標題:
香國競艷 01-687 作者: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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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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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01-687 作者:抱香
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作為代價,人類生存的環境開始逐漸惡化。然而,這些關乎人類未來的哲學思考,除了熱心公益的社會學家,或者吃飽了沒事幹的閒人,大多數人是不會考慮的。
生活是如此的艱難,即便是在這樣下著暴雨的惡劣天氣,許多人仍然不得不出去討生活。不管一個國家是多麼的富裕,只有極少數人可以衣食無憂,多數人不得不拚命的工作,以圖一個溫飽。不過,他們至少可以不用每時每刻都為自己的生命擔心。
在社會的邊緣地帶,有一些人仍然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把腦袋繫在褲腰帶上。一個小小的失誤,在別人來說代價可能是一通責罵,而對他們來說,代價就是生命!
一個人影靠在被雨滴擊打得啪啪作響的落地窗前,時而皺眉望一下陰沉沉的窗外,時而掃一眼手中的筆記。
客廳裡的燈亮著,照在男人的臉上,那是一張普通的面孔,沒什麼特點,只是年輕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風太大,臥室裡傳來一陣輕微的啪嗒聲,男人臉色一肅,一股凜然的氣勢噴薄而出,彷彿有形之物一樣,振的男人的衣服獵獵作響。
「誰?」一句艱澀的冷喝,從男人的嘴中擠了出來。
「哈哈,果然不愧是魁首的高徒,我這麼輕微的動作也被你發現了!」一個矮胖男人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儘管身材臃腫,但是他的動作卻極其輕盈,竟像是狸貓一般,不發出一點聲音。「別誤會,我不是敵人!」
男人冷冷地掃視著矮胖男人,對方的身上一點雨水都沒有沾上,顯然是一個相當出色的高手。「你是誰?是誰讓你來的?有什麼事?」男人不因矮胖男人的嬉皮笑臉稍微放鬆哪怕一下,渾身上下繃的緊緊的,就像一條已經張滿了弦的弓箭一樣,隨時有可能彈射而出。
矮胖男人心頭一凜,強笑了笑道:「秦笛,別亂來!我是地行組的特使地貓,專門給你分派任務的。這是我的信物!」地貓說罷,用尾指彈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飛速射向秦笛。
秦笛左手輕輕在面前一掄,將金色物什抄在手中,掃眼一看,心中便有了計較,面色不動地道:「竟是以執行時間短暫聞名組織的金劍殺令,這麼說來,我的時間不多了?」
地貓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道:「這說明組織很信任你的能力啊?您說不是嗎?偉大的魁首首徒——臨字第一殺手!」心中卻是頗為不忿:「狗屁的臨字第一!勉勉強強通過殺手訓練的蹩腳成績,憑什麼佔據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九部第一?要說那老不死的沒徇私,誰會相信啊!」
秦笛眼底閃過一道怒色,依舊用平靜的聲音說道:「我剛剛從『亞馬遜』回來,對亞洲的情況並不熟悉。安排給**作時間如此短暫的任務,恐怕不太妥當吧?」
地貓冷笑著道:「怎麼?這麼說你是對亞洲區執行長老不滿咯?進入組織那麼久,你該不會不知道組織的規定吧?」
秦笛心中的怒意更盛,卻不得不忍氣吞聲。地貓的潛台詞,秦笛心中十分清楚:「幽影會」十三位長老,是實際的掌權者,對於組織的影響力,遠遠比擺在檯面上的魁首要大的多。如果自己還想繼續生存下去,任何一位長老都是不能得罪的。
「好!這個任務,我接了!」秦笛冷冷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寒冷的語氣直奔地貓而去,彷彿是有形之物一般,緊緊將地貓包裹住。
一道淡淡的白色輕霧,從秦笛說話的剎那,便忽然從地面浮起,將地貓牢牢裹住。
「幽影會」殺手眾多,用毒本來就是基本功之一,地貓審查了一下自己,立即發覺情況不妙,只是卻看不出裹住自己身體的是什麼毒,當下連忙服軟:「有話好說,別動手,千萬別動手,毒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秦笛微微一愣,用毒之術他自然精通,只是這會兒用的卻不是毒啊!難道說……自己掌握的特殊能力,竟然會讓別人誤認為是毒術?如此一想,秦笛心中不由得竟是一喜。
還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秦笛就知道自己有一種特別的能力,那種能力來自一個奇特的小本子,和小本子一同記載的,還有一些連毒研所都沒聽說過的奇特煉毒方法,秦笛原來的打算是利用地貓愣神的一剎那,立即把他給制住的,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不用了!自己只用自己的那種異能,就可以制住地貓!
「你到底想幹什麼?快幫我把毒給解了,你不可以殺我的,我是傳令使者!殺了我,你也會給我陪葬的!」地貓已經有些歇斯底里,秦笛的遲疑,讓他誤以為是有意的折磨,他雖然想讓自己表現的硬氣一些,可臉上的恐懼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地貓的身體依然僵硬,毫無感覺,並沒有因為秦笛的精神有所放鬆而好轉,他看到秦笛埋頭想著心事,根本就不理自己,不由得益發擔心!
秦笛覺得自己只是稍微催發了一下自己的特殊能力,然後留下來一縷思感在地貓眉心的松果體裡面而已,他自然不會知道地貓看到了什麼。
那是一副極其恐怖的畫面:朦朧的薄霧將自己裹住之後,渾身就再也沒了任何感覺,就像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難以動彈分毫!
更讓地貓覺得崩潰的是:那層薄霧彷彿是有生命的東西一樣,一縷縷的粘在自己身上,每粘到一處地方,便會有一處地方憑空消失!先是衣服,大片大片的衣服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吞掉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很快,地貓便看到自己渾身上下不著片縷,細小的生殖器在胯間無力的下垂著,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羞恥!
「秦笛,**你媽!你***混蛋,居然敢這樣侮辱傳令使者!你最好給老子一個痛快,要是老子今天不死,改天一定讓你丫好看!」地貓已經豁出去了,索性罵個痛快,罵完這些,他想起自己的傳令使者身份,頓時想起來,秦笛是不敢拿自己怎麼樣的,如果他真要殺了自己,那可是等同藐視組織的大罪!
「啪!啪!啪!」秦笛輕輕拍了幾下手掌,戲謔地望著地貓:「好!罵得好!我很想知道,你的意志力,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樣堅硬!」
說罷秦笛停止了思索,加大精神力的輸出功率,地貓的好日子也隨之到頭,他清醒的看到,自己的皮膚一片片的剝落,就像是菜市場剝兔子皮一樣,表皮掉落,卻剩下紅紅的內皮,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半透明的紅皮下面,一股股的血液在流動!地貓害怕了,恐懼像是氾濫的洪水,只用了一瞬,就把他的意志摧垮!
「秦笛,秦大爺!您饒了我吧,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在您眼中,不過就是一坨屎,殺了我會髒了您的手,求您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啊!」地貓鼻涕橫流,恐懼的淚水迅速把臉打花。
秦笛心中無比鄙視地貓,臉上卻帶著微笑著望向他,秦笛的笑容十分親切,就像鄰家的大哥一樣,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然而,地貓卻一點不這樣想,他所看到的,是貓捉老鼠的時候,那種玩弄老鼠於股掌之間的戲謔。
《香國競艷》 前傳主角的異能 第二章 整死(序二,可跳過)
地貓感到屈辱,萬分的屈辱!可再大的屈辱,也不如保命重要,於是他繼續求饒:「秦爺,您已經剝了我的皮,也算出了氣,不如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秦笛眼中閃過一道異色,這種膽小如鼠的混球,不正好用來實驗自己異能的實際功效麼?於是,他漫不經心的道:「我這毒,你覺得怎麼樣?」
地貓是怕到了骨子裡,沒口子的稱讚著:「秦爺,您這毒厲害啊!真是太厲害了!依我看,比咱們毒研所最厲害的『融骨水』還厲害,居然能把衣服和表皮通通融掉,卻不傷一點肌肉,依我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厲害的毒藥了!」
秦笛知道,地貓提到的「融骨水」是組織很辛苦才研究出來的一種毒藥,效果非常可怕!專門用於懲罰犯錯嚴重的組織成員,這種毒藥可以把人的骨頭給溶解掉,卻不傷及腸胃等內臟組織,可以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團不能說話、不能活動,卻可以依靠藥物活下去軟肉!想到「融骨水」的功效,秦笛禁不住微微打了個寒顫。
「既然厲害,不如你就幫我繼續試下去好了!」秦笛似笑非笑的望著地貓。
地貓神色大變,強笑了笑道:「秦……秦爺!您不是開玩笑吧?這毒……能隨便試的麼?我都已經成這樣了,再試下去,那是會死人的!」說到最後,地貓都快要哭出來了。
秦笛哈哈大笑了三聲:「你不用怕,我用的不是什麼奇毒,只是一種能讓人產生幻覺得毒藥而已!你剛剛看到的皮膚沒了,其實只是一種幻覺!」
地貓兀自不信,秦笛爺不解釋,只是笑著揮了揮手,地貓只覺自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接著就看到自己失去的皮膚和衣服立即重新長了回來。
這一變故讓地貓大喜不已:「秦爺!我的好秦爺,您這手真是太漂亮了,別的不說,只要您把這毒藥上交給毒研所,立怕您立即就能當上A級毒研員!」
秦笛解除對地貓的精神壓制時,就已經想清楚了,這個地貓留不得!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哪裡有什麼致幻毒藥,分明就是精神異能而已!
秦笛悄悄地又放出了異能,出聲分散地貓的注意力:「毒肯定是會上交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地貓果然被吸引了好奇心,只是很快又察覺到了不對,他又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
秦笛臉上的笑容異常燦爛:「只不過我想請你幫我實驗一下這個毒藥的效果,你只要老老實實的說出你的感覺,我實驗完了就放你離開,如何?」
地貓臉都被嚇青了,剛剛那種如同鬼壓身一樣的詭異感覺,自己實在不想嘗試第二次!他哆哆嗦嗦地答道:「秦……秦爺!您大人……有大量!剛剛……是……是小人不對,求您放我一馬吧!只要……只要您放了我……您要什麼我都答應!」
顯然地貓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出最後一句尤其肉疼,大約是害怕秦笛要自己的所有財產。
秦笛好奇不已,莫非自己的異能真有那麼大的威力?以前怎麼沒覺得?哦!是了,自己得到那個小本子之後,練習倒是沒怎麼停過,可也也沒怎麼用過,也就是一次生死搏鬥中,小用了那麼一下,當時的對手也只是稍微愣一下神而已!
心中想著,秦笛當然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如實告訴地貓,他淡淡地道:「兩條路任你走,要麼幫我試毒,要麼你死!」
聽到秦笛無比堅決的語氣,地貓腸子都要悔青了,他實在後悔,自己為什麼非要在地行組裡爭什麼面子,胡吹大氣說什麼不把秦笛放在眼裡,要不是這樣,自己也不用跑來給秦笛傳令,自然也就不用嘗試這種讓人恨不得自殺的感覺!地貓張大著嘴,臉上掛著惶恐、驚愕以及莫名憤怒交織的奇怪表情,看起來就像染坊一樣精彩。
看著地貓變換不定的神色,秦笛心中閃過一抹快意,一抹隨意決定他人生死的快意。秦笛不等地貓答應,便繼續催動異能。
地貓無力,也不想再去說什麼,只是呆呆望著自己身上的變化,然後木偶一般回應著秦笛的提問。
「現在什麼感覺?」
「衣服沒了,沒感覺!」
「現在呢?」
「皮膚一點一點往下掉,可以看到半透明的紅色皮膚和血液流動,沒感覺!」
「現在……」
「血干了,肉一點一點的掉,好像還有蛆……啊……救命啊!好痛!痛死了……啊……」
地貓經受著有如地獄受刑一般的痛苦,皮膚一片片的脫落,肉體一點點的消失,血液一滴滴的流出,骨頭、筋脈彷彿被蛆蟲咬過一樣……地貓剛剛升起蛆蟲這個念頭,身上立馬佈滿了一條條湧動的白色物體。地貓臉色蒼白的望著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一切,拚命的喊叫著,嗓子都已經喊啞了,卻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
地貓很清楚身體上的一切都是幻象,都是秦笛那該死的毒藥製造出來的幻象效果,自己的身體實際上還是好好的,可是為什麼自己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經,身體裡所有的痛感和恐懼,彷彿是約好了一樣,同一時間彙集到了身體裡面?
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就是無法抑制恐懼的蔓延。親眼看著自己的肉體一點點剝離,一點點被蛆蟲啃噬掉的痛苦,遠遠超過其他死亡方式的一千倍!一萬倍!可是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發生在身上,而是作用在精神上的,也正因為是作用在精神上的,所以更加的直接,更加的考驗人的意志力!
顯然,地貓並不是一個意志力堅強的人,他無法忍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嚎叫、求饒……秦笛目注著地貓表現出的醜態,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厭惡的表情。此刻的地貓,在秦笛異能催發的幻象效果下,醜態百出:一股黃色的液體從褲腳處流出,顯然是嚇得小便失禁,臉上更是鼻涕橫流,兩眼翻白,眼看就要不行了。
秦笛仍然沒有住手的意思,他想看看,自己的這種異能使用到極致,會是一種什麼效果。
大約過了幾分鐘的樣子,地貓站直的身子猛然一陣抽搐,隨後便直挺挺倒了下來。
秦笛心中訝然:這能力竟然可以殺人!?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秦笛一個縱身,搶到即將倒下的地貓身前,手臂一探,拖著地貓的腦袋把他輕輕的放回地面,隨後探了探地貓的鼻息,已經沒有任何動靜,秦笛這才確定對方已經死去,
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秦笛打開瓶蓋,用小指甲挑出了一點粉末,然後擠開地貓的嘴巴,彈了一點進去。被彈了粉末進去的地貓的屍體,開始慢慢的萎縮,大約縮到原來的一半大笑之後,便開始融化,這個過程很快,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化成了一灘黃水。
秦笛這才拍了拍手,微笑著望向黃水:「下輩子投胎一定要記住,有些人,是不能隨便惹的!」
將房子裡的所有痕跡清除乾淨,秦笛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事。他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秦笛下意識的搓了搓左手的食中兩指,他感覺到自己手裡還捏著一件什麼東西,展開一看,正是地貓帶給他的「金劍殺令」。秦笛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到底忘了什麼了:他忘了問地貓自己要殺的目標是誰!
「居然把這麼關鍵的問題給忘了!我真是個笨蛋!」秦笛苦惱地揪了揪自己的前額。此時的他,和面對地貓時那個冷血、殘忍的秦笛,簡直就不像一個人。
秦笛望了望地貓死去的地方,不禁再次搖頭苦笑。在「亞馬遜」養成的好習慣,凡是在他手中死去的對手,沒有一個不被他毀屍滅跡的!地貓已經在他手裡死的不能再死了,現在哪怕連一串DNA或是一枚體表細胞都找不到,更不要說什麼記載目標各項指標的「羔羊文件」了!
「大不了就是反出組織去,這他娘的『幽影會』,老子早就不想呆了!這能力既然能讓人產生幻象,乾脆就叫『幻能術』好了!」秦笛恨恨的念叨了兩句,索性不再去想這個讓自己煩心的問題。「船到橋頭自然直,先去睡覺好了!」想到之後,秦笛便邁步向臥房走去。
窗外的雨更大了,被強風裹挾著的的雨點,重重砸在玻璃窗上,發出辟里啪啦的爆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章 這個房東好美
這一夜,秦笛睡的並不安穩。他又開始做噩夢了,那個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席捲自己的噩夢,再次出現在秦笛夢中。
每次,那個噩夢都是以同一個形式出現。一張蒼白的面孔,被長長的黑髮遮掩著,總是看不清他的樣子,可是他卻總是以最突然的方式,在最不應該出現的地方猛然出現。每次夢到這個人,秦笛就會從夢中驚醒。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做這個噩夢,噩夢中的那個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和自己又是什麼關係。一切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一個迷。
有時候,秦笛甚至會想,那個人是不是自己的親人?可當自己記事起,就已經被「幽影會」收養了,哪裡還有半點兒時的記憶?
秦笛到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下了一夜的雨終於停了,推開窗子,一股混合著泥土氣息的清新空氣,撲面而來,讓人精神為之一爽。
太陽出來了,清晨的太陽沒有一點刺眼的味道。紅彤彤的太陽剛剛爬上樹梢,越過遠處低矮的樓房,就像一枚圓的過分的鴨蛋黃。這樣的太陽,是可愛的。
秦笛傻傻的望著太陽出神,殺了傳令使者,在組織裡來說,是不可饒恕的重罪。就算他是魁首——「幽影會」名義首領的愛徒也不行!此時,擺在秦笛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主動向組織認罪,爭取寬大處理。另一條就是反出組織,開始逃往生涯。
「能不能兩條都不選啊?」秦笛歎了口氣,走回屋裡,慵懶地靠在了沙發上。兩條路他一條都不想選,可又不能不選。在秦笛內心深處,他是非常厭惡打打殺殺的,可是,為了生存,他又不得不打打殺殺。不管是留在組織,還是背叛組織,都要過著永無寧日的生活。背負著這樣的十字架,實在太過沉重了!
輕易談什麼背叛組織,就算是「幽影會」的三歲小孩都知道,這是多麼愚蠢的行為。身為魁首的嫡傳弟子,秦笛很清楚組織的實力有多龐大。縱然魁首更多的時候只是一種精神象徵,可即便是這個精神象徵都擁有很大的能量。
經過一夜的思考,秦笛終於下定了決心:「如果留下來,肯定是死路一條!組織連抗令不遵都是賜死,何況是殺死傳令使者這樣的大罪?逃亡的話,雖然前路會很艱難,可至少還有一線生機!不管了,搏一搏吧!」
決心一下,秦笛便輕鬆了不少,簡單收拾了一下行禮,把房子裡所有可以抹去的痕跡統統抹去,這才離開自己短暫停留的地方。
離開房子之後,秦笛直奔機場。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行程,香港這個地方「幽影會」的影響很大,只有返回大陸才有辦法躲避「幽影會」的追殺。中國大陸不同於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在那裡,黑幫連生存下來都很困難,更不要說為非作歹了。相應的,「幽影會」在那裡的影響也很弱。
三個小時之後,秦笛踏上了濱海的土地。走下旋梯的那一刻,秦笛心中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於放鬆了。
「幽影會」在大陸依然有勢力,秦笛仍然不敢掉以輕心。但至少不必像在香港或是日本那樣,隨時隨地都要小心有人暗算。
作為「幽影會」歷史上第一個尚未正式出任務就開始逃亡的殺手,秦笛的賬戶上只有組織給的一百萬港幣啟動經費。就這麼點錢,還未必取的出來。秦笛很清楚,如果他不動這筆錢還好,組織上需要花費很大精力去尋找他的下落。若是他跑去取錢,無異於主動告訴「幽影會」那幫人他的位置!
走出機場還沒高興多久,秦笛便開始為錢發起愁來。身上的大票子已經不多了,通共還有一萬多元港幣。這麼點錢,安排衣食住行再怎麼節省,也用不了太久。
「先找套房子租了,然後找工作吧!」秦笛翻開地圖,隨手畫了一個地方,點了點:「就這裡好了!給房介打個電話!」
地圖上面的小廣告和便民提示,給了秦笛極大的方便。找到公話,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居然告訴他現在就可以帶他去看房。當秦笛表示自己剛到虹橋機場的時候,對方甚至表示可以親自來人接待。
推掉了房介過分的熱情,秦笛搭乘出租車來到位於淮海路的一處電梯公寓。早已等候在那裡的一個中年婦女,迎著秦笛便走了過來:「秦先生是吧?我是新海房介的周潔!」
薄有姿色的周潔對秦笛的第一印象很好。一身的書卷氣,皮膚白皙,雙目有神,一看就是個斯文人。這樣的房客一般脾氣較好,不具備攻擊性,人又長得普通,不容易招蜂引蝶,自然也不會影響到房東休息,很適合介紹給那些希望租出單間的房東,或是喜歡合租的房客。
秦笛笑著向周潔點了點頭:「周姐你好!」
簡單的招呼之後,周潔帶著秦笛進了公寓,乘坐電梯上了十三樓。
十三,在西方不是一個很好的數字。基本上在國外長大的秦笛卻沒有這樣的顧忌,甚至對於這種類似禁忌的東西,還有一種近乎偏執的特殊喜好。
「叮咚……」周潔按下門鈴不久,便有人將房門從裡面打開。
開門的一瞬,秦笛慣於保持冷靜地心臟,居然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動起來。他看到了一個足以用極品來形容的女人!這是一個一眼望去無法立即看出年齡的女人,似乎是三十幾歲的成熟模樣,容顏卻是那樣的嬌嫩,猶如二十許人。稍近一點,只覺其人手如柔荑,顏如舜華,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如夢似幻的美感。
「如此極品的美女,怎麼還需要出租單間?」帶著疑惑,秦笛望向周潔。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已經極為少見了,何況是這般掉下個極品美女來?
儘管秦笛什麼都沒說,周潔還是讀懂了秦笛的眼神。她微微一笑,介紹道:「這位就是房東白蘭香女士,秦先生的疑問,等下我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
「請!」面色恬靜的白蘭香神態極為從容的吐出來一個音節。沒有一絲尷尬,沒有一絲驚異,甚至連眼神都不曾改變過!
剛剛從白蘭香極品容貌的吸引中掙脫出來的秦笛,再次被震撼。那一把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溫柔的澆在秦笛的頭上,讓他的靈魂結結實實打了個機靈。就連埋藏在內心深處,對「幽影會」的忌憚,似乎也被洗滌一空。
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驚奇太多,秦笛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夢中,儘管一切看起來都是無比的真實,可那種把握不住、不由自主的難過勁兒,最是容易讓人擔心這是一場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章 千萬不要誘惑我
換上拖鞋,踩著綿軟的羊毛地毯走進客廳,秦笛心中的疑惑更大了。毫無疑問,女主人的公寓,和房內的裝飾是有相當差距的。就如同一座外牆殘破的房子,內裡居然金壁輝煌一樣!巨大的落差,很難不讓人心生疑惑。
分別落座之後,周潔開始為秦笛解惑:「秦先生,請原諒我沒有在樓下向您解釋清楚。因為我第一眼看到您的時候,就斷定您是非常符合白女士要求的房客!您知道,我們新海房介一向是以房主的意願為第一優先考慮因素,所以……」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這些都是小問題,奔主題吧!」
一直淡淡地聽任周潔和秦笛交談的白蘭香,此時略帶驚異地望了秦笛一眼。一般人聽到這種話,不是以為可以一親芳澤而沾沾自喜,便是因自卑過度的虛假高傲而拂袖離去。像秦笛這樣言語直白而又意志堅定的人,可謂少之又少。
覺得應當給予回應的白蘭香,吐出黃鸝般的優美音符:「秦先生,我很欣賞您的直爽。我也不繞彎子,我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剛滿十六歲,上高中一年級。我老公早逝,這倆可憐的孩子缺少應有的父愛。事實上,我出租房子,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女兒一些真正屬於家的溫暖。相較於傳統的徵婚方式,我更信任新海的眼光。」
「不是吧?居然打著出租房子的幌子給孩子找爸爸?」秦笛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頭腦發懵,接著才想起白蘭香話中傳來的信息「有了兩個十六歲的女兒?」賣膏的!即便是「幽影會」想要用十大酷刑來嚇唬秦笛,他也有自信淡然自若。可是聽到這條信息,秦笛卻有一種暈過去的衝動。
「您的意思是這是一次變相的相親?」緩過勁兒來的秦笛下意識的問道。目光落在白蘭香絕美的面孔上,秦笛不由得嚥了嚥口水。當他的視線停在白蘭香隆起的一對綿軟上面,險些再也無法挪開。生過孩子的女人,的確不一樣,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白蘭香被秦笛這話羞紅了耳根,這種問法未免太過直接了,給白蘭香的感覺,就像是直接說:「我們今晚上床吧!」這樣強烈的刺激,可不是她這種良家婦女能夠接受的。於是,白蘭香已經默默的給秦笛下了一個定義:披著羊皮的螃蟹,說話都不會拐彎!
良好的教育背景和寬鬆的生活環境,是白蘭香建立自信的基礎。她很快穩住心神用清朗的聲音道:「秦先生,我想您誤會了!父愛是一種寬厚的情感,就像母愛一樣,非常的博大。對於您來說,給予的同時,也是在收穫。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贈人玫瑰,手有餘香!我很希望您能慎重考慮!」
秦笛不得不承認,白蘭香的聲音很有蠱惑力,簡簡單單的說辭,從她嘴裡出來,簡直就讓人生不出反對的念頭!這種近乎妖異的能力,幾乎讓秦笛誤以為白蘭香也和自己一樣,有著某種特殊能力!
同樣是精神領域的發展方向,代表天生資質的能力者,可比自己這種代表後天修煉的術法者少見的多!秦笛忍不住想道。
心中的疑竇幾乎只存在兩一瞬便消失了,秦笛沒有感覺到來自白蘭香的哪怕一絲威壓!對,最重要的就是威壓!這是小本子上提到過的,具備精神層面上的特殊能力,彼此接觸的時候,會自然的相互產生威壓,可白蘭香身上沒有那東西,自己也感覺不到一點精神上的振蕩,她聲音的感染力,或許只能用天生魅惑來形容了。
秦笛靠在沙發上,笑著點頭道:「白小姐,我不得不承認您很會說話!我差不多麼被你說服了!只是我想知道,我獲得您房子的居住資格,需要付出什麼,你們如何驗證?」
白蘭香眼睛一亮,望向秦笛的眼神益發的不同起來。和聰明人說話,總是比較省力,我喜歡!白蘭香念頭一轉,綻開笑顏道:「秦先生,您很聰明。我也不多廢話,租我的房子,不用給房租,但要闖過我設的三道難關。」
「不要房租?居然還有這等好事?」秦笛心中一陣詫異,隨後便一陣釋然:擁有自己的電梯公寓,家中裝飾豪華,如果還要依靠出租單間來混生活,未免也太掉價了。反正身上錢不多了,正好可以省下不少!想到後面,秦笛更是微微有些竊喜。
「沒問題,我答應了!」秦笛爽快的答道。
周潔聽到秦笛答應,面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站起身對白蘭香道:「蘭妹子,我可先走了,你千萬要愛惜點自己,不要太操勞了哦!」
白蘭香一下子便聽出了周潔話中的調笑意味,心中一顫,臉上堆滿紅暈,連忙起身輕嗔道:「胡說什麼呀!我送送你!」
周潔連連擺手,嘴上依然輕笑連連:「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你可千萬要招呼好客人!」
坐在一旁的秦笛,聽出一絲曖昧的味道,心中不由一蕩:莫非……莫非是要測試我的性功能?想到這個,秦笛下身不由自主起了反應,眼神也情不自禁的跟著白蘭香的臀部移動。那對渾圓飽滿隨著蓮步輕移而左右擺動,帶起陣陣波浪,勾人到了極點。尤其擦身而過的剎那,一抹幽香湧進秦笛鼻息,引得秦笛下面更是連連點頭。
「安娜蘇SUILOVE蝶戀?」秦笛下意識的默念出白蘭香身上的香水品牌。「只有渴望愛戀的女人才會塗抹這種香水,看來這位房東當真是一個深閨怨婦……哦不,應該是久曠的寡婦!」秦笛臉上綻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白蘭香將周潔送至門外臻首探出房門,身子卻留在房內,低聲對周潔道:「一切按計劃行事,一會兒你可千萬別忘了讓我女兒開門進來!」
周潔促狹地擠了擠眼睛笑道:「我看這男人不錯,臉蛋雖然文文弱弱的,身上的肌肉卻挺結實,尤其是他的鼻子大而飽滿,在床上一定很強。不如,你就假戲真做,和他成了好事吧!反正,你也苦了那麼久!」
白蘭香聞言大羞,再也顧不得保持自己的儀態,探手便伸向周潔的軟肉:「你個小浪貨,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周潔笑著跑開了,閃身鑽進電梯間,臨走還不忘再留下一句:「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白蘭香倚在門框上,身上有些綿軟乏力。對自己的身材和容貌,白蘭香還是很有信心的。出於女人的敏感,白蘭香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對男人依然有著強大的吸引力。就連這個秦笛,剛剛都還盯著自己的胸部呢!不如真照著周姐說的,假戲真做?心中湧出這個大膽的想法,白蘭香不由一陣臉紅心跳:「呸!我這是怎麼了?該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想起秦笛,白蘭香差點驚叫出聲。自己居然把房客丟在客廳裡,自己一個人倚在門框上浮想聯翩。若是這事傳到公司裡去,臉肯定要丟光了!
秦笛的目光定在白蘭香圓潤挺翹的臀部,久久捨不得離開。隨著白蘭香探頭的動作,臀部翹的尤其高聳。米色的居家長褲上,繃出內褲的痕跡。以秦笛銳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出那只是一塊窄窄小小的布片。
「情趣內衣?」秦笛因為自己的這個想法而激動起來。偷窺居家少婦,居然讓秦笛的心神有一種戰慄的快感。
下身鼓脹到幾乎爆棚,秦笛忍不住輕輕捏住那不文之物,微微套動了兩下。
近在咫尺的誘惑,是個男人都可能犯罪。若非「幽影會」的壓力揮之不去,秦笛肯定自己會主動撲上去。可現在不行,只能自己動手,略解飢渴。
關掉房門,白蘭香低著頭轉身,娉娉裊裊地走向秦笛。
狠狠盯著白蘭香的豐臀,秦笛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加大,卻不料對方出其不意的轉身。變起倉促間,秦笛幾乎當場噴射。狼狽不堪的秦笛,慌忙拉伸身上的西裝,勉強遮住自己的醜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章 真的好尷尬
幸好白蘭香的視線掃在地下,沒有看到秦笛的尷尬。
回到先前的位置,白蘭香差不多也平復了情緒,想起先前的計劃,她輕掩櫻唇,嬌呼了一聲:「哎呀,你看我這記性!秦先生來了這麼久,我還沒拿什麼飲料出來!秦先生,您稍等一下!」
秦笛巴不得白蘭香離開一會兒,若是被對方注意到自己的醜態,這房子肯定是沒法租了。於是,連連點頭道:「好!好!」
白蘭香移步廚房,取出兩袋速溶咖啡泡好,放在托盤內,連同方糖、奶壺一起端了出來。
秦笛目送白蘭香離開,這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想起身下還在僵硬,連忙深呼吸,盡力把思維方向轉向那些枯燥無味的東西。
「不好意思秦先生,我這裡沒什麼好招待的,只能請您喝點咖啡了!」白蘭香站在秦笛對面,彎腰將托盤緩緩放下。
茶几位於兩台沙發之間,個頭很矮。白蘭香俯身放置托盤的動作很慢,秦笛可以很輕易的從她彎下的腰身窺見胸前的乳溝,胸罩是淺藍色的薄紗,兜著那對雪白豐滿的玉乳很是誘人,最要命的是兩粒殷紅葡萄映入眼簾大半,雖不是赤裸相見,卻比之更為刺激。
乍洩的春光讓秦笛好不容易恢復原狀的傢伙,再度龍精虎猛,昂揚之態比之先前更甚,連連吸了幾口冷氣,卻按不住心中的騷動,秦笛不由得暗惱:要是依了老子的性子,現在非要把你給吃了不可,居然這樣誘惑我!秦笛幾乎已經可以肯定,白蘭香是在主動勾引自己!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女人根本動不得,偏偏又讓我看了這麼多不該看得東西,天呀!這可怎生了得!秦笛狂吸著冷氣,盡力去想「幽影會」的威脅。
白蘭香放置咖啡的動作是精心設計的,她對自己的胸圍很有自信,只不過這賣弄風騷到底不是良家少婦所為,白蘭香心中依然有如鼓敲。
將托盤內的咖啡、方糖、奶壺一一放置几上,白蘭香偷眼撇到秦笛正目不斜視的望著自己胸前。
「呀!他在看我那裡!羞死人了!」白蘭香身子不由得發軟,手指也有些輕顫,險些把奶壺掀翻。
白蘭香做這一切完全是為了測試房客的心性,她們家中只有母女三人,若是招上一個色中惡鬼不啻於引狼入室,在周潔的建議下,白蘭香才設下了這個測試,迄今為止,秦笛還是享受這番待遇的第一人,所以,白蘭香的動作才會這般生疏。
秦笛盯了片刻,強制克制住心中奔勃的慾望,扭頭轉向一旁:不行了!再看下去非得出事不可,實在不行就另外找地方算了!
自忖時間差不多夠了,依然不見秦笛動作,白蘭香再度偷眼望去,卻見秦笛已經把眼轉到一旁,不敢再看自己,「這男人倒也正派!」白蘭香安下心來,三兩下弄好一切,坐回秦笛對面,不知為什麼,白蘭香心中隱隱有絲失落:難道我的魅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咳!秦先生!」白蘭香喚起秦笛的注意,輕聲道:「我的兩位女兒都在上高中,課業上可能需要人輔導一下,尤其是英語方面!不知道秦先生這方面有沒有問題?」
秦笛腦中正在想著是不是該給新海房介那邊打電話的事,聽到白蘭香的問話,這才醒轉道:「英語方面沒問題,白小姐出題好了!」
語言方面秦笛確實有足夠的自信,「幽影會」為了訓練他們這批頂尖殺手,可謂殫精竭慮,狠下血本,單是語言一項,便要求掌握五種以上。
白蘭香看到秦笛一臉的不在乎,不由得微微揚了揚眉,當下便用英語問道:「好!既然如此,這第一關就是考英語,我用英語問,你用英語答。秦先生,您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秦笛順口也用英語回答道:「我是一個香水調培師,剛剛從國外回來,準備在國內發展。短期內可能會找一家香水銷售公司上班,以後有機會再做自己的香水公司。」
白蘭香驚訝不已:「香水調培師?」驚訝於秦笛的職業,白蘭香更驚異的是秦笛居然一口地道的牛津英語,抑揚頓挫之處居然有幾分貴族氣質。
秦笛笑著微微頷首:「做這個行業的女生會比較多一點,我一個大男人做這一行,倒讓白小姐見笑了!」
香水調培師並不是秦笛順口胡謅的職業,秦笛在殺手訓練營裡調毒固然是一把好手,調香也是他的興趣所在,在調毒的時候,本身就需要使用各種香料調劑,用來壓制某些動物毒液的腥味,一來二去,秦笛對調香也生出來濃厚的興趣,甚至專門研究了法國香水發展史,乃至各大香水公司的知名香水品牌。
恰好白蘭香也對香水極感興趣,一來二去兩人就用英語聊開了。越聊白蘭香心中越是驚訝,從秦笛嘴中蹦出來的許多專有名詞,她竟是聽也未曾聽過。
「嘻嘻……啊喲……好妹妹,你不要鬧了啦!」一串銀鈴兒似的笑聲,伴隨著開門聲同時響起。接著,便是兩道青春亮麗的倩影一前一後閃了進來。
「不好意思秦先生!是我女兒回來了!」白蘭香從沙發上起身,微微鬆了口氣,她一個人和秦笛相處,心中總是有幾分緊張,抬表一看,竟是比約定時間足足晚了十五分鐘!白蘭香心中不由得暗自後怕:幸好這秦先生是位正人君子!十五分鐘的時間,只怕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這兩個小丫頭,回頭看我怎麼治你們!
「沒關係!沒關係!」秦笛口中答著,也跟著站了起來,只是往房門處一望,便再也收不回目光。
一對水靈靈的玉人兒,並肩走了過來。一般的馬尾辮,一般的白底蘭紋水手服,一般的晶瑩大眼,一般的青春美貌。偏偏這對孿生姐妹花一般無二的漂亮臉蛋,卻散發出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一個溫柔婉約,一個嫵媚動人。
秦笛暗自吸了口氣,心道:這家子前世也不知道修了多少陰德,怎麼這萬般靈秀都集中到這母女三人身上來了?南美、香港兩地美女我也算見了不少,卻幾乎沒有一人能和這母女三人相提並論。莫非……美女都在大陸?
白蘭香眼睛從秦笛臉上掃過,臉上微露笑意:「秦先生,這兩個就是我的女兒。一個名叫俞雪兒,一個名叫俞霜兒。雪兒、霜兒,這位是秦笛秦叔叔,以後就是咱們的鄰居了!」
白蘭香設定的三關分別就是美人關、英文關和金錢關,先前那般誘惑便是為了試探秦笛,只是許多話卻不好當面說出口,英文關自不用說,秦笛那溜溜的牛津英語比自己強過太多,最難得的是他還通曉各類香水知識,還是一位香水調培師!幾經考量,白蘭香對秦笛十分滿意,心中早就中意了這位房客,乘著給女兒介紹的機會,乾脆順口把秦笛的身份給坐實了。
那嫵媚動人的女孩兒一聽母親的話,頓時不幹了:「哼!他頂多大我們三四歲,憑什麼讓我們喊他叔叔?喊哥哥還差不多!」
溫柔婉約的女孩兒雖未說話,眼神卻和嫵媚動人的那位差不了多少。
兩個女孩早就得了周潔的通報,知道家裡來了個帥哥,故意比既定的時間晚出現了足足十分鐘,原本是打定主意看看兩人是不是能擦出什麼火花,卻不料兩人卻是端端正正的坐著。
再一定神打量那男人,正見到白白淨淨,卻又略顯文弱的一張面孔。這種樣貌普通,卻又沒什麼男子氣概的平凡男人,大街上隨處可見,除了年輕,他簡直一無所有!兩個女孩彼此對視了一眼,均感很是有些失望。
白蘭香好氣又好笑的瞪了嫵媚動人的女孩一眼:「霜丫頭,就你話多!你願意叫他秦哥哥就叫秦哥哥好了!」
俞霜兒嘻嘻一笑,眼珠兒咕嚕嚕一轉道:「媽媽,不如,你也跟著我們叫情哥哥好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章 和三位美女同居
白蘭香美艷絕倫的臉蛋頓時紅了個通透,驚訝於女兒的大膽,居然故意已經念錯發音,把「秦」喊成「情」,以致於忘記了憤怒,只是呆呆的看著嬉皮笑臉望著自己的俞霜兒,說不出話來。
「霜兒,你要死啦!」溫柔可人的俞雪兒輕輕敲了妹妹一下,她很為這個大膽的妹妹擔心,萬一惹到老媽發飆,那可不是好玩的。
秦笛整個人乾脆傻了,心思一片混亂:大陸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十六歲的小女孩,居然這麼跟媽媽說話,最扯的是媽媽居然完全沒有責罵得意思。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的白蘭香渾然忘了秦笛在場,一把拉過俞霜兒,撲騰一聲坐在沙發上,撩起小姑娘的短裙,露出白色窄小的小熊內褲,掄起手掌就是啪啪幾下。
秦笛的視線迅速被白蘭香的動作吸引住了,牢牢釘在那渾圓挺翹的小屁股上,再也挪不動分毫,那青春雪白的臀肉分作兩邊,靠右的一邊被狠狠打了幾下,映出條條紅色印記,紅色與白色相交,配合藍色掀上去的水手服與小熊圖案白色小內褲,天真可愛的小女被成熟美艷的婦人調教,嗚嗷嗷……秦笛覺得自己簡直就有狼化的趨勢。
強烈到極點的誘惑,是個男人就無法抗拒。秦笛覺得今天簡直就是自己小弟弟的受難日,好不容易安撫下去沒多久,今天又開始了第三次奮起。
「啊……」俞雪兒一聲嬌呼剛剛喊出,便連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姑娘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屬於男人的昂揚凶器。那東西雖被西褲遮蓋,卻依然頂出老大一個蒙古包。
秦笛聽到俞雪兒的嬌呼聲,回頭望了面紅耳赤的小姑娘一眼,便知道壞事,更讓他覺得難堪的是,對方居然一點收回視線的意思都沒有,一直死死的盯著自己那兒,反倒讓秦笛心中生出強烈的不安起來。
急忙閃到沙發後面躲避俞雪兒的目光,秦笛這才輕咳了一聲道:「白小姐,請問洗手間在哪兒?」
還在教訓女兒的白蘭香身子一僵,這才想起家中還有客人,事已至此,掩飾也沒了必要,指了指浴室方向,便連忙拉下了俞霜兒被掀起的裙擺,想到自己居然在一個外人面前,表現出粗暴的一面,而且還把女兒從未給外人見過的小屁股露給那人看,白蘭香心中居然生出一絲異樣的興奮來。
「嗚嗚……嗚嗚嗚……」俞霜兒適時的痛哭出聲,聽得白蘭香心中更是難受。
秦笛再也呆不下去,匆匆躲進了浴室。
合上浴室房門,轉過身來的秦笛在地定在當場,正對著他的,是散落在洗衣機上的一些胸罩、內褲、絲襪之類的貼身玩意兒,也不知道洗還是沒洗,放在那裡很是顯眼,幾經誘惑的秦笛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情不自禁的把手伸了過去,拿起那條誘人的小內褲。
透明柔軟的粉紅色刺繡薄紗,入手光滑細膩,散發出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慾火旺盛的秦笛如何還能受的了這種感官上的刺激,秦笛呼吸沉重的解開腰帶,釋放出那團不文,一手拿著薄紗內褲裹向了胯間。
白蘭香等到秦笛進了浴室,忽然想起自己今早換下的內衣還沒有洗,丟在了洗衣機上,也不知道那人會不會看到,一想到這件事,白蘭香也顧不得懲罰俞霜兒,把俞霜兒丟到一邊,坐立不安的望向浴室。
一時口快的俞霜兒說出那話便後悔了,若是這秦笛和自己一家人熟悉了還好,可今天才第一次見,自己便開了媽媽那麼大的玩笑,似媽媽這般面皮兒極薄的人兒,肯定會羞死。
白蘭香動手打了俞霜兒屁股幾下,小女孩心中的不安反倒沒了,雖然自己的媽媽很少打自己,可只要打了,心中縱有萬丈怒火也會立即消散,甚至會反過來哄自己開心,可俞霜兒到底是個要臉面的女孩子,想到自己的小屁股有可能暴露在一個陌生大男人的眼皮底下,也是羞不可抑,半真半假的便哭了起來。
這時被媽媽掀到一邊,俞霜兒便覺得有些不對,往時媽媽多半會哄自己開心,縱然不哄,動作也該輕柔一些,怎麼今天會這般生硬?
俞霜兒半掩著臉,透過指縫兒偷偷瞄向白蘭香,卻看到媽媽神色忸怩的望著浴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俞雪兒也如妹妹一般,發現了白蘭香的怪異舉止,坐到妹妹身邊,低聲和俞霜兒交流起來。
「妹妹,媽媽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怪怪的?」俞雪兒趴在俞霜兒肩上。
「誰知道!人家還在哭唉,你們兩個怎麼都不安慰人家一下?」俞霜兒放下雙手,臉上卻不見淚痕,倒是有幾分羞紅之色尚未全部褪去。
「唭!誰不知道你是裝的,會被你騙到才有鬼!」俞雪兒面露哂笑。
「哼!你和老媽一樣,一點都不心痛人家!」俞霜兒憤憤地瞪了姐姐一眼。
「好啦!好啦!乖!雪兒,你說……媽媽是不是動春心了?你看她表情好奇怪哦!」俞雪兒偷偷望著白蘭香,編排著自己的媽媽。
俞霜兒故作老成地撫摸著光滑的下巴:「嗯……我看這事八成有貓膩!要不……咱們乾脆撮合他們兩個!」
俞雪兒眼睛一亮,兩個小腦袋並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起來。
洩出來慾火,秦笛只覺渾身舒暢,可惜不是自己一個人住,不能完全盡興,在把小內褲放回去的時候,秦笛赫然發現上面居然濺了一點不該有的東西。
秦笛的色膽似乎也隨著噴出去的東西一起沒了,來回走了幾圈才想到一個辦法,把那滑手的小內褲和胸罩、絲襪堆在一起,全都丟進了洗衣機。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什麼紕漏的。做好這一切,秦笛按下來馬桶上的水閥,施施然推門出來。
聽到水流聲,白蘭香慌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正襟危坐。卻被自己一雙兒女看在眼裡,發出一串咯咯嬌笑。
白蘭香回頭瞪了兩個寶貝女兒一眼,自己卻繃不住也笑了起來。女人心道:就算被他看到又怎樣?反正我都決定,要他當我們的房客了,以後說不定會經常被他看到!如此一想,白蘭香古井無波的心中逕自生出來一絲綺念。
秦笛回到沙發上坐定,卻見到一對完全一樣的美麗面孔,連同白蘭香那美艷之極的臉蛋一起望著自己,秦笛輕咳了一聲道:「白小姐,是不是還要繼續出題?」
白蘭香臉上再紅,輕聲道:「不用了,秦先生!我已經決定了,我的房子租給你來,以後咱們就是鄰居裡,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還有,以後不要那麼生疏,喊我什麼白小姐,你直接喊我白姐就是了!」
「噢!噢!噢!」美麗的雙胞胎姐妹擊掌相慶,一左一右擠在秦笛沙發上,把他圍在中間,嘰嘰喳喳的問著自己感興趣的問題。
(怎麼沒人來投票呢?難道大家都去看熱鬧去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章 香水公司好多美女啊
清晨,六點鐘,窗外還是一片烏黑的時候,秦笛便從床上爬了起來。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掉的,秦笛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改掉它。
洗漱完畢的秦笛下樓沿著小區周圍晨跑,然後在小操場打了一趟少林長拳,出了一身大汗的秦笛再回去的時候買了一份《招聘專刊》和四份早餐。
輕輕扭開房門,秦笛生怕把熟睡中的母女三人吵醒。經過昨天的熟悉,秦笛有些喜歡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兒了,對於她們的母親,秦笛卻又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秦笛把早點放在廚房的餐桌上,攤開報紙,一面吃著油條,一面查閱著有用的消息。
濱海是個國際大都市,處在改革的前沿,又是全國的經濟、金融中心。工作崗位比其他地方很多,競爭也一樣。
秦笛已經決定要去香水公司,無關的信息一律排除,一目十行的跳過。翻遍了十幾頁的報紙,秦笛卻只找到三家化妝品類的公司,香水公司卻只有一家,還是家銷售公司。也就是說,秦笛的調培技巧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的香水知識來混飯吃。
「先去看看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在濱海站住腳!」秦笛知道自己最大的本事是殺人,最優秀的技能是煉毒,可這些東西很難在普通人的社會裡換錢用。
喝完最後一口豆漿,秦笛回房換好衣服,照了下鏡子:「精神狀態不錯!」秦笛自我肯定了一番,便關掉房門,來到浴室門口準備上個廁所。
輕輕推開門,秦笛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條水線從芳草萋萋的地方彈射出來,白花花的兩瓣幾乎耀花了秦笛的雙眼。披散著頭髮的女人茫然的抬起頭,卻看到面紅耳赤的秦笛直愣愣的站在那裡。
秦笛分不清那張睜著迷離睡眼的漂亮臉蛋是俞雪兒還是俞霜兒,卻清楚自己看了不該看得東西,慌忙關上門。
「啊……」一聲幾乎刺破天花板的尖叫,在秦笛關上浴室木門的剎那響起。
秦笛退到客廳,愣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想到自己住到白蘭香家不過一日,就鬧出這麼大的尷尬,心中更覺難以面對白蘭香。
「大清早的叫什麼呀,吵死人了!」白蘭香迷瞪瞪拉開臥室房門,穿著一件薄紗睡衣,紫色蕾絲丁字內褲本就極吸引人,偏是白晃晃的上身竟是真空!
「死霜兒,還不到起床時間,你鬧什麼鬧!」被攪擾了好夢的俞雪兒像一頭母獅般,披散著頭髮就衝了出來。
秦笛再和這對母女相見,當場石化,呆呆的望著白蘭香,再也作不出任何表情。
「啊……」
「啊……」
又是兩聲尖叫分別從白蘭香和俞雪兒的口中爆出,白蘭香叫的是自己的身子被秦笛看光,俞雪兒叫的卻是自己粗暴的一面暴露在秦笛面前。
「砰!」
「砰!」
兩聲大力的摔門聲驚了秦笛一個機靈,留下去也是尷尬,秦笛廁所也不去上了,惶急的逃離這令人尷尬的源泉。
出了家門老遠,秦笛才算回過神來,苦笑了笑搖頭自語:「這叫什麼事兒啊!」
對付女人並不是秦笛的強項,所以他一直認為自己不適合作殺手,也作不成一個真正的殺手!殺手是冷血並殘忍的,可以狠下心來對付一切目標,可秦笛不行,他不忍心對付女人,除非那個女人實在無可救藥。
「大不了搬家!」秦笛惡狠狠的對著天空揮了揮拳頭,只是這話裡卻又幾許的無奈。
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秦笛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喜怒隨心,看誰不順眼,殺了就是,只要不惹到教官,就算翻出天去也沒人管,可一回到現實社會,秦笛發現很多東西行不通了,自己的性子必須要改一改。
麗蘭香水營銷總公司位於漢口路的天力大廈十八層,佔了這一層的一半,另一半這被一家內衣銷售公司給佔了。
秦笛照著報紙上的地址,來到麗蘭公司,剛出電梯門口,就險些撞到人,再一打量,隊伍已經從公司門口排到了電梯門口,秦笛穿過人群,往前走沒幾步便停了下來,他發現情況有些不太對頭,整條隊伍居然是清一色的女生,沒有一位男性同胞。
見到有男人探頭探腦,一眾女將紛紛把目光對準秦笛,說不出裡面摻雜了些什麼。
秦笛有些明白為什麼隊伍會是清一色的女生了,再有勇氣的男人,被這麼多女人同時看著,也是會招架不住的,這會兒,秦笛也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這位先生,你是來應徵的麼?」一位戴著眼鏡的女孩走到秦笛身邊,手裡拿著一疊報表。
秦笛望了女孩一眼,很清秀文靜的樣子,胸牌上印著兩個字:柳鶯。硬著頭皮點點頭,秦笛倒是有心說不的,可被這麼多女人這麼看著,若是當真說不,他會一輩子看不起自己的,更何況,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自己心裡也不會甘心!
「真好!我們公司想招聘兩位男士呢,可惜一直都沒有男生來應聘!」女孩高興極了,清秀的臉上泛起興奮的紅暈。
秦笛吞了口口水,有些口齒不清的道:「小……小姐,你們公司現在……是不是一位男士都沒有?」透過麗蘭公司的玻璃門,秦笛打量了一番,卻沒有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結合柳鶯的話,秦笛心中不禁生出一絲不安。
秦笛從來不曾膽怯過,就算是在南美叢林裡,獨自面對最可怕的毒物時,也不曾害怕過,可現在,居然有一種逃跑的衝動。
柳鶯舉起報表遮住自己的下巴,眼角露出幾道細紋:「等你加入我們公司,你就知道了!別多說了,快點填表吧!」柳鶯隨手從報表中抽出來一張,交到秦笛的手裡。
「給你筆,趕快填了交給我!」柳鶯催促著秦笛。
「柳姐姐,你好偏心哦!」
「就是!種族歧視哦!」
「嘻嘻,長得帥就是有優勢哦!」
排的比較考前的幾個女生,打趣起柳鶯來。
柳鶯清秀的臉蛋變成了一片紅布,揚著小拳頭:「你們幾個好調皮!小心我讓你們多等半個小時!」
那幾個女生卻嘻嘻哈哈鬧成一片,顯然沒有把柳鶯的威脅當回事。
「柳鶯姐姐最好了,才不會那麼做那!」
「柳鶯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不會那麼殘忍的!」
還有一個女生更誇張,楚楚可憐的望著柳鶯:「哦,親愛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有了新歡,就忘了我這舊愛!」
秦笛填寫資料的動作明顯僵在了那裡,整個人彷彿和牆壁連成了一塊,他怎麼都想像不到,一群女人圍在一起的時候,居然可以這麼瘋狂,這還是光天化日之下,若是晚上……秦笛忽然後悔來這裡找工作了,若是當真正這個公司上班,若是晚上大家集體加班……秦笛不敢深入的想下去了。
「寫……寫好了……沒有?」柳鶯顫抖著勉強把話說完,強忍住心中的羞意沒有落荒而逃,可當秦笛傻傻的把個人簡歷交到她手上的時候,薄面皮的女孩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羞急,匆匆跑回公司內。
(呃,大家稱號我時,請稱呼阿抱,不要叫老抱或阿香,這些……歧義太大,另外點推50幾:1也太扯了吧?阿抱的書不是這麼差吧?大家不積極收藏、投票,我也很難積極推倒那麼多美女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章 女人多了是原罪
被一群女人指指點點,然後聽到一點點輕聲細語彙聚成菜市場般的噪雜,是一件非常讓人痛苦的事情,這並不容易享受到的待遇,今天卻被秦笛不幸遇到了。
若非秦笛受過專業的訓練,不會輕易被影響情緒,只怕現在都要暴走了,都說一個女人是兩百隻鴨子,一群數量超過三十人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威力可想而知,同理可以推測,秦笛的神經有多麼堅韌。
秦笛不停地深呼吸,強制克制自己的暴虐慾望:「媽的,八卦的女人果然是恐怖的人型凶器,我真懷疑自己跑這裡來找工作,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神啊,如果再不來人讓這些女人閉嘴,我就放棄這份工作!」
坐立不安的秦笛看到羞走的柳鶯去而復返,尚未來到身前邊道:「秦先生,我們經理有請!」
秦笛顧不得問原因,現在柳鶯送給他這麼一個光明正大的離開理由,他簡直想把柳鶯抱起來親一口。
「謝謝你,柳小姐!」秦笛激動的握住了柳鶯的手,用力甩了兩下。
柳鶯卻會錯了意,粉嫩的臉蛋再次掛上紅暈,像是被燙著一樣用力抽回自己的小手,轉身便走。
人群的起哄聲很快便被秦笛拋到了腦後,應聘者的整體素質還是很不錯的,儘管有人望向秦笛的目光充滿了嫉妒,卻沒有因此而變成潑婦,求職者本就是弱勢一方,在用人單位鬧事如果不是別有用心,便是打定主意不想在那裡做,否則不易於自掘墳墓。
柳鶯把秦笛帶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便匆匆離開了。女孩的臉蛋很嫩,在秦笛面前又接連失態,於是便不好意思多和秦笛相處。
輕輕敲了兩下門的秦笛得到了允許,進入辦公室便看到一男兩女三位身著制服的考官並排坐在一溜長桌後面,制服的色澤都和柳鶯的相同,相當合身的剪裁,大約都是量身定做的。
三人之中最能吸引秦笛目光的,便是坐在中間的女性,她有著不輸白蘭香,甚至更勝一籌的容貌,瓊鼻有如懸膽,櫻唇殷殷一點,秋水雙瞳波光瀲灩充滿了攝人的魅力,只可惜神情冷漠,簡直就像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
在秦笛打量考官的同時,三名考官用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把秦笛打量了個遍。
坐在中間的冰山美女感覺到秦笛肆無忌憚打量自己的目光,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升起來強烈的不滿,彷彿是要反擊似的,冰山美女惡狠狠的瞪了秦笛一眼,一瞪之下才發現,事情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這個無禮的男人望向自己的目光裡沒有任何色情的意味,僅僅只是單純的欣賞,那種欣賞,更像欣賞一件藝術品,而不是一個美女,冰山美女心中的反感不見了,卻又生出來一絲莫名的憤怒。
「難道我不是美女麼?難道我不夠性感麼?這個該死的混蛋居然對我一點『性趣』都沒有!」
若是秦笛知道冰山美女此時的想法,只怕要立刻摔倒在地。
「你就是秦笛?」坐在長桌最左面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開口問道。
秦笛點點頭:「沒錯!」
「請坐下吧!」男考官笑了笑道。
秦笛依言坐下,心中把自己填寫的資料默念了一遍。
「你懂法文?」最右邊的年輕女考官未語先笑,神情極是嬌憨可愛。
秦笛目不斜視,淡然笑道:「法國香水享譽世界,在香水王國裡的享有至高無上的地位,不會法文,如何能夠瞭解香水文化的精髓?何況,我有法國國籍!」
可愛的年輕女考官顯然沒有料到秦笛會這樣回答,一時興趣大增:「這麼說你對法國香水文化很有研究咯?你還是法國人?哇塞,真的好浪漫!」
秦笛淡然掃了可愛的年輕女考官一眼,笑道:「如果這不是考核內容的話,我們可以私下裡交流!」
幾位考官迅速交流露一下,最後由男考官開口道:「我們這次招聘主要是招收香水銷售人員,主要是到各個專櫃銷售我們麗蘭公司的香水產品,由於你是唯一的男性應聘者,所以已經鐵定可以進入我們公司,我們提出的問題,主要是檢驗你對香水的瞭解程度,如果合適的話,我們不介意給你更高的職位,我是人事主管方國英,這位是我們的總經理韓嫣!」
秦笛這時才知道幾位考官的目的,只因為自己是男人,就可以直接被聘,秦笛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不過仔細想像也就釋然,有幾個男人會搞這種香噴噴的東西?不被誤以為性取向有問題才怪!只有秦笛自己知道,自己的香水知識,純粹是煉毒搞出來的副產品而已!
「方哥真討厭!只介紹嫣姐,卻不介紹人家!秦笛,咱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齊青兒,是嫣姐的特別助理!我告訴你哦,我對法國文化特別有興趣,而且,我還特別喜歡法國香水,你知道,法國的很多東西都充滿了浪漫的氣息!你居然是法國人,這真是太棒了!」齊青兒顯然不滿意自己被人忽視,自顧的跑到秦笛面前,拉著秦笛的手做起來自我介紹。
秦笛不由得一呆,他沒有想到,這個齊青兒居然這麼熱情!也是齊青兒站到他面前,秦笛這才正兒八經的仔細打量了齊青兒一番。一看之下,秦笛才知道,自己險些錯過了欣賞一個大美人兒。
如果說白蘭香是一朵婀娜多姿,輕盈優雅的蝴蝶蘭,韓嫣就是一朵冰肌雪骨,迎風傲雪的寒梅,而齊青兒卻是一朵爛漫天真,古樸自然的秋菊。
若是說美,秦笛遇到的這三位女子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卻有著各自不同的獨特氣質,深深的吸引著秦笛,可謂春蘭、秋菊、冬梅各自不同,難以一言論出高下。
不過此時,秦笛的心理天平顯然開始向齊青兒傾斜,白蘭香雖好,卻已生育,韓嫣也不錯,卻冷到了骨子裡,不如這齊青兒大方可愛,最重要的是……她主動把柔軟滑嫩的小手送到秦笛的掌心,和秦笛有了肌膚之親,失神了片刻,秦笛方才笑道:「齊特助你好!確切的說,我是法國籍中國人。」
韓嫣用手撫住額頭,遮住了豎起的黑線,暗歎了一聲:天呀!我不認識這個花癡!早該看出這妮子神情不對是因為什麼了,簡直就是飢不擇食嘛!就這小子風都能吹倒的身板,只有青兒這花癡才會看上他!
「中午你有沒有時間?我們去吃韓國菜好不好?我知道有價韓國菜館新開張,七折酬賓,我們一起吧!」齊青兒才不管別人怎麼想,撲閃著大眼睛,期翼地望著秦笛。
秦笛頓時有種被石化的錯覺,性格開朗的女孩在南美不是沒遇到過,第一次見面就約自己吃飯,而且如此理直氣壯的,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方國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輕輕咳了一聲:「咳……吭!青兒,吃飯的事能不能等會兒再聊?現在還是上班時間,我們還要對秦先生進行考核,後面還有很多應徵者……」
不待方國英把話說完,齊青兒便吐了吐小舌頭,轉身扮了個鬼臉:「知道啦!老人家就是老人家,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上班嘛,又不是做什麼,幹嗎那麼嚴肅,輕鬆一點不好嘛?」嘀嘀咕咕的,齊青兒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方國英有種想哭的衝動:「我才三十二歲好不好,居然叫我老人家!」
秦笛額際微現黑線,暗道:「怎麼這公司裡的人都這麼古怪?來這裡找工作,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章 哇塞,慧星撞地球!
秦笛起先還以為方國英面相老成,會穩重一些,卻沒想到他居然會和齊青兒鬧作一團,聽口氣,似乎還是經常笑鬧慣了,渾然不顧秦笛這個外人在場。
齊青兒和方國英鬥嘴鬥上了癮,韓嫣實在看不過去,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再鬧下去,今天還招不招聘了?」
韓嫣這一發威,齊青兒和方國英立時噤若寒蟬,縮頭縮腦不敢出聲,好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不停的絞著手指。
秦笛發現之後,更覺好笑:這兩人也實在有趣,以後在這個公司上班,應該不會無聊了!如此一想,先前萌生的退意便又化作無形。
「嗯?」韓嫣見兩人老實下來,便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斜了方國英一眼,也不說話。
方國英卻如蒙大赦,緊張的情緒恢復了不少,重新望著秦笛笑道:「秦先生,能不能用法語介紹一下你所瞭解的香水品牌,以及各自的香味特色?」
秦笛點了點頭,從容用法語道:「香水具有非常奇妙的作用,稱之為魔水也不為過,現在最著名的香水品牌莫過於香奈爾(夏奈爾)五號,她的香氛是玫瑰為主調的乙醛花香調,由八十種不同成分構成,外形及名字都力圖凸顯女性的剛強一面,非常適合富有溫柔嫵媚性情的成熟女性……」
從香奈爾五號開始,秦笛歷數蘭蔻——TRESOR璀璨、聖羅蘭——鴉片等十大世界知名品牌,間或饒有興致的聊上幾句品牌香水的有趣故事,可謂如數家珍。
在場的都是香水界的行家,秦笛表現出來的香水知識的深厚功底,令他們驚奇不已,最難得的是,他還擅長根據不同職業女性的不同著裝,給出不俗的香水搭配建議。
香水的搭配,看似簡單,似乎隨意噴灑幾下即可,殊不知香水對於整個人的形象來說,有如最後的點睛之筆,畫好了,那便是脫胎換骨,化腐朽為神奇,畫不好,那便是東施效顰,畫虎不成反類犬,反倒不如沒有!
托著下巴盯著秦笛猛看的齊青兒,深深的被秦笛談笑間的揮灑自如所吸引,可惜那滿嘴拗口的法文,自己一句也聽不懂,儘管如此,齊青兒仍是雙目異彩連閃,滿是小星星,看那架勢,似乎恨不得把秦笛吞進自己肚子裡去!
「漂亮話人人會說,你這番話不過是泛泛而談,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不如你結合一些實例,詳細的談一下如何?」對於秦笛的淡然自若,韓嫣有著一種沒來由的厭惡,忍不住要雞蛋裡挑骨頭。
「好啊!好啊!不如就以我為例好了!」齊青兒興奮的揮舞著小手,眼睛撲閃撲閃的衝著秦笛猛眨。
一陣惡寒湧上秦笛的後背,他裝作沒有看到齊青兒的暗示,望著韓嫣瀟灑一笑:「這樣也好,不如韓總來假裝我的顧客好不好?」
韓嫣神色間微微有絲錯愕,很快便恢復了冷若冰霜的老樣子:「可以!」
秦笛回頭望了望門外,哂然一笑:「完成了韓總這個考題,我是不是就可以正式上班了?據我所知,門外好像還有很多人在等著面試!」
幾位主考官見獵心喜,忙著給秦笛出難題,早就把那些姑娘們給忘了個一乾二淨,直到秦笛提醒,這才注意到求職者弄出的隱隱響動。
韓嫣萬古不化的冰山美顏上,微微露出一絲羞赧:「沒錯!這是最後一個考題,如果你能通過,明天開始你就可以來我們公司報道,你的職位將是香氛顧問,職責是負責為我們公司的高級客戶提供香水搭配建議和香熏搭配建議,月薪暫定一萬,獎金另算,以後試你的工作情況增減!」
秦笛有一些懷疑,這個所謂的香氛顧問,是不是韓嫣臨時增設的一個角色!不過仔細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自己雖然技能駁雜,一時半會兒能拿出手的,好像也就那麼一個香水調培,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連調培都不用,只是用嘴巴說說,就可以獲得不菲的報酬。
「OK,那我沒問題了!」說罷,秦笛起身走向韓嫣,繞過齊青兒,直直向韓嫣走去。
「你想幹什麼?」
「你要幹什麼?」
韓嫣和齊青兒幾乎同時嬌喝出聲,只不過兩人神色卻大有差別,韓嫣是略有一絲慌亂,齊青兒卻是滿臉幽怨。
方國英沒出口的話生生被自己捂了回去,公司裡的兩頭母老虎都已經發威了,自己也就不湊那份熱鬧了,嘿嘿,這小子還沒進公司,就已經同時招惹了公司裡最不能惹的兩位菩薩,只怕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心裡在為秦笛默哀,方國英臉上卻掩飾不住的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色。
「既然韓總是我的顧客,我總要仔細的觀察一下您,再聞聞您身上的體味,也好根據實際情況,給出自己的合理建議啊!」秦笛停下腳步,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你……大膽!」韓嫣虎的一下站了起來,狠狠的瞪著秦笛,怒不可遏。
秦笛的視線迅速的從韓嫣鼓脹的胸前掠過,暗自道了一聲:起碼三十六D!雄偉啊!
神色一變,秦笛臉上再次露出一絲不屑的哂笑。
韓嫣最受不了的,就是秦笛這種笑容,她可以斷定,自己過去一年生的氣,只怕都沒有今天一天多!這個混蛋不過就是一個應聘的打工仔,每次望向自己,倒像是個主宰者一樣,自己倒像是他的獵物似的!這種被嚴重忽視的感覺,強烈的刺激著韓嫣的自尊,讓她的心臟抽搐、扭曲、膨脹……恨不得一拳打在秦笛臉上,給他免費掛上一副黑超!
事實上,秦笛的表現並沒有韓嫣現象中那麼不堪,最初的表現,秦笛可以用中規中矩,甚至是有禮有節來形容,可到底那不是秦笛的本性,只是訓練出來的一種特定場合的特定習慣而已,此時的動作,完全是因為秦笛對韓嫣剛剛那絲不屑的神色不爽。
「你笑什麼?」韓嫣用力的喘著粗氣,發出粗重的「呼哧」聲,全然是處於爆發邊緣的富爾奈斯火山,哪裡還有半點冰山美女的樣子?
方國英害怕遭了池魚之殃,趕緊給齊青兒遞了個眼色,躡手躡腳的溜出了辦公室。
齊青兒有些憤憤的跟著走出辦公室,瞪了方國英一眼道:「方哥,你給我使眼色幹嗎?我還等著……」
話未說完,辦公室的門便被方國英給關了,齊青兒也被方國英拉到了一邊:「沒看裡面正在慧星撞地球麼?你沒事瞎攙和進去我不管,若是被颱風尾掃到,別告訴我沒提醒你!外面還有那麼多人等待面試,如果等韓總醒悟過來咱們不但沒提醒她,還耽誤工作,到時候……」
齊青兒被方國英提醒,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韓嫣平時對自己很好沒錯,可最看不得別人忽視工作,尤其注重今日事,今日畢,若是給她知道自己貪圖湊熱鬧,耽誤了正事……齊青兒用力搖了搖腦袋,強迫自己把剛剛浮現在腦海裡的那副景象甩了出去,那景象,實在是……太可怕了!
目送兩位考官離開,秦笛半分阻止的意思也沒有,耷拉著臉,對韓嫣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看起來非常討打。
韓嫣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已經發射升空的長二捆,助燃器一次又一次被點燃,渾身的怒火噌、噌、噌,接連上了幾個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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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章 女孩子,不要總是想歪哦!
「今天我要不把你打得桃花朵朵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韓嫣捋起了袖子,徹底撕去了自己的偽裝。
「你壓根就不懂香水!」
秦笛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就如一道速凍冷氣,把韓嫣連同她噴薄的怒火,全都給冰封在了空氣之中。
「誰說我不懂香水?」韓嫣憤然反駁,只是氣勢已經大不如前。
「懂香水?那你以為我剛剛想幹什麼?佔你便宜麼?非禮你麼?思想真是複雜!」秦笛忽然發現,逗弄眼前的冰山美女,也是一個很讓人愉悅的遊戲。
「你……你……你才思想複雜!你齷齪!你……你變態!」韓嫣臉色脹得通紅,方纔她確實如同秦笛所說那般以為,誰讓秦笛剛剛眼神那麼色,動作那麼猥褻!怎麼看,怎麼像是不良大叔在拿棒棒糖引誘天真可愛的小女孩!
秦笛聳了聳肩:「隨便你怎麼說好了,要不是你出題考我,我才懶得聞你身上有什麼味道,如果不幸中了大獎,聞到什麼狐臭,那才倒霉!」說完,秦笛華麗的轉身,準備走人,欲擒故縱就要準確把握對方的心理,秦笛有自信,三秒鐘之內韓嫣必然會繳械!
「一!」沒反應?嗯,耐心不錯!秦笛邁了一步。
「二!」還沒留我?好!果然不愧是老總!秦笛又走了一步。
「三!」靠!不會弄巧成拙吧?秦笛有些後悔了,已經到手的工作,卻因為自己的一時耍帥,變成了鴨子飛了!
秦笛萬般不情願的走到了門口,手捏上了把手,暗歎了一聲,就待開門離去:「日!玩火自焚啊!」
「站住!」韓嫣的臉色陰晴不定,她很想暴喝一聲,讓這個惹自己生氣的臭雞蛋、大混蛋滾的遠遠的,可又不甘心如此被他奚落,想要找回場子,於是,她只有暗要銀牙,強迫自己嚥下這口怨氣,用一種壓抑的,近於泡沫擦玻璃的生線道:「那你就過來好好聞聞,看我身上有沒有狐臭!」
秦笛心中的沮喪立時化為烏有,若不是不好表現自己的得意,他幾乎要跳起來歡呼一聲:「臭丫頭,你終於還是屈服了!」
迫於還要在韓嫣手底下幹活,秦笛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扮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轉身道:「你求我啊?」
「簡直是欺人太甚!」韓嫣氣得幾乎頭頂冒煙,偏偏此時又不能發作,她分明看到了秦笛那張討打的臉上寫了一行大字:「生氣啊!打我啊!趕我走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生氣,不能上這臭小子的惡當!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我必須留著他,以後慢慢折磨!」韓嫣用力撫著自己的胸口,給自己順氣,好半晌才擠出一絲笑容:「秦先生……我……我求你聞聞我!」
韓嫣的聲音細如蚊蚋,不仔細聽,壓根聽不到她在說什麼,只能看到她上下嘴皮碰了幾下。
「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到!」秦笛掏了掏耳朵,心裡簡直要爽翻了天,打小秦笛就不待見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男女,總是自以為了不起,擺出一副拽得不得了的鳥樣,原本韓嫣還沒那麼令秦笛討厭,他也不想和自己的上司把關係搞僵,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老是想激怒韓嫣。
韓嫣的臉白了又紅,她恨不得拿起桌上的簽字筆,狠狠的扎進秦笛的肉裡!這該死的混蛋怎麼就這麼可惡!我到底是哪裡招惹到你了,讓你這樣對我?
「對不起,秦先生!我求求你來聞我吧!」仔細衡量了一下,韓嫣終於放棄了把秦笛趕走的想法,她忽然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暫時就先讓這個混蛋得意一下,哼哼,等他簽了合同,以後有他好受的!
「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嘛!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的聲音不夠溫柔,可不可以再溫柔一點?」秦笛得寸進尺,進一步刺激著韓嫣的神經。
心中有了計較,韓嫣臉色反倒恢復了正常,宛然一笑,用極溫柔的聲音重複了一遍:「對不起,秦先生!我求求你來聞我吧!」
韓嫣這一笑,如同寒梅初綻,冰雪消融,美艷的不可方物,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也不為過!一時間,秦笛迷失在這無邊的艷色之中。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原來傳說中的美人,竟可以是真實存在的!
笑已是美到了極點,聲更是柔到了巔峰,灌進秦笛的耳朵裡,就像是一汪纏綿悱惻的幽泉,一盞熏人欲醉的瓊漿,一曲蕩人心魄的情歌!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有美如此,夫復何求?
讓秦笛為自己美色所迷,韓嫣心中有點高興,有點自豪,還有點小得意。小樣!我讓你拽,還不是被姑奶奶我迷的七葷八素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韓嫣臉上溫柔到極點的笑容變了顏色,帶著一絲得意,一絲狡黠,還有一絲憤怒,兩手食中兩指外擴,張成大大的鉗子狀,獰笑著襲向秦笛的腰間。
一股清涼無風自動,從秦笛眉心始,繞腦一周,清涼的感覺幾乎讓秦笛舒服的呼出聲來,同時也驅走了秦笛的心魔。
這種感覺,秦笛以前從來沒有過,回想著小本子上的介紹,秦笛想了起來,這是自己能力突破才會有的徵兆!秦笛料不到自己的「幻能術」居然會被韓嫣的傾城一笑牽引,有了這麼大的提升。
還沒得及表示自己的感謝,秦笛便發現了韓嫣兩手的動作,不禁愕然:若非剛剛福至心靈,關鍵時刻逐走心魔,若是就這麼被她給掐了,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拋開韓嫣的惡意不談,單論對方的笑容,竟有傾城之美,差點使自己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尤其是居然能刺激的自己精神力大增,秦笛不由得對韓嫣生出很大的興趣來。
「莫非這冰丫頭竟是天生的能力者?好勾人的媚笑,和白姐比起來絲毫不差!」秦笛腦中轉著念頭,手上不停,一左一右擒住韓嫣摸過來的兩手。
「韓總,我們倆什麼時候關係親密到這一步了?居然能得到你的主動擁抱,我實在是萬分榮幸啊!」秦笛撈住韓嫣的兩手,用力一帶,美人兒立足不穩,踉蹌著倒進了秦笛的懷裡。
馥郁神秘又回味悠遠,帶著一絲華麗的東方辛香調香味,有些近似聖羅蘭鴉片,卻又別出心裁,另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新,香水是好東西,卻不適合配職裝,這香水應該屬於婀娜多姿的華麗貴婦,又或者是溫婉端莊的大家閨秀!
薄薄的衣料,阻擋不了身體的熱量,碰觸的瞬間,那兩團天生的柔軟,輕輕撞在秦笛的胸口,讓他沒來由得一陣心顫,此時的秦笛竟也像是初哥一般,有些手足無措,呼吸也不禁急促起來,環住的柳腰盈盈只堪一握,若是稍一用力,只怕就會像瓷器一樣裂成碎片,綿軟之中偏有一團僵硬,顯然是未經人事,不曾習慣男人的觸摸。
兩手來不及抵住秦笛的胸膛,韓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跌進秦笛的懷裡,大力碰撞之下,胸口一麻有如觸電,她覺得自己像是要飛起來一樣,心兒噌的一下就衝進了高空,回味了半天,韓嫣才想起事情有些沒對。
「放開啦!」韓嫣一把推開秦笛,臉蛋已經紅的不能再紅。
「該死!我怎麼會留戀他的懷抱,我怎麼可以留戀他的懷抱?」韓嫣為自己生出這般令人羞恥的情緒而羞愧著。
(老抱在考慮是不是把時間提前一些,或延後一些,00:10左右,起點實在是太堵了,簡直就是網絡大賽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一章 被美女抓了要害
肢體上的接觸,並不能說明什麼,卻讓兩位當事人一番尷尬,原定的考核題目自然沒有辦法繼續下去,好在秦笛已經被聘為香氛顧問,工作有了保證,考核與否他並不太在意。
「幽影會」的陰影,如同懸在秦笛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在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威脅之前,秦笛只能選擇隱匿自己,讓自己不那麼矚目。
「你明天早上來上班吧!」慌亂的丟下這一句,韓嫣便別過頭去,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這是在下逐客令!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推門離開,女兒家的心事總是太過奇怪,秦笛也懶得去猜這位美女上司是出於什麼心思。
距離天力大廈越來越遠,秦笛放鬆的心情卻越來越緊張,早上在家裡鬧出的尷尬,秦笛只是想想就覺得十分頭痛。
這還是住在白蘭香家的第一天,就鬧出這麼多烏龍,若是呆久了,那自己豈不是要隨時小心不要看到不該看得東西?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家三母女,還真是罕見的極品呢!秦笛搓了搓下巴,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
「一杯散伙酒,喝得眼淚流……」手機鈴聲響起,驚散了秦笛的遐思,誰呀?這卡可是下飛機才剛買的,知道的人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
「喂!哪位?」秦笛按下來接聽鍵。
「大壞蛋,你現在在哪兒?」齊青兒悅耳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呃……我還在漢口路上……有事麼?」秦笛左右望了一眼,看到了一塊路牌,隨口答道。
「你是在等我麼?」齊青兒驚喜不已:「哎呀,你真笨呢,怎麼不在公司對面等呢?那裡有家不錯的咖啡廳哦!」
秦笛皺了皺眉:「等等……齊小姐,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為什麼要等你?你到底有什麼事,乾脆電話裡說好了!」
齊青兒這下被秦笛氣得不輕,恨不得把電話摔到地上:「你……哼!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了!面試的時候,我說要請你吃飯,你是不是沒有反對?既然沒有反對,那肯定就是默認了!你等我一下,也就是理所當然的!」
「這……」齊青兒這番話有些強詞奪理,卻也不能說全無道理,秦笛被堵住了退路,一時還真找不出什麼由頭推辭。
「怎麼?你一個男子漢,還怕我吃了你不成?你搞清楚,是我請你唉!我一個女孩子,都拉下面子這麼做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嗨呀……阿笛!好不好嘛……」齊青兒一番軟硬兼施,縱是情場老手也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最後幾句嗲音實在是殺傷力巨大。
秦笛一陣骨頭酥軟,迷迷糊糊就答應了一聲:「好……不對……」
沒等秦笛翻案的話說出口,就被齊青兒卡在了喉嚨裡:「哈!我聽到了,你可不許抵賴哦!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哦!吶,現在是十一點,公司十一點半下班,你先到公司對面的庭藍咖啡屋等我,我早點出來,就這樣,拜拜!」
對著話筒裡的一陣忙音,秦笛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人家女孩子都拉下面子來,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我也不吃虧!秦笛沒有過性生活,更沒有過追女孩子的經驗,對於女孩子的倒追,更是破天荒第一遭,有些心慌意亂也是難免的,不過曾經的殺手訓練經歷也不是白給的,很快便調整好了心態。
沿著來時的路重新走回去,在庭藍咖啡屋找到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秦笛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十五分了,點了一杯聖多斯,秦笛把自己縮在沙發裡面,繼續想著那個棘手的問題。
「不知道會不會被白姐趕出去!」秦笛想起這個問題,心中便沒來由得一顫,說句心裡話,遇到這麼漂亮的房東幾率,遠遠小於福利彩票中頭獎,若是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實在是可惜到了極點!
「算了,不去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下了決心,恰好侍者送來了咖啡,秦笛便端了起來,細細品將起來。
秦笛便是這樣一個人,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從來不會為什麼事煩心,率性而為,很少顧慮太多,若不是這種性格,也不會說反就反出組織,打了「幽影會」一個措手不及,一時放鬆對他監視的後果,乾脆就找不到他人了。
說起來,也是秦笛運氣好,在「幽影會」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過殺手成功逃脫的先例,歸根結底,這也是常人的一種思維定勢,一般的殺手想要脫離組織,大都是因為厭倦了殺手生涯,或是沾染上了感情,想要金盆洗手。
像秦笛這般,剛剛離開訓練營,還沒有正式踏上殺手之路的新手,根本就沒有理由脫離,若非殺了傳令使者,卻又找不到暗殺目標,或許秦笛不會叛逃,一切因由歸結到了一起,便造就了秦笛的奇跡:成為「幽影會」自成立以來的第一個成功脫逃者!
「嘿,阿笛!」齊青兒突然出現在秦笛身旁,右手出其不意的拍在他的肩膀上。
「哎呀!」秦笛嚇了一跳,端在手中的咖啡杯一陣亂抖,灑落許多汁液滴在秦笛的褲子上打濕一大片,無巧不巧的是,被打濕的部分赫然正是男人的命根所在。
「怎麼了?」齊青兒也被嚇了一跳,轉到秦笛身前,正好看到他在不迭的擦拭自己,知道是自己闖的禍,慌忙拿起咖啡桌上的紙巾幫忙擦拭:「阿笛,真是對不起,害你搞成這樣!」
秦笛這會兒已經回過味兒來,暗自皺眉:我的警惕性什麼時候這麼低了?被人靠到這麼近,居然還毫無所覺,若是組織上來人……秦笛低頭一想,又覺不對,齊青兒拍打自己的那一下沒有任何攻擊性,充其量比撫摸重一些,自己以前專門訓練過應對普通人的偽裝技巧,自己察覺不到危險,因而不作出反應也是正常的。
「沒事!沒事!我自己來擦好了!」秦笛按住齊青兒的手,想要把它拿過去,卻不想齊青兒的手正在他褲襠上面,原本還沒怎麼和他下身接觸,這一按,反倒按出了問題來。
秦笛只覺下身被一團綿軟包裹,那分明是齊青兒的柔嫩小手,如果只是按一下,秦笛頂多也就酥那麼一下,千不該萬不該,齊青兒不該下意識的捏了兩下,這一捏可好,秦笛只覺下面一鬆一緊,一緊一鬆,簡直和男女兩人歡好沒什麼兩樣,當下便起了反應。
齊青兒被秦笛出其不意按住小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羞意,平日裡的大大咧咧都是偽裝出來的,她本是一個相當害羞的小姑娘,長這麼大一直被家人保護的很好,從來不曾和親人以外的男子握過手,面試的時候自己抓秦笛倒沒有太多感覺,可這一反過來,感覺一下子就全來了。
小手被秦笛這麼一抓,齊青兒覺得自己的心神像是被投了石子的湖水,一陣陣微波蕩漾,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迷迷瞪瞪之間,恍然覺得自己手中有一團極為柔軟的東西,出於好奇,輕輕捏了兩下,誰知那團柔軟就像是一隻領地被佔的野獸,突然就露出了猙獰的面孔,變成了龐然大物,甚至還一跳一跳的!
一跳……一跳?齊青兒回過神兒來,望向自己的小手,秦笛蓋在自己小手上的大掌早已挪去,自己手中那無法一手掌握的不文之物,將秦笛的休閒褲撐出老大一個包,齊青兒呆呆的抬頭望了秦笛一眼,正好看到他那副尷尬的笑臉,這時,齊青兒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居然摸了秦笛的小弟弟,甚至還不知羞恥的抓了兩把!
(更新時間變更,每日放在晚上9:00,省得老是打擠。)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二章 這可怎麼得了?
「哇……」齊青兒一屁股坐在旁邊,兩手摀住小臉,當場哭出聲兒來,心中是又羞又愧,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就抓了他那裡呢?我們才只認識了不到半天,總共也沒說過十句話,他會不會認為我很淫蕩,進而看輕了我?唔……手上好像還有他的味道……好奇怪的味道……」齊青兒一邊哭,一邊惆悵,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秦笛料不到齊青兒居然說哭就哭,再次傻了眼,心道:中國女人到底和南美那些老外不一樣,這變臉的功夫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此時正值下班時間,庭藍咖啡屋附近下班的辦公室白領,多有到這裡喝咖啡或是吃東西的,注意到秦笛這邊的動靜,雖然沒怎麼過來圍觀,那眼神卻直勾勾的全盯在了這裡,時不時還要竊竊私語上兩句。
秦笛這會兒總算是知道了被人戳脊樑骨是什麼滋味,有口難辯,有理難伸,憤怒的望那些八卦的傢伙一眼,卻又完全被人忽視,全當自己是一團空氣……這簡直能讓人鬱悶的去自殺!
「對不起!對不起啦!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為了盡快擺脫困境,秦笛連忙向齊青兒道歉,可話說到一半,卻又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一時又僵在了那裡。
「對不起有什麼用?人家……人家還是處女唉!嗚嗚……你、你、你什麼?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我可怎麼活啊!嗚嗚……」齊青兒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
秦笛再次愕然:「齊小姐……我不太清楚……我們之間的問題,和你是處女有什麼直接聯繫麼?」秦笛愕然之餘不禁有些想笑,一個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告訴自己她是處女,不會是想要自己負責吧?負責……秦笛一念及此,忽然覺得背脊有些發涼:是我被摸唉!我被你佔了便宜,我都還沒怎樣,你居然想讓我負責?
秦笛不由得望了齊青兒一眼,試圖從她朦朧的淚眼中看出點兒什麼,卻只看到一個梨花帶雨的俏模樣,「美人卷珠簾,深坐蹙娥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不覺一首《怨情》湧上心頭,秦笛忽然生出一股將齊青兒擁入懷中的渴望。「好一副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如果……如果真讓我負責的話,好像也不會吃虧唉!」
「當然有關係!關係還大了!」齊青兒胡亂擦了兩把眼淚,狠狠的瞪了秦笛一眼:「人家還是處女,就這麼被你玷污了,我以後還能嫁給別人麼!」
秦笛有如被美杜沙望了一眼,當場石化,口中喃喃重複著道:「玷污?你說我玷污了你?」秦笛終於明白一件事: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女人是最會上綱上線的!
「那當然!你讓我摸你……摸你那裡……當然就是你玷污了我!」齊青兒臉上現出一抹羞紅,小身子輕輕扭動了幾下。
秦笛只覺好氣又好笑,正色道:「齊小姐……」話未說完,就見齊青兒立刻變了臉色:「你……你剛剛叫我什麼?」
秦笛愣了愣道:「齊小姐啊!有什麼不對麼?」
齊青兒小嘴兒一癟,眼圈兒一紅,泫然欲泣:「人家……人家都已經被你玷污了……你……你居然還叫人家齊小姐!嗚嗚……我不管!你必須叫我青兒,以後我叫你笛笛!」
秦笛心中是苦笑了再苦笑:這飛來的艷福,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兩人還沒怎麼呢,就這樣了,要是真怎麼著,那還得了?
「也罷!我叫你青兒就是,不過……你不能叫我笛笛!要叫秦哥哥!」秦笛下了決心,然後起身道:「我們還是出去說好了,這些人的眼神太過古怪,我受不了!」
齊青兒聞言望了望四周,果然看到周圍躲躲閃閃的目光,那些人分明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齊青兒臉上一紅,慌忙跟著站了起來,摸出一張紅老頭丟在桌子上,挽著秦笛落荒而逃。
沿著路邊徜徉,齊青兒倚在秦笛身上,遠遠看去,倒還真有幾分小情侶的樣兒,只可惜,這對情侶並非貨真價實。
「青兒……」
「嗯?」
「你看,咱們認識的時間很短,你我之間並不瞭解,我們兩個就這麼確定關係,會不會太早了點兒?」秦笛斟酌著詞句,盡量不去刺激齊青兒的神經。
「沒關係!以後我們會瞭解對方的!」齊青兒正享受著秦笛寬廣的肩膀,以及那股濃烈的男人味兒,壓根就沒去深思。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除非自己不去麗蘭公司上班,否則就只能選擇面對這個讓人頭痛的小丫頭!可是……如果就這麼被她束縛著,未免太讓人不甘了!
「青兒,你知道什麼是玷污麼?」咬咬牙,秦笛還是決定和齊青兒正面攤牌。
「當然!摸到別人的隱私部位就是玷污!就要負責!」齊青兒感覺到了秦笛的嚴肅,望著他的眼睛,神色自若的回答。
秦笛忽然覺得一陣無力,如果說齊青兒前面一句還算說得過去,後面那一句就非常讓人抓狂了,若是按照她的邏輯,豈不是所有女人都要嫁給婦科醫生?
「青兒!剛剛……好像是你摸到我的隱私部位哦!」秦笛還想挽回。
「是啊!所以,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齊青兒理所當然的答道。
秦笛欲哭無淚,真想就這麼暈死過去,可這顯然不可能,只能暗自哼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反正我的國籍不在中國,你沒可能用一張薄紙束縛我,想跟誰好,那還不是我的自由!心中如此作想,秦笛的情緒便也恢復了過來。
「你說我是你的人,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賓館叉叉圈圈?」秦笛窮心未死,色心又起,一把抱住齊青兒的肩膀,笑迷迷的說道。
「什麼叉叉圈圈?」齊青兒有些莫名其妙。
秦笛附在齊青兒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齊青兒立時面紅過耳,一把推開秦笛,恨恨的丟下了一句:「色狼!你給我小心點兒!」隨後撒腿就跑,很快便跑了個無影無蹤。
秦笛嘿嘿一笑,搖了搖頭:「小丫頭想跟我鬥,還太嫩了點兒!」
工作的事情已經搞定,回去也沒什麼事做,秦笛決定去買些器皿和香料,用來調製香水,原本秦笛是打算調製毒藥的,可惜沒有隱蔽的實驗室,只能選擇調製香水這種不太起眼的調培方式來練習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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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三章 調一款偉大滴香水
調培是一項非常注重精細操作的巧活兒,不管是香水也好、毒藥也好,哪怕只是多放一毫克的原料,就會前功盡棄。
秦笛的一身毒術大半來自多年前無意中得到一本小冊子,小半來自殺手訓練營的常規培訓,那小冊子只記載了兩樣東西:精神能力的鍛煉和毒術。
精神能力「幻能術」的效果,在地貓身上得到了驗證,這項原來並不被秦笛看中的東西,都有那麼大的威力,深深為秦笛重視的毒術,更是了不起的東西。
小冊子中的毒術博大精深,從單一的動物毒素、植物毒素,到相互搭配的混合毒素,無一沒有救人的功效,也就是說雖然教的是毒術,其實卻是醫術!殺手訓練營卻不一樣,教授的一切,都是為了達到快速殺人的目的,一正一邪,高下立判。
秦笛的房間不是很大,放不下大型器具,所以買了一套小型調培工具,用出租車載了回來。
回到房子裡的時候,白蘭香和她那對小寶貝都不在房裡,今天是週一,上課的上課,上班的上班,只有秦笛這一個暫時的閒人在家。
關了房門,安裝好調培器,秦笛盤膝坐在床上,開始進行每日的必修課。
閉目冥思,意在眉心,秦笛放鬆身體,用心去體味眉心的感覺,一團清涼隱隱出現,比之在香港的時候,大了不是一點半點!原先幾乎可以忽略的小點,現在已經差不多針眼大小。
秦笛盡力去控制眉心那團針眼大小的清涼,那團小東西卻如同生了根一般,穩穩定在原地不動分毫,秦笛心知此事急不得,只能按照小冊子記載的那般,控制著那股氣團緩慢自轉。
秦笛眉心的精神力團旋轉了三百六十五轉,便自動停了下來,秦笛緩緩張開雙眼,兩道金光有如實質,自眼中射出,向外延伸了足有三寸,隨後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迅速斂回秦笛眼中。
「下次見面真要多謝謝韓嫣,要不是她,我的『幻能術』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進展!」秦笛滿臉喜色,從床上跳了下來,準備調製香水。
秦笛先用消毒酒精把燒杯和容量為十五毫升的遮光瓶消毒,然後取出純度為百分之百的無水酒精,用點滴器吸入十毫升倒入遮光瓶,又滴入一毫升蒸餾水,再從桌上取出一個標有白芷精油標籤的小瓶子,滴了四滴進去,搖晃使之充分混合,再滴了五滴檀香木精油,重複搖晃過程。
要使香精油完全溶解於酒精,正常程序必須靜止四十八小時,甚至更久,秦笛卻另闢蹊徑,在煉製毒藥的過程中發現了幾種催化劑,其中一種的作用就是縮短香精溶解時間,秦笛稱之為「速溶液」。
打開行禮箱,秦笛取出幾個小瓶子放在桌上,擰開其中一個,勾出來露珠大小的一丁點兒倒進先前已經混合了的溶液中,又搖晃了幾下,溶液呈顯出微微的淡金色,不很明顯。
秦笛微微扇了一下遮光瓶瓶口,一股淡淡的清香湧入鼻腔,味道不錯,頗能吸引女性,秦笛微微點了點頭,露出一抹有些邪異的微笑:「總算還沒拉下,不過味道還不夠重!」
接著,秦笛從行禮箱的最底部,取出一個兩寸高的小玻璃瓶,打開瓶蓋,從裡面勾出針尖大小的一滴液體,便迅速蓋住,口中喃喃道:「混合南美三鉗毒蠍王最毒的顎鉗,五步五色蛇王交媾時的體液,七彩蟾蜍的蟾酥,九毒蜈蚣的口涎,十目蜘蛛的腺汁,通共才練出這麼一小瓶『五毒神水』,不能浪費啊!」
慎重的收好裝有「五毒神水」的小瓶,秦笛這才把先前勾出來的那滴「五神水」滴入遮光瓶,輕輕搖晃了幾下,秦笛又從先前取出來的一堆小瓶中拿出一個三角形的小瓶,裡面裝的是專門吸聚「五毒神水」香味,附帶提升香精油品質的「提香液」,秦笛勾出一滴「提香液」滴入遮光瓶中,又搖晃了幾下。
最後,秦笛把混合好的香水傾入準備好的香水瓶中,一瓶自製香水就此完成。
「這是我來到濱海製作的第一瓶香水,還是因為進入麗蘭香水公司的緣故,乾脆這瓶香水就叫『海蘭』吧!嗯……按照香水界的慣例,它還應該有個副稱,叫什麼好呢?我住在蘭香姐家,又惹上了齊青兒那小妮子,乾脆就叫『香齊』好了!『海藍香齊』,嗯,好像還不錯,就這麼定了!」秦笛合上瓶蓋,確定了手中香水的名稱。
和市面上販賣的任何一種香水都不同,秦笛自製的「海藍香齊」不僅僅是香水,由於「五毒神水」的作用,「海藍香齊」具有相當程度的催情作用,加之秦笛選擇的香水配方原本就是用於博取女性好感的,兩者相加的結果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可以這麼說,即便是一個性冷感的女人,使用「海藍香齊」之後的秦笛都能讓她春潮奔勃。
當然,代價就是一瓶香水沒了,這種不划算的買賣,秦笛是不會去做的,「五毒神水」可不是說煉就能煉出來的,主要是原料太難找,再者南美又是「幽影會」的老巢,種種原因導致「五毒神水」的珍貴程度不亞於稀世珍寶!
「五毒神水」號稱神水,自然不會只有催情一種功能,另外還有:解毒、凝神、壯陽、固體、續命、療傷共七大功效,這麼寶貝的東西,秦笛當然要珍而重之!
忽然,秦笛聽到「卡嚓」一聲輕響,尋思著是白蘭香或者是那兩個寶貝丫頭回來了,他心中一動,有意試試「海藍香齊」的功效,於是秦笛傾出些許「海藍香齊」,塗抹在耳後、頸項,剩餘的便塗開均勻的抹在手上,做好這一切,秦笛把雜亂的房子收拾了一下,這才推門而出。
秦笛到了客廳之後,卻不見人影,當下不由感到有些奇怪。
白蘭香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溜進書房,打開小型監視器,尋找有關秦笛的片斷,仔仔細細把秦笛所作的一切,秦笛製作香水的過程花費時間太多,白蘭香便直接拉了進度條,一直劃拉到最後部分。
「『海藍香齊』?還真是不錯的名字呢!那傢伙居然這麼快找到工作了,齊青兒又是誰?」白蘭香搖頭笑了笑:「我管他這麼多幹嗎呢?反正這第三關他也已經通過,以後就不用再開監視器了!」
秦笛怎麼也不會想到,已經給了他鑰匙的房東太太,仍然不放心他,最後的測試竟是用監視器偷窺他是否貪圖自己的財物!
白蘭香關掉監視器,走出書房,順手把房門鎖上。
「香姐,你回來了?」秦笛正在看電視,聽到關門聲,回頭正好看到白蘭香鎖門的動作。
白蘭香身子微微一僵,暗罵自己一聲:我怎麼忘了他還在客廳!
好在白蘭香也是個玲瓏心腸,回頭嫣然一笑:「是啊,今天公司沒什麼事,我就回來早點。對了,謝謝你的早餐!」
秦笛聳了聳肩笑道:「舉手之勞而已,沒什麼好謝的!再說,你可是我的房東,我當然要好好巴結你才行!」
白蘭香微笑不語,稍停忽然想起什麼:「呀!都五點半了,丫頭們快回來了,我得去準備準備飯菜,小笛,要不要一起吃?」
秦笛摸了摸鼻子,心知沒機會去試香水的效果,只好搖頭道:「不了,我出去吃,順便逛逛大濱海,熟悉熟悉環境!」
白蘭香也不多做挽留,點點頭道:「那好,我去煮飯了!」
秦笛望著白蘭香的背影,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對驚人圓潤的臀部上,暗自吞了口口水。
「海藍香齊」終究沒找到理想的人選測試效果,讓秦笛稍感安慰的是,出去吃飯的路上,與靚女擦身而過時,總能吸引很多回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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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四章 淘氣兩姐妹
第二天,秦笛按時起床,冥思運轉精神力團旋轉三百六十五轉,再出門跑了幾圈,照例買了四份早點回來。
為了避免昨天的尷尬,秦笛在外面上的廁所,把早點放在桌上的時候,卻看到一張俏麗的面孔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喂,秦笛!昨天,你是不是故意偷看我?」
秦笛剛剛運動完畢,身體雖然有些疲憊,精神卻頗為亢奮,因此倒沒被嚇著,聞言便搖頭笑道:「我要是有意偷看,幹嗎把房門拉開那麼大,偷偷從縫裡看不是更好?」
小丫頭還沒來得及表達意見,另一張一模一樣的小臉突然從右邊湊了過來:「哼!從門縫裡看,哪兒有正面看得清楚?」
秦笛望著兩張表情一樣的面孔,再也無法分辨誰是俞雪兒,誰是俞霜兒,只能開口詢問:「咳!我想請問一下,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姐妹倆對視了一眼,嘻笑出聲,然後扭頭望著秦笛異口同聲說道:「才不告訴你呢!」
兩股清新的薄荷香味同時撲在秦笛的臉上,那是兩個小美女呼出的口氣,熱熱的,香香的,讓人免不了心神蕩漾。
秦笛身體微微一僵,強忍住不往左右移動,他幾乎可以肯定,不管自己是往左還是往右,肯定會碰觸到其中一個小丫頭。
「奇怪!這兩個小丫頭幹嘛靠我這麼近?」秦笛心中一陣狐疑,他還沒自戀到以為自己可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喂!把臉轉過來!」左面的女孩輕聲嬌叱,顯然是怕驚醒了媽媽白蘭香,不敢太過大聲。
秦笛先喝了一口豆漿,這才稍稍後退了一些,望向左邊,卻正好迎上女孩紅潤潤的小嘴,熱熱的,軟軟的,帶著一股只有處女才有的朦朧幽香。
「呀!」女孩嬌呼了一聲,猛然向後退了兩步,輕掩著小口,瞪大了明亮的雙眼,不敢相信的盯著秦笛,彷彿正在無聲的譴責著什麼。
「哇!霜兒的初吻不見了!霜兒的初吻不見了!」貌似文靜的俞雪兒很是幸災樂禍,跳著拍起小手來。
「咳!咳!」被俞雪兒一驚一乍的嚇得嗆到,秦笛這才知道,和自己有了親密接觸的女孩是雙胞胎中的妹妹俞霜兒。
「臭雪兒!死雪兒!你是不是也想試試?」俞霜兒羞不可抑的撲向俞霜兒,小臉兒也紅撲撲的,說不出的動人。
「呀!啊哈哈!啊哈哈哈!不敢了!我不敢了!」俞雪兒被俞霜兒撓到癢癢肉,笑得直打跌,不得不求饒。
秦笛今天還要上班,眼見兩姐妹不再注意自己,便迅速解決起自己面前的食物。
一分鐘!秦笛只花了一分鐘的功夫,就把擺在面前的六個包子,兩根油條,一根香腸,兩枚雞蛋,還有一杯豆漿干了個乾乾淨淨。
嬉鬧著的姐妹二人看到秦笛如同表演魔術般的吃飯動作,當場呆住了。天吶!這是在吃飯麼?簡直就是倒飯!
秦笛從紙夾裡抽出一張面巾紙,輕輕擦拭了一下嘴巴,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正想進屋換衣服,卻發現自己被兩個小姐妹一前一後夾住了。
「不許走!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就給我呆在這裡哪兒都不許去!」俞霜兒凶巴巴的張牙舞爪,試圖嚇住秦笛。
「如果你不怕我大叫非禮,把我們媽媽喊起來,你可以動動試試!」俞雪兒從後面環住秦笛,小臉還一下一下的靠在秦笛背上輕輕蹭拭。
「看人果然不能看表面啊!」秦笛忍不住輕聲感歎,初見兩個小女孩的時候,自己只看到了俞雪兒的溫柔可人,只看到了俞霜兒的活潑可愛,誰能想到,俞雪兒溫柔的背後居然是笑裡藏刀,俞霜兒活潑的內裡居然是如此凶悍呢?
「咯咯咯……」姐妹倆發出一串銀鈴兒似的嬌笑,俞雪兒笑了一陣又道:「親愛的秦哥哥,你說這句話,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已經認栽了呢?」
秦笛無奈的點了點頭,學著俞雪兒的口氣道:「親愛的雪兒妹妹,我今天認栽了!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把手放下?我怕白姐看到會誤會!」
俞霜兒酸溜溜的打斷兩人:「哼!你們一個情哥哥,一個雪兒妹妹的叫來叫去,可真是親熱哦!姐姐,你可不要忘了我們是怎麼商量的!」
俞雪兒抱著秦笛,思想本來就有些開小差,顫巍巍的淑乳碰到秦笛運動後滿是熱氣的後背,總能傳來一股讓她心兒飄上藍天的異樣快感,那股濃重的汗味兒,聞起來居然一點都不討厭,甚至……甚至還能讓人遐想無限……
可惜,這諸般美好,都被俞霜兒一句話攪散,俞雪兒慌忙撒開兩手,後退了兩步,微微白了妹妹一眼,含著兩分不滿,三分竊喜,兩分嬌羞,以及三分慌張。
秦笛站在那裡一直不敢稍動,兩顆小葡萄一下一下擦著後背,攪得他心神不能,只能強裝毫無所覺,誰知道俞雪兒那小丫頭是不是又設下什麼圈套等著讓他鑽,萬一等下把白蘭香喊來,自己就只有捲鋪蓋走路一途!
為了自己著想,秦笛只能強忍著心中的騷動,岔開心思去想最繁瑣的煉毒配方:「抑神丹」,用途:強制破壞大腦神經中樞,阻止松果體腦體電流運轉,配料:海洛因(改進前為鴉片)三克、丙酮氨(改進前為水飛薊)兩克……
好在俞霜兒及時棒打鴛鴦散,驚飛了俞雪兒這個春心萌動的小丫頭,秦笛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感激之下,對著俞霜兒微微一笑。
不待兩姐妹有所反應,秦笛連忙道:「雪兒妹妹、霜兒妹妹!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我照做就是,我保證完成任務,那天那事……咱們就略過不提了,好不好?」
這正是霜雪兩姐妹的主要目的,哪裡會說不,姐妹倆對望了一眼,一起點頭道:「算你識相!星期五晚上我們有個同學過生日,我們本來不想去的,可又推托不過去,只好答應了,你的任務就是充當我們的護花使者,保護好我們倆!」
秦笛鬆了一口氣笑道:「我還當是什麼大不了的呢,不過是當一回護花使者,沒問題!這事我答應了,保證你們倆毫髮無傷!」秦笛當然有著充足的自信,那麼多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
霜雪姐妹狐疑地對望了一眼:「你回答的這麼爽快,是不是想到時候放我們鴿子?我可告訴你,我們班上覬覦我們姐妹姿色的壞蛋可不少,還有一些早都不上課的混子們,可能也要去生日晚會,要是我們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媽媽可不會放過你的!」
秦笛微微一哂:「小丫頭們!不要門縫裡瞧人,我秦笛是什麼人?一言九鼎這個詞,就是專門為我創造的,放心吧!星期五下午五點,我會準時出現在你們學校門口!對了……你們學校在什麼位置?」
霜雪姐妹一陣嬌笑:「你這人真不老實!我們學校在延吉路53號,記住了是濱海一中,千萬不要搞錯了!」
秦笛搖頭輕笑:「怎麼會搞錯?你們要是不放心,到時候給我打手機嘛!我的號碼是13880XXX310!」手機還是秦笛為了工作專門去買的,到現在就開張了一次,破處之人……還是那莫名其妙的齊青兒。
擺平霜雪姐妹,時間已經不早,秦笛匆匆洗了個澡,便換上衣服和姐妹倆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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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五章 地鐵上的艷遇
濱海市很大,大到很多人至少要花費一個半小時在路上,秦笛也不例外,這會兒正在地鐵上顛簸著。
車上人很多,多數人都還迷迷瞪瞪,紛紛東倒西歪的站著。
上班的時間是死的,遲到就要扣錢,或者全勤獎沒了,或者扣掉兩日薪水,嚴厲的規定讓許多人不得不早早離開溫暖的被窩。
秦笛閉目養神了片刻,被一陣擁擠驚醒,初時還以為遭了小賊,手都已經微微抬起,準備教訓那不開眼的小子,誰知道卻是嗅到一陣清新的花果香味,咦!蘭文Eclat D』Arpege 光韻?好像是剛剛上市不久的香水,代表優雅與性感,還能讓聞到香水的人感覺身心愉悅。這女人應該很知進退才對,怎麼可能會如此大動作的擠擾他人?
秦笛的不解,很快有了答案,他分明看到一隻肥膩的大手緊緊跟隨著光韻女人的動作,死死追著她的臀部不放,狠狠地騷擾著那位優雅的女性。
打量一番之後,秦笛決定出手,不僅僅是因為看到光韻女人漂亮,更是因為他不能容忍身材如此飽滿的女人,被那樣齷齪的男人騷擾,就算要動手,也應該是自己才對!
秦笛閃電般探出右手,捏住齷齪男人的狼爪,輕輕一捏,只聽「辟啪」一陣脆響,接著便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驚醒了車內所有閉目養神的乘客。
「我好心幫助你戒掉性騷擾的習慣,也算是功德一件,不要感激我哦!」秦笛悄然釋放「幻能術」,稍稍刺激了一下地鐵齷齪男的松果體,這種事秦笛已經駕輕就熟,在地貓身上的實驗,可不是白做的。
齷齪男的臉上充滿了驚駭,就像見到鬼一樣,顧不得自己手骨碎裂,強忍住痛苦,灰溜溜的倉惶向其他車廂逃竄。
「謝謝!」光韻女人轉身低聲向秦笛道謝,頭髮剛剛可以碰到秦笛的鼻樑。
「好誘人的花果香味!」秦笛心中微微驚歎了一下,光韻女人洗髮水也是用的花果香型,味道和蘭文Eclat D』Arpege 光韻相當近似,這是一個會用香水的女人,一個漂亮而又優雅的女人,掌握了使用香水的奧義,不亞於后羿得到了射日弓,對男人的吸引力簡直可以致命!
「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秦笛瀟灑地聳了聳肩,不自覺的用上了文雅的詞語。
「噗哧!」光韻美女輕笑出聲,精緻的面孔少了幾分優雅,多了幾分誘惑:「你這人油嘴滑舌,真像是一個紈褲子弟!」
「叮咚!XX站到了!」地鐵微微一陣晃動,車門打開,下車的人群將交談中的兩人擠的一陣搖晃,不自覺得貼到了一起。
光韻美女飽滿的胸部貼在了秦笛身上,隨著過往的乘客擠開秦笛的動作,就好像秦笛故意佔人便宜似的,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對不起,這人太多了!」秦笛滿臉尷尬,剛剛教訓完猥褻男,自己卻又騷擾到別人,雖說這是被動的,雖說這種滋味很美妙……可是卻依然不可避免被人誤會成自己有意如此!秦笛撐著拉桿,盡力讓自己向後一些,避免和光韻美女貼的太緊。
光韻美女紅著臉低頭,勉強站穩身子,並不說話。
下車的人流總算全部通過,兩人剛剛站穩,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誰知更多的人擠上車,又把兩人擠的緊緊貼在一起,就像是一對戀人似的,再也沒了空隙,光韻美人實在受不了胸部被劇烈摩擦帶起的快感,勉強轉了個身,用自己的背部對著秦笛。
慌亂的女人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如果可以重新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用背對著身後的男人!緊密貼在一起的後果,就是引起了秦笛的反應,原本老老實實的下身,因為柔軟和摩擦而變得堅挺,又呼吸到甜美的花果芳香,秦笛終於明白為什麼公共場所會有那麼多男人會實施性騷擾。
沒錯!這種感覺,實在是……說不出的刺激,雖然這是不道德的,雖然這是會引起公憤的,可是卻實在是非常美好!
「咳!你稍微忍耐一下,我下一站下車,轉乘其他車子好了!」秦笛盡力提氣,試圖讓自己的小傢伙稍微放鬆一些。
「不!不……用,我……我也快下車了!」光韻美女握著秦笛的手,阻止了他試圖靠近車門的動作。
「嗯?」秦笛略微向前探了探,越過光韻美女肩膀,側望著她,問詢的同時,一股熱氣不由得噴進了她的耳朵。
「嗯……」光韻美女禁不住微微呻吟了一下,脖子扭動了一下,卻卡住了秦笛的腦袋,這下秦笛呼出的氣息更是全部落在了她的脖子和耳朵上,麻麻酥酥的感覺讓光韻美女渾身乏力,情不自禁的靠在了秦笛身上。
「與其……讓那些混蛋佔便宜……還不如……不如便宜你呢!」美人的嬌啼,更像是在向情人撒嬌。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艷遇,秦笛瞠目結舌的同時,不由得暗自感歎:「想不到國內現在也這麼開放了,不過……還真是好人有好報!」
有了光韻美女那番話,秦笛也就沒了顧忌,左手握住拉桿,右手穿過她的腋下,環住美女盈盈一握的細腰,身下微微的旋轉摩擦動作,同時為兩人帶來無上快感。
從身高來說,兩人的搭配無疑是非常合適的,秦笛一米八二,光韻美女穿上高跟鞋差不多一米七四,相差八公分左右的高度,恰好可以讓秦笛身下之物正正卡在光韻美女的私處,隨著秦笛的動作,兩人就像是用站立式體位做愛一樣,由於周圍都是不熟悉的乘客,實際上製造出來的快感,比之真正的床上運動還要刺激。
光韻美女枕在秦笛肩上,呼入一陣陣好聞的香味,一時衝動,尋找著秦笛的嘴唇便貼了上去,沾上的剎那,她稍稍清醒過來一下,卻又被湧入口內的軟舌一陣攪動,迷失了神智,情不自禁的探出舌頭一陣迎合,卻因為動作生澀,幾次險險咬住秦笛的舌頭。
「完了!我許丹瑩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喘息的間隙,光韻美女許丹瑩眼神中有些許茫然,些許後悔,些許失落,些許惆悵,身下密處傳來的快感,像是陳年老醋一樣,變得酸澀起來,她神色複雜的盯了秦笛一眼,感覺到身下的飽脹似乎開始抽離。
品嚐到許丹瑩送上門來的甜蜜,秦笛便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若是說眼前的光韻美女抱著「被誰佔便宜都是占,不如選一個自己看的順眼之人」這種心態,和自己貼在一起做那羞人之事還可以理解,那主動索吻便有些不正常了。
從許丹瑩生澀的動作中,秦笛可以斷定,這美人就算不是初吻,也起碼是二吻、三吻之類,生澀的動作不是靠偽裝可以裝出來的,再說兩人本來就是一對陌生人,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呀!該不會是……」秦笛想到了什麼,鬆開右手,在唇角擦出一點口水,自己耳際輕輕抹了一下,遞到自己鼻前嗅了一嗅。
「果然是這樣!」秦笛心中恍然,「海藍香齊」只要沾染濕氣,便會揮發成催情藥劑,極易刺激女性荷爾蒙分泌,進而誘使對方做出種種發情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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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六章 美女也需要調教
昨天沒能在白蘭香身上確認的效果,今天卻在一個素不相識,但卻有了親密接觸的女人身上確認了,秦笛忽然覺得這很荒誕,進而體會到了一句話的真髓:世事難料!
正是因為「海藍香齊」效果太好,所以秦笛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致,香水效果越好,似乎越能說明自己沒什麼魅力,這真是一個惱人的問題!
感覺到秦笛的身子向後撤了不少,卡在自己隱秘部位的壞東西也徹底離開,許丹瑩心中不知為何湧起幾許失落。
「難道說是我有口氣?」許丹瑩輕輕咬了咬牙,這種羞人的問題,怎好當真問出來?許丹瑩呵出一口氣噴在手中,捂在鼻子上嗅了一下。「明明很清香啊!還有水果牙膏的味道呢!」
許丹瑩心中忽然湧出一種憤怒的情緒,和男人親密接觸,怎麼說也是男人佔了天大便宜,自己吃虧多一些,那個混蛋怎麼可以主動離開呢?就算要說不,也應該是自己才對!許丹瑩回頭狠狠白了秦笛一眼。既然不能說,那就用動作表示好了!許丹瑩恨恨的想。
地鐵到站提示響了,許丹瑩再也沒有呆下去的勇氣,匆匆下車而去。
秦笛沒有察覺許丹瑩那麼許多心理活動,只看到那記憤恨與幽怨交織的眼神,還沒來得及去細想美人因何惱怒,便看到光韻美女順著打開的車門離開了。恍然間,秦笛隱隱有些失落,因為她離去時的眼神。
趕到天力大廈樓下,秦笛才感覺心情好了不少,畢竟,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就算再美麗,也只能是一段美好的記憶。
齊青兒從地下停車場上來,正好看到秦笛站在電梯旁,便興沖沖的跑上前去拍著秦笛的肩膀道:「乖笛笛,你在等我麼?真乖!」
秦笛一聽到齊青兒的聲音身體就差不多僵硬了,再聽到她的那番話,第一反應便是順口反駁:「都跟你說不要叫我笛笛,要叫我秦哥哥!」
齊青兒笑嘻嘻的把手指伸到秦笛面前擺了擺:「乖笛笛,我可沒有答應叫你哥哥哦!」
秦笛無奈的歎了口氣:「如果你非要喊,可不可以不要加上那個乖字?被人聽到,我會很沒面子唉!」
齊青兒挽起秦笛的胳膊,撒嬌道:「不嘛!不嘛!人家就要這麼喊嘛!」
電梯門打開,實在受不了周圍異樣的目光,秦笛慌忙拉著齊青兒上了電梯:「吶,喊也可以,但不能在有人的地方喊!」
懶得看別人白眼,秦笛順手擎住電梯門按鈕,點上數字鍵,把這電梯搞成了專用,滴溜溜便串了上去,留下門外一片叫罵聲。
「噗哧!」齊青兒眉開眼笑:「你這壞蛋,怎麼這麼霸道?電梯又不是你家開的,怎麼就不讓別人上來啊?」
秦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的小姑奶奶,你就不覺得外頭那些混球看人的眼睛都跟刀子似的?我瞅著難受,憑什麼不搞整搞整他們!」秦笛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就不是善茬,沒理都要打出三分來,現如今又如何肯吃這些普通人的白眼?
氣度這東西,天生就和秦笛沒緣分,除非談到調培,談到毒藥或者香水,只有摸到這些東西,秦笛或許還真能擺出一副一代宗師的氣魄,換在平時,壓根就是一個半點虧也吃不得的滾刀肉。
齊青兒眉眼兒一皺,嬌嗔道:「誰讓你喊姑奶奶了?你說過叫我青兒的,這才一天的功夫,你就忘了個乾乾淨淨!老實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偷人了?」
秦笛的囂張氣焰還沒冒起來,立時就被更狠的齊青兒姑娘打壓下去了,沒辦法,齊青兒女俠的詞兒太具有攻擊性了,秦笛聽在耳裡,差點兒沒打跌。「這都什麼跟什麼!我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倒霉公司,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要命的丫頭!」這些誅心的氣話,秦笛也只能放在心裡自個兒嘀咕嘀咕,真要是讓他說出來,卻又不得不考慮考慮後果。
「好!好!好!青兒,我的好青兒!咱們能不能商量個問題?」若不是專門的香水銷售公司不好找,秦笛也犯不著受齊青兒這份閒氣。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那不是遍地都是?腦袋有病才找一個有些癡線、粘人,偏偏又特別不考慮別人感受的丫頭片子當女朋友。
齊青兒聽到秦笛喊了一聲青兒,皺起的小臉立刻舒緩,笑逐顏開地道:「什麼事,說吧!」
看到小丫頭一片純真的小模樣,秦笛到了嘴邊兒上的彆扭話,終究沒有說出來,只是暗歎了一聲:「算了!我跟一個小丫頭較什麼真兒?她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等了半天,直到電梯門打開,齊青兒也沒等到秦笛要說什麼,不由得歪著小腦袋,背著小手跟在秦笛身後,直到快進公司門了,這才冷不丁的冒了一句:「你剛剛是不是想對我表白啊?我都等了老半天,你怎麼又給嚥回去了?再說,我看人家電視上演的,男人要向女人表白都要送花的,我怎麼沒看到你帶花來啊?還是……你藏到什麼地方去了?你該不會變魔術吧?」
若是對這小丫頭有好感,或許秦笛還會有些沾沾自喜,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這麼粘粘乎乎的小情人,的確很討人喜歡,可惜秦笛打第一天見到齊青兒開始,就沒存過什麼好感,即便是第一眼見到有過些許驚艷的感覺,卻都被齊青兒隨後的生猛表現給嚇沒了,正因如此,秦笛覺得齊青兒這麼一番囉唆,簡直就和一堆打又打不死,扇又扇不走的蚊子沒什麼兩樣!
「你到底煩不煩啊?別人來上班,你也來上班,你怎麼就不能回到你的崗位老實呆著去?我還就鬧不明白了,我到底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怎麼就死揪著我不放啊!」秦笛實在是有些出離憤怒了,終於忍不住對齊青兒發火了。
沒想到秦笛突然發那麼大火,齊青兒當時就被罵傻了,等到秦笛怒氣沖沖的離開,這才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居然挨了他一通臭罵。
齊青兒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小嘴兒一撇,差點當場掉下淚來,卻聽得身後電梯門打開,一陣高跟鞋與大理石地板接觸發出清脆的聲響,趕緊吸了吸鼻子,緊走兩步衝進自己的辦公室,連前台打招呼也顧不得搭理,砰的一聲,把房門甩的山響。
前台小姐王婧被摔門的聲音嚇了一跳,平時活潑可愛的齊青兒齊特助可是公司裡的開心果兒,最會討人喜歡,沒事總愛膩著別人姐姐長、姐姐短的,公司上下就數她最小,才十九歲的年紀,若不是大學裡課程不多,她也不會三天兩頭往公司裡跑。
就這麼一個可人兒,怎麼會平白無故虎著一張臉,嘴噘的可以掛兩斤豬肉呢?有問題!一定有問題!王婧想起秦笛和齊青兒走了個前後腳,不由得展開了八卦聯想:莫非公司新來的第二個男人秦笛不知好歹,招惹了總經理的密友齊特助?
(對美女的調教,相信沒人會反對吧?相信大家都不喜歡那些不顧自己感受的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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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11 12:50 編輯
]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6:57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七章 有委屈,找警察!
關了房門,齊青兒便再無顧忌,心中的委屈,好比那錢塘江漲潮,一浪接著一浪,洶湧著幾乎要把她的整個心兒填滿。
「死壞蛋!臭壞蛋!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懂點香水,不就人長得帥點,不就是人家有點喜歡你嘛!拽什麼拽!就知道欺負人家!」齊青兒恨恨地痛罵著秦笛,眼圈兒澀的通紅,眼眶裡堆滿了晶瑩的水滴,只需要些許微風稍稍吹動一下,便會掉落下來。
齊青兒越念越覺得自己委屈到沒邊兒,自己長這麼大,誰敢這麼給自己臉色看?家裡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哪一個不把自己當寶貝似的?就這麼給姓秦的欺負了,那怎麼可以?可是……可是誰讓自己喜歡他呢?似乎……似乎自己不該當著那麼多人面叫他「乖笛笛」的,聽起來……聽起來似乎是有那麼一點不妥……
齊青兒越想心裡越是亂成一團,像是丟了魂兒似的沒了主意,哽咽了老半天,齊青兒終於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怎麼辦啊!我該怎麼辦啊!笛笛肯定不喜歡我了啦!對人家這麼大聲!嗚嗚……難道要我去給他道歉?嗚嗚……不行!人家是女孩子唉!嗚嗚……到底怎麼辦啊!啊~~」齊青兒一邊哭一邊自言自語,偏偏腦袋像是一團漿糊,想不出半點辦法來,忍不住便大聲叫了出來。
躲在齊青兒門外偷聽的一群八卦女郎立時遭了殃,齊青兒聲音一直太小,這些閒著無聊的女人一個個急得像是毒癮上來似的,咬牙切齒、渾身抽搐,耳朵恨不得伸到房門後面去,好不容易聽到屋內傳出一點聲息,卻是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吼,直把一眾八卦女郎震得頭暈耳鳴,差點撲到在地上。
「有了!給小姑打電話,小姑是犯罪心理學專家,她一定可以幫我!」齊青兒吼了這麼一嗓子,倒還真給她吼出了辦法,想到了她那位家裡出了名的叛逆女郎,年僅二十三歲的刑偵專家,濱海市首屈一指的犯罪心理學家齊雲露。
撥通齊雲露的電話,齊青兒尚未說話便哽咽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齊雲露正在犯罪現場搜集證據,一聽這啜泣聲,立馬撒下手中的東西:「青兒?是你麼?」
「嗚嗚……小姑……是我……嗚哇哇……」齊青兒彷彿找到了依靠,原本還是小聲的啜泣,這下立刻變成了嚎啕大哭。
「乖青兒,好青兒,別哭!別哭!是誰欺負你了?趕緊告訴小姑,小姑幫你出氣!」齊雲露從來沒見到過家裡的心肝寶貝哭的這麼傷心,心道:這還得了,哪個不開眼的混蛋,居然欺負到我們家心肝寶貝頭上來了!
「小姑……是我們公司新來的一個男的,他叫秦笛……」齊青兒扭扭捏捏的道出了個中緣由。
齊雲露由怒轉笑,心道:感情小丫頭片子思春了,被人家男方拒絕,一時心中不舒服,倒向我哭訴來了!
「青兒,既然那混蛋有眼不識金鑲玉,把你當成庸俗脂粉,我看你也用不著那麼掉價,乾脆找個比他好的,回頭好好氣氣他!」齊雲露故意試探著。
齊青兒卻是大急:「小姑,你怎麼這樣啊!人家跟你說這些,是想讓你幫我想個辦法,看看怎麼才能讓那壞蛋回心轉意,你怎麼……」
齊雲露覺得火候不到,繼續刺激著齊青兒:「呦!你還衝我急啊?我說青兒啊,你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你都說那傢伙是個壞蛋了,幹嗎非要找惹他呢?找什麼人不好?非要去找一個壞蛋!」
齊青兒一看越急越壞事,趕忙放緩口氣,極盡諂媚地撒嬌道:「哎呀!我的好姑姑,算青兒求你了,好不好嘛!」
齊雲露難得被齊青兒求一次,平時那小丫頭總是以只比自己小四歲為由,拒不喊自己小姑,也從來不肯到自己單位來找自己,就算一起去逛個街,也都避著熟人,搞得跟地下工作者似的,現在逮著這個機會,齊雲露那還不乘機勒索!
「青兒啊,好像你平時從不肯喊我姑姑,就連小姑都很少喊哦!」
「姑姑!姑姑!姑姑!好姑姑!我的好姑姑!我以後時時喊,天天喊,月月喊,年年喊,每時每刻都喊還不行麼?」齊青兒用甜的膩死人的聲音繼續獻媚。
齊雲露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似乎同時張開了,像是吃了人參果一般舒坦:真是舒服啊!從來不知道被人求著、膩著是這麼爽!
「青兒啊,我上次逛名店街,看中了一個LV皮包,是6A(一比一)級的頂級貨,你知道,老爺子不許我幹警察,對我搞資金管制,我那麼點工資,買個4A(特A)級的上等貨都夠嗆,所以……」
「我買!我買!就算我提前孝敬小姑您的生日禮物!」
齊雲露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是飄飄欲仙,握著小侄女的把柄,豈是一個爽字了得?不行!不能就這麼撮合他們兩個,要不然以後豈不是沒了敲詐的機會?
「青兒啊,你知道靜海路有一家非常正宗的牛排館,以前小姑常去,自從……」
齊青兒不等齊雲露把話說完,便立刻截住:「小姑,我明白!我明白!我請!我請!您不會還有其他要求吧?」小丫頭可不笨,眼見著齊雲露條件一個接一個,似乎還沒有打住的架勢,趕緊用話來擠兌齊雲露。
齊雲露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心道:小丫頭挺機靈的,來日方長,我就不信錯過今天,以後還沒機會了!
「嗯……差不多就這樣了吧,你把那小子的詳細情況說一下,他的日常細節也不要放過,要是你自己不方便收集的話,就放出點消息,讓你們公司那些天天閒的屁股上長痔瘡的八婆們去搜集好了!」
齊青兒暗自咋舌:不愧是干刑警的小姑,三句話脫不了髒字!要不怎麼說爺爺天天為小姑的婚事著急呢!這些話,齊青兒也就敢在肚子裡嘀咕嘀咕,若是真說出來,她還沒那個膽子,小姑是誰啊?那就是齊家一霸,除了爺爺還能用經濟制裁的手段,讓小姑收斂一些,家裡誰還敢跟小姑說半個不字!
齊青兒心裡想著,嘴上可不敢有半點怠慢,小姑的急脾氣她可是領教過的,連忙仔仔細細把秦笛的個人資料複述了一遍,竟然沒有半點偏差,由此可見,齊青兒對秦笛的事,還不是一點半點的上心。
「好!你收集到其他資料,記得打電話給我,這些天,你就不要主動和秦笛打招呼了,見了面,擺出一副見普通熟人的樣子,點點頭就算!我可告訴你,男人假撇清,女人就倒追,這女人一假撇清,男人可就慌起神了!再說,你們倆現在的情況,你也不適合主動出擊!就這樣,我這邊還有工作,先掛了,記得我那個LV的6A包包!拜拜!」
沒容齊青兒發表半點自己的意見,齊雲露那邊就把電話給掐斷了,留下心頭仍然惴惴的齊青兒,望著辦公桌一個人發呆。
(這是額外奉送的一章,所以下一次更新會在晚上22:00左右,各位有時間上網的朋友,可以關注本書,另外:收藏才是王道!
並答書友:調教不是以泯滅美女性格為目的,那是在調教性奴,而不是調教美女,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我們調教的目的僅僅只是要美女少掉一些令人厭惡的壞毛病,那些小小的壞習慣、無傷大雅之處,咱們男人都是能夠包容的,畢竟,讀者和作者都是很大度的,咱們不需要奴化美女,不是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八章 八卦啊,天大的八卦!
齊青兒辦公室外面的一堆八卦女郎們,陸續回到自己的位置,齊青兒剛才那聲大吼太過震撼,她們之中有些人休息了好一會兒還有些發懵。事實教育著人們,偷雞摸狗的行為,實在是做不得!
王婧磨磨蹭蹭不肯回到自己的位置,現在時間還早,代理商很少會趕在這個時間來拜訪,所以麗蘭公司的這些女人們,有著充足的時間交流八卦心得。
「李姐,你說齊特助幹嗎吼那麼大聲?我覺得今天齊特助實在太奇怪了!以前從來沒見她這樣過!」王婧始終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鼓動其他人加入自己的猜測。
李姐似笑非笑地望著王婧道:「齊特助來咱們公司通共也才不過兩個月,你以為自己很瞭解她麼?人家到底還是個大學生,平時來公司的機會也不太多,你掌握的情況可不夠準確哦!」
王婧頓時明白了李姐的意思,興奮地湊到李姐辦公桌前道:「李姐!李姐!你說齊特助是大學生,她是哪個大學的?你是不是掌握齊特助很多資料啊?」
李姐神秘一笑:「這可是公司的機密,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
王婧心裡好比貓兒在抓一般,癢癢的不行:「李姐!我的好李姐!你這不是故意勾引我麼?您明知道我對這些小道消息特別感興趣,您就別掉人家胃口了好不好!」王婧挽著李姐的胳膊,挨挨蹭蹭,扭來扭去,可著勁兒撒嬌。
李姐被王婧搖得一陣頭暈腦脹,再也沒心思拿喬,趕忙答應道:「好!好!好!我說,我說!你可別再搖了……」
王婧聽得李姐答應,立馬從隔壁順過來一張椅子,緊緊貼在李姐身旁,等著李姐透露所謂的「公司機密」。
辦公室裡的其他姐兒妹兒雖然沒有全都圍過來,卻也是耳朵翹的老高,一個個都跟雷達似的,就等著接收李姐發佈的獨家消息呢!
李姐環視一周,把眾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心中不由得湧出一股得意:你們說的那些算什麼八卦?老娘肚子裡裝的才是真正的八卦,隨便拿一個出來,都是獨家!
李姐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一聲,一旁的王婧很乖巧的遞上茶杯,李姐接過茶杯,輕輕呷了一口,這才滿意的嗯了一聲,說道:「我可是從總公司調過來的,是咱們麗蘭公司最老的一批員工,我這人比較低調,平時不愛說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要不是我特別喜歡你這丫頭,這些東西我只會悶死在肚子裡!」
李姐這番話倒沒有誇大,她的確是麗蘭公司成立至今最老的一批員工,而且還是和韓嫣、方國英兩人一起,合力開創了麗蘭公司,論年紀,三十六歲的李姐也算是公司年齡最大的一位了,只是能力有限,一直沒有什麼機會陞遷;至於低調一說,更多的是自誇之詞。
「大家都知道,咱們麗蘭香水銷售公司,上游企業是麗蘭日化,很多人都在猜測麗蘭日化是咱們麗蘭香水的母公司,其實並非如此,麗蘭日化和咱們麗蘭香水是同級企業,咱們的真正母公司是南粵海馬集團!」
辦公室裡爆出一連串輕呼,這李姐倒沒有撒謊,第一個消息就很勁爆,南粵海馬集團是普通企業麼?人家那是資產過百億的國內頂級企業!自然地,八卦女郎們對她接下來要發佈的八卦消息更是期待!
看到辦公室不少人都已經扭向這邊,李姐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繼續報料道:「南粵海馬有三位大股東,一位姓韓,一位姓齊,還有一位姓田,不用我細說,大家也應該能猜到,韓總、齊特助和上面關係如何!」
「哇!哇!」這下辦公室裡更是驚呼連連,韓嫣自然不用說,人家有能力、有樣貌,追求她的人幾乎可以組成一個加強連,現在得知她背景深厚,雖然驚訝,卻也在情理之中,可齊青兒就不一樣了,一個十九歲的在校大學生當上特別助理總讓人覺得心裡不舒服,現在總算得知了原因何在。
不少人還在暗自慶幸:幸好沒有把對齊青兒的不滿表面化!對於一個十九歲的黃毛丫頭當上特別助理,麗蘭公司很多人都有意見,意見歸意見,卻始終因為齊青兒來公司的時間太少,沒什麼機會發洩出來,現在聽說齊青兒居然和集團公司三大股東之一扯上了關係,再大的意見也只有咽進肚子裡!
「齊特助在東旦大學讀酒店管理,是有名的東旦校花,追她的男生多到數不過來,卻沒有一個她能看上的,所以呢,小王,你的推測不夠準確,依我說,齊特助和新來的秦顧問之間不可能有什麼感情糾葛,更多的可能應該是私人恩怨!」李姐最後作了總結發言。
李姐接連釋放的幾個八卦,幾乎可以在公司裡掀起裡氏六級地震了,辦公室裡的八卦女郎終於放棄了最重要的日常活動:八卦交流,各自想起了心事。
「叮鈴鈴!」
突然響起的刺耳鈴聲,嚇了很多人一跳,王婧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前台的電話。
王婧慌忙跑到前台,拿起電話剛「喂」了一聲,就被電話裡傳來的消息嚇呆了。
「小王,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說話的正是她們之前八卦的中心人物——齊青兒!
放下電話的王婧想到了種種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偷聽、八卦齊青兒隱私的事穿幫了,東窗事發的唯一結果,往往就是主動辭職!
麗蘭香水工資開那麼高,福利那麼好,最重要的是工作很輕鬆,沒事還可以經常出去公費旅遊,這麼好的公司,就因為自己一時管不住嘴巴,主動放棄了!王婧越想越是傷心,越想越是難過,一時悲從中來,拖著沉重的步伐,有如趕赴刑場一般,緩步挪向齊青兒的辦公室。
「小王,你這是怎麼啦?剛接了一個電話,就哭喪著個臉?」王婧走過李姐辦公桌前的時候,李姐忍不住出聲詢問了一下。
王婧沮喪地答道:「齊特助讓我去她辦公室,口氣很不好!」
原本已經有些安靜的辦公室,這下子更是靜到一根鋼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所有人噤若寒蟬,李姐更是連去死的心都有了,還用說麼?肯定是剛剛自己八卦被齊特助發現了,齊特助肯定是先拿王婧開刀,自己只怕也臨死不遠了!
李姐顧不上安慰王婧,伏在辦公桌上長吁短歎,旁人縱然想安慰一下,卻也是有心無力,說不定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
一時,辦公室裡不由得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悲情氣氛。
且不說王婧去齊青兒辦公室裡如何如何,就說秦笛正式上工的第一天就和齊青兒發生爭執,還狠狠的教訓了小丫頭一通,心裡那個痛快,簡直比炎炎夏日一口氣喝了五百毫升冰水還要舒爽。
「對這種不知所謂的女人,就是不能太心軟了!男人,就應該有個男人樣兒!那些溫柔可人的女人,自然是要抱在懷裡好生疼愛的,像這種處處落男人面子,屢教不改的貨色,一個字兒:滾!」秦笛一路上暗自嘀咕著,找了人事部問清楚自己的辦公室,安步當車的走了進去。
(本章為過度章節,接下來的章節會讓大家很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九章 敗家啊,真是敗家!
秦笛摸到辦公司,屁股剛剛沾到辦公椅,都還沒來得及坐熱乎,辦公桌上的電話便「嘀鈴鈴」響了起來。
「端人飯碗服人管,算了,接吧!」秦笛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了電話,心中還在暗自腹誹:這都還沒到上班時間呢,催命的就來了!這些萬惡的資本家,還真是不肯放棄半點兒壓搾員工的機會!
「秦顧問,你來了?」電話裡傳來韓嫣萬古不變的冰冷聲音。
秦笛忍不住微微打了個寒噤,心道:***,夏天不用怕熱了,什麼時候嫌熱直接給韓嫣這娘們打個電話就得,保準降溫比空調還快!
「是!我來了,韓總有什麼事麼?」秦笛明知有事,仍然故作不知。
「是這樣,今天我要去公司下設的SPA護理中心,如果你今天沒什麼安排,就跟我一起去吧!」韓嫣語句雖然委婉,但配上那種冰涼的語氣,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好啊,我在前台等你!」秦笛身為香氛顧問,主要職責有兩個:一個指導香水搭配,另一個則是指導香熏搭配,這些都是針對高端客戶的一對一工作,另外則是對公司下屬的門店銷售或代理商進行香水知識培訓。
「不!你直接去地下車庫負2樓,我的車子停在C29,藍色的林寶,你在車旁等我!」說完,韓嫣不待秦笛回答,便自顧掛了電話。
秦笛丟掉電話,心中微惱:怎麼這家公司的女人都這麼自以為是?
走出辦公室,秦笛發覺今天公司有些詭異,滿屋子都是人,卻半點聲響也沒發出,搞得和墳場沒什麼兩樣。
快步上了電梯,秦笛一路向下,趕到負二樓韓嫣指定的車位,果然在標有C29的位置上,發現一部寶藍色的林寶堅尼。
「diablose?鬼怪特別版?不是吧,這娘們還真不是普通的有錢!林寶堅尼鬼怪30週年特別版,全球限量150輛的東西都能買到!敗家,真是敗家啊!」秦笛圍著鬼怪SE左看右看,嘖嘖稱讚。
寶藍色林寶堅尼隔柵中間印著醒目的30週年徽跡,立槽形的後進氣口有如鯊魚腮,單單是這兩個醒目的特點,就足以吸引街上所有人的眼球,更不要說這部林寶堅尼極有可能是國內唯一的一部!
「卡!卡!」兩聲輕響,韓嫣手中握著電子遙控器,淡然望了秦笛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個沒見過女人的和尚。
秦笛覺得自己被侮辱了,那娘們看自己的眼神,跟看一個鄉下來的土老冒沒什麼兩樣,這種感覺簡直可以讓人抓狂!
「上車吧!」韓嫣拉開車門,二話不說坐上了駕駛位置。
秦笛心中的怒火頃刻間消退:是了,她是老闆,我是僱員,她家財萬貫,我一文不名。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用那種眼神看我,原也沒什麼不對,和她相比,其實我也就是一個土老冒!
心情平靜下來的秦笛拉開車門,鎮定的坐了下來。
「開車!」秦笛淡淡的說道,那神情和一個老闆吩咐自己的車伕沒什麼兩樣。
韓嫣先是驚奇於秦笛的迅速恢復,隨後又被秦笛的態度激怒了:這混蛋怎麼可以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是他老闆唉!可不是他的專職司機,他一個小小的僱員,怎麼可以用這種語氣命令老闆?
秦笛對韓嫣殺人的眼光視而不見,只是漫不經心地自言自語:「不知道SPA護理中心距離公司有多遠,去晚了估計應該不會有人說什麼。」
韓嫣的時間觀念很重,事先已經通知了SPA護理中心那邊,九點半的時候會帶香氛顧問去做指導,現在時間已經不早,車子開快一點,倒也不豫遲到,可若是遇上堵車,那可就不一定了!
有鑒於此,韓嫣不得不忍下怒氣,踩下油門,緩緩把車子開出天力大廈。
駛上公路,韓嫣便加大油門,可著勁兒加速,鬼怪SE30的極限是331公里卅每小時,瞬間加速可不是蓋的,她這一死轟油門,車子立刻像是要飄起來似的,四周的景物飛一般的向後飄去。
秦笛猜出了韓嫣的心思,也不點破,反倒打開車窗,任憑刀子一般的勁風吹入車內,這點兒速度,這點兒風力,比起在殺手訓練營裡所經受的,實在算不了什麼。
秦笛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學習跳傘時的情景,當時飛機飛在距離地面一萬多米的地方,教官用陰冷的聲音告訴所有學員:
「跳傘的一般高度是在一千米到三千米之間,不過那是普通人的標準,你們作為殺手,必須挑戰常人所不能的極限,這裡是一萬米的高空,飛機外面的溫度大約為零下四十五度二,你們可以跳,也可以不跳,跳下去或許會死,不跳下去……一定要死!」
教官猙獰的面孔在秦笛安全落地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一直是秦笛揮之不去的夢魘,每每想起都有些不寒而慄。
韓嫣把車速拉高到兩百公里的時候,還隱隱有些得意,心道:秦笛你個王八蛋,居然敢那麼對我,看我怎麼整你!
可惜,韓嫣的得意沒持續多久,便被一陣冷風驅散了,她扭頭一望,恰好看到秦笛落寞的表情,和他的落寞表情比起來,吹進車內的寒風實在算不了什麼。
韓嫣心中一顫,原本打算脫口而出的斥責,被她生生嚥了下去,不知是憐憫,還是不忍,或者是其他什麼情緒,韓嫣慢慢降下了車速。
一路無話,車子很快開到位於林海路的SPA護理中心,中心是一棟五層高的獨體建築,在四周多是十幾二十層的建築之中,非常醒目。
停車場就在護理中心門前,呈橢圓形,約有六百多個平方,顯然是建房之前便預留出來的,此時上午還不過剛開始,護理中心門前就已鱗次櫛比停滿了各色豪華轎車。
秦笛下車之後大概掃了一眼,便直嘬牙花子:乖乖,停在角落裡最不起眼的就是大奔,***,那也是一百多萬的高檔貨啊!
韓嫣注意到秦笛吃驚的表情,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早已笑破了肚皮:小子,這下暈菜了吧?沒見過這麼多名車擺在一起吧?小樣,讓你吃驚的還在後面呢!
秦笛輕咳了一聲,跟上韓嫣的腳步:「韓總,咱們這家護理中心大概收費不低吧?」
韓嫣用鼻子嗯了一聲道:「也不算高,B級會員一年也就一百來萬會費!」
秦笛聽到韓嫣不經意的回答,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暗道:一個B級會員一年就要一百多萬會費,靠!簡直比「幽影會」殺人還來錢!
「那A級會員一年要交多少會費?」
韓嫣望了秦笛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A級會員不用交會費。」
秦笛都已經做好了迎接天文數字的準備,可再怎麼天文的數字,也不及韓嫣說出來的這個震撼:「你……你說什麼?A級會員不用交會費?那不是做賠錢買賣麼?」
韓嫣嘴角的笑意更盛:「秦顧問,你認為公司會做賠錢買賣麼?」
秦笛聽出韓嫣話中有話,扭頭望向她的時候,正好捕捉到韓嫣那抹冰山初融般的燦爛笑容,一時間,秦笛完全迷失在那無比迷人的笑顏之中。
露濃晞晚笑,風勁淺殘香。原來美人的笑容竟然真如花朵開放一般,剎那間釋放的光芒,足以讓世界匍匐在她腳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章 我真的不是有意偷窺
也許是秦笛不懂得遮掩,也許是韓嫣女兒家面嫩,被秦笛直愣愣盯了片刻,韓嫣忍不住發火了:「看什麼看!沒看過還是怎地?」
秦笛一時沒回過神兒來,竟順著韓嫣的話頭道:「我還真沒怎麼看你笑過,你笑起來真好看!怕是天上的仙女,笑起來也不過如此!」
韓嫣平時寒臉慣了,對任何追求者都不假辭色,何時見過這種毫不掩飾的目光,何時聽過這麼露骨的誇獎?立時就被秦笛這番情話給鬧了個大紅臉。
韓嫣跺著腳扭過身去,登登登便上了台階,心中還不住的羞惱:這壞蛋真真是個登徒子,怎麼可以這樣當著面兒調戲人家!
秦笛跟在韓嫣身後,一時也想不起該說些什麼,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進了護理中心。
「韓總好!」
「韓總好!」
一路上穿著粉紅色護士服的女孩比比皆是,見到韓嫣總是低頭問好,韓嫣每每只是點點頭就算打了招呼。
女孩們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總能看到秦笛的背影,未呼出的驚叫,險險捂在自己口中,這護理中心的會員也好、護理師也罷,就連保鏢都是女人,總經理怎麼就帶了一個男人進來呢?女孩們好奇、疑惑、驚異,還有一點點的擔心:若是這個男人不懂禮數,闖進了那些貴婦們的理療房可怎麼是好?
女孩們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韓嫣怎麼可能放任秦笛這個敢於色迷迷盯著自己的登徒子進理療房?那不等於把一頭餓狼放進羊圈?而且這不是一個普通的羊圈,而是一個極富奉獻精神的羊圈!
開玩笑,自己開的是護膚中心,可不是鴨店,那些無聊透頂,整天就想著怎麼找刺激的富家太太萬一和秦笛這登徒子發生點什麼,她們的老公還不得把自己這小店給拆了!韓嫣心中有數,直接帶著秦笛進了五樓管理中心。
兩人剛剛進了管理中心,就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美艷女郎迎了上來,女郎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護士服,衣襟敞開,露出內裡一套貼身的黑色職業裝,女郎曲線玲瓏,面容柔美,笑語嫣然,人還在遠處,便出聲招呼:「韓總,今天怎麼得空來視察呀?平時可是難得來一次!接到你電話的時候,我還有些不敢相信呢!」
韓嫣聲音依然冷淡,臉上卻露出淡淡的笑容:「柔姐,我正要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公司新聘請的香氛顧問秦笛,秦先生,法國人,精通香水知識,對香氛搭配有很高的技巧!」
柔姐面帶訝然,向秦笛伸出小手:「我叫蘇柔,和你一樣在幫韓嫣妹妹打工。」說著,蘇柔乜了韓嫣一眼笑道:「我和秦顧問是同一陣線,都是被你這萬惡資本家剝削的貧苦大眾!」
韓嫣含羞帶嗔地橫了蘇柔一眼:「柔姐!這家店你可是也有股份的,你怎麼可以這樣笑人家嘛!」
放下蘇柔的小手,秦笛很是有些捨不得,美人小手滑膩,柔弱無骨,最要緊是說話溫柔,體態豐腴,怎麼看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比起總愛自以為是的韓嫣、齊青兒兩人,實在是好過太多!
兩個美人聚在一起,倒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似的,倒把秦笛丟在一旁,好在這管理中心也足夠大,秦笛閒著無聊便四下閒逛。
管理中心分監視區和會談區兩個部分,會談區的擺設不外乎是一些沙發、茶几之類,作用便是歇腳,那監視區可就非同一般了,一排排屏幕上顯示著護理中心的各個角落,顯然韓嫣和秦笛剛進門,人家蘇柔就察覺了,怪不得也不見人招呼。
秦笛逛到一個角落,只看了一下監視屏,人便呆住了,「沒搞錯吧?這裡居然有人在看A片?」秦笛面帶狐疑盯了一眼目不轉睛望著監視屏的女人,唔,面色如常,沒有情慾高漲的緋紅,秦笛又掃了一眼監視屏,卻看到那赤身裸體的女人身旁多出來一個人來,不是想像中的AV男主角,而是身著護士服的護理師。
「靠!原來是正在做護理的會員!」秦笛恍然大悟,暗自為自己思想齷齪而羞愧。
帶著羞愧的心理,秦笛又不含色情眼光的仔細欣賞了其他的監視屏,環肥燕瘦,不一而足:嗯,這個不錯,奶子鬆軟,佔地面積寬廣,手感一定很好;唔,這個也不錯,屁股豐而不肥,難得居然有這麼圓的弧度;哇!不是吧,這個草叢長得太讚了,居然是最靚的炮彈形,嘖嘖,怪不得廣大淫民喜歡偷窺,這感覺……真是刺激啊!
世界是由兩極構成的,有美便有丑,秦笛接連免費看了好多讓他下身昂揚的美體,終於撞了鐵板,「惡!奶奶的,居然真有畢加索抽像畫的現實版!真是受不了!」秦笛被噁心的不行,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蠢蠢欲動的下身也被嚇成了一條小蟲。
「畢加索的現實版抽像畫其實也有優點,如果你只看其中的精華,其實還是滿有看頭的,比方說她的皮膚就很白,臉型也很好,只不過是肉太多、太蓬鬆了一些而已!」
秦笛扭頭過去,正看到蘇柔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韓嫣則是寒著一張臉,惡狠狠的等著他,顯然,兩位美女都對他這種不打招呼私自偷窺的行為大有意見。
「咳!我可不是有意偷窺,誰知道你們管理中心會搞這些東西!」秦笛趕緊假撇清。
韓嫣冷笑著道:「不是有意的?這話可真好笑!你要真不是有意的,怎麼會在那足足站了半個多小時?要不是柔姐出聲,只怕你還要繼續『不是有意偷窺』下去吧?」
秦笛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辯解的話來,自己好死不死提什麼「偷窺」,這不是把自己的齷齪心思都暴露出去了麼?唉!這下要被蘇柔美人兒看輕了!
「韓嫣妹妹!」蘇柔輕叫了一聲道:「我相信秦顧問,剛剛我一直在注意秦顧問的眼神,他眼神很清澈,不帶任何色情眼光,我相信他不是在偷窺,應該是在觀察咱們中心那些護理師的操作!」
(本周本想能在50名內就很滿足了,可惜……名次卻一直向下滑落……下周開始一日兩更!!)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這顧客太豪放了
秦笛偽裝功夫一向很好,即便心中想法再怎麼齷齪,眼神都能保持很清澈,說起來,這倒也是一門不可多得的天賦。
「沒錯!我想韓總今天帶我來店裡,應該就是想讓我指導一下護理師合理使用香氛。」秦笛正好就坡下驢,表演的滴水不漏。
「可是……」韓嫣猶自不信。
「韓嫣妹妹,既然你不相信,不如就讓秦顧問現場指導一番好了!」蘇柔對秦笛倒是頗有信心,眼神那麼清澈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偷窺呢?再說,那些貴婦長相、身材也就一般,若是換了自己去做護理,他會偷窺還差不多。
呸!呸!呸!我這是怎麼了?就因為他那雙清澈的眼睛,就想這些不知羞的東西麼?蘇柔慌忙拍了拍額頭。
韓嫣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蘇柔,實在不肯相信秦笛沒有偷窺,可又更不願意相信他在偷窺,矛盾了片刻,終於還是同意了:「好吧,柔姐,就照你說的做!」
三人一起走到指揮台,負責調度的女工作人員讓開座位,安排三人一一落座。
「這是指揮麥,這是畫面切換按鈕,這是理療室對應按鈕……」工作人員不厭其煩的為秦笛解說完畢,這才退到一邊。
「就從201號理療室開始吧!」蘇柔指了指第二排左手第一個畫面。
畫面中,一位衣著華貴的中年美婦正在寬衣解帶,護理師在一旁準備著各色精油。
秦笛點了點頭,站在一旁的調度長立即接通信號:「201,201,你的操作過程現在由管理中心接管,請按照管理中心的命令步驟進行操作!」
畫面中的護理師沒有說話,只是對著鏡頭方向微微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在麗蘭SPA護理中心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護理師們早有心理準備,知道這種時候不能說話,或是做出奇怪的動作,若是因此引起會員們的懷疑,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麗蘭SPA護理中心的會員非富即貴,若是知道自己的玉體居然暴露在攝像頭之下,麗蘭SPA護理中心也就不用開了,不用等新聞媒體轟炸,只消這些會員發難,麗蘭公司就吃不消了!
蘇柔剛剛與韓嫣談話中瞭解到,秦笛今天居然是第一次上班,差點沒嚇得大叫出聲,當時就狠狠的責備了韓嫣一通:「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第一天來上班的員工,你就敢帶到我這裡來?!你知不知道管理中心有理療室的監控屏?趕緊去阻止他,可不能讓他看到!」
終究蘇柔和韓嫣還是晚了一步,秦笛已經有滋有味的看上了,韓嫣要出言阻止,蘇柔反倒拉住了她。
蘇柔悄聲告訴韓嫣:「你看這秦顧問看到這些畫面之後,並沒有露出奇怪的表情,顯然對咱們這種行為並沒覺得有何不妥,你說他是法國籍華裔,不都說法國人特別浪漫麼?我想他可能不會覺得咱們這種行為有什麼大不了的,咱們一會兒再考驗考驗他!」
接著,蘇柔又如此這般了一番,把自己的完整打算告訴了韓嫣。
正是有了蘇柔的諸般建議,才會有了後面兩人的一番做作,兩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是極好,不知不覺中就把秦笛拉上了賊船。
若是秦笛日後舉報,韓嫣只消把秦笛的指揮錄音磁帶一遞,什麼問題都解決了,雖說錄音帶不能算物證,可至少也是旁證,秦笛這共犯的罪名,已經坐實了。
調度員把指揮權交給秦笛,輕聲在他耳邊耳語幾句,示意他:已經可以開始了!
秦笛對她點了點頭,試了試音,才道:「熏衣草5滴、薄荷3滴、迷迭香2滴,按比例添加至適合沐浴的濃度,充分混合後,倒入香熏池!」
護理師面帶疑惑,以前給這位客人做的時候,都是做減肥配方的,今天……怎麼換成這個了?按照這種香精搭配來做的話,應該是消除疲勞的作用多一些吧?而去,今天管理中心傳來的聲音,居然還是男人的!那豈不是說……
蘇柔觀察到護理師神色有些遲疑,幾步衝到秦笛身旁,俯下身子,湊著秦笛的話筒低喝:「201,管理守則第十二條是怎麼規定的?照做!」
一股柔媚的淡淡三葉草花瓣香味,不著痕跡的飛入秦笛的鼻孔,不用抬頭,秦笛便猜到了香水的主人是蘇柔!這是來自蘭蔻的Miracle So magic魔力奇跡,精緻與優雅並重,總是給人帶來彷彿幸福的愉悅!
在這淡淡的花香之外,還有一抹為不可聞的幽幽芬芳,若非秦笛鼻子足夠靈敏,是很難發現這抹幾乎完全被香水氣息掩蓋掉的味道。那是一縷淡淡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氣息,彷彿是直接刺激著靈魂似的,只是專注地嗅了一下,秦笛那早已冷卻的慾望,便如同決了堤的江水一樣,洶湧而澎湃!
「好了,秦顧問,你來指揮吧!」蘇柔安撫了護理師的情緒,立刻又把主動權交到秦笛手上。
秦笛來不及多作思索,只有微微點了點頭,注意力重新放到監視屏上。
中年美婦先沐浴了一下,然後在香熏池裡浸泡了30分鐘,出來後,淋了一下身子,護理師這才幫她做磨砂去質,做完這一切,差不多已經用去了一個半小時。
秦笛坐在監視屏前,一直沒有動過,只是安靜地望著護理師的一舉一動。SPA護理秦笛還是第一次接觸,所以需要瞭解詳細的過程,只要護理師不去擺弄精油瓶,秦笛就只需要靜靜地關注就好。
蘇柔和韓嫣分別坐在秦笛身側,心不在焉的聽著耳麥,心思卻都放在了這個全神貫注的男人身上,她們心中同時湧上一種奇異的東西:他專注的樣子好帥!除了「帥」這個字,兩人都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麼字詞,可以形容兩人此時對秦笛的感覺。
其實,這斯文敗類好像也不是那麼討厭!起碼……他工作的時候,很吸引人!韓嫣在心中默默的評價著秦笛。若是秦笛知道她此時的想法,只怕會很氣氛,這韓嫣壓根就不會誇人!以前還只是喊秦笛壞蛋,現在沒那麼討厭秦笛了,反倒用上了更加惡毒的稱呼:「斯文敗類」!
都說認真的女人最美麗,認真的男人同樣光芒四射!蘇柔古井不波的心境,隱隱起了一絲變化,不過很快,她便墮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濱海發展太快了,街上所有人都匆匆忙忙,人情味一天比一天淡薄,所有人都變得非常浮躁,不管男還是女……像他這樣認真對待工作的男人,真的不多了!
「劉太太,您再稍微沖一下,我調一下精油,等下給您做精油按摩!」201號護理師收起白毛巾,笑著對中年美婦說道。
秦笛聽到了耳麥裡傳來的聲音,立即發佈命令:「201注意!201注意!現在開始調配精油,我給你兩個配方,你各自調出一份,按照我的指令,分先後抹到顧客身上!」
護理師衝著攝像頭方位,微微點了點頭。
秦笛接著道:「熏衣草5滴、檀香5滴,按照一比一的比例,統共調製20毫升,熏衣草4滴、葡萄柚5滴、羅勒3滴、絲柏2滴、杜松1滴,按比例逐次滴放,循環五次,調好之後待用!」
護理師按照秦笛吩咐的步驟,先後調出兩份混合精油。這時,中年美婦業已沐浴完畢,舒服地趴在按摩床上,等待護理師的最後一步服務。
「好,你先把第一份混合精油倒出五分之一左右,合在手心揉搓一分鐘,然後順著顧客的脊椎骨,從頸部輕輕拍到臀部上方,對!就是這樣,現在,兩手合攏,放在顧客頸部,輕輕往兩邊推,把精油均勻塗抹開,然後雙掌劃圈,逐步加大力度!不錯!你做的很好,按照這個順序,依次把所有精油塗散!」秦笛緊緊盯著護理師的一舉一動,讓她按照自己學到的推拿方式進行按摩,這樣做最大的好處是讓皮膚充分吸收精油,最大限度的讓精油發揮效力。
接著,秦笛又指揮護理師幫顧客依次按摩了臀、腿,然後翻身又按了胸、腹,一圈活動下來,護理師已經微微見汗。
「啊……哼哦……好爽……」
「哦……我不行了……」
中年美婦好似在叫床一般,護理師每每按上去,她便發出一兩聲愉悅的呻吟,當按的比較重一些,她一邊叫,還要一邊微微挺動,尤其是在做正面的時候,屁股聳的簡直都要離床一尺高!聽得秦笛一陣心火燃燒,花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克制住自己不亂想。
(字數問題我想要和大家解釋一下,因為這周沖榜失敗,不在新人榜上,如果更新速度過快、字數過多,恐怕就要和老書一樣,等不及上架就撲死了!相信大家也不希望看到這樣!如果大家多多幫忙,把這本書早點頂起來,收藏早日達到目標,那麼本書就可以早一點上架,我對自己的速度還是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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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管理中心的尷尬
坐在一旁陪聽的蘇柔和韓嫣像是火燒屁股一般,飛快的甩下耳麥,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兩人的小臉蛋,都像是被火烤過一樣,紅艷艷的說不出的好看。
「要死了!這劉太太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可以這樣的瘋言瘋語,真是丟死人了!」蘇柔和韓嫣背過身站到一旁,根本不敢去看秦笛,兩人交換著眼神,心知對方和自己都是一般的心思。
麗蘭SPA護理中心的會員,已婚闊太太佔多數,平時蘇柔在監控中心指揮的時候,便時不時可以聽到一些羞人的話語,若是遇到幾個豪放女一起來做護理,那場面更是不得了,簡直就可以用淫亂來形容!可不管怎樣羞人,管理中心都是女孩子,大家都一樣,時間一長,大家也就見慣不驚,習以為常。
可今天到底不同!秦笛他一個大男人,和自己這些女孩子坐在一起,那些調度員、監控員沒拿起耳麥也就算了,可秦笛他卻和自己一起聽到了這些啊!蘇柔咬著下唇,那惱人的羞意絲毫不見消退,反倒像是調皮的孩子一般,越是不讓它怎樣,它越是要怎樣!
秦笛感覺也不好受,在感歎已婚婦女的豪放之餘,更多的是覺得不好面對蘇柔和韓嫣兩人,這兩個女孩都還沒結婚,和自己一個大老爺們一起看那女人發浪不說,還要聽她說出自己心中最隱私的東西,這感覺……竟隱隱有一絲刺激!原本已經被那騷貨挑逗起來的慾火,更形旺盛起來,小弟弟在下面頻頻點頭,似乎在慫恿著秦笛似的。
蘇柔好像還是處女唉!前面一些時候,她湊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分明嗅到一股直入靈魂的幽香,那分明是處女的芬芳!想到蘇柔還是處女,秦笛心中的騷動,變得更加劇烈。
「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秦笛不停地在心中默念,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已經開始後悔來香水公司上班了!天知道以後還要面對多少誘惑?若是一個把持不住,從此有了牽掛,又如何能夠全力去應付「幽影會」的追殺?除非……盡快建立起自己的勢力,或者跟大陸軍方攀上關係!
一個人的力量到底有限,秦笛清楚自己並不是超人,在應付「幽影會」這一世界知名殺手組織的時候,很是有些捉襟見肘,若非大陸對黑社會組織一向管制極嚴,「幽影會」在大陸的勢力非常薄弱,只怕早就有鬼上門了!
「咳!我們……我們出去坐坐吧!」蘇柔實在有些受不了這曖昧的氣氛,提議換個地方。
「好啊!」
「好啊!」
秦笛和韓嫣幾乎是同時答應了,秦笛迅速從坐位上彈起來,微微佝僂著身子,形象看起來多少有些猥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的下面還沒有恢復正常,若是抬頭挺胸……後果簡直令人不敢想像!只要一想想被一群女人盯著自己的小弟弟,不停的指指點點,秦笛原本已經有些佝僂的身子,益發的佝僂起來,形象……自然益發的猥褻。
那些調度員們的眼神看起來太詭異了了,嘴角還不停的微微抽搐著,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她們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可人的想像力是非常可怕的,只怕現在她們已經往最不堪的地方去想像了!想像無罪,沒有誰有權力阻止她們,既然如此,除了逃,還有更好的辦法麼?
「嘿!你們……你們還真合拍唉!」蘇柔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沒來由得流過一絲酸澀。
「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
又是一次異口同聲,發覺不對的兩位男女,迅速轉過眼睛,怒視著對方:「你幹嗎學我?」「你幹嗎學我?」
韓嫣覺得自己簡直就要崩潰了,自己遇到這個敗類,就沒有哪一天不在生氣中渡過!自己活了二十三歲,全部加起來的時間,都沒有這幾天生的氣多!韓嫣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像一隻蛤蟆一樣,不停的鼓氣、鼓起、再鼓起,直到有一天爆掉!
不知不覺中,韓嫣對秦笛的稱謂再次升級,這下連斯文敗類也作不成了,斯文兩字已經被韓嫣當作消化餅乾,用去消氣了,所以,秦笛便成了敗類!
秦笛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懷疑自己跟韓嫣壓根就是八字不合,兩人從第一次開始,只要一見面,就要開始爭吵,幾乎沒有安安靜靜坐在一起過,甚至連一次和氣的談話都不曾有過,這樣難得的上司,也會被自己遇到,難道是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對不起這女人的事?
秦笛若有所思的盯了韓嫣一眼,抱著膀子,微微點了點頭:別說,或許真有這種可能!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你個敗類!」看到秦笛色迷迷望著自己的眼神,韓嫣心頭火起,想也不想便破口開罵。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我只是想換一個姿勢考慮問題,只不過眼睛對著你而已!哈!我明白了!明明是你在偷看過,你居然惡人先告狀!你這個思想複雜的色女人,你剛剛是不是在意淫我?」秦笛受不得人惡言相向,立馬反唇相譏。
蘇柔一看勢頭不好,匆匆拉住兩個冤家,登登登就衝出了管理中心,還沒走遠,就聽到管理中心嗡嗡聲四起,七嘴八舌的聲音混合成一團令人心慌意亂的噪音。
「這下好!嫣兒在員工下面好不容易樹立的冰山形象,只怕就這麼毀在秦笛手上了,還不知道她會怎麼對付他呢!」蘇柔拖著兩人,心中暗暗發笑,只是這心中的酸澀,益發的濃烈起來:「他們倆還真不是一般的合拍,就連吵架都吵得這麼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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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我不是故意襲你胸
韓嫣暴怒中的動作,在秦笛看來,不過是電影中的慢鏡頭,簡直可以和龜爬相提並論,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用一種戲謔的心態來對待。
「嘖嘖!慢了!慢了!簡直太慢了!你這動作綿軟無力,出拳速度太低,低的我都不好意思看,簡直好有一比……好比那只咒罵烏龜超速行駛的蝸牛,我告訴你哦,不是我閃的太快,根本就是你躲得太慢!」
韓嫣幾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學過跆拳道,被棒子教練誇成很有天賦的她,居然被自己最討厭的臭流氓、大混蛋、超級敗類說自己慢,要知道跆拳道可是頗讓她自豪的技能之一,短時間內,秦笛的外號接連增加不說,更是越過高級敗類這一等級,直接晉陞為超級,簡直比賽亞人的提升速度還來得快。
「我要殺了你這個大混蛋!你這敗類!混蛋!無聊加三級!」韓嫣一邊說一邊踢,整個人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只知道瘋狂的出腳,早就把夾在兩人中間的蘇柔丟到了爪哇國。
韓嫣的攻擊對秦笛沒有任何威脅,若是想躲,他可以全部躲過去,只是他卻不能放下蘇柔不管,已經驚呆了的蘇柔呆呆的望著兩人,眼睛只曉得在兩人的臉上轉來轉去,卻絲毫沒有注意到,災難已經從天而降!
「這丫頭看來已經氣瘋了!」秦笛咂了咂嘴,暗道:看來我的罵人功力看漲,看周星星的片子,果然有幫助!這邊亂七八糟的想東想西,秦笛手上的動作卻不曾慢上半分,韓嫣踢一腳,他便推一下,又或擋一下,完全沒把韓嫣頗具威脅的踢腿當回事。
「嘿!我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按照三流小說的設計,這會兒我應該可以得到蘇柔的投懷送抱吧?其實仔細想一下,我不適合當殺手,倒挺適合當英雄的!」秦笛順手擋了一下,思維還在按照韓嫣踢腿的頻率往外推。
「奇怪,這丫頭的腿怎麼突然變軟了?咦?居然還圓圓的,該不會我抓著她腿肚子了吧?這丫頭根本就是外強中乾,腿上都沒什麼肌肉……」秦笛暗自搖頭,瞇著的眼睛睜開,望自己抓住的地方望去。
秦笛的嘴巴迅速張成了「O」字形,真是見鬼,他抓住的哪裡是什麼韓嫣的踢腿,分明是蘇柔飽滿堅挺的胸部!!
就在秦笛下意識擋的時候,韓嫣就已經收起了動作,虎著臉狠狠的用眼睛剜秦笛,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早就殺了秦笛成千上萬次……當然,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韓嫣瞬時腦筋短路,她分明看到:秦笛用手大著賊膽,色迷迷的望著柔柔,明目張膽的摸了柔柔胸部一下,柔柔驚異的望著那混蛋,天知道那敗類怎麼那麼大的膽子!
更可恨的是事情根本就不算完,那殺千刀的臭流氓居然按著柔柔的胸部,狠狠的挫了幾下,然後拿在手裡,跟捏饅頭似的,捏來捏去!韓嫣拚命的揉著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可眼睛傳來的信息,卻又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我看到的,都是真的,不是幻覺!
整個事件中,最無辜的蘇柔同學從目瞪口呆的旁觀者,直接變成了莫名其妙的受害者,這角色變換太快,太無厘頭,太不符合邏輯,太……不管有多少太,蘇柔都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尷尬的事實:自己被秦笛襲胸了,讓人咬牙切齒的是,這傢伙似乎還摸上癮了,怎麼都不捨得撒手!
「臭流氓,還不拿開你的臭爪子!」整個事件中,最先清醒過來的,居然是韓嫣,這不能不讓人佩服她的反應速度,至於她的實際想法,就有些那個啥了:該死的秦笛,你這敗類,才見了柔柔一次,你就敢去摸她胸,還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她的胸部就那麼好摸?怎麼就不見你對我這樣?
想到不堪處,韓嫣臉色泛紅,望著秦笛的眼神也就少了幾分殺氣,多了一絲嫵媚。
令人遺憾的是韓嫣同學眼神中的嫵媚實在太少,殺氣實在太多,秦笛迅速的收回左手,望了韓嫣一眼就低下頭:這丫頭的眼神太邪門了,簡直就是冷卻慾望最好的速效藥!剛剛小弟還有些蓬勃向上,看了她一眼就立刻稍息,犀利啊犀利!
「柔柔,你怎麼樣?要不要緊?要不要我打這臭流氓一頓,好給你出氣?」韓嫣得不到秦笛的回應,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便迅速把目標轉向蘇柔,溫柔的詢問著。
從震驚中醒來,蘇柔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哭,不是鬧,也不是責問秦笛,而是暗自怨懟:「養了二十五年的小乳豬,第一次被人吃,居然連什麼滋味都不知道,我這女人當的,真是失敗!」
若是韓嫣此時明白蘇柔的想法,只怕會立刻氣背過氣去,指不定又要怎麼編排秦笛和蘇柔,好在她不知道,還以為蘇柔仍然沒有緩過氣來,所以繼續安慰著她:「柔柔,你別擔心,萬事有我為你作主!這混蛋既然欺負了你,咱們就讓他認錯,然後我再開除他!」
秦笛抬起了頭,暗自吐了口氣,對他來說,這未嘗不是一個較好的結果。才來麗蘭香水兩天,就發生了那麼多事,接連和幾個女人糾纏不清,若是換作自己沒有來自「幽影會」的威脅,或許自己會十分欣喜吧?
「不!你不可以開除他!」蘇柔有些焦急的道出來一句驚呆秦笛和韓嫣的話來。
意外!真是太意外了!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會這樣?秦笛忍不住有些自戀的展開聯想:該不是她愛上我了吧?這麼柔媚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無窮的女人味兒,最重要是……她還是個處女!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她呢?
細思算,奇葩艷卉,惟是深紅淺白而已。爭如這多情,佔得人間,千嬌百媚。一番仔細打量之後,秦笛搜腸刮肚,只能拿出柳永的一首《玉女搖仙佩》來形容蘇柔的嬌和媚,這般柔情似水的女人,才是男人良伴,豈是韓嫣這般冷冰冰、急躁躁,又或齊青兒那般自以為是,不顧別人感受的女人能比的?
要說韓嫣、齊青兒也是姿容絕世,萬中無一的可人兒,只可惜美則美矣,卻少了女人最重要的一個優點:女人味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讓人羞恥的邪惡技術
似蘇柔這般舉止優雅,似蘇柔這般聰慧,似蘇柔這般玲瓏剔透,似蘇柔這般柔情似水,似蘇柔這般心胸寬廣,才是真正的女人,集完全女性優點於一身的絕世佳偶!秦笛越看是越愛,越看是越順眼,恨不得將蘇柔攬入懷中,一番恣意愛憐。
韓嫣頗感意外的望著蘇柔,眼中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明悟:「柔柔,你這是……」
「通過剛才的現場測試,我可以確定,秦顧問是一個十分敬業的香氛師!他在香氛領域的專業知識過硬,而且還將自己的獨有技巧,毫無保留的傳授給我們,從這一點我們就應該肯定秦顧問的人格!我相信,剛才只不過是一個誤會,秦顧問並不是故意的!」蘇柔明亮的眼睛望向秦笛,不停的向他眨眼,似乎在暗示他就坡下驢。
「識大體,顧大局,還真是當大老婆的絕佳人選!若是放在古代,這就是絕對的正妻啊!」秦笛的心中不由得浮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秦顧問,柔柔的猜測是不是真的?」韓嫣剛剛說開除秦笛,也不過是一時的氣話,秦笛展露出來的技巧,已經遠遠超過了香氛顧問的價值,就算是當一個專業的講師都已綽綽有餘,更難得的是他還有著獨門技術,若是把那東西挖掘出來……想想,一門可以讓女人得到做愛般快感的按摩技術,那對深閨怨婦得有多大的吸引力?最重要的是,那些貴婦壓根就不用去偷人,就能獲得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滿足!
「咳!我這亂七八糟在想些什麼?」秦笛被韓嫣的問話驚醒,終究還是不願意錯過蘇柔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可人兒,順勢答:「當然!我怎麼可能是故意的?你不要忘了我早就說過你動作很慢,我只要抓住你的攻擊頻率,來回使用那兩個動作就可以擋住你的所有攻擊,閉目假寐一會兒,又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你胡說八道!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四段,我們老師還說我的實際實力已經達到黑帶五段,要不是我年齡不夠,我已經可以升級了!」韓嫣像是被踩了貓尾巴,平息不久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燒。
秦笛撇了撇嘴,有些不屑:「跆拳道不過是女人和小孩子的遊戲,有什麼實力可言?不過你本來就是女的,練練也不算什麼。」
韓嫣自然更是惱火,大叫著嚷道:「什麼叫女人和小孩子玩的東西?有種你跟我認認真真打一場!看看到底誰不行!」韓嫣早已被秦笛刺激的發昏十三章,哪裡還顧得了什麼淑女風範,家庭對她多年的禮儀教育,在這一刻,全都被她忘了個徹底。
蘇柔苦笑著拉開兩人,重點是拉住好友韓嫣,此時的韓總經理幾乎徹底喪失了理智,只是依靠著本能的暴走神經在和秦笛鬥嘴,一言一語沒有半句和平日裡那冰山般的美女相符,就像是完完全全變了個人似的。
「兩位,你們能不能先冷靜冷靜?管理中心這邊,還有一堆麻煩等著咱們去處理呢!秦顧問今天指導201的手法很不一般,若是劉太太告訴她的那些好友,只怕用不了幾天,整個濱海市就全都知道咱們麗蘭SPA有了新按摩手法!若是咱們的培訓跟不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蘇柔一提到工作,整個人便煥發出一種異常奪目的光彩,迷人的知性氣息,幾乎讓秦笛深深迷醉其中。
韓嫣是一位事業型的女性,對秦笛的不滿終究無法大過工作,她迅速恢復了冷靜,字斟句酌地道:「沒錯!上流圈子信息公開度很高,尤其是這種令深閨怨婦深深……著迷的特殊手法……」說到這裡,韓嫣忍不住狠狠地瞪了秦笛一眼,暗自發恨:這該死的混蛋,居然研究這種不知羞恥的技術,肯定沒安什麼好心!這不是逼得我非留下你不可麼!
心中埋怨歸埋怨,韓嫣到底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總體上來說,推廣秦笛的這種按摩手法,只會給SPA護理中心帶來更大的利益,因為中心早有規定,但凡使用特殊手法服務,都是要加收特種服務費的!
「為今之計,還是要多多勞煩秦顧問你,希望你這段時間能夠常駐護理中心,好好的輔導這些護理師,也好讓她們早日學會你那按摩手法!」韓嫣綜合考慮的一番,下了這樣一個決定。
秦笛倒是無可無不可,不去天力大廈報道更好,省得看到齊青兒那糾纏不休的丫頭,也可以乘機避開韓嫣這大惡女,最重要的是……嘿嘿!可以和蘇柔長期在一起工作,若是有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那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三人協商已定,立即展開工作,韓嫣和蘇柔把秦笛帶到專門用於技術推廣的授課大廳,匆匆交代理兩句,便先後離開。
現場按摩指導是需要一個模特來配合的,普通的塑膠模特太硬,最重要是沒有各種反應,會嚴重干擾按摩師的判斷,所以蘇柔為秦笛安排了一個青春貌美的護理師當道具,這個護理師恰恰就是剛剛為劉太太按摩的201號,她已經知道了秦笛的身份,加上心中也對那種按摩技法好奇,這才主動請纓,要求充當這個現場模特。
僅僅用浴巾裹住自己的美貌護理師面帶羞紅,蓮步輕移,羞羞怯怯地趴上按摩床,一屋子年輕美麗的女孩們,早就笑鬧成了一團,嘰嘰喳喳的發表著自己對秦笛、對模特的看法,每個人的聲音都不大,但彙集到了一起,卻大有掀翻屋頂的架勢。
這時秦笛才感到頭疼,現實社會到底和殺手訓練營不同,這裡的人大都缺乏自覺性,不懂得主動遵守紀律,尤其是當一個男孩子面對一大群女孩子的時候,更是有些壓不住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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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6:58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史上最誘人滴呻吟
「如果我再聽到有人聊天,那我就請她上來當我的模特!」秦笛輕喝了一聲,聲音不是很大,卻是用丹田之氣震出來的,瞬間就壓下了所有的喧鬧,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現場的空氣頓時靜止,稍頃,女孩子們才回過神來,聲音依然還有,只是已經低了許多,蘇柔和韓嫣躲在授課大廳外面,樂呵呵地看著秦笛訓話,她們倆之所以故意不介紹秦笛的身份給這些女孩子知道,自然也是有想法的:她們是希望這些女孩子能給秦笛難堪,那樣的話就可以報自己的一箭之仇,若是秦笛實在壓不住場,她們再出去也不晚。
只可惜,現實並沒有向兩人預期的方向發展,秦笛用一種淫邪的聲音大聲宣佈:「如果你們每個人都想嘗試一下我的按摩手法,我不介意幫你們每個人都脫去衣服,進行現場指導,不過我可不能保證,我的手不會摸到不該摸的東西!」
如同被絕對零度襲擊過一般,授課大廳內的所有人全都變成了冰雕,一個個傻傻的望著秦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流!」
「死性不改的臭流氓!」
趴在門縫上偷聽的蘇柔和韓嫣兩人俱都面紅耳赤,輕咬櫻唇吐出一聲嬌嗔。
秦笛環視一周,對現場所有人的反應十分滿意:「剛剛韓總和蘇主管已經告訴過你們,我叫秦笛,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你們都要跟我學習按摩手法,不過……她們卻忘記告訴你們我的身份,我是麗蘭香水高薪聘請的香氛顧問,你們可以有疑問,可以對我有不滿,也可以向老總控告我的不當行為,但是,在我授課的時候,你們必須全神貫注!不然,我不介意脫掉你們的褲子打小屁屁!」
這下子,台下的女孩子們更是噤若寒蟬,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臀部,不知是不是心裡原因,屁股這時竟微微有種針刺的酸脹感。
搞定一群不聽話的女孩子,秦笛開始了正式授課,一邊為201號按摩,一邊講解其中的要點,顧客的反應,以及這種手法的好處。
趴在按摩床上的201號心裡矛盾異常,一方面秦笛的雙手好似有魔力一般,從自己身滑過的地方,就像是被電到了一樣,總是麻酥酥、軟綿綿、癢兮兮的,體內總是有一個聲音在誘惑自己,讓自己叫出來,用最淫蕩的聲音,把自己對慾望的渴求喊出來!可另一方面,內心的羞恥感,少女的矜持,處女的聖潔,都在阻止自己這麼做,不允許自己做出那麼丟臉的事情!
後悔像是海上綿綿不絕的巨浪,不停的衝擊著201號的心門:要是我不主動上來就好了,我就不會面對這樣艱難的選擇!
身體的愉悅,很快又將201號心中的後悔淹沒,若是說前面的後悔是前浪,這身體的愉悅就是後浪,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前一刻還充斥心肺的後悔,下一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201號護理師當時並不熟練的手法,就已經給了中年美婦莫大的刺激,在秦笛熟練無比的手法刺激下,201號護理師品嚐到的快感自然如山呼海嘯般強烈,加上秦笛有心賣弄,加入了一些敝帚自珍的隱蔽手法,201號處女的聖潔心扉,終於露出了破綻。
「哈嗯……」(請套用自己聽過的最妖媚的女優嬌呼)
這一聲呻吟出口,驚了201,呆了蘇柔、韓嫣,傻了授課大廳所有女孩,惱人的是,這一聲僅僅只是開始。
好比是長江決堤,若是堤壩牢固,毫無一點縫隙,縱然山洪兇猛,也自無半點辦法,可若是有一處豆腐渣工程,山洪便會乘虛而入,一瀉千里,此時,201號的心房就如同長江決堤一般,破開的一絲縫隙,瞬間變大,處女的聖潔,終於因為一絲被染,變得一錢不值。
「絲……嗯……」
既然已經丟了顏面,201號索性不管不顧,讓自己的全部心神去感受那份愉悅,那綿綿不絕如同銀河瀉地般的迅猛快感。
於是,授課大廳彷彿變成了AV片廠,老天可以作證,秦笛從頭到尾沒有摸過201號任何一處隱私部位,可就是這樣,201號那風騷到骨頭裡的叫聲,已經讓秦笛放棄了移動的想法。
「這丫頭不去拍A片真是浪費啊!」秦笛恨恨的想著,暗自撥了一下小弟,試圖讓它稍微乖上一點,可惜201號的呻吟,就像是世上最猛烈的春藥,只有讓小秦笛更昂揚,更堅挺的份兒,哪兒那麼容易放鬆?
第二十五章
若非眾目睽睽,若非秦笛咬牙苦撐,若非有種種顧忌,秦笛怕是早已脫光了衣物,撲上那張僅能容納一人躺臥的按摩床。
比起秦笛來,躲在授課大廳偷聽的韓嫣和蘇柔自是大有不如,兩人早已跌坐在地,心神蕩漾,腿腳酥軟,神智一片模糊,早已忘記了身在何地。
若非要說兩人還有一些意識,那便是在思索:秦笛的手,真有那麼大的魔力?僅僅只是給人按摩,就能讓人發出那麼愉悅的叫床聲麼?這是一個相當困擾人心的問題。
授課大廳裡的女孩子們,大多都是剛出校門的中專生,少有交過男朋友的經歷,有過生理經驗的自然是少之又少,可就算是這些早有經驗的御姐們,都難以抵擋201號叫床呻吟的巨大殺傷力,那些尚處於最容易被誘惑階段的處女們,自然最是不堪。
女孩子們在201號開始呻吟之前,除了臉蛋暈紅之外,倒還能鎮定自若的聽秦笛講解,偶爾還有些人和自己附近的女孩用彼此的身體交流(不要瞎想,不是邪惡的女同),進一步瞭解秦笛示範的具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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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極品護理女郎
可當那蕩人心魄的呻吟聲開始,所有聽課的女孩子全部被推倒……呃,是擊倒,兩腿並得緊緊的,拚命收縮括約肌(控制肛門收縮的肌肉),試圖抑制那羞人的快感。
這是徒勞的,一切都是徒勞的,201號先前的控制是徒勞,女孩子們的控制同樣的徒勞,甚至連秦笛本人的控制,都有走火的傾向。當秦笛的兩手,無意間從201號的大腿內側滑過的時候,事情終於發生了異常重大的變化。
「啊~~……」一聲纏綿悱惻、如泣如訴、婉轉曲折、勾攝人心的嬌吟從201號的嘴中發出,秦笛只覺手上一濕,一股液體噴在自己手上,綿綿不絕,如同打開了水龍頭,微微用手指捻開,有種粘滑的感覺,蓋著她嬌柔玉體的浴巾,都已經有了打濕的痕跡。
秦笛禁不住一陣錯愕:乖乖,難得一見的潮吹女郎都能被我遇到,我還真是好運氣!掃視了一遍台下,只見眾人全都是面色緋紅,雙目茫然,似乎隱隱都有些高潮的跡象,秦笛不禁哭笑不得。
放任201號就這麼呆在台上肯定不行,一會兒若是有其他女孩好奇,過來查看,那201號浴巾下面的羞人景象,肯定要全部走光,若真是那樣,只怕這女孩以後再也沒法作人了。到底都是自己惹得禍,不幫她一把,怎麼都有一些說不過去,秦笛打定了主意,抱起201號,宣佈了一聲:「今天就教到這裡,下課!」
推門而出的秦笛險些被絆倒,四下一看,正遇到狼狽站起的韓嫣和蘇柔,兩人現在一般的嬌柔無力,心中一個勁兒直打鼓,偏偏還要強自鎮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麼,這麼快就教完了?」韓嫣勉強繃住臉,讓自己維持慣有的冰冷表情,卻怎樣都抹不去臉上那抹羞紅,看起來竟是平添幾分美艷。
秦笛點點頭,疑惑地道:「你們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說你們有事要做麼?」
蘇柔反應很快,嫣然一笑道:「事情已經交代完了,我們想起這群丫頭不太好管束,怕你這邊搞不定,所以就急急趕了過來,正要開門,誰知碰到你從裡面打開,害得我們兩個摔倒在地,你說……你怎麼賠我們?」
這一招倒打一耙實在用的巧妙,秦笛看到兩女確實衣服微皺,有跌倒的痕跡,心中倒有了幾分過意不去:「實在是對不起,是我太慌張了!對了,你們給我找的這個護理師反應太大,這會兒已經昏過去了,你們看現在把她放哪兒是好?」
蘇柔和韓嫣一般的都是雛兒,哪裡知道女人興奮到極點,會有這種異常的表現,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不測,當下兩人表情都變得有些緊張。
「不會是你手法有問題,點了她的死穴吧?」韓嫣勤學跆拳道,自然也聽過棒子老師講過中國功夫的神奇之處,當下便想到了那神秘莫測的點穴術,只不過平素冷靜果敢的韓總經理,此時似乎亂了方寸,竟然沒有察覺到201號的表情有異。
「看她一臉滿足的樣子,應該不會是遭遇了什麼不測,倒像是興奮過了頭,該不會是刺激到心臟了吧?」蘇柔的猜測倒是有些靠譜,最難得的是在聽完一場有如春宮般的大戲之後,還有這般觀察入微的細心,秦笛對她的好感,進一步的提升。
「咳!這裡似乎不是說話的地方!」秦笛隱隱聽到授課大廳裡面有座椅轉動的聲音,他擔心那些女孩們就要出來,趕緊催促韓嫣和蘇柔:「她沒事,咱們還是先換個地方,我慢慢告訴你們!」
「為什麼非要換地方,我看這裡也沒什麼不好啊?」韓嫣有些不同意。
經過短暫的接觸,蘇柔對秦笛的信任已經累積到一定高度,像這種事,她不認為秦笛會騙自己,所以她不顧韓嫣的反對,拉著兩人就進了授課大廳不遠處的一個休息室,這是蘇柔平時休息的地方,鑰匙只有她一個人有,既隱蔽又安全。
「嫣兒這丫頭情動之後,和平常簡直就像是兩個人!平時精明的像是電腦,聽完活春宮簡直就變成了白癡!」蘇柔突然發現了好友韓嫣的這一隱秘,心中竟是隱隱有幾分雀躍。「若是哪天嫣兒再欺負我,我只要如此這般……」想到羞人處,蘇柔面色不由得又湧出一片緋紅。
「說吧,這丫頭到底怎麼了?」韓嫣指著被放到床上的201,心中有很是好奇。
秦笛輕咳了一聲,面對兩個女人,告訴她們自己用按摩手法讓另外一個女人高潮了?怎麼想,秦笛怎麼覺得古怪,思前想後竟是找不到半句可以婉轉一點的修飾語句。
「你們給我找的這丫頭,簡直就是一個極品!」既然沒辦法修飾,秦笛索性先岔開話題,引開兩人的注意力。
「極品?什麼極品?」韓嫣對秦笛嘴巴上經常冒出來的一些名詞不甚了了。
蘇柔也是眼帶問詢,只是面色恬淡,似乎等著秦笛主動開口。
秦笛揉了揉鼻子,有幾分不好意思:「這丫頭的叫聲實在太動聽了一些,我險些把吃不住自己,把她吃了!我說,你們這不是在勾引社會主義大好青年麼?萬一我在那麼多女孩面前把這女孩給怎麼了,我和她以後還怎麼活?」秦笛以為兩女不知現場的情況,如此這般表述了一遍,雖是剪接版,卻也說得幾人一陣尷尬。
這番話雖然還算隱晦,可需要表達的意思,三個女人都聽懂了,一時俱都羞紅了面孔,韓嫣和蘇柔是想到剛剛201那引人犯罪的嬌呼,心中有鬼,而201則是剛剛醒轉,聽到秦笛對自己的評價,一時羞不自抑。
「我們也沒想到,顏媚會這麼敏感,若不是她主動要求嘗試,我們也不會輕易確定讓她上場的!你知道,作模特是要全裸的,就只在身上裹一層浴巾,有些按摩手法非要貼身不可,那浴巾有也當沒有,所以……」蘇柔這話也是實情,沒有哪個女孩願意把自己的清白身子,平白交到一個陌生男人的手上,既然顏媚肯自願,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話一說開,秦笛也就沒了顧忌,把自己的要求重複一遍,著重提到,下次千萬不能讓過於敏感的女孩子作模特,秦笛也在自省:以後再也不掙什麼表現了,萬一火挑起來沒辦法收場,自己才真叫挖坑埋自己——自作自受!
事情到這一步,總算解決了,秦笛交代一番,便離開了休息室,剩下顏媚的問題,就只有交給兩個女人去處理,免得自己面對她,惹得兩人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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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出租車上的特殊情況
人人都想把時間握在手裡,卻不知,在我們不經意間,它便從指縫裡溜走了。
彷彿是轉眼間,便到了星期五,秦笛記得自己答應雙胞胎姐妹的事,早早下班趕到濱海一中校外,秦笛到的時候,時間還早,還不到放學時間,他便在校門對面的果品店坐下,要了一杯飲料坐等。
校門打開的時候,秦笛依然有些失神,他看到一張張年輕孩子活力四射的笑臉,心中隱隱有幾分失落,有記憶以來,他的人生都是在壓力下渡過,生與死,是殺手訓練營僅有的兩種結果,即便全力吸收知識,也只是為了能讓自己活下來,哪裡能像眼前的這些孩子,有這樣快樂無憂的學習生涯!
最先衝出校門的,往往都是身強體壯的男生,女生們是不屑於爭搶的,少女的自尊,讓她們逐漸學會矜持,學會用自己天賦的本錢,去獲得男生的慇勤服務。
人流逐漸稀疏的時候,俞雪兒、俞霜兒倆姐妹手挽著手走出校門,秦笛遠遠看到,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他分明看到,足足有十幾位男生亦步亦趨,作護衛狀的跟在她們左右。
秦笛丟下一張鈔票,迎上霜雪姐妹,遠遠的便打招呼:「雪兒,霜兒,我在這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笛張開兩臂,似乎有擁抱兩人的意思。
霜兒、雪兒看到秦笛出現,原本氣嘟嘟的小臉立時充滿笑容,雙雙撲了上來:「情哥哥,你來啦!」
若是換成旁人,看到兩姐妹被許多男生圍著,肯定不會那麼招搖的出現,被這些男生嫉恨那是肯定的,可秦笛不會管這些,不說是這些半拉毛孩子,就算是一群地痞流氓黑社會,他一樣的不放在眼裡,因為他是秦笛!
這邊秦笛溫香軟玉抱滿懷,將霜雪姐妹攬在自己懷中,那邊一群男生卻是臉色大變,彼此交流著眼神,臉色極其難看。夢中情人的情哥哥都出現了,他們能有很好臉色才怪,而且這男人也太過份了,居然就這麼在大門口和霜雪姐妹抱在一起,他不是故意刺激大家麼?
「我答應過的事,一定會做到!誰讓我是你們的情哥哥呢?」青春的玉體貼在身上,撲鼻的少女幽香熏人欲醉,秦笛忍不住出言調笑。
「情哥哥,不來啦,你笑人家!」兩姐妹一左一右,抱著秦笛的左右手,一陣搖晃,看的一眾純情少男睚眥欲裂,恨不得一把將秦笛推倒……狠狠的飽以老拳。
不知是誰先開的頭,一群少年將秦笛和霜雪姐妹圍住,推推搡搡,試圖將秦笛推向一旁的胡同。
秦笛怎麼可能任憑這些毛頭小子猖狂,環住兩姐妹,腳下輕點,三兩個錯步,就從包圍群中閃將出來,丟下一群愣頭愣腦的小傢伙,呆呆的不知所措。
招招手,一輛銀灰色出租車停了下來,秦笛將霜雪姐妹讓上出租車,回頭看看,那群少年這才回過神來,猶豫著沒衝上來。少年人的熱血總是一陣一陣的,沒有什麼事件激發他們的瘋狂念頭,倒是不容易惹出什麼事,若是秦笛再刺激刺激他們的神經,那就說不定了。
不願和一群小P孩一般見識,對方沒衝過來找事,秦笛也就不為己甚,拉開車門要上副駕,卻被霜雪姐妹拖住,拉上了後座。
「我坐右邊,哥哥你坐中間!」霜雪姐妹中的一個將小手放在秦笛腰間,用力推了一下,想要把秦笛推向裡面,自己卻挪動著屁股,向外面擠。
秦笛腳下一絆,沒能站穩,立馬向車內撲倒。
霜雪姐妹倆嬌呼了一聲,秦笛倒在他們身上,重量全都讓她們承受了,焉能不叫?俞霜兒只是叫了一下,便輕笑出聲,「啪」地一下關上車門,兩手夾住秦笛的雙腿,吩咐前面的司機開車:「司機,麻煩到楊浦路109號,的高美KTV。」
「霜兒,幹嗎不放開哥哥?」俞雪兒面色染紅,用力推了霜兒一把。
秦笛倒下的姿勢實在不妥,頭部落在俞雪兒大腿根上,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在小丫頭的私密部位,這讓俞雪兒如何不羞,又怕妹妹霜兒看到,她只好先讓霜兒放手。
腦袋落在俞雪兒的水手服上,秦笛心頭也不好過,陣陣奇異的花香四處飄散,每一次吸氣,都有大股的芬芳湧入秦笛鼻腔,這還不算,偏偏俞霜兒抱住他的雙腿,秦笛的下身緊緊貼著俞霜兒的腹股之間,稍微動上一下,都會碰觸到異樣的綿軟,刺激的秦笛心神蕩漾,難以自抑。
「不放!你不覺得這樣抱著哥哥很好玩麼?就像抱著一個大大的洋娃娃一樣,最重要的是,這洋娃娃還很強壯!咯咯咯……」俞霜兒對著姐姐猛扮鬼臉,卻怎樣都不肯撒手,在小姑娘的心裡,很是有幾分把秦笛當父親看待。
在俞霜兒的印象裡,秦笛很風趣,知識很淵博,第一天住下來的時候,俞霜兒便和姐姐一起,纏著秦笛問了許許多多的問題,第一次見面,就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之後又發生了廁所偷窺事件,俞霜兒羞澀的少女心扉,隱隱印上了秦笛的影子,今天秦笛在一眾毛頭小子面前的表現,讓秦笛的形象在俞霜兒心中更加的高大起來,無形中,俞霜兒很想和秦笛親近,秦笛的摔倒,不能不說有俞霜兒的幾分故意在裡面。
「好玩什麼呀,你再不乖,小心我告訴媽媽!我就說,說你老是……老是纏著……哥哥!」俞雪兒扭了扭腰肢,秦笛剛剛動了,不知道他哪裡碰到了自己的那裡,感覺好奇怪,以至俞雪兒說話的聲音都很異樣。
俞霜兒沒有發覺姐姐的不妥,皺起了小鼻子,滿不在乎地道:「少來啦,我才不怕呢!你以為,媽媽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辭麼?告訴你,媽媽可是很公正的,她才不會輕易下結論呢!」
從上車開始,秦笛就一直沒找到機會開口說話,開始是兩姐妹動作夠快,秦笛沒機會說,後來是摔入軟玉堆裡不能說,現在是問著香味佔著便宜不願說,這麼近距離的和雙胞胎姐妹倆一起接觸的機會不多,最難得是不在家裡,不用時刻擔心白蘭香突然回來,心理上也就沒有了那麼多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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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不敢聲張的幸福
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只為貧。男人從來都是小頭控制大頭,秦笛現在越來越發現這句話是如此的正確,來濱海之後,秦笛才知道,自己的定力原來真的不怎麼樣!以前沒有發現,那是因為誘惑不夠,如今這誘惑接二連三的出現,一個更比一個刺激,自己是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秦笛扭了扭脖子,鼻子似乎蹭到了什麼,俞雪兒的大腿也不老實的輕輕扭動著,刺激的自己鼻腔一陣發癢,還沒把這個噴嚏打出來,秦笛的身子便硬在了那裡,因為他突然發覺了不對:自己的命根子被人抓住了!
原來,俞霜兒和姐姐拌嘴的時候,左手放下來摸包,先前為了省事,兩姐妹的小書包都丟在中間的,俞霜兒以為隨便一摸就能摸到,也沒在意,結果一陣摸索之後,摸到了秦笛的身上,逮著一根軟中有硬的東西,好奇之下便順手捏了捏。
俞霜兒這一捏不打緊,那東西原本還有些柔軟的地方,全都像是打了氣似的,鼓囊囊、硬梆梆的,這下可把俞霜兒給好氣壞了,小手捏個不停,一邊捏一邊招呼姐姐:「姐姐,你的手機是不是滑出來了?都跑哥哥身下面取了,你什麼時候換的機子?形狀那麼奇怪!」
秦笛聽了這話,心中一陣狂笑:手機倒沒有,雞雞有一根,可惜,不能拿給你們姐倆看!
俞雪兒聽了一陣奇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換手機了?我一直用的是媽媽送給我們的雙子星啊,和你的是一樣的,怎麼可能換呢!」一邊說,她也一邊探手過去,沿著妹妹左手放的地方摸進去。
姐妹倆一人一半,上下摸索了半天,也沒摸出什麼名堂來,還是俞雪兒先反應過來:「我們兩個怎麼那麼笨!掏出來看不就完了麼,瞎摸個什麼勁兒!」
司機眼睛是不是會瞟一眼後視鏡,從三人上車的時候開始,他就沒放鬆過對三人的注意,誰讓這三人組合太惹眼了呢?打車開始的那會兒,就有一群滿臉凶狠的少年搭上幾輛計程車,一直跟在自己車子後面,上了車之後,那文弱弱的小白臉乾脆撲在漂漂亮亮的雙胞胎姐妹倆身上,一刻都不肯起來,丫簡直就是一個畜生!太淫賤了!
再看到姐妹倆在後面掏掏摸摸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司機恨不得側過頭去,看個究竟,他的好奇心也一早被吊了起來,他也想知道,姐妹倆摸的是什麼,他淫蕩的心理早已誘導著他向最淫穢的地方去想:會不會是摸的那裡?兩個一起摸,還算親姐妹,雙胞胎姐妹唉!好刺激,太刺激了!淫蕩的司機覺得自己受不了自己這種想法,還沒看到什麼呢,下面已經熱血沸騰了。
最幸福也最痛苦的秦笛這會兒恨不得時間靜止,或者司機一直這麼開下去,兩隻軟綿綿柔弱無骨的小手,在那裡上下摸索,來回套弄,偏偏側過臉又看到俞雪兒一張純真無暇的面孔,那種令人獸血沸騰、淫血澎湃的刺激,令秦笛的快感攀升至極致,眼看就要噴薄了,突然聽到司機說了一句:「楊浦路到了!」
「哎呀,到地方了,霜兒你先下車,我找找看是不是手機掉了!」俞雪兒迅速收回手去,捧起秦笛的臉道:「哥哥,到站了,下車吧!」
俞雪兒這麼溫柔的和自己說話,秦笛心中縱然有千般不願,萬般想揍司機的想法,都只能先放下,女人溫柔的話語,比強勢的逼迫有效多了,只能乖乖的後退著下車。
霜雪兩姐妹撿起小書包,上上下下卻沒找到預料中的手機,這時秦笛已經付過錢,正好聽到俞雪兒那句:「奇怪!剛剛我明明摸到在哥哥身下的,怎麼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那手機能掉到哪裡去?」
秦笛見狀不好,趕緊拉過霜雪姐妹,關上車門,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道:「不是你們的手機掉了,你們剛剛摸到的是我的手機!」
俞霜兒從秦笛手中搶過手機,上下打量了一番,臉上一片狐疑:「我剛剛摸到的,明明是圓圓的,粗粗的,你這個扁扁的翻蓋手機有那麼長麼?」
俞雪兒接過來看了看,點頭道:「沒錯!絕對不是這個,哥哥,你怎麼可以欺騙我們純真而幼小的心靈呢?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是祖國的花朵麼?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心靈很脆弱麼?難道不知道這樣很不人道麼?」
豆粒大的汗珠,一顆一顆從秦笛腦門兒上滾落,他怎麼也無法想像,霜雪姐妹倆在家裡和在外面居然完全兩個樣!這倆小丫頭,也太能瞎掰了!
「雪兒,霜兒!咱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好不好?你們看,咱們都到地方了,你們同學肯定等急了,我都還不清楚你們有些什麼安排呢,總得讓我準備準備吧?」秦笛迅速轉移話題,扭轉霜雪姐妹的注意力。
果然,俞霜兒的注意力最先被轉移:「對哦!不可能一上來就唱K喝酒吧,總要吃點東西才對!姐姐,走!咱們上去問問玲瓏,看看她都有些什麼安排!」
俞雪兒臉色還有些遲疑,卻拗不過妹妹,被她拉著小手硬生生給扯走,越過秦笛的時候,她一把扯住秦笛道:「哥哥,手機先還你,晚上回家的時候,記得要給我說清楚,不然,哼!哼!休想我會放過你!」
秦笛接過手機放進兜裡,暗自鬆了一口氣,霜雪姐妹的難纏,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了,對付這兩個小丫頭,要麼迅速轉移話題,要麼就只有順著她們倆的意思,兩個小人兒實在太能磨人,偏偏又是那麼的清純可愛,讓人怎麼也不忍心拒絕。
「的高美」招牌很大,老遠就能看到。外面的侍應生都是精挑細選的,不是俊男就是美女。在濱海,「的高美」也是數一數二的高級場所,尋常人家根本不敢來這裡消費,一個小包間,不帶酒水都是兩百元起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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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極品小蘿莉?
秦笛沿著走廊打量了一番,心中對霜雪姐妹過生日的這個同學便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家裡很有錢,不把錢當回事,講排場,會擺譜!
跟在霜雪姐妹後面,秦笛透過一個個圓形玻璃窗掃視各個包房,時間才六點多的樣子,包房都還沒怎麼上人,偶爾有幾個包間有人,也都是兩兩配對的情侶檔,秦笛預想中的淫穢畫面沒有出現,這讓他多少有些失望。
一路走,霜雪姐妹推開了一扇房門,這裡顯然是霜雪姐妹和同學約好的地方,秦笛跟進去就聽「辟啪」幾聲爆響,久經訓練培養出來的職業習慣讓秦笛迅速做出反應,他抱住霜雪姐妹向後一仰,使出鐵板橋的功夫,生生把自己的身子定在半空。
預想中的子彈破風聲沒有出現,倒是感覺到一些碎片灑落身上,秦笛一個折身直起腰來,恰恰望到一群少男少女目瞪口呆的表情。
「哇塞,好刺激哦!」俞霜兒又蹦又跳的撲入秦笛懷裡,狠狠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興奮的追問:「哥哥,你剛剛是怎麼弄得?能不能再讓我試試?從來沒有試過這麼刺激的運動呢!」
俞雪兒沒料到妹妹那麼大膽,一把將她扯回來,低聲在她耳邊道:「你不要命了?居然在咱們同學面前做出這種事,要是她們有人多嘴,告訴老師,咱們不就死定了!」
俞霜兒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告訴老師又怎麼樣?我學習那麼好,鐵定能考上東旦,在他班裡會給他臉上貼金,你以為他敢把我怎麼樣?再說,你看他們一幅幅呆頭呆腦的樣子,顯然都還沒恢復呢,估計根本都沒看到我的動作!」
姐妹倆悄悄話剛說完,一群少男少女們像是瘋了一般,全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表達著自己的驚奇。
「雪兒,這帥哥是誰呀?剛剛那個動作好炫,比李曉傑還厲害!」
「霜兒,你剛剛叫他哥哥,他是你親哥哥麼?」
「雪兒,給我們介紹一下嘛!」
「帥哥,能不能教我你剛剛那手是怎麼練的?」
「雪兒……」
一群人圍著一起,鬧哄哄的表達著自己激動的心情,秦笛除了聽到一連串嗡嗡聲,其他什麼都沒聽進耳朵裡。
「啊……」俞霜兒受不了一群蒼蠅的圍攻,拚命喊出聲來,這一聲春雷炸響,穿破所有噪音,鎮住了場面。
「我向各位隆重介紹,這位是秦笛,秦先生,是我和姐姐的大哥,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們就不用打他的主意了!至於想找他學功夫的,我看也不必了,秦大哥在香水公司上班,每天工作很忙的!」俞霜兒不知打得什麼主意,宣佈了秦笛有女友的消息,給一群春心萌動的少女潑去一盆冷水。
秦笛望了俞霜兒一眼,沒有當場揭穿她的謊言,暗中卻在嘀咕:小丫頭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為我會希罕這些還沒長開的小丫頭片子麼?尤其是坐著沒動的那個,長得那叫一個小,那丫頭頂多才十歲冒頭,一副發育不良的奶娃樣子,居然也來唱歌!不過說句老實話,這小奶娃長得倒還真是水靈,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兩枚顆粒飽滿的大杏仁,粉嘟嘟的小臉蛋,簡直比新剝雞蛋還嫩!
「玲瓏,這是我和妹妹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俞雪兒從小書包裡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走向秦笛念叨的小奶娃走去。
秦笛用力摀住自己的胸口,壓住它衝出來的慾望,石化的感覺充斥秦笛的身心:不可能!這麼小的女孩子上高一,有這種天才麼?八九歲的小女孩上高一,這沒天理啊!就算是天才,也不能這麼超群吧!
水玲瓏露出笑臉,大大的眼睛裡彷彿能閃耀出光芒,讓整間屋子都變亮了似的,她愉快地從俞雪兒手中接過禮盒,笑嘻嘻地道:「就等你們了,時間不早了,東西先放這裡,咱們先去吃飯吧!酒席已經在三樓準備好了,是『海悅樓』的河海宴,你們肯定喜歡!」
俞雪兒連連點頭:「喜歡!當然喜歡!『海悅樓』的河海宴很難訂的,對了,海悅樓不是在連江路麼?三樓好像是的高美的俱樂部吧?不對外開放的!」
水玲瓏咯咯嬌笑道:「笨雪兒,你忘了我爸爸是誰了?」
俞雪兒經水玲瓏一提醒,立時恍然大悟:「你看我這記性,的高美整個都是你們水家的,用用俱樂部又怎麼了,就算是清場,也沒關係!」
秦笛在旁邊聽得咋舌,上下打量著水玲瓏,怎麼看都沒看出來,這麼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會是這家的高美的小主人。
俞霜兒和水玲瓏打了聲招呼,就挽著秦笛的胳膊,負責幫他驅逐狂蜂浪蝶,但凡有企圖靠近秦笛的女孩,還沒走進秦笛三尺之內,就被俞霜兒直接給三振出局,小丫頭心中暗自得意:哼!想跟我和姐姐搶哥哥,就你們那點兒姿色,還不夠格!
客觀的說,水玲瓏請的這些男孩女孩,長相都還不錯,只是女孩們比起霜雪姐妹來,就要差上不少,像白蘭香那麼優秀的基因,不是隨隨便便能碰上的,這些女孩除了埋怨父母,也別無他法可想。
一群人湧上的高美三樓,這裡已經被清理過了,寬敞的大廳裡擺了三個圓桌,每桌十人,原本剛好,現在多了秦笛,就只有加了一下碗筷。
現場氣氛倒還挺熱鬧,水玲瓏的同學們挨個舉杯說祝福語,輪到秦笛的時候,他本不想站起來,卻被俞霜兒掐了一把,不得不起身。
「水玲瓏同學,今天第一次見面,正好遇到你生日,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就送你一瓶自製的香水,這瓶香水是我專門為你做的,名字叫做『清純如水』,也祝願你永遠像水一樣永遠保持一顆水般透明的心,永遠享受著簡單的快樂!」秦笛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巧玲瓏的透明小瓶,走到水玲瓏面前交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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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章 珍貴的成年禮物
水玲瓏從小到大幾時收到過香水?還是一個男人親手為自己做的!由於發育較晚,十五歲的年紀,卻長得像是八九歲的小妹妹,從來沒有一個男生給她寫過情書,更沒有男孩子追過她,水玲瓏心中一直很自卑。
可是今天,卻有一個男人送給自己香水!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個男人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看待,而不是一個永遠長不大,永遠不會長大的小女孩!巨大的幸福來的太過突然,水玲瓏暈乎乎的,忘了反應。
俞霜兒千防萬防,卻沒料到禍事最後卻是自己惹出來的,她看得出,秦笛原本並不想站到水玲瓏面前,也不想說那些話的,因為自己的威脅,他才站出來,可就算自己不對,他也不應該為水玲瓏調製香水啊!我和姐姐認識他那麼久,這壞蛋都沒有給我們調製過香水,為什麼卻送她香水?俞霜兒很不忿,很不滿,她扭了扭屁股想站起來。
俞雪兒心中也不高興:怎麼說哥哥都是住的我們家房子,怎麼從來就沒想過送我們香水,卻送給一個不相干的小丫頭!原本水玲瓏和霜雪姐妹關係一直很好,在學校裡從來都是姐妹相稱,可這一牽扯到男女關係,水玲瓏的地位立即蛻變成了小丫頭!
不高興歸不高興,俞雪兒還是分得清輕重,看到妹妹試圖有所動作,連忙一把將她拉住,小聲在她耳邊道:「今天是玲瓏生日,咱們就讓她一回!算起來,這事還是哥哥不對,他做了香水居然不先送給我們,反倒送給一個外人!回去之後,咱們不能輕饒了他!」
俞霜兒狠狠地點了點頭:「沒錯!這壞蛋,放著家裡三朵美麗的鮮花不踩,偏偏喜歡外面的野花,難道就是因為玲瓏身體嬌小?」突然,俞霜兒眼中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姐姐……你說,哥哥不是有戀童癖,只喜歡小女孩吧?」
俞雪兒輕拍了妹妹一下,笑罵道:「鬼丫頭,你都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什麼家花、野花的,就連戀童癖都出來了!還有,咱們姐妹只有兩個,家裡什麼時候有三多鮮花了?」
俞霜兒面露奸笑:「嘿嘿,親愛的姐姐,你怎麼可以把我們最最敬愛的媽媽給忘了呢?她可是一朵美艷動人,晶瑩剔透的盛開牡丹哦,你又不是沒見過媽媽公司裡那些追媽媽的人有多少,鮮花都快把媽媽的辦公室給堆滿了!」
先不提姐妹倆笑鬧成一團,那邊秦笛望著水玲瓏站著不動,也不好直接走開,兩人站在那裡對視了好一會兒,現場的氣氛漸漸冷了下來。
「謝謝你,秦哥哥!」兩滴晶瑩的淚水,從水玲瓏的眼眶裡輕鬆的冒出來,彷彿早就準備好了似的,飛速滑下。
「這瓶香水……是我長這麼大,收到的最好的禮物!我會……我會一輩子珍藏它!」水玲瓏深深地注視著秦笛,眼神熾熱的讓秦笛都覺得有些害怕。
那眼神,壓根就不像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該有的,反倒是像一個風騷蝕骨的熟女!秦笛不知道,水玲瓏的實際年齡已經十五,而不是那外表嶄露的那樣,甚至再過一個學期,水玲瓏都可以領身份證了!
「你喜好就好!喜好就好!」秦笛乾巴巴的應了兩句,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開什麼玩笑,我又沒有戀童癖,八九歲的小女孩,還是過個十年再說吧!
水玲瓏激動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頻頻舉起飲料和同學們碰杯,激動過後,她的小臉上始終充滿著笑容,這笑容讓熟悉她的同學看到,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因為這種笑容從來沒有在水玲瓏的臉上出現過,那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笑容!
主人情緒高昂,賓客們自然也覺得心懷舒暢,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人人興高采烈,除了暗自冒著冷汗的秦笛。
剛剛回到自己的座位,霜雪姐妹倆就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一人一邊,兩人死死扭住秦笛腰間的軟肉,開始刑訊逼供:「說!『清純如水』做好有多久了?」
「差不多三天了吧!」
「為什麼不先送給我們姐妹倆?」
「因為我另外給你們調製了適合你們的香水啊!」秦笛這才知道禍根何在,心中暗自大叫冤枉。
「原本我想把這香水交給你們,由你們轉交的,還不是因為你讓我上去說祝辭,害我不得不親自交給她!」秦笛忍不住輕聲抱怨。
俞霜兒輕哼了一聲:「誰讓你送禮物啦?我們倆送了就好,你湊什麼熱鬧?再說……送什麼不好,非要送香水!」
秦笛辯解道:「我和你們一起來,雖說是為了保證你們的安全,可也不能來吃白食啊,那不是落你們的面子麼!再說,買的禮物再好,能有親自做的讓人高興麼?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們倆面子上光彩?」
秦笛一番連銷帶打,讓姐妹倆疑雲盡去,重又高興起來,秦笛坐在一旁暗自吁了口氣:哄女人還真是件技術活兒!不摸清她們的心思不行,不抓住她們的弱點不行,不考慮到她們的面子還是不行!這倆小丫頭還沒真正成人,就已經這麼麻煩了,日後長大了,可怎麼得了!
吃完飯,一群人又回到KTV唱歌,少男少女們拿著麥搶來搶去,每個摸到麥的人,都死捏著麥不放手,死乞白賴的要當麥霸。
望著打打鬧鬧,感情卻很好的一群少年,秦笛也覺得心情不錯。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總是沉浸在過去,沉浸在後悔之中,那不是秦笛的風格,昨日已逝,再怎樣挽回,都已經過去,秦笛告訴自己:我要好好的生活,幸福的生活,這才不會白過這一生!「幽影會」的陰影,在這一刻,被秦笛刻意的遺忘了,在沒有找到徹底解決的辦法前,暫時的遺忘,倒也是一個不錯的調解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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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打他個落花流水
快樂時光易逝,一群人感覺好像還沒玩多久,時間就已經來到了深夜十一點,零零散散有人驚呼「時間差不多了,再晚就回不去了」之類,他們都還是學生,知道回去晚了肯定沒好果子吃,於是,他們開始一撥一撥的向水玲瓏告辭。
今天能收到秦笛送的香水,水玲瓏已經覺得這個生日沒白過了,她笑吟吟的宣佈生日晚會結束,然後一一和同學道別,最後還親自送霜雪姐妹和秦笛出門。
「雪兒,霜兒,這水玲瓏是你們班上的吧?」站在站台前等出租車的時候,秦笛順口問了一句。
「幹嗎?難道你想泡她?」俞霜兒十分警惕,眼睛瞪的滾圓,狠狠地望著秦笛。
「你說什麼吶!你也不想想,這怎麼可能?依我看,那小丫頭頂多也就八九歲,我只是奇怪,她智商有那麼高麼?這麼小就開始上高中了!」秦笛好氣又是好笑,在俞霜兒小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
俞霜兒心頭不禁一跳,心虛地望了姐姐一眼,正好看到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於是便撲了上去:「雪兒你眼睛看什麼呢?是不是也想要哥哥刮你的鼻子!」說著,便動上了手。
俞雪兒哪裡肯讓步,一邊跳著躲閃,一邊去呵妹妹的癢癢肉,姐妹倆笑鬧成一團。
溫馨的氣氛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一群不開眼的傢伙攪散了,「哪裡來的小娘子,長得還不錯嘛!」怪聲怪氣的調戲聲出自一個一頭紅髮的傢伙嘴裡。
「嘿嘿……小娘子這麼晚出來幹什麼呢?不是想哥哥了吧?」又一個綠毛烏龜出現在俞雪兒身邊,伸出手去,還想撫摸俞雪兒雪白的臉蛋。
秦笛眼中冷芒一閃,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老子已經很久沒動過手了,你們這群不開眼的傢伙要來送死,老子就成全你們!秦笛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圍,圍在自己身邊的人最多,有六七人的樣子,雪兒、霜兒那邊也有三四個。
一個虎躍,秦笛先撲到俞雪兒身旁,右手電射而出,扭著綠毛烏龜的手腕用力一擰,只聽「卡」的一聲輕響,很像子彈上膛的聲音,秦笛輕輕推了綠毛烏龜一把,那流氓向後一個趔趄,這時才痛得大呼出聲:「啊!斷了!斷了!我手斷了,疼啊……疼啊!」
乘著另外幾個流氓還在愣神,秦笛欺身過去,專打關節,讓圍著霜雪姐妹的幾個流氓全都脫臼倒地,去了這邊的威脅,秦笛這才將霜雪姐妹拉到身後,面對明顯是帶頭的紅髮流氓。
事情的發展明顯超出了紅髮流氓的預計,不過是一愣神的功夫,自己三四個兄弟全都摔倒在了路邊,一個個鬼哭狼嚎的,怎麼看怎麼礙眼。
「他媽的!終日打雁,今日居然被雁給啄了眼,老子該不是被幾個小鬼給騙了吧!」紅髮流氓見識到秦笛的手段,隱隱有些心虛,暗怪起濱海一中那幾個小鬼。
紅毛流氓旁邊一個包著頭巾的嘻哈族拍了拍後腰,提醒他道:「狼哥,點子扎手,咱們抄傢伙吧!」
紅毛流氓狠狠地點了點頭,獰笑著抽出別在後腰上的砍刀:「小子,別怪爺們心黑,本來咱們只是想教訓教訓你們就算完事,你現在把我幾個兄弟打成這樣,要是不在你身上留點記號,我紅狼也沒臉在濱海混了!弟兄們,抄傢伙併肩子上!」
「哥哥!哥哥!我好怕!」俞霜兒躲在秦笛身後,用力拉著他的衣角,小身子忍不住微微發抖。
倒是俞雪兒拉開秦笛手臂,從縫隙裡津津有味地打量著這群流氓,一邊還在教訓自己的妹妹:「霜兒你怎麼膽小?平時你不都自誇自己膽子很大的麼?怎麼今天動真格的,就嚇得不敢面對了?這樣刺激的場面可不多見哦。來!來!咱們一起看!」說著,俞雪兒還試圖將妹妹從秦笛背後拉出來。
「啊……不要!不要!他們都拿著刀子,太可怕了!」俞霜兒只是看了一眼,立刻嚇得閉上了眼睛,兩手緊緊的摟住秦笛的後腰,說什麼也不肯撒手。
秦笛暗自搖頭,心說:平日裡姐姐雪兒文靜的不得了,妹妹霜兒又淘氣的不得了,遇到危險,兩人的性格卻又反轉過來,真是奇怪的姐妹組合!秦笛心中轉念,手上動作卻不停,輕輕掰開俞霜兒的兩手道:「霜兒乖,你先放手,讓我教訓教訓這群不開眼的傢伙!」
俞霜兒說什麼也不肯撒手,一個勁兒嚷道:「不行!不行!哥哥這太危險了,他們手裡都有刀子,會傷到你的!咱們……咱們還是逃吧!」
秦笛心中隱隱有些感動,霜兒顯然是害怕自己受傷才會這樣緊張,可是秦笛已經決定的事,又哪裡會輕易改變主意?他雙手向後,托起俞霜兒的小屁股,用力向上一甩,身子向下一頓,惹得俞霜兒一陣尖叫,便把俞霜兒背到了背上。
這時,一群揮舞著砍刀的流氓也衝了過來,秦笛搶到一人身前,並指成拳,在他虎口處大力一砸,那人握緊的右手立時張開,砍刀從指縫裡掉了下來,秦笛順手接了過來,反轉刀鋒,以刀背用力砸向那流氓,這流氓也委實膽小,眼睜睜看著刀子劈過來,也沒看清是刀背還是刀鋒,便「哇呀」一聲大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媽呀!殺人了!快打110……」遠處看熱鬧的人群中,不知道誰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他們只看到秦笛揮舞著刀子砍向一人,然後那人便慘叫著倒下,便自覺上認為有人死了。
鬧事的流氓也是一陣混亂,領頭的紅狼眼睛更是變得通紅,原本只是教訓人而已,結果自己幾個兄弟反倒被打得脫臼,動起了刀子,結果還沒砍到別人,就先被人放倒了一個!若是回去,自己怎麼跟虎爺交代?一念及此,紅狼不由得心中發狠,嗷嗷叫著,又衝向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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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女孩的心事很難猜
秦笛心中暗笑,手上卻不停,揮舞著砍刀和一群人對砍,腳下卻是不動,不敢稍離。背上的俞霜兒雖然尖叫連連,卻有自己保護著,不會有什麼問題,可身後的俞雪兒就不一樣了,萬一自己衝過去太多,雪兒被人傷到怎麼辦?
不一刻的功夫,一群流氓手上的砍刀全都被秦笛打落在地,戰鬥到這裡也就停了下來,流氓們再想鬥也斗不起來,一群人欺負一個人,手上都拿著刀子還贏不了,更不要說現在個個手無寸鐵,他們全都望著紅狼,望著自己的大哥。
俞霜兒趴在秦笛的背上,心思全沒在戰鬥上,開始尖叫了一會兒,後來發現沒什麼危險,靠在秦笛寬廣的虎背上,也就安之如怡了,後來隨著秦笛動作的加大,自己胸前的兩點和秦笛的身體不斷摩擦,惹得小女孩更是面紅耳赤,綺念叢生。
俞雪兒沒想到妹妹抱著秦笛的腰不鬆手,居然會有這樣的優待,一時羨慕不已,暗道:早知道哥哥會這樣,我也抱他腰不鬆手了!
看到妹妹趴在秦笛背上,小臉兒緋紅,眼神迷離,一副欲死欲仙的迷醉表情,俞雪兒更是嫉妒不已:壞丫頭,真是壞丫頭!不是說好了要一起的麼,你怎麼可以搶先下手!
俞霜兒不停的用小臉蹭著秦笛的脖頸,像是一隻想要主人撫摸的小貓兒一樣,她從來不知道,讓一個男人背著,竟是這樣幸福的一種感覺,在幸福之外,還有一點點的……刺激!
秦笛沒注意到兩姐妹的小心思,他哂笑著對紅狼道:「你們這些人,顯然是故意來找茬的,說吧,到底是誰指示你們過來的?」
紅狼咬著牙,不肯說話。今天丟人已經丟到這個份兒上了,若是連那幾個小鬼頭都交代出來,自己以後也不用在濱海混了!
秦笛漫不經心地將砍刀往地上一丟,一陣清脆的「叮噹」聲刺激的一眾流氓心頭狂跳,「我來濱海沒多久,認識的人不多,也沒得罪過什麼人,要說有什麼不對路的,只怕也是因為我身邊的兩個女孩子,我今天還是第一次和他們一起出來,這樣一想,目標就小了很多,紅狼,指示你來的,應該是那幾個小鬼吧!」
紅狼心中狂震,臉色也是一變再變,對面的男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下手卻毒的要命,自己一干手下,連同自己,沒有那個不是手腳被打脫臼的,回去至少要養上半個月,這男人手底下狠不說,腦袋也不可小覷,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就聯繫到那幾個小鬼,事已至此,也就沒了隱瞞得必要,紅狼決定光棍一些。
「沒錯,是他們!今天我紅狼認栽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以後還有相見的時候,我紅狼送你一句:一個人的力量,到底成不了什麼事!弟兄們,咱們走!」丟下幾句場面話,紅狼招呼起那些流氓,彼此扶持著離開。
「這流氓話裡有話,大概是想說那幾個小鬼家裡有些背景!找機會,問問霜兒和雪兒,看看到底是哪一個找來的這些流氓,奶奶的,居然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秦笛心中暗惱,若是那幾個中學生親自來,秦笛頂多也就教訓一下對方算了,可是想到對方不敢自己來,居然找一些社會上的流氓,還拿刀帶槍的過來,顯然是想廢了自己,這就由不得秦笛不生氣,不動怒了!
「哥哥,車子來了,咱們上車吧!」俞雪兒拉了秦笛一把,順手把還不捨得從秦笛背上下來的妹妹拉下來。
「姐姐你幹嘛呀!趴在哥哥背上好舒服的,你就不能讓我多趴一會兒呀!」俞霜兒不情不願地滑下來,對姐姐有些埋怨。
俞雪兒打開車門,將妹妹推了進去:「車子都來了,你還賴在哥哥身上,是不是不想回家了?」一向對妹妹很溫柔的俞雪兒,語氣竟然有些許嚴厲。
俞霜兒發現風頭有些不對,姐姐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連忙鑽進了車裡,等秦笛和姐姐都上車後,時不時向俞雪兒那邊望上一眼。
「霜兒,幹嗎呢?你怎麼老是偷望姐姐呀?」秦笛又刮了一下俞霜兒的鼻子,調笑著問道。
俞霜兒一把拉住秦笛的手,趴在秦笛耳朵邊上道:「哥哥,剛剛你背了我,沒背姐姐,姐姐似乎很不高興呢!」
俞霜兒身上好聞的香味,呵出的熱氣,時不時擦在秦笛耳垂上的柔軟溫熱,都讓秦笛酥軟不已,秦笛一時沒回過味兒來,微微瞇著眼睛,向左邊靠了靠,有些享受地回問道:「雪兒怎麼了?為什麼不高興?」
看到秦笛有些漫不經心,俞霜兒有些著急了:「哥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你沒看到姐姐一直耷拉著臉麼?那是因為你背了我,沒有背她啊!」
秦笛有些不情願地扭頭望了俞雪兒一眼,一望之下,心頭立時突的一跳:雪兒哭了!難道就因為我背了霜兒,沒有背她麼?帶著詢問的眼神,秦笛望向俞霜兒。
俞霜兒重重的點了點頭,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見到姐姐哭過,在她印象中,姐姐從來就是冷靜、智慧、溫柔、懂事的代名詞,姐姐也一直是她最堅實的依靠,自己最怕打雷了,從很小的時候開始,每次都是躲到姐姐床上,縮到姐姐懷裡……直到今天,霜兒才知道,原來……姐姐也是會哭的!
「哥哥,你去哄哄姐姐吧,我求你了!姐姐和我都很喜歡你!」被俞雪兒無聲的流淚哭慌了手腳,俞霜兒顧不得再去顧忌自己和姐姐的約定,顧不得什麼公平競爭,也顧不得姐姐一再提醒的什麼「我們還小,應該以學業為重」,俞雪兒只知道:最堅強的姐姐都哭了,如果不能讓姐姐恢復,那麼自己的天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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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三章 逗女孩子開心
彷彿是一記悶雷,突然炸響在秦笛的天空裡,導引著秦笛的心頭不住的迴響「姐姐和我都很喜歡你……都很喜歡你……」秦笛悚然一驚,不知不覺中,自己似乎已經和許多女人、女孩糾纏不清了,有喜歡自己的,也有自己喜歡的,眼前就有這麼一對,需要自己去努力搞定!
「雪兒,你是不是生我氣了?」秦笛用溫柔的聲音問道,只是秦笛本質上並不是一個溫柔的男人,憋著嗓子柔聲說出來的話,秦笛自己都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起的一陣一陣的。
「噗哧!」俞霜兒忍不住笑出聲來,被扭過頭來的秦笛狠狠瞪了一眼,這才捂緊嘴巴,盡力克制著自己,卻又無意中看到姐姐的嘴角彎出了弧線。「咦?姐姐這麼容易就笑了?呀!又繃緊了,莫非……」
秦笛轉過身,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聲線,用平時的聲音道:「雪兒……」
「噗哧!」俞霜兒又忍不住笑了,秦笛平時聲音爽朗,聽起來頗有男子氣,一直聽著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可剛剛聽過極其溫柔的版本,現在又來一個英武爽朗版,怎麼聽怎麼覺得可笑,尤其是現場氣氛非常古怪,想笑又不能笑,越是壓抑又越是想笑,於是俞霜兒就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再次笑出聲來。
俞雪兒心裡其實已經不生氣了,但是她想到:今天妹妹已經享受到了秦笛背在身上的優待,自己自然也應該享受一定的優待,比如:讓秦笛盡可能多的向自己賠不是,哄自己開心。
毫無疑問,俞雪兒對秦笛哄女孩子的本事評價很低,居然直接就問人家:是不是生他氣了,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麼?自己不生他的氣,難道會生霜兒的氣?男孩子既然想哄女孩子,就要有一個覺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都首先把錯攬到自己身上,心態都沒放對,怎麼能哄開心呢?更不應該問那些白癡問題,這不是找罵挨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由於秦笛哄女孩子的拙劣表現,反而再另一個方面增加了俞雪兒對他的印象分。「不會哄女孩子的男人,一般都不怎麼受女孩子的歡迎,笨笨的男人比較可靠,自然也就沒那麼招蜂引蝶,所以,我只需要和妹妹競爭哥哥就好……或許,還要加上媽媽!媽媽已經一個人苦太久了!」很快,俞雪兒拋開對秦笛的評價問題,又開始為自己、妹妹和媽媽三個人與秦笛之間的關係而煩惱起來。
秦笛見俞雪兒仍然陰沉著臉,自然不會想到俞雪兒其實已經原諒了他,只能繼續賣弄自己的口舌:「雪兒,你看到過兩隻狗打架麼?」
俞雪兒白了秦笛一眼,心道:怎麼突然想起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俞霜兒不忍看秦笛一個人冷場,便接過話頭:「哥哥,狗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秦笛鄭重地點了點頭:「的確沒什麼好看得,尤其是一頭小公狗和一頭小母狗!」
「哥哥,你為什麼非要強調小公狗和小母狗啊?」俞霜兒一臉茫然,不知所以然。
俞雪兒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對妹妹施了個眼色,俞霜兒雖然看到,心裡也有所覺,但嘴上的話卻剎不住車了。
「因為小公狗喜歡趴在小母狗背上和它打架!」秦笛說完便壞笑不已。
「哥哥你真壞!」俞雪兒繃不住臉,紅著臉錘了秦笛兩下,不料卻惹得秦笛更大聲的調笑:「怎麼,想打架啊?」說得俞雪兒更是臉紅不已,心中一個勁兒狂跳:哥哥真壞!居然……居然拿那種事開玩笑!
俞霜兒顯然不像姐姐一樣瞭解那麼多的生理衛生知識,她嬌嗔著道:「哥哥的確很壞,不就背了人家一下嘛,居然還拐著彎的說人家是小母狗!真是壞死了!」
秦笛和俞雪兒兩人相顧愕然,末了又忍不住大笑出聲,俞雪兒強忍住笑意,拉過妹妹,低聲對她耳語了幾聲,說得俞霜兒像是喝醉了酒似的,面色一紅到底,低垂著腦袋,一直不敢說話,直到回到家裡,才稍微好了一些。
「好雪兒,你是不是原諒我了?」乘著俞雪兒高興,秦笛忍不住湊到她耳邊,腆著臉問道。對於霜雪姐妹,秦笛是打心眼兒裡喜歡,不願意她們受哪怕一點點委屈,這也是為什麼當他看到流氓把手伸向雪兒的時候,迅速動手,連考慮都不考慮一下的原因。
「誰說原諒你了?還要看你表現如何,本小姐才決定原不原諒你!」俞雪兒使勁皺了皺自己的小鼻子,故意讓自己表現的刁蠻一點,奈何怎麼學都不像,依然是那副溫柔文靜的樣子。
「乖雪兒,你告訴我該怎麼表現,好不好?」秦笛仍然不死心,試圖消除最後一點隔閡。
一路上三人打打鬧鬧,倒也其樂融融,不知不覺間,三個人的感情更進了一步,彼此之間隱約已經有了些曖昧。
「姐姐真壞!明明知道哥哥說的不是好壞,你怎麼就不提醒我一下呢?」開門的時候,俞霜兒還不忘埋怨姐姐雪兒。
推門而入的俞雪兒還沒來得及解釋,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媽媽陰沉著臉,望著自己一行三人。「媽……您……您還沒睡呢?」很少看到白蘭香虎著臉的樣子,俞雪兒已經有些記不起媽媽上一次生氣是什麼時候了。
「哼!兩個十六歲的高中生女兒,午夜十二點都還沒回家,你認為當媽媽的能睡著麼?尤其是你們兩個丫頭,去哪裡也不告訴我一聲,讓我一直擔心到現在!」白蘭香說到氣憤處,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茶几。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雪兒和霜兒是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晚會去了,她們怕路上不安全,專門讓我當了她們一下午保鏢,這不,我這才送她們一起回來!」秦笛沒想到在家裡等著霜雪姐妹的居然會是這樣一副場面,原本計劃中要問兩姐妹的事情,也不得不延後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化解霜雪姐妹和白蘭香之間的矛盾。
(寫文章給搞忘掉時間,延遲了一點,請大家原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暗香浮動夜難眠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們去哪裡?幾點回來?誰陪你們一起去的?難道我會專橫到,不允許自己女兒參加同學生日晚會的地步了麼?」白蘭香面色稍霽,只是嘴上依然不肯鬆口,仍然說落著女兒的不是。
霜雪姐妹對望了一眼,立刻使出了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法寶:撒嬌大法!兩人一左一右撲到白蘭香的懷裡,搖著白蘭香的胳膊,可著勁兒撒嬌,晃的白蘭香寬鬆的睡袍領口鬆開,露出裡面大片大片的酥胸。
秦笛只是望了一眼,身下便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明明知道對方是自己的房東,還是雪兒和霜兒的媽媽,自己不應該偷看,可慾望這東西,有時候越是壓制,越是反應劇烈,秦笛一次次扭過頭去,卻又一次次扭轉回來。
「好了!好了!丫頭們,去洗澡吧,該睡覺了!媽也要睡了,都累了一天!」白蘭香把兩個女兒趕到浴室去洗澡,自己也起身攏了一下浴袍,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沒了西洋鏡可看,秦笛只好溜回自己的臥室,想到白蘭香起身時有意無意的動作,似乎在暗示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偷窺行為!可為什麼……她沒有及時合攏浴袍呢?難道說,她也想要自己偷看麼?秦笛越想越是興奮,越想越是睡不著覺,下身益發昂揚,頗有揭竿而起之勢。
秦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惱人的堅韌與昂揚,此時竟是毫無用處,為了抑制自己對白蘭香的幻想,為了不做出什麼後悔莫及的事來,秦笛只能選擇盤膝坐起,按照小冊子上的精神修煉法門進行精神修煉。
前不久「幻能術」才有過一次突破,秦笛知道新的突破不會這麼快到來,只不過引導松果體裡面的精神能量團自轉,可以有效的平抑心魔,也有一定程度的壓制性慾效果,在浴室被霸佔,無法用冷水浴降火的情況下,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很快,精神能量三百六十五轉自轉完畢,秦笛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又飽滿了一些,可下面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剛剛注意力放在松果體裡面,秦笛還不覺得怎樣,這一回到身體裡面,立馬就感覺到下面有力的彈跳。
「看來真要找個女朋友了!」秦笛用力摔回床上,用手握著那不肯老實的傢伙,上下搓動著。
房門突然開了,一絲光亮投射到沒開燈的房內,隨著房門的掩上,迅速又歸於黑暗,一道人影躍上床來,撲進秦笛懷裡:「哥哥!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
秦笛沒覺得興奮,反而嚇了一跳,連忙舉起雙臂,托住不知是雪兒還是霜兒的纖腰,開什麼玩笑,若是讓小丫頭直直撲上來,就算小弟弟不斷,起碼也會出現破裂,一個不好那可就是斷子絕孫的大事!
「是霜兒麼?」這麼熱情、這麼直接的舉動,也只有俞霜兒做的出來,秦笛忍不住出聲詢問。
話一出口,秦笛就後悔了,他明顯感到托住的纖腰一僵,女孩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接著便是一陣哽咽:「為什麼就不能是雪兒?哥哥……是不是雪兒在你心裡一點都不重要?是不是雪兒一點讓你喜歡的地方都沒有?」
秦笛不曾有過應付女孩子哭泣的經歷,在殺手訓練營那個地方也有女孩子,但卻都和男孩子一樣:冷漠、殘忍、毒辣、冷血,從來沒有女孩子哭過,所以一遇到女孩子開哭,秦笛就會亂了方寸。
「不哭!不哭!雪兒不哭,哥哥喜歡你,哥哥最喜歡雪兒了!」秦笛將俞雪兒慢慢放下,摟在懷裡,不停的輕拍著她的小腦袋。
「嘻!我就知道哥哥最疼雪兒了,一點都不疼霜兒!」已經被秦笛認定是俞雪兒的小丫頭突然輕笑出聲,一骨碌溜下床去,跑到根本未曾關嚴的房門處,一把拉開,把躲在門後偷聽的俞雪兒拉了進來,「這才是真正的俞雪兒,哥哥真笨,居然分辨不出來我和姐姐的不同!」
房門重新被關上,房內的燈被打亮,秦笛捂著眼睛苦笑,讓自己的眼睛盡快的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亮,兩個小丫頭一點兒都不讓人省心,這才混熟沒多久,就開始打擾起自己的生活來了!
「哥哥,你真的身上怎麼腫了那麼大一塊?是不是今天那些流氓給打的?要不要霜兒去給你拿些冰塊敷一下?」俞霜兒帶著笑意的大眼睛骨碌碌亂轉,一眼就發現了秦笛身下的不對,驚呼著撲了上去。
秦笛暗叫一聲不好,想要掩飾已經來不及了,剛剛躺在床上的時候哪裡會想到兩個丫頭洗完澡不睡覺,突然跑到自己房裡來,再加上燈突然打亮,被晃了眼睛的秦笛光顧著讓眼睛適應去了,更是忘記了自己下身的不妥。
「真是腫的好厲害!哥哥,你這裡會不會很疼啊?」俞霜兒緊皺著兩道秀氣的小眉毛,心痛的直吸氣,兩隻小手包著秦笛那裡,輕輕揉捏著,「哥哥,我幫你揉一揉,這樣會不會好過一些?」
秦笛爽的想要呻吟出聲,偏偏又看到面紅耳赤顯然知道事實是怎麼回事的俞雪兒站在自己面前,直愣愣的望著自己,理智告訴他:不能出聲,不然雪兒肯定會認為自己是故意這樣,想占霜兒的便宜。可是,身體的舒爽,又讓他難以自制。
毫無疑問,在一個明白人體構造的女生面前,俞霜兒做出的動作是非常不妥,甚至可以認為是淫褻的!可俞雪兒又知道,妹妹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她只是想要幫幫哥哥,幫他減輕一些痛苦,可事實上他根本就不是痛苦,不過妹妹的方式倒是可以讓他很放鬆……
「姐姐,好像按摩一下可以幫哥哥減輕痛苦唉!要不你也一起幫忙好不好?兩個人一起做,肯定比一個人做要快!」俞霜兒毫無心機地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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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哥哥那裡有秘密
秦笛忍不住在心裡讚歎霜兒是好孩子,這麼有創意的建議都能想到!兩個人一起做,的確是比一個人快一些……如果可以做更多的事,還可以更快一些!
「不!不!我……我不可以……」俞雪兒臉色紅的簡直要滴出血來,偏偏這會兒還不能直接告訴妹妹她現在做的事是不對的,不然還不得把妹妹給羞死?怎麼辦呀?這可怎麼辦才好?
「哎呀!哥哥,你這褲子好礙事,隔著褲子按好麻煩,不如我給你脫了吧!」說著,俞霜兒便解開了秦笛的腰帶,秦笛裹著內褲的器官直直的彈了出來,嚇了俞霜兒一跳。
秦笛現在的心情很矛盾,引誘一個不通人事的少女給自己手淫是罪惡的,被動的去享受呢?是不是就不罪惡了呢?好像是!主觀上沒有故意,霜兒也不是未滿十四歲的幼女,就算是有實質上的進展,也是可以接受的!潛意識中的想法突然浮現,讓秦笛差點心神失守。「不行!不行!我不能有這種想法,霜兒還小!我們接觸還不夠多,不可以有這種想法!」
「哥哥,你怎麼會傷在這裡啊!和……和人家的那裡……是一個地方呢!」俞霜兒臉色變得有些紅潤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有些不妥,哥哥受傷的地方,似乎和自己的私處是同一個位置,可是……自己那裡沒有那麼大砣的東西呀,只有一個……一個縫隙而已……呀,羞死人了!只是想想,俞霜兒就害羞不已,連帶的,對秦笛那裡藏著的秘密更加好奇起來。
「哥哥,你這裡是不是有什麼秘密?」俞霜兒調皮地道,小手輕輕拍了拍秦笛那裡,動作已經不如先前那般隨意,而是多了一絲顫抖。
「霜兒,住手!」俞雪兒抓向俞霜兒的兩手,用顫抖的聲音道:「不可……以的,你不可以摸哥哥那……那裡!」俞雪兒面紅如血,在抓扯妹妹霜兒的時候,她不知是太過緊張還是怎地,一不小心居然忙中出錯,其中一隻手抓住了霜兒,另一隻卻抓到了自己阻止霜兒去碰的東西!
手中的內褲仍在跳動,裡面藏著羞人的秘密……只是想一想,俞雪兒都覺得身體會發抖,更不用說去感覺,由於緊張,由於激動,俞雪兒的觸覺神經變得敏感到了極致,彷彿指尖的每一個細胞都變成了跳動著的精靈,圍繞著那個秘密的所在輕盈的起舞。
「上帝啊,我快受不了啦!」秦笛一邊暗咬鋼牙在心中吶喊,一邊竭力的控制著自己,兩手更是用力緊握著,指甲都快要刺進肉裡,雙生LOLI的威力實在太過巨大,尤其是在這樣近似淫褻的親密接觸,霜雪姐妹的威力更是呈幾何級數增長。
受到內心情緒的感染,秦笛覺得那惱人的小東西跳動的益發劇烈,上帝可以作證,自己從來沒有主動對霜雪姐妹產生過任何齷齪的念頭,可在這樣強烈的誘惑下,自己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得到高僧,怎麼可能保證坐懷不亂呢?
俞雪兒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再捏著那裡,可心中卻有著一個惡魔一樣的聲音在誘導著自己:霜兒都可以摸,我為什麼不能摸?就當……就當我也一樣什麼都不懂,不就好了麼?可是……可是我明明知道那裡藏著什麼,明明知道……知道自己不應該摸那裡的呀!不說,誰會知道呢?誰會……知道呢?
處女的羞澀和母親的教導,是俞雪兒抵禦內心惡魔誘惑的最堅固盾牌,可是現在,這面盾牌卻有了裂痕,俞雪兒不願、不想也無法再抵禦那誘惑,她想和霜兒一樣,她想和哥哥更親近一些,甚至……連那樣都可以接受!
心念的轉變,讓俞雪兒漸漸握緊了右手,手中掌握的秘密,跳動的益發劇烈,這時,俞雪兒甚至生出一絲好奇:它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樣的呢?真想看看呀!
俞霜兒不滿地望著姐姐:「姐姐好壞哦!不但不讓霜兒幫哥哥按摩,還死死捏著哥哥腫脹的地方,你會捏痛哥哥的啦!我不管,姐姐你不可以因為沒有被哥哥背過,就這樣對哥哥!大不了讓哥哥改天背你一下好啦!」
在俞霜兒的眼裡:俞雪兒無意識的緊握動作,就是對秦笛不滿之下的報復,俞雪兒的報復行動是霜兒所不能接受的,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姐姐。為了阻止姐姐的報復,俞霜兒掙脫了俞雪兒抓住自己的手,反過來抓住俞雪兒握住秦笛那裡的右手,用力抓扯著,試圖讓自己的姐姐放開。
「姐姐,你放開!快點放開啦!你這樣用力,會傷到哥哥的!」俞霜兒很著急,雪兒的手實在握的太緊了,俞霜兒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分開。
秦笛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面對兩個不通男女之事的小LOLI,他不能把話講明白,潛在內心深處的一點陰暗私心,又讓秦笛有意無意地拖延著不去阻止霜雪姐妹的動作。
霜雪姐妹圍繞著秦笛的隱私部位竭力爭搶,一個試圖握緊不松,想要拉下秦笛最後的遮羞布一窺究竟;另一個向下捋動,正面無法瓦解雪兒的攻勢,試圖側面迂迴。兩姐妹都不知道,她們兩人這樣的動作,無意中暗合了男女房事中的某些花式,給秦笛帶去了莫大的快感而不自知。
秦笛甚至有些無恥地暗想:這種感覺真美妙,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霜兒、雪兒,你們睡了麼?」白蘭香的聲音從主臥室方向傳來。
霜雪姐妹像是受驚了的小兔子一樣,迅速撒開兩手,閃電般衝出秦笛的臥室,踮著腳尖閃進自己的房裡。
「人家剛剛才洗好澡呀!」
「媽,你討厭啦!你不喊的話,人家就睡著了呢!」
霜雪姐妹不同的回答,卻表達著同一個意思。
白蘭香微帶歉意的對女兒們說道:「對不起啦,是媽媽不好,你們繼續睡吧!」說完翻了個身,繼續數自己的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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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六章 私人時間,請勿打擾!
秦笛前一刻還在溫柔鄉里享福不盡,滿臉陶醉,下一刻兩個小LOLI居然跑的一個不剩,瞬間發生的事太過突然,秦笛甚至來不及抓住任何一個,只能坐起身望著不上不下的小兄弟哭笑不得。
有些事不做也就罷了,一旦起了個頭,如果不做完會很傷身子的,秦笛用力搓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恨恨的嘀咕著:「這兩個小丫頭每一個仗義的,看我改天怎麼收拾你們倆!沒辦法,只有靠自己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念出最後一句,秦笛滿腦子的怨念,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就這麼衝進兩姐妹的小房間裡,把倆人一塊正法了。
為了完成未竟的事業,秦笛提好褲子,顧不得拉上拉鏈,三兩步竄進洗手間,門都沒來得及反鎖,就掏出小秦,來回套弄著,前一刻才享受過小LOLI柔弱無骨的小手服務,這一刻卻不得不換成自己的粗糙大手,前後落差太大,秦笛越是套弄越是覺得沒趣,「這日子哪是人過的!」秦笛恨恨的甩開右手。
秦笛沒精打采的提拉起內褲,正要把褲子也提起來的時候,無意中撇到了一樣東西,一樣可以解決他很大困擾的小東西——白蘭香落在自動洗衣機上的小內衣。
「大救星啊!」秦笛眼睛一亮,幾乎是用撲的衝到洗衣機旁,一把撈過那條淡紫色的鏤空絲綢小內褲,重新掏出傢伙,把柔軟的絲綢製品纏繞上去,這下套弄起來舒服了很多,比起霜雪姐妹的小手也不多讓。有了這件寶貝的幫助,秦笛性趣提升了很多,花費了一段時間,總算成功完成任務,這下總算能安心睡覺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秦笛不用上班,早早的鍛煉完畢,吃完早點,便在客廳裡坐著,他在等霜雪姐妹起床,為姐妹倆調製的特製香水,昨天沒來得及交給她們倆,只好今天送上了。
等了片刻,早餐都要涼了,還不見霜雪姐妹的影子,秦笛跑去兩姐妹的小房間敲門:「雪兒,霜兒,快起床啦!我把你們要的香水拿給你們~!」
房間裡傳來幾聲模糊不清的嘀咕聲,半晌後仍不見有人來看門,秦笛知道霜雪兩姐妹多半是準備賴床了,只有無可奈何的把香水拿回自己的房間,正不知道今天幹什麼的當兒,手機響了。
秦笛剛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電話裡傳來韓嫣幸災樂禍的罵聲:「臭雞蛋,這下你慘了,哈哈哈……」罵完人便是一通莫名其妙的大笑,秦笛很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韓總,你不要總是臭雞蛋、大壞蛋的亂罵!我是麗蘭香水的員工不錯,可那是上班時間,我拿你的薪水,你碎碎念幾句,我當是工作內容,可以不跟你計較。可現在是我的私人休息時間,請你放尊重一點!」秦笛語氣很生硬,很不客氣,幾句話就堵得韓嫣半天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來。
「你……秦……好!」韓嫣憤憤的掛斷電話,隨手就把精巧的高檔手機砸向地面:「大壞蛋!臭雞蛋!你有什麼了不起!不讓我罵,我偏罵!就罵!罵死你!罵死你!」一邊咆哮,韓嫣一邊用力踩踏著那部已經破損了的手機,就彷彿它就是秦笛似的,好在韓嫣今天一身休閒打扮,穿的也是運動鞋,不然說不定會被手機給硌著。
「韓……交姐,誰熱呢生氣聊?」一個黑衣長髮型男操著一口蹩腳的漢語,從跆拳道館裡走出來。
韓嫣望了長髮型男一眼,沒說話,心道:金老師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死纏爛打的齷齪棒子,有事沒事就喜歡粘在小姑娘身邊,一點男人味兒都沒有!
「金泰順,你在這裡呀?我找你好久了!」
韓嫣一聽這滿是驚喜的聲音,不用猜就知道來人是姬莉莉,一個擊敗多位競爭對手,成功倒追金泰順的風騷女孩,想起這個不知自愛的女孩子居然還是東旦大學大二的學生,韓嫣不由得一陣厭惡。
「韓小姐,你也在這裡!!」姬莉莉一眼看到韓嫣,聲音立刻冷了下來,金泰順對韓嫣的野心她心知肚明,天天防賊似的防著金泰順,卻仍然沒辦法阻止金泰順的熱情,反倒促使他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
韓嫣懶得搭理這對自作多情組合,全當兩人是空氣,目不斜視的走回正一跆拳道館,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剛剛還是太衝動了!不應該那麼著急摔手機的!現在沒電話用,想找人把秦笛那臭雞蛋叫過來也不行!怎麼辦呢?
「韓小姐……真不愧是出了名的冰美人!對誰都不假辭色呢!」金泰順望著韓嫣離去的身影滿臉陶醉,用手撫了撫長髮,跟在韓嫣後面也向道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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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莉莉性感的小臉蛋被氣得煞白,還沒來得及在金泰順面前裝出自己一貫的嫵媚,那二世祖就被韓嫣把魂給勾走了!自己在他面前從來都是百依百順,從來不見他給自己好臉色,反倒是韓嫣那騷貨對他從不假辭色,他竟然屁都不放一個,真是一個賤骨頭!
一直走進道館大廳,韓嫣都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只得去見她的跆拳道老師,同時也是正一跆拳道館的館主金載醇黑帶七段。
韓嫣找到金載醇的時候,他正在榻榻米上和一個壯漢演練對攻,那壯漢韓嫣也很熟,是金載醇的學生之一,同時也是正一跆拳道館的教練李順義。
戰鬥中的兩人步法都很靈活,在畫了線圈的榻榻米上來回移動,兩人動作一般的流暢自然,一般的瀟灑從容,只是在明眼人的眼裡,身材壯碩的李順義怕是要比金載醇差上不少,表面上他移動的更多、更快,範圍也更大,但是卻始終沒辦法找出金載醇的漏洞進行攻擊。
反觀金載醇,這個四十多歲,留著一字胡的嚴肅中年男人幾乎很少移動,而每一次移動都會讓李順義好一陣手忙腳亂,更讓人感到吃驚的是:從頭到尾金載醇都沒有出手一次,即便是在面對李順義最犀利攻勢的時候,金載醇都沒有反踢過去,只是利用腳步移動,或是手臂撥擋來化解對方的攻擊。
韓嫣知道金載醇的脾氣,她不敢這個時候去打攪,只好先去換了服裝,然後再回到金載醇所在的場地,盤膝坐下,靜靜的等待金載醇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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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七章 來自跆拳道館的挑戰
戰鬥中的金載醇始終留有餘力,他注意到韓嫣的一系列動作,這個女孩子一向很有禮貌,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不該做,所以最得自己喜愛。金載醇看到韓嫣盤膝而坐,面色微帶焦急,顯然是有事找自己,又不敢壞了規矩。
「這孩子!」金載醇嘴角微微牽動了一下,彎出一點弧線,此時他心理的天平已經傾向韓嫣,自然不會和李順義再多做糾纏,瞅準對方一個空檔,右腿電射而出,迅速踢在李順義腿彎處,堪堪踢中之時,腳掌微微變向,減小了攻擊力,卻依然將李順義踢倒在地。
金載醇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不愧是在跆拳道上浸淫了數十年的跆拳道大家,一招一式不帶半點火氣。
「韓嫣,你來了!」金載醇板著臉對韓嫣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看到她了。
對於金載醇的冷淡,韓嫣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就像公司員工對自己冷若冰霜也早已習慣一樣,所以韓嫣一點也不生氣,而是恭敬地道:「老師,對不起,我辜負了您的信任,沒能請到秦笛,請您原諒!」
原來,韓嫣在公司裡雖然是一副冰山模樣,在金載醇面前卻頗為乖巧,今天來道館訓練,一沒留神把秦笛蔑視跆拳道的那番話說了出來,惹惱了金載醇,結果老傢伙非要韓嫣把秦笛找來,秦笛表面上不情不願,心裡卻早就樂開了花,她早就想給秦笛一些苦頭吃,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今天老師主動要求秦笛,韓嫣自然是求之不得,高高興興的配合地打了電話。
誰知秦笛不識抬舉,還沒等自己把話說完就掛斷了,自己一時生氣,又把手機給砸了……韓嫣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一番作為告訴金載醇知道,沒想到老師並沒有責罵她,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金載醇的大度和淡然,非但沒有減輕韓嫣的心理壓力,反倒加重了她心中的不安:「該死的秦大壞蛋,為什麼不老老實實聽我說完,害我在老師面前這麼沒面子!萬一給爸爸知道,我會死的很難看!」
「老師,我再給他打一個吧!」韓嫣小心翼翼的詢問著,若是秦笛現在在道館裡,一定會懷疑:這是不是真正的韓嫣!
金載醇緩緩搖了搖頭,沉聲道:「不!這個電話由我親自來打,既然是我向他約戰,就應該有禮貌一些!」
「這怎麼可以?老師,您可是黑帶七段,馬上就要被世界跆聯特別委員會裁定為黑帶八段的國際知名武者,怎麼可以低聲下氣的去向一個毛頭小子下戰約?我不能同意!」韓嫣惶急而又堅決的向金載醇表達自己的反對意見。
金載醇嘴角彎了彎,很是想笑,卻仍然保持住了自己的冷漠外表,寒聲道:「這麼說,先前你告訴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咯?」
韓嫣輕輕打了個冷顫,金載醇的嚴厲,她是領教過的,慌忙鞠了一躬道:「韓嫣不敢,秦笛的確有那個實力!」
金載醇緩緩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這個電話由我打!」他緩慢的語氣中,有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和韓嫣在麗蘭香水時發號施令的神態極為相似,讓人不能不懷疑,韓嫣是不是跟他學的這一套。
此時,秦笛對正一跆拳道館發生的一切仍然懵然無知,他正在專心的調培著一款毒力微弱的藥劑,功效是一定程度抑制人體的發聲功能,之所以想到要調培這東西,完全是因為秦笛害怕在SPA護理中心再次遇到顏媚那樣的天生媚骨。
一想到顏媚,正在往容器中滴入液體的秦笛不由得又想起了她那騷媚入骨的呻吟,那簡直是能讓男人變成禽獸的極品浪叫!秦笛心中一熱,手不由得輕輕抖了一下,差點把盛裝調培液的容器弄倒,好在秦笛反應靈敏,迅速抄在了手裡,正要放回桌上,卻被一聲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給嚇到,手中再也拿捏不住,半天的心血盡付東流。
秦笛咬著牙抓起電話,按下來接聽鍵:「誰?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看我怎麼收拾你!」
震耳欲聾的怒吼,讓金載醇一個勁兒皺眉,可是這並不影響他表述自己的意願:「請問,你是秦笛先生吧?我是韓嫣的跆拳道老師,也是你口中專門教人學習『女人和小孩子遊戲』的江湖騙子,我想和你打一場,證明我們大韓民國國粹不是騙女人和小孩錢的遊戲!」
秦笛終於明白韓嫣為什麼一大早打電話過來,還笑得那麼異常,顯然是跑到金載醇那裡哭訴了她的不行,然後這個護短的韓國棒子就非要和自己打一場,找回場子。有些話秦笛說了,有些話秦笛卻沒說,可這會兒秦笛很生氣,自然不會和金載醇好好解釋。
「吆喝?想打架是吧?好!爺們奉陪!說,你在什麼地方!」秦笛一陣怪腔怪調的戲弄,惹得金載醇三屍神暴跳,太陽穴鼓動,差點忍不住開口罵人。
「嘶!」金載醇用了好大毅力,才控制住自己的衝動,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告訴秦笛正一跆拳道館的地址,末了還一再重申:「我們大韓民國的國粹不是遊戲,而是很優秀的格鬥技,希望你不要輕視!」
秦笛撇了撇嘴,也不管電話那邊的金載醇是否能看到:「行了!少在那兒國粹國粹的胡咧咧!這跆拳道是怎麼來的,你我都很清楚,你把跆拳道吹成大韓民國的國粹,那把朝鮮往哪兒擺?」
一句話把金載醇噎得夠嗆,有心反駁吧,可現在朝鮮的確變成了南北兩個國家,而且政權當局有力還不往一塊兒使,金載醇自然無從反駁起,可若是不反駁,心中的氣悶如何能消?一時間金載醇被氣得不行,扯風箱似的,一個勁兒在那裡狂喘氣,忘了自己該說些什麼。
秦笛聽到了電話裡粗重的喘氣聲,心裡一下子高興了起來,掛斷電話,哼著歌兒就出門了,能這麼氣氣搞得自己調培失敗的老傢伙一回,秦笛覺得也算值了,殺人的慾望也就沒先前那麼強烈,他打定主意,趕到正一道館的時候,對金載醇那老傢伙略施薄懲,讓他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就算了。
(這兩章有打戲,不喜歡的讀者可以跳過,情節發展需要,理解一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傻b無國界
週末的濱海似乎比平時還要繁忙,原本上班的時候,偶爾還能攔下幾輛沒拉客的出租車,可今天這休息的時間,秦笛足足等了有半個多小時,才勉強等到一輛出租車,若不是正好有人在這裡下車,估計就連這輛出租車秦笛也不一定能坐上。
秦笛趕到正一道館的時候,金載醇、韓嫣連同想要追求韓嫣的金泰順三人都站在道館前準備迎接,同樣是等待,三人的表情卻各不相同。
秦笛一眼就看到韓嫣和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站在台階上等候,只掃了韓嫣一眼,秦笛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中年人身上,看韓嫣對那中年人的恭敬態度,秦笛便懷疑那人就是和自己講電話的金載醇,再一打量對方的眼神,便更確定了,那是一雙神光內斂的眼睛,清明、無爭,卻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秦先生,你來了。」金載醇向秦笛微微鞠躬,態度相當有禮貌。
正是金載醇的這一鞠,讓秦笛心中的火氣再降不少,他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只是有時候有些率性而為罷了,金載醇這一客氣,他自然不好再發作,便向對方點了點頭,算是回禮。
一旁的金泰順卻不幹了,得知眼前相貌普通,個子普通,沒哪點兒突出的男人居然就是韓嫣誇成了絕世強者一樣的男人,他心裡沒來由得冒出一通怒火,當場指責秦笛道:「我父親……向你鞠躬,你為什麼不回禮?點點頭算是什麼……意思?」
秦笛有些隨意的掃了一眼金泰順,這個一直被他忽視的男人長得還算不錯,臉型俊俏,一頭長髮……長髮?秦笛搓了搓鼻子,再一看金泰順的打扮,乾脆直接無視,心道:好好的男人留長頭髮勉強還能忍受,你他媽沒事化妝幹什麼?一副妖裡妖氣的樣子,男不男,女不女,真他媽的噁心!最離譜的是居然穿他媽的一套花裡呼哨的衣服,簡直就是他媽人妖!
金泰順被秦笛的態度激怒了,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見過這種眼神,那眼神比頑童看著一直螞蟻還不堪,頑童看螞蟻,最多也就是戲弄和不以為意,可這混蛋看自己,簡直就像是一個農場主在看一頭錯上了公豬的種豬!那種極端的鄙視和不屑,簡直能讓金泰順從骨頭裡覺得發麻。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大韓民國公民,你……不可以對外賓無禮!」金泰順越說越是激動,越說舌頭越硬,普通話的發音極不標準,在場的幾人只是勉強聽懂了他的意思。
「噗哧!」聽完金泰順語無倫次的胡言亂語,韓嫣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發覺場合不對,連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秦笛似笑非笑的望著金泰順:「傻逼我見過,但是像你這種傻逼,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的表現,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禮節有國界,傻逼不分國籍!」
金泰順聞言更怒,還待說出更激烈的言詞,誰知一道黑影突然從天而降,種種的甩在他的臉上,金泰順只覺臉上一麻,頭腦一陣暈眩,接著便聽到一聲「啪」的脆響在耳邊震盪,不一刻耳邊便像是開演唱會似的,貝司、吉他、鍵盤、架子鼓一起響個不停,一瞬間各種聲音從無到有,紛至沓來,攪得金泰順幾疑身在夢中。
「給我滾!」金載醇鐵青著臉,硬梆梆的訓斥著兒子。
聽到父親怒氣衝天的喝聲,金泰順這才回過神兒來,也才明白,感情是父親甩了自己一個耳光,心中雖然憋屈,金泰順卻連哼都不敢哼一聲,長久以來接受的教育,讓他不敢對父親這個權威的責打有任何怨言。
姬莉莉從頭到尾目睹了這一切,她從金載醇三人站在道館門口等人開始,就一直坐在門背後,悄悄的看戲,她明白韓嫣對自己的威脅,也痛恨金泰順對自己的不忠,所以她帶著懲罰的快意,看著金泰順挨打,可是看到金泰順一臉委屈的模樣,她又心疼了,慌不迭的跑出來,掏出濕巾幫金泰順敷臉。
秦笛戲謔的望了金泰順一眼便不再看,注意力放回韓嫣身上,他覺得今天的韓嫣有些不對,到底哪裡不對,一時半會兒他也說不太上來,反正覺得和平時似乎不太一樣。還沒等秦笛研究出個究竟來,金載醇便伸出手臂,迎著秦笛讓他入內。
進入道館內部,看到內裡的豪華裝飾,秦笛不由得暗皺眉頭,他從學員的五官上看出,大部分學員都是中國學生,少部分是歐洲人種,面目扁平的韓國人,或是整出金泰順那般標準臉的韓國人幾乎沒有。
「奶奶的,光看這裝飾,就知道韓國人光是跆拳道這一項,就從咱們國家撈了不少錢!」按說秦笛一直生長在國外,應該沒什麼大陸情節的,可事實是身邊的重重因素不斷的喚醒他身為龍的傳人血脈,喚醒他沉睡已久的靈魂:他血管裡流淌著的,是地地道道德華族血液!
比試用的場地早已經準備好,金載醇帶著秦笛向場地走,一路上幾乎沒什麼話,這樣一來解說的重任就只能落在韓嫣的身上。
韓國人的尊師重道情節很重,「有事弟子服其勞」、「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思想非常牢固,即便是在中國,也不例外。
不管是否情願,韓嫣都不得不輕聲婉語的向秦笛介紹沿途的設施,說到興處,還談起跆拳道的歷史,以及如今跆拳道在世界上的發展。
有關跆拳道的知識,秦笛自然不需要韓嫣來掃盲,早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教官早就教給了每一個學員,當時教官教跆拳道德目的,並不是要他們用跆拳道格鬥,而是專門點出跆拳道的種種弱點,讓他們破解,對於跆拳道,教官的評價只有一句:「不是用來格鬥的東西!」
(一家之言,請勿較真,如不滿意,請搜索驗證。起點首發,轉載註明!)
作者:
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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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2 16:59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無規則格鬥
真正引起秦笛注意的,是韓嫣的表情,她這種溫柔婉約的表現,很能刺激秦笛心中柔軟的地方,對於柔順的女人,秦笛的抵抗力一向很弱,對於韓嫣這種先冰冷後婉約的女人,秦笛更是幾乎沒有抵抗力,如果不是韓嫣今天的表現,可能秦笛一輩子都不會想到:原來冰冷的女人一旦溫柔起來,比一向溫柔的女人還要具有殺傷力!
一路上秦笛沒有聽進去韓嫣半句話,他的眼睛只在韓嫣的小臉兒上轉悠,是不是在那雙已經沒了寒光的眼睛上掃兩眼,然後又挪到那紅潤潤讓人想入非非的櫻唇上,再順勢而下,落在那對飽滿堅挺的傲人之處……
一直走到比試場地中央,秦笛才回過神來,他分明已經從韓嫣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怒意,有憤怒很正常,可是在這絲憤怒的背後,秦笛還看到了其他的東西,一種秦笛暫時還無法瞭解的複雜情感。
「跆拳道從來不是花架子,我們戰鬥可以沒有規則!」金載醇站在場地中央,身上洋溢著無比的自信。
難得看到館主和一個外人比試,而且還是沒有規則的真正格鬥戰,這樣的機會可不常有!四周的學員一得到消息,馬上呼啦啦,全都圍了上來。
「你想採用格鬥戰?」秦笛臉上漾著一絲笑意。
金載醇面色如常,絲毫沒有因為秦笛的無禮而被激怒,反倒是相當禮貌的鞠了一躬道:「我是一個格鬥家,請相信,跆拳道可以是一門格鬥技!」金載醇的聲音滿是肅穆,讓人不由得收起輕視之心。
秦笛收起了嘻笑的表情,慎重的點了點頭,金載醇的良好表現,讓秦笛不再輕視,這個老頭不是教韻律跆拳道德花架子,而是如同他自己所說的,是一個格鬥家!甚至還是一個高手!對於高手,秦笛一向很尊重。
「金先生,先前是我無禮了,請原諒我被令郎的態度影響了判斷!」秦笛微微低了頭,鄭重的向金載醇道歉。心中暗自想道:古人說得沒錯,不能因噎廢食,因人廢言,這個老頭倒不像一般的韓國人那麼狂妄自大,倒是一個可交之人!
金載醇感覺到了秦笛的誠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可能是因為不常笑的緣故,表情有些僵硬:「犬子有失禮數,倒讓秦先生見笑了!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秦笛聽到金載醇拽起文來,面色變得有些古怪,他可不認為金載醇真的認為他兒子做的不對,要不然早就教訓那小子了,哪裡會等到這會兒才提起,不過是順口話罷了,秦笛也沒當真,笑了笑點頭道:「好,我們開始吧!」
兩人分別後退,讓出一定的距離,相互打了個手勢,然後便開始了動作。
金載醇貌似謙恭有禮,動起手來卻狠辣無比,舉手投足之間,全都攻向秦笛的要害,全無半點「道」風。
秦笛有心試探金載醇功力深淺,上手並沒有專攻跆拳道的漏洞,只是見招拆招,見式拆式,打得是中規中矩。
一旁圍觀的學員眼力不足,看不出兩人的深淺,只是看到館主攻勢凌厲,就以為金載醇佔盡上風,一個個叫好不迭,倒是韓嫣和幾個韓方教練水平較高,看出秦笛還有餘力,只是猜不出秦笛為何一直防守,並不放手進攻。
金載醇越攻越猛,手上的動作卻總是被秦笛恰到好處的攔截,這讓他的心中有些鬱悶,這就好比吃飯一樣,肥肉明明都已經夾到了筷子上,偏偏在送到嘴邊上的時候掉了,只差那麼一丁點兒就吃到嘴裡,就是這麼一點,總也沒辦法彌補,讓人恨得牙癢癢。
好在金載醇浸淫跆拳道已有多年,對跆拳道的理解很深,也研究過其他格鬥術,在不改變跆拳道基本框架的大前提下,他對自己的跆拳道進行了一些微弱的改進,正是這一點點改進,讓跆拳道變得更加犀利,更追求進攻的狠和准,相比較傳統跆拳道而言,少了幾分美感,卻多了幾分實戰效果。
明白秦笛不好對付,金載醇手上的動作一變,招式變得慢了下來,踢出的角度也變得更加詭異,前一刻還在腰腹,下一秒就踢到了頭臉,出招緩慢,變招迅速,若是換了第二人怕是早就手忙腳亂了。
可惜和金載醇對陣的不是別人,偏偏是秦笛,早已經歷過生死洗練的他,豈是沒有染過血的普通格鬥家可比,金載醇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很強,若是單純的和秦笛切磋武技,誰勝誰負還在未知之數,可惜他提出的規則是格鬥!
格鬥就意味著實戰,就意味著沒有規則,只有生死!在這樣的前提下,秦笛可以使用的技巧實在太多了,「幽影會」的殺手訓練營別的不教,專門教學員殺人技巧,實戰本就是秦笛的強項。
試出了金載醇的真功夫,秦笛不驚反喜,手上動作立馬由穩守變成了快攻。
只見秦笛步伐一變,左踏、右轉,竄到金載醇身側,抬手就是一招「扣喉」,並指成勾,迅速挖向金載醇的喉嚨。
秦笛出招速度很快,金載醇幾乎來不及反應,身子向後一仰,心中仍覺得不保險,左手回擋,迅速遮住自己的喉嚨,堪堪擋住秦笛挖過來的手指,只覺手背一痛,連忙後退了兩步,反手一看,已經被抓出兩道血痕,若不是自己回擋迅速,只怕喉嚨已經被對方扣住,若是對方不小心,身子有可能當場給自己穿兩個洞出來!
想通個中道理的金載醇,心中不由得一寒,立刻明白對方不是好惹的對象,再一觀察對方的神色,臉色更是巨變,暗自後悔不已:開始的時候怎麼沒看出來,這傢伙居然渾身殺氣,顯然是經歷過真正生死的狠角色!
高手對決,最忌諱臨陣分心,往往是一個愣神的功夫,便會決出高低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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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章 中國人,你很厲害!
金載醇原本和秦笛之間就有一些差距,這一疏忽,立刻就被秦笛抓住了機會,只見秦笛一招屈膝彈腿,竟是譚腿出馬一條鞭,一腳踢在金載醇胸腹位置,眼看對方就要被強大慣性踢飛,誰知秦笛順手在金載醇身上一拉一撥,讓他一個迴旋,定在原地,反身又是面對秦笛,尚未來得及反應,秦笛雙手一併,不分先後同時砸在金載醇身上,這兩拳勢大力沉,至砸得金載醇連連後退,一個立足不穩,撲通一聲跌坐在地。
摔倒在地還不算完,金載醇只覺喉頭一甜,一時壓不住心頭逆氣,「咳」的一聲,竟然吐出一口血來。
這一連串的變化發生的太快,攻守之勢逆轉的太過明顯,原本一直被壓著打的秦笛,轉眼之間竟成了勝利者,這突如其來的結果,讓人心理上完全無法接受,一時間,所有圍觀的學員,包括韓嫣和那些韓方教練全都愣在當場,甚至忘記跑到金載醇面前去查看一下他的傷勢。
看到自己一招崩拳居然打得韓方老頭吐血,秦笛多少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說句老實話,他對這韓國老頭印象並不是太差,在別人的道館裡,把人打得這麼慘,說起來好像也過了點,可若是這時候上去關心一下好像也有些說不過去,別被人當成是耀武揚威或是假仁假義,一時間秦笛只能站在那裡,等老頭緩過勁兒來。
「老師!老師……」
「教練!教練……」
金載醇一吐血,原本還樂呵呵看著比賽的眾人一通大亂,最著急的就是韓嫣,以及那些來自韓國的教練,金泰順被老子罵走,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要不然,這會兒說不定要和秦笛拚命。
「老師,你怎麼樣?要不要緊?要不要去醫院?」韓嫣扶著金載醇,滿臉的惶急,在她心目中,金載醇幾乎是一個不可戰勝的神話,如今這麼輕易的敗給秦笛,韓嫣心中產生了巨大的落差,以致於她全然沒了平時的冷靜,像個小女孩似的擔心著。
金載醇站穩身子,離開韓嫣的攙扶,嘴角彎出一道弧形擠出一個勉強算作笑容的表情道:「傻丫頭,我沒事!你現在的表情很可愛呢!這才像你這個年紀應該擁有的,不要老是板著一張臉,像我一樣,這樣會很累的!」
韓嫣想不到金載醇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小臉不覺中染上了紅霞,神色之中微現忸怩,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從來不曾在韓嫣臉上見到過這種屬於正常人的表情,秦笛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驚異:冰山也有融化的時候?真是千古奇聞!不過……這丫頭如果表情正常一些,還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金載醇又轉對秦笛道:「秦先生,你很厲害!我來中國開設道館十幾年,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麼強勁的對手!這就是你所擁有的格鬥技麼?」
秦笛克制住心中的綺念,點了點頭,他看出金載醇的臉上有些黯然,忍不住安慰對方道:「金館長,其實你的的功夫也很厲害,只是我發現你太注重招式,太注重規則,不知不覺中受著比賽規則的影響,出招的時候總是略略有些延遲,明明快攻擊到我的要害,卻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我認為,這可能是因為你很少有格鬥經驗的緣故。」
金載醇雙眼一亮,感歎道:「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你說的沒錯,我從學習跆拳道開始,就被灌輸了種種規則觀念,什麼地方該踢,什麼地方不能踢……這些條條框框已經在我腦中根深蒂固,我也曾經經歷過幾場格鬥,不過都是好友之間的切磋,彼此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自然不會拼盡全力,所以一直沒有發現你說的這些東西。秦先生,受教了!」說完,金載醇向秦笛深深鞠了一躬。
秦笛沒想到金載醇會有這樣的舉動,壓根就沒來得及阻止,只好默然接受了對方這一禮,隨後秦笛便道:「金館長,如果沒什麼其他事,我就先走一步!」
金載醇有心留下秦笛,多作一些交流,到底和對方還只是初識,不好交淺言深,只能點頭答應。
秦笛走沒幾步,就覺一股勁道撞向自己右手手臂,秦笛右手一揚一甩,向下一兜,便覺指間抓住一團綿軟,下意識的向前一帶,卻覺一道黑影衝向自己懷中,秦笛急忙打量,卻是韓嫣驚惶失措的精緻面孔。
「站住……啊……」變起倉促,韓嫣的喝聲直到自己被帶向秦笛懷中的時候才發出,話音未落就變成了一聲驚呼,只是下意識的緊緊抱住秦笛,避免自己摔下去。
秦笛只覺心中一片懊悔,剛剛和金載醇交過手,身心都還處於亢奮之中,身體各方面的反應都處於最佳狀態,根本就沒辦法壓制,秦笛下意識的把韓嫣抓自己手臂當成了攻擊,自動進行了反制攻擊,要是知道是韓嫣想要留住自己,打死秦笛也不會動手。
聞著撞入懷中的幽香,秦笛心中極是忐忑,只覺這飛來的艷福,根本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抱也不是,丟也不是!
韓嫣確認老師沒事之後,便一直站在一邊,心神恍惚的望著秦笛,心中的偶像,就這麼被一個相貌不算出眾的壞傢伙給擊垮,任誰心中也不會好受。韓嫣愣愣地望著秦笛,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從第一次見面到兩人間的種種尷尬,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和這個怎麼看怎麼平凡的傢伙之間,會發生那麼多的事!
其實秦笛並不像韓嫣想的那般不堪,他也有著種種優點,比如展現在韓嫣面前的高超按摩技巧,比如談笑間擊敗金載醇的傲人格鬥技……可是韓嫣就是不想承認這些,她高傲的自尊不允許她向一個「欺負」過自己的男人低頭。
秦笛一聲不吭的從韓嫣身旁走過,望都不曾望她一眼,韓嫣心中頓時五味雜陳,湧出一股說不出的酸澀:難道自己連讓一個男人臨走打個招呼的魅力都沒有?
錯身而過,秦笛的背影漸漸走遠,韓嫣忽然覺得有些絕望:若是自己放任這個男人就這麼離開,或許自己和他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於是,韓嫣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拉向秦笛,她想讓秦笛留下,想要和他說清楚,好好問問他:為什麼總是惹自己生氣,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跟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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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一章 那一刻的火花
陰差陽錯,秦笛和韓嫣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果,兩個平日裡仇人似的男女,居然互相摟抱在一起。
不遠處的臨時演員目瞪口呆,抱在一起的男女主角呆若木雞,在這一瞬間,整個道館居然出奇的安靜,安靜的甚至有幾分詭異!
身體嚴絲密合在一起,韓嫣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秦笛噴在自己髮梢的鼻息,很輕微、很溫柔,像是一縷微風,輕輕吹動著自己的髮絲……還撥動著自己的心弦。他的胸膛很寬闊,他的肩膀很厚實,他的懷抱很溫暖,有一絲媽媽的味道,讓自己覺得安心、滿足……還有一絲絲的幸福!
韓嫣扭了扭脖子,使勁向秦笛懷裡拱了拱,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溫暖了,自從媽媽去逝,她早已忘記了溫暖是什麼滋味,每日陪伴著自己的,就只有父親的嚴厲要求和叔叔伯伯們的小心翼翼,只有秦笛……只有秦笛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對待,也只有他敢惹自己生氣……
秦笛早已熟悉韓嫣身上的香味,那是麗蘭香水目前專供富豪階層的頂級香水「盛裝麗人」,馥郁神秘而回味悠遠,帶著一絲華麗的東方辛香調香味,卻又別出心裁,讓人覺得清新,這是一種很好聞的香水,噴在韓嫣身上尤其好聞,有著一種近乎魔力的吸引,讓人忍不住試圖和她親近。
感覺到韓嫣摟緊自己的動作,秦笛益發覺得不可思議:今天韓丫頭太不正常了!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奇怪!和平時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韓嫣面試秦笛的時候,就有過面帶微笑,暗中出手的不良紀錄,所以秦笛根本就沒察覺韓嫣的心理變化,而是認為韓嫣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再聯繫到今天早上韓嫣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發笑,秦笛益發覺得自己猜的沒錯。
秦笛輕輕拉開韓嫣摟住自己的雙手,微笑著道:「韓總,真是不好意思,我以為是哪位高人出手試探,沒想到竟然是你……沒傷到你吧?」
離開秦笛的懷抱,韓嫣竟隱隱覺得有幾分不捨,聽到秦笛明顯的客套,韓嫣更是覺得有幾分難過,若是擱在平時,這也算不上什麼,韓嫣的自我控制能力很好,只需要休息一下就能恢復,可今天她情緒波動過大,加上心中的偶像崩塌,早已沒了平日裡的冷靜,當下便覺得心如死灰: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他怎麼可以對我一點都不在意?
韓嫣深深陷入自憐、自怨、自艾的漩渦之中,無力自拔,用飽含幽怨的眼神望著秦笛,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哀怨。
秦笛被韓嫣淒美而絕望的眼神掃到,心中不由得一顫,他不理解,不理解韓嫣這是怎麼了,又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望著自己?更不理解,不理解自己明明很討厭她,卻又為什麼會被她的眼神打動,並因此而難過?
空氣因為無人出聲而再次凝滯,秦笛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感覺,這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殺手訓練營,這種感覺很不好,秦笛很想拂袖而去,卻因為韓嫣那柔到極點,哀到極致的眼神,心下軟了一軟,於是他暗歎一聲,問道:「韓總,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你……你是在關心我麼?」韓嫣眼中閃過一抹喜悅,原本灰暗的眼眸也重新煥發光彩。
秦笛輕咳了一聲道:「你是我的同事,我關心你也是理所當然的。」不知為什麼,秦笛忍不住強調了一下彼此的同事關係。
韓嫣閃亮的眼眸再次黯淡,好在她已經從剛剛那種極度灰暗的心緒中走了出來,她勉強控制住心中的空虛和失落,強笑道:「說的也是!我很好,沒什麼事,如果你有事,那你就先走吧!」
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美麗的女孩傷心失落,秦笛頗有幾分不是滋味,他幾乎忍不住把韓嫣抱進懷裡,好好的一通撫慰,這種心思秦笛到底只能放在心裡想想,真要是做出來,卻有頗多顧忌,先不說自己心裡對她是什麼感覺,至少韓嫣以往的不良紀錄,就讓秦笛不得不望而卻步。
「算了,我和她到底只是兩條平行線,沒可能有交集的!」秦笛暗自告訴自己,笑著對韓嫣點點頭道:「那好,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
「他走了?他竟然真的走了!」這一瞬間,韓嫣覺得自己的胸腔有一種撕裂的痛楚,「怎麼可能?我們才只認識幾天,我不可能愛上他!他是那麼平凡……」韓嫣覺得鼻子一酸,有一股液體似乎準備從眼眶中衝出來。
韓嫣在人前一貫堅強,自然無法容忍自己的懦弱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於是她快走幾步,衝進了更衣室,然後緊緊關住房門。當這一系列動作完成之後,韓嫣再也堅持不住,背靠著更衣室大門軟軟的坐了下來,沒有了束縛,奔勃的淚水彷彿決了堤的山洪一般,洶湧澎湃。
「不會的!我肯定不會愛上他!」韓嫣捂著自己的小臉,哽咽著嘶喊。
矛盾、掙扎、痛苦,種種思緒輪番湧上韓嫣心頭,從小到大她從來不曾像今天這麼難受過,「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滋味?真的……好痛!」
「秦笛你個大混蛋,你憑什麼惹我生氣!憑什麼惹我傷心!你是個混蛋!大混蛋!超級大混蛋!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對我,我一定要你好看!」韓嫣從地上爬起來,衝到洗面池前,大聲咒罵著。
良久……良久……韓嫣止住了哭泣,暗自下了一個決定:我發誓,我要讓你瘋狂的愛上我,然後我再毫不留情的拋棄你,我要你比我還要難過!
(估計這是最後一次韓惡女教訓了,打完巴掌,下面就要給糖糖吃了。今晚是哥們最後一次沖榜,時間不多了,兄弟姐妹們可要記得支持老抱哦,爭取把老抱頂進前十!呃……我真沒出息,才前十就滿足了……去牆角劃圈圈。。。)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二章 一波三折的見義勇為
從正一跆拳道館出來,秦笛心情已恢復了平靜,面對韓嫣時的那一瞬失神,秦笛把它歸結為韓嫣的魅力驚人,而不是自己對她有了感覺。可憐韓嫣一番心意,竟付了流水,秦笛的神經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條。
今天正是週六,不用上班,秦笛自然不用急著回去,來濱海也算有些時日,卻還不曾好生逛過,乘著今天無事,秦笛便索性沿街遊玩,碰到有趣之處,便停留賞玩,雖然只是一人,卻也消遙自在。
不知不覺間,秦笛走入一條商業街,街上很是熱鬧,來來往往的行人駱繹不絕,或興高采烈,或神采奕奕,或笑靨如花……顯然都是乘著休息日逛街採購。街道兩邊的店面門前不時有人駐足,停不到一刻,便有店員迎上來招呼,等到那些人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大多會提上一些大大小小的口袋,顯然是在店員的鼓動下,掏了腰包。
左顧右盼著,秦笛忽然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一條熟悉的身影閃過,當下也不細想,快走兩步,擠開人群便衝了過去。
等到秦笛追到那人先前站立之處,早已不見了人影,秦笛搖頭笑了笑:「我來濱海也沒多少日子,會有什麼熟人?大概是我眼花了吧!」說罷便轉過身去,卻聽得有人大聲呼喊:「抓小偷啊!別讓他跑了!」
秦笛循聲望去,卻見一個瘦小黑衣男子拔腳狂奔,所過之處不但無人阻擋,反倒人人為其讓路,倒像是在躲避瘟疫似的,生怕一個躲避不及,就沾到身上。秦笛看得皺眉不已,心道:這人都怎麼了?怎麼都這般的膽小怕事?這事我沒遇到也就算了,既然讓我遇到,自然要管上一管!
心念轉時秦笛已經衝了過去,卻不料,先前路人躲避小偷時倒是讓的開開的,這會兒秦笛追賊,他們倒一個個擋在路中間,被秦笛擠到,嘴裡還要不乾不淨的罵上兩句,秦笛忙著追小偷,一時倒也懶得和這些閒人計較,只是加大力氣撞開行人,快速跟上那小偷。
秦笛追上那小偷的時候,已經被那小偷閃進了一條小巷子,若非秦笛眼尖,只怕就被他給跑了。
那黑衣小賊進了巷子反倒不跑了,轉身望著秦笛,惡狠狠的說道:「小子!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閒事!」
秦笛打量了那小賊兩眼,那小賊長得黑黑瘦瘦,渾身不見二兩肉,顯然不是什麼能打的人物,於是秦笛便笑道:「我若是管了這閒事,你又能把我怎麼著?」
黑衣小賊眼中凶光一閃,哼聲道:「既然你找打,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豹哥,今天這事不能善了,您把兄弟們喊出來吧!」
經黑衣小賊這一聲喊,七八條人影立刻便從巷子兩邊緊閉的門戶中閃出來,分作左右把秦笛圍住,這一番動作極其嫻熟,從出門到完成包圍才不過用了十來秒鐘,顯然幹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秦笛一見對方這架勢,心中便已瞭然,嘴上冷笑道:「怎麼?就你們這幾個人,就想把我放倒在這兒?」
黑衣小賊一見弟兄們圍了上來,膽氣一壯,說話也不像剛才那般沒有底氣了,獰笑著對秦笛道:「小子,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誰的地盤,敢這麼說話,小心爺們廢了你!兄弟們,給我上!」
秦笛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早已在提防,原以為那黑衣小賊一說話,這邊肯定開打,卻不料圍著自己的一圈人全都站在原地,一個個跟木頭樁子似的,竟是動也不動。再看那黑衣小賊,顯然也沒料到會是這般情形,尷尬的望著眾人,有些灰頭土臉。
正在這冷場的瞬間,一個穿著褐色條紋T恤的男子從一間房內走出來,開口就訓起黑衣小賊來:「小黑,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這樣不好!」
「是!是!是!豹哥說的對!豹哥說的有理,我以後一定改!」小黑順著剛出來的豹哥話頭,一個勁兒陪著小心。
訓完小黑,豹哥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扭頭望了秦笛一眼:「小子,你混哪裡的?知不知道這裡是我罩著?光棍不擋人財路,弟兄們找點錢花也不容易,你橫插一槓子過來,是你的不對,知道不?」
瞧這豹哥的架勢,感情是訓人訓上了癮,直接把秦笛也當成黑社會小混混教訓起來了。好在旁邊還有一個靈醒人,那小黑湊到豹哥身邊低聲道:「大哥,他不是附近的小混混,是一個管閒事的,被搶的那女人跑的慢,沒能追上,倒讓這小子給追上來了!」
豹哥一聽大怒,兜手就給了小黑一個大耳刮子:「混蛋!你怎麼不早說?這小子他媽的跑到老子地頭上管閒事,這不就是來砸老子場子麼?你怎麼不叫人先把他給放倒咯?」
小黑被豹哥這一個巴掌扇了個頭暈腦脹,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一聽豹哥這話,差點沒哭出來:「豹哥,這能怨我麼?我讓兄弟們動手,他們都不聽我的,全都站在那裡不動,我有什麼辦法呀!」
豹哥這才想起來,這事還是自己吩咐的,前兩天看港片上癮,見裡面那些黑老大一個個都很威風,總是先把敵人圍起來,大義凜然的教訓一番,然後再動手,於是自己就教育手底下那些兄弟,再遇到有人過來,先圍著,等自己教訓夠了再動手……
「咳!」豹哥略微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下,怒瞪了小黑一眼,這才對手下們道:「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呀!」
圍著秦笛的小混混們這才一起撲了上來,秦笛正要動手,卻聽耳邊一聲喊:「不許動!我們是警察!」秦笛生生收回即將飛出去的拳頭,心中暗道:這叫什麼事兒啊!見義勇為還能一波三折,這真是……
回過身來,秦笛正看到三個民警站在巷口,其中一個女警拿著一把槍,對著試圖行兇的小混混們,另外兩個手裡拿著手銬,顯然是準備過來銬人。
(今日爆發第一彈,點推剛剛清零,兄弟姐妹們趕緊投票呀!最後一周了哦!惡女們以後肯定會改變的,並不會一直惡下去,支持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再遇光韻美女
秦笛定睛再看,卻看到巷口那邊似乎站著一道人影,卻不見面孔,只能隱約看到一絲裙角,不知是不是那個被偷的受害人。
「老實點,乖乖的讓我們銬了,到警局走一趟!」用槍指著眾人的女警面色冷肅,眼角卻隱隱有一絲笑意,似乎對終於有機會用槍指著人大感滿意。
被警察用槍指著,沒一個小賊敢動,乖乖的讓另外兩個民警銬上,一個個排成一串,鑽出巷子。
秦笛一直注意著女警,第一眼只是覺得對方漂亮,第二眼看到了女警眼角的笑容,這第三次,卻在女警收槍的時候,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一絲遺憾,這漂亮女警顯然是對沒能開一槍而感到遺憾!一念及此,秦笛背脊不由得隱隱有些發寒。
「瑩瑩,這些小賊根本就不堪一擊,我只是掏槍嚇唬嚇唬他們,就全都投降了,一點都不好玩!虧你還跟我說什麼七八條壯漢,一個個凶神惡煞,我看根本就不怎麼樣嘛!」女警只是隨意的掃了秦笛一眼,便一下子衝到牆角,一把拉出一個人來。
秦笛看到被拉出來的是個女郎,開始還愣了一下,仔細一看,便猜出對方為什麼不肯露面了,開始還誤以為對方是怕那些小賊打擊報復,原來躲自己才是她的真正目的!你道是誰?原來這女郎竟是地鐵上面和秦笛有過「一騷之緣」的許丹瑩許大美人!
早在季玉蓉開口的時候,許丹瑩便一個勁兒給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聲張,哪裡料到這小丫頭一點眼色都沒有,不但沒弄懂自己的意思,反倒把自己給拖了出來,這一和秦笛照面,許丹瑩立時不知該如何自處,低著頭也不說話,紅著臉在那兒著急:怎麼辦呀!怎麼辦呀!又遇到這個冤家,我該如何是好?
秦笛見站著巷口的一對美女每一個打算招呼自己,便從季玉蓉身邊走過,打算就這麼離開,誰知不走還沒事,這一走,季大美女立刻找上了他:「這事兒還沒完,你往哪兒走?」說罷便堵在了秦笛面前,不打算讓路。
「怎麼?見義勇為還有麻煩?」秦笛望了季玉蓉一眼,有些不大樂意。
季玉蓉嘻嘻一笑道:「那倒不是,只是要走個程序,你和我一起到警局一趟,循例問一下經過就好,也不費什麼事兒!其實我倒像就這麼放你走人,我也省得麻煩!」
聽了季玉蓉一番解釋,秦笛起先生出的牴觸情緒便沒了蹤影,反倒對季玉蓉這般直白的性格生出一絲好感,這麼明白事理的警察,即便是在國外也不多見,和國內報紙上披露的蠻橫形象,好像不大吻合啊!
「那行!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今天就陪你走一趟好了!」秦笛爽快的答應了。
季玉蓉又去拉許丹瑩,這才注意到對方面染紅霞,已變作一副羞不自抑的俏模樣,於是便調笑道:「瑩瑩,你臉怎麼這麼紅?別不是思春了吧?嘖!嘖!嘖!瞧你眉眼含春,臉若紅霞,這是在想哪家漢子呢?」
秦笛不想這季玉蓉居然這般豪放,當著自己的面兒,便和許丹瑩如此打趣,看那情形,似乎也是平常調笑慣了的。
「你才思春呢!死丫頭你就亂嚼舌頭根吧!小心我到季媽媽那裡打你小報告,說你壓根就沒男朋友!」許丹瑩被季玉蓉一通調笑,面色更紅,卻不甘示弱。
季玉蓉剛剛還一副洋洋得意的小模樣,一聽許丹瑩這話,立時便焉了下來,作著揖向許丹瑩求饒道:「瑩瑩,我的好瑩瑩,求你不要告訴我媽,我不說了還不行麼!」
許丹瑩佔了上風,小鼻子一翹,輕哼了一聲道:「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季玉蓉噗哧一聲嬌笑:「誰不知道我們家的許丹瑩許大美人是『利天行』赫赫有名的當家花旦,會計核算裡面的翹楚『粉……』!」
「不許說!」許丹瑩一把捂著季玉蓉的小嘴,讓季玉蓉把剩下的半截話吞進了肚子裡。
「你不是還要帶人回去錄口供麼!」許丹瑩指了指秦笛,眼睛卻不敢望向他。
季玉蓉這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大活人站在那裡,當下扭頭對秦笛呵呵一笑:「真是對不起,我把你給忘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秦笛倒沒覺得有什麼,看著兩位美女打打鬧鬧,心情其實倒還滿愉快的,尤其是居然藉著美女警官的口,知道了許丹瑩的名字,當下笑道:「我叫秦笛。」
「擒敵?哇塞,你名字好酷!天生就該當警察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幹警察?姐姐我有門路……」季玉蓉一聽秦笛的名字,眼睛立刻就是一亮,拉著秦笛這裡捏捏,那裡摸摸,儼然把自己當成了武俠小說中的高人,把秦笛當成了需要考核的徒弟。
「咳吭!咳吭!」許丹瑩乾咳了兩聲,見季玉蓉沒當回事,只能將季玉蓉拉到一邊:「我說季大警官,你不要見個人就試圖把別人拉進警隊好不好?警局又不是你們家開的,你說讓誰進,就讓誰進啊?再說,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呢!」
秦笛還真沒遇到過季玉蓉這麼好玩的女孩子,心中大感有趣,心道:「這女孩還有這毛病,不是親眼見到,還真不敢相信,不過……倒挺好玩的!」
被許丹瑩這麼一打岔,季玉蓉略微有幾分尷尬,不過轉眼就被她拋到了腦後,她振振有辭的說道:「拉別人進警隊有什麼不對?好男兒就該保家衛國!現在沒什麼戰爭,用不著上戰場,那就應該進警隊效力!要和隱藏在人民群眾中間的壞分子作鬥爭!」話音剛落,季玉蓉便發現許丹瑩臉色不太好看,連忙話鋒一轉:「不過……我看這位秦先生一身高檔貨,似乎不像是喜歡過打打殺殺生活的人,咱們還是回警局好了!」
季玉蓉話雖轉的生硬,好歹也算是圓了回來,場面經過這麼一鬧,倒是熱烈了不少,許丹瑩也不似先前那般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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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去警局錄口供
出了小巷,秦笛便看到一輛警用桑塔納停在路邊,被抓的那群毛賊和前面的兩個警察卻不見人影,於是他便笑著對季玉蓉道:「警官,你們的動作挺快的,這麼會兒功夫,那些小賊就全都被你們帶走了!」
季玉蓉一把拍在秦笛肩上,大大咧咧的糾正道:「我姓季,一年四季的季,季玉蓉,你可以叫我玉蓉姐,也可以叫我蓉姐,不要警官來警官去的,太生分!」
秦笛笑道:「你未必比我大,憑什麼讓我叫你姐姐呀?你叫我哥哥還差不多!」
季玉蓉秀眉一皺,挺了挺胸脯道:「怎麼?你想比比是吧?只要我的BRA你能托起來,我立馬改口叫你笛哥!」
秦笛摸了摸自己的胸脯,再用目光量了量季玉蓉的尺寸,面對那對鼓鼓的乳房,只能望洋興歎:這妞還真夠流氓的!至少有D罩,面積大,還夠挺,我跟比胸大小,這不是找刺激麼?
許丹瑩一聽季玉蓉要比胸,立刻轉過頭去,權當不認識季玉蓉,暗自埋怨著自己:我沒事找她來幫什麼忙呀!這丫頭壓根就沒把自己當過女人,動不動就想和人比胸肌,我真是服了她了!!
「罷!罷!罷!我就吃點虧,喊你一聲蓉姐得了!我甘拜下風,你的胸罩我戴著不合適!」秦笛搖頭歎笑了兩聲,連連拱手。
季玉蓉得意洋洋的擺了擺手道:「承認!承認!這不算什麼!」
秦笛暗冒冷汗:這還不算什麼,莫非這帥妞還有更猛的?
許丹瑩站在一旁,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沒辦法和秦笛相處,兩個人在電車上的那次,實在是讓許丹瑩太過記憶深刻,於是她從季玉蓉手中拿過自己的挎包道:「蓉蓉,反正挎包已經找回來了,我就不去警局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剛說完,便試圖離開,卻被季玉蓉一把拉住手腕。
「我說小瑩瑩,你當我不知道你呀?二十三歲的人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父母又都在外地,一到休息日就孤零零一個人躺在家裡看影碟!你能有什麼事呀?」季玉蓉不假思索的就是一通輕責。
許丹瑩偷眼看到秦笛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不由得更是羞赧,輕輕跺了一下纖足嬌嗔道:「蓉蓉!你怎麼把人家的情況都抖出來了!」
季玉蓉也意識到剛剛那番話有些不妥,可今天她非得把許丹瑩弄到警局不可,老媽子給許丹瑩張羅的那個對象,就是警局的一個幹事,平時許丹瑩總是推托,不肯和人家見面,難得今天許丹瑩撞到槍口上,若是錯過見今天,以後可就難說了!
「我可告訴你,今天可是你主動請我幫忙,案子瞭解,你去警局錄口控那可是必經程序,你不和我去,那就是不配合我工作,若是讓我挨罵,看我以後還幫不幫你!哼!還有……以後我媽燉的玫瑰養顏湯……我就可以一個人獨享咯!」季玉蓉雙手抱膀,用眼睛乜著許丹瑩,一副不怕你不答應的樣子。
許丹瑩望望秦笛,又望望季玉蓉,心裡矛盾無比,思索片刻,終於還是下了決定:死就死了!有什麼了不起?不給他機會單獨相處就是,他還能賴上我不成?就怕……就怕他到處亂說,說人家在電車上發浪……羞死人了!不行!還是得找個機會警告警告他!若是他敢到處亂嚼舌頭根,讓他去監獄吃牢飯!對!就這麼決定!轉眼的功夫,許丹瑩心思便轉了千轉。
「算你狠!我跟你一起去啦!」許丹瑩狠狠白了季玉蓉一眼,氣哼哼的上了副駕。
季玉蓉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奸笑:「嘿嘿!老媽,你的任務我可是完成了!你若是再給我介紹什麼男朋友,可別怪我把他們通通打出去!」
秦笛站在季玉蓉身後半個身位,恰好聽到季玉蓉的喃喃自語,聯繫到季玉蓉先前的一番做作,不由得一陣狐疑:這帥妞該不是為了不讓她老媽給她找男朋友,把小瑩瑩掛到火上烤吧?想到「小瑩瑩」這個稱呼,秦笛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許丹瑩在電車上的那次親密接觸,心中不由得一蕩。
「若是能和小瑩瑩更進一步……應該很爽吧?」上了警車,秦笛還沉浸在滿腦子的意淫之中。
一路無話,一行三人很快到了警局,秦笛這邊倒是很快,循例問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讓秦笛簽了個字就算完事。
倒是許丹瑩那邊,一進警局之後壓根就沒進小辦公室,而是被人請到一個裝修不錯的小會議室,然後便是和季玉蓉母親介紹的那位男警官見面。
秦笛走出警局,便在門口站定,他有心等上一等,在茫茫人海之中,能再次遇到許丹瑩,這是一種緣分,許丹瑩身上的香味,她的外表,她的談吐,都給秦笛留下來頗深的印象,趁著這個機會,秦笛打算向許丹瑩道歉,因為不管上次是不是因為被動的佔了許丹瑩便宜,對於女孩子來說,都是一次恥辱的經歷。
沒等到許丹瑩,秦笛倒是等來了季玉蓉,這帥妞根本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兒,進警局沒呆上幾分鐘,就坐不住了,跟隊長打了聲招呼,又要出門巡邏,剛出門口,就碰到了站在那裡等人的秦笛。
「嘿,小子!是不是在等我呢?」季玉蓉衝到秦笛面前,拍了拍秦笛的肩膀。
秦笛揉了揉鼻子,心道:怎麼遇到這位沒心沒肺的主兒!口中不好明言,只好打著哈哈:「你不是說可以介紹我進警隊麼?我在你們警局等了半天,不見你給我引見,更沒見到你人影,只好站在外面吹風咯!」
季玉蓉聞言一陣尷尬,平時她滿嘴炮火車慣了,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進警隊這種事哪裡是她能說了算的,可有不好出爾反爾,只能撓著腦袋拚命想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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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姐姐帶你去巡邏
頭皮都快撓掉了,季玉蓉總算想出了一個辦法:「咳!警隊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收的,剛剛我看了一下你的資料,條件還不錯,基本上符合進入警隊的條件,可是……你知道,當警察是很辛苦的,你確認你受得了這份苦?」
秦笛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帥妞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自己國籍還在法國,怎麼可能跑到國內當警察?帥妞肯定沒看過自己的資料,純粹是順口胡說八道!秦笛順著季玉蓉的話頭道:「是啊……聽說幹警察這一行的確很辛苦……」偷眼一瞄,果然看到季玉蓉面帶喜色,秦笛話鋒一轉又道:「可是我的確很想當一名人民警察,苦一點、累一點我也認了!」
季玉蓉笑容一斂,恨不得一腳把秦笛踢到解對面去,可又不敢當真違反紀律,只能虎著臉道:「當警察每天都要巡邏,你不嫌煩?」
秦笛呵呵笑道:「我還真沒試過坐著警車巡邏呢,要不咱們今天試試?」
季玉蓉想不到秦笛居然這麼會打蛇隨棍上,張口結舌道:「你……你……你不是真的吧?」
秦笛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臉道:「你說呢?你該不是根本就不能招警察入警隊吧?」
季玉蓉幾乎可以確定,眼前這個一臉斯文的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她拉不下面子承認自己騙人,只能強撐著道:「誰……誰說的!那要看你能不能通過預先考核!好!今天姐姐就帶你去巡邏!我可告訴你,巡邏也是有危險的,遇到匪徒,是要衝上去制止的!要是你 不行,就早點說,我可不想把你弄傷或是弄殘了!」
對於季玉蓉的恐嚇,秦笛完全無動於衷,巡邏沒什麼好玩的,可和季帥妞一起巡邏就不一樣了,說不定會有一番驚喜,再說季帥妞人也長得漂亮,比起許丹瑩來,又是另外一種風情,如果能在季帥妞這裡,打聽到許丹瑩更多的消息,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我不怕!」秦笛淡淡的甩給季玉蓉一句話,差點沒讓對方暴走。
「這該死的小混蛋!開始我怎麼就沒發現他會這麼難纏?若是被人知道我帶著普通人巡邏,再報告給局裡,我鐵定會被局座一通海罵!怎麼辦啊?怎麼辦?天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讓我遇到這麼一個一根筋的傢伙!」季玉蓉煩躁的來回揪著自己的頭髮。
「要不要給我準備一身警服?」
秦笛不經意間的提醒,讓季玉蓉眼睛一亮:「吶!你先去車裡等著,我去拿一套警服過來,你換上之後和我一起去巡邏!記住,別到處亂跑!」季玉蓉嘴上說著讓秦笛不要到處亂跑,其實心裡巴不得秦笛跑走才好,這樣自己就不用那麼心煩了。
可惜,天不從人願,季玉蓉千般祈禱,萬般吶喊,回到車上的時候,還是看到了坐在副駕一動不動的秦笛,季帥妞把手上的警服丟給秦笛,粗聲粗氣的道:「吶!拿去穿上!」
秦笛憋著笑,從季玉蓉手中接過警服道:「我就在車上換麼?」
季玉蓉想也不想的道:「怎麼可以……」話到半截,生生被自己掐斷。不在車上換在哪兒換?現在的警服可都是有編號的,在警局門口被熟人撞到,秦笛被抓進警局事小,自己跟著倒霉事大!連帶著老爹臉上也不好看!
「你就在車上換好了!」季玉蓉萬般不情願的說道。
秦笛看著季玉蓉臉色一變再變,心中更是悶笑連連:「你……就在這裡看著麼?」
季玉蓉身子一僵,反應過來之後揚起手對著秦笛的大腿就是一下,她氣呼呼的瞪著秦笛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對警察耍流氓?」
秦笛不料季玉蓉突然動手,當下便嚷嚷道:「小心,不要傷了我的命根子!」
季玉蓉再也呆不下去了,她用力拉開車門,恨恨地道:「下次你再對我胡言亂語,我就把你給閹了!」
女警官一下車,秦笛便脫下了西褲,檢查了一下,左邊大腿內側已經有些發紅,可見季帥妞剛剛的動作用了多大力氣,秦笛把西褲全部脫下拉在一邊,還沒來得及換上警褲,就見季玉蓉匆匆忙忙的衝了進來,腦袋往自己這邊一縮,口中低聲道:「把頭低下來,不許到處亂看!」
秦笛若是按照季玉蓉的吩咐,自己就只能往駕駛位置那邊倒去,右邊是車門,根本就沒有縮下去的空間,更要命的是,季玉蓉腦袋放的不是地方,她分明就在往自己胯間縮。
季玉蓉頭低下沒多少,便發現了不對,那該死的混蛋早不脫,晚不脫,居然這會兒脫下了西褲,自己往那邊縮只會垂到他三角褲上面!該死!真是該死!眼前的情況固然尷尬,若是給路局看到這車上有一個只穿著三角褲的男人……季玉蓉不敢繼續想下去,一把將秦笛拉倒,伏在自己背上,然後低聲喝道:「腦袋有多低就垂多低,不許說話!不許抬頭!手不許亂放!不許碰我!不許東張西望!」
秦笛倒也沒怎麼反抗,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下身,季玉蓉呵出的口氣,一股一股噴在他的胯間,讓他的血液不由自主的向那個地方聚集。
伏在季玉蓉身上,秦笛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如蘭似麝,不是自己聞到的任何一種香水的味道,卻比自己聞過的所有香水都要吸引人!下巴貼著季玉蓉薄薄的一層警服,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下面的滑膩,輕輕一蹭,倍感舒適。
季玉蓉咬著貝齒,克制著自己心中的羞意,保持著一個具有相當難度的動作,讓自己的小臉四不著力的懸在秦笛胯間上方。季玉蓉能控制自己的臉蛋不向下,卻不能讓自己不呼吸,每次吸氣的時候,總是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男性氣息,和同事的那股汗味不同,也不是難聞的狐臊味,那種味道很奇怪,聞著覺著彆扭,可不聞又覺得心裡面有點……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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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六章 警花的眼淚
車廂裡很安靜,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一對孤男寡女,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緊緊的貼在一起,女的是一名警察,身上的夏裝短袖警服已經有些起皺,警帽被她塞進了油門附近,一頭齊耳的秀麗短髮,此時顯得有幾分雜亂,她的頭部懸空貼在一個下身僅著內褲的男人大腿附近,小臉不知道是因為氣悶,還是因為害羞,變得紅撲撲的益發顯得動人。
男的身上是一件休閒衫,由於俯身趴在女警察背上的關係,腰腹部露出古銅色的肌膚,一根根條狀肌肉凸起著,展露著屬於男人的陽剛之美。
這兩人正是秦笛和季玉蓉,由於兩人並不是情侶關係,秦笛不好用雙手抱住季玉蓉,導致兩手懸空,放在哪兒都不合適,沒撐上片刻的功夫,便有些忍受不住:「我說季大警官!咱們總這樣不好吧?我這樣兩手懸著,彆扭!」
季玉蓉兩手倒是摟在秦笛腰間,沒辦法,若是不摟著,她的小嘴早就碰上秦笛那不文之物了,聽到秦笛抱怨,兩手正好使勁:「本姑娘讓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你還挑肥揀瘦的,你是不是找打呀!」
秦笛被揪的一陣雪雪呼痛:「別掐了!別掐了!你使那麼大勁兒幹嘛呀!我這不是著急麼?」
季玉蓉輕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願意啊?要不是躲我們路局長,我至於這麼委屈麼?老實告訴你啊,本姑娘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男人這麼親密的抱在一起,算你小子有福氣!」
秦笛翻了翻白眼道:「季大警官,我這算什麼福氣?兩手懸空這麼大的功夫,都已經開始充血了!我不管了……」說著,秦笛也起了渾,兩手往中間一合,便摟住了季玉蓉的細腰。
隔著薄薄的夏衫,秦笛仍能感覺到指尖肌膚的滑膩,兩手握著季玉蓉腰際的瞬間,秦笛分明察覺到季玉蓉身上那件夏衫微微滑動了一下。秦笛心中一動,不由得想道:要怎樣滑膩的肌膚,才會容不得衣物沾身?難道古書中所說的滑不留手那般光滑的肌膚當真存在?
季玉蓉只覺一雙有力的大手握在自己腰間,兩股溫熱稍稍沾了自己腰際一下,便又滑開,隨後才牢牢的在自己腰間釘住,眼睛看不到秦笛的動作,頭部保持著高難度的動作,季玉蓉的心神不由得全部轉到自己的腰間,秦笛的每一個細微動作,立刻被無數倍放大了。
「你……你想幹什麼!」感覺到秦笛的手指在自己腰間滑動,季玉蓉像是一個面對暴徒的無助少女,全然忘記了自己警察的身份,更不記得自己就在警局的附近。
秦笛的兩手在季玉蓉腰間輕輕滾動,一個聲音在誘惑著他,讓他把手伸到季玉蓉的警服下面,親自去體會一把,滑不留手的肌膚,到底是什麼滋味。
「不!不要摸!你快把手拿開!」季玉蓉又羞又急,雙手卡著秦笛腰部,試圖掙扎著直起身,卻因為腰部被秦笛壓著,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掙脫。
感覺到季玉蓉的掙扎,秦笛停下了繼續撫摸,而是兩手用力合抱:「叫什麼!不是你說要躲人,才讓我佔便宜的麼?你都答應讓我佔便宜了,我幹嗎不佔?」不料秦笛這一合抱,用力過大,兩手往下了一些,剛好將季玉蓉的一對乳房各捏了一半在手裡。
入手處鬆軟適中,手掌盡力張開,卻僅僅只能握住一半,突入起來的驚喜,讓秦笛身下一突,累計的刺激,終於不受大腦控制,讓身下的小秦笛直立了起來,他還未來得及仔細體味手中豪乳的諸般好處,就聽季玉蓉尖叫了一聲,隨後便覺下身一熱,隨後便是一陣劇烈的搖晃。
「口爆?」秦笛只是想到這個詞彙,心中便會一陣興奮,誰能想到陰差陽錯之下,自己居然有機會真正嘗試一下呢?要知道,自己可還是一個正宗的處男!現在,居然有機會嘗試一下成人片中的傳說級絕技,秦笛的心中立時掀起了萬丈波瀾。
雖然隔著一層內褲,秦笛依然可以感覺到季玉蓉口中噴出的那股熱氣,帶著一點點濕潤,還有一點點的疼痛,那顯然是季玉蓉口水和牙齒的緣故。
這一刻,季玉蓉心裡要多後悔有多後悔,早知道結果是這樣,自己就不該尖叫,這一叫可倒好,秦笛那混蛋下面長得脹東西居然恰好卡勒過來,堵住了自己的嘴巴!說到底,都是自己這張嘴巴惹得貨,若不是自己口無遮攔,也不會和秦笛這掃把星糾纏這麼多!這會兒季玉蓉簡直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心中委屈到了極點,又不知該如何是好,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秦笛此時還陶醉在季玉蓉櫻桃妙口的服務之中,那熱氣、那濕潤,讓他感覺有如騰雲駕霧一般舒爽,可這感覺還沒持續多久,便覺得濕潤的有些太多,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內褲似乎都要被全部打濕了一般,再一聽,季玉蓉似乎嗚咽有聲,秦笛感覺有些奇怪,再也顧不得享受,趕緊直起了身子。
直身之後的秦笛略一打量,就見季玉蓉兩手摟著自己的虎腰,小嘴含著自己的小弟,正哭得有滋有味,淚水怎麼都止不住,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個勁兒往自己身上流,女警官一邊哭,一邊還搖著腦袋,不住的給秦笛增加著快感。
秦笛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勉強扶起季玉蓉,再季玉蓉鬆口的剎那,秦笛心中更是覺得有些後悔:差一點啊!就差一點點!如果再晚一點,該有多好!
季玉蓉起身之後,那張英氣勃發的漂亮臉蛋沾滿了淚水,梨花帶雨的小模樣,說不出的惹人憐愛,只看了一眼,秦笛便開始為自己剛剛陶醉的行為深深的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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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七章 這事不許告訴別人
兩人之間發生了這種事,巡邏的事肯定泡湯,秦笛也顧不上去換什麼警服了,三兩下把自己的西褲穿上,也不管內褲已經被季玉蓉的淚水和口水泡濕。
「咳……發生這種事……誰也沒有想到,我只能說聲抱歉!」長時間的寂靜之後,還是秦笛出聲打破了沉默,身為男人,只能在這個時候把責任攬過來。
「嗚嗚嗚……」已經停止了哭泣的季玉蓉,這會兒又開始哭了起來。
「你放心,我會負責……」話說了半截,秦笛忽然醒悟過來這事沒對,自己又不是把季玉蓉給強姦了,幹嗎去背這種老掉牙的台詞呀?這分明是季玉蓉的態度誤導了自己!一念及此,秦笛便把球踢給了季玉蓉:「你說咱倆現在該怎麼辦呢?」
季玉蓉一聽秦笛這話,立時止住了哭泣,鬆開捂著俏臉的小手,眉眼之間不見半點淚痕:「你剛剛還說負責呢,怎麼話到半路上,突然改口了呢?什麼叫做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季玉蓉礙於女生的羞澀,不見該如何接秦笛的話茬,所以剛才用假哭來掩飾,自然不會有什麼眼淚,這時聽到秦笛這混帳話,便顧不得再假裝。
秦笛聽出了季玉蓉的不滿,暗自打著主意:先前聽小瑩瑩說過,這季大警官還沒有男朋友,她人長得倒是挺漂亮,性格也挺直率,當個情人倒是挺好,可就是太過口無遮攔,當不得老婆,我這老婆都還沒搞定,和她牽扯太深終歸不好。
「反正咱們兩個只是初次見面,以後說不定就沒機會再碰面,要我說,咱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算了!」打定主意,秦笛索性照直說出自己的打算。
「不成!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季玉蓉想也不想就打回了秦笛的提議。
「那你說該怎麼辦?」秦笛望著季玉蓉,等她拿主意。
季玉蓉是警察不錯,可終歸還是個女孩子,碰到這種事,自然認為自己吃了很大的虧,一時半會兒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最後只能道:「要不你給我留個電話,這事我要仔細考慮個清楚,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如何解決!我可告訴你,你在警局留有檔案的,可不許給我耍什麼花樣!」
秦笛說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心中暗笑:我留在警局的檔案都是真的,可惜你自己不先看看,要不然咱們之間也不會發生這次尷尬事件了!
「還有!這件事……這件事你最好給我爛在肚子裡!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許告訴任何人!」季玉蓉紅著臉忸怩的囑咐著秦笛。
滿臉英氣的小女警,紅起臉來別具一種動人風情,秦笛一時看呆了,不由得脫口說道:「那這算不算是咱們兩人之間的秘密?」說完這話秦笛便覺得不妥,自己怎麼會和一個認識沒多久的女孩子說這種瘋話,難道就因為她讓自己嘗到了那種特別快樂的感覺?
季玉蓉從來不曾聽到男人對自己說過這般情話,一時間手足無措,臉紅的更加厲害,情急之下,她推了秦笛一把道:「你說什麼瘋話,快點下車,我還要去巡邏!」
秦笛被趕下車後,便聽到車門「砰」的一聲被甩上,然後那輛警用桑塔納便發動了起來,噴出一股濃煙,轉眼跑了個無影無蹤。
甩下秦笛之後,季玉蓉便轟開油門,一陣飛速行駛,跑了老遠之後,劇烈跳動的心房還沒能平靜下來,秦笛剛剛說話的口氣,望著自己的那對迷人眼睛,都給自己一種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自己二十二年來的第一次,以前在警校,那麼多男生追自己,自己都不曾有過這種心臟彷彿要飛出來的感覺,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望著那輛警用桑塔納遠去,秦笛輕笑著搖了搖頭,那個口無遮攔的小女警,已經在他心裡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象。
秦笛整了整衣褲,正準備離開,卻望到許丹瑩和一個男警察一同從警局裡走出來,那警察身高有一米八幾,樣貌還算英俊,只是嘴唇有些單薄,雖然帶著幾分笑容,卻讓秦笛覺得非常虛偽。
不知為什麼,秦笛看到許丹瑩和那個男警察站在一起,心裡居然覺得有幾分不舒服,秦笛心中明明很清楚自己和許丹瑩沒什麼特別的關係,可就是看那個男警察不順眼,若不是這裡是警察局門口,秦笛肯定會衝上去給那男警察一頓拳頭,可現在,只能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阿笛,你是不是等我的?我還以為你先走了呢!」許丹瑩看到秦笛站在那裡,臉上立時露出一副欣喜的神色,飛身就撲了過來。
秦笛聽到呼喊轉過身,正好迎上許丹瑩乳燕投懷的動作,剛好環住上許丹瑩的細腰,就聽耳邊傳來一陣細語:「秦先生,幫個忙,假裝是我男朋友,我好甩掉那個蒼蠅,回頭我請你喝咖啡!」
有了許丹瑩這番解釋,秦笛便及時做出了回應,他把許丹瑩摟緊自己懷裡,輕輕刮了一下許丹瑩的小鼻樑道:「小傻瓜,我說過我在外面等你,怎麼會一個人悄悄走掉呢?」說完這話,秦笛的右手情不自禁的捋了捋散在許丹瑩額際的幾根頭髮,把它們順到許丹瑩耳後。
秦笛溫柔的動作,惹得跟在許丹瑩身後的男警察一陣嫉妒,就聽他道:「丹瑩,這位先生是誰?」
許丹瑩臉上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道:「他是我男朋友秦笛!對了,阿笛,這位警官叫劉正風,分管行政工作。」
秦笛淡淡的對劉正風點了點頭,他沒興趣認識警察,更何況是一個從事行政工作的文職警察。
劉正風伸出的手得不到回應,更是尷尬,心中對秦笛益發的憎恨起來。
「小瑩瑩,如果沒其他什麼事,咱們就先回去吧!」秦笛環著許丹瑩的肩膀,溫柔的問道。難得有這麼個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這麼叫許丹瑩,秦笛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八章 這個傢伙討人嫌!
許丹瑩面上微微有些潮紅,偷偷白了秦笛一眼,鼻間卻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對秦笛問話的答覆。
美人薄嗔更具萬般風情,那似喜似怨的表情,竟是無比的撩人,秦笛只覺一股慾火燃燒,身下的某處,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望著兩人郎情妾意,你濃我濃,劉正風心裡面說不出的酸澀,偏偏又不能表露出來,只能強笑著道:「這馬上快要到晚飯時間了,不如今天就由我做東,請兩位吃頓便飯如何?」
許丹瑩急欲擺脫劉正風,也不想多在秦笛身邊耽擱,免得才脫狼吻,又入虎口,張嘴便要拒絕,卻不料秦笛動作更快,大聲應了一句:「好啊!正好我也餓了,你準備請我們到哪兒吃飯呢?」
秦笛心中自然另有打算,這小瑩瑩品貌端莊,性格也不錯,看剛剛在處理劉正風的糾纏手段很老道,顯然是一個很知自重的女人,這種女人顯然是個極品,難得今天能藉著劉正風的光,佔佔小瑩瑩的便宜,說什麼也不能輕易錯過。
劉正風嘴上說的好聽,其實也不過是句客套話,哪裡知道秦笛居然當真答應了,當下不由得有些傻眼,好在他腦筋也轉的快,看秦笛衣著還算湊合,相貌卻是普通,再看看周圍,也沒什麼陌生牌號的車子,立時便斷定秦笛沒有什麼交通工具。
於是劉正風便假意問道:「那不知兩位是坐我的車子呢,還是坐你們自己的?」
秦笛不笨,自然聽出了劉正風話裡的試探之意,便笑著說道:「我剛回上海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買車子,就坐你的吧!」
劉正風客套著道:「原來秦先生還是海龜呀!真是失敬、失敬!不知道秦先生是國外哪所大學畢業的?」話雖是客套,語氣裡卻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股鄙夷的味道。
秦笛也不在意,笑著回答道:「我在國外零散的學了一些調培和藥學知識,倒沒上過什麼正規的大學。」
劉正風話種鄙夷之意更重:「這麼說來,秦先生沒讀過大學咯?」
說話間,劉正風已經把兩人引到了車上,他的車是一輛黑色J系女佳,外型頗為流暢,內部結構卻相當緊湊。
秦笛坐上去感覺有些彆扭,磨蹭了一下才回答劉正風剛才的問話:「也可以這麼說!」
劉正風見秦笛這麼遲才回答,以為秦笛是感覺在許丹瑩面前丟了臉面,不好意思的緣故,當下談興更濃:「那真是可惜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外國大學也不是那麼好上的,國內又沒什麼好大學,我也就混了個天京大學畢業,若不是老頭子非要我留在國內,估計我早就去J國早稻田讀法律了……」
許丹瑩從秦笛答應和劉正風一起吃飯開始,就一直沒說話,開始她是在生氣,氣的是秦笛替自己決定,後來聽到劉正風和秦笛對話,注意力便轉移到秦笛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信息上面,當秦笛說出自己沒讀過大學的時候,許丹瑩神色間不自覺得有些失落。
電車上的那次相遇,許丹瑩雖然被迫被秦笛佔了一些便宜,可是心中還是對秦笛有些好感的,在那種情況下,能控制住不佔女人便宜的,自然是一個品格相當出眾之人;再一次的相遇,又是自己挎包被搶,滿街的行人,沒有一個肯出來幫自己這個弱女子,好容易等到一個見義勇為的男子,自己跟上去後才發現那人居然是——他,那個電車上相遇的男子!
正是因為怕再見面尷尬,許丹瑩才悄悄跟在秦笛後面,一直跟到那個小巷子裡,後來許丹瑩無意間發現巷子兩邊的民房裡有人潛伏,才打電話喊來了季玉蓉。兩次相遇的經歷,都在證明這一件事:秦笛是一個有著優秀品質的男人,可這樣的男人,怎麼可以沒有讀過大學呢?
聽完劉正風一番滔滔不絕的誇誇之詞,秦笛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學校不過是一座有圍牆的大學,社會卻是一座沒有圍牆的大學,圍牆內外,只要有心想學,其實沒有什麼分別!」
秦笛經歷的一切,豈是劉正風那等溫室裡的花朵所能瞭解的,別的不說,單單是殺手訓練營裡那番刻骨銘心的可怕經歷,便是用盡了劉正風的想像力,也是他無法想像的,所以,秦笛不會因為劉正風話中的嘲諷而動怒。
地下世界有地下世界的規則,若是秦笛動怒,那就只有解決掉劉正風,隨之而來的,肯定是大陸公安的通緝,來到濱海之後,秦笛用的一切資料都是真實的,這就為他的逃亡帶來了莫大的麻煩,若是再加上「幽影會」的追殺,那秦笛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要想在這個地上世界生存,那就只有遵守地上世界的規則,現實中最通用的規則,便是虛偽!
許丹瑩眼中異彩一閃,秦笛這句話顯然意有所指,她不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和秦笛短短的三次接觸,許丹瑩認為秦笛並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在那斯文的平凡外表下,到底隱藏著一個怎樣偉大的靈魂?這樣的疑問,勾起了許丹瑩莫大的興趣。
劉正風有心讓秦笛出醜,索性把車子開到了賓浦西路的法國餐廳附近停好,帶著秦笛走向法國餐廳。在劉正風的認識裡,一個男人跑到國外,卻沒有讀大學,顯然是在胡說八道,除非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到過國外。
在劉正風想來,秦笛可能連西餐禮儀都不懂,更不用說吃西餐最著名的法國大餐,只是想想秦笛在餐桌上茫然無措的樣子,劉正風就忍不住想笑出聲來。能在許丹瑩面前讓秦笛丟臉,實在是再美妙不過的事了!到時候,許大美人還不是我掌中之物?想到得意處,劉正風只能拚命捏住自己的臉頰,不讓自己露出破綻。卻不知,他這一切舉動,全都落在了秦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法國餐廳的比拚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想用法國大餐壓我一頭麼?劉小子,只怕你賠了夫人又折兵啊!當我這法國國籍是混假的麼?我吃的法國大餐只怕比你吃中餐還要吃的多些!」
劉正風身為警務人員,在非工作時間穿著警服進餐廳很是不妥,他邁上餐廳的台階,才想起警隊的紀律,只能略帶尷尬的對秦笛道:「我忘記換衣服,你們先進去點餐,我先回家換身衣服,馬上就回來!」說罷,不待秦笛同意,便匆匆跑向停車場。
秦笛淡然一笑,絲毫沒有在意。劉正風離去的身影看似匆忙,步伐間卻不見慌亂,顯然是早有預謀,秦笛甚至已經預料到,劉正風根本不用回家,只要回到車裡轉一圈,就能衣冠楚楚的返回餐廳,到時候,如果自己不懂怎麼點菜,亂作一團,他劉正風再適時的趕回來,說不定就乘了他的心意。
可惜,秦笛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土老冒,只見他面色一正,略微彎身,左手微探,右手前引,向許丹瑩作出來一個恭請的姿勢。
這是一個很紳士的舉動,也是一個邀請的標誌,許丹瑩眼中異彩一閃,緩緩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指,輕輕放入秦笛的左手間。
秦笛微微一笑,左手向一探一帶,便將許丹瑩的右手挽入左臂肩窩之中。兩人並排走在一起,正如一對參加上流社會豪華筵席的璧人,正款款走向宴會大廳。
躲在暗處等著看秦笛笑話的劉正風沒料到秦笛如此從容,而且還表現的如此紳士,就好像他真是一個歐洲貴族似的!「該死的混蛋,等下一定要你好看!敢跟我搶女人,哼!」劉正風恨恨的扭頭走向停車場,他要趕緊換掉身上的警服,要不等自己回來,人家說不定都吃完了飯,那自己再出現,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冤大頭!
在侍者的引導下,秦笛和許丹瑩走到一處光線較好的長桌前。侍者正要拉開椅子,卻被秦笛阻止了,他放開許丹瑩的玉手,笑道:「為漂亮的女士服務,是我的光榮,你可不能搶走了!」
一句看似玩笑的讚美,讓許丹瑩高興之餘,不由想到這是秦笛第一次讚美自己,還不是正面的,於是她輕輕白了秦笛一眼道:「我才不漂亮呢,要不然,怎麼會送上門都有人拒絕呢?」說完之後,許丹瑩方才坐下,順勢用高跟鞋的鞋跟在秦笛腳面上狠狠印了一下。
高跟鞋的鞋跟殺傷力巨大,秦笛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勉強不露聲色,可腳下卻忍不住輕輕甩了兩下,這動作被許丹瑩看到,惹得她一陣偷笑。
站在一旁等候客人點餐的侍者這時又忍不住插話道:「怎麼可能呢?您這麼漂亮,如果有人會拒絕你,我敢保證他絕對不是男人!」
許丹瑩噗哧一聲嬌笑出聲,如同海棠花開,綻出萬種風情:「是呢!是呢!我也懷疑那傢伙一定不是男人!」
侍者不瞭解情況,被許丹瑩借力使力,當了敲打秦笛的槍頭,秦笛如何不知許大美人還在為電車上的那次事件耿耿於懷,在當時那種情況下,自己抽身後退,難道還有錯麼?居然惹得她如此嫉恨,狠狠的用高跟鞋死命的狂踩自己?
秦笛坐到座位上的動作有些不太自然,被許丹瑩看到,自然是心懷大暢,她神清氣爽的對秦笛甜甜一笑:「咱們倆個的過節,從今天開始,就一筆勾銷了!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利天會計師事務所』的註冊會計師許丹瑩,你在劉正風面前可以叫我瑩瑩或是丹瑩,但是不許再叫我小瑩瑩!」
許丹瑩在說到「小瑩瑩」這三個字的時候,面色微微有些發紅,這三個字彷彿有種魔力似的,一想到會從秦笛嘴裡喊出來,許丹瑩不由得就覺得身子有些發軟,她會不由自主的產生聯想,聯想到那次電車上的經歷,聯想到頂在自己臀部上的大傢伙……哎呀!自己怎麼可以想這些……真是羞死人了!
秦笛聽到「小瑩瑩」這三個字從許丹瑩嘴裡說出時,她的聲音明顯有些發顫,變了調的嗓音簡直就像是在向情人發嗲,引得秦笛心神不由得一蕩,不由自主的望向許丹瑩的紅唇,微微張開的小口似乎在召喚著什麼,微微帶著濕潤,似乎還有些溫熱,秦笛不由得想到自己和季玉蓉在警車上的那一幕,身下一熱,便生出了反應。
「先生……您是不是該點餐了?」侍者出於禮貌,一直沒有打擾尚未點餐的兩位客人,甚至知趣的先去端了兩杯水過來,可一來一回這麼長時間,再加上自己又站了幾分鐘,仍然不見這對男女有所動靜。
「咦?你們怎麼還沒開始點餐呢?該不是秦先生不知道點什麼好吧?哈!也難怪,我聽說國人在國外討生活很辛苦的,那些個什麼碩士、博士之流,都不得不幹些刷盤子、洗碗的粗活,像秦先生這種沒讀過大學的人,一定過的更苦,沒吃過法國大餐也不稀奇,算了,還是我來點好了!」劉正風覺得自己出現的恰到好處,醞釀了許久的台詞說了個淋漓盡致,他大模大樣的坐到許丹瑩身旁,拿起菜單的時候,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
法國餐廳的餐桌都是長條形,在就餐的時候,男女主人一般分作兩頭,家中其他成員或客人在餐桌兩旁按從女主人一側向男主人一側重要程度遞減方式排列。這頓飯劉正風做東,秦笛把許丹瑩安排在左手第一位,自己坐在許丹瑩的對面,這顯然是很給劉正風面子的安排,偏偏劉正風不懂這些,居然想也不想就坐在了許丹瑩的旁邊,而不是坐在桌頭的主座。
往小了說這是劉正風忽略了這個細節,若是往大了說可就是劉正風不懂規矩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章 不懂裝懂很丟份兒
長期在餐廳裡打工,侍者雖然是中國人,卻很少見到劉正風這麼不懂規矩的客人,聽他的口氣,還是今天請客的主人,出於禮貌,他俯身在劉正風耳邊輕聲提醒道:「先生,依法國禮儀,主人應該坐在桌頭位置!」
劉正風聞言不由一愣,平時和朋友們一起吃法國菜也沒注意那麼多,他不知道該不該聽侍者的提醒,扭頭看了看,正好遇到秦笛似有深意的目光,自覺上他以為秦笛是在嘲笑自己,他不好對秦笛說什麼,只好對侍者發火:「誰規定請客的人必須坐桌頭了?今天我就坐這兒了!怎麼著?你們是不是不接待啊?」
侍者純粹是好意的提醒,沒想到卻落了一肚子的埋怨,他本就是為了照顧劉正風的顏面,低聲在他耳邊說的,卻不料這客人不知自愛,拿無知當無畏,明目張膽的嚎叫,遇到這樣蠻橫的顧客,侍者也沒辦法,只能退到一邊。
劉正風見那侍者自覺的讓步,臉上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別說我不知道你們那些什麼破規矩,就算知道,我也不會遵守!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濱海!什麼狗屁規矩到了濱海都得改!知道麼你?土老冒!」
初見劉正風的時候,許丹瑩覺得對方長相還好,算得上英俊,談沒多少功夫,就發現這人虛頭八腦的東西太多,身上沒什麼實在的東西,現看看他現在的表現,再對比對比秦笛先前的那番風度,許丹瑩對劉正風的評價立時跌到了谷底。
可憐已經被三振出局的劉正風還不自知,一邊指著菜譜,一邊大噴口水,言語間頗有一番氣吞萬里如虎的架勢,可惜,以他當小警察那麼點兒工資,若非靠著家裡支持,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麼瀟灑的。
等到菜餚真正上桌的時候,劉正風的表現倒沒有像之前那麼不堪,可惜他邀請的兩位客人早已被他壞了胃口,尤其是許丹瑩,她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匆匆吃了點東西,便起身告辭。
許丹瑩都要走,秦笛自然也不會呆下去,由於劉正風有意無意的破壞,秦笛沒能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還挨了一記高跟鞋的特殊待遇,不過好在試出了許丹瑩的一些心思,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出了法國餐廳,劉正風再要送許丹瑩,便被許大美女嚴詞拒絕了,這時已是華燈初上,讓一個大美女獨自回家,顯然不是紳士所為,再說秦笛還貼著假冒的許丹瑩男朋友這一標籤,怎麼也要把戲演完了。
「呼!總算擺脫那個討厭鬼了!真是煩死了!」上了出租車,許丹瑩回頭向後忘了一眼,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秦笛望著許丹瑩笑道:「怎麼,你很怕那個傢伙?」
許丹瑩瞪了秦笛一眼道:「我怎麼可能怕?只是討厭罷了!你沒覺得那傢伙很假麼?明明不懂法國就餐禮儀,偏偏還要裝出一副上流人士的模樣,看起來真是噁心!被人家侍者提醒一句,居然還那麼沒風度的大吼大叫,都不知道季媽媽是怎麼了,居然把這種垃圾都推到我頭上來!」
秦笛沒被嚇到,繼續笑著道:「人家有車子,有票子,還是天大畢業,更是光榮的人民警察,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動心麼?」
許丹瑩「嗤」的一聲冷笑道:「車子?票子?那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掙來的麼?他一個小警察,工資加獎金上三千已經頂天了!那輛J系女佳至少三十幾萬,他要奮鬥多久才買的起?再說他那個什麼天大畢業……算了!不說了,說起來就噁心!我以後再也不會去見這種人!」
秦笛靜靜的望著許丹瑩,這個優雅的女人,留著一頭長長的波浪捲,耳朵上掉著一枚掛著長鏈的銀色耳飾,看起來很美,那是一種優雅的美,一種知性的美,一種成熟的美,可偏偏她有著少女般光潔的肌膚,嬰兒般柔嫩的面頰,成熟與青澀的完美統一,造就了許丹瑩非同一般的獨特美貌!
此時生氣的許丹瑩,又有著另外一種風情,她的眼睛睜的很大,紅潤的嘴唇緊緊抿住,鼻尖卻因為生氣而微微翹起,按說這種表情不會好看,可出現在許丹瑩身上,卻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在向大人撒嬌,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裡。
秦笛沒能忍住,一把將許丹瑩摟進自己懷裡,嘴上還在輕聲安慰:「小瑩瑩乖,小瑩瑩不哭,有哥哥疼你!」
突然被秦笛抱住,許丹瑩沒有心慌,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當她聽到「小瑩瑩」三個字的時候,身子不由得軟了,只能靠在秦笛懷裡,依靠他的胸膛支撐自己的重量,秦笛的胸膛很寬、很厚,躺在他懷裡很舒服,很溫暖,好像小時候躺在爸爸懷裡一樣,感覺很溫馨,好想就這樣一直靠著,一直靠著……
秦笛輕輕拍著許丹瑩的肩膀,半晌才想起自己太過衝動,偷偷注意了一下許丹瑩的臉色,想看看她有沒有生氣,卻發現許大美人一臉滿足的睡著了。
好在許丹瑩剛上車的時候就說了自己家的地址,要不然秦笛還真不知道該把許丹瑩送到哪兒去,自己租的房子是肯定不能去的,去了說不定自己都要被香姐給轟出來。去酒店?那更不行!就算許丹瑩放心自己,自己都還不放心自己呢,放著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除非是太監才會不動心!
車子停在兩一個小區樓下,秦笛付了車錢,這才輕輕搖醒許丹瑩:「小瑩瑩,起來了,咱們已經到家了!」
許丹瑩輕輕伸了一個懶腰,一臉慵懶的靠在秦笛懷裡呢喃著:「那你抱人家上樓嘛!二棟二單元十五樓A座,鑰匙在我包包外面的口袋裡!」
是信任?是誘惑?還是考驗?秦笛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把許丹瑩的小包斜挎好,打開車門……這些常規動作都很順暢,可將許丹瑩抱入懷裡的時候,他的手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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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失身的煩惱
秦笛的身體反應卻比大腦轉動的要快幾分,大腦還在思考該不該抱的時候,他的兩手卻早已不聽使喚的伸了出去,眼看就要碰到許大美人,卻聽得許丹瑩丟下「嘻嘻」一串銀鈴兒似的笑聲,逃出了車去。
「嘿嘿……」秦笛乾笑了兩聲也走了下來,心中卻在恨恨的想道:小瑩瑩啊,小瑩瑩!如果你把我挑出火來,可不要怪我今晚就把你正法咯!
念頭轉過,秦笛快步跟在了許丹瑩身後,眼看就要和許丹瑩走個並肩,卻因為眼角撇到一些美好的事物而改變了想法,亦步亦趨的落後許丹瑩兩步左右,光明正大的把目光對準許丹瑩完美的臀部。
許丹瑩上身是一件落在腰部上方的白色短袖小外套,配上裡面的紅色長袖T恤,平白多了幾分俏皮的味道,這身打扮,和許丹瑩蓬鬆的波浪捲長發配合,怎麼看,都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大學生,要命的是她下身偏偏穿著一件緊繃繃的黑色短皮裙,高跟鞋上的一雙雪白玉腿沒有絲襪的遮掩,白與黑相互映照,投射著無比的魅惑。
隨著許丹瑩蓮步輕移,緊繃得皮裙上印出完美的桃子形狀,臀部左右兩邊一上一下的,彷彿變成了兩根癢癢撓,在秦笛心窩子裡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撓抓著。
秦笛目不轉睛的望著許丹瑩的完美臀部,想像著那是蟠桃園裡最碩大的蟠桃,一雙賊手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恨不得兩手印上去,試一試那完美形狀的彈性如何,更恨不得那件皮裙自己落下來,好讓自己看看,失去了緊繃的皮裙環繞,下面的雪白是不是仍然有那樣美好的形狀。
「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許丹瑩剛剛轉身說完這句話便後悔了,他看到了秦笛尚未來得及收回的眼睛,從他眼睛的視角,許丹瑩可以想像得到剛剛他看在什麼地方,更何況,秦笛的眼睛裡,還燃燒著一種叫做慾望的東西。
這個時候許丹瑩還邀請秦笛到自己家裡喝咖啡,那豈不是等於告訴對方:「今晚,請吃了我吧!」這樣的誘惑,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尤其是在經歷過剛剛一番心火的煎熬之後,沒有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已經是很有自制力了。
許丹瑩眼巴巴的望著秦笛,盼望著他回答:「不!」只要他肯這麼說,自己就還有挽回的餘地,也許……也許自己就不用使其他手段!該死!誰讓自己那麼客氣,也不先觀察一下情況,就順口說出什麼「上去喝咖啡」這樣的昏話!
看到許丹瑩那雙渴望的眼神,秦笛立刻誤會了許丹瑩的意思,他以為……以為許丹瑩也很需要,和他一樣,有著生理上的渴望,於是,秦笛燃燒了!沸騰了!他不假思索的笑著答道:「好啊!走了這麼長時間,我正好有些口渴!」
於是,許丹瑩失落了!失神了!絕望了!她呆呆的想著:「我……我的處女之身!我的處女之身呀!怎麼可以這樣?我都還沒來得及品嚐戀愛的滋味,難道就要這樣斷送在他的身上麼?雖然他也不錯……可是,我們到底才只見了兩面!不行……我一定要想其他辦法!」
回過神來的許丹瑩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帶著秦笛進了電梯,狹窄的空間裡,只有她和秦笛兩個人,這讓她覺得心裡很不安。
許丹瑩很怕秦笛這個時候就做出什麼舉動,在這樣密閉的空間裡,孤男寡女兩人處在一起,是很容易出事的,若是再黑一點,即便是兩個陌生男女說不定都能摩擦出慾火,更不要說是兩個熟悉的人了。
「小瑩瑩,你的臀部很漂亮,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對!」望著進了電梯就一直背對著自己,什麼話也不說的許丹瑩,秦笛忍不住打破僵局,說了一句誇獎的話來。
這句話沒什麼,對於在國外長大的秦笛來說,這是對女人最真誠的讚美,女士們都會很高興的接受,可惜,他忘了這是在國外,他不知道許丹瑩直到現在,都還在擔心自己的處女之身會葬送在秦笛手裡。
許丹瑩僵直在那裡,感覺自己像是被美杜沙盯著,身體動也不能動,轉身呵斥這個想法在她腦子裡轉了無數圈,可是在實行的時候,居然是那麼的困難!
「我要轉身,要罵這該死的無賴……嗚嗚嗚……我怎麼動不了呀?我難道這麼沒用?若是……若是就這麼帶他回去……我鐵定要變成殘花敗柳!」
許丹瑩心中在顫抖、在流淚、在滴血,她寧肯這電梯就這麼一直上升,一直上升,永遠也不要停下來,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永遠不用帶秦笛回家,自然也就不用擔心秦笛會對她怎麼樣。
秦笛對許丹瑩的心理活動一無所覺,他若是知道許丹瑩此時心中轉著的念頭,說不定會立即拂袖而去,沒有那個男人面對一個女人這樣的猜測,還能忍受和她在一起。
在國外,注視一個女人的身體,是一種美德,只要他不是偷看,只要他問心無愧,秦笛心中是這樣想的,所以他才會出言稱讚,卻不知道,這一記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平白增加了許丹瑩心中的煩惱。
「轟隆……咯……」行駛中的電梯突然向下沉了一下,隨後又猛地向上一提。
「啊……」許丹瑩本能的發出一聲尖叫,這個本來可以讓她喜悅的吼聲,卻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產生,以致於她無法生出半絲喜悅的想法。
秦笛迅速靠向電梯內側,一手抓住扶手,另一隻手迅速抓住許丹瑩,一把將她帶進自己懷裡低喝了一聲:「不要慌張,抱緊我,閉上眼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二章 電梯中的旖旎
惶惑、恐懼、害怕、無助……許丹瑩滿腦子的驚惶失措,在被秦笛抱住的瞬間,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原來……女人真的需要一個男人才行!」
閉上眼睛倒入秦笛的懷裡,許丹瑩彷彿抓住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渾然忘記了所有的恐懼,像是一條八爪魚似的,緊緊抓住秦笛,雙手雙腳全都盤在了秦笛身上。
「好黑呀!好黑呀……秦笛你不要離開我,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求求你……求求你了!」閉上了眼睛的許丹瑩彷彿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沒了初見時的優雅,沒了再見時的嫵媚,也沒了剛進電梯時的戒備……
此時的許丹瑩早已沒了半絲惶恐,不知為什麼,躺在這個男人的懷中,她只想表現自己的柔弱和可憐,而不是工作時的女強人形象。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秦笛略微分神拍了一下許丹瑩的脊背,便又重新全神貫注於電梯的變化。
電梯顯然是出了較大故障,只是向上提了一下,重新又急速向下墜落。
由於電梯自重比秦笛兩人重很多,在電梯急速下墜時,秦笛有了一種失重的錯覺,感覺身體彷彿要向上飛似的,這個時候正是最危險的時候,若是稍一分神放開扶手,迎接秦笛兩人的就只能是滅頂之災!
「不行!這樣抓著扶手不是辦法,必須讓這電梯停下來!」秦笛向電梯右壁移了移,由於手中抱著一個人,不敢有太大動作,動作移動的相當緩慢。
「小瑩瑩,你把手伸出來,把應急電話摘下來,給控制中心撥應急電話,讓他們趕緊關掉制動閘!」為了不加重已經非常惶恐的許丹瑩心理負擔,秦笛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出自己的打算,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德事情似的。
靠在秦笛懷中,許丹瑩乖巧的如同一個聽話的孩子,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唉!」便伸出手來,摘下應急電話。
在秦笛的指揮下,許丹瑩迅速按下了幾個號碼,撥通了應急電話:「喂!我是!二棟二單元十五樓住戶,現在被困在2號電梯裡,電梯現在還在下墜,你們趕快關掉制動閘!」
電話那頭聽到電話立刻慌亂了起來,雜亂中就聽一個聲音說道:「***,誰把監視器給關了?快!關制動閘……」
隨後那人像是想起了什麼,慌忙按斷了電話,許丹瑩這邊就只聽到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電梯仍在急速的下墜,秦笛一邊等待控制中心關閘,一邊盡力放鬆自己,讓自己的身體處於最佳狀態,若是萬一控制中心關閘不及,他也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在空中多停留一點時間,盡量降低猛烈墜地造成的傷害。
「好了,他們應該很快就關閘了,就快沒事了!」秦笛面上保持鎮定,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呢?唉……早知道……早知道就把處女之身給他了!到死都還是個處女,都還沒有嘗試過做女人的滋味,我……真不甘心呀!」許丹瑩越是這樣想,越是沒辦法再閉上眼睛。
「阿笛……要是……要是他們沒能關上閘,咱們……咱們會不會死呀?」許丹瑩索性睜大眼睛,直直望著秦笛,她在想:若是臨死之前,能做點什麼,或許也不會那麼後悔!
「傻丫頭,別說傻話了!咱們不會有事的!一切有我呢!你放心好了!就算我摔斷腿,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傷!」秦笛用力抱緊許丹瑩,平靜的安慰著她。
「你別騙我了!要是他們能關閘,肯定已經關了!你看……指示燈都已經降到4了,最多還有幾秒鐘,咱們就要墜地了!臨死前,你能滿足我一個願望麼?」許丹瑩兩手圈住秦笛的脖子,溫柔無限的問道。
許丹瑩那雙晶瑩的眼眸,讓人無法拒絕,那雙眼睛閃爍著的耀人光芒,是絕望之中最後一點希望之火。
「你說,我答應,無論什麼,我都答應!」秦笛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答應,做出這個決定,意味著秦笛放棄了保護自己的打算,這對秦笛來說,也是一次靈魂的淨化。
秦笛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利己主義」,一切以自己為中心,在殺手訓練營那個非人的角落,誰也不會有什麼偉大的靈魂。
是濱海的這些美麗而又可愛的女人們,用她們的溫柔,她們的可愛,她們的大度,讓秦笛知道,這個世界,是要懂得奉獻的。
「就當是我佔你便宜應該付出的報酬吧!」秦笛默默的想道。
「吻我!」許丹瑩害羞而又堅定的說道。
秦笛愣住了,他原以為許丹瑩會提什麼保護她的要求,卻不料她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得不到秦笛的回答,不意味著許丹瑩會毫無動作,她見秦笛愣住了,便顧不得女兒家的羞恥,用力湊了上去,狠狠的吻住秦笛的嘴唇,吐出丁香軟舌舔著秦笛的唇角,試圖撬開秦笛的嘴巴。
秦笛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放任入侵者進入自己的領地,那該死的舌頭居然還不知羞恥的和入侵者糾纏在一起,如膠似漆的樣子,彷彿是一對新婚的戀人!
「唔……嗯……嘖……」
很快,兩人便全情投入其中,完全忘記了身邊的危險,甚至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呻吟音符。
秦笛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許丹瑩的酥胸,左手也鬆開扶手,探入許丹瑩緊繃得皮裙之中。
入手的滑膩是那樣銷魂,讓秦笛留連忘返,忍不住在那雪白渾圓之上不斷來回撫摸,捨不得更加深入。
「嗯……」
許丹瑩忘情的仰天輕吟一聲,甫一鬆開,便覺捨不得親吻的美感,重新又吻上了秦笛的唇舌。
在男女間迸發出的熱情面前,死神也要望而卻步,閻王也要思量再三。
世間的一切苦厄,身邊的死亡威脅,全然被兩人拋在了身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三章 一個重大的決定
「嗤……卡……」
下墜的電梯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抖動,緊抱在一起的兩人也不由自主的隨之搖晃,還好秦笛下盤功夫扎實,迅速反應過來,抓住了扶手,這才沒讓兩人變成滾地葫蘆。
回過神來的許丹瑩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阿笛,我們……是不是安全了?」
秦笛望了一下指示燈,笑道:「還好,才掉到負一樓,還有一層的距離可以緩衝。」
秦笛說的輕描淡寫,許丹瑩卻聽得心驚肉跳,小臉變得刷白刷白的:「你好討厭!才負一樓?你想嚇死人家呀!」
許丹瑩說罷,用小手輕輕打了秦笛兩下,試圖加重自己這句話的說服力。
「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小瑩瑩不要擔心,剛剛的滋味不錯,來……咱們再來一次!」秦笛嘻嘻一笑,湊上去索吻。
知道自己已經暫時脫離危險,許丹瑩先前鼓起的勇氣,好比漏氣的皮球一般,一下子洩了個乾淨,女兒家的羞澀,再次佔了上風。
「不……不要啦!人家……人家沒什麼經驗……」許丹瑩慌亂之中,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是一種本能的拒絕。
秦笛聞言不禁一樂:「沒經驗呀?多來兩次就有經驗了,來……我們來增加經驗!」
許丹瑩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放開摟住秦笛的兩手,捂著自己的小臉一陣輕扭:「不來了!不來了!你笑人家!人家真的沒經驗嘛!地鐵……地鐵上那次,是人家的初吻,就那樣……被你這壞蛋給奪走了!」
秦笛聽出了許丹瑩這句似有意若無意輕嗔中的含意,那分明是要告訴自己: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不要以為在地鐵裡出現那種情況,就把她當成一個蕩婦。
「小瑩瑩,你聽我說……」秦笛輕輕把許丹瑩蓋住小臉的兩手拉下來,正色道:「你不用妄自菲薄,地鐵中那次你之所以會情不自禁,其實是我的原因。我是一個香水調培師,調製一兩款催情香水那是輕而易舉的,所以……」
「好啊!你這壞蛋!我說你是壞蛋還真沒說錯你!」許丹瑩杏目圓睜,芊芊玉指點著秦笛的額頭道:「你乘地鐵還要擦催情香水,是不是故意想要佔人家女孩子的便宜?」
許丹瑩的責備,不像是指責秦笛佔了自己便宜,倒像是在指責秦笛試圖占「別人」的便宜,「人家女孩子」和「人家」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秦笛握住許丹瑩的玉指,苦笑著道:「那款香水是我遇到你前一天調製出來的,沒機會試驗它的效果,當天擦了之後我以為白費了,誰知道第二天遇到你的時候,居然還有餘味!」
許丹瑩這下眼睛瞪的更大了,被秦笛握住的小手抽不出來,只能用另一隻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沒有聽錯吧?都第二天了,你的香水催情……效果還那麼明顯?」說到「催情」二字,許丹瑩自己也很難說清楚那天是自己情動,還是藥物所致,聲音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你不信啊?要不然我拿出香水再點上一點在自己身上,只要你聞一下,嘿嘿……」難得有美女和自己談及香水的話題,尤其是自己又對這個美女有好感,秦笛便像個孩子似的獻寶。
「不要!不要了……」許丹瑩像是被蛇咬到一樣,一把按住了秦笛掏東西的右手,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的道:「我相信你還不成嗎?」
許丹瑩很清楚自己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大樓管理處的物管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過來,若是自己聞了秦笛那壞蛋調製的催情香水,萬一……萬一自己再像上次那般情不自禁,甚至……甚至做出更加不堪的動作,自己以後還怎麼做人?
「我的處女身份養了二十三年,在大學時代,我甚至連自己的初吻都沒有交給男友,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交出去?不可以!我不能聞那個壞蛋的香水!要不然,我在大學裡背了整整四年的『性冷淡』和『石女』這兩頂帽子豈不是白背了?」
種種內心情節糾纏在一起,便決定了許丹瑩絕對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處女身份,更不會選擇在電梯這種類似於野合的場所,做出那種事,即便……這還只是一種可能。
「外形優雅、漂亮,有良好的自制力,在壓力下有大無畏的精神,受過良好的教育……該死呀!小瑩瑩啊小瑩瑩,你這麼好,讓我怎麼捨得離開濱海這座城市呢?」
此時,秦笛的內心也在矛盾掙扎著,一方面和許丹瑩的幾次相處,讓他被這個成熟的嫵媚女性深深吸引著,而且這個女子還是一個處女!天知道現在和處相關的東西到底有多珍貴!另一方面,那遲遲不來的「幽影會」的追殺,像是一柄懸在頭上的達摩克莉斯之劍,對秦笛的壓力是那麼的沉重。
「不管了!老子天生就不是怕事的人!大不了老子主動出擊,先把『幽影會』在大陸的爪牙砍斷。躲不是個辦法,老子又不是老鼠,不可能一直生活在陰暗的角落!」
剎那間做出這樣一個決定,秦笛內心不由得有一種徹底放鬆的快感。「幽影會」的陰影,糾纏著他已經太久太久,一直難以做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決定,這讓秦笛感到很不舒服,這根本就不符合自己的本性!
以前的自己,就像一個辛勤的愛花園丁,守著一個大大的花園,卻不敢輕易折掉一朵鮮花。現在,我要開始折花了,小瑩瑩,你就是我要摘得第一朵!秦笛望著許丹瑩,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微笑。
「這樣啊?那只好算了!」
一陣短暫的沉默。
「你……你剛剛笑什麼?」許丹瑩無法忍受這壓抑的空氣,忍不住出聲詢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小瑩瑩,戀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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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四章小瑩瑩,戀愛吧!
面對許丹瑩不高興的詢問,秦笛臉上又露出了剛剛那絲笑意,他有些寵溺地撫了撫許丹瑩的頭髮,誠懇的說道:「我是在為自己高興,因為我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而促使我做出這個決心的人,是你!」
秦笛的手掌寬大而溫暖,被他輕輕撫摸著頭髮感覺很溫馨,許丹瑩不由得微微閉上了眼睛:「什麼決定呀?」
透過手掌,秦笛能感覺到許丹瑩的身軀在微微的顫抖,他知道,小瑩瑩誤會了,以為自己要說出愛的告白,所以才會因為害羞或是激動而變成這副樣子。
真正的原因,秦笛不會也不可能告訴許丹瑩,沒有理由讓身邊的人兒為自己擔心,既然她誤會了,那就讓她一直誤會下去吧,只要自己能真正解決那個威脅!
「小瑩瑩,你知道,我對你很有好感……」
許丹瑩聽到這句告白前的鋪墊,心臟的跳動迅速變得劇烈起來,她垂下了自己的小腦袋,用力吸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一些:我這是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戀愛,雖然我的初吻……被他奪走,我也不應該這麼沒出息呀!不行!不能就這麼輕易讓他得手……都說男人對輕易得到的東西不會珍稀!
「阿笛!」許丹瑩猛地抬起頭來,握住秦笛的雙手道:「我知道!我也一樣,可是……我們認識的時間實在太短了!我們彼此之間還不夠瞭解……我們不能這麼快就發生那種關係……!」說到後面,許丹瑩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秦笛有些愣神,不可否認,許丹瑩很有魅力,對自己來說極具誘惑,可老天作證,自己這會兒壓根就沒想什麼XXOO之類的東西……難道自己一臉色相?秦笛想著想著,不由得摸了一把自己的臉。
苦笑了一聲,秦笛搖頭道:「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對你很有好感而已,並不是想要咱們之間發生什麼什麼,你不用有那麼多顧慮。」
許丹瑩臉色一變,心中一下子湧出一股酸澀,眼眶也變得很是難受:他這是什麼意思?是想告訴我,錯過今天,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麼?還是想說他對我只是有好感,並不是喜歡我?
喜歡上一個人,是如此的容易患得患失,剎那間的功夫,許丹瑩便想了很多……很多……
許丹瑩不想自己這份感情剛剛開始就夭折,秦笛雖然不一定是個好男人,卻是一個很讓自己心動的男人,若是就這麼輕易放手,許丹瑩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所以,她輕張櫻口,說出了一串讓秦笛目瞪口呆的話來:
「你是個男人唉!怎麼可以這樣輕易放棄?你是不是喜歡我?喜歡我你就說啊!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不會接受?大男人家,說話吞吞吐吐的,像個什麼樣子?」
秦笛用力掐了自己一下,以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老天,我知道小瑩瑩是一個勇敢的女孩子,可我沒想到,她可以勇敢到這個地步!看來,真是不能小覷女人的決心……也能用男人的心理去猜測女人!」
話已經說出口,許丹瑩也就沒了顧忌,她從來都是一個有主見的女人,有主見到近乎固執,要麼不做決定,一旦做了決定,就算撞到南牆,也決不回頭。
許丹瑩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她望著秦笛的眼睛裡,有一絲抹不去的羞意:「你說……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有!我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你是我見到的女人中,最讓我無可挑剔的一個!我想……我們之間缺乏的,僅僅只是對相互的瞭解。」秦笛又在心中補充了一句:可是有些秘密,只能讓它永遠埋在心底,即便是對你,我也無法傾訴!
得到肯定的回答,許丹瑩臉上露出一抹羞紅,那是幸福的紅潤光澤,她的眼睛裡滿是喜意,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無比美麗。
「我也……我也是……」許丹瑩微微低下臻首,聲如蚊蚋。
秦笛聽到了許丹瑩口中近乎不可聞的聲音,可是他卻故作未知:「你說什麼?能不能大聲一點?」
「我說我也喜歡你……」許丹瑩稍稍大聲了一些,頭卻垂的更低了。
「是不是電梯裡困久了,你餓得沒力氣了?怎麼聲音會這麼小呢?」秦笛皺著眉毛,做作的挖著耳朵,「又或者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人家喜歡你啦!真是討厭!」許丹瑩終於忍不住抬起頭,大聲在秦笛耳邊吼了一聲,卻看到秦笛一臉壞笑著站在那裡。
羞急之下,許丹瑩忍不住撲到秦笛懷裡,用力捶打著他的胸口:「壞死了!壞死了!你真是壞死了!居然這樣逗人家!」
男女之間一旦捅破那層窗戶紙,便再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關係立刻會升溫到一個令旁人驚歎的高度。
秦笛雙手攔住許丹瑩的細腰,用力抱緊她,把頭埋在她的發間道:「我會對你好的!」
是承諾?是誓言?是決定?還是其他什麼……
許丹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這句直白的話裡包含著深深的感情,自己的心像是被放到一個大蜜罐裡面一樣,甜甜的感覺充滿心窩,渾身上下都跟著舒暢起來。
去***「幽影會」,就讓那垃圾組織見鬼去吧!總有一天,我要滅了你們!為了我的小瑩瑩……秦笛在心中暗自告訴自己。
幸福的時間是如此短暫,大樓管理處的物管們,在最不合時宜的時候出現了,用刺耳的敲擊聲驚散這一對幸福的鴛鴦。
「喂!裡面有人麼?你們都還好麼?要不要叫救護車?」
秦笛很想抓住說話的那傢伙,給他免費增加一副黑超眼鏡,這種時候出現,不是擺明了想攪局麼?電梯裡的攝像頭難道給堵了?沒看到咱們正在溫馨麼?秦笛狠狠的衝著攝像頭翻了個白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五章 人家要你背上樓
一陣哄亂之後,困在電梯內的兩人終於被營救出來,此時的兩人臉上見不到幾分重見天日的喜悅,反倒冷著臉望著那群忙前忙後的物管。
「許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實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攝像頭出了點故障,我們一時沒能及時發現……所以請您一定要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我以後一定讓這些兔崽子規範一些,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事故!」胖胖的物管處主任一邊拿著手絹給自己擦汗,一邊拚命的向許丹瑩點頭哈腰。
許丹瑩一臉冷淡,看不出有什麼表情。
胖主任見許丹瑩完全沒有反應,心裡不由得著急起來:「許小姐,您在咱們小區住了也有三年了,打從您搬進來開始,我就在這小區裡做事,我幹的如何,許小姐您都看在眼裡!我知道您是利天行的首席注會,面子大,人脈廣,可您也不能一點情面都不講不是?這事若是曝光,下崗的可就不只我一個人!」
攪了半天,秦笛這才聽明白胖主人話裡的意思,感情小瑩瑩還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利天行的首席註冊會計師,這個頭銜很驚人麼?秦笛搖了搖頭,不太明白,對會計師這一行當,他還真沒什麼概念。
「算了,這事我不打算深究,但是你知道,這次電梯下墜,我和我的朋友受到很嚴重的驚嚇,誰也不敢保證,經歷過這件事,我們的心理會不會留下什麼陰影,所以……」說著,許丹瑩淡淡地看了胖主任一眼。
胖主任臉上的汗珠流的更厲害了,他咬了咬牙,狠狠心道:「我明白!我明白!我可以免掉您三年物管費……」
看了看許丹瑩沒什麼反應,胖主任不得不加重籌碼:「不!不!不!是五年!五年物管費!這已經是我權限內可以做出的最大補償了!」
許丹瑩依然不為所動,若有所思的道:「天天打的上班真不方便,我看……改天我還是買輛車算了!」
胖主任紅潤潤的肥臉變得一片刷白,顫顫地求饒道:「許小姐……」
許丹瑩隨手打開背包,似乎準備從裡面找點什麼。
「別!別!別!」胖主任幾乎要哭出來了,他狠狠的揮了揮圓嘟嘟的右手道:「好!我作主送您一個車位,這事就到此為止,成麼?」
許丹瑩不鹹不淡的揮了揮手:「這事就先這樣吧,手機自帶的攝像功能真是不怎麼樣。」說著挽起秦笛的手腕,走進了安全通道。
胖主任這會尋死的心都有了,恨恨的咒罵著: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偏偏撞在這妮子的手上?這下子完了!想賴也賴不掉!證據都握在人家手裡!那該死的攝像頭為什麼會壞掉?為什麼會壞掉……
進了安全通道,許丹瑩立刻拉著秦笛一通瘋跑,一直上了三樓,這才一邊喘氣,一邊個個的嬌笑個不停。
面對秦笛略帶疑惑的眼神,許丹瑩一邊笑,一邊解釋原因:「你不知道,那胖子有多笨!我只是略施手段,他就送了我五年物管費,外帶一個停車位!算一算,這筆錢加起來可有小三十萬呢!物管費不說,那車位就算只是一個轉手,都可以賺上二十萬呢!真是太好笑了!」
想想胖主任當時的反應,的確有幾分好笑,秦笛面帶笑容道:「那傢伙是有些好笑,攝像頭壞掉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那不是不打自招麼?」
這時秦笛心中一動,不由問道:「小瑩瑩,剛剛我就在奇怪,明明沒見你掏出手機,你怎麼可能錄像呢?還用那個威脅那胖子……」
許丹瑩咯咯又是一陣嬌笑:「這就是最好笑的地方啊!那胖子要是抵死不認,我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頂多自認倒霉,誰讓那傢伙自己心虛,先是主動說出了攝像頭有問題,後來又主動提出讓步條件,我都沒說什麼,只是想試一下他會有什麼反應而已!這胖子,真是太好玩了……咯咯咯……」
想起胖主任當時的表情,秦笛不由得也是莞爾。
兩人便笑邊走,上了幾層許丹瑩便有些氣喘吁吁,上樓本就比較容易氣喘,再加上發笑容易加重心臟負擔,走到六樓許丹瑩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她慵懶地往牆壁上一靠,撒嬌道:「阿笛!人家走不動了啦!」
侍兒將出嬌無力,許丹瑩這一靠,身體益發顯得柔軟,雖不是貴妃出浴,卻別具一種誘人風情,尤其是她兩腳分別放在兩階階梯上,分開的兩腿在樓道燈的輝映下,白的有幾分耀眼。
秦笛落後幾層階梯,甚至可以透過小瑩瑩微分的大腿中間,隱約看到一些神秘的東西,將見未見,最是勾人魂魄,秦笛心中不由得流過一陣奇異的電流,心臟不覺一陣輕微的酸麻。
「那……我背你好了!」儘管秦笛很想一直落在小瑩瑩身後,看著她爬樓梯時翹臀一搖一擺的嬌模樣,更想看到小瑩瑩微一錯步間兩腿間的風情萬種,可是這個時候,必須有身為男人的自覺。
「好呀!太棒了!」許丹瑩一陣歡呼,嗖的一下便跑到秦笛身前,拉轉秦笛的身子,兩手扣在他的脖子前面,頂了頂秦笛道:「好了,把我顛上去。」
秦笛身體不由得一僵,暗歎道:天呀!我的小瑩瑩,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身材多有殺傷力麼?居然要頂我……這會讓我胡思亂想的!
事實上,秦笛不只是胡思亂想,身體的某處甚至已經有了幾分充血。
勉強穩住心神,秦笛向後一摟,抱住兩團綿軟滑膩,尚未用力上提,秦笛心神已是激盪萬分。背人的動作秦笛很少做,背女人就更少,除了霜兒那小丫頭,小瑩瑩是第二人,都是背人,兩者的情況卻有著絕大的不同。
一個是在全神對敵,一個是男女獨處,其間的差別,實在不能以道裡記。
(下周大約會提速,週日晚大家看老抱的表現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出水芙蓉還是攪局嬌娃?
入手處滑不留手,揉搓間變幻萬千,最是男人的恩物,最能勾起女人的嫉妒,秦笛撫在許丹瑩翹臀上的雙手,實在不忍心做出上托的動作,那樣的話,秦笛的心神勢必要被負重分散,無法全身貫注於體味那誘人的風情。
「阿笛……不要……」許丹瑩受不了秦笛的撫弄,忍不住輕輕躲閃著,可是那些微的距離變化,不像是在躲避,倒像是欲據還迎,最是能勾起男人心底的慾望。
許丹瑩的位置比秦笛高一些,身子微麻之下,不由得變軟下來,靠向秦笛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感覺到背上的柔軟面積更多,甚至在柔軟之中還帶著兩點堅硬,秦笛的動作不由得更加距離起來。
「呼……嗯……」許丹瑩的呼吸明顯變得紊亂起來。
「阿笛……不要……不要在這裡……」已經確定了關係,許丹瑩心理的障礙少了一些,可並不代表她可以開放到和愛人野合。
秦笛神智一清,也覺得這樣不妥,腰腹微一用力,便把許丹瑩托到背上,他道:「小瑩瑩你可要坐好了,馬上就要起飛了哦!」
許丹瑩輕輕嗯了一聲,她的神智還停留在剛剛那種曖昧之中無力自拔,那美好的感覺太讓人迷醉,比咖啡醇厚,比香煙勾人,比沐浴清爽,比睡眠放鬆……簡直就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物,可以超越一切的存在!
秦笛動作很快,從托許丹瑩上背,到起步,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九層樓的高度,對秦笛來說簡直不值一提,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秦笛便衝到了十五樓,穩穩站在A座房門外,面不紅、氣不喘,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小瑩瑩,是不是要下來?」秦笛輕輕搖了搖還在陶醉的許丹瑩,回頭望了她一眼。
「真是太美了!」秦笛無法形容這一刻內心的震撼,伏在自己肩膀上的許丹瑩,面容微紅,目光迷離,小口微張,輕輕呼出一縷縷帶著些微芬芳的口氣,這簡直就是一幅完全不需要修飾的絕美畫面,只一眼,秦笛便深深的陷入其中。
「怪不得古人老是念叨什麼『回眸一笑百媚生』,重要的不是那一笑,而是回眸啊!將見未見之前會期待,甫然一見覺得超出預期,兩廂重合便會神魂顛倒!我的小瑩瑩,我今晚就要你!」
秦笛心中的慾望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般強烈,那感覺簡直就像是一座火山埋在身下,若是不爆發,就會自爆!
「嗯……啊?已經到了?」許丹瑩回過神來,眼神依然有幾分迷離,那雙眸似張未閉之間,帶著夢幻般的誘惑,彷彿一汪深潭,隨時可以將人吸進去。
「到了,十五樓A座!」秦笛完全是下意識的在回答,他的眼睛,他的心神,他的一切,全都沉浸在許丹瑩的迷人雙眸之中,深深的凝視著。
許丹瑩哧溜一下從秦笛身上滑下,有些害羞地躲避著秦笛那雙滿是慾望的眼眸,她有些慌張地左右打量著道:「真的是十五樓……唔……」
接下來的話沒有出口,也無法出口,被秦笛吻住雙唇的許丹瑩,只能把剩下的話語全都吞進自己肚子裡。
起先的僵硬到隨後的熱烈回應,只過了短短的幾秒,蜜月之所以誘人,正是因為它新鮮,此時的兩人正深深陶醉其間,即便只是一個熱吻,便已神為之銷。
唇舌的糾纏,汁液的交融,鼻息的吞吐,匯成一幅現代版的鴛鴦交頸圖。
兩人深深陶醉在那滑膩、那溫熱,那醉人的感覺之中,你進我退,你退我擾,你疲我打,你強我躲,十六字方針被秦笛活學活用,忙了個不亦樂乎。
「卡!」
隔壁似乎傳來一陣輕響,許丹瑩從陶醉之中驚醒,慌忙掙開秦笛的懷抱,迅速從自己的挎包裡掏出鑰匙,三兩下扭開房門,迅速鑽了進去,回頭看到秦笛還在門外,用力扯了他一把,把秦笛帶進屋來。
然後,許丹瑩關門,上鎖,趴在貓眼上想外看,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彷彿演練過上千遍似的。
貓眼中隔壁的老太太正好走出房門,手上拿著一個大垃圾袋,似乎正準備到樓下丟垃圾。
許丹瑩這才直起身來,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嚇死我了!要是被隔壁的王老太太看到可就慘了!她一定會告訴我爸媽……」只是想想王老太太和老媽的碎碎念功力,許丹瑩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恐怖!太恐怖了!」許丹瑩拚命的搖著腦袋,試圖把王老太太和老媽碎碎念的畫面驅逐出腦海。
秦笛一直笑著在看許丹瑩表演,小瑩瑩不經意間露出來的害怕,讓秦笛更是覺得她無比可愛,一時心中激盪,忍不住又摟緊了許丹瑩。
「小瑩瑩,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喜歡了!我想吃了你!」秦笛湊在許丹瑩耳邊,輕輕舔著她的耳垂,小聲說道。
許丹瑩只覺渾身一顫,身體的酥軟被秦笛這句話一電,立時消散了不少。這個結果許丹瑩早有預料,只是當它真正要來的時候,許丹瑩心中仍是覺得有幾分彆扭。
「守護了二十三年,真的要交出去麼?交給這個人……我可以信賴他麼?」許丹瑩望著秦笛,眼中的光彩不停的變幻著。
「瑩瑩……是不是你回來了?啊哈……洗個澡,真是舒服呀……」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兩人的耳邊,兩人不由得迅速分開,然後一起望向那該死的攪局者。
濕漉漉的頭髮,有幾根垂在眼睛上方,有著一抹說不出的風情。寬大的浴巾,只是裹住了下身,一雙碩大而堅挺的乳房精神抖擻的暴露在空氣中,似乎很是得意,光澤的小腳丫上塗著丹紅豆蔻,閃耀著誘人的光芒。
裸露在外的肌膚不夠白皙,卻有著一種小麥色的健康誘惑,皮膚緊繃有致,顯然經常有健身,上下身比例協調,勾勒出傲人的曲線。
這突然出現的半裸美女,竟是季玉蓉,季大警官!
(兄弟姐妹們,下下周可能有推薦,所以,下周開始一日雙更,有推薦估計有三更或爆發,暫時未定,容觀後效。)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辣妞的表現
若能換個時間,換個地點,身旁沒有小瑩瑩在側,秦笛會非常高興能和一個美女這樣赤身相見,更讓人浮想聯翩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定能發生一些不為人知的好事。
然而現在……
「啊……」伸著懶腰的季大警官突然發現房子裡還有一個男人,身為女性的第一反應就是大聲尖叫,然後是捂著自己的上身,護住兩點要害。
接著,季大警官小碎步快步向前,以左腳為支撐,右腳上抬,一個側踢,兩個側踢,三個側踢……季大警官為了避免下面也走光,只能拚命踢著秦笛的小腿。
季大警官的第一腳,秦笛用腿貼了一下,卸下了勁道,發現攻擊力一般,她的第二腳,秦笛就撩了一下,讓季大警官的腿不由得上揚了一些。
如此再三,季大警官的腿不由得越踢越高,她本人也是越踢越怒,胸中的羞意全都化作了怒火,壓根就沒心思去管來的這傢伙是誰,一心要把他踢倒。
季大警官終於踢出了一腳飛向秦笛胸部,秦笛用手一撥一提,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那處神秘所在:「呃……好多毛……」
乘著秦笛一個失神,季大警官貼身上前,一拳把秦笛打倒在地,然後騰的騎身上去,兩手如搗蒜,沒頭沒腦的向秦笛砸去。
季大警官邊砸邊罵:「哪裡來的毛賊!居然敢偷到姑奶奶頭上來了?你以為姑奶奶這警察是幹假的?」
感情季大警官壓根就沒看到站在秦笛身後的許丹瑩,也怪秦笛長得比許丹瑩高,更怪他肩膀寬了那麼一點,遮住了許丹瑩整個身子。
挨了一拳的秦笛猛然醒轉,季玉蓉落雨似的拳頭,被他左支右擋,全都沒打在實處,倒是趁著季大警官動手的間隙,將季大警官胸前的兩座聖女峰看了個一覽無餘。
那對誘惑,大而堅挺,面積寬廣,偏又如玉碗倒扣,形狀極美,可謂:大、挺、美三者兼具,實是不可多得之物。
「怕不是有三版女郎喬丹那麼大吧?」秦笛看的入神,忍不住「咕嘟」一聲,吞了口口水。
時發突然,從季玉蓉裹著浴巾出現,到她把秦笛推倒在地,整個過程不過十來秒的功夫,許丹瑩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目瞪口呆地注視著情節的發展。
好容易,許丹瑩回過神來,連忙拉起季玉蓉道:「蓉兒,別打了,那是秦笛!」
季玉蓉險險收回往後錘的拳頭,差點沒把許丹瑩當作秦笛的匪友一起給打了。
季大警官目光在許丹瑩、秦笛兩人面上來回一掃,騰的站起身來,匆忙跑到屋裡,穿了一身睡袍出來。
「瑩瑩?你怎麼把這傢伙帶我家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玉蓉滿臉怒氣,像是審賊一般,在秦笛和許丹瑩的臉上來回掃視。
「果然不愧是女警官,動作還真是麻利!」秦笛暗中嘀咕著。
許丹瑩似笑非笑地望了秦笛一眼,隨後又笑著對季玉蓉道:「咳……蓉兒,你好像有點惡人先告狀哦?」
季玉蓉猛然醒悟,這裡好像……是瑩瑩的家耶!自己雖然有她的鑰匙,可道理上也說不過去呀?可是……可是自己被那該死的壞蛋看光光了唉!還有……不久前居然還給他那樣……羞死人了啦!我不要活了……
越想越是羞憤,季玉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抱著腦袋就是一通嚎啕大哭。
今天季玉蓉遭受到的羞辱,是在是過於考驗她的處女自尊了,口爆、裸體相見……想想都是很羞人的,更何況是身體力行?
季玉蓉的表現令許丹瑩大感意外,這小丫頭平時總是大大咧咧的,什麼都不在乎,更是滿嘴炮火車,是不是還扯幾句黃腔的主兒,怎麼今天……
這種情況下,再讓秦笛呆在這裡,顯然是不合適的,不知為何,想到這一點,許丹瑩居然暗暗鬆了一口氣,也有一點點的失落。
「阿笛……看來你只好……」
許丹瑩話未說完,秦笛便點頭答應道:「也好,今天我就先回去好了,這種情況,我的確不太適合呆在這裡!」
許丹瑩送秦笛到門口,結果被那傢伙一把抱在懷裡,狠狠的親了一個響嘴兒,然後就聽秦笛道:「今天被這丫頭攪了氣氛,改天我再過來,吶,我的電話號碼是……,記住了哦!想我就給我打電話!不想我……也隨時歡迎騷擾!」
許丹瑩輕輕皺了皺俏鼻道:「誰會騷擾你呀!」
就聽秦笛壞笑了幾聲道:「好!好!好!你不會騷擾我,那我騷擾你,總行了吧?」
許丹瑩悄悄白了秦笛一眼道:「死沒正經!好了啦,我還要回去安慰蓉蓉,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車子!」
秦笛揮了揮手,乘電梯一路向下。
這是一個並不完美的夜晚,些許的不完美,並不影響整個過程的美好,所以,秦笛此刻的心情很是愉快。
出了小區大門,秦笛不想這麼快找出租車回家,所以順著馬路緩緩向前,沒有明確的目的,完全是信馬由韁,單純的散步,只有這樣,才能稍微放鬆一下秦笛激動的心緒。
冷漠、殘忍、無情……這些殺手訓練營裡學來的東西,早已被秦笛還給了老師。想要在陽光下生存,就必須有一層和善的外衣,必須有一件外表看起來無害的外衣。
「習慣了普通人的一些表現,自己的控制力下降了不少呢!」秦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依靠在一棵梧桐樹上,望著路上稀拉拉的行人,自言自語著。
「既然接受了小瑩瑩,接下來我似乎該做點什麼了!老是被動挨打,等待『幽影會』的麻煩上門,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秦笛一路走了老遠,此時他所在的位置,早已看不到許丹瑩居住的小區,斜對面是一條窄窄的小巷,整條街上路燈都比較黑暗,難怪行人如此稀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八章 中國人!
斜對面的小巷似乎閃了一道亮光,晃了一下秦笛的眼睛。
沒有過分留意,秦笛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
「難道是什麼東西的反光?」秦笛心中一動,注意力開始集中了起來。
仔細一看,秦笛發現了斜對面小巷裡有些不對,裡面雖然黑漆漆一片,卻能隱約看到幾條人影樣的物體在晃動。
斜對面的小巷沒什麼路燈,很是黑暗,寥寥的路人經過時,都會不由自主的加快步伐。
光線不好,位置比較偏僻,加上周圍居民又比較稀少,這樣的地理環境,簡直就是搶劫、搶劫、殺人等惡性案件的天然滋生場所。
許久沒有經歷激烈的活動,秦笛骨頭都有些生銹了,他慢慢繞了過去,打算先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真是一起侵害弱小的惡性案件正在發生,秦笛不介意自己成為那個見義勇為的良好市民。
「哼!」一聲悶哼從小巷裡傳來。
這時秦笛剛剛閃到小巷的牆根下,還沒來得及向裡張望。
「乾爸爹,無路易奶……」一串帶著興奮的鳥語響起,幾個同樣興奮的聲音回應了一聲:「哈依!」
「東夷人?」秦笛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小***肯定沒幹什麼好事!」
原本秦笛還以為只是一件普通的惡性案件,在濱海這個改革開放的前沿,有不少打著各種幌子,實際上竊取大陸機密的東夷商人。
秦笛不再多想,閃身進入小巷。
「什麼人?」一道寒光劈向秦笛,快要臨身的時候,那人才出聲招呼。
「快走!不要瞎攙合!」一個嬌小的身影衝過來,拿起手中的武器向上一舞,幫秦笛擋了一把,另一隻手卻推向秦笛。
稍稍適應了一下小巷內的昏暗光線,結合眾人的反應,秦笛立刻判明了敵友。
先動手砍自己,快要傷人才出聲的卑鄙畜生自然是東夷人之一,另幾個圍在一旁,揮舞著東夷刀的不良分子,自然是他的同夥。
推了秦笛一把,聲音清脆的女人,則是被一群東夷人圍攻的大陸同胞。
最先對秦笛動手的東夷人明顯是一群東夷人中功夫最好的,他的動作非常流暢,第一刀被那女人擋住,並不繼續追殺秦笛,而是就勢一翻,刀子滾了一滾,在女人身上擦了一下。
東夷刀顯然夠鋒利,只是這麼一擦,就給那女人足足割了了一道四寸多長的大傷口。
秦笛略微估量了一下形勢,便向左前一衝,貼到一個東夷人懷裡,左手一拉一帶,隨後右膝跟上,在那東夷人小腹上用力一頂。
那東夷人受力不過,立時蝦子一般彎了腰,秦笛左手順手在那東夷人手上一切,奪過東夷刀輕輕一引,碰了那東夷人頸部一下。
那東夷人蒙著黑巾的臉上看不到什麼表情,只能看到他雙目圓睜,寫滿了不可思議,左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喉嚨,發出輕輕的「咳……咳……」聲,似乎還有什麼遺言卡在了喉嚨裡。
兵器在手,秦笛動作不停,左腳一撐地面,微旋四十五度,刀交右手,挽了一個刀花,那東夷刀便換了個姿勢,刀柄握在秦笛手中,隱約露出一點,刀身全都貼到了秦笛手臂上,一直延伸到肘部。
便是保持著這樣的拿刀姿勢,秦笛墊起腳尖一陣旋動,又解決了一個東夷人。
電光石火的功夫,一個突然闖入者輕鬆幹掉兩個東夷人。
這下子,不管是東夷人一方,還是受傷的大陸妞,兩方人都愣在當場。
到底都是訓練有素之人,兩方面只是微微愣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全都退後了幾步,拉開了和秦笛的距離。
開玩笑,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剛剛那幾分鐘表現出來的實力太過震撼了,從奪刀到殺人,再到幹掉身邊最近的第二個東夷武者,整個動作渾然天成,簡直就像是事先演練過許多便一樣!
這樣的實力,在沒有明確敵友關係之前,最好還是保持距離!
東夷人這麼想,不過更多的已經把秦笛劃歸到了敵對方,畢竟,他是對自己一方動手,而不是對那個大陸妞。
同樣蒙著黑巾的受傷女人也是一臉警惕,只是眼中不時滑過幾絲痛楚。
小巷裡的幾人陷入到了短時間的沉默,三方人彼此注視著,卻都沒有再動手。
秦笛是因為動手的突然性已經失去,再尋找著更好的動手機會,而其他兩方則是有著其他顧慮。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到底還是受傷女人先開了口,這個時候,最需要幫手的是她,而不是東夷人一方。
「中國人!」秦笛淡淡的回答道。
儘管秦笛的語氣很是平淡,卻掩不住心中的興奮。雖然不是在國內長大,那近百年不堪回首的歷史,每一個炎黃子孫都銘記在骨子裡。說出這三個字,竟讓秦笛找到了幾分先烈的感覺!
「那咱們一起殺了他們!」受傷女人的熱血也被點燃,一時豪氣沖天。
秦笛微微點了點頭,迅速動了起來。
「八個亞盧,阿納塔嘎支那……撕拉撕拉地!」帶頭的東夷人又是一通怒吼,用力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東夷刀。
散在秦笛身前呈扇形站立的三個東夷人也是一通怒吼,咿咿呀呀叨叨了幾句鳥語,同樣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東夷刀增強氣勢。
然後,四個東夷人分作兩路,分別迎向秦笛和那個受傷女人。
主動出手總是要佔便宜一些,秦笛衝到半途,突然一個急停,衝在最前面的東夷人以為秦笛要和他硬碰硬,自然沒有料到這一變故,因此微微愣了一下。
便是這一愣神的功夫,那東夷人喉嚨便被突然出現的東夷刀劃了一下。
錯身而過,第一個東夷人仍然站著,緊跟其後的東夷人看到突然出現的秦笛,也是一愣。從同伴變成敵人,過程只是一剎那,東夷人有些反應不及。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05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救了一個女特工
順手又割了第二個東夷人的喉嚨,秦笛終於來到自己面對的最後一個東夷人面前。
這個東夷人有了兩個同伴緩衝,反應過來事情的不對,沒有再繼續向前衝,而是選擇了雙手握刀,叉開兩腿繃起馬步,來了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秦笛微微一哂,向右一踏,使了個假身,晃的東夷人迅速劈了過去。
迅速貼上,秦笛右手一帶,割開了第三個東夷人的喉嚨。
這邊清理乾淨,秦笛搖了搖頭歎道:「真沒想到,居然生疏了這麼多!」
前後不過幾分鐘的功夫,秦笛輕鬆收了五條人命,卻還在歎息自己手法生疏,正和受傷女人斗作一團的東夷人氣得差點吐血。
「該死的東亞病夫,居然侮辱大東夷帝國武士,我要殺了你!」最後一個東夷人嘶吼著撇開受傷女人,衝向秦笛。
「居然會說中國話?」秦笛瞳孔一縮,微微瞇起了眼睛。
事情果然不像自己最初預料的那麼簡單!秦笛知道自己踏入到了一個漩渦之中,他顧不了去想更多,此時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滅了這個東夷人!」
迅速迎了上去,秦笛的動作比那東夷人快了幾分,很快就佔了上方。
只是這東夷人似乎瘋了一般,不顧自己的安危,拼了受傷也要刺秦笛一下,這倒讓秦笛有些投鼠忌器。
「那妞怎麼不過來幫幫手?」秦笛有些不悅地望了巷口一眼,卻見那受傷女人身子一晃,摔倒在地上。
「糟糕!肯定是那丫頭流血過多,沒有及時止血,現在暈過去了!」秦笛略一思量,便想通了個中關鍵。
左右沒有第三者在旁,昏倒的女人可以忽略,秦笛微一凝神,透出一道思感射中東夷人。
那東夷人手中的東夷刀正要劈向秦笛腰腹,卻突然感覺自己腦子一痛,眼前一陣搖晃,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覺自己的脖子濕了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體內流了出去,用手摸了一下,粘粘的……
秦笛拿著手中的刀子,挨個又在地上的東夷人身上捅了一下,然後把一群屍體踢倒一起,再從懷中掏出許久未用的「化屍粉」彈到其中一具屍體傷口上,這才幫受傷女人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
手中暫時沒有傷藥,秦笛只能割破女人的衣袖,用她的袖子簡單的幫她紮了一下。
又等了大約兩分鐘,等幾具屍體全部化成濃水,秦笛這才抱著女人離開。
秦笛抱著傷者,原路返回到許丹瑩居住的小區附近,那是恰好有一家小型診所。
將傷者丟在診所門口,確認了醫生將其收治,秦笛這才離開。
秦笛並不知道,在他將受傷女人放在診所門口的時候,那女人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在他口袋裡輕輕摸了一下。
等到秦笛離開,那女人也一直沒有動彈,直到護士將自己推進急診室,這才猛的坐起來。
「啊……」
正要給受傷女人檢查傷口的醫生,站著一旁幫忙的護士全都嚇了一跳。
「你們不用麻煩了,給我準備點雲南白藥和繃帶,這點傷我自己能解決!」女人展開右手,事先護士怎麼都那不下來的匕首,在她手中輕快的跳著舞蹈。
救人救來一個煞星,這是誰也沒想到的。
看女煞星的架勢,若是不趕緊滿足她,說不定她會殺人的!
「馬上拿!馬上拿!」醫生趕緊給小護士使了個眼色。
不一刻,受傷女人要的東西都拿了來,她一把扯過塑膠袋,說了聲:「錢過一會兒會有人給你們送來!」說完便離開了醫院。
閃到一個隱蔽處,就著燈光,女人攤開了一直握著的左手,裡面有一張已經沾了點血的硬紙片,皺巴巴的,顯然已經握了不少時間。
「秦笛,麗蘭香水公司香氛顧問?哼哼!真有意思!」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受傷的左臂似乎一點都不疼痛似的。
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女人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一棟掛著國徽的建築前。
對警衛亮了一下證件,女人直接衝進了院內,一直上了三樓。
來到一間辦公室前,擰開房門,走了進去,女人這才鬆了口氣。
房內的燈亮著,裡面坐著一個身著便裝的中年男子。
一見這男子,女人扯下面巾,立正站好,敬了個禮:「特勤S組,常駐上海偵察員苗雨菲向您報道!」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目光落在苗雨菲左肩微微皺了皺眉:「你受傷了?」
苗雨菲面色如常,用一成不變得聲調道:「對手比預想中難纏一些,不過任務依然順利完成!」
中年男子這才露出一絲笑容:「完成任務就好!你的身份沒有被他們揭穿吧?」
苗雨菲搖了搖頭:「幸虧有一個人幫忙,要不然……不但我的身份會被揭穿,這次任務也極有可能失敗!」
「哦?」中年男子顯然來了興趣:「有沒有探明對方是什麼身份?是哪個系統的?」
苗雨菲將秦笛的名片,連同這次的任務成果,一枚很小的晶片一同遞到中年男子的面前。
中年男子先將晶片收好,然後道:「三井財團圖謀已久,這次失敗肯定不會死心,你要跟緊一點,下次我們不能再這麼被動了!」
苗雨菲答應了一聲。
中年男子看了一下秦笛的名片,便隨手放進了抽屜裡:「好了,你先回自己的辦公室換身衣服,然後回去吧!」
苗雨菲換了身衣服出來,竟是大變樣,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緊身的襯衣將胸前的偉大襯托的益發雄壯,一套咖啡色的套裙穿在身上,成熟而幹練,不曾扣上的上衣鈕扣,在行動間露出內裡的白色波浪。
進去時是黑衣人,出來就變成了白領麗人,這樣的角色變換,不可謂不大。好在苗雨菲有證件在手,倒也不懼警衛盤查。
(向冰舟同學致謝,受教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章 一個懶覺引發的酷刑
清晨的陽光透過碎花窗簾,灑在床頭,喚醒了熟睡中的秦笛。
昨晚回來的太晚,秦笛沒能按照往日的時鐘起床,他翻了個身,繼續賴在床上,探手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都已經十點了?」秦笛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卻依然沒有起床的打算。
「砰!砰!砰!」
聽到幾聲敲門的悶響,秦笛甚至沒有一點回答的興趣。
賴床不起,就這麼躺在被窩裡,在秦笛還是第一次。這種酥到骨子裡的舒爽,讓第一次嘗試賴床的秦笛,就深深的愛上了!
「嗶嘰……」
伴隨著一聲輕響,房門被人扭開了。
一張宜喜宜嗔的小臉伸了進來,水靈靈的大眼睛咕嚕嚕亂轉,掃瞄儀也似地,將秦笛的睡姿上下打量了個遍。
「霜兒,別鬧了!秦哥哥會生氣的!」一隻粉嫩的手臂伸進來,拉住擠了半個身子進來的俞霜兒,輕輕扯動著。
俞霜兒撥了一下姐姐的手臂,這才回過頭去道:「他生什麼氣?那麼晚回來不說,一個電話都不記得打給咱們!害得咱們還要在媽媽面前幫他圓謊,我們才應該生氣呢!」
俞雪兒被妹妹一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來。沒錯,昨晚自己和妹妹都為哥哥擔心了!雖然自己知道他有一身本領,他是一個男人,他回來晚一點根本沒什麼……可是,自己終究還是忍不住為他擔心!
「那你也不能……也不能拿著辣椒膏進來呀,塗在背上會很難受的!」俞雪兒捉住了妹妹的一隻手,指了指被她握在手中的秘密武器。
俞霜兒「咭」的一聲黠笑道:「誰說我要塗在哥哥背上了?那根本就沒什麼殺傷力!」
俞雪兒到底是個小姑娘,阻止俞霜兒作弄哥哥固然重要,可天性中的好奇,這一會兒卻佔了上風:「那你要塗在哥哥的什麼地方?」
同樣的問題,秦笛也在思索。莫非,霜兒是要塗在我的命根上?這是一個刺激的想法,卻也同樣讓人毛骨悚然。在小弟弟上塗辣椒膏……滋味大概不必把人架在火焰上面考差吧?更何況,那裡極為敏感,即便是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人有很大反應,塗辣椒膏……
秦笛打了個冷顫,開始猶豫是不是繼續裝睡下去。
或許一開始聽到敲門聲自己就不應該裝睡!會在這個時候敲門的,似乎除了可愛的雙胞胎兩姐妹,這會兒就沒有第三人了!香姐工作很忙,休假時間不固定,今天多半不在家!要不然,這兩個小丫頭不可能這麼放肆!秦笛腦子裡現在滿是後悔。
「我準備塗在哥哥上次腫的那個地方!我想,他那裡應該沒好那麼快,現在應該還腫著。哼哼,我聽說,腫脹的地方很敏感,對各種刺激的感覺會放大數倍哦!」俞霜兒晃悠著手中的辣椒膏,眼中閃爍著星星般的光芒,嘴角蕩漾著惡魔般的微笑。
秦笛此時心中正一個勁兒後悔:真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啊,現世報,咋就來的這麼快呢?
「不可以塗那裡!」俞雪兒想都沒想,立即出聲反駁。
「為什麼不可以塗那裡?」俞霜兒望著姐姐的眼睛帶著幾分疑惑,幾分倔強,還有幾分悻悻然。
「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是說……啊!對了!我的意思是說,哥哥那裡腫著,一定很敏感,咱們只要稍稍碰上一下,他肯定就醒過來了,咱們不可能塗得上去!」俞雪兒慌張極了,小臉脹得通紅,憋了老半天,好容易才想到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
俞霜兒釋然一笑:「對哦!還是姐姐你聰明,想到這個漏洞!」
眼珠轉了轉,俞霜兒又腆著臉嘿嘿一笑:「姐姐!既然你主動幫我堵上這個漏洞,是不是說……你決定和我一起干了呢?」
秦笛趴在床上,一邊誇雪兒是好孩子,一邊暗罵霜兒不乖:哼哼,小丫頭,等下我裝作突然醒過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停了片刻,秦笛預期中的辣椒酷刑,仍然沒有降臨到自己頭上。
「姐姐,哥哥還不醒過來,他該不是真的還在熟睡吧?要不然,咱們乾脆假戲真做,把這些辣椒膏真就塗在他身上好了!我很想看看哥哥會有什麼反應唉!」俞霜兒的眼睛來回在秦笛和俞雪兒臉上掃瞄,滿臉的躍躍欲試。
俞雪兒咬了咬牙,神色也有幾分動搖:「要不……咱們當真試試?」
秦笛當真是欲哭無淚,感情兩姐妹開始都是在和自己演習,虧自己那麼大一個人,居然連演戲還是當真都搞不清楚!這下可好,活活把小姐妹倆逼上了使用辣椒酷刑的道路上!
霜雪姐妹一前一後閃進秦笛房裡,俞霜兒走在前面,雪兒殿後。
一邊走,俞霜兒一邊擰開辣椒膏,躡手躡腳走到秦笛床前。
淡淡的嗆人辣椒味,沒能逃過秦笛的靈敏嗅覺,他知道,霜雪姐妹這下子是準備動真格的了!
秦笛故意囈語了兩句,然後猛地一個大翻身,。
突然的變故,果然嚇到了霜雪姐妹。
兩個小丫頭不愧是有心靈感應的雙胞胎,第一反應居然是如此的一致:立即撲倒在地!
停了片刻不見動靜,俞霜兒忍不住匍匐著湊到雪兒面前悄悄道:「姐姐!你說……哥哥是不是要醒了呀?」
俞雪兒仰了仰頭,看了一下,又縮回頭來道:「應該沒有吧?我看不出來!要不……咱們再等等?」
秦笛聽了兩姐妹的對話,差點沒笑出聲來,他偷偷睜開眼睛,向地板上望了一眼,差點收不回自己的眼睛。
兩個小丫頭頭對頭趴在地上,穿著一水兒的小背心和熱褲,只不過一個藍色小背心,一個粉紅小背心而已。
梳的溜光的頭髮紮成的馬尾,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可愛勁兒,垂在兩個小美女粉嫩嫩的雪白肩膀上,魅力指數更是直線上升!
(此抱抱,非彼抱抱。明日起開始提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慘無人道的酷刑?
兩具青春的肉體趴在地板上,手肘撐著地板,上半身微微仰起,小背心因為上身的挺拔,不由自主的被向上抽離,露出一片雪白的背部。
說話的時候,霜雪姐妹小腦袋湊在一起,臀部不由自主的微微隆起,形成了兩個頗有看頭的小山丘。
受到光線折射影響,秦笛偷偷打量的目光,可以透過霜兒的熱褲縫隙,看到一點點粉紅的顏色,毫無疑問,那是和她身上小背心同一系列的底褲!
秦笛覺得自己有點口乾,忍不住想要吞嚥口水,可又擔心被兩個小姐妹發現自己的不良行為,只能悄悄躺回原處,小心翼翼的嚥了一下。
「咕嘟!」
聲音不大,若是擱在平時,很容易讓人忽略。
可對於一直趴在地上無事可幹,神經偏偏又高度集中的霜雪姐妹來說,可就沒那麼容易忽視了。
「姐姐,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俞霜兒狐疑地眨了眨大眼睛,又探頭向秦笛那邊望了一眼,卻沒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啊!你……發現什麼了麼?」俞霜兒一臉的茫然,卻又隱隱有一絲紅潤。
俞霜兒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悄聲道:「姐姐,那咱們開始吧!」
俞雪兒低聲「嗯」了一下,也爬了起來,只是小臉卻更紅潤了。「好可惜哦,不能光明正大的看哥哥那裡!那裡到底會是什麼樣子呢?若是……若是開始同意霜兒的主意就好了!」
原來,小丫頭一直在想著少兒不宜的內容,怪不得小臉會紅撲撲的。
霜雪姐妹到秦笛床頭的距離都不遠,可就是這幾步路的距離,兩個小丫頭足足磨蹭了四五分鐘,才靠近目標。
「姐……姐姐……是你來,還是我……我來?」俞霜兒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嘴巴裡跳出來了,她從來不知道,幹壞事居然是這麼刺激的。
「還……還是你……你來吧!」儘管只是旁觀,俞雪兒都有一種暈眩的錯覺,心裡不由得暗暗念叨:看來,幹壞事果然是需要很強的心理素質呀!
俞霜兒這會兒也覺得嘴巴有些發乾,手腳一片冰涼,可是幹壞事的衝動,依然那麼強烈:掀開哥哥的被子,趕快掀開哥哥的被子!
俞霜兒腦袋懵懵的,意識好像都有些模糊,心臟劇烈跳動,彷彿都有些不堪負荷,她的手掀著一片被角,緩緩把秦笛身上的被子拉開。
俞雪兒呆呆的看著霜兒的動作,眼睛瞬也不瞬,似乎忘記了眨眼似的。
秦笛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惡作劇的機會。都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若是不拿到霜兒手中的證據,以這小丫頭的性格,肯定會抵賴!
想法很好,秦笛的想法真的很好,只是他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忘記了現在是早晨,忘記了男性在早晨的時候,通常都會有一些正常的生理現象。
「哇!哥哥那裡不但沒有消腫,好像更腫了唉!」俞霜兒的緊張情緒,似乎一下子消失了個乾淨,原本塗抹辣椒膏的意圖,似乎也被秦笛的晨勃現象轉移了注意力。
得到妹妹的提醒,俞雪兒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掃向秦笛那裡。那裡……那裡就是哥哥的那個呀,真是……好大……自己還曾經……曾經摸過那裡……只是想想,俞雪兒便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燥熱,嗓子眼也跟著發乾起來。
有時候,好奇心真的可以殺死一頭大象!
俞雪兒像是著了魔似的,小手不由自主的伸向秦笛那裡,一個聲音不停的在她耳邊嚷嚷:拉下來吧,只要你拉下來,馬上就能看到最奇麗的景色!
躺在床上的秦笛,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三角褲,在晨勃的情況下,毫無疑問那一點是最為引人注目的。
兩姐妹的目光,甚至不曾在秦笛雄壯的胸膛上停留,她們甚至沒動腦筋去想,為什麼秦笛看似瘦弱的身體,居然會這麼強壯,她們的注意力,全都被秦笛蓬勃的一點吸引住了。
「咭!」俞霜兒黠笑了一下,又晃了晃手中的辣椒膏道:「姐姐,咱們按照原計劃行動好不好?」
俞雪兒伸在半空的手掌停住了,神智也略微清醒來一下,頓時,羞愧如同潮水一般湧向她的心頭:我怎麼可以這樣?我怎麼可以這樣不知羞恥?
「好不好嘛,姐姐……」得不到雪兒的回答,俞霜兒以為她依然不肯同意,不由得挽住了她的手臂,使勁兒扭動。
秦笛偷偷又睜開眼睛,剛好看到兩對小胸脯在自己的面前晃呀晃的,好不耀眼。嘖!嘖!現在的小丫頭,真是不得了,才十六歲,居然就發育的這麼好!秦笛心裡忍不住感歎著,眼睛卻在隆起的兩個小背心上來回打量。
「好!」俞雪兒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為什麼不……」下意識的以為姐姐沒答應,俞霜兒順口問了一句,話出口之後,才想起事情不對,她睜大眼睛望著姐姐道:「姐姐!你……你怎麼答應了?」
俞雪兒燦爛一笑:「怎麼,你希望我不答應麼?」
俞霜兒拚命搖著頭:「不是!不是!我當然希望你答應了!」
秦笛眼睛幾乎都要看直了,霜兒搖頭幾乎是渾身都在動,那對小胸脯甩呀甩的,蕩起的乳波那叫一個壯觀。乖乖,想不到小丫頭的本錢還挺充足的!秦笛咂著嘴,暗自感歎。
「嘻嘻,那好,我開始動手了!」俞霜兒穩定了一下情緒,伸手就要拉開秦笛的三角褲。
「不!不!還是我來吧……」俞雪兒小臉紅了一下,卻還是堅定的攔住了妹妹。
「為什麼呀?」霜兒顯然有些不解。
俞雪兒吶吶道:「因為……因為……因為你要塗辣椒膏呀!」掃到妹妹手中的辣椒膏,俞雪兒頓時有了主意。
「對哦,我差點忘記了!」俞霜兒吐了吐小舌頭,臉上露出一片人畜無害的可愛表情。
一幕慘絕人寰的人間悲劇,即將上演……
(白天可能要陪朋友出去,12點的這一章提前釋放。恭祝所有看《香國競艷》的和沒看《香國競艷》的朋友都幸福快樂!不看小說的,哼哼……希望他們木有小JJ……)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偷雞不著蝕把米
俞雪兒腦袋湊到秦笛下身上方,兩手輕輕捏住秦笛的褲角,盡量不與秦笛的肌膚接觸。
可惜三角褲實在太過貼身,想要完全不沾秦笛的肌膚,就扯住褲角顯然是不可能的,因而,俞雪兒的一對小手不時會與秦笛肌膚相親。
「小丫頭的手好滑呀!是霜丫頭麼?」閉上了眼睛的秦笛,沒注意兩姐妹的談話,只能憑借觸感,去分辨對方的身份。
站著一旁的俞霜兒瞪大了眼睛,擰開的辣椒膏被她牢牢捏在手裡,兩隻手指微微發力,將一團紅艷艷的辣椒膏擠出管口,微微冒出些許。
俞霜兒半弓著身子,腦袋和右手都湊在秦笛下身上方,隨時準備動手塗抹。
被捏住三角褲褲角的秦笛,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好,不管那小丫頭是誰,現在揪著自己的褲腳,自然是試圖把自己剝光,然後會幹什麼,秦笛哪怕用膝蓋想,也能想出來。
「嗯~」秦笛假意囈語了一聲,微微一個翻身,向床內側翻了一下。
俞雪兒被嚇了一跳,兩手觸電一般,急忙撒手。
「姐姐,你幹嗎撒手呀!你剛剛要是順手一拉,我不就塗上去了麼!」俞霜兒忍不住埋怨著雪兒。
俞雪兒輕輕拍著自己的小胸口,給自己順氣,聞言忍不住白了妹妹一眼:「我都快嚇死了,你不安慰我,居然還在埋怨我!不服氣你來動手脫內褲,我來塗辣椒膏好了!」
俞霜兒輕輕哼了一聲:「脫就脫,我才不會像你這麼笨呢!」說著,小丫頭把辣椒膏交到雪兒手上,踢掉自己的兩隻絨毛拖鞋,爬到了秦笛的床上。
「霜兒,你幹嗎呢?」明明知道霜兒在做什麼,俞雪兒仍然忍不住問了一句。
果然,俞霜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姐姐!哥哥躺那麼裡面,我要是不上床,怎麼動手呢?該不是……姐姐你在吃醋吧?」
「我……我哪有!」俞雪兒無力的辯解著,她知道,這種蒼白的辯解是無用的,就算再縝密的辯解,在雙胞胎妹妹面前,一樣毫無用處。
俞霜兒可沒姐姐雪兒那麼謹慎,居然一邊和姐姐調笑著,一邊就兩腿跨開,分別放在秦笛蜷起的小腿兩邊,就這麼蹲下來動手。
更搞得是,小丫頭一隻手摸在秦笛身前,一隻手摸在秦笛身後,居然試圖前後夾擊,一舉定乾坤。
被摸前面還沒什麼,摸後面就太癢了,秦笛終於忍不住了,他翻身過來,正面躺著,兩腿分別使勁兒,向兩邊微微一撥。
俞霜兒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兩腿一顫,身不由己地向前撲倒。
「啊……」
「啊……」
前一聲尖叫來自俞霜兒,後一聲尖叫來自俞雪兒。
就在俞霜兒即將撞在秦笛身上,壓斷他的命根之時,秦笛兩手突然一動,在俞霜兒腰間輕輕一托,然後又收了回去。
俞霜兒只覺得自己下墜的身子緩了一緩,然後便壓在兩一團火熱的軀體上,最讓人奇怪的是,在自己的小腹處,有一根堅硬的棍子似的東西,死死的頂著自己那裡,還一跳一跳的。
事件的轉變,大出霜雪姐妹的預料。
原本姐妹倆都以為,俞霜兒這麼砸下去,非把秦笛砸成重傷不可,誰知道俞霜兒居然在空中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才軟綿綿的落下來!
如此緊密的接觸,是秦笛刻意的結果,按照他最初的想法,是想用雙腿夾住霜丫頭,然後翻身壓她一下,讓她也嘗嘗被壓的滋味。可惜,這只是一個美好的想法。
當俞霜兒落在秦笛身上,兩人親密接觸之後,秦笛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還錯的很離譜!
秦笛渾身上下就一跳繃緊了的三角褲,俞霜兒也只穿著一件小背心,一條熱褲,兩人穿的一般的單薄,這樣緊密相貼,身體的大部分肌膚都粘合在了一起,稍稍動一下,便會讓兩人一陣心慌。
俞霜兒心慌慌的,這種感覺她以前從來沒有過,即便是被哥哥背在身上的時候,也不曾有過。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身子麻酥酥的,靈魂彷彿都要飄起來似的,被硬物抵住的地方,更是說不出的難受……像是貓兒抓了一樣似的。
秦笛也有些心慌,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意志力很好,可惜現在看來,似乎也很一般,小丫頭撲在自己身上,和自己肌膚相親,那該死的小傢伙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跳個不停,心中的火焰一蓬比一蓬燃的高,不住的提醒著自己: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哎喲,好重!咦?霜兒?雪兒?你們倆怎麼跑我房裡來了?而且……霜兒你怎麼趴到我身上來了!」秦笛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只好裝作一副被壓醒的樣子。
「嗯……哼……」俞霜兒像是小貓一般,嬌啼了一下,趴在秦笛懷裡,不但不起來,反而挪了一下身子,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趴在那裡。
腹部被抵著有些難受,俞霜兒忍不住向上靠了靠,把那東西夾在兩腿之間,感覺就好多了……不是好多了,而是好太多了!那東西輕輕的跳動,彷彿在捶打自己的心窩似的,每跳一下,自己的心臟就跟著跳動一下,輕輕的研磨一下,渾身上下彷彿都要酥軟似的,很奇怪的感覺……
不知什麼事時候,秦笛的兩手不由自主的攬上了霜兒的細腰,入手處柔弱無骨,細膩處如初生嬰兒,滑溜溜的感覺讓人留連忘返。
青春的玉體很嫩滑,僅僅只是隔著衣物的輕輕摩擦,秦笛便覺得很爽快,恨不得要得更多,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輕輕旋轉著。
俞雪兒望著抱在一起的兩人,小心眼兒上忽然湧出一股濃濃的醋意:霜兒和哥哥抱在一起了……為什麼抱的不是我?
俞雪兒覺得不能任由兩人再這樣下去了,不然兩人一定會出事的!
「霜兒,媽媽快要回來了吧?今天下午她不上班的!」
這句話彷彿石破天驚一般,立時驚起了俞霜兒,她騰的爬了起來,一骨碌穿好拖鞋,左右望著:「哪兒呢?哪兒呢?媽媽在哪兒呢?」
(新年快樂!大家一起努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姐妹倆的香水
「嗚嗚……」秦笛翻身向下,拚命砸著床板,心中可著勁兒恨:雪兒呀,雪兒,你早不喊,晚不喊,這會兒喊什麼呀!
看到驚惶失措的霜兒,痛不欲生的秦笛,俞雪兒眼睛笑得都快要瞇起來,就像一隻偷到葡萄吃的小狐狸:「我說媽媽快回來了,我可沒說媽媽回來了!」
俞霜兒立時竄到雪兒身邊,呵起她的癢來:「好呀……姐姐,你居然騙我!」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鬧了,別……別鬧了……哥哥都醒了啦!」俞雪兒閃個不停,卻總是躲不掉,只能一邊笑,一邊轉移霜兒的注意。
果然,俞霜兒的注意很快被轉移了,她湊到秦笛床頭,露出一副很可愛很可愛的笑容道:「哥哥,你是不是忘記什麼東西了?」
秦笛翻過身來,順手把被子拉到身上,在兩個小蘿莉面前暴露自己,秦笛還是有種很不好意思的感覺。
「怎麼會忘記呢!」秦笛立起枕頭,靠了上去,摸了摸霜兒的小腦袋。
聽到這句話,霜雪姐妹倆的笑容都變得燦爛起來。
「那好,哥哥!請把我和姐姐的香水拿給我們!」俞霜兒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放到秦笛面前。
「沒看哥哥還沒穿衣服麼?」秦笛笑著輕輕打了俞霜兒的小手一下道:「你們倆先出去,讓哥哥穿上衣服再拿給你們!」
俞雪兒撇撇嘴道:「有什麼呀?哥哥的身體我們剛剛都看過了,在我們眼裡,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呢!」
俞霜兒也頻頻點頭:「就是!就是!我們剛剛已經把哥哥渾身上下看光了哦!哥哥,你現在就拿給我們吧!」
秦笛捏了捏鼻子,心中哀歎:現在的小丫頭,怎麼都這麼猛?我身為男人還知道不好意思,這倆小丫頭反倒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真是無語……
「你們就不怕……不怕香姐回來,到我這屋裡看看?」秦笛其實已經準備直接起來了,可不知為什麼,一想到白蘭香,秦笛又縮了回去。
「不怕!不怕!」俞霜兒口上說著不怕,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瞄向門外。
俞雪兒想了想,還是拉了拉霜兒道:「那我們先出去,哥哥你快點!」
霜雪姐妹剛剛離開自己的房間,秦笛就用最快的速度,三兩下套上衣服,還花了相當大的功夫,才把那興奮不已得東西扳到合適的位置。
從書桌的抽屜裡,秦笛取出兩個磨砂小瓶,一個粉紅色,一個天藍色,倒是和今天霜雪姐妹的小背心一個顏色,真是是有湊巧。
兩個小瓶裡裝的,就是秦笛為霜雪姐妹調製的特製香水,獨此一家,別無分號。輕輕把香水放到書桌上,秦笛簡單整理李一下床鋪,坐到床上喊了聲:「穿好了,你們進來吧!」
兩姐妹應聲推門而入,一進門兩人就看到擺在書桌上的兩個磨砂小瓶,兩人各自歡呼一聲,分別拿了一個和自己小背心相配的顏色,然後一起坐到秦笛身旁,把秦笛夾在中間。
「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藍色?」
「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粉紅色?」
幾乎完全相同的內容,分別從兩張粉嫩的小嘴裡吐出,像銀鈴一樣悅耳。
把兩個小丫頭一起摟到自己懷裡,秦笛笑著道:「不知道啊,大概是心靈感應吧,想到就做成這樣咯!」
「人家和你才沒有什麼心靈感應呢!」俞雪兒羞澀地垂下了小腦袋。
俞霜兒卻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哥哥,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和你有心靈感應麼?」
秦笛用額頭抵著俞霜兒的小腦袋,笑著道:「誰知道呢,大概吧!」並沒有對兩個小丫頭動心思,再說自己已經和小瑩瑩確定了關係,秦笛自然不好正面回應霜兒的提問。
不想和霜雪姐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秦笛岔開話題道:「對了,你們還不知道自己手中的香水叫什麼名字吧?我來告訴你們……」
「不要!不要!」俞霜兒用小手摀住秦笛的嘴巴,理所當然地道:「哥哥,既然這兩款香水是你特別為我們調製的,命名權自然應該交給我們,對不對姐姐?」
俞雪兒連連點頭:「沒錯!沒錯!霜兒說的沒錯,這香水應該由我們來命名!」
秦笛無奈的笑笑:「好吧!好吧!既然你們要起名字,那就你們來好了,我先聲明,如果名字太醜,我可不承認這香水是我做出來的!」
「討厭啦,哥哥!」
「哥哥欺負人家!」
姐妹倆又是異口同聲的撒嬌,在秦笛懷裡拚命扭動著小身子,扭得秦笛一陣心猿意馬,恨不得兩個小丫頭現在坐在自己腿上。
「不行!不能胡思亂想,我要對小瑩瑩負責呀!還沒有吃小瑩瑩之前,我不能對其他女人動心,絕對不可以!」
秦笛努力克制著自己,還好霜雪姐妹這會兒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香水上面,要是再這麼繼續扭動下去,只怕秦笛很難控制住自己。
苦著小臉想了好久,兩姐妹還是沒能想出特別好聽的名字,不是覺得太俗了,就是覺得太雅了,不符合香水的氣質……如果香水有氣質的話。
最後,兩姐妹站起來,躲在門邊頭抱頭嘀咕了一陣,似乎商量好了似的,一起走到秦笛面前。
「哥哥,我這瓶叫雪藍怎麼樣?」俞雪兒搖了搖自己手中的小瓶。
「哥哥,我的就叫霜紅好了!」俞霜兒捏著小瓶一臉的得意。
「雪藍?霜紅?」秦笛撓了撓頭,香水有這麼叫的麼?不像是香水,倒有些像特色飲料的名字。
「不好聽麼?」俞雪兒的臉色有些黯然。
俞霜兒卻是很直接的威脅,她一下子坐到秦笛身旁,小手在秦笛的背上一陣抓撓:「哥哥,你覺得這名字不合適麼?」
「不!不!好聽!合適!再沒有比這『雪藍』、『霜紅』這倆名字更好聽,更合適的了!你們倆一個叫雪兒,一個叫霜兒,這名字還很配你們的名字呢,雪兒、霜兒真是聰明!」被霜兒小手一抓,秦笛立馬投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食用油的妙用
難得休息日,雪兒和霜兒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秦笛,把他拖到客廳裡,纏著他讓他講故事。
秦笛所謂的故事,其實就是他在殺手訓練營的一些往事,再有就是在南美叢林裡的冒險經歷,秦笛的口才不算好,即便如此,仍然聽得兩個小丫頭心驚肉跳,外加一臉神往。
聊得一會,響起鑰匙開門聲,顯然是白蘭香回來了。
秦笛小小的歎了口氣:還好自己堅持了原則,沒和小丫頭們發生什麼事,要不然……濱海自己可就不用呆了!
「阿笛也在家?霜兒快點過來幫忙!正好,今天我買了很多菜,準備給你們做點好吃的,阿笛待會兒一起吃!」白蘭香踢掉鞋子,也不換拖鞋,腳一勾,便把大門關上了。
「每次都讓我幫忙,為什麼不喊姐姐?人家聽故事正聽得高興呢!」霜兒很不高興地嘟著嘴,窩在沙發裡不肯站起來。
秦笛連忙起身幫忙,從白蘭香手裡接過幾個重量級的手提袋,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真不好意思,還麻煩你幫忙……」白蘭香有些不好意思,然後轉身狠狠白了霜兒一眼道:「因為你最懶,所以才喊你幫忙!」
俞霜兒吐了吐小舌頭,扮了個鬼臉:「不是有哥哥幫忙麼?我負責品嚐也很累的耶!」
白蘭香顯然對霜兒的賴皮有些無可奈何,只能向秦笛道歉:「沒辦法,只好請你幫我送到廚房裡了!」
秦笛笑了笑:「這些東西很輕,你手上的也交給我好了,你告訴我放哪裡就好!」說著,秦笛從白蘭香手裡拿過所有的手提袋。
白蘭香拿著這些蔬菜好一陣,也確實累了,交到秦笛手裡,好一陣輕鬆,也就不再推辭。
「媽媽,你今天穿的真漂亮!」俞霜兒偷懶成功,趕忙拍起了白蘭香的馬屁。
今天白蘭香穿了一身白色聯體緊身裙,裙子是短袖的,在肩膀位置還有兩個水滴狀鏤空,裙子堪堪遮住臀部,毫無疑問,今天白蘭香這一身非常性感。
白蘭香又白了霜兒一眼:「漂亮什麼呀!要不是今天上午參加酒會,我才不穿這個呢!煩都煩死了!」
俞雪兒這會兒也恭維道:「一定是因為媽媽太漂亮了,所有男人的眼光都被媽媽吸引住了,都跑去跟媽媽搭訕,是不是呀?」
白蘭香臉色微微一紅,雪兒猜了個正著,情況的確如此,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擺脫那些蒼蠅。
「去!去!去!別胡說八道,媽媽要煮飯了!你們都不餓麼?」白蘭香快走兩步趕在秦笛前面,先一步到廚房去整理地方。
秦笛跟在白蘭香身後,也向廚房走去。
「哥哥,我媽媽的屁股是不是很翹?」俞霜兒突然的一聲問候,差點沒讓秦笛摔倒。
「霜兒,你說什麼呢?」秦笛哭笑不得,回頭瞪了霜兒一眼。
俞霜兒一陣偷笑,板著臉哼哼:「我剛剛好像看到某人眼睛一直盯著我媽媽的屁股,都快陷進去了哦!!」
「霜兒別胡說!哥哥什麼時候偷看了!」俞雪兒這時為秦笛說了句公道話。
秦笛投給俞雪兒感激的一瞥:「還是雪兒好啊……」
話未說完,就聽雪兒道:「哥哥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在看!」
秦笛一陣無言,趕緊逃進了廚房。
鑽進廚房,秦笛正好看到白蘭香在收拾灶台,沒穿拖鞋的她,正墊著腳從灶台上方的儲物櫃裡拿東西,身體因為前傾用力,勾勒出一道誘人的曲線。
圓乎乎的後腳跟,完全看不到老繭,反倒泛著誘人的光澤,小腿筆直,大腿白皙,那短短的裙擺因為身體向上,不由得露出了裡面遮蔽的羞處。
「沒有?」秦笛微微一愣,他並沒有看到預想中的內褲,「香姐不會這麼開放吧?」腦中湧動著邪惡的念頭,秦笛不由得蹲身下去,只有這樣,才可以看到更多。
「差一點……就差一點……」蹲下去越多,看到的越多,那圓圓的、翹翹的、白白的臀部,已經被秦笛看了個大半,絲襪的盡頭是無盡的白皙,是誘人的挺翹,可就差那麼一點點,看不到那迷人的所在!
「哎呀!」重達十斤的食用油被白蘭香不小心拖到,直落而下,墊著腳的白蘭香重心不穩,一下子被這股重力拖住了,那桶食用油也被白蘭香摔到了身後,拖著她一起向後摔倒。
秦笛連忙把手中的東西丟掉,一個前撲,貼著地板滑了過去,堪堪托住白蘭香的背部,卻不小心被白蘭香手中的食用油砸了一下,兩人頓時做了滾地葫蘆。
秦笛從來沒想過,女人的身子可以這樣軟,可以這樣滑,懷抱著白蘭香,就像抱著一塊磁石,那吸引人的魔力發自天然,躲都躲不掉,避也避不了,秦笛簡直捨不得撒手。白蘭香的身上有一股莫名的香味,秦笛甚至覺得,那是自己這輩子聞到的最迷人的香味,比所有的香水都要好聞。
白蘭香沒料到自己會摔倒,更沒料到自己會被秦笛抱進懷裡,鑽進久違了的懷抱,白蘭香心裡身子有一點小激動:還是有個肩膀依靠舒服呀!自己一個人撐著這個家,實在是太辛苦了!
貼著懷中女人的身子,秦笛暗暗叫苦,他分明感覺到懷中的女人變得更軟,更滑,本已柔弱無骨的身子,簡直都要縮進自己身子裡了!自己的關鍵部位忍不住也開始變化,變得挺拔,變得昂揚。懷中的人兒是如此的誘惑!那誘人的香氣,柔軟的腰肢,特別是因為身體翻滾,被自己不自覺握住的兩團飽滿挺拔,還有她那疊在自己腿上的那對筆直玉腿,天!千萬別動啊!
秦笛不想白蘭香看到自己的醜態,他不想褻瀆她,霜雪姐妹叫自己哥哥,自己已經承認了,自己又怎麼可以褻瀆妹妹的母親?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廚房裡的纏綿
天不從人願,秦笛在接白蘭香的時候,被食用油砸了一下,因而抱著白蘭香一起滾到了灶台下面,緊貼著儲物櫃,身體又被白蘭香壓著,在狹窄的空間裡,想要輾轉騰挪,毫無疑問,這是非常具有難度的工作!
秦笛縮了再縮,卻怎樣都縮不進去,他已經抵著儲物櫃了,再縮,就只能穿破木板,縮到儲物櫃裡面去了!他拚命想壓制住內心的慾望,他不想下面昂揚,他不想身下的凶器碰到香姐,那是雪兒和霜兒的媽媽呀!自己怎麼可以褻瀆她?
白蘭香的腰身卻不設防的向裡貼緊,不想在兩人之間留下哪怕一點兒縫隙,好不容易得到這闊別好久的懷抱,白蘭香想再溫存一會兒,哪怕她明明知道:抱著自己的是秦笛。就短暫的放縱一下,就把這個男人當成自己的丈夫,好好的……好好的靠一下,自己實在是……太累了!
碰到了……秦笛的下身清晰的感覺到,感覺到自己的凶器碰到了一股柔軟,那是白蘭香的臀部,那豐滿挺翹的臀部,那讓自己懷念了許久的臀部……輕輕一擦,帶起強烈的快感,秦笛的兩手不由得用力一握,他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忘記了自己手中握著一對豐滿的乳房。
白蘭香身子微微顫抖著,早已為人婦的她,對身後的東西當然不陌生,對那久違的東西,她身子有著一絲渴望,無關愛情,只是因為身體需要。她不自覺得輕輕抖動了一下,身子更向下一點,她感覺到了那羞人的東西,那昂揚堅硬,她的手無意識的向後摸了一下。
秦笛的大手忍不住用力緊握,然後放鬆,再緊握,又放鬆……自己的敏感處被包裹,被觸摸,這讓他想要發狂。
「嗯……」白蘭香忍不住發出來一聲輕哼,自己的聖女峰被侵犯,自己的禁地被羞人的東西貼緊,讓她找到久違快樂的同時,又產生了一絲深深的罪惡感……和自己的房客這麼曖昧,實在是羞人……她可以感覺到身下的人兒在動,一下一下……在自己的臀縫間摩挲,她想躲,躲過這羞人的摩擦,可是自己的身子卻在發軟……發燙,渾身上下使不出半點力氣!
白蘭香甚至在秦笛的動作下產生了強烈的快感,身下一陣濕潤,有種東西從她的身體裡滑出來。
「嗚……」白蘭香從鼻間哼出一串低吟,即便是和自己的丈夫做那事的時候,她也不曾哼出這樣誘人的聲音,那聲音很婉轉,很放蕩……她覺得自己很快樂,很愉悅,甚至有一種飄飄欲仙的錯覺,不受大腦控制的,她忍不住配合著他的動作,輕輕研磨了起來。
秦笛覺得自己要崩潰了,懷中的妙人兒這麼配合,她這樣軟,這樣輕,這樣熱,落在自己手掌裡的聖母頂峰,甚至已經開始變硬,她的臀部扭動是這樣的有節奏,和自己簡直配合的天衣無縫……他的慾望在燃燒、燃燒……她的慾望在沸騰、沸騰……
秦笛忍不住去尋找白蘭香的芳唇,他的鼻息粗重,噴在她的脖頸間,得到她的熱烈回應,她回過頭來,也做著同樣的尋找動作。
唇和唇相接,緊緊的貼在一起,他感覺到她的鼻息,他伸出了他的舌頭,扣開她的玉齒,尋找她的芳香,他的舌頭捲住她滑膩的柔軟,與那丁香纏綿,兩舌緊緊糾纏在一起,如同交尾的兩條蛇,纏繞、扭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離……
秦笛摩擦的動作更急,奔勃的慾望,似乎找到了宣洩口,不停的向身下湧動,他知道,只要自己動作快一點……再快一點……自己一定可以達到夢幻中的天國……
「媽媽,我口渴!給我們搾點果汁吧!」俞霜兒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秦笛心中恨得鬼火亂竄,簡直想衝出去把霜兒那丫頭給辦了,在這關鍵的時候搗亂,是最找人恨的!
白蘭香以很快的動作爬起來,理了理紛亂的頭髮,應了聲:「好……你要喝什麼果汁?」看到秦笛還賴在地上,白蘭香臉紅了紅,悄聲道:「你還不起來,賴在那裡幹嘛!」
秦笛不情不願的爬起身,順手把食用油提起來,放到灶台上,又把散落的手提袋撿起,堆放到灶台上。
「喝番茄汁好了!姐姐和我一樣!」俞霜兒探頭進來,望著秦笛道:「哥哥,你出來陪我們打電動好不好?媽媽一個人就可以了!」
白蘭香順水推舟推了秦笛一把:「是呀,我一個人就行,你出去陪雪兒霜兒玩吧!」
秦笛無法,只能出去,卻不料又被白蘭香一把拉住。
就見白蘭香紅著臉,不著痕跡的指了指秦笛身下,遞過一個手提袋道:「你把紅酒先提過去放好!」
若不是白蘭香提醒,秦笛還真給忘了,自己身下凸起那麼高一團,不被兩個小丫頭看到才怪,難保兩個小丫頭不會亂想……
秦笛出去和霜雪姐妹玩了一會兒電動,便聽到白蘭香招呼他們吃飯的聲音。
菜品很豐盛,青椒牛柳、松仁玉米、西湖醋魚、魚香茄子、紅燒雞翅、涼拌三絲、紫菜蝦仁蛋花湯,三葷三素一個湯,營養搭配、色澤、香味,應有盡有。
還沒開動,秦笛已是胃口大開,沒口子的稱讚著:「香姐,你這手藝可真不錯,光是聞一聞,我都快受不了了,這一桌菜,怕是我一個人都能吃完!」
俞雪兒一臉的驕傲:「媽媽炒的菜最好吃了,比星級餐館都好吃!」
俞霜兒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就是!我們最愛吃媽媽炒的菜了!」
白蘭香被三人誇得面色紅潤:「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好啦!好啦!快坐下來吃飯了!」
這一頓飯吃的秦笛差點沒把舌頭吞進肚裡,一個勁兒懊悔:「早知道香姐炒菜這麼好吃,打死我也不去外面吃什麼餐館!」
白蘭香聽到這話很高興:「喜歡吃,以後就一起吃好了,我以後多買點菜就是!」
秦笛也不客氣,順口就答應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六章 齊青兒的轉變
經過休息日的調整,再上班的時候,秦笛覺得自己放鬆了很多。
不用去天力大廈報道,秦笛直接來到麗蘭SPA護理中心,步行到那個極其醒目的停車場,還沒有進門,秦笛便僵住了。
此時,有一個秦笛極不願看到的女孩,正俏生生的站在那裡。
她有一頭烏黑的頭髮,和尋常見到的樣式不同,今天似乎特意做過離子燙,拉的筆直,劉海部分經過很有創意的修飾,筆直的髮飾看起來極富層次,整個人看起來都大不一樣。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墨綠色的圓擺外套,裡面襯著一件白色圖文T恤,配著下身那條銀灰色半身裙,再加上腳上踩著的那雙金絲高跟鞋,這樣的打扮,比起往常俏麗不少。
「齊青兒,你來這裡做什麼?」秦笛問的很不客氣,臉色也不太好看。
認真說起來,秦笛不應該這麼討厭齊青兒的,兩人之所以交惡,僅僅只是因為齊青兒稍微自我了那麼一點,以她的家庭環境來說,這樣的表現,也是情有可原的。
齊青兒很想很想發脾氣,可是,小姑的交待言猶在耳,她可不敢不聽:「青丫頭,我告訴你,根據我的調查和分析,秦笛這傢伙是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貨色,你要是不想跟他有什麼瓜葛,那你就可以給他擺臉色,反之……你就要盡量順著他一些!」
「阿笛,你就不能原諒我麼?我知道錯了,我答應你……我以後改,我再也不自以為是了,我再也不叫你笛笛了……」好在齊青兒早有準備,扳起可憐來,倒也似模似樣。
秦笛沒想到自己的冷聲喝問,居然換來對方溫柔而可憐的回答,而且齊青兒居然向自己道歉,試圖換取自己的原諒。
「我們……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麼,絲毫談不上什麼原諒不原諒吧?」秦笛聲勢不由得一頓,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少。
齊青兒暗自一喜,繼續扮無辜,裝可憐:「誰說我們之間沒什麼?就算作不成男女朋友,我們起碼也是同事關係吧?」
「不要妄圖一口吃成個胖子,對付秦笛這種人,只能慢慢來,要一點一點的攻陷他心中的陣地!」齊雲露的分析,繼續指導齊青兒前進。
秦笛面色再緩,心中已經默認對方說的不錯,如何還能繼續拒人於千里之外?只能道:「我們是同事不假,可也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所以……」
齊青兒一聽秦笛並不否認,趕忙道:「那就是說,我以後仍然可以約你咯?」
秦笛不由一陣頭痛,眼前的小丫頭太會順桿向上爬了,他有些無奈地道:「是!可是我不一定有時間!」
齊青兒眼眶一紅,捂著嘴巴抽泣起來:「難道人家就這麼……讓你討厭?人家都向你道歉了,也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自以為是了……你……你還要人家怎麼樣嘛!」
時間已經不早,麗蘭SPA護理中心的員工們開始陸續上班,間或有勤快一些的富家太太踏入護理中心,路過的時候,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哭泣,自然不免指指點點,順便再甩給秦笛幾個免費的白眼。
只是隨意望了一下四周,秦笛便頓時覺得壓力大增,一個女孩子站著自己身前哭泣,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都會讓人把矛頭對準自己,於是,秦笛不得不妥協:「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只要你約我,我絕對不故意推辭,不會找借口不去,這總行了吧?」
「真的?」齊青兒頓時破涕為笑,一臉期待地望著秦笛。
秦笛重重的點點頭,一臉的無奈:「真的!」
「不許騙人!」齊青兒再次確認。
秦笛鄭重的道:「決不騙人!」
擦去眼角的淚痕,齊青兒立刻笑得比花兒還要燦爛:「那好,這周星期六,陪我一起去游泳,好不好?」
已經答應了對方,秦笛自然沒有理由推辭:「好的,到時候我一定去!」
齊青兒乘秦笛答應的爽快,迅速的補充了一句:「我帶一個朋友,你……不介意吧?」
秦笛眉頭微微一皺:「男的女的?」
對於不熟悉的人,秦笛懶於交際應酬,不想,這種習慣,卻被齊青兒誤會成在吃醋。
齊青兒的小臉像是剛剛喝過蜜一般,笑得要多甜有多甜:「放心吧,我可不是隨便的女孩子!我朋友是女的,還很漂亮哦!你不許……」剛想說不許秦笛打鬼主意,想到小姑的忠告,齊青兒連忙剎住話頭,吐了吐舌頭,嘿嘿笑了幾笑含糊過去。
一看齊青兒的眼神,秦笛就知道她誤會了,這事又不能多做解釋,越描只會越黑,秦笛也只能作罷。
「咳……我……要進去上班了,你別的沒什麼事了吧?」秦笛看了看時間,齊青兒似乎也快到上班時間了,卻不見她有任何著急的表情。
齊青兒燦爛一笑:「韓總調我到護理中心這邊幫忙,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請秦顧問多多指教!」一邊說,齊青兒還學著東夷人的樣子,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禮。
秦笛笑了一下,心中更是無奈:碰到這樣纏人的丫頭,以前還能用冷漠對付對付,現在對方放低姿態,可怎麼是好?算了,還是往好處想想,齊青兒這丫頭要是不那麼自以為是,不給別人帶來那麼些困擾,其實也還不錯!
齊青兒何止是不錯而已?最初見到她的時候,秦笛甚至還對她頗有幾分好感,她的那張小臉可是非常漂亮的,若非性格減分不少,或許秦笛已經和她非常親密了也不一定。
開始工作的時候秦笛才知道,齊青兒的工作居然是充當自己的助手。
其實秦笛在護理中心的工作非常簡單,配不配助手沒有多大關係,他上午的時間基本上就是糾正護理師按摩手法,調製香水和調培精油這兩大技能,暫時都用不上。不過有了助手的幫助,工作確實變得更容易了一些。
很快,又到了下午教學時間。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蘇柔再也沒讓顏媚上過台,甚至最後的模特人選還是秦笛親自定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七章 蘇柔的邀請
一次平靜無波的教學之後,秦笛今天的上班時間算是結束了,還別說,齊青兒今天的助手角色扮演的相當成功,一天下來,秦笛沒少稱讚她。
得了秦笛的誇獎,齊青兒臉上都快笑得開出花兒來了,總算最後她記住了小姑齊雲露的叮囑,沒有賴著秦笛,而是強自控制自己,早早的和秦笛道別。
沒有預想中的被齊青兒騷擾,秦笛心中隱隱有絲失落,被她纏著的時候覺得煩,可對方一和自己保持距離,這心頭卻又有點覺得不是滋味。
換去工作服的蘇柔恰好路過,看到教學大廳的門還開著,便走了過來,準備把門帶上,恰好看到秦笛還在講台上愣神,便招呼道:「咦?秦顧問,還沒走呢?」
秦笛回頭見是蘇柔,笑道:「蘇主任,你不也沒走麼?」
蘇柔撫了撫頭髮,嫣然一笑:「今天朋友有個PARTY,我換衣服呢!對了,以後不要叫我蘇主任,好生分!上班時你可以叫我柔姐,下班了叫我阿柔或是小柔都可以!」
經蘇柔提醒,秦笛注意到蘇柔今天果然不同,略施粉黛的她竟是如此的漂亮!
她的頭髮挑染過,黑色雲鬢之中微帶一點點閃亮的棕色,三千青絲四六而分,順額而下時微微帶卷,一如那勾人的情絲。兩道黛眉無墨而黑,不畫自直,落在兩顆點漆似的星眸上面,配合的恰到好處。最難得是那口鼻一線,偏又大小相仿,極是勾人魂魄。
只是容貌已經艷麗無匹,蘇柔的身材更是沒話說,上身一件綠邊白底蜘蛛圖案的小褂,形如古代的肚兜,胸前的高聳,將那小褂頂起老高,轉身過來一看,顆顆鈕扣僅用肉眼難見的肉色絲線相連,露出大半雪白粉背和好看得鎖骨,下身更是一條草綠色熱褲,配上尖頭細紋高跟涼鞋,雪白圓潤的大腿令人饞涎欲滴,這樣的打扮,實在是惹火!
「小柔……這身打扮,可真不像是你!」秦笛大飽眼福之餘,卻又隱隱有些遺憾,印象中的蘇柔似乎是溫柔而睿智,冷靜而內斂的一個女人,和眼前這副風騷蝕骨的嫵媚女郎相差可不是一點半點!
蘇柔面上依然微笑,眼中卻閃過一絲落寞,那瞬間閃過的東西,卻如海洋一般浩瀚,瞬息過後,蘇柔眼中露出一點瘋狂,她邁著挑逗的步伐,緩緩來到秦笛身前,如脫衣舞孃一般,旋動自己的嬌軀,盡情舒展自己的完美線條。
「阿笛……我美麼?」蘇柔背靠著秦笛,用一隻手摟著秦笛的脖頸,輕輕舔了他的耳垂一下。
「美……很美……可是,我們不能這樣……」秦笛笨拙地試圖拿開蘇柔的手臂,卻怎樣也沒能成功。
「今晚……陪我……」蘇柔輕含芳唇,吐氣如蘭。
秦笛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蘇柔的魅力簡直無法抵擋,若非先前看出了她眼中的那絲落寞,或許自己真的就這麼答應了!懷中的玉人投懷送抱,不是因為自己的魅力,而是因為某些傷感往事,上床似乎是件佔便宜的事,可若是一想自己成了別人的瀉欲工具,秦笛心中湧動的慾望便如同被澆了一桶冰水一般,瞬間退散個乾乾淨淨!
沒有得到秦笛的回應,蘇柔繼續環住秦笛的脖頸,緩緩轉身,正對上秦笛那對清澈見底的雙眸。
那對眼眸似乎能看穿自己的內心,挑逗得話再也說不出來,蘇柔只能露出底牌:「我想你陪我參加今晚的聚會,我今晚沒有男伴……」
就這麼敗給他?真是不甘心!蘇柔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居然迷惑不了秦笛,眼珠一轉,便想到了扳回一局的辦法。
秦笛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很普通的西裝,你不怕我去了會丟你面子?」
蘇柔想要扳回一局必須要秦笛參加聚會,哪裡會被他這個小小的借口難倒?
「這不是問題,我們旁邊就有蘇古來夜店,我有他們的貴賓卡,這會去正是時候!就當是你陪我參加聚會的補償,怎麼樣?」蘇柔為了扳回這一局,可謂大出血本。
秦笛聳了聳肩:「既然你堅持,那就去咯!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話雖如此,秦笛心中並不是這樣想的,他只是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原本溫柔的蘇柔形象大變,如此性感裝扮!
麗蘭SPA護理中心身處名店街,左鄰右舍也都是些有錢人的購物天堂,蘇古來夜店正是其中的一個,和別出的不同,這家門店選擇在傍晚時營業,早上五點鐘關門,這般怪異的作息時間大違常規,可生意不見冷清,反倒好的不得了。
蘇古來夜店還有一條古怪的規矩:非持卡者不接待,換句話說,沒有蘇古來夜店的貴賓卡,有錢也不得其門而入。
真正進入蘇古來夜店,第一感覺是金壁輝煌,有如皇宮,第二感覺是安靜,一眼望過去幾乎看不到人影。秦笛不由暗暗奇怪,這麼冷清,怎麼蘇柔還說這裡生意好的不得了呢?
卻見蘇柔臉上神秘一笑,拖著秦笛往前一直走,直到貴賓休息區,才見端倪。原來,前來蘇古來購物的貴賓,並不需要親自挑選,只需要報上自己的要求,立時有店員負責量身,挑出最符合顧客要求的服飾。當然,若是顧客有自己挑選的興趣,店員也會客隨主便。
讓秦笛坐下,蘇柔將自己的搭配腹案告訴店員,簡單搜索了一下腦中的資料,那店員便肯定的對蘇柔點了點頭,然後便是量身、取貨。
蘇古來夜店的效率很高,秦笛再次坐下沒多久,店員便將蘇柔選擇的各項搭配部件送上,從外套、褲子、鞋子、腰帶到手錶、打火機,可謂全套裝備一應俱全。
接過衣服,秦笛心中更是疑惑:讓自己穿的這麼正式,她又為何這麼隨意?
(讀者:準備什麼時候破處?
老抱:。。。
讀者:幹嗎?
老抱:好像……出場的基本上都是處女……
讀者:有關係麼?
老抱:貌似……沒有那麼隨便的女人……
讀者:有關係麼?
老抱:可是……總不能一點感情都沒有,就XXOO吧?
讀者:……
老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所謂的富豪聚會
裝扮一新的秦笛,走出更衣室很是吸引了不少目光,不過這些目光秦笛並不怎麼喜歡。
因為這些目光大多是男性,而且大多不怎麼友善。
蘇柔這樣的美女,隨便站在哪裡,都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更何況她今天穿的這樣暴露,自然有足夠的本錢招蜂引蝶。
好在前來蘇古來的顧客都是自重身份的人,雖然很是嫉妒秦笛被如此美女垂青,倒也沒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啪!啪!啪!」蘇柔鼓掌讚歎道:「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你換了這身衣服果然大不一樣,看得柔姐我都有些心癢癢呢!」
秦笛輕咳了一下,故意忽略蘇柔的挑逗,一路上走過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秦笛已經有了足夠的抵抗力。
果然,一看秦笛不為所動,蘇柔立刻貼了過來,摟著秦笛的脖子道:「阿笛,你答應當人家的男伴,假裝人家的男朋友,莫非想反悔不成?」
秦笛不由一愣:「你不是說男伴麼?怎麼又扯上什麼男朋友了?」
蘇柔臉上露出一抹計劃得逞後的小得意,嘿嘿笑道:「我沒告訴你那是我們同學間的情侶聚會麼?男伴自然就是男朋友咯!」
秦笛看在渾身上下的裝備面上,只能無奈的妥協:「好了啦,既然答應了,那就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了!」
蘇柔臉上微露悲慼:「可是……你一點都不肯配合人家,等下真到了地方,一眼就被人看穿,人家的臉都要給你丟盡了!」
「還不都怪你……」這句話秦笛只能放在心裡想想,畢竟他也很好奇這次聚會,更好奇讓蘇柔做出這麼大改變得那個人,「那我該怎麼配合?」
蘇柔臉上立時換上一副笑容,貼著秦笛耳邊一陣如此這般,說得秦笛心頭暗跳:真要搞得這麼親密?可千萬不要碰到小瑩瑩,不然我可就死硬了!若是拋開心中的顧忌,蘇柔的提議還真的很有吸引力……望了望蘇柔露在外面的冰肌玉膚,秦笛忍不住又要嚥口水。
收拾停當,兩人一起上了蘇柔的坐駕,這是秦笛看到的第二款美女坐駕,和韓嫣的鬼怪限量版不同,蘇柔的是比較普通的蓮花愛麗絲,這所謂的普通,也是相比較韓嫣的那款很難估價的寶貝而言,蘇大美人的這輛很「普通」的蓮花愛麗絲,可是價值十萬美刀的高檔貨色!
秦笛很少為錢發愁,對錢也沒有太看重過,可梳理了一下身邊的女人之後,終於生出來一絲賺錢的緊迫感來。比較而言,秦笛身邊最沒錢的,就算霜雪姐妹了,可她們卻有一個有錢好媽媽,白蘭香有多少錢秦笛估摸不出來,可單單是她一個人打理一家外貿公司,在濱海這個外貿公司多如牛毛的地方還能做的風生水起,就知道她身家不少於百萬。
其他如韓嫣、齊青兒自不用說,一個是麗蘭香水老總,一個一身的大小姐脾氣,家裡肯定也是有錢人,現在就連自己的頂頭上司也這麼有錢……說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假的!望著飛速倒退的風景,秦笛想得有些出神。
聚會是在佛拉芒會所舉辦的,提起佛拉芒很多人會一臉茫然,這是一個不為大眾所知的名流會所,能在這裡舉辦酒會的,通常都是一些頗有能量的上層人士。這些,都是蘇柔下車之前告訴秦笛的。
「切,不就是一破招待所麼?換了個名字就格調起來了?」秦笛嘴上大大咧咧,眼睛還是很審慎的掃量了一下這個位於濱海城西富豪區的四層建築。
一如麗蘭SPA護理中心似的有個別緻的室外停車場,琳琅滿目的名車彙集一處,晃眼間還以為誤入了某車展現場。
整座建築環抱在一圈高牆之內,一掃眼看到的固定站崗的西裝壯漢和流動崗哨,加起來就足有兩位數,好在有翠綠的綠地和色彩繽紛的花卉沖淡了肅殺之氣,不然就太過無趣了。
一樓到三樓全都***輝煌,透過咖啡色的玻璃,隱約能看到裡面的人影,踏入大廳,便有禮貌的迎賓進行第二次身份認證,和門口的守衛認牌不認人不同,這裡的迎賓竟是手捧一個花名冊來印證來賓姓名。
粗粗一看,保安也算嚴密了,可在秦笛的專業眼光來看,卻仍是漏洞百出。真正的殺手,哪裡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肯定早就準備好了假身份,哪裡會被這個簡單的門檻攔住?
到場的男士大都西裝革履,表現得彬彬有禮,頗為紳士,而女士們則身著各式晚裝,舉止優雅,恍如淑女,這些男男女女或低聲細語,或淺笑輕談,即便是活躍一點的,也不曾高聲喧嘩,似乎只有如女子般細聲細氣才算有禮貌似的,只是每個人的笑容都有點矜持,有點虛偽,這就是上流社會的派對,成功人士與富豪們最喜歡的社交遊戲。
秦笛與蘇柔的出現,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男的一身光鮮,標準的社交打扮,容貌雖不算出色,身材卻很好,加上步履從容,氣度晏然,倒也頗有幾分成功男士的氣質,讓人不敢小覷,可女的就有些不好說了,這般上流社會的社交場所,卻穿的如此隨意,這不是擺明了不給主人家面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女的身材還真不是普通的好!皮膚更是白裡透紅,光滑細膩……嘖!嘖!嘖!若是能摸上一把,那該有多好……
經人提醒,酒會的主人很快發現了新出場的一對男女,他昂首闊步快速走向蘇柔,心中儘管頗有幾分不滿,卻依然保持著良好的儀態。
這男的長得還不錯,五官端正,眉毛頗濃,看起來還像那麼回事。
「柔柔,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說完這話,那男人還想要來一個擁抱。
男人的開場白,讓秦笛泯滅了對他僅有的一絲好感,他接下的企圖,更是讓秦笛厭惡了這個男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九章 追逐與墮落
蘇柔不著痕跡地躲過了那男人的擁抱,面色淡然:「楊文虎,大家都是老熟人,用不著做戲了!」
楊文虎張開大嘴大笑了幾聲,故作豪邁的用力揮了揮手:「不愧是我的柔柔,還是你最瞭解我!」
不用蘇柔提醒,秦笛主動履行起了自己的職責,擋在楊文虎面前,背對著他,簽過蘇柔的小手道:「柔兒,我們去那邊坐坐。」
楊文虎立時變了臉色,來參加這次聚會的,哪個不是有身份的人?這突然冒出來的小子,是從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居然還敢給自己後腦勺,莫非是嫌命太長了?
蘇柔面對著楊文虎,親眼看著他臉色變的鐵青一片,自然心神大快,主動挺起高聳的胸部,頂著秦笛的胳膊,甜膩膩的答應著:「darling,我什麼都聽你的……」
美女一發騷,神仙也會倒,蘇柔這嬌媚媚、甜膩膩的風姿一擺,不但秦笛心神蕩漾,就連面色不對的楊文虎也是一副色授魂與的呆樣子。
兩人沒走幾步,又被一個女人攔住了,這女人面色白皙,姿色不俗,體態略顯豐腴,卻並不顯胖,反倒平添幾許貴氣,穿的一身華服,戴著價值不費的貓眼項鏈,伸出的右手拇指上面,更有一枚隱帶血紋的翠玉扳指。
「我們家文虎不太會說話,倒是怠慢兩位貴客了,蘇柔學姐,還有這位先生,劉翠環這裡給兩位賠禮了!」單聽這話還算中聽,可配上劉翠環居高臨下的表情和頤指氣使的語氣,這話聽起來就不那麼順耳,甚至有幾分難聽!這劉翠環話裡話外分明是在指責,甚至有幾分教訓別人「打狗還要看主人」的意思在裡面。
見到劉翠環發話,楊文虎立時沒了豪邁,屁顛屁顛的湊到劉翠環身旁,略微靠後站了些許,這才抱住劉翠環道:「翠環,你不正在招呼客人麼?這裡有我就行了,哪裡需要你來費心呀!」話雖說得親切,卻又幾分掩飾不住的謙卑。
看到眼前這一幕,秦笛已經有幾分明白,再注意蘇柔的眼神,果然有些不對!
劉翠環淡然掃了楊文虎一眼,楊文虎臉上笑容不由得一僵,訕訕地收回自己的兩手,接下來的變故更讓秦笛大開眼界,就見劉翠環右手前握放在腰間,手臂曲成一個半圓,露出的空檔立時被楊文虎左手插了進去。
擺好這讓外人目瞪口呆的姿勢,劉翠環這才好整以暇的對蘇柔道:「蘇柔學姐,你小時候基礎好,上學比我早,才十六歲就考上大學,專業知識更是好的沒話說,這點我服你,不過說到對男人的手段,你比我差的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要我說,這男人就是一條想要啃肉骨頭的狗,光給骨頭不行,光打鞭子也不行,要一手骨頭,一手鞭子,這才能讓男人聽話!就像我們家文虎,就被我調教的很好……文虎,你說是不是呀?」
被一個女人當著賓客的面這樣落面子,換成任何一個少有脾氣的男人,早就一個大耳刮子抽上去了,可楊文虎的反應,簡直突破了秦笛對一個男人自尊低點認識的極限,連連搖頭不已。
楊文虎彷彿聽到的不是奚落,而是誇獎似的,一臉的欣然:「聽到翠環這樣說,我真是倍感光榮!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繼續努力,力爭做到更好……」
這般噁心的阿諛之詞,聽得秦笛胃部極不舒服,自動過濾了楊文虎後面的廢話,在他眼裡,這個沒有自尊的男人,和一具腐屍,沒有半點區別,在秦笛早先的認知裡,只有東夷人種才會出這種極品人渣,實在沒想到,在濱海居然也能遇到一個。
劉翠環對楊文虎的反應相當滿意,獎賞似的拍了拍楊文虎的屁股,然後才又回頭對蘇柔道:「女人的貞操這東西,沒什麼可珍惜的,不過是一層薄膜而已,那不過是上帝用來阻礙女人尋求快樂的枷鎖,你看得太重,所以你才會被文虎拋棄……若是我猜得不錯,你現在還是處女吧……」
蘇柔怎樣也沒有料想到,自己當年戀上的男人,自己原本以為完美的初戀,居然會變得這樣低賤!為了權勢,為了金錢,他居然可以放棄自己最珍貴的男性尊嚴!
短暫的接觸,秦笛已經對這劉翠環有了一個大體上的觀感,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權主義者,一個視玩弄男人為最大快樂的變態,秦笛自然不能容忍這樣一個女變態,當著自己的面兒玷污蘇柔!尤其是是她在說「處女」這兩個字的時候,望向蘇柔的眼神居然是憐憫,順便撇向自己的一眼居然是嘲弄!有時候,無聲的鄙視,比語言的刺激更能令人憤怒。
「劉小姐的認識有些偏差,我想,這可能和你童年的一些經歷有關……」秦笛按住試圖發飆的蘇柔,似笑非笑地望了劉翠環一眼。
越是憤怒的時候,秦笛越是冷靜,現在的這種場合,暴力無法解決問題,若不然秦笛早就一腳踹爆劉翠環的腦袋,對於這種披著人皮的女性禽獸,用怎樣殘忍的手段都不為過,其中最有報復快感的,就是剝去劉翠環高傲的外衣,暴露她的淺薄與可憐,然後再狠狠的鄙視回去!
「你胡說什麼!」劉翠環表面上的雍容華貴如同被打碎的玻璃瓶,頃刻間散成一堆碎片,這混蛋怎麼可能知道自己不堪的童年?
秦笛揚了揚手微笑著阻止劉翠環發飆:「劉小姐你別誤會,請等我說完!」秦笛並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的一句開場白,已經直接擊中了劉翠環的要害。
「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有追逐快樂的權力,這不假,可這種追逐是有限制的,以自己的貞操為代價,沒有限制的投入無盡的慾望之海,那不叫追逐……而叫墮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章 富豪聚會也就那麼回事
「那不叫追逐……而叫墮落……」
「墮落……」
「墮落!墮落!」
彷彿是一記炸雷,轟進劉翠環的腦海,她的臉色立時變得一片慘白。這個詞,這個詞對她來說是如此的敏感,家裡沒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這兩個字,甚至連她的交友***都知道她對這兩個字有多忌諱!
「你給我滾!給我滾出去!馬上滾……」劉翠環立刻變得不可理喻起來,姣好的五官扭曲成極其醜陋的形狀,惡狠狠的瞪視著秦笛,作雷霆咆哮。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秦笛一邊轉身,一邊道:「只有因為自己的非處女身份遭遇過挫折的女人,才會產生某種變態的心理,她們期望全世界沒有一個處女,把一潭水攪渾,她們才能混水摸魚,才能隱藏自己內心深處的自卑。只有那些曾經被男人不屑一顧的女人,才會以一種不正常的心態對待男人,試圖把所有男人踩在自己的腳下……」
一句一句,彷彿是一記記重拳,用力砸在劉翠環胸口,堵得她一陣氣悶:「不……不要再說了……」
秦笛不為所動,一邊牽著蘇柔的手緩緩向外,一邊繼續道:「這種女人,總以為自己在報復社會,其實她不過是一個看不清事實的可憐蟲,不珍惜自己處女身份的人,不過是一群自甘下賤的妓女,男人喜歡妓女,卻永遠不會娶一個妓女回家,會被女人踩在腳下的男人,若不是有所圖謀,那就是人格低賤……」
「哇……」劉翠環吐出一口鮮血,兩眼有些翻白。
「翠環!翠環!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你不要嚇我啊……」楊文虎再也顧不得那些規矩,將搖搖欲墜的劉翠環抱在自己懷裡。
酒會的主人吐血,這在上流聚會中可是極其罕見的,不管出於什麼心理,酒會的賓客還是圍了上來,送出幾句不痛不癢的問候。
「對於執迷不悟的可憐蟲,我只有一句話奉送……」
「住口!你不要再說了!不許再說了!」楊文虎怒視著秦笛,眼中卻隱隱閃出一絲喜悅。
「不……讓……讓他說!讓他……說完!」劉翠環扶著楊文虎,掙扎著站起來。
「與其沉淪苦海,不如早日超生!」丟下這句話,秦笛半抱著蘇柔,飄然離場。
「哇……」劉翠環再也忍不下這口氣,吐出一口鮮血,便暈了過去。
「保安!保安!你們都吃屎去了?趕快給我攔住那兩個雜種!」楊文虎瘋狂的咆哮著,卻哪裡喊的動別人?
且不說佛拉芒會所不是劉翠環夫婦所有,就算是他們夫婦所有,以楊文虎這入贅女婿在劉家的地位,也很難真正使動什麼人。
坐上蘇柔的蓮花愛麗絲,一路奔馳出老遠,秦笛始終保持著氣暈劉翠環的那副酷酷的表情,蘇柔幾次試圖說話,看到秦笛那副表情忍不住又嚥了回去。
「阿笛……我……我能和你說話麼?」蘇柔舌頭有些打卷,眼前的這個秦笛,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渾身上下都是尖刺,讓人難以靠近。
「當然可以,為什麼不呢?」秦笛微微一笑,渾身的尖刺一下子消失不見,那個和藹可親沒什麼架子的秦笛又回來了。
蘇柔重重出了口氣:「呼!嚇死我了,你剛剛……樣子好可怕,我都不敢和你說話!」
秦笛燦爛一笑:「會麼?該不是你看錯了吧?」
蘇柔將車停到路旁,盯著秦笛的面孔再三仔細打量,看的秦笛連摸鼻子。
「美麗與智慧並重,溫柔且善良的好柔兒!乖柔兒!你能不能饒了我,不要再這樣看我了?我會……我會害羞的……」秦笛實在受不了蘇柔好奇寶寶般的目光,被她盯了足足十分鐘之後,秦笛終於宣佈投降。
蘇柔噗哧一下笑出聲來:「什麼跟什麼呀!你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了?相比之下,我覺得還是剛剛那個酷酷的秦笛可愛些!」
秦笛裝出一副愕然的表情道:「是麼?那我還是變回去好了……」
蘇柔連忙拉住秦笛摸向臉上的右手道:「不要!不要!其實這樣也不錯!」
秦笛聞著蘇柔身上傳來的幽香,心神不由得一蕩,目光微微一垂,便再也挪不開了,由於蘇柔拉扯自己的緣故,身體自然前傾,她身上的那件小褂難免受到地心引力影響,露出內裡雪白的肌膚,兩座渾圓的山峰半隱半露,讓人忍不住生出一探究竟的心思。
得不到秦笛的回應,蘇柔自然要順著秦笛的眼神回望自己,一看之下,立刻羞不自抑,鬆開秦笛的右手不說,身子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兩手抱在胸前,死死貼住車椅靠背。
氣氛略微顯得有些尷尬,短時間內兩人都不知該如何打破沉寂。
秦笛不好再向蘇柔那邊看,心中懊惱不已:早知道就不看胸部了,不然還能看看雪白的大腿、粉嫩的後背,還有那優美的鎖骨……
蘇柔坐在那裡也是侷促不安:早知道就不那麼大反應了,遮胸不是,遮背不是,遮腿也不是……渾身上下就那麼兩片衣服,能擋住多少呀?
真若是想開了,女人還是比男人容易放得開,就見蘇柔用力吸了一口氣,大聲對秦笛道:「好了,你看吧!」
秦笛忍住撞玻璃的衝動,暗道:柔兒,你這叫什麼話呀?我怎麼聽著這麼不是味兒!
見秦笛不為所動,蘇柔反倒有些生氣了:「你怎麼跟個大姑娘似的?我都不在乎被你看了,莫非你還害怕看我不成?」
被蘇柔這麼一激,秦笛也來了性子,立刻扭頭過來,大聲道:「看就看,反正我又不會損失什麼!」
話雖這麼說,可當真有一個漂亮姑娘穿著暴露的站在你面前,用一雙純淨無邪的眼睛看著你,誰有好意思露出一副急色的表情,用眼睛吃冰淇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一章 精神與肉體
就算要看,也要用一種欣賞的目光去看,比如秦笛現在做的就很好,光明正大的,不帶色情意味的,純潔的欣賞蘇柔同學的肉體……看在有幾片布料遮身的情況下,也可以稱之為身體。
蘇柔開始後悔了,用女兒家的玲瓏美體,去賭一個男人的自製底線很危險,那是一個危險的遊戲……一個有可能把自己給玩進去的禁忌遊戲!
柳下惠先生千古,這位不世出的奇才總是被人認為是男人自制力的巔峰,一個只能仰視而不能效仿的定力奇人。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柳下惠……或者說,大部分男人都不是柳下惠……即便柳下惠復生,看到蘇柔這般嬌媚嫵媚的動人尤物,只怕也會走下神壇,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蘇柔看到秦笛的眼中有一團火在燃燒,不多,在清澈的眼神裡面,只佔據很小的一部分,但這卻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你不該那樣對劉翠環的……畢竟……畢竟她是我的學妹……」蘇柔咬了咬下唇,打開了塵封的記憶。
應該說蘇柔很聰明,她知道怎樣可以轉移秦笛的注意力,很明顯秦笛對劉翠環的過去……或者說根本就是她自己的過去……很感興趣!
「你是不是覺得她很可憐?」秦笛笑了,笑得很無情。
蘇柔不自覺得點了點頭。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秦笛說的很淡漠,不帶一絲個人情緒,就似乎劉翠環從來不曾激怒過他似的。
「其實……其實我覺得,她說的話未必全錯……」蘇柔小聲的說道,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句話,有一股衝動在她心中不停的翻滾,一不留神,這句話就衝口而出。
「是麼?」秦笛望著蘇柔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心裡去。
蘇柔躲避著秦笛銳利的眼神,用為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
「那你覺得她的那句話是正確的?」秦笛不肯放鬆。
「我同意『處女膜是一層枷鎖』這種說法,男人太重視女人那層膜,卻往往忽略了是誰奪走了它,卻又不肯珍惜!你敢說一個女人佔有了一個處女之後,一定會娶她麼?」面對秦笛的進逼,蘇柔反倒鼓起了勇氣,脫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秦笛坦然而笑:「別人我不知道,我肯定會!若是我不愛那個女人,我根本就不會佔有她!若是我佔有了她,不管我以前愛不愛,以後我都會努力愛上她!」
「一定要是處女麼?」蘇柔也笑了,笑得很隱晦,似乎就在等秦笛說出那個「是」字,然後她好大大的鄙視秦笛一番。
「你說的是靈魂上的,還是肉體上的?」秦笛一眼看穿了蘇柔的小伎倆。
「這有什麼分別麼?」蘇柔微微皺了皺眉,配上她此時的裝扮,另有一番動人風情。
秦笛大笑道:「當然有分別!一個內心聖潔的女人,即便迫於形勢,被人佔有了肉體,她仍然可以是一個處女,一個精神上的、靈魂上的處女,一個內心淫賤的女人,即便她保住了自己的那層膜,那層膜對她來說也不是處女的象徵,而僅僅是一枚可以用來和男人交換更多東西的籌碼!」
「如果要你選擇,你會選擇一個靈魂上的處女,還是一個精神上的處女?」蘇柔眼中隱隱有一絲期待。
秦笛故作不解地道:「為什麼我要在這兩者之中選擇?」
蘇柔輕嗔道:「打個比方嘛!」
秦笛再笑:「我能不能兩個都不選?或者兩個都選?」
蘇柔抓住秦笛的胳膊用力搖了搖:「哎呀!你就不要打岔了,快點回答人家嘛!」
美人輕嗔薄怒雖時獨具風情,卻總不如撒嬌大法的威力巨大,秦笛隱隱有些抗不住,穿成這樣的蘇柔,實在太有殺傷力,一件合適的衣服,對於一個美麗的女人來說,其作用不亞於一個絕代劍客得到了一件趁手兵器!
「好!好!好!我回答你!」秦笛正了正表情道:「我內心真正的想法,是想要兩者的結合體,一個靈魂、肉體都是處女的女人,才是我一生的選擇!」
蘇柔笑了笑,神色有幾分失落,幾分釋然,又有幾分輕鬆:「你相不相信我還是處女?」
秦笛輕咳了一下,這個問題難度很高,當一個女人這樣問問題的時候,如果不是剛剛失去了處女之身,那就是很想失去處女之身!如果是前者,那完全沒有考慮的必要,這個女人已經貶值了,若是後者……那可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呀!
「是啊,誰會相信呢?」蘇柔又笑了,笑得很是苦澀:「我十六歲考上大學,二十歲大學畢業,大學四年,有三年是和楊文虎戀愛,我一直很堅持,堅持要留著自己的處女之身到新婚之夜……可是,因為我不肯給他,而他又遇到了比我們低一屆的劉翠環,那個女人肯給他……」
說著說著蘇柔忍不住想哭:「他滿足之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跑來跟我炫耀!他居然說我不肯給他的,他從別人那裡得到了,他再也不希罕我,甚至還詛咒我守著我的處女膜過一輩子……」
秦笛輕輕拍了拍蘇柔的肩膀,不料她卻順勢靠近他的懷裡,趴在他的胸前盡情的哭泣起來。
「畢業之後……我在社會上打拼了五年……這五年我看盡了男人的嘴臉,接近我的,幾乎沒有一個不是想要跟我上床的!若不是遇到了韓嫣,可能我……我早就成了某個男人的玩物了……」
蘇柔的最後一句話,說得秦笛心頭一震:韓嫣?她居然還有這般菩薩心腸?
「你是說……韓總幫了你?」秦笛話中的懷疑,傻子都能聽出來。
「噗哧……」蘇柔輕聲一笑:「韓嫣那丫頭最喜歡用冰冷的外殼偽裝自己,最初她並不是這樣的!她也愛哭、愛笑,可是為了管住下屬,不得不偽裝自己。其實,她人很好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二章 揭開傷疤好的快
秦笛沒有出聲,用沉默來回應蘇柔對韓嫣的評價。
蘇柔趴在秦笛懷裡沒有起來,自然不會注意秦笛的臉色有些不對,她繼續道:「韓嫣和我差不多,都對男人抱有成見,我是因為被楊文虎傷害太深,韓嫣不同……她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我不好多說,反正她人其實真的很好……」
秦笛淡然一笑,岔開話題道:「好了,我們沒必要討論這個問題!柔兒,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談點別的什麼?」
蘇柔嬌軀微微一抖,心中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談點別的?他想談什麼?該不是……該不是想要談那個吧?
「不……還是不了吧……我們……我們該回去了!」蘇柔慌慌張張坐好,試圖發動汽車,可打了幾次火,卻不知怎麼的,總也打不著。
蘇柔慌張的動作,落到秦笛的眼裡,惹來他一陣輕笑:「你好像很害怕呢?」
「誰害怕了?」蘇柔身子一僵,反應過來之後,她才強作鎮定地道:「我只是……只是覺得有些冷罷了!」
車窗開著,夜霧濃重,不時會有些微冷風裹著寒舞吹進車內,蘇柔衣衫單薄,倒也勉強能說得通。
「好吧,就當你沒害怕!那麼,勞煩柔兒送我回家!」秦笛輕輕一笑,不和蘇柔在這個問題上爭執。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柔兒?」蘇柔紅著臉說道。
這句話的確很難啟齒,原本就是蘇柔主動要求秦笛稱呼親密一些,現在又對稱呼問題提出質疑,很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
「那我該叫你什麼?柔柔麼?我不喜歡像楊文虎一樣叫你!」秦笛沒有多想,說出的話卻非常犀利,直接刺中了蘇柔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蘇柔臉色一黯,情緒低落了不少:「以後……不要再提起他了……好麼?」蘇柔幾乎是在祈求秦笛,語氣是如此的哀怨。
秦笛盯著蘇柔的眼睛,神色略帶一絲嘲弄:「還沒忘記他麼?」
蘇柔驚慌的抬頭,正對上秦笛的眼神,那眼神讓她覺得不安,讓她覺得心酸,喉嚨也像是卡住了什麼東西似的,梗的難受。
她受不了這眼神,帶著幾分惱怒,蘇柔憤然道:「你憑什麼說我沒忘?」
秦笛不答,依舊靜靜的望著她的眼睛。
蘇柔此時心中更是五味雜陳,羞、惱、酸、苦、痛一起翻滾起來。可最終,面對秦笛幾乎可以映出自己的眼眸,她退縮了,她低下頭,不敢和秦笛對視。片刻之後,似乎是為了維護自己的最後一絲尊嚴,蘇柔用盡全身的力氣咆哮著道:「好吧……我承認!我承認我還沒忘記他!你滿意了?是不是你非要我自己把這傷疤揭開,你才滿意?」
秦笛笑了笑,柔聲道:「還痛麼?」
「什麼?」蘇柔有些茫然,她的臉上仍然殘存著一絲羞惱,卻沒有半點傷悲。
不用蘇柔回答,秦笛已經得到了答案,於是他又問:「還要回頭麼?」
這下蘇柔明白了秦笛的意思,她用力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在他羞辱我的那天開始,我就已經決定了不再回頭!」
秦笛轉過頭去,望著車外:「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想要傷口徹底恢復,不留下半點痕跡,就必須揭開舊傷口,敷上傷藥,讓它長出新肉!」
蘇柔心頭一震,若有所悟,隨即想到說話的人平時的表現,怎樣也不肯相信,這些話出自秦笛的口中。
「這些道理,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蘇柔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秦笛笑道:「哪裡是靠想的?實踐出真知,我以前經常和人拚命,受傷之後,通常只抹一次傷藥,抹藥之後,傷口結疤很慢,而且稍微碰一下就會很痛。我很怕痛的,有一次我無意中揭開了傷疤,不得已只好又抹了一次傷藥,結果這一次傷口好的很快,而且沒再結疤,傷口恢復的很好,就像完全沒有受過傷一樣……」
「從那次之後,我再受傷,都是抹一次藥,等結疤之後,又把傷口撕開,再塗一次!」秦笛用調侃的語氣說著,像是在將別人的故事,事實上,這正是秦笛在殺手訓練營裡的真實經歷。
「噗哧!」蘇柔忍不住笑了:「就你這小身板,還經常和人拚命?你就別逗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在逗我開心,謝謝你!我心裡舒服多了,真的就像你說的,傷口撕開再抹一次藥,真的可以恢復到沒受傷時候呢!」
秦笛也附和著笑了笑,只是蘇柔並沒有看到,秦笛的笑容之中隱隱有一絲苦澀,有些秘密只能永遠埋藏在心底,因為那秘密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
沉默了片刻,蘇柔紅著臉小聲說道:「你……你以後還是叫我柔兒吧……我覺得……覺得這個稱呼還好……」
蘇柔臉紅的樣子很美,當她臉色發紅的時候,會比平時更加誘人,小臉蛋就像是一隻剛剛洗出來的紅蘋果一樣,紅艷艷的,還帶著一點水滴,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吞進肚子裡。
秦笛的心情也輕鬆下來,他調侃道:「你該不是……想要我做你的男朋友吧?」
蘇柔幾乎跳起來大叫道:「誰說的!人家才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把你當作好朋友而已!」
「好朋友麼?」秦笛暗自笑了笑,是呀,這個遊戲可不能玩過火,自己已經和小瑩瑩確定了關係,可不能亂來。
「好啦!我的好朋友柔兒,現在……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家了?」秦笛用誇張的語氣說道。
「嘻嘻……哪有你這麼稱呼的!」蘇柔忍不住又笑起來,嘴上這麼說,手上還是開始打火,踩著離合器發動了車子。
「你家住在什麼地方?」
「住在……」
一路說說笑笑,蓮花愛麗絲載著兩人回到秦笛的住所,住在香姐家裡,秦笛不方便留客,下車時只能和蘇柔道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樓下的巧遇
「都到家門口了,也不說讓我上去坐坐,真小氣!」蘇柔皺了皺鼻子,向秦笛扮了個鬼臉。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好像自己開始叫她柔兒之後,她真的像是變小了似的,口氣都變得這麼嬌滴滴的,現在更不得了,居然開始扮鬼臉了!不過……話說回來,蘇柔這樣嫵媚溫柔的女人撒嬌,的確很是讓人心癢癢的!
「不是不想讓你上去坐,實在是不方便,我和房東一起住的!」秦笛很無奈的解釋著。
蘇柔眼睛轉了轉,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金屋藏嬌,怕被我看到,所以故意說自己和房東一起住,是不是?」
秦笛捂著臉,乾脆不再解釋,這種事,根本就是越描越黑,既然蘇柔喜歡這樣想,就乾脆讓她這樣誤會好了!秦笛索性破罐子破摔,心一橫,權當默認了。
「阿笛,怎麼不回屋裡?」一把柔到骨子裡的聲音響起,秦笛渾身一哆嗦,此刻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卻偏偏出現在樓下。
勉強轉過身,秦笛就看到一身米色居家服的白蘭香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後,一頭剛剛洗過的黑髮垂在身前,還沒有乾透,微微浸透了上衣,隱約能透過潤濕的衣衫,看到裡面的肌膚,她手裡提著一些零食,顯然是買給兩個小丫頭的。
往常這個時候,香姐一定是和霜雪姐妹倆一起看電視的,而且一定是邊吃零食便看電視,輕易香姐不會下樓……「肯定是兩個小丫頭沒零食吃了!該死,怎麼就這麼巧!」秦笛不由哀歎了一聲。
「這就回去!」秦笛硬著頭皮答應了一聲。
兩個漂亮女人早就相互打量過了對方,也同樣驚訝於對方的美麗,更不敢相信,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認識秦笛。
車子沒有熄火,靜靜的停在那裡,時間不早,小區裡也沒什麼人出入,三個人沒有誰說話,只有汽車發動機不滿的製造著「噗噗」的噪音。
兩個美麗的女人都望著秦笛,等著他來介紹對方,她們都有疑問,都在疑惑,卻都沒有開口說話,女人在這個時候,總是變得敏感而又聰明,只因為那個男人和她們兩人都有關係。
秦笛暗罵了一聲:罵了隔壁的,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這倆人又不是我的誰誰誰,我幹嗎那麼緊張?如此一想,秦笛心裡反倒沒了初見白蘭香時的那絲慌亂。
「香姐,這位是蘇柔,我的同事,麗蘭SPA護理中心的主任,很能幹的女強人!」還住在香姐家裡,秦笛衡量了一下利弊,還是主動向白蘭香示好,然後才向蘇柔介紹道:「蘇柔,這位是我的房東白蘭香!」
蘇柔臉色微微變了變,只聽秦笛這番話,親疏遠近馬上顯示出來了!介紹自己那麼一大串後綴,介紹那女人就簡簡單單的一個「房東」,孰輕孰重不言而喻!
白蘭香對秦笛的態度頗感滿意,似喜似嗔地橫了秦笛一眼,心中卻滿是喜悅。
初見蘇柔,白蘭香心裡還是很緊張的,她無法否認自己對秦笛的好感,只是還沒決定和秦笛更進一步而已,尤其是經歷了廚房那次之後,她對他的好感與日俱增,在這樣的情況下,突然跳出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送他回家,怎能不讓她緊張?
眼前的她比自己年輕,姿色雖說與自己相差不多,可她卻比自己有一個雄厚的本錢……青春!僅此一點,就讓白蘭香頗有些不自信。
好在他還比較識趣,主動向自己示好。只是想一下,白蘭香便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蘇小姐,不如上我們家裡坐坐吧。」白蘭香客氣的發出邀請,心裡卻巴不得對方立刻開車離去。
「既然香姐這麼客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蘇柔鑽出汽車,鎖上車門,笑盈盈的答應了。
白蘭香微微一愕,便迅速調整表情笑道:「蘇妹妹真是爽快,咱們走吧!」轉身的時候,白蘭香忍不住又橫了秦笛一眼。
秦笛微冒冷汗,趕上蘇柔和她並肩,輕聲責問道:「你想幹嗎?」
蘇柔似笑非笑的揚了揚眉道:「你說我想幹什麼?」說罷向秦笛扮了個鬼臉,快走幾步挽上了白蘭香道:「香姐,你皮膚真好,人又長得漂亮,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
白蘭香笑著回道:「哪兒呀!蘇妹妹你才漂亮呢!我都快成老太婆了,哪裡有什麼人追呀!」
蘇柔訝然道:「怎麼可能?依我看,香姐你比我大不了多少!讓我猜猜,你現在……應該才二十六吧?頂多比我大一歲!」
白蘭香噗哧一笑道:「妹妹你可真會說話,姐姐我都三十四歲了,哪裡才二十六!倒是妹妹你年輕又漂亮,真讓姐姐羨慕呢!」
蘇柔這次可真驚訝了,長大嘴巴滿臉的不敢相信:「姐姐你已經三十四了?天吶!要是你不說,我絕對猜不出來!」
看得出蘇柔是真的驚訝,白蘭香的虛榮心小小的滿足了一把,對蘇柔的好感提升了不少。
兩人走走說說,關係一下子好了不少,反倒把秦笛給晾在了一邊,倒像是她們倆才是親姐妹,秦笛是局外人似的。
三人回到房裡,剛剛打開房門,就見一道小黑影撲到了秦笛懷裡:「哇……」
突如其來的驚叫,配上影碟機裡特別陰森的音樂和嘯叫,搞得整個房子像是在鬧鬼一樣。
「哇……」
「啊……」
白蘭香和蘇柔到底是女人,站在最前面的秦笛神色如常,反倒是她們兩個嚇得不輕,兩個人抱做一團,雙雙驚叫出聲。
「我就知道是你這個小丫頭在搗鬼!」秦笛好氣又好笑的敲了敲俞霜兒的小腦袋。
「原來是霜兒在搗鬼,嚇死我了!」白蘭香鬆開手,拍了拍胸脯,頗有幾分不好意思。
蘇柔比白蘭香更早恢復狀態,她這會兒注意力全在霜兒身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家庭聚會
「咯咯……媽媽,這回你被嚇到了吧?還說你不怕鬼呢!哼哼……」俞霜兒從秦笛懷裡伸出小腦袋,向白蘭香扮了個鬼臉,又縮回來,仰臉瞪了秦笛一眼:「哥哥一點都不配合,也不說裝裝害怕的樣子,一點都不好玩!」
秦笛捏了捏俞霜兒的小臉,半是玩笑,半是嚴肅的道:「裝鬼很好玩麼?你難道沒聽說過『鬼嚇人,嚇掉魂;人嚇人,嚇死人』麼?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白蘭香附和道:「霜兒,你哥哥說得沒錯!以後可不許亂開這種玩笑,嚇到媽媽倒沒什麼,萬一把別人嚇出個好歹來,看你怎麼辦!」
蘇柔腦袋裡瞬間浮出好些個問號來,她已經被眼前這幾人的稱呼給搞暈了,霜兒叫秦笛哥哥,又叫白蘭香媽媽,秦笛叫白蘭香姐姐,白蘭香叫秦笛阿笛……亂了、亂了、全亂了!
白蘭香想到還沒請蘇柔進屋,連忙讓了一下,歉聲道:「蘇妹妹,真是不好意思,都忘了請你進屋,快進來!進來坐!」
蘇柔進了屋,看到霜兒換了身衣服坐在沙發上,心裡不禁咯登了一聲:她動作怎麼這麼快?怎麼沒見她動作,就跑到沙發上坐著了?居然還換了身衣服!
影碟機裡的恐怖音樂沒有中止,情節正向高潮部分發展,電視機的畫面上閃爍著重重鬼影,一個恐怖的女高音聲嘶力竭的嚎叫……
蘇柔忍不住打了個機靈,心道:該不會見鬼了吧?
「這位姐姐是誰呀?」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聲音居然有些熟悉。
「不要回頭望……」影碟機裡,一個蒼老的淒厲女聲悠然響起。
蘇柔不敢向後望,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脖子,她不停的告訴自己:別回頭!別回頭!可就是沒辦法控制。
「哇啊啊……」回頭一見俞霜兒站在自己身後不遠,正探頭探腦的望著自己,蘇柔嚇得尖叫連連,一骨碌鑽進秦笛懷裡,無論秦笛怎麼勸都不肯出來,一個勁兒在那裡發抖:「鬼啊!有鬼啊!嗚嗚……」
屋裡幾人都沒想到,蘇柔居然會這副反應。開始霜兒嚇了她一次,她都沒什麼事,怎麼霜兒正正經經的問了她一下,她反倒像是見到鬼似的?
「柔兒,你怎麼啦?」秦笛拍了拍蘇柔的肩膀,一臉的尷尬,這時候他好想假撇清,可蘇柔抱他抱得那麼緊,他怎麼掙都掙不開……當然,也不好太過用力掙……
「雪兒,你把影碟機關了!都說讓你們不要看恐怖片了!你看看!把你們蘇姐姐嚇壞了吧?!」白蘭香意識到了些什麼,趕緊讓雪兒關了影碟機。
沒了恐怖的背景音樂,蘇柔緊張的心情稍稍回復了一些。又聽到白蘭香喊雪兒的名字,她忍不住悄悄露出眼睛,向沙發那邊打量,卻看到兩個紮著馬尾的漂亮小姑娘站在一起,一般的活潑可愛,一般的美麗動人,只是身上卻轉著不一樣的衣服,一個穿著紅雨點小睡袍,一個穿著藍雨點小睡袍。
蘇柔意識到什麼,慌忙離開秦笛懷裡說道:「香姐,你有兩個女兒?」
白蘭香微愣道:「是啊,她們是雙胞胎,姐姐叫俞雪兒,妹妹叫俞霜兒,剛剛給咱們開門的是霜兒。」
「呵呵……」蘇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自己誤會霜兒是女鬼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一時間,大家全都開懷大笑,尤其是霜兒,她可沒想到,自己和姐姐居然還有被人誤認為是女鬼的一天,一邊笑,霜兒一邊道:「蘇姐姐可是提醒了我們哦!以後我和姐姐晚上嚇人就好辦了,一個人站一邊,一個人站另一邊,稍稍化化妝,就可以嚇人了呢!」
白蘭香輕斥道:「鬼丫頭你還敢呀?都把你們蘇姐姐嚇了個不輕,以後再讓我知道你們裝鬼嚇人,我可不會輕饒你們!」
俞雪兒聞言忍不住抱怨道:「媽!好像嚇人的就只有霜兒一個吧?幹嗎要把我也算上?」
白蘭香輕哼了一聲:「我怎麼告訴你的?要你看好霜兒,不要讓她搗蛋,你做到了沒有?你說你是監管不力呢,還是同謀共犯?」
俞雪兒吐了吐小舌頭,連忙認錯:「監管不力!監管不力!母親大人在上,絕對是監管不力,我以後一定小心,一定小心!」
看這一家子其樂融融的融洽氣氛,蘇柔忍不住想起了早逝的父母,若是自己的爸爸媽媽還在,自己家裡,一定也像她們一樣融洽吧?
秦笛注意到蘇柔神色有些不對,她眼眶紅紅的,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秦笛輕輕咳了一下,招呼道:「柔兒,先坐下吧!」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蘇柔也反應過來道:「雪兒、霜兒,還不快叫人,這位蘇姐姐是你們哥哥的同事!」
霜雪姐妹聞言,雙雙叫了蘇柔一聲姐姐。
蘇柔沒有兄弟姐妹,父母死後,很長時間孤身一人,聽到有人叫自己姐姐,立刻喜得跟什麼一樣,脆生生應了一聲:「唉!」
白蘭香等蘇柔坐下,便催促秦笛去煮咖啡,自己留在客廳陪蘇柔聊天。
秦笛無法,走到廚房才想起,自己好像不知道咖啡、糖之類的東西放在哪兒,正在煩惱間,就見一個小身子閃了進來,正是穿著藍雨點小睡袍的俞雪兒。
秦笛喜出望外的道:「雪兒?你來的正好,我正愁找不到咖啡放在哪兒呢!」
「我就猜哥哥找不到咖啡在哪兒,我特意進來幫你找的!」雪兒揚了揚小下巴,一臉的得意。
秦笛忍不住刮了一下雪兒小鼻樑,惹得剛剛走過來的小丫頭扭了扭小身子撒嬌道:「哥哥壞!又刮人家鼻子,都被你刮塌了啦!」
秦笛寵溺的幫雪兒揉了揉,嘴上卻道:「胡說八道,只是刮一下,怎麼會塌?」
雪兒嬌哼了一聲,嘟著嘴道:「就是會塌呀,不信……你摸摸!」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五章 不信,你摸摸
第七十五章不信,你摸摸
「不信,你摸摸!」
秦笛聞言,不由得愣了愣。
刮一下,揉一下,這些小動作很親近,卻不會過分,可摸摸就不一樣了,即便是長輩,也不可能用這樣的動作對待異性小輩,不然和淫褻有什麼區別?
「哥哥,你摸摸我吧……」雪兒微微閉上了眼,小臉上掛著一抹羞紅。
門外似乎有動靜,秦笛不自覺的回頭望了一下門口,卻沒有看到什麼,他暗自笑了一下,這個不自覺得動作,暴露了自己內心邪惡的想法。
剛剛聽到雪兒的軟軟祈求,秦笛的心的確微微酥了一下,想要做點什麼的衝動,如同燎原的野火般,閃爍了那麼一下,可在秦笛做出那個動作之後,這團野火便被他控制住了。
雪兒紅撲撲的小臉,微閉的雙眸,因為微微仰頭,挺起的小胸脯,無一不是誘惑……最純潔的誘惑!沒有矯揉造作,沒有偽裝刻意,沒有人工修飾……一切都是那樣的隨心隨意,可正因如此,便不自覺的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抵禦的誘惑!
不看雪兒的時候,秦笛以為自己控制住了心中的野火,可一扭回頭,那團野火又燃燒了起來……
不自覺的,秦笛的手撫上了雪兒的面頰,少女的肌膚是如此嫩滑,他的手指居然有種無法在上面停留的錯覺,她屏住呼吸,櫻唇微張,似乎是一顆等待採擷的誘人果實,雖未完全成熟,卻如此鮮嫩!
有了開始,後面便無法控制,秦笛的手指在雪兒的面頰上來回徜徉,他的眼睛裡已經滿是火焰,佔有的慾望,前所未有的強烈起來。
「哥哥,不是那裡哦……」雪兒仍然閉著眼,小聲的嬌嗔了一句,她用自己小小嫩嫩的玉指,抓住秦笛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上,「是……是這裡才對!」說出這話雪兒很羞澀,眼睛已經緊緊閉上,只是那羞澀裡面,似乎還藏著一抹堅定。
秦笛像是被電流擊到一樣,手差點彈開,誰知在他抽動的剎那,卻被雪兒更加用力的按住了。
他的手掌頓時被兩團軟肉塞滿,那裡不大,剛好可以被秦笛整個握住,五指卡住底部,只要稍稍收縮,便能感覺到手中的小東西似乎很不服氣,它試圖從秦笛的指縫裡偷偷溜出去,可不管它怎樣改變形狀,卻始終無法逃出秦笛的掌握,尤其是它最核心的地方,那粒已經發硬的小櫻桃落在秦笛手心裡,只要秦笛稍稍摩擦,它便會失去反抗的力氣。
雪兒臉上像是塗了胭脂一樣紅潤,那抹羞紅久久無法消散,秦笛移動手指的剎那,帶給她的快樂實在是強烈的過份!她甚至生出一種靈魂在抽搐,幾欲脫離肉體的感覺,她的心在緊張,在抽動,更有一股電流穿過,她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所有器官,不由自主的靠在儲物櫃上,她的腳在發軟,腿在顫抖,股間甚至有股涼意……
「該不是……該不是小便失禁了吧?」雪兒使勁兒夾緊兩腿,不夾還好,這一夾,她卻有些想尿尿了。
「嗯……」雪兒的嗓子也不再受控制,若有若無的呻吟,不受控制的從她微張的檀口,翕張的瓊鼻之中流淌出來。
秦笛猛然一醒:我這是在幹什麼?她……她可還是個孩子!有些做賊心虛的秦笛,不自覺的又扭頭向門口望了一樣。
「霜兒怎麼會在這裡?」秦笛像是被雷打到,整個人僵住了。原來開始的時候就不是錯覺!那時候的確有人!是霜兒這小丫頭,偷偷躲在門外!
俞霜兒目瞪口呆的看著廚房裡的兩人,一個身子靠在儲物櫃上面,面目潮紅,小嘴微張,一個人兩手前伸,抓在女兒家的胸部,手指還在不停的擠壓,收縮……
被秦笛望過來的眼睛掃到,俞霜兒捂著自己的嘴小聲尖叫了一下,隨後迅速閃進廚房,趕緊把廚房門關上,扣上掛鎖,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俞霜兒這才輕輕鬆了口氣。
好事被打攪的兩人,這時也已經分開,秦笛退了兩步,站在中間,俞雪兒靠在儲物櫃上,眼神清醒了片刻,復又迷離,剛剛那美妙的感覺,實在讓人著迷,讓她忍不住一再回味,乃至沉醉其中。
「說!你們兩個剛剛在幹什麼!」俞霜兒雙手卡腰,凶巴巴的望著兩人。
秦笛苦笑了笑,沒說出什麼,他該怎麼說?他能怎麼說?難道告訴霜兒:剛剛你姐姐讓我摸她,然後我就……摸了……
倒是俞雪兒被妹妹驚出迷醉狀態後,白了霜兒一眼道:「按摩啊!還能做什麼?」
俞霜兒兩眼瞪的老大,衝到雪兒面前,氣極敗壞的道:「怎麼可能是按摩!哥哥的手……放在你這裡,擠呀按的,我……我全都看到了!」霜兒口中說著,兩手還比劃個不停,其間更是曾經試圖按上雪兒的胸部,只不過卻被雪兒給打掉了。
在妹妹面前,俞雪兒可沒那麼羞澀,她比了比自己的小胸脯,又指了指霜兒的說道:「你不覺得,咱們這裡比較小麼?媽媽那裡那麼大……可咱們這裡……好小哦!」
俞霜兒可沒那麼容易妥協,她嬌哼了一聲道:「我可不覺得自己這裡小!」說到這裡,她臉上甚至浮現一抹驕傲:「更何況,在學校裡,咱們倆還算是很大的,比起玲瓏來……」
「好呀!你說玲瓏壞話,哼哼!到學校裡,我一定告訴她!」俞雪兒乘機打斷,用一種很是奸詐的眼神盯著霜兒奸笑:「嘿啊嘿啊……」
俞霜兒這下急紅了臉:「我哪兒有……那……那只是打個比方,我可沒有說玲瓏是飛機場!」
「哦……」俞雪兒發出一聲了然似的哄笑。
俞霜兒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辯解,小姑娘一著急,也發了性子,帶著哭腔向外就跑;「嗚嗚……你們兩個欺負我,我告訴媽媽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六章 乖,把門關上
俞雪兒不料自己弄巧成拙,一把沒抓住霜兒,讓小丫頭給衝到了廚房房門處,眼瞅著就要扯開掛鎖向外衝。
「哥哥,快點拉住霜兒,別讓她到媽媽面前胡說!」俞雪兒知道自己力氣不如霜兒,就算抓住妹妹也未必能攔住她,索性讓秦笛上陣。
秦笛無法,若是說不通俞霜兒,只怕自己很快就要搗大霉!香姐平時溫溫柔柔的,可一旦跟兩個小丫頭扯上關係,立刻就會變身母老虎,對此,秦笛可是深有體會的。若是給她知道,自己居然偷偷占雪兒便宜……秦笛打了個冷顫,三步並著兩步,一下閃到俞霜兒身側,一把捏住霜兒扯開掛鎖的小手。
「臭哥哥,放開我!你和姐姐一起欺負我……我不要和你好了……」俞霜兒開始還是假哭,被秦笛捏住小手,她反倒真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捏著小拳頭敲打著秦笛的胸部。
怕驚動客廳裡的白蘭香和蘇柔,秦笛一把橫抱起俞霜兒,轉回到廚房中央。
身體一下子懸空,俞霜兒驚叫了一聲,兩手不由得摟緊秦笛的脖子,一時倒也忘記了哭泣。
秦笛擔心俞霜兒又跑,索性也不放下她,就這麼抱著她問道:「哥哥哪裡有欺負你?從頭到尾,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哦?」
俞霜兒摟住秦笛脖子的小手不放開,小腦袋靠在秦笛胸前,眼睛偷偷瞥了俞雪兒一眼,卻不說話。
妹妹的小動作,全都被俞雪兒看在眼裡,她有些好氣又是好笑,狠狠白了妹妹一眼道:「我先把咖啡端出去,省得媽媽懷疑!等我出去,你們別忘了把門鎖好!」說到鎖字的時候,俞雪兒特別用力,顯然是很後悔自己剛剛不小心,這才惹出這檔子事來。
俞雪兒動作很麻利,三兩下取出咖啡杯、奶壺、托盤這些套件,沖好速溶咖啡,左手一托,右手一帶,單手穩穩托住托盤,快步離開廚房,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倒像是久經訓練似的,頗有幾分職業者的氣勢。
秦笛記著雪兒剛剛的提醒,抖了一下兩手道:「好了,霜兒!乖,你先下來,我把門關上!」
俞霜兒皺了皺小鼻子道:「我不!你抱著我關門!」
勸不下俞霜兒,秦笛也無可奈何,天大地大,現在小丫頭最大,他只有抱著俞霜兒,單手扣上門鎖。
廚房裡就剩下兩人,俞霜兒自然不必繼續呆在秦笛身上,可她就是不想下來,被哥哥抱著的感覺,很舒服!又想到剛剛姐姐被揉搓胸部時候的表情,俞霜兒臉上閃過一抹羞紅,她期期艾艾的問道:「哥……哥哥……像剛剛你那麼做,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可以……可以讓胸部變大呀?」
秦笛頓時石化,才送走姐姐,妹妹又來?是不是等一下媽媽也跑來問自己:「阿笛,像你那樣揉搓,是不是可以讓胸部變得更大?」
一想到白蘭香碩大的胸部,秦笛便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她的胸部真不是蓋的!那天在廚房裡,他可是親手量過!原本以為外表已經夠豐滿了,可實際一握,嘖嘖……秦笛才知道自己實在是不該相信自己的眼睛!外表看起來差不多D罩的香姐,實際尺寸起碼有G罩上下!兩隻手合起來握一個都無法完全掌握,這是什麼概念?
「哥哥!你眼神好色哦!你是不是在想媽媽的胸部?」俞霜兒皺著小鼻子,輕輕敲了秦笛一下。
「咳咳……哪兒有……」秦笛立時被口水嗆到,趕緊否認道:「霜兒不要瞎說,我才沒有呢!」
俞霜兒把小臉湊到秦笛面前,鼻子碰著秦笛的鼻子,小嘴都快吻上了秦笛的嘴巴,她蹭了蹭秦笛道:「哥哥,你不誠實哦!那天發生在廚房裡的事情,我和姐姐都看到了哦!」
「那天發生在廚房裡的事情,我和姐姐都看到了哦……」
秦笛心中一緊,今天兩個小丫頭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他對驚人的消息已經有些麻木了!
「那又怎麼樣?」秦笛面色沉了下來,已經做好了最壞打算。
俞霜兒臉貼的秦笛很近,並沒有注意到秦笛已經變了臉色,她自顧自的道:「剛開始,我和姐姐很生氣、很生氣!我們當時很想衝進去的!因為,你是我和姐姐的!可是後來,我和姐姐討論了一下,我們想通了,媽媽一個人帶著我們兩個那麼久,一定很苦,很苦!我們兩個又那麼淘氣,從來都沒幫媽媽做過什麼……」
秦笛面色緩和下來,忍不住暗笑:你淘氣還差不多!雪兒哪裡淘氣了?
「我告訴你哦,追媽媽的人可是很多的哦!有一次,我到媽媽公司裡找她,在她辦公室裡看到好大好大一堆玫瑰,可惜……沒有一個媽媽能看上的,也可能……是為了我們,她才一直沒有另外找一個,是我們拖累了媽媽……」俞霜兒聲音低沉下來。
秦笛忍不住輕輕碰了碰霜兒的額頭,安慰她道:「傻孩子,這不管你們的事!」
俞霜兒搖搖頭,黯然道:「你不知道的,姐姐曾經偷聽到媽媽和周阿姨的對話,周阿姨不止一次勸過媽媽,可媽媽的回答都是一樣的:『這輩子只要雪兒霜兒過得好,我怎樣都無所謂……』,後來我和姐姐哭了很久……從那之後,我和姐姐就暗暗發誓,我們一定要幫媽媽找一個世上最好的男人!」
秦笛的心剎那間被震撼了,「這輩子只要雪兒霜兒過得好,我怎樣都無所謂……」,這個想法是如此的樸素,可又是如此的具有震撼力,這裡面,包含了多少媽媽對女兒的關愛,又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奉獻?
兩個小女孩的單純誓言:「幫媽媽找一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裡面,又包含了多少女兒對媽媽的愧疚,又有多少人會想到這一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哥哥我是故意的
俞霜兒吸了吸小鼻子,呵呵笑道:「哥哥,對不起哦!我不小心又哭了呢,沒有弄髒你的衣服吧?」
秦笛用力把霜兒抱緊,心疼的搖頭道:「沒弄髒!沒弄髒!就算弄髒了也不要緊,別人想要霜兒弄髒衣服,還沒那個福氣呢!」此時的俞霜兒無辜的眼睛閃爍著純真的光芒,眼角掛著淚痕,小鼻子紅撲撲的,微微抽動著,要多惹人憐愛,就有多惹人憐愛。
天真的女生,殺傷力不是普通的強悍,起碼……秦笛中招了。
俞霜兒眼中閃過一絲微微的得意,使勁兒拿小臉兒在秦笛身上蹭了蹭,然後拍手笑道:「哥哥說的哦,弄髒了也不要緊!所以……我就給了哥哥足夠的福氣,哥哥是不是要感謝我呢?」
秦笛哭笑不得地打量著自己被弄髒的阿瑪尼,衣服是蘇柔買的,秦笛不見得有多心疼,可還是隱隱覺得有絲不快,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收到別人的禮物!
小丫頭察言觀色,發現了秦笛情緒不高,她兩手抓著秦笛的襯衣,可憐兮兮的小聲道:「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呀?」
秦笛苦笑著搖了搖頭,都已經弄髒了,就算責怪霜兒又有什麼用?再說……自己也確實說了剛剛那番話,這事不能怪霜兒,於是,他神色一正道:「誰說的!哥哥說話算話,反正這衣服又不是我買的!」
俞霜兒歡呼一聲,咯咯嬌笑道:「被我猜中了!我就知道衣服不是哥哥買的,這下子,可讓我贏了姐姐!」
「贏了姐姐?」秦笛狐疑的盯著俞霜兒,不解的問道:「什麼贏了姐姐?」
俞霜兒不小心說漏嘴,禁不住吐了吐小舌頭,趕緊轉移話題道:「沒有啦……我們繼續說媽媽吧!我和姐姐商量好了,如果媽媽真心喜歡你的話,我和姐姐就幫你追媽媽,如果媽媽不喜歡你呢,你就還是我和姐姐的!」
秦笛禁不住抽出一隻手來,捏了捏俞霜兒的小鼻子道:「滿口胡說八道!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秦笛這麼一抽手不打緊,俞霜兒身子立刻滑了下去,她驚叫了一聲,好在運動神經不錯,及時反應了過來,兩手變抓為摟,掛在秦笛脖頸,左腿一勾掛在秦笛腰間,右腿發力,也環了過去,變成兩腿盤在秦笛腰間,全身吊在秦笛身上的姿勢。
「哥哥,你好壞哦!也不打聲招呼,人家差點摔到呢!」俞霜兒用力一夾雙腿,嬌聲責怪秦笛。
秦笛似笑非笑的從俞霜兒臀下抽出右手,在俞霜兒面前晃了晃道:「招呼著呢!看你身手那麼好,就沒打攪你,好讓你表現表現呀!」
俞霜兒驕傲的揚了揚小腦袋道:「哼,人家身手當然好!告訴你哦哥哥,我可是學校女子籃球隊裡的主將哦,我籃球打得可好了呢!」
秦笛忍不住又輕輕揪了揪俞霜兒的小鼻子,他現在有些愛上了這個小動作,這麼可人的小丫頭,如此的惹人憐愛,秦笛怎能不心動?
「人家不要了啦!哥哥又揪人家鼻子,都要揪掉了啦!」俞霜兒扭動著小身子,撒嬌不依。
俞霜兒剛剛已經用力夾住秦笛,她的私密處本已貼在秦笛身上,現下這一用力扭動,立刻喚醒了冬眠中的巨蛇。
秦笛只覺身下被一陣溫熱包裹,呼吸沒來由的一窒,那小東西左搖右擺的,顯然是想造反。
「好啦,霜兒,下來吧!香姐肯定要著急了,我同事還在外面呢!」秦笛輕輕拍了拍俞霜兒的小屁股,催促她下來。
俞霜兒的小屁股彈力十足,打在上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比之雪兒的小臉蛋、小胸脯,又是一種大不相同的美妙,惹得秦笛差點沒收回手來。
「不要!」俞霜兒任性的搖了搖頭,微微閉著眼睛,仰著小腦袋,擺出一副打死也不從的姿態。
秦笛有幾分想笑,忍不住逗她道:「為什麼不?」
俞霜兒也是振振有辭:「你都揉了姐姐的胸部,還沒揉我的呢!哥哥不可以厚此薄彼哦!哥哥可是我、姐姐還有媽媽三個人的老公呢!」
「老公?」從來沒有人對秦笛說出這個詞,更何況加上了那個近乎邪惡的前綴,這一瞬間,秦笛的心裡像是有一股異樣的電流穿過,兩手不由得摟在霜兒腰間。
「哥哥,不是那裡哦……」俞霜兒忍住笑,拉著秦笛的兩手,故意學著姐姐的強調說話。
秦笛微微一愣,迅即反應過來,忍不住輕輕又打向俞霜兒的小屁股:「好你個小丫頭,居然敢調戲你老公!」
不可否認,秦笛覺得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稱呼,即便只是自己說出口,心中都有一種隱隱的戰慄快感。
「哎呀……人家不敢了啦!呵呵……呵呵……」俞霜兒扭動著小身子,躲閃著秦笛,卻仍然被秦笛打中。
打完俞霜兒的小屁股,秦笛沒有收回手來,而是繼續按在那裡,輕輕的撫摸著,比之雪兒胸部的柔中帶硬,霜兒的小屁股顯然少了幾分柔軟,不過臀部本就以形狀和彈性取勝,這彈力十足,挺翹誘人的小屁股,摸起來自然也是手感十足。
一邊撫摸,一邊感覺霜兒小身子的緊貼,秦笛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東西,生出了正常反應,那小東西一朝得勢,頓時得理不讓人,露出猙獰的面孔,探頭探腦,耀武揚威,緊緊卡在霜兒的私密處,不時還一跳一跳的。
不像上一次那樣茫然,俞霜兒經過姐姐惡補生理衛生課之後,已經明白頂著自己的是什麼東西,她忍不住趴在秦笛胸前,低聲呻吟道:「哥哥……如果你想要,霜兒可以給你的……」
有了這句話,秦笛差點沒當真把霜兒按在砧板上,立時掏出小東西,劍及及履。
就在這關鍵時刻,廚房門被人敲響:「噗!噗!噗!」
(晝夜作息徹底顛倒,更新時間調整如下:第一更,凌晨2:00,第二更,晚上19:00。下周開始每日三章,敬請期待……)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07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誰比誰漂亮?
「哥哥!哥哥!快點出來呀,你那同事好像要走了呢!」俞雪兒焦急的聲音驚醒了幾近於情不自禁的兩人。
秦笛這才想起,蘇柔還在客廳,自己居然把她晾在外面那麼久……這麼長的時間,只怕她已經向香姐打聽了自己不少事吧?
急忙抱著不情不願的俞霜兒下來,秦笛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這才打開廚房門。
俞雪兒先是推了秦笛一把,讓他趕快去客廳,然後關上廚房門,似笑非笑的望著雪兒凌亂的睡裙道:「霜兒,哥哥剛剛是不是把你給吃了?」
秦笛恰好聽到這一句,腳下一閃,差點沒摔著,趕緊快走兩步,來到客廳坐下。
蘇柔見到躲了半天的秦笛出現,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準備見我了呢!」
秦笛尷尬的笑笑:「哪兒能呢?我這不是出來了麼?」
白蘭香似笑非笑地望了秦笛一眼,沒說什麼,這一眼裡面已經包含了太多東西,已經不需要再添加語言來修飾。
秦笛不敢去看白蘭香的眼睛,從他走出廚房開始,他就知道,白蘭香用眼角在瞄自己,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被人直視的時候,秦笛也未必能那麼快反應過來,可對於別人用眼角偷瞄自己,總是能第一時間感應到。
「咳吭……兩位大美女在聊些什麼?」秦笛連忙開口,試圖轉移白蘭香的注意力。
蘇柔溫柔的橫了秦笛一眼,嗔道:「還能聊什麼?當然是聊你咯!我在跟香姐聊我們是怎麼認識的,還有……」
接下來的話,蘇柔沒有說出口,可她臉上出現的恰到好處德紅暈,已經說明了一些東西。
沒錯,蘇柔之前和白蘭香聊了很多,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暗示自己和秦笛都對雙方有好感,甚至已經準備更進一步。
蘇柔的確對秦笛有好感,她很確定這一點,在去楊文虎的酒會之前,她才確定這一點,所以才會那麼湊巧的碰到還沒走的秦笛,事實上,當時她是詢問了護理師,知道秦笛沒走,這才跑去關門的,不過,蘇柔的演技很好,五年的職場生涯,讓她學會了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演戲……
今天之所以穿的這麼性感,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蘇柔希望能增加自己在秦笛心裡的重量,她想讓秦笛知道,自己很漂亮……很漂亮……
原本,蘇柔希望自己能和秦笛慢慢發展,可是當她看到白蘭香之後,她改主意了,眼前的那個女人,是那麼的有魅力!漂亮、優雅、自信,渾身上下四處洋溢著成熟的嫵媚,她正處女女人最美好的歲月裡,蘇柔面對這樣的對手,很不自信,所以才會有了接下來的一系列故事發生。
秦笛搓了挫鼻子,情不自禁的扭頭望了白蘭香一眼,角度很小,只是望了一眼就收回來,他不確定自己為什麼做這個動作,不過不可否認,白蘭香在他的心裡,很是佔了一塊地方,尤其是聽了俞霜兒的告白之後。
不知不覺中,秦笛的心態已經發生了改變,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時間梳理這一切,所以面對蘇柔的溫柔攻勢,他只能含糊其詞。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秦笛如坐針氈,蘇柔和白蘭香倒是談笑風生,兩個人全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許久以後,秦笛坐得屁股都快麻木的時候,他終於聽到蘇柔的告辭聲:「香姐,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以後有時間,我再來你這裡玩!」
白蘭香也不挽留,和秦笛同時起身相送,笑著道:「蘇妹妹客氣什麼,只要你不嫌棄我這裡簡陋,隨時歡迎你來玩!」
白蘭香只是送著蘇柔上了電梯,便轉身離去。
秦笛也想回去,卻被蘇柔一把拉著,扯進了電梯間。
聽到電梯門關閉,快到家門的白蘭香停下來,緩緩回頭看了一眼,眼中不覺微微閃過一絲失落。
「幹嗎拉我呀?」秦笛還在想著回去該怎麼和白蘭香解釋,一沒留神就被蘇柔拉進了電梯,於是忍不住輕聲抱怨。
蘇柔臉色不變,心裡卻恨恨的罵著:臭傢伙!壞傢伙!家裡明明守著一個大美人,偏偏還要惹人家,還摸人家的小乳豬,還……還用那種聲音挑逗人家!哼!不管了!都是你這傢伙害得人家心動了,不管怎樣,一定要讓你愛上我!
「送我一下,又有什麼關係?」蘇柔輕描淡寫的笑了笑。
秦笛登時無話可說,於情於理,自己都該送蘇柔,如果是以前,或許自己還會主動提出來,可和小瑩瑩確定關係,又聽到霜兒的告白之後,秦笛對蘇柔的好感雖然還在,卻沒有那麼迫切的渴求了。
這就像一個口渴的人,在看到橘子水的時候,會很想喝,可是他沒拿到橘子水,但卻拿到了果汁,還沒來得及喝果汁,兩瓶純淨水又自動送上門來,還附贈一大桶牛奶,這個時候橘子水也送上門來,這個人該怎麼辦?
離開電梯的時候,秦笛還沒想到答案。
「阿笛,你覺得,我漂亮麼?」蘇柔甩了一下頭髮,又捋了捋劉海。
毫無疑問,蘇柔問話的時候,這個不自覺得動作,讓她的魅力更上一層,秦笛不由自主的連連點頭道:「漂亮,當然很漂亮!」
蘇柔燦爛一笑,又問道:「那香姐呢?」
秦笛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當然也很漂亮!」
蘇柔眼睛掃了一眼秦笛身後,笑得更嫵媚了:「那你說,是我漂亮呢,還是香姐漂亮?」
秦笛被蘇柔的動作迷惑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如實答道:「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你們各有各的特點,放在一起,我還真評價不出來。」
蘇柔嬌哼了一聲道:「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更漂亮呢!」
秦笛還沒回過神來,就見蘇柔臉上又露出笑容:「不過這個答案也還能接受,好了,你不用送了,我走了,拜拜!」
(呃……差點把標題打成《誰還沒把票票交出來》,殘念……老抱已經想票想瘋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假面下的真實
送走蘇柔,秦笛小小得意了一把,剛剛的裝傻表現,基本上令自己很滿意,蘇柔話裡行間透出的那絲情意,秦笛又不是傻子,哪裡會不明白,可在沒理清自己的思路之前,貿然做出決定,是秦笛的理智所不允許的。
回到家裡,打開房門,秦笛一眼就看到白蘭香坐在沙發上,她抱著雙臂,面無表情,眼睛卻一直望著秦笛。
「咳……香姐,雪兒、霜兒都睡了?」察覺到房內的氣氛不對,秦笛趕緊笑著打了個招呼。
白蘭香不為所動,仍然望著秦笛,身為商界女強人,白蘭香深諳談判技巧,這個時候,無聲的譴責,要比言語更有殺傷力,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白蘭香卻不願意正視這個問題。
秦笛不想服軟,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早就自顧自的回房睡覺去了,別人如何,關自己屁事?可現在卻不同了,秦笛已經隱約有點把白蘭香當成老婆的意思,小瑩瑩自然是當之無愧的大老婆,雪兒、霜兒只能當小老婆,這白蘭香……只能委屈一下,當二老婆了。
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面對白蘭香的時候,秦笛氣勢上先就低了一頭,僵持了片刻,秦笛還是走到白蘭香對面坐下,笑著道:「我知道香姐有話問我,你說吧!」
白蘭香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接著心中卻是一喜:這才是真正的秦笛!這段時間秦笛的表現一直讓自己覺得有些不對,說不上哪裡不對,相反他人很好,一切都看起來很正常,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可正是因為太正常、太像普通人,所以才讓自己覺得不對!
第一次見秦笛,白蘭香對秦笛印象非常好:乾脆、果斷、大氣、淡然自若,對待任何事情,總是有條不紊,彷彿什麼事情都看的很淡,什麼事情都逃不脫他的眼睛似的。可住進自己家裡之後,他開始變了,變得隨和,變得圓滑……完全沒了初見時的那種銳氣!現在看來,他不是變了,而是懂得了隱藏自己!
「好,這才是我認識的秦笛!」白蘭香嫣然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怎能不得已?不管他隱藏的有多好,可還是被自己給拆穿了,誰讓自己見識過他的真面目呢?
秦笛淡然一笑,他猜出了白蘭香的想法,面對白蘭香這樣精明的房東,他也沒準備隱瞞什麼,只不過是在麗蘭公司偽裝慣了,回到家一時無法撕去那層面具,又或者……是自己已經逐漸屬性了普通人的身份。
「我想知道,蘇柔……是不是你的女朋友!」白蘭香雙眸直視著秦笛,瞬也不瞬,她相信,在自己的逼視下,秦笛即便有剎那間的猶豫,她都能看出來。
秦笛微笑著搖頭道:「我從沒打算瞞你,她是我的同事,很單純的同事。不過,我不否認,她可能會對我有好感!」
白蘭香收回目光,滿意的點點頭道:「我猜也是!不過,你的蘇同事可不是這樣說的哦,她雖然沒有明說,不過卻一再暗示我,她是你的女朋友,難道……你就沒想過和她更進一步?」
秦笛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站起身來,向白蘭香走去。
「你想……想做什麼?」白蘭香略微有些緊張的望了一眼女兒的房門。
秦笛在白蘭香面前略定了一下,然後錯身坐下,笑道:「暫時還沒有和她更進一步的打算,我現在還有事要忙。」
白蘭香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她為自己的失態感到羞赧,更為秦笛的故意感到生氣,於是,她沒好氣的道:「你忙什麼?該不是外面還有幾個漂亮女人等著吧?」
秦笛啞然失笑,白蘭香雖然沒猜中事實,可也不算離譜,至少外面還有幾個女人,這句話絕對屬實,仔細想想,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不少,糾纏不清的更是一隻手數不過來!不過,自己要忙的卻不是女人的事!而是……「幽影會」!在沒有肅清濱海左近的威脅之前,秦笛自然不可能把精力投入到男女之事上去。
「不是!是其他的事,我不想瞞你,過幾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時間可能會久一點。」秦笛正色道。
白蘭香很想追問下去,可話到嘴邊兒上,卻又嚥了下去,從秦笛的神色裡,她已經看出了點兒什麼,所以,她很自覺得沒有追問。
「你的事,我管不著,你愛做什麼做什麼好了!」白蘭香故意不看秦笛,冷聲道。
這時的白蘭香,哪裡還有剛才那份從容鎮定的女強人氣勢?倒像是一個被丈夫冷落了的嬌妻,在和即將出遠門,卻又不告訴自己目的地的丈夫鬧彆扭。
秦笛左手輕輕放在白蘭香背上,溫柔的上下撫動。
白蘭香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卻沒有躲閃。
「香姐,我知道……你心疼我,我很感動!有人管著,是一種幸福。我很小,就親人管了,被人管是什麼滋味,我已經很久不知道了……」秦笛有些動感情,這種情況,在他現在這副面孔下,倒是極其少見。
「幻能術」是一種很奇妙的能力,除了操控他人神經中樞,讓人短暫失神之外,也能穩定自身神經中樞,做到古井無波,情緒波動這種在普通人身上常見的情況,幾乎不可能在秦笛使用「幻能術」的時候出現。
白蘭香身子再顫,情不自禁的回過頭來,正好迎上秦笛閃爍著特殊魅力的眼睛。
只是輕輕一觸,白蘭香便情不自禁的陷了進去,那雙眼睛好美、好誘人……那雙眼睛簡直就是一劑春藥,看到那雙眼睛,她瞬間有了找到夢中情人的錯覺,不自覺的投進了秦笛的懷抱,甚至……主動迎上秦笛的雙唇!
唇與唇相接,秦笛內心十分冷靜,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心中也在渴望著和白蘭香更深一步的接觸,不過……
(邪惡章節即將降臨,銅子們,請做好準備,接下來的幾章,會讓奶們心臟抽搐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章 異能升級
秦笛來不及思考更多,白蘭香的動作激烈起來,她張大小嘴,伸出自己的丁香軟舌,吮舔著秦笛的雙唇、嘴角,甚至還用兩排整齊的小貝齒,輕輕撕咬著!
芬芳與微痛齊至,甜蜜共熱血齊飛,情緒波動中的秦笛,抵抗力比往日更加不堪,稍事抵擋,便化被動為主動,用力一吮,將白蘭香的丁香軟舌含進自己嘴巴裡,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你進我退,情到濃處,白蘭香纖手不知不覺中摸上了秦笛的腰帶,那對白皙滑嫩的小手,哧溜一下,便伸進了秦笛褲子裡面。
與此同時,秦笛卻是兵分兩路,左手摸上白蘭香的酥胸,右手環住她的纖腰,並不在上面流連,而是順勢下滑,扣住那對被米色居家服包裹住的玉腿,輕輕一提,一甩,丟放在自己腿上,然後便毫不客氣的摸上了那團渴望已久的溫香軟肉。
飽滿、渾圓,驚人的彈力令秦笛情難自禁,不由自主的重新撫上她的細腰,輕輕佻起她的衣角,哧溜一下,伸進了她的褲子裡面。
兩人幾乎是同時感覺到自己下身一涼,自己的私密處已經被異物佔據!
那柔軟修長的纖手摸上他身體的時候,曾經的教官立刻成了他咒罵得對像:該死的混蛋,果然是在騙我們!老是說什麼女人是毒藥,從來不讓我們碰女人,我雖然不太相信,卻也在有意無意的躲著女人!早知道會這麼爽……
秦笛沒有更多時間去想那麼多紛雜的事情,他的神智僅僅因為憤怒清醒了那麼一瞬,便又重新被那微涼的小手吸引了注意裡。
冰涼並不持久,他迅速昂揚起來的火熱,很快就將她冰冷的小手捂熱,彷彿是感覺到了它的熱力,她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動,一緊一鬆,不自覺的模擬起私密處的收縮。
她在為他服務的時候,內心同樣火熱,她的豐臀被他的大手佔據,只覺自己那讓同事羨慕,讓男人渴望的翹臀,被他握住了很大一塊,然後便覺那裡一緊,又一鬆,間或他還很不老實的向她的大腿內側劃一下,有意無意的在她的私密處輕輕一擦,卻又不肯在那裡多做停留,只一下,又回到那豐滿挺翹之處。
她的心像是回到了初戀,自己就是那什麼也不懂的小女孩,而他就是自己摯愛的戀人,可以帶給自己一生幸福、溫暖和安全的丈夫!
她的內心如此歡快,她的大腿在微微顫抖,她的私密處已經開始微微濕潤,讓她情不自禁的用力一夾,卡住了他不經意間試圖深入的五指。
秦笛幾乎快要忙不來,他的唇舌尚未停止與白蘭香的交戰,左手再次握住那豐滿的酥胸,右手更是在衣下尋幽探勝,箇中滋味,自然美不勝收。
她用身體夾住了他的右手,卻不料卻在限制他動作的同時,給了他可惡的中指以可乘之機,那根像主人一樣無良的手指,不停的在她敏感的大腿內測劃圈,這還不算,更可惡的是,它竟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順著她的大腿上爬,竟然捕捉到了那麼潮濕的痕跡……
「唔……」白蘭香微顫了一下,俏鼻發出一聲呻吟,兩手不由自主的一陣緊握、放鬆,再緊握,再放鬆……
秦笛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那根手指觸到的東西,實在超出了他的認知,那麼溫暖,那麼滑膩……箇中滋味,已經完全無法用語言形容!這時的秦笛,只有一個念頭:好爽……
感覺到進入身體的某處異物動的更歡快,白蘭香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兩手忘了動作,只知道用力捏緊……捏緊……繼續捏緊……
「嘶……」秦笛吃痛,神智不由得清醒過來,就在他清醒的這一瞬,眉心松果體內的能量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興奮的開始轉動起來。
隨著那股能量的轉動,一股舒服的冰涼,從眉心處流出,緩緩的繞大腦一周,然後自腦幹向下,沿著脊柱一路向下,一直流淌到尾錐,這才原路返回。
那股冰涼並不寒冷,反倒讓人覺得身心舒暢,每流經一處,秦笛似乎便聽到一聲輕微的脆響,等到流到尾錐,身體整整響了三百六十五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等到它原路返回的時候,冰涼變成了溫熱,仍然是沒流經一處,便製造一聲輕響,直到它返回松果體……
等到那股精神能量回到老巢,秦笛滿腦子的綺念頓時化作烏有,這時白蘭香仍然在他身上扭動,仍然在和他唇齒糾纏,奇怪的是,他卻再沒用絲毫心動的感覺,完全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自己的肉體和她交流……
這種感覺秦笛沒保持多久,秦笛便心中一慌:難道以後再也無法享受身體接觸帶來的愉悅麼?
恐慌的情緒甫一產生,便擾亂了秦笛眉心能量的主導,在秦笛「清冷一體,不似人類」的心境中破開了一個小口。
瞬時,秦笛便感覺到了口腔的溫熱,感覺到手指碰觸的滑膩,感覺到自己的那裡被她說緊握……
「還好!還好!」秦笛心中一喜,重新集中精力,去感覺剛才的心境。
一試之下,秦笛再次回到之前的「清冷一體,不似人類」心境,這種彷彿變成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心境,果然玄妙,居然可以完全隔絕肉體的所有感覺!
再動念頭,又回到平常狀態,又動念頭,再次感覺「清冷一體,不似人類」心境,如是再三……秦笛竟像是一個初得玩具的小孩子,頻繁的在兩種心境之中切換樂此不疲,直到眉心那股活潑的能量運行緩慢,需要花費很大精神才能進入「清冷一體,不似人類」心境的時候,秦笛才算盡興。
停下來之後,秦笛才發現事情大條了,自己頻繁切換心境倒是沒什麼,感覺到的東西很少,而白蘭香可就慘了!
(揭開一個漏洞百出的伏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月亮惹得禍?
秦笛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收回被白蘭香死死含住的舌頭,然後趕緊把舌頭伸進伸出兩下,好生活動活動,剛剛在特殊心境裡倒不覺得怎樣,一回到現實,可就什麼都不對了!剛剛還覺得沒什麼,白蘭香可能會慘一點,可實際情況卻恰恰相反!
由於白蘭香非常主動,秦笛又頻繁切換心境,導致秦笛的舌頭、馬賽克部位全都被白蘭香牽著鼻子走,處於迷醉狀態的她完全按照心中的渴望去做,完全不會顧忌到秦笛的感受。
可以隨時選擇中止遊戲的清醒一方秦笛,卻又在大玩遊戲,完全沒顧忌到自己的身體,這下可好,秦笛的身體在沒有精神控制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做出了生物最正確的本能反應……
舌頭很累都還不算什麼,內褲裡那股冰涼的滋味,讓秦笛拚命的掐著自己的眉心,狂鬱悶不已。更要命的是,他的命根子似乎被抓得過了一點,隱隱還有些疼痛,而她……竟然兀自不肯罷手,對已經昏迷不醒的它,繼續攥個不停,試圖將它喚醒,渾然不顧她的手裡,已是泥濘一片……
此時的白蘭香雙目迷離,眼神錯落,面色潮紅,嘴角掛著一抹動人的笑意,她似乎正沉浸在最深沉的美夢之中無力自拔……
似乎是夢境給了原本已經美若天仙的她更多魅力,她的渾身上下正洋溢著一股蓬勃的春情,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的誘人……此時的她,已經不需要眼神,不需要媚笑,甚至不需要任何動作,僅僅是坐在那裡,就已經可以激起男人最激烈的性慾!
見白蘭香如此媚態,秦笛命根子微微一動,差點一個鯉魚打挺醒轉過來,可那隨之而來的疼痛,讓秦笛不敢造次,急急收回自己的兩手,解救自己的命根子!
可惜白蘭香抓得太緊,秦笛怎樣用力都無法在不傷到自己小弟的情況下,解開白蘭香的兩手,在自己解救命根子無效的情況下,秦笛不得不迅速守緊心神,使用「幻能術」喚醒白蘭香:「香姐,醒醒!你還好吧?」
現實已經容不得秦笛再多做考慮,他已經不想去管白蘭香醒來之後會怎樣,也不想去管兩人如何面對對方,天大地大,命根子要大!
白蘭香聞聲清醒過來,迷醉中她並不是毫無記憶,相反這種記憶還極其深刻,被「幻能術」引入的所有幻覺,就像是烙印在鋼板上的印記,根本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自動消失,除非秦笛主動解除,否則這個記憶會伴隨她一輩子!
憶起自己主動吻上秦笛,甚至還自脫衣衫……白蘭香慌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發現衣服雖然略有凌亂,並還好好的在自己身上,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呼出一半,她便感覺到了不對……
「奇怪……我的手怎麼會……怎麼會捏著什麼東西?還粘粘的,像是沾了膠水……」白蘭香不覺又捏了兩下,感覺了一下那東西的形狀,眼睛也隨之望向自己的手腕。
……
白蘭香迅速放開兩手,輕輕捂了一下自己的嘴,爆出一聲輕微尖叫,接著又覺得不對,迅速放開,強自嚥下已經發出一半的叫聲,梗的嗓子劇烈回氣,連打了幾個嗝逆。
儘管察覺比較及時,白蘭香的嘴角仍然掛上了那白白的漿糊裝半凝固液體,彷彿消毒水似的氣味,明白無誤的告訴著白蘭香,那是什麼東西。
又望了望自己的雙手,白蘭香便像是雕塑一樣,僵在那裡欲哭無淚……痛苦?沒有!只是有些尷尬,有些茫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白蘭香想不通,她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蕩,這麼主動的去吻人家就算了,還……還如此不知羞恥,伸進了人家褲子裡,去摸別人的……那個……
更過分的是,自己居然還幫他高潮了……白蘭香眼睛定定的望著兩手,心裡面在羞愧的同時,不知為何,居然還有一絲絲的喜悅。
此時此刻,秦笛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白蘭香,看她呆若木雞的樣子,秦笛不覺有些心痛。
一切都是自己身負的特殊能力造成的,可這能力,真的就可以告訴她麼?秦笛猶豫不決。
「相處的時間不算太長,大家雖然已經很瞭解對方,可這並不意味著有些秘密可以共享!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為它不被第二個人知道,一旦有第二個人知道,那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成為公眾的秘密!這樣一來,秘密,還能是秘密麼?」心念轉了又轉,秦笛終於還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難道真要那樣說?」秦笛隱約有個主意,卻不知道該不該拿出來。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白蘭香不敢看秦笛的眼睛,只能侷促不安的絞著兩手,囁嚅著開口。
「我……我平時不是這樣的……不……不是!我……我不是一個蕩婦,我……真的不是一個……」白蘭香說著說著,便有些控制不住情緒,落下淚來。
若是順水推舟,兩個人成了好事也就罷了,可偏偏弄成這樣……白蘭香回過神來,終究還是不得不面對這難言的尷尬,如何解釋?天知道怎麼會這樣?萬一被秦笛誤會自己花癡,然後他再跑掉……天!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逼出他的真面目,難道兩個人就這樣算了麼?
是了,自己比他大,又結過婚……還……還孩子……白蘭香越想越是心涼如水,面如死灰,起先的抽泣,一下子變成了嚎啕大哭。
秦笛沒料到白蘭香居然會哭出來,這種情況,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在他眼裡,白蘭香就是一個集溫柔、大方、冷靜、睿智各種女性優點於一身的完美成熟女性,雖說她的年紀與已經生育影響了一些單身男人對她的好感,可秦笛並不這樣認為!
(有些輕微感冒,等不及兩點更新,早點放出來給大家,老抱要去睡覺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墮落的懲罰條款
白蘭香的年齡或許稍微大了一點,可她的美麗並不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有所削減,反倒比年輕女孩更有女人味!生育又有什麼不好?難得買一送二……想到兩個小寶貝,秦笛心中不由得浮現了一個邪惡的詞彙——「買一送二」!
「媽媽,你怎麼哭了?」小臥室的門被打開,俞霜兒一臉著急的衝了出來。
跑到秦笛面前,她大眼一瞪,氣哼哼的輕罵道:「哥哥,你怎麼可以惹媽媽生氣呀!我都和姐姐商量好了……我們都同意你那個了……你……真是被你給氣死了!」
好幾次,俞霜兒差點沒管住自己的嘴,把只有三個人知道德小秘密,透露給尚不知情的白蘭香。
突然見到女兒衝出來,白蘭香嚇了一跳,匆忙用手去擦臉,伸到一半想起不對,趕緊換成衣袖抹了兩下,兩手不自然的背到身後,她輕責了霜兒一句道:「霜兒,坐下,不准對哥哥沒禮貌!」
俞霜兒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愁眉苦臉的坐到白蘭香對面,她這時才想起自己太衝動了,一聽到媽媽哭了,就不顧姐姐的勸阻,一個人衝了出來。想必,姐姐現在一定在偷笑自己吧?
「讓你不聽我的,好好的偷聽你不幹,偏要衝出去破壞氣氛,該!」用膝蓋想,也知道姐姐一定會這麼說自己!俞霜兒氣哼哼的嘟起了小嘴,小聲罵道:「臭姐姐,壞姐姐,一定是想看我被媽媽訓,故意不拉緊我的!」
白蘭香皺著眉頭橫了俞霜兒一眼,板著臉道:「你們明天還要上課!不是讓你們睡覺麼?說,你衝出來幹嗎?」
不用問,白蘭香也知道兩個小丫頭沒睡著,肯定也偷聽來著,至於偷聽了多少,這都沒關係,最要緊的是,霜兒的出現,及時解了自己的尷尬。說起來,還要感謝她呢!
俞霜兒身上一緊,臉色皺的更苦了,她心裡跟明鏡兒似的,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要挨罰,媽媽平時從來不板著臉,只要一板臉,自己的小屁股就要遭殃……從小到大,自己可沒少挨過巴掌。
「媽媽……我不是擔心你麼?今天……能不能不打屁股呀?」俞霜兒仰著小臉,猛眨她那對水靈靈的大眼睛。
白蘭香差點忍不住要笑出來,心道:這小丫頭,從小到大就會這一套,不過……自己看到她可憐兮兮的眼神,很多時候還真不忍心責罰她!也許……小丫頭就是吃準了自己的心理,才會一直用這個方法求饒的,可今天……
想到要打女兒的屁股,白蘭香念頭一轉,又想到了秦笛第一次來自己家的情景,那天……好像自己也打了霜丫頭,而且還是當著秦笛的面,撩起小丫頭的屁股出的手!當時好像很羞愧,可後來想想……似乎也挺刺激……
一個大膽而又墮落的念頭,在白蘭香的心中升起,理智在提醒她,多年的道德教育也不斷的對她施加著壓力,可越是抑制,她的心就忍不住墮落的更徹底!我在他的面前,都已經那樣了,我還有什麼自尊可言?
「我可以不打你屁股……」白蘭香憋住笑意,盯了一眼女兒。
果然,俞霜兒大喜過望,撲到白蘭香左邊坐下,就要去抓她的手,卻被白蘭香一聲低喝給喊住了:「站住!你想幹嗎?」
俞霜兒一臉的無辜,眨著大眼睛道:「媽媽說不打我,女兒很高興,想抱抱媽媽呀!」
她的語氣是如此的天真,如此的可愛,以致於白蘭香生出一絲深深的罪惡感,她為自己剛剛湧出的想法而羞愧。只不過……羞愧只是一瞬,轉眼白蘭香就想道:反正已經被他看不起了,也就不在乎多這麼一次了!
白蘭香剛剛也有想過,自己之所以會做出那樣令人不齒的行為,是不是有別的什麼原因,可不管怎樣,有一點,卻是白蘭香無法否認的,那就是:她對第一秦笛印象非常好,也非常深刻。他的淡定、他的從容、他的大氣……無不深深吸引著她!這些東西正是她夢寐以求,卻不曾擁有的,如果他能成為她的男人,哪怕只有一次……她也知足了!
於是,白蘭香面無表情的道:「我只是說我可以不打你屁股,我有說不讓別人打麼?」
俞霜兒呆住了,她望了望媽媽,又望了望秦笛,心裡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她突然有種想逃跑的衝動。
和哥哥膩在一起是一回事,當著媽媽的面被哥哥打,這怎麼可以呢?俞霜兒小臉脹得通紅,大聲反對道:「我不要!如果媽媽想打我,那你自己動手好了!我才不要被哥哥打!」
俞霜兒純粹是下意識的反對,她只是想這樣不可以,並沒有去想為什麼不可以,也沒有去想媽媽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說的,有用麼?」女兒的反對,完全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白蘭香面色不變,心中卻像是擂鼓似的,跳個不停。一種異樣的刺激,充斥了她的整個心扉,墮落的感覺……原來也可以這樣讓人熱血沸騰……
俞霜兒呆住了,是呀,自己說什麼有用麼?能改變結果麼?這個家,到底還是媽媽說了算的!除非她不做出決定,只要媽媽決定了,沒有人可以更改這個結果!
「哥哥,你真的要打我麼?」俞霜兒知道求媽媽沒用,索性換了對象,向秦笛求助,她眼淚汪汪的望著秦笛,小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由於自己的一時猶豫,情況頓時急轉直下,變成了現在這般田地,秦笛心裡說不出的後悔:早知道會這樣,我早點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也就是了!搞得現在霜丫頭這麼可憐……
「香姐……」
「阿笛,你想求情是麼?」白蘭香已經拿定了主意,自然不容秦笛求情的話說出口。
(大家的意見老抱都有看到,別著急,別著急,後面都有解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三章 越墮落越美妙?
白蘭香安靜的望著秦笛,她渴望再次看到秦笛那副淡然自若,把什麼事都不放在眼裡的神情,所以她讓自己的眼神顯得不屑,她要挑戰他,她不喜歡隱藏了自我的秦笛!
秦笛沒有惱怒,也沒有繼續讓心中的猶豫繼續下去,他的心神此時無比的寧靜,他淡淡的望了白蘭香一眼道:「如果你希望的話,那就是!」
白蘭香忍不住輕咬了自己櫻唇一下,若非竭力控制,她一定會輕哼出聲,墮落也好,變態也好,被電也好,什麼都好……這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哦……天吶!自己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的……不行!若是以後秦笛離開了,自己該怎麼辦?
一抹患得患失的眼神出現在白蘭香的眼睛裡,不知不覺中,她的心路已經越走越遠,而且她還不願回頭……
「如果……我說不呢!」白蘭香不願繼續想下去,縮手縮腳不是她的作風,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嫁給雪兒、霜兒的父親,也不會在僅僅做了一次女人,就失去丈夫的情況下,獨身至今。
白蘭香的話沒有尖銳的詞鋒,也不曾用嚴肅的語氣,只是那平靜的語句裡面,卻包含著無比的堅定。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旋又展開:「如果我不肯動手呢?」
白蘭香臉上現出一抹奇異的笑容,她呵呵嬌笑道:「天底下,就你一個男人麼?」
別看白蘭香說的輕巧,此時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她哪裡捨得讓別的臭男人碰自己女兒?他們又不是秦笛!若是秦笛選擇拒絕,白蘭香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只是在賭,在賭秦笛也同樣喜歡霜兒。平日裡,秦笛與兩個女兒嬉戲的場景,白蘭香全都看在眼裡,她又怎麼會不知道,秦笛是真心喜歡兩個丫頭呢?
秦笛兩眼微瞇,一道電一般的冷芒隱約射出,他冷聲道:「你贏了!我會照做!不過……我現在生氣了,你知不知道,觸怒我是什麼後果?」
白蘭香哪裡會管秦笛說些什麼,她只知道,此時的秦笛,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魅力,那冷然,那淡定,那氣勢……真是愛死她了……
俞霜兒惶恐的一會兒望望秦笛,一會兒望望媽媽,她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麼了,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兩個人又像是要吵架呢?他們兩個到底在說些什麼呀?為什麼自己聽不懂呢?姐姐呀……你為什麼還不出來呢?
此時的俞雪兒,正躲在門後面,透過門縫,悄悄的注視著客廳裡發生的一切。這麼精彩的表演,可比看那些什麼電視劇有趣多了,整個故事簡直是一波三折,高潮不斷!不過剛剛哥哥和媽媽兩個人還真大膽!居然……居然把手伸到那裡……一想到自己擋住妹妹偷看到的現場直播,俞雪兒小臉不由得一陣泛紅。
秦笛瞪了白蘭香一眼,沒說什麼,坐到對面的沙發上。
「霜兒……」白蘭香嚥了下口水,用略帶乾澀的嗓音叫著女兒的名字。
「媽媽……什麼事?」俞霜兒茫然地望著白蘭香,心思還停留在該怎麼辦的問題上。
白蘭香望了秦笛一眼,淡然道:「你哥哥答應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就像我平時打你一樣,自己爬到哥哥膝蓋上去!」
表面上白蘭香很鎮定,實際上她的心臟幾乎已經不受控制,距離的跳動,讓她有種窒息的錯覺。
俞霜兒咬著下唇最後望了白蘭香一眼,不見媽媽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她只有無奈的爬上沙發,登掉小拖鞋,爬到秦笛膝蓋附近,撩起自己的小睡裙,把裡面的小熊圖案內褲扯下一半,露出白嫩嫩的一雙小屁股,然後慢慢趴在秦笛身上。
俞霜兒趴好之後,終究還是沒忍住,可憐兮兮的轉過頭來道:「哥哥,你要憐惜霜兒哦!」
秦笛腦子裡轟然一響,如坐雲端,渾然不知居所,他不到白蘭香所謂的打屁股,竟是這種打發!由此看來,自己第一次見到白蘭香,就撞見她打霜兒的那次,也是習慣使然,不過那個時候她似乎還比較克制,沒有脫掉霜兒小內褲那麼離譜!
心神震動的瞬間,秦笛只覺眉心微微一痛,加持「幻能術」的「古井無波」心境,自動解除,之所以會發生這種情況,顯然和他頻繁切換「清冷一體,不似人類」心境有關,那種比「古井無波」更高級別的心境,顯然還不是現在的他可以隨意使用的!
「壞了!」秦笛忍不住微微捏了捏眉心,暗自叫糟。
身具「幻能術」特殊能力,可以隨意在普通人心境和「古井無波」心境之間切換,為了更好的融入現實社會,秦笛平時已經越來越像一個普通人,而不是一個殺手,若非還有「幽影會」的問題沒有解決,或許他早已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了!
在霜兒自解衣衫,趴到秦笛膝頭請他責罰的情況下,秦笛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做出正常人都會做的舉動,若是當真那樣……是要順水推舟,還是竭力克制?
白蘭香站起身來,不著痕跡的伸出手望了一眼,上面的液體已經幹掉,變成了一層薄膜似的東西,白蘭香抬起手來,在自己鼻子上蹭了蹭,味道還在,她忍不住深深吸了一下。
墮落的遊戲一旦開始,心只會向黑暗中越墜越深,白蘭香此時已經深陷其中,若無他人打破她的心魔,她便會深墜慾海,永遠無法解脫!
「兒子,現在是不是該開始了?」白蘭香深深陷入錯落的情結之中,不覺從嘴裡吐出一個令自己和秦笛都非常驚訝的稱呼。
「兒子?」秦笛吃驚的望著白蘭香,不自然的重複了一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四章 禁忌遊戲!
「兒子」這個稱呼出口的時候,白蘭香自己也微微愣了一下,不過也僅僅只是一下,這剎那間的失神,很快就被山呼海嘯般的愉悅給沖刷的不見蹤影。
平時白蘭香和秦笛、霜雪姐妹三方的稱呼就很混亂,白蘭香冒出這麼一個稱呼,其實也不算很出格,按照秦笛和霜雪姐妹平輩論交而言,白蘭香的確可以長秦笛一輩,也可以稱呼他小秦、小笛甚或侄兒之類,但是……「兒子」這個稱呼畢竟很敏感,若是秦笛有戀母情節,聽到白蘭香這麼稱呼,說不定會驚喜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可是……秦笛沒有戀母情節,他僅僅是欣賞白蘭香而已。
白蘭香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一臉笑意:「怎麼?我不能叫你兒子麼?非要有血液關係,我才能叫你兒子麼?我問你,如果你娶了霜兒,我是不是你岳母?」
秦笛被白蘭香這句話誘導,情不自禁回答道:「是……可是……」反應過來不對,秦笛急忙解釋:「可是我並不是……」
「停!」白蘭香望了一眼趴在秦笛身上的那具青春的肉體,那可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如今,她已經長這麼大了,已經可以享受男人了……
白蘭香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妖艷,笑得越來越嫵媚:「你說,我把霜兒許配給你可好?」
一句話驚呆了三個人。
秦笛、趴在秦笛膝蓋上的霜兒,躲在門後偷聽得雪兒,三個人全都驚呆了!
「咯咯咯……」白蘭香一陣嬌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這才停下。
「媽媽要把我許配給哥哥呢!」驚訝過後,霜兒忍不住小心窩一陣輕顫,一陣幸福的感覺襲來,幾乎讓她激動的哭出來,這時再想想,趴在哥哥膝蓋上被打屁股,似乎也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了。光著屁股被哥哥打幾下,就能讓媽媽同意自己嫁給哥哥,這筆買賣很划算!
秦笛嗓子眼很乾澀,他不知道白蘭香是不是在開玩笑,就算白蘭香沒開玩笑,還有小瑩瑩橫在他面前,除非他不和任何一個人結婚,不然如何能夠同時擁有兩個女人呢?
「如果你覺得不夠,我可以讓雪兒也嫁給你!」感覺到秦笛眼中的震撼,白蘭香心裡很得意,若不經意的又丟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
「啊……」雪兒忍不住驚叫出聲,等她摀住嘴巴的時候,已經晚了。
白蘭香回頭向小臥室的方向望了望,嘴角閃過一抹妖異的笑容道:「雪兒,別躲了,出來吧,順便把你屋裡那根指小黑板的教鞭拿來!」
俞雪兒掃了一眼牆角,那裡靜靜的躺在一個小黑板,媽媽要的教鞭,就卡在小黑板伸出的托盤上,那是媽媽用來教自己和妹妹用的,偶爾也被她用來輕輕敲一下自己和妹妹,不過在自己記憶中,媽媽從來不曾用它打過自己和妹妹,媽媽這是要幹什麼?
「雪兒?」白蘭香的語氣稍稍嚴厲了一些。
雪兒打了個冷顫,連忙拿起教鞭,拉開房門,快步走進客廳。
從雪兒手裡接過教鞭,白蘭香十分滿意,她把可以伸縮的教鞭抽長,憑空揮舞了兩下,發出「啾、啾」的脆響。
若是自己穿上一身皮裝,帶上面具,穿上高高的高跟鞋,自己不就成了女王?眼前的這三個,就是自己的奴隸……白蘭香想起女王愛好者周潔經常向自己灌輸的東西,眼前不由得浮現了一些幻象。
「真是奇妙啊!」白蘭香激動的身體都有些發抖。
私交好友周潔向自己灌輸那些東西的時候,自己斥責為變態,現在看來,倒是自己的思想太正統了……白蘭香用教鞭敲了敲自己的左手,微微沉吟了一下。
「雪兒,你先坐下!」白蘭香揮舞了一下教鞭,對雪兒發號施令。
白蘭香在家中的地位是無庸置疑的,雪兒乖乖的坐到沙發上,她可不敢坐到秦笛那邊,萬一媽媽興起,讓哥哥也打自己的小屁股怎麼辦?雖然自己並不反感,可……可到底有媽媽和妹妹在看呀!
「你看,我把雪兒、霜兒都嫁給你,我就成了你岳母,那你是不是要叫我媽媽?那我是不是該叫你兒子?」白蘭香雙目滿是興奮,不知不覺中,腿間更是有種微微的濕意和涼意。
秦笛無言以對,若是按照白蘭香的說法推導,得出自己是她兒子的結論,沒有任何問題。可問題是……自己可以娶雪兒霜兒兩個人麼?再說……還有小瑩瑩呢!
沒了「古井無波」心境的加持,秦笛這時完全是站在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來考慮問題,若非使用「清冷一體,不似人類」心境過度,殺手訓練營培養出來的自我調節心境,或許也能給秦笛一些幫助,讓他稍微超脫一些,不那麼庸俗。
可現在,事實情況是秦笛只能用普通人的心理來考慮問題,面對這樣的選擇,他很矛盾,也很難做出決定。
「毫無疑問,我對雪兒、霜兒都有好感,可是……我對不少女人都有好感呀!除了雪兒、霜兒,還有小瑩瑩、季大警官、蘇柔甚至是白蘭香自己!可是,不能說對一個女人有好感,就要和她們結婚吧?如果法律允許就好了……」最後時刻,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在秦笛腦海。
「靠!我煩惱個屁呀!」秦笛猛然間回過神來,自己的國籍在法國不錯,可自己好像沒必要遵守法國的法律!這裡可是中國!再說……自己以前可是殺手,雖然沒有執行過任何一次任務,可也不是沒有殺過人的雛兒!連人都殺過,還怕法律的制裁麼?
「媽!」出於討好心理,秦笛順著白蘭香的意思,叫了她一聲。
秦笛這一聲媽,叫得白蘭香喜出望外。她沒想到,秦笛居然當真叫出來,原本,她還以為秦笛會很不屑,會狠狠的教訓她一頓,雖然那樣會讓她生出挑戰權威的快感,可畢竟不如秦笛這聲「媽」的快感來的多!
(老抱自己並不覺得自己近期的成績有多好,可是還是招人妒忌了。。。唉。。。這事該怎麼說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五章 誰來阻止這場遊戲
「好兒子!聽媽的話,開始懲罰你妹妹吧!」白蘭香興奮的揮舞著手中的教鞭,臉上閃爍著妖艷的嫣紅。
存著一點私心,秦笛低聲安慰了霜兒一句:「好霜兒,我會輕輕的,你記得配合我叫幾聲,叫的越慘越好,這樣你媽媽說不定就會讓我停下來呢!」
霜兒低聲嗯了一下,沒有抬頭。小屁股在外面晾了半天,霜兒的小臉早就紅過蘋果,差不多快趕上初升的太陽了!
白蘭香似笑非笑的望了秦笛一眼,沒有吱聲,打得輕重與否,她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這種感官上的刺激!
秦笛沒想到自己刻意壓低的聲音,會被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處於興奮狀態的白蘭香聽到,他以為自己的話只有霜兒聽得到,卻不知已經被白蘭香窺破企圖。
「好了,霜兒,我要開始了!」秦笛低喝了一聲,揚起手掌,高抬輕放,打在霜兒白乎乎、滑嫩嫩的小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霜兒垂放在沙發上的兩隻小手,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小臉蛋,她知道媽媽和姐姐都在看,所以很害羞,很害羞。
雪兒也是看的目瞪口呆,目睹妹妹受罰,她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她覺得今天的媽媽很不正常,一點都不像平常的樣子!
一下一下,特殊的懲罰過程在繼續……
不知不覺中,秦笛也沉浸在這種特殊的氣氛中,體罰帶來的樂趣,讓他也有幾分沉迷,這種衝破禁忌的快感,的確很能讓人著迷。
突然,一聲嘹亮的音樂聲音在客廳響起:「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驚醒了客廳內的四個人。
不用去看,秦笛就知道,是自己的電話,他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取出電話,按下了接聽鍵:「喂……哪位?」
這電話雖然來的不是時候,秦笛的心裡卻還是很感激對方的,衝破禁忌固然很有快感,可這東西就像鴉片一樣,是會讓人上癮的!秦笛可還沒做好對這種事上癮的準備,所以他才會有些感激打電話的人。
「……是我……苗雨菲」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之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秦笛心中閃過一絲警惕,一種懷疑湧上心頭。
「請你別擔心,我沒有什麼惡意!我知道……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的確有些冒昧,不過……我的確需要你的幫助!」苗雨菲也很頭疼,她知道這個時候請秦笛出來會很困難,可她也是實在找不到人幫忙了,這時候,她可不敢聯繫特勤組的同事,那樣無疑會自露馬腳!
「我又不認識你,我憑什麼要幫你?」秦笛一面敷衍,一面快速轉動腦筋,回憶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過一個叫苗雨菲的女人。
「呵呵……」苗雨菲輕笑了兩聲,提醒秦笛道:「你還記得水藍花園小區附屬醫院麼?」
秦笛心頭一驚,輕喝道:「你是那個女……」醒悟過來旁邊還有幾人在聽,秦笛說了一半便停下來。
苗雨菲笑著接道:「沒錯,就是我!我傷好了之後回到那個地方,揀到一張你的名片,開始我也不相信丟名片的就是你,事情怎麼會那麼巧呢?幸好那天你送我去醫院的時候,有一個病人看著你把我放在醫院門口,開始他還以為你是弄傷我的人呢,沒敢靠近,悄悄躲了起來,你走的時候,他已經報警了,如果不是你走的快,說不定你已經被警察抓了呢!」
秦笛心中又是一驚:「怪不得教官常說:總有一雙眼睛盯著你,做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在訓練營的時候,我還以為藏拙的自己其實很強,現在看來……我欠缺的東西還真是不少!」
「原來是這樣!」
秦笛釋然的口吻讓苗雨菲心中一寬,接著又是一點小得意:「開玩笑,也不看本姑娘是幹什麼的!撒謊這東西,咱可是專家級的!」
「這麼晚打攪你真不好意思,可我現在遇到了麻煩,實在沒有辦法,你……你能不能幫幫我?」苗雨菲用一種相當可憐的語氣祈求道。
秦笛幾乎沒做考慮,便答應了:「好!告訴我你在哪裡,我馬上就過去!」
若是苗雨菲知道秦笛目前的處境,恐怕就不會那麼低聲下氣了,在特勤組,她可是出了名的磨人王,從來只有別人對她低三下四,什麼時候見到過她這麼仰人鼻息的。可時急從權,苗雨菲也是病急亂投醫了。
「那好!你趕緊到××路,××號,這裡有個高僑聯酒吧,你到了之後,讓侍應生帶你去見田中小姐,記得用英吉語,他們會帶你見我的!」苗雨菲急急說了一個地址,便匆匆掛了電話。
秦笛還沒來得及問田中是誰,就聽到電話已經斷線,發出一陣短促的「嘟、嘟」聲。
輕輕拍了一下霜兒的小屁股,秦笛輕咳了一聲道:「霜兒,先起來,把衣服穿好!」
等到霜兒收拾好,秦笛有些心虛的望了白蘭香一眼道:「香姐,今天的事……」
白蘭香橫了秦笛一眼道:「你叫我什麼?」
秦笛僵了一下,掃了一下羞得抱在一起的霜雪姐妹,頗為無奈的叫了一聲:「岳母大人!」若非怕兩個小丫頭胡思亂想,眼下又急著出去,秦笛才不會向白蘭香妥協。
白蘭香不太滿意,這聲「岳母」自然不如「媽」聽著有快感,可看看秦笛的臉色,又見他急於出門,白蘭香也只能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然後追問道:「這麼晚了,什麼事那麼著急,非要今晚解決?」
這個問題不但白蘭香想知道,雪兒、霜兒姐妹倆也同樣想知道,兩個小丫頭雖然抱在一起,小耳朵可沒閒著,全都豎的老高,就等秦笛主動交代呢!
秦笛苦笑了笑,就知道沒那麼容易過關!這麼晚出門,跑去會一個女人,這事又怎麼說出口?
(轉變原因……稍後自知……很複雜,老抱盡量解釋的簡單一點,難免有漏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東夷人的酒吧
「一個朋友的電話,她現在遇到了危險,如果我不去,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秦笛小小的撒了一個謊。
白蘭香望著秦笛沒有說話,她的眼睛裡沒有了迷亂,有的只是智慧的光芒。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她的眼睛會讓我覺得心慌?」望著白蘭香的雙眸,秦笛不覺有些侷促,這對不久前曾經那麼魅惑的剪水雙瞳,此時竟像是可以看穿自己內心似的,讓自己感到不安。
秦笛的表情落在白蘭香眼中,讓她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溫柔的囑咐秦笛道:「小心處理,不要逞強……實在解決不了,記得打電話找警察幫忙!」
聽到這話,秦笛想哭,內心堅強的外衣,似乎一下子被這句話給剝了個精光,剩下的,就只有軟軟的東西……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即便是對自己還算不錯的師父,都不曾給過自己這種東西……秦笛望著白蘭香,盡力維持著臉色不變,可是……他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白蘭香很欣慰,秦笛的眼神明確的告訴了她,自己的付出並不是沒有回報,並不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無聲的交流持續了很久,兩個人都沒想過要打破這絲沉寂。
剎那……已是千年,心與心的交融,讓兩個人的感情得到了昇華。
「我走了……」從那縷感動自己的溫柔中掙扎出來,幾乎用盡了秦笛渾身的力氣,以致於他這聲道別,都有些異樣。
「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去!」俞霜兒的小臉上有些惶惑,若不是姐姐一直捂著她的小嘴,她老早就要跳出來說這句話了,是姐姐的輕聲解釋,讓她知道媽媽在和哥哥在做無聲的交流,雖然她不懂,卻也知道不能打擾。可現在,哥哥馬上就要出門,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用力抓開姐姐捂著自己的小手,大聲的懇求著。
秦笛轉向俞霜兒,臉上露出微笑道:「哥哥很厲害的喲!霜兒知道的,不是麼?」
彷彿是為了增加自己的信心,俞霜兒拚命的點著頭,可是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的聲音更是哽咽:「厲害!哥哥最厲害了!可是……可是……可是霜兒還是擔心呢!」
俞雪兒走過來摟著霜兒的肩膀,沒有說話,只是望著秦笛的眼神,一如霜兒那般,顯然,她和霜兒一樣的擔心。
秦笛走過去,用力摟了霜雪姐妹一下,用歡快的語氣道:「幹嗎搞得那麼傷感?小心哥哥回來之後打你們小屁股懲罰你們!」
想到自己光著小屁股被秦笛懲罰的情景,霜兒不禁臉紅了,她嬌嗔了一下:「哥哥!你笑人家……人家不來了啦!」
雪兒的小臉也在發紅,因為她聽到秦笛說的不是「你」,而是「你們」……那是不是說,這裡面……也包括自己呢?
沖淡了離別的愁緒,秦笛義無反顧的離開,他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走,很可能就再也無法硬下心離開,如果沒有接到苗雨菲的電話就好了……
走到樓下,秦笛忍不住抬頭望向十三樓的方向,多麼好的女人啊,多麼好的女孩啊……若是能一直和她們三個在一起,或許將是老天賜給自己一生最大的財富吧?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了她們……一定!
按照苗雨菲所說的地址,秦笛找到了高僑聯酒吧,讓他想像不到的是,這家酒吧居然出乎預料的大!除了西方風格的圓頂主體建築之外,居然還有足足一圈群樓,這像皇宮一般的建築群,居然是一座酒吧!除了奢侈,秦笛想不出第二個形容詞!
守在門口的侍者有四人,兩男兩女,臉上俱都掛著親切的微笑,但凡有人經過,便整齊劃一的作九十度鞠躬禮,口中更是頻頻低聲問候:「我還要!」
秦笛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初聽到高僑聯酒吧的時候,秦笛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這酒吧的名稱太古怪了,現場見到這座建築,更是覺得不對,看到身穿東夷服飾,頻頻對人鞠躬的兩對侍者,秦笛終於明白自己疑惑的原因了。
進出酒吧的人穿著都比較華麗,路過侍者的時候,或面無表情,或神情高傲,就是沒人對他們的低頭獻媚有所表示。
秦笛暗自點頭,心道:出門的時候都還在擔心身上的衣服太扎眼,沒想到竟是歪打正著,倒不用再費功夫去換了!
面無表情的走進酒吧,穿過一道長廊,便可以看到開放式的自取用吧檯,吧檯上擺滿了酒水,沒有一個客人坐在附近,只有一些侍應生頻頻從吧檯上面拿放東西。
四周散放的座位,大都安排在燈光陰暗的地方,男男女女坐在一起,大聲喧嘩著,「有喜,巴嘎」之聲連連,卻沒有半點中文傳來。
大略的掃了一下,得出和自己判斷相吻合的結果,秦笛對自己的謹慎相當滿意:這是一個東夷人開的酒吧,來往的幾乎都是東夷人!
「是密碼賽,桑……」一個長相乖巧的女僕裝女子走到秦笛面前,點頭哈腰的便是一通東夷語。
秦笛冷淡的掃了女僕裝女子一眼,冷聲道:「不要廢話!我不用酒水,帶我去見田中小姐!」
被秦笛用英吉語訓斥了一番,女僕裝小妞的態度更加恭敬,在她的概念裡,用英吉語說話的都是大人物,只有不入流的東夷人才會用東夷語說話,所以那些用東夷語大聲喧嘩的客人只能坐在大廳裡,而不是包廂裡!
「哈依,桑!」女僕裝小妞向秦笛鄭重行了一禮,跺著小碎步,給秦笛帶路,她的步幅很慢,總是落在秦笛身後,僅僅用手臂為秦笛指示方向,這彆扭的姿勢,幾次險險碰到秦笛,看得秦笛大皺眉頭,卻不好說什麼。
穿過大廳,女僕裝小妞帶著秦笛進了一間暗門,從木梯上到三樓,再把秦笛帶到一個房間門口,便行禮低頭離開。
(懶得再做辯解,努力碼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七章 人總要念點舊情
「篤、篤!」
秦笛敲了兩下房門,用英吉語說道:「田中小姐,我是齋騰餕,我到了!」
這句話是秦笛趕來的路上,苗雨菲用短信通知他照做的,原因他不太清楚,不過按照他的分析,苗雨菲之所以這麼謹慎,多半是被困在了這裡,或者是被監視居住!
門迅速打開,秦笛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苗雨菲,就覺一陣香風襲面,兩條粉膩滑嫩的手臂攬住自己的脖子,一對豐滿盈挺的乳房抵住自己胸口,自己竟是被人抱了個結實!
「阿餕,可想死我了,你怎麼才來呀!」苗雨菲大聲用英吉語說了幾句,又迅速用中文小聲在秦笛耳邊解釋道:「我被東夷人懷疑了,他們把我軟禁在這裡,不許我隨意外出!我懷疑這裡有監控設備,所以不得不小心,你一定要配合我演好這場戲,不然我很難出去的!」
解釋完畢,苗雨菲輕輕鬆開秦笛,一隻手臂卻仍摟著秦笛的脖子,她嬌聲道歉道:「人家本想去接你飛機的,誰知道國內臨時來了一批貴客,渡邊社長不放心長谷部課長,就讓我留下來從中協調,這才……」
秦笛板著面孔,淡淡的掃了苗雨菲一眼,站在門口,也不說進去。
他眼前的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可能是由於工作需要,這些長髮被她挽成了一個髮髻,顯得頗為幹練。她的面孔秦笛還是第一次見,在她薄施粉黛的小臉上,彎彎的眉毛像是天邊的月牙兒,彷彿能勾進別人心裡去,不大不小的眼睛亮晶晶的,總是炯炯有神,精緻的鼻子,誘人的小嘴……這一切結合在一起,竟是說不出的漂亮,!
見到秦笛冷著一張臉,苗雨菲小臉一皺,慌忙撒掉挽著秦笛的手臂,神情變得無比哀怨:「阿餕!你就原諒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要不……我請渡邊社長過來,請他和您解釋……好麼?」
秦笛故意不去看苗雨菲,反倒冷冷向房內掃量了幾眼道:「八嘎,這裡的房子能住人麼?是誰安排你在這裡住的?」
苗雨菲眼中閃過一道驚喜,她之所以讓秦笛用英吉語和自己交流,就是害怕秦笛露餡,身在地穴,已經被對方懷疑,她不敢花太多時間告訴秦笛始末,只能用手機短信撿重要的部分告知秦笛,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注意,她甚至關掉了短信提醒。正因為如此,她實際上連秦笛是否收到她的短信,都還沒能肯定!
「哈依,這地方是簡陋了一點……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貴賓房都讓給國內來的貴客了……」苗雨菲低頭連連鞠躬,擺出一副聆聽教訓的樣子。
秦笛哼了一聲道:「難道就讓我住這種鬼地方?好了!你的工作不用幹了!跟我去酒店,等我辦完事,你就跟我回國!」
說完,秦笛一把拉住苗雨菲的手腕,就要下樓。
「田中部長,你這是準備去哪裡?」一個略帶陰柔的聲音突然響起。
秦笛感覺到一雙針刺般的目光盯著自己,他緩緩轉頭,一臉陰騭地迎上了那對眼睛:罵了隔壁的,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盯我,是不是想死了?
「渡邊社長……」苗雨菲一聽這聲音,身軀便微微僵住了,臉上的表情雖然還算自然,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計劃趕不上變化,原本苗雨菲以為渡邊雲也在陪客人,或者忙其他的事情,不會太過注意自己,就算有人盯著,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也不敢阻攔秦笛扮演的齋騰餕——她名義上的未婚夫!要知道,齋騰家可比破落的田中家要風光多了!即便是以渡邊家的實力,也不敢輕捋虎鬚!
渡邊雲也適時出現,看到秦笛的時候,臉上不由得掛出一抹陰笑,他知道,在耐力的比拚中,自己贏了,田中安奈美這個小蕩婦終於忍不住,請來了她的同伴接應!
渡邊雲也得得意,僅僅維持了一瞬,下一刻他就被秦笛的眼光刺傷了,那雙充滿殺機,不似人類的眼眸,彷彿來自九幽地獄,僅僅只是一眼,渡邊雲也便覺得如墜冰窟,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暖意。
「你……你想幹什麼……」渡邊雲也抗不住秦笛的眼神,踉蹌退了兩步,他身邊的保鏢迅速把他擋住,圍向秦笛。
看到對方被自己一眼嚇退,秦笛嘴角微微一撇,哂笑道:「從哪裡跳出來的野狗?居然敢在我齋騰餕面前亂吠!你的長輩有沒有教育過你,不要隨便打斷別人的談話?哈!是我昏頭了,一隻野狗怎麼可能有教養?」
只看了對方一眼,秦笛就把渡邊雲也得外貌記住,那是一張三十來歲的年輕面孔,帶著一副金邊眼睛,兩隻眼睛上圓下窄,看人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得流露出一絲陰狠。
渡邊雲也為自己被對方一眼嚇退羞惱不已,他撥開保鏢,正要發狠,恰恰聽到秦笛的挖苦之詞。
「齋騰餕?原來是他!」聽到這個名字,渡邊雲也揮到半空的手,僵在那裡,他勉強換成前伸的姿勢強笑道:「原來是齋騰公子,您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有給我打個招呼,我也好派人去接你!您的未婚妻安奈美小姐很能幹,是我最得力……」
秦笛望也不望渡邊雲也伸出的右手,冷聲打斷對方道:「安奈美也是你叫的?你是個什麼東西?」
渡邊雲也幾乎當場變臉,他的手因為盡力克制自己,爆出條條青筋,好半晌,他才收回自己的右手,鞠躬道歉:「是密碼賽,齋騰餕請勿見怪,我是渡邊雲也,名古屋渡邊建太是我父親!」
苗雨菲擔心秦笛不清楚東夷國內各大家族的情況,盲目應對會露出破綻,所以她趕緊擋在兩人中間,勸秦笛道:「阿餕,就這麼算了好不好?不要鬧事了!渡邊總裁畢竟曾經是齋騰叔叔的生意夥伴,人總歸要念點舊情的!」
(貌似凌晨後看書的人很少,天冷了,大家記得多穿點衣服,老抱也快抗不住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八章 不敢發作的怨念
苗雨菲不提舊情還好,這一提及,渡邊雲也被秦笛一再侮辱都能始終保持微笑的假面,一下子碎裂成一片片掉在地上,那張還算白皙的面孔,被一層滿是陰霾的鐵青色籠罩著,他的面部肌肉更是微微抽搐著,像是在跳舞似的規律的抖動。
此舉固然免了秦笛被當場拆穿,卻讓渡邊雲也怨念無邊,對齋騰餕的憎恨更上一層!
渡邊財團的崛起,很大程度仰仗著齋騰家族的幫助,齋騰家族在東夷是赫赫有名的名門望族,對東夷國內政局有很大的影響力,正因如此,渡邊財團倒向另一政治豪門高橋家族之後,仍然不敢輕易得罪齋騰家。
東夷師承大夏,沒繼承多少儒家仁義,守舊的禮法和泯滅人性的愚民政策倒是學了不少,社會上不以愚忠為恥,反以為榮,像渡邊財團這種背棄舊主的行為,自然是被人瞧不起的,經常被人穿鑿附會的稱之為「三姓家奴」,倒不是說渡邊家曾經跟過三個主子,而是貶低其不夠忠心。
「渡邊君,要不要……」渡邊雲也身邊的保鏢見主子臉色不對,一個個躍躍欲試。
渡邊雲也費了好大功夫才壓制住心中的怒火,狠狠的揚起右手低喝道:「混蛋!不要在外人面前給我丟臉!」
「哈依!」那些保鏢一個個雙手緊貼大腿,深躬為禮,為自己的過失懺悔。
苗雨菲說完話之後意識到不對,一直緊張的盯著渡邊雲也的舉動,若是對方稍有不對,她便會爆起發難,好在渡邊雲也還算克制,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這才讓她稍稍鬆了一口氣。
秦笛姿態略微放低,不再用居高臨下的眼神望著渡邊雲也,只是淡聲道:「我要帶走安奈美,有沒有問題?」
渡邊雲也如何能說不?有如何敢說不,只能連連點頭:「哈依!哈依!齋騰君請便!請便!」便眼睜睜的看著秦笛和苗雨菲兩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社長,咱們怎麼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們?依我看,那個什麼齋騰餕肯定是假扮的!齋騰家的勢力主要在咱們大東夷帝國國內,他堂堂齋騰家的少爺,有什麼理由沒事跑到大夏來?他就不怕咱們找機會把他給做了?」渡邊雲也身邊的一個保鏢很是憤憤不平。
保鏢斷斷不會這樣說話的,渡邊雲也不禁仔細盯了他一眼,這才發現,那人哪裡是什麼保鏢,分明是自己的手下長谷部正南課長!
「混蛋!難道你是白癡麼!以你的智商都能看出那個男人很可能不是齋騰餕,難道我就看不出來?你是認為我是白癡呢,還是認為你比我聰明?」渡邊雲也正愁找不到人瀉火,就有人巴巴的湊過來,他正好發發脾氣,順手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扇過去。
「哈依!哈依!」長谷部正南忍著憋屈,一個勁兒應是,他哪裡想到,自己這馬屁居然會拍到馬腿上!
打了長谷部正南幾巴掌,渡邊雲也心裡舒坦多了,他掏出手絹擦了擦手道:「那個男人就算不是齋騰餕,恐怕也不好惹,他的眼神很犀利,令我想到曾經參加大東亞聖戰的老兵!長谷部,你找幾個人跟著他,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動手!」
長谷部正南仍是哈依個不停,等到渡邊雲也離開,這才吩咐下去。
離開高僑聯酒吧,苗雨菲匆忙攔下一輛出租車,和秦笛一起擠進後座,不待車門關緊,便匆匆吩咐司機開車。
等到車子開出老遠,苗雨菲這才收回一直望向後窗的眼神,一直到現在,還不見有車子追出來,自己顯然暫時安全了!
「謝謝你,秦先生!這次真是多虧你幫忙,要不然……」苗雨菲似乎才想起似的,向秦笛道謝。
秦笛漫應了一聲,不置可否,也沒有追問苗雨菲為什麼會被困,又為什麼這麼急著離開。
苗雨菲見秦笛沒問,反倒鬆了口氣,特勤組有明確規定,除非得到組織許可,不然就算是對最親近的人都要保密,涉及到機密更是連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口,秦笛不問,她自然免去了陷入兩難的尷尬。
「這麼晚勞您出來,真是對不起了!」苗雨菲看了看天色,正是深夜,號稱東方不夜城的濱海,街上雖然依舊霓虹閃爍,亮如白晝,卻少有行人。
秦笛又是漫應了一聲,不作回答,他正在煩惱,自己沒了繼續呆在外面的借口,該如何去面對白蘭香。
今夜白蘭香的種種表現是如此的讓人吃驚,儘管秦笛內心對此並不反感,甚至微微有著一絲欣喜,可這和白蘭香平時的表現實在差了太多,讓他一時無法適應,甚至略微有些遺憾,為那個賢良淑德兼備女人的消失而遺憾!
看到秦笛一副虛應事故的模樣,苗雨菲心中不禁一陣著惱,難道自己就長得那麼難看?居然讓這個男人如此不屑一顧,甚至連好生和自己說兩句話的興趣都欠奉!
深感倍受打擊的苗雨菲不禁微微提高聲調道:「秦先生,時間已經不早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苗雨菲只是一時生氣,故意如此出言相試。
卻不料,秦笛竟順口答了一聲:「啊……是啊!就不麻煩你來,我就在前面下車,另外打一輛車回去!」
苗雨菲礙於女人的矜持,沒有及時阻止秦笛吩咐司機,等到他當真下車,出租車緩緩發動,這才感到後悔。她透過後窗,凝視著那個接連救了自己兩次,卻又對自己的容貌不屑一顧的男人,心中頗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乘出租車回到小區,秦笛在樓下徘徊良久,卻遲遲不敢上去,想到心中那個美好形象就此崩塌,僅僅因為自己在加持「幻能術」的時候,沒能守住心神!若是我沒有這種該死的能力就好了!秦笛甚至開始埋怨起自己來,這種自怨自艾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在秦笛身上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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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九章 令人驚喜的真相
逃避終歸不是辦法,也不是秦笛的選擇,因為不想終日處在殺人與被殺的漩渦之中,秦笛選擇了逃離「幽影會」,那是他人生第一次逃避,他也希望那是自己唯一的一次逃避!
「上去告訴她,我還是喜歡她原來的樣子!讓她不要那麼作踐自己!」秦笛深深吸了口氣,穩住心神上樓。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現在這般猶豫不決過,多年的殺手訓練,竟像是全都還給了教官似的,煞費苦心的心智訓練,只是教會他:冷靜、冷酷乃至殘忍!卻不曾教會他,如何面對感情,又該如何處理感情問題!即便是教了,只怕也是沒用,有些東西,始終是要經歷過,才會懂!
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秦笛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的手在顫抖,門響的剎那,他分明聽到了屋內傳來腳步聲……
秦笛推開房門,便看到面上略帶侷促著羞紅的白蘭香,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對上秦笛的眼神,她的臉色更是被紅暈佈滿。
「你……你回來了?」白蘭香聲音有些發顫,她已經盡力在讓自己保持平靜,可那顆跳動的心,卻像是被雨點敲擊似的,辟里啪啦響個不停。
秦笛關門的動作略微一緩,輕咳了一聲應道:「是啊,我幫朋友解決了麻煩就回來了!」
白蘭香仔細打量了一遍秦笛的外衣,關切地道:「怎麼樣?沒動手吧?有沒有傷著?」
秦笛心中一暖,笑了笑道:「沒有!只是瞪了對方兩眼,他就乖乖的把我朋友放了,沒事!對了,雪兒、霜兒她們呢?」
白蘭香忍不住白了秦笛一眼道:「剛剛才睡下,也不知道兩個丫頭中了什麼魔障,非要等你回來,可終究還是沒耐住困勁兒,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我怕她們凍著,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們兩個抱回房裡,這不才剛剛弄好,你就回來了!」
秦笛被白蘭香這一眼望的心頭一跳,一時竟然忘了接白蘭香的話頭。
白蘭香見狀,抿嘴嬌笑了兩下,這才揮了揮手道:「先坐下,咱們慢慢聊!」
秦笛心頭惴惴,略帶不安的坐下,定了定神他才道:「香姐……我覺得還是……」那些話梗在秦笛嗓子眼兒裡,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白蘭香似笑非笑地望著秦笛問道:「你那個朋友不怎麼熟吧?」
秦笛微微一愣,不知道白蘭香提起這事幹什麼,這本就是小事,他也犯不著隱瞞,於是便回答道:「算不上熟,只是見過兩次面。」秦笛在心底補充了一句:連這一次,才兩次!
白蘭香臉上露出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她又笑道:「也就是說,那個忙,你可幫可不幫,甚至不幫的可能還要大一些……」
用不著白蘭香再說明白一些,秦笛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了!她顯然是在指責他逃避,他當了逃兵,他沒能住抗住她的魅惑……
「所以,我辦完事,立刻就回來了!」秦笛微微一笑,情緒放鬆了不少。是的,這一次,我沒有逃避,我選擇了勇敢面對!
白蘭香眼中露出一抹讚賞,她面容一整,收起先前的戲謔,正色道:「阿笛,請原諒我先前對你做的那些事!我以為自己之所以捏著……」說到那令人羞澀的東西,白蘭香面色脹得通紅:「捏著你的那裡,是我懷疑自己被你下了藥的緣故,所以我才會……才會做出後面的試探……我說的那些話,包括懲罰霜兒……都是為了試探你!我不想大家好容易建立起來的一些好感,就這裡消失!」
費了好大的力氣,白蘭香才將整件事解釋清楚,她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愧疚,為自己會懷疑秦笛而愧疚!若果秦笛當真是那樣的人,他就不會放著自己這麼大的便宜不佔,反倒去幫助一個可幫可不幫的朋友!他之所以會暫時逃避,然後又回來,這不是在說明……說明自己魅力很大麼?白蘭香忍不住偷偷望了秦笛一眼,帶著些許小兒女般的羞澀。
若是換作旁人被這樣誤會,又這樣被試探,豈能不發生點什麼?秦笛先是鬆了一口氣,接著又開始生起氣來。
「這就是整件事的經過?」秦笛冷著一張臉,語氣也變得不客氣起來。
白蘭香一連歉然,這事擱在誰身上,誰都會生氣,所以她道:「對不起阿笛,我不該這樣懷疑你的,請你不要生氣……」
秦笛冷笑了兩聲道:「你以為我是在生你懷疑我的氣?告訴你,你錯了!我壓根就沒為這事生過氣,只不過是氣你不懂得珍惜自己!若是我當真抵擋不住你的誘惑,做出侮辱你的事來,你又怎麼辦?是不是說,換成別人,你也會這麼做?」
侮辱不是關鍵,最後一句才是秦笛真正想要問的事,那種想法,就像是一根刺骨的魚刺,狠狠的卡在秦笛的骨頭裡,非欲拔之而後快!
白蘭香的心被秦笛的冷笑刺痛了,她忽然有種莫名的擔憂,若是自己回答是的話,很有可能秦笛就此拂袖而去!幸好不是!
「只是對你……我才這樣……我害怕你會和那些整天圍著我的男人一樣,都是貪圖我的姿色,有時候我甚至會埋怨上天……為什麼……為什麼給我這樣一張面孔!」白蘭香捂著粉臉,低聲啜泣。
秦笛剛剛有些堅硬的心又軟了,面對這般可人的女子,他本就無法真正狠下心,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自然要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不然的話,就此在她心裡埋下陰影,反而不美!這種極度刺激神經的事,發生在她的身上只有一次,已經足夠了!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並沒有在那種情況下發生關係,若不然……只怕兩人都不能原諒自己……
「香姐,別哭了,好嘛,這事怪我,都是我不好!」秦笛柔聲勸慰,希望自己能幫助白蘭香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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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章 不可原諒
「你別安慰我了!這事是我有欠考慮,我真的擔心你會和其他男人一樣,我更害怕你平時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你知道……你第一次來的時候,和現在有很大不同,我很欣賞你第一次的氣度……我怕你……怕你是另有圖謀!」白蘭香仍舊在哭泣,她繼續訴說著自己的擔心。
隨後,白蘭香話鋒一轉道:「不過……若是你……若是你當真敢對我不軌,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說著,她抹了一把眼淚,用力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秦笛取過紙巾遞過去,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準備用什麼對付我?」
白蘭香從沙髮夾縫裡取出教鞭,見秦笛面色有些奇異,她臉色頓時羞得通紅:「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這個鞭子……有特殊作用的,它可以釋放一種讓人昏睡的煙霧,用來對付色狼再好不過……」
見秦笛臉色有些尷尬,白蘭香慌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你……你……你不要多心!」
秦笛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不能讓白蘭香繼續自責下去,於是他輕咳了一聲道:「香姐,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白蘭香心頭一跳,一抹刺痛從心窩最深處爆開,像是原子彈試爆一般,那抹初看並不起眼的疼痛,只用了一瞬的功夫,就幾乎讓她的心都撐裂。要走了麼?終於還是要走了麼?這件事真的不可原諒……無法挽回麼?
她用祈求的,挽留的,痛苦的,哀憐的……眼神望著他,試圖打動他,讓他不要那麼殘忍的說出來。
「我覺得問題可能出自我調製的香水……」秦笛避重就輕,掏出了「海藍香齊」,「就是這個東西……」
白蘭香幾乎破口而出的那句挽留,被她生生嚥了回去,用一種極其異樣的聲音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秦笛重複了一遍,將手中的「海藍香齊」交到白蘭香手中道:「這瓶香水原料很特殊,有極強的催情作用,噴灑少許只是增加吸引力,多了的話……」
「就會讓人做出我那樣的舉動?」白蘭香奪過秦笛手中的「海藍香齊」,眉頭揚的老高。
秦笛揉了揉鼻子低聲道:「效果如何……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白蘭香聞言是又羞又喜又惱,羞的是自己在秦笛面前的諸般不堪舉動,喜的是秦笛終究沒有離開,惱的卻是那該死的傢伙居然弄出這種害人的香水!
「你說,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害人的香水來?是不是有什麼不軌企圖?這香水你還有沒有,有的話都拿出來!」白蘭香氣勢洶洶,諸般情緒的累積,都快讓她瘋了,現在有了發洩渠道,哪裡還會客氣。
秦笛不由得暗自感歎:怪不得人說「泥人都有三分土性」,這溫柔的人發起火來,還真是不得了!
「這香水是我的實驗品,我準備拿去賣錢的,它可不止有催情作用,還能壯陽、固本!這東西原料很珍貴的,我哪有功夫調培那麼多,單是這一小瓶稀釋一百倍之後,還有很強的功效呢!」秦笛隨口回應著。
「你說什麼?稀釋一百倍之後,還有很強的作用?你……你……你居然把它塗抹在身上,你……真是不可原諒!」白蘭香胸脯起伏個不停,渾身禁不住輕輕顫抖著,她很生氣,生氣秦笛居然把這害人的東西塗在身上,那不是對自己有企圖,那是什麼?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解釋道:「香姐,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身上壓根就沒抹過,你看看瓶口,是不是有鬆動,別不是它自己漏出來的吧!」
白蘭香將信將疑的將小瓶舉到眼前,屏息晃了兩下,果然看到一絲縫隙,又向下傾覆,果然看到一顆液體緩緩流出,掛在瓶口將滴未滴,只要稍微用力一晃,它便受到地心引力影響,自動落下。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做出這種害人的東西也是居心不良!你自己在這裡好好反省反省!」事情解釋清楚了,白蘭香為自己的衝動感到害臊,可轉念一想,這事還是要怪秦笛,要不是他做出這種害人的東西,自己哪裡會在他面前做出那麼多不堪的事來?
說完之後,白蘭香轉身返回自己的房間,臨到關門,突然又說了一句:「從明天開始,家裡的碗,都要你來洗!」說完關掉房門,有些無力的靠在上面。
秦笛微微一愣之後,心中便湧起抑制不住的狂喜,白蘭香會這麼說,肯定是原諒自己了!雖說丟卒保車是迫不得已,可秦笛心中也是始終惴惴,畢竟,即便是無意中搞出的紕漏,責任畢竟也在自己身上,當事人知道自己那麼不堪都是因為自己的香水,發發脾氣也算正常,就算當真不原諒自己,也是自己自作自受!誰讓自己必須隱瞞自己身具異能呢?
這一天真是太漫長了!短短的一天裡面,發生了那麼多事,回頭想想,秦笛也覺得很是不可思議。蘇柔、白蘭香、雪兒、霜兒……還有苗雨菲,一張張面孔,來回在自己眼前晃悠,這個漫長的夜晚,秦笛失眠了……
這一夜,白蘭香也沒能睡塌實,她用水調稀了秦笛交給她的「海藍香齊」,微微嗅了一下,便覺得身體發熱,生理部位開始不受控制,出現讓人難以啟齒的反應,她這才相信,秦笛當真沒有騙她……只不過,這個夜晚也因為這次驗證,變得很難入眠……
還有兩個人,也沒能睡好,一個是蘇柔,和白蘭香的見面,讓她對這個溫柔、美麗、舉止得體的女人印象深刻,也因為如此,她不免會胡思亂想,想像秦笛會和白蘭香做些什麼……另一個則是苗雨菲,那個僅僅見過兩次面的男人,是那麼的令人難以琢磨,他居然還是法國國籍,幾周前才從香江返回內地……
(虛弱的告個假,凌晨兩點那一更推遲一些,大約明日上午10:30左右更新,請讀者大大們恩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一章 秋後算帳
一晃幾天過去了,那天的風波似乎逐漸從一家人的心裡淡去,就連一向喜歡嘰嘰喳喳的俞霜兒,也想是完全沒發生過那件事似的,對待秦笛仍是老樣子。
倒是蘇柔,自從那天拜訪過白蘭香之後,就真的有空就跑過來,名義上是看望白蘭香,每次進門她當真只是和白蘭香聊聊天什麼的,每次過來還會買一些食材,說是和白蘭香學著做飯。
平靜的生活沒過幾天,一通電話,宣告了平靜日子的結束。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秦笛拿起電話,是一個不熟悉的號碼,按下接聽鍵,就聽到一串熟悉的聲音從話筒裡跳出來:「秦笛!你怎麼這麼慢呀!」
這聲音是如此的耳熟,那不是那個,那個……「季玉蓉?真是你,蓉蓉!」對就是季玉蓉……秦笛突然覺得不對,自己剛剛下班,怎麼就會聽到小瑩瑩的聲音?秦笛確認不是自己幻聽,迅速轉身左右望了一下,在SPA護理中心的停車坪上,小瑩瑩和剛從警車上走下來的季玉蓉面面相覷。
「呀!真的是你!我就說這警車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你來這裡執行任務麼?」許丹瑩笑盈盈的望著季玉蓉。
匆忙掛斷電話,季玉蓉像是一個被大老婆當場捉住的第三者,神色慌張,腦筋短路,張著嘴胡說八道:「嗯……我來這裡美容……不!執行美容任務……不!我來這裡是執行任務的!」
許丹瑩咯咯一陣嬌笑,已經習慣了季玉蓉滿嘴炮火車,每次見到她的時候,總能讓自己開懷大笑。
「你呀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是滿嘴胡說八道!就不怕找不到婆家!」許丹瑩輕輕捏了捏季玉蓉的小鼻子,像是個大姐姐在寵溺的望著自己的小妹妹。
季玉蓉習慣的皺了皺鼻子:「瑩瑩,你別一見面就捏我鼻子好不好?我都快被你揪成長鼻子老外了!要說我以後找不到婆家,那肯定都是你的責任!哼!到時候,我肯定要賴你一輩子!」
許丹瑩笑著應道:「好呀!那就賴我一輩子吧,反正我也不想和你分開!」
季玉蓉撇了撇嘴,向走過來的秦笛斜了斜道:「哼哼!有些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我這個人很善良的,才不會當電燈泡,免得別人看了礙眼!」
許丹瑩回過頭,也看到了秦笛,她面色一紅,扭著季玉蓉的胳膊輕嗔道:「什麼電燈泡不電燈泡的,你胡說什麼呀!」
甫一確定是季玉蓉打電話給自己,秦笛的第一反應就是:準沒什麼好事!和季玉蓉的兩次相遇,都那般尷尬,那神經大條卻報復心頗強的丫頭會輕饒了自己才怪!果不其然,她竟然不是和小瑩瑩一起來的,反倒是剛下車就被小瑩瑩給撞到……
秦笛有些悲哀的想道:小瑩瑩該不會誤會我和這丫頭有什麼吧?
許丹瑩的反應比較正常,秦笛微微鬆了口氣,笑著對她道:「今天怎麼會想到來我這邊?要不要我給你親自做個SPA護理?我手法很好的呦!」
許丹瑩臉色更紅,輕啐了秦笛一口道:「去!沒看到蓉蓉在這裡麼,怎麼一點正經樣兒都沒有!」
季玉蓉酸溜溜的學著秦笛說話:「要不要我給你親自做個SPA護理?我手法很好的呦!嘖嘖……你該不是想打我們家瑩瑩的鬼主意吧?告訴你,沒門!」
許丹瑩扭了季玉蓉一把,耳根子都要紅了:「蓉蓉!你別胡說八道了!」
秦笛尷尬的笑笑,沒辦法接口,小警花的嘴巴從不饒人,嘴上更是能跑火車的主兒,跟她較真,沒得能氣得血都吐出來,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全當沒聽到!更何況,今天小警花本就來者不善,估計是專程來找自己算帳的,能躲這躲,能避則避,沒必要觸她的霉頭!
季玉蓉見秦笛悶聲不說話,當著許丹瑩的面兒,她也不能太過份,只好哼哼著道:「才沒胡說八道呢,瑩瑩,我告訴你哦,男人可都不是好東西,整天就想著那些事!」
許丹瑩見季玉蓉越說越不像話,趕緊拉了她一把,用手堵住她的小嘴道:「蓉蓉,別說了啦!你不是還有任務要執行麼?你還不趕緊去?」
季玉蓉眼睛咕嚕嚕的轉著,她哪裡有什麼任務要執行,今天就是專程來找茬的,若是現在就走了,下次再找機會報仇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於是,她嘻嘻一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任務,不過是逮幾個小毛賊,今天先放一放也沒什麼,他們跑不了,我改天再去抓他們!」
許丹瑩好氣又是好笑:「有你這麼不負責任的警察麼?抓賊還有放一放的?你難道就不知道,你這一耽擱,他們又能做多少壞事麼?」
季玉蓉聳了聳肩膀,毫不在意的道:「那又怎麼樣?不過是小偷小摸,抓了又不夠量刑,頂多拘留十五天,又得放出來,放出來之後他們又去偷,我們又有什麼辦法?還是齊專家說得好,就要放任這些小偷去亂來,咱們只需要跟著他們這條線,順籐摸瓜,抓住上面的頭頭腦腦,然後偷偷定死刑,下面的定共同犯罪,一起關他個三五年!」
許丹瑩聞言輕輕打了個冷顫道:「你們那個齊專家是什麼人呀?心思怎麼這麼歹毒?」
季玉蓉聽到許丹瑩批評他們警局的刑偵專家,一下子不樂意了:「瑩瑩,你可不許亂說!雖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你非議我偶像的話,我會不高興的哦!告訴你,齊雲露齊大專家可是我們濱海警局的驕傲,自從她加入咱們濱海警界之後,濱海的犯罪率一下子降低了好多呢!」
許丹瑩看出季玉蓉是當真有些生氣,禁不住有些好奇:「那個齊雲露到底是什麼人物啊?居然有這麼大能力?」
季玉蓉一提起齊雲露,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似的,嘰嘰咕咕講個沒完。
(太感激各位了……居然把《香國競艷》頂到了周點前30,沒想到啊……沒想到……還可以更進一步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二章 泡個溫泉吧
說了好一陣,季玉蓉才把齊雲露給誇完,耽擱了許久,這會兒已是華燈初上,若非她的小肚皮發出一陣陣咕嚕嚕的響聲,估計她還會繼續說下去。
「咦?秦笛那小子呢?」季玉蓉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左顧右盼卻不見了秦笛的蹤影。
許丹瑩忍住笑意,向警車內努了努嘴。
季玉蓉順著許丹瑩的嘴角向車內望,卻見秦笛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車後座上,看樣子似乎已經睡著了。
「他怎麼可以這麼沒風度?我們在說話,他不說請我們去什麼地方坐坐,居然敢跑到我車裡去睡覺!」是可忍,孰不可忍?季玉蓉怒從心邊起,惡向膽邊生,猛的拉開車門,滿臉獰笑,就要一個餓虎撲食,縱身撲上……
「蓉蓉,不要鬧了!」許丹瑩從季玉蓉身後把她拉住,她掙了一下沒掙脫,就聽許丹瑩又道:「他今天可能比較累,你看他一臉的倦容,肯定沒怎麼休息好!」
許丹瑩倒是沒有猜錯,秦笛這幾天生活平靜倒是不假,可工作卻也隨之繁重起來,有些高級會員用過秦笛調製的香熏配方,感覺效果很好,一時間麗蘭SPA護理中心人滿為患,秦笛每天光是調製香熏就要花費不少時間,配方是屬於他私人的,暫時只是免費提供給護理中心試用,還沒有和韓嫣談及具體合作的問題,所以他只能自己動手,這才造成這一段時間他有些睡眠不足。
「哼!便宜他了!」季玉蓉悻悻的關上車門,問道:「咱們現在去哪兒?」
許丹瑩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季玉蓉的小腹道:「你說呢?」
正在此時,季玉蓉的小肚皮又響了一下,她不由得紅著臉瞪了許丹瑩一眼:「都是你啦!害得人家都忘了吃飯時間,走啦,去解決食物問題!」
許丹瑩坐上副駕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提議道:「不如去西蘭湯溫泉浴場吧,那兒的菜味道不錯,吃完之後還能泡個溫泉浴,很舒服的,今天我請客,怎麼樣?」
季玉蓉頗有些嫉妒的回頭望了秦笛一眼道:「瑩瑩,你真體貼那個傢伙,我都要吃醋了呢!咱們倆這麼好,可沒見你這麼關心過我,真是重色輕友!」
許丹瑩不好意思的輕聲辯解道:「我哪有啊!只是……只是我想泡一下而已!再說……我哪裡不關心你了?」
說說笑笑,不覺車子便開到了位於濱海南部的西蘭湯溫泉浴場,車子停穩之後,許丹瑩才下車叫醒秦笛。
「只是想在車子上躺一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秦笛醒了之後,不好意思的向兩人解釋著,望了一下四周,卻發現這裡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咦?這是哪裡啊?」
季玉蓉酸溜溜的搶著答道:「溫泉浴場啦!你這壞傢伙真好命,能得到瑩瑩的青睞!是她看你太辛苦,想要請你泡泡溫泉,解解乏!」
秦笛不由得望了許丹瑩一眼,卻見她只是笑笑,沒有半點居功的意思。
「小瑩瑩也是一個溫柔的女子,和香姐一般的溫柔,只不過香姐溫柔之中帶著包容和大氣,小瑩瑩的溫柔裡面則是不著痕跡的關懷!」秦笛暗自感歎著,能夠遇到這樣兩個女子,實在是自己幾世修來的福氣!
「這西蘭湯浴場號稱華東第一浴場,湯水不同尋常,經常洗浴,的確能消除疲勞,促進睡眠,想來還是真有幾分門道!」許丹瑩簡單介紹了幾句又道:「阿笛,你還要不要再睡會兒?浴場裡有客房的,我們可以開個房休息一下。」
季玉蓉望著許丹瑩的雙眼一下子瞪的滾圓,滿臉驚異的表情:「瑩瑩,你不是這麼開放吧?這才和秦笛認識幾天,就要開房了?你……真就這麼想?」
「呸……你胡說些什麼呀!」許丹瑩粉臉立時羞了個通紅。
季玉蓉不服氣的反駁道:「本來就是嘛!你自己說要和他開房休息,不信你自己問他,我可沒有聽錯!」
秦笛訕訕的笑笑,沒有接季玉蓉的話茬,躲這小丫頭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敢跟她瞎攙和。
許丹瑩略一回想便知道的確是自己口誤,可這種事哪能承認?她索性撒嬌抵賴:「肯定是你聽錯了,你就是胡說!就是胡說!」隨後又用其他事情吸引季玉蓉的注意:「你不是早就餓了麼?走啦,先去吃點東西!」
吃飯大過天,季玉蓉果然上鉤,只見她一臉的笑容,樂呵呵的問許丹瑩:「瑩瑩,你準備今天請我吃什麼呀?」
許丹瑩輕輕白了季玉蓉一眼,笑罵道:「我還不知道你的?你這小饞貓,肯定是想吃大閘蟹了,好!好!好!今天我請,我請!」
季玉蓉雀躍不已,摟著許丹瑩連連誇讚道:「我們家瑩瑩最好了,我好愛你哦!」
秦笛在一旁看得啞然失笑,他沒想到季玉蓉會因為能吃到大閘蟹,就興奮成這樣,再一想季大警官以前的表現,也就釋然,單純的人,果然比較容易滿足,也更容易感到快樂!
西蘭湯浴場內設三座餐廳,一中兩西,西餐分別是正統西餐和巴西餐廳,吃大閘蟹,自然要到中餐廳味道才算正宗,三人甫一走進中餐廳漢風樓,便有兩人立在那裡,良久沒邁開腿腳。
秦笛還算好,定力畢竟好過許多,只是略一驚訝,便恢復正常,季玉蓉卻是站在那裡,望著古色古香,仿如國畫的古典風味酒樓,一時說不出話來。
站在酒樓外還不覺得如何,仿古建築在濱海不在少數,幾人也都沒怎麼用心,可這一進樓內,頓覺換了人間,彷彿已經置身於幾千年前的世界似的,樓內一磚一瓦,一桌一凳,莫不古典韻味十足,迎來送往的侍者,全作店小二打扮,脫口而出的便是:「三位客官,打尖呢還是住店?」「客官慢走,承您惠顧紋銀一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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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老抱作息已恢復正常,凌晨兩點再更新恐怕就比較難了,所以兩點的更新推遲到早晨8:00到10:00之間,正是看書的好時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三章 漢風樓的巧遇
許丹瑩領先兩人一步,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們,當初她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也是這般的震撼,能夠在他們臉上看到這種表情,許丹瑩覺得今天這錢掏的很值!
秦笛走前一步,來到許丹瑩身旁,頗有感觸地道:「真沒想到,在濱海能看到這種建築,我一直以為,這種古趣盎然的中式建築,只能在老皇城上京才能看到呢!」
許丹瑩理解地望了秦笛一眼,眼波流轉處,似含無限深情:「濱海不是歷史名城,存留的中式古建築本就不多,倒是因為曾經的租界歷史,留下不少西式建築,如果你有興趣,改天我們一起去逛逛?」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西式建築,我在國外看過很多,沒有那個必要。再說,不是自家的東西,看了也沒什麼感情,頂多發兩句感慨……」
回過神來的季玉蓉打斷秦笛的話道:「你們肚子還不餓麼?快點找東西吃吧!」說著,她招來一個店小二,讓店小二給找個好位置。
秦笛和許丹瑩相視一笑,收拾情懷,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低聲聊上幾句。
正是晚飯時間,漢風樓雖不是座無虛席,座位卻也並不好找,讓店小二找上一個好位置,還真是令他為難。
「三位客官,您看這……」店小二倒也是一個趣人,並不直接說沒好位置,反倒是將三人領到一處視線非常好的地方,展示了一下酒樓內的客源分佈情況。
季玉蓉本就是隨口而發,並不是什麼糾纏不休之人,見狀也不著惱,隨口道:「我們明白你的意思啦!幹嗎那麼費事,直接告訴我們座位不多不就完了麼?好了啦,你看著辦吧!」
許丹瑩對著秦笛苦笑了笑,季大警官都已經是大姑娘了,還是不改單純本性,心直口快,從來不管別人怎麼想。
秦笛理解的點頭微笑,就算是接觸不多的他,也知道這是季玉蓉本性使然,倒不是她有多麼蠻不講理。
「咦?」跟在店小二身後,正在四處打量的季玉蓉,似乎有所發現,兩隻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一個方向,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小二!不要找了,你就帶我們去那邊……不!還是那邊那個屏風那裡好了!」季玉蓉先指了指她望著的一桌座位旁邊的一個位置,旋又改變主意,選了一個可以隱蔽觀察那桌座位的餐桌。
秦笛和許丹瑩兩人大感奇怪,卻也不見季玉蓉解釋,一時兩人也不好詢問,只好先走到餐桌處坐定。
三人落座之後,許丹瑩把菜單拿給季玉蓉道:「蓉蓉,點你愛吃的吧!」
季玉蓉眼睛望著那邊,壓根就沒空搭理許丹瑩,被她催促了兩次,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你看著辦好了,隨便吃什麼!」
許丹瑩無法,只得和秦笛分別點了幾樣菜餚,估摸著差不多了,送走店小二,然後才道:「蓉蓉,你在搞什麼鬼?」
由於視線原因,先前許丹瑩被季玉蓉擋著,沒能看到她在看些什麼,秦笛個子稍高,大略的看了一眼,見是一男一女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也就沒多注意。
季玉蓉戀戀不捨的收回眼睛,一臉的興奮:「瑩瑩,那邊那個美女,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齊雲露,齊大專家!我告訴你哦,我們公安系統裡想追她的人多了去了,一直沒聽說她跟誰好上,今天可讓我給逮著了,哼哼……」
許丹瑩被季玉蓉的逗的一陣無語,這小丫頭搞得跟捉姦似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我跟你們說,那男的我也認識哦!他是我們警局同事劉正風的哥哥劉正雲,他可比劉正風出息多了,自己搞了一個房地產公司,聽說很有錢呢,是咱們濱海有名的鑽石王老五,沒想到啊……沒想到……不行!我得去當面問問,他們是不是在談戀愛!」季玉蓉越說越是興奮,當即衝動的起身跑了過去。
許丹瑩一把沒拉住,只得起身跟了過去,秦笛也不好一個人坐在那裡,乾脆也跟了過去。
「蓉蓉,你別胡鬧,快點停下!」許丹瑩一邊追,一邊揉著眉心,季玉蓉什麼都好,就是愛衝動,說風就是雨,從來不會多做考慮。說好聽點,那叫率性而為,說不好聽,就是沒腦子!
許丹瑩身手不如季玉蓉靈活,等她趕到的時候,季玉蓉已經和兩人打過招呼,問出了她想問的話來,許丹瑩終究還是沒能阻止,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季玉蓉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直截了當的問道:「齊齊姐,這是不是你男朋友啊?給我介紹一下如何?」
齊雲露既不承認,也不反駁,反倒是笑著反問道:「怎麼?蓉蓉大警官,感情你看上他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介紹,促成你們的好事?」
坐在一旁的劉正雲表面上維持著風度,心裡卻是樂開了花,更是不由自主的在季玉蓉和齊雲露兩人臉上來回掃視,暗中想著美事。
跟上來的許丹瑩見事情已經發生,索性也就不再多事,乾脆墜後一步,和秦笛並肩走在一起,恰好碰到一個店小二從身旁經過,她便順勢吩咐了店小二幾句,讓他把屏風處那桌點好的酒菜,送到這邊的空桌上。
秦笛略微打量了劉正雲和齊雲露兩人一眼,劉正雲自然是一掃而過,他和劉正風長得有幾分相像,只不過下巴要圓上一些,笑容裡多了幾分世故,眼睛雖然平視,眼神卻有幾分不正。
視線落在那齊雲露身上,秦笛差點沒收回目光,按說他也是見慣了美女的人,遠的不說,身邊的許丹瑩、季玉蓉可都是拔尖的大美女,可和齊雲露一比,總讓人覺得少了點兒什麼。這齊雲露也不是說長得有多麼漂亮,乍一看也就是中人之姿,可再看一眼,便會覺得她和先前不同,似乎讓人眼前一亮,竟是一個美女!
(關於書友的種種疑問,老抱會專門在作品相關裡上傳一個集體解釋,涉及到後續情節發展的,就請恕老抱要賣關子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姐妹們的聚會?
齊雲露絕對不是那種讓人一件難忘的美女,但不可否認,她第二眼絕對能讓你記住她,不但是眼睛,甚至連內心都會深深刻上她的烙印!
眼睛不過是眼睛,鼻子也就是鼻子,粗看平平無奇,齊雲露似乎和長相普通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只要看她第二眼,僅僅只是第二眼,她的相貌便化腐朽為神奇,讓人再也不記得她的普通,她的平凡,只記得她的美,她的好……
在秦笛打量齊雲露的同時,她也在觀察他,這個男人她是第一次見真人,照片卻不知見了多少次,不過大都是模模糊糊的,幾乎沒有一張正面照。
「也不知道青兒那丫頭到底喜歡這小子哪一點!也就是個普通貨色,連英俊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有幾分書生氣!」齊雲露對秦笛的第一眼印象並不好,只是略略望了兩下,便和季玉蓉聊作一團。
「呀!齊齊姐,我都忘了給你介紹!」季玉蓉聊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邊上還晾著兩個大活人,趕忙堆起笑臉向許丹瑩扮可愛道:「瑩瑩,你最好了,一定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許丹瑩無奈地白了季玉蓉一眼道:「真拿你沒辦法!」
季玉蓉嘻嘻一笑,知道許丹瑩沒放在心上,便拉過她對齊雲露道:「齊齊姐,我要隆重的向你介紹這位溫柔可人的大美女,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利天行最能幹的註冊會計師許丹瑩許大會計師!瑩瑩,這位光彩照人艷冠群芳的大美人兒,就是我經常向你提起的,我們濱海警界的驕傲,全國著名犯罪心理學家、刑偵專家、犯罪行為實施研究專家齊雲露,齊大專家!」
季玉蓉的溢美之詞實在太過肉麻,許丹瑩和齊雲露兩個大美女忍不住齊齊白了她一眼,同聲嬌嗔道:「哪兒有蓉蓉你這麼誇人的!」
劉正雲覺得這會兒正是拍美人馬屁的好機會,連忙湊趣笑道:「依我之見,蓉蓉誇的一點都不錯,誇得好,誇得妙,誇得瓜瓜叫!」
三位美女顯然都不怎麼待見劉正雲,聽到這句話,臉色齊齊一僵,尤其是季玉蓉,小臉兒一皺,瞪了劉正雲一眼道:「我們很熟麼?蓉蓉也是你叫的?什麼『瓜瓜叫』!你當我是鴨子呢!!」
劉正雲沒料到自己馬屁拍到馬腿上,臉上好一陣尷尬,好在他也是長年在商界打滾的人,臉皮早就練得異常厚實,雖不至於唾面自乾,至少也算是功力深厚,他連忙道歉道:「季小姐教訓的是,教訓的是!」
已經有季玉蓉教訓過,許丹瑩、齊雲露兩人自不好繼續發作。
齊雲露淡淡地望了劉正雲一眼,和聲道:「劉總,今天咱們也聊的差不多了,姐妹們既然過來看我,我自然是要陪她們的,你貴人事忙,不如今天就到這兒吧?」
劉正雲臉上微露失望之色,卻也並不堅持,起身笑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單我去買,你們幾位慢慢聊!」
齊雲露待劉正雲走了兩步才道:「慢……」
劉正雲臉上一喜,以為齊雲露終究是捨不得自己,不由得心花朵朵開,想到美妙處,更是不堪入目。
「左右我還要陪姐妹們再吃點東西,不如把這邊這桌的單一起買了,如何?」齊雲露眼中閃過一抹戲謔,這劉正雲的種種反應,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劉正雲堆出的笑臉差點沒掉到地上,張開的嘴巴幾乎合不攏,好半晌,他才吶吶地應道:「沒問題……沒問題……」知道自己終究沒戲,他只能失魂落魄的離開。
秦笛冷眼旁觀,對齊雲露的手段也不免微感佩服,這女人應付男人的手段果然了得,處處佔據主動,一顰一笑、一言一行,莫不牽動著男人的心,莫說是身在局中,早已神魂顛倒的劉正雲,便是自己,也不免有幾分沉醉於其萬千風情。
趕走了惱人的蒼蠅,三位美麗的女人團團坐在一起,若非許丹瑩還惦記著秦笛,招呼他坐下,只怕他也免不了像劉正雲一般,被當成透明的空氣。
季玉蓉自不用說,誤打誤撞被秦笛佔了兩次便宜,這次本就準備找茬,結果卻又撞到許丹瑩去看望秦笛,心中鬱悶之下,自然不可能區去搭理秦笛。
齊雲露因著侄女齊青兒的緣故,本來應該和秦笛多多溝通,增進一下瞭解,卻見他和許丹瑩兩人神色親密,肢體多有接觸,心中便有幾分不悅。又從季玉蓉的口中,側面瞭解到秦笛竟是許丹瑩的男朋友,對秦笛惡感更勝,心道:「青兒啊,青兒!你這是何苦來哉?這小子美人在懷,哪裡會在乎你這小丫頭的感覺?你幹嗎非要用熱臉去碰人家的冷屁股?」
由是,齊雲露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勸勸齊青兒,勸她趁早打消對秦笛的念頭,存了這般心思,齊雲露便完全當秦笛不存在,挨個招呼季玉蓉、許丹瑩,就是不理秦笛。
生怕秦笛受冷落,許丹瑩一邊和其他兩位美女閒聊,一邊不時的挑一些秦笛感興趣的話題。
明白美人的良苦用心,秦笛心中大是感動,他靠近許丹瑩一些,正要低聲和她說話,卻見季玉蓉和齊雲露兩人竟是齊齊向這邊望來,兩人神色中都有幾分不自然。
秦笛不覺大是奇怪,心道:就算我和小瑩瑩親熱,也是天經地義的,你們兩人窮緊張個什麼勁兒?
有心作弄兩人,他先不說話,反倒是貼近許丹瑩的耳垂,輕輕呵出一口熱氣,然後伸出舌尖在她耳門兒邊上微微一轉,眼神卻不離那兩個有意無意偷窺的玉人兒。
「阿笛!不要鬧了啦!」許丹瑩身子一顫,臉上泛紅,偷偷望了對面的兩人一眼,卻見那兩人有說有笑,以為她們沒有在意,這才稍稍送了口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五章 美女也會玩偷窺
許丹瑩忽略了齊雲露和季玉蓉迅速的躲閃動作,並不意味著一直暗中注意她們的秦笛也會忽略,目睹了兩位美女奇怪的反應,他心中暗自奇怪:難道說美女也喜歡偷窺?
偷窺與被偷窺都是有違道德的行為,正因為違背道德,對於某些過慣循規蹈矩生活的人來說,往往有種衝破禁忌的快感,秦笛暗自思量了一番,不禁懷疑季大警官與齊大專家就是屬於這種情況!
為了進一步試探兩位偷窺者的反應,秦笛一手摟過許丹瑩,小聲在她耳邊呢喃道:「沒關係啦!你沒看到麼?她們兩個聊的那麼愉快,根本就當咱們兩個不存在似的!要是咱們自己不找點事情做,傻不傻呀?」
許丹瑩聽了秦笛這話,不自覺的望向季大警官和齊大專家,就見兩人笑語歡顏,談笑風生,不時還會發出一串銀鈴兒似的嬌笑聲,心中不由得大感不平:「怎麼說阿笛也是我的准男友,你們兩個也太不給人家面子了,哼!你們不管我的阿笛,自然有我來管!」
笑語嫣然的兩位偷窺美女,自然料不到自己假模假樣的談笑,會被有心人利用,因此兩人的心思自然並不在談話上,而在於觀察旁若無人的兩個熱戀男女。
「那……那你可不能太過分哦……」許丹瑩小臉像是擦了胭脂似的,變得紅撲撲的,聲音也是羞答答的,說不出的誘人。
秦笛心中大樂,暗道:這話大有講究,什麼叫做不能太過分呀?個中方寸,還真要摸索一番才能準確掌握!
明面兒上,秦笛自然是滿口答應,大包大攬:「小瑩瑩,你就放心吧!」
話剛說完,秦笛攬著許丹瑩的左手,便開始有所動作,在玉人腰間留連一番,瞬息向上,似乎準備攀上風光無限的險峰。
許丹瑩心中大急,暗罵秦笛一聲:臭阿笛,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呀!兩手趕忙去掐秦笛不老實的左手。
偷窺中的兩位美女,見秦笛那左手好比天外飛仙般,悠忽間飄然而上,眼看就要摸上那玉女的私密處,兩人心中一陣抽緊,哪裡料到秦笛的手摸到半途,忽然停了片刻,兩人心中一陣著急,情不自禁的輕喊了一聲:「快呀!傻愣著幹什麼呢!」
兩位美女這一聲嬌嗔,輕而又輕,即便是她們兩人自己都沒發現,近在咫尺的另一位,居然也發出了同樣的聲音,只不過,卻沒能躲過全神貫注的秦笛之耳。
細一分辨,季大警官和齊大專家雖然都發出了同樣的輕吼,卻有著不小的差別,季大警官滿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像是一個見到心愛玩具的小女孩,忽然間發現那玩具不聽話似的,而季大警官又是另一番表現,只見她咬牙切齒,竟似乎恨不得以身代替!
這一發現令秦笛大吃一驚,季玉蓉倒還罷了,小女孩秉性天真,雖然已經走上了工作崗位,卻還不通事實,肯定沒想太多。那齊雲露卻大不一般,看她的表情……似乎……有可能竟是傳說中的……女同!
微一愣神的功夫,秦笛的左手被動作迅速的許丹瑩抓在手裡,許大美人一下子來了氣,恨恨的在秦笛手上又抓又撓,然後才咬著秦笛的耳朵道:「都跟你說了不許過分!大庭廣眾之下,你……你怎麼可以摸人家……摸人家那裡!」
倒地是清白女兒家,許丹瑩說那些話的時候,耳根子都要紅透了。
秦笛一邊偷瞧齊雲露,一邊低聲調笑:「你的意思是說,只要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可以隨便摸咯?」
許丹瑩有心反駁,可又隱隱有一絲不捨,猶豫之間,小臉兒更是紅到了極致,粉嫩嫩、紅撲撲、亮晶晶,說不出有多迷人。
齊雲露彷彿也有些迷醉在許丹瑩的萬千風情之中,兩隻眼睛投射出攝人的光芒,小嘴忍不住微微張開,伸出粉紅色的小軟舌,在唇角上來回舔了一圈。
見到齊雲露如此反應,秦笛心中已經有些瞭然,小妮子果然是對我家小瑩瑩有企圖!哼,要是你敢動手,保準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剛剛她起身的時候,秦笛曾經注意過,齊雲露的身材並不算高,充其量也就一米六左右,想到折兵處,秦笛忍不住上下又打量了她一番,這小妮子臉盤子小,只有巴掌大小,五官比例協調,卻一般的小巧,可那對傲人的雙峰,卻並不像濱海煎包一般小巧,卻如同小瑩瑩胸前的那對爆彈一般,竟像是驚人的齊魯大包!起碼……有D罩吧?
想像一下,小巧玲瓏的身軀上,掛著一對D罩的大爆彈……哦……秦笛心臟一陣抽搐,渾身的血液像是發了瘋似的,一咕腦兒全都湧向身下的某處……太刺激了!秦笛暗自感歎,僅僅只是想像一下,身體便會有所反應,若是當真那個啥……
想到激情處,秦笛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許丹瑩的酥胸,一陣捏弄揉搓,彷彿是在蹂躪齊雲露似的,那手感,那變化,那反應……
突然看到齊雲露微瞇著雙眼,眼中射出憤恨的光芒,秦笛心中一陣警醒,回過神來,對上許丹瑩的雙眸,就見一向溫柔可人,理智冷靜的許大美人雙目通紅,只是靜靜的望著自己,可那安靜之中,卻有說不禁的委屈,道不完的酸楚。
彷彿是在一瞬間,秦笛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罪人,全天下最最十惡不赦的罪人,摸著小瑩瑩的身體,居然想著別的女人……自己真是無可救藥了!
「阿笛……難道瑩瑩在你眼裡……真就是那麼不堪麼?」許丹瑩泫然欲泣,抽噎著細聲詢問秦笛。
秦笛大感尷尬,慌忙鬆開右手,摟著玉人好一陣安慰:「對不起!好瑩瑩,乖瑩瑩!都是我不好,我一時情不自禁,所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六章 男女混浴猜想
情不自禁,那是在說……說自己的身體很有吸引力麼?許丹瑩臉兒又是一紅,剛剛變白的小臉上,透出一抹紅潤,彷彿是最璀璨的寶石一般,放射出萬道耀人光芒,這一刻的許丹瑩,愈是嬌艷的不可方物。
一見許丹瑩的反應,秦笛便知道自己的話有了效果,忍不住便又調笑道:「不如今晚,我們就……」
「討厭!」許丹瑩銀牙暗咬,揪住秦笛腰間軟肉,就是一陣旋轉,心中也自暗恨道:這惱人的傢伙,實實在在是個色胚!
小兩口在這邊打情罵俏,可羨煞了齊雲露,即便是和覺得沒什麼好戲可看的季玉蓉聊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來咯……來咯……幾位客官,您要的菜來咯……」幾聲洪亮的吆喝聲響起,幾個肩搭白毛巾的店小二魚貫前來,一個接一個的將托盤上的酒菜放下。
「盧篙炒香干,保您吃了清爽!」
「蔥烤鯽魚,鮮香味美,您可千萬別把舌頭吃下去了!」
「肉骨頭,松、厚,滋味酸甜,保準你吃了還想再吃……」
最先站到邊兒上的店小二,放下手中的菜,便退到一旁,別人上一道他念一道,報上菜名不說,還把菜的特點念了出來,等到四葷四素一道湯外加一盤大閘蟹上桌之後,他又親自端過兩盤果點上桌道:「承蒙幾位惠顧小店,咱們掌櫃的讓小二我送上兩盤果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幾位多多照顧本店生意!」
經過這一番打岔,秦笛和許丹瑩之間的小矛盾自然全都消散了個沒影兒,一旁的季玉蓉更是對店小二的介紹大感興趣,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小二……你們都是自稱店小二麼?」
「當然,我們都是光榮的店小二!」
「小二,你們的衣服為什麼都這麼寬大,不礙事麼?」
「習慣了就好,這可是咱們大夏漢朝時候的服飾,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怎麼能說礙事呢?」
「小二,你們這裡的裝修真有特色!」
「那是!不瞞幾位客官,這可是咱們請有名的歷史學家洪唯棟老先生親自設計的,據說靈感來自古漢名樓!」
季玉蓉和店小二一問一答,秦笛幾人聽得有趣,也就沒有打斷,那店小二倒也能說,旁徵博引,把這家漢風樓給誇得天上沒有,地上僅此一家,等到季玉蓉問他們開不開分店的時候,店小二才訕訕的推說這是高層的事,他沒法回答,繼而離去。
開動的時候,季玉蓉才知道許丹瑩的確沒說錯,這家浴場附帶的這酒樓味道的確是不凡,比起市區內的許多大酒樓味道都要好上許多,難怪漢風樓那麼大的酒樓,居然很少有空位。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只不過這會兒早已分不清誰賓誰主,畢竟付錢的人早就走了。
吃完飯,短暫的休息了一下,一行四人便來到了西蘭湯浴場的中心建築,一棟西式風格的沐浴中心。
秦笛拖著許丹瑩,故意落後幾步,摟著她笑嘻嘻的問道:「小瑩瑩,你說,咱們是分開泡呢,還是一起泡?」
許丹瑩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哼!飽暖思淫慾,不理你了!」說罷,快步跑開,趕上季玉蓉和齊雲露兩人,挽上兩人的手腕,加入兩人的說笑隊伍。
秦笛揉了揉鼻子,暗自苦笑:這能怪我麼?誰知道你點的菜裡面會放枸杞?「五毒神水」好用是好用,可就是怕碰到枸杞味道!難道還要我自己動手不成?秦笛頗有些無奈的望了望自己的身下,低聲道:「老弟,苦了你咯!」
進了浴場大廳,問過服務員,幾人才知道,西蘭湯浴場是分小湯、中湯和大湯的,小湯和中湯都是類似於包間的形式,大湯則是公共湯池。
再一問,小湯已經被人包完,中湯也就剩一個房間,若是再不下手,怕是只能泡公共湯池了!
當下,許丹瑩也顧不得多想,趕緊包下了中湯,幾人到了中湯包房門口,才想起了犯難。
來西蘭湯浴場泡溫泉,本就是為了給秦笛解乏,自然沒有把他一個人丟到大湯的道理,可若是和他一起泡中湯,萬一……
「不如咱們再等等,服務員剛剛不是說,等一會會有幾個小湯空出來麼?咱們等下每人泡一個小湯好了……」許丹瑩望了一眼眾人,有些遲疑的提議道。
「不行!」齊雲露想也不想就斷然否定,見眾人都望向她,齊雲露眼神一閃笑道:「我是說那有多浪費呀!一人一個小湯,可比包一個中湯花錢多了,再說大家一起泡也沒什麼。」
許丹瑩還是有些猶豫,她望了秦笛一眼道:「可是……」
不用說,小瑩瑩是不放心秦笛的定力。
齊雲露呵呵一笑道:「怎麼?難道我們三個女人還打不過他一個男人?要知道,我和蓉蓉可都是警察,她是刑警,我可也不是吃素的!」
經齊雲露這麼一說,許丹瑩略略有些放心了,她道:「可咱們都是女兒家,總不能……」
齊雲露眼中閃過一道狡黠,她晃了晃自己一直拿在手裡的小包道:「這是劉正雲那小子送我的比基尼,有很多套呢,你們可以自己挑一件喜歡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許丹瑩自然不好再過忸怩。
秦笛站在一旁,一直裝聾作啞,悶聲發大財,這種事,他自然不好攙合進去,若是他出口贊同,說不定反而壞事,出口反對,也會被人誤認為是欲擒故縱。像這樣悶頭不開腔多好,怎麼決定不關自己事,反倒能遂了自己的心願。
進了房內,入眼就是中間冒著熱氣的大湯池,和平常泡澡的清水不同,池水呈藍綠色,入手溫熱,讓人恨不得立刻跳進去泡個痛快。
房內靠裡面有三個房間,一間放著四張躺椅,顯然是休息間,另一間則放著幾個衣櫃、衣架之類,自然是更衣室,最後一間則是洗手間。
(全本是很容易的事情,關鍵是看大家想要多長的故事,老抱自信講故事還算有點功力,不知道大家希望老抱什麼時候全本?)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溫泉隔牆有耳!
幾位大美女見到水,像是看到親人似的,紛紛歡呼出聲,恨不得立即跳入水中,也好泡個痛快,許丹瑩和齊雲露也就只是想想,還沒忘記秦笛就在身旁,勉強維持著淑女風範,季玉蓉季大警官卻早已渾然忘我,興奮的大叫著脫起衣服,三兩下就把自己搞得一絲不掛,撲通一下就跳進了湯池。
變起倉促,許丹瑩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別忙……」下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看到季玉蓉玲瓏的曲線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然後便是水花四濺,玉人已經轉入水中。
「去!去!去!看什麼呀!」許丹瑩恨恨的盯了隨性慣了的季玉蓉一眼,推搡著把秦笛趕向洗手間道:「更衣室我和齊齊姐用,你就委屈一點,用一下衛生間吧!」
秦笛乖乖的進了衛生間,心中還在回味著季玉蓉彈力十足的身材:上次怎麼就沒注意,這丫頭奶子雖然不是特別大,卻很有看透,那彈力……嘖嘖嘖……真是勾人呀!
進了衛生間,秦笛才想起一件事,自己壓根就沒有泳褲,難道穿著內褲下水?內褲那東西,一見水就粘粘乎乎的粘在身上,讓人渾身不自在,還不如不穿!
秦笛好端端的進去,又好端端的出來,掃了一眼湯池,已經不見季玉蓉的芳蹤,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也被撿走,顯然那些衣物已經被季大警官撿起來放進了更衣室。
「動作還真快!」秦笛隱約覺得有幾分遺憾,上次驚見季玉蓉的彈力身材,畢竟只是驚鴻一瞥,當時小瑩瑩又在自己身後,哪裡敢仔細打量?
「咯咯……呀……好癢!蓉蓉別鬧!」
隔壁更衣室隱約傳來美女們的笑鬧聲,秦笛聽出是齊雲露的聲音,心中不禁有幾分發癢。
裝作若無其事的踱步到更衣室門側,秦笛先自己笑了一下,心道:人一旦想做壞事,還真是會不自覺得會做出假正經的模樣!
立在更衣室門口,裡面的聲音更是清晰,就聽季玉蓉嬌呼道:「哇!瑩瑩,齊齊姐,你們兩個的奶子都好大哦!」
秦笛聽了這一句,立刻捂著自己的嘴巴,差點兒笑噴了,心道:這小丫頭,還真是夠猛,居然和大老爺們一樣,把乳房叫成奶子!
「哎呀!蓉蓉,你好討厭啊!怎麼能摸那裡……」又是許丹瑩的聲音,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嗔,幾分羞澀,似乎還有一點隱隱的興奮。
「瑩瑩,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的奶子這麼軟呢?嘖嘖!又白、又大、又軟……真是好好摸呀!我要是個男人,一定天天把你的這對大奶子握在手裡,拚命的揉呀、舔呀……」季玉蓉越說越是興奮,兩隻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來回搓動著,口中發出些微的呻吟:「哦……不行!不能摸自己的,這玩意太敏感!」
秦笛在門外聽得目瞪口呆,他沒料到,季玉蓉這大警官,居然會拿自己做實驗,僅僅只是想想一下美人自瀆的畫面,秦笛便忍不住有些血管飽脹。
「蓉蓉說得對,瑩瑩,你的乳房還真是夠大,齊齊姐我也忍不住想摸摸呢!」齊雲露調笑著,也想動手。
「齊齊姐!」許丹瑩嬌嗔一聲,先下手為強:「還說人家呢,你這裡也很大呢!尤其是你這對乳頭,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乳頭呢!蓉蓉快來看!都有鵪鶉蛋那麼大了,真是驚人呀!」
季玉蓉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趕忙湊了上來,一見之下立刻驚呼出聲:「哇!齊齊姐,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呢!奶子和蓉蓉差不多大,奶頭卻大了那麼多!怕是……怕是你這一個奶頭,比我們兩人的四個奶頭加起來還要大呢!」
齊雲露被兩人說的嬌羞不勝,以前從來沒和別人比過,哪裡知道自己的奶頭居然會比別人大這麼多?如今被兩個小丫頭無意間這麼一說,她頓時感覺不好意思起來,心中更是不自覺的想道:難怪……難怪自己那裡……會那麼敏感……
季玉蓉真不愧是個好奇寶寶,她的小手摸上暗想心事的齊雲露,在她乳房上一陣揉搓,嘴上還在做著評價:「和瑩瑩一樣的白,不過沒那麼滑,但是多了幾分彈力,比瑩瑩硬一些,哇!推過去居然會自己蕩過來唉!真是好玩……哈哈……」
「嗯……不要摸……」齊雲露被人抓住弱點,心中嚇了一跳,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她感覺到下面有些不對,匆忙之下,只來得及夾住身下,卻不敢動彈分毫。
季玉蓉哪裡肯住手,食中兩指甚至已經搓上了齊雲露的大奶頭,口中嘖嘖稱讚著:「大!真是夠大!和你這大草莓比起來,我們倆連櫻桃都算不上,頂多也就是兩顆發育不良的大紅豆!瑩瑩……你要不要一起摸摸看?」
自己動手還不算,季玉蓉還試圖勾搭許丹瑩也一起幹壞事。
「還是……不要了吧……」許丹瑩說的很猶豫,這麼大的乳頭,她也同樣沒有見過,和季玉蓉一起洗澡很多次,兩人從來沒有做出互摸的動作,誰知道季玉蓉這丫頭泡了一會兒溫泉,居然變得這麼大膽……不過……她的提議,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哈……嗯……」齊雲露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咬著自己的銀牙,她已經完全無力反抗,甚至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那裡的特殊生理構造,決定了她更容易得到快感的同時,更怕被人偷襲那裡!
「真的很好摸哦……你看……齊齊姐的聲音好HIGH哦!」季玉蓉為了誘惑許丹瑩,已經什麼招數都用出來了,為此,她甚至不惜加大揉搓手中草莓的力道,用以吸引許丹瑩共同參與進來,這草莓畢竟不是她自己的,自然引得齊雲露更是嬌哼連連,聲音裡滿是愉悅。
(大約這一章,是大家喜歡的章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八章 這情況必須阻止
天使般的純美面孔,嘴裡發出的卻是惡魔般的蠱惑,季玉蓉臉上滿是純潔無害的笑容,手中的動作卻是那樣的淫褻。
許丹瑩望了一眼,便不敢再望,可是心底卻隱隱有個聲音在誘導她,誘導她去摸那顆碩大的紅草莓,那枚難得一見,令人忍不住想要添弄一番的粉紅色誘惑。
「瑩瑩,我可是給你留著一個位置哦!你要是不來,哼哼……我一個人摸了!」季玉蓉像是個純潔的孩子,說的話是那樣的幼稚,可她的動作,卻是那樣的成人,不過到底沒有擺弄過,只有簡單的捏和搓兩種方式。
看起來真的很好玩的樣子……不如……就摸一下,只摸一下!許丹瑩咬了咬芳唇,扭扭捏捏得走了過來。
「真的很好玩哦,你看……齊齊姐,你不介意我們摸一下吧?」季玉蓉讓出一點地方,臨時想起那對大草莓的所有人並不是自己,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徵得齊雲露的同意。
被人扣住最敏感的性感帶,齊雲露快感如潮,早已墜入雲中,不知今夕何夕,僅存的一分理智,還用在夾緊大腿根兒,哪裡有精神去回答季玉蓉的問話?
季玉蓉嘴上問候,動作可沒有稍停半分,甚至還略微加大了馬力,這讓齊雲露忍不住渾身一顫,身體像是加了馬達一樣,微微打起了擺子,腦袋也不由得微微輕點著,像是在點頭同意一樣。
「瑩瑩!你看,齊齊姐都同意了唉!」季玉蓉歡呼一聲,一把抓住走過來的許丹瑩,牽著她的手摸上了齊雲露暴露著的另一座豐丘。
秦笛在外面聽得坐立不安,單單只是聽幾位美女的聲音,便如同置身於AV片場,忍不住心潮起伏,若是能看上一看……那該有多好啊!
什麼狗屁殺手訓練,什麼狗屁保持情緒鎮定,在極品美女的誘惑面前,統統都是渣!秦笛暗恨在心,他很清楚一點,男人絕對是小頭決定大頭,除非加持「幻能術」,否則根本沒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冷靜。
「如果……如果能把這門開點縫就好了!」秦笛望著面前的木門,忍不住在心中哀歎,僅僅只是聽聲音,到底有點到喉不到肺,那勾人的情緒,實在讓人有些抓狂呀!
「怎麼樣?瑩瑩,是不是很好摸?」季玉蓉手上動作不停,略帶得意的問著許丹瑩。
好大!好硬!好有彈性!許丹瑩接連在心中用了三個感歎詞,這才想起回應季玉蓉,她略帶羞澀地微微點點頭。
「吼……」齊雲露似壓抑、似發洩的低吼了一聲,全身的肌肉緊繃了一下,轉瞬又變得鬆弛起來,只是面上表情有些迷離,似乎早已神遊物外,飄飄欲仙。
季玉蓉臉上的得意沒保持多久,便又化成了驚異,她注意到齊雲露眼神迷離,眼波流轉,檀口微張,似乎有些不大對勁,於是她暫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吐聲問道:「齊齊姐,你沒事吧?」
許丹瑩到底不像季玉蓉那麼調皮,摸上了別人的大草莓,就玩起個沒夠,她只是摸了兩下,感覺了一下那裡的特殊觸感,便放下手來。
得這一緩,齊雲露短暫的失落了一瞬,情緒便漸漸恢復過來,她立刻撥開季玉蓉的魔爪,大步退後,滿臉羞紅地嬌嗔道:「蓉蓉,你真是太調皮了!」
僅僅說了一聲,齊雲露便匆匆坐在歇腳凳上,從一旁抓過浴巾搭在腳上,不是她不想繼續教訓季玉蓉,實在是她身下氾濫,洪水肆虐,都快流下來了,若是不乘機遮擋一下,那才丟人!
季玉蓉吐了吐舌頭,嬌憨地道:「齊齊姐,我剛剛可是問了你的哦,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呵呵哈……」說完,不待齊雲露責罵,便匆匆拉開木門,閃身而出。
秦笛聽到幾人對話,盡快退後了幾步,略微向前,舉起右手,一副正準備敲門的樣子,哪裡料到季玉蓉會突然閃身而出,猝不及防之下,被她給撞了個滿懷。
季玉蓉衝出更衣室的時候,還在擔心齊雲露會衝出來,她可是知道齊雲露的脾氣,若是齊大專家發火,整個濱海警界都要震三震,沒有誰不怕的。
陰差陽錯之下,季玉蓉撞進了秦笛懷裡,衝力過大,以至秦笛被撞之後,兩人餘勢不減,秦笛抱著季玉蓉繼續踉蹌著後退,終究還是沒能站穩,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差點摔得屁股開花,還好秦笛臨時用手掌擊打了一下地面,墊了一下,不然會摔得更慘。
秦笛知道季玉蓉的脾氣,這丫頭得理肯定不讓人,於是便率先發難:「搞什麼啊!我正要敲門,你就突然從房裡衝出來,是碰到蟑螂,還是老鼠了?」
季玉蓉憤憤地從秦笛懷裡撐起身子,嬌哼了一聲道:「誰碰到蟑螂老鼠了?就是碰,也是碰到你這個死老鼠!」
秦笛沒功夫和季玉蓉鬥嘴,他的心思全落在了季玉蓉胸口上,季大警官居然什麼都沒穿就衝出來了,此時,她胸口那對玉兔,正顫顫魏巍的抖動著,玉兔頂端兩粒所謂發育不良的大紅豆,粉紅細嫩,中有一處黑點,似是凹槽,似是雜物,若不細看,難免會看不清楚。
第一次見,秦笛以為那是一對玉碗,以為季玉蓉的胸前恩物有三版女郎喬丹那麼大,細看之下才發現自己搞錯,這對美妙的小白兔,要比喬丹的小一些,範圍並不是特別大,也就C罩以上,D罩以下,上次看起來大,多半是因為擠壓的緣故。
大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季玉蓉的酥胸勝在形美,似是破土竹筍,尖尖挺挺,毫無半點下墜之勢,配上一身小麥色的誘人肌膚,別具動人的魅惑力。
那楊柳細腰處,芳草萋萋小腹上,竟有隱隱的肌肉輪廓,若是活動起來,怕不是很有感覺吧?秦笛順勢下望,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綺念。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10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九章 這溫泉沒法泡了
遇到難堪的情況時,尖叫永遠是女人的權利,季玉蓉無法控制自己的聲帶,下意識的尖叫出聲,然後摀住自己彈跳的雙丸,可遮住了上面,下面仍然落在秦笛眼中,於是,她不得不趴伏在秦笛的身上,然後羞惱地低喝:「閉上你的眼睛,不許偷看!」
秦笛難忍笑意,扯了扯嘴角,低聲唔了一聲,眼睛卻並不閉上,暗自心想:季玉蓉啊季玉蓉,咱們倆還真是有緣,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赤身裸體了吧?
季玉蓉更是難堪,著急之下,也顧不得再和秦笛多做商量,一手遮住胸前,一手去擋秦笛的眼睛。
她想的倒是挺好,只要自己把秦笛眼睛蓋住,然後把許丹瑩喊出來接手,自己再回去穿衣服,自然就可以解了這尷尬,可哪裡想到秦笛卻不配合,見她伸手過來,秦笛也不撥開,而是在她堪堪碰到秦笛眼睛的時候,順勢向後一仰。
秦笛本是坐在地上,這向後一仰,自然是要倒向地面,想起小瑩瑩和齊雲露還在更衣室,他便抽空向那個方向望了一眼。
這一望,秦笛正好望到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許丹瑩,小瑩瑩上身未著寸縷,下身卻穿著一條粉紅色系的丁字褲,她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拉著木門,正準備關上房門,大概是因為驚見湯池邊上的突發事件,結果忘了該如何反應。
擁抱雖然已有多次,秦笛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許丹瑩的身體,結合無意中聽到的信息,比較之下,秦笛得出一個結論:小瑩瑩的胸,還真是又白、又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像季丫頭說的那麼軟……
秦笛的暢想,被一團突入起來的柔軟壓得不見蹤影,這團突入起來,並非其他,恰恰是季玉蓉的酥胸!
也是秦笛仰的那一下時間太過湊巧,掐在季玉蓉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空檔。
季玉蓉明明已經預料到自己可能會向前撲倒,卻怎樣也無法接受自己和身下討厭的臭傢伙有更多的身體接觸,她仗著自己曾經在警校呆過,試圖使出鐵板橋的功夫,平衡自己的身體,卻哪裡料得,這鐵板橋可以控制身體向後仰倒,卻難以平衡向前撲倒。
於是,不管季大警官怎樣芳心羞怯怯、氣惱惱,卻無力阻止自己撲倒的動作。
當事人秦笛很清楚,季大警官也是身不由己,也是自己一時惡作劇,想戲弄一下她,才造成了這樣尷尬的撲倒現象。
可在許丹瑩看來,卻並不是這麼回事,在許大美人的眼裡,自己的閨中密友季玉蓉,正在邪惡的推倒秦笛,似乎準備成就好事。
屬於自己的心愛之物,一下子被人沾染,哪怕這人是自己的好朋友,許丹瑩心中也難免泛出一股酸意,口中不由得輕喝道:「蓉蓉!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聽到許丹瑩的嬌喝,秦笛和季玉蓉同時身體一震,秦笛連忙張口試圖解釋一下前因後果,卻忘記此時季玉蓉還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之下,他這一張嘴,恰恰給了季玉蓉胸前的大紅豆以可乘之機,那小東西見縫插針,無巧不巧的鑽進了秦笛嘴裡。
口中突然湧入異物,秦笛下意識的合上嘴,再要說話,已是不能,只覺兩片嘴唇包裹著一粒似軟似硬,極像QQ糖的小東西。
更有兩團極富彈性的柔軟之物,裹帶著淡淡的體香,整個擠壓在秦笛臉上,讓他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
季玉蓉正要回應許丹瑩的指責,胸前的敏感區域卻被人含在嘴裡,一時百感交集,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也忘了去回答什麼。
許丹瑩見狀更是不愉,可這會兒她卻不能發火,一點都不能發火!一個是她剛剛確定關係,還沒有什麼實質進展的男朋友,另一個則是自己多年的閨中密友,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冤枉了哪一個,自己心裡都不好受……這樣的情況下,許丹瑩只能強壓住心頭的猜疑,盡量冷靜地看待這個問題。
季玉蓉可以感覺到,背上被兩道冰冷的目光盯著,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瑩瑩的,自己和閨中密友的男朋友搞成這樣,換成誰……心裡都難以接受!
可是她的那一點實在是敏感,雖不如齊雲露般敏感到極致,卻也同樣是神經線聚集的地方,被人含著,如何能沒有一點感覺?
一面是好友冰冷的目光,一面是生理上的愉悅,一面是內心的羞赧,一面是良心的譴責……亂了!亂了!全亂了!季玉蓉覺得自己的腦袋簡直和一團漿糊沒有區別,完全不知道腦子裡想著什麼,又該做些什麼。
總算秦笛明白場合不對,人物……也算不對,趕緊鬆口,兩手撐著地面,低聲對季玉蓉道:「我先閉上眼睛躺下,你趕緊回去穿衣服!」說完,兩手按著地面,迅速躺下。
季玉蓉從鼻孔裡「嗯」了一聲,不由自主的順著秦笛的意思,站起身來,然後快步走回更衣室。
許丹瑩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季玉蓉,當季玉蓉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她終於聽到了季玉蓉的回答:「我先進去,等下告訴你原因!」
點了點頭,許丹瑩望了秦笛一眼,見那傢伙躺在地上,賴著不起來,她走了兩步,想要問問,結果感覺到胸前晃動,完全沒有衣物托住的感覺,這才意識到自己上身還是赤裸的,她只好趕緊退回更衣室,把房門關上。
聽到房門的撞擊聲,秦笛這才從地上起來,暗歎一聲:艷遇雖好,可惜來的不是時候!
等待是最磨人的,秦笛很想脫去衣物,跳下湯池好生泡一泡,又擔心幾位美女隨時開門出來,被小瑩瑩看到倒還無所謂,被其他兩位看到,可就不太好了,畢竟,他可不是什麼暴露狂!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章 泡還是不泡
「嘎吱……光鐺!」
一聲狹長仿如九幽之地的聲響是推門聲,另一聲粗暴如天雷強暴大樹的聲響是摔門聲。
季玉蓉虎著臉,惡狠狠地瞪了秦笛一眼,哼了一聲,站到一旁。顯然,她還在記恨著秦笛剛剛那看似無意,其實佔盡便宜的行為。
季大警官此時已經穿戴整齊,一身淺灰色的襯衣套裙極具警服風範,她倒是想穿著警服就跑來泡溫泉的,卻被許丹瑩給制止了,公務人員非工作需要不得工裝進入娛樂場所的禁令,對旁人來說可以不遵守,許丹瑩卻不能看著季玉蓉明知故犯。
接著,許丹瑩也從更衣室裡走了出來,一身咖啡色職業套裙,看起來極其幹練,可惜臉上表情嚴肅,讓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欣賞她那絕美姿容。
許丹瑩能在強手如雲的「利天行」站穩腳跟,看人自然有一套,根據季玉蓉的反應,以及她對秦笛的態度,許丹瑩懷疑季玉蓉心裡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了秦笛的影子。
事情的經過,季玉蓉已經解釋給許丹瑩聽了,她也知道,這完全是巧合,她也早就原諒了季玉蓉,但對秦笛,她卻必須不假辭色,出於女性的直覺,她隱隱有些擔心,擔心秦笛把持不住自己,和季玉蓉之間發生些什麼。
最後走出更衣室的,才是一身黑色職業女裝的齊雲露,只見她臉色微帶紅潤,走路的姿勢很是古怪,大腿並得極攏,幾乎很少分開,僅僅依靠兩條小腿的細微動作,向前挪動。
秦笛將三女的臉色盡收眼底,一瞬間的功夫,腦中已經轉過了數個念頭:嘿!季帥妞看來是更恨我了,看來,我在她心裡已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小瑩瑩臉色不對,估計是想敲打敲打我,看樣子,也多半和季帥妞有關!咦?齊專家怎麼一臉春色,莫非……
齊雲露的古怪姿勢並沒有引起其他兩女的注意,秦笛卻頗為上心,他神色曖昧地望了齊雲露一眼,露出一副:「我知道怎麼回事」的笑容。
腳下一個踉蹌,齊雲露差點摔倒,不得不停下腳步。
「怎麼了,齊齊姐?」
「齊齊姐,你沒事吧?」
齊雲露強自一笑道:「沒事!沒事!可能是踩到水漬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話雖這麼說,齊雲露卻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她哪裡是什麼踩到水漬,分明就是被秦笛那曖昧一笑,給笑得心神不屬,這才走神自己絆了自己。
這麼一鬧,原本有些僵硬的氣氛,倒是輕快不少,許丹瑩再也扳起面孔指責秦笛,也是失了銳氣,因此只好作罷。
乘著許丹瑩神色緩和的間隙,秦笛苦笑著道:「瑩瑩,咱們似乎忘了一見滿重要的事……我好像沒有泳褲唉……」
許丹瑩心下恍然,總算明白為什麼秦笛會衣冠整齊的站在門口,剛好和季玉蓉撞了個滿懷,一處疑問下去,另一處疑問又浮上來:既然他沒有泳褲,那豈不是說……他很早就從洗手間裡出來了……那剛剛我們的嬉鬧豈不是……
女孩子之間比比身材,互相摸兩下這很正常,尤其是在游泳館、溫泉場、公共浴場這些需要坦誠相見,甚至裸身以對的地方,畢竟見到好身材的女孩子,誰都想多看兩眼,或者摸上兩下,哪怕她自己也是女生,可這在男人的眼裡,恐怕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許丹瑩咬著下唇,偷撇了秦笛一眼,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剛剛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許丹瑩氣勢正盛,若是乘機責難秦笛幾句,也在情在理,秦笛自己雖然不曾理虧,卻也略有些心虛,自然不會和她辯駁什麼,多半也就默認了。
可經齊雲露差點跌倒打擾一下,許丹瑩氣勢便弱了不少,再讓她想到秦笛可能會誤會,這氣勢便徹底衰竭!
「是啊!這都怪我,是我考慮不周……」許丹瑩抱歉地笑笑道:「要不你們先泡著,我出去給你買……」
「買什麼買!更衣室裡不是有麼?」季玉蓉沒好氣地搶白了許丹瑩兩句,她心中很是不忿,秦笛佔了自己那麼大便宜,瑩瑩不罵他兩句也就算了,自己的仇,自己可以找機會報,可是瑩瑩她居然還這麼順著秦笛那渾小子,這也太讓人生氣了!
齊雲露「噗哧」一下笑出聲來:「蓉蓉,你是不是氣糊塗了?更衣室裡準備的都是一次性的紙內褲,沐浴完了穿一下也就罷了,怎麼可能穿著泡溫泉?」
季玉蓉回過神來,大羞不已,她撲到齊雲露身旁,動手便撓:「齊齊姐你怎麼這樣呀!就算要掀人家底,也要等人家罵那傢伙兩句呀!」
一句話季玉蓉便暴露了自己的真正心思,搶白許丹瑩是假,矛頭指向秦笛是真。
其他幾人好氣又好笑地望著季玉蓉,這樣心思單純的小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齊雲露嬌笑著躲過季玉蓉的魔爪,正色道:「好了,蓉蓉,別鬧了!咱們說正事,要不讓秦先生一個人在這裡泡,咱們再開個房間?」
是啊,經過秦笛和季玉蓉裸誠相見的尷尬,幾人實在沒辦法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然後再一起泡溫泉。
秦笛摸了摸鼻子,笑道:「要不然我先回去?其實不需要泡溫泉,我也可以很快恢復,我是香氛師,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辦法。」
在場的三個女人都知道秦笛的身份,卻在有意無意之中忽略了,可以說她們不瞭解香氛師這個職業,也可以說她們有意無意的製造了之前的尷尬。
許丹瑩眼中閃過一道黯然,最近幾天她和秦笛電話倒是通了不少,可見面的機會卻不多,獨處的機會更是沒有,人人都說初戀是多麼多麼美好……可放在自己身上,為什麼會這樣?
「那你們先泡著……我送阿笛出去……」許丹瑩回頭對齊雲露、季玉蓉兩人笑笑,挽起秦笛的手臂,拉著他出門。
(一百章鳥,小小滴慶賀一下,但願老抱寫到300章滴時候,收藏能達到3萬,這個要求,會不會很高?)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那一刻的溫柔
走出包房,離開有些悶氣的大廳,一陣清風吹過,帶走了許丹瑩心中的一絲悵然,愛是需要經營的,不是麼?許丹瑩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今天真是對不起,本來想……」
「不用說對不起!」秦笛用食中兩指按住了許丹瑩的紅唇,輕輕搖著頭笑道:「你沒做錯什麼,所以用不著說對不起!另外,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小瑩瑩,你是我的寶,就算你做錯了什麼,我也會原諒你的,不是麼?」
適時的情話,徹底掃清了許丹瑩心中的最後一絲不安,她小臉兒泛紅,小嘴微張,星眸之中閃爍著晶瑩的激動。「他說我是他的小瑩瑩,我是他的寶……嗚……心裡感覺好溫暖……好想哭……」
秦笛捧上許丹瑩的小臉蛋兒,眼神無比溫柔:「不要懷疑什麼,我有能力給你幸福,也一定會給你幸福!」這一刻,秦笛也在心中暗自下著決定,明天,他就要和韓嫣攤牌!
眼中閃爍著的激動,終於化作晶瑩的淚花,掉出眼眶,劃出一道幸福的白痕,許丹瑩笑了,笑得那樣安慰,那樣美麗,「他終於對我說了……雖然沒說愛……但卻比說愛還溫暖,他給了我承諾!承諾讓我幸福!」
「我……我也是!我也一定會讓你幸福!」許丹瑩磕磕巴巴的說著這句話,良好的家世讓她習慣於平等的看每一個人,父親的教導,更是讓她明白,婚姻,是兩個人的事。
本以為自己的心很難感動,這一刻,秦笛卻也感覺到了幸福的滋味,僅僅是一句話,就可以讓心顫抖成這樣!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這一刻,任何語言都是多餘的!
回去的路上,秦笛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為何自己總是對溫柔可人的女子抵抗力微弱。
訓練營裡不是沒有針對感情的訓練課程,但那卻是執行特殊任務成員的特權,還句話說,只有精英級(真法級)殺手,才有資格接受那些近乎奢侈的訓練!
而他,不過是華英級(真言級)殺手的頭名,這個所謂的頭名,其實也是看在魁首的面子上,給他的特殊照顧,訓練營裡,從來沒有誰把他當回事,很多次捉對搏殺之時,他曾被人惡意攻擊,每次都是差點喪命。
精神上的隔離,是最殘忍的懲罰,這種懲罰,秦笛整整忍受了十幾年!若不是有那本小冊子陪伴,若不是可以讓自己的大腦沉浸在奇妙的精神世界,或是沉浸在研究毒藥的樂趣裡,怕是他早就瘋了。
「她們用溫柔體貼,讓我走出了感情的荒漠,所以……」想到這裡,秦笛幸福的笑了,他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抵抗力微弱,也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對那麼多美麗女子生出好感,「越是壓抑,越是渴望……我會遵從內心的感覺!」
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法律規範,對於秦笛來說,只不過是另一種遊戲規則,一種不同於訓練營的遊戲規則,和訓練營裡不同,那裡人人隔離自己,組織嚴密監視自己,他只有遵守遊戲規則,卻不能對規則產生哪怕一丁點兒影響,而在這裡,因為秦笛的諸多能力,因為沒有人再來干涉他……至少是目前,他便可以做很多事……很多可以影響規則,乃至於……變更規則的事情!
「是時候了,就讓我來改變遊戲規則!」躺在床上,秦笛帶著笑意睡去。
第二天,秦笛沒有去SPA護理中心,對於幾乎已經掌握了SPA護理中心命脈的他來說,去與不去差別已經不大了。
秦笛的這一手玩的很漂亮,漂亮到沒有人覺察到有什麼不對。他先是無償貢獻出自己的按摩手法,勤勤懇懇地教授護理師們,不知不覺中,在人們心目中樹立了一個捨己為人,一心為公的形象。
接下來,秦笛透露自己擅長調製香氛的能力,是如此的順利陳章,隨之帶來的顧客滿意度提高,更是讓所有的員工對他交口稱讚。
再後來,秦笛便拿出了撒手鑭,他親自調製,並且配方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特殊香氛,交給護理中心免費試用。
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對,所有人都還以為,秦笛仍然是在免費提供這些,並且會一直免費下去,即便是蘇柔,也是這麼認為。在這期間,由於感情上和秦笛的一些曖昧,蘇柔的判斷力直線下降,若不然,她也不會沒有發現一件事:秦笛調製的特殊香氛,已經在貴族圈裡傳開了,並且帶動了整個護理中心營業額和新入會員數的兩項指標極具增高!
可以這麼說,若是沒有了秦笛的這種特殊香氛,麗蘭SPA護理中心也就可以關門了,用慣了奢侈品,手中握有極大影響力的貴婦人,可不會去管這些香氛來自哪裡,又如何如何沒有各種資質證明。她們只知道,她們用過,效果很好,她們自願用的,並且願意高價繼續用下去,這就夠了!
現在,整件事終於來到了最後一環,秦笛不去SPA護理中心,便是在逼韓嫣找他,甚至求他!
在麗蘭公司呆了一段時間,秦笛至少搞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麗蘭SPA護理中心這個在濱海並不算大的美容院,幾乎是麗蘭公司的命脈所在!
原因其實也很簡單,SPA護理中心每年貢獻的高額會員費姑且不提,由於麗蘭香氛在上層圈子裡的良好口碑,導致麗蘭香水在市場上根本不需要做廣告,多年來麗蘭香水也始終走的是口碑路線,並沒有可以用廣告攻佔市場。
換句話說,麗蘭公司的所有銷售業績,都是建立在口碑之上的,一旦口碑崩盤,後果,可想而知!
(晚上就要強推了,所以略微加快一下情節進程,這一章前面有些狗血,老抱也不喜歡刻意的狗血,不過……這發自內心的情感,應該還是可以接受的吧?老抱心頭惴惴的尋思……後面的主角心路,不過是揭開一點謎團,順帶堵一些人的嘴……
另:撕開了秦笛的一張假面,露出了秦笛陰險的一面,大家會不會有些不能接受?大家會不會不喜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等你求饒
淮海路有一家「八怪茶樓」,距離秦笛的居所不遠,此時他就坐在臨街靠窗的一個小包廂,品著香茗,安靜地等著韓嫣的電話。沒事的時候,他來過這裡幾次,第一次來,便喜歡上了這裡。
「八怪茶樓」名為八怪,其實內裡的裝飾卻多和鄭燮有關,且不說散掛於牆壁上的鄭板橋書畫仿製品,便是茶樓大門兩側懸掛的一副茶聯,也是出自鄭板橋之手:「汲來江水烹新茗,買盡青山當畫屏。」一句話道盡鄭公對茶道德喜愛之情。
秦笛所在的這個包廂,名為「近鄉閣」,取的是「一品香茗,離鄉不遠」之意,包廂裝飾風格偏向於簡約、古樸,頗有幾分古時候清貧士子家的野趣。
包廂門口的那副茶聯同樣出自鄭公板橋之手,「掃來竹葉烹茶葉,劈碎松根煮菜根。」這種粗茶、菜根的清貧生活,是普通百姓日常生活的寫照,使人看了,既感到貼切,又富含情趣,和「近鄉閣」的稱謂倒是極其合拍。
品一口香茗,望一眼淮海路上的行人車流,感慨一下自己的閒適,他人的忙碌,秦笛的心情始終很好。
一壺香茗才倒了第二杯,韓嫣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想必她已經瞭解到事情的嚴重性,倒是沒敢對秦笛發火,而是相當平順地問道:「秦指導,您現在在什麼地方?」
「呦呵……居然叫我秦指導?還用『您』字來稱呼我,莫非……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是……我現在呆在火星?」秦笛心中那叫一個舒服,哪怕是吊起韓嫣打她一頓,也不如現在言語上佔她上風來的痛快。
一陣清脆的咯咯蹦蹦聲清晰的傳入秦笛的耳中,哪怕是用膝蓋去想,秦笛也知道這是韓嫣韓老總在拚命咬牙,使勁兒壓抑自己的怒氣。
「發火呀!你衝我發火呀!你發火之後,我再逼你豈不是更爽?」秦笛喝了一口茶水,腦中滿是興奮,這種佔盡上風的滋味,實在是讓人喜歡,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當上位者。
韓嫣委屈極了,長這麼大,就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原本她還想讓秦笛愛上自己,然後再狠狠的拋棄他,以報自己的一箭之仇,誰能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居然會落到要求他的這般田地?
忍!只有忍!必須忍!麗蘭香水是自己的全部心血,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倒下?韓嫣用力吸了一口氣,竭力壓下心中的怒火。
「呵呵……秦指導,您說笑了……您一直都是護理中心的指導呀!」韓嫣拚命擠出兩聲僵硬的笑聲,卻因為嗓子眼不怎麼配合,隱隱有絲梟鳥夜啼的淒厲,讓人心頭有些發冷。
四下無人,秦笛根本不用掩飾自己的表情,他笑了,笑得很大聲,很暢快,也很肆無忌憚:「哈哈哈……」
韓嫣的臉色被秦笛笑得一變再變,若非是隔著電話,只怕她會立刻翻臉。
好不容易,秦笛止住了笑聲,冒了一句:「你說這指導是指導員工呢,還是指導你?」
韓嫣一下子把手機拿的老遠,摀住話筒,用力踢起了辦公桌。
多年的跆拳道功夫可沒白練,儘管韓嫣穿著高跟鞋,那辦公桌仍然承受不住她的腳力,「辟里啪啦」一陣亂響,辦公桌被踢翻在地,滿桌子的飾物、文件散落在地,仍不解氣的韓嫣虎地站了起來,把躺倒在地上的辦公桌當作秦笛,用力的又是一通猛踩。
胳膊韓嫣的秘書柳鶯聽到動靜,打開韓嫣的辦公室房門悄悄看了一眼,便立即關上離開,老總發那麼大火,披頭散髮的狂踩辦公桌,顯然正在氣頭上,那自然是能躲則躲,能避則避!
一通發洩之後,韓嫣總算平息了怒火,她整了整衣裙,重新坐回椅子上,拿開捂著話筒的左手道:「秦指導,你很厲害,隱藏這麼深,連我和柔姐都被你騙了!這一場遊戲,我承認我輸了,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秦笛又是一通大笑,笑得韓嫣心頭發毛,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對那個長相平凡的男人,瞭解的還是太少、太少!
「電話裡說很不方便,你還是來我這裡好了!」秦笛止住笑聲,淡淡的道。
玩笑開完了,心中的氣也算出了,接下來,也該做正事了。
「你想幹什麼?」韓嫣顫抖的一句話冒出來,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自己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麼堅強,原來……自己也會害怕!
秦笛不禁有些好笑,故意冷聲道:「怎麼?你怕我會強姦你?老實告訴你,就你那幾分姿色,我還真沒放在眼裡!」
韓嫣聽到「強姦」兩個字,心中沒來由得一顫,秦笛這句話算是說到她心裡去了,雖然她一直沒往那方面想,但是不可否認,她的確有點害怕那個的意思,儘管不忿於秦笛對自己姿色的不屑,她的心總算還是放了下來。
「那你要我去哪裡?」韓嫣聲音不自覺的有些發顫,顯然心中還是有些惴惴。
「淮海路89號『八怪茶樓』,進門上二樓,左手第三個包廂『近鄉閣』!」秦笛熟練地報出一個地址,正是他現在所在的位置。
聽到是在淮海路上,韓嫣所有的心,全都放下了,在車水馬龍的淮海路上,自然不會有什麼危險,就算是談崩了,秦笛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一定要把他的配方挖出來,哪怕多花點錢都無所謂,絕對不能讓麗蘭公司倒下!」韓嫣掛斷電話,用力揮了揮拳頭。
打開坤包,韓嫣照了一下鏡子,鏡中的自己披頭散髮,雙目紅腫,哪裡還有半點姿色?站起身來,腳下又是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韓嫣定睛一看,竟是鞋跟斷掉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我想要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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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大力的踢踹動作,鞋跟不掉才怪!高跟鞋那麼嬌柔的東西,哪裡能禁得起那麼大的運動量?
韓嫣忍不住又是一陣氣悶,今天真是有夠倒霉!攤上秦笛這麼檔子事情不說,自己居然還搞得這麼狼狽!鞋跟斷了,自然沒法出門,韓嫣只能打電話給柳鶯,讓她幫忙先去買一雙,辦公室也需要有人收拾,一併吩咐柳鶯找人去做。
等到韓嫣拿到高跟鞋,做完頭髮,徹底收拾停當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好在秦笛也沒說明要她幾點鐘到,所以她倒也並不著急。
開著自己的鬼怪SE,韓嫣一路風馳電掣,迅速趕到秦笛指定的地方。
秦笛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水,心中尋思著:「怎麼還沒來?莫非護理中心不像我想像中那麼重要?莫非韓嫣還有其他生錢法門?」不管心中有任何疑慮,秦笛都不能打電話給韓嫣,甚至不能稍微露出半點焦急之色,如若不然,先前的所有苦功,全都白費不說,預期中的目標也將無法實現!
等待,似乎是此時唯一的辦法,秦笛壓下心中的疑惑,把全部精神投注在悠悠茶香之中。
壺是上好的宜興紫砂壺,茶是「七泡有餘香」的安溪鐵觀音,泥壺渾圓脂潤,方敦厚重,茶湯色澤橙黃,香氣撲鼻。
全情投入其間,自有一番閒情別趣。
專注於一件事的時候,時間總是溜走的很快,秦笛才不過斟上第四杯茶水,包廂的房門便被敲響。
「終於還是來了!」秦笛微微一笑,漫聲道:「誰呀?」
「是我,韓嫣!」應了一聲,韓嫣卻沒進去,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需要格外小心,萬一直接推門進去再被秦笛給罵出來,怕是就沒法談了。
這番問答,實在是太也無趣,秦笛的明知故問自然是在做姿態,這一點不管是秦笛還是韓嫣,都是心知肚明。只不過秦笛需要這個姿態來抬高價碼,順便在氣勢上壓韓嫣一頭。而韓嫣小媳婦似的應聲,則是迫於形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哦……你來了?那進來吧!」秦笛端起杯子,漫不經心地說道。
「是。」韓嫣輕輕推開房門,走進包廂,隨手把門虛掩上,卻並不關緊,她自以為今天已經認清了秦笛陰險的面目,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她覺得有必要隨時提高警惕。
秦笛嗤笑了一下,沒說說話,韓嫣的動作,在他看來,簡直是多餘到不能再多餘,他秦笛要是想靠粗暴手段達到目的,也不會等到今天才和韓嫣攤牌!
韓嫣不開口,秦笛便不說話,只是悠閒自得地品著茶水,不時還吸溜的嘖嘖有聲。
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韓嫣還特地去世爵做了頭髮,直順的半長髮剛剛及肩,層次分明,更有前額處劉海齊眉,頗有點讓人驚艷的味道。
可就是韓嫣怎麼一副高雅幹練的美女形象,居然激不起秦笛的半點興趣,甚至連問都不問她一句。
「什麼時候我韓嫣被這麼冷遇過?從來只有我這麼對別人!」韓嫣憤怒之餘,心中更是湧出一絲挫敗感。「我這麼巴巴的跑過來,就是為了受他的氣麼?他有什麼了不起?我憑什麼要向他低頭!」韓嫣用力握緊雙手,左手的坤包帶子,更是被她揉來揉去,隱隱有些起皺。
「你要的配方,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那種三流配方,我腦袋裡多的是。」秦笛火候把握的很好,適時的冒出一句,喚醒了韓嫣的神智。
「是啊,我是來和他談判的,幹嗎要生這麼大的氣?我們倆本來就不怎麼對盤,就算他對我再冷淡一些,似乎也是應該的!」韓嫣想起自己前來的目的,心頭的怒火漸漸熄滅了。
「你有什麼要求,不妨提出來!」不用秦笛邀請,韓嫣自顧坐下,微微撩起裙擺,交疊起兩條粉腿。這時的韓嫣,又恢復了商場女強人的形象,冷靜、自信、強勢!
「股份……」秦笛拉長了聲音,稍稍一瞥,便看到韓嫣臉色微變,卻強忍著裝作若不在意,秦笛笑了笑,這才接下去道:「我不需要!」
確定秦笛不是想要謀奪麗蘭香水的股份,韓嫣心中放下了老大一塊石頭,她在最初聽到護理中心特殊香氛斷貨,秘方只有秦笛才有的消息時,第一反應是有人想奪去自己的心血!現在確認不是,韓嫣的臉色好了很多。
「那你想要什麼?只要我韓嫣能拿的出來,萬事好商量!」韓嫣這時表現的十分大度,憑心而論,秦笛做出的那個特殊香氛,近一段時間以來,的確給護理中心帶來莫大的好處,不但是名氣上更響,幾乎名揚整個濱海上流社會,而且實實在在的給護理中心帶來了更多的會員,更重要的是,麗蘭香水也隨之水漲船高,不時有經銷商打電話咨詢:麗蘭香水什麼時候推出新型高檔香水。
秦笛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過臉來,第一次正視韓嫣,臉上掛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見秦笛這副有些色迷迷的表情,韓嫣心中沒來由的一緊,她兩手不由得抓緊了坤包,兩腿也放了下來,似乎準備一個不對,就要對秦笛動手。
韓嫣的表現落在秦笛眼裡,讓他心頭很是不爽,他知道韓嫣為什麼會這樣,沒有使用異能的時候,似乎自己就要平凡一些,就要普通一些,可就算這樣,也用不著這麼大反應吧?
於是,秦笛收起笑容,淡然說道:「若是我要你,有的商量麼?」
「你說什麼?」韓嫣大驚失色,隨即拍案而起。
「秦笛……你……你無恥!」韓嫣恨不得拿起茶壺整個丟在秦笛臉上,她早就知道眼前的混球沒安好心,可恨自己居然還沒看穿他的用心,居然還特意去做了頭髮,換了衣服,這和主動挑逗他,又有什麼區別?
秦笛不動聲色,好整以暇地看著韓嫣,嘴裡吐出了兩個字:「配方!」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要你成為我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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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簡單單兩個字,在這樣的時候,彷彿有著雷霆般的威力。
「配方」這個東西好比已經成了SPA護理中心的七寸,抓也抓不得,碰也碰不得,韓嫣一聽這兩個字,頓時熄了怒火,臉色青白一片。
「能不能……換個條件?除了……除了股份和我的身體……我……我可以任你開其他條件!」短暫的語言能力障礙之後,韓嫣的聲音又恢復了清冽:「如果你想要美女,我可以給你找上十七八個,不管是模特、護士、教師還是其他什麼職業,我都可以找給你……如果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拿個幾百萬……如果……」
「沒有如果!」秦笛冷冷瞥了韓嫣一眼,先前因為蘇柔的話,對韓嫣稍稍改觀的印象,再次回到了初始狀態。「可笑……你的清白是清白,難道別人家的女子清白就是公廁?誰想玷污就可以玷污麼?」
韓嫣臉色脹得通紅,她無顏以對,一直以來,她對公司的員工都還不錯,對其他人也都還好,好到她自己也誤認為自己是個很善良的人,可今天,當自己值得珍視的東西受到威脅之後,自己……終於暴露出了那隱藏的真面目!
一個人在信仰崩潰之後,緊守的善良若是再也崩潰,那麼,對於她來說,人生,實在是已經沒有什麼不可以失去了,此時,韓嫣就處於這種狀況,她的精神極度恍惚,腦海裡走馬燈般的變換著場景,一個又一個聲音在她腦子裡跳來跳去。她的面色也是變來變去,像是塊染布似的,不停的變換著顏色。
彷彿過了幾十年的光陰,其實不過才彈指一揮間,韓嫣臉上閃過一抹絕望的淒厲行笑容,她丟下了手中的坤包,兩手顫抖著摸上了外衫的鈕扣,一個……又一個……
「你想幹什麼?」秦笛若不經意地瞥了韓嫣一眼,眼神中沒有半絲喜悅。他早就看出,在韓嫣堅強的外表下,其實隱藏著一顆脆弱的內心。之所以使出這般手段,不過是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當然,並不是韓嫣的身體,而是……她的全部!
韓嫣放蕩的媚笑著:「你不是想要我的身體麼?我現在就給你!」
一向高傲清冷的女子,突然作出蕩婦般的媚態,的確能給人非同一般的刺激感受,目睹韓嫣搔首弄姿的妖艷表現,秦笛的確頗有幾分心動,不過現在卻不是時候,所以他克制住了內心的衝動,冷笑一聲道:「我有說過希罕你的身體麼?」
這一句話旁人聽了不算什麼,可在韓嫣的耳中,卻不啻於壓垮她內心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女兒家的美麗容顏和傲人身材是她們的天賦本錢,同時也是她們最值得驕傲的所在,對於韓嫣來說,在內心各項依托一一崩潰的時候,她的美麗更是她唯一的寄托所在,可現在,這最後一點處女地,也被人強行玷污,這一刻,說韓嫣心如死灰也不為過!
解開衣扣的雙手懸在半空,韓嫣彷彿變成了一具木偶,不會說話,不會走動,直挺挺的站在那裡。
當羞辱過了臨界點,人便會徹底失去羞辱心,這一刻,韓嫣便是如此,道德、倫理……一切世俗的規範,對她已經再無意義,麗蘭公司此時已經成了她最後的執念所在。不是麼?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遭受的一切屈辱,都是為了麗蘭公司!已經失去了那麼多,也就不在乎還會失去什麼!
「你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全都答應你!」韓嫣望著秦笛,臉上半點表情也沒有,眼神更是毫無生趣,如同一個活著的死人。
秦笛很滿意韓嫣現在的精神狀況,令一個其實很脆弱的女孩子陷入這般田地,秦笛的心中也不免有些愧疚,他在心中暗自對韓嫣道:對不起了,為了我的愛人,為了擺脫困住我的鎖鏈,我需要一個祭品,如果……我成功之後,你還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竭盡我的所能,去滿足你的一切願望!
「我要你作我的女奴!」秦笛望著韓嫣,眼睛一瞬不瞬。
「就只是這樣麼?」韓嫣的眼珠兒動也不曾動過,睫毛也不曾眨過一下。
秦笛笑道:「暫時……就只是這樣!」
韓嫣臉上露出一絲譏誚的表情:「秦先生,你真是好手段!要我作你的女奴,那豈不是說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麼?」
秦笛微微一窒,卻沉默不語,情況都擺在面前,大家都清楚,只不過說出來,不太好聽罷了。
「好!我答應你!」韓嫣笑了,笑得無比詭異:「只要你不把麗蘭公司從我手裡奪走,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韓嫣這話有些邏輯混亂,什麼叫做「不把麗蘭公司奪走」?
韓嫣俯身撿起坤包,解開的高腰小外套裡面,是一席同樣黑色的吊帶背心,小巧玲瓏的吊帶顯然無法約束她胸前那對調皮的小東西,在她彎腰的同時,若不經意地跑出來大半。
雪白一片,耀眼到極點,一個曾經多麼冰冷高貴的女人,在秦笛面前有意無意的誘惑他,有什麼比生生改變一個人更讓人覺得有成就感?不管韓嫣是出於什麼目的,秦笛此刻都覺得心裡很爽,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極度快感。
韓嫣手持坤包,娉娉婷婷地走到秦笛身前,緩緩將坤包放在桌上,兩手合攏,並在腰間福身為禮道:「主人,您現在想要嫣奴為您做什麼?」
秦笛呼吸都窒了一窒,他斷然沒有料到,韓嫣居然會說來就來,條件還沒有完全談妥,就以女奴的身份和自己說話。
「這是世俗社會!這是世俗社會!」秦笛平抑住內心的激動,不斷的提醒著自己,一個活色生香的高貴大美女,做出卑賤的模樣,對男人的吸引力簡直有黑洞那麼可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今生願做君邊奴
(老抱不會因為某些人的惡意攻擊,隨意改變作品的風格,這書仍是這書,大家請放心,前面幾章只是揭開一些謎團的過渡,主角本有兩張面孔,老抱力爭讓這兩種性格的轉換更加圓滿一些。另……召喚票票!周點成績不錯,周推稍微差一些……)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韓嫣福身的時候,前身微欠,讓秦笛可以把她的身前那處雄偉看的更加清楚,雪白之餘溝壑縱橫,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那裡……該有多深呢?」秦笛忍不住猜想著。
乍一看之下,那迷人的乳溝彷彿有馬裡亞納那麼幽深,彷彿可以容納男人的一切,不親自觸摸,又如何能夠知道那裡的深淺?
韓嫣輕含貝齒,嫣然一笑,如梨花綻放,放射著萬千光芒。她彷彿不覺得累似的,保持著福身的姿勢,輕輕褪去上身的小褂,讓胸前那對上帝的恩物更加突出,彷彿要和空氣作一番最親密的接觸似的。
彷彿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韓嫣又微微提了提暗紅色的條紋膝裙裙角,稍稍露出絲襪的根部,那處被絲襪包裹住的美腿,僅有少許雪白的地方與肉色絲襪對比,竟也可以耀眼到令人無法忽視。
「主人……嫣奴美麼?」韓嫣輕咬下唇,杏目迷離,兩手情不自禁地微微拖著雙峰。
秦笛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倒抽了口涼氣,這才勉強維持住鎮定,他決定收回所有對韓嫣的負面評價,僅僅只是這女人現在魅惑男人的本事,縱然稱之為絕世妖嬈也不為過,哪裡還有半點冷若冰霜的冷感女人模樣?
肉體的疼痛,僅僅能讓秦笛冷靜那麼一下,他很難保證自己在韓嫣如此誘惑之下,不生出吃她的衝動。加持「幻能術」?浮起這個念頭,秦笛便忍不住苦笑,上次過渡使用那特意能力之後,現在都還處在冷卻時間之中,每日勤修不輟的他很清楚,等到恢復使用,起碼還需要十天!
「看來,真正的自己,到底不如自己想像中那般冷靜啊!」秦笛暗自搖頭,有「幻能術」的傍身,秦笛在訓練營的時候,每到緊急關頭有意無意的施展,讓他以為自己天生就有著兩張面孔,可以隨意在普通人和殺手兩個角色之中切換,所以他才能輕易的下定決心離開組織。
現在看來,若是「幻能術」無法使用,秦笛的定力也不過如此。
韓嫣捕捉到秦笛眼神中的掙扎,她那仿如死灰的心中,又有一絲火花跳動起來,被人極度否定之後,突然發現自己原來還是有著女人魅力的她,怎能輕易放棄這一刻證實自己的機會?
迅速直起身子,然後一個劈叉,韓嫣居然穿著高跟鞋,完成了一個高難度動作。這個動作,對於普通人來說,即便是穿著舒適的鞋子去完成都很困難,她卻穿著高跟鞋完成了!
秦笛被韓嫣奇異的動作吸引,忍不住望著她,想要看她還想幹什麼。
就見,韓嫣嫵媚地橫了秦笛一眼,兩手在肩頭分別一撫,她肩上的那兩根吊帶,輕輕從她肩頭滑落,繃住她胸前豪乳的那層薄衣也是向前一滑,只一瞬便滑過酥胸一半,險險的被她胸前那兩顆紅棗卡住,沒能一滑到底。
「哎!」盯的目不轉睛的秦笛,心中隱約生出了一絲遺憾。美人衣物滑落的麗景,沒能看個全場,怎不讓人心生失落?
韓嫣似乎猶嫌不足,兩手抻著木地板,俯身向下,做起了熱身活動。
隨著韓嫣的前後動作,她胸前的雙丸隨之起伏不定,彷彿大海之中掀起的波浪,一浪高過一浪,一浪蓋過一浪,永無止境。
那看到一半,卻始終無法一窺全貌的誘惑,深深吸引著秦笛,即便是在看到季玉蓉的裸體時,他也不曾生出那麼迫切的窺視慾望。
做了幾下,韓嫣在身體向後一半的時候,抬頭望著秦笛,嫣然一笑道:「主人,嫣奴的胸……好看麼?」
秦笛輕咳了一下,吞下一口口水,若不經意地道:「還好,還好!」
好什麼?好在哪裡?好又是什麼意思?韓嫣心中微生怨懟,含嬌帶俏地橫了秦笛一眼,嬌媚地道:「那……主人想不想看更多一點?」
秦笛眼神微微一定,想斷然否決,可這個提議實在太過誘人,更何況……韓嫣她已經認同了自己女奴的身份。「沒事的……不就是看一下麼?又不做什麼?」
不需要秦笛的回答,韓嫣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的臉上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我終究還是有些資本的!」
韓嫣雙手翻花,一縮一伸,便將兩手從滑至一半的吊帶中間穿出,那失去最後支撐的小背心,終於無法繼續賴在她的胸上,悄然滑落。
正面看,韓嫣的胸部不算挺拔,卻相當飽滿,最難得之處是她的胸部上方幾乎和下方差不了多少,秦笛微微側身,望向韓嫣的側面,那裡竟像是一個半圓,那粒紅紅的中心兩側幾乎一般的豐盈。
慾望總是沒有止境,看了一點想全貌,看完酥胸想下身,秦笛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向韓嫣的玉腿滑落。
此時,韓嫣的暗紅色膝裙分別卡在兩條粉腿的大腿處,堪堪遮住她的玉腿雪白部分,僅僅露出肉色的絲襪以下。
「嫣奴,你怎沒讓我失望!」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笛的聲音都略微有些干涉。
豈止是沒有失望?簡直就是喜出望外!秦笛本以為,縱然韓嫣不會當場翻臉,至少也會相當的抵制,可能需要花費很大功夫,才能完成這個艱難的任務。畢竟,女兒家臉面薄,縱然是芳心可可,也拉不下那張臉來,做女奴這麼丟臉的事,在現在這個社會,斷然不會有女孩子肯答應的。
可現實情況竟然是韓嫣答應了,不但答應,還表現的這麼順從!這種情況的出現,當然令秦笛感到萬分高興。
高興之餘,秦笛還是隱隱有絲疑慮:韓嫣為什麼態度轉變得這麼快?配方事件,應該還不足以讓她這麼容易屈服!難道是自己對她的否定,刺激到了她?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真作假時假還真
(表談思想,表講什麼氣質,有疑問請參看書友評論04章,表因為老抱置頂了兩個罵貼,就以為老抱有受虐傾向,那些純粹是不看書瞎搗亂的,真想挑刺,看了書再說話,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
另外,各位親愛的真正讀者,且容老抱小小的賣點關子,多數疑問很多都會在後續章節裡有解答,下周,老抱會有更快的速度,所以,召喚票票。。。)
韓嫣臉上綻開一抹笑容,得到秦笛的誇獎,竟然讓她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即便是理智想阻止,也有心無力。
「主人,嫣奴永遠不會讓您失望!」韓嫣的回答那樣柔順,柔順到秦笛幾乎信以為真。
「不!這不正常!」秦笛的眼睛仍在韓嫣身上四處逡巡,焦點卻有意無意的掃向韓嫣的眼眸。「她,真的這麼容易就屈服了?」
行動,往往是打消疑慮的最好方式,韓嫣用她的行動,一點一點的消除著秦笛的懷疑,她雙手按住地板,慢慢悠悠地站起身來,動作舒緩,竟如弱柳扶風,等到完成起身的動作,竟是不覺過了許久,而後她婉轉蛇行,擺動著腰肢,一點一點走到秦笛身前,若不經意的似乎準備投入秦笛的懷抱,卻又在堪堪碰到秦笛的時候,順勢靠在桌上。
美人如玉,美人如畫!
秦笛不得不承認,解去冰冷面孔的韓嫣,有著魔鬼般的誘惑力,一顰一笑,一言一動,無不帶著萬種風情。
韓嫣兩手抄著吊帶小背心的底部,微微向上一挑,秦笛以為她準備脫下,不料她竟是向上一撩,兩手翻花又重新罩住自己。
「秦先生,您想要的,是不是這樣的韓嫣?」韓嫣收起媚態,重新恢復了清冷。
秦笛微微鬆了一口氣,卻又隱隱有些失望,沒錯,這才是韓嫣,她剛剛的那番動作,估計有幾分是在試探自己,另有幾分則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惜……剛剛沒趁機多看兩眼。
「不!我只是要你聽話,其實,你也可以理解成我們合作,只不過,我需要你在必要的時候,對我絕對服從!」秦笛搖頭輕笑。
韓嫣眼中閃過一抹說不清楚的神色,她淡然道:「怎麼個聽話法?又如何服從?」韓嫣此時表面維持著鎮定,其實心中如同燒開鍋的熱水一般,沸騰個不停,她剛剛的瘋狂舉動,固然有幾分是為了試探秦笛,可也有幾分確實是因為內心極度失落,尋求一個發洩的渠道,甚至……她內心真有幾分想要成為秦笛的女奴。
「若是有這樣一個強大的主人,其實也挺不錯……不是麼?他武功好,頭腦靈活,為人又那麼陰險……如果他肯疼我一點……如果他剛剛稍有表示,那我……」韓嫣心中的想法,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可否認,韓嫣此時的想法,和她剛剛融入自我的女奴角色,有著最直接的關係,又或者,這才是她真正的想法,僅僅只是因為秦笛沒有相應的表示,她才重新找回自己。
若是秦笛知道韓嫣的想法,或許也會有一點點後悔,不過他現在沒功夫去考慮那麼許多,他要為自己的女人負責,要為愛著自己的女人謀取幸福,對於暫時還不屬於自己的韓嫣,他沒有這個義務,也沒有這個必要。
「我出配方,出技術,你負責經營、管理。在你的職權範圍內,我不會干涉,不過……在我需要的時候,你要幫我狙擊一些企業!」秦笛漫不經心的說道。
秦笛口中說的隨意,其實卻極為重視,他布下這個局,雖然對韓嫣有點不太公平,可為了永決後患,徹底捅破「幽影會」這顆毒瘤,他必須做好兩手準備。一手抓經濟,一手靠政府,韓嫣就是他的經濟手段,而政府那邊,似乎也到了拉網的時候!
「什麼企業?」韓嫣頗有些好奇,秦笛花費那麼大功夫,甚至說出要她為奴的話,在她想來,不過是想要佔有自己的財富和身體,可聽秦笛這話裡的意思,似乎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秦笛淡然一笑:「如果我沒搞錯,你現在是我的女奴,雖然我對你的身體沒什麼興趣,但你也要有女奴的自覺,不該你知道的東西,最好不要多問!」
韓嫣呼吸窒了一窒,咬了咬下唇,福身應了一聲:「是,主人!」
秦笛知道韓嫣心裡不服,她不過是為了麗蘭香水,暫時的委曲求全而已,秦笛甚至可以預見,韓嫣絕對不會放任自己掌握護理中心的命脈,一定會想盡辦法另外找到特種香氛的替代品,可秦笛並不在乎,他有的是手段,如今顯露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我想知道,你剛剛為什麼要脫衣服誘惑我?」心中猜測千千萬,到底比不過當時人親口說出來來的準確,秦笛到底按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韓嫣低著的小臉上飛起一片異樣的笑意,她不動聲色地道:「沒什麼,不過是試探主人能否看的上嫣奴的身體而已……啊,對不起,請主人不要怪罪嫣奴,嫣奴以後不敢了!」說著說著,韓嫣似乎又融入了女奴的角色,俯身就要跪倒。
秦笛略顯煩躁地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不要鬧了,這本就是個玩笑,我現在就可以把香氛秘方交給你,甚至還可以給你提供其他特種香氛,不過我要你盡量吸引更多的資金過來,盡快把麗蘭香水做大!」
韓嫣似乎並不在意麗蘭香水能否做大,反倒斤斤計較於秦笛的所謂玩笑說法,她似怨似嗔的道:「主人,莫非您想賴帳不成?」
秦笛皺了皺眉,淡聲道:「我已經答應把秘方交給你,現在應該討論的是你何時履行條件的問題吧?」
韓嫣眼圈不擦自紅,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嬌俏模樣:「主人!是您要嫣奴做您的女奴的,怎麼又說出『這本就是個玩笑』這種話來?主人,您這不是賴帳是什麼?您要奴怎麼做,才肯相信奴是認真的?」
秦笛聞言不由得呆了一呆,她說的是真的?怎麼可能?秦笛用懷疑的目光,望著韓嫣。
「您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要了嫣奴的身子!」韓嫣咬咬牙,狠心說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君當憐惜奴身薄
秦笛覺得嗓子眼兒有些發乾,他真真沒有想到,韓嫣若是摒棄那層冰霜假面,下面竟有這許多萬千風情!不管是嫵媚也好,柔弱也罷,無不深得個中三昧,表現的恰到好處。可以這麼說,只要是個男人,現在看到她的樣子,都不免要為之著迷!
「哪有這許多囉唆?直接爬上去,幹了不就完了?」一股澎湃的獸血,在秦笛胸中沸騰,天性中的妄為因子開始叫囂起來。
「干!」秦笛狠狠的罵了一句,虎的站了起來。
也許是秦笛的動作太大,嚇到了韓嫣,也許是她內心,本就沒有做好準備,總之,在玩火的韓嫣,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不自覺的向後縮了一點點。
秦笛一步步靠近韓嫣,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絲笑容,這絲笑容,可以理解為大灰狼般的獰笑,也可以理解為狐狸般的奸笑,那是一絲某種好事即將得逞的笑容。
韓嫣咬著下唇,努力想露出笑意,可對某種未知的恐懼,還是讓人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似是強顏歡笑?或是苦水暗吞?真正的感覺如何,怕是只有韓嫣自己,才知道!
秦笛摸上韓嫣嫩滑的臂膀和小手,當真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若不用心握住,彷彿會向下滑落似的,沒有半點摩擦力。
「嫣奴,你的皮膚可真是光滑!」秦笛嘖嘖稱讚著,鼻息不由得靠向韓嫣的鬢角。
入鼻處,一抹芬芳的女人想,一如當初自己嗅到的香味般甜蜜,只是此刻身旁的玉人,已經不再遙不可及。秦笛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踐踏高傲,總是有一抹難言的快感。
韓嫣的肌膚微微有些發冷,一點點細微的小顆粒慢慢凸起,似是因為身體覺得寒冷,又或是因為心中覺得恐懼。
秦笛自上而下,嗅著韓嫣的秀髮,一點一點挪向韓嫣的櫻唇,她的玉面有一股牛奶般的香味,讓人忍不住生出舔一舔的慾望,不過此時秦笛心不在此,倒是暫時放過了那處美好。
韓嫣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睜開眼睛,儘管那話是自己親口說出來的,儘管她也確實決定暫時安於女奴的身份,可她畢竟不曾有過親密男友,畢竟不曾和人如此親近過,她的心,此時跳的飛快,面上潮紅,身體卻在發冷,這種極端矛盾的兩種反應,竟然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
秦笛的唇,一路蹭過韓嫣的鼻樑,滑過她的人中,堪堪停在她的櫻唇上方一兩厘米的地方,他呼出的熱氣,毫無阻滯地全都噴在了她的面上。
空氣彷彿凝滯,整個包廂裡,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呼……哧……」
「呼……哧……」
終於,還是韓嫣沒能忍住,主動湊上芳唇,蜻蜓點水一般,飛快地在秦笛唇上印了一下,然後迅速離開,此時,她已經睜開了雙眸,似喜還羞地望了秦笛一眼,便又轉過臉去。
秦笛微微愣了一下,他之所以停下來,就是想好好看看韓嫣,把她看的更清楚一些,那張精緻到極致的五官,在撤去冰霜的掩蓋之後,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上帝恩物,縱然說那是事件最美麗的圖案,也毫無誇張之虞。
只是這短暫的停留,卻被身下的女奴佔了先手,秦笛心中頗有幾分說不出來的滋味,似乎有一絲欣喜,又似乎帶著一點異樣,還有那麼一點點想要扳回的慾望。
「好啊,嫣奴,你卻是比我還要主動!」秦笛輕輕擦著韓嫣的耳鬢,用言語調笑。
韓嫣羞紅著臉,不知該如何回應,天知道她剛剛怎麼就鬼使神差般的那麼主動,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自己居然主動去吻一個男人,一個那般作踐自己,要佔有自己全部的男人!
「嫣奴,臉轉過來!」秦笛向後微微退了些許,帶著一絲威嚴命令著。
韓嫣沒敢違背,儘管她的心中還有一絲羞怯,她終究還是轉過臉來,微微低著頭,不敢去看秦笛的眼睛。
「你害羞的樣子,真是漂亮!嫣奴,你是我的,你的美麗,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秦笛將韓嫣攬進自己的懷裡,用無比肯定的語氣驕傲的宣佈。
被秦笛那雙寬厚的雙手摟住,韓嫣覺得心裡竟有一絲溫暖的感覺,上一次有那種感覺,還是在父親的懷裡,可那已經是許久以前的事了!
「主人!嫣奴是您的,永遠都只屬於您一個人!」韓嫣醉了,醉倒在那絲溫暖裡,醉倒在那種歸屬感裡……什麼報復,什麼公司,什麼理想……讓它們全都見鬼去吧!好想……好想這一刻時間就此停止,好想一輩子都這樣……
懷中玉人柔若無骨,正可謂秋水為神玉為骨,秦笛甚至不敢稍稍用力,生怕弄疼了懷中的小人兒,可她是自己的奴,自己是她的主,她不是該服從自己,伺候自己的麼?怎麼自己居然生出這麼許多憐憫來了呢?
升騰的慾望,彷彿被這一刻的溫情平復,沸騰的獸血,業已重歸寂靜,兩個人靜靜的彼此抱著對方,不言不語。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你不要這樣的看著我……」
兩首手機鈴聲同時響起,嚇得抱在一起的男女一個機靈,秦笛還好,迅速掏出手機,看了一下號碼便道:「是護理中心的!」
韓嫣若非在秦笛懷裡,那鐵定是要摔倒的,她手忙腳亂了半天,才從坤包裡掏出自己的手機。
此時,秦笛已經一手攬著韓嫣,一手按下了接聽鍵:「喂!哪位?」
電話裡傳來蘇柔的聲音:「阿笛,韓總在你那裡麼?我都快急死了,打了她好多次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秦笛捂了一下話筒,輕聲對韓嫣道:「嫣奴,是找你的!」
有幾分恢復過來的韓嫣,臉上滿是紅暈,也不去接自己的電話,逕自秦笛的手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聲名大振
韓嫣剛剛接過電話,就聽到蘇柔焦急的聲音:「阿笛,你到底搞什麼鬼!怎麼不說話呀?你想急死我是不是?」
「柔姐,是我,我是韓嫣,我還在和主……秦指導談判,什麼事啊?」韓嫣一沒留神,差點帶出私密時對秦笛的稱呼。
站在一旁的秦笛,望著韓嫣偷笑,現在看韓嫣,他是越看越順眼,雖說兩人沒有真個消魂,卻因有了更進一步的精神碰觸,沒得關係也平白親近了許多。
注意到秦笛的古怪笑容,韓嫣不由得嗔了他一眼,若非還要應付蘇柔,說不定她便要用女兒家的利器,好生制一制這無良的主人。
「嫣兒,是這麼回事,蔣家來人了!現在就在護理中心!」蘇柔的聲音變得極是嚴肅,顯然這個蔣家實在是了不得的世家。
韓嫣面色也是一正,頗有幾分意外地道:「他們蔣家世代官宦,自詡政壇豪門,和咱們平時並無關係,跑來咱們護理中心做什麼?」
蘇柔有幾分得意,卻又有幾分無奈地道:「誰讓咱們護理中心最近聲名大振呢,不消說濱海的豪門,便是上京的那些大佬們,也都知道了!說起來,這還是沾了秦指導的光,嫣兒,無論如何,你一定要說服他,千萬要把他的那個秘方搞到手!我最近發現,若是他的配方和他傳授的手法相配合,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可比用咱們的配方好了不知道多少!」
韓嫣聞言不由得回眸橫了秦笛一眼,心道:你這惱人的冤家,不過是用一張配方,便騙了奴家的自由,連同奴的身家,全都裹了去,真真是個天字號第一大騙子!也不知初來應試的時候,是不是故意想挑起奴的注意!
都說情人之間有種微妙的感覺,很多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讓對方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這便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境界,不管秦笛如何看待他和韓嫣的關係,總之,他覺得,他感覺到了韓嫣心中的想法!
「你是說……蔣家的人也是來咱們護理中心做SPA的?」韓嫣沒有往深裡想,而是說出了最正常的推測。
蘇柔笑了笑,聲音略略有些苦澀:「名面兒上是體驗一下,誰知道她們有沒有別的企圖?這次來的是蔣家二少奶奶,蔣方秋雲!」
韓嫣面色如常,並沒有半點擔心的意思,這也是因為秦笛先前那番話「那種三流配方,我腦袋裡多的是。」有了主人的保證,就算蔣家貪圖護理中心的特殊香氛又如何?說不得還可以順水推舟,把那配方賣給蔣家,換一大筆資金呢!
「你先穩住她們,我和秦指導馬上就回來!」安排了兩句,韓嫣掛斷了電話,又將蘇柔告知她的一切,連同蔣家的背景,一同告於秦笛知道。
原來,這蔣家還真是政壇不倒翁,前朝時,祖上就曾有人官居正二品,待到短暫的諸侯割據時代,也曾有人當過一方軍閥,如今到了大夏,蔣家仍然有人身居要職!似這般鐵桶般的政治豪門,只有與之示好,斷斷沒有與之相鬥的道理。
韓嫣一番解釋,秦笛已經隱隱明白了她的意思:用現在護理中心使用的特種香氛配方,換取蔣家的支持。
這是一件好事,不管是對秦笛還是對韓嫣,乃至於對韓嫣父親的南粵海馬集團!
「我說過,我不會干涉麗蘭香水的正常經營,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只要你覺得可以做,你就大膽的去做!配方我已經決定交給你,如何處置,那是你的問題!」秦笛斷然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韓嫣目如秋水,內蕩秋波,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秦笛吞下去,果然,就見她欺入秦笛懷中,扭動著小身子,呢喃低語道:「主人,您什麼時候要了奴吧!」
秦笛腦中仿如有人丟了一記火炮,出其不意到了極致,微一愣神之後,劇烈的火焰便在秦笛胸中熊熊燃燒起來。
「你這勾人的小妖精,看我現在就要了你!」秦笛虎臂一收,就要抱住韓嫣。
卻不料,韓嫣竟如泥鰍一般滑溜,嘻嘻黠笑著從秦笛的臂彎裡,溜了出去,勾起桌上的坤包,閃身跑出門外:「主人,你可抓不到我呢!」
從地上撿起韓嫣的小外套,秦笛並沒有急步追趕,而是慢慢走出門外,心中還在感慨:嫣奴的性格變化未免太也過分,真懷疑這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韓嫣!這變化簡直就像是一場夢,如此的讓人匪夷所思,卻又如此的真實!
撕去道德的束縛,解掉多年的枷鎖,韓嫣反倒覺得現在的自己,無比的真實,以前總是用冷漠的面孔偽裝自己,總是用虛偽的善良粉飾自己,那樣的日子過得太久,久到就連她都以為……以為自己就是那樣的人!直到自己包裹心靈的堅冰,一點一點被秦笛敲碎,韓嫣才知道,自己活的一點都不真實!
坐上韓嫣的林寶堅尼鬼怪SE,韓嫣溫柔的先為秦笛扣上保險帶,然後才為自己繫上,這微不足道的小細節,似乎也在凸顯著韓嫣已經逐漸開始適應自己的身份。
秦笛伸手輕撫了一下韓嫣的直髮,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真想就在這裡,就讓自己的嫣奴為自己做點什麼。
「嫣奴,咱們做點什麼吧!」秦笛用的雖是祈使語氣,話中卻有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
韓嫣微微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到視線落在秦笛已經凸起的部位時,才幡然醒悟。
「主人……給嫣奴……留點面子行麼?這裡……這裡不可以……」韓嫣小臉兒通紅,眼睛望著路邊不時經過的行人,心頭有如鹿撞。
欲拒還迎,最是美人無邊風情,此時的韓嫣,簡直能讓柳下惠凸起一萬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愛你在心口才開
(在沒接到修改通知前,這一章送給久等的書友,抱病的老抱睡去鳥。。。)
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不僅僅是生意場上的規則,情場上,似乎也行的通。
秦笛眼睛望著韓嫣翕張的粉唇,心中有了別的想法。
「嫣奴,可是我忍的很難受呢!」秦笛撫上韓嫣紅潤的小嘴,輕輕在上面摩挲著。
韓嫣望了一眼秦笛凸起的部位,輕咬下唇,內心在劇烈的掙扎著,答應還是不答應?這是個問題。
「主人……嫣奴……嫣奴這就做!」韓嫣眼睛望著車窗外,眼神有些飄忽,似乎有些晶瑩的東西,從她身體裡面湧出。
秦笛阻止了韓嫣寬衣解帶的動作,笑著道:「你就這麼想我現在要了你?」
韓嫣停下動作,眼中晶瑩的東西縮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訝然:「主人,您……您不是想要奴幫您……幫您釋放一下麼?」這話是如此的羞人,以致於韓嫣本已紅撲撲的小臉更像是剛剛被煮過一樣。
秦笛笑而不答,繼續摩挲著韓嫣的小嘴兒,輕輕佻開她的唇角,伸了一根手指進去,有意無意地輕輕在她的芳唇內外進出。
情不自禁地嚥了一下口水,韓嫣若有所覺,那樣雖然是一個不錯的替代方式,可是……可是也很羞人呀!
秦笛輕輕抽出那根與韓嫣香舌糾纏的手指,帶出一根似斷還連的銀絲,在日光的映射下,泛出點點刺目的光芒。
「嚶嚀……主人……好羞人啊!」韓嫣捧著小臉兒,低垂著頭,無力的求饒著。
「嫣奴,你低下頭,就沒人看的到了。」秦笛諄諄善誘著,像是一個誘惑小白兔開門的大灰狼。
低下頭,就真的看不到了麼?韓嫣並不確定,眼波只是向外瞟了一下,便又收將回來。
「主人……您……您等我一下!」韓嫣輕輕解開保險,推門下車,轉到另一側開門,盡力縮到秦笛腳邊上,隨手關上車門。
副駕的空間本就只能容納一個人,多一個人進來,立時顯得有些狹窄,好在韓嫣是縮身在下,倒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主人,您要憐惜嫣奴!」韓嫣用顫抖的小手摸上秦笛的腰帶,緩緩將之解開。
秦笛早已血脈賁漲,壓根就沒聽清韓嫣在說些什麼,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若是他當真聽到,一定會覺得有些啼笑皆非:又不是多麼激烈的運動,哪裡用得著憐惜?
韓嫣剝下秦笛身上那層內褲,只見一個面目猙獰的傢伙彈跳而出,也是她靠的太近,突然解除束縛的猛獸,堪比猛虎出籠,韓嫣一不留神,便被它一記神龍擺尾,生生掃在了臉上。
好在那猛獸已經壓抑了許久,這一出籠,終究沒有了那許多囂張氣焰,掃出的力道也不算太大,僅僅只是在韓嫣臉上擊打了一下,輕重也就與紙牌拂面相同,沒有在她的小臉上留下什麼痕跡。
秦笛扶住韓嫣的臻首,輕輕在她臉上揉了幾下道:「它太調皮了,沒有傷到你吧?」
韓嫣仰臉輕笑:「開始倒是被嚇了一跳,奴剛剛都被嚇得閉了眼呢,不過並沒傷到嫣奴!」感激秦笛在這種情況下,還記得關心自己,韓嫣費力地試圖用自己的口腔,去包容那幾欲擇人而噬的怪獸。
他覺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最柔軟的東西包住了,溫柔、滑膩、溫暖、緊湊,他覺得自己簡直是要進入天堂一般,渾身都是輕飄飄的,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覺都已不在,就只有那最敏感的地方還有一絲知覺……不!應該是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全都集中在了那敏感之處,每一分感覺,都被十倍、百倍的放大!
她說不出該如何形容口中的異物,她甚至沒敢細看,就匆忙含了下去,她從來沒試過吞下那麼大塊的東西,她覺得自己的嘴巴彷彿都要裂開似的,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合攏,口水也像是擰開了的閥門似的,一個勁兒流淌。
她的業務實在太也生疏,她懂得要含下那裡,卻不知道含下之後該做些什麼,只是呆呆的望著秦笛,不時吸溜一下試圖脫口而出的唾液。
秦笛花費了很大毅力,才克制住體內所有液體全都流向韓嫣的反應。
他適應了那高溫與濕熱之後,才發現縮在身下的嫣奴,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絲毫的動作,她早已忘了羞澀,嘴巴長得老大,眼睛裡滿是楚楚可憐。
「不知道怎麼做?」秦笛覺得自己似乎能看懂韓嫣眼中的含意。
韓嫣拚命點著頭,嘴中嗚嗚有聲。
隨著韓嫣點頭的阿動作,秦笛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坐海盜船,暈乎乎的在空中飄蕩,一下東,一下西,一下不知東西……
「你……你保持著前後運動,唉,雪糕你吃過吧?嘶……不要咬!對……慢點,哦……對,對!就是那樣,很好!」
秦笛在付出一次差點被咬掉肉的代價之後,終於將韓嫣生疏的動作,指導上正常軌道。
「要以含為主,大力吮吸……對,不要用牙齒,嗯……很好!」秦笛很快便體會到比天堂還要美好的境界,全身三萬六千根毛孔,全都為之打開。
韓嫣賣力的模仿著舔雪糕的動作,簡單的機械運動讓她身體很是疲倦,但心靈卻無比的愉悅,她從秦笛的表情中,看出自己給主人帶來了很大的快樂,這讓她十分的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韓嫣吞吐的動作越來越慢,口中的溫度越來越高,終於,她聽到了秦笛一聲虎吼,自己的嘴巴裡一陣劇烈顫動。
秦笛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都已經飛了出去,隨著身體裡的某些物質一起,宣洩在了韓嫣深情的檀口之中。
「咳……咳……」韓嫣捂著嘴巴,一邊拚命吞嚥,一邊劇烈地咳嗽著,剛剛最後那陣猛烈的撞擊,幾乎讓她以為自己被刺穿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蔣家二少奶
秦笛抓起擋風玻璃前的紙抽,趕緊抽出幾張紙巾遞給韓嫣道:「嫣奴,真是難為你了,我也沒想到,威力會這麼大!」
韓嫣接過紙巾捂著嘴巴,又咳了幾下,這才緩過勁兒來,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嬌怯怯地道:「都是嫣奴的錯,哪裡能怪主人,是嫣奴手法太生疏,才會這般狼狽!」
近距離接觸秦笛之後,韓嫣才發現,秦笛的壞和暴,都只會對他的敵人,或是忤逆他的人,要是照著他的意思來,聽話一點,其實他並不難伺候,甚至還會很溫柔,很關心人。似她這般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秦笛多半是要愧疚的。
果然,秦笛慌忙又扯了幾張紙巾,去擦拭韓嫣的唇角道:「嫣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下次不會了!」
韓嫣偷笑兩下,按住秦笛的手臂道:「主人,都已經擦乾淨了呢!」
秦笛用手指又在韓嫣唇上按了兩下,這才收回手來道:「乾淨了也是可以插的!」秦笛故意模糊了「擦」和「插」的音節,著重發出了「插」的音調。
韓嫣又被羞得不行,在秦笛面前,她那古怪的小脾氣早就消失了乾淨,若不然,這會兒肯定暴起和秦笛上演一場全武行。
「主人,您還沒穿好褲子呢!」韓嫣知道在秦笛面前,自己毫無脾氣可言,索性轉移話題,動手幫秦笛收拾。
韓嫣不動手還好,這一動手,那看似冬眠的猛獸,又有復甦的跡象,小小動彈了兩下,嚇得韓嫣也顧不得下車,直接就從手剎上面爬到駕駛位置上,這才扭頭可憐兮兮地對秦笛道:「主人,嫣奴還要去護理中心處理一些事……您就暫時放過嫣奴吧……」
秦笛三兩下收拾好身下,笑著道:「正事要緊,走吧!」
韓嫣踩下油門的時候,還兀自不信,不是說男人都像禽獸,發起情來什麼都不顧麼?她扭頭望了秦笛一眼,遲遲沒有發動。
秦笛瞪了韓嫣一眼道:「你真以為我是禽獸啊?你不是說蔣家很強勢麼?我也想和你一起看看,蔣家到底怎麼個強勢法!」
韓嫣這才確定,秦笛是真的收起了色心,她心情登時放鬆了很多,開起車子,一路飛奔。
兩人飛車趕到SPA護理中心的時候,蔣家二少奶還在做著護理,蘇柔在一旁招呼,根本脫不開身來和韓嫣見面。
韓嫣和秦笛先到監控中心看了一下,結果卻看到整個監控中心已經關門上鎖,韓嫣打開門一看,裡面空無一人,所有的監視器也都全都關著。韓嫣呼叫了一個監控中心工作人員才知道,是蘇柔下令關閉監控中心的。
秦笛若有所思地對韓嫣道:「怕是這蔣家二少奶的身邊,有受過特殊訓練的高人。」
韓嫣心中一驚,輕叫道:「難道這是蔣二少奶的命令?」
秦笛點點頭,面色有些凝重地道:「恐怕是了!護理中心的監視器是即時監控,還是存盤留檔的?」
韓嫣愣了一愣才道:「當然是即時監控,我們又不用這監控器做別的什麼。怎麼……」
秦笛鬆了一口氣道:「那還好!怕就怕你留了檔,要知道來這裡消費的,非富即貴,若是被人知道你居然錄下這些貴婦人、富太太的絕對隱私,不要說你這些小小產業,怕是連你自己,都難以保全!」
韓嫣輕輕一笑道:「不知道我們即時監控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富家太太,他們的會員資格本來就不具備知情權,那些真正的大富之家或是政壇豪門,都是知道SPA中心的這些舉措的,通常她們都會要求關掉監視器,或是關掉監控畫面,不過從來沒像今天這麼嚴重,居然把監控中心都鎖上!」
秦笛也失笑出聲道:「感情我們兩個擔心的並不是一回事!我擔心的是護理中心裝監視器的事被人知道,你卻擔心的是整個監控中心關掉另有變故。」
韓嫣表情又變得沉重起來:「是啊!即便是蔣二少奶,也只需要關掉幾個監視器就好,幹嘛非要全部關掉呢?現在我也不知道柔姐在哪個房間,看來還要找人問問!」
秦笛自是點頭同意,論起經商的技巧和處理商務事件的能力,那可不是他的強項。
韓嫣找到負責高級VIP的分管人員,確定蔣二少奶在四樓高V區,不是某一個房間,而是整個高V區!
護理中心一共五層,只有4樓必須用電梯傳送,沒有安全通道,即便是護理中心內部人員,想要進入高V區,也只有搭乘電梯一途。
秦笛和韓嫣剛出電梯,就被兩個壯漢給攔住了,這兩人面貌普通,但卻肌肉結實,渾身上下線條柔和,比例勻稱,顯然不是普通保鏢。
「對不起,今天四樓被包了,兩位請回!」其中一個保鏢勸道,話雖客氣,語氣裡卻有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意思。
韓嫣淡然一笑道:「麻煩你告訴蔣二少奶,就說韓嫣不知道她屈尊降貴,剛剛趕到,請她不要介意。」
兩位保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點了點頭,另一個對韓嫣道:「兩位請稍等,我去通報一下!」
那名保鏢走到最裡面一處房間,對站在門口的一個女人說了幾句,就見那女人向這邊望了一眼,眼神冰冷而犀利。
只是望了一下那女人的目光,秦笛便可以確認,對方也是身懷絕技,甚至有可能經歷過血的洗禮。
那女人掃了韓嫣和秦笛幾眼,緩緩衝她面前的保鏢點了點頭,轉身進門通報。
相隔那麼遠,秦笛都沒看清那女人長相如何,那女人卻能很肯定的點頭確認,秦笛不禁懷疑:莫非她視力真有那麼好?
過了片刻,那女保鏢從房內出來,低聲對她面前的男保鏢說了幾句什麼,男保鏢點了點頭,轉身向電梯這邊走了過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莫名其妙的挑戰
(與政府靠攏的第一條途徑即將打通,請拭目以待!)
男保鏢走到秦笛、韓嫣兩人面前,伸出了個請的姿勢道:「韓總,剛剛失禮了,二少奶有請!」
那男保鏢雖然嘴裡說的有請,臉上卻沒半點恭敬之色,顯然平素根本就沒有低聲下氣的習慣。
秦笛眼睛在兩個保鏢臉上溜了一圈,便看破了兩人的身份:縱然不是特種兵退役,也是上過戰場的職業軍人!那態度,那氣勢,還有那言談之間的習慣,是很難刻意打磨掉的。
韓嫣點了點頭,笑道:「那就麻煩你了!」
男保鏢點點頭,轉身在前面帶路,秦笛和韓嫣尾隨到女保鏢所在的地方。
行走在走廊的時候,男保鏢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兩邊的客房都有人使用,還請兩位不要隨意闖入。」
這話雖然說的客氣,其實已經不啻於宣告護理中心整個四樓全部被徵用!這種霸道行徑,秦笛在國內還是第一次見,不由得對蔣家二少奶生出更多的興趣來。
男保鏢將兩人送到女保鏢面前,便如同換崗一般,對女保鏢點了點頭,便轉身返回自己的崗位。
「韓總是吧?」女保鏢望著韓嫣,面色冷淡,眼角卻若不經意地盯著秦笛。
韓嫣點頭笑道:「二少奶在房裡是吧?我現在能進去麼?」
女保鏢指了指秦笛道:「如果他要進去,那就要再等一會,若是他不進,那你現在就可以進去!」
這番說法,顯然是告訴韓嫣,裡面的情況,暫時不適合男賓進入。
秦笛迎了了韓嫣問詢的目光,淡笑道:「既然這樣,你先進去就是,反正我也只是湊熱鬧!」有些話,當著外人,秦笛不好多說,可說出的這句話裡,也已經明確的向韓嫣傳遞了一個信號:該你決定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韓嫣點點頭,推開房門,自行進入。
房內只有布簾遮擋,倒也不豫內裡春光外洩,更有女保鏢這一看就像是久經訓練的搏擊高手守衛,更不會有任何問題。
秦笛趕到奇怪的是,單單一個蔣二少奶,一次簡單的出行,值得搞出那麼大陣仗麼?
左右無事,秦笛便打量起了女保鏢,這女子頭紮馬尾,面部輪廓冷峻,鼻樑高聳,一看便是心智極其堅強的人物,若非唇角鼻眼過度緊繃,倒也算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美人。她上身是緊身V領黑恤衫,配黑色近身小熱褲,身上背著一個槍套,腰間圍著一圈金屬飾物,寒光閃閃,不像是無害的單純裝飾品。
「公然持槍,滿身利器,嘖嘖……好一朵帶刺的玫瑰啊!」秦笛頗是帶著幾分欣賞的目光,將女保鏢上下打量了個遍。
殊不知,秦笛打量對方的同時,那女保鏢也清清楚楚的看光了他,當秦笛收回目光的同時,她出聲道:「荊棘雁,二少奶的貼身保鏢,有沒有興趣過兩招?」
秦笛一臉訝然,他沒想到這女保鏢這麼豪爽,或者說是莽撞,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甚至談不上認識的男人,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
「我知道,你練過!」荊棘雁望著秦笛眼神很堅定。
秦笛聳了聳肩膀,搖頭道:「我和你又不熟,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荊棘雁盯著秦笛的眼神沒有一絲變化,她很肯定的說道:「你會答應的!」
秦笛有些厭煩荊棘雁這種咄咄逼人的態度,自己來護理中心,是準備看看蔣方秋雲是個什麼人物,可不是為了接受這莫名其妙的挑戰。若是換個時間,換個地點,秦笛說不定也樂意和這麼個打扮酷似勞拉的女人過上兩招,可現在,簡單三個字:沒心情!
沒得到秦笛的回應,荊棘雁也不著惱,只是神秘地對秦笛笑笑,然後退回門邊,繼續站著當門神。
先前荊棘雁一直閒散地站著,倒也不覺得有多高,現在她退回門邊,筆直的站好,秦笛才發現,這女人即便是比起自己,只怕也低不到哪兒去,這還是她穿著平底靴的緣故,若是穿上高跟鞋,只怕要比自己還高上幾分。
雙方沒了交流,便是枯燥的等待,荊棘雁顯然是站慣了的,一直立在那裡,不言不動,彷彿是一尊泥塑,秦笛也不著急,腦中梳理著各種配方。所謂的特種香氛配方,不過是秦笛根據自身的毒藥理論,經過一些簡單的勾兌,衍生出來的副產品而已。
轉眼便是一兩個小時過去了,一直緊閉的房門,總算有了動靜,有人從內向外,把房門打開了。
秦笛定睛一看,卻是蘇柔。
只見,蘇柔出來之後,便站在一旁,她身後又是兩人並肩走出房門,正是韓嫣和另外一個年約三十許人,風情無限的成熟美婦愉快的交談著。落後成熟美婦兩步,還有一個面色有些蒼白的女孩,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卻因為被前面兩人擋著,秦笛看不太真切。
「秦指導,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就是大名鼎鼎的蔣家二少奶,蔣方秋雲女士!」韓嫣抬眼看到秦笛,連忙趨前一步,為其介紹,然後又對蔣方秋雲道:「蔣姐,這位就是我之前向您提過的,我們護理中心的鎮店之寶秦笛秦指導!」
當著外人的面,韓嫣稱呼秦笛為秦指導,還稱呼的那麼自然,若是換成任何一個熟悉兩人關係的人,怕是都不敢相信。
蘇柔也是用古怪的眼神來回打量秦笛和韓嫣,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換成麗蘭SPA護理中心的任何一位員工,只怕反應也會如同蘇柔一般,畢竟,秦笛和韓嫣關係不好,在護理中心那是出了名的,即便不是勢如水火,只怕也相差不遠,現在韓嫣居然能這樣和顏悅色的對秦笛說話,即便是有蔣方秋雲在場,也同樣的讓人大感不可思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蔣氏一把刀
(很不想寫這些影響閱讀的東西,可又不得不提醒一下,韓嫣的性格,應該說轉變得不算特別突兀,從第一次相遇,秦笛應該已經給她埋下了很深的影子,其後的無意中佔便宜、爭鬥,這都在讓秦笛的形象在她心中無法磨滅,直到秦笛擊敗金載醇,韓嫣心中的偶像『關於偶像的問題,會在後文解釋』轟然崩塌,至此,秦笛已經完全在她心中樹立起了強者的形象。
配方不過是一個契子,一個導火索,期間的心裡掙扎,已經從幾個方面表明了韓嫣心理屈服的可能,也許是老抱力有未逮,未能把轉折轉的更加圓潤,多了不少斧鑿的痕跡。
另,這幾天困的特別早,所以每次這章本該在凌晨發出的章節都發的特別早,好在還是每天三章,不然老抱還真擔心一不留神就食言了。)
秦笛淡淡地對蔣方秋雲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蔣方秋雲面含微笑,也對秦笛微微頷首。
兩人都沒有主動去和對方握手,這倒讓站在一旁的韓嫣有些著急起來。蔣方秋雲那邊,她自然不好催促,對方雖然只是蔣家二少奶,卻掌管著蔣家的經濟方面運作,根本就是一個相當於王熙鳳般的人物,怎好對她失了禮數。
韓嫣拚命地對秦笛使眼色,奈何秦笛根本不為所動。
蔣方秋雲注意到韓嫣著急的模樣,反倒對秦笛生出了幾分興趣,韓嫣再三提到秦笛,她也只不過把秦笛當成麗蘭公司一個比較重要的技術人員,在她看來,技術人員都不過是一些呆頭呆腦的傢伙,自然不會有太大興趣,可現在一看,秦笛不但頗有個性,似乎還和韓嫣頗有曖昧。
不管秦笛有沒有能力,單憑他和韓嫣有所曖昧一點,這就值得蔣方秋雲去拉攏他,所以她很快改變了態度,主動伸手道:「秦指導,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
秦笛也伸出手來,輕輕握住蔣方秋雲道:「能認識蔣女士這樣的美女,我很榮幸。」不摸還真看不出來,這蔣方秋雲看似三十許人,皮膚卻和嬰兒一般柔嫩。
蔣方秋雲露出燦爛的笑容道:「秦指導,你怎會說話!」難怪蔣方秋雲會這麼高興,自從嫁入蔣家,她已經許久沒有聽人這麼說過了,大多數人和她見面,都是有求於她,一個個在她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幾時會說出這般輕佻的話來?
一直站在蔣方秋雲身後的文靜少女,突然衝到秦笛面前發飆道:「大膽!你怎麼可以這麼和我媽說話?要是我爺爺聽到,保準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文靜!」蔣方秋雲呵斥了一聲。蔣文靜回頭望了她一眼,看到母親眼中的怒火,只好悻悻的退了回來,只是望著秦笛的眼神還是很憤怒。
一旁的韓嫣和蘇柔,張大嘴巴,不敢相信地望著蔣文靜,這個女孩從來到中心到現在,這還是第一次說話,她們一直以為,這個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的女孩,是一個如同名字一般,十分文靜、溫柔的大家閨秀,哪裡料到……竟然截然相反!
「秦指導,真是不好意思,我教女無方,倒是讓你見笑了!」蔣方秋雲待蔣文靜退回來,這才微笑著向秦笛道歉。
秦笛看了看蔣文靜,又看看蔣方秋雲,搖頭歎道:「真是讓人不敢相信,你們實在不像是母女!」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蔣文靜,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大聲怒吼道:「誰說我們不像,你瞎說什麼!要是讓我爺爺聽到……」
「夠了!」蔣方秋雲臉色也不太好,她喝住蔣文靜,又望向秦笛,眼神已經不太友善:「秦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笛聳了聳肩膀,淡笑道:「看來,我果然沒什麼幽默細胞,蔣女士看起來十分年輕,和蔣小姐很像姐妹,我本想製造一些喜劇效果,看來,我失敗了!」
「呵呵……」蔣方秋雲突然嬌笑出聲,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和女兒的過激舉動而發笑,還是在笑秦笛這有些拙劣的幽默手段。
想想這一驚一乍的,旁人也不禁有些莞爾,氣氛也在此時變得活躍起來。
只有蔣文靜,明白是自己反應過激,她蒼白的臉蛋,居然脹出了幾絲紅暈。她有些惡狠狠地又瞪了秦笛一眼,暗自在心裡發誓:哼,敢讓我這麼丟臉!等我到了上京,一定告訴爺爺,讓爺爺幫我出頭!
秦笛並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居然得罪了蔣家最惹不得的一個。
「這裡談話並不方便,不如我們大家去會客室坐坐!」韓嫣乘機相邀道。
蔣方秋雲笑著點頭答應,回身吩咐蔣文靜道:「文靜,你的姑姑嬸嬸們都還沒做好,你就在這裡等她們好了,等她們出來後,你就和她們一起回去,不必等我!」
蔣文靜頗有幾分不情願:「媽媽……我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還沒怎麼玩呢,怎麼就讓我回去啊!」
蔣方秋雲有幾分溺愛,卻又有幾分無奈地撫了撫蔣文靜的頭髮道:「文靜乖!你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又不是不知道,不能太勞累,需要臥床休息!」
眾人這才恍然,怪不得蔣文靜皮膚白的有些嚇人,看起來有幾分病懨懨的樣子,原來怎的是有病在身!
蔣文靜無法,只得答應下來。
安撫了蔣文靜,蔣方秋雲和秦笛一行人來到會客室,蔣方秋雲隨行的也就荊棘雁一個人,她一身勞拉的性格裝扮,和蔣方秋雲一席寬肩白禮服站在一起,對比別提有多鮮明瞭。一個是典型的貴婦,另一個卻像是火線僱傭軍,看起來極是有趣。
蔣方秋雲甫一出場,秦笛就一直默默的觀察她,從蔣文靜、荊棘雁等人對她的態度,秦笛可以斷定,蔣方秋雲在蔣家還是極有威勢的,再聽她剛剛安排蔣文靜的那些話,顯然這四樓還有些蔣家的女眷,卻都要聽從蔣方秋雲的安排,如此想來,蔣方秋雲怕是對蔣家如今的主心骨蔣錢孫也有莫大的影響力!
都說蔣家兩把刀,一把政治刀,一把經濟刀,政治刀的刀尖就是蔣錢孫,上京中央某大員,刀鋒則是濱海市的市長蔣孟陶;經濟刀原本是蔣仲元、蔣方秋雲這對夫妻檔,可惜蔣仲元死於車禍,如今只有蔣方秋雲獨立支撐。
一待眾人坐定,韓嫣便打開話題道:「『清神液』市場前景很好,單靠我們麗蘭公司,短期內的確很難全面推向市場,如果蔣姐肯注資進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韓嫣這一番話,主要是說給秦笛聽,告訴他蔣家準備注資的事實。
秦笛對她微微頷首,示意自己已經明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女人間的交鋒
(為了鋪開情節,本章可能略顯沉悶,不過很快就會好看起來!)
蔣方秋雲聽到韓嫣一番話,心中更是篤定,唇角不由得暗自含笑,心道:這些話都是我們已經討論過的,再拿出來講,只能是講給這秦笛聽!如此看來,他們兩人的關係,還真是不一般!
心中念罷,蔣方秋雲適時地接道:「你們的特種香氛效果確實不錯,用過之後,讓人神清氣爽,彷彿渾身輕了幾兩似的,以『清神液』為名,是再好也不過的了!不過在我們『神方投資』注資之前,你們麗蘭公司要先辦好幾件事!」
秦笛目含異色,不由得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這美婦人這些話可謂意有所指,大概正是想告訴自己,她已經看破韓嫣和自己的曖昧,又說什麼要辦幾件事,莫非是想乘機漫天要價?
韓嫣也是面上微紅,暗罵自己沉不住起,甫一找到依靠,心態便開始憊懶起來,若是擱在往常,自己一定能夠佔據主動,哪裡會像現在這般亂了方寸?她再轉眼去望蘇柔,正好迎上蘇柔怪異的眼神,不消說,自己的諸般動作,也都落入到了她眼中!韓嫣更是大羞,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蘇柔湊到韓嫣耳邊,輕聲提醒道:「韓總,蔣二少奶開始提條件了,她要咱們辦好幾件事,才肯注資!」
韓嫣心頭一震,被那句「韓總」喚回神智,她暗自提醒自己:我是麗蘭公司的總經理,我說過要好好幹出一番事業給父親看的!如此一番自我催眠,韓嫣暫時拋開了自己嫣奴的身份,面帶微笑對蔣方秋雲道:「二少奶,韓嫣失態了!我正在想,若是我們公司拉南粵海馬來注資,效果會不會更好一點。」
韓嫣不愧是韓嫣,到底在商界打滾經年,一句話不但解了自己的尷尬,還趁機倒打一耙,直接將蔣方秋雲提出非分條件的可能,打殺在腹中。
蔣方秋雲暗自點頭,若是韓嫣表現一如方纔那般不堪,她只會有兩個選擇:第一,出資控股麗蘭公司,將麗蘭公司納入「神方投資」旗下;第二,就是出資買下「清神液」的配方。至於和麗蘭公司合作一事,自然是提也不用提,自己是商人,可不是傻瓜,沒有合適的合作夥伴,自然不能把錢輕易交到別人手裡!
「韓總說笑了,南粵海馬與麗蘭公司的關係,我也早有耳聞,不過據我所知,你們也僅僅是在名義上是南粵海馬的子公司而已,南粵海馬在麗蘭公司並沒有任何股份!先前我也和韓總談過,我們『神方投資』旗下,有個『百利世家連鎖』,在出貨方面,南粵海馬差了我們可不是一點半點!」蔣方秋雲也不是省油的燈,即便心中已經確定了要和韓嫣合作,卻也不肯輕易落在下風。
韓嫣不由得暗歎:都說朝中有人好做官,看來,朝中有人也好經商啊!麗蘭公司的股權劃分也算是相當機密的了,沒想到……
「呵呵,二少奶,咱們這話題又扯遠了,您還是先說說您有什麼要求吧!」韓嫣打了個哈哈,轉移了話題。
蔣方秋雲目露讚賞,笑著道:「要說是要求,其實也算不上,僅僅是雙方合作的一點基礎罷了!第一,『清神液』配方必須嚴格保密,不能洩露半點。第二,『清神液』必須盡快申請商標保護、專利等一系列的相關知識產權。第三,『清神液』的VI標識、外包裝、產品策略、廣告方案必須在一周之內,提出一個有效時間表。也就這麼多!」
韓嫣和蘇柔對視了一眼,俱都感慨蔣方秋雲的雷厲風行,這三點第一點姑且不說,麗蘭公司已經開始這麼做了,第二點,韓嫣、蘇柔也曾偶爾想過,這第三點,兩人壓根還沒有概念!就是這個第三點,凸顯了她們和蔣方秋雲的差距。
「沒問題,這些事情原本就是應該我們麗蘭公司負責的部分!」韓嫣當即拍板,應承下來。
「那好,這件事就先談到這裡,等你們做好前期準備,我們再做第二輪談判,我蔣方秋雲可以保證,只要談判成功,『神方投資』第一期資金決不會少於一千五百萬!」蔣方秋雲笑著起身,柔美的面部線條上,居然現出幾分豪氣。
韓嫣、蘇柔也起身客套了幾句,原本這次會面差不多也該結束了,卻不料那女保鏢荊棘雁突然在蔣方秋雲身邊低聲耳語了幾聲。
蔣方秋雲不由得望向秦笛,目含異彩地道:「秦指導,聽說你功夫不錯,有沒有興趣和我這小姐妹比劃兩下?」
秦笛暗自皺眉,儘管不太情願,卻不能不答應下來,若是荊棘雁自己來挑戰,秦笛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可如今蔣方秋雲開口,他若是不答應,那就是不給蔣方秋雲面子,更何況,蔣方秋雲更是稱荊棘雁為小姐妹,這無疑在告訴他:荊棘雁在蔣方秋雲心目中很有地位!
「既然二少奶說了,秦笛答應就是,不知什麼時候,什麼地點?」秦笛起身答應道。
蔣方秋雲和荊棘雁低聲商量了幾下,她又笑道:「不如就選在這個週末,就在我家好了,我家很寬敞,我會派人接你的!」說罷,她又和韓嫣談笑了幾聲,便帶著荊棘雁離去。
臨走之前,荊棘雁舉起帶了鏤空拳套的右手,對秦笛揮舞了兩下,冷峻的面孔上,居然現出來一絲得意。
送走了蔣方秋雲一行,韓嫣又跑過來安慰秦笛道:「主人,她們這些人是這樣的,家中有人累世為官,久居高位,自然養成了頤指氣使的習慣,您不要生氣!」
秦笛洒然一笑道:「我哪裡會為這點小事生氣?做任何事,都要有代價!」這話的確出自秦笛的真心,從把「清神液」的配方拿出來的那一刻開始,秦笛就已經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和有政治背景的人打交道,初期佔下風也是必然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人都是我的何況其他
接下來該如何安排秦笛的工作,在韓嫣來說也是一個頗讓她為難的事,他是她的主人,在他面前,她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威嚴可言,可她又要面對她的下屬,不能不保持自己的威嚴,隨意切換自己的情緒,她自問沒有那種能力,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秦笛離開公司,可這話若是說出來,她又怕讓秦笛誤會。
韓嫣的欲言又止,秦笛全都看在眼裡,於是他出言詢問道:「嫣兒,你在擔心什麼?」
猶豫了片刻,韓嫣還是把自己心中的苦惱說了出來。
卻聽秦笛一陣哈哈大笑道:「就算你要留我在公司,我也不肯呢!」
韓嫣聞言大驚,以為秦笛在生她的氣,故意這麼說,她哀憐地祈求道:「主人,非是嫣奴要趕您走,嫣奴只是擔心在公司裡惹出非議,若不然……若不然嫣奴把這總經理的位置讓給您,可好?」
秦笛搖頭笑道:「這麼大的公司,全都是些鶯鶯燕燕的,你以為我能管的過來麼?我有一些香氛資料留在了法國的寓所,近期,我可能要回去一趟,把那些東西拿回國內。」
韓嫣心下稍安,卻從來沒聽秦笛提起過他的過去,忍不住想問,卻正逢蘇柔折返回來,即將出口的問話被她生生嚥了回去。
蘇柔曖昧地望了韓嫣一眼,意有所指地問秦笛道:「秦指導,不知道我們韓總花了多少錢買下了您手中的『清神液』配方?」
多少錢?秦笛暗自哂笑,她連人都是我的了,何況是錢?這麼卑鄙的心思,想想也就罷了,真若是說出來,圖惹兩人不快,於是秦笛淡然道:「『清神液』算不得什麼,就算送給嫣兒也無所謂,不過我手裡其他的配方,可要算錢了!」
秦笛這麼說,沒有誰覺得不妥,韓嫣也是如此,麗蘭公司她都願意握在自己手裡,而不願意交出去,推己及人,自然不會覺得奇怪。
真若是想賺錢,秦笛手裡有很多門道,不管是香氛配方這種副產品也好,毒素混合的壯陽藥劑也罷,隨便拿出去幾樣,都能賺錢不少。只是有個問題,秦笛並不擅經營,懂技術和懂管理是兩個概念,這才不得不借助韓嫣的能力。
「你手裡還有配方?什麼配方啊?能不能配出來,先讓我們試用一下?」蘇柔有很多問題想私下裡問秦笛,可韓嫣在旁,她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先問起事關工作的部分。
蘇柔的問題,韓嫣也很感興趣,她也想知道,秦笛到底藏了多少本事。
面對兩位美人殷切的目光,秦笛卻沒有賣弄的心思,反倒吊人胃口地笑道:「等我調出來,你們不就知道了麼?」
探尋他人私密,是商場大忌,蘇柔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送一套衣服就和秦笛關係有多親近,所以她也就坡下驢地道:「最好快一點哦,我們可都等著呢!」
「會的!」秦笛笑笑,便向兩人告辭。
蘇柔聽說秦笛要走,不由得大感驚訝:「怎麼?秦指導你不上班啊?」若在以前,蘇柔還可以批評秦笛兩句,可現如今她摸不清楚秦笛和韓嫣的關係,她不想惹韓嫣不快,只能選擇詢問。
「不了,以後都不上了!韓總會跟你解釋的,我要走了,再見!」再次告白之後,秦笛離開了護理中心。
選擇離開護理中心,秦笛並不是一時衝動,最初之所以上班,僅僅是為了謀取一個交易渠道,把自己手中掌握的一些資源變現,現在這個渠道打通了,繼續留下去,自然再無必要,他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循規蹈矩生活的人,在麗蘭公司呆了將近一個月,已經是極限了。
倒是蔣家那邊,需要多花費點心思,正面和「幽影會」對抗,那是不現實的,縱然秦笛掌握了「幽影會」一些外圍乃至中級機密,但對那些高級、核心機密卻知之甚少,所以,他必須借助一些大組織的力量,大力打擊「幽影會」。而國家,就是最強大的組織。
坐上出租車,秦笛想起了苗雨菲,第一次和她見面,就知道她身份比較特殊,能和東夷人對上的,如果不是什麼特別的組織,那就肯定是一些隱秘機構。所以在接到苗雨菲的電話時,秦笛才會毫不猶豫的去幫忙,過後瀟灑的離去,也是秦笛的一個手段。
劉備三顧茅廬,諸葛亮卻兩次避不和劉備見面,就是在藉機抬高自己的身價,人才和女人有時候都是一個概念,越是得不到手的,才越珍貴,龐統就是因為看不透這一點,才落得身隕落鳳坡。秦笛深諳此理,使得也正是諸葛亮當年的手段。
說曹操,曹操到,苗雨菲雖然沒有親來,卻一通電話驚斷了秦笛的思緒,確認對方是苗雨菲之後,秦笛不由得面上露出了微笑。
「秦先生,我想你大約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沒錯!我是特勤組濱海專員,專門負責在渡邊株式會社潛伏,不過……我的任務現在已經失敗,經過上級的一些研究,現在我們決定邀請你加入。」一番客套之後,苗雨菲開門見山的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秦笛笑了笑道:「你們知不知道我的底細?就這麼輕易的選擇和我合作?」
苗雨菲卻沒發笑,只是很冷靜地念出了一串資料:「秦笛,男,現年26歲,法國國籍,於200X年X月X日從香江搭乘XXX號飛機,進入濱海。同日在濱海市淮海路85號『斐江國際花園』E棟13樓B座租到一間客房,房東白蘭香,祥雲商貿總經理,現年34歲,育有兩女……」
短短數百言,幾乎已經包括了秦笛到濱海之後的一舉一動,就算是天天跟著秦笛,也不過如此,而這一切,僅僅只是苗雨菲短時間搜集到的!
冰寒,刺骨一般的冰寒!這是秦笛目前僅有的感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交換條件
苗雨菲平靜的語氣,在秦笛聽來卻極具諷刺意味,他本以為自己一直很小心,即便是「幽影會」也很難掌握他的情況,可特勤組不是「幽影會」,殺手組織辦不到的事,並不意味著,特勤組也辦不到!
「僅僅這些資料,還不足以讓我們認可你,湊巧的是,就在你離開香江的第二天,香江當地黑幫『玄景社』就發佈了江湖追殺令,追殺一名秦姓男子,體貌特徵、姓名、年齡,無比與你吻合!而『玄景社』與世界知名殺手組織『幽影會』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別說了!」秦笛打斷了苗雨菲意猶未盡的揭密行為,冷聲道:「你想要我做什麼,到什麼地方見你?」
苗雨菲訕訕地停下宣讀行動,她覺得自己稍稍衝動了一些,可能是秦笛上次的漠視,讓她不自覺得帶了一點情緒,按照上級的吩咐,苗雨菲講了一個地址,然後掛斷了電話。
秦笛和司機打了一個招呼,讓他掉轉車頭,駛往市中心。
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了秦笛的掌握,這個遊戲,原本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管是如何對付「幽影會」,還是如何向政府靠攏,可現在,一股強大的勢力,已經在他不知不覺中,改變了遊戲規則。
如果換個角度來看,其實這是一件好事,苗雨菲的電話,秦笛已經等了很久,直到今天,才打過來,既然對方主動表明身份,並且道出了秦笛的隱秘情況,顯然是準備招徠秦笛。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走上層路線的好機會。僅僅一個特勤組,就有這麼大的能量,比起「幽影會」來,實在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如果早知道這樣,或許他會早點採取行動!
秦笛不爽的地方在於,被人跟蹤監視了那麼久,自己居然一點都沒覺察!
走進一家客流量很大的飲品店,秦笛來到三樓的一間包房門前,還沒敲門,就見門從裡面打開了,露出苗雨菲宜喜宜嗔的面孔。
一頭烏黑亮麗的波浪捲,配上一件無袖黑色蕾絲連身裙,今天的苗雨菲讓人覺得有種神秘的冷峻美感,好在她腰間的白色裝飾皮帶通過對比,降低了黑色的冷淡,多了點陽光的氣息。
「請進!」苗雨菲笑著招呼秦笛進門。
被請進門的秦笛,很快就發現,包房裡不止苗雨菲一個人,還有兩個人坐在茶桌前,一個四十來歲,方臉濃眉,頭髮周正,穿一身灰色西裝,雙目炯炯,另一個年約三十,臉型消瘦,面色微黑,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穿著一身褐色夾克衫。
「秦先生是吧?請坐!請坐!」見秦笛進門,兩名中年男子一起站了起來招呼。
重新坐下之後,消瘦男子出聲介紹道:「我是特勤組副組長年方曉,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和小苗一樣叫我老年,這位是我們周局長。」
情況比秦笛預想的要好,對方派出一個局長,一個副組長這麼大陣仗,顯然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正是因為誠意很大,秦笛也明白,對方所圖更大!
「明人不說暗話,我的身份,你們也都摸清楚了,我想知道,我一個『幽影會』叛逃人員,有什麼值得你們看重的?」秦笛挑開話題,故意貶低自己,以試探對方底線。
年方曉和周局長相視一笑,然後年方曉道:「秦先生,你也不用這麼貶低自己,我們既然找上門,自然有足夠的誠意。這麼著,只要你肯幫忙,我們可以保證,你在大夏國內不會受到任何來自『幽影會』方面的騷擾!」
秦笛心頭一震,這個保證很有份量,因為說這話的年方曉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有可能是整個政府!「幽影會」再有力量,也比不上一個國家的力量大,更何況是大夏這種國際上舉足輕重的軍事強國。
年方曉看出秦笛有些意動,為了增加說服力,他又補充道:「如果在大夏之外,我們可能沒有更多辦法,比如擊垮『幽影會』這種大規模行動,我們能給予你的幫助就微乎其微,但在大夏國內,只要『幽影會』敢來,我們可以保證他們有來無回!」
這話說的很有底氣,秦笛也相信對方的保證,任何一個國家如果有大夏「毒刺」特種部隊那種水準,都可以這麼有底氣。
「我想知道,你們到底看中了我的什麼能力?」秦笛沒有正面回應,他仔細梳理了一下,一時沒想明白,特勤組為什麼肯付出這麼大一個保證。
年方曉輕咳了一下,似乎覺得有些難以啟齒,臉色微微有些發紅:「秦先生,我們知道,相比於你的實質付出來說,我們給出的保證似乎比較虛無縹緲一些,我們可以增加一條,如果你準備先發制人,我們可以提供一定數量的兵員支持。」
條件比先前更加優惠,居然跳到直接派兵幫助秦笛踏平「幽影會」!
已經到了這一步,秦笛沒辦法再拒絕,他做了那麼多,無非就是為了對付「幽影會」,現在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跳出來,要幫他抗下來,他沒有理由拒絕。於是,秦笛歎了口氣道:「條件很優厚,我很難拒絕,請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年方曉面上微現激動:「聽小苗說,你第一次幫她的時候,曾經使用過一種特殊的藥粉,可以把屍體徹底分解,我們想要你的這個配方!」
「化屍粉?」秦笛心頭一跳,暗道:原來如此!對方之所以如此鄭重,又願意付出這麼大代價,這下便有了合理的解釋。「化屍粉」藥性強橫,短短數分鐘之內,可以把一具屍體消解於無形,實在是毀屍滅跡的超級密藥!
正是因為藥性強橫,對於是否交出去,秦笛很猶豫:「罷!罷!罷!世人禍福與我何干?若是我不交出去,今天這一關就別想過!」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編外特勤
秦笛本已決定交出配方,忽然一個念頭從他腦中轉過,他突然開口問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是特勤人員,而不是國外特工,或是其他組織的間諜?」
周局長和年方曉相視一笑,秦笛的謹慎,很為他們欣賞。
「喂……哪位?」
「……是我……苗雨菲……」
苗雨菲取出一個放音設備,播放了一段段的錄音,裡面全部都是秦笛的通話紀錄,從他第一次和苗雨菲通話開始,每一次手機通話,全部都被監聽了!
「你們……太過分了!」秦笛憤怒之餘,還有一絲恐懼,國家暴力機關,難道可以強橫如此?
年方曉連忙解釋道:「秦先生,請別誤會,我們並不是有意監聽你的!最初,我們懷疑你屬於某方勢力,可能是西方某國的間諜,所以才會對你嚴密監視,後來查清楚之後,我們便放鬆了監控,這裡所有的錄音全部是母帶,你完全可以把它們銷毀處理!」
默然片刻,秦笛又問了句:「我的私生活,你們有沒有監聽?」
一句話,問得其他幾人咳嗽連連,年方曉和周局長全都背過臉去,把這難題丟給了苗雨菲。
領導擺出這副態度,苗雨菲不得不迎難而上,她滿臉羞紅,磕磕巴巴地道:「你……你知道的……我們……我們也是工作需要,畢竟……你……你的危險程度還是很高的,為了保證國民的人身安全,我們必須盡職盡責!」
縱然惱怒,面對這群公務人員,秦笛也無可奈何,他們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政府、是國家,即便有火,也發不到他們頭上。
「好,我相信你們了,配方可以給你們!」秦笛終歸還是痛快的答應了。
一直注意著秦笛的周局長,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化屍粉」的名詞他雖然不知道,但效果如何卻是聽苗雨菲說過的,若是有了這件法寶,以後特勤組建功立業的機會,只怕會憑空多出不少。
當下,秦笛默了「化屍粉」的配方,又拿出一個小瓶道:「配方交給你們,這小瓶是我僅有的一點存貨,以後這『化屍粉』就完全和我沒關係了!」
年方曉接過小瓶和配方,臉上還有一些疑惑,當他看完配方之後,這才恍然大悟:難怪秦笛會這麼痛快的交出來,感情這裡面有幾味藥國內根本就沒有,必須在國外採購,秦笛被「幽影會」通緝,自然是不能出國的,這配方留在他手裡,根本就是廢紙一張!
拿著配方,年方曉又和周局長低聲交流了幾句,便退到一旁,專心研究配方去了。
周局長起身來到秦笛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小本,笑著遞給秦笛道:「為了便於你日後求助,我們幫你弄了一個特勤組編外人員的名額,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大夏特勤組的一名特工了,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儘管說,不要客氣!」
望著證件,秦笛沒急著接過來,而是望著周局長問道:「周局長……我拿了這個證件,是不是以後都要聽從特勤組的調遣?」
周局長哈哈大笑了幾聲,擺擺手道:「小秦同志,請你放心,特勤組不會命令你做什麼,頂多請你幫個忙,當然,就算幫忙也不會白幫,我們會按照國際慣例,按任務難度付酬!」
話已經說到了這一步,秦笛自然也沒了拒絕的理由,只好接過了證件。
周局長和年方曉的任務已經完成,兩人停也不停的便離開包房,把剩下的問題,全都交給了苗雨菲。
「年組長,我……」苗雨菲心頭惴惴,有些不敢獨自面對秦笛,便喚了年方曉一聲。
年方曉挽著房門,笑著道:「不用擔心,包房費我們會結的,你們就慢慢聊吧!」說完,「啪」的一聲,帶上了房門。
苗雨菲頗有些哭笑不得,心道:這叫什麼事呀!誰要問你房費的事情了!
秦笛慢條斯理的打開放音設備,挨著挨著自己聽,前面的錄音,都是電話交談,顯然是分類處理過的,等到後面,聲音就有些不對了,有秦笛和兩個小蘿莉之間有關性知識的初步交流,有秦笛和白蘭香有關特殊懲罰問題的深入探討,有……
「啪!」苗雨菲實在聽不下去了,抬手就把放音設備關掉,那些錄音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苗雨菲怎麼敢讓秦笛繼續聽下去?
「你怎麼那麼無恥呢?這種錄音,你居然還聽得有滋有味的,真是天生色胚!」苗雨菲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迅速披上了一層兇惡的外衣。
秦笛也不著惱,安靜地等苗雨菲說完,然後出其不意的問道:「我身邊的女人,你是不是全都調查過?」
怒氣沖沖的苗雨菲想也沒想,脫口就道:「是又怎麼樣?」
秦笛滿意地笑了笑道:「不怎麼樣,我想要一份書面材料。」拋開一些不開心的事不談,其實特勤組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別的不說,單單是情報收集,就遠比一般組織有效率、有針對性、有深度的多!
「憑什麼給你?是上級讓我查的,你沒權力知道!」
話一出口,苗雨菲便後悔了,查秦笛身邊的女人是上級交代的不假,但卻只是要求她查其中幾個,苗雨菲自作主張,把所有和秦笛有關係的女人,不管大小,全都查了個遍,若是給上級知道,處罰不一定會有,臭罵一頓卻是跑不了的!
秦笛嘿然一笑道:「你要是不給我,我會找年組長要的。既然我的錄音母帶都可以給我,書面材料你們肯定不會留檔的,不過我很好奇,年組長有沒有讓你查我身邊全部的女人!」
「呃……等等!」看到秦笛要起身,苗雨菲連忙喊住了他,不情不願的打開桌上一個黑色文件包,取出一疊文件,丟在秦笛手上:「喏,都在這裡啦!」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14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身邊那些女人們
秦笛笑著從苗雨菲手中拿過文件,不去看她惱怒的臉色,自顧翻閱著。
苗雨菲也不打攪秦笛,只是自顧想著心事,今天自己的表現很奇怪,自己雖然不是特別冷靜,但是控制情緒的能力還是很好的,尤其是控制面部表情,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可今天怎麼……怎麼會面部肌肉僵硬,完全不停使喚呢?
翻閱著手中的文件,秦笛心中不由得嘖嘖讚歎,若是這些資料沒有苗雨菲「幫忙」,單靠自己從接觸中瞭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
白蘭香、俞霜兒、俞雪兒、韓嫣、蘇柔、許丹瑩、季玉蓉、齊青兒、齊雲露……齊雲露怎麼也會在上面?秦笛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這齊雲露居然是齊青兒的小姑!更扯的還在後面,居然連秦笛僅僅見過一面的水玲瓏,按過一次的顏媚赫然全都在列!
「考!若是再加上眼前這妞,就湊夠紅樓十二釵了!」秦笛掃了苗雨菲一眼,搖了搖頭,抽出自己比較關心的幾份,翻閱起來。
「白蘭香,34歲,江浙省姑蘇人氏,史學大家白夢龍之女,未婚,與俞可修生有兩女,現年均為十六歲,白蘭香現為祥雲商貿總經理,個人總資產約兩百餘萬。未婚?怎麼可能?俞可修又是誰?」秦笛翻遍白蘭香的資料,卻不見俞可修的介紹。
他連忙又翻了翻有關霜雪姐妹的資料,只見上面寫道:「俞雪兒、俞霜兒,兩女均為16歲,濱海一中高一學生,生父為白夢龍學生俞可修,此人16年前騙奸白蘭香,為白夢龍窺破,倉惶出國。」
「騙奸?學生?」秦笛不由得生出一股無名火,差點把手中的資料全都給撕了。
「俞可修,別讓我看到你,不然……」不然怎麼樣?殺了?秦笛頗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憋悶,且不說這件事發生在16年前,自己無力阻止,就算現在要找那混蛋算帳,俞可修也已經出國了16年,上哪兒去找他?
「俞可修這個人已經消失了,你就算想找,也找不到他!」苗雨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秦笛身側,盯著秦笛怒氣蓬勃的面孔,幸災樂禍地道。
秦笛側臉過來,盯著苗雨菲道:「怎麼?聽你的話裡的意思,這俞可修已經人間蒸發了?」
苗雨菲若無其事地道:「算是吧,至少俞可修這個人已經不再人世了!」
秦笛這次聽懂了,苗雨菲兩次強調「俞可修這個人」,顯然是在暗示對方已經改頭換面,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苗小姐……」
苗雨菲舒服地坐下,靠在椅子上,翹起腿放在桌上,舉起食指輕搖道:「不要叫我苗小姐,認識我的人都叫我苗苗!」
秦笛看到苗雨菲這架勢,顯然是準備拿翹,他不知道這鬼丫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索性先順著她的話頭說道:「苗苗,你的意思是說,你知道俞可修現在的身份?」
苗雨菲搖動雙腿,似笑非笑地道:「我可沒這麼說!」
又和苗雨菲套了半天話,她竟然像是鐵了心似的,不管秦笛如何旁敲側擊,她就是不肯鬆口。
秦笛沒辦法,便作勢欲起,輕哼一聲道:「你不想說算了,我去找年組長……」他屁股都離開椅子半天了,卻不見苗雨菲起身阻止,反倒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見秦笛又坐下,苗雨菲這才哼哼著道:「哼哼!剛剛一時沒反應過來,才會上你的當,還來這一招,可不管用了!你又不知道年組長的聯繫方式,你想聯繫他,必須要通過我,還有,以後你想通過特勤組拿到情報,也要通過我,告訴你,我可是你在特勤組的引路人!」
怪不得,怪不得苗雨菲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秦笛只得道:「你想怎麼樣?」
苗雨菲給了秦笛一個「算你識相」的笑容,想了想道:「暫時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你可不許反悔!」聽到秦笛答應,她滿意的笑了笑,隨即又補充道:「就算你反悔也無所謂,反正你那些女人的資料上面,不詳之處很多……」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苗雨菲慌忙住口,卻沒辦法把秦笛已經聽了進去的內容再掏出來。
秦笛暗罵對方一聲奸詐,便裝作沒有聽到似的問道:「那個俞可修現在是什麼身份?」
苗雨菲見秦笛沒注意自己剛剛那些話,偷偷吐了吐舌頭,慌忙回應道:「俞可修現在叫尹修,娶了A國布魯斯家族的凱麗亞。布魯斯為妻,現在掌管A.D.O公司亞洲區業務,A.D.O公司是布魯斯家族旗下的產業,專門從事高檔香水生產和銷售,和你小情人的麗蘭公司有業務上的衝突哦!」
秦笛望了苗雨菲一眼,眼神有些異樣,剛剛苗雨菲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可她自己好像還沒意識到這一點,兀自幸災樂禍地道:「A.D.O香料主要來自印度和馬來西亞,在馬來西亞、泰國、印度、印尼分佈著二十四家加工廠,加工出來的AUOZI藍黛、AUOZI粉魅等共計七大品牌,四十六個香型分別銷往五大洲。這家公司不好碰,你想動俞可修最好小心點哦!」
苗雨菲的語氣雖然充滿調侃,可話裡的提醒之意卻讓人無法忽視,秦笛笑著道:「謝謝你的關心,我可沒那麼衝動,再說,商戰我不在行,這可不是需要我去關心的事!」
「我知道,你有小情人幫忙嘛!」苗雨菲撇撇嘴,突然冒出來一句醋意十足的話。
秦笛愣了,苗雨菲也愣了,這話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麼就……怎麼就說出這麼一句話,難道自己會吃韓嫣的醋?
包房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兩人都覺得有些難受,不約而同地道:
「我還有事,我先走一步!」
「我還有事要忙……」
就連找出的借口,都是那般的相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香姐有麻煩
接連忙了好一陣,突然放鬆下來,秦笛不免覺得有些不習慣,接連好幾天,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好在以前在訓練營的時候,他都是用調培來打發時間,閒來無事,他又搞起了毒藥。
毒藥聽起來好像很可怕,不是致人於死地,就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實,這是對毒藥的誤解,毒藥、毒藥,既是毒,也是藥。毒的份量搭配合理,可以用來治病,藥的成份過量,也能致人死命!
現在,秦笛調的就是一種名為「銷魂散」的毒藥,這東西服用過量,效果就和海洛因差不多,不但有致幻效果,還能讓人在一個小時內死於非命,不過這種死法很舒服,沉浸在最嚮往的美夢之中,不知不覺就會丟了性命。
「銷魂散」的正確劑量是每天一次,每次2克,大約只有小指甲蓋那麼多,用酒化開,口服飲用,功能促進睡眠,消疲解乏,穩定情緒。
秦笛看到這些天白蘭香每天都回來很晚,每次回來都很疲倦,有時候躺在客廳裡就睡著了,每天出門又很早,搞得這些天雪兒、霜兒全都和秦笛一起在外面吃飯。秦笛擔心白蘭香有什麼事,問她又不肯說,所以秦笛便調了一份「銷魂散」,準備拿去給白蘭香服用。
手拿苗雨菲提供的資料,秦笛很容易就找到了祥雲商貿所在的寫字樓,公司在第八層,不大,只有三十來個平方,還分成了兩間,可裡面卻很熱鬧,黑壓壓站滿了人。
「今天你們必須把錢結給我們,否則我們就不走了!」
「就是,今天就得結,不能再拖了!」
「白老闆,不是我們不相信你,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不給錢我們就搬東西……」
還沒走進門,秦笛就聽到裡面傳來鬧哄哄的聲音,聽口氣,都是來問白蘭香要債的!秦笛這下才明白,為什麼他怎麼問白蘭香,她都不肯開口,恐怕在她想來,就算她當真告訴自己,自己也沒辦法搞定這件事。
「大家請冷靜一下,你們聽我說……」白蘭香和一群員工全都被堵在裡面,面對群情洶湧的債主,做著徒勞的解釋。
「說什麼說?你都解釋幾百遍了!我們現在不聽解釋,我們就要錢!」
「對!就要錢!」
站在最前面的兩個,明顯是帶頭的,兩人一唱一和,很容易就把一群人的怒氣給挑了起來,原本還只是嚷嚷,現在甚至有擠進裡間的打算。
秦笛一看,知道不能再坐視,帶頭的那兩個小子明顯是沖香姐去的,若不是有兩個祥雲商貿的員工擋在香姐面前,怕是要被這兩人給推倒在地。
一拉,一甩,一推,一抗,逮著關節輕輕一握,秦笛很快就把外面的一群人撂倒在地,只是在對付最前面幾個人的時候,稍微遇到了些抵抗。
其中有一個挨了秦笛一腳的小個子,摔倒在地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破口大罵:「你他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混蛋?敢插手歪哥的事……」
一句話,就暴露了這件事的主使人,最先摔倒的外圍那群人,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也不吵鬧了,不過看那做作的恍然臉色,顯然事先都是知道的。
帶頭的胖子一個沒對秦笛動手,反倒兜手甩了剛剛站起來的小個子一個大嘴巴子,打得那傢伙一陣迷糊,晃悠了半天腦袋才反應過來,對胖子道:「瘦子哥,您……您幹嘛打我啊?」
胖子狠狠地瞪了小個子一眼,抬手又是一個巴掌:「打得就是你這不成器的東西,來的時候怎麼吩咐你們的?啊?全他媽給我當精液射出去了?你們這些沒腦子的混帳,全都給我站一邊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的!」
胖子倒是靈醒,看自己一群人不是秦笛的對手,索性乘機讓這些手下散開,若是有精靈些的,自然會想辦法通知歪哥。
白蘭香推開護著自己的員工,走到秦笛身邊,皺眉問道:「阿笛?你怎麼來了?」
秦笛還沒來得及回答,那胖子就插嘴道:「白小姐,原來你們認識!那這就好辦了,反正事情大家心裡都明白,如果你答應歪哥的條件,你欠歪哥的錢,就一筆勾銷,歪哥還幫你把這些人的錢都還了!」
胖子一開口,站在外圍那些人連忙點頭道:「就是!就是!白老闆你就答應了吧!」
秦笛冷冷掃了那群人一眼,外圍那些傢伙一個個像是被刀子刺過一樣,全都噤若寒蟬,不敢繼續幫腔。
「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秦笛直視著白蘭香,平靜地問道。
白蘭香被秦笛這麼看著,不知為什麼心頭特別慌亂,那晚之後,她以為自己只是一時衝動,只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那些舉動,說出那些話,所以這段時間,她一直有意無意的逼著秦笛,可沒想到,卻又惹上了別的麻煩。
「呦呵,感情這位兄弟呢還不知道?」胖子樂了,曖昧地來回掃了掃秦笛和白蘭香,用相當猥褻地語氣道:「怎麼?這位兄弟你也喜歡熟女人妻?嘿嘿,居然跟歪哥一個愛好……」
秦笛聽得一陣心浮氣躁,轉身就給了胖子一腳,一下把他踢出老遠,接連撞翻了兩張辦公桌,這才落到地上。
跟胖子一夥的幾人一陣嚷嚷,卻只見打雷,不見下雨,圍著秦笛比了半天拳頭,終究沒敢出手。
「哎喲……哎喲……」胖子被人扶起來,先是一通呻吟,然後對著秦笛就罵道:「兄弟,你他媽也太不仗義了,怎麼話都不說一句,就動手……」還想繼續,卻見秦笛眼神不善,胖子悻悻地吞下了後面的廢話。
「好吧……我告訴你!」白蘭香歎了口氣,看眼前的形勢,就算她不說,別人也會說出來,與其讓那些人胡說八道,還不如她自己說出來好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孤身赴險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原本和白蘭香一直合作很好的國內長期供應商,突然毀約,拒絕履行合同,也不肯賠付違約金。供應商違約不要緊,這些小動作還傷不了祥雲商貿的筋骨,可壞就壞在整個濱海,除了瘦子,居然沒有一個人能拿到白蘭香要的貨。
若是再去找其他供貨商,時間上已經來不及,國外那邊可不管這邊的情況,只要超出約定時間十二小時離港,就算祥雲商貿違約,還要處於合同金額三倍的罰金,這筆合同總金額是三十萬美元,三倍罰金就是九十萬美元,就算白蘭香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她也是病急亂投醫,便找上了瘦子。
由瘦子出面,聯繫了一些供貨商,那些貨品樣還不錯,沒什麼問題,符合外商要求的標準,當時白蘭香就和他們簽了約,付了訂金,餘額等外商打款過來之後付清,可那批貨剛剛裝船就被海關檢疫局給攔了下來,說是貨物有問題,需要復檢,這一復檢,麻煩就出來了,貨物居然被人掉了包!
這時一個名叫胡歪的男人,出面聲稱他是瘦子的大哥,能幫白蘭香解決所有問題,條件就是白蘭香當他的情婦!
整件事白蘭香娓娓道來,著重點明了長期供應商、胡歪、現在供應商以及碼頭事件幾者的聯繫,說的胖子臉色一變再變,想要罵人,卻又害怕秦笛的拳腳,只能靠在幾個兄弟身上大玩變臉絕活。
秦笛陰沉著臉,先是問了白蘭香一句:「如果現在拿到那些貨,裝艙還來不來得及?」
白蘭香點點頭道:「只要明天天亮之前能裝艙離港,都不算我們違約。」
秦笛冷冷望著胖子道:「那些貨,現在是不是在胡歪手裡?」
被秦笛這樣望著,胖子覺得壓力很大,有身後的幾個兄弟支撐,都感覺有些站不穩,搖搖欲墜,他勉強和秦笛對視了一眼,便縮回腦袋道:「這事你不能問我,你得問歪哥!」
秦笛早料到會這樣,解決問題的關鍵,還在那個胡歪身上,他轉身對白蘭香道:「這件事我來處理,你把這個拿著,能安神補腦,用法是……」秦笛把「銷魂散」交到白蘭香手裡,說明了用法。
白蘭香拉著秦笛的手,不肯鬆開:「不行!那個歪哥我聽說過,他就是個流氓,我們拼不過他們的,這件事你還是別管了,我自己想辦法!」
秦笛掃了胖子那些人一眼,冷笑道:「怎麼?你覺得就這些廢柴,能把我怎麼樣?」
白蘭香剛剛也有見過秦笛的拳腳功夫,可她到底是個正經商人,正經商人有幾個不對黑惡勢力有所畏懼?被這些人盯上,比螞蝗還令人厭惡,這些人只要弄不死他們,時不時整你兩次,讓你生意做不成不說,搞不好連人身安全都沒法保障。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白蘭香一臉的哀求,試圖軟化秦笛的想法。
秦笛感受著白蘭香小手的滑嫩,心卻沒半點軟化的跡象:「香姐,我說過,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就不要管了!」說完,毅然決然的抽回自己的右手,轉身對眾人道:「不相干的都給我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不然……」
那群所謂的供貨商,被秦笛一嚇,還沒等他出手,就全都作鳥獸散,就只留下了胖子和他身邊的三個人。
秦笛向胖子走去,連同胖子一共四個人不約而同的喊道:「你想幹什麼?」聲音淒厲刺耳,像是要被人強姦似的。
秦笛覺得有幾分好笑,聳了聳肩道:「不幹什麼,讓你們帶我去見胡歪!」
胖子這才鬆了口氣,給手下使了個眼色,誰知那傢伙木愣愣的,半天沒搞明白胖子的意思,急得胖子渾身冒火,恨不得一腳把那傢伙給踩趴下。
「走吧!還等什麼?」秦笛走到胖子面前,作勢欲踢,胖子狠狠地瞪了身邊那個高個一眼,又轉身對秦笛堆起滿臉假笑道:「行!行!這就走!這就走!」
白蘭香知道勸不住秦笛,又不放心他一個人去胡歪的老巢,安排了員工幾句,便匆匆跟了上去。
胖子一行人是開著小麵包來的,秦笛丟下其他三人,只讓胖子一個人開車送他過去。
秦笛並不莽撞,幾個流氓裡面就胖子精明些,其他幾個都是憨貨,丟下他們也不怕他們報信,帶上他們又不太安全,萬一幾個混蛋乘機在後面給自己兩下,難免顧此失彼。
胖子被秦笛盯的很緊,玩不出什麼花樣,只好老老實實的把秦笛送到胡歪的長期據點。
胡歪一夥人平時就在十雲碼頭一帶流竄,這裡也正是白蘭香口中的上貨地點,難怪她會著了道,人家事先全都串通好了,不上當才怪!
小麵包停在一個廢棄倉庫外面,門口有兩個壯漢把守,胖子一下車就狂喊:「快叫兄弟們抄傢伙,有人打上門來了!」
門口兩個守門的一愣,還以為胖子在開玩笑,除了和他一起下車的男人有些面生之外,哪裡還有其他人過來?
「瘦子,你他媽的少胡咧咧,青天白日的,除了你們兩個,哪有其他人?」不管胖子怎麼打手勢,兩個守門的就是不相信。
秦笛可沒功夫等兩人反應過來,衝上前去一手一個,斬在兩人頸部大動脈上,當場把兩人打暈。
「胖子,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的拳頭可不長眼睛!」秦笛冷冷瞪了胖子一眼,他早知道對方會玩花樣,可眼前還有用到對方的地方,不能不暫時留著對方。
胖子打了個寒噤,小聲分辨道:「我叫瘦子,不叫胖子……」
秦笛瞪了他一眼,冷聲道:「胡歪就在這裡面?」
胖子見識過秦笛的手段,害怕他把自己也給做了,趕緊回答道:「一般情況下他會在倉庫最裡面打麻將,偶爾會在倉庫二樓睡覺,說不準的……」
(再過兩章,就將重回主線劇情,請拭目以待!)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聽胖子的口氣,這胡歪好像混的不怎麼樣,他哪兒來的能力,居然能攔下白蘭香價值幾百萬的貨?還串通那麼多供貨商一起搞事?
「這個倉庫有幾個門?」秦笛漫不經心地問道。
胖子不假思索地道:「當然只有一個!這些是以前的倉庫,誰沒事弄幾個門呀?」
秦笛心中有了主意,突然出其不意的問了一句:「誰指使胡歪為難祥雲商貿的?」
胖子愣了一愣,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有人……」話說到一半,他察覺到不對,連忙住口,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歪哥,快點出來呀,有人打上門了!」
秦笛並不追趕,而是站在倉庫門口,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一個壯漢,抄起他腰間插著的鋼管,在手裡掂了掂:「唔,份量還好!」
開始胖子大喊的時候,秦笛就聽到倉庫裡有些動靜,他和胖子閒話的時候,動靜反倒停止了,這讓秦笛覺得有些不太正常,於是他套出胖子的話,又把胖子放進去,自己站在倉庫門口,準備守株待兔。
胖子衝進去沒多久,倉庫裡面就傳出一陣陣喝罵聲,過不多時,便有人提著鋼管、鐵棍、西瓜刀之類的武器衝了出來。
第一個衝出倉庫的流氓,連秦笛的臉都還沒看清楚,就被他迎頭一棍,打昏在地。
接連被秦笛打倒幾個,後面有人意識到不對,連忙喝道:「兄弟們,不要一個一個往外衝!大家併肩子一起上啊!」
一起上說的倒是容易,當真做起來,可就有些為難了,這廢棄倉庫門開的不大,最多也就能容2個半人並肩行走,秦笛卡在中間,沒有人能從秦笛邊上擠出去包抄,充其量也就能有兩個人同時對秦笛出手。
鋼管若是不打在臉上,很難造成外傷,秦笛下手又重,但凡被他打倒在地的流氓,一個個外表看起來沒什麼,內裡卻已經造成了巨大傷害,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起不來。
這些流氓顯然沒有經過什麼正規培訓,充其量能在秦笛面前遞上一招,還沒碰到秦笛,就已經被打翻在地。
衝在最前面的十幾個沒能堅持多久,全都成了滾地葫蘆,賴在地上不肯起來,整個倉庫裡幾乎到處都是鬼哭狼嚎般的痛呼。
「全他媽給我閉嘴!」一聲厲喝響起,流氓們的喊聲立刻弱了下來,只見一個留著披頭半長髮,身材瘦高的年青人站了出來,環顧了一下四周,怒沖沖地道:「你們真他媽廢物!平時不都挺能吹麼?怎麼才沒挨幾下,全都成這樣了?」
被年青人這麼一罵,幾乎已經弱不可聞的呻吟聲再次弱下去,他這才上前幾步,對秦笛道:「這位兄弟,對不住!都是我胡歪管教不嚴,倒讓兄弟你見笑了!」
秦笛懶得和他客套,劈頭就問:「祥雲商貿的貨,是不是都在你這裡?」
胡歪臉色一變,強笑道:「兄弟,你看上白蘭香我不管,大不了兄弟我不和你爭。可祥雲商貿我是要定了,光棍不擋人財路,兄弟……你最好掂量掂量!」說到最後,胡歪從腰裡摸出一把手槍,有意無意地對著秦笛虛晃了兩下。
憑著對槍械的熟悉,秦笛只用一眼,便看出胡歪手裡拿著的是仿六四手槍,大夏民間軍械仿製最多的就是五四和六四,一是這兩種手槍仿製容易,一是子彈容易獲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穿透性強,標稱有效射程50米,可在五十米之外,隔著鋼板仍然不能保證沒事!
秦笛估算了一下距離,胡歪距離他大約有十二步,憑借過人的初速,他能在瞬間內把這個距離縮短到六步,可剩下的距離,他不能保證自己不中彈,除非對方的射擊準度太差。
「是誰指使你對付祥雲商貿的?」秦笛在沒把握之下,只好先和對方閒扯,以放鬆對方的警惕。
胡歪望著秦笛,眼神有點陰沉,他吐了口唾沫在地上,惡狠狠地道:「兄弟,不該問的事情,最好不要多問!兄弟我雖然不想背上人命官司,可並不代表我怕背!」說著,他拿槍指了指周圍又道:「更何況,這一畝三分地是老子的地盤……」
就是現在!乘著胡歪分神的一瞬,秦笛迅速起步,只用一瞬,便足足跨出了六步。
「歪哥,那小子動手了,開槍呀!」一群小流氓打架不咋地,眼睛倒是很尖。
胡歪迅速醒悟過來,可這時秦笛已經欺身過來,他很難做出更大的動作,僅能用槍瞄準秦笛的手臂,卻無法指到秦笛的要害。
奶奶的,是你逼我的!胡歪也發了惡性,一扣扳機,當時就開了火。
秦笛自覺左臂一熱,一陣火燎似的劇痛刺激的他神經一緊,可這會兒他也顧不了那麼許多,只能盡快靠到胡歪懷裡,用肩一頂,撞的對方一個趔趄,接著用手一切,卸了胡歪拿槍的右手臂,再用手一抄,把胡歪抓將不住的仿六四接在手裡。
「歪哥!歪哥!」
倉庫裡的其他小流氓一看情況不對,紛紛圍了上來,可一來秦笛手中有槍,二來胡歪還在他手裡,這些人只能空喊幾聲,並不敢逼得太近。
「胡歪,你最好老實告訴我,祥雲商貿的貨,你藏在哪兒了!要不然……我會讓你覺得死亡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秦笛提著胡歪的脖子,臉上掛著一抹異常和藹的微笑。
就是因為太過和藹,胡歪覺得全身的汗毛彷彿都一起豎了起來。
「歪哥……要不咱們把貨交出來吧?」站在不遠處的胖子,縮著脖子向胡歪道。
「交你媽交!交出去老子喝西北風啊?」胖子一提到貨,像是踩了胡歪的尾巴似的,刺激得他一跳一跳的破口大罵。
秦笛眼神一冷,「卡吧」一聲,打開了仿六四的保險。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正在執行任務
冰冷的槍口指著胡歪的太陽穴,他剛剛那股火山熔岩一樣爆發的悍匪勇氣,似乎現在都已經變成了火山灰,再也沒有半點溫度。
秦笛用槍指著胡歪,冷笑著道:「你只是不怕背人命而已,告訴你,我手上其實有很多人命!你……信不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笛輕輕扣了半下扳機,清脆的卡簧轉動聲,清晰的傳進胡歪的耳朵裡。
「我信!我信!大哥……你別動手,千萬別動手啊!」胡歪被嚇到了,哪怕秦笛這會兒說他是女人,他也要毫不猶豫的點頭,在死亡的威脅面前,所有的尊嚴都經不起考驗。
「那你就告訴我,貨在哪裡,是誰指使你對付祥雲商貿!」秦笛稍稍把槍退後了一些,給胡歪留下一些喘息的餘地。
胡歪趕緊用袖子抹了一把額頭,片刻的功夫,他覺得自己已經在閻王殿前走了一遭,心裡如何能不緊張,手臂處劇烈的疼痛,時刻提醒著對方是個大大的惡人。
「讓我對付白蘭香的是一個高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他叫保羅。約翰遜,聽說是什麼O公司的,反正他也沒說清楚,我也沒細問,那批貨就在倉庫裡面。」胡歪告訴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能招的都趕緊招了。
秦笛想了想,覺得光拿到貨不是辦法,必須確認這批貨就是胡歪從船上換下來的,於是他又問道:「你們是怎麼把貨從船上換下來的?」
提起這事,胡歪不無得意地道:「合該那白蘭香倒霉,她找誰運貨不好,偏偏找上了海風運業,若是其他航運公司,我可能還要費些手腳,這海風運業和我可是老交情了,我們已經合夥……」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東西,胡歪有些訕訕地咳了一聲住了嘴。
秦笛還待進一步逼問對方,就聽門外一陣「嗚哇、嗚哇」的警鈴聲大作,不一刻的功夫就有一批警察衝了進來:「不許動,警察!」
「阿笛,你沒事吧?」
秦笛還在奇怪,這些警察的鼻子怎麼這麼靈敏,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抬頭一看,竟然是白蘭香!
「全都給我抓起來,還有你,秦笛!趕快丟下手中的武器,舉手投降!」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喊著秦笛的名字。
秦笛聞聲望去,竟是一身警服的季玉蓉季大警官,此時她正拿著手槍對著自己,臉上掛著一絲興奮到有些古怪的笑容。試圖衝過來看自己的白蘭香,此時正被她拉著,怎樣也不肯撒手。
看著倉庫裡的小流氓一個個被銬上,秦笛丟掉手中的仿六四,推著胡歪走向季玉蓉。
「不許動!你聽到沒有?把手抱在頭上,蹲下去!」季玉蓉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報復秦笛的機會,哪裡肯輕易放棄,抬起小腳就要去踢秦笛。
「我是在執行任務,你最好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秦笛好心地提醒了季玉蓉一句。
季玉蓉抓過胡歪,隨手把他丟給了身邊的一個警察,然後一臉不屑地打量著秦笛道:「就你?還執行公務?切!你就是一個非法持槍的劫匪!我可告訴你,我們這麼多警察,親眼看到你手拿武器,威脅一個手無寸鐵的良民,只要這件事坐實了,你最少要關上個十年八年的!」
一旁被扭住的胡歪聽到季玉蓉這句話,趕緊接上話茬:「沒錯!美女警察同志,你說的可是太對了!我證明他就是劫匪,我就是被這傢伙劫持的人質,他是想搶我們倉庫裡的貨啊!如果上法院,我可以當證人……」
胡歪話未說完,就被身後的警察給拽走了事,那警察還說落胡歪道:「你省省吧!我們盯著你們已經很久了,已經不止一次有人舉報你們的換貨行徑,這次可是人證物證俱在,你們就等著吃牢飯吧!」
秦笛聞言一怔,望向白蘭香道:「你們早就到了?」
白蘭香看了季玉蓉一眼,苦笑著點點頭:「早就到了,季警官說再等等,沒有證據抓了這些人也只能放走,所以……」
聽到自己被揭穿,季玉蓉嘟囔著收起手槍:「真是沒意思,還說嚇嚇這混蛋呢!」
就要被拉上警車的胡歪用力向下蹲著,賴著不肯走:「你們這是違規操作,未必執行程序,我可以告你們的!」
季玉蓉不屑地撇了撇嘴:「隨便告!不過在告我們之前,最好先把我們的齊大專家告倒!屁的程序,就是我們太講程序,才讓你們這些流氓逍遙法外!」
好容易等季玉蓉讓開,白蘭香這才看到秦笛的左臂已經被鮮血染紅,當下嚇得花容失色:「阿笛,你受傷了……痛不痛?哎喲……流這麼多血,怎麼可能不痛呢?咱們還是快去醫院吧!」
季玉蓉面色古怪地看著白蘭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事,不過是些小傷,香姐你不用擔心!」秦笛不在意的笑笑,傷口看起來很嚇人,其實並不太嚴重,也就是擦傷了點皮,自己敷上點藥就好。
季玉蓉走過來看了兩眼,怪笑了兩聲道:「秦笛,你還真不是普通人啊!槍傷也算是小傷,那我可不敢想像你口中的大傷會是哪種了!該不會……是炮傷吧?哈哈……」
白蘭香皺了皺秀眉,沉聲道:「季警官,這次你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我很感激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看到有人受傷,你不及時幫忙送醫院也就算了,居然還在一旁說風涼話,這會讓我看低你的。請你記住,你是個警察!」
季玉蓉被白蘭香說愣了,她一時還真忘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只想著秦笛是那個數次輕薄自己,給自己難堪的混蛋,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季副隊長,按照程序,這位秦先生還是要和我們到警局走一趟的!」一旁的警員本著同仇敵愾的本能,低聲提醒季玉蓉道。
秦笛恰好也聽到了這句話,他笑了笑,掏出了一個黑色的證件小本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柔情蜜意
「我說過,我是在執行任務!」秦笛把手中的黑色證件遞了出去,就算是撒謊,也要撒的底氣十足,讓人信以為真。
季玉蓉接過證件,一臉狐疑地盯了秦笛一眼,這才打量手中的小本子,隨手翻了兩下,季玉蓉面無表情地遞給身旁的警員,讓他呼叫總部核對一下,嘴中還在嘀嘀咕咕的說著風涼話:「這年頭片子到處都是,做假證件的更是多了去了!誰知道你拿的是真是假!」
秦笛也不分辨,滿不在乎地等著結果。
站在一旁的白蘭香卻看不過去了,她很擔心秦笛的傷口,鮮血都把衣袖給染紅了,怎麼可能沒事?就算傷的不重,萬一染個破傷風什麼的,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眼看一時半會沒辦法脫身,白蘭香索性從隨身的化妝包裡拿出修眉的小剪刀,對秦笛道:「阿笛,咱們先到那邊坐一下,我給你把袖子剪開,也好包紮!」
「血都沒怎麼流了,不礙事的!」秦笛不在意的笑笑。
白蘭香白了秦笛一眼道:「誰說不礙事了?萬一染上破傷風怎麼辦?」
拗不過白蘭香,秦笛終於還是跟她一起向倉庫裡面走了幾步,坐在一個木箱上,讓她動手,工具不趁手,白蘭香費了好大的勁兒,才一點一點的把秦笛的衣袖剪開,僅僅只是做完這道工序,還沒進行包紮,她的額際已經掛滿了汗珠。
秦笛有些心痛地舉起衣袖,幫白蘭香擦了擦前額道:「香姐,我都說不礙事了,瞧把你給累的!」
此時衣袖已經完全剪開,秦笛翻開的傷口全都落在白蘭香眼裡,破開的傷口大致上已經不再流血,只有隱隱的血絲,透過尚未完全封住的血痂流出來,只是暗紅色的血塊粘在綻開的傷口上,看起來有幾分恐怖,再加上周圍掛滿已經幹掉的血痕,怎麼看都像是重傷員。
白蘭香目睹這一幕,眼眶立刻紅了起來,恰好聽到秦笛關切的話語,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淚眼朦朧地望著秦笛道:「阿笛……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
秦笛不由一怔,心道:這話從何說起啊?
「你知道麼,阿笛,我……我是一個未婚媽媽,我……我沒有結過婚的……嗚嗚……」白蘭香哭的是梨花帶雨,淚雨滂沱,恨不得把這十六年的委屈,一股腦兒全都通過這淚水洗刷出來,十六年!十六年來一個人吞嚥那苦果,實在是很傷……很苦!
秦笛這才心下恍然,感情自從白蘭香被俞可修欺負之後,就埋下了心結,難怪這十六年來,她一直帶著兩個女兒一起生活,從來也沒有回過家,也難怪苗雨菲交給秦笛的資料上會註明:白蘭香和父親白夢龍父女關係不睦,原來癥結就在這裡!
「香姐,別哭……乖,別哭!」秦笛用手摟著白蘭香,輕聲勸慰著道:「未婚媽媽又怎麼啦?雪兒和霜兒那麼可愛,能有這樣兩個女兒,別人想要還沒機會呢,你應該感到幸福才對?」
「幸福……」白蘭香睜開朦朧淚眼,提起兩個寶貝女兒,她臉上的悲痛開始一點點被欣慰所代替,十六年前的一次年少無知,給她帶來了十六年的傷痛,卻也給了她一生值得驕傲的兩個寶貝女兒,十六年獨立支撐一個家或許很辛苦,可每每看到兩個可愛女兒的笑臉,縱然再苦一些,也是值得的!
季玉蓉那邊早已核對過秦笛的證件,證件沒有問題,是國家安全委員會特勤組頒發的證件,一張合法的殺人執照!
在核對完證件之後,季玉蓉一直沒辦法插進秦笛和白蘭香之間,兩人之間像是夫妻一般和諧的情景,讓季玉蓉覺得自己冒昧的介入,是一種很大的罪過。
好容易覷到一個間隙,季玉蓉趕緊跑過去,把證件還給秦笛道:「證件還給你,你們可以走了啦,我們要封鎖現場!」
其實季玉蓉也是不忍看到秦笛現在的樣子,她也想勸秦笛去醫院資料一下,可是她卻拉不下臉來,一句好好的話,愣是被她吃了熗藥一樣,沖的別人鼻子發酸。
「阿笛,我們……我們回家吧!」白蘭香很不滿季玉蓉的態度,如果不是擔心秦笛的傷口,她發飆的心都有了。
秦笛順著白蘭香扶著自己的動作站了起來,指了指倉庫後面道:「我的傷不要緊,香姐你的貨都還在那後面,還是趕緊找人把貨弄出去裝船吧!」
白蘭香忍不住又白了秦笛一眼道:「你人都傷成這樣,還關心那些貨幹嘛?」
好說歹說,白蘭香還是沒拗過秦笛,打電話到公司找人過來接手,隨後白蘭香要送秦笛去醫院治療傷口,卻被秦笛以回家抹點藥就好的理由給推托掉。
「去醫院多不自在?滿屋子的消毒水味道,熏都能把人給熏死!在家裡多好,有香姐和雪兒、霜兒三個人伺候著,還不得把我當成皇帝一樣給供著?」回去的路上,秦笛一直想著美事。
到家之後,白蘭香要拿藥酒幫秦笛處理傷口,卻被秦笛指揮著在他房裡拿出了一小瓶藥粉。
晃動手中透明小瓶,盯著裡面藍色的粉末,白蘭香很懷疑這東西的效果:「阿笛,就這麼點粉末,能治好你的傷口?」
秦笛坐在沙發上,一邊解著衣扣一邊笑道:「不要小看這些粉末,可是用再生能力最強的生物提取物混合出來的,生肌活血的效果很好哦!」
一隻手脫衣服總是不方便,秦笛擺弄了半天,還是只脫下了沒受傷的那一半,受傷的那一半還粘在身上,有一部分衣物還被凝固的血液粘住了。
白蘭香看到秦笛裸露的肌膚,面孔一陣羞紅,若是有旁人在場也就罷了,現在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萬一……想到那萬一的情況發生,白蘭香一陣臉紅心跳,手中的小瓶子差點都拿捏不穩。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坐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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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姐……能不能幫我拿把剪刀過來?」秦笛扯了兩下沒扯掉衣服,索性決定徹底把它剪掉算了,反正也已經不能穿了!
秦笛扯了幾下不打緊,卻把已經結痂的傷口又給崩開了,白蘭香當下顧不得再羞澀,趕緊拿了剪刀過來,三兩下幫秦笛剪下衣服,這才埋怨道:「阿笛,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你看看,傷口又崩開了不是!」
「不礙事的,僅僅只是擦傷,沒多大問題,香姐你見得不多,所以才會緊張,若是子彈射進身體裡面,那才需要緊急處理!」秦笛打了赤膊,立刻覺得身體舒服了很多,一團血污裹著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覺十分難受,這下一解脫,簡直渾身都輕鬆了不少。
白蘭香柳眉一豎,輕聲嗔道:「什麼叫見得不多才會緊張?難道你想要我天天看到你受傷啊?」
秦笛嘿嘿一笑,腆著臉道:「如果每次香姐都肯這麼細心的照顧我,就算天天受傷我也願意!」
白蘭香正在幫秦笛處理傷口,聽到這般肉麻的調情話兒,手腕不禁一抖,小瓶中的藍色藥粉都多撒了點出來。
「我看你不是傷到胳膊,一定是傷到了腦袋,要不怎麼會說出這種瘋話!」白蘭香掩飾地擰上瓶口,拿起棉簽輕輕幫秦笛把藥粉塗抹均勻。
秦笛面色一正說道:「香姐,我是認真的!」
白蘭香對上秦笛認真的眼神,心兒不由得一顫,可嘴裡卻不由自主地說道:「阿笛,你不要逗姐姐了,姐姐我比你大那麼多,還生了一雙女兒,我們……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秦笛眼中閃過一道異色,突然道:「香姐還記不記得那天你說的那些話?」
白蘭香一時沒能領會秦笛的意思,有些茫然地道:「什麼話?」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戲謔,卻故作正經地道:「香姐好像很喜歡被我叫作媽媽哦!」
這一聲「媽媽」,頓時喚起了白蘭香那次有些禁忌的回憶,她的芳心像是被人用巨木撞了一下似的,心門巨震,再也無法維持表面的冷靜:「阿笛……不要再提那次的事了!」
秦笛有幾分做作,卻也真有幾分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不要提呢?我覺得……這個稱呼好像還是蠻刺激的呢!」
白蘭香粉臉酡紅一片,只是拚命搖頭,怎樣也不肯說出原因,那樣羞人的心思,怎麼能說出來呢?若是給秦笛知道,怕是自己沒法在他面前作人了!
秦笛見白蘭香不說話只是搖頭,怎樣問她都是同樣的反應,秦笛眼珠一轉,索性乾脆煞氣嬌來:「媽媽,我的胳膊好痛,你給我揉揉好不好?」
白蘭香情不自禁地應了一聲,話風出口才察覺沒對,當下恨不得從地上尋個洞出來,也好鑽進去,好過在這裡丟人現眼。
秦笛似乎是調戲上了癮,左一聲媽媽,右一聲岳母,喊的白蘭香芳心欲醉,偏有心頭暗惱,這般矛盾的心思聚集在一起,讓她不知該如何反應,真是一個為難了得?
「好你個秦笛,怎好這樣羞辱於我!」就在白蘭香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當兒,偏偏被她覷到秦笛一臉詭計得逞的偷笑,當下白大美人發了嗔性,對著秦笛揮起粉拳,劈頭蓋臉就是一通好大。
美人粉拳弱無力,原本怎樣打也打不痛秦笛的,誰讓他之前偏偏受過槍傷,白蘭香一通亂揮雖說毫無章法,卻偏偏有一拳打在了秦笛受傷的地方,那本是剛剛結痂的傷口,厚實的表皮早已退淨,稍稍碰觸都會引起一陣刺痛,更何況是白美人這一記看似無力,卻頗為紮實的捶擊。
秦笛當下一聲痛喊,身子微微一縮,裝作痛暈過去。
白蘭香以為秦笛是在假裝,鼻中輕哼一聲嬌嗔道:「你以為裝暈就能躲過去麼?不好好打你幾下,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本已為自己痛罵幾聲,秦笛會有所反應,誰知他不但罵不還口,就連白蘭香又推了他幾下,也不見他動靜,這下白蘭香可是慌了神,趕緊又是試鼻息,又是掐人中的,忙活了半天仍然不見秦笛醒轉。
「阿笛!阿笛!你可不要嚇我啊!只要……只要你能醒過來,我答應你就是了!我答應和你好……」今天白蘭香可謂是大悲大喜,大喜又大悲,心神劇烈震顫之下,此時就算是想哭也有幾分欲哭無淚之感。
白蘭香心中豈是無情,只是一來自憐身世,每每念及秦笛,總是抱著一副「恨不逢君未嫁時」的心態,不敢直面對秦笛的感情。二來經過那晚和秦笛的禁忌遊戲,她自認更加配不上秦笛,她怕被秦笛當作淫娃蕩婦,當作心思邪惡的女人,所以在那一晚徹底瘋狂之後,便封鎖了自己的情感。
「真的麼?」一個若有若無的聲音,從秦笛的口中發出。
「真的……阿笛……你醒了?」初聞秦笛的聲音,白蘭香還不大敢相信,等到親眼看到秦笛兩隻眼睛緩緩張開,這才確認自己不是做夢,心中更是歡喜無限。
「你答應的事……咳咳……可不能反悔……咳咳……」秦笛仍是一臉病容,一邊跟白蘭香確定,一邊卻忍不住咳嗽出聲。
白蘭香哪裡敢說不,此時她早已亂了方寸,只知道拚命的點頭答應:「不反悔!我絕不反悔!」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哪裡還有半分虛弱,好在這份狡猾沒被白蘭香看到,倒是讓他得以繼續享著清福。
秦笛還待用言語調笑白蘭香,卻吃美人悉心照料,一會兒端水,一會兒剝水果的細心感動,一時倒也收了色心,安享這份難得的溫柔。
要說白蘭香生意上是一把好手,照顧人卻也同樣不賴,往往秦笛還沒說什麼,白蘭香竟像是已經猜到他的意思似的,提前為他做好準備,比那最貼心的侍女,還要好用幾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病號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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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霜雪姐妹放學回來,看到秦笛受傷的手臂,自然又是一陣大呼小叫,不過這會兒就用不著秦笛去解釋,自有白蘭香將兩個小丫頭拉到一旁,如此這般的誇獎了一番秦笛的英勇。
等到白蘭香講完事情的經過,時間已經不早,兩個鬼精靈的小丫頭一通撒嬌,把白蘭香騙到廚房去煮飯,伺候秦笛的工作,便由她們兩個主動接替了。
雪兒坐到沙發上,抱著秦笛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她那身水藍色校服,材質相當柔軟,秦笛枕在她的膝蓋上,可以輕易的感覺到下面逼人的青春氣息,一縷縷的淡淡芬芳,帶著一股股撩人的熱氣,彷彿圍著秦笛的腦袋組成了一個同心圓,不停的誘惑著他。
霜兒剝了一個桔子,一邊喂到秦笛嘴裡,一邊嘟著小嘴埋怨秦笛道:「哥哥,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你的傷好重呢!」
也難怪霜兒會埋怨秦笛,實在是白蘭香纏繃帶的功夫不到家,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順手在秦笛胸口繃了兩圈,臨時倒也能當個短背心遮住胸前兩點,不過在別人看起來,倒像是受傷頗重的樣子。
秦笛口中嚼著桔子含糊不清地道:「傷不重啦,都是……你媽她手藝……不過關……幫我包紮的時候,把我胸口也給圍上了!」
雪兒用小手在秦笛傷口附近畫著圈道:「哥哥……你剛剛說,是媽媽幫你包紮的傷口,是麼?」
秦笛嗯了一聲,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雪兒對霜兒使了個眼色,收回小手,在自己身上比劃了兩下,霜兒兩隻眼睛瞪的滾圓,卻始終沒明白雪兒在比劃些什麼。
雪兒嘟了嘟嘴,暗自用口型罵了聲:笨丫頭!
沒想到,霜兒猜別的不行,對雪兒的這個口型倒是反應相當敏捷,一屁股坐到雪兒旁邊,捏著手中的桔子,皮笑肉不笑地望著雪兒道:「姐姐,你剛剛嘴裡嘀咕什麼呢?」
雪兒感覺到霜兒眼中的殺氣,連忙呵呵笑了兩聲道:「沒什麼,沒什麼,我也就是說了句『這樣哦』!」
霜兒瞇起眼睛,臉上笑容更燦爛了:「是麼?我怎麼覺得那三個字,像是『笨丫頭』呢?」
雪兒沒想到一向反應慢半拍的霜兒,今天也會有聰明一次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說了句:「你也不笨麼?」說完之後就知道壞了,可話已出口,也沒辦法再收回來。
霜兒早已準備妥當的桔子,順勢就塞進了雪兒的嘴裡,可憐剛剛剝好的拳頭大小的桔子,就只餵了秦笛兩瓣,還剩下整整六瓣之多,一股腦塞進雪兒櫻桃般的小嘴裡,立時把她小巧的嘴巴給撐了個嚴實,兀自還剩下一多半露在外面,再受到霜兒的大力擠壓,迸射出來一股股的桔子汁,四處飛濺著。
躺在雪兒膝蓋上大享清福的秦笛,這下子可遭了殃,被霜兒的報復行動波及,桔子汁噴得他滿頭滿臉都是。
「好霜兒,快不要鬧了,我也會跟著倒霉呢!」怕被四散的果汁浸到眼睛,秦笛趕忙阻止霜兒。
霜兒見好就收,順勢向後一退,哼了一聲道:「這次看在哥哥面子上,就饒了你!」說完對噎得說不出話來的雪兒扮了個鬼臉,退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雪兒費了好大力,才從嘴巴裡掏出那碩大的桔子,一時嘴巴發酸,口水粘液和著桔子汁一起滴到了秦笛臉上。
剛剛睜開眼的秦笛,正好看到一絲絲橘黃色的閃亮液體滴落,趕緊又閉上了眼睛,一時哭笑不得,頗有些無奈地調侃著道:「雪兒,你就算想要哥哥吃你的口水,也該對著哥哥的嘴巴呀!」
雪兒感覺到嘴巴異樣的時候,閉嘴已經來不及,又被秦笛調笑了兩句,小臉兒一紅,便搖動雙腿撒嬌道:「不來了,哥哥,你居然笑人家!」
坐在對面的霜兒唯恐天下不亂,順著秦笛的話頭道:「就是!就是!姐姐好笨,喂口水應該對準嘴巴的,姐姐居然能對到哥哥臉上去!」
雪兒不服氣地嬌哼道:「誰說我想喂來著,是你想喂哥哥口水還差不多!」
霜兒嘻嘻一陣嬌笑,跑到秦笛面前趴下來,波地親了秦笛一下,然後對著雪兒洋洋得意地道:「我就是想喂哥哥口水,那又怎麼樣?」
秦笛自覺唇角一潤,上面被人輕輕點了一下,又聽到霜兒這番話,自然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他笑著教訓道:「霜兒,喂口水可不是那麼喂的哦!你要把舌頭伸出來才可以,過來,哥哥教你!」
霜兒輕輕皺了一下小鼻子,嘻嘻又笑了一下道:「才不要呢!哥哥臉上都是姐姐的口水,除非姐姐先把哥哥臉上舔乾淨才可以!」
雪兒立刻用手去呵霜兒的癢,嘴中羞罵道:「你這鬼丫頭說什麼呢!你去舔還差不多!」
霜兒一邊躲閃,一邊嬌笑道:「又不是我的口水,我幹嘛要舔!姐姐的口水好臭好臭呢!」
雪兒氣得直哼哼:「霜兒壞丫頭,你的口水才是臭的呢!」
秦笛火上澆油地湊了一句:「不是臭的就舔乾淨吧!」
霜兒拍著小手一陣咯咯嬌笑:「就是!就是!哥哥都站在我這邊呢!」
雪兒又羞又急,憤憤地道了句:「舔就舔,有什麼大不了的!」說完,當真俯下身來,伸出丁香小舌,就在秦笛面頰上遊走。那桔子汁本就是甜的,沾上的也並非唾沫,而是自然分泌出來的無味唾液,雪兒舔起來倒也沒有什麼心理障礙。
躺著的秦笛感覺可就有些古怪了,眼睛閉著,臉上被兩股熱氣不時的噴一下,然後還有一根滑膩濕熱的小舌頭四處遊走,又麻又癢,渾身說不出的煩躁,嘴巴裡面也是一陣發乾,恨不得把那根小舌頭裹進嘴裡,一陣唇齒糾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甜蜜的吻
初時,雪兒只是一時氣憤,伸出小舌頭滿不在乎的添弄,從上到下,一路舔將過去,像只貪吃的小貓咪在舔食似的,等到她舔到秦笛的嘴角附近時,秦笛實在耐不住那陣流到心裡的癢癢,伸出大長舌一翻一卷,就把雪兒的小香舌給裹住。
霜兒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不是還嘖嘖舌頭,一路幫著雪兒指引:「這邊!這邊!這邊還有,姐姐你快點呀!」
雪兒的舌頭很滑,也很靈活,稍不注意,她就會跑掉,像是一隻靈活的小泥鰍,不願意被秦笛捉到。
秦笛的舌頭很寬、很大,也很迅猛,像是一直狩獵的大白鯊,迅速的滑過水草,撲中雪兒的香舌。
躲,終究是躲不掉的,第一次親吻的感覺,令雪兒感到暈眩,大腦也彷彿一下子斷了氧氣供應似的,變成空白一片。
僅僅是輕輕的唇舌相接,雪兒便感覺自己像是來到了夏季開滿鮮花的草場,空氣中飄蕩的每一絲香氣,全都是愛的芬芳!
對於他來說,卻又是另外一種感覺,她的生澀,她的清爽,她的淡淡清香,都是全新的感受,她的一切美好,都在刺激著他的腎上腺激素分泌,讓他身下不由得生出反應。
她的香,她的滑,比牛奶巧克力還要美味,秦笛一遍遍親吻,一遍遍舔吮,恨不得把她的唇,她的舌,乃至她身上的一切,全都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他的手也不再老實,向上抓探著,順著她的脖頸,撫摸到她那從沒有人觸摸過的處女地,那兩座屬於聖潔的山峰。
他的手很壞,像是挖掘到珍寶的考古學家一樣,溫柔地、細心地,輕輕地穿過她身上那層柔軟的水藍色校服,接觸到她身上最最貼身的一件小衣服,那是一件鏤空的半罩杯,大約相當於一個發育良好的紅富士蘋果,下面的托杯是硬的、澀的,像是一塊硬木板,上面的肌膚卻是軟的、滑的,像是一枚剛剛剝殼的鹵雞蛋。
霜兒兩隻眼睛越睜越大,再也顧不得去湊熱鬧,單單是眼前的激情場面,就已經讓她覺得很刺激,比和姐姐一起生理衛生書要刺激多了。
「接吻呢!這可是真正的接吻呢!比電影裡面真實多了!還是姐姐和哥哥一起傾情上演……」霜兒仔細盯著兩人的面部表情,試圖研究出接吻到底美在哪裡,兩人的表情是那麼的陶醉,好像是在進行著人世間最美好的運動似的。
「感覺真有那麼好麼?早知道……我先去舔哥哥好了!」霜兒用食指摸著自己的唇角,輕輕碰觸之下,彷彿有一層電流通過。
雪兒的小舌頭被秦笛含在嘴裡,抽身不得,她只能輕輕扭動自己的身體,躲閃秦笛尋幽探秘的祿山之爪,僅僅是被摸到罩杯,她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更何況,他那惱人的手指,居然還摸上了罩杯上面的肌膚!
毫無疑問,雪兒那裡的肌膚是柔軟的、滑嫩的,同時又是敏感的,他的手指,只是輕輕的碰觸,就已經給雪兒製造了過電般的美感,她的心底並不抗拒,可是少女的羞澀,又讓她不能就那麼輕易屈服,於是,她的躲閃動作更加的劇烈,卻料不到,身體的動作勉強躲掉了秦笛手指的騷擾,卻給了雙方的舌頭以更猛烈的接觸。
如果說兩人最初的親吻是涓涓細流之間的彙集,那麼現在就是海浪與海岸的搏鬥,猛烈、刺激,卻又帶著一種異樣的美好。
雪兒覺得身體裡有種非常隱蔽的液體流了出來,沾濕自己的最貼身的衣物,她不懂,她不明白,為什麼僅僅是親吻,也可以帶來那麼強烈的感覺,於是她羞澀,她困擾,同時還帶著一點點沉迷。
趁著雪兒失神的一瞬,秦笛那只探索的左手,終於滑進了她的罩杯,沒錯,不是鑽,而是滑,她那幼嫩的肌膚,根本沒辦法留住秦笛的手指,若不是秦笛察覺得早,或許已經滑到罩杯外面去了。
輕輕揉捏一下,那是軟的,卻又是硬的,處女的雙峰總是軟中帶硬,不似成熟婦人水袋一樣的綿軟,也不似硅膠充起來的義乳那般堅硬,這樣美好的雙峰,只能是處女,也只能屬於處女!
她無力躲避,也不想再躲避,因為……那是哥哥的動作,她知道自己喜歡哥哥,這就夠了……
他的手鑽進了罩杯,完整的把那座從沒有人踏足過的處女峰掌握在手裡,盈盈一握,剛好把他的手掌填滿,那枚調皮的聖女果還輕輕撓著他的手心,似乎是反抗,似乎是吶喊,似乎不願意就那麼被他征服!可惜,它的反抗是如此無力,吶喊是如此微弱,反倒因為它的敵意,吸引了他的注意。
整座山峰非常的嫩滑,偏偏聖女果有著不一樣的觸感,初時它柔軟,可在反抗的時候變得堅硬,當他碰觸到它的時候,才知道,它不僅有些堅硬,還有一些彷彿被磨平了的毛刺。
雪兒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下,因為嬌嫩的那裡被碰觸,敏感的那裡被碰觸,平時就是自己輕輕碰一下,都會很癢,很難受,更何況是哥哥在碰……在溫柔地、堅持地碰觸?
霜兒用奇怪的眼神望著雪兒,她不明白,不瞭解,姐姐怎麼會發出貓咪一樣的叫聲?那麼痛苦……對!應該是痛苦!就好像電視劇裡生孩子一樣的叫聲!
從第一聲呻吟從雪兒的嘴裡流出來,後面就再也無法控制,一聲聲,一串串,彷彿是雨打芭蕉一般,再也不肯停歇。
姐妹情深,霜兒忍不住推了一下秦笛道:「哥哥,你是不是弄痛姐姐了?姐姐在喊痛呢!」
激情中被打擾的兩人毫無所覺,似乎早已對外界的一切沒了反應,霜兒推一下不成,就又推了一下,一邊推還一邊大呼小叫的。
秦笛迅速回醒過來,霜兒的叫聲提醒了他,香姐還在做飯,他還沒弄清楚香姐的心思,若是就這麼把雪兒給吃了,可別因小失大,再也吃不到美味的香姐,甚至……連霜兒都可能無法上手!
被秦笛放開的雪兒花了好一陣功夫,才勉強清醒,可儘管這樣,她的腦袋還是一團漿糊似的,小臉上更像是塗抹過胭脂,紅撲撲的,說多誘人,就多誘人。可能是剛剛的親吻耗費了她不少氧氣,這下緩過勁來,她不停的吸著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補充剛剛的消耗似的。
白蘭香從廚房裡探頭出來,笑著罵了霜兒一句道:「霜兒,你吵什麼呢?最不聽話的就是你了!雪兒,過來一下,幫媽媽端菜過去,再過十分鐘就可以開飯了!」
雪兒趕緊應了一聲,起身就跑,渾然忘記秦笛的腦袋還在她的膝蓋上,差點把秦笛給帶的滾下來。
「哥哥,對不起!」雪兒顧不得去管秦笛,匆匆跑進洗手間,擰開冷水就是一陣猛潑,剛剛經歷的事情實在太過刺激,對生理衛生的瞭解,並不意味著她真的嘗試過那些感覺,心臟的劇烈調整,讓她差點以為剛剛自己會死掉!
「呵呵呵哈……活該!」霜兒也不去管秦笛,就蹲在那裡望著秦笛甩出沙發的腦袋咯咯嬌笑,一邊還幸災樂禍的說著風涼話:「讓你佔我姐姐便宜!」
秦笛把腦袋重新放回沙發,好氣又好笑地瞪了霜兒一眼道:「就你淘氣!我那裡佔你姐姐便宜了?應該說是……我們互相佔便宜!」
霜兒嬌哼了一聲道:「誰不知道呀?我是在逗你玩!要不是剛剛姐姐叫的太騷了,我怕媽媽聽到,我才不會打攪你們呢,我看戲還來不及呢!」
秦笛被霜兒這句話打懵了腦袋,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你說你雪兒的叫聲騷……」
霜兒嘻嘻一陣黠笑道:「哥哥,你不覺得……剛剛姐姐的叫聲,很像電視劇裡面那些裝作懷孕的女演員麼?電視裡,都是那麼演的!」
秦笛這才明白,為什麼剛剛霜兒會說自己在欺負雪兒,可這也不對啊?既然她說自己是欺負雪兒,那應該堅持說雪兒的叫聲是痛叫啊!怎麼會……
明白秦笛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霜兒得意地嬌笑了幾聲道:「哼哼!哥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演孕婦的女演員壓根就沒生過孩子,躺在那裡純粹是瞎叫,一個個叫得跟貓兒叫春似的,那裡像是在演生孩子?根本就像是在表演叫床聲!」
秦笛聽了這話更是哭笑不得,心道:現在的孩子,怎麼會懂那麼多?
霜兒不見秦笛說話,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一陣咕嚕嚕亂轉,她嘻嘻一笑道:「哥哥,你剛剛……是不是沒過癮啊?」
秦笛扭頭望了霜兒一眼,只見小丫頭兩眼水波蕩漾,春光四射,哪裡還不明白她在想些什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那激情的纏綿
(在正式上架之前,老抱決定很厚道滴給大家爽一把,不管老抱上架後,大家會不會訂閱老抱的書,老抱至少能讓大家覺得:收藏老抱的書,不虧!)
俞霜兒的眼睛很晶瑩,那是因為渴望的光芒在她的瞳孔上閃爍,她甚至微微嘟起小嘴兒,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俏模樣,真真是一個懂人心思的鬼靈精!
秦笛撐著沙發坐起來,望著俞霜兒笑道:「霜兒,你不乖哦!」
霜兒皺起小鼻子,撲到秦笛懷裡,扭著他腰間的軟肉撒嬌道:「哥哥壞!哥哥不許說霜兒不乖!」
腰間的肉最是敏感,掐著痛,撓著酸,輕輕摸著卻又癢乎乎的,最是難伺候,秦笛架不住霜兒這番作弄,趕緊投降道:「霜兒乖!霜兒乖!霜兒最乖了,如果你能再溫柔一點,那就更乖了!」
霜兒小臉湊到秦笛面前,一陣嬌笑,扮作嬌羞可愛狀道:「哥哥,你說的是不是這樣?」
少女的姿容,怎麼裝扮都是可愛,縱然帶著一份玩笑似的做作,仍然能從骨子裡透出一股讓人憐愛的味道。
秦笛一把抱著霜兒,扮成老虎般的兇惡狀,怒哼哼的道:「今晚我要把你吃掉!」
霜兒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也似地嬌羞,突然之間所有的勇氣彷彿都已離她而去,小丫頭聲如蚊蚋地扭著裙擺道:「哥哥,你說的……是真的麼?」
秦笛眼見霜兒一副芳心可可,恨不得立刻就來的嬌俏模樣,他哪裡狠的下心說不?「當然是真的!」原本裹帶著的幾分玩笑的意味,現在全都化成了發自內心的期待。
霜兒高興地在秦笛臉上波了一下,迅速跳下沙發,輕輕撩起裙擺道:「哥哥,我很期待今晚晚上的約會哦!」
秦笛萬萬沒有想到,霜兒身上穿著的居然是一件水藍色的高腰T字褲,最誇張的是那裡居然還是鏤空的,一叢稀疏的黑色烏雲,將水藍色的T字褲前端印出一個誘惑的形狀,最可愛的容顏,配上嬌嫩的身軀和迷人的衣料,真真是能將人魂兒都給洗出來。
看得出秦笛很喜歡自己的小褲褲,霜兒嘻嘻一笑,放下裙擺,在秦笛面前招搖地來回走動了兩下道:「哥哥,是不是很好看呢?」
秦笛伸出手來去抓霜兒,喉中更是低吼著道:「小丫頭,我現在就要把你吃了!」
霜兒黠笑著躲開,輕輕轉了個圈道:「馬上就要吃飯了呢,我要去幫媽媽端菜!」說完便跑進了廚房。
「今晚麼?」秦笛一把沒能抓住,只能苦笑著望了望興奮不已的小東西,選擇暫時的忍耐一下。
過沒多久,母女三人輪番將菜餚端上餐桌,撲鼻的飯菜香氣,只用了很短的功夫,就子充滿了整間房子。
「開飯了哦,哥哥來吃飯!」霜兒衝著秦笛眨眨眼睛,扭了扭小屁股。
白蘭香輕輕拍了一下霜兒的臀部,笑罵道:「鬼丫頭,吃飯都不老實!你們先坐下,我去扶阿笛過來。」
霜兒吐了吐小舌頭,嘟囔著坐下,恰好看到姐姐雪兒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她,霜兒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的心思被雪兒看破,連忙做好,老老實實的裝飯,不敢再做什麼古怪舉動。
秦笛趕緊站了起來走向餐桌,邊走邊笑道:「香姐,你這不是糗我麼?我受傷的只是手臂,又不是大腿,哪裡敢勞您大駕!」
白蘭香嬌滴滴的白了秦笛一眼,頗有幾分老婆看老公的味道,她也只是說說,哪裡會真的去扶秦笛,就聽她道:「誰讓你跟個大老爺似的坐著,也不知道動一下!還好你受傷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白蘭香沒說,秦笛也不在意,以白蘭香溫柔的性格,她做不出來那些蠻橫的舉動,若不然十六年前她斷斷不會輕易放過俞可修。
四個人圍著餐桌坐下,一邊吃一邊說笑,倒也其樂融融。
家還是那個家,人還是那些人,可不知為什麼,白蘭香忽然覺得房子裡多了幾分家的味道,她望著秦笛,眼神無比溫柔:之所以會有這些改變,正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呵!
「哥哥,吃塊牛肉,很補的!」霜兒夾起一塊紅燒牛肉,放到秦笛的碗裡,然後喜滋滋地看著秦笛吃下。
「哥哥,再來一塊!」等到秦笛吃完,霜兒又夾起了一塊放進秦笛的碗裡。
雪兒夾了一根蓀菜,斜了霜兒一眼道:「是哦,牛肉是很補哦!聽說天天吃牛肉的男人都很強壯!」
即便是再遲鈍的人,也聽得出雪兒的話裡有些不對了,小丫頭顯然在吃味,在嫉妒,在吃醋……
白蘭香的眼神從雪兒臉上移到霜兒臉上,又從霜兒臉上移回雪兒臉上,兩個小丫頭已經長大了,知道吃醋,知道喜歡人了!自己也年輕過,也衝動過,白蘭香如何能不知道兩個寶貝女兒在打什麼心思。
「女兒長大了,知道想男人了!」白蘭香眼神又落回秦笛臉上,這個男人的確優秀,雖然他長得算不上英俊,可他很強壯,他的胸膛也很寬厚,他還很有男人味!這樣的男人,自然不是女兒學校裡那些奶油味兒十足的小男孩可以相提並論的,更何況……這些年這個家裡一直沒有一個男人,女兒會生出戀父情節,也在情理之中。
「不行!我在想什麼呢!」白蘭香搖了搖頭,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剛剛的那些想法太過驚世駭俗,她竟然隱隱有絲母女共夫的想法,這太荒謬了,若是傳出去,單單只是旁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們母女三人給活活淹死!
「哥哥是很強壯呢,哥哥……你是不是很喜歡吃牛肉啊!」憧憬中的霜兒壓根就是一根神經,哪裡聽得出雪兒話裡的醋意,反而順著雪兒的話頭,問了秦笛一句。
秦笛差點沒被米飯給嗆著,連連咳嗽了幾聲,這才勉強吞下口中的飯粒。
「喝口湯,快點喝口湯……」
「哥哥,喝點果汁……」
白蘭香和雪兒一個端著湯碗,一個舉著果汁杯,一起遞到秦笛面前。
平時挺調皮的霜兒,這下卻更乖巧,站到秦笛身後,輕輕的用小拳頭錘著他的背脊,另一隻手還不時的從上向下幫秦笛順氣。毫無疑問,霜兒的方法很管用,秦笛不用喝湯,也不用喝果汁,已經停止了咳嗽。
「湯好,果汁也好……」順過氣來的秦笛更加尷尬,端過碗喝了口湯,又接過杯子飲了口果汁。秦笛心中更是矛盾地快樂著暗想:「怪不得古人會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我看那廝一定和我遇到的情況相似,被幾個芳心暗許的美人一起關心,舒服是舒服,可還真是……為難啊!」
白蘭香和雪兒都沒想到情況會向這個方向發展,兩人都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默默的嚼著飯粒。
只有霜兒兀自不覺氣氛的生冷,還在溫柔地幫秦笛夾菜,嘴上還道:「哥哥,你可要多吃點哦,多吃才有力氣!」
秦笛被霜兒這麼生猛的話一刺激,差點又給嗆到,他苦笑著對霜兒搖了搖頭,生怕小丫頭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把右手放到桌面下面,伸到霜兒的大腿上,在她粉嫩爽滑的大腿上面比劃了兩下,寫了幾個字:不要再說了,小心她們知道!
霜兒一顆心都在想著那些事,哪裡知道秦笛是在她腿上寫字,只道秦笛在和她調情,小臉兒立刻興奮地冒出了紅光,媽媽和姐姐就在身邊,哥哥居然敢公然調情,這是多麼大膽,又多麼邪惡的舉動啊!霜兒一邊挑著飯粒,一邊偷偷放下左手,輕輕撩起了裙角,拉著秦笛的手放了進去。
好在秦笛吃飯的時候都是用左手,白蘭香和雪兒一時倒也沒看出有什麼異常。秦笛被霜兒的小手牽著,一時沒弄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他的手被霜兒指引著,滑過她那筆直爽滑的大腿,輕輕碰觸到一片異常柔軟的存在,心中狂震的秦笛菜明白是怎麼回事!
「天!小丫頭真是太大膽了!萬一被香姐看到怎麼辦?」秦笛一邊輕輕的撫摸著那處嫩嫩的所在,一邊偷眼去看白蘭香,在這樣的情景下,秦笛感覺到了無比的刺激,甚至不需要特別去想什麼,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反應。
秦笛尚且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霜兒更是不堪,她已經快把小臉給裝進飯碗裡,筷子更是被她含在嘴裡,差點都要被咬斷。秦笛的撫摸帶來的異樣刺激,比電流強過許多,簡直就像是海嘯一般洶湧澎湃,她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勉強讓自己不發出古怪的聲音。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秦笛的理智不停的提醒著自己,可是,他的手卻根本沒有遵從理智的呼喚,反倒沿著霜兒T字褲薄薄的蕾絲面料,一點點的向中央移動,在那處驚鴻一瞥的烏雲叢中間,秦笛憑著記憶輕輕的按了一下。
那裡彷彿是一處泉眼,只是輕輕的用力,都會下陷,甚至還隱隱有一絲微弱的吸力,在引導著秦笛的手指向更深處進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小女生的誘惑
霜兒不敢抬起頭來,她知道自己的臉在發燒,在發燙,在噴火,似乎只要再多一點點溫度,就能燃燒起來似的,身體深處的美好感覺,在釋放著一種叫慾火的東西,那東西彷彿能燃燒一切,摧毀一切!
雪兒扒了口飯,奇怪地盯了霜兒一眼道:「霜兒,幹嘛不給哥哥夾菜了呢?」
是啊,霜兒一直給秦笛夾菜,突然不夾了,的確顯得有點奇怪。
霜兒嘴裡咕嚕了兩下,發出一聲近似囈語的聲音,天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秦笛暫時緩了一下動作,他感覺到霜兒夾緊了雙腿,把他的手指卡在兩腿之間,顯然,霜兒是怕雪兒發現什麼。
霜兒勉強抬起頭,飛快地夾了一塊牛肉放在秦笛碗裡,然後又夾了點菜放在自己面前,之後又低下了頭,此時,她並緊的兩腿,也稍稍放鬆了些許,給秦笛的手指,留下了一條通行的道路。
秦笛正待繼續,就聽白蘭香輕輕放下飯碗,說道:「我吃完了,先去洗個澡。阿笛,等下我再幫你換藥。」
迅速收回手指,秦笛裝模作樣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
看到白蘭香要去洗澡,雪兒三兩下扒完碗裡的飯粒,把碗往桌上一丟,笑嘻嘻地對霜兒道:「先吃完不管,後吃完洗碗!霜兒,今天該你洗碗哦,哥哥手臂受傷,不能見水的哦!」說完,雪兒笑嘻嘻的跑到客廳裡,打開電視,捏著遙控板選擇自己喜歡的節目。
晚上通常的娛樂節目都是看電視,雪兒非常喜歡看綜藝節目,偏偏霜兒又喜歡看肥皂劇,好容易今天搶在了霜兒前面,又把洗碗的工作丟給了她,雪兒心中那叫一個暢快:今天終於沒有人跟我搶電視了,萬歲!
餐桌上就只剩下秦笛和霜兒兩人,這會兒霜兒終於抬起了小臉,她的小臉紅彤彤的,像是海邊初升的太陽,怕是下一刻就要放射出燃燒的光芒。
秦笛忍不住又伸手過去,摸上了霜兒的大腿。
霜兒扭頭向浴室和客廳分別望了一下,確認兩邊都沒有什麼異動,這才拍著小胸口,嗔了秦笛一眼道:「哥哥,你好色哦!姐姐和媽媽都在呢,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秦笛把放在霜兒腿上的手指收回來,在霜兒小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道:「都是你這小丫頭在勾引我,居然還敢倒打一耙,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霜兒把飯碗一丟,膩進秦笛懷裡道:「就要勾引你!就要勾引你!哥哥,你說……我漂不漂亮?」
秦笛抱著霜兒,盯著她月牙兒般漂亮的眼睛,輕輕用額頭抵了她一下道:「霜兒當然漂亮啦!霜兒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
霜兒心裡美滋滋的,月牙兒似的眼睛彎的更厲害了,她用力在秦笛唇上親了一下,這才湊到秦笛耳邊道:「哥哥,今晚……我會偷偷溜到你房間裡去哦!」
柔柔的暖暖的空氣吹進耳朵裡,癢酥酥的,讓人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肚子裡去,秦笛閃躲了兩下,沒能多過去,反倒讓霜兒發現了新大陸,她像個樹袋熊似的,掉在秦笛身上,可著勁兒往秦笛耳朵裡吹氣,一邊吹還一邊咯咯嬌笑著。
笑鬧了一會兒,秦笛輕輕拍了一下霜兒的小粉臀道:「霜兒,快點去洗碗吧,一會兒媽媽洗完澡看到這裡還亂糟糟的,小心她會打你屁股哦!」
霜兒笑嘻嘻的從秦笛身上跳下,掀起裙角,撅起小屁股道:「我才不怕呢!哥哥,晚上……你要不要也來打一下?霜兒的屁股很有彈性哦……」
這般可愛的小女生,做出調皮的可愛姿勢,卻有著莫可抵禦的強大誘惑力,秦笛用力按了一下下面,恨恨地對霜兒道:「你真是一個要人命的小妖精,小心我現在就吃了你!」
霜兒不為所動,反倒拌著各種誘惑的姿勢,小臉蛋還做出各種陶醉的姿勢,直到挑逗得秦笛作勢欲撲,這才像是受到驚嚇得小鳥異樣,撲稜稜跑出老遠,過得一會兒,見秦笛並沒有追過來,她便有故態復萌,再次挑逗秦笛。
夜還很長,秦笛壓下心中的躁動,暗自對自己說道,雪兒在客廳,香姐在浴室,在這裡有什麼大動作,是很容易把她們吸引過來的,所以,秦笛扳起臉道:「霜兒,別鬧了,我要去換藥了!你趕快去洗碗!」
霜兒以為秦笛生氣了,一路小跑著,湊到秦笛面前,裝作可憐兮兮的小模樣道:「哥哥……你沒生霜兒的氣吧?」
秦笛輕輕捏了一下霜兒的小臉蛋,無奈地道:「我生誰的氣,也不可能生可愛的霜兒氣啊!」
霜兒又高興起來,跳著抱了秦笛一下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我去洗碗!」
回到自己的房裡,秦笛拆開繃帶,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口,事實證明,他的藥很管用,胳膊上雖然看起來仍是血痕遍佈,一副很可怕的樣子,其實裡面的傷口早已癒合。先前白蘭香動作過大,灑落的藍色藥粉稍微多了一些,所以傷口也比秦笛預期的合攏時間早了一些,現在甚至用不著再換藥,直接把上面的血痂揭掉就行。
秦笛掀起一片幹掉的血皮,輕輕一扯,就能帶起一大片,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顯然是傷口已經全好。
秦笛正揭著血皮血痂,就聽房門處傳來幾聲敲門聲,秦笛起身把門打開,竟是穿著浴袍的白蘭香俏生生的站在那裡。
再次見到秦笛赤裸著上身的樣子,而且還站的那麼近,白蘭香不禁一陣面紅心跳,說出的話都有些微微顫抖:「我……嗯……我來幫你換藥!」
秦笛把白蘭香讓進屋裡,笑著舉起自己的左臂道:「中午你藥粉撒多了一些,現在傷口已經全好,用不著再換藥了!」
白蘭香聞言湊過去看了一眼,果然如同秦笛所言,其中一部分還被血皮血痂覆蓋著,另一片已經揭掉的部分,露出白色的肌膚,哪裡有半點受過傷的樣子?
「那……那我幫你揭掉血痂吧!」白蘭香微微有些失望,她沒料到秦笛自製的藥粉會有這麼大的功效。秦笛笑著點了點頭,把手臂舉到白蘭香面前,任她施為。
白蘭香的動作要比秦笛輕柔很多,也仔細很多,一點一點的揭下血痂,竟是連一點血痕都不放過,揭到半途,白蘭香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對了,阿笛!你先前給我的那個『銷魂散』和這個癒合傷口的藍色藥粉,都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秦笛含笑點頭:「我一直沒告訴你,希望你別介意,其實香氛師只是我的副職業,我的主要技能是調製藥品……也包括毒藥!」
白蘭香嗔了秦笛一眼道:「又沒正經!你這些藥都是從哪裡來的?這麼有效!」
秦笛料不到自己加了一句毒藥,居然讓一句大實話變成了玩笑,他只能苦笑著道:「除了不會調製毒藥,我會調製很多藥劑,這些都是漢方古藥,有不少都是已經失傳了的!」
白蘭香聽得雙目泛光,極具商業頭腦的她頓時聯想到這些東西的商業價值:「阿笛,你有沒有想過把這些藥品生產出來?要知道,你的這些藥可是很有市場的!別的不說,單是你這個藍色藥粉,可是比雲南白藥還好用的急救藥品,我敢說,單單是供給軍方,就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秦笛聞言心中也是一動,他望著白蘭香道:「我也不是沒想過,只是我不大懂商業運作,香姐你是知道的,商業這東西不比其他,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的,若是我稀里糊塗的闖進去,怕是會被那些大鱷吞的骨頭都不剩!」
白蘭香聞言嬌笑連連,擺著手道:「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其實做生意很簡單的,在咱們大夏,做生意只要把握住三點秘訣,我保你無往而不利!」
秦笛聽到這話,倒有幾分好奇起來:「香姐,你倒是說說,是什麼秘訣,居然這麼有效?」
白蘭香收起笑容,雙目露出一絲悵惘似的神情,半晌她才道:「這都是我這些年在商場裡摸爬滾打的經驗,說穿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可對於不懂的人來說,可能要花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領悟箇中的訣竅!」
秦笛安慰似的拍了拍白蘭香的肩膀,她順勢一倒,靠在了秦笛懷裡。
他的肩膀,果然像自己想像中一樣寬闊,他的胸懷,也像自己想像中的那樣溫暖!白蘭香舒服地歎了口氣,十六年的重擔,彷彿在這一刻全都卸了下來,一直一個人扛著,她實在是太累、太累了!
「第一就是人脈,說白了就是要和官員搭上關係,在咱們大夏,沒有政府背景,辦什麼事都不容易,一旦打通官府人脈,哪怕是造假,都能一路綠燈!」白蘭香說第一個秘訣的時候,頗有幾分憤恨與無奈。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那些貪官,可又不能不虛與委蛇。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淫蕩的主導權
(明日中午,激情章節奉獻,不用等到上架,就能看到欣喜情節。。。期待!)
十幾年商海沉浮,不管是願還是不願,白蘭香都不能繞開政府做生意,尤其是外貿,更多時候是要靠關係,而不是靠本事吃飯。
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帶著身孕,跑到濱海這個大夏東部最大的城市打拼,還要時時提防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白蘭香這十六年一直過得很累……很累!
「第二就是資金,用錢生錢,永遠比用力生錢、用腦生錢來的容易!」談到錢,白蘭香忍不住又是一通感慨,她的第一桶金,實實在在是來之不易,當年她要錢沒錢,又捨不得委屈自己傍大款,就只能累死累活去對縫(從事中間人活動)。
「第三就是包裝,其實也就是繃出面子來,哪怕其實公司實力很弱,只要你能讓合作方相信你很有實力,很有錢,那麼你想不賺錢都難!」白蘭香從秦笛懷裡抬起頭,溫柔地對他笑道:「這就是香姐這十幾年從商的經驗,你別看就這麼簡簡單單三條,只要你能靈活運用,我保你至少能在商界混的順風順水!」
秦笛笑著搖搖頭道:「最多我掛名當老闆,我可不想天天對著一堆文件埋頭苦幹,那還不把我給憋死!香姐你那麼能幹,不如我把配方交給你,你來幫我把公司做起來?」
白蘭香笑罵道:「好啊你,感情你是想偷懶!」轉念一想,白蘭香生出一個主意來:「我幫你做起來也可以,但你每週至少要去公司兩次,幫我處理一些文件,你總不能把所有事都推在我一個人身上吧?」
秦笛只是隨口說說,可聽白蘭香的意思,竟是當真想把那些配方轉化為產品,秦笛不禁有些狐疑地道:「我聽說大夏國內藥品審批很嚴的,你真有辦法把我的這些配方轉化為產品,推向市場?到時候產品審批、生產、包裝、廣告宣傳,這一大堆事,我可幫不了你什麼忙,最多產品生產環節,我能提供點意見!」
白蘭香坐直身子,自信地一笑道:「別看姐姐我公司不大,該有的關係可是一點不少!尤其是我們公司在海外有個大客戶,他們就是專門生產藥品的,為了出口藥材,當年姐姐我可沒少跑藥監局!」
秦笛有些感動,他知道白蘭香做這些事全都是為了自己,於是他禁不住又把白蘭香抱在懷裡道:「香姐,其實你不用那麼辛苦的!我不需要賺很多錢,夠用就好!」
白蘭香趴在秦笛懷裡,呢喃著道:「現在你會這樣說,若是我一直賺的比你多,你會不開心的……男人的一半永遠是事業……」
白蘭香說的很小聲,近乎於低聲自語,秦笛並沒有聽清她在說些什麼,再追問時,白蘭香已經岔開了話題:「阿笛,不如你現在就把配方默給我,還有提供給我一點成品,我過兩天等手中事情告一段落,就去一次上京,到藥監局做一下檢測!」
秦笛點點頭,起身拿出紙筆,默出配方,又把「生肌散」也就是藍色藥粉和「銷魂散」各拿出一點,裝在小瓶裡遞給白蘭香。
該說的似乎都說完了,氣氛一時僵了下來,白蘭香坐在床頭來回把玩著手裡的小瓶,神色間頗有些忸怩不安。
秦笛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話題,他隱隱有些猜出白蘭香的心思,可霜兒晚上還要偷偷溜過來,萬一和香姐成了好事,半夜再碰到小丫頭鑽進被窩,到時候可就沒辦法收場了!何況,上次自己有意試探香姐那天晚上的異常舉動,她竟是不願再提。
兩人都沒有說話,白蘭香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秦笛像塊木頭似的站在那裡,她總不好主動貼上去,說「官人我要」之類的淫詞蕩語吧?
天色一點一點暗下來,秦笛躺在床上,根本就沒有一點睡意,一想到霜兒,他的心裡就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似的,刺激得他血脈賁漲,恨不得做點什麼,好平息自己的慾望。
客廳裡的電視聲漸不可聞,大約是雪兒、香姐都去睡了,霜兒又在做什麼呢?秦笛想想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居然會為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神魂顛倒,輾轉不能入睡。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秦笛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不知什麼時候,突然門鎖輕輕轉動了一下,秦笛猛一驚醒,多年的習慣讓他迅速爬了起來,閃身躲到門後。
門輕輕的被推開了,一道黑影慢慢的走進來,又緩緩的把門關上、扣緊,秦笛定睛一看,黑夜裡依稀能看出那是一個嬌小的身影,又想起和霜兒的約定,秦笛知道,這是霜兒來赴約了!
秦笛從後面一把抱住霜兒,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兒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了一下問道:「哥哥……是你麼?」
秦笛嘿嘿一笑,裝神弄鬼地粗聲道:「我是鬼……」
霜兒咯咯一陣嬌笑,轉過身來,抱緊秦笛的脖子用力香了一下道:「哥哥壞死了!居然裝鬼嚇唬人家,剛剛人家小心肝嚇得撲通撲通亂跳,差點沒叫出聲呢!」
秦笛笑嘻嘻地把手摸上霜兒的小胸脯,怪聲怪氣地道:「來,讓哥哥摸摸,是不是真的撲通撲通亂跳!」
霜兒哧溜一下從秦笛懷裡鑽出去,踢掉小拖鞋,往床上一跳,輕輕扭開檯燈,然後又把被子扯了一半蓋在自己胸口上方,露出半截光溜溜的嫩腿,扮作驚惶失措地小模樣,半捂著嘴輕叫:「你……你別過來……再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秦笛縱身往床上一躍,粗聲道:「你叫也沒用,我要來了!」
「停!」霜兒用小腳撐著秦笛的胸口,阻止了他進一步的舉動,嘟著嘴道:「哥哥,你講錯台詞了!」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這小丫頭還玩上癮了,真真是個害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沒辦法,他只好問道:「小娘子,你跟哥哥說說,正確的台詞是什麼呀?」
霜兒嘻嘻一笑,哄著秦笛道:「哥哥,你別著急麼!今晚……今晚霜兒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這鬼靈精的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學會了拋媚眼兒,一記魅力十足的電眼,差點沒把秦笛給電暈過去。
等會非得好好問問這個小丫頭,都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鬼把戲!秦笛強自按下心中的疑問,靜等霜兒說出正確的台詞。
就聽霜兒張牙舞爪地道:「應該這樣: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哥哥,現在你先回去站好。」
秦笛依言退了回去,等到霜兒說出那句台詞的時候,他邪邪一笑道:「小娘子,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霜兒把被子用力捂著自己的胸口,咬著下唇,兩隻眼睛射出驚恐的光芒,拚命搖著頭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秦笛再次撲到床上,嘿嘿笑道:「這可由不得你,只要你讓大爺今晚樂和樂和,大爺明天就把你娶過門,到時候,你吃香的,喝辣的,可比你現在強多了!」
霜兒此時已是退無可退,只得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淚眼朦朧地求饒道:「求求你,大爺!你就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秦笛本待縱身而上,就勢推倒,聽霜兒這麼一說,不由得笑道:「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霜兒用力點點頭,可憐兮兮地道:「什麼都可以,我……我還會舔糖葫蘆!」這話說得秦笛又是一愣:「舔糖葫蘆?」霜兒嬌羞地指了一把秦笛身下,伸出小舌頭,輕輕擺了兩下小腦袋,做出上下舔弄的模樣。
秦笛大感刺激,指了指自己那裡,對霜兒道:「你確定?」
霜兒已經玩不下去了,剛剛學著電影裡的鏡頭,裝作即將被強暴的女子,倒還沒那麼緊張,可現在一涉及到實質性問題,她又立刻恢復了本色,小臉蛋紅的快要滲出血來。
秦笛坐回床頭,脫去身上的四角褲,平躺著道:「讓我看看,你是怎麼舔糖葫蘆的!」這一句有些戲謔的挑逗,可把霜兒給羞壞了,她根本沒臉去回嘴,只是背對著秦笛,趴坐到秦笛身上。
從秦笛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霜兒的整個背部輪廓,開始的時候,房子裡沒有開燈,他沒看清楚霜兒穿的什麼衣服,現在藉著檯燈的柔和光芒,他終於看到,霜兒穿著一件水藍色的蕾絲可愛睡裙。
這件保守的睡裙顯然是件偽裝,秦笛輕輕撩起霜兒的裙角,果然看到了那件同樣是水藍色的高腰T字性感內褲,不過這件顯然和晚飯之前看到的那件不同,那件還有幾片布條遮蓋,這一件根本就是幾根細繩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129章 完美初夜
曾經無數次觀摩,畢竟不曾親身經歷,秦笛的思緒不由得有些飄忽,回想起訓練營的點點滴滴。沒錯!因為他的魁首徒弟身份,他被百般刁難,精英極(真法極)殺手的情色訓練,他無緣參加,但卻被迫旁觀,一對對渾身赤裸的男女,在他面前大膽交媾,擺出上百種淫糜的姿勢,發出最原始的淫聲浪語。
面對最最讓人崩潰的誘惑,卻只能是旁觀,如果不是有數桿烏黑的槍口指著自己,或許在那個時候,秦笛就已經告別了第一次的紀念。
在淫蕩的引誘與生命的威脅面前,秦笛選擇了忍耐,這種刻意的壓抑,造成的慾望累積是極其可怕的,如果不是秦笛用藥物調節自己的陰陽平衡,怕是早就慾火攻心而死!不過那種極限考驗,也並不是全無好處,至少秦笛學會了上百種姿勢,並且耳濡目染,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射精中樞,適當的調控爆發時間。
更因為從年幼時就遭受這種非人的虐待,秦笛身體的某處器官,以超越普通人極多的速度發育、成長(該說法有一定科學性,可參看阿拉伯擠牛奶法增長術)。
今夜,將是慾望釋放之夜;今夜,將是淫糜無眠之夜!
霜兒壓下心頭的羞澀,盡力長大自己的嘴巴,努力用自己的小嘴,去容納那根大到不像話的糖葫蘆,一點點的吞下去,霜兒覺得她的嘴巴都要爆開了,她口中的糖葫蘆畢竟不是真正的糖葫蘆,大且不說,還會自我膨脹,那一點點的擴張感,讓她幾乎要尖叫出聲。
香甜的誘惑,同樣擺在秦笛面前,那最美味的食物,就在繩索下面,水藍色睡裙的掩映,水藍色繩索的遮蓋,不但沒有達到掩飾的目的,反倒透出一抹欲蓋彌彰的強大吸引力。
秦笛輕輕佻開遮掩的繩索,終於看到了那片完美之地,他用盡世間所有完美的詞彙,去讚美那片初見生人的處女地,科不管怎樣完美的詞彙,都不如完美本身,那裡已經是最完美的存在,比秦笛以前見過的所有方寸之地加起來都要完美,都要粉嫩!
強電刺激般的快感,從秦笛的身下傳來,出於一絲感激之心,他也用同樣的方式去回報霜兒,他的舌更長,更寬,曾經目睹過的無數花式,可以讓他輕而易舉的找到霜兒最敏感的地帶。
快感的電流,從秦笛的身上流到霜兒的身上,又從霜兒的身上,傳回秦笛的身上,只是秦笛發出的電流,顯然要比霜兒強大。畢竟,霜兒舔糖葫蘆的方法太過單一,遠不如秦笛花式繁多。
不知過了多久,「嗚……哦……」霜兒猛地突出糖葫蘆,發出一聲近似哭泣的哀鳴,她受不了那讓人暈眩的快感刺激,身子一軟,趴在了秦笛身上。
秦笛撐起上身,抱過霜兒笑道:「小丫頭,你舔糖葫蘆的功力,好像不行哦!」
霜兒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忽然不知人間春秋幾許,迷濛蒙壓根就沒聽到秦笛說些什麼,只是自顧自地嬌吟道:「哥哥……剛剛的感覺,真是好美哦!我差點以為,自己魂兒都要飛出去了!」
秦笛親了一下霜兒的小臉蛋,神情地道:「等下哥哥讓你更美一些,好不好?」
霜兒這時稍稍清醒了一些,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一些羞人的話兒,當下趴倒秦笛胸口,輕輕揮舞小粉拳,一通輕輕捶打道:「哥哥壞!哥哥壞!都是你不好,讓人家說出那麼羞人的話來!」
秦笛一個大翻身,把霜兒壓到身下,惡狠狠地道:「好你個小丫頭,居然惡人先告狀,看我怎麼收拾你!」嘴上說的凶狠,秦笛撫慰的動作卻輕柔無比,他一點點除去霜兒身上的小睡裙,摸上她那盈盈一握的嬌嫩玉峰。
雪兒的玉峰秦笛已經見識過,印象頗深,現在又摸到霜兒的玉峰,兩廂對比之下,他發現了一件讓他頗為驚奇的事來:霜兒的玉峰竟然和雪兒的毫無二致!雙胞胎面貌完全相似,已是頗為不易,身材再長得一樣,那可就是萬眾無一了!
出於好奇,秦笛忍不住咬著霜兒的小耳朵問道:「霜兒,你的身材是不是和雪兒一樣啊?」
霜兒品嚐著身體敏感處被觸摸的快感,還要躲閃秦笛呵出的癢人熱氣,差點沒笑出聲來,可一聽到秦笛問起霜兒的身材,小丫頭眼睛咕嚕嚕一轉,也不覺得癢了,兩手摟著秦笛的脖子,笑盈盈的就問道:「哥哥,你是不是也想把姐姐給吃了?」
心中想是一回事,被人當面說卻又是另一回事,秦笛不禁有一絲尷尬:「你怎麼突然問到這個問題?」
霜兒咯咯笑著,點著秦笛的鼻子道:「哥哥,你不用緊張!我不在意的!我和姐姐都喜歡你,以前就告訴你了呀!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哥哥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
秦笛料不到霜兒小小年紀,居然這般懂事,心中不由得更是感動,用力吻上霜兒的眼睛,她的鼻子,恨不得把她吻進自己的身體裡。
霜兒輕輕呻吟著,口中還不住呢喃道:「哥哥,我和姐姐的身材是一樣的,除了……除了那裡……」
秦笛聞聲停下了動作,有些好奇地問道:「霜兒,你說哪裡?」
霜兒嬌羞無限地牽著秦笛的大手,摸向了他剛剛舔過的方寸之地。
秦笛大訝之餘,心頭不禁生出一絲異樣的亢奮,那裡到底有什麼不同,肯定要親自試過才知道,此時,秦笛再也忍受不住身下暴露在外的刺激,他用力吻上霜兒道:「霜兒,現在我要進入你的身體!」
霜兒睜大眼睛,儘管那裡還有一絲害怕,但更多的卻是堅定,她咬著下唇,用力點點頭道:「哥哥,你進來吧!不過……你要憐惜霜兒哦!」
他身體的一部分,一點點的沒入她的身體,他的動作很溫柔,很舒緩,很貼心,像是在擦拭瓷器似的,一點點的用力,所以開始得時候她覺得酸,覺得麻,覺得脹,卻不覺得痛,可當他碰到一絲阻礙,一層膜的阻礙時,他的溫柔沒辦法劈開這層隔膜,不得不選擇用蠻力。
「霜兒,我要用力了,可能會有一點痛,你要忍住!」秦笛舔了一下霜兒的耳垂,盡力分散她的注意力。就在霜兒輕嗯了一聲,注意力轉移的一瞬,秦笛暴然發力。
霜兒的尖叫聲,全被秦笛含在了嘴唇裡,她剛剛要尖叫的時候,秦笛就迅速轉移了陣地,噙住了她的芳唇。
兩行清淚,從霜兒的眼角落下,有幾分疼痛,幾分激動,還有幾分喜悅,從今天開始,從這一刻開始,她就是一個女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屬於哥哥的女人!
破瓜的那一刻,對秦笛來說也有些疼痛,霜兒的那裡彷彿就是受到了刺激的大閘蟹,一下子把兩根鉗子緊緊收縮在一起,擠的秦笛下身發麻,進退不得。
等到霜兒緩過勁兒來,秦笛一邊刺激著她身體的其他敏感部位,一邊跟她說著情話,慢慢的舒緩她的情緒,然後緩緩的做起活塞運動,讓她適應疼痛的感覺,進而覺得愉快。
最初的痛苦過去之後,兩人終於苦盡甘來,如潮的快感,迅速將兩人淹沒在慾望的海洋裡。
一個是累積經年的精壯男子,一個是情竇初開的如花少女,一旦接觸到人生最美的遊戲,頓時沉浸其中,無力自拔。
一場又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霜兒終於敗下陣來,縱然是她經常鍛煉的身體,也禁不住秦笛打樁機似的頻繁衝鋒,她疲倦而又可憐地一邊嬌吟,一邊求饒:「哥哥……哥哥,我不行了!咱們改天再來好不好?」
秦笛很想徹底放縱一回,可惜眼前的少女明顯不是對手,好在他還是明白如何控制爆發,於是,他對霜兒點點頭道:「好吧,等下就好!」說著,秦笛最後衝刺了幾下,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於身下一點,那裡的敏感度立刻呈幾何級數增長。
他的爆發就像是巨大的海浪襲擊海岸,一浪浪彷彿沒有盡頭似的,噴湧的浪花幾乎讓霜兒有種自己會被脹爆的錯覺。許久……許久……這通爆發才算完成,霜兒用盡最後的力氣摟緊秦笛,呢喃了一句:「哥哥……我死了……」說罷,霜兒當真頭一歪,倒在床上。
看到霜兒這般舉動,秦笛還真嚇了一跳,慌忙試了一下霜兒的鼻息,發現她的呼吸相當平穩,又把了一下她的脈象,小丫頭分明是過度疲倦,沉沉睡了過去,偏是最後一句話說的那麼駭人。
「真是個害人的小妖精,連睡覺都那麼不老實!」秦笛輕輕捏了捏霜兒的小鼻子,有些寵溺地輕罵了她一句。便拉上棉被,幫自己和霜兒蓋好,準備睡覺。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21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事了拂衣去
睡至半夜,秦笛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些響動,睜眼一看,竟是霜兒顫巍巍的爬起身,顯然是身體多有不便,卻依然堅持要爬起來。
秦笛擰開檯燈,拿過手錶一看時間,才不過凌晨四點多鐘,他不禁一把抱住霜兒道:「乖乖霜兒,你這是要幹嘛去?」
霜兒小貓也似地縮進秦笛懷裡,趴了一會兒才蹙眉道:「哥哥,人家該回房了!要不然給姐姐發現了,我可死定了!」
秦笛一陣啞然,是啊,兩人可是瞞著香姐和雪兒偷情,可就這麼讓懷中嬌俏可憐的小人兒就這麼半夜跑回去,秦笛心裡還是覺得有幾分不忍,他不禁道:「不如你就在我房裡睡了,明天若是香姐問起,我去和她解釋!」
霜兒摟著秦笛的脖子,連連搖頭撒嬌道:「哥哥,不要啦!若是你真說了,人家可就一點面子都沒有了呢!而且……而且以後人家在雪兒面前也抬不起頭呢,她一定會罵我小浪貨的!」
秦笛又是一陣啞然:霜兒啊霜兒,你這個小妖精,可要我怎麼說你呢?秦笛抱緊霜兒,兩人溫存了一會兒,霜兒這才離開秦笛溫暖的懷抱,艱難地穿上小拖鞋。
「哥哥……你可要把床單保存好,那是霜兒最珍貴的紀念呢!」霜兒依依不捨地趴在床沿,用芊芊玉指在床單上綻開的血色梅花上不停摩挲。
秦笛露齒一笑,親了一下霜兒道:「乖乖霜兒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收藏它的!」
又纏綿了片刻,霜兒咬牙堅持獨自離開,說什麼也不讓秦笛攙扶,下面傷成那樣,小丫頭已經打定主意明天不去上課,只是如何跟媽媽解釋,又是一個很傷腦筋的問題。
望著霜兒顫抖的背影,秦笛心中閃過一絲愧疚,若是他早一步跟香姐攤牌,就不用讓霜兒受這般苦楚!
霜兒打開小臥室的房門開,閃身進去,然後揚揚小手,對秦笛揮了揮,重新關上。她輕手輕腳的躺在床上,根本就不敢去掀姐姐身上搭著的毛毯,生平驚醒雪兒。從離開秦笛的房間到現在,霜兒的心一直緊繃著,生怕發出半點聲響,直到她躺在床上,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一片黑影飛起,落在霜兒身上,她心中一驚,側身一望,就覺房內突然一亮,接著就見一對亮晶晶的眸子盯著自己,那張無比熟悉的小臉,正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完蛋了!」霜兒心中一涼,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
第二天,秦笛按照日常作息起床、洗漱、晨運、買早點,吃早飯的時候,白蘭香和雪兒破天荒的都按時來到餐桌前。
雪兒有意無意盯了秦笛一眼,看得秦笛心中不安,這才取了一份早點,給霜兒送去,本來這項安慰小美人的差使應該由秦笛來做的,可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雪兒越俎代庖。
白蘭香把油條撕成兩片,夾著其中一片,突然開口對秦笛道:「昨晚睡得還好吧?」
秦笛啊了一聲,喝了口豆漿,咂摸了兩下,覺得香姐口氣有些怪異,他忍不住盯了白蘭香一眼,卻見她面色如常,正口含油條,有滋有味的啃著。
早晨的白蘭香一身居家睡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頭髮盤成雲髻,卻有兩縷自然的垂在面頰兩側,她的紅唇染上一點油脂,微微有些發亮,紅的嘴唇,黃的油條,白的貝齒,三種對比鮮明的顏色交織在一起,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歪處。
秦笛不禁覺得喉嚨有些發乾,昨晚在霜兒身上頂多是淺嘗輒止,根本就沒能完全發洩出來,壓抑了十幾年的慾望,哪裡是霜兒一個小蘿莉能夠承受的?面前這柔媚可人的熟婦人妻,才是最好的途徑!
白蘭香神色古怪地望了秦笛一眼,把油條咬得更深一些,然後又取出來,沾了一下豆漿,再放進嘴裡。
折磨!這是故意在折磨我!秦笛趕緊扭頭不看,早上身體的某部分本來就比較容易昂揚,再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哪裡還不立刻立正敬禮?香姐,表現怪異,雪兒眼神怪異,秦笛懷疑昨晚上的事,是不是家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只不過卻故意裝作不知道!
沒容秦笛多做考慮,雪兒又坐回餐桌,小丫頭一坐下,便陰陽怪氣地道:「哥哥,你還沒吃飽啊?是不是運動過量了?」
白蘭香忍住笑意,白了雪兒一眼道:「鬼丫頭,胡說八道個什麼!你哥哥他身體好著呢,昨天剛挨了一槍,今早還能照常運動,可見他身體有多棒了!」
母女兩人一唱一和,句句話裡帶著其他意思,秦笛大感吃不消,匆匆吃完早餐,找了個借口要出門,卻被雪兒一個箭步攔住。
就聽雪兒道:「哥哥,霜兒昨晚感冒了,我今天要幫她請假,反正你不用上班,不如今天你就照顧一下霜兒吧!」
這個借口冠冕堂皇,白蘭香神色如常,沒有什麼阻止的意思,秦笛索性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下來。
白蘭香、雪兒兩人吃完早餐,便一個上班,一個上學。
秦笛趕緊跑到霜兒房裡,他打開房門,就見霜兒捧著一碗豆漿,盯著白色的液體出神,臉上時不時還會露出一抹笑容。
「霜兒,幹嘛呢?」秦笛走過去,從霜兒手裡接過小碗,順手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在霜兒嘴角輕輕擦拭了一下。
「哥哥!」霜兒一把抱住秦笛,像個新婚的小媳婦一般膩人。
秦笛搖頭笑了笑,心道:就霜兒這副小模樣,若是能瞞住人才有鬼!罷了,反正都已經準備跟香姐攤牌,她們早一天知道也好!剛剛看香姐和雪兒雖然神色古怪,卻沒什麼明顯的反對意思,莫非竟是默認我們的關係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十六小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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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痛不痛?」秦笛坐到床頭,揉了揉霜兒的小腦袋,滿臉的寵溺。
霜兒可愛地吐了吐舌頭笑道:「還好啦,不是特別痛了!」
秦笛從兜裡取出「生肌散」,搖了搖道:「我幫你塗點藥,很快就能消腫去痛,昨晚上哥哥忘了給你塗,你不會怪哥哥吧?」
霜兒皺起小鼻子,咕嚕一下爬了起來,卡著小蠻腰氣憤地道:「好啊……哥哥你好壞!你是不是故意要霜兒受痛的?」
秦笛摸了摸鼻子,臉色微微有些發窘,別說,他還真有些故意的意思,畢竟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第一次之後會怎樣,他有些好奇,還有一些其他目的,所以他選擇刻意的遺忘「生肌散」可以幫霜兒止痛。
「我不管,哥哥你故意讓霜兒痛了那麼久,你都不知道霜兒有好痛……不行,你一定要要補償我才可以!」霜兒一看秦笛這副臉色,哪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小丫頭便趁機勒索起來。
秦笛掐了掐霜兒的小臉蛋道:「補償你沒問題,不過這點痛是必須經歷的,你以後還要幫哥哥生寶寶哦!那可是還要更痛的呢!」
霜兒被秦笛這句話給羞紅了臉,再也顧不得去要求賠償,撲到秦笛懷裡嬌嗔道:「誰要幫你生寶寶啊,你好沒羞哦!」
秦笛抱住霜兒,樂呵呵一笑,又逗她道:「那可不行,我們家就我一個人,你不幫我生寶寶,那我還不得絕了後啊?」
霜兒揚起小臉,一臉的歉意:「哥哥,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秦笛把食指放在霜兒櫻唇上面,搖頭笑道:「你不用感到抱歉,這麼多年,我都是一個人過來的,孤兒不孤兒的身世,我早就沒了感覺。」不想談論這掃興的話題,秦笛輕輕掀開霜兒的毛毯邊角調笑道:「來……讓哥哥看看,你是不是沒穿衣服睡覺!」
「呀!哥哥你好討厭!」霜兒用力拽緊毛毯,說什麼也不讓秦笛掀開。
霜兒越是不讓秦笛看,秦笛越是想看,不過他到底沒有用太大力氣,只是維持著稍稍比霜兒的力氣大一點點,然後慢慢的把毛毯掀開。
「哥哥!求你了……不要啦!人家……人家下面沒穿衣服呢!」霜兒裹進毛毯一個勁兒求饒,大大的眼睛裡滿是祈求的神色,看起來分外可憐。
秦笛慢慢放掉毛毯,抵著霜兒的前額道:「哥哥逗你玩啦!不掀就是!不過哥哥很好奇,昨晚我好像什麼都看光了,怎麼現在霜兒會這麼害羞呢?」
霜兒趕緊用小手捂著臉,連連輕叫道:「哥哥你討厭啦!老是說些讓霜兒害臊的話!昨天是晚上,今天是白天,怎麼能一樣呢?」
秦笛抿嘴一笑,搖了搖手中的「生肌散」,頗有些無奈地道:「那可怎麼辦?你都不願意給哥哥看,這藥肯定也沒法塗咯,你身上痛,哥哥也沒法幫你咯!」
霜兒一聽這話,便知今天這一遭是沒法多過去了,她也想早點好起來,可身下火辣辣的痛,作晚上回房睡覺的時候,還只是稍微有些刺痛,今天一早醒來可好,下面居然像是架了一個火爐子似的,稍微動上一下,便是火燒一般的灼痛,動作想稍微大一點都不可以。
猶豫再猶豫,思量再思量,霜兒還是不得不慢慢放下小手,向秦笛妥協著喊了一聲道:「哥哥……」
秦笛假意板著臉不說話,上下掂量著小藥瓶。
霜兒這下急了,抓住秦笛的手臂搖晃道:「好嘛!好嘛!哥哥,我聽你的!你幫我塗藥吧!可是……可是……你要快一點哦!還有……你先把窗簾拉上!」
秦笛依言起身拉上窗簾,然後站在床頭,對著毛毯下巴仰了一仰。霜兒明白秦笛的意思,只好羞答答地把毛毯扯上去,一點一點的露出那對粉嫩的小腳,還有腳上那一顆顆點綴著粉紅色指甲油的小豆蔻,毛毯再一點點的提上去,霜兒那對小蔥般水嫩的小腿初露崢嶸,白皙的皮膚比往日多了一些光澤,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笛滋潤的功勞。
其實,霜兒若是一下把毛毯撩起來,也就沒事,秦笛一門心思放在塗藥上,也不會做什麼多餘的舉動。可霜兒這般慢騰騰的撤去毛毯,倒像是脫衣舞孃在一點點的展露自己誘人的風姿,一舉一動在無意之中暗和挑逗的秘訣,刺激的秦笛慾火升騰,身下昂揚。
秦笛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掀起毛毯,驚的霜兒輕叫了一聲,小丫頭再望向秦笛的雙眼,立刻就看到那對眼睛充滿了和昨晚一樣瘋狂的光芒。
「哥哥……霜兒身子還痛著呢!」霜兒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再次蜷縮成一團,這次可不是昨晚的做作,而是當真害怕了。小丫頭可是知道秦笛的威力的,若是再被他來上幾次,她怕自己會真的死掉。
秦笛被霜兒的一聲驚叫喚醒,連忙搖了一下腦袋,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往日沒有開戒,究竟折磨累積的慾望他還能勉強把持,可自從昨晚上淺嘗輒止之後,這股慾望已經漸漸不受控制起來。
「來,哥哥給你上藥!」秦笛臉色有些發燒,看到霜兒驚恐的眼神,他的心裡甚至生出了一絲罪惡感。
霜兒望了望秦笛的眼睛,見那裡已經恢復清澈,這才點點頭,湊了過來道:「哥哥,你剛剛眼神好可怕哦!」
秦笛乾咳了一聲,掩飾道:「誰叫霜兒那麼迷人,哥哥恨不得吃了霜兒呢!」
霜兒吃吃一笑,嬌憨地蹭了蹭秦笛道:「等霜兒好了,一定讓哥哥天天吃!」霜兒粉嫩的胳膊就跟蓮藕似的,輕輕蹭在秦笛身上,感覺涼涼的,可她的言語又是那樣的火熱,燒得秦笛恨不得喝幾碗冰水降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為儂擦傷處
第一百三十二章 為儂擦傷處
秦笛趕緊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讓自己冷靜一些,現在的霜兒身上帶傷,那可是跟個瓷娃娃似的,根本就不堪雨露,若是強要上去,說不定就給弄壞了。
「霜兒……你把裙子撩起來,哥哥幫你塗藥!」秦笛不敢再去看霜兒的身子,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
霜兒聽話的「嗯」了一聲,輕輕撩開裙角,下面竟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難怪她怕秦笛把毛毯掀開,感情是小睡裙的下面保持真空!「哥哥,好了!」霜兒撩完便對秦笛說了一聲。
秦笛有些驚奇的轉過臉來,道了聲:「這麼快?你脫衣服的動作可真夠迅速的!」
秦笛調笑的話語,又說的霜兒小臉一陣羞紅,她也沒有辯解,既然秦笛沒有發現,那就當自己脫衣服動作迅速好了!最少……最少那比哥哥知道自己睡覺都不穿小褲褲來的好些!
昨晚便知道霜兒那裡有些不舒服,處女破瓜總是會有一些反應,可今天真正看到那裡的情況,秦笛才知道自己有多該死,那裡紅腫的不成樣子,甚至還有一些地方充血到翻轉過來,單是看到現在的情況,就可以想像,自己昨晚到底有多賣力!
秦笛兩口把霜兒剩下的豆漿喝完,拿過床頭櫃上一瓶沒有開啟的礦泉水,擰開倒進碗裡,涮了一下,沖洗乾淨後倒進垃圾桶,又重新倒了一些礦泉水在碗裡,之後輕輕抖下一些藍色藥粉。
「霜兒,棉簽在哪裡?」秦笛抬頭問向好奇的盯著自己的霜兒。
霜兒指了指梳妝台道:「就在洗面奶旁邊,那個塑料小盒子裡就是!」
秦笛取了一根棉簽,輕輕搗散碗中的藥粉,然後對霜兒笑道:「霜兒,我要開始了哦!剛開始會有點涼,然後有點麻,等麻勁兒過去之後,淤血就會慢慢散掉。」
霜兒用力點了點頭,堅決的像是慷慨就義的烈士。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用棉簽沾著一點藥水敷上霜兒的傷處,輕輕沾上的一瞬,霜兒禁不住輕聲叫了一下:「啊……真的好涼!」
等到秦笛望向她,霜兒睜著那對無辜的大眼睛,滿臉的可憐,這小丫頭是越來越會裝可憐了。可就是這副小可憐的模樣,讓秦笛窩心到了極點,恨不得把她當作手心裡的寶。
「霜兒忍一忍,哥哥再輕一些就是!」秦笛一邊安慰霜兒,一邊用更加輕微的動作幫霜兒塗藥。
趁著秦笛不注意,霜兒偷偷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輕輕搖著自己的小腦袋,似乎在為自己感到驕傲。
慢慢適應了藥性,霜兒也就不再大呼小叫,等到第一陣麻勁兒上來,秦笛的動作她乾脆沒了感覺,這時,秦笛也逐漸加快了動作,很快將所有受傷的地方塗抹了一遍,就連裡面都不放過。
雖然身體裡沒有感覺,可眼睜睜的看著秦笛翻弄自己那裡也是會害羞的,塗抹外面就罷了,幹嘛還要搞裡面?霜兒害羞地拉了一下秦笛道:「哥哥……裡面……裡面就不要弄了吧?」
秦笛有些好笑,板著臉道:「那你每次吃飯,是不是都只吃個半飽?」
霜兒知道自己有些理虧,低下頭搖了搖道:「不是!」
秦笛又問:「那你每次小便,是不是只解一半?」
這個問題問的更是羞人,霜兒的小腦袋垂的更厲害,話也不說了,只是拚命的搖頭。
秦笛乘著和霜兒說話的功夫,已經幫霜兒把裡面也塗抹了一遍,見她小腦袋都快垂到自己胸口上去,便輕輕放下她的裙角笑道:「好啦!已經沒事了!頂多過一個小時,等藥性散開,你就可以活蹦亂跳,像以前一樣啦!」
霜兒不敢相信地抬起頭望著秦笛道:「哥哥,你沒有吹牛吧?這麼點破藥粉和礦泉水和到一起攪一攪,就能很快消腫?」
秦笛輕輕敲了霜兒一下笑罵道:「亂說話!什麼叫破藥粉?這可是我的獨門密制『生肌散』,全天然植物萃取得精華,功能生肌活血,消腫止痛,還有一點點麻醉效果,效果好著呢!傷勢輕一點的,不敢說塗上之後立刻就能恢復,至少能恢復平常的八成!」
聽秦笛這麼誇口,霜兒忍不住扭了扭小屁股,感覺那裡還是有些麻麻的,可卻已經不痛了,於是她嘻嘻一笑,倒向秦笛懷裡道:「好!好!好!是霜兒亂說,哥哥的藥最有效了!哥哥最棒了!」
秦笛寵溺地把霜兒摟進懷裡道:「是哥哥把你弄痛的,一會兒哥哥補償你,帶你去逛街買東西,你說好不好?」
霜兒連連點頭,臉都快笑出花兒來:「好啊!好啊!萬歲!萬歲!哥哥要帶我逛街咯!哥哥要帶我逛街咯!」
看著霜兒高興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秦笛的心情也不禁愉快起來,和雪兒霜兒在一起,總是感覺自己像是年輕了好幾歲,也像個少年似的,或許……這是上天對自己缺少童年的一種變相補償吧?
霜兒高興沒多久,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小臉上又閃過一抹羞澀,她半是緊張半是期待地問秦笛道:「哥哥……那個……你那個藥生效之後,是不是……是不是……」
秦笛不禁有些奇怪,霜兒平時一向大大咧咧的,從昨天開始,一直到現在,時不時總是有些不對勁兒,於是秦笛道:「霜兒,以後和哥哥說話用不著扭扭捏捏的,那可不像你!哥哥喜歡的,就是敢說敢做的霜兒,古靈精怪的霜兒!」
霜兒輕哼了一聲,皺起小鼻子道:「哥哥壞!居然說霜兒古靈精怪!」轉瞬又開心地道:「不過既然哥哥喜歡……那就算了!嘻嘻……反正我也不喜歡裝淑女,不知道有多累!」
秦笛搖頭笑笑,這才是霜兒,真正的霜兒,也是自己喜歡的霜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激情再纏綿
「好啦,你可以說啦,到底是不是什麼?」秦笛望著霜兒,又笑了笑問道。
霜兒大聲說道:「藥生效之後,是不是可以繼續那個……」說完之後,終歸還是臉皮薄,霜兒立刻又轉過臉去。
秦笛料不到霜兒居然說出的是這句話來,驚訝之餘,更是心癢癢的厲害,他不禁調笑道:「繼續那個什麼啊,霜兒?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
霜兒羞赧極了,輕輕用粉拳捶打著秦笛道:「哥哥討厭啦!討厭!討厭!你知道的!」
秦笛捏住霜兒的一對小粉拳,笑著道:「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很奇怪,難道昨天晚上你還沒夠,這麼快就又想要了?」
霜兒氣哼哼地一甩頭道:「昨晚上哥哥只顧自己一個人快樂,人家痛都要痛死了,哪裡還有其他什麼感覺,再說……再說我……我已經告訴了姐姐,我怕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哥哥一起那個了呢!」
秦笛笑著抱緊了霜兒,他知道,霜兒前面的理由根本就是幌子,若是她什麼感覺都沒有,昨天晚上就不會抖的那麼厲害,滿嘴的胡話,不過疼痛影響了更多快感體會倒是真的。至於後面一個理由,顯然才是霜兒最最擔心的,她已經和雪兒通了氣,顯然是擔心過不多久香姐就會知道。
「好!昨天晚上是哥哥不對,我檢討!等會藥力散開,哥哥再和霜兒做一次,讓霜兒真真正正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好不好?」秦笛用力親了一下霜兒的小臉蛋,哄小孩兒似的的哄著她道。
霜兒的小臉上立時充滿了幸福的光暈,一個屬於真正女人才會有,才會懂的幸福光暈,她輕輕嗯了一聲,然後靜靜地靠在秦笛懷裡,充分去體會自己男人的體溫,充分去體會被愛的幸福。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霜兒覺得自己只是在秦笛懷裡靠了一下,還沒怎麼動想法,就被秦笛叫醒了:「霜兒,藥效時間已經過了,你檢查看看,下面還有沒有紅腫的地方?」
霜兒有些不情願地從秦笛懷裡爬起來,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她背過身去,仔細檢查了一下,又用手指輕輕按了一下,然後再稍微用力按了一下,可能是不小心碰到敏感區域,她禁不住輕輕「嗯」了一聲,竟是發出了一聲呻吟。
秦笛探頭過去道:「怎麼?還沒好麼?」
霜兒迅速放下裙角,推了秦笛一下嗔道:「哥哥!你不能看啦!人家那裡已經好了啦!」
秦笛不退反進,湊到霜兒面前道:「既然已經好了,哥哥為什麼不能看?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你自己說過什麼?」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霜兒頓時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軟了,她斜斜靠在床頭上,望著秦笛兀自不服氣地道:「握當然沒忘,但是我還沒說可以開始呢!」
秦笛忍不住一陣輕笑:「你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呢?還要說一下開始才可以?好!那我可要開始了哦!」說完秦笛便縱身撲上。
「呀!」霜兒被秦笛一下子撲到,驚叫了一聲,感覺又被秦笛摸到癢處,轉眼驚叫又變成了嬌笑:「呵呵呵……哈哈哈……不要……哥哥不要啦!好癢……呵呵呵……」
笑著,鬧著,沒過多久,兩人又變成了昨晚那樣似的,赤誠相對,秦笛輕輕吻著霜兒的前額,吻著她的眉,吻著她的眼,吻著她的鼻……一路向下,一點點的吻遍她光滑的每一寸肌膚。
經過昨夜,他已經知道她哪裡敏感,他的手彷彿有一股魔力,每摸過她身體的一處敏感帶,她便會叫得大聲一些,當他摸過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叫聲更是達到了巔峰,若非房子是電梯公寓,隔音效果特別好,只怕附近的鄰居都會聽到她高昂的叫聲!
秦笛壓著霜兒,用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道:「霜兒,我要進去了哦?」
「等一下……」霜兒撐著兩肘,讓自己上身稍稍直起一些才道:「好了,哥哥你進去吧!昨天我都沒看清楚你是怎麼進去的,糊里糊塗的就和你那個了……」
秦笛一下沒對準目標,差點沒走錯路,霜兒這突如其來的驚人言詞,實在太過彪悍了,他又對了一下,找準目標推進了些許才道:「幹嘛要看清楚?還什麼糊里糊塗的和我那個,莫非你不願意啊?」
霜兒輕輕嬌吟了一聲,稍稍挺動了一下小屁股,一手摟著秦笛的脖子道:「哥哥,不是啦!人家的意思是說,那麼有紀念意義的一次,每個女人一生都只有一次,人家當然要好好的看個清楚,深深的記在腦海裡,以後才好回憶啊!」
秦笛哼了一下,算是接受了霜兒的解釋,他緩緩推進,讓自己與霜兒合而為一,然後抱著霜兒的兩腿,抗在自己肩上,還沒有什麼大動作,就聽霜兒一陣輕哼細喘,有如洞竹細鳴,竹管微嘯。
秦笛心中一陣大奇,望了一眼霜兒,看到一處特異之處,隱隱有所了悟,於是他把霜兒的兩腿並在一起,然後使力使之伸直,再輕輕擺動了一下腰肢,就聽霜兒的嬌吟如同和自己的動作加了聯動馬達一般,自己的動作快一分,她的嬌吟便快一分,自己的動作滿一分,她的嬌吟就慢一分!
一陣急速旋動之後,秦笛就聽霜兒一陣大叫,渾身肌肉一陣緊繃,再放鬆過來的時候,霜兒已經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渾身上下充滿汗水,就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秦笛輕笑兩下,還沒說話,就見霜兒撐著肘部挺起小身子,一隻手先吊住秦笛的脖子,然後兩隻手一起抱住他,張牙舞爪就是一通偽裝的凶悍:「哥,你笑什麼笑,是不是笑我很沒用啊?」
原本霜兒的偽裝還算不錯,可惜她動作太大,忘記了秦笛還有一件武器遺留在她的身體裡,所以她這麼一陣急速運動,剛剛緩過勁兒來的她立刻又被刺激到,霜兒情不自禁的又是一串輕吟。
秦笛趴在霜兒身上,讓自己更貼近她一些笑道:「我不是笑你沒用,我是笑我猜到了雪兒哪裡和你不同!」
霜兒一聽也來了興趣,摟緊秦笛道:「哥,你快說,你快說!」
秦笛用力挺了兩下笑道:「就是這裡不一樣咯!」
霜兒小臉上蕩起一串紅暈,聲音都略略有些發顫:「是啊……哥!你……你是怎麼知道……哦~知道的?」
秦笛又是一笑道:「我不但知道,還知道雪兒那裡和你略微有些不同,你們一個皮膚向上延伸,一個是向下的,對不對?」
霜兒這下可驚訝壞了,連連追問道:「是呀!是呀!哥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秦笛解釋道:「你開始說的時候,我就懷疑了,後來看到你這裡有些下垂,我便隱約有些確定自己的猜測,剛剛我無意中用出的那個姿勢,很容易讓擁有『比目魚吻』的女性快速達到高潮,而你的反應恰恰與之吻合,我便斷定你們姐妹就是難得一見的名器『比翼雙飛』!」
霜兒再次詢問什麼是名器的時候,秦笛便一邊有所動作,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講解自己在訓練營耳濡目染的一些春宮知識,直說的霜兒雙腮酡紅,如飲醇酒,迎合秦笛的動作,卻在不知不覺中,益發的劇烈起來。
敷過「生肌散」的霜兒有如神助,一次次死去,卻又很快復活過來,再一次迎接秦笛的挑戰,這一次秦笛沒有刻意的去控制,單單是依靠身體的本能,就已經讓霜兒幾生幾死,汗出如漿,直到霜兒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有氣無力的宣佈求饒的時候,秦笛才再次爆發,達到最後的頂峰。
一通溫存之後,秦笛抱起霜兒進了浴室,兩人一起洗了個鴛鴦浴,期間秦笛不堪挑撥,差點再次求歡,嚇得霜兒扯著浴巾就跑,根本就不敢在裡面擦乾淨。
等到裝扮一新的兩人走出房門,已經是中午一點左右,飢腸轆轆的秦笛拖著霜兒就要進附近的中餐廳,還沒進門,就被霜兒拉住了:「哥哥,我們不去吃中餐,我想吃漢堡,我們去吃洋垃圾好不好?」
秦笛好氣又是好笑,輕輕刮了一下霜兒的鼻子道:「知道是洋垃圾,你還要吃?你身子還虛,需要好好補一補!」
霜兒甜甜一笑道:「哥哥,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人家就是想吃洋垃圾嘛!最多……最多我聽你話少吃一些,然後喝碗雞湯補補如何?」
秦笛有些無奈地望了霜兒一眼道:「那!就今天這一次,以後可不許再次洋垃圾了!」
霜兒連連點頭答應,可見秦笛轉身向前走後,她嘴裡又小聲嘀咕了兩句道:「偶爾吃一次,應該不要緊吧?」
秦笛聞聲停下腳步問道:「剛剛你說什麼?」
霜兒吐了吐小舌頭,嘻嘻一笑道:「沒什麼!我在說以後一定堅決抵制洋垃圾,絕對不能讓資本主義的垃圾食物腐蝕我們這些祖國的幼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餐廳巧遇
既然是要賠罪,自然要有賠罪的樣子,秦笛乾脆搭乘計程車,和霜兒一起來到南方路步行街。其實,秦笛、霜兒居住的淮海路就是濱海最繁華的地段,真正的濱海人一般都到那裡消費,不過……那裡的大多數娛樂設施,都是為成年人準備的,所以,秦笛只能帶霜兒到南方路步行街玩耍。
好在南方路步行街聲明在外,儘管比較少濱海本地成年人閒逛,操外地口音的遊客倒是極多,時不時還能看到一群群勾肩搭背的本地少男少女,一身的嘻哈打扮,搖搖晃晃的從身邊經過。
一路上霜兒臉上就沒斷過笑容,秦笛牽著她的小手,有些不太明白地問道:「霜兒,今天你是不是特別高興啊?」
霜兒用力點點頭笑道:「是啊!今天我最開心咯!長這麼大,我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呢!哥哥,你對我好好哦!」說著,霜兒跳到秦笛身上,抱著他的大臉就是一個香波。
秦笛一身休閒打扮,看起來倒是年輕了不少,簡單的恤衫配牛仔褲,典型的都市青年打扮,可霜兒那身打扮就太過可愛了,頭上的頭髮紮成了兩個小包,透著古典般的可愛,一件雪白色的改良短袖旗袍,上面綴滿各種花團錦簇的圖案,肩膀處是蕾絲邊的泡袖,手腕上帶著一對蓬鬆的手鏈,腳上趁著一對雪白小蠻靴,簡直就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似的,要多可愛就多可愛。
分開來看,兩人的打扮都沒什麼,一個都市青年,一個漫畫少女,可兩人走到一起,那個超可愛少女居然還在人來人往的步行街上,當眾給那個長相平凡的青年熱吻,這可就羨慕死了一幹不相干的人等。
投向秦笛的目光各種各樣,羨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當然,更多的還是隱隱覺得這副畫面像是在拍戲,這些人用探尋的目光四處打量,試圖去尋找那並不存在的攝像機。
原本想好好陪陪霜兒,可一看眼前這架勢,秦笛知道今天的賠罪行動,多半要黃了,他頗為無奈地拉了霜兒一把,急匆匆地向一旁的摩爾商場走去。
「哥哥,幹嘛走那麼快啊?人家難得出來逛街呢!平時媽媽工作忙,又不許我們隨便出門,今天好容易有你陪我逛街,我還想好好玩玩呢!」霜兒嘟起小嘴,滿臉的不樂意。
秦笛停下腳步,捧著霜兒的小臉蛋,輕輕帶向一邊道:「諾!諾!你看,都是在看我們的唉!老是這樣被人盯著,你不覺得煩啊?」
霜兒嘻嘻一笑道:「不會啊!我覺得滿好呢,好有明星的感覺哦!」
秦笛無奈,只得用食物引誘霜兒道:「霜兒,你現在難道不餓了麼?哥哥有說過要請你吃洋垃圾哦!」
「對哦!」霜兒眼睛一亮,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唇道:「我要吃黃桃蛋撻,還要吃雞翅,還要吃黑椒牛堡,再來一份薯條,一大杯可樂就好!」
秦笛聽得暗自咋舌,心道:小丫頭食量不小!不過這會兒可不是感慨的時候,把霜兒引到餐廳才是正理,洋垃圾餐廳最大的好處就是各管各,沒人會去注意別人在幹些什麼。
匆匆進了摩爾商場二樓的一家洋垃圾餐廳,秦笛這才鬆了口氣,餐廳裡偶爾也會有人注意霜兒,卻不如在大街上那麼多。再者,霜兒雖是可愛,卻不如那些都市少女衣著暴露,她白嫩的雙肩若是在包成粽子一般的少女堆裡,自然是誘惑無限,可在滿餐廳都是胸衣外穿,辣褲恨不得只繃住方寸之地的都市辣妹面前,實在太過小兒科。
不管秦笛討厭洋垃圾餐廳與否,這裡的生意都好的要命,費了好大力氣,秦笛才找到一處光線較暗的靠窗位置,他安排霜兒坐下,又囑咐了她幾句,這才去購買食物。
點餐檯前很是擁擠,排在秦笛身前的是一個上身火紅肚兜,下身黑色緊身皮短褲混搭的辣妹,一頭蓬鬆的黑卷髮挑染了一半紅色,看起來頗為怪異。秦笛站在她的側後方,從那個角度看去,前面的辣妹倒也面容姣好。
排在秦笛身後的,是個很有質量的男人,塊頭足有一米九,膀大腰圓像個啤酒桶,偏偏肚子大的要命,他一呼吸,就要頂的秦笛身子不由得前傾。
點餐檯位置有限,每個點餐員面前都站滿了人,隊伍中兩兩隊員之間的空隙極小,秦笛被身後的大塊頭一頂,就不由自主的去頂前面的辣妹。
儘管那辣妹的臀部的確很有吸引力,若是放在往日,秦笛心念霜兒也不會生出什麼雜念,可現在秦笛已經食髓知味,恨不得身下那根東西整天泡在溫泉裡,哪裡禁得起小辣妹那彈力十足的勾引,被那既軟且熱的小翹臀摩擦兩下,秦笛立時便有了反應。
「控制!一定要控制!」秦笛盡力深吸了口氣,入鼻的卻全是身前那辣妹的香味兒。非常濃烈的味道,秦笛大約能聞出是燙髮用的藥水味道。
秦笛面前的小辣妹似乎感覺到後面有東西在擠自己,她也不回頭,聳了聳小屁股,就是一通扭動,還拚命的向後撅著,一顛一顛的,似乎這樣就能把秦笛給擠退回去似的。
殊不知,小辣妹的舉動,恰好把自己臀部中央的鴻溝,一點一點的顛向了秦笛的小東西,等若是在幫它卡位,直到恰好把它放到理想位置。
拚命控制自己的秦笛,哪裡料到小辣妹會突然來這一手,一時把持不住,頓時現出了昂揚的直角。小辣妹似乎兀自不覺,屁股一扭一扭的,似乎扭上了癮,時不時還要來個上下旋轉,似乎在模仿歌手李紋的電動馬達似的顛臀動作。
「真是個小騷貨!」秦笛握緊右手,控制住自己抱住那對翹臀,奮力挺入的慾望,突然離開隊伍,甩了一張紅一百到點餐員的面前,辟里啪啦報出一串餐名。
點餐員愣了一愣,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倒是她身後的值班經理看出秦笛面色不善,優先取了秦笛點選的各色餐品,擺放好交到秦笛手上,然後找零給他。
秦笛端了食物,轉身就走,卻見那小辣妹撲閃著大眼,望了他一眼,眼中不知打著什麼主意。
秦笛沒有故意要佔小辣妹的便宜,還及時抽身而退,自然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他坦然自若地望了小辣妹一眼,便快步走向霜兒的位置。
等到秦笛端著食物回到霜兒身邊的時候,發現她身旁已經坐了幾個女生,幾個小女孩長相都不錯,其中一個尤為乖巧,小臉像是瓷娃娃似的,白淨光潔,讓人一見便生憐愛之心,這個小女孩秦笛還頗有印象,正是那天過生日時候見過的水玲瓏,一個發育只有八九歲小孩那麼大的十五歲天才少女。
「哇,哥哥你好厲害!紅音都還沒回來呢,你都買回來了呢!」霜兒歡呼一聲,從秦笛手裡搶過食物,拿起吸管插進可樂杯就是一通痛飲,接連喝了幾口,這才打了一個飽嗝道:「呼……好舒服!」
秦笛笑著對幾個女生打了個招呼道:「這麼巧,你們也來這裡吃東西?你們都是霜兒的同學吧?」
一群女生嘰嘰喳喳就是一通自報姓名,更有幾個渴的嗓子冒煙,乾脆跟霜兒搶起了可樂,當然,秦笛那一份也沒能倖免,落進了幾個女生的肚子裡。
水玲瓏一直乖巧的坐在那裡,不怎麼說話,也不去搶東西,一直靜靜的,偷偷的打量秦笛。
女生總是跟女生之間特別有話題,秦笛一時倒被冷落到了一旁,等到幾個女生聊了一通,秦笛端來的食物一群人吃的七七八八的時候,一個爽朗的女聲衝著這邊吼道:「好啊,你們居然都已經吃上了!枉我辛辛苦苦在那裡拍了那麼久,早知道我就不排隊了,拜託這位帥哥幫我一起點餐多好!」
秦笛扭頭一看,竟是個熟人,說話的正是那一半紅髮,一半黑髮的卷髮小辣妹,她端著一個超大的托盤,氣喘吁吁的站在一旁。
出於禮貌,秦笛從小辣妹的手裡接過托盤,小辣妹也不客氣,一丟二五六,甩在秦笛手裡,便一屁股擠在霜兒身邊,然後仰頭用下巴對秦笛點了點道:「俞霜兒,那男的是你凱子?」
秦笛手一滑,差點沒把手裡的托盤給丟出去,他越來越發現自己太傳統,太保守,也太純潔了,簡直和現在的前衛青少年格格不入!
霜兒對小辣妹可沒那麼客氣,哼了一聲道:「雷紅音,你說話客氣點,什麼凱子不凱子的?告訴你,他是我哥!」
小辣妹雷紅音似笑非笑地望了霜兒一眼,又掃了掃秦笛道:「你哥長相一般,不過條子夠硬,夠大,夠粗,我喜歡,讓他當我性子好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突然成了爸爸
霜兒一陣莫名其妙,迷糊地道:「紅音,你說什麼呀?什麼又是條子又是性子的?我聽不懂唉!」
霜兒身旁的幾個女生一通嬌笑,其中一個趴在霜兒耳邊道:「條子呢,就是男人的那根東西,那話兒啦,至於性子麼……就是性夥伴、炮友!你明白了沒?小妹妹!」
這樣一通解釋,可把霜兒給燒得面紅耳赤,她哪裡聽過這麼直白,這麼粗魯的語言,她瞪著雷紅音,「你……你……」了個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囫圇話來。
秦笛在一旁也是聽得感慨不已:真沒想到,大夏國內現在都已經比國外開放了,十幾歲的小女生就要找性子,還什麼夠粗、夠大……這麼赤裸裸的語言,簡直和久經陣仗,「日了萬機」的妓女沒什麼兩樣!
「別你你我我的,一點都不爽快!」雷紅音有些不悅,她忽地站了起來,一屁股擠到秦笛身旁,差點沒坐到秦笛懷裡。「怎麼樣,小哥哥……我屁股很翹哦,我功夫也很棒哦!」雷紅音一句喊到三聲的「小哥哥」,差點沒把秦笛汗毛給喊起來,所以她接下來又爆出來的挑逗言詞,在秦笛耳中已經沒有太多的誘惑力。
秦笛扶了雷紅音一把,把她推回去坐好,這才望著她笑道:「我喜歡黑髮,不喜歡紅毛妖怪,真是抱歉!」
一句話,把雷紅音給氣得不行,卻讓霜兒心頭大爽:哼!活該!誰讓你跟我搶哥哥,還當著我的面挑逗哥哥!
秦笛察言觀色,發現除了水玲瓏一直悶坐不動之外,其他幾個女生都是放蕩形骸,言語無忌,三句話不離粗口,不是「X他娘」就是「O他媽」,或者乾脆來個「我XX,我用XX夾斷他的OO」之類的,實在勁爆。
「霜兒,吃好了沒有?咱們出去逛逛好不好?」不想和這些已經墮落的小女生過多接觸,秦笛索性提議離開。
霜兒也早不想繼續呆下去,平時她和這些女生相處的也還好,雖說沒什麼多大交情,可至少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今天她才知道,自己和這些女生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最讓她感到難以理解的是,和她關係最好的乖乖女水玲瓏居然也和她們在一起!
「玲瓏,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玩?」霜兒站起身之後,扯了水玲瓏一把道。
水玲瓏望了望雷紅音,點了點頭,然後她從手裡提著的小書包裡取出錢包,抽出幾張紅一百遞給雷紅音道:「本來答應今天我請客,讓你們玩好的,不過我想,如果我不在,你們一定能玩的更開心,對吧?所以,我還是不去好了,這是我準備用來今天消費的,你看夠不夠?」
雷紅音面不改色地從水玲瓏手裡奪過那把鈔票,無所謂地道:「隨便你好了,你愛和誰一起玩是你的自由。」隨即,她又招呼其他女生道:「來……來!來!別浪費了,大家一起吃!」
一行三人離開洋垃圾餐廳,霜兒提議去買幾件衣服,她和雪兒的衣服都是白蘭香買的,從來都是一式兩件,除非她們提前聲明顏色,否則買來的一定是一件粉紅一件水藍,從來沒有享受過購物樂趣的霜兒並不是真想要買什麼衣服,而是想品味一下買衣服的簡單快樂。
霜兒在前面蹦蹦跳跳跑的很快,秦笛擔心水玲瓏跟不上,扯著她的小手,帶著她一路小跑,結果跑沒幾步,就把水玲瓏給帶的摔了一跤,秦笛喊住了霜兒,趕緊檢查水玲瓏的傷勢,一邊還問道:「怎麼樣,玲瓏?摔到哪裡沒有?」
水玲瓏淺淺地笑笑,搖搖頭表示沒事。
霜兒遠遠地站著,催促秦笛道:「哥哥,你倒是快呀!我等下還想去遊樂園玩玩呢!要不,乾脆你抱著玲瓏好了!反正她那麼輕,根本就累不到你的!」
秦笛想想也是,水玲瓏身體當真是嬌小玲瓏,才不過一米三四的樣子,體重怕是頂多也就是四五十斤,於是他望著水玲瓏道:「玲瓏,哥哥抱著你好不好?」對著發育完好的霜兒,秦笛嘴上稱自己是哥哥,其實一直是把自己當作她的情哥哥來看,但對水玲瓏這般八九歲幼童模樣的小女生,他當真是把她當成小妹妹來看。
水玲瓏沒說話,只是緩緩點了點頭。以她天才少女的智商,自然看得出誰對自己真,誰對自己假。秦笛的語氣和神情都很真摯,這讓她感到很安全,所以她才沒有拒絕。
秦笛抱起水玲瓏,感覺她當真是輕如無物,秦笛甚至覺得她還沒有洋垃圾餐廳的那堆食物重。這當然只是一種感覺,畢竟想到水玲瓏是霜兒的同學,對比著霜兒的體重,再去感覺水玲瓏,自然會覺得太輕、太輕!
霜兒走在前面,碰到感興趣的衣服,就鑽進店裡,東摸摸西看看,或者問上兩句價錢,每每店員拉著她熱切推銷的時候,她卻總是對秦笛扮個鬼臉,然後尋個借口離開。
被秦笛抱著的水玲瓏,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她很久沒有站這麼高了,只得兩手緊緊摟著秦笛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會摔得很痛、很痛!
服裝店裡琳琅滿目的漂亮衣服,看得水玲瓏眼饞的要命,可惜……那些衣服最小的型號她都穿不上,以她的身材,除了穿童裝,就只能訂做!為此……她非常自卑,只不過,這種自卑總是藏在她聰明的頭腦和天才少女的外號背後,很少有人注意。
抱著水玲瓏,秦笛有種抱著自己女兒的感覺,那小小的身子,瓷娃娃一般的可憐臉龐,是那麼那麼的可愛,若是自己有這麼個女兒,自己一定會很疼她吧?秦笛第一次有了生個孩子的願望。
「玲瓏,你是不是很喜歡那些衣服?」帶著一種寵女兒的心態,秦笛格外注意水玲瓏的反應,他看得出,她很喜歡那些花花綠綠的衣服。
水玲瓏只是搖頭,她很少和同學說話,更不用說對還算陌生人的秦笛,不過秦笛相比陌生人要好上很多,因為他是第一個肯送給自己成人禮物的男人!
秦笛笑笑不語,他知道水玲瓏會有一些自卑心理,長不高的孩子很多時候並不是因為生理原因,有不少是因為發育遲緩,結果抗不住身邊的冷言冷語,演變成心理性的發育不良,最終身材始終矮於平均標準,只是水玲瓏格外特殊一些,十五歲才一米三四,長得像個八九歲的幼童。
秦笛手中的小冊子上面,有一些刺激人體潛能的藥物記載,還有一些與之配合的按摩手法,如果水玲瓏願意,秦笛藥物、按摩雙管齊下,未必不能恢復正常身高。
「先生,您女兒好漂亮,要不要幫她買件新衣服?我們這裡的童裝都是剛到貨的新款,保證您女兒穿上漂漂亮亮,成為人群中的焦點!」漂亮的童裝店女老闆慇勤地介紹著,她大約也是個媽媽,望向水玲瓏的眼睛裡,投射著一種母親特有的和藹光芒。
秦笛笑著搖搖頭道:「你很會說話,不過這位是我妹妹,並不是我女兒!」秦笛抱歉地對女老闆笑著解釋。
「爸爸,你為什麼要騙人家說我是你妹妹?我不要新衣服還不行麼?爸爸,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給別人?」水玲瓏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忽然抓著秦笛的衣領,抽噎著飲泣。
女老闆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繼而是憤怒:「這位先生!我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父親!我也是一個母親,我知道父親在孩子眼中有多麼重要!你女兒那麼愛你,難道你就不能給她買件新衣服?難道你為了少給女兒買件新衣服,真的可以狠下心,把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送人?」
正義的斥責總是很容易引起路人的共鳴,不一刻,一群路人把秦笛團團圍住,紛紛指責他的不是。
秦笛百口莫辯,只能無奈地將水玲瓏放下,望著她道:「玲瓏,別鬧了!你想要哪一件,自己挑,我來付錢就是!」
水玲瓏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她的小臉上卻堆滿了恐懼:「不!爸爸!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要新衣服了!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這下女老闆更氣憤了,她大聲道:「好啊!你不但威脅小姑娘要把她送人,居然還打她!難道你不知道《未成年人保護法》規定禁止虐待兒童麼?那是犯法的!」
彷彿是為了相應女老闆的正義呼聲,秦笛身邊的路人指頭恨不得挫到他臉上,唯一能證明秦笛清白的霜兒,此時站在人堆最外圍捂嘴偷笑,顯然能看到秦笛這麼狼狽,她也很開心。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未成年人止步
秦笛無奈地蹲下,望著水玲瓏道:「玲瓏,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水玲瓏看出秦笛眼中冒火,語氣雖然還算平淡,內裡卻已經含有怒氣,若是再激怒於他,只怕他會立刻撒手就走。
「爸爸,對不起,我並不是想要新衣服,我……我只是看這個阿姨很漂亮,很像已經不再的媽媽,我想要你把她娶回家給我當媽媽!」水玲瓏對著兩根食指,低著小腦袋,擺出一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樣。
指責秦笛的主力,那個漂亮的老闆娘立刻啞火,頗為尷尬地望著秦笛和水玲瓏,頗有些不知所措。
周圍圍觀的路人,聽到小姑娘說出事情的原委,倒也大度,紛紛發出善意的笑聲。
秦笛見周圍的指責聲平息下來,便清了清嗓子對服裝店的老闆娘說道:「老闆娘……我……」
秦笛一個「我」字還沒說完,就聽老闆娘猛地紅著臉拚命搖頭:「不行!不行!我已經有老公了,我……我兒子才3個月,還在餵奶……」說到「奶」字,漂亮女老闆的臉蛋更紅,聲音也更低了。
秦笛耳力甚好,聽到女老闆說到「喂奶」兩字,忍不住向她胸部望了一眼,果然輪廓雄偉,風姿挺拔,不知是不是秦笛的錯覺,他竟然發現女老闆的前襟有兩個細微的濕點,不注意並不容易發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奶水浸濕的。
「哈哈……」
人群爆出了一聲哄笑,顯然對能看到這場好戲感到很過癮,漂亮女老闆的反應實在有趣,比看小明星的拙劣演出過癮多了。
「咳吭……」秦笛清了清嗓子,也不想再解釋,他笑笑道:「老闆娘,那可真遺憾!」然後他又望向水玲瓏,瞇著眼睛笑道:「乖女兒,漂亮阿姨已經有老公了!咱們……是不是該走了呢?」
水玲瓏看出秦笛眼中警告的意思,她抿嘴一陣嬌笑,蹦蹦跳跳地跑到漂亮女老闆的面前,拉了拉她的衣袖,等女老闆蹲下來之後,她親了女老闆一下,然後塞了一張紙片遞給他道:「阿姨,這是我爸爸的電話號碼,如果你和叔叔離婚了,記得給我爸爸打電話哦!」
然後水玲瓏不顧漂亮女老闆哭笑不得的表情,笑嘻嘻地迎著面色鐵青的秦笛,一下子鑽進他的懷裡撒嬌道:「爸爸,我是不是很厲害?這就叫……放長線,吊大魚哦!」
聽到水玲瓏這般童言無忌,不但圍觀群眾,就連女老闆也不禁笑了起來,秦笛的面色也略微鬆了一下,想笑又怕鎮不住水玲瓏,只能苦苦忍耐。
別開人群,秦笛迎上偷笑不已的霜兒,瞪了她一眼道:「丫頭,剛剛怎麼不幫哥哥解圍?」
霜兒裝模作樣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裝作恍然地道:「哥哥,你不是在跟我說話吧?剛剛我看到一件很漂亮的衣服,我覺得我穿上一定很好看,不如我們去看看?」說著拉著秦笛的衣袖,便往前走。
秦笛不好再計較,只有跟在霜兒身後,一路走走停停,不時鑽進一家服飾店轉一會。這次秦笛學乖了,進店之前,總是先觀察一下附近的地勢,確定附近沒有童裝店,才會在附近停留,只要看到童裝店,立馬繞道走。
水玲瓏縮在秦笛懷裡,果然不再搗亂,可是當她看到秦笛一見童裝店就退避三舍的舉動,她就忍不住要捂著小嘴一陣咯咯嬌笑,笑得秦笛後來都對她板臉要發火,這才讓她收斂了一些。
不知不覺一下子逛到了下午三點多,遊樂園六點鐘關門,打的趕過去,大約還能玩兩個多小時,當秦笛提醒霜兒的時候,她拖著秦笛就向外跑,一邊跑還一邊埋怨道:「哥哥,我不是讓你提醒我的麼?你怎麼給忘了啊?」
秦笛暗中又是苦笑:小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大大咧咧,你倒是告訴我提醒你了,可你沒說我什麼時候提醒你呀!
跑沒幾步,秦笛想起了懷中的水玲瓏,於是便對霜兒道:「霜兒,咱們差點把玲瓏給忘了,咱們是不是先喊一輛車把她送回去啊?」
霜兒還沒來得及回話,就給水玲瓏斷然拒絕:「不要!我才不要回去!我要和你們一起玩,媽媽整天忙生意,根本就不管我,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對著冷冰冰的大房子,還不如和你們一起熱鬧!」
水玲瓏既然這麼說,秦笛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用探詢的眼神望了霜兒一眼,似乎是想確定水玲瓏話語的真實性。
就見霜兒點了點頭,顯然她也是知道水玲瓏家世的。
秦笛又望了一眼水玲瓏,見她眼眶通紅,泫然欲泣的小模樣著實可憐,只好歎氣道:「好吧,那就一起去吧,等會兒玩好了,你可一定要回家哦!」
水玲瓏連忙點頭答應,卻不知她在心裡加了一句:回家當然要回家,不過卻是回你家!
搭上計程車,三人又趕往遊樂園,好在路上不怎麼堵車,到地方的時候還差一刻才到四點,一進園子水玲瓏便揮舞著小手叫道:「我要坐海盜船,我要坐過山車!我要坐海盜船,我要坐過山車!」
霜兒顯然也對這兩樣極度刺激心臟的東西感興趣,不過她順口還加了一樣:蹦極!
這些考驗心臟的東西,對秦笛來說都是小兒科,壓根就提不起他的興趣。也是,經常從幾萬英尺往下跳,時間長了,自然就會對這些幾百米的所謂高空玩具免疫。
等到買好票要上去的時候,三個人傻眼了,水玲瓏被認定年齡不合規定,管理員死活不讓她進場,秦笛不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在外面,就讓霜兒一個人上去玩。
「算了啦!你們都不去,我一個人上去有什麼意思?海盜船不讓玩、過山車不讓玩,就連蹦極也不行,雪特!」霜兒憤憤地罵了一句髒話。
秦笛橫了霜兒一眼道:「霜兒,你剛剛說什麼呢?」
霜兒吐了吐小舌頭,嘿嘿一笑道:「沒什麼!沒什麼!不如……咱們去玩碰碰車吧?碰碰車也挺好玩的,如果他們不讓玲瓏一個人開車,那你就抱著她開一輛,我開一輛,我們對碰,好不好?」
水玲瓏顯然對霜兒的這個提議極感興趣,連忙點頭道:「好!好!我們去吧!」
到了碰碰車園區,竟然不幸被霜兒料中,水玲瓏果然不能獨自開車,管理員要求必須有大人陪同。
霜兒對秦笛嘻嘻一笑,當先跳進一輛熊貓碰碰車道:「哥哥,乖侄女,你們快點哦!」
水玲瓏雖然很想獨自開一輛車試試,卻拿這裡的規定沒辦法,只好委委屈屈地坐在秦笛的大腿上,等到秦笛坐好要開車的時候,水玲瓏猛地轉過身,對秦笛道:「爸爸……」
水玲瓏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咽進了肚子裡,她這一回頭不打緊,剛巧和秦笛來了個嘴對嘴,雖然只是很輕微的接觸,卻讓水玲瓏如同觸了電一般,又趕緊回過頭去。
秦笛心裡倒沒想那麼多,只是微微錯愕了一下,便發動了車子開到場裡,一邊開一邊笑道:「玲瓏,你剛剛想說什麼?」
水玲瓏這會兒哪裡還想說話,她覺得自己的小臉都快燒著了,若不是此時車子已經跑到了場地中央,她這會兒怕不是要跳下車跑出去。
不見水玲瓏說話,秦笛知道可能是剛剛那下無意中的接觸,讓小丫頭害羞了。秦笛暗自一笑,揚聲對水玲瓏道:「玲瓏,你可要抱緊爸爸哦,我一個手轉不過來方向盤,小心等下你被甩下去!」
水玲瓏本是蜷縮在秦笛懷裡,雙手扶著他的大腿,聽秦笛這麼一說,趕緊用小手摟緊秦笛的熊腰,可惜她的小手太短,兩隻手怎麼都合不到一起。她正努力著,就聽「砰」的一聲巨響,接著便是車身一陣劇烈抖動,然後她就聽到霜兒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哈哈,撞上了!撞上了!」
秦笛笑罵一聲道:「好你個霜兒,居然敢偷襲!看我怎麼撞你,玲瓏,坐好哦!」
水玲瓏乾脆轉身爬上了秦笛膝蓋,跨坐在他大腿上,兩手緊緊抱住秦笛的腰部,剛剛完成這些動作,就覺得車身一震再震,若非她姿勢換的及時,怕是這會兒要跌下車子了。接連撞了好幾下,水玲瓏又一直背對著前面,壓根就不覺得這碰碰車好玩,反倒有些暈眩,最後她乾脆閉上了眼睛。
開始的時候,水玲瓏坐在秦笛懷裡,他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這碰碰車一開起來,碰了兩下,他才覺察出不對,水玲瓏的小屁股剛好坐在他的敏感部位,車子一碰,連車帶人都在抖動,對他敏感部位的刺激更大。
如果秦笛不知道水玲瓏的真實年齡已經十五,或許他也不會生出邪念,可偏偏他知道,而且這瓷娃娃般的小女生皮膚還偏偏那麼柔軟,那麼嬌嫩,最不該的是,她偏偏用跨坐這樣的方式,騎在自己身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罪惡碰呀碰
第一百三十七章罪惡碰呀碰
「或許……猛烈的撞擊,可以轉移注意力吧!」秦笛不確定的自我安慰著,趴坐在自己懷裡的水玲瓏那樣像一個孩子,若是真的昂揚,簡直就是罪惡!所以,秦笛打定主意,猛力加大馬力,撞向霜兒開著的熊貓碰碰車。
「哇……好刺激哦……」霜兒興奮的大吼大叫,小臉也變得通紅一片。
秦笛的視線落在霜兒的小嘴上,便不由得會想到她舔糖葫蘆的羞態,落在她的酥胸上,便會不由得想起她的小紅豆立起來的小模樣……
碰碰車劇烈撞擊掀起的波浪,更是讓水玲瓏的小屁股在秦笛身上一陣波瀾起伏,那柔軟的,小巧的,嬌嫩的臀部掀起的小波浪,此時竟像大海一般波瀾壯闊!
秦笛無法忍耐地生出了反應,牛仔褲頂出一個鼓鼓的蒙古包,堪堪卡在水玲瓏叉開的兩腿中間。
恰在這時,霜兒報復性的撞擊迎面而來,又是一聲「砰」的巨響,秦笛的碰碰車被撞飛老遠,水玲瓏尖叫著緊緊扯住秦笛的衣服,兩腿更是死死夾住秦笛的腰桿,卻不知,她的動作,竟帶給秦笛更大的摩擦快感。
「不行!這遊戲必須停止!」秦笛緩緩踩下剎車,對霜兒打了一個手勢。身體的刺激,與理智的掙扎,讓秦笛覺得自己是在從事一件罪惡的勾當。
霜兒適應性很強,短短的十幾分鐘功夫,就已經能夠熟練地操作碰碰車,看到秦笛的手勢,她一個輕巧的轉彎,撞上另一輛碰碰車,居然做出了一個類似漂移的飛車動作,擦到秦笛車旁停下來。
「哥哥,什麼事啊?」霜兒一邊問話,一邊還指著那邊相撞的車輛大呼小叫,顯然心思全沒在秦笛這邊。
秦笛勉強笑了一聲,對霜兒道:「霜兒,玲瓏在我這裡不太方便,讓她和你坐一起好不好?」
水玲瓏向後縮了一些,感覺到身下有些異樣,不過她卻沒管那麼多,而是對秦笛道:「爸爸,你嫌我累贅,是麼?」水玲瓏的聲音有些哽咽,她低著頭,沒看秦笛,陰影下的小臉,看起來是那樣傷心,那樣失落。
秦笛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爸爸怎麼會嫌你累贅呢?只是……只是爸爸是男生,你是女生,男女有別……」
水玲瓏無聲地慘笑了一下,用有些尖利的聲音道:「從小別人就嫌我是累贅,生我的爸爸嫌我累贅,把我丟給了媽媽去找別的女人……媽媽也嫌我累贅,從來不帶我一起出去玩,還嫌我連累她嫁不出去……小學時和小朋友玩,小朋友也嫌我累贅,她們嫌我矮,總是給她們拖後腿……爸爸……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秦笛緊了緊雙手,重新把水玲瓏樓進懷裡道:「玲瓏,你別想那麼多!爸爸帶著你,帶著你!哎……等下你會知道爸爸的苦衷的!」
霜兒這時才插上話道:「玲瓏,你別傷心!哥哥可好了,不過……嘻嘻……你認哥哥當爸爸,可要記得喊我姑姑哦!」
水玲瓏被霜兒這麼一打岔,頓時破涕為笑:「要死了你!臭霜兒,就知道佔我便宜!我才不叫呢!最多叫你姐姐!」
「嘟嚕嚕……」霜兒對著水玲瓏扮了個鬼臉,踩了一下加速器道:「沒事了,我再去撞車,嘻嘻,好好玩哦……」
水玲瓏扭了扭小屁股道:「爸爸,我們也走吧,我們去撞霜兒,讓她欺負人!」
秦笛依言踩動加速器,這一踩不打緊,雙腿繃直之後,敏感處更是清晰地感覺到水玲瓏肌膚的柔嫩。「真是不能心軟,心軟等於活受罪!」秦笛咬牙切齒地用力踩死加速器,一陣呼嘯著撞向霜兒的碰碰車。
「轟」的一聲巨響,秦笛撞開霜兒的熊貓碰碰車餘勢不減,接著又連連撞開兩輛碰碰車,一直碰到護欄,這才被彈回場地中心。
興許是秦笛剛剛的蠻橫姿態惹了眾怒,一時間,所有的碰碰車統統撞向秦笛,其中一輛碰碰車速度最快,一下子就把秦笛沖離場地中心,誰知他還沒來得及打方向盤轉彎,就被另一輛碰碰車撞的一個旋轉,再次打著旋回到場地中央,剛剛回到中心,又一輛碰碰車撞上秦笛的車位,把他又撞向另外一個方向。
碰碰車場這時彷彿變成了踢毽子俱樂部,所有人圍成一圈,把秦笛的那輛碰碰車當成毽子,你踢給我,我傳給你,沒輪到的一直加著油門,雖是準備衝出去爽上一把。
困在場地中心的秦笛進退不得,最麻煩的是趴在他身上的水玲瓏還不時和他肢體摩擦,讓他又是惱火,又是興奮,又是愧疚,又是激動,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毫無疑問,集體蹂躪一個肉腳,遠遠比捉對廝殺更有快感,更何況秦笛的碰碰車還是個不屈不撓的小強,好不妥協,明明可以剎車投降的,他偏偏轉動方向盤試圖殺出重圍,這就更加刺激著痛施殺手的一群人,一個個嗷嗷叫著要把秦笛干趴下。
趴伏在秦笛胸口,緊緊抓住他衣角的水玲瓏,終於察覺出哪裡不對了,開始的時候,她還一直以為是秦笛牛仔褲的褲襠口比較厚實,所以才隆起那麼大一塊,可誰家的牛仔褲褲襠口還帶抖動的?不但車抖的時候那裡抖,車不抖的時候那裡還抖?簡直就跟裝了個電動小馬達似的!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水玲瓏甚至冒險用一隻手抓著秦笛的衣角,雙腿夾緊秦笛的腰肢,另一隻手摸到自己小屁股下面,親自感覺了一下那裡的形狀。
秦笛突然感到身下一緊,似乎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去查看,又被一輛碰碰車撞的一陣急旋,這時又感覺到身下一緊,接著又是一鬆……壞了!秦笛不用考慮,哪怕是用手中的方向盤去想,也知道是水玲瓏在搞鬼!
「好大呀!」水玲瓏摸清楚了秦笛的那裡,對照秦笛之前的一番話,終於知道秦笛為什麼想把自己丟給霜兒了,原來……原來自己竟然讓爸爸的小像有了反應!水玲瓏結合自己小時候對男性小朋友小象的印象,不敢相信秦笛那裡會超出自己想想那麼多。
「要不要從爸爸褲子裡面摸下去?牛仔褲那麼厚,肯定不准的!」水玲瓏的天才頭腦,顯然沒有在男女關係上讓她比別人懂的更多。
水玲瓏收起小手,讓秦笛鬆了一口長氣,他終於可以集中精神,對著其他人迎面撞過來的碰碰車予以反擊!
秦笛踩足馬力,對準其中一個女孩子駕駛的碰碰車,氣勢洶洶的就衝了過去,那女孩戴著眼鏡,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可看到秦笛迎面衝來居然毫不退縮,也踩足馬力和秦笛對撞了過來。
女孩子一陣飛退,秦笛同樣也是飛退,可得到的待遇卻大不相同,女孩子的英勇行為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歡呼鼓掌,而迎接秦笛的,卻是一通更加猛烈的撞擊!
這還不算,水玲瓏終於下定了決心,哧溜拉開了秦笛的牛仔褲拉鏈,一隻手伸了進去。她想確認一下,秦笛的小象到底和小朋友們的有什麼不同。
被水玲瓏抓住要害,秦笛急得不行,可又不能大聲喊她住手,秦笛只能旋著圈試圖繞出去,不到遊戲時間中止,誰會主動放過秦笛,他的圖謀很快被人看穿,又一輛碰碰車飛速撞了過來,直接把秦笛的圖謀扼殺在搖籃裡。
說什麼都晚了,水玲瓏成功的抓住了秦笛的小象,並且非常驚訝的上下捋動了一下,確認了那東西的巨大尺寸:「果然是真的!」
秦笛乘著碰碰車飛速倒退的間隙,低頭對水玲瓏低吼了一聲道:「玲瓏,你在幹什麼?快點放手!」
水玲瓏仰頭對秦笛甜甜一笑道:「我在幫爸爸檢查大象!」
秦笛聞言差點沒昏過去,這玲瓏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男人的大象能隨便亂摸麼?搞不好是要出事的!
水玲瓏只是手抓還好一些,可她抓著的同時,車子還在劇烈震動,這就帶動著水玲瓏的小手一上一下,彷彿是在演示活塞運動似的,更要命的是她的小屁股居然寸步不離的緊緊貼著秦笛的敏感處,一下一下刺激著秦笛的中樞神經。
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秦笛也不例外,不管他有多麼的不情願,有多麼的羞愧,在碰碰車又一次被猛烈撞擊之後,他可恥的爆發了,不但噴濕了自己的內褲,還打濕了水玲瓏的小手!
更離譜的是,當秦笛抽搐倒計時完成之後,遊戲時間赫然中止,所有的碰碰車全都停止了運動!
這樣的結果,讓人在哭笑不得之餘,難免不生出一絲怨念,至少秦笛就在詛咒:為什麼不早一點結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混亂的家庭關係
第一百三十八章混亂的家庭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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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匆匆抱起水玲瓏,箭一般狂飆離場,他甚至沒有去招呼霜兒。
抱著水玲瓏,秦笛站在出口處,正面對著護牆,貼牆面貼的很近,也只有這樣,才不至於讓人發現他的尷尬,他也才有機會拉上拉鏈。
霜兒左顧右盼著從碰車場裡出來,聽到秦笛的喊聲,才注意到他站在一個並不惹人注意到角落。
「哥哥,你怎麼跑那麼快?我在裡面還找了你好一會兒呢!剛剛散場人那麼多,你也不招呼我一下,萬一我走丟了,可怎麼辦?」霜兒一通嬌嗔,又看到水玲瓏緊緊縮在秦笛懷裡,一隻手捂著鼻子,眼睛直直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哥哥!你是不是有了玲瓏就不要霜兒了?你和她那麼親,出來的時候,都第一時間把她抱出來!」霜兒撅了撅嘴,有些吃味兒。
秦笛怎麼好把真實情況告訴霜兒,若是給她知道,怕是要笑得自己抬不起頭來!秦笛乾咳了一聲道:「怎麼會呢?我最喜歡的就是霜兒了……哎喲……當然還有玲瓏!」秦笛被水玲瓏出其不意的掐了一下,不得不臨時加上了懷裡的小人兒。
水玲瓏從小手被打濕的那一瞬就開始失神,她迷迷糊糊知道手中膩乎乎的東西是什麼,可又搞不清楚發生在自己和秦笛身上的一切,算是怎麼回事,一直到剛剛霜兒大呼小叫的才回過神來,恰恰聽到霜兒吃味的責問,還有秦笛明顯討好霜兒的回答。
霜兒聽到秦笛說最喜歡的是自己,心中很是高興,可又聽到那句補充,歡喜的神色不由得降低了幾分,好在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所以勉勉強強的道:「好了啦!算你過關啦!哥哥,咱們去玩旋轉木馬好不好?」
「還玩?」秦笛低喝了一下,連忙轉換語氣道:「霜兒,哥哥是想陪你繼續玩啦,可你看,現在都五點過了,一會兒雪兒可要放學了哦,還有……香姐也要回來了,難道……」
真實原因是秦笛褲子裡涼颼颼的,很是難受,他迫切的希望能趕快回家洗個澡,換條內褲!
霜兒想了一下,無奈地點點頭道:「是啊!媽媽要回來了呢!姐姐也要回來了……今晚,你會很難過哦……」說到今晚的時候,霜兒的聲音立刻低了八度,她的眼神轉到水玲瓏的身上,忽然有了主意。
「玲瓏……你說,你今晚不想回家是吧?」霜兒瞇起大眼睛,露出一副純真無害的笑容。
水玲瓏卻不吃她那一套,她露出一副比霜兒還要純真,還要無害的笑容道:「是呀,不但今晚不想回去,我每天晚上都不想回去!家裡除了保姆就是牆壁,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已經很久沒見過清醒的媽媽了,每次她都很晚才回來,每次回來都是醉醺醺的!」
霜兒眼睛咕嚕嚕一轉,嘻嘻一笑道:「那不如這樣,你打電話告訴你媽,就說這段時間你到我家裡住,我媽上班還可以順便送我們去上學!我可以幫你作證哦!」
水玲瓏心裡自然是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在學校裡,她就和霜雪姐妹十分要好,她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和霜雪姐妹生活在一起。可是,當這個問題由霜兒主動提出來,並且霜兒的眼睛還咕嚕嚕轉個不停的時候,天才少女水玲瓏不自覺得提高了警惕。
「好是好啦,可是……」水玲瓏趴在秦笛懷裡,歪頭望著霜兒,欲言又止。
秦笛咳嗽了一聲,提醒兩人不要忘記自己的存在。開玩笑,水玲瓏才剛剛給自己製造了那麼大一個刺激到極點的難堪,若是再把她帶回家,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呢!現在自己已經那麼有罪惡感了,若是再和水玲瓏發生點什麼,怕是自己一聲都要背負沉重的負疚十字架!
水玲瓏就勢使了個顏色,歎了口氣。
霜兒卻沒搞明白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不明所以地問道:「你們在搞什麼呀?玲瓏,你道是說話,你可是個什麼呀!」
水玲瓏一手繞過秦笛的脖子,然後兩手食指又開始不停的點在一起:「人家……人家擔心白媽媽會煩人家呢!」水玲瓏開始試探起來。
霜兒呵呵笑著搖頭道:「我當什麼事呢,你放心好了!我媽媽巴不得多幾個女兒呢,你就放心大膽的到我家裡去住吧!」
「不行!」秦笛趕緊出聲阻止,若是再讓兩人這麼說下去,說不定水玲瓏就真的要在家裡住下去了。
水玲瓏本來還有些猶豫,可一聽秦笛反對,她馬上答應道:「好!我答應了!」
一前一後,一個否決,一個同意。霜兒自然不會考慮秦笛的意見,這個時候,最重要的當然是應付媽媽和姐姐的三堂會審,其他的統統都要靠邊!
秦笛再要反對,水玲瓏立刻在他臉上波了一下,笑嘻嘻地望著他道:「爸爸,要不要民主選舉啊?」
水玲瓏笑得很古怪,秦笛不得不考慮自己堅持的後果,萬一她把自己的手掌拿給霜兒看……算了!就讓她住下去好了,量她也撲騰不出什麼大浪!秦笛自我安慰似的暗道。
回家的時候,正值下班的高峰期,濱海那麼大的城市,私家車自然多如牛毛,秦笛再著急也快不起來,車子還是蝸牛似的移動,等到他們回到家,時鐘已經走過了六點。
回到家,秦笛終於可以把水玲瓏放下,一直抱著她還不覺得,這一放下,頓時覺得手臂輕鬆了許多,秦笛本來準備去洗個澡,突然想起水玲瓏手上還殘留著一些證物,他趕緊牽著水玲瓏的小手到廚房裡,幫她洗了個乾淨。
「爸爸,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水玲瓏望著秦笛,臉上掛滿了神秘的笑意。
秦笛苦笑了笑道:「玲瓏,別鬧了!開始咱們都是鬧著玩的!你是霜兒的同學,我是她哥哥,你怎麼可以叫我爸爸呢?」
水玲瓏撇撇嘴,瞪大眼睛望著秦笛道:「那你怎麼稱呼白媽媽呢?」
秦笛愕然片刻囁嚅著道:「白姨……」
水玲瓏嬌哼了一聲,打斷秦笛的謊言道:「爸爸騙人!你分明叫白媽媽香姐!你叫白媽媽做香姐,叫霜兒做妹妹,已經混亂了稱謂,自然也就不在乎多我這一個。爸爸……你就讓我叫你爸爸嘛!我好想好想有一個親我、疼我、愛我的爸爸哦!」
秦笛拚命給自己打氣:不要心軟!不許心軟!堅決不能心軟!
水玲瓏甩了甩手上的水漬,又嬌哼了一聲道:「不讓我叫拉倒,我去告訴白媽媽,就說秦叔叔騙我幫他打手槍,現在褲子都還是濕的!」
秦笛彷彿被人用花盆砸了一下腦袋,頓時懵住了,直到水玲瓏假模假樣的又喊了一聲:「我要去了哦……」這才趕緊拉住水玲瓏,無比頭痛地道:「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的乖女兒!」
水玲瓏也不在乎秦笛口氣中的不善,她只知道,秦笛在自己認識的男人中,算是比較好的,接下來可以再考察考察,看看適不適合做老公爸爸。
秦笛拿著毛巾幫水玲瓏擦了擦手,帶著她來到客廳,正看到白蘭香、雪兒、霜兒全都坐在沙發上,一個個全都拿眼睛望著自己和水玲瓏。
看到秦笛出來,霜兒先叫了一聲:「哥哥,我已經把玲瓏的事情跟媽媽說了,媽媽同意了呢!」
水玲瓏撒開秦笛的大手,安靜地走到白蘭香面前,細聲細氣地喊了聲:「白媽媽,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要打擾您了,給您添麻煩了!」
白蘭香很喜歡水玲瓏一副小淑女的模樣,把她抱到身前細細看了兩眼道:「好孩子,長得真實可愛,簡直跟瓷娃娃似的!你放心好啦,白媽媽這裡你隨便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水玲瓏甜甜一笑道:「謝謝白媽媽!」然後扭頭又對秦笛道:「爸爸,你也坐呀!」
一聲爸爸,驚呆了房裡的三個人,秦笛已經預先打了防疫陣還好一些,可白蘭香和雪兒可是震驚的要死,就連霜兒也是大吃一驚,她一直以為水玲瓏也就是開開玩笑,到自己家裡肯定就不會再那麼叫了,誰知道她居然仍然不改口!
「阿笛,這……這是怎麼回事?」白蘭香有些頭暈,家裡的情況本來就已經夠混亂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女兒的同學,還管秦笛叫爸爸,又管自己叫白媽媽,亂了!亂了!真的全都亂了!
秦笛苦笑了笑,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一些事,除了某些香艷環節,其他全都一絲不漏的告訴給了白蘭香。
明白了事情的因果,白蘭香總算鬆了一口氣,乍一看,水玲瓏的確很像是秦笛的女兒,就這麼上街,肯定不會有太多人懷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游泳館的約會
第一百三十九章游泳館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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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多個女兒總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更何況,這個女兒還是如此的乖巧可愛,比起已經像大人似的雙胞胎姐妹,水玲瓏更能讓白蘭香一展偉大的母愛胸懷。
一時間,水玲瓏和白蘭香兩人一個叫媽媽,一個叫女兒,兩人親熱的不得了,倒把秦笛和霜雪姐妹晾到一邊,親女兒比不上認的女兒,霜雪姐妹自然又是一番嬌嗔,談笑間眾人才發覺家裡又比往常熱鬧了許多。
幾天的時間過去之後,水玲瓏已經正式融入大家庭之中,一家人和和睦睦,白蘭香和雪兒似乎也把審問秦笛的事給忘了。
這一日,正是星期六,秦笛還在琢磨蔣方秋雲什麼時候會派人過來,一通電話打了過來,秦笛一看號碼,卻是齊青兒的,恍然間,他記起好像答應了人家這週六一起去游泳!
秦笛想了一下先按下電話,齊青兒這邊他不好失約,蔣方秋雲那邊卻是不能失約!他必須問清楚,蔣方秋雲到底是什麼時候派人過來接自己,於是,他又撥電話到韓嫣那裡,讓她打聽一下。
過了大約一刻鐘左右,期間秦笛又按掉了齊青兒的兩次電話,韓嫣才打電話過來道:「主人,嫣奴已經幫您問清楚了,蔣家約定的時間是週日,也就是明天,她們會上午十點左右派人過來,中午會留您在家吃飯。您看,要不要我陪您買幾套衣服?」
秦笛鬆了一口氣,搖頭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是去打架,可不是去赴宴,穿幾件寬鬆點的衣服才好運動啊!」
韓嫣頗有幾分緊張的道:「主人,明天要不要我陪您去?我怕您一時沒留住手,萬一傷了荊棘雁,怕是不好收場!」
秦笛聞言眉頭一皺,本來他還真有好好教訓教訓荊棘雁的打算,聽韓嫣這麼一說,荊棘雁似乎來頭不小!她不就是一個姿色還好的普通保鏢麼?秦笛照著自己的意思,把話說給了韓嫣。
就聽韓嫣大驚失色地道:「天吶!還好!還好!幸好我多嘴說了這麼一句。主人,您不知道,這荊棘雁可不是普通保鏢,她來自廷衛營,是保護國家領導人的精英保鏢!這還不算,聽說她還被蔣方秋雲認了乾妹妹,個中關係極其複雜,所以……」
秦笛哪裡還不明白,這荊棘雁背景深厚,是個輕易動不得的貨色,偏是這種人還沒有自知之明,當眾邀戰,又扯上蔣方秋雲,這不是擺明了想要自己丟臉?
小不忍則亂大謀,秦笛深吸了一口氣,溫言和韓嫣又說了幾句,保證自己絕對手下留情,這才掛斷電話。
翻出齊青兒的電話,回撥過去,過了好久才有人接電話,那邊傳來齊青兒有些哀怨的聲音道:「秦先生,我是不是很討人厭啊?」
一句秦先生,叫得秦笛心頭一顫,很是生出幾分不忍。齊青兒真讓自己討厭麼?細細想來,她也沒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除了當眾叫自己笛笛,讓自己有幾分難堪之外,其他時候,還真沒得罪過自己,反倒對自己特別親切,尤其最近,在自己面前更是乖的不像話,扮淑女扮的是有形有款,誰見到都要贊上幾句。
「咳……」秦笛乾咳了一下道:「沒有!沒有!青兒你別誤會,我剛剛在等一個非常重要的電話,你也知道,最近公司在和蔣氏家族合作,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我不是有意掛斷你電話的,你看,現在我事情談完了,不是立刻就給你打過來了麼?我知道今天是我們約好的日子,我馬上就過來,好麼?」
聽到秦笛主動叫了聲「青兒」,齊青兒心中的怨氣頓時消散了不少,這可是自從那次衝突之後,秦笛第一次這麼稱呼她,這段時間以來,他可都是叫自己「齊小姐」的!
「唔,好吧,我們現在就在游泳館下面的咖啡廳裡,你先過來,咱們當面談談。」看到身旁齊雲露不停的比著手勢,齊青兒淡淡的應了一聲,按照原定計劃,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齊青兒馬上激動地把秦笛剛剛說的一番話,原封不動的告訴給了齊雲露。
閉上眼睛思索了片刻,齊雲露曖昧地望了齊青兒一眼,卻不說話。
齊青兒忸怩地撒著嬌道:「小姑,到底怎麼樣嘛?你幹嘛用那麼古怪的眼神看著我?」
齊雲露笑道:「他重新肯叫你青兒,顯然是我教你的方法有效!對付男人,女人最是不能主動表現對他很感興趣,哪怕你心裡想的要死,也要表現的矜持一些。當然,也要因人而異,比如秦笛這種吃軟不吃硬的貨色,你要是天天繃著臉皮,他還是不會對你感興趣。對付他,就必須欲據還迎,欲擒故縱!要一會兒表現對他感興趣,一會兒又表現對他冷淡一些!」
齊青兒想了想道:「好像是哦!小姑你說的很有道理哦!」
齊雲露得意的笑了笑道:「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的!我可是濱海……」
「濱海最著名的犯罪心理學家,心理學碩士研究生!」齊青兒嘟著嘴把齊雲露還沒說完的話一次補齊,末了還打趣道:「小姑,你好像特別喜歡自吹自擂哎!」
齊雲露眼睛一瞪,氣哼哼地道:「是不是不需要我幫忙?不需要幫忙我走了!」
齊青兒見勢不好,連忙大拍馬屁求饒:「好啦!好啦!小姑最棒!小姑最好!小姑最漂亮!小姑是全濱海市,全大夏最厲害的刑偵專家,好了吧?」
齊雲露補充了一句:「還是最厲害的戀愛指導專家!」
齊青兒連忙點頭應是,講完之後,嘴裡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還是最菜的相親專家,談了那麼多男朋友,到現在還沒嫁出去!」
「你說什麼?」齊雲露見齊青兒嘴巴蠕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齊青兒連連搖頭,岔開話題道:「對了,小姑,你說,等下秦笛過來,我該怎麼面對他呢?是繼續裝委屈,還是不動聲色?」
姑侄兩人又討論了一番,沒過多久,秦笛如約而至。
走進咖啡館的大門,只用一眼,秦笛就看到了坐在一起的兩位大美女。
齊青兒依然是一頭層次感極強的直髮,映著窗邊投射的日光,閃爍著柔順的誘人光澤,今天她穿著一件淺黃色上衣,肩膀上綴著淺咖啡色的蕾絲花邊,配上她身上那件咖啡色的膝裙,顯得活潑而有朝氣。
另一位美女,秦笛並不陌生,赫然是那次害自己沒有洗成溫泉浴的罪魁禍首,據說乳頭大異常人的齊大專家!今天她照例是一身黑色,不過令秦笛稍感意外的是,齊雲露今天並沒有穿黑色長褲,反倒是黑色上衣配了一條黑色A字裙。她身上那件上衣也頗有特色,居然綴著白色的鈕扣,不過這樣看起來,倒是增加了對比度,讓齊雲露看起來更加明艷照人。
秦笛走將過去,笑著招呼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齊青兒正要笑著說沒關係,卻被一直盯著她的齊雲露拉了一把,齊青兒頓時醒悟過來,連忙調整好姿勢,一手托著左腮,低聲「唔」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
齊雲露適時笑著招呼道:「請坐!秦先生,咱們又見面了,還記不記得我呢,上次見面忘了說,我可是青兒的小姑哦!」
秦笛依言坐下,笑著回應道:「怎麼可能不記得?咱們倆的初次見面很是令我印象深刻呢!只是沒想到,齊專家這麼年輕漂亮,居然會是青兒的小姑!」
齊雲露隱隱有些得意,她對自己的容貌相當自信,以為秦笛是在隱晦地稱讚她長得漂亮,對秦笛的好感不由得多了幾分,卻不知秦笛所謂的印象深刻卻是另有所指,其實說的是更衣室中那呻吟聲令他印象深刻!
「很多人都不敢相信,我可是青兒的親姑姑,有血緣關係的!我媽生我哥的時候比較小,等到生我的時候,我哥都已經結婚了,所以……」齊雲露笑著解釋了箇中原因。
事關別人隱私,秦笛不好多問,岔開話題道:「聽說您在犯罪心理學方面極有研究,刑偵專家的大名更是響徹濱海,說起來,齊專家真實巾幗不讓鬚眉呢!」
齊雲露被撓到癢處,如飲甘露,臉上頓時笑靨如花,對秦笛的好感又多了幾分:「哪裡!哪裡!秦先生過獎了,其實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好啦,一點點小成績,不值一提。倒是秦先生很了不起,年紀輕輕就在香氛領域頗多建樹,真是令人敬佩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越說越投機,反倒把齊青兒給晾到一邊。開始的時候,她還算矜持,裝出一副酷臉,不言不動,可時間一長,她就受不了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脫落的胸衣
第一百四十章脫落的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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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青兒不好主動開口,只好從桌子下面出腳,輕輕踢了齊雲露一下,提醒她別忘了自己的任務。
齊雲露心中老大不願意,難得碰到有人會對刑偵和犯罪心理學感興趣,她巴不得拉著秦笛促膝長談一番,也好一展胸中所學,可是齊青兒到底是她的侄女,又許下那麼多好處拜託自己,她自然不能反悔。
「談的太過投入,我竟忘了咱們來這裡的目的,走吧,秦先生,咱們去游泳!」齊雲露依著先前定計,邀請秦笛道。
秦笛起身應了一聲,準備離開,卻看到齊青兒端坐不動,不由暗道一聲:不好!也是齊雲露口才太好,秦笛又對警察的刑偵手段有一定的興趣,兩人談的太過投機,他才會忘記齊青兒還在身旁。
齊青兒這般作態,秦笛自然知道對方是在生氣,他本就幾次掛斷齊青兒的電話,現在又把主人晾在一邊,於是秦笛趕緊道歉道:「對不起,青兒,是我不好……」
讓秦笛開口道歉可是件十分難得的事,訓練營裡可沒教過這個,這都是白蘭香的功勞,她的原話是「一方的暫時退讓,有時可以讓朋友間的關係更加和睦」,事實證明,白蘭香的話是正確的。
儘管秦笛的道歉詞說的不是十分婉轉,卻已經讓齊青兒十分高興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秦笛主動認錯,而且對像還是自己,這讓她很有成就感。
「好了啦,有什麼大不了的?青兒,走了啦!」齊雲露拉了齊青兒一把,暗示她小心弄巧成拙。
齊青兒嗯了一聲,順勢起身。
去雲濤游泳館的路上,齊雲露講了幾個冷笑話,雖然沒把誰逗樂,卻讓秦笛和齊青兒略顯緊張的關係益發緩和,等到進入游泳館,兩人已經開始有說有笑了。
齊青兒從自己一直提在手中的一疊手提袋裡,取出一個遞給秦笛道:「給你,這是我幫你買的泳褲。」
秦笛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訝異地笑道:「我的?還真要謝謝你呢!我來的匆忙,還真把泳褲的事情給忘了!」
齊青兒見秦笛收下,臉上頓時露出甜甜的笑容,秦笛肯收自己送的禮物,這顯然是一個好現象。
三人分作兩邊進入更衣室,秦笛動作很快,三兩下就把泳褲換上,他回到泳池邊上的時候,齊青兒姑侄還沒出來,秦笛索性坐在池邊把腿放入泳池,順便打量一下四周。
雲濤游泳館是一座室內游泳館,還設有專業泳道,在濱海相當有名氣,但因為收費昂貴,因此平時來這裡游泳的人並不是很多,因為今天是週六,來游泳的人比往常要多一些。
齊青兒穿著一件明黃色的連體泳裝走出更衣室,看到秦笛坐在池邊,她走過去招呼道:「阿笛,你還沒下去呢?」
秦笛扭頭見是齊青兒,點了點頭笑道:「沒呢,不著急!」
齊青兒胸部不算大,卻體態勻稱,穿連體泳裝剛好襯托出她的優美曲線,明黃色的泳衣很適合她的年紀,益發顯得青春氣十足。
再看齊雲露,身材不高,體形嬌小,偏偏長著一對偉大的胸部,更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一向以黑衣示人的她,居然穿著一身紅色比基尼!象牙似的肌膚,配上碩大的胸部,簡直比明星還要吸引人。
齊青兒以為秦笛是在等自己,臉上蕩出甜甜的微笑,對齊雲露耳語了幾句,便走到秦笛身旁坐下,卻見齊雲露曖昧地看了兩人一眼,縱身跳進泳池,暢遊起來。
「阿笛,你知道麼,我對法國有很特殊的感情!」齊青兒不敢和秦笛對視,眼睛望著一旁道:「我媽媽是法國華僑,她身上有一半法國血統。因為爺爺的緣故,媽媽嫁給爸爸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法國,一直留在國內,小時候,她總是跟我說法國如何如何,所以,我一直很想去法國看看,去媽媽一直生活的那個城市去看看,可惜……爺爺同樣不准!」
秦笛心中有些恍然,原來第一次和齊青兒見面,她便對自己極感興趣的原因在這裡,並不是自己有多麼吸引人!想到這裡,秦笛釋然的同時,也隱隱有點失落。
「聽你的意思,好像你爺爺十分霸道?」秦笛忍不住問道。
齊青兒苦笑了笑,搖頭道:「霸道?不!應該說是專制!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南粵齊家?」見秦笛搖了搖頭,齊青兒有些恍然地道:「我忘了,你一直呆在國外,對國內情況不太瞭解。齊家是一個傳承了幾百年的封建大家族,在我們家,女人是沒什麼地位的,我小的時候,奶奶甚至還教我《女烈》,還有三從四德什麼的!」
秦笛有些不敢相信似的訝然道:「不是吧?大夏建國那麼多年,封建糟粕不是早就掃蕩一空了麼?」
齊青兒哂然一笑道:「掃蕩一空?那是騙小孩子的!如果說毀掉幾本書,砸掉一些文物就算掃蕩封建糟粕,也可以說已經掃蕩的差不多了?」話鋒一轉,齊青兒又道:「還好我媽媽在國外長大,爸爸思想也比較開放,我才沒被奶奶教育成一個舊時代的女孩子。」
秦笛望了一眼泳池內泳姿舒展的齊雲露,意有所指的道:「你小姑好像完全沒受家庭影響哦!」
齊青兒深深望了秦笛一眼,這才說道:「我小姑姑被家裡經濟管制,爺爺說過,他一天不接受家裡的安排嫁人,就不准她花齊家的一分錢!我小姑姑很厲害的,她比我勇敢多了,上學、工作還有戀愛,全都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前進,完全不受家庭的影響。而我……讀完大學之後,就必須按照家裡的意思結婚!」
秦笛感覺得到齊青兒話裡的濃濃感傷,那種命運始終在別人手裡握著的感覺,很是讓人難以忍受,他也是因為受不了那種感覺,才會逃離「幽影會」,並伺機將之消滅。於是他握著齊青兒的手,安慰她道:「一切總會好起來的!命運必須勇敢的面對,只有你勇敢的邁出去,明天才會更好!」
齊青兒感覺得到秦笛手掌裡的溫度,以及從他寬大手掌上傳來的力量,她心中一暖,胸中的感傷似乎也褪去不少,她不由得衝著秦笛點頭微笑了一下。
「青兒……青兒……你過來一下……」齊雲露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有些急切。
秦笛和齊青兒循聲望去,只見齊雲露抱胸縮成一團,蹲在遠處的泳池角落裡。兩人對視一眼,齊齊跳進泳池,一起游了過去。
「阿笛你不要過來……」齊雲露望了望左右,神色很是著急。
秦笛大感奇怪,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他受過嚴格的訓練,游泳技巧可比身旁的齊青兒好多了,在他想來,就算齊雲露有什麼事,他也應該比齊青兒更能幫的上忙一些。
事實顯然並不是秦笛想像的那麼簡單,齊雲露不讓他過去,自然有她的道理,偏偏秦笛動作很快,三兩下就游到了她面前,露齒一笑道:「小姑姑,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麼?」
「小姑姑?」齊雲露不禁一愣,她自然不會想到,經過剛才一番交流,秦笛對齊青兒的觀感已經大為改善,他已經把齊青兒當成了一個同病相憐的朋友看待,所以他也和齊青兒一樣,把齊雲露叫作小姑姑。
秦笛仔細盯了齊雲露兩眼,看到她身體微動,顯然還在踩水,於是又開口問道:「小姑姑,你是不是累了?要休息的話,可以上去啊,不然翻身趴在石階上,也會省力很多啊!」
齊雲露回過神來不由得瞪了秦笛一眼,恨恨地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哼!站開些,讓青兒過來!」
秦笛聳聳肩游開一些,讓出空間讓背後的齊青兒通過。
「小姑姑,什麼事啊?」齊青兒游到齊雲露身旁,出聲問道。
齊雲露臉色有些紅潤,正要說話,卻見秦笛距離自己不是很遠,懷疑他還能聽到,可又不好再敢他,只好用比較小的聲音道:「青兒,姑姑的胸衣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泳衣滑進了水裡,你幫我潛到水裡找一下好不好?」
齊青兒聞言一呆,眼睛不由得落在齊雲露捂著的胸部上,卻聽齊雲露羞惱地瞪了她一眼嗔道:「青兒,你看什麼呀!還不快去!」
咯咯笑了兩聲,齊青兒點點頭道:「好,我去!不過,小姑姑,你運氣還真好!我都說不要你買繫繩的泳衣了,你偏偏不聽!對了,小姑姑,你下面的那條泳褲沒有也滑掉吧?」
齊雲露聞言,不由得伸出一隻手向下摸了摸,泳褲還在,隨即她醒悟到齊青兒是在調笑自己,她氣得伸手在齊雲露小腦袋上敲了一下道:「誰教你這麼沒大沒小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敏感的代價
第一百四十一章敏感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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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青兒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好啦!好啦!我幫你去找,不過……有沒有獎賞呢?」齊青兒涎著臉道:「好像我求某長輩辦事的時候,某長輩勒索了我不少東西呢!」
齊雲露好氣又好笑的橫了齊青兒一眼道:「好你個小鬼頭,倒是學會了趁火打劫敲竹槓!」
齊青兒嘻嘻一笑。拱了拱手道:「不敢,不敢,這都是小姑姑教的好!」
齊雲露無奈的點點頭道:「好吧,你說想要什麼!我可告訴你,小姑姑我薪資微薄,買不起太貴的東西,你可不許連我的飯錢都給我敲走!」
齊青兒哪裡真的想敲竹槓,只是難得調戲齊雲露一下,見她這麼塊就送口,一時倒也不知道該要些什麼,最後只好道:「暫時我還沒想到。不如……小姑姑你就許給我一個要求,等我想到再問你要,好不好?」
齊雲露笑罵道:「好你個小鬼頭,要求還真不高,居然學會要條件了!好~~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答應你,行了吧?」
齊青兒滿意的點了點頭,身子向下一翻,潛進了水裡。
秦笛在旁邊看了半天,見兩姑侄說得熱鬧。也就沒插嘴,可不知為什麼,齊青兒卻突然潛進了水裡,他便游了過來,問道:「小姑姑,青兒這是要幹嘛?」
齊雲露白了秦笛一眼道:「誰是你的小姑姑?告訴你,我今年才二十三歲,正是年華大好的青春美少女,你可不許把我給叫老了!」
秦笛有些好笑的道:「我和青兒是同事,又是朋友,和她一起這麼叫你,是出於尊重。」
齊雲露連連搖頭:「別!別!別!我不需要你的尊重,咱們還是各交各。你叫我雲露或者小露都可以,千萬不要叫我姐啊,小姑之類的。我聽了就煩!」
秦笛點點頭算是答應了。背靠池岸用力一撐,便做了上去,他又對齊雲露道:「雲露,要不要一起上來坐?」
齊雲露哪裡敢答應。拚命搖著頭道:「你自己坐就好,不用管我。」
秦笛見齊雲露不肯上來,也就作罷,打量起泳池內的風景。封閉式的游泳館,除了看人,還真沒什麼其他好看的。
雲濤游泳館是標準的深水泳池,平時很少有小孩來這裡游泳,就算偶爾有幾個,也都是裝備齊全,外加大人照顧。
秦笛遊目四顧,倒是看到幾個長相不俗,身材也不錯的女孩,只是比起齊青兒姑侄,就要差上不少,又望了幾眼,秦笛看到不少男性的目光盯著自己這邊,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正好可以看到齊雲露捂著的胸部。
由於地利的緣故,秦笛可以看到的部分,顯然要比其他男人多很多,除了齊雲露捂著的部分,她整個飽滿的胸部,包括深深的乳溝,全都落在秦笛的眼裡,甚至,他還可以看到她像牙般白皙的整個背部。
「咦?怎麼沒有肩帶?」望了兩眼,秦笛才發現不對,由於齊雲露是齊青兒的小姑,秦笛先前不好直接盯著齊雲露看,所以才沒發現她身上的異樣。結合齊雲露的動作,以及她寧願泡在水裡,怎麼都不肯上岸的事實,秦笛確認了一件事:齊雲露的胸衣掉進水裡了!這樣一來,也就解釋了齊青兒潛進水裡的理由。
單純的踩水可不比游泳,簡直就是毫無樂趣可言,對於當事人來說,也是一件相當枯燥,而且又極易疲倦的重複過程。
「啊笛……幫個忙好不好?」齊雲露實在受不了這單調的遊戲,決定向秦笛求助。
秦笛大略也能猜出齊雲露是要他幫忙去找胸衣,便跳進了水裡,站在齊雲露面前笑道:「好啊,幫什麼芒?」
齊雲露面上紅了一紅,不敢去看秦笛的眼睛,小聲道:「你擋住我面前,讓我趴一下好不好?」說完,齊雲露便深深的低下了頭。
身為女生,不管齊雲露用什麼方法向秦笛求助,吃虧的都是她,如果她想休息,只有幾個途徑,一個是坐在岸上,除非有人幫她擋住胸部,否則她虧就吃大了,可就算那樣,別人肯定一樣會注意她,一個女人大庭廣眾下之下被男人握著胸,想想都能羞死人,別說去做了。
不然,齊雲露就只有讓秦笛潛下水抱著她的腿,這樣她會稍微輕鬆一些,但是秦笛可以堅持的時間不長,這個方法顯然不太可行。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齊青兒趕緊把胸衣找回來,或者乾脆她過來讓自己趴一下,換秦笛去找胸衣……雖然同樣羞恥,可至少比現在的情況好很多。可那該死的鬼丫頭,不知道潛到哪裡去了,怎麼也不見她的人影!齊雲露心中不由暗恨。
沒辦法,齊雲露只能選擇趴在秦笛身上,吃點虧,也只能認了!她已經感覺到腿部微微有些抽筋,若是等一會兒自己沉下去,那可就不是吃點虧那麼簡單了。若是自己的胸部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然後被人人工呼吸,自己不如死掉算了!
已經準備要翻身潛水的秦笛,突然聽到齊雲露的請求,差點沒沉到水裡,他懷疑是自己一直慾求不滿造成的幻聽,趕緊追問了一句道:「雲露,你剛剛說什麼?」
齊雲露本就羞澀難當,聽到秦笛居然沒聽到,這下她沉到水裡淹死的心都有了,偏偏那混蛋以為自己沒聽到,居然又問了一遍!
「我讓你站在我面前踩水,讓我趴一下!」齊雲露沒好氣的頂了秦笛一句。
居然是真的?秦笛搖頭笑了一下,靠近齊雲露一些轉過身去。
齊雲露看到秦笛古怪的笑容,正想發問,卻見到他轉過身,當下也不管那麼多,先趴到了他背上,然後湊到他耳邊興師問罪:「你剛剛在笑什麼?笑得那麼可惡!」不用自己使力,齊雲露一下子覺得渾身都輕鬆了不少,明明記得提醒自己不要讓乳頭碰到他的,可當真趴上去的時候,卻一下子什麼都忘了。
秦笛不習慣別人湊到他耳邊說話,那樣他總是很容易幸福,剛剛準備回話,就感覺兩個又大又軟的小東西頂住了自己,沒過多久,那兩個小東西便硬了起來。
「呀!果然很大!」秦笛不由的在腦中勾勒那兩個小東西的形狀,「恐怕不止有鵪鶉蛋那麼大,估計起碼可以比得上紅棗!」
感覺到秦笛身上的溫度,齊雲露的身子更軟了,她緊緊摟著秦笛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滑下去,她的那裡實在是太敏感了,只是碰觸多一些,居然有了感覺!自己身下的可是侄女喜歡的男人呀!怎麼可以……真是……好羞恥……
齊雲露暗自發誓:這是慣性!絕對只是慣性!不可以勾上去……不可以啊……不管她的內心如何吶喊,她的雙腿,仍然不受控制的勾上了秦笛的腰間,整個人像個八爪魚似的,死死盤在秦笛身上。
湧到秦笛喉間的口水,又被他給吞了回去,身後被兩團柔軟之中微間堅硬的東西抵著,頂著,壓著……腰部被兩條白皙嫩滑的大腿勾著,卡著,纏著……在這樣嚴峻的考驗下,即便是柳下惠也會昂揚,更何況秦笛這樣慾求不滿的男人?
不受控制的,秦笛有了反應,他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並不是自己喜歡上了背上的女人,所以他不用有什麼心裡負擔。
可這裡畢竟是公共場合,畢竟很多人注意著齊雲露,連帶的也注意著秦笛,見到一個貌不驚人的男子,被那個胸部很大的美女抱著,一直盯著齊雲露的那些男人,嫉妒的恨不得殺死秦笛,更恨不得和秦笛換個位置,好被齊雲露壓在身下!
三角泳褲顯然很不和身,或許它之前是和身的,但現在對秦笛來說卻好比限制犯人行動的鐐銬,緊緊的束縛住自己,那種感覺讓秦笛覺得渾身難受。
「天啊……那裡是什麼東西……該不會是……」齊雲露覺得自己大腿似乎碰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和按摩棒很相似的東西,「他不會有反應了吧?好丟人……」齊雲露想到曖昧處,乾脆把臉埋到了秦笛肩膀上面,再也不敢抬起頭。
如果這裡不是公眾場合,如果這個游泳館沒有其他人……秦笛幾乎可以預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惜……這一切只能在於想像之中!
「噗……」一個小腦袋不經意間從秦笛身前鑽出來,噴出一口水吐在秦笛臉上,「哇!總算找到了!」說話的正是找回齊雲露胸衣的齊青兒。
秦笛神智一清,順手擦了一把臉,想起還趴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兒,他不由略微尷尬的望了齊青兒一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泳池絕對激情
齊青兒舉著紅色的比基尼胸衣的小手定在了空中,她看到了什麼畫面?自己的小姑居然趴在秦笛背上,她的臉還緊緊貼在秦笛肩膀和頭部之間,這姿勢真是太曖昧了!齊青兒心中突然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齊雲露聽到齊青兒的聲音,身子立刻僵住了,很想抬頭告訴齊青兒事情不是她想像的那樣,可眼前自己保持這樣的姿勢,說的話齊青兒肯信麼?怕是再怎麼解釋,都只能越描越黑!
「你們兩個再做什麼?」齊青兒盡力控制自己的語氣,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可她臉上的表情再怎麼調整,都無法掩飾掉那層怒意。
秦笛心頭微微有些不悅,在他看來,自己於齊青兒關係有所緩和之後,兩人也不過是普通男女朋友的關係,最多加上一點親密同事關係,可她的語氣,倒像她是一個捉姦在床的大老婆!
齊雲露一聽齊青兒話中帶有責問語氣,便知道要壞事了,當下也顧不得是不是越描越黑,趕緊輕喝了一下道:「青兒,別問了!是我讓秦笛這麼做的,為什麼這麼做,回去在跟你解釋,你先把胸衣還我!」
齊青兒游道齊雲露面前,一言不發的把紅色比基尼胸衣交到他手上,然後用力一撐池岸,起身便走,顯然是不打算在繼續呆下去。
「青兒!你別走啊!你走了,我可怎麼……」齊雲露一見齊青兒又開始耍小姐脾氣,心中是又羞又惱,更有幾分恨鐵不成鋼。
秦笛扭頭望了齊青兒一眼,皺眉不語。大家族養出來的小姐,有幾分脾氣不奇怪,可齊青兒相信自己的眼睛,卻不顧事實的做法,不免讓秦笛對她的好感又降低了幾分。
齊青兒越走越遠,不管齊雲露怎麼喊,她都不肯回頭,齊雲露氣憤難當之下,只好拿秦笛出氣,當下兩腿用力夾緊秦笛腰部,兩手更是勒緊秦笛的脖子大喝道:「都是你啦,幹嘛不解釋一下?」
秦笛被勒的一時氣悶,差點沉下去,趕緊手臂向後一抓,在向後一靠,接著池岸的支撐,這才解了險情,在聽齊雲露責問的語氣,秦笛氣不過,當下向後用力猛一用力,將齊雲露的身子擠向池岸,嘴上更是怒道:「她又不是我的誰誰誰,我幹嘛要解釋?」
齊雲露被秦笛用力一擠,屁股和後被在池岸上用力撞勒一下,剛剛痛呼出聲,反作用力又把她推向秦笛,她的身體不由得和秦笛接觸的益發緊密,尤其是胸前兩點,幾乎要擠進秦笛肉裡,於是,她那聲痛呼發出一半之後,不免變了些味道。
好容易從酥麻的感覺中抽離出來,齊雲露用力掐勒自己手臂一下,暗罵自己的身體不爭氣,稍稍平息了一下心情,齊雲露才對秦笛道:「其實青兒很單純的,就是有些過於敏感,就算平時別人說重她一句,她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你?要知道,你可是她所喜歡的對象,你的態度當然對她的傷害當然會更重!」
秦笛冷笑了兩聲道:「你開玩笑吧?千金大小姐會心思敏感?你當我當真對世家大族一無所知?」
齊雲露歎了口氣,腦袋又趴在秦笛耳邊,她喃喃著道:「就因為是世家大族,直系、旁系子孫過多,彼此之間爭權奪勢斗的厲害!我要不是及時抽身,早一步離開家,或許……我現在也不比青兒好多少!」
秦笛心頭的怒火本就不太熾烈,聽齊雲露這麼一說,便徹底消散了個乾淨。他忍不住順著齊雲露的話頭道:「其實青兒也有跟我說過,說她的母親和她都不太快樂,想要去國外看看,卻一直不被她爺爺准許……」接著,秦笛又把齊青兒跟他說過的那番話,約略向齊雲露提了一下。
聽完秦笛的敘述,齊雲露苦笑著歎氣道:「青兒這孩子,她真是太單純了,她跟你說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事實!」
秦笛聞言突然回頭,正要問個清楚,卻不巧的和齊雲露的鼻子碰到了一起,兩個人鼻腔全都是一陣劇烈酸痛,眼淚差點沒嗆出來。
「幹嘛啊你!我的鼻子要是掉了,你要負全部責任!」齊雲露只能用一隻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卻不得不用力摟著秦笛,不然就會掉進水裡。
秦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對不起啦,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奇怪……青兒為什麼要騙我!」被欺騙總是讓人很不愉快,尤其是騙人的那一方欺騙的是感情,這讓秦笛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
齊雲露哪裡聽不出秦笛的語氣不對,她哼了一聲道:「我就知道你會有這種反應,嘿嘿……我是故意這麼說的!」
秦笛都快被齊雲露給欖糊塗了,一直背對著人說話,姿勢也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於是他右手反轉,搭著自己的左肩抓住齊雲露的肩膀,然後使了一個巧勁兒,渾身一起旋轉,迅速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和齊雲露正面相對,然後他兩手從齊雲露胳肢窩穿過去,正好趴在池岸上。
秦笛整個動作一起呵成,毫無凝滯,齊雲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變成了和秦笛面面相對。
「剛剛你那話是什麼意思?」秦笛對自己順利完成預期動作很滿意,帶著自得得笑意,問了齊雲露一句。
「你這混蛋,色胚,流氓,大混蛋……還不趕快把我放開!」齊雲露得小臉像是被放在了炭火上,乾脆燒成了一個大火球。嘴上更是辟里啪啦一通臭罵。
也難怪齊雲露會爆發,兩人姿勢這麼一調整,秦笛面對她倒在其次,關鍵是他胸前得兩點和她那兩點摩擦生熱,刺激的她得身子一顫一顫得,更過分得是,他那很不聽話得大傢伙居然也順勢抵住了她,這不是存心佔她便宜麼?
秦笛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他剛剛過於關心齊青兒那些話得真實性,一時到忘記了一件事:自己那不聽話得小東西,根本就沒有恢復原狀!
「你確認要我放開?」秦笛知道自己理虧,差點直接撒手,好在臨時想起還是要問一下齊雲露。
「當……」齊雲露想也未想便要給出肯定得答覆,話出一半才想起一個很關鍵得問題:讓秦笛撒手,自己怎麼辦?穿系比基尼胸衣是有講究得,需要慢條斯理得磨蹭半天,有些時候一個人甚至還搞不定。
「算了!你先幫我穿上胸衣,等下我再找你算帳!」齊雲露恨恨得盯了秦笛一眼,恨不得當場咬下他身上一塊肉。
秦笛出於安全考慮,還是決定先把自己需要問得問題問清楚,然後在幫齊雲露穿胸衣,不然萬一她一穿好就發飆,那些話肯定就沒辦法問了。
「不著急,不如你先回答我,你剛剛說青兒在騙我,到底是什麼意思?」秦笛假裝沒看到齊雲露憤恨得眼神,和善得笑道。
在齊雲露得眼裡,秦笛得笑容壓根就是一副非常典型得色狼表情。她胸中累積得羞憤,差點沒讓她當場爆炸掉。可她又不得不考慮一下得罪秦笛得後果:秦笛撒手而去,自己胸部徹底爆光,然後被一些不良人士抓拍,然後捅到媒體,小報得標題她都想好了:《著名刑偵專家,游泳館豪放演出》……然後自己在全公安系統就徹底出名了……
「那還不如去死了算了!」齊雲露拚命搖了搖頭,清除自己腦海裡得雜念,然後換上一副虛偽得笑臉對秦笛道:「我可以慢慢跟你解釋,但是能不能請你下面得棍子老實一點?頂著我就算了,幹嘛還要一跳一跳得?」
一句話說得秦笛面紅過耳,從來不知道紅臉感覺得秦笛,也有了人生得初體驗,被一個女生當面這麼說,確實很讓人難堪,還好周圍沒有其他什麼人,要不然被人聽到,自己還不得被人笑死?
「咳……這個不受我控制得,如果你不動,我也不動,那它就不會跳動……」秦笛很佩服自己在腦海一片混亂之中,居然還能找到一個說得過去得理由。
齊雲露知道秦笛說得也是實情,就算有池岸支撐,秦笛還是要不是踩一下水,不然兩人都要掉進泳池裡去。
「算了,反正已經躁了這傢伙一個大紅臉,就當小小得報復了他一下!」齊雲露只能這樣自我安慰一下。
「算了啦。不說這事了!實情是這樣得,我父親是長子,所以繼承了家業,雖然我是小女兒,但還算受父親得寵愛,當年我離家出走,父親雖然斷了我得經濟支持,卻並沒有硬逼我嫁給我不想嫁得人,青兒就不一樣了……」說道這裡,齊雲露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似乎是為齊青兒,也似乎是為自己生長在這樣得家庭而歎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家族密辛
話說一半就感慨萬千,故意吊人胃口的傢伙最是討厭的,可秦笛卻不能不耐著性子,靜等齊雲露感慨了老半天。
「青兒的父親,也就是我表哥,是我三叔的兒子,如果是大兒子倒也罷了,偏偏他還是我三叔的第四個兒子,加上娶的又是半個洋老婆,所以他在家裡的地位一直很尷尬,青兒是我表哥的大女兒,按照家族傳統,她將來只能嫁入南粵省或是臨近的閩州省大家族。」齊雲露一邊說一邊搖頭。
秦笛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大家族的家庭關係怎麼就這麼混亂!什麼三叔的四兒子的女兒,要不是知道那是說的齊青兒,秦笛一定會一拳打出去,哪裡有這麼許多拐彎抹角的親戚關係!
齊雲露接著又道:「青兒和我不一樣,我很小就離開家獨立生活,在軍隊裡呆了一段世家,還上過軍校,復員後直接進入公安系統,還在職讀出了個碩士學位……」齊雲露看到秦笛眼神有些怪異,就沒繼續往下說。
「怎麼?不相信我參過軍是吧?」齊雲露想起那時單純的快樂,臉上不由得浮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秦笛用力的點著頭道:「當然,就你這小身板還能參軍?再說也沒見你反應有多靈敏啊?」還有一句話秦笛悶在肚子裡面沒說:要是你參軍,開始還用得著我來背你。
齊雲露氣哼哼的猛一挺胸道:「也要有表現機會啊!水裡面折騰可不是我的強項,能游那麼就已經算好的了。不信一會兒咱們到岸上比劃,比劃!」
齊雲露這一挺不要緊,上面是兩團刺激,下面是刺激一根,直接導致秦笛渾身血液下行,全部向一處流去。
秦笛齜著牙緊貼齊雲露的面頰道:「齊專家,你是不是故意的?」
挺完胸之後,齊雲露也感覺到小腹上面的震動更加劇烈,本來還挺不好意思的,聽到秦笛這麼一說,再見他一臉難過的模樣,發倒生出了一絲報復的快感。
齊雲露紅著臉扭過頭去。好躲開秦笛噴出的熱氣,又挺了一下,幸災樂禍的道:「怎麼樣?我就是故意的,不服你咬我啊!」感覺到秦笛下面震動的更加厲害,齊雲露惡狠狠的想到:色胚,讓你佔我便宜,最好讓你下面爆掉!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遊戲,齊雲露這個暫時掌握主動的遊戲操縱者,漸漸發現情況有些不大對勁了,他噴出的熱氣越來越多,多到不管她躲往哪個方向,她的耳朵都會感覺到,更過分的是,她的胸部越來越有感覺,那可恨的兩個敏感小東西,像是接通了不間斷電源似的,把一股又一股的巨大電流全部導進她的身體!
秦笛身體忽然向後退了一點,然後向下一沉,這突入起來的動作,讓齊雲露以為兩人要沉下去似的,她不由自主的立刻貼向秦笛,手腳全部緊緊摟住秦笛,全然忘記她自己也會游泳這件事。
這一退一進,兩人的姿勢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變化的只是某一點位置,原來它在齊雲露的小腹附近,現在滑到了她的小腹下面,兩腿之間,變化很小,但是引發的連鎖反應卻是極其巨大的!
樓進秦笛之後,齊雲露只用了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就發現了不妥,她立刻判定眼前的情況已經由非常危險上升到了極度危險,當即就要抽身而退,可哪裡退的走?
秦笛不客氣的用兩手鎖住了齊雲露,貼著她的耳邊說了一句:「我沒有逼你,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就知道,你喜歡這種感覺!」
「不!你快點放開我,我一點都不喜歡!」齊雲露拚命搖著頭,用力掙扎著,試圖離開秦笛的束縛。
齊雲露不動還好,她若是不動,秦笛忍不住,說不定也就放了她,畢竟她是齊青兒的小姑姑,而且秦笛還有一些話,沒有問清楚,可她這一動,給秦笛帶來莫大的快感,讓他再也捨不得放開齊雲露!
「是麼?你要是真的不喜歡,為什麼動的比的還積極?你知道的,摩擦不能生熱,還能帶來快感,對……就是這樣……哦……」秦笛說出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惡言詞。看來,慾求不滿果然是惡魔進化的最佳催化劑!
齊雲露感覺非常羞恥,秦笛的話就像一柄尖刀,深深的扎入她的心臟,她明明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話,可不知為什麼,身子居然隱隱開始有些發熱,這種感覺出現的前奏,讓她感到很害怕。
「你胡說……我……我才沒有積極,我只是想離開!」齊雲露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感覺,索性閉上眼睛不再動作。
「咦?怎麼不動了?」秦笛望了齊雲露一眼,心中暗自發笑,他卻動作不停,一點一點的向上研磨,隱隱感覺到一絲微弱的吸力,秦笛心有所覺,嘿然笑道:「怪不得不動了呢,原來某人那裡自己可以主動吸允呢,怎麼樣,是不是高潮了?」
齊雲露小臉一下子成了西紅柿,她猛然睜開眼,咬牙切齒的盯著秦笛道:「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竟然那麼可惡?虧我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還支持青兒喜歡你!」
秦笛被齊雲露說得面色微赧,心中隱隱生出一絲愧疚,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繼續和不繼續結果怕是沒什麼兩樣,秦笛索性一錯到底,胡攪蠻纏似的道:「你既然可以支持青兒喜歡我,為什麼你就不能喜歡我?你就當我是你的男朋友好了!」
齊雲露氣得笑出聲來,滿臉鄙夷的望著秦笛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我憑什麼喜歡你?你要錢財沒錢財,要相貌沒相貌,人品還這麼齷齪,我若是看上你,那我才是瞎了眼睛呢!」
秦笛被齊雲露說得如此不堪,心中怎能不生出怒火?當下也不回嘴,利用腰部力量,由上到下開始規律的蠕動,心中更是暗道: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在胡說八道!
齊雲露感覺到,三股電流分別從身體和秦笛接觸的三個地方傳來,胸前兩處非常敏感倒也罷了,身下夾著秦笛凸出一點的地方,居然也會傳來感覺,這讓齊雲露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心!
秦笛注意到齊雲露臉色出現春情勃發的紅潤,身子也開始不由自主的隨著秦笛抖動,冷不丁突然報復似的說道:「我聽說,女人只有對喜歡的人才會有感覺,你明明不喜歡我,怎麼也會有感覺呢?」
齊雲露渾身一僵,立刻停下了動作,如果此時秦笛鬆開她,只怕她會選擇立刻沉下去,也不要面對秦笛,遭受這樣的侮辱,可惜,秦笛沒有鬆開她,以她的力氣,也無法掙脫秦笛,主動離開。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齊雲露強忍住呻吟的衝動,勉強說道,她不能呻吟出聲,她必須忍住,若是她發出那羞人的聲音,她的自尊會像掉在地上的玻璃一樣,化成塊塊碎片,再也拼不回原樣。
秦笛正在繼續製造著快感,聞言不由得輕笑一聲,貼在齊雲露耳邊,伸出舌頭輕輕添了她一下道:「我只是讓你找回你自己,難道……你沒感覺到你的下面在拚命的吸我麼?我的頂端都已經滑進去一些了呢!」
儘管秦笛陳述的是事實,齊雲露卻怎樣也無法接受,她發現一件讓她自己都害怕的事實,她的身體原來不止是胸部敏感,那裡居然也是一樣的!
理智拚命的勸說齊雲露,嚴厲的命令她趕緊離開,快感不停的勸說著她,溫柔的告訴她妥協會很快樂。
「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不喜歡他……我明明感到很羞恥,卻仍然會有感覺?而且感覺還……還如此的強烈!甚至還忍不住配合他!」這一刻的齊雲露無比軟弱,思想的激烈鬥爭,讓她在失神的同時,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抖動。
就在齊雲露思維幾乎陷入停滯的時候,秦笛突然冒出一句:「小露露,我已經插入了你的身體,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屬於我了呢?」
貞節在這樣的地點,這樣的時候,失給了這樣的人……侄女青兒喜歡的人,齊雲露的瞳孔不由得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臉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她忍不住不叫了一聲,用力咬向了秦笛的肩膀!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30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別讓我「惦記」你
「啊……」齊雲露大叫出聲之後不久,秦笛也痛苦的大叫了一聲,不同的是齊雲露是心理痛苦,而他卻是生理痛苦。
肩膀傳來的劇烈疼痛,和身下傳來的蓬勃快感交織在一起,居然讓他在這一瞬間,突然攀升到了快感的最巔峰,然後,他昂揚的地方開始了有規律的抽搐。
堆積已久的千萬子孫,一個個歡呼著,雀躍著奔而秦笛的身體,跑出之後,它們才發現一個事實,雖然它們很像小蝌蚪,卻根本無法變成青蛙,只能一個個流散在水中,彼此揮淚話別。
突如起來的熱流噴灑在身體的某處,齊雲露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流出了兩行清淚,受到刺激的她,居然也在同時品嚐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這是一個讓齊雲露羞憤難當的事實,經過這樣一件事,她覺得自己難以面對青兒,同樣也難以面對自己,她一直沒捨得交出去的貞操,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秦笛奪走了!造化弄人,莫過於此!
全身的獸性和邪惡,彷彿隨著那股熱流離體而去,秦笛不得不尷尬地面對現實,他無意中居然佔有了齊青兒的小姑姑!
嚴格來說,秦笛只是侵入一部分,並沒有徹底佔有齊雲露,也沒有捅破那張膜,但是經過這件事,無許是秦笛,還是齊雲露都認定了一個事實:他們兩個發生了超友誼關係!齊雲露是不是處女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兩個該如何面對彼此,又如何去面對齊青兒!
少女的純真,在接納那根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進入的時候。就已經不復存在,不管接納了多少,齊雲露都已經告別了少女地身份、眼淚流過之後,她決定面對現實。
一連兩聲大吼,吸引了幾乎游泳館的所有目光。
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本就很吸引別人的注意。更何況是公眾場合如此肆無忌憚的大吼?若非秦笛肩膀上還在流血,或許某些思想不良之人會很惡意的猜測那染紅泳池的鮮血,是不是來自齊雲露。
「我們一起潛下去一些。你幫我把胸衣穿好!」齊雲露拭乾眼角的淚水,用盡量平靜地語氣對秦笛說了一句。
暫時,齊雲露還需要秦笛的幫助,已經失去了一些東西。她不想失去更多。
「呃……好!」秦笛連忙答應,他有些受不了游泳池裡那麼多人暖昧的眼神,那讓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強姦犯。
兩人一起用力呼吸了一口氣,齊雲露輕喝了一聲:「潛!」然後兩人一同向下猛地一沉,適應了池水之後。兩人先後睜開眼晴,齊雲露鬆開雙臂,把手中的胸衣往自己胸前一箍,然後對秦笛點了點頭。
秦笛猛一蹬腿,游到齊雲露身後,捻起齊雲露胸衣的繫繩,連接到一起打了個結,然後轉到齊雲露面前,比了個OK的手勢。
齊雲露點了點頭。示意秦笛上去,秦笛猛一蹬腿,向上浮去,剛剛把頭探出水面,就覺腿部猛地被一股大力拉扯,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沉去,突然湧入眼眶的池水。根本不給秦笛適應的時間,讓他覺得滿眼都是酸澀和刺痛。
把秦笛拖下水之後,齊雲露向旁邊閃了一下,快速竄到池岸旁,然後才向上付(浮)出水面,她深深吸了口氣,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水珠,望著秦笛沉下地地方得意一笑,這才撐起池岸,爬了上去。
秦笛落入水下之後不久,便才(猜)到是齊雲露在搞鬼,連忙閉了一下眼睛,讓自己適應一下池水,然後才緩緩睜開,再向旁邊望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齊雲露的蹤影,他蹬腿再次浮出水面的時候,極目四望也沒看到齊雲露,不用猜,她一定是先走了。
擦了一把臉,秦笛游到池岸邊,坐了下來,今天游泳池發生的一切,實在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秦笛一想到以後如何面對齊雲露,便忍不住頭痛。對方若是普通人也就罷了,頂多是動用一些親戚朋友來找自己的麻煩,可壞就壞在齊雲露是濱海知名的刑偵專家,萬一齊雲露攛掇公妥系統的一些關係找自己麻煩,那可就不好辦了……
秦笛倒是不怕齊雲露對自己來,他有特勤組這張護身符,加上他自己的實力,面對任何人他都不怕,可誰讓他牽扯了那麼多情債,身邊有那麼多愛他地好女人?若是齊雲露對這些人動手……一想到這個問題,秦笛就不禁有些身體發冷。
齊雲露的問題,必須解決,躲是躲不掉的,還不能太過強硬,萬一惹得對方狗急跳牆,再跑回齊家搬救兵,秦笛樂子可就大了。
「城堡總是比較容易從內部攻破,或許從青兒那邊動手,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秦笛腦中靈光一現,找到了一個不錯的突破點。齊青兒是個十九歲的在校大學生,社會經驗很少,自然比齊雲露好對付多了。
秦笛想通了問題的關鍵,便回到更衣室換好衣物,動身離開游泳館。
走沒幾步,就見一個黑影突然從旁邊竄過來,披頭就是一記直拳。
秦笛頭部一閃,左手就勢托住對方肩窩,右手按上對方肘關節,就待用力挫斷對方手肘,,誰料對方看破厲害,當場尖叫:「救命啊!非禮啊!救命啊!非禮啊!」
這聲音非常熟悉,熟悉到秦笛隱隱有些不敢面對,他連忙撒手,向後退了一步,不料對方不知進退,猛地又是一記直踹,自下而上,直接奔向秦笛襠下要害。
秦笛眉頭一皺,左手向上一撈,輕鬆把對方右腳撈住,誰知對方兀自不肯罷休,竟然以秦笛左手為支撐,左腳用力一躍,一記旋踢轟然砸向秦笛耳門。
招招都是衝著秦笛致命要害去的,如果不是深仇大恨,誰也不會下此狠手。就見秦笛不慌不忙向後一仰,閃過對方的旋踢,然後拖著對方的右腿向後一扯,對方收勢不住,左腿剛剛落到地面,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直奔秦笛而去。
等到對方靠近,秦笛迅速鬆開對方右腿,然後快速出手,兩手分別拿住對方手臂,交叉剪住,這才開口問道:「齊雲露,你到底想怎麼樣?」
出手偷襲,又大聲呼叫的正是早一步離開游泳館的齊雲露,她原本想直接離開,可走出遊泳館之後,越想越是不忿,索性藏在門邊大柱子後面,等秦笛出來,好好教訓他一頓。誰知這一等就是幾十分鐘過去,好不容易才看到秦笛慢悠悠的出現,一看秦笛那副討打的樣子,齊雲露哪裡還忍的住,也不開腔,出手就打。
齊雲露沒料到秦笛居然還有功夫在身,被剪住雙手仍然不肯服輸,方腿向後一甩,又是一記大力攻擊,嘴上還恨恨地道:「幹什麼?我廢了了你這淫賊!」
一句話說的秦笛理屈詞窮,他兩腿一併,夾住了齊雲露的右腿,一時卻找不出話來反駁,眼見游泳館來來往往的行人漸漸開始圍觀,他趕緊鬆開齊雲露的右腿,順手一抄,把齊雲露攔腰抱起,然後向旁邊的咖啡館走去。
齊雲露身體懸空,忍不住用力掙扎起來,口中更是暴喝道:「秦笛,你這混蛋,快點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喊了!」
秦笛不為所動,繼續向前,誰知齊雲露當真喊起來:「救命啊,有人要強姦啊!」
齊雲露的生猛令秦笛不得不趕緊講和:「別喊了,我放你下來就是!」
「那你快點!」齊雲露隨口應了一聲,眼珠子咕嚕嚕亂轉,也不知道在打些什麼主意。
秦笛一邊將齊雲露放下來,一邊注意她的動作,這小姐很讓人不放心,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突施冷箭,秦笛才不相信她會那麼輕易妥協。
齊雲露落地之後,死死盯著秦笛,既不大吵,也不大鬧,直盯的秦笛心中發毛,這才冷不丁的突然道:「你說如果我告訴許丹瑩,說你強姦我,你說他會不會相信?」
秦笛心中突的一跳,強笑道:「你說呢?你可是警察,你不會不知道這種事是需要證據的吧?」
齊雲露婉然一笑,笑得無比燦爛:「你也知道我是警察?警察可不僅僅會搜集證據,還會製造偽證呢!」
秦笛心中又是一跳,想了想才道:「你別嚇唬我了,雖然我不太懂法律,卻也不是完全的法盲。強姦這種事,除了要女方告訴(上告)外,還要主動提供證據。再者,據我所知,大夏的強姦罪有兩種判定方式,一種是插入,一種是射精。插入你是沒辦法造假的,我可不相信你能不經過我的同意,拿到我的精液!」
齊雲露臉色變了變,重重哼了一聲道:「那咱們就走著瞧,有你哭的時候!」說完,齊雲露轉身就走,再也不看秦笛一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初入蔣府
秦笛回去之後,家裡情況一如平時,不知道是不是母女四人聯合了起來,全都早早的關門睡覺,讓秦笛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第二天秦笛一早起來,以為家裡會像昨天一樣,依舊是各自房門緊閉,大傢伙全都一睡到天亮,可當他打開房門之後,卻看到了客廳裡一派熱鬧的的景象。
白蘭香、俞雪兒、俞霜兒還有水玲瓏,母女四人穿戴整齊,一個不少,全都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聽到開門聲,四個人八道目光,齊刷刷的掃向秦笛的房間。
秦笛覺得自己像是被八枚導彈瞄準了一樣,動上一下,都感覺十分的不自在,可若是不動,那感覺更是不好受。
白蘭香見到秦笛有些侷促不安,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卻正色道:「阿笛,早飯我幫你準備好了,就放在桌子上,你洗漱完了記得吃。今天我要帶雪兒她們姐妹三人出席一個家長會,下午我想帶她們去野生動物園去看看,中午大概就不會來了,中午飯我也做好放在冰箱裡了,你要是餓了,放到微波爐裡打一下就好。」
秦笛頓覺恍然,先前還以為今天母女四人準備審問他呢,原來是自己誤會了,他趕緊笑了笑道:「香姐,昨天你們睡太早,我沒來得及說,今天我也要出去,一會兒蔣家會來人接我過去!」
白蘭香眉頭挑了挑,有些不解。可時間已經不早,她也不好多問,只好道:「那好,你去忙你的。我們也該出發了!」
秦笛點點頭,送四人到了電梯口,等到雪兒三姐妹踏入電梯地時候,秦笛小聲對白蘭香說了句:「香姐,路上小心!」
白蘭香回頭對秦笛笑笑,點頭表示知道。
目送電梯門關閉,秦笛立即回房洗漱。等到又吃完早飯,時間已經不早,鑒於要和荊棘雁比試。又不能傷了對方,秦笛整理了一些裝備。原本「幻能術」是最好用的,可惜若是有第三者在場。就容易暴露,所以秦笛只能選擇藥物輔助。
上午九點三十分,秦笛的手機響起,是蔣府司機打過來的,詢問秦笛接人地地點,秦笛告訴他自己的位置,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時間剛剛鎖定在九點五十五分,等秦笛趕到樓下,看了看表。正好是十點整,他坐上車暗自嘀咕了一下: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蔣府的人全都這麼訓練有素!
蔣府開過來接秦笛的車子並不惹眼,通體銀灰色的車子莊重之餘,在濱海這樣的年輕城市裡,不免顯得有些老氣,行走在路上。很少有人會打量這樣地車子。就是這樣一輛不起眼的車子,秦笛卻知道,它的售價高達兩百萬!
司機對秦笛地態度恭敬而謹慎,等秦笛上車之後,更是目不斜視,努力開好車。
車子從淮海路穿過,婉蜒東行,穿過高架,緩緩駛進一座古色古香的陳年老宅。這座宅院綿延很廣,方圓幾近三十畝之多,附近除了這座老宅,就只有蒼翠的樹木和不遠處地海灘,競是一房鄰居也沒有。
圍牆依舊是略微有些古舊的紅牆白線,仔細看才知道,並不是久遠以前的紅磚,而是刻意維持那般樣貌的新型材料。大門是紫紅色的大木門,兩枚鑲金獅咬環高掛門上,邊上適時鑲刻的兩座真人高門神,橫睛怒目,手持金戟、腳踩小鬼,形態逼真,活靈活現,彷彿就要破門而出似的。
朱門門檻很高,汽車是進不去的,司機禮貌的請秦笛下車道:「秦先生,您先請下車,總管會帶您進去的,我要從側門把車開進去。」
秦笛依言下車,還沒走到門口,便見大門洞開,一位身穿白色唐裝,鶴髮童顏地和藹老人步行而出,見到秦笛,他便滿臉堆笑地招呼道:「秦笛先生是吧?在下蔣府總管蔣福,遵從二少***囑咐,在這裡恭候您已經多時了!秦笛先生裡面請!」
總管?秦笛暗自腹誹了一下,這種古舊的稱呼,從大夏建國開始,就已經泯滅在歷史的車輪下,現在居然在這裡聽到。至於蔣福客套的所謂「恭候多時」,秦笛自然不會當真,人都到門口了,才出門迎接,如果這也算恭候多時的話,未免也太過好笑!
蔣府前院很寬敞,左手是廂房,右手有個圓門,似乎通往花園,前面是間高大的建築,秦笛隨蔣福通過前面地建築才知道,這座雕欄畫棟,巍峨高聳的樓閣竟不是堂屋,只是一個過堂,穿過這間過堂,又繞過一面影壁,走過一條迴廊,這才來到蔣府的堂屋正廳。
秦笛暗自估摸了一下,若是沒人帶路,在這蔣府裡轉悠,只怕三兩下就要迷路,到處都有門,到處都能通行,四周的景物美是很小美,可卻不具備參照物的特徵,很容易讓人迷失其間,找不到來時的路。
甫一進正廳,秦笛還沒適應那突然一暗的光線,就聽一陣笑聲傳入耳邊道:「秦笛先生果然是信人!文靜,你可是輸了哦!」這笑聲很耳熟,秦笛定睛一看,正是蔣府二少奶蔣方秋雲!
「哼!輸就輸了啦!」立在蔣方秋雲身側的藍衣少女正是蔣文靜,她衝著蔣方秋雲扮了個鬼臉,一搖三晃地走到秦笛面前,在他前後轉了個圈,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突然低聲道:「就你這副小身板,也敢和我荊阿姨比試?我告訴你,根本用不著我荊阿姨動手,大黑、二黑就能收拾你!」
蔣方秋雲嗔了蔣文靜一眼,低喝了一聲道:「文靜!不要那麼沒禮貌!秦先生原(遠)來是客,你拉著人家□咕些什麼?」
蔣文靜呵呵一陣嬌笑,搖著小腦袋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問問秦先生有沒有興趣和大黑、二黑較量一下,他說沒問題!」
蔣方秋雲一聽這話,哪裡不知道是蔣文靜在搗鬼,當即笑道:「在媽媽面前,你還敢玩弄你那些小心思?那兩條藏獒怎麼可能是秦先生的對手?你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去,把你荊阿姨喊過來,就說秦先生已經到了!」
躬身立在一旁的蔣府總管蔣福這時趕緊拱手道:「這等小事,讓我們下人去做就好,怎麼好勞累四小姐大駕?」
蔣方秋雲望了一眼秦笛,笑著搖頭道:「你不用管,讓她去吧。你有你的工作,演武廳還要你親手去準備。」
蔣福應了一聲是,躬身後退。
蔣文靜不敢不聽蔣方秋雲的話,只能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轉身離開。
「秦先生請坐,先喝杯茶,歇息片刻,打攪先生的假期,勞煩秦先生遠來,實在是萬分抱歉!」蔣方秋雲讓了秦笛落座,開口便是一番致歉之詞。
秦笛笑了笑道:「些許小事,沒什麼大不了的。」秦笛算是認識了大戶人家的虛偽,明明不把自己當回事,嘴上卻表現的多麼尊敬自己,多麼看中自己的模樣,好像她們真的感到很不安似的,若真是這樣,當初就不應該那麼做!
更讓秦笛覺得不舒服的是,整個蔣府的人說話全都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言詞間古意盎然,幾乎讓秦笛覺得自己身在前朝!
一待秦笛落座,便有使喚丫鬟幫他斟茶倒水,親自送到他手裡,更有另一位要上前幫秦笛按摩捶肩,卻被秦笛婉言謝絕了。他來蔣府可不是體驗這裡有多豪奢的,辦完正事,他還要趕緊離開,這蔣府,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蔣方秋雲見狀揮退了丫鬟,不鹹不淡地和秦笛閒聊了片刻,便等到了荊棘雁。
蔣福一見荊棘雁進門,連忙對蔣方秋雲行了一禮,便動身離開,他正是要去演武廳準備。
荊棘雁仍是那天的打扮,小背心配熱褲,腰間掛著槍套,腳上踩著皮靴,見到秦笛,她冷峻的面孔上總算現出一分笑意:「秦先生,我說過你會來的!」
秦笛心裡有些不舒服,荊棘雁藉著蔣府的勢力壓他,若不是還有用得著蔣府的地方,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既然荊小姐來了,不如咱們現在就開始如何?早點比完,也好早點讓荊小姐舒心。」秦笛勉強笑了笑道。
荊棘雁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由於她冷臉慣了,旁人一時倒難以察覺,就聽她道:「不著急,我聽說秦先生在推拿方面很有一手,不知道棘雁有沒有榮幸,讓秦先生親施妙手?」
秦笛臉色微變,心中暗恨:瑪勒戈彼得!真當老子是塊橡皮泥,你想搓圓就搓圓,想搓扁就搓扁啊?你把老子當什麼人?還棘雁……雞眼還差不多!!
蔣方秋雲聞言也是大感興趣:「秦先生竟有這般手段?怎麼早先沒有聽韓總提起?棘雁,你又是從哪裡聽來的?」
荊棘雁微微一笑道:「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當時雲姐你在屋裡面享受,我可是要值班站崗的,閒著無事,我就抓了一個護理師,問她誰的推拿技術最好,當時她想都不想就說出了秦先生的大名、後來聽他說秦先生那天沒上班,當時我還以為無緣相見呢!誰知皇天不負苦心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演武廳的變故
聽了荊棘雁一番言語,蔣方秋雲更是興趣大增,望著秦笛目射奇光:「秦先生,早知你竟是麗蘭護理中心最好的推拿師,當初應該讓你來幫我做護理才對!好在現在也不算晚,一會兒我讓人準備一些香氛,勞秦先生大駕動動手!」
蔣方秋雲這番話,幾乎是在蓋棺定論了,以她在蔣府的地位,她們蔣家的勢力,秦笛自然不好拒絕,也不能拒絕,他只有應了一聲道:「秦笛遵命就是!」
對於秦笛的回答,蔣方秋雲感到十分滿意,她扭頭又問荊棘雁道:「棘雁,你還要不要和秦笛先生比試?如果不比的話,我就讓人準備浴湯和香氛了!」
荊棘雁一臉鄭重地道:「當然要比!我準備了好幾天,就是要領教秦先生的高招,若是不比,我這些天的苦功不就白下了?」
蔣方秋雲聞言笑罵了一聲道:「你這丫頭!不過是臨時抱抱佛腳而已,能有多大的作用?」
荊棘雁不依道:「雲姐,你幹嘛裁(拆)我的台啊!我可是廷衛營出身,身手本就不差!再者說了,臨陣磨槍,不亮也光!我的突擊訓練肯定是有用的!」
一個面容冷峻的女人,卻口出嬌柔之聲,這樣強烈的不協調搭配,無疑會讓人覺得很不舒服,秦笛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竭力控制住身體的冷意。
蔣方秋雲呵呵一笑道:「好!好!好!左右蔣輻也準備的差不多了,不如咱們這就過去吧!」
荊棘雁點頭稱是。秦笛也沒什麼意見,一行三人便向蔣府演武廳走去。演武廳是典型地前朝風格,廳內色調以白色為主,正中懸掛巨幅「武」字。鐵劃銀鉤,筆力遒勁,兩旁配有兩幅書法對聯,正是:「小隊出郊峒,願七萃功成,甲洗銀河長不用;偏師成堡壘,看百蠻氣懾。煙浩珠海有餘清。」
除此而外,廳內再無大件物品,僅在巨幅「武」字下面擺有一副挨幾。幾個蒲團,還有一些水果、小點之類。
秦笛見狀心頭又是不爽,感情蔣福所謂的準備。竟是為他的主子作看戲的準備!秦笛還以為他是準備兵器、護具之類,心理反差太大,自然讓秦笛更不想在蔣府多呆。
此時,蔣文靜早早地坐在蒲團上,見到三人,她也不站起來,兀自埋怨道:「你們怎麼那麼久啊!我等的無聊死了,都快要睡著啦!」
蔣方秋雲笑著走過去,挨著蔣文靜坐下,抹著她的頭道:「你這孩子。一點都不聽話!明明身體不好,不能劇烈運動,偏偏還對武術極感興趣,真是拿你沒辦法!」
荊棘雁望了那邊一眼,沖蔣方秋雲母女點了點頭,便對秦笛道:「秦先生,我可以開始了。你好了沒?」
秦笛也點點頭,示意自己可以了。
荊棘雁也不客氣,兜手就是一記直拳,直轟秦笛面門,力道十足,不比男子差上分毫,打到半途,正好遇上秦笛後發先至的擒拿手,顯然秦笛是準備鎖她脈門,逼她就範。
化直為勾,荊棘雁右拳向外一劃,空中輪出一個半圓,衝勢不減,化作「黑虎掏心」,砸向秦笛胸腹要害。
秦笛微微一笑,胸腹一縮,擒拿手勢不變,攻向荊棘雁的手肘。秦笛最擅長的就是擒拿與錯骨,只要模到對手關節,一個寸勁發出去,不是讓對方脫臼,就是讓對方骨折,他攻向荊棘雁手肘的目地就是卸掉對方的骨頭。
先前在蔣府窩了一肚子火,比試起來秦笛胸火一冒,也就忘了韓媽的告誡,出手競是半點不留情面。
誰知荊棘雁不但不怕,反倒一臉興奮,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荊棘雁已經試出秦笛手下很硬朗,許久沒有碰到過這麼強勁地對手,荊棘雁血液中流淌的戰鬥因子,在這一刻全都沸騰起來,叫囂著讓她給秦笛好看。
「喝……呀……」荊棘雁大吼一聲,手肘不退反進,利用腰腹部力量,猛然撞向秦笛,這一招若是打實,秦笛不但拿不住荊棘雁,反倒要傷在她手裡。
坐在一旁看戲的母女兩人,被荊棘雁這聲大吼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知道是荊棘雁開始興奮起來,一下又一下地奮力猛攻向秦笛。
「荊姨加油!荊姨加油!打死那個混蛋!打死那個混蛋!」蔣文靜看得熱血沸騰,奮力的幫荊棘雁加油助威,只是她突然表現出對秦笛的強烈敵意,倒是讓人有些莫名其妙。
「文靜,你說什麼呢!」蔣方秋雲呵斥了蔣文靜一句,見秦笛似乎沒有注意,這才低聲問道:「你為什麼要說秦先生是混蛋?」
蔣文靜嬌哼了一聲道:「他當然是混蛋!長得其貌不揚,穿的土裡土氣,居然還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了就讓人覺得討厭!」
蔣方秋雲聞言不禁莞爾,女兒到底還是個小女孩,雖然已經十九歲,可一直生病在家,很少和外人接觸的她,心智怕是和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沒什麼兩樣,喜歡一個人和恨上一個人都來的毫無理由,偏偏又是那麼強烈直接!
讓過荊棘雁順勢打出的一輪肘擊,秦笛也收起了輕視之心,荊棘雁並不是他想像中毫無實力,偏偏又喜歡惹是生非的花瓶,而是手底下真正有料地高手。說來也是,若是荊棘雁是廢柴一根,自然也不可能混入保衛中央領導的廷衛營。
一旦正視起來,秦笛出手更不留情,腳下動的飛快,欺身繞到荊棘雁左側,抬手搭向她的肩膀。
荊棘雁一輪肘擊不果,心中更是戰意高昂,就待使出絕招,誰知秦笛一個轉身就繞到了她左側,攻向她的肩膀。
暗自估摸了一下,荊棘雁知道以自己的速度,肯定躲不掉秦笛這一招,索性她肩部一抖,不退反進,撞向秦笛懷裡,右腿膝蓋更是猛力前撞,目標竟是秦笛下陰。荊棘雁原意只是解圍,並沒有當真要廢掉秦笛的意思,但比試中使出這般歹毒地招式,比試的意味已經變了。
秦笛一見之下,心中自然更是不爽,甩了一下手腕,化抓為推,輕輕扶住荊棘雁撞過來的肩膀,腳上更是變作弓子步,以大腿承受了荊棘雁這一招猛擊,毫無疑問荊棘雁這招原本的虛招在遭遇抵抗之後,不由自主的變成了實招,死死撞在秦笛大腿上,讓他痛得眉頭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蔣文靜先前還在不滿兩人動作太快,自己一直看不太清楚,誰知兩人一慢下來就看到秦笛挨打,當下高興的跟什麼似的,跳起來鼓掌道:「好啊!好啊!荊姨打中了!荊姨萬歲!」
秦笛強忍住大腿的劇痛,忍住不去瞪蔣文靜,心頭已經把這壞丫頭罵了一千遍,他左手一抄,撈起荊棘雁的小腿,扯著她就是一通後退,這一退之下,荊棘雁立足不穩,情不自禁的劈了一個一字馬,跌到地上。
乘此機會,秦笛繞到荊棘雁背後,撈起她的雙臂就勢一剪,膝蓋更是頂住荊棘雁的大腿,徹底杜絕她反抗的機會。
突如其來的變故,立刻讓蔣文靜傻了眼,前一刻她還在為荊棘雁歡呼雀躍,下一刻卻不得不接受荊棘雁被秦笛制住的事實,變故發生的太過,她臉上的笑容甚至還來不及褪去,反應過來之後,她第一句話就是:「騙人!怎麼可能這樣?一定是那壞蛋使詐!一定是!」
受了對方一擊才抓住對方,預先準備的輔助藥物全都沒用上,秦笛心裡本就窩了一肚子火,現在又聽蔣文靜在一旁呱嘈,心裡別提多煩悶了,當時想都不想,就是一聲大喝:「吵什麼吵?小屁孩,一邊呆著去!」
秦笛一句話罵呆了三個人,被他壓在身下的荊棘雁更是徹底放棄了掙扎,扭過頭來,眼神古怪地望著秦笛。
蔣方秋雲一時也是楞住,隨即臉色大變,她不由下意識的左右看了一下,演武廳除了他們四個,並沒有旁人,確認了這一結果,她的臉色才略微好看一些:幸好沒有其他人在場,要是這話傳到文靜她爺爺的耳朵裡……蔣方秋雲只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你……你敢罵我?」蔣文靜楞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她用手指著秦笛,渾身氣得發抖道:「你等著!我馬上去上京,我要告訴我爺爺!我要讓我爺爺殺了你,殺了你全家!」罵到後面,蔣文靜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起來。
蔣方秋雲聞言臉色大變,一把拉住蔣文靜道:「靜兒乖,爺爺很忙的,這些小事媽媽來處理就好,用不著去麻煩他老人家!」
蔣文靜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眼淚汪汪地望著蔣方秋雲,哇的一聲就哭出聲來:「媽媽!那傢伙他好可惡……嗚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早有預謀
蔣方秋雲抱著蔣文靜,輕輕按住她的腦袋,對秦笛使了個眼色,然後才對蔣文靜道:「乖乖靜兒,你先回房休息,媽媽幫你懲罰那壞傢伙好不好?」
蔣文靜一聽,不但誒有止住哭聲,反倒哭得更大聲了:「不嘛!不嘛!我就要看到他受懲罰,我就要看到他受懲罰!」
蔣方秋雲無法,只好讓蔣文靜先坐著,她道:「乖乖靜兒,你先坐一下,媽媽去看看你荊姨怎麼樣了,好不好?」
蔣文靜在別的事情上十分任性,可聽到蔣方秋雲提起荊棘雁,她一下子不鬧了,趕緊擦了擦臉頰,對蔣方秋雲連連點頭道:「媽媽快去!媽媽快去!那個混蛋還壓著荊姨,可別讓他把荊姨弄傷了!」
秦笛在一旁聽得眉頭連皺,暗道:這蔣家二少奶對她女兒,還真不是普通的嬌慣!就算有病在身,也不能任性成這個樣子啊!哼,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怎麼懲罰我!***,不就是濱海蔣家麼?就算你們在中央有人又怎麼樣?大不了爺爺不在濱海混了!
一直被秦笛壓在身下的荊棘雁,這時有了反應,她聳了聳肩膀,吸引住秦笛的注意力,然後扭過頭悄聲對秦笛道:「秦先生,我荊棘雁從來沒求過人!今天為了靜兒,我求你不要跟她計較,只要你答應我,隨便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靜兒她患有先天性地心脈疾病。身體一直不好,醫生說她最多只能活到二十歲。前些天她才度過十九歲生日,也就是說,她已經活不到一年了!」
秦笛聞言心頭微微一震,如果是這樣。蔣家人一直對蔣文靜如此嬌慣,也算是情有可原。可就算是這樣,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這個世界,活不過二十歲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見你們蔣家憐憫過誰,我又憑什麼一定要可憐你們家蔣文靜?
荊棘雁見秦笛沉默不語。心頭不禁有些發急,若是秦笛不肯答應,那事情就有些難辦了。蔣家人確定敵友關係的標準不在於利益的多少,而在於有沒有把握一口吃下對方。蔣家人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即便是確定要對一個表面十分弱小地敵人動手。也會詳細調查對方的底細。
對於秦笛這個人,她們蔣家也不是沒有調查過,可是調查的結果。卻讓人非常失望,除了知道他是麗蘭公司的顧問和技術指導之外,就再也查不出任何更詳細的資料,倒不是蔣家人無能,而是有人對秦笛的資料設置了極高地保密權限!
蔣方秋雲拗不過女兒蔣文靜,只好歎了口氣走向秦笛,表面上她是查看荊棘雁的傷勢,實際上是想暗示秦笛妥協,哪怕為此答應秦笛一些離譜的條件。蔣方秋雲唯一擔心的是秦笛沒弄明白自己的眼色,等下拒絕跟自己過多交流。那事情就難辦了!
「秦先生,比試已經結束了,我們都已經知道,你比棘雁要厲害不少。現在,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棘雁了呢?」蔣方秋雲靠近仍然糾纏在一起地兩人,首先注意的自然是荊棘雁的情況,令她沒想到地是。荊棘雁的兩臂已經有些嚴重發青,顯然是被扭的極其厲害!
秦笛有些不快,和這些有政治背景的人交談,總是會讓人覺得不快。他們總是自持有身份、有背景,習慣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居高臨下的命令別人,卻不管對方地位如何、勢力如何。顯然,很多時候這不是一個好習慣,面對一些人的時候,不但得不到壓制別人的結果,反倒適得其反。
秦笛本就不是一個習慣服從的人,若不然他肯定不會選擇離開「幽影會」。在蔣府接二連三受氣,秦笛還沒爆發,都已經是在為韓媽考慮了。現在聽到蔣方秋雲這番話,壓根就不鳥她,權當沒聽到。
蔣方秋雲能獨掌蔣府經濟大權,自然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察言觀色之下,哪裡不知道是自己地語氣惹惱了秦笛?細下一想,似乎自己和家人在一些細節上做的都不是很好,再加上蔣文靜對秦笛莫名其妙的敵意,這就造成了她和秦笛之間的一些誤會。
想明白癥結,蔣方秋雲趕忙調整情緒,擠出一副笑臉道:「秦先生,我們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如果是我們蔣府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可以代替他們道歉,實際上棘雁並不是我們蔣家的保鏢,而是我們地貴賓,能不能看在我們蔣家的份上,先把她放了?」
以蔣方秋雲今時今日的身份合地位,說出這般服軟的話來,幾乎可以說是破天荒第一遭!不但驚呆了蔣文靜,更是驚傻了荊棘雁。
「媽……」蔣文靜一聲尖叫,猛地衝了過來,指著秦笛破口大罵道:「你怎麼可以向這個潑皮、無賴、下三爛、流氓、敗類、人渣、大混蛋……道歉?你難道忘了你是誰?難道忘了咱們蔣家是幹什麼的?我們蔣家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荊棘雁也是一番吶吶:「雲姐……你……你不該為我做這麼做的!你代表的可是蔣家的臉面啊!」
秦笛估摸不到事情會演變到這一步,蔣方秋雲不過簡簡單單到(道)了個歉而已,居然惹得蔣文靜和荊棘雁做出這麼大反應!細細一想,其實也能理解。畢竟,蔣方秋雲號稱蔣家經濟刀,掌管蔣家經濟命脈,一言一行,實際上就代表了蔣家的態度,她向秦笛道歉,的確可以認為是整個蔣家都在向秦笛低頭!
「秦笛,你這大混蛋,我絕對輕饒不了你!我要去叫大黑和二黑教訓你!哼……」蔣文靜不依不饒地罵了秦笛幾句,然後撒腿跑出演武廳。
蔣方秋雲一時阻攔不及,又擔心荊棘雁被秦笛久壓之下弄出什麼毛病來,只能選擇讓秦笛放了荊棘雁:「秦笛先生,我話已經說了,放不放在你。若是你給我蔣方秋雲這個面子,就是給我們蔣家面子,我蔣方秋雲不是不知感恩之人,你敬我一尺,我自會敬你一丈!我蔣方秋雲言盡於此!」
好人壞人都讓蔣方秋雲當了,秦笛若是再不撒手,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他本來就沒有打算把荊棘雁怎麼著,只是因為蔣文靜的攪局,讓他不甘心就這麼輕易放了荊棘雁而巳。現在蔣方秋雲既然願意講和,秦笛也就沒必要繼續深究下去,繼續裝惡人,索性就撒手把荊棘雁給放了。
荊棘雁脫離秦笛的掌握,抖動了兩下手臂,簡單活動了幾下,深深忘(望)了秦笛一眼,便挪到蔣方秋雲身邊,埋怨她道:「雲姐,你有些小題大做了!先不說秦先生其實根本就沒有傷我的意恩,就算他想怎麼著我,也不值得雲姐您親自道歉啊!再說,靜丫頭也在旁邊,您這不是……唉!」
提到蔣文靜,眾人都是一陣默然,半晌,蔣方秋雲才歎了口氣道:「這事倒是我有欠考慮了!開始我是想著藉機跟秦先生商量一下,讓他跟文靜服個軟,可一見你手臂發青,心神大震之下,就亂了主意,當時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你救出來!」
荊棘雁一陣感動,緊緊抱住蔣方秋雲猛喊了幾聲:「雲姐……雲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若非秦笛偶然間撇到蔣方秋雲眼角略微有些異樣的波動,或許他也會和荊棘雁一般心思,那種異樣的波動,秦笛並不陌生,那是一個極其隱蔽的笑容!秦笛在訓練營有個同伴就習慣這樣笑,那個同伴通常只有在幹出一件十分得意的事情,才會露出這種笑容!莫非……
荊棘雁不是蔣府的保鏢,而是他們的貴客……這是蔣方秋雲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抓著這條線,秦笛彷彿覺察到了些什麼。再聯繫到荊棘雁和蔣方秋雲的稱呼,以及蔣方秋雲毫不猶豫的支持荊棘雁對秦笛的邀戰,這一切結合到一起,彷彿透出一股濃濃的陰謀意味!
「吼……汪……汪……」
「吼……汪……汪……」
兩串異常威猛的犬吠聲傳來,接著便是兩條黑影迅速竄入演武廳,對著演武廳內的幾人,就是一通張牙舞爪的大叫。
這是兩頭異常壯碩的黑色巨犬,一個個大入(如)牛犢,白色的巨齒裸露在外面,閃爍著點點寒光,更有一滴滴貪婪的涎液,順著白色巨齒,一點點向下滴落,顯然,兩頭藏獒已經把廳內的人當成了可口的食物!
「大黑……二黑……你們兩個給我慢點!呼呼……我都快累死了!你們跑那麼快幹什麼呀!」一道尖利的喊聲響起,又過了片刻,才見蔣文靜慢慢的跑到演武廳門邊,扶著門框一通劇烈的喘氣。
「大……大黑,二黑……給我上!咬那個穿T恤衫的傢伙,對!就是那個男的,咬傷他握(我)給你們牛肉吃!」蔣文靜歇了片刻,用手對著秦笛一指,幫兩條巨大的黑色藏獒確定了攻擊目標。</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兩手血腥
兩頭突然出現的藏獒嚇壞了蔣方秋雲,也讓荊棘雁有些楞神。這兩頭雄壯的藏獒,蔣方秋雲和荊棘雁也都見過,不過卻沒怎麼接近,畢竟女人看到兩頭小牛犢似的大狗,心裡總會有些不踏實。
荊棘雁還好一些,畢竟以前訓練的時候,也經常和黑蓋打交道,那種狼、犬雜交出來的軍犬野性十足,牙、爪都很有力,抓人即傷,咬人即死,一般人輕易都不敢靠近。
蔣方秋雲可就慘了點,以前她見到的,都是被蔣文靜牽著的藏獒,體型雖然龐大,到底都是很聽蔣文靜的話,感覺上也沒那麼恐怖,可現在一副凶相畢露的模樣,怎麼看都讓人覺得無法心安。
兩頭藏獒一聽到主人的命令,立刻縱身撲上,秦笛在它們的眼中,就是一塊人形牛肉,就是一頭可以隨意獵殺的獵物。讓人感到驚奇的是,這兩頭藏獒居然有明確的分工,一頭咬向秦笛的咽喉,另一頭卻咬向秦笛的下身要害!
秦笛迅速退了一步,讓開其中的一頭,向左微微錯步,又邁了一腳,然後對著那頭不要臉的藏獒,猛地踢出一腳,「***,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狗都這麼不要臉,主人也肯定不咋地!」秦笛含憤出腳,力道自然不得了,這一腳踢出去。正正踢在咬向秦笛下腹的那條藏獒腹部,差一點沒有踢到狗鞭。
那頭藏獒痛得「嗷嗚」一串嗚咽,被踢出去老遠,跌倒在地上,小半天沒爬起來。
廳內形勢變化太快,等到那頭藏獒被踢倒在地上。蔣方秋雲才來得及喝住蔣文靜:「靜兒,你在做什麼?秦笛先生可是咱們蔣家的客人!在蔣家地地方,姓蔣的縱犬行兇,把客人咬傷。要是傳出去,這算怎麼回事?蔣家的臉面又往哪兒放?」
蔣文靜好不示弱,猛地一仰腦袋,梗著脖子道:「咱們蔣家還有臉面麼?剛剛你跟那個臭流氓、大混蛋道歉,難道就沒有丟蔣家的臉面麼?既然已經丟過了,又何妨再丟一次?反正今天我要是不殺了他,難消我心頭之恨!」
蔣方秋雲差點沒被女兒的話噎死,她心中的打算,怎麼好現在跟女兒說出來?可若是不說。那個認死理而又任性地小丫頭,絕對不會把她的兩頭寶貝藏獒喊回去!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站在一旁的荊棘雁也是一籌莫展,對付藏獒她辦法不多,只有開槍擊斃一條途徑。可若是當真打死了蔣文靜的寶貝疙瘩,以後自己在蔣府地地位就會十分尷尬!可眼前這場禍事,到底是自己惹出來的,如果不救秦笛,自己良心上也過不去!怎麼辦啊?怎麼辦?
藏獒可沒有那麼多事情考慮,也搞不懂一旁的人在想些什麼,它們只知道主人命令它們攻擊秦笛、咬死秦笛。而現在,它們還沒有完成任務,那就必須繼續攻擊!
兩頭藏獒再次撲了上去,尤其是被秦笛踢了一腳的那個,凶性已經被完全激發出來,那架勢,倒像是秦笛殺了它的狗子。強姦了它地狗妻。
場上形勢瞬息萬變,兩條藏獒改變了策略,一個攻秦笛身前,一個繞到秦笛身後,一個攻擊,另一個就只是壓陣,在心理上打壓秦笛,一旦秦笛應付前面的藏獒,後面的藏獒便縱身攻上。若是秦笛轉身再對付身後的藏獒,他身前地那頭,便會再度出擊。
兩頭藏獒儼然一代宗師,攻擊頻率把握的極好,顯然平時沒有少下苦功。它們這般有法度的攻擊,可就難為了秦笛,瞻前顧後,難以輕易下決斷。按說,秦笛也不是沒有獨力擊斃兩條藏獒的實力,可問題就在於如何保持自己不受傷的情況下幹掉兩頭藏獒。若是在蔣家被狗咬傷,哪怕是殺了兩條惡狗,也難以洗刷心頭的恥辱!
為難只是暫時的,秦笛心思一轉,立刻想到了辦法,拳腳功夫並非他所長,藥物和異能才是他的取勝法寶!對付畜生不用留手,自然可以使用異能!秦笛心念一動,便有了主意,集中精力,猛地瞪了身前的藏獒一眼,只見那藏獒凶狠的雙目一陣迷惘,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秦笛抓住機會,迅速回身,恰在這時,秦笛身後那頭惡犬縱身撲上,血盆大口猛張,正是要咬向秦笛喉管,秦笛右手一探,準備插斷那惡犬地喉管,已經確定能夠宰了兩頭藏獒,現在秦笛自然有餘暇可以打量一下四周,讓他感到憤怒的是,蔣文靜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也就罷了,蔣方秋雲和荊棘雁竟也遠遠的站著,像是生怕捲入其中似的。
目睹這一幕,秦笛心中怒火一漲,原本插向藏獒喉管的動作一變,竟是靜等惡犬咬上自己。
情勢在這時危急到了極點,蔣方秋雲母女倆一起發出了「啊」的尖聽聲,只不過一個是興奮,另一個卻是惶恐!
荊棘雁一看情況不對,迅速掏出手槍,準備一槍結果藏獒地性命,誰能料到,變故在這一刻,再次發生!
「啊……呃……嗚哇……」
一連串的乾嘔聲,在血性場面出現的同時,分佈從蔣方秋雲母女兩人的嘴裡發出。
原來秦笛靜等藏獒咬向自己,就是為了讓藏獒的嘴巴張得夠大,當那頭藏獒就可咬住秦笛的時候,秦笛猛然出手,分別鉗住藏獒的上下雙頜,然後暴然發力,含怒出手的秦笛,居然當場把藏獒撕裂,活生生把它分解成兩半,熱氣騰騰的獒血,像是瓢潑似的,灑在秦笛身上,弄了他一個滿頭滿臉。
生裂了一頭藏獒,秦笛兀自不滿足,一個箭步,跳到另一頭藏獒身邊,一把拽起還在失神的藏獒,像是狂甩枕頭似的,輪到半空,然後猛地摔在地上,一下、一下、一下……「嗷……嗷……嗷……」
藏獒淒厲的叫聲,像是午夜鬼嚎,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讓人覺得心膽俱寒。荊棘雁手一滑,差點沒把槍摔出去,廷衛營出身,荊棘雁自認訓練也算殘酷,也曾經見識過一些血腥的場面,可那一切和眼前比起來……實在太過小兒科!
蔣方秋雲母女更是嚇得幾乎掉了魂,初見藏獒被撕裂的噁心感一下子消失了,蔣文靜只知道尖叫著撲向蔣方秋雲,緊緊的和她抱在一起,嘴裡不停地呢喃著:「媽……好可怕!好可怕!大黑死了……二黑也要死了……嗚嗚……」
蔣方秋雲臉色刷白,渾身也在不停的發抖,任憑她見過很多大場面,在如此血腥面前,也忍不住感到了害怕,一身鮮血猙獰的秦笛,彷彿就是從修羅殺場裡走出來的惡面煞神,和他對視一眼,半夜都會睡不著覺,更何況目睹他如此殘忍的手段?
「別……別怕……乖……乖女兒……」蔣方秋雲用顫抖的兩手摟著蔣文靜的腦袋,她在安慰女兒不要害怕的同時,卻忍不住害怕到心膽欲碎。
「這秦笛到底是什麼人?他剛剛和我對戰的時候,若是存心要我的……」荊棘雁只是想了一下,便覺不寒而慄。秦笛這樣的人,果然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招惹的!
藏獒的叫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到最後變得弱不可聞,秦笛最後輪了一圈,用力把藏獒甩出去,正正砸在那副巨大的「武」字上面,死去的藏獒渾身是傷,滿身是血,貼著巨大的「武」字,一點點滑下去,把一副好好的字畫染的滿是血花!
秦笛深深出了一口氣,心中頓時覺得敞快了不少,他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卻不料這一擦不但沒讓他變得乾淨一些,反倒抹的更花了,讓他的形象看起來更加猙獰。
秦笛向蔣方秋雲走去,還沒走兩步,就被荊棘雁一臉緊張的用槍指著:「你想幹什麼?難道殺死兩條咬你的狗還不夠麼?你還想對她們動手?」
荊棘雁的緊張,讓秦笛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就算他想動手,也不會這樣動手吧?訓練營的那些暗殺手段,隨便拿出一條來,也能讓蔣家一些人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剛剛痛宰藏獒的手段固然有幾分發洩的意思,但是同樣也有一些殺雞儆猴的意思!
「二少奶,我秦笛有幾句話忠告你,我不是什麼大人物,也沒什麼野心,只要能和身邊的朋友平平安安的活著,我就已經很滿足了。當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不顧朋友,那樣的我,會很可怕!」秦笛低沉的聲音,配上他一臉血腥的猙獰面目,其威攝力不亞於某大國舉著原子彈叫囂著說要丟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蔣方秋雲連忙點頭,聰明如她,如何不知道秦笛的潛台詞?只要不挑戰秦笛的底線,只要不去招惹他的朋友,他就還是那個和藹的香氛指導!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熟婦的妥協
金錢與權力,或許能增加一個人的魅力,但這些外在的東西,好比附加屬性道具,一旦他處於險境,這些屬性道具的附加作用,甚至不如一句軟弱的求饒來的有用。
被激起殺念的秦笛,撕去了面上的偽裝,暴露出冷血、暴虐的一面,嚇壞了幾個女人,始終主導局面的蔣方秋雲已經有些崩潰、一直對秦笛抱有莫名敵意的蔣文靜更是嚇得不輕,把頭縮在蔣方秋雲的懷裡,怎麼都不肯抬起頭。
只有荊棘雁還算好些,勉強還能保持鎮定,還能站在自己的崗位,只是她略略發抖的右手,已經無聲的告訴了秦笛:她也在害怕!
秦笛咧嘴笑了笑,對付這些人,就不能一味的忍讓,更不能太過客氣,給鼻子上臉是他們一貫的作為,給顏色就敢開染坊更是他們的天賦秉性!
荊棘雁不由得後退了兩步,秦笛的笑容比惡聲惡氣的怒喝更讓她感到害怕,那張已經被血水模糊了的面孔擠出的表情……也能算是笑容麼?
「二少奶,比試已經完了,你覺得……我是不是還要向蔣小姐道個歉?」秦笛意味深長地盯了蔣方秋雲一眼,順勢還望了望她懷裡的蔣文靜。
不等蔣方秋雲說不,蔣文靜就哆哆嗦嗦的轉過頭,哭喊著對秦笛道:「你走!你走!我不要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我們家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再也不要讓我在蔣家看到你!嗚嗚嗚……我的大黑、二黑……你們死的好慘啊!」
秦笛眉頭一皺,心中暗怒:這小丫頭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棍子不打她身上她不知道痛!瑪勒戈彼得,不要逼老子發飆!
蔣方秋雲一見秦笛皺眉,臉色立時大變,一把捂著蔣文靜的嘴巴,勉強擠出一絲笑臉對秦笛道:「秦先生您別見怪!小女年紀小,不懂事。童言無忌,大風吹去,您就當什麼都沒聽到,不要怪她,好不好?」
秦笛對蔣方秋雲的做法很滿意,這種識趣的行為。讓秦笛感到了一絲身具強勢位置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顯露出來的實力讓人害怕,只怕蔣家的人不會那麼好相與!金錢和權力算個屁!一旦沒了這些東西,這些所謂高高在上之人。甚至連路邊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為了一點食物,還有拚死地勇氣!
「算了啦,我不和她計較。反正現在也沒我什麼事了。我先走一步!」秦笛對蔣方秋雲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要離開。
「等……等一等……」蔣方秋雲巴不得秦笛早點離開,留著這個一個危險人物在府上,實在是讓人提心吊膽。可她又不能不出言留人,就這麼放秦笛出去。且不說別人怎麼看,單是蔣府那些下人,就夠蔣家喝一壺的!
蔣方秋雲此時之所以表現的低聲下氣,幾乎是秦笛說什麼,她就是什麼、實在是因為身邊沒有可以仰仗的武力,單單依靠一個荊棘雁,她實在沒有太多的信心。也怪蔣家家大業大,幾十年沒什麼人敢冒犯。有些大意了,府內外緊內松的保衛方式,顯然不適合應對秦笛這種打入內部地狠人。
「怎麼?你們還準備留我吃飯?」秦笛半開玩笑似的道。
秦笛這個自以為是的玩笑,顯然一點都不好笑,可蔣方秋雲偏偏不能不強笑著道:「飯肯定是要吃的,只是……我府上地畜生弄髒了秦先生的衣物自然</A>要讓下人們服侍秦先生洗個澡。換身衣物才是正理!」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身上得T恤衫已經被狗血浸透,顯然是不能再穿了,就連褲子都沾滿了狗血,粘乎乎的貼在身上,很是難受,在看自己地手臂,上面更是血痕四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剛剛殺了多少人呢!
「也好!」秦笛笑了笑,然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二少奶,你們蔣府財雄勢大,想必是調查過我的,自然也知道我身邊不乏美女。我想知道,二少奶準備派什麼樣的美人兒伺候我沐浴?」
蔣方秋雲差點沒被自己地口水給嗆著,她怎麼也沒想到,秦笛居然會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雖然他沒有明說,把問題推給了自己,可自己真就敢派幾個下人去服侍?若是沒有見過秦笛殘暴的其面目,或許蔣方秋雲敢那麼做,可現在,她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眼見蔣方秋雲一臉的委屈和為難,荊棘雁胸中熱血一陣鼓脹,她忍不住大聲道:「我來服侍你怎麼樣,秦笛先生?」
秦笛剛剛那句話調笑的意味,遠遠大過威脅的意味,他並不知道他的資料現在已經被特勤組對外封鎖,蔣府沒有查到什麼實質內容。聽到荊棘雁這番話,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荊小姐,不是我挑剔,以我的審美觀點來看,你實在算不上什麼美女!」
也是秦笛被身邊燕瘦環肥的一群大美妞養刁了胃口,審美觀點已經超出普通人太多。其實,若是以普通人地標準來看,荊棘雁三圍比例均勻,腿長且直,肌肉彈力十足,配上一副冷峻的皎好面孔,怎麼著也能算是百里挑一的冰雪佳人。
荊棘雁臉色一變再變,秦笛這番話可夠傷她自尊的,當年她在廷衛營裡,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廷衛一枝花,不知道有多少軍人、高官子弟打過她的主意,都被一直維護她的那人給趕走了。現如今,她居然被人用很不屑地語氣如此貶低,這叫她如何能夠受得了?
「那依著秦先生地標準,怎麼樣才算是美女?」荊棘雁強忍住掏槍猛射的衝動,勉強問了秦笛一句。
秦笛的目光從演武廳裡的三人身上溜過,左看看,右看看,把三人全身上下打量了遍。若是真依著秦笛的眼光,也只有蔣方秋雲這貌美熟婦能夠入眼,蔣文靜雖然繼承了她父母的優良基因,可惜心脈有問題,萬一伺候自己的時候來個心臟病突發什麼的,那還不夠掃興的。
至於荊棘雁,更是提都不用提,要說冷,她不如韓媽,要說腿直,她不如許丹瑩,要說胸大,不管是白蘭香還是齊雲露,都比她大了不止一圈!也就是綜合起來看,荊棘雁還算有些味道,可秦笛又不是餓慌了,沒理由逮著什麼東西都往自己嘴裡塞。
有些話不需要明說,單單是眼神的交流,就能說明很多問題。明白了秦笛的心思,荊棘雁臉色大變,蔣方秋雲臉色更是大變!只有懵懵懂懂的蔣文靜被蔣方秋雲接在懷裡,沒注意到秦笛的神色,因而不明其中究竟。
蔣方秋雲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再平復,她是誰?將家的二少奶!是掌控蔣家經濟大權的女強人!是蔣家擺在外面的臉面!她能夠做出這種恥辱的事麼?不!當然不能!
蔣方秋雲的堅定,沒能維持多久,當她的目光掃過地上那三具狗屍,尤其是那句(具)血糊拉拉,一變為二的死狗屍體,她的堅定便不由自主的軟化了。推己度人,蔣方秋雲幾乎可以肯定秦笛不會輕易的放自己三人離開演武廳,就算想去叫人,也沒辦法。
若是等到自己被逼伺候秦笛沫浴的時候,再讓那些保衛衝進來,蔣家丟人只怕就要丟到娃娃家去了!蔣方秋雲的嗓子突然覺得有些發苦,這種滋味,她已經很久沒嘗過了,也就是在蔣文靜的父親蔣仲元去死的時候有過……
「棘雁、你先帶靜兒去休息一下,再給她吃一劑藥,我怕這孩子受驚過度,出什麼問題。」蔣方秋雲面對荊棘雁苦澀地笑笑,她已經下了一個恥辱的決定,若是被人知道,就算蔣家人不拿她怎麼樣,她也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荊棘雁拚命地搖頭,一臉的惶恐:「雲姐,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不可以什麼,她沒有說,也不能說,只要她知道,蔣方秋雲知道就好,這事她們必須埋在心裡,永遠都不讓蔣文靜知道!
秦笛心中一陣訝然,他萬萬沒想到,一句玩笑話,居然被她們給當了真!秦笛覺得,自己越發搞不懂這些所謂豪門貴族的心理了。
「棘雁,你出去吧,沒什麼事,就不要打攪秦笛先生了。」蔣方秋雲隱晦地提醒荊棘雁,千萬不要去叫警衛,自己落在秦笛手裡,受辱已是難免,若是逼得秦笛狗急跳牆,那局面很有可能會變得無法收拾!
荊棘雁走到蔣方秋雲面前,摟過蔣文靜,咬著牙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秦笛,今日你施加在我們身上的恥辱,我荊棘雁來日一定加倍還給你!」
秦笛笑而不答,他惹在身上的禍事又不是一件兩件,正所謂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頭,他哪裡會在乎荊棘雁的這麼點色厲內荏的威脅?</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草叢中的罪惡
第一百五十章 草叢中的罪惡
「棘雁,不要讓人靠近演武廳,一會兒這裡你親自處理一下吧,見荊棘雁要離開,蔣方秋雲臨時想起了些什麼,連忙吩咐了她幾句。
荊棘雁點點頭,步履蹣珊地帶著蔣文靜離開,她走的很失落,一向對容貌的自信,被秦笛的不屑一顧擊穿了一個窟窿,她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秦笛所謂的身邊美女如雲,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最後的那聲嘶吼,彷彿已經釋放完了蔣文靜全身的力氣,她眼神呆滯地任憑荊棘雁牽引著離開,腳下虛浮的甚至立足不穩,還是依靠著荊棘雁半扶半抱才能勉強走動。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空氣中的氧氣含量彷彿都稀薄了起來,蔣方秋雲坐立難安,心情複雜到了極點,有三分害怕,三分侷促,三分不安,還有一分隱隱的羞澀。自從嫁入蔣府,蔣方秋雲就算是和丈夫蔣仲元獨自在一起的時間都很少,更不要說是和一個陌生男人了!
「走……走吧,秦先生,我……我伺候你沐浴!」蔣方秋雲無比艱難地,把這句讓人羞澀到能鑽進地縫裡的話說出來,紅暈已經佈滿整個面孔。
秦笛無可無不可的「嗯」了一聲,其實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暗道:你他媽不是拽的要死麼?怎麼也會向我低頭?嘖嘖……蔣家二少奶對一個陌生男人這麼服服帖帖的樣子,怕是從沒有人見過吧?可惜!這種事只能暗爽,卻不能和人分享!
蔣方秋雲在前面帶路,秦笛緩緩跟在她身後,蔣方秋雲顯然是有心避開別人,專揀一些冷僻的小徑前行,有時甚至根本就不走平整的正道,而是從草叢中穿越。
秦笛倒是無可無不可,都面帶路的蔣方秋雲一身白色繡花旗袍,開衩開的恰到好處。剛剛把一雙白生生的嫩腿,以及那滴溜滾圓的臀部露出些許,隨著她的步伐移動,白生生的地方若隱若現,說不出有多誘人。
想到眼前的熟婦是蔣文靜那臭丫頭地媽媽,秦笛沒來由心中又生出一絲火氣。又想到馬上這熟婦人母就要乖乖的伺候自己沐浴,心中火起之餘,又感到一絲暗爽,火氣與舒爽的心情交織。一時倒是讓秦笛覺得心情複雜之極。
旗袍的修身效果很好,可是也要身材極好之人穿起來才有效果,既要有胸,又要有臀。還要身材夠高。蔣方秋雲雖然望之有如三十許人,其實秦笛估計她早已過了四十,可入眼看到的那乳波臀浪,那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地地方小。又讓秦笛不由得懷疑自己的猜測。
從身後看蔣方秋雲,入眼春光無限,秦笛恨不得把雙手蓋上那對豐翹的臀部,也好一試手感。若非擔心蔣方秋雲是找人對付自己,秦笛早就把全部精神集中在上面了,可惜現在不得不留點心思注意四周,實在是今人感到有些遺憾!
穿越草叢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為蔣府實在太大,下人們偷懶。蔣方秋雲穿越地小路,一條比一條難走,尤其是目前的這堆草叢,居然還有一些拌人的籐蔓和刺人的荊棘,這讓蔣方秋雲不得不加倍小心。
蔣方秋雲一時提臀跳過籐蔓,一時又要縮腰小心倒掛地荊棘生物,累得實在夠嗆。若不是為了避開那些下人,不讓他們看到秦笛這番樣子,她原也不需要這麼勞心費力。越走蔣方秋雲越是心頭不爽,對秦笛的畏懼,已經一點點被這些不爽代替,對腳下的那些東西,也漸漸有些漫不經心起來。
秦笛走在後面,日子也不好過,不管是蔣方秋雲跳籐蔓,還是躲避什麼,都把那對豐滿圓潤的翹臀挺的老高,這讓慾求不滿地秦笛加倍感到難過,若不是擔心蔣方秋雲還有什麼陰謀,他早就撲上去發洩一番了!
「啊……」蔣方秋雲尖叫一聲撲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叢中分心,顯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蔣方秋雲已經為自己的錯誤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她先是被一根突出來的木樁絆倒,倒地的過程中拉到一根籐蔓,本已(以)為可以接一下力,誰知那籐蔓一蕩,竟然又把她甩向一邊的荊棘叢,蔣方秋雲險險的沒有整個人甩進去,可身上地旗袍卻被劃破好幾道口子。
蔣方秋雲明知現在情況不妙,卻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個人摔進荊棘從(叢)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單單是看上一眼,便會覺得,心頭發麻,更不要說摔下去了。不得已,蔣方秋雲只好向秦笛求助:「秦先生……能不能幫個忙?」
秦笛面對突然發生的變故,也是一陣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個段落,他看到的蔣方秋雲已經是衣衫襤褸,衣服上滿是扯開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洩,多處肌膚裸露在外,更讓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蔣方秋雲剛剛拉著籐蔓的那一甩,恰好讓她轉了一個方向,面朝著秦笛這邊。
蔣方秋雲面朝秦笛,原也沒什麼,可偏偏她地旗袍下擺被一叢荊棘掛住,這樣一來,她面對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麼威嚴了,反倒顯得有幾分淫褻!
秦笛眼中只看到一個熟婦人妻兩手用力扯著籐蔓,盡力想要站起來,偏偏下墜過多,身體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夾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綠色的植物相映襯,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刺激誘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蔣方秋雲兩腿張開,被情趣內衣包裹住的私處,更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內衣,繫著腰部的部分很細,中間部分還掛著兩朵咖啡色的小花,內衣的中間是鏤空的花紋,那大片的花紋,剛好覆蓋住蔣方秋雲叢生的蜷曲毛髮。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鏤空內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蔣方秋雲的關鍵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
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況根本不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無法分辨蔣方秋雲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就那麼倒霉!
蔣方秋雲求救的聲音沒發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個羞人的問題!一直孤枕難眠的她,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邪惡嗜好,雖然還沒有不穿內褲那麼變態,可也相差不到多遠,頂多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距離,那就是……穿中空情趣內衣!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那裡……好羞恥……」蔣方秋雲幾乎要哭出來,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要惹上秦笛這個霉星,也恨荊棘雁,要不是那臭丫頭非要和秦笛比試,自己也不用陷入這般尷尬的境地,她更恨蔣文靜,要不是那個不聽話的女兒,她哪裡需要親自帶秦笛去洗澡?
秦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高高在上的將方秋雲用這麼委屈,這麼卑賤的聲音求自己,這還用懷疑麼?如果這都是有預謀的,都是偽裝的,秦笛就算上當,也只有認了。
「二少奶,我不仔細看清楚你的處境,怎麼幫你啊?」秦笛又走進了一些,口中假惺惺地說道。
「不!不!你不要過來……我求你了……」蔣方秋雲拚命地搖著頭,眼中滿是惶恐,她試圖收緊兩腿的動作失敗,更是加劇了她內心的害怕,天知道她的兩腳為什麼無巧不巧的卡在兩個陷坑裡,動彈一下都很困難,更不用說收回來了!
秦笛走到蔣方秋雲面前蹲下,吹了聲口哨道:「這是你說的,那我就不過去好了!」
蔣方秋雲看到秦笛的動作,幾乎要昏過去,他那樣蹲在那裡,還不如直接過來!他蹲在那個位置,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半個腦袋,誰知道他想幹些什麼?未知永遠要比已知可怕,蔣方秋雲忍不住開始幻想,秦笛會用怎樣變態的方法來對付自己。
「上帝啊!就這麼讓我死了吧!」蔣方秋雲蜷曲了一下雙腿,仍然沒能抽回雙腿分毫,又一次的嘗試失敗,讓她的心跌到了谷地。
「二少奶,你說這個小豆豆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呢?」秦笛對著蔣方秋雲的某處吹了口熱氣,激得蔣方秋雲渾身一陣顫慄。
「呀……不要……不要看那裡……不要吹氣!我求求你了……嗚嗚……我求求你放過我吧!」蔣方秋雲一邊搖頭,一邊向秦笛求饒,她的腦袋已經一片空白,除了求饒,除了羞恥,她已經再也沒有其他感覺。
秦笛聳了聳肩,可惜蔣方秋雲看不到,就聽他又道:「好吧,既然你不讓我吹,那我就不吹了!也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蛇啊,老鼠之類的!也不知道,它們對鮮嫩的洞口,有沒有特別的興趣!」
蔣方秋雲多麼希望自己就此昏過去,秦笛居然用那麼噁心,那麼恐怖的東西刺激她脆弱的神經,天知道她現在有多害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繩縛與嘴的關係
「你看都不想讓我看一眼、怕是更不願意伺候我洗澡吧?好吧,我也覺得呆在這裡挺無聊的,不如我先去洗澡,你就在這裡慢慢等著老鼠和蛇來光顧你吧!」秦笛作勢欲起,口中卻很卑鄙的繼讀渲染著恐怖氣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蔣方秋雲的聲音要多淒厲,有多淒厲,幾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嚇人女高音。
秦笛攤開兩手,無奈地道:「我留在這裡又沒什麼好處,我幹嘛不走?」
蔣方秋雲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這麼說,卻不得不順著他的話頭道:「你……你別走,你想要什麼好處?」
秦笛打了個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麼能吸引我留下來的好處麼?」
蔣方秋雲羞憤到了極點,她幾曾被人如此羞辱過?想佔自己便宜不算,還要自己親口把那種羞恥的話說出來,若是論到無恥,他秦笛自稱第二,絕對沒人敢說自己第一!
「我……我可以讓你看我那裡!」蔣方秋雲衡量了一下眼前形勢,終於還是決定妥協。反正都已經被他看過了,就算看得再仔細一點又有什麼區別?「仲元……我對不起你,我也是沒辦法啊……」蔣方秋雲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居然想起了失去的丈夫。
「只有這樣啊?」秦笛失望地搖了搖頭道:「如果只是這樣,我還是走了的好!」
「不!別……別走!」蔣方秋雲的自尊一點點的被剝落,她的神智已經有些不太清醒了,想想著自已的羞處被秦笛那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還想要更多,不知為什麼,蔣方秋雲居然覺得自已身體開始熱起來。
「不!不可以!騙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覺!我怎麼可能有感覺?我不可能被秦笛看著那裡……就有了感覺……不……」蔣方秋雲越是否認身體的感覺,她的神經彷彿就變得益發敏感,她幾乎能發現自己身體地最細微變化。
「我……我可以讓你摸一下……」不知不覺中,蔣方秋雲說出一句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的話來。「我……我怎麼可以這麼淫賤?我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淫賤的話來?」
秦笛假裝考慮了一下。望著蔣方秋雲暴露在空氣中的某處,搖了搖頭歎氣道:「只是摸一下,除了讓自己心裡更癢癢之外,好像沒什麼好處,我看還是算了!」
「不!你到底想怎麼樣嘛!」蔣方軟雲又哭了起來,聲音嬌弱的像是一今年幼的女孩子。她地自尊已經被人踐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選擇。
秦笛訝然一笑道:「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啊?你有求於我,自然是你來提條件。你看看你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條件,乾脆利落地擺出來讓我聽聽,大家都節省時間,多好……」
在蔣方秋雲心裡。秦笛已經徹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畫上了等號,他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虛偽之中暗藏奸詐!可惜,名字(明知)如此,蔣方秋雲仍然不得不選擇妥協!
蔣方秋雲狠狠心試圖撒手。她決定就那麼樣倒在地上,嚇人的荊棘叢比起陰險的秦笛來,已經可愛了太多。可惜,蔣方秋雲地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時候才發現,籐蔓不止一條,在她甩來蕩去的時候,已經把她的手緊緊卡在了裡面,也就是說。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自已綁住了自己!
萬念俱灰?失望透頂?欲哭無淚?這些都無法形容蔣方秋雲此刻的心情,她只能承認,秦笛就是她命中地魔星!一個可以讓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幫你舔……舔那裡……只要你肯扶我起來!」別無選擇之下,蔣方秋雲只能選擇層層加碼。
秦笛走到蔣方秋雲頭部位置,仔細打量了一下這裡的環境、嘖嘖稱讚道:「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這樣一個跟頭能把自己給捆起來,還捆的這麼有東夷味道,還真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容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是不是學過東夷的繩縛技術?」
蔣方秋雲經常穿稜於各種社交場合,哪裡沒聽過東夷的繩縛?據說從骨子裡透著變態的東夷人,把捆綁也視為一種美學,並由此演化出花樣繁多地捆綁技術,並稱之為繩縛!
「胡說!我……我怎麼可能去學那種變態東西!」蔣方秋雲面紅耳赤地呵斥了一句之後,卻正好看到秦笛解開腰間皮帶的動作。「你……你想幹什麼?」蔣方秋雲心頭一驚,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還是不由得說出口來。
秦笛暴露出已經昂揚的部分,用有些詫異的語氣道:「你不是說你要舔麼?我重(總)要試試你的技術如何,如果你的技術不過關,我要是胡亂答應了,豈不是很吃虧?」
蔣方秋雲一陣無語,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表情了: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失神地望著秦笛伸到面前地東西,蔣方秋雲麻木的伸出舌頭,輕輕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蔣方秋雲還沒怎麼使用技術,秦笛便覺一陣如潮的快感讓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顯然,這不是蔣方秋雲的功勞,而是眼前淫糜的狀況,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積,在蔣方秋雲的舌頭碰觸到自己敏感地帶之後,來了一次輕微爆發。
不知是不是由於年紀的關係,蔣方秋雲的動作明顯要比霜兒熟練很多,她的舌,她的唇,總是舔在合適的部位,總是在合適的時候收縮,帶給秦笛的刺激、甚至比插入還要讓他感到興奮!
舔著舔著,不知道蔣方秋雲是不是有些進入了狀況,她的眼睛似閉非閉,瞇著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頭部一上一下的運動著,小舌頭更是像靈蛇一樣靈活,從頂端滑到根部,再從根部上衝到頂端,簡直像是在幫秦笛的小東西洗澡,動作的細微和輕柔,甚至讓秦笛有些感動。
一下下,一次次,動作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秦笛終於忍不住,抱著蔣方秋雲的臻首,用力一挺,一下子來了個深吼。
「咳咳……咳咳……」蔣方秋雲被口腔突然湧入的異物刺激的一陣劇烈咳嗽,由於她仰倒的角度問題,把那些東西咳出來顯然沒有辦法,只好強忍住難聞的氣味,用力的吞嚥下去,可是那些東西太多,又過於粘稠,以致於蔣方秋雲吞嚥了好久,才勉強吞完。
「呼……」秦笛長出一口氣,嘖嘖讚了蔣方秋雲一句道:「技術不壞,可惜,我覺得這個交換條件還不夠!」說著,秦笛又提著褲子轉到了蔣方秋雲的身前。
「果然是這樣!」蔣方秋雲的神經早就已經麻木了,她不敢奢望秦笛會輕易的放開她,只是盼著秦笛別玩什麼變態花樣,她已經滿足了。
「嘖嘖……真是不敢相信呢!這裡已經這麼濕潤了!真沒想到,你舔別人的時候,也會有快感!」秦笛站在蔣方秋雲面前,又蹲了下去,盯著她一陣怪叫。
「別……不要看!」蔣方秋雲再次滿臉染霞,剛剛在給秦笛服務的時候,她一直覺得身體裡怪怪的,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掙脫出來似的,不管她怎麼努力,怎麼忍耐,都沒能抗住,可這一切被秦笛赤裸裸的說出來,而且他還一邊看,一邊這麼說,極大地刺激著蔣方秋雲的神經。
「哇!又有東西流出來了!真是奇觀啊!該不是……該不是我越說,你越興奮吧?」秦笛一臉暖昧地仰頭盯了蔣方秋雲一眼,羞得她只是拚命搖頭,誰知秦笛並不因此而放過她,反倒說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後蔣方秋雲索性扭過臉去,不再望向秦笛那裡。
秦笛仍舊昂揚的部分,顯然沒有因為剛剛的發洩而偃旗息鼓,隨時可以迎接更加激烈的戰鬥,看到蔣方秋雲身體上展現出來的如此奇景,他哪裡還能忍耐的住?左右霜兒也不能滿足自己,還不如在這句(具)成熟的美體上好好發洩發洩!
一旦決定,秦笛便不再猶豫,輕輕抵著蔣方秋雲,在她身上輕輕的摩擦著,有液體滋潤,做活塞運動並不困難,但是秦笛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蔣方秋雲,只是重複著那簡單的動作,就是不進去。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蔣方秋雲已經徹底投降了,她刻意壓抑著的慾望,已經被秦笛挑起來了,如果現在放她下來,指不定誰會更主動呢!
秦笛燦爛地笑了一笑道:「我想怎麼樣……還是你想怎麼樣?」
蔣方秋雲的自尊和臉皮,已經一點一點的被秦笛給磨了個乾淨,這時候,她已經覺得無所謂了,不管自己怎麼回答,都已經無所謂了!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37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飄然而去
「是我想……是我想要,我想要你幹我!狠狠的幹我!干死我這個賤人吧!求求你,秦先生……秦哥哥……秦大爺……秦爸爸……我的秦祖宗!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蔣方秋雲拚命地甩動著自已的臀部,試圖自己更主動一些,卻只能振蕩起微笑(小)的幅度,總也不能全根盡沒,頂多吞噬一些頂端,可這不但不能解決問題,反倒讓她心癢的更加厲害!
面對蔣方秋雲的反應,秦笛大感意外,他原本還以為,像蔣方秋雲這樣的人,意志應孩遠比一般人的堅定,肯定需要更多的手段,才能讓她屈服,可沒想到,自己當年目睹的那麼多折磨人的招數,還沒怎麼施展,蔣方秋雲就投降了!
秦笛覺得有幾分無趣,若是繼續下去,那和自己被當成人形瀉欲工具有什麼區別?他乾脆挪開了一些,目標又盯向了蔣方秋雲的另一個部位。
剛剛還有些火熱的觸感,雖然裡面還很空虛,可至少有一些充實的滿足感,秦笛這麼一挪開,蔣方秋雲立刻感到空虛無比!
「秦哥哥不要……不要離開啊!」蔣方秋雲拚命地聳動著,眼睛望著秦笛,滿臉的渴望。
「真是個賤貨!」秦笛啐了一口,他萬萬沒想到,這蕩婦「秦哥哥」幾個字還叫上癮了,一邊一邊的喊著。
「秦哥哥!求求你,不要離開!幹我!干我啊!」蔣方秋雲已經沒了羞恥,沒了自尊,她現在只想要點快樂,更多一點快樂,被壓抑了太久太久的快樂!
秦笛又貼著蔣方秋雲的那裡磨蹭了一下,蔣方秋雲剛剛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秦笛便猛的一頂,差點沒把蔣方軟雲頂到雲端去,可惜。她那通爽到極點的大呼小叫沒能持續多久,接著便被秦笛的一輪工作給弄到了地獄。
「不行啊!!不要搞那裡!求求你,秦哥哥,你怎麼幹我都可以,不要弄那裡!」蔣方秋雲嚇得身體猛地一陣痙攣,不由自主的又爆發了。
秦笛不理那麼多。只知道得到足夠潤滑的東西之後,便開始了行動。
蔣方秋雲發出一通聲嘶力竭的尖叫,若非秦笛趕緊摀住她地嘴巴,只怕這一聲痛呼。能把蔣府的所有人都吸引過來!
蔣方秋雲痛苦的整個臉皺成一團,渾身上下不停的抖動著,試圖蜷縮起來,可哪裡能夠?只能繼讀承受那非人的痛苦折磨。
過程很謾長。蔣方秋雲覺得簡直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痛苦總算是離她而去,第一次被人碰那種地方,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覺,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救。
強姦、順奸還是誘姦。這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兩具肉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一個渾身沾滿鮮血,另一個則被籐蔓纏繞,這是一對怪異地組合。
痛呼聲漸漸變成了爽到毫巔的呻吟,配合辟啪的撞擊聲,讓人望之血脈賁漲。
這樣的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到秦笛壓抑許久地慾望得到滿足。蔣方秋雲渾身上下都被一種奶白色的液體沾滿。
秦笛穿上褲子把蔣方秋雲放下來的時候,她甚至已經無法站立行走,每動一下、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不停地顫抖,彷彿隨時都會脫落下來似的。
「怎麼樣?要不然我抱著你?你指路?」秦笛皺眉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雖然她身上的東西味道很大,到底那也是自己造成的。秦笛倒也不是特別厭惡。
蔣方秋雲柔順地點了點頭,嗓子已經喊啞的她,此時甚至連大聲說話也不行,明明說出了一句話,可在秦笛眼中,僅僅只是一個口型而已。
秦笛每天堅持鍛煉地效果,此時終於凸顯出來,在經過那麼劇烈的長時間運動之後,他居然還有良好的體力行走,抱著蔣方秋雲的他,手中簡直就像是沒拿任何東西,健步如飛,可比蔣方秋雲帶路時的速度快多了!
兩人來到蔣方秋雲指定的那座浴室,並沒有花費秦笛太多時間,原本應該是蔣方秋雲服侍秦笛沐浴的,哪裡料到實際情況完全反了過來,渾身無力的蔣方秋雲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欠奉,只能在秦笛地幫忙下洗乾淨自己。
儘管已經徹底發洩了慾望,在熱水和美體的雙重刺激下,秦笛再次奮發起來,就著浴缸,又和蔣方秋雲成就了一次好事。
等到徹底洗乾淨,秦笛穿上蔣方秋雲早就準備在浴室更衣間的衣服,對她道:「咱們兩人的關係,就只有今天,從今天開始,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你和麗蘭公司的合作計劃,我不干涉,也不會支持!」
蔣方秋雲試圖挽留秦笛吃午飯,卻見秦笛揚起已經擦乾淨的手錶看了一眼道:「午飯?都已經一點了,還吃什麼午飯?留著你自己吃吧!找人送我離開這裡!」
過程雖然有些痛苦,但不可否認的是蔣方秋雲也品嚐到了快樂,上一次那麼快樂是什麼時候,蔣方秋雲已經記不起來,她甚至懷疑,自己嫁給蔣仲元那麼久,是否真正品嚐過高潮地滋味。
「好,你等我一下,我先打個電話安排一下!你……你能不能把手機借我用一下?」蔣方秋雲柔順地答應著,卻不得不問秦笛借手機,她身上現在就穿著一件男士襯衣,哪裡趕(敢)到外面的客房裡打電話?可惜這裡的衣服都放的太早,只有男裝,原本是準備給一些不易曝光的人用的,哪裡想到居然讓自己給用了!
秦笛絲毫沒有猶豫,很爽快地把手機拿給了蔣方秋雲,她現在這副樣子,秦笛也不怕她搞鬼。
蔣方軟雲接過手機,對秦笛低聲道了謝,電話便直接撥到荊棘雁那裡,現在府上沒有任何一個下人她能信得過,只有荊棘雁因為先前的關係,沒辦法瞞過去,反正她已經知道一些事,也不怕她知道的更多,大不了拖她下水!
一番考慮之後,蔣方秋雲大方地告訴了荊棘雁她所在的房間位置,然後讓她帶一件和她前面穿過一樣的旗袍過來。
安排好之後,秦笛和蔣方秋雲靜等荊棘雁前來。有了親密的肉體關係,秦笛和蔣方秋雲之間反而沒什麼好說的,兩個人坐在一起相對無言的樣子,讓人不由覺得有幾分好笑。
好在過沒太久,荊棘雁便趕了過來。儘管已經預料到了可能發生的情況,可當真看到蔣方秋雲身上穿著襯衣的樣子,荊棘雁仍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將手中的衣物交給蔣方秋雲之後,猛地衝到他面前大吼了一聲:「你這禽獸,到底對雲姐幹了什麼!」
秦笛有些好笑地望了她一眼,並不回答,而是望向蔣方秋雲,他的意思很明顯,荊棘雁是蔣府的人,她的問題自然要由蔣方秋雲來解決!
蔣方秋雲張開有些發乾的嘴唇,嘶啞著聲音道:」棘雁,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那樣!很複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先開車送秦先生回去,等你回來,我再詳細向你解釋!好不好?」
荊棘雁儘管有些不情願,卻也不能不點頭答應,在她的印象中,還從來沒有看到過蔣方秋雲用這麼低的姿態說話,以前就算是對自己,表面上有些客氣,其實還是有幾分倨傲在裡面,可現在,半分倨傲都沒有,實實在在的全都是客氣!
蔣方秋雲笑了笑,滿臉的疲倦,她的力氣早在被籐蔓吊著的時候,就已經消耗光了,浴室裡又被秦笛折騰了一回,爽是爽了,卻也更累了!現在,她就想趴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
能強撐到現在,對蔣方秋雲來說,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久無快感和快感過度都是讓人煩惱的問題,雖然後一種比較受審歡迎。
又囑咐了荊棘雁幾句,讓她注意避開下人,蔣方秋雲這才目送她帶著秦笛離開。
和身邊的女人沒什麼感情,雖然發生了親密接觸,秦笛也不會感到絲毫內疚,所以,他沒有注意到,蔣方秋雲一直趴在門邊,扶著門框目送他離開,一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簾,才無聲的說了一句什麼。
蔣府車子很多,荊棘雁在蔣府的地位十分特殊,所以在她取車用車的問題上沒什麼限制,就算她把車子開到房子裡去,只要二少奶奶不追究,也就不會有人說什麼。
正是這一便利條件,可以讓荊棘雁非常從容的把車子開到無人的地方,讓秦笛上車。這雖然是個小細節,蔣方秋雲考慮的卻十分周到,秦笛來的時候穿的衣服實在太過扎眼,T恤衫牛仔褲的裝備太普通,就因為太普通,在蔣府不是高級西裝就是手工唐裝的對比下分外顯眼,這就難免會讓人印象深刻,為了避免麻煩,蔣方秋雲便告訴了荊棘雁這樣一個方法。
車子緩緩離開蔣府,秦笛和荊棘雁兩人話不投機,一路上誰也沒有開口,就這樣悶悶的一直開到秦笛的住所。</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軍方特供商
秦笛回到家中,白蘭香母女四人還沒有回來,他自己動手,用微波爐把飯菜熱好,可能真是消耗掉了太多體力,吃完白蘭香幫他預先準備好的午餐,秦笛居然覺得還沒吃飽,只得又找了些速凍水餃下了吃,這才勉強吃了個八分飽。
難得自己一個人呆著,秦笛便梳理了一下思緒,把自己來到濱海這一段時間的經歷回想了一遍。
香江的不辭而別之後,秦笛心中就只有一個打算:徹底脫離「幽影會」。可生活的現實告訴他,除了逃難之外,他還需要賺錢。接下來的一連串艷遇,又讓秦笛對生活有了新的想法。
最初逃難的一點緊張,在持續不見「幽影會」的動作後,難免會有些鬆懈,幸好特勤組的出現,讓秦笛的神經又重新繃緊起來。
時至今日,秦笛對於如何對付「幽影會」,已經有了一個較為成熟的打算。對付這種在國際上都頗具知名度的世界性組織,單純的個人戰鬥是很愚蠢的,即便能殺死幾個外圍成員,甚至是精英極殺手,也傷不了「幽影會」的根本。
秦笛的想法不算複雜,就是打經濟和政治兩張牌,經濟上秦笛打算把韓媽的香水公司做大做強,經營管理上他不在行,技術上卻又絕對的優勢!政治上主要是依靠特勤組,秦笛並不期望特勤組能夠幫助他打擊「幽影會」,他只需要特勤組能夠在情報上給予他支持,這就足夠了!
事實上,即便秦笛不提,特勤組也會主動對「幽影會」動手!香江也是大夏領土的一部分,大夏政府不可能坐視黑社會組織蔓延,何況「幽影會」的實力太過龐大,對大夏也是一種威脅!
下午四點左右,白蘭香帶著四個興高采烈的小丫頭回來了。每個人手裡都是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就連水玲瓏手裡也提著一包!
秦笛笑著一邊幫白蘭香減輕重量。一邊道:「香姐,你們不是去野生動物園麼?怎麼還買了這麼多東西?」
白蘭香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聽雪兒、霜兒把東西往沙發上一丟,先後對秦笛嬌填道:「哥哥真是偏心,都不幫雪兒提東西!」
「哥哥好偏心啊,霜兒都快累死了!」
水玲瓏俏生生地提著包包仍舊站著,望著秦笛捂著嘴偷笑。
白蘭香儘管很累,還是把手裡的東西整齊的擺放在桌上,然後才笑罵道:「你們兩個鬼丫頭!真是把你們寵壞了。連媽媽的醋都要吃!」
家裡的主心骨是白蘭香,要是不把白MM搞定,雪兒和霜兒的問題就會很難辦,所以秦笛這時只有裝傻,跟在白蘭香身後,把東西碼在桌了。
雪兒把自己縮進沙發裡,望了望霜兒,又望了望秦笛道:「人家才沒有吃醋呢,真正吃醋的人在這邊呢!」說完之後,雪兒又望向霜兒。
直把霜兒給望地雙腮酡紅。
「誰吃醋了?誰吃醋了?姐姐就會胡說八道!媽媽、哥哥,你們不要聽姐姐胡說,我才沒有呢!」霜兒擠到雪兒身邊,拚命的要捂著她的嘴巴,想要阻止雪兒繼續說下去,可她自己卻一不小心不打自招。
秦笛心中一緊,臉上略略有些尷尬,看雪兒這架勢,估計多半是已經知道自己把霜兒給偷吃了,奇怪的是為什麼香姐一直都沒找自己談話?難道說……
「咯咯咯!有人不打自招了呢!霜兒真笨!」雪兒輕鬆躲到一邊。笑嘻嘻地對著霜兒扮了個鬼臉。
霜兒大羞,追逐著雪兒打鬧道:「都是你!都是你!姐姐最壞了,姐姐最壞了!」
水玲瓏很是羨慕這一家人熱熱鬧鬧、和和睦睦的樣子,她自己家裡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氣氛,房子很大。東西也不少,可沒有多少人住在裡面,總覺得房子裡面很空……很空……一到夜裡,水玲瓏就會覺得很冷,不但是身體冷,心裡也覺得冷。
「好了!好了!」白蘭香拍了拍手,阻止霜雪姐妹繼續打鬧下去,她指了指從沙發上散落到地下的手提袋道:「把東西都撿起來,在我這裡放好,誰的東西誰自己把包裝拆掉。玩具什麼的,自己拿到房裡去。衣服之類都疊好放在一邊,一會兒我放在洗衣機裡過一遍水!」
一聽老媽發威,雪兒和霜兒連忙停止了打鬧,乖乖地走回沙發前面,把散落的東西一一撿起來,放到桌上。
水玲瓏也跟霜雪姐妹一起。把自己手中的東西一起放了回去。
接下來眾人要做的,就是拆包裝,簡單歸類。一家五口圍著桌子坐在一起,倒也其樂融融。令秦笛感到驚喜的是,居然還有他的禮物,而且還不止一件!有白蘭香幫他買的一件休閒外套,雪兒幫他買的一件格子花紋村衣,霜兒幫他買的一條斜條紋領帶,就連水玲瓏也幫他買了一條皮帶!
眾女的體貼,讓秦笛大感慚愧,說起來他來白蘭香這裡白吃白住了那麼久,除了送給雪兒、霜兒過自製香水,還真沒給這一家人買過什麼禮物。
看到秦笛地樣子,白蘭香很體貼地把手放過去,蓋在他手上道:「我的禮物是感謝你把那麼好的配方交給我,藥監局那邊,我已經找人去做了測試,藥品測試結果已經出來了,藥監局那邊很震驚,他們的負責人跟我們說,『生肌散』的測試結果,是目前已知的所有外傷藥中最好的。出於安全考慮,他們已經把測試結果上報給國家,並且建議我們最好不要推向市場,而是作為軍需品,特供給軍方!」
雪兒、霜兒本來也想把理由說出來,可一聽白蘭香扯到了正事,兩人便乖巧地住嘴,默默地拆起包裝來。
秦笛淡然一笑,把手翻過來,抓緊白蘭香的手道:「我已經全權委託你來做這件事,至於到底是推向市場,還是特供軍方,全都由你說了算,我不會插手的!」
白蘭香目射奇光,沒有抽回被秦笛抓住的手,反而握緊他道:「你就這麼放心我,不怕我捲著你地配方跑了?」
秦笛搖頭歎笑道:「香姐,你這個假設太爛了吧?如果連你香姐我都不信任,我還能相信誰?香姐,你可是我的家人!」
來濱海這麼久了,和秦笛相處最久的就是白蘭香母女三人,雖然秦笛和她們的交流不是特別多,但白蘭香表現出來的細心和體貼,總是無形之中給秦笛很多細微地感動,正是這些細微的感動,讓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家人的親情,那是遠比最深厚的友誼,最穩固的利益關係還要牢靠的鐵的關係!
白蘭香芳心一顫,眼神一瞬間溫柔的簡直可以滴出水來,她早已過了對愛情憧憬的年紀,多年的職場生涯和商海沉浮,讓她真正懂得了什麼樣地感情才能持久,那就是親情!
或許秦笛對她還沒有多少愛情,但對她產生了親情卻是勿庸置疑的!換作任何一個懷春少女,可能聽不出秦笛話中飽合的親情意味,甚至把那誤認為是愛的表白,但白蘭香卻很清楚的聽了個明白。
「阿笛,我也這麼認為!」若不是還有小朋友在場,白蘭香甚至會主動獻吻。只有上天知道,她多想找個堅強的肩膀靠上一靠,家裡若是沒有男人,始終都不是一個完整的家!這一點,直到秦笛地到來,白蘭香才深深的明白。
秦笛感覺得到白蘭香手中傳來的力量,他同樣也握緊了白蘭香的小手。
舒緩了一下感情,任由眼角濕潤的感覺慢慢散去,白蘭香又道:「我估算了一下,『生肌散』的主要用戶群分別是:軍人、民兵、警察、運動員、舞蹈演員,最後才是普通人。這些用戶又分別隸屬三大集團客戶,分佈是軍隊(包含民兵和警察)、體育總局和醫院,普通人的零散購買,在這三大集團客戶面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秦笛認真地聽著,就算他再遲鈍,也能感覺出白蘭香這是在傳授給他為商之道。
白蘭香接著道:「軍隊、體育總局、醫院這三大集團,或多或少都和政府有關係,這其中軍隊的份量最重!如果我們先和軍方搞好關係,我相信,他們是不會擋我們財路的,頂多是讓咱們稀釋一下藥效,再推出市場!或者是讓咱們在生產力不足的情況下,優先保證軍方供應!」
有感於國外對大夏軍方的一些謠傳,秦笛忍不住問了一句:「軍方就那麼好說話?萬一他們乾脆索要咱們的配方,或者是把產品充公呢?」
白蘭香笑著望了秦笛一眼道:「這話不應該是你說的!」
秦笛摸了摸腦袋,笑道:「我畢竟是在國外長大的,不受國外的輿論影響,那是不可能的,這雖然不是我的想法,卻不能不讓我有一些擔心。」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親情對對碰
白蘭香正容道:「通過藥監局,軍方已經先給了咱們一個回應,近期可能會和咱們有所接觸。以前沒和軍方打過交道,我心裡也不太有底,所以找做過軍方生意的朋友問了一下,結果讓我很驚訝。」
雪兒和霜兒對白蘭香談的這些話題不太感興趣,拆完手中的包裝,又把白蘭香面前的一堆扒拉過去,繼續忙活著。
水玲瓏倒像是很感興趣,手中的動作都已經停了下來,全神貫注的聽著白蘭香發言。
「據我朋友說,軍方的生意很好做,他們不會肆意壓價,也不會拿國家的錢充冤大頭,和他們做生意,只要按照一個標準:『貨真價實』去做,絕對拿錢拿到手抽筋!我朋友還說,軍方對外採購是有傳統的,只要第一次合作不成功,不管以後供應商變得有多優秀,他們都會拒絕來往,也就是列入黑名單!」白蘭香望著秦笛,用力點著頭。
秦笛想了一下道:「這麼說來,咱們要好好準備準備,給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咯?」
白蘭香驚喜地望著秦笛道:「這麼說,你是同意我們建廠之後,先和軍方合作咯?」
秦笛微微一笑:「我都說全權交給你了,你的意思不就是我的意思麼?再說,聽了你剛剛一番解釋,我也覺得和軍方合作前景會不錯。」
白蘭香略微有些赧然,她微微低頭道:「我這不是尊重你的意見麼,畢竟……你是家裡唯一的男人!」
即便是「生肌散」未生產就找到買家這麼大的事,也不及白蘭香這句話給秦笛製造的驚喜多,這句話不亞於變相承認了秦笛是她的男人!再配上她嬌羞的表情,怎麼看怎麼誘人!
「香姐……你的意思是……」秦笛嚥了嚥口水,一句很平常的話,此時說出來居然有幾分困難。
「別說……」白蘭香趕緊摀住了秦笛的嘴巴,就算秦笛不要臉了,她還要要地。幾個孩子都在呢,怎麼好當真讓他把話說出口?
秦笛的心裡好比灌了蜜似的,一下子甜的他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完全沒想到,預料中的狂風暴雨全都沒有,甚至連讓他擔心了好幾天的三司會審,責問他為何偷吃霜兒的情形也沒有出現,那件事就這麼風和日麗的過去了,這實在是太讓他感到幸福了!
「噗哧……」霜兒忍不住笑出聲來。卻又被一旁的雪兒狠狠掐了一把,甜甜地笑容一下子又變成了緊皺眉頭的小苦瓜。
望了望表情古怪的雙胞胎姐妹,秦笛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趕緊放開一直抓著白蘭香的手,假意咳了一下道:「雪兒、霜兒,還有玲瓏,今天你們家長會都講了些什麼內容?」
霜兒這時一下子蹦了起來,驚叫道:「媽媽,咱們差點都忘了,下星期學校要組織,親情對對碰,野外生存訓練。需要家長陪伴呢!我們倒是沒問題,你和哥哥誰去都可以,可玲瓏怎麼辦呀?」
雪兒被霜兒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的小手剛剛還掐著霜兒的大腿呢,霜兒這一突然動作,她還以為霜兒準備暴力反擊呢!她先是狠狠地白了霜兒一眼,這才道:「怕什麼!媽媽代表咱們倆的家長,哥哥就代表玲瓏的家長,她不是把『爸爸、爸爸』叫得挺親熱麼?」說完,雪兒還不懷好意地望了水玲瓏一眼。
水玲瓏聽到事關自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侷促,她很希望秦笛能夠答應,可又不敢確定,畢竟,叫秦笛「爸爸」。只是她自己一廂情願地事情,兩人之間其實並沒有太多的交集,<自然</A>也就談不上什麼深厚的感情。
秦笛開玩笑似的笑了笑道:「都還不知道你們那個什麼『親情對對碰』野外生存訓練是在那麼回事呢,我怎麼能隨隨便便的答應?再說,萬一玲瓏家裡有人要去呢?」
水玲瓏見秦笛沒說同意,也沒說反對,臉上表情不由得一黯,通常她有事需要媽媽去學校的時候,媽媽也總是這麼說的,結果往往都是一樣:沒有一次媽媽去了學校!現在秦笛也這麼說。也就等於說是反對了!
霜兒平時比較粗心一些,沒注意到水玲瓏臉色不對,興高采烈地道:「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好!好多同學家長都要去的,還有一些甚至是爸爸媽媽一起去,哥哥你可一定要代表玲瓏的家長,到時候咱們五個人又是快快樂樂的一家!」
雪兒比較細心,很快發現了水玲瓏地情緒變化。輕輕推了一下霜兒,然後對秦笛道:「哥哥!我們可不管,你必須代表玲瓏的家長,還必須當好玲瓏的爸爸,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見哦,媽媽也同意的!」
水玲瓏低頭站了起來,什麼都沒說,逕直朝小房間裡走去。她平時雖然文文靜靜地,其實內心很是倔強,有什麼事,都悶在心裡,只有那天和秦笛在一起,表現的稍微頑皮了一些。
「砰!」小房間的門被水玲瓏用力合上,其實她很想很想心平氣和的關上,她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也跟自己說過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的,可是……可是她真的忍不住感到傷心!
「哥哥!瞧你!玲瓏肯定哭了,你還(不)快去哄哄她!」霜兒撅著嘴,憤憤地跑到秦笛面前,用力推了他兩把。
雪兒也數落秦笛道:「哥哥,玲瓏的媽媽肯定是不會去的,你不知道,以前玲瓏地媽媽就有過前科,她從來沒有參加過學校的任何家長會,甚至是我們班主任打電話到她家,要對玲瓏家訪,也被她媽媽以生意繁忙為理由拒絕了!」
白蘭香也點頭道:「阿笛,雪兒、霜兒也悄悄跟我說過,玲瓏這孩子其他方面自尊心很強,就是在家庭和身高方面有些自卑,我也希望你能答應這件事。」
面對母女三人的輪番攻勢,秦笛著實抬架不住,他趕緊投降道:「好!好!好!我去!我去還不行麼?不過,總得要讓我知道,什麼時候去,去什麼地方,準備呆幾天啊!我也好準備準備!」
白蘭香母女三人相視一笑,就聽白蘭香道:「時間定在下周,地點在慶北四面山,咱們要坐飛機過去,總共要在那裡住一個星期。等接待了軍方的客人,正好有時間,藥廠的籌備,我已經安排人手開始了,時間上應該沒什麼問題!」
霜兒更是指著面前一大堆東西道:「哥哥真笨!也不看我們無緣無故買那麼多東西幹什麼,當然是為野外生存訓練準備的呀!你沒看到這些衣服都很耐磨麼?這些可是學校推薦的最好服裝!」
秦笛早就感到有些奇怪,只是沒有問而已,聞言也不解釋,笑著站起來道:「都別說啦,我這就去哄我地玲瓏乖女兒!」
走到小房間門口,秦笛輕輕敲了敲房門,不見人回應,他輕咳了一聲道:「玲瓏,是我,給爸爸開一下門好麼?秦笛心中忍不住哀歎:看來,自己這個爸爸是跑不掉了!
小房間裡沒有動靜,不知道水玲瓏有沒有聽到。
秦笛稍微大聲一些重複了一遍,又道:「玲瓏,爸爸又沒說不答應,你幹嘛急著跑開呢?好啦,就算爸爸錯了,爸爸答應你還不行麼?」
這時,小房間裡穿(傳)出一陣輕微的聲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秦笛推開房門,正好看到水玲瓏掩著面撲倒在床上。
秦笛走進去,隨手掩上房門,打量了一下屋內,房內的格局沒有太大變化,只是原來放床頭櫃的地方,現在放上了一張小床,此時水玲瓏就撲倒在那張床上。那張床原是霜雪兩姐妹小時候用的,比較寬,卻不是很長,這張小床水玲瓏用卻是剛好。
秦笛走到床邊,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上面,輕輕拍了拍水玲瓏的肩膀道:「玲瓏,是不是哭了?」
水玲瓏輕輕抽動著小肩膀,並不說話。
秦笛無奈地歎氣道:「玲瓏,你要爸爸怎麼樣才肯原諒爸爸?爸爸給你買禮物好不好?」
水玲瓏終於有了回應,只是她仍舊趴在床上,聲音被床單擋著,有些沉悶:「不要!我要爸爸趴在地上,讓玲瓏騎大馬!」
秦笛顯然沒玩過這個遊戲略帶奇怪地問道:「你是說你要騎在爸爸身上?」
水玲瓏翻身坐了起來,反問秦笛道:「當然了啊!爸爸小時候難道沒有玩過這個遊戲?」
秦笛面色略微有些黯淡,孤兒出身的他,哪裡有那麼幸福的童年?不過這絲情緒顯然沒能在秦笛心上停留太久,畢竟那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對於不好的事,人們總是善於選擇遺忘,秦笛忘的更是徹底一些,童年的許多事,他現在已經不太記得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天才少女的煩惱
女孩兒的手很小、很輕,珍而重之地握著「巧克力筒」,像是捧著人世間最值得憐惜的珍寶,水玲瓏一點點的測量,一寸寸的撫摸,試圖將「巧克力筒」的整個形狀牢記在心。
秦笛仰起身,半跪在地板上,默默地望著水玲瓏,眼前的小女孩兒不是蔣方秋雲,她身體嬌小,心思單純……呃……或許有那麼一點狡猾,可即便如此,自己也不能把身體裡的慾望發洩在她的身上!
「爸爸……」水玲瓏一直注意著秦笛的神色變化,她很奇怪,先前雙目幾欲噴火的秦笛,現在怎麼會冷靜了下來?難道……難道真是自己魅力不夠麼?「爸爸,是玲瓏弄得不夠好麼?為什麼……為什麼你一點都不像同學們說的那樣,化身成禽獸呢?」
秦笛差點撲倒在地,他用手指捏了捏眉心道:「你小腦袋裡在胡亂想些什麼東西?爸爸是人,怎麼會化身禽獸呢?!」
水玲瓏話雖無意,卻震醒了秦笛內心的良知,或許是訓練營的經歷,扭曲了他的人性,賦予了他黑暗的人格。而現實社會的規則束縛,讓他最初面對白蘭香等人的時候,沒有輕易顯露,隨著他的突破規則成功,他的黑暗人格在蔣方秋雲身上來了個大爆發!而水玲瓏的這番話,終於讓他意識到:自己是在深淵邊緣漫步!
「好了!摸清楚了吧?白媽媽和雪兒、霜兒兩位姐姐都在等你呢,出去吧!」秦笛輕輕捏了捏水玲瓏的小臉笑道。
水玲瓏鬆開了一直緊握的兩手,挫敗地坐在地板上,兩手抱著膝蓋。把自己的小臉埋進去。低聲道:「爸爸,我知道你不高興我這樣叫你,我知道你感到困擾!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些白癡?胡亂認人做爸爸?」
秦笛面色微微一僵,隨即又笑道:「怎麼會呢?爸爸一點都不困擾!你上次不是說過你一直想要一個疼你、愛你地親爸爸麼?」
水玲瓏抬起小臉,勉強地笑了一下道:「爸爸。雪兒和霜兒有沒有告訴你,我是IQ190的天才少女?她有沒有告訴你,我的邏輯推理能力和察言觀色能力非常厲害?」
秦笛心頭微微一震:這些東西,霜雪姐妹還真沒有告訴他!他只是隱約聽兩人提起過,說水玲瓏很聰明。可也不至於聰明到這種程度吧?IQ190……比普通人智商的兩倍還要多,絕對的天才啊!
水玲瓏搖了搖頭,阻止秦笛試圖開口解釋的動作道:「爸爸,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是怕傷到我,一直不好不讓我這麼叫你。其實……其實你早就已經厭煩了……是不是?」
秦笛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找回良知。居然也惹出水玲瓏那麼多想法,難道……真是要我變得更邪惡一些,小丫頭才高興麼?
水玲瓏膝蓋著地,向前爬行了一些距離,來到秦笛面前,仰臉看著他道:「爸爸,我現在把一切都告訴你,希望你在知道這些秘密之後……能夠原諒我,即便……即便你不肯再讓我叫你爸爸!」
「秘密?」秦笛望著水玲瓏,不明白她地意思。
水玲瓏臉上露出一絲頑皮的笑容。隨即隱去:「爸爸,你知道麼,我……我身材一直長不高,以前媽媽帶我去醫院看過,醫生檢查過之後,說是身體必需的養分,供應給了大腦。所以導致大腦高度發達,身體發育遲緩!這個……就是我智商遠遠高於常人的秘密。」
秦笛暗自奇怪,心道:這個秘密和我原不原諒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水玲瓏臉上露出一抹紅暈,有些忸怩地道:「我身體發育雖然遲緩,但是心智比同學們要早熟很多,他們還在懵懂地嘗試一些輕微的肢體接觸時,我已經通過電腦,通過網絡明白了愛情和做愛地所有直接、間接關係。男人的愛情,大多數都是由生殖器控制,而女人的性慾,則和愛情有關……」
秦笛張大了嘴巴,險些合不攏,心道:感情玲瓏比霜兒還厲害,霜兒才不過搞懂了一些生理衛生知識,這位乾脆連現象、本質全都弄了個透徹!
水玲瓏臉色忽然變得蒼白,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學校裡很多女同學都有人追,雪兒、霜兒更是有一大批追求者。只有我……只有我沒有一個男生喜歡!」
秦笛忍不住抱住水玲瓏,把她摟進懷裡道:「你們學校的男生都是瞎子,玲瓏那麼可愛,只是他們不懂得欣賞而已!」
水玲瓏仰著臉,望著秦笛,眼眶微微見紅:「真的麼?可是……可是玲瓏的胸部很小……他們都說玲瓏是太平公主……是飛機場……」
秦笛乾咳了一下,這個問題也是事實,一時他還真找不到什麼詞好安慰水玲瓏的,望著水玲瓏泫然欲泣地眼神,最後他只好瞎掰道:「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我聽說,胸部小的女生,下面……」
下面?下面的東西怎麼好說?秦笛說到一半卡了殼,他怎麼好當著一個小女生的面,和她討論女性生殖器的問題?他是人,並不是禽獸!
誰知水玲瓏一臉羞澀地趴進了秦笛懷裡,嬌羞怯怯地低聲道:「爸爸怎麼知道……怎麼知道人家下面是『春水如潮』的名器?」
秦笛一陣張口結舌,心道:我知道個屁呀!「春水如潮」我都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名器這個詞倒是聽說過,以前訓練營的時候,也聽那些參見情慾訓練的精英級殺手提過。大意就是能讓男人很爽地女性生殖器……難道……
感覺到秦笛有的目光忽然變得有些奇怪,水玲瓏剛剛抬起的小腦袋,一下子又埋進了秦笛的懷裡,像個怕羞的小貓似的。
水玲瓏嬌小如同小女孩的可愛外表,實在太具有欺騙性,即便是知道她智商高達190地熟人,也很容易忽略這個問題。水玲瓏明明是要告訴秦笛一些東西,可她東拉一句,西扯一句,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讓秦笛放鬆了心理,在接受一些事情的時候,變得不再牴觸。
不想當元帥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入名器的男人,不是真男人!身為男人,秦笛自然對名器這個東西極其好奇,可前面才說過自己不是禽獸,現在自然不能自打嘴巴,讓水玲瓏脫衣服給自己看看,當然也不好和她深入討論,這個「春水如潮」有什麼特點。
乘著秦笛心神恍惚的一瞬,水玲瓏微微從秦笛杯中探出頭來,飛快地道:「那天玲瓏生日,爸爸和雪兒、霜兒一起幫玲瓏慶祝,還送了玲瓏一瓶香水,這還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送給我成年人的禮物!以前過生日,所有同學送給我的禮物不是洋娃娃,就是小玩具,我一點都不喜歡!」
這時,水玲瓏的情緒也微見激動:「我討厭別人總把我當小女孩看,我比所有同學,甚至是老師都要聰明。他們懂的,我全都懂;我還懂他們並不懂的很多東西!只有爸爸你把我當大人看,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香水!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決定,一定要接近爸爸,更好的瞭解爸爸,然後當爸爸的女人!」
真是石破天驚的小女生誓言!秦笛猛地望向懷中的小女孩,卻見水玲瓏不再躲避,而是勇敢地和他對視。
「你……你還小,還是個孩子!」秦笛覺得自己嗓子很乾澀,對付這樣的小朋友,比應付十幾個大漢還讓人覺得吃力。
水玲瓏平靜地望著秦笛,淡淡地道:「我的生理年齡已經十五歲了,明年我就可以拿到身份證,到時候,我就可以對自己的民事行為能力負責。也就是說,明年,我和任何人談戀愛或是做愛,都是我的自由,就算我媽媽也管不著!」
秦笛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他發現,面對智商一百九十的天才少女,實在不能把她當成普通小孩子看待,必須把她當成一個成年人面對。天知道他當時送給水玲瓏香水,純粹是陰差陽錯,壓根就沒想太多,一個殺手訓練營剛剛出來的年輕人,甚至都還沒有通過正式殺手測試,哪有那麼多社會經驗?
水玲瓏下面的話,更讓秦笛無語:「爸爸,大夏刑法規定,與十四歲以下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才是不管當事人是否同意,都算是強姦(猥褻)未成年少女。我已經十五歲了,我們發生關係沒事的!」
秦笛額際已經微現冷汗,這麼直接的小女生,真是今人很難應付呢!總算是秦笛腦際靈光不泯,恍然道:「玲瓏……你慢點,慢點!好像你現在是跟我說你的秘密,而不是討論我們是否應該發生關係,以及發生關係之後我會不會有事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爸爸和情人
水玲瓏懊惱地皺了皺小鼻子,似乎對自己沒能繞暈秦笛感到很不甘心。到底是天才少女,一計不成,她又生一計。
「人家就是在說秘密呀……難道……爸爸很想和玲瓏發生關係?討厭啦!爸爸好色哦!」水玲瓏教(嬌)羞怯怯地往地板上一倒,輕輕用手指捂著自己的小臉,擺出一副即將被人凌虐的可憐小模樣,看得秦笛幾乎吐血。
「玲瓏……我說,你都是從哪兒學到的這些東西?從表情到動作……真是讓我無語!」秦笛掩住額頭,很是一通感慨。
水玲瓏一陣竊笑,話鋒一轉又道:「爸爸,我還沒告訴你,我為什麼要叫你爸爸呢!」
秦笛腦袋一陣昏昏沉沉,聽到這裡也沒多在意,只是「哦」了一聲而已。
水玲瓏眼中竊喜之意更盛,連忙脫口道:「玲瓏沒有爸爸,也沒有男朋友,所以一直想要找一個爸爸一樣的男朋友疼愛自己,爸爸很高,年紀也差不多,看起來很像爸爸,又送人家香水,所以……玲瓏想要爸爸當玲瓏的爸爸情人!爸爸老公!」
秦笛被水玲瓏這番又急又快的繞口令給繞的更昏,聽完之後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爸爸情人?!」秦笛腦子裡過了一下,便趕緊說話打消水玲瓏的念頭:「不行!爸爸就只能是爸爸,不能成為情人!」
水玲瓏撇了撇嘴,不樂意地道:「為什麼呀?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秦笛只是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哪裡這麼快想的出理由。好半天,才說出一個不是理由得理由:「玲瓏,你看,不管我們有沒有血緣關係,你都已經把我當作爸爸。咱們就已經建立了倫理關係,這種關係一旦確立。就不好搞亂,不然……不就是LL了麼?」
水玲瓏不在意地道:「如果只是因為這個,那我就不叫你作爸爸了,我叫你哥哥!」
秦笛總算明白了水玲瓏的意思,所謂「爸爸」這個稱呼,不過是水玲瓏接近自己地跳板而已,或許也有一些好玩的意思在裡面。有固然好,不但滿足了水玲瓏男朋友的需求,也滿足了她需要一個父親的情感訴求,若是沒有,關係也不大,因為她的主要目的就是讓秦笛成為她男人!
「玲瓏。現在不是談這個事的時候,咱們以後再說好麼?」一時間,秦笛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打消水玲瓏這些荒唐的念頭,索性來個冷處理,用拖字決自然降溫!
水玲瓏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晴,低頭想了想道:「那爸爸準備拖到什麼時候?」
秦笛下意識的應道:「拖到你……」話方出口。察覺到不對,秦笛連忙改口道:「拖什麼呀,我是說等參加完野外生存訓練,咱們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
水玲瓏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道:「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像個小孩子似的!」說完這句,水玲瓏「嘻」地笑了一聲,蹦蹦跳跳地開門離開。
秦笛無奈地笑笑,起身回到客廳的時候。水玲瓏已經和雪兒、霜兒兩姐妹鬧成一團,一起蜷縮在沙發裡打打鬧鬧地,顯然已經從先前的情緒裡走了出來。
白蘭香也已經把採購來的一堆東西分類放好,浴室裡的洗衣機發出嗡嗡的細響,顯然已經開始了清洗衣物的工作。
「阿笛,你來一下!」看到秦笛出來,白蘭香連忙叫住了他。
秦笛走過去問道:「香姐。什麼事?」
白蘭香示意秦笛塵下,然後才道:「剛剛上京那邊來電話,說軍方通知咱們,他們已經安排了人手過來,是明天上午地航班,也就是說,咱們明天就要和他們面談了!」
秦笛驚訝地道:「軍方動作這麼快?時間這麼倉促,咱們來不來得及準備?」
白蘭香微微一笑道:「軍方這次倒不是來看咱們的廠房和生產情況,咱們藥品生產許可證都是剛剛發下來,建廠自然沒有那麼快。軍方主要是想見見你和我!」
秦笛想了想道:「香姐,軍方這次會面,我看我還是不去的好,就由你全權代表吧!」
白蘭香頗覺奇怪地問道:「為什麼?你是『生肌散』配方持有人,過兩天咱們藥品公司成立了,我還打算由你出任總經理,我出任副總經理呢,你怎麼可以不和咱們的主要合作夥伴見面呢?」
秦笛自然不好把自己已經是特勤組編外成員的事情抖露出來,只好道:「香姐,總經理還是你來當的好!可能過段時間我要出一次遠門,我記得我好像跟你提過……」
白蘭香釋然一笑道:「我知道,你說你在法國還有一些東西需要拿回來,這沒什麼衝突啊?畢竟配方是你地,以後新產品的研發,也是以你為主,我只是協助你而已,所以這個總經理必須由你來當,而且……公司的產品研發總監也要由你來兼任!能者多勞嘛!既然你身兼總經理和產品研發總監兩大職位,自然更是要和軍方代表見面咯!」
秦笛正待再度拒絕,就聽手機一陣猛響,打開一看、是一個熟悉的號碼,他對白蘭香比了個暫停的手勢,這才按下接聽鍵道:「喂,什麼事?」
電話那邊的苗雨菲聲音有些不太高興:「怎麼?秦大忙人,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別以為上面撤了對你的監控,我就不知道你這些天在幹些什麼!」
秦笛聞言也是一怒:「怎麼?你跟蹤我?」
苗雨菲發覺自己失言,連忙岔開話題道:「誰希罕跟蹤你啦!我告訴你,是軍方向我們調閱祥雲商貿和白蘭香的資料,我知道白蘭香和你關係很密切,就過問了一下。人家趕著告訴你消息,你還凶人家,算了!就當我自作多情,我掛了……」
秦笛好言勸慰了幾句又道:「我正在和香姐談論如何與軍方代表會面的問題,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苗雨菲沉吟了片刻道:「由於你地身份特殊,一旦曝光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會引發一些社會不安因素。所以,有關你的資料,我們特勤組方面已經做了一個保密處理,短期內對你的調查,我們都可以幫你處理掉。另外,由於『化屍粉』的效果很好,已經獲得了上級部門的肯定,你身邊的一些人,我們也已經派了一些人手進行保護……」
秦笛聽出苗雨菲還有話要說,也就沒有打斷,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苗雨菲又道:「畢竟我們人手有限,特勤組也不是專為你設立地,所以我建議你和軍方搞好關係。至少,一旦你們和軍方成功合作,白蘭香以及她一家人的安全,軍方會主動負責,特勤組這邊就可以集中精神保護其他幾位。」
秦笛聽罷頗有一些汗顏,他自己也不知道回到大陸之後,怎麼就這麼有異性緣,這才沒多久,就已經認識了不下十幾位姿色不俗的年輕女性。
苗雨菲話還未完,就聽她又道:「我說秦笛,不是我說你,你沒事招惹那麼多女人也就罷了,你為什麼不把她們集中到一起,這樣也好集中保護?萬一『幽影會』來人,我看你怎麼照顧的過來!」
秦笛聽出苗雨菲話中有話,忽地摀住話筒起身,他對白蘭香點了點頭道:「香姐,我去陽台上聽一下電話。」
白蘭香理解地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她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如果秦笛想告訴她,就算她不問,秦笛也會說的。
走到陽台之後,秦笛撒開手道:「你是不是已經有了『幽影會』的消息?他們是不是準備派人對付我了?算算時間,他們也該出手了!」
苗雨菲唾了一聲道:「好像你多麼能貓會算似的,告訴你,要不是a國『霹雷火』殺手組織和『幽影會』有了生意上的衝突,雙方大打出手,無暇顧及你這小魚小蝦,只怕你的小命早就回閻王殿報道去了!」
秦笛沉聲道:「我也算在『幽影會』呆過一段時間,他們的規矩我還是懂的,你不用嚇我。對於任何叛逃人員,『幽影會』都不會採取一殺了之的處理方式,而是會先派人和我接觸,勸我回組織受罰,然後才會採用抓捕方式,最後才會擊殺!」
苗雨菲語氣變得有些好奇起來:「是麼?那你們『幽影會』還真是比較奇怪!據我所知,其他殺手組積都沒有這麼奇怪的規定,該不會是你的身份比較特殊吧?」
秦笛心頭微微一亂,趕緊否認道:「哪兒有的事!你別瞎猜了!你給我打電話,就是這些事麼?還有沒有其他事?」
苗雨菲哼了一聲道:「你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傢伙!利用完了人家,就不打算理人了是不是?小心等到『幽影會』那邊有動作,我不告訴消息!」
秦笛趕緊又是一番好言勸慰,哄得苗雨菲轉嗔為喜,這才掛斷電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軍方代表
回到客廳,秦笛覺得應該跟白蘭香說點什麼,可是又不忍心騙她,只好對她道:「香姐,我不想騙你,只是現在有些事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等到可以說的時候,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好麼?」
白蘭香理解地笑笑道:「每個人心裡都有秘密,有些可以和人分享,而有些則不能。你能把『生肌散』的秘方拿出來和我分享,我已經很開心了!」
秦笛忍不住抓起白蘭香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摩挲著道:「香姐,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能認識你,真是我一生最大的幸事!」
白蘭香像是哄兒子似的,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秦笛的腦袋道:「傻弟弟,能認識你,也是香姐最大的幸事!」
兩人一起溫馨了片刻,秦笛才想起對白蘭香道:「香姐,我決定明天和你一起去見軍方代表!」
白蘭香驚喜地道:「真的麼?」獨自在商海拚搏,白蘭香已經很累了,每天周旋在那些垂涎於自己姿色的男人身邊,她早已身心俱疲,秦笛肯說這話,顯然是決定幫她擔起那份單子!
秦笛肯定地點了點頭道:「香姐,你要原諒我沒有一下子答應。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一些其他方面的顧慮,我擔心……」
白蘭香搖頭捂著秦笛的嘴巴,笑著道:「不要說!我不要你解釋什麼!你可以告訴我的話,早就告訴我了,不會等到現在!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同樣相信你!只要你答應。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秦笛微微覺得眼角有些濕潤,這種感覺,他已經十幾年不曾有過了,彷彿是一股暖流,從他早巳乾涸的心河中流過,滋潤了他那近乎荒蕪地心田!
有一種感覺叫感動。有一種感情叫愛情!秦笛可以肯定,自己真真切切的愛上了白蘭香,不是因為她的美麗或是富有,僅僅只是因為她的體貼和理解!一個懂得體貼男人的女人,是個好妻子;一個懂得理解男人的女人,是個好知己;一個女人既懂得體貼,又懂得理解男人。絕對是十萬中無一地極品!
一夜無話,第二天,秦笛穿戴整齊,打扮一新,和白蘭香一起來到祥雲商貿。都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秦笛這一打扮出來,的確精神了不少,看起來也多了幾分帥氣。
白蘭香把秦笛介紹給公司員工的時候,那些員工,尤其是男員工看秦笛的眼神頗為異樣,前段時間秦笛解救白蘭香於危難的情形。他們也都看在眼裡,現在見兩人親熱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兩人已經有了關係。不少人只能在心裡哀歎,誰讓自己英雄救美的不夠徹底!
隨後員工們散去,各忙各地工作,秦笛則和白蘭香一起,靜候軍方代表的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一直苦候電話不得,出於對軍方的瞭解,白蘭香估計軍方代表可能已經在前來的路上。和秦笛商量了一下,兩人決定去門口等候。
果然不出白蘭香所料,上午十一點左右,兩人在門口站了不過十來分鐘,就見兩個身穿軍常服,一臉英氣的男子悄然來訪。
兩人稍微走在前面一點地,年紀略大一些。濃眉大眼,獅鼻闊口,大約有三十幾歲的樣子,看肩章似乎是個上校。略微走在後面一些的,年紀略輕一些,戴著一副眼鏡,皮膚白皙,眉清目秀,大約二十七八,看肩章似乎是個少校。
秦笛和白蘭香對視了一眼,均感軍方似乎很看重這件事。
白蘭香微一點頭,伸手便迎了上去,笑著對兩人道:「歡迎兩位代表前來視察工作,我是祥雲商貿的總經理白蘭香,這位是『生肌散』的持有人,同時也是我們即將開業的『濟夏醫藥有限公司』藥品研發總監、總經理秦笛,秦先生!」
走在前面地那位軍人聲如洪鐘,大笑著道:「白小姐,秦先生,兩位好!我叫夏山虎,這位是殷狐,我們兩人就是這次行動的代表。握手就不必了,我是個粗人,手勁太大,若是傷了白小姐,那就不好了!視察工作也談不上,也就是參觀、參觀!順便見識一下,能夠研製出『生肌散』這種國寶級藥材的大人物!」
人際交往方面,秦笛並不是特別擅長,一些交際細節做的不是太好。就像剛才,白蘭香迎上去的同時,他也該一同上前的。好在對方都是軍人,也不太注意這些細節。
就見夏山虎上前一步,越過白蘭香,伸手對秦笛道:「秦先生,我代表大夏軍需部感謝你,『生肌散』可是一味好藥啊!有了這東西,我們的戰士在國外……」
「咳咳!」站在夏山虎身後的殷狐一陣猛咳,似乎在提醒夏山虎一些什麼。
夏山虎一手握著秦笛,一手撫了撫腦袋,憨厚地笑了笑道:「他***,軍隊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紀律太多,一不小心就觸犯了規定!其實這次我本來想一個人過來的,老上級就是怕我一時疏忽,說了不該說地話,就派了後面這個傢伙提醒我!」
秦笛感覺到夏山虎的手很有力,看情況,對方倒不是故意試探自己,可能天生力氣就比旁人大過許多,難怪他刻意地沒有和白蘭香握手。笑了笑,秦笛也道:「一點小發明,談不上什麼感謝,再說,你買我賣,大家都是在做生意,頂多是互惠互利!」
夏山虎盯著秦笛看了兩眼、又大笑道:「說得好!說得好!秦老弟你這話實在!我喜歡!我夏山虎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一身市儈氣,偏偏還虛偽到要死的奸商!明明恨不得掏空我們軍需部的錢,還偏偏裝成一副假仁假義的君子嘴臉,看了就讓人噁心!」
白蘭香看了一下時間,笑著道:「在這裡談也不太方便,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咱們去下面的餐廳吃飯好不好?邊吃邊說!」
夏山虎搖頭笑了笑道:「白小姐,別地部門我不知道,軍需部不來這一套!若是家常便飯也就罷了,吃飯店……我們一概敬謝不敏!這樣吧,咱們就到你們公司辦公室裡談談,我們這次來,也沒什麼大事,主要是和兩位見個面,另外,就是想知道,你們能不能盡快把『生肌散』投入生產,當然……如果最近就能加工出來一批,那是最好不的了!」
秦笛和白蘭香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很吃驚,他們顯然沒有想到,軍才居然這麼急著需要「生肌散」!
一行四人進了辦公室,把門關上,秦笛坦然道:「夏上校,殷少校,坦白說,我個人並沒想到『生肌散』會受到軍方這麼重視,配方其實並不複雜,只是採購機器、建設廠房會需要較長的一段時間。若是手工製作,固然可以趕製出來一批,只是效率就要低上很多,而且出於配方保密的需要,再分散工序……可能根本不敷使用!」
夏山虎和殷狐低聲交流了一下,就聽夏山虎問道:「秦先生,冒昧的問一句,你對『滇南白藥』知道多少?」
秦笛搖頭笑道:「聽說過,說不上瞭解多少,我只是知道五十克『滇南白藥』的藥效,只有五克『生肌散』的三分之一弱。」
夏山虎和殷狐又對視了一眼,兩人彼此點了點頭,就聽夏山虎又道:「秦先生,你說的沒錯。來之前,我們軍需部從藥監局拿了一些『生肌散』的樣品,和軍用『滇南白藥』做了個比樣測試,軍用『滇南白藥』的藥效,是普通『滇南白藥』的三倍。測試結果是一克『生肌散』,大致等於十克軍用『滇南白藥』!」
殷狐補充道:「我們希望,日後貴公司推出民用型『生肌散』時,效果最好不要超過普通『滇南白藥』太多。具體原因,我想兩位也大致能夠瞭解!」
秦笛和白蘭香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恐怕這句話才是這兩位軍官前來的主要目的。既然「滇南白藥」公司可以生產出三倍於普通「滇南白藥」的軍用型,自然也能生產出二倍藥效的型號,為什麼只推出普通型?顯然是有軍方的干涉在裡面!
秦笛對白蘭香點了點頭,然後笑道:「這一點沒什麼問題。我們也有商量過,在生產力不足的情況下,我們打算把生產出來的『生肌散』,主要供應給軍方!」
夏山虎對秦笛這樣的回答相當滿意,他笑著道:「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另外,我們試用了一下『生肌散』,覺得單純的藥粉使用起來比較麻煩,能不能像『滇南白藥』一樣,開發出藥膏、氣霧劑、藥散等多種型號的藥品?」
秦笛肯定地道:「這是當然的!其實『生肌散』本身兌酒、兌水、干用本就有不同的療效,不過為了患者使用方便,我們會做出適當改進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確認合作
談完主要問題,夏山虎還有一個重要問題需要搞清楚,這一點,對軍需部來說同樣的重要!那就是「生肌散」的價格問題!
誠然,「生肌散」的功效,比「滇南白藥」好上不少,但如果價格也同樣貴上不少的話,即便軍方想要大量採購,只怕也會力不從心。大夏國每年的軍費不多,即便如此,仍然在國際上飽受非議,這就逼得軍需部辦事員在集團採購的時候,不得不選出性價比最高的軍需品,哪怕為此跑的鞋不沾地!
「秦先生,還有一個問題,我們不得不事先提出來,因為這個問題對我們軍需部的採購份額,有相當大的影響。當然,軍需部已經確定會採購『生肌散』,只不過採購量的多少,還是要看貴公司具體的價格如何!」夏山虎試圖把話說的婉轉一些,可再怎麼繞,價格問題本身是繞不過去的。
「滇南白藥」的市場價是透明的,每100克成品,出廠價是250元,批發價是280元,到了零售領域,則高達320元。供給軍方的,雖然效果要好上三倍,價格顯然高不到三倍那麼多。
秦笛和白蘭香昨晚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生肌散」的成本價並不高,每100克散劑的司機(?)成本只需要20塊錢,可這是因為「生肌散」使用小瓶裝,包裝成本可以忽略,加上秦笛手工製作,人工成本也沒有計算在內,再算上機器採購費用、工廠建設費用,以及各項管理費及流通費的平攤,「生肌散」的成本大約會上漲到100元以上。
後來兩人達成了共識,實際價格確定在每100克350元左右,這個價格已經考慮到所有環節,並且是最大限度的保證了公司的利潤。日後批量產出,如果實際控制成本遠遠低於這個價格。可以適當的對軍方降價。
沉吟了片刻,秦笛對夏山虎和殷狐兩人點點頭道:「兩位,我也不想兜圈子,繞彎子,我們估算之後,認為『生肌散』散劑的供貨價大約在每100克350元左右。當然,這是對軍方的報價,市場價方面,我們可能會比『滇南白藥』略高。」
夏山虎和殷狐交換了一個驚喜的眼神,兩人都沒想到對方的報價會這麼低,這個價格遠遠低於他們的心理價位!實際上,軍需部採購特效「滇南白藥」散劑的價格。已經達到每100克300元上下。
單純的從性價比考慮,「生肌散」的確遠遠高於「滇南白藥」,只不過接受新事物總是有一個過程,「滇南白藥」已經在軍隊服役多年,「生肌散」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替代「滇南白藥」的作用,所以,夏山虎只能謹慎地對秦笛道:「我們打算先採購20噸散劑試用,逐步讓士兵接受這一新型藥物,以後大概會逐步提升!」
20噸散劑也已經很不錯了,白蘭香對這個數字相當滿意。這樣地話,濟夏醫藥還沒建成,就已經獲得了一筆7000萬左右的合同,很是讓人振奮呢!
就聽白蘭香接口道:「我想兩位也知道,對於產品配方我們會採取和『滇南白藥』同樣的舉措,申請配方保護。所以,藥品成份方面,出於保密需要。我們無法向貴方透露信息,如果貴方非要知悉,恐怕我們就無法進一步合作。另外,我們公司目前還是個空架子,藥廠還沒有開建,各項手續的審批,也需要一些時間……」
夏山虎大笑著打斷白蘭香的話道:「白小姐請放心,配方的問題,我們絕不會過問,我們只關心使用效果。至於審批手續的問題。我們也可以幫忙解決。如果貴方有經濟上地困難,我們甚至可以先交付百分之三十的訂金,用於貴方的前期建設!」
軍方的慷慨,很是震了一下秦笛和白蘭香,對方只是上下嘴皮一碰,就那麼輕易的把兩千多萬交到自己手上,還真是夠有魄力的!
秦笛對白蘭香點了點頭。就聽後者笑著道:「很感謝貴方對我公司的信任,只是在醫藥公司的建設方面,我們經驗還不夠,貴方就這麼輕易的把兩千多萬交到我們手上,會不會有些太過輕率?」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殷狐這時笑著回答道:「白小姐,如果沒有事先對你地經營能力,以及你的為人進行調查,我們軍需部是不會輕易和你接觸的。至於秦先生,我們瞭解不多,不過我想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秦笛深深地望了殷狐一眼,也是笑笑。對方這話,顯然是在點醒秦笛,他們知道秦笛的資料受到保護,也由此知道,秦笛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凡資料受保護的對象,不是在大夏位高權重,就是處於嚴密保護狀態,這樣的人,自然不會有問題。
「那好,話說到這一步,我想也差不多了!」夏山虎拍了拍大腿,起身站了起來,他拿起放在桌上的軍帽,拍了拍戴在頭上道:「兩位還請跟我們出去一下,我想這會兒濱海軍區地車子也該到了,我想請兩位見一見軍需部濱海軍區專員,以後貴公司的藥品,可以直接交到他的手上!」
軍方辦事,還真是滴水不漏,每一個環節,包括時間都掐的很死,讓人不知不覺中被牽著鼻子走,偏偏還不好掙脫。
白蘭香和秦笛也隨之站起,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就聽白蘭香有些詫異地問道:「夏上校,聽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咱們已經算是談成這筆生意了?要知道,我們公司現在連廠址都還沒有呢!」
夏山虎和殷狐同時大笑了幾聲,就聽殷狐道:「這次我們前來,上級指示我們,如果你們手裡有貨,就一定要先從你們手裡搶出一批貨,若是沒貨,怎樣也要先和你們溝通好。請原諒我們先前有意試探,隱瞞了目的!」
白蘭香和秦笛相視苦笑:誰說軍人都是傻大兵?軍人騙起人來,可比一般人更具迷惑性!
隨後夏山虎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他和對方交流了幾句,放下電話便笑著對白蘭香和秦笛道:「兩位,走吧,車子已經快到樓下啦!」
白蘭香先告罪了一聲,走出辦公室安排了一下,然後一行四人才離開祥雲商貿。
走到樓下的時候,一輛掛著濱海軍區軍牌的黑色轎車剛剛停穩,時間拿捏得起(恰)到好處。殷狐先行坐上副駕,白蘭香挨著秦笛坐在一邊,把秦笛擠在中間,夏山虎坐了另一邊。
車子發動,一路呼嘯而去,路上幾人說話很少,大多是夏山虎向白蘭香和秦笛介紹濱海軍區的一些情況。
一直到車子緩緩駛入一個戒備森嚴的軍事管理區,這才聽到夏山虎介紹道:「這裡是濱海軍區的軍事基地,同時也是各種軍需品的中轉站,以後你們交貨可以直接送過來,也可以讓我們的人過去拉。具體如何操作,就看金專員的安排。」
金專員就是軍需部濱海軍區的特派專員,全名叫金森,是位中校,為人刻板,不苟言笑,這些都是夏山虎告訴秦笛兩人的。
檢查過通行證,車子被警衛放行,經過一條綠樹成蔭地馬路,一直開到一處建築門口,車子這才停下,甫一下車,幾人就看到一個軍姿挺拔的軍官,正筆直的站在台階下。
看到夏山虎和殷狐,那軍官小跑了兩步,啪地一拍大腿、一跺腳,衝著夏山虎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軍需部濱海軍區特派專員金森中校向您報道,請指示!」
夏山虎面色也是一正,趕緊回了一個軍禮道:「原地稍息!」
金森大聲應了聲是,卻只是錯開一個小步,並沒有真正放鬆。夏山虎顯然也是見慣不驚,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把金森介紹給白蘭香和秦笛道:「這位就是金森中校,以後你們主要就是和他打交道。」
秦笛依言望去,就見金森果然如同夏山虎描述的那般,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總也板著一張臉,顯然是一個作風嚴謹的軍人。
軍人之間沒什麼客套的,夏山虎把兩人介紹給金森,接下來就需要對金森進行一些安排,有些話不好讓秦笛和白蘭香聽到,只得安排一個警衛員帶兩人四處逛逛。
不管是秦笛還是白蘭香,顯然都沒有機會參觀過真正的軍事基地,建在城市附近的軍事基地,果然和現象中全是鋼筋混凝土的軍事掩體不同,這裡四處建有草坪、花圃,整個軍事區都被鮮花和綠樹圍繞,像是寧靜的校園多過軍事基地!
兩人逛了不久,又有一位警衛員找了過來,告訴兩人夏山虎上校請他們到食堂吃飯。兩人一看時間,居然已經到了下午一點多,顯然已經錯過了飯點兒。兩人也不客氣,跟在警衛員身後,去了食堂。</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目標,四面山
吃完飯,又和金森詳細的討論了一下具體的藥品交接方式,夏山虎便著人把白蘭香和秦笛送走。
席間秦笛和白蘭香才知道,原來夏山虎接兩人到軍事基地並不是僅僅和金森見面那麼簡單,而是希望秦笛能在「生肌散」的基礎上,開發出一種凝血效果更好的藥品。從軍事基地的藥物工程師的描述中,秦笛懷疑這種藥物根本就不是為普通人開發的。當然,這一切暫時還只是一個猜測。
不管怎麼說,和軍方合作的大前提已經確定,夏山虎也記下了白蘭香公司的銀行帳號,一旦協議草簽,軍方2100萬夏元的前期資金就會到帳。
接下來的幾天,秦笛便忙於「生肌散」的進一步凝練,白蘭香也在馬不停蹄地籌備「濟夏醫藥」廠址的選定和建設。夏山虎沒有失言,在軍需部的幫忙下,「濟夏醫藥」的所有手續在申報的時候,一律綠燈,以前所未有的快速,迅速通過審批。
好不容易等到秦笛和白蘭香喘口氣,也到了濱海一中高一、高二年級,集體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的時間。
這天上午,雪兒、霜兒還有水玲瓏姐妹三人因為要接受學校訓話,所以先走了一步。秦笛和白蘭香還要攜帶所有需要的裝備,只好晚一步打車來到濱海一中。
不來不知道,濱海一中門前簡直就是人山人海,原本還算寬敞的街道,此時停滿了各色車輛,小至祺瑞QQ星,大到林肯大白鯊,簡直就是一個人與車的世界!
不管校門口是如何的擁擠。專門預留的家長通道還是保持著暢通,帶著大包小包進入的不再少數,當然也有兩手空空地。不過他旁邊那些膘肥馬壯的大漢,手裡可都沒空著!
進了校園更是熱鬧,初中年級的小朋友因為年紀不夠,只能趴在窗戶邊、走廊上望著大操場露出羨慕地目光,高三年級也因為要迎接高考,只能感慨地緬懷一下曾經經歷過的美好時光。
濱海一中的大操場上停放著二十輛公交車,顯然是用來接送學生和家長去機場的,操場邊緣上打起了隔離帶,幾倍教師模樣的男子拿著名冊,逐個核對進入操場的人員姓名。保鏢、保姆、或是爺爺奶奶之類。一律被擋在隔離帶外面。
老人家總有些愛孫心切的,遇到不服氣地拍著自己的胸口,說自己身體如何如何強壯,如何如何可以參加的,教師們也不多費口舌,一律向旁邊豎起的木牌一指,接著去核對下一個家長身份。
一邊地木牌上貼著一張紅紙,上面用黑色毛筆字寫道:年齡四十歲以上,或是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高血壓、腦溢血地學生、家長朋友,請慎重考慮參加本次活動。如執意要參加,請到本校與濱海市公證處聯合設立的「生死合約」簽約處,簽訂一份死亡合約,一旦旅途發生任何意外,本校概不負責!
老人家們一看到這個木牌,只有乖乖的閉上了嘴,老年人又有幾個沒點老年病的?愛護孫子是一回事,明擺著去送死又是另外一回事。
秦笛和白蘭香兩人剛剛走到操場邊。就見雪兒、霜兒還有水玲瓏三人已經走了過來,一見到他們,兩個大叫「媽媽」一個甜叫「爸爸」,一陣風似的撲了過來。
雪兒和霜兒兩人挽著白蘭香,挺嫉妒地望著水玲瓏,如果不是因為水玲瓏,現在抱著秦笛的就是她們了!水玲瓏依偎在秦笛懷裡。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不時地向霜雪姐妹扮著鬼臉。
秦笛手上拿著的都是重物,被水玲瓏這麼用力一衝,險些碰到她,等到水玲瓏站穩,秦笛才輕聲斥責道:「玲瓏,你也不小心點,沒看到爸爸手裡那麼多重東西麼?砸到你怎麼辦?」
水玲瓏像個樹袋熊似的,跳到秦笛身上掛著道:「爸爸很有力氣的,玲瓏才不怕呢!」
雪兒和霜兒嫉妒地不得了,一個勁兒催促白蘭香和秦笛道:「媽媽,你快和秦叔叔過去吧,東西要在那邊集中放置!」
秦笛額際忍不住又是微微見汗:好嘛!為了參加這個野外生存訓練,自己又多了一個稱號:「叔叔」!
白蘭香手中都是些小玩意兒,她本是不著急地,只是她體恤秦笛,笑著對雪兒、霜兒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對秦笛道:「走吧,阿笛,你拿那麼多東西,一定很累了!」
幾人沒走幾步,迎面碰上一位留著短髮,面相富態,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婦女,她看到秦笛等人,詫異地對水玲瓏道:「水玲瓏,這位就是你爸爸水先生麼?」
水玲瓏趕緊搖了搖頭道:「林老師,他是我爸爸沒錯,不過不姓水,他姓秦,是我的繼父!」
這位中年婦女叫林琴,是水玲瓏姐妹三人的班主任,聽到水玲瓏的解釋,這才釋懷道:「我說呢,這位秦先生看起來才不過二十幾歲,頂多三十歲,怎麼可能是水先生……咳……」這話一說,林琴也意識到自己扯遠了,趕緊轉移話題道:「秦先生、白太太,物品集中堆放處就在那邊,你們趕緊過去吧!」
幾人把東西放好,便在一旁老師的指引下,來到標有高一(1)班標籤的公交車上,依次坐下。車裡已經坐了不少人,一個個正在高談闊論。大多數男人都在三四十歲的年紀,像秦笛這般年輕地,也就他一個。
倒是坐在車上的女性,看起來都才三十來歲,臉上或濃或淡地化著妝,看起來都還有幾分姿色,尤其是坐在比較考(靠)前的兩位,姿色相當不錯,起碼可以打到八十五分。可惜,和白蘭香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五個人這一上車,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秦笛,水玲瓏直到現在還賴在他懷裡不肯下來,自然很是惹人注意。
秦笛幾人依次坐下,還沒來得及打量四周,就覺自己右腳被人踩了一下,扭頭一望,旁邊竟然坐著一個熟人:雷紅音!就見她一臉暖昧地望著秦笛,眼神不停地圍著秦笛和坐在他身上的水玲瓏兩人轉悠,似乎在說:可以啊,原來秦大爺喜歡幼齒的!
挨著秦笛坐下的白蘭香感覺到秦笛地異樣,輕輕碰了他一下,低聲問道:「阿笛,有事麼?」
秦笛微微搖了搖頭,笑了笑道:「沒事!」口上說沒事,暗中拍了水玲瓏一下,湊在她耳邊低聲道:「都說不好假裝,這下露餡了吧?你看,這車上好多都是你同學,有些我在你生日晚會上見過,還有一些在洋垃圾餐廳見過,尤其那個雷紅音,怕是會找咱們麻煩!」
水玲瓏被秦笛呵出的熱氣弄得耳朵很癢,一邊不停地轉著小腦袋,一邊輕哼道:「那又怎麼樣?她們從來沒有去過我家,也不瞭解我家裡的情況。我已經跟家裡的保姆打過招呼了,只要有人打電話到我們家問我爸爸的情況,就說我爸爸叫秦笛!爸爸!你放心好啦,我已經把所有的漏洞堵上啦!」
秦笛自失地一笑,他倒是忘記了一件事,水玲瓏可是智商一百九的天才少女,這種漏洞怎麼可能會忽略?
雪兒和霜兒兩個坐在秦笛和白蘭香的身後,嘴上和一旁的同學閒聊著,眼神卻是不是(時不時)的瞟秦笛一眼,自然也注意到雷紅音的暖昧眼神。
對於雷紅音這個人,霜雪姐妹有著很深的認識,她的家庭情況也不是不好,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喜歡和校外的一些小流氓攪在一起,自己在學校裡還拉幫結派,和一些不怎麼學習的女生整天四處遊蕩,男朋友更是交了不知道有多少。
雷紅音名聲雖然不好,可人也不是太壞,至少對雪兒和霜兒來說,面子上還過得去,沒找過她們什麼麻煩,也沒真在學校裡鬧過什麼事。
可能是因為白蘭香上了車,男士們高談闊論的興趣更形高漲,不時還有意無意地向白蘭香這邊望上一眼,似乎是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只是可惜,每一次望過來,都不得不失望地收回眼神。
如果不是環境不許可,那些色迷心竅的男人們,可能早就過來搭訕了。現在,只能暗自收攏心思,等到了四面山再說。
「爸爸……你坐過飛機麼?」水玲瓏不知道是不是閒坐太無聊,見秦笛老是和白蘭香說話,卻不搭理她,便推了推秦笛的胳膊,湊在他耳邊問道。
秦笛扭過頭來笑道:「當然坐過呀!幹嘛問這個?」
水玲瓏兩手摟著秦笛的脖子,撒嬌道:「人家沒坐過嘛,當然想問問咯!再說,這次我們學校是包機過去的,人家想問問有什麼注意事項!」
秦笛以為水玲瓏當真是想問這些,便把一些注意事項一一說給水玲瓏聽。哪裡知道,這小丫頭純粹是沒話找話,只是笑瞇瞇地望著秦笛連連點頭,也不知道她聽沒聽進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在飛機上
一段時間過去後,公交車上逐漸坐滿,一名教師模樣的男子走上車來,挨個發放顏色統一的小帽,說是識別用的,請所有人務必戴上。
隨後不久,車子便開始發動,向機場緩緩駛出。車子開出校門是走的另一條路,並不是學校正門,那裡此刻依然交通擁擠,公交車想從那裡過去,怕是縮小一半也不行。
濱海一中的野外生存訓練是有傳統的,至今已經連續舉辦了十屆,每一屆的集訓地都不一樣,所以,即便是高一時候參加過一次的高二學生,仍然懷有很大的興趣。有父母陪伴的,大多是高一的新生,高二的學生一般都是獨自前往,這也是濱海一中的慣例。
即便是高一的新生,由於種種原因,不少學生也是獨自前往,所以,實際陪同的家長數,也不過區區百多人,加上學生總數,一架客機已經可以滿足需要。
上了飛機,並沒有看到多少張大人面孔的秦笛,這才明白、為什麼學校門口會停放那麼多車子,感情那些家長只是把東西送到學生手上,並不親自陪同前往。至此。秦笛才明白、他還是上了水玲瓏那小丫頭的當了!
機上每排有六個座位,三個一邊,被過道隔開,白蘭香為了照顧個女兒,便和她們坐在了一起、秦笛只好和水玲瓏坐在過道的另一邊。
左右已經上了飛機,秦笛自然不好責罵水玲瓏,卻也不能裝作什也沒發生,只好板著一張臉,任憑水玲瓏怎麼挑逗,秦笛都不和她說話。用沉默來表示自己很生氣。
兩人正僵持間、有人擠了過來、挨著秦笛坐下感覺到身邊的熱力。秦笛扭頭者去、竟是雷紅音!她身上依然穿著那套校服,上身是藍白相間的小襯衫,下身是水藍色的短裙,配上及膝白色長辣、黑色布鞋,看起來少了幾分嫵媚、倒是多了幾分清純。
「秦先生,怪不得你不肯當我性子、原來是喜歡這種沒發育的小蘿莉!」雷紅音繃起一條腿在座椅上。側面對著秦笛。有意無意地露出底褲的顏色。
換作平時,或許水玲瓏會忍氣吞聲吞氣當作沒聽到,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智商遠遠高於同學地她。總是以一種超然物外的態度,對她們的欺負。在她看來。這不過是小孩子地把戲,沒什麼可生氣的。
可現在不行,因為雷紅音你辱的不是她,而是秦笛!」
就見水玲瓏猛地站了起來。指著雷紅音道:「雷紅音!這是我爸。你不要胡說八道!
雷紅音楞了一楞,一向任人擺佈的瓷娃娃,居然也會發火?這種失神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很快雷紅音便調整了情豬,似笑非笑地望著水玲瓏道:「喲?爸爸呀?和爸爸做愛,豈不就是LL麼?難道說……水玲瓏同學,你很喜歡這種調調?」
水玲瓏從來沒罵過人。哪裡是雷紅音的對手,幾句話就被她氣得面紅耳赤,指著雷紅音說不出話來。
雷紅音更是得意,搖了搖自己的胸部,惹得那雙玉兔一蹦一跳的,她又道:「怎麼?才說兩句你就受不了啦?老娘還有更厲害的在後面呢!別說你那水泥牆上的兩顆圖釘不夠看,就算你長出胸來。床上功也不行!「秦笛越聽越覺不堪入耳。一手拉過水玲瓏,轉頭對雷紅音低喝道「夠了!看在你是玲瓏同學地份兒上。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是去別的地方坐吧!」雷紅音臉色微變。卻還是強笑道:「秦先生。你鼻子這麼大。下面想必也很大。我可不相信那小丫頭片子一副沒發育的樣子,能夠滿足你!不如咱們兩個做一次試試?只要做了,我保征你會愛死和我做的感覺」
秦笛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提起雷紅音、把她舉到自己面前,狠聲道:「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試試?」
雷紅音渾身一顫。她被秦笛陰狠的眼神和粗暴的動作嚇到了。她很懷疑。自己要是說是,迎接自己的會不會是撕裂般的痛苦!可惜。她沒有去嘗試的勇氣,而是選擇退縮道:「不!不是的!我……我只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
秦笛撒開手,把雷紅音丟到地上。低喝了一聲:「滾!」
雷紅音咬牙爬起來,狼狽地離開這裡,走沒幾步。回頭望了望四周,她眼神怨毒地盯著秦笛。暗自恨道:「秦笛!有你求我地一天!」
這邊的動靜不大,並沒有起太多人的注意,充其量也就是白蘭香以及坐在秦笛膠後左右的幾個人看到。不過大都是些學生。知道雷紅音不好惹、縱然想看熱鬧也只是偷偷摸摸地望上兩眼。
白蘭香坐了過來問道:「阿笛,怎麼回事?
秦笛淡然一笑道:「沒什麼,小孩子間吵嘴而已。、白蘭香幽怨地白了秦笛一眼道:「什麼小孩子間的吵嘴?你都那女孩子丟到地上了,你當我沒看到麼?
秦笛搓了搓鼻子,笑笑道:「真的沒什麼,那女孩嘴巴有點惡毒,我聽不下去,就摔了她一下。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白蘭香望了望紅著眼睛、靠在秦笛身邊低頭不語的水玲瓏,又望了下秦笛,意有所指地道:「阿笛、那女孩畢竟還小、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畢竟。打了小的。老的也會跳出來,不是所有家長都像我這樣通情達理的!」
秦笛隱約有些明白白蘭香的意思,趕緊撇清道:「香姐、你可能誤會了!我對……」
白蘭香捂著秦笛的嘴,嫣然一笑道:「阿笛、我說過不需要跟我解釋什麼!如果你覺得可以告訴我原因,一定會告訴我的!我不喜歡謊話。我寧肯你遲些告訴我真話,而不願意你用謊話來騙我!當你覺得以告訴我的時候,再跟我說,好麼?
秦笛張了張嘴、終究還是忍住了、水玲瓏地事,三言兩語的確很難說請楚。
望了望秦笛的神色,白蘭香又是一笑,起身道:「好了,我過去了!我要是在這邊呆太久,那兩個丫頭一定要鬧著過來了!」
等到白蘭香離開,水玲瓏才用飽含淚珠的大眼晴望著秦笛道:「爸……胸小的女生……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很不討人喜歡?」
秦笛一陣頭痛,他已經被水玲瓏這種問題給問怕了,這今天才少女控制表情的能力太好,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秦笛已經搞不請楚她什麼時候是真的在哭,什麼時候是在演戲。可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她的淚水都是一樣的富有感染力,讓人看了之後,總是有種酸酸的感覺、恨不得把她抱進懷裡,好生撫慰。
「玲瓏乖!不要胡思亂想了!誰說胸部小的女生不討人喜歡了?不要聽那個女生胡說八道!我覺得我們家玲瓏最好看了。也最討人喜了!「秦笛抱起水玲瓏,把他放在自己膝蓋上哄著她道。
水玲瓏靠在秦笛胸脖上,抽噎著道:「那……那她又說……又說人家滿足不了爸爸……
秦笛趕緊摀住水玲瓏的小嘴巴,左右望了一下,頗有幾分做賊心虛的威覺。雖然他對水玲瓏沒什麼。可這些話說出去,難保別人不會胡亂想。他可不想好好的一次野外話動,被人攪得變成批判大會。秦笛自己雖然不太在乎世豁的海法。可典輿論的壓力對水玲瓏的影響、他卻不能不考慮考慮。
「嗚嗚……嗚嗚……」水玲瓏從秦笛的手掌裡掙脫出來,眼淚收了起來。變成了翻向秦笛的白眼:「爸爸!你真是好笨哦!差點都要把家給憋死了!你要不想玲瓏說這些,玲瓏不說就是了,玲瓏很乖的哦,」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地望著水玲瓏,點頭道:「是!玲瓏很乖!玲瓏最乖了!
水玲瓏轉過腿來,由側跨,變成騎在秦笛膝蓋上的姿勢、她貼著秦笛道:「爸爸……其實那天在洋快餐,我有發現你一個秘密哦!
秦笛心頭一跳,乾咳了一下道:「爸爸能有什麼秘密?
水玲瓏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奸笑,她不懷好意地盯著秦笛、一直盯到秦笛頭皮有些發麻,四下望了一下。握著她的小肩膀。裝作惡狠地道:「你到底知道爸爸什麼秘密?快點從實招來,不然,哼……小心老虎凳子、辣椒水!」
水玲瓏依然保持著那副奸兮兮的古怪笑容,挺了挺小胸脯道:「老師教育我們,要學習革命先烈。寧死不屈。堅決不作漢奸!」
秦笛頓時敗下陣來道:呀!你在罵爸爸不是大夏人
「什麼呀!跟爸爸說說話。就成了漢奸?
水玲瓏咯咯一陣嬌笑道:「爸爸當然不是大夏人。爸爸是法籍華僑!白媽媽都告訴我了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爸爸的秘密
秦笛搖頭一笑,捏了捏水玲瓏的小鼻子,頗感無奈地歎道:「你這小丫頭,真是一個鬼靈精!好啦!快點告訴爸爸,你到底知道了爸爸什麼秘密?」
與其說秦笛是想知道水玲瓏窺破了他的什麼秘密,倒不如說他是在順著水玲瓏的心思,想讓她高興一些。接觸越多,秦笛越是發現,在水玲瓏天才少女面孔的背後,其實隱藏著一顆非常脆弱的心靈。因為家庭,因為身材,甚至因為智商太高,她的自卑也總是比普通人要多上不少。
水玲瓏臉上的壞笑越積越多,兩隻眼睛已經彎成了可愛的月牙兒,直到秦笛假意扭過頭去,她這才拉著秦笛的手,搖晃著道:「好嘛!好嘛!我告訴爸爸!我告訴爸爸!」
秦笛轉過頭來,就聽水玲瓏微帶羞澀地道:「那天……那天快餐那裡看到爸爸,一時好奇,就假裝上廁所,溜進了人群裡。子小嘛,很多人都沒注意我,嘻嘻……就連爸爸也沒有發現哦!
水玲瓏洋詳得意地揮了揮小拳頭,見秦笛沒什麼特別的表示,這才悻悻地又道:「我躲在人群後面,一直偷偷的打量爸爸!我看到爸爸就站在,在雷紅音後面,而且爸爸和她貼的很近哦!開始我並不知道爸爸在幹什麼,後來,哼……」
如果秦笛還不知道水玲瓏在說些什麼,那他就可以去死了,秦笛輕咳了一下,微帶尷尬地對水玲瓏道:「玲瓏,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的……當時我並沒做什麼!」
水玲瓏發出一串長長的「哦哦「怪聲,擺明了她壓根就不相信笛的解釋,不待秦笛辯解,她把小臉湊到秦笛耳朵邊,咬著秦笛的耳朵「爸爸。你以為我會相信麼?玲瓏現在可是知道,爸爸是非常好色的!我可是看到爸爸的褲子前面頂起一個大包哦!「
通常情況下,被人揭穿糗事,總是會讓人無比尷尬,但在有些時候,卻會讓人情緒莫名亢奮。比如現在。秦笛的耳朵不停被水玲瓏騷擾,小屁股又不老實地在他膝蓋上搖晃。在這種情況下,秦笛就有一種控制不住慾望的困猶。
「旅客朋友們請注意,開往慶北的航班馬上就要升空,請旅客們扣好安全帶。不要陡意走動!「飛機上的廣播裡傳來播音員的提示,倒暫時的幫秦笛解了圍。」
空中小姐這時也開始檢查工作,提醒一些乘客注意。
「玲瓏…馬上飛機就要升空了。趕快坐好!」秦笛輕輕拍了拍玲瓏的小屁股,試圖讓她坐到另一邊。
出乎秦笛的預料、水玲瓏並沒有多做糾纏,一骨碌跳了下去,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還非常自覺地把安全帶扣好。
看到秦笛略帶不解的怪異眼神,水玲瓏抿嘴一陣嬌笑:「爸爸,你幹嘛露出那種奇怪她表情呀?玲瓏一向都根乖的哦!「
秦笛連忙點頭道:「玲瓏很乖!玲瓏的確很乖!「話雖這麼說,秦笛卻不敢掉以輕心。事情反常即為妖、他才不相信水玲瓏這突兀的舉動背後。會沒有什麼目的。要知道。本玲瓏可是一個智商高達一百九的天才少女!
一陣輕微的抖動之後,飛機爬升至空中,廣播裡再次傳來提示:「旅客朋友們,飛機已經爬升到正常高度,您現在已經可以解開安全帶。飛機降落時。服務人員會再次提醒您!
祝您旅途愉快!」
廣播剛剛結束、就見水玲瓏「啪有」一下解開安全帶,三兩下又爬到秦笛膝蓋上。她摟著秦笛的脖子道:「爸爸,剛才玲瓏那麼乖,你是不是要獎勵玲瓏啊?
秦笛暗道一聲:來了!嘴上則微笑著道:「那玲瓏你想要什麼獎呢?」
水玲瓏眼珠兒咕嚕有一陣輕轉。又咬著秦笛的耳朵輕聲道:「爸。當時你貼著雷紅音的時候。身上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秦笛一陣頭疼,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這磨人的小丫可比訓練營那些惡形惡狀的殺手難纏多了。
秦笛不確定地問道:「玲瓏這個問題。爸爸可不可以不回答?」
水玲瓏用力搖了搖小腦袋,微帶羞澀地道:「當然不可以!因為……因為這個問題和玲隴需要的獎勵有關呢!」
秦笛心中大起警兆,這小丫頭一副春心蕩漾的小模樣,該不是想在這飛機上,提出什麼無禮的要求吧?秦笛忍不住望了一下四周,長途飛機果然容易讓人疲倦,在最初的興奮和喧鬧之後,人多數學生和家長都在閉目假寐,就連白蘭香也是一手叉頸,閉目養神。
深吸了一口氣,秦笛還是搖頭道:「不可以也要可以!你以為爸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小算盤?告訴你。不行!這是在飛機上,又不是在家!」
水玲瓏皺了皺小鼻子,邪笑兮兮地盯著秦笛道:「爸爸,那你告我。玲瓏到底在打什麼小算盤好不好?爸爸又不是玲瓏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可能知道呢?」
秦笛張了張嘴,終究是沒好意思說出來,他還沒無恥到那種程度。可以面不改色地對一個小女孩說出那種淫蕩的話。
水玲瓏又是一陣得意的嬌笑。
哼!爸爸的表情好色哦!我就道爸爸沒想什麼好事!真是可惜呢……爸爸猜錯了玲瓏要的獎勵,其實只是要爸爸以後不理雷紅音而己!哼哼……爸爸,你說玲瓏是不是很可愛呢?」
秦笛好氣又好笑地橫了水玲瓏一眼。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你呀!古靈精怪的。爸爸不說你調皮都算好的了,還可愛呢!」
水玲瓏不高興地拍開秦笛的大手。苦兮兮地皺眉道:「爸爸以後可不可以不要捏玲瓏的鼻子,都要被爸爸捏大了啦!」提到鼻子,水玲瓏想起了雷紅音先前地那番話,她忍不住盯住秦笛的大鼻子。一陣好奇的打量。
秦笛被水玲瓏看得心裡有些發毛,輕咳了一下,對水玲瓏道:「玲瓏。你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爸爸做什麼?」
水玲瓏小手摸上秦笛的鼻子。輕輕碰觸了一下。這才敢摸上去。
邊摸一邊:「也不知道雷紅音說的是不是真的,爸爸……鼻子大地男人。是不是下面真的很大呀?」
秦笛一陣猛咳,差點沒把水玲瓏給抖出去,他一把拉下水玲瓏的小手。色厲內茬地低喝道:「小小年紀怎麼老問這些亂七入糟的問題?
好啦。去那邊坐好、旅途還有很長的時間,你最好先睡一會兒,不然小心下了飛機要頭葷!」
水玲瓏見秦笛有些老羞成怒、不由得一陣竊笑、一邊縮到地板,一邊小聲滴咕道:「真是苦惱呢!都說第一次會狠痛、要是爸爸太大,會不會死掉啊」水玲瓏故意把聲音控制到秦笛可以聽到的程度,說完之後。乘機偷眼一瞥。
秦笛的反應全在水玲瓏的預料之中,面色頓時一僵,神色說不出興還是苦惱。
水玲瓏哼一笑,神色自若地爬出到自己的位置上,扣上安全帶,再倒向椅背,準備去夢周公。
飛行了幾個小時之後,客機在慶北機場降落,出了機場,戴著紅小帽的長長一條隊伍依次登上大客車,這些大客車是四面山野外訓練基地的專車,特意開過來迎按濱海一中的集訓隊伍。
車子又開了幾個小時,來到四面山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發暗。
一路上,不管是學生還是家長。都只是在飛機上吃了點小點心,飢餓程度自然是可想而知。
尤其是那些學生,他們下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呼小叫地說自己有多麼飢餓,不停的要求趕緊開飯。更有一些等不及的學生,圍向最後面的行李車,準備翻找自己的行禮,拿一些零食充飢。
還沒走到行李車前,那些學生就被喊了回去。晚飯早就已經淮備好。只是在吃飯前卻要宣佈一些紀律問題。濱海一中負責帶隊的。是校的教導主人陸高聲,一個嗓門很大的禿頂中年男子,所要宣佈紀律問題的就是他。
「各位家長和同學們、請注意了!現在咱們來到四面山野外訓練基她。從這一刻起,不管是學生,還是家長,都要服從這裡的紀律。我們先以班為單位,進行小團隊集合,等吃完飯之後,再進行更進一步的組合劃分。下面。我宣佈一下大家需要注意的一些紀律問題……
陸高聲洋洋灑灑說了十幾分鐘,倒也是掌聲不斷,只不過,這些掌聲來的並不光彩。是憑借其間刻意的停頓行為要來的,若不是急著吃飯。只怕根本沒有人會理他這一套。
好不容易等陸高聲廢話完畢。學生們呼嘯著就衝進了市場,明顯把陸高聲先前的那番紀律全都給拋到了腦後,這一明顯的打臉行為,刺激得陸高聲原本就有些紅潤的面孔,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訓練進行時
進餐完畢,便是分配臥室。濱海一中的野外生存訓練活動,一向是有傳統的,主要目的就是增加學生和家長之間的瞭解,緩解學生的學習壓力,以及鍛煉學生的動手能力。所以,在臥室的分配上,濱海一中也講究以家庭為單位分配。
母女家庭和父子家庭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雙親一起前來的家庭也很好辦,可偏偏在安排母子家庭和父女家庭上,容易產生一些小問題。
好在濱海一中通過長達十年的堅持,積累了不少經驗,在遇到這些問題的時候,他們通常會採取就近搭組的方式解決,也就是安排兩個比較熟悉的家庭,進行一些簡單的置換,力爭做到男男同室,女女同房。
水玲瓏在力爭和秦笛同房不果的情況下,只好和白蘭香、雪兒、霜兒三人同房,她才不願意和那些並不怎麼熟悉的同學住在起呢。
秦笛只有一個人,便和另一對父子住到了一起。那一對很好玩的父子。父親叫高山,瘦瘦高高的、人很斯文,兒子叫高岸,圓圓胖胖的。非常話潑。可惜秦笛對一般人總是抱有一定的戒心、並沒有和這對父子深入的交流。
一夜無話、第二天便開始了分組訓練。按照傳統,各個家庭之間要組成一個最少五人,最多十人的小團隊,選出一個人當隊長、然後進行規定的訓練。
訓練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在五天之攜帶規定的裝備、徒步穿越訓練基地標注的叢林,到達訓練基地的處集合地點。
可就二是個看似簡單的目卻涵蓋了大量訓練內容,這其中包生火做飯,穿越河流、攀爬山岡、夜間行軍、辨別方向,彩彈射擊。等等。
彩彈射擊在第三天舉行。被擊中的人會被判任務失敗。被基地服務人員開車按走,另外發排其他常規訓練。
配備的裝備並不多。
除了各個家庭自備的服裝指北針、打火機、水壺、野戰帳篷和被單、睡袋、雄黃、驅蚊水之外,便是由野戰基提供的只夠三天食用的野戰口糧、定位儀、求救彈、彩彈槍、匕首和調味幾樣簡單地東西。
之所以要在第三天進行彩彈射擊,就是考慮到部分家庭未必能夠找到食物。一旦野戰口糧食用完畢。為了避免發生意外,基地方面必須給他們一個合理的借口退出比賽。中彈退出,怎麼也比口糧吃完要光彩一些。
秦笛、水玲瓏這個家庭沒出意外地和白蘭香、雪兒、霜兒這個家庭組合在了一起,成為一個臨時小隊。
鑒於秦笛這個隊女性比例過高。有基地工作人員善意地提醒秦笛道:「這位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一下,隊伍中女性比例過高。往往意味著訓練難度加大。而且您的隊伍中還有小孩子,我建議您最好再邀於一兩個全男性家庭。這樣您的負擔會輕一些。」
秦笛望了一下身邊露出渴望眼神的男性家長。笑著拒絕道:「謝你的提醒,我想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她們。說不定。我們還是第一個到達目的地地隊伍呢!」
不出意外、秦笛這種有些囂張的言語、徹底激怒了身旁的男性隊伍。他們暗自發誓要讓秦笛好看。女性成員再怎麼受歡迎,也是有限的。總有一些隊伍沒有撈到女性成員。偏偏秦笛這個隊伍女性成員比例居然高達百分之八十,這就不免讓人有些眼紅。
濱海一中地教師們並不參與訓練。他們和基地工作人員一起。乘坐監控車,跟在大部隊後面,一旦有家庭不支,隨時淮備救援。
出發前,基地長官一再強調眾人要保護好手裡的定位儀和求救彈兩樣東西,其他東西都可以順勢,唯獨這兩樣不行。求救彈可以讓基地援人員確定救援方位。而定位儀可以讓基地救援人員隨時監測他們的動向。避免一些人在叢林中走失。
一切淮備就緒。隊伍依次開撥。劃分小組之後。各個隊伍按照定地方向離開。叢林很大。幾百個人誦進去。就像一滴水掉進水潭裡甚至蕩不起一絲波紋。
每個人的手裡。都有一本野外生存手冊、一副行軍地圖。手冊上詳細標注了在叢林之中的一些注意事項:讓如小心防火、比如使用火,防範兇猛生物的攻擊。叢林裡的大型野獸都被驅趕到了四面山的後山。
就連毒蛇也都被掃蕩一空。於是一些輕過簡單訓練的獵犬和拔掉毒牙的毒蛇。仍然遊蕩在叢林裡。
為了摸擬全真的野外生存環境。訓練基地可謂煞費苦心。獵犬相於野狼,這些體型小一些的獵犬僅僅是被簡單訓練過,並沒有完全馴化,具有一定地攻擊力,怕火,卻又不太能傷人。拔掉毒牙的蛇,雖然沒有了毒性。但咬上一口。仍然會讓人毛骨驚然。
第一天。秦笛背著犬背包。把水玲瓏抱在胸前,在前面引路。除了配發的裝備。秦笛還用一根棗未枝製作了一個長有一米五左方的木棍,用來撥動草叢。這有個講究。叫做一一打草驚蛇」,一般情況下。被驚的毒蛇都會主動遊走,如果不是為了保衛自己的領地。少有毒蛇會主動攻擊人。
五個人都是一身迷彩裝。為了讓自己更像一個軍人。雪兒、霜兒兩姐妹甚至各自在臉上塗上了兩撇油彩,只不過花花綠綠的顏色者起來不像軍人。倒像是a國少數民族因的阿人。
「哥哥,我們走的好累哦!乾脆歇一會兒吧?」趕了一個多少時的路。雪兒率先提出了休息地提議。
秦笛回頭看了看白蘭香,見她也略顯疲態,便點了點頭道:「休息倒是可以。不過最好不要在草叢裡。和樹底下,咱們再走幾步。到前面那個山坡上。
霜兒一向話潑好動,還是校籃球隊的成員,體力自然比雪兒好上不少,她倒是沒覺得有多累,。可是卻對秦笛的說法十分好奇,她道:「哥哥,為什麼不能在草叢裡和樹底下休息呢?太陽這麼大我覺得在哪裡休息挺好的呀!」
秦笛一邊走一邊解釋道:「草叢過於茂盛,容易阻擋視線。一些蛇喜歡盤踞在樹上,它們有些顏色和樹皮極其近似、若是一不小心碰到。極有可能受到它們的攻擊!越是太陽光強烈的時候,在樹下碰到毒蛇的幾率就越大!這些野外訓練手冊上應核有提示、你看一下就知道。
「霜兒不信地翻了翻野外訓練手冊,果然在中間位置翻到了秦笛剛才說地內容、只不過野外訓練手冊上描述的要相對簡單一些。
「哥哥,你好厲害啊!這野外訓練手冊,我都還沒看多少頁,你然把那麼後面的都記住了!「霜兒不無崇拜地說道。
秦笛步伐微微一滯、隨即又被他快速起步給掩飾了過去。野外生訓練是訓練營的基本訓練科目之一、南美叢林的環境、比這四面山惡劣的多。也複雜的多!那裡的野生猛獸可都是真的,哪像這裡,都只是嚇人的多一些。更可怕的是。在南美叢林深處,甚至還有一些遠古洪某獸。一個個體型龐大,攻擊力驚人,若是不小心碰上,多數人就只有死路一條!
「哥哥!哥哥!你怎麼了?咱們都已經到了,你怎麼還往前啊?「霜兒一把拉住秦笛,提醒了還在沉思的他。
秦笛掩飾地笑了笑,放下水玲瓏:「我是想者看前面有沒有什麼野獸。你們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去打點野味。彩彈槍拿好,一般的野獸被擊中,都會被嚇跑的。
白蘭香把手中的背包輕輕放在地上,體貼地對秦笛道:「阿笛,不要先休息一下?咱們走那麼快、已經超過不少隊伍了、你唱點水再去。
秦笛對白蘭香笑了笑,搖頭道:「你們喝吧,我不渴!
四面山的叢林雖然已經沒有了攻擊力強悍的猛獸,可到底也是原森林。身處在這樣的地方,秦笛彷彿回到了南美叢林。他渾身的血液,似乎都開始沸騰起來,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在對他發出召喚,讓他回到叢林的體抱。
秦笛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割尖的木刺,在白蘭香四女周圍佈置了一圈陷阱。這才道:「小心不要走出陷阱,我去去就來!
得到白蘭香四女肯定的答覆、秦笛這才縱身躍入叢林之中。他快速的奔跑著、渾身每一處細胞彷彿都在跳躍,在城市那鋼鐵的牢籠裡,他已經許久沒有這麼放縱過了!只有在這原始叢林之中。在這大自然的懷抱,他才能徹底的放縱。
回到叢林的秦笛迅速恢復了敏銳的嗅味。哪裡葡甸著小動物,哪裡殘留著野生物的體味,只要稍微用心一些他便能很快察覺。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41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叢林遇險
四周沒有旁人,一個人都沒有,秦笛可以閉目集中精神,把「幻能術」提升到極致,剎那間的功夫,秦笛感覺自己好像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站在藍天白雲之上,俯視著腳下的大地和芸芸眾生,自己彷彿就是那至高無上的主宰。
這種離奇的感覺是秦笛以前從未有過的,他顯然也被嚇了一跳。這一驚嚇,立刻讓他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切又恢復了正常,這裡仍是四面山的叢林,啾啾的鳥叫仍然在不遠處響起。
秦笛再次閉上眼睛,試圖重新體驗剛剛那種感覺。可惜的是,這一次他未能如願,只是感覺到思維似乎可以突破大腦的限制,向身體外面擴散。
再次從精神的世界回到現實,秦笛推敲了一下,幾乎懷疑最初的那種站在雲端的感覺只是自己的幻覺,反倒是後面那一次的感覺更加真實一些。秦笛一直在懷疑,自己得到的那本小冊子上面,記我的是訓練神能力的特殊方法。
精神能力有什麼作用?就秦笛目前所知,主要集中在幾個方面:第一。使人短暫失神、這一作用在訓練營裡就已經驗證過「第二,練人產生幻象,這一作用也在她貓身上擺到了驗證。第三、使自己思雄更加i青晰。思路更加敏掛、情豬玲前,甚至吟酷,這一點在自己身上已經得到了驗證。第四。也是目前已知。卻並不太確定的一點作用、那就是刺激她人神經中樞、讓人發情。這一點在白蘭香身上有過驗證,可惜秦笛並不太確定。
想了一下,秦笛又集中精神,進入精神的世界,一如上一次,感覺四周是一片紅色的朦朧世界、只有精神力延伸的地方。是由黑與白組成。再睜眼比對一下。秦笛便發現。黑色的赫然是身邊的大樹或是植物實體,而白色正是沒有實體的空氣部分!
難道說,自己的精神力可以替代自己的眼睛?秦笛再次進入精神地世界。集中精神控制精神力向四周擴散。事實告訴秦笛,他的猜測是確的。
不過就目前來看。精種力的作用頂多也就是比眼力好上些許,目光能看到一公里左方的距離,精神力卻可以達到一點五公里左方。
出來的時間已經不短,秦笛縱身撲向草叢中的一隻野兔。那傢伙早被秦笛鎖定,只是一直沒有對它動手而已。小野兔跳起來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卻被秦笛用精神力碰觸了一下。
落在地上之後。頓時忘了繼續跳動。這時秦笛恰好趕了過來,輕輕一刀劃過。破開了野兔的喉管。
有了精神力地幫助。秦笛搜尋獵物的動作快上不少。重施故技按連又宰了兩隻野兔。又挖了幾根塊狀植物。便返身走向來時的一處小溪。
秦笛挖的幾塊植物是一種類似山藥塊地塊狀植物,大多數叢林裡有。是轅猴喜歡的楚物之一。燒熟之後味道香甜,很容易入口。
在一處小溪邊上把三隻野兔洗剝乾淨。塊狀植物簡單的處理一下。秦笛這才重返白蘭香四女休息地地方。
還沒靠近四女,秦笛便聽到一陣急促的犬吠聲,中間還夾雜著霜雪姐妹的尖叫。倒是水玲瓏像個大人似的。教訓她們倆道:「別叫啦!沒看到白媽媽正在驅趕那些野狗麼?快把彩彈槍拿起來。學我一樣對它們射擊!」接著便是砰砰幾聲輪響。
秦笛趕緊快跑幾步。跑到那處幾人休息的山坡。就見四隻野狗圍著白蘭香四女。不停的狂叫,不時還試圖越過陷阱。跳向她們。在白蘭香四女的旁邊,有一隻野狗已經猜中了陷阱,身上刺了兩根尖刺。卻沒死。正有一聲沒一聲的嗚咽。
白蘭香正拿著秦笛撥草的那根棗木棍。用力揮舞著,不讓另外四條野狗靠近過來。她的身後,水玲瓏端著彩彈槍,不時瞄淮幾條野狗,有一下沒一下地射擊著,她並不是每一次都能射中,可比起霜雪姐妹倆,已經好上不少。
輕過最初的驚慌,霜雪姐妹似乎也已經恢復了鎮定,兩人也學著玲猶。瞄淮野狗一通射擊。雪兒手中更是高舉著求救彈,似乎隨時淮備把它樣向地面。一旦求救彈和地面接觸,求救信號就會快速升空,那麼。他們小組也就要退出這次訓練。
秦笛一手提著穿成一串的野兔和塊狀植物。另一手握著匕首。快速啟動。幾步竄到一條野狗身側,一刀劃開它的喉管。隨後一腳把它踢出老遠。
聞到血腥味。僅存的三條野狗一陣恐慌地咆哮,盯著秦笛。退縮出老遠。
秦笛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讓它們感到恐懼,那是強大生物有的氣勢。它們的生存本能告訴它們。眼前的男人並不好惹。
「阿笛。你可回來了!」看到秦笛出現。白蘭香不由得一陣虛脫,幸好她及時用棗木輥撐住地面。這才沒有軟倒在地。
秦笛對白蘭香點了點頭。歉意地道:「香姐。真是對不起,我離開太久。差點害你們更傷!」正是答話的間隙,剩餘地野狗之中,一頭子領頭模樣的傢伙以為兼到了機會,縱身一個猛撲。就要咬向秦笛的。
只見秦笛頭也不回,隨後就是一劃:輕鬆劃斷野狗的喉管,另外兩頭狗見狀,一陣嗚咽,便夾著尾巴向遠處逃去。
墜落在地上的野狗一時還沒有斷氣、低聲嗚咽著什麼、瞪大著眼晴。無神地盯著前方。
霜兒恰好視線和野狗相對,看到野狗的慘狀,她頗有幾分不忍,就聽她道:「哥哥,這狗狗好可憐哦,能不能……能不能救救它?
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份,霜兒只敢很小聲的這樣說。雪兒拍了霜兒一下,輕哼了一下道:「剛剛不知道是誰見到野狗怕的跟什似的。差點沒嚇得尿褲子!虧她平時還自褲多麼多麼勇敢、還說要保護媽媽!
霜兒小臉一紅、大聲分辯道:「誰嚇得尿褲子了?姐姐你不要亂說!人人家只是沒有見過那麼凶的野狗嘛!
雪兒哼的一笑道:「這就難了!你也知道那些野狗很凶啊?如果是哥哥及時趕到、只帕倒下的說不定就是咱們了!
幾人顯然都沒有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雪兒雖然在笑,卻笑得很強。眼神根本就不敢去者那兩頭快斷氣的野狗,倒是那頭已經斃命了的野狗。因為距離很遠,她倒是時不時還可以好奇的望上一眼。
秦笛把手中的野兔和塊狀植物交給雪兒。把周圍的血跡格蓋了一下。再把兩條野狗丟進草叢,做完這一切、他才回到白蘭香身邊,問道:「香姐。這是多久前的事?你怎麼沒呼救啊?」
白蘭香漠然笑了一下道:「阿笛,有些事情我幫不了你,可我也想成為你的附累!眼行的情況、我覺得我可以挺過來,所以就沒喊。
秦笛心中一痛。他猛地把白蘭香抱進你裡。狠狠地樓著她道:「香姐!你好傻!你真是好傻!你怎麼會成為我的附累?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優秀,你有多好!是我高攀你才對!」
雖然被抱得有些疼痛。白蘭香心裡卻是暖洋詳的。她很喜歡現在的感覺。很溫暖,也很真實。想到身邊還有幾個女兒在看著。白蘭香禁住有些害羞地要掙脫:「別這樣、阿笛!孩子們都在者著呢!」
秦笛霸道地一手攬著白蘭香,另一手向一邊一揮。大聲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
雪兒三姐妹彼此對視一眼,一同有笑出聲:「哥哥!(爸爸!)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白蘭香聽到孩子們這番話、更是害羞、縮進秦笛懷裡、再也不肯探頭出來「
秦笛再度抱緊白蘭香,這一刻,他覺得心裡很滿足……很滿足!
許久之後。霜兒姐妹三人已經搭好柴火架,可還不見秦笛和白蘭香鬆開。霜兒只好道:「哥哥,你打算和媽媽抱到什麼時候呀?我們肚皮都快要餓扁了!」
秦笛乾咳一下,趕緊和白蘭香鬆開,掩飾地道:「馬上就弄好吃的!馬上就弄!」
說罷。他從霜兒手裡按過穿好的野兔,點燃火推,架在上面開始燒烤,一邊烤,一邊塗抹調料。過沒多久,一股誘人的香味。就從金黃色的兔肉身上散發出來。
白蘭香坐在一邊,溫柔地看著秦笛的動作。就像是看著自己心愛的老公似的,這一刻,她的心裡也感到十分的滿足。女兒、老公,一家圍在一起燒烤。這是多麼溫馨的時刻!
烤完第一隻野兔,秦笛隨手遞給了白蘭香。又架上了另外一隻。
「媽媽!媽媽!給我一點!給我一點!」霜兒沫著口水湊到白蘭香面前。饞涎欲滴地盯著金黃色的兔肉,恨不得一把掄過來大快朵頤。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溫馨時刻
白蘭香輕輕刮了刮霜兒的小鼻子,寵溺地道:「就你最貪吃!」嘴上雖然這麼說,她手中的動作卻不慢,從打開的行軍背包裡取出刀叉,和方便紙碟,把整條烤兔放在紙碟上,用力切割幾下,劃下一條兔腿,用叉子插上,遞給霜兒道:「慢點吃,小心燙著!」
霜兒興沖沖地接過兔腿,撅起小嘴輕輕的往上面吹氣,一邊吹還一邊用手掌扇,顯然是覺得降溫速度不夠快。白蘭香輕笑著搖頭,一臉含飴弄孫的欣慰,她又取出兩條叉子,分別劃下兩條兔腿遞給水玲瓏和雪兒,等到三個小女孩人手一條兔腿,興奮地大育大嚼的時候,白蘭香不聲不響地劃下最後一條兔腿,舉到秦笛面前道:「阿笛,你最辛苦,吃點東西吧!」
看到白蘭香的動作。三個吃的滿嘴滿臉都是油的小女生這才想起笛來。
最先開吃的霜兒趕緊討好似的對秦笛道:「哥哥。對不起哦!霜j起先也想著要給哥哥先嘗嘗的。可那兔肉實在太香。我就忍不住咬了一下…」
要怪也只能你的手藝實在太好啦!霜兒不知不覺就越吃越快。最後乾脆忘記啦!哥哥你可不要怪罪我哦!」
雪兒和水玲瓏也分別表明自己的態度。兩人都深刻檢討了一下自己忘記秦笛的行為,並表示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秦笛失聲笑了一下。注意到篝火被烤兔身上滴下地油滴蓬起更高白火焰。連忙翻動了一下正在燒烤的第二條野兔。又把白蘭香遞過來的兔腿框了回去。這才答道:「不就是一個先吃後吃的問題麼?哪裡有那麼嚴重!難道在你們眼中,我就那麼小氣啊?」
白蘭香抿嘴一笑。拿回兔腿。放到紙碟上面。自己拿著幾乎沒什肉的兔身子,輕輕地撕扯著。扯出一條條肉絲。怪怪放進嘴裡。動作一如在家般溫柔嫻靜,絲毫沒有因為環境的改變,而受到影響。
三個小女生哼哈哈笑作一團。水玲瓏更是貼在秦笛身上。用油兮兮的小手舉著咬下一半的兔腿。在秦笛鼻子前面比劃了一下道:「爸一點都不小氣,可惜肚皮不太爭氣!」說完便跳到一旁,笑瞇瞇地望著秦笛。
忍耐飢餓也是野外生存訓練的一個組成部分。相比之下。秦笛白耐力自然比白蘭香母女四人好上許多。
可耐力再好。也抗不住美味銹惑。尤其是看著三個小丫頭吃的那麼香、秦笛的食慾自然也隨之大振。
「哪兒有?」秦笛剛剛矢口否認。就聽「咕嚕嚕……」一陣腹聲。他的肚皮卻極不配合地響了起來。
「呵呵哈哈……」三個小丫頭立刻笑作一團,指著小臉頰嘲笑秦笛道:「羞羞臉,哥哥(爸爸)牛皮吹破咯!」
就連白蘭香也忍俊不禁。按口輕笑了幾聲。撕扯了幾縷兔肉絲。放入秦笛口中。
這次秦笛沒再推卻,剛才腹鳴一下就被幾個小丫頭這樣嘲笑,再不填肚子。還不知道幾個小丫頭會怎麼攤殘自己。
過了不久,當秦笛烤好地第二隻野兔新鮮出爐的時候,幾個小女生也剛好把手中的兔腿啃完,一根兔腿顯然無法滿足她們地小饞嘴。知秦笛還沒怎麼吃東西。幾個小女生也不好再開口。只是眼巴巴地望著笛交到白蘭香手中地那只野兔。
秦笛把最後一隻野兔架到籌火上。笑罵著道:「三隻小饞貓。楞幹嗎?繼續吃啊!」雪兒舔了舔手指,懂事地搖搖頭道:「哥哥你都還沒吃呢,你先吃吧。我來幫你翻、好不好?」說著、便湊到秦笛面前、要按過他手中烤兔。
霜兒也湊了過來,指了指堆在箕火旁邊的塊狀植物道:「哥哥,不要我幫你烤蕃薯啊?」
那堆東西長長圓圓的,倒也真有幾分像是。
水玲瓏也想幫秦笛做點什麼,卻見眼前能做的,都有雪兒和霜兒搶著做了、不禁有些著急地四下打量、這一打量,還真讓她找到了點兒事做。
就見她跑到行軍被包旁邊。解下軍用水壺,屁顛屁顛地跑到秦笛拆。擰開水壺道:「爸爸,我來餵你喝水!」
眼見三個小女生一一跑過來獻慇勤,秦笛又是感動,又是好笑,他先是拍了一下雪兒有些油膩的小手,搖頭道:「火候不好掌握的,你也不知道什麼抹調料,要是真想學燒烤,等會我再教你,現在你們還是先吃吧!」
然後秦笛又對霜兒道:「現在不用烤,等會我把簧火熄了,把那些蕃薯,埋進草灰裡,過一會就能吃,比用火烤要香多啦!「
聽到霜兒把那推尚未有明確名稱的抉狀植物稱為「蕃薯」、秦笛索性也就著她的幫頭那麼叫。倒是水玲瓏地舉動有些對了秦笛的心思。他對水玲瓏點了點頭道「小心點,別灌我脖子裡了哦!」說罷仰起脖子。張開嘴。就等水玲瓏水進來。
三個小女生一起獻慇勤,倒是忙了秦笛一個手忙腳亂。差點沒應付過來。好在白蘭香一賀溫柔賢淑。總是為秦笛考慮。從不忙中添亂。
才沒讓秦笛窮於應付。
水玲瓏聽到秦笛肯讓她幫忙。頓時喜上眉梢。可口的兔肉也不吃了。小心翼翼的抱著軍用水壺。傾斜壺口。一點一點的往秦笛嘴裡倒水。看到秦笛嘴裡有一些了。便急忙收起水壺,等他咽進肚裡。才有重新傾倒。
雪兒和霜兒眼見幫不上什麼忙,便又擠到白蘭香那裡,等著分吃等到秦笛把最後一隻野兔烤好。雪兒和霜兒已經吃得小肚子滴溜滾圓。懶懶地靠著行軍被包躺下,有一口每一口她就著水壺喝水,那架就像是一對偷吃母雞吃爽了的小狐狸。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暗怪自己太過照顧幾個小女生,如此一來、怕是起不到野外訓練的效果又過了一陣、等秦笛把剩餘的兔肉請掃乾淨、埋在草灰裡的「薯」。差不多也已經可以食用。
「怎麼樣?你們還要不要吃蕃薯?」秦笛用棗木棍撥拉一下草灰。露出幾個外皮私軟起皺的黑傢伙。
雪兒和霜兒一起搖頭,兩個小女生剛剛兔肉吃太多,現在肚子裡十是一點東西都裝不下了。
白蘭香有些好奇地問道:「味道是不是和菜場上買的蕃薯一樣?
秦笛檢起一個蕃薯,吹了口氣,拍去上面的浮灰,輕輕撕開一個角,然後揭下一點外皮,露出了裡面白生生冒著香甜氣息的蕃薯瓤、笑著遞給白蘭香道:「自己試試不就知道咯!」
水玲瓏也是早早的吃飽、不過她押沒有靠在行軍被包上,而是躺在秦笛懷裡。行軍被包雖然柔軟。到底不如幸在秦笛體裡舒服。因為她年紀小,又叫秦笛爸爸、雪兒和霜兒都不好合她爭,倒是讓她白檢了個便宜。
「爸爸、你餵我常常好不好?我也想吃一點呢!「水玲瓏睜開似閉非閉的雙眼,瞪大眼晴望著秦笛剛剛剝開的又一隻蕃薯。
秦笛輕輕吹了,咬了一點,試了下溫度,覺得沒有問題,這遞到水玲瓏面前道:來,玲瓏,吃吧!」
水玲瓏沒有按過去,只是笑哼地在上面咬了一口,便又重新縮秦笛懷裡,不讓他看到自己眼裡那些晶瑩的東西。
「哇!好香!」白蘭香吃第一口還不覺得味道有多好,只是覺得點噎人,便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再吃第二口,感覺話好了一些。到第三口的時候,差點沒把舌頭給吞下去。
「阿,怎麼吃第三口會這麼香?簡直讓人想把舌頭吞下去。糯糯的、滑滑白,真是太好吃啦!」
白蘭香不敢置信地舉著手中的蕃薯,左右打量著,像是打量一件工藝,而不是食物。
秦笛臉上帶著善意的笑容,他第一次吃這種東西的時候,也像白香這般大驚小怪,聽到白蘭香問起,他笑著答道:「這東西只是長得些像蕃薯,其實只不過是一種沒有明確稱呼的薯科植物,我們叫它。三口斷舌,,意思是第一口,第二口不覺得有多好吃,吃第三口的時候,能香的讓人咬斷自己的舌頭。」
白蘭香一邊咀嚼著「三口斷舌」,一邊點頭道:「。三口斷舌,名字雖然不好聽,卻也很貼切的。咬第一口的時候我還差點噎著呢!」
只咬了一口的水玲瓏同樣沒嘗出什麼味道,聽到白蘭香這般稱讚忍不住又爬起來,湊到秦笛面前道:「爸爸!爸爸!我再嘗嘗!我再要。
秦笛依言把「三口斷舌」又重新遞到水玲瓏的面前,囑咐她道「可以先咬一小口,吞到肚子裡。再咬一大口。」
水玲瓏照著秦笛的吩咐做了,果然品嚐到了白蘭香剛剛說的那種奇妙威覺,滑滑的、糯糯的、香香的,果然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把舌頭都吞下去的異常魁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窺視者
水玲瓏又是狠狠咬了一口秦笛手中的「三口斷舌」,嘴中含糊不清地大呼小叫道:「美味!真是美味啊!爸爸,你是怎麼找到這種絕世美味的?早知道這東西這麼好吃,打死我也不吃那麼多兔肉啦!爸爸,都怪你!是你害人家不能多吃的!」
慵懶地靠著行軍被包躺下的霜雪姐妹,顯然也被白蘭香和水玲瓏兩人一驚一乍的表現勾起了食慾,兩個小丫頭心癢難耐,一骨碌爬了起來,一人從草灰堆裡撿起一隻形似蕃薯的東西,撕開表皮,就是一通大嚼。
兩人先前吃的太飽,本來就不該那麼大吃,這樣一口下去,自然是味同嚼蠟,霜兒更是有些不滿地道:「什麼嘛!麻麻的,木木的,一點味道都沒有!這就是你們說的美味啊?」
雪兒雖然沒說什去但是盯向水玲瓏種卻不怎麼友水玲瓏心底還是有點休雪兒的,她和霜兒的關係要好過雪兒,如是霜兒這麼望著她,她自然是不需要解釋的,可現在望著她的是雪兒,她只有趕緊解釋道:「兩位姐姐、你們頭兩口最好只咬一點。讓嘴適應那種感覺,第三口再咬一大口、就會感覺非常美味啦!
雪兒將信將疑地照著做了一遍,果然品嚐到了那種美好味道充斥口腔的奇妙感覺。同時也明白為什麼水玲瓏先前會大發嬌嗔。她忍不住也白了秦笛一眼。
霜兒品嚐之後,也如水玲瓏那般,湊到秦笛面前,半是掠嬌半是怨地道:「哥哥,你怎麼這樣呀?明明這蕃薯那麼好吃,你卻只讓我們吃兔肉!最可惡地就是。你居然只挖了這麼一點點蕃薯!」
面難幾個小女生的指責,秦笛笑著道:「如果你們想嘗試幾天便秘的感覺,自然可以敞開肚皮猛吃這東西!」
聽秦笛這麼一說、幾個小女生攤時止住了狼吞虎嚥的動作,捧著中的「三口斷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白蘭香嗔了秦笛一眼、也放下手中的「三口斷舌」道:「別人吃好好的,你倒是會挑時候講話!你還讓不讓人吃呀?
難得白蘭香大發嬌嗔,秦笛竟是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風情。他望白蘭香的眼種,不由得有幾分迷醉。
白蘭香見秦笛只是望著她,卻不說話。暗自欣喜的同時,不免是紅霞染面。就聽她又慎了一句道:「人家問你,你倒是說話呀!
秦笛這才意擾未盡地收回眼種,笑道「這。三口斷舌有兩種特性。前面一種我剛馴說過,要吃到第三口才能感覺到那無上美味,這二種情性則是多量食用容易便秘,所謂的過量,指的是一頓連吃三隻以上。你們吃那麼點。不礙事的。
水玲瓏三個小女生這才明白、為什麼秦笛沒有挖那麼多「三舌「。又為什麼非要在她們吃完兔肉之後才拿出來獻寶。原因原來在這。
明白了「三口斷舌「的情性、幾個小女生心裡便再無頸忌,敞開肚皮。把剩下的幾隻「三口斷舌」瓜分了個乾淨。吃完後,又休息了兒。這才收拾東西準備上路。
秦笛背起行軍被包、正要轉身,卻突然感覺到來時地方向,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出於在訓練營培養出來的職業敏感,秦笛斷定,那是遠鏡正對陽光造成的光線折射!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不過那種可能相對來說比較可怕:狙擊槍地瞄誰鏡也能製造這種光線折射!
「會是誰在窺視我們?」秦笛狠請楚,這次野外生存訓練。除了基地救援人員,所有參與訓練地學生和家長都沒有佩戴望遠鏡。不過這不是說就沒有人帶,畢竟老師們並沒有仔細挫查學生和家長地背包。
「是其他組員還是救援人員?」秦笛讓白蘭香四人先走。自己墜在後面。不時利用地形向後探視。經過多個角度的反窺視,秦笛確定對持有的並不是狙擊槍。
在「幽影會」的精英極殺手上面、還有七組精骨級(真星級)殺手。每一個精骨級殺手都要進行煉獄試煉。每個人在試煉的時候,總是要被幾十把狙擊槍對著。只要能逼過煉獄考驗的精英極殺手。幾乎每個都能在被狙擊槍瞄淮時。第一時間察覺到。
秦笛對狙擊槍的反應沒有那麼靈敏。卻也有一定的察覺能力。第一眼看到那抹閃光地時候。他隱隱便覺得不是狙擊槍,卻並不太確定。直到現在,才算肯定對方的是望遠鏡!
既然是望遠鏡。那麼對方跟蹤己方的可能,就遠遠大過要對己方不利。可一想到那幾頭突然出現的野狗。秦笛就不能不你疑,那是隱藏他們背後的那群人在搞鬼!
「香姐,剛才我忘了問,那些野狗是什麼時候,又是從哪兒冒出的?」秦笛追上白蘭香。開口問道。
白蘭香想了一下、才回頭望著來路道:「大約是在你走後半個小時。那群野狗就從咱們來時候經過的那處叢林裡,突然冒了出來!當日我隱約好像聽到一些槍聲,我不太能確定。」
聽白蘭香說到這裡,秦笛已經大致能確定,那群野狗根本就是被人驅趕著,故意騷猶白蘭香四女的!除了幾個嫉恨自己的純男人隊伍,秦笛想不出還有什麼人會這麼無聊。想想也是,自己的隊伍裡面,白蘭母女三人都是大美女,就連水玲瓏也是瓷娃娃般的可愛。
不消說,白蘭香是多數中年男人的夢中情人,雪兒和霜兒又對惜懂少年擁有致命的吸引力。按照正常途經,那些男人未必能夠一親三人芳澤。保不誰這些人就起了歪門心思。尤其是地點在這原始叢林裡、縱然是殺死一個人,只要挖個坑埋了,只帕救援人員也很難找到。
若是做的乾脆點,驅趕野狗吞食掉被害者的屍體,那麼……秦笛如此一想,渾身不由得冒出一層冷汗。這看似平常的野外生存訓練、由於白蘭香母女四人的誘人姿色,居然變得危機四伏!
由這一刻開始,秦笛便確定了一點:叢林裡真正的危險,已經不再是那些沒什麼威脅的野狗或是毒蛇,而是跟在他們身後的窺視者!如果不把這些人揪出來,只怕是連睡覺都要睜著眼!
如果只是秦笛一個人、他也不用擔,麼多,直接返身回去,教訓那些人一頓就是,若是惹得他不高興,干殺了用化屍粉一化,在秦笛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可身邊有白蘭香母女四人,他便不能這麼隨性。必須要照顧到她們四人的安全,這是一個男人必須肩負起來的責任,正是為了防備身後今人討厭的傢伙,秦笛不得不走在隊伍的最後。
這還惹得霜兒一陣不高興:「哥哥真是越來越會偷獺啦!現在連探路的工作都不願意做了呢!」秦笛不想大家太過擔心,便沒有告訴她們身後的危險。而是用玩笑的語氣說道:「誰讓你和雪兒兩個小饞貓吃那麼多來的?把哥哥的那一份都吃光了,哥哥沒怎麼吃東西,自然沒有那麼多力氣趕路,只好勞累勞累你們倆個咯!」
雪兒跑回來衝著秦笛嬌嗔道:「明明是哥哥想偷懶,偏偏怪人家吃!有!哥哥可是比我和霜兒兩個加起來吃的還要多呢!」說完,衝著秦笛扮了個鬼臉,這才又追上霜兒。
秦笛笑笑、沒有分辯。
倒是牽著水玲瓏的小手,走在隊伍中間的白蘭香忍不住笑著輕罵道:「你們兩個小丫頭最是多話!感情你們倆完全忘了這次來的目的。
把這次野外生存訓練當成旅遊了是吧?阿笛走在後面才好,可以讓你有多點自己動手的機會!」
雪兒和霜兒一聽這話。雙雙吐了吐小舌頭,轉動起大眼睛。作出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少女作鬼臉。怎麼者都是可愛。沒有人當真會責怪雪兒和霜兒,白蘭香也只是提醒她們不要忘記這次的目的。
一路走走歇歇。沒有秦笛在靠面探路,雪兒立刻拿出了姐姐的排頭,拿著棗木棍學著秦笛的樣子打草驚蛇。時不時還會回頭詢問一下什麼地方需要特別小心。
看到姐姐一副認證的樣子,霜兒自然也不甘人後,把彩彈槍挎在前。目光時不時掃向四周。警惕的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特種兵戰士。
白蘭香雖然覺得兩個女兒的緊張表情有些好笑,卻知道現在不是的時候。只是默默的跟在她們。
身後而秦笛的工作最重。他既要注意身後,防止那些別有用意的傢伙的突然發難;還要分心辨認方位,以防雪兒帶錯路,也沒怎麼說話。各個都在忙。一時間。整個隊伍倒是陷入了難得的寂前之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太公釣魚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由於女孩們體力不足,秦笛一行人並沒有趕到預定的露營地點紮營,夜間趕路對於女孩子們來說,是一項非常艱巨的任務。就算是白蘭香,也不大願意走夜路。沒辦法,在民主投票之後,秦笛只好接受就地紮營的結果。
嚴格來說,野外訓練第一天白蘭香母女四人能夠堅持那麼久,已經超出了秦笛的預料,只是可惜幾人的體力太少,總是走沒多久就要求休息,走走停停的,耽誤了不少時間。
搭建帳篷這樣的體力活,自然是秦笛全包了,他選擇紮營的地點是在一處被風的小山坡上,周圍的情況他已經仔細勘察過,沒有野獸盤踞的蹤跡,視野也比較開闊,很容易就能發現異常情況。
「哎喲……真是累死啦!想不到野外訓練這麼累,早知道就不來了!「雪兒靠在一個行軍被包上,有藝無力地呻吟著。
霜兒倒是依舊話蹦亂跳,不時幫秦笛遞著材料,聽到雪兒的抱怨,她笑哼地打趣道:「姐姐真是沒用!早讓你多參加體育鍛煉你不參加。這下累壞了吧?「
雪兒不屑的「喊」了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盤!你就是閒籃球訓練太累,想要我把身體鍛煉的好一點,好頂替你參加訓練麼?「
霜兒微微紅了紅臉,嬌哼了一聲道:「你不是也有覺得鋼琴課無聊。想要我幫你濫竽充數麼?「兩個小姐妹你一言我一語地互揭老底、倒是讓坐在一旁的水玲瓏聽得津津有味。
搭好帳篷沒花多少功夫、秦笛又拿出罐驅蚊藥水,在兩架帳篷四周噴灑了一遍,這才對白蘭香道:「香姐,體力話我幹完啦。剩下的就全交給你咯!」
白蘭香合笑點點頭道:「放心吧!「然後便開始鋪設被褥。這次笛也有帶睡袋,不過一般情況下是用不到的、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睡慣睡袋。
等到白蘭香鋪好被褥,秦笛也燃起了簧火,叢林裡最不缺的就是燃料。陡手一抓就是一大把。
晚餐是野雞蘑菇湯配野戰口糧,野戰口糧就一塊塊的無味壓縮餅乾,干吃很難下嚥,用來泡蘑菇湯卻是無比美味。
吃飽喝足之後,便分了帳篷入睡。在秦笛心裡。最理想她分配結果就是自己和白蘭香一個帳篷,三個小姐妹一個帳篷。可惜、擔心那些人晚上會搞鬼。秦笛還是不得不壓下心頭的綺念。和水玲瓏睡在一個帳篷。讓白蘭香母女三人睡另一個帳篷。
宣佈分配結果的時,霜兒還有些不大樂意,不管怎麼說,她都已經和秦笛有了夫妻之實,在她看來,水玲瓏明顯是掄了原本應該屬於她的位置。
秦笛不好告訴霜兒原因,只好道:「我們只有兩個帳篷、一個帳篷最多只能睡下三個人。要不然哥哥裹著睡袋睡在外面,你們四個人兩個人一個帳篷好不好?」秦笛也只是說說,如果當真裹著睡袋、他怕自己反應慢上一些,會誤事。
霜兒也只是微微有些不樂意並不是對分配有什麼意見,連忙搖道:「不啦!不啦!哥哥怎麼說,就怎麼好!「
白蘭香何等的細心,怎會沒發現秦笛臉色有些不對,先招呼了幾個女兒進帳篷睡覺,這才拖著秦笛道:「阿笛,是不是有什麼事?」
晚上還要白蘭香照顧水玲瓏。秦笛自然不能再瞞她,便把自己的判斷告訴了白蘭香,說得她臉色大變:「阿笛,要不咱們乾脆丟求救彈了!咱們退出這次訓練算了。平安可是比什麼都來的重要!」
秦笛沒有反駁白蘭香的觀點。只是望著白蘭香道:「香姐,就這麼退縮不是我的性格。你知道,我一直有些事瞞著你。現在我可以告訴你的是,跟我在一起,可能會經常遇到一些危險,我必須從現在開始掌握保護你們的能力,若是連這麼一點小小地考驗都要退縮。那我根就不配擁有你們!」
自己相中的男人說要保護自己,白蘭香還能說什麼?芳是連這一點都不能相信他。自己又何必和他在一起。
「那……阿笛,你自己要小心!」白蘭香咬了咬下唇,用力抓住笛的兩手。死死地握住。
秦笛笑著拍了拍白蘭香地手道:「香姐,你就放心吧!你先睡,我在設置一些陷阱!」
白蘭香溫馴地點頭進入帳蓬,秦笛笑容一斂,從口袋裡取出一個裝有黑色藥粉地小瓶,小瓶裡裝的是一種緩釋[禁用詞語],在高溫下發效果很慢。能夠在空氣中停留很長時間。解藥他早已放入野雞蘑菇裡面。現在他只需要把藥粉灑在留好火種的簍火上就好。
撒好[禁用詞語]。秦笛又在帳蓬的周圍埋了一圈木刺,尤其是在白蘭香邊的帳篷附近。多埋了好一些,這才鑽進帳蓬裡躺下。
秦笛剛剛躺下,就覺一個滑溜溜的小身子鑽進了自己懷裡,就著朦朧的月光。秦笛赫然看到水玲瓏居然只穿著小內褲緊緊和自己貼在一起!」
「爸爸……玲瓏個晚給你好不好?"水玲瓏鑽進秦笛懷裡之後、第一句話就是一個霹雷。」
秦笛差點被震出帳蓬,他費力地拿住水玲瓏的肩膀,讓她側躺著。這才頗感無奈地道:「玲瓏,個晚不行!女孩子家地第一次很重要、能隨隨便便就交出去的!」
水玲瓏一個咕嚕,又爬到秦笛胸膛上面。她睜大眼晴辯解道:「玲瓏當然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所以才會把它交給爸爸呀!這怎麼可以算是隨隨便便呢?爸爸是和玲瓏最親密的男人,也是對玲瓏最好的男人。玲洗當然要把第一次交給爸爸!」
面對水玲瓏,秦笛總是覺得心裡有一分無力感,這個女孩子的思般比一般女孩差太多,那些似是而非的道理,每每總是駁得秦笛啞口無言。
「就算你想交給爸,那也該選擇個浪謾的夜晚,在一個豪華的酒店裡,那樣才完美呀!「直接拒絕不行,秦笛索性走迂迴路線。
水玲瓏眨了眨眼睛笑道:「和爸爸在一起的每一天,玲妮都覺得很浪漫!另外,玲瓏並不喜歡酒店裡的氣氛,住在哪裡的人,都是一些有家的人!「
秦笛並不知道,在水玲瓏還小的時候,她的媽媽忙於生意、總是著她飛往全國各她,每次她都是丟下水玲瓏一個人在酒店,自己去談生意。所以。水玲瓏對酒店有著一種近乎本能的厭惡。
「就算你說的對,今天也不行!玲瓏乖、早點睡。等訓練完了之後。咱們再說好麼?」秦笛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帳篷外。對水玲瓏不免有幾分敷衍。
水玲瓏撇了撇小嘴、泫然欲泣:「爸爸你不要敷衍玲瓏好麼?媽媽每次不想答應人家的時候,都會這樣!
秦笛面色一僵,這句話水玲瓏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被一個貌如孩童的小女孩這麼可憐合合的望著,再這樣折求,就算是鐵石心腸之人,也會良心發現、更何況是秦笛?
「玲瓏不哭!玲瓏不哭!」秦笛手忙腳亂地幫水玲瓏擦拭著眼淚,然後趕緊承諾,「等訓練一完,爸爸就和玲瓏一起做好不好?
水玲瓏抽噎著反問了一句:「做什麼啊?
秦笛面色一紅,一時竟是無言,就算他在無恥,也無法面難水玲瓏張純真而又可愛的小臉,說出那樣的話來。
水玲瓏見秦笛面色發窘,竟是破涕為笑道:「哼!爸爸上當啦!其實我已經和雪兒姐姐還有霜兒姐姐商量好啦!我們要先主爸爸和白媽媽在一起、然後是雪兒姐姐、最後才可以輪到我的!」
無意中從水玲瓏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秦笛不由得激動起來、這些他一直想找機會問白蘭香,卻一直沒找到,現在竟從水玲瓏的嘴裡無意中獲悉,這讓他如何能不開心?
「玲瓏!你州剛說什麼?你說你已經和雪兒前量好了,那是怎麼事?」秦笛抓起水玲瓏的小肩膀,迫不及待地問道。
水玲瓏吐了吐小舌頭,有些懊惱地道:「糟糕!我答應雪兒姐姐不告訴你的!要是被雪兒姐姐知道,我一定會挨罵的!」難怪水玲瓏會懊惱。她一向都有些畏懼雪兒。倒不是雪兒對她態度不好。那只是一種生來的感覺。
秦笛堆起笑臉道:「玲瓏乖,快點告訴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玲瓏鼓起兩腮。眼晴四處亂轉,似乎是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秦笛扳起臉道:「玲攏,你可不許胡說八道哦!不然小心爸爸可以不喜歡你了!」。
水玲瓏打了個機靈,只好收起一肚子鬼心思,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兒的一番打算,如實的告訴給秦笛知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獵人反成獵物
不小心充當了告密者,水玲瓏只好央求秦笛不要告訴雪兒。對霜兒和白蘭香,水玲瓏總有許多辦法,唯獨對雪兒沒轍。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雪兒就是降服水玲瓏的剋星。
秦笛答應水玲瓏不說,但卻有個條件,那就是要她趕緊睡覺,不要再搗亂。沒辦法,儘管水玲瓏心裡不大情願,卻不能不閉上眼睛躺回自己的枕頭。
夜色慢慢地深沉下來,叢林裡的夜晚並不寧前,不知名的昆蟲不斷地低聲鳴叫,間或還有一兩聲飛鳥驚起的拍打翅膀聲。
水玲瓏呢喃著進入夢鄉,秦笛卻側身睜眼而臥,他並沒有睡在枕頭上,而是用耳朵貼著地面,仔細聆聽遠處傳來的聲響。身旁的水玲瓏,兩隻手緊緊抱著秦笛,即便是在睡夢中,也不肯撒手哪怕分毫。
「終於來了!「秦笛輕輕分開水玲瓏的兩手,掀開蓋著的毛毯,翻身坐起。
一陣陣枯葉被踩碎的聲音、伴隨著幾聲「快點」的催促,由遠及近。傳入秦笛的耳朵裡。來人顯然沒有訓練過,連最起碼的潛行匿蹤能也不具備、就這麼大刺刺地走過來,甚至都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
就著月光,可以再到幾個人影在距離帳篷還有二十步左右的距離停下。其中一個人打開隨身帶的小背包,拿出兩包東西,遠遠地丟進兩座帳篷裡。
又過了片刻,就聽一個尖細的嗓音說道:「好了!時間應該差不啦,。
又一斤爆雷也似的聲音道:「那還等什麼?快點上啊!我他媽憋了一個多月,差點看到母豬都想上,這幾母女那麼水靈,我他媽非得好爽一把不可!
一個略微有些稚嫩的嗓音有些著急地道:「二叔!雷叔!你們答過我要把俞霜兒留給我的,你們可不能……
前面那個爆雷也似地聲音大笑了幾「忘不了,小文!你也不看看你雷叔是幹什麼吃的!對了、二哥。小子怎麼辦?」
前面那個有些尖細的聲音道:「左雷!你他媽就不能小聲點?你看那小子宰野狗的手法那麼熟練麼?我懷疑他可能是會家子!「
爆雷也似地的嗓音不耐煩地道:「白尹桓,你他媽少管我!我他高興大聲、你他媽管的著麼?你他媽不是吹噓你買的[禁用詞語]多他媽有用麼?現在不正是檢驗藥效的時候麼?你他媽瞎吵吵個啥?」
尖細嗓子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頓時暴跳如雷:「左雷!你少給我借題發樣,我知道你早就對我不滿,尤其是不滿意我勸大哥來四面山散心!是不是?」
爆雷也似地嗓音怒有了一聲道:「不錯!好好的濱海不呆,跑這山溝裡來受罪、我說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自己有病就完了、還慫恿大哥也過來!告訴你。姓白的。我他媽早就二想收拾你了!」
接著便是一陣推推搡搡,左雷和白尹桓兩人由於發生口角,升級為手動腳,若是再不制止、說不定馬上就會大打出手。
「住手!」一個低沉的聲音怒喝了一聲、唱住了糾纏在一起的左雷和白尹桓。
剛才還像怒髮衝冠的公雞一樣的兩人、立馬就垂頭喪氣地分開。一起低叫了一聲:「對不起。二哥!「
就聽那二哥又道:「大哥怎麼說的?兄弟之間有什麼矛盾都擺到桌面上來說,你們這是幹什麼?想窩裡鬥是不是?快點上去、先把那小子給剁了再說別的!左雷。你去!「
左雷應了一聲。邁步走向秦笛的帳篷。竟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剛靠近秦笛的帳篷,左雷還沒掀開布幔,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遠處幾人都是一呆,那二哥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扭頭瞪了白尹桓一眼道:「白尹桓、你從哪裡搞得[禁用詞語]?怎麼解藥不管用?」
白尹桓一邊搖頭,一邊皺眉道:「沒道理啊!先前我是試過的,解藥明明有用的!
二哥瞇了瞇眼、盯著白尹桓道:「那你多吃點解藥。再去試試!
白尹桓無奈。只好從兜裡取出一個小瓶、又倒了幾顆含在嘴裡,慢慢靠近秦笛的帳篷。儘管他嘴裡捨著解藥,也沒能比左雷好多多少,也是撲通一下,倒在了秦笛帳篷前。
二哥神色一緊,推了推身旁地小文道:「小文,你到底稿沒搞清這家人是幹什麼的?
小文想了想才道:「應該算請楚吧?那俞雪兒和俞霜兒是雙胞胎姐妹,和我是同班同學,她們的媽媽叫白蘭香,是一家外貿公可地總經理。那個水玲瓏也是我們班上的。她媽媽很有錢,開了好些家娛樂場所、至於那個男的,我只見過兩次。一次是接俞雪兒和霜兒、沒想到這次見他、他居然成了水玲瓏她爸爸,」
二哥見小文言詞有些閃爍,似乎有所隱瞞,不由得臉一板道:「小文,這件事我們可是瞞著你爸爸在幫你!現在你雷叔、白叔都倒在兒,若是你早知道。卻瞞著我,可別怪二叔我翻臉不認人!」
小文身子一顫,有些發慌她道:「二叔,我沒瞞您什麼!就就是上次我找紅狼哥他們去揍那男的、結果人沒揍成,反倒被男的給捧了一頓!
二哥早就有所懷疑、此時更是確定無疑他揮了揮手、讓小文退過一邊。望著秦笛的帳篷道:「朋友、出來吧。我清江幫鐵臂龍朱秀全眼拙。沒能瞧出朋友你早有淮備,今天我認我還請朋友你能放我兩位兄弟一馬!」
聽了半天白戲,秦笛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經過,聽到朱秀全在外喊話。他輕輕一掀布幔,走了出來。
走出帳篷、秦笛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兩人,讓他們面朝上、打開手一看,一個一臉橫肉,滿面鬍鬚,另一個面色白淨,眉毛卻有所殘缺,更是長著狼鷹鉤鼻子。看請楚兩人的模樣,秦笛又把手電對淮朱秀和他身後半步的小文。
就見朱秀全留著板寸頭,寬臉膛,眉毛頗粗,單眼皮,小眼睛,大鼻,闊口,一臉彪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路數。他身旁的小文留著長髮。臉型狹長,也是一副流里流氣地模樣。
打量完兩人,秦笛挑了挑眉毛道:「朱秀全?你後面那小子叫麼?。
朱秀全回頭望了一眼小文,擠出一絲笑容道:「這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子朱文聲、如果以前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還請您一併原諒!
秦笛踩住左雷德手掌、用力旋了兩下,狠聲笑道:「你是不是看到這倆人莫名其妙倒下,有些害怕,這才低聲下氣的?
朱秀全臉色變了一變,他想不到自己報出清江幫和鐵臂龍的名號,對方居然還敢如此不給面子,當著自己這麼對待左雷!
不過秦笛說的是實情,若不是搞不請楚左雷和白尹桓為什麼突然倒地、他也不會跟秦笛這麼客氣。
秦笛望了望朱文聲,又望向朱秀全道:「你想我放過這兩個混蛋不是不可以。只是有個條件……。
朱秀全聽到秦笛肯放人,心中一喜,連忙問道:「什麼條件,你儘管題,只要我朱秀全辦得到,絕難沒問題!「。
秦笛突然對朱義聲咧嘴一笑道:「我要這小子的命,有沒有問題?
朱秀全笑容全部僵在臉上,他面皮一陣的搐,硬著嗓子道「朋友。我剛剛有說、他是我的侄子,也是我大哥朱秀福的兒子。還是清江幫未來的龍頭,你說有沒有問題?」
秦笛不在意地點點頭道:「那就是說,沒得商量咯?」說罷。根不等朱秀全回答,猛地一彎腰、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就見他在左雷手臂上用力一劃、就見左雷身子猛地一顫,左手臂齊根而斷,令人感到詭異的是,儘管被秦笛劃斷了胳脖、他仍然不見醒轉。
鮮血彷彿是噴泉似的,猛然從左雷斷掉的手臂上狂湧而出、把他的衣衫染紅,昏迷中他的身子仍在不停的顫抖著,若是現在醒轉過來。只怕會話生生痛死。
「啊……」朱文聲嚇得倒退了幾步、一不留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到底也只是一個學生混混,幾曾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
朱秀全眼中也是一陣驚駭,他料不到秦笛說動手就動手,毫無半點徵兆。砍掉別人一條胳膊,競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朋友!你不要太過份了!左雷可是我們清江幫奔雷堂堂主!就麼被你廢了一條手臂,以後他還怎麼混?「朱秀全語氣雖硬,卻不免有些芭厲內茬。
秦笛祭然一笑,揮了一下手中的匕首,道:「對,廢了一條胳膊,就不好混江湖了!那不如……這一條也給他廢了!」
說罷。秦笛猛一揮匕首。把左雷德右胳膊也劃斷了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殺三個放一個
幾句話的功夫,眼睜睜的看著左雷被人卸掉兩條胳膊,朱秀全一股無名火差點沒把自己給點燃掉。他猛地掏出一柄短管獵槍,指著秦笛道:「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朋友,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秦笛瞄了一眼朱秀全手中的短管獵槍,嘿然笑道:「那些野狗……大概就是你們用這短管獵槍驅趕來的吧?」
朱秀全一臉掙獰地盯著秦笛道:「是有怎麼樣?少廢話!我知道你背包裡有止血繃帶,快點給左雷包上!」
秦笛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血流如注的左雷,又望著朱秀全道:「你確定現在包紮還有用?」說罷,他又把手電的光束對準左雷蒼白的面頰。
此時,左雷差不多已經是個死人了,臉色白的嚇人,隱隱透出一股死灰色。他的鮮血似乎也已經流光。兩臂的斷口處,只是隱約有些血絲透出來、再也不像之前那樣,一股股的向外。
冒朱秀全握著槍管的左手已經開始哆味,他怎樣都無法想像,和自己一起奮鬥了那麼多年的兄弟,居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走了!
他感傷、憤怒。他恨不得立刻把秦笛打成篩子!他是這麼想的、也試圖這麼做、可當他的方手剛剛碰到板機、就覺一道銀光閃過,自己的右手一涼,手掌不由自主的滑到了槍托位置。
徹骨的劇痛、讓朱秀全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移向自己的右手,令他無法相信的,他的右手,現在就只剩下了三根手指!剩下的兩根,還留在扳機上、保持著曲指的姿勢。疼痛彷彿是點燃的導火線,沿著朱全手臂的神經一路向上。迅速傳遞到他的大腦中、只是他有些奇怪、明明只是斷了兩根手指頭、怎麼會有兩處疼痛的感覺?
再向下望,朱秀全終於發現了是哪裡不對!他的胸口上,赫然插一柄匕首!不用細看、就知道它是劃斷自己手指的罪魁禍首。
「好快的飛刀!為什麼?」朱秀全用斷手捂著胸口、勉強保持臉鎮定。更不忘分散秦笛的注意力。
秦笛曬然一笑。快速起動,衝到殺秀全面前。趕在他的左手握到槍扳機之前,一腳把它踢飛、然後才道:「都是明白人、何必玩這種小把戲?「然後不等殺秀全廢話、一把從他胸口上拔出那把匕首。
一股血箭陡然從朱香全胸口處射出,秦笛微微斜身讓過,隨後一個輕鬆旋身。順手抹斷朱秀全的脖子。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跌坐在地的朱文聲,短時間內接連目睹兩場血腥演出,神經幾乎立刻錯亂。打架鬥毆見血本是常事。朱文聲平時也不會這麼不濟、可這兩場血腥演出,實在是有些兒童不宜!
和電影裡的血腥廝殺不同,這裡沒有刀光劍影的毆鬥。也沒有聲力竭的吶喊。一切都平前的像水面一樣。可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下面。前一刻還話生生的叔叔們;下一刻就這麼波瀾不驚的沒了!這叫朱文聲如何能夠接受?
秦笛扭頭望了親文聲一眼,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朱文聲像是打了雞血針,渾身地血液一下子上衝到了臉上、一陣紅耳赤之後,居然就那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秦笛走過去,探了一下朱文聲的鼻息。發現他只是昏了過去,便笑了一下道:「真是沒用、我又不會殺你,幹嘛那麼害怕?」
還剩一個白尹桓是活地,左右白蘭香母女四人都中了迷香,一時半會兒不奈醒過來,秦笛索性把白尹桓弄醒、試驗起自己的異能。左雷和朱秀全都被秦笛宰了,白尹桓自然也不會留話口,不過在這之都,至少可以廢物利用一下。
弄醒白尹桓之後、秦笛最先測試的就是「幻能術」地「精神壓制」。也就是使敵人短暫夫神地功能,反覆測試之後。秦笛確定,隨著他精神集中度的提高。最多他可以讓白尹桓思維停頓六十秒,也就是一分鐘的時間。
接著,秦笛又測試起「幻能術」的「幻象叢生」、也就是對付地時銹發對方心理幻象的延伸能力,今秦笛感到意外的是,白尹桓居然比地貓還要膽小。只堅持了十秒鐘。就心膽碎裂而死!
白尹桓一死掉,秦笛就沒得玩了,只好把三具屍體堆在一起,用「化屍粉」化開了事。
處理屍體的時候、就連秦笛自己都要站的遠遠的,「化屍粉」的主要成分,其實就是一些生命力很強的生物毒菌,專門分解有機物沾血就融,見肉就化。極其歹毒。
處理完屍體,又把現場的泥土用棗木棍翻了一下,秦笛便走到朱文聲身邊。踢了他幾腳,把他端醒過來。
醒過來的朱文聲跪在地上,學著嬰兒的樣子爬著走路,一邊爬,一邊望著秦笛道「媽媽……我要吃奶奶!媽媽…我要吃奶奶!」
秦笛皺眉盯了朱文聲幾眼,確定對方不是裝瘋之後。他一把抓起文聲。在他頸部大動脈敲了一下、然後把再次昏過去的朱文聲帶到了幾公里之外的叢林裡。
進入叢林之後。秦笛檢查了一下朱文聲隨身的物品。確認定位儀和求救彈都在,便把朱文聲和他的東西丟在一起,然後摔響了朱文聲的求救彈。做完這些。秦笛迅速潛進叢林深處,等到救援隊員把已經變成癡的朱文聲帶走。這才返回自己的帳蓬。
秦笛回到帳篷的時候。白蘭香母女四人仍在昏睡。秦笛檢查了下。確認沒有什麼異常。這才回到自己的帳篷躺下。
第二天。白蘭香四女醒來的時候。都覺得有些頭疼。這是中了白尹桓那劣質迷香之後的必然反應。當時秦笛一聞就知道它的主要成分,不過是一些強制人睡眠的類乙醚氣物而已,只要噴點水在臉上就能解掉。
秦笛見醒過來的四女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得笑道:你們幾個的模樣,一個個都跟沒睡覺似的,難道昨天晚上親體夢遊?」
白蘭香拍著嘴巴打了個給欠,揉了糕太陽穴道:「不知道怎麼事。明明昨晚睡的挺好。可今天一早醒來。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就像昨晚被人打了一頓似的,尤其是腦袋,痛的要死!」秦笛也不點破,只是笑著道:「可能是因為你們沒洗臉,所以才有這種感覺!前面不遠有道小溪,香姐你帶她們去洗洗,可能會覺得好很多也不一定!我來弄早飯。
白蘭香歉意地望著秦笛,臉色微微嗜些發紅:「阿笛、這幾天辛苦你了!我平時在家煮飯還行,可一到野外,用什麼東西都不趁手。
秦笛誇張地張大嘴道:「香姐,你該不是嫌我做的東西難吃吧?」
白蘭香輕嗔了秦笛一眼,道:「什麼呀!人家才不會昧著良心胡說呢!只是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像個保姆似的、照硬我們幾個、我……我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
秦笛深情地望著白蘭香,淡淡笑道:「香姐,你給我們煮飯那久。也不曾說過半句辛苦的話。我給你煮幾次,難道不應該麼?再說我這是放長線,吊大魚,好騙你一輩子給我煮飯!」
白蘭香溫柔地白了秦笛一眼,略微有些感傷地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秦笛走過去輕輕摀住白蘭香的嘴唇,堅定地搖了搖頭道:「香姐我不許你再這麼說!在我眼裡,你永遠是最年輕、最漂亮的女人!不說你本來就不老、就算你真的變老、我也有辦法讓你年輕起來!」
白蘭香只當秦笛是在難自己說情話、雖然她覺得那只是一個美麗白謊言。可她依然忍不住深深的迷醉在其中。
「阿笛……就算你是在騙我,我也好高興,我覺得……覺得自己在好幸福…就算是現在死了、我這一輩子也值了!「白蘭香輕輕依偎在秦笛懷裡,為自己能夠遇到他而幸福,而落淚!
秦笛抱緊白蘭香、心中不禁一陣苦笑:香姐、我哪裡會騙你?你本來就年輕、漂亮!我也真的有辦法讓人恢復年輕!不是跟你說過,我有漢方的麼!唉,可惜這時候又不能開口分辯,沒得破壞了氣氛!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良久……良久……一直到被揉著惺忪睡眼的個小女生攪散。
「哥哥,我頭好痛,你幫我揉揉好不好?」湊到秦笛身體裡撒嬌的是霜兒。
「爸爸,人家渾身無力,你抱抱人家嘛!「拉著秦笛衣角,跳著要秦笛抱的,是水玲瓏。
不聲不響從身後抱著秦笛。當抱枕準備繼續睡覺的,則是雪兒。
秦笛一安撫好三個小公主,公主。然後對她們道:「大家都不要鬧啦!和媽一起去洗臉,等會兒哥哥(爸爸)給你們煮好吃的。先到得。遲了沒有哦!
這幾天吃秦笛弄得東西,幾個小女生都有些上癮,一聽秦笛用這威脅,立馬一窩蜂的衝到白蘭香那裡,催促她快點去洗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訓練結束
被冷水激了一下,迷藥效果幾乎立刻褪卻,白蘭香領著三個小女生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個個精神抖擻。
秦笛準備的早飯是一鍋粥,沒有穀物的濃湯頂多能稱為羹,卻絕對不是粥。偏偏秦笛能在叢林裡找到類似大米一樣的穀物,而且口感要比大米好上許多。這種穀物生的時候,顏色有些發發綠,煮熟之後,就是綠中裹白,煮到粘稠香甜的米粥,再配上一些紫到發黑的桑椹,便成了一鍋香甜可口,色澤誘人的桑椹粥!
昨晚秦笛特意留下的野雞心、肝等內臟,經過他的特意烹製,也成了下飯的可口小菜。一頓早飯吃得幾女胃口大開,很快就把所有食物掃蕩一空。
沒有了身後的威脅,再次開撥的時候,秦笛依然走到了隊伍的前面。不過這時候。他己經開始注意鍛煉三個小女生的動手能力,畢竟次野外生存訓練的主要目的。還是讓她們多一些動手能力。
按下來的幾天。雪兒和霜兒,甚至連水玲瓏都吃足了苦。若不每天寨笛依然會給她們做一些可口的飯菜,她們早就要造反了。
事實證明,在毛驢面都吊一捆青草是很容易吊起毛驢積極性的。在秦笛的美食誘感下。三個小女生的動手能力一點點的增加、不過代價就是三人水嫩嫩的小白手上。全都長滿了血泡。
每到夜晚。三個小女生幾乎總是不約而同的擠到秦笛的帳篷裡,攤開小手向秦笛訴苦。一個比一個的指著自己手上的血泡,告訴秦笛自有多賣力。秦笛又該如何如何獎勵自己。
對於小女生的苦肉計,秦笛也是早有淮備、他已經預料到三個小女生身嬌肉貴,肯定會迅速起血泡。早早採了草藥,擠成一瓶藥計,每三個小女生來開訴苦大會的時候。秦笛總是不聲不響的掏出藥瓶。幫她們搽藥。
草藥地效果出乎預料的好。第二天一早,小女生們的小手總是會恢復白白淨淨,水水嫩嫩的原貌,甚至看起來比以前還要白上一分。還嫩上一線。
也許是三個小女生牛脾氣上來了,又或是像要小手變得更白一些,更嫩一些,第二天總是會更加刻苦,也更賣力,當然,到了晚上,手的血泡自然要比頭一天更多一些。就這樣,一家人重複著這有趣的遊戲。樂此不疲。直到野外生存訓練最後一天的到來。
第三天的夜晚是最熱鬧的,叢林她夜空不時會有禮花閃爍。那是一個個隊伍終於抗不住、使用了求救彈。
最後一天的行程、秦笛等人明顯加快了速度。等他們趕到目的地的時候。迎按他們的基地教官表情相當相當有趣。
那名年約三十幾歲,一身迷彩服的中年男子,兩隻眼睛睜開的時和沒睜開差不多,可當他看到跑在最都面的水玲瓏,以及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的雪兒和霜兒之後,他地眼皮立刻撐開了數倍,整張臉上就只著一句話:「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相信!……」
秦笛幾人可不管那教官怎麼想,他們到達目的地的第一件事。就二打量四周,以確定自己是第一個到達她隊伍,直到教官出言確認。
教官儘管不願意相信,還是不能不伸手向秦笛表示祝賀:「真是不敢相信,最先到達的隊伍居然是你們隊!第三天是最難熬的,很多隊伍都在第三天消耗掉最後地乾糧,然後退出了比賽。你們能夠堅持到最己經不簡單了,居然還能第一個到達,真是……」
沒有人會在意教官唏噓個什麼勁兒,在秦笛幾人看來,訓練完了按下來就要回家了。這幾天對他們來說,過地很愉快,五個人之間的感情在這幾天裡。已經像是蜜裡調油一般,甜到了骨子裡。
現在,秦笛最迫切的願望,就是趕快回家!回到家裡好好洗個澡,然後和心愛的香姐共赴巫山!都快精蟲上腦的他,哪裡有閒工夫聽教扯淡。
之後,陸陸續續有隊伍抵達目的地,和秦笛等人一個個紅光滿面的精神飽滿不同,這些先後到達的隊伍不是面色泛黃,就是精神萎靡,不是餓得夠哈。就是睡眠不足,顯然這幾天過得很不愉快。
等到最後一顆求救彈升空,救援隊把求救者帶回,本次野外生存訓練也就宣告全部結束。按下來便是基地領導無聊的發言,以及摸式化的頒獎典禮,然後又是濱海一中訓導主人的絮叨,再後來便是乘車下山,包機返回濱海。
回去的飛機上,秦笛並沒看到已經變成白癡的朱文聲,他不知道濱誨一中準備如何向請江幫龍頭老大朱秀福交代,他也不想知道。大夏沒有黑社會、也不可能允許黑社會滋生蔓延。對於已經有了特勤組身份的秦笛來說,請江幫遲早是被請除的對象,現在壓根就不值得他費神。
雷紅音沒什麼異動,儘管她一直很不友善地瞪著秦笛,她仍然沒做什麼怪異的舉動,只是用憤恨的眼神盯著秦笛而已。
眼神並不能殺人,也不能讓寨笛有什麼不愉快的情緒,這種東西見過太多、早就沒了感覺,所以在飛機上秦笛一如既往的和白蘭香閒聊。
經過幾個小時的旅途勞頓,秦笛和白蘭香四女終於回到了自己家中。幾個小女生把東西往客廳一丟,第一件事就是衝向浴室,她們都到一起去了:洗澡!
「你們幾個站住!「白蘭香唱住了三個小女生,笑罵道:「你們平時哥哥爸爸的,叫得多麼親熱,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你們的哥哥爸爸辛苦了那麼久,你們就不該讓他先洗個澡?」
水玲瓏率先反應過來,笑瞇瞇地扮出一副可愛的模樣道:「白媽媽誤會玲瓏了呢,玲瓏是準備放水給爸爸洗澡的呀!
雪兒忍不住偷偷貓了水玲瓏一下,她可是發現了,水玲瓏這小Y頭越來越狐媚了。好在她反應也不慢,振根有辭地道:「我是淮備洗一毛巾。給爸爸擦把臉呢!」
只有霜兒最老實,她有些羞愧地低頭走到秦笛身小聲道「不起。哥哥、霜兒知錯了!霜兒以後一定把哥哥放在第一位。
「老實的孩子是需要誇獎的。」秦笛一把抱住霜兒,把她舉過頭頂甩了一下。驚的她先是大叫一聲、然後又是一陣嬌笑,這才把她放下來,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霜兒沒做錯什麼、女孩子本來就要比男孩子愛乾淨一些,你想洗澡也是正常的呀!哥哥最喜歡誠實的孩子,所以霜兒不需要道歉!「
看到霜兒得到誇獎,水玲瓏和雪兒自然不依了,兩個小女生也擠到秦笛身邊,一個道:爸爸是不是不喜歡玲瓏了?
另一個則說道:「哥哥不可以偏心!「
秦笛不能厚此薄彼,只好一一抱了、在空中輪了一個圈才放下、挨個說了一通喜歡她們的話,這才讓兩個醋意大發的小丫頭平息妒火。
安撫了三個小女生,又讓她們先去洗澡,秦笛這才轉對白蘭香道:「香姐、女孩子皮膚很敏感,比我更需要請洗,我晚一點沒關係的。」
白蘭一聽秦笛這話,頓時紅暈滿臉,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道真是沒一點正經!」
秦笛知道白蘭香想到了歪處,也不辨解,只是湊到她面前,涎著臉道:「我要是正經、豈不是要錯過香姐這絕世大美人?」
白蘭香輕輕拍了秦笛一下,含嗔帶喜地笑罵道:「老都老了、還麼絕世大美人呢!
秦笛早就想跟白蘭香說這個問題,只是用於肌膚保養的藥水都放家裡,空口白話他怕白蘭香不信、現在她主動提起這個話頭、秦笛便好闡發了。
就聽秦笛笑道「香姐,功能奇妙的藥方,我可不止「生肌散」一種。上次在四面山的時我就跟你說、就算是你老了,我也有辦讓你變年輕,當時你還說我是騙你,等一下我就讓你開菲眼界!
白蘭香見秦笛說的如此認真,不由得收起笑容道:「阿笛……你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秦笛點頭笑:「當然是真的!不過說實話,香姐……你皮膚很白說。還很有彈性、緊繃度很好,除了眼角微現的細痕之外,看起來和二十八九歲的大美女沒什麼兩樣、就算不用藥物保養,看起來也很年輕的!「
白蘭香兩手捂著鼻子。只是搖頭。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道:「阿笛。你不懂的…不懂的!哪怕只是一條頭髮絲細的皺紋。也會像把刀子一樣。捅在女人的心窩上。我以前一直壓抑自己對你的好感,就是…就是因為那些皺紋讓我時時提醒自己的年紀!」
秦笛樓住白蘭香。輕輕拍著她的粉背。好一陣撫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情挑香姐
白蘭香在秦笛的懷中緩和了情緒,抬起頭的時候,眼圈微微泛紅,見秦笛臉上微帶笑意,知道他是在笑自己,白蘭香忍不住用手擋著自己的眼睛,輕嗔道:「醜死了,不要看啦!」
秦笛輕輕拿下白蘭香擋著眼睛的兩手,溫柔地道:「在我眼中,你永遠是最漂亮的,不管你如何改變,在我眼裡,都是第一次見你時候你的樣子。如夢似幻,像是墜落人間的精靈,美的不可方物!」
白蘭香梨窩淺笑,羞中帶喜,微微低下頭道:「真的麼?我怎麼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呢?」
秦笛捧起白蘭香的面頰,認真地看著她的雙眼,無比堅定地道:「香姐,你沒有做夢,我說的是真心話!不管以後怎樣,你在我的心裡,都已經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你最面,已經刻在了我「說著、秦笛比了比自己的心臟位置。
情人間的甜言蜜語,總能讓人莫名感動。白蘭香雙眼一陣脖脆,目微閉,嬌羞地仰起面頰,小嘴微張,緩援湊向秦笛秦笛低頭向下一貼、駱住那雙豐潤紅嫩的小嘴、便是一陣患意白蘭香的豐唇村皆肥美,秦笛不得不稍稍用力才能合住若是稍微放才一下,她那雙唇便有脫離掌推之險。她的動作扣當主動、在和泰唇齒相按之後,非常熱情地用嘴唇和秦笛桿互摩擦,可是她的動作卻顯生澀,顯然是已經很久不曾和男人如此親近。
秦笛微微伸出舌頭、和開白蘭香的雙唇,在她那誘人的紅唇上留了一番之後,這才貼著她的皓齒,深入其中。
白蘭香的舌很軟、也很滑、滑的像是調皮的小泥鰍,每次秦笛剛鍘用大舌包裹住。就被它味溜一下滑出去老遠,等到秦笛稍稍轉移目標,它又不怕死地主動執釁。轉到秦笛大舌附近,或是輕碰、或是微頂,要惹得秦笛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等到秦笛再次把它裹住,它便又重故技。再次迅速逃離。
幾近一個星期的野外生存訓練,讓秦笛累積的慾火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僅僅只是一次濕吻,就已經讓秦笛血脈賁漲。恨不得立刻躍身上馬,把白蘭香給就地正法了。
可是秦笛知道白蘭香面薄,多半是不肯當著幾個女兒地面和他做那羞人之事。
於是秦笛一邊半抱著白蘭香繼續濕吻。一邊眼睛瞄著自己的臥室。緩步向內移動、一邊還不忘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攀上白蘭香飽滿的右胸。
「爽啊!「摸上那久違了的美胸。秦笛不禁一陣心神蕩謀。想到馬上就能一見廬山真面目,秦笛心中更是激動莫名。
微閉著雙眸的白蘭香情不自禁地跟著秦笛的步伐,他向前,她也向前。他退後,她也退後,渾然不知自己即將被人帶入狼窩。她只知道盡情和他的唇舌糾纏、吞嚥著不知道是她的還是她的涎液。
即將進門的那一刻。秦笛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空出一隻手扭開房門、然後迅速把白蘭香攔腰抱起、快步邁入門內、然後曲腿勾上房門。扣上門鎖,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無阻滯、好像是演練了許多遍似。最讓人不敢相信她是,在這一過程中、秦笛居然還在和白蘭香甚至都沒有分開哪怕一秒!
秦笛抱著白蘭香側臥在床上,登掉鞋子,微微壓著她柔軟豐腴的身子。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不再滿足於隔著衣物撫摸她的美胸,不及待地探入她地衣內、擦著她那光滑的肌膚,一路上行。
「別「…阿笛!」白蘭香一手抓住秦笛不老實的方手。另一隻手微微撐起秦笛,側過臉去,一臉的嬌羞:「人家幾天都沒洗澡,身上…身上很髒…」
剛剛經過一場激烈地深吻。白蘭香地呼吸並不順暢、說話的時還在不停的喘息,帶動胸部不住地起伏。
秦笛貼著白蘭香的耳根、伸出舌頭輕舔一下,並向她耳內吹氣道「我知道、可是我現在很想要!」
白蘭香身子微微蜷起,面上更是升起一片潮紅、她微微喘息著道「我「…我也是……」說完這句。白蘭香不禁羞得蒙上了自己的面頰。這般羞人的話,她從來也不曾拜人說過。可面難秦笛,不知怎地、她就於說了出口。
秦笛又對白蘭香耳內吹了一口熱氣,然後合住她的耳珠蠱惑著道:「既然我們都想要、那你還猶豫什麼?難道……你想在浴室裡做?」
不由自主地被秦笛引導、幻想起在浴室裡做那事的情景。剛剛想到自己甸甸在浴缸上地羞人樣子,白蘭香就不由得輕淬了自己一口,阻止自己繼續幻想下去。理智固然能夠阻止她自己繼續幻想、可是她的身子卻不聽話地慢慢開始發熱起來。
看到白蘭香此時的樣子,秦笛知道她已經開始動情了,便趁熱打鐵,舌尖舔著她的耳垂,一路向頸部遊走,兩手更是分別攀住兩座玉峰,有規律地輕輕揉捏起來。
秦笛吻遍白蘭香的白頸,又原路返回她的耳垂噴吐著熱氣,輕在她耳邊呢育:「馬上雪兒她們就可以洗完澡出來,你先進去,別鎖門。知道麼?」
白蘭香自覺自己彷彿神遊太虛,渾然不知今夕何夕,競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從鼻孔裡輕輕發出一聲輕嗯。
秦笛頓時大喜,再次吻上白蘭香的香唇,又是一番激烈熱吻。
不多時、門外傳來幾個小女生哼哈哈的吵鬧聲,顯然是已經洗完了澡。
秦笛一邊和白蘭香熱吻,還留了幾分注意力關注客廳裡的動靜,一聽到她們的娃鬧聲、便與白蘭香分開、輕聲對她道:「雪兒她們好像洗完澡出來了、現在就輪到我們啦!「
白蘭香從床上坐起、慌亂她整理著自己的衣擺、神態卻是極其忸怩。顯然。這時她又有些拿不定注意了。
秦笛一見白蘭香這副表情,心中不禁微微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該`打鐵趁熱,先把香姐給正法咯!
「咦?哥哥和爸爸怎麼都不見了呀?「門外傳來霜兒驚訝的叫聲。
「噓……霜兒不要叫那麼大聲,我懷疑呀……他們兩個肯定在做那事!」這脆脆甜甜的聲音,卻是水玲瓏的。
「哼!媽媽、哥哥喜自私!人家都還沒吃晚飯呢、他們倒好,來了就……做那事!難道那事可以當飯吃呀?」霜兒氣嘟嘟地卡起小蠻腰,憤憤地望著秦笛的房門。
雪兒曲起兩手中指,給了霜兒和水玲瓏一人一個暴栗、板著臉道:「你們兩個胡說八道些什麼?尤其是你,水玲瓏!不要老是向霜兒灌你的壞思想,現在霜兒都被你給帶壞了卜「
水玲瓏可愛地皺起鼻子、輕有聲道:「都不知道誰把誰帶了呢!人家可還是處女!
一聽水玲瓏這意有所指的話,霜兒羞得一下把水玲瓏撲倒在沙發上。兩手對著她的胳肢窩就是一陣猛撫:「我讓你胡說八道!讓你胡於八道!」
「呵呵……哈哈……不來啦!不來啦!我再不敢啦!霜兒姐姐,你饒了我吧…」水玲瓏癢的直打滾,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可怎麼也逃不開霜兒的魔爪。
自始至終。幾個小女生的聲音就一直沒有刻意降低過、白蘭香一收入耳中。在秦笛房中如坐針氈,好不容易等到幾人又鬧在一起。趕緊起身打開了秦笛的房門。走進了客廳。
秦笛目送白蘭香離開臥室,隨手帶上房門。他也不在意,臉上掛著一抹壞笑、就那麼靠在床上。白蘭香的反應全都在他預料之中。他很有把握等一會兒,白蘭香進去洗澡的時候。會給他留門。
白蘭香對著幾個小女兒先是輕咳了一下。然後才道:「你們先自玩一下。等媽媽洗好澡。大家一起出去吃飯!「怕看到幾個女兒古怪的眼種。白蘭香甚至不敢把眼晴轉過去、說完這些話便鑽進自己房裡去換洗永物。
「哦!」雪兒三個小女生一一答應、眼睛一直盯著白蘭香。直到她落荒而逃,這才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跑向秦笛的房間。
霜兒衝動的就要扭開秦笛的房門,卻被雪兒一把扶住。就聽她道「霜兒。你要幹什麼?」
霜兒瞪大眼睛,有些莫名其妙地答道:「能幹什麼?當然是去問哥哥呀!」雪兒指了指自己,又比了比霜兒和水玲瓏道:「我們三個全都進麼?
霜兒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話到中途,她自己聲音都啞了下去。她們三個人都很關心秦笛有沒玄吃掉白蘭香,只不過各自的發點不同而已。若是秦笛吃了白蘭香接下來自然就輪到了雪兒和水玲瓏。
所以她們才會那麼關心。可霜兒就有些缺乏立場。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不願長大的玲瓏
雪兒摟過霜兒,一臉的黠笑,就聽她道:「好啦,霜兒!不要小心眼啦,玲瓏最小,哥哥又最疼她,還是讓她進去問好了!」
霜兒小臉一紅,扭了扭小身子道:「人家才沒有小心眼呢!人家只是……只是……」
雪兒哼一笑,接著霜兒的話茬道:「只是怕哥哥不要你啦,對不對呀?哈哈哈……」
霜兒被說得又羞又急,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便張牙舞爪地向雪兒撲去:「姐姐就愛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雪兒看到水玲瓏站在一邊沒動,連忙抓著霜兒的兩手道:「霜兒別鬧啦!別鬧啦!玲瓏還在等著咱們呢!」
霜兒打鬧了片刻,臉上羞意已退,她也知道這會兒不是嬉鬧的時候,便停下來。對水玲瓏道:「好啦!我同意姐姐的意見,玲瓏你進水玲瓏望了望雪兒。又望了望霜兒,最後眼睛定在雪兒臉上,發探詢的目光。見雪兒非常肯定地又對自己點了點頭。她這才如釋重負推開秦笛的房門。閃身進去。
水玲瓏身上穿著一件粉黃色帶黑圓點的袖珍睡衣,頭髮還沒來得及吹乾。和霜雪姐妹一樣。都是濕涯涯的。這副打扮的水玲瓏。渾身上都透著一股乖巧的可愛。看得秦笛不禁生出一股:把水玲瓏抱在懷中,輕輕捏上兩把的衝動。
幾個小女生自以為聲音很小,珠不知所有對話。全都被秦笛給聽了去。眼見水玲瓏閃身而入。秦笛也不點破,憋著笑意。翻身坐起。然故作詫異地望著水玲瓏道:「玲瓏。你洗好澡啦?
「水玲瓏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一蹦一跳地跑到秦笛面前。然後順著他的小腿爬上他的膝蓋坐下,之後她又甩了甩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的小腦袋湊到秦笛鼻子行道:「當然洗好啦。爸爸聞聞,香噴噴的哦!」
後又把自己的小臉湊到秦笛面前。又道:「還有這裡,也是香香的哦,」
看到水玲瓏主動湊上來地可愛小臉,秦笛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捏一把。然後笑道:「早就聞到啦!香是香,誰知道你洗乾淨沒有呀!」
水玲瓏兩隻大眼睛又彎成了月牙兒、然後貼著秦笛就要站起來。
對於水玲瓏的這個表情,秦笛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一看到那對月牙兒出現。就知道她在打鬼主意。於是秦笛趕緊抓住水玲瓏的一對小肩膀。扶著她坐下道:「小心點、別摔著!你這是想幹什麼呀。
水玲瓏一臉的無辜,抓了抓自己的小睡衣道:「不幹什麼呀,就脫光衣服讓爸爸檢查了!
秦笛一手扶著水玲瓏,另一隻手卻不由得扶上了額頭。對於這個小丫頭。他是徹底沒了辦法。估計能收拾她的,也就只笛雪兒咯。
估計時間已經差不多,秦笛便淮備去浴室和白蘭香激情纏綿,於是他不再逗弄水玲瓏,而是開門見山地道:「玲瓏,爸爸要去洗澡,有什麼事你就趕快說吧。
別看水玲瓏逗起秦笛來古靈精怪。手段層出不窮,可當她其要問笛有沒有和白蘭香做過那事的時候,她的小臉還是不由得茶上了紅霞,吭吭哧哧半天,楞是沒把那話給說明白:「爸爸,你……你和白媽媽…媽媽,有沒有……有沒有……」
秦笛難得見水玲瓏這般模樣,忍不住又想逗逗她,他笑著問道「我和白媽媽有沒有什麼呀?平時沒見你有結巴的毛病呀?這會兒是怎麼啦?
吃秦笛這麼一激,水玲瓏不管三七二十一。倒是憋了一句完整話出來:「爸爸、我想問問,你有沒有和媽媽那個!」水玲瓏只是強鼓著一口勇氣,說完這句話,自己都覺得羞得不行,兩手捂著小臉,不敢直視秦笛、只是透過手指的縫隙,偷偷打量秦笛的臉色。
秦笛輕輕拿下水玲瓏捂著小臉的兩手,有些認真地盯著她道:「玲瓏,這是大人的問題,你還小,不應該關心這個!」秦笛沒料到水玲瓏真會說出來,這顯然說明那天在帳蓬裡,水玲瓏說地那些話,很有可很能是真的!
水玲瓏虎的一下放下兩手,也認真地盯著秦笛道:「爸爸,雖然叫你爸爸,但你並不是我的親爸!我們沒有血緣關,爸爸只是一稱呼而己,在倫理上,我們也沒有建立任實際上地父女關係。最重要的是,再過幾個月,我就滿十六歲啦!」
秦笛無言以對,只能硬著頭皮道:「可你現在還只有十五歲,還不滿十六歲!」
水玲瓏有些嚴肅的小臉再次綻開笑容,她歪著小腦袋望著秦笛笑道:「我知道呀!所以我一直只是打算和爸爸發生關係,而沒有當真和爸爸發生關係!哼……其實玲瓏還是挺有魁力的哦。爸爸不止一次為玲瓏興奮地那個呢……」說著水玲瓏地小手還順勢摸上了秦笛小腹地下方。
秦笛一時躲漣不及,要害被水玲瓏捏在了手裡,他苦笑著對水玲瓏:「玲瓏,不要鬧啦!爸爸真的要去洗澡了呢!」
水玲瓏不依不饒地捋了兩把道:「爸爸真討厭!每次玲攏提到這問題,你總是試圖逃避!你可別忘在四面山的時候。你可是答應了人家的!」
秦笛有些心虛地裝傻道:「答應了什麼?我怎麼不記得了呢?」
水玲瓏氣得用力扯了秦笛一把,氣呼呼地用另一隻手指著秦笛道「爸爸,你……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
秦笛被水玲瓏扯的一陣痙攣,她的小手力氣不大,扯的這一下有分像是拔蘿蔔,更有幾分像是摸仿話塞運動,一時間,秦笛倒是說不清楚是痛,還是快樂。又或是痛並快樂著!
水玲瓏見秦笛沒有回答,眼睛不由瞪的更大,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秦笛神色有幾分古怪、她小腦袋一歪,便猜出了個中緣由、於是她一手保持著拔蘿蔔的姿勢,另一隻手則摸上了秦笛的胸口。在上面輕輕的劃圈。她的小腦袋更是湊向秦笛耳邊,一邊吹氣,一邊輕聲道:「爸爸!如果你記不起來呢。我或許可以提醒你!忘了告訴你,我去四面山的時候,偷偷帶了一個錄音機哦!「
秦笛心中一陣苦笑,其實他倒不是不喜歡水玲瓏,只是對佔有一個八九歲幼童般的少女,心裡有幾分抗拒而已,可看水玲瓏的架勢,拒絕她顯然是不可能的!與其婆婆媽媽,圖讓人厭,倒還不如挺身而上、把水玲瓏拿下!
想通之後秦笛終於決定不再使用拖字訣,而是正色對水玲瓏道「玲瓏,你智商比普通人高很多、當然也比我聰明。大道理、不用我跟你講。你自己也明白。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決定從今以後都跟我在一起?「
水玲瓏見秦笛終於鬆口,簡直是大喜過望,趕緊點頭道:」真的真的!玲瓏早就決定非爸爸不嫁,永永遠遠跟爸爸在起了呢!
秦笛點了點,上下打量了一下水玲瓏的嬌小身軀道:「我有一種藥方。可以制種藥液,長期浸泡之後、可以幫人舒展筋骨。不如改天我弄出來,幫你長長身體!
水玲瓏轉了轉大眼睛,望著秦笛道:「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歡玲嬌小的身體?只喜歡那些長腿、大咪咪、高個子的女生?
秦笛一陣乾咳,水玲瓏這話雖未全中,卻也差不了好遠。
他掩飾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玲瓏現在這樣子也很好,很好。如果你喜歡。那就保持原狀好啦!「
水玲瓏甜甜一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哦!那我就保持這樣好啦!以前我還覺得自己個老是被人欺負。可自從遇到了爸爸、反倒覺得長成這樣更好,因為爸爸總是會真把我當成女兒寵呢!」
水玲瓏顯然把握到了秦笛的心理、並巧妙地利用了他這一心理。
秦笛清了請嗓子,鄭重地道:「那好!既然玲瓏你這麼決定,以我就不再推托,等到了那一天,我會讓你如願的!
水玲瓏興奮地連連點頭,儘管秦笛沒有說具體的時間,她卻一點都不擔心,她相信秦笛是一個重視承諾的人,這從秦笛從不輕易許諾就能看出來。
得到秦笛答覆之後。水玲瓏一骨碌從秦笛膝蓋上滑下來。正離開秦笛的房間。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她又厭到了秦笛膝蓋上,對著秦笛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話。
「對了哦。爸爸!我剛剛還忘記告訴你,其實玲瓏不願意長大,有另一個原因哦!我在網上有看到一些兩性文章,裡面說女生那裡越緊越好哦!玲瓏身子越小,自然就會越緊。到時候爸爸一定會非常迷戀玲瓏的!咯咯咯……」說完之後。水玲瓏味溜一下又滑了下去,轉眼就扭開房門跑到了門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與香姐纏綿
聽到水玲瓏留給自己那麼勁爆的一句話,秦笛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拉住水玲瓏,可又哪裡來得及,滑溜的小妮子早就溜到了大廳裡。
笑著搖了搖頭,秦笛便不再去想那些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些事情總是想太多,也未必是什麼好事。
當秦笛翻出幾件換洗衣物,走進客廳裡的時候,預料中幾個小女生聚集在一起,交頭接耳的情形並沒有出現,再一望小臥室,秦笛發現那裡房門緊閉,他便隱約猜到,可能是雪兒和霜兒把水玲瓏拖進屋裡逼供去咯。
沒有人在客廳,對秦笛來說反倒是件好事,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走進浴室,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溜進去。
秦笛把衣物抖在肩上,大搖大擺的走到浴室門口,先輕扭一下門把,發現果然沒有落鎖,秦笛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扭開浴室房門,走進去關門鎖緊,完成這一系列動作,秦笛才慢悠悠的轉身,正如他所預料的,花兒一般嬌嫩,天使一般美麗的白蘭香此時正躺在浴缸裡,撈起一團團白色泡沫,輕輕塗抹在自己身上。
聽到門響的時候,白蘭香沒有抬頭張望,而是強作鎮定的勉強維持自己先前的動作,可惜她的芳心早已變成一團亂麻,刻意維持的動作,不免有些變形。
秦笛把衣服放好,走到浴缸旁邊,居高臨下的打量著白蘭香。他依靠注意到她的動作有些機械,他更知道他是因為緊張,而現在,他故意想要她更加的緊張!
躺在浴缸中的白蘭香有一半肌膚露在外面,除了雪白的香肩,就是修長的美腿。在白色泡沫的對比下,受到熱水滋潤的白色肌膚,逐漸變成迷人的粉紅色,毫無疑問,粉紅色的柔嫩肌膚,比白色更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秦笛望向白蘭香的目光,不由得變得貪婪起來。他慢慢褪去自己的衣物,眼睛卻一刻也不肯離開白蘭香的身體。
「阿笛,你……你想幹什麼?」白蘭香注意到秦笛脫衣的動作,緊張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
秦笛迅速脫去貼身背心,雙手指著自己的胸口道:「你沒看我身上都是汗麼?當然是洗澡啦!」
白蘭香不禁順著秦笛的兩手望去,卻哪裡能看到什麼汗漬?她只看到兩塊鼓脹的胸肌,以及依次垂下來的六塊腹肌!那健壯的身體,只是望上一下,就讓白蘭香一陣眼紅耳跳,她的心裡更是不停的重複著:那是阿笛的身體……那是阿笛的身體……
「你等一下……等一下好不好?我先洗了讓你……」白蘭香低著頭小聲勸解秦笛,說出的這些話,連她自己都覺得沒什麼說服力。
果然,秦笛不動聲色的脫掉長褲,隨即邁開一隻腿踏進了浴缸。
「啊!不要!」白蘭香一看到秦笛毛茸茸的大腿,就緊緊閉上了眼睛。似乎生怕看到秦笛腰下懸掛的那根不文之物。
秦笛望了望自己還停留在腰間的內褲,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一下子滑進浴缸,把身體沾濕,然後貼著白蘭香道:「香姐。看來咱們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果然你也不想要我穿著內褲洗澡!好,我聽你的!」說罷,在腰間一抓,臀部微一用力,便把那內褲脫下來扯在了手中。
白蘭香感覺到秦笛貼過來的熱力,本不敢睜開眼,可耳朵裡又滿是秦笛胡說八道的聲音。忍不住睜開望了一下,卻當真在秦笛手裡看到了一條濕漉漉的白色四角褲!
「你這人真是……」白蘭香下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秦笛一記熱吻堵了回去。
擁吻著白蘭香,秦笛兩手更是毫不客氣,一手一個,分別抓住白蘭香胸前的一對玉兔,不摸不知道,當真握住那對上天恩賜之物後,秦笛才知道,自己以前對白蘭香胸部尺寸的估計,統統都不准!什麼C、什麼D,統統都靠邊!白蘭香那對美胸,竟是貨真價實的E罩!
秦笛兩隻大手,沒有一隻能完全掌握白蘭香胸前的玉兔,就算是兩隻手齊上,都還有一部分從指縫裡露出來!
一邊感受著白蘭香胸前的雄偉,秦笛一邊用手指劃著圓圈,撩撥她的慾望。長期壓抑之下,白蘭香的內心雖然極易火熱,動作卻異常生澀,猶如處女。
秦笛兩手一同往下,握住白蘭香的兩瓣玉臀,微微用力,在水中一托,便把白蘭香的身體向上托起了些許,隨後她趁機滑了過去,佔據了白蘭香的位置,等到白蘭香自身的重力壓過池水的浮力,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感覺到臀部某物的火熱,白蘭香像是被蛇咬了一下,唇舌一下子和秦笛分開,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這個弓形非常奇怪,基點是她的兩手,分別撐在秦笛兩腿之上,而那個弓形的突出部,赫然是她的小腹,為了維持這個突出點,她的臀部只能一個勁兒向上挺!
秦笛兩手輕輕放在白蘭香腰間,臉上掛著壞壞是笑容,他想知道,腰部是不是白蘭香的性感帶,乘著白蘭香這會兒沒辦法阻止,他一點一點的在她的腰間畫著圈,嘴唇更是時不時騷擾一下白蘭香的玉背、粉頸以及她的耳垂!
縱然是經常健身的女健將也無法長期維持一個凸起的姿勢,更何況是經常忙於生意和應酬的白蘭香?能夠保持苗條的身材不變形,她已經非常知足,哪裡還敢繼續奢望更多?
撐了沒多久,白蘭香便忍不住向下縮了一下,可一縮便會碰到那根發燙的東西,條件反射似的她又要向上彈起。落下、彈起,再落下、再彈起……白蘭香就像是一根落地的彈簧,向上的距離一次比一次少,落下的距離卻一次比一次多!
手臂酸麻,腰間酥麻,耳朵附近癢麻!白蘭香終於不再堅持,向秦笛投降,她最後一次落在了秦笛身上,便沒有再挺起。
秦笛兩手再度握住白蘭香胸前的偉大,輕輕挺了挺小腹,摩擦著她的腹股溝低笑道:「香姐,怎麼不繼續了呢?我剛剛感覺不錯呢!」
白蘭香又羞又氣,忍不住回身輕輕捶了秦笛胸口一下道:「都是你這壞蛋!害得人家一點面子都沒啦!若是給雪兒她們看到,以後你讓我怎麼見人啊!」
秦笛用力凹緊白蘭香,輕笑著道:「香姐,你就別逗我啦!玲瓏可是什麼都告訴我啦!」
白蘭香身子微微一僵,她微帶慌亂的望著秦笛道:「她都告訴你了?那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荒唐?你會不會怪我?」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他比了比自己的胸口道:「我說過,你最美的樣子,已經裝在了我這裡。而且,我也知道,你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你說,我會怪你麼?」
白蘭香如釋重負之餘,心中更是一陣感動,因為秦笛那貼心的話語,因為秦笛讓她覺得,他是真的懂她!因為這些話,白蘭香覺得自己情動了,她轉身走進了秦笛懷裡,主動伸出舌頭和秦笛濕吻,吻過她的唇,她還是覺得不能平息自己的激動,她順著他的下巴向下繼續吻去,吻過他的頸部,吻過他的胸口……
秦笛胯下那早就昂揚的調皮小小笛,跳動得益發歡快,就在白蘭香轉身走進秦笛懷裡的時候,小小笛也鑽了一個空子,生生擠進了一個空間些許。
情動起來的白蘭香頗有幾分辣妹的風采,可惜也只是形似,她生澀的動作,以及有些緊繃的肌肉,搞得小小笛雖然鑽了空子,卻沒能佔盡便宜,反倒搞了個不上不下。
秦笛再次撫上白蘭香胸前的玉丸,將她托起一些,把那玉丸露出水面,秦笛一邊挑動著那敏感的尖端,一邊調笑道:「香姐,你可真夠偉大的!」
白蘭香起先還沒回過神來,直到跟上秦笛的視線,才知道他是在笑自己,大羞之下,她不由扭動腰肢,輕輕捶打著秦笛起來。殊不知,她這一動作,恰好給了小小笛以可乘之機,來了個引狼入室!
終於和秦笛結合為一體,白蘭香不禁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再多的羞澀,再多的矜持,再多的偽裝,在身體終於托付給秦笛之後,全都被她拋到了腦後。她渴望這一天已經太久,渴望遇到這樣一個人更是太久太久!俞可修留給她的是無盡傷痛,而秦笛帶給她的,則是綿綿不絕的愛戀,以及無窮無盡的快樂!
白蘭香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衝浪一般,在快樂的波濤中追逐著更讓人愉悅的浪花,從一浪到另一浪,從一個高潮到另一個高潮!
快樂是雙份的,在白蘭香快樂的同時,秦笛壓抑的慾望也得到了緩解,他不停的動作,不住的抖動,很快就讓白蘭香徹底飛上雲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溫馨之夜
待到雲歇雨收,白蘭香已是手酥腳軟,躺在浴缸裡竟是沒力氣起來。這還是秦笛憐惜她十幾年花徑未掃,只是淺嘗輒止,若是秦笛發起狠來,怕是她只有臥床休息幾天咯。正因如此,所有掃尾的工作都是秦笛一個人做的,他自己洗淨,又幫白蘭香擦拭了身子,這才扶著白蘭香換上衣服。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白蘭香整個人半吊在秦笛身上,他挪一步,她才能向前一步,若是秦笛不動,她連主動邁出一步都是有心無力。
秦笛服侍著白蘭香穿好衣物,又在她小腿幾處穴位稍微按摩了一下,這才讓她感覺好上一些,勉強可以自己行走。
兩人先後走出浴室,剛剛在客廳站定,就見小臥室的房門同時打開,幾個小女生哼哈哈的走出來。雪兒和霜兒走在前面,兩人神色幾分得意,跟在她們後面的水玲瓏面上卻是嬌羞一片、不停的較著手指。
白蘭香輕輕撫著胸口,暗道一聲:好險!眼睛不由自主地白了秦笛一眼。似乎在說:看吧!多危險呀!
秦笛輕輕一笑,茸了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氣得白蘭香跺蓮足,恨不得衝上來扭他一下耳朵。礙於孩子們都在跟前,白蘭香只能是想想,卻不能當真那麼做。
「媽媽,咱們是不是該去吃飯了呀?」霜兒蹦蹦跳跳的膩到白蘭香身上。一臉的嬌憨。
白蘭香笑著道:「是啊!你們快點去換衣服。
幾個小女生歡呼一聲,一窩蜂似的,又衝進了小臥室,不知是有無意、幾個小Y頭都沒想起關上房門,找出乾淨衣服之後,就開脫身上的睡衣,也不管秦笛就在客廳裡、隨時都能看到她們的小身子。
白蘭香趕緊走了過去。陡手把房門掩上,嘴上還輕斥道:「你們個小丫頭也太大意了,換衣服怎麼可以不關門呢?」
幾個小女生彼此對望一眼。一起對著白蘭香扮了個鬼臉,可借她已經關上房門,並沒有看到。
秦笛和白蘭香帶著穿戴一新的三個小姐妹,一起走進淮海路的一家中餐廳。
餐廳的裝修還不錯。乾淨、整潔。視線開闊。當然。菜品的味道也不錯。以前秦笛沒有吃白蘭香煮艷菜時,都是光顧的這裡,也是位常客。
訓練歸來,雪兒三個小姐妹頗有成績。因此秦笛和白蘭香把點菜交給了她們三個,讓她們盡情點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平常出去吃飯,小孩子是沒有發言權地、難得今天有這麼一次機會。雪兒和霜兒你劃一筆,我指一個。點的是痛快淋漓。隱約竟有幾分指點江山的意思。只有水玲沈依然紅著一張小臉,低著小腦袋,失不說話,也不動彈。
坐在水玲瓏旁邊的白蘭香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問她道:「玲瓏你是怎麼啦?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怎麼臉這麼紅啊?
水玲瓏猛地抬起頭來。「啊」了一聲,拚命地搖著頭道:「沒有舒服!白媽媽你別擔心,我好好的!
白蘭香還是伸手摸了一下水玲瓏的額頭,又試了一下自己的體溫這才放心地道:「看你小臉兒這麼紅,我還以為你感冒了呢!
白蘭香這麼說,水玲瓏不知又想到了什麼羞人的事,原本只是西紅柿一般的小臉。立刻變成了深紅色的大蘋果、若是再紅一些,怕是都可以燒起來!
點完菜地雪兒和霜兒恰好聽到白蘭香的感慨、兩人忍不住一陣有嘻喜嬌笑。就聽雪兒站起來一腳踩在凳子上、指著霜兒道:「臉怎麼紅了?」
霜兒故作嬌羞她道:「精神煥發!
雪兒兩眼一瞪,湊到霜兒面前盯了兩眼,又道:「臉怎麼又黃了?
霜兒兩手托著小臉,輕咳了一下道:「防風塗的蠟!
不等兩姐妹把最經典的那句對白說出來,白蘭香笑罵著打斷兩道:「好啦!你們兩個鬼Y頭,不要再耍寶啦!玲妮都快被你們羞得鑽進地縫裡去啦!」
雪兒不太甘願地退回自己的座位上,擦了一下坐下,癟癟嘴道:「媽媽出場地真不是時候!怎麼也要等人家喊完那句非常有威勢的「王蓋地虎」,你才打斷呀!」
霜兒拿起筷子輕輕敲了一兒的手背,嬌哼道:「姐姐真不講姐妹情意。我那句「寶有鎮河妖,」你怎麼就不提呢?」
兩姐妹吵的興起,不禁又開始打打鬧鬧起來。
兩人打到秦笛身旁。霜兒乘勢撒嬌,故作不敵雪兒的扭打,撲進秦笛懷裡道:「哥哥!哥哥!我打不過姐姐呢。你要保護我哦!」
幸虧幾人單獨要了一個包間,要不然霜雪姐妹這副打打鬧鬧的子。怕不是要成為所有食客的焦點。
秦笛一手抱著霜兒。另一隻手抓住雪兒打向霜兒的小手,笑著道「好啦!不要鬧了,你們看,服務員要開始上菜咯。快回去塵好,小心別碰到,不然被燙花了臉;可就不好看了哦!」
兩姐妹望了望包間房門,果然煮到傳菜員端著在盤,魚貫而入,人這才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經過一次野外生存訓練,五人之間彷彿輕過了磨合,徹底地融合了一個和諧的家庭,這一頓普通的晚餐,竟然充滿了溫磐的味道。
席間、雪兒和霜兒不時拿餐桌上的菜品和秦笛烹調出來的對比、後無一例外的抨擊道:「不好吃!比哥哥做的差遠啦!」
每每這個時候,秦笛就不得不笑著解釋道:「那是你們很少吃山裡的東西,所以才會覺得特別好吃再說、當時你們運動量很大,肚早就餓扁啦,吃什麼都會覺得好吃,可不是我的廚藝有多好!」
就算秦笛廚藝真的根好、他也不會承認。開玩笑,天天窩在廚房裡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
偶一為之尚可,天天聞油煙子,未免太痛苦啦!秦笛都想好了,等濟夏醫藥走上軌道,他便拿錢出來買一棟別墅,然後請上一個保姆給家裡做飯。他自己不喜歡聞油煙,當然也不想白蘭香天天經受煙火燎的。
一頓飯在溫磐而又歡快的氣氛下吃完,雖然雪兒和霜兒兩個總是這個不好吃、那個沒秦笛做的好,可還是東一下、西一下的吃了不少。
吃完飯之後,雪兒和霜兒像是前量好似的,一致提議要逛一下再回去睡覺。
白蘭香笑了一下、扭頭問秦笛道:「阿笛,你覺得呢?」那眼神那語氣,無一不像是初為人婦的小女人在徵求丈夫的意見。
秦笛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手一揮,堅決地道:「沒問題。走!
結帳出門,秦笛牽著雪兒,雪兒牽著水玲瓏。水玲瓏牽著霜兒,霜兒又牽著白蘭香,一家五口倘佯在街邊,構成一道溫馨的風景線。
許是這一家五口佔據了太大的路面,又或是這一家人女的太漂亮,男的又太平幾,但凡錯身而過,幾乎沒有人不回頭張望。
走沒多遠,白蘭香便有些承受不住路人奇景的眼神,趕緊鬆開霜兒的小手,低聲對她吩咐了幾句,霜兒望了望四周,嘻嘻一笑,便點點頭去跟秦笛說了。
隨後,五人的隊形就變成了雪兒和霜兒牽著水玲瓏走在前面,秦笛和白蘭香牽著手走在後面。這樣一來,看起來就和諧多了……至少在人眼中是這樣。
這一晚。幾個小女生都玩的很開心、淮海路多是酒吧、KTV,娛樂城之類的場所,實也沒什麼可逛的,可是幾個小女生從來沒有和爸爸媽媽一起出來逛過街,難得秦笛替代了她們的爸爸一角色。讓她們一以來的遺憾,得到了小小的補償,所以,她們仍然覺得很開心。
「香姐,身體好些了吧?」秦笛鬆開牽著白蘭香的方手,環上了她的細腰。
白蘭香起先還不太明白。問了一句:「什麼?」等到秦笛一臉壞地望著她的兩腳。又做出一個東倒西歪,軟趴趴的模樣,她頓時醒悟來。粉臉一紅。揮手輕輕捶了秦笛一下,輕嗅道:「都是你這壞人!把人家欺負的那麼慘,現在還敢笑人家!」
秦笛齜牙例嘴地裝作很痛的樣子,誇張地道:「死啦!死啦!老婆。你想謀殺親夫啊?」
白蘭香臉色更紅,輕輕掙了一下。低頭道:「誰是你老婆。人家才不是呢!」
秦笛方手用力,把白蘭香樓的更緊,嘿嘿笑道:「人家當然不是,你才是呀!我的親親香香老婆!」說著,便湊了上去。要親吻白蘭香。
白蘭香又羞又急,生怕前面嘻鬧的幾個女兒扭頭過來。趕緊在秦笛嘴上親了一下,連連道:「好啦!好啦!你說怎樣就怎樣!」然後乘著秦笛大喜之際,急忙掙脫開來,跑了出去。
這一晚溫馨浪謾,這一晚春光燦爛,這一晚如此美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齊專家的報復
又是幾天過去,濟夏醫藥的各項工作逐漸開展起來,白蘭香也漸漸的開始忙了起來。前期籌備,秦笛差不上手,只好時不時的去韓嫣的麗蘭香水看一下,又或是和許丹瑩聯絡一下感情。這段時間許丹瑩的會計師事務所也很忙,竟然的不出時間來和秦笛見面,多數時候,兩人只能通過電話一訴衷腸。
這一日,秦笛正打算去麗蘭香水看看新型香水的情況,卻突然接到一個不顯示號碼的電話,按下接聽鍵之後,就聽一個又快又脆的女聲道:「秦笛,你馬上給我到林蔭街『一般高東夷料理店』裡來!」
那聲音又快又急,秦笛一時竟沒聽出是誰的聲音,於是他追問了一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誰,恕難從命!」
秦笛這句話彷彿是一盆冷水澆在了沸油上:立刻讓電幫邵邊炸了鍋。
就聽那女聲唱道:「好啊你,秦笛!佔了我齊雲露的便宜、就不識我了是吧?我限你一個小時之內趕過來,不然我請你去監獄裡吃牢飯!「頓了攤,她又補充了一句道:「青兒病了,你最好過來一趟!「
齊雲露最後一句話、徹底拒翻了秦笛前一刻的決定。本來他還很厭煩齊雲露命今式的蠻橫語氣,一聽齊青兒病了,他的心不由得為之揪緊。
那次在游泳池,由於秦笛和齊雲露之間的尷尬情況,造成他沒能全盤瞭解齊青兒的所有情況。即便如此,秦笛還是重新認識了齊青兒,也弄清了,她其實是一個單純而又可愛的女孩,只不過不太能把推自己的威情,愛與恨都表現的太過強烈。
設身處她一想,其實也能理解,齊青兒不過是一個一直圈養在大家族的圍牆之內的籠中鳥,從出生到結婚。再到老死,這中間只有短短台四年時間完全屬於自己,換成誰。都想盡快找到一個值得托付一生的愛人!
桂斷電,秦笛二話不說,立刻改變行程,叫上出租車,趕往位林蔭路的「一般高東夷料理店」。
「一般高東夷料理店」名字古怪。東西味道也古怪,不是酸不拉地壽司,就是生不拉唧的肉食,價格還貴的嚇人。可就算這樣,大夏人還是趨之若鶩。生怕訂不到位置。每天都把這裡擠地滿滿當當。
秦笛甫一走進「一般高東夷料理店」,便有一身夷服的卡哇依女,先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禮,然後才道:「先生幾位。吃壽司還是火鍋?「
搖了搖頭。秦笛道:「我找人。是不是有一位姓齊的小姐在這裡?」話剛出口,秦笛就覺身邊一陣冷風飄過,急忙回頭,就見身後著一身黑衣黑群,黑著一張臉的齊雲露,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站在那兒的。
「這位是我朋友,我來招呼他。你忙你的去吧!「齊雲露擠出一蘭笑容。對女侍應生說了一句、等她鞠躬離開之後,齊雲露又賴成了一張黑臉道:「跟我來!「
秦笛跟在齊雲露的身後,走進了一個半隔斷的卡座,就見上面已經滿噹噹的擺滿了各色東夷料理,有壽司、刺身、生魚片和天婦羅、幾乎所有能點到的東夷料理,桌面上全都擺全咯!
一陣咋舌之後,秦笛忍不住問道:「我說齊大專家,該不會這些西都是你一個人要吃的吧?」
齊雲露沒好氣地頂了秦笛一句道:「你以為我是獵啊?這是三人的!。
秦笛更是好奇,看了看齊雲露,又望了望自己道:「你和我加來。好像也只有兩個人!
一直繃著臉的齊雲露禁不住撲哧笑了一聲、再要裝酷已是不行,只好淡然道:「什麼叫好像只有兩個人?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人!好啦,不說這些了!一會兒就到,我們先坐一下!「
秦笛想起來這裡的目的,不禁問道:「咳……齊小姐,你不是說兒病了麼?怎麼……
齊雲露翻了翻白眼,嬌有一聲道:「我若是不說她病了,你回來麼?自從游泳館一別,這麼多天過去、也不見你給她打個電話。聽說你也不去麗蘭香水上班啦,你是不是故意在躲青兒?」
秦笛一陣汗顏,他確實沒想起給齊青兒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問一她最近如何,問一下她有沒有消氣、不過……他可沒有故意要躲齊青兒!而且,最近幾天、他有去過麗蘭香水公司的,只不過、沒在公司碰到齊青兒而已!
一想到最近沒在麗蘭公司碰見到齊青兒,秦笛不禁問道:「青兒最近是不是也沒去公司上班?
齊雲露玲笑一聲道:「你現在終於想起來問了?哈哈…我偏偏不告訴你!」說完。齊雲露當其不去管秦笛,夾起一枚天婦羅放在嘴裡就是一通大嚼。
眼見齊雲露吃地津津有味。完全沒有停下來解釋的意思秦笛也不再追問。也拿起筷子,夾了個紫菜壽司。還沒放進嘴裡就被齊雲露「啪」的一下打掉,秦笛不禁望了齊雲露一眼。微微有些生氣道「你幹什麼?」
齊雲露喝了一口茶潤了下嗓子,哼哼著道「幹什麼?我有說請你吃東西麼?這裡的東西很貴的耶!」
秦笛回味了一下,好像還真沒聽齊雲露說過請自己吃東西的話,也沒有讓自己自己動手的意思。他不禁有些好笑地道:「你讓我過道就是讓我看你吃東西的?
齊雲露又指了塊天婦羅:「誰說地?不是讓你看我吃東西,是讓你看我和青兒起吃東西!
你難道不知道憤怒中的女孩子。食量很可怕麼?
這三人份的食。是我和青兒兩個人的。沒你的份兒!再說,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
秦笛失聲而笑。搖頭站起來道:「那好!既然你不想看到我。也沒淮備我的食物。那我只好先去另外找個位置。吃些東西先墊墊肚子。
齊雲露面露狡黔之色,鼓動秦笛道:「去呀!去呀!你快點去呀!」說罷。便不再搭理秦笛。而是津津有味地啃起手中的天婦羅。
秦笛覺得有幾分不對。左方環視了一下。發現不知不覺中。整個理店竟然己經客滿,門外還有不少人坐在休息長椅上等位置。秦笛起身另外找位置的打算,還沒實行,便胎死在腹中。
「咦?秦先生不是要另外找個位置坐下麼?怎麼還塵在這裡呢?」
難道是我眼花?還是我產生了幻覺?」齊雲露拿起紙中輕輕擦拭了一下小嘴。故作驚訝地瞪著秦笛說道。
秦笛知道齊雲露一直對自己懷恨在心。一直認為自己玷污了她的清白。於情於理,秦笛都有些虧欠齊雲露,索性他不說話。閉上眼晴就當什麼都沒聽到。就當是讓齊雲露發洩發洩。
齊雲露見秦笛既不起身。也不還嘴,臉上的黔笑不由將更濃。她乾脆把位置椰到了秦笛身旁、夾起一塊塊食物、先在秦笛鼻孔下晃一圈,然後才慢慢塞進自己的小嘴裡。一邊品嚐還一邊噴噴稱讚:「好吃啊!真是好吃啊!這魚生真是鮮嫩啊……爽呀,我連舌頭都要吞下去啦!
哇!這款飛魚子加澳洲帶子壽司真是美味啊!帶子的鮮甜和飛魚子的爽合而為一: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
被人這麼誘惑。一本就覺得腹中有些飢餓得秦笛,不禁更覺雪上加霜。一陣陣輕微的腹鳴時刻提醒他:該進食啦。
聽到秦笛的腹鳴聲、齊雲露臉上的黔笑更是變成了奸笑、她輕輕了推了推秦笛、揚了揚手中的一塊壽司,輕輕放到秦笛面前的小碟子上,道:「吶!不要說我齊雲露不講情意,這塊看可是我請你的,等會兒青兒來了。你可不淮說我不讓你吃東西!」
秦笛本不想吃,他覺得齊雲露態度突然改變,有幾分不正常。可她提到齊青兒,便又覺得有幾分恍然,與其干坐在這裡等持,還不如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主意打定。秦笛便夾起那塊不大的壽司,一口放進了嘴裡。
一見秦笛當真把壽司送進嘴裡,齊雲露歡喜的跳了起來,用力打個響指,興春地大叫了一聲:「OH!YES!」
起初時秦笛還不明白齊雲露為何這般舉動、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原因。一瞬間之後、他的口中傳來火山爆發一般的劇烈刺激、就算是吃一百頭大蒜、也沒有這味道來的劇烈!沒錯,這就是芥末的巨大威力!
一不留神,著了齊雲露的道兒、秦笛被刺激的眼淚直流,嘴巴蠕動了好幾下,才勉強把那抉看可吞下去,他趕緊拿起桌上的一杯清茶漱一下口。
那杯看似白開水一樣的東西吞到嘴裡才知道,竟是白醋!
劇烈的酸味,又讓秦笛品嚐到了另一種極端的刺激,酸的他幾乎為自己的牙齒都要融化掉!
怪不得人常說: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女人的報復,當真是防不勝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憤怒的女生
親眼見到秦笛臉上變幻著種種難過的表情,齊雲露簡直開心極了!就算是偵破濱海A類大案,甚至是公眾安全部掛名大案,她都沒這麼開心過!她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吃了一枚人參果,渾身上下三萬六千五百根毛孔,一下子全都張開咯!
秦笛捂著嘴巴,不停的吞嚥口水,勉強讓身體自己適應芥末與白醋匯合造成的難過,桌上的東西,他再也不敢輕易碰上一下。現在哪怕是齊雲露求他吃點什麼,他也絕對不會再輕易嘗試。
齊雲露兩隻眼睛笑得都快要睜不開了,她從來沒有想過,作弄秦笛原來可以這麼讓她快樂!她暗自決定,以後如果心情不爽了,一定還要找秦笛的麻煩!
好不容易等嘴巴裡各種難過的滋味消失,秦笛勉強擠出一副笑臉對齊雲露道:「我讓你尷尬了一次。你作弄了我一次。咱們倆就算扯咯!以後誰都不欠誰。你可不許再這麼作弄我!」
齊雲露笑臉一收,重重哼了一聲,小臉一臉的恨樣,湊到秦笛面道:「我一個如花似玉的黃花閨女。就那麼被你玷辱了清白,一次作弄就能抵數麼?我告訴你,沒那麼便宜!起碼也要六、七、八九十……一百次才可以!」齊雲露滿口黃腔。層層加碼,竟像個在數數的小孩子。
秦笛眼見談不攏。索性也就不再說話。乾脆閉上眼睛道:「我看你是女生,不和你一般見識。等青兒來了。喊我一聲,我閉目養養神!」
齊雲露一見秦笛一臉找抽的的表情,兩隻手被她握的咯吱咯吱亂響,要不是她知道自己不是秦笛的對手。這一巴掌早就的到他臉上去啦。
「氣死我啦!氣死我啦!好你個秦笛實在是太氣人啦!不行!本來還打算作弄過你這一次,再作弄你一次咱們就算是扯平咯!你居這樣對我!以後我一定要讓你後悔今天這麼對我……「齊雲露小臉緊貼著秦笛、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崩出一番狠話。
不用等到以後。聽完齊雲露的誓言,秦笛已經後悔了,齊雲露的糾纏。他今天已經是第二次領教。一個女人不要臉起來,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當一個女警察不要臉起來。那簡直比原子彈還今人感到恐懼。
對於齊雲露這種當街喊「強姦「之類如同家常便飯一般的女流氓、女警察。秦笛還其是覺得自己又捅了一次馬蜂窩!」
說完狠話,齊雲露轉身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暫時拿秦笛沒辦法,乾脆拿桌上地食物發洩,把它們想像成是萬惡的秦笛,一次又一次的把它們消滅在自己地嘴裡。
親眼目睹了齊雲露據案大嚼的恨樣,秦笛才知道。齊雲露壓根就沒有騙自己:她之前說過的「憤怒中的女生食量很大「居然是真的!齊雲露此時消滅食物的速度、已經非常清楚的幫秦笛認請了這個事實。
就在秦笛目瞪口呆地觀看齊雲露吞食表演之際,一個俏麗的身影悄稍的來到兩人桌前。她頭上紮著一個黃色髮箍,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小外套,裡面套著一件淺黃色高領衫,下身再配一各粉紅色毛裙,滿身都散發著知性美的氣息。
「小姑……」齊青兒稍稍靠近了齊雲露這邊一些。打著指呼。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明顯看到了秦笛,可是她卻假裝沒有看到。
秦笛也看到了齊青兒,同時也注意到了她的神色甫幾分憔粹,不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齊雲露停止進食。拿起紙巾擦了擦小嘴道:「青兒。先坐吧!你後一定要好好管管秦笛這混蛋。簡直是太氣人啦!我都己經打定主意節食、結果卻被他氣得吃下了兩人份的料理!」
秦笛聞言打量了一下桌面,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桌上地滿滿地食物,此時起碼被誘滅了三分之二還多!看齊雲露一副意擾未盡的模樣,似乎就算是把桌上剩下的食物全部誘滅。也不在話下!
那些東西她是怎麼裝下的?帶著疑感。秦笛情不自禁地側身打量雲露的腰身。令他驚奇的是,齊雲露的身材居然毫無變化。一如先前般苗條!」
齊雲露惡狠狠地瞪了秦笛一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小姑我的表現是吧?」
齊青兒先前被齊雲露一句「好好管管秦笛」說得勾起傷感,一時陷入深沉,現在又聽到齊雲露自稱小姑。忍不住想起當初她拒絕秦笛叫她小姑地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
趁熱打鐵秦笛還是會的。他趁機對齊青兒道:「青兒,別站著快點坐下!對了,這碗茶你可不要一下子喝光,最好還是先試一下。剛剛我就上小姑的當……」
不等秦笛一一數落自己的惡行,齊雲露掄先把齊青兒面前的茶碗走。又把自己面前堆放的兩隻茶碗中的一隻端起來,重新放到齊青兒的面前道:「你喝這個!……
秦笛看得一陣無語,感情是他面前的兩碗茶都是白醋!不管唱哪碗。都會著了道。
齊青兒看到秦笛的表情、再聯繫之前他那番話,不禁再次笑出聲來。
接連笑了兩次,心中再大的陰霾也散了個差不多,齊青兒索性放開架子道:「小姑一向都是這樣!她整人的手段很高明的,只要我小姑有心計。就算你再小心都沒用!」
齊雲露顯然受不得別人誇獎,只要有人誇她、尾巴立刻就能翹到上去。就聽她喜笑顏開地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也不看看是幹什麼的!我可是研究犯罪心理學的專家!」
齊青兒抿嘴又是一笑,指著桌上一片狼藉的杯碗道:「小姑還有一項傲人的本事……」
「咳吭!「齊雲露趕緊收起笑容、乾咳了一下,眼睛掃了一下桌面道:「這些已經擺到桌面上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WAITER!「齊雲露緊喊來了侍應生,讓她們把桌上已經沒了食物的杯盞撒去,重新點了一些整物上來。
等侍應生鞠躬離去,齊雲露衝著齊青兒嘿嘿笑道:「青兒,你是知道的!小姑我工資不高,開銷不小、這家料理店的東西又賊貴、所以……「」
齊青兒無奈地點頭笑笑道:「知道啦!我親愛的小姑姑!這一頓算是我請、還不行麼?我就知道你請我過來、誰沒什麼好事!
齊雲露臉色一正、擺出一副領領導訓話的模樣道:「青兒小同志、你這樣子說就不對了嘛!怎麼可以這麼跟小姑說話呢?要注意一下影響!再者說。我這不是為了撮合你和秦笛兩人走到一起麼?」
「小姑!「齊青兒小臉兒一紅,趕緊夾起一塊壽司,就寨進了齊露的嘴裡。
齊雲露嚼了兩下、嗚咽了兩下還要說話,誰知她突然臉色大變、拚命扇起了舌頭,嘴巴裡殘留的那些壽司,全都被她吐在了小瓷碟。隨即,她端起了茶碗。就要往嘴巴裡送,臨時想起了什麼,把茶碗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可芥末的威力早已讓她的嗅覺暫時失靈,又哪裡能聞得到?」無奈之下,齊雲露只好放下茶碗、前等那刺鼻的刺激勁兒過去。
齊青兒望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那個盤子裡的壽司,頗有幾分不知所措。她吶吶地道:「小姑……你怎麼了?難道這壽司不對?」說著、也夾起了一塊,試圖嘗嘗是哪裡不對。
就見齊雲露眼疾手快地把齊青兒手中的壽司擊落、她搖了搖頭道:「不用嘗了啦!那是我吩咐廚房特別製作的芥末芯壽司,裡面包裹了大量芥末,非常刺激,吃一塊起碼兩分鐘緩不過勁兒來!」
齊青兒回頭望了一眼悶笑個不停的秦笛、忍不住輕嗅了一下,道:「阿笛,你還在笑!小姑很難受的也!
齊雲露狠狠白了秦笛一眼,悶聲道「讓他笑!笑死他算啦!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個享受這美味壽司的,二比一我還是有的賺!」
齊青兒一聽齊雲露這話,立時明白秦笛先前也是享受過了那盤「美味壽司「」,但凡齊雲露決定要整誰,那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她犯不著去觸齊雲露的眉頭。
侍應生端上了新的食物,正好解了三人暫時冷場的尷尬。
齊雲露果然是大胃王、剛才已經吃了那麼多東西、見到新食物上桌。居然把持不住、再次動起了筷子。
秦笛也不和兩位女生客氣,他早就被齊雲露的一番動作勾起了莫大的食慾,緊跟著動起了筷子……吃了幾塊壽司,秦笛禁不住大皺眉頭,見齊雲露吃的那麼香甜。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硬著頭皮下嚥。嘗遍各東夷料理,秦笛只能搖頭暗歎:看來自己還是吃不慣這東夷玩意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注定的命運
秦笛這一頓飯吃的是無奈之極,勉強吃了個半飽,便停下筷子。齊青兒胃口似乎也不怎麼好,吃了沒幾口就停下不吃。兩個人一起看著齊雲露,女流氓果然不愧是女流氓,依舊旁若無人地大塊朵頤,似乎早就見慣了旁人那種眼光。
齊雲露又吃了一會兒,可能是再也吃不下,這才一臉惋惜地望著桌上剩下的食物,歎氣道:「胃太小,真是沒辦法!」
齊雲露這一句話,差點沒把秦笛和齊青兒兩人掀到桌子下面去。她一個人吃的,比秦笛和齊青兒兩人加起來,再乘以二還要多上一些,她居然還嫌自己胃太小!
秦笛和齊青兒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起搖頭苦笑。秦笛不好說什麼,齊青兒卻不能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她紅著臉對齊雲露道:「小姑!你麼這樣啊!以前又不是沒吃過!」
齊雲露白了齊青兒一眼,苦大仇深地道:「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一個月的零花錢、比我半年工資還要多。你知道這裡的東西很貴的。吃一次,就要用掉我一個月的薪水!難得逮著機會吃大戶、不吃個夠本怎麼行!」
齊青兒早知道齊雲露會這樣回答,她只能無奈地搖頭歎氣,每次和齊雲露一起出去吃飯,齊雲露一個人最少要吃掉兩人份,齊青兒臉嫩,每次都只能低頭吃東西,她可不敢去看別人驚奇的目光。偏偏齊雲露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一邊吃還要一邊大聲說話,似乎還嫌吸引的注意力還不夠。
秦笛沒想到一向穿著光鮮的齊雲露,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吃起東西來。像一個長了四個胃袋的母牛不說,似乎還有一股骨子裡的仇富,齊青兒遞了一張紙巾給齊雲露,乘機道:「小姑,要不你回家好好?爺爺可還盼著你回家呢!」
齊雲露接紙巾的動作忽地一滯、然後迅速變快。一把從齊青兒的中奪過紙巾,滿臉怒容地道:「再跟我提這件事,以後就不要來找我,」
齊青兒不知道齊雲露為什麼突然發那麼大的火。以前她也曾經問同樣地話,那時齊雲露的態度可沒有這次惡劣,通常都是笑哼的回答。
每次的理由都是一樣的:「不靠家族的影響。我不一樣話得好好的?要是回去。就必須按受老爸地安排結婚,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姑……」齊青兒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齊雲露擺了擺手,神情有些煩躁地道:「不要再說那些事。我不聽!行啦,你可以去結帳啦!」
齊青兒無奈,只好喚來是侍應生。結帳走人。
離開「一般高東夷料理店、。齊雲露的情緒似乎好上了不少、她主動開口對齊青兒笑道:「青兒,剛剛小姑心情不太好。對你發了火。可不要生我的氣哦!
齊青兒抿嘴一笑道:「小姑總有幾天心情不好。我早就習慣啦!」
齊雲露先是一隨後醒悟過來。一把樓過齊青兒。用臂彎夾著她的小腦袋。
笑罵著道:「好你個小丫頭!居然敢拿你小姑我開涮!不想話了是不是?!
齊青兒知道齊雲露鎖喉功的厲害。幾乎沒有怎麼停頓,立刻求道:「小姑饒命!小姑饒命!我不敢啦!我不敢啦!」
齊雲露嬌哼一聲,鬆開手臂道:「算你識趣,要不然,哼……」
齊青兒笑笑。她才不信齊雲露真會把自己怎麼樣。齊氏家族裡。她們兩個感情最是要好。輩份上齊雲露雖然高了齊青兒一輩,實際上兩人好得幾乎像是姐妹倆。
秦笛默默跟在兩人身後,沒有說話。現在的氣氛很好。不適合提出心中的一些疑問。他看得出。齊青兒雖然臉上一直有笑容,但卻並不自然。似乎有什麼心事。和齊青兒接觸那麼久,再遲鈍的人也知道。她一個藏不住心事的小女孩。
又走了一段,前面的齊雲露在一處小花園附近停了下來。坐在了專供遊人歇腳地長椅上,她對齊青兒抬了抬手。讓她也坐下,然後對秦笛道:「秦先生。這次請你過來,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說罷,她望了望齊青兒。
起先齊青兒還不太明白齊雲露要說什麼。但一看她望向自己的眼神,齊青兒立刻就明白了齊雲露想說什麼。
這下子。她連表面的笑容也沒了。她拉著齊雲露的手。搖頭道:「小姑、不要說,好麼?
齊雲露握緊齊青兒的小手。非常認真地道:「青兒,你告訴我實話、你有沒有辦法解決這個麻煩?
齊青兒臉色一黯、默默地搖了搖頭。
齊雲露鬆開齊青兒的小手,一拍巴掌道:「這不就結啦?你沒有辦法。我又不能隨便找個人破了你的身子。如果你真想妥協,嫁給一個自己不認識地人,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如果不是、我認為……秦笛是唯一能幫你的人選!」
秦笛隱隱有些明白齊青兒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大約是她的家族開始逼婚咯!令秦笛感到奇怪的是、今年齊青兒才十九歲,應該還不到法定婚齡。
齊青兒被齊雲露說的啞口無言、她其實也想告訴秦笛這件事,可是兩人的關係時冷時熱、更多的時候,還只是她剃頭擔子一頭熱,她甚至都不知道秦笛到底對自己是什麼感覺,所以她也一直在猶豫。如今齊雲露已經把事情說開啦、她索性保持沉默、也好看看秦笛是什麼反應。
齊雲露見齊青兒神色有些鬆動,便撇開她,對秦笛道:「秦先生,事情是這樣的。齊氏家族的女性子孫,通常都有一個傳統,那就是嫁給與齊氏家族交好的家族子孫,以維持彼此之間的關係。我運氣好,老爹是族長、只是和老爹鬧了一架,沒損失什麼、就拿回了屬於自己的自由。
說著,齊雲露又望了望齊青兒、歎了口氣道:「可惜、青兒沒有我那麼好的運氣、她爸爸和爺爺都是齊家的旁系,種照族規,為了家族的命運。她更是要嫁給富家大族、以換取她那一房其他男性子孫的更高地位。如果她想獲得自由。就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這個代價、往往沉的讓很多人會想也不想的妥協!」
對於這些陳規陋習,齊雲露顯然是深惡痛絕、提到這些的時候、總是皺著眉頭、略微停頓了一下、她又道:「即便是青兒能拿出這個代價、問題也不容易解決,因為青兒要嫁的人很特殊,是香江紅番社的太子爺!由於地理位置的緣故,齊家的很多人海上生意、都和紅番社有合作關係。就因為這,家族內部首先就不會同意青兒贖回自由!」
提到贖回這個字眼,齊雲露更是恨的咬牙切齒,每每想到這些問題。她總是有一種錯覺:齊家出生的女孩子,都不是人,只是一群可以用來交換的貨物!若是齊家女兒長得醜、怕是也沒人會願意交換,可偏偏齊家的女兒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個頂個的漂亮。紅顏薄命這個詞,彷彿就是為齊家的女兒量身而造的!
秦笛這才算是弄請了齊家的一些破爛事兒,說實話,如果是在剛剛認識齊青兒的時候,齊雲露告訴他這些,他頂多奈覺得齊青兒有些可憐。同情淚都不會灑一滴、更不要說其他。他是一個自由的人、也沒麼博大的胸襟、和自己無關的人或事,他並不想去勞心費神。
可現在,秦笛已經慢慢有些喜歡齊青兒的純真,就算還沒有愛她。至少也把她看成了一個可以一交的好朋友。
「需要我做些什麼?「秦笛望著齊雲露,有些鄭重地道。
齊雲露很滿意秦笛作出的姿態、一般男人聽到要挖紅番社的牆角嚇都嚇死了,更不要說其他。就算好點的,也會百般推辭,主動打退堂鼓。秦笛一臉鄭重其事的回答,讓齊雲露覺得他很男人,心中對的厭惡感便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齊青兒一直很緊張地看著秦笛,儘管她也知道,以現在她和秦笛的關係。想要讓他幫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可她還是有那麼一些隱隱的期望。期望那萬分之一的機會,能讓她碰上。
秦笛的回答,讓齊青兒幸福地幾乎落淚。這一刻,她的心情十分複雜。說不清楚到底是為有男人肯站出來幫自己,還是為了自己能拿回自由。又或是其他什麼……
齊雲露輕咳了一下,儘管有些難以啟齒、她還是不得不道:「拿青兒的自由,有兩條路,一條眼下實行起來很簡單,只不過以後會有不小的麻煩。另一條實行起來很困難。但卻沒有什麼後患,不如你選擇簡單的那條怎麼樣?
秦笛笑了笑道:「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你認為困難的對我來說同樣困難?好,你把兩條路都說給我聽聽,我考慮一下再決定吧!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43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昂貴的自由
齊雲露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便點頭道:「好吧!算你說得有理,那我先從簡單的說起吧!」說到這裡,齊雲露還是先看了一下齊青兒。
見齊雲露望向自己,齊青兒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便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向花園另一邊走去,顯然是採取暫時迴避的態度。
秦笛望著離開的齊青兒輕咦了一聲道:「咦?齊小姐,青兒這是去幹嗎?」
齊雲露白了秦笛一眼道:「主動迴避,難道你不明白麼?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對於她來說,會比較難堪一點,她當然還是離開一下比較好!」
秦笛心中隱隱抓住了點什麼,可惜還不太明晰,他只好道:「那好,你說吧!」
齊雲露潤了潤嗓子道:「簡單的做法,說起來也真的很簡單。你需要把青兒給嘎了、就可以順利取回青兒的自由。我這麼說,你明麼?」
秦笛非常坦率地插了搖頭道:「不明白!」
齊雲露以為自己已經說得足夠明白,要是擱在警局,那些小子們,尚是早就起哄開啦,可秦笛卻給了她這麼一個答案,讓她一口氣憋在喉裡。半晌吐不出來。
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齊雲露又仔細斟酌了好半晌,最終還是決敞開了和秦笛說,反正……她已經在秦笛面前那麼丟人過啦,也不在乎再多這一次!想通之後,齊雲露暗自給自己鼓了一把勁兒,才道:「我的意思就是只要你和青兒發生關係,把她從處女變成非處女、她就自由啦,」
秦笛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咯著、齊家還有這種古怪規矩?那不逼得想要自由的女人、全都滿大街去找男人麼?
似乎看出了秦笛的心思,齊雲露哼哼笑了兩聲道:「你是不是為齊家的規矩根古怪?是不是認為這是齊家家規在逼齊家的女孩子全變成淫娃蕩婦?」
看到秦笛近乎默認的姿態,齊雲露搖頭歎道:「那是因為你並不瞭解我們齊家,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齊家傳承了幾百年。家規多如牛毛!和這一條相對的還有兩條、一條是:以破身換取自由的齊家女兒,將不被齊家承認,收回一切家族賦予的財富與權利。還有一條則是針外人的家規:非明媒正娶破掉齊家女兒處女之身的男人,會被齊家全力打擊。這種打擊會是全方位的,不僅僅是名譽、經濟、社會地位。甚還包括人身安全!」
有了這番解釋,秦笛這才覺得合理,想來也是,齊家一個數百年立不倒的老大家族、怎麼可能露出一個這麼明顯的漏洞給人鑽?
秦笛笑了笑道:「那你剛才說的簡單地解決方式。會有很大的麻煩在後面,指的是不是齊家無處不在的打擊?」
齊雲露古怪地笑笑道:「是,但並不全是!你要知道、除了齊家,這件事還有紅番社牽扯在裡面。齊家的打擊雖然無處不在,雖然非常殘酷。卻並不會要人性命。也不會採取一些極端的手段。紅番社卻不一樣。他們表面上是正經企業、骨子裡卻是香江數一數二的黑社奈組織,被他們盯上、一個說不好、可就會丟掉性命!
上下打量了秦笛兩眼。齊雲露更是悶笑道:「所以我才建議你選個解決方案。雖說你最後可能丟掉性命,不過至少你可以擁有青兒這樣的大美人一段時間,對你來說、也應該夠本啦!
秦笛斜了齊雲露一眼道:「我說你為什麼很想我選這個方案呢。原來是想我被紅番社追殺!嘿嘿。告訴你。大爺我不怕!紅番社的人來一個。我讓他死一個。來兩個我讓他死一雙!」
黑社會,尤其是香江的社會,秦笛還真是半點都不怕。從特勤組賣力收集「幽影會」外圍組的資料,秦笛就知道。特勤組這邊早晚會對香江地黑社會動手!
齊雲露撇了撇嘴,不屑地道:「你少吹牛啦!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告訴你,我這個人雖然比較記仇,但是我可沒那麼黑心,拋開你和我的仇並不深不談。我還是青兒的小姑!你以為我會讓她的愛人輕易送命?告訴你,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
不是齊雲露提醒。秦笛還真的幾乎忘了齊雲露是刑偵專家,一個赫赫有名的女警察!不過從來沒見她穿過警服,一般情況下。還真不容易想起她是警察這回事!」
見秦笛臉露恍然之色,齊雲露略微有些得意地道:「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吃的,結番社地人不來濱海也就罷了,若是來啦,首先就得過我這關!
「哼哼。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大夏警察!」
秦笛笑了笑,打斷齊雲露的自吹自擂,又問道:「我知道你很厲害,齊大專家!我想知道,那個複雜的方素,又是如何呢?」
齊雲露上下打量了秦笛一番,搖頭歎氣道:「複雜的方案對你來說。幾乎是一個不可完成的任務。我要是不說,估計你也不會死心。也罷。我還是告訴你吧!
秦笛忍不住一陣腹誹,心道:就算佔過你一次便宜,你也太不用麼看扁我吧?
齊雲露繼續道:「所謂複雜的方案,首先要你在某一領域取得相當於突出的成績、獲得齊家的認可。至於如何才算突出,評判標誌倒是很簡單。只要比南粵海馬茶團旗下任意一個字公司地業內成績好、就可以算是在某一領域取得了突出成績。
這還不算,就聽齊雲露又道:「第二,至少要擁有三干萬夏元的個人資產。這一點也狠簡單。不過……對你來說,就複雜了點!第三,就簡單啦、從提出要回自由自身開始、前面兩個條件必須在半年之內達成!你覺得,你有可能在半年內獲得三干萬個人資產、並在某一領職超過南粵海馬集團旗下的任一子公司麼?」
秦笛沒理齊雲露的嘲笑,這事還真被他說重了,齊雲露認為是困難的事。對他來說、真的是再簡單不過!白蘭香著手打理的「濟夏醫藥」已經開始加快步伐,等到廠址落成,很快就可以進入快速發展。以「生肌散「的效果,賺取三干萬個人資產是非常容易的事。
齊雲露見秦笛不說話,以為把他震撼住了、她忍不住又道:「怎麼?怕啦?告訴你,讓你害怕的還在後面!如果你走狗屎運,賺夠了千萬。還必須拿出一干萬,交給齊氏公用基金,算是青兒的贖身錢!」
秦笛不由一陣無語,半晌破口大罵道:「你們齊家怎麼這麼變態,生了女兒出來,就為了賣麼?」
齊雲露收起對秦笛的鄙視,臉色也是一片黯然:「沒辦法、這就是齊家女兒的命!幹錯萬錯、不該生在齊家!既然姓了齊、就只能按受這種命運。其實。如果不是我有一個當族長的老爸,我也比青兒好不到那兒去!我是後來才知道……
知道些什麼,齊雲露沒有繼續說下去。
收拾起悲傷的情鍺,齊雲露又把話題拉回來道:「我今天之所以打電話給你,是因為紅番社的太子爺要求提前使用他的權利、根據齊家的傳統。預定的姑爺,都有權決定什麼時候結婚,驗收落紅。這在齊家,叫做驗紅權,所以。最遲下個月你要再不拿走青兒的貞節,她就要被嫁給紅番社的太子爺!據我所知,那傢伙是個性變態、你也不想青兒……
秦笛猛一揮手,斷然道:「我答應你、這個梁子我架了!你讓青兒告訴你們齊家,我會在半年內,拿出一千萬給你們齊氏公用基金!」
齊雲露一聽秦笛答應,心中不禁一陣欣慰。可聽到後面,卻大感對勁!她原本以為秦笛會選擇簡單的實行方案,卻沒想到、這色頭色腦的傢伙竟然是個楞頭青,偏偏選擇一個非常麻煩,而且很難實現的方案。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啦?你以為三千萬很好賺麼?你知不知道我在濱海公安局,一個月拿多少錢?告訴你,四千夏元!三千萬,你知道要賺多久?就你一個無業遊民,你還賺三千萬。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齊雲露指著秦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差點沒破口大罵出來。
秦笛微微一搖頭道:「齊小姐,我說過!對你來說困難的情。對我未必困難!你只需要知道。我有辦法在半年內賺夠三千萬就夠了!」
齊雲露見秦笛神色認真,不像是在撒謊,不由得也信了幾分,卻仍然不太確定地道:,你肯定……你真的可以在半年內賺夠三千萬?」
見秦笛確定地點了點頭,齊雲露神色也是一鬆。點頭道:「那好!我把青兒喊過來!」
到底齊雲露是齊青兒的小姑。她也不想齊青兒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給一個隨便佔人便宜的色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千萬買身錢
<DIV id=content>齊雲露站起身,向外走了兩步,對齊青兒揮了揮手,然後迎了上去。齊青兒還沒靠近秦笛,就已經被齊雲露半路截住,顯然她是有些體己話兒要單獨告訴齊青兒。
兩個漂亮的女人站在花園外沿竊竊私語著,齊青兒臉上的色彩極是豐富,一忽兒歡喜,一忽兒黯然,一忽兒羞澀不安,像是在做舞台表演似的,隨著齊雲露的言語,調整各種表情出來。
約莫有十來分鐘,齊雲露和齊青兒這才交流完畢,然後兩人一起向秦笛走了過來。
遠遠的,就見齊青兒略帶羞澀地對秦笛低聲道謝,可惜距離太遠,她聲音又是極低,以致於不但秦笛沒能聽到,就連超前她半步的齊雲露也沒聽清她說些什麼。齊雲露以為她還有什麼話要說,後退半步,稍微貼近了一些齊青兒些才聽清楚,卻只聽到齊青兒最後一句:「……以,真是多謝你了,阿笛!」
齊雲露回頭望了一下秦笛的神色、見他只是望著自己兩人、面帶微笑。卻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立時就明白了原因,當下便笑罵了一句道:「你這丫頭,平時那麼大方,怎麼今天這麼扭妮作態?不就是人家要花一千萬買下你的身子麼?說老實話。青兒、我可真是羨慕你呢!這個世界上、大約沒什麼人肯為了我、白白拿出一千萬吧!」
說完之後、齊雲露臉上的表情漸成一片茫然之色、似乎在思索些什麼。也可能是在感懷身世。
齊青兒約莫能猜出幾分齊雲露的心思、她知道、她這個小姑有些心高氣傲、一向認為女人和男人一樣。甚至比男人還有能力、不應該屈居男人之下。正是有這般心思,齊雲露才會早早和家族決裂、小小年紀選擇參軍,並在復員之後選擇進入警察隊伍,在齊雲露看來、軍隊和警隊是最能證明女人可以比男人強地舞台。
可能正是由於齊雲露的這種心理、才讓她對平時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那些男人不屑一顧,即便是和他們一起吃飯,也不過是嘴饞了。想吃些白食。不過齊雲露很有分寸、從來不收那些男人的禮物,總是和他們保持著比普通人親近一點點地朋友關係。,齊青兒輕輕挽住齊雲露的手臂。低聲安慰她道:「小姑。你別傷心啦!你那麼漂亮、那麼能幹、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一很好很好的老公、他也一定會愛你一生一世的!」
「一生一世?」齊雲露收起暫時的迷惘,露出一副世故的笑容道:「小鬼。以我比你多幾年的社會經驗來判斷。能讓一個男人愛你十年,已經非常不容易,更不要說一生一世!算了不說這些煩心事啦,你還是想想怎麼報答秦笛吧!依我看……以身相許是再好不過的啦!」
齊青兒被齊雲露一番調笑,頭垂的更低了、她搖了搖齊雲露的手,撒嬌道:「小姑。你不要再笑人家啦!你不是說了麼、秦笛他選二種解決方式,很有可能是他對我沒什麼感覺呀!「」
齊雲露嘿嘿一笑道:「可我也說過,很有可能是他是一個正人君子,想要博取你更多地好感……」說這句話的時候,齊雲露忍不住暗呸一聲。心道:是正人君子才怪!他要真是正人君子、就不會……就不在泳池裡,那麼佔人便宜……
一想到泳池裡的那次經歷,齊雲露面皮便不禁有些發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和秦笛發生了兩性關係,可這件事偏偏不能告訴別人,尤其是不能告訴齊青兒。一個人守著這個秘密,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見齊雲露姑侄兩人聯袂走來,秦笛起身相迎道:「青兒,想必齊小姐已經告訴你……「」
「還叫我齊小姐?」齊雲露嗔了秦笛一眼,輕笑道:「你和青兒都要湊成一對啦,當然也要和她一樣,改口叫我小姑姑!」嘴上說的輕鬆,齊雲露心中卻是一片黯然,一旦秦笛和齊青兒確定關係,也就意味著自己要徹底出局,誰讓她是青兒的小姑姑?
秦笛乾咳了一聲,沒有說話。以秦笛這段時間和女孩子相處的經驗,這時候不說話要比說話更合適。這樣自然會有齊青兒和齊雲露拆招,他既不用說錯話傷到齊青兒,也不用齊青兒誤會他承認了兩人的關係。
果然,齊青兒一臉嬌羞地拉了齊雲露一把,嬌嗔著道:「小姑!你怎麼這樣說話啊!人家和阿笛還沒到那一步呢!」
齊雲露繼續打趣道,只是還沒有到那一步啊?那好,等你們到了那一步,我再讓秦笛改口好啦!現在……繼續讓他叫我齊小姐,嘖嘖……瞧瞧,這稱呼多生分啊!「」
齊青兒臉色像是刷上了一層紅漆,變得益發紅潤起來,她咬著下唇,用撒嬌掩飾自己的羞窘道:「小姑!人家不來啦!你這樣笑人家!」
齊雲露臉上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事後下齊青兒的小手道:「好啦!好啦!我不笑你啦!「說著抬手看了一下時間道:」時間也差不多啦,我下午還有個會要開,你是知道的,我們警察的時間都很緊,耽誤不得的。你們兩個繼續,我先走一步!「」說罷,不顧齊青兒的挽留,飄然而去。
攔下出租豐,關上車門、等到車子滑出一段距離。齊雲露這才收起臉上強繃起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特別特別想哭。愛情,這就是愛情的滋味麼?齊雲露靠在椅背上,兩眼無神地望著車頂,兩行清淚、已在不知不覺間悄然滑落。
由於齊雲露的離開,秦笛和齊青兒兩人之間暫時陷入了尷尬。
一個紅著臉、只知道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像是上面有一副絕世作,等她來鑒賞似的。
另一個一倒是有心打破這尷尬,可一時也不知從何說起、只好仰天打了個哈哈道:「今天天氣不錯、沒什麼太陽,也沒下雨……「」
齊青兒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嗔了秦笛一眼道:「沒太陽、也不下雨、就是好天氣啊?你還不如直接說今天是陰天好些!」
秦笛嘿然一笑,不管怎樣,局面總算是已經打開、兩人再也不用大眼瞪小眼那麼尷尬,他問道:「這幾天我有去麗蘭公司,好像沒看到你上班。是不是因為紅番社的緣故?」
齊青兒臉色微微一黯,不過又想到這件事有秦笛扛著,黯然之色變成了微帶嬌羞的竊喜,然後就聽她道:「嗯!紅番社的太子爺向家族提出了申請,通過公司、我收到了這個消息。如果一周之內我不提出反對意見、家族就會派人來接我回去完婚。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可能安心去上班?一直忙著找小姑商量主意呢!「」
聽齊青兒這麼一說,秦笛不由得感到肩上的擔子加重了不少。齊青兒可以依靠的,只有她的小姑齊雲露,可就目前來看,她能幫齊青兒的不多,更多的要靠他秦笛!
秦笛點點頭道:「怪不得我去公司的時候,沒看到你!既然這件事我答應幫你,你就不用擔心啦。對了我聽小姑說你要先向家族提出申請,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齊青兒掩嘴一笑,她輕輕搖頭道:「只要我給家族打個電話就好,不過家族那邊可能會另外派人加強對你的調查,甚至有可能派人監控你,到時候你可要小心生些,不要和他們發生衝突!」
秦笛淡然一笑道:「只要他們不主動招惹我,我才獺得搭理他們!」總是聊這些,頗有些無趣,秦笛岔開話題道:「我記得,你好像是東旦大學的學生,怎麼樣?學校的生活好玩麼?」
齊青兒驚訝地道:「好玩呀!難道你沒上過……」她忽然想起自已曾經在考核秦笛的時候,已經問過這個問題,連忙改口道:「呵呵、有沒有興趣去我們學校看看?告訴你哦,我們東旦大學有很多美女哦!」
秦笛微微一笑、道:「美女有什麼好看的?我可不信她們會比你漂亮!」秦笛這句話不假,一旦剔除了對齊青兒的惡感,越看齊青兒、是覺得她漂亮、可愛。初見齊青兒的時候,秦笛就有一種驚艷的感覺,如果不是他不太習慣被人貼身緊逼,或許他已經和齊青兒之間發生了些什麼。
齊青兒臉上頓時笑落如花,有什麼樣的讚美,能比這句發自真心的稱讚更能讓人高興?
「真的麼?你不是騙我的吧?人家要是真的那麼漂亮,以前你就不會那樣對人家!「」
女人果然記性都很好,一旦和她關係改善,她總是能在合適的時候,和你翻舊帳!秦笛暗自歎了一句,連忙岔開話題道:「你不是要去東旦大學麼?走,我送你過去!順便參觀你們學校!」
齊青兒微帶幽怨地望了秦笛一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瘋狂求愛者
東旦大學是濱海最為著名額學府,同時也是大夏五大綜合性大學之一。
秦笛走下出租車,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仔細打量了一下東旦大學四周。地處市郊的東旦大學,並沒有秦笛想像中那麼安靜,校門兩旁,是兩座環繞大學而建的商業城,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齊青兒站在秦笛旁邊,側臉望著他,和秦笛認識也有挺長一段時間,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秦笛像現在這樣。
注意到齊青兒望向自己的眼神,秦笛回頭對她笑了笑道:「有點感觸而已,走吧!」
齊青兒點頭笑了一下,然後大大鬆了口氣道:「走吧!我帶你看看我們學校。」
走沒兩步,她忽然停步轉身,有些害羞地對秦笛道:「那個……那個阿笛,一會兒有些莫名其妙的男生跟我說話,你……你可說我是你的女朋友?」
秦笛微微一楞,隨即點頭笑道:「沒問題!」
進了校園之後、秦笛才知道自己的決定有多麼的輕率,他本以,齊青兒在東旦大學頂多也就有幾個癡情的追求者而已,打發了也就打發了。可殘酷的現實告訴他。遠遠不是幾個那麼簡單!
路過校門的時候就有保安和齊青兒打抬呼提醒:「齊同學、你男朋友啊?讓他小心點。
,最好不要走大路,你的那個。衛青團,實在瘋狂啦!」
秦笛當時還一笑置之,在他眼中、齊青兒雖然可愛。可還沒到顛倒眾生的地步,可走沒多久,便有一個瘦長臉她男生衝到齊青兒面前、撲通跪在地上。然後從口袋裡的抽出一根巧克力。雙手捧著遞向齊青兒,然後滿臉深情她道:「青兒同學,這是你最喜歡的限量版力芙巧克國,我希望你能在吃著它的時候可以想起我!因為,這裡面滿載著我地你的濃濃愛意!」
秦笛強忍著沒有一腳踢出去,而是望了齊青兒一眼。對於暫時還不屬於自己地女人,秦笛不會替別人做什麼決定。
齊青兒趕緊樓著秦笛的手臂,低聲在他耳邊道:「學校裡這種男生很多她,他還算正常的啦,以前還有人拿著刀子逼我和他交往。遇到種事。我……我通常都是跑開的!秦大哥,你……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男朋友,可不能丟下我不管的!」
秦笛笑了一下。這才轉臉望向那瘦長臉男生道:「你向我女朋友求愛的時候,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瘦長臉男生很不屑的瞪了秦笛一眼道:「只要青兒還沒有結婚、誰都有追求她的權力!就算她結婚啦、我也可以等到她離婚!時間會征明。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最愛青兒。也只有我才能給她幸福!」然後他變臉似的,忽然換上一張柔情蜜意地面孔,無限溫柔地對齊青兒拋了個媚眼道:「青兒,吼(二聲)……」
齊青兒被瘦長臉男生這記媚眼噁心的不行,趕緊躲到了秦笛身後跺著腳尖叫道:「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麼和你交往?告訴你,已經有男朋友啦、你不要再煩我啦!」
瘦長臉男生卻是一臉驚喜,半跪著都行道:「青兒,你終於想起我的名字了麼?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叫田博文!
秦笛從未見過這種死纏爛打的男生,他忍不住兩手緊握。輕輕發出一陣陣「僻啪」的聲響。這裡是校園,看那田博文的樣子。也知道他是個大學生,秦笛不想在這裡對他動手,於是勉強克制地道:「小子,再給你個機會。趕緊給我滾!惹得老子發火。小心我揍你個半死!」
田博文再次用不屑地眼神掃了秦笛一眼。一挺胸脯,作出一副大無畏的模樣吟誦道:「生命……誠可貴,健康……價更高。若為……青兒故,什麼……都可拋!」吟完之後,他不忘一手撐著地面。探頭過去望著青兒道:「青兒,你放心,我的生命只為你而存在、我不會被任何惡勢力嚇倒!」
大學生平時功課不緊,總有無窮地精力可供揮霍。短短時間,已經圍了一大群人在秦笛幾人周圍。此時聽到田博文一番慷慨陳詞,竟是同聲聽好:「好!好樣的!
田博文心情更是亢奮,趕緊起身向四周做了一個羅圈揖道:「謝謝!謝謝各位捧場!謝謝各位給我田博文這個面子!大家都知道,齊青小姐是我們東旦大學的校花。更是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女神。為了得青兒姑娘的青睬。我田博文願意向這位先生挑戰,我持證明。他'根本不配當青兒小姐的男朋友!」
秦笛幾乎要打出去的拳頭,臨時又收了回來。「挑戰?」秦笛玩味的上下打量了田博文兩眼,嘲笑道:「田同學,就你這種雞也似地小身板。我一拳就能讓你在醫院裡躺上一個星期,我看、你還是早閃人的好,」
田博文的瘦長臉脹成了一隻豬肝,他憤然大怒,恨聲道:「你不要小看人!我田博文瘦是瘦,卻全中精肉!
為了增加說服力,田博文猛地一掀恤衫,打赤膊道:「看看!大家都看看,我田博文身材如何?」
還別說,這田博文外型看起來十分瘦弱脫掉衣服倒還真有幾分頭。一道道肋骨上面,還當真鼓起了幾個小包,雖然全精肉有些誇張,有精肉倒是不假。
「好!田博文、我們支持你!
「支持你!我們全都支持你!
一時間,叫好聲,起哄聲不絕於耳。
秦笛掃視全場,眼見一群情激奮,更有不少男學生躍躍欲試,顯然也想和田博文一樣,挑戰秦笛。
「住口!」秦笛猛提丹田一口氣,大喝一聲,震懾了全場炸雷也似地吼聲,震得眾人耳門嗡嗡作響,一個個全都失了聲。
秦笛這才又道:「難得我到東旦大學來一趟,既然田博文同學這麼有勇氣,我也不好太過打擊他。但是,我不可能每次到東旦來,都莫名其妙的按受機戰,更不想有人乘我不在青兒身邊、打她的主意。所以、還有誰想機戰,都一併站出來!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你們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說完,秦笛對著道路邊上的一株捂桐樹猛出一拳,再收手回來的日候。捂桐樹上已經留下了一個兩指深的拳痕。
秦笛這一手鎮住了不少人,圍觀的學生們,望著捂桐樹上的拳痕,又比了比自己的小身板、不少人就此打了退堂鼓。
正在這時,一個帶著眼鏡,留著一頭短髮的秀氣女生越過眾人,走進場內,分別對秦笛和田博文道:「田同學勇氣可嘉,這位同學更是實力不凡,不過這裡是校園通道、你們在這裡的行為已經嚴重阻礙了正常的學校秩序。我希望。你們可以轉移到校體育館,那裡的場她、更適合你們進行表演!」
田博文有些文有些尷尬地穿起恤,對短髮女生點了點頭道:「歐陽委員,我馬上過去、只是……」說著、他望了望秦笛,雖沒說什麼,意思卻很明顯。
秦笛對短髮女生的建議頗為認可,於是他便點點頭道:「我沒什麼意見。同時我也希望這位歐陽委員能夠組織一下、讓他們但凡覺得自有實力的,全都一起跳出來,省得我麻煩!」
圍觀的學生們,不由得發出了一陣陣噓聲。秦笛這番話、不免有些目中無人的意思。雖說他前面露了一手拳頭功夫,可東旦那麼大龍臥虎之地,他們自然不能容忍秦笛這番言語。
就見那短髮女生高高舉起右手、四周的噓聲一下子就弱了下來,一刻便全都停了下來、就聽她道:「如果大家信任我歐陽若影的能力,那就請大家現在全都到體育館集合,我馬上聯繫校學生會,把體育館出來給這兩位同學使用。當然。如果還有其他同學想要挑戰這位……,秦笛見歐陽若影望向自己、便淡然道了一聲:「秦笛!「」
歐陽若影對秦笛點了點頭、又道:「如果還有其他同學想要挑戰位秦笛同學,請盡快和我聯繫,我希望各位同學量力而行,不要盲目衝動!像齊青兒同學這般美麗的女生,不是誰都有.資格可以當她男朋友!當然,我也相信秦笛同學是位多才多藝的人傑、如果其他同學除武術之外,在其他方面有所情長,也可以作為挑戰秦笛同學的資格。
末了,歐陽若影這才轉頭對秦笛嫣然一笑道:「秦笛同學。我想不會拒絕我的這個提議吧?」
歐陽若影這番話不可謂不利害。表面上是提醒東旦學生不要盲目出頭。暗地裡卻提醒他們要以智取勝,不要蠻幹。這就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秦笛功夫好的優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迎接挑戰
能考進大學的,自然不是笨蛋,藉著歐陽若影的話頭,圍觀的眾人一通起哄,鬧哄哄的要挾秦笛趕緊同意。
齊青兒著急地扯了秦笛一下,生怕他一衝動就點頭答應下來。
秦笛回頭給了齊青兒一個平前的笑容,低聲對她道:「你放心好啦,我有分寸的!改天你幫我查查這個歐陽若影是幹什麼的,居然敢陰我,有機會我一定要讓她好看!」
齊青兒聽到秦笛這番回答,便知道他心中還是有數的,這才稍稍放心下來,對秦笛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秦笛轉臉又望向歐陽若影,淡然一笑道:「拒絕倒是不會拒絕,只不過作為面對東旦大學那麼多人輪番挑戰的擂主,我是不是有限制挑戰對手人數,以及限定挑戰項目的權利?」
歐陽若影想也不想地粲然一笑、點頭道「這是當然!我會讓他們先進行一場資格賽,選出其中最優秀的十位,由於田博文同學是最先起發起戰戰的,他自然是這十位之一。
秦笛搖了搖頭,笑道「十位不免太多、我想三位就已經足夠!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裡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再一個,挑戰項目希望也限定在武術、舞蹈、烹調、樂器、體育這五項裡面!
歐陽若影眼神古怪地望了秦笛一眼,討價還價這種事本來就是漫天要價,就地換錢,秦笛一下子把挑戰人數降低到三人,並不奇怪。
齊青兒的眾多追求者之中。真正有實力。有名氣的。也不過就三個人,歐陽若影故意提出十名之多,不過是試探秦笛的底線而已。
真正讓歐陽若影感到奇怪的是,秦笛居然敢把項目限定在武術、烹調、樂器和體育這五個大項裡面!東旦大學別地不敢說,體育高手那是多入牛毛,舞蹈高手也不乏其人、其中更有人曾經獲得過國標全國青年大獎賽的冠軍!
「好!就照你說地這些條件去做!不過,這樣一來。田博文同學就不能再佔用這個三人名額,他算是額外的機戰選手!」歐陽若影很沒信心地望了田博文一眼,她很佩服田博文的癡情和勇氣、卻並不太者好他的實力。
一般人聽到這番話,多半會自慚形穢,羞得無地自容。少半會勃然大怒。或拂袖而去,或大鬧一場。可田博文的反應卻大異常駐人,他既沒有自慚形穢。面紅耳赤:也沒有勃然大怒。拂袖而去。反倒是沾沾自喜。為自己能在三人之外獨佔一個名額而激動不已。
「歐陽委員,雖然我很感激你出面組織,不過我還是覺得,挑戰秦笛同學,其實我一個人就已經足夠,根本不用勞煩其他同學出手!」可能是自信心過度膨脹。田博文竟然大言不慚地對歐陽若影說出這番話。
歐陽若影一臉大汗、面前晤了一聲,算是對田博文的回答,為了避免他說出更加狂妄的話來,她趕緊指揮眾人向體宵館進發。
途中,歐陽若影掏出一個小巧的紅色翻蓋手機,和學生會進行了一番溝通。從她掛斷電話後滿面春風地表情、旁人不難猜出,她已經成的取得了體育館的使用權。
這讓秦笛大感拴暑,大夏的校園管理和國外不同,學校設施的用。通常都有很嚴格的限制。歐陽若影這麼輕易就拿到了續用權,這免讓人產生一些其他的聯想。
東旦大學的體育館位於校園中央的望海湖湖畔,從空中看,是一個五瓣梅花似的建築,從正面看,卻更像是一個仰天咆哮地大烏龜。這體育館由室內,室外兩部分組成。室內部分大約有六千個座椅。可以用來進行籃球、排球、乒乓球等多種室內比賽。室外部分則由大看台、排跑道、和足球草坪四部分組成,座席和大看台通共可以容納一萬二千多人。
歐陽若影申請地是室內部分的使用權,她當先趕到體育館的大門口,早有學生會的幹事把體育館大門打開。歐陽若影早己向學生會詳細匯報了事情的經過,頗有商業頭腦的學生會幹事,居然在歐陽若影、田博文和秦笛、齊青兒四人進去之後。攔下了試圖進入的其他學生。並表示。要購買參觀券才能放行。
學生會守在門口的人不少,再加上學生會在東旦大學素有威望,倒也沒有什麼人鬧事。不過幾句牢騷還是免不了地,牢騷歸牢騷。還是給了錢。才能進入體育館觀戰。
歐陽若影把秦笛等人帶到場地中央,然後道:「我和齊青兒同學等一下要去和的評委席坐下,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會請幾位具有專業素養的老師進行評判。你們兩位可以先話動一下。我還要安排其他同學的報名和資格賽事宜。
秦笛和田博文分別點頭表示同意。歐陽若影便帶著齊青兒去了評委席。臨走之前。齊青兒棒著秦笛的脖子,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熱吻,然後羞澀地在他耳邊低聲道:「秦大哥,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為了我,我都很感激你!我……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幸福過!「剛剛進入觀眾席的學生們一看到如此火爆的美女獻吻場面,當下炸了鍋。
誰不知道校花齊青兒沒有男朋友,誰不知道她一向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甚至都沒和男生牽過手?可現在她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當眾和一個校外男生熱吻,而且還是主動的。
「我的女神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伴隨著這聲淒慘的嚎叫,東旦大學單相思的男生們,傷心碎了一地。
「哇!好大膽哦!
「齊學姐,好樣的!
諸如此類的尖叫,當然屬於東旦大學的女生們。校花和外校學生當眾熱吻,不啻於自己放棄了自己的玉女形象,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讓她的仰慕者人數直線下降,那些因為齊青兒而傷心欲絕的男生們,此時正需要安慰,若是自己展示一下母性光輝,說不定……這便是尖叫的女生們。埋藏在心裡的小小心思。
獻吻之後的齊青兒面紅耳赤,一溜小跑著衝向評委席。跟在她身後的歐陽若影,回頭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齊青兒,一臉的若有所思。
獻吻事件的另一位當事人,秦笛此時卻捂著嘴、頗有幾分說不出來的感覺,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獻吻,在他還是第一次。在那麼多熾烈的目光注視下、他的心中竟然隱隱有一絲興奮。因為別人的嫉妒和羨慕。他竟然對齊青兒生出了更多的感覺。
歐陽若影的組織能力很快展示了出來,在學生會成員的幫助下,她很快統計出了願意挑戰秦笛的名單。這些人,竟然不全是齊青兒的追求者!那些不是追求者的同學,全都隸屬於東旦大學武術部,據說都是聽聞秦笛一拳在捂桐老樹上打出拳印之後,慕名而來挑戰的。
和學生會交流了一番之後,歐陽若影才知道,僅僅是她從校園大道來到體育棺的短短時間、齊青兒的男朋友挑戰東旦大學全校男生,以及秦笛一拳砸出一尺深的拳印、這兩大爆炸性新聞,已經在整個東旦大學傳遍。
歐陽若影摀住了額頭,用同情的眼神望了一眼一無所覺的秦笛,她也沒想到。話言經過想像力豐富的同學們加工之後,居然膨脹成這樣!
桃戰東旦大學全體男生,一拳砸出一尺深的拳印……不知道秦笛本人知道這種說法之後,會是什麼感覺?
在正餐開始之前,資格賽先期進行。這其中,歐陽若影勾出了兩直接跳過第一輪資格賽的種 子選手,這兩人分別是武術部的南拳高手呂翔。以及音樂部的鋼寒高手武遷。
呂翔雖然並不是齊青兒的追求者。卻是武術部的領銜人物,三歲練武。至今已有十七年之久,一手南拳刷的那叫一個帥,在東旦大學人氣極高。據說還是南粵南拳世家後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武遷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父親是大夏國家交響樂團一級指揮家。母親則是大夏總政歌舞團的一級演員,他集合了父母親的優秀基因。在鋼琴演奏上造詣頗深。據說是因為齊青兒的緣故,才拒絕了奧利愛樂皇家音樂學院的留學邀請。
除了這兩人,還有一個人原本也有資格,可惜他是歐陽若影的哥哥。歐陽若影不想被人說她徇私,這才沒有直接把她哥哥歐陽若華直列入種 子選手名單。
通過這次挑戰事件。歐陽若影非常確信一件事。那就是不管這次挑戰是秦笛勝,還是東旦大學的某人勝,她在學生會的影響力肯定進一步提高,在全校學生中的威望,肯定也會得到進一步的提升。而且,通這次突發事件,也檢驗了學生會各個成員的辦事能力。
事實證明,她歐陽若影的訓練方法是很有效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卑鄙的挑戰者
資格賽對一些人來說,是非常無聊的一件事,畢竟,站在他們那個水平高度,多數參加資格賽的學生,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小學生而已。
場地的中央,臨時擺放了兩排座椅,兩排座椅相對而放。一面只有一張,另一面卻有四張。單獨的那張座椅上,坐著秦笛,他對面的四張座椅上,暫時只坐了田博文一個人。
呂翔和武北雖然直接過了第一輪,但還需要擊敗其他競爭對手,才能擁有挑戰秦笛的資格。所以,他們暫時還不能坐在場地中央。至於歐陽若華,更是還在努力奮戰。他和呂翔一樣,準備挑戰秦笛的武術技巧。
體育館內並不是沒有不和諧的音符,也曾有人指責歐陽若影,說她不顧校友之情,維護秦笛,這對東旦大學很不公平。
對於這種睜著兩眼說瞎話之人,歐陽若影很不屑的反駁道:「我護秦笛?我有什麼理由雄護他?且不說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和他見面,如果我真想維護他,你們認為我會選擇三人桃戰他一人的方式?」
歐陽若影在東旦大學顯然很得人心,她這話一出口,應者如潮,女同山呼海嘯一般得贊同聲此起披伏,很快就淹沒了那些不和楷得音符。
縱然有人對歐陽若影不服氣、在此時的情況下、也不得不收斂收斂。
參加資格賽的東旦學生還是有一定實力的,表演起來頗有章法。
尤其是齊青兒就在他們面前,為了博得玉人青睬。他們全都卯足了勁兒。超常發揮。這就使得比賽場面以益發地好看,尤其是格鬥場面,格外火棵。
觀眾席上花了錢地東旦學生,看了這樣火爆的比賽場面,也覺不虛些行。一個個為自己看好的選手加油助威。
不管資格賽的選手比賽的有多麼熱鬧、仍然逃脫不了被淘汰的運。最終的三個名額。還是被呂翔、武遷和歐陽若華摘取。
早早坐在對戰席上的田博文,看了激烈的比鬥,心頭不免有些惴惴。雖說他也練過兩天拳擊。卻無法和呂翔、歐陽若華兩人相提並論。若是靠武術取勝。怕是只有被淘汰的份兒!
等到呂翔、武遷和歐陽若華三人走上比鬥席之後、歐陽若影站起身。對著話筒道:「各位同學請注意!現在,我們地三位挑戰者已經產生。他們分別是呂翔……武遷……和歐陽若華!「說完,歐陽若影笛的停頓了一下。
「哦……」
「加油「打倒秦笛!」
一時間、掌聲雷動、歡呼如潮,這些東旦大學的學生。無一例外白選擇支持他們本校的挑戰者可是。在這鬧哄哄的聲音之中。偏偏有一縷清脆的女生,在擴音裡來回迴盪「秦大哥、加油!不管輸贏我都只愛你一個!」
這縷請脆的女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人們循聲望去,就見齊青兒拿著麥克風,神情激動地當場對秦笛告白。站在她身旁的歐陽若影用手扶著眼鏡,一臉地尷尬。
不但是歐陽若影尷尬,齊青兒她追求者尷尬,所有在場的東旦大學生也都異常尷尬。人家兩人郎情妄意,分明是兩情相悅。自己這麼多人瞎湊熱鬧。不是白白做了惡人?
秦笛站起身,自信地對齊青兒一笑,點點頭道:「我會向他們證明。只有我。才有資格擁有你!」
眾人尷尬的情緒,一下子找到了宣洩口,紛紛出言,或辱罵,或喝倒彩、總之矛頭全都對淮了秦笛。可秦笛卻不在乎,縱然是面對別人的槍口。他也不會顫抖一下。更何況是這些沒什麼威力的言語攻擊?
齊青兒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援緩坐下,不管秦笛是否只是為了照顧她的顏面,說出這番話,反正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內心很滿足,很幸輻……「她真希望。時間就此停止,永遠不要再向前……
歐陽若影輕咳了一下,從齊青兒手中拿過話筒,拍了拍麥克風頂端。然後道:「現在三名挑戰者已經產生,加上我們的特別挑戰者田博文。秦笛同學一共需要比試四場。這四場比賽裡面,有三場是武術比鬥。秦笛同學將分別對陣田博文同學、呂翔同學和歐陽若華同學!」
「等一等……」田博文趕緊衝到了評委席,略微有些尷尬地對歐陽若影揮了樣手,等到歐陽若影示意他開口地時候,他才道:「我……我要挑戰的不是武術,是舞蹈!」
田博文拳擊只是半桶水,舞蹈方面卻還算不錯,尤其是他仔細研究過麥克傑克遜的太空舞步,自認在這方面可以和秦笛一搏,這才在歐陽若影宣佈各人挑戰項目的時候,跳出來反對。
各人挑戰項目的時候,跳出來反對。
歐陽若影沒說話。眼晴望向秦笛。臨時改變挑戰項目,並不合規矩。歐陽若影雖然不恥田博文的為人,卻也不能當中斥責。因為現在博文代表的是東旦大學,現在罵他,就等於是罵了整個東旦大學!
秦笛明白歐陽若影的意思。淡然一笑道:「我沒意見。左方也就是你們四個,你們要比什麼;我奉陪就是!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啦?」
秦笛明白歐陽若影的意思,淡然一笑道:「我沒意見,左右也就你們四個,你們要比什麼:我奉陪就是!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啦?」
歐陽若影揮退了田博文,然後宜布道:「各位選手請回到各自座位。有請評委入場!他們分別是東旦大學體育學院武術系副主任,陳氏太極拳傳人陳新華老師……東旦大學音樂學院器樂系主任,園家一級小提琴演奏大師路東平老師……東旦大學音樂學院舞蹈系副主任,國家級演員林芳華老師……東旦大學體育學院競技系副主任,國家一級運員穆鎮爍老師!」
秦笛聽到這些評委的頭銜,不由得向評委席那邊望去,只見三男女依次走到評委席上坐下。歐陽若影早早站起來。一一將四人迎上各自的座位。齊青兒也跟在她身後。依次對各個評委見禮。
四位評委面色淡然。風度翩翩。顯然是見慣了大場面,應付這種小場面。完全是寵辱不驚。游刃有餘。
再觀觀眾席,起先還鬧哄哄的學生們,在評委進場的時候,一個個變得鴉鵲無聲,毫無疑問,這都是評委們的功勞。
秦笛不由得更是疑惑,這歐陽若影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請的動這些評委?系主任、副主任之類的倒還罷了。那一個個國家一級。可都是非常牛B的頭銜!不是為大夏作出過傑出貢獻的專業人士。根本得不到這樣顯赫的榮譽稱號!
先前對田博文頗為鄙夷。刻意和他保持距離的呂翔、武北、歐陽若華這三人,見到四位評委入場,也都一一站了起來,起身向評委示意。
四位評委拿著話筒,依次說了一些場面話,最後交給了陳氏太極拳傳人陳新華。就聽他非常振奮地道:「近二十年來,武術在我們大夏日漸式微。國人不在重視,也不願意辛辛苦苦去學習武術這種看似無大用的屠龍之技。國人的理由都很簡單。龍都沒啦,還學什麼屠龍之技?
實不然,武術不僅是屠龍之技。也是健身之技!在倡導全民健身的今天。能夠看到同學們主動發起切磋武術的比賽。我很欣慰,也很振奮!在這裡,我希望同學們賽出風格,賽出水平!」
陳新華的這番話讓秦笛和對面的四個挑戰者不由得面面相覷,好奇不已。這明明是場齊青兒的追求者挑戰秦笛的話動、什麼時候成自發的武術比賽了?
歐陽若影面色微微一緊,拿起麥克風、趕緊宣佈道:「比賽規則、我們賽都已經宣佈過啦,點到為止、不許故意傷人。現在,我宣佈,比賽正式開始!由於田博文同學臨時更改挑戰項目,第一場就由呂翔同學對陣秦笛同學!」
秦笛和呂翔兩人聽到歐陽若影的號今,紛紛離席,走到場地中央備好的格鬥台。那是臨時搭建的一個場她,只有簡單的一塊塌塌米,誰被逼出榻榻米,誰就算落敗。
呂翔一身白色練功夫服,留著板寸短髮,催粗目正,倒是生的一副好相貌。他露在衣袖外面的兩手骨節頗為粗大,顯然手上頗有功夫。
秦笛一番打量之後、對呂翔點了點頭、然後對評委席上點了點頭。
呂翔對秦笛也是一番打量,就見對方相貌普通,穿著頗為隨意,身上的西裝和領帶已經丟在了座椅上上身就身就著一件白色襯衣。領口的鈕和已經被解開。露出裡面的些許肌膚。下身是一條黑色西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皮鞋。
秦笛臉上唯一讓呂翔注意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和鼻子。他的眼不時射出道道神光,彷彿能射進別人心裡是的。他的鼻樑也頗為粗大,既挺且直,顯然是一個心智極為堅韌之人。
打量完秦笛。呂翔也對秦笛點了點頭,然後對評委席點了點頭。
比賽前先打量對手。然後向評委席示意。也是比賽的規則之一。
做完這一切,就意味著比賽可以正式開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對陣南拳
秦笛和呂翔彼此致意之後,裁判翩然登場。這位裁判穿著白色襯衣,黑色長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尖頭皮鞋,一臉前然,上台之後,當先向評委席一禮,這才向兩位選手點了點頭。
「比賽的規則你們都已經瞭解,兩位還有沒有其他問題?」裁判的聲音和他的表情一樣嚴肅。
秦笛一臉的淡然,搖頭示意自己已經OK。
呂翔卻舉起了右手,歉意地道:「裁判先生,請允許我和對手秦同學說幾句話。」
裁判抬了抬手,表示允許。
呂翔這才向秦笛笑道:「秦同學,請允許我提醒你一下,我從小練的是呂洪魔拳,雖然也重扎馬,也是以氣催力,卻和別家南拳大有不同。我們呂洪魔拳雖不在南粵五拳之列,也不如詠春拳、虎鶴雙形那廣為人知,卻是她地道道的內家拳,很容易把別人打成內傷。」
「呂洪魔拳?」評委席上的陳新華發出一聲驚呼,猛然站了起來。
其他評為俱都不明所以,帶著一臉疑問望向陳新華,就見陳新華向其他評委重重點了點頭,道:「如果這位呂翔同學練的真是呂洪魔拳,這場比賽就不能讓王老師當裁判了!」說罷,陳新華離開了評委席,逕自走上了場地中央。
「王老師、這場比賽我想親自當裁判,不如你代替我當評委如何?」陳新華走到裁判面前、神色極是鄭重。
呂翔合笑向秦笛望了一眼,然後對陳新華道:「有陳主任擔任判。我就放心多啦!我練拳雖久,可惜還是沒能領悟呂洪魔拳的精髓,拳力能放不能收,我還很擔心不小心把秦同學打成重傷呢!秦同學,等下你可要小心咯!」
儘管呂翔面上帶笑。語氣輕鬆。骨子裡卻透出一股難以掩飾的傲慢。
秦笛臉上不見驚容。一直保持著淡然的模樣。只是聽到呂翔的提醒。這才「晤「了一聲、示意自己已經聽到。
陳新華換下先前的裁判,向雙方發出了淮備的手勢,等到兩人各就二各位之後。猛然一揮右手。輕喝了一聲:「開始!」
呂翔嘴上說的客氣。手上卻沒有半點謙讓的意思,一待陳新華宣開始。他立刻左腳一跨,雙肩向下一沉,裝似脫白,肩腫骨向前微合,形成閉狀。
這一沉一團之間,彷彿有一股巨力在呂翔雙手之間形成、尚未擊向秦笛。便帶起一股獵獵勁風。
秦笛心中一凜,知道呂翔所言非虛、竟是當真練的是內家拳。不過秦笛也並不慌張,腳步向右一跨,不退反進、乘著呂翔聚力攻己之時。搶先了半個身位。
呂翔暴唱一聲:「喝!」雙手各自作勢,一兜為圈。一錘成劈、手散開如圓規,分別攻向秦笛面門和腰腹。
好在秦笛先前貼近了呂翔半個身位,就在呂翔拳勢尚未打實之際腳步橫移,險險避過呂翔這一記。
呂翔一擊不中,立刻變勢,腰部一擰,帶出全身盡力湧向左手,看也不看,便砸向秦笛。
秦笛背對呂翔,雖然沒有看到對方地招式,卻聽到一股帶著嘯叫勁風打向自己。他急急再向左一跨。勉強錯開背部要害。卻被呂翔砸了方手小臂。
內家拳果然不同反響,秦笛初時之時微覺疼痛,錯身而過,再面向呂翔擺開架式地時候。已經微覺小臂發麻。再和呂翔交手幾招,竟又覺手臂開始透出陣陣火辣辣地劇痛。
「好功夫!」秦笛微讚了一句。吸氣入腹,腳步一沉之後。步伐開始變得益發輕盈。不和呂翔硬接。而是採用游鬥的策略。
呂翔的內家拳勢大力沉,腳步紮實、端的是硬橋硬馬、每一招每式都如泰山橫移,很是唬人。
秦笛不和呂翔硬按。他也不著急,只是穩紮穩打,打到興奮處。更是大喝一聲:「咿!」猛然撕開身上的恤衫。露出滿身鼓脹地肌肉。
此時他似乎把這裡當作他表演的場所,不再管秦笛如何動作,只是扶部就班地打著套路。隨著他大開大閭地動作。他渾身的肌肉時張時弛,益顯得他猛不可擋。
「哇!呂學長好帥!」
「真是酷苑了!」
「那身肌肉真是太棒了,我其是愛死他啦!」
體育館裡頓時發出陣陣女生的尖叫,大部分女生站起身,衝著呂瘋狂的揮手。
「如果能被呂學弟壓在身下。我會性福到死的!」
就在女生瘋狂的間隙,不知從什麼方向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大膽的言辭。聲音也響亮無比。彷彿用了麥克風擴音似的。頓時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呂翔原本還想賣力表演,乍聽這麼大膽的公然挑逗,腳下不由得一虛。差點沒有摔倒在地。
見呂翔如此作態,秦笛不好再做游鬥。正要發力猛攻。便見呂翔腳下一軟,他也不客氣,猛然出腳,在呂翔微軟地腿彎踢了一腳,這一下推波助瀾可謂立桿見影,一下就把呂翔踢倒在地。
「停!秦同學請暫時退回自己的位置!」陳新華見秦笛還要再攻,趕緊攔在兩人之間,把秦笛逼回原地。
呂翔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一跳而起,怒氣沖沖地對秦笛大唱道「你怎麼可以乘我不注意,偷襲於我?裁判,我抗議,我要求罰他一分。
秦笛望著呂翔,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偷襲?如果合理利用可以使用的條件也算偷襲,那就當我是偷襲好咯!」
陳新華乾咳了一聲,望了呂翔一眼道:「呂同學,秦同學沒有違反規則。你的抗議無效!另外,我提醒你一下,現在是比試時間,不是表演時間,請你不要做一些和比賽無關的動作!」
呂翔老臉一紅,他知道陳新華對他展露自己渾身肌肉的行為有感冒。只好收聲,站回自己的位置。
等到陳新華再決宣佈開始地時候、呂翔再決搶先攻擊,他這決出手。乃是含羞帶憤,再也不留餘地,每一招都攻向秦笛要害,彷彿要秦笛於死地。
陳新華如臨大敵,兩眼緊緊盯著秦笛和呂翔的動作、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造成兩人中的任何一人重傷。
秦笛集中精力,仔軸觀察呂翔的每一個動作,他知道自己硬拚不呂翔的對手,外家拳到底不如內家拳的破壞力大,他只能依靠「幻能術「的輔助能力、尋找呂翔的弱點。
隨著秦笛精力的集中,呂翔的動作在他的眼中開始變得趕來趕慢,彷彿是一式式的慢動作似的,到處都是漏洞。
秦笛微微一笑,腳下加快動作、迅速貼向呂翔、在他兩手打開,準備分襲自己下腹和胸口的時候、閃到呂翔側面,猛然出腳、正正踢在呂翔腰部。
拳打三分、腳踢七分。秦笛這驟然崩腿一踢,爆發出來的威力是極其驚人的,有心算無心,呂翔毫無防備之下,頓時作了斷線風等,一下就被秦笛踢出了塌塌米。
落在塌塌米之外,呂翔翻身就要爬起、卻覺腰部劇痛,一時竟然無法起身。
他只能趴在地上大吼道「不算!這一場不算!秦笛,我要和你你再比一場!「」
陳新華面無表情地望了呂翔一眼,走到秦笛面前,高高舉起他的右手向全場宣佈:「本場比賽……獲勝者是……秦笛同學」然後他又面對評委席道:「請問幾位評委麼意見?」
評委席上的幾人面面相覷。有些說不出個所以然。就連同是體育院的王老師,也有些莫名其妙。實在是剛才的變故太過突然,呂翔明一直佔據優勢,誰知先是被一個意外搞得分神,然後被秦笛乘機打倒。
第二回合的較量更不用說。秦笛只是笑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呂翔飛了出去。這又不是在演猛鬼片,這突然的狀況。實在是讓人不明所以!
體育館觀眾席上的東旦大學學生也是一片嘩然。他們和評委席上的幾位同樣困惑,明明只看到寨笛詭異的一笑。然後就看到呂翔飛了出去,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陳新華高舉兩手,示意全場安靜。等到各種聲息逐漸平息下來的候。陳新華環視全場,沉聲道:「我以我陳式太極拳正宗傳人的身份,向各位保證,秦笛同學是靠實力贏了呂翔同學!這既不是靈異事件,也不是什麼法術或超能力……」
陳新華連說帶比。把秦笛當時的動作和反應。一一表演了一遍。
惜,只有他一個人看請秦笛的動作,不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收了秦笛的好處。
「大家請看。我這裡有證據!」一直在評委席上擺弄相機的歐陽若影,突然對著麥克風大聲宣佈道。
歐陽若影手裡的DV機是學生會幹事硬塞給她的。說是她的位置以清楚的拍下所有格鬥場面,以後可以作為學生會的業績。展示給學弟,學妹們看。她自己都沒想到。這個DV機居然在這個時候,可充當證物的作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八卦游身掌
出於禮貌,歐陽若影先把DV機交到幾位評委手裡,讓他們先行觀看一遍,以確定自己所言不虛。
幾位評委逐一觀看了DV機上的慢動作之後,這才搞清楚秦笛是如何出手,又是攻擊的呂翔什麼部位。
彼此交換了一下意見,由體育學院的王老師起身宣佈道:「DV機上的錄像顯示,本場比賽,應該判定秦笛同學勝出。有不同意見的同學,可以在歐陽若影同學把DV機內的內容轉出之後,觀看錄像!」
陳新華站在秦笛身旁含笑而立,在王老師親身發言的時候,他低聲對秦笛說了一句:「秦同學,我對你很好奇,即便是我,在呂翔同學攻防一體的拳法中,也很難迅速找到破綻。你的眼力和爆發力,都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我看你好像也只學過普通的格鬥杜巧,沒有練內家拳,不然……你的成就恐怕遠不是現在這樣!」
秦笛聽出陳新華有授藝的打算、可惜他現在要忙的事情很多,每能堅持練功已經很是難得,再的時間出來學太極拳,怕是很難應付過來。
於是,秦笛歉意地搖頭笑道:「真是抱歉陳老師!我最近比較忙。沒有太多時間,不然我真想多多向您請教。
陳新華輕撫下頜、哈哈大笑道:「無妨!無妨!如果你有時間、可以打我這個電話、我陳式太極拳並沒有不傳外人的那些陳規陋習。如你想學,隨時可以來找我!」
秦笛望著陳新華和藹的面容、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師父。那個是帶他玩過幾天、卻一直讓他牢記在心的老人!於是、秦笛接過陳新華手中的名片。重重點了點頭。
待秦笛接過名片、陳新華退開兩步、宣佈第二場比試開始。這場。由歐陽若華出場,他對陣秦笛的挑戰技能同樣是武枝!
歐陽若華上場之前,沒有許多廢話、只是簡單的道了句:「歐陽若華。擅長八卦游身掌,特來討教秦笛同學高招!」便微微退了一步、才開架勢、準備出手。
秦笛沒有太多時間打量歐陽若華,只是覺得對方相貌頗為英俊,只是面部肌肉有些僵硬,顯然平時也不是太愛說話之人。
微一點頭,秦笛也不多說。搶身便擊出一拳。
這一拳中正平直指歐陽若華胸口,不像是要傷敵,倒像是在打招呼。
歐陽若華眼中閃過一道異芒,不退反進,也是直直擊出一拳,這拳不打秦笛胸口,而是對上他的拳頭。
兩人誰都沒有收拳的打算。結果兩隻拳頭相撞,發出一「波」的爆響。
歐陽若華微撒退了半步,以左腳為軸,身體方旋一圈,帶起一股大力道,湧入右掌,斜斜拍向秦笛左肩。
秦笛也是退了半步,他測出歐陽若華的拳力和自己大致相仿,當便弓步挺身。止住退勢。揮拳再攻歐陽若華。卻不料歐陽若華應變是極為迅速,已經掄先一步出手推向自己。這一招秦笛竟是避無可避,不得不以身承受。
秦笛心底的狠勁兒上來,拼著硬受這一擊,繼續出拳,反砸歐陽華左肩。若是兩人按實。便是硬碰硬的打發!
不想歐陽若華也是一般的心思。不但不閃不避,臉上反倒露出一絲笑意,就見歐陽若華一掌擊在秦笛左肩。隨後秦笛一拳砸在歐陽若華左肩,歐陽若華這一掌看似弱不禁風。綿軟無力,打在秦笛身上。卻像高壓電線似地。一股電流猛然湧入秦笛體內。沿著他的左肩就流遍他半邊身體。
秦笛這才知道,內家拳果然不可小覷!歐陽若華這一掌,競是讓他喪失了三分之一的戰鬥力。左邊身子空門大開。抬手都不太容易。腳步移動也受到了影響!
反觀秦笛那一拳。看似泰山壓頂一般厚重,砸在歐陽若華身上。去被他猛然一甩左肩,順勢略微下沉。便卸去了秦笛半數以上力道,真被他承受的。竟不足半數!受完這一拳。歐陽若華再一震左肩。腰部一擰、以右腳為軸心。身體左轉,竟是反手要用左掌再攻秦笛!
秦笛不再硬頂,而是向後退了半步。側身讓過歐陽若華的攻擊。再次集中精力。淮備尋找歐陽若華的破綻出腳。
有了呂翔打頭陣的經驗,歐陽若華知道秦笛腳上功夫比手上功夫很多,他自然要小心提防。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運起八卦游身掌身法。圍著秦笛尋找機會。
兩人一站一走。不再激烈交鋒,場面立刻便冷了下來。相比之下。之前和呂翔對陣的那一場、還令在場地觀眾鬱悶。
那一場雖然結束的莫名其妙。最起碼很快決出了勝負。這一場,人還沒交手幾次。便大眼瞪小眼的開始對峙。再不動手。不免讓人覺得心情煩躁。
「打啊!你們倒是打啊!」
「就是!我們可是給了錢的!」
「退票……我們強烈要求退票!」
隨著好事者挑起由頭,體育館裡的哄鬧聲頓時變大起來。他們想聲自己是消費者,自己是花錢進場看戲。並不是免費者的。心中的底氣不免益發充足。
歐陽若影對著麥克風喊了幾聲,這一次卻沒能鎮壓住場面,體育館裡的學生觀眾不但沒有按受彈壓,反倒哄鬧地更加厲害。
歐陽若華回頭望了眼自己的妹妹,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便不在四處遊走,而是猛一提氣,衝向秦笛身前出手。
體育館裡的動靜、秦笛全都看在眼裡、歐陽若華表情的變化收入眼底,可他並沒有因此而放過機會,就在歐陽若華出手的同時,他也覷到歐陽若華的破綻,右腿一繃、一彈,一腳瑞在歐陽若華胸口。
儘管有所提防,歐陽若華仍然中招、和呂翔一樣,被秦笛一腳踢出塌塌米。
歐陽若華彈身而起,向秦笛略一抱拳道:「想不到秦同學的腳上功夫厲害如此!我一再小心居然還是中話!歐陽受教了!」說罷,拍了拍身上的浮灰,便離場而去。
接連兩場比賽,都是秦笛一腳決定勝負,體育館裡的東旦學生不禁面面相覷,一臉地懼惱。早知道武術比賽會這麼無聊,還不如花錢去電影來得過癌!電影上的打鬥,那一抬一式看的讓人熱血沸騰,哪像現場這樣、一腳解決所有問題?
陳新華再次宣佈秦笛勝出、他望向秦笛的眼神益發柔和。若非有在先。只怕他結束後就要把秦笛拖走,找個地方向秦笛試試秦笛的武藝到底如何。
有了呂翔落敗的先例,幾位評委竟是不約而同的望向歐陽若影手中的DV,顯然是打算再用慢放者看秦笛是如何出手的!
令人不敢相信地是,秦笛踢中歐陽若華身上的地方,竟和他踢中翔的是同一個部位,即便有些微差別,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第一、第二場是武鬥、除了體育學院的幾位老師其他評委幾乎沒有用武之地、頂多也就是順便者看熱鬧。可這熱鬧也讓他們看的不舒服。總而言之一句話:沒有電影好看!
好在接下來要進行的是樂器比試。武遷的鋼琴演奏可是全校聞名!
樂器比試用不著裁判在場、陳新華便退回了評委席。
搬運鋼琴需要一點時間,體育館裡陷入到暫時的沉靜當中。過了不久。隨著歐陽若影一聲:「下面,有請我校武遷同學上場、他演奏的是蕭邦的《幻想即興曲》!」
體育館內所有的燈光,一下子全都熄滅。然後、一束藕光燈打在場地中央、那裡端坐著一個挺扳的背影,他輕輕舞動手指,彈出了一個沉重的前奏音符、然後,便開始了演奏。
一陣歡快的音符,彷彿一個個跳躍的精靈,從武遷手下的琴弦上個個躍出,然後飛舞著、盤旋著,圍統在他身邊、揮之不去。
體育館裡的所有學生,全都沉浸在那美好的音樂世界裡。有的微微閉眼。有的面含微笑。有的眉飛色舞……一個個彷彿墜入童話中的世界。
忽而,琴音轉急。像是雨打芭蕉,又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帶起一陣陣請脆的輕鳴。忽而,琴音趨援,像是情人的撫摸,溫柔而又細心。簡直像是要鑽進人的心裡。
那優美的旋律、不停的在人耳中盤旋,武北的全部身心彷彿也已經沉浸到了音樂的世界裡。隨著節奏的或高昂、或舒緩而起伏不定。一到最後一個音符從他的手指間滑開。他仍然不肯起身。一直流連在那美好的境界之中。不願走出。
「好!」端坐在評委席上的路東平老師首先鼓掌叫好。隨之,體育館內的眾人才如夢初醒。掌聲便如同雨點似的,紛紛撒向武遷,經久不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梅花三弄驚世人
良久之後,武北方才起身,向著觀眾席微微點頭致意,瀟灑從容到了極致。在聚光燈的照耀下,他一身黑色禮服,頸部紮著領結的瀟灑形象,深深的印入了觀眾心中,自然贏得了更多的掌聲。
即便是在武北退場之後,掌聲仍舊響個不停,似乎所有觀眾都認為,這場比試已經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武北的鋼琴實力擺在那兒,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超越的。在東旦大學生們的心裡,已經自覺不自覺的,把秦笛當成了一個只會好勇鬥狠的武夫,自然認為他不可能懂得樂器表演,之前的那番大話,只不過是胡吹大氣。
隨後歐陽若影報幕的時候,觀眾席上更是給秦笛喝起了倒彩。諸如「下去吧!」「猴子也能玩樂器……」之類的嘲笑聲更是不絕於耳。以致於。他們根本就沒聽清楚、歐陽若影張暮的聲音:「下面有請秦笛學上台表演,他的曲目是古笛曲《梅花三弄》。」
聚光燈下、就見秦笛兩手持著一桿豎笛,湊在唇邊,寬厚的前奏隨之而起、飄飄灑灑,飛飛揚揚,如同滿天飛雪自天而降,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起雪地寒冬。行至中途。笛音忽而高昂,有如一剪寒梅迎風雪。面對冷風暴雪的侵襲,搖擺之中煢煢孑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器樂評委路東平和舞蹈評委林芳華情不自禁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暗自點頭。
梅花一弄展風姿,梅花二弄見情趣,梅花三弄顯精神。秦笛全情投入演奏之中,精神不自覺的高度集中。他那停留在松體裡自主旋轉的能量。不覺聞風而動,合著《梅花三弄》的曲調,在秦笛松果體裡翻轉騰挪。
「下雪了?」不知是誰低聲驚吃了一聲、卻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整個體育館內的所有人。全都被秦笛的笛曲吸引。他們只覺自彷彿就置身於塞外、置身於冰天雪她之中、眼前就有一株潔白的梅花。
傲雪凌霜、高潔不屈!
「好一曲《梅花引》,當浮一大白!古曲就該如此表現,哪裡還用古琴合奏」路東平不禁擊節而歎,整個人已經完全沉浸在賞析笛的樂趣中。渾然忘記現在是在體育館、而他則是一位評委。
林芳華似乎也有所悟,喃喃道:「若是此時有一白衣女子,在場翩翩起舞,長袖揮灑、婉轉多姿、豈不更好?
內行看門道。外行者熱鬧。路東平和林芳華都是懂音樂一知音樂之人。不但沒有受到秦笛不自覺外放地「幻能術「影響,反而在自己地領域之中若有所得。反觀體育館裡的學生觀眾們、他們只覺秦笛的笛很好聽,自身也不自覺的沉浸幻境之中,為梅花的傲人風姿感染、生出一股為人當傲骨的感悟。
笛聲漸漸趨緩。最後終至於細不可聞。體育館裡的眾人。似乎仍然沉浸在其中,渾然忘記此時應該鼓掌。
「《梅花三弄》為東晉桓伊所奏的笛曲,我曾倚幸一觀,照貓畫虎。讓各位評委見笑啦!」秦笛收起豎笛、向評委席合笑點頭,這才驚醒諸人。體育館內所有地照明燈光。也在此時全部打開。
「好啊!好曲!實在是好曲!
「真沒想到、笛子吹起來。居然可以這般動人!
評委紛紛讚歎、兩手更是毫不吝惜地大力鼓掌。此時,體育館內的學生們也被掌聲驚醒,若有所失地鼓掌附和,可惜掌聲不太熱烈。
路東平待掌聲漸歇之後、笑著對林芳華道:「林老師,我以為此局應當判定秦同學獲勝。不知你意下如何?真是沒想到。一位武藝如此出色的學生,樂器居然也演奏的如此之好!若是放在古代,那可就是武雙全的一代俊才呀!」
林芳華也笑道:「我也認為應當由秦同學勝出!別說古代,就算現在。泰同學也是一位相當出色的學生!可惜,不是我們學校的!」
高舉評分牌地兩位評委,相顧搖頭笑歎。若是自己學校有這麼一出色的學生,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不公平。怎麼又判秦笛獲勝?他明明捧的是蕭,居然還胡說是豎笛。騙我們不懂吧?難道學校裡的老師。全都被他買通啦?」一位學生憤不平地起身大叫。
若是先前,或許還有不少人會隨聲附和,可聽過秦笛的笛曲之後,心理的天平已經倒向了秦笛。於是,只有寥寥數人附和了一下。在寂靜的體育館之中,顯得分外清楚。
路東平望了望那個站起來地學生,玩味地笑了笑。對著話筒道:「《梅花三弄》又名《梅花引》、《梅花曲》、《玉妃引》,《神奇秘譜》記載。此曲最早是東晉桓伊所奏的笛曲。晉代的笛應該是指羌笛,是豎吹的,和現在的蕭相若。譜中解題云:「桓伊出笛為梅花三弄之調。後人以琴為三弄焉。J我這樣說,這位同學是否明白?」
那學生面色有些發紅;卻仍然梗著脖子道:「就算他拿的確實是笛子,那又怎麼樣?我可沒聽出他的曲子比武同學好過多少!」
路東平歎了口氣。望了望合笑而立的秦笛,心中更是失落。他有些氣悶地道:「鋼琴結構精密、工藝精巧,選材去粗取精,而笛子相對來說就要粗糙很多。不提音樂的表現,單從選器來看。簡單的、粗糙地。就已經比複雜的、精巧的高上一籌。再談音樂表現。武同學雖然演奏不錯。幾乎觸及到了音樂的靈魂。卻也只是幾乎!」
路東平望了望站在場地邊緣的武遷。語重心長地道:「鋼琴演奏重在鍵與鍵的連續。手腕地揮舞與手指相互結合,讓音符更加圓潤、柔和、通透,以引發人們的想像。可武遷同學過於注重技巧。刻意的表現自己的手法,這就不免影響到了音樂的表現力!」
轉又望向秦笛,路東平又道:「反觀秦同學。他的表演平和、恬淡、自身彷彿就是一株傲雪梅花,他把自己和音樂融為了一體。即便是不懂音樂的人。看到他也能產生豐富的聯想。想到他就是梅花。音樂表鈍的就是梅花!武同學。我希望你能記住。音樂不是演奏給懂音樂的人聽的。它大多時候,面對的是不怎麼懂音樂的觀眾。
路東平的這番話,有如醒侑灌頂,一下子讓武遷有所領悟、他彎了一直挺拔的腰桿,深深向路東平鞠了一躬道:「謝謝路老師教導,學生受教啦!」
有了路東平的一番點評,體育館內的眾多大學生也都醒悟過來,兩相對比之下,他們果然發現,武遷的演奏很有技巧,或者說是很注重技巧。讓人感覺到武遷的技術很好,演奏枝巧根棒、順帶,也讓人對他人很關注,反倒忽略了音樂!
在秦笛演奏的時候、人們幾乎忽略了他的存在、每個人都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裡,沉浸在對寒梅傲雪的賞析之中、即便偶爾望了秦笛一眼、也只會想到,迎風傲雪的梅花就應該是這樣的。音樂的目的,就是讓感覺生話的美好,提高個人修養和情操。無疑,秦笛很好的做到了這一點
彷彿是為了補償自己先前有眼不識金轅聖的冒昧、不知是誰先拍了手掌,觀眾們一個個全都熱烈地鼓掌起來,他們甚至還站起身、向著秦笛的方向致敬。
「能夠觸及音樂本質的人、自然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
眼見秦笛接連勝出三場,齊青兒心裡像是吃了蜜一樣。甜的不得了。她拚命地鼓掌。小手都拍的通紅,仍然毫不在乎。
秦笛合笑站著,心思卻全在自己身體的內部。剛剛演奏完《梅花三弄》,他便隱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他覺得自己身體裡的能量。彷彿多了一股活性。以前杜果體裡的能量。就像是一隻懶貓。捅一桶。它就上一下。不捅它。它就不動。
現在,秦笛覺得松果體裡的那股能量變成了一隻老鼠。不管精神是否集中。是否命今它做什麼,它都話蹦亂跳的,一刻也不肯老實。即便秦笛不去集中精神,他仍然能感覺到那股能量上下流竄,好在暫時它還只是在松果體附近轉動。還沒有在秦笛大腦裡搗亂。秦笛簡直有些不想像,一股有如實質的能量,在腦子裡撒歡。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確認身體內的那股能量不會傷害到自己,秦笛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他沒想到,只是演奏一曲《梅花三弄》,居然會惹得自己身體內的異能發生變故!讓人不安地是,這種變故還不知道是好是壞!
按下來,秦笛就要面對最後一位挑戰者,那位讓人有些不齒的傢伙。同時也是秦笛這次麻煩的挑起者。他向著田博文所在的位置望了眼。卻見這位臨時要求改變比賽項目的田博文同學,此時很是神色有些慌張。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劍舞如流星
由不得田博文不慌張,面對秦笛並不算出眾的長相,田博文自覺和他差距不大。見識過秦笛的拳頭,田博文對自己的武技沒了信心,為了壓過秦笛一頭,他甚至無恥地臨時改變挑戰項目,可一曲《梅花三弄》,讓他對自己的太空漫步舞,也沒了半點自信!
不管田博文內心如何慌亂,該來的還是要來。隨著歐陽若影的聲音響起,田博文知道,這一場終究是躲不過的。現如今,他只能寄希望於上蒼,祈求上天降下一個奇跡,讓秦笛扭到腳……或者,讓秦笛變成一個白癡!
查看完身體內的情況,秦笛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可在望向田博文的時候,他赫然發現:田博文的大臉就在自己面前,那狹長的臉上,坑坑窪窪的,就像月球表面一樣凹凸不平!
嚇了一跳的秦笛再打量田博文的時候。卻發現一切都還是老樣子,他看到的田博文。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田博文距離自己還根遠。他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在打量自已。
秦笛暗自奇怪道:「難道說……演奏樂器可以讓並能我還不如每天練一遍樂器呢!那麼長時間沒吹笛子最後一場比試的兩位主角一同站在台上之,觀眾席上的大學生們。紛紛對田博文和秦笛兩人報以熱烈的掌聲。
最後的結果他們已經不再關心,秦笛一曲《梅花三弄》。已經讓他們拋開了成見、不再把秦笛當成一個外人。
而是把他當成一個達人!學無先後。達者為師。這東旦大學的校訓,也是每一個東旦學生都認同的座方銘。
看著秦笛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田博文心中好一陣失望、他也道。自己先前的析禱。只不過是臨時抱佛腳的癡心妄想。除非太陽從西面出來。否則那希望永遠無法實現。事已至此。他只能自求多福。
一技精。百技通。舞蹈和格鬥、技擊在表現形式上。有諸多相似相似之處,尤其是表現戰士英勇殺敵形象的戰舞。很多動作都是由技擊動直接演化而來。秦笛檀長的。正是這種舞蹈殊途同歸。舞蹈練到一定境界。一舉手、一投足都自然無比。又何嘗不能成為技擊?
上一場比試是武遷先行表演地。這一場自然輪到秦笛先來。他要一柄表演用的長劍。一抖劍花,便開始了動作。
持兵器的舞蹈。是戰舞的主要表現形式,其中,又以劍舞的成就最高。古人學劍,舞劍,觀劍舞。劍已經融入人們地生話,成了不可缺的隨身物品之一,出門佩劍。就像出門要穿衣服一樣自然。
劍舞。可以用來當作刺殺政敵的工具。昔有「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劍舞,也可以是一種性情,「三杯拂劍舞秋月,忽然高詠涕泗漣。」
劍舞,當然更是一種完美的藝術!「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劍在秦笛的手中,彷彿是有了生命的話物。上下舞動間,寒光閃耀。只見那劍忽而輕佻,忽而直刺,忽而斜劈忽而下撩。
彷彿是一條鬧水絞龍。在水中載沉載浮。忘情地嬉戲。
秦笛這一通劍舞,頓時吸引了全場的注意,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追逐著他的身影。不敢稍瞬,生怕一個眨眼就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
忽然、只見秦笛振臂一揮。寶劍一下飛起數十丈高、直逼體背館中央懸柱的大吊燈。在那吊燈的映射下。寶劍發出閃電般耀眼的光芒。
隨即,那寶劍從高空刺下來。帶著刺耳的胡哨聲,疾如流星,直直向秦笛腦門刺下。
「噢……」
全場爆發出陣陣驚呼,有些膽小地女生早已不閉上了眼睛。生怕看到血淋淋的場面。
評委席上幾位評委全都站了起來,神情緊張地望著秦笛。身為女性地林芳華老師更是面露不忍之色。只有陳新華老神在在地望著秦笛。
撫下頜,面帶微笑。在他看來、秦笛一副神情自若得樣子,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只見秦笛看也不看飛刺而下地寶劍,舉鞘一揚。就聽「喀察」一聲脆響、寶劍竟然乖乖入鞘,,聽話的如同自家的貓狗一般。
早已緊張的頭皮發麻的觀眾,這時長出一口冷氣。只聽得整個體館內,到處都是吸氣的聲音。
田博文原本站在秦笛身旁,在他看劍的時候,他稍離了秦笛一些,等到秦笛舞姿展開。攝於秦笛逼人的劍芒。他竟是越退越遠。等到秦笛舞劍畢。不知道他是害怕、還是怎地。竟閃了個無影無蹤。
等到歐陽若影宣佈田博文上台地時候。連呼三遍不見他人影。歐書若影只得宣佈:「有鑒於挑戰者田博文同學不戰而退,本場比試判定秦笛同學勝出。
不知幾位評委。是不是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就見陳新華微微欠身,也站了起來,端著話筒笑道:「以前讀到詩聖杜甫老人家的《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我還當劍舞不過是詩的藝術加工、不過是美化之後失真了的東西。看了秦笛同學的劍、我才知道。傳說中的劍舞。竟是真實存在的!禮、樂、射、御、書,數,謂之六藝、秦同學,文武雙全已經不足以形容你的能力、說你精通六藝才對、你可是給了我們很多驚喜啊!「」
陳新華望了眼林芳華道:「舞蹈方面的點評,還是由林老師來吧。這方面、她是專家我頂多算是半桶水!」
聽到陳新華的自我解嘲。體育館內的眾人發出一陣善意的哄笑。
林芳華微笑著對陳新華點了點頭、然後轉向秦笛道:「撇開秦笛同學的武術技擊功底不談。單純從青蹈角度來看。秦笛同學過於凸出手的寶劍。自身的肢體動作打開不足。沒有最大限度的展現人體的美感。
這是令我感到遺憾的地方。
不過,整體來看、秦笛同學這套劍舞仍是非常漂亮的舞蹈動作!如果你能稍微收縮一下寶劍的幅度,改以身體的擺動來表現、這套舞蹈作會更加的完美!」
秦笛淡淡一笑、對林芳華點頭。算是謝過持林芳華。
點評完畢。陳新華又按過話頭道:「林老師點評完舞蹈的部分。下面由我來說說技擊的部分!
觀眾席上的學生們在林芳華說完之後。以為即將曲終人散。都已準備鼓掌離席了、突然聽到陳新華還有話說、不由大威興趣地重又坐下。
就聽陳新華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秦同學的這套舞蹈合了技擊實戰和舞蹈為一體的健身舞蹈。既烈些用來鍛煉身骨。也可以用來對敵,和我太極一脈的太極劍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太極劍法講究舒緩、平和、以柔克剛、後發制人,不太受年輕人喜歡。」
但是秦同學的這套劍舞不同,它迅疾、狠辣、剛勁十足,最難得的是、這套劍舞本身沒有太多複雜的動作。比太極劍法易於上手。如果同學肯把這套劍舞拿出來,對於我大夏的武術再興。定然大有稗益!不知秦同學……「」
秦笛瀟灑一笑:「沒什麼不可以的。這本就是一套基礎動作。只不過注重連貫性而已。如果陳老師願意,下來我就可以把這套劍舞的訣竅告訴你!」
「好!好!好!」陳新華可謂老懷大慰,他沒有想到。秦笛居然麼輕易的就答應了。也是他的思想稍微有些守舊。以為秦笛和那些固守門戶之見的老人們一樣。敝帚自珍。不肯輕易傳授外人。
陳新華固然是有些見獵心喜。可更多的是當真想把這套劍舞在東旦大學推廣開來。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把這套劍舞推廣到整個大夏。比起華而不實的跆拳道、這套劍舞可就實在多了!
幾位評委依次說了些勉勵秦笛的話,陳新華更是拉著秦笛的手腕。絮絮叼叼和他說著自己的武術心得。
至此、由田博文挑起,他本人卻虎頭蛇尾開溜的一場桃戰大會、就這樣結束了。留給東旦大學學生的。是秦笛文武雙全。精通六藝的形采。
作為秦笛名義上的女朋友、齊青兒心中既是歡喜又是哀傷,心情極是矛盾,她即為秦笛肯為自己而戰而歡喜。為秦笛贏得全部勝利而歡喜。同時也為自己只是秦笛名義上的女朋友而哀傷,這一刻。她好想自己是秦笛真正的女朋友。而不是……名義上的!
在學生會的組織下。體育館內擠的滿滿噹噹的學生們依次退場。其實。他們很想擠到秦笛面前。和這位目前還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好好交流一下。如果他們和道。這個所謂的秦笛同學,根本就不是學生。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盈盈一握
秦笛終究沒能推托過陳新華的盛情邀請,準備過段時間再來東旦大學拜訪他。那套名為《聞雞起舞》的劍舞之術,秦笛也已經教給了陳新華,習武之人,觸類旁通,陳新華比一旁觀摩的林芳華學的快上了不少。
教完劍舞,秦笛便和齊青兒一道,離開了東旦大學。原本,是秦笛來送齊青兒,順便參觀一下東旦大學的校園。可惜,由於田博文橫插了一打子,敗了秦笛參觀的興致。
走出校門不遠,秦笛便回頭對落後他半步的齊青兒道:「回去吧,本來就是我送你,你再送我,咱們這趟可就白走啦!」」
齊青兒撲哧一笑,半掩著櫻唇輕嗔道:「怎麼能算是白走呢?難道你就不喜歡陪著人家走路麼?」
秦笛看得心中一蕩,微覺有些心捶意馬,不禁暗道:「青兒現在可是越來進漂亮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怪不得秦笛會如此作想,當一個男人討厭一個女人的時候、縱然那女人是天香國色。在他眼中也過是東施一個、可當他開始有些喜歡她的時候,縱然是無鹽也能變成西施。更不要說齊青兒原本就是千中無一的大美女一個!
齊青兒感覺到秦笛注意的目光、迎上去之後、發現他的眼中竟滿是欣賞。這讓她芳心不覺大喜。她忍著羞意、大著膽子對上秦笛的目光,鼓起勇氣道:「秦大哥,我知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給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當時你或許以為……以為我是花癡……」
秦笛上前半步,輕掩齊青兒的小口、搖頭道:「這個問題、在游館裡的時候,你已經說過。我知道。你是因為母親的原因。想知道更多有關法國的事情,當時是我誤會了你。應該說,其錯在我,而不在你,」
齊青兒被秦笛自以為是的封住了小嘴,心中焦急無比。偏偏她又堵那麼大力氣,搬不開秦笛捂在她嘴上的大手,只能等到秦笛說完那些話。主動拿開。
齊青兒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嬌聲道:「人家要說的不是那些啦!
秦笛微覺錯愕。笑著後退了半步道:「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齊青兒微微低下頭。表情有些羞澀,聲音更是有如蚊納:「人家說……想說……今天很謝謝你……我可不可以當真作你女朋友……」
齊青兒的聲音原本就很低。說完謝謝之後、更是低到微不可聞。便是她自己、都沒聽請自己最後說了些什麼。更不要說秦笛咯。
秦笛費了根大力氣。才聽出齊青兒是要感謝自己,便笑著擺了擺道:「舉手之勞而已,我都已經答應幫你應付家族裡的麻煩。相比之下。這些小麻煩就不值一提啦!」
齊青兒暗罵自己沒用。平時自己對什麼事都滿不在乎,怎麼現在起真格的來。居然會那麼遜?居然連話都說不出口!
「不是啦……我……我不止是想謝謝你呀!「齊青兒跺了跺腳。急得不行。
秦笛望著齊青兒侷促的小模樣。心中有了幾分明悟。他忍不住又學起第一次和齊青兒約會時地口氣道:「那你還想怎麼樣?難道說……你想和我叉叉圈圈?」
齊青兒微垂的小臉蛋像是被火烤了一下。頓時紅的耀眼,可這一次她沒有嚇得逃跑,而是忍住心中的羞澀。勇敢地抬頭直視著秦笛道:「如果……如果你現在想要。我……我可以給你的!」
秦笛收起玩笑的口吻。正色道:「我秦笛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不是趁人之危之輩!如果現在我和你怎麼樣,那我和紅番杜的太子和你們齊氏家族的那些老傢伙們,又有什麼不同?」
齊青兒惶急地搖著頭,抓住秦笛的手腕道:「不一樣的!不一樣的!和你……那樣,是我自願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是不是覺得花一千萬買我很不值得,所以才不肯要我?所以才那麼討厭我?」
秦笛心中有些恍然,感情齊青兒對家族的恐懼。已經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她對自己已經不自信到了這般地步,居然要靠秦笛拿走她的貞節。來證明自己還是一個有價值得人!
其實秦笛只是把握到了齊青兒心理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卻被他不小心忽略了,那就是:齊青兒害怕失去秦笛!和秦笛認識那麼久,他一直和齊青兒保持著若即若離地關係,這對沒有什麼太多社會經驗的齊青兒來說,是非常折磨心靈地。一路走來。不知不覺中,秦笛已經在她的心裡。留下了無法磨滅地印象!
秦笛舉起齊青兒的兩手,柔聲安慰道:「青兒怎麼會沒用呢?如果你怎那麼沒用,東旦大學就不會有那麼多癡情男兒向我挑戰啦!以前我對你那樣,那是因為我不夠瞭解你。隨著我對你的瞭解逐慚加深,我在已經開始喜歡你了!又怎麼會討厭你呢?」
齊青兒捂著鼻子,不敢相信地望著秦笛道:「秦大哥,你說的都真的?你沒有騙我?」
秦笛無奈地聳了聳肩。不得不張牙舞爪地裝出色迷迷的模樣道:「你要不是不相信。那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叉叉圈圈好啦!」說著。兩手樓上齊青兒的脖子。
秦笛本以為齊青兒會笑著躲開、卻不料她居然溫順地靠近秦笛懷裡。用小臉撐著他的胸脖,一臉甜蜜她笑道:「好啊!我一直很好奇,一男一女兩個人在一起,到底發生什麼樣地事情、才會讓人那麼容光發呢!「秦笛攬住齊青兒的兩手,不由得偶在了半空、他收回一隻手,輕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暗道一聲:作繭自縛啊!
「那個……青兒,今天我還有些事情要辦!」秦笛心裡也清楚,這個時候找這些破壞氣氛的理由、是很讓女生討厭的,可他仍然不得不這樣做。如果真和齊青兒找地方叉叉圈圈去了,沒個一天時間,恐怕解不了問題!與其為一個處女破身、然後半上不下的苦忍半天、還不如去麗蘭公可、找韓嫣談輪一下「清神液」上市的情況。
想到「清神液」,秦笛不由得又想起那騷媚入骨的蔣方秋雲。在他的幾次性經驗中,蔣方秋雲的承受力是最好的、也是最為主動的!
到底是人妻、人母,成熟到咬一口都能噴出水來。一想起和蔣方秋雲在一起的情景,秦笛下半身不由得就有些衝動。
白蘭香雖說也是成熟女性,也曾生養、可到底經驗太少、在做愛的時候主動性不夠,只是被動地亨受,偶爾做出一些大膽的動作,還都在意識摸糊的時候,一旦秦笛主動要求,她又會恢復那賢妻良母的模樣。打死都不肯照做。
齊青兒眼睛一黯,聲音又低沉了下去:「秦大哥,人家都已經這樣啦。你還不肯要了人家的身子,難道真像同學們說的那樣……男生都喜歡和大胸脯的女人做愛麼?」
秦笛跑開老遠的思豬,被齊青兒哀怨的聲音拉了回來,他聽出了齊青兒語氣中的不甘和無奈,也聽出了她如受傷小免一般的不自信。若這時不能幫她恢復,只怕她以後都會一直沉論下去,很長時間沉浸在自憐自傷的頹喪之中!
秦笛捧起齊青兒的小臉蛋。鄭重地道:「青兒,你們同學說的不對!其實我很喜歡你,也真的很想和你……做愛!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麼吸引我……」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秦笛一手抓上齊青兒的左胸,覺到她的身體微微顫慄,條件反射似的向後縮了一下,然後才又重新靠了過來。
揉了一下齊青兒的胸部,秦笛道:「胸部並不一定是大的好,小有小的妙處啊!你看你的胸部剛好填滿我一隻手掌,這不就是古人了說的「盈盈一握」麼?公告也有說過:一切、盡在掌握……「」
「撲哧……」齊兒忍俊不禁,嬌笑一聲捶打著秦笛道:「秦哥。你胡說些什麼呀!人家的胸部才不是手機呢,哪兒有那麼小!」
秦笛呵呵一笑。聳了茸肩道:「不過是個比方而已。哪裡是說你的小啊?我這是在誇你的胸部長得剛剛好!再說,你看你身高有一米六五。胸部有B罩,和腰圍、臀圍的比例非常合適。簡直就是黃金比例,還有……你的腿很直,穿絲襪的模樣非常誘人!我簡直喜歡的不得了呢!「」
隨著秦笛提到齊青兒身體的一些部位,他的手也不老實的上下摸起來。還專挑齊青兒敏感的一些地方。
齊青兒心中很是羞澀,理智也在告訴自己不可以任由秦笛上下其手,可心中偏偏有一個聲音在蠱惑她:「再讓秦大哥多摸一下,只要多摸一下,他就會多稱讚我一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親密接觸
事實證明,男人和女人,過於親密的肢體接觸,是會出事的!
秦笛半擁著齊青兒,手還在她的身上徜徉,腳步卻不自覺的向校門一側的商業城走去。他自然不是想帶齊青兒去逛商場,而是相中了商業城一處半掩著房門的樓道。
走到樓道附近,秦笛推開房門一看,情況果然如他所料,這是一處並不經常使用的安全通道,來來往往的學生們,大都直接從商業城的正門進入,根本沒有打量這邊的興趣。
也幸虧先前有學生會疏散了大部分學生,不然現在秦笛身後,只怕要跟上一大圈業務狗仔隊!
進了安全通道口,掩上房門,秦笛的膽子可就更大了。他的一隻手悄悄滑進齊青兒的淺黃色高領衫,慢慢摸上齊青兒盈盈一握的山峰,只覺入手處的肌膚十分敏感,更到自己觸摸之後。一個個小小的凸起紛了豎立。竟是齊青兒起了雞皮疙瘩!
「青兒,你的皮膚真是教感呢、摸一下就會起雞皮疙瘩哦!」秦笛枉著幾乎要瘴軟下去的齊青兒,往她耳朵裡吹著氣道。
齊青兒如夢初醒,一手隔著衣物抓住秦笛伸進自己高領衫內的魔爪。一手推著秦笛的胸口,教羞怯怯地道:「秦大哥……別……人家……人家害怕!」
秦笛已經被勾起了慾火。理智雖然還在。行為卻明顯無賴了很多。
他的手雖然被齊青兒扶住,手指卻還可以隨意動彈。於是,他一邊自由自在地話動著手指。讓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和齊青兒的胸部親密接觸一番。一邊又用閒置的右手。拍上了齊青兒挺翹的小豐臀道:「你可是答應了我的哦!」
齊青兒呼吸一緊、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慢了幾分。是啊。叉叉圈圈這麼好的提議。可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秦笛可半點也沒往那個方向想!
現在。自己把人家地火給勾起來了。難道一句害怕。就能讓秦笛打消念頭麼?
秦笛用力抓了一下齊青兒的小豐臀。戀戀不捨地收回右手,抓住青兒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下腹道:「你摸摸;現在我心頭的虛火可是很旺威呢!除了叉叉圈圈。你有沒有其他辦法幫我消火呢?」
齊青兒不是沒見過秦笛的無賴嘴臉、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她竟全然不知所措,只能抽了一下小手,可憐兮兮地望著秦笛道:「哥。就算……就算你想要,也不要在這裡好麼?」說著,望了望四周。
一邊是漆黑的校道,另一邊是虛掩著的房門。外面的光線,透過房門的縫隙,灑在地面上。一扇門,隔著兩個世界。一個黑睛。一個光明。身處黑暗的兩人。只能有一個主導者,這個主尋者。自然就是秦笛!
秦笛摟住齊青兒試圖離開地小手,微抬下巴,向黑暗之處揚了揚道:「那裡有個雜物間,我覺得可以利用一下。
齊青兒循聲望去、果然在樓梯向上的轉角處、看到了一個緊閉的木門,已經適應了光線的眼睛,勉強能辨認出那木門是黃色。在本門的上方,鑲掛著一個白色塑料片,上面寫著三個紅字「雜物間「」。
回過頭、齊青兒看到,黑暗中秦笛的眼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此時的秦笛,和平時的秦笛完全不同。平時,就算秦笛會發火,會生氣。可他總是很有分寸,不會勉強別人做別人不想做的事。而現在,青兒卻在秦笛的眼中感覺了一件事:如果不依秦笛,後果奈很嚴重!
「好……「。好吧!」齊青兒咬咬牙,帶著哭腔答應了。
秦笛看到齊青兒一臉驚恐的小模樣,不禁笑出聲來:「瞧你現在樣子!如果有鏡子,我真想讓你看者!只是借你的小手用用。搞得跟你要上刑場似地!有那麼嚴重麼?還說什麼「如果我想要,現在就可以我」!」
被秦笛一通嘲笑,齊青兒不但不生氣。心中反倒誦出一絲莫名的驚喜。她揚起小臉。望著秦笛道:「秦大哥,你說的是真的麼?」
秦笛笑歎著搖了搖頭,對著齊青兒的耳朵一陣低語。對於討厭的人。諸如蔣方秋雲之流。野外逼姦也就罷了。對待齊青兒這麼可愛的小女生,自然不能也這樣。尤其是她還是一個純潔的處女,最起碼也要對待新嫁娘一樣,在一個溫馨地房間裡,拿走她的第一次。
聽了秦笛的解釋。齊青兒這才知道,秦笛只是要她幫忙,用雙手幫他解決。在慶幸處女之身不用在這骯髒的地方丟掉之餘,齊青兒心中又有些隱隱的失落。
女人總是這樣奇怪。紙糊的褲腰,鐵打得面皮。如果秦笛恃強而為。把齊青兒就地正法了也就罷了,她頂多嘴上埋怨兩句,也就接受事實。更何況,原本她自己還主動要求叉叉圈圈的。可偏偏她的少女自尊心作祟。事到臨頭要推拒一二,以證明自己不是主動送上門的。
秦笛沒注意齊青兒那麼多,他現在已經有些精蟲上腦,拉著齊青兒的小手、走到那雜物間門外:摸索了兩下沒能打開,秦笛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貼著門縫劃拉了兩下,便輕巧的把房門打開了事。
雜物間裡沒有什麼東西、地面上落著一層厚厚的浮灰,角落裡掛著兩隻滅火器,上面也是掛滿了灰塵。顯然,這間雜物室有好些時候沒用咯。
秦笛隨手關上房門,按下保險扣、把房間反鎖,隨後解開了腰帶。
如果擱在平時,秦笛絕難不會這麼急色,如果他沒有在蔣方秋雲身上徹底的、毫無顧忌的發洩過那麼一次,他也不會就這麼對齊青兒下手。可惜沒有如果。所以。秦笛不客氣地脫下了自己的短褲,拉著齊兒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命根處。
齊青兒整個腦袋一片槳糊,從秦笛摸上她的酥胸開始,她就沒怎麼清醒過,這會兒尤其迷糊。小手摸上了那根堅硬之物後,在秦笛的帶動下。竟開始自覺地套弄了起來。
每個女人的手都不一樣、齊青兒的小手,既有小女孩的粉嫩、又年青女性的柔滑,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手是身體最漂亮的部分之一。在齊青兒的一雙妙手施為下,秦笛只覺身體的一部分像是踏進了鵝絨絲被裡,既柔軟,又順滑,還有一些溫熱。可惜,那溫熱只是一些。而不是非常,和真正的女體比起來、自然差上了不少、和口腔比起來。更是差了很多。
原本還覺得挺舒服的秦笛,在想到真正的女體和口腔之後,不禁得有幾分索然無味。前後聳動的配合動作,也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齊青兒最初的迷糊之後,慢慢開始清醒過來、打量了手中的凶物一眼之後,便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可那東西就在她手裡,就算她不想看,心裡還是情不自禁的會感覺。尤其是兩手團握,清晰的感覺事它的每一個稜角,一點點的,它的完整形象,就在她的心中緩緩勾勒出來。
每個人都喜歡在看到第一眼無法按受的東西時,用一個喜歡的東西替代。齊青兒很喜歡吃雪糕,自然而然的,就把手中的東西,想像成一根果仁朱古力雪糕。為什麼是果仁朱古力?那當然是因為朱古力是黑色。果仁又是有稜有角的,掛在朱古力上面,就像一根根暴露的青筋……
想到最喜歡的果仁朱古力雪糕,齊青兒忍不住輕輕吞了口口水,想像著自己手裡握著的,就是那根可口的果仁朱古力雪糕。
秦笛被齊青兒服務了半天。卻不見小小笛有半分爆發的意思。只得一手按住齊青兒的蠻腰道:「青兒,你用嘴巴合一下,好不好?」
「好啊!」齊青兒想都不想。興奮地就答應了。在她的意念中,還在幻想著自己是個小孩子,央求媽媽給自己買一根果仁朱古力雪糕。聽到秦笛讓她含一下。她還以為是媽媽讓自己吃雪糕。高興的不得了。
見齊青兒高興而迅速的答應下來,秦笛不免有些奇怪。
果然。秦笛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齊青兒睜開兩眼。伸出一隻手到秦笛面膠道:「雪糕。拿來呀!」
秦笛有些莫名其妙地答道:「什麼雪糕?
媽媽的形象逐慚摸糊,齊青兒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秦笛,自然就沒有那果仁朱古力雪糕可吃。
齊青兒有些忸怩。自然不肯告訴秦笛自己把他的凶物給幻想成了果仁朱古力雪糕,要不然還不得被秦笛給笑死。她慌慌張張地掩飾道:「沒……沒什麼!對啦!剛剛你跟我說什麼來著?我聽你好像說是讓含什麼東西。我沒看到你帶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體液的味道
<DIV id=content>秦笛輕咳了一聲,神色有幾分不自然地指了指自己的身下。
開玩笑,誰規定可以含的東西一定能吃?能含不能吃的東西多了去啦,比如泡泡糖,比如檳榔,比如……
齊青兒臉上又是紅了一紅,放下要雪糕的手,輕輕打了秦笛那裡一下道:「秦大哥,你好色哦!」
秦笛嘿嘿一笑,並不說話。女孩子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他已經見得太多。每次女孩子這樣說,都是表面上不答應,其實心裡早已千肯萬肯!於是,他拉著齊青兒,走到滅火器下面,那裡擺放著一個廢棄的小木箱。
用力試了一下,秦笛覺得能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便脫掉外套,往箱子上一丟,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拉了齊青兒一把,把她帶了過來。
還不到時候,男人可以色,卻不能猴急,不然、煮熟的鴨子也能折騰飛啦。
秦笛這方面顯然已經比較有經驗、他沒急著讓齊青兒去做吞吐「果仁朱古力雪糕」的動作、而是先把她抱在懷裡,撩開她的粉紅色小裙、讓她面對著自己,坐在自己大腿根上。
齊青兒這時心跳的厲害、顫顫魏巍的扶著秦笛的肩膀坐下,兩條腳情不自禁的有些發抖,如果不是有秦笛在她下面支撐,怕是她立刻就要縮到地上去。
透過撩開的裙角秦笛可以看到、齊青兒粉紅色的裙子裡面、是一條粉紅可愛的小內褲上面還印有小鴨的圖素。隨著她坐下的動作,小小笛便貼著小鴨圖案,從齊青兒的粉紅色小褲褲上一擦而過。
火熱的觸感,讓齊青兒在一瞬間幾乎窒息。整個身體像是變成了驚的烏賊,在受到刺激之後,情不自禁的噴出墨計。然後。齊青兒覺到大腿根上有些發諒。
秦笛很喜歡齊青兒現在的俏模樣、紅唇鮮艷欲滴,雙眸幻彩迷離,小臉白裡透紅、渾身上下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味道。強忍住刺入的慾望。秦笛環住齊青兒的的腰,輕輕吻上她的紅唇。老大都還沒嘗過,自然能先便宜了小小笛!
青澀少女地味道總是帶著水果的芬芳。吻上齊青兒的紅唇。秦笛覺得自己像是在品嚐一顆飽滿誘人的大葡萄,酸酸的,甜甜的。讓人不住口水直流。
對於女孩子來說,第一次地東西總是讓人手足無措。卻又難以忘記。尤其是第一次按吻,齊青兒濛濛的,等到秦笛吻上她的紅唇時,才猛然驚覺。
眼睛瞪的老大,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小說中甜蜜的感覺,齊青兒沒有品嚐到。也沒有時間去仔細品,她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猛然向後仰一下。試圖和秦笛分開。
齊青兒顯然忘了一件事。她忘了自己是坐在秦笛腿上,也忘了她麼大的動作,很容易摔倒在地上。
好在秦笛反應迅速。及時樓緊了齊青兒的小腰肢。重新又把她帶往自已的懷裡。
人是被秦笛抱住啦,可兩人的體位。卻因為這一變故。發生了一些小小地改變。原本小小笛只是擦著齊青兒的小鴨圖素過去,兩者相差是有一些距離,可在這一系列變故完成之後。兩者之間變成了零距離接觸。小小笛緊緊地壓著小鴨圖素。像是擂鼓似的。一下一下,欺負著那隻小小地鴨子。
齊青兒覺得自己的心情從來沒有想現在這麼亂過,身體的全部感覺彷彿都消失啦。只有心臟的跳動。在這一刻無比的請晰。她甚至覺得自己都能聽到心跳的聲音:「撲通」、「撲通」,一下又一下,像是寺廟裡的鐘聲、一刻也不肯停息!
由於緊張。齊青兒情不自禁的併攏雙腿,兩手緊緊抓住秦笛地衣袖。始終保持著這樣一個僵硬的姿勢。
隨著齊青兒兩腿的合攏,秦笛獲得了更多的快感,比起齊青兒的手的送。她的大腿加上粉紅色小褲的擠壓。顯然要刺激的多。
秦笛兩手摸上齊青兒的小豐臀,一邊感受著那處肌膚的爽滑、一輕輕托起她的小豐臀。一下一下的向上推送。
秦笛的兩手離開齊青兒的細腰,她全身的重量,大半都要靠兩手抓扯秦笛的衣袖維持、還有一半要要靠兩腿夾緊才能支撐、這就迫使她得不兩手抓的更緊,大腿也夾的更加用力。
齊青兒抓緊秦笛衣袖的動作倒還沒什麼?她這一夾大腿,對秦笛的刺激可就大了去了。比口腔雖然還略有差距,可也已經很讓人舒服了。秦笛情不自禁地加快上下拖動的頻率,讓齊青兒和自己的貼合更加緊密一些,摩擦更加劇烈一些。
摩擦生熱。生出的熱量當然不會單向流動。齊青兒逐漸也有了感覺。雖說隔著一層布料。可在液體的滋潤下,很快布料便被浸濕了,然後,兩人的距離又近了一些,摩擦又強烈了一些。
齊青兒耐不住,發出了一聲聲輕微的喘息。迎合著秦笛的動作。騎馬似的上下顛簸。原先她還是被動的承受,這會兒開始有了那麼些主出擊的意思。
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一聲聲沉重的喘息從秦笛的口中發出,和齊青兒婉轉悠揚的嬌啼合到一處,匯成一曲淫糜的樂章。
不知過了多久。齊青兒的嬌啼聲高了八度,化成一束幾乎能刺穿膜的尖叫。她渾身上下的肌肉也在一剎那間收緊。她整個人趴進了秦笛懷裡。緊緊的樓著他,身體還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的的搐。
秦笛也在同一刻。到達頂峰,雖說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嚐齊青兒美的小嘴。現在的這種感覺。仍然讓秦笛感到滿意。這是一種別樣的美感。不同於真刀真槍,卻比真刀其槍還要讓人覺得刺激!
奶白色的液體全都噴薄在齊青兒的粉紅色小褲和粉紅色裙子上面,收拾起來相當麻煩。齊青兒喘息已定,檢查自己身上衣物的時候,忍不住輕嗔道:「秦大哥,都是你啦!你看人家的衣服都弄成這樣啦,讓人家怎麼穿呀!「」
秦笛笑著指了指自己坐著的西裝外套,說道:「大不了你把這件拿著。束在腰上、不就沒人會看到啦?」
齊青兒皺起了小鼻子,嬌有了一聲道:「沒人看到才怪!無緣無綁一件完全不搭調的黑西裝在身上、不吸引人才有鬼!不是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秦笛嘿嘿一笑道:「誰讓你剛剛不用嘴巴來著?不然的話,現在也不會這麼煩了啦!
齊青兒輕捶了秦笛兩下,又有些好奇地問道:「我的女同學經常在我面前說男人的液體怎麼怎麼臭、我怎麼沒聞到?怎麼你的好像還有些好聞的甜味呢!」
秦笛略帶惋惜她道:「是啊,還是讓人愉悅的甜味呢!你沒吃下真是既浪費,又可惜!
不如我刮下來一點,你嘗嘗?「說著,他當真從齊青兒裙擺上刮下一些,舉到齊青兒面前。
齊青兒紅著臉扭過頭去,嬌嗔道:「秦大哥,你要死了啦!好討厭哦!同學經常說那東西很噁心,我才不要吃呢!
秦笛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那是她們不懂裝、胡說八道!這東西的味道,是和飲食密切相關的,鹼性食物(魚類肉類)會產生乳酪的酸臭或魚腥味,:乳製品會產生臭味、吃過蘆筍之後最臭!所以呢,我輕常吃一些酸性食品,比如柿澄、芒果、葡萄之類的。」
齊青兒好奇地又轉過臉來道:「吃酸性食品就會有甜味麼?
秦笛又把手話遞了過去,道:「你不信就自己嘗嘗!
齊青兒心理還是有些牴觸情緒,可到底還是醇不住心中的好奇,牙微湊近了一些聞了一下,覺得味道還好,當真沒有酸酸臭臭的味道,再湊近一些,果然聞到了一些說不出的味道,有點像是有味道,又有點是沒有味道。
乘著齊青兒不注意,秦笛把手指在她微微張開的小口上一抹,道:「要品嚐就快一點。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像你!
齊青兒大發嬌嗔。輕輕又捶了秦笛幾下,不過左方那東西已經落進了嘴裡,還不如嘗嘗是什麼味道。吮了一下,她覺得那東西滑滑的,膩的。像是果凍。隱約有一些甜味。感覺說不太上來。好像當真讓人覺得有些愉悅。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秦笛壞笑著望向齊青兒。面色有些怪齊青兒點了點頭,戒備地抱著雙肩道:「秦大哥。你又想幹什麼?」
秦笛臉上笑容不見,指了指仍然不肯善罷甘休的小小笛道:「它像還沒夠呢,按下來還要繼續麻煩一下我親愛的青兒。只有你繼續幫忙才可以哦!」
齊青兒被秦笛一句「親愛的」繞昏了頭。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是秦笛第一次用這麼親熱的語氣和她說話。</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清神液的前景
<DIV id=content>隨後,扭扭捏捏的齊青兒,便在秦笛的動作下,半推半就的按照秦笛的意思,品嚐起了「果仁朱古力雪糕」。
箇中滋味,自然不足為外人道。等到秦笛心滿意足的整理衣褲的時候,齊青兒捂著腮幫子,半天不想說話,直到緩過勁兒來,她才埋怨了秦笛一句:「以前我怎麼就不知道,吃雪糕還是一件體力活兒?」
秦笛差點沒當場笑噴,一邊幫齊青兒揉著腮幫子,一邊道:「那還不得看你吃的是什麼雪糕?那種一舔就軟的,自然不用費力。像我這種鑽石品質的雪糕,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吃的下的!」
聽得秦笛這般自吹自擂,不知羞恥的言語,齊青兒忍不住又是一通嬌嗔。
收拾完畢,兩人從雜物間裡出來,然後離開商業城。
秦笛上了一輛售靠在商業城附近、專門等客的出租車,對齊青兒揮了揮手,道:「回去吧,老那麼站著不舒服!」
齊青兒小臉紅了紅,她當然知道秦笛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是隱隱的在暗示自己,裙子裡面留著他的髒東西!
可即便這樣,齊青兒仍然倔強地搖了搖頭道:「我要看著你離開!」
秦笛笑了笑,擺擺手,示意司機開車、等到車子發動起來,跑出有一段距離,他再回頭去看的時候、發現齊青兒果然還站在那裡、一邊揮手。一邊向自己這邊凝視。
「多好的女孩子啊!」這一刻,秦笛的心中不禁又生出了幾分感動。喜歡一個人。很多時候。就是因為對方能在不經意之間、讓人產一些小小的感動。
趕去麗蘭公的路上,秦笛的心裡始終裝著這份感動,也是在這刻。他發現。自己已經徹底的愛上了齊青兒。
從濱海西邦到麗蘭公可、花費了不少時間、等到秦笛趕到的時候已經將近四點。
麗蘭公司裡的員工,沒有不認識秦笛的。見面重要打聲招呼。秦笛在麗蘭公司已經沒有什麼實際職務、只是掛了股東地頭銜,所以麗蘭公司職員打招呼的時候、都以「秦先生」相稱。
對於秦笛和韓嫣關係的改善,麗蘭公司內部自然少不了八卦一番,可每次秦笛過來。都是關上門和韓嫣私聊一番,就離開公司,這讓那有心搜尋八卦的女郎們、怎麼琢磨,也猜不出個中一二三來。久而久之、也就見怪不怪。
每次秦笛過來、都是柳鶯鶯把他帶到韓嫣的辦公室,其實,這個程序完全是不必要地。
秦笛又不是什麼外人,對麗蘭公司的佈置也並不陌生。根本不需要別人在前面領路。這裡面,自然有柳鶯鶯的小小心思在裡面。可惜,當事人秦笛並不知道。
揮退了柳鶯鶯。韓嫣隨手把房門鎖上,這才娉娉婷婷地向坐在沙發的秦笛走去,還沒到他身前,先是嬌滴滴的叫了一聲:「主人、您怎才來呀!」
秦笛一把樓過韓嫣、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輕輕捏了一把她臀部的肉。然後才笑道:「有些事耽擱啦。想我了沒有?」
韓嫣嬌呼了一聲、媚眼一甩,水汪汪地大眼裡滿是誘惑。就聽她道:「想呀。奴家想的心都要裂開了呢。不信你摸摸!」說著,抓起秦笛的大手,按上自己的胸口。
入手處豐潤挺拔。良好的觸感。讓秦笛忍不住又是一陣心旌搖動。
若非先前和齊青兒玩的太過火。幾天的存貨早就消耗一空,秦笛還真想就這麼把韓嫣給吃了。對這服服帖帖的小女奴,秦笛心中明明是欲多於情。可不知為什麼。一直就忍著沒吃了她!
細細一想。秦笛也就明白了個中關鍵。別看自己在濱海大事沒幹上幾件。小事卻多如牛毛、偏偏還是一些躲也躲不掉、還不能不做的小事。比如和特勤組的糾葛。比如陪伴白蘭香母女幾人。
在秦笛地心中,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事先做。還是有個優先級的。保證自已和身邊女人人身安全,自然是首要地。壓倒一切的重要。其次就是策劃對「幽影會」地反擊行動。第三則是和自己喜的女人培養感情。相比之下。發洩慾望,自然也就沒那麼重要啦!
秦笛用力揉了兩下。
便岔開話題道:「婚兒,清神液,上市你準備了不少時間。怎麼樣,確切的日子定下了麼?
談起「清神液」。韓嫣臉上的妮媚褪下了不少。代之的是另一種燦爛的光芒。
這種表情,秦笛也沒少見過,以前在訓練營的時候,那些對「幽影會」忠心耿耿的死士。在按受上極嘉獎地時候。就是這副樣子。
韓嫣醞釀了一下情緒,鄭重地道:「輕過一番努力,「清神液」目前已經在您提供的原配方基礎上,開發出了香精油、香水、淡香水、古龍水、清淡香水五個系列,並且在搭配的香氛上,也做出了一些調整。
通過工藝師的多次實驗。我們發現。添加少量的其他香料。並不會影響「清神液」的主要功效,反而可以贏得更多受眾,所以,在原配方的基礎上。我們總共已經生產出了三十七種新型香水!」
秦笛一陣咋舌,忍不住驚歎道:,「雖說香水這東西主要就是賣個香味。可你一下子搞出個三十七個胞胎出來,不會擔心市場消化不了麼?」
韓嫣自信地搖頭道:「不會的。主人!麗蘭公司有自己的香水工廠,有自己的香水實驗室,也有自己的SPA護理中心。從生產到銷售。
再到最後的受眾,整個生產鏈,我們都握在手裡,對於消費者,我們有很深的瞭解!但凡購買香水的女性。最初並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香水,她們只是抱著試一試。看一看的心理,而且很多時候會買上一些自己並不需要的香水,放在家裡。」
秦笛得承對於女性心理、尤其是購物心理、他瞭解的並不多。
香水調培這東西,也不過是他煉製毒藥的副產品而已。所以在女性購物,心理上,他不如韓嫣有發言權。不過韓嫣的一番話也點醒了他:既然韓嫣有一條完整的生產鏈,那麼「清神液」對她的作用,自然也就不如自己當初想像的那麼大,那為什麼……
韓嫣背對著秦笛、自然沒有注意到他心理上的小小變化,她仍舊滔滔不絕道:「有句話叫做『聞香識女人』,其實很多女人並不知道,香水對於她們、就像是店面的裝修,就像漂亮女人的臉蛋一樣重要!一個打扮入時的時髦的女郎、如果身上塗抹著厚厚的一層劣質香水,就算貌如天仙,只怕也會惹人厭煩;相反,如果一個衣衫整潔的普通女人,擦上一些適合自己的香水,那對她的形象加分,可就不是簡單的一加一那麼簡單咯!」
秦笛嘴上發出「晤」的聲音,算是回應,心理卻還在尋思著韓嫣自己妥協的原因。仔細框敲了一下。秦笛也沒發現這段時間和韓嫣的接觸有什麼異常。
如果說韓嫣當真是有什麼陰謀,也早該發動了,她把著每天低聲下氣的迎合自己。
再者,從麗蘭公司那些職員的口中,秦笛也得到了一些消息,聽她們的意思,好像是韓嫣最近的轉變相當大、已經不像從前那樣,有事沒事擺著一張醜臉,對人也開始有笑容了。這樣的變化,好像都是從她自己妥協開始的!
這時,韓嫣合笑轉身,攬著秦笛的脖子總結道:「綜上所述、所我認為:同時生產三十七種香水不但不多、反而還少了呢!」這回頭不打緊,韓嫣赫然發現,秦笛壓根就沒怎麼注意聽她說話,這會兒正神遊太虛。眼神木楞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韓嫣何等精細的一個人兒、哪裡沒看出秦笛的眼裡藏了一些東西、她仔細梳理了一下自己剛剛一番話,推敲了一番之後,不由得暗道一聲:糟糕!只顧著高興,只顧著向秦笛匯報自己的工作成績,她居然記了一件事!她從來都沒有向秦笛提及過、麗蘭公司有自己的完整生產鏈!
在麗蘭公司,這也是一個秘密,不是核心人員,並不能得知這一情況。很多時候。就連麗蘭公司待的稍微久一些的職員。也只不過把麗蘭公司當成一個香水銷售公司而已。以為自己公司的產品,都是拿給其大廠代加工出來的,自己本身並沒有工廠。
「主人,您在想什麼呢?」韓嫣不動聲色地扭了一下腰肢。擺動己的豐臀。輕輕摩擦了一下秦笛的大腿根子。
秦笛回過神來,掩飾地笑笑道:「沒想什麼!只是被你剛剛講述那些東西吸引住啦,還別說,以前我只是注意調配上面的技巧。還真沒考慮過顧客的消費心理。更別說那些女性顧客的消費心理啦!」
韓嫣的眼神微微有些黯淡、她知道秦笛對自己還有所保留,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很難過。</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奴家心事講你知
韓嫣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一個外表很堅強的女孩,她用堅強到冷漠的外表,封閉自己脆弱的內心,她不想別人知道,自己其實很脆弱。可事實上,她永遠無法迴避這個問題。
「主人……您都知道啦?」韓嫣的聲音有幾分忐忑,幾分猶豫,還有幾分哽咽。
秦笛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心頭一陣酸痛,原本以為自己對懷中的這個女孩欲多於情,可當她當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為何自己的心會如此酸痛?這……真的只是簡單的佔有慾在作祟麼?還是說……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
韓嫣緩緩從秦笛身上站起來,微微後退了兩步,眼神黯淡地望著秦笛道:「主人,嫣奴真是沒用,讓您失望了呢!」
秦笛忽然覺得心頭一陣怒火上湧,他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你現在還叫我主人,是不是想羞辱我?我真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秦笛沒說,只是想想那句話,他的心都會有一種撕裂的痛楚,更何況是那麼狠心的把它說出來?
韓嫣的眼圈突然紅了,她拚命地搖著頭,哽咽著道:「不!我沒有背叛主人,也永遠不會背叛主人!」
怎麼會這樣?秦笛疑惑地望了韓嫣一眼,心口的酸痛也覺得舒緩了一些。
韓嫣雙膝一曲,突然跪倒在地上,抱著秦笛的雙腿,仰望著秦笛道:「我承認,最初會答應做你的女奴,我是存了其他不良想法!可主人不能就此責怪嫣奴,當時你我還處於敵對狀態,嫣奴為了自己打算,也是理所當然的!」
聽著韓嫣的解釋,秦笛只是望著她,沒有說話。只是稍稍緩和的眼神,又有些變冷的趨勢。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秦笛不喜歡女人做錯了事,不思改過,反倒拚命為自己找理由。這種於事無補的愚蠢行為。是秦笛最為厭惡的。
韓嫣從秦笛的眼神裡看出了不對,連忙轉移話題,用閃爍著淚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秦笛道:「主人,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對,我以前是想過把主人手裡的配方都騙過來。然後拋開主人的,可在和主人接觸逐漸增多之後,我已經不再這樣想,我真的愛上了主人,也真的把自己當成主人最貼心的奴!求主人不要拋棄我,好麼?」
秦笛緊繃著的面孔慢慢鬆開,忽然笑了一下道:「原來你不止是想要『清神液』的配方,而是打我所有配方的主意,怪不得……如果運用的好,的確是一筆極大的財富。一筆讓人很難抗拒的財富!」
相通韓嫣不是因為想暗算自己才潛伏在自己身邊,秦笛的心情好了很多。有野心不是什麼壞事。只要這種野心還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見秦笛的表情緩和下來,韓嫣緊繃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她趕緊解釋道:「不是的,主人!嫣奴並不是想利用您手中的配方賺取多少錢財,我只是……只是想親手締造一個香水王國!」說著,她的眼中再次閃爍起某種晶瑩的光芒。
秦笛從韓嫣的眼裡看到了對事業的執著,他不止一次曾在韓嫣的眼中看到過這種執著,或許對她來說,事業甚至有可能是高於生命的存在。是什麼原因,讓她這麼執著於事業。以致於連女兒家最珍貴的清白之身,以及手中的企業都有可能落入人手,都一點不在乎?
「你就沒想過我隨時有可能吃了你?」秦笛很好奇這個問題,便用玩笑的語氣說了出來。
韓嫣目光堅定地望著秦笛,緩緩點頭道:「想過,但是我不怕!我有辦法讓你無法得逞!」
秦笛益發的好奇,以韓嫣的聰慧,想過這個問題並不困難,但說到阻止自己,怕是很難吧?軟的,秦笛有「幻能術」,過了冷卻期的「幻能術」,可以在精神上影響女性的性慾,這一點是已經證實了的。硬的,秦笛有格鬥技傍身,韓嫣的跆拳道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韓嫣憑什麼阻止他?
「你有什麼辦法?」秦笛忍不住問道。
韓嫣淚光仍在的雙眼,忍不住害羞地閉了起來,臉上更是紅霞隱現,半晌才聲如蚊蚋地道:「我下身穿了一件袖珍貞操帶!」
「袖珍貞操帶?我看看!」秦笛忍不住把韓嫣拉起來,然後掀起她的深藍色西裝裙,試圖一窺究竟。
「主人!」韓嫣輕咬下唇,面色緋紅地抓住秦笛的魔爪,一臉哀求地望著他。
秦笛無可無不可地聳了聳肩膀,作勢要起身道:「給不給看隨便你,我等下還有事要辦。」
韓嫣知道這次撒嬌是沒用了,但凡秦笛真想做什麼,沒有人能阻止他,哪怕是違法亂紀的事情,他也照做不誤!以前秦笛來麗蘭公司,每次都只是單純的過來看看進度,偶爾和她親熱一下,也大多止步於語言上的挑逗和接吻。更進一步的動作,除了摸胸,便再無其他。可現在……
韓嫣摸不準秦笛是當真只是單純的好奇,想看看,還是想藉機幹壞事。如果他真想幹壞事,那隻小巧的袖珍貞操帶,能否阻止秦笛的步伐,還真的很難說!以前韓嫣總是自信滿滿,可當這一天當真要降臨的時候,韓嫣才發現,自己心理其實一點兒底都沒有!
不過,讓韓嫣覺得難以啟齒的是,面對秦笛可能的侵犯,她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反倒是隱隱有些期待。剛剛阻止秦笛的動作,僅僅只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而已!
「好啦!」韓嫣洩氣似的妥協道,心裡面隱隱卻又幾分竊喜。
「我怎麼可以這樣想呢?難道我真的……真的很期待被主人侵犯麼?呀……明知道他不會知道我在想什麼,我還是忍不住稱呼他為主人,難道……難道說我真的有女奴的潛質麼?我不是最痛恨男人把女人當成性奴隸一樣麼?可憐的媽媽就是……」韓嫣猛地甩了甩頭,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
回放兒時的記憶,實在不是什麼讓人開心的事。那個道貌岸然的死鬼老爸,更是韓嫣心頭永遠的痛。
秦笛有幾分想笑的衝動,他翹起二郎腿,故意皺眉問道:「你嘴上說好,卻拚命搖頭,這是什麼意思?」
記憶的閥門一旦被打開,想要關閉總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韓嫣越是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腦子就偏偏不聽話的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實在需要找個人好好傾訴一番!
「我受不了啦!」韓嫣用力抱著腦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果不是秦笛及時拉著她的手,怕是她都要準備拚命揪扯自己的頭髮。
「嫣兒,你這是怎麼啦?難道說……這貞操帶裡埋藏了什麼秘密?」秦笛懷疑韓嫣的失常,可能和她所說的袖珍貞操帶有關。
韓嫣撲到秦笛懷裡,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拚命點頭道:「我再也不想一個人獨守秘密了,忍了將近二十年,我實在忍不住啦!」
秦笛環住韓嫣的腰肢,溫柔地抱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韓嫣的情緒才稍微緩和一些,這是她才對秦笛道:「我媽媽是爸爸的小老婆,爸爸很愛媽媽,可他有一項很怪異的嗜好,那就是把媽媽當成狗一樣對待,用鏈條拴著媽媽的脖子,讓她說一些羞恥的話,做一些羞恥的動作。」提起這件事,韓嫣的身體都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秦笛靜靜的聽著,沒有因為韓嫣的暫時停頓而插嘴。
韓嫣緩了一口氣,緩緩地又道:「第一次撞見爸爸那樣對待媽媽的時候,我還很小,那時候我很害怕,爸爸平時很嚴厲,我想衝進去救媽媽,可是卻又不敢,我害怕爸爸會罵我、打我。我只能坐在一旁,一邊偷看爸爸凌辱媽媽,一邊偷偷哭泣。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學會格鬥技,一定要讓自己變得很強,一定要把男人都踩在自己腳下!」
秦笛暗道了一聲:「原來是有童年陰影,怪不得不怎麼待見男人!」
後面的敘述,韓嫣的聲音更加緩慢起來,神色也有幾分複雜:「第二次見到媽媽被爸爸那樣對待的時候,我已經不怎麼害怕了,我偷偷的看著爸爸,把他想像成欺負媽媽的壞人,他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也變得蕩然無存。可那一次,我無意中看到媽媽很陶醉的臉,我覺得很不可思議。那時候,我覺得心裡有一樣東西崩塌了!」
秦笛不知道此時該如何安慰韓嫣,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畢竟是屬於兩個人的,做出一些古怪,甚至有些變態的舉動,只要小心一些,其實原也沒有什麼,可若是被小朋友看到,自然難免會生出一些很壞的負面影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貞操帶之謎
「小時候的成長環境,對一個人的一生,都有很大的影響。想必,你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異常痛恨你的父親吧?」秦笛緊摟韓嫣,輕輕拍起她的肩膀。
韓嫣向秦笛懷中一靠,臉上露出幾分柔弱之色,都說女人是水,男人是泥,女人可以融化泥土,卻總也需要泥土的包容來依靠。再強的女人,也會有疲憊的時候,此時的韓嫣,早已沒了女強人的模樣,嬌嬌怯怯,一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誰說不是呢?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開始痛恨自己的父親,也從那個時候開始,我變得討厭男人,面對他們的時候,始終不願假以辭色!如果不是父親非要堅持,我根本不會讓方國英進入麗蘭公司!」提起自己的生身父親,韓嫣不但沒有半點喜意,反倒一臉的痛恨。
秦笛至此,算是徹底明白了韓嫣為何最初對自己態度那般不善。想來,她並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對每個男人都是如此。之所以惹得她當初那般痛恨自己,怕是還和自己主動招惹她有不小的關係吧?
想通此節,秦笛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歉意來。說起來,韓嫣的身世本就已經很可憐,自己居然為了增加搏出位的籌碼,挑逗招惹於她,說起來,當真是自己的不對在先。
說起來,當初也不怪秦笛,在十幾年生活於殺手訓練營那個密閉的環境之中,極少和外界接觸的情況下,對於人情事故,他只知道照本宣科,哪裡又懂得什麼靈活運用?所有的知識,幾乎都來自於教官的訓練,或是書本。說來可笑,持有法國護照的秦笛,竟然從來沒有去過法國。
「好啦,嫣奴!我的心結算是解開啦。你也就不要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啦!」秦笛撫上韓嫣的頭髮,溫柔地說道。
入世日深,秦笛也逐漸學會了人情世故,骨子裡雖然依舊桀驁不馴,卻也懂得有所收斂。只要不觸及他的逆鱗,萬事,他也學會了容忍和為別人考慮。在他來說,其實,這是要比異能的強大。或是其他技能的提升。還讓他高興的事。
韓嫣面上一喜,開心地挺起腰身,摟著秦笛的脖子道:「主人,您肯原諒嫣奴啦?」
秦笛笑著點了點頭,摸上韓嫣的面頰道:「是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更何況,當初你和我之間很不對盤?說起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過都算啦!你是我的女人。些許小事,我自然不會和你太過計較。」
韓嫣臉上笑容益發燦爛。主動地波了秦笛一下道:「主人,您真好!」
秦笛心中也覺開心,原來,給自己的女人快樂,自己也會這麼快樂的!既然如此,以後對自家的女人,可不能像對待仇人一樣,動輒冷言冷語。怒目以視!當然……如果實在不聽話,適當的教育還是要的,不然……豈不是要牝雞司晨,讓女人爬到自己頭上?
待到韓嫣開心了好一會兒,秦笛才又笑著道:「接下來,是不是要說說你這個貞操帶的問題啦?我都還沒見過你的貞操帶呢!」
韓嫣一臉燦爛的笑容,悠忽間又化作羞澀,表演起來是一回事,那時自己不用投入感情,面對男人的時候,只有厭惡,沒有自然就不會害羞。可當真正喜好上一個人的時候,再在他面前赤身裸體,讓他看自己的私密處,心中的羞恥感,就如同翻騰的大海一樣,一浪蓋過一浪,壓得韓嫣喘不過氣來!
可不管如何羞澀,韓嫣終究還是要照著秦笛的話去做的,因為他是她的主人,他是她的依靠,她的天!
韓嫣輕咬著下唇,顫巍巍的站起,紅著臉把職裝裙挽在腰間,打上一個活結,露出裡面的淺藍色高腰小內褲。薄薄的兩根絲線,連接著中間半是鏤空,半是凸起繡花紋的中間部分。在半透明的淺藍色下面,隱隱有一個銀色的東西在閃光。
輕輕一拉淺藍色高腰小褲上的活結,韓嫣身上那件遮羞布,立刻從她腰部右側滑落,像是淺藍色的花瓣一樣,飄飄揚揚的墜落在地面。
秦笛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牢牢的盯住韓嫣的那片隱秘之地,之間一個形如貝殼,約有巴掌大小的銀色亮片,緊緊地粘在韓嫣的那處方寸之地。
忍不住好奇,秦笛輕輕拉了拉遮住韓嫣羞處的貞操帶,亮銀色的貝殼紋絲不動。秦笛不得不轉移目標,又拉了拉連接貝殼的兩條同樣是銀色的絲線狀物質。
結果更是出乎秦笛預料,那東西竟像是長在韓嫣身上似的,不管秦笛使用什麼辦法,他竟完全沒有辦法掀開那兩條絲線狀的銀絲一寸!
「這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竟像是長在你身上似的?」百般嘗試不過,秦笛不得不宣佈放棄,轉而詢問韓嫣道。
韓嫣抿嘴偷笑了好一陣,才道:「那時千年銀蠶吐的老絲,一根銀蠶頂多能吐出五公分之多,我身上這個東西,多少年來,就出了這麼一件,是我母親娘家的傳家之寶呢!」
秦笛又仔細摸了摸,確認韓嫣說的不錯,從觸感和外形上來看,那兩根絲線的確像是蠶絲,不過這麼堅韌而又古怪的蠶絲,還真是很少遇見!由不得秦笛不好奇。更令他好奇的還在後面,仔細觀察了那個銀色貝殼之後,秦笛確認上面是沒有任何縫隙的,敲擊之下,還會發出清脆的聲響,顯然也是很堅固的金屬鑄就的。
「貞操帶我也算見識過,這麼小巧古怪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見!你這貝殼又是什麼東西做的?我看上面完全沒有縫隙,你怎麼……怎麼方便,又怎麼解開這東西呢?」秦笛忍不住問道。
殺手訓練營裡,除了一些必修技能之外,還會傳授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識,打開貞操帶,就是其中比較古怪的一種。不過,這種知識是合併在開鎖技能內的,算是偷門的一項奇技。畢竟,偷人也是偷的一種表現形式,只不過境界比較高一些而已。
韓嫣又是一陣偷笑,然後兩手分別捏住貝殼上下兩端,反方向各自扭了兩下,然後鬆開手,就聽「啪」的一聲輕響,從銀色貝殼上面,彈起一個亮銀片,露出下面的粉紅色軟肉。
彈起的亮銀片很小,僅有小拇指粗細,顯然這只是用來排尿用的,想要干其他什麼壞事,就連剛生下來的小男孩,只怕也力有未逮。
演示了一番之後,韓嫣合上亮銀片,又道:「這個貞操帶是定時的,無法從外面打開,只能靜等七天,一百六十八小時過去。等到時間足夠之後,它會自動彈開脫落。這貝殼是一種很稀有的天然合金,質量很輕,但韌性卻很大,就算是用最鋒利的鑽刀,也很難在短時間內切開它!」
秦笛撫額一陣無語,他輕輕地敲著韓嫣身上的小貝殼道:「你有沒有想過,任何東西都是有使用年限的,萬一你的這個傳家寶出了問題,你豈不是要一輩子戴著它?還有,你的那個大號……怎麼解決?」
韓嫣聽到秦笛提及自己的排泄問題,臉上不禁又是一紅,小聲道:「貞操帶只鎖前面,不鎖後面的。既然是傳家寶,當然要小心護理啦!每次使用前,人家都有仔細檢查的,確認不會有問題,人家才會戴上去的!」
秦笛扶著韓嫣的細腰,讓她打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讓她背對自己,然後相她的臀部下方望去,果然沒有看到貝殼之類的東西,只是有一條同樣的銀絲順著她的臀溝一路向下而已。看著這道絲線,秦笛不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聽到秦笛的細微笑聲,一直緊繃著神經,豎起耳朵傾聽的韓嫣不禁更是嬌羞難耐,轉過身的時候,她就有想過這個問題。是不是讓秦笛觀看,她還曾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順從秦笛的思緒佔了上風,她決心做秦笛最乖巧貼心的奴。人都是主人的了,還有什麼東西不能看呢?
「蠶絲沒有妨礙的,只要上過廁所之後,小心用濕巾擦拭一下,就弄乾淨了。人家……人家每天都還要用沐浴露清潔的!」似乎是擔心秦笛誤會自己是一個邋遢的女人,韓嫣及時補充說道。
秦笛收起笑意,用手摸了一下韓嫣的臀溝,他是想試試那裡的絲線是不是和前面的一樣,也像是長在上面似的。測試的結果,沒有讓秦笛得到意外的驚喜,竟是和前面的蠶絲效果完全一樣,即便是上下或左右挪動一下都不可能,更不要說是推到上面去啦!
有些女人的性感帶很奇怪,會生在臀溝以及腹股溝一帶,往往生有這種性感帶的女人,胸部和密處的敏感度不足,碰觸老半天不會有感覺,這裡卻只要輕輕碰上一下,都能酥麻上半天,顯然,韓嫣就是這種極品!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46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美人如玉
韓嫣發出一聲細微的輕吟,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挪了一下。身體的異樣刺激,讓她情不自禁的做出躲閃的反應。
對於女人的細微聲響,秦笛早已不再陌生,他甚至已經可以分辨出,什麼樣的聲音是羞澀,什麼樣的聲音是喜悅,什麼樣的聲音是欲拒還迎,什麼樣的聲音是受到驚嚇的害怕。此時此刻,韓嫣的聲音明顯帶著愉悅。
每個女人都是不同的,或是聲音,或是相貌,或是酥胸,或是豐臀……不同的部位相互組合,造就了大千世界裡形形色色的人物。
韓嫣是敏感的,齊雲露同樣也是敏感的,可兩個人的敏感程度和地方全都不一樣。韓嫣敏感的地方在臀溝一帶,齊雲露敏感的地方卻是她酥胸的尖端。韓嫣在敏感帶受到刺激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想要躲閃,齊雲露的敏感帶受到刺激之後,卻會渾身酥軟,動彈不得!
即便是呻吟聲,兩個人表現的也完全不一樣,韓嫣骨子裡有一股傲氣,雖說是為了掩飾自己虛弱內心的偽裝,可畢竟伴隨了幾近二十年,已經融進了她的骨子裡,所以她的呻吟,更像是高傲的顫音。
相比之下,齊雲露的呻吟,更多的帶有自由的喜悅。骨子裡,齊雲露是一個極度崇尚自由的女人,她才不會管別人怎麼想,想要做什麼,就會去做什麼。即便是不得不顧及自己的警察身份,矛盾地控制自己之時,也會在壓抑的呻吟之中,飆上幾個八度,以凸顯自己的風格。
摸著韓嫣,想著韓嫣,秦笛情不自禁的,把她和齊雲露做著比較。那個看似蠻橫的女人,其實也有可愛的一面。就像韓嫣一樣,表面上高傲。卻有著一顆非常柔軟的心。
「嫣兒,你這裡……好像很敏感哦!」秦笛一手摟著韓嫣的楊柳細腰,一手輕輕按在韓嫣的臀部上方,有意無意地不時從她臀溝上面滑過。
秦笛每一次滑動的動作,都讓韓嫣情不自禁的想要躲閃。可惜每一次躲閃的動作,都被秦笛左邊摟著她細腰的左手擋住,無法脫離他的掌握。
「主人!不要摸那裡~好羞人的呢~!」韓嫣的聲音益發顫動,面上紅雲更盛。
論姿色,韓嫣是秦笛認識的眾多女孩之中。最為出色的一個。即便是在她面罩寒霜的時候。她的美貌也僅僅略遜於白蘭香,卻要超過齊青兒。當她或粉面含春、或梨窩淺笑、或羞不可抑之時,她臉上的冰霜化盡,就只剩下國色天香的傾國姿容。
國都將為之傾倒,更何況是一個人?
秦笛不是聖人,不能滅人欲,脫凡俗。所以他只能是一個追求「食、色」的飲食男女,一個蹩腳的殺手。一個接受過嚴格殺手訓練的普通人!一個被韓嫣此時的姿容,迷的五迷三道,下身昂揚的色胚!
「嫣兒,你都不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秦笛情不自禁地左手上摸,扶住韓嫣的面頰,深深吻了上去。
紅唇輕啟處,玉液順齒來。粉紅的嘴唇,雪白的牙齒。透明的涎液,單單只是近距離欣賞韓嫣的局部,也是極美的,品嚐一下,更是芳香四溢,讓人如墜夢中。
吻一下香,再吻一下甜一下兩下還不夠,秦笛自然還想要更多,他吐出自己的舌,沾上她的唇,突入她的牙齒,捲走她的玉液,和她的香舌糾纏。
香滑的軟舌總是讓人流連忘返,秦笛品嚐之餘,忍不住想到更激情的地方:若是讓小小笛此時也享受一下這種待遇,那可就是人間天堂啊!
只羨鴛鴦不羨仙,羨慕的不就是男女之間這等美事麼?人世間,可還有比來一次男女房事更美的享受?當然有!那就是來上兩次!
一記深吻之後,秦笛攔腰抱起氣喘吁吁的韓嫣,走到韓嫣巨大的辦公桌前,一手掃開堆的老高的文件夾,把韓嫣輕輕放上那巨大的辦公桌。秦笛發現,他越來越喜歡攔腰抱起美人的動作。這個動作有不少的好處,秦笛一則可以讓美人生出被征服的念頭,一則可以展示自己的強壯,還可以順便讓美人和自己有更多的肢體接觸,讓她聞到自己的味道,深深的陶醉其間。
被放到辦公桌上的韓嫣,自動選擇了一個舒適的坐姿,她一手撐著辦公桌,一手放在並在一起的玉腿上。那雙穿著肉色絲襪的玉腿,沒有什麼東西束縛著,自由自在的裸露在空氣裡。原本束縛它們的深藍色職裝裙,已經被韓嫣主動捲到了腰間,打了活結。於是,那對迷人的玉腿,可以隨心所欲地蜷曲、擺動,吸引秦笛的目光,勾引他的慾望。
單單是穿上絲襪的美腿,吸引力就在三十分左右,可當這對美腿絲襪露出它的結合部,露出那絲襪上綁著的藍色吊帶,那肉色絲襪上方的白色肌膚,這三者相互映襯,竟像是發生了化學反應似的,立刻把吸引力提高到六十分!
當韓嫣有意無意之間打開玉腿,露出銀絲固定的那個銀色小貝殼,那方寸之地的妖異,與肉色絲襪以及結合部相互借勢,順勢把韓嫣變成了一個騷到極致,媚到頂點的極品蕩婦!這樣的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如黑洞對光線一般巨大,大到任何一個男人都生不出抗拒的念頭!
秦笛忍不住摸上韓嫣的右腳,輕輕解下她的鞋帶,慢慢脫去那黑色的皮鞋,露出她被肉色絲襪包裹住的美足。隔了一層絲襪,看不太清楚那隻玉足的廬山真面目,可正是在這若隱若現之間,讓人忍不住想要看的更多。
順著韓嫣的玉足向上,秦笛一路撫摸,一路輕輕打著旋兒,刺激著韓嫣所有可能是性感帶的地方。她那最敏感的地方,當然要留到最後,一點點的快感累積,在最後爆發的時候,最是暢快淋漓!
一路上摸,秦笛一邊觀察她的反應,從她的呻吟,她的面部表情,秦笛可以輕易的判斷出哪裡是性感帶,那一處性感帶對韓嫣又有多大的刺激作用。
韓嫣從來沒有嘗試過和男人這樣,在她的記憶裡,和男人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也就是秦笛按上自己的胸,當時她和他的關係還很不好。不知為什麼,此時她的心裡居然沒有恐懼,也沒有厭惡,只有一絲淡淡的喜悅和滿腔被火燒一般的灼熱。
摸上韓嫣的絲襪頂端,秦笛輕輕解去上面的吊帶,「啪」、「啪」兩聲輕響之後,藍色的吊帶虛弱的懸掛著,隨著秦笛的動作,飄來蕩去。秦笛可沒功夫去管這兩個玩鞦韆的小傢伙,他的注意力已經被絲襪下面的美腿所吸引,他迫切的想要看到下面……看到下面包裹著的,究竟是怎樣美麗的一雙玉腿!
絲襪,一點點的被秦笛剝離,韓嫣忍不住輕輕夾住了大腿根部,不知為什麼,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絲襪脫落,心中竟會生出莫名的興奮感,那羞人的興奮感,讓她覺得自己馬上就會忍不住尿出來!
當韓嫣的絲襪被剝過膝蓋,她終於忍不住向秦笛請求道:「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再脫啦?嫣奴想要上廁所!」
秦笛不急著繼續脫下去,而是用一種曖昧的笑容望著韓嫣道:「你真的想要上廁所?」
韓嫣看出秦笛眼中的戲弄意味,可她實在是忍不住,只能點頭道:「是的,嫣奴實在無法再忍下去啦!」
秦笛放開雙手,輕輕拍了一下笑道:「好啊!不過……你要讓我抱著你上廁所才可以,讓我像把小朋友一樣,把著你撒尿,你說好不好呢?」
韓嫣傻傻的看著秦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羞得耳朵根子上都染上了紅霞,她拚命地搖著頭道:「不!不!不可以的,太羞人啦!」
秦笛玩味地笑著道:「是你說的不可以哦,那我們繼續!」說罷,秦笛又摸上了韓嫣的絲襪,作勢欲脫。
初時韓嫣還能勉強忍一下,可偏偏惱人的秦笛在旁邊作怪,一邊刺激著她的性感帶,一邊吹著輕鬆的口哨,更可惡的是,那口哨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音,不是「噓……噓……」就是「吁……吁……」
憋尿是一項很考驗人意志的工作,其嚴酷程度比老虎凳子,辣椒水高了不止一個級別,它在檢驗韓嫣的精神意志的同時,還分別拷問了她的道德和羞恥底線。但凡一個還有著羞恥心,一個還有良知的公民,都不可能讓自己小便失禁,韓嫣顯然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於是,過沒多久,韓嫣便放棄了抵抗,宣佈向秦笛投降:「主人!主人!求你啦!求你別吹啦!我實在是受不了啦,你把我上廁所吧,你快點把我上廁所吧!」
韓嫣的大辦公室裡有一個獨立的臥室,裡面帶著衛生間,秦笛早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抱起韓嫣,一臉笑容的走了過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洗手間艷事
秦笛抱著韓嫣,穿過臥室房門,擠開衛生間,他用腳挑起坐式馬桶的蓋子,然後笑著問韓嫣道:「怎麼樣,嫣兒?要不要我幫你打開前面那個小孔?」
韓嫣身上的那個袖珍貞操帶,是帶有自動上鎖功能的,兩分鐘之內如果不施加壓力,它會自動上鎖,像屏保一樣好用。
「不!不要啦,我自己來!」韓嫣覺得自己臉上熱的有些發燙,她甚至懷疑,自己放上一個雞蛋上去,過一會兒會不會直接烤熟!
韓嫣身體被秦笛抱著,不用擔心會掉下來,兩手自然有空去擺弄貞操帶,她重複先前的動作,扭了一下亮銀貝殼,旋開了遮住排尿口的那枚亮銀薄片,然後低聲道:「主人,我已經可以開始啦!麻煩你挪一下,我怕……怕會濺到外面。」
秦笛向前挪動了兩步,幫韓嫣調整好位置,確認這個方位,韓嫣排尿時不會濺到外面,這才道:「好啦,已經可以啦,你開始吧!」
韓嫣唔了一聲,不敢回頭去看秦笛,只能閉著眼憋氣,努力想要尿出來。
坐過火車的人都知道,在搖晃或是懸空的情況下,心理會比較緊張,這時候排尿會比平時困難許多。韓嫣此時身體懸空不說,還不時的想到自己被人抱著,她心理的緊張程度,自然是可想而知!
在這樣的情況下,韓嫣越是想尿越是尿不出來,明明膀胱早已堵得難受,可就是尿不下來半滴尿來!搞到最後,韓嫣不得不使出撒手鑭,自己小聲的對自己輕聲吹口哨,發出「噓……噓……」的聲響。可惜,在秦笛使來很有用的手段,她自己用的時候,卻不見半點功效。
半天不見動靜。秦笛忍不住探頭望了一下,卻見韓嫣小臉通紅,皺著一張臉在憋氣,可身下卻不見半點反應。
觀察了一會兒,秦笛知道韓嫣是因為緊張。所以才尿不出來,忍不住調笑道:「嫣兒,你怎麼啦?是不是不想尿啊?如果沒尿就算啦,咱們繼續回去脫絲襪!」
一聽要脫絲襪,比什麼噓聲都管用。韓嫣心裡一急。連忙喊了一聲:「別!馬上就要來啦!」
還別說,一股水箭在韓嫣聲音剛剛落下之後,電射而出,那速度,那勁道,和高壓水槍都有一比!
尿液落入馬桶,與裡面的底水相撞。發出清脆的水花碎裂聲,韓嫣好幾次羞得忍不住要夾緊括約肌。收縮肛門,把撒出去的尿收回來,可這哪是什麼那麼容易的事?努力了幾次,韓嫣都不能生生切斷這釋放的快感,最後只得宣佈放棄。
面對秦笛的時候,韓嫣發現,自己剛毅的性格似乎變了許多,變得不那麼堅持。變得容易放棄,很多東西在認識秦笛以前,自己肯定不會放棄的,可在認識他並成為他的奴之後,在他面前服軟、示弱,似乎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似的。
「嘖嘖!這泡尿可真夠長的!」等到韓嫣終於方便完畢,秦笛幫助韓嫣抖了兩下,這才調笑她道。
韓嫣自己心裡也在奇怪,聽到秦笛這麼一說,更是抬不起頭來。
「要不要我幫你擦一下?你們女孩子小便之後,好像都要擦一下才行。」秦笛探頭又向韓嫣那裡望了一眼,戲謔著說道。
低著頭的韓嫣趕緊抬起頭來,,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道:「不!不!不用,合金貝殼能夠自動吸收水分,不用擦都可以的!」
秦笛聽得稀奇,不禁問道:「那你這個合金貝殼最多能吸收多少水份?吸收多了會怎麼樣?會不會影響到時間鎖,讓它打不開?」
韓嫣被秦笛問得一陣頭昏,還別說,她以前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只知道,自己戴上這個東西到現在,一直沒出過什麼問題,母親以前戴的時候,也沒有出過任何問題。
整理了一下思緒,韓嫣搖頭道:「主人,您問的這些問題,我無法回答。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也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我母親家族的記錄裡,貞操帶的使用一直很正常,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問題!」
秦笛也就是好奇的一問,哪裡想到韓嫣居然這麼鄭重的回答自己,不禁搖頭失笑,擺手道:「我也就是隨便一問,瞧你緊張的!」聽韓嫣的口氣,秦笛覺得袖珍貞操帶這個秘密,好像只有是她和她母親以及她母親的家族知道,卻有可能一直瞞著她的父親。
秦笛重新抱著韓嫣回到辦公室,再次把她放到大辦公桌上,繼續脫起她的絲襪來。
去廁所放鬆了一下,韓嫣這會兒的耐力顯然好上了許多,儘管各處敏感帶一再被刺激,她卻能忍住,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直到她的一對絲襪完全離開她的那雙美腿。
辦公室OL最吸引人的地方,一個是她們身上的職業裝,一個是她們的美腿絲襪,還有一個就是她們頭上總是挽成髮髻的職業髮型。對於男人們來說,脫下她們的絲襪,解開她們的職裝,散開她們的髮髻,最是讓人熱血沸騰。
此時,韓嫣的絲襪已經被秦笛脫去,她的職業套裙,則被她自己收到了腰間,還剩下髮髻好端端的立在頭上,只是已經有幾縷不安份的頭髮,主動跑到了外面。
秦笛走到辦公桌一邊,一邊撫摸著韓嫣的頭髮,一邊解開她的髮髻,在她頭上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多香的頭髮啊!真是讓人陶醉!穿過你的黑髮我的手,此刻,你已被我擁有!」說罷,秦笛情不自禁地把頭埋進韓嫣的髮際,一邊親吻,一邊從上面,把手伸進韓嫣的胸衣裡。
除了臀溝附近,耳際似乎是韓嫣的第二大敏感帶,秦笛在觸摸她的胸部時,她的反應都不算大,可當他呵著熱氣,親吻她的耳朵時,她居然身子向下一縮,然後回過神來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如果不是秦笛反應迅速,差點就撞著他的下巴。
「真是有意思!被人碰到敏感帶,居然像被丟進沸水裡的青蛙一樣,迅速就有反應!」秦笛抱緊韓嫣,心中不禁樂呵呵的想道。
由不得秦笛不開心,他所認識的那麼多女孩子,別的先不提,單是已經和他發生關係的,或者關係已經比較親密的幾位,每一個都很有特點。
第一位自然是白蘭香,這位艷麗無匹的俏婦人,最是端莊賢淑,可只要一被「幻能術」刺激到,立馬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對欺負別的女人有一定特殊愛好的女人!
第二位則是霜兒和雪兒,秦笛雖然還沒和雪兒怎麼樣,可單是從霜兒身上,他已經知道了兩姐妹的特殊之處,她們是有著「比目魚吻」名器的孿生姐妹!
第三位水玲瓏也不差,十五歲馬上就要滿十六歲的大女孩,居然只有一米三五,一副八九歲幼童的模樣不說,居然同樣有著一副名器,可惜這只是水玲瓏自己說的,秦笛還沒有驗證過。
第四位自然是韓嫣,敏感度如被丟到沸水的青蛙,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反射機能,比起奧運會運動員也不多讓,若是在恩愛的時候,採用女上男下式,然後觸摸她敏感度幾下,可以想像,到時候雙方可以獲得什麼樣的快感!
「主人,沒有碰到您吧?」韓嫣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會這麼敏感,平時不小心碰到臀溝的時候,也就是覺得身體像是過電似的,有一種彈起來的衝動,可自己碰畢竟不如秦笛碰起來的反應來的大!
秦笛暫停了思緒,笑著搖頭道:「怎麼可能會碰到我?你的跆拳道根本都不是我格鬥技的對手,更不要說這無意中的動作啦!」
韓嫣不服氣地撇了撇嘴道:「主人,我們倆從來都沒有認真的比過,上次在護理中心打的那次不算,當時柔姐夾在中間,我根本沒辦法使出全力呢!」
秦笛嘖了一下道:「呦呵,你還不服氣呀?那好,哪天你有空,咱們再打一場!我一定要你輸的心服口服!不過……咱們可不能就那麼干比,起碼要加點賭注什麼的!」
韓嫣想了想,咬牙道:「好!加賭注就加賭注,說吧,我贏了你能給我什麼!」
秦笛見韓嫣身上再次流露出女強人的氣息,心中不禁一蕩,一種淫糜的畫面,不自覺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若是和這樣的嫣兒發生關係,還真是讓人血脈賁張呢!」
「你想要什麼?」秦笛已經打定了主意,他的賭注已經想好,便問起了韓嫣。
就聽韓嫣想也不想的道:「我要主人要了嫣奴!等這一天,我已經等的太久了!」
秦笛不禁微微一愕,他想要的東西,韓嫣居然主動提了出來。那豈不是說,不管他是輸還是贏,都能達到同樣的目的?這可不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香艷賭注
輸贏都是同一個結果,那還賭個屁?這豈不是等於沒有輸贏?沒了輸贏,自然也就沒了賭博的刺激感,沒了刺激感賭起來自然也就索然無味。
秦笛尋思了片刻,目光落在韓嫣並在一起,收在自己胸前的雙膝上,又向下滑動。再往下,便是韓嫣的豐臀,那兩瓣雪白的玉股,被韓嫣收起的雙膝遮住了不少,可正因如此,落在秦笛視線中的部分,反倒顯得格外圓潤,像是豎起的一顆桃子似的,極其誘惑。
壞壞一笑,秦笛有了新的主意,他一撐辦公桌,挨著韓嫣坐下道:「嫣兒,願賭可要服輸哦,我怕我的賭注你不敢接受!」
韓嫣被秦笛一激,想也不想的便道:「願賭當然服輸!只要主人敢下,嫣奴就敢和你賭!」
秦笛把手放在韓嫣肩頭,嘿嘿一笑道:「任何賭注?」
儘管覺得秦笛笑得有幾分古怪,韓嫣也不認為自己還有什麼可輸的,在她脫口說出賭注的那一刻,她清楚的捕捉到了秦笛表情中的錯愕,為此,她還曾偷笑不已。所以,她也不多想,爽快的答道:「任何賭注都行!」
秦笛大笑了幾聲,很曖昧地對韓嫣道:「賭注很簡單,如果我贏了,就要進入這裡!」說著,秦笛的手指迅速下滑,摸進韓嫣的臀溝,在她向前閃避的時候,秦笛已經順利的到達了目的地。
「不……不要吧……那裡很髒的……」韓嫣結結巴巴的,話都有些不成句子。千算萬算,她怎麼也沒想到秦笛還有這麼一手!即便是繩縛,SM之類,韓嫣都有考慮過,畢竟有童年的陰影在那裡,知道這些並不算什麼,可那裡……實在有些超乎韓嫣的想像。
「為什麼不要?」秦笛的魔爪,隨著韓嫣不自覺的閃避動作而左右移動,始終不肯離開那片五穀輪迴之地。
為什麼不?除了覺得髒,韓嫣還真說不上來其他理由。可這一個理由,難道不就已經足夠了麼?在秦笛的騷擾下,韓嫣沒有辦法集中精力思考,臀溝已經夠敏感的了,那裡居然還要敏感一些!不一刻。韓嫣就已經氣喘吁吁,她只得趕緊道:「那裡好髒的!我怕弄髒了主人的那裡……」
秦笛笑著接過話頭道:「我不怕髒,洗一下不就乾淨了麼?」
這下子韓嫣沒轍啦,秦笛一句話就把她的理由給堵死了。她只能巴巴的看著秦笛,苦著臉想其他辦法。
秦笛知道韓嫣心中有些為難。他摟過韓嫣。湊到她耳邊,一邊輕輕吹起,一邊輕聲道:「你不覺得你那裡非常敏感麼?或許那裡被進入,會比前面還要刺激呢!難道,你就不想嘗試一下嗎?」
秦笛的蠱惑,是很有威力的,韓嫣本就猶豫不決的芳心。在他的蠱惑下,情不自禁地倒向了秦笛一方。
打鐵趁熱。秦笛順勢又加了一把力道:「你該不是會怕輸吧?比賽都還沒開始,誰輸誰贏還很難講。」秦笛武力明明高過韓嫣,此時這般說法,不免有幾分無恥欺騙的嫌疑。
韓嫣聞言,心中卻是一陣振奮,如果不是對自己有信心,她幹嗎要和秦笛比試?於是,她爽快地答應道:「好吧。主人,我答應您!哼,反正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
心已向愛郎,身卻未曾屬,韓嫣明白自己的心事,所以她一直努力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讓秦笛喜歡。可在這樣的過程中,她不免失去了一些傲氣,失去了她身為女強人的一些特質。這種情況自然是秦笛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才會時不時的刺激韓嫣一下。
既已約定要比試,眼前可口的美味也就不急著去吃,秦笛收開遊走在韓嫣身上的魔手,幫她解開她腰間的活結,理順她的衣服,這才道:「那你記著,等那個什麼勞什子貞操帶打開之後,可不許再穿上啦,我會在那天要了你!」
秦笛溫柔的動作,讓韓嫣心中一陣感動,他說出的話,卻又是那般的羞人,而最後一句,偏偏又激起了韓嫣的好勝之心。一時間,韓嫣心中竟是五味雜陳,她只得嬌哼了一聲,說了一句:「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想要我,等戰勝我再說吧!」
這才是真正的韓嫣!秦笛暗中偷笑著道,他不想自己的女人因為自己的原因,喪失她們身上的特質。不好的,固然要幫她們改掉,而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毛病,或是她們本身固有的吸引自己的東西,自然是需要保留的。若是也被她們丟掉,那她們豈不是變成了別的人?若是自己所有的女人都一個模樣,那又何必要那麼多?
「好!我等著那一天!」秦笛朗聲大笑,跳下了辦公桌,然後又把韓嫣從辦公桌上抱了下來。
「時間差不多啦,我準備回去了!」和韓嫣商量好比試的時間,秦笛看了看表,決定回家。
「主人,你都沒有和嫣奴一起吃過飯,今天陪陪嫣奴好麼?」韓嫣拉著秦笛的胳膊,撒嬌祈求道。
一直以來,秦笛的晚餐都是和白蘭香母女一起享用的,說起來倒是真的忽略了其他人。好在許丹瑩最近一直很忙,沒提出什麼這種要求,不然秦笛一個頭,怕是要有兩個那麼大。惹了那麼多事情,這些問題始終都是要面對的。
秦笛也沒多想,便點頭答應了,喜得韓嫣像個孩子似的一陣雀躍,也不去收拾那凌亂的大辦公桌,轉身拿起掛在衣架上的風衣和皮包,挎著秦笛的手臂就要向外走。
靠近辦公室大門的時候,秦笛輕咳了一下,指了指門外,小聲道:「你現在不怕她們知道啊?」
公司裡的職員有多八卦,韓嫣自然早有耳聞,可公司清閒的時候,自然不能連員工說話的權利都剝奪。想到這些,她不免有幾分躊躇。現在麗蘭公司在銷售網絡上,還有不少地方要借重南粵海馬集團,在蔣家的支持沒有全面到位之前,韓嫣不敢輕易冒這個險。
韓嫣的父親對自己要求不怎麼樣,對韓嫣要求卻極為嚴格,在南粵的時候,更是對她身邊的朋友一再審查,每個人在他的眼裡,都是貪圖自己財產的,接近韓嫣都是為了從他身上獲取好處。知道韓嫣來到濱海,這種情況才好轉一些。
濱海和南粵相距數千公里,韓嫣的父親韓齋奇鞭長莫及,自然也就管不到那麼許多。可行為上他約束不了韓嫣,在經濟上還是可以約束她!幸好當初韓嫣早有先見之明,麗蘭公司創建之初,就是法人獨立的自主企業,韓齋奇沒能在麗蘭公司插上手。
姜到底是老的辣,韓嫣第一步雖然撇開了父親韓齋奇,可接下來在銷售網絡的鋪設上,很快就落入了韓齋奇設下的圈套,被他逼得不得不妥協,妥協條件有兩個:一個是納入南粵海馬體系,成為南粵海馬集團旗下的名義子公司。第二個則是接受韓齋奇安排的兩個人手。這兩個人秦笛也都認識,一個是方國英,一個是齊青兒。
齊青兒原本並不在韓齋奇的人選名單之中,他本想送另一個年輕俊彥過來。對於韓嫣這個小老婆生下的女兒,韓齋奇還是有些關心的,可惜他並不知道,韓嫣早已恨他入骨。後來之所以換成齊青兒,一方面是因為韓嫣的極力抵制,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南粵海馬的股東之一,齊氏家族成員無意中提出齊青兒要外出求學,濱海是首選城市。
老奸巨猾的韓齋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一石二鳥的機會,他賣了齊家一個面子,讓齊青兒在韓嫣的公司就職。如此一來,果然齊家和韓嫣兩方面都很滿意,齊家滿意的是:韓齋奇很上道,看出齊家對齊青兒的重視。韓嫣滿意的是:公司裡可以不用那麼多臭男人!
韓嫣之所以輕易的讓方國英進入麗蘭公司,實在是因為他的履歷太有份量。創業之初的韓嫣,的確需要這樣一個助手的幫助。
至於後來吸納秦笛進入麗蘭公司,一方面是因為:公司濱海方面確實需要兩個男銷售員進入商場,配合麗蘭公司新的營銷策略。另一方面,則是秦笛的履歷,以及他的談吐打動了韓嫣。
性格上,或許韓嫣有些明顯的缺點,可在事業上,她卻是一個相當拿得起放的下的女強人,在事業上面,她很清楚自己應該如何取捨,所以,她才會在氣成那樣的情況下,仍然要把秦笛拉進公司。
事實證明,秦笛果然如韓嫣預料中的厲害,甚至比她預期的還要厲害!在和他深入接觸之後,韓嫣從極度討厭他,到有一點喜歡他,再到設計他,最後到賠上自己,在這戲劇化的過程之中,韓嫣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所以,她一點也不後悔!
僅僅是顧及公司職員比較八卦,就讓韓嫣一下子想了那麼多,她禁不住有幾分感慨:真是想不到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殺手初顯蹤
最後,韓嫣終於還是鬆開了秦笛的胳膊,她不怕流言蜚語,不怕別人的八卦,也不怕父親找自己的麻煩,可她怕父親去找秦笛的麻煩!為了她的心上人著想,她只能選擇鬆開。
韓嫣和秦笛一前一後離開辦公室,大辦公室裡的氣氛還算正常,雖說已經臨近下班,各人仍在自己的位置上,有條不紊的整理著。
晚飯的氣氛十分和諧,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秦笛早已關掉了手機。一頓溫馨浪漫的晚餐,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無聲的眼神交流,讓他們已經有了充分水乳交融的意思。
用過晚飯,又去咖啡廳坐了一下,秦笛才和韓嫣分手。對韓嫣來說,今天是相當愉快的一天。而對秦笛來說,卻並非如此。所以會如此,全因秦笛和韓嫣分手之後的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苗雨菲打來的,等到電話一接通,她對著話筒,劈頭就是一通臭罵:「秦笛,你是不是太過份了!啊?一到有事找你,你電話就關機,你搞什麼啊!難道我沒告訴你,特勤組成員必須二十四小時保持開機狀態麼?」
這麼長時間以來,特勤組還沒找秦笛出過什麼任務,僅有的幾次電話,也是苗雨菲向秦笛通報消息。她這麼著急,難道是……秦笛心頭一動,趕緊追問道:「是不是『幽影會』那邊有動靜啦?」
苗雨菲重重哼了一聲,冷聲道:「怎麼?現在想起『幽影會』來了?你泡妞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那麼多?」
秦笛聽出苗雨菲的語氣裡有股淡淡的酸味,笑了笑道:「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我在泡妞?」
苗雨菲呼吸窒了一窒,她自然不能把實話告訴秦笛,只能強詞奪理地道:「就你那德行。我還不知道你?哼!在咱們特勤組,你可是掛了號的花花公子,整天都在沾花惹草!」
秦笛一陣撓頭苦笑,他還真沒想到,自己居然在特勤組裡掛了這麼個稱號!算起來,苗雨菲也沒說錯,自己的確有些整日留戀花叢,不幹正事的嫌疑!
「咳……不說這個啦。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直說吧!」秦笛乾咳了一聲,趕緊把話題轉了回來。
苗雨菲又哼了一聲,這才說道:「是這樣的,香江那邊有線報,說那邊有一對男女近日抵達香江,和『幽影會』外圍組織有過接觸。並將取道香江,前來濱海。我們研究分析,覺得很有可能是針對你來的。也就是說,『幽影會』將開始第一波行動!」
秦笛略一沉思,不禁問道:「這麼說『幽影會』和『霹靂火』的衝突已經結束了?」
苗雨菲搖了搖頭,想起秦笛看不到自己這邊的情況,又連忙補充道:「還沒有!不過現在看來。『幽影會』至少在表面上佔據了上風。所以說,他們才能騰出手來,清理你這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秦笛聽出苗雨菲有點故意打擊自己的意思,卻並不在意,他的心思不在這個上面。「幽影會」對陣「霹靂火」,居然已經佔了上風,那豈不是說,「幽影會」的勢力,會進一步增強?這對秦笛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雨菲。你的意思是說,經過這次衝突,『幽影會』在美洲的影響力,會進一步增強?」秦笛需要苗雨菲的口頭證實,即便她不能明確的告訴自己特勤組對「幽影會」的態度,至少從她的回答裡面秦笛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些消息。
苗雨菲沉默了片刻。才道:「『霹靂火』有a國政府背景,在a國的地盤上,『幽影會』很難佔到大便宜。另外,還有一些苦頭,等著『幽影會』去吃!」
儘管比較隱晦,秦笛還是從苗雨菲的嘴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苗雨菲所謂的苦頭,大約就是特勤組留給「幽影會」的!
「多謝!那對男女,什麼時候抵達濱海?」秦笛知道苗雨菲是有意透露消息給自己,不管她是出於什麼考慮,這份人情,秦笛不能不記下。
苗雨菲面色一板,冷聲道:「謝什麼謝!我可什麼都沒說。我們特勤組可是紀律部隊,有嚴格的保密條款的!」
秦笛明白苗雨菲為什麼要這麼說,便笑了一下,並不言語。
稍頃,苗雨菲想起秦笛問起的問題,便答道:「如果沒什麼意外,大約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海關那邊我幫你盯著,一旦那兩個殺手到達濱海,我立刻給你消息!不過你不要急著對他們動手,給我十天時間,等他們和『幽影會』在濱海的情報組織接頭之後,你再動手!」
秦笛旋即明白,感情特勤組那邊乾脆把自己當成了魚餌,難怪又是「特勤組編外人員」又是通報消息的拉攏,甚至一些相當機密的東西,也通過苗雨菲之口,傳進自己的耳朵!
被人當成魚餌,固然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經歷,可仔細想想,秦笛也就隨之釋然。雖說自己暫時當了一回魚餌,可實際上自己並不曾吃虧。如果自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特勤組肯定也不會找上自己!
「那好,你們那邊準備好,給我一個准信,到時候我也好動手!」秦笛爽快的答應了,隨後又和苗雨菲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白蘭香的安全問題,秦笛倒是並不怎麼擔心。和軍方條件談妥之後,新建的廠區來了一批免費的保安,和白蘭香住宅附近,也新搬來了一戶鄰居,秦笛碰到過對方幾次,每次碰面,對方都對秦笛點頭致意,不用說,這些人都是軍方派來保護白蘭香的人馬。
軍方派來的人手似乎也接到了什麼消息,從第二天開始,他們的保護措施明顯嚴密了起來,甚至在白蘭香上下班的時候,都有人開車跟著。
到了第三天上午,秦笛正在調培一款新型CY,他的電話響了,停下手頭的工作,接通電話,那頭傳來苗雨菲的聲音,就聽苗雨菲道:「有一對從香江過來的年輕男女,形跡有些可疑,我們現在還不太確定,準備先跟蹤他們一下,你先做一下準備!」
秦笛答應了一聲,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按照秦笛的估計,這對男女十有八九是來找自己的。能被特勤組一眼認出的殺手,肯定不會是「幽影會」派來的。即便「幽影會」再怎麼不重視自己,至少也會派出華英級(真言級)殺手對付自己,從華英級開始,每一個「幽影會」的殺手都是學過隱藏技能的。根據苗雨菲傳來的訊息,能被他們覺得有些可疑,卻又並不太確定的,多半就是華英級殺手!
隱藏技能,秦笛也是學習過的。大凡偵探進行偵察活動,往往會圈定一些犯罪嫌疑人,對於一般人來說,懷疑的對象,往往是最值得懷疑的。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其實往往不是這些人,除非遇到一些笨賊,才會慌裡慌張,作賊心虛。但凡一般的老手,都比較注意隱藏形跡,把自己偽裝成普通人。
偵探往往會運用逆向思維,把目光對準那些一般不容易被懷疑的對象,越是表現十分正常的人,在他們眼裡,往往是最為可疑的對象。
讓偵探最為頭痛的是,往往是一些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嫌疑,可又有些可疑的人。對這些人的排查,是最為困難的工作。
還有一種容易讓人忽略的普通人,這些人很平凡,平凡到你仔細打量過對方一陣,卻轉眼就會把他忘記,這種技能是相當高明的隱藏手法,在「幽影會」內部,也只有精英級(真法級)以上殺手才有資格學習。
秦笛把桌上的調培器皿收拾好,準備了一些毒藥帶在身上,順手還把藏在床鋪下面的一把折疊軍刺取出來。那是一把造型小巧,擁有四道血槽的可怕傢伙。由高炭不銹鋼材料製成,刀身表面有魚鱗狀花紋,可以用來淬毒。即便是在不淬毒的情況下,被這傢伙捅上一刀,幾分鐘之內就能魂歸天國,若是淬毒,其效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對付自己的敵人,秦笛自然不會客氣,取出致人麻醉的「致幻劑」,塗抹在上面,然後對著窗戶照了兩下,直到看不到什麼顏色,這才滿意的收起來。
可惜「化屍粉」只能作干粉使用,這種生物毒劑,一見水立刻活化,水分蒸乾之後,頓時又會變成粉末,不適合塗抹在軍刺上,不然還真是殺人暗算的必備良藥。
相比較而言,「致幻劑」的延展性就好了很多。它可以作干粉使用,也可以兌水使用,不管在哪種情況下,它的效果都不會削減。在傳播途徑上也是大有作為,它可以通過血液、呼吸、唾液等多種途徑傳播。另外,藥效也相當顯著,僅僅是很少的劑量,就能麻翻一個體重七十公斤的成年男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暗中監視
<DIV id=content>武器的作用,主要就是用來放翻對手,至於是否瞬時致死,反倒不是那麼重要。所以,對秦笛來說,「致幻劑」已經夠用。
秦笛便離開了自己的房間。為了動手方便,今天他穿了一套運動服,寬私的衣物.可以讓他盡情舒展拳腳。
剛剛走到樓下,苗雨菲的電話就來了。她對秦笛道:「我們已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你立刻趕到古北小區,在五十二號院門口停下,我在那裡等你!」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怎麼?這次對付他們的行動,你也要參加?」
苗雨菲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咯!我都說過,你歸我指揮,我們可是一對搭檔,既然要出任務,你怎麼可以拋開我?」
秦笛暗皺眉頭不已.這和他想像的情況有些出入,如果苗雨菲跟在他身旁,很多東西他都不能使用。終極武器「幻能術」自不必說,和特勤組接觸本就是在鋼絲上跳舞,如果再被他們知道自己有特異能力,那還不得把自己當成小白鼠給解剖咯?就連其他一些毒藥,甚至是「化屍粉」都不能輕易露面。
「化屍粉」除了藥物提取,還有一種方式是血噬培養,只要在一克干粉上面滴上十毫升活人鮮血.這克「化屍粉」在第二天就能變成八克!其增殖速度是極其驚人的。可惜失去生命的死屍血液很快就會喪失活性.裝在血袋內的醫院存血也是一樣,只不過那種抽自活人的鮮血,活性可以保持的相對較長一些而已。這兩種血都不能用來培養「化屍粉」。不然秦笛也不用老是抽自己的血了。
「這件事,上面知不知道」秦笛出言試探道,他必須搞請楚。這件事到底是苗雨菲的個人行為,還是在上面有意為之。
苗雨菲坦然道:「是我主動申請的,我一直很想看看,『幽影會』的前殺手,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聽苗雨菲的意思,在她申請之後,上面便答應了她的要求。如此看來,上面也是在順水推舟。安插苗雨菲在自己身邊。如此
一來,秦笛做事的時候,自然不免會有些束手束腳。
笑了一下.秦笛否認道:「我能有什麼過人之處。我不過是一個勉強合格的蹩腳殺手而已,真要是干殺手這一行,怕是我沒殺死別人,倒讓別人給殺啦!」
苗雨菲一陣嬌笑。還沒笑完便突然斷了,她想起此時還不是閒聊的時候.連忙催促秦笛道:「秦笛,你最好還是盡快趕過來!我怕時間耽擱久了,那兩個殺手會展開行動!」
秦笛應了一聲.掛斷電話,趕緊打的奔往古北小區。
古北小區是濱海相當知名的富豪聚集地,也是濱海有名的高檔別墅區。沒個幾千萬。根本不好意思在這裡買房子。
車子來到古北小區五十二號院門前一百米左右,司機主動踩了剎車,就聽他不無羨慕地對秦笛道:「先生您來這裡是看朋友吧?聽說古北小區的別墅.是全濱海最豪華的,可惜我沒機會見識啊!像我們這種車子,只能停在門口一百米外載客.根本不能靠近!」
秦笛這才知道,為什麼苗雨菲要他趕到五十二號院門口,而不是裡面。應付了司機兩句,秦笛給錢下車。
走沒兩步。就聽身旁傳來一聲清脆的笛聲,秦笛轉身望去,就見身旁停著一輛白色寶馬,苗雨菲正在車裡坐著,一臉笑容的望著他。
秦笛拉開車門,坐上轎車問道:「就你一個人在這裡?」
苗雨菲搖了搖頭道:「已經佈置人手下去了,他們都在對方藏身點的斜對面。我是專門在這裡等你的。」
秦笛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又道:「這次行動你們怎麼計劃的?是我一個人上.還是大家一起上?」
苗雨菲白了秦笛一眼道:「再怎麼說,你也是特勤組的編外人員。我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一個人去冒險?這次是統一行動,到時候,你我從正門突入.其他人手會封鎖房屋四周,防止有人逃脫。」
車子緩緩駛進五十二號院.小區保安只是望了一眼苗雨菲的車子,並沒有上前盤查,而是直按拉開柵攔放行。秦笛略覺奇怪,回頭望了一眼.卻見緊跟著他們進來的另一輛車子,卻被卻被保安攔了下來,驗
過通行證之後.他才予以放行。
「小區這邊,你們是不是己徑打點好了?怎麼我看那保安那邊根本都不攔你呢?
」秦笛不認為做這種事先知會保安之類,是什麼好主意。這很容易打草驚蛇。
苗雨菲望了秦笛一眼,笑道:「沒有打點,只是這輛車的車牌比較牛B,保安系統內是掛了號的,沒人敢攔而已。」
秦笛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靜等苗雨菲把車子開到一處別墅前停下。
這時,苗雨菲指著西南方一個獨立的別墅道:「你看到那座別墅沒有?視野很好、很開闊的那一棟,那就是我們今晚的目標。那對殺手,就在裡面。」
秦笛望著那棟別墅,玩味地笑了笑.然後才道:「上面確定要把『幽影會』的這個據點連根拔起?」
苗雨菲肯定地點了點頭.一臉狐疑地問道:「怎麼?事到臨頭,不是想退縮了吧?」
素笛哂然一笑道:「退縮?你以為我是那種虎頭蛇尾之人?我只是想告訴你,一旦『幽影會』的這個據點被拔掉,下一次『幽影會』的襲擊,肯定不再是簡單的一兩個殺手,而會是大規模的襲擊!」
苗雨菲撇了撇嘴道:「那又怎麼樣?難道我們還會怕了他們不成?」
秦笛笑笑不語、聽苗雨菲的口氣,似乎是早有誰備、既然對方都不擔心,自己當然也沒必要操這份閒心。說到底,自己不過是個編外人員。所謂的編外.差不多就相當於臨時演員,有工開的時候喊你過來,沒工開就誰也不甩誰,不存在忠誠不忠誠的問題。
想來,自己之所以是個編外,大約還是和自己叛出「幽影會」有關係吧?大夏歷來有傳統.叛徒是最為人所不齒的.不管那個背叛者有什麼苦衷,又或者是不是棄暗投明。秦笛暗自嘲弄地道:「如果我不是叛出『幽影會』,怕是這個編外也撈不上吧!」
接下來的工作十分簡單.只是簡單的監視。苗雨菲安排好秦笛一些注意事項之後,便急急忙忙的下車去方便。她之所以這麼著急把秦笛喊來,就是想找個人跟自己換班休息。秦笛得知這一情況,不免有些氣結。
可苗雨菲卻振振有辭地道:「咱們兩個是搭檔!什麼是搭檔?那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讓你替個班,你就唧唧歪歪,你還是不是我的搭檔?」
秦笛暗自撇嘴:鬼才想當你的搭檔!可這些話畢竟只能在心裡嘀咕一下,現在還要和特勤組方面合作,對付「幽影會」要緊。一旦幹掉「幽影會」到時候自然就不再混什麼特勤組,那時候,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過自己的自由生活去!
監視,是一項簡單而又枯燥的工作。它考驗的,很多時候只是一個人的觀察力和耐心。有些時候.甚至還要考驗監視者的抗疲勞、抗飢渴等生理耐力!一個良好的監視者,對於任何一個組織來說.都是一筆
大的財富!
等到苗雨菲回來.接下來的時間,秦笛都是在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兩個人都是訓練有素之人.輪流監視別墅方向的時候.都做的很好。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夜幕漸漸低垂。期間兩人吃了兩次盒飯,喝了一些水、卻再也沒有去過廁所。秦笛是耐力良好.喝水的劑量很小,自然能控制住。苗雨菲卻是在和秦笛暗自較勁,她明明渴的喉嚨冒煙,卻寧肯渴著,也不肯輕易向奉笛服輸。
最搞的是,泰笛並不知道苗雨菲在和自己較勁,他當然不知道,苗雨菲那句看似玩笑的「我一直很想看看,『幽影會』的前殺手.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其實是相當認真的。
那兩個殺手自打進入別墅之後,就沒有出來過。苗雨菲和各個監視點交換意見的時候,確認了這一點。
在臨近行動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秦笛想起一件事,他突然對苗雨菲道:「雨菲,你們是怎麼跟蹤那對男女的?你確認一直沒哨跟丟他們?」
苗雨菲不高興地道:「怎麼?你懷疑我們特勤組的能力?」
秦笛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只是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如果那殺手能力和我差不多,我並不懷疑你們跟對了人。如果那對殺手是精英,那就未必咯!不過現在已經這樣,我們還是只有等行動的時候,再去確認了!」
苗雨菲神色複雜地望了秦笛一眼,沒有說話。</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突擊行動
時間繼續一點一點的過去,半個小時的時間,此時竟變得異常緩慢起來。若是換成普通人,此時怕是要頻繁看表了,渴秦笛和苗雨菲兩人,卻始終神色自若,像是沒事人一樣。
臨近行動還有五分鐘左右,苗雨菲迅速抄出手槍,安上消音器,拉開車門下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秦笛見狀,也迅速下車,四處觀望了一下,確認沒有什麼異常,這才快步跟上苗雨菲。
兩人快速向目標別墅靠攏,與此同時,旁邊的別墅裡也躍出很多黑影,一個個晃動紅外線瞄準儀,向苗雨菲致意。
在紅外線瞄準儀掃過來的時候,秦笛條件反射地迅速趴下,然後就地一滾,隱藏到了一棵大樹後面。確認自己安全之後,秦笛才想起苗雨菲還在外面,不禁暗道一聲:糟糕!趕緊望了過去,卻見苗雨菲好端端的站在那裡,神色古怪的望著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苗雨菲才道:「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你,我和其他監視者的約定信號是紅外線掃瞄。剛剛沒有嚇到你吧?」
苗雨菲的解釋,還不如不說。聽完她的解釋,秦笛眼中不禁閃過一道寒芒。縱然是想試試自己的身手,也不該這樣不知輕重!秦笛心中不禁一陣火大。
翻身站了起來,秦笛淡淡笑道:「沒什麼,是我大驚小怪了。紅外線瞄準儀,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裝備。就算『幽影會』想偷運一件入境,怕是也要花費不小的功夫吧!又怎麼可能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這種高級設備?」
苗雨菲臉色有些尷尬。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惹惱了秦笛,若是不能及早解開兩人之間的疙瘩,怕是這搭檔關係早晚要結束!
秦笛不給苗雨菲繼續解釋的機會。指了指目標別墅道:「咱們還是快點行動吧!不然等到人家反應過來,咱們可就失去了襲擊的突然性!萬一引起民眾恐慌,招來記者,怕是就不那麼好辦啦!」
大夏崇尚言論自由,記者的地位很高,即便是政府官員,輕易也不敢得罪這些無冕之王,外交部之類的組織是國家的面子。而特勤組織則是國家的裡子,不管是裡子還是面子,都丟不得,苗雨菲自然要掂量一番。
揮了揮手,苗雨菲帶領所有成員向目標別墅突進。
事先已經有人勘察過目標別墅的外圍,沒有什麼埋伏,第一層很快便被眾人突破。隨後,一群手持加掛紅外線瞄準儀突擊步槍的成員四處散開,各自找好位置,其中幾位手持狙擊槍的射手沒有跟進來,直接爬上了別墅外面的大樹。
等所有成員就位,苗雨菲向秦笛點了點頭道:「我們兩個先從正面進入,其他人從側面突入。你把防毒面具帶上,一會兒,我們要先丟一些催淚彈和閃光彈。」
秦笛接過身邊特戰隊員遞來的防毒面具。默默戴上。他知道苗雨菲選擇了常規的特戰方式,這種作戰方式較有突然性,很容易造成匪徒的恐慌心理。可惜,今次的對手並不是普通的匪徒,他們是接受過「幽影會」訓練的殺手!如果把他們當成和己方一樣的特戰隊員對待,或許會比較安全一些。
不管苗雨菲做過什麼,到底她和她背後的特勤組現在和秦笛是同一陣線,所以在苗雨菲就要揮手下命令的時候,秦笛及時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下令的動作。然後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苗雨菲慢慢放下手,回頭向身後不遠處望了望,那裡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見到苗雨菲向他望來,他只好微微皺了一下眉,走了過來。
「秦笛,認識一下。我是特勤組C組副組長,況天涯,這次行動,主要由我來指揮。」高大男子身手向秦笛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秦笛和況天涯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就等待苗雨菲向況天涯匯報情況。
過了片刻,就見況天涯微微皺了皺眉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今天咱們就只能抱著打攻堅戰的心理來打這一場咯!你可知道,這樣一來,我們很有可能會有傷亡!」
秦笛緩緩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然後道:「我一直覺得這棟別墅太過安靜,所以才懷疑普通特戰方法無效。甚至有可能,對方也帶了防毒面具,等到我們突入進去的時候,突然給我們來上那麼一下,到時候,我們可就不是會有傷亡咯,而是可能會傷亡慘重!」
仔細考慮了一下,況天涯不得不承認,若是按照原計劃執行,秦笛所說的一切很有可能成為現實!
猶豫了片刻,況天涯揮了一下拳頭,對四周道:「放棄一號方案,執行二號方案。」然後他又轉對秦笛道:「如果不實施一號方案,我們這些特戰隊員,就無法對你們提供有力的支持和幫助,等一下你們進去,怕是只能依靠自己的隨機應變能力,所以,我決定和你們一起進去!」
聽到這番話,秦笛不由得仔細打量了況天涯一番。況天涯身高足有一米九,一副典型的燕趙俠士身板,渾身都是疙瘩肉,臉上留著一圈鬍子,腦門剃了個精光,眉毛卻很粗。他的形象很特別,讓人一眼就能記住。
預定正面突入的三人,重新商量了一下策略,最後決定由槍法最好的況天涯側翼掩護,步伐最快的秦笛打頭,苗雨菲則負責策應。
商量已定,秦笛便抽出軍刺,當先閃向目標別墅大門。他把軍刺插入門縫,一撥一挑,便把掛鎖打開,然後輕輕一推,房門便被打開。
房門初開的時候,內力一片漆黑,秦笛就地一滾,撞開大門,隨後閃身躲到門背後,苗雨菲和況天涯兩人分別落後一步,側身貼牆而立,並不進入屋內。
等到大門洞開之後,就見屋內突然燈光大亮,一陣陣「突、突、突」地輕響,從房內傳出,隨後就見正對大門的一蓬蓬花簇被打得花殘葉落,四處紛飛。
事實果然正如秦笛所料,那對殺手早就發現了有人跟蹤,卻始終不露聲色,他們顯然是把這批特戰隊員,以及跟蹤他們的那些人,當成了秦笛的幫手,想要來個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卻不料,被秦笛看破其中不妥!
別墅外高居大樹上的兩名狙擊手,正對大門,視線極好,等到適應了裡面的光線,迅速開槍射擊,把站在客廳,距離大門約有四米左右的五個持槍歹徒一一擊斃。兩人倒是極有默契,一個從左邊開槍,一個從右邊開槍,其他幾人都是一槍斃命,只有最後一個待遇很好,挨了兩人一人一槍。
等到己方槍聲停歇,秦笛迅速起身,一路飛奔,吸引屋內槍手的注意力。此時況天涯適時閃了進來,就地一滾,捕捉到屋內槍手的位置,迅速開槍射擊,左右手一手一支槍,對著眾歹徒,就是一番猛射。
只聽槍聲輕響,幾不可聞,那群端槍追逐秦笛影子的槍手,沒料到況天涯會突然出現,被他點兵點卯一般,很快射倒一片。
隨後閃進來的是苗雨菲,她專揀況天涯槍下的漏網之魚,也是一槍一個。槍法雖然不如況天涯那般精準,全部一槍暴頭,卻也還算不錯,十槍裡面只有一個射漏,卻又被彈身而上的秦笛用軍刺劃破了喉嚨。
三個人從來沒有一起演練過,整個配合卻演練的非常默契。經過他們這番掃蕩,屋內的槍手被清除了個乾淨,再也沒有一個拿槍的活人能夠站著。
確認屋內再也沒有別人,三個人逐漸靠在了一起,正待商量下一步的行動,就見樓梯口處和甬道處分別現出一人,這兩人一男一女,手裡都拿著飛鏢似的武器。
就見那男子一跳而起,在樓梯扶手上點了一下,一個翻身從上面跳下,遠遠對著秦笛道:「臨字頭牌,久違了!想必,你應該沒有忘記我!」
那男子面容有幾分秀氣,一對眼睛向上斜飛,像是一對平行四邊形。兩隻眼眶內,白多黑少,看起來很是邪氣。
秦笛面色微微動容,心中卻是抽了一口涼氣,他沒料到,對方竟是精英級(真法級)殺手,山字第一!當初差點一刀殺死自己的梅潮安!
「我當是誰,竟是山字第一梅潮安,你都來了,想必那邊那位,一定就是嵐字第一陸紅雨,陸小姐吧!」秦笛暗自向苗雨菲打了個眼色,示意對方極不好惹。
況天涯得到苗雨菲提醒,乘著梅潮安和秦笛說話之際,抖手便扣動扳機,誰知手指剛剛碰上扳機,就聽「嗖」的一聲輕響,他頓覺手臂一痛,手中再也握不住槍把,只能任憑它掉向地面。
況天涯抬頭望去,就見梅潮安向自己露出嘲諷的笑容。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驚人消息
「嵐字第一威風不減當年,果然不愧是精英殺手裡出手最快的嵐字部頭牌!」秦笛扭頭望了一眼雙目冰冷,一臉死人相的陸紅雨一眼。
陸紅雨沒有半點表情的面孔上微微一陣抽動,嘴角一陣抽搐,露出一個勉強算是笑容的嚇人表情,用沙啞的聲音道:「難得,你竟學會了客套!等下殺你的時候,我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劃開你的喉嚨,不讓你有半點痛苦!」
秦笛心頭又是一震,苗雨菲也是一臉狐疑的望著他,這就迫使秦笛不得不趕緊向陸紅雨道:「怎麼可能會這樣?你們應該是來勸我回組織接受懲罰的,你們難道拿的不是『傳法令』?」
梅潮安嗤笑了幾聲,一臉嘲弄地望著秦笛道:「你還想我們拿『傳法令』來?你該不是在做夢吧?你乘著組織和『霹靂火』發生衝突,殺死傳令使,叛出組織,犯下這等十惡不赦的罪過,居然還想重回組織?」
梅潮安在兜裡摸索了幾下,掏出一個鑲有交叉黑劍穿過骷髏的鐵片,甩向秦笛道:「好讓你死個明白,這是組織十三位長老聯合簽發的『閻魔令』,時間就在今晚三更!」
大夏有句俗語:「閻魔叫你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幽影會」發出這天字第一號追殺令,自然是表明這件事再無半點轉圜的餘地,務必要取走秦笛的性命。
對於「幽影會」要取自己性命,秦笛本已有心理準備,只是他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派出了精英級殺手!按照慣例。應該是先派華英級殺手過來宣佈罪狀,要求自己主動向組織承認錯誤才對!
「等一等!」秦笛暗喝一聲,「組織十三位長老聯合簽發的『閻魔令』……怎麼會這樣?難道說……十三長老甚至在名義上。都已經無視魁首了麼?」
「魁首他老人家怎麼樣了?」秦笛雙手情不自禁的握緊拳頭,他死死的望著梅潮安。
梅潮安嘲弄地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早就知道你跟那糟老頭關係非比尋常,你是不是那老頭子的私生子?要不然,就你那破水平,怎麼可能混到臨字第一?依我看,你能排在前字最後,都已經是萬幸了!」
「安,不要和他廢話了,我們趕緊完成任務,也好回去交差!」陸紅雨不悅地瞪了梅潮安一眼,可惜她的臉上表情僵硬,不管是什麼情緒,看起來都差不多,因此。這一眼的威懾力度,顯然不足。
梅潮安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梗著脖子道:「怕什麼?就這屋裡的幾根廢柴,有誰是你我的對手?在咱們手上,他們不過就是三具還站著的屍體而已!分分鐘的功夫,就能把他們送上西天!」
對於梅潮安明顯試圖激怒自己的言詞,秦笛根本不予理會,而是惡狠狠地盯著梅潮安。大喝道:「我問你!魁首他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
梅潮安被秦笛嚇人的神情所懾,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剛剛退了一步,他便發覺不對,他為自己堂堂山字第一,居然被一個靠關係混上臨字第一的小子嚇退,而羞愧不已。這種羞愧,在面對秦笛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全都化成了滔天的怒火。
「臭小子,你居然敢凶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說罷。梅潮安縱身一躍,跳起足有兩米高,在空中他一連翻了兩下,腳上幻出七道腿影,全部踢向秦笛面部要害。
暴起發難的梅潮安動作極快,秦笛後退已是來不及,只能雙臂交叉。擋在面門前面,硬撼梅潮安的攻擊。
自空中借勢的梅潮安腳下力道極大,才第一腳,秦笛就有一種被犀牛撞到的感覺,腳下一陣攪動,微微退了半步。第二腳比起第一腳力道還要驚人,秦笛感覺像是被兩頭犀牛撞到,腳下難以立穩,不由得退了一大步。
此後,梅潮安的腳勁竟是一腳更比一腳強,一腳更比一腳厲害。秦笛更是一退再退,接連退了七步之多!算上前面退下的,秦笛一共退了八步半!單單是場面上落入下風,還沒有什麼,更讓人不安的是,秦笛的雙臂受到重擊之後,傷痛難耐,居然很快就腫了起來。
接連受到七次重擊,秦笛的雙臂已經有些麻木,他勉強揭開衣袖,看了一下,只見雙臂都意紅腫不堪,擋在前面的左手臂上面,更是清清楚楚的印了一個血紅色的腳印!那梅潮安,竟是生生把秦笛的皮肉,踢得陷下去了一塊!
秦笛暗道一聲:僥倖!開始的時候,他還打算硬抗,接了第一腳,他赫然發現不對,梅潮安使出的不是「泰山腿」,而是歹毒異常的「飛來腿」!這「飛來腿」之所以歹毒,就在於它不一腳陽勁裹著一腳陰勁,專門碎人筋骨。若是被這「飛來腳」的陰勁踢實,遲早要變成一個殘廢!
受了第一下之後,秦笛迅速調整策略,每每接到對方攻擊的時候,總是故意向後退上半步,然後利用空間優勢和太極的卸力法門,迎上對方的攻擊,主動接下對方的勁力,然後反彈回去一部分,用以抵消對方的下一腳攻擊。
儘管秦笛策略得當,可惜仍然抗不住梅潮安的狂轟濫炸,手臂紅腫欲裂。
梅潮安看似是暴起發難,其實提勁已久,可惜這出其不意的一擊,居然沒能把秦笛踢趴下,這一擊不中,梅潮安自知想要再有第一次那般的威勢,已是不可能。只得故意哈哈大笑,不屑地對秦笛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我真是想不到,所謂的魁首之徒,居然是這麼一個窩囊廢,居然連還手都不敢!」
「你胡說八道什麼?有種跟我打一場!」看到梅潮安當眾侮辱秦笛,當事人尚沒來得及反應,苗雨菲便先一步受不了的衝了出來。
秦笛閃身擋在苗雨菲面前,扭頭對她低聲道:「不要胡鬧,你不是他的對手,你還是趕緊和況組長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幫我把那邊那個女人解決掉!你們一定要小心她手中的飛鏢,最好把她引到門外狙擊槍的射擊範圍,讓狙擊手幹掉她!」
秦笛的提議,讓苗雨菲頓時覺得眼前一亮。面對梅潮安和陸紅雨的強勢,自己倒是被震懵了,居然連自己手裡握著哪些牌都給忘了!門外的那些特戰隊員,顯然是己方最大的助力,對付這些「幽影會」的敗類,哪裡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呃?
思慮已罷,苗雨菲鄭重地對秦笛點了點頭,然後退了回去,拉著況天涯,向大門方向撤退。果然,陸紅雨目光迅速鎖定他們,右手微抬,跟著他們的腳步快速移動。
梅潮安嘖嘖又是一通狂笑,他兩手向天,狀甚瘋狂地道:「魁首,你個死老頭!這就是你收的好徒弟!他不過是一根狗屁不如的廢柴!你看到沒有?他居然要依靠女人為他出頭,死老頭,你死的一點都不冤!」
秦笛有如被五雷轟頂,他被梅潮安的這句話給鎮住了。「魁首死啦?師父死啦?那個和藹的老頭子死啦?」秦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勢如瘋虎一般,猛然衝向梅潮安,兩手猛地掐向他的脖子,嘴中更是大吼道:「你胡說!魁首不可能死!你一定是胡說的!」
聽到這個消息,秦笛才知道,童年時,那個曾給過他一縷溫暖的和藹老頭,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居然那麼的重要!
有些人,相處一生一世,可能彼此始終形同路人。有些人,哪怕只是相處一刻,都能銘記對方一世!
面對突然發狂的秦笛,梅潮安臉上不驚反喜,他狂笑著道:「好啊!來啊!我倒是想看看,你這些日子,都有了什麼長進!」說罷,抬腳便踢,正是其絕技「泰山腳」!
秦笛滿腦子的衝動,在衝出去之後,便散了個差不多。他很清楚自己此時的處境,若是他獨自面對梅潮安和陸紅雨,毫無疑問,除了死,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可今天,他畢竟不是一個人,他身後還有苗雨菲和況天涯幫忙吸引陸紅雨的注意力。如果現在他當真不知輕重的和梅潮安硬拚,那才是不折不扣的豬頭!
衝到梅潮安身前,秦笛並沒有和對方死磕,而是利用自己身法靈活,腳步較快的特點,圍著梅潮安游鬥,並不和他硬接。偷空,他還不忘觀察苗雨菲那邊的情況,現在他有傷在身,如果想殺死梅潮安,那不太現實,可若是重傷對方,秦笛還是有一定的把握。
只不過這件事有一個關鍵,那就是需要苗雨菲和況天涯的配合。他們必須把陸紅雨吸引到狙擊槍的射程之內,只要狙擊手開槍,不管陸紅雨是死是活,只要她能被狙擊手打中,那麼秦笛的機會就會出現!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章 一死一傷
梅潮安耐心不是很好,幾次明明能夠打到秦笛,卻沒能抓住,被他從自己手底下溜走,這不禁讓梅潮安想起昔日仇恨。如果當年不是這小子,魁首之徒的榮譽掛在自己頭上,精英級殺手算個屁!只怕自己早就成為組織最核心的四神堂守護四聖之一咯!
魁首那死老頭,雖說沒什麼實權,卻是「幽影會」的精神領袖。對四神堂、五方眾都有極大的影響力。雖說排在四神堂、五方眾下面的真星級、真法級、真言級三個梯級殺手隊伍都在十三長老掌握之中,可到底最核心的四神堂、五方眾並不聽他們調遣!
在「幽影會」內部,四神堂更是超然的存在,可該死的四神堂,只接受死老頭的徒弟成為他們的一份子,其他人根本連半點機會都沒有!
梅潮安越想越是氣憤,口中不由得哇哇大叫,臉上表情更是邪狠,看他那樣子,若是秦笛被他抓住,只怕他立刻就要把秦笛當場撕成兩半。
隨著梅潮安發狂,他的動作也變得益發猛烈,秦笛的壓力也隨之增大。雙手受了重創,秦笛不敢保證自己使用「幻能術」之後,能一舉格殺梅潮安。自己身懷異能的秘密若是被其獲知,再被他乘機逃走,只怕以後自己的日子會非常難過!
出於這種顧慮,秦笛沒有使用「幻能術」,而是繼續依靠步法,拖延梅潮安的進攻。
陸紅雨個性急躁,卻相當聽梅潮安的話,所以她才會壓下自己一舉格殺秦笛的念頭。讓他在那裡廢話半天。當梅潮安對秦笛出手之後,陸紅雨認為他一個人已經足夠對付秦笛,而她則需要為梅潮安掃清其他障礙。
所以。在苗雨菲兩人向後倒退著中走的時候,陸紅雨才會想也不想的追趕。她必須把兩個人控制在自己的射程之內,若是被他們乘機逃脫,叫來幫手,怕是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今晚這個局,是梅潮安布下的,只是他和陸紅雨都不知道,秦笛三人的幫手距離他們並不遠。就在別墅外面,只是一直按兵不動而已。他們出來較晚,也沒有看到狙擊手槍殺別墅內埋伏的第一批槍手的情景,不然的話,陸紅雨也不會緊跟苗雨菲的步伐,而沒看出她的企圖。
苗雨菲把陸紅雨引到狙擊手射程之後,立刻猛一揮手。迅速閃向一旁,而站在苗雨菲身旁不遠的況天涯則快速閃向相反的一邊。兩人這一突然分開,倒是讓陸紅雨略微分了一下神,左右手交合了一下,左手從右手上取下了一枚飛鏢。
就是這短短的一瞬間功夫,陸紅雨被門外的狙擊手用紅外線瞄準儀鎖定,隨著對方扳機一扣,陸紅雨迅速向旁邊一閃。
「幽影會」在殺手訓練方面很有一套。躲避普通子彈,狙擊槍子彈和紅外線瞄準的方法,都有教授。以陸紅雨的身手,躲過一記中短距離狙擊槍射擊,雖說不是萬無一失,可還是被她給躲了過去。
可惜陸紅雨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同時開槍,交叉著射過來的另一粒子彈便打在她左肩,短距離被狙擊槍子彈擊中,她的左肩立刻爆開碗口大一個傷疤。
這一粒子彈,敲響了陸紅雨失望的挽鐘。一道紅光不急不許的瞄準陸紅雨的額頭。在她強忍劇痛,準備再閃的時候,另一粒子彈,毫不留情的穿過她的腦門,爆開紅白之物無數,當場要了她的性命。她死的時候,甚至都沒來得及哼一聲。脖子半扭著,望向梅潮安那個方向,可惜子彈的速度太快,她只來得及把頭扭一半,結果,她便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倒向地面。
「好!就是這個時候!」一直關注著門口情況的秦笛,看到陸紅雨倒地之後,突然開口道:「真想不到,陸紅雨的飛鏢比子彈還快,最終卻還是死在了子彈之下!」
梅潮安不相信地扭頭瞥了一眼,這一眼,讓他幾乎無法收回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陸紅雨居然真的死了!她倒地的樣子很奇怪,那張爛掉一半的面孔,似乎是側向自己所在的方向。她想幹什麼?難道……她臨死之前,只是想要看我一眼?
這個想法只是在梅潮安心中轉動一下,便讓他覺得心如刀割,雙目此時也如同充了血似的,迅速變得通紅!
乘著梅潮安情緒激動的一瞬,秦笛迅速拔出軍刺,撞向梅潮安,在他回過神來之前,一刀插在梅潮安左肩。
「可惜!」秦笛忍不住暗歎一聲。明明十拿九穩的一擊,卻因為手臂受傷,動作大了點,引起了梅潮安的注意,讓他回過神來,閃了一下。正是這一閃,救了梅潮安的命,原本捅向他心臟的軍刺,只在他左肩紮了一下。
秦笛還待再刺,卻沒了機會。梅潮安急速後退,不給秦笛留下繼續傷害自己的任何空隙。
只見梅潮安死死向陸紅雨倒下的地方望了一眼,然後便迅速向後飛退,他一邊向樓上撤退,一邊聲嘶力竭的吼道:「秦笛,只要我梅潮安不死,我定要你血債血償!」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閃入樓道拐角,沒了蹤影。
秦笛待要再追,卻聽況天涯道:「秦兄且慢,你受傷不輕。不如讓我招呼特戰隊員進來,讓他們搜索,肯定既快又好!反正那個殺手已經被你捅了一刀,咱們已經把這裡包圍了,他跑不掉的!」
想想也是,秦笛覺得況天涯說的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不再追趕。靜等特戰隊員進屋搜索。
苗雨菲走到秦笛身邊,有些埋怨地望了況天涯一眼道:「況組長,你腰裡怎麼不多裝幾把槍?要不然,也不會槍掉了之後,就拿敵人沒辦法啦!」
況天涯被苗雨菲說的一陣尷尬,撓著光溜溜的腦袋道:「下回注意!俺下回注意!」一不小心,況天涯露了燕趙口音,聽起來分外有趣。
苗雨菲忍不住撲哧一笑,嗔了一聲道:「況組長,逗你的啦!你的槍法那麼厲害,怕是能打掉你槍的,也就剛剛那個女人一個吧!」
況天涯一臉嚴肅地對苗雨菲搖頭道:「不!不!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以前,是我坐井觀天,夜郎自大。以為自己槍法奇準,這個世界,已經沒有誰能奈何得了我,現在看來,我還真是錯的離譜!如果那女人也是用槍也就罷了,我怎麼也無法想像,她竟然就用一隻飛鏢,打落了我手中的槍!我敢發誓,我和她絕對是同時啟動的,可我的槍居然還不如飛鏢快!」
秦笛見氣氛有些僵硬,趕緊打圓場道:「好啦!好啦!不要談這個問題啦,其實在我們『幽影會』裡面,有陸紅雨這種飛鏢身手的,非常稀少。現在被咱們廢了一個在這裡,怕是『幽影會』要心痛好久!」
苗雨菲明白秦笛的意思,感激的望了他一眼,也順著秦笛的話頭道:「是啊!如果再把剛才那個受傷的傢伙活捉,咱們這次可就不虛此行啦!對了,還要仔細檢查一下這裡,我敢肯定,他們兩個一定不是在機場,或者是趕往這裡的路上發現我們的。很有可能是這間房子有什麼古怪!」
可惜,苗雨菲的美好打算沒能實現。
過沒多久,就見幾個特戰隊員過來向況天涯回復道:「報告組長,樓梯轉角處發現了一個暗道,我們進去查看了一下,是通往江邊的,通道裡有摩托車停放過的痕跡。如果不出意外,那個受傷的嫌犯,極有可能已經乘坐摩托車逃離這裡!」
「什麼?」苗雨菲氣得柳眉倒豎,差點沒當場發飆。這座別墅裡面,居然會有暗道?怪不得這裡幾乎鬧翻了天,除了開始死了些槍手,後面兩個殺手一死一傷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出現。
看來,不是這座別墅再也沒有其他人,而是那些人早就已經通過地道,逃跑啦!可恨自己那麼多人,居然還傻乎乎的在外面監視這些人,還生怕打草驚蛇!苗雨菲越想越氣,忍不住一腳踹翻了身旁一個盆架,將那盆架,連同上面擺放著的一個青花瓷器一同踢倒在地,那盆架摔倒之後,青花瓷器順勢砸在上面,頓時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碎成了好幾片。
果然,過沒多久,察探其他房間的特戰隊員也都陸續回來報告。結果一如苗雨菲的預料,整座別墅,除了堆在客廳裡的這許多死屍,再也沒有一個活人。
搜遍別墅,除了發現幾架固定了的高倍望遠鏡沒有被及時帶走,其他有用的東西,幾乎被搬走一空,諾大一個別墅,竟沒有半張有用的紙片!
情況,比眾人想像中的要複雜。事情之所以會演變成現在的樣子,肯定是因為,這個據點,對「幽影會」來說,非常重要!
三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古怪的寶貝藥瓶
既然這個據點如此重要,那麼,「幽影會」的那些人員,為什麼要那麼急著撤離?而且還刻意的表現出:所有的重要東西都已經被搬走的痕跡?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秦笛半是自言自語,半是提醒地道:「這麼大的別墅,『幽影會』能帶走多少東西?我可不相信,這座別墅能裝個幾千人!既然他們能搞出一個樓梯暗道,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地下室之類的?」
苗雨菲和況天涯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相互點了點頭,兩人俱都同意秦笛的觀點。
商議了一下,況天涯決定留在現場,指揮特戰隊員進行進一步的搜查工作,而苗雨菲則負責送秦笛離開。看他兩手傷的那麼重,怕是需要到醫院去接受治療!
秦笛和苗雨菲一起上車之後,當即拒絕了她帶自己去醫院檢查的提議。
「你傷這麼重,不去醫院怎麼能行?」苗雨菲發動汽車,忍不住又勸了秦笛一句。
秦笛笑笑,提醒苗雨菲道:「你該不是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吧?我手裡面,現在可是還有一個和軍方合作的項目呢!有那麼好的生肌良藥,我用得著跑到醫院裡躺幾天麼?再說……我擔心她們的安全,我想回去看看!」
苗雨菲一陣默然,在她看來,「生肌散」的效果好過在醫院治療,顯然只是秦笛的藉口,他之所以執意要回去,就是因為他不放心家裡面的那些女人和女孩們!即便是受了那麼重的傷。他的心,仍然牽掛著她們,看來。他還真是喜愛她們呢!
想起白蘭香和她的幾個女兒,苗雨菲心中不禁一陣妒忌。身為特勤人員,她必須把自己的感情很好地隱藏起來,為了完成任務,她也沒有什麼時間去談戀愛,就算認識陌生男孩子,在她都是非常奢侈的事情。執行任務期間,她必須認識指定男性目標。而不是去認識自己喜歡的人,這……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收拾起自己的少女情懷,苗雨菲默默的開著車子上路。
一路無話,秦笛靠在車座上,閉目打盹。手臂的麻木感逐漸退卻,陣陣劇烈的疼痛,彷彿要鑽到心裡去似的。極大地刺激著秦笛的神經。開始秦笛還能勉強忍受,可到了後面,他實在無法繼續和那刮骨般的劇痛相抗衡,不得已,他只好請求苗雨菲幫忙。
「雨菲,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秦笛對專心開車的苗雨菲道。
「唔……什麼事啊?」裝作很專心開車的苗雨菲,並不扭頭,只是隨口說道。
秦笛乾咳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運動褲口袋道:「能不能麻煩你先把車停下來,然後幫我把左邊口袋裡的黑色瓶子取出來?」
苗雨菲應了一聲,緩緩放慢車速,靠邊停了下來,然後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勾身到秦笛那邊,按照秦笛的指示,苗雨菲摸進秦笛運動褲的左口袋。
秦笛口袋裡的小東西比較雜,不多,卻都是一些小巧但很結實的小瓶。苗雨菲掏出一個小瓶。對著車燈照一下,不是黑色,只好又放了回去。再掏一個出來,對著車燈照一下,不是黑色,只好又放了回去。第三次掏的時候,苗雨菲乾脆掏出來第一次摸出來的那個小瓶。一氣之下,她不再放進秦笛的口袋,乾脆先擺在副駕前面的擋板上面。
幾次找不到正主兒,苗雨菲的情緒不免有些急躁起來,她一下一下的摸進秦笛口袋,每一次都插的很深。
有一次,苗雨菲再度伸手探進秦笛褲兜裡的時候,摸到了一個很大的瓶子。開始的時候,她覺得有些奇怪,心道:「摸了那麼多次,怎麼一直沒發覺裡面還有那麼大一個瓶子啊?」再一想,苗雨菲不禁一喜:對呀!其他顏色的瓶子都是小瓶子,這個大瓶子,肯定就是秦笛要找的黑色瓶子!
用力握了一下,感覺那瓶子的確很大,苗雨菲益發地肯定自己的判斷。於是,她像先前那樣,抓住大瓶子向外一掏,卻沒能掏出來。
秦笛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他輕咳了一聲,對苗雨菲道:「雨菲,我跟你說的黑色瓶子,是個小瓶子。你小心點,別抓錯了裡面的大瓶子,大瓶子裡的東西很重要,不好碰的。」
苗雨菲「哦」了一聲,卻並不撒手,秦笛不說那裡面的東西很重要也就罷了,這一提,她反倒更想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
於是,苗雨菲道:「裡面到底裝了什麼重要東西,怎麼不好碰啦?你是不是不想給我看?」
秦笛暗自苦笑,心道:裡面裝的都是我的千萬子孫,當然重要!若是拿這東西給你看,你不說我耍流氓才怪!
秦笛只是搖頭,怎麼也不肯答應。
苗雨菲本就有幾分倔脾氣,越是不讓她做的事,她越是想做,不但要做,還非要做好!秦笛這一番推辭,不但沒有打消她的念頭,反倒更加勾起她的好奇心,她也不再去找那個小瓶子,只是用力握緊那個大瓶子,指著秦笛道:「就一句話,你到底肯不肯給我看?」
碰到苗雨菲這種死活要看的,秦笛也沒有辦法,只能歎了口氣道:「縱然你要看,能不能先幫我把[禁用詞語]找出來,我的手臂痛的要死,都快要斷掉啦!」
苗雨菲這才想起,剛剛一番打岔,自己居然把正事給搞忘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秦笛道:「秦笛,剛剛真是對不起哦!我忘了你手有傷……我……我馬上給你找!」說罷,她趕緊鬆開了那個大瓶子,繼續找起了小瓶子。
秦笛暗自鬆了一口氣,有些奇怪的暗道:「明明手臂痛的要死,小小笛怎麼可能還那麼有精神?就算是接連被碰到幾次,也不應該那麼快就昂揚吧?」
就在秦笛費心思量的時候,苗雨菲終於找到了秦笛裝著「致幻劑」的黑色小瓶子。當她拿著那個小瓶子在秦笛面前獻寶的時候,秦笛告訴她用法,讓她挑出一些粉末,然後用自己的軍刺劃開自己的手臂,再把粉末塗抹進去。
對於這種比較恐怖的辦法,苗雨菲很是有幾分不以為然。她撇著嘴道:「要說你這人也真是有夠奇怪的!明明去醫院治一下,很快就好,偏是你要受這份罪!居然還要我用刀子幫你挑開皮膚,你當我是殺豬的啊?」
秦笛無奈地一笑,苗雨菲不是一個很會說笑話的人,她開的玩笑,都是很冷的笑話,還是那種能讓人凍成冰砣的極品!
苗雨菲說歸說,她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很快挑開秦笛兩臂的表面皮膚,小心的把「致幻劑」藥粉塗抹進去。做完之後,她還不忘從自己車子抽屜裡面抽出止血繃帶,在秦笛手臂上纏了幾圈,撕下打個結。
忙完這一切,苗雨菲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然後滿意的拍了拍手道:「好啦!順利完工!怎麼樣,你的手臂還痛不痛?」
秦笛搖了搖頭,道謝道:「不痛了!那種藥效果很好,可惜一不小心就會使用過量,所以我才要你盡量少挑一些。搞多一些的話,我會昏倒的!」
苗雨菲又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吹吧你!我才不相信,你那什麼破玩意兒,有那麼好的效果呢!好啦,我已經幫你弄完藥啦,現在,你是不是可以給我看看,你的寶貝藥瓶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寶貝藥瓶?」秦笛又是一陣無言的苦笑。現在小小笛的外號可真是多了去了!什麼「糖葫蘆」、「巧克力筒」、「果仁朱古力雪糕」這些食品類稱呼就不說了,至少,它們還能讓人聯想到愉快的東西,至少那些東西可以吃。「寶貝藥瓶」這外號,一聽可就不是什麼討喜歡的名字!
秦笛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雨菲,不是我不讓你看,是這東西你真的不能看,看了之後,你會怪我的!一般,我只能給我老婆看!你要是看了,肯定要說我在耍流氓!」
苗雨菲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這才醒悟過來秦笛說的是什麼東西。一想到自己居然握著秦笛那羞人的東西那麼久,一直捨不得放開不說,還死命的握緊……自己居然做出了這種事,要是讓人知道,那還不得羞死自己啊!
「我告訴你,你可不許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短暫的失神之後,苗雨菲有些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指著秦笛大呼小叫。
秦笛望著苗雨菲的表情,不禁失聲而笑,這時的苗雨菲,極像季玉容,已經許久不見的那個俏麗的馬虎小警察,說起來,還真有幾分想念她呢!
苗雨菲見秦笛笑容古怪,以為他在想什麼不乾淨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更是羞憤,她仍住捏緊小拳頭,對著秦笛肩頭就是一拳道:「我讓你一腦子髒東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為君擔憂夜難眠
秦笛被捶得一陣莫名其妙,自己只是想起季玉容笑了一下,怎麼就滿腦子髒東西了?
女人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不講理,這一點秦笛早有體會,換作以前,或許他脾氣早就上來了,可現在,他早已明白,那是女人撒嬌的一種表現方式,是在向自己表示親近,所以秦笛也只是笑笑道:「就算是嘛!麻煩你快點開車,我還要早點回去敷衍呢!多謝!多謝!」
苗雨菲動作緩慢的退回自己的駕駛座位,臉上有幾分不情願,卻也無可奈何,只好按照秦笛的吩咐,開車將秦笛送回他的寓所。
來到秦笛小區樓下之後,秦笛一直被苗雨菲送到寓所大門外,秦笛本待不要,怎奈苗雨菲執意要送,她的話說的也很有道理:「你手臂腫成這樣,影響到手指都有些無法彎曲,就算你一個人回去,你能把房門打開麼?還是你打算吵醒白蘭香,讓她幫你開門?」
秦笛被苗雨菲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只好答應讓她送自己上來。
秦笛的鑰匙放在褲子右邊口袋裡,他的手指由於血流不暢,也已經腫了起來,自然是無法取出鑰匙,不得已,還是只有請苗雨菲幫忙。
苗雨菲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伸手摸進秦笛褲兜,拿出一串鑰匙,問明用途之後,找出開大門的那根四瓣鑰匙,扭開了房門。
客廳裡亮著一盞小燈,一個人靠在沙發上,一手支著沙發扶手,她的頭靠在手上。身上披著一件衣服,顯然極是睏倦,頭一點一點的。隨時都像是要摔倒在地上。可她偏是還能勉強支持,讓自己沒有倒下去。
秦笛一眼就看出,坐在那裡的是白蘭香,她顯然是在等自己回來。由於任務需要,秦笛並沒有事先同白蘭香打招呼,這個溫柔體貼的好女人,居然傻傻的一直等著自己回來!她實在是太好!太好了!好到秦笛懷疑,她簡直就是上天恩賜給自己。最最珍貴的寶物!
在秦笛凝視白蘭香的時候,苗雨菲隨手關上了門,她已經盡量放輕力道,可還是驚醒了白蘭香。
只是在打盹的白蘭香,隨時都處於警覺狀態,一點點的動靜,就已經足以把她叫醒。她首先閉了一下眼睛。然後讓自己適應屋內的燈光,然後就發現,秦笛就站在自己不遠的地方,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
秦笛的眼神,白蘭香早已熟悉,熟悉到她知道他的哪一個眼神是喜,哪一個眼神是悲!她知道,此時。他的眼裡只有愛!對自己濃烈無比的愛!這濃烈的愛意,讓白蘭香覺得自己幾乎就要融化掉,她恨不得現在就投進秦笛的懷抱,和他瘋狂的做愛。
這種瘋狂的念頭,在白蘭香還是第一次。就在她還在猶豫,是不是應該更主動一些的時候,她看到了站在秦笛身旁的苗雨菲,一個穿著淺棕色緊身衣的長髮女人,她長得很漂亮,和以前經常來自己家。現在不太過來的蘇柔一樣漂亮!
重新把視線挪回秦笛身上,還沒來得及詢問苗雨菲是誰,白蘭香赫然發現了一件大事!她發現,秦笛的手臂居然腫的老高,一個足有以前兩個那麼粗,這一發現,讓她揪心不已。
白蘭香猛地撲到秦笛面前,在即將碰到他的時候。又生生止住步伐,控制住身子,這才用兩手捧上秦笛的手臂,一臉憂心地道:「阿笛,你的手這時怎麼啦?怎麼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呢?」
一看到白蘭香一臉憂心和著急的模樣,秦笛就一下子後悔了。他後悔自己不應該帶著傷口回來,後悔自己不該不帶著一些「生肌散」應急!要是他自己早早地在外面把傷口給處理了,那香姐自然就不會這麼憂心,也就不會這麼著急了!
自己還說自己一定要給香姐幸福,一定不讓任何人欺負她,可現在,自己讓她那麼擔心,讓她那麼著急,難道就不是欺負她麼?秦笛暗暗責備著自己。
「沒事的,香姐!只是一點小傷而已!」秦笛故作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然後又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想試試『生肌散』的極限,所以和柱子較量了一下。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把柱子弄斷了,那就說明我的手臂比柱子要堅硬,若是柱子把我的手給弄斷了,我就可以順便驗證一下咱們的『生肌散』,看看它能在多長時間內,讓我的手臂恢復如初?」
白蘭香臉上微露笑意,她知道秦笛是為了讓自己寬心,故意在講笑話逗自己,他講的笑話很多時候不怎麼好笑,可自己明白他的心意,不就夠了麼?有這麼一個心裡始終裝著自己的男人,對於女人來說,已經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咳!」苗雨菲乾咳了一下,提醒你儂我儂的兩人,客廳裡還有一個外人,等到兩人一起望向自己的時候,苗雨菲趕緊道:「時間已經不早啦,我還有事要辦,我先走一步!秦笛,你就慢慢在家休息,公司那邊的事,我會看著。」
白蘭香走過去要送她,卻被苗雨菲給婉拒了:「想必您就是香姐,我叫苗雨菲,是秦笛公司的同事。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真是可惜,今天時間太晚,我們沒什麼時間繼續聊下去。等以後有空了,咱們再好好聊聊!您就不要送了,我車子就在下面,兩步路就到!」
送走了苗雨菲,白蘭香想起秦笛還需要「生肌散」緩解傷勢,趕緊跑到秦笛的房間,找來「生肌散」和藥棉。
現在,秦笛的房間,基本上已經是白蘭香在收拾,所以,他的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有時候,甚至比秦笛本人還要清楚一些。
白蘭香沿著秦笛先前被挑開的表皮,又重新把那裡挑開,然後迅速把干粉「生肌散」撒進去,然後用藥棉一點點把兩邊的血漬蘸乾淨。等到秦笛傷口漸漸收口,她又把另一個小碗裝著的,調了酒的「生肌散」灑了一些在上面,然後用藥棉一點點的推開,在秦笛手臂上緩緩劃圈,讓更多的藥物成分發揮功效。
作為濟夏醫藥的拳頭產品,同時也是暫時唯一的產品,白蘭香對其知之甚詳,其瞭解程度,幾乎不亞於秦笛!
這段時間以來,白蘭香一手抓生產,一手抓研發,親自觀察了所有機器的安裝和調試,也親眼目睹了第一支濟夏醫藥的產品在流水線上誕生!而明天,就是濟夏醫藥的正式開業慶典,辛苦了這麼久,眼看白蘭香就要可以松上一口氣,她一心想要把這個好消息親自告訴秦笛,苦苦忍著沒有給秦笛打電話。
誰知……白蘭香下班回來,一直不見秦笛回來,好容易等到他回來,卻看到他身受重傷!身旁還跟著一個女人!
如果苗雨菲不提自己的名字,或許白蘭香還不會想太多,可苗雨菲這個名字,白蘭香可是在電話裡聽秦笛提到過的,而且,有一次他還丟下自己和女兒,一個人跑去救那個女人!現在阿笛又受傷回來,那個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這一次,阿笛是不是又為了去救她?
一邊幫秦笛擦拭傷口,白蘭香一邊想著心事,精神不免有一些不太集中,有些地方不免有稍微重了一些。
在「生肌散」的活血作用下,「致幻劑」的麻醉效果,很快就被驅散了。白蘭香一下輕,一下重的,不免會碰到秦笛的痛處。以為白蘭香是瞌睡難耐,秦笛一直苦苦忍著,知道白蘭香一下沒注意,力氣多大不說,還壓在了秦笛傷口的中心,也就是他手臂受傷最重的部位。
就聽秦笛悶哼一聲,渾身一陣亂顫。就算白蘭香再怎麼想心事,也被秦笛這一聲悶哼給驚醒了,她還沒來得及去問秦笛發生了什麼事,便先看到了秦笛手臂上分佈並不均勻的塗抹痕跡,她當下臉上一紅,低聲道歉道:「對不起,阿笛,我剛剛不該分心亂想!」
秦笛擦了一下額頭冒出的冷汗,強自淡笑道:「沒事!沒事!不礙事的。你再幫我揉揉,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呢!」
白蘭香抽出一張紙巾,愛憐的在秦笛額頭上輕輕擦了幾下,然後輕嗔道:「什麼沒事!我能不知道我手頭的輕重?剛剛我在想那個苗雨菲,一時走了神,這才讓你吃了苦頭!對了,那個苗雨菲,是不是就是你上次去救的那個朋友?」
「上次?」秦笛一陣迷糊,隨後想起了白蘭香說的是在東夷人酒吧的那一次!他沒想到,白蘭香的記憶力居然那麼好,已經過去了好一陣的事,她居然還清清楚楚的記著,這還不算,她居然還記得那個被救的女人叫苗雨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官人我要
吃醋,是女人天生的權力。即便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不免會有小小吃上一點醋的時候。
秦笛在外面如何,白蘭香不會去管,她知道秦笛有分寸,她也知道,想要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堵並不是辦法。男人好色,就如同洪水決提,堵固然能好一時,卻不能好一世,最恰當的辦法,不是堵,而是疏!
疏導男人的色性,又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房事上拚命索求,讓他窮於應付,讓他沒有精力再去外面采野花。另一種則是採用放養策略,放任,甚至鼓勵男人去採野花,知道他疲了,倦了,他還會回到家裡來。
白蘭香深知個中三昧,所以她不會在男人好色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開門見山的道:「阿笛,我要吃醋了哦!也不知道這個苗雨菲是什麼人,怎麼經常需要你去救她?上一次還好,這一次乾脆重傷而歸!而且……你還不給家裡打一個電話……」
適可而止,見秦笛一臉悔意,白蘭香適時收口,收拾好幫秦笛擦拭「生肌散」的各項用具,把它們放在茶几上,然後靜靜地望著秦笛。
秦笛的確有幾分後悔,只不過他後悔的是自己忘記給家裡打電話,在他心裡,自然沒有想到,白蘭香居然也會吃醋。他還以為,白蘭香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為了別人而受傷。
實際情況,秦笛自然不能告訴白蘭香,所以,他只能避重就輕地道:「對不起,香姐!我不該讓你擔心的,我以後不會不打電話回來啦!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心疼我。我會記住的!」
白蘭香含笑帶嗔地剜了秦笛一眼,她看出秦笛避重就輕的企圖,忍不住有些酸酸地道:「阿笛,那個苗雨菲在你心裡。地位就那麼重要?」
每一隻野獸,都有自己的領界。一旦其他野獸侵入自己的領界,它們都會奮起抵抗。人類也一樣。為了自己需要捍衛的東西,他們也會像野獸一樣奮發圖強。白蘭香褪去拖鞋,用光著的白腳丫,一下一下的在秦笛腿上磨蹭。
白蘭香這一手玩的漂亮,一方面用語言告訴秦笛,自己在吃醋。另一方面則用色誘挑逗秦笛,讓他明白孰輕孰重。這一軟一硬的兩手功夫同時施展,當真讓人難以抵禦。
秦笛這才知道,白蘭香是在吃醋了。吃醋,而又不撒潑的女人,最讓男人眼饞。那時候的女人,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白蘭香一再提及苗雨菲,秦笛自然知道她吃的是誰的醋。他正想解釋清楚兩人的關係。可誰知後面白蘭香跟著就用光潔的小腳丫挑逗自己,秦笛從未見過白蘭香如此主動,初嘗異味的他,便開始故意裝傻。
「也沒有啦,她不如你在我心裡重要!」秦笛用一句相當含糊的話,吊起了白蘭香更多的醋意。
白蘭香腳上的動作開始變得更大一些,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投入別的女人懷抱?怎麼能眼睜睜地聽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說別的女人有多重要?白蘭香決定吃醋,既然已經吃了醋,就狠狠的吃醋!她要用自己的方法,告訴自己的男人,自己到底有多麼好!
秦笛很享受白蘭香現在的動作,明明是很溫柔的撫摸,卻逗弄得人要癢到骨頭裡。他也很享受她的表情,她明明已經醋意橫生,偏偏還要維持自己平日裡的溫柔形象,不願把那醋意掛在臉上,這種表裡不一的矛盾,出現在一貫表裡如一的她身上,讓他感覺有一種異樣的刺激,在他的心中漫延。
白蘭香的小腳丫順著秦笛的小腿,一直伸到他的腰部,兩隻白晃晃的小腳丫,在他腰部來回晃悠,不經意間,便挑開了他的運動長褲,然後再一用力,便拉下了些許。
「老公,你說……我漂亮麼?」女人不經意的問話,不經意間叫出的「老公」,實在是給了秦笛莫大的驚喜。
秦笛發自內心的讚美道:「漂亮!漂亮!非常漂亮!」
的確此時的白蘭香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美麗動人,掛著淺笑的臉上,滿是溫柔,可眼角眉心卻堆著一股化不開的春情。這就是溫柔的騷媚,這種集合了溫柔和放蕩兩種極端女人特質的美女,會給男人帶來什麼樣的刺激?
酥!秦笛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酥掉。
癢!那種刺癢感,彷彿來自心裡,秦笛只有一個辦法消除這種刺癢。
麻!白蘭香一飄一飄的眼神,彷彿帶著電流,一下又一下的,讓秦笛全身上下逗麻麻的,彷彿置身仙境。
美!快樂的情緒在秦笛心裡一忽兒又一忽兒的打轉,滿滿噹噹的,和癢癢的感覺集合在一起,便成了最為暢美的人間樂事!
小小笛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高昂起頭顱,對著白蘭香的一對雪白小腳丫頻頻點頭致意,它那歡欣鼓舞的模樣,若不是被衣物遮擋住,怕是要嚇壞了佳人。
白蘭香感覺到秦笛的昂揚,眼中的春意逐漸漫延到了臉上,她的面色也開始現出一絲絲春情波動的潮紅,先前由於苗雨菲在場干擾,被她刻意壓抑的奔放,再次澎湃起來。
白蘭香一腳挑起秦笛的運動長衫,另一隻腳勾住秦笛的運動褲,一點一點向下拉。
過程越是緩慢,越是考驗人的意志。秦笛不願再忍耐,也不願再等待,一把握住白蘭香的兩隻小腳,將她攔腰抱起,直奔她的大臥室。
白蘭香美目眼波流轉,裡面儘是小狐狸偷吃到葡萄般的喜悅,就在秦笛就要抱著她通過房門的時候,白蘭香小腳伸直,一手拉著門框,甩了秦笛一個媚眼,嬌聲道:「阿笛老公,你說,你還記得苗雨菲麼?」
秦笛早已被白蘭香迷的五迷三道,當下想也不想地道:「苗雨菲是誰?我認識她麼?好老婆,快點鬆手,讓為夫好好疼你!」
白蘭香又是一陣偷笑,鬆開手,她溫柔地斜了秦笛一眼,嬌怯怯地說了一句早就想說的話語:「官人~我要~」
白蘭香這一句簡直能要人命,可以比美最犀利的催化劑,直接催發的秦笛身上百分之兩百的潛能,差點讓秦笛瞬時進化成種人!
好在秦笛還沒喪失最後一絲理智,記得順手關上了房門,然後把白蘭香往大床上輕輕一放,三兩下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掀開白蘭香的睡袍,及劍及履,哪料到……
白蘭香突然又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曲起雙腿,揚了揚自己白嫩嫩,水靈靈的小腳丫道:「官人,今天,我用腳為你服務,好不好呢?」
說不好?萬一惹得美人生氣,怕是只有回去吃自己。說好?滿腦子淫穢思想,盡想著叉叉圈圈的秦笛,不免有幾分不甘心。
白蘭香見秦笛不說話,便自顧把玩著自己的一對玉足,不時的變幻成各種形狀,一忽兒彎成曲線,一忽兒繃成支線,一忽兒兩腳合攏組成一個字母。
「來吧!」秦笛見白蘭香的小腳如此靈活,不免頗有幾分心動。今天手也試了,口也試了,試試腳也好……哼!等一會兒她累了,非要她用胸再來一次不可!秦笛轉著滿腦子邪惡念頭,爽快的答應了。
白蘭香興奮地翻身坐好,小心翼翼的用兩腳去夾上秦笛的寶貝。以前練舞蹈的時候,白蘭香用腿和腳的時候很多,早早的練好了韌帶。這些年舞蹈雖然不練了,活動筋骨的那些套路卻沒有放下,這才讓她保持了兩隻小腳丫的靈活度。
白蘭香的腳雖說很靈活,可這種活兒,她還是第一次做,用手她逗還不怎麼熟練,現在用腳來做,自然算是一個難度頗高的挑戰。腳趾部位不太有力,腳掌觸覺神經太少,只有腳板心非常柔軟順滑,又有不少神經在那裡,較為適合操作。還有一個地方,也還可以,那就是腳掌和腳趾連接的關節處,那裡相對來說較為靈活,雖然不如腳板心柔軟,卻更能隨意調整角度,讓小小笛享受更加全面的按摩!
用腳來做,秦笛也是第一次,異樣的快感,讓他在大感新鮮之餘,還得到了另外一種別樣的體悟。可惜白蘭香到底還是初學乍練,不能及時掌握秦笛興奮的程度,在操作上,總是讓秦笛覺得喉不到肺!每每觸摸到一點高潮的尾巴,白蘭香不是累了,就是力有未逮,使不出最後一分力。而有的時候,又乾脆放慢了頻率,搞得秦笛不上不下的。
搞到最後,秦笛還沒有宣佈放棄,白蘭香反倒先豎起了白旗。她收回兩腳,盤膝坐著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怎麼動腳比動真格的還累啊!」
秦笛不去管白蘭香的感歎,忍住笑意,爬過去摸著白蘭香的肩膀道:「香姐,我現在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呢,不如過幾分鐘,我們又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夜半更深
<DIV id=content>白蘭香身子一僵,她還真就被秦笛這句話給嚇到了。還來?白蘭香想也不想,便打起了退堂鼓,搖頭撒嬌道:「阿笛老公!好累人呢!我們還是不要用腳啦,好不好嘛?」
秦笛一臉惋惜地對白蘭香道:「那真是可惜呢!我才剛剛玩出興趣來。好吧!就依你,不用腳,來正常的,不過……今天換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的手可還沒全好呢,使不得力氣!」說罷,舉了舉自己的兩手,加強自己的說服力。
「生肌散」的效果不是蓋的,又是內抹,又是外敷的,很快就把秦笛雙臂的淤腫消散了不少,早已不再疼痛。要不然,他剛才哪兒來的力氣,把白蘭香攔腰抱起?
只不過,秦笛的雙臂表面依舊有些淒慘賣相,這才騙到了白蘭香。
白蘭香果然關心則亂,先是捧著秦笛的雙手輕輕吹了一下,一臉的心疼,然後乾脆道:「要不今晚就算了吧,你看你,這兩手臂看起來可真夠慘的!」
「那怎麼能行?」秦笛一聽這話,差點沒翻身把白蘭香壓在身下,幸好他很快想起自己還在偽裝傷重,以博取白蘭香的同情,現在要是利落的翻身,那豈不是要揭穿西洋鏡?
於是,秦笛趕緊掩飾地回跌到床上,一臉哀怨地望著白蘭香道:「香姐老婆,你沒看我下面脹得那麼難過麼?如果你今天晚上不給我,我會精蟲上腦,積精成疾而死的!」說罷,還用力挺了兩下臀部,帶動小小笛一陣晃動。
白蘭香循聲望了小小笛一眼,果然見它可憐兮兮的頻頻點頭。生龍活虎的樣子,若是不打上一趟「進出拳」,肯定渾身不自在!
秦笛見白蘭香目光再度迷離,趕緊抓住機會。拉著白蘭香的小手,摸上自己的頂端,那團火熱被柔軟包裹。秦笛立即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要燃燒起來。
那團火熱就是勾動地火的天雷,就是燃燒乾柴的烈火!白蘭香的熱情,很快就被那團火熱點燃,她的眼裡頓時蕩滿抹不開的春情。
捏住秦笛的那團火熱,白蘭香所有精神。都集中在兩個地方,一是自己的手中,一是自己的密處。
握著秦笛的尖端,白蘭香覺得,自己握住的不僅僅是火熱,除了燙手的熱力之外,還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在通過自己的手掌。一直流到自己心裡!然後又從心裡流到下身,與那已經逐漸開始有感覺的私密部位溝通,密謀製造禍害小褲褲的春水決提工程!
慾望一旦被點燃,想要再熄滅,往往需要付出雙倍的努力。對於大臥室裡的這對男女來說,熄滅慾火不但不必要,他們還想讓那慾火燃燒的更加熾烈一些!
於是,白蘭香輕輕褪下自己的小褲。穿著睡衣便跨上了秦笛的身子。在上面運動,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
平時都是秦笛欺負白蘭香,她更多時候只是被動的去享受。今天跨上秦笛的身體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在上面,可以更有感覺。怪不得男人總是願意在上面,縱馬狂奔和負重行軍的差距原來就在於心理的感覺!這一刻,白蘭香有了全新的體悟,一種關於性愛的體悟。
看著秦笛的東西,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白蘭香生出一種怪異的舒爽感覺,同樣是被進入,同樣是舒爽的感覺,在上面和在下面,居然還有很大的差別!在下面的時候,白蘭香在被進入的時候,會覺得爽,可內部某處空虛,需要安慰的時候,秦笛卻去了另一邊,雖然那樣仍然會爽,可畢竟會有一點點的遺憾。
現在騎在上面,如何動作,主動權完全操控在白蘭香的手裡。想要深一些還是淺一些,左面還是右面,快一點還是慢一點,主動權完全在她手裡!
於是,初嘗這個姿勢快感的白蘭香,很快便品嚐到了其中別樣的樂趣。
躺在下面的秦笛,也樂得坐享其成。在輕鬆之中享受快樂的秦笛,感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很快被一股濕滑的柔軟包裹,然後便是一連串雲霄飛車般的快速動作。和平日與白蘭香做愛不同,這次秦笛覺得騎在上面的白蘭香,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讓自己體味到了更多以前沒有品嚐到的快樂!
第一次的戰鬥,結束的很快,白蘭香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她渾身抽搐著趴在秦笛身上,一邊喘著大氣,一邊有些不敢相信地道:「怎麼可能這麼快,我就來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秦笛摟緊白蘭香,一邊感受白蘭香抽搐時的律動,一邊繼續聳動著臀部,感受著白蘭香高潮時帶給他的特殊快感,一邊還不忘回答白蘭香的問話道:「香姐,這就是女上位的好處。很多時候,男人並不容易找到女人的G點,但女人自己卻能找到。所以呢……香姐,以後你可要多多嘗試女上位哦!」
享受過一次高潮,白蘭香渾身有些慵懶,軟軟的趴在秦笛身上,任憑他去動作,而她卻半點也不想動。聽到秦笛的回答,這才若有若無的「唔」了一聲,似乎渾身的力氣,都在剛剛猛然高潮之後,通過那番近似呻吟的驚問之中,消耗殆盡!
秦笛依舊執著的動作著聳動臀部,兩手也不閒著,分別握住白蘭香兩顆圓潤碩 大的美胸,從下面摸弄美胸,別用一番風味。
女人的恢復力總是很驚人,沒過多久,白蘭香便在秦笛的抽動和摸弄之下,恢復了繼續戰鬥的慾望。令秦笛感到驚奇的是,如果放在平時,高潮之後的白蘭香體內,通常會比較幹一些,而今天,那裡像是山泉流水一般,細小卻永不停歇!
越做越是有趣,越做越是興奮,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共譜一曲陰陽調和的樂章。
房間內的燈關著,窗外,小區內的白色街燈,卻撒出片片光輝,透過薄薄的窗紗,照在蠕動不停的兩個人身上。朦朦朧朧,別有一番情趣。
臥室的席夢思大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像是在為床上運動著的那對男女伴奏。
「啪」的一聲輕響,隔壁小臥室的房門開了,睡眼惺忪的雪兒,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哈欠,她是起來準備上廁所。
經過客廳的時候,也沒注意客廳的燈居然是亮著的,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趕緊方便,然後繼續倒回舒適的小床上睡覺。
「嗤……啪啪……」的細碎水響,是雪兒方便時的水聲。
隨著一聲抽水馬桶的灌水聲響,雪兒推開洗手間的房門,向自己的小臥室走去,在廁所裡蹲了幾分鐘,她人已經有幾分清醒,經過客廳的時候,不禁輕咦了一聲。平時上廁所,她都是不開燈的,看到客廳裡的燈居然亮著,她不禁自言自語道:「奇怪!我記得,我沒有打開燈呀,燈怎麼會自己亮呢?」
雪兒一邊嘀咕,一邊向開關處走去,準備過去把客廳的燈給關了。在經過沙發的時候,她赫然發現,茶几上居然擺放著一堆瓶瓶蓋蓋的東西。這些東西,她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和秦笛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她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都是哥哥平時最愛擺弄的東西!
「難道是哥哥回來了麼?」雪兒下意識的向四周望了一下,隨即又為自己的動作感到好笑,如果哥哥回來啦,應該回自己房間休息才對,怎麼可能會在客廳裡坐著呢?
走過去關掉客廳的燈光,雪兒想了一下,決定去看看哥哥睡熟沒有,只是看一下而已,並不做其他什麼。
打定主意,雪兒墊起腳尖,一點一點的向秦笛的臥室那裡移動,她生怕自己驚醒媽媽或是妹妹她們。
來到秦笛的臥室房門,雪兒輕輕旋了一下,發現房門果然沒鎖,她輕輕推開房門,露出一道細縫,自己便閃了進去。
透過窗台的光線來自室外,雖然很黯淡,卻勉強可以讓已經適應黑暗的雪兒看清四周,只是掃量了一下,雪兒便確定秦笛並不在房內,床上的被褥折疊的好好的,顯然哥哥根本就沒進過房間!可是……為什麼那些藥瓶兒會堆在茶几上呢?平時,哥哥可都是很寶貝的要把它們好好的收拾起來的!
迷惑不已的雪兒回到客廳,隨手帶上秦笛臥室的房門。在客廳站了一會兒,雪兒隱隱聽到了一些聲響,吱吱呀呀的,像是耗子在叫,可是卻聽不清楚是哪裡傳來的。她側耳聽了片刻,依然不能確定準確的方位,感覺好像就在某個房間裡。
秦笛的臥室,雪兒剛剛才去過,立刻就排除了耗子在秦笛房間的可能。自己的小臥室,雪兒收拾得很乾淨,她可以確定,那房間裡根本不可能有耗子!剩下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媽媽的臥室啦!</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捉耗子
都說女生怕耗子,這種事對別人來說,或許有一定的正確性。可對表面有些柔弱,其實內心比鋼鐵還要堅硬的雪兒來說,那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雪兒記得很清楚,以前,在媽媽還沒有賺那麼多錢,自己一家母女三人還住在濱海的窩棚區的時候,在那些破破爛爛的民房周圍,到處都是耗子、蟑螂之類的孽畜。遇到這些東西,和自己一般大小的霜兒總是嚇得不行,不是躲進媽媽懷裡,就是躲進自己懷裡!
可雪兒一點都不怕,或許也曾經怕過,可是為了妹妹,她必須堅強起來,必須一點都不怕!三個人相依為命,媽媽、妹妹就是她一生都要守護的命根子,所以,她的心靈必須比鋼鐵還要堅硬!
雪兒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抓耗子的,或許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只是為了讓那些該死的耗子不能嚇到霜兒,才拚命的抓耗子。
抓耗子是需要一些技巧的,首先必須確定耗子的準確方位,然後就要像獵人打獵一樣,搶在耗子前面,在耗子可能逃跑的方位等著,然後迅速出手。單純的依靠兩手捕捉,困難度可想而知,在窩棚短暫的居住時間裡,雪兒訓練到最後,也只能十次捉住兩三次左右。
即便是這樣的成績,也足夠雪兒笑傲窩棚區了,那個時候,有一些同住窩棚的壞小子,總是想要欺負雪兒和霜兒,自從雪兒能抓老鼠,而且還是活生生的老鼠之後,那些壞小子就再也不敢欺負她們了。因為,雪兒總是把一群老鼠的尾巴綁在一起,拿一根小木棒挑起來,掛在肩膀上。到處亂晃。
有一個頭上長癩痢的壞小子曾經對雪兒找茬,結果雪兒木棒一甩。把老鼠丟在他身上,老鼠受到刺激,紛紛下嘴咬人,結果咬了那壞小子褲上六七個洞,嚇得他當時就大哭大鬧,後來又被雪兒挑起老鼠威脅了一番,又給嚇得閉了嘴,當時小癩痢委屈的模樣。簡直讓窩棚區那些壞小子們刻骨銘心。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惹霜雪姐妹。
可惜,雪兒還沒威風多久,白蘭香的事業就有了起色,她們家也就搬離了窩棚區。
事實上,除了老鼠,窩棚區並沒有什麼可值得雪兒回憶的東西。那裡是髒、亂、差的集中體現,也是名副其實的貧民窟。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誰也不會去那裡住。不過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片窩棚區治安居然不錯!
雪兒依稀記得,好像是因為那片窩棚區住著一群專業軍人。他們平時是一些酒店、餐廳之類場所的保安,下班了以後,或許是出於軍人的天性,他們又義務的幫忙窩棚區掃清了地痞流氓。如果非要說雪兒除了老鼠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留戀窩棚區的地方,怕是也只有那些純樸的專業軍人了。
雪兒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自嘲地笑著道:「我還沒到七老八十的,怎麼也開始回憶起以前來啦?哼!該死的耗子。小姑奶奶我幾年不發威,你們就全把我給忘了呀?」
挽起袖子,雪兒又把自己的小睡裙拉起一些,在腰間打了一個結,這樣一來,她整個人看起來也精幹了許多,捉老鼠自然也方便了不少。
雪兒怕影響媽媽休息,又回到廚房附近搜索了一下,一般情況下,這些地方是最容易被耗子光顧的地方,可惜,她在那裡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
逼不得已,雪兒只得又返回客廳,走到白蘭香的臥室門口。為了確定裡面的情況,雪兒先是趴在房門上,用耳朵傾聽了一下,吱吱呀呀的聲音彷彿沒有盡頭,響的是歡快無比。雪兒立時斷定,這種聲音不是耗子的叫聲!
更令雪兒驚奇的還在後面,她只是貼著房門,哪裡想到那房門壓根就沒關緊,居然在她一貼之下,向內一收,洞開了一道細縫。
「嗯~嗯~」
「呼哧……呼哧……」
細微的呻吟,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迅速衝進了雪兒的耳膜。這些聲音,雪兒早就該聽到的,只不過出於對耗子的敏感,她的大腦刻意的忽略了這些聲音,更何況,以她小小的年紀,如果不親自接觸眼前的場面,她也很難想像這些聲音是如何製造出來的。
眼前的場面,既讓雪兒有拔抱香腿欲走的衝動,又有一種暗中偷窺的異樣刺激。躺在下面的那個身影,肌肉壯碩,動作有力,除了哥哥,雪兒想不出還會有誰。除了哥哥,雪兒也不願意還有別人!
好在藉著窗外的燈光,雪兒依稀能看清床上的兩人,秦笛的面貌依稀可辨。
隨後,白蘭香一聲:「阿笛老公,我又要死了!」的高呼,瞬時讓雪兒確定了床上兩人的身份。那叫出羞恥呻吟聲的,正是自己的媽媽,那個端莊賢淑,美艷不可方物的媽媽!那個被媽媽騎在下面的,自然就是哥哥!可讓雪兒小腦袋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為什麼是媽媽騎著哥哥,而不是哥哥騎著媽媽呢?好像同學們有說過,一般都是男生騎女生啊?
不是還有一首翻唱個淫歌,叫騎什麼香的麼?以前經常在學校聽到那些壞男生在唱!雪兒的小腦袋不禁浮起了疑問,不過隨後又被興高采烈的偷笑給代替:「哼哼,媽媽可不是叫白蘭香麼?哼!以後我要教哥哥唱這首歌,還要把名字改成《騎蘭香》,羞死媽媽!讓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和哥哥一起做壞事!」
床上秦笛的動作不停,口中還在調笑著道:「香姐,要不要換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在上面來的真是太快啦!短短時間,已經來了三次,我怕你再爽下去,我可就沒的爽啦!」
「不要!」白蘭香堅決的否決了秦笛的提議,她人還趴在秦笛身上喘氣,嘴上卻非常風騷地道:「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的時候,你的壞東西進入我的那裡有多深!我都快要被刺穿了,這種感覺,好難過,卻也好充實,好刺激,好舒服!」
房內兩人肆無忌憚的調笑,讓躲在門外偷看的雪兒一陣臉紅心跳,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媽媽會在說過難過之後,又說什麼充實刺激、刺激、舒服!真是太奇怪,太奇怪啦!
耳濡目染之下,雪兒不禁也有了一些感覺,她覺得身下好奇怪,好奇怪,像是有一群小螞蟻在身體裡面爬動一樣。螞蟻在身體裡面是什麼感覺,雪兒不知道,可被螞蟻叮咬是什麼感覺,她可是記憶憂新!
那還是一家人剛剛搬離窩棚區,到濱海舊城區居住的日子,那裡條件比窩棚區好上不少,雖說房子也是民房,可至少下雨的時候,不會外面下大雨,屋裡下小雨。
有一次,雪兒被媽媽獎賞了一些糖果,她一直捨不得吃,結果有一塊奶油糖果,不知是受潮還是怎麼的,融化掉不說,還招來了一大群螞蟻。雪兒看到那些螞蟻,當時就氣壞了,打定主意,就算去掉也不給這些小壞蛋們吃。然後抓起剩下的融化奶糖,就要丟掉的時候,被螞蟻給咬了!
任何生物,都有誓死捍衛自己食物的習慣。螞蟻這個族群也不例外,一隻兩隻小螞蟻沒什麼,十隻、百隻也不怎麼夠看。可一群一群的小螞蟻,堆在一起可就有些嚇人啦!
那些黑乎乎的小東西聚集在一起,看起來還是很嚇人的!至少,當時雪兒就被嚇到了,身上癢痛難耐不說,還被一群又一群的螞蟻支援軍給恐嚇,好在雪兒及時甩掉了手上的糖果,又用開水燙掉了手上粘著的螞蟻和糖液,這才算擺脫了螞蟻的威脅。
雪兒也是從那時候起,再也不敢小看那些小小的生物的。有時候,很多力量很不起眼的小東西聚集在一起,也會產生令巨人戰慄的力量,這種力量只有一個名字,它叫:團結!
想到螞蟻,雪兒身體裡的酸麻更是難過,她微微還有些害怕,生怕身體裡面當真有螞蟻!於是,她趕緊把小手伸到小褲褲裡面,一陣摸索。
螞蟻顯然是沒有的,它們只喜歡生活在蓬鬆的泥土裡面,怎麼可能出現在鋼筋水泥鑄就的高樓大廈裡面?雪兒顯然是白擔心了一場,可是……沒找到螞蟻不算什麼,雪兒的小手伸進小褲褲裡面,居然再也收不回來了!
那種酥酥麻麻,又有些酸軟的異樣刺激,讓雪兒欲罷不能。她從來不知道,那裡被溫熱的手指碰一下,居然都會爽上半天。
旁邊兩人激情的動作,早就讓雪兒明白要如何動作,才能更舒服一些,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明明知道偷窺是不對的,明明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做算是自慰!可是……在環境的影響下,雪兒壓根就沒辦法停下手上的動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反偷窺
<DIV id=content>「香姐,你老是這樣壓著我,我可不好動作哦!」秦笛此時的形狀比較奇怪,他上身向上伸展了一些,背部的一部分,還有腰、臀、大腿都貼在床上,可是膝蓋又微微彎曲,兩腳則不太緊密的抓著床單。
之所以姿勢會這麼奇怪,自然是因為秦笛捨不得那活塞運動的快樂,不肯讓自己的命根子離開那片溫暖的土地。
不管是女下位,還是男下位,被一個人壓著,被動享受時還覺得無所謂,一旦輪到自己使力時,就會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很容易生出幾分到喉不到肺的感覺。
天知道秦笛多想換姿勢,那種快樂卡在半空,老是差一點到達頂峰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偏偏香姐在床上的時候和平時又判若兩人,溫柔體貼全都變成了執拗,咬緊牙關,她就是不肯鬆口。
秦笛試圖不講理的要自己翻身,沒被白蘭香的動作壓住,卻被她一句話給封住了動作:「阿笛,是你跟我說女上位很好,你兩手不舒服,沒辦法在上面動作的哦!食言而肥,好像不是你的作風呢!」
什麼叫作繭自縛?秦笛現在算是明白了!沒事嘗試什麼女上位?這就是教訓,這就是代價啊!這一刻,秦笛總算有些明白,為什麼男人總是容易在床上妥協。
女色不可怕,美人關也不是所有人都過不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萬仞,無慾則剛。只要英雄人物當真無慾,當真不是男人,誰也拿他沒辦法。可即便如此,那也要英雄人物沒有上了美女的床才行。若是像秦笛這樣,上床上到一半,吊在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來,縱是孫子再世(指其刀斬吳王二妃,視美女如無物之事),柳下惠重生,怕也要拜倒在白蘭香的石榴裙下。
白蘭香心中那叫一個得意,今天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感覺到秦笛的那裡益發漲大,益發火熱的時候放緩動作,她知道,那是秦笛即將爆發的前奏。所以。每每這個時候,她不是軟趴在秦笛身上,就是夾緊秦笛的兩腿,讓他動彈不得。
「哼!在外面有小情人也就罷了,居然直到現在都不告訴我,我讓你藏!」縱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有吃醋的權利。女人天生都有吃醋的權利,所不同的。只是在吃醋之後,如何處理讓自己吃醋的因由而已。
雪兒覺得自己快站不住了,越是摸索。那裡越是春潮氾濫,小褲褲很快就被打濕的不成樣子,她還覺得,自己平時被人推搡兩下都能穩站不動的兩條小腿,此時居然變得綿軟異常,有些再也無力支撐,很想彎曲下去的感覺。
需要支撐點的雪兒,情不自禁的靠在門框上。然後順著門框,慢慢的蹲了下去,最後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不用再去管兩腿如何的雪兒,更是放開了情懷,痛快淋漓的在身下摸索著。小鼻子裡,情不自禁的哼出一串串低鳴。
停下動作,正在言詞交鋒的床上兩人,由於秦笛被白蘭香一句話打翻在床上,氣氛小小的僵了一下,兩人都不言不動,一個躺著,一個趴著。
就在這個時候,雪兒細弱的呻吟聲傳來,兩人幾乎是同時向房門處望了一眼。相較之下,秦笛自然反應的要快上幾分。
家裡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緊閉了房門,聲音幾乎不會瀉到外面,外面的聲音自然也進不了房間。之所以外面會有聲音傳進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房門沒有關好!
望向門外的秦笛,自然是想到了這一點,他這一望,頓時發現房門豈止是沒關好?根本就是開了一個足夠一人穿行的大洞!大門旁邊,一個身影背靠門框,盤坐在地板上,小內褲褪下了一半,一隻手撐著地板,另一隻手則在身下摸索。
會這麼幹的,自然不會是食髓知味的霜兒,她已經嘗過了秦笛勇猛的味道,哪裡還會自己動手?也不可能是身材嬌小的水玲瓏,那小丫頭個子本就嬌小,縮起來別人幾乎都看不到,哪裡會有那麼大的塊頭?靠在門框上表演自慰的是誰,幾乎呼之欲出!
眼睛盯著雪兒的動作,秦笛的心思卻沒往色情方面想,他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房內的隔音效果好,固然有好處,自己和香姐或是霜兒做運動的時候,不會影響到其他人,可也因為如此,若是「幽影會」的人摸到自己的處所,過來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同樣的一無所知?
如果是這樣,到時候那些「幽影會」的殺手可不會跟自己客氣,不管是殺了自己喜愛的小女人們,還是拿她們來威脅自己,怕是自己都不得不就範!秦笛越想越是心寒,身下的某處也隨之降低了不少溫度。
「該怎麼辦?」秦笛只是自問了自己一句,便立刻有了答案,這件事他也不是沒有思索過,只不過以前考慮的是家裡女人多了,房間不夠用的問題,現在考慮的,則是安全問題!毫無疑問,搬家是最好的解決方案!買一處獨立別墅,用自己所學的知識,加上自己的毒藥,自然就能保衛自己一家平安!再加上軍方的外圍保護,那些「幽影會」的殺手不來也就罷了,若是他們來了,管保他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思慮已定,秦笛便趁著這個機會對白蘭香道:「香姐,你說我們搬家好不好?我打算賣一份配方給別人,換取一些資金,然後買上一棟別墅。」秦笛所謂的別人,其實就是特勤組,而他打算出售的配方,也正是「致幻劑」。那東西,苗雨菲已經見過,那麼好的麻藥,她不可能不上報。
既然已經被對方發覺,那對方開口索要也只是早晚的事。與其坐等對方找上門來,還不如自己爭取主動,盡快把這份配方轉化成資金!「化屍粉」那個配方就不說啦,算是自己的敲門磚,讓對方重視自己,幫助自己的一個贈送品,不收錢也沒什麼說的。「致幻劑」可不能再免費贈送了,要不然自己豈不是要虧死?秦笛心中這樣打算著。
「搬家?為什麼?咱們現在不是住的好好的麼?」白蘭香一臉的不解,自己和秦笛的好事被女兒撞見,固然讓她有些臉紅,可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身心俱已歸屬秦笛的白蘭香,在這方面看的很開。
白蘭香沒理由不迷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寬敞不說,裝修也不錯,小區的保安也很負責任,這裡又地處鬧市,是典型的黃金地段。好多人想買還買不到呢!不過,白蘭香到底不是普通婦女,她只是迷惑了一下,便想到了原因。
秦笛為什麼會受傷?他雖然沒說,白蘭香卻能猜出,對手的實力一定不普通。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他又提出要搬家,其原因幾乎是不言自明!
「好,我同意搬家!」想通此節,白蘭香迅速改變態度。不過,在出售配方一事上面,她卻有些不同意:「搬家沒問題,買別墅也沒問題。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出售配方!先不說你手中的配方個個無價,就說咱們的『生肌散』,馬上就要開始揭牌生產,軍方那邊很快就會有更大的訂單過來,咱們還缺錢用麼?」
秦笛苦笑了一聲道:「不是缺錢,而是很缺錢!『生肌散』固然能為咱們賺取大量錢財,可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我們等不起啊!」秦笛的確等不起,「幽影會」第一次出手,就派出了兩名精英級殺手,而且還分別是山字第一和嵐字第一!由此可見,他們對秦笛,是多麼的恨之入骨!
在這樣的情況下,時間自然是最重要的,錢財反而沒那麼重要。越早能把錢拿到手,越早展開佈置,那麼秦笛就越有把握對付來犯的敵人!在軍方人手和特勤組那邊的幫助下,秦笛完全有信心把別墅佈置成一個吃人的龍潭虎穴,變成一個吞噬「幽影會」殺手的龐然巨獸!
可是,這一切都需要時間!如果不能及早動手佈置,那一切,都只是鏡花水月。說不定,明天「幽影會」的第二波攻擊就開始了呢!
這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是讓人焦心。秦笛只能強自按下心中的焦慮,緩緩對白蘭香道:「香姐,你是知道的,早先我有些事瞞著你。這些事,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這是為你好!我不像你太過擔心,也不想你摻雜到這件複雜的糾葛之中。我只能告訴你,苗雨菲和這件事有關,她和政府有一定的關係。所以,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是在做什麼壞事!」</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繼續做
白蘭香理解地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嫣然一笑道:「討厭的老公,你以為,我就那麼不明白事理麼?我早就跟你說過,有些事,如果你可以告訴我,你一定會告訴我的!」
聰明的女人,總是知道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也知道,有些話應該在什麼時候說,不應該在什麼時候說。
秦笛固然沒有明說苗雨菲是誰,可至少他告訴了白蘭香,她是什麼來路。對於白蘭香來說,有情敵出現並不可怕,只要她能瞭解對手,她就有信心始終佔據秦笛心中最重要的地位。女人最犀利的武器是什麼?容貌?身材?金錢?青春?都不是?那武器只有一樣:掐死你的溫柔!
溫柔,永遠是女人最犀利的武器,如果再加上理解的磨礪,這武器,簡直可以縱橫古今中外所有偉大男人之中!縱然是擁有鑽石一般堅硬心靈的男人,也無力抵抗!
秦笛覺得很欣慰,也覺得很幸福,能擁有白蘭香這樣的女人,這一生,還有別的祈求麼?呃……至少也要讓小小笛滿意吧?單單一個白蘭香……就算加上雪兒、霜兒,哪怕是連水玲瓏也上場,怕是也不夠看!
搞得現在總是慾求不滿能怪誰呢?要怪,也只能怪秦笛自己,誰讓他搞出「五神液」的時候,只是分析出這東西可以固本培源,可以壯陽,可以有很多功效,卻偏偏沒有搞清楚,它到底能讓男人有多持久?長期固本培源下來,小小笛茁壯成長秦笛雖然看在眼裡,可沒有實踐經驗,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與霜兒的第一次,一對雛兒彼此破處,秦笛憐惜霜兒身嬌體薄。倒是沒敢太過,可儘管如此。也還是讓霜兒有兩天不良於行。與蔣方秋雲那次孽緣,倒是讓秦笛爽了一把,可就算是蔣方秋雲那久曠的欲女,居然也差點被秦笛給搞死,可想而知,他到底犀利到了什麼地步!
這該死的「五神液」,效果怎麼就這麼強勁呢?秦笛不負責任的哀歎了一下,又有幾分暗自竊喜。也幸虧「五神液」藥效強勁。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許丹瑩,韓嫣和齊青兒納入自己的後宮,香姐也無話可說。
因為白蘭香的溫柔,因為她的體貼,因為她足夠聰明,因為她懂得理解秦笛……所以,秦笛在一些事情上,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若是沒有遇到白蘭香。或許秦笛也就不會考慮那麼許多。
對於許丹瑩,秦笛說不上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或許是因為她是第一個讓自己有想射慾望的女人,又或者是因為那次電梯裡的突發事件,讓自己和她的心貼近了一些。不過秦笛可以肯定一點。他對許丹瑩的感情,絕對沒有他對白蘭香的多。
不止是許丹瑩,其他如韓嫣、齊青兒,甚至是雪兒、霜兒,秦笛對她們的感情,也不如對白蘭香來的多。那是實實在在長時間相處,一點一滴逐漸積累起來的感情。不像其他的,或是因為陰差陽錯。或是因為一些特殊事件的牽絆,才產生出來的感情。相較之下,這種感情更純粹,更持久!
白蘭香心中始終有一個遺憾,她知道自己很愛秦笛,很愛、很愛!她也是現在才知道,愛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以前,白蘭香很漂亮不假,可去公司的時候,她總是習慣改變一些形象,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是包裝出來的精緻,化妝出來的美麗。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這句話,被白蘭香活學活用,成了掩飾她本就天生麗質的手段!
正因為這樣,始終濃妝出現的白蘭香,固然給人以艷麗的感覺,可是在濱海這樣的國際大都市裡,也並不是特別顯眼。所以,白蘭香身邊雖然有些蒼蠅,卻也沒到離譜的程度。
可自從得了秦笛的滋潤,心靈和身體的雙重滋潤,白蘭香像是含苞多年的花蕊,忽然怒放,且不說這種突然的怒放會給人帶來多大驚喜,單單是其本身,就已經讓人難以忽視!
這是愛情的魔力,白蘭香很清楚這一點。在這魔力的影響下,儘管她依舊用濃妝掩飾自己,可那股從骨子裡發出來的氣息,是化妝掩飾不來的,所有的人都在說她漂亮,以前那些蒼蠅電話打得也更勤了。可是,卻也只敢用一些送花、送寫小禮物、約會之類的正常手段,不敢搞什麼小動作。
濱海道上有名的老大,歪哥的境遇,已經告訴了那些圖謀不軌的人,想要動白蘭香,還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看!
幸福的到來,讓白蘭香很滿足,可滿足之餘,不免有幾分遺憾。這個遺憾,就是她和秦笛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處女,還生了兩個女兒!正是因為這種遺憾,才讓白蘭香在知道秦笛和霜兒先發生了關係之後,沒有動怒。
白蘭香當時非但沒有動怒,反倒還有了一種釋然的感覺。自己沒能給秦笛的,通過女兒給了秦笛,也算是一種補償。
有了霜兒的先例,在白蘭香來說,秦笛有沒有其他女人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秦笛心裡是什麼位置,秦笛是否依然愛她!
心中有想法是一回事,被女兒窺破隱私又是一回事,這還不算,更讓白蘭香感到哭笑不得的是,自己反過來又看到了女兒自慰的場景。這混亂的家庭關係,可怎麼得了?怕是這一生,自己都不能和秦笛真正走上結婚的禮堂吧!
白蘭香很清楚,母女共嫁一夫,在古代沒有什麼,在現代的大夏,卻是很遭人白眼的。而且,執法機關還會追究其重婚罪!
法律、道德觀念這些個西方的舶來品,已經完全替代了大夏千百年來的風俗習慣,那些個弟娶兄嫂,妹嫁姐夫,母女共夫,兒娶後母之類的習俗,統統被當成了封建的糟粕,丟進了歷史的垃圾桶。
正因為如此,白蘭香知道,在大夏完婚,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這個念頭,僅僅在她腦海裡閃現了一下,便被其他想法所替代。大夏這些年來的變化,身處其中的白蘭香,又如何不知?縱然結婚,又能如何?居高不下的離婚率,讓結婚幾乎變成了兒戲。
「阿笛,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白蘭香扭動了一下臀部,悄聲對秦笛道。
雪兒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裡,即將到達高潮,自然沒注意到,旁邊的戰事,已經停歇了很長時間。
秦笛被白蘭香刺激了一下,已經有些疲軟的根部,再次昂揚,他雙手環住白蘭香的細腰,勾起腦袋,在她嘴上深吻了一下,才道:「什麼怎麼辦?繼續做唄!」說著,便大力聳動,繼續做著運動。
潤滑足夠的情況下,女人是很容易被挑起性趣的,沒過多久,白蘭香就又來了感覺。她望了一眼還在動作的女兒,只能輕輕搖了一下頭,趴在秦笛耳邊,低聲道:「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啦!你這小色狼,惹了我還不夠,還惹了我的女兒!」
秦笛動作不由得一緩,他以為白蘭香要談霜兒的事情,這件事還真是不好說,霜兒他很喜歡,可加起來,未必有他愛白蘭香那麼多。可若是讓他放棄,他也是不肯的。或許是男人的佔有慾在作祟,又或者是他其實也很愛她們,只是自己並不知道。
白蘭香只是說了一句,便又全情投入那慾望的海洋之中,迎風破浪。騎在秦笛身上,不僅僅像是馳騁在大草原上,更像是自己駕著一葉孤舟,在風急雨驟的大海裡穿梭,大海固然壯闊,可隨時有可能舟覆人亡的擔憂,也讓人有些放不開手腳。
「阿笛,換你在上面!我想~想被你的重量壓著!」白蘭香終於妥協,向大海的波浪妥協,向疾風暴雨妥協。
秦笛聞言立刻翻身把白蘭香壓在下面,被束縛住的手腳,彷彿一下子全都放開了,他才是縱橫草原的真正騎手,才是橫穿大海的優秀舵手!奮勇衝刺的秦笛,渾身的肌肉都賁漲不已,滿是男性的陽剛魅力。
被秦笛壓在身下,白蘭香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因為那些重量,搖搖欲墜的感覺不見了,自己是大海一葉孤舟的感覺不見了。她像是回到了幸福的港灣,在那溫暖的陽光下停泊,在那安全的碼頭旁靠岸。女人,到底是要依存男人而生活,依存男人而幸福!
像是要尿尿的感覺,讓高潮來臨的雪兒有些茫然失措。身下一涼,她才猛然記起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又在做些什麼。偷眼一看,床上的兩人已經換了位置,臥室的房門卻被自己無意中弄開了老大的縫隙。心中一驚的雪兒,更是看到床上的秦笛回頭望了自己一眼,對自己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49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揭牌儀式
第二天,白蘭香照例要送三個小姐妹去上學。
不同於往日,今天秦笛也要和她們一起乘坐白蘭香的那輛祺瑞QQ星,因為今天是「濟夏醫藥」正式揭牌的日子,身為「生肌散」的藥方持有人,「濟夏醫藥」的總經理和產品研發總監,在這樣重大的日子,不親到現場,那是說不過去的。
飯桌上,一家人的氣氛,少有的沉悶著。平時比較活潑的霜兒時而喝口牛奶,時而望一眼雪兒。今天早餐的氣氛之所以異常,就是因為雪兒始終低著腦袋,早餐都沒怎麼吃,胡亂扒拉了兩口,就跑到沙發上坐著。
雪兒為什麼會這樣,原因只有秦笛知道,可他自然不好開口說出來。白蘭香猜出可能跟昨晚有關,卻也不好開口詢問。
上車的時候,雪兒更是磨磨蹭蹭,非要等到秦笛在副駕坐定,她這才坐到後面。這下,就是比較遲鈍一些的霜兒都看出了雪兒的不對,更不要說一向精明的水玲瓏。
先送三姐妹到濱海一中,白蘭香這才轉道駛向「濟夏醫藥」工廠所在地。
工廠坐落在蘇海省侖山市,距離濱海不過半個小時的車程。之所以把工廠建在半山,而不是濱海,白蘭香自有她的考量。如今的濱海,正在向國際金融之都轉型,工廠類的生產型企業,日益受到限制。
不管是地皮購買、政策扶持還是在環境支持各方面,都要比侖山差上不少。當然,這些問題都可以由軍方出面解決,但是白蘭香考慮到公司起步初期,主要銷售對像還是軍部。應該以低調為主,所以就把廠址定在了侖山。
這一情況在通報給軍部濱海專員金森的時候,也得到了他的支持。他的觀點也和白蘭香差不多,大隱隱於市,在工廠林立的侖山,「濟夏醫藥」這樣的生產型醫藥企業,自然也就不那麼顯眼,軍方在派人保護的時候。也比較容易操作。
預定揭牌時間是上午九點半,邀請的人不多。也就是一些常和祥雲商貿有業務往來的企業代表,還有就是軍方代表金森。
白蘭香和秦笛到達工廠的時候,其他代表們都還沒過來。就只有金森一人早早的趕到。他人也沒坐在會客室裡喫茶,而是跑到工廠車間裡,要求參觀,工廠裡面有規定,外人不得隨意參觀。因此金森倒被堵在了車間門口。
工廠裡的重要崗位,都要通過嚴格的審查,其為人自然是值得信任的。金森並不是非參觀不可。但是為了考驗一下這些人能否嚴格堅守崗位,他還是端起了架子,異常蠻橫的要進去參觀。
軍方負責保衛,主要防守外圍,內部由「濟夏醫藥」自行負責。因此阻攔金森的「濟夏醫藥」員工,並不買金森的賬,即便他是軍官也一樣。
雙方堅持了片刻,白蘭香正好趕到。在她的示意下,阻攔了金森許久的員工,這才放行。白蘭香和秦笛兩人左右也無事,便陪著金森一起參觀。
金森進門之前,望了一眼擋住他的「濟夏醫藥」員工,豎了豎大拇指道:「小伙子,有原則,好!」金森平時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面對這位員工,他說出這麼多詞,一已經非常難得。
卻不料,對方並不領情。那年輕工人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這是我應該做的,沒什麼可誇讚的。」說罷,又回到門口站好。
白蘭香輕咳了一聲,抱歉地對金森解釋道:「對不起,金專員!這個小伙子性子有點直,不大會變通,還請您不要介意。」
金森擺了擺手道:「沒事,走!」說罷,當先走進車間。
白蘭香望了望秦笛,有幾分無奈。她身為「濟夏醫藥」的常務副總經理,公司又是創辦初期,員工並不太多,她自然對企業內的工人都有所瞭解。員工又沒犯什麼錯,她自然不會因為金森的身份,刻意的去斥責員工,來討好金森,如果她那樣做了,她就不是白蘭香了。
可白蘭香又不能不對金森有所表示,對於這個軍官,她並不太瞭解,萬一日後在供貨的時候,他卡上「濟夏醫藥」一下,那可不是好玩的!
秦笛握著白蘭香的手,用力捏了捏,搖頭笑道:「沒事點,走吧!我也想看看咱們的廠房和生產線!」
工廠已經建好的車間並不多,產能也不大,僅夠滿足軍方的需要。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白蘭香把手中的錢,大多購買了工業用地使用權。在她看來,機器、廠房都可以以後再添置,可地皮以後就不一定能夠買到附近的,一旦「濟夏醫藥第一製藥廠」發展起來,日後地皮問題,肯定會成為制約產能的最大障礙。
車間並不大,沒用多久,三人就逛了一圈。
出來之後,金森微微皺眉地對白蘭香道:「白總,我剛剛看了一下你們購買的機器,和『滇南白藥公司』相比,可是差了不少啊!」
白蘭香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解釋道:「金專員你可以放心,現有的機器設備雖然不是最先進的,卻並不會影響『生肌散』的品質。我們試製品的藥效,已經驗證過了,和手工配置的『生肌散』效果完全一樣。我已經郵寄了一份到上京,給夏長官留樣。」
金森點了點頭道:「那我就放心啦。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你們廠裡的這些機器,還是『滇南白藥公司』二十年前使用的型號,俗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們在工具上,可是差了他們不少!」
白蘭香點頭表示知道,並不多做解釋。金森也只是點到為止,並不過多的干涉「濟夏醫藥」的內部事務。
經過這麼一耽擱,與祥雲商貿多有業務往來的公司代表,也都到齊。隨後,簡單而又隆重的揭牌儀式,便宣告開始。
儀式致辭是由白蘭香宣讀的,秦笛不喜歡在公眾場合露面,他更願意躲在幕後,偷偷品嚐勝利的喜悅。白蘭香拗不過秦笛,只好奪了原本屬於秦笛的榮耀。
一旁,金森意味深長地望了秦笛一眼道:「秦總,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精明。」
秦笛不解其意,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金森意有所指地笑道:「很少有人能抗拒名聲的誘惑,精力過多專注於名利上面,成績再高也有限。」說罷,便不再開口。
秦笛啞然失笑,他哪裡是能抗拒誘惑,只是現在還不到他走到台前的時候。等到「幽影會」這塊心病除去,差不多也就是他走到台前的時候了。
依照慣例,揭牌儀式之後,是一場酒宴。金森沒有參加,早早的告辭離去,臨走,他向白蘭香索要了一份「生肌散」試製品的品樣,準備帶回去測試。
儀式致辭可以躲,酒宴卻再也躲不掉,好在秦笛肝臟功能很好,並不怕賓客們的輪番敬酒。酒宴結束之後,多數賓客離去,有幾人卻留了下來。
這三人,恰恰是和祥雲商貿合作最多,而且大都有海外路子的大商人。
那三人相互望望彼此,見其他人都沒有走的意思,不禁相顧大笑。就聽一位身穿西裝,頭髮有些稀疏的中年商人道:「想必幾位仁兄都和商某是一個意思,既然如此,我商學文也就不再藏著掖著,實不相瞞,我是想要『生肌散』的東南亞代理權!」
「商兄果然爽快,我想要『生肌散』的a國代理權!」
「哈哈,大家都想到一起去啦!郭某不才,想拿走歐珞巴洲的代理權!」
白蘭香左看看,右看看,不禁回頭望著秦笛苦笑了一下,這才抱歉地對三人道:「幾位老總,不是小妹有錢不賺,也不是小妹不肯賣幾位面子,實在是……我們現在沒貨!」
三位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都有幾分不豫,就聽商學文道:「白總!咱們也是老交情啦!以前,你們祥雲商貿搞中成藥海外貿易,我商學文可沒少幫忙。怎麼?現在白總自己生產成品藥,就把我這老朋友拋到一邊,悶聲發大財?」
白蘭香嘴上苦笑更甚,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另一人又道:「沒錯!大家都是明眼人,『滇南白藥』的成績如何,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可惜人家路子光,我們就算想插手,也插不上。我們可都是看準了的,比『滇南白藥』效果還要霸道的『生肌散』,肯定差不到哪裡去!」
最後一位先自一笑,指了指另外兩人,又指了指自己道:「別的地方,我不敢說。整個濱海的海外貿易,怕是我們幾個最有發言權!白總,你可要考慮仔細哦!」
白蘭香算是明白了,這幾人是看準了「生肌散」是只能下金蛋的母雞,都想湊上來咬一口,就算吃不上肉,也要刮一勺油去。若是「濟夏醫藥」產能允許,若是沒有軍方那個大主顧,也許她就鬆了這個口。可由於種種現實條件的限制,她不能不選擇拒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生意經
<DIV id=content>「幾位,請稍安毋躁!」白蘭香起身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其他幾人見狀,也都望向白蘭香,準備聽聽她想說什麼。
白蘭香提醒幾人道:「幾位,我白蘭香不是不念舊情之人。幾天的揭牌儀式,想必幾位也都曾看到,有一位軍官出席了我們的揭牌儀式。之所以沒有向大家介紹,是因為那位軍官特別要求,我們不得不尊重他的意思。」
幾位商人彼此望了一眼,相互點頭,想起確實有這麼一回事。當時,他們還以為,那位軍人只不過是白蘭香的私人好友。在座的三位商人,和祥雲商貿做生意又不是一天兩天,哪裡不知道祥雲商貿根本就沒做過軍方的生意,自然不會往那個方面想。可聽白蘭香的意思,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
觀察到幾位商人臉色的變化,白蘭香又道:「幾位,請恕我直言,『生肌散』的貨,目前已經被軍部包了,短時間內,怕是沒有產品能銷往民用市場!」
聽到白蘭香這番話,幾位商人臉色不由得齊齊一變,不能銷往民用市場是什麼意思,他們這些老江湖哪裡聽不出來?那可是意味著,「生肌散」已經被列為特殊軍需品,極難再回流到民用市場的!
「也就是說,我們幾個老傢伙,今天要空手而歸咯?」商學文頗有幾分生氣,當年,他也是看在白蘭香父親的面子上,拉撥了她一把,後來發現。白蘭香還真是個做生意的材料,一來二去,倒是建立了比較穩固的合作關係。
先不提這些年的合作關係,單單是憑著當年的那份人情,商學文自問都該早一步收到「生肌散」的消息。可白蘭香倒好,臨到生產、銷售都安排妥當,這才通知自己。若是早早知道,他肯定會想盡辦法。讓白蘭香在海外建廠,到時候。那生產出來的,可都是金子啊!
白蘭香歉意地笑笑,然後說道:「幾位如果非要『生肌散』。蘭香確實沒有辦法。不過,我們『濟夏醫藥』可不是只有生肌散的!」
在場的都是生意場上的老手,哪裡聽不出白蘭香話中的意思。既然白蘭香的藥廠能生產出「生肌散」這種頂級產品,沒理由其他產品會差太多。而且,聽白蘭香的意思。其他的藥品,好像也不是隨便可以買到的大路貨!
「白總,大家都是老朋友啦!如果你有生意要關照。就明說好啦!這關子賣的,我們聽著難受啊!」另一位商人有些心急地說道。
白蘭香望了望秦笛,眼神中滿是歉意,她是不得不把皮球踢給秦笛,眼前的這幾位商業夥伴,都是不好得罪的。日後「濟夏醫藥」進軍海外,說不定還有要用到別人的地方。做生意,不可能一個人把所有的錢都賺了。自己吃肉,給人留口湯喝也是理所當然的。
至於下一步生產什麼藥品,白蘭香心中沒譜,只能問秦笛,所以她用眼神告訴秦笛:一定要不好得罪這幾人!
縱然不是心竅相通,秦笛還是能看懂白蘭香眼神裡的一些簡單意思,他笑了笑,接過話頭道:「幾位,作為『濟夏醫藥』的產品研發總監,我想,這件事我更有發言權!」
秦笛的話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席間的介紹說秦笛是總經理,幾人都沒太在意,以為秦笛不過是個掛名的世家子弟。這在商界也是很普遍的事情,所以幾人都沒太重視樣貌並不太突出的秦笛。
可看現在白蘭香的表情,以及秦笛的說話態度,幾人才發覺不太妙,八十老娘倒崩了孩兒,幾個老江湖居然看走了眼,說出去,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產品研發總監,在生產型企業裡意味著什麼,幾人都是明白的。
「咳!商某一貫自詡眼毒,卻沒看出秦總監的大才,真是慚愧啊,慚愧!」商學文不稱呼秦笛為秦總,而是稱呼其為秦總監,這裡面可是有學問的。他其實也是相當於變相的向秦笛道歉,等於告訴秦笛:總經理我們見多了,不怎麼重視你,也是正常的。你既然是產品研發總監,那好,我走眼了,對不起!
其他兩人見商學文轉的如此之快,佩服之餘,也是隨聲附和:「慚愧!慚愧!我們也沒看出來,沒看出來!」
秦笛淡然一笑,不在意地道:「我們『濟夏醫藥』還準備生產一種[禁用詞語]品,一種壯陽藥品,不知道幾位是不是有興趣?」
白蘭香望著秦笛,正待開口說話,卻被他用眼色制止。
幾位老奸巨猾的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願意輕易表態。在他們看來,壯陽類藥品國外的同類產品很多,尤其是近幾年,簡直有氾濫的趨勢,他們並不認為,在現在市場競爭如此激烈的情況下,搞這種產品的代理能有什麼賺頭。至於麻醉類藥品,一般都有成癮性,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屬於受限藥品。
一看這幾人的臉色,秦笛便隱約猜出這些人是什麼心思:想賺錢卻又怕擔風險!秦笛不禁有幾分好笑,他在屋裡來回走了幾步,緩緩說道:「實不相瞞,這壯陽藥品和[禁用詞語]品,取自同一種動物,經過幾種方法提取之後得來,是純天然制劑。所以,我可以保證,壯陽藥不會有副作用;[禁用詞語]不會有成癮性。我話就說到這裡,做與不做全在你們!」
秦笛到底不是生意人,話說的不免有些僵硬。若是白蘭香來說,這些話就要圓滑的許多,保不準還要既讓這些人出銀子,還要讓他們感激自己讓他們有錢可賺。
白蘭香見幾人臉有不豫,神情間又有些懷疑的意味,便趕緊表態道:「秦總是我們公司的產品研發總監,這是鐵打的事實。他保證過的事,絕對比真金還要真,斷然不會有問題!」
商學文輕咳了一聲,起身對白蘭香道:「白總,大家都是生意人,虧本的買賣,沒人願意做。且容我們幾個老傢伙合計合計,等一下給你答覆,好不好?」
其他兩人也紛紛點頭表態,顯然已經唯商學文馬首是瞻。
白蘭香連忙道:「應該的!應該的!幾位這邊請,這裡有個小會議室!裡面的隔音效果不錯!」說著,便把三人帶進小會議室內。
等到幾個老傢伙坐好,白蘭香便關門退出,她一回到會客廳,便拉著秦笛小聲問道:「阿笛,一次拿兩種藥品出來,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你別看他們幾個看起來才四十幾歲的模樣,其實全都是五十好幾,快六十的人啦!以前還動過我的心思,要不是我讓他們嘗到了些苦頭,他們才不會老老實實和我做生意呢!」
秦笛眼中寒光一現,聲音不禁有些發冷:「什麼?敢動我的女人,等一會肯定要給他們些苦頭吃吃!」
白蘭香心頭一甜,挽著秦笛撒嬌道:「算了啦,阿笛!都是以前的事情啦!其實,我也沒讓他們佔到什麼便宜!再說,這些年和他們做生意,他們都還算老實,確實也讓我賺了一些錢,你就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啦!」
秦笛心中一蕩,不禁摸著白蘭香滑嫩的小臉道:「好吧,聽你的!就饒了這幾個老傢伙!」若非白蘭香求情,秦笛縱然不拆了幾個老傢伙的骨頭,定然也要讓他們嘗嘗微量「融骨水」的滋味。
「幽影會」的「融骨水」配方屬於絕對機密,以秦笛的身份,自然是沒有資格一窺的,只不過,他還是通過其他手段,搞到了一些樣品,通過他自己的分析,掌握了「融骨水」的大部分材料,只是可惜,還有幾種分析不出來,不過,秦笛通過自己的摸索,試制了一種秦笛版的「融骨水」。
這種秦氏「融骨水」沒有「幽影會」的正牌「融骨水」那麼歹毒,效果有些類似於「軟骨散」,卻又比那個要持久的多。微量的秦氏「融骨水」,就可以讓一個人一個星期內手腳酥軟,像是突然中風癱瘓一樣,任憑多麼精密的儀器,都檢查不出來毛病。
若是對付那幾個老傢伙,縱然劑量再大一些,怕是都沒有人會覺得奇怪。畢竟,老年人患中風實在再正常不過了。
「對了,阿笛!差點忘了問你,幹嘛要拿兩種藥品給他們代理?一種不就夠了麼?我也是推托不過,想著以後可能還要用到他們的海外關係,這才答應給他們一種藥品代理的!」白蘭香想起自己的疑問,趕緊對秦笛說道。
秦笛微微一笑,說道:「香姐,你不用擔心,其實他們也佔不到多少便宜!我剛剛說過,這兩種藥都是出自一種動物身上,那種動物是一種毒蛇,主要用的是它們的毒囊。」</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一蛇二用
「毒蛇?毒囊?」一聽這些個字眼,白蘭香立刻嚇得花容失色。女人,有誰不怕那些個軟綿綿的冷血動物?雖說毒蛇基本上也不主動攻擊人類,可是它們的外型,天生就容易讓人類,尤其是女人反感。
「阿笛,你該不是……該不是要在咱們廠裡宰蛇吧?」一想到自己的工廠裡,有可能到處堆滿那些個花花綠綠的毒蛇,白蘭香不禁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秦笛搖頭歎笑道:「香姐,你幹嘛一副那麼害怕的表情?」
白蘭香臉上一紅,強辯道:「誰……誰怕啦!我只是……只是覺得那樣影響不好,會讓人覺得咱們藥廠像個屠宰場!」
秦笛啞然失笑,搖頭道:「香姐,你想像力未免太豐富啦!誰說那些蛇一定要在咱們廠裡屠宰?我們可以只買毒液,不買整蛇的。再說,采毒的方法其實很簡單,並不需要殺死毒蛇,只要用手輕握蛇頸部,迫使毒蛇張口咬住燒杯口,手指在蛇腺部位輕輕擠壓,就能得到毒液!不如我們再開個養蛇場好啦!」
白蘭香只是想想那些個細細長長,冰冷冷的傢伙萬頭攢動的情形便忍不住直打冷顫,當下,想也不想的拚命搖頭道:「不要!不要!你想養,你自己管理,我絕對看都不去看一眼!」
秦笛見白蘭香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禁生出幾分惡作劇的心理,他上次陪霜兒逛街,曾經看到過一些很逼真的仿真玩具,裡面就有一些面目猙獰的毒蛇,如果……想到白蘭香可能會有的反應,秦笛不禁露出幾分壞笑。
白蘭香覺得鼻子裡有些癢癢的,忍不住想打噴嚏,卻正好看到秦笛臉上笑容古怪。當下噴嚏給逼了回去,她便忍不住問道:「阿笛,你是不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秦笛趕緊收起壞笑,正色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們建起自己養蛇場。一年下來,節省的費用會很可觀,可惜……」
聽秦笛這麼一說,白蘭香不禁有幾分愧疚地道:「對不起。阿笛!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再招一個懂養蛇管理的,專門請他來養蛇。你看怎麼樣?」
秦笛見白蘭香這麼通情達理,不禁為自己惡作劇的想法而感到愧疚,他連忙道:「不用!不用!其實,真要是購買毒液,咱們也多花不了多少錢。一公斤蝮蛇毒液,也才幾萬塊錢,還能省去不少人工,其實算起來。咱們還是直接買毒液比較划算!」
「一公斤幾萬塊?」白蘭香顯然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她不禁望著秦笛道:「阿笛,你老實告訴我,你剛剛說的直接買毒液比較划算,是不是真的?」白蘭香水晶般透明的玲瓏心竅,仔細一琢磨,便察覺出了有些不對。
秦笛自然有所隱瞞,他有辦法讓毒蛇增加毒液產量,所費不過是一些蟾蜍而已。只不過,這樣一來,又要多增加一道工序。不過秦笛本就沒想通過這兩樣東西賺什麼錢,他的主要目的只是幫白蘭香解圍而已。這種成本一般,效果也一般的配方,都是秦笛自己實驗出來的東西,壓根就不在小冊子的那些高級配方之列。
「當然!」秦笛一臉的肯定,不過是多賺一些少賺一些的小事,若是讓美人自責,反倒不美。所以,秦笛非常堅定的答道:「你有見過藥廠還要專門從事藥材生產的麼?」秦笛只能反問這麼一句,不過他知道這方面白蘭香是行家,應該會主動找出理由來的。
果然,白蘭香一臉釋然的道:「也對!自己生產藥材,生產週期過長不說,還容易擠占資金,在企業發展的初期,尤其會影響企業的快速成長。倒是我想左啦!」
秦笛不禁為自己的明智而驕傲,他又繼續道:「所以呢,咱們還是直接購買毒液生產。既然都是毒液裡的提取物,提取一種跟提取兩種有什麼區別呢?添加的那些輔料,成本都是很低的。所以,我索性一次提出了兩種藥品供他們選擇。」
即便是這樣,白蘭香還是有些不太能釋懷,她道:「就算是這樣,咱們也可以拿一種藥品在國內市場銷售的,何必……」
秦笛舉起手指,在嘴唇上放了一下,作出噤聲的姿勢,等白蘭香停下以後,他笑著道:「香姐,你難道忘了,我跟你說過,我跟你說過,我手裡有很多配方。這兩種,只是我的試驗作品,很久以前摸索出來的!根本就上不得檯面!我手裡隨便拿出一種,都比這兩個要強過十倍、百倍!有什麼理由,非要把好東西拿到國外去賣?」
白蘭香這才恍然大悟,感情秦笛是準備實施歧視性標準!她不禁擰了秦笛一下笑罵道:「阿笛,你可真夠壞的,居然在這裡面搞鬼!你這藥,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秦笛冷笑了一下,搖頭道:「按照劑量服用,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國外的那些法律在這些方面規定的很死,我可不想惹上那些麻煩。可若是他們不按照劑量服用,可就怪不得我啦!據說老外很有冒險精神,如果他們真那麼做,他們會發現,這兩種藥如果加大劑量,短時間內,會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白蘭香奇道:「既然是奇效,你幹嘛笑的那麼古怪?」
秦笛嘿嘿又是一笑道:「香姐,你知道拔苗助長,會有什麼結果麼?」
白蘭香聞言大驚道:「阿笛,你不是吧?那壯陽藥不就變成了陽痿藥?」
秦笛撇撇嘴道:「香姐,我不是剛剛說過麼?只要按照劑量服用,不會有問題!可要是超量服用,短期內壯陽藥男根增長效果明顯,[禁用詞語]止痛、鎮痛效果明顯。但若是過量服用,壯陽藥會直接導致男根大量細胞壞死,[禁用詞語]會造成腦死亡。所以說,藥……是不能亂吃的!」
白蘭香一臉驚容,大搖其頭道:「不行!不行!這太不負責任啦,到時候會有多少人會因此而痛不欲生,不但是用藥的消費者,甚至還有他們的家人!你這是在實施歧視標準!」
秦笛望著白蘭香,臉色淡然的道:「香姐,你沒在國外生活過,你不知道外國人是怎麼對待我們大夏人的!你恐怕無法想像,就連黃金海岸黑人,地位都比我們大夏人高!他們幾乎在生活的各個領域,都對我們實行雙重標準!」
真實的西方社會,秦笛並沒有深入過,所謂的雙重標準,他是在殺手訓練營裡體驗到的,訓練營裡,白種人的地位是最高的,黑種人其次,黃種人再次。可令秦笛感到奇怪的是,殺手訓練營的領導機構「幽影會」的領導者們,又大多是黃種人!
可不管怎樣,訓練營就是一個小型的現實社會,裡面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和秦笛在南美其他國家碰到的情況差不了多少。再者,訓練營裡,秦笛還是有機會讀到當地報紙,以及收看當地節目的。也由此,對西方社會有所瞭解。
聽到秦笛這番話,白蘭香不說話了,的確,秦笛的話,她無法反駁。事實上,西方國家銷往大夏的許多所謂名牌產品,和他們在本地銷售的產品使用的幾乎都不是同一個標準!也就是說,銷往大夏的,大多是些二三流貨色,只有他們本地銷售的,才是一等一的正品!
「香姐,你別想那麼多啦!他們當初那麼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一天,我們也會對他們實施同樣的標準!」秦笛抱了一下白蘭香,溫柔的安慰道。
感覺到秦笛的熱量,白蘭香身子一軟,倒進了她的懷裡,她生性善良的一面,讓她不忍心看到別人受到傷害,哪怕對方是高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
兩人溫存了片刻,就聽小會議室那邊傳來開門聲,兩人趕緊分開。白蘭香理了理衣服,向那邊望了望,就見商學文走在最前面,另外兩人跟在他身後,看三人的架勢,似乎是準備以商學文為主和自己攤牌。
三人走過來之後,被白蘭香讓到座位上,就聽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對商學文道:「商老哥,您看是不是……」
商學文抬了抬手,止住了那人欲脫口而出的言語,他調整了一下坐姿,慢條斯理地對白蘭香道:「白總,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您也知道,我們求您的時候,這東西是一個價格,您求我們的時候,東西又是一個價格。在商言商,我這麼說,想必您也是明白的!」
白蘭香有什麼不明白的,幾個老東西以為自己是有求於他們,分明是想乘機壓價。白蘭香不禁氣急而笑,心道:「好你個商學文!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既然你們不識抬舉,就不要怪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在商言商
白蘭香順著商學文的話頭道:「商叔叔說的對,在商言商,我們都要依著規矩來。既然商叔叔談到這個價格的問題,那我也無須諱言,[禁用詞語]和壯陽藥現在都還排在我們的生產日程表上,還沒有正式開始實施。」
說著,白蘭香站起身,走到窗戶前,指著對面的廠房道:「幾位叔叔想必也都已經看到,我們的廠子一刻都沒有閒著,工人們都是三班倒的在忙。現有的廠房和產能,暫時只能滿足軍部的需求,如果要上馬[禁用詞語]和壯陽藥,還需要建設新的廠房,增加新的機器,以及……招收新的工人。」
說完之後,白蘭香垂下手腕,就那麼站在窗台前,並不回身。
商學文幾人聞言卻是臉色一變,都是心思活絡的生意人,誰聽不出白蘭香這話裡話外是什麼意思?人家分明是在說:有你五八,無你四十!人家不差這一口飯!
三個人圍在一起,低聲又商量了幾句,最終還是決定向白蘭香妥協。這藥品價格如何,最後還是只能由白蘭香敲定,他們所能做的,頂多也就是藉著自己掌握的資源,要求白蘭香價格稍微低上一些。
「咳!白總,生意雖然是生意,可咱們畢竟不是外人不是?我和你父親,也是老交情啦!想當年,你剛到濱海,還是我……啊……」商學文話鋒轉的很快,知道在氣勢上鎮不住白蘭香,索性又趕緊套交情,打起了感情牌。
白蘭香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道:若不是看在以前你幫過我的份兒上,怎麼可能拿出那麼大便宜讓你們佔?
思慮已罷,白蘭香還是順著商學文的話頭道:「商叔叔說的是,我看事情先這樣,我們先核計一下兩種藥品的名稱和價格,然後再做出一些樣品,由幾位叔叔拿去做鑒定。如果幾位叔叔覺得能做,我們再繼續下一步的談判,你們覺得如何?」
商學文想了一下,起身道:「好!不過我們還是想和白總作一個口頭協定,一旦貴公司上馬[禁用詞語]和壯陽藥這兩種藥品,我們三人有海外銷售的優先代理權!」商學文也怕錯過今天,白蘭香又不認帳。今時不同往日。商學文顯然也已經認清了形勢。
另外兩人彼此交換了眼神,有些不解商學文這是何意,待要說話,卻又被商學文用眼神制止。
白蘭香笑著點頭答應道:「沒問題,我答應商叔叔就是!我可以保證。『濟夏醫藥』要麼不生產這兩種產品,如果生產的話,海外銷售的代理權,一定交給三位叔叔!」
商學文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回身給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便向白蘭香告辭道:「白總。事情已經談的差不多。那我們三個老傢伙也就先走一步,還請白總不要忘了今天這件事,早一點把那兩種藥品弄上馬!」
白蘭香一邊送客。一邊笑著答應道:「一定!一定!幾位慢走!」
三人出了「濟夏醫藥」的辦公樓,還沒上車,另外兩人便迫不及待的問商學文道:「商老哥!咱們三個不是事先商量好的麼?就算不能逼得白蘭香低價供貨,至少也要給咱們三個各自片區的獨家代理!怎麼你提都不提這件事,就由她主導了話語權呢?」
商學文嘿的笑了一聲,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廠房區道:「看到那邊沒有?那裡面生產的都是什麼?黃金啊!不愁換不成錢的黃金!人家都已經坐擁了金山銀山,還會在乎和咱們合作賺的那點小錢?告訴你們,人家壓根就看不上!我算是明白啦。那丫頭那算念點舊情,上馬的這兩種藥品,根本就是賣我老商的面子,人家故意在漏錢給咱們!」
另外兩人若有所悟,其中一人道:「商兄說的有道理,倒是我們反應遲鈍了些!不過,那藥品,她會不會給咱們比較低的價格?」
商學文又是一笑道:「如果我沒猜錯,價格不但低,恐怕還會低的讓人難以置信!合作那麼久,你們還不瞭解白蘭香麼?她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既然決定漏錢給咱們,向咱們示好,自然沒必要枉作小人!」
另一人道:「沒錯!商兄說的有道理,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白蘭香送了這麼一大份禮給咱們,怕不只是顧念舊情那麼簡單吧?」
商學文回頭望了一眼辦公樓的方向,沉聲道:「是啊!付出的代價越大,所謀就越大啊!我猜想,白蘭香那丫頭是打算用這兩種藥品的好處,堵咱們的嘴!日後他們公司的其他藥品如果想要借咱們的海外渠道,咱們自然就不好再從裡面撈好處!這白蘭香,想的長遠啊!」
其他兩人不由得一陣默然,當初見到白蘭香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剛剛成為母親的大女孩,美麗、單純、善良,誰能想到,十幾年的商海沉浮,會讓她蛻變成如此厲害的一個女強人!
欲求先予,順便還清人情債,果然是好機心啊!
等到商學文三人離開辦公樓,白蘭香便膩進秦笛懷裡,攬著他的脖子道:「阿笛,今天真是謝謝你啦!」
秦笛回應似的反手抱住白蘭香的細腰,低頭聞著她的髮香笑道:「謝什麼啊?我們兩個,不是早就以及那個不分彼此了麼?」
白蘭香又往秦笛懷裡擠了擠,膩聲道:「阿笛,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我想……我想以成本價把咱們生產出來的那兩種藥品,發到商學文他們手裡!」
秦笛不由得道了一聲:「哦?怎麼說?」
白蘭香從秦笛懷中起來,在他身旁端正坐姿坐好道:「我是這樣想的!既然你剛剛有說過,這兩種發往海外的藥品,效果只是一般,並不是最好的,那我們就沒有必要把它的初始價格定的太高。再說,我還想以後更好的利用商學文他們的海外渠道,這樣一來,不給他們一些好處也說不過去。」
秦笛想也不想便道:「隨你高興吧!反正我都已經說過,生意上面的事,我不太懂,也不太喜歡插手。既然你有興趣做,你就照著自己的意思做就好!就算虧了也沒什麼,反正咱們的配方多的是!」
白蘭香既為秦笛話中對自己的愛意而開心,又為他不把配方當回事而生氣,於是,她便輕嗔道:「你呀你,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人家還想教你生意經,以後人家也好回到家裡享享清福呢!現在看來,這個打算顯然是要落空啦!」
秦笛回頭望了一眼白蘭香滿是小女兒家薄嗔的美麗容顏,心中不由得一蕩,身子往前一湊,就要吻將上去。
卻不料,白蘭香黠笑一聲,閃到一邊,然後指了指外間小聲道:「外面還有人呢,咱們回家再說!對啦,人家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呢!」
秦笛只得坐好道:「還有什麼事,你說。」
白蘭香一邊望著秦笛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地道:「我想……我想在那些銷往海外的藥品說明書上註明,超劑量服用可能引起的不適……」
秦笛面色如常,只是嗯了一聲道:「可以啊,這些事你自己決定就算,不過最好不要寫的太過詳細,盡量模糊一點。而且,最好不要說已經做過了人體實驗,就說在小白鼠身上實驗,結果如何如何就是!老外那麼喜歡人體實驗,那麼多人喜歡做志願者,就讓他們去驗證好啦!」
白蘭香眉頭不由得微微一蹙,她生性善良,平時看到別人受到傷害,心裡都會難受好久,更何況是現在這樣?要知道,現在生產出來的藥品,可是雙刃劍!用好了可以治病,用不好可是會死人的!
秦笛微一回頭,正好看到白蘭香的表情,他不由得笑道:「香姐,你幹嘛這個樣子啊?且不說外國人如何和咱們沒什麼相干,單說藥品本身,好不好?『是藥三分毒』,老祖宗可是早就有言在先!再說,那砒霜夠毒吧?還不是一樣可以治病?諾貝爾發明炸藥是為了開山,他肯定沒想到會被廣泛的應用在戰爭領域!好啦……香姐!你就不要杞人憂天啦!」
白蘭香被秦笛說的有幾分赧顏,輕輕白了他一眼,嬌哼了一聲道:「就你有道理!」
兩人又閒聊了片刻,便有工廠的負責任來找白蘭香匯報工作,祥雲商貿那邊,白蘭香已經找好了繼任者,這段時間,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濟夏醫藥第一製藥廠」上馬。已經和商學文他們有了口頭約定,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濟夏醫藥」的主攻方向,就要挪往新產品的上馬上面。
此外,還有第一批「生肌散」下線之後,聯繫金森送貨等諸多問題。這一件一件的,都需要白蘭香來處理。倒是秦笛,他在這裡沒什麼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季大警官的烏龍
和白蘭香道別之後,秦笛離開藥廠,返回濱海。
剛到濱海市區,還沒來得及下車,就接到了許丹瑩的電話,這下,秦笛也不用再下車,直接讓司機掉頭,趕往許丹瑩指定的地點。
歐凱咖啡位於宏濟路上,獨佔盛典摩爾的第二層店面,一水的歐式復古裝潢,很有幾分文藝復興時期的韻味。
宏濟路溝通世紀大道,周圍不是銀行總部,就是會計師事務所,再不就是證券機構,是濱海有名的金融中心地帶。在這裡上班的,不論男女,大多是有過留洋海外經歷的飽學人士,或許是已經習慣了西方的生活習慣,又或是快頻率的生活節奏,讓他們已經變得離不開咖啡。
歐凱咖啡並不是正宗的國外品牌,據說它的老闆是一位有過留洋經歷的女碩士,以一千a元起家,用了短短的兩年時間,成就了現在歐凱咖啡在濱海的頂尖地位。
秦笛走進歐凱咖啡,瞬時有種身居國外的錯覺。店內的燈光並不明亮,昏黃的光線,照射在棕色斜條紋的木質牆面上,很容易讓人生出幾分閒適、慵懶的味道。
店內的客人很多,但凡靠窗的好位置,或是比較適合隱私交流的角落位置,都已經被客人佔滿,剩下的,就只在大廳的中央,有幾個無人的卡座。
打量了一圈店內,秦笛很快便發現許丹瑩的身影,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整塊的碩大落地玻璃周圍,只擺了三張座椅,室外的陽光透過來。恰好可以趕走這些座椅周圍的陰影,讓它們始終處於光明的懷抱。
許丹瑩側著身。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職業套裝,一頭中長髮處理成斜分狀態,右劉海擋住了她圓潤的右額,左角額頭被她刻意的高起,露出她那只微微有些尖聳。有些像是漫畫中精靈一樣的耳朵。
她的耳垂上面,吊著一根耳鏈,銀白色的長鏈尾端,掛著一個圓環,在圓環的中央。一個被固定住兩端的四角星,正頑皮的旋轉著。
她靜靜的坐在那裡。左手端著一隻托盤。右手捏著咖啡杯,並沒有送往口中,她的眼神正望著窗外,不知道那裡有什麼優美的風景在吸引她,讓她如此的專注!
日光照在她的身上,讓她渾身上下籠罩了一層神秘的光芒,更讓她像女神一樣典雅,天使一樣純潔。魔鬼一樣誘人!
在許丹瑩的對面,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孩不安份地扭動著身子,她穿著一套粉紅色的運動套裝,在她的齊耳短髮上面,還扣著一個黑色鴨舌帽。
單從側面來看,女孩長得非常有味道,濃黑的眉毛,堅挺的鼻樑,刀削似的面部線條,很有幾分古希臘的美感。可惜她粉紅的衣著,不太襯她天生酷帥的面容,固然多了幾分活潑的味道,卻也削弱了整體的韻味。最失敗的是她頭上那個那個黑色鴨舌帽,不倫不類的裝扮,再次減低她的整體評分。
女孩似乎很是有幾分不耐煩,時而望一下窗外時而又掃視一下店內,她面前放著一隻果汁杯,從裡面殘存的淺淺黃色痕跡來看,裡面大約裝過柳橙汁,不過現在大概已經都被她消化的差不多了。
在女孩再一次把目光掃向大廳的時候,秦笛的目光恰恰和她相遇,一見這女生,秦笛立時生出一分想跑的衝動。原來,陪著許丹瑩坐了老半天的女孩,居然是季玉蓉!她今天沒穿警服,秦笛一時居然沒有認出她來!
「秦笛!好啊,你終於肯出現啦!」早已不耐煩的季玉蓉立刻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興沖沖的就朝秦笛撲將過來。
許是因為秦笛的適時出現,解了季玉蓉的煩悶,她的語氣,居然是興奮多過惱怒。要知道,每一次和秦笛見面,她都會很倒霉,不是被秦笛佔了口頭便宜,就是要被秦笛一飽眼福,最難看的是上次,不但被他看光光,還被他摸到女兒家最重要的地方!
躲顯然是沒辦法再躲,秦笛只好勉強堆起假笑,伸手向季玉蓉迎了過去,「小瑩瑩要見我,我怎麼敢不來?只不過我沒想到,季大警官居然也有空來陪小瑩瑩!說起來,我還真是要多謝謝你呢!」
季玉蓉不閃不避,捉住了秦笛的手,兩隻眼睛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她一邊用力抓住秦笛的右手,可著勁兒揉捏,一邊假笑連連的道:「不謝!不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從季玉蓉握住自己的右手,秦笛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他繃緊了右手,卻不動聲色地笑道:「要謝!要謝!不如今天我來做東,請你大吃一頓怎麼樣?」
季玉蓉使了半天勁兒,卻感覺自己像是握住了一塊石頭,不管怎麼用力,都不能讓它有絲毫軟化的跡象,更不要說是捏的秦笛痛哭流涕咯。沒能達到目的,這讓季玉蓉有些鬱悶,心裡面不由得又記了一筆賬:某年某月某日,我握秦大混蛋的手,他居然敢繃緊,不讓我捏痛他,計一大罪!
許丹瑩緩緩放下咖啡杯和托盤,望向秦笛和季玉蓉溫柔地笑道:「你們兩個,見面就跟仇人似的,好了啦,都過來坐吧!」
季玉蓉是許丹瑩最要好的朋友,按說上次她被秦笛佔了那麼大便宜去,許丹瑩理應為她討回公道,可秦笛又是她的愛人男朋友,況且那件事秦笛的確不是有心做出來的。夾心餅乾不好做,許丹瑩不好為了其中一個傷到另一個,只好兩不相幫,裝作沒有發生過那件事。
季玉蓉悻悻然地收回手掌,瞪了秦笛一眼道:「沒事手繃那麼緊幹嘛?僵硬的要死!是不是抽筋啊?見過腳抽筋的,沒見過手抽筋的!該不是壞事幹多了吧?」
秦笛好氣又好笑地也收回手掌,聳了聳肩膀道:「有你季大警官在,我哪兒能幹壞事啊?再說,手抽筋也不奇怪啊,只要有筋的地方,早晚都會抽那麼一回的。比如你身體的某個地方……」
季玉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知道就好!」秦笛後面的話有些含糊,季玉蓉沒怎麼聽清楚,以為秦笛服軟,也就高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說了會兒話,又用了幾分力氣,季玉蓉覺得有幾分口渴,坐回自己的位置,捻起吸管,對著果汁杯就是一陣急吮,興許是壓了秦笛一頭的興奮,讓她忘記自己的果汁杯裡,早已沒了果汁,就只剩下一些淺淺的痕跡。
季玉蓉這一大力吮吸,瞬間吸空杯底殘留的一些淺淺的液體,由於吸管中空氣過多的緣故,一陣急促的、劇烈的、偏偏有幾分婉轉的奇異聲響,便就此產生。
常在歐凱咖啡內駐足的,大都是附近各大金融機構的員工,也就是俗稱的「白骨精」(白領、骨幹、精英),他們大都有良好的修養,也早已習慣了西方社會就餐、聚會時小聲說話,盡量不影響別人的生活習慣。
季玉蓉初見秦笛時,便大聲喧嘩,已經招來了一些人的不滿,不過看在她說話不多,又是漂亮女孩的份兒上,這些人大多只是橫了一眼,便又收回了各自的視線。
這次奇異的聲響一爆出來,一些內心有些陰暗的男人,便適時的悶笑出聲。笑聲是很容易傳染的,有了第一個,第二個自然也就少了很多顧忌。於是,接二連三的笑聲很快響了起來,迅速響遍整個咖啡廳,差點要把房子都給掀起來。
季玉蓉製造出那種奇異的怪聲,本就有些惴惴不安,一聽這滿場的哄笑,再也繃不住,當即紅著臉趴在了桌子上,當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笛沒料到季玉蓉會擺出那麼大一個烏龍,差點沒當場笑趴下,心道:「這果汁再怎麼好喝,也不用這麼強調吧?」
許丹瑩也有幾分忍俊不禁,可又不好隨著眾人哄笑,只好橫了秦笛一眼道:「都是你啦!害得蓉蓉出那麼大一個丑!」說著,還急忙對秦笛使眼色,生怕秦笛誤會。
秦笛指了指自己,臉上不禁掛上了一分苦笑,心道:「女孩子面皮薄,遇到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就要男人頂著,這不是逼得男人不要臉麼?不然,誰抗得住!」
許丹瑩連連點頭,又示意秦笛說些話,緩解一下季玉蓉的尷尬。
又不是專門攬事上身的馬屁精,一時半會的,讓秦笛怎麼能把季玉蓉這個漏子給圓過來?可寶貝小瑩瑩的面子又不能不給,秦笛想了又想,這一急,還真讓他給想了個辦法出來。
自那天在東旦大學表演了一曲《梅花三弄》之後,秦笛急切的想找出音樂和自己身上異能的關聯,有事沒事就把豎笛揣在身上,想起來就吹上那麼一曲,試圖發現那麼一點蛛絲馬跡出來。蛛絲馬跡什麼的,秦笛倒是沒找到,擱下許久的樂器演奏興趣,卻被勾了上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震撼人心的民樂
<DIV id=content>秦笛含笑抽出豎笛,悠閒地放進嘴裡,按住笛孔,試了一下音。音符婉轉曲折,間或帶著一些爆破音,一如季玉蓉吸吮果汁時帶出的聲音那般奇異。然後他轉過身去,面向大廳。
咖啡廳裡的哄笑聲更響了,有人注意到秦笛吹奏著的豎笛,想當然的就把秦笛當成了最初製造奇異聲響的那個人。
季玉蓉聽到那陣奇異的聲響,半是羞憤,半是好奇地微微抬起頭,四下張望了一下,便發現聲音是從秦笛的嘴裡發出的。一時間,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季玉蓉怒從心邊起,惡向膽邊生,咬碎了銀牙,捏破了拳頭,就待兩手齊上,一拳把秦笛從這二樓捶到一樓去。
卻聽秦笛微微扯開豎笛,笑著朗聲道:「許久沒玩這東西,還真有幾分生疏了,差點沒找到調門!」
哄笑聲漸漸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的悶笑,顯然,大多數人都把秦笛當成了附庸風雅,卻沒什麼本事的世家子弟。
秦笛也不在意,調好音調,重新就著笛管,緩緩吹奏起來。一曲《陽關三疊》奏來,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吸引了咖啡廳內所有人的注意。
咖啡廳原本放著音樂,是節奏比較舒緩的西方民樂,可在秦笛的豎笛響起沒多久,便被人關了去,也不知是咖啡廳的哪位負責人。
《陽關三疊》曲調哀婉、纏綿、含蓄。樂曲牽動著這哀婉、纏綿的游絲輕輕地向外飄出,悠悠不盡,纏綿不絕。讓人們的思緒。情不自禁地飛揚到那戰火紛飛的年代,在那激情燃燒的歲月,多少好男兒,為了祖國的興衰榮辱,毅然決然的投入到大時代的熔爐之中,保家衛國,譜寫出一曲曲壯烈的詩篇。
明明是一曲極盡哀怨之能事的樂曲,人們卻偏偏在離情別緒哀怨到極致之後,生出更多的自強不息情感,一時間。咖啡廳內的眾人,心情實在是複雜矛盾到了極點。
不知什麼時候,咖啡廳的侍者,拿來一桿支架,一把無線麥克風。輕輕的放在秦笛面前,讓他奏出的音符,飄的更高,飄的更遠……
《陽關三疊》本是琴曲,合著唐朝大詩人王維《送元二使安西》,最是合拍。而在後世,經過後人闡發,由單一的古琴,逐漸延伸出二胡、琴簫等多種演奏方式。
使用豎笛演奏。即便是深諳古曲的大家,怕也是第一次聽到。嚴格來說,豎笛這種單管吹奏樂器,和西方的薩克斯管更為近似,在演奏西方的薩克斯樂曲上面,有著更佳的表現力,相反,用來表現含蓄、內斂、深沉的東方古曲。不免有些力有未逮,甚或頗有生澀之處。
可秦笛卻並沒有碰到這種狀況,悅耳的音符從他手中的豎笛管中發出。彷彿這《陽關三疊》天生就是為豎笛譜就的名曲一般,兩者之間親密無間,和諧到了極致!
古人奏曲,最喜合詩,若是此時有一歌者,輕吟慢唱王維那首膾炙人口的《送元二使安西》,秦笛的演奏,便能趨於完美。可惜。整個咖啡廳幾近百位客人,竟無一人有此雅趣。他們只是覺得這首笛曲好聽,也能沉浸在笛曲的意境之中。可惜,這是秦笛演奏之功,並非他們當真聽懂了這首音樂。
待到秦笛奏至第二闕的時候,一陣曼妙的輕吟從他身後響起:「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擔頭行李,沙頭酒樽。攜酒在長亭。咫尺千里。未飲心已先醉。此恨有誰知。哀可憐。哀可憐。哀哀可憐。不忍離。不忍離。」
和著秦笛曲調的,不是別人,正是許丹瑩!
只見許丹瑩長身而起,蓮步輕移,邊走邊吟,俏生生地立在秦笛身側,眉如遠山,目如秋水,顧盼之間,奪目生姿。這一刻,她就像是從工筆仕女圖中走出來的嫦娥仙子,衣袂飄飛,輕盈若仙。
可惜那一身現代裝束降低了許丹瑩身上的古典美感,若是此時她身上是一襲輕薄紗衣,怕不讓人有生出回到古代的錯覺!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美人已是婀娜多姿,偏偏又生就一副夜鶯般的歌喉,在她的吟唱下,秦笛醉了,季玉蓉醉了,整個咖啡廳的客人醉了……
樂曲再美,終有窮盡時。隨著「……從今別後。兩地相思萬種。有誰告陳。」這最後一闕主題詞的最後一個字,從許丹瑩的喉間脫出,秦笛的《陽關三疊》也演奏到了盡頭,只留下那顫顫的尾音,透過麥克風的擴放作用,在整個咖啡廳內迴響,良久……良久……
聽慣了西方主流音樂的紳士淑女們,在秦笛這曲古典名樂《陽關三疊》的震撼下,許久說不出話來。
東方文化與西方文化是兩種並行不悖的頂級文化,兩者之間並無誰優誰劣,誰文明誰野蠻的區別,從情感訴求來講,與整個東方文化一脈相承的東方音樂,自然比西方音樂更能震撼東方人的心靈。
這一點,秦笛做到了,他用一曲婉轉、哀怨卻又帶著東方人特有的含蓄和內斂的《陽關三疊》,徹底震撼了咖啡廳內所有的「白骨精」們一把。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拍掌聲從吧檯處傳來,一位身著紫色金絲緞花旗袍,頭挽雲鬢的絕色女子緩緩踱步出來。
她身上的旗袍顯然是改良過的,高高的立領,環住了她白皙的頸部大半,也讓人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肩、背部。
收身效果極好的旗袍,將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勾勒的益發纖細,彷彿一陣疾風吹過,便能將之折斷似的。她的腳上,穿著一對金色高跟涼鞋,露出的芊芊玉趾上,塗滿了朱紅豆蔻,映著昏暗的燈光,卻能反射出道道迷幻般的光彩。
這是一個妖冶的女人,一個精緻的女人,同時也是一個對男人有著莫大吸引力的女人。
在女人拍響手掌之後,咖啡廳內的眾人才如夢初醒一般,紛紛拍手向秦笛致敬。
經典音樂之所以能成為經典,就在於它歷經時光荏苒,不管經歷多麼長久的歲月,它始終能震撼人的心靈,滌蕩人們的靈魂!
「我還是在小時候聽過這麼美妙的古典名曲,一晃眼,已經十幾年過去了,時光真是半點不留情面啊!」旗袍麗人走到秦笛面前三步左右,停下了腳步,一陣感歎之後,這才定睛打量著秦笛和許丹瑩。
相對有些平凡的秦笛,略顯有幾分文弱,只是鼻樑卻頗為挺直,鼻翼也是碩大飽滿,在他雙目開闔間,隱隱有一絲神光在內閃動,讓人辨不清這年輕男子到底是普通還是不普通!
一身淺藍色的職業裝,做工精細,面料考究,顯然不是三流企業的員工,她留著一頭中長髮,劉海分作兩邊,耳際吊著的那串耳鏈倒是極有特色。她的面容很美,怕是和自己相比,也不會差上多少!旗袍麗人心頭轉著心思。
打量完秦笛和許丹瑩,旗袍麗人婉然一笑,說道:「一時有所感觸,怠慢了兩位,還請兩位不要見怪!這家小店是我無聊時搞出的小玩意兒,也許是在國外呆久了,習慣了西方的快餐和咖啡,所以才生出做咖啡廳的想法。平時極少有兩位這般精通傳統文化的高人前來,今天月凝霜真是有幸,竟能蒙二位蒞臨!」
旗袍麗人月凝霜的一番自說自話,惹得秦笛和許丹瑩一陣莫名其妙。
月凝霜自管說她的,秦笛也沒閒著,兩隻眼睛盯在月凝霜高聳入雲的胸部,暗自咋舌道:乖乖,這沒想到,旗袍的束身效果居然這麼好!香姐如果按照平常的打扮,和這女人站在一起,看起來怕是還沒她那般雄偉吧!
許丹瑩見秦笛沒有答話,生性善良的她不忍月凝霜尷尬,便笑著接過話頭道:「這位月姐姐真是謬讚啦!我也是常聽父親吟唱一些古詩詞,在他的熏陶下,釀就了半瓶酸醋,可當不得什麼精通傳統文化的高人稱號,若是把這稱謂放在我父親的身上,可能還有幾分合適!」
月凝霜被秦笛瞧得老大一陣不自在,心中隱隱有幾分不悅,礙於顏面,又不好當場發作,只好前走幾步,越過秦笛,留給他一個背影,面對許丹瑩笑道:「既然這位妹妹稱呼我為姐姐,那我就托大一聲,應承啦。不知妹妹如何稱呼?芳齡幾何?有沒有嫁人?要不要姐姐我幫你介紹一個?」
詢問許丹瑩姓甚名誰,倒是月凝霜發自真心的,至於後面的「芳齡幾何?有沒有嫁人……」之類的問話,純粹是看出她和秦笛有些瓜葛,又有幾分不爽秦笛色迷迷的目光,故意這般說的。</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你這是故意搗蛋
若非許丹瑩是會計師出身,早已養成了面對諸多繁雜問題一同湧現的職業能力,怕不是要被月凝霜這樣一通連珠炮似的問話給唬住,茫然不知如何應答。
就見許丹瑩抿嘴一笑,嘴角微微勾起,她用亮晶晶的眼睛望著月凝霜道:「月姐姐,我叫許丹瑩,言午許,丹朱染霞的丹,晶瑩剔透的瑩。年齡可是女孩子的秘密,現在……」許丹瑩望了一下四周,用手掩住小嘴一陣嬌笑道:「可是不方便說呢!」
月凝霜眼波流轉,四下裡一打量,也是一通嬌笑:「妹妹可真是玲瓏似的心腸,好!妹妹不方便說,姐姐也就不問啦!衝著妹妹你叫我這聲姐姐,今天的事情,就算啦,姐姐也就不和你計較啦!」說罷,拉著許丹瑩的手,把她讓進座位裡,自己卻佔了秦笛先前的座位。
不待許丹瑩開口,季玉蓉便迫不及待地對月凝霜道:「月小姐,什麼叫『今天的事情,就算啦?』你什麼事不和我們計較了?好像,我們可沒有得罪你哦!」季玉蓉的語氣有些沖人,她望著月凝霜的眼神,也有幾分不善。
也難怪季玉蓉會對月凝霜產生敵意,從月凝霜出現的那一刻起,秦笛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身子。她和秦笛面對面站著的時候,秦笛的眼睛一直留連於她那對飽滿高聳的胸部,間或望上兩眼她雪白的香肩,或是她媚人的臉蛋。
等到月凝霜錯身站在秦笛身前之後,他更是沒了顧忌,兩隻色迷迷的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她那對渾圓挺翹的臀部上面來回打量,看那架勢,似乎恨不得撲上去咬上兩口!
不管季玉蓉有多堅持自己對秦笛恨之入骨。可當她發現秦笛的眼睛被別的漂亮女人吸引,而不是她的時候。她的心中還是情不自禁地湧出一股股的醋意。可是這種醋意不好發作在剛剛幫她解了圍的秦笛身上,她只好選擇向月凝霜開炮。
恩將仇報的那是白眼狼,不管季玉蓉平時有多迷糊,神經有多大條,涉及到做人的原則問題上,她還是很有分寸的。
一直被自己免費觀賞的白皙目標已經坐下,又聽到季玉蓉在發問,秦笛便順勢坐在季玉蓉旁邊,也開口道:「沒錯,我也很好奇。月小姐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月凝霜一見秦笛正對著自己坐下。心中便有幾分不悅,又聽到這番明知故問的話語,臉上的表情不禁一變再變,好容易她才克制住心中的怒火。勉強笑道:「這位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這家小店是賣咖啡的,來這裡消費的,大多是習慣了西式生活的精英階層!」
為了加重自己話語的說服力,月凝霜指了指左前方四十五度角的一個男子,男人一身豎條紋淺灰西裝。中等個頭,面色白皙,約有三十幾歲。就聽月凝霜道:「你們看到那位先生沒有?他叫羅蒼松,三十六歲,希爾曼留洋歸來的工程學博士,現在就職於一家高科技公司,擔任副總職務!」
稍停,月凝霜指頭一轉,又傾斜了十五度,指著一個一身紫色職裝的女性道:「那位穿紫衣服的女士,名叫謝玉婷,三十二歲,a國麻省理工學院高材生,現在是濱海一家知名IT企業的技術總監!」
月凝霜又接連點了好幾人,然後才又望向秦笛,臉色一沉,冷聲道:「這位先生,這些精英們,為什麼喜歡在我們歐凱咖啡閒坐,原因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那就是我們的環境很好,我們的氛圍很好,我們的音樂很好!」
「而你……吹奏民樂也就罷了,我這人一向很開通,有客人喜歡自娛自樂,我從來不會阻止,還會讓侍者送上擴音設備,讓所有客人可以一起欣賞。可你倒好!在我們這裡演奏《陽關三疊》,別把我當成什麼都不懂的留洋香蕉,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搗亂!」提到這個,月凝霜險些沒能維持住自己的形象,拍案而起。
若是秦笛用豎笛演奏薩克斯樂曲,或許月凝霜也沒那麼大的火氣。在她看來,若是單純的為了化解季玉蓉的尷尬,豎笛演奏出的薩克斯樂曲,顯然更符合歐凱咖啡的氛圍,這樣一來,說不定月凝霜反而會很欣賞秦笛。
可惜,秦笛並沒有那麼做,而是演奏了民樂中的《陽關三疊》,稍微有些民樂修養的人都知道,這是一曲送別的古樂,哀怨、纏綿,很容易激起別人心中的離愁別緒。這樣一來,整個咖啡廳的氣氛,自然也就被破壞的蕩然無存!
知道的,明白是秦笛故意找茬,存心搗亂來了。可不知道的呢?看到侍者又是拿麥,又是擴音的,說不定會誤會自己故意給客人添堵!月凝霜越想越是氣悶,望向秦笛的眼神,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秦笛輕咳了一聲,撫了撫眉毛,沒錯,他就是欺歐凱咖啡廳裡無人,就是在暗中譏諷這裡的人都是黃皮白香蕉,不管怎麼西化,不管怎麼習慣西式生活,他們都無法抹煞自己是大夏人的事實!
譏諷之所以好玩,就是要對方當時不懂,回去之後思量半天才醒悟過來,然後一個人去生悶氣。現在可好,被月凝霜這麼當面揭破,哪裡還有什麼好玩的?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月小姐居然還是民樂行家,看來,我秦笛今天還真是班門弄斧,不自量力了呢!」秦笛自嘲似的笑笑,話語裡雖然有幾分服軟的意思,可配上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怎麼也難以讓人覺得這裡面會有多少真心。
月凝霜一陣氣悶,嬌哼了一聲道:「怎麼?感情秦先生可是不信?我雖然留學國外多年,手上的古琴功夫,可從來不曾拉下!」
許丹瑩眼見場面要鬧僵,趕忙打圓場道:「月姐姐,你消消氣,消消氣!肯定是阿笛他當時只想給蓉蓉解圍,一時沒有想那麼多,才吹了《陽關三疊》那首曲子。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姐姐你就原諒他吧!」
月凝霜著實有幾分喜歡許丹瑩,她覺得身邊的這個美麗女孩,很是和自己投緣,不知為什麼,一見她,就有幾分親切感,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心中有這般想法,月凝霜自然不能不賣許丹瑩一個面子。
「也罷!」月凝霜望著許丹瑩,歎了口氣笑道:「誰讓我和你一見如故呢?我剛剛就說過,今天看在丹瑩妹妹你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情就揭過不提。是這兩位揪著我不放,非要說起這些不開心的事情!」
季玉蓉有些不忿,哼哼著道:「不揭過又如何?事情因我而起,你們店裡有什麼損失,找我賠償就是!用不著你在這裡假惺惺的裝好心!」
警察當了多久,別的本事季玉蓉學到的不多,勇於擔當責任這一點,倒是絲毫都不含糊。現在看來,顯然是秦笛和許丹瑩的好心幫忙,給他們惹來了麻煩,這個時候,身為這次事件的主要責任人,季玉蓉認為:自己有義務站出來承擔責任。
月凝霜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季玉蓉幾眼,微微撇了撇嘴道:「賠償?你真以為就憑你,能賠的起我們店裡的損失?」
季玉蓉大大咧咧的把面前的果汁杯抹開,一手拍在桌子上,豪爽地道:「說吧,你要怎麼賠償,今天我豁出去啦,讓你狠狠的宰一刀!」
許丹瑩心如明鏡,和月凝霜短暫的接觸,便有幾分猜出這火辣嬌媚的大美女,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現在聽到季玉蓉這般大話連篇,她不禁著急的連連對季玉蓉使著眼色,可惜季玉蓉神經大條,看不懂她在暗示些什麼。別說看不懂,就算是看懂了,只怕季玉蓉也會裝作看不懂。
月凝霜眼神掃過秦笛、許丹瑩,最後落在季玉蓉臉上笑道:「既然這位妹妹這麼爽快,我月凝霜若是再扭扭捏捏,不免有些看不起你!好!那我就直說啦!」
「姐姐……別!」許丹瑩心中暗恨季玉蓉不知好歹,可身為朋友她不能不阻止局勢向不好的方向發展。
季玉蓉毫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對許丹瑩抬了一下下巴道:「瑩瑩,不用求她!我倒要看看,她能張多大的海口!」
月凝霜抿嘴一笑,若無其事地道:「好,痛快!我們歐凱咖啡雖然不是大型跨國企業,可好歹也是國內知名企業,遠的不說,單單是在濱海市,我們就有七十二家連鎖門店。在濱海,歐凱咖啡的牌子,可是響噹噹的金子招牌。我找專門的機構估算過,單單是『歐凱咖啡』這個品牌,就值三個億!」
季玉蓉臉色不由得微微變了變,她神經是有些大條,可這並不是說她傻。月凝霜這一扯到品牌,扯到無形資產上面,她馬上明白了月凝霜是什麼意思。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赤果果的羞辱
<DIV id=content>觀看兩位姿色撩人,風情無限的美女鬥嘴,有時候是一件很享受的事。至少現在對秦笛來說,就是這樣。
季玉蓉和月凝霜之間,還沒到矛盾不可調和的那一步,所以秦笛並不擔心兩人發生衝突,於是,他便喚來了侍者,要了一杯檸檬茶,好整以暇地坐觀兩人言辭交鋒。
就見季玉蓉勉強一笑道:「月小姐,你不用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什麼品牌不品牌的,我聽不懂,你就直說,想要我怎麼賠償好啦!只要在我季玉蓉,能力範圍之內,便是賠給你,也不是多為難的事情!」
月凝霜微微一笑,彷彿已經勝券在握,她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喜歡這種操縱他人情緒,把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
「好!既然季小姐這麼說,那我可就直說咯!」月凝霜玩味地對季玉蓉一笑,若不經意地道:「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確定一件事。季小姐到底是打算按照我們咖啡廳的損失賠償,還是只想盡自己最大的能力賠償?大夏語言博大精深,我不喜歡玩文字遊戲,這些東西,還是早點說清楚的好!」
季玉蓉臉色一僵,笑容更加的勉強,她心裡的確打著那麼點小算盤,如果月凝霜提出的賠償要求,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便是辛苦自己幾個月,不買玩具,不出去玩,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可若是月凝霜獅子大開口,當真漫天要價,她也不在乎跟對方翻臉。
許丹瑩此時已經不能再穩坐釣魚台,身為會計師事務所的註冊會計師,利天行鼎鼎有名的當家花旦,,她可不是擺來好看的花瓶。有形無形資產評估和財產損失估價本就是她的專精所在,這種時候,她自然要站出來力挺季玉蓉。
不過,許丹瑩也不想一說話就把場面搞僵,所以她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道:「月姐姐。你就不要嚇蓉蓉啦!情況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又是損失。又是品牌的!照我看,顧客們也沒什麼不滿的反應,這損失怕是不能落在精神層面吧?」
不能落在精神層面,自然更不能落在物質層面。秦笛和許丹瑩的笛、詩相合,還沒有那麼大的威力,對歐凱咖啡廳造成實際上的物理毀損。
月凝霜扭頭笑著望了許丹瑩一眼,輕輕搖頭道:「妹妹,你不是商人。所以你不會站在我的角度看問題。你看到的,只是眼前沒有對顧客造成什麼損失,也不見顧客有什麼不滿情緒。其實,這涉及到一個消費者消費行為與心理的問題,牽扯頗深。顧客們對一家商店、一件商品或是一個品牌產生不滿,很多時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說著,月凝霜環顧了一下大廳,這才又道:「大夏有句古話: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這一說法。在商場上也是相當準確的!細節決定成敗,今天顧客對我們歐凱咖啡廳有了不好的念頭,明天可能就會不來消費,後天可能就會告訴他的親朋好友。說『歐凱咖啡廳不好』,如此循環下去,很有可能最終導致歐凱咖啡折戟沉沙!」
「撲哧……」秦笛忍俊不禁,輕笑出聲。或許是察覺到現在的氣氛,並不適合笑出聲來,他勉強克制了一下,可越是克制,越是忍俊不禁。最終越笑越是大聲。
月凝霜一臉的不悅,望向秦笛的眼神帶著幾分不屑,她本待嘲諷秦笛兩句,可是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按捺住,繼續對許丹瑩道:「所以說……不能小看……任何一件事。為了防微杜漸,我必須……現在就做出一些補救措施,把剛才民樂演奏的影響,盡量縮減到最小。」
一想到月凝霜的細節理論,秦笛就忍不住想笑,忍也忍不住,所以月凝霜每說一句,他就要笑一下,搞得月凝霜心頭發毛,話也說的斷斷續續,幾次忍不住生出把面前的水杯端起來,潑到秦笛臉上的慾望,最終還是被良好的修養克制了下去。
「哈哈……我實在忍不住啦!你們聊……你們聊!我先出去笑一下,笑完了再回來。」秦笛用力按住幾乎要抽筋的兩腮,勉強克制住笑意說道。
月凝霜現在一看到秦笛那張臉,面部肌肉就忍不住抽搐,可她還是要堆起假笑,強裝淑女地問道:「秦先生,恕我冒昧,不知道您到底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得這麼開心?還要到外面去笑一下,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榮幸,一起和秦先生分享這個笑話?」
秦笛又是一陣悶笑,停了片刻之後,他才道:「我這個笑話有些噁心,在月小姐這種優雅的女士,講這種笑話不免太過粗俗,所以,我還是不要講的好!」
季玉蓉看到月凝霜現在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痛快,能讓眼前這個女人痛苦,實在是再開心不過的事情!所以,越是聽到秦笛這樣說,她越是忍不住慫恿秦笛道:「什麼粗俗不粗俗的?話粗理不粗,誰還能一年到頭天天優雅?沒事,你說吧!」
月凝霜被季玉蓉這話中有話的言詞一激,差點拂袖離去。難怪三個人裡面,她只對許丹瑩產生了好感。眼前這個女孩打扮惡俗不說,說話也是沒有半點教養,和自己相比,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深吸了一口氣,平息心中的怒意,月凝霜隱隱有絲後悔,早知道情況會是這樣,她壓根就不應該親自來這裡,而是應該讓人請許丹瑩過去,兩個人單獨說說話就好。偏是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親眼看看能用豎笛吹出《陽關三疊》的大能,到底是何方神聖。
可惜……怪不得人們常說:相見不如懷念!如果自己不見到秦笛的模樣,如果不聽到他粗鄙的談吐,或許他在自己的心中,會留下一個很美好的印象。甚至……自己可能一輩子都會記得今天,記住那個在咖啡廳裡演奏民樂的帥氣身影。月凝霜暗自歎了口氣,心中說不出的失落。
「大夏有句話叫做: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句話包含著很深的生活智慧,就算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不同的人,都能從中得到不同的領悟。秦先生,我想,我不會執著於言詞表面!」月凝霜最終還是決定聽聽,聽聽秦笛到底在笑什麼!既然形象已經崩塌,索性就讓那個本就沒有成形的形象,崩塌的更為徹底一些!
秦笛的目光,依次從三位面容俊美的漂亮女人臉上掃過,他輕咳了一下,站起身來,有些事自己偷著樂就行,說出來卻可能會讓人不滿,為了避免被三位美女圍起來暴打,秦笛還是準備好了見勢不對,立刻開溜的準備。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這句話固然有一定的正確性。細節決定成敗,在一定情況下,也可以作為某種考量標準。但是,這些都要放在一個固定的條件下,即便經過實踐檢驗了的真理,在條件發生改變之後,也有可能會變成謬誤!」仔細想了想,秦笛還是決定暫時不說出那件讓自己偷笑不已的事情,而是用哲學的觀點來正面回擊月凝霜。
月凝霜哂然一笑,調整了一下坐姿,高高昂起自己的脖子道:「秦先生,不妨告訴你一個事實,我除了a國哈佛商學院的工企管碩士之外,還是哈佛大學哲學系碩士!你用這些淺薄的哲學知識反擊我,是沒有用的!你還是把那個噁心的笑話講出來吧,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此時月凝霜的表情,就像是RPG遊戲裡的最終BOSS,在俯視一個不停的對自己揮舞小刀的爬蟲,更可憐的是,他的每一次攻擊,統統都是MISS!
秦笛收起了笑臉,他很不喜歡別人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個世界,沒有誰比誰更高貴。出身,永遠不是什麼值得拿出來炫耀的東西!
「月小姐,既然你非要這麼說,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咯!」秦笛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有趣,自己難得發一次善心,居然還不被人接受!既然這樣,他自然也不用有所保留!
「我覺得,月小姐的說法,就像是在說吃東西一定會噎著,人就不應該吃東西一樣!我剛剛就在想,所有的食物,不管是什麼東西,被人吃到嘴裡,可以消化的,畢竟只是少數,更多的都會變成無用的廢物被排泄出去。比如這咖啡,喝到嘴裡發苦不說,最後還會變成尿液,那我是不是可以說,因為你這店裡出售的東西,最後都是尿,我就不應該付錢給你呢?」秦笛一邊說一邊注意月凝霜的表情,他的心情此時更是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月凝霜的表情一變再變,她終於為自己決定聽這個笑話而無比後悔!這個笑話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甚至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笑話,不過是對面那個男人,用來羞辱自己的一個舉例而已!</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敢訛詐警察
<DIV id=content>「詭辯!你這分明就是詭辯!」月凝霜精緻的面孔上,早已掛滿了怒容。
季玉蓉心情大好,那叫一個激動啊!那叫一個沸騰!能看到月凝霜氣成這樣,她已經覺得先前所受的一切委屈,都已經有了報償。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火上澆油地道:「詭辯麼?我可不覺得。如果說阿笛這番話都是詭辯,不知道月小姐你剛剛那番話又算什麼?」
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了月凝霜兩眼,季玉蓉似是恍然大悟的說道:「難不成……月小姐你是想訛詐?嚇!說出去,不知道別人會怎麼看『歐凱咖啡』,又會怎麼看月小姐呢!嘖嘖嘖……」
季玉蓉難得精明一回,腦海一片清明,一番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說將出去,直氣得月凝霜粉嫩的白色小臉顏色接連變換,先是紅彤彤一片,繼而有些發青,好不容易又被她給變成了白色。
此時,月凝霜心中的怒意,就像是無可計量沸騰熔漿,稍不注意控制,就有可能噴發出來。可即便如此,月凝霜還是不得不努力控制住怒意,不讓它肆意的發洩出來。
「冷靜!我一定要冷靜!保持……我必須保持住!我是月凝霜!我是月家的驕傲!我是未來的女王,我不能發火!我絕對不能發火!風度!注意風度!」月凝霜拚命的在心裡給自己降溫,這才勉強讓連番變換的臉色恢復正常。
月凝霜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停了片刻,這才睜開雙眼,呼出一口大氣:「呼……」滿腔的怒火。隨著這次深呼吸,似乎消散了不少。
「季小姐誤會啦!我可從來沒說過,你給我們咖啡廳帶來了損失!我只是闡述一種可能,在這種可能尚未變成現實之前,我們誰也不知道它究竟會向好的方向發展,還是向壞的方向發展,不是麼?」月凝霜恢復冷靜之後,那動人的優雅,嫵媚的從容,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秦笛看在眼裡,暗自一陣讚歎,益發肯定月凝霜出身不凡。月凝霜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典雅的氣質,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無形之物。不是普通人家能夠培養出來的,換句話說,這月凝霜極有可能是個貴族!
季玉蓉得理不讓人,站起身來。一腳踏在椅子上,想想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又放了下來,然後望著月凝霜嘿嘿一笑道:「月小姐。我沒聽錯吧?你的口風轉變的可真夠快的!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給貴店帶來任何損失?」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枉我自詡哲學成績優異,處事看人皆有過人之處!居然授人以柄!」月凝霜暗自歎了口氣,只能點點頭應承道:「季小姐說的沒錯!你的確沒有給我們店裡帶來任何損失。」
「哦~~?」季玉蓉這一聲驚哦,聲音既尖且長,個中意味,實在耐人尋味。
月凝霜被季玉蓉刺激的一陣心浮氣躁。幾欲翻臉。
「霜兒,你的學業完成的很好,為娘的十分滿意。只是你這性子,實在是……需要打磨打磨!不然……這大寶之位,怕是你難以承繼!」王母的殷殷告誡,言猶在耳,月凝霜一念及此,頓時像是被一盆冷水澆過,沸騰的怒火,頓時熄滅不少。
目睹月凝霜臉色變換,對於季玉蓉來說,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可惜,對方很快就恢復常態,這就導致季玉蓉沒了繼續「哦」下去的心思。
「既然我沒有給貴店帶來任何損失,那我不禁要問,在我提出賠償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明?為什麼要跟我扯那些品牌之類的東西?」季玉蓉隱隱有些後悔,這些詞彙雖然也還算有攻擊性,可惜力度卻不夠,不如「訛詐」這樣的詞彙來的猛烈!可惜的是,剛剛她光顧著高興啦,把乘勝追擊的大事給忘了!
穩住心神的月凝霜是非常難纏的,她良好的教育經歷,以及豐富的社會經驗,都不是季玉蓉能比的,除了脾氣不太好,容易發怒之外,她幾乎沒有其他任何缺點!
只見月凝霜微微一笑,滿是溫柔與和藹,乍一看,倒還真像是意味溫柔賢淑、和藹可親的天使,只可惜她話裡話外,卻沒半點這個意思!就聽她道:「季小姐,你這樣說可就不對咯!損失這東西,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一般來說,損失分為有形損失和無形損失兩種。有形損失固然要靠人員觀察、統計,無形損失更要靠專業人員來估計!」
說著,月凝霜有意無意地望了許丹瑩一眼到道:「剛剛許妹妹言語見,好像對損失預估頗有見地,如果季小姐你不信,不妨問問許妹妹!」
季玉蓉悶哼了一聲,卻也只好望向許丹瑩,希望能從她嘴裡說出個「不」來!胳膊肘往裡拐,在季玉蓉想來,許丹瑩怎麼也不可能去幫月凝霜的。
許丹瑩的確沒有去幫月凝霜,可她也沒幫季玉蓉,處在兩人夾縫之間,許丹瑩很不好做,她索性裝作沒看到,也沒聽到,眼睛望向窗外,裝作在看風景。可惜她的偽裝並不到位,稍微細心一點,便會發現,她眼角的餘光,一直有意無意的在望向大廳內,視野剛好可以將月凝霜和季玉蓉囊括在內。
和許丹瑩相處那麼久,季玉蓉哪裡看不出許丹瑩擺出這副態度的意思,她分明是在暗示自己,她決定兩不相幫!
沒奈何,季玉蓉只好又問:「那你跟我談你們『歐凱咖啡』的品牌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認為我給你們『歐凱咖啡』帶來了無形損失?還是說我傷害到了你們顧客的情緒?」季玉蓉到底還是太嫩,這樣直白的責難,擺明了給月凝霜留下推托的機會!
月凝霜抿嘴一笑,若無其事地道:「我想季小姐可能是誤會啦!我談我們『歐凱咖啡』的品牌,一方面固然是向幾位宣傳一下,加深『歐凱咖啡』在幾位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呢……我是想……」
「是想藉機訛詐吧?」季玉蓉搶過月凝霜的話頭,惡狠狠地盯著她,試圖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可惜季玉蓉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月凝霜從小便接受嚴格的禮儀訓練,季玉蓉這副很表面的凶狠表情,根本就嚇不到她。
就聽月凝霜又笑了笑,然後說道:「季小姐,這話是從何說起?我另一方面的意思,是想鄭重的告訴幾位,咖啡廳其實也是西餐廳的一種,在西餐廳裡演奏東方民樂,不但不合適,也是一種相當不禮貌的行為!」
一句話,月凝霜不但連消帶打,化解了季玉蓉的全部攻勢,順便還把坐在一旁,一副老神在在表情的秦笛圈了進去。指桑罵槐,意有所指。
「你……」季玉蓉氣得不行,指著月凝霜的手指,都微微有些發顫。可惜她是個人民警察,就算她沒穿警服,警隊的紀律也約束著她,讓她無法狠下心對月凝霜這樣的普通民眾動手。
秦笛哪裡聽不出月凝霜的矛頭已經對準了自己,他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季玉蓉的香肩,笑道:「蓉蓉,別著急,你先坐下,聽我來跟月小姐說上兩句。」
季玉蓉白了秦笛一眼,還是依言坐下,只是嘴裡卻在悄聲嘀咕道:「憑什麼叫人家蓉蓉啊?跟你很熟麼?哼!大壞蛋!」
秦笛沒有聽到季玉蓉近乎呢喃的自語,他待季玉蓉坐下,才又望向月凝霜笑道:「月小姐,不知道你認為我手裡這根豎笛,到底是東方樂器呢,還是西方樂器?」
月凝霜被秦笛這句話給問愣了,學過東方民樂的她,自然知道豎笛是東方樂器,可聽秦笛這麼一問,她卻又不敢肯定了,猶豫了片刻,才囁嚅著道:「應該是……東方樂器!」
秦笛嗤的一笑,搖頭道:「月小姐,你幹嘛那麼猶豫?豎笛自然是東方樂器!只不過,它並不是夏族樂器,而是大夏少數民族的樂器,原叫羌笛,是古漢涼州一帶戍邊將士常常吹奏,故有『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渡玉門關』的詩句。」
月凝霜微微有些著惱,就這麼被秦笛耍了一把,即便是再怎麼保持淑女風度,她也忍不住伸過腳去,用高跟皮涼鞋,狠狠的踩了秦笛一腳。偏是她還能保持表面形象,虛懷若谷地對秦笛低頭道謝:「承蒙秦先生指教,凝霜實在是感激不盡!」
良好的家世,長久以來的嚴格訓練,再加上天賦的優美曲線和姣好面容,這一切集合在一起,滋生出的魅力是驚人的,尤其是她的主人還完美的保持著淑女風範!落在秦笛眼裡,讓他也不禁有幾分迷醉的感覺。
誰曾想,月凝霜的窈窕淑女形象,全都是偽裝!她之所以保持著,就是為了掩蓋她暗下黑手的真實目的!
秦笛被月凝霜迷惑住,直到對方的尖跟踩上他的腳面,幾乎要陷進他的肉裡,他才幡然醒覺,及時收回了腳掌,差一點沒被月凝霜給踩出一個大血口子。</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桌面下的暗戰
即便秦笛的動作很快,可仍然沒能完全躲過月凝霜的踩踏。實在是她的動作太有迷惑性,又借助了咖啡桌的幫助,最終成功地在秦笛的腳掌上劃拉了一下。
咖啡桌是長條形,約有半人高,桌子下面被米格條紋桌布包裹下的空間,可以完全容納客人的腿腳,只是放進去之後,想收回來便有一點不太方便。正是深諳這一點,月凝霜這一腳踩的是十拿九穩。
可惜,原本月凝霜十拿九穩的動作,還是被秦笛利用良好的身體反應,躲去了大半,只是利用尖利的腳跟,勉強擦掛了秦笛一下。
收回腳掌的秦笛,覺得像是被一叢火苗灼了一下,不怎麼痛,卻火辣辣的有幾分難受。這種異樣的感覺,讓秦笛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一直偷偷用眼角餘光注意秦笛的月凝霜,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秦笛臉色的不對,一抹笑意情不自禁的爬上了她姣好的面頰,她暗哼了一聲道:「我讓你這鄙夫滿嘴胡說八道!踩死你!踩死你!像踩蟑螂一樣踩死你!」
被人在桌下偷襲,自然不好在桌面上發作,那樣做太沒有風度。秦笛故意讓面部肌肉僵硬固化,保持一個有幾分陰狠的笑容,然後對月凝霜道:「指教可不敢當,彼此切磋一下,還是可以的!」在說到切磋兩個字的時候,秦笛故意加重了語氣。
月凝視可不是被嚇大的,秦笛有幾分陰狠的笑容,在她看來,不過是色厲內荏的裝腔作勢,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憑借的資本。開玩笑,一個人再猛,難道可以和一個國家相抗衡麼?大月氏王國。雖說土地不多,可錢躲啊!用錢砸死一個小癟三。還不是跟玩兒似的!
有了這麼一個判斷,月凝霜一臉的不在乎,她慢慢抬起頭,微微一撇嘴角,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那小妹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秦笛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是想說自己可不會白白被月凝霜踩了那麼一腳,他一定會討還回來。可月凝霜顯然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另外抽時間,教訓教訓自己,於是。她很不屑地說出了「恭敬不如從命」這句話。
這下可好,兩個人彼此都誤會了對方的意思,秦笛也以為月凝霜是在說:「來就來嘛!東風吹,戰鼓擂。如今社會誰怕誰……」
當下,秦笛可就不再客氣,為了方便動作,他甚至褪下了自己右腳的鞋子。準備瞅準機會,給月凝霜一個天大的難堪。
表面上,秦笛還要把話頭扯回去,一本正經地道:「雖說豎笛是東方樂器,可到底是少數民族使用較多,在整個大夏的影響力,並不是特別大。比起古琴、古箏以及二胡這些海內外知名的大夏傳統樂器來說,區域局限非常明顯。在漢朝時期。豎笛還深受邊關將士喜愛,可現在,幾乎只在川藏省境內有一定的影響力,其他地方,大都已經不再使用。」
月凝霜有些不明所以,秦笛這麼說,豈不是在拆自己的台,自己給自己難堪?可不管怎麼說,月凝霜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於是她乘機道:「原來秦先生你也知道,這豎笛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兒……」
聽到月凝霜這麼快就得出這樣一個結論,秦笛忍不住笑了,高姿態的笑了。
月凝霜很不爽秦笛現在的笑容,不單是她不爽,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她的位置,只怕感覺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秦笛那種「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盡情的嘲笑你的無知」表情,看起來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
稍停了片刻,秦笛才斜了月凝霜一眼道:「我有這麼說過麼?大雅之堂是什麼,月小姐你確定你知道?我真懷疑,月小姐你是怎麼以優異的成績從哈佛大學哲學系畢業的。難道說……著名的哈佛大學已經水到這種程度?」
月凝霜冷笑了一聲,額際隱現青筋,可她卻不得不壓制住怒氣,勉強把秦笛想像成王母考驗自己的一個考官,一個令人厭煩的考官。
「秦先生,你該不是考校我的漢學知識吧?『大雅之堂』,語出清袁枚《與陳刺史虛齋》:『未登大雅之堂,還望刺史陶冶而成全之。』它是指高雅的廳堂。常用來比喻高的要求,完美的境界。」月凝霜自問漢學知識相當扎實,如何肯受秦笛這鳥氣。
秦笛玩味地一笑,搖頭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大夏人!既然知道『大雅之堂』是比喻要求和境界,那我問你,它到底是用來指代工具要求的,還是技藝境界的?」
月凝霜一陣張口結舌,一時還真不好回答。她當然不是大夏人!她是光榮的大月氏王國王儲!是一個高貴的公主!是天生的貴族!哪裡是什麼普通的大夏人?另外,關於「大雅之堂」這句成語,月凝霜還真有幾分不敢確定,秦笛那麼的自信,讓她都有幾分懷疑,自己的漢學老師是不是那樣教自己的!
乘著月凝霜心神恍惚,秦笛迅速出腳,只一下,便碰到了月凝霜的小腿。還沒來得及仔細體會那玉腿的滋味,就覺月凝霜身體一震,小腿猛地向下一放,卻因為她的兩條腿疊放在一起,一時難以掙脫,由於她的動作過大,反倒被卡住,上下不得!
秦笛的感覺很敏銳,發覺月凝霜動作過大,不但沒能掙脫反而被卡住之後,他果斷的收回右腳,蹬掉自己另一隻鞋子,然後兩隻腳一起伸過去,一隻腳墊在月凝霜膝蓋處,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繼續卡在咖啡桌下面,另一隻腳,則慢慢悠悠的放在月凝霜的小腿處,然後順著這根光滑的小腿,慢慢向上爬。
「流氓!混帳!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我要把你捉回大月氏王國,然後處以絞刑!」月凝霜迅速漲紅了臉,對秦笛怒目而視,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進肚子裡。可這些話,她只能放在心裡想一想,並不敢當真說出來。如果說出來,那豈不是要告訴別人,自己現在情況不對?若是給人看到自己被人如此輕薄……
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月凝霜都必須保持冷靜,保持矜持,保持淑女風範!「去他**淑女風範,我都快瘋了,這該死的混蛋,簡直是在挑戰我忍耐的極限!」月凝霜心中不時的浮起瘋狂的念頭。可一旦自己暴走,會是什麼後果……
月凝霜不由得想起自己五歲那年,一個剛進宮的小宮女……哦現在不能這麼叫了,現在都叫玩伴……那個小妮子一點都不懂事!居然敢跟自己搶玩具!自己可是偉大的大月氏王國公主!哼哼!後來,自己就把那玩具用剪刀剪成一片一片的,然後一手拿剪刀,一手拿著碎片痛快的甩在那小宮女的臉上,然後……那小妮子居然以為自己要殺她!
想起往事,月凝霜不禁微微搖頭而笑,因為那件事,她被大月氏王國女王陛下,也就是她的母親,整整罰了一個星期的禁閉。
「大夏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文字的用法,更是浩如煙海,並不拘於一式一格。所以說,『大雅之堂』這個成語,可以用來說明工具,也可以指代技藝。」月凝霜保持著微笑,模稜兩可的回答了秦笛的問題,單純的抽不出腳,並不代表她沒了其他辦法,她還有兩隻手可以幫忙呢!
秦笛一看到月凝霜探手下去,便知道對方在打什麼主意,他繼續用壓著月凝霜膝蓋的那隻腳和月凝霜周旋,另一隻腳仍舊沿著月凝霜的小腿一路上滑,並不因為月凝霜的策略改變,而有所動搖。
嘴上秦笛也不閒著,他哈哈一笑道:「原來月小姐也懂得,不拘於一式一格的道理!既然如此,又怎麼能說豎笛是難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呢?好啦!不說這個問題,我們來談點別的!眾所周知,豎笛和薩克斯在形式上頗為相近,曲調也有相通之處。月小姐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不演奏薩克斯名曲,反倒演奏起《陽關三疊》來!」
月凝霜繼續在桌面下和秦笛作鬥爭,手上不停,嘴上也是不屑地冷聲道:「那還用問?我一點也不奇怪!你是擺明了想找茬!」
秦笛這才發現,一直保持高貴、優雅,就連生氣都要帶著一副假面的月凝霜,居然也能發出少女般的天真表情!自然、發自內心,一點都不做作,這就是天真!
可惜的是,月凝霜那樣的表情,僅僅只展露了一瞬,她像是發覺了什麼不妥,迅速調整了自己的表情,重新用格式化的矜持表情說道:「任誰都知道,咖啡廳是一個很講氣氛的地方。一旦氣氛沒了,咖啡再好喝,也喝不出來味道。說起來,秦先生你才是破壞我們店裡氣氛的罪魁禍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摸上你的足
秦笛微微一笑,並不正面和月凝霜爭辯,他遊目四顧,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後故作驚詫地道:「有麼?我覺得不會啊!你看,他們不都還坐著麼?咖啡也都喝得有滋有味。除了你們店裡暫時沒了音樂,其他沒什麼不同啊!」
月凝霜像是被人踩了尾巴,虎的一下要站起來,卻被咖啡桌和秦笛的腳掌壓住,下身出不來,只是撞了一下咖啡桌,挺直了一下上身而已,因此姿勢看起來無比怪異。
關節部位沒什麼肉,碰撞之下最是疼痛。月凝霜從小到大,一直被呵護著不曾受過半點傷害,哪裡遭受過這般重創?當下,痛得差點沒當場流出眼淚來。
身為皇室成員的尊嚴,多年養成的禮儀習慣,都是月凝霜必須克制自己的理由,長這麼大,月凝霜還是第一次知道,壓抑自己的痛苦,原來是這麼的難受!
可不管怎麼控制,生理反應都是沒辦法掩飾的,月凝霜眼角星芒閃爍,兩顆晶瑩的淚珠粘在睫毛上面,似墜非墜,看起來無比可憐。
秦笛的觀察力很好,只是驚鴻一瞥,便看到了月凝霜的眼淚。這一瞬間,他的心中也生出幾絲不忍,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份。
可事實擺在秦笛面前,一邊是素昧平生的月凝霜,另一邊卻是寶貝許丹瑩的好友,同時也和自己有過「三裸之緣」的季玉蓉。孰輕孰重。壓根就不需要考慮。即便秦笛心中有再多不忍,也沒有胳膊向外拐的道理。這一點,秦笛還是很能拿捏住分寸的。
無法站起來,月凝霜只好又收回一些身子,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比較自然,另一邊她又假意向咖啡廳內打量,似乎是在觀察顧客們的反應,其實卻是藉機拭去眼角的淚滴。
已經生出不忍的秦笛。自然不好繼續欺負一個柔弱女子,不管月凝霜先前表現的有多麼強勢。至少現在,她看起來十分柔弱,十分惹人憐愛!
可惜。秦笛的好意,並沒有被月凝霜察覺。他剛剛收回自己的腳掌,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覺自己胯間生風,似乎有什麼東西大力向自己撞來。秦笛當即想也不想,急忙兩腿一夾,把那東西卡在了兩腿之間。
當真夾住了那東西。秦笛才知道對方到底使了多大力氣,若非自己反應夠快,怕是小小笛至少要休息兩個禮拜不能動彈!而那東西不是別的,分明就是月凝霜的腳掌!
秦笛伸出一隻手下去,在月凝霜踢過來的腳掌上一陣摸索,這才發現,月凝霜居然也學他一般,脫去了腳上的涼鞋。赤著腳踝暗下黑手。
月凝霜偷襲未果,腳掌反倒被對方用腿卡住,更過份的是,對方不但不放開,居然還伸手過去,好一陣把玩。這下子,月凝霜是又羞又氣又難過,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楚,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
秦笛這一摸不打緊,手像是粘在了月凝霜的盈盈玉腳上,怎麼也收不回來。按說,女人的腳部多是骨頭,沒什麼好摸的。可月凝霜卻不然,一雙小腳圓圓潤潤,柔柔乎乎,摸起來很是舒服。
月凝霜的玉足顯然保養極好,秦笛摸遍各處,不見半點厚繭,觸手之處,只覺軟綿綿、滑膩膩,竟然比一般女人的肌膚還要誘人!尤其是她那五個圓嘟嘟、肉乎乎的小肉趾,隨著秦笛的動作,竟然不時地做出緊繃、拉伸的動作,讓秦笛大感有趣。
許丹瑩見秦笛和月凝霜兩人互不理睬對方,各自偏頭望向一個地方,場面極是尷尬,當下忍不住出聲勸道:「阿笛!算了啦,你就不要和月姐姐再爭啦!我看時間也差不多啦,咱們還是走了吧!」
許丹瑩並不知道,兩人一個是全情投入於月凝霜的玉足,全心全意的撫摸手中的恩物,所以眼神情不自禁的垂到了咖啡桌上。另一個則是玉足被人拿在手裡,面頰發熱,心中羞怒不勝,卻又不敢把目光轉回來,更不好意思和秦笛對視。陰差陽錯之下,卻被許丹瑩誤會成兩人互不理睬。
「不行!」
「不行!」
接連兩聲斷喝,分別從秦笛和月凝霜的嘴裡跳出。這兩人一個是還沒摸夠,想要多享受一下手中難言的美妙滋味。另一個是氣憤不過,還要找機會報仇。
再說,月凝霜很清楚一點:自己的玉足還卡在秦笛兩腿之間,又是被他用手不停的撫摸著,若是現在幾人離開,那自己豈不是要丟臉丟到姥姥家?
許丹瑩又是驚奇,又是愕然,她哪裡想到,身旁的這兩人,竟像是對上了似的,完全不聽勸!更讓她料想不到的是,經過她的調解,原本還是互不理睬的兩人,居然怒氣沖沖的狠狠對視起來。
不能不說,許丹瑩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同時也變成了一個被愛情干擾判斷的美麗笨女人,若是她稍微仔細一點,或許她可以發現,秦笛臉上的根本就不是怒氣,眼神也並不凶狠。只有月凝霜臉上的才是怒意,眼神才是惡狠狠,不但是惡狠狠,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怕是秦笛早就死上了一萬次!
想到殺人,月凝霜還當真動了心思,不過並不是殺死秦笛,而是找人把他捉住,狠狠的教訓他一頓!就算打傷打殘了也無所謂!反正她是大月氏王國的公主,享有外交豁免權,大夏根本就不會把她怎麼樣,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坐在秦笛身旁的季玉蓉此時也湊起了熱鬧:「就是!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今天這件事,一定要分辨出個是非曲直來!」
許丹瑩聽到這話,忍不住白了季玉蓉一眼,心道:「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見了熱鬧拔不開腳!難怪會選擇當警察,她根本就是精力過剩,唯恐天下不亂!」
秦笛扭頭對季玉蓉笑了笑,不管她的說法準不準確,左右她也是在幫自己說話。若是她也要堅持離開,自己一個人就不好執意要留下來,現在多了她的支持,起碼小瑩瑩離開的念頭就不會那麼堅定。
「是非曲直?你這流……流里流氣的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還用得著分辨麼?」月凝霜一不留神,差點把秦笛是「流氓」這個事實說出來。
「可恨啊可恨!」月凝霜心裡一個勁兒痛罵,若不是自己的腳掌被那流氓卡在兩腿之間,怎麼也收不回來,她也不用不敢當真痛罵秦笛了。
若是給人知道,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特定繼任為女王的王儲殿下,居然在大夏領土之內,和一個小癟三發生肢體接觸,甚至還用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連接在一起。怕是到時候大月氏王國的輿論會吵翻天!到時候,自己的王儲肯定沒戲,說不定,還會被人扣上侮辱國家尊嚴的大帽子!月凝霜越想越氣,越想越恨。
「錯過今天,我若是不要你好看,我就把月字倒過來寫!」月凝霜狠狠的又瞪了秦笛一眼,暗自發著誓言。
秦笛還沒接話,便聽季玉蓉帶著幾分不滿反駁道:「什麼叫流里流氣的傢伙?你怎麼說話呢?阿笛哪裡不好啦?你居然這樣說他?什麼叫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可告訴你,我是警察,他是不是好人,我可比你要清楚的多!」
不知不覺中,季玉蓉對秦笛的印象居然改觀了不少,最大的突破就在於,她以前可從來沒有叫過秦笛「阿笛」!這麼親切的稱呼,顯然足以說明她的內心變化。
月凝霜禁不住上下打量了季玉蓉幾眼,嘖嘖笑道:「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還是一個警察!老實說,你渾身上下可沒有半點警察的味道,倒是像一個鄉下來城裡打工的小姑娘!」
季玉蓉的臉孔頓時紅了個通透,穿著打扮本來就不是她的強項,也只有穿著警服的時候,她才會對自己最滿意。也正因為如此,平時她幾乎不願意便裝上街,可又拗不過許丹瑩的軟語相求,原本,她還打算今天好生向許丹瑩請教請教,如何挑一身適合自己的衣服,可巧在這敏感的時候,在她對秦笛的心思發生變化的時候,被月凝霜不識趣的點破。
「你!你胡說八道個什麼!」罵人可不是季玉蓉的強項,在警局呆久了,跟那些大老爺們天天在一起,罵人的話翻來覆去也就那麼些個粗話。像月凝霜這般罵人不吐髒字的高超手段,她可是學不會的。當下,只能站起身來,用怒叱來增加自己的氣勢。
先前,這邊的小聲對陣,並沒有引起周圍顧客的注意。店裡面不少都是老顧客,有認識月凝霜的,也大都會以為是老闆準備和秦笛交涉,想要聘請他為店裡的演奏師什麼的。誰知,突然聽到這麼一聲大喝!頓時忍不住都向那邊望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異常密切接觸
除了許丹瑩,月凝霜對身邊的這一男一女,都沒什麼好感。一個是地地道道的流氓,直到現在,都還卡住自己的腳掌不放。另一個則是一個粗魯的女警察,說話、談吐乃至衣著打扮,沒一樣能讓自己看的上眼。
眼見季玉蓉羞惱地站起來,月凝霜的心裡不由得閃過一絲快意,心中更是暗道:「怪不得那流氓要氣我,原來惹人生氣,當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胡說八道麼?」月凝霜笑著望了望四周,微微點頭對頻頻向這邊張望的顧客示意,然後才又伸出手掌,一個輕巧的翻轉,芊芊玉指收回四根,只餘下一根食指對準季玉蓉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氣急敗壞,毫無風度可言。難道我有說錯麼?」
「你……」季玉蓉實在是被氣得不輕,如果她不是一名警察,她肯定會撲上前去,狠狠地教訓月凝霜一頓。可她是一名警察,一個警察世家出身的英雄兒女,她不能為自己的家族抹黑,也不能為自己頭上佩戴的國徽,自己肩上扛著的警章抹黑!
秦笛不著痕跡的收回左手,輕輕拉了季玉蓉一下,怒氣沖沖的季玉蓉便就勢坐下。轉過臉去望向窗外,再也不願意面對月凝霜。她很有自知之明,除非是耍流氓,滿嘴跑火車,否則單就詞鋒來說,她不可能是月凝霜的對手。
已經表露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自然不可能做出那樣的舉動。那樣做,就算別人不說什麼,季玉蓉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對於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還是非常珍視的。因為那不僅僅代表著一種責任,同時還是一種莫大的榮譽。
「想來月小姐出身一定十分高貴!」秦笛沒有刻意的去安慰季玉蓉,多次的接觸,讓他對這個小女警瞭解很深,他知道季玉蓉並不需要什麼安慰,相比之下。她應該更願意看到月凝霜受窘。
縱然月凝霜千般不願,萬般不肯,在談及出身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直視秦笛,傲然地道:「那是當然!」為什麼當然?月凝霜不能說,還不到繼位的時候。她的王族身份,自然不能暴露。若是給人知道大月氏王國的王儲,並不在宮中,反倒跑到大夏經營一家咖啡廳,怕是那些所謂的名門俊彥會立刻一窩蜂的湧到濱海來!
秦笛曖昧地上下打量了月凝霜幾眼,雙腿一陣用力,夾緊月凝霜的玉足道:「可是依我之見,月小姐的家教好像也不怎麼樣!」
月凝霜如何不知秦笛是什麼意思?那流氓分明就是在說自己伸腿踢他一事。同時也是在暗示自己,自己的腳還被他夾在兩腿之間!
「這可恨的大流氓!真是壞到了極點!」月凝霜幾乎要咬碎銀牙,偏偏面上半點也不能顯露。她勉強笑道:「好啦,不談這個無趣的問題。我們重新回到原先那個話題,我很好奇,秦先生到底是憑什麼認為,你的民樂演奏。沒有破壞我們咖啡廳的氣氛?」
月凝霜話題轉的比較僵硬,聲音也沒了優雅成份,乾巴巴的,像是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似的。可能是腳被夾的太緊,月凝霜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她活動了一下,感覺秦笛似乎放鬆了一些,便趕緊用力回抽。誰知秦笛又重新併攏了雙腿,繼續卡著她的小腳,讓她無力抽回。
秦笛感覺到月凝霜的玉足開始不安份,意識到可能是她的腳懸空太久,略微有些充血,誰知自己只是稍微放鬆了些許,那小丫頭居然就想趁機逃跑。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放了她?如果她沒惹季玉蓉,或許自己也就網開一面,放了她也就算了。可現在……不行!
這是一場耐力賽,誰先堅持不住。誰就要認輸。月凝霜的驕傲,讓她說不出求饒的話,也不可能向秦笛這流氓低頭服軟。所以,抽不回來,她便不抽,乾脆頂了上去,一邊頂一邊暗道:「讓你夾!讓你夾!非把你變成太監不可!」
秦笛自然感覺得到月凝霜的那隻小腳。正在一點一點地向自己的中心部位靠攏,可他卻沒有辦法阻止,兩腿用來阻止月凝霜回抽倒是很好用,可在面對她不退反進的舉動時,反倒有些力不從心。
難道不能用手?當然不能!三個女人,六隻眼睛,連帶咖啡廳的有些觀眾,都在望著自己,秦笛自然做不出伸手下去的古怪舉動。他不禁有些疑心,月凝霜是不是故意的。
這還不算,月凝霜見秦笛久不回話,眼珠兒一轉,大略估摸出了秦笛的難辦之處,便用言語擠兌他道:「怎麼?秦先生,是理虧了還是回答不上來呢?怎麼不見你說話!又或者是我耳朵不好使,沒聽到你在說些什麼?」
秦笛笑了笑,抽出放回衣兜的豎笛,指了指四周道:「我只是覺得,到底有沒有破壞氣氛,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這些顧客們說了才算!不過照我看,我怕他們還會要求我再吹奏一曲,到時候,我可不能白吹啊!怎麼說,我都是在為你們咖啡廳服務,沒點有份量的東西孝敬我,我還不願意吹呢!」
月凝霜牙根恨得直癢癢,就算是大月氏王國的那些個名門俊彥,也沒有這麼拽的?偏偏秦笛這個相貌普通的傢伙,居然敢如此的囂張跋扈!不就會吹個曲兒麼?彫蟲小技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邊繼續用腳繼續向前擠,月凝霜一邊招手叫來一名侍者,然後對那侍者道:「你去問問附近的顧客,對這位秦先生的笛聲有什麼評價。還有……問問他們,想不想再聽他演奏一曲!」
等到那侍者禮貌的躬身離去,月凝霜才望著秦笛冷笑道:「我倒要看看,等下那些顧客們的評價上來了,你還拿什麼這麼……囂張……」
月凝霜說到後面,態度有些繃不下去了,只是勉強說完最後幾個詞,便忍不住微微低下頭去。她分明感覺到腳趾碰到了一塊柔軟的東西,微微撓了一下,那東西居然像是刺蝟身上的硬刺似的,瞬間堅硬起來!身為皇室成員,房中秘術也是必學科目之一,她如何能不知那是什麼東西?
可恨的是,月凝霜的腳趾在碰到那東西之後,便再也無法更進一步,秦笛的雙腿在那裡又開始緊繃起來,再要縮回蓄力也是不可,只能不前不後的卡在那裡。唯一能夠動彈的,也就是那彎曲的腳趾。可這一抓一撓的,能對那流氓造成什麼傷害?
繃起腳趾,撓了那硬物兩下,月凝霜忍住羞意,又偷偷抬頭望了秦笛一眼。一見之下,月凝霜倒是有幾分詫異。她驚然發現:秦笛的表情竟有幾分怪異,說不上是難受還是痛苦,不過那表情也只是出現了一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腳趾撓動的功勞。
秦笛料不到月凝霜居然敢這麼大膽,在明知已經碰到自己要害的情況下,居然還想更進一步!她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想和自己有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一個和自己只見過一面,恨不得痛扁自己一頓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更進一步,說出去怕是沒有人肯相信!
不過……秦笛扭動了一下雙腿,有些感慨地暗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妮子的小腳,居然比香姐還要滑嫩,肉肉的,柔柔的,摩擦起來,還真是……」
秦笛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天有香姐……還有雪兒……一想到那些,秦笛渾身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原本已經被月凝霜玉足摩擦昂揚起來的小東西,變得更加囂張。
大庭廣眾之下,在咖啡桌的遮擋下,自己和月凝霜……秦笛望了一眼妖嬈的月凝霜,心中的火焰騰的一下就被點燃。
以為自己的抓撓讓秦笛很不舒服,月凝霜不禁加大了動作。房中秘術提到過男人的不少反應,也提到過如何做,可卻沒有告訴月凝霜,用腳踩那東西,對男人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在這個時候,月凝霜想當然的以為,自己是在踩著秦笛的要害!
「不管了!就算不能對他造成實質的傷害,最起碼會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月凝霜暗自想道,然後腳上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踩踏」著秦笛的要害。
很柔軟,很溫暖,在兩腿和月凝霜玉足的合力之下,秦笛所有的感覺幾乎都凝結在那一點,變得有些敏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尖端的每一次被碰觸,甚至是每一下的摩擦。
「她的腳上好像塗了朱紅,不知道若是沒有這咖啡桌的阻擋,看起來會是怎樣的誘人!」秦笛恨不得眼睛能夠透視,直接穿過咖啡桌的阻擋,直接投射到月凝霜的小腳上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美足之戀
<DIV id=content>時間,在這一刻對於桌面下暗戰的秦笛和月凝霜兩人來說,真就如同靜止了一般。他們,眼中再也沒有別人,就只有彼此的存在。可惜,彼此之間並不是情意綿綿,而是各懷鬼胎。
越是專注,越是集中精力,越是能體會月凝霜玉足的妙處,若非勾起季玉蓉和許丹瑩的懷疑,秦笛甚至會閉上眼睛去細品箇中之味。
美人的小腳,秦笛見過不少,當年殺手訓練營大開無遮大會的時候,形形色色的女人,大大小小的腳踝他可是見了個夠!仔細體味之下,秦笛也算是有些心得:女人的腳,要小才美,適合觀賞,更適合在手中把玩。而一隻碩大無朋,有如男人的大腳掌,怎麼看,都是極倒胃口的。
此外,秦笛還認為:女人的腳趾極為關鍵,一顆顆飽滿,而又靈活的肉趾,最是勾人!若是太瘦,則腳趾下方連著腳掌的部分定然青筋遍佈,極是不美。若是太僵,則整個腳部毫無靈氣,有如死肉,更是不美!
月凝霜的腳,美就美在她足夠圓潤,足夠飽滿,也足夠靈活!她每一次前頂的動作,都讓秦笛加深一份對她腳步的印象。
月凝霜的腳太軟,軟到她自認為很犀利,很能傷害秦笛的動作,實際上對秦笛來說,卻如同情人的撫摸,既溫柔,又帶著幾許挑逗意味。
秦笛根本就沒有辦法壓制內心蓬勃的慾望,他也不想去壓制。在這樣的環境下,面對月凝霜這樣嬌美的麗人,在桌面下被對方用綿軟如玉的美足刺激慾望,這樣的境遇,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隨便什麼時候都能有的!
現在,秦笛已經把月凝霜的復仇行動。當成了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艷遇來享受。進而,去盡情的體會,那綿軟……那滑膩……
從最初碰及那昂揚的尖端。到接觸大半,月凝霜花費了相當長的時間。等到她的美足接觸並包裹住秦笛那堅硬的地方之後,她暗喜在心,暗道:「哼!你這流氓。我讓你再羞辱於我!看我怎麼整你!」
月凝霜卯足了力氣,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氣都傳遞到腳部,可惜,真正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能夠使出來的,也只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這一點點力氣,打人太輕,摸人太重,可對於秦笛那局部地帶來說。刺激卻是剛剛好,不輕不重,舒服的讓他幾乎要呻吟出聲。
秦笛幾乎要鬆開雙腿,任憑月凝霜長驅直入。好在他還沒被舒爽的感覺沖昏頭腦,想到了自己放開雙腿的後果!
「就這樣,其實也已經很好啦!」秦笛暗自勸告自己。不要去想更多不切實際的東西。
月凝霜一邊用力刺激秦笛,一邊觀察他的臉色,可左看右看,始終不見秦笛面露異常。秦笛越是這樣。月凝霜就越是高興。顯然,她認為秦笛這是在苦苦忍耐,明明已經很難受了,卻偏偏為了繃住面皮,不肯顯露出來。
「哼!我看你還能忍多久!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堅持住!」月凝霜相當肯定自己的判斷,腳下益發的鍥而不捨。
相比較而言,秦笛不得不承認,白蘭香用玉足和他摩擦的時候。動作太過輕柔,她溫柔的本性,決定了她在沒有被「幻能術」迷惑心智的時候,會害怕傷害到秦笛,因此動作有些放不開,主動性也不太夠。
可月凝霜不同,她不是秦笛的情人,甚至也不是秦笛的朋友,她對秦笛來說,秦笛對她來說,都是陌生人……不,或許應該算是有些恩怨的仇人!正因如此,月凝霜可以完全放開手腳,用自己可以想像得到的,最為嚴厲、最為殘酷、最為有效的報復手段,去傷害秦笛!
可惜,月凝霜並不知道,她認為最嚴厲、最殘酷、最有效的報復手段,對於秦笛來說,卻是最刺激、最曖昧、最美好的調情手段。
感受著月凝霜的大力動作,享受著那如同飛入雲端的美妙滋味,秦笛心中卻忍不住生出一絲遺憾,他知道月凝霜穿的是旗袍。那麼在她一腳懸空,幫自己摩擦小小笛的時候,她的身下會是一番什麼情景呢?單單只是想像,秦笛便覺得血脈賁漲,恨不得立刻鑽到桌子下面,去一窺究竟。
可惜,這種想法秦笛只能放在心裡,並不能當真付諸實踐。且不說這鑽到桌下會引起眾人的懷疑,就算只是撩開桌布,怕是身旁的季玉蓉也會好奇的做出同樣的舉動。
美中帶著一點不足,固然會讓人覺得有一些遺憾,可也同樣能夠讓人更加專心於眼前的事物,正在進行的摩擦運動,已經是非常的美好,縱然有些許不足,也不會太過被秦笛放在心上。
等待對於一對有事做的男女來說,並不是值得計較的事情。即便是對頗能耐住性子的許丹瑩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事情。可對於很難在一個地方坐住的季玉蓉來說,卻比被關在監獄裡,還讓她渾身不自在。
「喂!我說你們這咖啡廳的效率怎麼這麼慢?老半天啦,你們跑去問話的服務員怎麼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我們可走了啊!」季玉蓉面無表情的對月凝霜道。
季玉蓉不是一個特別愛記仇的人,即便是三次被秦笛不清不楚的白看了身子,都沒太記恨秦笛,只是想起秦笛便有些不太愉快而已。她粗大的神經,讓她從來不太愛花費過多精力在記仇這種小事上。
正是因為這種性格,季玉蓉才能拉下臉來,主動跟月凝霜說話。只不過,同樣是因為她神經粗大,說話的時候,她很少注意自己的語氣,大多數時候,都是根據自己當時的情緒,說出一些自己認為正確的話來。
月凝霜正在進行報復大計,突然被人用這麼不禮貌的語氣打擾,而且對自己的稱呼居然還是一個「喂」字,這可讓月大公主心火直冒,恨不得腳下踩著的變成季玉蓉這不懂禮貌的鄉下丫頭。
「什麼『喂』不『喂』的?季小姐,請允許我提醒你,我姓月!月亮的月。儘管這個姓氏在大夏不多見,可這並不代表我可以原諒你的不禮貌。在稱呼別人的時候,加上別人的姓氏或名字,是一種尊重別人的方式。如果你的父母沒有教你這一點,我想,我或許可以幫他們一下!」月凝霜面帶微笑,用非常優雅的表情,敘說著一段非常刻薄的言詞。
季玉蓉同樣被氣得不輕,就算她再遲鈍,也知道月凝霜是在說自己沒有教養!而且言語之間還辱及到自己的父母。是可忍,孰不可忍?季玉蓉當即端起桌面上的一杯檸檬水,虎的一下站了起來,這種無限供應的免費飲料,此時被她當成了有力的工具,潑向了月凝霜。
眼睜睜的看著一汪晶瑩燦爛的水花,在空中飛濺著落向自己,月凝霜卻只能選擇凝望和承受,卻無法躲閃。不是無力,只是無法。身為大月氏王國的王女,數年後即將登基大寶的王儲,月凝霜不用細思,單單是依靠第一反應,至少都有七種以上方式躲開,甚至還有三種方式可以把這蓬水花原物奉還。
可這些方法,都需要騰挪空間,需要戰略縱深。這些對於腳被秦笛夾住的月凝霜來說,自然是暫時不可能擁有的。於是,月凝霜只好抽起桌上的餐布,抖開之後一旋一兜,勉強圈住一部分水花,可還是有一部分漏網之魚,撲稜稜的撞在她臉上,發出「Pla」的一聲脆響,然後化成條條水痕,向下滴落。
月凝霜把兜起的水花往面前的托盤上一抖,一股股化作水流的水花迅速落了上去。然後,月凝霜隨手抽起一張紙巾,面不改色的擦拭自己的面頰,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含笑對季玉蓉點頭道:「看來,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優雅的表現,為月凝霜贏得了周圍顧客的讚賞,陣陣掌聲迅速為她而響起。
擦拭乾淨之後,月凝霜微笑著向四周頷首還禮,這一優雅表現,為她贏得了更多的掌聲。
季玉蓉在潑水之後,隱隱還有些後悔,平時她雖然有些莽撞,可至少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可今天情況不一樣,月凝霜始終針對她不說,居然還辱及到她的父母!這讓缺少父母關懷的季玉蓉極是惱火,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做出了這種有些極端的行為。
月凝霜隨後的一番話,再加上她故作優雅的表現,讓季玉蓉剛剛浮起的歉意和後悔,又立時被憤怒掩蓋。若非秦笛見勢不對,趕緊勸住了季玉蓉,她差點沒把手中的玻璃杯給丟出去。
「虛偽!真是太虛偽啦!簡直就是噁心!」季玉蓉氣呼呼的再次坐下,她決定,從這一刻開始,再也不要開口說話,再也不要和月凝霜說話,哪怕只是一句!絕對!她對自己的肩章和警徽發誓!</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益發不堪的狀況
優雅永遠只是擺在檯面上的東西,沒有人知道優雅的下面會隱藏些什麼。
秦笛不知道別人的優雅下面會有什麼東西,他知道月凝霜下面有些什麼。在她優雅的應對季玉蓉潑水行為的同時,她的玉足可也沒閒著,像是卯足了勁兒的螺絲釘,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向秦笛的胯間擠去。
月凝霜如此拚命的行為,讓秦笛不禁有幾分懷疑,他懷疑,月凝霜是把季玉蓉的行為當成了興奮劑,然後借助這股衝動,想要一舉把自己踩成陽痿。
秦笛只能猜測月凝霜的心思,而不能真正瞭解,也沒有必要瞭解。一邊勸解季玉蓉,他一邊借勢扭轉身子,讓昂揚之處與月凝霜的玉足接觸的更加緊密一些。
「也許,讓她丫頭無意中幫我爽一把,這也算是給她的教訓吧!嘿嘿,等我爽完之後再告訴她結果,不知道……她會不會氣到吐血呢?」秦笛暗中思量著,一絲更加大膽的想法,不禁在他腦海裡面閃現。「如果……露出來,會怎樣呢?」
毫無疑問,如果秦笛當真那樣做,刺激會大的多。隔靴搔癢,總是到喉不到肺,總感覺差那麼些許。與此同時,對月凝霜的羞辱,怕是也會更上一層。不過……如果直接露出來,肯定會讓月凝霜懷疑!
「等會我會給她一個教訓,你好好坐著,再叫點飲料好啦!」秦笛心中轉著念頭,嘴上還能有條不紊的安慰著季玉蓉,此時,他禁不住也有幾分佩服自己。
季玉蓉垂下眼簾,心中的怒氣平息了不少。秦笛溫柔的撫慰,讓她的心情一下子平靜了不少,她覺得這種感覺十分古怪,一時有些不能接受,自然不肯和秦笛的目光對視。
「不用了,沒必要讓她白賺我們的錢,就要點免費的檸檬水好啦!」季玉蓉用眼角撇了月凝霜一眼,大聲說道。
「檸檬水?」聽到這個名稱。咖啡桌周圍的其他三個人都緊張起來。
「蓉蓉,一次就夠了吧?」許丹瑩心裡真的很為難,她明白季玉蓉的憤怒,季玉蓉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們兩人之間,幾乎是無話不談。可對於季玉蓉發洩憤怒的方式,她並不贊同,在她看來。可以用一種更加文明的方式,找回場子。
胳膊肘沒有理由往外拐,許丹瑩對月凝霜的好印象,此時也減低了不少。在她看來,季玉蓉固然有不對的地方,可季玉蓉並不是什麼有心計的人,說話,做事大多時候都是想到哪裡做到哪裡。並不是存心故意。
反觀月凝霜的一舉一動,莫不謀定而後動,一步步把季玉蓉逼入尷尬境地,而她自己,卻始終站在上風。許丹瑩不喜歡月凝霜的這種做事風格,雖然有時候她也會這樣做。
秦笛也是輕輕乾咳了一下,給季玉蓉使了一個眼色,提醒她自己已經準備要幫她找回面子。她不應該輕舉妄動。
倒是月凝霜面色淡然,不為所動。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似乎料定季玉蓉不敢再潑她第二次似的。
季玉蓉望了望許丹瑩,又望了望秦笛,撲哧一聲輕笑道:「你們倆那麼緊張幹嘛?我都說是要來喝的啦!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再那麼做啦!」
說罷,季玉蓉揚了揚手,招來侍者道:「服務員,給我再倒一杯檸檬水。」
侍者接過杯子,卻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拿眼神望著月凝霜,顯然是在等候她的指示。剛才的情況,顧客都看在眼裡,他們這些侍者自然也不例外。若不是月凝霜早有指示,她的事情她自己解決,怕是這些人早就衝上去幫忙了。
月凝霜扭頭對侍者微微點了一下,示意他可以照做。那侍者這才領命而去。
季玉蓉撇了撇嘴,暗哼了一下,低聲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小富婆麼!等我哪天找個有錢的老公,把你的咖啡廳給買了,看你還拽不拽!」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秦笛不禁動起了心思。這「歐凱咖啡廳」別的沒什麼,迎來送往的這一群人,可都是業界內的精英。若是處理得當,那可是一筆相當寶貴的人脈財富!打定主意,秦笛決定回頭跟白蘭香商量商量,商業上的事,他只懂皮毛,這些實際操作上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比較好。
經過這麼一鬧,場面又冷了下來。
收購「歐凱咖啡廳」一事,秦笛只是在腦子裡過了一下,並沒有深思。真要是操作起來,需要準備的東西還很多,一方面現在「濟夏醫藥」的資金還並不充裕,另一方面月凝霜也不見得會賣。所以說,這件事急不得,只能等待機會。
接下來,秦笛的心思重新回到了身體的某一部位,經過幾番打斷,昂揚的地方更加的煩躁不安,形態雖然略有縮小,可筋骨反倒益發僵硬。
乘著安慰季玉蓉的機會,秦笛把一隻手放到了桌面下,現在也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實施自己的計劃,他很自然的摸向月凝霜的玉足,用兩指捏住她的腳掌,用剩下的三指挑開自己的西褲拉鏈。這是一個難度極大的技巧活,且不說手裡還要捏著月凝霜的美足,就算空手用那三根並不怎麼靈活的手指挑開拉鏈,都是相當困難,再加上心分二用,難度自是可想而知!
月凝霜感覺到玉足被捉,下意識的就往回縮,她自己用腳踩秦笛,感覺還好一些,現在一被對方用手捉住,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再次被污辱了!
大月氏王國實行的是君主立憲制政體,封建殘留極為濃厚,除了皇族之外,還有貴族階層存在,在上流社會裡,三妻四妾固然依舊風行,禮教嚴防也是同樣濃厚。若是給人知道,自己堂堂王女,居然被人捉住小腳,在手中肆意把玩,怕是自己就只有兩條路可走!一個處理不當,甚至有可能引起外交糾紛。
有時候,月凝霜也會為大月氏王國現在的情況而悲哀,或許她母親也正是意識到了禮教的弊端,才會讓她留學a國,希望能夠找出一種比較溫和的手段,掃除這種弊端。
可現在,並不是月凝霜感歎的時候,她現在必須為自己的尊嚴,做出一點什麼來。
長期的調培工作,讓秦笛對精細操作極為熟稔,連帶的,鍛煉的自己的手指也相當靈活。就在月凝霜心中剛剛生出羞辱念頭的時候,他已經挑開了拉鏈,撥開了平角褲,同時也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感覺到腳上的溫暖不再,月凝霜即將爆發的怒火,登時又熄滅了些許,退回到臨界點以下,這樣一來,月凝霜自然也就沒了發火的必要。
搞不清楚秦笛為什麼要那麼做,月凝霜心中不禁一陣狐疑,她的腳掌一陣撥動,恰好碰到一片冰涼的東西。稍稍感覺一下,像是一塊小鐵片。月凝霜心中念頭一轉,便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當下不由心頭大喜,以為自己無意中拉開了秦笛的拉鏈,那流氓還怕丟醜,剛剛是想重新拉回去。
又觸碰了兩下,月凝霜心頭更是歡喜,她確定秦笛沒有完全拉上拉鏈,這樣一來,她便可以利用腳趾的動作,把它再次拉下來!到時候,哼哼……月凝霜暗自一陣奸笑。
秦笛感覺到月凝霜在碰到拉環之後,稍停了片刻就開始用腳趾碰觸,便知道月凝霜這條魚兒已經開始上鉤。他故意在撥出昂揚之後,又重新拉回一大半拉鏈,就是為了讓月凝霜上當,現在看來,他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用腳趾挑拉鏈,顯然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的,月凝霜花費了好大的力氣,再加上秦笛有意無意的配合,終於還是被她給做到了。挑開拉鏈的那一瞬,月凝霜像是解開了多年困擾自己的迷題一樣,渾身一陣輕鬆,就連自己額際微微見汗都沒有發覺。
「哼哼,大流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月凝霜望了秦笛一眼,露出一抹優雅的獰笑。
美麗的女人不管怎麼扮出猙獰的模樣,都很難讓人覺得害怕,反倒會有一種奇妙的體驗,覺得女人有時候這樣也不錯。秦笛現在就是這種感覺,他覺得月凝霜現在的表情很吸引人,那種表情以前曾經在韓嫣臉上看到過,可惜……現在的韓嫣已經有些喪失了她原本的特性!
月凝霜扯開秦笛的拉鏈,用她自以為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即捅入秦笛的西褲裡面。
與此同時,秦笛非常配合的,用一種相當驚慌的表情望了月凝霜一眼,極大的滿足了月凝霜的虛榮心,同時也進一步的加深了她繼續按照自己原定計劃行動的信念。
不過,嚴酷的事實卻教育了月凝霜,有時候,想是一回事,實際情況卻又是另一回事。一根滾燙堅硬的條狀物體碰到她的小腳,她第一個念頭就是:糟糕!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52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快樂到頂點
月凝霜顯然忽略了一個事實,她從小到大都是被作為王儲來培養,研習過房中秘術是一回事,可真正和男人接觸又是另外一回事。
瞬間體驗的火熱觸感,在月凝霜來說,還是第一次。月凝霜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先前還想著如何如何蹂躪秦笛的命根子。如何如何報復那個大流氓,可當她真正碰到那東西之後,她才知道,理想和現實居然有如此大的差距。
女人天生的羞澀,讓月凝霜身體僵硬,腳部抽筋,僵在那裡動彈不得。與異性第一次親密接觸產生的電流,又讓她有著一種異樣的體驗,這種感覺,不親身接觸,是無法詳細形容個中妙處的。
月凝霜只知道,這一次接觸,對她來說,是一大敗筆。
事件的發展,按著秦笛的預期前進著,月凝霜不出他所料的,把粉嫩的小腳丫,伸進了他的西褲內部,和脫離了內褲束縛的小東西親密的接觸在一起。
秦笛忍不住舒服的暗自歎息了一聲,月凝霜的玉足還在外部的時候,他便通過用手撫摸,用其他部位摩擦,確認了那裡的爽滑,可當真讓它進入西褲內部之後,秦笛才知道,自己對月凝霜美足的估計,還是遠遠不夠!
世上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女人,形形色色的美女,又有各自不足為外人道的妙處。秦笛品嚐過白蘭香的玉足,可實踐告訴他,白蘭香最妙的地方,並不是玉足,而是她的美臀,她的那裡珠圓玉潤,豐挺誘人到了極致,尤其是在採用背後式的情況下,她的迷人之處。最是讓秦笛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同樣,月凝霜的玉足,也是個個中極品,膚如凝脂。肉如軟玉,親密接觸之下,能讓人渾身每一根毛孔都豎立起來,遑論那最受不得刺激的昂揚之處。秦笛扭動髖部。讓自己能和月凝霜的美足貼的更加緊密一些。接觸的部分更多一些,摩擦的更加劇烈一些。
月凝霜直到這一刻才明白,什麼叫做「羊入虎口」。最可恨的就是,自己居然沒怎麼考慮清楚,就稀里糊塗的送上門去!若是被人發現,大月氏王國的臉面,可就要被自己給丟光啦!
眼前的情況,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別人。月凝霜除了咬緊牙關,暗恨在心,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實在不行,只好……只好按照《房中秘術》中的手段,那樣了!」月凝霜暗自想道。房中術,在大夏也是一門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的奇技淫巧,尤其是流傳於皇室中的部分。更是有其獨到之處。除了叉叉圈圈之外,對於男女之間在行房時的各種反應,均有提及。
身為王室人員,月凝霜自然知道如何取悅男人,如何讓男人更持久,同時也更知道,如何讓男人盡快萎縮下去。
既然抽不回玉足,月凝霜索性買一送一,蹬掉涼鞋,把另一隻也伸了過去,平放在秦笛的膝蓋上方。
驚覺月凝霜的另一隻腳也伸了上來,秦笛不免被她嚇了一跳,本以為對方是打算蹬開自己的膝蓋,解救被夾的那隻腳。誰知道情況完全出乎秦笛的意料,月凝霜那隻玉足居然主動地在秦笛腿上徜徉,那架勢,像調情,遠遠多過像報復!
享受美人的美足服務,固然很爽快,可秦笛卻有些搞不懂了:按說,這月凝霜沒可能這麼容易屈服!她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月凝霜自然不會想到秦笛居然疑心生暗鬼,她那只自由的玲瓏玉腳伸展到極致,從秦笛的大腿處向下一滑,貼著秦笛的大腿內側,頂住秦笛的昂揚之處。
這是一個難度極高的動作,大腿必須平直,小腿要向外伸展,然後玉足又要向著秦笛的兩腿之間發力,若不是練過舞蹈,或是身體柔韌性極好之人,頂多幾分鐘便要放棄。月凝霜的身體柔韌性顯然極好,不但順利的完成了這個動作,而且還極是輕柔的頂住了秦笛的那方寸之地。
下面被月凝霜另一隻腳頂住,秦笛心頭不禁又是一跳。他只顧著想月凝霜要搞什麼鬼,一時間心神有所放鬆,居然被月凝霜抓住機會,貼住了自己的命根子!若是她腳部向外一收,蓄力之後再往自己那裡一頂……一念及此,秦笛忍不住微微提氣,把自己的昂揚之處向上提了提。
感覺到秦笛的異動,月凝霜毫不放鬆的跟著貼了上去,不過動作卻是極其輕柔,比之白蘭香也不多讓。心中有所疑慮,秦笛自然不能全情投入於享受,偏是月凝霜兩隻玉足,一在內,一在外,化被動為主動,雙向刺激撩撥著秦笛的敏感之處。
秦笛實在不願意就此放過這般享受的大好機會,為了應對月凝霜可能的威脅,他只有再次把一隻手掌放到桌面下,貼在大腿內側,隨時準備在月凝霜暴起發難的時候,出手限制對方的動作。
一個是想對方早點疲軟,自己好收回玉腳。一個想盡情享受,體驗另類高潮。在這種情況下,秦笛和月凝霜的心思,居然難得的取得了一致。
月凝霜被夾的那隻腳不太靈活,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比如腳心研磨,或者勾起腳趾,用肉嘟嘟的五根腳趾摩擦。倒是在外面的那一隻腳,比較自由,可以頂,可以磨,可以挑,還可以夾。兩者相合之下,更是可以做出一些類似女性生理結構的動作。
在月凝霜一番施為之下,秦笛才知道,腳原來是可以這樣用的,他一邊享受,一邊不禁暗自奇怪:這月凝霜,到底是跟誰學的這般手段?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月凝霜已經不著痕跡的用紙巾拭了幾次汗。偏偏秦笛那裡竟如同房中秘術提到的鎖關之人似的,就是不見噴薄的動靜。氣得月凝霜暗罵連連,恨不得用小腳丫把秦笛那裡給夾斷。
隨著身體越來越舒服,秦笛對月凝霜的惡感是越來越少,尤其是高潮即將臨近的時候,他甚至生出了把月凝霜收入房中的念頭。
「如此美足,若是不能為我所有,簡直是人生莫大的遺憾!」帶著這樣的想法,秦笛終於迎來了最激動的時刻。
月凝霜覺得自己的腳上像是被人用水蓮蓬澆了一下似的,一股熱流帶著強大的衝擊力,正正噴在自己腳心最癢的地方,一時不查,月凝霜差點癢的笑出聲來。
受到刺激之後,月凝霜自然而然的用力抽回兩腳,不想秦笛也乘機放開,毫無防備之下,若非她反應比較快,一把扯住了咖啡桌,怕不是要連人帶椅,一起仰面摔倒。
終於脫了束縛,月凝霜還沒來得及找秦笛算帳,就見一名侍者向自己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個便箋簿,顯然是有事要找自己。
暗自皺了皺眉頭,月凝霜只好暫時按下對秦笛的憤恨,伸腳放入涼鞋之內,不放還好,一放之下,月凝霜頓時覺得像是吃了半隻蒼蠅般難受。腳板心膩膩的感覺,讓她極不舒服,偏偏一時半會又沒辦法擦拭。
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月凝霜對秦笛的評價,已經由流氓直接晉陞到了淫魔。她顧不得和秦笛用目光戰鬥,從侍者的手上接過便箋簿,一邊翻看,一邊聽侍者的匯報。
便箋簿上面,記載的都是顧客們的意見。出乎月凝霜的預料,咖啡廳裡那麼多顧客,居然大多數人對秦笛的演奏都持有肯定態度。對於咖啡廳裡演奏民樂這種形式,他們也表示了讚賞,甚至認為月凝霜這是一種創新行為。
月凝霜不禁一陣無語,她簡直有些搞不清這些精英腦子裡面都在想些什麼。東就是東,西就是西,東西結合,在月凝霜看來,那是一種非常可笑的行為。可現在,顧客們的意見清清楚楚的寫在便箋簿上面,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顧客們有這麼一種需求!
達到巔峰的那一剎那,秦笛早就忘了要應付月凝霜的突然襲擊,直到月凝霜作勢回抽的剎那,他才想起這件事。當下,秦笛趕緊鬆開了月凝霜的玉足,手中蓄勁,準備應付月凝霜的暴起發難。結果,卻出乎秦笛的預料,月凝霜居然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意思。看她有幾分狼狽的模樣,顯然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
月凝霜的狼狽和秦笛的一絲慌亂,引起了許丹瑩的注意,她不動聲色的先後打量了兩人一眼,然後輕輕碰下咖啡勺,藉著揀東西的機會,趁機撩開桌布,想要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事。
秦笛的動作很快,在確定月凝霜不準備動手之後,立刻就拉上了拉鏈,手也放回到了桌上,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月凝霜的雙腳也已經放回到了鞋子裡面,證據被她粘在腳心,踩在了下面。一時間,許丹瑩哪裡能確定發生了什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泡茶的女人很美
遭遇這種特殊情況,還能保持鎮定,甚至表面上還維持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不能不說,月凝霜的涵養功夫相當到家。
秦笛望向月凝霜的眼睛裡,不由得露出了幾絲讚賞。拋開月凝霜骨子裡透出的那股高傲不談,她人其實不錯。不過現在看來,自己佔了月凝霜不小的便宜,說起來也算是和她結下了莫大的梁子,兩人之間的恩怨,怕是很難善了。
拋開心頭的想法,秦笛的注意力轉向許丹瑩的身上,這個小女人很精明,不愧是註冊會計師,些微的蛛絲馬跡,都能引起她的注意,偏偏她在處理這些事的時候,動作還極其自然,讓人不會疑心到她是有意為之。
若不是月凝霜的反應提醒了秦笛,或許他根本不會發現許丹瑩發現了不對。
許丹瑩觀察了片刻,沒能發現什麼異常,便撿起咖啡勺,直身坐好。然後對望向自己,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月凝霜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啦!」
月凝霜也對許丹瑩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把手中的便箋丟到秦笛面前,故作淡然地道:「這是顧客對你演奏功力的評價,你看看吧!」
秦笛並沒有急著要翻看便箋,恰好此時侍者把季玉蓉要的檸檬水端過來,他側身讓了一下,讓侍者放下檸檬水,然後靜等季玉蓉喝了一口,然後才若不經意地道:「時間也差不多啦,不如咱們換個地方,去吃飯如何?」
聽到秦笛這般說法。月凝霜差點沒氣得吐血。是秦笛提議讓她去問問顧客的反應,現在反饋信息拿回來,他居然又說要走!這不是擺明了耍弄自己麼?
月凝霜氣吁吁地端起面前的檸檬水,飲了一口,然後重重的把杯子頓在咖啡桌上道:「秦先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可不要太過份!」
秦笛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道:「不是我不想看,我只是覺得,結果不會出乎我的預料。如果我沒猜錯。群眾們的呼聲,一定是想我再演奏一曲吧?」
月凝霜氣得背過臉去,卻不能不承認,秦笛的確沒有猜錯。
從月凝霜的反應裡,秦笛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他便輕笑了一下道:「吶!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先前我就說過,再要我演奏的話,可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沒有適當的代價,可是很難勾起我演奏的興趣!」
「歐凱咖啡宏濟店」雖說位於濱海新區,並非傳統意義上的旗艦店,但是它對於月凝霜,對於她所經營的「歐凱咖啡餐飲連鎖公司」來說,意義卻非同一般。
宏濟路位於濱海金融區的中心點,地理位置之優越。可見一斑。正如秦笛能看出「歐凱咖啡宏濟店」能廣收人脈一樣,月凝霜同樣能夠看出,並且,她不但看出了這裡能夠廣收人脈。甚至還想的更加長遠。
「歐凱咖啡」不過是月凝霜牛刀小試,玩兒似的踏入商界的第一步。賺錢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便是廣積人脈,他日月凝霜若是涉足其他領域,這些金融界的精英,到時候能幫她的,可就不是一點半點咯!
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月凝霜此時更不能得罪秦笛。被他佔的便宜,吃的暗虧,也只有錯過今天,改日再想辦法討回!
深吸了一口氣,月凝霜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典雅笑容,溫柔地對秦笛道:「秦先生,那你說,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秦笛但笑不語,擺足了架子。
若是換作旁人,看到秦笛這副模樣,肯定早就忍不住要發飆。但月凝霜不是別人,她既然想通了個中關節,也做出了決定,就不會瞻前顧後,猶豫不決。若是她是那般猶豫不決的個性,王儲也輪不到她來當。
就見月凝霜又是婉然一笑,輕聲慢語地道:「秦先生,以您在民樂古曲上的造詣,若是跟你談錢,那是對您的侮辱!所以,我不會拿金錢這種俗物污了您的眼睛。您看這樣可好,凝霜自詡在咖啡烹飪上,頗有幾分功夫,今天就讓我親自動手,幫您煮上一壺咖啡,您看可好?」
月凝霜一口一個「您」字,姿態已經擺的低到不能再低。更是放下身段,決心為秦笛煮咖啡謝罪,絕口不提自己所受的半點侮辱。「忍」之一字的功夫,已經被月凝霜運用了個淋漓盡致。
秦笛心頭不由得一跳,不禁暗道:「這月凝霜怕是恨我到了極致,卻這般對我笑臉相迎,她這種人,毫無疑問是最可怕的!不知道她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就會突然向我發動報復攻勢!現在到底是順著她……還是繼續撩撥她?」
冤家宜解不宜結,古話是這麼說,可已經結了的冤家,又該如何化解?瞻前顧後同樣不是秦笛的性格,既然已經惹了月凝霜,那便索性招惹到底!沒得虎頭蛇尾,徒然讓人看不起!
心中這般決定,秦笛便哂然一笑,搖頭道:「真是不好意思,月小姐!我這人只喜歡大夏的茶道。清茶一盞酒一杯,閒庭明月涼風吹。我是大夏人,更喜歡那種飄然灑脫的意境。咖啡這東西……不適合我!」
聽到秦笛自詡為大夏人,許丹瑩嘴角不由得彎起兩道弧線,她可是知道秦笛身具高盧國籍這一身份的,這會兒卻猛對月凝霜胡吹,擺明了是在忽悠對方。
月凝霜並不著惱,眼波流轉,梨窩淺笑,臉上表情說不出的嫵媚,就聽她道:「真是湊巧,凝霜除了會煮咖啡,恰好也曾跟隨名師,學過大家的茶道!秦先生既然好茶,不如凝霜取出珍藏的極品大紅袍,為您泡上一壺,您看如何?」
秦笛料不到月凝霜居然真的學貫東西,會煮咖啡不稀奇,會泡茶,而且還藏有極品大紅袍,這可就不簡單了!若是再要推辭,怎麼也說不過去。再加上幾分好奇心的驅使,秦笛便點頭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月凝霜抿嘴一笑,秦笛拽的幾句古文,不過是在說:「我早就想了,只是不敢主動說出口罷了。」這麼點兒程度的大夏古語,難不倒月凝霜。
就見月凝霜輕輕拍了拍手掌,招來侍者,低聲吩咐了對方幾句,便見那侍者目光怪異地望了秦笛兩眼,這才低聲應是而去。
不一刻,三名侍者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前面的一個空著兩手,後面的一個端著托盤。最後面一個卻端著一個水盆,裡面顯然裝著熱水,不時還有騰騰的熱氣冒將出來。空手的那個先走過來,把秦笛等人面前咖啡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讓出老大一片空隙,這才從那托盤上,逐一把器物取下來。
托盤上的東西很多,計有:白瓷蓋碗,隨手泡、白瓷飲杯(兼具聞香、品茗兩種功用)、玻璃公道、不銹鋼過濾、茶巾、濾水竹籃、紫砂壺、小鬧鐘、茶勺以及裝有大約五克茶葉的一個小磁盤。
侍者很慎重的把托盤上的東西,一一擺放在月凝霜面前,等到他擺放完畢,兩人退下。最後面的那個侍者走上前來,把水盆端到月凝霜面前,讓她淨手。
看到場面這般隆重,秦笛不免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態,取出了豎笛,準備在月凝霜泡茶的時候吹上一曲。
咖啡廳的顧客,大都是留洋精英,西方文化學習的多了,對於自家老祖宗的東西,反倒沒有什麼概念。今日難得見到這麼莊重的泡茶場面,一時好奇,三三兩兩站起身圍了過來。
也不能怪他們沉不住氣,不能安然穩坐。實在是咖啡廳老闆月凝霜今天的舉動太奇怪,在咖啡廳裡泡功夫茶,這可是百年難遇的稀奇事,由不得他們不好奇。要知道,對月凝霜動過心思的,在座的不在少數,可就是因為摸不清她的喜好,就連成功的約她出去都辦不到,更不要說是一親芳澤。
淨手完畢,月凝霜先將茶巾放在濾水竹茶盤下方,然後把四隻聞香杯並排成一直線,中間不留空隙。由右(聞香杯)至左(品茗杯),將溫水傾入杯中,並不倒滿,每一隻杯子裡面,月凝霜只注入杯內大約三分之一到兩分之一的溫水。
做完第一步溫杯工作,月凝霜便開始裝置茶葉。茶勺的頭部垂直對著月凝霜,她從放置茶葉的磁盤中,一點一點舀取茶葉,輕輕抖放在茶壺裡面,等到一枚枚茶葉落在壺底,大約把壺底鋪平,便不再舀入茶葉。
放入茶漏,月凝霜便要開始第三步沖泡工作。水是早就準備好的,甫一衝入壺內,便有一股隱約的蘭桂般香氣冒出,對香味極其敏感的秦笛,第一時間捕捉到了這股美妙的味道。
不需要刻意的去照著曲譜演奏,只是憑著對那一絲奇妙香味的感覺,秦笛就著豎笛,吹出了一管舒緩、放鬆的音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管笛音一盞茶
彷彿是在和著秦笛的笛音,月凝霜的動作也是一樣的舒緩,一樣的放鬆,直到茶湯溢出壺口,她才慢慢的用茶蓋,把茶水表面的泡沫刮去,才又蓋上壺蓋。
隨後,月凝霜開始用開水沖燙紫砂壺表面,這時,她按下了計時鬧鐘。在茶水浸泡了45秒之後,月凝霜把茶湯從右到左,來回倒入聞香杯,均勻的分配著茶水。
注視著月凝霜沖燙的動作,秦笛豎笛的音符也跟著活潑起來,那原本舒緩的音符,打了一個旋兒,讓人聞之不禁有種欣然起舞的感覺。
小鬧鐘的一串輕響,提醒月凝霜敬茶的時間到了,她把聞香杯分開,用品茗杯蓋在聞香杯上。右手的拇指壓住品茗杯的底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聞香杯的身體,將聞香杯和品茗杯向自己的方向倒轉過來,放在茶托上向秦笛敬茶。
目睹月凝霜親手展示了一把功夫茶的沖泡過程,秦笛不得不承認,月凝霜的茶藝功夫相當扎實,一舉一動,莫不暗含章法。她的動作流暢自然,毫無阻滯之處,顯然是經常在擺弄。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經常做和有時做,動作上有著絕大的不同。
秦笛動作不停,笛管中繼續流淌著優美的音樂,在一處顫音部分,他故意重複了兩次,細聽之下,竟像是有人在說「謝謝」一樣,難得的是,這刻意的作為並沒有影響整支曲子,竟像是那曲子原本就應該那樣似的。
待到笛曲高潮處過去,漸至細不可聞,秦笛這才放下豎笛,從月凝霜的手中接過茶盞。
揭開聞香杯,兩手輕輕揉搓,一邊揉動,一邊放在鼻端輕嗅。如蘭似桂,沁鼻的芬芳。熏人欲醉。秦笛深深吸了一口。不禁歎了口氣道:「大紅袍,真不愧是大紅袍。果然是茶中極品!」
放下聞香杯,秦笛端起品茗杯,開始品嚐茶水的滋味。一杯入口順滑無膩感,好比豬八戒吃了人參果,竟是未識滋味。二杯再飲到舌根。依舊淡雅。香氣很奪人,隱約間,透露著一種霸氣,彰顯著一種豪爽,深邃裡透出一種骨感。蕩漾在秦笛的喉間,刻入他的心底。
聽到秦笛這一聲讚歎。月凝霜眉眼間不覺露出一抹得色,她對自己的茶藝相當有自信,在秦笛品嚐的時候,她便開始沖水,作第二道浸泡。
性喜飲茶、品茶之人。都知道大夏茶道有句俗語:一道水,二道茶。三道、四道是精華。意思就是說,第一道其實不過是洗茶水,一般並不飲用。只是大紅袍乃是茶中極品,縱是洗茶水,也比一般的名茶香上不少,倒掉不免可惜。浸泡的第二道,才算是正兒八經的茶水。這時候,不宜急著品嚐,應當聞其香,觀其色,淺嘗、細品,方是茶中至道。
待到第三、第四道茶水,那更是茶葉中所有精華呈現的時刻,其間引人入勝之處,實非筆墨所能盡言。
大紅袍再好,第一道茶水也不宜多飲,秦笛只喝了兩杯,便停下動作,再觀月凝霜泡茶的動作。
全情專注於茶水的沖泡,月凝霜彷彿忘記了眼前的男子,是佔過自己莫大便宜的仇人,她的眼裡此時只有大紅袍,所有的動作也只為了泡出大紅袍內含的所有美妙滋味。升騰的熱氣飄到月凝霜的面上,卻不沾染半點俗氣。
此時的月凝霜,竟像是雲霞之中的仙子,沐浴在雲霧之中,仙氣十足,如夢亦如幻。
月凝霜再次敬茶給秦笛,大紅袍的香氣便開始顯山露水。
欣賞著那紅亮的色澤,聞著那讓人飄飄欲仙的香氣,秦笛不禁生出幾許遺憾,若是自己長有三頭六臂,那該有多好!一邊品著香茗,一邊吹著豎笛,一邊吟著李白仙作,那悠然自得之處,怕是連神仙,也多有不如!
拉回有些悠遠的思緒,秦笛端起茶盞,再送入口。一飲直入舌根熱烈而滋潤,二飲纏繞舌頭清冽四處滲透,三飲匯聚舌中有如紫氣般直衝華蓋。引香入鼻,強勢而非霸道,不似浪卻有推力前行,此香不醉人,人早已沉醉不知歸處。
待到三道、四道,秦笛便徹底愛上了月凝霜的茶藝。月凝霜還要再泡,他卻輕輕搖手,阻止了她的動作,搖頭輕歎道:「我真後悔,嘗了你的茶藝!」
聽了秦笛這番話,圍觀者多有不滿之聲,尤其是咖啡廳的服務人員,對於他們的老闆月凝霜,他們可是打從心眼兒裡敬仰。人長得漂亮不算什麼,氣質高雅也不是人間獨有,可她的煮咖啡、泡功夫茶這兩項技能,可是沒得說,絕對頂尖的!
「秦先生,月總的功夫茶可是一絕,您可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
「就是!就是!我們站在旁邊,都聞到了香味!沒得說,這香味……絕啦!」
秦笛望也不望起哄的眾人,他的眼睛一直望著月凝霜,從沒離開過。那張晶瑩剔透的秀臉上,不見半點訝然,優雅像是在她臉上定格了似的,波瀾不驚。
對方不為所動,繼續賣關子也就沒了必要,秦笛又歎了口氣道:「喝過你泡的茶,怕是再也喝不下其他人泡的!你說……我該如何是好?」
被秦笛無視,幾名侍者有些尷尬,不過聽了秦笛發自內心的歎息,他們心裡還是狠狠的驕傲了一把。在他們心裡,月凝霜便是如同女神一般的存在。
聽到秦笛說出這番話,月凝霜臉上的優雅,終於開始有了變化,化作一抹嬌笑,帶著得意的嬌笑。「大流氓,這下你終於還是上當了吧!」月凝霜在心底狠狠的狂笑了一把,面上卻故作驚訝的道:「有什麼如何不如何的?你要是想喝,我再給你泡就是啦!」
秦笛心頭一陣苦笑:「你給我泡?有那麼容易麼?」這話自然不能當真說出口,秦笛只是輕輕歎了口氣,比了個拇指給月凝霜道:「真沒想到,居然栽在這一關上!月小姐,算你厲害!說罷,你要我做什麼,以後才能喝到你泡的茶?」
月凝霜嫣然一笑,揮了揮手,示意侍者撤下泡茶工具,不答反問道:「秦先生,您覺得呢?」
秦笛又是一陣苦笑,月凝霜這是擺明了要他好看!當真是臘月裡的債,還得快!自己還沒得色片刻,便輪到月凝霜拿翹啦!
沒得到秦笛的答覆,月凝霜也不著急,又招手喚來侍者,讓他們把圍觀的顧客勸散。若是再被他們圍著,許多話都不好說出口,這樣的情況,自然不時月凝霜願意看到的。
口舌之欲而已,又不是非他不可!秦笛暗自歎了口氣,下定了決心。他堅定地望著月凝霜道:「月小姐,今天就這樣吧!我和朋友還有事情要談,如果有時間,秦某定然只身前來拜訪!」
月凝霜臉上微微有點變化,她沒想到,秦笛意志居然這般堅韌,明明已經流露出對自己茶藝推崇備至的意思,也明明傾倒在自己的茶藝之下,卻依然堅守著內心的陣地,不肯向自己妥協。
淡笑著起身,月凝霜點頭對秦笛道:「這樣也好,那我就在這裡靜候秦先生大駕光臨!」隨後,月凝霜又換上一副歡快的表情對許丹瑩道:「許妹妹,以後也請你常來我這裡玩!姐姐沒什麼能拿出手的,如果你不嫌棄,姐姐刻意煮咖啡給你喝!」
許丹瑩和月凝霜客套了兩句,便目送她離開。今天她找秦笛出來,本是有事要談的。出於對月凝霜的好感,她一直沒好意思下逐客令,直到現在,月凝霜才主動離開,她心裡已經暗自鬆了一口長氣,自然沒有再留客的道理。
月凝霜走沒兩步,便感覺腳下像是粘了膠水一般難受,經過那麼長時間的冷卻、凝固,腳板心已經和鞋子粘在了一起,可走起路來,仍然讓月凝霜感到難受不已。一想到「粘」這個字,她便會想到那團滑膩膩的東西,心裡說不出的古怪。
即便如此,月凝霜還是必須保持鎮定,一路走回自己的休息室,強忍著沒有回頭。
季玉蓉望著月凝霜妖嬈的身影,憤憤不平地怒哼了一聲道:「扭腰擺臀的,一定是個小騷貨!」
許久沒有聽到季玉蓉爆出猛料,秦笛還以為她改了性子,一聽季玉蓉這話,秦笛才知道,季玉蓉永遠是季玉蓉,絕對不會變成另一個人!
「蓉蓉!」許丹瑩嗔笑著橫了季玉蓉一眼道:「你就留點口德吧!什麼騷貨不騷貨的,說的那麼難聽!」
季玉蓉撇了撇嘴道:「本來就是嘛!你沒看那女人望著阿笛的樣子,簡直就跟久曠的寡婦沒什麼兩樣!」
秦笛一聽這話,不禁一陣猛咳。還別說,怨恨的目光和幽怨的目光,差別還真是很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瑩瑩的請求
<DIV id=content>許丹瑩抿嘴一陣偷笑,她的心思可比季玉蓉細膩多了,觀察的自然要比季玉蓉仔細的多。季玉蓉會誤會是幽怨,許丹瑩卻不會,她看得出,月凝霜很是有些不爽秦笛。
「阿笛,這邊坐!這次給你打電話,我可是有點假公濟私哦!」好不容易不相干的人走了,許丹瑩把秦笛請到自己旁邊的位置上,微微嬌嗔著道。
秦笛點頭笑道:「我猜也是!給你打電話,你總是說自己忙。難得等到你的電話,都快變成例假咯!」說到後面的隨後,秦笛把聲音放小,幾乎是貼著許丹瑩的耳朵說出了「例假」兩個字。
許丹瑩俏臉一紅,一把將他推回自己的位置,嗔了秦笛一眼道:「你這壞蛋,真是越來越壞啦!這種羞人的話,你也說的出來!」
秦笛壞壞一笑,又湊了過去,腆著臉道:「我哪裡壞啦?我怎麼不知道,要不……你說給我聽聽,好不好呢?」
許丹瑩哼了一聲,又把秦笛推過去,不講理地道:「就壞!就壞!哪裡都壞!你就是個大壞蛋!」
坐在兩人的對面,季玉蓉眼見兩人打情罵俏,忽然忘我,心裡不禁有幾分不是滋味。以前當電燈泡的時候,也沒覺得這麼難過,反倒覺得攪人好事,有一種惡作劇的快感。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季玉蓉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反倒覺得心裡很是酸澀。
「咳吭!我說兩位……你們想要親熱,可不可以回到家裡再做!你們明明知道我孤身一人,你們兩個卻故意卿卿我我,聊的那麼開心,這不是存心氣我麼?」季玉蓉勉強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調侃秦笛和許丹瑩。只是,她並不是一個善於隱藏內心感情的人,那做作的輕鬆語氣,不免有幾分僵硬。
許丹瑩臉上一紅,白了秦笛一眼,低聲羞道:「都是你啦!害我被蓉蓉笑!」
許久不見秦笛,許丹瑩才知道,自己心裡是多麼想他。感情這東西,有時候就是需要用時間和空間屏蔽一下,再次釋放的時候。會給雙方都帶來莫大的驚喜。
秦笛笑著望了季玉蓉一眼,卻無意中捕捉到了她眼中的一絲落寞。這種眼神,簡直看得讓人心碎!
在秦笛的印象中,季玉蓉和落寞是沒有交集的,她永遠陽光,永遠快樂。笑容永遠燦爛。她那大條的神經,讓她根本就不會把傷心和憤怒在心裡儲存太多時間。即便是和秦笛作對,很不滿秦笛的那段時間裡,她的眼睛裡,都還不曾被這抹落寞佔據!
回頭又望向許丹瑩,秦笛卻發現她正嬌羞的低著頭。此時的她,不再是那托腮靜思的女神,也不是縹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更不是那背插雙翅,頂聚光環的天使……她只是一個羞澀的,溫柔的,被甜蜜與幸福包裹住的小女人。
秦笛忍住詢問的衝動,掩飾地對季玉蓉笑笑。
季玉蓉也對秦笛笑了笑,笑容裡藏著些許心酸,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太過陌生,陌生到讓她覺得有些害怕,所以她只有拚命的壓下這種感覺,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不去想這些。
「瑩瑩!時間已經不早了哦!你還是快點把正事說完,咱們趕緊去吃飯吧!我肚子好餓哦!」季玉蓉說著,動作誇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季玉蓉做出的動作,讓秦笛感到了有幾分熟悉,這個動作,他也見別人用過,那人一樣的漂亮,一樣的能幹,一樣的雷厲風行,她就是季玉蓉的同事,齊青兒的小姑……齊雲露!
一想到齊雲露,秦笛就忍不住會想起泳池的那一次激情接觸。每次想到她,秦笛都忍不住會回味一下泳池的那一次,每每想來,秦笛都覺得那次並不是自己一味的用強。如果女人不想打開身體的某些部位,在沒有外力的幫助情況下,單靠一隻手想拉開都是相當困難的,更不要說單純的是用棍撬開!
和白蘭香纏綿的時候,秦笛曾經有意無意的試過,他讓白蘭香夾緊雙腿,而自己則只用昂揚之處去頂白蘭香那裡,看看能不能接近她的要害。實驗的結果,更加證明了秦笛的推測。如果說那天齊雲露沒有放水,秦笛打死都不會相信!
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想另一個女孩子,這是很失禮的。秦笛搖了搖頭,收回自己的思緒。身邊有太多美麗、可愛的女人,無疑也會讓人覺得很煩惱。秦笛現在就是這樣,朦朦朧朧之間,他似乎和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有那麼一點曖昧不明的關係,不去想倒還罷了,一想起來,就讓人覺得頭大。
許丹瑩聽到季玉蓉又嚷著肚子餓,不禁笑出聲來,情緒也迅速調整了過來。她正了正臉色,鄭重地對秦笛道:「阿笛,最近濱海風傳神方投資注資麗蘭香水,全力開發新品牌『清神』系列香水。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秦笛點點頭,確認有這麼回事。「清神液」在申報註冊商標的時候,經專業人氏提醒,去掉了「液」這個字,不然,就無法跟進接下來的品牌延伸。也就是說,現在,麗蘭香水全力推出的,正是「清神」整整一個系列,多達數十種香型的龐大香水陣容。
見秦笛點頭,許丹瑩面上一喜,她不禁又問道:「那……你以前跟我說過,你是麗蘭香水的職員,我無意中露了口風,於是……上面就把這個任務推到了我頭上!阿笛,你能不能幫我啊?」
秦笛心頭恍然,這才明白,為什麼許丹瑩會說自己假公濟私。也難怪,她會在上班時間約自己出來,感情是打著工作的幌子,乘機和自己約會!
輕笑著搖了搖頭,秦笛指著許丹瑩道:「你呀你!真不愧是做會計的!精打細算到了這個程度,我還真是服了你!」
許丹瑩面色微微一紅,卻不禁強辯道:「笑什麼呀,人家又沒有做錯。老闆都同意了的!再說,頂多我就是利用工作時間約會而已嘛,可是我也有談及工作內容啊!這叫工作,休息兩不誤!」
秦笛趕緊點點頭,悶笑著道:「是!是!是!工作、休息兩不誤!好啦,好啦!不說這個啦!對了,你要我怎麼幫你?如果涉及到麗蘭公司的經營策略什麼的,怕是我沒辦法幫你什麼,我現在已經離開了麗蘭香水!」
許丹瑩臉上微微有一些失落,不過旋即又被更大的喜悅代替:「你說什麼?你現在已經不在麗蘭香水做了麼?那你現在有沒有上班?要不要我介紹你到我朋友的公司上班?」
秦笛很疑惑,他不明白許丹瑩為什麼聽他丟了工作,居然會這麼開心!秦笛並沒有深究,主要是許丹瑩一次問了太多問題,他只能盡快回答道:「沒錯,我已經離開了麗蘭香水!現在沒有上班,我暫時……還不想找新工作!」
許丹瑩「哦」了一聲,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臉上的表情卻始終相當愉快。
季玉蓉若有所思地望了秦笛一眼,有意無意地道:「那豈不是說,你現在就是一個無業遊民咯?」
秦笛扭頭望了季玉蓉一眼,不知為何,季玉蓉下意識地躲開秦笛的眼神,微微低著頭,直到秦笛說完話,她才抬起頭。
就聽秦笛道:「是啊!你也可以這麼稱呼我。只要能養活自己,有沒有工作,好像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秦笛現在的確有資本這麼說,他把兩種配方分別交給了韓嫣和白蘭香,通過香水和醫藥這兩個途徑,迅速積累著自己的財富。
在麗蘭香水那邊,秦笛雖然沒了正式的職務,卻掛著顧問的頭銜,時不時還要去Spa護理中心指導一番。至於濟夏醫藥那邊,更是兼了總經理和產品研發總監這兩個重擔,要說金錢,秦笛現在還真不缺。只不過,要想一下子拿出很多,也比較困難一些。
季玉蓉張了張嘴,似乎想問秦笛一些什麼,可一和他的眼神接觸,到了嘴邊的話,不由得又被她給嚥了回去。每每這時候,她就恨不得用力捶自己一下,心中更是暗暗罵道:「季玉蓉啊季玉蓉!不就是一句話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怎麼就說不出口呢?」
回了季玉蓉的話,秦笛又望著許丹瑩笑道:「小瑩瑩,你想我怎麼幫你?你直說吧。麗蘭香水經營策略方面的事,我雖然不能干涉,不過……多少,應該還是有一點影響力的!」
許丹瑩仔細咀嚼了幾遍秦笛這句話,心中的高興不由得淡了幾分,身為利天行的當家花旦,會計師一行的知名人物,許丹瑩如何不知道麗蘭香水的總經理韓嫣是個大美女?又如何能不知道麗蘭香水公司美女成群,簡直就是一個眾香國?
秦笛所謂的影響力……不能不讓許丹瑩浮想聯翩。</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美女也會被拒絕
<DIV id=content>心中念頭轉了幾轉,許丹瑩勉強笑著道:「阿笛,既然你已經不在麗蘭香水上班,怕是不好再出面。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回頭我直接跟上面直接匯報就是!」
秦笛扭頭望了許丹瑩一眼,伸手輕輕妞了她的小鼻樑一下,笑著道:「怎麼啦?吃醋了啊?瞧你的小模樣,都能滲出醋汁來啦!」
許丹瑩聞言大羞,掙開秦笛的手指,強辯道:「哪有啦!你不要亂說!」
秦笛笑著道:「好!好!我亂說!那我問你,為什麼我不好出面?實話告訴你,我在麗蘭香水擁有股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麗蘭香水,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許丹瑩先則以喜,後則以憂。喜的是秦笛的確可以幫忙,這樣一來,自己在事務所裡就會很有面子。憂的是,秦笛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他在麗蘭香水裡有股份這件事。他的股份是哪裡來的?會不會是韓嫣送的?
「股份?你怎麼會有麗蘭香水的股份?據我所知,麗蘭香水可是韓嫣一個人的!就連她父親,都沒能從她手裡拿走半點股份哦!」季玉蓉突然開口,問出了許丹瑩想問,卻不好問出口的問題。
秦笛望著季玉蓉淡淡一笑道:「想來你也知道『清神』香水近期上市一事,你有沒有用過?感覺如何?」
見秦笛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反倒問一些自己的私人喜好,季玉蓉心中喜羞參半,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有用過一種茉莉香型的,感覺還好……挺清爽的!」
季玉蓉的害羞反應。沒有逃出許丹瑩的眼睛。她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忍不住扭頭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秦笛幾眼,越看心頭越是迷惑。心說:「阿笛又不是很帥,頂多看起來有幾分斯文。怎麼連蓉蓉也會這般反應?這麼說來,我心頭的擔憂,也不是無的放矢咯!」
秦笛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就好辦啦!如果我說……這『清神』香水的配方,是我拿給韓嫣的,你們會不會相信?」
「你給韓嫣的?」
「!!」
季玉蓉和許丹瑩俱都大吃一驚,雙雙睜大了眼睛,望著秦笛。以她們對秦笛的瞭解。實在無法想像,秦笛居然能夠研究出這麼厲害的配方!
「阿笛,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以前……好像沒有聽你說過,你在香水研發上,也那麼厲害!」許丹瑩囁嚅著對秦笛說道,她盡量斟酌著詞彙,讓自己的話。聽起來不那麼刺耳。
相比之下,粗線條的季玉蓉,說出的話就沒有那麼客氣,她道:「秦笛,你別搞笑了好不好?我才不相信你有那麼能幹!這配方要真是你的,怕是你早就拿去,賣給CD之類的大型香水企業啦!」
秦笛撫著額頭,裝作恍然大悟似的對季玉蓉說道:「對哦!我怎麼忘記了呢!待價而沽。可比直接拿給人家入股好多啦!我真笨!」
只要不是傻瓜,誰都看得出秦笛是故意這麼說的。季玉蓉臉上一紅,氣嘟嘟的轉過臉去,打算再也不要理秦笛。
季玉蓉這般反應,落在許丹瑩眼裡,不免更是憂慮。同樣身為女人,她自然清楚,一旦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態度,發生根本性的轉變,是意味著什麼!
見季玉蓉不再應招。秦笛收起玩笑的心態,鄭重地對許丹瑩道:「我說的是真的。以前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你沒有問,我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就沒怎麼提。我記得,我以前有跟你說過,我在香氛調培上。有比較深的功力。所以……請相信我!」
望著秦笛清澈的眼神,許丹瑩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選擇了信任。然後她才道:「是這樣……我們所長看到麗蘭香水最近風評不錯,覺得這家企業很有潛力。而且,據我們瞭解,麗蘭香水一直都沒有專業的會計師事務所做審計,所以……我們老闆想讓我通過一些關係,拿到麗蘭香水這個case!」
秦笛瞭解地點了點頭,笑著道:「還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好啦,回頭我幫你跟韓嫣講一下,成與不成我可不敢保證!當初入股的時候,我們都有講好的,我不會干涉麗蘭香水的日常經營!」
許丹瑩笑著點了點頭,心中的不安卻益發的嚴重。她的觀察力一向敏銳,秦笛提到「韓嫣」這個名字,乃至於說話的口氣,都不像是一個單純的股東,更像是一個居高臨下的決策者,一個可以隨意決定韓嫣命運的人!這不禁讓許丹瑩益發懷疑,秦笛是不是和韓嫣之間……有些什麼!
談完利天行老闆交代的事情,許丹瑩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自然是要和秦笛去過二人世界。可眼看已經到了飯點兒,許丹瑩自然不能讓季玉蓉餓著肚子離開,於是,她便提議去附近的一家川菜館吃飯。
濱海臨近江浙,受江浙菜系的影響極大,口味以清淡為主,尤愛糖醋。遍嘗濱海本地各色菜餚,鮮有辣味菜。
川菜昂然立於大夏八大菜系之林,講究一菜一味,鮮香麻辣,自成一格。川人善用辣椒,喜食麻辣。不知是從什麼時候起,濱海也刮起了川菜的旋風,如同雨後春筍,新開的川菜館多不勝數。
可能是吃膩了本邦菜,許丹瑩才會有這樣的提議。秦笛還沒有說話,季玉蓉便率先響應:「好啊!好啊!我喜歡吃辣的,一想到紅通通的辣椒,我就情不自禁的會流口水!走啦!走啦!提起這個,我的肚子可就更餓啦!」
於是,三人便起身離開「歐凱咖啡」,還沒走到門口,就見一個侍者追上秦笛的腳步,輕輕叫了一聲:「這位先生,請您留步!」
秦笛停步回頭,季玉蓉和許丹瑩也停下了步伐,回頭望著那侍者。
「怎麼?錢不夠麼?」秦笛說著又從懷裡掏出錢包,準備補錢。
侍者有些尷尬地擺了擺手,連連道:「不是!不是!老闆吩咐過,您這一桌免單,老闆請客!再有就是……老闆希望您能把這個收下!」說著,侍者把手中面額為一百的幾張大夏貨幣,還有一張泛著金光的小紙片遞到秦笛面前。
秦笛取回了紙幣,卻並不接侍者拿著的紙片,而是揚眉問道:「這是什麼?」
侍者輕咳了一下,臉色有幾分不太情願地道:「這是老闆的名片,她希望……希望您有空的時候,可以常來我們這裡坐坐。也可以……可以隨時給她打電話。」
侍者是個二十三四歲年輕男子,長相有幾分帥氣,面對秦笛,他自認條件要好上不少,面對秦笛會有一些心理優勢。於是,他自然不願接受老闆會對秦笛有意思的事實。
秦笛搖頭笑了笑道:「我和你們老闆不熟,名片就不用啦。她的茶我喝了一次,已經驚為人間仙品。你替我轉告你們老闆,她的好意我心領了,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我還是不要常來的好!」說罷,秦笛瀟灑的轉身離去。
許丹瑩很為秦笛的表現而高興,不管秦笛是不是為了她拒絕月凝霜,她都覺得滿足。像月凝霜這般典雅與嫵媚並具,兼有知性美、性感美、精緻美的女人,都能被秦笛拒絕,想來他和韓嫣的關係,大約也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
再次抬腳的時候,許丹瑩便覺得心情放鬆了許多。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決定,要實施自己之前的想法,如果不能和秦笛更進一步,她始終都會有些覺得不安全!
侍者望著瀟灑離去的三個人,臉上掛滿了錯愕的表情。他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像老闆月凝霜這樣的美人,居然會有人捨得拒絕!
在他的記憶裡,從來只有月老闆拒絕別人,哪裡有過別人拒絕月老闆的經歷?這件事……真是太詭異啦!
帶著不相信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侍者拿著名片來到月凝霜的休息室,敲門進入之後,遞上那張燙金名片,把秦笛的那番話,以及他的反應,一一告訴月凝霜,甚至連秦笛細微處的表現,也都一一道來。
聽罷侍者的回話,月凝霜幾乎把銀牙咬碎。她面部微微抽動,勉強笑著揮手讓侍者退下,心裡卻早已把秦笛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川菜館在宏濟路隔壁的一條街,這裡同樣是佔據了地利之便,從不缺乏客戶。和「歐凱咖啡」獨佔摩爾二樓不同,川菜館位於一家有幾分仿古氣息的三層建築裡面。店面兩旁,也都是大夏各具地方特色的餐廳。
在川菜館的對面,則是來自東夷、高麗、東萊等國的異國餐廳。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本國菜盛行,以前一向顧客不斷的異國餐廳,最近卻不如川菜館這半邊街面的本國菜餐廳生意好。</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讀唇術窺知的秘密
<DIV id=content>這家名為「西川紅」的川菜館,同本邦菜餐廳的裝潢,有著本質的區別。可能是濱海是大夏最大的港埠之一,同時也是全國的經濟中心的緣故,濱海受外來文化影響極重,本地餐廳、旅店以及各種娛樂場所的裝修風格,偏向於西式風格。
「西川紅」在裝修上卻別出新裁,處處體現出川土、川味、川情的巴蜀風情。
許丹瑩一邊挽著秦笛的手臂,一邊細聲介紹道:「這家川菜館的味道極好,我也是佔著工作的便利,被客戶請過幾次。現在餐館業競爭也非常激烈,本邦菜同質化競爭嚴重,缺乏創新精神,日子已經是越來越不好過咯!」
季玉蓉跟在兩人身後,眼睛望著秦笛,一臉的若有所思。
正是就餐時間,餐位不太好找,好在許丹瑩是這裡的常客,知道「西川紅」生意很火爆,早在路上就提前打了訂座電話,跟服務員交代兩聲,便被帶進了裡面的包廂。
三人依次落座,許丹瑩拿過菜單,交到了秦笛手上,笑道:「這家川菜館主推新派川菜,很多菜式都和傳統菜式不同,而且,他們每週還會推出至少三款新菜。味道各有特色,你不妨多點幾道嘗嘗!」
秦笛接過菜單,凝目細看,只見每一道菜名的下面,都會註明主料與輔料,通常都是葷素搭配,然後旁邊還會有一些小字。講明這道菜的營養成分,適合與什麼樣的菜餚相配。
只看了一下菜單,秦笛便忍不住讚歎這家川菜館的老闆有心思。一般人到餐廳吃飯,最頭痛的就是點菜問題。既要吃好,又要吃飽,還要價格合適,這是所有人都有的心思。可點菜並不是一項容易的事情,有了這樣的菜單,顧客自然要省心不少。
秦笛略略翻了幾下。點了一道香辣盤龍魚,一道芋兒香辣蟹,一道茄汁皮蛋蝦,一道爽脆腰絲豬腰,便把菜單轉交到季玉蓉的手裡,笑道:「我看這幾道菜不錯,你再看看有沒有什麼你愛吃的。你再點幾樣。」
若是換作平常,季玉蓉一定毫不客氣的從秦笛手裡奪過菜單,而且不會有什麼好話送給秦笛。可今天。她卻出奇的文靜,慢條斯理的從秦笛手裡接過來不說,還細聲細氣地說了聲謝謝。
秦笛沒來由的打了個激靈,季玉蓉這種大異平常的表現,實在太過詭異了!他頗有一種所見非人的錯覺。
見季玉蓉在那裡翻閱菜譜,秦笛連忙扭頭望了許丹瑩一眼。對她使了個詢問的眼神,用口型對許丹瑩默聲道:「瑩瑩,她這是怎麼啦?」
許丹瑩掩口一陣偷笑,心裡的彆扭情緒被沖淡了不少。身為季玉蓉多年的知交好友,她自然知道季玉蓉沒有談過戀愛。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一副假小子的裝扮。進入警局以後,整天更是和一些大老爺們打交道,怕是連季玉蓉自己,都忘了自己是個女人!
心中轉過一番念頭,許丹瑩也對秦笛默聲比起了口型道:「她在思春!這丫頭已經愛上你啦!」許丹瑩是存心惡作劇,她以為秦笛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說些什麼,所以才會這麼大膽的把心中的判斷。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不曾想,秦笛在訓練營裡學過讀唇術,即便是英吉語和複雜的高盧語,秦笛都能辨出十之七八,自己的母語大夏語,自然是不在話下。
從許丹瑩的口中,得到這樣一個結果,秦笛不免有幾分錯愕。不過,這種吃驚的情緒,被他很好的用誇張的表情掩飾了過去。
眼見秦笛一臉的茫然,許丹瑩面上促狹的笑意更盛,她見季玉蓉菜還沒有點好,便又默聲用口型道:「你不知道的,蓉蓉她父母都是警察,在一次抓捕毒販的戰鬥中,雙雙英勇犧牲在毒販的槍口下。她從小都是被她爺爺帶大的,她爺爺又是一個退伍老軍人,從小就沒把蓉蓉當作女孩子看待,像是訓練士兵一樣,一直把她訓練到長大!」
說著說著,許丹瑩面上的笑意越來越淡,她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說這些,她明明知道秦笛不可能看出自己說什麼,所以,她並不是想說給秦笛知道,而是說給自己知道!蓉蓉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從小到大,比親姐妹還要來的親些!蓉蓉又那麼可憐……可愛人到底不能讓給別人呀!
許丹瑩忍不住又望了季玉蓉一眼,歎了口氣繼續用口型默聲道:「如果你能同時娶我和瑩瑩,那該有多好!我真不忍心……和蓉蓉分開!」
秦笛在許丹瑩說話的間隙,微微抿了一口茶水,突見許丹瑩比出這樣的口型,差點沒把那口茶水給咽進氣嗓裡。
即便如此,秦笛還是乾咳了兩聲,用以掩飾自己心中說不出是驚喜,還是什麼的情緒。
「你們在聊些什麼啊?我怎麼光看到你們張嘴,卻聽不到什麼聲音?該不是我耳朵有問題吧?」季玉蓉點完菜,有些疑惑地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向秦笛和許丹瑩問道。
許丹瑩「咭」的一聲,笑出聲來,因為想起季玉蓉身世,而湧起的感傷,一下子被沖淡了不少。蓉蓉總是那麼可愛,不經意之間,總是像個孩子一樣純潔!許丹瑩在心中默默想道。
「是啊!是啊!我們剛剛說的可大聲咯,你怎麼會一點都沒聽到呢?該不會是……你的耳朵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吧?」許丹瑩故作驚訝地說道。
季玉蓉被許丹瑩這麼一嚇,哪裡還顧得上在秦笛面前裝什麼淑女,立刻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喊大叫著道:「真的麼?真的麼?我不會是聾了吧?那我可怎麼當警察呀!」
眼見季玉蓉這麼輕易就上當,許丹瑩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說道:「哈哈哈……真是笑死我啦!蓉蓉……哈哈……你真是有夠笨哦!你要是聾了,怎麼可能聽到我剛剛在說些什麼?哈哈哈……」
坐在一旁的秦笛,不禁也是莞爾。文文靜靜的季玉蓉,讓他覺得極是彆扭。反倒是眼前這個粗枝大葉,很容易上當的純真女孩子,讓他覺得很舒服,甚至會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把她抱進懷裡的衝動。
季玉蓉很快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是被許丹瑩給騙了,當下便氣呼呼的衝到許丹瑩面前,惡狠狠地攥緊拳頭道:「哼哼!小妞,你膽子可真不小啊!居然連大爺都敢耍弄,不過大爺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不過……小妞,今天你可要陪大爺樂和樂和!」
平素裝假小子裝慣了,再加上經常會上許丹瑩的當,季玉蓉發覺之後,通常都會作出一副惡聲惡氣的流氓腔調,調戲許丹瑩,作為反擊的手段。不過,今天她顯然被氣昏了頭,忘記了秦笛還在旁邊。
許丹瑩掩嘴又是一通竊笑,笑了好一陣,直到季玉蓉拳頭都快伸到她面前,她才對季玉蓉連施眼色,示意秦笛還在旁邊。
想起秦笛還在場,季玉蓉的身子不由得一僵,可話出如風,哪裡能夠收的回來?事已至此,她只好惡人做到底,氣呼呼地往許丹瑩旁邊的椅子上一坐,惡形惡狀地對許丹瑩吼道:「笑什麼笑?還不快點給大爺敬茶?」
許丹瑩忍住笑意,斟了一杯茶水,可憐兮兮地敬到季玉蓉面前,嬌聲道:「大爺,您就饒了奴家吧!奴家不是故意的!」
季玉蓉接過茶水,一飲而盡,然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接下來該怎麼做,季玉蓉一時也沒了主意。平時在許丹瑩家裡,她都是這麼和許丹瑩嬉鬧。可今天多了秦笛在場,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一想到自己惡形惡狀的模樣,全都被秦笛看在眼裡,季玉蓉就不禁心頭惶惶,坐立不安。
許丹瑩看出了季玉蓉的不安,嘻嘻一笑,扭頭對秦笛道:「阿笛,我們兩個演的好不好?平時在家裡,我們就經常照著電視劇裡的情景,照貓畫虎,學著表演一番。可惜……我們兩個實在沒什麼天賦,不然的話,早些年我們就報考上影學表演去咯!」
秦笛微微一笑,拍著手掌道:「不錯!不錯!表演的確實不錯!我覺得你們表演的很好啊!為什麼當初沒有去報考電影學院?是了……如果你考上上影,怕是我們兩個就沒機會見面了呢!」
上影全名叫上京表演基礎學院,是大夏最著名的影視學院,在國際上也頗有名聲。秦笛回國之後,一直在濱海左近活動,足跡幾乎沒有出過濱海。說起來,若是許丹瑩當年當真考了上影,兩人還真沒有什麼機會認識!
許丹瑩眸中閃過一道晶瑩的光芒,微微點了點頭,面上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容。是啊,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事業固然重要,可愛情始終是第一位的!如果可以再選擇一次,想必……自己還是會放棄電影表演事業吧!</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清江幫來襲
<DIV id=content>房間裡的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季玉蓉是因為害羞,換成任何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粗魯的一面暴露在男生面前,尤其是自己對那個男生比較有好感的情況下,怕是都要像她這般害羞吧。
許丹瑩則是因為感動,因為感覺到慶幸和幸福,所以才會感動。至於秦笛,則是不想破壞現場的氣氛。他知道,這一刻的感覺,對許丹瑩來說,非常的美好。
又過了片刻,包廂的房門被敲響,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來,把眾人點好的菜餚,一一擺放上桌。
每一道菜上桌之前,服務員都會詳細介紹一下這款菜品的特色。在介紹香辣盤龍魚時,服務員尤其仔細:「這是我們酒樓本周推出的新式菜餚之一,選用海鯇切塊,醃製入味,油炸定型,然後烤熟。配以西川永川豆豉、青紅椒粒,芫茜等,盛裝在墊有竹篩的碟上,有點像東夷菜,形狀極美,海鯇骨、肉都入味,外香裡鮮,香辣風味,頰齒留香,與南粵清蒸鯇魚相比,別有一番風味。」
其他幾款新推菜餚,服務員也都詳細作了介紹。
別說,一邊聽服務員介紹,一邊品嚐菜餚,還真有一種食慾大增的感覺。秦笛覺得入口的食物,好像都比別的地方要美味的多。說起來,也是服務員介紹得法,不但詳細介紹了菜餚的優點所在,還告訴客人如何吃,才會特別的美味。
和秦笛在一起的時候,許丹瑩自己都覺得食慾要好上不少,平時她頂多吃上一點,就感覺差不多飽了。可今天吃了老半天,桌上的菜餚都快消滅光的時候,她才停下了筷子。
「呀!好飽!肚子都快脹成大西瓜啦!」許丹瑩用紙巾擦了擦嘴巴。摸著肚皮自我解嘲。
秦笛放下筷子,也擦了擦嘴,有些曖昧地對許丹瑩笑道:「我看你一點都不像什麼西瓜,倒像是一隻圓滾滾的葫蘆!」
許丹瑩迷惑地接了一句:「葫蘆……」不過片刻,她便明白了過來。大羞地捶了秦笛一下道:「你好壞哦!居然這樣笑人家!」
一旁的季玉蓉卻沒能明白過來。扯了扯許丹瑩的衣袖,問道:「阿笛說你像葫蘆,哪裡就壞啦?我怎麼想不出來?」
許丹瑩聞言更羞,轉到季玉蓉那邊,低聲對她道:「你這傻丫頭,怎麼就還沒明白呢?阿笛那壞蛋。把人家的胸部也算了進去!胸部和肚皮圓鼓鼓的,中間卻細細扁扁的,可不就像一個大葫蘆麼?」
聽到這話,季玉蓉也是紅霞染面,忍不住啐了一口。
許丹瑩今天的任務就是搞定麗蘭香水。因此倒不需要再去公司報道。季玉蓉難得放一天假,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麼去處,自然也不會開口求去。
於是,結完賬之後,三人又一同離開「西川紅」川菜館,漫步在街頭。走沒幾步,就聽一陣呼嘯聲傳來,秦笛回頭一看。就見一群人向自己這邊跑了過來,帶頭一人,竟是一個熟人,那人一頭紅毛極是醒目,竟是在自己手上栽了跟頭的紅狼!
「小子!你他媽給我站住!」遠遠的,紅狼就在衝著秦笛暴喝。
紅狼上一次沒能從秦笛手裡討了好去,這一次顯然學乖了,多帶了一倍的人馬過來。個個手裡拿著傢伙不說,塊頭也比上一回那一批壯了不少。
秦笛轉身前行一步,擋在許丹瑩和季玉蓉之前,面上露出幾分玩味的笑容,暗道:「這麼久才找上我,你們的動作,還真不是普通的慢唉!」
上次在四面山處理朱秀全等人的時候,秦笛就從朱文聲的嘴裡,得知紅狼是清江幫成員的消息。清江幫的那麼些手下裡面,就只有紅狼那一幫人見過自己,如果朱秀福不是太笨,早晚能通過紅狼找到自己。正是出於這種考慮,秦笛也就沒有率先對清江幫動手,他也想看看,這清江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結果,顯然讓秦笛有些失望,原本他還有想過,如果清江幫的勢力比較龐大,或許可以借助特勤組的助力,降服清江幫,用來對付「幽影會」。可惜,對方花費了這麼久的時間,才堵上自己,這就讓秦笛對清江幫的評價,降低到了一個不足為用的底線!
「這些流氓是來找我的,你們兩個先走,我處理完他們,馬上給你們打電話!」秦笛沒有回頭,直接對身後的許丹瑩這樣說道。
季玉蓉滿不在乎地拉了許丹瑩一把,並肩站在秦笛身旁道:「有什麼呀?不就是一群流氓麼?我一個人打他們六七個都沒問題。再說,我可是一名警察啊!哪裡有見了流氓滋事,不但不管,反而逃跑的道理?」
秦笛扭頭望了季玉蓉一眼,見她一臉的堅定,便點頭不再勸說,而是道:「那你好好保護瑩瑩,不要讓他們傷到她,這些人我來對付!」說罷,化靜為動,主動迎了上去。
也是三人離開了餐飲街那條主街道,紅狼這批人才敢主動追上來,如果秦笛他們還在餐飲街或是宏濟路的話,他們也不敢這麼囂張,明目張膽地手拿兵器堵人。
在這條行人不是很多的小街道上,但凡見到紅狼那批人凶神惡煞的表情,幾乎沒有不繞道而走的,如此一來,更是滋長了紅狼等人囂張的氣焰。
「小子!上次是你運氣好,大爺小看了你!今天我帶了奔雷堂的兄弟,他們個個都是打架的好手,我看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省得大爺們費事!」見秦笛衝了上來,紅狼也並不著急,只是揮了揮手,讓幾個兄弟攔了上去,自己還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秦笛並不答話,在距離最前一名流氓大約三米左右的時候,突然加速,用力撞了對方一下肩膀,在對方趔趄的同時,抬手卸下對方的肩膀。隨後用力踢了一下對方的腿彎,把對方的腿骨踢成了脫臼。
藉著,秦笛跨步向右,用同樣的手法卸掉另一邊那個流氓的右手、右腳,只不過電光火石的功夫,秦笛就把兩個彪形大漢放倒在地上。
擺平了擋路的兩個流氓,秦笛動作不停,繼續向前突進,一邊走,一邊動手,圍上來的流氓,鮮有能碰到他衣角的,更不要說是傷到他。
一旁觀戰的紅狼,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他原本還想藉機立功,藉以討好幫主,哪裡料想,對方居然如此扎手!這樣看來,上次對方根本就沒有盡全力。也是自己鬼迷心竅,眼見幫裡幾個重要職位有了空缺,想要上位,結果便宜沒撈到,竟然撞上了鬼煞神!
清江幫奔雷堂的成員,大都是經過散打訓練的好手,在濱海黑道上,也是出了名的難纏。誰能料想,只不過是幾個照面的功夫,就被秦笛放倒一片!
「他**,不管啦!吃米還是吃糠,全看這一把啦!」紅狼不甘心就這麼放過秦笛,他揮了揮手,招來幾個兄弟,對他們耳語了一陣,讓他們從側面繞過去,把季玉蓉和許丹瑩綁了,藉以要挾秦笛。
等到那幾人繞過去之後,紅狼親自動手,招呼剩下的所有人,一起圍到秦笛身邊,前前後後,把他堵了個嚴實。紅狼的計策並不高明,不過就是要秦笛騰不出手,然後讓那幾個對付季玉蓉和許丹瑩的兄弟能夠獲得盡量多的時間而已。
紅狼也很清楚,以今天自己帶的這麼些個人手,仍然不是秦笛的對手。所以,他也做好了當人肉沙包,被秦笛狠揍的準備。
秦笛轉眼放倒了五六個流氓,可對方還有十好幾個,除去圍著自己的一群人,分過去對付季玉蓉和許丹瑩的,也還有四五個之多。秦笛擔心季玉蓉一個人應付不過來,轉身開始向另一邊的人動手。
紅狼就怕秦笛不管那兩個女人的死活,她們漂亮是漂亮,可抓來若是不能威脅秦笛,那用處就小了很多。眼見秦笛有些著急,他反倒興奮了起來,大聲吼道:「兄弟們,給我拖住這小子!只要能讓那邊的兄弟抓住那兩個娘們,老子今天大出血,一人賞你們五千塊,再帶你們去『大都會』上最好的小姐!」
混黑道的,誰不是把腦袋繫在腰上討生活,求的就是財、色二字。現在紅狼許下重賞,一干混混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哄然應諾,面對秦笛的時候,恐懼彷彿都降低了不少。
開始的時候,秦笛斷然下了狠手,就是想藉機震懾住對方,讓那些混混們有所顧慮。初期也達到了目的,給他乘機又放倒了對方幾個人。
可紅狼許下的好處太大,一下子摔出去二十幾萬,外加「大都會」小姐的誘惑,這讓秦笛猙獰的面孔彷彿都變得和善可欺起來。</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給敵人的教訓
<DIV id=content>眾壯漢嗷嗷叫著撲向秦笛,像是在撲向一座金山。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貪婪與瘋狂,手中的鐵棒,被他們舞的虎虎生風,貌似強大的背後,也折射出他們內心的虛弱。
一群流氓揮舞著鐵棒,只是緩緩向秦笛靠近。倒在地上仍在呻吟的傷者,不時的提醒他們,眼前的男子,不是好惹的。於是,這些混混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要能圍住秦笛,在他們看來,就已經達到了目的。
揮舞著的鐵棒,如果只是一根兩根,秦笛可以有很多躲閃的選擇。可這麼一群人這麼圍上來,一時間還真找不到什麼不受傷的好方法。
不!不是沒有!「幻能術」的精神能力,可以刺激視網膜,讓別人的動作看起來稍微慢一些。秦笛很快想到了一個辦法。
實際上,「幻能術」並不能直接刺激視網膜,只不過精神電波的運動速度,是以光速在運轉,透過思感去感應身邊的事物,遠遠比眼睛看到的,要快的多。當一個人感應能力變快的時候,會產生一種相對靜止的錯覺,於是,在秦笛看來,周邊事物的運動,似乎開始變得異常的緩慢。
其實,並不是那些事物變慢了,而是秦笛變快了!
想到便做,秦笛運用起「幻能術」,透過思感去感應身前混混們的動作,果然,身前的那些混混,臉上掛著一成不變的獰笑,手中揮舞著鐵棒,一個個像是蝸牛似的,許久才前進那麼一下。秦笛若是不注意,甚至還無法察覺對方在運動!
借助「幻能術」的助力,秦笛覷準間隙。閃過幾根鐵棒,撞開兩名壯漢,衝出了對方的包圍圈。跑開幾步之後,「幻能術」的影響還在,秦笛只是一打量。便發現身側四五個流氓剛剛圍上季玉蓉。許丹瑩則躲在她身後,正在打開自己的坤包,似乎準備拿什麼東西。
季玉蓉全情戒備著身前的幾個混混,小嘴翕張,似乎在呵斥著什麼。而她身後的許丹瑩,手上做著取東西的動作。眼睛卻望著秦笛這邊,輕咬著下唇,一臉的擔憂,顯然許丹瑩很擔心秦笛的安危。只不過由於秦笛的動作很快,許丹瑩還沒有發現秦笛已經脫出了包圍圈。
秦笛微微一笑。撤去「幻能術」,時間流動彷彿一下子變快了起來,秦笛清楚地聽到身後的喝罵聲。
「他**!那小子人呢?怎麼不見啦?」
「真他媽見鬼!」
……
許丹瑩剛剛掏出手機,正要撥打報警電話,就見秦笛突然出現在前方不遠,忍不住驚喜地大聲問道:「阿笛?你還好吧?」
季玉蓉剛剛表明身份,就聽到許丹瑩的大叫,忍不住順著她的目光。向著秦笛那邊望去。果然,她看到秦笛好端端的站在那裡,正在對自己發笑。突然季玉蓉見到秦笛臉色一變,接著就聽秦笛喝道:「危險,蓉蓉快點閃開!」
秦笛提醒的很快,他的後續動作也跟了上來。可到底,季玉蓉沒能躲過對方突下的殺手。
幾個混混聽到季玉蓉自暴警察身份,也都愣了一愣,可其中一個卻道:「狼哥許下了每人五千塊,外加」大都會「瀟灑一晚的好處,你們難道不想要麼?警察又怎麼啦?這些事情,自然會有幫主和狼哥去處理,咱們只管照狼哥的吩咐去做就是!」
這個混混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認同。於是,在季玉蓉分神望向秦笛的時候,幾個混混暴起發難。
得到秦笛的提醒,季玉蓉閃過了其中幾根鐵棒,可還是沒能全部躲過,結果手臂和背部分別挨了一下,她一個立足不穩,便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秦笛及時趕到,說不定接下來季玉蓉會挨得更慘。
眼見季玉蓉被幾個混混打傷,秦笛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暴戾之氣,一個箭步衝到距離季玉蓉最近的混混,抬腳就是一記暴踹。當下把那個混混踢出了五六米遠,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緊接著,秦笛像是發了瘋似的,一把抓住另一個混混的手掌,往懷裡一帶,先是卸掉他的手腕,接著卸掉他的手肘,然後卸掉他的肩膀。
也是合該那混混倒霉,原本他站的比較靠後,眼見季玉蓉被打倒在地上,他想要乘機揀點便宜,於是上前了一步,秦笛衝過來之後,踢趴下第一個混混,接著就看到了他,當下便毫不客氣的開始對他動手。
關節處是人體最為脆弱的部位,一旦被外力大力撞擊,很容易就會出現脫臼現象。脫臼的時候,劇痛只有一瞬,可就是那一瞬,對於一般人來說,也是極難忍受的。如果一個人遭遇的不是一次脫臼,而是連續的脫臼,那對他來說,清醒的每一秒,都是人間地獄!
那個倒霉的混混,被秦笛當作練手似的一一卸去關節,他的慘叫嚇退了準備對付季玉蓉和許丹瑩的幾個混混,也嚇住了另一邊的紅狼等人。
「啊……救命啊!啊……狼哥……狼哥……快點來救我!我要死了……啊……」那混混越叫越是淒慘,到了後面,眼淚和鼻涕也都流了出來。
距離秦笛比較近的幾個混混,一個個吞嚥著口水,顫抖著後退,都是黑道上混的流氓,他們不是沒有見過狠的。但像秦笛這般,一點一點拆卸他人關節的狠人,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秦笛手中那個混混的慘叫和表情,極具震撼效果,只是看上一眼,聽上一下,半夜都會作惡夢,更不要說長時間接受摧殘的混混本人!
帶著小弟們出來找場子抓人,結果卻被人打了個落花流水。現在更是要眼睜睜的看著小弟在別人手裡受苦,紅狼心裡的滋味,簡直比黃蓮還苦。
苦歸苦,該做的事,該說的場面話,紅狼還是不能不說。仔細衡量了一下,他知道,今天對付秦笛的計劃,再次宣告落空。面對同一個人,栽一次可以說是不小心,栽兩次算什麼?是自己笨蛋?還是對手太強?
紅狼越過人群,走到距離秦笛大約四五米遠的地方,苦澀地道:「這位大哥,今天我紅狼認栽了,還請你放過我手下的兄弟!錯過今天,來日紅狼必有所報!」
出來混的,如果不能護住手下的小弟,以後自然也就沒辦法在道上立足。黑道上的人,不管手下對錯,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護犢子。更何況,秦笛手裡的那個小弟,是因為紅狼的命令,才會遭遇這般慘事。
秦笛冷冷一笑,手上的動作不停,在那混混的慘叫聲間隙,語氣冰冷地道:「我記得,上一次你被我教訓之後,也說過認栽的話。不過今天看來,你顯然沒長什麼記性!今天你又說同樣的話,你以為……我會相信麼?」
紅狼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出來混的,要講義氣,更要講臉面。紅狼做出這般舉動,不但讓秦笛大感詫異,還鎮住了紅狼身後一干混混。
就見那些流氓呼啦啦全都圍了上來,其中幾個拉著紅狼大叫道:「狼哥!你不能啊!咱們跟這臭小子拼了!我他媽就還不信了,咱們二十幾個兄弟,還能怕了他怎的?一定要把黑皮救出來!」
其他混混也是哄然附和著,那架勢,似乎恨不得馬上把秦笛給撕成幾瓣。
紅狼揚了揚手,搖頭阻止了身後那些弟兄的哄鬧,然後大聲道:「這位哥們說的沒錯,我紅狼前一次說過了認栽,結果又跑來找他的麻煩,是我自己招子不亮。被人教訓,那是我活該。但是……帶著兄弟們一起吃癟,就是我紅狼的不是!」
隨後,紅狼扭頭對秦笛道:「這位哥們,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紅狼今天徹底的認栽。我發誓,只要你放了我兄弟,不再折磨他。從今天開始,我紅狼就脫離清江幫,哪怕受那三刀六眼之刑,我他媽也認了!」
秦笛深深望了紅狼一眼,眼中不禁透出一絲讚賞。他不能不承認,紅狼是個帶種的男人,肯為了手下小弟,做到這一步,他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大哥。只是可惜,腦袋瓜子不太靈光,一再的找自己麻煩!
「我憑什麼相信你?」秦笛不動聲色的給手中的混混接回關節,那混混不免要繼續痛叫出聲。
眼見兄弟還在繼續受苦,紅狼臉色脹得通紅,睚眥欲裂,他從身旁一個混混手裡奪過一根鐵棒,掄起來朝自己手掌就是一下,這一下極是用力,痛得他忍不住渾身一陣抽緊,可他還是大聲道:「只要您放過我兄弟,今天我紅狼這隻手就他媽不要了!」
站在秦笛身後的許丹瑩,實在不忍心看到眼前這殘忍的一幕,她扶著季玉蓉,站的遠遠的,任憑季玉蓉怎麼用力想要掙脫,她都要死拉著不放。</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好藥當為玉人塗
秦笛對紅狼這種有擔當的行為,益發的讚賞。現如今的社會,為了一己私利,出賣兄弟手下的黑道人物多如牛毛,像紅狼這種這麼講義氣、有擔當的混混,已是越來越少,幾乎都快要絕跡。
儘管秦笛很欣賞紅狼,卻沒準備就這麼放過他。這麼講義氣的人,要麼不輕易跟一個人,如果跟了,就會死心塌地。日後,秦笛還有需要用到黑道勢力的地方,這個紅狼,實在是成為他黑道代言人的最好人選!
「你的手……我不要!」秦笛淡淡地道:「只要你肯答應我一件事,我不但可以放了你兄弟,還可以幫他把脫臼的關節重新接上!」
紅狼一聽事情有回轉的餘地,哪裡還考慮那麼許多,他當下丟掉鐵棒,說道:「別說是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紅狼也可以答應。不過……有一條,如果你要我出賣清江幫的機密,那你就死心吧,打死我也不會說的!」掉落的鐵棒和地面接觸,發出「光鐺」一聲爆響。應和著紅狼的話語,倒也頗有幾分氣勢。
秦笛微微一笑,搖頭道:「我連你們清江幫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我瞭解你們的機密做什麼?條件我還沒想好,你給我留個電話,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現在,我給你兄弟接骨,你用不著大驚小怪!」
說罷,秦笛捏著手中混混的關節,一陣拍打,把他的骨骼關節重新接回原處。
經歷了一番脫臼和接骨之後,那混混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渾身都已經濕透。秦笛剛一撒手。他就軟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等到那混混被其他人抬回去之後,他趴跪在紅狼面前。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道:「狼哥!你不該救我的!不該救我的!我黑皮雖然貪生怕死,卻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我今天對天發誓,從今天開始,狼哥你就是我親哥。誰他媽要想動你,除非從我黑皮的屍體上踩過去!」
紅狼拍了拍黑皮的肩膀。扭頭對秦笛道:「我的手機是社團給配的。如果脫離社團,手機還要上繳。你記一下這個號碼,6239XX23,這是我家裡的電話,有事你隨時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多晚都可以!只要我紅狼能做到。皺一下眉毛,我就不姓羅!」
交代完之後,紅狼便招呼一干混混離開,走的時候,神情灑脫。一點都不像是剛剛被人教訓過。
只不過,秦笛卻在紅狼的表情裡,捕捉到了一絲放鬆。他不禁猜測,莫非……這紅狼早就不想呆在清江幫了?想想,秦笛卻不敢肯定,在四面山他處理掉的那幾個人,後來他分析過,在清江幫的地位應該不低。損失了幾員大將。清江幫沒可能不出現重要職位空缺的。這個時候,和自己打過一次交道的紅狼,自然比其他人有更多的機會混水摸魚!可他……
「阿笛,蓉蓉好像傷的不輕呢!」許丹瑩的呼喚,把秦笛從思緒中喚醒。他不禁搖了搖頭,暗自笑道:「管他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大不了,讓苗雨菲多活動一下,幫我調查一下就完啦!特勤組那麼好的情報資源,不用那是白不用!」
走到許丹瑩面前,秦笛見季玉蓉被許丹瑩扶著,站立的姿勢都不是很穩。可即便是這樣,季玉蓉還是在逞強道:「哪裡傷的不輕啦?告訴你,我可是很能打的!剛剛那混蛋趁我不備偷襲,我才會中招。要是重新來過,我保準打得他滿地找牙!瑩瑩,你放開,我自己能走!」
秦笛有些好笑地望了季玉蓉一眼,然後對許丹瑩道:「你放開她,讓她走走看看。」
許丹瑩依言放開,季玉蓉靠著許丹瑩的時候,還能逞強幾句,這一被放開,手臂處、後背處一用力,立刻便生出一陣鑽心的疼痛,壓得季玉蓉不得不弓起腰身。可即便是弓著腰,也只不過稍稍減緩疼痛,並不能讓疼痛消失。再者,背部的疼痛可以依靠彎腰稍作緩解,可手臂卻和彎腰沒有關聯,疼痛則是絲毫不見好轉!
「哎喲!」季玉蓉皺著眉頭,情不自禁地嬌吟了一聲。身子一軟,就向旁邊倒去。
許丹瑩雖說近在咫尺,反應卻並不是特別靈敏,等到她意識到季玉蓉已經倒向一邊,再去伸手已是來不及。
秦笛上前一步,接住季玉蓉,搖頭笑道:「就你這模樣,還敢說自己很能打?不是我小看你,就算你當真和那些混混正面作戰,甚至再給你一根鐵棒,怕是你一打二都很困難,更不要說什麼一個打五六個咯!」
倒在秦笛懷裡,季玉蓉既是溫暖,又是害羞。再被秦笛這麼一奚落,當下恨不住找個地縫鑽進去。
倒是許丹瑩有些看不過去,幫季玉蓉解圍道:「蓉蓉說的,應該是普通的流氓。依我看,這些找你麻煩的混混,應該是些職業流氓,像是練過的,蓉蓉當然打不了那麼多!」
秦笛讚賞地望了許丹瑩一眼,笑道:「不愧是會計師出身,觀察仔細入微!好啦,時間也差不多啦,咱們還是先把蓉蓉送回去吧!」
許丹瑩奇道:「蓉蓉都傷成這副模樣,應該送去醫院救治才對!怎麼能回家呢?萬一傷到骨頭,那可是半點也拖不得的!」
秦笛一想也是,「生肌散」固然能促進細胞活化能力,迅速治療外傷,可若是遇到骨折、內出血之類的內部傷害,「生肌散」不免會力有未逮。當即,他便點頭道:「那好,咱們先去醫院拍片。如果沒什麼內傷,咱們就回家,我有一種很好的外傷藥,塗上去之後,不消半天,就能讓蓉蓉恢復如初!」
聽秦笛這麼一說,不但是許丹瑩,就連季玉蓉也來了興趣。要知道,她們做警察的,尤其是刑警!經常要和歹徒搏鬥,磕磕碰碰餓受傷都是小事,搞不好還會受上槍傷!若是秦笛真有那種寶貝藥,對警察系統的幫助,可不是一點半點!
「什麼藥啊?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能不能現在就給我塗點?我痛的好難受!」季玉蓉在秦笛懷裡仰起小臉,輕聲詢問著秦笛。
季玉蓉呼出的氣息,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秦笛不禁為之有些陶醉。
眼前顯然不是沉醉的時候,秦笛只是略略一愣神,便笑著把「生肌散」的藥效解釋了一遍,至於出處,自然和香氛調培一樣,得自師傳。
一提到師傳,許丹瑩和季玉蓉也就沒有多問。大夏有許多民間技藝,都是沿襲著古老的「門徒」制度,一代一代往下傳的。好些技能還要按照血緣關係,以及「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幼」的原則傳承。
不可否認,「門徒」制度,有其極大的局限性,但卻能極大的保守秘密,並且讓某項技能不被濫用。
在大夏,窺探他人師傳密技,是極不道德的行為。正是因為這種民間約定俗成的習慣,導致東夷大批間諜折戟沉沙。東夷人並不太理解,大夏人這種忌諱的根源。
季玉蓉傷在手臂和背部,秦笛自然不方便動手幫她擦藥。於是,秦笛抱著季玉蓉,和許丹瑩先找了一家賓館,臨時開了一個鐘點,讓許丹瑩幫季玉蓉塗抹了一下,這才趕去醫院。
打上出租車,一行三人很快便就近到了一家醫院。經過一番檢查之後,醫生確認季玉蓉沒有任何內傷,就連外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在得知她半個小時前,還受過嚴重的外傷,皮膚青紫一片,腫起老高之後,醫生更是連連追問原因。
目前,「生肌散」還是軍方特供,沒有流向市場的可能,說起來,也算是保密產品。在秦笛的暗示下,許丹瑩終於還是按捺住了炫耀的慾望,抱歉地對醫生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我們也不太清楚具體原因,有可能是我妹妹身體素質很好的緣故。」
那外科醫生雖是女人,卻也是頗有經驗之人,病人是否擦過藥物,她哪裡會看不出來。既然許丹瑩這麼說,她也知道,一是半會兒是不可能從許丹瑩嘴裡套出什麼來,於是她便極力鼓動季玉蓉留院觀察。在她想來,只要季玉蓉肯留下,那以後有的是時間探詢,就算不能從許丹瑩嘴裡問出什麼,也應該可以從季玉蓉嘴裡探出點蛛絲馬跡。
可惜,外科醫生的算計終歸還是落了空。秦笛三個人居然一般的說法,沒有一個人同意留下住院觀察的。就連病患本人,季玉蓉也是一般的腔調。
若是身體還疼痛,或許季玉蓉一時把持不住,就被外科醫生說動了也不一定。可「生肌散」的效果如何,她是親身體驗到了的。一陣清涼之後,當時疼痛就減輕了不少。這才不過半個多小時過去,幾乎就再也感覺不到疼痛!「生肌散」效果既然這麼好,她自然沒有留在醫院聞消毒水味道的必要!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一根中指也瘋狂
離開醫院的時候,其實季玉蓉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可是這位嬌俏的女警官,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卻裝作一副很虛弱的模樣,走沒兩步,便裝作腰背疼痛,再也不肯走動。
許丹瑩很緊張地挽著季玉蓉的肩膀,關心地問道:「蓉蓉,看你都難受成了什麼樣子!如果實在不行,咱們還是住院吧!」未等季玉蓉回答,她便扭頭對秦笛道:「阿笛,你的藥……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怎麼抹了那麼久,蓉蓉還這麼難受?」
秦笛和許丹瑩不一樣,他對「生肌散」的效果很有信心。剛剛醫生的檢查結果也證明,季玉蓉只是受了一些外傷,並沒有損及筋骨。季玉蓉會做出這種模樣,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她在假裝難受!
「為什麼蓉蓉要假裝難受……」只是念頭轉了一下,秦笛便隱約猜出了季玉蓉的心思。這種事情,他不好告訴許丹瑩,只好配合季玉蓉道:「沒什麼,蓉蓉只要再休息一下就好。我看這樣吧!我背著她,你去攔車。」
眼見詭計得逞,季玉蓉既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緊張,還有幾分害羞。從來沒有什麼戀愛經歷的她,對於如何向男孩子表達自己的好感,完全沒有什麼概念。至於如何面對自己,秦笛和許丹瑩這樣的三角習題,季玉蓉更是一片茫然。
不過,一向粗線條的季玉蓉,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一旦遭遇無法解決的問題,季玉蓉通常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做了再說。
欺騙自己的好友,目的還是那麼齷齪,季玉蓉自己都有幾分不恥自己。可心中的衝動,卻根本無法壓制。在這樣矛盾的心情之下,季玉蓉只能用不是肯定的語氣道:「不要緊的……其實……其實我也不是特別難受!」
許丹瑩摟了一下季玉蓉,笑罵道:「你這丫頭,就喜歡逞強!明明已經難受的都快趴下啦。還裝作一副:我很行地樣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呀!」隨後許丹瑩把季玉蓉交到秦笛地手裡道:「好啦!我先把蓉蓉交給你。我去攔車,你背著她過來吧!」
秦笛對許丹瑩點點頭,等她離開之後,兩手分開。一手抄住季玉蓉的腿彎,一手攬著她的酥肩,一甩一提,便把季玉蓉抱在胸前。
「啊呀!」季玉蓉驚叫一聲,便覺得身體成了懸空狀態。她慌忙摟住秦笛的脖子,低聲埋怨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莽撞啊?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把人抱起來,萬一再摔著我,那可怎麼辦?」
秦笛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懷中地季玉蓉,調笑著道:「咦?你也怕摔著啊?我可是聽說。某人號稱赤手空拳可以對付六七個歹徒,還是什麼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嘖嘖……」
季玉蓉又羞又惱,小脾氣一上來,也顧不得自己還被人抱在懷裡。萬一翻臉會怎麼對自己,她揚起小拳頭,對著秦笛的胸口就是一陣猛捶,一邊打一邊叫道:「秦笛你這大混蛋,你居然敢笑我!」
任是秦笛身體極好,也禁不住季玉蓉這揩丫頭一通猛敲,她可是真敲,不帶半點虛假的。想來。季大警官還沒有學會撒嬌,不懂得女生敲打男生的時候,往往只是故作姿態,嬌多於撒,更多地時候,是想博取男生的歡心。似季玉蓉這般,撒多過於嬌,那就不能稱之為撒嬌,似乎「撒潑」更能形容她此時的動作。
「停!停!停!」秦笛一邊叫痛,一邊喊停。等到季玉蓉停手之後,秦笛禁不住搖頭歎道:「人家女人打男人都是假打,你可倒好,真金足銀,實打實的捶我!要不是我身體好,剛剛可就被你給打趴下啦!」
季玉蓉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心中的羞憤情緒消解不少,可她還是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道:「本姑娘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假打過,打人都是真打!好讓你知道,姑娘我可不是好惹的!」
秦笛搖頭歎笑一聲,暗自發誓:以後要麼不跟季玉蓉開玩笑,如果要開玩笑,一定不能距離她太近,隨時做好反擊的準備!
抱著季玉蓉,秦笛也離開醫院,走到街面上地時候,許丹瑩還在招手攔車。
按說季玉蓉的傷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西醫和傳統夏醫判斷傷情的標準不同,通常都會囉哩吧唆的,要把人渾身上下都檢查一通。經過這麼一耽擱,時間也給拖到了下午放班時間。
在這個時間段,打車是極為困難的,打不到車那是常事,打到車那才奇怪!可惜今天季玉蓉沒有出勤,沒辦法把警車開出來,要不然,三人也不用站在醫院門口,等那麼久。
先前只顧得和秦笛打鬧,季玉蓉倒沒怎麼覺得自己被秦笛抱住有什麼不妥。這一離開醫院,在街邊等車,便漸漸發現了其中地不對。
腿彎對於男人來說,沒什麼大不了,對於女人來說,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分水嶺。腿彎以下,是經常暴露在外面,經常被人看著的,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性感帶。但腿彎以上卻不同,越是接近大腿根部,性感帶越是集中,尤其是在大腿內側,分佈極其密集。有些女人,甚至只是單純的被撫模大腿內側,都能達到高潮。
季玉蓉雖然沒有那麼嚴重,大腿內側對她來說,卻也是相當集中的性感帶之一。秦笛的左手,無巧不巧的,就放在她的大腿內側附近,托舉著她地半身重量。若是按照一般人的習慣,秦笛的手,其實應該在她的腿彎附近!
可惜,這種想法季玉蓉只能放在腦子裡想一想,就算她再怎麼粗線條,再怎麼像男人,可她終歸不是沒有廉恥之心,更不是男人。大庭廣眾之下,她實在做不出抓撓私處的動作。
除了去撓之外,並非沒有其他解決方式,季玉蓉也有想過跳下來,離開秦笛的魔爪。可那種想法,只在季玉蓉腦子裡閃了一下,便被她給否決掉。開玩笑,前一刻在醫院裡的時候,還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被秦笛抱了一會兒,就馬上生龍活虎,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其中的貓膩!
渾身難受的季玉蓉,只能不停的蠕動著自己的身子,試圖靠著一點點的移動,脫離秦笛近乎騷擾的托抱動作。
秦笛很快便發覺了季玉蓉的不對,他在醫院裡被季玉蓉打斷的想法,此時又有了實施的條件。當時,秦笛曾經有想過,用開玩笑的語氣,揭穿季玉蓉的企圖,可惜季玉蓉的反應,打斷了他的想法。
感覺到了季玉蓉的蠕動,秦笛很快猜出了具體的原因,也正因為如此,他改變了一下策略,決定繼續試探季玉蓉的真實想法。
秦笛的左手,幾乎都在季玉蓉的腿部以下,靠自己的胸部也比較近,這種姿勢相對來說比較省力,而且可以堅持很久的時間。也正是因為這種姿勢的便利,秦笛的手指,可以活動的範圍比較大。
出於試探的目的,秦笛不動聲色地滑動了一下中指,做出了收縮的動作。這個平常用來很普通的動作,在此時用來,卻有著別樣的意味。
秦笛只是滑動一下中指,便感覺到了季玉蓉那層薄薄運動褲的包裹下面,是怎樣有彈性的所在。長期堅持運動的大腿,就是和經常坐辦公室的大腿不一樣。白蘭香的腿部雖說還有以前舞蹈的基礎打底,形狀保持的很好,可卻偏於白哲和柔軟,彈性相對來說就沒那麼好。季玉蓉卻不一樣,腿部彈力十足,屬於那種按一下馬上就能彈起來的那種。
如果只是滑動一下,其實也沒什麼,季玉蓉忍一下,也就過去了。可偏偏秦笛的手指是沿著季玉蓉的右腿滑動,然後蜷縮到最後,「崩」的一下,正好彈在了季玉蓉的兩腿之間,死死卡在了她大腿內側極敏感的地方。
中指,通常是人類五根手指中最長的一根,它在直立的時候,通常會有八九公分,長的甚至有十一二公分之多。堅硬,灼熱,除了不夠粗,不夠長,一根中指,實在和男人的命根子差不了多少。
在這樣的情況下,季玉蓉如何能不益發緊張。她渾身一抖,差點沒驚呼出聲!
秦笛很清楚的感覺到,當他的中指滑進季玉蓉兩腿之間的時候,季玉蓉渾身一顫,臀部肌肉立刻縮緊,兩根大腿並得益發嚴密,差點讓他的中指動彈不得。如果秦笛放在季玉蓉兩腿之間的,是一隻手掌,或許季玉蓉的可以成功的阻止。可惜,秦笛放的偏偏只是一根中指!一根在某種時候會被認為不夠粗,此時卻剛剛好的中指!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你是禽獸
<DIV id=content>一根中指可以做什麼?提東西、撓癢、沾水寫字……似乎可以做的事情還挺多。可在有些時候,它得作用只有一個……止癢!
顯然,此時秦笛已經察覺到了季玉蓉的難言之隱,他便好心的準備幫季玉蓉解決。不過,從季玉蓉的反應來看,她並不打算合作。
一個有心幫人止癢,一個卻並不領情。這樣一來,對於當事人雙方,可能發生的變數,便多了許多。
秦笛稍稍挪動了一下中指,還沒想好該如何動作,就覺懷裡抱著的季玉蓉,居然像是被電到一樣,身子向上用力一挺。
此時季玉蓉的心情,極其複雜,說不清楚是後悔還是其他什麼,她分明感覺到秦笛那根邪惡的手指頭,在自己相當敏感的地方蠕動,然後自己就像是被人呵癢之後,又用電流刺激了一下似的,又是癢來又是麻。
觸碰女生的性感帶,最忌諱一滑而過,飛流直下。最宜一步一停,緩慢前行。秦笛深得個中要領,中指變著法兒在季玉蓉的雙腿之間活動。
一忽兒,秦笛的中指微微蜷曲,左抓一下,右撫一下。一忽兒,秦笛的中指又重新繃直,沿著季玉蓉的腿彎,匍匐向前。
隨著季笛的動作持續向深處發展,季玉蓉的心也像是被人用力提到了高空,懸吊吊的。再要用力夾緊,也是枉然。那一根中指,竟像是螺絲釘一樣,稍稍旋動一下,就能挺進的更深。
眼看秦笛馬上就要碰觸到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季玉蓉渾身一涼,身體裡似乎有股液體要衝出來,她腦子一熱,摟著秦笛脖子的那隻手立刻放了下來,抓住秦笛的左臂。然後一臉哀怨地望著秦笛。拚命搖頭。
可能是從小接受軍事化訓練,長大了又當了警察的緣故。季玉蓉的那張古希臘雕塑般的小臉上面,總是寫滿剛毅與勃勃英氣。哀怨這種柔弱的表情,實在與季玉蓉沒有什麼緣分。
也正是因為如此。季玉蓉這一望,竟讓秦笛生出一種古希臘雕像復活的錯覺,那一剎那地震撼,深深地銘刻在了秦笛心裡。
秦笛停下了動作,沒有更深一步。他對季玉蓉笑笑,然後低頭趴在她耳邊輕聲道:「我知道你的傷早就好啦,你知道,我是知道你有什麼目的哦!」
季玉蓉又是一顫,眼晴特不自禁地扭頭望向許丹瑩。那美麗的身影,此時還站在街邊,揮舞著右手。試圖攔下一輛沒有載客地出租車。這一刻,季玉蓉的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深深的罪惡感。
「我……我對不起瑩瑩!」季玉蓉的聲音很低,帶著幾分嗚咽。搶奪自己最好朋友的男朋友,對季玉蓉來說。是良心上最過意不去地一件事。不要說是去做,就算是想一想,都是一件罪惡的事!可現在……自己卻當真做了……
秦笛緊了緊季玉蓉,低聲笑道:「傻丫頭,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我又不會為了你背叛瑩瑩!只要我不離開她,不背叛她,就算我們兩個再怎樣,又有什麼關係?」
季玉蓉吃驚地睜大眼睛望著秦笛。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些話,是出自秦笛的嘴裡。隨後,她又把眼晴望向了許丹瑩的背影,不敢再去看秦笛,腦子裡混亂一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遊走於眾女之間,小心的維繫她們之間地關係,不讓一方知道另一方的存在,那是一件技術要求極高,同時也是很累的工作。既是體力活,又是腦力活。
早晚都要讓她們彼此知道,此時秦笛故意透露口風,就是想要季玉蓉先有個心理準備。不可否認,越是接觸季玉蓉多一些,秦笛便會益發喜愛她多一些。如果不是這樣,他斷斷不會抱起季玉蓉,也不會做出騷擾季玉蓉的動作。
情人間的親密接觸,不管怎樣猥褻不堪,在別人看來,都是激情四溢。若是一個男人偷看一個陌生女人,哪怕是無意中看到,都會被人冠上「猥瑣」地帽子,更不要說是過份的騷擾動作。
因為喜歡,秦笛認為自己可以做出這些動作,他也知道,季玉蓉不會反對。頂多也就是礙於女生的矜持,欲據還迎而已。
混亂的情緒逐漸從季玉蓉的腦中退去,她覺得自己稍稍清醒了一些,沉思了片刻,季玉蓉終於還是勇敢的迎上了秦笛的眼睛,輕聲問道:「你……你真是這樣認為的?」秦笛慎重地點了點頭,坦然地望著季玉蓉的雙眼道:「當然!」
「可是……一個男人只應該愛一個女人……」季玉蓉底氣不是很足,若是堅持這種論據,那自己算什麼?第三者插足?還是不知廉恥的狐狸精?
秦笛不屑地笑了笑道:「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只有做還是不做!應該怎麼樣,不應該怎麼樣,其實不過是你自己沒有想法,不知道怎樣做才正確,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因而隨大流,跟著普通人認為最正確的方式去做罷了!」
季玉蓉直覺上認為秦笛說的不對,為什麼不對?那自然是因為秦笛的說法,和以前自己學到的、聽到的,乃至於身邊所有人都認可的東西不一樣!這只是她大腦本能的一種反應。可沉下心來,仔細想想,似乎秦笛說的也有道理。
「是啊!這個世界,什麼是應該做的?什麼又是不應該做的?難道別人認為正確的選擇,就一定是對的麼?為什麼一個男人只能愛一個女人?為什麼一個男人不可以和幾個愛人一起廝守終生?」季玉蓉不自覺的被秦笛影響,價值觀開始向另一個方向發展。
「其實,除了瑩瑩,我還有別的愛人!」眼見火候逐漸成熟,秦笛不假思索的又丟了一記重磅炸彈。
季玉蓉再次吃驚地望著秦笛,可能是今天她更到的刺激太多,這一沃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如先前來的驚訝。
「還有……別的愛人?」季玉蓉扭頭望了望許丹瑩,又望了望秦笛,臉上微微現出一絲不悅道:「你這是欺騙!你怎麼可以……」
不等季玉蓉大吼大叫,秦笛迅速把中指抵在季玉蓉的私密處,直接把她剩下的話全都給打了回去。
季玉蓉又是害羞,又是著惱,又是替許丹瑩不值,又是為自己竊喜。一時間,諸般情緒一起湧上心頭,季玉蓉一貫習慣單線思索,一條腸子通到底大腦再次罷工。
大腿內側再怎樣敏感,到底不如那最神秘的地方,和男人的那裡一樣,女人的那裡也是渾身上下神經末梢最集中的地方。稍稍碰觸一下,就會有極大的感覺。秦笛趁著季玉蓉不備,一下偷襲得手,頓時讓季玉蓉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
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如果非要去形容,季玉蓉覺得,只有喝酒後的那種渾身無力,偏有心情愉悅的感覺,勉強能和它比較一下。可惜,也只能是勉強比較,酒精上頭再怎麼飄飄欲仙,也不及此時這種感覺得萬一!
季玉蓉覺得,只是一下,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幾兩。一個聲音在蠱惑她,讓她扭動起身子,輕輕的摩擦,讓那快樂的感覺,來的更加猛烈一些!
撫摸、挑逗、刺激,手指的諸般動作,帶給秦笛的,更多的是心理的愉悅。看著季玉蓉那古希臘雕塑般英挺的面容,在自己的動作下不斷變換表情。看著這個嬌俏的女警花,在自己的撫弄下,體驗到女人最愉悅的快樂,秦笛的心情,同樣快樂到了極點。
「若是蓉蓉能穿上警服,那就更完美咯!」秦笛活動著中指,忍不住暗歎了一聲。
感覺刺激的差不多已經足夠,秦笛逐慚放緩了動作,湊到季玉蓉的耳邊,輕聲道:「記住哦,不許大吼大叫,不然的話,我要把我手上的濕痕拿給瑩瑩看!」
季玉蓉感覺耳朵一癢,立時便清醒了幾分,又聽到秦笛的威脅,再清醒了幾分。扭頭望著那張近在咫尺,乍看之下有幾分文弱的面孔,季玉蓉忍不住輕罵了一聲:「禽獸!」
秦笛抬起頭,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對季玉蓉露齒一笑道:「禽獸總比禽獸不如來的好!你這個說法,讓我想起了一個心理測試題。」
季玉蓉嬌哼了一聲,很是有些不想搭理秦笛,可又耐不住好奇,問了一句:「什麼心理測試題?」
秦笛又是一笑,稍停才道:「假如一個男人困在了一個荒島上,有一個美女乘船經過,船卻只能容納一個人,如果你是那個男人,你該怎麼辦。有四個選項,第一,搶船走人。第二,殺死美女,搶船走人,因為美女一個人留在荒島上也是死。第三,留下美女,天天和美女做愛。第四,讓美女離開。」</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比禽獸還禽獸
季玉蓉有些撓頭,做這種很費腦筋的測試題,對她來說,總是一件非常勞神的工作。愣了半晌,季玉蓉還是搖頭道:「算了!做這些題目我不擅長,你還是直接宣佈答案吧!」
秦笛微微一笑,季玉蓉的反應,早已在他預料之中,他好整以暇地道:「搶船走人的男人是禽獸,就像你對我的評價。搶船走人,再殺死美女人的男人禽獸不如,就像我剛剛說的,禽獸總比禽獸不如好!」說罷,便住口不答。
季玉蓉忍不住掐了秦笛一把道:「你這人怎麼這樣?要說你不一次說完,幹嘛留半截?準備下頓吃啊?」
秦笛失聲而笑,搖頭道:「好!好!好!我只是覺得和我們討論的問題不太相干,所以就沒說,結果倒被你編排一頓。留下美女,天天做愛的男人比禽獸還禽獸。讓美女離開的男人,不但是禽獸不如,還比禽獸愚蠢!明白了?」
季玉蓉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道:「不明白!」
秦笛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半晌出不了聲,望著季玉蓉一陣無語。
見秦笛被自己作弄,季玉蓉忍不住一陣咯咯嬌笑,半晌才小聲地道:「其實我不應該說你是禽獸,因為……你比禽獸還禽獸!」
秦笛隱約聽到一些,還沒來得及追問,就聽許丹瑩在一旁招呼道:「阿笛,快來!我攔到車啦!」來到濱海這麼久,秦笛還是第一次遇到打車難的問題。今天雖然等了很久,但有美在懷,並不太無聊。可這種好事,並不是天天都有的!真因如此,秦笛便萌發了買車的念頭。
上了出租車,秦笛和季玉蓉不好再親密的接觸,一路無話,很快便來到了許丹瑩居住的小區。
許丹瑩的房子。秦笛來過一次。可惜,那一次卻正好撞到季玉蓉裸身出浴,結果還沒怎麼細看她房間的佈置,便早早的落荒而逃。
好在這一次許丹瑩的家裡沒有什麼突發狀況。秦笛可以把季玉蓉放到沙發上,然後慢條斯理地打量整個房間。
許丹瑩地房子,是濱海比較典型的小戶型單身公寓。一間臥室,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一個臥室,一個陽台,這就是許丹瑩家的全部。
好在許丹瑩這套房子的客廳比較大,一張長長地沙發並沒有佔用太多空間,在沙發和電視機櫃之間,鋪著一張圓形絨毛地毯,上面繡著很可愛的卡通圖案。
衛生間和臥室的門是正對著的。從衛生間出來,必須經過客廳。這也就難怪,為什麼上次秦笛有機會看到季玉蓉裸身出浴的無限春光。
陽台聯通著客廳,有一扇玻璃門和一張棕黑色地窗簾遮擋。推門而出,可以感覺到陽台上的空氣十分新鮮。撲鼻而來的,是帶著細微泥土腥味的空氣,讓人一聞之下,精神不由得為之一爽。
正是晝夜交接的時候,太陽已經散盡了最後一絲餘暉,天色已經昏暗到需要掌燈。秦笛站在陽台上,可以看到對面的樓房已經亮起了盞盞燈火。樓下的草地周圍,也亮起了銀灰色地路燈。夜晚,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到來。
秦笛參觀完許丹瑩的家,回到客廳的時候,卻不見了許丹瑩和季玉蓉的蹤跡,四處一望,便發現了哪裡不對:許丹瑩臥室的房門起先是開著地,現在卻緊閉著。秦笛一來到客廳,就隨手放在茶几上的「生肌散」也不見了影蹤,估計季玉蓉不想再繼續偽裝下去,便拉了許丹瑩給她擦藥。
左右閒著也是無事,秦笛便決定下廚做點什麼。家裡有白蘭香動手打理,根本不需要秦笛操心,自四面山回來,他已經許久不曾做過菜了。為了進一步抓住季玉蓉的心,他決定今天親自下廚。
秦笛走進廚房,打開冰箱,發現裡面碼著滿滿的蔬菜,不見半點剩菜,再細一打量,蔬菜有些葉子已經微微見黃,顯然許丹瑩並不經常煮菜。
歎笑著搖頭,秦笛取出要用的材料,放在灶台上,然後便開始忙活起來。
良好的刀工,可以把菜分割的厚薄、長短、大小都非常均勻。在炒菜的時候,這些大小如一地材料,又可以均勻受熱,最終成為可口的菜餚。
玩刀,秦笛顯然頗有一手,上下紛飛之間,便把一堆蔬菜食材分解成一盤盤裝好。等到許丹瑩推門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動手炒菜。
「咦?什麼東西這麼香?」許丹瑩輕輕聳動鼻翼,大力吸了一口氣。
臥室的房門並沒有關死,裸著上身趴在許丹瑩床上的季玉蓉也有幸聞到了些許,於是她也附和著道:「是啊,真的好香!是不是你隔壁鄰居在炒菜啊?哎呀……我肚子又餓了!好瑩瑩,你去點些東西上來吃好不好?還要上次那一家的,他們做的小炒嫩牛肉很好吃,一定要點這個!」
許丹瑩回頭笑罵了季玉蓉一句道:「你這丫頭,最是貪吃!好!好!我點……呀!我記起來啦!上次就是你這丫頭說要親自下廚,學學人家怎麼做牛肉來著。我東西都買好啦,你卻又沒過來,那塊嫩牛肉怕是還在冰箱裡擱著!」
季玉蓉不以為然地揚了揚手道:「不就是小炒嫩牛肉麼!什麼時候我有空,做給你吃就是啦!告訴你哦,我可是專門有看過書的!哼哼,等到我炒出來,怕不是要香死你!嗯……嗯?我怎麼好像聞到有炒牛肉的味道?該不是我出現幻覺了吧?」
許丹瑩又聞了聞,搖頭道:「不是幻覺,附近應該有人在炒牛肉。我先看看,等下再給你點菜!」說罷,便向陽台方向走去。
路過廚房的時候,許丹瑩晃眼間似乎看到裡面有人,定睛一看,就見秦笛在裡面翻動著炒鍋,在顛炒著什麼。
「阿笛,你會炒菜?」許丹瑩不敢相信地衝進廚房,瞪大了眼睛。
秦笛輕鬆地抖動著炒鍋,鍋鏟都不曾翻動一下,他笑著扭頭對許丹瑩道:「炒菜又不是什麼高深的技能,有什麼會不會一說?不會炒菜的人,若是討不到老婆,豈不是只有餓死?」
許丹瑩聞言卻是粉臉一紅,囁嚅著道:「我……我就不會炒菜,我……我以前都是吃點餐的。小區裡面,有一家專門賣外賣的餐廳……」
秦笛深深望了許丹瑩一眼,意有所指地笑道:「所以說呢,你遇到我,那是你的福份,你可要好好珍惜哦!」
許丹瑩皺了皺小鼻子,輕輕白了秦笛一眼,走到他身後,一把抱住他道:「是哦!是哦!我一定會非常非常珍惜我的笛笛的!」
「咭……」許丹瑩嬌笑了一下,從秦笛胳肢窩裡探出頭來道:「你的名字真是好奇怪哦!叫笛笛的時候,就好像是在喊『弟弟』一樣!哈,以後我都要喊你笛笛,嘿嘿,那我可就成了姐姐哦!」
秦笛有些無奈地回頭望了許丹瑩一眼,笑道:「名字,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巳。只要能被人記住,就算再普通,又有什麼關係?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笛笛』?聽起來,真的好像有些奇怪哦!」
許丹瑩嘻嘻一笑,點頭道:「好啦!不叫你笛笛就是啦。人家才不想當姐姐呢!我只想要有一個哥哥,天天疼我,天天寵我!」說著,許丹瑩益發摟緊秦笛,恨不得把自己融進他的身體裡。
秦笛用空閒的手摸了摸許丹瑩的腦袋,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家、妻子、廚房,如果再有一些小孩子,或許……人生就完美啦!秦笛不禁歎了口氣,這個美夢,只能在滅掉「幽影會」之後,才能實現咯。
許丹瑩摟了秦笛片刻,忽然鬆手道:「對了,阿笛!名字可不只是一個符號哦!一個好名字,可以讓人印象深刻,一下子就能記住對方。而且,一個好名字,對小孩子的成長,也很有幫助哦!你看,你名叫『秦笛』,既和『擒敵』諧音,又和『情敵』相仿。所以呢,你很有可能成為一個既強悍,又花心的男人!你的強大,今天我親眼看到了,不知道你會不會……花心呢?」說著,許丹瑩閃到秦笛面前,把小臉湊的老近。
秦笛心中不禁一跳,他料不到,許丹瑩居然會從他的名字裡面,扯出這麼多東西。說起來,還真的是如此,「擒敵」意味著自己的強悍,意味著自己總能戰勝敵人。而「情敵」,恰恰又說明自己會成為很多男人的「情敵」!當然……也就意味著自己會有些花心!
可實際上,秦笛知道,自己對每一個女人的感情,都是發自內心的。從小孤獨,被人為的隔離在孤島之中的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感情的滋潤,尤其是愛情!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2 17:54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警花被釘在灶台上
<DIV id=content>秦笛隨手關掉爐灶,轉身面對許丹瑩,故作驚慌地道:「哎呀,我藏的那麼深,居然還是被你發現啦!」
許丹瑩見秦笛擺出這副討打的無賴嘴臉,不由得好氣又是好笑,伸直芊芊玉指,狠狠地在秦笛腦門上點了一下道:「哼!今天才發現,你這傢伙一點都不老實!」
秦笛兩臂一伸,把許丹瑩緊緊抱在懷裡,表情益發無賴:「瑩瑩,你應該早就發現才對。在你面前,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老實過!」
許丹瑩被秦笛抱住,身子不由得一軟,靠在他肩膀上,懶懶的不想動彈。第一次見面,就被秦笛佔了老大便宜,仔細想想,這傢伙似乎的確沒怎麼老實過。許丹瑩想了想,輕哼了一聲道:「哼!可以前你都蠻正經的啊!」
「正經?」秦笛啞然一笑,如果說以前擔心「幽影會」的威脅,克制自己的感情,不讓自己去招惹一些是非,也算是正經,那說起來,自己似乎也真的有些正經。可惜,自己到底不是一個善於隱忍的人,要不然,就不會在齊青兒面前露了本相,再後來,乾脆就沒辦法控制,情債越惹越多。
許丹瑩輕嗯一聲,繼續說道:「是啊!以前不小心佔了人家便宜,都會竭力控制。電梯那一次,更是……」更是什麼,許丹瑩沒有說下去,也無法再說下去。因為,她的小嘴,已經被秦笛給封住。
用力吻上許丹瑩,秦笛用實際行動告訴許丹瑩,自己壓根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開玩笑,以前不佔便宜。那是有原因的。現在,自己已經打垮了「幽影會」的第一波攻勢。接下來就要展開反擊行動,自然不會再刻意的控制自己。
「嗚……嗚……」那熾熱的、甜蜜地吻,許丹瑩已經許久不曾嘗到。她很是不捨這種纏綿的感覺,可她還是不得微微閃開,喘息著道:「阿笛……蓉蓉……蓉蓉她還在房裡!她會發現地!」
秦笛輕輕在許丹瑩嘴上一啄,無所謂地道:「蓉蓉發現了又怎麼樣?我們是一對情侶,在自己家裡,做什麼都不過分。更何況,我們只是接個吻!」說著。便又吻了上去。
在秦笛心裡,未嘗不想讓季玉蓉發現點什麼,若是情況能夠演變得更加不堪,那樣會更好!到時候,一箭雙鵰,豈不快哉?
上一次吻許丹瑩的時候,秦笛的技七還不是那麼純熟,頂多也就是比許丹瑩好上一些。而現在,他已經能玩出許多花樣。簡單的濕吻,在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他甚至可以用自己的舌頭,在許丹瑩嘴裡不停打轉,包裹著她的小舌頭,一點一點的刺激著她的情慾。
只是吻一下,那是騙小孩的。秦笛可沒打算只吻一下就算完。要不然,豈不是愧對了季玉蓉送給他地「禽獸」外號?
一邊激烈的與許丹瑩接吻,秦笛的兩手一邊在許丹瑩的職業套裝上馬四處遊走。她的胸是軟軟的,很好摸。秦笛摸上之後,便再也不忍鬆開,隔著衣物,輕輕揉捏著那團綿軟,一點一點的去尋找那上面地草莓。
摸索許丹瑩胸部的,只是秦笛的左手,他的右手扶在許丹瑩的腰部。貼著她的衣物,一點點的往下摸。摸到許丹瑩臀部的時候,秦笛稍作停留,在那裡來回摸弄了好一陣,用心去感受那裡地挺翹。可惜那裡不是秦笛要照顧的重點,他只是摸弄了一會兒,便又開始繼續向下。一直摸到許丹瑩穿著絲襪的美腿。
絲襪相當柔滑,摸上去會隔掉肌膚的大半觸感,只能勉強感覺到一些彈力。可即便是這樣,秦笛還是從這裡找到了別樣的樂趣。
貼著絲襪,緩緩向上,那層若有若無的隔膜始終存在,秦笛一直摸到許丹瑩的髖骨部位,才被許丹瑩用手按住,她喘著粗氣,掙脫秦笛的熱吻,目光極是迷離:「阿笛……不要……」
此時的許丹瑩,僅存一點神智,秦笛可以肯定,只要自己稍微再加那麼一把力,現在就能把她給拿下。
「晚上……晚上我們再拿個好不好?」秦笛的左手還在許丹瑩地胸部作怪,以致於她話都沒辦法說的順暢。
「晚上啊?」秦笛微微皺了皺眉,望了望自己身下道:「可是我很難過唉!
許丹瑩順勢望去,正好看到秦笛身前高高支起的帳篷,不由得神智一清,紅著臉輕啐了一口道:「呸!你真是個無賴!快點放開人家啦!一會兒蓉蓉看到可怎麼辦?」
說曹操,曹操到。就聽季玉蓉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來:「什麼我看到怎麼辦?我說,瑩瑩你也真是的!你就讓看看誰家在炒牛肉麼?至於賴這麼久不回來麼?我都快俄死啦!」
許丹瑩只來得及掙開秦笛,反轉身子,把秦笛擋在自己身後,其他,卻再也來不及做。好在她身上的衣服並沒有被解開,只是稍微有,稍稍掩飾一下,季玉蓉是不會注意這些細節的。
季玉蓉並沒急著走進廚房,她探頭探腦地向裡面望了一陣,狐疑著道:「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啊?臉色怎麼那麼紅?」
秦笛拿起炒鍋,揚了揚道:「剛剛在炒菜,可能是被熱氣熏的。正說要裝盤呢,你要不要先嘗嘗?」
許丹瑩正在想主意騙季玉蓉離開呢,秦笛倒好,開口就讓季玉蓉嘗菜。以許丹瑩對季玉蓉的瞭解,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只要聽到有吃的,她的腎上腺激素會分泌到一個令人感到恐怖的地步!
「什麼?你居然會炒菜?剛剛那個牛肉,是不是你炒的?」果不其然,季玉蓉一臉驚喜的衝進了廚房,還沒看到菜,先就對秦笛一通追問。
接著,季玉蓉也不等秦笛回答,對著灶台一通打量,更是喜叫連連:「哇!松仁玉米、京醬肉絲、魚香茄子、小炒嫩牛肉……這些全是我最愛吃的!」
秦笛聳了聳肩,把鍋裡的小炒嫩牛肉裝盤,然後往後退了一點道:「再燒個湯,就差不多啦。瑩瑩,你把碗筷洗一把吧!」
許丹瑩還沒來得及動,季玉蓉搶先攔著她,自己往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我來!我來!今天我不小心受傷,已經給你們添了那麼大麻煩,這些小事,還是我來做吧!就當是對你們的感謝。」
走沒兩步,季玉蓉便卡在了那裡,動彈不得。
因為是小戶型,許丹瑩的廚房並不是很大。縱深比較長,寬度卻不太夠。裝三個人橫著站,倒也裝的下,若是在寬度上疊起來,顯然有些問題。廚房裡的熱水器、水龍頭之類,都比較靠裡,灶台比較靠外。因此,要想洗碗之類,必須要擠到裡面去。
正是因為如此,秦笛才會讓許丹瑩去洗碗,他沒料到季玉蓉居然會這麼主動,許丹瑩也沒料到。
以季玉蓉的性格,當然是想到就做,中間根本不留什麼反應時間。因此,不管是秦笛,還是許丹瑩,都來不及阻止。
於是,季玉蓉在和秦笛擦身而過的時候,勉強擠過去一條腿,便被一根從半軟程度恢復堅硬的棍子卡住,進退不得。
眼前的情況,已經不是一個「尷尬」所能形容的。
秦笛背靠著廚櫃,已經是退無可退,再怎麼收縮屁股也是枉然。季玉蓉前面是灶台,往前也是毫無出路。往左,往右的結果都是一樣的。誰讓她的臀部太柔軟,動作又太快,已經半軟下去的小小笛,被她那麼一摩擦,立刻昂揚起來,無巧不巧的就卡在她的兩腿之間。
除非季玉蓉會飛,否則,她就只能等待秦笛恢復冷靜,讓「小小笛」盡快恢復原狀。
許丹瑩眼見情況變得如此不堪,既有一些傻眼,又感到有些好笑。在她看來,季玉蓉和秦笛的姿勢既暖昧,又古怪。
秦笛一臉無奈地望著許丹瑩,盡力表現自己的無辜。他還揚起自己垂在大腿兩邊的雙手,表示並沒有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
季玉蓉被秦笛用東西釘住之後,並不是沒有想辦法,可不管自己向哪個方向用力,都沒有辦法擺脫,若是動作稍大,她自己都會感覺到有些不妥。身後的那東西,足夠堅硬不說,還不停的散發著熱力,攪得季玉蓉心裡亂糟糟的,像是有一團糾結在一起的麻繩在裡面。
「如果他們沒有穿衣服,倒還真像一對偷情的姦夫淫婦!」許丹瑩暗中調侃著自己的好友和愛人,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解救兩人,乾脆「啊」了一聲,轉身走向客廳,一邊向外走,一邊道:「我還要整理一下桌子呢,蓉蓉你快點把碗筷洗啦,可不許偷懶哦!」
眼前的情況,誰都不想發生。聰明如許丹瑩,自然不會無理取鬧,當真把自己的愛人和朋友,當成姦夫淫婦給臭罵一頓。而她留在這裡,不但幫不到什麼忙,反而會讓兩人憑白多些尷尬。</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纏綿時機未至
許丹瑩離開廚房之後,裡面就只剩下了秦笛和季玉蓉兩個。
被秦笛用昂揚之處釘的動彈不得,要是被人知道,怕不是要活活笑死。季玉蓉現在根本不敢想這個問題,只要一想起來,腦海裡湧出的,就不僅僅是羞惱。
「怎麼辦?如何擺脫這窘境?」季玉蓉急得幾乎要抓狂,卻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左右移動,她通通都已經試過,除了加大摩擦,讓兩人粘合的更緊密一些,讓那根該死的東西鑽的更裡面一些,並沒有其他幫助。
秦笛本人倒有些享受現在的狀況,他和季玉蓉的衣服都不厚,在這種異常親密的姿勢下,很容易有感覺。
「照我看,還是等它慢慢恢復原狀吧。你越動,它可是越活躍的。」秦笛並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他覺得此時季玉蓉手足無措的模樣很好玩,更重要的是,自己可以享受到季玉蓉美臀摩擦的滋味,因此他只是假好心的提議著。
也就是季玉蓉這種雛兒碰到這種情況,才會有些驚惶失措。若是換了久輕陣仗的熟女,擺動臀部,幾下摩擦之後,讓秦笛先走火,也就解決了問題。若是碰到那些狠心的,直接用力把秦笛的傢伙給掰斷,像狗熊掰玉米似的,也能一下解決問題。
再不濟,腦子靈活一些,求助秦笛,讓他托著自己的腰部,自己在秦笛和灶台上借力,縱身一躍,也能擺脫目前的窘境。
可惜,季玉蓉既不是熟女,腦筋也不夠靈活。更狠不下心腸去掰秦笛的玉米。所以,她只能很無奈地被秦笛釘在灶台前面。稍稍移動一下都不敢。
「那怎麼行啊?瑩瑩還在外面,誰知道你多久才能恢復啊!」季玉蓉心裡很是著急,如果許丹瑩不再,慢慢等也就罷了。可偏偏她就在外面!白己和瑩瑩的男朋友,保持著這種暖昧的姿勢在一起,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秦笛上半身貼向季玉蓉,湊在她耳邊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
季玉蓉很不習慣秦笛這麼親密的說話姿勢,她微微向前移動了一下,扭頭望了秦笛一眼。著急地道:「有什麼辦法你倒是快說啊,吞吞吐吐地,一點都不像個爺們!」
秦笛有些不悅,他用力挺了一下小腹,頂了季玉瑩一下道:「什麼叫做不像個爺們?如果我不像個爺們,你能被釘的這麼死?」
季玉蓉被秦笛一句話給堵得半天說不出來話,翻著白眼望了秦笛半天。最後只能哼哼著放軟口氣道:「好!好!好!你是爺們!你是爺們!行了吧?有什麼辦法,你快點說吧,省得瑩瑩在外面等地著急!」
秦笛感受著季玉蓉美臀的柔軟,微微碾磨了一下道:「我的方法就是:你多活動活動,幫我把火消了自然就可以擺脫困境咯!」
季玉蓉早就知道秦笛這禽獸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可當真從他嘴裡聽到這個齷齪的提議,還是忍不住柳眉倒豎。惡狠狠地望著秦笛,痛罵了一聲:「你真是個禽獸!」
秦笛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你愛做不做。反正被釘住的不是我,再說,我可不認為禽獸是個貶義詞。」
季玉蓉被氣得沒辦法,乾脆又扭過頭去,不再搭理秦笛。
秦笛見季玉蓉當真不再塔理自己,也不主動搭話,而是微微叉開兩腿,緩緩扭動臀部。做著輕微的碾磨動作。
也是秦笛的壞東西卡的地方太絕,他這一動作,不僅會給自己帶來快感,連帶的讓季玉蓉也有了感覺。
如果秦笛不動,季玉蓉還可以去想一些讓自己頭痛地案子,藉以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卡在自己兩腿之間的火熱。可秦笛這一動起來。她就再也沒有辦法分散注意力,身體所有的感覺,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到了那裡,去想像,去感覺那根火熱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形狀。
「不……不要……」季玉蓉的聲音很低,低到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她知道自己阻止的聲音很微弱,也很無力。
「你說什麼?」秦笛覺得不太好動作,兩手乾脆環住季玉蓉地細腰,貼著她的耳根,一邊扭動下身,一邊問著。
季玉蓉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軟到在秦笛懷裡,聲音終於大了一些:「我說不要~阿笛,你~你可不可以停下來?不要再做那羞人的動作?」
一向堅強暴力的警花,在遭遇這種尷尬的時候,和一般女人的反應,沒有什麼兩樣。
也許,只是因為抱著她的男人是秦笛。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身後的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嬌軀,縱然是再怕羞的少女,怕是也不會再有更多羞澀的感覺。尤其是當她對身後的男人產生一定的好感之後,季玉蓉更沒有理由會像對付歹徒一樣,用暴力對付秦笛。
若是換一個人,敢用命根子這麼釘自己,季玉蓉會毫不猶豫的去學狗熊,掰斷那根可惡的玉米。可身後地男人是秦笛,而許丹瑩又還在客廳,所以俏警花便有了女人的羞澀。
壓低聲音,秦笛貼著季玉蓉的耳根,吐著熱氣對她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對我很有好感……是不是?」
季玉蓉俏臉一紅,想也不想的反駁道:「誰對你有好感啦?你可是個禽獸!我怎麼會對禽獸有好感?」
秦笛輕輕一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季玉蓉的耳垂一下,低聲道:「你的反應,告訴我你在說謊!」
感覺到耳朵一熱,一股滑膩碰觸到那裡,季玉蓉頓時熱血上湧,心裡滿是似涼還熱的情緒,既矛盾,又衝動,簡直比一團亂麻還要讓人難以理出頭緒。
「住……住口!你別舔!」季玉蓉仰著腦袋,閉上了眼睛,噴出地鼻息急促而又熾熱。
秦笛聽出了季玉蓉聲音裡的嬌弱無力,他微微一笑,不但沒有住口,反而變本加厲,伸出軟舌,沿著季玉蓉的耳垂,緩緩向裡面蠕動。
季玉蓉感覺秦笛的舌頭,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進入耳朵裡面,可偏偏總是差一點點,又滑過耳廓,到了耳朵的另一邊。這種將進未進的折磨,幾乎讓季玉蓉發瘋。她渾身上下都在發熱,像是被人用火烤一樣,難受的要命。
老是被秦笛這麼吊著,季玉蓉也發了狠,用鞋跟輕輕踩了秦笛一下,丟出一句生猛的言詞道:「秦笛,你這禽獸!要舔,你就舔進去嘛!幹嘛老是在外面晃悠!」
季玉蓉這話無異於尚方寶劍,秦笛也不客氣,當真就舔了進去。兩隻手也不閒著,從季玉蓉的柳腰,爬上了她的酥胸。
有意無意的,季玉蓉也開始配合起秦笛的動作,旋轉著自己的小翹臀,摩擦著秦笛的凶器。她的小手無處可放,乾脆伸向了身後,撐著秦笛的小腹。
秦笛放下一隻手,捉住季玉蓉放在自己小腹上的一對小手,帶領著它們,滑過自己的皮帶,向更下面進發。
季玉蓉耳朵被秦笛舔的難過,不自覺的回頭過來,和秦笛吻做了一團。她的小手,也被秦笛帶領著,摸向了秦笛的凶器。
「怎麼樣?你們兩個處理好了沒?」許丹瑩擺好餐桌,坐在客廳裡,強忍住窺探一番的慾望,足足過了大約十分鐘才開口詢問。
秦笛頗為遺憾鬆開穩住季玉蓉的嘴巴,回答道:「好啦!馬上就好!」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縱然眼前的遇合再怎麼難得,秦笛還是不得不放開眼前的美味,他收回兩手,托著季玉蓉的腰部,向上一舉,然後向旁邊一放,輕輕鬆鬆解開了兩人組成的凹凸扣。
季玉蓉堪堪摸到秦笛的凶器,就被他這麼一舉,下意識的抓了那裡一把,等到秦笛把她放下,這才知道秦笛是在做什麼。
咬了咬芳唇,季玉蓉用力又攥了一把秦笛的凶器,惡狠狠地道:「你這禽獸,小心哪天我發發狠,把你這裡給掰斷!哼!」這才鬆開小手,從碗櫃裡取出碗筷,拿到水池裡清洗。
季玉蓉後面那一抓倒是沒什麼,但是前面驚慌之下的用力一抓,還真有幾分力氣,好在秦笛那裡久輕加固,倒也不是承受不起。若是換成一般人,還真要大呼小叫半天。
便宜佔了個差不多,也確定了玉人的心思,讓人家說幾句狠話,自然沒什麼不可接受的。秦笛嘿嘿一笑,沒有半點反駁的意思,抄起湯鍋,往裡面加了點油,開始準備燒湯。
湯是番茄煎蛋湯,簡單又營養。蛋直接在湯鍋裡面煎了一下,然後放入番茄,簡單煸炒兩下,放點鹽,再加水。等到湯開,加點味精就可以起鍋。
就在秦笛忙活的當兒,秦玉蓉洗好了碗筷,走到秦笛面前,瞪了他一眼道:「讓開,我要過去!
秦笛的凶器還沒有消腫,季玉蓉看到那裡的情況,知道自己仍然過不去,只能氣虎虎的吆喝秦笛讓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幸福晚餐
秦笛偷笑著讓路,季玉蓉這才發現,在秦笛半側身的情況下,她同樣採用半側身的姿勢,兩人錯身而過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可剛才……
一想到秦笛有可能是故意那麼做,季玉蓉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手裡雖然抱著碗,卻仍然凶性不減,一腳踢向秦笛道:「好你個禽獸,居然故意佔我便宜!」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心道:「果然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這丫頭之所以在『歐凱咖啡』會變得有些文靜,根本就是在特定情況下的特定舉動,根本就是特例,做不得參考!」
心中有什麼想法,並不影響秦笛的動作,他輕鬆閃了過去,然後指著湯鍋和灶台上擺放的菜餚道:「如果你不想吃我煮的菜,不怕我在裡面下毒,你盡可以對我隨便動手!」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季玉蓉踢出去的腳,被秦笛一句話給說的收了回來。她恨恨地橫了秦笛一眼,然後視線情不自禁地落回到小炒嫩牛肉上面,要出口的狠話又被她生生給嚥了回去,變成了一句:「喂!你的手藝可不可靠?別炒得不能吃吧?」
秦笛撇了撇嘴,哂然一笑道:「不能吃?簡直就是笑話!吶,我夾一塊,你先嘗嘗。」說著,秦笛從季玉蓉抱著的碗摞上面取過一雙筷子,從牛肉盤裡夾了一塊,遞到季玉蓉面前道:「乖,張嘴,哥哥餵你好吃的!」
季玉蓉紅著臉,再次狠狠瞪了秦笛一眼。有心不吃這「嗟來之食」,可那撲鼻的香味,實在太過誘人。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季玉蓉。終究還是沒能抗過肚子裡的饞蟲,張嘴把秦笛筷子上地那塊牛肉吞進了嘴裡。這牛肉一入口,季玉蓉的眼睛頓時瞪地老大。
「你怎麼把……牛肉炒的……這麼嫩的?簡直比飯店裡的還要好吃!」季玉蓉一邊飛速嚼著牛肉,一邊口齒不清地追問著秦笛。
秦笛自得一笑,抱著膀子道:「想讓牛肉變得更酥嫩,方法有很多。比如,小蘇打可以把牛肉變嫩,澱粉加啤酒也可以把牛肉變嫩,大力捶打,也可以把牛肉變嫩。這些功夫。都要在下鍋前做好。瑩瑩這裡沒有□面杖,不好捶打,只能將就著用小蘇打,否則,你還能吃到更嫩的牛肉!」
正說著,鍋裡的湯也煮沸了,秦笛取過湯碗,把番茄煎蛋湯裝碗,拍了拍手掌,笑著望了季玉蓉一眼道:「搞定!可以開飯咯!」
有食物的吸引,比什麼都能讓季玉蓉變勤快,當然,見到齊雲露是個特例。齊雲露是季玉蓉的偶像,比食物對她的吸引力,要大那麼一點點!所以若是齊雲露和食物同時擺在季玉蓉地面前。她可能又會像上次在漢風樓裡一樣,捨食物,而就齊雲露去也!
季玉蓉抱著碗筷走在前面,秦笛端著兩盤菜走在後面,剛剛走出廚房,就聽季玉蓉大呼小叫著道:「開飯啦!開飯啦!蓉蓉,快點把飯端上來,你不知道,阿笛炒的嫩牛肉,真是太好吃啦!」
聽到季玉蓉吵吵著走出來。許丹瑩心裡倒是大大鬆了一口氣,有想過和蓉蓉一起找一個男朋友是一回事,當真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況,秦笛還沒有和自己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若是被蓉蓉給搶了先,許丹瑩心裡面多少都會有些不舒服。
現在看到兩人神色如常的走出來。在裡面也沒待多久,許丹瑩心裡面自然要放鬆不少。
「好啦!好啦!馬上端過來!瞧你那饞相!」若是平時,許丹瑩一定會乘機多數落季玉蓉幾句,實在是因為那丫頭饞的要命,還特別耐不住饑俄。有時候,許丹瑩都會嘲笑季玉蓉,說她若是擱在饑荒的時候,鐵定第一個餓死。
可現在,許丹瑩卻半點兒也不覺得季玉蓉貪吃不好,反倒暗暗有幾分慶幸。正是因為季玉蓉很貪吃,她和秦笛才不會發生什麼其他的插曲!
當所有地菜擺上桌,季玉蓉已經主動幫秦笛和許丹瑩盛好了飯,她自己一手端著飯碗,一手拿著筷子拚命夾菜,當然還不忘招呼秦笛和許丹瑩道:「來!來!來!嘗嘗阿笛的手藝,快嘗嘗!快嘗嘗!」
只是招呼了這麼一句,便再也沒了下文,季玉蓉所有的注意力,已經放在和飯菜搏鬥上面,哪裡還有半點心思去和兩人說話。
秦笛和許丹瑩兩人相視一笑,也都端起碗筷,開始吃飯。
四菜一湯,典型的大夏國宴標準。三個人吃,按說不會不夠,而且還應該剩下不少才對。
事實情況卻並非如此,二十多分鐘過去之後,桌上居然是盤碗全空,半點菜葉子都不曾留下。
季玉蓉更是靠在椅背上,捂著小腹道:「哎呀,真是不行啦!吃的好飽!」
許丹瑩好笑地白了季玉蓉一眼道:「誰讓你那麼貪吃!菜吃完了也就差不多啦,你居然還把菜湯也泡進飯裡,和著又吃了一碗,能不漲麼?」
季玉蓉懶懶散散地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埋怨秦笛道:「這怎麼能怪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在家裡吃飯,一向是沒有節制的。要怪,也只能怪阿笛把菜炒的太好吃啦!不行,瑩瑩,你以後不能再讓秦笛來你家,不然我一定會變成小胖豬的!」
許丹瑩幸福地望了秦笛一眼,回頭哼了一下,對季玉蓉道:「你早就已經是小胖豬啦!還什麼會變成!我偏要帶阿笛來我家,以後讓他天天給我煮飯吃!饞不死你!」
細想起來,許丹瑩還真不能怪季玉蓉吃飯沒有節制,她這是老毛病。在外面吃飯還好一些,為了維持自己地形象,季玉蓉在食物面前,勉強還能克制,可一回到家裡,就撒開了吃,誰勸也不管用。
秦笛親眼目睹了一次季玉蓉的吃態,隱約有幾分明白,為什麼季玉蓉會那麼崇拜齊雲露。估計齊雲露最值得季玉蓉崇拜的,並不是她在專業上的造詣,而是她怎麼吃都不胖,怎麼吃都不漲肚的特殊能力!
還別說,秦笛這番猜測,就算沒有全中,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就聽季玉蓉哀歎道:「唉!我怎麼就沒有齊大專家那美妙的天賦呢?吃再多美食也不會覺得肚子漲,吃再多高熱量食品也不會發胖!我好恨啊……」
許丹瑩狠狠白了季玉蓉一眼道:「好啦!好啦!你就不要再念啦!每次在我這裡吃完晚飯,你都要這麼嚎叫一番。好像不這麼做,你就會消化不良似的!」
季玉蓉尷尬地乾咳了兩聲,偷偷望了秦笛一眼,見他沒什麼特殊表情,這才清了清嗓子道:「習慣……只是習慣罷了!」
許丹瑩揮了揮手,懶得聽季玉蓉的解釋,她指了指桌面上的碗碟道:「老規矩,今天你洗碗!」
季玉蓉撇了撇嘴,不樂意地道:「什麼時候有了這個規矩?咱們不都是吃完之後猜拳麼?誰輸了誰洗!」仰面朝天的季玉蓉,顯然沒有注意到許丹瑩拚命在給她使眼色。
眼見被季玉蓉掀了底牌,許丹瑩裝勤快地苦心落了空,她只能恨恨地站起身道:「算你啦!平時都是我煮飯,你洗碗的。今天阿笛來了,你就偷起懶來啦。哼,好啦!我洗,我洗!」
秦笛望了躺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卻又一臉茫然的季玉蓉,心中一陣好笑。
跟在許丹瑩身後,秦笛也站了起來,端著一部分碗筷道:「我陪你一起洗好啦!」
「一起洗?一起洗什麼啊?說的那麼暖昧!」輪到勞動的時候,季玉蓉很會裝傻充楞,可一聽這些詞彙,反應立刻恢復了常態,表情古怪地望著許丹瑩,一陣擠眉弄眼。
許丹瑩羞得紅了臉,拿起筷子要擲季玉蓉道:「你這死丫頭,嘴巴裡從來不會冒出什麼好話!」
季玉蓉「嘿」的一下,迅速躲了開去,動作居然比狸貓還快,哪裡又半點活動不便的模樣。
一見季玉蓉如此動作,許丹瑩這才想起一件事,她「哎呀」一聲,帶著幾分驚恐,望了望季玉蓉,又望了望秦笛道:「阿笛,蓉蓉做這麼大地動作,不會造成肌肉拉傷吧?她身上的傷,好像還沒有全好!」
秦笛深深望了季玉蓉一眼,笑著搖頭對許丹瑩道:「沒關係的!『生肌散』的效果,我可以打保票。她下午塗了一次,回來又塗了一次,這會兒淤血肯定都已經散開啦。別說是這麼點動作,就是滿地打滾,也不會有問題。」
季玉蓉遠遠啐了秦笛一口,嬌哼了一聲道:「你才滿地打滾呢!才不要理你們兩個呢!」說完,轉身走進了季玉蓉的臥室裡。季玉蓉哪裡是不想離他們,她分明是怕秦笛揭穿她在醫院裡假裝無法動彈,想要秦笛背她一事,覺得不好意思面對兩人,這才藉故遁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今晚不離開
<DIV id=content>許丹瑩擰開水龍頭,把碗筷放入水池,然後戴上橡皮手套,上正準備洗碗,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自己便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抱住。
「瑩瑩,今晚……我不走啦!」秦笛把下巴靠在許丹瑩肩膀上面,暖昧地說道。
許丹瑩心中一顫,手裡的盤子有些拿捏不穩,滑進了水池,和裡面的一疊碗盤相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不……不好吧?蓉蓉……蓉蓉今晚可能會住在我這裡!」許丹瑩有些羞澀,又有些無奈地說道。她的小窩,現在已經成了她和季玉蓉兩個人的家。季玉蓉除了每週固定回家看一次爺爺之外,其他時候,幾乎都窩在她這裡。
秦笛挪了挪下巴,換了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輕笑了兩聲,調笑似的道:「我睡客廳就好了啊!我只是說我今晚不走,又沒說和你一起睡,你提蓉蓉幹嘛?你哦……可真是個小色女哦!」
許丹瑩聞言大羞,用那雙沾滿了泡沫的橡皮手套,去摸秦笛的臉。「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
秦笛呵呵一陣大笑,迅速放開許丹瑩,然後向後退了幾步,讓許丹瑩的動作撲了空。
「打不著,你打不著!」秦笛嘻嘻又是一笑,像個孩子似的,向許丹瑩挑釁。
許丹瑩又撲了幾次,卻哪裡跟得上秦笛地腳步。每次都是只差了一點點。卻偏偏拿那一點點沒辦法。「不玩啦,你這壞蛋,就只曉得欺負人家!」說罷。許丹瑩憤憤不平地轉身回到水池邊,繼續洗刷碗筷。
秦笛又湊了回去,重新抱著許丹瑩,柔聲道:「好啦!好啦!我過來讓你打一下就是!不過,個晚你可不許睡地太熟,晚上……我會偷偷溜進臥室裡哦!」
許丹瑩果真舉起了手套,正要輕輕給秦笛來一下。卻聽到他這句爆炸式的宣言,腦中一熱,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兩手無意識的重新放回到了水池裡。
見許丹瑩一時沒有回答,秦笛也不著急,他放開許丹瑩,站到許丹瑩旁邊道:「你一個人洗地太慢,不如我來幫你洗好啦!」說著,就要捋袖子幫忙。
許丹瑩清醒過來,連忙兩手張開。護著水池道:「不用!不用!你去客廳看電視就好,我一個人可以的」
「真的不用?」
「不用!哎呀,你快點去看電視啦!」許丹瑩用頭拱了拱秦笛,把他趕出了廚房。
廚房裡就剩下許丹瑩一個人,對著緩緩流出細流的水龍頭。她不禁開始發呆起來。「怎麼辦?阿笛今晚要留下來!他要和我……」這一刻,許丹瑩的心很慌,也很亂。
夜晚,如期而至。
八點檔的肥皂劇演完之後,季玉蓉和許丹瑩分別洗澡回房。客廳裡的沙發上面,早就為秦笛準備好了毛巾被和睡袍。洗完澡之後,秦笛才發現,睡袍是粉紅色地女式睡袍。他穿起來怎麼看,都有幾分彆扭。
自從在白蘭香那裡住下之後,秦笛這還是第一次在外面過夜,為了避免她擔心,秦笛早早的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今晚不回去,讓她早點休息。
白蘭香沒有問秦笛今晚睡哪兒,也沒有問他要做什麼,只是囑咐他要小心蓋好被子,晚上濱海風大,不要著涼。
白蘭香的溫柔和大度,讓秦笛多少有些負疚心理。真正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用合適的手段,讓她的男人無法離開她,顯然,白蘭香就是其中一個。
許丹瑩的沙發很大,也很柔軟,躺在上面,很是舒服。可一個人躺在裡面,再怎麼舒服的沙發,也會讓人覺得有些索然無味。秦笛躺在沙發上,在黑暗之中望著天花板,無聊地數著上面的吊燈,一共有多少個部件。
夜色越來越濃,室外的路燈開始逐一熄滅。今夜,沒有月光,客廳裡漆黑一片。秦笛再也無法借助室外地反光,數清吊燈到底是由多少個部分組成。
臥室裡,許丹瑩很是緊張,她沒有鎖死臥室房門,可季玉蓉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她不確定,秦笛是否真的會鑽進來……又或者,他只是在開玩笑……只是思考這個問題,許丹瑩的腦子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瑩瑩是不是和蓉蓉一樣,都已經進入了夢鄉?香姐今晚會不會睡踏實?」躺在沙發上雖然無聊,但是心裡有了可以牽掛的人,卻讓秦笛感到了一絲溫馨。
緊張地時候,人體的內分泌系統總是會非常活躍。許丹瑩以前不信,現在她才知道,醫生的說法的確是有依據的。至少,現在她就有一種尿急的感覺。
害怕驚醒季玉蓉,許丹瑩悄悄的從床上坐起來,先把腳放下,穿上自己的絨毛拖鞋,然後慢慢起身離床。從床到門地距離只有短短的幾米距離,就是這幾米,對許丹瑩來說,卻如同一場馬拉松比賽一樣漫長。
好不容易離開臥室,輕經帶上房門,許丹瑩情不自禁地輕輕吁了一口氣。
臥室門一聲輕響,聲音很輕,卻沒能逃過秦笛的靈敏聽覺,他轉動始終沒有閉上的眼晴,只好看到一條嬌俏的隱約身影,正輕手輕腳的向沙發靠近。
「這小色女,居然當真沒能忍住!」秦笛在黑暗中露出笑容,雪白的牙齒,居然隱隱有一絲光芒在閃動。
沙發橫亙在臥室和廁所得中間,許丹瑩若是去廁所,只能貼著沙發過去。她自然不會想到,自己去廁所的動作,會被秦笛誤會為自己是主動求愛。
許丹瑩挨著沙發的瞬間,秦笛的鼻息間嗅到了她身上的醉人芬芳。不待許丹瑩繼續前進,秦笛便輕舒猿臂,一把抱住許丹瑩,然後往沙發裡面一用力,就把許丹瑩拉得一個大翻身,栽進了沙發裡面。
秦笛的保護措施做的很好,在拉動許丹瑩的同時,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除了讓她感覺到有點暈眩之外,例是沒有給她造成什麼傷害。
「阿笛……你還沒睡啊?」許丹瑩的柔唇此時就在秦笛的面頰附近,吹出的芬芳氣息,全都便宜了秦笛。她沒想到秦笛此時當真沒有睡著,不由羞意上湧,面頰有些發燙。
秦笛輕輕蹭了蹭許丹瑩的面頰,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小色女會忍不住,特意等著你呢!」
若非黑暗裡沒有一絲燈光,許丹瑩已經紅到耳根的顏色,一定會全部落入秦笛的眼裡。即便如此,他也能通過許丹瑩面頰的熱度,感覺到她的羞意。
「誰……誰是小色女啦!人家……人家才不是特意來找你呢!」許丹瑩連忙解釋,可是她怕驚醒季玉蓉,聲音很小很小,在秦笛聽來,不免有幾分做賊心虛的感覺。
秦笛心中有股暖意,摟著許丹瑩的手臂,不禁多了幾分力道,他挪動自己的面頰,順著許丹瑩柔滑的面部,去尋找她的那片櫻紅。
無聲勝有聲,秦笛噙住許丹瑩的那張小口,美妙的感覺,讓她忘記了自己離開臥室的目的,嚶嚀一聲,便沉醉到了那難分難捨的境界裡面,與秦笛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白天的許丹瑩,像個女神,她高貴,她美麗,她楚楚動人,她的背始終挺的很直。夜晚的許丹瑩,卻像是一條美女蛇,她嫵媚,她迷人,她柔弱無骨,她扭動著自己身體每一處可以轉動的地方,死死的纏住秦笛。
秦笛微微調整姿勢,讓自己昂揚起來的地方能夠稍微鬆弛一些,不被壓得太狠。可是許丹瑩的腰肢卻毫不放鬆地再次緊貼過來,她不喜歡兩個人之間有任何縫隙,她想要把自己的全部,整個融入秦笛的身子裡。
玉人的熱情,感染了秦笛,他扯開睡袍上的繩結,把胳膊從浴袍的束縛裡面解脫出來,用火熱的軀體,和許丹瑩作更為全面的接觸。
許丹瑩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她感覺到了他的火熱,那浴袍下面,居然是一片真空!他的昂揚堅硬,刺激到了她,讓她益發覺得害羞。
二十三年的守護,就在今天了結麼?嗯!許丹瑩的心不再猶豫,她用生澀的動作,回應秦笛的激情動作。
秦笛的大手,在許丹瑩的腰間來回撫弄,輕鬆的佔領屬於她的禁地,不管是那兩座山峰,還是那處丘陵,甚至包括那片草叢。
毫無保留的被佔領,讓許丹瑩在感覺到刺激的同時,還有一絲絲害怕,一點點慌亂,以及一片片的快感……
她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學生,在他的帶領下,一點點的攀向慾望的高峰,他的每一次動作,都能給她帶來莫大的驚喜……和激動。
絲質的睡衣下面,許丹瑩穿著同樣絲質的內褲,可上面,卻沒有任何保護。
秦笛進攻的主要方向,也正是許丹瑩的那兩處高地,很大,很柔軟,感覺兩團碩大渾圓的美麗乳房在自己手裡任意變換形狀,那種幾乎要到巔峰的愉悅,讓秦笛萬分陶醉。</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恩愛最纏綿
秦笛的身下也不曾停下動作,隔著許丹瑩那層薄薄的絲質內褲,他的監獄與火熱,毫無保留的傳遞給了她。
許丹瑩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愉悅,那感覺很舒服,也很奇妙。秦笛粗重不鼻息,明白無誤的告訴著她一個事實:他想要!
火熱的尖端,輕輕摩擦了沒多久,便感覺頂部越來越滑膩,似乎是水,似乎是泥,秦笛隱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頂部居然有種陷入的感覺,很暖……很滑……很潤……
心中有愛的人不會迷惘,許丹瑩知道自己願意給他,所以她不怕,她無所畏懼,迎合著秦笛的動作,她用柔軟的腰身,羞澀的、矜持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郎情妾意,你濃我濃。
秦笛的興致越發高漲,懷中的小人兒身子已是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她的鼻息也像自己似的,越來越粗,越來越急,她的動作,不再像最初那麼生澀,開始逐漸的熟捻,逐漸找到了竅門。
兩人摩擦的動作越來越合拍,越來越無法控制,他的唇,她的舌,他的手,她的足……所有原先各自屬於一個人的身體部位,如同粘合了的瓷娃娃一樣,緊緊的纏綿在一起,旁人無法用如何手段,把他們剝離。
黑暗的客廳,長長的沙發,臥室裡還有一個似醒似睡的第三者。一對激情四溢的男女,已經到了火山噴發的邊緣。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們繼續下去,就連當事人雙方,也沒有辦法讓彼此分開。
衣物早已成了束縛,一絲不掛的秦笛,托起許丹瑩的絲質睡衣,向上一撩一扯,輕鬆的把那違背自然存在的東西,拿到了手中,隨手一拋,秦笛便把那東西丟到一邊。
分開的唇,不能容許有片刻的休息時間,他的唇舌攀上她的頂峰,輕巧的舔食、挑逗她那粒紅豆。
輕輕的喘息呻吟,不受控制的,一點一點的,從許丹瑩的鼻孔裡洩出。她那壓抑的呻吟,比最猛烈的春藥,還能刺激男人的慾火,這一刻,秦笛的心裡鬼火亂冒,恨不得立刻就劍及履及,用最猛烈的方式宣洩自己的慾望。
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還不可以選擇那種粗暴的方式。除了蔣方秋雲那種久曠的欲女熟婦,怕上沒幾個女人能承受他火力全開時的暴戾。他只能選擇溫柔的,輕柔的,舒緩的動作,一點一點解除許丹瑩的武裝,一點一點,讓她那私密處可以容納自己的縱橫馳騁。
秦笛輕輕在許丹瑩的中心處點了一下,刺激得她嚶嚀一聲,差點發出高亢的嘯叫,幸好她自己即使察覺,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瞧,你這裡都已經那麼濕了!」秦笛把那根手指碰觸的成果,舉到許丹瑩的面前,讓她自己觀賞。
「討厭啦你!這麼羞人家!」許丹瑩轉過頭去,不肯面對那片淺淺的,帶著一股異樣氣息的水漬。
秦笛托起許丹瑩的細腰,勾住她的絲質內褲,向下一拉一挑,輕鬆剝到大腿根部,然後兩手一扯,便把那條內褲取了下來。
「別……」眼看就要經歷人生的第一次,許丹瑩隱隱有生出了一絲害怕,她緊閉著兩腿,說什麼也不肯打開,「人家……人家還是第一次!」
秦笛並不急於取得許丹瑩的紅丸,他轉移目標,用他的舌和吻,沿著她的腿、她的膝,一點點向上移動。
柔軟的、滑膩的、冰涼的、火熱的……數不清的感覺從許丹瑩的腿部,彙集到她的心裡,讓她既陶醉,又迷惘,還有說不出的興奮。
他的舌終於和她的敏感處碰到了一起,像是引發了一場裡氏七級以上的地震,她覺得自己的膀胱再也控制不了那許多壓力,情不自禁的要噴發。
「不!」許丹瑩在內心吶喊著,疾呼著,同時也深深的羞愧著。她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裡流了出來。
她的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用盡了力氣,卻沒能發出聲音。直到秦笛又在她的深處點了一下,嘻笑著對她說道:「都快要氾濫成災了呢!」
自己也動手摸了一下,許丹瑩才知道,她並沒有可恥的小便失禁,她的那裡流出來的,僅僅是一些潤滑液而已。
她稍稍鬆了一口氣,可隨即,緊張的情緒,再次籠罩住她的身體。她的敏感處迎來了一場如同腿部剛剛承受過的待遇,她的腳趾不由自主的開始緊張收縮、彎曲、進而抽搐。
秦笛的身體緩緩壓到許丹瑩的身上,他的昂揚堅硬之處,輕輕抵在她的敏感處,只需要一下,她便可以告別守護了二十三年的處女之身。
他不急,一點都不急。只是放在那裡,待機而動。而他的唇,他的舌,卻再次霸佔了原本屬於她的兩處高地,然後一點點,一點點的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飽城千般滋味。
舔、吸、輕咬、微卷、慢捻……但凡可以作用在那兩片高地的手段,秦笛一樣不落的一一在她那裡試驗。
處女,是最禁不起引誘的。
許丹瑩的動作,再次驗證了秦笛的心得。他越的不著急,她便越是心急如焚。她感覺到在身體的外面,有一根火熱的東西抵著自己,只要稍稍動一下,只是一下,就可以讓所有的寂寞和空虛,通通去見鬼。
沒有一個女人能禁受住這種誘惑,哪怕明知道那可能是毒藥,一樣沒有女人能夠抗拒。
許丹瑩輕輕抬起自己的臀部,主動去接觸、去碰觸,去吞噬屬於秦笛的昂揚堅硬。
短暫的接觸,讓兩個偷情般的男女一起舒服的歎了口氣,可是,秦笛卻不肯這麼輕易讓許丹瑩得逞,他微微一縮臀部,向上拔高了一點點距離。就是這一點點距離,讓甫嘗美妙滋味的許丹瑩,再度體會到了什麼是空虛,什麼是寂寞。
難忍、難耐、難以抗拒……剛剛品嚐到那麼一絲美好,許丹瑩如何能夠抗拒那比毒品還要致命的極度誘惑?她兩手緊緊摟著秦笛的虎腰,用力向下拉,她明白無誤的用語言、用行動,用所有可以明示、暗示秦笛的動作,告訴他,自己是多麼的需要。
從不要,到要,只經過了很段的一個過程。許丹瑩的轉變,是如此的巨大。
秦笛一點點的向下,用實際行動,滿足了許丹瑩的需要,他的堅硬、他的火熱、他的強大,立刻趕走了許丹瑩所有的空虛,所有的寂寞,所有的淒冷與孤寂。兩個人,在這一刻,徹底的融為了一體,變成了一個人。
那一層阻隔很薄,很弱,幾乎沒有給秦笛製造出任何障礙,除了告訴秦笛她的處女身份,再也沒有其他作用。
「痛麼?」秦笛攀著許丹瑩的高地,輕聲在她耳邊詢問。
「一點點……」許丹瑩微微皺了皺眉,仔細的去感覺現在這一刻。就是這一刻,她把自己完整的交給了秦笛,從今天開始,她的一切,都將屬於他,而不再是自己一個人的!
許丹瑩的反應,明確的告訴秦笛,她並不是在強撐。並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劇痛無比。劇痛和一點都不痛的,所佔比例相當,大部分只有一點點痛。
秦笛知道這一刻屬於許丹瑩,他沒有只顧自己享受,快速的運動,而是溫柔的望著許丹瑩,用熱吻幫助許丹瑩銘記這一刻。
她緩緩睜開雙眼,和秦笛熱吻在一起,纏繞的激情,吮吸的火焰,讓她再次迷失在那完美的世界裡。
秦笛把滿腔的愛意,通過唇舌,通過手掌,通過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明白無誤的傳遞給許丹瑩知道。
彷彿是為了回應,她輕輕的抬起臀部,讓自己和他接觸得更多,融合得更多,讓他徹底的進入自己,讓自己徹底的屬於他。
客廳裡再沒有任何語言,只有一點點的喘息聲,一點點的沙發抖動聲。
感動靈魂的愉悅,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要發出大聲吶喊,可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用唇舌堵在嘴裡,只能發出輕微的聲響,像是秦笛那管豎笛發出的輕嘯,像是一縷清脆的鳥叫。
許丹瑩度過了最初的適應期,她不再害怕猛烈,不再害怕強壯,她需要更多,需要更好。秦笛也可以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需求,可以不再去盡力壓制自己的慾望。
像是一對衝擊冠軍的職業選手,兩個人的動作都變得更大,一個還比一個快,一個還比一個強。兩人像是拚命似的,用盡自己的力氣去動作,去撞擊,讓自己的靈魂,飛到更高的地方。
終於,一切到了歸於沉寂的時候,許丹瑩在最後一刻,終於沒能控制住聲線,在那舒服到死的刺激下,她爆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尖叫。
雲收雨歇,表示因為秦笛無以為繼,卻是因為許丹瑩已經難承雨露,受不得君恩。秦笛輕輕拭了拭許丹瑩的額頭,一臉溫柔的道:「累了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試試你的身手
許丹瑩很羞澀地拉住秦笛的手,一臉緊張地望向臥室方向。難怪她會害羞,這裡房間的隔音設計是對外不對內的。外面的人肯定聽不到自己剛剛那聲大叫,可季玉蓉呢?誰知道她有沒有聽到!
順著許丹瑩的視線,秦笛望了臥室方向一眼,趴在許丹瑩耳邊低聲笑道:「你就放心吧,蓉蓉睡的可死了,根本就沒聽到!」
許丹瑩臉紅紅地問了秦笛一句道:「你怎麼知道?」秦笛指了指臥室方向道:「不信你自己去聽聽,房裡的呼嚕聲很響的!」
哪裡需要去驗證,只要季玉蓉沒有聽到就好。剛剛消耗了大量體力,許丹瑩懶懶的,半點都不想動上一下。聽到秦笛這麼肯定,她便摟緊秦笛,幸福地道:「摟著你的感覺真好,我要以後每天都抱著你入睡!」
「好啊!」秦笛隨口應了一聲,暗自琢磨:看來,要早點拿錢出來買一棟別墅才好。也差不多是時間,讓她們幾個見見面咯!
睡到半夜,許丹瑩就如同霜兒一般,偷偷摸摸的溜回臥室。只不過,她已經成熟的身體,承受力顯然要好過霜兒,半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
望著許丹瑩離去的背影,秦笛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對她實在是太過溫柔,早知道她的身體素質那麼好,就該多來幾次,直到自己爆發才對!
第二天早晨。起地最早地居然是許丹瑩。起床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秦笛喊起來,然後去檢查沙發上有沒有留下什麼罪證。然後才讓秦笛繼續睡。她則洗漱了去買早餐。
在吃早餐的時候,秦笛向季玉蓉說了一個問題:「蓉蓉,以後你有時間地話,最好經常陪著瑩瑩,就算是上班,最好也抽點空出來,到瑩瑩那裡去看一下。我有些事還沒解決。我怕那些人還會繼續找瑩瑩的麻煩。」
不用秦笛細說,季玉蓉只是在心裡轉了一下,便知道秦笛說的是昨天那群混混的事,她無所謂地點頭道:「我這邊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你最好還是早點把那些麻煩解決了。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經常和那些流氓打交道。上一次見到你,還被人給打了一槍……」
秦笛料不到季玉蓉嘴巴居然這麼快,再要給她使眼色,已經是來不及。
許丹瑩一臉緊張地望著秦笛,有些著急地道:「阿笛。你什麼時候中過槍?要不要緊?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為什麼我沒聽你說過?」
秦笛瞪了季玉蓉一眼,故作輕鬆地對許丹瑩道:「前一段時間的事啦!沒什麼大礙,只不過蹭破了點皮。我塗了點『生肌散』,連醫院都沒去就好啦。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
許丹瑩忍不住埋怨秦笛道:「都中槍了。還叫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你沒事招惹那些流氓做什麼?他們都是有組織的犯罪,咱們惹不起他們的!就算是為了我,你以後不要再去找他們好麼?」
秦笛不禁一陣頭大,若是許丹瑩大吵大鬧,他還好應付,藉機離開,然後處理完清江幫的那群混蛋,再回來負荊請罪都來得及。可許丹瑩偏偏使用綿裡藏針的功夫。用無限溫柔來對付他,這就讓他有些窮於應付。
關鍵時刻,季玉蓉站到了秦笛這邊,她輕咳了一聲,勸解許丹瑩道:「瑩瑩,阿笛可不只是麗蘭公司的前職員那麼簡單。他還是特勤組的成員之一,身負國家使命。有些事,他是必須做的!」
許丹瑩望了望季玉蓉,又望了望秦笛,一向沉著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哀傷的神色。
秦笛經季玉蓉這麼一提醒,趕緊從自己地上衣口袋裡,取出那本沒怎麼有機會露臉的證件,放到許丹瑩面前道:「就像蓉蓉說的那樣,我身負特殊使命。不是我不告訴你,我只是怕你擔心。」
看到秦笛像是付錢一樣,隨隨便便就把重要的證件放在許丹瑩面前,她不禁望了秦笛一眼,狐疑地道:「如果不是我早就驗證過這個證件的真假,我真杯疑你是不是冒充地。特勤組的那些大爺們,從來都是很拽的,像你這麼肯合作的,還真是很少見!」
秦笛這會兒恨不得把季玉蓉的小嘴給堵上,也不知道她吃錯了什麼藥,一會兒站在自己這邊,一會兒又拆自己的台,搞得秦笛心裡老是七上八下的。
好在許丹瑩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她望了一眼秦笛的證件,都沒有打開,便遞還到秦笛手裡道:「對不起,阿笛,我不該懷疑你地!我只是……只是忍不住……」
昨晚才把自己交給秦笛,許丹瑩心裡難免會生出一種別樣的情緒,一聽到秦笛有事情瞞著自己,情不自禁的就會往不好的地方去想。這個時候,她最容易滿足,最容易感覺到幸福,同時也最容易感到失落,最容易會懷疑。因為在她來說,她已經把自己所有可以奉獻的東西,統統奉獻了出去,心裡面,難免會把秦笛當作了她的全部。
安靜的吃完早飯,秦笛對季玉蓉道:「蓉蓉,我們等一下出去,找個地才,我試試你的搏擊能力如何。要是再出現昨天那種情況,我怕你保護不了瑩瑩,反而把自己也給搭進去!」
季玉蓉有些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道:「什麼啊!昨天那只是一時失手,我要不是擔心你出問題,才不會被那流氓趁機打了一下。」
秦笛笑了笑道:「那好!既然你這麼有信心,我就試試你到底有多少盡量!」
季玉蓉虎的一下站起來道:「試試就試試!等一下,你可不要被我打得滿地找牙!蓉蓉,碗就別洗啦,咱們回來再洗。走,我們先下去,找個地方,看我怎麼教訓你的臭老公!」
許丹瑩放下碗筷,輕輕推了季玉蓉一把,嬌羞地道:「蓉蓉,你胡說個什麼啊!誰是誰的老公啦!」說罷,眼神卻情不自禁的飛了秦笛一眼。
季玉蓉有些不是滋味地望了眼神交流的一對男女,酸酸地道:「還不承認!瞧瞧你們倆的眼神!一個恨不得要把另一個給吞進肚子裡,還死不承認!」
許丹瑩忍不住把臉埋到季玉蓉懷裡,羞澀地推著她道:「哎呀,你就不要說了啦!」
季玉蓉悻悻地擺了擺手道:「好啦!好啦!不說就不說!對了,咱們小區裡面,好像有一家健身俱樂部。我記得……那家俱樂部裡面,好像有一個拳擊台。用來比試,那是再好不過的拉。不如……咱們就在那裡比好啦!」
秦笛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道:「我對這裡又不熟,你說哪裡就哪裡好啦!」
不再收拾碗筷,三人一起走下樓,逕自往健身俱樂部走去。途中,許丹瑩又給公司打了一個電話,告訴老闆,自己要繼續跟進麗蘭公司的案子,早上就不去報道了。
等到許丹瑩放下電話,季玉蓉忍不住又調侃許丹瑩道:「我說瑩瑩,以前你可是從來不遲到、不早退,沒有一次請假記錄的。怎麼,今天是什麼原因,讓我們的小瑩瑩居然要靠撒謊,來爭取一點私人時間呢?」
「你這死丫頭,有完沒完啊?」許丹瑩羞不可抑,忍不住撲到季玉蓉面前,兩手一張就往她的胳肢窩裡撓癢。
「哈哈哈……不來了!哈哈哈……不行了!」季玉蓉一邊躲,一邊笑,卻怎麼也沒辦法徹底擺脫許丹瑩的魔爪。別看許丹瑩打架不在行,撓人卻很有一手,只要她想撓別人的癢,還真少有人能不中招。
笑著,鬧著,沒過多久,一行三人便來到小區內的那家健身俱部。
今天並不是法定休息日,前來健身俱樂部健身的小區居民不是很多,只有寥寥十幾人,可這十幾個,竟然無一例外的都是年輕女性。而且,一個個面容姣好,身材窈窕。如果不是許丹瑩提醒,秦笛幾乎誤會自己是來到了模特公司。
在這個時間,很少有男人回來健身,看到秦笛和兩個漂亮女孩走進來,一干正在跳健美操的女人,不由自主的把眼神投向秦笛身上。上下打量了兩眼,發現秦笛面容比較普通,那些女人們一邊腹誹,一邊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健美操上面。
對於自己不怎麼受重視,秦笛早就已經習慣。男人,並不是靠臉蛋吃飯,對於這些女人們的無視,他半點受傷的感覺也沒有。
「換衣服吧,我去交錢!」許丹瑩隨手從衣架上取下兩套練功服,分佈交到秦笛和季玉蓉的手上。
不知許丹瑩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拿給季玉蓉的練功服,是比較東夷式的,而交給秦笛的那套,則有些像是摔跤運動員穿戴的緊身服。
秦笛沒有在意這個,穿什麼衣服,並不影響他的發揮。如果不是許丹瑩已經把衣服丟給他,就算穿著西服格鬥,在他來說也是無所謂的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穿韻律裝的猛女們
<DIV id=content>跳韻律操的那些女人,許丹瑩就算不去刻意打聽,也隱約有些耳聞。這些有閒、有錢,長得又挺漂亮的小女人,就是傳說中的奶牛一族。
為什麼是奶牛?那倒不是因為這些女人奶子夠大,大到可以和真正的奶牛相媲美。這裡面還有一個趣談。傳說出自某成功人士的經典論斷,他是這樣說的:「出去嫖,不衛生,不乾淨。這和喝牛奶是一個道理,路邊隨便買的散奶,總不如自己擠的乾淨。自己養頭奶牛,想什麼時候擠,就什麼時候擠,天然、健康,決不添加任何防腐劑。」
兩個人換了身衣服出來,季玉蓉倒還沒什麼,她本就是女人,穿的又是比較寬鬆的練功服,哪怕她再怎麼漂亮,也不會吸引跳韻律操的女人。
可秦笛不一樣,他是目前整個健身俱樂部唯一的男人,從更衣間出來的時候,又穿著一身非常凸顯肌肉的緊身衣,對那些閒到脫皮的奶牛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塊招蜂引蝶的蜜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赤裸裸的誘惑。
「哇,好強壯!」一個正在跳韻律操的女人,不經意間看到秦笛換裝後的樣子,頓時尖叫起來,這下子,她韻律操也不跳了,只顧瞪大了兩眼望著秦笛。
在那層薄薄的深藍色緊身衣下,秦笛的每一塊肌肉,彷彿都在跳動,就像是一個個活潑的小老鼠,試圖脫衣而出。很少穿這麼緊的衣服,秦笛覺得有些不太適應,活動了一下身子,做了做伸展運動,這下,他身上的肌肉,凸顯得益發厲害。
「哇!真的唉!真的!我猜。他在床上,一定非常厲害!」另一個身穿紅色韻律裝的女人,也停下了動作,隨聲附和著。
「嘖嘖嘖,瞧這身肌肉。比畫報上老外的還過癮!摸起來,一定很有手感……啊,不行啦,我要流水啦……」又一個穿黑色韻律褲,黃色束胸地女人,兩眼直勾勾的望著秦笛,一手撫胸,一手按著下腹。滿嘴的胡說八道。
這時,她旁邊一個頭上戴著髮箍的短髮女人笑罵道:「曉穎,你這騷貨又在發浪!上個星期你不是找了個小狼狗麼?怎麼。他滿足不了你?」
黃色束胸女人「嘁」了一聲,擺了擺手道:「別提啦!就那小子。長得倒還湊合,身高也不錯,有一米八五,可在床上,就是一個快槍手!五分鐘,就他媽玩完!要不是他舌功還湊合。我早就跟他拜拜啦!」
叫曉穎的黃色束胸女人這一把話題引向淫蕩,接下來,其他人地韻律操也都不跳了,一個個都望著秦笛這邊,指指點點,盡撿些不堪入耳的說。
季玉蓉柳眉一豎,捋起衣袖,就準備衝過去教訓那些女人。結果卻被許丹瑩一把拉住,小聲在她耳邊埋怨了一句:「蓉蓉,你想幹嘛啊?」
季玉蓉兩眼一瞪,指了指那些囂張的女人,又指了指秦笛道:「她們在說些什麼,難道你沒聽到?我想幹嘛?我想教訓她們!你別拉著我!我早就看這些女人不順眼啦!簡直丟盡了女人的臉!」
許丹瑩無奈地望著季玉蓉,歎了口氣道:「蓉蓉,你就不能冷靜一點麼?如果你教訓了她們,你的警察工作,到底還想不想幹啦?」
季玉蓉捏了捏拳頭,恨恨地甩開許丹瑩道:「好了啦,我不去!哪天我不想幹警察了,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們不可!哼!」
秦笛也沒料到,自己換一身緊身衣,居然會招惹那麼多議論。平也沒見自己那麼受歡迎,感情練出一身肌肉,還有吸引異性的功效。
回頭掃了那邊一眼,秦笛便收回了目光,若是平時看到那些漂亮女人聚集在一起,或許秦笛還會盯上兩眼。可有季玉蓉和許丹瑩在旁邊襯托著,對比太過明顯,有鶴在旁邊,誰也不會跑去和雞搭訕。
「準備好了沒有?好了就上擂台!」秦笛當先走到拳台邊上,拉開韁繩鑽了進去。
「嚇!還挺酷!」
「酷了好,我就喜歡酷男!他比較適合我……」
「省省吧,就你那搓衣板身材,看了就沒興趣,還是我比較適合他,我奶大,公告上都在說母乳餵養好,你們就別跟我爭了!」
……
季玉蓉實在無法忍受身後的一群蒼蠅,發了瘋似的衝到擂台上,她現在迫切地需要點東西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要不然,她的腦子一定會立刻炸開。
「準備一下,我們馬上開始!」秦笛剛剛已經活動了一下,隨時可以出手。
季玉蓉滿臉怒容,猛地一搖頭道:「不用啦,現在就可以開始!我動手啦!」說罷,她一拳砸出去,直攻秦笛面門。
一看到季玉蓉出手地姿勢,秦笛就不禁暗自搖頭,他立住不動,一抬左手,「啪」地一下把季玉蓉的拳頭給擋到一邊,嘴上說道:「你出拳力道不足,單純地依靠肘關節曲伸的力量,打出的力氣怕是打不暈一隻雞!記住,拳打三分,腳踢七分。拳頭的力氣,主要依靠腰部的力量,多向腰部借力!」
季玉蓉第一拳就被秦笛擋開,耳朵裡還聽著他的教訓,當下心頭更是不爽,迅速收回拳頭,猛地抬起左腳就是一記側踢。
秦笛微微一蹲,然後向上猛地一頂,用肩部把季玉蓉的力氣卸掉,多餘的力氣還把季玉蓉震的一個趔趄。
「這一腳還有點意思,不過你踢的太高,支撐腳重心就不太穩,很容易被人打倒。以後記住,出手的時候,不要太實,一定要留一兩分勁。萬一不對,你還能收回來。」秦笛剛讚了季玉蓉一句,不等她高興一下,話鋒一轉,又說起了季玉蓉的不足。
「腰部!腰部!腰部……」季玉蓉心火益發旺盛,兩拳頻頻擊出,有如搗蒜一般,狠狠砸向秦笛。
「力量倒是有了,可還是打的太實!」秦笛倒是真心想指點季玉蓉,畢竟他不能常在許丹瑩身邊,許丹瑩地安全,還要靠她。
季玉蓉一通急攻,沒能拿下秦笛,她自己倒是累得不輕。
「嘿!帥哥,不要光是躲啊!你倒是出手啊,把那娘們干趴下!」不知道是哪一個跳韻律操的女人,猴急的叫嚷著,似乎把自己當成了秦笛的拉拉隊。
那女人的聲音既尖又響,季玉蓉聽到之後,心火更是旺盛,又改用腳狂踢秦笛,嘴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臭流氓,到處沾花惹草不說,連那些騷貨你也要!看我不踢死你!我踢死你!踢死……」
秦笛心思根本就沒落在那些韻律操女人身上,聽到季玉蓉的這通埋怨,他只能搖頭,用手封住季玉蓉的攻擊,然後道:「你胡說些什麼?我就算喜歡你,也不可能去喜歡那些庸谷脂粉啊!」
季玉蓉渾身一震,再次打出來的拳頭,速度上面不由得緩了一緩!
「誰要你喜歡?你去喜歡那些壞女人算啦!哼!昨天晚上,居然那麼大聲……」前面季玉蓉倒是吼的理直氣壯,可吼到後面,聲音卻越吼越小,幾乎細不可聞。
秦笛聽覺很好,季玉蓉的念叨,一隻不落的全都被他收進了耳朵裡。他不但不緊張,嘴角還不禁露出一絲微笑,心道:「有反應才正常,蓉蓉,你可是逃不出我的掌心咯!」
「蓉蓉,你怎麼回事?拳頭越大越沒力氣!我可還指望你保護瑩瑩呢!萬一面對匪徒,就你這勉強能拍死蚊子的手勁,我能放心把瑩瑩交給你麼?」表面上,秦笛卻一本正經的繼續教訓著季玉蓉。
聽到瑩瑩這兩個宇,季玉蓉不禁扭頭望了許丹瑩一眼。
「怎麼回事?我跟你說話,你往那面看什麼?那邊有你的對手麼?你到底有沒有注意聽我說?」秦笛一下格開季玉蓉軟弱無力的拳頭,反手把她的胳膊纏住,然後往她肩膀上一扣,便制住了季玉蓉。
季玉蓉沒想到秦笛會當真用力,扭著自己胳膊的兩手,簡直就像是一對鐵鉗,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是個女人,而又任何的憐憫。
「哎呀!你就不能輕點!」季玉蓉回過頭去,狠狠的剜了秦笛一眼。
秦笛嗤笑了一下道:「輕點?你認為那些歹徒會對你輕點,還是會對瑩瑩輕點?我真懷疑,你是怎麼混進警察隊伍的!擒拿學的不精不說,就連軍體拳也沒什麼殺傷力。幾乎就是一副花架子!」
「阿笛!」許丹瑩站在擂台下面有些聽不過去,忍不住喊住了秦笛,有些埋怨地道:「你不要這麼說蓉蓉,其實她打得挺好的。只是你太厲害,所以才會覺得她很不濟事。在警局裡面,蓉蓉一直是散打功夫最出色的女警!」
秦笛探頭望了望季玉蓉,見她眼角含淚,卻強忍住沒有掉下來,這才覺得,自己似乎的確有些過了。季玉蓉畢竟是個女孩子,自己可能真是苛求太過了!</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運動後的男女
<DIV id=content>跳韻律操的女人們,早已離開了原來的位置,站在拳台周圍,津津有味地看著秦笛和季玉蓉對打。遇到秦笛出狠招,她們還以為秦笛準備爆發一下,一個個大呼小叫的,紛紛為秦笛鼓掌。
站在一旁的許丹瑩一陣頭疼,她有些不明白,同樣身為女人,她們怎麼就不支持季玉蓉,反倒一個勁兒為秦笛喝彩呢?
眼見秦笛停了手,望向季玉蓉的眼神也有些溫柔,調(跳)韻律操的女人們開始有些不滿,鼓噪著道:「嘿!你們倒是打呀!幹嘛停下來啊?」
秦笛正愁該怎麼安慰季玉蓉呢,偏偏又聽到擂台下面,一群不識趣的女人在哪裡呱噪。當下按捺不住怒氣,暴喝一聲道:「都他媽給我閉嘴!你們這些女人,是不是很閒?沒事滾一邊去,少他媽在這裡瞎攙和!」
秦笛的聲音根大,不但是擂台周圍的一群人被震得耳朵霍霍作響,就連門口專櫃負責發鑰匙的管理員,也被秦笛震撼了一把。
跳韻律操的一群女人,被秦笛這麼喝了一嗓子,大感沒趣。一個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覺得面皮有些掛不住。
不知道是誰先說了一句:「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有幾塊肌肉麼?老娘勾勾手指頭,馬上有一個排的湧上來!」
「就是!人長得又不怎麼樣,脾氣倒是不小!」
一群女人你一句,我一句,一邊說一邊往回走,自己找著安慰。
「辟啪!」秦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一拳擊倒了拳台的一個的台柱。
「阿笛,不要啊!」許丹瑩見秦笛有跳下來的慾望,她想也不想,就知道秦笛是想找那些女人的麻煩。親眼見過秦笛打架的狠樣子。又見到秦笛那麼輕鬆的擊倒一根台柱,許丹瑩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若是打那些身嬌肉貴的女人一下,她們會變成什麼樣。
季玉蓉一直偷偷注意著秦笛。見他為自己出頭,心頭不禁有些暗爽。聽到那些女人亂罵,她也是一陣不忿,差點要冒火。卻不料秦笛比她還衝動,一下子就擊倒了一根台柱。這下她再也忍不下去,猛地抬起頭,一把拽住秦笛。
「阿笛,不要去!我知道你厲害啦,我以後會努力訓練地!」季玉蓉拚命的向秦笛搖頭,試圖勸住他。
吵吵嚷嚷往回走的女人們。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回頭一看,就見結實無比地四根台柱,現在變成了三根挺直,一根歪倒。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秦笛的功勞。她們這下全都被嚇住。再也不敢亂說一個字。
俱樂部的管理員也聽到動靜。一溜小跑著過來,看看盛怒中的秦笛,又望望噤若寒蟬的一群奶牛,他很明智的選擇把那些女人勸走,沒在這個時候跟秦笛討論賠償的問題。
打出了一拳,秦笛的怒火已經平息了不少。再經季玉蓉這麼一勸,也就不再堅持,哼了一聲,收回了腳步。
許丹瑩長出了一口氣,望著秦笛輕嗔道:「阿笛,以後你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脾氣,你都不知道,剛剛我差點沒被你給嚇死!」
秦笛抱歉地對許丹瑩笑笑道:「不是我脾氣壞。只是這些女人太過呱噪。以後我注意一些就是啦!」隨後,秦笛又對季玉蓉道:「怎麼樣,蓉蓉?還要不要再來一下?」
經那些女人這麼一鬧,季玉蓉的情緒已經平靜了許多。她也明白,秦笛是為自己好。於是便點了點頭道:「要!你看我姿勢有不對地地方,直接告訴我就是啦,用不著客氣!」
許丹瑩好氣又好笑地望著季玉蓉直搖頭,暗道:「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被人擋了幾下,都氣得快要哭鼻子!」
見兩人又要開始對練,想想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許丹瑩便對台上的兩人道:「你們繼續練習,我出去幫你們買點水!」
等到許丹瑩離開了俱樂部,季玉蓉才想起來一件事,暗道:「俱樂部裡面不是有飲水機麼?幹嘛還要跑到外面買水?瑩瑩該不是看得無聊吧?」
別說,季玉蓉還真猜對啦。她和秦笛拳來腳往的,打的倒是挺熱鬧。許丹瑩一個人站在台下,的確很是無聊。她天性就不太愛好搏擊運動,看著兩人這麼對打,其實也是一件很無趣地事。
沒了許丹瑩在旁,也沒了那些無聊地觀眾。秦笛動起手來,更不用有所顧慮。一下一下的撥開季玉蓉的攻擊,然後指點出季玉蓉的不足。
在搏擊技巧方面,季玉蓉還是比較有天賦,只要秦笛指出她的不足,再實際演練一遍,她很快就能領悟其中的訣竅。就算不能學個十成十,照貓畫虎,比個六七成還是可以地。
有所謂:教學相長!好的學生和好的老師湊在一起,有時候很能碰撞出別樣的火花。就像現在,秦笛在指點季玉蓉的同時,也發現了一些自己的不足。對於格鬥技,他也有了全新的領悟。
「格鬥這門技藝,還真是博大精深,越是深入研究,越是發現自己還很欠缺!或許,抽時間應該去拜訪一下陳新華院長,聽聽他的太極拳見解,沒準,還能讓我得到更大地提高!」僅僅是和季玉蓉一番拆招,秦笛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少缺點,他不禁生出拜訪陳新華的念頭來。
兩人又打了一陣,季玉蓉已是大汗淋漓,身上的運動服都已經汗濕。秦笛主要是格擋、躲閃,花費的力氣相對較少,可就算這樣,額際也是微微見汗。
眼見季玉蓉有些不支,秦笛便提議停手,「蓉蓉,歇會兒吧!瑩瑩買水,也該回來啦!」
兩人從擂台上下來,一同坐在長凳上,等了片刻,汗都要干了,還沒發現許丹瑩的影子。
剛開始從擂台上下來,兩人都有些疲倦,各坐各的,中間隔的又比較遠,不怎麼交流,倒還沒什麼不妥。時間一長,老是不說話,不免又(有)幾分尷尬。
「咳!」秦笛清了清嗓子,挪動了一下屁股道:「蓉蓉,你這警察工作,倒還挺清閒的。想什麼時候休息,就什麼時候休息。我記得……話未說完,就聽「咋察」一聲,秦笛坐的這邊長凳向下一矮,秦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長凳一邊高一邊矮,另一邊坐著的季玉蓉,受到地心引力影響,情不自禁的滑向坐在地上的秦笛。
可能是出汗太多,又沒怎麼補充水份,季玉蓉渾身很是疲倦,半點也不想移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滑向秦笛,只來得及用嘴說了一句:「不要啊!」
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季玉蓉的這句「不要」,不但沒能阻止自己的滑動,反倒提醒了坐倒在地上的秦笛,他也不著急起來,就那麼靜待季玉蓉投你送抱。
為了不讓季玉蓉拌倒在地上,秦笛很好心的,在她滑過來之後,抄了她的小腿一把,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這樣一來,季玉蓉整個人就擠進了秦笛懷裡。
運動後的男女和平時,有很大的區別。汗液的腥臭,同性之間聞起來,會覺得噁心,在異性聞起來,卻又一種特別的刺激感。也不是說那種味道聞起來就好聞,只是會讓當事雙方都比較容易衝動。
現在的秦笛和季玉蓉就是這種情況,按說季玉蓉的臀部只是壓著秦笛的大腿,並沒有碰觸他的敏感處,應該不太容易引起他的昂揚起立。可當她身上那股濃烈的汗味,湧入秦笛的鼻腔之後,那裡立刻就不受控制的迅速起立。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季玉蓉身上。聞到那股濃烈的男人味道,季玉蓉大腦一陣暈眩,身子一軟,就那麼靠在秦笛的懷裡,動都懶得動上一下。
明明知道這樣不好,明明知道許丹瑩隨時都有可能回來,可季玉蓉就是想在秦笛懷裡靠一下,再靠一下!
對秦笛來說,最初的昂揚,可以認為是汗液惹得禍。可接下來,當肢體與肢體碰觸,昂揚與迷人的臀部相接,兩個人的體溫,迅速上升了一個級次。
運動過後,已經漸慚平息下來的喘息,再次變得劇烈起來。其粗重程度,不亞於兩人在擂台上劇烈搏鬥的時候。
以前和秦笛之間,儘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糗事發生,可兩人的接觸,畢竟還只限於肢體方面,兩人的私密處,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接近過。
季玉蓉很緊張,她只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刺激了她的心田。她心中明白那股刺激來自哪裡,兩人之間的現狀,又讓這刺激成百倍的增加,更讓季玉蓉無地自容的是,在秦笛那惹禍的東西蹦跳之下,她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
如果地上有條縫,季玉蓉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鑽進去。想到另一端還有一群奶牛,如果看到自己的模樣,不知道會怎麼編排自己,季玉蓉更是快要羞死。</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作賊心虛
<DIV id=content>「別動!」季玉蓉緊張地捏著秦笛的胳膊,試圖制止他的動作。
若要那不規矩的小東西別動,除非秦笛的血液停止流動。秦笛倒是有心不動,可那小東西一點都不聽話。不但沒有別動,受到季玉蓉的刺激,反倒抖動的益發厲害。
這種尷尬的境遇,吃虧的總是女孩子,秦笛佔了便宜,自然不好賣乖,惟有不動。可總是這麼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
「咳……」秦笛輕咳了一下,喚起季玉蓉的注意,然後道:「蓉蓉,那個,要不然我扶你先起來……」
季玉蓉本來正要掙扎著起來,可一聽秦笛主動提出這個問題,她反倒穩穩坐著,停下了動作。
「幹嗎要我起來?你就不能先起來?」季玉蓉有時候會很較真,導致現在這個尷尬場面出現的責任人,無疑就是秦笛。既然錯不在自己,季玉蓉說話都要大聲一些。
秦笛撫了撫頭,沒有還嘴。季玉蓉不起來也好,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溫香軟玉抱滿懷,他沒什麼可不滿的。
兩人的姿勢很暖昧,秦笛固然是盤膝跌坐,季玉蓉乾脆是癱坐在他身上。
呼吸間,秦笛吐出的熱氣,一絲不落的,全都噴在了季玉蓉的脖子上。
「你能不能別吐氣?」季玉蓉縮了縮脖子,有幾分不悅地回頭橫了秦笛一眼。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心道:俏警花的脾氣,實在太也變化無常啦!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怪自己沒早點把她給吃了!
心思往那個方向一轉,秦笛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昨晚,季玉蓉分明就沒怎麼睡熟,翻來覆去的聲音,自己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此時此刻,秦笛萬萬不可能把季玉蓉給吃了。他只能強自壓住心中蠢動的慾望。屏住了呼吸。
「就算不能吃。過過乾癮也好!」秦笛自我安慰似的想道。
臀溝的敏感處,彷彿敲鼓似的,一下緊似一下。季玉蓉越是不去想,心思越是情不自禁的往那裡集中。。心思越是集中。那裡就越是敏感。她沒有辦法,只能做出了自認為正確的唯一選擇。
秦笛只覺得身上一緊,昂揚之處彷彿被人上了緊箍咒,一陣強烈地緊縛感纏繞著自己,出其不意之下。差點讓他爆發。
季玉蓉兩手撐著秦笛地腿胯,臀部用力,僅僅依靠兩辮翹臀,便緊緊的夾住了秦笛的昂揚堅硬。
由於括約肌收縮,臀部用力,季玉蓉地注意力得以轉移。身體的敏感度也就隨之降低。
身體不再敏感,季玉蓉地精神自然也就放鬆起來,她回頭炫耀似的橫了秦笛一眼。
不回頭倒好,這一回頭,季玉蓉隱約覺得有些不對。按說,秦笛應該被自己夾的很難受才對,可看他現在的模樣,不像是難受。倒像是在享受!
被人凝視,感覺並不是特別好,秦笛很快就覺察到有目光在望著自己,對上季玉蓉的眼神,他覺得她地目光不太友善。
秦笛被季玉蓉的目光盯的心虛,他咬咬牙,索性決定把她也拖下水,扭頭望著大門方向,故作驚慌地道:「那個……好像瑩瑩回來啦!」
季玉蓉一聽「瑩瑩」這兩個宇,條件反射似的,猛然站了起來。
可能是過於緊張,季玉蓉顯然忘記了一件事,她剛剛還在很用力的依靠臀部肌肉,緊緊夾著秦笛的要害。她這麼站起來,並沒有放鬆那裡地肌肉。結果……
「嘶……」秦笛爽的渾身打擺子,他萬萬沒有料到,季玉蓉的臀部肌肉,可以如此厲害。
猛地一站,沒有站起來,季玉蓉才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件事,她那裡夾起來容易,放鬆可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兩辮屁股下面,掛上一個百多斤的壯漢,自然不是一般的重!
季玉蓉長吸了一口氣,按下心中的焦躁,按下心中的怒火,讓自己冷靜再冷靜。她是一個很感性地人,快樂時會很快樂,憤怒時又會很憤怒,像個小孩子似的,一切都來的沒有預兆。
秦笛很會把握機會,在季玉蓉肌肉放鬆之後,他很及時的站起來,離開季玉蓉兩步,裝模作樣地望門口處望了兩眼,回頭對季玉蓉笑道:「剛剛是我看錯啦,我以為是瑩瑩呢,誰知道是另外一個女人,哈哈……」
季玉蓉很生氣,她氣虎虎地瞪著秦笛,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兩口。這種憤怒的情緒很奇怪,她自己都摸不清楚是為什麼。
女孩子生氣,不管原因是什麼,如果愛這個女孩,就去逗她開心,如果不愛這個女孩,就裝傻充楞。秦笛知道自己愛季玉蓉,所以,他往懷裡一摸,掏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香水瓶,遞給季玉蓉道:「蓉蓉,別生氣啦!這個是送你的!」
季玉蓉微微瞥了一眼,見是一個香水瓶,心中不由得一喜。愛美是女孩子的天性,即便季玉蓉是個英氣十足的女警花,她也有柔和的一面,也想別人把她當成女孩子來看。
心中高興,季玉蓉面上卻依然緊繃著,一把從秦笛手裡奪過香水瓶,嘴上卻半點也沒有軟化的跡象:「這是什麼香水啊?連個標籤都沒有!該不是從哪裡搞來的假貨吧?」
秦笛假裝生氣地板起臉,沉聲道:「什麼假貨啊?那可是我親手做的,地地道道的私家珍藏,市面上絕對沒有的限量版!你不要拉倒,還給我!」
季玉蓉臉上肌肉一鬆,化作笑容道:「哎呀,開玩笑啦!我知道你調香的手法很厲害啦,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嘴上說著,季玉蓉還是怕秦笛收回去,主動退後了幾步,細細把玩著手裡的香水瓶,打開聞了聞,是這一種很清爽的水果芬芳。聞久一點,會覺得頭腦有些微微暈眩,但是感覺很舒服。
「這香水有沒有名字啊?像是水果一樣好聞!只是……聞久一點,好像有點暈哦!」季玉蓉蓋上香水瓶,好奇地對秦笛說道。
秦笛微微有些得意,香氛和毒藥,是他最得意的兩大技能。每次有人在這方面誇他,秦笛都會有些心花怒放,尤其是當誇他的人,是他的愛人。
「『禁果之戀』,這香水的名字。開始聞的時候,會覺得很清爽,很好聞,一下又一下,忍不住吸進鼻子裡,吸多一些,就會影響到神經中樞,隱隱有些頭暈。」秦笛緩緩解釋道。
看到季玉蓉臉色微微有些不對,秦笛知道她想到了不好的方面,也難怪她會如此敏感,當警察的,對秦笛這種類似描述毒品的言詞,不敏感才怪!
哈哈一笑,秦笛搖頭對季玉蓉道:「蓉蓉,你別那麼緊張!這香水裡面可沒有什麼成癌性物質,聞這個東西,不會上癮的。打個比方說吧,一定的水溶液裡面,只能溶解一定量的食鹽。一旦超過這個臨界點,你放再多的食鹽也沒有用。」
秦笛打完這個比喻,含笑望著季玉蓉道:「我這麼說,你明白麼?」
仔細想了想,季玉蓉點點頭道:「我大約明白啦!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之所以會覺得頭暈,是一下子吸入太多的香味。香水的濃度,超過了我可以攝入的總量?」
秦笛打了個響指,笑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只不過平時大家都沒怎麼注意罷了。為什麼別人一聞到劣質香水,反應會那麼大?並不是說劣質香水真就那麼難聞,只不過,劣質香水通常香氛比較濃烈,揮發性比較強,噴灑過多,一次性湧入別人鼻腔裡的味道就會很容易達到臨界點,進而引起別人的厭煩。」
聽到秦笛舉了劣質香水的例子,季玉蓉心中不禁有些恍然,點頭道:「怪不得!我說怎麼別人一說到劣質香水,總是眉頭緊皺。可我聞到一些人身上的便宜香水,卻並不覺得如何討厭。我還以為……是我自己的鼻子有毛病呢!」
說起這個問題,季玉蓉不禁有些赧顏,似乎是想到了一些尷尬的往事。
兩人正聊的熱呼,許丹瑩提著一個塑膠袋遠遠走了過來。
還沒走到兩人身旁,許丹瑩便揚手招呼道:「喂!蓉蓉,阿笛!你們兩個練好啦?喝點水吧!」
眼見許丹瑩過來,季玉蓉下意識的把香水瓶藏了起來,第一次在許丹瑩面前做這種事,她動作很不利索,很是有幾分做賊心虛。
秦笛倒是面色如常,這種事他常幹,早已應對自如。面帶微笑,迎上許丹瑩道:「你怎麼買了那麼久?我們可都等急啦!這不,剛剛那條凳子都在向我抗議呢!」
順著秦笛手指的方向,許丹瑩注意到了那根一邊塌下來的凳子。
許丹瑩忍不住摀住額頭,下意識的以為,那凳子是秦笛按捺不住性子,用拳頭給砸塌的。</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獨狼的眼睛
相處的越久,對彼此的瞭解也就越多。一看許丹瑩這般反應,秦笛念頭一轉,便知道許丹瑩是在擔心些什麼。
他笑笑,走到許丹瑩面前,從她手裡接過手提袋,分了一瓶水遞給季玉蓉,然後才道:「瑩瑩,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根凳子,是它自己垮的!我還沒找老闆算帳呢!」
許丹瑩有些不太相信,她是知道秦笛性格的,平時是很好的一個人,可要是發起火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
季玉蓉抿了一口水,眼見許丹瑩仍然不太相信秦笛的解釋,便走上前一步,說道:「瑩瑩,阿笛說的沒錯。那根凳子,的確是自己斷的。剛剛,我都差點狠狠摔上一跤呢!」
聽到季玉蓉也這麼說,許丹瑩意識到自己可能錯怪了秦笛,她歉意地對秦笛道:「阿笛,對不起啊!我以為……」
秦笛抱住許丹瑩,笑著道:「我還不知道你!你呀,就是善良的過份!都快有些膽小怕事啦!好了,我還有事要辦,你在這裡處理一下善後,把那根柱子的錢賠給人家。吶,這裡有張卡,裡面錢不多,也就幾萬塊,應該夠了,密碼是我手機號的最後六位!」
「你要走啊?」許丹瑩挽著秦笛的胳膊,沒去接那張卡,望著秦笛的眼神,有幾分哀怨。
剛剛和愛人建立最親密的關係,還沒怎麼浪漫一下,馬上就要分開,許丹瑩心裡面。的確是有幾分難受。
秦笛輕輕摸了摸許丹瑩的小臉。溫柔地在她耳邊調笑了一句:「怎麼?昨晚你還沒夠?還想再來一次?正好哦……昨晚可是為了照顧你,我都沒怎麼爽呢!」
許丹瑩紅著臉連連退了幾步,狠狠地白了秦笛一眼,低聲輕嗔了一句:「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那滋味固然很是美好,可許丹瑩到底是初承雨露,身體畢竟還是有點不適。經過昨晚一番較量。許丹瑩搞清楚了一件事,若是想要秦笛滿足,自己怕是要幾天下不來床。為了工作著想,還是不要那麼瘋狂地好。
秦笛壞壞一笑,走前幾步,結果卻嚇得許丹瑩花容失色,連連後退。
輕笑了一下,秦笛搖頭揚了揚手中的銀行卡道:「我要走了啦,瞧你嚇的!卡給你!」
卡交給了許丹瑩,秦笛轉身離開了俱樂部。他知道。有兩對目光,一直盯著自己。一對屬於許丹瑩,另一對卻是季玉蓉!
離開小區之後。秦笛立刻聯繫上了苗雨菲,要查清江幫這種黑道社團,不利用一下特勤組的情報網絡,那真的很太對不起自己。
電話聯通之後,卻聽苗雨菲道「阿笛,你電話來的正好!我就說打電話給你呢!現在你在什麼位置?有些事。我要當面和你交流交流,正好況天涯況隊長也在,是關於梅潮安地!」
「梅潮安?」秦笛心頭一凜,這個名字,他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忘記的。那個人和他性格有些相仿,都是睚毗必報的貨色。殺死陸紅雨一事,他們三人都有參與,以秦笛對梅潮安的瞭解。他斷斷不會返回「幽影會」亞洲總部,而是會選擇伺機報仇!
「我現在就在水藍花園附近,你需要我到什麼地方?」感覺到事情的緊迫性,對清江幫的行動,秦笛只能選擇稍微緩上一緩。
苗雨菲說了一個地址,秦笛確認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搭上出租車,秦笛迅速趕往苗雨菲所說的地點。趕到地方,秦笛還沒下車,便隱約覺得有幾分奇怪。
這裡竟是一個江邊碼頭,來來往往的過江行人很多。
付錢下車,秦笛正準備找人問一下路,就覺背上一個機靈,似乎有什麼東西瞄準了自己。幾乎是下意識的,秦笛迅速躲進人群,等到沒有那種感覺之後,這才尋了一個掩體,向剛剛有人瞄誰自己的方向望去。
觀察地結果,卻令秦笛很失望。對面的大樓天台上,根本就沒能看到任何人影。大樓正對自己的幾個窗戶,也都是關閉著地。再下來就是馬路的對面,來來往往的行人猶如洪流,轉眼就能把一個人徹底淹沒,更是不可能發現半點蛛絲馬跡。
「嘿!阿笛,你躲在這裡幹嘛?我找你老半天啦!」苗雨菲在秦笛身後出現,正要拍他一下,誰知秦笛卻猛然轉身,擒住她的手肘,扭到她的背後。
為了不引起人群的注意,秦笛又迅速把苗雨菲摟進自己懷裡,往旁邊地電話亭上一靠,便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苗雨菲,我想知道,對面樓上的狙擊手,是不是你佈置的?」秦笛的聲音,有幾分狠厲,望著苗雨菲的眼神,也極不友善。
苗雨菲從來沒有見到秦笛像現在這樣,她心中的驚愕要遠遠多於害怕。「什麼狙擊手?你在說什麼?」苗雨菲有些不明所以,她費了好大功夫,才發現秦笛的身影,剛剛和他接觸,就被他神經過敏地扣住,自然不知道他剛剛遭遇了什麼。
秦笛冷冷的望著苗雨菲,暗自用起「幻能術」,用思感去探知苗雨菲思維的波動。她的大腦一片平靜,連些微的波動都沒有。
讓秦笛去相信苗雨菲的反拷問技術,已經高到可以徹底瞞過自己的「幻能術」,還不如讓他相信苗雨菲是說實話,來的容易些。
點了點頭,秦笛放開苗雨菲,指了指剛剛有人瞄準自己的方位道:「剛剛,就在那個位置,有人用槍瞄準我。根據我的經驗,那是一桿可以一擊斃命,有效射程高達兩公里的重型狙擊步槍。」
苗雨菲聽秦笛說的鄭重,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她神色一肅,望著秦笛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那個梅潮安干的?」
秦笛苦笑著點點頭道:「如果不是你們,那是梅潮安的可能性,幾乎就是百分之百!梅潮安除了是山字第一之外,還有一個『雪狼』的外號。一旦被他盯上,如果不把對方殺死,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苗雨菲點了點頭,單從梅潮安「雪狼」這個外號,就能看出這個人不是好對付的角色。狼是什麼生物?是最有耐心,報復心最強的一種生物。更可怕的是,現在的梅潮安,就像是一隻脫離了狼群,陷入瘋狂邊緣的「獨狼」!
現在的梅潮安,不但會影響到秦笛的安全,甚至會對整個濱海市的社會安定,製造極大的不穩定因素。
「事情真是越來越嚴重啦!」苗雨菲不禁按了按眉心,大感頭疼。
長出了口氣,苗雨菲搖了搖頭,挽著秦笛的胳膊道:「算啦,現在想這些也沒用!走,我們還是先去見見況隊長,跟他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秦笛點頭答應,跟上苗雨菲的步伐,向前移動。只不過,秦笛有些搞不太懂,苗雨菲為什麼要挽著自己的胳膊?
接觸的次數也不算太短,秦笛可不認為,苗雨菲是一個很大度的女人。女人,通常都是很小氣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讓秦笛感到奇怪的是,一直到苗雨菲把他帶上一艘遊艇,她都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秦笛以為是自己在疑神疑鬼,便暗笑自己是神經過敏。
遊艇上沒有什麼閒人,除了負責開船的船員之外,就只有況天涯從在船內。在況天涯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瓶白酒,還有一疊資料。這會兒,他正皺著眉頭翻閱資料。
「況隊長,我把秦笛帶過來啦!」進入船內之後,苗雨菲和況天涯打了聲招呼。
況天涯應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對秦笛憨厚地笑道:「路上辛苦啦!沒辦法,我們接到捎息,『幽影會』下一批人手,可能會從海路潛入濱海。為了確保濱海市的繁榮穩定,我們就只能辛苦一下!」
秦笛扭頭望了苗雨菲一眼,沒有說話。如果不是況天涯主動提起,他自然不會知道特勤組已經針對「幽影會」,開始了新一輪的佈置。
苗雨菲抱歉地對秦笛道:「對不起,阿笛!上面有規定,在特勤組成員沒有加入行動之前,是不能獲知這些消息的。這是……這是為了保密需要!」
秦笛淡淡一笑,搖頭道:「沒什麼!咱們不過是相互合作,各取所需,一旦掃除了『幽影會』的威脅,咱們就各奔東西,誰也不欠誰的。」
苗雨菲心頭一顫,她不想秦笛這麼對自己說話,現在的秦笛,比之前目露凶光的那個,還要讓她覺得害怕。就算剛剛那個再怎麼凶狠,她還是覺得自己距離他很近。可面對現在的秦笛,她卻有一種自己距離他很遠……很遠……的感覺!
「咳!」況天涯乾咳了一下,摸了摸光頭道:「他***,說這些幹嘛!我最討厭那些官面上的文章,可又不能不說。想想就讓人覺得憋屈,好啦……秦兄弟,不說這些!來!來!咱們哥倆先喝一杯!」</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驚人的推測
<DIV id=content>仔細想想,秦笛也就釋然。不依規矩,無以成方圓。苗雨菲也有她的難處,身為特勤組成員,她不可能像自己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秦笛在況天涯對面坐下,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裡斟了一杯酒,然後舉起杯子,一語雙關地道:「算啦,況隊長!你們也有你們的立場,剛才我的話難免有些過,借這一杯酒,我向你道歉啦!」
說罷,秦笛一飲而盡。辛辣之中帶著甘甜,又像是一汪滾燙的鐵水,那杯酒順著秦笛的喉道,一直流進了他的胃裡。
「呼……」秦笛長出了一口氣,把被(杯)子往桌上一頓,大叫了一聲:「痛快!」
「好兄弟,爽快!」況天涯也把自己面前的一杯白酒喝光,面露興奮之色,拿起酒瓶,又把秦笛的杯子倒滿。
有了秦笛剛剛那番話,苗雨菲心情稍好,她坐到兩人之間的座位上,略帶埋怨地對況天涯道:「況隊長,正事都還沒辦呢!」
況天涯拍了一下自己的光頭,把酒瓶放在桌上,咧嘴對秦笛笑道:「對不住,秦兄弟!難得碰到你這麼爽快的酒友,我倒一時把正事給忘啦!來!來!先看看材料,等下咱們再繼續喝!」說著,況天涯把自己面前的那疊材料,遞給了秦笛。
接過那疊紙,秦笛隨手翻閱了兩眼,才看了幾行,秦笛就收起了隨意的心態,坐直身子,鄭重地對況天涯道:「況隊長。這些……都是從那套別墅裡搜出來的?」
況天涯重重點了點頭道:「好傢伙。你不知道!頭先我們發現的那個暗道,是他媽擺在檯面上地幌子!專門用來迷惑人用地!好傢伙,我們那麼多兄弟,在那個暗道裡,裡裡外外翻了個遍,卻他媽什麼東西都沒找到!」
苗雨菲輕咳了一下。橫了況天涯一眼。
況天涯不悅地望著苗雨菲道:「我說小苗同志,你咳什麼咳?現在又不是執行任務,也沒什麼外人,用得著注意形象麼?俺況天涯他媽就是一個粗人,說話不帶幾句粗口,我渾身都不自在!」
秦笛笑著望了苗雨菲一眼道:「雨菲,沒事的!有時候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也要爆粗口的。又不是社交場合,沒什麼大不了的!」
苗雨菲驚異地望了秦笛一眼,暗道:「一般的殺手。好像不用學習什麼社交禮儀。聽阿笛地意思……難道說,我們調查的資料,並不全面?」
況天涯用力一把桌子。震得兩個杯子裡的酒,差點都要濺出來。他粗聲附和秦笛道:「沒錯!俺老況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好啦,好啦,不說這些!我繼續說那套別墅……」
原來,那天秦笛走後,況天涯組織人手。對那套別墅做了一番徹底的大搜索,後來還專門調來一對專職勘探的工兵,這才找出關鍵所在。
那套別墅,真正的密室,並不在那條暗道裡面,暗道只是通往別墅區外,是一條簡單的逃生秘道。真正用來存放資料的秘道,居然就在空曠的大廳下面。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地是,密室距離地面足足有三米之深,在密室與大廳地板之間,還隔著足足有一米之厚的水泥!
密室是一個長、寬、高均為兩米的立方體,在地板和密室之間,僅有一道密碼鋼門連按,鋼門厚達六十公分,單純地切割或爆破方式,很難不引起民眾的注意,弄不好,還要引起民眾猜疑。
「你知道我們是怎麼弄開那間密室的麼?」說到精彩處,況天涯忍不住也賣起了關子。
苗雨菲這下再也忍不住,拉了況天涯一把道:「況隊長,特勤組保密原則,第二十七條,第三款是怎麼規定的?」
況天涯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停了片刻,他才一臉尷尬地對秦笛道:「秦兄弟,真是對不住。不是我老況有意要賣這個關子,弄開密室的東西,涉及到了國家機密,在沒有獲得批准之前,我不能亂說地。嘿嘿,對不住!對不住!」
秦笛笑著道:「沒事,我只要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從那套別墅裡取出來的,就足夠啦!」即便況天涯不細說,秦笛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在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下,想要打通厚達一米的水泥牆面,最好的辦法,就是腐蝕!秦笛自己手裡就有幾個配方,分別有用來腐蝕金屬的,用來破壞穩定炭分子結構的,以及用來提取無機鹽裡面的酸性分子地……
水泥的主要構成是硅酸鹽,不管「幽影會」濱海情報處多有錢,買到的水泥肯定要比大夏的軍用水泥要次,特勤組沒有理由拿一堵水泥層沒轍。
秦笛手裡面的那疊材料,並不複雜,說它是材料太空泛,更確切的說,那是一疊花名冊。上面分別標注著一些地名,一些黑道社團的名稱,以及一些人員名稱和目前的職位。
別的地方,秦笛不清楚,可他卻在上面看到了濱海、清江幫以及朱秀全、朱秀福的名字!這由不得他不緊張,若是「幽影會」已經和清江幫這些地頭蛇接上了頭,他自己倒還沒什麼,白蘭香她們,可就有危險啦!
「況隊長,雨菲,能不能現在幫我調來清江幫的資料。我想……我要先對他們動手才行!」秦笛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幽影會」第二批人手什麼時候到濱海,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首先清除清江幫的威脅!
苗雨菲和況天涯交換了一個眼神,由況天涯開口道:「秦兄弟,你先等一下,我跟小苗先商量一下。」
秦笛明白況天涯的意思,有些事自己暫時還不方便知道,他點點頭,很識趣的離開船艙,走上了甲板。
呆在船艙裡面還不覺得,來到甲板上,秦笛才知道,遊艇早就已經駛出了黃江,來到了蔚藍色的大海之上。
此時,遊艇剛剛離開內海不遠,黃色與藍色交織的地方,有一條很明顯的混雜地帶,黃色的部分也是海,在濱海,大多數人欣賞到的,都是那片黃黃的海域。真正的藍色,真正的大海,只有來到外海,才能體會的到。
站在甲板上,涼爽的海風像是情人的手臂,從背後,溫柔的把秦笛抱住。那股舒服勁兒,讓人忍不住要閉上眼睛,慢慢去享受。可還沒來得及仔細體味,那調皮的情人,便已嬌笑著跑開。
再睜開眼,才發現,那股溫柔的海風,轉眼就已經離開了自己,吹向了內海。
「阿笛……」船艙內傳來苗雨菲的聲音,秦笛按下繼續吹海風的慾望,鑽進了船艙。
「情況是這樣的!」苗雨菲已經和況天涯取得了一致意見,準備把濱海的社團情況,詳細的告訴秦笛。
「濱海除了清江幫,還有敬龍堂和紅花會這兩大社團。從傳統上講,清江幫是新興組織,敬龍堂和紅花會是老牌社團。尤其是紅花會,正經生意比較多,已經不能算是傳統意義上的社團組織。」苗雨菲隱晦的提醒著秦笛。
「現在,濱海黑道德情況很微妙。前一段時間,濱海警方展開了一次專項整治活動,對三大社團,以及其他一些小型社團的產業,進行了一次梳理,清掉了不少違法行當。不過,真正有損失的,也就是一些小型社團。三大社團做事都比較穩健,違法生意都很隱蔽。」
說到這裡,苗雨菲不禁歎了口氣。雖說警察系統和特勤系統分屬兩個系統,可到底都是為國家辦事。社團的毒瘤存在一天,就一天讓人無法安穩。它們就是隨時有可能爆炸的炸彈,對社會的安定,危害很大。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覺得苗雨菲話裡有不實之處。如果真如她所說,三大社團都沒什麼問題,清江幫的龍頭,朱秀福怎麼可能跑去四面山?除非……秦笛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如果朱秀福是接著警方大清掃得機會,跑去四面山和「幽影會」接頭……
一想到這種可能,秦笛不禁汗流浹背。他越想越是覺得可能性很大,朱秀全、左雷、白尹桓,這些人都是清江幫的主要幹部,再加上社團龍頭朱秀福。單純的避禍,不可能觸動那麼多重要人物!
越想秦笛越覺得自己很僥倖,如果說在四面山自己碰到的不是朱秀全等人,而是「幽影會」方面的人馬,不要說白蘭香等人,怕是連自己,都有可能交代在那裡!
苗雨菲微微皺起眉頭道:「不過有一條情報很奇怪,警方在清掃清江幫的場地時,並沒有碰到他們的重要幹部左雷。哦……左雷是清江幫奔雷堂的堂主,也是他們龍頭朱秀福的金牌打手之一,平時負責清江幫旗下娛樂場所的安全工作。」
苗雨菲的話,恰恰印證了秦笛的猜想。</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誰說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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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停,苗雨菲又對秦笛道:「阿笛,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去過的那家高橋聯酒吧?」
「高橋聯?」這個古怪的名字,秦笛又怎麼可能忘記。他和苗雨菲的第二次見面,就是在哪裡。那個渡邊社長的眼神,秦笛還記憶猶新。
苗雨菲點點頭,歎了口氣道:「東夷國內經濟增長趨緩,不少財團都跑到大夏發展。這些財團如果只是搞正經生意倒還罷了,偏偏他們還帶來了黑道社團,以及一些違禁藥品。這些財團裡面,就數三井財團和渡邊財團最為危險!」
秦笛皺了皺眉頭道:「你該不會要說,東夷的財團,對濱海的社團也有興趣吧?」苗雨菲苦笑著道:「很不幸,你猜對啦!」
秦笛想了想,突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道:「有意思,兩個賊把手伸到了一個口袋裡!不給他們添把火,那可是浪費啊!」
苗雨菲眼晴一亮,望著秦笛道:「你是說……」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我什麼都沒說!說到底,我只是特勤組的一個編外人員,你們具體如何操作,不干我的事。我只參與針對『幽影會』的行動,不……現在還多了一個清江幫!」
況天涯撫了撫腦門,一臉的茫然:「喂!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謎呢?」
苗雨菲回頭對況天涯笑了一下道:「沒打什麼啞謎,我們在討論。是不是可以把『幽影會』的第二批人手放進來,讓他們和東夷財團狗咬狗。」
況天涯臉色一沉,肅聲道:「小苗,你可要想清楚。這次行動,你我兩人有臨時處分權,如果當真放『幽影會』那批殺手進來,萬一給濱海造成重大損失,你我兩個可不是簡單地革職就能交代的!」
苗雨菲深深吸了口氣,一時難以決斷。事實就是這樣,明知道如何做才會讓利益最大化。可是誰也不能保證,利益一定會最大化,在可能遭遇的損失面前,穩定遠比更大的利益更有吸引力。
「這個問題暫時放一放吧,我向上面申請一下,問問上面的意見!」苗雨菲歎了口氣,她終歸是沒有擔起這麼大責任的魄力。
秦笛暗自感到可惜,如果有特勤組出面,攪渾這池水,肯定能引起「幽影會」和東夷財團的矛盾。到時候,他才好混水摸魚。
拋開東夷財團的問題不談,苗雨菲把話題重新引到清江幫身上,她道:「清江幫最近有些問題,人心不太穩。根據我們手頭的資料。我判斷和前端(段)時間。他們的幾名重要幹部失蹤有關。敬龍堂一向和清江幫不對路,近期也有向清江幫動手地意思。如果你真要動清江幫的話,可以考慮等等……」
「坐山觀虎鬥?」秦笛淡笑著搖頭道:「不,我等不及!如果只是清江幫,等多久,不是什麼大問題。可這事牽扯到『幽影會』。就不能等閒視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苗雨菲見秦笛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勸說,點點頭道:「既然你堅持,那我也就不多說。不過,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面。」
秦笛緩緩點頭道:「你說,我聽著。」
苗雨菲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清江幫、敬龍堂、紅花會。這三大社團,早年是濱海的黑道鐵三角。這兩年,紅花會有漂白上岸的趨勢,很多偏門生意都已經放給了外圍社團。最近來看,濱海主要是清江幫和敬龍堂在爭。你對付清江幫,我沒什麼意見,不過……」
就算苗雨菲不說,秦笛也知道她的意思。
濱海地理位置優越,又是世界知名的國際性大都市。對大夏來說,濱海的穩定,比什麼都重要。
單純的對付清江幫,顯然會破壞濱海黑道目前的均勢。所以,苗雨菲的意思,只能是要秦笛在對付清江幫之後,順手割弱敬龍堂地勢力。
秦笛平靜地望著苗雨菲道:「我只是一個人,你認為,我能同時對付濱海最大的兩個社團麼?」
苗雨菲知道秦笛很憤怒,可她也有她的無奈,剛剛和上面通報了秦笛的想法。上面的意思很清楚:「驅虎吞狼」!
秦笛就是那頭猛虎,清江幫和敬龍堂就是兩頭餓狼。
苗雨菲暗自也曾腹誹,她覺得這是上面不太信任秦笛,給他地一個考驗。以一個人地力量,去對付兩個黑道社團,秦笛受傷不敵才正常,如果他成功毀掉了兩個社團,迎接他的,不但不是什麼獎賞,甚至還有可能是終生監禁!
從接受特勤組編外成員的身份開始,秦笛就沒打算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特勤組身上。求人不如求己,特勤組的力量,只能借助,不能依仗。
歎了口氣,苗雨菲頗感無奈地道:「這是上面的意思,要麼你不動清江幫,要是動清江幫,最好連帶地削弱敬龍堂的力量,讓他們兩家保持一個均勢!」
要麼不動,要動就連敬龍堂一起動。開什麼玩笑?秦笛也算是徹底明白了特勤組的態度。
「好,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秦笛面無表情地回道,話鋒一轉,他又問到:「你們準備怎麼對付梅潮安?我估計,在碼頭試圖襲擊我的那個人,十有八九是他。」
況天涯望了苗雨菲一眼,有幾分問詢的意思。
苗雨菲抱歉地對況天涯笑笑,解釋道:「我去接阿笛的時候,有人用狙擊步槍瞄準他,如果不是他反應快,那人可能已經開槍啦!」
秦笛搖頭補充道:「不是我反應快!是梅潮安不習慣使用槍械,他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向是依靠武技。所以,他對槍械的不太不夠靈敏。如果當時瞄準我地,是『幽影會』森字部,專事狙擊的高手瞄上,我多半已經是一具冰涼的屍體!」
苗雨菲和況天涯交換了一個驚駭的眼神,秦笛的實力如何,他們都是有著切身體會的。
推己度人,苗雨菲也好,況天涯也罷,他們自問閃避狙擊槍瞄準的能力遠不如秦笛。「幽影會」居然還有一支連秦笛都無可奈何的狙擊部隊,若是放任這些人進入濱海,那會給濱海造成多大的損失?
秦笛望了兩人一眼,解釋道:「你們不用那種表情,『幽影會』的殺手,都是專攻一樣,很少學那麼雜。正因為這樣,他們在精通一樣的同時,其他技能相對會弱很多,也就是比一般人稍微強一些。」
苗雨菲忍不住反駁了一句:「不是吧?據我所知,殺手是要勤練各項技能的。訓練科目,幾乎可以和特種兵媲美!」秦笛淡笑著望了苗雨菲一眼道:「你說的,那是A國『霹靂火』組織吧?『幽影會』和一般殺手組織不同,看重配合,而不是單打獨鬥的能力。像我這種,門門通,樣樣松的貨色,在『幽影會』裡,是絕無僅有的。」
之所以這樣說,秦笛不免有幾分刻意貶低自己的意思在裡面。別的不說,單是他的調毒技能,放在「幽影會」裡面,也算是絕對頂尖的水平。可惜,這項技能,他一直敝帚自珍,從沒讓第二個人知道。
就算是特勤組,也只知道秦笛有「化屍粉」的配方,而不知道他還有更厲害的合毒手段。
自然界中,天然存在的毒物,大體有四類:動物毒、植物毒、礦物毒和微生物毒。
所謂的毒物,其實也是相對而言的,對人類是毒的東西,對某種生物來說,可能是天然的營養補充劑,不能一概而輪。
除了天然存在的,還有一些人工合成的,諸如化學毒素、生化武器、細茵武器等等。
「化屍粉」就是一種非常歹毒得微生物毒物,專門依靠吞噬有機物,破壞人體細胞生存。而且這種毒物極難清除,一旦沾上人體,不把整個人腐蝕乾淨,不算完事。
秦笛肯把「化屍粉」的配方交出去,一方面固然是因為紙包不住火,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有更犀利的毒物。
也就是說,只要秦笛摸上清江幫或是敬龍堂,在他的堂口撒上一把毒,完全可以把這兩個組織徹底從濱海抹掉。可惜,他不能這麼做。他手裡的毒藥不夠不說,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能力徹底抖露出來。
苗雨菲扭頭望著況天涯,沉聲道:「這麼說來,咱們收集到的情報可能有相當一部分不夠準確!看來,我們還需要請阿笛到濱海總部,詳細核對一下手頭掌握的資料!」
聽苗雨菲這麼一說,秦笛不禁暗怪自己多嘴,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也罷,反正是要借助特勤組的力量對付「幽影會」,若是給特勤組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也不利於自己的計劃。秦笛找了一個理由,說服自己。
就算不能對清江幫直接下手,秦笛也還有其他手段。先前苗雨菲曾經說過,清江幫人心不穩,紅狼那小子人緣不錯,秦笛覺得自己可以在他身上下手。</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吃掉糖衣丟掉炮彈
<DIV id=content>第二百四十六章吃掉糖衣丟掉炮彈
遊艇開回濱海方向,苗雨菲果然帶著秦笛,核對了一下「幽影會」的資料。
不核對還好,核對之下,特勤組高層非常震怒。手頭的「幽影會」資料,居然有相當部分重要的地方,出現了謬誤。如果不是內線本身出了問題,那就是內線已經暴露!
有鑒於這個問題的急迫性,況天涯被留下召開緊急會議,而秦笛則由苗雨菲負責送走。
坐在苗雨菲車上,秦笛不禁生出一個疑問。特勤組方面,似乎在刻意的讓苗雨菲接近自己。從一開始,對方就有意無意的製造苗雨菲和自己獨處的機會。
「該不是一條美人計吧?」秦笛扭頭望了一眼正在專心開車的苗雨菲,心中不禁漾起一絲波瀾。
一直以來,秦笛都只是把苗雨菲當成一個合作夥伴,一個情報途徑,因而忽略了她是一個女人,甚至還是一個漂亮女人的事實。
不是秦笛有目如盲,看不到苗雨菲的美麗。只是他身邊的美女太多,他也不曾往這個方面去想。
如今,一旦想到了對方可能是送上門的糖衣炮彈,秦笛的眼神,不由得發生了一絲變化。
「糖衣炮彈麼?哼!看我不把糖衣吃下去,把炮彈給丟咯!」秦笛惡狠狠地想道。為了維持和特勤組的關係,就算苗雨菲當真是炮彈,秦笛也不會把她丟回去,而是仍舊把她留在身邊。
可能真是心境的關係。當真把苗雨菲當成一個女人看待,秦笛才發現,她今天地裝扮居然十分的耀眼。
每次和苗雨菲相見,她總是一件一成不變的淺棕色上衣,一條韌性很好的淺棕色棉質女式西褲。毫無疑問,她那副裝扮,是為了出手的需要。
可今天,苗雨菲居然換上了一身靚麗的顏色。上身一件白色高領短袖毛衣,下身一條褶皺不多的淺紫色短裙,腰間束著一根金色裝飾腰帶。這樣的打扮。原本應該讓人相當驚艷的。可直到現在,秦笛才發現她的耀眼之處。
再往細了看,苗雨菲地頭髮盤成了雲髻,配合她的高領毛衣,給人一種相當端莊的感覺。而她裸露的白嫩酥肩和細滑大腿,又在端莊之餘,平添幾分嫵媚。
「看什麼呢?」見秦笛終於注意到自己,苗雨菲嬌羞的同時,不禁生出幾分喜悅。
女為悅己者容,若是自己辛苦的裝扮。得不到預期的效果,無疑會讓人很不舒服。苗雨菲先前的鬱悶,在秦笛非常專注的目光下,頓時消散了個乾淨。
「看你咯……」秦笛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見苗雨菲注意到自己。索性不再偷看。乾脆轉過身,全神貫注地盯著苗雨菲。
秦笛看得人還沒怎樣,苗雨菲這被看的人卻先有幾分抗不住,心神慌亂之餘,車子也開的東搖西慌(晃)。好在不是上下班時間,路上沒有多少車子。要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弄出一場車禍來。
苗雨菲的反應,讓秦笛益發肯定自己的判斷。
分出一分精神望向擋風玻璃,秦笛眼珠兒一轉,便有了主意。
接著一輛車子迎面駛過地機會,秦笛乘機微微站起來,解開安全帶,並向著苗雨菲那邊伸了一下身子。
突然靠近地體溫。讓苗雨菲一下子慌亂起來,眼晴不自覺地瞟向秦笛。
「就是現在!」乘著這個機會,秦笛大叫一聲:「呀,小心!」
秦笛迅速撲倒苗雨菲身上,奪過方向盤,向右邊一帶,無驚無險的避過了迎面而來的車子。
苗雨菲扭頭一望,恰好看到一輛車子從自己左邊擦身而過,心臟不禁一陣亂跳,暗道一聲:好險!
藉著這個機會,秦笛和苗雨菲的距離,一下子拉的很近。他的手握著方向盤,手臂卻是不是摩挲著兩團相當柔軟地物體。每一次摩擦,都讓秦笛心頭暗爽。
「還是……還是我來吧……」苗雨菲心驚過後,才發現自己和秦笛的姿勢相當暖昧。方向盤還在他手裡,自己的胸部,卻緊緊貼著人家的手臂。秦笛每一次轉動方向盤,都會摩擦到她的胸部,每一次的摩擦,都讓她心如鹿撞,滿是說不出的感覺。
「你先踩一下剎車吧。我這會兒鬆手,萬一再有車過來,會有危險的!」秦笛假模假樣地說道。
苗雨菲也是昏了頭腦,忘記車子行駛中,是有個慣性地。短時間的脫手,並不會引起車子變向,迷迷糊糊也就點了頭。
當苗雨菲踩下剎車的一瞬,秦笛假作重心不穩,整個人毫不客氣的撲進了苗雨菲懷裡,兩隻腿還很無恥的趁機繞過手剎,跨上苗雨菲的雙膝,分別卡在苗雨菲的大腿兩邊。
秦笛坐在苗雨菲身上的這個姿勢,叫做騎坐,通常是女生坐在男生身上的姿勢。除了日常的嬉鬧,在做愛做的事情時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姿勢,有個學名叫「老樹盤根」。
腿上承受著秦笛渾身的重量,苗雨菲腦袋還有些發懵。她分不清,眼前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現實。
腿上傳來酸酸麻麻的感覺,不時刺激著苗雨菲的身體,似乎在向她訴苦,又像是告訴她:這不是在做夢!
秦笛兩手撐著苗雨菲的胸部,這個動作,不是他無意中做出的,而是他事先估計好,在剎車的時候,趁機做出的。方向、角度、以及最後的落點,全都恰到好處,剛好讓秦笛把她的一對酥胸頂端,完整的卡在手裡。
想要整個抓住苗雨菲的酥胸,在秦笛來說有些困難。保守估計,那裡有c罩。秦笛勉強能抓住那裡的三分之二,想要再多抓一點,都很難辦到。
感覺一點點回到苗雨菲的身體,先是腿部傳來酥麻,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又發現了更為嚴重的事情:自己的一對玉兔,此刻竟完全都在秦笛的掌握之中!
「不!並不是完全,只是大部而已!」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苗雨菲的小心思裡面,居然還在咬文嚼宇。
秦笛的頭,枕在苗雨菲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向著她的脖頸、耳廓這些相對敏感的地方吹氣。
「阿笛……你……你能不能先下來?」苗雨菲有些抗不住秦笛這般挑逗,光是向她的脖頸吹熱氣,她已經有些難以抵擋,更可惡的是,他的一雙魔爪,居然半點不老實,一下一下的,在自己的那裡抓弄,讓自己的心裡像是掛了十五個水桶似的,七上八下的難受!
「哎喲……我……我頭好昏,剛剛可能是撞在哪兒啦。現在……動都沒法動……」秦笛滿眼都是笑意,口中卻發出呻吟聲裝蒜。
苗雨菲看不到秦笛的表情,以為他當真是被撞到哪裡,連忙關心的用手扶著秦笛道:「傷到了哪裡?讓我看看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秦笛本就是假裝,怎麼可能當真讓苗雨菲檢查,若是讓她看咯,那不就立馬穿幫?下面的戲,也就沒法演咯!
「不!不……不用,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頭暈。我想,讓我稍微休息一下,應該很快就能好轉。」秦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每一縷熱氣都沒有浪費,全都噴到了苗雨菲的脖頸上。
先被秦笛用話拿住,苗雨菲自然不好亂動。可不動,自己的脖頸就要正對著秦笛,就要被他一下一下的呼氣騷擾,這可難壞了苗雨菲。
苗雨菲勉強忍住,不去想脖頸的癢意,可接著秦笛的胸部攻勢又接著開始。更可惡的是,他不是簡單的捏弄,而是有規律的捏一下、揉一下,再按一下。時不時的,還要挑逗一下那頂端的紅豆粒。
「這是什麼東西啊?軟軟的,像是絨毛玩具。雨菲,我捏的這東西,是不是掛在你車裡的那只趴趴熊?」沒等苗雨菲發難,秦笛便惡人先告狀,搶先說道。
苗雨菲就算有火,也沒辦法發怒,更何況她心中是羞多於憤,聞言連忙道:「對!對!就是那個……就是那個趴趴熊!」
秦笛聞言暗笑,手指捏的更歡:「真沒想到,你家的趴趴這麼好捏,你在哪兒買的啊?」
苗雨菲又羞又惱,暗道:「人家自家長的,什麼叫哪兒買的!女兒家的東西,能不好捏麼?這壞蛋平時老精明一個人,今天怎麼就這麼蠢!不知道人家那裡……是不能隨便摸的麼?」
「在名店街……啊……」苗雨菲剛剛回了秦笛一句,卻被他捏住要害,忍不住一下叫出聲來。
秦笛偷襲山頂成功,仍不住暗笑在心。聽到苗雨菲尖叫,他假作同情地問到:「怎麼了,雨菲?你該不是和我一樣,也撞著哪兒了吧?」
苗雨菲勉強控制住情緒,搖了搖頭。隨後想起秦笛看不到,連忙又道:「沒有!沒有!剛剛只是不小心忘記拉下手剎,車子有點晃動。我這就拉下去,馬上就沒事咯!」</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誰舔過我的糖衣
逗弄苗雨菲,無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以前秦笛是沒有發現,現在,他竟有點上癮的感覺。
「唉……剛剛好像還掛了一下小腹,肋下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乘著苗雨菲有些迷糊,秦笛故意歎了口氣,呻吟了兩下。
秦笛不再亂摸,苗雨菲這才感覺神智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再也不是那種虛無飄渺,不知道神智飛在哪裡的感覺。
「那怎麼辦啊?」恢復神智之後,苗雨菲聽到秦笛肋下不舒服,不禁著急的問道。
又呻吟了一下,秦笛才道:「你幫我揉一下看看,試試會不會好一些。」
「揉哪裡呢?」苗雨菲不知是計,當真把手伸進秦笛村衣下面,想要幫他減少痛苦。
「下面一點,下面一點!」秦笛扭動著身子,盡力讓自己往上拔高。
「是這裡麼?」苗雨菲的小手按在秦笛的肚臍旁邊。
「不!不!下面一點,再下面一點!」秦笛心頭正在暗爽,自然不會讓苗雨菲就這麼停下來。
「嘖嘖,小手可真是滑嫩呢。柔弱無骨,摸起來還真舒服!」已經把苗雨菲當成了糖衣炮彈,怎麼對她,秦笛都沒有心理負擔。
苗雨菲摸到秦笛的腹股溝,猶豫著該不該繼續往下摸:「是這裡麼?」
只差一步,只差最後一步,就能讓苗雨菲摸到那東西。誰知她懸崖勒馬。在最緊要的關頭停下了動作,秦笛很是有些無奈。
「沒有,還沒到呢!還差一點點!」秦笛說了一句,見苗雨菲不為所動,索性又呻吟了兩聲,試圖喚醒苗雨菲地母性。
苗雨菲不為所動,猶豫著道:「阿笛……好像……剛剛你說……你是肋下疼痛?」
秦笛裝蒜道:「有麼?我有是肋下麼?」
「你有說是肋下,還說是小腹被撞了一下!」苗雨菲很肯定地回答秦笛。
「對!對!對!你提醒了我!沒錯!就是小腹被撞了一下……」秦笛軟著身子,很無賴地道:「是小腹,你說的沒錯。你按錯了位置。要往中間一點,再往下一點,那裡才是小腹!」
苗雨菲呼吸一窒,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本想揭穿秦笛的企圖,沒料到,自己竟是作繭自縛,不但沒有拆穿秦笛,反倒讓自己陷入到更加不堪的境地。
「要不要翻臉?」苗雨菲更加猶豫。身為特工人員,一些必要的訓練,她都有參與過。除了沒有當真和男人發生關係。該知道德東西,她幾乎沒有不知道的。
苗雨菲的身體反應,讓秦笛心中生出了幾股無名火。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性事的處女,和有過一些經驗的少女,在面對挑逗得時候。有著截然不同的身體反應。
秦笛幾乎可以斷定。身下地女人,絕對不是處女!
一想到送到嘴邊上的糖衣炮彈,竟是被人舔過的,秦笛心裡別提有多窩火。
當下,秦笛想也不想的,猛地要站起來。他的原意。是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懶得再和苗雨菲再搞什麼暖昧。
卻不想,苗雨菲的小手本就停留在秦笛的小腹附近,他這麼一站恰好把自己的昂揚之處,送到了苗雨菲的手裡。
秦笛心中有火,卻並不妨礙那處昂揚迅速給出反應,變得堅硬、火熱。
苗雨菲還沒有做出決斷。自己地小手裡面,突然就湧入了一根異物。灼人的火熱,讓苗雨菲有一種手臂都要融化了的錯覺。
「假的,果然沒法和真的比較!」苗雨菲不自覺得捏了一下,心中湧出了一番感歎。
苗雨菲經歷地一些訓練,和「幽影會」地截然不同,並不是真刀真槍的操作,更多時候是一種情境模擬,只是為了方便她在特定的環境之中,找到最有利的突圍機會。
面對秦笛,苗雨菲自然談不上危險。她也不需要突圍,可是……
身體的反應,是最直接,也是最誠實的。秦笛心中有火不假,可他地那處敏感地方,卻躺在苗雨菲的小手裡面,留連忘返,不捨得離開。
「呼籲……」車窗處,有人輕佻的對著苗雨菲吹著口哨。
「嘿,美女……裡面那小子,一個人怕是不能滿足你!不如讓那小子滾開,和我們哥幾個一起樂和樂和!」一個綁著紅頭巾的青年男子,發動著機車,對苗雨菲喊道。
秦笛和苗雨菲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外面。
就見,此時,有三輛重型機車一字排開,擋在苗雨菲的車頭前面。另有一輛機車,停在苗雨菲的駕駛座旁邊,駕著那輛機車的,正是綁著紅頭巾地男子。
秦笛心中正在冒火,偏就有不開眼的流氓來找茬。他撥開苗雨菲的小手,一言不發的打開車門,跳將下來。
「阿笛,別惹事,他們是敬龍堂的!」苗雨菲從幾名機車男的裝束,看到了一點端倪。那些人右臂上,有一條顯眼的青龍紋,那正是敬龍堂的標誌。
「我管他媽是誰?惹到我頭上,一樣要他們好看!」秦笛頭也不回的甩上車門,苗雨菲一時不差,差點沒迎頭撞上去。
走到車頭前面,秦笛伸手一個一個點過去道:「你!你!你!你!你們幾個,是不是看上了我馬子?」
坐在車裡的苗雨菲,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下去。突然聽到秦笛這麼稱呼自己,心中一亂,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他媽配得上人家麼?」綁著紅頭巾的男子,從機車上下來,把機車丟給另外一人,站到秦笛面前,氣焰很是囂張。
「兄弟們,你們說,這小子和我比,誰更帥?」紅頭巾回頭招呼了一下。
就聽五六個機車男亂糟糟的起哄道:「暴哥更帥!」
「當然是暴哥!」
「那小子根本沒法和暴哥比!」
回答雖然雜亂,結果還算讓紅頭巾滿意。他洋洋得意地掃了秦笛一眼,又回頭問了一遍:「和這小子比起來,誰更酷?」
「那還用說!當然是暴哥!」
「暴哥最酷!」
又是一通亂糟糟的回答,紅頭巾還沒來得及轉頭,秦笛早已不耐煩,迎頭就是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紅頭巾的鼻樑骨上面。
「哇……」紅頭巾一下被打倒在地上,半晌掙扎著被人扶起來,摸了一把鼻子,流了一手鮮血。
「流……流血啦!」紅頭巾一下子叫起來,指著秦笛道:「你他媽……你他媽居然敢打我!而且還打我最帥的鼻子!」
秦笛很不耐煩的又給了紅頭巾一下,不偏不倚,再次正中他的鼻樑,又把他打趴在地上。
「嗚嗚……」紅頭巾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出來,他掙開了扶他起來的幾個機車男,大吼大叫著道:「你們***都是傻B啊?看到老子被打,都不知道動麼?都他媽給我上啊!」
一干機車男這才反應過來,一一圍了上來,對著秦笛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紅頭巾剛剛招呼,秦笛就飛起一腳,把最靠近自己的一個機車男踹趴在地。等到其他人圍上來的時候,他左一下,右一下,沒花費什麼功夫,就把幾個機車男打得滿地找牙。
掂量了一下這些人的身手,秦笛很是失望。這些人和清江幫奔雷堂的打手比起來,實在差的太遠。要是換成奔雷堂的人,或許還能跟自己周旋兩下,讓自己稍稍過過手癮。可倒在自己面前的這群機車男,身手實在太弱,根本就不夠看!
一腳把剛剛爬起來的紅頭巾踹翻在地上,秦笛踩著他的大腿,使勁兒旋了幾下,痛得那紅頭巾哇哇大叫。
「大哥!大哥!求求您,別踩啦……別……別踩啦!再踩,就他……就斷啦!」吃痛之下,紅頭巾差點又要罵人,想想面對的不是什麼善茬,話到嘴邊上,他才勉強收回去。
秦笛冷冷一笑,狠聲道:「你剛剛不是很拽麼?你不是比我帥麼?你不是比我酷麼?」
紅頭巾迎頭望了秦笛一眼,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你說什麼?」秦笛眼神一冷,稍稍緩下的腳勁,再次發力,狠狠的踩將上去。
「哇……哇……別……別……」紅頭巾被踩的直冒冷汗,連連求饒道:「大哥您最帥!大哥您最酷!和您想比,我就是一陀臭狗屎!」
眼見紅頭巾這麼沒骨氣,秦笛更是覺得沒趣。打吧,對方根本不夠看,三兩下就全都被放倒,自己還沒活動開呢!罵吧,人家一點都不還嘴,還滿口求饒!這又是在公路上,街對面已經有人停車駐足,看起了熱鬧。
秦笛一腳把紅頭巾踢開,罵了聲:「滾吧!不要讓我在濱海再看到你!」說罷,轉身上了苗雨菲的車。
「小子,你他媽等著,爺爺回找你的!」紅頭巾上了機車,臉色又是一變,丟下一句狠話,發動起機車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08:46
第二百四十八章邪媚與清純
苗雨菲等到秦笛坐好,本想提醒一下秦笛,卻見他臉色不太好,便只好默默的扳開手剎,發動了車子。
「不用送我回家,你把我送到麗蘭Spa護理中心算啦!」秦笛目視前方,淡淡地吩咐著道。
苗雨菲扭頭望了秦笛一眼,動了動嘴皮,終於還是沒說什麼,暗自歎了口氣,改變方向,駛往麗蘭Spa護理中心。
一路無話,時間也過的特別快。
苗雨菲覺得,彷彿就是幾分鐘的功夫,車子就開到了目的,穩穩的停在麗蘭Spa護理中心門前的停車廣場。
秦笛一言不發地推門下車,「啦」地一聲甩上車門,望也不望苗雨菲一眼,就要往Spa護理中心裡走。
「阿笛……你幹嗎對我這樣?」苗雨菲緊跟著下車,上前試圖拉住秦笛,卻被他一把甩開。
秦笛望了苗雨菲一眼,淡淡的,沒有說話。
苗雨菲被秦笛現在的態度,弄得幾乎要崩潰。她忍不住對秦笛大叫道:「你倒是說話啊!難道就是因為我說了一句,對方是敬龍堂的,不好動他們?」
秦笛扭頭望向一邊,仍舊淡漠的,不過總算說了一句:「我不太慣,和aV女優太過接近,麻煩你鬆手!」
苗雨菲楞楞地鬆開兩手,放秦笛離開,想了半天,也沒琢磨出秦笛的意思。
「什麼叫aV女優?」這個問題,成了困擾著苗雨菲的一大難題。
走進護理中心之後,秦笛的臉立刻馬了下來,黑著臉橫衝直撞。
但凡見到秦笛,原本打算跟他打招呼的護理師,一看他那副表情。全都嚇得不敢吱聲。
快步奔走的秦笛,心裡滿是暴虐的情豬。若是原先沒打算動苗雨菲地時候,知道她受過那種訓練,或許秦笛也不會那麼生氣。
現在秦笛已經把苗雨菲認定為糖衣炮彈,已經把她認作自己的禁臠,偏偏在這個時候,讓他發現了苗雨菲的反應那麼熟練!不是處女也就罷了,但是一想到苗雨菲曾經和「幽影會」的那些精英極女殺手一般,和成百上千個男人。玩弄各種花式。搞三P、四P、SM……秦笛心中的火焰,便忍不住暴起老高。
「哎喲……」
秦笛走路時沒太注意前方。一直想著心事,沒注意撞著了一個人。抬頭一看,倒也是一個熟人,竟是那個曾經當過自己手下實驗對象的護理師……顏媚!
一身粉色護理服的顏媚,被秦笛撞了一下。一個立足不穩,跌倒在地不說,頭上戴著的護士帽也掉落一旁,額際幾縷劉海垂散下來,用一種十分委屈的目光望著秦笛,說不出地楚楚動人。
顏媚說不上頂漂亮。面容清純有餘,漂亮不足。和韓嫣、白蘭香、齊青兒、月凝霜這些頂尖地大美人比起來,要遜色很多。可在她身上,偏偏有一種清麗脫俗的氣質,讓人忍不住生出呵護之心或是暴戾情緒。
顏媚地美,是很矛盾的,當一個人心情平靜的時候,望著她的時候。心靈總是會變得很柔軟,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裡呵護,把她當作最親的人對待。
可當一個人心情憤怒、暴躁地時候,就忍不住會對她很凶,甚至有可能生出蹂躪她的強烈慾望。
很不幸,秦笛今天情緒不好,被苗雨菲挑起的慾火,根本沒有發洩出半點不說。偏偏還被她給挑起了滿腔暴戾。
只能說,顏媚出現的很不是時候。
秦笛看到顏媚楚楚可憐的目光,不但沒有生出半點心軟的情緒,反倒心火益發旺盛。他把顏媚從地上拖起來,一下抗在自己肩膀上,直接就往樓上衝。
樓上有一間休息室,本來是蘇柔地,自從秦笛來麗蘭Spa護理中心,負責指導按摩手法,那間休息室就歸秦笛使用。
蘇柔只是偶爾在秦笛不在的時候,感到困乏才會進去略躺一下。
今天,蘇柔有事外出,休息室裡空無一人。秦笛打開休息室之後,轉身反鎖,然後把顏媚往床上一丟。
從被秦笛拖起開始,顏媚的腦子就亂成了一團,她不過是踏足社會沒多久的中專生,在人際關係上,還很不成熟。
被秦笛抗起的一瞬,她還以為自己惹惱了秦笛,小聲的向秦笛道著歉。
即便是被秦笛丟到了床上,顏媚也沒敢大聲吵嚷,只是低頭小聲道:「對不起,秦指導,我剛剛太不小心……」
秦笛冷冷望著顏媚,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她當成了苗雨菲。
「把衣服脫咯,我要教你新的按摩手法!」邪氣凜然的秦笛,腦子裡想地全都是齷齪的事情,再不復半點清明。
顏媚身子一僵,瞪著驚恐的眼睛望著秦笛,慌亂地道:「秦……秦指導……這裡……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不……不好吧?」
秦笛滿腔的慾火幾乎噴發,卻並沒有急著撲上主去,反是好整以暇地望著顏媚道:「有什麼不好?難道,你不喜歡我給你特別指導?」
顏媚的大腦,被秦笛這句話說的一陣混亂。
護理中心誰不知道秦笛的按摩手法有多好,人人都想能被秦笛看中,接受他的特別指導。有一些大膽的女孩,甚至還想主動追求秦笛,只是礙於他平時來護理中心的時間不多,沒有找到特別合適的機會。
「怎麼辦?」顏媚一陣賽過一陣的猶豫。
要說不吧,這麼好的機會,若是就這麼放棄了不免可惜。可要是答應下來……這孤男寡女的,保不準會出什麼事!顏媚左思右想,就是拿不定主意。
「你不願意就算啦,你出去吧,我另外找人!」秦笛假意要扭門扣。
「別!秦指導……您別……」顏媚咬著下唇。阻止了秦笛。
秦笛收回右手,環抱在胸前,面無表情地望著顏媚。
「秦指導,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指導,不做……不做其他的?」單純的顏媚,既不想放棄這個唾手可得的機會,又希望秦笛是個坐懷不亂地正人君子。
「你覺得呢?我好像不止指導過你一次!」秦笛說的義正嚴詞,心裡卻白然而然的加了一句:「傻妞,老子滿腔的慾火。還指望著找你發洩呢!你以為……老子會這麼輕易放過你麼?是。我不做其他的,只做愛做的事!」
顏媚稍稍放心下來。對秦笛赧顏一笑道:「說的也是。對不起哦……秦指導!」
秦笛被顏媚這一笑勾住,心裡益發的癢癢。
合羞帶嗔的笑意,掛在顏媚清純之中帶著幾分可憐地臉蛋上,有著一種特殊地魔力。激得秦笛心中火冒千丈,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推倒。及劍及履!
顏媚背過身去,緩緩脫下護理服,就要摘下護士帽,卻被秦笛一把按住道:「帽子就不用摘啦,你戴著帽子特別好看!」
被秦笛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顏媚羞澀地回頭道了聲:「謝謝!」這才重新轉頭過去。繼續脫下自己的衣衫。
護理服裡面,顏媚沒有穿太多,只有一件薄紗裙,再裡面就是內衣、內褲。薄紗裙是和護理服配套地,主要是護理服太薄,很容易透光。Spa護理中心平時沒什麼男賓,可有時難免會有一些保鏢上門,為了女孩子們的顏面著想。蘇柔特意定制了這套薄紗裙。
當薄抄裙從顏媚背上滑落的時候,秦笛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背部,像顏媚這樣誘人。光滑、細膩自不待言,白皙、粉嫩更不用說,最難得的地方,就是她地背部很顯瘦,卻又不是那種皮包骨的病態瘦,而是很均勻,極是恰到好處的瘦!
「秦指導,胸衣也要脫……麼?」顏媚的聲音益發細微,羞澀難耐的她,壓根就不好意思轉過頭來。
「當然!」秦笛強按下心頭的衝動,嘴角地邪笑若隱若現。
顏媚咬了咬牙,背過手來,擠了一下胸衣的扣針。就聽「啪」的一聲,胸衣的肩帶自然的垂落到她的肩部,顏媚用手遮著胸部,緩緩趴在了床上,等到胸部接觸床單的時候,這才把胸衣拿去。
秦笛慢慢走到床邊,伸出左手,緩緩在顏媚臀部摩挲著道:「這小褲褲,是不是留給我來脫的?」
顏媚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捉住秦笛的左手,顫聲道:「別……秦指導……我……我自己脫!」
秦笛收回左手,笑了笑道:「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脫下小褲褲的!」
顏媚面頰又是一紅,隱約有些發燙,她趕緊把臉轉向床沿內側,停了片刻,等到臉上不那麼熱,她這才把手放在腰間,試圖褪下小內褲。
顏媚的小內褲是淡紫色的T-BaCK相對於她清純的外表來說,往住能給人一種很震撼的特殊感覺。一種邪媚與清純交織,墮落與聖潔纏繞的別樣美感!
秦笛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欣賞著顏媚的表演,身下的鼓脹感,幾乎讓他爆炸。暴戾的情緒像是大海的波濤,一浪接著一浪的撞擊著他的心門,鼓勵他立刻就撲上去,用最粗暴的方式,徹底佔有顏媚!</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非法佔有
<DIV id=content>「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秦笛屏住呼吸,讓自己略顯急促的喘息,慢慢平靜下來。
採用趴臥的姿勢,想要褪下高高卡在腰間的小內褲,無疑要很高的技巧。
顏媚顯然並不具備這一技巧,她用手指扒拉了兩下,沒能順利的把小內褲褪下,只是勉強拉下一半。
半掩半露之際,倒像是顏媚故意挑逗秦笛似的,渾身上下滿是嬌媚風情。
一下沒能把小褲褲拉下去,顏媚又是著急,又是害羞,心神亂作一團。這樣一來,她的手指也變得有些僵硬,扒拉的動作也幾乎陷於停滯。
秦笛似笑非笑地望著顏媚挺翹的臀部,戲謔著道:「你確定,你不需要幫助?」
顏媚開始猶豫起來,若是堅持她自己的想法,勢必要蜷曲起身子,除非秦笛背過身去,否則自己勢必要在秦笛面前,暴露自己最隱秘的地方!相反,若是依了秦笛的注意,讓他幫助自己,那麼……
咬了咬牙,顏媚還是決定堅持己見,讓秦笛指導自己按摩手法可以,讓他幫自己脫去小褲褲卻不行,這是一個原則問題。
「秦……秦指導,您……您能不能裝過身去?」顏媚的聲音很小,若不是秦笛的注意力比較集中,幾乎就此忽略過去。
「哦?」秦笛很是驚奇,他沒想到,顏媚在某些地方。還如此的堅持。
「好啊!」秦笛沒有拒絕,很爽快的轉過身去。
顏媚偷偷望了秦笛一眼,見他當真轉過身去,慌忙爬起來,迅速脫下小褲褲,然後把那條淡紫色T-BacK塞進枕頭下面,這才重新趴在床上。
做好一切之後,顏媚覺得自己地小臉蛋火辣辣的。燒得有些難受,她把臉轉向裡面,這才對秦笛道:「好了啦!秦指導,您……您可以轉身了啦!」
秦笛依言轉身,目光在顏媚的身上掃瞄了一番,暗自嘖嘖一番稱讚。
由上往下看,粉紅色的護士帽下,一把青絲柔順地蜷縮在顏媚的左肩處。頸部是一個分界線,黑的頭髮與白的肌膚相映成趣。
她的酥肩窄而直。有如刀削。腰部細而柔,如蛇如柳。臀部不大,卻勝在形狀極美,有如一顆倒置地紅心,一枚誘人的水蜜桃!
秦笛的視線,落到水蜜桃的下面,不由得停住。原本,他並不打算先在這裡停留。最美的地方。總應該在最後面欣賞,可這一掃之際,卻特不自禁的停頓了下來。
顏媚極力試圖並緊自己的雙腿,用自己大腿的肌肉,封閉住那絲空隙,徹底擋住自己的私處。可惜,她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那片原該是水草豐盛地林地。此時竟是片草全無!由於顏媚的收縮動作,徹底吸引住了秦笛。
「白虎?」秦笛不禁一陣驚詫,仔細盯了兩眼,終於確定,那裡並不是人工剪裁的模樣,而是天然生就的!
「嘖嘖,天生的白虎呢,真是難得!真是遺憾。我上次怎麼就沒注意呢!」秦笛望著顏媚的那片隱秘,嘖嘖稱讚。
用力並緊雙腿,是很累人的事。堅持了不到一刻,顏媚便放棄了這一舉動。頗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道:「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害羞的了啦!就當……就當為技藝獻身了啦!但願……但願秦指導不會笑話我!」
顏媚對別人身下有毛,自己卻沒有一事,很是有些忐忑。平時下班,都不敢和別人一起沐浴,生怕被人發現自己地秘密。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顏媚就那麼輕易地信任了秦笛,和他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開始一對一的單獨教學!
秦笛準備加快這次事件的進程,他兩手按上了顏媚的背部道:「好了啦,我們現在準備開始!」
在人體的背部,有許許多多的穴位。尤其是在脊椎地兩側,分佈最為密集。假如以脊椎為中心,左右各一寸、左右各三寸處,兩兩對稱著有一對穴位。這些穴位,從肩部正中的「肩井穴」開始,每隔一寸,有一對,一直到臀部正中結束。
常常按摩這些穴位,會刺激人體的三叉神經和副交感神經,可以永久性補充精力,增加人體性慾。
如果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刺激這些穴位,被刺激的那個人,就像是喝了CY一樣,在短時間內,性慾達到一個高峰,極難壓抑!
秦笛不緊不慢的刺激著顏媚脊椎兩側的穴位,一邊給她捏按,一邊告訴她自己所按得穴位。偶爾,他還不忘詢問顏媚一句:「怎麼樣?會不會太重?舒不舒服?」
顏媚原本已經準備好,準備好身體受到刺激,自己會忍不住失聲大叫。可秦笛今天使用的手法,並不是那天公開教學使用地那種。
秦笛的手法很溫柔,輕重適度,讓人在微微酸痛的同時,覺得骨頭都會酥掉。所以,顏媚逐漸放鬆了神經,很老實的回答道:「秦指導,您的手法真不是蓋的!我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輕了幾兩似的,簡直要飄飄欲仙了呢!」
秦笛暗笑在心:「飄飄欲仙?還早得很呢!等一下,你才知道,什麼叫做飄飄欲仙!」
輕嗯了一聲,秦笛逐漸開始加重力道。
顏媚竭力想忘記身體的感覺,全力去牢記秦笛剛剛按的是什麼穴位,剛剛又是什麼順序。可惜,秦笛的手法實在太好,好到她的注意力全都被那舒爽的感覺吸引,完全不記得秦笛剛剛在做些什麼!
時間大約過去五分鐘之後,秦笛知道準備工作已經差不多,便開始改變手法。
自從那次公開教學之後,顏媚就再也沒有當過秦笛手下的模特,他也再也沒有聽過那消魂蝕骨的呻吟聲。時間一長,秦笛有時候忍不住也會有幾分懷念。
「我要你今天,為我一個人吟唱,用你最銷魂的嗓子,為我開一個聲優床叫會!」秦笛眼中欲光閃現,鼻息一點一點的加重。
「哦~」顏媚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她再次品嚐到了那次公開教學時的滋味。
那種如同鴉片一樣,酥到骨子裡,卻又毒到骨子裡的滋味!
明明知道這種滋味會上癮,明明知道自己應該拒絕,可顏媚就是沒能喊出一個「不!」字,她一遍又一遍的暗自對自己說:「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再讓我嘗一下,以後再也不相信秦指導啦!」
此時的顏媚,就像是那撲火的飛蛾,明知道會死,卻還是忍不住撲向那火焰。
一聲聲吟唱漸趨高吭,一聲聲哼叫直衝雲霄。
顏媚的呻吟高處有如山嶽,低處有如深潭,婉轉處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哀怨處彷彿杜鵑泣血,六月飛霜。
那一聲聲有如叫床聲般的哼叫,傳入秦笛的耳朵裡,比最要命的CY,還要讓他亢奮,他強忍著,一再忍著,直到自己的慾望攀升到最高峰,他終於不再去忍,三兩下脫下自己的衣物,伏身貼上顏媚的翹臀。
他用自己的昂揚堅硬,抵住她的無限綿軟。
這一次,他決心要她的紅丸,要她的花朵只為自己一個人開放!
初入的時候,沒有人守衛,深入一些的時候,拉下大門阻擋已是不及。薄薄的房門,如何能夠阻擋窮凶極惡的強硬巨人?
顏媚一聲嬌啼,身下展開一朵鮮艷的紅梅。她的處子之身,就此與她正式告別。
先就被按住多處穴道,刺激了性慾,再被秦笛用調情手法,刺激了體液分泌。顏媚的第一次,和大多數女人不同,她幾乎完全沒有嘗到半點疼痛,便迅速體會到了無上的快感。
一波又一波的愉悅浪潮,排山倒海的湧向顏媚。
這一刻,她徹底迷醉在其中。
纏綿?不,只是佔有!非法的佔有!
只是,原本應怯算是一方強行佔有另一方的行徑,卻沒有聽到被佔有人的半絲喊叫。趴臥在床上的顏媚,從頭到尾就沒有說半個「不」字。
在快感一波一波襲擊她的時候,顏媚更是深深沉醉在其中,完全忘記了自己被強行佔有這件事,反倒弓起臀部,一下、一下,並不熟練地迎合著秦笛。
秦笛的動作不再溫柔,他心中積聚的暴戾,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如果再不找一個途徑發洩出來,他覺得自己怕是要瘋掉!
好在,有顏媚在!
秦笛用力撞擊著顏媚的身體,手掌也不停歇,一下又一下的抽擊著顏媚的臀部。
處於極度興奮狀態的顏媚,身體只有了快樂,只有了酥、麻和愉悅,完全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疼痛。秦笛擊打她的每一下,全都被她當成了無上的獎賞,換來她更加嬌媚的吟叫。
顏媚的叫聲,益發的刺激著秦笛,他的手掌一下比一下重。打得顏媚原本雪白的小小水蜜桃,足足大了一圈,而且顏色也變成了徹徹底底的艷紅色,紅的幾欲滴血!</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門外有人
<DIV id=content>極品聲優誘人的春吟,是非常富有感染力的,可以讓男人昂揚堅挺,可以讓女人春水如潮。
顯然,顏媚就是一個極品聲優。她的臉蛋算不上極品,她的身材同樣算不上極品,身材、臉蛋相加也不過八十分左右的水平。
但是,她的呻吟聲,是無可置疑的極品!單單是一個呻吟聲,就能給她增加很多額外的加分,說是九十五分的極品美女,都不算過份。
秦笛的動作,益發的快速,他有一種把自己整個人塞入顏媚身體的衝動。
「撲通」一聲悶響,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即便是在處於極度興奮狀態,秦笛的感官依然沒有放鬆些許。
聲音來自門外!「有人偷聽?」秦笛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問題。需要分神去想門外是什麼人,秦笛抽送的動作不由得緩了一下。
休息室的門沒有貓眼,不然秦笛倒是可以下床去看一下。
感覺不到身上的秦笛動作,顏媚似乎有些著急起來,她微微扭動著身子,小範圍的挑逗著秦笛。
動作為什麼不更狂野一些?顏媚有著自己的考慮。她到底是一個面皮薄的女孩,一個初開苞的處女,一個還沒怎麼品嚐過人間樂事的小女孩。
她不想秦笛就此看輕自己,可又無法控制身體的慾望,想要更多一些快感。激烈的內心矛盾衝突,刺激的顏媚幾乎要發瘋。
想了一下,秦笛還是決定起身去看看。如果不搞清楚是什麼人在偷看,他的心就不會安穩,自然也就沒了繼續做下去的興趣。
感覺到秦笛似乎要起身,顏媚心中一陣慌亂,再也顧不了那麼許多,反手向後,摟住秦笛的熊腰道:「不要走,秦指導!你不可以就丟下媚兒不管地!」
秦笛有些驚異地望著顏媚。心中不禁嘀咕:「難道說,女人一破身,就會變得這麼粘人?」
「我不是要走,只是想看看門外是不是有人!」秦笛直視著顏媚的眼晴。溫柔的笑道。
顏媚有些害羞地轉過頭去,剛剛一時慌亂。她才會把頭面向秦笛。現在秦笛這麼一看她,顏媚的心裡又被羞澀填滿。
「可是……可是人家覺得現在地感覺……比較好……」顏媚支支吾吾地說出一些緣由。
秦笛這才明白,原來顏媚是不想自己從她的身體裡面撤退,他笑著蜷縮起身子,兩手抱著顏媚,膝蓋頂在床上跪坐起來,沒讓自己離開顏媚分毫,保持自己深入顏媚的姿勢。
然後,秦笛一隻腳伸到床邊。踩上地板,也不去穿鞋,就那麼站好,然後又把另一隻腳放到地板上。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之後,秦笛已經抱著顏媚站在了地板上。顏媚被他抱在身前,緊緊的和他粘合在一起。不曾稍離片刻。
「這樣地話,我就不會丟下媚兒了呢!」秦笛貼著顏媚的耳朵,嘻笑著道。
顏媚這時神經十分緊張,她身高比秦笛矮了不少,被秦笛那麼抱著,兩腳根本沒辦法站地,只能勉強用腳尖碰著秦笛地腳背。
足尖顯然無法支撐一個人太多的重量,好在有秦笛抱著。幫助顏媚卸走了大半重量,她才能勉強在秦笛腳背上面站住,可時不時還會有些發飄,沒辦法固定住。
隨著秦笛的移動,顏媚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騰雲駕霧。
秦笛在動,他的昂揚之處也跟著在動,他的肌肉也在動,那種研磨得滋味,雖然不如重重的撞擊更讓顏媚覺得有被征服感,卻別有一種讓顏媚陶醉的滋味。
「哼~」一陣綿長的輕哼,從顏媚的鼻孔裡流出來,她地雙眼半睜半閉,嫵媚的都快流出水來。
不止是顏媚感到舒爽難耐,秦笛也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輕了不少。他更沒想到,這種行走的姿勢,居然還有這種極致的美感!
相比之下,顏媚所獲得的美感更多一些。原因是她的腳尖踩在秦笛腳背上,腳尖受力不到片刻,就覺得酥麻難耐,她又不喜歡兩腳踩空地感覺,只能免力支撐。為了讓自己感覺不那麼痛苦,顏媚不自覺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身體的敏感處,那裡產生的快感,顯然可以代替疼痛感。
不想,顏媚試了一下之後,頓時深陷其中,欲罷不能。她完全沒有想到,當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個地方之後,腳尖的酥麻,立刻就和那裡產生了共鳴,秦笛每一次動作,都讓她產生著雙倍的快感!
好不容易,秦笛才走到門邊,還沒來得及開門查看一下,就聽顏媚一聲高吭的尖叫,徹底的達到了高潮。
秦笛暗聽一聲:不好!也是昂揚處傳來地舒適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要不然,他斷斷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在準備去開門的同時,居然忘記顏媚的呻吟,會引起門外那人的注意!
尤其是顏媚的這聲歇斯底里的嘶吼,聲音極大不說,還持續了很長時間。就算門外站著的是傻子,也會發現自己有可能被房內的人發現,進而選擇逃跑!
輕輕歎了口氣,秦笛無奈地望了顏媚一眼。
卻見,顏媚歪著頭斜倚著秦笛,兩手反抱著秦笛的腰部,兩腳也不再踩著秦笛的腳背,而是改以纏繞的方式,箍著秦笛的小腿。
她的目光異常迷離,彷彿是陷入莫大的幸福之中,無力抽身離開。她的小嘴微微張開,一絲銀亮的口涎,在她的唇角懸掛著,似粘非粘,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滴落到地面。
搖了搖頭,秦笛改用單手抱著顏媚,另一手捏上了門把,他幾乎不再抱有發現對方的希望,只是單純的想扭開看一下而已。
秦笛輕輕的扭動一下,還沒做好拉的準備,門卻迅速大開。
不是秦笛的動作有多大,而是有人頂著房門,在秦笛打開門的一瞬,所有的重力全都施加到房門上面,進而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是你!」秦笛一眼看到門外跌坐的那人,滿眼的不敢相信。門外,屈膝跌坐著一個美麗的女人,她穿著護理中心標誌性的主管級工裝,此時也正用一種非常複雜的眼神,仰面望著秦笛。</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情況真是複雜
第二百五十一章情況真是複雜
是蘇柔,居然是蘇柔!
秦笛的心臟一陣劇烈跳動,眼前的女人,出現的太過突然,卻又合情合理。休息室的鑰匙,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有!
「該死,居然忘記了這個問題!」秦笛現在再怎麼後悔,也已經來不及。
從自己聽到重物墜地聲的時間估計,用膝蓋想也知道,蘇柔肯定不是那個時候過來的,說不定,自己前腳剛把休息室的房門反鎖,後腳蘇柔就跟了來。秦笛腦子一陣急轉,開始考慮如何善後的問題。
想了片刻,秦笛趕緊左右打量了一下,發現左右並沒有其他人。
秦笛正要對蘇柔說話,卻見蘇柔撐著地板,踉蹌著站了起來。
起身之後,蘇柔也不說話,扭頭就走。
「站住!」秦笛低聲喝了一下,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尷尬的時刻,讓蘇柔留下。
就這麼放蘇柔離開,其實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以秦笛對蘇柔的瞭解,他知道在這件事上,她不會亂嚼舌頭根。
蘇柔停下了步伐,卻並沒有立即轉身。而是立在那裡,留給秦笛一個背影。
顏媚從高潮的餘韻中醒轉,回頭就見秦笛一隻手扶著房門,探了半個身子望向外面,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秦……秦指導,您這是在做什麼?」潛意識裡,顏媚並不想再稱秦笛為秦指導。女兒家最寶貴的東西,已經被他奪走,還要再叫他秦指導,不免有些那個……
秦笛面部表情一僵。還不知道怎麼處理蘇柔的問題呢,這邊又多了一個顏媚。秦笛不禁一陣頭大。
胸中暴戾的火焰,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退散的乾乾淨淨。讓秦笛這個時候繼續耍橫。還不如讓他挖個地縫鑽進去來的容易。
聽到房內傳來女人的聲音,蘇柔板著臉轉身,淡淡的望了秦笛一眼。
起先被秦笛撞破自己偷聽得糗事。蘇柔原本是很尷尬地。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秦笛。所以乾脆選擇起身離開。
被秦笛喊住的時候,蘇柔明明想離秦笛遠一些,再遠一些。可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似的,壓根就不聽自己使喚,死死地釘在了地板上。
等到聽到蘇柔(顏媚)甜膩地聲音,蘇柔終於控制不住心中的妒火。憤怒的轉過身來。可就算是這樣。蘇柔仍舊保持著一副很恬淡的樣子。
這麼多年來,蘇柔一直戴著一副面具作人。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對她來說,不過是很小兒科的勾當。
喊住蘇柔,對秦笛來說,本就是下意識地衝動。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選擇在那個時候,會讓蘇柔站住。
現在還要面對蘇柔,在秦笛來說,也是一件頗為頭疼地事情。
「秦指導,有什麼事麼?」蘇柔再怎麼掩飾,也無法不讓自己臉上露出半點痕跡,她臉上擠出的那絲笑容,在秦笛看來,是一種有意無意的嘲弄。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秦笛很不喜歡蘇柔臉上的笑容,這讓他有一種被人看低的感覺,如果蘇柔是個陌生人倒也罷了,可偏偏他們彼此是這麼的熟悉。
膩在秦笛懷裡地顏媚,聽到蘇柔的聲音之後,便像是被高壓電擊中了似的,頓時手軟腳軟,若不是秦笛一把抱緊她,說不定她就會滑到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兒,顏媚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沒穿衣服,偏偏護理中心的蘇主任又站在門外,她好一陣手忙腳亂,試圖從秦笛懷裡離開。
「秦……秦指導……」顏媚很侷促地望著秦笛,扭動著小身子,秦笛把她抱得很緊,身嬌力小的,沒辦法從秦笛懷裡掙脫,只能扭頭望著他。
秦笛冷冷的掃視著蘇柔,試圖通過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可惜,剛剛有那麼點效果,就被顏媚的動作破壞殆盡。
他地昂揚之處,還和她做著最親密的接觸,隨著她扭動小身子的動作,不可抑制的給他製造著快感。
沒有人可以在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面前,還能保持冷漠。秦笛臉上的堅冰,一點點的融化,換作另外一種很舒爽,很陶醉的表情,偏偏他還要控制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奇怪。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蘇柔臉上的笑容益發明顯,可她的心裡,卻隱約有些發冷。「裡面那個人,是誰?」一忍再忍,蘇柔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冷聲問了出來。
不用去刻意的猜測,甚至不用去刻意思索,聽到那特別聲音的第一刻,蘇柔就已經知道,裡面的那個人是顏媚。
最初,她還是抱著一些些幻想的,幻想秦笛只是和顏媚切磋按摩手法。儘管這種幻想幼稚的有些可笑,可蘇柔還是堅持要這樣想。
開門的時候,秦笛裸露的上半身,擊碎了蘇柔的幻想。她不甘,她不忿,她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著,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摧毀。
蘇柔表面柔弱,內心卻十分好強,而且頗有心計。表面上她不說,內心深處,還是把白蘭香當成了自己的競爭對手。
和白蘭香的交往,是她刻意靠近的結果。她原本希望通過近距離觀察秦笛的生活,讓自己能和秦笛的關係更進一步。尤其是在她知道,秦笛手裡居然握著不少香氛配方的時候,蘇柔的信念益發堅定。
人算不如天算,蘇柔怎麼也想不到,秦笛居然那麼輕易的,就把配方交給了韓嫣。她也曾暗自腹誹,懷疑韓嫣是不是依靠身體換取到的配方。
可通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蘇柔認定韓嫣仍舊是處女身份。這樣的結果,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其後,秦笛居然辭去了他在麗蘭公司的正式職務,成了一個可以來,也可以不來的名譽顧問。這就讓蘇柔設計的種種計劃。完全得不到實施地機會。
今天好不容易等到秦笛來到Spa護理中心,蘇柔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有一些機會,她正準備主動出擊。約秦笛出去喝茶。可她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自己居然會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在希望完全落空之後,人往往會容易變得偏激,尤其是一個女人。蘇柔現在已經把滿勝的怨恨,全都傾瀉到了顏媚的頭上。
她直覺上。把錯誤歸咎在顏媚身上。認為是她勾引了秦笛,奪走了原本屬於自己地機會。
不過是一瞬地功夫,秦笛自然不會想到,在這短短的時間蘇柔的腦海之中,居然會像放電影一樣。閃過了那麼多畫面。
他勉強收起臉上的陶醉,用手勒緊顏媚,不讓她亂動,然後才輕咳了一下,對蘇柔道:「裡面沒有誰,如果你還有其他事,你可以先去忙。等會兒,我再去找你!」
看到秦笛想要關門。蘇柔銀牙一咬,突然伸手排在門框上,擋住秦笛關門的動作。
「既然沒有誰在裡面,我能不能進去,和你聊一聊?」蘇柔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心中一陣暗恨:楊文虎是這樣,想不到你秦笛也是這樣!
秦笛並不知道蘇柔心裡在想些什麼,可是,他卻注意到蘇柔眼神中的不對。出於直覺,他猜測蘇柔可能知道了些什麼。
冷靜一想,秦笛不禁暗罵自己笨蛋。裡面沒有誰?這不是睜著兩眼在說瞎話麼?既然蘇柔在門口呆地比較久,她肯定是聽到了休息室內地呻吟聲。那種嬌柔的聲音,自然不會是他秦笛閒著無聊,自娛自樂的叫春,而是只能是屬於一個年輕的女子!
「好吧,我承認我在撒謊,裡面還有別人,你不方便進來!」答完這一句,秦笛話鋒一轉,正色道:「蘇主任,其實我今天來護理中心,主要目的是想知道,清神液的一系列香氛產品,在中心地應用效果如何。你能不能先去整理一下資料,等一會我要看。」
蘇柔感覺心裡又是一涼,她寧願秦笛不作正面回答,而是用謊言搪塞自己。這樣的話,她多少還能安慰自己:我在他的心裡,還是有些地位的。可現在……蘇柔咬緊下唇,眼眶逐漸有些變紅的趨勢。
見蘇柔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秦笛不禁有些不耐煩起來。被他摟在懷裡的顏媚,這會兒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居然又在小範圍的扭動著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刺激著秦笛的慾望。
偏偏這邊,蘇柔楞在那裡不動,既不說走,也不說有什麼事。
出於對蘇柔主任頭銜的畏懼,顏媚最初聽到蘇柔聲音的時候,選擇了緘默,不敢開口,不敢有所動作。
可女人到底有著天生的直覺,她從蘇柔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身子已經被秦笛佔據,長期受到傳統教育,有著嫁雞隨雞覺悟的顏媚,覺得自己的幸福受到了威脅,下意識的,她便用自己所能想到最好的辦法,捍衛自己的幸福。
顏媚的想法很單純,就是用自己的小身子,讓秦笛爽到極點,然後……自己的地位,就不會受到威脅!
感覺到秦笛的手,在自己的腰部越抓越緊,顏媚小臉兒上面,不由得浮出一絲竊喜。她很清楚的感覺到,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有個小東西越來越頑皮,隨著自己扭動小屁股的動作,像個蛟龍似的,上下翻滾,一衝就是老高,有力的碰撞著著自己靈魂的深處。
秦笛真的很想一下就把門給摔上,懷裡的小妖精,越來越會逗人。動作已經從最初的極度生澀,到後來的逐漸熟捻,再到現在的駕輕就熟,他甚至懷疑,懷裡的小妮子,是不是天生就對男女之事特別有天賦。
自己還沒怎麼教她,顏媚就憑借身體的直覺,把自己挑逗得欲罷不能,恨不得再次縱身上去,大肆衝鋒。秦笛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用微笑提醒蘇柔道:「蘇主任,我剛剛說過,我還有事,請你暫時等我一下,就算你有什麼要緊事,請問你能不能稍微等上片刻?」
蘇柔木楞楞的眼神,終於有了變化,她嬌哼了一聲道:「你能有什麼要緊事?不就是做愛麼?裡面那個女人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為什麼我不能進去?」
秦笛楞了,顏媚也楞了。他們都沒想到,蘇柔居然能說出這麼大膽的話來!
乘著秦笛楞神的功夫,蘇柔從秦笛的臂彎下鑽進休息室,然後很自覺得關上了房門。
靠在秦笛懷裡的顏媚,因為背對著蘇柔,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心特不免有幾分惴惴。有心要捍衛自己的幸福是一回事,可當真要面對自己的頂頭上司又是一回事。
蘇柔平時沒什麼架子,待人也比較和善,可她要是發起火來,也是十分嚇人的。自己在上班時間,和秦顧問發生這檔子事,若是她追問起來……顏媚越想越是害怕,她的這份工作,並不是特別辛苦,每個月還可以賺到不少錢,這些錢,足夠她寄給鄉下的父母,讓他們過上很好的生活。
若是丟了這份工作……顏媚簡直不敢想像,自己將會面臨多麼巨大的困難。濱海的工作有多難找,僅僅中專畢業的顏媚,早已是深有體會。她可不想再次變成失業大軍中的一員,每天奔波在路上,只是為了尋找一份勉強可以餬口的工作。
感覺到懷裡女孩的顫抖,秦笛知道:她在害怕。
左右蘇柔已經關上了房門,秦笛不用擔心自己的事,被別人發現,他便輕舒猿臂,用雙手摟緊顏媚,輕聲安慰她道:「媚兒,別怕,一切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難為你的!」
「也只有這樣啦!」顏媚暗自安慰自己,她不敢回頭,不敢去看蘇柔難看得臉色,只能讓自己靠近秦笛一些,再靠近秦笛一些,用他的體溫,溫暖自己已經有些發涼的心。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護理中心出了緋聞
<DIV id=content>休息室並不太大,一張單人床已經佔去了空間的大半。一扇沒有張開的屏風,靠在床頭,又佔去了些許空間。
三個人一起在門後,稍顯有些擁擠。
蘇柔站在秦笛背後只有半步的距離,再往後退,就是牆壁,若要向前,就要碰到秦笛肌肉繃緊的虎背。
站在門外的時候,蘇柔心中曾有無比的勇氣,曾想過面對秦笛的時候,要如何如何。可當她真正在這小房間裡,面對秦笛和顏媚的時候,她卻變得異常緊張。
衝動是魔鬼,蘇柔現在已經有些後悔。剛剛若不是醋意上湧,一時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她斷斷不會說出「裡面那個女人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這樣的話,更不會不假思索,還沒想清楚就衝進小休息室!
隔著房門和蘇柔說話的時候,秦笛還有些許的尷尬,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
現在整個身子已經被蘇柔看光,那些尷尬便自秦笛的心中消息(消失),如同原本就不曾存在過似的。
秦笛重新抱起顏媚,走了兩步,把她放在床頭,自己半跪身下去,開始新一輪的衝刺。
顏媚此時心中還很惶恐,就算趴在床上,看不到蘇柔的臉,可她仍然感覺得到蘇柔冰涼的視線。那兩道視線就像是兩根釘子,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戳來戳去。戳的顏媚既痛苦,又害怕。
蘇柔的視線,不肯移開一瞬,惹得顏媚根本不敢呻吟出聲,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把所有快樂的聲音,全都卡在咽喉之間,半點也不敢稍稍放出來。
即便再怎麼忍耐。顏媚在被秦笛撞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從鼻孔裡,發出些微的輕哼。
蘇柔望著床上渾然忘我,壓根當自己不存在地一對裸身男女,心裡湧出一股說不出地滋味。有嫉妒,有失落,有興奮,還有害羞……
快感的累積,讓顏媚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恐懼在人世間最大的快樂面前,比沙粒還渺小。比螞蟻還卑微。很快就在快樂面前敗下陣來,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聲聲的輕吟,如同放開的閘水,頃刻之間,洶湧的宣洩出來。
高一點,比高一點還高一點,再高一點……顏媚的嬌吟,比火山爆發還有氣勢,比海潮翻滾還要洶湧,一聲又一聲,沒有半點停歇的意思。
整個休息室裡面,都是顏媚放蕩地叫聲,蘇柔恨恨地盯著顏媚不停向後聳動地雪白臀部,忍不住暗罵了一聲:「小騷貨!」
罵過之後,蘇柔卻無法抵抗那無處不在的嬌吟。無法抗拒那比CY還要猛烈的浪叫侵襲。
一如第一次聽到顏媚叫聲那般,蘇柔面紅耳赤,卻又不願意稍離片刻。
上一次僅僅只是聽聲音,就惹得蘇柔和韓嫣兩個不堪忍受,此時再加上現場直播的春宮表演,蘇柔的抵抗力比一張白紙還要薄弱,只一瞬,便宣告崩潰。
努力運動的同時。秦笛不經意的回頭打量了蘇柔一眼,他很想知道,在自己這般動作之下,蘇柔會不會識趣的選擇離開。
結果,卻讓秦笛萬分驚訝。他還清楚地記得,當年蘇柔發現楊文虎做出的醜事,曾經做出過毅然決然的舉動。
自己在蘇柔的面前,做出了同樣的舉動,甚至比楊文虎還要過份,為什麼她不離開?為什麼她杵著不動?難道真如她所說的那樣,願意和顏媚一般,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
雙飛?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極其刺激地想法。單單只是想像,已經可以讓秦笛血脈賁漲,昂揚之處彷彿也漲大了幾分,挺動的更加有力。
受到秦笛的更有力刺激,顏媚的叫聲更趨高吭,彷彿可以刺透天花板,直衝九霄之上。
蘇柔再也無法站立,兩腳一軟,跌坐在了她板上,雙目失神地望著秦笛和顏媚兩人的動作,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她有一點想要,也有一點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篤!篤!篤!」三聲清脆的敲門聲,沒有引起房內三人任何一個的注意。
秦笛全部地精神,都集中在昂揚的頂端,他清楚的感覺到,有一種柔到骨子裡的綿軟,一點一點,把自己死死的包緊,那種感覺,已經錯失好久。彷彿是白靈魂深處湧出的記憶,秦笛依稀記得,自己上一次有這種感覺,自己還是一個小蝌蚪……
「阿笛……你……你是不是在裡面?」得不到回答,站在門外的韓嫣不肯放棄,仍舊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休息室的房門。
休息裡傳出的聲音,實在太大,大到整個SPA護理中心都在議論這件事。一些好奇的護理師,甚至聚集在休息室門口,猜測到底是誰在裡面,又在做些什麼。
偏偏蘇柔又不在,無法及時疏散那些好奇心正盛的小姑娘。如果不是韓嫣湊巧過來看看,說不定護理中心都要因此鬧翻天。
趕退了等著看熱鬧的小姑娘們,韓嫣這才開始敲房門。她已經從議論中得知,秦笛有來過,蘇柔又不見蹤影,很多人因此懷疑他們兩個勾搭成奸……
敲門的同時,韓嫣的心理也有些複雜。她並不知道,當真看到那一幕的時候,自己又該如何去面對。
敲門聲一點點增大,還在衝鋒的秦笛,終於聽到了那串聲響,可惜,他並不打算就此停下。
跌坐在地的蘇柔,此時也聽到了敲門的聲響,她勉強站起來,躊躇著是不是該去開門。
「阿笛、柔姐,你們是不是在裡面?如果再不開門,我可就要踹開啦!」韓嫣怎麼敲都不見有人開門,她不禁開始急躁起來。
聽到門外傳來韓嫣的聲音,而且指名道姓提到自己,蘇柔身子一軟,差點沒再跌回地板上去。
她的衣服,倒還算整齊,可那裙下的小褲,早已被某種液體浸透。最讓人難堪的,是套在外面的護理服,也被沾濕了些許,如果仔細看,很容易發現不妥。
「這下真是糟糕!」蘇柔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有些發燙,兩廂對熊,蘇柔不禁暗歎:「這下想不被誤會,怕是都很難!」
「秦……秦指導,外面是韓總,要不要……要不要我去開門?」蘇柔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這個難題交給秦笛來處理。
秦笛「哦」了一聲,他正爽著,發出的聲音不免有些異樣,聽得蘇柔臉色更是緋紅。
此時,顏媚早已身軟如泥,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任憑秦笛動作,只是在感覺到撞擊的時候,才微微哼上一聲。
不料,秦笛「哦」了一聲之後,便不再說話,又去繼續他的動作。
停了片刻,蘇柔見秦笛有聽沒有到,不禁有些氣憤,走到秦笛面前,用力推了他一把,薄嗔道:「秦笛,你到底有沒有再聽我說話?」
秦笛此時恰好達到頂峰,被蘇柔這麼一推,身子不由得一個趔趄。原本和顏媚嚴絲密合的他,向後推了一步,卡在顏媚體內的東西也恰好被推了出來,對著蘇柔的方向。
「噗!噗!噗!」到達顛峰的秦笛,感覺全身的力氣,彷彿都離開了自己,直奔蘇柔而去。
恰在這時,「啪!」的一聲爆響,休息室的房門,被韓嫣從外面踹開。
「啊……」蘇柔一聲尖叫,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體,像是水龍一樣,噴在她的臉上。熱熱的,粘粘的,像是鼻涕一樣,讓她難受。
更今蘇柔不安的是,那股白色液體,順著她的面頰,緩緩向下流淌著。正對著房門的方向,韓嫣正瞪大眼晴望著她。
這一刻,蘇柔連去死的心都有了。
秦笛也沒想到,蘇柔這一把居然推的如此湊巧,方位推得如此合適,剛剛對準她的臉蛋。兩人站的距離,也比較暖昧,在旁人看來,怕是會覺得蘇柔剛剛用那嬌嫩嫩的小嘴,為自己做過特別服務!
回頭望了韓嫣一眼,秦笛露齒一笑道:「嫣兒,你來啦?順手,把門關上吧!」
韓嫣聽話的把門給關上,她腦子裡也是一片混亂。
床上躺著的那個,韓嫣並不陌生,僅僅是看側臉,她也認得出那是顏媚。說起來,還是拜秦笛所賜,由於那次別開生面的現場教學,她才深深的記住了顏媚那張清秀的面孔。
站在床邊的,韓嫣更是熟悉,一身護理服的她,不正是護理中心的主管和股東,同時也是自己的好友……蘇柔!
現在怎麼辦?煩惱的,只是剛剛進入休息室的韓嫣,和一臉尷尬的蘇柔。
躺在床上,神遊太虛的顏媚,早已不知今夕何夕,自然不會去煩惱。至於秦笛,他壓根就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自然也不會去煩惱。</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三個女人的協定
後來休息室的幾位美女商量了些什麼,秦笛並不知道。他被韓嫣以「不方便」為由,趕出了休息室。
從韓嫣的眼神裡面,秦笛看出了小丫頭幫他善後的意思,沒說什麼,很爽快的穿好衣服離開。
畢竟韓嫣是麗蘭公司的老總,在處理這些突發事件的時候,手段很是了得。秦笛相信她能處理好,左右他留在護理中心沒有其他什麼事,便選擇了離開。
幾天後,韓嫣打電話給秦笛,還沒告訴他結果,便先撒嬌道:「主人,您好討厭哦!說好了先吃人家的,幹嘛先和那個顏媚做那種事!」
秦笛有些尷尬地捋了捋鼻子,他怎麼好告訴韓嫣實情?當著一個女孩的面,秦笛絕對不去說自己對另一個女孩怎樣怎樣。所以,他很聰明的選擇轉移話題道:「嫣兒,今天我去你辦公室,把你吃了好不好?」
韓嫣又羞又喜地驚叫了一聲道:「呀!主人你好壞!人家不來了啦!」
秦笛悶笑在心,有些無奈地搖頭暗道:「女人,都是一個樣。嘴上說不的時候,心裡其實想的要死!」
停了停,韓嫣終於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她對秦笛道:「主人,顏媚那小丫頭,我已經幫你擺平啦。柔姐那裡,我也跟她講清楚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她並不太在意這些。不過,我覺得,她可能還是有點情緒。有時間,你還是單獨和她談談。」
秦笛微微一楞,心道:這算怎麼個意思?難道是說……顏媚、蘇柔、韓嫣三個人,已經達成了一致意見。接受了彼此的存在?
出於好奇,秦笛忍不住問出了自已的想法。
韓嫣輕嗔了一下,然後忍不住有些得意地道:「主人,您也不看嫣兒是幹什麼的!平時,我在員工的心目中,可是很有威信地哦!顏媚那小丫頭,根本不用我多說,稍微嚇她一下。立刻就選擇了妥協,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
秦笛心頭一陣無語,不過想來也是,韓嫣可不是對誰都會擺出一副好臉色。
「至於柔姐,比較麻煩一點。她既是護理中心的主管,又是我的合夥人之一。沒搞清楚她的真實想法之前。我還真不敢向她交底。好在,從顏媚那小丫頭的嘴裡,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我知道她當著你和顏媚。說了一些話……」說到這裡,韓嫣有意無意地停了一下。
秦笛一陣默然,心道:還好是電話聯繫,要是當著面和韓嫣討論這些問題,沒準,自已會臉紅的厲害。想想當時自己居然做出那麼荒唐的事情,秦笛自己也很驚訝。
想通迪
沒聽到秦笛說話,韓嫣忍不住問了一聲:「怎麼啦。主人?難道您斷線了麼?」
秦笛輕咳了一下,笑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在想,蘇柔怎麼可能……」
韓嫣抿嘴一笑,她不無得意地道:「說起來,這裡面我可居功不少哦!主人,您一定要獎賞我才可以!」
順著韓嫣地話頭,秦笛忍不住調笑道:「一定!一定!我一定獎賞你一根大的!」
韓嫣有些奇怪地追問了一句道:「大的?什麼大的?」
秦笛嘿嘿一笑道:「你吃過的呀,長長的。硬硬地……」
韓嫣小臉兒一紅,想到了某些不堪的東西,頓時連連不依道:「討厭啦!討厭!主人您真壞,人家不來了啦!滿腦子都是那些髒東西!」
秦笛故意臉色一板,正色道:「什麼髒東西?我說的,只是冰棍而已,難道冰棍很髒麼?有些人啊,思想真是……」
韓嫣知道自己是被秦笛誤導,才會想到那些方面,這些事情,只會越描越黑,她乾脆不再解釋,連忙轉移話題道:「主人,我還是跟您說說蘇柔地事情吧!」
秦笛輕嗯了一聲,停止了調笑,讓韓嫣繼續。
韓嫣輕皺著眉頭,聲音有些遲疑起來:「說起來……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別看柔姐平時柔柔弱弱地,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其實,她心裡可倔啦!而且,她報復心還很強,尤其受不得男人的欺騙,若是被人欺騙啦,她想盡辦法都會找回場子,說不定,還會把那個男人給閹咯……」
聽了韓嫣這番開場白,秦笛覺得心裡有些拔涼拔涼的,心中忍不住暗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蘇柔那丫頭,該不是心裡有什麼別的想法吧?」
輕咳了一下,韓嫣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她趕緊轉回來道:「主人,您別擔心,其實,柔姐她也不是特別那個。嘿嘿……」
秦笛才不會被韓嫣這幾句言不由衷的話給迷惑,他聽得出,就算韓嫣不是全部存心,起碼也有九成是故意!這小丫頭藉著蘇柔的嘴,在敲山震虎,擺明了是不滿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
男女之間,就是那麼回事,不是男方佔上風,就是女方佔上風。秦笛早就已經看透,所以他淡然一笑道:「男女之間地事情,勉強不來的。」
韓嫣聽得心頭一凜,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以她的聰明,當然會往別的地方想。
勉強一笑,韓嫣又道:「柔姐她讓我轉告您,如果您有空,可以打電話給她,兩個人單獨出去談談。這是她的手機號:1300XXXX388,您請記好!」
記下了蘇柔的電話,秦笛又和韓嫣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今天,他還有別的事情。
這幾天,苗雨菲沒有和他聯繫,清江幫、敬龍堂那邊的消息,都是況天涯傳給他地消息。
秦笛也曾假作若不經意的問起況天涯,想知道些苗雨菲的情況,對方卻總是語焉不詳,沒能說出個所以然。
對於秦笛來說,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清江幫和幽影會的聯合。其他的事情,都要放在後面。
今天白蘭香母女四人都不在家,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秦笛盤膝坐在床上,按照平時練習精神能力的功法,錘煉了一下自己的精神能力,運轉了一個大循環之後,秦笛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渾身說不出的痛快。
做完之後,秦笛並沒有急著下床,而是開始整理思路。
根據況天涯傳過來的消息,秦笛知道,就在最近這段時間,清江幫已經和敬龍堂發生了好幾次火拚,據說還專門跑去挑了紅花會的幾個場子。
紅花會那邊已經有漂白的意思,面對清江幫的擾釁,他們採取了非常隱忍的態度,乾脆關閉了旗下的所有娛樂場所,對外宣稱停業整頓。
敬龍堂那邊,可就沒那麼好相與,接連和清江幫起了好幾次衝突。清江幫砸他們一家,敬龍堂就跑去砸清江幫兩家。
由於近期清江幫的瘋狂行為,整個濱海黑道,都是陰雲密佈,一些小的社團,紛紛勒令手下停止活動,採取觀望態度。
清江幫和敬龍堂起了衝突,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濱海黑道,要開始新一輪的洗牌。以後,黑道上到底是誰當家作主,誰都說不清楚。出於自保的目的,小社團的抗把子們都很識相的選擇了兩不相幫。
別人不清楚清江幫為什麼變得像條瘋狗,秦笛卻很清楚。尤其是從苗雨菲那裡,得到清江幫比較翔實的資料之後,他就更是明白。
清江幫幫主朱秀福的兒子瘋了不說,親弟弟還連同手下幾員大將一起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在要和幽影會展開合作的緊要關頭,發生這麼嚴重的事件,就算再冷靜的人,也會氣得發瘋。
和敬龍堂近期的幾次火拚之中,清江幫明顯佔了上風。他們奔雷堂的實力,的確不同凡響,每一次交手,都讓敬龍堂損兵折將。正因如此,清江幫近期的氣焰,也益發的囂張。
理清了思緒,秦笛不禁暗道:「如果不是清江幫最近佔了上風,怕是你們還不會那麼勤快的告訴我這些消息吧!」
心裡一陣暗自腹誹之餘,秦笛還是整理好裝備,準備出發。
況天涯今天傳給秦笛一條特別消息,說是清江幫和敬龍堂今天會有一場比較大的火拚,地點就在濱江四號碼頭,那裡地形比較複雜,秦笛正好可以混水摸魚。
「混水摸魚」這種話,況天涯那種粗人顯然是說不來的。秦笛知道,一定是有人交(教)他這麼說。對方的意思,秦笛也很明白,就是要秦笛乘著夜色,藉著複雜的地形,同時對清江幫和敬龍堂下手,讓他們非戰鬥減員!
清江幫和敬龍堂主要成員的資料,況天涯也傳給了秦笛,按照況天涯的原話來說:「這些都是社會的敗類,隔一個殺一個肯定有漏網的,不用顧慮太多敞開來整就是!」
有了況天涯那句話,秦笛心裡自然放心不少。
殺過人是一回事,嗜殺又是另一回事,秦笛顯然不是一個嗜殺的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殺戮前夕
<DIV id=content>給白蘭香留了一張字條在桌上,秦笛挎著一個背包離開住宅。
要用的東西很多,不用背包沒法拿完。
令秦笛略微感到遺憾的是,沒有自己的車,時間上就不得不提前一些,不然就沒辦法準時到達地點。
乘坐一輛出租車,秦笛在下午四點半左右,來到四號貨櫃碼頭附近。
他沒有選擇乘車進入貨櫃碼頭,根據況天涯的情報,碼頭裡面遍佈著敬龍堂和清江幫的眼線,白天的話,陌生人根本進不去。只有在天黑以後,趁著夜色掩蓋,或許有幾分機會。
出租車離開的時候,秦笛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他所在的地方,距離貨櫃碼頭大約有五百米左右,勉強可以看到碼頭的大概。
左右看了一下沒人,秦笛迅速閃進了公路旁的叢林。說是叢林並不確切,每一邊的叢林,頂多只有三排樹木,其他都是些低矮喬木組成的綠化帶。
有了樹木遮掩身形,秦笛便可以肆無忌憚的窺探四號貨櫃碼頭。他從背包裡,取出一架高倍望遠鏡,調整好焦距,從四號貨櫃碼頭最遠端望起。
最遠處有一棟三層高的白色樓房,樓頂天台上,有兩個人在那裡散漫的走來走去。顯然,這兩人是專門望風的。
順著白色樓房繼續望,便是大堆大堆的長條形貨櫃。一個個疊放在空地上。
想要直接進入碼頭,並不太容易。碼頭不是軍事用地,並沒有鐵絲網之類地隔離帶。但是碼頭的承包商,也有其他法子,他們用低矮的柵欄和綠化帶,分割了公路和碼頭,讓人不能輕易入內。
在碼頭空地的中央,還有一個極高的鐵架子,上面懸吊著一盞碩 大的探燈。現在的它,半點光彩也欠奉。一到夜間,它會讓任何一個試圖闖入這裡的蟊賊無所遁形。
碼頭的另一端。和那棟三層白色樓房相對地位置,也有一棟三層建築,外牆是黃色的,在上面同樣也站著兩個人。
這四個人,就是四號貨櫃碼頭擺在檯面上的所有明哨。
暗地裡,還有多少人馬。秦笛並不清楚。不過,他也找到了幾處比較可疑地地方。有幾個貨拒的擺放,和大多數貨櫃比起來有一些差異。外形上看起來也略顯古怪,不細心的人,很難發現。若是在夜色的掩蓋下,就算細心的人,怕是也難以察覺有什麼不妥!
四號貨拒碼頭是敬龍堂的場子,諾大地一個碼頭區。幾乎都是敬龍堂的私產。
整個濱海,除了清江幫,還真沒有第二個社團有那麼大膽子,敢應約跑到四號貨櫃碼頭談判。
收起望遠鏡,藉著樹木的掩映,秦笛慢慢地靠近四號貨櫃碼頭。在距離碼頭大約一百米左右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再往前面走幾步,就是空蕩蕩的水泥地。可以看出。那是特意留出來的。顯然,敬龍堂也怕有人藉著叢林的遮擋,潛伏到碼頭內部。
秦笛抬腕看了看表,發現時間還早,他便爬上了一棵大樹,把背包墊在頭下,躺在枝丫間,閉目養神。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汽車轟鳴聲,喚起了秦笛地注意。他坐起身來,從背包裡取出高倍望遠鏡,打開夜視功能,向著轟鳴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遠處的公路上,正有一隊車龍緩緩駛來。清一色的黑色轎車,除了第一輛,其他車都沒有打開車燈。若非秦笛打開夜視功能,他只會誤會對方只有一輛車。
回頭再看碼頭方向,整個貨櫃碼頭漆黑一片,半點燈光也沒有。
敬龍堂和清江幫竟然想到了一抉,弄起了玄虛。
收起望遠鏡,秦笛從背包裡取出要用的各項裝備。
軍刺是必不可少的,致幻劑秦笛也帶了足夠的劑量。上次對付梅潮安的時候,秦笛確實刺中了對方,致幻劑也地確發揮了功效。可惜,梅潮安覺察的早,迅速潛入了秘道。
據況天涯事後的分析,在秘道內的密室裡,梅潮安曾經停留過最少六個小時!可惜,特勤組急於發覺幽影會的情報資料,把重點放在了客廳,等到最後想起秘道內可能還有古怪的時候,梅潮安早已溜之大吉。
不緊不慢的換上夜行衣,在特製的各個口袋裡,分別放下各種藥劑,掛好夜視儀,最後插上軍刺,秦笛把背包留在樹上,順著樹幹滑了下去,在樹根處撒上一些藥粉,做下記號,秦笛便開始向碼頭方向移動。
貨櫃碼頭沒有亮燈,正好給了秦笛方便。他開始行動的時候,清江幫的車隊,距離碼頭還有一定的距離。
秦笛按照自己早就想好的路線,躲過敬龍堂暗哨的注意,縱身跳過柵攔,就地一滾,伏在原地不動。
貼著地面,秦笛緩緩移動到一隻貨櫃附近,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了兩聲慘叫。
迅速調整好自己的位置,隱藏好身形,秦笛這才回頭去看。
就見,兩個黑色人影卡在柵欄上面,身體不住的抖動著。兩聲慘叫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發出過任何聲息,由此可見,柵欄上的電壓有多高!
秦笛心頭一凜,暗道一聲:僥倖!幸虧他沒有大意,覺得敬龍堂不可能那麼簡單,憑空跨過了柵攔,要不然,現在他可能已經跟柵欄上那兩個倒霉鬼一樣,早早的魂歸極樂!
柵攔外的綠化帶一陣晃動,隱隱有幾分人聲。
秦笛戴上夜視儀,向那個方向一看,就見一群人聚集在那裡,有幾個人似乎還在爭辯著什麼。毫無疑問,這些人一定是清江幫的手下。
從清江幫車隊移動的架勢,秦笛就知道朱秀全打算來陰的。此時的發現,益發印證秦笛的猜測是正確的。
光鐺一聲,秦笛的上方傳出一陣金屬碰擊聲,他微微仰頭一看,就見上方的貨櫃打開了一個小方孔,一根長條形物體從方孔裡探了出來。
「槍!」秦笛心中一動,趕緊轉移視線,向著其他被自己懷疑過的暗哨方向望去。果然,那些有別彆扭的貨櫃上,此時都己打開了一個個小孔,伸出了一桿桿的長槍。
「噠噠噠!」
一輪掃射,最早從秦笛上方的貨櫃開始,緊接著,其他貨櫃群起響應,爭先恐後的開火。劇烈的槍聲,響徹整個碼頭。
「啊……」
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從綠化帶上傳出,沒過多久,就沒了聲息。
秦笛覺察出不對,趕緊扯下夜視儀,隨時掛好,剛剛做好這一切,還沒來得及移動,就覺一道強光亮起,迅速從自己頭上掃過,最後落在那處綠化帶上。
秦笛暗罵了一聲,又向前移動了幾步,躲到另一個貨櫃後面。
敬龍堂果然不是好捏的果子,碼頭中間的那盞大燈,當真是探照燈,作用一如秦笛所料。
清江幫這一次偷襲不果,損失了大批人手不說,等一下和敬龍堂的談判,肯定也會非常被動。
果然,清江幫前進的車隊逐漸慢了下來。最後面的幾輛車停了下來,有人走下車,掏出電話聯繫了一陣。接著,前面的車略微加快了速度,繼續前行,最後面幾輛車卻掉轉方向,往回開去。
估計敬龍堂有可能把碼頭所有的燈打亮,秦笛爬上貨櫃,找到留有方格的一個貨櫃,擰了一下把手,發現是開著的。他拉了一下,微微露了一點縫出來,藉著探照燈的光芒,他迅速看清裡面只有兩個青年男子,一個端槍趴在方格處,另一個則整理著手中的槍械。
看得出,這兩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秦笛掏出一個藥瓶,晃動了幾下,打開瓶口,拉開貨櫃的大門,把小瓶向裡面一丟。
停了約有兩三分鐘,秦笛才跳進貨櫃。
走到兩個槍手身旁,秦笛掏出軍刺,對準兩人的脖子,一人給了一下,然後用化屍粉毀屍滅跡。
做好這一切,秦笛又回到貨櫃出口處,藉著那不大的縫隙,觀察貨櫃碼頭內部。
清江幫的車隊開到貨櫃碼頭大門處的時候,碼頭內所有的燈光,一下子全都亮了起來。照得整個碼頭區域如同白晝。
大約有一百多號人,分成兩列,整齊的站在大門處,安靜的看著清江幫的車隊開進碼頭。
清江幫一共有三十輛黑色轎車,除了第一輛,其他每輛車上都坐了五個人。停好車子之後,就聽啪的一聲,三十輛轎車的車門同時打開,整齊的如同是一輛車。
一個個身穿青色短褂的男子,從轎車上走下來,按照一定的次序,站在一個面色狠厲的中年男子身後。
一個光頭壯漢帶著幾個小弟,大步從三層黃色建築裡走出來,快要接近朱秀全的時候,一陣大笑:「哈!哈!哈!朱幫主,好膽色!梁某真是佩服!佩服!」</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碼頭流血夜
<DIV id=content>朱秀全陰狠地盯著光頭壯漢,皮笑肉不笑地道:「梁席龍,你膽子也不小啊。剛剛那一陣亂響,該不會是迎接我的鞭炮聲吧……」
見朱秀全想要乘機發難,梁席龍仰天打了一個哈哈道:「當然是鞭炮聲,朱幫主大駕光臨,我們不放點鞭炮招呼一下,道上的兄弟若是知道,豈不是說我們敬龍堂不知禮數!」
面對梁席龍給臉就上,順著桿子向上爬的行徑,朱秀全只能暗中不爽。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他犯不著一言不合便出手。
可是,面子上朱秀全必須過得去。於是他道:「姓梁的,都是道上混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剛剛是怎麼回事,你我心裡都清楚。今天是我照子不亮,小看了你,我他媽認栽。」
聽出朱秀全口氣裡有幾分服軟的意思,梁席龍不禁有幾分得意。今天的這番佈置,能讓朱秀全吃這麼大憋,也沒枉費自己一番苦心。
朱秀全話鋒一轉,對著梁席龍沉聲道:「不過……眼下的濱海,紅花會明顯已經有退出的意思,也就是你我兩家在爭天下。刀槍無眼,傷了弟兄們的性命,總歸是是不好。」
梁席龍也不是省油的燈,嘿嘿一陣冷笑之後,對著朱秀全道:「那麼朱兄,依著你的意思,咱們應該怎麼辦呢?」
朱秀全不去理會梁席龍話裡的嘲諷之意,平靜地道:「要我說,你們敬龍堂還是投降的好!」
「什麼?」」梁席龍張大嘴巴。像是在打量一個瘋子似地,狠狠望了朱秀全幾眼,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寂靜的碼頭上,除了梁席龍一個人的笑聲,再無其他聲音。迎合著輕微的海浪聲,他的笑聲益發顯得猙獰可怖。彷彿猛鬼夜哭般刺耳。讓人聞之不喜,聽之生厭。
好容易,梁席龍才止住笑容,猛然垮下一張臉,狠狠地盯著朱秀全道:「你憑什麼讓我投降?就憑你這百十來號人麼?朱秀全。我當你是個人物。你他媽可不要把老子當傻瓜!」
「卡、卡!」
一陣整齊的端槍聲響起,朱秀全地手下,紛紛從身上取出藏好的槍支,對準梁席龍和他的手下。
朱秀全打了一個響指,他身後一個小鬍子從口袋裡取出一直雪茄。遞到朱秀全手裡。等他放進嘴裡之後,又趕緊幫他點火。
狠狠吸了一口,朱秀全向前走了兩步,在梁席龍身前站定,指著他的鼻子道:「姓梁的,我沒把你當成是傻瓜。可你也要知道,現在地濱海,已經不是當初的濱海!前端時間,濱海掀起的那麼大一場風暴。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警覺?」
梁席龍扇了扇手掌,驅散面前的煙霧,他嗤的一笑道:「朱幫主,你還有臉提那場風暴?也不知道是誰,丟下一幫兄弟,狼狽出逃。怎麼,你覺得那場風暴已經過去,你姓朱地字號。還能在濱海叫響不成?」
「NO!NO!NO!」朱秀全擺了擺手,搖頭道:「聲明一點,我不是出逃,也並不狼狽。我是出去和人談生意,幽影會,想必你是聽說過地!」
「幽影會!」梁席龍臉色不禁一變。
幽影會是世界知名的三大殺手組織之一,還是令各國政府頭疼不已得跨國黑社會超大型社團。在世界各地,都有外圍機構或是代理人。
梁席龍再怎麼孤陋寡聞,也不可能沒有聽過幽影會的名字。
重新上下打量了朱秀全幾眼,梁席龍像是不認識他似的道:「就你?你能和幽影會談什麼生意!」
也難怪梁席龍會不相信,清江幫的發展勢頭雖猛,可到底是新興的黑社會社團。不比他們敬龍堂,在濱海也算是老牌社團。如果幽影會當真要和人合作,也應該找他們敬龍堂,或者是找紅花會,沒理由找上朱秀全這癟三啊!
朱秀全清楚梁席龍的想法,他嘿嘿一笑道:「我答應幽影會,成為他們的外圍組織,並且把我們多年累積起來的人脈花名冊,生意賬冊,以及我們地堂口分佈圖,一併交到了他們手上。」
梁席龍心頭一震,終於有幾分相信朱秀全的話。是了!身為老牌社團的龍頭,他和朱秀全不同,他必須考慮各方大老的利益,照顧他們的顏面,還要忍受其他種種掣肘。
他自然不能像朱秀全那麼光輥,說把整個社團交出去,就把整個社團交出去。對於一個社團來愛說,人脈、生意、堂口,這三樣東西就是全部,打手都還是很次要的。若是朱秀全當真把這些交了出去,他的話,還真有幾分可信!
整個碼頭,就只有梁席龍和朱秀全在說話。隨著夜風,他們的聲音可以傳出去老遠。
碼頭區域幾乎可以算是敬龍堂地私產,這一帶早已經被梁席龍封閉,他自然不會擔心有人能聽到這些談話。
朱秀全也是同樣的心理,他認為在敬龍堂的地頭上,不會出什麼問題。
兩人都沒有想到,秦笛早已潛伏了進來。此刻,他聽到雙方有逐漸談和的趨勢,當下也就不再客氣,隨手取過一把敬龍堂槍手用過的ak74,把槍頭推出集裝箱,對準一個穿著青色短褂的清江幫幫眾,一槍爆了他的頭。
朱秀全吸了一口雪茄,正要繼續對梁席龍施加壓力,卻聽一聲槍響,自己臉上被濺了不少水珠。扭頭一看,就見身旁那個長隨自己左右的小鬍子,已經少了半點腦袋,正軟軟的倒向地面。
梁席龍也被突然的變故搞懵,呆立了片刻,才想起來向暗哨處吼叫:「***誰開的槍?老子不是說過,等這幫孫子全進來再開槍麼?」
朱秀全一聽梁席龍這話,肺差點沒給氣炸。他本來以為,憑著自己一番勸說,再加上幽影會的壓力,梁席龍或許會屈服。卻沒料到,對方居然存了全殲自己勢力的心思。
「弟兄們,快點散開!」朱秀全虎吼一聲,當先撤到一處集裝箱背後。
一干身穿青色短褂的清江幫眾人,四散著尋找掩體。
在分散的同時,清江幫的人馬又倒下兩個。這原本是秦笛的功勞,卻被算在了敬龍堂的頭上。
找好掩體之後,清江幫的眾人不再客氣,端起長短槍支,對著敬龍堂的人馬就是一通掃射。
一場激烈的槍戰,就此展開。
雙方不斷有人倒下,卻沒有人試圖停止。
寂靜的夜空裡,到處都是槍聲,混亂的程度,讓人彷彿置身於戰爭年代。
「這就是社團!」秦笛感歎地望著下面激烈交火的雙方。
怪不得各國政府都要大力打擊社團,剝奪他們的生存空間。如果真是任憑社團毫無顧忌存在下去,總有一天,他們會成為整個社會最大的威脅。
四號貨櫃碼頭,僅僅只是兩百多人的交火,就已經搞出了那麼大的陣仗。雙方還都有威力頗大的武器,若是他們調集了全部能夠調集的人手,展開最大範圍的拚鬥,那又要造成多少人傷亡?
秦笛僅僅只是感歎了一下,便默默計算時間,清點雙方損失的人手。他沒有為這些人悲哀的必要。這些人自己選擇了社團的道路,也就等於已經把生死放在了度外。
道路是自己選擇的,沒有理由怨天尤人。
清點之餘,秦笛還兼顧著調整雙方戰鬥熱度的職責。一旦雙方有哪一方火力弱下來,有試圖談判的趨勢,他就對準那一方,拚命的點射,一直打倒對方起火,重新加大火力輸出為止。
戰鬥漸漸趨向於白熱化,雙方都損失了大量人手。
相比較之下,清江幫的損失尤其嚴重。
朱秀全並沒有把所有人手一起帶進來,他原本定下了理應外合的計策。準備藉著幽影會的壓力,迫使梁席龍低頭。
他也知道,短時間內,並沒有辦法讓梁席龍徹底歸順。他也沒打算,今天就讓梁席龍徹底服輸。他要的,只是這一段時間。他必須在幽影會進入濱海之前,在濱海造出足夠的聲勢,要讓幽影會相信,和他朱秀全合作,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
誰能料想,人算不如天算。梁席龍竟是一個黑心肝的棒槌,不但聽不進去勸說,還早存了把自己弄死在這裡的念頭。
朱秀全越想越是憤恨,一時失了理智,拔出腰間的信號槍,對淮天空發了一顆信號彈。
「澎!~」的一聲爆響,一顆信號彈直衝九霄,在夜空中滑出一道閃亮的軌跡。
「轟隆隆……轟……」
巨大的機器轟鳴聲,瞬間響徹整個碼頭。
一道道強烈的光速,紛紛射進碼頭內。
就見,一個個身軀龐大的傢伙,並著肩頭,緩緩駛進碼頭區內部。
聽到異響,秦笛收回身子,走到那個小方格附近,向外一陣打量之後,頓時楞住。</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清江幫的覆滅
<DIV id=content>第二百五十六章清江幫的覆滅
在碼頭的外面,一字排開十輛巨型推土機,每一輛都有至少兩層樓房高。巨大的轟鳴聲,就是它們製造出來的。
這些身軀龐大的傢伙,一個個笨重無比,體重起碼超過三百噸。它們每一次移動,必定要把擋在面前的所有障礙物摧垮,半點也不留。
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這些巨型推土機的腳步。
此時的四號貨櫃碼頭,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工地。一堵堵牆壁被巨型推土機推垮,一隻隻集裝箱被捶飛。躲得稍微慢一點的敬龍堂成員,頓時就被呼嘯而過的推土機壓成了碎粉。
秦笛顧不得再作觀察,迅速跳下集裝箱,閃入人群。
每接近一個人,不管對方是哪一方的成員,秦笛都會毫不猶豫的揮出軍刺,帶走他的性命。
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整個碼頭已經沒有一處地方安全。巨型推土機會摧毀碼頭的一切,只有拿大海沒有辦法。
所以,秦笛的目的就是跳入大海。
沒有一個人能夠阻擋秦笛的腳步,每一個試圖靠近他的人,都倒在地上,成了冰冷的屍體。
很快,有人發現了不對。他們把槍口對準秦笛,企圖將他擊倒。可惜,秦笛移動的動作非常迅速,開槍襲擊秦笛的幫派成員,每一槍都打在了秦笛身後。
他們只看到一道飛快閃過的黑影,迅速從他們的視野裡消失,然後就聽到「撲通」一聲輕響,那條黑影便鑽進了海裡。
對於敬龍堂和清江幫雙方成員來說。秦笛的出現,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地插曲。能夠擊斃他固然很好,打不中他,對雙方也沒太大損失。畢竟,雙方的主要敵人,還是對方。
秦笛行進的路線,偏向清江幫成員躲藏的地方。就目前來看,清江幫相對要佔優一些。秦笛自然不能讓朱秀全佔太大的便宜。所以,在他跳海的途中,順手殺死的,全都是清江幫的成員。
朱秀全帶來一百多號人,先前已經被敬龍堂一方殺死了不少。秦笛地襲擊,又清除掉一些清江幫成員。
這樣一來。朱秀全身邊就只剩下一二十號人。
巨型推土機的主要作用是威懾,朱秀全只不過想用它來自救。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一目的,顯然沒有達到。那該死的梁席龍,居然還不住手。依舊對著自己放槍。
梁席龍此時已經急紅了眼,四號貨櫃碼頭是敬龍堂最值錢的資產之一,同時也是他們旗下最賺錢地一家企業。
碼頭上擺放的,有很多沒來得及運走地貨物,是屬於客戶的,並不是敬龍堂的資產。單單是碼頭被毀,梁席龍還不是很著急。可那些貨物一旦全部被毀,就算把他殺了,也沒辦法賠償。這讓梁席龍如何不著急?
「打!給我狠狠地打!我要殺了朱秀全這王八蛋!你!你!還有你!你們給我快點想辦法,把那些大鐵塊給我弄熄火咯!」梁席龍踢了一腳身旁的手下,讓他去對付推土機。
三個敬龍堂成員也是被趕鴨子上架,讓他們出點力氣,打架、殺人還行。讓他們想辦法,那可就要了他們的命。三個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一時半會兒,如何能夠想出好主意。
「去啊!你們幾個楞在這裡幹什麼?」梁席龍眼見三個手下動了一下。又站在那裡發楞,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三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端著強(槍),對準推土機就是一陣掃射。
可惜,推土機太高,這幾人的槍法又不太準,一輪掃射之後,子彈倒是打出去不少,可還是拿推土機沒轍。
幸好推土機速度不是太快,碼頭上的雜物也比較多。要不然,整個碼頭怕是早已成了一片廢墟。
秦笛從水裡鑽出來,趴在堤岸上一陣觀望。就見雙方依舊在對射,不過此時朱秀全一夥人已經被逼進了一個角落,如果不是顧及那批推土機,說不定這會兒梁席龍已經收了朱秀全的命。
想了一下,秦笛決定等一會再動手,先讓雙方狗咬狗再耗上一會兒。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樣子,槍聲漸漸停息。那十輛推士機,也終於被人想辦法給弄熄了幾台,裡面的駕駛員,也被人給開槍打死。還剩下的幾台,可能看出情況不對,一個個打開車門,倉惶逃跑。
沒有了推土機地威脅,梁席龍終於可以集中全部精神對付朱秀全。
可此時的碼頭,早已滿目瘡痍。縱然沒有變成一片廢墟,也已經是殘破不堪。很多集裝箱,連同裡面裝盛的貨物,一同被推土機碾成了碎片。
粗略的估計了一下損失,梁席龍差點沒昏過去。單單是碼頭的損失,就高達數千萬,再加上貨物的損失,總數起碼上億。
事件的發展,一再超出梁席龍的預計。先是朱秀全沒能被己方按計劃包圍,及時卸去他們地武裝。然後,朱秀全又搞出了一個「推土機戰術」,徹底打亂了梁席龍的計劃不說,還給他造成了巨大損失。
急怒攻心之下,梁席龍大喝一聲:「給我殺!***,一個活口都不留!」
此時,朱秀全身邊就剩下幾個打手,萬般無奈之下,他只有選擇跳海一途。
若是早點選擇跳海,或許還比較容易。此時已經被逼到了角落,朱秀全必須要有人掩護,還要有人替死,才有可能實現這一目標。
於是,朱秀全對僅剩的幾個手下道:「計劃已經失敗,是我思慮不周,沒算到梁席龍這混蛋居然這麼愚蠢!也罷,弟兄們,我來給你們掩護,你們逃命去吧。日後,不要再混社團,找點正經營生幹幹。想起兄弟我,就給我燒點紙錢,我在下面也好照應你們!」
那些打手哪裡想到,朱秀全臨時都還在算計他們。熱血一衝,腦門一熱,頓時有人道:「不行!不行!要走也應該是大哥先走!這裡我來掩護,你們保護大哥離開,把子彈都給我!」
說著,那人就從其他人腰間奪過子彈,端著槍衝了上去。
「好兄弟,我會記住你的!」朱秀全假惺惺的抹了一把眼淚,在其他幾個人的簇擁下,向堤岸方向移動。
秦笛原本還以為,朱秀全會死在梁席龍手上。哪裡料到,對方居然還想從海路逃跑。他在海裡耽擱了這麼一段時間,沒想到居然外大(歪打)正著,正好等到朱秀全撞到槍口上。
當下,秦笛也不客氣,瞄準朱秀全的腦袋,正正就是一槍。
朱秀全和他的手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碼頭方向。哪裡會想到,居然有人從海裡放冷槍。
一槍被打中腦袋,朱秀全身子一歪,當時就倒在了地上,就此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大哥!大哥!」
朱秀全一死,僅剩的三個清江幫成員立時慌了身(神)。他們本來就沒有必死的決心,要不然他們早在朱秀全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就衝了出去。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如今朱秀全一死,這些人自然也就沒有了繼續拼下去的必要。
「投降!我們投降!」三個清江幫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誰先把槍一丟,慌慌張張的舉起雙手就衝了出去。
剩下的兩個,也急忙丟下槍,一同跟了出去,邊跑邊喊。
敬龍堂方面端著槍瞄淮這三個人,緩緩圍了上來。
敬龍堂一方懷疑這三人使詐,強令下跪:「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三個人老老實實的跪倒在地上,把雙手抱在頭後,靜等敬龍堂方面的成員檢查。
在確認這三人身上沒有武器之後,才有人向梁席龍匯報這邊的情況。
不一會兒,梁席龍氣極敗壞的走到三個人面前,拉了一下槍栓,指著他們三個道:「朱秀全呢?朱秀全那混蛋呢?害得老子起碼損失了一個多億,讓我怎麼跟社團交代?」
跪在地上的三個人,幾乎不約而同的,一起指向朱秀全的屍體道:「他死了,就在那裡!」
敬龍堂有人比較乖覺,架起朱秀全的屍體,送到梁席龍面前,輕輕放在地上。
「死了?你他媽居然真的死了!」梁席龍不敢相信地用力踹了梁席龍(朱秀全)的屍體兩腳,見他完全沒有反應,當下氣極敗壞的對著他的屍體接連開了幾槍,嘴上還在咒罵著道:「你他媽早知道要死,也用不著來禍害我啊!你他媽讓我怎麼辦!」
一通發洩之後,梁席龍把強(槍)一丟,疲憊地摸著頭往碼頭另一邊走。
「老大……這幾個傢伙怎麼辦?」有人不識趣的湊到梁席龍身邊,低著頭詢問。
梁席龍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得那傢伙一個趔趄,就聽梁席龍罵罵咧咧的道:「什麼怎麼辦?這點小事也來煩我?殺了算了!媽的!」
被抽了一下,還不能生氣,那人點頭哈腰送走梁席龍,回頭就把怒氣發洩在剩下的幾個清江幫成員身上,一人賞了他們一顆槍子,徹底送他們歸西。
原本,秦笛還打算再搞點破壞。可聽了梁席龍那番言語,他改了主意。決定先去找況天涯。</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白蘭香的許可
<DIV id=content>秦笛取回背包的過程很順利。四號貨櫃碼頭亂成一團,所有的敬龍堂成員,都在忙於清理,根本就沒想過,居然有一個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搞了很多事情。
換上乾淨的衣服,秦笛覺得渾身上下舒服了不少。
夜行衣的色彩迷惑效果不錯,可防水性卻很一般,秦笛泡在海水裡的時候,可沒少吃苦頭。
任務完成的不錯,可秦笛回程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
四號貨櫃碼頭遠離市區,此時又是深夜,根本就沒辦法打車,秦笛只能徒步回家。
一個人走夜路,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可對秦笛來說,卻並非如此。因為這一路上,他並不孤單,滿屏的信息,陪伴著他,渡過了這難耐的旅程。
執行任務的時候,秦笛把手機設定成了無聲。剛剛打開看時間的時候,他才發現,白蘭香居然給他發了那麼多的信息。
「阿笛,我看到了你留下的字條,我會早點睡的!」
「阿笛,我睡不著怎麼辦?」
「阿笛,我真不習慣一個人睡……」
「阿笛……」
白蘭香的每一條信息都不長,卻條條充滿著深情。
看著短信,彷彿感覺到白蘭香就在身邊,秦笛的臉上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徒步走了足足兩個半小時,秦笛才在一個加油站附近,攔到一輛碰巧加油的計程車。這才算擺脫繼續走路的窘境。乘車回到家中。
秦笛回到公寓地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整套房子裡靜悄悄一片。
害怕吵到白蘭香母女,秦笛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房裡,也沒有開燈,摸黑把各項工具放回原位。
做完這一切,秦笛並沒有急著脫衣服上床。他早就覺察到不對。房子裡有別人,就躺在他的床上。
秦笛把房門拉開些許,順手按了一下開關,照亮整個房間。
「唔……嗯……」
床上那人發出幾聲無意識的囈語,迷迷濛濛睜開睡眼,從被窩裡鑽出來,勉強張開眼皮去望秦笛。
剛剛經歷了一番殺戮,秦笛的心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他一直保持著很高的警惕性。直到確認床上躺著的是白蘭香,他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秦笛順手關上房門,脫去褲子,一溜煙鑽進了被窩,摟上白蘭香地腰肢,柔聲道:「香姐,你怎麼會跑到我床上來啊!」
看清楚進房的是秦笛,白蘭香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咿唔著道:「沒有你的……味道。人家……睡不著……原本想在你房裡等你,結果……沾了你的床就……」
說沒幾句,白蘭香又睡了過去,重新進入夢想。
秦笛寵溺地親了白蘭香一下。也不放她回去,就這麼半摟著她靠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秦笛也慢慢睡去。
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放亮。被他摟在懷中的人兒,此時正在賣力的工作著。她的舌頭,此時正在他的脖頸之間移動,用她地濕熱,她的滑膩。她(地)溫暖去挑逗秦笛。
她的手也沒有閒著,正一上一下的套弄著他的堅硬,刺激著他更多的慾望。
秦笛自然不會放過打擾自己好夢的罪魁禍首,他的左手就在她的肩膀上,從那個位置,很容易順流而下,滑進她的乳溝。
「哎呀……」
白蘭香暫時停下了工作,仰臉白了秦笛一眼。輕嗔道:「嚇死人家啦!你醒了也不說跟人家打聲招呼!」
秦笛嘿了一聲,算是回答,手中動作不停,繼續順著白蘭香地乳溝繼續向下漫遊。
他滑過那道深不見底的溝渠,拐了一個彎兒,從另一邊旋到她乳房的頂部,在她的紅豆粒上流連了片刻,輕輕捏了那裡一下,刺激地白蘭香一陣嬌吟之後,又改變方向,鑽進了白蘭香的腋下。
白蘭香輕哼了兩聲,扭動著上身,試圖躲避秦笛的騷擾,誰料秦笛卻不為所動,似乎看上了她的哪裡,不停地在那裡摸索。
情急之下,白蘭香把乳房壓到秦笛身上,隔著他的恤衫,摩擦著他的肌膚抗議。
秦笛見白蘭香對腋下敏感,頓時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他不但不肯放手,反倒探頭下去,拱起白蘭香另一隻胳膊,用嘴唇去吻那裡,弄得白蘭香一陣咯咯媚笑。
白蘭香的腋下沒有一絲毛髮,只是在根部,隱約有點扎人,大約是勤於修剪的結果。
秦笛對探索地結果十分滿意,在刺激白蘭香之餘,稍稍扭動面孔,還能含住白蘭香的紅豆粒,正可謂一舉兩得。
新鮮感過後,秦笛便對腋下失去了興趣,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白蘭香的胸部,他半摟著白蘭香,剛好可以從後面,把白蘭香兩隻碩大雪白的乳房抱在手裡。
一陣用力的揉捏,秦笛仍然不能把那兩隻飽滿的胸部盡情握在手裡。這一番動作,反倒讓白蘭香一陣嬌喘連連,身體又是好一陣扭動。
原本軟乎乎的紅豆粒,此刻變成了硬挺地兩顆,在秦笛的手掌心頑皮的跳動著。
對於主動獻身的英勇少女,秦笛從來不會選擇拒絕,他左右兩手同時張開,分別用兩指夾住那兩顆紅豆,一陣輕夾之後,白蘭香便忍不住開始用大腿摩擦他的大腿,她的小手更是用力緊握住秦笛的那一根,恨不得就此放進自己的身體裡。
接下來的過程,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兩人的衣物,幾乎是同時離開他們彼此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誰採取得主動,原本還是分開的兩個人,只用了一個簡單的動作,便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
挺動,旋轉,研磨,抽送……
秦笛的每一個動作,必然會帶來白蘭香一陣輕吟慢叫。
如果不是親身感受,秦笛永遠都不會相信,白蘭香明明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的那裡,怎麼還會如此的緊窄。死死的包裹住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的動作,彷彿都是要把他吸進肚子裡似的。
殺人畢竟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尤其是近乎野蠻的槍擊和割喉,這種頻頻見血的方式,並不為秦笛所喜。因為,這會刺激他的暴戾慾望,會讓他身體內的血液,很長一段時間無法恢復平靜。
就是因為這樣,今晚的秦笛,異常的勇猛,就像是對付顏媚的時候一樣,他的每一次動作都是那麼的有力,每一次的撞擊,彷彿都是要把自己整個人塞進白蘭香的身體一樣,以致於,她的叫聲,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高吭。
「阿……阿笛……我……我不行……」白蘭香探手下去,趁著秦笛抽出的一瞬,迴光返照似的迅速探手出去,勉強抓住秦笛堅硬的地方。
秦笛其實也知道,白蘭香的那裡從干涉到潤滑,再從潤滑到干涉,已經經歷了好幾個重複的過程,若此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把那裡搞壞。
可是,慾望這東西,總是很難控制,尤其是在經歷過異常殘酷的殺戮之後。如果不是白蘭香機靈,趁機握住了秦笛那裡,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到什麼程度。
深吸了一口氣,平息體內暴戾的血液,秦笛輕輕拍了拍白蘭香的面頰,對一臉可憐兮兮表情的她說道:「都是你啦!明明知道自己不行,還要逗我。」
秦笛沒有怪責白蘭香的意思,他的話其實有幾分驕傲的情緒在裡面。對男人來說,在生理上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總是特別能讓他們自豪的事情。
白蘭香一臉抱歉地在秦笛胸膛上蹭了蹭,然後低聲道:「對不起,阿笛,是我沒用,我不能滿足你,我不該……」
「噓……」秦笛輕噓了一聲,把食指放在白蘭香唇上道:「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就不能怪你,不是你不行,是我太強!不要責怪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愛人,知道麼!永遠不要怪自己,因為你是最好的!」
白蘭香感動地抱緊秦笛,身體一陣前傾,卻不料,她的這番動作,恰好徹底的把那根在她體內作怪的小東西扯了出來。
「波」的一聲輕響,秦笛的堅硬之處彈了出來,正正打在白蘭香的大腿上,提醒她:它還沒有得到滿足。
秦笛撓了撓頭,略顯無奈地對白蘭香道:「香姐,我還是去沖個冷水澡的好,要不然今晚徹底沒法睡啦!」
白蘭香拉住秦笛,沒讓他動,她囁嚅了片刻才道:「阿笛,要不然……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倆收了,以後我不行,還有她們……」
心裡面默認是一回事,可當真用嘴□禁用詞語]隼矗�庠詘桌枷楚此擔�彩羌婦�諦惱踉��壞靡巡潘黨隹詰氖率怠�
「你說什麼?」秦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他來說,他知道白蘭香早就知道他已經吃了霜兒,不久之後肯定也會吃了雪兒。可知道是一回事,親口許可,則是另外一回事!</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心與心交融
白蘭香用一種近乎溺愛的目光,望著秦笛。那種眼神,不單單是在望著自己的親密情人,更有幾分像是在望著自己的兒子。
「阿笛,你不要以為我是吃錯了藥!」白蘭香爬起身來坐好,語氣變得相當鄭重。
秦笛也向上拱了拱,把枕頭甩在背後靠著牆壁坐好。
「咳……我只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笛還是有幾分心虛。白蘭香對他實在太好,幾乎是沒有一點索求,完全都是在付出。她那樣溫柔,那樣包容……她身上的優點實在太多太多,可也正因為如此,秦笛不免有一種負疚的慚愧感。
白蘭香輕輕吻了一下秦笛的唇角,笑容多了幾分妮媚:「阿笛,你不用覺得愧疚,我不覺得你有什麼虧欠我的地方。換作遇到你以前,或許我不會想到,我會有這麼一天。允許自己的愛人有別的女人,是需要下很大決心的。」
豈止是要下很大的決心?簡直就是比自殺還要痛苦的一個決定!秦笛抉歇在心中想道。大夏建國多年,社會形態已經逐漸遠離封建,向現代社會靠攏。一男一女的結合方式,是絕大多數人的選擇。
「可並不是我的!」秦笛心念一轉,忍不住又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白蘭香似乎看出了秦笛心中的想法,她微笑著道:「阿笛,你知道是什麼堅定了我的決心麼?」
秦笛疑惑地撓了撓頭,他還真不知道。對於女人的一些小心思,他並不是特別瞭解。
白蘭香輕笑著豎起了兩根指頭道:「兩件事,第一件,你為了幫我,挨了一槍。第二件,雪兒和霜兒都很喜歡你!」
深深吸了一口氣,白蘭香地語氣逐漸變得有幾分悠遠:「你知道的,雪兒、霜兒是我這一生最大的財富。只要她們好,我怎樣都無所謂的。我甚至可以……可以只作你的地下愛人。永遠不再她們面前表現出來……」
秦笛用力抱緊了白蘭香。把頭深深埋在她的肩窩,喃喃著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我會一視同仁地!」
白蘭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輕輕推了秦笛一把道:「你瞧我們,怎麼說著說著,就感傷起來啦?」
秦笛有些赧顏,可他還是忍不住直視著白蘭香,承諾似地道:「香姐,你要記住,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我可以離開任何人。卻永遠無法離開你!」
白蘭香用手摀住秦笛嘴唇,搖頭道:「傻弟弟,不要這樣說。我不值得你這樣,我……我是一個有著不幸過去地女人,我……」
「不!」秦笛握緊白蘭香的手,堅定地道:「香姐,在我心中,你是最完美的女人。不要再提以前,以前的事。都已經是過去式,那個俞可修,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白蘭香一臉震驚的望著秦笛,囁嚅著說不出話來,好半晌,她才有些無力地捂著面孔,低聲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秦笛不是一時的衝動,俞可修這個名字。就像是梗在他心頭的一棵刺,更是橫亙在他和白蘭香之間最大的阻礙。如果今天,不是白蘭香再次提起過去,或許秦笛也不會提起這個人。
白蘭香剛剛那番話,讓秦笛確定了一件事,俞可修留給白蘭香地傷痕,不是一點半點。如果不把這個人留下的陰影,徹底的從白蘭香的的心中抹去,拿(那)她永遠都不會真正的快樂。
秦笛雙手扶上白蘭香的面頰,捧著她的小臉道:「香姐,有些事我不方便現在告訴你。不過從一些渠道,可能你也瞭解了一些事。你只要知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我對付的都是壞人就好。」
白蘭香微微抬起頭,面上隱隱掛著幾道淚痕,她抓住秦笛的兩手,搖頭祈求道:「阿笛,不要去找他,好麼?我……我真地不想再去面對他……我……我的心裡好亂!」
秦笛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紮了一下,在他的面前,白蘭香總是一副優雅從容的模樣,幾時這般痛苦過?由此可見,那個俞可修,在她心中留下了多麼深的傷痛。
輕輕笑了笑,秦笛握緊白蘭香的手,平靜地道:「香姐,有些人做了壞事,他們必須受到懲罰。你放心,我手底下有分寸。不會太過份的!」
往事,一幕幕在白蘭香腦海中流過。有愉快,也有不愉快。
為了生下霜雪姐妹,她甚至和老父親決裂,其間地種種苦與痛,只有她自己才瞭解。
那個男人,那個卑鄙的男人,欺騙自已的感情,就只是為了得到老父親的一封推薦信,只是為了到大洋彼岸,去追逐他期望的生活。
「好!我同意你去做,不過……這件事我要親自參與!」經歷過多年的商海磨礪,白蘭香早已不再是那個倔強而又天真的小女孩,她獨立、自信、優雅還很果斷。
秦笛很欣慰,握著白蘭香的兩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能夠說出這番話,這就證明白蘭香已經從往日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或許那個男人對她還有幾分影響,可隨著報復計劃的實施,俞可修這三個字,會化作一陣青煙,徹底的消失在他和白蘭香的生活之中!
白蘭香低下頭,靠進秦笛懷裡,磨蹭了幾下,選擇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躺了下去。
「說真的,阿笛!你準備,什麼時候收了雪兒?」白蘭香看似無意地在秦笛胸口上畫著圈兒,順口問了一句。
秦笛忍不住輕咳了一下,心說:這叫什麼事啊!丈母娘問女婿,什麼時候把她女兒給辦了,怎麼想怎麼覺得有幾分彆扭。
「這個……再等等吧,雪兒她還小……」秦笛撓了撓頭,說出了一番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白蘭香似笑非笑地仰頭望著秦笛,反問了一句:「阿笛,你既然覺得雪兒小,為什麼還要吃了霜兒?」
秦笛像是被人打了一記悶棍,他終於確定,白蘭香當真知道了那件事。
「這個……」秦笛尚未找到托詞,就見白蘭香捂上他的嘴唇,輕輕搖頭笑道:「阿笛,有些話你不想說,你可以不說。有些事你不想做,可以不做。但一定不要找借口,好麼?我在你的心中是完美的,我也想……你在我的心中永遠完美!」
秦笛心頭一震,他此時才確定,白蘭香已經愛他到了什麼地步。
「香姐,對不起,我……」
白蘭香再次搖頭,阻止了秦笛的道歉:「阿笛,不要說對不起好麼?我知道你很愛我,我同樣的愛你。我們彼此相愛,所以不需要說對不起。外人之間才需要說對不起,我們不是!」
秦笛心頭又是一震,他以為自己知道白蘭香有多愛他,可現在他才知道,他知道的,原來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香姐,我明白了。我們再愛一次好麼?」秦笛重新摸上白蘭香的酥胸,他決定不再去說,而是用做的,讓白蘭香瞭解,他有多麼愛她!
白蘭香羞赧地輕瞟了秦笛一眼,欲語還休地道:「阿笛……你知道,我沒法滿足你。要不要……把那兩個丫頭喊過來?」
秦笛心頭再是一震,他苦笑著望著白蘭香道:「香姐,你就別再逗我啦!今天我可是被你震撼的不輕,還是不要喊她們過來的好,不然我怕我的心臟會受不了!」
白蘭香咭咭一陣嬌笑,雙手攬住秦笛的脖子道:「小色狼,你的膽子不是一向很大麼?第一天到我家裡來,就敢用我的內衣自慰,你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秦笛面容不由得一窘,他不敢相信地望著白蘭香道:「香姐,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蘭香得意的嬌笑了好一陣才道:「哼哼,你以為人家會隨便相信別人麼?我可告訴你,我們家裡,機關可是很多的!不但有攝像頭,很多地方還有陷阱哦!若是你有什麼不軌企圖,保準讓你變太監!」
攝像頭?秦笛喉結一陣滑動,暗道:大意啦!真是大意啦!如果不是白蘭香沒有害自己的心思,反倒很愛自己,怕是自己早就栽了!
白蘭香隨即補充道:「攝像頭我也並不常用,只是最初考察你的那幾天,用過一段時間。後來,我就關了自動錄像,我可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
秦笛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香姐,難道你最初那幾天……沒有發現我用你的內衣……」
某些事做起來很容易,可開口說的時候,卻會有些難以啟齒。
白蘭香面色一紅,有些忸怩地道:「當然有發現呀!」
秦笛聞言一愣,這個結果,太出乎他的預料。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08:50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戀父何錯之有
「那你……為什麼……」
「不為什麼,這樣才正常呀!要不然,豈不是說我對你沒什麼吸引力?」
白蘭香的臉色益發紅潤,露出幾分小兒女般的嬌羞。
秦笛隱約有些恍然,女人就是這樣,若是完全不理她,她會覺得自己沒有吸引力,可若是當真靠近她,說不定她又會送你好人卡。她們喜歡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總是遊走在惹火燒身的邊緣!
「你呀,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在玩火麼?」秦笛忍不住揪了一下白蘭香的鼻子。
白蘭香也有幾分喜愛秦笛此時對自己的態度,她可以忘記自己的年齡,忘記自己的過去,全情的去享受,把自己當成秦笛掌心裡的寶。
「知道啊!」白蘭香嬌憨地白了秦笛一眼,扭了扭身子道:「人家就是想知道,誰才是火啊!」
秦笛啞然失笑,不由得抱緊白蘭香。是啊,究竟誰才是火,當真很難說的清楚。
兩人緊緊相擁著,就那麼躺在床上,不說話,只是彼此依偎著對方,然後,用心去聆聽對方的心跳。
不覺間,天色已是大亮。
白蘭香想起了今天還要繼續工作,翻身親了秦笛一下,便起來洗漱。
白蘭香前腳剛剛走出房門,便有一個嬌小的身子溜了進來,一骨碌鑽進秦笛的被窩。
睡眼有些朦朧的秦笛,下意識的緊了緊懷中的小身子,頓時發現了有些不對。他勉強睜眼看了一下,就見一張宜喜宜嗔的小臉湊在自己面前,笑瞇瞇的盯著自己。
「霜兒?一大早,你跑過來幹嘛呀!」從霜兒睡衣的顏色,秦笛判斷出了她的身份。
霜兒膩在秦笛懷裡蹭了蹭,然後便是一陣壞笑:「哥哥,我昨晚都有聽到哦!」
「聽到?聽到什麼?」秦笛心裡咯登了一下。卻故意裝出一副茫然地神色。
「哼!」霜兒撅起了小嘴,甩給秦笛一個後腦勺道:「哥哥,我不用裝啦!我們全都聽到啦!不但是我,雪兒和玲瓏也都有聽到哦!」
秦笛舔了舔嘴唇,他覺得嗓子裡有些發乾。對於幾個小女生,他的心理很複雜,既愛又憐。當時吃了霜兒,完全是一時的衝動。事後,他都有些後悔,佔有她太早。
此時霜兒說出這番話。自然會讓他覺得事情很難處理。他不知道霜兒她們到底聽到了多少,最關鍵的是,她們有沒有聽到白蘭香那句「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倆收了,以後我不行,還有她們……」
以雪兒的性格,她是不會主動投懷送抱的,可她又絕對不會甘心自己現在的狀態。別看雪兒是霜兒的姐姐,在某些事情上,她卻比霜兒要小氣一些。
雪兒的問題都還好辦。最難辦的是水玲瓏。在這個智商高達一百九地天才少女面前撒謊,那是自取其辱。對於她,秦笛只能選擇勸導,而不能哄騙或是敷衍。
「難辦啊!」越想秦笛越是頭疼。
其實,秦笛並不排斥吃了雪兒,甚至還頗有幾分期待。他一直很想知道,當雪兒和霜兒一起趴在床上,天下名器「比翼齊飛」一同展現在白己面前,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可是。秦笛對於佔有水玲瓏,卻有些躊躇。玲瓏現在才十五歲,還差幾個月才滿十六。最重要的是,一想到自己壓在她那副八九歲幼童的小身子上面。秦笛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會湧出一股深深的罪惡感。
「哥哥,你在想什麼啊?眉毛都要皺在一起了呢!」霜兒發現了秦迪的不開心,她頗為心痛的捻開秦笛緊皺的雙眉,努力讓它們變得和平靜下來。
「哈!這樣多好,這樣哥哥就不會不開心了呢!」幫助秦笛攤開眉毛,霜兒像是做了一件什麼了不起地大事似的,高興的抱著秦笛一陣亂搖。
被霜兒的情緒感染,秦笛深吸了一口氣,拋開了那些讓他煩心的問題,呵呵笑道:「霜兒最本事啦。我最喜歡霜兒啦!」
「真的麼?」霜兒一臉的驚喜,像是得到什麼天大的獎勵似的,抱著秦笛一陣猛親:「哥哥真可愛!霜兒最喜歡哥哥啦!霜兒以後一定會更加地努力!」
又一道嬌小的身影閃進秦笛的臥室,靠在門框上,不冷不熱的就是一番嘲諷:「哎喲,還真是親熱呢!」
桃紅色地小睡裙,蓬鬆的掛在她嬌小的身體上。一頭長髮,被她紮成了馬尾。整齊的甩在腦後。她抱著雙臂,趿拉著拖鞋,斜靠著門框,瞇著眼望著秦笛和霜兒。
這便是雪兒,不開心的雪兒。表面溫柔,其實內心很倔強的雪兒。
霜兒從秦笛懷裡探出小腦袋,望著雪兒便是一陣嘿嘿憨笑:「姐姐,你也醒了呀?」
雪兒沒好氣地白了霜兒一眼,哼了一聲道:「你動作那麼大,誰還睡得著!」
霜兒吐了吐舌頭,一骨碌又縮了下去,趴在秦笛胸口上,點著手指低聲辨解道:「人家以為……人家以為自己的動作很輕微嘛!」
「嘻嘻嘻……是哦,霜兒動作太大,的確沒有人能睡得著!」一陣清脆的嬌笑過後,水玲瓏的身影,也出現在了秦笛地臥室之中。
和雪兒一樣,水玲瓏也是一件小睡裙,一件淺黃底色,帶著白色小雨點的小睡裙。她像個小大人一樣,進門之後,拉出辦公桌旁的椅子,只顧自的坐下,學著雪兒一般,雙手也抱著膀子,似乎是準備審問犯人。
秦笛忍不住閉上了眼晴,暗自歎了口氣。當真是越怕什麼,就偏偏越要來什麼。看這三個小姑娘的架勢,多半是昨晚上該聽的不該聽的,全都聽了個遍!
水玲瓏進屋之後,並沒有說話,雪兒再三暗示她,也不見她按計劃行動。氣得雪兒不禁暗罵了她一句:小妖精!罵歸罵,雪兒對水玲瓏的不作為很是無可奈何,只能自己開口道:「哥哥,你好像有些偏心哦!」
聽到雪兒地聲音,秦笛知道裝睡是行不通的,抵賴也是徒勞的。有水玲瓏在場,要想耍什麼花樣,可是要好好掂量的!
他只好輕咳了一下,笑道:「有麼?我怎麼不覺得呢?」
「哥哥!」雪兒氣得放下了兩手,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揪上秦笛兩把,才能解恨。這傢伙最會裝傻啦!每次遇到什麼不想回答的問題,就來這一套。偏偏雪兒又拿秦笛沒什麼辦法,只能暗自生悶氣。
「是哦,爸爸,你真的很偏心哦!」水玲瓏用她那副清脆的童音,很天真的把雪兒的話重複了一遍。
秦笛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背脊也隱隱有些發涼。他可以和雪兒裝傻,卻不能拿同樣的手段對付水玲瓏。
眼珠兒一轉,秦笛假作生氣地道:「玲瓏,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啦,不要聽我爸爸!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老的。」
水玲瓏眼角露出一絲淺笑,表面卻裝作無辜地道:「只是叫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爸爸,又有什麼關係嘛!」
秦笛對著自己的太陽穴,就是一陣猛按,好半晌,他輕輕拍了拍霜兒,讓她稍微讓開一下,然後他靠著枕頭坐直,非常鄭重地對水玲瓏道:「玲瓏,你知道的,你的這個稱呼,已經給我造成了困擾。我會覺得……覺得……」
「覺得有負疚感?覺得自己變態?覺得自己有戀童癖?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猥褻幼童?」水玲瓏似笑非笑地望著秦笛,一句一句,道出他隱藏的心思。
秦笛望著水玲瓏,一陣無言。他心裡想的東西,都已經被水玲瓏明白無誤的說出來,他自然只有選擇保持沉默。
水玲瓏換了一副專家的口吻,配合她的童音,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爸爸,你完全不用有這種想法。從生理學角度來分析,不管男女,在小的時候,特別容易對自己相處的那個最親近的男人,或是女人產生超越親情的特殊感情。」
「這也就是一般意義上的戀父,或者戀母情節。每個人都要經歷這個階段,這是人類成長過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環,沒有什麼可羞恥的。我也一樣,只不過,我沒有一個親生父親可以戀,在某種程度上,我選擇把你當成了替代品。就這一點來說,我感到抱歉。」
停了停,水玲瓏又道:「可是,我不能否認的是,你的出現,讓我覺得以前隱藏自己,盡量讓自己顯得和別人一樣,是非常愚蠢的行為。我本來就和別人不一樣,我自然沒有必要非要刻意的讓自己看起來很普通!」
「對於感情,我和別人追求的不一樣。不要因為我的身體發育遲緩,就覺得我當真是八九歲的小女孩。那是在欺騙你自己,也是在侮辱我的智慧!我要的,就是和別人不一樣的愛情!我就要我的爸爸,作我的老公!」
水玲瓏宣言似的的決定,很有震撼性。不但驚傻了雪兒和霜兒,就連秦笛,也被他震的一楞一楞的。</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我們都是你的女友
一向喜歡扮作小女生,一向習慣用自己的外表,博取他人同情的小淘氣,突然說出一副和她外表完全無法統一的言論。任誰,都會被震撼一把。
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誰也不可能,再把水玲瓏當作小女孩看待。或許,她偶爾會扮可愛,偶爾會裝淘氣,偶爾會童心流露……可她的這番話,終於讓所有人正視了一個問題:她是一個智商高達一百九的天才少女啊!
所謂的智商,最粗淺的表現,就是記憶能力和理解能力。古人所謂的一目十行,舉一反三,就是這兩種能力最直接的事例證明。
同樣的中學教脊,普通智商的學生,可能需要三年或者更長一些時間才能完成,可對於擁有一百九十智商的水玲瓏來說,用一半的時間,都是在浪費!那麼,多餘的時間,她又在做什麼?
秦笛不用仔細思量,水玲瓏剛剛那番話,實際上已經給了他答案。把戀父情節搞得那麼清楚,又對男女之間的事頗感興趣,若是說她沒有花費一部分精力在這方面,打死秦笛他都不會相信的。
「你能說出這樣一番話,我真的很難再把你當成一個小女孩看待!」秦笛淡笑著望了水玲瓏一眼,抱著雙臂說道。
雪兒趕緊把水玲瓏拉到一旁,低聲責怪她道:「玲瓏,你的意思沒什麼問題,可話要照你這樣說,會把事情搞糟的!」
水玲瓏詫異地望了雪兒一眼,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可能?不是有句話叫做:打開天窗說亮話麼?還有句話叫做:醜話說在前頭。我認為,先把問題跟爸爸說清楚。他跟我們做愛的時候才不會有心理障礙。」
聽到水玲瓏的言論,秦笛不禁用手撫住額頭,在心底大聲感歎。原本,他還以為。水玲瓏一直是在扮豬吃老虎,老早就開始算計自己。那種感覺,令他很不爽,所以,剛剛他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可聽了水玲瓏這番話,秦笛才知道,玲瓏到底還是一個孩子。她地智商雖然很高,可情商卻並沒有跟上。她想事情,看問題的角度。依然大多依靠她這個年齡獲取的經驗。
雪兒好氣又好笑地輕拍了水玲瓏一下,嗔怪道:「玲瓏,你少胡說八道啦!你難道沒發現,剛剛哥哥的臉色有些不對,他多半已經生氣啦!」
水玲瓏聞言,情不自禁回頭看了秦笛一眼,卻沒能從他臉上發現有什麼不妥。她不由狐疑地盯著雪兒說道:「有麼?我看爸爸臉色很正常啊,沒什麼不對啊!」
雪兒撇了撇小嘴道:「這說明哥哥生氣地不太厲害。要是很生氣的話,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
兩個小女孩在一旁嘰嘰喳喳聊的興起。卻苦了坐在床上的秦笛。女孩子聊的話題,中心人物雖然是他,可卻時不時要扯上一些電影明星之類的,那可不是秦笛感興趣的東西,於是他趕緊打岔道:「時間不早啦,你們是不是該去上課啦?」
「哎呀!」
「哎呀!」
三聲驚呼,分別從三個女孩子的嘴裡發出,如果不是秦笛說起。她們還真忘了要上課這件事。
「玲瓏、雪兒、霜兒!你們都起來了沒有?」恰在這時,白蘭香地聲音也在客廳裡響起。
「咦?怎麼都不在房裡?跑到哪裡去啦?」推開小臥室的房門,白蘭香赫然發現,三個女兒全都不在房裡。
霜兒用最快的速度從秦笛床上下來,迅速穿好鞋子跑到門外。
雪兒和水玲瓏也停止了交談,她們雙雙望了秦笛一眼,給了秦笛一個含義深刻的眼神,轉身也走出了秦笛的臥室。
「在這裡,呵呵,我們在這裡啦!」霜兒擋在小臥室的門口。給了白蘭香一個嬌憨的笑容。
白蘭香走過去摸了摸霜兒的小腦袋,笑著說道:「你這孩子,都這麼大啦,還這麼調皮。雪兒和玲瓏,肯定是受到你的挑唆,才會跟你一起胡鬧地吧!」
霜兒嘟了嘟小嘴,眼晴轉了轉,卻沒有反駁。而是嘻嘻笑了一下,默認了白蘭香的指責。
「好啦,孩子們!」白蘭香回到客廳,拍了柏手,把三個小女生聚集到一起道:「快點去洗漱,媽媽已經做好了早飯。你們做好清潔工作,就自己吃早飯。另外,媽媽今天要外出辦事,就不送你們上學啦。你們自己打的過去吧,零錢我已經放在了桌子上。」
三個小女生彼此對視了一眼,眼睛裡不約而同的露出喜悅的光芒,幾乎是同時點頭答應道:「好啊!好啊!媽媽你先走吧,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白蘭香沒有想太多,很欣慰的笑了笑,便換了衣服出門。
在白蘭香換衣服的那段時間,三個小女生還乖乖的在洗手間洗漱,可一等白蘭香出門,三個小女生立刻一窩蜂地衝進了秦笛的臥室,吵醒了還想睡個回籠覺的秦笛。
「哥哥(爸爸)!哥哥(爸爸)!別睡啦,我們有事問你!」
三個小女生這時倒是合作無間,一人負責掀被子,兩人負責把秦笛弄起來,配合的恰到好處。
左右已經無法再睡,秦笛索性坐到床邊,穿起拖鞋,無奈地望著三個小女生道:「我的寶貝們,你們到底想問什麼,快點問好不好?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呢!」
口中說要再睡一會兒,其實臉上半分睡意都沒有。他剛剛其實是在裝睡,就是想拖到三個小女生離開,然後去忙自己的事。
昨夜和白蘭香纏綿太久,今天秦笛沒能及時起身鍛練,可這並不影響他的狀態。一段簡單的精神訓練,就可以讓他恢復精神。
三個小女生圍在一起,彼此抱著頭討論了片刻,最後還是由雪兒負責提問。
「哥哥,我們的問題不多,只有三個而已。只不過,這三個問題我們很想知道答案,你可以一定不要敷衍我們哦!」雪兒語氣柔柔的,可話裡地意思,卻是那麼的不容拒絕。
秦笛心知終究是沒辦法躲開上(三)個小女生的問題,只好點頭道:「好吧,你們問吧,我一定老老實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雪兒對秦笛的態度很滿意,她嘻嘻一陣嬌笑道:「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啦!我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介不介意我們三個一起當你的女朋友?」
秦笛已經做好了回答雪兒刁鑽問題的準備,可他沒想到,雪兒的第一個問題,居然會是這個根本不需要回答地問題。
「不介意啊,當然不介意!」秦笛心中不禁一陣竊喜,暗自感歎道:若是瑩瑩她們,也能像雪兒三姐妹這麼開通,這麼主動的提出請求,那該多好啊!
雪兒聞言大喜,一下子撲到秦笛懷裡,爬上他的膝蓋,直直盯著秦笛的眼睛道:「那就是說,我們三個現在都是你的女朋友啦?」
秦笛扶著雪兒的細腰,生怕她一不小心會摔下去。聞言不禁歎笑著道:「什麼啊,前面還喊我哥哥,這會兒就變成我的女朋友,這角色會不會轉變的太快啊?」
雪兒嘟了嘟嘴,輕哼了一聲道:「快什麼快啊!人家都盼了好久呢!」然後她回頭給霜兒和水玲瓏使了個顏色,然後問道:「你們說,是不是啊?」
「沒錯!沒錯!不但要爸爸當我們的男朋友,還要爸爸當我們的老公!」霜兒只是點頭應了一聲而已,水玲瓏的回答卻非常激進。她時刻不忘一件事,那就是提醒秦笛,別忘當她的老公。
雪兒白了水玲瓏一眼,回頭對著秦笛又是一陣甜笑:「爸爸……呸!呸!都是玲瓏不好,老是喊哥哥作爸爸,害得我也跟著喊爸爸……咦……」
似乎想到了什麼,雪兒回頭對著水玲瓏一陣壞笑道:「玲瓏,你要是執意喊哥哥作爸爸也沒有關係,現在我們都是哥哥的女朋友,按照輩份來說,我們可是大了你一輩的。你要喊我和霜兒阿姨才可以,等以後我們和哥哥結婚,你就要喊我們媽媽,哈哈……我們也要當媽媽咯……」
水玲瓏自然不肯答應,大聲分辨道:「誰說的!爸爸有不是人家的親爸爸,那只是一個稱呼,你們不許隨便佔我便宜!不然,等到白媽媽回來,我一定告訴她,說你們欺負我!」
「哼,小氣!」雪兒還是挺怕水玲瓏告狀的,笑了幾聲,便道:「好啦!好啦!一點都開不起玩笑。不和你說啦,我還有事要問哥哥呢!」
說罷,雪兒又扭頭轉向秦笛道:「哥哥,你看,我們三個都沒有意見,都不覺得角色的轉換有什麼問題。不如……你就從了我們吧……」
霜兒嘟著嘴,指著雪兒大叫道:「姐姐,你幹嘛學我!只有我才可以跟哥哥那麼說話哎!」
雪兒回頭對霜兒扮了一個鬼臉,輕哼了一下道:「咩……你也一樣小氣!只是活躍一下氣氛而巳,用得著那麼計較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雙胞胎的心電感應
同樣的話,在不同性格的人口中說出來,效果總是不一樣的。
換作以前的韓嫣,或是現在的月凝霜,若是由她們說出雪兒那番話,秦笛縱然不會當場翻臉,怕是也不會對她們生出多少好感。
可當這些話從雪兒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只會讓秦笛油然生出一股贊同的念頭。雪兒那樣可愛,說話又總是那樣溫柔,再加上她清純的臉蛋,和適時的撇嬌動作,沒有人能夠抗拒。
「好啦!好啦!我答應就是!」秦笛表面上語氣有些為難,暗地裡卻早已爽翻了天。
霜兒調皮地歪著腦袋,對著秦笛嘻嘻笑道:「哎喲,哥哥好像很為難的樣子……姐姐,我們是不是惹哥哥生氣了啊?我覺得,我們這樣逼哥哥答應,好像很不對耶!」
姐妹倆心有靈犀,霜兒提了個話頭,雪兒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立刻從秦笛的膝蓋上跳下來,一本正經地對秦笛道:「對哦,哥哥!我們不該這麼做的,真是對不起。要不然……我們收回剛剛那番話好不好?」
秦笛怪叫一聲,一把抓住雪兒,摟住她的小腰肢,對著她的胳肢窩,就是一番撫弄:「好你個雪兒,居然敢調戲我!說過的話要算數,不許反悔的!」
不知什麼時候,水玲瓏爬到床上,在秦笛說話的時候,乘機跳到他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附和道:「是哦,爸爸!說過的話,要算數,不許反悔哦!」
「好!好!好!」秦笛投降似的高舉雙手,扭頭笑著對水玲瓏道:「好啦!我答應當你的老公爸爸就是!真是的,這個稱呼真是有夠彆扭的!」
水玲瓏才不管稱呼彆扭不彆扭,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聽到秦笛親口答應,她興奮的過了頭,大叫一聲。要歡呼,卻忘記自己騎在秦笛背上。這一下子失去了支撐,整個人頓時摔回到了床上。
秦笛看到水玲瓏那麼高興地樣子,不禁搖頭失笑,心道:「也不知道這丫頭著了什麼魔,居然這麼在意,爸爸,這個稱呼!」
雪兒被秦笛撫到癢處。開始的時候,又是躲又是逃,卻被秦笛抱得死緊,怎麼也沒辦法掙開秦笛地鐵爪。
等到秦笛和水玲瓏說話的時候。手臂鬆了些許,雪兒以為自己找到了機會。乘機想要逃脫。卻不料,秦笛一鬆之後又是一緊。雪兒只是逃開了少許,腰肢倒是離開了秦笛的掌握,卻把小腹送進了秦笛的手掌,他兩手一用力,恰好扣在她的肚臍下面,距離那處敏感地帶,僅僅只有一根手指地距離。
「哥哥……你好壞哦……」雪兒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嫵媚起來。
敏感處並沒有被秦笛碰到,明明還有一指的距離。可是,雪兒的注意力,卻情不自禁地全都集中到了那裡。這時,她的神經變得異常敏感,只要小腹處有一點點地風吹草動,她便會下意識地做出躲避的反應。
瘙癢的感覺,彷彿是來自身體的內部。不管雪兒怎麼並緊雙腿,怎麼輕輕摩擦腿根,都沒有辦法消除那種感覺。
尤其是在秦笛手指溫度的誘導下,這種深入骨髓裡的感覺,變得益發熾烈。
秦笛感覺到了雪兒體溫的變化,他適時的把嘴巴湊到雪兒耳邊,輕聲笑問:「有麼?」
「嗯~」雪兒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回答秦笛的問話,還是藉著呻吟發洩心中地煩悶。她只知道,在自己哼出聲之後,身體的熱量似乎散去了一些,深處的瘙癢似乎少了一些。於是,她的哼聲便若有若無的響了起來。
那種細若蕭管的微哼,霜兒很是熟悉。她自己,曾經在秦笛的指導下,演奏過數遍。以前獨自哼唱的時候,是一種感覺,現在聽著姐姐哼唱,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雪兒的哼聲傳入霜兒的耳朵,竟在她的體內,引發了一陣奇妙的變化。
雙胞胎之間,多數會有一些心電感應,有些很強,有些很弱。雪兒和霜兒之間,也有這種心電感應,只不過,並不是很強烈。
霜兒不會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和雪兒之間的心電感應,居然變得異常強烈。此時,她可以近乎完整的接受到雪兒全部的感覺,無論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
雪兒的身體重量,大半落在秦笛身上,她可以不用去管自己會不會掉在地上,霜兒卻不行,她原本是站著的,此時身體一陣綿軟,她竟不由自主的跌坐到了地上。
秦笛的一隻手改變了目標,從雪兒的小腹,緩緩向上,在距離聖女峰大約同樣一指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身體兩處敏感的地方同時受到威脅,雪兒的神經高度緊張起來,聖女峰上兩顆聖女果,居然在沒有受到刺激的情況下,自己站了起來。
身體上的變化,很快被雪兒察覺,她害羞的用兩手抱住酥胸,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卻不料,此時的胸部竟是極其敏感,她自己碰觸一下,居然也會生出觸電般的感覺。
「啊~~」
「啊~~」
雪兒和霜兒幾乎同時嬌呼出聲,她們的動作出奇的一致,都是在自己胸上按了一下,然後就像是被火燒到一樣,迅速把手放了回去。
摔到床上的水玲瓏,早已坐在素笛身旁,她正好奇的打量著秦笛和雪兒發生的一切,並把眼前看到的情況,和自己偷偷借閱到的某些畫面相互印證。
霜兒奇怪的動作,引起了她的注意,水玲瓏輕咦了一聲,開始來回打量她和雪兒。
「哥哥……」雪兒雙腮通紅,嬌喘噓噓,情不自禁的叫著秦笛。
同樣的情況,一般無二的發生在霜兒的身上。
水玲瓏更是感到好奇,她眼睛咕嚕一轉,生出了主意,站起來爬到秦笛身上。貼著他的耳朵,如此這般說了一番。
秦笛驚奇之下。照著水玲瓏的吩咐,吻起了雪兒的耳垂,同時,他還不忘觀察霜兒地動作。
果然,霜兒的反應。竟是和雪兒一般無二。明明她是一個人跌坐在地上,此時竟像是被人吻住耳垂一樣,小腦袋不受控制地微微轉動,似乎很怕癢似的。
秦笛再把手向上一滑。抓住雪兒的一隻玉兔,還沒怎麼動作。就聽「嚶嚀」兩聲嬌哼。分別自雪兒和霜兒的小嘴裡發出。
「嚇!」秦笛簡直驚喜到了極點。他怎麼也想不到,雪兒和霜兒不但生有天下名器比目魚吻(比翼齊飛),居然還有這般奇特的心電感應。若是在閨房之中,如此這般……那豈不是嘿嘿……想到得意處,秦笛忍不住失聲而笑。
「爸爸,你在想什麼呢?笑得這麼淫蕩?而且居然還流出了口水!」水玲瓏天真地童聲,喚醒了幻想中的秦笛。
慌忙擦了擦嘴巴,卻不見濕痕,秦笛不禁伸手後探。一把抓住水玲瓏,在她胳肢窩裡一陣輕撫,口中道:「好你個玲瓏,居然敢這麼調戲爸爸,是不是想要爸爸家法伺候?」
「哎呀……哎呀……咯咯咯……哎呀……不敢啦,爸爸,玲瓏不敢啦……」水玲瓏比霜兒姐妹倆還要怕癢,只堅持了幾秒鐘,便宣佈投降,趕緊向秦笛求饒。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這麼跟爸爸沒大沒小!」秦笛頗感得意的拍了拍手,這時他才發現,剛剛光顧著教訓水玲瓏,居然忘記抓住雪兒,趁著他失神的機會,雪兒已經逃出了他地掌握。
秦笛這會兒回過神,卻見雪兒已經紅著臉坐到了椅子上,低著頭,兩腿並得緊緊的,兩手還抓著睡裙地裙角,死命地向膝蓋上拉,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包個嚴嚴實實。
霜兒也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小臉也是通紅一片,不過她卻不像雪兒那般害羞,她不時還要偷看秦笛兩眼,查看秦笛的臉色。
「嘿嘿,爸爸,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水玲瓏從床上爬起來,看到雪兒和霜兒都已經恢復了常態,她便壞笑著重新爬到秦笛背上,咬著他的耳朵輕聲詢問。
秦笛忍不住伸出手,繞到身後,啪啪輕輕拍了水玲瓏兩下,打在她的小屁股上,惹得她雪雪呼痛。
「還敢說,都是你不好,趁機給爸爸搗亂!」秦笛輕聲斥道。
「嘿嘿!」水玲瓏不但沒有一點歉意,反倒把小身子一般勾到秦笛肩膀上,把小臉伸到他面前道:「爸爸我知道錯啦,要不然,我就把自己賠給你,讓她們去上學,爸爸和我做愛吧!」
若是口中含著水,秦笛一定噴出來。
若是坐在椅子上,秦笛一定會摔倒。
還好,秦笛沒有處於這兩種情況下,所以,他只是微微抖了一下。
「上學……啊,對啦!雪兒、霜兒、玲瓏,你們三個還要去上學,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你們還不趕快吃了飯走人?」彷彿找到了藉口,秦笛趕緊把水玲瓏從床上抱下來,趕她們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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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精神異變
三個小女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有些拿不定主意。
有心不去上學,又怕白蘭香責備。可若是就這麼走啦,她們又覺得有些不太甘願。
看出幾個小女生的心思,秦笛連忙抄起床頭几案上的手機,作勢要撥號:「吶!你們要是還不去上學,我可要打電話給香姐了哦!」
雪兒這會兒心緒還沒有完全平復,正好藉機離開,嬌嗔了一句:「哼,哥哥真是狡猾!」便推門而去。
由於雪兒的離開,三個小女生的「戰時同盟」,頓時宣告破產。
霜兒心中有鬼,丟下一句:「哥哥,我去上學啦!」也離開了秦笛的房間。
秦笛的身旁,就剩下水玲瓏一個人,她知道自己孤掌難鳴,只好學著雪兒說了一句:「爸爸,你真的好狡猾哦!」便向門外走去。
臨到房門處,水玲瓏扒著門框,飛了秦笛一眼道:「爸爸,你確定真的不要我留下來麼?」說著,她輕輕掀起自己的小睡裙,露出裡面那條可愛的小內褲。
秦笛大感有趣,輕笑了一聲道:「走了啦!等你不穿小熊內褲的時候,再對爸爸來這一招吧!」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水玲瓏望著秦笛,轉了轉眼珠,笑著離開。
今天之所以沒有吃下三個小女生,倒不是秦笛的毅力有多強悍,而是他今天有事要辦,一件相當重要的事。
清江幫的問題,已經宣告解決。濱海的社團勢力,肯定要面臨一次大洗牌。是敬龍堂一枝獨秀,還是敬龍堂與紅花會二虎相爭,結果尚未可知。特勤組狙擊幽影會的行動,進行的如何,也沒有准信。這兩個問題。秦笛必須見到況天涯,才能知道準確的消息。
等到三個小女生離開家,秦笛才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每天必作的功課。
秦笛把全部地精力,集中到一處,幾乎沒怎麼費力。就進入到冥想狀態。
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眉心處的那個能量團,已經越來越大,此時差不多已經有乒乓球大小,也不用他去推動,乒乓球自己都會移動。
他分出一絲精神,跟隨乒乓球,其他的精神,則高居眉心上方的空間,俯視著乒乓球的運行軌跡。
換作以前。秦笛根本不用這麼做,乒乓球地運行軌跡,他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可在東旦大學的那次比試,讓他的精神能量發生了一些奇特的變化。
這種變化,秦笛目前還不知道是好是壞。他只知道,精神能量(乒乓球團)的運行軌跡。每天都在發生變化。正是因為如此,秦笛每次鍛煉精神能量的時候,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鬧出什麼事端。
他也曾嘗試過不去冥想,不去操縱精神能量,可隨之而來的,就是嗜睡、易疲倦、精力不濟等等負面效應的頻繁出現。
這就逼得秦笛,不得不每天堅持鍛煉精神能量。而且,每一次都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也正是因為如此,秦笛不敢選擇三個小女生還在家的時候鍛煉,萬一她們不小心闖進來。那樂子可就鬧大咯!
秦笛分出地那一絲精神,緊緊的跟隨著乒乓球能量團的腳步,快速的在松果體內旋轉。每一次旋轉結束,秦笛都能感覺到,他的精神能量便有增強了一分。
在旋轉到第三百六十四圈的時候,秦笛地精神稍稍放鬆了些許。儘管精神能量的運行軌跡每天都發生著些微的變化,可在旋轉的圈數上,從來都是按照標準的周天數運轉。這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
就在秦笛以為,精神能量旋轉三百六十五圈之後,就會自動停止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乒乓球旋轉到第三百六十五圈的一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逐漸減慢速度,反而像是踩了油門的汽車,速度一下子飆了上去。
秦笛心中微微一驚,不敢放任這種情況地發生,他連忙把停留在松果體空間上方的其他精種,與跟隨乒乓球的那一絲精神匯合,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乒乓球上面,試圖制服它,讓它停止動作。
最初地幾秒鐘,秦笛佔到了上風,他勉強控制住乒乓球,讓它降低了一些速度。
可是,乒乓球並不是像汽車那樣,作簡單的直線運動,而像是漂浮在太空中的星球,圍繞著某一點,同時做著公轉和自轉的運動。
秦笛剛剛只是降低了乒乓球公轉的速度,卻沒能減低它的自轉速度。結果,乒乓球非常狡猾的把所有動能放在自轉上面,拚命加速自己自轉的速度。
自轉地加速,很快影響到整個松果體空間內的能量平衡。秦笛甚至可以感到,如果自己不撤開精神,松果體空間很有可能整個崩塌!
逼不得已,秦笛鬆開了對乒乓球能量團的控制。
這下子可好,乒乓球大的能量團失去了秦笛的控制,立刻便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撒腿就跑。積聚了許久的自轉動能,立刻大部分化作了公轉動能,圍繞著松果體空間的某一個中心點,閃電般的旋轉。
乒乓球能量團很快便像氣球一樣,迅速膨脹起來,漸漸變成了雞蛋大小、桔子大小……直到充滿整個松果體空間,直到松果體內再也存不下它。
秦笛腦中轟的一聲巨響,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感襲來,他頓時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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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寄居在秦笛松果體內的精神能量,終於突破了松果體的束縛,沿著秦笛身體內的經脈,緩緩移動。
突破松果體的行動,幾乎耗盡了它大半的能量,原本已經膨脹到足球大小的它,又變成了只有綠豆大小。只不過,現在的它,比以前結實了許多,有形成固體的趨勢。
精神能量並沒有逢山開路,遇河架橋,幫助秦笛開拓他體內的經脈,而是沿著一條直線,以最快的速度,進入秦笛的丹田,並最終在那裡安營紮寨,停止了一切動作。
秦笛甦醒過來,已經是中午時分。
秦笛醒過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趕緊檢查自己的身體。
他把自己脫的精光,從上到下,逐寸逐寸的檢查。結果,倒是讓秦笛放心不少,他的身體完好如初,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新生傷痕,以前在訓練營弄出的老傷口,也變淡了不少。
「變淡?」奉笛心中一凜,趕緊重新盤膝坐好,看看自己的身體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秦笛差點沒再次昏過去。
精神能量的生產中心松果體,居然沒啦!不管秦笛如何用心查看,怎麼也找不到它的影子。
唯一的解釋,就是之前的那場爆炸,把它炸成了稀巴爛,徹底消失在秦笛的體內。
秦笛怎麼都沒辦法相信這是事實,精神能量應該是存在於物質,卻又高於物質的一種特殊能量,它可以控制物質,但沒道理能夠摧毀物質啊!
暫時拋開心中的雜念,秦笛又經過一番尋找,在丹田位置,找到了自己辛苦鍛煉出來的精神能量。
隨著他意念的驅動,那顆只有綠豆大小的能量團,很乖的運轉起來,秦笛要它向東,它絕不會向西。簡單的嘗試之後,秦笛便放棄了操作,回到現實中來。
「怎麼會這樣?」慌亂的情緒,在秦笛的心中蔓延。「冷靜!一定要冷靜!」秦笛迫使自己不去想太多壞的方面,而是讓自己盡量往好的方面去想。
「只有兩個可能,第一個,那就是松果體沒有被摧毀,而是膨脹擴大,和我的身體合而為一……這個結論,好像比讓我相信松果體毀掉還要荒謬!」秦笛搖了搖頭,歎笑了一聲。
「第二個結論好像也比較荒謬,精神能量能夠摧毀松果體?這真是笑話,難道它就是為了脫離了松果體的束縛,它為什麼要脫離?為什麼不在自己的地盤好好呆著?而是跑去丹田?丹田……」一想到丹田,秦笛腦中靈光一閃,好像抓到了什麼,可又不太清晰。
「難道說那個小冊子,根本就不是什麼鍛煉精神能量的方法,而是一種奇妙的內功?」這個結論很荒謬,可秦笛又不能不相信它的真實性。
「內功?那種東西真的會存在麼?」仔細想想,秦笛也就釋然。精神能量這種虛無縹渺的東西,都能夠出現在自己身上。武俠小說裡的內功,為什麼不能真實存在呢?
若說內功,最有可能會的,應該是陳新華老先生,他的太極拳練了那麼久,太極拳又號稱以外養內,他應該是懂內功的!想到陳新華,秦笛便決定,抽時間去見見他。想必,老先生會很歡迎的。
說起來,秦笛也覺得有些抱歉,拿了老先生的名片,那麼久沒去拜訪不說,連電話都沒打一個,當真是有些失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特勤組的行動
草草吃了早飯(午飯?),秦笛離開家門。
拜訪陳新華老先生的事,暫時只能是個想法。目前,對於秦笛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和況天涯見面。
早上鍛煉精神力,浪費了不少時間,所以,出了小區,秦笛立即打的前往指定地點。
特勤組是一個相當隱秘的部門,它以安全局下屬單位的身份,在濱海安全廳有幾間獨立的辦公室。不過,很多時候,這些辦公室都是閒置的,既沒有人辦公,也不會用來會客。
在濱海,特勤組和軍方一樣,擁有自己獨立的基地設施。可以用於成員訓練,也可以用於戰前動員或武裝,當然也可以用於召開秘密會議。只不過,那裡同樣不適合會客。
目前來說,秦笛對特勤組的貢獻,還不足以讓特勤組接納他進入特勤組內部。當然,秦笛本人也不想進入這個長時間處於暗處的暴力機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的作用就相當於a國的霹雷火。
秦笛和況天涯會面的地方,是一家茶樓,一家秦笛曾經去過的茶樓。就是在那裡,他交出了化屍粉的配方。所以,秦笛沒費什麼功夫,就趕到了預定的房間。
一進房門,秦笛就看到況天涯很沒形象的癱坐在籐椅上,腿翹在桌子上,兩手交握,放在頭後面,看起來像是流氓多一些。
「你可來啦!」看到秦笛進門,況天涯迅速坐正,把茶壺推倒秦笛面前,順手把從杯盤上翻開一個杯子,往秦笛面前一推道:「這壺茶全歸你啦!苦的跟尿似的,一點都不好喝,還是喝酒來的痛快!」
秦笛笑著坐下,和況天涯不多的幾次接觸,讓他明白了況天涯是一個工作和生活分的很開的人。在工作的時候。他是冷酷無情的殺戮機器。一旦回到現實,他就是一個粗俗地很像流氓的大老爺們。
細想想。其實秦笛還是挺羨慕況天涯地這種性格。若是他具有這種性格,或許他就不會選擇離開幽影會。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不離開幽影會,他又哪裡能夠遇到白蘭香、雪兒、霜兒、許丹瑩……這些可愛的人兒呢?
端起面前的杯子,秦笛淺啜了一口。驚奇的說道:「滇南普洱?還是上好的那種!你居然說這種茶不好喝……浪費啊!」
況天涯有些尷尬地乾咳了兩聲,擺了擺手道:「你喜歡,你就全喝啦!我實在喝不慣那玩意兒,還是二鍋頭適合我!」
說罷,他從隨身地一個背包裡。掏出一個小瓶裝的上京二鍋頭,又摸出一包袋裝花生米,往桌上一丟。嘿嘿笑道:「我可是早有準備,你沒來,我也不好開動。怎麼樣,兄弟。要不要整兩口?」
秦笛笑著揮了揮手。揚了揚手中的茶杯道:「有這個就好,你慢慢喝!」
況天涯也不多勸,擰開瓶蓋,美美的喝了一口,歎了口氣道:「爽!綿軟甘甜,回味悠長,不愧是上京百年老字號,好東西啊!」
等到況天涯小過了一把癮,秦笛便開口問道:「昨天清江幫的問題已經處理完畢。濱海其他社團有什麼反應?」
況天涯聽到秦笛提及正事,收起了臉上享受地表情,鄭重地道:「上面希望濱海穩定,穩定壓倒一切。清江幫是不穩定因素,就算你不動,我們遲早也要拔掉這顆釘子。昨晚,四號貨櫃碼頭發生的事情,驚動了軍方,原本,濱海駐軍要出動,被我們壓了下去……」
如果不是知道況天涯的為人,聽到他前面那番話,秦笛一定會臭罵他一頓,說不定拳頭都會砸到他的臉上。什麼叫「就算你不動,我們遲早也要拔掉這顆釘子?」
若是特勤組早先表明這種態度,秦笛也犯不著勞心勞力,變著法的想搞垮清江幫。現在可好,順利完成任務,沒得到什麼嘉獎不說,還聽到這麼一通馬後炮,著實讓人覺得心裡面有些不太舒坦。
察覺到秦笛神色有異,況天涯有些無奈地苦笑道:「坐辦公室裡的人,和戰鬥在一線地人,想法永遠不會一致。要不然,古人就不會說什麼: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這種屁話啦!兄弟,想開些吧!」
特勤組地態度如何,秦笛並不是太過在意。雙方之間,目前不過是並不牢靠的合作關係。說白來,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
在訓練營裡,秦笛別的沒有學到,卻學到了一點:利益關係,是最穩固的關係之一。
嘉獎什麼的,都是狗屁,都是假的!只有雙方獲得實質性利益,才是最重要的。除掉清江幫,在特勤組和秦笛雙方面來說,都是有益的事。秦笛感覺不舒服的,只是對方無所謂地態度而已。
其實秦笛也明白,特勤組之所以會讓況天涯轉給自己這些話,不外是想告訴自己一個訊息:你在我們眼裡,並不是最好的,你能做到的事,我們每個人都能做到。接下來,況天涯似乎應該擺出一些事實,以證實特勤組的實力。
果然,就聽況天涯道:「另外,我還要通告你一個消息。幽影會試圖從海路進入濱海的計劃,被我們成功粉碎。對方偽裝成遊客,乘坐一艘郵輪進入濱海海域,在進入內海大約十海里的時候,被我們擋獲。」
「乘坐郵輪?多少噸位的?」秦笛現在很有興趣知道,特勤組是如何在載客人數眾多的郵輪上,粉碎了幽影會的陰謀。
況天涯乾咳了一下,面色略微有些尷尬:「我們動用了一些手段,幾乎全殲了對方,不過……還是有一個人漏網。事後我們核對資料,我們發現……對方很有可能是你一直擔心的那一組成員。」
「強狙手?」秦笛瞳孔一陣極具收縮,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在他來說,有了精神異能的協助,面對幽影會的任何殺手,他都無所畏懼。即便是打不過,逃也是沒有問題的。
可對於那批殺人於千米之外的強狙手,他當真是有些缺少辦法。那些人就像是黑夜中的幽靈,總是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使用最強大的武器,一擊致命,迅即遠遁。
他們的武技不算好,格鬥技不算精,其他各項技能都很一般,但只是那一手閉著眼睛都能鎖定目標,永遠不開紅外線的黑夜瞄準技能,就能讓人聞之膽寒。
況天涯搓了搓手,語氣有些沉重:「我們沒能得到哪怕一個活口,失手被擒的幽影會成員,無一例外的選擇了死亡。我真不敢相信,那個組織居然可以如此讓它的手下為之賣命。」
「不是全部!」秦笛嘲諷似的搖了搖頭,他想起了地貓。或許不只是地貓,在訓練營裡,他就曾見過不少人的醜態。幽影會是一個組織嚴密的超大型犯罪組織,它控制手下的手段非常多,但不見得裡面就全都是冷血禽獸。
幽影會裡面,有相當大一批人很怕死。可這些人,往往掌握著一些職權。所以,他們很少被外派出去做任務。
「哦?有沒有興趣談談?」窺知欲或者說是窺隱癖在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些許。即便是況天涯這種外型彪悍,看起來非常Man的酷男也不例外。
「沒有!」秦笛回答的很乾脆,如果沒有必要,他從不主動談及幽影會,對他來說,曾經的過往,實在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東西。
「好吧,那我們繼續回到主題。那批人並不是很強,但在他們的行禮中,我們發現了大量的狙擊步槍零件。a國最新型號的重型狙擊步槍,更可怕的是,這些狙擊槍經過改裝,使用的是我們大夏的穿刺彈。那種子彈在一公里外發射,都能穿透八公分的鋼板,我敢打賭,這些傢伙絕對是來要你命的!」況天涯很鄭重的警告秦笛。
即便沒有況天涯的警告,秦笛也知道對方會那麼做。幽影會對於叛徒,從來不會手軟。
「那又怎麼樣?我從來就沒有怕過,他們要來,就來好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是秦笛的人生信條。從離開香江的那一天起,他就早就明白自己會有什麼結果。
幽影會雖然強大,但並不是不可戰勝的,在秦笛看來,它不過是一頭貌似強大的紙老虎而已。對付它,秦笛有很多辦法。
「還是說說其他社團吧,我只是想知道,清江幫垮掉之後,會不會有其他社團和幽影會接觸,我只關心這個。」秦笛很平靜的把話題帶了回去。
況天涯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瞪了秦笛一眼,稍頃歎氣道:「你小子,真不知道你怎麼會這麼鎮定!若換成我是你,我肯定早就精神崩潰咯!算啦,不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敬龍堂經過你昨天那麼一搞,損失嚴重,聽說都已經要開長老會來解決問題,估計梁席龍的日子,一定很不好過。紅花會那邊,暫時還沒有動靜。清江幫垮了,敬龍堂和紅花會沒動靜,其他小社團肯定都會老老實實的,你就放心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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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本以為家事完了,很快可以調整自己的,結果老抱驚訝的發現,自己還是只有在十點到十二點2個小時能集中精力,結果這兩天的速度仍舊沒能提上去。大家那麼理解老抱,真是搞得老抱很不好意思。我要調整過來,一定要調整過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解開心結
「鎮定?」秦笛淡然一笑,心道:「如果見慣不驚也算是鎮定,我還真是超乎尋常的鎮定呢?」
岔開話題,秦笛又問道:「況兄,東夷方面,有沒有什麼動靜?」況天涯微微點頭道:「有動靜!根據我們最新的資料,高橋聯酒吧,不僅僅和東夷三井財團]高橋聯團有瓜葛,背後還有天龍泉的影子。我們估計,希望涉足濱海社團的背後,推手,就是天龍泉!三井財團和高橋聯財團,應該是有求於天龍泉,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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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輕笑了一聲道:「好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計劃,上面怎麼說?」
況天涯苦笑了一下,搖頭道:「怕是不行!三井財團和高橋聯財團雖然底子不太乾淨,但是在濱海、東浙、西江都有大量投資,若要對付他們,怕是上面也很難向更上面交代!
「經濟這把軟刀子,果然殺人不見血啊!」秦笛心中暗歎一聲,心念一轉,又想到了自己身上,暗道:「看來,以前自己雖然比較重視經濟,到底還沒有把它提高到一個高度。現在看來,我應該花更多的心思,把麗蘭香水和濟夏醫藥的規模搞上去!」
「不談這個啦,天龍泉不動也就算了啦,若是敢到咱們濱海地頭上,我保準讓他們來得去不得!」況天涯揮了揮拳頭。惡狠狠地說道。
秦笛暗自一笑,心道:「天龍泉既然懂得利用三井財團和高橋聯財團的勢力,試圖打開濱海黑道缺口,他們難道會那麼笨,大張旗鼓的登陸濱海?算了,這些事,還輪不到我來煩心。我還是先搞定幽影會再說吧!」
從況天涯嘴裡,秦笛已經知道了不少自己需要的消息,他空了空茶壺,把最後一點茶水倒進杯子裡,一飲而盡,隨後起身道:「況兄,時間已經不早,該問的我也都問了,我就先走一步……」
「等等!」況天涯連忙起身攔住秦笛。
他拉開房門左右望了望,對拐角處的兩個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離開。辦完這個,他才重新關上房門,對秦笛道:「公事說完,咱們來談談私事。」
秦笛失聲一笑,打趣況天涯道:「私事?況兄,我們倆能有什麼私事?莫不是……你想要我請你喝酒?」
況天涯搖了搖頭,正色道:「兄弟,喝酒以後有的是機會,不過有些事。一旦錯過,以後可能就永遠沒了機會。」
聽況天涯說地鄭重,秦笛也收起玩笑的心態問道:「況兄。你能不能說的明白點?你這麼說。我可是聽的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
況天涯歎了一口氣道:「雨菲她前段時間工作一直不能集中精神,最近乾脆請了長假,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事肯定和你有關係!」
「和我有什麼關係?」秦笛勉強笑了一下,卻怎麼也沒有辦法繼續笑下去。
真的沒關係麼?當然不!那天在車上發生的一切,以及事後秦笛對苗雨菲的態度,肯定傷到了她。
「我很在乎好是不是處女麼?」捫心自問,秦笛暗自搖了搖頭。不,不完全是!
「說完全不在乎,那肯定是違心之論,強烈的佔有慾,讓秦笛容不下自己的女人被人染指過的事實。可若是說太過在乎,那也不見得,面對白蘭香地時候,秦笛就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她是那麼的好,好到秦笛只能看到她的優點,完全看不到她的缺點。更何況,若她是處女,又怎麼生得下兩個女兒?不過……也說不定……
在乎,可能是愛,也可能是佔有慾在作祟。可不管怎麼樣,秦笛有些在乎是一個事實。
「和你有什麼關係?」況天涯聞言頓時大怒,一把揪起秦笛的領子,大聲道:「秦笛,我他媽當你是兄弟,你可不要把我當傻子!連我這大老粗也知道,雨菲她愛上了你,你他媽居然在這裡跟我裝傻?你他媽是不是欠揍?」
秦笛吸了口氣,微微用力一撥,輕鬆地把況天涯撥開,他冷聲道:「她愛不愛我,關我什麼事?難道她愛我,我就一定要愛她麼?」
況天涯微微一愣,動了動嘴皮子,終究沒有說出不負責任的話來。從情感的角度來講,他當然希望一直被自己當作妹妹看待的苗雨菲,能有一個好結果。可若是從理性的角度來講,讓一個人去愛另一個完全沒有感覺地人,終究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歎了口氣,況天涯無奈地道:「兄弟,是我孟浪了。可就算當哥哥的我求你,你就看在我這張老臉地面子上,去看看她。哪怕你什麼都不做,就只是去看看她……好麼?」
秦笛有些詫異地望了況天涯一眼,他無法想像,像況天涯這麼粗線條地一個人,居然也會有感情細膩的時候。
況天涯被秦笛看的有些面皮發紅,忍不住粗著嗓子吼道:「你他媽看什麼看?到底是不是爺們?去不去你應一聲,省得老子在這裡傻站著!」
秦笛歎笑了一聲道:「去!只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那麼關心她?」
僅僅只是好奇麼?怕是未必,只不過,秦笛並不讓自己往深處去想。
況天涯面色一黯,抬頭望著天花板,低聲道:「特勤組的成員,大半是孤兒,少數是軍中層層選撥的精英。我和雨菲都是孤兒,我比她早到組裡幾年,她來的時候,很瘦很瘦,很像我的妹妹。我曾經發過誓,一定要讓妹妹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是……」說到這裡,況天涯的聲音不禁有些哽咽。
一個五大三粗地男人流淚,是一件讓人覺得好笑的事情,可秦笛卻笑不出來。他可以感覺到,況天涯對妹妹的感情有多深。
不用去問,秦笛能猜到,在況天涯妹妹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幸,要不然,他不會丟出一句「可是」之後,不再繼續。
調整了一下情緒,況天涯勉強擠出了笑容道:「由於某些事,我和妹妹失散多年,後來遇到了雨菲,不知不覺中,我便把她當成妹妹來看待。所以,我一直希望她能夠幸福。兄弟,拜託啦!」
有句話,秦笛很想問問,可終究沒有立即問出來。他很想知道,特勤組的控制情感訓練,是不是也像幽影會一樣。利用亂交和頻繁的高潮,來增強隊員的情感控制能力。如果是,就算況天涯再怎麼拜託,秦笛一樣絕對不會選擇接受苗雨菲。
有些東西,永遠碰不得。亂交就和毒品一樣,一旦習慣了三P、四P乃至於多P,習慣了身體上同時有兩根以上的男性器官,對於正常的交配,女人肯定就會覺得難以滿足。想要恢復正常,那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
可若是不問,那東西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在秦笛喉間,讓他不吐不快。
終於,在臨到告別的時候,秦笛終於還是問了一句:「況兄,我想問一下,特勤組有沒有專門的性慾控制訓練?」
原本是想說情感,可話到嘴邊上,秦笛又怕況天涯這大老粗一時想不明白,反倒浪費時間,乾脆拋出直白的「性慾」二字。
「性慾控制訓練?」況天涯想了想,點頭道:「有倒是有,不過……」還沒不過出來,況天涯就發現,秦笛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仔細一想,況天涯便猜出了箇中的根結,他不禁大笑著道:「我說兄弟,你是不是國外呆久啦,就完全忘記了大夏的傳統?沒錯,咱們是有進行性慾訓練不假,可都是模擬訓練,可不像電影裡的老外那樣,真刀真槍的幹。說起來……我倒是挺想真刀真槍的來呢,老是搞充氣娃娃,終歸也不是個事兒!」
秦笛心中總算放下一塊大石頭,聽到最後一句,他忍不住調侃況天涯道:「想要真刀真槍還不容易,濱海的娛樂場所有很多,素質高的也不少,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
況天涯有些發窘地擺了擺手,趕緊把秦笛往門外推,他連連說道:「算啦!算啦!我也就是說說而已,這種事,沒有感情,終歸是感覺不對。我還是老老實實談個對象,娶個老婆才是正經。你也別跟我說這麼多啦,快點去找雨菲吧。哦……對啦,這個是她的地址,你拿著!」
踉蹌著走到門外的秦笛,又被況天涯硬塞過來一張硬紙片,抬眼一看,上面用簽字筆寫著一個地址,墨跡早就乾透了,顯然是況天涯早就準備好了的。
看清地址,秦笛扭頭就要問況天涯一點細節,就見眼前房門突然關閉,再高門,況天涯竟是怎麼也肯打開。
知道況天涯是抹不開面皮,秦笛只好搖頭笑了一聲,自顧去找苗雨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再遇梅潮安
況天涯都是在用充氣娃娃訓練,估計苗雨菲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頂多也就是用過按摩棒。
橡膠的東西再怎麼可惡,也比經過N多男人容易讓秦笛接受,坐在出租車上,秦笛的心情儘是憑空好了不少。
苗雨菲在濱海有一個自己的小窩,位置就在濱海西區,一個比較老舊的住宅小區裡。
剛剛走到樓道口,還沒準備上樓,秦笛就被一個老太太攔住了去路。秦笛以為對方是要出去,下意識的讓了一下。
腳步剛剛移動,還沒挪出一半,秦笛便發覺有些不妥。
那老太太原本蹣跚的腳步,忽然變得利索起來,小跑幾步,竟是隨手抽出一把雪亮的尖刀,對準秦笛心口就是一下。
完全不用思索,彷彿下意識的,秦笛猛吸一口氣,單腳支地,身子向後一仰,竟是做了一個T字支撐的動作。
停在秦笛丹田的那團精神力量,被秦笛這一口氣喚醒,竟是迅速在秦笛體內旋轉了一周。
得到精神能力的臂助,秦笛自己都覺得自己反應快了不少。
這種感覺很奇妙,介乎精神感應和實際動作之間,彷彿是自己動作更快,又像是對方動作變慢,一時間,秦笛自己也沒有辦法分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有一點,秦笛卻很肯定。那就是除開最開始的那幾下,自己處於被動,被那一身樸素打扮的老太太逼了個手忙腳亂之外,後面就幾乎沒有處過下風。
「哼!真是士別三日,即更刮目相看!秦笛,真沒想到,才幾個星期的功夫,你的身手居然進步了這麼多。」老太太突然開口說話,聲音竟讓秦笛感覺非常熟悉。
伸手格開老太太襲向自己咽喉的尖刀,秦笛沉聲輕喝了一句:「梅潮安?」
梅潮安尖笑了兩聲道:「沒錯,就是我!原本我還以為自己估計錯誤,你和那個小妞完全沒有關係呢,沒想到,我正打算過幾天離開這裡,你卻自動送上門來。」
秦笛嗤笑了一聲道:「不知道是我進步了,還是你退步了。就以你現在的水平,你以為你能奈何得了我麼?」
梅潮安臉色一變,怒哼了一聲。手中尖刀一丟,吐氣開聲道:「我終究是用不慣武器,今天是我小看了你,以為一把刀就能結果你,早知道結果是這樣,我還不如一腳踢爆你的頭!」
秦笛又是一笑道:「梅潮安,你就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啦!誰不知道,你的飛來腳要空中借勢才能倍增威力,在平地上,你的飛來腳連一半的威力都還不到。不過也說不準,照你目前的打扮來看,模仿舊社會的小腳老太太,或許能增加威力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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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秦笛尖酸的嘲弄,梅潮安幾乎被氣得吐血。他用手往臉上一抹,扯開偽裝,露出那張邪氣的面孔,厲聲道:「秦笛,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
嘴上說著大話,秦笛暗中卻十分小心。他之所以故意激怒梅潮安,就是怕他撇開自己,跑去找苗雨菲的麻煩。
幸好當初出手幹掉的是嵐宇第一陸紅雨,而不是梅潮安,若是不然,換成復仇的是陸紅雨,秦笛只怕會心痛到死。
陸紅雨遠比梅潮安冷靜,她為人冷酷不說,行動前還總是深思熟慮,是個非常可怕的智慧型殺手。如果由陸紅雨來復仇,她一定會先選擇殺死所有和秦笛接觸的周邊人物,而不是像梅潮安一樣,每次都是直接找秦笛的麻煩。
「萬幸,真是萬幸!錯開今日,一定要把香姐她們聚集到一起!」閃開梅潮安迎面踢來的一腳,秦笛還有餘力去想其他。
很快,秦笛和梅潮安都發現了事情的不對。
梅潮安越打越是心驚,他發現,自己踢出的每一腳,全都落在空處,沒有哪一腳能和秦笛接實,這還不算,最讓梅潮安感到不安的是,秦笛的每一次閃避,都顯得游刃有餘,這和上一次交手的表現,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秦笛也覺得奇怪,閃避的動作比以前更加輕鬆不說,甚至有時候梅潮安還沒有開始動作,他已經能夠猜出對方下一招踢向自己哪裡,進而早早做出閃避動作。
「秦笛……你他媽扮豬吃老虎!」梅潮安越打越不是味兒,他覺得自己被愚弄了,被秦笛和魁首那老死鬼兩個人一起愚弄了!「死老鬼是不是另外傳了你技法?」
秦笛閃避動作越來越熟練,幾乎把梅潮安當成了免費的陪練,這時聽到他的責問,便嘿嘿一笑道:「你覺得呢?」說完之後,秦笛便不再閃避,開始轉守為攻,進行反擊。
秦笛這一發力,梅潮安頓感不妙,身上承受的壓力,竟然直線上升。他完全防不住秦笛的動作,稍不注意就被對方打上一拳。
拳頭落在身上不痛,梅潮安知道秦笛沒有用力,正因為如此,他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長期以來,一直都是他牢牢佔據主動,一直都是他欺負秦笛,今天居然反了過來,這讓梅潮安如何能夠受得了?
「打啊,你打啊,如果不想要你小情人的命,你就往死裡打!」梅潮安狀若瘋虎,放開了所有抵擋的動作,從身上摸出一個控制器。
控制器的形狀秦笛一點都不陌生,那是幽影會特製的炸彈控制器。專門用來引爆「塑膠炸彈」,那東西威力可大可小,小起來威力不過等同於煙花、鞭炮,可若是大起來,最少能夠摧毀一棟樓!
梅潮安手中的控制器是真的,但是他真有那麼多份量的炸藥,真的就能摧毀這棟住宅樓麼?
不管是不是真的,秦笛都不敢冒這個險。大好的機會,就因為他一時貪玩被他錯過,他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剛才就不該拿他練手,直接滅了他多好!」
「打啊!你怎麼不打了?剛剛你不是玩的很過癮麼?」梅潮安惡狠狠的瞪了秦笛兩眼,捏了捏拳頭,卻沒敢走到秦笛身邊對他動手。他暗自衡量了一下,不敢保證自己的動作能比秦笛快,若是貪圖一時爽快,說不定眼前的優勢就會全部喪失。
於是,梅潮安一邊捏著控制器,一邊緩緩向小區門口處後退。
秦笛跟著向前走了兩步,他覺得有必要從梅潮安的手裡奪過控制器,不然他怕自己會後悔。
「別過來,不然我就按下去!你老老實實在那裡站著,等我退出五百米以後,我再把控制器丟給你!」梅潮安手一抖,作出要按下去的動作,迫停了秦笛。
「我怎麼知道,你一定會把控制器留下?不如你放在地上,或者丟在垃圾桶裡,怎樣?」秦笛才不相信梅潮安有那麼講信譽,他攤開兩手,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梅潮安左右望了望,果然發現了一個垃圾桶,他手一揚道:「好,我丟進垃圾桶裡,你不要過來,等我退到足夠的距離,我會丟的!」說罷,迅速向後退去。
秦笛果然沒有追趕,只是在梅潮安把控制器丟進垃圾桶的時候,迅速向垃圾桶跑去。
眼見秦笛果然沒有追趕自己,梅潮安停下往自己身上摸的動作,撒腿就跑,梅潮安身上還有一個控制器,如果秦笛不去撿控制器,而是追趕自己,他會立刻再掏出一個,用來威脅秦笛。
「秦笛,咱們走著瞧!」等到逃離小區,完全不見了秦笛的蹤影,梅潮安才緩緩停下了腳步,恨恨的望向那個小區的方向罵道。
揀到控制器,秦笛立刻發現自己上當,控制器是真的不假,可是上面並沒有控制信號,也就是說,在控制器可以遙控的範圍內,都並沒有安裝炸彈。
搖頭笑了一下,秦笛暗道:「梅潮安,你終歸是逃不掉的。這次,就當是放你一馬,下次可就沒這麼便宜了!」
收拾好控制器,秦笛走回那棟住宅樓,來到苗雨菲的房間門口,按下了門鈴。
門鈴響了好久,始終不見有人來開門。秦笛不由得掏出況天涯交給自己的紙片,對照房門上方的門牌號碼。
「奇怪,是這間啊,難道說……」秦笛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由得心中一驚,趕緊退後了兩步,對準房門就是一撞。
鋼鐵鑄就的防盜門,不是一般的堅硬,秦笛卻沒費什麼力氣,就把防盜門給撞開,連帶防盜門後面的木門一起撞飛出去,碰到牆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雨菲,雨菲……你在哪裡?」衝進房間之後,秦笛四處尋找苗雨菲的影子。
「誰呀……」臥室裡,傳來虛弱的呻吟聲。
正在四處尋找可以藏屍地點的秦笛心中一喜,趕緊閃進了臥室。
就見苗雨菲穿著一件睡袍,勉強撐起身子,試圖從床上坐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推拿也可以治病
「原來你沒事……」秦笛在幾分尷尬,她用拇指向身後指了指,澀聲道:「咳……不好意思,你的房門被我撞壞了,等下我喊人來給你修好它。」
見到闖入臥室的人是秦笛,笛雨菲先是一喜,卻很快掩飾自己的情緒,用冷淡的聲音說道:「是你,你來幹什麼?咳……咳咳……」
苗雨菲裝酷失敗,她虛弱的身體,奪走了她的機會。劇烈的咳嗽,讓她的臉色一片潮紅,哪裡還有半點冷意。
從苗雨菲的症狀表現來看,秦笛分析她多半是風寒引起的感冒。對付這種常見病,秦笛的推拿手法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不過目前來看,秦笛並不適合毛遂自薦,所以他建議道:「雨菲,你好像病的不輕,要不要我帶你去看醫生?」
「不用你假……,咳咳……假好心!」苗雨菲別過臉去,把後腦對準秦笛。
秦笛笑了笑,不用苗雨菲招呼,自顧坐在她的床邊。
苗雨菲感覺到床墊晃動,扭頭一看,就見秦笛正面帶微笑的坐在她的旁邊,不知為什麼,苗雨菲感覺心裡一陣慌亂,她免強冷聲道:「喂!誰……咳咳……誰准你坐下來啦?這裡是我家,這裡不歡迎你!」
秦笛直視著苗雨菲,用非常誠懇的態度道歉道:「雨菲,對不起!」
「對不起?」苗雨菲愣住了。她怎麼都無法想像,秦笛會向自己道歉。秦笛的資料,她曾經研究過無數次,在秦笛的字典裡,應該沒有「對不起」這三個字存在。可現在,他居然在向自己道歉!
「咳咳……對……什麼對不起?」直覺上,苗雨菲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她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可能,僅僅只是因為秦笛的態度有些反常。
「那天我不該那樣對你,我的態度很有問題。」秦笛沒有躲開苗雨菲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睛。而是繼續和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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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雨菲現在心情很亂,由於感冒的困擾。她的大腦本來就不太能集中精力。現在又聽秦笛這麼說,她的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像是要開鍋似的,變成了一堆漿糊。
「咳……咳咳……咳咳咳……,」
由於情緒太過激動,苗雨菲地咳嗽變得比先前更加厲害,她咳個不停,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更不要說是說話。
任由苗雨菲遭受咳嗽的困擾。顯然不是辦法。對這個小區秦笛並不是很熟,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給苗雨菲推拿一下,緩解一下她的咳嗽。
打定主意之後,秦笛道了聲:「你先等等,我出去一下。」便匆匆跑到客廳,把房門勉強關上。然後拉了拉,確定不能輕易被打開,這才重新回到苗雨菲的臥室。
重新回到苗雨菲的臥室的秦笛,端了一盆熱水。在推拿的過程中,如果能有香精油潤滑,效果會好上很多。
一時半會找不到,秦笛自己又沒有隨身攜帶,只能用熱水頂上。
「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按摩一下。待會,你出出汗。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秦笛把水盆放到床邊,對苗雨菲說道。
苗雨菲怔怔地望著秦笛,她只看到秦笛的嘴一張一合的,壓根就沒聽到他在說些什麼。
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苗雨菲就見秦笛用手在自己眼睛前面揮了兩下,一陣強烈的睡意迅速佔據她的大腦,她頓時昏了過去。
「奇怪怎麼昏倒?一般的風寒。頂多有肌肉酸痛,嗜睡,咳嗽等伴隨症狀,沒聽說過會產生昏迷效果啊!」秦笛自言自語著去摸苗雨菲的腦門,就覺解手很燙,像是煮熟的雞蛋似的,手指根本不能長時間放在那裡。
「要命,看來情況還很嚴重!」秦笛顧不得許多,趕緊把苗雨菲地睡袍扯開,把她下平放在床單上。
苗雨菲的睡袍下面,就只有一條小內褲,沒有戴胸罩,這倒省去了秦笛不少麻煩。
放平苗雨菲之後,秦笛把雙手放進熱水裡,充分濕潤自己的兩手,然後用一起準備的白毛巾擦乾,這才兩手相合,用力揉搓一陣之後,先放在苗雨菲的腰眼位置(與肚臍平齊,脊椎兩邊三寸位置)
中醫認為腎是精力之源,中醫推拿秉承這一理念,秦笛先按苗雨菲的腰眼位置,也是有講究的。這樣做,可以一定程度刺激她的潛能,增強她的自我抵抗力。
對於男性來說,若是平時經常用熱水浸泡兩手,揉搓後放在腰眼位置,每次持續十五秒,連續做九次,一定程度上可以增強性功能。
從腰眼開始,秦笛先是從下到上,搓揉苗雨菲的背部肌肉,幫她放鬆肌肉,然後才開始正式的推拿動作。
推拿手法頗有講究,有推,按,滾,點,揉,扳等多種技法,揉法最為常用,點法最最難掌握。推法適合活血,扳法適合接骨。
苗雨菲發燒的比較厲害,止咳還在其次,最要緊是要先幫她退燒。所以秦笛著重在她的幾個空位周圍,來回推拿了好一陣。
隨著秦笛的動作加快,他感覺自己的丹田位置的精神力開始有移動的跡象。
只不過秦笛大力按住苗雨菲穴位的時候,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熱流從手指位置瀉了出去。在他收回動作的時候,那股熱流又會順著自己的手指回到自己體內。
奇怪固然有些奇怪,只是秦笛專心於幫助苗雨菲退燒,一時也顧不得那麼許多。
推拿了約有二十分鐘左右,秦笛收回動作,洗了洗手,然後探了探苗雨菲的額頭。
經過秦笛這麼一番施為,苗雨菲的燒已經退了,接下來,秦笛只需要幫她推拿一下,就可以徹底治好感冒。
換了一盆熱水,再次重複準備動作,秦笛又把雙手放在苗雨菲的腰眼位置。
先前苗雨菲的身體很燙,秦笛按上去的時候,還不覺得怎樣。這會兒他摸上去的時候,分明感覺到觸手的地方涼涼了,滑滑的,讓人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現在她是我的病人,是病人!」秦笛在腦中連連警告自己,這才免強收住綺念。
秦笛把手放在苗雨菲的臀部上方,那裡有兩個穴位,平時擠按會有酥麻的感覺,在特定的推拿順序中,那裡卻是兩個重要的穴位。
當秦笛按到那裡的時候,他感覺到苗雨菲的肌肉有些顫抖,這不是肌肉抽搐才會發生的現象,而是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身體不自覺產生的顫動。
「糟糕,雨菲醒了!」秦笛暗道一聲不好,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
苗雨菲是高燒導致的昏迷,退燒後,也還要休息一下就可以醒過來。
只不過秦笛忘記了一件事,想快點治好苗雨菲的感冒,這才搞出這麼一個烏龍。
「把……把你的手拿開!」苗雨菲已經不咳嗽了,可她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氣喘。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被秦笛氣的。
「我在幫你治病,馬上就好。」秦笛可不想功虧一簣,不然很可能給苗雨菲留下病根,再治起來就要麻煩很多。
「哈!趁著女孩子昏迷,脫掉女孩子的衣服,在她身上肆意的摸來摸去,佔盡便宜,這就是你所謂的治病?秦笛你把我當成了什麼?」苗雨菲的聲音變的有些歇斯底里:「我讓你把手拿開,立刻!馬上!」
秦笛顧不得和她解釋,左右剩下的穴位已經不多,他索性加快了速度,在苗雨菲身上接連按了幾下,最後兜住她的肋部收工。
「你……你簡直欺人太甚!」苗雨菲感覺自己受到的莫大的侮辱,反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向秦笛。
秦笛鬆開兩手,同右一側,閃過苗雨菲的攻擊,後倒是她自己用力過度,一下來了個大翻身,差點掉到床下。
」雨菲,不要鬧了,你先摸摸自己的腦袋,看看自己還發不發燒了,不就知道真相了麼?「秦笛視線落在苗雨菲高聳的胸部,險些沒辦法挪開視線。
可惜,在目前的氛圍下,秦笛不得不收斂一些,要是他死盯著苗雨菲的胸部,就算是他有理,必是也會變成沒理。
苗雨菲半信半疑的摸了摸額頭,感覺到有些發涼,完全沒有半點熱意。她不相信的接連試了好幾下,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一樣,她這才不得相信秦笛說的是事實。
「呀……」試完自己體溫的苗雨菲這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穿著一條小內褲,渾身上下差不多已經被秦笛看了精光,大羞之下,也慌忙用毯子把自己上上下下裹了個嚴實,就連腦袋都不放過,窩在床上,蜷成了一大團。
「就算是為了幫人家治感冒,也不用著把人家脫成那樣啊!」苗雨菲縮在被窩裡,大聲責問著秦笛。
由於毯子的阻擋,苗雨菲自認為很大聲的話,傳出來之後,效果其實已經和蚊子的嗡嗡聲差不了多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有沒有趁機揩油?
窩在被子裡半天,苗雨菲沒有得到秦笛的答覆,忍不住把毯子掀開一條縫,她從那條縫裡偷看秦笛的臉色。
卻見床頭已經不見了秦笛的蹤影,苗雨菲心中好奇,把毯子拉的更開一些,然後環顧整個臥室,卻依然沒有發現秦笛。
「他去了哪裡?難道已經離開了麼?怎麼招呼都不打一個呀!」苗雨菲心中大是埋怨,隱隱之中卻又有此期望秦笛沒有離開。
重新披上睡袍,苗雨菲離開臥室,找了一圈,最後卻在大門處發現了秦笛。
仔細打量了大門一遍,秦笛回頭正看到苗雨菲走過來,他便笑著道:「開始看你蒙著被子,以為你打算再睡一會兒。我左右沒事,就看看你的大門受損情況,然後好打電話找人過來修理。」
苗雨菲咬著下唇,不知該用什麼態度對待秦笛。
她有心再發點小脾氣,可又覺得這樣做有些毫無來由。畢竟,可以使小性子的氛圍已經沒了,若是強自做出來,會讓秦笛誤會自己本性蠻橫。
若是就這麼服軟,苗雨菲心裡面隱隱又有些不甘,那天秦笛的態度,很是傷了她的心。最近一段時間,她的精神狀態出了很大的問題,尤其是這兩天,一向身體健康的她,居然染上了風寒!
「你老實告訴我,剛剛脫我衣服的時候,你有沒有趁機佔我便宜?」不知處於什麼心思,苗雨菲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
問完這句話,苗雨菲自己也愣住了,原本,因為秦笛離開臥室,離開那個頗為尷尬的小氛圍,兩個人已經告別了曖昧,她這一問,又把兩人一起拉進了曖昧的漩渦。
「大概沒有吧……」秦笛說話的底氣不是很足。幫苗雨菲解開睡袍的時候。難免會摩擦到她的肌膚,在按摩的時候,更是不免要肌膚接觸。甚至……他還很是「把玩」了一番她的臀部,呃……用按摩這個詞或許比較好一點。
「真的麼?」苗雨菲一臉懷疑的盯著秦笛,她突然走地很近,直直盯著素笛道:「你這大色狼什麼時候改了性子,到嘴邊的鴨子你也會放過?」
秦笛邁前一步,低頭俯視著苗雨菲道:「這麼說。你就是那只煮熟了的鴨子?」
苗雨菲有些受不了這麼近的距離,她漲紅了臉,略微後退了些許。反駁道:「呸!呸!呸!你是鴨子。你才是鴨子!」
秦笛摸了摸下巴,壞笑著對苗雨菲道:「你說我是鴨子,那就算我是鴨子好啦!既然我是鴨子,我們又在你房裡,你自然就是我的顧客。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臥室,做點我們該做的事……」說著。秦笛就要伸手去抱苗雨菲。
「你想幹什麼?」苗雨菲不自覺得又後退了一步,一臉緊張的望著秦笛。
兩人之間。並不是沒有親密接觸過。可惜,以前累積的美好感覺,在上一次地矛盾之中,破壞了不少。
苗雨菲小心眼裡還是有些計較,言行舉止間,不自覺得有所表現。
秦笛腳步不停,口中更是壞笑連連:「我是鴨子,你是買主。你說我能幹什麼?當然是滿足你的需要,填滿你空虛的地方啊!」
苗雨菲臉色更紅。有些惱羞成怒地道:「秦笛,你少胡說八道!再說這些,我可不理你啦!」
秦笛見苗雨菲臉色果真有些不對,便收起調笑地表情,聳了聳肩部道:「是你先胡說地,怎麼能怪我呢?好了啦,反正你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也來看你的目的也達到了,你也不用留我吃飯啦,我先走一步!」
「呸!你想的美,誰要留你吃飯!」苗雨菲嘴上依然強硬.心裡卻有幾分黯然。這時候,她甚至都有些討厭自己的倔強。明明心裡早就軟地像一灘爛泥,可嘴巴卻像死鴨子一樣堅硬。
「那好。」秦笛笑了笑,並不在意,他知道,兩個人之間,一旦有了隔閡,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除的。不過,如果只是等待時間去消除,
那就不是秦笛,他有他的辦法。
「飯可以不吃,不過,我幫你治好病,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
秦笛搓了搓手指,故意做出一副財迷心竅的表情。
苗雨菲一見秦笛如此動作,不禁有些氣極敗壞:「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要診金?」
秦笛嘿嘿一笑,打了個響指道:「BINGO,你答對啦!可惜沒獎。看在你這麼聰明的份兒上,我可以給你個優惠價。你要知道,在麗蘭SPA護理中心,別人想要我親自動手,可都是要預約的哦。而且,還要看我心情好不好才行。」
苗雨菲益發生氣,輕哼了一聲道:「給就拾,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你等著,我去拿!」說著她就要轉身。
秦笛哪裡是想問她要錢,見她要轉身,連忙伸手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拖一帶。
由於慣性的緣故,苗雨菲立足不穩,倒進秦笛懷裡,任由自己的重量全都落在秦笛手裡。
秦笛弓著腳,兩手環住苗雨菲的細腰,深情款款地俯視著她道:「我的診金不高,只是深深地一個吻,用不著去拿。」說著,就要吻上苗雨菲性感的嘴唇。
苗雨菲既喜且羞,她知道自己誤會了秦笛,知道秦笛不是那種薄情寡意的男人,心裡不免有些開心。可說到接吻,內心有些倔強的苗雨菲覺得自己還是抹不開那個臉,小臉紅撲撲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
不反對就是同意,秦笛只給了苗雨菲三秒反對的時間,三秒一過,立刻俯身吻了上去。
感冒初癒的她嘴唇略微有些乾澀,秦笛吻上去的時候,不免有幾分扎人。不過,她的嘴唇很快就被他滋潤,乾裂的部分迅速合攏,變得豐潤起來。
或許矛盾衝突可以讓兩個人的感情更加融洽,又或者爭吵之後的男女特別容易情動。
秦笛原本只是想吻一下,便瀟灑的告辭,可當他當真吻住苗雨菲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有些欲罷不能。
同樣的感覺,出現在苗雨菲的身上。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感情表現的居然會這麼的熾烈,她更不會想到,自己居然很快就濕潤,心裡面居然生出迫切的需要感。
最初的時候,秦笛扮演的是一個不光彩的侵略者角色。他甚至有幾分生硬的吻上她的唇,然後強行把自己的舌頭頂開她的貝齒,侵佔她的口腔蜜液。
可沒過多久,苗雨菲便情不自禁的配合起來,她的軟舌成了叛軍,成了嚮導,她引導著秦笛這個入侵者,在她的口腔內興風作浪,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口腔內的蜜液。
僅僅只是柔軟的、滑膩的唇舌接觸,秦笛便覺得自己有些情動,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只是吻了幾下,居然立刻變得堅硬起來。
苗雨菲同樣不敢相信,以前訓練的時候,要用手經常撫摸自己的敏感帶,讓自己適應,然後忘記,或者說是克服身體的敏感度,長時間訓練的結果,就是敏感帶敏感程度迅速降低,經過訓練的特勤組成員,身體敏感度都要比普通人低上很多倍。
正是因為如此,苗雨菲才不敢相信,她怎樣也無法相信,僅僅只是一個吻,就讓自己濕潤了……難道,這就是愛情的魔力麼?
一個吻,讓秦笛和苗雨菲的鼻息都變得急促起來。
一個吻,讓他們兩個人的體溫升高到幾乎可以煎蛋的程度。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兩人一個前進,一個後退,緩緩的退向了沙發。
這一刻,情難自禁,進入下一步,進行更深入的交流,讓彼此更瞭解一些,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沙發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苗雨菲身子陷進沙發裡面,然後她感覺到秦笛壓在了自己身上,兩個人的重量,對於比較單薄的沙發來說,顯然有些吃力,它不禁發出了抗議的「吱呀」聲。
「嗚……嗚……」這一吻的時間太長,苗雨菲到底是剛剛擺脫感冒的困擾,實在有些無以為繼,嗚咽著推開秦笛,然後大口大口的喘氣。
秦笛擦了擦嘴巴,滿意的對苗雨菲燦爛一笑道:「你的唇真不錯,吻技也很出色。」
苗雨菲白了秦笛一眼道:「如果學習一天連續吮完二十個棒棒糖,或者三十根冰棍,你的吻技也會像我一樣出色的!啊……糟糕……」苗雨菲突然想起,這些東西是不能說的,儘管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可這也是訓練的內容之一,按照規定,是屬於保密範圍之內的。
從苗雨菲無意之中透露的訊息,秦笛的心結徹底的解開。他笑著對苗雨菲道:「這麼說來,你應該不止是吻技很棒,口技一定也很不錯咯!」
「口技?」苗雨菲初時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明白了秦笛的意思。她知道秦笛在說什麼,她也知道秦笛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紅暈再次佔領她的雙腮。「討厭啦你!」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吹一下怎麼樣
秦笛不說話,只是望著苗雨菲壞笑,邪惡的壞笑,曖昧的壞笑。
苗雨菲被秦笛笑得臉色笑得越來越紅,面前控制住情緒,輕嗔道:「笑什麼笑,再笑……再笑我就把你的嘴巴堵上!」
又輕笑了兩下,秦笛勉強忍住笑意,往後一靠,雙臂伸展著放在沙發上道:「我在想,你幫我吹一會怎麼樣?」
苗雨菲兩眼一下子瞪的老大,期期艾艾的話都說不清楚:「你……你……」你了半天,苗雨菲愣是沒說出一句囫圇話,只是把身子向後仰著,試圖距離秦笛遠一些,彷彿這樣子,就不用幫秦笛吹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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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見到苗雨菲的反應,便知道她是在緊張,便把右手食中兩指張開,其餘三指微握,張開的兩根手指托起下巴,假作思考著道:「雨菲,看你這麼緊張,莫非是怕自己的技術不過關?沒關係的,就算你吹的不好,我也不會怪你的。」
苗雨菲哪裡是這樣想的,被秦笛用話一激,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手指戳著秦笛胸口道:「你這壞蛋胡說什麼!我吹得不好,難道你那些小女人們吹的就很好?我又不是沒見過……」
情緒激動的苗雨菲,一下子就被秦笛引到了岔路上去。如果不是感冒剛好,如果不是面對秦笛,她絕對不會被這種小伎倆騙到。
秦笛臉上不禁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暗道:「雨菲小娘子,你入我彀尚不自知呢!」
若是苗雨菲冷靜一些,她絕對不會去和秦笛爭論什麼技術好不好的問題,這純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買賣。橫是吃虧。豎是虧吃。怎麼著,她都討不到便宜去。
秦笛幫作詫異地追問了一句:「你說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的女人給我吹的時候,你有看過?」
身邊的女人太多,也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就比如現在,讓秦笛回想他什麼時候,被哪個女人吹過。一時半會兒,他還真想不起來。
可秦笛到底不是笨蛋,就算想不起來,他也有辦法讓苗雨菲老實交代。比如他現在地問話,就很有技巧。他不去問苗雨菲什麼時候看過,只是反問她有沒有看過,不在具體的情節上糾纏,只要坐實苗雨菲偷看過就好。
苗雨話剛出口就已經形如後悔,她一直暗自祈禱著。希望秦笛沒有注意這個細節問題。等待的那一刻,讓她覺得時間是如此的難熬。彷彿每一秒,都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等到秦笛開口,結果卻沒能讓苗雨菲如願。
從秦笛的神色中,苗雨菲已經知道,他多半是想起了那卷錄音帶。沒錯,特勤組最初很不放心秦笛,不僅僅是對他進行監聽,還有進行過全方位的跟蹤監視。
為了追蹤秦笛,又不被他發覺。特勤組甚至出動了一個王牌高手,最初出去那個王牌地時候,在特勤組內部還引發過爭議。相當一部分人認為,為了秦笛這樣一個小角色。根本就不值得出動王牌進行追蹤。派一般高手,就已經足夠。
事實證明,特勤組的那些人低估了秦笛。追蹤可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的轉的。
秦笛的追蹤和反追蹤技巧很好,一般人根本連他的腳底灰都追不上。
追蹤人員的失利,並沒有讓特勤組的那些人灰心,也沒能讓他們改變決定,反而刺激地他們加派人手。採用固定區域、固定地點、固定人員,層層撒網的手段鎖定秦笛的方位。
使用這種手段,顯然有些勞民傷財。可那些人不那麼認為,直到後來,秦笛交出化屍粉的配方。這些人才意識到秦笛的重要性,這才收回層層布控的人手,換由王牌高手貼身追蹤秦笛。
以苗雨菲的身份,也就只是知道特勤組派出了一個王牌高手,至於這個王牌高手是誰,是男是女,她一概不知。
當然,苗雨菲所謂的看過秦笛的女人給他吹過,自然不是看的現場,以她地能力,想要跟住秦笛而不被他發現,是相當困難的。她看的,就是那個王牌每週固定交給她的光碟。專門用於記錄秦笛行蹤,包括他的私生活的光碟。
苗雨菲也是個女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和一般的處女不同,她雖然沒有經歷過男人,卻也已經懂得身為女人,可以得到多大地快樂。
原本記錄秦笛私生活的一些光碟,被苗雨菲專門收錄起來,成為她自慰時的專用工具之一,秦笛勇猛的表現,也在她觀賞那些光碟的同,不知不覺的灌輸進她的潛意識。
只是很短的時間,苗雨菲就想到了很多,尤其是頻頻想起一張張主角是秦笛的激情光碟,想起這些,她地身子頓時變成了一灘軟泥,有些無力地趴在秦笛身上。
即使是如此,苗雨菲還是強撐著嘴硬道:「誰有看過?我才不希罕看呢!」
苗雨菲曾經無數次幻想過進出自己身體的,不是自己纖細的手指,不是那冰冷的橡膠棒,而是秦笛那根雄偉的昂揚。
幻想是一回事,當真要經歷卻又是一回事。一想到身下男人的某樣東西,深深的進入自己窄小的地方,苗雨菲就忍不住有些恐懼。
「那麼大的東西,要是進去了話,我會死的!」苗雨菲暗自想著。由於這種想法作祟,苗雨菲不敢輕易嘗試和秦笛歡好,她必須努力克制。
和苗雨菲認識這麼久,秦笛如何不知道,她只不過是死鴨子嘴硬而已。於是,他笑著撫上苗雨菲的嘴唇,曖昧地道:「沒看過麼?那好,不如我們兩個現場表演,你自己看一下好不好?你看……你的唇,多麼誘人,可以想像,它吹的時候,一定能讓我上天……」
「不聽!不聽!」苗雨菲搖著頭閉上眼睛,撒嬌似的輕嗔著。
可惜,苗雨菲這樣的拒絕,是如此的無力。不……不是無力,而是誘惑!沒錯,苗雨菲的拒絕不但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反倒刺激著秦笛的慾望,讓他更想體驗一下,苗雨菲的小嘴,到底有多麼迷人。
「一天二十根棒棒糖,三十根冰棍哦!」秦笛嘖嘖咂著嘴,不無妒意地道:「原來我還不如棒棒糖和冰棍好吃啊!」
苗雨菲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出聲道:「什麼跟什麼啊!你本傑就沒有棒棒糖和冰棍好吃啊,棒棒糖是甜的,冰棍是涼涼的,哪像你,一點味道都沒有!」
秦笛一見苗雨菲上鉤,心中一喜,卻故意一本正經地反問道:「誰說沒有味道?你不沒嘗過,你怎麼知道沒有味道。我告訴你,我那裡可比棒棒糖還要好吃呢!」
苗雨菲一臉不相信,她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那東西,秦笛主演的私生活激情光碟,曾經被她研究過無數遍。可她到底沒有親自嘗過,並不敢當真否定秦笛的言論。
「不可能!我自己……」苗雨菲斷然否定了秦笛的言論,卻在談及自己的時候卡了殼。她原本想以自己為例,說自己自慰的時候,自己那裡是什麼味道,可這種有時連自己親密愛人都要隱瞞得私密行為,讓她又怎麼能夠輕易說出口?
秦笛看出苗雨菲隱瞞了一些東西,對於這些隱藏在表象下面的東西,他有著無比的興趣,於是他追問了一句:「你自己怎樣?難道你吃過……」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秦笛雖然再笑,臉上卻沒有半絲笑意,而是深深的妒意。
他不想從苗雨菲的嘴裡聽到「是」這個字,哪怕好是故意刺激自己,只要她敢說,秦笛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會斷然拂袖離去。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性格不好,佔有慾太過強盛,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苗雨菲臉色一僵,她沒有看到秦笛臉上的妒意,她只知道秦笛這種問話讓她很不舒服,讓她忍不住要大聲斥罵秦笛:「你混蛋!我什麼時候吃過?你當我是什麼?娼妓還是蕩婦?」
西伯利亞笛鬆了一口氣,他略帶歉意地道:「對不起,雨菲,我……我只是有些嫉妒。你知道的,我一想到有人曾霸佔過你的小嘴,我忍不住就人嫉妒的發狂……」
眼前的男人說他嫉妒,比什麼情話都讓苗雨菲開心,她心中的怒氣一下子散了乾淨。她還忍不住用雙手摟住秦笛的脖子,左右晃蕩著道:「阿笛,你這麼說我真開心。你知道麼,看你和你的那些女人做那些事的時候,我是多麼的嫉妒……」
壞了……又說錯話了……開心還沒幾分鐘的苗雨菲,再次僵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不必掩飾的激情
「我……和我的女人……的時候?」秦笛用非常緩慢的語調,笑著追問苗雨菲道:「你又怎麼知道?」
沉默。
長時間的沉默。
情感角度,苗雨菲想說實話。可要當真那麼說,就是在觸犯紀律。多年的訓練,她自然不會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
苗雨菲歎了口氣,用手指在秦笛胸口上輕輕劃拉了兩下道:「阿笛,你知道的。有些事,我不能說。其實……就算我不說,你也猜的出來。」
秦笛淡然一笑,握著苗雨菲的手指,柔聲對她說道:「可以不說的,你不用覺得為難,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場。」
苗雨菲微微低頭,長出了一口氣,然後仰頭對他道:「對不起,阿笛。有些事,可能我的同事做的有些過份……」
秦笛舉起手掌,阻止苗雨菲繼續說下去,他搖頭笑道:「沒事的,只要那些東西掌握在你手裡,適當的時候,你可以幫我銷毀,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苗雨菲臉色微微一紅,按照特勤組的內部規定,對於秦笛的監控,只需要錄下部分重要的內容。比如他和什麼人接觸,有什麼重要的談話,做過一些特別的事。那些私密生活的激情碟片,早就應該按規定銷毀,可苗雨菲,卻私下裡把那些東西扣了下來。
「那些東西……我……我當然會銷毀的!」苗雨菲說的不是很肯定,他不知道,自己當真要動手的時候,是否當真能夠下得了那個決心。
東拉西扯了好一陣,苗雨菲的警惕幾乎已經被秦笛徹底瓦解。乘著苗雨菲不備,秦笛地兩手不著痕跡的貼著苗雨菲地睡袍內側。滑上她的大腿。
經過特種訓練的女戰士,身材果然不是普通的好。肌肉彈性十足不說,觸手所及,完全摸不到半點贅肉。
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已經鍛煉到最佳狀態。摸上去手感十足,彷彿每一寸肌膚的下面,都蘊含著無比的爆炸力。
這種肌肉的觸感,對於秦笛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它完全不同於秦笛接觸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這種肌膚。只能屬於苗雨菲!
秦笛的大手,碰上苗雨菲肌膚地那一刻,她的神經,頓時變成了繃緊的發條。彷彿再多一點點刺激,馬上就會斷掉一樣。
她的呼吸,也在這一刻,變得粗重無比。
訓練到底只是訓練,它永遠無法代替真實。
自己摸自己的感覺,也永遠無法和被人摸的感覺相提並論。
「不要……阿笛……」苗雨菲的聲音很小,很小,小到她自己都難以察覺。更不要說是秦笛。
順著她的大腿根部,秦笛繼續上摸,他並不著急立刻就摸上她挺翹的臀部。而是選擇抱住她的細腰,在上面微微用力,向回收了一下。
苗雨菲被秦笛施加在她身上的那股推理作用,跌進了秦笛懷裡不說,自己的臀部,也不由自主地坐在了秦笛的大腿根上。
壓人和被壓,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體驗。
當苗雨菲被秦笛壓住地時候,她感覺到的是自己即將被身上的男人征服,她感覺自己出氣彷彿都變得困難。
可當她坐在他的身上。向他施加壓力的時候,她卻生出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感覺,她很難仔細的形容出來。她只知道,她可以通過挪動自己的臀部,讓自己的身體,更舒服一些。
肢體地接觸,難免會令雙方產生異樣的感覺。
他的身體率先起了反應,因為她的移動,她的摩擦,她臀部的輾轉騰挪。
他用自己昂揚的地方,與她潮濕的地方貼在一起,讓自己與她再無距離。
苗雨菲理智上告訴自己,男女之間的事情,自己身為女孩子,應該被動一些,矜持一些。可慣於使用橡膠棒的後果,就是在碰到類似棍棒的物體時,會下意識的做出一些動作。
毫無例外,苗雨菲條件反射似的,握住秦笛昂揚的地方,然後騰起身來,扯開小內褲,就要拿著他的東西放進自己的身體。
直到他的身體碰到他的褲子,她才發現,自己又做了一件讓自己難堪的事情。
其實,秦笛並不排斥苗雨菲的動作,相反,還隱隱有一點點期待。他身邊的女人,好是好,可在男女之間歡愛的時候,總是太過於被動。他有時也曾幻想,自己的女人主動的向自己求歡,就像是毛片裡的蕩婦一樣,不知廉恥,索求無度。
苗雨菲的這些反應,隱隱滿足了秦笛的這一慾望。可惜,她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秦笛此時還是衣著整齊的半躺在沙發上面,他的褲子被頂起老大一個包,而苗雨菲則跨坐在他身上,身子和他隆起的地方,做著異常緊密的接觸。
「繼續呀,為什麼不做了?」秦笛在苗雨菲的腰部微微用力,旋動她的腰肢,讓她的私處在自己身上微微研磨。
僅僅只是旋動幾下,僅僅只是隔著衣料旋動那麼幾下,苗雨菲就覺一股異常熾烈的力量,從她最隱秘的部位湧進她的身體,激得她渾身抖了好幾下,差點沒小便失禁。
承受不住這股異常刺激的力量,苗雨菲連忙抓住秦笛的手,大力喘息著道:「別……不要這樣!」
秦笛可不是雛兒,他才不會因為苗雨菲這句違心的「不」,就聽話的停下動作。他要當真那麼做了,日後肯定會被苗雨菲埋怨死。
所以,秦笛一如苗雨菲內心深處的願望般,不但沒有選擇停止,反而加大了活動力度。
即便他的兩手被苗雨菲握住,他也不是沒有辦法。因為他還有嘴,還有舌,還有那昂揚堅硬的地方。他可以通過自己多方面的配合,讓她徹底向自己的慾望屈服。
情人間的熱吻,總是不嫌多。
一次不夠,兩次不夠,總是渴望更多。
秦笛輕輕在苗雨菲的唇上印了一下,淺嘗輒止,似斷似連。
那淺淺的一吻,彷彿是慾望的導火索,刺激的苗雨菲忍不住回吻過去。當她的唇再度沾上他的唇,她的心便已徹底淪陷。
他用她的舌撬開她白色的牙門,衝進她的蜜口,四處攻城掠地。掠奪她的滑嫩,掠奪她的芬芳,掠奪她的甜蜜,掠奪曾經屬於她的一切。
他並不是自私的人,在掠奪的同時,他也在做著奉獻。他把自己的津液,他的火熱,他的勇猛,他的霸道肆無忌憚的通過她的舌,她的唇,她的牙傳遍她的整個身體。
她渾身的熱力,被他徹底的點燃。
一度離她而去的火熱,再度湧上她的身體。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感冒,而是慾望!
上面可以用唇,用舌,下面他還可以繼續用他的秘密武器,通過旋轉、輕扣、微點等等動作,喚起她的注意。
她的手,終於因為他的上下交攻,不得不離開。她一面和他激烈的互吻,一面又試圖握住他的昂揚,不讓他四處亂動。
她的打算挺好,只是兩個人親吻,兩個相愛的人激烈的親吻而已。
可惜,局勢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當她的手握住他的昂揚,他的吻便徹底佔據她的口腔,她的舌與他激烈交鋒,他的手便探索到她的山峰。
兩個人的戰爭,已經由簡單的局部爭端,一步步的擴大。擴大到兩個人都已沒有辦法控制局面,擴大到兩個人不再彆扭的你往一個方向,我往另一個方向,而是逐漸開始往同一個地方使力。
首先要解決的障礙,毫無疑問就是秦笛的衣服,他身上的累贅,阻礙了她的肌膚和他進一步的交流。她的兩手,毫不猶豫的摸上了他的身體,迅速而又果敢的扯掉他的衣服,摸上他的胸口,在他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迅速脫去上衣,再解開皮帶,在這一過程中,他的唇僅僅和她短暫的分離了一瞬,隨後他便再度與她緊密結合在一起,繼續和她交換著口水,讓兩個人更加的快樂。
她的手剛剛摸上他的胸口,便被他那裡堆積的肌肉震撼住,從外表上看,秦笛怎樣也不是一個強壯的人,身子看起來還有幾分瘦弱。
可誰又能想到,當他脫去衣服,露出的裡面,居然是如此的震懾人心。他的肌肉,並不是特別粗壯,並不像健美運動員那麼誇張。可是勝在形狀很好,肌肉與肌肉之間,有著鮮明的界限,正因為如此,線條感極強。
在觸摸的時候,並不覺得特別堅硬,倒有點像處女的乳房(或是性生活較少的少女),軟中帶著一點點堅硬。苗雨菲很清楚,這軟中帶硬的肌肉,不是那麼容易練出來的,她自己的肌肉,就有相當一部分是這樣,可也僅僅只是相當一部分而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幸福像花兒一樣
男和女,就像水和泥,一旦碰到一起,就會發生奇妙的變化。
不知道是泥融進了水裡,還是水鑽進了泥裡。
苗雨菲觸摸著秦笛的肌肉,像是觸摸著燃燒的火種,她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正在一點點的被秦笛點燃。
她的手在他的胸口處來回遊走,偶爾會下滑到他的小腹,他腹部的肌肉,和胸部一樣的飽滿,卻更加的堅硬。
堅硬的,需要更加堅硬的。苗雨菲的內心,在不停的吶喊。她的手,終於越過他的肚臍,向他更下面的地方摸去。
她柔軟的小手,終於捕捉到了她渴望得到的堅硬。比胸肌更硬,比腹肌更硬,比橡膠棒更硬!
他的慾望,在這一刻幾近噴發,他再也無法忍受衣服的束縛,他要擺脫這一切,他要把自己的一切全都暴露在苗雨菲面前,和她做最赤誠的交流。
長褲很快被褪去,內褲也被甩到一邊,他和她之間,此刻就只剩下她身上那一層薄薄的棉布,一層已經潤濕的棉布。
「我要你!」秦笛咬著苗雨菲的耳朵,用無可置疑的語氣,霸道的宣佈著。
苗雨菲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嫵媚地望了秦笛一眼,輕聲道:「不,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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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到了節骨眼上,秦笛才不信苗雨菲當真不要,她若是不要,就不會緊緊抓住自己的命根子,一刻都不捨得放手。
強行進入女人的身體,固然可以迅速緩解自身的燥熱,但卻在很多時候,會引起女人的不滿,甚至是逆反心理,在下一次求歡的時候,很有可能會遇到意想不到的責難。
秦笛沒有貪圖一時之歡,他輕笑一聲,咬著苗雨菲耳朵的嘴唇,一點點地向下移動,用嘴巴吹出的熱氣,用舌尖緩慢的遊走,去挑起苗雨菲的慾火。
苗雨菲呼出的氣息一次比一次粗重,她本以為,秦笛會很快的佔有自己。計劃中,她是想假意反抗幾下,然後半推半就也就成了好事。
誰知秦笛竟然沒有快刀斬亂麻似的行動,反倒不疾不徐的挑逗自己。苗雨菲半是享受,半是埋怨地輕吟出聲道:「你這……壞蛋。是不是……打定主意要佔人家的便宜?」
秦笛此刻正在採摘苗雨菲晶瑩紅透的果實,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你說呢?」
說個屁!有什麼可說的?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該死的傢伙還在那裡磨洋工,苗雨菲恨不得學那狗熊掰斷秦笛的棒子。
苗雨菲可不是什麼弱女子。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
此時被秦笛挑逗得難以忍耐,苗雨菲索性也就不再扮什麼淑女,扯開自己的內褲,扶正秦笛的昂揚,一下子坐將下去。
真人和橡膠棒有多大的差距,苗雨菲只用了一秒鐘就明白了個徹底。
可明白的後果,卻是火辣辣的疼痛。
橡膠棒總有一端放在自己手裡。想要它進,它就進,想要它出,它就乖乖的出來。真人卻不一樣,凹凸不平不說,還有橡膠棒所沒有的熱度,最重要是它不如橡膠棒光滑……
「怎麼會這麼痛的?」苗雨菲咬緊下唇,一臉的痛苦。
秦笛也覺得碰觸的地方有些緊的過分,按說苗雨菲經常有鍛煉,兩人的第一次,不應該這麼困難,不過現在卻不是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摸上苗雨菲玉碗般的酥胸,試圖轉移她的視線。
適應總是需要一個過程,用慣橡膠棒的苗雨菲,總以為秦笛的傢伙,也就和橡膠棒差不多,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沒有準確估計自己的適應能力,一下子就想全部吞下去,所以才會導致現在的後果。
好在秦笛的及時動作,緩解了苗雨菲對身下的注意力,兩個人很快從火辣的疼痛中脫離出來,進而迅速進入狀態。
不得不說,訓練有素的苗雨菲,在這種事上的確要比和秦笛有過關係的所有女人都要大膽。她不但動作狂野,還大聲的叫出自己的感覺,頗有一些尋常女人不具備的豪氣和大膽。
初嘗異味,秦笛頗是有些新奇的感覺。白蘭香也曾在他身上活動過,卻不曾有苗雨菲這般賣力。白蘭香到底出自書香門第,傳統對她的束縛力,比對苗雨菲大過太多。
坐在沙發上的秦笛,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坐一艘迅速運動的海盜船,悠忽在左,悠忽在右。好在他的肌肉韌性比較好,可以隨著苗雨菲的動作上下起伏,換個腰力差些的,怕是腰都要被她給搖斷。
可憐的沙發,被兩個人壓在下面,一下又一下的被欺負,發出哀怨絕倫地呻吟聲,傳出老遠……老遠……
此刻的苗雨菲,已經被巨大的幸福包圍,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地。
以前用手指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已經知道了什麼是幸福,當接觸到橡膠棒的時候,她才知道,相比橡膠棒,手指根本就是渣!可當她今天和秦笛結合之後,她才知道,橡膠棒才是渣,手指連渣都不是!
一個人動,終歸覺得不夠舒服。苗雨菲覺得,自己就像是大熱天喝了一口冰水,可這冰水只是在喉嚨裡打轉,卻怎麼不嚥下去。
於是,她抓住秦笛的肩膀,不再上下晃動,而是左右搖動,一邊搖,一邊咬著下唇望著秦笛,用一種充滿了慾望的野性目光,挑釁地望著秦笛。
那是迫切需要被征服地目光,那是需要秦笛動起來的目光。
秦笛果然動了,像一頭下山地猛虎,像一頭出籠的獅子,他快速的動著,大力的動著。
一聲蕩氣迴腸的聲音,從苗雨菲的嘴唇裡發出。那是舒服到靈魂深處的歎息,是來自天堂的聲音,是這世間最為美妙的聲音。
秦笛覺得身體的某處有些濕潤,背脊麻酥酥的,有一種噴薄的慾望蠢蠢欲動。越是不去想它,那種感覺就越強烈。可當他當真想要快點釋放這種感覺的時候,那種感覺反倒又減了下去。
在徹底離開她的身體之後,他又狠狠地動了一下。
他像是一支離弦的利箭,他像是劃破長空的閃電,他像是破浪的風帆,帶著無比的力道,瞬間把她的身體填滿。
苗雨菲覺得自己在這一瞬間死了,她的靈魂已經飄到了無盡的虛空之中,她無法形容秦笛這一記猛力撞擊,到底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快樂。她只知道,這種感覺,自己從未有過,從來都沒有過!
年輕的男女,最容易在這極致的感覺之中迷失,這是伊甸園裡的禁果,這是蟠桃園裡的仙桃,這是五莊觀裡的人參果,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吃的,一旦吃了……就忍不住想要更多,直到耗盡體力,直到徹底忘記自我。
苗雨菲以為,那一下已經是自己品嚐過的最猛烈的撞擊,可在秦笛又來一次之後,她才知道,自己錯了,原來這一下才是最猛烈的,可沒過多久,她再次發現,自己仍然錯了……
發了猛力的秦笛,很快用自己的火力,把苗雨菲弄得熄火,再也不復先前的狂野,整個人迷失在慾望的海洋裡,隨波逐流……
衝刺了一陣之後,秦笛逐漸減慢速度,然後一個翻身,把苗雨菲壓在自己身下,並不急著動作,反倒是問了一聲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已是雙眼朦朧的苗雨菲,用迷離的雙眼望了秦笛一眼,嬌喘呼呼地道了一聲:「爽……」竟是再無其他。
不需要更多的言語,一句爽,已經道盡了苗雨菲的所有感覺。
對於男人來說,征服她們的肉體,要遠比征服女人的心靈困難,可要想征服她們的肉體,卻又要先征服她們的心靈。
女人,只有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才有可能徹底敞開心扉,仔細品味兩個人合而為一的每一個細節,進而達到靈與肉相合的雙重高潮。
秦笛對苗雨菲的回答很滿意,他再次行動起來,和苗雨菲一起,繼續沉浸在那個無比刺激的迷人遊戲之中,釋放出彼此最大的熱情,一次又一次,在纏綿與交融之中,達到快樂的最頂點。
呻吟聲、喘息聲和沙發的抗議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一曲別樣的歌謠……
許久之後,兩人終於完成了第一次的交鋒,苗雨菲完敗。
不服輸的她,拉著他進了浴室,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輕裝上陣,先是幫他清洗一番,然後用自己苦練多年的口技,幫他出貨。
第二次的交鋒,依舊以苗雨菲的完敗告終。她費盡心思,用盡手段,居然在即將勝利的最後時刻,嘴角抽筋,無力再戰。
直到第三次在臥室裡的交鋒,她才終於挽回顏面,和他同歸於盡……
連番大戰,耗盡了兩人所有的體力。他們相擁而眠,不再去想其他任何事情。只想靜靜的躺在床上,彼此相擁,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進入美麗的夢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和你在一起
兩人醒來的時候,已是夜色深沉。
秦笛體恤苗雨菲感冒初癒,又接連三次大戰,體力消耗的太過厲害,便主動擔負起了煮飯的職責。
以前在訓練營的時候,學會做飯,不過是為了更好的在荒野求生,秦笛並不是很喜歡這門技藝。不過在四面山的時候,白蘭香母女三人的欣賞,讓秦笛意識到,煮飯有時候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一旦心裡面覺得愉快,就算是在枯燥的工作,都會變成一次享受的過程。
苗雨菲的冰箱裡存貨不多,就只有兩把掛面,幾包泡麵,一排雞蛋,再就是幾枚番茄。
食材太少,秦笛只好先做了兩碗番茄煎蛋面,端到苗雨菲床前。
「你冰箱裡幾乎沒什麼東西,將就著吃一下,先墊墊肚子,等一下我們再去下面吃點好的。」秦笛把面交到苗雨菲的手裡,有些歉意地說道。
苗雨菲接過番茄煎蛋面的時候,手都在微微發抖。
夾了幾根麵條,還沒送到嘴裡面,苗雨菲就忍不住哭了。
苗雨菲已經記不起,有多久沒有人給自己煮過面了,依稀記得有些模糊的記憶裡,似乎曾有過那麼一個溫柔的影子。隨著年齡的增長,那個影子,已經越來越模糊了。
「不是這麼難吃吧?居然讓你難過的哭了?」秦笛有些錯愕地望著苗雨菲,端起自己的那碗麵,挑了兩根放倒嘴裡,嘗了一下,感覺味道很合適,當下更是奇怪:「味道還好啊?不至於難吃到會讓人哭出來啊。」
苗雨菲似嗔似笑地白了秦笛一眼道:「討厭!我都還沒吃呢,誰說難吃了啦!」
秦笛嘿嘿一笑,端起碗呼啦啦吃起來。接連三場激情大戰,他的體力也消耗了不少。這個時候不光是苗雨菲需要補充體力,他也同樣需要。
苗雨菲先夾了一片西紅柿放到嘴裡。出乎預料的美味。
「嗯,真好吃啊!這可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番茄煎蛋面啦!」和秦笛一樣,苗雨菲也加快了吃麵的動作,一邊扒拉著,一邊連連稱讚。
這一頓飯吃的相當溫馨,儘管是很簡單的麵條。兩個人一樣吃地很開心。
秦笛等到動作慢一些的苗雨菲吃完,這才提議道:「雨菲,我建議你還是換個地方住的好。你的這個住處,已經被梅潮安盯上了!」
苗雨菲聽秦笛說的鄭重。她不由得問到:「你怎麼知道?」
秦笛苦笑著把自己在小區裡被梅潮安暗算,結果被他逃跑一事,苗雨菲這才完全相信。
她有些歉意地對秦笛道:「阿笛。真是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秦笛嘿然一笑道:「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話?你現在可是我的人啦,保護自己地女人,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
苗雨菲渾身一震。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秦笛,她也有想過,秦笛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可當真聽他說出來,她仍然情不自禁地為之感動。只不過……不免有一點小小的遺憾,秦笛還真是……一點都不浪漫呢!
就在苗雨菲暗自感動地當兒,秦笛的電話響了,號碼相當熟悉,是韓嫣打過來的。他歉意地對苗雨菲笑了笑,按下接聽鍵問道:「嫣兒。什麼事?」
韓嫣回答道:「主人,你還真是無情呢!把人家小丫頭給吃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管,人家可是天天都在盼著你去看她呢!」
秦笛笑了幾聲道:「就只有她想我,難道你沒有想我麼?」
韓嫣羞澀一笑,低聲道:「主人都沒有想嫣兒,人家才不要想你呢!」
韓嫣地聲音雖然很低,可秦笛和苗雨菲都是耳目聰明之人,幾乎把韓嫣的話聽了個一字不漏。
苗雨菲有些曖昧地掃了秦笛一眼,低聲道:「某些人要保護的人,還真是不少呢!」
秦笛被苗雨菲說的有些尷尬,心道:「總這樣也不是辦法,看來,也是到了讓她們彼此見見面地時候了。全都集中起來,也好防備幽影會的襲擊!」
輕咳了一下,秦笛又對韓嫣道:「我怎麼會沒有想你呢?我可是每天都有想你的,只是幾天沒去看你,就讓你不高興啦?」
躺著床上的苗雨菲聽到秦笛這麼說,忍不住伸手輕輕擰了他一把,低聲責問道:「你每天都在想她,就是沒有想我咯!」
秦笛算是見識了女人的不講理,在今天之前,他確實沒怎麼想起過苗雨菲,可今天之後,就不一樣了,畢竟兩人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只不過,吃了苗雨菲這麼一擰,他可不準備把自己心裡的話,講給她知道。
韓嫣嘟起嘴,撒嬌似的嬌聲說落秦笛的不是:「主人身邊那麼多女人,一天想一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人家,還好天天都有想,主人真是個大騙子!」
秦笛聽出韓嫣沒有責怪他地意思,便笑道:「我要不是騙子,怎麼能得到嫣兒這樣的絕色大美人的青睞呢?」
韓嫣嬌哼了一聲道:「主人真是太壞啦!好啦,不跟你說這些啦。那個小丫頭我已經升了她的職,讓她跟著我當個小秘書。你準備什麼時候過來護理中心這邊呢?」
秦笛想了一下道:「明天我就過去一趟,順便檢查一下你的工作?」
韓嫣聞言很是高興,她笑嘻嘻地道:「真的麼?為了迎接領導的光臨,那我可要好好的把公司整理一下才行。那我明天等你哦,主人!我先掛了哦!」
和韓嫣道了聲再見,秦笛掛斷電話,就見苗雨菲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眼神很是有些奇異。
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幾眼,沒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礙眼的地方,便笑著問道:「怎麼啦,我身上沒什麼不對啊!」
苗雨菲臉上笑容更甚,哼哼著道:「韓嫣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騙子,一個超級無賴,超級大騙子!專門騙女人的心!」
秦笛坐到床上,一把摟過苗雨菲,笑著道:「誰讓你們都那麼可愛,我以那麼平凡?若是不用騙的,怕是你們根本都不會搭理我吧!」
苗雨菲假作認真地端詳了秦笛兩眼,正色道:「真的哎!要是以前你在大街上跟我搭訕,我肯定理都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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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用手撫著臉,挫敗似的歎了口氣道:「被打擊了,下次……你可不可以稍微委婉一點告訴我?」
苗雨菲忍住笑,裝作思考似的想了想才道:「好吧,如果以前你在大街上跟我搭訕,我肯定比較委婉的理都不理你。」話未說完,苗雨菲自己就忍不住先笑了出來。
秦笛淡笑著道:「你還真是很委婉呢,居然要委婉的理都不理我!」
又笑鬧了片刻,秦笛扯回正題道:「特勤組那邊,已經發動了針對幽影會的海上行動,結果不盡如人意。逃了一個可能是最強的狙擊手,其他殺手全部服毒自殺,沒有一個活口。這一次對方潛入濱海的目的不明,如果不出意外,目標應該還是我。」
苗雨菲皺了皺眉問道:「最強的狙擊手?他有多強?比特勤組的精英狙擊手如何?」
秦笛搖頭歎了口氣道:「不是我打擊特勤組,幽影會專修狙擊技能的殺手,本就是專門用來對付有功夫在身的高手的。就拿我來說,特勤組的狙擊手十幾桿狙擊槍在瞄準我的一瞬,我可以迅速相好躲避路線,在他們鎖定我之前逃出他們的視野。但是……」
「面對幽影會的狙擊手,我卻不敢怎麼肯定。可以這麼說,只要你被他們盯上了,除非你會飛,否則很難逃出他們的鎖定,尤其是森字第一,他有一項特殊的本領,可以通過分辨一個人的氣味,永久的記住一個人,繼而在人群之中鎖定他。如果那個最強的傢伙,是森字第一的話,事情會更加複雜……」
「在人群之中鎖定一個人?」苗雨菲不禁一陣背脊發涼。這種技能有多麼恐怖,身為特工人員的她深有體會。
隱藏一個人的最好手段,自然就是融入人群。可不管一個人怎麼隱藏,他身上的氣味,是沒有辦法改變得。若是有人分辨氣味,那麼不管他的目標隱藏的有多好,始終都沒有辦法逃脫他的追蹤!
「那你豈不是……」苗雨菲聯繫到秦笛身上,心情益發的沉重。
秦笛苦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森字第一,這次真的會很麻煩。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想把身邊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到時候,如果我需要你保護好她們!」
苗雨菲深深望了秦笛一眼,點頭答應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答應我等到擊退幽影會的襲擊之後,帶我一起反擊他們!」
秦笛望著苗雨菲的眼睛,不禁有些猶豫,反擊幽影會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弄不好,是要死人的。如果只是自己,秦笛完全可以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但是加了苗雨菲,這就不好說了。
「我相信,我不會成為你的附累!」情人之間,總是容易從對方的眼神裡找到答案,苗雨菲適時出聲說道。
「好吧!」秦笛想了想,終於還是點頭答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突如其來的襲擊
第二天,秦笛和苗雨菲吃過早飯之後,在小區門口,分乘兩輛計程車離開。
苗雨菲準備先去特勤組濱海分部報道,詳細瞭解一下特勤組海上狙擊行動的成果,畢竟,有些情報,秦笛沒有足夠的權限知道。
瞭解完情報之後,她會逐個觀察一下秦笛身邊那些女人的情況。梅潮安既然能盯上她,自然也有可能盯上其他人。
秦笛的目的地是麗蘭香水,既然昨天答應韓嫣去看她,今天自然要如約而往,答應自己女人的事,他從來不會忘記。
看過韓嫣,秦笛還打算去濟夏醫藥看一下,按照濟夏醫藥目前的情況,已經差不多可以拿錢出來買房子了。
車子平穩的離開小區,走上主幹道,一路開往麗蘭香水所在的天力大廈。
路上沒有什麼車輛,所以出租車開的很快,秦笛目測了一下兩邊樹木倒退的速度,估計速度已經超過了七十。這麼快的車速,很快就可以趕到天力大廈,秦笛抬手看了看表,發現時間還早,於是他讓司機把車速減慢,他記得前面不遠處有個花店,他想給韓嫣買了一束花。
秦笛從來沒有買花的習慣,今天想到買花,完全是臨時起意。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出租車減慢速度,轉彎駛向花店的時候,秦笛心中忽然湧起強烈的不安。
出於長期以來培養出來直覺的信任,秦笛想也沒想。當即推開車門,一個前撲,躍出車門,然後就地一滾。
就在這麼短地時間裡面,秦笛清楚地聽到兩聲爆響。一聲來自車內。另一聲就在自己身後不遠處。
秦笛知道危險還沒有排除,他順著地面又滾了兩下,然後迅速起身,一個縱躍,越過花圃。然後快跑幾步,躲到一顆大樹後面。
這麼一系列動作之後,秦笛才發現內心不安的感覺消失不見。
確定再也沒有危險,秦笛這才回頭望向公路。
公路上車輛依舊很少,疾馳而去的一輛敞篷悍馬非常顯眼。以秦笛的目力,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前排副駕那個人收槍地動作。
毫無疑問,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刺殺行動。對方是誰。幾乎不用去猜。除了梅潮安和森宇第一,只怕沒有第三個人會這麼做。
梅潮安和森宇第一次有這麼快的動作,秦笛並不奇怪,他奇怪的是對方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了對方?除非……幽影會裡面,有一套他所不知道的接頭方式!
回頭一想,秦笛忍不住後怕,如果自己當時遲疑一秒鐘,森宇第一地第一槍肯定毫不費力的爆掉自己的腦袋。
森宇第一盯上自己,秦笛不會感到奇怪,可自己居然能從森宇第一手下逃生,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秦笛知道自己的水平,躲避一般狙擊手的狙擊。他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可面對森宇第一,他連一成地把握都沒有。可今天,他卻躲過了森宇第一的子彈,而且不是一顆,是兩顆子彈!
就在秦笛百思不得其解的當兒,坐在悍馬上的森宇第一無比鬱悶地拆卸著槍管。
森宇第一號稱幽影會的狙擊王牌,他殺人從來都只用一顆子彈。今天對付秦笛,他用了兩顆不說,居然還沒把秦笛幹掉,他的心情如何,自然不問可知。
駕駛悍馬的正是梅潮安,他鼻樑上掛著墨鏡,一身黑色緊身皮衣,頭髮染成了金黃色,外表看起來極像一個浪蕩公子。
「怎麼樣,幹掉他沒有?」梅潮安斜了一眼森宇第一杜一槍,啞聲問道。
埋頭拆卸狙擊步槍的,是一個面貌消瘦,長相平凡的短髮男子。聽到梅潮安的問話,它有些不悅地用尖細的聲音回道:「你的視力那麼好,難道沒有看到?」
梅潮安嘿然一笑,拍了一下喇叭,讓悍馬發出一聲刺耳地怪叫,然後略帶嘲弄地道:「我早說過,那小子今時不同往日,功夫比以前好了很多,偏偏你不相信,非要今天下手。這下可好,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以後肯定會更加小心啦!」
杜一槍三兩下把槍卸好,整齊的碼進腳邊的黑色口袋裡,然後冷聲對梅潮安道:「不勞你費心,你要是覺得和我合作不爽,我們可以分頭行動!」
梅潮安臉色一變,差點沒當場翻臉,最後還是陸紅雨的倩影,讓他恢復了冷靜。為了陸紅雨的大仇能報,他最終選擇了隱忍:「沒什麼不爽的,兩個人動手,總比一個人動手把握要大一些。」
他的語氣雖然有些僵硬,可到底是放低了姿態。杜一搶也是見好就收,沒有繼續挑戰梅潮安的底線,已經提在手中的黑色口袋,又被他默默的放回到車上。
仔細想了好一會兒,秦笛還是沒有搞清楚自己是怎麼躲過對方的子彈,杜一槍的子彈可不是普通的狙擊子彈,從出租車的受損情況,和地面的坑洞來看,對方使用的應該是脆性狙擊子彈。
「好傢伙,連恐怖襲擊用的脆性子彈都用上了,看來,他們的決心真的很大!」秦笛從地面坑洞裡捻出部分粉末,暗自想到。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出租車司機受到的驚嚇顯然不清,他的車子停在路邊,此時已經成了黑漆漆的光架子,而他則望著黑漆漆的架子車出神。
出租車司機停車的時候,還不知道車子被脆性彈打到,他只是從後視鏡裡看到乘客跳車,下意識的停車找秦笛討債。如果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到轟的一聲,整個車子一下子燃燒了起來,根本來不及撲救,很短的時間就燒了個精光。
秦笛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從錢包裡取出一百塊錢,交到出租車司機的手上,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趕快打電話給保險公司,我給你作證,你的車是自己燃燒起來的。」
經秦笛提醒,出租車司機才想起打電話。一部車好幾十萬,要是不能找到保險公司理賠,自己可是要傾家蕩產的。
為了避免以後的麻煩,出租車的事情,秦笛不能不留下來處理,他手上有特勤組的工作證,只需要跟警察交待一下,後面的事情,他們會和保險公司協調。所以,秦笛只需要等到警察過來就好。
從出租車燒起來到警察出現,整個過程只用了三分鐘。可惜,最早出現的是公路巡警,而不是消防警察,所以出租車到底沒能搶救下來。
和警察交涉了一番,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秦笛這才去花店買花。他對警察的解釋是:他在追捕一個在逃的危險要犯,對方反擊過程中誤傷了出租車,剩下的事情,特勤組會處理,警方只需要協調好保險公司的賠償事宜就好。
兩名騎警知道事件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職權範圍,既然是特勤組的事務,他們只能照辦。
在花店選購了一束玫瑰,秦笛換乘了另外一輛出租車,重新趕往天力大廈。
坐在車上後,秦笛撥通了苗雨菲的電話,向她通報了這件事情:「雨菲,梅潮安和森宇第一已經接頭,他們兩人現在就在一起。就在十分鐘之前,他們襲擊了我乘坐的出租車,當時他們……」
「嘶啊……」出租車司機不知道抽什麼風,一腳踩死了剎車,讓車胎和地面來了一次非常激烈的接觸。
「咳……這位先生,我的車子有點問題,您能不能換乘其它出租車?我……我知道我這樣不對,我不收您的錢好不好?」司機回過頭來,眼神閃爍地望著秦笛。
看司機小心翼翼的樣子,秦笛如何不知道他是聽到自己剛剛說過的話,擔心他的出租車也被襲擊。秦笛感到好氣又好笑,他沒說什麼,立即推門下車。
「喂……阿笛,你怎麼啦?怎麼話說了一半,就半天沒有聲音啊?」重新把手機放到耳邊,秦笛立刻聽到苗雨菲焦急的聲音。
秦笛無奈地笑了笑道:「剛剛碰到一個非常膽小的司機,他聽到我說前面的出租車被襲擊,也不管是什麼情況,直接就請我下車……」
「撲哧!」苗雨菲一聽這話,立刻嬌笑出聲:「那是你笨,誰讓你不在上車之前告訴我,非要在車上說!你難道不知道濱海司機都很注意自己的安全麼?」
秦笛搖頭苦笑道:「現在知道了啦!好啦,好啦!不說這個,繼續剛才的問題,你最好查一下一輛車牌號為濱a543xx的黑色悍馬。剛剛襲擊我的森宇第一和梅潮安兩個,駕駛的就是這輛車!」
苗雨菲點頭答應道:「那好,我馬上去查。有結果我立刻通知你,咯咯……你現在攔到出租車沒有啊?」
秦笛被苗雨菲笑得有些莫名其妙,搖頭道:「還沒有,幹嘛?」
聽秦笛這麼問,苗雨菲笑得更開心了,她笑了半響才道:「照我看,你還是走著去吧!剛剛那個司機,肯定已經通知了其它司機,濱海司機很團結的。你要是還站在原地,今天可就別想打倒車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前肥臀,後豐乳
事實果然如同苗雨菲的預料,秦笛掛斷電話之後,等了約莫十分鐘,從他面前通共過去三輛空車,沒有一輛肯停下。
秦笛不禁搖頭一笑,左右距離天力大廈已經不是很遠,他便徒步走了過去。
走到天力大廈門口,遠遠的,秦笛便看到藍裝麗人正靜靜的站在台階下面。
她的頭髮挽成漂亮的半翻髻,這是一種相當復古的華麗髮髻,相傳出自大唐貞觀年間。不過她的髮髻顯然是改良過的,真正的半翻髻要繁雜的多,長髮梳起之後,還要成刀型,自豎發頂,再向兩側翻斜,不是一時半刻能做好的。而她的髮髻只見其華麗,卻不見其繁複。
藕絲秋色淺,人勝參差剪。雙鬢隔香紅,木釵頭上風。
華麗的髮髻,配上她那冷艷的美麗面容,遠遠望去,當真像是一個從工筆仕女圖中漫步出來的仙女。
一個美麗的髮式,居然可以完全改變一個女人的形象。如果不是那張面容實在太過熟悉,秦笛幾乎不會認出她是韓嫣!
她兩手合握,端莊地放在小腹上方,微微有風吹起,帶動她的裙角,讓人情不自禁把視線轉向她的那雙美腿。
美人之所以美,就是因為她無一處不美。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韓嫣身上幾乎挑不出半點毛病。
她的頭髮如是,她的面孔如是,她的美腿亦如是!
白色的絲襪,搭配藍色的職業裝,有一種誘人的美感。坦白說,穿上絲襪的韓嫣,要比不穿絲襪的她至少迷人三分!
秦笛遠遠望著韓嫣足足好幾分鐘,始終捨不得走過去。他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欣賞過韓嫣,可能男人真是這樣,一旦熟悉某個女人。就會有意無意的忽略她地美貌。如果不是韓嫣頭上那個別緻的髮髻,秦笛今天絕對不會這麼長時間的凝視她。
「若是那裙子能短一點該有多好!」不自覺的,秦笛嚥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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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幹嘛在這裡站著呀!」韓嫣驚訝的聲音,伴隨著她的腳步,一同來到秦笛身前。
秦笛揉了揉鼻子。笑著道:「誰讓你今天穿這麼漂亮,害得我都看呆住啦!」
韓嫣臉色微紅,既歡喜又得意,還有幾分小小的害羞,她抓著秦笛的胳膊,輕輕甩了兩下,不依道:「不來了啦,主人取笑人家!人家哪有漂亮,還不如顏媚那個小丫頭呢!」
秦笛暗道一聲:「來啦!」
臉蛋再漂亮的女人,也是會嫉妒的。身份再低微的女人,也是有權利吃醋的。韓嫣會有這般表現,恰恰說明她很在意秦笛。
「好啦,我的乖乖嫣兒!這花是送給你的,就當是我給你賠罪啦!」秦笛把放在背後的玫瑰,舉到身前,遞給韓嫣道。
「真地麼?這是送給我的?」韓嫣不敢相信地從秦笛手裡接過玫瑰,一臉的驚喜。
玖瑰代表什麼,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明白。
以韓嫣的精明,她自然不會不知道,秦笛從來沒有給任何一個女孩子送過花。想到自已是第一個被秦笛送花的女人,韓嫣的心裡流過無比的幸福。
「謝謝你,主人!」韓嫣情不自禁地墊起腳尖。給了秦笛一個深情的吻。
彷彿蝴蝶沾花,蜻蜓點水似的,韓嫣只是輕輕在秦笛的唇上印了一下,還沒等他完全品嚐到她那美妙紅唇的滋味。她便輕快的站回原處,一臉幸福地擺弄著手中地玫瑰。
秦笛搖頭輕笑了一下,心道:「女人真是容易滿足!」
「嫣兒,咱們是不是該去辦公室啦?」秦笛一臉笑意地望著韓嫣。
韓嫣回過神來,正好看到秦笛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隱隱覺得秦笛有些取笑自己的意思,有些羞急的她輕輕跺了一下腳,白了秦笛一眼道:「討厭。人家就是沒有收過男孩子地花,那又怎麼樣嘛!」
說罷,韓嫣扭起小屁股,氣沖沖的走回天力大廈。
與其說韓嫣是氣,倒不如說她是太過害羞。
在濱海拚搏的這幾年,除了秦笛,韓嫣幾乎沒有給過第二個男人笑臉。冷如冰霜的她,又是麗蘭公司的老總,有錢、有貌又有才,一般二般的男人,還真不敢輕易示愛。
有錢人家的公子,在韓嫣那裡更是沒有機會,本就出身世家的她,早就厭倦了利益至上的家族結合。
種種原因交織在一起,才讓她面對秦笛地時候,總是有些手足無措。
秦笛輕笑了一聲,搖頭跟上了韓嫣的步伐。「嫣兒啊嫣兒,你到底還是個嬌蠻的小女人啊!不過我喜歡!」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正是上班時間,電梯裡很擠,秦笛剛剛進去,就撞著韓嫣,一同被擠進了角落裡。
不知道是不是秦笛運氣太好,他的前面是韓嫣,右邊沒人,左邊和後邊都是姿色不惡的小美女。
稍微吸氣大一些,秦笛便會感覺整個鼻腔裡都是香水味,不用刻意的去分辨。那馥郁神秘又回味悠遠,帶著一絲華麗的東方馨香調香味,毫無疑問是屬於韓嫣的,這款香水,只有她有,是麗蘭香水獨一無二,以「嫣然」為名的頂級香水。
左邊的香味很清爽,彷彿是剛剛泡好的綠茶,淡淡的茶香之中又透出柑橘系的清香,舒爽之中帶著愜意的溫情。這特別的味道,只能屬於「寶嘉莉綠茶」。
秦笛忍不住扭頭仔細望了一眼左邊的女孩,一如他所料,那是一個很素雅,很可人的女孩,臉上很白淨,帶著一種純天然的活力氣息。
身後的香味,有一種純粹的高盧氣息,那是高盧波旁皇室獨有的香草氣味,每一次吸入,味道便會增加一分,從淡雅逐漸轉為濃郁。「迪奧addict魁惑」,一個和它名字一樣,永遠屬於熱情、大膽女生的香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秦笛感覺背上頂著的凸起物,有意無意的頂了一下。
秦笛本就和韓嫣站的很近,如果非說還有些距離,勉強可以用三分之一手指來形容。被身後的女生這麼一頂,秦笛情不自禁的向前邁了半步,僅僅只是半步就已經足夠,他和韓嫣之間,再也沒有半絲距離。
薄薄的職業裙,同樣薄薄的西褲,男人與女人靠在一起,不由自主的開始引發化學反應。
秦笛不用刻意的去摩擦,僅僅只是靠在一起,僅僅只是吸取韓嫣身上迷人的芬芳,他的身體某處,便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
「不要……」韓嫣細如蚊納的聲音,輕輕飄進秦笛的耳朵。
「好羞人啊……」韓嫣不敢抬頭,她知道身後是秦笛,如果不是他,她是不會隨便讓一個男人靠自己那麼近的。換作平時,她寧肯上樓梯,也不會乘坐這麼擠的電梯。
令她感到尷尬的是,她第一次坐這麼擠的電梯,就和秦笛發生這麼令人尷尬的身體接觸。若是在辦公室裡,說不定她還很樂意兩人這麼親密無間。
可現在,兩人的接觸是在電梯裡,是在這麼多人的公眾場合,只要稍微想一下,韓嫣就忍不住一陣心慌意亂。
秦笛瞭解韓嫣,他知道在韓嫣表面冷艷的面孔下,是一顆害羞的心靈。出於憐惜,他趕緊挺了挺腰,向後傾了一下。很快,秦笛便發現這個動作不妥。
起先秦笛曾感覺過身體被身後的女生頂了一下,他這麼一傾,便讓他的背,和身後女生的胸嚴絲密合的貼在一起。
敏感的秦笛,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有兩個小點點,在自己的背上輕輕的研磨著,似乎是兩根小手指,不知疲倦的在他的背上畫著相似圓。
那兩顆小點點,開始是軟軟的,像是兩隻肉乎乎的小爬蟲,不過旋轉了半圈的功夫,它們就迅速變成了兩顆堅硬而又調皮的小糖豆。
吃美女豆腐,秦笛有過不少經歷,可被美女吃豆腐,在他還是破天荒第一遭。被人用胸頂著,然後被人用小糖豆在背上劃圈,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刺激。
秦笛說不出來心理到底是什麼滋味,但有一點卻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昂揚之處,硬的非常厲害,幾乎可以用來橇起地球!
韓嫣和秦笛之間的所謂距離,在秦笛不是充分勃起的情況下,是客觀存在的。可在秦笛被身後的美女刺激之後,這個所謂的距離,迅速消失。
前面是韓嫣的臀,身後是不知名美女的胸。夾在豐乳肥臀之間,秦笛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美好過。
如果秦笛此時回頭,或許他會發現,他身後的女孩,身體旋轉的幅度不大,甚至並沒有怎麼轉動身體,她的動作是那麼的自然,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
如果秦笛扭頭向左邊望,或許他還能發現,那個面色素雅的女孩,一直用眼晴打量著他和韓嫣……以及他身後的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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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特別推薦《春光乍洩》,個人非常喜歡的一本都市小說。人物刻畫很到位,感情非常真摯,強烈推薦!)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09:02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素雅女孩的鄙視
韓嫣的面頰此時己經被紅暈佈滿,她想要移動身體,讓自已暫時的脫離目前的窘境。可電梯裡已經擠了那麼多人,哪裡有她騰挪的空間?
身體的接觸,還不是最讓韓嫣覺得含羞的,她和秦笛早己有過親密的接觸,對於這種私密的動作,她只是暫時有些難為情而己。
真正讓韓嫣覺得難堪的,是一雙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對很純淨,很晶瑩,卻也讓人很難受的眼晴。而眼晴的主人,就是那個一直盯著秦笛、韓嫣三人的女孩。
秦笛用自己敏感的地方,碰觸著韓嫣的豐臀,很快得出了一個結論:每個女人都是不同的,不同的不僅僅是他們的面孔,身體的各個部位,也都有著這樣那樣的差別。
同時和兩個女人做身體上的親密接觸,對於秦笛來說,也是一次全新的嘗試。只是第一次嘗試,他就有些愛上了這種感覺,深深的陷入其中,難以自拔。
電梯繼續緩慢的爬升著,不知什麼時候,韓嫣終於感覺不到那對令她不安的目光,讓她得以深深的吐出一口長氣。可她沒料到,這種放鬆只是暫時的。
「這位姐姐,你在做什麼呀?」一直注意秦笛三人動作的女孩,停下繼續凝視的動作,開口問起秦笛背後的時髦女郎。
就算時髦女郎的動作再怎麼輕微,她再怎麼對自己控制胸部蠕動的能力有信心。她都不得不暫時停下動作。因為,此時幾乎電梯內所有人地目光都已經望向她,除了秦笛和韓嫣。
時髦女郎一臉的鎮定,她沒有因為素雅女孩的突然發問而亂了方寸,就見她婉然一笑,輕啟紅唇道:「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爬了小蟲子,我剛剛感覺背上有些癢,是不是我剛剛扭動的動作擠到了你?對不起哦,小妹妹!」
可能是為了加強說服力,時髦女郎在說完之後。又扭動了一下身子。
大V領黑色上衫,配著低腰露臍黑色超短皮裙,在時髦女郎扭動的時候,可以讓她充分的展示自己的美好身段。雪白飽滿的胸部,光滑消瘦的大腿,幾乎立刻就吸引了電梯內所有男性乘客的目光。
素雅女孩淺淺一笑,一對純淨地眼睛離開時髦女郎。轉向秦笛道:「姐姐真是好奇怪哦,背上癢,卻頂這位哥哥的背部。難道蟲子爬到這位哥哥身上了麼?」
素雅女孩一句話,就讓時髦女郎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大腦一片混亂,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女孩的問話。
電梯裡的女性乘客,目光都望向時髦女郎,有的目合鄙夷,有的唇含冷笑,她們幾乎都在心裡暗自罵了一句:「狐狸精。活該!」
和女性乘客地反應不同,幾乎所有男性的目光都望向了秦笛,他們的眼神出奇地一致,都是在羨慕秦笛的好運氣。顯然,他們都認為秦笛獲得了一次不錯的艷遇,只不過他桃花運只走了一半,就碰到了素雅女孩攪局。
「大哥哥,你也好奇怪呢?你和前面那位姐姐靠那麼近,難道不覺得熱嗎?我看前面的姐姐臉都好紅呢!」素雅女孩顯然沒有冷場的打算,見沒有人開口,她又把矛頭對準秦笛。
素雅女孩不說,乘客們也不覺得奇怪。電梯裡人太多,靠的稍微緊一點,原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經她這麼一提醒,眾人再仔細一看,果然發現秦笛和韓嫣地距離,未免太過接近了一些,這樣的距離,可以做很多隱秘的動作……
一些比較淫蕩的男乘客,已經想到了比較淫穢的地方,臉上露出猥瑣地笑容,暖昧地望著秦笛和韓嫣。
原本還不是很討厭秦笛的男性乘客,此時已經徹底的恨上了秦笛。時髦女郎主動請他吃豆腐也就罷了,他居然還不滿足,還要占更漂亮的韓嫣便宜!是可忍,孰不可忍?
時髦女郎身材很好,臉蛋卻只是中上,妝化的雖然不錯,但卻不是特別勾人的那種。
若是沒有韓嫣在,或許時筆女郎的姿色也足夠所有的男乘客YY一把,可有了韓嫣,她就只能靠邊站。
秦笛原本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此時聽到素雅女孩把矛頭對準自己和韓嫣,這才扭頭望了她一眼笑道:「謝謝你的關心,我就是因為覺得熱,才和女朋友靠在一起,這樣才會降低一些溫度啊。不然,會死人地!」
黃色信息雖然隱晦,卻難不住電梯上的白領們,他們發出一聲哄笑,轉又把目光對準了素雅女孩。
上班是很枯燥的一件事,難得遇到一件可以作為談資的趣事,於是,幾乎所有的乘客都集中了精力,豎起耳朵仔細觀戰,力爭不漏掉哪怕一條信息。
素雅女孩白淨的面孔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雲,她也聽懂了秦笛話中的含意,她顯然沒有應對這種事的經驗,她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秦笛。
沒有經驗並不代表素雅女孩會坐以待斃,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天賦,自己的強項,她用那對純淨的如同水晶一般的眼晴,直直的盯著秦笛,她要用自己純真的心靈,去映射秦笛的醜陋,她要讓他為自己的言行而羞愧。
如果她把韓嫣當作突破口,或許她這麼做能夠成功。可惜,素雅女孩找錯了對象。
素雅女孩的眼晴甫一和秦笛的眼晴接觸,她的身子就情不自禁的微微一震。她感覺,自己的眼睛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看穿別人的內心,刺入別人的靈魂,反倒像是一腳踩進了棉花堆裡,深一腳,淺一腳,無法保持穩定的某種狀態。
再多看一眼,素雅女孩感覺更是不妙。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頭扎進了無邊無際的大海,上下左右,視線所及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湛藍的海水,再遠一些,便是黑乎乎的存在,根本無法一窺究竟。
就在秦笛和素雅女孩眼神接觸的一剎那,靜臥在他丹田內的那股能量立刻變得不安份起來,它像是一頭發現獵物的野獸,變得躁動不安,快速的在秦笛丹田里面自轉著,似乎在等待機會,然後一下殺死獵物。
秦笛被體內能量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幾乎下意識的收斂所有精神,沉浸入體內的世界,竭力控制住能量的躁動,不讓它離開丹田。
雖然不知道體內的能量是怎麼回事,但是秦笛卻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體內的能量之所以躁動,就是因為那個素雅女孩。
仔細想一下,秦笛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同樣的事情,他不是沒有遇到過。第一次看到白蘭香和韓嫣,他的精神能量都曾經發生過變異,只不過,那時候的感覺,沒有現在這麼強烈罷了。
說也奇怪,自從秦笛體內的能量衝破松果體,進入丹田之後,雖然也不是特別聽話,秦笛卻已經可以勉強控制住它。也正是因為他能夠勉強控制住丹田內的能量,這才讓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勉強錯開了目光。
當秦笛的眼晴和素雅女孩分開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同時鬆了一口氣。
秦笛不好過,素雅女孩也好不到哪裡去。她仗著自己天生的能力,總是可以讓別人為自己的某些行為感到羞恥。可今天,她卻遇到了一個自己不但看不透,還差點就把自己吞噬掉的對手。
說是吞噬並不確切,這只是素雅女孩內心的一種感覺,不過,這也在某種程度上,揭示了秦笛精神能力的一個特性。
「呼!呼!呼!」
秦笛和素雅女孩同時大喘氣的動作,驚住了旁人,搞得他們一頭霧水。
以他們的知識和閱歷,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在什麼情況下,兩個對視的男女,在彼此對望了幾分鐘之後,需要大力喘氣?難道是他們彼此欣賞……觸電……
各種各樣奇怪的猜測,在乘客的心中蔓延,他們很想詢問一下當事人,具體情況到底是怎樣。可惜,他們只是想想罷了,誰也沒有膽量當真去詢問秦笛或是素雅女孩。
電梯到了八層以後,離開的乘客便多了起來,很快,電梯裡就只剩下了秦笛、韓嫣和那個素雅女孩。
而那個時髦女郎,早已在素雅女孩責問不久,就主動按了一個按鍵,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迅速的離開了電梯。
其他乘客的離開,顯然沒能化解秦笛和素雅女孩之間的尷尬,反倒讓兩人更形侷促。沉默的氣氛,一直持續到電梯門再次打開。
「你叫什麼名字?」和韓嫣一起離開電梯的瞬間,秦笛撐住電梯門,問了素雅女孩一句。
對於體內能量的控制,秦笛心裡有一個想法,但是卻需要借助素雅女孩的幫助,儘管此時詢問女孩的名字,可能有些冒昧,可是誰也不知道錯開今日,是否還有再次相見的機會,所以秦笛才會在最後一刻做出這樣的行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OL慾望燃燒
素雅女孩躲避著秦笛的眼神,並不答話,那種彷彿被海水緊緊圍住的溺水感覺,只需要一次,就足以讓她銘記永生,她再也不想品嚐第二次。
望著素雅女孩閃避的動作,秦笛不禁輕輕一笑,他又問了一句:「怎麼,你怕我?」
素雅女孩咬了咬牙,勉強鼓起勇氣,橫了秦笛一眼道:「誰怕你啦,告訴你又怎麼樣?你聽著,我叫黎姝雅,我可是金盾保全公司的員工,你要是敢動我一個手指頭,你會死的很難看!」
秦笛聽罷,大笑著放開兩手,任憑電梯門關閉。
在秦笛看來,黎姝雅分明有些色厲內荏,她的言詞,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威懾力可言。
「主人,那個女孩可真是漂亮呢!」韓嫣咬著下唇,含嗔帶怨地白了秦笛一眼,酸溜溜地道。
秦笛笑著走到韓嫣的面前,伸出食指,勾著她的下巴,輕聲地道:「嫣兒,她再怎麼漂亮也比不上你啊!難不成,你在吃她的飛醋?」
韓嫣似喜似嗔地飛了秦笛一眼,嬌嬌柔柔地道:「韓奴再漂亮也是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准許,嫣奴哪裡敢吃什麼飛醋!」
秦笛貼著韓嫣的面孔,在她的櫻唇上輕啄了一下笑道:「小丫頭,言不由衷!你嘴巴裡濃濃的醋味,隔著老遠我都聞到啦!」
韓嫣羞赧地垂下頭。微弱無力地分辯了一句道:「才沒有呢,人家哪兒有啊!」
秦笛不再逗她,環住她地腰肢道:「好啦,說好今天看看公司的狀況,咱們也該去辦公室啦!」
「嗯!」韓嫣細不可聞地應了一聲,微微用力,試圖掙開秦笛的懷抱,卻被秦笛死死摟住,怎樣也無法掙脫。
「主人……會……會被同事看到的!」韓嫣仰起頭,祈求似的對秦笛道。
秦笛燦爛一笑大聲道:「被他們看到又怎麼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告訴他們知道也沒有關係。」說完這一句,秦笛又小聲貼著韓嫣的耳朵補充了一句:「在沒人的地方,你可依舊是我的小女奴哦!」
韓嫣又是歡喜,又是害羞,還有一點點的激動。她慌亂地點著頭,其實壓根就沒聽清楚秦笛說些什麼。
秦笛也不在意,挽著韓嫣的胳膊,鎮定自若地邁進麗蘭香水公司的大門。
「韓總好……秦……秦顧問好!」從前台接待開始,麗蘭公司裡每一個員工看到秦笛和韓嫣,第一反應就是微微一愣,然後下意識的喊完韓嫣。再以後就是腔調怪異的向秦笛問好。
在他們的心裡,此刻怕是有一個大大地問號。等待有人解惑。
韓嫣低著頭,半靠在秦笛懷裡,對於任何人問候,她都只是低低的嗯一聲,算是回應。
倒是秦笛,他總是很自然的笑著點頭向那些員工致意。一直到他和韓嫣一起走進總經理辦公室。
從電梯到麗蘭公司總經理辦公室的這段路並不長,但是對於韓嫣來說,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她的心始終懸在半空,一直到進了辦公室,這才好不容易放下。
韓嫣勉強從秦笛懷裡離開,語無倫次地說道:「主人,您真討厭!嫣奴差點要被您害死啦!人家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這麼激動過!我覺得,我的血好像全都要湧到了臉上,腦子裡一片空白,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暈倒過去……哎喲,真是太難受啦!」
秦笛聞言望了韓嫣一眼,果然發現她的臉蛋很紅,像是剛剛塗過一層胭脂,紅地耀眼。這還是已經離開人群之後的狀況,由此可見,當她行走在人群裡地時候,臉蛋到底紅成什麼樣子。
「你才只是跟我一起出現在他們面前,就那麼激動,要是我跟你一起走上紅地毯,結為夫妻,你豈不是會當場暈倒?」秦笛似笑非笑地對韓嫣道。
「結婚?」韓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愣愣地望著秦笛,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反應。
秦笛搖頭輕笑了一下,輕輕拍了一下巴掌,用響聲喚醒韓嫣道:「我說嫣兒,你就算不答應,也要回答我一下啊,不說話算怎麼回事?」
從韓嫣語無倫次的回答裡,秦笛聽得出她有多麼激動。果然,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會激動的。秦笛暗自笑了一下,又想道:「好在沙##食國允許外國人加入國籍,那個國家允許一個男人娶多個妻子,我想,結婚地問題,應該也不難解決!」
「真的,我沒有騙你,我會給你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秦笛很自信的對韓嫣說道。
「主人!」韓嫣雙目隱現淚光,定定地望著秦笛。這一刻,她說不出自己的心裡到底湧現了多少種情感,也說不清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她只知道,這一刻,就算秦笛要她去死,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很自然的,兩個人的唇緊緊的粘合在一起,彷彿胎兒與母親地臍帶一般,結合的如此的自然。
不過,下一刻那種自然就被他們人為的破壞掉。因為,這個時候,兩根破壞氣氛的舌頭,分別從他們的嘴巴裡伸了出來。
兩根鮮紅的舌頭貼合在一起,用自己的溫柔去兌換對方的愛撫。
不知是誰的動作先狂野起來的,他和她的舌吻,從開始的輕觸與微吮,慢慢的變成了激烈的蓋章大戰。
他的唇在她的粉頸種下一顆鮮艷的草莓圖章,她的牙便毫不示弱的在他的肩頭留下一排深深的印記。
口水共體液一色,快感與激動齊飛。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進了她的衣襟,在她的酥胸上徜徉,她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獨自行動,滑進了他的西褲。
血液在沸騰,慾望在燃燒。
他恨不得就這麼把她撲倒在地上,及劍及履,把她就地正法。
她恨不得拿下他的昂揚之物,放進自己的身體,讓他就此融入自己的血脈,和自己再也不分彼此。
他的唇滑過她的粉頸,試圖深入她的乳溝,他把溫柔的觸感,火熱的激情,通過自己的唇和舌一同傳遞給她,他要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韓嫣忍不住輕輕嚶嚀一聲,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心醉,還應該有別的什麼感覺,她的心門早已為他徹底敞開。她也已經決定,為他奉獻自己所有的一切。
嬌柔的喘息和呻吟,彷彿是世間最好的春藥,給了秦笛更大的動力。他的動作更加的堅定有力,他的手握住她的酥胸,他的另一隻手,在她的絲襪處留連忘返,似乎有意更上層樓,卻又有些捨不得那裡的觸感,在那裡不住的徜徉。
「主人……」韓嫣無意識的輕吟著,她的雙眸微閉還張,若有意若無意的望著秦笛,那迷離的眼神,倒不盡有幾多溫柔。
秦笛停下動作,探尋似的望了韓嫣一眼,正好和她迷離的眼神相對,這一下,他心中的火焰被撩撥的更加旺盛,他情不自禁的深深吻了韓嫣一記,他的喘息漸漸開始亂了步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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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還想撩撥她多一些,還想讓她更多的體會他給予她的愛撫,可在她的眼神刺激之下,他有些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更早一些更進一步!
為了緩解一些內心的煩躁感覺,他的身體和她貼的很近,就像在電梯裡一樣,只不過,他這一次面對的是她的小腹,而不是她豐滿的臀部。
面對他的咄咄逼人,她不得不翹起一隻腳,半繞半纏的貼在他的身上,像是扶著一根柱子在表演鋼管舞一樣,做出羞人的抬腿動作。
她的西裝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褪到了腰部位置,露出下面迷人的絲襪鏈接部。
今天,她居然沒有穿平時保守一些的連褲襪,而是換上了有絲帶連接的性感絲襪。
絲襪OL,平素端莊賢淑的絲襪OL,做出連她自己都會臉紅的鋼管舞動作,她的心情變得說不出的矛盾。
秦笛緊緊貼著韓嫣的身體,由於她的抬腿動作,他可以毫無阻滯的,讓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她身體最柔軟也是最溫暖的地方。雖然有著兩層衣料的阻擋,這已經足以讓秦笛感覺心裡稍微好受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兩性相吸的緣故,秦笛的身體貼到韓嫣之後,便情不自禁的微微聳動,試圖獲得更多屬於生命本源的快樂。而韓嫣,也在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他的動作。
想要多一些,再多一些,更多一些快樂!這似乎是兩個年輕人共同的想法,他們沒有誰開口說話,卻用自己的行動,用自己的喘息,用自己的汗水無聲地向對方傾訴著自己的渴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辦公室脫衣秀
「主人……」韓嫣發出一聲如同貓兒一般撓人的聲音,然後義無反顧的推開秦笛。
那一聲能夠撓到秦笛心裡最癢處的聲音,早已徹底的勾起了他心中的慾望,讓他燃燒著自己,也試圖燃燒韓嫣,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他竟然被韓嫣推開。
他需要一個解釋,一個足以說服自己的解釋。
韓嫣輕含下唇,嫵媚地飛了秦笛一眼,輕輕把自己的西裝裙放下,然後邁著婀娜向後退了兩步。
「主人,您想看我跳舞麼?」韓嫣挑逗似的,又飛了秦笛一眼。
秦笛用手捋了一下頭髮,強自克制內心勃發的慾望,他呻吟似的道:「嫣兒,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眼神的殺傷力麼?一再的挑逗我,也不怕我暴體而亡!」說著,秦笛哀怨地望了一眼自己的下身。
韓嫣掩嘴一陣竊笑,她喜歡現在這種感覺,她可以真切的感受到秦笛是多麼的為她著迷,這種顛倒眾生的感覺,總是那麼的讓人陶醉。
「哎呀……主人!您就稍微忍耐一下下嘛……好不好嘛……人家想給你跳一支舞!」韓嫣輕扭小蠻腰,撒嬌似的央求著秦笛。
美麗的女人撒起嬌來,殺傷力是驚人的,好在韓嫣只是在辦公室裡對秦笛撒嬌,要不然,怕是周圍要有一群人被誤傷。
「好吧!好吧!你跳……」秦笛無奈地擺了擺手。他側了一下身子,跌進沙發裡面,準備躺下來欣賞韓嫣地優美舞姿。
韓嫣辦公室裡的沙發十分舒服,躺下去的時候,整個身子都可以陷進沙發裡面,彷彿是躺在水裡面一樣,讓人非常的放鬆。在這樣的狀態下,人是很容易入睡的。所以,秦笛躺下去之後,精神不那麼集中。也就不會讓韓嫣覺得奇怪。
她嫣然一笑,一點都沒有在意,因為她有信心,通過自己的舞姿,讓秦笛分散的精神,迅速集中起來。
默默在心中哼唱起一支舞曲。韓嫣開始有了動作。
她踩著心中的節奏,邁出優美的步伐,款款走到秦笛面前。
秦笛欣然一笑,以為韓嫣不想跳了,正準備伸手把她拉入自己地懷裡,誰料韓嫣悠然一個轉向,在他的手尚未勾到她之前。就先甩給了他一個背影,用她豐滿的臀部對著他。
然後。彷彿是為了讓秦笛更好的欣賞自己的臀部,韓嫣半蹲著,微微旋動著自己的臀部,在各個角度暫時自己地豐腴,勾起秦笛觸摸的慾望。等到秦笛伸手撫摸她的豐臀,想要更多的感受她的肌膚之時。她用力一收小腹,直身站好,扭動臀部,踏著節奏,走到既定的位置。
那是韓嫣早就估算好的位置,它距離秦笛只有五步地距離,這個距離不太遠,可以讓秦笛完完整整的把她地所有舞姿盡收眼底,可這個距離又不太近。以致於秦笛只能看到她的動作,卻無法一逞祿山之爪。
又是一個華麗的轉身,韓嫣換成正面對著秦笛,她臉上掛著嫵媚地笑容,身子開始微微扭動起來。
韓嫣輕輕拉起自己的西裝裙,然後一個漂亮的踢腿動作,露出自己性感的底褲,可那迷人地裙底風光,只在秦笛眼睛裡晃了一下,還沒等他看清楚,就被她隱藏進裙裡。
「這是一個危險的惹火遊戲!」秦笛從沙發裡仰起身子,端正了坐姿。「不過我喜歡!」
秦笛動作和他的話,給了韓嫣莫大的鼓勵,原本她還對自己的脫衣舞姿不大有信心,可看到現在秦笛的反應,她的自信心迅速膨脹起來。
韓嫣飛了秦笛一個感激的媚眼,踩著節奏繼續扭動腰肢和臀部,然後悄悄打開西裝裙的拉鏈,隨後利用一個扭臀地間歇,一脫到底,迅速解除西裝裙的束縛。
秦笛瞪大眼睛,以為自己就要大飽眼福,卻不料,韓嫣絲襪的上方,被她寬大的襯衣遮住,只能隱約看到連接絲襪與底褲的絲帶,卻無法一窺那隱秘處的究竟。這種到喉不到肺的感覺,實在勾人到了極點。
「噓~~」彷彿是被帶動了情緒,秦笛情不自禁的學著脫衣舞廳那些色狼一般,吹起了流氓口哨。
韓嫣嫵媚地白了秦笛一眼,從臀部開始扭動,一直扭到腳踝,然後一個斜挑動作,把自己的西裝裙踢到秦笛觸手可及的地方。
秦笛眼疾手快,一把將那西裝裙抄在手中,然後情不自禁的放在自己鼻間,輕輕嗅了一下。只屬於韓嫣的馥郁香味,迅速充滿秦笛的鼻間,讓他一陣陶醉。
「主人……看這裡!」韓嫣嬌吟了一下,喚起秦笛的注意力,然後一個後仰,做出鐵板橋的動作,露出襯衣和絲襪之間的神秘地帶,隨後迅速仰起身子,把那神秘之處再次遮住。
這半遮半掩的動作,刺激的秦笛腎上腺激素不斷分泌,整個人的情緒都亢奮起來。「哦~哦~」秦笛的嘴裡,發出無意義的呼嘯聲,僅僅只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情緒。
韓嫣嘴角露出一絲滿足的微笑,她知道,自己為秦笛所做的一切,一點都沒有白費。
先前的動作都太過溫柔,韓嫣在一陣扭動之後,決定用一個粗獷點的動作,把秦笛本已高昂的情緒,刺激的更加高昂一些。
她旋動自己的臀部,一個大力下蹲之後,藉著肌肉的彈力,一個半空跳躍,就在空中的時候,她一個大力,把自己的藍色職裝所有鈕扣扯掉,然後用腳尖頂住地毯,一個旋轉,再次把自己的上衣甩到秦笛面前。
「哦……」秦笛用力抓住韓嫣甩過來的上衣,忍不住大力吞下一口口水。
韓嫣動作不停,向前走動幾步,一邊走,一邊扯動襯衣的鈕扣,不但帶動她的胸部波濤洶湧,還在有意無意之間,露出襯衣下的無限春光。
一時間,秦笛竟不知該看韓嫣的上面還是該看她的下面,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都是同樣的誘人。他恨不得能把那所有的春光,全部收入眼底。
韓嫣繼續走著,一直走到秦笛的面前,就在秦笛以為韓嫣會像上次一樣,再次華麗轉身的時候,她竟然就這麼扭動著臀部,掀開襯衣,坐在秦笛的大腿上,只不過,她只坐了很短的一瞬,然後迅速站起來,轉身用臀部蹭了一下秦笛的鼻尖,這才離開。
那一瞬間的美好觸感,給了秦笛極深的印象,更要命的是,經過這一連串的刺激,他發現自己身體的某個地方,居然已經膨脹到超過了往日的極限!
韓嫣顯然沒有打算就這麼結束,她走回自己原先的位置,做出一套完整的脫衣舞動作,然後撲通一下,跪在地毯上,揉著自己的胸部,雙眼迷離地望著秦笛,做出渴望愛撫、渴望激情的動作。
秦笛感覺自己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所有奔湧著的屬於色情的東西,統統被點燃,像是石油一樣,迅速聚焦成一個恐怖的燃燒帶,刺激的秦笛忍不住站了起來。
「撲哧……」韓嫣看到秦笛站起來的樣子,禁不住輕笑出聲,連貫的舞步被打斷了那麼一瞬。
秦笛聽到韓嫣的笑聲,這才如夢初醒,他知道韓嫣在笑什麼,身體的堅硬頂的他的西褲都快要破開,他自己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都會有幾分想笑,何況是韓嫣?
韓嫣收起笑容,輕輕咬著下唇,用更激烈的動作扯開自己的襯衣,這一刻,她的身體,終於徹底暴露在秦笛的面前,除了胸衣和底褲,她的所有隱私部位,將再也沒有遮蓋!
秦笛吸著氣走向韓嫣,他已經無法再忍受下去,他不能容忍自己繼續充當一個看客,一個只是欣賞的觀眾。他要參與進去,要和韓嫣一起激舞,一起快樂到最高潮。
韓嫣把脫下的襯衣甩在秦笛頭上,他接到之後毫不停留,順手又甩到沙發上,然後靠近她,把她柔軟的身子擁進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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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兒,繃緊你的面孔,我喜歡你現在冷著臉的樣子!」秦笛抱住韓嫣,在她的耳垂輕輕吻上一記,然後說出自己的要求。
韓嫣輕輕一扭,甩開秦笛,臉色一緊,冷聲道:「主人,您的要求太過份啦!」
秦笛打了一個響指,激動地叫了一聲:「YES!嫣兒,你真是冰雪聰明啊!」
韓嫣掩嘴一笑,撒嬌似的道:「哪有啦,都是主人教導的好!」說罷,不待秦笛提醒,又換作冰冷的面孔,環住秦笛的脖子冷聲道:「我不會屈服的!」
秦笛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他兩手摟緊韓嫣的腰肢,一個用力,帶的兩人一同倒向地毯,就在兩人即將狠狠摔倒地上的當兒,他的一隻膝蓋點在地毯上,卸去兩人的力道,穩穩的把韓嫣摟在半空中。
「我不需要你屈服,我只會狠狠的佔有你!」秦笛握住韓嫣的胸部,惡狠狠的說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香艷懲罰
兩個處於激情中的男女,深深的沉迷到淫靡的氛圍之中,被他們內心的慾望之火馭使著做出種種幾近瘋狂的舉動。
肢體的接觸越來越多,一寸不夠……,兩寸……身上的衣物彷彿都是束縛,他們需要所有的肌膚都貼合在一起,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用對方的身體溫度,澆熄自己心中的火焰。
「你……你做夢……」韓嫣咬緊牙根,賣力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脫衣舞孃只賣藝不賣身!」說完這句話,韓嫣控制不住臉上的笑意,她趕緊垂下頭,用額間凌亂的髮絲,遮住自己的面容。
果然秦笛被韓嫣的這句話說的愣住:「脫衣舞孃……」他要征服的,是外表冷酷,內心火熱的辦公室女郎,是麗蘭公司的總經理,可不是什麼賣藝不賣身的脫衣舞孃!
「撲哧!」韓嫣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笑意,被秦笛的表情逗笑,「主人,嫣奴逗你玩呢!」
秦笛頓時恍然,一勾手臂,把懷中的韓嫣帶起來,然後托住她的腰肢,兩邊一用力。韓嫣的身體立刻不受控制的旋轉起來,剛好轉了一百八十度,就又被秦笛摟住,緊接著,他隨手接過一張辦公椅,昂然坐在上面,顯然是打算好好的教訓一下韓嫣。
「好你個嫣兒,居然敢戲弄我,看我怎麼懲罰你!」秦笛把韓嫣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兩手摸著她那光滑的肌膚,一時有幾分不忍心下手,轉而把注意力放在了她那對美腿上面。
「嫣奴哪裡錯了,還請主人教誨!」韓國嫣不但不乘機求饒,反倒火上澆油一般,繼續撩撥秦笛的神經。
「哪裡錯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秦笛哼了一聲道。
此時,韓國嫣的整個重量幾乎都被她的腹部承受著,兩條被絲襪包裹的纖細的美腿,也正被秦笛有意無意的撥弄著。
秦笛的每一次的動作。都會讓她的重心不穩,頭部直直撞向地毯,以致於她不得不兩手緊緊握住他地腳踝,而兩腳還要用力下壓,這樣才能讓自己身體保持平衡,不至於隨便倒向什麼地方。
韓嫣那對被絲襪包裹的美腿,因為緊張而繃的筆直。相較於立在地面的時候,另有一番風味。
美腿雖美,卻不足以吸引秦笛所有的注意力,他和注意力很快就被韓國嫣挺翹的豐臀吸引。因為,那裡才是他要懲罰的重點。才是他最關心的地方。
韓嫣的腰腹承受著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背部肌肉因而繃的很緊。連帶地,把她原本已經很豐挺了臀部,凸顯得益發誘人。
如果這時辦公室裡闖進來一個男人。毫無疑問,他地目光立刻就會被韓嫣的臀部吸引。因為她的頭垂著,她地腳被被她自己用力壓著,兩邊同時下垂和結果,直接導致她地臀部變得異常突出。
秦笛的手指輕輕點上韓嫣的臀部,他不捨得那麼快就把這無上的美味吞進嘴裡,更捨不得那麼快就把懲罰施加在這無上美臀上面,破壞它那豐潤的美感。
解手的地方,微微有點冰涼。美好的觸感讓人在碰到一點的時候,就忍不住要碰到更多,遵從內心地馭使,秦笛終於還是摸上了韓嫣的美臀,用他整個手掌按在她的美臀之上,那滑膩而又極富彈性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把整個手掌壓下去,深深的陷進她的肉裡。
她那豐腴的美臀像是充足了氣的皮球,不管秦笛的手掌如何用力,都會轉瞬之間被彈回原處。
按下,陷入,彈起。返回……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香艷而又刺激的遊戲,秦笛有些樂此不疲。
這可害苦了韓嫣,她的頭部垂下還不覺得怎樣,可雙腿持續用力保持平衡,時間一長,不免有些難以支持,可她還想稍稍放下一些,讓自己稍微休息一下,立即就會被秦笛發現。
然後秦笛就會再次撥弄一下她的美腿,讓她一陣搖晃,搖搖欲墜,這樣一來,韓嫣就會再次恢復原來的樣子,用力壓住自己的雙腿,以求保持平衡。
韓嫣覺得自己的兩腿已經有些麻木,她擔心自己隨時會很不雅了跌落到地毯上,這個時候她才偷偷望了秦笛一眼,小聲地求饒道:「主人,嫣奴知道錯了,您已經懲罰了嫣奴……您就饒過嫣奴這一回吧!」
秦笛揚起手掌,輕輕拍了韓嫣一下,嘿嘿笑道:「嫣兒,你哪裡有錯?你沒有錯嘛!我這個當主人的,不知道如何教誨你,你說……這可怎麼是好呀?」
韓嫣聽出秦笛語氣有些不對,於是她疑心秦笛當真在生氣,當下不由得慌了神出鬼沒,帶著幾分哭腔道:「主人,嫣奴真的錯開啦!嫣奴不該愚弄主人,嫣奴不該嘴硬,嫣奴……」
「別!別!別!」秦笛暗自歎了一口氣,暗自尋思:終究還是有些心急了,嫣兒顯然還沒能完全領會我的一言一行。
說著,秦笛把韓嫣拉起來,摟進懷裡,憐惜地擦了擦她的眼角道:」嫣兒不哭,我這是在嚇你呢!許你戲弄我,就不許我戲弄回來呀!瞧把你給嚇的!「
韓嫣睜大有些朦朧了淚眼,臉上又是羞急,又是嗔怒,還微微帶著點釋懷的歡喜,她一時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主人,您……真是!」醞釀了半天,韓嫣終究還是沒敢說出一句責怪的話來。
秦笛攔腰抱起韓嫣,把她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隨後輕輕揪了揪她的鼻樑道:「虧我還把你當成我的貼心小棉襖,哪裡知道,你竟是沒能完全領會我的意思,居然還鬧得要哭鼻子。」
韓嫣皺了皺俏鼻,不依地撒嬌道:」都是主人不好啦,誰讓你臉色那麼冷,聲音那麼生硬,人家怎麼知道那是假的呢?以前你就是那樣對人家,人家心裡有陰影……才不能怪人家呢!」
秦笛輕笑著道:「怎麼?這麼說來,竟還是我的不是?你一點錯都沒有?」
韓嫣偷眼瞥了一眼秦笛,見他不僅面帶微笑,眸中也都是笑意,這才放心地繼續撒嬌道:「嫣奴本來就沒錯,是主人自己讓人家誤會嘛!」
秦笛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是我的錯,以後我會注意了。」
兩人正談笑間,就聽辦公室的房門發出一陣的「篤篤」聲,隨後就聽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喊聲:「總經理!"
"呀!我差點忘了,是我讓柳秘書把報表拿到我的辦公室,然後向你匯報工作的!」韓嫣像是觸電似的,立刻從秦笛的腿上彈了起來,慌忙跑到沙發那邊撿起自己的衣服。
越是忙亂,韓嫣越是沒辦法把衣服穿好,她見秦笛兀自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不禁輕嗔道:「快點啦,主人,快點幫人家把衣服穿上,要是她這會進來?人家可不要活啦!」
美人發怒,秦笛這才笑著起身走了過去,幫助韓嫣把襯衣的鈕扣扣好,一邊扣,他還一邊笑道:「沒經過你的允許,她怎麼會隨隨便便闖進來?你瞎擔心什麼?」
話未說完,就聽辦公室的房門發出「卡的一聲輕響,竟是有人從外面把房門打開。
韓嫣一把推開秦笛,趕緊把外套裹在自己身上,迅速轉身過去。好在她已經穿好了西裝裙,秦笛又幫她理好襯衣,她把職裝上衣裹在背對著辦公室房門,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容易看出破綻。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穿著鵝黃色套裝的美麗女孩,她替戴著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很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氣質。這女孩秦笛並不陌生,她就是曾經幫秦笛遞過表格的柳鶯。
「韓總,秦顧問……我……我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柳鶯察言觀色,覺得辦公室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別的她倒是沒有看出什麼破綻,可那張平時放在辦公桌對面的辦公椅,現在卻跑到了沙發的對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沒……沒什麼是不是時候,你來的正好,我正要叫你進來呢!」乘著背對柳鶯的間隙,韓嫣總算整理好自己的職裝,聽到柳鶯發問,她趕緊趕回自己的位置。
「是!」柳鶯低聲應了一聲,走到辦公椅的位置,把它提起然後放回它原本應該在的位置,這才攤開夾在腋下的報表,準備向秦笛,韓嫣兩人匯報。
不知她是不是有意,寬敞的辦公室她哪兒都不走,卻故意從秦笛的面前經過,留下一片帶著花果香氣的芬芳,纏繞在秦笛鼻尖,久久不曾消散。
秦笛揉揉鼻子,走到柳鶯的旁邊,在她身邊另一把辦公椅上坐下,端正好坐姿,準備聆聽柳鶯的匯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咱也成了富豪
韓嫣注意到柳鶯提放辦公椅的動作,神色不禁變得有幾分不自然。
柳鶯是韓嫣的辦公室秘書,她不禁在公務上給了韓嫣許多臂助,在生活方面,也幫助韓嫣不少。可以說這麼說,辦公室裡一草一木的擺放位置,柳鶯瞭如指掌。
辦公室為什麼會移動,它離開原本的位置,是為了做什麼?只是想想,韓嫣就不禁會感到有些耳紅心跳。好在柳鶯沒有撞個正著,要不然,韓嫣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韓總,秦顧問,清神液系列香水,已經在四個星期前正式上市,除去擺放在百利世家連鎖內的專櫃之外,我們還分別在全國三十四個省會城市開設了專賣店,神方投資資金到位比較迅速,充分的滿足了清神液上市的幾個方面需要。」柳鶯手捧報表,娓娓道來。
「神方投資通共給我們公司注資了多少錢?」秦笛聽到神方投資這個名字,面色有些不豫,那是因為他想到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柳鶯扭頭望了一眼秦笛,又回頭目視韓嫣,涉及到公司機密的問題,她必須有韓嫣的相關授權。
韓嫣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柳鶯回答秦笛的問題,並解釋道:「秦顧問是公司的股東之一,他有權知道所有公司的經營情況,所有的!」
柳鶯暗自吃驚主,卻暫時沒功夫思考這個問題,她需要立即回答秦笛的問題:「除去神方投資前期投入的一千五百萬夏元的準備資金,在清神液上市前構建渠道、鋪貨時期,以及上市宣傳時期兩個時間段內,先後追加了兩千萬和兩千五百萬夏元,也就是說,時至今日,神方投資已經向我們公司注入了六千萬夏元的資金。」
「六千萬夏元。有這麼多?」秦笛皺了皺眉頭。
柳鶯點頭道:「產品的輔助研發耗資最少,通共不過幾十萬,主要是渠道構建費用花費頗多,單單這一項。就花費了六千萬夏元,然後是宣傳費用,花費了一千六百多萬……」
秦笛揚了揚手示意柳鶯暫停:「等等……我有沒有聽錯,神方投資注資的六千萬夏元全部花費在了渠道上面,那一千多萬全都是咱們麗蘭的自有資金?」
韓嫣這時笑著補充道:「沒錯,這是咱們公司和神方投資協議地一部分。」
秦笛點點頭,示意柳鶯繼續往下說。
接著,柳鶯陳述了清神液上市的各方面細節。對於不想知道太細的部分,秦笛直接讓柳鶯略過,即便這樣,林林總總也花費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才把全部工作匯報完畢。
最後,秦笛才知道自己最想知道的結果。清神液上市短短地一個月時間,已經完成累積出貨九百萬毫升,回籠資金九千九百萬夏元。
秦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吃驚地對韓嫣道:「嫣……韓總。我有沒有聽錯,短短的一個月。清神液就讓我們獲利如此之多?這簡直是在搶錢!」
韓嫣抿嘴一笑,點頭道:「不,賣香水比搶錢還要來錢快!」
不管多麼的令人難以置信,秦笛都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一張在他手裡發揮不了多大作用的香水配方,在精明的經營者和資本的完美結合之下,短短的一個月就獲利兩千多萬,月回報率超過百分之三十,遠遠高於地產這一傳統暴利行業!
清神液帶給秦笛地震驚還沒有完全過去,他又接到了白蘭香的電話。秦笛抱歉地對韓嫣和柳鶯笑笑,站起身走到窗邊按下接聽鍵。
「阿笛,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還沒等秦笛說話,白蘭香便迫不及待的搶先發言。
秦笛寬容地笑著道:「香姐,什麼好消息?」
白蘭香像個孩子一樣,話到嘴邊上,卻又賣起了關子:「你先猜一猜!」
秦笛懶得轉動腦筋,於是他便耍賴道:「真的好難猜呢,會是什麼呢?哎呀……還是猜不到,你乾脆告訴我吧!」
白蘭香拿秦笛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地道:「真拿你沒辦法!一點都不肯配合人家,好了啦,告訴你,軍方第二批採購定單已經來啦。這一次,他們準備一次性購入兩百噸散劑,第一筆資金已經到帳,現在咱們賬面上,已經有兩億多資金,說起來,咱們也是有錢人啦!」
前一刻,秦笛還在為清神液賺取兩千多萬利潤而震驚,這一刻,白蘭香就告訴他醫藥公司賬面上已經有兩億多可以隨意支取的資金。
幸福來的太快,太突然,一時間,秦笛竟有些不敢相信這都是真地。
秦笛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千頭萬緒,沒有錢很多事情都沒法去辦。而現在,一切問題全都可以迎刃而解!
房子、車子,齊青兒的贖身費,乃至於對付幽影會的前影投入,全都有了解決途徑。
「阿笛……阿笛……你怎麼啦?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報告完好消息,白蘭香沒有得到秦笛地回應,她以為秦笛至少也該驚訝一下,卻不料電話那頭竟只有沉默。
深吸了一口氣,秦笛笑道:「香姐,我當然有在聽。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軍方的動作會這麼快!」
白蘭香輕笑著埋怨道:「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還覺得他們動作快,我可都快愁死了!金專員那邊老是催促我們更新設備,開發新型應用產品,可這一切都需要錢呀!軍方地第一批採購資金,早就被我用完啦。有了這些資金,我總算可以不用推托金專員啦!」
秦笛聽出白蘭香的語氣裡已經有了幾分疲憊,他不禁有些心疼地道:「香姐,這段時間,真是苦了你啦!什麼時候你招聘一個新副總吧,你也好把身上的擔子卸下來。」
白蘭香欣慰地笑著道:「傻弟弟,有你這句話,姐姐就知足啦!我不累,現在這個差使,我幹著挺好,等到我覺得我不能勝任這個崗位的時候,我會主動讓賢的!」
「香姐……」秦笛還待再勸,卻聽白蘭香阻止他道:「好啦,阿笛!咱們就說到這裡吧,公司裡還有些事要我處理。」
「別忙……」秦笛尚未說完,白蘭香已經折斷了電話。他原本還想和白蘭香商量一下購買別墅的事情,卻被她這一掛,改變了心意。
秦笛很清楚白蘭香的個性,她是一個很傳統的大夏女性。她總是為秦笛考慮很多,卻為自己考慮很少。如果秦笛明白的告訴她,買別墅是為了她地安全,白蘭香一定不肯答應。就算扯到雪兒和霜兒身上,白蘭香也會認為秦笛是心疼她,拿她們姐妹當藉口。
在這種情況下,秦笛要想動用醫藥公司的資金,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買別墅一事,只能從韓嫣這邊入手。
想清楚個中關鍵,秦笛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他笑著對柳鶯道:「柳秘書,我有些事情要單獨和韓總談談,你方不方便……」
柳鶯很乖巧地起身告辭道:「那好,韓總、秦顧問,我先去忙手頭的工作啦。你們聊!」
她話說的爽快,在起身的瞬間,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掃了秦笛一眼,暗自流露出一絲黯然神傷。人世間,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自己站在心愛的人面前,而他竟不知道!
韓嫣的角度很好,她恰好捕捉到柳鶯望向秦笛的眼神,那裡充滿著連女人見了都會心生憐惜之情的柔弱,同樣是女人,她自然明白柳鶯的心思。
待到柳鶯推門而去,秦笛才對韓嫣道:「嫣兒,現在是時候對你說一些事了。我在濱海,得罪了一些人,這些人在黑道上頗有勢力。為了你和其他人的安全著想,我需要把你們安置到一起。」
韓嫣嬌柔地白了秦笛一眼道:「知道啦!主人,您所謂的其他人,是不是指顏媚和蘇柔姐啊?放心吧,我的房子足夠大,安置她們兩個完全沒有問題!」
秦笛苦笑了笑,撓撓頭道:「不止她們兩個,還有……差不多七個……」
韓嫣吃驚地望著秦笛,掰著手指頭道:「七個?不包括顏媚和柔姐?」
秦笛乾咳了一聲道:「不包括。」
靜默了片刻,韓嫣轉動眼珠,左望望,右望望,突然展顏一笑道:「七個就七個啦,反正我只是主人您的小女奴,我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只不過……我很好奇,主人您是怎麼說服她們住到一起的?」
一聽韓嫣提到這個問題,秦笛就禁不住一陣頭疼,白蘭香這邊倒還好說,她很是通情達理,不會和其他女孩一般見識。可許丹瑩那邊,還有齊青兒那邊可就很難說了。許丹瑩還以為秦笛心裡只有他一個,並不知道其他女孩的存在。而齊青兒也只知道許丹瑩是秦笛的女友,卻不知道……
一旦女人多到一定的數量,還真是一件讓人傷腦筋的事情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知足的嫣兒
韓嫣何等伶俐的人兒,一看秦笛的臉色,哪裡猜不出秦笛也在為這件事情煩心。縱是她心中有百般醋意,也不能現在表露出來。
「主人,要不要我幫您去說服她們啊?」韓嫣起身來到秦笛身旁,一邊為他揉捏肩膀,一邊輕聲細語。
秦笛欣慰地拍了拍韓嫣的手背,果斷地道:「這件事還是我來辦,你和她們不熟,我不想你夾在她們中間為難。」
韓嫣扭了扭身子,輕嗔道:「嫣奴會為難,主人您就不會為難麼?人家想為您分憂嘛!」
秦笛攬住韓嫣的細腰,把她抱進懷裡,嫣兒親了親她的面頰道:「嫣兒真乖!你想幫我分憂,那就去幫我物色一套別墅吧。」
韓嫣想了想,笑著點頭道:「好吧,那我就去買一套別墅,反正我電梯公寓也住煩啦。主人,您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秦笛凝神考慮了片刻道:「至少……要有十二個房間,和其他別墅的距離不要太近,庭院內樹木不要太高,就這麼多。」
韓嫣雙手後舉環住秦笛的脖子,然後晃動她那豐潤的臀部,笑嘻嘻地又問了秦笛一句:「那……主人,您還需不需要一輛車子呢?打車可真的不方便呢!」
當美人在懷,軟語呢喃的時候,很少有男人能夠集中精力思考問題。秦笛的注意力被韓嫣晃動著的臀部吸引了大半,只有小部分放在她談到的問題上。
韓嫣坐進秦笛懷裡的時候,乘著秦笛不注意,故意把裙擺向上撩了不少。她不晃動,秦笛還不覺得怎樣,這一晃動之下,那異常柔軟的觸感。很容易就喚醒了秦笛胯間沉睡之物。
彷彿只是瞬間,他那昂揚僵硬之處,便和她柔軟滑潤的豐臀貼合,緊緊卡在她的臀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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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嫣併攏兩腿,回頭嗔了秦笛一眼道:「主人。您真壞,用你那壞東西頂人家不說,還不回答人家的問題!」
「天地良心,還不得怪你這小妮子!」秦笛暗自喊冤,嘴上卻沒多作辯解:「好,我壞!我壞,那你順便也幫我買一輛吧!」
韓嫣皺了皺小鼻子,不依地繼續扭動他的臀部道:「主人,您怎麼可以這樣呀!什麼叫做順便幫您買……說得那麼隨意。車子對男人來說。可是很重要的工具呢,每個人的駕駛習慣……」
沒有男人能在秦笛這種情況下依舊保持冷靜,他的注意力,再次被分散,斷斷續續地道:「好……好……那就暫時先不買,等我選好了再說吧……」
韓嫣臉上露出一絲陰謀得逞地奸笑,她揚起漂亮的下巴搖頭道:「那怎麼行呢?等太久您說不定就忘了呢!反正今天您有空,不如我們今天就一起去選車吧!」
秦笛深吸了口氣,兩手握住韓嫣的細腰。阻止她繼續搖晃下去的企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道:「好你個嫣兒。差點著了你的道兒!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
韓嫣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笑容,反身跨騎在秦笛膝蓋上,攤開兩手道:「主人,您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重新坐下的韓嫣,顯然刻意選擇了一下臀部落下的位置,她充分利用了自己臀部的柔軟,似有意,若無意地在秦笛敏感的地方好生摩擦了一下,這才坐好。
若非秦笛提防著韓嫣這一招,被她這麼一番動作,說不準就要擦出火來,他好氣又好笑地用力挺了一下臀部,用昂揚之處頂了韓嫣的翹臀一下道:「居然跟我裝傻!老實說,你之前,包括剛剛那一下,是不是都在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好趁機讓我答應你我不想做的事?」
韓嫣眼見事機敗露,趕緊吐出小舌頭扮可愛道:「哎呀,主人,居然被您看出來啦!好了啦,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啦!人家只是想您有時間陪一下人家嘛。您看您,如果不是有事,您從來都不到公司裡來的,都沒有好好陪過人家……」
聽完韓嫣似訴苦,若悲泣的一番告白,秦笛心裡不禁生出幾分歉意。事實正如韓嫣所說,除了有事要韓嫣辦理,或是一些公務上的交集,他還真沒有因為想念她而找過她。
「嫣兒……對不起,我……」秦笛抱住韓嫣,道出自己的歉意。
「不……主人!」韓嫣用食指按住秦笛的嘴唇,搖頭甜笑道:「主人,嫣奴是您的女奴,永遠都是,所以……您不需要向嫣奴道歉的!主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主人您只需要用一點點時間陪嫣奴,嫣奴就滿足啦!」
韓嫣越是這麼說,秦笛心中越是愧疚。
他發現,他果然沒有真正嘗試去瞭解韓嫣,她的性格其實真的就像蘇柔所說的那樣。表面冷庫,內心卻很善良,越是瞭解她多一些,越是發現她是那麼的可愛!
秦笛托著韓嫣的腰部,微微把她舉起一些道:「好,我決定啦!嫣兒,咱們現在就去買車!」
韓嫣歡呼一聲從秦笛身上跳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書櫃旁邊。在那裡,有一個小小的衣櫥,那裡放著韓嫣的一些替換衣物。平時,她的公務比較多,有時懶得回家,直接就會在辦公室裡窩一夜,在辦公室裡放一些衣物,顯然是必要的。
從衣櫥裡取出一些衣物,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韓嫣才想起,辦公室裡還有一個閒雜人等。若是不把他趕出去,自己怎麼好換衣服?
「主人……您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下?」韓嫣微紅著臉,小心翼翼地對秦笛道。
此時,韓嫣的心情很緊張,她並不能確定,自己的請求是否能夠得到秦笛的同意。若是他堅決不肯離開,那說不得只好依著他,當著他的面兒換衣服……可是,那有多羞人啊!
若是秦笛知道韓嫣的心思,說不定會笑出來。她明明已經在他的面前跳過脫衣舞,若非柳鶯的打攪,她甚至早已在他面前赤身裸體,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可現在,她居然又害羞起來!
即便秦笛並不知道韓嫣的心思,看到她臉紅的反應,秦笛仍舊忍不住逗了她一句道:「怎麼,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我沒有看過麼?」
韓嫣聞言臉色更紅,跺了一下腳尖嬌嗔道:「哎呀,主人!您就給人家留幾分臉面吧!他們都看到人家穿著職裝進了辦公室,若是人家換了一身衣服出去,保不準他們會怎麼想呢!」
秦笛一聽,覺得也有些道理,他笑著又逗了她一句:「人家是誰呀!我只會給我們家嫣兒留臉面,可不會給那個什麼人家留臉面喔!」口中雖是這麼說,秦笛還是站了起來。
韓嫣一時分辨不出秦笛語氣的真假,忍不住解釋了一句:「哎呀,主人,人家就是嫣奴,嫣奴就是……」話未說完,卻見秦笛已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韓嫣這才知道,自己竟是被秦笛戲弄了一番,當下,韓嫣是又羞又氣,狠狠瞪著秦笛嗔道:「主人……」
秦笛舉起兩手作投降狀,勉強止住笑意道:「好啦!好啦!不逗啦,我先出去啦!」
話音一落,秦笛果真拉開辦公室的房門,走到迴廊上。
迴廊和韓嫣的辦公室之間,有一個L形的轉角,這個轉角擺放著一張堆滿了文件的辦公桌。秦笛平時很少過來,有限的幾次到訪,也都沒有看的那個座位上有人。可今天,他看到了。
坐在L形轉角位置的,是一個穿這鵝黃色套裝,戴著黑框眼鏡的女孩,一個文文靜靜,很有大家閨秀氣質的女孩。這個女孩,秦笛並不陌生,她就是柳鶯!
秦笛推門出來的聲音很小,並沒有驚動柳鶯。她依舊專心的整理著文件,埋頭填寫著什麼。
她偏著頭,專注的書寫著,偶爾會略微停頓一下,把手中的黑色簽字筆咬在紅唇中,稍稍思索一下,然後才又繼續書寫。
從秦笛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柳鶯整個側面,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脖頸上,蜷曲的幾根髮絲,可以看到她因伏案而略顯下垂,卻充分凸顯其碩大的胸部,可以看到她因繃直腰背,提起了套裝露出的光滑肌膚,還可以看到她那略微分叉的鵝黃色窄裙內露出的春光。
柳鶯腿上穿的是一雙肉色的絲襪,不仔細看,並不容易看出來,晃眼之間,甚至有可能誤以為她沒有穿絲襪。
但是,從秦笛那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絲襪頂端那一層白色的絲襪口,那抹白色和她露出些許的白色肌膚相映襯,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樣誘惑。
柳鶯全情投入於工作,自然不會想到,此時正有一個男人,正站在她身旁,把她渾身上下,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全都看了個遍!
或許,也正是因為柳鶯認真工作的態度,讓她整個人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再加上她無意之中暴露的春光,竟在不經意中,讓秦笛的雙腿之間,再次充滿慾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買車只求夠用
可能是持續工作太久,柳鶯感覺有些疲倦,她放下手中的簽字筆,摘下眼鏡,然後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
秦笛只覺眼前一亮,一道完美的S形曲線驟然映入眼簾。
柳鶯的酥胸因為伸腰的關係,受上臂肌肉的牽引,自然的向上伸展,看起來格外挺拔。惹得秦笛不禁要多看兩眼。
掃完柳鶯的酥胸,秦笛的視線不由得一路向下,迅速落在她的腰腹處,她那件鵝黃色上衣,由於她伸腿的動作,早已無法掩蓋她那白皙的肌膚,竟是露出大半。
打量了好一陣,秦笛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柳鶯的腰腹,最後定格在她的臀部,不知是需要支撐身體的關係,還是受向上作用力牽引的緣故,柳鶯的豐臀,看起來竟是分外的圓潤。
分開來看,柳鶯的胸、腰、臀雖是各有各的優點,卻算不得人間極致。合在一處,卻成了一道完美到幾近無瑕的S形曲線。
「哈……」伸腰完畢,柳鶯忍不住舒服的歎了一口氣,準備扭頭再活動一下之際,卻無意中看到定定望著自己的秦笛。
「你不用管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秦笛笑著揮了揮手,眼神不自覺得落在柳鶯的臉上。
第一次看到柳鶯不戴眼鏡地模樣。秦笛一時間竟是看地有些失神。不誇張的說。柳鶯並不算是人間絕色,但這一刻,卻同樣給了秦笛異常驚艷的感覺。
有些土氣的黑框眼鏡戴在柳鶯的臉上,的確多了幾分文靜,但卻也讓她少了幾分秀氣。除去眼鏡地她,秀麗端莊。模樣俊秀。比之戴眼鏡地時候,不知要漂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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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秦笛的目光益發熾熱,柳鶯的臉色更紅,小腦袋也是越垂越低,眼看就要垂到自己的胸口上。
這一刻,不管是秦笛還是柳鶯。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時間,空氣竟是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啪!」好在沒過多久,總經理辦公室的房門推開,韓嫣從裡面走出來,打破了這片沉寂。
韓嫣換了一套銀色的露肩長裙,手裡拿著一個白色地坤包,耳朵上戴著一對珍珠耳環。脖子上掛著一串鉑金項鏈。整體以銀色為主,搭配少量白色,更是讓她看起來艷光四射,儀態萬方。
和她站在一起,柳鶯顯然要失色不少,不過兩個人本就不是一個類型,若是非要在氣質上比較,對柳鶯來說,不免有些不太公平。
「秦顧問。咱們走吧!」韓嫣微微一笑,伸手挽起秦笛的胳膊道。
秦笛應了一聲,走了幾步,這才不經意的回頭望了柳鶯一眼,卻見她也正巧望向自己這邊,兩個人視線一碰,只是短暫的接觸,便有各自迅速收回,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離開天力大廈,兩人依舊坐上韓嫣的藍色鬼怪,還沒等韓嫣發動,秦笛就忍不住笑道:「等會可要小心一點,不要再學上回。」
韓嫣聽到秦笛重提舊事,臉色微微一紅,忍不住嬌嗔道:「討厭啦,主人!人家以前不懂事,你就不要再羞人家了嘛!」
秦笛呵呵一笑道:「好,不提,不提!有沒有想好去哪裡買車?還是隨處去逛逛?」
韓嫣微微揚起下巴,有些傲然道:「主人,您可不要小看人家哦!嫣奴才不會做沒計劃的事情呢,我早就打聽好啦,濱海最近正在召開國際汽車展,國內外各大汽車廠商雲集,咱們就去那裡。」
國際車展秦笛也略有耳聞,卻從來沒有到現場看過。在他地課程中,國際車展的那些豪華轎車從來都是被剔除在外的。多數時間潛伏在暗處的殺手,若是開著惹眼的轎車照耀過市(招搖過市,原文如此),那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哈,快看,主人,好多車呢!呀,主人那輛車真是漂亮!」停好坐駕,韓嫣便迫不及待的拖著秦笛進了濱海會展中心,還沒看到幾輛,韓嫣便忍不住嘖嘖稱讚。
順著韓嫣的手指望去,秦笛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他不知道是自己的眼光有問題,還是韓嫣地審美觀太過有異常人,她所說的漂亮車,竟是一款超大體型的巨無霸,那車渾身稜角,外型冷峻,色澤黑亮,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身長甲厚的大螃蟹!
可能是汽車展已經過了幾天的關係,市民們的熱情已經得到了宣洩。車展上已經不復人頭洶湧的盛況,秦笛並沒有看見韓嫣所說的那般嚇人景象。
不過有一點,韓嫣倒是沒有說錯。那就是展台上的車模果真姿色不俗,一個個身材勻稱,骨肉均勻,很是引人注意。
一番瀏覽之下,秦笛最終在一輛銀色沃爾沃C70面前停下了腳步。那是一款採用柴油發動機的雙開門敞篷跑車,外型靚麗不錯,還十分禁撞。
「先生、小姐,需要我為您祥細介紹一下這款車麼?」站在沃爾沃C70前面的車模很知趣,她自知姿色不及韓嫣,刻意的距離兩人稍遠一些,讓出整個車身,避免阻擋兩人的視線。
「我覺得這款車不錯,就買它吧!」秦笛指了指沃爾沃C70道。
韓嫣略略皺了皺眉,搖了搖秦笛的手臂,低聲對他道:「主人,這款車性能倒是不錯,安全係數也挺高,可是價格不高呀,才六十幾萬而已。」
秦笛忍不住用手掛了下韓嫣的鼻子,笑罵道:「你這個丫頭,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六十幾萬已經很多啦!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夏的情況。這個價位正合適,再買貴的,會被人罵暴發戶的。」
不知是不是有些看不慣面貌平凡的秦笛和國色天香的韓嫣那般親近,一旁一個打扮入時的灰衣青年橫了秦笛一眼,語帶不屑地道:「有些人呀,沒錢買車,偏偏還喜歡看車,以為這樣就能顯得自己很有錢一樣,真是無聊!」
秦笛面帶微笑,望了灰衣青年一眼,沒有接話。灰衣青年打的什麼主意,秦笛一眼就能看出來,和這種無聊男人鬥氣,純粹是自己找不自在。
灰衣青年見秦笛不接招,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只好調轉矛頭,對車模道:「小姐,這車多少錢一輛。」
車模禮貌地笑了笑道:「對不起先生,我只是負責講解,並不負責銷售,價格要問我們的經銷商或是促銷才行。」
灰衣青年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道:「價錢都不知道,你也敢當車模?」
車模被說的臉色一僵,可又不好當真得罪對方,只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要不然先生您稍微等一下,我把沃樂沃的促銷小姐喊過來如何?」
灰衣青年擺了擺手,不耐煩的道:「算啦!算啦!我看這破車也就一般,幾十萬也就頂天了,不夠檔次,開這車還不夠丟人呢。我還是去法拉利那邊看看……」說到這裡,灰衣青年扭頭對韓嫣笑道:「這位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看呢?」
對於秦笛以外的男人,韓嫣從來就沒什麼好臉色,即便是對金載醇,也不曾溫柔過,更何況是這種無聊的男人,當下她臉色一馬,黑著臉冷聲道:「沒興趣!」
灰衣青年臉上一陣尷尬,他一個人上竄下跳的表演了半天,不過就是想博取美人的一些好感,誰知道半天功夫全都白費,人家一句沒興趣就把他給打發走,這讓灰衣青年如何能夠心甘?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諾大的濱海,敢對我劉金陽說這三個字的,還真沒有幾個。」灰衣青年仰天打了個哈哈,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秦笛和韓嫣對望了一眼,兩人還真沒有誰聽說過劉金陽這三個字。只是秦笛心裡犯了一點嘀咕:嘿,又是一個姓劉的!劉正風,劉正雲兩兄弟不說,劉翠環不提,這又冒出來一個劉金陽,濱海怎麼這麼多姓劉的?
「劉金陽很有名麼?沒聽說過。」韓嫣渾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道。
劉金陽滿以為在濱海「劉金陽」三個字很夠份量,說不出來兩人多少要給點面子。往常,只要他說出這三個字,別人縱然不是另眼相看,至少也都要可氣(客氣,原文如此)幾分。更有一些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女孩,主動投懷送報,著實讓他佔了不少便宜。
可今天,眼前這對男女的表現,讓劉金陽很是不忿。「我父親是金亞集團董事長,想必你們應該聽說過?」劉金陽這也是騎虎難下,濱海誰不知道他劉金陽最要臉面,眼前這對男女一句沒聽說過可是激起了他的怒火。
金亞集團這四個字,秦笛可是一點都不陌生。上次他陪蘇柔參加楊文虎和劉翠環的聚會,就曾不止一次聽說過這四個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有人想找打
提及劉翠環這個名字,秦笛當真是半點好感也欠奉。
今天又見到劉金陽這般盛氣凌人的模樣,秦笛不由得挑了挑眉頭,冷笑著道:「聽說過怎樣,沒聽說過又怎樣?」
秦笛挑眉的樣子,可不太友善,甚至說是一臉凶相也不為過。
劉金陽一見之下,不免有些害怕,匆忙退了兩步,緊張地對秦笛道:「你想幹什麼?」
秦笛見狀,不由一哂道:「我要想對你怎麼樣,你現在就不是站著和我說話了!」
劉金陽臉色脹得通紅,氣極敗壞地掏出手機,迅速按了幾個號碼,接通之後對著那頭一陣大叫:「阿鐵,阿鋼,你們在哪兒?我他媽都快被人打死了,你們還不趕快過來!哪兒?沃爾沃的展台附近!」
見到劉金陽小丑般的舉動,秦笛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做賊的喊做賊,明明是劉金陽試圖挑起了事端,如今倒好,他居然倒打一耙,說自己快被人打死,擺明了是想找秦笛麻煩。
自從上次秦笛擊敗載醇之後,韓媽已經許久不曾去過正一跆拳道館,身子骨久不疏鬆,不免也有些手腳癢癢。現下,她聽到劉金陽的一番話,不但不勸阻秦笛,反倒躍躍欲試地鼓動秦笛道:「主人,這小子真欠揍,不如咱們好好揍他一頓怎麼樣!」
秦笛笑了笑道:「不急,等他的那兩個幫手趕過來,咱們一併收拾啦,省麻煩!不過……在展會現場動手,終究是不好。閒雜人等太多,咱們不如約他們到外面解決!順便也好試試沃爾沃C70的性能。」
韓媽一臉歡喜的點頭答應,從坤包裡摸出一張磁卡,在秦笛面前晃了晃道:「主人,那我先去付帳,咱們直接就把展台上的車子開走好啦。」
秦笛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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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韓媽要離開,劉金陽不答應了,他一個箭步竄了出去,擋在韓媽面前道:「怎麼,想跑?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今天你要是不跟少爺我一起出去。你就別想離開這裡半步!」
韓媽俏臉一寒,瞪了劉金陽一眼道:「少在我面前礙眼,馬上給我滾,不然讓你屁股開花!」
劉金陽幾時聽過這般不敬地言語,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一揚手#掌。呼的一下就扇向韓媽的粉臉。
韓媽冷冷望著劉金陽,後發先至,閃電般踢出一腳,正中劉金陽的小腹,就見他凌空飛了出去,摔出足有兩米多遠。落地的時候,恰恰是屁股著地,摔在地板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頓時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正在這時,就見兩個身形彪悍的男子衝了過來,這兩人面貌有些相似,身著同樣的打扮,都是黑色背心,迷彩長褲。腳上踩著黑皮靴。這兩人衝到劉金陽面前,幾乎同時喝道:「少爺!少爺!您怎麼啦?」
秦笛搖了搖頭,走到韓媽面前,輕笑道:「得,沒想到那小子的幫手來地還挺快。你若是走了,可就沒得玩啦!」
韓媽狠狠瞪了劉金陽一行人一眼,這才委委屈屈地對秦笛道:「主人,真沒想到會遇上這號事,人家本想開開心心地幫您買輛車的。哪想到……主人,您不會怪人家吧?」
秦笛輕輕楸了一下韓媽的面頰,調笑道:「就算要怪,也是怪你動作太大,剛剛底褲都被我看到,以後可要小心點,不然我可是要吃虧的!」
韓媽又喜又羞地嬌嗔道:「什麼呀,要吃虧也是人家吃虧,關主人什麼事啊!」
秦笛假意板起臉,故作正經地道:「怎麼不關我的事?你可是我的人,你地便宜也就是我的便宜。別人偷看到你裙下的春光,可不就是佔我便宜麼?」
韓媽心中湧上一陣甜意,口中卻是連連嗔怪道:「人家不來了啦!主人就知道羞人家,主人真討厭!」
這邊主奴二人打情罵俏,落到那邊揉著屁股站起來的劉金陽眼裡,激得他是又氣又怒。屁股和小腹處傳來的劇烈疼痛,清楚的告訴著他,韓媽是怎樣帶刺的玫瑰。可她那張臉蛋,那副身材實在太過勾人。
劉金陽實在無法抗拒報復和美色的雙重誘惑,他掙開身旁邊兩人地攙扶,惡聲惡氣地指著秦笛道:「阿鋼,阿鐵,你們倆給我上去好好教訓教訓這混蛋!」
阿鋼和阿鐵兩人對視了一眼,雙雙對劉金陽低頭道了聲:「少爺,老爺只是讓我們保護您,老爺吩咐過,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妄動干戈。」
劉金陽胸中本就憤憤不平,再聽到阿鋼阿鐵兩人這句話,頓時就爆發起來,他很想狠狠的給那兩個笨傢伙一人一個暴栗,可他又夠到兩人的腦袋,只得分別推了兩人一下怒道:「開口老爺,閉口老爺,你們沒看到我被人打的很慘麼?難道非要我遍體鱗傷,你們才肯去攪渾那個混蛋?」
阿鋼和阿鐵兩人一臉的無奈,其中一人可能反應稍快一些,望了秦笛這邊一眼道:「少爺,要不……咱們先把他們叫出去?反正老爺只是說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又沒說不能在背人的地方動手。」
劉金陽聞言大喜,伸手勉強摸著一個壯漢的肩膀拍了兩下道:「阿鋼,好樣地,沒白跟我這麼久!你去跟那小子說,問他有沒有膽子出去!」
那阿鋼咧嘴笑了笑,點點頭走到秦笛面前,甕聲甕氣地道:「小子,我們少爺讓我問你,有沒有膽子跟我們出去好好聊聊!」
劉金陽和阿鋼的談話聲雖低,卻沒有一句逃出秦笛的耳朵,他們的打算正入秦笛下懷,當下,他爽快的答應道:「好啊,走!」
圍上來的一群人原本想看一場熱鬧,哪裡料得,對方三言兩語之後,就要離開展館。若是就這麼跟出去,他們自然有幾分不捨,進展館可是花了錢的。正因如此,在劉金陽和秦笛這兩撥人離開的時候,幾乎沒什麼人跟出去看熱鬧。
負責帶路的是兩個壯漢中地一個,他似乎對濱海國際會展中心的周邊環境很熟悉,直接帶著眾人從後門離開,然後鑽進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子。
所謂的小巷子,只是相對於濱海寬敞的馬路而言的,在這個小巷子裡,並排站四個大漢是沒有問題的,伸展拳腳自然也不會有問題。
「主人,您可不能把他們倆全揍趴下咯,必須分給我一個!」韓媽挽著秦笛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
秦笛目光落在韓媽的露肩銀色長裙上,笑著道:「你就不怕再次春光外洩?」
韓媽低頭望了望自己的裙擺,想了想便把手中的坤包甩給秦笛,然後在裙子的前後中間位置撕開一條口,再用力扯大裂口,隨後把裂開的位置分別裹住左右兩腿,左一下,右一下,穿花蝴蝶似的一陣擺弄,裙子的下擺,居然被他變成了兩條褲腳。
弄好之後,她面對秦笛活動了兩下,連續甩了幾個高難度踢腿,然後得意洋洋地對秦笛扮了個鬼臉道:「怎麼樣,主人!這下子,您沒話說了吧!」
秦笛的確沒話好說,他對著韓媽比了個大拇指,笑著點了點頭。
劉金陽雖然有些囂張,人卻並不太笨。他看到秦笛居然當真敢跟著自己一行人,心中便暗自有些嘀咕,於是他又偷偷撥了電話,暗自又叫了幾個人。
在這些人還沒到之前,劉金陽倒也也樂的秦笛和韓媽兩人說些廢話,這樣一來,倒是有利於他拖時間。
眼看對方已經商量好,自己要等的人還沒來,劉金陽把心一橫,乾脆決定先讓阿鐵一個人上場,這樣的話,還可以再拖一會兒。
阿鐵得到命令,也不多話,直接衝了上去,直直奔向秦笛。
「主人,這個我來對付!」韓媽生怕秦笛搶先動手,話音未落,她便衝了上去,對準對方奔跑的身影,就是一記側旋踢。
同樣是高速運動之中,那阿鐵的反應竟是不慢,腳下一陣連點,靠著自身的重量,竟是迫使自己迅速由動變靜,堪堪在迎上韓媽的側旋踢之前停住身形。
對手的改變,並沒有影響阿鐵的精神狀態,他知道韓媽很難纏,試探了幾下之後,便收斂心思,集中精神應付韓媽。
阿鐵仗著身強體壯,外家功夫扎實,並不太在乎和韓媽硬碰硬,尤其是他的臂部、胸部,腿部這些鋼鐵也似地部位。除非是韓媽踢向他的要害,一般情況下,他都會選擇蠻牛似的衝撞動作。
在一般人眼裡,阿鐵的衝撞動作,好像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但在秦笛眼裡,卻大有不同。
這阿鐵,自身質量大,衝撞有力不說,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的衝撞速度很快,而且還能中途變向。這說明,在高速運動之中,他還有餘力控制自己的運動方向,這樣一來,他的衝撞動作可就變成了技術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且容你暫時囂張
韓嫣的格鬥技從根本上源於跆拳道,這就注定她的攻擊能力要遠遠超過防守能力。用行話來說,她就是典型的攻強守弱型選手。
無堅不摧,惟快不破。若是韓嫣能夠始終保持高速的攻擊頻率,她就會始終佔據上風,防守根本就不會成為她的弱點。
可惜,韓嫣並不是一個追求武道極致的格鬥家,跆拳道只是她平時藉以發洩鬱悶情緒的一個道具,一個在她心目中無足輕重的小玩意。
正是由於這種心態,韓嫣並沒有刻意保持自己的體能,也沒有去追求更強大的格鬥技,這也就注定了她不是一個持久型選手。
阿鐵顯然是一個久經陣仗的老手,和韓嫣交手了不過幾個回合,他就發現了韓嫣的弱點。
韓嫣的踢腳速度很快,即便阿鐵的速度也不慢,卻也沒辦法跟上她的步伐。在這種情況下,韓嫣明明可以輕易突破阿鐵的空門取勝,她卻視若未見,反倒攻向阿鐵無關緊要的部位。等到阿鐵護住要害的時候,她卻又彷彿醒悟過來似的,重又攻向阿鐵先前的空門。
由此,阿鐵斷定:對手的意識不強。換句話說,眼看這位看似攻勢凌厲的嬌滴滴美女,其實不過是個雛兒,頂多能耍出程咬金的三板斧,時間一長,她早晚要落敗!
基於這種判斷,阿鐵並不著急使出絕招,而是乘著打鬥的間隙,向自己的兄弟阿鋼發出了一個詢問的眼色。
韓嫣地表現,全都落在秦笛的眼中。從她的第一招開始,秦笛便不禁大搖其頭。韓嫣的身手如何,秦笛心裡是有數的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經過這麼久時間,她依舊是那種水平,雖不見倒退,卻也沒見絲毫的提高。
武技一道。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表面上看,似乎韓嫣的水平沒提高、沒倒退,似乎在原地踏步。殊不知。她在原地踏步的時候,別人卻有著這樣、那樣的進步,兩相對比,自然是韓嫣退步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秦笛比阿鐵還要先發現韓嫣的弱點,可惜他知道自己不懂傳引入密(傳音入密,原文如此)的功夫要不然倒是可以臨時指點韓嫣一下,讓她接著(藉著,原文如此)這個難得的實戰機會盡量的提高她自己的水平。
除去秦笛比較關注韓嫣和阿鐵的對陣之外,就只有阿鋼也在比較關心這件事,反倒是造成雙方交惡的劉金陽本人,對於這場打鬥半點也不關心。
他時而看一下手錶。時而打量一下四周,再不就是觀查一下秦笛的臉色。他之所以這麼的肆無忌憚,就是因為看到秦笛地注意力都放在了韓嫣和阿鐵的打鬥之中,並沒有注意自己在幹些什麼。
又過了片刻,劉金陽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聽到電話那頭手下的報告,不禁喜形於色。他低聲告訴對方自己所在地位置,讓他們快點趕過來。
「我們現在都在會展中心後門左邊的一個小巷子裡,你們直接從後門出來,向前走……」說完之後,等到對方記清楚之後,劉金陽這才掛斷電話。
大批手下馬上就會趕過來,劉金陽好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再也不擔心自己不能佔到上風。這下子,他想也不想的就吩咐阿鋼道:「阿鋼。你上,把那小子給我放翻!」
阿鋼答應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走到秦笛面前,勾了勾手指頭道:「小子,過來,讓大爺踢你兩腳,好讓你長長記性!」
雖然都是大塊頭,但是和兄弟阿鐵相比,阿鋼的腦筋就比較靈活一點,劉金陽的動作雖然隱秘,卻並沒有刻意避著他,稍微動腦子想一下,阿鋼也知道少爺剛剛做了些什麼,這就讓他益發的有恃無恐。
秦笛淡淡的掃了阿鋼一眼,笑了笑,動也不動。
身為武者,最重要素質的便是觀察力。
一個武者,他可以體能不好,可以技藝不精,可以動作不快,卻不能照子不亮!沒有好地觀察力,他便看不清形勢,看不清形勢,就會做出錯誤的判斷。
從阿鋼和阿鐵近似的體型,秦笛便大概估摸出了他的水平,再看他走路的姿勢,秦笛心中更是篤定。因此,秦笛半點也不擔心阿鋼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
阿鋼難得耀武揚威一把,卻不料對方壓根就不給他這個面子,鳥都不鳥他。這下子,可把阿鋼給氣壞了。
他兩眼一瞪,登登登上前幾步,指著秦笛的鼻子罵道:「臭小子,你他媽的拽什麼拽?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趕緊給大爺道個歉,說不定大爺還能饒你一條活路!」
聽到阿鋼這番說辭,那邊和韓嫣激鬥正酣的阿鐵居然還有閒暇勸他道:「二弟,你怎麼這麼說話?難道你忘了老爺是怎麼教導我們地?」
阿鋼被阿鐵這麼一訓,呼吸不由一窒,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時就聽劉金陽喝了一聲道:「我倒認為阿鋼說的沒錯!對於這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貨色,就不該太客氣!阿鋼,聽我的,狠狠的給我教訓他一頓,教訓得好,少爺我有賞!」
阿鋼聞言一陣板欣喜,憨憨一笑,大聲應道:「好勒,少爺,您就等著瞧好吧!」
說罷,阿鋼抖了抖身上的肌肉,活動了一下手腕,好似要老鷹捉小雞似的,就待抓住秦笛。在他看來,秦笛就好比是一頭待宰的羔羊,抓住秦笛,應該是一件容易的事。
事實,卻並不像阿鋼想的那麼好,事情,也沒有像他所預想的方向發展。他的手還沒來的及碰到秦笛,就被秦笛一擋,一扣,反手一絞給鎖住,然後秦笛用力一扯,拉得阿鋼立足不穩,踉蹌著倒向秦笛。
就在阿鋼快要撞到秦笛的時候,秦笛迅速起腳,閃電般的一腳踢在阿鋼小腹處,一腳把他踢出老遠,然後落在地上,滾地葫蘆一般打了幾個滾,最後滾在劉金陽腳邊附近,險些撞到他。
劉金陽被嚇了一跳,暗中一陣嘀咕:「還好沒有下手太早,要不然說不定我劉金陽今天就要栽到這臭小子手上。哼,就容你先得意一時,等我那些手下來了,哼哼……」
阿鋼從地上爬起來,臉上一陣尷尬,他望著劉金陽吶吶著道:「少爺,我……我……」
劉金陽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道:「人有失蹄,馬有失手,吃芝麻哪有不掉燒餅的?算啦,你不是他的對手,先在一邊站著。」
阿鋼應了一聲,撓著腦袋退到一邊:「人有失蹄,馬有失手……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那邊正和韓嫣鬥在一起的阿鐵,此時情況也不是很好。原本,他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韓嫣很快就會體力不支,到時候一定會露出很多破綻。等到對方破綻百出的時候,自己只需要花費很少的力氣,就可以迅速解決戰鬥。
可惜,事實並不像阿鐵預想的那麼簡單,甚至也有些超出了秦笛的預料。
韓嫣最初的表現,並不是太好,可她到底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悟性相當了得。關鍵時刻,她善於總結的天賦幫了她的大忙,即便是在戰鬥中,韓嫣還是吸取了一些教訓,雖然並沒有進步太多,可就是那麼一點點的進步,也足以使她獲益菲淺。
阿鐵預期中很快結束戰鬥的想法沒能實現,這場打鬥居然變成了貨真價實的持久戰。
秦笛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表,感覺時間已經差不多,於是,他對場上的韓嫣道:「嫣兒,時間差不啦,趕緊退下來,咱們準備走了!」
一邊說,秦笛一邊湊了上去,他已經準備插手結束戰鬥。
劉金陽見秦笛要走,不禁有些著急,扭頭看了一眼小巷子來是的方向,正好見到一群人正匆匆忙忙的走來,這下子劉金陽不禁大喜過望,暴喝了一聲道:「走?想走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秦笛停下了腳步,冷笑一聲道:「就憑你?就算加上那群剛剛趕過來的廢柴,你們也不夠看!」
劉金陽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也不爭辯,反倒是對著阿鐵喝道:「阿鐵,把那個女的打昏了,然後退下來!」
阿鐵應了一聲,身形暴漲,恍然間,他的身子似乎都大了一些似的,就見他像是一頭脫韁了的野馬似的,猛然撞向韓嫣。
變起倉促,原本韓嫣和阿鐵對打得好好的,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來不及反應,竟是一下子被阿鐵撞的飛了出去。
秦笛反應很快,向著韓嫣飛起的方向跑了過去,堪堪在她即將落地的瞬間,及時把她接住。
他把韓嫣放下來,著急地問了一句道:「嫣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太自信,你是不會被那傢伙暗算的!」
韓嫣揉著太陽穴勉強站直身子,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什麼的,除了有點頭暈,沒什麼大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愛奴心切
原本,秦笛還有幾分疑惑,他在疑惑劉金陽為什麼要打昏韓嫣。可當他用憤怒的眼神望向劉金陽的時候,他明白了。
秦笛看到一群人站在劉金陽身前,冷漠地用槍指著他。
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劉金陽的幫手。劉金陽命令阿鐵打暈韓嫣,卻讓手下用槍指著他,顯然是想殺了他,然後對韓嫣圖謀不軌。
秦笛有信心自己可以躲過子彈,但卻沒有信心能夠確保韓嫣毫髮無傷。
「嫣兒,你先退到我身後。」秦笛踏前半步,擋在韓嫣身前道。
他的眼神一點都沒有離開那群槍手,這群槍手一共六人,每人手持一把大夏大口徑仿九二式手槍,仿造的是口徑為九毫米的軍用手槍。
仿九二不同於仿五四,一般的小作坊根本無法製造。流傳在黑市的極小,而且價格相當高,這種手槍的特點,就是威力大,穿透力強勁。在密集人群中使用,會製造極大的傷亡。被仿九二擊中,會產生開放性傷口,很少有機會受傷,多數情況下會直接死亡!
仿九二的模本來自哪裡,又是如何模仿的如此接近樣本產品,無人得知。猜測比較多的一種說法,是認為仿九二其實根本就是九二軍用手槍的出口產品,被人購買之後,經過一番改裝,然後高價回流到大夏國內。
量小,價高,很難買到,統合以上三點。秦笛不難猜出,劉金陽和劉翠環的父親劉存銳,以及他的金亞集團,是多麼的有能量。
「不管是誰,只要傷害到我,或是我的女人,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秦笛捏緊拳頭,惡狠狠地想道。
劉金陽推了一下擋在自己身前的槍手,走到槍手們的前面,攤開兩手故作淡然地道:「原本我只是想請這位小姐吃頓飯,我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拒絕。我更不明白的是,你們兩人為什麼要逼我,逼我對你們不客氣!」
不管劉金陽再怎麼刻意地掩飾,他都無法不露出得意的表情。以至於此刻,掛在他臉上的那副表情極是古怪。
眼前的情況是如此的危險,被六把手槍指著,閃到任何一個方位都難免中槍,韓嫣心掛秦笛的安危。終於還是忍不住,從他身後站了出來,瞪著劉金陽道:「姓劉的,你想怎麼樣?」
其實就算韓嫣不問,她也知道劉金陽的目的是什麼。從他開口要請自己一起去看車的時候,她就知道劉金陽是垂涎於自己的姿色。她之所以開口,是因為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決定:為了秦笛,她什麼都可以犧牲!
劉金陽用色迷迷的眼神,狠狠地在韓嫣身上打量了一番,淫笑著道:「我想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麼?嘿嘿,只要你肯答應作我的情人,我就放了這小子。」
韓嫣回頭望了秦笛一眼,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地對秦笛道:「主人,就讓嫣兒再任性一次,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為您犧牲一次……」
秦笛伸手捉住韓嫣的胳膊,強硬地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硬梆梆的甩了她一句:「不!」然後快速啟動,飛速向巷口處跑去。
劉金陽沒料到秦笛居然如此不要命,在六把槍的瞄準下,居然還敢做出這麼危險的舉動。他有心要手下開槍射擊,可又怕傷了韓嫣。
那群槍手裡面,一個看似領頭的望著劉金陽道:「少爺,開槍還是追擊?」
似韓嫣那般嬌滴滴的大美人,若是身上多幾個槍眼,那還有什麼美可言?劉金陽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搖頭道:「別開槍,追上去!那個男的不論死活,女的必須給我毫髮無傷的事回來!」
就在劉金陽猶豫的這一瞬間,秦笛已經衝出去老遠,那群槍手開始起步的時候,已經落後了不少。
等到秦笛衝出巷口,那群槍手再想開槍已經是沒了機會。
在秦笛開口甩出那句硬梆梆的「不」字的時候,韓嫣心裡情不自禁地顫了一顫。她的決心再大,還是沒法大過秦笛。
當被秦笛摟進懷裡的時候,韓嫣甚至生出一種就此死去,也已今生無憾的想法。因為她知道,在秦笛的心裡,自己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秦笛奪路而逃並不是一時的衝動,若是他單獨一個人面對劉金陽和他的幫手,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對抗。即便是仿九二,也無法撼動秦笛男子漢的決心。
可現在,他的身邊還有韓嫣,他不能為了一時的激憤,送上愛人的性命。
原本,秦笛還想拼盡全力,催動體內所有的能量,用自己的身體,幫韓嫣阻擋子彈。
可當劉金陽推開槍手,主動站出來的時候,秦笛知道,他不用擋子彈,也有機會帶韓嫣安全的離開。
機會稍縱即逝,秦笛不能有絲毫的猶豫,他果斷髮動,利用那僅有的一絲機會,抱著韓嫣,迅速逃離。
結果是秦笛的冒險成功了,等到劉金陽讓他的手下追趕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和對方拉開了足夠的距離。等到他閃到巷口的時候,對方更是徹底的失去了追上他的機會。
由於當時急時脫離險境,秦笛並沒有在意韓嫣的重量,等到他和韓嫣終於脫離危險,來到人群比較密集的地方,他才想起,韓嫣被他抱著,他卻絲毫沒有覺得她有多重,彷彿他懷裡的韓嫣,就只是一個布娃娃一樣。
秦笛慢下步子,把韓嫣放下來,趕緊收斂精神,查看自己的體內。
一看之下,秦笛頓時便明白了原因何在。
就見,秦笛體內那團盤踞在丹田位置的精神能量,此時正從秦笛的兩手和兩腳位置,緩緩退回丹田。
也就是說,在秦笛情急之下,抱著韓嫣飛速撤退的時候,丹田內的那團能量,根本不經秦笛的大腦,自己主動流淌到秦笛的兩手和兩腳位置。這也就是為什麼秦笛能跑得那麼快,也是他為什麼感覺不到韓嫣身體重量的原因!
「主人……」韓嫣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秦笛,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他吃進自己的肚子似的。
再堅強的女人,也無法擺脫感性的天性。對於能讓她們感動的男人,心情激動之下,她們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往往就是獻身。此時,韓嫣正有這種想法。
秦笛輕唔了一聲,從內視狀態中恢復,望著韓嫣笑道:「嫣兒,什麼事?」
韓嫣有些扭捏地望了一下周圍,拉著秦笛的手道:「主人,咱們回去再說嘛!」
被韓嫣帶著,秦笛不由自主地邁著腳步。
秦笛忍住詢問的慾望,一直到坐進出租車,他才貼著韓嫣的耳朵問道:「嫣兒,到底是什麼事啊?」
韓嫣的心境,原本一直就沒有平復。此刻,又被秦笛用那麼親熱的姿勢往自己耳朵裡吹氣,她的心,不禁變得益發熾熱起來。
「主……主人,今晚,您吃了嫣兒好不好?」韓嫣無力地靠在秦笛的肩膀上,嬌羞無限,這句話在她的心裡反覆說了無數遍,可當她真要向秦笛說出口的時候,卻又卡在喉間,怎麼也吐不出來。
「怎麼啦,嫣兒?」秦笛摟住韓嫣,心頭有些疑惑。今天韓嫣的表現,一直有些古怪。和她平時的模樣,實在是相差太多。
韓嫣拚命的搖著頭,她很想實話實說,可舌頭就像是打了結似的,那句話在她嘴巴裡轉了幾個圈,最後還是被她給嚥回了肚子裡。
「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不如……我們去看看咱們的專賣店怎麼樣?」秦笛一時沒能猜出韓嫣的心思,但他還是大概能估摸出來韓嫣很想自己陪陪她,索性,他決定今天的時間,都留給韓嫣。
韓嫣自然是千肯萬肯,連連點頭道:「好啊,前面就有咱們的一個門店。師傅,麻煩您在前面路口左轉,在麗蘭香水門口停車。」
司機答應了一聲,通過後視鏡望了後座的兩人一眼,用羨慕的語氣道:「兩位是麗蘭香水的員工吧?你們一定可以低價買到麗蘭香水最新的產品清神香水對不對?」
韓嫣和秦笛相視一笑,由韓嫣點頭答道:「是啊,我們都是麗蘭香水的員工。並且,我們購買本公司產品,的確有一些折扣,不過也不是很低啦,可以用專賣店七八折的價格拿到。」
司機臉上一喜,趕緊道:「那能不能麻煩一下兩位,幫我買兩瓶清神.愛戀?不用七八折,八折,八折就好!一瓶給我女兒,一瓶給我老婆。」
韓嫣笑了笑道:「等一下你跟我一起到專賣店,我跟店員說一下就是,她們會按照最低折扣賣給你的。」
司機千恩萬謝地道:「這位小姐,真是太謝謝您啦!您不知道,清神系列香水在濱海賣得很好,簡直有些供不應求。尤其是一些特別的款式,幾乎是脫銷!我女兒去了幾次商店,都沒能買到清神.愛戀,能遇上您,真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重大問題
一路上聽著司機的感謝,沒過多久,車子便來到麗蘭香水專賣店門口。司機慇勤的下車,親自為韓嫣打開車門。
秦笛打開錢包,摸出一張紅一百,還沒抵到司機面前,就被他伸手擋回來:「哪能啊!兩位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哪還能要兩位的錢?」
韓嫣轉身嫣然一笑,對司機道:「司機大哥,你還是收好吧。競爭激烈,誰賺點錢都不容易。」
按下司機的感激同收錢找零不表,司機跟著韓嫣、秦笛,一行三人進入專賣店。
麗蘭香水專賣店的裝修風格,偏向於華貴,色調以紫為主。漫步在店中,聆聽著舒緩的音樂,就連再魯莽的人,步調都會優雅起來。
即便是跟在韓嫣和秦笛的身後,那位司機依然有些侷促。若不是心愛著女兒和妻子,他怕是會選擇立刻掉頭離開。
司機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整個店子裡面,就只有他和秦笛兩個男人。在他想來,秦笛是麗蘭香水的員工,自然是無所謂的,而他一個大男人跑到女人林立的香水專賣店裡來,怎麼看都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韓總好!」
「韓總好!」
韓嫣一路走來,總是不斷有店員低頭招呼。但是,她們對於和韓嫣並排行走的秦笛,卻似乎視而不見。
含笑著對店員點點頭,韓嫣喚過一名店員,對她吩咐幾聲,讓她把司機帶過去選香水。
等到司機再次道謝著離開,韓嫣這才重又挽著秦笛的手臂低聲道:「主人,要不要我把她們都召集過來。讓她們認識您一下啊!您看,您進來,都沒有人招呼您,真是……」
秦笛連忙阻止道:「不用!現在這樣就好。她們不認識我。才方便我以後視察她們的工作呀!」
韓嫣狐疑地望著秦笛道:「主人,您說的是真的嗎?」
秦笛點了點頭,又低聲補充了一句:「目前來說。越少人認識我越好。」
韓嫣記起秦笛的另一個身份,便釋然地點了點頭。
這時,一個二十三四歲的職裝女郎走了過來。向韓嫣微微欠身行了一禮道:「韓總好,我是店長李曉,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您的?」
韓嫣笑了笑道:「我也就是過來隨便看看,你忙你的就是。」
那李曉大大方方地答道:「韓總,我沒有什麼可忙的。店裡有一套完整的制度,店員們都很配合,我只需要應付一些突發事件就好。您看,要不要我為您介紹一下店裡地銷售情況?」
韓嫣想了想,回頭望了秦笛一眼,見他點頭。便笑道:「也好,咱們邊走邊說,你來給我講講,咱們這家門店,主要消費者都是來自哪個階層,她們一般選擇在什麼時候購物,一般情況下,她們都購買幾瓶香水。以哪個價位居多……」
一連串的問題,直指銷售業績的核心,若是換成一個稍差點地店長,怕是會一陣手忙腳亂。
「白領?」韓嫣輕咦了一聲,打斷李曉的匯報,追問了一句道:「這麼說來,咱們這家門店的售貨高峰,是在下午五點半到六點半之間咯?」
李曉微微一笑道:「韓總,您說的沒錯。大多數顧客只買一瓶香水,她們通常會選擇價格在四百到八百之間的產品,目前賣地最好的是清神·愛戀、清神·依偎、和清神·凝眸三個系列,平均下來,這三個系列每天的出貨量都在八百瓶以上。」
「八百瓶?」這次換成了秦笛驚疑出聲,他有些咂舌地道:「不是吧,單只是你們這個門店,日營業額都超過了三十萬?」
李曉平靜地笑了笑,不以為然地道:「這不算什麼,我們下個月的目標是爭取銷售額超過一千五百萬!」
韓嫣喃喃自語著道:「李曉……李曉……真是奇怪,這麼優秀的門店,這麼優秀的店長,怎麼會沒人告訴我?怎麼會沒在我的報表裡面出現?如果不是碰巧過來看看,豈不是要錯過一個人才?回去之後,我一定要好好問問柳鶯!」
韓嫣的聲音很小,李曉並沒有聽到,她只看到韓嫣嘴巴一張一合,卻不知道她說些什麼,於是,她微微湊前一些,輕聲問道:「韓總?有問題麼?」
秦笛靈敏的聽力,讓他一字不漏的接收到韓嫣的自語。他注意到回過神來的韓嫣似乎沒有聽到李曉的問話,於是他笑著接了一句:「沒有問題,你的想法很好。韓總這是在誇你呢!」
韓嫣是個伶俐人兒,一聽秦笛的提示,馬上展顏笑道:「是啊,李店長,你真的很能幹,等咱們地清神系列香水推廣到一個階段,我希望你可以承擔更多的責任!」
李曉聽出韓嫣語氣裡提拔之意,心中雖喜,面上依然是一副寵辱不驚的平淡表情:「韓總放心,我一定會盡職盡責,努力讓自己做到更好!」
實地看到專賣店的營業情況,已經達到了韓嫣的一個目的,更何況,還是在秦笛的陪同之下。又從李曉的嘴裡,詳細的瞭解到這個門店的各項銷售細節,更重要的是獲得了清神·愛戀、清神·依偎和清神·凝眸這三大系列銷售火爆的信息。
除此之外,還讓韓嫣發現到李曉這個極有可能因為種種原因,被埋沒在一個門店裡的人才,一次偶然的閒逛,居然有這麼多的收穫,這自然讓韓嫣有些喜出望外。她需要回到公司,好好整理一個思路,然後再梳理一下公司的各個環節,看看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韓嫣是一個行動派,她想到目前需要解決的問題比較多,頓時匆匆結束了對李曉所在門店的考察,向她道別離開。
李曉並沒有慇勤的把韓嫣、秦笛兩人送上車,她只是把兩人送到門口,就像是送其他普通顧客一樣,沒有任何特別的優待。
出門之後,韓嫣先給柳鶯打了個電話,囑咐她去會展中心,把自己的鬼怪SE開回公司,又囑咐她帶上支票,把那款秦笛看上的沃爾沃C70買下,一併開到公司。
最後,她道:「讓方經理把員工花名冊放到我的辦公室,你再理一份專賣店的詳細銷售報表,等一下我回去要看。」
打完電話,韓嫣才想起秦笛還在身邊,她有些歉然地望著秦笛道:「對不起,主人!我……我剛剛一心想到工作,忘了還要陪您……您不會怪嫣奴吧?」
秦笛摸上韓嫣的面頰,愛憐地道:「怎麼會呢?我就喜歡你這副認真的樣子,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好啦,你回公司就是,不過……不許忙到太晚哦!晚上我會打電話查勤的。」
韓嫣只覺心中一陣溫暖,她情不自禁的埋頭鑽進秦笛懷裡,舒服地歎了口氣道:「主人,嫣奴真的好喜歡你哦!」
秦笛摟著韓嫣道:「我也喜歡你啊,小傻瓜!所以我好想你早點把別墅買好,然後我就可以恣意的愛你。」說著說著,秦笛心中一陣衝動,他的手不自覺的摸上韓嫣的翹臀。
「嫣兒,不如我陪你一起回公司,好不好?」
韓嫣紅著臉從秦笛的懷裡鑽出來,把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道:「不!人家才不要咧!嫣奴知道主人想幹什麼,www.sdxsw.com/今天不可以啦!人家急著要回去看資料,那可是事關麗蘭香水未來發展的大事呢!我懷疑有人干涉到公司的正常人事調遣,如果是蔣家搞的鬼,那問題就嚴重了啦!」
秦笛聽出問題的嚴重性,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嫣兒,我真的好想吃了你哦!」
韓嫣臉蛋依舊紅彤彤的,可眼睛卻幾乎要滴出水來,她像蚊蚋一般低聲呢喃道:「主人,嫣兒也好想啊……可是……今天真的不行……」
秦笛深吸了一口氣,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慾望,留戀地在韓嫣的面頰上輕吻了一下道:「那好,嫣兒,你先回公司吧,我等下打車回家。」說著,他幫韓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韓嫣溫順地聽從秦笛的安排,上車離開。
送走了韓嫣,秦笛想到如何向自己的那麼多女人解釋,不禁又有些頭疼起來。為今之計,一則是要先做好她們的思想工作,不然到時候大家突然住到一起,多半會鬧矛盾。二則是要找一個幫手,幫忙自己勸說,這樣的話,效果會好一些。
秦笛的諸多女人之中,白蘭香顯然是最重要的一位,也正因為如此,她是秦笛首先要說服的一個。如果白蘭香不同意,說不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禽獸不如總比禽獸好
趕在晚飯時間,秦笛回到了家裡。
此時,白蘭香還在廚房裡做菜。霜兒、雪兒還有水玲瓏三個小丫頭,一起圍在電視機旁,一邊看著肥皂劇,一邊大聲的議論著什麼。
秦笛開門的聲音,沒有驚動任何人。電視機裡傳出來的巨大聲響,足以掩蓋開門的細微聲音。
走到客廳,秦笛聽到三個小女生大聲談笑的內容,不禁輕笑著搖了搖頭。原來,她們三個人的心思全都不在電視劇上面,而是在談論她們老師的糗事。
「雪兒、霜兒、玲瓏,媽媽在什麼地方?」秦笛從沙發背上跳過去,擠進三個小女生中間問道。
「哎呀!哥哥,你好壞啊,嚇死人家啦!」
「就是!就是!嚇得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爸爸,你怎麼才回來呀!這幾天可都不見你人影呢……」
一見突然出現的人影是秦笛,三個小女生頓時一起嬌嗔著發難。
水玲瓏原本坐在雪兒和霜兒之間,秦笛擠進來,剛好就在她旁邊,小丫頭反應很快,迅速爬到秦笛膝蓋上面對秦笛坐好,然後用手臂環住秦笛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秦笛擠進水玲瓏和霜兒之間,可就把雪兒給隔到了外面,水玲瓏這一讓位,雖說獨佔了秦笛的膝蓋,卻也讓雪兒貼近了秦笛。因此,她不但沒有什麼不滿,反倒有些感激水玲瓏。
顯然,秦笛事先錯誤地估計了三個小女生的熱情,她們一見到秦笛,壓根就沒心思聽他在說些什麼。反倒是滔滔不絕的闡述著自己的觀點。
等到三個小女生把心頭擠壓的怨念抒發乾淨,這才想到秦笛先前的問話。就聽水玲瓏扭扭小屁股,向廚房方向抬了抬下巴道:「爸爸,白媽媽還在廚房裡炒菜呢,你找白媽媽有事啊?」
秦笛哈哈一笑,搖頭掩飾道:「沒有啦,就是問一下而已。對了,你們怎麼都沒有做功課。反倒一起坐在這裡看電視?」
雪兒撅了撅嘴,輕哼了一下道:「哥哥真是一點都不關心人家,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地成績都很好麼?再說,有玲瓏在,還有什麼功課能夠難倒我們?早就做完了啦!」
秦笛撓著頭,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道:「做完了就好。對啦,今天媽媽做什麼好吃的東西呀?」
難得逮到秦笛回家,幾個小女生都有一肚子地問題想要問秦笛,哪裡有那麼容易被他矇混過關。
就聽霜兒發難道:「哥哥,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們上課的時候,你不在家,我們管不著。為什麼我們放學的時候,也很少見你呢?還有哦,上個星期,週六、週日也不見你的人,都不知道你在搞什麼!」
水玲瓏抿嘴一笑。嬌聲幫秦笛辯解道:「或許是最近爸爸應該比較忙吧……」
秦笛摸了摸水玲瓏的小腦袋,忍不住誇了她一句道:「還是水玲瓏比較乖,我最近的確比較忙……」
不料,秦笛話音未落,水玲瓏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道:「爸爸應該是忙著泡妞吧?是不是我們在購物街那裡碰到的那位阿姨呢,我親愛的爸爸?」
「泡妞?」
「泡妞?」
雪兒和霜兒雙雙尖叫一聲,同時把小腦袋湊到秦笛面前,死死的盯著他,異口同聲的責問道:「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這樣是怎樣?秦笛心裡隱約有一個答案,他乾咳了一聲,矢口否認道:「哪有,我才沒有和購物街的那位怎樣呢!」
雪兒和霜兒見秦笛神色鎮定,不似說謊,也就暫時按下心中疑慮。
水玲瓏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秦笛,她眼珠兒一轉,壞笑了兩聲繼續撩撥霜雪姐妹的火氣:「對哦,爸爸沒有和購物街的那位阿姨怎樣,那肯定是和某位姐姐怎樣咯!嘖嘖……到底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哦!」
果然,雪兒率先忍不住,扳過秦笛的身子,讓他面朝自己道:「哥哥!難道你真像玲瓏說的那樣,和別的女人好上了?」
尚未等到秦笛回答,霜兒又把秦笛扳過來面朝自己道:「哥哥,就算你要采野花,也要先把家花滋潤好了呀!」
「咳咳……」
「咳咳……」
「咳咳……」
霜兒勁爆的問話,威力極大,居然同時讓秦笛和雪兒、玲瓏三人被口水嗆到。
秦笛心中有鬼,卻又不忍心欺騙這三個天真可愛地小女生,所以才一直試圖用轉移話題的辦法,調開她們的注意力。誰曾想,他自己沒做到的事情,倒是被霜兒無意中給做到了。
霜兒一句話,頓時鬧了雪兒和水玲瓏一個大紅臉,兩個小女生想當然的以為雪兒說的是自己,因為,她們就是那兩朵尚未被滋潤到的家花……
「霜兒,討厭啦!」雪兒捂著臉轉過身去,她心性雖然堅強,卻總也改不了面皮薄的毛病。
水玲瓏臉紅歸臉紅,卻絲毫沒有半點難堪的意思,她眼珠兒一轉,乾脆把粉紅的小嘴湊到秦笛耳邊,往他耳朵裡吹氣道:「爸爸,霜兒說地對哦,你準備什麼時候滋潤一下玲瓏呢,親愛的爸爸?」
膝蓋上的小美女面色紅潤,欲語還羞,本就誘人已極,偏偏她還大膽向自己的耳朵裡面吹氣,更是說出那極具性暗示色彩的挑逗言語,秦笛頓時感到有一股熊熊烈火,在小腹周圍迅速燃燒起來。
水玲瓏的心情很是激動,從書本裡看到那些挑逗言語是一回事,當真自己做出來,又是一回事。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幾乎都要變成空白一片,可是身體的感覺卻又變得分外敏感。
正因如此,秦笛並不明顯地反應,迅速被水玲瓏捕捉到,她嚶嚀一聲,立即把小腦袋低下來,趴在秦笛胸口上,她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臉蛋像是被燒著了一樣,若是再不低頭,她害怕會被霜兒和雪兒察覺到異樣。
腦袋雖然垂了下來,水玲瓏的小屁股卻沒有半點安靜下來的意思,她有規律的抖動著那裡,像是肚皮舞孃一樣,讓自己的小屁股在一個限定的範圍內,歡快的舞動。
原本是半柔軟的東西,很快變得堅硬起來。水玲瓏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每一分變化,她的臉繼續紅著,心跳持續加快著,一陣細微的聲響,也不自覺的從她的小鼻子裡哼出來。
水玲瓏的聲音只有秦笛一個人聽到,霜兒只看到她縮進秦笛懷裡的樣子,以為她也像姐姐雪兒一樣在害羞,於是她滿不在乎地對雪兒和水玲瓏道:「你們幹嘛那麼害羞呀,這有什麼嘛?你們不是都很喜歡哥哥麼?」
雪兒和霜兒都沒有發現水玲瓏的小動作,自然不知道她正在她們的面前,大膽的挑逗著她們的秦哥哥。
天知道秦笛花費了多大的毅力,才勉強沒有挪動自己的兩手,摸上水玲瓏的小屁股,他近乎呻吟地歎了口氣,對水玲瓏道:「玲瓏,你……可不可以先下來一下?」
水玲瓏仰起小臉對著秦笛嘻嘻一笑,斬釘截鐵似的道:「不幹,人家才不要下來,坐在爸爸這裡很舒服!」
秦笛在心裡呻吟了一聲道:「可是我不舒服啊!」
這句話,他沒有當真說出來,因為他看到霜兒已經狐疑的望向自己,嘟著小嘴不高興地說道:「喂!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
雪兒依舊背對著秦笛三人,聲如蚊蚋似的說道:「喜歡是喜歡,可人家是女孩子呀……」
細小的聲音,只有秦笛一個人聽到,水玲瓏和霜兒只聽到一陣彷彿哼歌似的聲響。
於是,霜兒乾脆從沙發上坐起來,跑到雪兒這一邊,拉著姐姐的小手道:「姐姐,你在說什麼呀?我一點都沒有聽到!」
水玲瓏眼見姐妹倆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這邊,頓時放開了膽子,伸出小舌頭,飛快的在秦笛耳垂上舔了一下,然後挺直身子,勉強讓自己的胸部在秦笛鼻子上輕輕蹭了一下,這才重新坐回去。
秦笛心中轉了一半的念頭,頓時被水玲瓏這一舔、一蹭,給拋到了爪哇國。
水玲瓏的舌頭很小,很軟,也很熱……碰到耳朵感覺很癢,很麻,很是讓人忍不住想要躲閃,可當她的舌頭離開之後,秦笛又隱隱感覺有那麼一些些的不捨。
她的胸部很小,很挺,也很硬。或許,她不夠柔軟,不夠碩大,也不夠性感,但是,卻不可否認,當她那小小的胸部劃過秦笛鼻樑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心裡,有一點東西被帶走了。
這種感覺,讓秦笛心裡忍不住有些恐懼。他疑心,自己的心開始更加的墮落。對自己名義上的女兒動心?那可真是禽獸不如啊!可是……禽獸不如,總比禽獸好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有了孩子我會很開心
「雪兒、霜兒、玲瓏,快點洗手,馬上就要吃飯啦!」白蘭香的聲音,適時的從廚房中傳出來,阻止了秦笛進一步的動作,同時也暫時放鬆了他的煩惱。
「知道了,媽媽!」雪兒和霜兒雙雙應了一聲,起身拉了秦笛一下道:「哥哥,走啦,我們去吃飯!」
「呼……好!」秦笛長長出了一口氣,答應著雪兒和霜兒,然後直視著水玲瓏道:「玲瓏,我們遲些時候再討論這個問題,好嗎?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望著水玲瓏純真而又無邪的雙眼,秦笛實在不忍心說出拒絕的話,他只能再次選擇用拖字訣,盡量的把這個過程延長,把那件可能發生在他和玲瓏之間的某事,盡量的退後。可是,他也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來臨,只不過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嗯,玲瓏知道!」水玲瓏點點頭,甜甜一笑,兩隻眼睛變成月牙形狀,益發顯得可愛。
秦笛心旌一動,差點迷失在水玲瓏這甜甜的笑容之中。不是所有的誘惑,都來自狐媚的笑容,有時候,純真的笑容,同樣可以讓人深深陷入其中,無力自拔!
強忍住心中的慾望,秦笛勉強挪開眼睛,暗自呻吟一聲道:天呀,這小妖精的魅力可是越來越驚人了,我遲早有一天,會忍不住吃了她的!
聽到秦笛提到約定,雪兒的小心肝忍不住再次劇烈跳動起來。約定可不止是秦笛和玲瓏的事情,她也有份的。
「哥哥……你的意思是說,你準備滋潤家花了麼?」霜兒細聲細氣的問著秦笛,故意拖長著尾音,聽起來既調皮,又可愛。
這時,白蘭香的聲音再次傳來:「咦?你們幾個小丫頭在搞什麼鬼。怎麼還不過來吃飯?」
秦笛心中一顫,不知為什麼,他不想在自己主動告訴白蘭香之前,被她發現自己的種種不妥之處,於是,他連忙低聲答應霜兒道:「是啦!是啦!今晚可不許關門哦……」
「今晚可不許關門哦……」
這句話究竟有多大地威力?看雪兒和水玲瓏的表情,就會知道!
就見雪兒和水玲瓏像是傻了一樣。雙雙抱著自己的小臉,小心翼翼的望了秦笛一眼,然後迅速移開視線。
雪兒率先忍受不住心臟的劇烈跳動,她感覺,彷彿只要站在秦笛身旁,自己的身體就會燃燒一樣,趕緊落荒而逃。
水玲瓏也沒好到哪裡去,別看她挑逗秦笛的時候,總是鎮定自若。彷彿總是牢牢掌握主動權似地,當秦笛當真說出今晚要潛入她們房間裡的話來,她比誰都緊張。
從秦笛膝蓋上跳下來的時候,水玲瓏險些立足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要不是霜兒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她會摔得很難看。
水玲瓏感覺整個腦袋暈乎乎的,像是一具木偶一樣,被秦笛牽著小手,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餐桌旁的。
正在擺放碗碟的白蘭香,看到秦笛突然出現的身影,頗是有些喜出望外。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慢慢走到秦笛向前。輕聲說道:「你……回來啦?」
簡簡單單的一句問候,包含著無限地深情。千言萬語,只化成這麼一句話。
秦笛心中流過一道暖流,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頁飄蕩在汪洋之中的孤舟,而白蘭香就是自己愛的港灣。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的心情就無比的寧靜,心中滿是淡淡的、暖暖的溫馨。
「回來啦,香姐,今天做什麼好吃的啦?」秦笛安置好水玲瓏,腆著臉湊到白蘭香身旁。手指有意無意的摸向她的腰肢。
白蘭香輕嗔了秦笛一眼,打掉他地狼爪,眼波一轉,掃了幾個小女生一眼,淡聲道:「一碟泡椒鳳爪,一碟油酥花生,一碟麻婆豆腐,一碟虎皮青椒,一盆水煮牛肉,還有一碗番茄雞蛋湯。今天我想吃辣的,做地都是西川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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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嘿嘿一笑,乘著幾個小女生沒注意,迅速貼到白蘭香耳邊,輕聲道:「俗話說酸兒辣女,香姐,你沒來由地突然想吃辣的,該不是要給我生一個小秦笛吧?」
白蘭香心中一顫,偷眼瞥了幾個女兒一眼,就見雪兒紅著臉,拿著兩根筷子不停的攪來攪去,水玲瓏則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有霜兒一個人比較正常,可她也正忙著擺放碗筷,一時間,倒是沒有誰注意她和秦笛的舉動。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可一想到秦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白蘭香忍不住輕輕推了秦笛一下道:「討厭啦,過去一點!你也不怕幾個女兒吃醋,盡說這些瘋話!」
秦笛卻不管那麼許多,不但沒有依言後退,反倒是貼的更近。他伸手試圖環住白蘭香的細腰,卻被她哀怨的眼神打敗,勉強放下兩手認真地道:「香姐,我可不是說瘋話。如果你能給我生下一兒半女,我會很開心的。」
白蘭香直視著秦笛地眼睛,深深的望了進去,她想知道,秦笛是不是當真想要一個孩子。
秦笛平靜地望著白蘭香,他徹底敞開心扉,毫無保留的全部展現在她的面前。
當白蘭香收回目光的時候,她的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滿足。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愛她的,而她也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屬於她和他的孩子!
霜兒擺好碗筷,卻不見有人開動,發呆的發呆,說話的說話,好像大家都不餓似的。霜兒可不管那麼多,拿起筷子對著空碗就是一陣亂敲,發出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響,然後大叫道:「喂!喂!喂!開飯啦!」
秦笛和白蘭香的眼神沒有再次相交,但是兩人卻不約而同的在餐桌旁坐下。坐下之後,秦笛沒敢怠慢,慇勤的頻頻為白蘭香夾菜。
這一反常舉動,很快引起了三個小女生的注意。尤其是剛剛回過神,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飯菜上面的雪兒和水玲瓏。
「哥哥今天怎麼對媽媽那麼好啊?」
「對哦,真是反常耶!」
「好羨慕白媽媽哦,爸爸就從來沒有對我這麼好過!」
三個小女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交換著眼神,時不時還要竊竊私語一番。
白蘭香感到幸福的同時,不自覺的還是有些害羞,尤其是在看到三個女兒那怪異的眼神之後,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什麼隱私部位暴露在外面似的,心裡很是有些彆扭。
「夠了!夠了!阿笛,你都還沒怎麼吃呢,你吃你的,我自己夾就好!對了,我覺得有些口乾,還是先喝點湯算了。」說著,白蘭香藉著盛湯的機會,探身歪向秦笛,用腳後跟不輕不重的踩了秦笛一下。
等到她盛好湯,這才收回腳掌,含羞帶氣地瞪了秦笛一眼道:「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還當著幾個女兒的面,你想害死我啊你!」
秦笛腳上雖然不痛,卻裝作很痛的樣子,一陣齜牙咧嘴,藉以掩飾心中微微升起的不安情緒。
白蘭香無意之中的一句話,恰好擊中了秦笛的軟肋,讓他心中湧出了些許的愧疚。
剛剛白蘭香還一副恨得秦笛要死的樣子,可一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她還沒硬上多久的心,頓時又變軟了。
「阿笛,是不是很痛啊?對不起……」白蘭香愧疚的蹲下身去,就要伸手去按秦笛腳上被自己踩到的部位,卻在中途,被秦笛伸手位住。
「不用了,香姐。嘿嘿,我一點都不痛,我是騙你的啦!」秦笛彎下腰在白蘭香耳邊一陣低語,完了之後還對她扮了一個鬼臉,惹得白蘭香又好氣,又好笑,卻又不好再發作,只能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掌,正身坐好。
三個小女生嘴巴上雖然說著羨慕,心裡面卻一點也不嫉妒白蘭香。除了約定的因素之外,她們更是打心眼裡希望白蘭香能夠得到幸福。在她們的眼中,這個世界可以給白蘭香幸福的男人,只有秦笛……也只能是秦笛!
麻辣鮮香,一菜一味。白蘭香做的西川風味菜餚,乍一看都是紅紅的,似乎很辣的樣子,可當真吃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辣字能夠說明問題的。而這,恰恰是西川風味菜餚的精髓!
按說,這些菜,幾個小女生都不常吃,可是,除了霜兒一個人大快朵頤,一邊大吃大喝,一邊連聲喊辣之外,雪兒和水玲瓏兩人竟都是有些食不甘味,有一下,沒一下的扒拉著碗裡的飯粒。
知女莫若母,雪兒的那點小心思,根本就瞞不住白蘭香。至於水玲瓏,白蘭香雖然不敢說瞭如指掌,卻也能猜個七分。
兩個小丫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眉角間更是似笑非笑,春意盎然,顯然是動了春心。白蘭香心中有了定論,眼神便忍不住瞟向了秦笛。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09:05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對香姐坦白
一頓飯,難得吃的安安靜靜。
沒有誰有心思說些什麼,即便是一向喜歡嘰嘰喳喳,像個小麻雀似的霜兒,也在沉靜的氛圍之中沒了言語,默默的吃著飯。
吃完飯,依照慣例,應該是白蘭香收拾殘局,雪兒、霜兒還有玲瓏輪流去洗澡。可今天,秦笛有事要和白蘭香商量,便阻止她道:「香姐,你先放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白蘭香微笑著停下手中的動作,面對秦笛道:「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啊?瞧你一臉嚴肅的樣子!」
對於秦笛來說,這件事當然非常重要。儘管在他心裡,他是知道的,香姐十有八九會尊重他的決定,可他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會有些緊張。
秦笛勉強笑了一下,對一旁看熱鬧的幾個小女生道:「雪兒、霜兒、玲瓏,今天你們幫媽媽把碗洗了好嗎?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媽媽商量。」
幾個小女生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結果雪兒和水玲瓏不約而同的捅了霜兒一下。
霜兒愣了一下,左看看雪兒,右看看水玲瓏,見兩人又是擠眉弄眼,又是小動作連連的模樣,這才恍然大悟地對秦笛道:「哥哥,你和媽媽商量完事情,可別忘了答應我們的事情哦!」
秦笛苦笑了一下,點點頭道:「知道啦,不會忘的!」
有了秦笛的保證,三個小女生這才滿心歡喜的抱著碗筷,走進廚房。
白蘭香和秦笛一道,直到客廳坐好,這才好整以暇地對秦笛笑道:「已經沒有別人啦,有什麼事,你可以和我說了。」
秦笛可以斷定,即便是被森字第一用狙擊步槍鎖定。他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緊張!僅僅只是面對白蘭香的眼睛,他竟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搖了搖頭,秦笛深吸了一口氣,按照往日的方式,把心境調整到古井不波的狀態。只有在這種狀態下,他才能冷靜的面對白蘭香,不會被她地魅力左右。
「香姐,我今天要向你坦白一件事……」秦笛望著白蘭香的眼眸,閃爍著異樣的魅力。
白蘭香迎上秦笛的眼神,不禁深深為之迷醉。這種讓她心醉的目光,她已經許久不曾看到了。
聽到秦笛的話,白蘭香不經意地笑道:「有什麼好向我坦白的?不就是女人的事麼?男子漢,大丈夫,在外面養幾個情人算什麼?我不會生氣的。」
秦笛心神一震,幾乎守不住古井無波的心境。他望著白蘭香,沉聲道:「香姐……你都知道了麼?」
若非處於古井無波的心境。聽了這番話,秦笛怕是要愧疚的找條地縫鑽進去。可在古井無波的心境之下,他竟沒心沒肺的又問了一句:「香姐,難道你一點都不介意麼?還是說,你並不怎麼在乎我?」
白蘭香臉色一緊。盯著秦笛道:「這種事,擱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她都不會說完全不介意。只不過,我太愛你,我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向你大發脾氣。」
說著說著,白蘭香地目光變得悠遠起來,她望著天花板的眼睛,像是能夠穿透一切,投向無窮無盡的星空。
「這些年在商場上摸爬滾打,我學到的,不僅僅是經商地技巧。我還見慣了人生百態,體會到種種人情冷暖。馴夫如治水,只能疏,不能堵。阿笛,她們都是誰,你又準備什麼時候讓我見見她們啊?」白蘭香話鋒一轉,似笑非笑地望著秦笛道。
秦笛原本以為自己足夠瞭解白蘭香,可現在他才知道,他瞭解的,僅僅只是白蘭香展現在他面前的一面。若是白蘭香願意,以她在商界積累的經驗,自己的任何舉措,幾乎都無法逃脫她地算計。
不過,秦笛知道,白蘭香不會那麼做。她溫柔地個性,以及她對自己的依戀,決定了她不會對自己耍心眼。
秦笛略一思索,便開始一一為白蘭香介紹道:「我來濱海這麼久,除了最先認識你之外,便是……」
從許丹瑩開始,秦笛依次把他和諸女認識的經過一一道來,個中曖昧之處,他自然是避重就輕的一筆帶過。在談到他對諸女的感情,以及諸女對他的好感時,秦笛自覺不自覺的添油加醋了一番,以示自己和她們是多麼的密不可分。
等秦笛介紹完畢,白蘭香扳指算了一下驚笑道:「好你個阿笛,除開我不算,你竟然在外面結識了八個女人之多,你說說,她們是不是都像蘇柔那麼漂亮?」
早在蘇柔登門拜訪的時候,白蘭香便覺察到她和秦笛的關係不簡單。只是她生性溫柔,況且當時也還沒有和秦笛怎麼樣,所以當初她並不是十分在意。可現在秦笛已經主動招供,她自然要問個清楚明白。
秦笛淡定地道:「並不全是,有些比她漂亮,有些不如她。」
白蘭香對秦笛此時地模樣是既愛又恨,愛的是她喜歡秦笛這種掌控一切的態度,恨的是他有些不分場合。此時討論的是家庭問題,可不是別的什麼。
一氣之下,白蘭香忍不住攥起小拳頭,輕輕敲了秦笛一個腦蹦兒道:「你這壞蛋,怎麼可以這樣?這是討論家庭問題的態度嘛?你是不是想氣死人家啊!」
秦笛被白蘭香這麼一敲,立時離開了古井無波的心情,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他見白蘭香發火,一時有些手足無措,連忙捉住白蘭香的手腕道:「香姐,你幹嘛發那麼大的火啊?我改還不成麼?」
白蘭香見秦笛態度轉變的極快,前後言行舉止更是呈九十度的大轉變,當下大是好奇。這回她可不像上次,她這次並沒有陷入秦笛的異樣魅惑之中,心境始終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自然不會像上次那樣,被秦笛輕鬆敷衍過去。
就聽白蘭香道:「阿笛,你是怎麼做到的?」問出這個問題,白蘭香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太好解釋,她連說帶比劃地道:「你剛剛的表現,就像……就像西川劇變臉似的,從一個表情到另一個表情的變化真是快的不可思議,最讓我感到驚奇的是,你是整個人從上到下,包括內在氣質都像是變了一個人!」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他光想著要向香姐坦白,一時倒是沒有太過注意那些細節上的問題,這下可被香姐抓住了馬腳。暗悔了一聲:「早知道就不改變心境啦,居然被香姐發現……」秦笛立刻收斂心思,火速轉動腦筋,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白蘭香眼見秦笛眼珠轉動,頓時便猜出他有些為難,儘管心中有些遺憾,她還是大度地笑道:「阿笛,你不用為難。如果覺得不好告訴我,你可以不說的。你知道,我不會為這些事介意的。我知道你身上有許多秘密,你可以選擇你認為合適的時機,才告訴我!」
秦笛聞言,心中既是感動,又是羞愧。白蘭香的寬容,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卑鄙小人。她是那麼的善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可愛……而自己又偏偏總是有那麼多的事情瞞著她!
「現在還不是時候,秦笛,你一定要忍住!」咬咬牙,秦笛終於還是按下了把一切都告訴白蘭香的衝動。
有些秘密,只能一個人守護,若是告訴心愛的人,不但於事無補,反倒會對她們造成莫大的傷害。秦笛深明此理,所以,即便他有些難以抗拒白蘭香的溫柔攻勢,最後他還是選擇了保守秘密。
「香姐,對不起……」
秦笛道歉的話尚未說完,便被白蘭香按住了嘴巴:「阿笛,我說過,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我不是蠻不講理的女人,我知道,有些秘密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這些不該別人知道的秘密,在時機不到的時候說出來,不但於事無補,反倒會傷害關心你的人。你放心……我明白的!」
白蘭香的深明大義,讓她的形象,在秦笛的心中益發高大起來。
秦笛忍不住把白蘭香緊緊的摟在懷中,深情的對她告白:「香姐,你真是我的好妻子,我發誓,我會用一生的時間,好好的愛你!」
白蘭香反手摟住秦笛,微笑著道:「阿笛,我也會用一生的時間,好好的愛你!」
把頭埋在秦笛的肩膀上,白蘭香的笑容裡,有那麼一點點的得意。她對秦笛的愛,是不容置疑的,只不過,當她知道,她從秦笛那裡得到的這份愛,需要和自己女兒以外的人分享之後,出於謹慎,她不得不小小的耍一點點手段。
她相信,即便秦笛知道,也是會原諒她的。因為,她對他的愛,是真的,就像他愛她一樣的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惡作劇激發的母愛
三個小女生打打鬧鬧的把碗洗完,出來的時候,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掛上了些水痕。
白蘭香覷到三個女兒陸續走到廚房,趕緊和秦笛分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
秦笛回過頭去,順著白蘭香的目光,正好看到雪兒、霜兒和水玲瓏結伴著走向客廳。
等到雪兒三人走的近些,白蘭香立刻就發現了她們身上的不妥之處,仔細一看,便看出那些濕痕,白蘭香不禁笑罵道:「你們幾個小丫頭,到底是在洗碗,還是在玩水呀?怎麼身上弄那麼濕呀!」
霜兒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快走兩步,膩進白蘭香懷裡道:「媽媽,人家這是洗碗玩水兩不誤,您沒看到我們那麼開心麼!」
白蘭香抱住霜兒,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道:「你呀!總是長不大,都已經十六歲了,總是還像個小孩子似的!不用說,你們之所以會打水仗,肯定也是你挑的頭!」
霜兒不滿地嘟起嘴撒嬌道:「媽媽!才不是那樣呢,這次可不是人家挑的頭。告訴你哦,這次是玲瓏先用水潑人家,人家逼不得已才還手的呢!」
白蘭香輕輕拍了一下霜兒的小屁股,搖頭笑道:「我才不相信呢!你這丫頭,那麼喜歡抵賴,一定是你惹得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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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兒聽到白蘭香不可相信自己。不禁有些著急起來,她離開白蘭香地懷抱,一把抱住秦笛的胳膊,把半邊嬌軀壓在秦笛身上不停的搖晃著道:「哥哥!哥哥!你可得為霜兒作主呀,這次的確不是霜兒挑的頭,是玲瓏……是玲瓏!」
秦笛被霜兒用淑乳抵住胳膊,心中不禁一蕩,想起霜兒在床上的種種嬌態。再被她搖晃幾下。更覺她的柔軟嬌嫩,心理的天平,不自覺地傾斜到霜兒這邊。
「是玲瓏!是玲瓏!媽媽不相信你,我相信你,好了吧?」秦笛哄小孩似的。拍著霜兒的小腦袋,微笑著道。
安撫霜兒的時候,秦笛的眼睛不自覺地望向水玲瓏,卻見玲瓏可愛的她正抿著嘴偷笑,這下原本只是有三分相信霜兒的秦笛。一下子變成了七分相信。
不管心中如何作想,秦笛都不會刻意的去偏袒某一方,畢竟,小女孩之間,打打鬧鬧是常事。沒有非得分出對錯的必要。
秦笛念頭方才轉罷,就見水玲瓏可憐兮兮地走到白蘭香地面前。低垂著小腦袋,一副受氣小媳婦,準備受罰的小模樣,極是惹人戀愛。
單單是水玲瓏這幅表情,就足以激起多數人的同情心,誰知更厲害的還在後面,就聽她用一副擔驚受怕的語氣道:「白媽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我不該開著水龍頭洗盤子,要不然……我也不會一不小心堵住龍頭。結果……濺了霜兒一身……」
說著,水玲瓏微微抬起頭,露出她那對泫然欲泣地眼睛,無比哀怨地掃了秦笛一眼。
若不是早先看到水玲瓏那偷笑的表情,說不定,秦笛就會被她這幅小模樣給騙到,然後轉而支持她。
秦笛知道水玲瓏是在裝可憐,可白蘭香卻並不知道。秦笛也沒有拆穿水玲瓏地打算,他也很想看看,智商一九零的天才少女,騙人的成功率到底有多大。他也很想知道,在水玲瓏那張可愛小臉的面前,白蘭香有多強的抵抗力。
誰知,白蘭香居然是立刻站起身,跑到水玲瓏面道:「乖!玲瓏乖,不哭……哦!不哭!白媽媽知道,這件事不怪玲瓏,要怪,也只能怪霜兒站的不是位置!」
霜兒一聽,不禁一撇嘴抗議道:「媽媽!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呀,我才是你的親女兒耶!」
白蘭香回頭看了霜兒一眼,微怒道:「霜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什麼親女兒不親女兒的?在媽媽的眼裡,你們都是一樣地,都是媽媽的親女兒、好女兒!」說著,乾脆把水玲瓏摟進懷裡,又是一陣輕聲安慰。
霜兒更是生氣,忍不住重重搖了一下秦笛的胳膊道:「哥!你看媽媽啦!她真的好偏心哦,居然那麼疼玲瓏,一點都不關心人家!」
秦笛尚未來得及說話,就聽白蘭香接過話頭道「沒錯!媽媽就是偏心,你和霜兒都十六歲了,是大人了唉,居然還天天欺負玲瓏,你們沒看到她那麼小麼?」
一聽這話,秦笛頓時明白過來,感情白蘭香是母愛氾濫,又忘了水玲瓏的實際年齡,被她的外表所騙,把她當成了八九歲的小娃娃。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一大三小四個女人聚集在一起,能量自然更大,隱隱又把天花板掀掉的跡象。
這時候,麻煩的製造者,事件的中心人物水玲瓏,卻抽空拋給秦笛一個得意洋洋的媚眼,看的秦笛一陣子牙癢癢。
霜兒湊巧也有看到水玲瓏飛過來的眼神,她錯誤的以為水玲瓏是在向自己挑釁,於是,她很衝動的就要甩開秦笛的胳膊衝出去。
秦笛趕緊一把拉住霜兒,附耳在她耳邊一陣如此這般,表明自己已經看破水玲瓏裝可憐的事實,然後又道:「霜兒,別擔心,等到晚上,哥哥會幫你報仇的。我們這樣……好不好?」
聽了秦笛的一番耳語,霜兒不禁心花怒放,高興的直跳腳,似乎只是這樣還是不能發洩她心中的快樂,她又重重的在秦笛面頰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道:「哥哥,你真好,我真是愛死你啦!」
水玲瓏眼見秦笛和霜兒一陣親密的耳語,卻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堵在她心裡面的好奇,讓她覺得自己心裡像是被貓兒抓過一樣,難受的要死。
不料,水玲瓏的表情落在白蘭香的眼裡,居然被她誤會成水玲瓏的心情更加的難過。於是,她乾脆扯著水玲瓏的小手,準備回臥室。
就聽白蘭香道:「玲瓏,別難過啦,走,今晚你和白媽媽睡,今天呀,白媽媽給你講好多好聽的故事。」
聽到白蘭香這番話,水玲瓏頓時傻眼了。她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的惡作劇,居然直接導致今天晚上自己最大的夢想成空。
雪兒聽罷,不禁心中一樂,望著不情不願的水玲瓏揶揄道:「恭喜你哦,玲瓏,我和霜兒都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媽媽的特殊照顧了呢,我們真是好『羨慕』哦!」
換成平常,或許水玲瓏當真會求之不得。她從小就很少和母親在一起,幾乎都是保姆照看她長大。能有白蘭香這麼溫柔漂亮的媽媽願意晚上和她睡在一起,還給她講故事,這幾乎能讓她高興到死。
可今晚不行,今晚原本可是一個特殊的節目的……由於自己的惡作劇而落空,這可真是報應啊!水玲瓏愁眉苦臉地望了秦笛一眼,試圖用眼神暗示秦笛阻止白蘭香。
霜兒很乾脆的擋住水玲瓏的視線,不讓她和秦笛有眼神的交流,讓水玲瓏今晚和媽媽睡在一起,對水玲瓏來說,那可是比秦笛剛剛想出的辦法,還要嚴厲的懲罰。
「白媽媽,改天您再給我講故事好不好,今晚我……」水玲瓏眼見向求救無望,只得直接面對白蘭香,試圖挽回今晚特殊節目的資格。
卻不料白蘭香不為所動,她微笑著道:「玲瓏,平時呢,白媽媽可能對你關心不夠,今天又讓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如果不好好補償補償你,白媽媽會良心不安的。」說罷,再不容水玲瓏辯駁,半拖半抱的把水玲瓏拉近自己的臥室。
眼見著白蘭香略微有些粗暴的動作,秦笛的心中湧起一陣異樣的情緒,這種感覺,有些許衝動在裡面,更多的,卻是醋意。
因為,在這一瞬間,秦笛鬧鐘閃過的畫面是:一個猥瑣的中年大叔,正把一個可愛非常的小蘿莉拖進臥室,圖謀不軌。
還好,那個畫面只是在秦笛的腦中閃現了一下,他才沒有衝動的跑去解救水玲瓏。他可不想在白蘭香母愛氾濫的時候,跑去觸霉頭。
別看白蘭香平時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若是惹她發飆,也是很嚇人的。因此,對於水玲瓏的求救,秦笛只能給了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等到白蘭香和水玲瓏一起消失在大臥室裡,雪兒和霜兒一邊一個,坐在沙發上,把秦笛擠在中間。
「哥哥,剛剛你和霜兒在說些什麼?居然讓霜兒那麼開心。可不可以……也說給我聽聽呀?」雪兒一臉期盼的,望著秦笛說道。
那些話,對霜兒說了沒什麼,可對雪兒說,未免有些……秦笛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忍不住望了霜兒一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今晚,我們雙飛
秦笛的表情落在霜兒眼裡,惹得她一陣暗自偷笑,心中更是忍不住生起逗弄雪兒的念頭。
就見霜兒面容一整,鄭重地對雪兒道:「姐姐,剛剛哥哥告訴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關於你的哦!」
雪兒聽霜兒說的那麼嚴肅,一顆心兒也不禁懸到了半空,她神色緊張地對霜兒道:「是什麼事呀?」
霜兒拉長了音調,若有所思地望著雪兒道:「這個嘛……不好說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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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聽了,心情益發的緊張,她抱住霜兒的胳膊,使勁搖著道:「好妹妹,你倒是快說呀,別吊姐姐的胃口好不好!」
霜兒望了秦笛一眼,偷偷一笑,附在雪兒耳邊低聲道:「姐姐,哥哥說,今晚要和我們雙飛哦……」
「雙飛?什麼是雙飛呀?」雪兒有些茫然地望著霜兒問道。
秦笛坐在一邊,再怎麼不用心聽,兩個小女生的對話,還是不由自主的跑進他的耳朵裡。好在他可以假做聽不到,側過臉去掩飾自己幾乎忍不住的笑意。
可當雪兒相當大聲的問出什麼是「雙飛」,秦笛再也沒辦法假裝聽不到,只得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強忍住幾乎衝口而出的笑聲,乾咳了好幾下,藉以提醒霜兒趕緊把問題解決。
男女之間若是還沒有經歷那種事,總是會有些放不開,不但是女人,就連男人也一樣。秦笛此刻就是覺得抹不開臉面,才不得不示意霜兒出面。
霜兒顯然也沒想到,雪兒居然會那麼大聲的問出來,她有些心虛地往白蘭香的臥室看了看,發現她的房門並沒有從裡面打開。霜兒這才撫了撫胸口,嗔怪地瞪了雪兒一眼道:「姐姐,你幹嘛那麼大聲呀!」
責備了雪兒一句,霜兒不等她還口,趕緊把她拖到一邊,低聲道:「姐姐,玲瓏珍藏的那套成人漫畫,你有沒有翻過呀?」
聽霜兒這麼一問,雪兒臉上不禁浮起兩朵紅暈,她有些忸怩地扯了扯衣角。低聲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霜兒暗自一笑,不自覺的帶上了一點點色色的口吻又道:「那……你看到了哪一頁呢?有沒有學著裡面地女孩,背著我們摸自己的……」
「霜兒!」雪兒的小臉已經變成了一塊大紅布,她喝阻霜兒之後,又補充了一句:「別……別再說啦,簡直……羞死人啦……」說著,她忍不住回頭望了秦笛一眼,一對晶瑩的大眼睛,也開始變得水汪汪的。
霜兒並不知道。此時的雪兒,經她提醒,不自覺的回想起那天偷看到的情形……以及她偷偷躲在白蘭香的房門外,自己動手讓自己達到高潮的情形……
雪兒回眸地一眼,蘊含著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落在秦笛的眼裡。竟是讓他不自覺的心中一蕩。
白蘭香是在外精明強幹,在家溫柔可人地成熟女人,屬於那種秀外慧中,宜家宜業的極品女人。而她生下的兩個女兒,卻沒有一個和她性格相像。
雪兒外表溫柔,非常愛害羞,內裡的個性卻偏於堅強、執拗。霜兒恰恰卻和雪兒相反,表面上熱情大方,其實卻是一個比較脆弱的女孩。
母女三人,性格各有不同,好比三朵芬芳怡人的鮮花,深深地吸引著秦笛,讓他情不自禁的陶醉在這花叢香海裡面。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其實,不僅僅是情人之間能夠做到心有靈犀,很多時候,相互吸引的男女之間,也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雪兒的那一眼回眸凝視,內裡傳達地信息,竟然被秦笛一絲不拉的,全部接收了過來。他彷彿是順著雪兒地目光,一眼看到了她的心裡似的,被她的目光牽引著,誘惑著,一同走入她的心海,「看到」那天她偷窺到的一切。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秦笛明明很清醒的知道自己現在就在家裡,就坐在沙發上,可他的思感,卻不由自主地鑽進雪兒的心裡,並且從她的視角,重溫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從雪兒的視角看自己和白蘭香做愛,並且清楚的感覺到雪兒的內心變化,顯然是一次非常奇妙的經歷。
正因為奇妙,那種陌生的感覺,極大的刺激著秦笛的神經,讓他的思感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腦海。
驟然回到大腦的思感,讓秦笛的大腦產生了些許的不適,他不自覺的按住太陽穴,藉以緩解自己大腦的疼痛。
當秦笛感覺稍好一些的時候,再扭頭去看雪兒和霜兒,才發現,雪兒竟然是剛剛轉過頭去!
如果不是剛剛的那種感覺太過清晰,秦笛甚至會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事實上他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錯覺!
秦笛很清楚,之所以會出現這種詭異的情況,完全是體內那團脫離松果體,跑到丹田里盤踞的精神能量在作怪!
在內功都已經變成傳說中存在的今天,秦笛很難找到可以相信的人,傾訴自己的苦惱。若是告訴別人,自己擁有極其強大的精神能量,十有八九別人會把他當成瘋子對待。可若是不想辦法解決,任由體內的那團精神能量胡亂運轉下去,秦笛很擔心哪一天它會突然出問題。
要說內功完全是傳說,其實也並不客觀,秦笛心中有數,至少在東旦大學遇到的那個會使八卦游身掌的傢伙,就肯定會內功。
秦笛內視了一下,體內的那團能量,只有思感退回來的剎那,略微旋轉了幾下,此時又變得安靜下來。「算啦,不去想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想了想,秦笛還是決定不去煩惱,等過幾天去見陳新華的時候,再側面向他瞭解。
不去想體內的精神能量,秦笛的思緒不禁又轉到了剛剛看到的畫面上面,儘管只是一瞬間的功夫,秦笛卻很清晰的從雪兒的腦海裡,提取到了足夠多的畫面。情節甚至細緻到自己和白蘭香體位的交換,乃至於自己身上滴落的汗珠……
回想了一下那些畫面,秦笛發現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雪兒的視線,很多時候是落在自己的背上。
秦笛有些玩味地望了雪兒一眼,忍不住笑著暗道:「小丫頭的品味還真奇特,最喜歡的居然是我的背肌!」
另一邊,霜兒被雪兒阻止,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小丫頭顯然並不是那麼容易罷休的人兒,她眼珠兒滴溜溜一轉,已經從雪兒紅如蘋果的臉色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哦……」霜兒拖著長音曖昧的哦了一聲,揚著右手食指,壞笑著嘿嘿了幾聲道:「姐姐,你不老實哦!」
「壞了,怎麼把這件事說出來啦……」才一出口,雪兒就暗道了一聲不好。
果然,霜兒臉色一怔,訥訥地望著雪兒道:「姐姐……你……你有看到麼?」霜兒有些心虛地望了望雪兒,又望了望秦笛。
那天經歷的事情,雪兒和白蘭香曾經分別詢問過霜兒,當時霜兒避重就輕,往顧左右而言他,並沒有正面回應那個問題。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到自己和秦笛發生關係的那一晚,門外站著自己的姐姐……一想到這些,霜兒心裡就忍不住湧出陣陣的愧疚。
霜兒知道,雪兒和自己一樣喜歡秦笛。不同的,只是自己比較衝動一些,想到什麼就去做,而雪兒只會放在心裡面,默默的去愛……
看到霜兒的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雪兒忍不住反過來又安慰霜兒道:「好了啦,霜兒!也不是有看到啦,只是那天晚上你們弄出來的動靜太大,門又沒有關好……我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了一點點而已……」
雪兒越說越是小聲,霜兒卻是越聽腦袋垂的越低。這會兒功夫,她的臉蛋也紅的跟雪兒剛剛似的,熱的發燙。
眼見卻說沒有什麼結果,雪兒不禁有些著急,回頭望了秦笛一眼,正好撞上他那對清澈的眼眸,雪兒心中一陣慌亂,趕緊又轉過頭來。
「哥哥在看我呢……」慌亂歸慌亂,雪兒心中還是不禁流過一陣甜蜜。正是這陣甜蜜,給了雪兒一絲靈感。
「對了……」雪兒輕咳了一聲,附到低著頭的霜兒耳邊道:「你剛剛有說哥哥要和我們雙飛,卻沒有說清楚什麼是雙飛呢!還有,你為什麼會提到玲瓏的漫畫呀?」
霜兒身子一顫,這本就是她開玩笑的話,秦笛哪裡說過什麼雙飛,她一陣訥訥之後,終於坦白道:「對不起啦,姐姐,哥哥沒有說過……」
不料,霜兒話音未落,一旁竟傳來秦笛的聲音:「誰說我沒有說過?今晚我的確想和你們雙飛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有關菊花的猜想
霜兒彷彿是被一記悶雷擊中,當時就是一陣暈眩,再被雪兒##的目光一盯,她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勉強吞了口口水,霜兒拚命的在心裡暗示自己:「哥哥是在開玩笑!哥哥是在開玩笑!哥哥是在開玩笑……」一連重複了好多遍,霜兒這才感覺心裡面稍微踏實了一些。
然後,霜兒搓了搓自己的小臉,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那麼僵硬,這才轉過頭來,面對秦笛笑道:「哥哥,你是開玩笑的,對吧?」
秦笛看到霜兒一臉期盼的表情,差點沒笑出聲來。
霜兒此刻正在非常努力的學著電視裡面的狐狸精,學著她們放電的神態,她天真的以為,這樣做可以增加自己的說服力。
逗弄霜兒,對秦笛來說,顯然是一件非常讓人愉快的事情,別的不談,單單是看到霜兒那對幾乎要冒出星星來的明亮大眼睛,秦笛心中便會生出一絲愉悅的感覺。
秦笛勉強忍住笑意,擺出一副非常認真的表情道:「當然不是開玩笑,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麼?」
霜兒使勁盯了盯秦笛的表情,卻怎麼也分辯不出,秦笛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盯了有一會兒,她終於還是不得不宣佈放棄:「好了啦,人家又看不出來。人家不管了啦!反正都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麼樣好啦!」
霜八這一發狠,慌張的人可就變成了雪兒。
先前,她還可以低著頭,不去望秦笛,藉以掩飾自己的羞意。然後再堅起耳朵,偷聽霜兒和秦笛的交涉。
可當霜兒撒手不管之後,雪兒就不得不直接面對秦笛。對於如何去面對秦笛,雪兒其實暫時還沒有心裡準備。
她原本還以為,霜兒多半會纏秦笛一會兒。哪怕再多一會兒也好。這樣的話,她感覺自己至少應該可以想出一個應對的主意來。可還沒等她大腦轉上兩圈,那邊霜兒就突然宣佈放棄。
一句「反正都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麼樣好啦!」彷彿是一記悶棍。打得雪兒一陣頭暈目眩,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笛托著下巴,望望雪兒,又望望霜兒,一臉壞笑地道:「真的哦?是不是真的隨便我怎麼樣哦?」
嘴上說著。秦笛猶自覺得不過癮,一把將霜兒帶進自己地懷裡,摟著她的細腰,低聲在她耳邊就是一陣調笑:「既然隨便我怎麼樣,那我們今晚就試一下鴛鴦浴吧!」
霜兒一聽這話,渾身一個激靈,像是被電打到一樣,一骨碌從秦笛的懷裡掙脫,兩手包在胸前。滿臉通紅地用力搖頭道:「不行,不可以的!哥哥。你好壞哦!」
見到霜兒如此反應。雪兒心裡更是緊張。霜兒和秦笛發生關係這件事,雪兒是知道地,在她看來,以霜兒和秦笛如此關係,還這般反應,自然可以想像,秦笛想要做的事情,會多麼的讓人難以接受……
雪兒明明知道,自己不該那麼好奇,尤其是不該在這種問題上。生出那麼強烈的好奇心。可是,她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想要知道,秦笛到底對霜兒說了些什麼。
眼前這種情況,雪兒又不能主動去問霜兒,更不能去問秦笛……於是,她便放飛自己地想像力,自己去猜測,秦笛到底要求霜兒做些什麼……
「難道哥哥是要霜兒舔他的那個……」只是想想水玲瓏那本成人漫畫上的「舔雪糕」場面,雪兒便忍不住一陣臉紅。
「呸!我怎麼會想這些呀……真是不害臊!」雪兒捧著自己的小臉,小腦袋不禁垂的更低了。
「不對呀……霜兒都和哥哥那樣了,難道……難道她還會排斥舔那個……」低下頭之後,雪兒忍不住又推翻了先前的設想,「如果哥哥非要要的話……我……我其實都可以舔的,想來霜兒應該不會拒絕才對……」
以已度人,雪不禁暗自搖了搖頭。
「難道是哥哥想要霜兒的菊花……」一想到那副邪惡地畫面,雪兒心裡不禁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那本成人漫畫上面,也有過類似地場面,書上男女主角淫蕩地舒服表情,很容易刺激雪兒這種無知少女,引發她們對那未知事務的無限嚮往。
「玲瓏好像說過,男人下面的尺寸……可以從鼻子上面看出一些端倪,哥哥鼻樑那麼挺,鼻翼又很大,若是進入霜兒的菊花……」
沒有見過實物,雪兒用盡自己的想像力,也不過是把自己看到的襁褓嬰兒那不足小指頭大小的小雞雞,放大十倍而已。這麼一想,雪兒禁不住舉起自己的手指比了比,感覺好像也不是很大的樣子。
「也沒什麼呀……霜兒幹嘛要那麼害怕?」
霜兒飛快逃離秦笛懷抱的小模樣,很是惹人憐愛。秦笛一望之下,不忍再逗弄她,便搖了搖頭道:「好了#,逗你玩地,幹嘛那麼害怕!你以為我真有那麼肆無忌憚啊!別忘了,香姐還在家裡哦!」
說罷,秦笛便看到霜兒露出一副重擔落地的模樣,忍不住暗自搖頭歎笑了聲:「你這小丫頭,早晚要和你來一場鴛鴦浴,等搬進大房子裡,看你還跑不跑的了!」
一邊想,秦笛一邊扭頭望向雪兒,正好看到她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就見,雪兒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目光隱隱有些呆滯,眼珠兒老半天都不眨一下。
秦笛好奇之下,伸過手去,在雪兒面前揮了揮,卻依然不見她的眼珠轉動,彷彿竟是靈魂出了竅似的。
看到秦笛的動作,霜兒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抱著胸,一邊防備著秦笛,一邊卻又忍不住向秦笛打聽道:「哥哥,你在做什麼呀?」
秦笛見到霜兒防賊的模樣。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道:「都說是逗你玩的,你幹嘛還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想知道啊?那你過來……」
霜兒原本還真有湊過來的打算,可一聽秦笛這麼說,立刻躲得遠遠的。大搖其頭道:「不要!不要!人家才不要咧!哥哥現在地表情,真的好像想騙小紅帽的大灰狼哦!」
秦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索性不去管霜兒,而是湊到雪兒身邊。仔細的打量她地小臉。
這是一張上秦笛既熟悉,又陌生的小臉,說是熟悉,那是因為她和霜兒的臉蛋,是那麼的相像。說陌生,那是因為,在氣質上,她又和霜兒的臉蛋有很大地不同。
雪兒看起來,總是一副柔柔順順的小模樣。看起來好像很溫柔。可實際上,她遠比霜兒古靈精怪。
霜兒看起來倒像是一副小搗蛋的模樣。可在家裡。反倒是三個小女生裡面,最聽白蘭香話的一個。
「雪兒的小嘴,看起來真是好柔軟呢……」目光落在雪兒紅潤的嘴唇上,秦笛忍不住生出了一絲遐想。
這張小嘴,秦笛曾經有幸品嚐過一次,蜻蜓點水似的一次,那一次到底親了誰,還讓秦笛猜了好久才猜到。
「啊……」不知道是秦笛呼出的鼻息噴到雪兒的臉上,還是雪兒從有關菊花地猜想裡回過神來,當她突然看到盯著自己猛看的秦笛之後。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只不過,可能是擔心驚擾到白蘭香,只呼出一點,雪兒便迅速用小手把嘴巴掩上。顯然,她是想到自己還在家裡,還和霜兒、秦笛呆在一起,那麼,現在自己面前地,只會是兩個人中地一個。
對於雪兒的反應,秦笛相當的讚賞。
從雪兒一驚之後,便迅速恢復清澈的眼睛,以及她很快掩住自己小口的不經意動作,完全可以看出,雪兒是多麼機靈的一個女孩子。這一點,也正是秦笛喜歡她的地方。
「哥哥……」雪兒顯然對秦笛距離自己這麼近,有些不太適應,稱呼秦笛的時候,聲調都變得有些異樣,似乎比往常嗲一些,媚一些。
這種變化很細微,即便是雪兒自己都不曾覺察。若不是秦笛精神十分集中,可能也會忽略掉。
對於這種十分親近的距離,雪兒只是有些不適應,卻一點都不排斥。她內心由來已久的羞澀感,讓她地小臉蛋漲的通紅,腦袋也有些發熱,可這種羞澀感,卻並沒有讓她退縮,讓她逃離眼前這一切,恰恰相反,反倒是給了她破釜沉舟的勇氣。
「哥哥,今晚……你真的決定要雪兒麼?」這句曾經在雪兒心裡轉過無數遍的問句,當真說出來,卻是如此的困難,雪兒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才把它從牙縫擠出來。
可能是太過緊張的緣故,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也變得有些僵硬。
此時的雪兒,讓秦笛感覺是那麼的可愛。可當雪兒後面一句話緊接著說出口之後,秦笛就不止是覺得……她可愛了!
「霜兒不給你沒關係的……雪兒……雪兒可以把菊花獻給哥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一邊做一邊說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邪惡?」
霜兒捂著小嘴,指著雪兒,驚訝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對於雪兒這句出人預料的驚人之語,秦笛同樣始料未及。好在秦笛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就見他嘿嘿一笑,一把摟住雪兒,曖昧地道:「好啊,我也正想看看,雪兒的菊花,到底有多麼燦爛!」
雪兒不是一個衝動的女孩子,從來就不是,她既然能說出先前那句話,自然也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
霜兒的反應,完全在她預料之中。她知道的,霜兒即便平時表現的再怎麼大膽,內心依然是一個小女孩,一個尚不成熟的小女孩!
倒是秦笛的坦然受之,讓雪兒感覺有些拘束,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不知死活的小白兔,明明看到大灰狼已經張開了血盆大口,自己卻還跑過去把小腦袋放進他的大嘴裡,然後說上一句:「呀,灰狼哥哥,你的牙齒真白呀……」
雪兒很清楚,秦笛的牙齒不僅僅是白而已,它還可以用來吃掉自己……一想到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就要被心上人佔據……雪兒的心裡,頓時湧出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
那感覺,就像是有一隻……不!是一群小蟲子,在自己的腰間不停的爬來爬去,爬的自己渾身不自在……為什麼是腰間?雪兒帶著一絲疑惑,目光掃向感覺不舒服的地方,這才發現,竟是秦笛那只不老實的大手在搞鬼!
在雪兒想來,秦笛的手,放在自己腰間也就罷了,可他卻並不打算老老實實的放在那裡,而是貼著她那薄薄的衣裙,盡在她腰間最敏感的地方遊走。
雪兒不清楚秦笛是怎麼知道自己身體哪些地方敏感,哪些地方怕癢的,被他東摸一下,西摸一下,很快雪兒便有些招架不住,舉手招降道:「哥哥,我地好哥哥,你別撓了好不好?雪兒答應什麼都依你……」
秦笛嘿地笑了一下,心中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雪兒的敏感部位,竟是和霜兒完全一樣!」
想到這裡,秦笛不禁扭頭望了霜兒一眼,就見她臉色有些古怪,那表情,似乎是在忍耐某些奇怪的感覺,除此之外,在她的臉上,還掛著些許的疑惑。
秦笛當然知道霜兒為什麼會疑惑,他和水玲瓏都知道。只不過,作為當事人,雪兒和霜兒兩個,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再扭頭望了望掛鐘,秦笛拖著雪兒走到霜兒身旁,一把又摟住霜兒,然後很豪氣地對兩個小美人道:「寶貝們,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該洗洗睡了!雪兒,咱們好好研究一下菊花為什麼那麼燦爛……霜兒,咱們好好研究一下雙飛到底有什麼社會意義……」
聽到秦笛這麼不堪的表述,雪兒和霜兒忍不住齊齊嬌哼了一聲,雙雙白了秦笛一眼道:「哥哥,你真是好壞哦!」
秦笛嘿嘿一笑,不以為然地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霜兒顯然有些看不慣秦笛得意洋洋的模樣,忍不住潑他冷水道:「哥哥,我和姐姐這邊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你知道的,咱們家的隔音效果,可是對外不對內的!媽媽肯定會聽到動靜地,萬一……」
秦笛略略收起笑容,大有深意地對雪兒和霜兒道:「雪兒,霜兒,你們也不想想,今天香姐為什麼會突然母性大發,非要和玲瓏一起睡?難道,你們就沒有點別的想法?」
雪兒和霜兒俱是一楞,兩人互望一眼,異口同聲地道:「難道說,是媽媽……」
秦笛兩手微抬,輕輕擋在兩個小嬌娃的嘴前,微笑著道:「你們心裡有數就好,這些事,大可不必非要說出來。」
說罷,秦笛便帶著兩個心頭惴惴的小蘿莉一起進了她們的房間。
為什麼選擇雪兒和霜兒的小房間,而不是秦笛自己的房間?秦笛之所以這麼選擇,是大有深意的。
踏入三個小女生的房間,秦笛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
一股只屬於小蘿莉的淡淡芬芳,很自然地湧進秦笛的鼻腔。
「真是好聞啊!」以秦笛靈敏的嗅覺,自然輕而易舉的分辨出,這無盡的芬芳之中,不帶半點兒工業香料味兒。完完全全是從雪兒、霜兒和水玲瓏三個小蘿莉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是地地道道的純天然產品。
根本不用沉下心去體味,秦笛幾乎是立刻分辨出這房裡地味道,是由三個女孩的體味組成。兩股淡淡的,有些像是奶香味,卻又帶著些許朦朧的果香的,分別是雪兒和水玲瓏地。
另外一股,有些甘甜,有些香糯的味道,卻是屬於霜兒的。這股味道,和另外一股淡淡地味道又有些近似。
之所以會有這些許的差別,秦笛自然知道原因。
雪兒和水玲瓏是處女,那股天生的體味原本就近似奶水的甜腥,再經人奶哺育,滲入身體裡面,腥味淡了,奶香卻濃了。(一般說來,這通常是處女的表現,這也是為什麼人們常說小孩子乳臭未乾的緣故。)
至於霜兒,由於她已經被秦笛破身,從身體裡散發奶香味的組織,已經被秦笛的體液中和,因而再也無法散發那種近似奶香的甜香味道,而是散發出另外一種,更具成熟女性魅力的特別味道。
聞過甜甜地香氣,秦笛的注意力便又被三張小小的床鋪吸引。
蕾絲的床單,蕾絲的棉被,蕾絲的枕頭,蕾絲的抱枕……還有三條顏色分別做粉紅、淡藍和米黃三種顏色的蕾絲睡裙……
這裡彷彿就是夢幻般的蘿莉世界,只屬於三個最可愛小公主的世界。
只不過,從今天開始,這個世界將被秦笛這個魔王佔據。
從白蘭香重新著手幫三個小女生佈置房間的那天開始,秦笛就生出了在這夢幻般的房間,和霜兒做點壞事的念頭。
那種褻瀆夢幻的快感,單單是想想,就足以讓秦笛昂揚堅挺到幾乎自爆!
見秦笛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雪兒和霜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從秦笛的魔爪中掙脫出來,然後雙雙踢掉拖鞋,爬到一張床上,再用蕾絲被裹住自己的身體,一起輕斥道:「哥哥,你都還沒有洗澡,身上臭臭的,你要先洗過澡才可以進來!」
秦笛心中轉過一道念頭,當下嘿嘿一笑道:「這樣啊?可是我好像記得,有些人洗碗的時候,身上濕了很多地方,還沾上了洗潔精……那種黏黏的感覺,好像不太好受哦……」
秦笛不提還好,這麼一說,雪兒和霜兒都感覺到身上有些不自在,像是有無數蟲蟻從身上爬過一樣,非要沖洗一遍,才會感覺舒服。
「怎麼辦才好呀?哥哥不上當!」霜兒一邊扭著小身子,一邊湊到雪兒耳邊輕聲嘀咕道。
雪兒咬了咬下唇,瞪了霜兒一眼道:「怕什麼!我第一次都不害怕,你都是過來人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霜兒聞言大羞,輕輕拍了雪兒一下道:「姐姐,人家不來了啦!什麼叫人家都是過來人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說人家!再說……再說人家經歷的地方,只是梨花而已,可不是菊花……」
雪兒輕哼了一聲道:「哥哥有說要和你研究菊花麼?那個人好像是我唉!你擔心什麼?要擔心,好像也應該是我唉!」
霜兒微微一愣,隨即嬌笑道:「對哦!我只是要和哥哥研究雙飛而已哦……那沒我什麼事啦,哈哈……我先去洗澡啦!」說罷,也不管雪兒同意不同意,一骨碌從床上爬下來,穿上拖鞋便衝向浴室,就連換洗的衣物也不去拿。
眼見霜兒衝出臥室,秦笛也不去阻止,只是微笑著把視線從霜兒的身上,轉向雪兒身上。
今夜會很漫長,還有很多時間,所以,秦笛一點都不著急。他要充分的享受這道美味的大餐。
雪兒根本來不及阻止霜兒的動作,除了暗罵了一聲:沒義氣!也只能望著她迅速消失的背影發呆。
「雪兒,現在……房裡好像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哦!你說……我們是一起去洗個鴛鴦浴,還是研究一下菊花為什麼會那麼燦爛?」秦笛背著雙手,慢慢靠向雪兒,臉上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雪兒見秦笛越走越近,忍不住狠狠吞了一記口水,慌慌張張地道:「哥哥……你……你先別過來……我們……我們有話好好說……」
秦笛差點沒笑出聲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怎麼「有話好好說」?就算是要說,那也得是「有話幹著說……」哪裡能站著……干說?
「這樣啊……」秦笛假意考慮了一下。
雪兒見狀不禁長長鬆了一口氣,可還沒等她這口氣出完,就聽秦笛斷然拒絕道:「不行!我覺得,我們還是一邊做,一邊說比較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浴後美霜兒
洗完澡的霜兒,看起來和平時大有不同。
她的身上,依舊是那件蓬鬆的睡裙,顯然並沒有換上一件新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的水珠沒有完全擦拭乾淨,把她那件略微有些透明的睡裙印的濕痕遍佈。
透過浸濕的部分衣料,秦笛可以清楚的看到霜兒的粉嫩肌膚。
淡藍色的蕾絲睡裙,被水漬浸濕之後,把霜兒的肌膚變成了另外一種顏色,一種更加誘人的顏色!
當秦笛的視線落在霜兒的胸部,便再也沒有辦法移開。
顯然,霜兒在擦拭身體的時候,大意的忘記重點擦拭胸部這一突出部位。她的那個地方,此時同樣因為水漬的關係,浸濕了好大一片,那兩粒粉紅色的小肉肉,清晰的映入秦笛的眼簾。
「霜兒居然沒有穿內衣?!」秦笛暗中大是驚歎了一番。平日裡,這小女生可是把自己裹的緊緊的,生性活潑,可不代表她會像雷紅音一樣放蕩大膽。
可是今天,秦笛居然看到霜兒只罩著一件蕾絲睡裙的小模樣,他的心裡,不禁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不經意的春光乍洩,顯然比有意識的走光更加引人注意,也更能刺激男人的慾望。
秦笛也未能免俗,他盯著霜兒那對誘人的凸起,很有一種抓在手裡,盡情把玩的慾望。
既然胸部沒有戴胸罩,那下面會不會……秦笛腦中轉著邪惡的念頭,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霜兒蕾絲裙的下擺。
在淡藍色的衣裙下面,在小腹的位置,在那微微隆起的地方,有一處黑色地陰影,那片陰影並不大,只有鴨蛋大小,稀稀疏疏的……
秦笛禁不住嚥了一下口水,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看到了那些稀稀疏疏的蜷曲狀毛髮,霜兒這小丫頭,居然當真沒有穿內褲!
似乎是感覺到秦笛的目光太過熾烈,霜兒禁不住扭頭望了秦笛一眼,卻見他正用一種既陌生,又帶著幾分熟悉的眼神看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吞掉似的!
「哥哥怎麼會這樣看人家……就像是要和人家那個似的……」霜兒禁不住害羞地微微垂下頭。不自覺地落在秦笛目光凝聚的地方,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可就變成了大事件!
「呀!哥哥,你好色哦!」霜兒一邊驚叫,一邊放下手中地白毛巾,把它擋在自己的小腹處,遮蓋那若隱若現的無盡春光。
秦笛無辜地聳了聳肩道:「霜兒,你可不能錯怪好人呀!好像是你穿成這樣,故意勾引我哎!」
霜兒小臉泛紅,嬌哼著道:「誰勾引你啦,人家才不會咧!人家……人家只是忘記拿換洗衣服了嘛!」
秦笛很大聲的「哦」了一聲,臉上卻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子說的模樣。說不出地欠抽。
霜兒看到秦笛如此反應,心中更是羞急,可她也知道,不管自己怎麼解釋,都不會有用。霜兒的小女生脾氣一上來,索性扯下白毛巾,鼓起勇氣迎上秦笛的目光道:「人家不管了啦!反正都已經是你的人啦,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
話雖這樣說,霜兒心頭依舊有些惴惴,她很不確定,自己在秦笛那彷彿能讓人燃燒的熾烈目光注視下,自己到底能夠堅持多久。
聽到霜兒耍小性子似的回答,秦笛更是開心,頗有一種正中下懷的得意。他滿意地對霜兒道:「這才乖嘛,霜兒的身體,就是要給我看才對。來,讓哥哥好好欣賞欣賞!」
霜兒不禁大窘,她沒想到,秦笛不但要看,還要自己湊過去給他仔細看。這……這怎麼可以?人家……人家可不是隨便的人……霜兒在心裡大聲地訴說著,可她的小身子,卻不由自主地,一步步靠向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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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歸看,哥哥你可不許動手摸哦!」彷彿是提醒秦笛似地,霜兒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秦笛眼見霜兒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本就覺得有些好笑,再聽她這樣的說法,頓時忍俊不禁,輕笑出聲道:「霖兒,你可是要提醒我,一定好好的摸一下你的小身子,感受一下它們到底有多滑嫩?」
霜兒被秦笛這句話給問的無地自容,那感覺,就彷彿是自己在提醒秦笛,主動讓他撫摸自己似的。
「不……不是啦!人家……人家只是……哎呀,人家不來了啦!」霜兒此時心情緊張,腦中空白一片,除了撒嬌耍賴,她實在沒有更好的主意和辦法。
看到霜兒進來的時候,雪兒便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樣,飛快地縮到床角,用力扯著蕾絲被,把自己的小臉蒙住,以免霜兒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雪兒沒有想到,霜兒進房之後,竟像是忘記了一樣,完全沒有詢問自己的意思,反倒是和哥哥打情罵俏。
若不是雪兒實在很瞭解霜兒,知道她有些迷糊的個性,她定然會大吃飛醋。可即便如此,眼見秦笛和霜兒如此的曖昧,她還是不禁有些吃味。
霜兒進門的時候,忙著擦拭頭髮,自然沒有發現,秦笛和雪兒居然乘她不在,已經來了一次激情的熱吻。另外,她更是忘記去問雪兒,問她有沒有和秦笛深入的研究某種鮮花植物。
雪兒扯下蓋住頭臉的蕾絲被,微帶醋意地道:「霜兒,早知道你那麼想被哥哥摸,我該勸哥哥摸進浴室,和你洗個鴛鴦浴的!」
此時,霜兒已經頗為靠近秦笛,只要他略微伸伸手,立刻就能把這剛出浴的小嬌娃,嬌滴滴、水嫩嫩的水芙蓉攬入懷中。
可誰知,霜兒一聽到雪兒的聲音,頓時像是被電到一樣,飛快的退了四五步,望向雪兒那邊道:「姐姐……你……你胡說些什麼呀!人家……人家才沒有咧!」
雪兒見霜兒如此的緊張,不禁一陣偷笑,她自己的害羞情緒,倒是被霜兒這一番作為,給沖淡了不少。
看到雪兒偷笑的模樣,霜兒不禁大窘,心急之下,倒是讓她記起了雪兒說過要主動奉獻菊花,於是,她便用那清脆的嗓音反問雪兒道:「姐姐,你和哥哥研究菊花那麼久,有什麼心得呀?」
有關菊花的話題,顯然是極具殺傷力的。即便是以雪兒這幅接連受到考驗的面皮,也無法在聽到之後無動於衷。她的小臉,不禁再次染上了紅霞。
她自然不可能告訴霜兒,她只是和秦笛熱吻了一下,並沒有去研究那深奧的課題。可若是什麼都不說,以霜兒的個性,雪兒知道她一定會刨根問底的!
「你要是想知道,不會自己問哥哥呀!哼,我先去洗澡啦!」雪兒又羞又急,她不願意再呆在小臥室裡,於是便匆匆掩面下床,跑出了小臥室。
見到雪兒如此反應,霜兒反倒是一呆。有古怪!一定有古怪!姐姐平時可不是這麼沒有戰鬥力的!今天,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逃離戰場?
雪兒是有苦自己知,她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被霜兒追問的同時,還會遭到秦笛的暗襲。
要怪,也只能怪雪兒扯開蕾絲被的動作,那蕾絲被不但讓她遮住了面頰,也遮住了秦笛的一隻手。
正是由於雪兒先前的那番動作,為秦笛摸上她的大腿,碰觸她的敏感部位,打開了方便之門。
秦笛的右手,在放開雪兒之後,原本就比較靠近她的豐臀,在霜兒提及有關菊花的話題之後,他不禁一陣心癢癢,在蕾絲被下面一陣蠕動,悄悄摸進了雪兒的蕾絲裙。若不是有雪兒的小內褲阻擋,說不定秦笛已經得手了。
到嘴的食物,怎麼能就這麼讓她跑了?眼見雪兒浴遁,秦笛也是不甘人後,一句:「等等,讓我撒泡尿先!」之後,也追了上去。
霜兒眼見雪兒和秦笛先後離開房門,一陣錯愕之後,心中又湧起了另外一種奇異的想法。她想到雪兒有提過鴛鴦浴,秦笛又和雪兒先後離開,這裡面說不定有什麼……
雪兒人小步慢,邁進浴室,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秦笛給追上。
就見秦笛一腳卡在門縫裡,擋住雪兒關門的動作,口中更是叫了一聲:「哎呀……我不過是要撒個尿而已,雪兒,你也不用謀殺親夫吧!」
雪兒眼見夾到秦笛,不禁一陣心跳,心痛之下,手中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可一聽到秦笛近乎無賴的言語,她不禁面上飛霞,手上的力氣頓時大了起來。
「哥哥,你胡說些什麼呀!誰謀殺親夫啦……你是……你是誰的親夫呀!」
秦笛可不管雪兒是不是害羞,他嘿嘿一笑,撥開雪兒的小手,一下子擠進了浴室,然後往浴室門上一靠,把浴室大門給頂的關上,自己則卡住了浴室的大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打到它吐唾沫
站在一個蘿莉的面前脫衣服,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邪惡的事情,即便這個男人是她的愛人。
秦笛也有這樣的感覺,不過,他並不覺得這種感覺有什麼不好,相反,還非常的刺激。
「雪兒,你為什麼都不正眼看我一下?」秦笛手上旋著鈕扣,嘴上還不忘可憐兮兮地逗弄著雪兒。
雪兒紅著小臉,低頭不肯說話。哪裡還用她正眼去看,僅僅只是用眼角偷瞟一下,她就已經發現了秦笛脫衣服的動作,這已經讓她有些面紅耳熱。若是……若是還用正眼去看,那豈不是要羞死人?
沒有得到雪兒的回答,秦笛如何肯罷休。就聽他道:「雪兒,既然你不肯看我,那我就先看你洗好啦。你先洗吧……」說著,秦笛還煞有介事的撿起雪兒放在一旁的蕾絲睡裙,以及……她的內衣內褲,然後抱在胸前,目光炯炯地望著蹲坐在浴缸裡的雪兒。
「哥哥!你好賴皮哦!」雪兒的小臉,此時紅的簡直能滴出血來。
秦笛嘿嘿一笑,也不說話,擺出一副:你猜對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賴皮表情。
雪兒偷瞟了秦笛一眼,見他那副模樣,知道若是不妥協,肯定沒辦法過秦笛這一關,於是,她只好低聲求饒道:「好哥哥,我……我看就是,你快把我的衣服還我!」
秦笛揚了揚手上的粉紅色蕾絲睡裙,還有那套小巧可愛的內衣,說道:「你說這個呀?依我看,暫時還是先放這邊的好!」說著,秦笛把雪兒的衣服,一股腦放在了靠近浴室房門的位置。
那裡距離秦笛很近,但是距離雪兒卻很遠。若是雪兒想離開浴缸,勢必要先避開秦笛。
雪兒甚至不用動腦去想。她都敢斷定,若是她當真想要取下衣物逃開,秦笛一定會用他那雙有力的手臂,攔腰把自己抱住!
心中念頭一轉,雪兒的目光便不自覺地溜上了秦笛的手臂,一想到自己光著身子被抱住是什麼感覺,雪兒的心,不禁飛了……
眼見雪兒的小腦袋勉強抬起來望著自己。卻始終不敢和自己的視線相對,秦笛不禁偷笑了一下,他知道,要想雪兒拋去羞澀的面紗,他還需要再加一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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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吭!」秦笛故意大聲咳嗽了一下。想要看看雪兒專注的程度。
卻見雪兒的小身軀情不自禁地輕顫了一下,不知是被秦笛嚇得,還是為即將看到秦笛的脫衣表演而激動的。
秦笛脫去了外衫,蹬掉了長褲之後,便看到雪兒的目光開始有些不自覺的下垂。
於是,秦笛故意戲弄雪兒道:「雪兒,是不是只脫衣服太單調,要不要我喊霜兒拿台錄音機過來,我們放點音樂?」
「不!不!不!」雪兒一聽這話。頓時慌了手腳,「哥哥。你不要老是欺負人家好不好。人家……人家都已經那麼聽你地話了……」
慌張之餘,雪兒還覺得有一些委屈,她那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頓時染上了一抹霧氣,看樣子,隨時有滴落眼淚的可能。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逼得太緊,想必是起了一些反效果。
「乖,雪兒,哥哥逗你玩的,咱們不拿錄音機。不拿錄音機!」秦笛趕緊湊上前去,伸手抱住雪兒的小身軀。
被秦笛這麼一抱,雪兒不但沒有止住悲傷的意思,反倒當真哭出聲來:「哥哥,人家……人家真的好難過,哥哥是不是不喜歡人家了……」
秦笛暗自苦笑一聲,心道: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生生的,我表演什麼脫衣舞呀!
「不哭!不哭!是哥哥不好,哥哥對不起雪兒。乖,來親一個……」說著,秦笛湊上自己地嘴唇,一副準備索吻的樣子。
秦笛本是打算逗雪兒開心,卻不料,他眼角地餘光,恰恰捕捉到雪兒沾著水珠摸向自己眼眶地動作。
「這小丫頭,該不是在騙取我的同情吧?」秦笛心念轉過,手中動作卻是不停,仍舊抱向雪兒的小腦袋。
雪兒心中固然有再次和秦笛接吻的打算,可眼前的時機卻有些不對,她想要多騙秦笛一會兒,免得他再有什麼花樣。
「不要!人家,人家都傷心死了,哥哥還想佔人家便宜!」雪兒癟了癟小嘴,繼續裝哭。
乘著雪兒回答的時機,秦笛冷眼旁觀,觀察了雪兒片刻,不見她雙眼有發紅的跡象,心中便已經有了答案。
雪兒不知自己已經露了破綻,還以為秦笛是在反省。她心中暗自一笑,很是為自己的演技感到驕傲。
秦笛哪裡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他也暗自一笑,放開雪兒道:「好,哥哥不佔雪兒的便宜,讓雪兒占哥哥地便宜,好不好?」說著,秦笛直起了身子。
雪兒睜大眼晴,好奇地望著秦笛道:「哥哥讓雪兒佔便宜?哥哥,你該不是騙人吧?我實在看不出來,哥哥身上有什麼便宜好占呀!」
秦笛悶笑一聲,突然把自己的貼身短褲脫下,露出裡面面目猙獰的不文之物,鄭重地對雪兒道:「哥哥惹了雪兒不高興,索性就把它交給雪兒來處置,不管是用手還是用舌,雪兒一定要狠狠的懲罰它,打得它吐唾沫為止!」
雪兒驚住了,呆住了,楞住了,她幾乎忘了自己該如何反應。
她只知道呆呆的、傻傻的、楞楞的望著秦笛那根昂揚,茫然不知所措。
她的感覺此時分外敏銳,近在咫尺的小東西,散發著驚人的熱力,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只要稍稍挪動臉龐,就會碰到那個可怕的東西。
此時此刻,雪兒腦子裡轉動的唯一的念頭。就是:「哥哥地東西,怎麼會那麼大?」
大到完全超乎雪兒的想像,比生理衛生課本的大過許多,還比成人漫畫上猙獰許多。
生理衛生課本上的是蜷縮成一團的小蟲子,看起來和穿開檔褲的小傢伙們差不了多少。可秦笛的真人之物,卻是十倍百倍的超越,這巨大地反差,讓雪兒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和成人漫畫光溜溜的白斬雞相比。秦笛的真人之物又多了許多青筋,看起來像是要殺人似的,很是嚇人。
「來,雪兒,懲罰她吧!」秦笛牽起雪兒的小手。像是最負責任地老師似的,諄諄善誘著說道。
雪兒糊里糊塗的,當真按照秦笛的指示,捏上了原本屬於秦笛的東西。
一手撂下去,雪兒險些捏不過來。那驚人的熱量,彷彿是有形之物,竟是順著她的手臂,一路鑽進了她的心裡,讓她好一陣難受。
雪兒的身子柔軟。她地小手同樣柔軟。
若非親身體驗,秦笛怎麼也不會想到。雪兒的小手居然有著類似於女生密處地效果。
雪兒小手無意識地一陣捏轉揉搓。恰恰符合了道家清淨無為的心境,無為無不為之下,竟是暗合X道,幾與女生私密處有異曲同工之妙。
秦笛不自覺的輕哼了一聲,一陣陣舒服的感覺,湧上心間,他更覺雪兒是塊寶。
不料,秦笛這一聲輕哼,竟是驚動了雪兒,把她從那失神的心境中拉了回來。小女生醒過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發覺手中不對,頓時驚啊一聲,把手中的壞東西甩了出去,捂著小臉不知該如何是好。
「哥哥好壞,哥哥好壞!人家都哭了,你還欺負人家!嗚嗚嗚……」好容易雪兒才想明白,自己還在裝哭,不能捂著臉害羞就算完事,還要繼續裝下去才行。
秦笛嘿嘿一笑,把短褲脫下甩向一邊,身上的村衣也被他三兩下扯去,然後他貼著雪兒坐下,這才說道:「雪兒乖乖,讓哥哥看看,你到底是真哭,還是假哭!」
雪兒心中一甜之後,又是一驚。
秦笛甜蜜的稱呼,只是讓雪兒高興了一瞬。他後面的追問,很是讓雪兒難以回答。
「到底是實話實說呢?還是繼續裝下去?」雪兒張開指縫,偷偷望了望秦笛地臉色。卻見那張滿是文氣的臉上,不見任何情緒波動。
「到底怎麼辦呢……」雪兒皺起了小眉頭,她以為自己的煩惱秦笛沒有看見,卻不知,她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入到了秦笛的眼底。
偷偷一笑,秦笛似有意,似無意地道:「騙人的女生會變醜的,我可不喜歡有女生對我撒謊。」
會不會變醜,對雪兒來說並不重要,但若是因此惹得秦笛討厭,那事情可就不妙了!
左思右想之下,雪兒終於還是決定坦白:「對不起啦,哥哥!人家……人家不是有意撒謊的……人家……人家實在是害怕哥哥還要繼續逗雪兒,雪兒面皮薄,哥哥就放過人家嘛,好不好嘛……」
這一番原本應該是承認錯誤的言語,竟是被雪兒接連換了好幾種語氣,先是示以誠懇,接著便換成委屈,再化成羞惱,又轉成撒嬌。
最難得是雪兒這一連串的語氣轉換,毫無阻滯之處,渾然天成,無懈可擊,簡直就像是事先排練好了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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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與雪兒共浴
「親親,我的雪兒乖乖,你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不好的呢?」秦笛寵溺地把雪兒攬入懷中,一手放在她的細腰處,另一隻手輕撫著她的粉背,低聲安慰著她。
雪兒羞赧地扭動了一下,初次聽到秦笛用這麼親暱的口吻,這麼肉麻的稱呼叫她,雪兒不免感到有些許的不習慣。
也只是不習慣而已,並不是不喜歡,她的小心眼裡,對秦笛這麼稱呼她,還是有一些竊喜的。
兩人摟抱了片刻之後,秦笛便不得不放開雪兒。
雪兒的肌膚,實在太過滑膩。雪兒的身體,實在太過柔軟。
僅僅只是摟抱著雪兒,還沒有過多的親暱愛撫,秦笛就已經有些無法自制,翻身上馬的慾望,如潮水一般湧向他的心田,一再的考驗他的忍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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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雪兒不明白秦笛為什麼要推開自己,她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小臉上滿是可憐兮兮的不知所措。
秦笛哀歎了一聲,心道:雪兒呀雪兒,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的表情,有多誘人麼?
深深吸了口氣,秦笛勉強控制住心中的慾望,他別過頭去,側對著雪兒調笑道:「咱們要是再不快點,等下霜兒肯定要過來敲門了!」
提起霜兒,雪兒心中頓時一驚。「霜兒會不會就在門後面?」她的心裡湧出一個念頭,讓她不由自主地向浴室房門處望去。
隔著一道房門,雪兒顯然看不到門背後有沒有人在。
可是,這種擔心始終困擾著雪兒。這就迫使雪兒不得不趕緊站起來,拿著蓮蓬頭,對著自己的身體就是一陣沖洗。
親眼看到雪兒這樣清秀之極的小蘿莉沐浴,而且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沐浴。顯然是一件非常賞心悅目的事。
濕熱的水珠落在雪兒奶油般地肌膚上,四濺開來,打到秦笛身上,卻彷彿是妙齡女郎伸出的勾魂妙手。輕輕撩撥著他的心弦。
黑色的頭髮,白色的肌膚,透明的水珠,混合在一起,便是一幅絕美的畫卷。
雪兒就是那絕對主角,就是那絕對迷人的風景。
感覺到秦笛熾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雪兒不自覺地有些忸怩。
雪兒的胸前的兩點嫣紅,以及她腹下的方寸之地,是秦笛重點照顧的對像,每隔那麼幾秒鐘,雪兒便會感覺自己的那些地方,像是有電流掃過一般。
女兒家的直覺都很靈敏。可此時雪兒寧肯不要它那麼靈敏。天知道此刻她是多麼的難過。胸前和腹下本就是女兒家敏感的地方,此刻一再被秦笛掃視,竟是讓她生出了異樣地感覺!
為何說是異樣?因為那麻酥酥、癢兮兮地感覺,不在體表,竟像是從骨子裡鑽出來的一樣,縱是用手去撓,也不能阻止。
更過分的是,因為那絲異樣的感覺,雪兒竟還生出了一絲強烈的尿意。
「忍住,一定要忍住!」雪兒不自覺地夾起雙腿,轉動身子,背對著秦笛。
她不得不轉身,這樣做的話,就算是實在忍不住,也可以藉著水流沖刷的機會,掩飾過去,若是正面對著秦笛,雪兒很難想像自己的小動作,能不能逃脫秦笛的法眼。
蓮蓬頭裡落下的水流是溫熱的,雪兒原本冰涼的肌膚,被熱水滋潤,漸漸開始熱了起來。原本奶白一片的皮膚,開始現出點點紅暈,純粹的白色因為血色的湧現,變得益發誘人。
單單只是坐在浴缸裡,已經不能滿足秦笛欣賞的需要,他不自學地斜靠在浴缸上,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然後一邊捏住自己的一處,一邊暗自感歎:「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沒事搞什麼鴛鴦浴,只能看不能吃,我這不是找虐麼!」
也是秦笛體恤雪兒身嬌體薄,受不得摧殘,他這才沒有在這浴室裡,當場把雪兒給就地正法了。
背對著秦笛,雪兒本以為自己會輕鬆一些。
最起碼,那樣她就可以不用在面對秦笛彷彿能吃人的眼神。
其實,她知道,她知道秦笛那眼神裡滿是愛意,可是她就是沒辦法去面對,因為她會忍不住害羞。
可是,當雪兒當真背對著秦笛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胸前和下腹固然是秦笛照顧的重點,臀部又何嘗不是重點?
由於雪兒夾緊雙腿的關係,又是背對秦笛,她那本不算特別豐滿的臀部,卻因為挺翹的關係,變得益發的誘人,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摸上一摸。
「雪兒,你的小屁股,可真是勾人呢!」秦笛終於還是沒能忍住,他實在沒有辦法默默地欣賞下去,於是他只好站了起來,用手輕輕抓住雪兒的臀部,上下摩挲著。
雪兒身子一顫,手中的蓮蓬頭險些拿捏不穩,跌落下去。
「哥哥……」雪兒輕咬著下唇,回頭望了秦笛一眼,瞳孔之中,滿是可憐。
百煉金剛繞指柔,男人縱有一顆再堅硬的心,也沒辦法抵擋情人一記可憐兮兮的溫柔眼眸。雪兒這可憐的眼神,對秦笛的殺傷力,同樣是巨大的。
雪兒最聰明的地方,就是她不說不要,也不說要,只是一句「哥哥」,剩下的內容全部都是留白,到底是什麼意思,需要秦笛去想,需要秦笛去悟。
是就地正法,還是強自忍耐?這個難題,雪兒不需要去考慮,但秦笛卻沒辦法不想。
「唉,你這個小妖精呀!」秦笛貼上雪兒的臀部,把自己的堅硬,貼著她的臀溝,抵住她的柔軟,過家門而不入。
稍稍磨蹭了幾下,殺下心中的慾火,秦笛從絆腳後摟住雪兒的小腰肢道:「雪兒,我們不要洗了,好不好?哥哥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們還是回房吧,讓哥哥狠狠地疼你!」
雪兒心中好是一陣歡喜,她歡喜的是秦笛在這麼衝動的情況下,都沒有強迫自己,她更歡喜自己對秦笛居然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居然可以讓他幾乎無法克制自己。
紅著小臉,雪兒主動前後搖動了一下臀部,讓自己的柔軟,和秦笛的堅硬貼的更緊密一些。
這一個細微的動作,在秦笛做來,對雪兒的影響並不大,當她自己去做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是多麼的要命。
生理上的誘惑,讓雪兒不自學的用最敏感的地方,擦拭秦笛最堅硬的部位,陰陽相吸之下,雪兒頓時覺得腳下一軟,身子一濕,差點立足不穩倒進浴缸裡。
「難道……這就是男女之事麼?怎麼……怎麼可以有這麼大的威力?」雪兒暗自呢喃著,抓住秦笛攙扶她的手臂,心裡一陣迷亂。
秦笛感覺到堅硬的地方微微有些濕潤,自然知道是小丫頭情動了,他心中高興,嘴上卻溫柔地問道:「雪兒,你還好吧?」
雪兒勉強點頭應了一聲,「還……還好!」身子卻是不敢再有所動作。僅僅只是磨蹭了一下,就差點讓自己痙攣,雪兒如何還敢亂動?
起先,她是不甘心就這麼回房,她還想和秦笛多呆一會兒,多一點兩人獨處的時間。可經過剛剛那麼一下之後,她的心裡,已經湧出了一些迫不及待。
雪兒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男女之間的樂趣,到底可以大到什麼程度。
僅僅只是若不經意的一次磨蹭,就讓自己的心靈產生驚天動地的愉悅,雪兒對成人漫畫裡的內容,不禁有了更多的期待。
「哥哥……我們……我們回房吧!」雪兒低聲回應著,回應著他前面的問題。
此時,雪兒已經完全沒了繼續洗下去的心思。要知道,平時她是最喜歡洗澡的,每一次都要泡上至少四十分鐘。
秦笛微微縮了縮屁股,又向前挺了挺,隨後貼著雪兒的耳朵道:「雪兒,你……確定麼?」
有了雪兒分泌的體液潤滑,秦笛的這番動作,絲毫沒有花費什麼力氣,就給自己和雪兒再次帶來一陣舒爽的快感。
僅僅只是被雪兒的大腿夾著,被她的柔軟之處貼著,秦笛便已經感到一陣難言的愉悅,稍稍抽動之下,更是快感連連。
雪兒柔嫩的肌膚,實在是讓人迷戀,箇中的好處,實在是數不勝數!
被秦笛這番動作刺激,雪兒不禁嚶嚀一聲,身子更軟,整個人不禁倒進秦笛的懷裡。
「哥哥!不要動~~人家,人家受不了的!」雪兒明明心裡很渴望這種感覺,可當真感受到之後,卻又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反應,是像成人漫畫裡一樣,還是自由的發揮。
秦笛依然不動,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玩火了,若是再繼續下去,他和雪兒兩個,肯定就出不了浴室。
「好吧,咱們穿衣服回房!」天知道秦笛花費了多大的毅力,這才克制住自己的慾望,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雪兒輕輕嗯了一聲,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很主動的取下毛巾,幫助秦笛擦拭他的身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今夜開始澎湃
在雪兒幫秦笛擦拭上身的時候還好,雖然他的肌肉很堅硬,很吸引人,雪兒至少還能抵擋住他的吸引。
可當雪兒幫秦笛擦拭下身的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望著那條雄赳赳的東西,雪兒紅著小臉,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有心不擦吧……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若是擦呢……雪兒又拉不下那個面子。
美好的夜晚即將開始,秦笛可不想為了這一點點甜頭,耽誤更多的享受空間。他從雪兒手中取過毛巾,笑著道:「還是我來吧。」
雪兒輕輕嗯了一聲,取下另外一條毛巾,擦拭自己的身體。
當秦笛和雪兒一同從浴室裡返回的時候,霜兒也不過是剛剛爬到床上一會兒。
之前的好長一段時間,霜兒都用在偷聽和偷看,可惜,浴室裡面,並沒有發生她想像中那麼刺激的一幕,這讓霜兒多少都有些失望。
「哥哥,姐姐,你們回來啦?」霜兒對兩人懶懶的打了個招呼,似乎有些情緒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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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不顧雪兒的掙扎,將他攔腰抱起,走到霜兒床沿道:「若是再不回來,怕是你都要睡著了!」說著,秦笛還不忘對霜兒眨了眨眼。
霜兒被秦笛這記意有所指的眼神望的一陣心虛,她堆起笑臉道:「才不會呢,人家精神的很呢!」
秦笛笑了笑,沒有多做糾纏,隨手把雪兒放下,對她道:「雪兒乖乖,你先坐在一旁,看我和霜兒表演一下,等下再和你……」說到這裡。秦笛猛地貼到雪兒耳邊道了一句:「做愛!」
無論是秦笛的動作,還是他的言語,對雪兒來說,都是那麼的讓她震撼。
一時間。雪兒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傻傻的看著秦笛和霜兒,看他們會有什麼動作。
秦笛解去礙事的衣衫,縱身撲向霜兒道:「霜兒寶貝,來讓哥哥疼你!」
霜兒驚叫一聲。連縮帶爬的滾向一旁,躲過秦笛地虎撲之後才嬌聲道:「不要!今晚哥哥應該先疼姐姐才對,人家也想看看,姐姐的菊花有多麼燦爛!」
雪兒聞言小臉一紅,暗罵了霜兒一聲道:這死丫頭,老是揪住這句不放!人家當時也不過是一時情急,胡亂言語罷了。誰會知道……哥哥的那裡。會那麼大!
秦笛回頭笑著望了雪兒一眼,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才有扭頭對霜兒道:「你難道忘了我有多厲害麼?難道,你以為雪兒能承受得住?」
霜兒嘻嘻一笑,聳聳肩膀道:「霜兒都能承受。姐姐為什麼不能承受?人家就是要看哥哥和姐姐研究菊花!」
秦笛見霜兒不肯聽話,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就聽他道:「那好,我這就和雪兒研究菊花。不過,等一下輪到霜兒你的時候,可別怪哥哥不溫柔!」
霜兒親自經歷過,當初秦笛很溫柔的時候,她都很是疼痛,那裡甚至紅腫起來。若不是有生機散幫忙。說不定一個星期都沒辦法下床。若是他對自己不溫柔,而且還是菊花那裡……只是想一下,霜兒便有些不寒而慄。
「好嘛!好嘛」霜兒沒有辦法,趕緊舉手投降道:「哥哥真偏心,對霜兒從來都沒有那麼好過!」
秦笛心中這才恍然,感情霜兒這小丫頭之所以要鬧彆扭,是在吃雪兒的飛醋。
他好氣又是好笑,伸手摟過霜兒道:「哥哥哪裡對你不好啦?你要知道,哥哥可是有帶你去遊樂園玩,卻沒有帶雪兒去過哦!」
霜兒低頭一想,事實好像的確就像秦笛說地那樣。霜兒這才轉嗔為喜,心甘情願地對秦笛道;「那……哥哥,我們來做愛吧!」
秦笛不禁歎笑著搖了搖頭,頗是有些啼笑皆非。
霜兒和雪兒兩人的個性,實在相差太遠。
面對雪兒的時候,從來都是秦笛主動。可當他和霜兒在一起的時候,霜兒總是自覺不自覺的佔據主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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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兒抓住蕾絲睡裙的裙擺,兩臂一展,就要把睡裙脫下來,卻被秦笛一把抓住,沒能脫下來。
秦笛手掌輕展,在霜兒挺翹的小屁股上揉捏了一下,笑道:「不要脫,霜兒穿著睡裙更可愛!」
穿著蕾絲睡袍地霜兒,看起來更加地蘿莉。
乖巧的面容,柔軟的身體,不大的胸部和小巧的臀部,這便是可人地霜兒。
「哥哥居然讓霜兒穿著蕾絲睡袍和他做愛,哥哥真是邪惡呀!」雪兒冷眼旁觀,想起成人漫畫裡某不良大叔的蘿莉情節,情不自禁的感歎著。
不知道是不是受水玲瓏的影響,秦笛自覺不自覺的,對雪兒和霜兒這兩個小蘿莉的喜愛,一天更甚一天。
這種情形,顯然是水玲瓏樂於見到的。秦笛若是喜愛雪兒和霜兒,自然就會越容易接受和她的新型關係。
隔著霜兒的小睡袍,秦笛捏上她的酥胸。
蕾絲地質感很柔軟,料子也很輕薄,摸上去和沒有穿幾乎沒有兩樣。
但是,多了這麼一層蕾絲,霜兒在感覺上,就比較容易放得開。即便雪兒就在旁邊觀看,她也不覺有什麼不妥。
「哥哥,你都好久沒有愛人家了呢,人家……人家都很想要呢!」霜兒任憑秦笛在自己的身上遊走,而她自己則很主動的幫秦笛脫去衣服。
秦笛乾咳了一聲,微微有些尷尬。
身邊的女人太多,又沒有住在一起,秦笛自然不可能天天呆在家裡。
即便有時呆在家裡,他又多半和白蘭香在一起,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冷落了霜兒。
「霜兒既然想要,為什麼不告訴我呢?」秦笛伸手探入霜兒的蕾絲睡裙,在她的大腿根上劃著圈圈,輕聲詢問著道。
感覺到秦笛語句裡的深情,霜兒心中湧出陣陣的幸福和滿足,她嘻嘻一笑,很乾脆的跨坐到秦笛盤起的大腿上,嬌憨地道:「因為霜兒知道哥哥很忙呀,所以霜兒只有忍著,只有哥哥想要霜兒了,霜兒才會來找哥哥。霜兒才不想變成哥哥的負累呢!」
秦笛心中湧起陣陣的感動,白蘭香溫柔貼心不說,就連霜兒都這麼可愛懂事,還有聰慧的雪兒,這母女三人,當真是天上賜給自己最貼心的寶啊!
「哥哥!」霜兒坐上秦笛的大腿不久,便感覺到自己的小屁股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頂住。
己知人事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霜兒的大眼睛,不覺變得水潤潤的,裡面藏著說不盡的春情。
秦笛解下短褲,露出裡面的堅硬,交道霜兒的手裡道:「霜兒,給你玩一下。」
霜兒哪裡聽不出秦笛話中的逗弄之意,她忍不住嗔了秦笛一眼,嬌哼了一聲道:「哥哥,討厭啦!」
嘴上說著討厭,霜兒卻沒有拒絕秦笛的好意,從他的手裡結果那團堅硬。
只是隨手套弄一番,霜兒便覺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她不想再忍耐下去,也不管雪兒就在旁邊,略微抬起屁股,就要和秦笛做最直接的接觸。
一口吃不成胖子,貪吃是會燙到嘴的,霜兒動作太急,很快便受到了教訓。
摸起來很有手感的東西,放進自己的身體,對霜兒來說,卻是相當的困難。潤滑的液體尚不足以讓她很順暢的吞下全部,偏是她動作太快,結果那火辣辣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悶哼了一聲。
秦笛眼見霜兒一陣愁眉苦臉的小模樣,暗笑了一聲,手上卻趕緊托住她的小屁股,讓她不那麼難過。
好在霜兒已是過來人,稍稍適應了一下,身體便不再覺得難過。
雪兒雖然被秦笛丟在床上,卻並不敢看兩人的動作。
在浴室裡,和秦笛單獨呆在一起,雪兒倒還有幾分大膽。可現在,房裡多了霜兒,她便有些放不開了。
不管雪兒想不想聽,想不想看,霜兒和秦笛的製造的噪音,都無法阻擋的湧入她的耳膜。
從霜兒發出悶哼開始,雪兒便忍不住好奇,想要看看兩人到底在做些什麼。
「看一下,只看一下就好……」雪兒盡力說服自己,扭頭偷偷看了一下。
一看之下,雪兒不禁撇了撇嘴,暗道:也沒什麼嘛!
從雪兒的角度來看,霜兒和秦笛的確沒什麼。
兩人採用的是老樹盤根的姿勢,秦笛的不文之物,被霜兒的蕾絲睡裙遮蓋,並沒有露在外面,雪兒看不到,自然無法想像他和霜兒親密接觸的情形。
雪兒所能看到的,就只有秦笛滿臉的激動,以及霜兒一臉的陶醉,還有……霜兒不是輕哼出來的嬌媚聲音。
畫面雖然不夠刺激,霜兒的聲音卻足夠魅惑,她一聲聲婉轉嬌啼彷彿能深入別人的心裡一樣,喚醒著雪兒沉睡的慾望。
原本,雪兒在臥室裡就已經被秦笛刺激的夠嗆,身體已經開始分泌體液,再被霜兒的叫聲以刺激,便忍不住想像起成人漫畫裡的畫面,還有就是秦笛那根東西和自己接觸的刺激滋味……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心電感應與雙倍高潮
僅僅和霜兒做,秦笛似乎還嫌不夠,他看到雪兒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便立刻生出了一絲更加邪惡的念頭。
雪兒所在的位置,恰好在秦笛伸手可及的地方,這就給秦笛實現了他的邪惡想法,提供了有利條件。
任憑身上的霜兒隨意的動作,秦笛自己,卻伸出他的手指,乘著雪兒失身的時機,摸進了雪兒的蕾絲睡裙。
雪兒和霜兒一樣,蕾絲睡裙下面完全是真空地帶。這兩個小丫頭,去洗澡的時候,都沒有想起拿換洗的衣物,這就給了秦笛可乘之機。
身邊的蘿莉和身上的女生一樣的面孔。一般無二的身材,可是,兩個人的肌膚,在秦笛看來,卻又絕大的不同。
雪兒的身體,偏向於柔軟,用盡世間所有的讚美美女體綿柔的詞語,都無法形容雪兒身體的至柔之處。
天生的柔軟,自然遠比後天鍛煉出來的更具誘惑,其美妙之處,自然也不是後天鍛煉出來的可以相提並論的。
霜兒的身體,偏向於柔滑,如斯如綢,卻又比絲多了溫度,比綢多了濕軟,彷彿世間所有讚美柔滑的詞語,都可以形容霜兒,但卻……總是感覺少了那麼一點點什麼似的。
誘人的柔滑,在做床上運動的時候,簡直讓人愛不釋手,霜兒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滑不溜手,尤其是她那和秦笛緊密結合的部位,每一次的撞擊,都是一般無二的順暢,可以讓他盡情的深入她的身體,讓他和她之間再無半點縫隙。
秦笛雖是分了一些心神去逗弄雪兒,這並不妨礙他享受人生的樂趣。
那如海水漲潮一般洶湧而至的快樂感覺,一絲不漏,全都被秦笛接受了個乾淨。
享受之餘,再去逗弄另一個一摸一樣的蘿莉,對於秦笛來說,實在是人生極致的享受,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摸上雪兒的膝蓋,秦笛感覺到她的肌膚略略有些冰冷。
剛剛沐浴之後的肌膚,分外的有彈性,只是稍稍按下去一點點,馬上就能彈回原狀,若是摸上大腿部位按下去,甚至回覺得自己的手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而是貪婪的陷入無限的美夢裡似的。
「哥哥……」雪兒用小手按住秦笛的手掌,紅著臉望著他,大大的眼睛裡,滿是羞澀。
秦笛沒有刻意去挺進手掌,也沒有選擇抽回來,而是放任他那五根沒有被雪兒按住的手指,再雪兒大腿的根部周圍,進行大範圍的騷擾活動。
「哥哥……」雪兒在叫了一聲,眼睛裡的羞意更濃,只是她的小嘴卻不經意的長了開來,再閉合上去。
粉紅色的嘴唇,有著少女特有的光澤,不需要任何唇膏的塗抹,就能閃爍迷人的光彩。
可能是雪兒心情太過激動,單單依靠鼻息,已經不足以提供肺部足夠的氧氣,她那小嘴一張一合,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呼吸能夠順暢一些。
只不過,雪兒不自覺張合的小嘴,配上她那口細碎的白牙,實在不能不讓秦笛心情激盪,想到歪處去,更有甚者,他還想那點什麼東西放進去,一探內裡的濕滑。是不是和自己估計的一般好味。
「哥哥……」如雪兒一般的嬌聲呼喊,只不過,這次卻是從霜兒的嘴裡發出來的。
霜兒到底還是稚兒,第一次主動操作,花費了很多功夫,卻始終沒能找到自己的興奮點,快樂倒是有一些,她感覺卻不如秦笛第一次給她的那麼激烈。
一直到這一刻,霜兒才終於摸到了門道,給了自己電擊一般的顫慄快樂。
洽在這時,雙胞胎姐妹的心電感應,起了作用。
霜兒剛剛嬌呼完畢,雪兒也緊跟者叫了一聲:「哥哥」
一樣的表情,一樣的聲線,聽再秦笛的耳朵裡,雪兒這塊尚未入口的甜點,卻更能激起他的慾望。
根本不用刻意吸氣,秦笛下面的小東西便做出反應,做霜兒的深處,頻頻點頭,似乎實在向雪兒致意。
雪兒抓住秦笛的小手,不自覺得放鬆了開來。
這陣突如其來的快樂潮湧。打了雪兒一個措手不及,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快樂,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裡突然湧現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奇異感覺。
雪兒只知道,這種感覺非常讓人迷醉,像是跳舞到了關鍵時刻,卻又遠非跳舞所能比擬其萬一,這劇烈的感覺,即讓雪兒沉醉,又讓她情不自禁的迷失其間。
秦笛的一雙眼睛,此時已經感覺有些不夠用,他從雪兒的小臉轉向霜兒的小臉,又忍不住從霜兒可愛的容顏換到雪兒陶醉的嘴唇。
唉,為什麼我只有一根呢?秦笛不自覺得感歎者,若是生了雙截棍,豈不是正可以一馬雙鞍,同時於雪兒和霜兒共效于飛。
霜兒的那一下嬌聲呼喊還僅僅只是開始,既然找到了快樂的源泉,她又那麼可能淺嘗輒止?十六歲的年紀,實在不適合從少女變成大嫂,自制力,再這天地至樂面前,沒有半點施展的餘地。
食髓知味,霜兒的動作一下快過一下,她的嬌呼,也一聲高過一聲,只不過,從頭到尾,她的小嘴,只會發出一個生意,那就是:哥哥。
秦笛並不清楚,霜兒是不是再喊哥哥的時候,特別容易有快感,但是他知道,當他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渾身會情不自禁的顫慄。那兩個字,彷彿有著無比的魔力,直接灌到他的心裡,讓他一下又一下的享受者,快樂無比!
霜兒這邊春吟未停,雪兒這邊又開始蕭管協奏。兩廂和應,竟成了一曲蕩氣迴腸的二重奏。
雖然雙胞胎兩個小蘿莉只哼出哥哥兩字,但是那婉轉曲折處,不遜琴笛古曲,跌起伏處,竟如層巒疊嶂,春吟密集時,如雨打芭蕉,嬌聲稀疏時,又如春雷炸響。
單單只是雪兒和霜兒的呻吟聲,已經時莫大的享受,更何況,此時秦笛可以盡情的享用這對孿生姐妹花。個中美妙處,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嗚……」霜兒一聲暢快淋漓,樂至毫顛的低鳴之後,身子竟是一軟,趴坐在秦笛身上,再也不肯扭動分毫。
照理說,雪兒這邊也該一般無二,如霜兒一般,達到快樂的最頂峰,誰知,偏是在這緊要關頭,雪兒和霜兒之間,竟是斷了心電聯繫。這下可好,雪兒掛在快樂的半山腰,不上不下的,那滋味,實在是比眼睜睜的等死,還要讓人難過。
秦笛的魔爪,此時已經攀至雪兒的胯部,遊走之時,一不小心就會摸到幾處濕液,用手一捻,便覺滑膩黏手,稍黏即離,竟能扯出一縷絲線。
「嗚……」同一聲嗚咽,從雪兒的嘴裡發出,竟是另一種感覺。
秦笛分明感覺道,雪兒這低吟裡,竟是滿含幽怨,如泣如訴,用膝蓋去想,秦笛也知道,雪兒這是想要他吃了她!
美人情動,若是沒有一點表示,豈不是妄為男人?
就見秦笛抱起霜兒,將她輕輕的放在一旁,緩緩離開她的身體。
秦笛的動作本已很少舒緩,誰料霜兒和雪兒的心電感應,竟讓她得到了兩倍於平時所能得到的高潮,這就導致她的身體,也分泌出了兩倍於平時的潤滑液。
其結果,自然是秦笛退出的時候,發出如同開瓶蓋一般的巨大聲響,然後……便是河堤決口一般的洪流,一瞬間湧出霜兒的身體。
哥哥,不要看!儘管霜兒此時身體很少無力,也懶懶的不想說話,可是,身體的異常,讓她不能不有所表示。
秦笛收回好奇的目光,輕笑了一下,拍了拍霜兒的小腦袋道:「好啦,我不看,乖霜兒,你先休息一下,等一下我們再來!」
霜兒一聽這話,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虎的一下坐直看了身子:「還來?」
劇烈的快樂之後,霜兒已經感到身體裡的力氣,彷彿已經傾瀉一空,一想到,還要在來一次,她不禁生出一絲求饒的想法:「哥哥,霜兒已經不行了,你的恩寵,全都送給姐姐一個人好了,霜兒絕對不會生氣的!」
秦笛好氣又好笑的白了霜兒一眼,不在理她。
這邊還有雪兒等待他的愛憐,秦笛自然不能耽擱太多的時間若是此刻雪兒奔湧的慾望的不到滿足,那會打擊她以後對這人間樂事的積極性的。
「雪兒乖乖,哥哥來疼你……」秦笛抱起雪兒的小身子,把她平放在床上。
雪兒柔順的應了一聲,任由秦笛擺佈,放軟自己的身子,擺出一個仰躺的姿勢。
只不過,當秦笛試圖分開雪兒的雙腿時,遇到了一些麻煩,每每他試圖讓她兩腿分開一些,雪兒便不自覺得收攏兩腿,反倒並的更緊。
並不是雪兒不願意秦笛愛她,這只是她身體的自然反應罷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章 異能的新變化
那一夜到底有多少快樂,已經無法計算。泰笛只知道,當天起床的時候,居然生平第一次感覺腳下有些虛浮。
單單一個霜兒,又或者單單一個雪兒,都不是泰笛的對手。即便是兩個甚至三個雪兒(霜兒),之怕也只能成為泰笛的下酒菜。
可當雪兒和霜兒聯合在一起,比翼齊飛的天下名器,頓時發揮出無比的威力。
不管是現霜兒後雪兒,還是現雪兒後霜兒,當泰笛從一其中一個的體內,轉移到另一個的身體裡面之後,至少在二十分鐘以內,會獲得兩倍於單獨和其中一個在一起的快樂。
回到自己的房內,泰笛根本來不及洗漱,便跌坐在床上,進行每日的例行功課。
泰笛最初的想法,其實只不過是試圖讓自己的頭腦清明,藉以緩解身體的疲憊。
可當他運轉起位於丹田的精神能量之後,一件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往常泰笛內視的時候,那團能量,是很淡的白色,介乎透明和白色之間,若是不用新觀察,甚至發現不了它的存在。
可當今天泰笛再次內視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那團能量,染上了一點淡淡的金色。
泰笛為了確定這不是自己的錯覺,便暫停了功課,把精神外放一下,作萬著一切之後,他才再次進入精神境界。
又一次內視的時候。泰笛發現那團精神能量,依然是白色和淡金色糾集在一起,彼此包裹,不分彼此。
只不過,這一次的內視。讓泰笛看到,那末淡淡的金色,變得更淡了一些而已。
泰笛可以判定,這縷金色,並不是以前就有,而是今天才出現的!
網速慢會出現,著又代表著什麼?泰笛想破腦袋。業美能想出答案。
既然從能量本身,無法得到答案。
泰笛索性就不再去想能量運行方法的問題,轉而思考昨天的所有行動,看看自己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
想來想去,泰笛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除了帶著韓嫣迅速逃離劉金陽手下的群槍包圍,就是幫雪兒破了身……破身?
泰笛心中閃過一道靈光。仔細想了想,似乎只有這件事可以稱之為特別!只不過,讓泰笛感到疑惑的是,若是說處女會對自己的異能有所幫助。網速慢自己以前就沒有發現?還是說,雪兒的體制比較特別,能歐讓自己的異能有更大的進步?
為了確定自己的異能是否真的又一次獲得進步,泰笛再次進入冥想狀態,讓自己的異能在體內運轉三百六十圈。達到一個大周天的圓滿境界。
隨後,泰笛邊進行異能測試。
從以往的經驗來看,泰笛的異能,主要是精神力方面,側重於影響他人的思維和思感,能夠通過這種影響,一定程度上控制他人的行為。
此外,泰笛的異能還可以外方,讓自己的思感向四周發散,藉以不通過眼睛。而是通過思感瞭解外界的事物。
從精神能量重破松果體,進入丹田的那一天開始,泰笛就一直在懷疑,自己的精神能量,是不是從看不到的虛無之境,進入到可以控制實體的全新境界。
只不過,著始終只是泰笛的懷疑,一隻沒有機會時間罷了。
直到今天,泰笛發現自己的體內那股能量染上了金色,這種困惑終於讓他下了一個決定。
泰笛的思路是這樣的:既然自己的異能,可以影響人體,而且它可以按照一定的軌跡運行,那麼,它至少應該是一種能量!既然是能量,那就不應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頂多也就是肉眼看不到罷了。既然如此,這股能量應該對人體可以起作用,對其他沒有生命的物體,特應該可以起作用!
如果這種推論正確,那對泰笛的幫助,無疑是非常巨大的。
單純的精神控制,使用起來,非常麻煩。對付意志不夠堅定之人,比如地貓之流,或許能夠收到奇效,但若是對付意志堅定之人,不但得不到應有的效果,還會受到能量反噬。
這個結論,並不是泰笛的憑空推斷。當初對白蘭香進行誘導的時候,他就曾經發現其中有些不妥,只不過當時他並沒有太過在意。可當事後他仔細思索的時候才發現,這裡面有文章。
若是精神能量可以對非生命提起作用,從某種意義上講,可以視之為精神能量的實質化。
控制非生命體,比起控制生命體來說,因為不存在抵抗意志這個東西,無疑就要容易的多。
那麼通過控制非生命體,襲擊生命體,這樣的做法,自然業比直接控制生命體的意志,從而達到殺死對方的目的,來的容易!
相同各種關鍵,泰笛便睜開了眼睛,雙目盯著桌上的一隻玻璃杯,試圖把精神力外放到玻璃杯上,進而控制住它。
精神能量的操控,並沒有出現泰笛想像中的困難。就像他帶著韓嫣從劉金陽的眾槍包圍之中迅速撤離一樣,他體內的精神能量,非常聽話的從丹田,重新流回松果體,再從松果體那個位置,向外發送。
若是這股能量帶上一些顏色,或許人們可以發現,從泰笛眉心處射出來的,竟是一道細細的光線。
這股光線,非常迅速的到達玻璃杯上,然後……直接就把它射穿了一個小洞!
可惜,泰笛本人卻並沒有發現這一點,他的本意,是想通過精神能量,把那個玻璃杯舉起來,然後讓它移動一段距離。
可結果,卻讓泰笛有些失望。他發現,自己努力了好久,玻璃杯依然好端端的躺在那裡,半點都不曾動彈!
「難道說,我的想法是錯誤的?」泰笛放鬆精神,低聲喃喃自語著。
可若說自己的推論完全錯誤,泰笛是不相信的,因為,剛剛他在外方精神力的時候,自己有一種很清晰的感覺,就好像那股精神力,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似的,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碰觸了一下玻璃杯。
「玻璃杯?」泰笛想到了個中可能有些古怪,便從床上下來,走到書桌旁,拿起玻璃杯,盯著它打量了一番。
不細看,是很難發現玻璃杯上破了一個洞的。
幸好,泰笛的觀察力十分敏銳,在觀看的時候,他本人也非常的仔細。結果,還真北他找到了那個極其細微的小洞。
說起來,方法業並不太複雜,只不過是泰笛無意中轉動杯中的茶水,恰好流國那個小洞,從那裡滲出了很小的一滴出來而已。
「不是吧?我的精神力居然可以對物體直接造成傷害?!」得出這個結論,迫使讓泰笛駭然。
自己只要一集中精力,就可以對某樣物體產生傷害,只是腦中轉過念頭,泰笛就不得不生出一絲擔憂。
在他想來,肉食種種能力控制不好,無疑中對自己親近的人是出來,那豈不是很糟糕?
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泰笛把玻璃杯舉刀自己面前,集中精力,按照先前的不走,再一次嘗試控制玻璃杯。
這一次的試驗,泰笛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對精神力的控制上,而不是對玻璃杯的控制上。他盡力讓自己輸出的功率控制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小到不會對玻璃杯產生任何的傷害。
當泰笛這樣作的時候,他發現,精神力不再是以直線的方式運行,而是像一個漁網似的,網向玻璃杯。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泰笛一時還有些摸不清頭腦,不過他至少清楚了一點。那就是,精神力的輸出功率越小,越容易控制其他物體!
所謂的越小越容易控制,還是有一個極限值的,到底多大的功率,可以控制多大的物體,這還需要泰笛一點一點的去驗證。
在沒有徹底控制自己的能力之前,泰笛打定主意不再輕易使用。要不然,誤傷了愛人,怕是要追悔莫及!只有當他完全熟悉自己異能的變化之後,這種情況才會徹底好轉。
左右今天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作,泰笛便呆在屋裡,仔細琢磨起自己異能的變化。他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早一點把這個變化納入到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
泰笛滿以為自己今天不會有什麼事情,可當他鍛煉了精神力不過一會兒,他的手機便自動響起來,打斷了他進一步的操練的計劃。
電話是韓嫣打來的,泰笛按下接聽鍵,還沒有說什麼,就聽那邊韓嫣與其鄭重的道:「主人,報告您一件事,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泰笛不在意的笑了笑道:「什麼麻煩,難道你搞不定啊?」
韓嫣苦笑了一下道:「主人,雖然我不想承認這一點,但是……我真的可能搞不定!」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09:10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誰是背後推手
沒有人會相信,前一刻還是惡言相向的人,突然是好是惡意的。
事有反常即為妖,如果劉金陽不是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斷然不會要求參股麗蘭香水!
劉金陽到底有什麼目的?又是誰在背後指點他?秦笛才不會相信,以劉金陽的智商能夠想出那麼歹毒的主意。
「目前來看,我們麗蘭香水最值錢,也是最有發展潛力的項目,只有SPA護理中心和清神系列香水而已。難道他們想要清神液的配方?」韓嫣皺了皺好看的眉毛,低頭沉思道。
秦笛含笑望了韓嫣一眼道:「嫣兒,你顯然忘了一件事!」
韓嫣疑惑的望向秦笛,卻看到他有幾分曖昧的眼神。
秦笛的眼睛,在韓嫣的身體各處來回掃量,那情形,就像是在打量一件無比珍貴的絕世珍寶!
韓嫣從來不知道,情人的眼眸,可以如此的熾熱,熱的讓她彷彿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熱的她的臉色像天邊的朝霞一樣嫣紅!
「人家忘了什麼呀……」韓嫣弄著頭髮,延伸微一和秦笛接觸,便又迅速挪開,像是嬌羞不勝的樣子。
欲擒故縱,欲語還休!
不可否認,這一刻,韓嫣的動作深得個中三昧。她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秦笛對自己的喜愛,又適時的,把秦笛心中的感覺放大。從這一點來說,她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
秦笛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撫上韓嫣的面頰,溫柔的笑道:「你忘了,你才是麗蘭公司最珍貴的存在,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
韓嫣之覺身上一酥,身體的奇怪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嬌嗔了一句道:「討厭啦主人,你在胡說些什麼啊!」
秦笛目光沉靜。望著韓嫣瞬也不瞬,微笑道:「不但在麗蘭公司。你最重要。在我心裡,同樣如此!你是我最可珍貴的寶貝,誰也不能把你從我手裡奪走,誰也不行!」
韓嫣心頭一震,猛地抬頭望著秦笛,這些話,幾乎可以認為是秦笛對自己一生的承諾。
雖然沒有玫瑰紅,也沒有鑽戒。可有他這番話,韓嫣便已經覺得足夠,自己的人生,已經再沒有什麼可遺憾!
韓嫣難以抑制自己內心的感動,非常用力的撲進秦笛懷裡,彷彿不如此,就不足以表達自己的心情似的。
若不是秦笛下盤紮實。說不定,北韓嫣這麼一撞,會被撲倒也不一定。
「怎麼,嫣兒,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在辦公室裡推倒我啊?是不是昨天沒有滿足你,所以你才變得這麼飢渴啊?」秦笛才港穩住身子,便忍不住伸出手勾住韓嫣的下巴。笑嘻嘻的調笑起來。
韓嫣哪有秦笛那麼臉皮厚,被他這麼一調笑,自然是害羞無比,一邊掙扎著試圖離開秦笛的懷抱,一邊低聲辯解道:「人家哪有啊,主人您就不要笑人家啦!」
秦笛才不會讓韓嫣那麼輕易的離開,他只用一隻手勾住韓嫣的腰眼,使用的力道卻很有技巧。
結果就是任憑韓嫣怎麼用力,卻怎麼業沒有辦法擺脫秦笛的掌握。
難得秦笛和韓嫣溫馨片刻。辦公室的氣氛,業都變得有幾分[禁用詞語]的味道。偏是在這個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秦笛自是不會去管那電話,眼前的韓嫣是那麼的可口。辦公室這樣的環境,優勢那麼的刺激。若是不在這裡成就好事,難道還有另選黃道吉日?
「主人……」韓嫣咬著下唇,望了一眼辦公桌,才又收回眼神,微微望了一下秦笛,隨後便又飛快的躲閃開來。
以韓嫣的冰雪聰明,那裡看不出秦笛在想些什麼。對於風險自己的一切,韓嫣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那道隱秘家族特有的貞操帶,她也已經卸下多日,生理上,她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現在,只要秦笛一個眼神,她隨時都可以奉獻自己。
「叮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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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又響了一下,便終於陷入了沉默。顯然,它自認熬不過這對難捨難分的狗男女,忍氣吞聲的選擇了妥協。
輕輕在韓嫣粉嫩的紅唇上印了一下,秦笛忍不住讚歎道:「嫣兒,你的唇真軟!」
韓嫣害羞的微微低下頭,用比蚊子還細的聲音道:「主人的嘴唇也一樣!」
眼看著,辦公室將要成為兩人愛的戰場,馬上就要上演一場赤身肉搏戰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敲了兩下。
「吱呀……」木製的辦公室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身白色職裝的柳鶯,抱著一疊文件,緩步邁了進來。
「對不起……」只是瞟了一眼韓嫣和秦笛,柳鶯便迅速轉身關上了辦公室房門,自己也被對著兩人,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
「韓總、秦顧問,我也不想這個時候打擾你們的。只是情況有些緊急,我不得不通知你們,剛剛我有打電話進來的,只是……沒有人接!」
柳鶯的這番話,很好的解釋了自己的行為,於情於理,沒有半點不妥之處。
在柳鶯背轉身的時候,秦笛和韓嫣兩人略顯尷尬的分開來。
就見韓嫣整理自己的衣物同時,忍不住扭頭白了秦笛一眼,低聲對他道:「也不知道怎麼那麼有緣,這可是第二次被柳秘書看到了!」
秦笛不禁乾咳了一下,暗自一想,似乎的確有這麼回事!難怪自己剛剛像是想起了什麼,總覺得眼前的情形有些熟悉。
藉著整理衣物的時間,韓嫣也恢復了鎮定,就聽她對柳鶯道:「柳秘書,有什麼緊急情況,你現在可以說了!」
柳鶯這才轉過身來,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秦笛,落在韓嫣身上道:「韓總,各專賣店剛剛一一打電話過來,說她們的危機已經解除。不過……金亞集團卻派了一個代表團過來!」
聽到柳鶯說道專賣店危機解除的那一瞬,韓嫣就知道情況不妙,她沒想到,金亞集團在這件事上,動作居然這麼快!一環扣一環,竟是嚴絲合縫,絲毫不給自己半點緩衝時間!
先派人鬧事,亂自己的心智,在通過各個專賣店管理者的嘴巴告訴自己,他們對自己公司的情況有足夠的瞭解。然後再電話通知自己參股,讓自己無所適從。再鳴金收兵,看似給自己留點餘地,卻又派代表團過來逼宮!在心裡過了那麼一下,韓嫣不禁心中一片冰涼。
儘管對方的手段算不得光彩,更是借用了黑社會的手段,可從對方這一系列佈局來看,卻是步步緊逼,環環相扣,幾乎沒有破綻。
即便對方正對付自己,只怕自己一時半會,也很難應付!自從投身商海,韓嫣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勁的對手,一時間,也不禁有些茫然。
看出韓嫣的臉色不對,秦笛顧不得柳鶯在場,伸出手去,握住韓嫣的小手道:「嫣兒,別著急,一切有我,沒什麼大不了的!」
秦笛對燃沒有像韓嫣那樣想的那麼細緻,卻業從對方的手段裡,有了一番相似的體會。
只不過,秦笛和韓嫣的想法不同。在他看來,始終躲在暗處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如果換成是他來對付麗蘭香水,他才不會這麼笨,這麼迫不及待的露面。
所以,聽到金亞集團派人過來的消息,秦笛一點都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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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韓嫣情緒略好,秦笛便轉又詢問柳鶯道:「如果我沒猜錯,金亞集團的代表團成員裡面,一定有個劉金陽,是也不是?」
柳鶯眼見秦笛握上韓嫣的手,眼中不禁閃過一到失落的神色,若不是她專業素養很高,差點糾錯過了秦笛的問話。
「沒錯,金亞集團的代表團一共只有三個人。負責人就是金亞集團的二公子劉金陽,另外兩個人,身材比較高大,似乎是劉金陽報表的樣子。」柳鶯想了想,隨口回答道。
旱地緊了緊韓嫣的小手,笑道:「韓總,不如我們一起去會會這個劉公子,看看他到底有何貴幹!」
韓嫣原本還在想,僅此金亞集團派來的,會不會是那個神秘高人。可一聽竟是那個色中惡鬼劉金陽,面上不禁露出一副厭惡的神色。
秦笛一件韓嫣的臉色,不禁失笑道:「怎麼,韓總,你……難道不想見那個劉公子麼?」
韓嫣抿了抿嘴唇,吸了口氣,努力平息心中的不悅,隨後便又換上一副堅毅的神色道:「雖然我很不喜歡這個人,但是,我仍然要去見他。我倒想看看,劉存銳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
經過一番思索,韓嫣認為,劉金陽背後的推手,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老子劉存銳。在濱海,劉存銳老狐狸的名頭幾乎無人不知。這麼高明的佈局手段,若是出自他手,倒也並不太讓人奇怪。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敢在麗蘭公司幹壞事?
韓嫣的猜測到底對不對,一時還不能下定論。只有見過劉金陽,瞭解他真正的目的,才能最後確定。
柳鶯見韓嫣下了決心,便請示道:「韓總,那……是不是現在請劉金陽他們到會議室談話?」
韓嫣肯定的點頭道:「去吧!」
柳鶯應聲便要離開,剛剛拉開辦公室大門,尚未走遠便被韓嫣叫住.
「等等!柳秘書,那個劉金陽不是什麼好人……你還是讓前台小李去好了!」韓嫣如此囑咐了柳鶯幾句。
柳鶯臉上一紅,答應了一聲道:「謝謝韓總關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等到柳鶯走遠,秦笛這才對韓嫣道:「嫣兒,看柳秘書的神情,似乎業被劉金陽騷擾過。在會展中心,他囂張倒也罷了。如今到了我的地頭,他還敢這麼不知死活,若是不好生教訓他一下,我還真言不下這口氣!」
韓嫣見秦笛面色有些陰沉,知道他是動了真怒。
秦笛的性格,韓嫣自然清楚。他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人,若是不惹到他,倒還好說,縱有千般惡處,秦笛也不會去當那個正義使者。可若是觸了他的霉頭,那對方可就要倒大霉了!
韓嫣微微一笑,打趣的對秦笛道:「主人,瞧您生那麼大氣,改不是看上柳鶯了吧?要不要我幫您說說,讓她從了你?」
秦笛不禁老臉一紅,他那裡聽不出來,韓嫣這話裡有多大的醋味!顏媚和蘇柔的事情,都是韓嫣幫忙擺平的,當時她對然沒有表露什麼不滿,可秦笛依然看出她有些不舒服。若是再讓她幫手勾搭柳鶯,那可就太禽獸了……
想起顏媚和蘇柔,秦笛不禁又是一陣汗顏。
蘇柔倒還罷了。秦笛和她雖然有些曖昧,可到底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顏媚可就不一樣了,不管怎麼說,已經北秦笛破了身子。若是就此丟下不管,可就有些拔吊無情了!
「嫣兒,咱們不說這個,估計劉金陽他們已經進了會議室,咱們還是去看看吧!」說著。秦笛便趕緊出辦公室。
也不怪韓嫣那麼大的醋意,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秦笛和白蘭香怎樣,她韓嫣沒資格過問,其他的女人,韓嫣管不著,也不想管。可現在。居然連護理中心的顏梅小丫頭,都和秦笛發生了關係,而她卻幾次獻身不果……
望著秦笛有些狼狽的背影,韓嫣忍不住嬌哼了一聲。
韓嫣的嬌哼傳入秦笛的耳朵。驚的他腳下不穩,差點沒滑倒。
這個時候,秦笛忍不住有些暗恨自己靈敏的聽覺。若是沒有聽到那哼聲,也就罷了,可偏偏他卻聽到,又不能裝作沒有聽到,當下腳下一停,只得愣在那裡。
韓嫣見秦笛停下,心中不禁一樂。暗道:「我的傻主人啊,人家只是你的小小女奴,你要怎麼樣。還不是有的你高興!人家不過是哼一聲發洩發洩,你卻嚇得不敢動彈……這麼說來,你大約是真的喜歡嫣兒了呢……」
胡思亂想之中,韓嫣感覺到了一些甜蜜,她不忍看到秦笛僵立的樣子,便快走了兩步,挽住秦笛的手臂道:「主人,您幹嗎不走了呢?」
秦笛側臉一望,卻見韓嫣臉色一如往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不禁暗自嘀咕:「嫣兒臉色這麼正常。一點都不像是吃醋的樣子啊!那剛剛是誰在冷哼,難道是我聽錯?」
韓嫣見狀,心中更是暗樂,卻故意裝作一無所知,逕自走向會議室。
秦笛只是沒有往深處去想,他無意中表現出來的這一點單純,不但讓韓嫣更愛他,還讓韓嫣看到了他可愛的一面,從而真正的瞭解他的內心。
秦笛和韓嫣剛剛走進會議室,就看到了讓他們不悅的一幕。
就見柳鶯鐵青著臉,對劉金陽怒目而視。看她那架勢,是在很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怒氣。
韓嫣一見劉金陽色迷迷的眼神,柳鶯的神態,還有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前台,頓時便明白是劉金陽又幹了什麼壞事。
秦笛看的更仔細一些,他看到柳鶯的兩手,因為握得太緊,關節處已是青白一片。那個前台,似乎是被騷擾過,原本應該位於大腿根部,藏在套裙裡面的絲襪,此刻經有一多半在膝蓋位置,而且還有撕扯的痕跡。
至於劉金陽,秦笛看得出,他此時很得意,嘴上叼這一根香煙,大模大樣的坐在會議桌上席的位置,兩條腿還很囂張的擺放在會議室上面,顯然是完全沒有把麗蘭香水放在眼裡。
「柳秘書,小李,這是怎麼一回事!」韓嫣隱約猜出前台被劉金陽佔了便宜,她沒有想到,自己雖然保護了柳鶯,卻賠上了前台!
說起來,這件事韓嫣也有一些責任。她原本一位,以小李只是算可愛的面孔,像劉金陽那種見慣了美色的富家少爺,應該看不上眼才對。哪裡想到,他居然連這種貨色都不放過!
柳鶯回頭見是秦笛和韓嫣聯訣走來,臉上的表情略減緩和,只是在望向韓嫣的時候,眼神略為有些複雜,就聽她道:「韓總,秦顧問,這位劉公子剛剛想強姦小李!」
「喂,你胡說些什麼!沒有證據的事,你可不要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劉金陽一見進來的是韓嫣,眼睛一亮,當機把腿從桌子上拿下來。不料,他剛剛站起來,就聽到柳鶯的一番有損他形象的言語。
可能是為了維持在韓嫣面前的形象,劉金陽竟是難得的收起了他那副囂張的面孔。這一巨大的改變,看的跟隨他左右的兩位保鏢阿鋼和阿鐵面面相覷,嘖嘖稱讚。
眼見韓嫣進來,前台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一下子撲到韓嫣面前,正要好生哭訴一番,卻聽到劉金陽這般言語,當下,她心神一亂,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便又哭了起來。
韓嫣見狀,不禁暗自皺眉,心道:「這小李也真是,那劉金陽不過是嚇嚇她,這丫頭竟然就當了真!」
就聽柳鶯冷哼一聲,瞟了劉金陽一眼,稟報韓嫣道:「韓總,有件事我要向您報告一下。今天本來是要開員工大會的,為了方便記錄,我把會議室的所有攝像頭都打開了,很不巧,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不過,既然這位劉公子要證據,我想,監控室應該有東西能滿足他!」
劉金陽開始還有些得意洋洋,聽了柳鶯一番話,卻是越聽臉色越難看。他有些慌張地望著會議室的天花板,就是一陣亂瞄,以他的觀察力,自然沒辦法發現什麼。
「臭丫頭,你別想嚇我。在道上混那麼多年,老子可不是嚇大的!」劉金陽看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麼不妥,便又恢復了猙獰的面孔。
原本,劉金陽還想在韓嫣面前裝裝斯文的,可惜,柳鶯氣得他陣腳大亂,一時竟然忘記了這碼事。
柳鶯冷笑了一聲,不經意的瞥了劉金陽一眼道:「是不是嚇你,到了法庭,你不久知道了麼!」
劉金陽臉色又是一變,他顧不得韓嫣和秦笛都在這裡,一個箭步便衝到柳鶯面前,大手一伸,就要抓她:「臭丫頭,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的,就趕快把錄像帶交出來,要不然……」
如果不是秦笛甩過來的一肘,或許劉金陽真據抓住了柳鶯。可惜,秦笛的突然出現,讓他的計劃落了空。
阿鋼和阿鐵眼見主人吃虧,想也不想,便雙雙爆喝一聲:「小子,你敢……」一起跳了出來,齊齊揮拳砸向秦笛。
架住劉金陽的右手,秦笛壓根就沒想把他怎麼樣,當即甩了一下,把他甩到一邊。
那劉金陽一個趔趄,退回座椅上,誰知他落下太急,壓不住座椅的重心,結果落得一個連人帶椅一起滾到的下場。
甩出去劉金陽,秦笛正好迎上阿鋼、阿鐵兩兄弟打來的拳頭。
秦笛吸了口氣,提起丹田的能量,爆喝了一聲:「來的好!」就待伸臂格擋,誰知那鋼鐵兩兄弟竟是面色怪異的將在當場,雙目呆滯的望著秦笛。
事情太過詭異,秦笛也是稍稍愣了愣神。不知過了多久,秦笛醒轉過來的時候,恰恰那兩兄弟也同時揮拳過來。
「怎麼回事?剛剛那種感覺,真像是時間靜止了一樣!」秦笛格開鋼鐵兩兄弟的拳頭,忍不住在心裡暗自嘀咕著。
秦笛的感覺沒錯,剛剛那一瞬,的確可以認為是時間靜止。不過,靜止的僅僅只是秦笛和鋼鐵兄弟三人而已,秦笛外放的精神能量場,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鋼鐵兄弟兩人的精神運轉。
那感覺,就像是兩台運轉良好的電腦,突然被人斷了電,其結果,就是造成鋼鐵兩兄弟倆的CPU(大腦)暫時停止了工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滅你的威風很容易
也是劉金陽太過囂張,在麗蘭香水的地頭,居然還敢亂佔便宜,若是不給他點教訓,秦笛都無法說服自己。
就見秦笛擋過阿鋼和阿鐵,順手兩拳率將出去,一拳擊向阿鋼,另一拳擊向阿鐵,兩個拳頭分別打在兩人小腹處。
秦笛自己都沒有料到,他的拳勢居然變得如此威猛,兩拳下去,阿鋼和阿鐵兩個鐵塔一般的壯漢,竟是險些要飛起來。
受到拳勢影響,阿鋼和阿鐵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身形,腳後跟不佔地的向後退了足有好幾米遠,一隻撞到撞上牆壁,這才滾落地面。
劉金陽看到秦笛的拳頭如此犀利,當下氣勢就矮了半截。
沒等秦笛靠向自己,劉金陽自己就退了好幾步,用手指著秦笛,一連慌張得道:「別過來!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爸絕對饒不了你!」
聽到劉金陽這番色厲內荏的言語,不光是麗蘭公司的秦笛等人,就連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阿鋼和阿鐵,也對劉金陽有幾分不齒。
秦笛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迎著落地窗那邊設過來的陽光,看起來竟是白的有幾分耀眼。
「劉先生,你今天來我們麗蘭,好像是要談事情的。怎麼,你全都忘了?」看到劉金陽這幅窩囊的樣子,秦笛已經失了教訓他的興趣。
光會叫,不會咬的狗,打起來有什麼意思?根本就享受不到戰鬥的樂趣,沒得反倒污了自己的拳頭!
劉金陽北秦笛這麼一提醒。似乎業想起來自己來麗蘭的目的,當下趕緊從懷裡沒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秦笛笑了一笑,上前一步,準備拉開椅子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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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笛上前的動作,劉金陽駭了一跳,像是被電擊中一般。狼狽的有後退了幾步。他本是坐在最上手主席的位置,先前的一番後退,已經讓他靠近了牆壁,這會兒在退了兩步,便已經沒有退路可走。
前面站著秦笛。身後又是牆壁,劉金陽心中極是慌亂,撥通的電話都忘了放在耳邊,只是一個勁兒大叫道:「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我!你敢打我,我老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柳鶯見到劉金陽這副醜態,既是好笑,又是噁心,她拉過被騷擾的前台道:「小李,你把行政小胡叫來。今天你受了驚嚇,就先回去休息吧。前台的工作,我會安排人手頂替你。」
前台小姐見劉金陽這副樣子,心中也是大快。不自覺得,對幫她出了惡氣的秦笛生出幾分感激之情,望向秦笛的眼睛裡。也滿是幾乎要溢出的星星。
聽到柳鶯讓自己回去休息,小李一個勁兒搖頭道:「不用!不用!鶯姐,沒關係的,我很好,我不用回去休息!啊,我去給你們倒茶!」說罷,不等柳鶯回答,便匆匆離開了會議室。
這邊的小小插曲,並沒有引起秦笛的注意,他自顧拉開椅子。坐了下去道:「怎麼,你很怕我麼?」
劉金陽心裡明明是分害怕,卻又不甘心在手下面前丟了面子,更不願在韓嫣這大美人面前沒了形象。
一想起韓嫣,劉金陽似乎來了勇氣,他膽子一壯,哼了一聲,從牆壁那邊走過來,傲然道:「我劉金陽什麼場面沒見過,你一為我真的會怕你麼?我剛剛只不過是跟你們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不等劉金陽把話說完,秦笛忽然把手臂一抬,作勢要打人。
劉金陽被嚇了一跳,一邊聲嘶力竭地吼道:「你不能打我,不能打我的臉!阿鋼,阿鐵,你們都是死人啊……」
秦笛抬起的手臂,被他環了一下,深了個懶腰之後才有收回來到:「唉,這就叫不怕啊?哈,我算是見識了金亞集團二公子的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噗哧……」
「呵呵……」
聽秦笛說得有趣,韓嫣和柳鶯不禁都笑出生來。
站在一旁的阿鋼和阿鐵,則趕緊站到劉金陽身邊,雙雙低下頭,漲紅著臉,苦苦的忍著。
劉金陽聽到韓嫣和柳鶯的笑聲,大感沒面子,原本白皙的臉色不禁漲成了豬肝色。到了這步田地,他仍舊不肯承認自己膽小,撐著分辨道:「我也只不過是有跟你們開了個玩笑而已,你看,不是把兩個美女都逗笑了麼!^_^……哈哈哈……」
聽到劉金陽這一笑,韓嫣和柳鶯不禁都止住了笑聲,用一種見到白吃的眼神望著劉金陽。
整個會議室,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除了劉金陽的笑聲,便再也沒有第二種聲音。
劉金陽笑了片刻,便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他連忙止住了笑聲,卻看到麗蘭公司的一群人,望著自己的眼神十分的古怪,這讓他心理極是不舒服。
聯劉金陽的笑聲也停止之後,會議室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有所動作。這樣的氣氛,讓人感到及其壓抑。
「二公子……二公子……」
突然兩聲呼喚,打破了辦公室的沉寂。
劉金陽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驚得混身一個哆嗦,差點沒站穩。
「誰!是說他媽喊我,沒看到這邊正忙著呢麼!」劉金陽又被嚇了一次,醒悟過來之後,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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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鐵咳了一聲,指了指劉金陽的手機道:「少爺,好像……好像是你的手機在響!」
經阿鐵這麼一提醒,劉金陽才想起自己先前波通了公司顧問羅伯特陳的電話,只不過被秦笛嚇了一下,他忘記了接聽。
乾咳了一下,勉強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劉金陽堆起笑臉舉起電話道:「陳顧問麼?對,我是劉金陽!對!您現在可以過來了!好!好好!沒問題!」
劉金陽對電話中人的態度,不免讓秦笛等人有些奇怪。
以劉金陽在金亞集團的身份,怕是沒有什麼人只得他這麼惺惺作態,作出一副很聽話的樣子把?
韓嫣見形勢已經平穩,便坐到秦笛的身邊道:「劉先生,請問,你是不是代表金亞集團來跟我們談判的?如果是,我想,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
劉金陽打了個哈哈道:「不!不!我不是這次談判的代表,你們不用著急。真正的代表,馬上就到。我可要警告你們,等會你們最好小心點,這位代表的來頭很大,是A國A.D.O公司和萬畝金亞集團的合作代表,要是得罪了他,有你們好受的!」
「A.D.O?」聽到這個名字,秦笛不禁心中一動。這個名字,他是在是在熟悉不過。那個欺負香姐,逃亡A國,改名換姓的混蛋,不就是A.D.O亞洲公司的總負責人麼!
「怎麼,你也聽過A.D.O的大名?」劉金陽一臉的得意,「告訴你們,A.D.O公司可是A國最有實力的香水企業,他們和我們合作,也算是著對人了,以我們金亞集團在濱海,乃至在全國的運銷網絡,彼此合作之後,肯定能讓獲得極大的利益!」
秦笛冷冷一笑,硬聲道:「你口中的A.D.O,他們亞洲區的總裁,是不是叫尹修?」
劉金陽微微一愣,有些奇怪得道:「你怎麼知道?我都只是偶爾從羅伯特.陳的嘴裡偶爾聽過這個名字,不過他一向是稱呼尹總……」
「尹修!哈哈,尹修!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秦笛暗自在心中狠狠的叫了一聲:「香姐,你的仇,我會幫你報。這個混蛋,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不!我不能那麼便宜了他,我要讓他失去一切,受盡痛苦,最後才解決他!」
冷冷一笑,秦笛玩味得道:「A.D.O的亞洲總裁麼,哼哼……」
劉金陽沒聽明白秦笛話中的意思,一位他是有些害怕,便不禁嘿嘿一笑道:「怕了吧?告訴你們,和我們金亞集團,以及A.D.O公司作對,是美射門好下長的!識相的,就早點把你們公司的香水配方交出來,省得我們麻煩!」
秦笛虎的一下站了起來,又把劉金陽嚇了一跳。他不過剛剛走回自己的位置,屁股還沒坐穩,被秦笛這麼一嚇,搞得非常狼狽的摔到了地上。
「少爺!少爺!您不要緊把?」
阿鋼和阿鐵趕緊把劉金陽扶了起來,兩人心中也不禁一陣納悶:「平時少爺那怕在老爺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怎麼今天卻轉了性子,接二連三的被嚇倒?難道,這姓秦的傢伙就有這麼可怕?」
韓嫣的名字,劉金陽打聽了出來,不過他卻沒能摸清秦笛的底細,甚至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就只知道他姓秦而已,這還是從柳鶯先前的稱呼中,得來的信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打開大腦一扇窗
劉金陽一把推開阿鋼和阿鐵,沒好氣的對這兩人咆哮道:「怎麼可能不要緊!也不知道我爸爸他怎麼就瞎了眼,找了你們這兩個沒用的東西!聯……#*◎!都打不過^"
提到秦笛名字的時候,劉金陽不但聲音小了八度,就連秦笛的名字都沒敢念清楚。
劉金陽之所以這麼畏懼秦笛,正是因為看到了他對付阿鋼和阿鐵的手段。當初他父親劉存銳讓阿鋼和阿鐵當他的保鏢,他還有些不同意。直到後來阿鋼和阿鐵分別露了一手,把他結交的那些流氓地痞打得滿地找牙,劉金陽這才認可了他們。
以當初阿鋼和阿鐵那麼震撼劉金陽的身手,如今在秦笛的面前,卻像是小雞似的,一拳都挨不住,這如何不讓劉金陽信心崩潰。
秦笛耳目靈敏,如何聽不到劉金陽的嘀咕聲。只不過,他現在可沒功夫搭理劉金陽。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眼前的局面,只有暫時交給韓嫣來處理。
招呼了韓嫣一聲,秦笛把她叫道一旁低聲道:「嫣兒,A.D.O這個公司,我聽說過,想必你也有所瞭解。看劉金陽的樣子,他剛剛那番話都是無意中說出來的。由此可見,真正對我們有企圖的,極有可能是A.D.O公司!」
如果事實真是秦笛推測的那樣,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那些流氓為什麼只是跑到麗蘭香水的專賣店搗亂。卻又並不打砸搶,而是採用純粹的騷擾戰術了。
韓嫣點頭答道:「隸屬於布盧斯家族的A.D.O公司非常有名,在國際上的名氣,幾乎可以擠進三甲之列。比起我們小小的麗蘭香水。他們簡直就是一個龐然大物!」
秦笛冷笑了一聲,暗道:「龐然大物麼?哼,就算是龐然大物,我也要把它打倒!」
念頭一轉,秦笛又對韓嫣道:「既然知道金亞集團背後是A.D.O公司,這件事,怕是就沒辦法善了!若是單單對付金亞集團。咱們找蔣家並不合適。如今a.d.o攙合進來,你就不用顧及那麼多了,直接給蔣方秋雲打電話吧!」
頓了頓,秦笛又道:「這邊的事,你先頂著,我出去一下,辦點事。很快就來!」
韓嫣勉強點了點頭,望著秦笛。欲言又止。
秦笛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便笑了笑道:「放心啦,我不會做什麼危險的事,我只是著幾個朋友,朝他們的後路!」
韓嫣聞言,眼中的憂慮更重,她遲疑了片刻,喃喃的道:「要不……主人,我……我給我爸爸打個電話,讓他……」
不等韓嫣把話說完,秦笛便掩上了她的小口。輕輕搖頭道:「嫣兒,除非你和你父親解開心中那曾隔膜。否則,我不想你為了我,委屈自己。答應我,不要做讓自己委屈的事,好麼?」
韓嫣眼圈一紅,險些感動的地下淚來。
秦笛不是一個善於花言巧語的男人,可他卻總是在不經意之間,給韓嫣帶來一次又一次的小小感動。雖然每一次感動的都不多,可累計起來,也足以融化珠穆朗瑪峰萬年不化的冰川!
別了韓嫣,秦笛離開會議室,趕緊給苗雨菲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秦笛卻按住了話筒,沒有說話。
他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剛剛在前台小姐的帶領下,向他走來。
前台小姐嫵媚的眼神,落在秦笛身上試圖和他的眼神接觸,結果,卻只得到一片失望。
秦笛的眼睛,完全落在了那個陌生男人身上,他帶著一副金邊眼睛,穿著合身的得體西裝,灰黑色,打著花格子領帶,穿著一件藍色襯衣,人看起來很精神,眼中神光充足,一看便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微微皺了皺眉,秦笛想到這人有可能就是劉金陽口中提到的羅伯特.陳,便快走了幾步,來到樓梯間,這才和苗雨菲通話。
「喂……」秦笛剛剛喂了一聲。
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苗雨菲的聲音道:「怎麼了,阿笛,你剛剛是不是說話不方便?」
秦笛應了一聲是,然後道:「雨菲,我們可能遇到了點麻煩。我需要你幫我查一下,A.D.O公司近期的動向,還有,他們是不是有和濱海的社團接觸。另外,我想知道尹修近期的行蹤,你幫我找人盯住他,一旦他涉足濱海,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十六年前,那個人傷害了香姐一次。十六年後,秦笛絕對不允許他再傷害香姐第二次。如果,他敢找香姐的麻煩,秦笛會毫不猶豫的,結果他的性命!
對於秦笛來說,香姐的事,就是最大的事,沒有例外!
苗雨菲輕輕嗯了一聲,答應了秦笛的要求。追查境外的大型公司,這件事,苗雨菲不是不能辦,只不過這中間卻會有很多麻煩。因為深愛著秦笛,這些情況,她一個人們放在肚子裡,半點也沒有告訴他。
「還有,雨菲,在幫我查一下羅伯特.陳這個人。他是A.D.O公司,亞洲分公司的代表,據說是尹修派來和金亞集團接觸的主要人物,現在他跑到麗蘭公司這邊,我想,應該是A.D.O公司看上了我們麗蘭公司的清神系列配方!」
相比前一件事,秦笛新提的要求,簡單了許多。苗雨菲沒有任何猶豫,再次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談完眼前比較緊要地問題,秦笛又問道:「對了,雨菲,梅潮安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動作?你們追查的結果怎麼樣了?」
提起梅潮安,苗雨菲不禁一陣搖頭苦笑:「別提了,這人實在是滑溜!根據你兩次提供的情報,特勤組那便曾經兩次捕捉到梅潮安的蹤跡。可是這人太過狡猾,兩次佈置好包圍圈,卻都被他逃了出去。不過,有一個好消息,我想你樂於聽到。」
秦笛「哦」了一聲,頗感興趣得道:「真不容易啊,我居然能從你這裡聽到好消息!」
苗雨菲不禁嗔了一聲道:「討厭啦,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呢!」
秦笛不禁一陣暗笑,心道:「誰又說不正經得了那?女人呀,真是……」
苗雨菲頓了頓繼續道:「確切地說,應該算是一個半好消息。第一個好消息來自幽影會那邊,接連三個精英級殺手在濱海陷落,引起了幽影會高層的關注。短時間內,他們是不會派出新的殺手再來濱海……」
秦笛嗤笑了一聲道:「這也算好消息?怕是下一次他們再來,就不會是精英八部,而是星耀七部了!北斗七星,那些傢伙可是一個賽一個的冷血呢!」
苗雨菲默然了片刻。輕聲道:「阿笛,星耀七部的事,你好像沒有跟我們提過……」
經苗雨菲這麼一提醒,秦笛心頭也是一動,他也覺奇怪的道:「奇怪,星耀七部的事,我應該不瞭解才對,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腦海浬突然現出了他們的一些事。」
苗雨菲輕聲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秦笛知道苗雨菲不相信他的解釋,他自己也不相信,可事實,的確是如此!星耀七部的事,他的確不知道,但是剛剛腦子裡卻突然冒出來有關他們的事,那種感覺,像是大腦裡有一道門,被突然開了似的!
靜靜的思索了片刻,腦子裡湧出有關星耀七部的一些資料,秦笛對著話筒道:「我想,有關星耀七部的一些東西,可能對你有用。所謂的星耀七部,其實就是七個人,和華英九部、精英八部有很多成員不同,星耀七部就只有七個人,分別以北斗七星的七顆星座命名。」
「據我所知……這七個人,都有很特別的能力。」說道這裡,秦笛不禁頓了一頓。提到特別的能力,他不禁想到了自己所用有的精神能力。
既然自己可以擁有這種特殊的能力,沒有道理,其他人卻沒有。難道……秦笛彷彿是捕捉到了什麼,只是一時間,卻很難以抓住全部。
「特別的能力?」苗雨菲有些不太明白,秦笛到的指的是什麼。
秦笛想了想,搖頭道:「我也說不好,反正這七個人非常奇怪,一旦遇到他們,你們最好還是小心一點。這七個人特徵比較明顯,他們都是黃種人,六個男的,一個女的,經常結伴走在一起,臉上總是冷冰冰的……」
等到秦笛解釋完,頗是浪費了不少口水。想起苗雨菲提到有一個半好消息,她才只說了一個並不算好消息的消息,另外半個,卻還沒有提起。
聽到秦笛問起,苗雨菲才又補充道:「就是你提起過得那個森字第一,聽組裡人說,那傢伙遠距離的狙擊手段,簡直令人膽寒。不過……一旦被我們欺近到近處,他就拿我們沒轍了!」
聽到這個消息,秦笛只是哦了一聲,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他可不認為,森字第一受傷算是什麼好消息,除非森字第一死掉,否則的話,就算他瞎了眼,斷了一隻手,仍然是一個可怕的狙擊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掛斷電話,秦笛的心思轉了一下,便決定先給東旦大學的陳新平教授打個電話。一待麗蘭香水這邊的問題談妥,他便立刻前往東旦大學。
幽影會內部結構嚴密,誰都知道在裡面晉級有多困難。星耀七部個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悍,把精英級殺手梅潮安的實力翻一倍,怕是也就差不多了!
秦笛現在對擊殺幽影會級一下(包括精英級)的殺手,有著無比的信心,但是,對於擊殺星耀級殺手,卻有些心頭瑞瑞。
人,對於未知的事物,哦那個時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為了能保護自己身邊的那些女人不被傷害,秦笛必須讓自己做好足夠的準備,讓自己變得更強!
思慮一定,秦笛便轉身返回會議室。
見到秦笛推門而入,正在激烈爭辯的雙方,不由自主的全都停了下來。
看到進來的是秦笛,雙方的表情轉換,讓他覺得說不出的有趣。
韓嫣和柳鶯這邊,兩人都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似乎秦笛的到來,讓她們卸下了多大的重擔似的。
至於那個有肯能是羅伯特.陳的男子,臉上卻是一副很不悅的表情,他張了張嘴,就待呵斥秦笛不懂規矩,隨便打斷會議的進行,卻北眼尖的劉金陽拉住,在他耳邊如此這邊警告了一番。
有了劉金陽的警告,羅伯特.陳打量秦笛的眼神,自然變得有些不一樣,他的目光裡,雖然仍有怒氣,卻比先前多了一絲警惕。
韓嫣站起身來。頗為身中的相對面的男子介紹道:「羅伯特.陳先生,這位就是我先前向你提到的秦笛,秦顧問。他是我們公司的首席技術顧問。同時也是我公司的股東之一,香水配方的合法持有人。」
聽到韓嫣的這番介紹,羅伯特.陳臉上不禁閃過一道異色。在劉金陽的介紹之後,他對秦笛。原本已經有了一個先入為主的成見。在他看來。秦笛不過是韓嫣養的小白臉,一個有幾分蠻力氣的小白臉而已。
可當韓嫣的介紹湧入他的耳門,羅伯特.陳不禁有一種大腦當機的感覺。「怎麼會這樣,那些搜集情報的蠢貨,都是幹什麼吃的!」
摸不清秦笛的底細,讓羅伯特.陳此時根本無法看透秦笛。在這樣的情況下,作出任何決定,不免都顯得有些愚蠢。
「你們金亞公司想要參股我們公司。我會上報董事會,請示他們慎重考慮。但若是你們想要拿走我們公司的香水配方,請恕我無能為力。配方是屬於秦顧問的私人財產,即便是我能說服董事會,也沒辦法拿出來!」韓嫣說著,給了秦笛一個抱歉的眼神。
如不是羅伯特.陳的步步緊逼之下。韓嫣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她是萬萬不會把這個難題推到秦笛頭上的。
一韓嫣的聰慧,如何猜不出羅伯特.陳以及金亞集團下一步的舉動,在他們知道香水配方屬於秦笛個人之後,怕是他們要用盡各種惡毒手段,去對付秦笛!
情人之間的眼神傳遞,總是有著莫名的魔力。秦笛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居然從韓嫣的眼神裡,捕獲了她心中思索的所有信息。
沒有功夫仔細思索著到底是為什麼,秦笛上前一步。握住了韓嫣的小手,低聲對她道:「嫣兒,你的做法很好,讓金亞集團來找我是個很不錯的決定。我會讓他們知道,惹上我,是多麼錯誤的一件事!」
感覺著秦笛手心傳來的力量,聽著秦笛無比肯定的言語,韓嫣這才放下心中懸起的大石。
作出這樣的決定,固然是為了公司好。可若是因此引起秦笛的不悅,韓嫣寧肯丟掉整個公司不要!即便……這公司是她幾年的心血的凝聚,也是以前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存在。
「主人,您知道麼,我真的好怕,好怕您不開心……」韓嫣反手握住秦笛,低頭試圖靠在他的肩上。
秦笛穩住了韓嫣的身子,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低笑著道:「傻丫頭,我若似乎不開心,早就掉頭離開了,哪裡會留在這裡幫你?好了,別考過來啦!他們都在看著你呢!」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韓嫣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妥。
若是沒有秦笛在身邊,韓嫣的精明強幹自然無庸置疑,可只要一和秦笛在一起,或是做下可能會讓秦笛不開心的決定,韓嫣的腦海就變得一片混沌,精神也不禁有些恍惚起來。
劉金陽此時恨不得用眼光殺死秦笛,看到他和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手拉手的模樣,他簡直要嫉妒的發狂。
坐在劉金陽旁邊的羅伯特.陳,看到秦笛望著韓嫣的目光,以及他低語的模樣,心中卻又是另外的觀感:「看來,是我錯估了這小白臉的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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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分明是在安慰韓嫣,為三名要安慰韓嫣?哼!哼!好心機啊,當真是好心機……」
秦笛的動作,以及他對韓嫣的態度,再次給了羅伯特.陳錯誤的信息,他誤一位,秦笛是一個非常狡猾的角色,他把韓嫣擺在檯面上當替死鬼,自己卻牢牢握住香水的配方,一旦麗蘭公司除了什麼問題,秦笛馬上就可以脫身而去。
如此作想,自然導致羅伯特.陳再次下了一個錯誤的判斷。雖然,一如韓嫣的秦笛所料,它把突破口放在了秦笛身上,只不過,他將要施展的策略,卻和兩人設想的都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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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來如此!」羅伯特.陳打了一個哈哈,業從作為上站起來,「既然香水配方是屬於親先生個人,而不是屬於麗蘭公司的。那麼,事情也就好辦了。」
羅伯特.陳一邊說,一邊移步走到秦笛面前,等他走到距離秦笛約有兩三步的位置,這才停下道:「親先生,我希望您能給我們金亞集團一個互相瞭解對方的機會,好好談一談!」
秦笛放開韓嫣的小手,淡淡的道:「射門時間,什麼地點。你選好之後,可以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號碼!」
遞了一張名片交到羅伯特.陳的手裡,秦笛卻閉口不談今天是否繼續談判。
羅伯特.陳倒業識趣,他知道秦笛今天沒什麼和他談判的心思,私下裡,他自己也想要通過各種渠道,增加一些對秦笛的瞭解。
既然雙方心思一致,羅伯特.陳也就沒了繼續留在麗蘭公司的必要。他打了個哈哈,伸手向秦笛道別道:「秦先生,希望我們能有更加深入的合作機會。定好時間,我會給您打電話!」
秦笛伸手和羅伯特.陳握了一下,給了他一個不鹹不淡的笑容道:「希望如此!」
臨走的時候,劉金陽望向韓嫣的眼神,兀自有些依依不捨。
這些情形,全都被羅伯特.陳看在眼裡,只不過,他暫時沒有聲張的興趣。如何利用劉金陽,如何利用可於今天,都要在更進一步收集到秦笛的信息之後,再做決定!
「秦顧問,我很奇怪,您為什麼沒有直接拒絕金亞集團的要求!難道,您想拋棄我們麗蘭公司,另謀高就麼?」在羅伯特等人離開之後,柳鶯再也壓制不知心中的憤怒,大聲的責問秦笛道。
也難怪柳鶯生出這樣的懷疑,她畢竟不是韓嫣,她對秦笛的瞭解,畢竟沒有那麼多。
秦笛微微笑了笑,不答反問道:「柳秘書,你覺得,我今天當面拒絕金亞集團的要求,他們會輕易放棄麼?」
柳鶯想了想,有幾分不甘願的答道:「不會!」
秦笛又笑了笑道:「既然我拒絕他們,他們一樣不會放棄對香水配方的追求。那麼,我為什麼那麼快就拒絕?這樣做,除了激起他們勢在必得的決心,讓他們更快的打擊報復我們麗蘭香水,還有其他什麼效果麼?」
柳鶯仔細想了想,不禁低聲道:「沒有!」
「既然這樣,那我何不拖上一拖。多一點準備時間,我們也就多了一些應對的把握!」說完這句話,秦笛在心裡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還有一些事情,也需要點準備時間!」
知道羅伯特.陳是尹修的人,又知道A.D.O對麗蘭香水的企圖,秦笛沒有理由還對這些人客氣。既然羅伯特.陳和金亞集團先用社團的手段對付麗蘭香水,反過來,秦笛再使用類似的手段,自然也就變的合乎情理。
經營方面,或許不是秦笛的強項。但若是論及暗殺、突襲、搞破壞這些手段,他可是箇中的行家裡手。
金亞集團做了初一,接下來,自然就該輪到他來做十五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這便是秦笛的原則,在這功利社會,沒有更多的原則好講,保護自己,永遠是第一位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歐陽若影的烏龍
留下韓嫣在麗蘭公司繼續處理事務,秦笛一個人開著那輛沃爾沃C70,趕到東旦大學。
臨行前,秦笛給陳新華教授打了一個電話。在他向來,陳教授是東旦大學的一位知名教授,工作時間多半會安排的比較緊,不一定有時間接見他。
令秦笛沒想到的事,接到他的電話,陳新華居然很是高興,連說下午有空,讓秦笛儘管來找他。
上次拜訪東旦大學已經是蠻久的事情了,開車進了校園,望著四周的建築,秦笛感覺有必要暫時停車。
東旦大學是濱海最著名的一所高校,同時也是最大型的一所高校,佔地極廣,計有七千餘畝。學校下面設有幾達四十個學科型學院,而每一所學院,都有一片相對獨立的區域。
在這麼大的校園裡面,想要找到體育學院武術系的所在,顯然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想了想,秦笛撥通了齊清兒的電話,告訴她自己要拜訪陳新華,讓她到校門口這邊幫忙帶下路。
接到秦笛的電話,齊清兒原本很是開心。她本以為,秦笛是因為想念自己,這才打的電話。又聽到秦笛已經來到東旦大學,她更是感到高興。
當秦笛說明來意之後,齊清兒不禁心中一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立時湧上了心頭。
「秦大哥,我有點不太舒服……我就不幫你帶路了,我……我告訴你具體的走法。你自己去吧……」勉強抑制住內心的酸澀,齊清兒盡量用平穩的語氣說道。
即便齊清兒盡力掩飾,可她那點兒小心思,又怎麼能逃脫秦笛的法眼?且不說她語氣比先前古怪了不少,單單是突然說自己不舒服的借口,就足以說明問題!
秦笛心中暗笑之餘,對於自己的孟浪,也是自我批評了一番。女孩子嘛,心眼兒小一點也是常事,多從她們的角度考慮一下。也就不會老是讓她們無緣無故的傷心。
敏感、多疑、心眼小,幾乎是所有女孩子的共同特點。這些特點,並不一定就是缺點。很多時候,只是她們只會對愛人如此,也僅僅是因為愛,才會變得如此……
秦笛深明此點。所以,他並不感到厭煩,而是好言勸慰道:「清兒,剛剛我是逗你的啦!我其實是專程來找你的。你現在在什麼位置,我去接你,我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齊清兒暗唾了一口,輕呸了一聲,心道:「秦大哥真討厭,以為人家是小孩子呀!這麼明顯的撒謊,誰看不出來……還……還說什麼帶人家出去玩……」
儘管齊清兒心裡面對秦笛暗自誹謗。但是她卻依然不由自主的高興起來,哪怕她知道秦笛是在哄自己。
「不要啦……我知道你找陳主任是有正事的,算了啦,我就勉為其難堅持一下,過來幫你帶路。」齊清兒明明已經改變了心意,卻兀自不肯口頭服輸。說得自己好像很勉強似的。
秦笛心中暗笑,又是好言撫慰了齊清兒幾句,便掛斷電話,靜等她的到來。坐在車裡等人,其實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可若是下車,秦笛又不太習慣四周望來的注目禮。一輛嶄新的銀色轎車出現在校園裡,還是很吸引人注意的。
誰知道秦笛等了沒片刻,迎面便走過來一個女孩,那女孩一邊走,一邊在伸頭探腦的。向秦笛車內打量。
那女孩一頭秀麗的短髮,鼻樑上方架著一個小巧可愛的黑邊眼睛,整個人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很是秀氣。
秦笛掃了那女孩一眼,見不認識,便沒怎麼在意。
不料,那女生像是認識秦笛似的,居然一臉興奮地跑到千年點車窗旁邊,一邊敲著窗戶,一邊對秦笛比劃,一絲似乎是要他搖下車窗。
秦笛對她搖了搖頭,便不再搭理她。
上次在東旦大學比武事件,一定程度上為秦笛爭取了很高的人氣,比試之後,若不是齊清兒熟悉學校環境,兩人差點沒能跑出來。
對於這些大學生的狂熱,秦笛還真是有些小生怕怕。現在看到一個不認識的女生,用一幅色迷迷的眼神打量自己還不過癮,居然還要自己搖下車窗,這讓秦笛如何能不防備一二。
熟料,那女生見秦笛不肯搭理自己,竟是不肯罷休,一轉身跑到沃爾沃的車頭位置,踩著保險槓便爬了上去。
秦笛眼見自己的新車,居然被人莫名其妙的踩了車頭,不禁一陣心疼,差點沒拉開車門衝下去。
不過隨後他便注意到,那女生倒也小心,是用膝蓋跪著上的車頭,到了上面之後,便用跪姿一直爬到秦笛的擋風玻璃前,然後對著秦笛又是一陣比劃。
女生在比劃些什麼,秦笛並沒有留意,因為此時,他的眼睛已經被一道風景吸引了注意力。
那女生跪在車頭上,顯然是感覺膝蓋有些不太舒服,每跪一小會兒,就不得不挪動一下膝蓋,稍微換一個姿勢。
正是因為女生移動膝蓋的動作,讓她那條紅白分明的格子裙,一點一點的被挪動著,一直到喪失了遮蔽的功能,露出下面掩蓋著的無限春光。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秦笛打死也不會相信,這樣文靜的女生,內衣會穿的如此暴露!
那女生沒有穿絲襪,兩條粉腿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本就有幾分誘人。若是再加上她那條紅色中空內褲得誘惑,她的吸引力更是上升了一個足有一個層次。
「中……中空?」秦笛第一眼瞄上去的時候,還沒怎麼在意,也只是權當調劑似的,掃了一眼。
可當秦笛回想起自己那一眼看到的風景,似乎有點超越普通春光的潛質,便不自覺得又掃回來看了一眼。
再次落在那女生的裙擺下方,秦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這個女生真的很強大!」秦笛又望了一下那女生的暴露的春光,這才重又望向那女生的面頰,心道:「難道說,現在的大學生都已經變得這麼開放了麼?」
那女生接二連三的和秦笛打招呼,卻一再的被他忽視,這樣的結果,不禁讓女生怒火中燒。
「砰!砰!砰!」女生對著擋風玻璃就是一通亂敲,然後直立而起,似乎是打算不再管秦笛的車子死活,準備下恨手爆踩。
秦笛心頭一緊,拉開車門衝了下來,一把抱住女生準備跳起的小腿,冷喝一聲道:「你想幹什麼?我都不認識你!」
女生前一刻還在為自己逼出秦笛而歡欣鼓舞,下一刻卻被秦笛的「我都不認識你」擊倒,差點沒從車上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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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居然敢不認識我?喂!你上次和田博文她們的比試,可是我主持的唉!」秀氣女生臉都差點氣歪。
秦笛把女生從車上抱起,放到地上。
原本,在秦笛的計劃裡,自己的這番動作,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只要那女生不搗亂……
可結果,卻偏偏那女生不讓秦笛稱心如意,在秦笛抱起她小腿的時候,她一邊大力扭動,一邊亂喊道:「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啊!」
秦笛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這個女生的語氣,實在太像一個人,一個和齊清兒很親密的人……齊雲露!
可是,這個女生,顯然不是齊雲露!
鬆開抱著那女生的兩手,秦笛退後兩步,重新打量起她的模樣。
「這張臉……似乎當真見過……主持過比試,呀!是她!」有了那女生的提示,秦笛總算想了起來,這個女孩,居然就是那天主持體育館比試的歐陽若影!
如果不是歐陽若影,可能千年點根本就不會認識陳新華。若是不認識陳新華,自己這一次的東旦之行,自然也就沒了必要。
起來,自己似乎應該感謝歐陽若影一下,可是……秦笛不禁有些繞頭。眼前的情形,顯然不是他所能預料的。
歐陽若影等到秦笛撇手,也就不在喊叫。她也擔心,若是自己當真秦笛當真鬧起來,影響也不好。
站在車頂上,比秦笛高了老大一截,初時,歐陽若影還覺得自己這麼站著挺有氣勢,可站沒片刻,她就站不住了。
在歐陽若影看來,秦笛的眼神有些色迷迷的,還不停的用四十五度角,純潔的仰視自己的格子裙下方。
歐陽若影知道自己有可能ZG,她更知道,自己因為和室友打賭輸掉,裙子穿的,是不能見過光的東西。
「真是羞死人了……」歐陽若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就沒了先前的氣勢,骨碌一下,從站姿改成坐姿,扭扭捏捏的滑坐在車頭上。
其實,秦笛望向歐陽若影的目光,對著的是她的臉,而不是她的裙子。可是,由於角度的關係,讓她產生了不應有的誤會。其結果,就是讓兩人之間,陷入到尷尬的氣氛之中。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 秀氣的女強盜
一男一女,就那麼乾站著,顯然是一件很突兀的事情。
車子又是停在剛進校門不遠的地方,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時不時的,都要往沃爾沃這邊瞄上兩眼。
旁人好奇的目光,對於當事人來說,卻往往是很難忍受的。
吱溜一下,歐陽若影從車頭上面滑下來,一把拉住秦笛鑽進車裡。
秦笛也是不太習慣那些詫異的注目禮,便沒有掙扎,任憑歐陽若影拉著,進了車裡。
關上車門之後,歐陽若影便開始向秦笛發難:「喂!姓秦的,你剛剛有沒有偷者我?」
歐陽若影本是一個很秀氣的女生,不高的個子,細細的眉毛,姣好的五官,配上一身雖不是特別醒目,卻是顯然經過精心搭配的服飾,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有著良好修養的大家閨秀。
可是,這一切一切的表象,都在她一聲怒斥之後,破壞殆盡。
秦笛有些好笑地掃了歐陽若影一眼道:「歐陽同學,今天好像是你先招惹的我哦!若是你不來招惹我,又怎麼會被偷看?再說……歐陽同學,我還在懷疑,是不是你在故意露給我看,有意勾引我來著!」
聽到秦笛開頭那句話,歐陽若影多少還覺得有些理虧。
事實上,的確是歐陽若影先招惹的秦笛,也是她在別人不搭理她的情況下,一時氣憤,覺得很沒面子,才會跳上秦笛的車頭。
可當歐陽若影聽到後面,便越來越覺得不是味道,什麼叫做自己故意露給他看,什麼叫自己有意勾引他?這混蛋簡直……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咦……」秦笛實在不能不驚奇,這歐陽若影和自己並不是很熟,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還有……她又知道多少有關自己的情況?
看到秦笛驚訝的眼神,歐陽若影不禁一陣暗自得意,小臉一仰,頗為神氣地道:「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要我說,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管不住下面地東西,還不如把它給閹了!」
聽了這話,秦笛更是驚訝。除了季玉蓉,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猛的女人,簡直就是巾幗不讓鬚眉呀!
「若是男人都閹了下面,你們女人靠什麼來解決生理問題,難道是靠手麼?」說著,秦笛還有意無意,外加似笑非笑地瞄向歐陽若影的兩手。
歐陽若影被秦笛看的面色通紅,她如何不知道,秦笛那骯髒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兩手,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他分明就是在暗示自已,暗示自己平時就是靠雙手來解決地!
不曾想,歐陽若影這邊思忖未定,秦笛又給她下了一記猛藥:「說起來。用手的確很是方便,不受時間、地點的限制不說,還比男人的東西更加持久。」
「對了,歐陽同學,我很好奇,今天好像不是星期六,也不是星期天。你穿著一件中空的性感內褲,肩上還挎著小背包,一副準備去上課的樣子。莫非……你是淮備在上課的時候自瀆?嘖嘖……這可是很有挑戰性的邪惡行為呢,只是想想,就很讓人……」
「住口!」歐陽若影臉色越來越紅,她實在無法再聽秦笛說下去。
那個為了心愛女人,接連接受眾多高手挑戰的硬漢,真實的面孔原來竟是如此地不堪!歐陽若影心裡掠過一絲遺憾,一絲偶像倒塌的遺憾。
可是,遺憾之餘。歐陽若影心中不禁又升起一種說不清是憤怒,還是竊喜的感覺。眼前的男人,一副口花花的模樣,正好印證了自己先前得到的消息。
既然這個男人,並不是只愛一個女人的男人,那是不是代表,自已也有一些機會呢?歐陽若影心中湧出一個古怪的念頭。
「秦笛,我警告你,像你這樣不守夫德,吃著碗裡,望著鍋裡,整天拈花惹草地花心臭男人,根本沒有資格說我壞話!我是不是自瀆,和你完全沒有關係!」心中想像是一回事,可話到了嘴邊,歐陽若影驕傲的個性,鬼使神差的,又讓她說出了和心思完全相反的話來。
秦笛輕輕一笑,並不生氣。在他眼裡,歐陽若影不過是一個和齊青兒差不多的女孩子,一個心思很單純,卻有著偏執般驕傲地女大學生。
「首先,我要申明一點,我和青兒還不是夫妻,談不上夫德不夫德的問題。其次,我並不是一個拈花惹草的男人,都是花草在惹我。第三,我一點都不花心,我只對愛我的女人動心,我也深愛著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這些話,秦笛並不是隨口說說,而是發自內心的宣言。是他深思熟慮之後,想要告訴身邊每一個女人的愛地宣言。
歐陽若影撇了撇嘴,嗤笑著道:「就你?我可不認為,有什麼花草會主動招惹你!」
說出這句違心的話,歐陽若影自己都情不自禁在後面加了一句:才怪!
的確,秦笛並不是一個英俊的男人,單從外表看,除了哨一些斯文之外,他根本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丟到男人堆裡,別人壓根就認不出來他。
可是,歐陽若影又知道,那只是沒有見過秦笛散發男性魁力的人的想法,但凡看過秦笛在東旦大學那幾場表演的女生,就沒有一個不被他的魅力傾倒的。
說起來,在比賽場上地秦笛,還真是迷人呢……不知不覺間,歐書若影的思緒不禁飄的太遠,險些收不回來。
「喂!喂!」秦笛用手在歐陽若影面前揮了兩下,卻不見她有回應。
眼珠兒一轉,秦笛便生出了壞主意,他把手按在歐陽若影的短袖襯衣外,那裸露的粉臂上。
秦笛的壞主意很簡單,他只是想故意摸一下歐陽若影,以他的經驗,像歐陽若影這樣的小女生,一定會紅著臉被嚇到,然後打開車門,落荒而逃才對。
可惜,秦笛既沒有猜中開頭,也卻沒有猜中結尾。
觸手處是一片光滑的肌膚,青青少女特有的活力,讓這片肌膚滿是彈性。涼涼的,滑滑的,像是滑嫩的豆腐腦,x如甜美的藕粉.極是勾人食慾。
秦笛的暢想,不過才持續了一瞬,歐陽若影便尖叫著恢復了神智。
「啊~~你這色狼,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猥瑣男!」歐陽若影一邊大聲喊叫,一邊拍打著秦笛的胳膊,那情形,像是一個女孩對自己的男朋友撒嬌,遠遠多過像是一個剛剛被非禮了的女學生。
秦笛狐疑地半撐著手臂,狠狠地盯著歐陽若影,看這女孩的表情和神態,秦笛不得不懷疑,她對自己被非禮,不但不感害怕,反而很是興奮!
興奮?這其是很詭異的反應!秦笛望了望自己的手掌,又望了望歐陽若影,不確定自己剛剛是不是使用了精神能量。
「看什麼看,死色狼!沒有看過美女麼?怎麼樣,要不要姑娘我脫下衣服,讓你好好欣賞欣賞?」也不知道歐陽若影是哪根神經不對勁,居然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言語。
「有古怪!一定有古怪!」秦笛心中念頭轉動,大感詫異。
「難道是……」想了想,秦笛又對照了一下歐陽若影的神色,隱約便猜出了一些端倪。
「謝謝,我想不用了。我有青兒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對你這種普通貨色,暫時提不起什麼性趣!」秦笛對著歐陽若影壞壞一笑,然後眨了眨眼睛,暗示自己己經看破了她的伎倆。
果然,歐陽若影臉色一變,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然後對他身後車窗外站著的某人道:「青兒,你這男朋友根本就是個變色龍!他剛剛乘你不在,吃我豆腐不算,還想強姦我來著!」
齊青兒掩口一笑,搖頭歎道:「若影,我若是相信你的話,我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誰不知道你呀,你可是學校有名的女暴龍.我還在懷疑,我家阿笛有沒有被你吃豆腐呢!」
秦笛這時才轉過身來,對著齊青兒微微一笑道:「青兒,你來啦?快點上車吧!」說完,便又扭頭對歐陽若影道:「對不起,歐陽同學,麻煩你可不可以讓一讓?如果你需要我載你一程呢,可以坐在後面……」
歐陽若影哪裡聽不出來秦笛語氣裡的調侃意味,她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秦笛一眼,咬著他的耳朵道:「秦笛,你有種,姑奶奶早晚找回場子!」
秦笛不禁又是一陣愕然,這個面目秀氣的女孩,今天可是著實給了他不少驚奇。聽她這番話,哪裡像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該說的?分明就是一個女強盜,一個女流氓!
說完之後,歐陽若影拉開車門跳下去,對著齊青兒擺了擺手,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太極之秘
齊青兒巧笑倩兮地對著秦笛嫵媚一笑,施施然坐上車,即不問秦笛和歐陽若影是怎麼回事,也不問兩人有什麼關係,就只是那麼靜靜的坐著。
發動起車子,秦笛頗覺車內的氣氛有些不對。
以前的齊青兒,愛笑、愛鬧,頗有些自以為是,那時候的齊青兒,秦笛雖然有時會覺得有些不爽她,卻不能否認,那時候的她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很深。
上一次東旦大學之行,秦笛雖未和齊青兒真個銷魂,卻也在那消防通道之中,與齊青兒恩愛了一番。
莫不是那一次的經歷,讓青兒的性格發生了些許變化?秦笛沉思了片刻,卻依舊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可否認,秦笛喜歡溫柔嫻靜的女子,可當這種性格出現在齊青兒的身上,他的心裡,偏有生出一絲不樂意來。
他寧願齊青兒依舊如往日一般愛吃醋,依舊如往日般自以為是。只有那樣,才是那個在自己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揮之不去的倩影,不是麼?
齊青兒自然不知道,她坐上車這片刻的光景,秦笛的心裡竟然百轉千回般,轉過無數個心思。她更不曾想,自己溫柔的表現,竟是勾起了秦笛一縷惆悵。
坐等了片刻,齊青兒不見秦笛有何反應,卻只是呆呆的望著自己,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當下不禁有些著惱。
齊青兒心道:「小姑姑教地方法,怎麼半點不見效果?唉!也是我病急亂投醫……像小姑姑那種完全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又哪裡知道什麼男人的心思!」
心念轉罷,齊青兒也就不再惺惺作態,重又恢復往日模樣,挺直脊背,卡起小蠻腰。伸出芊芊玉指,對準秦笛就是一通嬌嗔:「秦大哥,你和那歐陽若影到底是什麼關係,非要人家問你,你才肯定說麼!」
秦笛心中一樂,暗道一聲:這才是齊青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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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秦笛喜笑顏開。湊過臉來,抵著齊青兒的小腦門道:「哪裡有什麼關係。也不知道那丫頭搭錯了什麼神經,看到我的車子停在這裡,便想找我麻煩!」
說起來,秦笛也的確不知歐陽若影是存的什麼心思,他自然不會那麼孔雀,以為歐陽若影是被自己王霸之氣懾服,心甘情願地想要進入自己的後宮。
既然不知道,索性也就不去想。秦笛便是這種人,他很少為這些小事牽腸掛肚。
齊青兒盯著秦笛的眼睛,仔細瞄了兩眼,看不出什麼異常,便只好作罷:「算你啦,哼!」
一通嬌嗔之後,齊青兒可能是想到了什麼,便絞了絞手指,又道:「秦大哥。其實……人家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我生長在那樣的家族裡,什麼樣的齷齪事,早就已經見慣不驚。只要你……只要你告訴人家,我也不是沒有容之量……」
「咦!」秦笛暗自驚歎了一聲,心道:「竟然還有這等好事?!」
偷偷望了望齊青兒的臉色,秦笛見她倒也不像是故意試探自己,心中便有了些計較。只不過,現在還不是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等見過陳新華,找一處安靜的所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再談這個問題也不遲。
「青兒,在我心裡,你早就已經是我的人。你放心,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捨你而去!」秦笛心中早已有了計較,買大屋。聚眾美而居,眼下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些誓言,自然也就不是空口無憑,而是秦笛發自內心的保證。
「秦大哥……」齊青兒低叫了一聲,面紅耳赤地低下頭去,心裡卻是美得幾乎要開花。
在齊青兒的指點下,秦笛找到陳新華,倒是沒有花費什麼太大的功夫。
也是東旦大學佔地太廣,獨立學院又太多。若是換成任何一個不太熟悉東旦大學的嚮導來帶路,說不得要花上半天地時間在路上。
好在齊青兒雖然才剛上大二,對東旦大學的熟悉,卻如同自家後院一般。說起來,這也是托了韓嫣之福。
對於自己父親安插進來的人手,韓嫣最初可是沒給齊青兒什麼好臉色,當時可是安排了相當刁難的題目給齊青兒,其中就包括拓展東旦大學的校內市場。
沒曾想,齊青兒也是個不服輸的主兒,乘著課間的時間,跑遍東旦大學每一個女生寢室,一間一間的推銷麗蘭香水的產品,有時候走路太多,她柔嫩地小腳都打起水泡來,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齊青兒依舊咬緊牙關,堅持完成了韓嫣佈置的任務。
秦笛找到陳新華的時候,他並沒有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閒坐,而是在一個練功室裡,指導一群學生打太極。
在秦笛的印象中,大夏國內打太極的,都是些老頭、老太太,而且通常都是在早餐太陽剛剛升起,空氣比較清新地時候。
似陳新華這般,帶著一群學生,在練功室裡打太極,這可是很少見的。
走進練功室之後,齊青兒在秦笛的示意下,沒有打擾陳新華,而是看著他在最前面,為下面的學生做著示範:「勁為陽,靜為陰。一勁一靜,即為開合。陰變陽為開,陽變限為合……」
若只是聽到這番言語,秦笛說不定會一陣頭暈。大夏國語倒是簡單易懂,可上古時候的文言,卻極是艱澀。簡簡單單一個字,往往包羅萬有,便是就此延伸出幾十個字的解釋,也是稀鬆平常。
可在陳新華一邊說,一邊用動作演示,時不時還舉出一兩個簡單易懂的例子解釋之下,看似晦澀難懂的太極要義,竟是被他說的極是生動形象。
太極拳作為大夏國技(為當說家言,切勿當真),在大夏極是普及。上至耄耋老人,下至黃發小兒,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
相傳太極拳源於明初張三豐所創,是為太極拳始祖。
近年有人提出異議,認為太極拳應出自明末清初,因為有明一朝,都不曾見太極拳成經。
可不管怎樣,練太極拳能夠練出內功地說法,在大夏極是盛行。最初大夏推廣太極拳的時候,拍出的廣告片,也有意無意的做出過這方面的暗示。
可這門拳法,易學難精,號稱是內家拳始祖,卻鮮有人能當真練出內功。久而久之,即便是大夏國人,也只是把太極拳當成了一門強身健體的健身操,不似太極拳推廣之初那般的狂熱。
所謂內行看熱鬧,外行看門道。
太極拳行功緩慢,拳勢綿軟無力,既不如高麗國跆拳道那般嘿哈有聲,也不如東夷國空手道勢大力沉,近年來大夏國內的太極拳館大有減少的趨勢,頗有一些消費者,流入到跆拳道、空手道館,成了這兩家的追捧者。
可是秦笛眼裡,卻完全是兩樣。
平時在小公園裡晨跑,看那些老頭、老太太練習太極拳,還不覺得怎樣。可看著眼前這練功室裡的一一干人練拳,秦笛心裡居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秦笛以前從來沒有過,一時間他也說不太上來,反正就是感覺自己丹田隱隱有些震盪,似乎受到什麼東西吸引似的。
好在秦笛距離那些練功者並不是太近,這種感覺並不太強烈。可即便如此,他依然能夠察覺到,陳新華對自己的吸引,尤為強烈。
太極拳之所以玄妙,又經常有多人同練,奧秘就在於太極力場。
同一地點練習太極拳的人越多,太極力場就越是強大,就越是有助於這些人的修行。天長地久之下,縱是半點內功都沒有的人,也能夠生出內力,對於有內功在身的人,助益更是不在話下。
不過,有關太極力場一事,從來不見於經卷,也不曾有人著書立說,頂多就是流傳於太極各宗派之間,嫡系子弟口耳相傳。正因如此,一般人不懂其中奧妙,堅持不下來,很快就放棄,恕不知,其實他們已經站在了寶藏的門口!
太極力場還有一大奧妙,那就是主持力場的人內功越強,練習者平均素質越高,太極力場的質量就越高,就越容易對參與練習者產生效果。
陳新華平時很少主持練習太極拳,今天只是恰好有個別弟子邁入內家的門坎,只差一步就能練出內力,這才讓他這副主任親自披掛上陣言傳身教。
秦笛之所以會覺得丹田震顫,能量鼓脹,就是受到太極力場的牽引,有自動運行的跡象。可惜,他不明白其中的奧妙,倒是錯過了一次能量增長的機會。
一般人打太極拳的時候極少開口,據說是怕洩了氣,影響修為。以陳新華的高深修為,倒是沒有這些忌諱。
等到陳新華打完太極拳最後一式,講解便也到了一個段落。他斂氣收功,囑咐那些學生自己練習的時候,一抬眼,便正好看到秦笛和齊青兒站在不遠處。
給了秦笛一個笑容,陳新華便向他走了過去。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09:14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茅塞漸開
陳新華老遠便向秦笛伸出右手,等到秦笛和他相握的時候,他不禁狠狠抓住了秦笛,用力搖了兩下:「秦同學,你終於來了!」
秦笛不明白陳新華為何如此激動,只是矜持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太極拳在大夏影響力雖大,卻少有年輕人能夠持之以恆的練下去,真正長期堅持練習的,大都是些老年人。
年歲越大,根骨便越差,記憶力也隨之下降,練習太極拳更多時候只能強身健體,卻無法用於實戰。
在陳新華看來,像秦笛這種,格鬥技已經有了相當基礎,只是不懂內功的,在現代都市裡,實在是很難遇到的徒弟傳人。
可惜,秦笛壓根就沒有拜師的念頭,陳新華想要收個衣缽傳人的打算,只怕是要落空了。
教學課已經告一段落,陳新華原本已經可以不用再呆在練功室,不過為了指導秦笛能在內功方面有所進展,他便留了下來。
實際上,秦笛體內的精神能量也可以算是內力,只不過,和一般人的內力產生方式,略有區別罷了。不管有什麼樣的區別,本質上,都是能量的一種,都可以用來傷敵。
而秦笛之所以要找陳新華,便是想弄清楚,自己體內的那種能量,能不能以內力的運行方式,把它釋放出去,又如何釋放出去。說白了,秦笛就是想找到一種控制體內能量傷敵的法門!
陳新華帶著秦笛和齊青兒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開門見山地道:「秦同學,從那次比武大賽上,我就希望你能跟我學習一段時間,我相信,只要你肯用心學,你一定可以傳承我的衣缽!」
秦笛聽到衣缽這兩個字,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個老人的面孔,那個慈祥的老人,那個在他看來永遠都是那麼老,卻永遠不可能死地老人的面孔。
暗自在心裡歎了口氣。秦笛搖搖頭道:「對不起,陳教授。我想……我不能答應你……」
齊青兒詫異地望了秦笛一眼,在車上的時候,她已經跟秦笛交換過意見,當她知道秦笛找陳新華主任,便隱約猜到了秦笛的目的。
對於秦笛學習太極拳的做法,齊青兒是很贊成地。家族裡即將派人趕到濱海,到時候一言不合,很有可能會動手,秦笛能多一點自保能力,自然是好的。
當聽到陳新華有意傳給秦笛衣缽的時候,齊青兒心中一動,不禁產生了一些聯想:陳新華主任是陳氏太極拳一門的大師兄。在濱海乃至在整個大夏太極拳圈子裡,都很有威望。若是秦笛能承襲他的衣缽,毫無疑問,那會是一股很大的助力!
可現在,秦笛卻很輕易的放棄了陳新華背後的那股勢力,這實在是讓齊青兒有些難以理解。
「秦大哥,你怎麼……」齊青兒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秦笛打斷了:「青兒。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用勸我了,我是有師父地!」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本是大夏門徒傳承製度裡面,最為人看重的一條不成文規矩。雖說到了現代,已經漸漸少有人提及。可並不是說,這條規矩就不再為人尊重。
聽到秦笛這麼說,陳新華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遺憾的表情,好在到了他這個年紀,對很多事情都已經看的很開,只是轉念一想,他便又是開懷一笑。
就算不能收秦笛為徒,從形式上傳承自己地衣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陳新華相信,只要自己傳給秦笛太極拳的法門,讓他承襲自己的技藝,日後能夠把太極拳發揚光大,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承襲了自己的衣缽!
「哈哈!無妨!無妨!尊師重道,這是理所當然的!好了,不談這個。來,來,咱們來談談內功的產生……」陳新華沒有過多糾纏於衣缽傳承的問題,轉而開頭談起內功。
很多人認為太極拳不能實戰,實際上這是相當錯誤地觀點。
太極拳拳勢柔弱,看似綿軟無力,欺騙性極強,可若是對手被其迷惑,生出輕視之心,便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陳新華從太極拳的淵源開始講起,又講到太極拳的修習方式,它的實戰能力,它的表現方式以及戰鬥特點,不知不覺,竟是好幾個小時過去。
在殺手訓練營地時候,秦笛雖然學了不少格鬥技巧,也學習了各種各樣的暗殺手段,可到底沒有系統的受過拳法訓練,能夠有機會,聽到陳新華這樣的拳法大家為他補上這麼一課,秦笛可謂受益匪淺。
「太極拳本就是內家拳的一種,講究以外養內,由外而內的方式,漸進的修成內功。
這種方式比較溫和,一旦產生內力之後,也並不是彙集在某一點,而是分散在身體的各個部位,一旦需要運用的時候,依靠太極拳的各種招式,很快就又能彙集在拳頭地某一點,產生巨大的破壞力。」
當陳新華講到這裡的時候,秦笛不禁心中一動,開口問道:「陳教授,我想請問一下,內力是不是只能在丹田穴位置產生?」
陳新華哈哈一笑,搖頭道:「人體有多達三百多個穴位,任何一個穴位都可以生成內力,我們陳氏太極拳認為,由外而內生成的內力,是分散的存在於這三百多個穴位之內的。只不過,丹田穴特別容易產生氣感罷了!」
任何一個穴位都可以生成內力?聽到這句話,秦笛不禁心頭大震。若是當真如此,那豈不是可以認為,那股生自松果體的能量,根本就是內力?
可是,那又該怎麼解釋,通過那股從松果體生成的能量,使得自己可以一定程度上影響別人的心智,並且可以隨意讓自己在多個心境之中切換?一個問題解決了,更多的問題又湧上秦笛的心頭。
「陳教授,有沒有可能……內力不從丹田或者是身體的任何一個穴位中產生,而是……而是從其他部位產生呢?」秦笛斟酌著字句,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說到這裡,陳新華望了秦笛一眼道:「如果內力不是從穴位裡面產生的,也不是存在於穴位裡面的,那就不能稱之為內力,頂多……稱之為能量!」
這句話從一個太極拳,一個頭頂國家一級這樣牛X光環的大家嘴裡說出來,顯然是有極大份量的。
秦笛一陣默然,心道:「看來,那個修行方法的秘密,還是只能永遠埋在心裡了!」
「好了,咱們不說那麼多,來,讓我來給你示範一下,沒使用內力之前,和使用內力之後,攻擊力的巨大差別!」陳新華說著,便拉著秦笛來到一個沙袋前。
「太極拳講究以柔克剛,很多時候,並不是通過自身發力來擊打對手,而是通過借用對方打出的力道,在一番運轉之後,再還給對方。這就是所謂的:借力打力!」一邊說,陳新華一邊扯動沙袋,讓沙袋很用力的甩出去。
「看清楚,在沙袋襲擊我的時候,它給出了巨大的慣性力量!」
秦笛聞言,凝神細看,就見陳新華兩手翻動,在沙袋即將擊中自己的瞬間,這才突然出手,兩手手臂分別環住沙袋的一角,隨後兩手一搓,那沙袋頓時變向,向一邊飛去。
飛向一旁的沙袋,速度明顯比它剛剛撞向陳新華的時候大了許多。
「你看,這就是借力打力。它自身有一個力道,我再加上一點力道,雖然我使出的力氣並不大,但是給對方造成的傷害,卻幾乎相當於對方打我的力氣,再加上我打對方的力氣!」
細細一想,秦笛不禁點頭認可陳新華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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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太極拳這種方式,很適合迎戰實力比較強的對手。尤其是當使用太極拳的一方,處於相對弱勢,打出的力氣根本無法破對手防禦的時候,借用對方的力氣,更是尤其重要!
「再看,我現在使用內力擊打對手。這個時候,我往往並不需要借用對方的力氣!」
聽到陳新華要用內力,秦笛頓時凝神屏息,仔細觀看他的一舉一動。
使用內力和不使用內力,到底有什麼顯著不同,秦笛非常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就見,陳新華再次用力推出沙袋,讓它以極快的速度飛出去,再飛回來,猛烈的撞向自己。
當沙袋帶著極大的力道撞向陳新華的時候,就見他眼中寒芒一閃,微一吐氣,右手一翻,左手按住右手的手腕,然後兩手一起用力,在那飛速襲來的沙袋上輕輕按了一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 太極大家的手稿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那只足有一米四高,重量不少於五十公斤的沙袋,此時竟是完全散了架。
沙袋外面的皮革,很規則的呈S型破開,裡面的襯層和內膽,破壞的更加厲害,不像是被人打破的,更像是有人在裡面放了一顆炸彈,從裡向外爆開似的。
作為填充物的回絲、軟墊四散著飛向空中,不及片刻,便又呼啦啦的又向地面墜落。
「這就是內功的威力麼?」秦笛著實被震撼了一下。他本以為,自己的功夫已經很不錯,出拳的速度,擊打的力道,都可謂上乘,可和陳新華剛剛露的那一手一比較,自己簡直就是井底之蛙!
站在秦笛身旁的齊青兒,更是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這是在演電影麼?現實生活中,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功夫?」
就算是長年練習太極拳的學員,此時也是吃驚不少,一個個面露驚容,好奇地圍了上來。
靜待飛散的填充物或急或緩的落地,陳新華這才微笑著緩步踱到秦笛面前搖頭歎道:「不行了,辦公室坐的太多,功力真是大不如前啊!」
秦笛心中有數,陳新華這不過是謙虛的說法。若是換成他來擊打那個沙袋,絕對做不到擊爆沙袋這麼震撼性的效果。
即便是在殺手訓練營,秦笛也不曾見過誰達到這種程度。
秦笛越是看到內力的強大作用,得到內力應用法門的期望也就越加強烈。
「陳教授,借一步說話……」
原本,秦笛和陳新華都在角落裡,兩人說些什麼,都不必太過忌諱。可現在,周圍人越聚越多,顯然就不再適合商量事情,尤其是對秦笛來說。比較重要的事情。
陳新華呵呵一笑,點了點頭。當先讓開眾人道:「諸位學員,只要你們努力練習,遲早有一天,也會有我現在的功力,甚至……比我還強!好了,請讓一讓,我和這位秦同學,還有事要談。」
若是陳新華不提,或許其他學員也不會太過注意秦笛。可是,從陳新華嘴裡冒出一個要和他談事情的同學,這就不能不讓人仔細打量秦笛。
「咦,那不是上次在咱們學校打過比賽的那個人麼?」
「對!對!對!那邊那個美女,就是齊青兒呀!」
……
想起秦笛的戰績,練功室的學員,熱情一下子高漲起來,不少人甚至和秦笛打招呼,主動邀戰,想要和他比上一場。
秦笛迫切地需要掌握內功運用法門,哪裡有功夫去搞什麼無聊的比鬥。於是,他理也不理那些人地囂叫,一把拉著齊青兒,緊跟在陳新華身後,離開了練功室。
一行三人來到陳新華的辦公室,分別落坐之後,陳新華這才開口道:「秦同學,有什麼事情,你現在可以說了。」
秦笛斟酌了一下用辭,望著陳新華道:「陳教授,請原諒我一直沒有澄清一件事,我並不是哪個大學的在校學生,而是麗蘭香水的香氛顧問。由於我私人的事情比較多,很難長時間在您身邊聆聽教誨,我在想,是不是……您能提供我一份太極拳從入門,一直到內功實際應用法門的資料,讓我回去自己慢慢研究!」
別看秦笛說了那麼多話,實際上重點就只有一個。
側重點的不同,導致陳新華並沒有注意到秦笛地打算,反倒是驚奇的發問:「你不是大學生,而是麗蘭香水的香氛顧問?」
仔仔細細再次打量了秦笛一番,陳新華搖頭嘖嘖稱讚:「不像!一點都不像!我還以為,你頂多也就是個大二的學生,真沒想到,你居然已經成了濱海著名企業麗蘭香水的香氛顧問!」
想到秦笛已經是上班一族,自然不可能有學生那麼多閒暇,陳新華不覺又是有些遺憾:「可惜了!若是你還在讀書,最多兩年地時間,我完全有機會把你培養成國內太極第一人!真是可惜了……你有沒有可能,把現在的工作辭了,我可以向學校申請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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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新華兀自不肯死心,為了能讓秦笛專心練習太極拳,他甚至動了讓秦笛辭職的念頭。
失笑了一下,秦笛搖頭道:「除了工作,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我沒可能辭職的,真是對不起了,陳教授!」
陳新華聞言,有意無意掃了齊青兒一眼,笑了笑道:「我明白,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年輕人,應該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提高自己身上,對於一些特別的運動,偶爾做做,固然能夠暫時放鬆自己,可若是太過於沉溺其間,對自身修為,反而有損!」
即便陳新華沒有說的比較隱諱,秦笛和齊青兒還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秦笛倒還好,臉皮早已練了出來,只是笑笑,也就罷了。
齊青兒卻有些抹不開臉面,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若不是秦笛拉住她,差點沒落荒而逃。
這些話,陳新華也只能點到為止,是否克制,還要看秦笛自己。
該說的都說了,陳新華也就不再多話,起身走到自己辦公桌前,打開一個緊鎖地小抽屜,從裡面取出一疊文件,走回來交到秦笛手上道:「陳氏太極拳的拳經,是祖上所留,礙於門規,你不入我陳氏一門,我不能交給你。」
「這份是我研究多年的手稿,裡面有我對太極拳的一些心得體會,你可以拿回去看一看。至於太極拳的招式,我想你也用不著,但凡是大夏人,幾乎都能來上三招兩式。以你的修為,我想你也是會地!」
陳新華說的沒錯,殺手訓練營還真有教習過太極拳。
不過,秦笛卻知道,同樣是太極拳,他使出來,和陳新華使出來,絕對是兩碼事!
從陳新華手中接過文稿,秦笛趕緊道了聲謝。
別看陳新華嘴上說的輕鬆,聲稱這疊文件,只是他的一些心得體會。實際上,那薄薄的幾張紙,幾乎可以說是他一生的心血凝聚!裡面詳細記載了他從體會到氣感,一直到內力外放的每一個細節。
可以這麼說,即便是一個太極拳的入門學徒,有了這份文件做參照,用不了幾年,也能成為一代太極宗師!
秦笛匆匆瀏覽了一下,目光掃到內力運用那一段,便合上了文稿。他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自然就沒必要再多做停留。當下,再次對陳新華道了聲謝,便告辭離去。
把秦笛送到門口,望著他遠去,陳新華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這才斂去,匆匆回到辦公室,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雨菲麼?對,我是陳新華,嗯……秦笛已經來過,我已經把那份手稿交到他手上。只是有件事我很奇怪,他對前面地內容,竟似不屑一顧,一直翻到內力應用那一篇,這才稍作停留,我懷疑……」
電話的另一頭,苗雨菲阻止道:「陳老,這件事就到這裡吧。我很感激您肯賣我這個面子,把您辛苦多年研究的手稿拿出來……」
陳新華朗聲一笑,打斷了苗雨菲的話道:「你這是什麼話!且不說你和天祐都是我最出色的學員,單單是憑著秦笛的資質,我也希望他能有更出色的成就。只是……你真的確定,這件事不需要上報麼?」
苗雨菲沉默了良久,終於還是狠狠的搖了搖頭道:「我想還是不要了!秦笛的個人實力提升,對組織上來說,也是有好處的。在對付幽影會的行動上,他的作用很重要!」
陳新華張了張嘴,勸說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算了,我也不想多說些什麼。只是,雨菲,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若是你真的喜歡秦笛,最好還是要早點選擇退役!」
苗雨菲心頭震了震,強笑了一句道:「陳老,咱們不談這個問題,好麼?」
陳新華呵呵一笑,便把話題扯開。
且不談陳新華和苗雨菲又聊了些什麼,就說秦笛拿到那份手稿之後,迫不及待的就想仔細研讀一番,一時間倒是冷落了齊青兒,就連自己距離她越來越遠都沒有發現。
「秦大哥,你別走那麼快,好不好?」齊青兒很努力的追趕著秦笛,卻發現,不管自己怎麼加快速度,卻始終沒有辦法跟上秦笛的步伐,這讓她覺得很挫敗。
聽到齊青兒的呼喊,秦笛強自克制內心的衝動,停下腳步,回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超過齊青兒那麼多。
自責了一番,秦笛趕緊往回跑,湊到齊青兒面前道:「對不起啦,青兒,我太過興奮,居然把你留在了後面,來,我背你,咱們走快點!」
齊青兒心中確實有些不悅,可這些不快,很快就被秦笛試圖把她抱到背上的動作給驅散了,她紅著小臉,一個勁兒向後躲著道:「不要啦,秦大哥!好多人呢!」
秦笛嘿嘿一陣壞笑,不依不饒地道:「人多怕什麼,就是要人多,才表現我的誠意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青兒牽動我心
終究,齊青兒還是沒有拗過秦笛,半是欣喜,半是羞澀地爬上秦笛的肩頭,讓他承載著自己的身體,快步跑向沃爾沃C70。
身體和心愛的人貼的很近,很近……彷彿是靈魂,也可以擁抱在一起似的。這一刻,齊青兒感覺自己的內心,湧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溫暖。
「大概,這就是幸福吧!」齊青兒緊了緊自己的手臂,微笑著想道。
身上多了一個人,秦笛卻沒有半點累贅的感覺。身體的各項機能,似乎也在以某種可以覺察的速度增長著。
此時,秦笛只想快一點回到車裡,然後快一點回家,這樣才好仔仔細細的翻閱陳新華的那份手稿,以便盡快掌握內力的應用技巧。
直到齊青兒的手臂下意識的一緊,秦笛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上,還有一個人。一個對自己來說,憐和欲,遠遠多過愛的女孩。
不管是憐多一些也好,欲多一些也罷,只要有一點點愛,秦笛就不能把她丟下不管。
「或許,已經到了又一次攤牌的時刻。」秦笛暗自想道。
有意識的放慢了腳步,秦笛試圖通過延緩自己的步伐,好多爭取一些思考的時間。
對待齊青兒,顯然不能像對白蘭香一樣,直直白白的告訴她。齊青兒的家事,以及她敏感而略帶任性的天性,讓秦笛必須想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然他怕她會一時無法接受。
「秦大哥……我的時間……不多了!」不等秦笛開口,剛剛上車的齊青兒便先道出了自己的擔憂。
「什麼時間不多……哦!」秦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最近事情太多,他當真差點忘記這件對齊青兒來說,很重要地事情。
「青兒。不用擔心。幫你贖身……的那一千萬,我很快就可以拿給你。」「贖身」這個詞,從秦笛的嘴裡說出來,讓他感覺有些說不出的彆扭。可一時間,他又找不到更好的詞彙,儘管勉強,他還是說了。
齊青兒早就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生怕錯過秦笛嘴裡任何一個字。
和秦笛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是齊青兒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她很珍惜,也很希望這段時間,永遠都不要過去。
可是,齊青兒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妄想罷了。以齊氏家族的勢力。除非她和秦笛一起逃離大夏,否則,永遠躲不掉齊氏家族地陰影籠罩!
好些時候,齊青兒都暗下決心,就此離開濱海,離開秦笛,回到齊氏家族,接受那不堪的命運。可是。一看到秦笛那雙眼睛,她好不容易堅硬的心腸,便有重新變軟。她覺得,自己不能沒有秦笛,哪怕是只多和他在一起呆上一刻,那也是莫大的幸福。
患得,患失。此刻最能形容齊青兒心情的,怕是只有這兩個詞彙。
齊青兒也知道,讓秦笛為自己拿出一千萬,是一件很不近人情的事。即便秦笛再怎麼愛自己,一千萬……對他來說,也實在太多了!
一千萬夏元啊,可不是十塊。一百塊!他會為了自己,拿出一千萬麼?齊青兒沒有半點自信,她生怕從秦笛嘴裡說出的,是一個「不」字!
「什麼?很快……」齊青兒先是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在從秦笛的表情裡,確認這件事之後,她不禁又是一喜。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秦大哥!我終於可以自由了,我們終於不用再擔心家族地報復了……」
看著齊青兒一臉開心的模樣,秦笛的心情。不禁也輕鬆了不少。其實,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非得滅了齊家不可。可眼下,幽影會新一輪的打擊即將到來,金亞集團和a.D.O也已經聯合了起來。為了避免樹敵過多,秦笛只能選擇對齊家妥協。
「秦大哥,我……我知道,讓你拿一千萬來幫我換取自由,是一件很不妥當的事情。」齊青兒高興之餘,終於把自己放在心裡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傻丫頭,有什麼不妥當的……」
「秦大哥,你聽我說!」齊青兒阻止了秦笛地安慰之詞,她眼圈兒微紅,神色激動地道:「其實,我不值得你為我付出那麼多。要說漂亮,嫣兒姐遠比我漂亮……」
「青兒!」秦笛心頭一震,聽齊青兒的語氣,她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齊青兒微微一笑,已經溢出的淚珠被她輕輕擦去:「秦大哥,你放心,我不會嫉妒的。其實……我從很早就知道,是我在奪取自己不應該得到的東西。你想了,我小姑姑可是犯罪心理學專家哦!她在警局可是被當寶一樣供起來的,想查點什麼東西,是很容易的。」
秦笛先是眉頭一皺,微有不悅,不過迅即釋然。
任誰知道自己地女人在調查自己,都不會開心。不過想通個中關鍵,秦笛反倒心中略喜。聽齊青兒的口氣,她似乎是想通了什麼,要不然,她斷然不會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果然,就聽齊青兒又道:「秦大哥,我以前之所以任性,其實……其實不過是想獨佔你一個人罷了。其實,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若是不去努力試一下,人家怎樣也不會甘心的!」
「秦大哥,我知道,你花一千萬在我身上,是一件很冤枉的事。若是……若是去南越那些小國,一千萬,怕是可以買成千上萬個漂亮女人了……」
「住口,青兒,我不許你這麼說!那些庸俗脂粉,怎麼能和你相提並論?」秦笛伸手掩住齊青兒的小口,不許她再說下去。
齊青兒搖頭一笑,推開秦笛的手道:「秦大哥,你聽我說完。從這一刻起,我會加倍努力,我不會讓你這一千萬白花。我一定會做一個,價值遠遠超過一千萬地女人!秦大哥,你就當這是一次投資,請你相信,我一定會讓你獲得加倍的利潤!」
秦笛頗是有些啼笑皆非,他有些不明白,齊青兒怎麼會說出這些話。一千萬而已,用得著這麼誇張麼?
「用得著!」彷彿是看出了秦笛的想法,齊青兒很用力的點頭道:「秦大哥,從今以後,我會努力幫你賺錢,而且,我知道……我無法獨享你的感情,我會有很多姐妹……」
即便一再告訴自己要灑脫一些,可當真要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齊青兒的心裡,還是忍不住了湧出一陣酸意。
「所以,我一定會很聽話,很聽話,用心學會做秦大哥身邊的一個聽話的小女人!」彷彿是想到了以後的幸福時光,齊青兒臉上地笑容益發的燦爛。
「青兒……」秦笛不知道此刻該如何自己的心情,他只能用力抱住齊青兒,緊緊的把她抱住。
身邊的女人啊,你們為何都是如此的善良,為何都是如此的多情!我秦笛若是不好好對你們,縱是萬死,也不能贖解我的罪過!秦笛暗自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好好的對待身邊的每一個女人,每一個!
「秦大哥……你……你可不可以輕一點,人家都快喘不過來氣了!」被秦笛緊緊抱住,是一件很滿足,也很幸福的事情。若不是實在有些氣悶,齊青兒倒是寧願這美好時光,一直持續下去。
「咳!咳!咳咳!」秦笛乾咳了幾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鬆開雙臂,揉了揉鼻子道:「青兒,弄痛你了?我只是一時心情激動,你可別見怪啊!」
齊青兒皺了皺小鼻子,做了個鬼臉道:「誰會見怪啊,人家只是一時氣悶罷了。好了啦,人家現在休息好了,秦大哥,我們再來!」
溫馨的氣氛已經不再,若是再做摟抱的動作,秦笛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他不禁又咳了一下道:「青兒,咱們換個地方好不好?我怕我一時忍不住……」
縱然秦笛是故意轉換話題,卻不可否認,他的心裡的確有那麼一點點的想法。
齊青兒聞聽這話,小臉頓時羞了個通紅,她扭扭捏捏的絞了絞手指道:「秦大哥,現在……現在還不可以。若是人家現在破身,會被家族誤會的。不如……不如等家族的人來了,我們和他們談好,再那個……好不好?」
似乎齊青兒這般軟語相求,哪裡還有什麼不好的?再說,秦笛原本就志不在此,便大笑著點頭答應了。
略略沉默了片刻,齊青兒想到了一個問題,她不禁對秦笛道:「對了,秦大哥。那次小姑姑勸我們和好之後,我已經許久沒有見她了呢,你有和她見面麼?」
聽齊青兒提起齊雲露,秦笛心頭一顫,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小小俏俏的女人。每多見齊雲露一次,秦笛就多被她吸引一分。那個乍看並不是特別出色的女人,不知道有怎樣的魔力,竟是那麼的誘惑人心。
搖了搖頭,秦笛道:「沒有!最近,我手頭的事情比較多,麗蘭公司也遇到了一些麻煩。」
「什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 慵懶小女人
齊青兒到底還是麗蘭公司的一員,雖說由於開學的緣故,她最近已是很少到麗蘭公司報道,麗蘭公司遇到困難,她自然不免生出幾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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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快點告訴我!」
金亞集團既然已經找上門來,那些消息早晚都會讓齊青兒知道。與其讓外人告訴她,自然不如秦笛告訴她來的好些。
秦笛簡要的把金亞集團發難的經過,向齊青兒敘述了一遍。至於A.D.O公司的介入,因為牽扯到A國布魯斯家族,暫時還不適合讓更多的人知道。
只是秦笛轉述的一些消息,就足以讓齊青兒義憤填膺,她不禁憤怒地怒喝道:「金亞集團真是太卑鄙了,他們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
各行各業,都有一些不成文的規矩。在正當生意場合,動用社團力量,不能不說,金亞集團其實已經壞了規矩。而破壞規矩的人,從來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秦笛安撫了一下齊青兒的情緒,勸解道:「青兒,用不著生氣,我和嫣兒已經商量過,金亞集團也並沒有咄咄逼人,我們暫時也會拖上一拖,尋找更好的對策。等到時機成熟,我們一定會讓金亞集團吃不了兜著走!」
齊青兒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神色,微帶酸意地撇了撇嘴道:「嫣兒哦?秦大哥,你什麼時候和嫣姐這麼親熱了啊?」
秦笛不禁乾咳了一下,他早已習慣這麼叫韓嫣,即便偶爾在外人面前叫韓嫣一聲「韓總」,都大感彆扭,又怎麼會在齊青兒這「內人」面前,刻意掩飾那麼許多?
齊青兒見秦笛面現尷尬,臉上頓時露出一副促狹的笑容,扮著鬼臉道:「秦大哥,我是逗你的啦!人家才不會介意呢,哼。人家可是打定主意要成為價值千萬的極品女人哦!人家才不會那麼小心眼呢!」
秦笛聽得出,齊青兒地語氣,並不是那麼肯定。與其說她是在跟自己解釋,倒不如說是她在給自己鼓勁,強自按下心頭的那股酸意。
身邊地女子一個個如此可愛,捨棄哪一個,秦笛都不願意。即便明知這樣做,對每一個女子都不太公平,可他卻又不能不這麼做。即便每個人只分到一些,總比一點都得不到要好些吧?秦笛不禁暗自想道。
「秦大哥。不如你載我去找小姑姑好不好?我好久沒見她,真的好想她呢!」齊青兒臉上堆著笑,心裡卻依舊酸潮氾濫。學校裡也沒什麼可交心的朋友,現在去找齊雲露傾訴一下,倒成了齊青兒最好的選擇。
秦笛應了一聲,發動汽車,問明方向,便開向目的地。
路上地時候,齊青兒有跟齊雲露聯繫過,得知她現在正在家裡,齊青兒忍不住輕輕吐了吐小舌頭,趕緊讓秦笛調整方向。
原來,齊青兒平時也有找過齊雲露幾次,可每次都是在辦公室抓到的她,久而久之,齊青兒已經養成了習慣。每次找她,都是直奔齊雲露的辦公室。誰知這次,齊雲露居然會在家裡,若非這個電話,他們還真是要白跑一趟。
在秦笛的意念中,像齊雲露那般精緻的女人,她的家至少也該是座電梯公寓,可實際情況,實在讓秦笛大感觸動。
那個平素看起來有幾分追逐時尚,有些貪吃,有些小氣,有些霸道,還有些不把男人當回事的彪悍女警,居然是住在警局分配的單身公寓,狹小的蝸居裡面,陳設更是簡簡單單,除了幾件比較時尚的行頭,竟是簡樸地可以!
齊雲露怎麼也不會想到,再一次和秦笛相見,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電話裡,她也沒有聽齊青兒提過秦笛會來,所以和秦笛、青兒兩人見面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副素面朝天,蓬頭垢面,穿著一件睡裙的邋遢模樣。
最離譜的事,齊雲露那件睡裙是吊帶式,衣帶太過鬆垮,在她開門的時候,不禁滑落到她肩膀,露出大半截香肩不算,那雪白豐挺的酥胸,竟也白晃晃的展露在秦笛面前。
「乳頭真是大呀!」再次見到那夢幻般地半粒紅點,秦笛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時至今日,秦笛也算是悅女無數,可似齊雲露這般魅惑的胸前雙點,還真是獨一無二的限量版!
迷迷糊糊的瞟了秦笛一眼,半夢半醒的齊雲露神經大條地把秦笛和齊青兒讓進房裡,道了句:「隨便坐,等我再睡一會兒!」便一頭栽進被窩,任由秦笛大肆觀賞自己的香閨。
齊青兒自然也有看到自己小姑姑春光乍洩的走光模樣,有這樣一個姑姑,她第一次感到有些丟臉,下意識地想要遮掩秦笛的視線,卻不料齊雲露神經卻是那般大條,把自己兩人讓進屋裡不算,居然又鑽進被窩補眠。
一時間,齊青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倒是忘記阻攔秦笛的視線,白白讓他眼睛大吃冰淇淋,佔盡了齊雲露的便宜。
等到齊青兒回過神來,秦笛已經把屋內的陳設打量了個遍,齊青兒總是想幫小姑姑掩飾些什麼,也已經來不及了。
「小姑姑,我忘了告訴你,我不是一個人來地,我是和……秦大哥一起來的!」齊青兒暗覺不妙,可最終還是只能硬著頭皮對床上的齊雲露講明真相。
「嗚嗚……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齊雲露,完全就是左耳進,右耳出,幾乎沒把齊青兒的話當回事。
「秦大哥……就是秦笛哦!」彷彿是知道什麼最能刺激齊雲露似的,齊青兒臨了不禁又補充了一句。
不管怎麼遲鈍的人,一旦聽到最能刺激自己神經的那個詞語,怕是最厲害的睡魔,也會立即被驅逐出他們的身體。
這一刻,齊雲露像是被電擊過一樣,直挺挺的就從床上豎了起來,比屍變的殭屍還要駭人,一頭蓬亂的頭髮,蒼白的臉蛋,若是放在夜晚,怕是能嚇死幾個膽小的行人。
就算眼前是大白天,齊青兒一樣被嚇了一個趔趄,若非秦笛眼疾手快,差點就要摔倒。
「秦笛?你怎麼會在我房裡?你來這裡幹什麼?誰帶你來的?」齊雲露見到秦笛,兩隻瞳孔迅速漲大,差點沒充滿整個眼眶。
齊雲露這一連串的責問,又快又急,總算她是顧及這裡是警局單身宿舍,到處都是同事,不是可以隨便大叫的地方,這才勉強克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大叫出聲。
「完了!完了!全完了!什麼形象都毀了!」齊雲露此刻又是羞又是氣,又急又憤。
和秦笛分手的這一段時間,齊雲露無時無刻不被那看不見的思念折磨,無時無刻心裡沒有秦笛的影子。她是多麼想再次見到秦笛,她甚至曾經暗自發誓,當她見到秦笛之後,一定會鼓起勇氣,大聲告訴他自己是多麼愛他,哪怕為此被齊青兒怨恨也在所不惜。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任憑齊雲露思維走到極限,她也無法想像,自己和秦笛再一次的相見,居然會是在自己的房間,居然是自己為他開的門,居然是在自己一副邋遢的懶女人形象的時候……
怎麼會這樣啊!齊雲露心中的羞憤,簡直可以讓她因腦充血而死去!
秦笛忍住心中的笑意,仔細的打量著齊雲露。眼前這個女人,雖然一別邋遢的模樣,但是臉上沒有了外部的裝飾,那副純淨自然的模樣,反倒特別吸引人。
白白淨淨的,像水晶一般純淨。她的髮型雖亂,卻是一派居家女人的小模樣,沒有半點矯揉造作,就像是一個很普通,很居家,有幾分懶散,有幾分膩人的小女人模樣,那份誘人的慵懶風情,極是撩撥秦笛的心弦。
「你給我開的門啊,我還以為,你很歡迎我呢!我來幹什麼?這個……我想你了,來看看你,沒什麼不可以吧?再怎麼說,我們可是有了肌膚……」秦笛用戲謔的口吻,反過來又去撩撥齊雲露。
「誰讓你這麼風情萬種,不狠狠撩撥你一下,才對不起我自己咧!」秦笛不禁在心中暗自狠狠的想道。
不待秦笛把話說完,齊雲露趕緊衝上來,一把摀住秦笛的嘴巴,勉強笑道:「是哦,是哦,我好像有些印象了,哈哈……」
很牽強的大笑背後,齊雲露忍不住恨得牙癢癢,她勉強忍住心中怒氣,小聲警告秦笛道:「告訴你,姓秦的,我們兩個在泳池的那件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裡,你要敢到處亂說,小心我剪掉你的爛舌頭!」
明明很喜歡他,可齊雲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這個傢伙真人,心裡面就亂糟糟的,像是被丟在油鍋裡煎了似的,怎麼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氣,總想和眼前的這個傢伙作對。彷彿不狠狠的臭罵他幾句,自己心裡就不舒服似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那一抹春光
靠的太緊,身體不免會有更多的部位會無意中接觸。齊雲露一時著急,沒有顧及到自己穿著睡衣的模樣,實在不適合靠秦笛太近。
齊雲露更是沒有記起,自己那件還算遮光的睡衣下面,並沒有胸罩的阻隔,她這一靠近秦笛,再用手去摀住秦笛的嘴巴,那對豐挺圓潤之物,不啻於主動送到秦笛的手上。
環顧齊雲露這窄小的單身宿舍之時,秦笛本就是雙手交疊,放在胸前,齊雲露這貼身而上的動作,正正把她那對堅挺的酥胸,一併送貨上門。
秦身怎麼也沒有料到,今天和齊青兒一起來拜訪齊雲露,居然會遇到這意想不到的驚喜。
齊雲露那對恩物,實在不能不讓秦笛好奇。早就聽說那兩粒紅棗的神奇,卻從來沒有機會親自把玩,今天,終於逮到一個不可多得的良機!
秦笛翻轉手掌,毫不客氣的按上齊雲露的乳尖,摸上那顆嚮往已久的紅點。
初碰的時候,那是一顆半軟不硬的小肉球,棗粒大小。秦笛的手指在那裡稍留片刻,便覺那原本就已遠超常人的體積,竟是進一步膨脹,觸感良好,讓人不忍釋手。
齊雲露怎會料到,在自己的閨房之內,在齊青兒面前,秦笛竟是如此大膽!她一驚之下,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便覺身體裡傳來陣陣讓人難忍的快感。
「該死的秦笛,怎會如此羞人之事?」理智上,齊雲露明明知道自己應該快點放開秦笛,快一點掙脫他的魔爪,快一點恢復冷靜。
可那身體,卻一點都不聽使喚,齊雲露總是百般想用對秦笛的憤恨,來壓制身體的感覺,她那敏感的身體部位,卻忠實地反應著她的內心渴望。
秦笛只是偷眼一瞥,便發現齊雲露面色潮紅,星眸微閉,嬌喘噓噓。竟是一副任君採擷的嬌俏模樣,他心中地火焰,不禁騰地一下,燃燒起來。
若不是顧忌齊青兒的感受,秦笛說不定此刻已經拔劍出鞘,及劍及履了。
眼見齊雲露怒火中燒,一副準備找秦笛拚命的模樣。齊青兒不禁偷偷吐了吐舌頭,嚇得趕緊背過身去,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沒成想,齊雲露衝上去地時候怒氣沖沖,說出來的話卻如此溫柔,齊青兒心中湧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彆扭感覺,轉過身道:「小姑姑,秦大哥,你們該不是……」
「壞了!」齊雲露心中一顫,不知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一把推開秦笛,強笑著對齊青兒道:「什麼該是不該是的!我今天難得休息,你們兩個跑來找我幹什麼?」
齊青兒一聽齊雲露口氣不善,便猜她是因為被打攪睡眠的關係,所以脾氣才這麼壞。再聯想到齊雲露面對秦笛時的古怪行為,不禁猜測她是不是被秦笛欺負過。
心中念頭急轉,齊青兒口中卻是嘻嘻一笑,湊過前去,摟著齊雲露地胳膊輕搖道:「小姑姑,人家想你了嘛!這麼久,你都不去看人家,也不給人家打電話!」
齊雲露頓感好笑,不禁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的在齊青兒小鼻子上輕刮了一下道:「小丫頭。你倒是會惡人先告狀!我天天那麼忙,哪裡有空天天去陪你?倒是你,有了情郎,忘了小孃(音,娘),也不說來看看小姑姑我!」說著,齊雲露不禁狠狠掃了秦笛一眼。
那料此時秦笛的注意力放在齊雲露身上,壓根就沒看到她含意頗深的目光。
順著秦笛的目光下望,齊雲露虎地提了一把睡裙,又羞又氣地白了秦笛一眼道:「秦笛!」
也不怪秦笛的眼神忍不住停留在齊雲露身上,誰讓她在推開秦笛的時候,那睡裙地肩帶,好死不死的再次被她甩開。再加上她只顧著和齊青兒說話,沒在意那肩帶一路下滑,竟是讓她那睡裙只差一點點就滑過胸前兩點,徹底露出自己的雄偉。
秦笛乾咳了一聲,低聲嘀咕了一句道:「又不是我想看,是你自己露出來給我看,若是我不看,豈不是違了你的美意……」
齊雲露聞言心頭大震,明明秦笛說話的聲音很小,她卻一字不漏,聽了個清清楚楚。由是她更怕齊青兒知道自己的心思,驚慌之下,她不禁扭頭對齊青兒道:「青兒,別聽秦笛胡說八道,他就是個壞蛋,他的什麼話都不能相信……」
齊青兒卻是一臉茫然,起先齊雲露那聲大喝,就讓她有些不明所以,還是在她看到齊雲露提拉睡裙地動作時,才意識到小姑姑可能略有走光,不過這在她看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當初在游泳池裡,小姑姑還被秦笛看了更多部分呢,現在不過看了下乳溝,自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這當兒,齊雲露突如其來的解釋,實在是讓齊青兒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
齊青兒不知道,齊雲露也不知道,秦笛剛剛那番話,竟是刻意控制精神能量,專門告訴齊雲露一個人的。
眼見齊雲露和齊青兒的表現,秦笛不禁心頭一暢,事實證明,精神力傳感,是可以直接作用於單人的!
實際上,這不過是秦笛在思感外放的又一次應用案例,只不過這次他控制的思感輸出功率極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可是,齊雲露的反應,卻明明白白地告訴秦笛,這幾乎不費什麼力氣的操控,效果是多麼的顯著。
齊雲露迅速掃了秦笛一眼,見他一臉壞笑,彷彿事不關己的模樣,禁不住又是一陣暗恨。匆匆思索了一下,齊雲露已經可以確定,齊青兒並沒有聽到剛剛那番話,若不是秦笛那副壞笑的模樣,齊雲露幾乎會認為剛剛那些話純粹是自己的幻覺。
笑了一下,齊雲露勉強硬轉道:「我是說,你可不要被秦笛這傢伙騙了身子,我才不相信他能拿出一千萬……」
「呀,小姑姑,你怎麼知道秦大哥已經有了一千萬?」齊青兒很是驚訝,這件事秦笛不過是今天才告訴她,怎麼小姑姑竟然已經先知道了?
齊雲露一臉的狐疑:「你說什麼?秦笛這壞蛋從哪裡搞到的一千萬?」說罷,她又轉臉問向秦笛道:「喂,姓秦的,你老實告訴我,這一千萬,是不是你偷來的!」
秦笛聳了聳肩,笑道:「好吧,事到今天,我就實話告訴你們。我其實是麗蘭香水的股東之一,市面上現在正在熱銷的清神系列香水,配方所有人是我……」
「你說什麼?」
「怎麼可能?」
齊雲露和齊青兒異口同聲的驚呼出聲,雖說兩人說法不同,卻是一般的驚訝,一般的不敢相信。
秦笛暗自笑了笑,心道:「還好沒告訴你們,濟夏醫藥的實際所有人也是我,要不然,還不知道你們要驚訝成什麼樣!」
「若是你們不相信,大可以打電話到麗蘭公司詢問,不過……可能需要花點時間,不如青兒你直接打電話給嫣兒,她會告訴你實情的。」
秦笛話音剛落,就見齊青兒臉色微變,低聲問道:「秦大哥……你那一千萬,該不是……該不是從嫣姐那裡拿來的吧?」
微微一愣,秦笛迅即醒悟,暗罵自己一聲:笨!他當然清楚齊青兒是在擔心些什麼,他幾乎可以確定,齊青兒肯定想歪了,以為自己是因為韓嫣的關係,才當上的麗蘭香水股東,至於什麼配方屬於自己之類的話,定然也被她認為是安慰她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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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就聽齊青兒又道:「秦大哥……若這錢是嫣姐的,我……我寧肯不要!」
秦笛一陣頭疼,無奈之下,只得道:「好吧,我告訴你們,濟夏醫藥其實也是我的產業。你們可能不知道,濟夏醫藥……」
「什麼?濟夏醫藥也是你的產業?」
秦笛本以為齊雲露和齊青兒都不知道這件事,畢竟,濟夏醫藥目前是軍方特供商,暫時還沒有面對普通消費者,知道的人應該很少才對。
誰知齊雲露卻一臉驚異地望著秦笛道:「這麼說來,生機散配方所有人也是你咯!」
秦笛不禁望向齊雲露道:「你也知道生機散?」目前來說,生機散的名號還只局限在一個很小的圈子裡,供往軍方的生機散,都是改了名字的,標籤上貼的是「急救一號」!
齊雲露咂咂嘴,小手背到身後,繞著秦笛走了兩圈道:「看不出來啊,秦笛!你小子,還這份能耐!」
被齊雲露如此洗刷,秦笛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眼瞅著齊雲露這副做作的小模樣,秦笛便知道,她腦子裡一定沒想什麼好事。
果然,就見齊雲露把手一伸,探到秦笛面前道:「既然你是生機散的配方所有人,濟夏醫藥的所有人,小姑姑我問你要幾件生機散,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可怕的精神力
「幾件?」秦笛微微有些吃驚,他摸不準,齊雲露一下子要那麼多生機散做什麼。要知道,生機散的主要功用,就在於止血、化瘀、消腫、生肌。一次要那麼大的量,實在是不能不讓人懷疑啊!
若是換成一個軍方人士,說不定會驚歎於齊雲露的獅子大開口,哪怕只是一件,價值都是以十萬元計,她還一開口要幾件。
「怎麼,捨不得啊?」齊雲露微微撇了撇嘴道:「誰不知道你們這些奸商有多黑?幾毛錢的東西,都敢賣幾十塊。莫非,你還想向小姑姑我收錢?」
秦笛趕緊搖了搖手道:「不敢!不敢!既然是小姑姑要,那我找人給你送來就是!」
齊雲露見秦笛如此識趣,不禁滿意地點頭笑道:「這還差不多,好啦,看在你這麼合作的份兒上,我就姑且相信你這一千萬是自己掙來的。」
轉過頭來,齊雲露又對齊青兒笑道:「青兒,這麼看來你的麻煩基本上可以算是解決了。家族可能提出的三個條件,依我看,秦笛差不多都已經完成了。等到家族來人,把一千萬交給他們,再讓他們驗證一下,你就可以正式恢復自由了,真是恭喜你咯!」
齊雲露對齊青兒的恭喜,自然是出自真心,只不過,不免有幾分羨慕的味道摻雜在裡面。
小侄女喜得有情郎,原本應該是讓人開心的事情,只是,齊雲露開心之餘,卻不免有些顧影自憐。她自問長得不醜,也算有些本事,脾氣雖然不是太好,可……也有溫柔的時候。為什麼,他就不肯……
狠狠搖了搖頭,把心中的綺念擠出腦海,齊雲露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讓自己心酸的問題。
齊青兒心中雖是高興,卻難掩面上嬌羞:「小姑姑,討厭啦你!笑人家……」
眼見齊雲露和齊青兒姑侄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秦笛自覺不好摻雜其中,便要告辭。
「怎麼,你……這麼快就要走?」說也奇怪,發覺秦笛進入自己閨房的時候,齊雲露還是一副凶神惡煞,恨不得殺了他地模樣,一轉眼地功夫,聽到秦笛要走,她竟又變得有些戀戀不捨。
「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不能耽擱了!」的確,幽影會星耀七部即將前來濱海,秦笛現在已經到手陳新華的手稿,若不加緊時間增強自己的實力,等到幽影會大軍壓境,怕是悔之已晚。
「秦大哥,我送你吧!」齊青兒倒是沒有發覺齊雲露的異常,很開心的挽著秦笛的手臂,要把他送出去。
齊雲露勉強笑了一下,淡聲道了句:「那我就不送了……」不自覺的,她的語氣裡,隱隱透出了一絲哀怨。
深情地吻了齊青兒一下,秦笛合攏車窗,驅車回家。
齊雲露的種種表現,秦笛全都看在眼裡。若非今天時間不對,他還真有心和她更進一步。
秦笛回到家中之後,便迫不及待地翻開陳新華的手稿,前面的看也不看,便直接翻到最後的應用法門。
內功的應用,比起修煉,要容易的多。不外乎,從原本已經形成的氣團裡,抽出一絲氣流,讓它按照自己的意志,流向氣團主人期望的地方,藉以增加攻擊的力度,或是增強氣團主人其他方面地能力。
現在,秦笛就在按照陳新華手稿上面的指導,試圖控制自己丹田中的那股能量團,想要從裡面抽出一絲氣流,讓它流到自己的手指上。
按照秦笛預先的想法,就是想要把體內的那股能量,變成可以增強殺傷力的工具。他自然不會想到,自己這樣的想法,其實已經有些捨本逐末了。
要知道,秦笛體內的那股能量,不是生自丹田地原生內力,而是產自松果體的精神異力。精神力和內力最大的區別,就在於精神力遠比內力穿透力更強,而且可以直接作用與人腦,破壞他人神經中樞。
而且,就攻擊方式而言,精神力只要秦笛念頭一轉,鎖定攻擊目標,立刻就能作用到對方身上,幾乎沒有延遲,就速度而言,幾乎就是心中一想,立刻就能辦到。
相對而言,內力的作用就比較麻煩,它需要首先流經人體的某個部位,再借助增強那一部位的強度,進而傷害到目標生物。當然,當內力強大到某種程度,也可以一定程度上達到精神力的外放效果,不通過身體的接觸,就能傷害到目標生物。
但是,內力想要達到那種程度,需要付出的艱辛,就遠遠不是秦笛所能想像的了。有些人付出畢生地精力,都還不曾達到那種境界。
和陳新華手稿描述的不同,當秦笛的意志驅動體內的精神力,試圖讓它到達手指的時候,精神力的確到達了手指,但是,它並沒有達到手稿上描述的增強手指強度的功效,反倒是現出一道毫光,接著就聽「啵」的一聲輕響,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被撞破了。
秦笛散去精神力,瞧了瞧自己的手指,感覺沒什麼異樣,不禁暗自奇怪,那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忽然間靈光一現,秦笛想起了那天自己無意中弄破水杯的異狀,心中一陣異樣,抬眼向著手指對準的牆壁望去……
果然!牆壁上現出一個手指粗細的圓洞,一抹陽光傾斜著從那個手指大小的圓洞裡傾瀉出來,灑在臥室的地板上,形成一個亮晃晃的光圈。
「果然是這樣!」秦笛不禁一陣苦笑。
預想中的增強身體強度的希望沒有達成,反倒莫名其妙的搞出了指劍!
結果搞成這樣,秦笛兀自不肯死心,他決定再試一次。
這一次,秦笛沒有再把手指對準牆壁,而是對準了一個水杯。為了避免出現上一次的狀況,秦笛乾脆手指握成拳狀,把精神力輸出到整個拳頭上,而不是像上一次那樣,直接輸出到指尖。
精神力倒是聽話的湧到秦笛的拳頭上,一直到流過脈門的時候,一切都還很正常。可當那股精神力充滿拳頭之後,秦笛只覺拳頭一震,一到毫光在拳頭上閃過,他隱約看到一抹殘影,接著就聽「呯」的一聲,水杯竟是整個爆掉!
「怎麼會這樣!」秦笛呆呆的看著茶几上的水杯出神。
就見,那個玻璃水杯竟像是被人從中間挖空了一樣,上下之間,僅僅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連接著。水杯裡的水,正汩汩的從那破開的大洞中緩緩流淌出來,漫在茶几上,慢慢形成一灘水漬,然後一路貼著茶几向外蔓延,一直到變成水珠,滴向地板。
秦笛很難想像,自己的精神力到底發生了什麼變異。原本僅僅只是控制他人精神,勉強能影響他人神經中樞的異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大了?居然可以直接把其他物質徹底抹去?
其實,這不過是秦笛一個美好的誤會罷了。他那精神力對牆壁也好,對水杯也好,其影響不過是像子彈敲擊後一樣,只不過是擠壓那些物質,讓它們變得更加緊鎖罷了。只不過,這個作用時間要遠比子彈快的多,看起來就像是憑空消失罷了。
沒過多久,醒悟過來的秦笛,趕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房間,順著他拳頭瞄向水杯的方向,他在牆壁上找到了一個黑黑的拳印。
在拳印的下面,依舊是牆壁,只不過,此時已經陷下去不少。而上面那層黑黑的東西,看起來很像是玻璃的形成物,至於到底玻璃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秦笛一時間還沒想明白。
讓秦笛感到棘手的是,他擔心自己的精神控制力,也會因為這種變化,變得難以控制。
單是想想自己的精神力一發出,對方腦神經立刻被自已破壞,進而進入腦死狀態,秦笛就不禁有些心寒。
能力一旦強到難以控制的境界,也就不是那麼可愛了。
為了印證自己的精神力是否真的變得那麼恐怖,秦笛集中精神,把精神力重新匯聚到松果體位置(秦笛原本的松果體位置,事實上由於那次精神異變,他的松果體已經不存在),再次射向水杯。
出人預料的事情發生了,或者說是什麼都沒發生……因為,那水杯竟是好端端的立在那裡,連抖都不曾抖動一下。
「難道說……精神力經過松果體作用的時候,它就依然是原本的精神力,只能影響他人的精神和思維。若是經過丹田作用,流經身體其他部位的時候,就變成了破壞力驚人的內力?」儘管這個推測有些駭人聽聞,秦笛卻不得不相信,事實確實如此。
對於秦笛來說,目前唯一不好確認的,就是精神力影響思維的判定,現在還沒有在別人身上做過實驗。
其實,對秦笛來說,這未嘗不是好事。畢竟,他對精神力的控制,還遠遠沒有達到純熟的境界,若是一不小心作用在自己愛人身上,那豈不是千古恨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素雅女孩黎姝雅
又過了幾日,秦笛接到苗雨菲的消息,據說是經過特勤組多日追蹤,終於發現了梅潮安和森字第一的消息。
得到這個消息,秦笛還是小小的詫異了一下。以梅潮安和森字第一潛行匿蹤的能力,特勤組想要發現他們,怕是要花費不小的代價。
以秦笛對特勤組的瞭解,他可不認為,對方會為了這兩個對他們來說,並不是特別重要的特勤成員,當真費心去尋找。
秦笛心中的疑惑,直到和苗雨菲碰面,才算開解。
原來,梅潮安和森字第一兩人襲擊秦笛不果,正準備再次追查秦笛蹤跡,不料卻被特勤組算計,誤中埋伏,森字第一又在被伏擊時受傷。由是,兩人生出報復之心,暫時拋開秦笛不顧,反過來跟蹤特勤組的派出人員。
特勤組的組員雖說都是精英,但也敵不過森字第一變態,被他伺機殺死多人。這下才惹惱了特勤組的領導層,下了死命令,無論花費多大代價,都要死盯梅潮安和森字第一,一旦時機成熟,便伺機格殺。
解開秦笛的疑惑,苗雨菲又道:「根據線報,梅潮安和森字第一現在就住在這棟大樓裡面……」
苗雨菲指了指車窗外那座高聳入雲的凱賓大廈,又指了指凱賓大廈對面的一棟大樓道:「在那座大樓的陽台上,我們安排了三個狙擊手,正對著他們兩個所住的房間。狙擊手的作用,主要是防止梅潮安和森字第一狗急跳牆,從窗戶外面逃跑。真正要抓捕他們兩個,還要我們動手!」
「抓捕?你不是開玩笑吧?」秦笛極是詫異地盯著苗雨菲道。
苗雨菲不禁苦笑了笑,她也知道,這個命令在達成起來會非常困難。可是,作為下屬,一旦命令簽發,她就只能服從,而不是消極怠工!
「盡人事,聽天命吧!如果實在沒辦法生擒,便就地格殺吧!」苗雨菲歎了口氣,很是有些無奈。
秦笛默不作聲,心道:開玩笑。若是留下這兩個傢伙的活命,尤其是那個森字第一,指不定哪天,我的小命就沒了!等下找到機會,一定要先殺了那個森字第一!
苗雨菲見秦笛不作聲,心知他有些情緒。便道:「阿笛,我知道你對上面的決定有些不滿,可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特勤組地成員,上面地命令,我們必須服從!」
秦笛暗嘿了一聲,深深地望著苗雨菲道:「雨菲,你可不要忘記,你是我的女人,做事的時候,不要總是把特勤組擺在第一位!你應該知道,在我心裡,你們的生命安全,比什麼都重要!」說罷,秦笛打開車門,大步走進凱賓大廈。
苗雨菲被秦笛說得愣了一愣,從小到大,她所接受的教育只有一個:服從!上面的命令,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她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她只知道:執行!
秦笛這番話,不經意間提醒了苗雨菲,的確,她太過重視特勤組的一切,重視到甚至忽略了自己,忽略了秦笛……
「呼……苗隊長,秦笛已經出動,我們是否要立即跟上?」
步話機裡傳來的呼叫,驚醒了苗雨菲的遐思,提醒她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立即跟上!大伙注意隱蔽。」
「收到!」
聽到步話機裡傳來整齊的聲音,苗雨菲吸了口氣,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凱賓大廈三十二層,三二零五號房間……秦笛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按下了電梯地關門鍵。
「等一等!」一雙白嫩地小手,突然卡到電梯門中間。
若不是秦笛見機的快,立刻按下了開門按鈕,說不定那雙小手會被狠狠的夾上一下。
不過,等電梯門再次打開,小手的主人道著謝進來之後,秦笛反倒希望自己從來沒有按過開門鍵。
原來,這個小手的主人,並不是別人,竟是那天秦笛在電梯裡享受艷福的時候,故意出來搞破壞的素雅女孩黎姝雅。
再一次看到黎姝雅,秦笛地眼神,仍舊不由自主的被她的雙眼吸引,很是在那雙水晶般透明的大眼睛上停留了片刻。
下一秒,秦笛的眼神根本來不及向下望,因為,那股怡人的寶嘉麗綠茶香水的芬芳,恰到好處的湧入他的鼻腔,讓他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了一口。
她是一個乾淨地、芬芳的、怡人的女孩!秦笛忍不住在心中給黎姝雅下了這麼一個判斷。
「真巧啊……」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笛只能大歎時機不對。
黎姝雅緊了緊手提包的把手,迅速把它抬起來抱在胸前,防賊似的側對著秦笛,竟是假裝不認識他。
幸好電梯裡只有秦笛和黎姝雅兩個人,這才免了秦笛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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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素雅小美女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秦笛反倒鬆了一口氣。暗道:這樣也好,省得等下做事的時候,有人礙手礙腳。
「誰會礙手礙腳啊!」出乎秦笛的預料。黎姝雅竟像是聽到他的心思似的,突然抬起小腳丫,用鞋尖狠狠的踩了秦笛一下。
秦笛反應極快,就在黎姝雅抬腳的瞬間,腳下已經移動了一個方位,只留下一個鞋尖讓黎姝雅小小踩了一下。
「哼!這一下是替上次那個被你佔便宜的姐姐踩的,這一下……是替我自己踩的!你這大色狼,居然敢跑到電梯裡專門堵我!」
被黎姝雅踩到的時候,為了滿足她小小的虛榮心,秦笛配合似的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可是聽到黎姝雅自我感覺良好的這番話,他便有些裝不下去了。
「誰會跑到電梯裡專門堵你啊?」秦笛好氣又好笑地抽回鞋尖,「鞋子都快被你踩壞了,好啦,我們就算兩清了!」說罷,秦笛擺出一副別惹我的表情,不再搭理黎姝雅。
其實,秦笛心裡面還是很好奇的,他很奇怪,黎姝雅為什麼要說那句「誰會礙手礙腳」,他還疑心,黎姝雅是不是能聽到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早在上次見到黎姝雅的時候,秦笛就懷疑她有一些天生的能力,只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求證罷了。
可惜,現在不是求證的時候,電梯指示牌上的數字一路狂飆,眼看就要到達三十二層。為了黎姝雅的安全著想,秦笛打定主意不再招惹黎姝雅。
有道是:怕什麼,來什麼。
秦笛不想去招惹黎姝雅,這小女生反倒有些不甘寂寞起來。
就見黎姝雅放下胸前一直捧著的手提包,露出後面黑色的V領職業裝,還有內襯的白色蕾絲絨花襯衣。
若是黎姝雅再戴上一副黑框眼鏡,挽上一個髮髻,看起來可就是十足十的辦公室老處女了,不過……會是那種超可愛型的老處女!
放下手提包之後,黎姝雅把小手連同手提包一起甩到身後,背著雙手,在秦笛面前繞來繞去:「喂,大色狼,(香國競艷)你是不是跑這裡準備做什麼壞事?告訴你哦,我可是有超能力的,你騙不了我的!要是你不老老實實交代,小心我報警,讓警察來抓你!」
聽了黎姝雅這番話,秦笛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為了避免麻煩,他乾脆虎起一張臉,突然湊到黎姝雅面前,還沒把威脅的話說出口,就見那黎姝雅嚇得連連後退。
一邊退,黎姝雅一邊還驚叫道:「你想做什麼?你想做什麼?不要……」
秦笛失笑出聲,恰好電梯門這裡打開,他便抬腳離開電梯。
走出沒兩步,秦笛突然回頭,驚得悄悄跟在他身後的黎姝雅又是尖叫一聲,跳進電梯裡面,拚命的狂按關門鍵。
秦笛按住開門鍵,不讓電梯門合攏,他惡狠狠地對黎姝雅道:「小姑娘,不管你的事,少瞎摻和,不然,小心我強姦你!」說罷,這才鬆開按鍵。
看著電梯門合攏,然後向上行駛,秦笛這才離開電梯門,向著三二零五號房間走去。
梅潮安精於近戰,森字第一擅長遠攻。對於秦笛來說,最好的方案,自然是衝進去之後,率先挌殺森字第一,然後再和梅潮安纏鬥。
若是找錯對手,對秦笛來說,可能就不僅僅是麻煩,甚至有可能會丟掉小命!
如何判斷森字第一的位置,對秦笛來說,自然就是至關重要的一環。還沒靠近三二零五號房間,秦笛便閉上雙眼,用思感去探索森字第一的位置。
像這般應用思感,對秦笛來說,並不是第一次。早在四面山的時候,秦笛就曾經用過一次。所以,這一次便是駕輕就熟。
思維像是漁網一般,呈扇形向著三二零五號房間散去,剛剛穿過房門,秦笛便感覺到有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房門背後,側身靠著牆,隱約中,秦笛感覺到那個人在蓄力,一副隨時準備攻擊的樣子。
思維進一步向房內探索,在靠近窗戶的位置,秦笛發現了另外一個模糊的身影,那個身影兩隻手臂呈很古怪的模樣張開著,似乎是舉著什麼東西。
收回思感,秦笛揉了揉眉心,現在思感的探索能力還不夠強,看起來像是用熱成像儀在黑夜裡探視目標似的。不過,就算這樣,也已經足夠給秦笛作攻擊參考。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就地格殺
秦笛沒有莽撞的衝進三二零五號客房,對他來說,最好的途徑是從窗外先攻擊森字第一。
若要實現這一目標,秦笛可以有兩個選擇:第一,自己從通風口或廁所爬出窗外,沿著凱悅大廈的護欄,接近森字第一。第二,向特勤組的狙擊手通報森字第一的位置,由他們從窗外擊殺森字第一。
在兩個選擇裡面,第二個無疑要比第一個施行起來容易得多。
梅潮安和森字第一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毫無疑問,這要歸功於森字第一的氣味鎖定能力。秦笛毫不懷疑,森字第一早就鎖定了自己的氣味。
也正因為如此,森字第一更是該死!
秦笛掏出苗雨菲為他準備,他卻一直沒有戴上去的袖珍耳麥,調整到預定頻率。
「雨菲,我已經找到了森字第一的位置,他現在緊靠著三二零五號房的左邊第二個……唔,從外面數左邊第三個窗戶位置。」
突然從步話機裡聽到秦笛的聲音,苗雨菲不禁一愣,她趕緊把步話機拿到嘴邊大吼道:「秦笛,你不要亂來,情況完全在我們的掌握之中,讓我們按照預定計劃進行!」
秦笛只覺耳中一陣轟鳴,他趕緊把耳麥摘下來,掏了掏耳朵,暗自苦笑一聲,心道:「女人啊,就是這樣!」
一直到耳麥裡再也沒有苗雨菲的叫聲,秦笛這才重新戴上耳麥道:「我知道,我不會亂來的!森字第一鎖定了我的氣味,我沒有辦法靠近他們!現在,我只能依靠狙擊手先把森字第一擊斃,我再重複一次森字第一的位置……」
經過剛剛的一番發洩,苗雨菲已經恢復了冷靜。從一旁男同事強忍住笑意的表情,她已經明白自己剛剛到底有多丟臉。
可是,事關秦笛的安危,即便重來一次。苗雨菲依然無法在那種情況下繼續保持冷靜。
「呼……你們想笑就笑吧,反正……或許以後你們再也沒有笑我的機會了……」這一刻,苗雨菲感到心裡湧出一股從未有過的疲憊。生出了一絲退出特勤組地念頭。
「收到,你就近隱蔽,聽我指示再進行下一步行動!」記下秦笛報出的坐標,苗雨菲忍不住又一次叮囑秦笛小心。
「狙擊手一號、二號、三號,聽從我的指揮,目標在XX位置,你們立刻調整射擊方向,聽我口令。一起開槍……」
秦笛在聽到苗雨菲發佈命令之後,立刻便回退了幾步,拉開安全出口地木門,閃身躲了進去。
「哎呀!」
一個嬌脆的驚叫,伴隨著一具溫柔的肉體,一起撞在秦笛身上。
秦笛迅速轉身。一把摟住身後那人的脖子。另一隻手趕緊掩住她的嘴巴,阻止了她接下來要爆發的怒吼。
黑色職業套裝白色蕾絲襯衣,大大的水晶雙瞳……呃,居然又是黎姝雅!
在這樣的緊要關頭,遇到一個明顯不具備自保能力地美女,可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況且。眼前這個美女,明顯還是一個麻煩製造者!
秦笛閉目探視了一下三二零五號客房,發現梅潮安和森字第一的位置略有移動,他不禁一陣緊張。若是因此驚動了兩人,讓他們跑了,再要抓住他們,可就更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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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菲,調整一下坐標,森字第一位置略有移動,他現在的位置是……」
聽到秦笛手捂耳麥通話的動作。黎姝雅兩隻水晶也似的大眼,瞪得更加誇張:「嗚嗚……嗚嗚嗚……嗚嗚……」
秦笛見黎姝雅掙扎著要離開自己地懷抱,不禁略皺眉頭,壓低聲音對她道:「告訴你,我們正在執行任務,你最好合作點。我可是有殺人執照地,要是惹惱了我,小心我殺了你!」
黎姝雅微微有些害怕,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此刻,她和秦笛的距離是如此的靠近,而且,這個時候,秦笛又對她沒有太多的防備。小丫頭心中一動,開始集中了精神。
「報告隊長,凱悅大廈三二零五號客房XX位置有一些反光,可能會影響瞄準效果!」
耳麥裡的通話聲,同時讓秦笛和苗雨菲皺起了眉頭。
誰都知道,對於狙擊手來說,精確坐標有多重要。哪怕是些微的差錯,都有可能導致結果無法實現!
「我想知道,如果我靠近三二零五號客房,吸引他們兩人注意,然後迅速通報森字第一的位置,你們有多大把握把他擊斃?」略略沉吟了片刻,秦笛#聲問道。
幾個狙擊手交換了一下意見,最後其中一個道:「你最好把他引到左邊第二塊玻璃位置,在我們三個地交叉火力之下,我們可以保證一擊必殺!」
雖然這樣有些冒險,可眼下顯然沒有更好的辦法。森字第一必須在今天解決掉,不然以後會非常麻煩!
試想一下,若是星耀七部來到濱海,再有森字第一的指引,到時候秦笛想躲都沒有辦法,更不要說躲在暗處偷襲他們!
「好!我馬上去吸引他們注意,等我信號!」說罷,秦笛摘下耳麥,然後鬆開黎姝雅道:「小妞,我現在沒工夫和你閒扯,現在這裡很危險。為了你自己的小命著想,你最好立刻離開,有多遠躲多遠!」
黎姝雅嬌哼了一聲,用那對美麗的大眼睛,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道:「秦先生,這麼對一位漂亮的女士說話,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哦!尤其是對一位,很有可能給你有用建議的女士!」
秦笛哂然一笑,對黎姝雅的言語不作理睬,再次警告她一句道:「最後一次,小命是你自己地,珍不珍惜,隨便你!」說完,便拉開安全出口的大門,抬腳進入通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用打火機觸動過道上的滅火裝置。我相信,突然響起的警報,以及過道內混亂的聲音,肯定會一定程度上擾亂那些殺手的判斷,有利於……」
不等黎姝雅說完,秦笛忍不住回身一把抓住她的衣襟,怒視著她道:「你剛剛趁我不注意,窺視我的心靈?」
黎姝雅顯然沒有料到秦笛會這麼生氣,而且那麼快就發現她偷窺的事實。第一次做這種事就被抓了個現行,黎姝雅簡直羞憤欲死,可是,她的堅持不允許她在這種情況下退縮。
「誰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萬一你才是想要行兇的壞人呢?我只不過是運用我的能力,捕捉一些可供我判斷的信息而已!」
黎姝雅的辯解不無道理,況且,她剛剛提出的建議,的確可以算是一個有用的建議。秦笛暫息胸中怒火,勉強道:「以後不經別人的允許,不要隨便窺視別人的心靈,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危險人物!」
說罷,秦笛頭也不回的邁進過道,依照黎姝雅的建議,觸發了過道上的火警,然後迅速抵在一道客房的房門處,閉目感覺梅潮安和森字第一位置的移動。
出乎秦笛預料,率先移動的居然不是梅潮安,而是森字第一,他移動到客房中間位置,隨後似乎和梅潮安交換了什麼意見,然後便退到了左邊第二塊玻璃位置。
「咦?正好!那便就是現在!」
森字第一倒退的位置恰好就是狙擊手期望的位置,秦笛立刻戴上耳麥,輕吼一聲:「目標進入預定位置,立刻開火!」
狙擊手毫不遲疑,同時扣動扳機。
三粒穿甲彈同時從凱悅大廈對面那座大樓射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擊碎三二零五號客房的玻璃,幾乎同時,森字第一發覺不對,端起狙擊槍,反手就是一槍。
森字第一扣動扳機的舉動,也是他留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個動作,他是順著第一粒鑽入他體內子彈的軌跡,進行的反擊。
所以,在三粒子彈分別集中森字第一左胸、下腹和額頭的同時,他的一發子彈,也在緊隨其後的一秒之內,擊中了一名狙擊手的右肩。
「杜一槍!」梅潮安眼見森字第一眨眼間就被狙擊手打成稀爛,心中不禁一麻,他想也不想,一腳踹開客房大門,略停幾秒,看到其他客房住戶也都衝出來之後,這才閃進人群。
黎姝雅的建議原本挺好,可惜,他畢竟不是凱悅大廈的員工,也不清楚三十二層住了多少客人。
火警聲響之後,總共十幾個房間,一下子湧出了三十幾個男女,一個個幾乎都是衣衫不整,有些甚至穿著浴袍就闖了出來。
正是由於這些房客的干擾,秦笛沒能在第一時間捕捉到梅潮安的身影。
即便是在精神力探視狀態下,一下子突然出現的多個熱源,同樣干擾了秦笛的判斷。
「雨菲,森字第一已經被擊斃,梅潮安趁亂逃跑。我懷疑他鑽進了其他客房,可能會利用通風口或是直接砸碎玻璃,從陽台外逃跑!」
無奈之下,秦笛只能尋求苗雨菲的協助。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大叔,你真猥瑣!
「報告隊長,狙擊二號發現目標,他正在從陽台向下跳。我試圖標準他……呀!對不起隊長,他的移動速度太快了,在我目鏡裡留下的都是殘影,我完全沒有辦法跟上!」
狙擊二號的報告,不但傳到了苗雨菲的耳朵裡,也同樣傳到了秦笛的耳朵裡。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混蛋當真從樓上向下跳!」秦笛攥緊拳頭,推開擋在他面前一臉茫然的顧客,便要衝進距離自己最近的一間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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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等等我,哎呀……」早就悄悄跟著秦笛身後,溜出安全出口的黎姝雅,跑的略急一些,一不小心居然絆倒在地。
秦笛深吸了一口氣,平抑心中打人的衝動,勉強轉過身掃了黎姝雅一眼。
看到秦笛當真回頭望著自己,倒在地上的黎姝雅暗自一喜,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用那對晶瑩剔透,而又滿是無辜的眼睛望著秦笛道:「秦笛,人家扭到腳了!」
「各部門注意,目標已經到達十二層,你們做好人群疏散和圍捕目標的準備!」
耳麥裡傳來苗雨菲的命令,秦笛頓時意識到,自己已經錯失了快速逼近梅潮安的機會。
左右已經無法跟上梅潮安的速度,秦笛只能寄希望於特勤組的其他成員,能夠超水平發揮,攔住梅潮安。
不過,秦笛自己也知道,這只能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罷了。現在的這一批濱海特勤組各部門成員,實力處於什麼位置,秦笛心中是有數的。充其量,也不過比幽影會華英級殺手能力略強,低於幽影會精英級殺手的實力。
特勤組還有沒有更有實力的隊員。秦笛不知道,他在特勤組的級別,還不足以讓他知道那些機密。不過秦笛清楚一點。那就是樓下地那些人,鐵定攔不住梅潮安!
走到黎姝雅面前,秦笛低下頭。沒好氣地道:「早跟你說過,讓你有多遠躲多遠。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黎姝雅小嘴一癟,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啪嗒啪嗒就滴落下來:「人家也是擔心你嘛,嗚嗚……你居然還凶人家……嗚嗚……早知道……早知道人家離開就是!現在……嗚嗚……現在人家為了你……嗚嗚……扭到腳……嗚嗚,你居然……居然還罵人家……嗚嗚……」
彷彿是勾起了心中的莫大傷心事。黎姝雅竟是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難過,淚水不但沒有停止,反倒越滴越多,很快就把她那件蕾絲襯衣地衣襟給打濕了一大片。
「那男人是幹什麼的,居然這麼欺負女孩子,真是不要臉。我真是看不過去了……」
「噓……你不要命啦!沒聽到那男的要殺人麼?我估計啊,他可能是個殺手!算了,咱們趕緊離開這裡,不要管別人地閒事啦!」
「不……我就要管!」
「好!好!好!管,咱們管!不如這樣,咱們給警察局打個電話,就說凱悅大廈火警現場有人……」
面對哭的稀里嘩啦地黎姝雅,正在想辦法勸解的秦笛忽然聽到這麼一番對話,不禁當場氣笑了,扭頭瞪了那時正在望著自己的情侶一眼道:「逃什麼逃?火警是我觸發的。這裡沒發生火災!我在執行任務,這裡沒你們的事,該幹嘛幹嘛去!」
偷偷說閒話地那對情侶被秦笛這麼一瞪,嚇得連連後退,又聽到他的解釋,將信將疑的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閃進了客房。
過道上其他還沒有逃離的男女,見勢不對,也都紛紛退回自己的客房。一轉眼的功夫,整個過道,就只剩下了秦笛和黎姝雅兩人。
被先前這對情侶這麼一打岔,黎姝雅再也哭不下去了。可是,被秦笛無視的羞憤,讓她對秦笛更加生氣。
再回過頭來,秦笛便見黎姝雅止住了淚水。
按說,這原本應該是好事。可是,黎姝雅卻瞪大了那對晶瑩地雙眼,非常努力的控制表情,好讓自己看起來很憤怒。
黎姝雅長就一張白淨秀氣的小臉,配上那對彷彿可以看穿別人心靈的眼睛,怎麼看怎麼可愛,怎麼看怎麼蘿莉。
就是這麼可愛的一張小臉,想要表現生氣的表情,顯然是不容易的。因為,在別人的眼裡,她即便是生氣,也是那麼的可愛!相比之下,反倒不如痛哭更容易勾起別人的憐愛之情。
黎姝雅顯然也很明白自己地問題,所以,她很努力的想要表現憤怒,甚至於到了拚命蹂躪自己的小臉,好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凶狠一些的地步。
這個時候的黎姝雅,落在秦笛的眼裡,卻是一個極為搞笑的娃娃面孔,他盡力克制,可怎也控制不住發笑的衝動:「呵呵……哈哈……好啦,別擠了,越擠越好笑!」
黎姝雅很不願接受,卻又不能不接受自己裝怒失敗的現實。越想她越是委屈,小嘴一癟,又要哭出聲來。
一看情況不對,秦笛這下可是學聰明了,趕緊伸手過去,輕輕拭了一下黎姝雅的眼角,哄著她道:「姝雅妹妹乖,不哭哦!哥哥給你擦眼淚,等下給你買棒棒糖……」
不知秦笛的話,讓黎姝雅想到什麼好笑的東西,她的嘴角不禁劃起一道弧線,為了掩飾自己,她用力拍了一下秦笛的手掌,把那只鹹豬手打到一邊。
「誰是你妹妹呀,亂佔人家便宜!手拿開啦,還買棒棒糖……你真是猥瑣的大叔呢!」說到「猥瑣」兩個字,黎姝雅的小臉情不自禁的還紅了那麼一下。
秦笛顯然有些茫然,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道:「叫句妹妹就猥瑣,沒那麼嚴重吧?還大叔……我有那麼老麼?」
黎姝雅用手背拭了一下面頰,擦去自己的淚痕,順便掩飾自己益發忍不住的笑意,過了片刻才回應道:「雖然你不老,但是要送給小妹妹棒棒糖的,統統都是大叔!而且……還是很猥瑣的大叔,和帶小妹妹看金魚的大叔,都是非常猥瑣的存在!」
秦笛顯然對東夷動漫缺乏瞭解,也對黎姝雅的這種有些色色的笑話缺乏共鳴。
「咳……大叔就大叔吧,讓大叔看看你的傷勢,要是你能走,就自己下去。不能走的話,我幫你喊量救護車,讓他們送你去醫院!」
黎姝雅對秦笛這種明顯有些不負責任的態度,很是有些不滿:「喂,大叔!作為一個紳士,不管我能不能走,你是不是都應該先把我扶起來,找一個比較舒服的地方,讓我坐下,然後才談查看傷勢的事情?」
這還是黎姝雅不知道秦笛身上帶有生機散,若是她知道秦笛身上明明有很好的外用藥,卻放任她忍受痛苦,怕是她會當場抓狂的。
「如你所願!」秦笛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把黎姝雅扶起來,半抱著她走進電梯。
走沒幾步,黎姝雅又有了意見:「喂,大叔!你的手能不能向下一點?現在你靠我胸靠的很近唉!我會懷疑你有佔我便宜的企圖哦!」
秦笛聞言更慪,原本打算到大堂之後,幫黎姝雅塗點生機散,讓她快些好的,一聽這話,迅速把手向下挪了挪,順便打消了剛剛那個念頭。
對於秦笛的合作,黎姝雅很是得意,順口表揚了秦笛一句:「這才對嘛,公務人員,要有公務人員的應有素質!沒事給小妹妹買棒棒糖,摸小妹妹胸部算怎麼回事?做人,不可以那麼猥瑣的!」
秦笛聽了這話,益發的不開心。黎姝雅左一句「猥瑣」,右一句「大叔」,搞得他心中毛毛的,原本對黎姝雅還沒多大興趣,被她這麼一折騰,一個真正猥瑣的計劃,很快便在他的心中湧起。
高速電梯上下的速度都是極快的,中途又沒有不相干的人要用電梯,很快,秦笛便扶著黎姝雅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在通道裡的時候,黎姝雅的位置距離電梯是極近的,因此,秦笛半抱著她走進電梯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可這會兒,他才知道,黎姝雅挪動的速度有多慢,那架勢,簡直就是一頭人形蝸牛!
實在無法忍受黎姝雅緩慢的蝸牛速度,秦笛乾脆攔腰一抱,把黎姝雅打橫抱在懷裡,然後便大踏步的走向休息區。
「喂!猥瑣的大叔,你想幹什麼!快點把我放下來,你要是再不放,我可就喊人了!我要揭露你想給我買棒棒糖,然後把我騙到隱蔽位置XXOO的猥瑣勾當!」黎姝雅一邊大喊大叫,一邊伸胳膊踢腿,沒半點安生的意思。
秦笛才不管黎姝雅如何喊叫,對於這種場面,他早就不是第一次經歷。若是她像齊雲露那般大喊「強姦」,或許秦笛還有些顧慮。至於猥瑣……既然黎姝雅認為他很猥瑣,他便決定當真猥瑣給她看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SM女王?
凱悅大廈一到四十層屬於一家國際知名的賓館連鎖企業,進進出出的客人,都是相當體面的。
像秦笛這樣,攔腰橫抱一個身穿職裝的OL,穿行在大廳中的客人,絕對是一個極其罕見的異類。
更過分的是,那個被抱著的OL,還在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叫。
一時間,大廳內所有注意到秦笛的眼睛,全都瞪得老大。
出於職責,頗具職業素養的大堂經理,很快便收起看熱鬧的心情,快步向秦笛那邊移動。可惜,他的步伐實在不夠快,等到他趕到秦笛身旁的時候,秦笛已經把黎姝雅丟在休息區的沙發裡,一手托著她的嬌嫩小腿,一手試圖褪下她的高跟皮鞋。
「猥瑣大叔,你想幹什麼?」因為感覺秦笛非常在意這個稱呼,所以黎姝雅便毫不猶豫的決定把這個稱呼進行到底。
「猥……猥瑣……大叔?」大堂經理像是被人敲了一記悶棍,目瞪口呆地望著黎姝雅。也實在是他運氣不好,他所站的位置,正對著黎姝雅,側對著秦笛,從他的角度看來,很容易誤認為黎姝雅口中的指代對象是他。
掃了一眼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制服男,黎姝雅迅速換上一副笑臉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黎姝雅自然不會想到,自己先前那番話,沒有被秦笛聽進耳朵,反倒誤傷了凱悅大廈的一名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職業素養的確不錯。儘管心情十分之鬱悶,可是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地不悅情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是這樣的,小姐。你們之前的一些行為,已經影響到我們酒店其他客人。為了大家的方便,我們希望您和這位先生,能夠約束一下自己的行為。」
黎姝雅咂了咂嘴,心道:「果然不愧是大企業的員工,這話說地簡直滴水不漏。明明是叫人家識趣一點,偏是說的這麼客氣!」
念頭轉罷,黎姝雅很優雅地對著大堂經理笑了笑道:「沒問題,我一定會好好教育這個野蠻人,讓他注意行為舉止的!」
大堂經理額際閃過幾道黑線,他明白,今天,自己地視線別想離開這兩個人了。若是稍離片刻,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
打定主意,大堂經理客氣的笑笑,便回到一旁,擺明了打算就近監視兩人。
秦笛卸下黎姝雅的高跟皮鞋已經很久,卻沒有什麼行動,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黎姝雅和大堂經理身上,自然就忽略了黎姝雅的傷勢。
等到黎姝雅搞定大堂經理,秦笛便迅速把注意力收回來,仔細打量黎姝雅地受傷小腳。
白色地緊致絲襪,柔滑的觸感,不注意地時候,不覺得怎樣,可當秦笛把注意力放在手中那隻小小地腳掌上時,他的心跳情不自禁地開始攀升。
秦笛感覺到,自己的腎上腺激素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分泌,他的視線,定格在手中那只堪一握的小腳上面,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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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這隻腳會那麼容易受傷!秦笛不禁暗自感歎了一聲。
黎姝雅的玉足,小巧玲瓏到了極點,簡直就和一個八九歲的孩童差不多,堪堪有秦笛的手掌那麼長。
秦笛平托著的時候,那只玲瓏玉足,剛好把他的手掌放滿,像是量身定做似的,半點不多,半點不少。
最難得是這玉足肉質滑嫩,沒有因為長期的高跟鞋生涯,變得粗糙,生滿老繭。秦笛幾乎可以斷定,黎姝雅有獨門保養秘方,要不然,她的玉足不會如此的水嫩,簡直比一般少女的臉蛋還要誘人!
注意到秦笛那對色迷迷的視線,一直不停的在自己腳上掃來掃去,黎姝雅既感到驕傲,又有一些說不出的難為情。
自己一對天生的三寸金蓮,是古時候那些士大夫夢寐以求的恩物。有時候,黎姝雅甚至在想:若是自己生活在那個以纏足為美的時代,怕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吧!
可惜,那種想法,也只能在黎姝雅的夢鄉裡,偶爾出現一下。現實中,她還要為生計奔波,還要賺錢養家……
「喂!猥瑣大叔,看夠了沒有?口水都快流下來啦,還不快點擦擦!」黎姝雅搖了搖頭,從思緒中醒來,又看到秦笛那癡迷的深情,忍不住用小腳踢了秦笛一下。
預想中,黎姝雅這一腳踢的是秦笛的肩膀,可是,由於力道過大,加上偏離航道,這一腳正正踢向了秦笛的鼻樑。
秦笛反應極快,看到一道黑影直向自己飛來,他便迅速一張嘴,對準那突如其來之物,輕輕的咬了下去。
儘管那是一道黑影,但是秦笛在它靠近自己之前,就已經判斷出了那是什麼東西。他是在確認那是黎姝雅的玉足之後,這才咬下去的。
也就是說,秦笛是故意的!
入口的玉足,沒有常見的汗味腐酸,竟是在柔滑的觸感之中,帶著一點點的清香。秦笛幾乎可以肯定,那絲香味,必然是黎姝雅常用來保養玉足的東西所帶!
在大庭廣眾之下,主動把自己的玉足塞進一個男人的嘴巴裡,這種行為代表什麼?SM女王?性變態?還是有某種特殊心理?
幾乎在一瞬間,黎姝雅的心裡面便湧出了眾多的聲音,她的小臉,也在這一刻,迅速變得像初升的太陽一般,通紅通紅的。
黎姝雅害羞的垂下了頭顱,原本,在指責秦笛的時候,她曾經異常高昂過。可這一刻,在眾口鑠金之下,她終究還是垂了下去。
雖然,那些聲音並不是當著黎姝雅的面出現的,可是由於她天生的某些能力,她可以不用通過耳朵,聽到這些聲音,這些發自別人內心的聲音!
「都是你啦,猥瑣大叔,害我……害我被別人罵!」儘管黎姝雅很害羞,還有一點點的生氣,可她卻不能像一個潑婦一般,衝到那些在心裡指責她的那些人面前,破口大罵。
所以,黎姝雅只能低著聲音,把怒火發洩到秦笛身上。只不過,由於難為情,黎姝雅表現怒火的方式,更近於撒嬌……或者是調情!
秦笛顯然是一個極其善於把握機會的傢伙,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認清了一個事實:自己口含黎姝雅香足的動作,對黎姝雅造成了困擾!
賓果~!給黎姝雅造成困擾,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麼?秦笛暗自壞笑了一陣,心道:小丫頭,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猥瑣!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直到秦笛實施某項動作的這一刻,他才真正領會這一句話的精髓。
就見,秦笛兩隻手撫上黎姝雅的香足,似是按摩,其實卻是以特殊手法,挑起她的情慾。
大堂經理看著兩人的動作,情不自禁的一次又一次大口呼吸,因為,他的心臟一次又一次的劇烈緊縮,若是不大口呼吸,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要心臟抽搐。
口含香足,也就罷了,在大堂經理看來,兩人的舉止雖然有些曖昧,可至少還不會讓大多數人反感。
可緊接著,當那個男的用手撫上那個女的小腿之後,那女的發出的呻吟聲,可就有些讓人不堪了!
大堂經理很想上去阻止,阻止黎姝雅不要發出那種太嬌、太媚……甚至可以說是發騷的叫春聲,可是……從兩人的動作來看,又很像是一般的按摩手法。
在沒有確定兩人的真實意圖之前,大堂經理很是躊躇。
「叫吧,大聲的叫吧!」秦笛暗自幾乎要笑破肚皮,可面上卻依然保持沉靜。
黎姝雅明明知道自己這樣叫很羞恥,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她越是努力控制,越是加倍克制,在勉強控制那聲音一瞬的後果,就是在緊接著發出的聲音更加的魅惑!
黎姝雅肯定、斷定、確定……絕對是秦笛在搞鬼,可是,她卻沒有辦法來阻止眼前的這一切。黎姝雅更清楚的是,之所以會出現眼前的狀況,就是因為那句「猥瑣大叔」惹的禍!
明明知道原因,也明明知道怎麼擺脫眼前的窘境,可黎姝雅就是咬牙不向秦笛求饒。她那莫名其妙的固執心理,在這一刻始終佔據著上風。
若是換個時間,換個地點,若不是心中的惱怒佔了上風,秦笛一定會無比溫柔的撫摸這隻玉足,一定會用身下堅硬的地方,親自測量一下這柔嫩香足到底有多柔嫩!
當然,若是兩隻腳併攏到一起,一起和自己的堅硬之處做某種活塞運動,那一定會是……人間最美好的性事之一!
可現在不行,因為秦笛說過,要讓黎姝雅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猥瑣。所以,他現在便這麼做著,他做這一切,就是要黎姝雅知道,有些定語,是不能輕易冠在某些人身上的。
因為,那樣會讓別人真正實施某些行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雨菲心思好難猜
一位姿容不俗的盛裝素雅OL,在大庭廣眾之下,吟哦作態,嬌喘吁吁,本就是極勾人的艷事。
偏這OL又心中羞澀,強忍而又不可得,這半遮半掩之間,東方佳麗欲語還羞的美態,可謂展露無疑。
一時間,不止是凱悅大廈內借宿的大夏國人,便是他國遊客,也不免為這嬌吟所惑,腹下蠢蠢欲動,竟是生出了些許淫念。
大堂經理越聽越覺不是味道,左右掃視一番,更是大驚失色,趕緊湊到秦笛和黎姝雅面前,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兩位貴賓,使不得,實在是使不得!兩位還請高抬貴手,若是這位小姐再叫下去,我們凱悅的招牌,怕是要砸了!」
凱悅酒店可是連鎖酒店業的翹楚,若是放任一個女客在大廳內淫聲浪語,卻不作為。別說是這大堂經理,便是酒店的總經理之流,怕是也免不了有被總公司開革的危險!
似這國際知名的五星級酒店,最重視的,不外乎一個名字。若是名聲壞了,以後的生意,也就別想做了!
黎姝雅心中著實羞憤,被大堂經理這般央告,即便心中再怎樣忍受不住,也不得不急思對策,先用小手摀住嘴巴了事。
眼見黎姝雅的神態,秦笛心知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暗中輕笑一聲,便放了她的香足,望了一眼大堂經理的胸牌。故作輕鬆地道:「謝經理多慮了,我不過是幫同伴舒緩一下經絡,搓開淤血罷了。剛剛她腳扭到,受創不輕,不想竟是給貴酒店惹下麻煩。」
略略一頓,掃了黎姝雅一眼。見她神情羞憤,偏是不敢搭話,秦笛心中大暢之下,便決心放她一馬,於是他道:「謝經理,給貴酒店造成的困擾,我實在抱歉。眼下我這同伴還需要到醫院再檢查一下,我就不奉陪了!」
大堂經理聞言自是大喜過望,他正愁不知道怎麼勸解秦笛和黎姝雅離開,眼前這男子竟主動提出要求。欣喜之下,大堂經理甚至主動要攙扶黎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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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自然不會讓大堂經理碰到黎姝雅。他不著痕跡的把黎姝雅向旁邊一帶,幫她穿上高跟皮鞋,然後又是攔腰一抱,起身便離開凱悅大廈。
把黎姝雅放進沃爾沃C70的副駕位置,秦笛正要繞過車身,發動汽車,卻不經意間發覺眼角多了一道身影。
秦笛猛一抬頭,卻見那邊那人竟是苗雨菲。
抓捕行動雖然失敗,後續的麻煩仍是不少,苗雨菲好不容易把手頭上的事情放下。匆忙趕過來探視秦笛,哪料想正正撞到秦笛抱著一個嬌俏美少女上車。
即便苗雨菲心思再怎麼豁達,也不免會聯想到一些不堪地場面。好在苗雨菲心理素質過硬,心思轉了一下,便發覺其中的不合情理之處。
若是秦笛當真和那女孩發生什麼,自然不會捨近求遠,放著凱悅大廈這麼好的酒店不住,再跑到其他地方開房。苗雨菲心中這麼一想,控制自己的情緒來,自然更是容易了許多。
一見是苗雨菲站在那裡。秦笛便知要糟,心中默唸了一聲,終究還是硬著頭皮,走到苗雨菲面前道:「雨菲,怎麼樣,抓到梅潮安沒有?」
若是依著苗雨菲的性子,此時斷斷是不會理秦笛這明顯沒話找話的言語。可她心中又著實想知道,那個突然出現的美少女是誰,便沒有使小性子,而是據實答道:「那梅潮安太過滑溜。我們的人沒能抓到!」
秦笛笑了笑道:「沒抓到便沒抓到,反正這次殺了森字第一,已經是莫大的成績了!若是留著那廝活著,當真是讓人寢食不安呢!」
苗雨菲撇了撇嘴,忍不住道:「車上那位美人的魅力還真是大,竟然迷地阿笛你不分輕重起來!不知是誰說過,星耀七部即將來濱。若是這梅潮安和他們接上頭,我看你還有沒有現在這麼輕鬆!」
即便秦笛再怎麼遲鈍,也無法忽視苗雨菲語氣裡濃濃的醋味。他撓了撓頭,略顯尷尬地笑了笑道:「那個女孩我只見過一次,今天是第二次見面,在抓捕梅潮安地時候,她被慌亂的人群衝倒,我一時見她可憐,所以……」
苗雨菲接過話頭道:「所以便把她抱上車,然後好送到醫院?」
秦笛自然知道,三兩句話,實在不容易讓人相信自己的言辭,可他又的確和黎姝雅之間沒什麼曖昧……當然,若是口含黎姝雅香足也算曖昧,那自己便無話可說。
噗哧一聲嬌笑出聲,苗雨菲收起那副嚴肅的面孔,白了秦笛一眼道:「好了啦!瞧你那副模樣,偷吃還不曉得如何擦嘴!我還不知道你呀,身邊那麼多女孩子,還不知道收收心!」
秦笛初聽苗雨菲嬌笑,心中不禁暗松一口長氣,在他想來,既然雨菲肯笑,那自然是沒什麼大礙。
可誰知,苗雨菲一開口,竟是坐實了秦笛偷吃的事實,他明明沒有和黎姝雅怎樣,苗雨菲這般說法,不禁讓他大感冤枉。
苗雨菲見秦笛要辯解,便呵呵一笑,搖頭道:「好了啦,不用解釋啦!我還不知道你,走吧,你不是要送那小姑娘去醫院麼?」
黎姝雅獨自一個人在副駕上坐了許久,早就有些不耐。頻繁回頭之下,自然是發現了苗雨菲的存在。
初見苗雨菲的模樣,即便是遠望,看不太真切,黎姝雅仍是情不自禁的詛咒了秦笛一句:「秦笛這猥瑣大叔,難道當真是一坨很肥沃的牛糞?要不然,怎麼這麼許多鮮花,都圍攏在他身邊!」
和苗雨菲一起上車那一瞬,秦笛正正迎上黎姝雅有些詭異地眼神,他自然不知道,黎姝雅是在仔細打量他,試圖從他臉上找出「肥沃」的證據。
在座位上坐好,秦笛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對著後視鏡照了一下道:「我臉上又沒什麼東西,你盯那麼緊幹嘛?」
黎姝雅嬌哼了一聲道:「瞧瞧你這牛糞到底有多肥沃!」
秦笛先是被叫「猥瑣大叔」,現在又被冠以「牛糞」稱號,說一點都不生氣,那是假的。可他到底是個男人,又當真猥瑣黎姝雅香足在先,自然不好和她一般見識。
「小姑娘,你可要坐好了,我們把你送到醫院就走!」說罷,秦笛便發動起車子,大力一踩油門,像是要發洩心中不滿似的,瞬間便提起了沃爾沃的速度。
黎姝雅尖叫一聲,慌忙把散落的安全帶口上,口中死命罵著秦笛:「要死啦,秦笛!你想謀財害命是不是?你以為把我害死了,你猥瑣青春美少女的罪行,就不會暴露在藍天之下了麼?告訴你,你這是癡心妄想!」
苗雨菲聽黎姝雅說的有趣,不禁抿嘴一陣輕笑。
別看這黎姝雅吼的很是大聲,以苗雨菲地經驗,自然一眼就看出她的色厲內荏。這小丫頭明明很害怕車子開太快,偏偏還努力假裝鎮定,然後還要虎著一張臉,怒罵秦笛。
這許多情緒同時出現在黎姝雅的小臉上,別提有多精彩了。苗雨菲有這免費的白戲可看,安能不樂?
聽到苗雨菲的那聲輕笑,黎姝雅才意識到,車上可不止自己和秦笛兩個!也不知道是撞了哪路邪神,黎姝雅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只要自己和秦笛呆在一起超過十秒,他便有辦法惹怒自己。
偷偷藉著後視鏡打量了苗雨菲一眼,黎姝雅益發感覺苗雨菲姿容絕世。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身衣褲,穿在苗雨菲的身上,竟讓黎姝雅感覺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不但無損於她的絕世風姿,反倒更能襯托出她眉宇間那縷不甚明顯的英氣。
「小妹妹,看夠了沒有啊?」等到黎姝雅看地差不多,苗雨菲這才出聲笑道。
聽到苗雨菲主動和自己打招呼,黎姝雅頓感有些手足無措。
起先,秦笛沒有向黎姝雅介紹苗雨菲,也沒有把她介紹給苗雨菲的意思。小姑娘當時還有些小小的生氣,可後來轉念一想,自己和秦笛也不過是萍水相逢,僅僅兩次見面,實在不足以讓自己介於他的朋友圈子。
正是因為有這般念想,,苗雨菲的主動打招呼,自是讓黎姝雅吃驚不小。
「我叫苗雨菲,是阿笛的女朋友之一,小妹妹,你有沒有興趣當他的女朋友啊?」苗雨菲笑語嫣然的話語,不但驚了黎姝雅,還傻了秦笛,害得他差點沒把剎車當成油門,狠狠的踩上幾下。
車了震盪了幾下,狠狠的停在路上,秦笛一臉尷尬地對苗雨菲道:「雨菲,我剛剛不是說過了麼,你怎麼還不信我啊!」
黎姝雅經過初時的驚訝之後,聽到秦笛這番言語,不禁怒從心頭起:「誰要做這混蛋的女朋友啊!姐姐,你這麼漂亮,還只是他的女朋友之一啊?這怎麼可能……」
也難怪黎姝雅不相信,換成任何一個思維稍微正常一點的普通人,怕是都不會相信秦笛這種貨色,也能坐擁無數佳麗!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09:20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不要想當我的女王!
聽了黎姝雅的回答,苗雨菲不禁心中一陣暗笑,心道:「果然是心思單純的小妹妹呀!」
念頭轉罷,苗雨菲逗弄黎姝雅的心思更盛,她面容一變,故作哀怨地道:「有什麼辦法呢,我們女人天生就是弱者,既然跟了他,那就只有認命了!」
為了增加渲染效果,苗雨菲還不忘舉起小手,輕掩芙蓉面,作出一副暗自啜泣的可憐小模樣。
同為女人,又被秦笛佔過莫大的便宜,黎姝雅心裡的天平,自然輕而易舉的偏向了苗雨菲。
黎姝雅一臉怒容,惡狠狠地瞪著秦笛道:「我真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無恥!」
罵過秦笛,黎姝雅旋又側面教訓苗雨菲道:「苗姐姐,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哪裡還有什麼認命不認命的說法?我們女人,就要自強、自立,最好把男人踩在腳底下。告訴你哦,憑我的經驗,男人呀,就是賤骨頭,你越是在乎他們……」
「打住!」秦笛熄了剛剛發動起來的車子,一臉不樂意地對黎姝雅道:「黎小妞,我可告訴你,不要隨隨便便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聽你的口氣,似乎很有當女王的慾望,可惜……我沒有忠犬受的潛質,真是讓您失望呢!」
苗雨菲畢竟跟隨秦笛時日較長,兩人發生過關係之後,雖說相聚時日較短,可心情契合度卻是日滋月長。一聽秦笛這口氣,頓時知道要糟。
於是,苗雨菲趕緊勸解黎姝雅道:「好啦,好啦,黎妹妹!是姐姐自願的,姐姐就喜歡阿笛一個人。你的想法雖然很有時代感,很合乎女強人的標準,可惜……不適合我!」
黎姝雅哪裡知道,苗雨菲這麼說,就是想緩解秦笛的情緒,不讓他生氣。
對於身邊的女人,但凡有一些好感,秦笛都是不長生氣地。可不長生氣,並不代表他不會生氣。也正因為不長生氣,一旦生起氣來。那可是山呼海嘯一般距離!
箇中滋味如何,苗雨菲可是深有體會的。
也是苗雨菲心軟,前一刻她還在吃黎姝雅的飛醋,下一刻又開始同情起她來,不願眼睜睜看著黎姝雅也遭這份罪,便出言開解,試圖打消黎姝雅賣弄新女性思想的念頭。
黎姝雅到底不過是個孩子。雖說已經出社會,干的還是保險銷售的工作。可她和人打交道,大多還是依靠自己的天生本錢,靠著搶佔先機的法子,這才在她那個保險公司混了個一席之地。
面對秦笛,黎姝雅很難從他的思維裡探測到什麼想法,慣於搶佔先機的她,突然面對這樣地對手。自然免不了處處吃癟。
剛剛黎姝雅對苗雨菲說的那番話,其實也並不是她當真有當女王的想法,只不過是有些不忿秦笛,尤其惱火他明明有女朋友,還佔自己便宜的行為,這才故意想要刺激他。
眼見秦笛一副面色不善的模樣。黎姝雅哪裡還聽得進苗雨菲的善意規勸。她早已被心中的喜悅衝擊地頭腦發熱。當下不假思索地對秦笛道:「你又沒試過,怎麼就知道自己沒有忠犬受的潛質?不如。就讓我勉為其難的調教你兩個月,讓我幫你發掘一下,如何?」
秦笛不自覺的冷笑了一下,神色淡然地掃了黎姝雅一眼:「小妞,你不要試圖激怒我,告訴你,激怒我的代價……是你無法承受的!」
苗雨菲見狀大驚,她自然知道,秦笛心中越是憤怒,面色越是淡然,這種表情,她早已不是第一次在秦笛臉上見到。
似黎姝雅這種大眼妹,看起來還蠻可愛,蠻精靈的一個人,怎麼就這般死腦筋?苗雨菲心中好一陣埋怨,卻終究還是忍不住,一把伸過手去,摀住黎姝雅的小嘴,把她幾次試圖出口地胡言亂語,全都堵在喉嚨裡,不讓它們出來。
「好啦,阿笛,不要鬧啦!你不是要送她去醫院麼?等下我還要和你談談接下來的行動,我們快點走吧!」
秦笛又掃了黎姝雅一眼,終究還是耐不住苗雨菲又是撒嬌,又是微嗔的癡纏,答應了下來,重新發動汽車,一路飛速狂飆,開到最近的一家醫院,把黎姝雅丟給護士,便理也不理的拉著苗雨菲離開。
眼睜睜的看著秦笛頭也不回地離開,黎姝雅不知為什麼,心中浮起一陣酸酸地感覺。她明明知道,自己地方法不對,這樣做,只會讓秦笛益發的厭惡自己,可是……她終究還是忍不住那麼做。
因為,對黎姝雅來說,與其和很多人分享他地愛,還不如……一個人獨享他的恨!至少,他會永遠記住自己……永遠……
被秦笛拖出醫院,甚至連一些安慰黎姝雅的話都來不及說,苗雨菲自是對他有些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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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重新坐到車上,扣好安全帶,苗雨菲便迫不及待地說道:「阿笛,你不會真對一個小女孩生這麼大的氣吧?我覺得那個女孩很特別,好像和我很投緣的樣子,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秦笛深深望了苗雨菲一眼,心道:按說,那黎姝雅固然很可愛,卻還沒到男人通殺的地步。讀心和幻能同屬精神能力的範疇,莫非除了讀心,黎姝雅還有其他能力?
黎姝雅居然可以讓苗雨菲這個第一次見到她的女人,對她產生莫大的好感,還接連幾次幫她說話,自然由不得秦笛不這麼想。
若不是黎姝雅通過某種能力影響了苗雨菲,秦笛料定,以苗雨菲的性格,絕對不會接二連三的那麼做!
雖然秦笛還沒有確認黎姝雅是天生的能力者,但從這幾次接觸的情況來看,黎姝雅也有一定的精神能力,卻是不爭的事實。
被秦笛犀利的眼神注視,苗雨菲不禁心頭一顫,生出一種自己整個人被徹底看穿的錯覺。
「阿笛……」
聽到苗雨菲一聲嬌呼,不等她接下來的話出口,秦笛便淡然一笑,摟過她的臻首,在她粉唇上輕輕一吻,然後道:「既然你都幫她說話了,我便原諒她便是。放心啦,我沒那麼小心眼,才不會跑去殺了她……」
「咦!」
「咦!」
幾乎是同時,秦笛和苗雨菲心中各自發出了一聲驚叫。
秦笛和苗雨菲吃驚的差不多是同一件事,只不過程度不同罷了。
「阿笛,你……」苗雨菲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把說了一半的疑問,咽進了肚子裡。眼下,她還是特勤組的成員,身份擺在那裡,為了避免秦笛誤會,有些事情,還是不問的好。
獨自保守一個秘密,是很容易讓人苦悶的。秦笛不想讓自己煩躁,便立即發動了車子,一路飛奔到苗雨菲的宿舍小區。
秦笛知道自己需要發洩,他需要一次徹底的發洩。只有這樣,心中的那絲突然湧出來的燥熱,才無法影響自己!
眼看著秦笛把自己帶到熟悉的地方,苗雨菲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小臉紅撲撲的跟著秦笛下車,一步步走進自己的家門,可是,在害羞之餘,她的心裡還是不禁生出一絲疑問。
苗雨菲心中的那絲疑問,在秦笛粗暴的把她推倒在床上的時候,頓時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平時,秦笛從來不會那樣對她。即便再怎麼需要,他都會很溫柔的對她,除非她需要他粗暴一些,他才會加大力道。
可是,今天秦笛的表現明顯不對。他不但粗魯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還等不及她解開紐扣,竟是大力撕扯開她的衣物,然後很霸道的把她的那對乳房捏在手裡。
「哎呦!阿笛,你捏痛我了……」苗雨菲抓住秦笛的手掌,微皺著眉頭瞪了秦笛一眼。
被苗雨菲這般埋怨,秦笛兀自不覺,抽出一隻手,自顧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試圖強行進入苗雨菲的體內。
兩人都不知道,由於今天秦笛和黎姝雅精神的碰撞,早已影響到他的心境。再被苗雨菲欲言又止的一番試探,心中保有秘密的愧疚刺激,秦笛心中一直被他刻意壓制的東西,終於開始爆發出來。
對秦笛來說,這次爆發未必不是好事。
因為,精神層面的東西,越是壓抑,越是隱藏,一旦時機成熟,它的反彈力度就會越發恐怖,如果繼續拖下去,這種壓抑秘密的愧疚,肯定會對秦笛的修為造成無法彌補的破壞!
秦笛只是把褲子脫下,露出身上的堅硬,不待苗雨菲春潮帶雨,便要強行突入,自然讓苗雨菲感覺有些受不了。
出於生理保護機制的自然反應,苗雨菲不自覺的收攏雙腿,緊閉門戶,不給秦笛強行進入的機會。
可秦笛哪是那麼好相與的,苗雨菲越是不肯,他越是要扳開苗雨菲的雙腿,和她糾纏著翻滾著,在床上扭來扭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燃燒的慾望
或許是感覺到秦笛狀態的不對,苗雨菲強迫自己提前進入狀態。
女人到底和男人不同,感覺總比男人來的慢,不管苗雨菲怎麼努力,身下依然是一片乾澀。
而此時,秦笛已是擎住苗雨菲的雙腿,迫使她中門大開,再無半點可供遮掩之物。
苗雨菲索性心一橫,從小嘴裡挖出些許唾液,抓住秦笛那團堅硬,抹在隱私之處。
柔軟、溫熱與濕潤這三種感覺,顯然是最能刺激男人慾望的。
被苗雨菲抓住要害的秦笛,此時不但沒有半點受制的不滿,反倒鼻息粗重,面色漲紅,不自覺的前後聳動著。
感覺到手中之物益發堅硬,益發熾熱,益發的強大,苗雨菲芳心不由一顫。她很懷疑,自己第一次和秦笛結合的時候,是如何承受這般巨物的,比比自己身下那般幼小,再量量手中那般巨大,苗雨菲好是一陣猶豫。
秦笛兩手分別擎住苗雨菲的雙腿,身下要害又被苗雨菲握在手中,自然不得其門而入。挺動了兩下,心中火焰不但不曾熄滅分毫,反倒益發熾烈,這就由不得秦笛不更加暴躁。
苗雨菲的小手被秦笛大力甩動,一時難以控制局勢,除此被秦笛脫出掌握,強行進入。
與其被秦笛破門而入,顯然不如苗雨菲自己引導他和自己結合,那樣的話,她受到的傷害反倒會小些。
苗雨菲也曾試圖喚醒秦笛,可惜,面對著她的秦笛雙目紅若閃爍,氣息粗重。渾然不像是一個神智清醒之人。
從秦笛現在的狀態看,苗雨菲疑心他是陷入某種特殊心理狀態,完全感覺不到外界信息的存在。
苗雨菲的懷疑和她對秦笛現狀的判斷,在秦笛和她結合之後,頓時被她給拋到爪哇國。
身為特勤人員,苗雨菲不是沒有受過傷害訓練,對於疼痛,她自認忍耐力是極強的。
可當秦笛進入她地身體之後,那快速的抽送,乾澀的碰撞。以及粗魯的動作,帶給她的傷害,遠比她所能想像到的任何一種痛苦都要來的強烈的多!
那是一種來自身體內部,彷彿充斥骨髓。甚至遍及全身的痛苦。
在秦笛每一次動作的時候,苗雨菲都會感覺到那撕裂地脹痛,並伴隨著火辣辣的傷害。
非人的劇痛,縱是苗雨菲在承受的時候,也極為吃力。特勤隊員地驕傲。讓她強迫自己不哭出聲來,可她怎麼都無法控制自己,無法壓制那不自覺從鼻孔中跑出來的痛呼。
眼淚,也不受她自己控制,從苗雨菲的眼角滑落,這裡她才知道。男女的結合。並不只有快樂一種感覺!
疼痛來的快。麻木地也快。身體的自我調節能力,讓苗雨菲很快適應了秦笛的強行進入。口水的潤滑,到底不如體液,從她能夠自行分泌的那一刻開始,疼痛終於變成了快樂。
最開始的時候,快樂並沒有那麼多,可在苗雨菲來說,哪怕只是一點點,也足以吸引她這彷彿陷入烈火絕境地無助弱女子。
全身心地體會和精力集中,在疼痛之餘,竟是給了苗雨菲從未有過地快樂感覺。
彷彿排山倒海似的,一波波浪潮,似乎永遠沒有止境。那原本佔據主導地位地痛苦,也在這山洪暴發似的快感面前,迅速撤退。
因為倔強,因為驕傲,面對痛苦的時候,苗雨菲可以強迫自己咬緊牙關,絕對不痛呼出聲,可面對快樂,面對快感,面對波濤洶湧,彷彿永遠不會停歇似的一浪又一浪高潮,她竟是無論如何也難以忍住,一次又一次高呼出聲。
這一次,秦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持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大。他像是永遠都不知道疲倦似的,彷彿永遠都不會停止似的,在苗雨菲身上,一次又一次衝擊著,一次又一次耕耘著。
當身體內最後一絲體液也分泌出去之後,苗雨菲便又從幸福的高潮巔峰,再次滑向痛苦的慾望深淵。
意識到身體開始乾澀的苗雨菲,卻是毫無辦法。之前的一系列高潮,已經讓她分泌掉最後一絲體液,讓她吼盡了最後一個高潮音。
現在,苗雨菲的體內漸漸開始乾澀,嗓子也已是沙啞無比,渾身早已被汗水浸透,她便是連動,都不想再動一下。
可是,壓在苗雨菲身上的秦笛,依舊是老樣子,依舊那麼的強壯,依舊是那麼的勤奮,依舊是那麼的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
便是想哭,苗雨菲此時也無法哭出聲,身體似乎不止分泌完了體液,就連汗液和淚水,彷彿也流了乾淨,她縱是想哭,也完全沒有辦法。
對苗雨菲來說,今天實在是恐怖的一天,從痛苦到快樂,從快樂再到痛苦,慾望的兩級,在同一天,她竟是嘗了個遍。
不知過了多久,苗雨菲從清醒到昏睡,再由昏睡到清醒了幾次之後,她終於感覺到,身體被一股強大的氣體或是液體灌滿,身上的秦笛一陣僵直,這時候,苗雨菲竟是感動的流出了彷彿再也沒辦法流出的淚水。
「感謝老天,終於結束了……」
到達終點的秦笛,頭腦一昏之後,便是神智一清。
暴亂和昏沉終於離開大腦,秦笛搖搖頭,觀察了一下自己眼前的狀況,頓時呆住了。
就是,此刻的苗雨菲頭髮濕透,身上滿是汗水,臉色蒼白,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彷彿是被十幾個大漢剛剛輪姦似的。盯著秦笛,半天說不出話來。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還在苗雨菲體內,秦笛指了指苗雨菲又指了指自己,有些尷尬地道:「雨菲,是我把你搞成這樣的……」
說完之後,秦笛意識到不妥,明明身下的小東西還在別人體內,不是他,莫非還有個隱身怪物?
果然,苗雨菲忍不住白了秦笛一眼。啞著嗓子道:「你這壞蛋……咳咳……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興奮劑……搞得人家要死要活的……」
說到最後,苗雨菲也不禁一陣臉紅。要死要活這種話,怎麼可以當面說……羞死了!苗雨菲彷彿是被電到一樣,原本軟弱無力地兩手。居然迅速摸上面頰,摀住自己的小臉。
秦笛卻是暗自駭然,他沒想到,自己徹底放開之後,竟是這麼強悍。苗雨菲現在的模樣,比蔣方秋雲當初還要淒慘。
更淒慘的是,當秦笛試圖和苗雨菲分開的時候,她竟是痛的身體蜷曲,兩腿不自覺的夾住了他,說什麼也不和他分開。
秦笛不自覺的瞄了瞄身下。這才發現。苗雨菲的私處外翻不算。竟是紅腫的整個把他包在裡面,想退。也沒辦法退出來。
不分開顯然是不行地,保持眼前的狀態,苗雨菲顯然很難恢復。再說,也會嚴重影響到兩個人的日常生活。
好在秦笛想到自己身上隨身攜帶的生機散,便抱著苗雨菲,一手攬著她地腰,就這麼讓她掛在自己身上,然後從衣服裡掏出生機散,再下床雲找容器。
「嘶……別……」苗雨菲趕緊出聲阻止,這一刻,她已經分不清身下傳來的感覺,到底是痛還是爽,感官彷彿都已經麻木了,她唯一不會認錯的,就是身下火一般的燙。
秦笛停下腳步,悶笑了一聲道:「怎麼,很痛啊?」
苗雨菲聽出秦笛話裡調笑的意思,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道:「你說痛不痛?要不要我拿根香腸,放在你菊花裡試試?感覺很怪地!」
秦笛感覺苗雨菲聲音雖然依舊乾澀,卻不像先前那般彷彿都沒法出聲那麼嚴重。於是,便像哄小孩似的道:「乖,忍一下,我把藥調開,給你塗一下,很快你那裡就消腫了。忍一忍,吼……」
苗雨菲雖覺有些肉麻,卻不自覺的低應了一聲,趴在秦笛肩上,再不說話。
安撫了苗雨菲,秦笛從廚房裡拿出一個空碗,倒上一些生機散,和礦泉水調勻,然後回到臥室,取了一根棉簽,挑上一些,塗在苗雨菲私處。
兩人此時的姿勢頗是有趣,苗雨菲平躺在床上,秦笛卻不得不站在床邊,兩腿還要盡力繃直,讓自己身體前傾,要不然的話,回拉的那部分力量,會讓苗雨菲非常難受。
秦笛地動作非常小心,一點一點地抹在苗雨菲身上。直到塗滿她地創處,這才把棉簽放到一邊。
即便生機散再怎麼有效,還是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徹底消腫。
乘著這段時間,秦笛向苗雨菲打聽自己之前是怎麼回事。
苗雨菲沒有想到,這段時間的作為,秦笛竟是忘地一乾二淨,她忍不住從床上仰起身,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你想裝蒜是不是?」
話雖有些沖,不過是苗雨菲想發洩一下自己的情緒罷了,不等秦笛回答,她便把秦笛從醫院出來,便開始有些不對的情況,一直說到兩人做完先前的那塊運動。
至於運動的細節,苗雨菲女兒家臉嫩,自然是輕輕一筆帶過。
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的行動,秦笛把問題的重點,圈在了黎姝雅和自己身上。最有可能導致問題出現的,一個是自己體內那股古怪的精神能量,秦笛疑心是自己使用精神力探測,導致的後遺症或是某種反噬。
另一個懷疑對象,有可能是黎姝雅的精神異力。除了讀心之外,秦笛懷疑黎姝雅還掌握某種精神暗示或是類似催眠的特殊能力。
為了驗證是不是自己這邊的問題,秦笛讓苗雨菲別動,自己閉上雙眼,再次進入精神力探測的狀態。
眼前原本黑暗的地方,逐漸開始被濃重的綠色代替,最靠近秦笛的苗雨菲,在秦笛眼中是一個網狀的紅色身影。
比起先前在凱悅大廈探測梅潮安和森字第一那次,秦笛感覺自己現在掌握精神力探測的熟練度要好上不少,而且清晰度顯然也高了不少。比先前模模糊糊一片,要好上太多。
不再注意苗雨菲,秦笛把精神力向四周推進,這才發現,原本他根本就不需要抬眼去看,只要控制精神力的散射方向,便可以隨時調整他需要觀察的對象。
精神力探測的視角,是全方位的,可以調整成類似遊戲的平面三百六十度,也調整成適合眼睛觀察習慣的立體一百二十度。
更另秦笛欣喜的是,精神力探測不僅可以穿越一切非生命體,甚至還可以觀測生命體的內部!
只不過,在範圍上,精神力探測有些欠缺,秦笛嘗試了一下,最大直線距離只有五公里,這差不多就是眼睛所能看到的最遠直線距離。
收回精神力,秦笛重新張開雙眼,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精神力探測的作用不小,可惜卻要閉上眼睛,集中注意力才可以。
若是能像心境切換一樣,可以很自然的切換,那實戰作用,可就大的多了!
從精神力探測狀態恢復之後,秦笛又暗自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很清楚的感覺到,體內的精神能量,在離開精神力探測狀態之後,很老實的回到了丹田位置,再也沒有半點異動。
又等了片刻,直到苗雨菲發問,秦笛才咬牙道:「不是我的問題,應該是那個名叫黎姝雅的小丫頭在搗鬼!」
「黎姝雅?怎麼可能?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啊!」苗雨菲一臉的震驚,顯然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 難道是獸性回歸
「可愛?對了!」聽到苗雨菲這麼一說,秦笛不禁想起了她先前對黎姝雅的判斷。他不禁益發肯定,是黎姝雅在搞鬼!
苗雨菲用疑問的眼神,望了秦笛一眼。
秦笛咬牙冷笑著道:「我懷疑,那丫頭對我施加了某種心理暗示!不行,我得找她去!」說著,秦笛身子向後猛的一退,就待離開苗雨菲的身體。
「哎呀!」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的苗雨菲忍不住痛叫出聲。
秦笛尋聲望去,不禁一陣心疼,趕緊把苗雨菲摟在懷裡,低聲安慰道:「乖,我弄痛你了,真是對不起!」
由不得秦笛不心疼,他剛剛衝動了那麼一下,居然搞得小小笛帶著一片紅腫的小小菲翻了出來。
身體雖然有些疼痛,可是內心卻是如此甜蜜,苗雨菲忍不住對秦笛笑了一下道:「沒什麼啦,你慢一點,我想……我可以忍住的!」
苗雨菲越是如此,秦笛越是不能安心的離開,他搖頭道:「算啦,等你裡面也消腫了,我才離開好啦!來,我再給你上點藥!」
等到秦笛幫苗雨菲上好藥,她的身體徹底好轉,時間差不多已經是下午的樣子。
和苗雨菲告別之後,秦笛便開車直奔黎姝雅看病的醫院。根據他的推測,黎姝雅現在肯定還在住院觀察。
別看黎姝雅扭的那一下沒什麼大問題,可擱不住秦笛使壞呀。他用暗勁,幫黎姝雅小小地錯了一下骨頭。
原本,秦笛是打算稍稍教訓她一下,然後再幫她糾正過來地。可誰知,苗雨菲中途打了一個岔,他又被黎姝雅狠狠刺激了一下,結果他就拐了一個彎,把這件事徹底給忘了。
一直到秦笛上了車,他才又重新想了起來。
「黎姝雅啊黎姝雅,你動誰不好,居然動到我頭上來!若不是雨菲身體好,這下非得弄出人命來不可!」越想這個問題,秦笛就越是生氣。越是生氣,他臉上那抹奇異的笑容就益發燦爛。
秦笛不允許別人傷害自己身邊的女人,任何一個都不可以。
黎姝雅若是直接對秦笛下手,或許他還不會這麼生氣。可黎姝雅動誰不好,卻偏偏在他身上動手腳,然後通過秦笛再去傷害他的女人。這就觸碰了秦笛的逆鱗,讓他怎麼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怒氣。
一路上秦笛不停地踩著油門,幾乎就沒有稍稍停過哪怕一下。即便是遇到紅燈,也是一路衝將過去,惹得身後被他嚇到的司機罵聲連連。
車子開到醫院停下,秦笛便直奔醫護室,找到護士查詢黎姝雅的觀察病房。
沒花費什麼功夫,便被秦笛打聽到。
秦笛來到黎姝雅所在的觀察病房,一眼就看到,黎姝雅蜷曲著一條腿,抱著膝蓋,呆呆地望著窗外。看她那模樣,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非常難以解決的問題。
掃了一眼黎姝雅受傷的那隻腳,秦笛心中閃過一道莫名的感覺,彷彿是被什麼狠狠的抽了一下。
黎姝雅的腳上,打著厚厚的石膏,情況遠比秦笛估計的,要嚴重地多。
看到黎姝雅此時的慘狀,秦笛明明應該很開心才對。可不知為什麼,他完全沒有開心地感覺,恰恰相反,好像是有種酸酸地東西,開始在他的心裡氾濫。
反手把觀察室地房門關上,秦笛走到黎姝雅的病床前,冷聲道:「黎姝雅,我問你,你是不是催眠了我!」
聽到秦笛的聲音,黎姝雅猛地回轉頭來,臉上先是一喜,不過一瞬的功夫,便迅速沉寂下去,換上了一副沒有表情的面孔。
「是又怎麼樣?誰讓你惹我生氣!」黎姝雅扭過頭去,把姿態抬的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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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一見黎姝雅這幅模樣,心中的無名火,頓時又冒起了足有三丈,猛地湊到黎姝雅面前吼道:「是又怎麼樣?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得我弄死了我的愛人!你還敢說是又怎麼樣!!」
黎姝雅明顯被秦笛的態度嚇到,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向後一縮。
等了片刻,沒見秦笛動手,黎姝雅眼睛勉強睜開一道縫,看到秦笛凶狠的樣子,嚇得又閉了起來:「什麼……什麼叫害你弄死啊?我……我只不過暗示你服了一點點春藥,會比較想要做愛而已,哪裡會害你害死人啊!你……你不要冤枉我!」
秦笛微微一愣,從黎姝雅口中說出的答案,可是和他預期的,有很大的差距。
從苗雨菲的描述來看,秦笛知道自己當時幾乎是陷入徹底的失控狀態,幾乎就是整個理智喪失,獸性回歸。可黎姝雅卻說,她只是暗示自己服了一點點春藥,難道說是……
秦笛想到了一種可能,可是現在卻沒有辦法驗證,或者……他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去親自驗證。
畢竟,若是要驗證自己的那個猜測,秦笛就需要服下一些春藥,然後還要有至少三個以上的愛人在身旁,這才能抱住,不會再出現類似苗雨菲所遭遇的,那種異常不堪的窘況。
即便黎姝雅沒有存心犯下太大的錯誤,可至少導致苗雨菲那麼痛苦,大部分責任還是要怪她。所以,秦笛仍舊哼了一聲道:「難道你想讓我在你身上展示一下,我到底有多強麼?」
黎姝雅像是被人用板磚砸了一下似的,頓時蒙了。
秦笛赤裸裸的挑逗,讓黎姝雅差點順口說出一句「那就試一下」來。好在她腦筋臨時轉了一個彎,沒有說出那句丟人的話來。
「想耍流氓到外面去,這裡不是旅館,是醫院!」隨著一聲冷喝,一個穿著白大褂地漂亮女人猛地推開房門。
看到秦笛被鎮住,女醫生心中暗自一爽,冷冷又掃了秦笛一眼,這才走到黎姝雅面前,柔聲問道:「姝雅,怎麼樣,感覺好點了麼?」
等到黎姝雅微微點了一下頭,女醫生又歎了口氣道:「你地骨傷很古怪,我們研究了很久,也不敢輕易幫你矯正,只能先幫你繃上,等它自然恢復。實在不行,可能就只有幫你轉到中醫院,找中醫正骨專家幫你看看!」
秦笛心下訝然,回憶了一下黎姝雅被自己做過手腳的部位,忍不住對女醫生道:「你們有她的X光照片麼?能不能給我看看?」
女醫生回過頭來,怒視著秦笛道:「你怎麼還沒走?難道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麼!」
秦笛一陣無語,心道:「你跟她說話就可以,我說話就是打攪她休息?這女人……對黎姝雅就像春天般溫暖,對我就像冬天般無情,莫不是……拉拉吧?」
感覺到秦笛眼神古怪。女醫生一陣厭惡:「看什麼看,死色狼!想耍流氓是不是?告訴你,我男朋友是警察,你要是敢使壞,馬上送你免費監獄七日游,贈黑白豎條囚衫一件,免費小光頭一個,純鋼連體手環一副。若是你不爽,還有每日電棍按摩可供選擇,怎麼樣,要不要試一下?」
秦笛被罵的一頭霧水,啼笑皆非,黎姝雅卻忍不住大笑出聲:「靈仙姐姐,你別嚇他啦!他是我朋友,我一個人在這沒事的,你先出去吧!」
女醫生狐疑地來回望了望秦笛和黎姝雅道:「姝雅,你確定這傢伙不是壞人?我看他賊眉鼠眼的,眼中色光閃爍,明顯就不是什麼好人!還是我讓保安把他趕出去吧!」
黎姝雅連連搖頭道:「好了啦,靈仙姐,你不用擔心我,還是趕緊忙你地吧!」
女醫生無奈,只得又安慰了黎姝雅幾句,離開病房。路過秦笛身邊的時候,對秦笛比了一個數字道:「記住!想要七日游,可以隨時來找我!」
嘴上這麼說,女醫生還是沒有忘記,把放在床頭掛袋上的X光照片丟到秦笛手上。
被女醫生這麼一打岔,秦笛心中的火氣也沒那麼旺盛了。眼下,還有兩個問題需要解決,一個,就是蘇柔和顏媚地問題。另外一個,就是金亞集團的問題。蘇柔和顏媚那邊,已經拖了蠻久,也是時候面對他們了。
一想到自己還有事要做,不是生閒氣的時候。秦笛便迅速掃了兩眼手中的照片,仔細觀察了一下,秦笛沒找出什麼不妥。
黎姝雅骨骼錯位的地方,仍然是秦笛動過手腳的那一處,沒有任何的改變。想了一下,秦笛走到黎姝雅病床前,對她道:「你的這種錯骨情況,我以前見過,我知道怎麼可以矯正過來,把這石膏拆了吧!」
見秦笛不經自己同意,便把石膏打掉,黎姝雅也沒說什麼,只是低聲嗯了一下。
三兩下解掉黎姝雅地石膏,秦笛便看到包裹在下面的,一條紅腫地小腿,被秦笛做手腳的地方,腫起老大一塊。
腫起的地方被秦笛稍稍碰了一下,黎姝雅便會不自覺地猛一抽搐。從她的反應來看,顯然是極痛的。
見黎姝雅如此,秦笛在略略快意的同時,不覺還是有一絲不忍。
把心中的雜念驅逐出去,秦笛發出一股暗勁,在他假作幫黎姝雅推拿的同時,放將出去,把黎姝雅錯開的骨頭推回原來的位置。
「哎呀!」起初被秦笛搞的時候,黎姝雅沒覺得腿上有什麼不妥。被他搞回去的這一次,卻像是被軌道車壓過一樣,差點沒滾到床下去。
秦笛也不管黎姝雅的反應,掏出隨身帶的生機散,化開一些,幫她塗抹到紅腫的地方,觀察了一下,便起身離開。甚至連給黎姝雅說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四章 奇怪的雙人繩縛
「為什麼你每次都只留給我一個背影?」黎姝雅幾乎要把這句心裡話,用最歇斯底里的聲音,狠狠的吼將出來。
可是,當話到了嘴邊,當她試圖出聲的時候,這句話卻死死的卡在唇齒之間,化成了一句模糊不清的咕嚕聲,然後又被她嚥回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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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笛離開,本就沒有走遠的女醫生,迅速原路返回,還沒看到黎姝雅的人,便大呼小叫道:「姝雅!姝雅!你有沒有事,有沒有被那壞蛋非禮?你放心,有我陸靈仙在,那小子要是敢動你,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不想被陸靈仙看到自己的悲傷,黎姝雅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強笑道:「靈仙姐姐,我沒事的,時間不早了,孤兒院的那些小朋友們,還在等著我,我答應給他們買禮物的!」
說著,黎姝雅手腳麻利的從病床上翻身下來,穿上鞋子翻找自己的衣服,全沒注意到,陸靈仙望著她的眼睛,早已瞪成了滾圓。
「姝雅……你……你可以走動了?你的腿沒事了?」陸靈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開玩笑,濱海復公醫院可是大夏首屈一指的一級甲等西醫醫院。在自家醫院被確定為無法診治的病例,不經醫治便自然好轉,哪怕陸靈仙再怎麼有涵養,也無法不為之動容?
被陸靈仙這麼一提醒,黎姝雅轉了個身,活動了一下腿腳,這才知道,秦笛當真沒有騙她,他真的可以治好自己。
一時間,百種滋味一起湧上黎姝雅心頭,她露出一個似悲似喜的笑容,竟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
陸靈仙見黎姝雅笑容古怪,不免心中一驚。這種徵兆,和精神病病人頗有類似之處。
「姝雅,你可不要嚇我。是不是那壞蛋對你做了什麼?」
「秦笛,你說……我到底怎麼面對你才好?」或喜,或憂,或甜,或苦。終究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黎姝雅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負擔有多重,她不能,不願,也不敢直面秦笛,告訴他自己的真實感覺。
拋開心中壓抑的思緒,黎姝雅扭頭對陸靈仙露出一個正常的笑容道:「靈仙姐姐,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我地腿真的沒事了,是剛剛走的那個傢伙幫我治好地,他手法很厲害的。如果以後有機會,我介紹他給你認識啊!」
黎姝雅不過是一時托詞,別說介紹給陸靈仙認識,她自己和秦笛都還談不上熟悉,又怎麼可能去當那個介紹人。
可陸靈仙卻當了真,面露喜色道:「姝雅,你說的可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先前我誤認那傢伙是壞蛋,還真委屈了他!沒說的,若是你介紹姐姐和他認識,我一定當面向他賠禮道歉!」
黎姝雅不禁一陣暗自苦笑,她剛剛發現,自己忘記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地事!陸靈仙什麼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從來不會懷疑別人話裡地真實性。
搞成現在這樣,這可怎麼辦……才好?
秦笛已經開車趕到麗蘭SPA護理中心,自然不會知道黎姝雅的煩惱。不管有多麼難以面對,終究他還是要重新回到這裡,回到蘇柔和顏媚身旁。
破了顏媚的處子之身,撒腿就跑,回想起來,秦笛覺得自己簡直就和嫖客一樣惡劣。
至於蘇柔,雖說秦笛沒有和她真個銷魂,卻對她做了一件很刺激……很邪惡,也很猥瑣的事情。那次湊巧的顏射……讓秦笛在愧疚之餘,還有一點點的暗爽在心。
把沃爾沃停好,秦笛走進護理中心大廳。
若是沒有特殊情況,監控中心是不會關門的,一般這個時候,蘇柔都會呆在那裡。不過,現在時間已經比較晚了,護理中心馬上就要關門了,秦笛並不能確定,蘇柔到底是在監控中心,還是在小休息室裡換衣服。
一想到小休息室,秦笛不自覺的便是一陣心猿意馬,那個小小的空間,給他留下地回憶,可是相當深刻的!
在路過三樓地時候,秦笛終於還是沒能按捺住心中地衝動,調整了一下方向,奔向了小休息室。
休息室的鑰匙,秦笛一直沒有還給蘇柔,他很輕易地,打開了落了鎖的房門。
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小休息室裡,居然有人!而且不止一個,兩個漂亮的女人,正嬉笑著換衣服!
這兩個女人,恰恰就是今天秦笛要見的蘇柔和顏媚。
她們一個解下了工裝,中衣也已經脫了一半,正要甩掉袖子往床上丟。另一個卻是早已脫完,正在把自己的便裝往身上套。
秦笛的突然出現,嚇到了蘇柔和顏媚,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尖叫,胡亂扯著衣服,就要往自己身上套,可越是著急,衣服越是和她們鬧彆扭,三扯兩扯之下,兩人的衣服竟是糾纏在了一起,誰也沒辦法把衣服穿上去。
隨手把房門關上、落鎖,秦笛笑嘻嘻地面對兩女道:「真是湊巧啊!嘖嘖,看你們的樣子,我便確定了一件事,你們……真的很想我呢!要不然,怎麼這麼著急的要和我坦誠相見呢?」
顏媚還不覺得怎樣,不但不覺尷尬,還略略有些欣喜。她早已和秦笛有了合體之緣,在她心裡,早已把秦笛當成了自己的愛人、老公來看待。雖說秦笛並不怎麼著緊她,可是有了韓嫣的保證,她相信,秦笛一定不會辜負自己。
蘇柔卻不一樣,對於自己的容貌,她是相當自負的。雖說楊文虎曾經給她帶來的傷害,讓她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對男人沒什麼好感。可這並不妨礙她對自己,擁有絕對的自信。
蘇柔對秦笛有很大好感沒錯,可這並不代表她就可以自甘下賤,主動向秦笛求歡。
和韓嫣的一番談話,更是讓蘇柔確定了一件事:在秦笛的周圍,那麼多女人之中,顏媚居然是第一個被他佔有的!得知這樣的消息,自然更是讓蘇柔心中不忿。
這裡又聽到秦笛滿不在乎的調笑,蘇柔心中更是羞惱。眼前的情況,和事先與韓嫣約定的條件大不相同。按照約定,那可是需要秦笛很正式的追求自己,讓自己好好品嚐一下被追求的快感才可以的!
「誰要和你坦誠相見啦!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我可要喊人啦!」蘇柔勉強抬起一隻被衣服纏住的胳膊,擋在自己胸前,試圖遮住那件鏤空的白色胸衣。
秦笛嘻嘻一笑,停下腳步,在蘇柔和顏媚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番道:「嘖嘖,真是看不出來,你們兩個還真會挑內衣呢。媚兒這套淺綠色的胸衣很是嬌俏,不過可惜的是,剪裁太過保守,你看,把胸部包的太緊,會影響發育的!」
顏媚原本還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裡,聽到秦笛這番品評,自是一陣羞澀,微微低頭,不敢直視秦笛的目光。
目光一轉,秦笛又對蘇柔道:「柔兒,至於你這套白色內衣,自然要比媚兒的性感。你看,單單是邊上鏤空還不算,居然還把乳頭露了出來!這可真是吸引人呀!」
「誰是你的柔兒!」蘇柔被秦笛說的一陣臉紅,趕緊又矮了半截身子,拚命遮住自己的胸部,「閉上你的色眼,不許亂看!」
秦笛哪裡會聽蘇柔這軟弱無力的叫囂,他嘿嘿一笑,又道:「更令我熱血沸騰的是,你這底褲也很講究啊!同樣是白色鏤空的不說,居然還有幾根恥毛露在外面,更過份的是,中間居然……」
「別說了!」眼看秦笛越說越是過份,蘇柔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大喝了一聲,紅著臉對秦笛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是專程跑來侮辱我的麼?要是這樣……」
「NO!NO!NO!」秦笛連連搖頭,緩步走到顏媚身邊,完全不理蘇柔和喝止聲,用手指挑起顏媚的下巴道:「我是看我的親親媚兒的。當然,原本我也是想看看我的柔兒的,可惜……某人不領情,白白辜負了我這份心意。既然如此,我自然只有好好疼疼我的媚兒咯!」
說著,秦笛低下頭去,對著顏媚的小嘴,就是狠狠親了下去。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當電燈泡!
蘇柔就算閉上眼睛,也無法忽略秦笛和顏媚兩人嘖嘖有聲的親吻,更過份的是,閉上眼睛比睜開眼睛看著,還要讓她心神蕩漾,讓她情不自禁的幻想成自己是被秦笛親吻的那個人!
更令蘇柔不安的是,那口水的交流聲,還僅僅只是開始。不一刻,顏媚漸漸動情之後,鼻孔中開始發出的誘人輕哼,這不免讓蘇柔思緒放飛,回想起這小休息室裡發生的那件事……
以前隔著房門還不覺得怎樣,現在顏媚近在咫尺的輕哼,讓蘇柔的心兒像是被放在彈簧床上一樣,一下又一下的蹦跳著,怎樣也沒有辦法腳踏實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騙個美人回家
「你們能不能小聲點!?」蘇柔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句話。
心情煩躁之下,蘇柔甚至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憤慨,還是在責問。
秦笛悶笑了一下,略微抬頭掃了蘇柔一眼道:「這個……好像沒有人讓你非聽不可。如果你實在不想聽,不如自己摀住耳朵好了!」
甩了蘇柔一句,秦笛繼續自己的公幹,抱著顏媚,又是好一陣熱吻。
顏媚不過是個單純的小丫頭,自然不會想到,秦笛是在借她刺激蘇柔。
只不過,顏媚到底還是有些不習慣,不習慣這樣肆無忌憚。畢竟,蘇柔一直都是她的上級,長期養成的看人眼色的習慣,自然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改變的。
聽出蘇柔的語氣很不高興,顏媚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小身子,接著便開始下意識的躲閃起秦笛來。
顏媚似乎是想通過自己的表現,告訴蘇柔,她並不是自願的。
秦笛捕捉了兩下,都被顏媚狡猾的逃脫狼吻。心念一轉,秦笛便想到小丫頭在想些什麼,他索性不再去追逐顏媚的小嘴,轉而順流而下,真搗黃龍,一把摸向小丫頭最要緊的部位。
「哎呀!」顏媚羞叫一聲,心慌意亂的回頭望了蘇柔一眼,見她正疑惑地望向自己,她便匆匆道了句:「沒事!沒事!」便又趕緊扭頭面向秦笛,拚命的向他使眼色。
這會兒的功夫,顏媚可再也不管秦笛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她甚至忘記,蘇柔早就親眼見過她和秦笛兩人纏綿在一起的羞人模樣,像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一般,拚命的暗示秦笛,不能繼續下去,再繼續下去,她都要羞死了。
秦笛假作沒看見。手腳該放在什麼地方,就放在什麼地方,卡住顏媚的要害,就是不讓她併攏雙腳。
「你們在搞什麼鬼?」蘇柔越看越是疑惑,她早就察覺顏媚有些不對勁,可卻始終搞不清楚,到底是哪裡不對。
「沒什麼!」
秦笛和顏媚幾乎是異口同聲的,一起回答了蘇柔地問題。
兩人越是這樣,蘇柔越是無法釋懷心頭地疑問。
「真要是沒什麼,你們趕緊把我放了!」蘇柔隱隱覺得事情不對,若是繼續在這個休息室裡呆下去,她懷疑自己很有可能遭遇什麼不好的事情。
甚至,蘇柔還在懷疑,自己之所以和顏媚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是不是顏媚和秦笛早就算計好的。
當然,這種事沒有什麼證據,蘇柔只能放在心裡想想,不能當真責問兩人什麼。
秦笛聳了聳肩,無所謂地笑笑道:「柔兒,你要是真想走,我也攔不住你。好吧,你走吧!」說著,繼續自己手頭的工作,再也不去管蘇柔。
初時,蘇柔還在暗自高興,以為秦笛當真會幫自己解開糾纏在一起的衣服。可等了半天,不見秦笛的動作,反倒聽到顏媚哼哼有聲。
扭頭一看,蘇柔只看到秦笛一手揉捏著顏媚酥軟高聳的乳房,一手卡在顏媚兩腿之間,不知道在幹什麼羞人的壞事。
起先,顏媚羞於被蘇柔看到,總是有意無意的遮擋蘇柔地視線,才沒被蘇柔發現。可現在,她已經被秦笛揉搓的雲裡霧裡,整個人陷入神魂顛倒的狀態,哪裡還顧得上去掩飾什麼。
就是抓住了這個機會,蘇柔這才發現了不妥。
只是看了一眼,蘇柔就拚命轉過頭去,拚命的安慰自己: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臨時抱佛腳似的自我催眠,顯然沒什麼效果。蘇柔越是這樣向自己暗示,先前的那一幕就越是在眼前晃蕩。更有甚者,秦笛和顏媚在這小臥室裡激情碰撞的情景,甚至秦笛噴在自己臉上的那一幕,也開始一起湧上蘇柔的心頭。
「這可怎麼是好!」蘇柔咬牙暗自呻吟了一下,「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鼓足最後一絲勇氣,用盡最後一絲理智,蘇柔義正嚴詞的沖秦笛吼道:「姓秦地,你最好趕緊把我給放了,要不然,我非要告你非法禁錮、猥褻、強姦不可!」
秦笛輕笑了一聲,離開顏媚,走到蘇柔身邊道:「柔兒,既然你這麼想離開,那我便放你離開好了。」說著,秦笛便開始幫蘇柔拆解衣服。
蘇柔起先還以為秦笛過來是要找自己的麻煩,嚇得閉上了眼睛。誰知等了片刻,不見拳頭落在自己身上,反倒等來了秦笛這麼一句話。聞言之下,蘇柔自是大喜過望。
只不過,在欣喜之餘,蘇柔沒來由地還是感覺有那麼一絲失落。
秦笛的手像是穿花蝴蝶似的,不停的在蘇柔和顏媚的身體上摸來摸去,找了半天,始終沒找到衣服打結地關鍵。
說到底,不過是秦笛不想幫蘇柔解開罷了。若是當真想放蘇柔離開,他早就發力,一把扯開兩人地衣服也就是了。
和蘇柔共事這麼久,秦笛自然瞭解她的性格。她太精明,太要強,也總想一個人獨佔一份感情。
若是秦笛只為自己考慮地話,或許他根本就不會花費這許多心思收了蘇柔。可為了整個家庭的和諧,他又必須這麼做。
如何處置身邊的這些女人,秦笛是花過很大心思考慮的。
白蘭香母女四人,幾乎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彼此相親相愛,抱成一團自不待言。
許丹瑩和季玉蓉兩人是最要好的姐妹,兩個人自成一派,也是沒說的。
再看看齊青兒那邊,長遠來看,齊雲露顯然是跑不掉的。雖然現在秦笛還沒有最後搞定她,可什麼時候拿下她,也是早晚的事情。
至於苗雨菲,秦笛暫時還沒想到怎麼做。不過在眾女之中,她的戰鬥力是最強的,秦笛倒也不擔心她會受什麼委屈。
眼下,就只剩下韓嫣,這個可愛又貼心的小女奴,是秦笛最放心不下地。若是她身邊沒有一兩個能說心裡話地姐妹,秦笛怕以後的日子,她會很難熬下去。
不管是為了韓嫣,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麗蘭公司的將來,秦笛都不可能放走蘇柔。
雖說蘇柔不清楚秦笛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可秦笛解了那麼久,衣服不但不見解開,反倒越纏越緊,她可是親身體會到的。
更過份的是,蘇柔還很清晰的感覺到,秦笛藉著解開衣服的名義,明目張膽的在自己身上討便宜,前一下摸摸自己的酥胸,後一下就觸碰一下自己地大腿。
雖說那感覺,倒也讓蘇柔有些心醉,可是……她還是沒辦法接受秦笛這個花心大蘿蔔。
「秦笛!你是豬啊你!你不會拿把剪刀,把衣服給剪了麼?」最後,蘇柔還是忍不住,明明白白的給了秦笛一個建議。
「對哦,我怎麼忘了這麼簡單的處理辦法了?!」秦笛衝著蘇柔吃吃一笑,撒開拉扯衣服的手,挑起蘇柔的下巴道:「柔兒,實話告訴你吧,哥哥我壓根就沒想放你走!好啦,先讓你免費看一場激情大戲!」
言罷,秦笛轉又摟住顏媚,旁若無人的和她親熱起來。
蘇柔這才知道,秦笛當真是在戲弄自己。
又氣又羞之下,蘇柔用力頂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狠狠的撞了顏媚一下。
早先,蘇柔和顏媚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是並排站著的。
秦笛幫兩個人解衣服地時候,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思,把她們兩個綁了個背對背,臀對臀。
蘇柔這麼狠狠的一記下去,自然是頂地顏媚狠狠的向前一凸,結果正正頂在秦笛的要害處。
「哎呀,斷了!斷了!」秦笛摀住下體,一陣大呼小叫,嚇壞了顏媚和蘇柔。
顏媚關懷的話尚未出口,就見秦笛不停的對自己使眼色,小姑娘雖然單純,卻一點都不笨,馬上明白秦笛是要自己和他串供。
想了一下,顏媚趕緊悲聲道:「秦哥,你怎麼樣了?我看你那裡好像都腫了,不會流血吧?」
顏媚配合如此到位,秦笛自然滿意之極,情不自禁地挑了挑大拇指。
得到秦笛地誇獎,顏媚自然更是開心,高興之餘,表演的益發賣力。
蘇柔背對著兩人,完全看不到秦笛現在是一副什麼情況,只能通過自己地耳朵,聆聽顏媚的哭訴,當作現場報道。
一聽到秦笛那裡紅腫,甚至流血,蘇柔不禁心中一突,像是被人潑了盆冷水似的,心裡毛毛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蘇柔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擔心秦笛,還是害怕自己惹出了禍事。總之,心裡像是有十五個水桶掛著似的,七上八下,怎麼也不是滋味。
「秦哥,你別嚇我們,到底我們怎麼做,才能幫你解除痛苦啊!」在秦笛的暗示下,顏媚帶著口腔如是說道。
在秦笛和顏媚的聯合導演之下,蘇柔不自覺的,一步一步落入觳中。
「秦笛,你……你沒事吧?我……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解釋了一下,蘇柔感覺喉嚨乾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解釋才好。訥訥了半天,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
(以下免費:誰敢說我太監,我就天天對他唱「割雞,割雞!」哼哼,老抱明白的告訴大家,俺之所以最近一直狀態不佳,確實是被繁體和新書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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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老抱的電腦一直被人搶著用,一怒之下,老抱前幾天刷爆了銀行卡,買了一台手提……DELL的網購,下周才能到。所以,筆記本到貨之前,老抱可能還會再頹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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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老抱準備大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口水也可以消腫
秦笛悶哼著道:「什麼叫沒事?嘶……可是腫的不輕……」
「腫了……腫了……這可怎麼辦才好!」蘇柔腦子裡一片空白,對秦笛的怨恨,以及對顏媚的嫉恨,頃刻間化成了滿腔的愧疚。
「嘶……聽說口水可以消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秦笛一邊詐作身體不適,一邊還不忘誘導蘇柔。
「口水?」心慌意亂之下,蘇柔心中仍有一分清明,她原本側向秦笛的玉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猛地扭了回去。
看到蘇柔的反應,秦笛不驚反喜,因為他知道,蘇柔顯然已經懂了他的意思。
打鐵趁熱,只不過,這種時候,秦笛自己並不方便出面。於是,他對顏媚使了個眼色,讓她接著自己的話題,繼續瞎掰。
顏媚也是個聰明丫頭,眼珠兒一轉,便附和著道:「是啊,柔姐!我聽老人們說過,說是口水裡面含有什麼解毒□,可以消毒、活血。不過……你看秦哥那裡腫了那麼大一片,怕是我一個吐口水只能是杯水車薪!」
秦笛笑望著顏媚,情不自禁的比了個大拇指。心道:「這丫頭果然伶俐,居然知道先把自己扯進來,堵住柔兒的退路!」
果然,蘇柔原本湧到嘴邊尖兒上的那句話,只能原封不動的嚥下去。想了想,她才小聲對顏媚道:「媚媚,那你……那你說怎麼辦?」
顏媚無聲的一陣嬌笑,像是個奸計得逞的小狐狸一般,好一陣之後。才道:「柔姐,你也知道,我們的口水是有限地,一天也就分泌那麼一點。若是我們全都吐在秦哥紅腫的地方,一個是不夠消腫,再一個是容易風乾……」
「那麼……」說到這裡,顏媚咳了一聲,乾脆停了下來。
隨著顏媚一聲咳,蘇柔的心臟差點沒不堪負荷的跳出來。
「不會是那樣的……媚媚不可能讓我和她那樣的……不會的……」蘇柔拚命的安慰自己,讓自己不往那個邪惡的方向思考。可不知怎麼回事。越是試圖壓抑這種想法,這種想法便越是熾烈。
「不如我們用嘴巴含著。幫秦哥消腫吧!」停了片刻,在秦笛的示意下,顏媚終於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顏媚人是有些聰明,可是在把握人心,掌握節奏等諸方面,還很欠缺。若非秦笛及時提醒她。很可能會弄巧成拙。
「用嘴巴含……」不大地聲音,彷彿晴天一聲霹靂,轟得蘇柔耳門嗡嗡作響,整個人僵立在那裡,動彈不得。
不待蘇柔有所反應,顏媚便對秦笛道:「秦哥,你先坐在床上,把那礙事的褲子脫掉吧!」
秦笛依言緩步挪了過去。解下身前地那層束縛,束縛的半躺在床上。
若是說顏媚的話和秦笛的動作,都不足以驚醒蘇柔的話,顏媚接下來移向床邊的動作,總算是成功地召回了蘇柔的魂魄。
「媚……媚媚,你想做什麼?」蘇柔的聲音說不出的乾澀,聲音再不復先前的清亮。
顏媚看不到蘇柔的表情,卻也聽出了她的異樣,聞言乾脆驚叫了一聲道:「不是吧,柔姐?你把秦哥的下身搞得那麼腫。若是現在不趕緊幫他消腫,若是以後壞了生育能力,豈不是天大地罪過?」
「壞了生育能力……壞了生育能力……」蘇柔像是又被炸雷劈了一下,心中湧起無盡的悔意。
不能生育……早洩……陽痿……不舉……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意味著什麼,蘇柔自然是心中有數。越想越是覺得可怕,蘇柔猛然下了一個決定:「那好,我先來!」
遽然聽到蘇柔的這個決定,秦笛和顏媚全都嚇了一跳。
事情固然是按照他們兩個導演的方向,一步步向前發展。可誰也不曾想到,蘇柔全主動要求用嘴巴……幫秦笛消腫!
要知道,即便是秦笛那麼YY的心思,也不過是認為,在顏媚先行用嘴服務之後,假作不支,才有可能引誘蘇柔入彀。眼下蘇柔的突然決定,真是有夠突然!
「媚媚,我們……我們換個方向!」蘇柔平素便是一個果斷的人,事先深思熟慮,事中英明果斷是她自詡的兩大優點。既然已經下了決定,蘇柔自然不會再做拖延。
顏媚沖秦笛擠了擠鼻子,擺出一副邀功的模樣,等到秦笛笑著對她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才歡天喜地地答應了蘇柔一聲,緩緩轉身。
綁縛在一起的兩個人,在換方向的時候是相當困難的,尤其是她們背靠背,需要做一百八十度地大轉彎。
好不容易換過身來,蘇柔抬眼向秦笛望去,本是望向他的面頰,焦點卻下意識的被那受傷的地方吸引。
驚鴻一瞥之後,蘇柔猛地抬頭,竭力讓自己冷靜。其實她本就什麼都沒看清,只是感覺像看到了什麼兇猛的野獸似的,竟是再也不敢望向那裡。
秦笛乜了蘇柔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柔兒,我感覺下半身都快麻木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動嘴?」
「動嘴?」蘇柔心中一陣羞憤,恨不得大踏步向前,狠狠的踹上秦笛一腳。
可是,蘇柔知道她不能,眼前秦笛這般狀況,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深深的吸了口氣,把那個邪惡的詞彙甩出腦海,蘇柔望了秦笛一眼道:「在動……消腫之前,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可能是太過於專注「動嘴」這個詞語,一時不察,蘇柔險些失口把它說出來。好在她察覺的早,及時換了一種說法。
秦笛心中暗笑,挪動了一下身子,繼續假裝「我很痛」,稍停了一下才道:「嘶……有什麼問題快點問,我怕我堅持不住了!」
蘇柔心中一凜,一時也分辨不出真假,只好迅速問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自己到底有沒有愛過蘇柔呢?秦笛一時也有些怔然。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是多嫵媚成熟的一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自信的氣息。
相熟是什麼時候?秦笛從記憶裡提取出一個畫面,畫面裡面,最靚麗的風景,就是那個穿著綠邊白底蜘蛛小褂,配著綠色熱褲的嫵媚女人!
秦笛片刻也不曾忘記,在那個夜晚,他是怎樣的為之怦然心動。毫無疑問,他被她吸引,他被她誘惑。記憶深刻,永遠是愛的序曲!
至於之後的種種接觸,一直到上一次在這小小的休息室裡發生的曖昧事件,只不過是讓那支愛的音樂劇一步步走向高潮!
「有!」秦笛微笑著,肯定的,說出了這個字。
秦笛先前的沉默,長時間的思索,讓蘇柔說不出的焦躁。整個人像是一頭被關在籠子裡的母獅,渾身上下都被某種莫名的支配著。
直到秦笛說出那個「有」字,蘇柔感覺自己心裡那片一直陰霾著的天空,終於放晴了!整個人彷彿進入一片大歡喜境界。
「只要他曾經愛過我,這一生,便足夠了吧!他愛我,我也愛他,就算得不到,又有什麼關係呢?」蘇柔放下心中一塊大石的同時,卻又不自覺的為自己戴上了另一付枷鎖。
「我的愛人,讓我……為你服務吧!」
拋開心中的顧慮,蘇柔決定讓自己放縱一次。她滿懷欣喜地彎身下去,帶的顏媚也直不起腰,沒奈何,也只能跟著蹲下身去。
那個初見時凶狠的野獸,由於蘇柔換了心境,此刻落入她的眼中,竟也變得可愛起來。雖然……依舊看起來有些嚇人,尤其是隨著距離的一點點推進,看起來益發嚇人。可是,蘇柔卻不曾生出半點不悅的心情。
張嘴,輕含,卡住……
到底是不曾有過經驗,縱然曾經無數次聽過那些深閨怨婦的形容,縱然曾經無數次想像過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模樣。可當蘇柔當真親自實踐的時候,依然是老虎吃天,無處下口。
看著那個自信逼人的嫵媚女人,伏在自己胯下,和自己做著最親密的接觸,秦笛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當然……心裡快感遠遠大於生理快感。
看著蘇柔生澀甚至愚笨的動作,秦笛情不自禁的伸手撫著她的秀髮,閉目作愉悅歎息狀。
蘇柔嘗試了很多辦法,可不管怎樣,都只能勉強吞下去半個尖端。也是她自己太過緊張,舌頭始終僵硬的頂在嘴巴中間,死死的將秦笛那物什拒之門外,她想吞下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事!
隔靴搔癢往往比不撓還要讓人難以忍受,此刻,秦笛就是處於這種情況之下。若是蘇柔不動嘴還好,可她偏偏動了,不但動了,還只動上半張嘴。
只是單純的用小嘴和舌頭在秦笛那處最上面的部位來回晃悠,就是不把它吞下去。這下,可害苦了秦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三批是什麼東東
心裡快感再怎麼動人,它也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情緒。比起性腺激素搞出的生理刺激來,它便很快落了下風。
蘇柔那根礙事的小舌頭,把秦笛頂在了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十分的鬱悶。
秦笛無法抑制自己發洩的慾望,低吼一聲,覷著蘇柔吞嚥口水,小舌頭回防的間隙,一個直搗黃龍,塞了蘇柔一個滿腔滿口。
「嗚……」蘇柔突覺口中多了老大一根異物,喉頭被刺激的一陣難受,急速蠕動了好多下,卻怎麼也沒辦法把那根異物給頂出去。
和蘇柔的難受相對,秦笛卻快樂的像是在雲端飛翔,那一下一下的收縮,簡直是把他給拱上無比絢麗的天堂。
「呃……」悶哼一聲,蘇柔終於被那根異物給嗆得流出了淚水。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她,乾脆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兩手抓住秦笛的小東西,死命的向外拉。
秦笛被扯的有些不爽,低頭掃了蘇柔一眼,卻見她一臉難受的樣子,心中一陣不忍,趕緊退了出來。
有了這麼個喘息的機會,幾乎窒息而死的蘇柔分外的珍惜。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老半天才歎息道:「差點沒把我給噎死!」
「嘻嘻……」背對著蘇柔的顏媚好一陣嬌笑,知道蘇柔被她笑得發毛,嬌嗔著不依的時候,她才停住笑聲道:「柔姐姐,你好貪吃哦,人家都還沒動嘴,你就想先把人家的那份給吃下去,這下受到懲罰了吧?」
蘇柔被顏媚調侃的又羞又氣,她那只並沒有被綁緊的小手,很快便挪動到顏媚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扭了一下:「我讓你胡說八道!」
「哎呦!」顏媚驚叫了一聲。條件反射似地彈了出去,卻不料蘇柔依然不肯放過她,害怕之下,顏媚一邊躲閃,一邊向秦笛求救:「秦哥。救命呀,柔姐姐要殺人滅口呀!」
顏媚的求救還沒得到秦笛的響應。就先止住了蘇柔的攻勢。蘇柔意識到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生性不喜半途而廢的她。停下了手頭的打鬧,重又低頭湊向秦笛的胯下。
不知為什麼,看到蘇柔現在的樣子,秦笛忽然有些不忍。他仰起身子。一把扯過蘇柔和顏媚,用力在衣服上崩了一下。發出呲地一聲裂響。
衣服應聲而裂,破開成了兩片。一直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終於得到了解脫。
失去了衣服地束縛,重心偏低的蘇柔一下倒向秦笛懷裡。
秦笛猿臂一伸,便把蘇柔摟在了懷裡。然後又一伸手,把差點摔倒的顏媚也扯回到床上。
懷裡突然多了兩個人,秦笛自然無法控制自己地身體,也跌回到床上,三個人滾做一團,你壓著我,我壓著你,親密到了極點。
破掉的衣服,全都落到了地板上,和秦笛抱在一起的兩個女人,都只穿著一身內衣。顏媚倒還沒什麼,她早已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可是,蘇柔卻很是有些不適應。
尤其是……顏媚只是半抱著秦笛的一隻胳膊,側身壓著他一條大腿。可蘇柔卻不一樣,她騎坐在秦笛身上,菊花正正壓在秦笛的異物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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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麼敏感的時刻,蘇柔如何能不緊張?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哆嗦,尤其是菊花那裡,一下又一下的收縮,頻率快到了極點。
秦笛自然知道自己抵著的是蘇柔的什麼地方,那裡傳來的陣陣熱量,彷彿能把他整個融化似的。
此刻,秦笛無比的想要獲得某種解脫,把露在外面的東西,放到它應該呆的潮濕的地方。可是,秦笛也知道,自己某個部位腫脹的謊言已經不攻自破,因此便不能主動,除非蘇柔開口原來自己。
顏媚躺了片刻,不見另外兩人有什麼動靜,索性爬起來,湊到蘇柔身旁道:「柔姐姐,我們三個人一起來好不好?我一直聽那些闊太太們說什麼三批、三批的,好像就是我們現在這樣哦,聽說很刺激的,我們要不要試試?」
「三……三批?」蘇柔忍不住吞了下口說,腦子裡一片空白。
長這麼大,還沒品嚐過性愛的滋味,對蘇柔來說,原本也是一種煎熬。早已發育成熟的身體,一到每個月的那麼幾天,就特別的難受,潮水一般分泌出的粘液,燃燒著蘇柔的身體,也燃燒著她的靈魂。
性固然是蘇柔渴望的,可是……第一次就要來三批,這未免也太過刺激了吧……
「對啊!咱們分工一下,我聽一個闊太太說,好像是一個在上面,一個在下面。柔姐姐,你喜歡在上面還是在下面?」顏媚其實完全是一片好心,並沒有什麼太複雜的想法,只是覺得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倒不如玩個新奇。
「咳……」秦笛乾咳了一聲,提醒兩人不要忘記自己的存在,等到兩人一起羞赧地低頭望了他一眼,秦笛這才道:「要我說,柔兒在上面,媚兒在下面。」
為什麼要這樣分工?秦笛當然有他的想法。不管怎麼說蘇柔都是第一次,秦笛自然要把最好的給他。
蘇柔很是遲疑,她知道自己對秦笛的感覺,也下了很到的決心,用自己的嘴巴幫秦笛消了一次腫……雖說並不怎麼成功,只是深入了一下,便讓她有些受不了,可她畢竟突破了自己的心結。
唯一讓蘇柔不能釋懷的,就是她和秦笛關係的進展。一下子就從心靈上的感覺,突破到肉體的交集,這讓蘇柔感覺很突然。
顏媚卻不管蘇柔到底在想些什麼,她爬到蘇柔身後,推了她一把,把蘇柔頂到了秦笛胸口上,然後笑道:「柔姐姐,我可不客氣了哦。人家要開始享受了,嘻嘻……」
說完,顏媚便褪去身下最後一片布料,騎到秦笛身上,信馬由韁,奔向那幸福的最高潮。
蘇柔臉上的一片迷惘,秦笛自然是看在眼裡。現在這個時候,怎麼能讓她再繼續思考下去?秦笛毫不猶豫的伸出兩手,分別夾住蘇柔那兩顆露在白色鏤空胸罩外面的紅棗,輕輕扭了那麼一下。
「啊!」蘇柔驚叫了一下,迅速用手把那兩處蓋住,可結果卻沒能阻止秦笛的動作,因為,她的手是蓋在秦笛手指上,而不是把他的手指給打下去。
下身被顏媚掌握,不停吞吐的秦笛,舒服的一陣陣顫慄,他必須找到一些分散注意的東西,讓自己更多的體會那快樂的延續。蘇柔暴露在胸前的兩個中心,自然是他用料分散注意最好的工具,所以他注定不會輕易放棄。
秦笛和蘇柔兩個人對那兩個中心的爭奪,很快便陷入了白熱化的境地。
不知不覺中,蘇柔也被摩擦出了慾火,身上某些敏感部位,很快出現了反應。若是她一個人,她可以有很多種緩解這種反應的辦法。比如喝冰水,比如沖澡,比如觸摸某些中心部位,用最短的時間達到高潮,然後徹底忘記那種感覺……
當秦笛發現蘇柔有了反應之後,迅速轉移目標,放開了對蘇柔胸前兩點的掌握,滑落到她的雙臂,然後向著自己面部一推,一按,把蘇柔的隱私部位,放到自己的眼前。
因為突然,因為緊張,因為害怕或者其他什麼情緒,當蘇柔發現自己最隱秘的一面暴露在秦笛面前的時候,不但沒能按照自己下意識的命令,停止身體的分泌活動,反倒進行的愈發頻繁。
「嗯,有點腥,有點香,有點像是水草的味道……「秦笛聳聳鼻子,下了一個判斷,差點沒把蘇柔羞得滾下床去。
「秦……秦……不要說了!」秦了半天,蘇柔也不知道現在改用什麼稱呼來叫秦笛。若是再叫秦指導,不免太過生份。若是跟著顏媚叫秦哥,蘇柔又拉不下那個臉來。
「叫我啊笛,我喜歡你這麼叫我!」秦笛笑望了蘇柔一眼,便把臉湊向蘇柔。
「不要,那裡……髒……」蘇柔用手抱住秦笛的腦袋,小臉紅的比早上的太陽。
秦笛低笑了一聲,不說話,只是張嘴對著蘇柔吹熱氣。
原本蘇柔就已經被刺激的很難過,偏偏這會兒顏媚又漸入佳境,淫蕩到骨髓的春吟,一下接一下的衝進蘇柔的耳門。
更過分的是,顏媚單單做她愛做的事還不滿足,還要可著勁兒用胸部伏在蘇柔背上摩擦,她那對綠色文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解了,兩團軟中帶硬,頗為堅挺的酥胸頂在蘇柔背上,一下一下的,別提搞得她多心煩了。
「做那種事,真的有那麼好麼?」蘇柔回頭望了顏媚一眼,卻被她那副陷入極樂境界的表情給震撼到了。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有這種表情?」上一次在這小屋裡,蘇柔的注意力更多的被秦笛和顏媚的肉體吸引,被他們的動作吸引,卻沒有顧及兩人的表情。知道今天看到顏媚的快樂表情,她才知道,自己曾經錯的有多離譜。
「愛,永遠不能只是心靈的!」默默的念了一句,蘇柔堅定的轉過頭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 愛的頂點有多高
秦笛的努力沒有白費,蘇柔終於主動的邁出了那一步。
極柔軟的地方,與同樣柔軟的舌頭相碰觸,只用了極短的時間,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那片極柔軟的地方,有些變硬,有些卻變得更軟,還有一些像是極富汁液的水蜜桃,只是稍稍碰上一下,便汁香滿口,流了秦笛一嘴一臉。
不能不說,在這個時候,顏媚的春吟是極富蠱惑性的。在她富有節奏感的音調挑逗下,蘇柔也發出類似的嬌喘,一下一下,緊跟著顏媚的節奏,奏出一曲春潮二重奏。
僅僅只是被動的享受,顯然不是蘇柔的風格。既然她有下決心邁出第一步的勇氣,自然不會滿足於只是讓自己得到那麼一點點。
更多的,更多的快感,如山、如潮、如獄、如海。一浪高過一浪,爽得蘇柔雙手抱住秦笛的腦袋,用力的聳動著自己的小屁股,就像是跨坐著一匹迅如閃電的極品快馬。
對於蘇柔身體的探索結果,秦笛也是頗為滿意。外表不過是尋常可見的粉嫩,內裡卻是層巒疊嶂別有洞天,七拐八繞之下,險些沒把秦笛的舌頭夾斷在裡面。
好在秦笛見機的早,一看不對,早早收回,只是在外面逡巡,偶爾閃電般的突入些許,不及一瞬,便迅速退兵,不給蘇柔半點關門打狗的機會。
激烈的戰鬥彷彿沒有盡頭,三個在和慾望激情搏鬥的男女,全都陷入幾近癲狂的境地。
終於,顏媚最先敗下陣來,高呼一聲,退出了戰鬥。
一待顏媚體力不支歪倒一旁,秦笛便毫不猶豫的抱住蘇柔,順勢在床上一滾,一個縱身便把蘇柔調整到和自己差不多的位置,壓在身下。
「柔兒,來。嘗下你自己的味道!」秦笛半是挑逗,半是戲謔的把舌頭伸向蘇柔。
蘇柔小臉一紅,下意識的把腦袋歪向一旁,推拒著道:「阿笛,不要了啦……」
秦笛卻不管那麼許多,堵住蘇柔地小嘴,微一用力,便把舌頭伸了進去。
抵抗不到片刻,蘇柔的口腔便被佔據。接下來自然再也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索性也就認了命。
出乎自己地預料,蘇柔並沒有嘗到預想中很難忍受的味道。反倒只是微微有些甜腥,仔細品味之下,味道竟是不壞。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全液的味道,還是秦笛口水的味道。
秦笛沒有留給蘇柔太多仔細咂摸的機會。便開始在她的嘴巴裡興風作浪,用也的大舌,一次又一次的糾纏住蘇柔,在她那方寸之地掠奪更多。
如果說單純的敏感部位刺激,只能讓女人生理上達到興奮點,春情激盪地話。那麼,激烈的舌吻,卻可以在心理上,讓女人很快達到慾望的臨界點。讓她們生出非要不可地錯覺。
秦笛深明此理,一番作為之下,順利的挑起蘇柔想要和秦笛結合成一體的願望,緊接著,秦笛便當仁不讓的分開蘇柔地身下門戶,輕輕挺入其中。
攻城拔寨的過程,出乎秦笛預料的艱難。
那道彷彿隨時可以自己主動閉合的門戶,竟像是一道永遠無法下到最底層的魔王巢穴,秦笛每前進一點,便會被一陣四面八方圍繞過來的巨力狠狠擠壓。稍不留心就會被逼出蘇柔的身外。
花費了足足三分鐘的功夫,秦笛都還沒能到達那層象徵著貞潔的門戶,還只是停留在最外面那層門戶地寸許遠近。
春情勃發的蘇柔此時是如此的熱情,她的兩條修長美退,此時正緊緊的纏縛在秦笛腰脊位置,用力的收縮著,勒壓著,彷彿是想要把秦笛壓入自己體內似的。
深深吸了口氣,深知按照以前的常規方式無法達到目的的秦笛,暗自調動體內的能量,直達命脈的尖端所在,再用力刺入蘇柔體內的時候,便如同寶刀開路,所向披靡。
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秦笛這般用力之下,蘇柔也只是在那層貞潔被破的時候,略微悶哼了一下,其他時候竟是不曾有半點不適。反倒是彷彿極為享受似的,極力迎合著秦笛的動作,那架勢,簡直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融入秦笛的體內!
秦笛從來不曾想過,在行閨房之樂的時候,自己有一在會如此的謹慎,如此的全神貫注。因為,他實在是擔心,自己稍不注意之下,就會被蘇柔那股不知道哪裡發出的大力氣,給生生擠出體外。不過,秦笛的小心謹慎,在蘇柔漸入佳境的時候,便一點點的被他放鬆下來。
並不是蘇柔體內那股無處不在的擠壓力道減弱,反倒是隨著她的興奮,變得益發強烈。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秦笛已經能夠逐漸適應這種情況,也可以在不動用體內能量的情況下,進行正常的運動。
當秦笛可以全情投入那快樂之中,他才知道,蘇柔是如何的與眾不同。
霜雪姐妹的比翼齊飛,已經是讓秦笛歎為觀止的極品美體,蘇柔那無處不在的收縮力道,崎嶇難行,七拐八繞的層巒疊嶂,更是讓秦笛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每一次的進入,秦笛彷彿都是在乘坐靈魂的雲霄飛車,在大歡喜的極樂境界中留連忘返。
無休無止的短兵相接,在秦笛和蘇柔這兩個重量級的高手之間展開,他們貼身肉搏,他們姿勢繁多,他們交錯著佔據上風,又不停的發出沉重無比,猶如野獸般的粗喘。
不知過了多久,秦笛和蘇柔竟是同時發出一聲虎嘯山林般的怒嚎,兩人身體同時一僵,蘇柔在高潮之下,更是怪癖繁多,兩手狠命抓扯秦笛的背部不算,竟還狠狠的在秦笛肩膀上咬下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當秦笛把那批彷彿可以擊穿靈魂的子彈送入蘇柔的體內之後,兀自不肯翻下蘇柔的身體,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壓著她,望著她,一邊喘氣,一邊輕撫她的嬌軀。
蘇柔這個時候卻是渾身無力,再也生不出半點其他念頭,任由秦笛擺佈,半閉著雙眼,竟是動也不動。
三個人休息滿意,準備穿衣起床的時候,才發現不妥。
秦笛倒是衣衫完整,可以順利的把自己包裹起來。可是,蘇柔和顏媚兩人的衣服,全都破成了兩半,完全無法穿起來。
顏媚只知道可憐兮兮的望著秦笛,半是撒嬌,半是裝可憐地道:「秦哥,人家的衣服破了,可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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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柔卻是鎮定自若,從那破破爛爛的衣服裡,摸出一張金卡,遞給秦笛道:「阿笛,上次我帶你去過的那家店,你還記得吧?這張卡可以直接用來購物,不用另外付現。你幫我和媚媚各買一套衣服,我們在這裡等你。」
秦笛接過那張金卡,目光卻在蘇柔身上來回掃視,捨不得離開片刻。
蘇柔如何不知秦笛在看什麼,她那身鏤空的情趣內衣,整個就是三點全露,比不穿還要誘人,秦笛被自己吸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略微有些歡喜的同時,蘇柔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若不是家裡的內衣都穿了個遍,丟在洗衣機裡還沒洗,身上這套買了之就從來沒有穿過的情趣內衣,是決計不會派上用場的。
若是沒有穿上身上這套為自己加分不少的內衣,蘇柔不敢保證,自己和秦笛之間,是不是還會發生今天這麼許多事。
短暫是思索了片刻,蘇柔便遮住自己身上三點,羞紅著臉瞪了秦笛一眼道:「看什麼看,難道還沒有看夠不成!」
秦笛戀戀不捨的收回眼神,望著蘇柔道:「當然看不夠!永遠都看不夠!柔兒那麼可愛,我怎麼可能看的夠?」
蘇柔心中一甜,口上卻不依地嬌哼了一聲道:「油嘴滑舌,還不快點給人家買衣服去!現在都幾點了呀!」
秦笛應了一聲,給了蘇柔和顏媚一人一個熱吻,這才瀟灑的道了一句:「兩位老婆大人休息片刻,為夫去也!」隨後便推門而去。
秦笛離開護理中心的時候,大部分已經下班,只有幾個留守的員工聚在一起聊天。看到秦笛,她們都站起身來向秦笛問好。
點了點頭,秦笛沒說什麼便走出大廳。按照護理中心的規定,留守員工是要值守到晚上十點,目前時間還夠,秦笛倒不擔心她們把大門鎖了,把蘇柔和顏媚關在裡面。
辨認了一下方位,秦笛按照自己記憶中的位置,向著那家夜店走去。
幾乎沒花費什麼功夫,秦笛找到了那家金碧輝煌的夜店。一如秦笛上次來的時候,寬敞的門店裡面,幾乎沒有什麼客人,只有一個個店員在忙碌的摘取著一件件衣服。
這一幕,秦笛是何等的熟悉。如果不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閃了一下,或許,這會是一次愉快的購物經歷也不一定。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0:38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公主的一個決定
那個熟悉的身影是如此的光彩奪目,以至於,秦笛完全無法忽略她的存在。只是看了一眼,便確定她是月凝霜!
「糟糕!」秦笛暗道了一聲不好,半轉過身,抬手招過一個店員,打算把顏媚和蘇柔的尺碼告訴她,直接讓她幫忙取件走人。
那店員直到秦笛面前,很有禮貌的笑了笑道:「先生,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秦笛說出了兩個尺碼道:「麻煩你幫我按照這兩個尺碼,分別挑選一套衣服,就照一個成熟,一個可愛的風格來選。」
店員請秦笛去休息區稍候,便笑著點頭離開。
秦笛打定主意不和月凝霜照面,藉著衣服的阻擋,一路躲閃著走向休息區。
倒不是秦笛不敢面對月凝霜,只不過上次褻玩了人家的雙腳,一時不好單獨面對她。若是月凝霜不顧顏面,在大庭廣眾之下鬧起來,那可是非常丟臉的事。
有道是怕什麼,來什麼。秦笛越是不想和月凝霜照面,結果卻越是躲不開。走沒幾個轉角,竟在一處女裝展櫃附近,和月凝霜撞了個面對面。
稍稍一愣,月凝霜便是顏色一變,指著秦笛道:「是你?秦笛!」
再要躲閃已是不及,秦笛只好揉了揉鼻子,笑道:「沒錯,正是區區在下。月小姐,近來可好?」
月凝霜冷笑了兩聲道:「我好不好?告訴你,我不好,我很不好!我非常的不好!一看到你,我渾身都哆嗦,哪裡能好的了?」
明知月凝霜是在說她一見自己就很生氣,秦笛還是忍不住故意曲解著笑道:「月小姐真是幽默,雖說我自認自己還不錯,可還不至於這麼讓你著迷吧?一見我就被電的渾身哆嗦,我真有那麼大的魅力?」
「噗哧!」一旁幫忙推薦地店員聞言,實在忍不住笑意,笑出聲來。
月凝霜心中暗惱,不禁暗罵了一聲:「秦笛這混蛋,不但是個無賴潑皮,詞鋒居然還這麼犀利!」
本待不理秦笛,扭頭就走,可是看到他那副似笑非笑的可惡表情,月凝霜不知怎地,就火冒三丈,當下一把拉住秦笛道:「跟我過來,我有話問你!」
秦笛倒也並不掙扎,任由月凝霜抓著自己,走到一個僻靜無人處。
「月小姐,我知道你對我很有好感。可是,我畢竟已經有了女朋友,除非你不介意當我的眾多女朋友之一,否則,我沒辦法接受你對我的感情!」不待月凝霜開口,秦笛便先發制人。
月凝霜怒極反笑道:「我對你有好感?真是天大的笑話!就你這潑皮無賴,我恨不得殺了你!」
這話方一出口,月凝霜便意識到自己犯了兩個天大的錯誤!
第一,她不該讓保鏢在夜店門口待命,而不是和自己一起在店裡。第二,她不該把秦笛拖到這僻靜地地方,而是該找機會喚來保鏢,又或是把秦笛引誘到保鏢們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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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念頭一轉,月凝霜頓感後悔不已。
精神異力大增之後,秦笛本就敏感的嗅覺,更是精進。月凝霜眼中殺機只是一露,便被他逮了個正著。
秦笛心中一凜之下,不禁暗自思量:「僅僅只是玩一下你的腳,也用不著殺人吧?這小妞簡直比我還狠!」
更令秦笛感到奇怪的還在後面,月凝霜後悔之餘,竟是生出了彌補錯誤的念頭,藉著剛剛的話頭,半是試探,半是認真地笑道:「你信不信,只要你敢跟我出去,我馬上就會找人砍死你!」
若是換成一個花花大少,驚見月凝霜這如同白雪消融,春光盈野般的美麗笑容,怕是頓時就會色授魂與,以為月凝霜不過是在挑逗自己罷了。
可惜,站在月凝霜面前的,是秦笛,他毫不懷疑月凝霜這句話裡地真實性。於是,他笑著搖頭道:「我不會和你出去的,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人麼?我很自重地!」
月凝霜差點沒被秦笛這句話給氣得吐血,忍不住輕嗔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就是很隨便的人,就很不知自重麼?」
良好的家教和修養,讓月凝霜即便是大怒之下,也不曾大聲叫嚷,可也正是因為她太過有教養,剛剛那番自認為大發雷霆的怒喝,在秦笛看來,竟是美人薄怒,風情無限!
嘖嘖一陣驚歎,秦笛彷彿是火上澆油似地笑道:「月小姐,你這是在對我撒嬌麼?我剛剛有說過哦,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還請你自重!」
月凝霜的表情僵在臉上,整個人也幾乎沒辦法動彈,彷彿是被石化了似的。好半晌,月凝霜一字一句地恨恨對秦笛道:「秦笛,你混蛋,我絕對饒不了你!」
秦笛悶笑了一陣,月凝霜剛剛那副表情,不曉得有多精彩。左右已經把月凝霜給得罪狠了,他也不在乎被月凝霜恨得更多。
正所謂,債多了不愁。反正月凝霜都生出想要殺死自己的念頭,秦笛可不相信,自己好言勸說幾句,她就會決心放過自己。
於是,秦笛乾脆進一步挑逗月凝霜的怒火,做出一副很欠抽的表情,然後雙手抱胸道:「你想幹什麼?難道因為我不答應當你男朋友,你就想對我用強?告訴你,就算你玷辱了我的肉體,也沒辦法得到我的靈魂!」
月凝霜真地抓狂了,徹底的抓狂了。她實在無法相信,這個世界,居然有如此欠抽的男人。她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再也沒辦法抑制自己的怒火,對自己說了一句:「去他媽的形象,老娘要發飆了!」
隨即,月凝霜抬手一揮,一個巴掌就向秦笛打去。
預料中的響聲月凝霜沒能聽到,反倒是抬起的右手,被秦笛抓了個正著。
就見,秦笛好整以暇地對月凝霜笑道:「月小姐,提醒你一句。你強暴我沒有關係,可是你不能用SM的手段哦!我沒有受虐癖,所以,你不能這樣對我!」
說實話,原本秦笛也不想這樣,只不過,像月凝霜這般配合的對手,實在是難找。秦笛一時心癢,便忍不住說出那些惱人地言語。以至於搞到現在,幾乎已經沒辦法收場。
「強暴……S……M……」月凝霜略微一愣,旋即羞惱地道:「誰要強暴你,誰要對你用SM手段了?你若是再要胡說八道,小心我真的找人殺了你!」
說罷,月凝霜努力掙了一下,試圖脫離秦笛的掌握,可惜卻沒能得逞。
秦笛深深望了月凝霜一眼,果真沒有在她眼裡發現殺意,倒是看到了幾許屬於小女生的羞澀在眼底。
嘿嘿一笑,秦笛討打似的貼著月凝霜的耳邊道了句:「說實話,月小姐,你的雙腳還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光滑的兩雙腳之一呢,上次我很爽,真要謝謝你了呢!」說完,便放開月凝霜的右手,轉身準備離開。
月凝霜甫一聽到這般赤裸裸挑逗的淫詞浪語,第一個念頭是怒,可緊接著,皇家的驕傲,讓她便忍不住生出一絲好奇,她忍不住出言道:「等等!」
秦笛身形一頓,卻並沒有轉過身去。
「姓秦的,我問你,什麼叫兩雙腳之一?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我的腳更漂亮?」由不得月凝霜會這般責問,那對幾近完美的玉足,是她最得意的身體部位之一,也是她自認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之一。
從小到大,月凝霜還從來沒有見過,有誰比她的腳更好看,更漂亮。以至於,她對自己的信心,已經膨脹到了一個極限。突然聽到秦笛這般言語,她怎能不生出一絲追問的念頭?
秦笛背對著月凝霜,輕笑了一聲道:「當然,你不會認為,你會是上蒼唯一的寵兒吧?」
眼見秦笛說完話就要走,月凝霜忍不住再次挽留道:「等等,如果你肯讓我見見那個女人,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我可以不追究你上次侮辱我的事。我們……我們之間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
秦笛當然不知道,月凝霜肯說出這些話,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要知道,大月氏王國的禮教之防,遠甚於大夏。
對於秦笛這個褻玩自己雙足,甚至在自己雙足上達到高潮的男人,月凝霜若是不殺死他,幾乎就只有和他成親一條路可走。
月凝霜自然不可能愛上秦笛這個她認為沒什麼優點的地痞無賴,她又答應和秦笛冰釋前嫌,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她所能走的第三條路,就只能是……終身不嫁!
對於大月氏王國這樣一個半封建半君主立憲制的國家來說,月凝霜終身不嫁的結果,就是王族純正血脈的消亡!
仔細想了想,秦笛感覺能夠這麼輕易解決自己和月凝霜的恩怨,倒也不壞。於是他笑了笑道:「這樣也好,我們可以抽個時間,一起去見見那個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襲胸的懲罰
秦笛說完便轉身要走,月凝霜卻憤憤不平地又一次喊住了秦笛:「等一下!」
半轉過身,秦笛略微有些不耐煩,護理中心那邊,顏媚和蘇柔兩個嬌媚佳人還等著自己送衣服過去呢。與其和眼前這個看得到摸不到,摸得到吃不到的女人說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早早走人。
「又有什麼事?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啊?」
秦笛毫不客氣的言語,堵了月凝霜一個夠嗆。
想她堂堂大月氏王國的王儲公主,不久將要登基的女王陛下,何曾受過這般閒氣?若不是還沒見到那個秦笛口中的美女少女,說不得月凝霜便要撕破面皮,找人宰了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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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月凝霜柔聲道:「對不起,秦先生,上次人家給你留名片,你沒有收下,人家是怕你定好時間,沒辦法找到人家!」
月凝霜這般低聲下氣,放下身段的做派,倒是讓秦笛吃驚不小。他可不是自戀狂,自然不會認為是自己身上有什麼閃光點,突然被月凝霜發現。
心念轉了幾轉,秦笛依然猜不出月凝霜是安的什麼心思。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月凝霜這般放低姿態,秦笛自然也不好裝什麼大尾巴狼。
「咳……」輕咳了一聲,秦笛道:「既然這樣,還請月小姐給我一張名片,到時候我也好聯繫你。」
月凝霜輕蹙峨眉,卻是犯了難。她低聲道:「對不起,秦先生。我沒有帶名片在身邊,還在車上,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一起出去,我拿一張給你。」
去外面?算了吧!秦笛想也沒想,便在心中投了一張反對票:開什麼玩笑,起先月大小姐你臉色不善,目中凶光四射,顯然是想對我圖謀不軌。為了我的小命著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好,我還有事,不能陪你。既然今天不湊巧,你名片沒帶在身上,那就改天有機會碰面,你再拿給我好了!」說完,秦笛便再度轉身,竟是又要離開。
「你說的是人話麼?」月凝霜差點沒把肺給氣炸。什麼叫「有機會碰面。再拿……」濱海這麼大,誰知道猴年馬月能碰到你!
論容貌,她是大月氏王國第一美人。論身家,她坐擁千億家族財產可供繼承。論才氣,她從小就有多位名師指導,琴棋書畫廚商體,那是七絕傍身。
自己擁有這麼多優點,卻一再被一個相貌普通,不過有幾分才氣的小癟三無視,這讓月大美人如何能嚥下這口悶氣。
氣歸氣,可月凝霜到底是王室出身,家傳地養氣靜心功夫頗為不凡,轉念一想,便又不惱了。
月凝霜乃是堂堂王儲,外出歷練,身邊使喚的人手自然是少不了的。真是想要調查一個人,也不是毫無辦法。再說,實在不行,還是可以用外交手段,向大夏政府討人的!心中有了定計,月凝霜自然也就不惱了。
「秦先生,那咱們可說好了,三天之內,你要是不給我打電話,我可是要登門拜訪的!」月凝霜聲音柔綿好聽,話裡的意思卻是硬的不能再硬。
秦笛敷衍的丟了一句好,卻沒怎麼把月凝霜地話放在心上,便逕自朝著一個店員走去。
提了兩個手提袋,離開夜店,秦笛便三步並作兩步,直奔護理中心而去。
距離護理中心尚有一些距離,秦笛隱隱覺得有些不妥,背後像是有道刺釘著似的,心裡極不舒服。
秦笛找了一個電話廳站好,取下話筒假作打電話,暗地裡卻微一閉眼,用精神力探測掃瞄背後方向。
一旦使用精神力探測,秦笛便再次進入那個慘綠色的世界。四周的所有景物,都被蒙上了好厚一層慘綠色的外衣,只有活動著的活物,才是一片活動著的紅色,像是一團團自由移動著的火焰。
順著背後那偷窺的目光,秦笛一路追蹤到身後大約五百米地位置。
目光的主人坐在一輛轎車上,在精神力探測的狀態下,秦笛無法分辨對方地車型和車牌,只能確定對方一人有三個人,咦……不對!似乎不止三個人!
秦笛努力讓自己的探測波擴散的更遠一些,赫然發現,在第一輛車的後面,還跟著一輛車,那輛車上坐了四個人。這批人似乎是因為看到自己在打電話,才沒有再跟上來。
恢復到自然狀態,秦笛有些奇怪,一時間,他搞不清對方是誰地人馬。要說得罪人,他秦笛得罪的人可是害了去了。小魚小蝦姑且不論,單單是夠份量的貨色,就有好幾撥。
幽影會、金亞集團、A.D.O、紅番社、天龍泉……細一思量,秦笛不禁咂了咂嘴。暗道一聲:「好傢伙,不知不覺中,還真是得罪了不少實力派!若不是先滅了清江幫,怕是還要加上這幫傢伙!」
天龍泉那邊,秦笛倒是不用太過費心。這股來自東夷的黑幫勢力,被特勤組盯的很緊,難有什麼大作為。
幽影會方面,要是動手,自然是重量級的星耀七部出手,小魚小蝦他們是不會派來送死的。看那幫人的模樣,自然不會是幽影會的手下。
迅速排除了兩個對手,秦笛心中便有了些計較。最有嫌疑地,自然是金亞集團那些廢柴。
只是秦笛有些想不通,這些人沒事盯著自己幹什麼?按道理,韓嫣正在使用拖字訣吊著,金亞集團沒道理派人跟著自己啊!
「公主殿下……」
「住嘴!我怎麼交代你們的?這麼快就忘了?」戴著一副蛤蟆大墨鏡,遮住了自己半邊小臉的月凝霜嬌罵了一陣,嚇得副駕的那名黑衣保鏢連連告罪。
黑衣保鏢也算有些眼色,等到月凝霜面色舒緩下來,這才接著道:「老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有阿標他們跟著就行了。女……老夫人吩咐過,讓我們好生保護您,若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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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凝霜不耐煩地打斷了黑衣保鏢的話,怒道:「開口老夫人,閉口老夫人,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告訴你們,今天要不給我探到那小子的住址,你們誰也別想讓我回去!」
黑衣保鏢被呵斥了一頓,只能無奈地選擇住嘴,扭頭望著兀自不動的秦笛,暗自咬牙切齒。
放下電話,秦笛繼續向護理中心方向移動。車上那七個人,他完全沒放在心上,今天的這次探測,讓他有了新的收穫。
秦笛發現,他的精神力探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區分敵人地強弱。今天他探測到的七個人,有六個人的生命強度大致相仿,最後一個卻很是孱弱,頂多也就是比路邊的行人稍微強上那麼一點。
上次在苗雨菲身上實驗的時候,秦笛就隱約感到自己的精神力探測有這種功能,只不過當時他沒有往深處去想,身邊也沒有那麼多身強體壯的傢伙可供探測。
能夠在身後那群人身上印證到這個結果,秦笛自然很開心,於是,被人盯梢的那一絲不爽,也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一看到秦笛走進麗蘭SPA護理中心,月凝霜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他一個男人,跑到女子美容中心去做什麼?你們讓後面的幾個傢伙,分兩個出去,給我跟進去看看!」
月凝霜突如其來的吩咐,讓前座的司機和黑衣保鏢一陣愣神,好在他們職業素養很不錯,很快醒悟過來,硬著頭皮取出無線寶(高級微型無線通話器),捂在耳朵上一陣嘀咕。
跟在後面的那輛轎車上走下兩個人,其中一個逕自走向護理中心正門,另一個卻沿著廣場向後走,顯然是打算從後面繞上去。
秦笛自然不會知道外面發生了些什麼,高高興興的打開小休息室的房門,還沒來得及表功,就被躲在門後的兩個美嬌娃一人踹了一腳。
幸好秦笛反應極快,抽身,關門,摔掉手提袋,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最後,他兩手分別向兩邊一抄,分別把顏媚和蘇柔的大腿抄在手中,夾在肋下。
「咦,柔兒、媚兒兩位小娘子這麼猴急,難道是又想要了不成?」
秦笛這一句瘋話,羞了顏媚,愣了蘇柔。
「想要什麼呀?」蘇柔先是不解的問了一句,隨後注意到顏媚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樣,旋即便悟出了箇中奧妙,忍不住呸了秦笛一口,紅著臉道:「還不放手,這樣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秦笛嘿嘿一笑,卻怎麼也不肯輕易鬆手,他身體前傾,乘著蘇柔不注意,伸出舌頭在蘇柔那胸尖上輕輕一舔,惹得蘇柔一陣尖叫外加渾身亂顫,這才表功似的道:「柔兒,我可是辛辛苦苦幫你們兩個選好了衣服,怎麼著,也要獎勵我一下才行呀!」
蘇柔在顏媚面前被秦笛佔了老大的便宜,心中是又羞又急。別看她和秦笛三批都玩過了,可就這麼當著顏媚的面被秦笛襲胸,還是覺得心理上有些不舒服。這會兒又聽到秦笛在邀功,頓時沒好氣地道:「獎勵沒有,懲罰倒是有一些,你要還是不要?」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一章 奴家不要
「懲罰啊?」秦笛眉頭微皺,裝出一副苦臉。
蘇柔心中暗樂,卻不急於搭理秦笛,而是一把從秦笛手中搶過手提袋,分了一個給顏媚道:「媚媚,不要理這個瘋子,我們先把衣服穿上。」
顏媚得了手提袋,卻是嘻嘻一笑,在秦笛面頰上根狠親了一下道:「謝謝老公.媚兒好喜歡你哦!」
秦笛這下子可是心花怒放,比大熱天一口氣吃下半邊冰鎮西瓜還要爽上許多。
「媚兒真乖,不枉老公疼你,來,再親一個!」難得顏媚這麼給面子,秦笛自然要好好誇上一誇。
顏媚剛剛只是一時衝動,再要她那麼主動,卻是有幾分困難。可是秦笛又是一臉的期盼,她怎麼也不好駁了秦笛的面子,便扭扭捏捏的又把小嘴湊了上去。
卻不料,秦笛在顏媚靠近自己的時候,把臉一轉.正正對著顏媚的紅唇印了上去。
「呣啊!真香,香死我了!」狠狠親了顏媚一下,秦笛更是心懷大暢。
秦笛一番做作,全都被蘇柔看在眼裡,她如何不知道,秦笛是故意在氣自己。更可氣的是,顏媚那小丫頭,居然還那麼配合!
蘇柔板著臉橫了顏媚一眼道:「媚媚,你什麼時候跟這個壞傢伙這麼親近了?難道你忘了咱們先前是怎麼約定的麼?」
原來,趁著秦笛出門買衣服,蘇柔和顏媚兩人好好的合計了一番。說是合計,其實不過是蘇柔在上面講。顏媚在下面聽罷了。
顏媚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又是出身普通工人家庭.哪裡有那麼許多心計。更不會想到,在秦笛以後的眾多妻子之中爭風吃醋那麼長遠。
蘇柔卻不一樣。學識過人不說。又在商界闖蕩經年,已經慣於用生意場上地那一套,來應付各種局面。
在蘇柔的設想之中,秦笛不但壞了自己和顏媚的貞潔,更是和韓嫣不清不楚,和白蘭香一家子不明不白,說不定,還有其他女人摻合在裡面。
為了自己,也為了顏媚考慮,蘇柔定下心來。和顏媚合計了一番,商量了一個合則兩利。
分則兩害的對策。也就是說,不管秦笛有多少女人。她蘇柔都和顏媚緊緊地抱成一團。為了兩人地幸輻和性福,共同奮鬥!
個中細節。無需一一道來。
蘇柔這麼一生氣,顏媚不禁皺了皺鼻子,小臉頓時苦了下來。
秦笛雙臂用力一夾,把蘇柔和顏媚一同夾了起來,一邊走向床頭,一邊道:「好呀,你們兩個!居然背著我,搞起什麼秘密契約來了!怎麼著,你們想背著老公,私底下偷漢子呀?」
顏媚心思單純,膽子也比蘇柔小了不少,被秦笛這麼一詐,立時便招架不住,苦兮兮地討饒道:「老公別生氣,老公別生氣!媚兒知錯了!媚兒可不敢偷人.只是和柔姐商量一下,以後共同伺侯老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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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柔原本還心頭一緊,便要出聲喝止,卻不料顏媚這小丫頭單純是單純,卻也有些小聰明,用這般討巧的話,道出了箇中的別樣心思。
暗讚了顏媚一聲,蘇柔也隨聲附和道:「是呀,老……老公,人家只是不想你偏愛我們兩個中間的任何一個,這才想出一個幫老公分憂的點子。」
秦笛被蘇柔和顏媚這一口一個老公,叫的骨頭都要酥了。一時倒也忘記追究兩人,到底定下的什麼契約。至於蘇柔話裡暗帶的玄機,更是不曾察覺。
「我的兩位好老婆,好柔兒,好媚兒,老公被你們叫的心都要酥了,不行了,我又想要了,來來來,兩位老婆,咱們再戰三百回合!」
秦笛這一主動邀戰,可嚇壞了蘇柔。儘管她天生名器,內有乾坤,可到底也還是第一次,哪裡禁得住那般撻伐?
「不……不要!老公,柔兒可是承受不起了。若是你實在想要,就讓媚兒妹子陪你吧!」蘇柔自家人知自家事,大腿根上那酥軟勁兒,現在還沒緩過來呢。都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好轉,若是再和秦笛奮戰一番,怕是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原本不上班也沒什麼,可若是被韓嫣看破虛實,那自己地臉該往哪裡放?心中這般計較,蘇柔便只好高掛免戰牌。
秦笛無奈,只好又望向顏媚,小丫頭這下子可是學乖了,趕緊拚命搖頭,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和蘇柔共進退,若是這會兒向秦笛投降,那以後這同盟關係可就當真要作廢了!
「老公,人家爸媽還在等媚兒回去吃飯。若是回去晚了……人家怕會被打斷腿呢!」顏媚心知秦笛是典型地吃軟不吃硬,便拚命撲閃著兩隻大眼,可勁地對秦笛放電。
兩位准老婆都不肯接招,秦笛只能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好!好!好!你們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們去吃飯。然後……送你們回家!
長夜漫漫,可怎麼睡眠哦!秦笛一邊歎氣,一邊眼饞地望著兩個大美人在面前穿好衣服。雖然只是兩個背影,卻也看的秦笛心火旺盛,險些按捺不住推倒兩人。
穿戴整齊之後,蘇柔率先轉過身來,正好迎上秦笛迷醉地目光,心中大羞之下,卻也是頗為歡喜。
「看什麼看,眼睛都快掉下來啦!」嗔了秦笛一句,蘇柔走過來挽住秦笛地手臂道:「老公,走了啦,以後還能少了你看的機會!」
那邊顏媚也著裝完畢,歡歡喜喜地挽上秦笛另一隻手臂道:「老公,你給人家買的衣服真是漂亮,我好喜歡哦!」
那家夜店裡的衣服,都是些奢侈品,顏媚小門小戶的,自然沒什麼機會穿在身上,頂多也就是路過的時候,透過櫥窗看上一眼,過過乾癮。
眼看蘇柔一手挽著秦笛,一手還不停的在衣服上摸來摸去,一副愛不釋手,又很怕弄壞的小模樣,別提多讓人心痛了。
秦笛心中不禁一痛,暗自發誓,一定要讓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過上幸福快樂的生話!
三人一起走出休息室,踏上過道,就見一道黑影從走廊盡頭的窗戶外面跳進來。
秦笛眼中神光一閃,一個閃身,擋在蘇柔和顏媚身前,低喝了一聲:「回去,我來對付他!」
闖進來的黑影,只不過是想要查探一下秦笛的行蹤,他本是在窗外看清楚了走廊上的情況,這才翻身跳進來的。哪裡料想自己居然這麼倒霉,正好撞上目標出來。
黑影一言不發轉身就跳,一個縱身便跳到了窗外。原本,他這個反應很是正確,不和秦笛發生衝突,不讓自己和他照面……這些目的都達到了。
可是……黑影卻忘記了一件事,這裡卻是三樓,九米多高的地方,他又是頭部先伸出的窗外,這一跳出去,自然是下場淒慘。
秦笛只聽到對方驚叫了一聲,便再無聲息,便知對方沒什麼好下場。他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輕易的就選擇逃跑,一時到摸不清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重新走到走廊上的蘇柔很聰明的沒有去問秦笛,不但如此,還阻止了顏媚的發問。小丫頭正是好奇的年齡,以前有些畏懼秦笛,自然不敢問。
如個巳經和他確定了關係,哪裡還能按捺的住。若不是蘇柔拉著她,早就撲上去問個不停了。
秦笛帶著蘇柔和顏媚離開護理中心的時候,很是迎上了幾雙詫異的眼神。
專門留下值班的一群小姑娘,看到秦笛左擁右抱的對象,一個個跌破眼鏡一地。等到秦笛走後,這才反應過來,尖叫著議論個不停。
不是很久以前,顏媚還是她們之中的一份子,如果不是和秦笛的關係變化,她也要像那些女孩一樣,很努力的工作,然後每個月拿上那份微薄的薪水。人生的際遇,就是這般的不可思議。
看到秦笛從麗蘭護理中心出來,原本已經因為手下不慎受傷,大發脾氣的月凝霜,更是怒火中燒,恨不得跳下去拾他兩記耳光。
原本玉足被辱,月凝霜只不過認為秦笛是個小流氓,可現在看到他一副左擁右抱,樂不思蜀的模樣,頓時把他拔高成了一個無惡不作,萬惡不赦的無恥大淫賊。
「老……老扳,要不要我們去教訓教訓那個小子?」塵在副駕位置的黑衣保鏢很有眼色,通過後視鏡,看到月凝霜面色越來越難看,便主動提出申請。
月凝霜很想痛痛快快的說上一聲好,可是,她卻不能那麼孟浪。身邊的保鏢,都是王母派給她防身的,可不是讓她用來打架的。那些無孔不入的王室風紀們,若是偷拍到自己如何如何的照片,再往王母面前一丟……狠狠的搖了搖頭,月凝霜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不用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 紙怎可包住火
秦笛待蘇柔、顏媚兩人分別坐上汽車之後,回頭笑問了一句:「兩位娘子,今天想吃些什麼特別的?」
顏媚聽到秦笛動問,不自覺的扭頭望了一眼身旁的蘇柔,等她發話。
蘇柔想了想笑道:「西川路上有家新開不久的泰國菜館,聽說味道不錯,不如我們今天就吃泰國菜,媚兒妹妹,你說可好?」
顏媚哪裡敢有什麼意見,十分乖巧地笑著點頭道:「好呀,姐姐說味道不錯,那味道一定是極好了,我也想嘗嘗呢!」
秦笛笑了笑道:「那好,今天咱們就吃泰國菜!」
發動了汽車,秦笛若不經意地向那兩輛一直停在那裡的黑色轎車望了一眼,發現他們依然停在那裡,好笑的是,那些人顯然不知道,那個路段不能停車。一個很盡職的巡警,此時正堵住第一輛黑色轎車面前,向著裡面的人敬了一個禮。
輕笑著搖了搖頭,秦笛喃喃自語了一句:「我還真是昏了頭,居然忘記可以撥打阻礙交通專線的!」
開著車子,秦笛有意晃晃悠悠的擦著那輛黑色轎車開過去,晃眼間,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
「咦?怎麼是她?」秦笛只用一眼,便判斷出了今夜跟蹤自己的主使者是誰。他怎麼也沒有料到,那個人居然是月凝霜!
「那丫頭說要殺我,想來還真有那麼回事!」秦笛輕歎了一聲,不禁暗讚自己運氣好。若是在夜店的時候。一時忍不住,跟著月凝霜出去,那雙方多半是要撕破臉皮的。
剛剛插身而過地時候,看那月凝霜一副急忙躲閃的模樣,秦笛便知道,這月大小姐,多半是不想和自己正面對抗的。
月凝霜為何要跟蹤自己,為何對自己心生殺念。秦笛自然也是心中有數。若是擱在一般女人身上,被褻玩一下玉足。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月凝霜顯然不是什麼一般女人!
秦笛掐指一算,在濱海得罪的勢力已經不少,實在犯不著再惹上目前身份不明的月大小姐。就算要惹。也要等苗雨菲那邊調查清楚月凝霜的身份,看看值不值得再說!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秦笛招惹女孩子的尺度,已經變成了有沒有利益和值不值得。
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最開始地時候,或許是因為長期的感情缺失,又或者是長期地性慾壓抑,對於湧到自己身邊的女人。他是見一個,愛一個。甚至是有些葷素不忌。來者不拒。
可當身邊的女人達到一定數量,無論是情感訴求。還是性慾發洩都得到一定滿足之後。秦笛對待女人的態度,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近乎質地改變。
由著司機應付不依不饒的巡警,月凝霜心中頗是憤憤不平。明明是一個跟蹤秦笛的大好時機,居然開著車直直湊了過來,險些和他撞個正著。
月凝霜心中頗是有些惶然,也不知道秦笛看到自己沒有。
秦笛一行一路驅車趕到西川路上,在那家泰國菜館門前停好車,便一一進了餐廳。
三人尋了一個座位,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點菜。就聽一聲有些遲疑的嬌呼,叫出了秦笛的名字。
「阿笛?」
乍一聽到這把溫柔的聲音,秦笛不自覺地渾身一陣僵硬,暗道一聲:「苦也!」
招呼秦笛的女人,身著一套米色套裙,面容如玉,膚如凝脂,竟是許丹瑩。她身後跟著一個西裝革履地青年男子,很是疑惑地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許丹瑩,接過話頭道了句:「瑩瑩,你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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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瑩?」秦笛面帶不愉地掃了那男人一眼,略作思量,便對一旁地服務員道:「給我們換成包廂,前面帶路。」
許丹瑩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滿意,她也很想掀起桌子或是踢倒椅子,藉以發洩自己的不滿。
可是,許丹瑩終歸沒有那麼做。不為別地,只因為她不是別人,她是許丹瑩,她是秦笛最愛的小瑩瑩。
所以,許丹瑩要等秦笛給她一個解釋,哪怕那解釋聽起來很假。
眼前的情況,不用秦笛解釋,蘇柔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為了以後著想,她很主動的面帶笑容迎了過去,走過秦笛身邊的時候,匆匆低聲問了句:「她叫什麼名字?」
秦笛微微一愕,沒有細思便回了一句:「許丹瑩,言午許,牡丹的丹,晶瑩剔透的瑩。」
蘇柔默記在心,不著痕跡地掐了秦笛一下,然後湊到許丹瑩面前挽著她的手道:「這位就是瑩姐姐吧?阿笛常在我們面前提起你,說你是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迷人,如何如何能幹。以前我們還不信,以為沒有人能比我蘇柔俊俏,今日一見才知道,當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初被蘇柔挽著的時候,許丹瑩還略微有些拘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卻不料,蘇柔一席話竟說的她心下暗喜,不禁平白對蘇柔生出許多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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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快別這麼說,以我看,姐姐才生的漂亮,我不過是庸俗脂粉,哪裡值得姐姐這般稱讚!」許丹瑩堂堂一位註冊會計師,反應自然也不比蘇柔慢上多少。
暗自一番思量,許丹瑩便猜出蘇柔……甚至那邊那個顏媚和秦笛關係有些曖昧。
女人最是小心眼,再怎麼寬容大度,也只是嘴上說說,心裡面,多半還是很計較的。尤其是看到自己男人和不如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心裡面尤其受不了。若是那女人和自己旗鼓相當,情況又不一樣。
來回掃了蘇柔和顏媚幾眼,相比之下,顏媚自然不會被許丹瑩放在眼裡,雖然這會兒她正拉著秦笛的衣袖,一副大受驚嚇的模樣。真正讓許丹瑩心中不安的,就是身邊這表面客客氣氣,暗地裡卻極難應付的蘇柔。
跟在許丹瑩身後的年輕男人一臉的尷尬,眼前的三女一男四個人,沒有一個人把自己當回事。想自己也是堂堂留洋博士,正要在國內大幹一番事業,怎麼就落到這麼不被人待見呢?
沒有人注意到年輕男人的暗自神傷,蘇柔當先招呼著許丹瑩幾個人跟在自己身後,一同進了服務員新開的包房。
只剩下年輕男人站在大廳裡,前也不是,後也不是,進退維谷。
想了片刻,年輕男人知道今天很有可能是自己奪取許丹瑩芳心最好的機會,便再也顧不得什麼臉面,快步跟了上去,正要跟進包房,卻被秦笛攔在了門外。
就聽秦笛笑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要談些家務事,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年輕男人臉色很不好看,他擠了一下,試圖衝進去,結果卻被秦笛橫了一條胳膊擋住,怎麼也沒有辦法繞過去。
不得以,年輕男人只好揚聲高叫道:「瑩瑩,你快點出來,咱麼換個地方去吃。這人太不像話了,他不讓我進去!」
誰知許丹瑩回頭望了他一眼,只是抱歉地道了句:「對不起,李方,今天本來說要給你接風的,可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談,只能改天了。要不然,你現在外面吃,等會我去結帳。」
李方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比霜打的茄子看起來還要難看。許丹瑩的話,不啻於宣判了他的死刑。可若是就這麼算了,他又心有不甘。
想了片刻,他只好道:「那你們先談著,我在外面等你!」
等李方說完,秦笛很客氣的對他笑笑,然後把服務員請出去,對她說一會兒再點菜,然後很不客氣的把房門關上了事。
蘇柔先前做的很好,換成秦笛自己來做,也不能做的更好了。可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不能再讓她來出面,自己做下的事,自然要自己來解決。
換了一副笑臉,秦笛對許丹瑩道:「小瑩瑩,過來一起坐。」說著,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拉著她坐到自己懷裡。
若是擱在往日,許丹瑩面皮極薄,肯定是打死都不肯坐上去的。可今天不同,明顯是情敵的兩個人就坐在自己旁邊,若是自己再顧及什麼顏面,老公說不定就要跟人跑了!所以,許丹瑩很自然的坐進了秦笛懷裡。
看著秦笛和許丹瑩那麼親密,顏媚不自覺的流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僅僅只是羨慕,沒有太多的嫉妒成分。小丫頭心思單純,既然已經同時接受了蘇柔和韓嫣兩人和自己分享秦笛,也就沒覺得再多一個許丹瑩有什麼不妥。
可蘇柔感覺卻不一樣,若是多一個和顏媚一般的小丫頭,她或許不覺有什麼不妥。可對手是許丹瑩這般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氣質還如此出眾的絕色佳人,她可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尤其是秦笛當著自己的面,對許丹瑩有這般親熱。這裡面,有什麼潛藏的含義?蘇柔微皺峨眉,不禁往深處想了那麼一想。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 因為有愛
難得許丹瑩這般順從,當著別人的面,也肯坐進自己懷裡。秦笛一時心中大樂,心滿意足地摟住許丹瑩的細腰,與她耳鬢廝磨。
秦笛這般做派,頓時引起了蘇柔的不滿。就見她眼中眸光閃爍,似胡兩粒晶瑩之物搖搖欲墜。不知花費多大的毅力,蘇柔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那淚珠滑落。
「阿笛,我只問你一句,為什麼?」一忍再忍,蘇柔終究還是克制不住,低吼著問道。
秦笛抬目一望,就見蘇柔眼眶泛紅,內有淚花閃爍,情緒似乎已經有些失控。以她的堅強,居然也會如此反應?秦笛心中不禁暗悔,知道是自己思慮不周,才會惹出這般結果。
為何當先照顧許丹瑩的情緒,而不是蘇柔和顏媚?秦笛承認,自己心中確有些許偏愛之處。不過更多的是,他高估了蘇柔的心裡承受能力,高估了蘇柔的挫折反應能力。
前一刻還和愛人恩愛纏綿,轉眼之間,又摟他人在懷。就算蘇柔再怎麼冷靜,再怎麼相信秦笛,也不禁懷疑他是那種拔屌無情,薄情寡意之輩。
這是一個選擇的關口,一招不慎,秦笛隨時有可能面臨雞飛蛋打的局面。別看許丹瑩此時坐在他懷裡,若是應對不當,她一樣會毫不猶豫地棄他而去。
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因為秦笛沒有一一安撫,告知她們彼此的存在。相與太過突然,直接導致了矛盾的迅速激化。
心中轉過千般的念頭,卻不曾有一絲的後悔。深吸了一口氣,秦笛下定了決心。他鄭重的對不自覺站了起來的蘇柔道:「柔兒,你先坐下,我說過愛你,我必不負你!」
蘇柔深深地望著秦笛的眼眸,不曾瞬上哪怕一下。她試圖看透那雙眼睛,看穿秦笛的靈魂。她想知道,他是否是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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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心無雜念,只有愛。無盡的愛,對蘇柔的,對顏媚的。對許丹瑩的……對身邊每一個女人的。
蘇柔點了點頭,緩緩坐下。
一旁的顏媚輕輕拉了拉蘇柔的衣角,抵過一張紙巾。
蘇柔接了過去,低聲道了句:「謝謝!」不知為何,心中竟是一酸。不想被秦笛發現,她趕緊用紙巾摀住眼角,匆匆拭去那突然滑落的淚滴。
「你們說我貪心也好,說我佔有欲作祟也罷,哪怕你們說我是個自私鬼,是個流氓,是個禽獸,是個混蛋,我都不會反駁。可是,你們必須知道,我愛你們,你們每一個人!」
「或許,這不是一個合適的地點,也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可是,事已至此,我只能選擇告訴你們,我的選擇。」
秦笛緊了緊懷裡的許丹瑩,阻止她試圖掙脫自己的動作,然後才道:「對於一個無父無母,在沒有任何感情存在的環境裡長大的孤兒來說,每一絲感情,每一絲讓我感動,讓我心動,讓我無法割捨的感情,都是我不願放棄地!」
「秦笛,你還是個殺手麼?」一記驚雷,從心底深處炸響,卻不能弱化秦笛的半點意志。
「有些話,我不曾跟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說過。我愛你們每個人,所以我不能因為滿足你們的窺知欲,給你們帶來哪怕半點危險!我是個男人,所以我要獨自背負所有的危險,因為我有責任讓你們幸福!」
一席話,震驚了在聲的三個女人。即便單純如顏媚者,也能聽出秦笛話裡有話,聽出他之所以刻意隱瞞一些事情,實在是逼不得己。
第一次聽到秦笛親口承認自己的孤兒身份,許丹瑩的心中已是一軟。待到他說出後面那番飽含深情的話語,許丹瑩更是心中一酸,情不自禁地流下淚來。
「阿笛,雖然這樣,可是你也不能當著我和媚兒的面,做出那樣的事!」蘇柔此時很是有些痛恨自己的理智,為什麼明明心裡那麼感動,明明已經決定不再追究秦笛剛剛犯下的錯誤,為什麼還偏偏要冷靜地說出那樣的話來。
秦笛笑了笑,深情地望了一眼懷裡的許丹瑩才道:「瑩兒是你們當中,最早一個和我確定感情的女孩。我不否認,最初我僅僅只是被她吸引,被她的外貌,被她的談吐,被她所有表露在外面的優秀吸引,可後來的發現,慢慢的,我再也離不開她,她已經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也就是說……她比我們都重要?」蘇柔的聲音已經有些發顫,她覺得,自己的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冷過。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這樣說?
秦笛斷然否認道:「不!你們每一個人,在我心裡都是同樣的重要!我不否認,或許,我會對你們之中的某一個或幾個人表現出一絲偏愛,但是你們要知道,在我心裡,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不能割捨的部分!」
聽到秦笛的回答,蘇柔鬆了口氣,有幾分滿意,有幾分安心,卻也有幾分……失落!為什麼,自己不是最重要的?他偏愛的,又是誰?
秦笛微微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道:「我知道,你們肯定想說我無恥。是,我承認我無恥!我想要擁有你們每一個人,不甘心任何個人棄我而去。你們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特別,那麼的吸引著我,我不想讓自己後悔,以後的日子裡,每天沉浸在無邊的痛苦回憶裡。所以,我必須把你們都留在我身旁!」
顏媚眨了眨大眼睛,偷偷望了望秦笛和許丹瑩,又扭頭望了望蘇柔,見兩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都沒有說話,只好耐著性子,也保持沉默。
蘇柔低著頭不說話,許丹瑩似乎也在默默地想著心事。
敞開心扉,把心裡話一次說了個乾淨的秦笛,想不到自己面對的竟是這般的場景。
這個時候,秦笛心頭惴惴,異常的緊張。
「難道,只有香姐一個人理解我?不……我還有青兒,還有雨菲!罷!罷!罷!若是你們……」秦笛想到灰暗處,心中忍不住一痛。
這種感覺,真的好苦澀……怪不得,殺手教程裡,一再提醒,身為殺手,一定不能有……感情!秦笛閉上眼睛,讓自己靜靜的品嚐,這一刻。
如果,這一切都是自己釀下的苦果。那麼,曾經的甜蜜,又是因為什麼?秦笛忍住大吼的慾望,靜待身旁玉人的審判結果。
「噗!哎呀,阿笛,瞧你,幹嘛呀!人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瞧你嚇得!」蘇柔突然嬌笑一聲,眉眼之中苦澀盡去,似乎從來就不曾傷悲過似的。
「既然我可以和媚兒、嫣兒和平共處,自然不會介意,再多幾個姐妹。人家只是生氣,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人家,也好讓人家有個心裡準備罷了!」
許丹瑩終於抬眼望了蘇柔一眼,對方已經做了決定,一個很大膽的決定。自己呢?是狠狠的甩秦笛一個耳光,然後負氣離去,還是溫柔的原諒他,讓他永遠的感激自己的大度?
「姐姐,我們知道,如今的風氣不好,很多女兒家或視貞操如籌碼,用來當作自己攀附權貴,博取利益的等價交換物。或視貞操如無物,和很多男人上床,換取一夜快樂。可我們不一樣,如果不是認定阿笛是我可以托付終身的夫君,我是斷斷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
蘇柔很溫柔,很緩慢,卻也很堅定的道出自己的看法。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顏媚,突然出聲道:「與其獨享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還不如和幾個姐妹分享自己最愛的男人。我覺得,只要自己覺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說蘇柔的話,只是在許丹瑩已經鬆動的心門上,增加了一點助力的話。顏媚的話,就是讓她豁然開朗的當頭棒喝。
「阿笛,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接受……接受她們的存在。」許丹瑩有些彆扭地面對蘇柔笑了笑。
隨後,許丹瑩又貼著秦笛的耳朵,小聲道:「阿笛,人家心裡還是有點彆扭,你可不可以等下陪陪人家,我……我想單獨擁有你一個晚上!」
只要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們解開心結,接受彼此的存在,還有什麼不能答應她們的?秦笛毫不猶豫的對許丹瑩狠狠點了點頭,然後抱起她走到蘇柔和顏媚之間,伸長臂膀,用力把三個女人全都摟進自己懷裡。
「瑩兒、柔兒、媚兒,我愛你們,永遠都愛你們,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我來濱海沒有多少日子,在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我能有幸認識你們,實在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運。」
四個人彼此相擁,靜靜地享受這一刻。
或許,他們曾經有過心結,曾經有過不滿,曾經有過嫉妒、憤恨等等許多負面情緒。可這一刻,他們很安靜,心裡暖暖的,只是因為有……愛!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0:41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四章 佳人有難
當秦笛帶著許丹瑩、蘇柔、顏媚三女一同離開包廂的時候,居然就在門口碰到了尚未離開的李方。
「瑩瑩,你怎麼樣?沒事吧?」李方一臉關心的迎了上去,卻被秦笛隨手擋住。
「我不是一個大方的人,尤其不能容忍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太過親近。我沒功夫聽你闡述你有多優秀,瑩兒也和我一樣。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靠近我的女人,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秦笛很平靜的望著李方,一臉的微笑。
可是看在李方眼裡,卻讓他有些不寒而慄。
許丹瑩知道秦笛不是在開玩笑,她可是和季玉蓉親眼看過秦笛的身手的。
「李方,我想你誤會了,我對你只是同學間的普通情誼。阿笛是我的愛人,我會一生都愛著他,永遠不會背棄他。」
望著許丹瑩注視著秦笛的眼神,那眼中讓人無法忽略的滿滿深情,李方心中不禁一痛。他知道,未曾告白的那份愛戀,因著自己的懦弱,永遠的失去了被接受的機會。
李方強笑了一下,故作瀟灑地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啦,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可不會單戀你一枝花。祝你們幸福,什麼時候結婚,別忘了請我!」說完,強自轉身離去。
眼見李方離去的背影有些佝僂,許丹瑩不禁有些歉然,她靠在秦笛肩上道:「阿笛,他是我師兄,以前在大學裡曾經很照顧我。今天他才剛下飛機,本來我是想請他吃頓飯的,結果卻被他誤會,真是……」
秦笛抱住許丹瑩。笑著搖頭道:「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所以我不會懷疑什麼。每個人心裡都有秘密,你不用什麼都告訴我。當然,如果你想對我傾訴,我一定會是一個耐心的好聽眾!」
許丹瑩幸福地笑了,在秦笛肩上蹭了蹭道:「阿笛。你真好!」
「哎呀,酸死啦!受不了了啦。親親老公,人家家裡的門禁時間快到了。早點送人家回家,好不好啊?」顏媚又是扮鬼臉,又是裝可愛,把秦笛和許丹瑩從旁若無人的溫馨之中,拉了回來。
蘇柔也是抿嘴一笑,暗道:「過癮!」若是說她一點都不介懷秦笛剛剛地舉動。那是瞎話。顏媚適時的搗亂,讓她心中舒服很多。心中暗自轉起了小小的壞念頭。
一行四人上車之後,秦笛先送了顏媚回家,再把蘇柔送到她的住所。最後跟許丹瑩相聚在她的溫馨小屋。
是夜。秦笛擁著許丹瑩,說不盡綿綿情話。道不盡恩愛纏綿。
第二天,送了許丹瑩上班,秦笛便馬不停蹄的趕到蘇柔那裡,他知道蘇柔不比顏媚,心中就算有許多不滿,也不會表現出來。為了以後地後院安寧,秦笛自然要好生安撫一番。
打電話給蘇柔的時候,秦笛才知道,她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
如同許丹瑩一般,蘇柔也是購買地小戶型電梯公寓。不過箇中的裝飾,卻大是不同。
秦笛進了蘇柔的房間,也是大吃一驚。他從來不知道,在他眼中,總是工於算計,成熟、冷靜、能幹的蘇柔,房內裝飾居然是這般活潑的少女風格!
隨意穿著白色小背心和草綠色熱褲,把頭髮紮成馬尾狀的蘇柔,一看秦笛驚訝的神色,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當下小臉一紅,一把將秦笛拉進屋裡,裝出一副凶巴巴地模樣輕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呀?」
秦笛靜待蘇柔把房門關上,從後面抱住蘇柔,溫言笑道:「不是沒見過美女,是沒見過人前一個模樣,人後一個模樣的蘇大美女!」
似乎是因為在自己家裡地緣故,蘇柔解除了所有的武裝。丟掉人前的冷靜和理智,由著深藏地性子,嬌憨地道:「哼,人家本來就是這副模樣,怎麼,你不喜歡啊?」
秦笛一把將蘇柔攔腰抱起,邊走邊笑道:「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呢!我巴不得我地柔兒是千變美人,一天一變才好。那樣的話,我就會一天多愛你一點!」
蘇柔聞言心中一陣歡喜,一手摟著秦笛地脖子,一手輕輕扭著他的鼻子道:「花言巧語,你真是越來越壞了!」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秦笛和蘇柔的感情培養時間。在秦笛的一番好生撫慰之下,蘇柔心中暗藏的一點點芥蒂,便也徹底的煙消雲散。
「哼,看在你這麼知趣的面子上,以後你和許丹瑩在一起,我就不搗亂了!」
秦笛並不知道,自己的一番施為,竟讓蘇柔暗中放棄了日後算賬的念頭。
到了蘇柔的上班時間,秦笛又成了她的司機,把她送到護理中心,期間又找到顏媚癡纏一番,最後才開車返回天力大廈。
車行一半,還未到公司,秦笛便接到一個電話,一個他絕對不會想到的女人,打來的電話。
「秦……秦先生,我是黎姝雅。」電話那頭,是黎姝雅略帶哭腔,卻又強自忍耐的聲音。
對於這個一再惹自己不高興,甚至還對自己下了心理暗示的女人,秦笛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態度:「喲,黎小姐,我實在想不明白,你怎麼會主動找我?難道說,你的腿還沒好?」
黎姝雅強忍住痛苦一場的慾望,抑制自己心中的委屈,顫聲道:「不是腿的事,我的腿……已經好了。謝謝你,只是……我能不能求你幫個忙?」
秦笛曬然一笑道:「怎麼,黎小姐也有求的著人的時候?你不是很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麼?難道憑借這麼好用的特殊本領,你還有無法解決的事情?」
黎姝雅心中又是一黯,幾乎已經準備放棄了:「秦先生,不要笑我好麼?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會求您,只要你肯借我一筆錢,我保證……保證任憑你處置,哪怕……哪怕你用任何手段報復我,要求我做任何事,我都會照做!」
秦笛猛一踩剎車,把車子停到路邊,嗤聲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準備賣身給我?你這麼做,和妓女又有什麼區別?」
「嗚嗚……」黎姝雅終於忍受不住這般惡劣的侮辱,摀住嘴巴,悶哭出聲。
秦笛語氣雖然很沖,卻一直自己聽著黎姝雅的動靜,她那刻意隱忍的哭聲,沒能躲過他那靈敏的耳朵。
他正要緩和一下語氣,仔細問問是怎麼回事。
不料,電話那頭突然起了一陣爭執,緊接著就是一個有些熟悉的女聲怒喝道:「姓秦的,在醫院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話這麼難聽,你怎麼不去死?」
「小雅,咱們不求這個混蛋,咱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唉……真是苦了你,為了那家孤兒院,你這麼些年……」
後面的談話內容,隨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變成了不可知的謎團。
秦笛暗自整理了一下思路,終歸還是有些不忍。為此,他不禁有些自嘲地自語道:「看來,我還真是一個天生很容易心軟的人。這才離開訓練營多久,我就變得這麼富有同情心了!」
再次發動車,秦笛給黎姝雅回了一個電話,停了許久,電話才有人接。
一聽對方的聲音,秦笛就知道那人不是黎姝雅,而是那個凶巴巴的女醫生。
「喂,姓秦的,你都說過不肯幫忙了,還想怎麼樣?想打電話騷擾我們家小雅是不是?我告訴你……」
「我可以借錢!」秦笛只用了一句話,就封住了女醫生試圖臭罵他一頓的滔滔宏論。害得她一時沒轉過來,又嘀咕了幾句才驚叫了一聲:「你說什麼,你肯借錢?」
秦笛感覺有些好笑,卻還是重複了一句:「嗯,你沒聽錯!我想知道,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女醫生極是驚喜的向身旁的黎姝雅通報了這個好消息,然後又迫不及待的把她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濱海小天使福利院的詳細地址。
「你們不要走,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之後,秦笛調轉車頭,直奔小天使福利院。行至半途,在一家銀行門口停了下來,臨時取了五十萬現金,這才又再次上路。
秦笛是知道的,黎姝雅肯張嘴向他借錢,差不多都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要她沒和自己談妥之前,就說她需要多少多少,以她的性子,是萬萬張不開那嘴的。
一路上還算順暢,秦笛幾乎沒有遇到什麼紅燈,彷彿天公都在作美似的,務必要他把這筆錢迅速送到黎姝雅手裡。
秦笛剛剛把車子在小天使福利院門口停穩,就見一道人影搶了過來,趴在車窗上,就往裡面瞅。秦笛一眼就認出,這女人正是自己在醫院裡面見過的那個生猛女醫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 誰會乘人之危?
「喂,姓秦的,既然來了,幹嘛還坐的跟老爺似的?不想幫忙,你就明說,擺什麼臭架子!」女醫生陸靈仙隔著車窗,對著坐在裡面的秦笛就是一陣大吼大叫。
幸虧秦笛還不知道這女醫生居然叫陸靈仙,若是知道她這麼粗魯一個人,卻有這麼一個極具靈性的名字,不知道會不會驚訝的吐血。
隔著厚厚一層車窗,秦笛壓根沒有聽清陸靈仙在說些什麼,因此倒也沒生氣,而是笑著推門下車。
陸靈仙見自己痛罵了秦笛一頓,他居然都沒生氣,反倒笑嘻嘻的走下車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生氣一些,還是該和善一些。
「我的電話,是不是你告訴黎小姐的?」秦笛淡淡掃了陸靈仙一眼,突然出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陸靈仙被秦笛嚇了一跳。沒錯,秦笛的電話號碼,正是從她手上流出去的。最初,她是聽了黎姝雅對秦笛的誇讚,糾纏著要她把自己介紹給秦笛。
哪裡想到,黎姝雅也不過才和秦笛見過兩面,就算是對他有些好感,卻還沒熟道呼喚電話的地步。
最後,黎姝雅被陸靈仙逼得沒辦法,只好對她實話實說,把自己和秦笛僅有的兩次見面經歷,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當然,個中曖昧之處,實在不足為外人道,黎姝雅也就很自然的用了春秋筆法,略過不談。
聽了黎姝雅的坦白,陸靈仙這才信了她。從黎姝雅這裡沒辦法達到目的,卻也沒有難道她。
通過病患登記表,陸靈仙查到黎姝雅的登記表上面,家屬一欄填的名字是秦笛,在聯繫方式那一欄,填的又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兩相對照,陸靈仙便疑心自己已經拿到了秦笛的聯繫方式。
陸靈仙還沒來得及驗證那號碼是否屬於秦笛,黎姝雅就哭哭啼啼的找上了她。原來。黎姝雅腿好之後,照例返回孤兒院,進行每週一次的探訪。結果,卻從院長那裡,聽到一個天大地壞消息。無奈之下。黎姝雅只有找自己唯一的好朋友陸靈仙,然後大家一起想辦法。
秦笛望著陸靈仙淡淡一笑道:「我從來沒有給黎小姐留過電話,只是在送她去醫院的時候,無意中在登記表上留下了自己地號碼。知道我這個號碼的人很少,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會告訴她我的電話。」
被人當面戳穿,無疑是一次很尷尬地經歷,若只有尷尬也就算了,秦笛還一直用那玩味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量著陸靈仙,看得她大感手足無措。
最後,陸靈仙乾脆一狠心,一跺腳,大聲道歉道:「對不起,秦先生。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不管是我,還是姝雅,我們兩個都不認識什麼有錢人,想來想去。只有你是開車一族,想來應該算是有錢人,我們這才想到給你打電話!」
秦笛撇撇嘴道:「不會吧?你們會不認識有錢人?你看,你和黎小姐長得都那麼漂亮,只要勾勾手指頭,自然會有大把的有錢男人拜倒在你們石榴裙下。何必非要找我,要知道,我可是黎小姐的仇人!」
「你胡說些什麼?」陸靈仙被秦笛一番話氣得小臉通紅。指著秦笛,哆嗦著險些說不出話來。
「什麼叫勾勾手指頭,就有大把有錢男人?有你這麼說話地麼?你居然把我們,和那些不知廉恥的賤女人相提並論,你……你混蛋!」陸靈仙從來沒有這麼被人當面侮辱過,簡直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笛聽出陸靈仙真的是很生氣,不像是作假,便又繼續用言語相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陸靈仙聞言勃然大怒,嬌喝道:「怎麼?莫不是你以為,我們說孤兒院有難是假的?好,既然你不相信,就跟我一起進去看看!看看小菊那孩子,看看她被病魔折磨的樣子!」
說著陸靈仙便衝到秦笛面前,要拉她的手。
秦笛沒有阻止,任由陸靈仙拉著自己,一路衝進孤兒院。
陸靈仙一直拉著秦笛,直到衝到她口中的小菊面前,這才鬆開秦笛。
看到那個躺在床上,用顫抖的小手,用力捂著自己胸口的小女孩,秦笛這才知道,陸靈仙和黎姝雅竟是當真沒有欺騙自己。
在小菊地病床前,圍著一群三四歲大的小朋友,大約有八九個之多。
黎姝雅和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站在一起,從秦笛進門開始,便一直默默的注視著他。
一番有意為之地試探,讓秦笛試出黎姝雅和陸靈仙並不是因為看出他容易心軟,試圖從他這裡騙些好處,便誠心誠意的道歉道:「對不起,黎小姐,還有……這位美麗的醫生,先前我並不知道,你們當真是遇到了困難。我還以為……」
不等黎姝雅開口,陸靈仙便搶先教訓秦笛道:「以為什麼?以為我們想騙你的錢?哈!從你在孤兒院門口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我就該想到你這混賬在想些什麼!我怎麼那麼笨,居然還帶著你進了孤兒院!走!你給我走,馬上走!」
「靈仙姐姐……」黎姝雅見陸靈仙情緒激動,趕緊走上前去,把她拖到一邊。「靈仙姐姐,現在已經到了這般地步,除了央求他,我們……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小菊的手術費那麼貴,三十萬塊啊!那麼多錢,你讓我上哪裡去湊?」
陸靈仙一聽黎姝雅提到錢,不禁歎了口氣,再也打不起精神去罵秦笛,只是喃喃著道:「小雅,你……你怎麼那麼傻呀你!為了小菊,你……你就打算把自己給賣了麼?不!不行,我不能允許你這麼做,我要趕走那混蛋!」
彷彿是才醒悟過來似的,陸靈仙想到若是接受了秦笛的援助,那就意味著黎姝雅要失去自由,成為秦笛地附庸。一個連二奶都不如的洩慾工具……她不禁打了個激靈,反手又拉住了黎姝雅。
黎姝雅被陸靈仙說的心中酸澀不已,面上卻強自一笑:「靈仙姐姐。你胡說什麼呀,小雅才不傻呢,才不會賣自己呢。你就放心吧,秦先生才不是那種人呢!」
站在一旁的中年婦女,聽到陸靈仙的那番言語,不禁大驚失色:「什麼?小雅,你……你要把自己賣了?賣給誰?」
陸靈仙恨恨的纖手一指秦笛。對中年婦女道:「黎院長,就是那個混蛋。小雅打算用自己的身體,跟他換三十萬!」
黎院長走到黎姝雅旁邊,一把扯住她地胳膊,一陣老淚縱橫:「小雅,你不是告訴我,是秦先生打算無償捐助麼?怎麼靈仙說是你要賣自己啊?都怪我無能,拉不來贊助費,又找不到人肯領養小菊這孩子。要不然……要不然也不會累得小雅這麼難做,我該死啊……我該死!」
哭著哭著。黎院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竟是身子一軟,鬆開黎姝雅,直直著就倒了下去。
幸虧秦笛眼疾手快。一把托住黎院長,扶著她的身子,把她放到椅子上。
黎姝雅對著陸靈仙好一陣埋怨:「靈仙姐姐,你幹嘛要當著黎院長地面說這些?你明明知道,她老人家也是心臟不好,一生氣,就容易暈倒!」
陸靈仙訕訕的大感不好意思,低著頭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似地。粗聲粗氣的道歉道:「小雅,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黎姝雅好氣又是好笑,若不是知道陸靈仙一貫這樣,怕是要懷疑她的誠意。哪有人道歉的,反比被道歉地說話大聲的道理。
秦笛伸手阻止了黎姝雅,不讓她繼續往下說:「黎小姐,我承認,由於你先前的一些行為,我對你有了不好的印象,所以才會懷疑你的舉動。可看到眼前的情況,只要我還是個人,就不能做出乘人之危的舉動。」
回頭望了一眼小菊,秦笛走到她面前,輕輕撫了撫她的小臉道:「三十萬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大數目,就當是我送給這孩子治病的。錢我已經帶來了,就在車上,你們先等一等,我馬上去拿!」
一直到秦笛出去取錢,陸靈仙這才醒悟過來,扭頭對黎姝雅問道:「小雅,剛剛我沒聽錯吧?真有人願意無償拿出三十萬,來給小菊治病?」
黎姝雅望著秦笛地背影,渾然不覺面頰上已是掛滿淚珠:「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他其實是個好人,所以我才沒有去求那些人面獸心的禽獸!」
陸靈仙一陣默然,自然知道,黎姝雅口中地禽獸是誰,他們便是從黎姝雅手中買一份保險,都試圖從她身上佔便宜,更不要說,要他們出那麼一大筆數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猛女也敢叫靈仙
沒過多久,秦笛便走了過來,與此同時,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厚厚的紙包。不用說,那便是他答應無償拿給小菊治病的錢。
秦笛把那個紙包交到黎姝雅的手上,若不經意地道:「這麼點錢,對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你不用覺得,像是欠了我什麼似的!」
正說間,黎院長這會兒悠悠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卻見黎姝雅正和秦笛站在一起,手裡還正從秦笛手裡接過一個厚厚的紙包。
「住手,小雅!」手心手背都是肉,黎院長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同樣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黎姝雅,做出這般出賣自己的舉動。
黎姝雅回頭一看,見是已經醒轉的黎院長,心中一陣歡喜,把接過來的紙包,往黎院長身旁的方桌上一放,挽起黎院長的手臂,便是一陣撒嬌:「院長,您醒啦?您身體不好,就該克制情緒才對,幹嘛對人家那麼大聲!」
若是擱在往日,面對黎姝雅這麼乖的一個好孩子,黎院長疼還來不及,哪裡會捨得大聲斥責?
可現在,黎院長卻不得不違背自己的心意,打定主意好好數落一下黎姝雅。
「小雅,你可要記住,起先我答應你接受捐贈,咱們可是說好了的,我不允許你做出任何委屈自己的舉動。當時,你可是也答應了的。怎麼?現在院長說的話,你就可以當作耳旁風了麼?」黎院長兩眼直視著黎姝雅,試圖看進她的心裡。
面對黎院長那張無比熟悉的面孔,那雙總是帶著笑意注視著她,看著她長大的眼睛,黎姝雅心中不禁一顫,她很有一種如實告訴黎院長一切,甚至自己內心想法的衝動。可最後……黎姝雅還是選擇了沉默,選擇了一個人背負一切!
黎院長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黎姝雅居然會選擇沉默!她自然知道,以黎姝雅這孩子的個性,選擇沉默,其實就意味著她對命運妥協!
「小雅,你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麼?你還記得,我為什麼要你戴上黑框眼鏡,為什麼穿的那麼保守麼?」黎院長望著黎姝雅的眼睛裡,滿是痛惜和失望。聲音更是無比的悲愴。
黎姝雅怎麼會忘記?又怎麼可能忘記她曾經做出過的承諾?
「無論什麼時候,哪怕是為了孤兒院,也絕對不能去做自己不願做的事情。不能出賣自己的靈魂,更不能出賣自己的肉體!」黎姝雅彷彿是夢囈似的,重複著記憶中黎院長的反覆叮囑。
黎院長眼中閃過一抹欣慰,可是,這時的聲音,反倒比先前還要嚴厲:「那你又是怎麼做的?我問你……」
說著,黎院長抄起那包紙幣,用力丟在黎姝雅腳下道:「這筆錢,又是怎麼回事?」一邊說,黎院長一邊還用冷冷的眼神掃量秦笛,顯然是把他也恨上了。
陸靈仙直到這會兒才搞清楚狀況,明白黎院長是被自己誤導,認為秦笛是個趁火打劫的混蛋。試圖用那包紙幣,換取黎姝雅的肉體。
「黎院長……」陸靈仙先尷尬地笑了笑。卻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靈仙,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咱們也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直接我說就是,不用有什麼顧忌!」黎院長老眼毒辣,哪裡看不出陸靈仙是有口難言。
躊躇了半天,陸靈仙終於還是老老實實的承認自己擺了烏龍:「黎院長,事情是這樣的……是我誤會了小雅和秦先生,他們之間,並不是我想像的那種關係。秦先生……秦先生是真心想無償捐款,幫小菊治病的!」
解鈴還需繫鈴人,在黎院長的心裡,陸靈仙的解釋,無疑要比黎姝雅的辯白要可信的多。
「這位秦先生,當真是無償捐助的這筆錢?」黎院長語氣裡還有一絲的猶豫,她不願意拿著黎姝雅的終身幸福去冒險。若是她這樣做了,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秦笛看出了黎院長的心思,微微一笑道:「老院長,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可以給你寫一個保證書,保證這筆錢絕對是無償捐贈,我不會借此要挾黎小姐,讓她做出半點犧牲!」
「秦先生……」黎姝雅心頭一顫,正待阻止。
卻不料,黎院長竟是大喜著同意道:「那感情好,那感情好!就按你說的辦,靈仙,趕緊幫我把紙和筆拿來!」
和黎姝雅絕對信任秦笛不同,黎院長和陸靈仙都沒有窺探他人心靈的能力,自然不會相信秦笛這個陌生人。
於是,陸靈仙脆生生地應了一聲,飛快的拿來了紙和筆。
秦笛沒有絲毫猶豫。當真拿起筆,寫下了一紙保證書,白紙黑字,確保自己是拿五十萬打了水漂。
「五十萬?秦先生……你不是只捐三十萬的麼?」黎院長開始還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自己看了好幾遍,又讓一旁的陸靈仙確認了一下,這才不敢相信的出聲詢問。
秦笛淡淡一笑道:「就當是我良心發現,在給小菊治病之餘,還想讓這裡的孩子生活過得稍微好一點。你放心,已經白紙黑字寫上了,我是絕對不會賴賬的!這是我個人的決定,不關黎小姐什麼事,所以請你不要生氣。」
黎院長心裡歡喜還來不及,哪裡會生黎姝雅的氣?若是她能多找幾個秦笛這樣的捐贈人,孤兒院的這些小蘿蔔頭們,生活自然就好上許多,不至於像現在這個樣子,一個個都有些營養不良的。
「院長奶奶!院長奶奶!小菊醒了哦~」一直守在小菊病床前的一群小蘿蔔頭裡,突然有人喊了一聲,緊接著,這群一直沒說話,睜大眼睛看著小菊的小孩子們,再也忍不住,跟著叫了起來。
「孩子們,安靜一下,聽奶奶說!」黎院長站了起來,走到小孩子們中間,阻止他們繼續喧鬧下去。
想來,黎院長在這群天真的小孩子中間,還是很有威信的。她一說安靜,剛剛還鬧哄哄的一群小孩,馬上就閉緊了嘴巴,再也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黎院長欣慰地笑了笑道:「孩子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奶奶旁邊的這位秦叔叔,拿出了一筆錢,這樣的話,小菊很快就可以去動手術了,她再也不用每天吃那些很苦很苦的藥,再也不用天天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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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們都還小,沒能完全聽懂黎院長說的話,但是他們卻聽懂了一件事,那就是因為那邊站著的那位叔叔,小菊很快就可以擺脫那些很苦很苦的藥片,還可以和他們一起玩耍了!
於是,小孩子們又發出一陣歡呼聲,一個個圍著小菊,拚命的說著他們這個年紀,所能想到的祝福的話語。
「孩子們,你們可是忘了一件事哦!忘了謝謝這位好心的叔叔~」
經過黎院長的提醒,小孩子們一下子圍到秦笛的身旁,七嘴八舌的向他道謝。
「謝謝叔叔!謝謝叔叔!」
……
望著眼前一張張純真的面孔,秦笛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的童年。那時候,他也和這些孩子們一樣單純,只不過……卻因為一個老人,改變了一生的命運。
回想起來,秦笛從來沒有怪罪過幽影會的魁首,若不是他,或許,自己已經餓死在街頭,而不會像現在這樣,能夠和自己心愛的那些人兒在一起。
想起了自已的愛人,秦笛抬手看了一下表,發現自己呆在這裡的時間已經不短,他還計劃去見見韓嫣,詢問一下金亞集團的最新動態。
若不是擔心韓嫣一個人無法應付金亞集團背後的a.b.o,秦笛原本也不用那麼著急。應付金亞集團,他還是相信韓嫣有那實力的。可是若對手換成a.b.o,秦笛就不是那麼肯定了。
「黎院長,黎小姐,還有這位美麗的女醫生,時間差不多了,我下午還有事,就不能再陪幾位了,我先走一步!」
黎院長見秦笛要走,忍不信挽留道:「秦先生,你幫了我們這麼大一個忙,我們都還沒好好謝謝你,你就要走。不如,就留在我們這裡,一起吃個午飯吧?」
秦笛搖頭笑了笑,道:「我不是推脫,而是真的有事!院長的好意,我就心領了。如果改天有時間,一定前來叨擾一番!」
黎院長看出秦笛執意要走,也不便堅持,只是讓黎姝雅和陸靈仙送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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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姝雅要趕在前面開門,便拉開了自己和秦笛、陸靈仙兩人的距離,乘著這個間隙,陸靈仙湊到秦笛身邊,啞著嗓子道:「姓秦的,我難道沒有告訴你,我叫陸靈仙麼?別老是女醫生、女醫生的亂叫,我聽著彆扭!」
秦笛聞言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心道:你什麼時候告訴過我,你叫陸靈仙來著?不過……你這麼生猛一個女人,居然敢叫靈仙,還真是……老天無眼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女兒家的心事
黎姝雅打開孤兒院的大門之後,便站在那裡等著秦笛兩人。
就算心裡感到好笑,秦笛也不好再和陸靈仙多說些什麼,只是點頭道了聲:「知道了,我以後叫你陸小姐就是!」說罷,便快走幾步,跨出大門。
陸靈仙見秦笛如此態度,不禁有些不是滋味。可是,有求於人的是她,而不是秦笛,她自然不好生氣。
上了汽車之後,秦笛搖下車窗,望著黎姝雅道:「如果以後孤兒院再遇到困難,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不要提什麼報答不報答的,能幫忙的地方,我一定盡力。如果實在幫不到你,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再見!」
秦笛開著汽車絕塵而去,黎姝雅想要說的那些話,只能無可奈何的嚥回肚裡。
「拽什麼拽,老娘盯上你了,臭小子,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陸靈仙對著滾滾的灰塵,一陣大吼大叫,很是為自己的被無視感到憤憤不平。
黎姝雅想不到陸靈仙居然會說出這番話,盯著陸靈仙的側臉,微微有些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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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靈仙反應遲鈍,心思卻是極敏感的,回過頭來的時候,恰好望到黎姝雅不自然的扭頭動作,心中一動,便笑著問道:「小雅,你該不是喜歡上那小子了吧?」
黎姝雅趕緊搖頭否認道:「不!不!沒有,怎麼可能的!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呢!」
陸靈仙心中不信,嘴上卻道:「那就好!既然你不喜歡他,那我可就沒了顧忌。我一定要想盡辦法,讓這小子愛上我,然後……哼哼,我再狠狠的拋棄他!姓秦的,我讓你敢無視我,我會讓你知道,老娘才不是好欺負的!」
黎姝雅料不到陸靈仙會有這種打算。再要反口已經不及,只好從旁勸解道:「靈仙姐姐,你不是還想跟他交流醫術麼?若是你這麼做,恐怕就事與願違了啊!」
陸靈仙想了想,點頭道:「對哦!你不說,我還真是差點搞忘了呢!嗯……那這樣好了,我讓他愛上我,暫時就不拋棄他,等我把他的醫術全都學過來。然後……哼哼,我再狠狠的拋棄他!」
黎姝雅微微皺了皺眉頭,反問了一句:「靈仙姐姐,若是你沒能把他的醫術全都學過來呢?」
陸靈仙心中暗笑,面上卻故作無奈地道:「那有什麼辦法,只能算我倒霉唄!為了避免我人老珠黃以後沒人要,我就只好便宜那個混蛋,嫁給他算了~」
「不可以!」黎姝雅想也未想,便出言反對。
等到陸靈仙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望著她。黎姝雅這才發覺,自己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地話。
「呵呵……我是說……我是想說,靈仙姐姐,你是不是該好好考慮一下?你不是老說秦笛是個流氓,是個色狼,是個混蛋麼?若是靈仙姐姐你嫁給這麼樣一個人。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白白便宜了那個混蛋!」一番說辭下來。黎姝雅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急智。
誰知陸靈仙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小雅,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有時候很衝動,看事情很表面化。但是,我卻有一個很好地優點,那就是知錯能改。今天,秦笛已經用他的表現,證明了他不是一個流氓,一個色狼,一個混蛋,而是一個大大的好人!」
眼見黎姝雅一臉的著急,陸靈仙心中一陣暗笑,話鋒一轉,又道:「不過,這個姓秦的,的確長得太平凡了!丟在人堆裡,怕是一時都找不出來!說他是牛糞,還真是恰如其分!」
黎姝雅聽到陸靈仙對秦笛如此評價,不怒反喜:「對!對!對!靈仙姐姐說地沒錯,那秦笛他就是一堆牛糞,半點也配不上靈仙姐姐!」
陸靈仙抬起芊芊玉指,輕輕托起下巴,假意有些拿不定主意:「可是,我又聽人說,一般牛糞都比較有營養,很是能夠滋潤鮮花。再說,我這麼漂亮,若是嫁給姓秦的,他以後一定會很緊張我,要是我說東,他絕對不敢向西。我讓他打狗,他絕對不敢攆雞!」
黎姝雅有些急了,大聲道:「靈仙姐姐,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那個秦笛不是什麼好東西。據我所知,他至少和兩個女人曖昧不清,你若是嫁給這個花心大蘿蔔,你一定會後悔的!」
陸靈仙終於再也忍不住,一臉笑意地盯著黎姝雅道:「小雅,你好像很緊張那個姓秦的哦!」
黎姝雅這才發現,自己是關心則亂,完全沒有看出陸靈仙是在調戲自己。
既羞且急之下,黎姝雅瞪了陸靈仙一眼道:「陸姐姐,你真是壞死了!」
說罷,便逃也似的,跑回了孤兒院。
陸靈仙望著黎姝雅逐漸閃沒的身影,嘴角不禁掛上了一絲苦笑:「小雅,希望你以後別怪姐姐,若是不好好教訓教訓那小子,姐姐真怕從此再也忘不了他啊!」
秦笛自然不會想到,在孤兒院裡,居然還有兩個女人在為自己暗自傷神。即便知道,他怕是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感情這東西,就是那麼奇妙而又奇怪,可能只是見上一兩面,便會有人對異性暗自鍾情。更奇妙的是,被鍾情地對象,卻不見得會喜歡對方,甚至可能視之為無物。
一路開著車子,秦笛很快來到天力大廈。時間恰好是午飯時分,通常這個時候,公司的員工都會在天力大廈背後的餐廳吃飯,若是不出意外,韓嫣也會和普通員工一樣,也在那裡就餐。
不確定韓嫣是否在那家餐廳吃飯,秦笛便給她打了個電話。結果,韓嫣還真不在餐廳,而是還在公司裡辦公。
聽到韓嫣還在辦公,秦笛不禁一陣心疼,半是責怪,半是心疼的道:「傻丫頭,公事永遠是忙不完的,怎麼那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吃飯了沒有?」
韓嫣被教訓一頓,不但不生氣,反倒無比地開心,她能從秦笛地語氣裡,聽出他對自己地寵愛之情。於是,她也難得撒了一回嬌:「人家這不是想等你一起吃麼?一直都沒等到你的電話,人家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秦笛聞言更是心疼:「別說瘋話了,若是我不來,你還能一直餓著呀?真是個傻丫頭!你等著,我給你買點吃地帶上去!」
「嘻嘻,主人您真好!嗯啊……」韓嫣無比開心的在電話裡給了秦笛一個香吻,這才掛上電話。
放下電話,秦笛無奈地笑笑,走到旁邊一條街上,在一家口味比較好的中檔餐廳買了一份外賣,菜是三葷一素的搭配,營養比較均衡。因為擔心韓嫣餓太久,秦笛又另外叫了一份雞湯。
秦笛是知道的,韓嫣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不太注意自己的身體,很多時候還不吃早飯。為此,秦笛不知道說過她多少次,每次她都是誠懇的認錯,可轉眼又給忘的一乾二淨!
推開公司的大門,裡面已是空無一人,大家全都去吃飯了,大門是照例用掛鎖扣著,掩飾成落鎖的模樣。
一直走到韓嫣的辦公室門口,秦笛悄悄推開房門,透過門縫,他一眼就看到韓嫣正伏在辦公桌上,手裡拿著簽字筆,微微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即便秦笛不問,也能猜出韓嫣是在為金亞集團的事情煩惱。
金亞集團並不可怕,即便他們再怎麼動用黑道社團的力量,去麗蘭香水的專賣店搗亂,也不足以讓韓嫣煩心。
韓嫣所顧慮的,只是A.D.O的強大經濟實力。她毫不懷疑,若是自己不答應對方的條件,A.D.O會毫不猶豫的在麗蘭香水的所有門店對面開設專賣店,然後把麗蘭香水拖進價格戰的泥淖。
若僅僅只是這樣,韓嫣倒也不怵,要知道,A.D.O是老牌的強勢香水企業,在海外市場,有很大的影響力。若是正面和a.D.o對抗,韓嫣擔心這會影響麗蘭香水的海外拓展計劃。
換成以前,或許海外市場並不是韓嫣需要考慮的對象。因為以前的麗蘭香水,還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拳頭產品。
可現在不一樣,清神系列香水的橫空出世,以及秦笛手頭握有的更多神秘配方,足以讓韓嫣雄心高漲,生出諸多宏偉的念頭。
如何能夠在不傷和氣的情況下,讓A.D.O知難而退,既不會讓雙方撕破臉皮,又能保住麗蘭香水的所有權,這便是韓嫣感到為難的地方。
秦笛眼見韓嫣埋頭苦思的模樣,心中又是一痛,他輕輕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到韓嫣身邊,把為她準備的外賣放下,輕輕蒙上她的眼睛,故意粗聲道:「小妞,你被綁架了,乖乖的奉上全部錢財,好好哄大爺開心,若是大爺滿意,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性命!」
韓嫣噗哧一聲嬌笑,故意裝出一副可憐相:「這位大爺,這房子裡你看上什麼值錢的東西,你統統可以拿去,只求你饒了奴家性命!」
沒事裝成壞人,或者某某影視劇的角色,似乎已經成了秦笛一家的傳統,說起來,這壞習慣的始作俑者還是霜兒那小丫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應該擔負的責任
##是聽到韓嫣的這番回答,秦笛便知道,他的身份已經被身前的妙人兒識破。
秦笛半是無奈,半是寵溺地滑下手掌,捏了捏韓嫣嫩滑的臉蛋道:「你這丫頭,怎麼就不能稍微反抗一下,讓我過過癮頭呢?」
韓嫣捉住秦笛的兩手,背靠著秦笛堅實的胸膛,低聲笑道:「您是嫣兒的主人,人家哪裡敢有半點反抗的念頭啊?您這不是故意難為嫣兒麼?」
秦笛聞言只能無奈的苦笑了笑,抱了韓嫣片刻,他便於工作鬆開兩手道:「嫣兒,咱們還是先吃飯吧,忙了這麼久,你肯定已經餓了!」
韓嫣順從的點了點頭,很自覺地把秦笛放在一旁的外賣拿起來,放在會客用的几案上。
乘著吃飯的間隙,秦笛仔細的詢問了金亞集團的最新動態。
結果,不出秦笛的預料,金亞集團最近逼的很緊,三天兩頭的打電話到麗蘭公司,詢問麗蘭香水的合作進度。
聽到如此好笑的事情,秦笛不禁嗤笑一聲道:「我們什麼時候答應和他們合作了?還合作進度呢!哼!」
停了停,秦笛又道:「嫣兒,這件事情,你就別煩惱了。就由我來處理,你只要負責搞好清神系列香水的推廣工作就好。過幾天,我再拿幾個配方給你,一旦資金足夠,我們就開始新一輪的發力!」
秦笛自信的語氣,讓韓嫣生不出半點懷疑的念頭,她輕輕嗯一聲,夾了一些菜放到秦笛的碗裡道:「主人,你可要小心一些。」
韓嫣雖然沒有明言,卻不代表她一點都沒有察覺秦笛的企圖。
秦笛聞言不禁笑了笑,放下筷子,輕輕擰了擰韓嫣的小鼻子道:「嫣兒,看來你是越來越瞭解我了呀!」
談著,笑著,一頓溫馨的午飯在不知不覺中,被兩人消滅了個乾淨。
下午的時間,秦笛哪裡都沒去,一直在辦公室裡陪著韓嫣,靜靜地看著她工作。中間偶爾和苗雨菲通了幾次電話,得到了不少有關金亞集團和a.D.O的重要消息。
根據特勤組的調查,隸屬於a國布魯斯家族的A.D.O公司,和世界知名僱傭組織霹靂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至於金亞集團,明面上是一家橫跨建築、地產、紡織、醫藥四大行業的民營企業集團,其實老底子都來自敬龍堂!
得知金亞集團和敬龍堂大有關係,秦笛隨後再聽到劉存銳是敬龍堂的前任長老,便沒有表示更多的驚訝。
對照金亞集團和A.D.O的合作,再回想一下清江幫和幽影會的聯合,秦笛不禁大歎:「當真是八方風雨會濱海啊!」
可以想見,金亞集團和A.D.O合作關係,最初並不是為了對付秦笛,或者麗蘭香水專門建立的。
原本,他們的對手應該是清江幫我幽影會的聯合體,只不過,由於秦笛的插手,清江幫這條地頭蛇,還沒有來得及發威,就已經成了灰飛煙滅的過去式,再也無法對敬龍堂構成威脅。
間接來說,秦笛等於幫了A.D.O背後的霹靂火一個大忙。
幽影會和霹靂火最近一段時間,在世界各地鬧得都很厲害。a國是霹靂火的大本營,他們能在那裡戰敗幽影會,取得絕對上風不過是順理成章地事。
可隨後,在南洋、在黑色非洲、在整個歐洲,霹靂火都是接二連三的碰壁,被幽影會搞得灰頭土臉。
若是在大夏、東夷這些僅存的真空地帶,誰能搶先建立橋頭堡,自然誰就能獲得更廣闊的市場。
嚴格意義上來說,霹靂火、幽影會都不是單純的殺手組織或是簡單的僱傭兵部隊。他們不但接下形形色色的暗殺任務。還幫助一些小國發動政變、武裝叛亂。當然,保護政要。販賣軍火之類的工作,他們也是要做的。
正是由於兩大組織的複雜性和重合性,雙方在世界各地發生衝突,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幽影會接二連三向大夏派遣殺手,在霹靂火看來,自然是搶佔先手的行為。只不過,霹靂火的傳統優勢都在美洲,對於亞洲地區,很是有些無處下手。
在這樣的時刻,和敬龍堂關係密切的金亞集團主動聯絡A.D.O公司,自然也就讓霹靂火看到了一線曙光。
秦笛從苗雨菲那裡得到有關霹靂火的種種秘聞之後,也得知了特勤組的決心:「對於任何試圖進入大夏的大型犯罪組織,大夏的態度都是一貫地堅決,犯我大夏者,雖遠必誅!」
態度之外,秦笛聽出了話外的含意:特勤組方面,顯然是已經加緊了海關的盤查,準備拒敵於國門之外。就像對待幽影會一樣,在海上消滅對方的潛入人員。
等到韓嫣下班之後,秦笛把她送回家,然後但緊急聯繫苗雨菲,想要進一步瞭解特勤組目的。
和苗雨菲的會面,是在一個小酒吧裡面。那是一個位於樓頂的露天酒吧,四周視野開闊,客人與客人之間的距離很大,不虞被人偷聽。
在侍者把酒水上齊之後,秦笛才出聲發問道:「雨菲,你們是不是準備對敬龍堂動手了?」
苗雨菲輕呷了一口啤酒,笑著搖頭道:「不是我們要對敬龍堂動手,而是你對他們動手!」
「我?」秦笛搖頭笑了笑道:「你該不會認為我是超人吧?單單是對付清江幫,已經讓我筋疲力盡,如果不是敬龍堂事先有埋伏,怕是我都很難完成任務。」
「再說……」秦笛臉色轉為沉重:「敬龍堂畢竟是老牌黑道社團,他們的勢力可不像清江幫那麼簡單,頂多我負責幫你們對付金亞集團,把敬龍堂潛藏的勢力打掉。」
苗雨菲輕笑了一聲道:「阿笛,你可真是狡猾!我們可是聽說,你已經和金亞集團,甚至是A.D.O公司有了尖銳的利益衝突。你對金亞集團動手,也不過是早晚的事,什麼叫做幫我們呀!」
「再說……」苗雨菲似笑非笑地盯著秦笛道:「你好像還打著特勤組的招牌,別老是你們、我們的!」
秦笛撇了撇嘴道:「行了,雨菲。你我心知肚明,我的特勤組招牌,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假貨。一旦你們利用完了我之後,我會有什麼下場,我自己很清楚!」
聽了秦笛的話,苗雨菲禁神色一黯,秦笛說的沒錯。雙方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實在談不上什麼親密。
更令苗雨菲頭疼的是,一邊是組織,一邊是愛人,夾在中間,她也很難做。
秦笛眼見苗雨菲神情黯淡,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便趕緊轉移話題道:「好啦,咱們不談這煞風景的事啦。還是回到正題,我準備潛入金亞集團總部,搜集劉存銳的犯罪證據。與此同時,如果有你們的打擊敬龍堂的配合,我想,我的行動就會順利很多!」
苗雨菲聞言搖頭道:「如果你要對金亞集團動手,那就盡快進行。你可別忘了,幽影會的新一批高手,馬上就要來到濱海。另外,根據我們的調查,霹靂火方面也派了一批人馬過來。只不過,我們目前還不清楚,他們是準備幫襯a.D.O,還是為了幽影會而來。」
秦笛點頭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不用為我擔心。不過……你剛剛的意思,是不是說,對付金亞集團,我只能自己動手?」
苗雨菲重重點了點頭道:「你該知道,最近濱海方面問題很多,上面已經接連派了幾個小組支援我們。可就算是這樣,我們的人手還是不足。如果在被支防禦外敵的同時,還抽出人手打擊敬龍堂,我們這邊人手還是不足。如果在被動防禦外籍的同時,還抽出人手打擊敬龍堂,我們這邊可就太吃緊,所以……」
秦笛擺了擺手道:「算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好,我回去自己好好準備一下。」
辭別苗雨菲的態度,秦笛做的很堅決。幾乎是說過話,便立刻選擇離開,甚至沒有給苗雨菲挽留他的機會。
遙望秦笛離去的背影,苗雨菲也是一陣迷惘。她在無聲的責問自己:「我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為了能多幫幫阿笛,我才沒有離開組織,甚至還要默默忍受阿笛的誤解……我真害怕,阿笛一直誤解下去,等到有一天我離開組織的時候,他會……他會不要我!」
可惜,秦笛沒有看透人心的本領,所以,他才無法理解苗雨菲的苦心。誤以為她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半點也不為他考慮。
離開苗雨菲之後,秦笛並沒有回家,而是驅車直奔金亞大廈。
把車子停在一個僻靜的小區,秦笛改由步行信步來到金亞大廈門前。觀察了片刻之後,秦笛開始探查附近的地形。
現在,天色還很明亮,秦笛還沒有進入金亞大廈的必要。畢竟,他今天前來的目的地,也不過就是踩踩點罷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秘密潛入
金亞大廈是一座佔地頗廣的樓群,臨近街面,和其他企業習慣把總部建立在開發區不同,金亞集團的總部就在鬧市區之中。
用劉存銳的話來說,就是他喜歡鬧中取靜。
通過簡單的勘察之後,秦笛便選擇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隱藏好自己的身形,進入精神力探測狀態。
首先秦笛要做的,就是探查金亞大廈的攝像頭位置。為了避免留下自己的影像資料,這一步是必須要做的。
好在秦笛在韓嫣辦公室的時候,就已經做足了功課。再一次搜索攝像頭的時候,他已經變得不慌不忙。
在秦笛的精神力視野中,景物是慘綠色的背景,活動的人或動物,是火紅色的光源體,而探測頭、監視器、攝像頭等利用紅外線探測取景的器材,發出的可視或不可視光,在秦笛的精神力視野中,全都是可見的黃色的細小光柱。
第一輪的探查,秦笛選擇了金亞大廈的大門位置,結果不出他的所料。在玻璃門的前、後位置各有一個功率極大的攝像頭,發出的光柱,足有小指粗細,換句話說,就是這兩個攝像頭的成像效果極好,甚至可能帶有夜攝功能!
進入大門以後,在玻璃門的兩側,秦笛又探測到了兩個攝像頭,分別在兩個不起眼的角落。再向前兩步,又是兩道光柱分別從兩根支撐立柱上傳來。
秦笛默默計算了一下,從大門開始,劉存銳居然在一個六十個平方的大廳裡,埋伏了足足三十個攝像頭!平均下來,每兩個平方,就有一個。
在這麼龐大的一個攝像頭陣列之中。幾乎不存在理論上的死角。不管是什麼人,想要從大門位置潛入,劉存銳的這些攝像頭,都可以從各個角度,把他的三百六十度全息影像攝入鏡頭!
在沒有搜索道可行地死角之下,秦笛不能冒險。他只能選擇用其他辦法,潛入金亞大廈。
改換目標之後,秦笛分別從側面、背面,甚至是臨近的大樓等多個位置探測了可以進入金亞大廈的位置。
幾經比較之後。秦笛還是決定從臨近大樓入手,經那座大樓,進入金亞大廈樓頂,然後採用從上到下的方式,進入劉存銳的辦公室。
苗雨菲雖然不答應協助秦笛對敬龍堂展開攻勢,但是該給秦笛的資料,卻沒有絲毫剋扣。不管是劉存銳的辦公室位置,還是金亞大廈的樓層平面圖,乃至於保安人員的輪班時刻表,都已經交到了秦笛手上。
只不過。這些資料,對秦笛來說。都是很表面的。金亞集團真正要緊地資料,是他們有多少高手,有沒有重型火力,這些才是事關秦笛潛入成敗的東西!
等到夜色漸晚,秦笛悄悄溜回自己事先停車的小區,他沒有從正門,而是翻越進去的。找到自己的座駕之後,他從後備箱裡。取出早已準備妥當的潛伏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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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工具是秦笛在汽車到手的第一天,就放進後備箱裡的。老話說的好: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有準備,總比措手不及來的好。
從原路離開小區,秦笛使用攀爬工具,溜到了金亞大廈附近那座大樓地頂層。
秦笛默默計算了一下,他發現,從自己所在的這座大樓,打金亞大廈地直線距離大約是一百米。手上的那根連接索,剛剛夠用。若是兩座樓的距離再遠上一些。怕是今晚的行動就只能取消!
取出連接索。秦笛瞄準金亞大廈按了一下機簧,一道黑影直奔對面而去。在碰到護欄之後,打了幾個旋兒,扣在了護欄之上。
秦笛拉了下連接索,確認已經扣緊,便把這頭扣在了身前的護欄上。隨後,秦笛從背包裡取出滑索扣在連接索上。
由於秦笛身處的這座大樓,比金亞大廈要矮上不少。所以,除去滑索之外,秦笛還必須要一個助力器。
所謂的助力器,原理和噴氣式飛機差不多,都是燃燒內部燃料,產生熱能,向排氣孔噴出氣體,藉以推動自身向前移動。
若是沒有那個助力器,秦笛就只能採用手動方式,抱住連接索,慢慢向金亞大廈爬行了。不過現在有了這個東西,秦笛就不用那麼麻煩,直接把助力器往肩上一背,一按噴氣按鈕,結果就全部搞定。
即將到達金亞大廈的時候,秦笛果斷地關閉了助力器,又向前滑行了幾米之後,兩手鬆開滑索,向下一跳,來到了金亞大廈的天台。
取出小電筒和平面圖,秦笛確定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和行進方向,便重又把這兩樣東西收好,拉開了天台通往樓梯的大門,
一路向下,秦笛的腳步很輕,像貓一樣,不曾發出半點聲音。
金亞大廈樓高六十五層,劉存銳的總裁辦公室卻在第五十九層,據說是因為他迷信自己的幸運數字是五十九,這才選擇了那一層。
沿著樓梯向下,就在秦笛來到第六十層,即將到達目標樓層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陣異常的聲響。
出於謹慎,秦笛停下了動作,靜靜聆聽這聲響來自什麼方向。
聲響來自樓下!那是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這腳步聲,還有一晃一晃地光線。
顯然,這是巡查樓層地包圍人員!
秦笛果斷的返回到第六十一層,靜待大樓保衛進入第六十層地樓道檢查。
一般來說,大樓保衛都是逐層逐層檢查,秦笛若是閃入樓道,說不定會和大樓保衛撞個正著。與其那樣,倒不如賭上一賭,賭的就是大樓保衛的從眾心裡!
樓下那沉悶的腳步聲,緩緩來到第六十層,秦笛的心跳聲依然平靜。
出乎秦笛的預料,一道管線居然對著他所在的第六十一層閃了一下,顯然,這個大樓保衛沒有一般的從眾心理!
秦笛心中不禁動了殺機,向後退了兩步,拉開安全通道的大門,遮住了自己的身影。
大樓保衛舉著手電筒對著六十一層閃了兩下,結果卻沒有繼續向上,而是按下了手中的對講機向監控中心報告:「監控中心,我是七號,安全通道我已經巡查完畢,沒有異常!」
秦笛依舊拉著大門把手,一直到大樓保衛的腳步聲逐漸遠去,這才慢慢撒手。
剛剛那個大樓保衛之所以拿著手電向上掃射,顯然是厭倦了一層一層的搜索工作,採取了謊報的偷懶行為。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秦笛確定了一件事,安全通道果然是沒有安裝任何攝像裝置的。要不然,金亞大廈的監控中心,也不會採用人工排查的方式,來檢查每一層的安全情況。
對方保衛工作做的越是細緻,秦笛就越是認定,在這座大樓裡,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了一下,秦笛決定摸清樓道上的攝像裝置具體位置。這個工作,他原本是打算到達第五十九層之後再做的。
可剛剛的那道插曲,告訴了秦笛,對方的保衛工作很有可能非常嚴密,尤其是第五十九層是劉存銳的總裁辦公室重地,保衛工作一定異常嚴密,而不是像這些樓層一樣鬆懈!
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越過安全通達大門,秦笛分別向左右兩邊掃視了一下。結果卻是大出他的意料。
劉存銳居然在安全通道大門的兩邊,分別放置了一個攝像頭!
秦笛有些不相信的分別向上了一個樓層,又向下了一個樓層驗證自己的發現。結果卻是一樣的,在每一層的安全通道大門兩邊,都安置有攝像頭。只不過,這些攝像頭都是面向著大樓過道,而不是面向樓梯!
若要進入樓道,秦笛就必須遮住,或者毀掉大安全通道大門位置的攝像頭,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更讓秦笛意外的還在後面,原以為防備非常鬆懈的第六十一層、第六十層這些樓層,居然在每個拐角位置,都站著兩個守衛。
秦笛從精神力試驗中對方呈現的能量活躍度分析,這些人和大樓守衛是截然不同的兩幫人手。也就是說,對方很有可能是屬於敬龍堂的隱藏力量!
從精神力探測的視野中離開,秦笛緩緩來到第五十九層,對方的嚴密防守,讓他確定了一件事。如果一次不能成功,很可能就沒有辦法再找到劉存銳的犯罪證據。
像劉存銳這樣的老狐狸,肯定會立即轉移或者銷毀那些東西!
深吸了口氣,秦笛讓自己的精神狀態進入空靈境界。
經過一番調整之後,秦笛確定自己渾身上下都已經充滿了力量,他覺得,自己幾乎可以應付任何突發事件。
緩緩用兩手拉開安全通道兩邊的大門,秦笛一個後翻,分別伸出兩腳,輕輕在大門兩邊的攝像頭上一點,就聽噗的一聲細微悶響,兩隻攝像頭頓時了賬。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迫近機密
秦笛之所以改變心意,從一探虛實,變更為實際行動,原因就在於金亞大廈的防範措施太好!在幾乎所有重要的位置安裝攝像頭,又採用內外兩幫人馬負責守衛工作。這樣嚴密的一張大網裡面,甚至可能還有一些秦笛暫時無法查知的力量。
正是因為如此,秦笛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在查探一番之後,能夠不留下人和痕跡。
對於劉存銳那樣的老狐狸,哪怕是尋常人極易忽略的蛛絲馬跡,都有可能驚動他。所以,在秦笛踏入金亞大廈之後,便只有一條路:行動!
收回兩腳,秦笛落向地面,他警惕的向左右兩邊掃量了一下,便迅速向左移動。
樓道兩邊沒有人跡,不過秦笛卻知道,他們都站著拐角的位置,或來回走動,或閉幕凝思。一旦有人闖入他們的視線,他們立刻就會行動起來,當場擊斃所有可疑的闖入者。
既然對手是敬龍堂的潛藏勢力,秦笛就不會懷疑對方的凶狠和毒辣。所以,他只能先下手為強,在和對方照面的一瞬間,一擊制敵!
秦笛知道,不能讓那些守衛發出任何聲音,哪怕是一點聲音!所以,他輕手輕腳的貼著牆面,緩緩移動道距離牆角大約三十米的位置。
目前秦笛只能移動道這個位置,根據他先前的探測,若是他再向前走一步,就會被納入通道上面的鏡頭之內。
如何破壞這個鏡頭,秦笛也早已有了腹案。就見,秦笛半閉雙目,對準記憶中的攝像頭位置,然後微一凝氣,引導丹田的真氣進入松果體位置。
這時,秦笛就覺眉心一熱,一股有若實質的半透明白光從那裡電射而出。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可是,正對著秦笛的那個攝像頭,卻像是被什麼生物咬了一口似的,連鏡頭帶底座被燒了一個大洞。
搞定了攝像頭,秦笛便迅速睜開雙眼,迅速移動到牆角。因為他聽到,那個一直在移動著的守衛。剛好轉到牆角附近,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把對方勾過來!
秦笛是這麼打算的,同時也是這麼做地。就見他的右臂一把探了出去,正正對著守衛的下半張臉。
沒有任何意外,守衛被秦笛抓了個正著,甚至沒來得及發出呼救。
從一開始,秦笛就沒打算讓這個守衛發出半點聲音。而結果。也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不給守衛反擊的機會,秦笛伸出左手,按住他的肩膀。然後右手用力一甩,就聽卡嚓一聲輕微脆響,守衛便像是一隻軟體動物似的,緩緩地隨著秦笛的放手動作,滑向地面。
若是兩個守衛交叉防守,秦笛的潛入工作可能還有些麻煩。可在出其不意的幹掉其中一名之後,他的工作也就變得簡單了起來。
就見,秦笛默算了一下另一名守衛的步伐,在時機成熟的一瞬,迅速閃入拐角。運氣在手,一拳轟上對方下頜。
原計劃,秦笛是打算一拳將對手擊昏,然後再弄死對方的。他知道自己地拳勁大小,即便是兩百斤重的壯漢,吃他一拳,也要立即重傷昏倒。
可結果,卻出了秦笛的預料。
變化地方向不是太壞,而是太好!秦笛怎麼也沒想到,他這一拳打出去。居然直接毀掉了對方的大半張臉。那股由下而上的力量。作用的太快,把守衛的半張臉給打成了大餅一樣扁!
望了望自己的拳頭。秦笛心中也是一陣駭然。真氣的力量居然如此強勁,實在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搖了搖頭,秦笛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現在還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倒在地上的兩句守衛屍體,必須馬上處理掉。要不然,會壞事的!
秦笛首先走到第一個被擊斃地守衛那裡,把他的屍體拖回到拐角,然後把兩具屍體堆放在一起,然後彈上一些化屍粉。
稍等了片刻,等兩具屍體完全融化掉,秦笛這才繼續向劉存銳的辦公室行進。
第六十層的守衛,果然比其他樓層要多的多。一路上秦笛足足幹掉了十六個守衛,毀掉了十二個攝像頭,這才摸到劉存銳的辦公室。
輕扭了一下,秦笛發現房門是鎖著的。
暴力破門無疑會發出很大的聲響,秦笛的方法無疑簡單了很多。他微閉雙目,讓松果體一熱,便又是一道光線射出,燒掉了門鎖。
秦笛發射的這道變異精神力光線,在沒有阻礙地情況下,有效射程是三十五米,門鎖地厚度並不是很夠,光線在擊穿門鎖之後,竟是餘勢不減,繼續向前飛射。
:「咦?」劉存銳的辦公室內傳出一聲輕叫,裡面竟是有人駐守!
秦笛聽到聲響,便頓時明白,自己剛剛扭動門鎖地動作,驚動了辦公室裡面的那人。如果不出預料,裡面呆著的,應該是一個高手。
輕推了一下房門,秦笛果然看到了一個黑影站在那裡。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讓秦笛依稀分辨出,那人正用左手抓著右手,身體微微的還在顫抖,顯然是被秦笛之前的變異精神力光線擊傷的。
看到秦笛進來,那人放下左手,微微甩了一下右手,沉聲道:「這位朋友,先前你用的是什麼武器?我一時大意,以為是飛鏢,便空手接了一記。不想,這右手竟是麻了一麻,卻接了個空!」
秦笛微微一笑,卻默不作聲。他自己很清楚,變異精神力光線破壞力驚人,鋼板都能射穿,何況是脆弱的人體。
並且,光的移動速度是以萬公里來計算的,那人根本就來不及有感覺,就已經被擊傷了。哪裡還能感覺到「麻了一麻」?他分明是在詐秦笛,讓秦笛誤以為他壓根就沒受傷。
秦笛知道完全沒有和對手廢話的必要,兩腳暴然發力,飛速衝向那人,暗中則在積蓄拳勁,準備襲擊對手的要害。
那人見秦笛一聲不響便對自己出手,心中不禁大怒:「朋友,莫非你是一個藏頭露尾的鼠輩,半點也見不得人麼?」
秦笛哪裡會跟他廢話,手上攻勢不停,專打對手的右手和他右邊的胸腹要害。
那人右手受傷,自然不敢硬架秦笛的攻擊,只能一邊盡力閃躲,一邊用左手和秦笛虛與委蛇。
哪料想,秦笛的拳頭勢大力沉,那人只是用左手碰了一下,就被打了一個趔趄,左手也像是被巨錘砸過一樣,半天緩不過勁兒來。
接了一招,那人便知道了厲害。再也不肯和秦笛正面相碰,可是,論閃躲功夫,他也不及秦笛動作迅速,不過一瞬的功夫,就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
那人心中悲憤,暗道:想我當年在敬龍堂也是一號人物,如今竟被一個不知姓名,不知面貌的無名人士搞得如此狼狽,簡直丟盡了臉面!
人一旦陷入絕望的境地,行為就會變得異常瘋狂。劉存銳辦公室負責守衛的這個高手,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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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他不是一開始大意,誤抓了變異精神力光線,傷了左手。剛剛才緊張起來,誰知緊接著的一番觀察,卻沒從他手裡看到武器,結果便誤以為秦笛把武器收了起來,這才又放鬆了警惕。或許,他不會被秦笛欺負的那麼慘。
一字錯,滿盤皆輸。絕望之下,那人竟是抱了同歸於盡的想法,不管不顧的向秦笛衝了過來,竟是試圖抱著他一起,撞向玻璃天窗,和他一起墜樓!
秦笛不閃不避,接連三拳砸在那人心臟部位。
不知是那人外功了得,還是他在絕望之中,爆發了體內潛能。秦笛那足可以碎人骨骼的拳頭,三拳下去,居然沒能打死那人,反倒給他衝到了近前。
好在秦笛十分冷靜,緊接著又砸出了一拳,轟向那人的下頜。
秦笛的那記重拳,從右向左,正正砸在那人的耳根和下巴之間。
那人連最後一口血都沒來得及吐出,就被秦笛的這記重拳給砸進了地獄。整個人斜斜飛了出去,秦笛本待不管,確實心中一動,便伸手拉了一下,把那人的屍體輕輕放在地上。
隨後,秦笛進入精神力探測視野,微一掃瞄,便暗道了一聲:僥倖!
原來,在劉存銳的這間辦公室裡,竟是有不下六個紅外線報警裝置。若是任由那人的屍體飛出去,恰好會砸中其中一個紅外線裝置!
既然劉存銳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裝了這麼多紅外線裝置,秦笛自然不會相信,他會把自己的犯罪證據隨意的放在抽屜,或者那台很顯眼的保險櫃裡。
進一步搜索之後,秦笛果然在一副油畫的背後,發現了另外一個需要密碼開啟的保險櫃。
秦笛小心的不碰到紅外線裝置,一路移動道油畫附近,輕輕取下油畫放在一邊,然後便啟動變異精神力光線。
和破壞攝像頭或是門鎖不同,這一次,秦笛必須小心的控制變異精神力光線的射程,要不然,很有可能不小心毀了藏著保險櫃後面的東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 證據在手
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秦笛沒有直接使用變異精神力射線破壞保險櫃,而是重新回到那個擺在明面上的保險櫃面前,拿它來做實驗。
首先,秦笛閉上了雙眼,進入精神力視野,在這樣的狀態下,他可以更好的控制自己的精神力外放。
隨後,秦笛開始引導丹田的真氣,這一次,不是像以前那樣,很隨意的引動,而是很克制的,只驅動了少許真氣向上運動。
秦笛體內的真氣,並不像想像中那麼聽話。它們就像是牢牢抱成團的兄弟似的,只要碰到了其中的一個,整個能量團便一窩蜂的運動起來,迅速流向秦笛試圖讓它們到達的地方。
如此以來,秦笛便要花費很大的功夫,讓真心變得聽話。
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在丹田里面,便開始分割真氣,只引出它們中間的一股,就像是抽取毛線似的,把線頭扯出來。
說起來容易,秦笛在實現這個目標的時候,卻很是花費了一番功夫。不知不覺中,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
當真氣流終於聽話,引導出來的部分,變成了很小的一股之後,秦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不料,秦笛這一鬆氣,那股真氣流便立刻不聽使喚,很自覺的迅速跑回秦笛的丹田位置,和它的兄弟姐妹們團聚。
沒奈何,秦笛只能重新努力,把那股真氣流分出一小股來,然後一口氣指揮著它進入松果體的位置。
以前,秦笛只是把真氣流送到松果體位置,他只是感覺到,那股真氣流一到松果體位置,便開始自行運作,變成一股光線射了出去。
可是。當秦笛用力控制真氣流的移動,用心感悟它的每一個動作之後,這才發現:真氣流到了松果體裡面,並不是變成一股光線射出去,而是在原先的松果體,現在已經成了真空地帶的位置,沿著六芒星的形狀。環繞一周。
在完成環繞一周的運動之後,那個六芒星中心部位,便開始出現星光點點的細小顆粒。這些顆粒,彷彿是憑空出現地。
真氣流每多環繞一周,細小顆粒便多出現一些。
秦笛用意念掃瞄了一下,這些小顆粒大約有三千六百個之多!
它們不是秦笛曾經見過的任何物質,也不是從真氣流裡面分解出來的。倒像是……像是原本就存在於大腦中的某種物質,現在被釋放出來了似的。
由於秦笛的著力控制。原本應該迅速凝聚成團的細小顆粒,形成地過程很慢,彷彿是慢鏡頭似的。一點一點的出現,然後再聚集在一起。
每六顆細小顆粒聚集在一起之後,便形成了一個六芒星狀的小光團,它們彼此之間距離很大,各自只是佔據六個頂角位置。
細小的六芒星狀光團一個個形成,直到所有的細小顆粒都完成這一組合動作。六芒星團便又開始每六個相互組合,組成更大的六芒星團。
完成這一步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因為所有的光團形成,都是在同一時間開始地。相互靠近的彼此相互組合,不爭先,不恐後,一個個像是久經訓練的士兵,非常地遵守紀律。
在較大的六芒星團全部形成之後,它們便開始排成一條直線,像是等待進入戰場的士兵似的,一個個站好各自的位置。
這條直線,彷彿是沒有盡頭似的,秦笛用意念掃瞄了一下,居然一眼無法從頭望到尾。這條已經成型的直線,不知道裡面包含著多少個較大的六芒星團。
而這個時候。一直溫和著環繞虛空六芒星陣。不緊不慢的移動的真氣流,速度一下子變快起來。
在旋轉了大約三百六十圈之後。虛空六芒星陣地中心位置,突然現出了一個漩渦。
然後,那些六芒星團便一個接一個的投入到漩渦之中。
在這之後,秦笛便感覺到眉心微熱,一道半透明的白色光線透眉而出,閃電般射向他面前的保險櫃。
原來是這樣!秦笛心中一陣激動。
變異精神力射線,並不直接從松果體位置射出,而是利用一個類似傳送門或者星門似的漩渦,瞬間從體內挪到體外。
秦笛之所以感覺到眉心發熱,正式因為那些六芒星團從他的體內轉移到了體外,然後以眉心為基地,向外發射!
六芒星團到底是如何從體內移動到體外的,那個漩渦又是如何形成的,這些暫時不在秦笛的考慮範圍之內。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必須控制好六芒星團從體內移動到體外地這一步驟,然後讓那些已經成為射線地光團,按照自己的意念,製造一個穩定地射程。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秦笛一邊想著,一邊掃量了保險櫃一眼。就見,那個合金打造,異常堅固的保險櫃,此時已經被射出了一個小指粗細的洞口。
毫無疑問,破壞的結果和他第一次實驗精神力射線一樣,保險櫃被射了個對穿還不算,連帶著它背後的牆壁也遭了殃。
這還不算,呼嘯的狂風,像是被捅了老窩的馬蜂一樣,瘋狂的從那個小指粗細的洞口中狂湧而入,吹動著秦笛的衣角,似乎在向他發洩著不滿。
有了第一次嘗試的經驗,接下來,秦笛再次控制真氣流的信心,便足了很多。他明白,控制真氣流的關鍵,不是真氣流的多少,真氣流的多寡,和六芒星團的威力無關、射程無關。
投入再多,它起到的作用,都只不過是個導火索。
秦笛懷疑的關鍵的步驟有兩個,一個是控制真氣流環繞虛空六芒星陣移動的速度,另一個則是在六芒星團跳進漩渦之後,剛剛到達眉心基地的這段時間,用意念控制那道即將形成的精神力射線。
真氣流環繞虛空六芒星陣的速度,在最初地時候,若是不加控制。真氣流的流動速度按照恆定的轉速運行,精神力射線只需要零點一秒的時間就能形成。
若是秦笛有意識的加快這一速度,精神力射線形成的速度不會加快,反倒是威力增加,變成有中指粗細,或是大拇指粗細。
以目前秦笛的精神力強度,最多只能催動兩根中指粗細地精神力射線。更強的精神力射線,秦笛暫時還無法控制。至於威力增加後的精神力射線射程如何,他暫時還沒有辦法估算。畢竟,劉存銳的這間辦公室,並不是很好的實驗場所。
隨後,秦笛便讓真氣流自動旋轉,而自己則去控制那道即將形成,尚未形成那段時間的精神力射線。
比起控制體內的真氣流來說,控制已經脫出體外。幾乎根本不受指揮的精神力射線,無疑是一件很令人頭疼地工作。
可是沒有辦法,控制真氣流環繞虛空六芒星陣的方法。秦笛已經嘗試過了,那個方法,只能讓精神力射線的射程增加,而不能減少!
目前唯一地解決方案,就只能是控制極難控制的精神力射線!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秦笛控制精神力射線的實驗,此時依然是老樣子,那道精神力射線,比脫韁的野馬還難對付,幾乎沒有讓它停下來的可能。
至於被秦笛用來試驗用的保險櫃。右半部已經被打了個稀爛,完全看不出是保險櫃的模樣,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團破銅爛鐵。
就在秦笛焦頭爛額,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那本小冊子,那本讓他擁有精神力的小冊子。
「靜心守本,似無為而實有為,意在下,而實在上……」
這段話和小冊子上地訓練方法幾乎沒有什麼關係,秦笛琢磨了許久。也沒理出什麼頭緒。所以便一直沒有怎麼在意。
可是這個時候,秦笛卻靈光一現。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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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心守本,哪裡是本?難道是丹田?對!應該是丹田,意在下,而實在上,難道是說,通過控制丹田的真氣運行,可以干擾精神力射線的運行?」
秦笛想到便做,乾脆放鬆精神,不再去管松果體位置的一切,轉而意守丹田,去控制那股能量團的運動。
不像,秦笛這一改變思路,外放的精神力射線頓時乖了許多。秦笛讓丹田能量轉動快一些,精神力射線攻擊的距離便遠一些,他讓能量團轉動的慢一些,精神力射線便攻擊的近一些。
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秦笛一陣興奮,迅速回到油畫背後地那個保險櫃面前,使用已經找到控制方法地精神力射線,緩緩破開保險櫃。
秦笛打開小手電,一番照射下,果然在這個保險櫃裡發現了一疊厚厚的文件。他隨手翻閱了一下,竟都是金亞集團為敬龍堂洗錢的紀錄。
更厲害的是,放在越下面的文件,涉及的問題越嚴重。不但有走私賬目,居然還有販賣軍火的賬目!
秦笛這才明白,為什麼當初劉金陽的手下,會有那麼多的仿九二。自家老子就是軍火販子,還能缺槍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二章 美人恩重
秦笛將到手的文件一一疊好,放進肩上的背包。
在文件的最下面,秦笛還發現了一張光盤,沒想太多,他順手也放進了背包。
左右看了看,保險櫃裡已經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秦笛便緩緩退出劉存銳的辦公室。臨走之前,秦笛沒有忘記,在那具死屍的身上撒點化屍粉。
剛剛走到安全通道,秦笛就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以及一陣抱怨聲:「隊長,您說六十層的攝像頭不顯示圖像,關咱們什麼事?要查,也該讓那群整天擺著死人臉的傢伙查啊!」
秦笛原本已經閃到了第六十一層,就要原路返回,聽到這陣抱怨,他不禁略停了片刻。
就聽隨後有人附和道:「是啊,隊長!兄弟們整天累死累活的,那群死人臉什麼事都不幹,錢可沒少拿。尤其是他們的特別食堂,嘖嘖,真能把兄弟們給氣死!跟他們一比,咱們兄弟吃的連豬都不如!」
被稱為隊長的那人原本一直悶不吭聲,後來實在不耐煩手下一再嘮叨,他才厲喝一聲道:「吵吵,都吵吵個什麼?都忘了老爺子是怎麼交代的,是不是?當初都說好了的,咱們保安部除了負責大堂和安全通道的安全工作之外,還要負責大樓內部的設備維護!」
「這些都是老爺子的決定,難道你們敢不服?」那隊長又是一聲厲喝,吼的老半天沒人敢接話。
見手下老實了許多,那隊長才聲音一緩又道:「不是我說你們。平時吊兒郎當也就罷了,如今第六十層接連幾個攝像頭不顯示圖像,你們都敢瞞著我不上報!若不是我恰巧巡邏到監控室,還不知道你們會捅出多大的漏子呢!別說了,趕快跟我上去看看!」
聽了這些人地吵嚷,秦笛這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劉存銳地辦公室裡停了那麼久,預料中蜂擁而至的干擾力量卻始終沒有出現。原來竟是因為金亞集團內部不和,這才給自己創造了絕佳的機會。
秦笛微微一笑,不再停留,輕輕回到樓頂,找到先前地那根連接索,扣上滑索。用力一蕩,只用了片刻的功夫,便回到了金亞大廈對面的樓上。
又按了一下機簧,秦笛收回連接索,整理了一下背包,回到自己的車裡。
當秦笛從小區裡把車開出來地時候,金亞大廈已經亂成了一窩蜂。
就見整個金亞大廈燈火通明,大門外更是人聲嘈雜,進進出出的人員雜亂,不知道忙成了什麼樣子。
秦笛撥通苗雨菲的電話,簡簡單單道出了幾個字:「任務順利達成!」便要掛斷電話。
苗雨菲聞言卻是一聲驚叫:「什麼,你已經到了金亞大廈了?」
秦笛沉默了片刻,才又說道:「不是到了金亞大廈,而是已經離開了金亞大廈。我手上掌握的證據,足夠讓敬龍堂土崩瓦解,讓劉存銳和他地金亞集團永不翻身!」
苗雨菲忍不住暗自歎了口氣,片刻的沉默,足以說明秦笛對她的誤解已經有多深。可是為了心愛的男人,為了秦笛能夠好好的活著,她就只能默默的付出,而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訴他!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把證據交給你,至於誰來對付敬龍堂和劉存銳,就不用我來操心了!」秦笛見苗雨菲不吭聲,便自顧地說道。
苗雨菲說了一個地方,便掛斷了電話。
發動汽車,秦笛按照苗雨菲指示的方向,趕到她所在的地方。
劉薦銳和敬龍堂地犯罪證據,秦笛已經單獨拿了出來,那張還不知道內容的光盤,被他另外放了起來。出於敏感,秦笛知道那裡面一定有很重要的東西。至於到底是什麼,還要看了才會知道。
苗雨菲約秦笛見面的地方,是一個僻靜的郊外。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膽子小一點的人,壓根就不敢來這種地方。
秦笛趕到的時候,苗雨菲的車子已經停在了那裡,他從車裡下來,手裡拿著文件。
苗雨菲看到他之後,也從車裡走了下來。
兩個人一步步靠近,秦笛把手中的文件遞給苗雨菲,她接到手裡,看也沒看,便丟進了車裡。
「阿笛,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苗雨菲試圖獨自吞嚥地寂寞,在看到秦笛那副漠然的臉色之後,頓時化為烏有。她已經不敢繼續想像,若是秦笛繼續誤解下去,兩人之間會是一種什麼結果。
秦笛淡淡地掃了苗雨菲一眼,搖頭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誤會。你的所做所為,只是為了維護大夏的利益,是理所當然的。我的要求,倒是有些過份了!」
苗雨菲就怕秦笛現在這副樣子,若是他對她發怒,他痛斥,甚至痛罵她一頓,苗雨菲都會感覺好過一些。
可現在,秦笛一副看待路人的神情,讓苗雨菲一想到就忍不住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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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笛,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像現在這個樣子?」苗雨菲的聲音裡,透出一股無法掩飾的哀傷。
秦笛不是木頭人,他哪裡看不出苗雨菲現在很難過,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傷害她,似乎只有這樣做,他的心裡才會痛快一些似的。
「我不這個樣子,那應該是個什麼樣子?」秦笛冷笑了一聲,作勢要走:「如果你沒有其他什麼「吩咐」,我可就先走了,苗小姐!」
苗雨菲渾身一陣輕顫,面色頓時變得有些發白,映著閃爍的車燈,益發顯得淒涼。
「阿笛,你……你是不是一定非要逼得我把什麼都說出來?難道非要我離開特勤組,你才甘心麼?」苗雨菲覺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痛過。就算是被鋼針刺穿十指,似乎也要比現在好受一些。
秦笛心中一動,他從苗雨菲的話裡,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他一直知道,苗雨菲有些事情瞞著自己,只不過,他始終沒搞清楚,苗雨菲到底瞞著他什麼。
因為自己身上背負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秦笛倒也沒非要強迫苗雨菲,讓她告訴自己什麼。可是苗雨菲總是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讓他有些受不了。
尤其是苗雨菲時不時顯露的:「我有很多秘密,可就是不告訴你」的那種態度,讓秦笛心裡的陰火越積越多,直到今天,來了個總爆發。
苗雨菲現在的模樣,讓秦笛稍微冷靜了一些。由於她工作的特殊性,秦笛知道,也能理解她必須嚴格遵守組織紀律,在某些事情上,對他保守秘密。
即便明明知道,秦笛仍然有些無法忍受,畢竟,她是他的女人。他不想讓她時刻處在危險之中,也不想要她知道太多的秘密。畢竟,那樣的話,她就會越陷越深,直到徹底陷入局中,再也無法掙脫。
秦笛不希望有那麼一天,所以他一直想要苗雨菲脫離特勤組。兩人矛盾的焦點,就在於苗雨菲的堅決不同意。
至於苗雨菲身上的秘密,抑或是她的態度,只不過是澆在火上的燃料罷了,不是問題的關鍵。
「你可以不說的,沒有人逼你。」秦笛淡淡掃了苗雨菲一眼,強自克制自己內心的不忍。
苗雨菲一個踉蹌,頹然坐倒在地。
心中的悲苦,只能一個人背負,總是會讓人感到莫名的淒涼。被自己的愛人誤解,更是會讓自己心中的那股淒涼感,無限的放大,甚至於會讓人生出厭世的挫敗感!
眼中的淚水,似乎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滴又一滴,止不住的從苗雨菲的眼眶滑落,擦過她的面頰,滾落到草地上。
看了一眼自己的座駕,苗雨菲緩緩靠近秦笛身旁,沙啞著聲音低聲道:「既然你非要知道,那就跟我一起走遠一點!」
望著苗雨菲當先離開的身影,秦笛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當他回頭掃到苗雨菲的那輛車子之後,心中閃過一道明悟。
迅速進入精神力視野,秦笛果然在苗雨菲的座駕上,找到了三個不屬於汽車本身的熱力源。
一個散發著黃光,秦笛非常熟悉的黃光,顯然,那是一個偷拍設備。另外兩個,如果不出意外,那就應該是監聽設備!
苗雨菲一直走到三百米開外,這才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一眼,卻發現秦笛並沒有跟上來。她忍不住心中更是悲傷,以為秦笛連一個讓自己解釋一下的機會,都不肯給自己。
秦笛的視力很好,他甚至可以看到苗雨菲臉上每一根線條的彎曲角度,而現在,每一根線條裡面,都只埋藏了一種東西,那就是:哀傷!
已經明白過來,苗雨菲為什麼時不時對自己冷漠,緊守秘密的秦笛,忍不住對自己一陣埋怨,埋怨自己為什麼沒有及早發現,苗雨菲的不自由!可以想見,她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才不得不事事小心,時刻提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荒郊野戰
心有所感,秦迪便迅速邁開腳步,火速奔至笛雨菲面前,半是埋怨,半是心疼的把她摟進自己懷裡道:「傻丫頭,既然你很多事情不方便說,你為什麼一點提示都不肯給我呢?」
難怪秦迪要說苗雨菲傻,身處愛河中的女人,智商就算沒有清零,下降個一半也是常有的事。像這種被暗中監視的事情,只要她肯稍稍提示一下,秦迪便有辦法搞定一切。
苗雨菲聞言,眼中的淚水不禁湧的更歡,偏偏她還要故作輕鬆地道:「人家……人家只是不想給你添麻煩!」
秦迪鬆開笛雨菲,輕輕拭去她的淚水,更是忍不住要責怪道:「能添什麼麻煩??難道你把所有事情都放在心裡,為了我,始終不離開特勤組,就會讓我高興麼?」
笛雨菲心中一顫,瞪大淚眼滂沱的雙眼,望著秦迪道:「你……你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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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迪忍不住笑著歎了口氣,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我之所以不開心,就是因為你什麼事都不肯告訴我,非要自己一個人承擔!你要知道,你是個女人,我的女人,生來就該是被我疼,被我愛的!」
「至於那些令人煩惱的東西,都應該由我來解決。而你,只需要做個快快樂樂的小女人,就足夠了!」
「這,便是情話麼?這便是他對我的誓言麼?」笛雨菲明明感覺到自己心裡非常幸福,非常快樂,幾乎要眩暈。可是,嚴重的淚水,不但沒能止住,反倒淌的更迅速了。
秦迪見笛雨菲一副笑中含淚。卻偏偏淚水不止地模樣,忍不住俯下身來,輕輕親吻著笛雨菲的眼角,把那微鹹的淚水吞進肚裡。
幸福的淚水。原來沒有絲毫的苦澀在裡面,甚至……還有點點的溫暖和甜蜜在裡面!
笛雨菲從來不知道,同樣是淚水,原來可以有這麼大的分別。
「雨菲,我們距離遠程監控裝置這麼遠,你是不是會受到處分?」秦迪這句話剛剛要說出口,忽然心中閃過一道靈光,他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微一掃量,便在笛雨菲的衣扣、衣袖、領口和腰間發現了四個不應該存在的光源。
秦迪不禁好氣又好笑,心道:「特勤組對我還真是特別照顧!咦……奇怪,為什麼以前我沒有在雨菲的身上發現這些東西,一說要金亞集團和A.D.O的資料。她的身上便多了這些東西?」
兩種可能的猜測,幾乎同時湧上秦迪的心頭。
「雨菲身上的東西,肯定不是她自己放的,他們又是為什麼要放這些東西?」
「似乎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他們希望我和霹靂火發生衝突,這樣以來,我同時得罪了幽影會和霹靂火,除了托庇於特勤組,便沒有第二條路可走。第二,他們不希望我和霹靂火發生衝突,這裡面……可能就牽扯到了國家間的利益和博弈在裡面!」
心中轉過這種種念頭,並不妨礙秦迪迅速從笛雨菲地身上摘下那些看似裝飾,實為監控的裝置,然後一一把他們捏碎,露出裡面的電子元件,給笛雨菲看了一下,這才遠遠地拋向一旁的小溪。
「怎麼可能?這些衣服,可都是我上周才買的,從來沒有在工作時間穿過!」笛雨菲難以掩飾心中的震驚。
秦迪笑了笑道:「還能說明什麼,你的家裡,已經被某些人光顧了!依我看,雨菲,你還是不要干特工了。這個工作,不適合你。」
「你的心智雖然堅強,可惜情感挫折反應能力太弱,和我在一起,已經嚴重干擾到了你地工作。我相信,你的上級就是因為看到了這些,才會光顧你的家裡!」秦迪很隨意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只不過,在秦迪的心裡,還有一些話,沒有當面告訴笛雨菲,那就是:「其實,特勤組未嘗沒有用你來捆住我的打算。」只是,這些煞風景的話,他是永遠不會說出來的。
「也就是說……」笛雨菲的話尚未說完,便被秦迪打斷:「也就是說,現在你的組織已經不再信任你,而你也就無法再通過特勤組,幫我什麼忙!」
心中的疑問被秦迪證實,笛雨菲的情緒不禁變得有些低落起來。
秦迪笑著抱住笛雨菲道:「傻丫頭,你離開特勤組,才是真正幫了我,你都不知道,因為你的關係我在做事的時候,有多束手束腳!再說,你還可以幫我照顧後宮啊!」
笛雨菲聽到「後宮」兩字,忍不住大發嬌嗔,扭著身子道:「不敢!你這傢伙太荒淫了,要是擱在古代,保準是個昏君!」
秦迪大笑著道:「你怎麼知道?告訴你,我上輩子可是楊廣來著!大被共大床,人生一大快事啊!」
笛雨菲明知道秦迪嘴裡沒什麼好話,可還是忍不住好奇,追問了一句:「阿迪,什麼是大被共大床啊?」
秦迪一陣悶笑,摟著笛雨菲,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要死啊你,誰要給你……誰要跟那麼多姐妹在一起……那個呀!羞死人了!」笛雨菲小臉羞得通紅,即便是夜色深沉,也難以掩飾。
掃了一眼四周,解開心結的秦迪不禁淫心漸起。
黑夜,荒郊,草地,再加上荒無人煙,以及擁美在側。一切的一切,非常完美的構建了打野戰的所有必要條件。若是不做點什麼,秦迪覺得簡直對不起這天賜良機。
悄悄摸上笛雨菲的細腰,穿過馬甲,滑進恤衫,摸上那嫩滑的肌膚,微微在她嫩滑的小腹上摸了一把,便又轉向她的豐臀。
「雨菲,你說,我們是天當被,地當床的好,還是在車上搖搖晃晃來的舒服?」秦迪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一邊摸向笛雨菲的酥胸,一邊用言語挑逗她的純情。
起先,被秦迪摸上自己的身體,笛雨菲只是稍稍扭動了一下,並不怎麼抗拒。可以聽到秦迪這荒淫的要求,她便忍不住羞得面色通紅,幾欲滴血,狠狠的一把抓住秦迪的手臂道:「要死啦你,被人看到……會羞死人的!」
秦迪嘿嘿一笑,抓住笛雨菲的語病:「被看到會羞死人,不被看到,那可就刺激死人咯!」
說罷,秦迪不顧笛雨菲的反對,微微掀開她的恤衫,把她的文胸托上去一些,捏了一把下面的玉碗又笑道:「幾天不見,小姑娘的胸肌可是越來越發達了!」
笛雨菲聽秦迪說的有趣,忍不住顯示一聲笑,接著便又忍不住害羞道:「你這傢伙,就是個天生的大淫棍!」
秦迪使勁揉搓了幾下,故作驚詫的道:「怎麼,莫非這不是胸肌?要不是胸肌,這裡怎麼會這麼硬?」說著,秦迪輕輕彈了一下笛雨菲的嫣紅頂端,彈得她渾身一顫。
「咦嗚……」突如其來的刺激,大悲大喜的心路經歷,使得笛雨菲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明明知道在這荒郊野外做愛,是非常羞人,非常考驗心臟承受能力的事情,可是她卻再也說不出半句反對的話來。
秦迪眼神很好,一邊挑逗笛雨菲,一邊還有餘下四下掃量,找到了一棵不太高的雙開叉大樹。
那大樹生的極好,離地一米左右的時候,分成兩根粗大的枝椏,每一根枝椏,都有尋常大樹那麼粗。這兩根枝椏之間,生的一片平整,彷彿是天然生成的木床。更妙的是,離那天然木床高約二十公分的地方,又在兩根粗枝身上,分別生了一根粗若兒臂的細枝。
秦迪沒有半分猶豫,抱起笛雨菲便來到那天然木床跟前,三兩下除去衣服,往那木床上一鋪,把笛雨菲網上一放,他才緩緩解去她的衣服。
一邊為笛雨菲寬衣解帶,一邊秦迪不忘調笑:「雨菲,你看這兩根細枝生的多好,專門給你用來抓握,省得我太大力,把你給撞飛了。」
笛雨菲忍不住輕啐了秦迪一口,可沒過多久,等她被秦迪撫摸的舌底生津,身下潮湧的時候,她便有些忍不住摸上了那細枝。待到秦迪奮力一刺,破開荊棘,進入她的身體,異常強烈的快感,頓時讓她奮起全身的力氣,握住兩根細枝向上一迎。
荒郊野合的巨大刺激,讓恩愛中的兩人,身體所有的細胞變得異常活躍,每一根神經都變得異常敏感。
每一次的衝刺,每一回合的抽動,都讓兩人像是打擺子似的,輕顫個不停。
開始的時候,笛雨菲還能勉強忍住,即便再愉悅,她都只用鼻音來表達,而不敢用嘴巴發出哪怕半點聲音。
可是,當秦迪的衝刺越來越猛烈,撞擊越來越迅速,她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靈魂吟唱出一曲嘹亮的春之歌。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0:48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最愛那纏綿
在荒無人煙的曠野之中,呻吟的傳播範圍,變得再也不受局限。
如果說在房子裡面,生意的傳播會因為無處不在的阻擋,因而反射、折射,乃至於消失,最終導致聲音的傳播被局限於一隅。
那麼,在這無邊無際的曠野之中,那誘人的春吟,便像是掙脫牢籠的飛鳥,滌蕩藩籬的走獸。肆無忌憚的在這荒野之中遊走,甚至於遠隔近五百米的車載監聽設備,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苗雨菲和秦笛的見面,沒有哪一次特勤組會放鬆警惕。這一次,他們也不例外。
近二十分鐘聽不到秦笛和苗雨菲的談話,由不得特勤組的這些監視人員不緊張。即便他們再怎麼信任苗雨菲的職業操守,再怎麼相信苗雨菲對大夏的忠誠。卻也不免心頭揣揣,擔心她抖出不利於團結的言辭。
適時出現的巨大的聲浪,刺激得那些監聽人員面紅耳赤之餘,卻也暗自鬆了口長氣。不在監視狀態的二十分鐘裡,秦笛和苗雨菲到底做了什麼,已經有了合理的解釋。
接下來的時間,這些人自然不好繼續呆在監聽設備前,便調低了音量,關了錄音,閃到一邊去涼快。
這廂裡,秦笛和苗雨菲的雙人貼身肉搏卻是戰至白熱化境地。他的衝刺速度益見迅猛,她的迎合速度卻也是頻率拔高。
秦笛一手握住苗雨菲的酥胸,一手提著她的左膝。握住酥胸的右手,一陣緊揉慢搓。提著左膝的左手,更是如抖篩糠,一下一下提著,讓苗雨菲的兩腿叉的更開。
苗雨菲的胸部,與諸女皆有不同,入手處軟硬合適。彈力十足,最是得秦笛寵愛。以至於,他在抱起苗雨菲翻身。要從背後野合地時候,都沒捨得鬆手。
身處黑暗時間一長,就連苗雨菲都已經能夠依稀看清周圍的景物。更不要說耳聰目明遠勝苗雨菲的秦笛。
只不過,秦笛地眼裡卻沒有任何景物的存在,苗雨菲妙體橫陳,臀溝高聳,已是吸引了秦笛的全部注意力。
其高聳處有如雪山傲立,其白皙處有如嚴冬韓雪。更有勝似新剝雞蛋,撒尿牛丸地無邊彈力。以及那黑白掩映處無邊勝境,著實吸引的秦笛目不暇接,大歎美人如玉,美人如畫!
單單是欣賞。顯然是不夠的,秦笛胯下顫巍巍、興沖沖之處。實在不耐久處寒風地,想要再次鑽入那無邊勝境。體味那溫暖到極致,妙趣到毫顛的無上快感。
面對如此美體,秦笛如何還能夠忍耐?不禁再次提槍縱馬,深入妙境。
甫一進入,那溫暖的包容,那滑而不膩的觸感,那強勁有如乳兒吮吸的收縮,一下子讓秦笛地心都酥了。
忍不住,實在是忍不住,秦笛不能不大力撞擊,狠狠揉搓,一邊是猛撞苗雨菲的雪臀,一邊卻仍是不捨得那彈力十足的豪乳。
此時地秦笛,就像是一個貪心地頑童,一手抓乳,一手抓臀,卻還不滿足,恨不得再有第三、第四隻手臂,好把那美人的另一隻玉乳,另一半雪臀捏在手中,用心把玩。
身在秦笛胯下地苗雨菲,卻也是心情激盪,星眸半閉,面上一片陶醉。
身處荒野的野趣,已經極大地刺激了苗雨菲的心情,胸部被抓,臀部被握,更是進一步的刺激了苗雨菲的春欲。再加上秦笛有如野獸般的大力撞擊,頓時讓苗雨菲如坐雲霄飛車,渾然忘我之餘,早已不知今夕何夕。
「笛郎,我怕是要死了!」超強的刺激,潮水般湧來的快感,頓時將苗雨菲整個淹沒,尖叫一聲之後,頓時兩股戰戰,整個趴在了木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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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苗雨菲才回過神來,微轉酥頸,斜望秦笛,星眸之中滿是可以溢出的愛意。
「笛郎,我真是好幸福!」
秦笛不禁大笑:「我的小菲菲,乖菲兒,你說的到底是幸福,還是性福啊?」
面對秦笛的大聲調笑,苗雨菲既是羞澀,卻也忍不住心中的歡喜。愛郎對自己的諸般好處,身在其中,她哪裡會體會不著?
「不來啦,笛郎!你笑人家!哦……」
苗雨菲正忙著撒嬌,卻不虞剛剛還老實巴交的秦笛,此時竟開始時起壞來。乘著自己還在品味高潮的餘韻,居然開始了又一輪的猛攻。
身下的動作不停,秦笛竟是開始了新一輪的大提速,渾然不覺中,他體內的真氣竟是慢慢散佈到全身,讓他的動作加速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境地。
此時的苗雨菲,幾乎已經無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覺,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彷彿永遠沒有止境似的,讓她整個迷醉期間,口中除了發出無意識的呻吟,竟是再也提不出任何的想法!
高潮之中的女人,最是受不得那迅若奔雷,快如閃電的動作。無意之中,秦笛竟是做到了這一點。
若是此時有人看到秦笛,怕是要嚇出病來。因為,若是用肉眼觀看,壓在苗雨菲身上的秦笛,竟像是有六七個之多。
速度快到極致的秦笛,已是在不知不覺中,製造了一系列的殘影。
苗雨菲的嬌哼早已不是細若竹管,也不是大如敲鑼,而是在一陣又一陣有如搖滾版的嘶吼之後,開始嘶啞的悶哼。
若非身在局中,怕是沒有人能體會苗雨菲此刻的感覺。她已經是在如潮的快感之中,不知該如何自處。
一波又一波,彷彿沒有窮盡的高潮,讓苗雨菲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要死了……要死了……」
面對已經有氣無力的身下美人,秦笛心中也想憐她身薄,稍稍抑制慾望,拔出那惹禍精。可是,他也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那噴薄欲出的萬千子孫,一個個在他腦中叫囂,他竟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不但沒有慢下來,反倒益發快速。
終於,一切到了即將結束的時刻。
這個時候,時間彷彿靜止,空間似乎凝滯。
就連害羞不已的月兒,此時也掀開雲層,偷偷向下張望,看看那對不知羞的男女,是否已經停下了那羞人的動作。
「吼……」秦笛發出一聲幾乎野獸般的嘶吼,身子一頓,接著便是接二連三的震顫。
萬千的子孫,帶著攻城略地的喜悅,一同衝進那幽深無比的巢穴,一個個身壯膽肥,彷彿他們就是這世間的主人翁,彷彿他們就是那即將摘得花魁,載美而歸的幸運兒!
秦笛只覺壯碩的身體上,滿是無盡的滿足感和舒暢,那暢快淋漓之後,不是有欲無情的空虛,也不是有情無慾的悵惘,而是情慾相合,水乳交融的無上甘美。
他長吸了口氣,捨不得離開苗雨菲的身體,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幼滑的肌膚,著力的感歎著道:「菲兒,還是你的身體壯實,受得了你老公我的諸般愛憐啊!」
苗雨菲微微搖頭,有氣無力的白了秦笛一眼,歇了半晌,才勉強開口道:「你這急色鬼,根本不管人家的死活。下次,人家再也不要一個人和你一起……一起……」
「一起什麼啊?」聽出苗雨菲語氣中的羞澀,秦笛不禁心頭暗樂,又開始調笑起她來。
苗雨菲一起了半天,也沒道出個下文來。只是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似喜還嗔地道:「人家不來了。笛郎最會捉弄人家!」
看著眼前不愛紅妝愛武裝的美人兒,作出這般的羞態,秦笛心中一蕩,忍不住又摸上身下愛奴那彈力十足的酥胸。
苗雨菲只覺那要命的紅點被愛郎一抓,體內本已有些空虛的地方又是一陣鼓脹,身體一陣酥麻,眼中一陣迷惘之後,卻是大驚失色地捉住秦笛那賊手。
「笛郎,可不要再來了!就算菲兒身體再好,也經不起笛郎這般密集的寵愛啊!」
身下的美人兒軟語相求,秦笛如何狠得下心大肆撻伐?只好強忍住心中那一點慾念,抱起苗雨菲一陣溫言道:「好啦,好啦,不來就是!」
接下來,情人間的一陣情話綿綿自然是少不了的。直到月頭偏西,明日將出,兩人這才帶著滿眼的睏意,穿好濕漉漉、粘嗒嗒的衣服,坐回秦笛車內,相擁著睡去。
兩人尚未睡飽,就已被那轆轆飢腸給喚醒。兩人身上的衣服穿著不舒服,又都是飢餓難耐,相互望了一眼,竟是同時笑出聲來。
「走吧,一起吃了早飯,你就去遞辭呈!」秦笛抱了苗雨菲一下,便讓她下車。
苗雨菲懂事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便回到了自己的車子。
兩人都知道,苗雨菲想要離開特勤組,怕是並不容易。可再怎麼不容易,也要嘗試一下。
兩人的早餐是在一家老字號生煎饅頭鋪解決的,一口甜粥,一口饅頭的愜意之後,兩人便要忍受那暫時的分離,各自去面對那需要解決的問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五章 大攤牌即將到來
想到苗雨菲即將離開特勤組,真正和自己在一起,兩人之間再也不用忍受那無形的隔閡,秦笛便忍不住心中的興奮,早該實施的計劃,便也到了提上日程的時候。
匆匆回家洗漱換衣,秦笛便返回到天力大廈,找到韓嫣,詢問購買別墅的事情。
今日換的一身銀色寬肩連衣裙的韓嫣,別具一番嫵媚。顯然是得到秦笛解決問題的保證,小女人益發擺正自己的姿態,在自己的郎君面前,盡力的展現自己的柔美。
想往日韓嫣總是一副女強人的模樣,職業套裙、套裝幾乎從不離身,除了那次刻意的勾引自己之外,幾乎從來沒有穿過女兒家該穿的衣服,秦笛心中便忍不住一陣腹誹。
而今,韓嫣主動的穿上這誘人的衣裙,如何不讓秦笛大喜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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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之下,秦笛幾乎要在這辦公室裡,行那閨房敦倫的大事。
好在韓嫣看出秦笛眼中的慾望,一邊為自己的著裝打扮被愛郎欣賞而欣喜,另一邊卻不忘提醒秦笛,這裡是什麼地方,外面還有多少人。
強忍心中的慾望,無疑是一件很惱人的事情。可是,眼前重要的事情還沒辦,秦笛也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自然要把這敦倫大事,向後緩上一緩,詢問韓嫣購買別墅的情況。
聽到秦笛動問,韓嫣忍不住白了秦笛一眼道:「主人,您總算是想起,還有這檔子的事了呢!奴家還以為,您忙的昏天黑地,早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呢!」
被韓嫣這麼一說,秦笛不禁一陣汗顏。說起來,他還真是把這件事給忘到了腦後。最近,接二連三的發生那麼多事,他幾乎都沒有閒下來的時候,就連雪兒和霜兒這對無比可愛的雙胞胎,他都少有時間撫慰,其他事情,自然是全都給忘了個乾淨。
「嫣兒,你就不要笑我了!我知道,嫣兒一向都很能幹,這件事情,你一定已經辦妥了吧?」秦笛忍不住擠進韓嫣的辦公椅,然後把她抱進自己懷裡,好生安慰這大功臣。
韓嫣坐進秦笛懷裡還不覺怎樣,誰知身下那壞人,居然不是抱自己入懷就算完事,而是一手穿過薄薄的紗裙,摸上自己地大腿,另一隻手更是過份,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按上自己的酥胸。
「主人!」韓嫣半是欣喜,半是羞惱。欣喜地是秦笛對她這美態念念不忘,按捺不住的要佔她便宜。這羞惱的是,辦公室房門雖是虛掩,卻難保有人路過,萬一給手下員工看到自己地羞態,這老總可要怎麼做才好?
秦笛嘿然一笑,收回按住韓嫣酥胸的那隻狼爪,撫摸她滑嫩大腿的那隻手,卻沒有半點移開的意思。
韓嫣見秦笛並沒有更進一步,摸進自己的敏感要害,索性也就由他,回答秦笛道:「主人,這件事我也是讓柳鶯去辦的。她已經找了三處合適的別墅,要求都和你說地相吻合。你看,是不是抽個時間,你親自去看一趟?」
和秦笛的關係日益親近,秦笛便也有些不耐韓嫣總是「您」來「您」去的,索性讓她改稱你,說是自家人,沒有那麼許多客套。開始韓嫣不依,可拗不過秦笛,最終還是答應了這般稱呼。
秦笛點點頭道:「金亞集團地事情,這兩天就可以解決,我該做地已經做完了,接下來咱們就只需要等結果就行了。你也沒什麼需要忙的了,跟我一起去看看吧。另外……我也介紹介紹香姐給你認識,我想……你應該早就想見到她了吧?」
白蘭香是何許人也,韓嫣早已是心知肚明。就算她自己不主動向秦笛打聽,她手下地柳鶯也早已幫她摸清了底細。更何況,秦笛也是約略的提過這個人地存在。
也難怪秦笛只告訴韓嫣,而不告訴其他女人許多事情。要知道,除了苗雨菲,秦笛最可依賴的便是白蘭香和韓嫣。
白蘭香的寬容和大度,讓秦笛生不出在她面前隱瞞的念頭,她那麼好的女人,秦笛自然是不忍心欺瞞的。
至於韓嫣,這個可人的小女奴,已經越來越勝任自己的角色,只要是秦笛吩咐下來的事情,她不但完全照辦,而且每一件都做的很好。這又讓秦笛如何不歡喜,如何不信任,如何不心疼她?
「那好,就定在明天,我們一起去看房。另外……我也想把你們都召集起來,大家一起見個面,吃頓飯,也好彼此認識認識!」有了許丹瑩和蘇柔、顏媚碰面的尷尬,秦笛已是痛定思痛,再也不玩那走鋼絲的技巧,準備向所有人攤牌。
擺在秦笛面前的問題是,除了苗雨菲和白蘭香知道所有人的存在,韓嫣和齊青兒隱約知道有很多女人之外,許丹瑩、蘇柔、顏媚、霜兒雪兒姐妹以及那已經內定屬於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更進一步的季玉蓉,都需要特別安撫。
對於秦笛來說,最好哄的,恐怕就是霜雪姐妹倆了,兩個小丫頭一門心思全都在他身上。只要他說出來,哪怕再怎麼難以接受,小丫頭們最多癟癟嘴,生兩天悶氣,就會原諒秦笛,卻不會在心裡留下什麼疙瘩。
接下來的,便是顏媚,小女孩頗有自知之明,從來不在秦笛面前主動要求什麼,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可憐模樣,還知道背靠蘇柔。
比較難以搞定的,就是許丹瑩、蘇柔和季玉蓉這三個女人了。所以,秦笛需要在她們三個身上多花點功夫。
最讓秦笛頭疼的,恐怕就是那個身子像純潔蘿莉,年齡是半蘿莉,智商卻高達一百九的天才少女水玲瓏了!一個不好,怕是那小女生能給秦笛捅下天大的漏子!
不管怎麼煩惱,都是明天的事情,對於秦笛來說,至少今天還不需要煩心。既然事情都還沒來到眼前,那索性就先不管。昨晚累了半夜,又陪苗雨菲說話到幾近天明,秦笛早就累了,和韓嫣又說了一會兒情話,便先行離去。
回到家裡的時候,秦笛才想起一件事,他還沒有通知他的女人們,除了通知之外,他還要先給她們打一下預防針,免得到時候場面尷尬。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苦差事。一邊搖頭,秦笛還要一邊做事,從最不容易出問題的苗雨菲開始,秦笛分別給她們打了電話。
結果沒出秦笛所料,苗雨菲和白蘭香都是恬淡的答應了事,輪到齊青兒的時候,小丫頭先是一輪撒嬌,吃了好一陣飛醋,這才不情不願的答應下來。
到了顏媚那裡,聽說要見大婦,小姑娘一陣張口結舌,緊張的話都差點說不好,害得秦笛好一陣撫慰,她這才心頭惴惴的答應。
等到秦笛再通知蘇柔的時候,這秀外慧中,工於算計的熟女,先就擠兌了秦笛幾句:「呦,我的郎君大人,終於打算讓柔兒見大婦了?嘖嘖,不容易啊!不知道,到時候柔兒該穿什麼衣服才好?要不要學我大夏古時候那般,給大婦斟茶行禮啊?」
秦笛心中一陣無語,他算是見識了蘇柔的厲害。
更讓秦笛覺得厲害的還在後面,先打了秦笛一記悶棍,緊接著蘇柔又慌忙送上了一顆甜棗:「不過……親親老公,你放心好啦。柔兒絕對不會給你丟人的!請相信柔兒,到時候,柔兒絕對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務必要讓大婦接納柔兒。」
「要知道……柔兒早已是老公你的人了,不管大婦怎麼對我,柔兒都算是搶了人家的老公。所以,就算是打罵柔兒,那也都是應該的。」
聽蘇柔說的悲悲慼戚,秦笛心中的鬱悶一散,忍不住變成一片心疼,不由自主的好一陣安慰:「柔兒放寬心好啦,香姐和瑩兒都不是蠻橫的人,她們才不會那麼做,你就放心好啦!」
蘇柔聞言也是心中一寬,和許丹瑩已經接觸過,她自然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再說,兩人已經見過面,交談甚歡,彼此之間自然也不會有什麼隔閡。
唯一讓蘇柔有些揪心的是,聽秦笛的口氣,這大婦似乎是白蘭香和許丹瑩並舉?一家有兩個大婦,那令將安出?
安撫了蘇柔,秦笛又給許丹瑩打了個電話,出乎秦笛的預料,原本認為會有些阻礙的,誰知許丹瑩竟是溫溫柔柔的答應下來,完全沒有半點吃驚的意思。
許丹瑩這般表現,秦笛反倒心裡不安起來,忍不住出聲問道:「瑩兒……為什麼,你都不罵我一句,或是說點我的不是,哪怕吃兩下飛醋,我也安心一些啊!」
許丹瑩聞言不禁噗哧一笑,嗔罵了秦笛一句道:「你這人也真是,不罵你,倒讓你不舒服起來!難道非要罵的你狗血淋頭,你才舒服麼?好了啦,瑩兒又不是不識大體的人!見了柔姐和媚兒之後,瑩兒已經看開了,只要老公你疼瑩兒,其他的都不重要!」
一番話,說的秦笛心頭微酸,既是感動,又是自責,暗自發誓要好好疼愛這些可人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六章 小魔女很難纏
最後一個需要電話通知的是季玉蓉,對於這個女警花、美嬌娘,秦笛固然是心中歡喜,季玉蓉對她也是芳心可可。可終究是沒有捅破那最後一層窗戶紙,若是明言,秦笛還真怕女警花一時無法接受。
還好秦笛沒有掛斷許丹瑩的電話,他心念一轉,不禁暗道:若是瑩兒肯出面,這事情怕是要好辦許多!
想是一回事,當真說出來的時候,秦笛期期艾艾的,竟是沒了半點霸氣可言。要知道,往日他在自家女人面前,可總是一副智珠在握,心思篤定的模樣。
秦笛艱難的道出自己的想法之後,便趕緊稟住呼吸,生怕許丹瑩從牙縫裡擠出一個「不」字來。雖說許丹瑩拒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若是她不僅著惱,還暗生悶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若是往深裡想,秦笛就越是懊悔,暗恨自己鬼迷了心竅,竟說出那般的混話來。
想想也是,若是擱在古代,大婦幫夫君娶妾,倒也算正常。可擱在現在,哪怕是丈夫在外面勾搭女人,都會被大婦罵的狗血淋頭,說那女人是狐狸精、第三者,更何況如今,秦笛竟是開口要自己的女人,幫他勾搭不知道第幾房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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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那頭,許丹瑩沉默了片刻,顯然是在思索著什麼。
許丹瑩沉默的時間越久,秦笛心中越是不安。他生怕許丹瑩因此生恨在心,從此再也不肯理他。到時候,怕是他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瑩兒……對不起,我……我是鬼迷了心竅,居然說出這種混帳話來。你……你可不要生氣啊!」秦笛心頭惴惴的道著歉。似乎覺得這還不足以彌補自己的過錯,乾脆對著電話,扇起自己的耳光來。
沉默良久的許丹瑩聽到電話裡傳來地奇怪聲響,忍不住出聲問道:「阿笛,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吵啊?」
秦笛如實答道:「怕瑩兒生氣,我這是在扇自己耳光,向瑩兒道歉。」
許丹瑩驚叫了一聲:「啊?笛郎你怎麼這麼傻呀?打在你身上,可是疼在瑩兒心上呀!我不許你這麼對待自己。」
說完之後,許丹瑩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的忍不住對秦笛好一陣埋怨:「笛郎,你怎麼這麼衝動,片刻都忍不得麼?人家不過是在想,如何幫你說服玉蓉,好讓她……上了你這艘賊船!你怎麼就忍不住,先打起自己來了呢?」
秦笛聽罷,心中一陣哭笑不得,可如今打都打了,哪裡還能找得回來?他只好尷尬地道:「瑩兒你就不要再說了,你老公我這也是自作自受。這巴掌打的也不冤!」
許丹瑩嬌笑一聲道:「既然老公你這麼明事禮,那我便不告訴玉蓉。你身邊就只留我們那些姐妹,你看可好?」
秦笛心中暗自叫苦。若是就答應許丹瑩罷,他心中有不甘。可若是不答應罷。都已經被許丹瑩這般擠況……
就在秦笛為難之際。卻聽許丹瑩又是一聲嬌笑:「老公,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好吧。瑩兒就答應幫你當一回說客。不過咱們可說好了,瑩兒只當這一回!要不是玉蓉是我的發小,最貼心的姐妹,我才不會便宜你這色狼呢,哼!」
聽到許丹瑩主動鬆了口,秦笛歡喜之餘,不禁出了口氣。連忙答應道:「一定!一定!我答應你,絕對沒有下一次!」
說了幾句情話,兩人分別掛斷電話。許丹瑩自去聯絡季玉蓉,秦笛要做的,就是等霜雪姐妹,還有水玲瓏這小魔女回家。
為了討好幾個小丫頭,秦笛乾脆去了趟超市,買了水玲瓏最喜歡吃的對蝦,買了雪兒最喜歡吃的大閘蟹,還買了霜兒最喜歡吃的香芋味雪糕。其他又零零總總準備了許多好吃的,滿滿當當做了一桌好菜,專等一家人回來。
接到秦笛電話地時候,白蘭香便已經預料到了家中可能發生的一些事,於是她便早早的下班,買了一些菜,就說幫秦笛開脫。誰知,回到家中之後,看到秦笛已經備好一桌豐盛的菜餚。
放下手中的東西,一向恬靜的白蘭香竟也開起了秦笛的玩笑:「阿笛,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挺重視那幾個小丫頭呢!」
秦笛臉上那得的紅了一紅:「香姐,你就別笑我了!我剛來濱海的時候,年輕不懂事,到處惹下情債,如今也是到了一一償還的時候。雪兒、霜兒那麼乖,我自然要對她們好一些。」
「再說……」秦笛欺近白蘭香身前,一把抱住這熟婦無比豐滿地軀體笑道:「再說她們可是我和你的女兒,我怎麼能不顧及她們一些呢?」
白半香心中一顫,那禁忌地稱呼,和四人間的複雜關係,著實讓她心中既是酥麻,又是煩惱。
「唉……要是現在是古代多好,母女同夫在那時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可惱這現代,單單是唾沫星子,都能壓死的啊!」心神一陣恍惚,白蘭香不注意自己已經被秦笛抱進懷中。
「好香姐,咱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那個了。乘著雪兒、霜兒她們都不在,咱們先來一發怎麼樣?」
聽到秦笛的癡纏,白蘭香不禁一陣臉紅,尤其是聽到他那幾乎是不死不休地「死一發」,她地身子簡直要酥麻到極點。
和秦笛相處這麼許久,白蘭香哪裡不明白,他所說的來一發,那可是要達到高潮,才會罷休地事情。自己的這副身板,哪裡能支持那麼許久?
「不行……雪兒、霜兒她們,她們……已經快要放學了……」白蘭香不是很堅定的,拒絕了秦笛的要求,可那聲音既柔且媚。與其說是在拒絕,倒不如說是在勾引!
懷中的玉人聲音如此魅惑,秦笛哪裡還忍得住,一隻手已經耐不住摸進白蘭香胸間,揉向那團碩大。
「咦!香姐,你這對美胸,可是行情看漲啊!怎麼好像又大了不少!」嘴上說著,秦笛忍不住又摸上了另一邊,心中益發的確定。
白蘭香卻是嬌羞的予以否認:「胡說!哪裡有長大?都已經……都已經大成那樣了!若是再大,那可怎麼得了?」
秦笛嘿嘿一笑,不怕白蘭香否認,他乾脆另一隻手也摸了上去道:「香姐,既然你不承認,那不如我們量量!我可是記得,當時你的胸部只有E罩的!呀,香姐你還不承認,你看,這胸罩都已經裝不下了呢。」
聽到秦笛一陣大呼小叫,白蘭香再也耐不住羞澀,一把將秦笛的兩隻色爪打到一邊,輕嗔道:「胡說什麼呀,才沒有呢!」
秦笛不以為然地道:「香姐,你幹嘛要否認呢?你可知道,你那裡越大,我就越喜歡呢!再說啦,你可怎麼忍心,把那對好寶貝死死勒住,嚴重影響它們的發育!」
還別說,白蘭香當真是存了這份心思。若是給人知道,她已經三十四歲的「高齡」,乳房居然還能二次發育,那豈不是要羞死她不可?
於是,兩人一個要解,一個不讓,一時間竟是鬧得不可開交。
忽然間,房門被人扭開,兩高一矮,三個水靈靈的小丫頭一起跳進房裡,大叫了一聲:「我們胡回來了!」
「呀?我怎麼聞到了我最愛的大閘蟹味道?」
「咦,有我最愛吃的香干也!」
「哇!爸爸,你在幹什麼?難道,你也需要吃奶麼?可是……媽媽都已經沒有了奶水也!」
兩大一小,三個鬼精靈裡面,兩個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吃食上,一邊聳著鼻子,一邊要往餐桌上跑。
可惜,還沒來得及抬腳,就被水玲瓏這個小魔女轉移了注意力,一起望向正要分開的秦笛和白蘭香。
就算是曾經被女兒偷窺到自己和秦笛恩愛,白蘭香也不曾像今天這麼尷尬過。她打掉秦笛還想繼續活動的魔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
如何面對突然出現的三個女兒,白蘭香一時還真沒什麼心理準備。
秦笛偷偷一笑,心道:「習慣了以後,就不會覺得尷尬啦。香姐,就當是預演一次好啦!」
心中笑罷,秦笛站起身來,招呼三個鬼精靈道:「都餓了吧?我準備了那麼最愛吃的菜,飯後還有那麼喜歡吃的各色雪糕哦!」
雪兒和霜兒都很愛她們的媽媽,眼看著自己的母親笑臉一天比一天多,她們知道這是秦笛的功勞,高興都還來不及,哪裡會生什麼氣。聽到秦笛這麼一說,自然就乖巧的裝作注意力轉移,一人抱著秦笛的一邊胳膊,大呼小叫的追問是不是秦笛的手藝。
可是,水玲瓏可就沒那麼好糊弄了,小丫頭一直沒有被秦笛單獨寵愛,心裡面始終有那麼一團疙瘩沒有解開。如今看到秦笛那麼堂而皇之的和白蘭香恩愛,心中的小醋瓶,一下子就被推倒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七章 吃奶奶
「爸爸,抱抱!」水玲瓏一下撲到秦笛身上,死死的抱住他的雙腿,小臉更是可惡的一仰一仰的向上磨擦秦笛。
天知道水玲瓏的身高為什麼長得那麼恰到好處,正好頂住秦笛的要害,這一下一下的撩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害得秦笛不得不趕緊捉住小丫頭的雙肩,向上一提,把她抱在懷裡。
好在秦笛動作夠快,沒讓小魔女的陰謀得逞,要不然,剛剛已經和白蘭香擦出火花的他,定然要當場出醜。
雖說兩人之間發生點什麼,一家人早已是心知肚明,甚至有些樂見其成的味道。可是,秦笛心裡面始終還有一些彆扭,能拖一天,他便想拖一天。
水玲瓏摟住秦笛的脖子,背著秦笛,對他扮了個鬼臉,故意讓每個人看到,除了他。
眼見小女孩發小性子,白蘭香和霜雪姐妹,都不禁失笑出聲,一個個或攙或推著秦笛,大家一起聚到桌前。
秦笛試圖把水玲瓏抱到椅子上,卻被她樹袋熊一樣吊著,死不撒手,嘴裡更是不依不饒的撒嬌道:「不嘛!人家不要坐在椅子上,人家要坐在爸爸腿上,人家要爸爸喂!」
水玲瓏這個鬼精靈,一進門就深究氣氛有點不對。仔細觀察秦笛的臉色之後,更是隱約覺察出了什麼,所以她乾脆就趁機講條件,驗證一下心中所想。
秦笛哪裡想到,水玲瓏小小年紀,心裡居然有這麼多彎彎繞繞!一不留神,就著了她的道。
事實上,水玲瓏年紀已是不小。再過一年,就到了大夏的法定成人年齡,就要舉行十六歲成人禮了。可是,她的身高和臉蛋,實在是具有很強的欺騙性,即便是幾乎寸步不離的和她生活在一起的霜雪姐妹,很多時候都把她當成小妹妹看。更不要說是秦笛了。
秦笛很是無奈,明天是自己身邊所有女人的大集會。家裡三個女人白蘭香和霜雪姐妹是肯定要去的,水玲瓏……想要繞過她,怕是沒什麼可能,只能也讓她。所以,更是要先行把她擺平才行。
「好!好!好!玲瓏要坐我腿上,那就坐腿上吧!」說著,秦笛便直身抱好水玲瓏。然後才又坐下。
已經在秦笛對面坐好的白蘭香,看到秦笛的模樣。忍不住一陣嬌笑:「阿笛,看起來。你很有當奶爸的潛質啊!」
平素就極愛熱鬧的霜兒,此時也跟著湊趣:「對哦。哥哥!嘻嘻,你抱著玲瓏地模樣。真是可愛呢!嘻嘻……」
「可愛?」秦笛一陣無語,他感覺自己背上的汗毛都有些豎立起來地感覺。被說成奶爸已經夠無奈的了,居然還用可愛來形容自己,自己可是堂堂大男人一個啊!
水玲瓏已經證實了心中的某些猜測,她知道,對於自己來說,今天很有可能是趁機從秦笛那裡拿到不平等條件的最好時機,所以,她半點也不會浪費這個機會。
這會兒,水玲瓏是面對秦笛,雙腿叉開,跨坐在他身上。為了防止滑下來,兩手更是摟住他的寬厚腰背。可惜那粗壯的身軀,實在令水玲瓏無奈,只能勉強抓住秦笛的衣角了事。
「奶爸,人家要吃奶奶!」決心利用機會的水玲瓏,小腦袋向秦笛胸前一拱,只一下就嘬住了那顆綠豆大小的顆粒。準確度之高,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秦笛頓時倒抽了口涼氣,這湯還沒喝,他就已經有了尿意,差點沒反應過激,一下站起身來。
可即便如此,秦笛地兩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抱住水玲瓏地小身軀,手背上青筋直冒,一曲一張,不知該不該及時把水玲瓏抱離自己。
享受閨房樂趣的時候,秦笛也不是沒有被子人舔過乳頭,可似水玲瓏這般大力,這般隔著衣物地,卻是破天荒第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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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隔著一層棉質襯衫,身體的敏感度應該降低,可水玲瓏那副小嘴實在強悍,製造地巨大吸大,竟是給了秦笛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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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楚是快樂,是酸澀,是疼痛還是其他什麼感覺,秦笛只是覺得身上的反應很奇怪、很奇怪,他的大腦此時也是處於半停工狀態,暈乎暈乎不知該如何是好。
「哥哥臉上的表情好色哦!」雪兒啃著大閘蟹的動作,終於忍不住停了下來。就算手中的美味對她的誘惑再大,也無法抑制她心中的酸意。
霜兒嘻嘻一笑,乾脆從自己的位置起來,跑到秦笛面前,一邊望著他的表情,一邊點頭道:「嗯,姐姐摩拳擦掌沒錯,哥哥的表情的確很色!」
其實,霜兒跑到秦笛面前的時候,他已經從那種奇異的感官刺激中掙脫了出來,臉色也算是恢復了正常。只不過,霜兒難得看到秦笛的糗狀,自然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
水玲瓏感覺到身下的異動,便知道自己已經達到目的,她咯咯一陣嬌笑,若無其事,鬆開嘴巴,完了還故意咂摸了兩下道:「爸爸的奶水很甜哦!」
若不經意間,誰都沒有發覺,水玲瓏的小屁股,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挪動了幾下。
秦笛此時的心已經被分成了三份,好不容易掙脫被水玲瓏吸奶的那部分,隨即又被那無限柔軟的小屁股吸引。另一部分還要應付眼前的三個觀眾,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奇怪。最後那一部份,自然是要想好措辭,如何對霜雪姐妹……以及水玲龍開口。
心一下子被分成了三瓣,箇中滋味可是極難形容的。難得秦笛還能勉強保持鎮定,雙手落到水玲瓏的小屁股上,微微向上一托,好讓這小魔女離自己遠一些。
「哦?哥哥們奶水很甜哦~」霜兒很是調皮,故意學著水玲瓏的腔調,用那純潔無比的童音,奶聲奶氣的重複了一遍。若不是有前那個意味深長的發語詞,或許大家都不會往深處想,只會場笑了之。
可就是那麼一個「哦」字,讓純潔的空氣一下子多出了幾許淫蕩的味道。
「霜兒,莫要調皮!」白蘭香嘴上是在說霜兒不要調皮,可看她一臉難耐的笑意,以及望向秦笛的看好戲表情,任誰也不會認為,她當真是在阻止,反倒覺得,她有一些鼓勵的味道。
果然,聽完白蘭香這句話,雪兒把大閘蟹一丟,胡亂的擦了兩下手,也跑到秦笛面前,一臉壞笑著道:「哥哥,雪兒也想吃奶奶呢!」
雪兒的聲音,一如霜兒那般,尖著嗓子,學著水玲瓏發出純潔的童音,還用那雙滿是笑意的無辜大眼睛,忽閃忽的對著秦笛放電。秦笛頓時傻眼了,因為,還沒來得及安撫雪兒,霜兒也擠了上來,口中更是大聲的叫著:「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看到秦笛一副驚呆了的表情,雪兒和霜兒不禁吃吃一陣嬌笑,各自伸出兩手對了一記掌,碰了一下臀,對著秦笛比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耶,哥哥的樣子好傻哦!」
「哈哈,把哥哥嚇到了哦,真是有趣!」
兩個調皮的小丫頭,捉弄了秦笛,竟是高興的大呼小叫,比得到心愛的玩具還要開心。這還不算,吼完之後。雙胞胎兩姐妹還不肯罷休,伸出四隻纖細的小手,彎曲成狼爪模樣,裝出一臉猥瑣的色狼模樣,口中發出奸笑,一步步靠向秦笛。
「哥哥,你已經無路可逃了,還是從了我們吧!」
「哥哥,別猶豫了,只要從了我們姐妹,以後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白蘭香見兩姐妹竟是玩出了癮頭,當著自己的面,居然也敢如此放肆,不禁又是開心失笑,又是搖頭歎氣。
「不行,不行!你們都不許跟我搶,爸爸的奶奶,呃,是我的~」說著,水玲瓏便像是護食的小母鷹一般,大張著肩膀,阻擋著雪兒和霜兒的動作。等到後來,乾脆一手一個,分別把那兩顆小綠豆揪在手裡,以為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
雪兒和霜兒對視了一眼,各自嘿嘿一笑,一個捉住水玲瓏的左手,一個捉住水玲瓏的右手,向上一提結果……沒能把小丫頭提起來,反倒是把秦笛的那兩顆敏感部位向外一陣猛拉。
天知道水玲瓏受力之後,居然不顧自己的安危,怎樣都不肯撒手,更過分的是,她兩腿拚命夾著秦笛,小屁股更是頻頻亂搖。
這一刻,秦笛忍不住流淚了。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胸部冰寒般疼痛,讓他汗毛直豎。可腹下的刺激,又讓他熱血澎湃,慾火四冒。
「喔……你們都趕快鬆手!」其實秦笛是想忍耐來著,他也以為自己能忍耐來著。可是,在這溫馨的家庭氛圍之中,他生不出動用真氣的念頭。只是完全用肉體硬抗,可是那敏感的綠豆,哪裡禁得起這般大力摧殘?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八章 玩親親哦
聽到秦笛一聲大喝,嬉鬧中的三個小女生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起扭頭望向他。
此時的秦笛,很想擺出一副非常威嚴的家主面孔,好鎮住場面。可是,雪兒和霜兒雖然很聽話的鬆開了手掌,水玲瓏這小魔女卻沒有!
更讓秦笛不好受的是,單單是水玲瓏用手抓住自己的小綠豆也就罷了,她還非要從空中墜落,狠狠的在自己的要害上,來了一下。
如果是輕拿輕放,緩緩的壓回要害上面,或許秦笛還會覺得很享受。可小魔女偏偏是墜落!說起來,雪兒和霜兒自然也逃不了責任,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因為,秦笛現在的臉色已經因為疼痛變得有些難看。
看到秦笛臉色不對,受過歡愛滋潤的霜雪兩姐妹,頓時想到了問題的癥結。兩人一起擁了上來,探手就要幫秦笛揉搓,口中也是焦急的追問了一句:「哥哥,你傷的怎麼樣?」
可惜,秦笛的傷處被水玲瓏這小魔女坐在身下,霜雪姐妹不管怎麼摸,都沒辦法抓到正確位置,而且,因為三個人的曖昧表現,害得一旁看戲的白蘭香不得不連連乾咳。
秦笛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道:「我沒事!你們還是先回到自己的座位吧,咱們該吃飯了!」
「真的沒事?」雪兒和霜兒互望了一眼,不是很確定的追問了一句。
秦笛只能強撐著,認真的點了點頭道:「真的沒事!」
等到雪兒和霜兒回到座位上,秦笛微笑著貼到水玲瓏的小耳朵旁邊,惡狠狠的道了句:「小魔女,你是不是該把自己的魔爪收回去了?你抓的我很疼唉!還有,我的下面,也被你坐的差點斷掉,你有沒有想過怎麼補償我?」
聽到秦笛叫自己小魔女,水玲瓏不但不生氣,反而十分欣喜。她覺得,這是秦笛對自己地肯定,看來……自己以後還要更加努力才可以!
若是秦笛知道水玲瓏心裡現在在想些什麼,怕是會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後悔不已。
水玲瓏收回了自己的一雙小手,不再揪住秦笛的胸前兩點,而是笑嘻嘻地回應秦笛道:「威脅不見了,人家當然要收回來了啊。難不成,爸爸還想讓人家再抓幾下?剛剛人家看爸爸的表情,好像很舒服的樣子,怎麼會覺得疼呢?」
彷彿是做賊似的,水玲瓏的聲音,也是很小,一邊說,還一邊偷偷的向左邊偏轉,試圖和秦笛來個無意中的甜蜜一吻。
秦笛悶哼著縮回腦袋,想要再教訓小魔女幾句,卻見白蘭香和兩個女兒一共三人,都用一副非常詭異的笑容望著他,嚇得他不敢造次。
「吃菜,吃菜!哈哈,雪兒這是你喜歡吃的……霜兒這是你的……香姐還有你……」秦笛趕緊動起筷子,慇勤地幫三位正襟危坐的女士夾菜。
只是讓秦笛感到不方便地是,每一次他要站起來,都必須一手抱著水玲瓏,不然她就有可能要掉下來。每一次坐回去的時候,小魔女又會有意無意地磨蹭兩下。
等到秦笛分別給三位表情詭異的女士夾菜完畢,小魔女又貼到他的耳邊,嬌笑著道:「爸爸,既然你下面受傷,我現在下去幫你舔一下好不好?好像口水可以消毒地哦!」
「噗……」秦笛剛剛下意識地夾了一道菜,剛剛放進嘴裡還沒來得及品味,就被他噴了出來。好在他反應夠快,迅速的轉移了方位,這才沒把桌上地菜全給污染了,而是恰巧吐向了右手角落裡的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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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三聲幾乎同時響起的詭異笑聲,讓秦笛有種流冷汗的錯覺。他扭頭一看,就見白蘭香和霜雪姐妹三個人的表情更奇怪了,也不知道三個人到底是聽到了什麼,還是看到了什麼!
秦笛顧不得去管白蘭香母女三人,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先搞定懷裡這個時不時要搗亂的小魔女,別說是吃飯,就連喝口水,怕是都不容易!
想了一下,秦笛算是想明白了,小魔女純粹就是看到自己和香姐親熱心生嫉妒,自憐身世,一怒之下,乾脆來個故意搗蛋!
秦笛擦了一把虛汗,乾咳了一聲,選擇性忽視三雙看好戲的眼睛,微貼著小魔女的耳朵,輕聲說道:「玲瓏……」
才剛喊了水玲瓏的名字,秦笛的話就被她打斷,小魔女瞪大無辜的雙眼,撲閃了兩下,小嘴一撇,微帶哭腔道:「爸爸剛剛還叫人家小魔女,為什麼忽然又叫人家玲瓏,爸爸不喜歡人家了,嗚嗚……」
秦笛哪裡知道,水玲瓏居然會喜歡剛剛自己那句微帶惡意的稱呼。見水玲瓏哭泣,只好微微拍著她的小肩膀道:「好!好!小魔女就小魔女,以後我都叫你小魔女!」
「不行!」已經遂了心意的水玲瓏兀自不肯滿足,決定趁機多勒索一些好處:「人家還要你親人家一下!」
玩親親哦?秦笛有些為難地看了小魔女一眼,若是對象是那看戲三人中的任何一人,秦笛肯定很歡喜的就吻了上去。可現在對象是水玲瓏,他不免有些猶豫。
「爸爸不愛我……」小魔女嘴巴一撇,眼圈一紅,又準備裝哭。
「親,親!」秦笛無奈的應了兩聲,貼著小魔女的面頰,輕輕親了一下,稍粘即走。
「切!這就算親了啊?」霜兒拿起兩根竹筷,用力敲打著碗碟給秦笛喝倒彩。
雪兒也是隨聲附和著道:「就是啊,既然要親,肯定要有聲音才對!」
最令秦笛想不到的是,白蘭香此時也跑來湊趣:「還有,好像要親嘴唇才有味道哦!」
不經意間得到了三位有力的支持者,小魔女芳心暗喜之際,自信心無限膨脹,嘟起小嘴巴對秦笛道:「對啊,爸爸,你一點都不認真!這可是人家的初吻哦!」
「哦!哦!」
「玲瓏加油,我們永遠支持你!」
「玲瓏,一定要努力哦!」
唯恐天下不亂的母女三人,眼見場面變得如此有趣,乾脆賣力的給水玲瓏加油起來,充當起了她的啦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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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有苦難言,只得探詢的望了白蘭香一眼。霜雪姐妹年紀小,再加上她們和小魔女之間事先有約定,此時哄鬧也是很正常的。可是,他不明白,香姐為什麼也要這樣!
白蘭香微微一笑,給了秦笛一個「安心啦」的眼神,暗自笑道:「小魔女早已賴上了你,就算你憐惜她,始終不肯吃了她,可她還肯和別人在一起麼?再說,別看小魔女身材嬌小,可自尊心強著呢,讓她以後和一個身材矮小,貌不出眾的男人在一起,怕是她寧願自殺!」
不知不覺中,白蘭香的思緒越飄越遠,眼神也有些飄忽起來。
秦笛不會看明白香姐心中那麼許多東西,他只是明白了那句讓他安心的暗示。
事已至此,秦笛只有別彆扭扭的湊向小魔女。
「爸爸,開心一點嘛!你親了人家,可是要對人家負責的哦!以後,人家就不叫你爸爸了!」小魔女兩手掐著秦笛的面頰,努力揉搓著那些僵硬的線條。
秦笛原本是有些不情不願,可聽了小魔女居然答應不再叫自己爸爸,不禁開心起來。他早就覺得這個稱呼非常彆扭了,並且,總是讓自己每次面對小魔女的時候,心裡有一種罪惡感,尤其是在兩個人比較親密的時候。
「還有……」水玲瓏原本要繼續說下去的話,看到秦笛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甚至現出了笑容,便趕緊把原本準備好的話嚥下去,換了另一個說法:「還有哦,你可不能親一下就走,跟蜻蜓點水似的!」
「好!」秦笛很開心的答應了下來,心裡的牴觸情緒也沒那麼嚴重了,他低頭慢慢印上了那兩片紅唇,小小的,嫩嫩的,潤潤的紅唇。
即便是比較正式的接吻,秦笛也沒打算做什麼。畢竟,被誘惑是一回事,可讓他主動去對一個長著純潔蘿莉面孔,蘿莉身材的小女孩下手,他壓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可是,小魔女顯然不願意止步於只是唇與唇的接觸,她費力的伸出小舌頭,在秦笛的唇邊來回遊走,試圖撬開秦笛那緊閉的雙唇。
秦笛面上的微笑一點點增加,感覺著小魔女的勞而無功,他心中竟是升起一股戲謔的快感。
「好了啦,時間已經很久,我們可以吃飯了吧?」秦笛收回雙唇,望著水玲瓏一臉的笑意。
氣哼哼的嗯了一聲,水玲瓏有氣無力地道:「好吧,吃飯!我的爸爸老公!」
「爸爸……老公?」秦笛只覺一陣頭疼,苦著臉望向小魔女,卻見她一個勁兒偷笑,搖著小腦袋一臉的得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小老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需要解決的,就不僅僅是吃飯的問題。
對秦笛來說,爸爸老公這個邪惡的稱呼,實在是讓他無比頭痛。就算他不怎麼在意別人的眼光,可總要照顧一下身邊那些女人的感受吧?
尤其是對於那些還沒見到過水玲瓏的女人們來說,若是在她們面前,水玲瓏突然對著自己叫出一聲:「爸爸老公……」單單是想想,秦笛都感覺有些不寒而慄。
怕是到時候,單單是自己女人的眼神,就可以把自己碎屍萬段!秦笛神色複雜地望了水玲瓏一眼,打定主意要她換稱呼,哪怕她重新叫自己爸爸,似乎也都變成了一件可以忍受的事情。
「爸爸老公,小魔女要吃那個,那個……還有那個!」心願得償的水玲瓏,胃口一下子變得大好起來。
雖說還沒有和秦笛突破最後一步,水玲瓏卻也已經非常滿足了。對於沒有嘗試過那種事,而且在沒有受到外力勾引的情況下,她無法體會箇中的美好,自然也談不上有多想要。
白蘭香看著一臉無奈的秦笛,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一邊為秦笛逐漸的接受水玲瓏感到高興,另一邊卻是為小魔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壓制秦笛而高興。
哪怕白蘭香再怎麼大度,再怎麼不計較,她到底都是一個女人。只要是女人,就回嫉妒,當秦笛告訴她,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幾近兩位數的女人,雖說白蘭香沒說什麼,可心底到底還是有那麼點不高興。
若是能夠藉著小魔女的口,讓秦笛煩惱的同時,限制更多的女人加入進來。對白蘭香來說,自然是一件能讓她非常開心的事。
於是,一頓美味可口的晚餐,便在母女四人開心。秦笛獨自煩惱的情況下。愉快的結束了。
晚飯之後,洗碗的工作由白蘭香獨自去完成,而秦笛則需要面對三個小女生。告訴她們明天的一些安排。
斟酌了一下,秦笛還是決定先說出不高興的事情。先把不好的說在前面。然後再告訴她們要買別墅,肯定可以迅速轉移這些小女生的注意力。讓她們的情緒很快好起來。
「咳……雪兒、霜兒、小魔女。我們明天上午要去幾個地方……」
「咦?哥哥,我們明天要逃學啊?」霜兒眼中閃出興奮的光芒。在學校裡,她和姐姐可都是好學生來的,從來沒有做過逃學這麼刺激的事情,更何況是被秦笛領著逃學?
秦笛好氣又好笑地白了霜兒一眼道:「逃你個大頭鬼啦!香姐已經幫你們請過假了。」
霜兒微微失望地哦了一聲,似乎是為眼前逃學的大好時機喪失而感到遺憾。
還是雪兒心思伶俐,一句話便問到問題的關鍵:「哥哥,你說我們會去幾個地方,就只有我們三姐妹和你麼?」
聽到雪兒的問話,霜兒和水玲瓏也一臉期盼地望向秦笛,說起來,在一起住了那麼久,四個人還真沒有撇開白蘭香,一起出去玩過。
秦笛微帶愧疚地一一掃過三張小臉,半晌才道:「除了你們之外,香姐也會去,另外……還要讓你們認識一下幾位姐姐!」
三個小腦袋聽完秦笛這句話,便神色古怪地湊到了一起,嘰嘰咕咕說了一會兒話,把秦笛驚得渾身汗毛直豎,一身冷汗橫流。
「告訴你們,不許惡作劇,不然,哥哥就不疼你們了!」秦笛拿出了家主的威嚴,一臉嚴肅地盯了三個小女生一眼。
為了以後家庭的幸福和性福,就算是暫時得罪三個小女生,秦笛也已經在所不惜了。在他心裡,最寵的就是這幾個小女孩,他可不想到時候逼得拿出家法來懲罰他們。
小女生們彼此面面相覷,好一陣才不情不願地一一點頭道:「好了啦,人家不搞惡作劇就是了啦!」
「哥哥真壞!還說最疼人家,卻瞞著人家,在外面養小老婆……」霜兒剛剛答應不胡鬧,馬上就咧開小嘴,嗚嗚著哭了起來。
見霜兒哭得起勁,雪兒不但不勸阻,反倒配合地也哭了起來:「嗚嗚……哥哥不要人家啦。明明說喜歡人家的幼嫩,卻又在外面勾搭大姐姐,我早就知道,哥哥是喜歡熟女的!」
雪兒和霜兒的控訴,已經讓秦笛大汗淋漓。卻不料,最生猛,最勁爆的卻還在後面。
水玲瓏烏黑的雙瞳骨碌碌一轉,乾脆往地上一坐,哭得震天響:「嗚嗚……爸爸老公壞壞,肯定是嫌玲瓏胸部小,也嫌雪兒、霜兒胸部小,還嫌白媽媽胸部小!那爸爸老公幹脆找個乳牛好啦,乳牛胸部大!哼,想喝奶就告訴人家嘛,人家擠不出來,可以去買啊,幹嘛買幾頭乳牛回來!」
秦笛一邊猛汗,一邊暗想:好像嫣兒、柔兒、媚兒、瑩兒、蓉兒、青兒她們的胸部都不小呢,難道我真是喜歡乳牛型的?
可惜現在不是心生雜念的時候,幾個小女孩哭鬧個不停,秦笛不得不立刻採取行動。
躲在廚房門口的白蘭香,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急著洗碗,而是偷偷在看戲。眼見秦笛被幾個小女生搞得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模樣,她不禁捂著嘴巴一陣偷笑:「我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
秦笛一把抱起哭得最響的小魔女,猛地用嘴巴堵住她的發生渠道。
突如其來的變故,不但驚住了小魔女,還讓雪兒和霜兒兩人俱是一愣。
從被秦笛抱住的那一刻起,水玲瓏就沒有片刻的掙扎,直到被秦笛吻住雙唇,小魔女還在用力通過鼻腔發出哭聲。不過,很快便微弱了下去,初吻的食不知味,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補償,可惜,她試圖侵入秦笛口腔的計劃,卻再一次失敗。
眼見手段有效,秦笛不由得暗自鬆了口氣。反正已經吻過了小魔女,他倒是不在乎多吻這一次。
等到小魔女不哭之後,秦笛這才收回雙唇,卻不料,小魔女死命地吸住他的嘴巴,說什麼也不肯放開。結果,等到秦笛費了好大力氣掙脫以後,竟是惹來了霜兒和雪兒的一陣陣嬌笑。
「呀!哥哥,你可真是嘴饞哦!剛剛才吃過飯,還不滿足,非要在嘴巴上掛兩根香腸!」
「就是啊,哥哥,都不知道你這香腸,是四川口味的呢,還是南粵口味的?」
雪兒和霜兒兩個小丫頭,彼此一唱一和,毫不客氣地嘲笑著秦笛。
要放在往日,小丫頭們的嘴巴可不會這麼刻薄。之所以現在會變成這樣,顯然是還在生氣。
秦笛心中有所虧欠,自然不會去觸兩人的眉頭,也不管抱住自己脖子使勁偷笑的水玲瓏,而是宣佈了一個消息:「雪兒、霜兒、玲瓏……」
「爸爸不許叫玲瓏玲瓏,要叫玲瓏小魔女!」小魔女彷彿說繞口令似的,打斷了秦笛。
無奈地望了水玲瓏一眼,秦笛只好道:「雪兒、霜兒、小魔女,你們知道我明天在什麼地方介紹你們認識姐姐們麼?」
見三個小丫頭一起搖了搖頭,秦笛這才微笑著說了三個地方,然後道:「我準備買一棟別墅,然後大家住在一起,給你們每個人安排一個房間,你們說好不好?」
三個小女生之間的親密是沒得說,可到底有兩個已經舉行過了成人禮,還有一個也即將要舉行成人禮。對於她們來說,有自己的私密空間,顯然是必要的。
聽到秦笛說要買別墅,三個小女生全都拋開了先前的不快,一起追問道:「哥哥(爸爸老公)!是不是真的啊?」
秦笛用力點了點頭,笑道:「當然是真的,地點我都已經選好了。就看你們最後喜歡哪一處,一旦選定,咱們立刻就交錢搬進去!」
「哦!我們要住別墅咯!」水玲瓏頓時興奮得從秦笛身上滑下來,在地板上又是蹦、又是跳。幾個小女生裡面,就屬她最高興。在她想來,只要有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晚上就可以藉著怕黑、怕打雷等等借口……
雪兒和霜兒也是一樣的高興,雖然沒有像水玲瓏那般,想到一些色情的東西,卻也想到了可以和秦笛單獨相處的問題。
既然哄了幾個小女生開心,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許多。秦笛依次告誡了她們一些需要注意的問題,以及他身邊的每個女人喜歡些什麼。
開始的時候,幾個小女生還有些牴觸。尤其是霜兒,仗著秦笛寵愛自己,撅著嘴膩在他懷裡撒嬌道:「哥哥,為什麼要人家記她們的喜歡呀,為什麼不是她們來記霜兒的喜好!」
對於霜兒的責問,雪兒和水玲瓏無一例外的表示了同感。
不過,秦笛接下來的說法,卻讓她們改變了主意:「你們說,想不想讓以後的那些大姐姐們,想哥哥一樣疼愛你們,寵你們,把你們當成掌心的寶?」
想要別人把你當寶,自然要先裝乖巧。這便是秦笛要告訴他們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群芳競艷(上)
濱海西郊有座風景宜人的山丘,風景宜人不說,土壤結構也是極佳的。最令人心動的是,在這山腳下,還有一條潺潺小河流過,注入濱江,流入大海。
在這座名為攬勝的山丘上,建幾棟別墅,無疑是很讓人舒心的。不管是居住,還是夏日避暑,都是相當不錯的選擇。
秦笛帶著白蘭香母女四人,和其他諸女碰面的時候,拿出三處別墅的樓書和位置圖,結果眾女竟是一致選擇了攬勝山莊,這座濱海新開發不久,名氣也不怎麼在普通人中間流傳,價格更是貴到天上的別墅。
眾女選擇攬勝山莊的理由不盡相同,但是卻都表達了非常堅決的意願。
齊聚一堂的地點,並不是直接選在攬勝山莊,而是在濱海出城的一處加油站門口。
對於加油站的工作人員來說,今天可是開了眼。一輛輛香車上,端坐著形形色色的頂級美女,就那麼停在加油站外,既不加油,也不下車。
有人懷疑,那些絕世美女都是認識的,可是旋即就被人駁的說不出話來。理由是:既然她們認識,為什麼都不下車說話?
對啊!今天太陽不大,更有徐徐涼風吹來,實在是一個很好的出遊日子。一群相識的美女,沒有理由枯坐在車上啊!
他們自然不知道,這些女人都猜出了彼此的身份,即便好些都沒有見過,多少還是聽秦笛提起過。
其實,某些彼此見過一面的女人,還是很想和對方親熱一下的,可是沒有第一個主動下車地人,她們便只好一直僵持著。
這個局面,一直持續到秦笛的到來。
只不過,當秦笛下車的時候,他不曾想到的局面出現了。計劃中,除了白蘭香母女四人,也就只有許丹瑩、蘇柔、齊青兒、季玉蓉、顏媚這五女罷了。可實際過來的,居然多了齊雲霞、黎姝雅、陸靈仙,甚至連久已不聯繫的荊棘雁也來到了跟前!
多出的四女,實在讓秦笛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荊棘雁,和蔣家二少奶的那次邪惡結合,已經被他深埋在了內心深處,他甚至曾經以為,兩人之間永遠也不會再有交集。
可是,荊棘雁的出現,粉碎了秦笛的這種美好願望。他和蔣家二少奶之間,遠遠還沒有結束!
等到秦笛走下汽車,形形色色地各色香車,也隨之打開了各自的車門,一個個盛裝打扮的美女,一一映入秦笛的眼簾。
亂花漸欲迷人眼,萬紫千紅地簇擁。實在是讓秦笛目不暇給,已經不知道該把眼神放在誰的身上才好。
就連加油站那些小工,也沾了秦笛的光,在一天之中,接連看到了大小十三個美女!那是一群真正的美女,從八九歲的蘿莉,到三十幾歲的超級熟女,居然如此給面子地濟濟一堂!
小工們自然不會知道,他們眼中八九歲的蘿莉,其實不過是一個已經十五歲地偽蘿莉,只不過是由於身體原因,發育遲緩罷了!
白蘭香身為眾女之中最大的一個,本就有一種其他人所不及地氣質。再加上,她的心態很放鬆,幾乎達到了所謂地無慾境界,甫一現身,就吸引了所有女性的目光。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萬仞,無慾則剛。因為無慾,所以比別人得到的更多!
為了今天的這次見面,白蘭香刻意的裝扮了一下自己。因為秦笛喜歡她不施脂粉的天然美色,所以她已經不再用那傷害肌膚的化妝品掩藏自己,因為沒有男人在身邊,掩飾自己姿色的日子,她也早就已經過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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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裝出場的白蘭香,對秦笛身邊眾女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一向習慣穿著白色或米色衣物的她,今天刻意穿上了那件從買來,就一直壓在箱底的紫色旗袍。
代表神秘的紫色改良旗袍,配上如雲的髮髻,簡簡單單的頭飾下面,卻掛了一串光彩奪目的鏈墜。最漂亮的點睛之筆就在她的腳上,那對與紫色旗袍相互輝映,相得益彰的涼鞋,實在是為她增色不少。
就連一向自負的蘇柔,表面柔弱其實內心極其堅強的許丹瑩,都不得不承認,比起她們來,白蘭香更有大婦的氣質!
在眾女為白蘭香的出場而震撼的同時,她們並不知道,白蘭香也同樣為她們的姿色所震撼。儘管從秦笛的口中,她聽過秦笛的一些簡單描述,但是,親眼所見,遠遠要比空泛的表述,更加直觀。
只不過,白蘭香卻不得不承認,大夏的語言實在是博大精深,儘管他只用了只言介紹,卻很好的突出了各女的特色,讓人一見之下,立刻就能分辨出那個美女是她,而不是別人!
配合著秦笛的介紹,白蘭香一一打量眾女,並印證自己心中的記憶。
首先被白蘭香記住的,便是許丹瑩,這個穿著寶藍色衣裙,留著一頭中長髮的女人,實在不得不讓她用心記住。
她的中長髮處理成斜分狀態,右劉海擋住了她圓潤的右額,左角額頭被她刻意的高起,露出她那只微微有些尖聳,有些像是漫畫中精靈一樣的耳朵。
只是望了許丹瑩一眼,秦笛便暖暖的笑了一下。雖然許丹瑩換了衣服,但是她的頭髮,甚至頭飾都是那天他見過的。他深深的為許丹瑩的這幅打扮著迷,也知道她是為了討自己歡心,刻意的裝扮的如此美麗。
接著被白蘭香注意的,便是蘇柔,這個臉上充滿溫柔笑意的女人,很是懂得謙讓,刻意的讓在其他女人身後,只不過,她卻是那種只要站在人堆裡,就永遠不會被人忽視的絕色。所以,白蘭香的視線,很快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蘇柔看到眼前這競艷的群芳,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她不禁暗自慶幸,自己還是稍事打扮了一下自己,若是像往日那般穿的隨意,怕是在這眾多美女之中,壓根就顯不出來!
在心驚的同時,蘇柔還忍不住好奇:「為什麼這麼多罕見的美女,都像飛蛾撲火似的,投入秦笛的懷抱?哦……不!我可不是飛蛾撲火,我……我只是玩火,然後被那淫賊姦污了罷了!」
不管蘇柔怎麼說服自己,她都不得不承認,即便是奸,秦笛也奸的她很舒服。至於到底是強姦、通姦還是互奸,由於當事人的情緒複雜,實在是一件極難考證的工作。
草綠色短衣熱褲,蘇柔今天依舊是主打性感牌。只不過,和庸俗脂粉的暴露式性感不同,她只是露了不多的肌膚,卻又用溫柔的笑容,給這份性感,增添了別樣的意蘊。
身處美女之中,最是眼花繚亂的,自然是秦笛這唯一的男人。
以前和各個美女逐個交往的時候他還不覺得,一下子全都聚集在一起,頓時讓他感覺到了壓力。
整整三張麻將桌還要掛零,這是怎樣壯觀的一副景象!
秦笛隱隱現出的緊張,並不能妨礙白蘭香進一步的探視。她接下來關注的對象,變成了齊青兒,這個臉上還有些稚氣,長著一副天使般可愛面容的女孩子,穿著一身白色紗裙,學生氣十足。可就是這一身的學生氣,讓她看起來分外的迷人。
打量完齊青兒,白蘭香忍不住回顧了一下自己的三個女兒,同樣是學生氣,小蘿莉自然可以拋開不論。相較之下,雪兒、霜兒和齊青兒三人,竟是三種完全不同的學生氣!
齊青兒的學生氣,是已經沾了點世俗,卻又未被同化的學生氣,類似於那半紅的柿子,生澀之餘,卻又別有一般甜味。
雪兒和霜兒正值十六歲的花季,女人一生中,最美麗的季節。她們可能有著這樣那樣的不足,可能稍微有些任性,可能稍微有些單純,可能稍微好動了一些。可正是因為有這許多可能,才讓她們的青春年華,益發的美麗!
季玉蓉這女警,不知是有意想突出自己的身份,還是怎的,竟是一身灰色警服穿在身上。不過,她倒是記得穿上了警裙,讓自己看起來頗有幾分剛柔並濟的颯爽英姿。
顏媚可能是眾女之中最不起眼的一朵小花,她的美麗,不深入瞭解,是不會被人知曉的。最起碼,白蘭香在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就無意中忽略了她。
倒是齊雲露,這個和秦笛沒有確定感情關係,僅僅是有些曖昧的女人,引起了白蘭香的警惕。
那是一種碰到對手的天生警覺,白蘭香下意識的認為,齊雲露極有可能,會對她在秦笛心目中的地位,構成危險。而這一點,是白蘭香絕對不允許的!
十六年前的教訓,已經讓白蘭香時刻銘記在心。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秦笛和一雙女兒,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如果有人敢奪走這一切,她會比一頭發怒的母獅,還要來的瘋狂!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一章 群芳競艷(下)
齊雲露今天原本是不想來的,一想到這是秦笛的女人們集體見面,她的心中便不免會湧上陣陣酸楚。因為,這裡面,並沒有屬於她的位置!
且不說秦笛沒有邀請自己,就算齊雲露在被邀之列,她也不會前來。因為她知道,她和齊青兒份數姑侄,她不可能和齊青兒一道,成為秦笛的夫人!
可最終,齊雲露還是來了,因為她拗不過齊青兒的一再央求。那個可憐兮兮的小人兒,生怕自己在秦笛的眾妻面前怯場,這才拉她來撐場面。
真的只是過來撐場面麼?齊雲露偷偷的問了自己一句。害怕的情緒,瞬間便伴隨著這個念頭,走遍了齊雲露全身,讓她整個人,都變得冰涼。
為什麼會害怕?為什麼?齊雲露嘴角現出一抹苦笑,還需要問麼?還不是因為萬花叢中那一點綠?因為那個該死的小賊偷了自己的心!
白蘭香覷到齊雲露微露苦笑,心頭不禁微感詫異。不由得重新大量了她幾眼,咖啡色的無袖套裙,腰間配著銀色掛鏈,別有一番嬌俏。頸上掛著少見的銀色項圈,腳下踩著同色的高跟涼鞋。齊雲露這一身裝扮,沒有任何問題啊!
齊雲露煞費苦心的打扮,若是再有什麼問題,那才有鬼了。別看她平時不怎麼打扮,可到底是幾百年世家出身,穿著打扮自然有一番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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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回想了一下秦笛往日地隻言片語。白蘭香微微一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怪不得那初看貌不驚人,再看絕色妖嬈的齊雲露面色不佳,感情是阿笛從來沒有在嘴邊提起過!」
心神大定的白蘭香,不再注意齊雲露,轉而望向其他諸女。
白蘭香目光落在面色羞澀,不安的絞著手指的黎姝雅身上,心中微現疑惑。這個女孩子,可能是今天所有女孩中間。穿著最樸素的一個。就連她身邊的陸靈仙,衣著也比她好上許多。
並非是白蘭香嫌貧愛富。對黎姝雅的穿著有意見,而是她覺得有些奇怪:為何像黎姝雅這般端莊雅致,極有大家風範的女孩,看起來卻像是寒家出身?
容不得白蘭香多作考慮,她地視線,便又轉到陸靈仙的身上。這個女人,和黎姝雅一樣地奇怪。看她穿的漂漂亮亮,一身淡黃色的柔裙極像夏奈爾新品,想來也不是什麼窮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白蘭香才對陸靈仙和黎姝雅這樣一對組合大感好奇:富家女和寒家妹,當真可以擁有純潔的友情麼?哪怕是愛上同一個男人!
秦笛沒有著重提及的女性,白蘭香都只是略作觀察,記下對方的特徵了事。掃過陸靈仙,白蘭香這才看向最後一個女人:荊棘雁!
盡顯粗獷的帆布無袖上衫,被她刻意的撕破衣角,打成繩結挽在腰間。黑色的熱辣皮質短褲,緊緊地束在她的肚臍下面。
兩相配合,那圓圓的乾淨肚臍。連帶一枚精緻的臍環,一同暴露在眾人面前。
古銅色的肌膚。在女人之中極其少見,更絕的是。她那小腹上,竟有四塊看起來極富美感的肌肉。簡直就像是走出遊戲的現實版勞拉!
白蘭香沒有心思去思索荊棘雁是否崇拜勞拉,匆匆掃過一遍之後,她赫然發現:這眾美之中竟是少了一個苗雨菲!
不等秦笛開口介紹,白蘭香便低聲問了秦笛一句:「阿笛,那個苗雨菲,為什麼今天沒來?」
秦笛微微一笑,心知白蘭香不是不滿,僅僅只是掛念,便答道:「雨菲這幾天要忙著辭職,所以不能和大家見面,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
白蘭香點了點頭,輕聲又道:「聽你地意思,怕是她這工作,不容易辭掉吧?」
秦笛苦笑了笑道:「香姐目光如炬,我已經盡力掩飾了,還是沒能逃脫你的法眼!」
白蘭香白了秦笛一眼,微嗔道:「什麼法眼不法眼地。既然是一家人,那自然要大家一起想辦法。我且問你,幹嘛要偷偷瞞著我?」
秦笛又是一陣苦笑,心道:「若是可以告訴你,我又怎麼捨得隱瞞?」
望了望秦笛的臉色,白蘭香便知苗雨菲地身份是需要保密的。她雙瞳微動,便不再追問,只是笑著轉移話題道:「阿笛,這麼多美女,你準備什麼時候介紹我們認識?」
站在秦笛旁邊地霜雪姐妹,還有小巧玲瓏的小蘿莉早就一臉的不耐,聽到白蘭香這句話,頓時紛紛響應:「媽媽說的對,趕快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聽到三個小女孩喊出「媽媽」兩個字,一群美女望向秦笛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起初,眾女被白蘭香容光所攝,個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這和秦笛一同出現的大婦,會阻止自己進那秦家之門。
在她們看來,白蘭香最多也就二十六七歲,頂多不會比秦笛大過三歲。可聽到三個女孩竟是一同喊了白蘭香為媽媽,那這年齡,顯然是估計錯誤的!
若是只有八九歲的那個是親生,那這大婦差不多二十八九歲,倒也不算太大。可是,如果另外那兩個十五六歲,面容極其相像的一對雙胞胎才是親生,那這大婦,怕不是有三十五六?
「戀母情結?」
「最愛熟婦?」
「喜歡人母?」
「迷戀巨乳?」
「該不是……這大婦還是人妻吧?」
千奇百怪的念頭,一個個從眾女的心中浮起,她們望向白蘭香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如果現在白蘭香是剛剛和秦笛捅破那層窗戶紙,或許,單單是這群女人的目光,就足以讓她羞愧的自殺。可惜,現在的她,早已調整好心態,擺在了自己的位置。
不管是為了秦笛,還是為了兩個女兒,白蘭香必須把自己,放到大婦的位置上!
「阿笛,不如你一一介紹這些美麗的小姑娘給我認識,大家也好相互熟悉熟悉。」白蘭香心中淡定,話說的也是毫無煙火氣。
秦笛笑了笑,當真將眾女一一介紹給白蘭香認識。
相識的,不相識的諸女,都從秦笛的態度中,看出了一個事實:白蘭香,當真就是他認定的大婦。
面面相覷之餘,眾女還是不得不一一上前,給白蘭香見禮。
白蘭香一把拉住第一個上前的蘇柔,環顧了一下四周笑道:「各位妹妹,這個地方人多眼雜,不適合見禮,咱們還是先去看房子吧!」
秦笛四下望了望,眼見當真有過往車輛開始停在附近,似乎打算看戲,便回身從車上拿出事先準備的資料,擺在眾女面前,讓她們選擇。
結果,最終意見一致,大家決定一起開車去攪勝山莊。
分頭上車之後,眾多車輛先後發動,向著攪勝山方向開去。
等到眾多美女全都上車離去之後,加油站的小工們,這才嘖嘖讚歎著議論。
「這麼多美女,這是去哪兒啊?」
「誰知道,看方向,應該是準備去城西。」
「就一個男的,該不是模特經紀公司吧?」
「怎麼可能?模特經紀公司,哪有那麼小的模特?」
當先領路的秦笛,自然不會聽到身後的一片議論。
一直沒怎麼說話,只是安靜的縮在秦笛身後的水玲瓏,這會兒可是待到了拷問秦笛的機會。
「爸爸,那些女人,該不會都是你的老婆吧?」
……
童言無忌,水玲瓏這麼直接的問話,還真是讓秦笛有些不知該該如何回應。
沉默了好一陣,秦笛才道:「是我不好,不該沾染那麼多情債!」
坐在秦笛身旁的白蘭香輕輕摀住他的嘴巴,溫柔的道:「阿笛,不要這樣說!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水玲瓏似乎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趕緊撒嬌道:「爸爸,對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
秦笛搖頭笑了笑道:「沒事啦,不過今天來的這麼多人裡面,有四個和我關係不是那麼親密。」
「哪四個?」
除了白蘭香,其他三個小女生竟是異口同聲的追問起來。毫無疑問,這幾個小女生,對有那麼多人分享秦笛,還是非常介意的。
不等秦笛開口,白蘭香便笑著說道:「不如讓我先來猜猜,阿笛你來補充好不好?」
秦笛笑著望了她一眼,點頭答應道:「好啊!」
「荊棘雁肯定不是,我好像聽你說過,她和蔣家二少奶關係比較密切,而且……你只提到過一次這個女人。陸靈仙肯定也不是,因為你從來就沒提到過她!剩下的,怕是就只有黎姝雅和齊雲露了。不過,我感覺,你和齊雲露的關係,好像不一般哦!」
白蘭香板著手指,將自己心中認定的人選,一一道來,竟是毫無差錯,就連齊雲露和秦笛有過較深的曖昧,都沒能逃脫她的法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 眾美的心思(上)
秦笛與白蘭香母女四人同乘一車,其他人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上了車之後,卻又有一番計較。
由秦笛領頭,剩下的九個女孩分乘四輛汽車。
齊雲露和齊青兒姑侄兩人都沒有車,來的時候,便是和季玉蓉一道,坐的她那輛警車。前往攬勝山的時候,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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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許丹瑩,原本來的時候是和季玉蓉一起,趕往攬勝山的時候,卻被蘇柔拉著,坐上了她那輛香車,同車的自然還有顏媚。
韓嫣的林寶堅尼上坐的仍是荊棘雁,這位功夫美女一早就賴在韓嫣車上,非要來見秦笛,結果碰到群美相聚的大陣仗。於是,她對秦笛的質問,竟是沒有什麼發作的機會。
黎姝雅一直和陸靈仙同車,坐著她那輛M#N#。
「瑩姐,你和那位白姐姐熟不熟啊?」蘇柔一邊撥著方向盤,一邊向副駕上的許丹瑩發問。
同車的顏媚一聽蘇柔提到白蘭香,趕緊趴在了蘇柔椅背上,豎起耳朵聆聽。
許丹瑩撫了撫耳發,搖頭笑道:「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她呢,哪裡談得上什麼熟不熟?」
蘇柔望了一眼前面的沃爾沃,略略有些妒忌地道:「瑩姐,阿笛和白姐姐倒是很親熱呢!來的時候和她同車,去攬勝山還要和她在一起,竟是片刻都不捨得分開呢!」
許丹瑩輕輕一笑,溫柔地道:「阿笛一直和她住在一起呢,親密一點,也是應該的!」
蘇柔詫異地望了許丹瑩一眼,不敢相信地道:「瑩姐,你一點都不嫉妒麼?」
許丹瑩搖頭笑道:「怎麼可能不嫉妒呢?只是我已經認定了阿笛,當然不會因為他和別人親密一點,就要死要活的。」
顏媚這時也連連點頭道:「就是呀,只要秦哥喜歡我們,就足夠了呀。和誰親密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幹嘛要分的那麼清楚呀?」
蘇柔回頭白了顏媚一眼道:「怎麼會沒關係,萬一……」
萬一什麼?蘇柔終究是沒說出來。她原本是想舉個爭寵地例子,可實際上,秦笛有足夠的能力讓她們雨露均沾,這個例子,自然就沒了說服力。
一看蘇柔的臉色,顏媚便猜出了她想說什麼,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自然不是白給的。
就聽顏媚咯咯一笑,調戲蘇柔道:「柔姐,難道秦哥上次沒把你伺候爽,你還想一個人獨力挑戰秦哥啊?」
想起上一次的瘋狂,蘇柔臉色不由得一紅,微嗔道:「死丫頭,你胡說什麼!」
顏媚嘻嘻一笑,轉對許丹瑩道:「瑩姐,你不知道,上一次啊,我們……」
蘇柔一聽顏媚要抖出那羞人之事,不由大為著急,回身便要摀住她的嘴。
卻聽許丹瑩一聲驚呼:「柔姐,快點看前面!」
蘇柔心中一驚,趕緊回身握住方向盤,扭了幾下,這才穩定車身。
這一突然狀況,驚出了三人一身冷汗。
出了這麼個插曲,倒是讓三人一時沒了言語。
緊隨著蘇柔座駕的,是季玉蓉的警車,這輛警局配給她地巡邏車,自從認識秦笛之後,十次倒有九次被她私人徵用。
避了一下晃個不停的蘇柔座駕,季玉蓉忍不住探頭出去,對前面吼了一聲:「你們在搞什麼,不想活了是不是?」
難怪季玉蓉這麼大的火氣,原本她還為自己搶了閨中密友的老公而愧疚。可誰曾想,秦笛那壞蛋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花心大蘿蔔!虧得自己還以為他很老實!
「哼!這年頭,越是老實人越他媽的花心。早知道,還不如找個帥哥!」季玉蓉想起秦笛就來氣,忍不住恨恨地罵了幾聲。
坐在後座的齊雲露和齊青兒聞言不禁一樂,雙雙笑出聲來。
「玉蓉,那你怎麼不找帥哥,非要和秦笛這表面上老實的壞蛋在一起?」笑罷之後,齊雲露又忍不住出聲追問。
季玉蓉臉色不由得一紅,偷撇了一眼後視鏡,見後座的兩人竟是雙雙向椅背上一靠,似乎想貼過來的樣子,驚得她趕緊正襟危坐,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地樣子道:「誰非要和他在一起啦!」
見季玉蓉不肯承認,齊雲露微微一笑,扭頭對齊青兒道:「青兒,有人和你搶老公不說,還死不認賬,你說怎麼辦?」
齊青兒很是配合的微皺雙眉,點頭道:「搶我老公這麼嚴重的問題,當然不是打打屁股就算,我們非要嚴肅處理才行!」
季玉蓉聞言卻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道:「那麼多人和你搶老公,你們處理的完麼?」
雖說季玉蓉說話直白了些,卻是一言道出了實情。
齊青兒不由得扭頭對齊雲露道:「是啊,小姑姑!阿笛身邊那麼多女人,我一個人在他身邊,會不會受欺負啊?不如,你也嫁給阿笛好了,這樣的話,有小姑姑保護我,我就不用害怕了!」
齊雲露怎麼也沒想到,話題會扯到自己身上,她芳心一顫,雖是千肯萬肯,卻終究還是拒絕道:「你胡說些什麼,小姑姑怎麼能和你嫁一個老公,會被人說閒話的!」
齊青兒卻是不以為然地道:「阿笛有那麼多女人,別人就不說閒話了麼?大夏的婚姻法,可是明文規定,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老婆。再說……我懷疑那幾個小姑娘,也喜歡阿笛呢!說不定……」
季玉蓉最討厭別人說話遮遮掩掩的,好像有多大的秘密似地,她忍不住大聲道:「什麼懷疑不懷疑的,就算姓秦地壞蛋吃了那幾個小姑娘又怎麼樣?能有多大回事?只要她們已經年滿十六歲,法律都管不著,你們操那閒心幹嘛!」
齊青兒不服氣地道:「你怎麼知道她們又年滿十六歲了?我看那個水靈靈的小女孩,頂多才九歲!九歲啊,阿笛真是禽獸!」
一句話說得車內其他兩人都是一愣,齊雲露喃喃道:「不會吧?我想……阿笛應該不會幹出這種事……」
季玉蓉對秦笛卻是信心不足:「那壞蛋壞透了,能有什麼事幹不出來?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他!」
說風就是雨,季玉蓉竟是立刻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秦笛地電話。
「喂,姓秦的,和你同車地那個小女孩,只有八九歲大的那個,姓什麼,叫什麼,哪裡人,是不是白蘭香的女兒,你有沒有和她發生關係?」連珠炮似的,季玉蓉竟是丟下一堆問題。
齊雲露姑侄聽罷,彼此對望一眼,竟是同時做出了擦汗的動作。
秦笛也是冷汗直冒,望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白蘭香,輕聲道:「那個女孩不是小女孩,她今年已經十五歲了,在讀高一,和雪兒、霜兒同一個學校,她叫水玲瓏,濱海人,她媽媽是的高美的老闆!」
「十五歲?讀高一?喂,你可別騙我,不然小心我把你關起來!」季玉蓉聲音頓時小了許多。
正要掛電話,季玉蓉突然想起了一個關鍵問題秦笛沒有回答,聲音頓時又高昂了起來:「好啊,秦笛,你竟然把我繞昏了!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和水玲瓏發生性關係!」
秦笛一陣無奈,微怒道:「你難道以為,我會對一個看起來像是小學生的女孩子下手麼?」
季玉蓉一聽秦笛發火,立刻就蔫了,小聲道:「人家也就是問問嘛,幹嘛那麼凶。對了……雪兒和霜兒又是誰……」
「嗚嗚……爸爸,你騙我……」
秦笛急著為自己分辨,一時卻忽略了水玲瓏就在後座。匆匆回答了季玉蓉的問題,趕緊掛斷電話安慰水玲瓏道:「小魔女乖,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我再……好不好?」
和一個看起來像是小學生的小蘿莉,討論生理衛生知識,顯然是一件很容易讓人生出罪惡感的事。於是,秦笛選擇性忽略了某些名詞。
水玲瓏止住了淚水,忽閃著大眼睛問秦笛道:「爸爸,你說我怎樣才算長大?是和雪兒、霜兒一樣,年滿十六歲,還是非要我身體長大不可?」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水玲瓏的身體發育遲緩,到底是什麼原因,一直沒有去檢查,秦笛自然是不得而知。
雖說秦笛確實是因為這個原因,遲遲不能接受水玲瓏。可若是直接告訴她,那會很打擊她的自尊心的。
於是,秦笛便笑道:「當然要和雪兒、霜兒一樣,年滿十六歲才行啊!你的身體是可以長大的,要是你不信,哪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好啦!」
「如果檢查結果是你不能長大,我也會養你一輩子的!」秦笛默默念了一句,又溫柔的望了水玲瓏一眼,這才回轉身繼續專心開車。
秦笛車上的喧鬧,季玉蓉早就聽了個清楚,可惜後續的發展,隨著秦笛掐斷電話,變成了未知數。不管怎樣,自己闖了禍卻是事實。所以,季玉蓉一邊開車,一邊還要考慮如何跟秦笛解釋這個問題。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1:35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 眾美的心思(下)
韓嫣的林寶堅尼跟在警車後面,她安靜的開著車,時不時微微露出一個笑容。
坐在韓嫣身旁的荊棘雁,一臉不解的望著她,一肚子的疑問,在她的肚子裡打滾,只是一時間不知該從何問起。
荊棘雁本人並不是很願意來找秦笛,可是二少奶奶的請求,她又不能當成耳旁風,只好捏著鼻子到麗蘭公司,誰知卻撲了個空。
無奈之下,荊棘雁只好找到韓嫣,結果卻跟著她見識了秦笛的紅粉兵團。
在荊棘雁心裡,秦笛在蔣府展露的暴戾,很是讓她心生不滿,尤其是他居然敢挾持蔣方秋雲,這等於是在她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這段時間以來,荊棘雁都在狠命的操練自己,試圖通過嚴格的訓練,早一點超過秦笛,然後好找他報仇。
「韓總,有些問題我想不明白,可是又不知道該不該問你……」荊棘雁本是一個相當直接的人,可在這個時候,也變得忸怩了起來。誰讓她要問的事情,很多都事關他人隱私呢?
韓嫣望了荊棘雁一眼,笑道:「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只要我能說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和荊棘雁到底不熟,韓嫣自然不可能毫無保留,她肯做到這一步,已經很給荊棘雁面子了。
荊棘雁也不笨,知道不可能搞清全部問題。便有選擇的問道:「我想問的是,你們……都是秦笛的老婆?」
韓嫣抿嘴一笑,搖頭道:「大部分是,有些暫時還不是,比如你……」
對於韓嫣拉長了聲音的調笑。荊棘雁竟是沒有反駁,只是紅了紅臉,稍停了片刻才問道:「秦笛那麼花心。你就一點都不吃醋嗎?」
「花心?」韓嫣像是聽到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搖頭道:「男人沒有不花心的,只分有能力花心的。和沒能力花心的兩種!而秦笛,恰恰是有能力的這種。」
「至於吃醋的問題。只要是女人,肯定就會吃醋。只不過,凡事都有個度的問題。吃醋也不例外。再說,女人吃醋的目的,不外乎是讓男人在乎她。讓著她。阿笛本就很在乎我,我又何必非要滿臉的怨婦相,告訴全世界我在吃醋呢?」
韓嫣的這番言論,讓荊棘雁感到很驚奇。只不過在驚奇之餘,她忍不住生出一絲反駁的衝動:「你們這樣,會慣壞秦笛的,他會毫不滿足的四處獵艷,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韓嫣臉上現出一抹異樣的溫柔:「為了阿笛,我可以付出一切。只要他想要,我不惜一切都要幫他得到!」
荊棘雁目瞪口呆的望著韓嫣:「你……真是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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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問這些問題了!二少奶奶托我給秦笛帶個話,她說……」荊棘雁尚未說出口,就被韓嫣揮手阻止了。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韓嫣不願意聽荊棘雁的轉達,兩人自然沒有什麼其他好談的。
其實荊棘雁還想問問韓嫣,她為什麼一直在發笑,可惜,已經錯過了談話的氣氛,這個問題,她只能選擇憋在肚子裡。
未和秦笛確定關係的四個女人裡面,齊雲露是被齊青兒拉來的,荊棘雁是恰逢其會,可以說,兩人都是無意中捲入到秦笛的全體老婆見面會之中的。
而跟在最後面的陸靈仙,卻是有意捲入其中的。
陸靈仙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說起來就非常彪悍了。
別看陸靈仙是個醫生,卻對監聽、竊聽那一套非常感興趣。再加上通過病例,她摸清了秦笛的住址,第一時間拿著一整套設備,潛入秦笛家門附近。
可惜,陸靈仙的監聽計劃,還沒開始,就宣佈失敗。潛伏在秦笛住房周圍,專職保護他家人的軍人直接沒收了陸靈仙的設備,還差點把她抓起來。
好在陸靈仙機靈,坦白了自己的動機,並且說自己是秦笛的女朋友,專門跑來捉姦,這才勉強取得了對方的信任,狼狽的離開。
竊聽計劃失敗,陸靈仙賊心不死,乾脆窩在秦笛樓下,跟著他的車子,一路追到麗蘭公司,又通過偽裝保潔大嬸,潛入麗蘭公司,利用備用設備,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惜秦笛的精神力視野不是保持隨時開啟狀態,要不然他肯定能夠早一步發現陸靈仙的偷聽,這樣也就沒有了後面的愛恨糾纏。
名義上,黎姝雅和秦笛的關係要比陸靈仙近一些,所以,明明是她對秦笛有很大的興趣,卻把黎姝雅拖了進來當做擋箭牌。於是,便有了她驅車跟隨的這一幕。
「嘖嘖,小雅,看到了吧!大大小小整整十一個美女啊!這姓秦的真不是東西,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陸靈仙忍不住說出自己的觀感。
黎姝雅聞言卻反駁道:「靈仙姐,你別這麼說!阿笛他不是那種人!」
陸靈仙撇了撇嘴道:「行了吧,小雅!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和姓秦的才認識多久?不要因為他拿出五十萬資助孤兒院,咱們就輕易的相信他。要不是我老爸對我經濟管制,這些錢我自己都拿的出來!」
黎姝雅歉意的望了陸靈仙一眼道:「靈仙姐,對不起,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認識我,你就不用一直資助孤兒院,前前後後花了那麼多錢,結果害得你被……」
「說的什麼話!」陸靈仙大喝一聲,忍不住要發火:「小雅,你再說這些話,我就和你斷絕關係!我說過多少次,資助孤兒院是我心甘情願的,被老頭子經濟管制只不過是個意外。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被他發現的。要不然,哼哼……」
話鋒一轉,陸靈仙又道:「算了,別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你說,這麼多女人,那姓秦的小子能應付得過來麼?」
黎姝雅聞言小臉一紅,不依道:「靈仙姐,你幹嘛問人家這種羞人的問題!」
陸靈仙大笑了幾聲,不但不停止追問,反倒變本加厲的道:「小雅,你有沒有見過姓秦的那話兒有多大,是什麼尺碼?」
黎姝雅羞不可抑,乾脆蒙上了小臉,跺著腳道:「靈仙姐,羞死人啦!」
陸靈仙見黎姝雅當真害羞得過分,連衣裙外露出的肌膚都羞紅了,不禁搖頭嘀咕道:「至於麼?不就是談談秦笛的生殖器官麼?我上大學那會兒,不但見過圖、文資料,還親手解剖過。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堆海綿體麼!」
雖然陸靈仙對秦笛的海綿體大小很感興趣,可是黎姝雅閉口不談,她自然是孤掌難鳴,只好又轉移話題道:「小雅,秦笛已經有了大小十一個女人,難道你還要往裡面擠麼?」
談到這個問題,黎姝雅忍不住臉色一黯,勉強笑道:「靈仙姐,誰說人家要往裡面擠了!偷偷愛一個人,難道也不可以麼?」
沒有人知道黎姝雅的心思,小菊不知道,黎院長不知道,陸靈仙同樣不知道。她始終認為,秦笛的那五十萬,是因為她才拿出來的,她應該對這五十萬負責,應該拿出等價的東西來兌換。而她黎姝雅最值錢的東西……也僅有她的身體罷了。
在沒有遇到白蘭香等人之前,黎姝雅對自己的容貌、身材還是有著相當的自信,即便她親眼看到過秦笛和韓嫣很親熱,她也不曾示弱過。
可是,當那麼多千嬌百媚的美女,一同出現在她面前,她這才發現,自己對於秦笛來說,竟是如此的普通!
「我該拿什麼來償還那五十萬?阿笛……我最寶貴的處女之身,你也不需要麼?」深深歎著氣,黎姝雅忍不住扭頭望向窗外。她的這些心事,只能埋在心底,獨自品嚐其中的苦澀。
車隊蜿蜒向前,一路上眾人各懷心事,卻毫無例外的希望時間早一點過去,早一點到達攬勝山莊。
在眾人的期盼之下,車隊終於昂首挺進攬勝山,沿著盤旋向上的公路,緩緩駛進攬勝山莊別墅區。
售樓代表早早的等在入口處,確認了秦笛的身份,便指引一行人把車子停好,然後,帶著他們前往柳鶯預定好的位置。
攬勝山莊的售樓代表,全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可這等出眾的漂亮女孩,往秦笛身邊一站,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隨便從秦笛那隨行的紅粉軍團裡面挑出一個,都要比那售樓代表出色不少。這就迫使對方收起了常用的撒嬌手段,乖乖的按照程序來介紹。
攬勝山莊座落在攬勝山半山腰,空氣清新,海拔適度。無論是登頂,還是下山都極為方便。各色民用設施齊全不說,小區還有獨立的發電機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攬勝山莊集會
攬勝山莊除了配套設施完善之外,保安防護做的也比較到位,秦笛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確認這個小區的安全等級至少是達到了防備暴徒標準。至於防住幽影會的殺手,自然就超出了攬勝山莊的能力範圍。
即便如此,秦笛也已經非常滿意。攬勝山莊的防衛措施,就民用來說,已經能在全大夏排的上號。若想更進一步,那就要達到政府要員的級別了。
售樓代表一番解說下來,秦笛已經感覺相當滿意。可單單他一個人滿意,自然是不夠的,至少要身邊半數以上的女人同意,才好最後決定。
好在攬勝山莊自身條件過硬,不需要秦笛勸說,秦笛身邊的美女們,就已經紛紛意動。尤其是年紀最小的三個,仗著自己年紀小,挨個拉著白蘭香以外的所有女性,開口就叫姐姐,又是撒嬌,又是裝乖巧,方法用盡,只有一個目的:就住在這裡了!
眾女雖然沒有一一明言,秦笛卻已經從她們的眼神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當下便做出決定,買下了攬勝山莊最西面的一座獨立別墅。
眼見秦笛拍板,韓嫣立即乖巧的拉過售樓代表,囑她給柳鶯打電話,等到一切手續辦妥,再來找秦笛簽字就好。
韓嫣這麼一吩咐,已經是省去了秦笛許多麻煩。就連這房子能不能打折,也已經不需要他來操心,一切,都有柳鶯來操辦。
別墅已經做過精裝修,送了一些傢俱。雖然還不是十分整齊,卻已經可以住人。
售樓代表識趣的先行離開,自行去找柳鶯處理剩下的事宜,提都沒提收回鑰匙的事。
霜兒見到沙發便爬了上去,又是捏腰,又是捶腿,裝出一副疲勞不堪地模樣,其實不過是貪圖新奇,今晚就想住在這別墅裡罷了。
雪兒雖說要比霜兒穩重一些,可到底也不過才十六歲,看到別墅後院有兩架鞦韆,當下拉過水玲瓏,發了一聲喊,便衝了過去。
等到霜兒醒覺過來,已經被兩人搶了先。她就算跑的比較快,也沒能搶到鞦韆,只好眼巴巴的望著雪兒和水玲瓏兩人玩的高興,自己坐在一邊等待。
雪兒三人的離開,倒是省去了秦笛地不少麻煩。畢竟,接下來要商量的事情,她們留與不留的區別不大。
秦笛一揮手,笑著招呼道:「沒什麼外人。大家自己找地方坐吧。」說罷,自己當先坐在了沙發上。
剩下的諸女卻沒當真坐下,而是大都望著白蘭香,等她來安排。
只有陸靈仙,當真沒把自己當外人,一聽秦笛招呼大家坐下,便歡呼一聲,搶到秦笛身邊坐了下來。
黎姝雅一把沒拉住陸靈仙,乾著急也是沒用,只能拚命的對她使眼色。
陸靈仙一向大大咧咧慣了,那裡瞧得出黎姝雅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翹著二郎腿,一顛一顛的,然後瞄著秦笛要說話。
原本還算安靜的氣氛,被陸靈仙這一攪和,逐漸變得詭異起來。大廳裡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陸靈仙身上,一個個表情各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蘭香還沒有坐下,她便搶先落了座,而且還擠到秦笛身邊,若非白蘭香知道她和秦笛並不怎麼熟悉,說不得便要發火了。
即便如此,白蘭香還是笑著望了一眼秦笛,送出一個求援的眼神。
秦笛心下瞭然,便笑了笑道:「還請陸小姐、黎小姐、荊小姐和齊大專家自便,且榮我們開個小小的家庭會議。」
這一番話說將下來,倒是讓被點到地四女之外地其他人鬆了口氣,這被點到的四人卻是表情各異,心情欠佳。
最傷感的卻是齊雲露,她是因為齊青兒的關係,這才隱藏了內心的感覺,釀成今日的局面,也不過是她自食其果罷了。
最聽話的則是荊棘雁,當下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向後院,也不知道是打算和三個小女生套近乎,還是做什麼,反正她是離開了大廳。
最彆扭地是陸靈仙,她臉色微變,掃了一眼四周,卻又不能不站起來,只能是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低聲罵了一句:「拽什麼拽,老娘看你怎麼收場,小心眾多美嬌娘一起上了你,搞得你精盡人亡!」
陸靈仙刻意壓低了聲音,又是從秦笛身旁走過的時候才說話,正因為如此,除了秦笛之外,竟是沒有第二個人聽到。
望了一眼怒氣沖沖挽上黎姝雅手臂,豪言去前院看風景的陸靈仙,秦笛只能暗自苦笑。
等到無關的四個人離開之後,秦笛便又重新把眾人介紹了一遍,算是大家重新認識了一番。
隨後,秦笛扯上正題道:「家和萬事興,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割捨掉誰,我都捨不得。約在今天見面,我也是重新給了大家一個選擇。願意跟著我的,就算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捨棄她。不願意跟著我的,我也不強求,大家依然是朋友。」
一席話說的眾女心頭凜然,眾女這才知道,秦笛竟是已經暗自下了決心,若是昨天沒有答應過來,日後便是要形同陌路了!
道了一句開場白,接下來地時間就只能交給白蘭香來主持。畢竟,他屬意誰做大是一回事,眾女之間肯定還有一個標準。
果不其然,秦笛心裡才轉過念頭,白蘭香便把他轟了出去道:「阿笛,我們姐妹要說些體己話,不如你先去陪雪兒她們玩耍一下,又或者去陪黎小姐她們說說話?」
讓自己的老公去陪別的女人,這種決心是很難下的。不過白蘭香現在已經是債多了不愁,已經親眼見了那麼多女人和老公有染,倒也不在乎是否會多上幾個。
秦笛自然不可能當真去和黎姝雅說什麼,只好乾咳了一聲道:「我去陪雪兒她們玩耍,你們慢慢聊……」
等到秦笛離開,一群女人這才湊在一起坐下,談談笑笑。
秦笛透過玻璃窗,隱約能看到眾女的表情,卻聽不清她們聊些什麼,便只好走向鞦韆架。
「秦先生,能否借一步說話?」荊棘雁一直想找機會和秦笛單獨談談,現在碰到他落單的機會,怎麼能不立即抓住。
秦笛望了一眼開心的玩個不停的三個女生,點了點頭,跟在荊棘雁身後,向花園裡走了一段距離。
秦笛心頭一跳,掃了荊棘雁一眼道:「麗蘭公司和你們蔣家只是合作關係,現在我已經不是麗蘭公司的香氛顧問,自然沒了再見蔣方秋雲的必要!」
荊棘雁聞聽秦笛竟是直呼蔣方秋雲的名字,毫無半點尊重之意,不由得微怒道:「你怎麼可以對二少奶奶如此無禮,竟敢直呼其名?你就不怕二少奶奶知道,一怒之下從麗蘭公司抽走資金麼?」
若是換作以前,秦笛一條腿走路,只有麗蘭香水可供仰仗。說不定還會有所顧及,可現在他左有麗蘭香水,右有濟夏醫藥,隨時可以抽出資金,填平抽資的虧空,自然不會畏懼荊棘雁的虛言恫嚇。
就見秦笛哂然一笑道:「那你不妨就把我今天的話告訴蔣方秋雲,最好添油加醋一番,讓她抽資好了!」
荊棘雁料不到秦笛居然是如此一副無賴嘴臉,一時竟是想不到駁斥的言語,怒視了秦笛半天,還是只有放低姿態道:「秦先生,你還是去見見我們二少奶奶吧!她最近生了病,醫生怎麼看都看不好,我聽二少奶奶提起過,你會一門推拿手法,可能會對她有效!」
秦笛心頭一凜,裝作漫不經心地問起了荊棘雁是如何得知的,從她的隻言片語裡,秦笛竟是得出了一個讓他心頭不安的結論:蔣方秋雲是故意在荊棘雁面前提起,甚至連她的病情都是假裝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和他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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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是一個頗為棘手的問題。蔣方秋雲是蔣家的經濟當家人,她對蔣家的重要性,自然不必細表。若是被人發現,他秦笛居然和蔣方秋雲有染,怕是他要承受莫大的壓力。
要知道,在政治方面,蔣家有著莫大的勢力。一個不好,說不定就能搞得秦笛在大夏毫無立錐之地。基於這一點考慮,秦笛不能不慎重。
上一次在蔣府,秦笛和蔣方秋雲的結合,就是一個錯誤。他如何敢讓雙方已經鑄就的錯誤,繼續錯下去?
「荊小姐,你該不是說笑吧?醫生都治不好的病,我一個只會幾手推拿的香氛師,能有什麼手段讓她好起來?」秦笛只是推諉,並不正面回答荊棘雁的問題。
直接拒絕是不行的,誰知道蔣方秋雲一怒之下會不會幹什麼傻事。答應也是不行,秦笛不敢保證,自己再見到蔣方秋雲,會不會被對方捉住什麼把柄。為今之計,只有旁敲側擊,讓荊棘雁自己打起退堂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 蕩鞦韆
卻不料,秦笛的一番推諉,竟讓荊棘雁勃然大怒。
「姓秦的,你就這麼沒心肝麼?」
荊棘雁這突如其來,又似有所指的一句話,駭得秦笛心驚肉跳,疑雲叢生。
「難道說,她竟是知道了些什麼?」
當日發生的事情,只有秦笛和蔣方秋雲兩人知曉,並無第三人在場。蔣府後院,綠樹成蔭,青草叢生,他們兩人隱在暗處,就算是有心尋找,也不見得能窺到他們的行蹤。這荊棘雁,到底知道多少,又是如何知道的?
心中生疑,秦笛自然要出言試探一番:「荊小姐,不知你這話是從何說起?」
荊棘雁怒視著秦笛,嗤的冷笑一聲道:「姓秦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雲姐已經把你們的事都告訴我了,你還敢在我面前隱瞞?」
口中罵著秦笛,荊棘雁心中卻是無比的酸澀:「男人,就這麼薄倖無情麼?虧得雲姐對他朝思暮想,卻又強忍住對他的思念,不忍,也不敢告訴他。為了這麼個男人,真的值得麼?」
秦笛表情一滯,心中暗道:那天的事情,說起來不過是一段孽緣。難道說,這蔣方秋雲竟是要我和她長期勾搭下去不成?
和蔣方秋雲有了一個錯誤的開始,秦笛並不想一直錯下去。更何況,他對蔣方秋雲有欲無情,不可能只為了那一夕之歡,便要把她收入房中。
其實,就算秦笛想要把蔣方秋雲收入房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蔣府不答應,蔣方秋雲也不可能答應!
心念轉過。秦笛便有了決定:「荊小姐,我可以去見她一面。不過,你要告訴我,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法不傳六耳,秦笛和蔣方秋雲之間的艷事,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他必須知道,這個荊棘雁,到底知道多少情況。
可惜,秦笛一時心神慌亂。竟是脫口就問,待到醒悟,已是來不及收回,只好強自鎮定,雙目平和的望著荊棘雁。看她準備如何應答。
荊棘雁不過是從蔣方秋雲的言行中窺出一絲不妥,然後便被託言邀請秦笛罷了。至於蔣方秋雲和秦笛之間到底是如何關係,她並不清楚,就算是心有所疑,沒有蔣方秋雲的下面承認,她還是不敢造次地。
這當兒,荊棘雁一聽秦笛漏了口風,自然不會輕言放過,雙目一亮,便是緊緊盯住秦笛。試圖從他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
可惜,秦笛雖然一言不慎,隨後的表情卻始終保持了自然。荊棘雁一番仔細觀察,竟是看不出半點破綻。
無奈之下,荊棘雁只好繼續虛言恫嚇:「哼,我知道什麼?我知道的可多了!」
荊棘雁有心繞上幾個圈子。從秦笛口中套些話來。可這門技能,到底不是她的專長,說沒幾句,便漏了餡。
其實,荊棘雁說話也算是謹慎的了,可秦笛擔心的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當日在蔣府後院,他和蔣方秋雲野合之事,是否有第三個人在場。荊棘雁東拉西扯老半天,始終觸及不到實質問題。秦笛已經判斷出,她所知實在有限。
確定荊棘雁並不知道什麼重要問題,秦笛鬆了口氣。雖然他並不畏懼蔣府的勢力,可若是因為和蔣府的寡婦惹出桃色糾紛,這才惹惱對方,說出去可就太難聽了。
世間事,便是這麼奇怪。有些事,說得做不得;有些事,做得卻說不得。
既然答應了荊棘雁,秦笛自然不好再出言反悔。確定對方沒抓到自己什麼把柄,他也就不再和對方多說,拋下她,轉去陪伴霜雪姐妹玩耍。
秦笛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離去,荊棘雁不傻,自然知道是被人看破了虛實。可是除了暗自著惱,卻並沒有其他辦法。
眼見秦笛跑去搖鞦韆,荊棘雁略一猶豫,咬了咬唇,竟是也跟了過去。
「哥哥,你要陪我們玩鞦韆麼?」眼見秦笛走了過來,霜兒歡呼一聲,便從鞦韆上跳了下來,一下子竄到了秦笛懷裡。
一把抱住跳了上來的霜兒,秦笛托起她的小翹臀,向上頂了頂,把她抱緊笑道:「我剛剛看到你好像才剛剛坐上鞦韆,怎麼這就下來了?」
霜兒嘻嘻一笑,摟著秦笛的脖頸,嬌憨地道:「人家想要哥哥抱著人家,一起蕩鞦韆!」
站在一旁扯著鎖鏈搖晃地雪兒,聞言不禁撇了撇嘴道:「霜兒最會扮可愛,每次都搶先膩著哥哥,真是的!」
霜兒見姐姐吃味,不但不怕,反倒嬉笑著對她扮了個鬼臉道:「姐姐吃醋啦!姐姐吃醋啦!霜兒會扮可愛,哥哥自然要疼霜兒。姐姐你不服,你也扮可愛呀!」
雪兒聞言不由得漲紅了臉,嬌哼道:「我才不稀罕呢,哥哥喜歡的是霜兒扮可愛,又不是雪兒扮可愛!」
秦笛聽出雪兒有幾分著惱,不想兩姐妹之間生出不和,便笑著道:「我最喜歡雪兒生氣的模樣,要多嬌俏有多嬌俏,比起霜兒的可愛來,別有一番動人呢!」
若是在閨房之中,秦笛這般調笑,雪兒自然會歡喜的撲進秦笛懷裡,扭著他和他一番歡好。
可如今多了荊棘雁這個外人,聽了這番誇讚,雪兒卻是又羞又喜,垂下臻首微惱道:「哥哥……」
一聲哥哥之外,便沒了下文。
美人兒的心思只用這一聲哥哥,已經完整明白的傳遞給秦笛知道,自然不需要更多的言語。
秦笛暢聲大笑著坐上鞦韆板,對霜兒吩咐了一聲道:「霜兒,你可要抱緊哥哥,不然可是要甩出去的哦!」
雪兒見秦笛不再調戲自己,這才心下稍安,含羞帶嗔地白了他一眼,暗叫了一聲:冤家!
霜兒依偎在秦笛懷裡,聽到他吩咐,便趕緊叉開腿坐好,也不管自己穿地是裙子,姿勢會不會不雅觀。
倒騎在秦笛身上,霜兒又摟進了他的脖頸,自覺已經做足了安全措施,這才對秦笛道:「哥哥,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啦!」
秦笛微微一笑,向後急退幾步,然後雙腿騰空一個發力,那鞦韆便用力蕩了出去。
等到鞦韆略作回轉,秦笛又在鎖鏈上加大力量,這鞦韆竟是越蕩越高,越蕩越快。
初時,霜兒還大覺有趣,她自己是蕩不了那麼高的。於是,隨著秦笛的每一次高拋,她便要尖叫一聲,然後大笑著抒發心中的暢快。
可秦笛動作越來越猛,兩人竟是每一次的動作都已經和鞦韆架平齊,霜兒這才意識到了危險。
呼嘯地烈風從腮邊吹過,劇烈的暈眩感不斷襲來,越來越強烈的危險反應,讓霜兒忍不住嚇得閉緊了雙眼。
坐在另一架鞦韆上的水玲瓏早就跳了下去,和雪兒、荊棘雁一道,望著瘋狂搖晃的兩人出神。
隨著秦笛的動作越來越危險,雪兒和水玲瓏也是尺叫連連,和霜兒地尖叫遙相呼應。
只有荊棘雁老神在在的望著秦笛,半點也不著急。
荊棘雁對秦笛的實力有信心,心中篤定,可兩個小丫頭卻不知就裡。眼看秦笛動作越玩越過分,兩人沒來由的一陣害怕,大聲呼喊道:「哥哥,別玩了,太危險了!」
霜兒早就想這麼說了,可開始地時候,還是她要求秦笛蕩高一點,蕩快一點的。小姑娘雖然害怕,卻始終堅持著不肯主動鬆口,對她來說,倒像是面皮更重要似的。
聽到雪兒和水玲瓏呼叫,秦笛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霜兒,就見這小美人雙目緊閉,面色微白,睫毛上更是掛了幾滴露珠,感情已經嚇得哭了出來。
對於霜兒的堅持,秦笛暗自稱奇,手中的動作卻逐漸緩了下來,慢慢的,一直等到鞦韆回復平穩,這才從上面跳下來,把霜兒放回地上道:「霜兒,感覺怎麼樣?」
平時在學校有練過舞蹈,霜兒自詡平衡能力不錯。誰知,今天卻丟了醜。
從秦笛懷裡剛離開一下,霜兒就忍不住偏偏倒倒,一副完全站不穩的樣子。
秦笛害怕霜兒有失,趕緊帖了上去抱住霜兒,可口中忍不住調笑道:「霜兒,今天是不是過足了癮頭?」
霜兒蒼白的小臉上染上了紅霞,微微白了秦笛一眼,有氣無力地道:「哥哥,人家以後再也不要和你一起蕩鞦韆了。你這哪是蕩鞦韆,分明就是空中飛人!」
「霜兒姐姐不玩,我要玩!爸爸,我來和你一起蕩鞦韆,我不怕暈的!」水玲瓏人小鬼大,眨著雙眼就膩了上來,想要頂替霜兒的位置。
雪兒卻走過去,一把拉住了水玲瓏,搖頭阻止道:「玲瓏,咱們還是不要玩了,哥哥玩的太危險,剛剛只是看看,我都心驚肉跳的。你人小力弱,萬一抓不住……」
說到半途,雪兒意識到不妥,一邊偷看水玲瓏,一邊住了嘴。
誰知水玲瓏卻不以為意,甜笑著膩著秦笛,執意要蕩鞦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 群雌粥粥
站在一旁的荊棘雁,眼見秦笛和三個小女生又是笑,又是鬧,瞧家庭和睦,其樂融融的模樣,心中不禁益發煩亂。
可是她又不便干預秦笛的家事,只能杵在那兒,忿忿難平。
水玲瓏不見秦笛應允,便像個小猴子似的,抱著秦笛的大腿,摟著他的腰肢,哧溜哧溜的,竟是爬到了他的懷裡。
「玲瓏,你的身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靈敏了?」秦笛一臉詫異地分出一手抱住水玲瓏,以防她摔下去。
水玲瓏像個小公主似的驕傲一笑,挺了挺未見發育的小胸脯道:「偷偷告訴你哦,我從三歲就開始練瑜伽,身體柔軟,動作靈活也是理所當然的。別說是爬到爸爸身上,就是徒手爬到十米高的大樹上,手腳合抱,變做一團也不在話下!」
秦笛聞言更是驚訝,平時只看到小丫頭或嬌憨,或狡黠,或乖巧,或胡鬧的諸般變化,早就已經被這天才少女攪昏了頭腦,哪裡想到,她竟藏有這般不俗的技藝!
水玲瓏縮在秦笛懷裡,正捻了一根頭髮在手裡玩耍,眼見秦笛目露驚異之色,卻以為他是不肯相信。
當下,小魔女眼珠兒一轉,從秦笛懷裡縮將下來道:「爸爸,你是不是不相信玲瓏練過瑜伽?那好,你看我給你表演!」
說做就做,秦笛還沒來得及阻止,小魔女就已經做出了動作。
就見水玲瓏席地而坐,不去管草地上有沒有露珠,先是兩腿前舉,然後兩手分別抓住左右腿,竟是一同勾起放在了自已脖頸上面。
想來水玲瓏是看到沒有外人。便不顧自己穿著明黃色長裙。這一番動作竟是讓她春光盡洩,露出裙下無盡春光還不算,更是由於她雙腿發力,腹股溝被韌帶牽引,竟是讓那小內褲之下包裹之物,變得異常突出,分外誘人。
秦笛只是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瞧。他分不清小妮子是存心。還是無意,正正的把那方寸之地對著自己,這豈不是要誘人犯罪?
別看水玲瓏歲數不大,不過十五芳齡,又長得一副籮莉面孔,天使身材。可她對這誘惑之術,卻像是無師自通似的,做出的一番舉動,竟是暗合誘惑的至高境界。
水靈靈的一個小女孩,面上混雜著倔強與濡慕地神色,本就容易讓人心軟,偏偏她又肢體柔軟,來回變化之際,粉嫩的雙腿變化出無數個圖案,再結合那凸起之處時隱時現。最是吸引不良大叔的視線。
就算秦笛沒有特殊愛好,也忍不住被水玲瓏吸引得險些目不斜視。
「好玲瓏,快些起來,我相信了還不行嗎?我竟然不知道玲瓏還有這般好本事,真是該打!"秦笛又是哄又是誇的。說的水玲瓏眉開眼笑,也忘記了要秦笛稱呼自己為小魔女。
「阿笛,你們還要玩鞦韆麼?」隨著白蘭香熟悉的聲音傳入秦笛耳門,一群艷麗多姿的美女,魚貫從別墅內一一出來。
秦笛半抱著霜兒走向水玲瓏,一把拉起她。這才回應道:「不了,她們也都耍累了。你們……談的怎麼樣?」
身為眾多美女的官人,相公,老公,一輩子的依靠,終身不離不棄地伴侶。既得利益獲得者,秦笛自然很想盡快的知道這些美人的商量結果。
萬一有人要退出……他可是要心疼的,最好的結局,當然是眾女共侍一夫,從此琴簫合奏,鸞鳳和鳴,一家人過上和和美美,幸福無比的生活。
白蘭香看出秦笛心中惴惴,偏偏不肯正面回答秦笛的問題,而是生出頑皮的念頭,蓮步輕移,漫步到秦笛身邊,低聲歎道:「阿笛,問題真的很嚴重!」
「嚴重」秦笛的心頭不禁突了一下。能讓涵養功夫極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白蘭香用到嚴重這個詞,問題恐怕當真不妙了!
眼見那呆子嚇了一跳,明顯露出神色不寧了模樣,白蘭香便忍不住噗嗤一聲嬌笑,現出如同牡丹盛開的嬌美笑容。
一陣銀鈴兒似嬌笑一同響起,跟在秦笛身後地蘇柔,許丹瑩眾女齊聲嬌笑,直笑得秦笛眉頭微皺,幾乎要發火了,這才有蘇柔走上前去解釋道:「阿笛,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大家從此情同姐妹,一起……一起留在你身邊!」
秦笛神色一鬆之餘,不免有些奇怪:「既然商量好了都留下,那還有什麼問題嚴重啊?」
蘇柔見秦笛平時聰明無比,此時卻始終轉不過彎來,不覺有些好笑,她生了促狹之心,故意曖昧地,說道:「嚴重的是,我們是晚上都到你床上,怕那床不堪重負,會圬塌在地啊!」
「呸!柔姐你胡說些什麼啊……」
誰也沒有想到,蘇柔居然說出這麼大膽的挑逗之語,季玉蓉尚未破身,哪裡受得了,紅著臉就產一通嬌斥。
蘇柔卻不以為意,剛剛結束的聚會,大家可是已經開誠佈公,坦白了和秦笛相遇,相識的點點滴滴,她微微一笑,掃了季玉蓉一眼道:「呀,我倒是忘了,我們玉蓉妹妹還是個黃花閨女,需要一個單獨和老公相處的機會!」
被蘇柔這麼一說,季玉蓉臉色不禁更紅,撲將上去扭住她大叫道:「柔姐好討厭,你才需要和老公獨處的機會呢!」
蘇柔一邊躲閃,一邊嬌笑道:「咦,還真是少見呢!我們最生猛的季大警官,居然這麼害羞。哈哈,,,別撓,,,哈哈……」
眼見蘇柔和季玉蓉鬧了開心,白蘭香面露微笑,雖說秦笛太過風流,收存身邊的女人稍嫌多了一些,難得一個個都是如此的蘭心慧質,通情達理。
就連開始說話很沖,堅決不答應留下地季玉蓉,最後也變成這般模樣,說起來,這害人精還真是好福氣呢!白蘭香想著想著,便忍不住嬌俏的白了秦笛一眼。
眾多美女商談已罷,便都成了秦笛府中的嬌妻,閨房的私寵,偏偏有四個因緣際會,冒然前來的女人,不在其中。
看著秦笛和他的枕邊人歡聲笑語,其樂融融,實在是很讓人心酸難過。
齊雲露最先忍受不住,就說要告辭離去,卻見先前的售樓代表,領著一個不曾見過的漂亮女人走進了別墅。
來人穿著一襲幹練的淺灰色套裙,鼻樑架著一副金邊眼鏡,如雲黑髮盤成利落的髮髻,臉上不施脂粉卻極為白淨,手中拿著一個透明的文件夾,不知是何來意。
「韓總,秦顧問,我已經辦妥了各項手續。眼下,這棟別墅已經落在秦顧問名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馬上著手佈置,今晚就可以住進來!」職裝麗人撇開帶路的售樓代表,逕自向秦笛和韓嫣匯報起來。
原來,這突然出現的美女,就是韓嫣的辦公室秘書,柳鶯柳大美女。
柳鶯辦完手續,前來匯報的時候,可沒想到會遇到這般景象。眾美雲集,群雌粥粥,眼前的麗人們,一個個漂亮的不像話。世界級的選美比賽,怕是也不過如此,也不知道,這些美女是為什麼聚集在這裡!
柳鶯的突然出現,打亂了齊雲露告辭離去的計劃,因為,她馬上佈置別墅的提議,竟是得到了秦笛那些女人的一致贊同,一個個選定自己的房間,報上自己需要的物品。
好在別墅足夠寬敞,十八間臥室,足夠在場的所有人每人一間,還有剩餘,先房的問題,很快得到了解決。
至於物品上的要求,對柳鶯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她學的一手速記功夫了得,眾多美女一起開口,鬧哄哄的,比菜市場還亂,虧得她竟然全都記了下來,複述的時候,竟是一字不差。
甚至於,好些物品別人說過就忘掉,還是她複述的時候,才又想起。
柳鶯忠實的履行著她身為秘書應該做的任務,記下眾人的要求之後,整理了一遍,就開始各方聯絡。
齊雲露得到機會,不想再繼續摻合下去,便走到秦笛面前道:「阿笛,青兒從今天開始,就全托給你了。希望你……希望你能夠讓她幸福!反正也沒有我什麼事了,我先走了,,,」
見的眾多姐妹,齊青兒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的,原本自認為姿色出眾,就算自身能力上差一些,秦笛也不會不要自己,誰知,這些姐妹間沒有一個善茬。
大婦白蘭香自不必說,知書達理,雍容華貴不說,居然還兼顧著一家製藥廠,要命的是,這家企業大賺特賺,為秦笛牟取著不盡了財富!
韓嫣也不弱,手下一家香水企業日進斗金,更有秦笛的配方鼎力支持,馬上還要上馬新項目。
許丹瑩是個專職會計師,簡直就是為秦笛量身定做的賢內助!
可自己呢?自己會些什麼?正值齊青兒惶恐之際,她的唯一娘家人,居然說要走,她又如何能不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眾美同房
第三百五十七章眾美同房
小姑姑,你不能走!」慌了神的齊青兒,一把拉住齊雲露,###說,就是沒有沒法勸住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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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她只有用求救的眼神,望著秦笛道:「阿笛,你幫我勸勸小姑姑好不好?」
讓秦笛來勸齊雲露,無疑會讓兩人很尷尬,曾經有過的曖昧,讓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否決了齊青兒的央求:「不好!」
齊青兒安靜了下來,眼神怪異的在齊雲露和秦笛兩人之間來回掃瞄。
大廳安靜了下來,說說笑笑的眾多美女,似笑非似笑地望著秦笛。
突然,霜兒那極是清脆的童聲響了起來,「哥哥,你們之間,有姦情哦!」
「誰說的?」
「沒有的事!」
一前一後,兩人又分別作出了否定的回答。
兩人不否認還好,這一否認,眾人望向他們的眼神,就變得更加詭異起來,一直望的兩人神情尷尬,面生紅暈都還不肯罷休。
「哦~沒有姦情哦?那你們幹嘛要臉紅啊?」霜兒眨了眨大眼睛,促狹地再次發難。
童言無忌,齊雲露不好對霜兒生氣,只好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無聲地祈求道:「該死的冤家,你倒是快點說話啊!」
美目盼兮,幽怨生兮。只是一個眼神,內裡就已經包含了無窮的意味。齊雲露滿腹的埋怨、苦楚、鬱悶……彷彿都隨著這個眼神,全都傳遞給了秦笛。
就在一瞬間,秦笛彷彿是被滔天的洪水,衝垮了心靈的堤壩,被隱藏在堤壩後面的情感,頓時奔湧而出。
他是愛她的。可他以前竟是一無所知。曾經地身體接觸和無意中的雙目相對,他原以為那只是意外,現在他才知道,那不是意外!
陸靈仙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趕緊走到白蘭香身旁,挽住她的手臂笑道:「幹嘛要走啊?反正姓秦的混……他這裡房子有很多,我們就在這裡住下也無所謂的,對不對啊,白姐姐?」
黎姝雅有些發急。陸靈仙若是留下了,她可怎麼回去?
「靈仙姐,咱們怎麼能住在這裡啊?我還要回去……」
陸靈仙打斷黎姝雅的話頭道:「回去幹嘛呀?小菊已經進了醫院,有最好的醫生主刀。我還囑咐我的小姐妹們好好照顧她,一天半天不見她。也沒什麼要緊的。我們明天再去看她好了,今天先把咱們地房子安置好!」
白蘭香意味深長地望了陸靈仙一眼,笑著對齊雲露道:「齊小姐,左右我們這裡房子有很多,不如你就先在我們這裡住下,人多的話,大家也有個照應。」
齊青兒一聽白蘭香鬆口,趕緊接過話頭道:「就是!就是!小姑姑,你那單身宿舍太亂了。齊雲露忍不住一陣臉紅,嗔了她一眼道:「青兒!」
齊青兒吐了吐小舌頭,笑嘻嘻的靠在齊雲露身上,撒嬌道:「本來就是嘛,阿笛也去過你那裡的,對不對呀。阿靠笛?」
十幾雙眼睛,一下子全都落在了秦笛身上,惹得他一陣乾咳:「呃……我沒注意……」
齊青兒撇了撇小嘴,不滿地道:「阿笛你幹嘛那麼護著小姑姑,真是偏心呢!」
陸靈仙眼見齊雲露已經獲准留在秦家別墅,立刻打鐵趁熱地道:「白姐姐。齊小姐都留下了,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留下來呀?」
白蘭香無奈地笑了笑道:「你們想留就留吧,自己挑選房間!」
「萬歲!」陸靈仙高呼一聲,一把拉住黎姝雅。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跑向樓上,直奔自己早就屬意的那間臥室。
與秦笛擦身而過地瞬間,黎姝雅滿懷歉意地望了秦笛一眼,低聲道了句:「對不起,秦先生,靈仙姐她給你添麻煩了……」
陸靈仙的動作太快,黎姝雅也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傳入秦笛的耳朵,只能帶著疑惑和愧疚,被她拖上了二樓。
三個原本肯定要走的女人,全都留了下來,這下讓原本打算坐順風車回去的荊棘雁傻了眼。她懊惱地想道:「早知道會搞成這樣,還不如自己開車過來!」
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無論荊棘雁怎麼央求韓媽,都沒辦法說動她離開。
開玩笑,正是和姐妹們聯絡感情,佈置房間的大好時機,怎麼能就這麼離開?
荊棘雁沒有辦法,儘管她有些不情願,最後還是不得不走到秦笛面前道:「秦先生,能不能麻煩你……」
她話還未##,就被水玲瓏打斷道:「不可以,爸爸今天不能離開的!我們要和爸爸一起佈置房間!」說著,哧溜、哧溜幾下,水玲瓏這小猴子又爬到了秦笛身上,牢牢把他抱住,好像是生怕別人會把他搶走似的。
秦笛只好抱歉地對荊棘雁笑笑道:「對不起,荊小姐,今天恐怕不行了,要不……明天我再送你回去,好麼?」
不好又有什麼辦法?荊棘雁暗自埋怨了一句,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
過沒多久,柳鶯訂購的傢俱、房飾一一運了過來。除了白蘭香還算穩重,有條不紊地指揮姐妹們擺放之外,其他人都像是瘋了似的,一個個大呼小叫著拿著形形色色的房飾來回比劃。
一時間,整座別墅裡充滿了溫馨和熱鬧的氣氛。
柳鶯早早準備好的快餐被放在了茶几上,動都沒有人動過。所有人都很亢奮,一直想著要早點把房間佈置好,以至於都忘了還要吃午飯這回事。
一直到日頭偏西,眾人才把家俱擺放整齊。
興高采烈的擺弄房間地時候,沒有人覺得疲憊,甚至連吃飯這等大事都可以忘記。一旦忙完,重新坐下來的時候,眾人只覺陣陣疲倦襲來,除了秦笛之外,幾乎所有人都累得趴了下來。
勉強吃了點東西,累得夠嗆的眾多美女,全都一一跑去洗澡。
柳鶯倒是想的周到,連浴袍和替換的衣物,也都幫眾人準備妥當。在整理房間的時候,放進了每個人地衣櫥裡,免去了眾人的後顧之憂。
別墅裡面,樓上樓下一共有四個浴室,分開來洗,倒也不嫌擁擠。
霜兒覷到機會,偷偷摸摸的把秦笛拉到自己的房間,有些忸怩地道:「哥哥,我們一起洗,好不好啊?」
秦笛不覺一陣心癢,把霜兒摟到懷裡,寵溺地道:「霜兒說好,那當然就好啊,有什麼不好地呢?」
「爸爸真肉麻!」水玲瓏搓著小胳膊,假裝打著冷戰走了出來道:「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呢!」
秦笛有些老羞成怒,瞪了水玲瓏一眼道:「小魔女,去自己房間,不然……小心我打你屁屁!」
水玲瓏眼珠兒一轉,裝出一副大喜過望的模樣,忽閃著大眼睛道:「爸爸,你說的是真的麼?你真的要打我屁屁麼?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秦笛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以他對水玲瓏的瞭解,這小丫頭既然敢答應,肯定是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
霜兒卻沒有秦笛那麼多顧慮,她嘻嘻一笑,從秦笛懷裡閃出來,撲到水玲瓏身前,笑瞇瞇地道:「玲瓏,你確定很想被哥哥打屁股麼?」
水玲瓏嘟了嘟小嘴道:「我是想被爸爸打屁股,可不是想被你打哦!你可不許趁火打劫,打擊報復人家!」
霜兒撇了撇嘴道:「真沒勁,我還以為你喜歡玩三人SM遊戲呢!」
水玲瓏打了個冷戰,瞪大眼睛望著霜兒道:「怎麼可能,爸爸根本就不捨得打痛人家,我只是想對爸爸撒撒嬌罷了,誰會……」
「哦~」霜兒拉出長音,望著水玲瓏一陣奸笑:「玲瓏,你這可是不打自招哦!」
水玲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生怕秦笛生氣,便膩到他懷裡討饒道:「爸爸,人家只是看你和霜兒那麼親熱,有些眼饞罷了。你不要懲罰人家,好不好嘛!」
秦笛只能無奈地望了水玲瓏一眼,暗道:「你這小妮子,沒事都要纏我老半天,逮到機會,還不的纏死我!」
大好的鴛鴦浴機會,就這麼被水玲瓏給破壞了。她倒是不介意和秦笛來個三人行,可秦笛壓根就沒能說服自己,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和她做出這種事情。
沒奈何,秦笛只得離開了水玲瓏的房間。
樓上樓下一共有十八個房間,就算不能和霜兒一起洗鴛鴦浴,晚上一樣可以玩點兵點將的遊戲,那麼多房間,根本就不用擔心走錯路,找錯人,哪怕閉著眼睛摸進去,都能找到自己的愛人。
秦笛一想到晚上的旖旎春光,心裡便覺得沒那麼鬱悶了。
臨到夜幕將臨,也不知道眾人是不是商量好了,秦笛從樓上開始,每一道門,都被人從裡面落了鎖,他根本就進不去!
「不是吧?難道要我今晚獨守空房?」秦笛穿著褲衩來回走了幾趟,沒能找到一件臥房的門是虛掩的,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 處女的羞澀
以前這些女人沒住在一起的時候,秦笛倒還方便下手。如今住在了一起,按道理應該更方便的,可結果卻一個個全在讓秦笛吃閉門羹。
秦笛也知道,今天是大家住到一起的第一天,面子上抹不開,誰也不好去當那出頭鳥,惹得別人妒忌。
她們倒是做了好人,卻苦了秦笛,原本亢奮的想著今夜能有多麼燦爛,誰能想,居然要自己吃自己?
「不行!」秦笛咬了咬牙,拉開褲衩望了一眼不停抗議的小傢伙,點了它一下道:「知道你想要,老大我也想要啊!總得讓我想想辦法才好!」
按道理說,白蘭香是最不應該拒絕自己的,也是最有理由今晚和自己在一起的。可秦笛知道,她若是想在姐妹中間站穩腳跟,樹好形象,這一晚就只有不和自己在一起。
蘇柔、許丹瑩都是一樣精靈的人兒,若是要她們不顧白蘭香的感受,怎麼著她們也不會幹。
顏媚那小丫頭,打定主意聽從蘇柔的安排,想必她是得了指示的。
……
想來想去,秦笛都覺得,除非是和水玲瓏那小魔女一起,其他人誰都不會給自己開門!
「哼,不給大爺開門,我不會想辦法麼?既然都不肯開門,那就來個雨露均沾,大被同眠!」秦笛嘿嘿一笑,打定了主意。
自身的精神力射線異能,早被秦笛操練得熟能生巧,可以有效的控制它的射程。如今剛好,被秦笛用來當作破門而入的工具。
「幸好早就記下了她們的房間,不然肯定會搞錯!」秦笛暗自得意了一番,從白蘭香開始。依次用精神力射線射穿她們的門鎖。
「親親老婆,老公我進來了!」秦笛褲衩一甩,吱溜一下鑽進了白蘭香的被窩,把剛剛睡下的大美人驚得抱胸坐起。
「有賊,快來捉賊啊!」白蘭香可沒聽到秦笛的情話,誤把他當成採花淫賊,一通粉拳秀腿砸的不亦樂乎,半點也不留情面。
白蘭香的喊叫,驚醒了所有人。率先衝進來的,自然是和她住隔壁的蘇柔和許丹瑩。
兩人把房燈打開,就見白蘭香拚命的扭動著身子,兩隻小手不停地砸著被窩,臉上更是掛著驚慌的表情。
「別打了。老婆,是我!」秦笛被打倒是不覺得疼痛,白蘭香的力氣不大,打在他身上跟蚊子叮咬似的。可若是不讓她住手,秦笛自然不好做事。
「姐姐別慌,我們來幫你!」蘇柔當即下了決定,猛的撲了上來。
許丹瑩也是臨危不亂,對身後地顏媚安排了兩句,讓她去把秦笛找來。自己拉過功夫不錯的季玉蓉,也衝了上去。
從被窩裡傳出的聲音。經過被褥的過濾,不免有些改變。白蘭香聽倒是聽進了耳朵,卻半點也不相信,秦笛會採用這種方式潛入自己的房間。
一群女將撲上去,對著被窩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秦笛頓時感覺身上拳腳多了不少,當下便知壞了事。趕緊從裡面鑽出來,高舉雙手道:「不要打了,是你們老公我!」
「哇!」
除了顏媚跑去找秦笛,幾乎樓上樓下所有女人都衝了進來,秦笛這一離開被窩,頓時和她們所有人來了個赤誠相見。
和秦笛有過肌膚之親的倒還無所謂。其他人可就接受不住,一個個害羞的捂上了眼睛,卻有那麼幾人,表現和其他人不同。
荊棘雁起先就沒有衝上去捶打秦笛。而是堵住了窗口,防止賊人狗急跳牆。這會兒見到是秦笛,乾脆抱起雙臂,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秦笛,一邊打量,一邊暗道:「本錢倒是雄厚,怪不得雲姐……」
陸靈仙也是眨著一對大眼,以解剖學的眼光一邊看,一邊點頭道:「嗯,不錯,尿道右傾,承壓能力良好,勃起有力,血管鼓脹,持久能力很強。睪丸飽滿,繁殖能力不俗……」
聽了陸靈仙這番言語,就算是閉上眼睛的女孩們,也情不自禁地透過指縫,打量起秦笛那羞人之物。
「好像真的唉……」
站在床上的秦笛,被下面一群女人看得本就有些尷尬,再被陸靈仙這麼一番品評,更是面色潮紅,忍不住恨恨盯了她一眼,暗怪她多事。
水玲瓏也是沒有閉上眼睛的一個,她藏在眾女之間,津津有味的打量著秦笛,只是看完稀奇之後,掀開小裙子,看了看自己地私密處,便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小女孩的哭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時,倒是避免了秦笛更是尷尬,他趕緊跳下床去,撿起褲衩穿了上去,這才好整以暇的走到水玲瓏身邊道:「玲瓏乖,誰欺負你了?」
「還能有誰?肯定是你這暴露狂,嚇壞了人家小孩子!」陸靈仙自然不會放過諷刺秦笛的大好機會,當即接過了話茬。
秦笛老臉一紅,只能裝作沒聽到,還沒來得及再問,就見水玲瓏撲到了自己身上,抱著自己的雙腿,又是一陣好哭。
顧不得房裡人多,秦笛蹲了下去,一邊擦著水玲瓏的眼淚,一邊柔聲問道:「玲瓏乖,玲瓏不哭,來跟我說說,到底誰惹你傷心了?」
水玲瓏睜著朦朧的淚眼,抽泣道:「爸爸,玲瓏那裡太窄,容不下爸爸的寶貝,要是放進去,玲瓏會死的……」
「哦……」
又是陸靈仙怪叫了一聲,眼神詭異地盯著秦笛,一字一句的道:「禽、獸、啊!你、連、幼、女、也、不、放、過!還、搞、亂、倫!」
這下子,除了知情者,其他眾女望向秦笛的眼神,也變得怪異起來。
秦笛有苦自己知,只能暗自苦笑:「到底是誰放不過誰啊,明明是這小丫頭死纏著我!」可這話他不能說,就算他說了。現在這群一臉激憤的女人,也不會相信的。
倒是水玲瓏不忿陸靈仙的說法,當即反駁道:「不許你罵我爸爸!我和爸爸沒有血緣關係的。還有,我不是幼女,我今年十五歲了,馬上就可以領身份證,舉行成年禮了!」
霜兒和雪兒也同聲附和道:「就是!就是!玲瓏和我們是同班同學,我們可以證明!」
當事人親口否認,又有旁證,陸靈仙便相信了她們的說法,可是她不肯就這麼認輸,忍不住狡辯道:「你們說我就信啊!反正不能讓她和你這禽獸呆在一起,玲瓏,乖,今晚跟我睡,免得被這禽獸佔了便宜!」
說罷,陸靈仙便拉了水玲瓏的小手,轉身要離開房間。
水玲瓏還待不走,卻見白蘭香給她使了個眼色,小姑娘心思靈敏,明白了白蘭香的意思,便不再掙扎,跟著陸靈仙離開,臨走的時候,還拉了霜兒和雪兒一起走。
陸靈仙這一走,其他人也就不好再呆下去,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白蘭香的臥室。
等到蘇柔、顏媚她們也要離開的時候,秦笛身形一閃,堵住了臥室房門,嘿嘿一笑道:「原本我是想今晚一個一個去愛你們的,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就別走了,省得我麻煩!」
說來也巧,除了白蘭香之外,現在房子裡剛好生下了蘇柔、顏媚、許丹瑩和季玉蓉四女。這幾人,剛好就是他今晚的目標。
「啐!誰要被你愛啦,快點讓開!要不然,我可就動手了!」季玉蓉平時生猛,遇到這種事立刻就當了逃兵,擠到秦笛身邊,說什麼也要離開。
秦笛才不會在乎她的威脅,攔腰一抱,把季玉蓉抱進懷裡,然後伸腳一勾,把房門關上。可惜,門鎖已經被他整個融掉,無法落鎖,要不然會更加保險一些。
剩下的蘇柔、許丹瑩、顏媚三人,紅著臉面面相覷,最後乾脆望向了白蘭香,卻見她也和自己一般的臉紅,一般的神色不寧。
說起來,蘇柔和顏媚倒還好些,兩人已經和秦笛來過了一次三批,對於四批、五批之類,倒也不是特別牴觸,只是略微有些忸怩而已。
反觀許丹瑩和白蘭香,兩人一陣神情恍惚,紅著臉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反應最激烈的,自然是季玉蓉,小妮子還沒經過人事,一來就搞這麼刺激的大被同床,她腦子裡空白一片,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逃走,趕快逃走,這裡太危險了!
秦笛懷裡的季玉蓉,就像是一隻發情期的小母駱駝,瘋狂的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可她那把小力氣,哪裡是秦笛的對手,不管她如何掙扎,如何發瘋,都被秦笛抓的死死的。
「乖蓉兒,省把力氣吧,等會在床上,隨便你怎麼瘋!」秦笛戲虐地笑著,親了季玉蓉一下。
季玉蓉和秦笛最親密的幾次接觸,都是在碰巧之下,雖說比這親吻更刺激一些,到底沒有人旁觀,心理上不會那麼害羞,哪裡像現在這樣,渾身每一個細胞都敏感到了極致。
只是吻了一下,季玉蓉就感覺自己有些夾不住雙腿,忍不住想尿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 警花盛放
毫無疑問,今晚秦笛主攻的目標是季玉蓉。要是不先吃了這小丫頭,以她的性子,肯定羞得立刻撒腿就跑,抓都抓不住。
秦笛把季玉蓉丟到床上,壓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滿心滿腹的興奮。
不知道季玉蓉是不是不習慣穿別人買的衣服,不但身上穿的依舊是那身警服,那外衣下面,也不曾換上柳鶯買來的全新內衣。
灰色的警裝是棉質的,胸口上有兩個綴著鈕扣的布兜,距離稍遠一些,並不容易發現季玉蓉警裝下面的秘密。
可秦笛這一下手觸摸,立刻就察覺了裡面的文章。原來,這妮子並不是洗完澡仍然穿著舊內衣,而是掛了空檔!
棉質警裝是一層阻擋,布兜又是一層阻擋,可即便隔了這兩層棉布,秦笛依舊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下面的柔嫩……,不,只是稍稍碰觸,身下敏感的玉人便有了反應,柔嫩的凸起,立刻便硬挺了起來。
回想起和季玉蓉的相識經過,兩次得窺玉體,三次密切接觸,秦笛稍稍熄火的部位,立刻又變得火力全開,昂然堅挺。
灰色的警裝下面,掩蓋的是粉嫩的、紅潤的、有光澤的、美麗的凸點,那是秦笛親自見識過,永遠無法忘懷的致命誘惑。
單單是想一下,他都忍不住貼著她的警裝,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這淫靡而又刺激的動作,彷彿是舔在了在場所有女人的敏感部位上,讓她們忍不住齊齊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歎息。
神情專注地秦笛,根本就沒有發覺這一點。因為他發現,在自己的舔舐之下,身下的玉人,在微微顫抖,渾身上下,有節奏的打著擺子,彷彿就只是那麼一下,已經讓她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秦笛無法克制調笑地慾望,擦著季玉蓉的警衣,呵著熱氣,一點一點的向上移動,一直挪動到季玉蓉耳垂旁邊,這才笑著道:「蓉兒,你是不是已經高潮了?」
被秦笛死死壓住,動彈不得的季玉蓉,原本已經閉上眼睛,害羞的放棄了掙扎。可一聽秦笛這話,羞怯欲死的她,面色像是被火光映著了似的,火紅一片。
原本體力衰竭的她,奮起餘勇,波浪般的起伏著,誓要把秦笛掀翻在地。
秦笛並不刻意地壓制季玉蓉地動作,只是小心的控制著,不被她掙脫。
他的舌頭,更是片刻也不曾離開她的耳垂,現在更是極為過分的深入她的耳門,直舔得她身癢難耐,幾乎要求饒,這才低笑著道:「蓉兒,你體力這麼好,不如等下我們合二為一,身心交融的時候,再拚命用力也不遲啊!」
被秦笛這麼一羞,季玉蓉再也生不起反抗地念頭,左右都是無法掙脫,拚命反抗,還要被他調笑,更過分的是,一旁還站著四個女人旁觀。天啊,為什麼要讓我的第一次,在這麼羞恥的情況下結束啊!
顯而易見的是,季玉蓉並不介意獻出自己的第一次,她介意的只是,自己地第一次,要在那麼多人的面前進行。
既然掙扎是沒用的,季玉蓉便只好妥協:「阿笛,求你了,讓她們先迴避一下好不好?最少,也讓我能有一個值得回憶地第一次,好麼?」
季玉蓉的要求過份麼?當然一點都不過份。對於這個美麗的警花來說,第一次在這麼不堪的情況下結束,不免太過羞人,以後又如何讓她在姐妹之間抬起頭來?
秦笛微微笑了笑,並不接話,只是抬眼望了一下四周,卻見房裡的其他四朵金花竟是走的一個不剩,就連白蘭香這房主,都把自己的閨房讓了出來,給他們當作新房。
不用多想,秦笛也知道這是白蘭香的主意,她那麼體貼入微的一個人兒,怎麼可能不照顧季玉蓉的情緒?
「蓉兒,你抬頭看看,哪裡有人需要迴避?」
得到秦笛的提示,季玉蓉果真抬頭一看,事實也正如秦笛所說,房內當真沒有一個人在,所有人都已經自覺自願的選擇了迴避。
「好蓉兒,讓我來好好的愛你!」秦笛低笑了一聲,俯身噙住季玉蓉的要害,那兩點嫣紅中的一粒。
厚實的嘴唇,包裹住軟中帶硬的櫻桃,肉與肉的糾纏,唾液的濕潤,讓兩個人,幾乎情不自禁的同聲歎息。
秦笛歎息的是口中厚實的肉感,柔嫩之中帶著質感,既有少女的嬌嫩,又有婦人的柔韌,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恩物!
季玉蓉歎息的是敏感地帶受制,那抹從未觸碰過的溫暖,從未品嚐過的包容,只是一瞬,便讓她深深為之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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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棉質警裝,或噙、或吻、或舔、或吮,不管秦笛有多努力,那層衣服,總是讓他覺得有些到喉不到肺。
不光是秦笛這樣認為,就連季玉蓉也有同樣的遺憾。只不過,她是女生,她不能,也羞於捅破那層窗戶紙。
羞澀的少女,只能在心中默默的鼓勵著他:「快點啊,你倒是快點啊!呆子,你就不知道把礙事的東西脫掉麼?」
彷彿是聽到了少女內心的呼喊,秦笛用唇噙住季玉蓉的警裝鈕扣,大舌一捲,牙齒一合,竟是只憑一張嘴,就解掉了那代表威嚴的鈕扣。
如是者三,秦笛不解開季玉蓉警裝最上面的一顆鈕扣,也不解去最下面的一顆,只是任憑那灰色的警裝在她身上掛著,包裹著她大半肉體,卻偏偏露出那嬌嫩的中間部分。
可能是衣服還在季玉蓉身上的關係,雖然偶有涼風碰到身體,她的警惕性依然沒有提高。竟然任憑秦笛的舌頭,在她的胸腹之間徜徉。
飽滿、堅挺、彈力十足,這三項美胸的關鍵標準,季玉蓉無不具備。以至於秦笛在品嚐、磨蹭的時候,根本就捨不得離開半點距離。
「呆子,你是不是想折磨死人家!」季玉蓉忍不住從鼻孔裡嗚咽出聲,她感覺渾身上下,就沒有對勁的地方,除了搖擺身體,她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反應才對。
好不容易等到秦笛吻到季玉蓉的左峰,一番逡巡之後,眼看他就要登頂,誰知這天殺的繞了一圈,又轉攻右峰。季玉蓉急得直踢腿,卻偏偏拿秦笛無可奈何。
又急又惱之下,季玉蓉猛一縮手,掙脫秦笛的控制,抱著他的腦袋,就對上了自己的一顆紅櫻桃。
不用季玉蓉再加提示,秦笛已經明白了她想要些什麼。女警官的突然主動,讓秦笛驚訝之餘,更多了幾分欣喜。
輕輕含住那抹嫣紅,沒了警裝的阻擋,沒了布料的干涉,柔嫩的頂端沒入秦笛的口中,那一瞬間,他甚至有一種捨不得吞下去的感覺。
「快呀!」季玉蓉最受不了秦笛這種做到一半,卻懸崖勒馬的舉動,她乾脆抱住秦笛的腦袋,用力一摟,便讓那紅櫻桃徹底與他的嘴唇完美結合。
彷彿有兩道電流,分別從內心深處,還有那紅櫻桃上同時流淌而出,兩道電流向著同一個方向飛速相撞,迸發出無數道火花,燙的季玉蓉渾身顫慄。
吻著、舔著、含著、絞著季玉蓉的敏感頂端,秦笛手上不停,摸著她的黑色筒裙,一點一點的向上提。
他竟是不打算脫去她的衣裙,準備就那麼佔有她,佔有這漂亮的警花!
和相愛的人在一起,他和她總是容易激動,變得更加敏感,還沒有進入她的體內,他都已經感覺到自己變得更加飽滿,更加賁張,更加挺拔,簡直就像是即將要爆發。
而她也是變得濕潤,變得情動,變得受不了哪怕一點點刺激,迫切的需要和他來一次更加緊密的結合。
那礙事的褲衩,被秦笛隨手扯去,露出下面鼓脹的部分,輕碰、慢抵、廝磨,每一種介乎挑逗和尋找目標的動作,都刺激的季玉蓉神經緊張,死死的抱住秦笛,片刻也不捨得撒手。
她是如此的稚嫩,在這人間愛事上是如此的生澀,以至於過於緊張,抱緊了秦笛,讓他的動作也受到了限制,沒有更多的施展空間,於是他乾脆稍稍停下,只是專注於她的上身敏感帶。
他和她的接觸,幾乎沒有空隙,可到底還沒有真正的合二為一,天真的她卻以為,自己已經完整的屬於他,睜開了有些迷濛的雙眼望著他問道:「阿笛,已經結束了麼?」
秦笛忍不住輕笑一聲道:「都還沒進去呢,怎麼就結束了呢?傻丫頭,忍一忍,等下你就變成真正的女人了!」說著,秦笛向前一抵,頂在她那幾乎不見半點縫隙的隱私地帶。
本已放鬆了自己的季玉蓉,聽到秦笛的這番言語,忍不住再度緊張起來。
秦笛趁著季玉蓉將松未松,將緊未緊的當兒用力一挺,頓時便盡根而沒,整個頂了進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章 大被共大床
季玉蓉從來不知道.人生之中.有一種痛苦.居然是如此的難以忍耐,彷彿整個人都被撕裂了似的,那源自身體內部的疼痛,差點沒讓她暈過去。
可緊接著,季玉蓉的的胸前兩點,便又傳來兩種快樂的感覺。
秦笛吻著季玉蓉的一邊櫻桃,又用手捻住另一邊,身下也暫停了動作,因為他請楚的看到,身下的玉人,眉頭輕蹙,彷彿是巳經不看撻伐。
心疼她的破瓜之痛,他輕柔的,舒援的,撫摸著她,撩撥著她,試圖通過刺激她的數感地帶,讓她忘記痛菩,全情的投入那無比的快樂之中。
顯然,他的目的達到了。
季亞蓉感覺身體裡所有的疼痛,都被其他感覺代替,有麻、有癢、有酥、有酸、有脹……不明的千般感覺,彷彿一起湧上了心頭,讓她徹底的忘記了疼痛是什麼滋味。
身體裡面突然多了半截東西,對於初嘗異昧的季玉蓉來說,那種感覺是十分奇妙、怪異,卻又極其今人難忘的。
動吧,她怕痛。不動吧,她又覺得難受。
在這動與不動之間,季玉蓉是如此的難以抉擇,她忍受著,等候著,想要秦笛來引導她接下來該如何動作。「寶貝,還痛嗎?」秦笛鬆開季玉蓉的櫻桃,吻了她的耳垂一下,輕聲問道。
季玉蓉閉著眼晴微微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秦笛看到沒有。
秦笛猜到了季玉蓉的心思,他微微抽出些許,安靜的觀察季玉蓉的反應。
別看季玉蓉被侵入的時候感覺痛、脹,可秦笛這一撤退離開,她又覺得身體一下子變得空虛起來,下意識的反手按住秦笛的臀部。低聲叫了一句:「不要離開……」
季玉蓉她反應,讓秦笛知道,她已經度過了那最難熬的一瞬,接下來,他自然要給她更多的快樂。讓她知道,兩個人的世界,疼痛只是為了銘記以後所才的幸福!
微微用力,他把她地身體撐得很開,只堪兩根指頭進出的狹窄地帶如今被足足有手臀粗如的異物擠占帶給她的自然是前所未有的充實。頻繁的進出導致春巢水滿起先的阻塞、遲滯全都被爽滑、強潤代替。他的動作也變得開始迅猛起來。
一陣快速的聳動之後季王蓉嶄入佳境已經忍不住開始輕哼出聲。
沒過多久輕哼變成了高歌既而變成歌劇般的嘶吼直到高潮過後口重又變成有氣無力地呻吟。
兩人的大動作讓站在門外假意聊天實剛聽牆根的四個美麗女人說不出的難受可又不得不勉強維持自己的矜持。
一直到季王蓉感覺不妙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再也無力承受雨露向秦笛求饒。門外地四女這才打開房門一一回到白蘭香的臥室。
秦笛聽到動靜回頭者到是四女進門,立刻招呼顏媚道:媚兒你來的正好快點過來借力。」
之所以選中顏媚秦笛是看中了她那把呻蜘的莫大成力。他知道白蘭香和許丹瑩最是抹不開臉面別看現在她們礙於秦笛的要求。呆在這房裡可若是真要她們在這房裡和秦笛做出那等淫亂的勾當若是不刷點小伎倆那是想也不要想!
顏媚很是聽話。笑嘻嘻地頂替了已經虛弱無力的季玉蓉脫掉衣服搖臀誘惑秦笛。
秦笛把季玉蓉抱起來放在一旁半跪起來一手握著顏媚的酥胸一手扶助她的豐臀對準她的要害便是深深刺入。
不出他的所料顏媚早已春潮氾濫根本不需要任何潤滑措施便讓他深深的進入她的體內。
他一陣猛烈炮擊轟得她心種俱醉緊接著便發出她那極品春吟。
顏媚的呻吟聲威力巨大,不但是近在咫尺地白蘭香三女承變不住,就連別墅樓上樓下的其他女人,也是一陣臉紅心跳再也無法安然入睡。
今夜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秦笛把顏媚送上高潮之後緊接著便把目標對唯蘇柔。先易後難最難搞定的許丹瑩就放在最後蘇柔已經有過經驗自然是僅次於顏媚地攻擊目標。
他進入她的時候發現她早已濕的不能再濕。不過是幾下,就讓她達到了高潮。
一直到蘇柔也不堪承受秦笛這才把目標對準白蘭香,卻掠奇的發現,她和許丹瑩兩人都已經面色潮紅的跌坐在地毯上,一手放在胸部一手放在身下。
這一夜是如此的放蕩,秦笛終於成功的在同一個晚上,達到了從未有過的五人斬紀錄。
也是這一夜,因為彼此同承君恩的關係,白蘭香五女之間的興系,也變得親密起來。
第二天早晨來臨的時候,和煦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撒進房內。最先叫醒了秦笛。
從床上爬庭來,秦笛的精砷很好,看著床上玉體橫陳,五個各具特色的美麗女人,橫七豎八的斜躺著,他既是滿足,又是心疼。
悄悄起身下床,秦笛撩起薄毯幫愛人們蓋上,心逍:「真是不知道愛惜自己,就算再累,也耍蓋著自己啊!」
卻不知道昨晚是誰太過瘋枉,接連臨幸了每個人好幾次,終於讓她們每個人都疲憊不湛,再也無法繼續。
洗漱已罷,秦笛準備回房的時候,經過陸靈仙的房間,卻見她猛地把房門打開,瞪著紅腫的雙眼擋著秦笛,滿臉的凶狠,彷彿要擇人而噬。
秦笛砸了砸舌頭,心道:「乖赤,這女人要是凶起來,還真有恐怖片的效果!」
不知逍陸靈仙打的什麼主意,秦笛便站在那裡望著她,也不說話。
見秦笛不說話,陸靈仙沒奈何,只得虎著臉道:「你這混蛋,簡直太不知自愛了。你……怎麼可以同時和幾個女人,那樣……」
開始的時候,陸靈仙倒還能義正詞嚴,可說著說著,便覺小臉一陣發燒,聲音也情不自禁的發顫趕來。
秦笛嘿然一笑逍:「我和自己的愛人做愛做的事,這是天經地義的敦倫之事,是人類自我進化的必經之路。我又怎麼不知自愛了?」
上下打量了陸靈仙幾眼,秦笛忽又笑逍:「你該不是昨晚被我們恩愛的聲音挑起了情慾,沒有辦法紓解,憋了一肚子的慾火,一太早就來找我發洩吧?可借,我還要去安慰我的小嬌妻們。暫時沒空,不如咱們另外約個時間……」
「無恥!」陸靈仙怒罵了一聲,轉身退入房內,狠狠的把房門摔上。
「可氣,真是太可氣了!」陸靈仙狠狠跺著腳,越想越是覺得氣不過。
黎姝雅收回望向窗外的雙眼,走到陸靈仙的身邊,低聲道:「靈仙姐姐,誰又惹你生氣啦?」
陸靈仙翻了翻白眼逍:「還能有誰?除了你那個無良的心上人,誰還會惹我生氣?」
黎姝雅一陣臉紅道:靈仙姐,你胡說什麼啊,他才不是我的心上人呢!」
陸靈仙一屁股坐在單人沙發上面,哼了一聲道:「說的也是,就算你以前喜歡這個淫亂的傢伙,昨晚肯定也己經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無恥啊。真是無恥!居煞……居然同時和幾個女人發生關係……」
一提到這個問題,不光是陸靈仙,就連黎姝雅也忍不往面色潮紅,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停了少頃,陸靈仙扭開房門向外張望了幾眼,見門外無人,這才鎖上房門,湊到黎珠雅身邊道:「喂,小雅,你說姓秦的他有沒有那麼強?該不是吃了壯陽藥吧,一晚上居然……」
「靈仙姐姐!」黎姝雅羞得摀住雙耳,搖著小身子道:你怎麼跟人家說這些,太羞人了啦!」
陸靈仙撇了撇嘴逍:「羞你個大頭鬼,是人都要經歷這一遭的。對於咱們女人來說,光有愛情是不夠的,這肉體的結合,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環。開始還不覺得肉體有多重耍,等你三十歲以後,你就知道……」
黎姝雅更是緊受不往,又是臉紅,又是好奇:「什麼三十歲以後就知道呀,搞得你跟個過來人似的!」
陸靈仙被黎姝雅拿話一噎,不禁一陣乾咳:「…我是學醫的,對於人體的反應,我自然比你更有發言權!」
陸靈仙和黎妹雅的爭論,秦笛自然是不知道的,他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重新又走回到白蘭香的那間臥窒。
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原本他還以為應該還在熟睡的五個女人,此時全都己經醒了,她們躺著一起,說說笑笑的交流著什麼。
看到秦笛進來,幾乎是同時反應過來,五個被薄毯蓋著的女人,一一拿起手邊遣手的東西當作武器,狠狠的丟向秦笛。
「色狼!」
「流氓!」
「快滾……」
秦笛狼狽的退回過道上,莫名其妙地想到:「明明都是我的人了,而且昨晚都還那麼熱情,怎麼今天就變戲這副模樣真是……」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1:35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一章 曖昧的刑訊逼供
吃罷柳鶯整治的早餐,集體留宿在秦公館的女人們,該上班的上班,該上課的上課。
今天秦笛負責送三個小可愛去上學,白蘭香則留下來操辦家務。
從今天開始,秦公館就成了秦笛和她們所有人的新家。留在原來那些分散寓所裡的東西,還需要送到別墅裡來,這就需要有人在家裡協調,還要有人負責搬運。
這兩項工作,白蘭香和柳鶯當仁不讓的接了下來。
開車出門的時候,秦笛很意外的看到了隔壁閒置的兩家別墅有了動靜,裡面進進出出的,顯然也是在忙著擺放傢俱,和他們一樣,這兩家也是新來的住戶。
原本秦笛不怎麼在意,可一張有些眼熟的面孔映入他的眼簾,秦笛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原來是老熟人,他們的保衛工作做的不錯嘛!這樣一來,香姐她們就有了三重保護,我再買上一些材料,在別墅裡裝上一些陷阱,那就更完美了!」
想到身邊的玉人們安全保障一步步升級,秦笛不禁心懷大暢,笑得益發開心了。
「保衛措施做的再好,也有被人攻破的一天。真正有效的防守,就是進攻!看來,是時候盯上幽影會,搞掉星耀七部了!」
「哥哥,你在想什麼呀,笑得那麼開心?」今天坐在秦笛副駕位置的,是表面乖巧地雪兒。小妮子從坐上車開始,就一直偷偷地打量秦笛。這會兒看到他笑得燦爛,終於忍不住提問。
秦笛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忍不住伸到雪兒的小腦袋上揉了兩下道:「小乖乖,哥哥是為咱們搬了新家高興啊,你們都有了自己的房間,難道不開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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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低頭想了想,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地道:「開心是開心,可房子大了,感覺沒有以前那麼溫馨了呢!睡到半夜的時候,霜兒和玲瓏還擠到我房裡,非要跟我一起睡呢!」
坐在後座的霜兒和水玲瓏聽到雪兒提起這個問題,便一起趴到了前座靠背上附和起來:「就是!就是!人家睡到半夜,感覺好冷清呢,還是和雪兒擠著睡舒服。」
水玲瓏更是幽怨地望了秦笛一眼道:「其實,睡在爸爸懷裡才是最舒服的。可惜,爸爸的懷裡昨天被白媽媽五個人佔了。真是讓人心酸呢……」
秦笛被水玲瓏嗆得一陣乾咳,小丫頭的幽怨眼神,已經得了成熟女人地個中三昧,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陸靈仙那丫頭給教壞的,至於說到心酸……秦笛更是一陣胸悶,心道:「這話我聽著,怎麼感覺那麼不是味兒呢?」
水玲瓏的言論,立刻得到了雪兒和霜兒的有力支持。
「就是啊,哥哥你還說沒有喜歡奶牛,可你看看,家裡面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胸大。人家看著,真是自卑呢!」霜兒的話裡已是酸氣沖天,就差沒有和醋罈子比賽誰酸了。
「要我說,就該讓哥哥實話實說,到底是喜歡大胸多一些,還是喜歡小胸多一些,他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就對他用刑!」坐在前排的雪兒也被挑起了醋火,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
秦笛自然是滿口說著討小可愛們歡心的話,說喜歡她們的椒乳多一些。
可惜,不管他怎麼解釋,小妮子們就是不相信。
原來,好不容易沒有那些成年女性在場,三個小丫頭是想乘著這個機會,好好敲打一下秦笛,也算是讓自己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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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他外面有那麼多女人,都不老實交代,還天天在家裡裝成一副正人君子地模樣。霜兒尤其氣憤,要知道,當時和秦笛在一起,小妮子自己可是主動投懷送抱的哎,就差沒有自己脫光了衣服跑到秦笛面前玩強姦了!
只不過,坐在前排的雪兒想到的最厲害地刑訊手段,也不過是揪一下秦笛的耳朵。可她又心疼秦笛,生怕把他揪痛了,患得患失之下,哪裡能達到刑訊的效果。
還是水玲瓏有辦法,蠱惑雪兒道:「雪兒姐姐,用揪的不如用舔的有用哦!對爸爸來說,疼痛比較容易忍耐哎,我覺得,呵癢癢爸爸會比較害怕。」
雪兒大感有道理,只是有些抹不開面子,扭扭捏捏的解開安全帶,老半天都沒把小嘴湊上去。
秦笛大感威脅,閃躲著身子道:「雪兒乖,不要搞鬼,哥哥在開車呢,要是手一滑,可是會出事的!」
霜兒唯恐天下不亂,滿不在乎地煽動雪兒道:「姐姐別怕!我聽人說過,沃爾沃地安全性能是全球最好的。別說哥哥手只是一滑,就是一滑再滑把咱們的車子滑到山下去,都不會出任何問題!」
別看霜兒說的誇張,其實小丫頭心裡像明鏡似的,很清楚秦笛不會拿她們的生命冒險。如果他掌握不住方向盤,會果斷剎車的,現在之所以還在開,就是他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
眼見水玲瓏和霜兒都這麼支持自己,雪兒終於放開了羞澀,扶著車座,把小嘴湊到秦笛耳朵旁邊,費力的向裡面吹氣。
車子行駛的很平穩,原本雪兒並不需要這麼小心翼翼,可她終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這才做出這麼謹慎的舉動。
秦笛被雪兒弄的瘙癢難耐,不時的要縮一下脖子,以躲避雪兒的連續襲擊。
最後,秦笛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央求道:「雪兒乖乖,雪兒好寶貝,不要再弄了,再弄可就要出人命了!」
趴在靠背上的霜兒和水玲瓏看得渾身亢奮,血脈賁張,尤其是霜兒,她乾脆火上澆油一般,勾著腦袋伸到了秦笛腦袋另一邊,也嘟起小嘴對著秦笛的耳朵吹氣。
「糟糕!」兩面受襲,秦笛感覺有些頂不住了,乾脆一打方向盤,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幾個不聽話的小丫頭。
誰料,秦笛剛剛把車子剎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覺身下一熱,要害部位居然被人捉住。
「爸爸,我幫你拉上手剎!」後座的水玲瓏趁亂伸出小手,透過車座縫隙,往前面一抓,握住一根類似手剎的東西就要往後扳。
秦笛先是心頭一熱,小東西被小手握住感覺不錯,可緊接著那小手一緊,水玲瓏便發出了會讓人做噩夢的通告。
「別!別拉,我踩著腳剎呢,手剎就不用拉了,就這樣頂著挺好。」秦笛伸手按住水玲瓏渾水摸魚的小手,防止她來一下狠的。
水玲瓏哦了一聲,小手卻沒有鬆開的意思,還不停的左捏捏,右捏捏,老半天才道:「爸爸,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啊?手剎上面怎麼會有層布蓋著呢?」
秦笛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這才知道,不是水玲瓏裝蒜,而是她個子太小,再加上小臉貼在靠背上,壓根就看不清楚前面的情況。
「咭!」和水玲瓏一起坐在後座的霜兒偷空看到了整個情況,不由自主的嬌笑出聲:「玲瓏,你上當了啦。你捏住的,是哥哥的致命武器哦!」
「致命武器?」水玲瓏也是維持著怪異的姿勢昏了頭,居然沒有聽出霜兒話裡的意思,追問了一句:「什麼是致命武器啊?」
霜兒臉上笑意更盛,想起昨晚水玲瓏哭的稀里嘩啦的模樣,便哈哈笑著舊事重提:「什麼致命武器?就是你害怕會把你刺穿的東西啊!」
水玲瓏這下子聽明白了,羞紅著小臉撒開手,一下子把霜兒撲倒在車座上羞罵道:「壞死了!壞死了!霜兒你壞死了!」
霜兒嬌笑個不停,被水玲瓏呵癢的同時,自己也反呵過去。
沒了霜兒和水玲瓏的協助,雪兒一個人自然無法完成對秦笛的刑訊逼供。
不但無法完成逼供,雪兒還被秦笛反制了過去,就聽他一邊抱住雪兒的細腰對她呵癢,一邊在她耳邊低聲道:「壞丫頭,我讓你對我使壞,看我能輕饒了你!」
說罷,秦笛伸出舌頭,狠狠的在雪兒耳門上舔了一下,隨後便用最輕盈的動作,從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吻遍她的粉頸。
「不要啊~哥哥,不要!」雪兒和霜兒一般的怕癢,尤其是她的小脖子,最怕秦笛這種輕柔的動作,只是被舔了幾下,她就忍不住踢踏著小腳,彷彿只要這樣,就能擺脫瘙癢的襲擊似的。
雪兒這邊剛有反應,霜兒也一般無二的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水玲瓏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功勞,可越是呵癢,越感覺不對,因為霜兒的小臉紅彤彤一片,怎麼看,都有些古怪。
停下呵癢的動作,水玲瓏很快便發現了事情的真相。毫無同盟情誼的她,立刻就拋棄了雪兒和霜兒這對盟友,轉而支持起秦笛來。
「爸爸,加油,對,狠狠的舔,舔死雪兒這騷丫頭!照我看,她的小內褲肯定都已經打濕了,我看她怎麼去上課。呵呵……呵呵呵……」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二章 內褲濕了
校服皺了沒什麼大礙,可內褲如果濕了,那問題可就大條了!
雪兒很想大聲的駁斥水玲瓏在胡說,可事實……卻很不幸的,被她猜中了!雪兒的小褲褲,在極度敏感地帶被襲擊之下,不情不願的……濕了。
「哥……哥,別舔了,雪兒不敢了,你饒了雪兒吧!」
這般溫柔的對待,若是在靜謐的夜晚,若是在柔軟的床上,若是在兩人獨處的溫馨環境裡,雪兒會覺得那是無比的幸福。
可現在,這是在上學的路上,她還要去上學,還要去聽課,這可怎麼得了?
水玲瓏很好奇地盯一會霜兒,然後又爬到車座上,觀察一下雪兒的反應。
雪兒和霜兒這對雙胞胎姐妹,無論是動作、表情還是她們輕哼出來的嬌喘,都是那麼的相似,那麼的步調一致!
聽到雪兒求饒,秦笛還沒說什麼,水玲瓏先就咯咯一陣嬌笑,撩撥著兩姐妹道:「這會兒才想到求饒,已經晚啦!爸爸,你摸摸雪兒的小內褲,看看是不是已經濕了!」
雪兒想不到水玲瓏會這麼淘氣,不但不幫忙勸解,還要火上澆油!
於是,雪兒不再向秦笛求饒,轉而恨恨的對水玲瓏道:「玲瓏你這小壞蛋,居然敢這麼對我,看我……哦……」
要害被襲的雪兒,顧不得再對水玲瓏發狠,她地小臉上寫滿春情,兩隻美麗地大眼睛更是幾乎能滴出水來。
秦笛抽回伸向雪兒小褲褲上的手指,捻了兩下放到雪兒面前笑道:「雪兒乖乖,要不要看看這是什麼?」
雪兒嗚咽了一聲,把小臉抵在秦笛胸口上,搖著頭嬌羞道:「哥哥,人家要被你羞死了啦!」
小丫頭一副芳心可可,任君品嚐的嬌羞模樣,看的秦笛慾念高漲,恨不得立刻就在車裡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可一想到後座上還有一個少不更事的小魔女,秦笛心中一緊,立刻回頭看了一眼。就見,水玲瓏踩著後座,趴在前座靠背上,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和雪兒。
苦笑了一下,秦笛收起心中的壞念頭,把雪兒的小身子扶正,輕咳了一聲道:「雪兒坐好,咱們去上學。」
水玲瓏沒想到好戲馬上就要開鑼,秦笛居然來了個懸崖勒馬,在最緊要地關頭戛然而止。
「爸爸,你好討厭啊!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停下來呢,太讓人失望了!」水玲瓏捏緊了兩隻小拳頭,憤怒的向秦笛揮舞了兩下。
秦笛嘿然一笑,重新發動好汽車,白了水玲瓏一眼道:「你以為我是AV男主角,專門演成人片給你看的麼?想都別想。坐好,我要開車了!」
水玲瓏撇了撇嘴,無奈地坐好,只是嘴上忍不住還要嘀嘀咕咕地發著牢騷:「什麼嘛,你把雪兒姐姐撩撥成這副模樣,還讓她怎麼上學啊!」
秦笛聽到水玲瓏的說法,不禁扭頭看了雪兒一眼,果然看到這小可愛輕咬著下唇,含嗔帶怨地橫著自己,小臉蛋上更是潮紅一片。顯然,她已經情動到無力自製的地步。
再回頭望了一眼半躺在座椅上的霜兒,她也是同樣的一副身軟無力,嬌喘吁吁的小模樣。食髓知味的兩個小妮子,顯然沒什麼自制力,如果今天不滿足她們,搞不好兩人一天都沒精神上課。
雪兒扭了扭小身子,慢慢褪下已經濕透地小內褲,半是央求,半是撒嬌地對秦笛道:「哥哥,雪兒……雪兒坐到你懷裡好不好?」
秦笛只是望了雪兒一眼,便猜出了她的小算盤,他望了一眼後視鏡,見水玲瓏悻悻不樂地趴在車窗上,望著外面的景色,完全沒有注意裡面的情況,這才微微對雪兒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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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情動不已地雪兒,見秦笛點頭答應,當下大喜過望,麻利的爬到秦笛身上,矮著身子不妨礙他開車,然後自己動手,解開秦笛的拉鏈,剝出裡面的致命武器。
「哥哥真是個色胚,現在居然乾脆連內褲都不穿了!」雪兒輕輕拍了那致命武器一下,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秦笛微微嘶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責問雪兒,就覺身上一暖,一種難以言喻的緊窄,滿滿噹噹的把自己圍了個嚴實。
「嗚……」雪兒捂著自己的小嘴,盡量降低自己歎息地音調,可那渴望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滿足歎息,怎麼壓抑的住?
秦笛再一次的經歷著考驗,那潮水般蜂擁而至的快感,一再的分散他觀察路況的注意力。
好在現在車子還沒離開攬勝山的盤山公路,這條公路車輛稀少,在這個時間段,更是只有下山的,不見上山的。要不然,秦笛懷裡抱著一個制服美少女的窘狀,肯定逃不過別人的眼睛。
半躺在後座上的霜兒,原本只是神思迷糊的靠在那裡,可不知為什麼,身下居然沒來由的一熱,瞬間便多了一種異樣的充實。
充實的感覺,霜兒半點都不陌生,這是她昨晚渴望了好久,卻不曾得到的。她睜大了雙眼,迅速坐好,從秦笛側面探視過去,果然發現他懷裡多了一個嬌小的人兒。
原本應該坐在副駕位置的雪兒,居然跑到了秦笛懷裡,面對著他跨坐在他膝蓋上!
捂著自己的小嘴,霜兒也輕哼了一聲,偷眼盯了水玲瓏一下,發現她還在望著窗外,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秦笛和雪兒三人,像是偷情中的男女,瞞著水玲瓏一個人,在這狹窄的車廂裡,做著愛做的事,最快樂的事。
透過後視鏡,秦笛不但能夠掌握水玲瓏的反應,還輕易的發現了霜兒的異動。這個發現,令秦笛大感興奮。
雪兒和霜兒兩姐妹之間的心電感應,對秦笛來說,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不過他倒是沒想到,可以通過後視鏡,來同時掌握姐妹倆的反應,那感覺,比雙飛還要來的刺激。
如果說之前的秦笛,還用了六分精力觀察路況,開好汽車的話,現在他就只用了三分精力,因為他不但要抖動腰肢,加大和雪兒碰撞的力度,還要望一眼雪兒,掃一眼霜兒,溜一眼水玲瓏。
心分四用之下,秦笛不禁大歎:手腳不夠用啊,若是多幾個手臂,多幾雙眼睛,那該有多好!
攬勝山的山路很長,可再長的山路,也有走完的時候。如果在山路走完之前,秦笛不能把雪兒和霜兒這兩個小丫頭送上巔峰,他們就不得不面對隨時有可能迎面駛來的車輛。
到時候,秦笛被看到還無所謂,可若是讓雪兒和霜兒這兩個制服美少女的羞態,被別人看去,那可就吃了大虧。
於是,隨著山路一點點縮短,秦笛抖動的力道,便一點點加大。雪兒和霜兒得到的快感,也一點點的增多。
終於,在即將走完山道的時候,有個人率先達到了高潮。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這個人不是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雪兒,而是坐在後座上的霜兒!
霜兒捂著嘴巴的小手,終於無力的放了下來。忍了許久都沒敢大叫出聲,這讓她享受了別樣的偷情刺激之餘,還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遺憾:不能大叫,真是不爽!
秦笛的驚詫只維持了一瞬,因為他還有任務沒有完成。為了盡快完成任務,他像是不知疲倦的馬兒一般,賣力的奔跑著,這最後一程,他甚至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這是打樁麼?不!比打樁還要大力。這是飛車麼?不!比飛車還要刺激。雪兒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最後時刻的感覺,那是超越以前任何一次,自己從來沒有品嚐過的快感,僅僅只是在最後那一點點時間,她居然可恥的接連迎來了多次高潮!
感覺到雪兒的小身子無力的縮下去,秦笛趕緊分出了一隻手,摟住雪兒的小身子。
「雪兒,快點挪過去,要不然會被玲瓏發現的!」秦笛很不捨得這會兒放雪兒離開,他很心疼這懷裡的小人兒,也想讓她多一點休息的時間,好恢復體力。
可是不行,因為馬上就要駛進高速路,沿途沒什麼風景可看,到時候,水玲瓏肯定會發現車裡的情況有異!
除了心疼雪兒之外,其實秦笛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私心。雪兒和霜兒倒是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可他還硬梆梆的難受著,能多在那溫暖的地方停留一會兒,秦笛自然也是願意的。
雪兒也知道自己不能不離開,只好嬌唔了一聲,躡手躡腳的縮回到自己的座位,順利爬回去之後,雪兒忍不住又湊到秦笛耳邊挑逗道:「哥哥,晚上我們再來一次好麼?人家感覺好像沒夠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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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妖精,想要害死我麼!」秦笛忍不住咬了咬牙,差點踩死剎車。
要知道,被雪兒這麼一番挑逗,秦笛那本就難受不已的地方,再硬了一個台階,差點就要把他的褲子給刺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三章 內衣商店軼事
秦笛花費了很大精力才調整好狀態,重新駕駛車輛上路。兩個小妮子的內褲,顯然是需要更換的。沒有辦法,秦笛只好開足馬力,用最快的速度,進入市區。
「哥哥,我們……就這麼去學校麼?」雪兒捂著小臉,很是害羞地問了秦笛一句。
「這小丫頭!」秦笛微笑了一聲,卻故意板著臉道:「是啊,再不快點,肯定會遲到的!」
「那怎麼可以?」雪兒顧不得再害羞,挽著秦笛的胳膊央求道:「哥哥,拜託,幫人家請個假好不好?穿著濕掉的內褲去上學,人家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秦笛想也不想的便否決了雪兒的提議:「不行!我答應了香姐,要把你們好好的送到學校裡,怎麼可以半路幫你們逃學呢?」
如果丟臉的話,那肯定不是雪兒一個人的事,霜兒也會和她一樣的難堪。
雪兒的提議已經被否決,霜兒自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她換了一個比較容易被秦笛接受的提議:「哥哥,那你可不可以幫我們買幾條內褲?」
「買內褲?還是女式內褲?」秦笛光是想想,都覺得無比丟臉,讓他去做這種事,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可以!」
霜兒的提議也被否決,這下子可惹惱了姐妹倆。
「哥哥,我們的內褲可是被你弄濕地哎,你怎麼可以不負責任呢?」坐在後座地霜兒率先發難,撲到秦笛的靠背上,兩手伸過去,勒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做凶狠狀。
雪兒雖然沒有動手動腳,卻也是恨恨的望著秦笛,似乎他就是薄情寡意,殺妻滅子的陳世美一樣。
車裡面那麼熱鬧,水玲瓏自然不會再去看什麼風景,而是一臉激動的關注著事態的發展,時不時還要煽風點火一番。
「爸爸,不用管她們倆,要我說,她們也是活該哦,居然不知死活的想要對爸爸動刑!」
雪兒和霜兒奈何不了秦笛,可不代表她們也拿水玲瓏沒有辦法。
水玲瓏自然也想不到,她煽風點火地行為,終於惹得天怒人怨,引火燒身。
就見霜兒率先行動,一下子撲到水玲瓏的身上,一邊呵她的癢,一邊威脅道:「玲瓏,你是不是又皮癢了?你要是再不識相,小心晚上我們和你玩蠟燭!」
「玩蠟燭?」秦笛聽到這句,不禁冷汗直冒,心道:「不是吧?現在的小女生,難道都已經開放到了這個地步?居然要用到傳說中的蠟燭、皮鞭和手銬這三大武器之一,她們想幹什麼?玩SM?」
水玲瓏身上癢的不行,又被霜兒這般威脅,終於忍受不住,舉手投降:「不來了!不來了!我投降,我不敢了。饒了我吧!」
霜兒見擺平了水玲瓏,重又膩到秦笛身後,摸著他的耳朵,改用溫柔攻勢:「好哥哥,人家內褲都濕了,怎麼去買內褲啊?萬一店裡面有攝像頭,被人偷拍傳到網上,人家豈不是虧大了?」
雪兒這下沒有說話,而是把揉成一團的小內褲在秦笛面前晃了一眼,言外之意很清楚了:人家掛著空檔,自然更不能去買啦!
秦笛終究還是拿兩個小丫頭沒辦法,把車子停在內衣商店門口之後,丟下一句:「不要隨便下車,我去去就來。」這才打開車門離開。
「嘻嘻,哥哥進去了呢,哥哥去了呢!」眼見秦笛走向內衣商店,三個丫頭全都擠在車窗前,貼著玻璃向外張望,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秦笛在內衣商店門口還是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走了進去。
不看不知道,秦笛走進內衣商店之後才發現,這不是一家普通地內衣商店,而是一家情趣內衣商店!
左右掃了一眼,沒有發現適合小女生的內褲,秦笛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店主人堵了個正著。
「先生,給女朋友買內衣嗎?怎麼還沒仔細看看,就要走呢?」女店主很熱情,深知男顧客比女顧客豪爽的她,想也沒想就堵住了秦笛的退路,讓他一時沒辦法離開商店。
秦笛沒想到,店主人居然會從花車後面鑽出來,然後正正卡住拉開了一半地店門,讓他無法繞過店主離開。
也幸好時間還比較早,內衣商店裡面,除了這個頗有姿色的女店主,沒有別的顧客。要是多幾個女顧客的話,說不定秦笛拼了把她撞翻在地,也要快點離開。
這女老闆年約三十來歲,細眉圓眼,臉蛋形似鵝卵,一頭挑染波浪大卷髮,起碼有八分姿色。最誘人的是她一身穿著前衛,極是性感撩人。
女老闆上身是黑色小坎肩配白色抹胸,露出大半飽滿的胸部,一道深深的乳溝,彷彿能夠容納男人所能生出的所有慾望。她下身一條包臀短裙,堪堪遮住小內褲,若是動作稍微大一些,彷彿都能漏出內裡春光。
只是面對一個女店主,對秦笛來說,倒不是特別地難以接受。不過這裡擺放的內衣全都是無比誘惑的樣式,又和一個風韻猶存的女店主單獨呆在一起,還是很容易引人遐思的。
秦笛乾咳了一聲,勉強道:「有沒有適合十八九歲女孩子穿的?我要兩套!」
想像得到若是說自己給高中生買內褲,女店主會有什麼不堪的反應,所以秦笛虛報了幾歲。可即便如此,女店主望向他的眼神也很曖昧。
「有啊,別說十八九歲,就是適合八九十歲的老年人穿的內衣褲都有!你想要什麼款式?」女店主自吹自擂的說辭,聽得秦笛汗毛直豎。
左右看了看,秦笛實在無法想像,觸目所及到處都是暴露的情趣內衣,哪裡有適合老年人穿的?
還別說,女店主當真拿出了證據,她從花車夾層抽出一本內衣雜誌,翻開了幾頁給秦笛看。
初看的時候,秦笛還有點興趣,那是一個銀髮女郎的背影,曲線玲瓏,很是引人注目。可當她又向後翻了幾頁,秦笛便面色古怪的轉過頭去道:「算了,我信就是,你給我隨便找兩套就好!」
「怎麼可以隨便找兩套?」女店主對秦笛的隨意態度,很是不滿。
「內衣是女人最貼身的衣物,不但材質要貼身,穿起來要舒適,透氣性要好,還要大小合適,這樣才能起到保護肌膚和促進發育的效果!」女店主滔滔不絕的一番介紹,侃得秦笛頭昏腦脹,連連告饒。
在女店主的勸說下,秦笛放棄了隨便挑選兩套的念頭。
在他看來,既然來了,又聽了女店主不厭其煩的這麼一通介紹,索性就幫家裡大大小小每個人都買上一套。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穿上那性感撩人的情趣內衣,而且還是自己親手挑選的內衣,秦笛不由得一陣火大,身上起了變化。
擔心被女店主看出破綻,秦笛半彎著腰,對著兩邊懸掛的情趣內衣一陣指點,讓女店主包好,裝起來。
誰知女店主熱心過了頭,每取出一套情趣內衣,一定要問清楚,對方是什麼性格,喜歡什麼樣的穿著,從事什麼工作,這樣一來,不免讓秦笛暗暗叫苦。
好在女店主問過之後,總是能給秦笛提出中肯的意見,而且女店主的注意力壓根就沒放在他的身上,這才讓他稍稍好過一些。
好不容易把全部內衣買齊,秦笛付款之後,把雪兒和霜兒兩姐妹的放在最上面,然後擋在自己身前,這才離開了內衣商店。
開門第一筆生意,就遇到秦笛這麼豪氣的大主顧,女老闆臉上都快笑出了花兒來,親自把秦笛送到門口不說,臨了還說了一句:「先生,歡迎下次再來哦!我這裡很快就有一批新貨,包你愛不釋手,我可以親自試穿給你看哦……」
一句話差點沒嚇得秦笛打個趔趄,心道:「這老闆娘,未免太豪爽了!要試穿,幹嘛不早點試穿,沒準還能……」
齷齪的念頭只是閃了一下,便被秦笛擊飛到九霄雲外,他知道自己只是有點慾求不滿,再加上女老闆的確穿的有些誘人,這才生出了幾分綺念。
「哇,有沒有搞錯?我們只是需要兩條內褲而已,哥哥用得著買那麼多麼?」
霜兒和雪兒對視一眼,只是為秦笛的行為感到疑惑了一瞬,下一刻便趕緊縮回自己的座位,裝扮成一副乖乖寶貝的模樣。
抱著一堆情趣內衣,秦笛迅速上了車,一股腦兒丟在後座,讓霜兒收拾一下,這才把專門挑給兩姐妹的那兩套遞給她們。
差點被情趣內衣埋起來的霜兒正在抱怨,一聽到秦笛有專門給自己買內衣,頓時轉嗔為喜,興沖沖的打開包裝。
雪兒也和霜兒一般興奮,狠狠的在秦笛臉上親了一下,這才打開包裝。
水玲瓏明明知道雪兒和霜兒是必須買內褲,可看到沒有自己的,還是忍不住吃醋道:「爸爸,為什麼沒有我的啊?」
秦笛揉了揉鼻子,倒不是他故意忘了水玲瓏,找遍了整個情趣內衣店,實在沒有合適她的尺寸,這讓他又有什麼辦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四章 罪證,染汁內褲
好說歹說,直到秦笛答應以後專門給小魔女買上一打內衣,這才把恃寵生嬌的小丫頭哄得眉開眼笑,乖乖的坐好。
不拆包裝還好,雪兒和霜兒手上的包裝一經拆開,便露出內裡透明鏤空,誘惑至極的小巧衣物。
兩套情趣內衣分別被兩人拿在手裡,初時還不覺有異,待稍作伸展,兩人定睛一看,手中的東西,哪裡是什麼小巧衣物,分名就是那羞人至極的情趣內衣!
蕾絲鑲邊鏤空丁字褲、配上凸乳中空小奶罩,別說是穿,單單只是拿在手裡,兩個小丫頭已經被羞得面紅耳赤,如畏蛇蠍一般,迅速把手裡的東西丟掉。
「哥哥,你怎麼可以給人家買那種東西!」
霜兒的羞叫剛剛停歇,雪兒便捂著小臉,一頭栽進秦笛懷裡,撒嬌耍賴道:「哥哥好壞,哥哥好壞,穿上那種東西,別人怎麼敢去學校啊!」
惹得兩姐妹如此嬌羞可人,秦笛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先前被她們逼著去買內衣的窘迫,頓時一掃而空。
「不想穿這內衣也可以,那就穿濕透的小內褲,或者……乾脆不穿!」秦笛板起面孔,義正嚴詞地道:「你們可別忘了,剛剛是誰讓我去那家內衣商店買的衣物!」
雪兒和霜兒雙雙窒了一窒,忍不住對視一眼,大眼睛裡滿是嬌羞與無奈。先前光想著看秦笛地好戲來著。誰曾注意過。那家內衣商店居然是賣情趣內衣地呀!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兩個小可愛情知拗不過秦笛,只得無可奈何地抓起情趣小內褲,稍稍展開便塞到裙下,扭扭捏捏的換了上去。
雪兒倒還方便一些,她早就脫下了那條膩人的濕內褲,直接套上也就罷了。可苦了霜兒。她不得不在先就換好的雪兒,還有坐在一旁一瞬不瞬的小魔女兩人注視下,先行脫去身上那條累贅。
更過分的是,霜兒總覺得秦笛時不時會透過後視鐿,向後瞄上兩眼,那意思,分明就是想看自己出醜!
霜兒又羞又急,忍不住瞪起一對大眼睛,先就怒了水玲瓏一眼道:「玲瓏。不許偷看,小心我以後在你洗澡的時候衝到你房裡!」
水玲瓏半點也不怕霜兒這時的威脅,反倒是吐了吐小舌頭道:「誰怕誰呀,哼!你要是敢那麼做。小心我在你洗澡地時候告訴爸爸,讓他進去把你吃了!而且……爸爸好像對你的菊花,很感興趣哦!」
霜兒一聽菊花這個字眼,呼吸頓時窒了一窒,不自然的用小說遮了一遮小翹臀,那模樣,說不出的嬌俏可人。
威脅不到水玲瓏,又拿秦笛和雪兒沒有辦法。霜兒只能不情不願的縮著一雙美腿,躲藏在及膝的短裙下,迅速摘去那條打濕了的小內褲。
「哇!霜作的大腿好白哦!」
「耶!我有看到霜兒的黑毛哦!」
雪我和水玲瓏兩個小丫頭,難得看到霜兒這般困窒地小模樣,哪有不趁火打劫,好生捉弄她一番的道理。
被兩人一唱一和的數落,霜兒不禁羞惱交加,想不不想,便將脫在手裡的小內褲丟向水玲瓏,嘴裡更是恨恨地道:「我讓你這小丫頭胡說八道,看不不堵住你的嘴!」
水玲瓏一直注意著霜兒的動作,小手還懸空放著,隨時準備摸一摸霜兒的大腿,試一下有多嫩滑,不想這會兒正好派上了用場,剛好抓住霜兒捂過來的小內褲。
「救命呀……霜兒你真是太過分了啦,怎麼可以用那滿是淫水的內褲來堵我豐盈可愛的小嘴?」水玲瓏一邊躲閃,一邊還不忘編排霜兒。
霜兒一聽「淫水」這等淫褻的字眼,小臉再次脹得通紅,恨不得馬上把小魔女地嘴巴給封上。
眼看兩人鬧得差不多,秦笛偷偷止住笑意,趕緊勸阻道:「|別鬧啦,馬上就要到學校了!如果某人開放到可以不穿內衣上學,那就繼續鬧吧!」
秦笛只用一句話,便喝止了霜兒的動作。再也不顧不得和水玲瓏打鬧,三兩下穿上情趣小內褲,正襟危坐,搬演起自己的校園好寶寶。
至於那濕透的小內褲,也不知道是誰動的手腳,居然被人丟在了秦笛的靠背上。
坐在後座的霜兒和水玲瓏都發現了這一異狀,可兩人誰也不說,也不取走那羞人的東西,只是面色古怪的望著秦笛發笑。
儘管秦笛覺察出了霜兒和水玲瓏的異常,卻也沒有多想,照常開著車子。
車上滿是要送給家中愛人的情趣內衣,秦笛一想到愛人穿上那勾人衣物的俏模樣,就忍不住興奮,啊裡還願意在學校門口多呆片刻,剛剛把三姐妹送下車,便迫不及待的驅車趕回攬勝山莊。
一來一回花費了秦笛不少時間,等到他返回別墅的時候,柳鶯和白蘭香差不多已經忙完,聽到車響,兩人立刻就從別墅裡迎了出來。
秦笛打開車門,笑著走下來,對白蘭香道:「香姐,今天可是辛苦你了。我幫你買了件禮物……」
注意到柳鶯就在旁邊,秦笛沒好明說,只是湊到耳邊,低聲細語了一番,說的白蘭香面紅耳赤,美艷不可方物。
不動聲色的從秦笛手裡取過車鑰匙,白蘭香笑著對柳鶯道:「柳妹妹,今天可是辛苦你了,忙了一天,你肯定累了,不如你先和阿笛回房坐坐,休息一下。阿笛買了一些蔬菜,今天就讓我來下廚,做點好吃的給你們嘗嘗!」
柳鶯飛快的望了秦笛一眼,沒有發對(原文就是這樣),低啐了一口道:「阿笛這壞蛋,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稍站了片刻,遐想一下自己穿上情趣內衣的模樣,白蘭香不禁身上一熱,莫名的慾念湧上心頭,讓她身下微酥,情不自禁的夾住雙腿。
「呸,我這是在想些什麼呢!」白蘭香低罵了自己一句,暗自搖了搖頭,扭開後備箱,先從裡面取出來秦笛回來的路上順便採購的蔬果。
收拾完後備箱,白蘭香這才施施然的打開車門,準備從裡面取出情內衣,一同裝在塑膠袋裡,這樣才不虞被柳鶯看出破綻。
一開車門,白蘭香便感覺有點不對。車子裡面,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味道。那種味道……就像是自己和阿笛做愛之後的……
心中暗自奇怪,白蘭香不免多留了點心,仔細查看起車子裡的每一個角落。別說,這一番查看,果然被她看出一不對,雪兒和霜兒換下的小內褲,被她一一拈在了手裡。
兩個小丫頭的貼身衣物,如果不是白蘭香買的,那就肯定是她陪著買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們的每一條小內褲,每一件小胸罩,沒有白蘭香不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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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微看了一眼,白蘭香便確定了兩條小內褲的主人。稍稍用力捏了一下,觸手微膩,湊在鼻尖上問了一下,白蘭香更是確加確定那是女兒家體內分泌出的物什。
「這兩個小丫頭,可真是太瘋了!」白蘭香稍微轉動一下念頭,便猜出了是怎麼回事。
只不過,她的猜想,有了些許偏差。她想的是:昨晚的一夜瘋狂,沒有兩個小丫頭的份兒,兩人在車上的時候,肯定是一時按捺不住,和秦笛成了好事。
和女兒共事一夫,對白蘭香來說,已經是自己能做到的極限。若是在讓她和兩個女兒一起伺候秦笛,單單是想一下,她心裡都覺得像是被巨大無比的閃電撞擊一樣,麻酥酥、顫巍巍的難受,更不要說是去做。
悄悄收好女兒們的罪證,白蘭香這才收起情趣內衣,然後若無其事的關上車門,娉娉裊裊地走向別墅。
柳鶯聞言忍不住累笑了一下,白了秦笛一眼道:「房子我今天才和香姐收拾好,你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算了啦,大老爺,還是你坐著,我去幫你泡茶吧!」
被柳鶯白了一眼,秦笛不禁心中一蕩,他想起那天無意中窺到的春色,腹下不由得起了反應。
情知不能讓柳鶯看到自己的醜態,秦笛慌忙跌坐進沙發,點頭答應道:「那好,那好,我去吧,我喝綠茶!」
柳鶯不明究竟,以為秦笛是被自己電到,芳心不由得一喜,偷偷又白了秦笛一眼,這才喜滋滋的跑去泡茶。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別樣偷情滋味
不知柳鶯是為了方便,還是戴了隱形眼鏡,那副平時不離鼻尖的無框眼鏡,居然不見了蹤跡。
當她端著一副托盤,婀娜多姿地走向秦笛的時候,他才想起,這是自己第二次看到柳鶯不戴眼鏡。
秦笛還記得,他第一次看到柳鶯不戴眼鏡的樣子,還是在麗蘭公司裡,那時候,她穿著一套鵝黃色職業套裙,一雙迷人的肉色絲襪。當時她是那麼的專注於工作,以至於自己站在她的身後,偷偷看了她好久,她都不曾發現!
而這一次,居然是在自己的別墅裡,只有自己和……柳鶯一個人。一想到這裡,秦笛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上次無意中看到的春光,那抹讓他感到心神悸動的無限美景。
柳鶯今天的裝扮,依然是以鵝黃色為主,只不過,卻是鵝黃色的恤衫配上牛仔褲,她顯然是為了收拾房子方便,這才如此打扮。
直到柳鶯俯身放下托盤的時候,秦笛才有機會近距離的觀察她。
或作髮髻,或作披肩的如雲長髮,今天被柳鶯紮成馬尾狀,偶爾有幾縷髮絲,調皮的在她額際搖搖晃晃。
柳鶯胸部有多飽滿,秦笛可是見識過的。不過那次卻是從側面觀看,而且還有衣服的遮擋,壓根就不能一窺究竟。
不過,今天卻有了一個大好機會。
一如秦笛第一次和白蘭香相見時地那樣,柳鶯俯身奉茶地時候,不經意間,衣領低垂,露出老大一個空檔。
雪白的肌膚,飽滿的胸部,在一瞬間進入秦笛的視線,佔據了他的整個視野,晃花了他的眼鏡。
高聳處如山似丘,雪白處欺霜賽雪。那動人的雙峰魅力無限,很快便勾起了秦笛的慾火。
「不行,不可以!」秦笛強自克制心中地慾念,勉強轉過頭去,不再關注那對誘人的恩物。
他很清楚,柳鶯是韓嫣的得力助手,更是不辭辛勞,幫忙自己收拾房子。若是在這別墅之中發生了什麼,不免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有些事,不是想躲避,就能躲得開的。秦笛越是不想被柳鶯誘惑,那誘惑偏偏一再展現到他的面前。
秦笛扭頭的瞬間,柳鶯已經放好了茶盞,正要直身而起,卻不料一時不慎,打落了托盤。等到她要彎腰去撿,卻又碰到了茶几,竟是身子一歪。
視線躲過柳鶯的酥胸,卻沒法躲過她的豐臀。秦笛視線轉移之後,正好遭遇柳鶯彎腰。
不可否認,牛仔褲和緊身皮褲一樣,是最具提臀效果,也是最能展現女性臀型美地漂亮女褲款式。
柳鶯這一彎腰,一個完美的心形美臀,便完全呈現出來,秦笛想躲也躲不掉。
「好想摸摸……」秦笛望著柳鶯的美臀形狀,忍不住生出這樣一個念頭。不等他做出行動,誰知這時候柳鶯身子一歪,竟是正正倒向他的懷裡!
毫無疑問,秦笛這個時候是不能躲地。若是他躲開,柳鶯肯定會摔個七零八落,淒淒慘慘。
可要是不躲,柳鶯就只能倒在自己懷裡。秦笛猶豫了一瞬,終於還是托起了雙手,扶著柳鶯的細腰,讓她跌進自己懷裡。
溫香軟玉抱滿懷,不曾到手的女人,更具別樣風情。這一刻,秦笛醉了,深深的沉醉在懷中玉人的芬芳之中,沉醉在懷中玉人的溫潤之中,沉醉在懷中玉人的柔媚之中……
那完美的心形美臀,無巧不巧,竟是正好跌坐在秦笛地大腿根部,那一灣臀瓣夾出的深渠,恰恰可以容納他的昂揚。
柔軟、豐潤、溫熱……千般滋味,萬般感觸,在兩人肢體接觸的瞬間,一同湧上秦笛的心頭。
堅硬的被柔軟的包容,昂揚的被凹陷的容納,賁張的被緊窄的擠壓,男與女的一瞬接觸,讓兩人同時失神的一瞬,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柳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幫忙倒茶,居然會接連擺出好幾個烏龍。
先是俯身的時候,忘記恤衫領口過大,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走光。自己要是不發現還好,哪怕是裝作沒有發現,也不會有接下來的烏龍……柳鶯輕輕咬了咬下唇,紅著臉暗自責怪自己。
誰知接下來又撞翻了托盤,鬼知道那托盤在茶几上放的好好的,怎麼就會被自己撞翻?難道是自己因為走光而心慌,然後才一時失神的緣故?
柳鶯搖了搖頭,讓她更加尷尬的還在後面,撿起托盤的時候,她鬼使神差的又抬了一下腳,結果控制不住身子,這才倒向了他懷裡!
秦笛的懷抱,是柳鶯曾經無數次渴望過,甚至午夜夢迴多次思念過的地方。可她也只是想被他抱一下而已啊,卻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他……被他用那東西抵著……羞死人了!
跌坐在秦笛懷裡,柳鶯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僵直著身子,半點也動彈不得。
哪怕是稍微動上一點,柳鶯都會感覺到難堪,因為卡在自己臀溝中的那壞東西,會受到刺激,不受控制的一陣收縮鼓脹。
可不動也不是個辦法,柳鶯不知道白蘭香什麼時候會進來,若是給她看到,自己和秦笛用這麼曖昧的姿勢擁在一起,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
越是緊張,柳鶯越是動彈不了分毫。壓力過大之下,她甚至生出了一絲尿意。
「怎麼辦才好?我該怎麼辦呀!」柳鶯大急之下,差點沒哭出聲來。
柳鶯不動,秦笛也不好動。在這種情況下,男方不管做出什麼舉動,都會被認為是故意佔便宜,秦笛可不想惹上什麼麻煩,只能老老實實的正襟危坐,等待柳鶯自己站起來。
秦笛的想法,恰恰也是柳鶯的想法,她自己不敢動,也不能動之下,也是希望秦笛能夠托自己一把,也好擺脫這尷尬的局面。
兩人這麼僵持的結果,自然是迎來了最壞的結果,同時也是他們最不想要的結果。
白蘭香收拾停當,抱著一捧雜物走進別墅,望也沒望秦笛和柳鶯一眼,自顧說了一句:「柳妹妹,你要是喝好茶,就去房裡洗個澡,我先把東西放一下,等下就做飯。」
之所以不去望柳鶯,不是白蘭香不想望,而是她不敢望。懷裡的一捧雜物裡面,最不能被人看到的,就是那一堆情趣內衣。若是被柳鶯看到,她才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像鴕鳥一樣,來個視而不見。
白蘭香沒去望秦笛和柳鶯,並不代表他們兩個知道她沒有望。
做賊心虛的兩個人,心臟幾乎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他們做著一般無二的動作,扭著頭,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定定的看著白蘭香,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本就略有尿意的柳鶯,在這般強烈的心理刺激之下,一時控制不住,肌肉一鬆,內褲頓時被打濕一片。也不知道是尿出的雜物,還是被身下那作怪的小東西摩擦太過流出的汗液。
尿意方去,羞意又來,柳鶯生怕流出的液體滲漏下去,被身下的人兒發覺,既羞且驚之下,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彷彿那麼做,可以把漏下的液體接住一般。
秦笛眼見白蘭香走進別墅,也和柳鶯一樣的心慌意亂。越是心慌,身下的小東西卻越是不肯聽話,不但不見萎縮,反倒更是挺拔。
有白蘭香在側,秦笛那小東西的每一次跳動,都能給他帶來多倍的舒爽,別有一番偷情的快樂。
待到後來,柳鶯用力一夾,對秦笛的摩擦更甚,他差點就沒忍住,噴射出來。
兩人保持著曖昧的姿勢沒多久,終於發現白蘭香始終沒有望過自己一眼,兩人不禁對視了一眼,俱都猜測白蘭香是不是沒有注意自己。
結果,白蘭香沒有在客廳多做停留,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鑽進去之後,想也沒想的就關了房門,把東西一丟,使勁拍起了自己的胸口。
「真是嚇死我了,以後再也不能幫阿笛幹這種事啦!」白蘭香歇了口氣,嘟囔著取出情趣內衣,分門別類的放好。
眼見白蘭香消失在臥室門口,貌似偷情,實則不慎跌坐到一起的男女,終於分了開來。
兩人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火速彈到兩旁,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做賊心虛的誰也不肯望誰一眼,像是兩個陌生人似的,遠遠的隔開。
停了片刻,白蘭香收拾停當離開自己的臥室,瞟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兩人,不由感到有些奇怪:「阿笛,柳妹妹,你們不喝茶,也不說話,在做什麼啊?」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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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若木雞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雙雙端起茶杯,做出喝茶的動作,然後才回應白蘭香道:「在喝,在說……」
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卻裝作很熱烈的交談著什麼,殊不知這欲蓋彌彰的行為,落到別人眼裡,比什麼都不做還要來的奇怪。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六章 天地威能
白蘭香似笑非笑地盯了兩人一眼,把手中的疏果放下,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靠著秦笛,很是親暱地問道:「阿笛,你和柳妹妹在聊些什麼,聊的這麼高興。」
被白蘭香這麼一問,秦笛和柳鶯頓時傻眼了。
聊些什麼?能聊些什麼?秦笛暗自苦笑了一陣,不自然地答道:「沒聊……啊,聊了些公司的問題。」
柳鶯暗中給秦笛比了個手勢,那動作很快讓秦笛想起了香水,於是,他這才中途變了口風。
白蘭香眼中笑意更盛,心道:「想不到,這壞傢伙這麼快就和柳妹妹勾搭上了,看來,還是不能讓他和漂亮女人單獨呆在一起太久!」
「哦……原來是這樣!」白蘭香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再追問兩人的交談內容,轉而問起了麗蘭香水最近的一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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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香主動轉移話題,讓心頭惴惴的兩人暗自出了口長氣,彼此交換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眼神。
「前段時間我們麗蘭公司遇到了一些困難。在A國A.D.O公司的指示下,金亞集團對我們公司施加了許多壓力,採用一系列不正當手段,給我們製造了不少麻煩。」有關麗蘭公司的情況,除了韓嫣,最熟悉的就是柳鶯,幾乎不用考慮,就能回答白蘭香的一切問題。
「金亞集團?」秦笛聽到這四個字,忍不住笑了笑。昔日的金亞集團,如今怕是已經成了過去式,不僅如此,恐怕背後支持他們的敬龍堂也會被牽連進去,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果然,接著柳鶯就談到了金亞集團地問題:「不過,最近兩天不知道為什麼,金亞集團再也沒有打過電話到我們公司,就連A.D.O的代表,也不再出現。我們已經著手調查原因,相信過兩天就能知道結果。」
秦笛微微一愣,暗道:「難道特勤組方面還沒有動手?」
白蘭香並不是有意打聽麗蘭公司的經營情況,她不過是刻意的轉移話題,也好解去秦笛和柳鶯的尷尬罷了。
眼看兩人神態恢復鎮定,白蘭香便笑著道:「柳妹妹,時間也不早了,我去廚房煮飯,你……要不要過來幫忙?」
已經打定主意不再讓柳鶯和秦笛單獨相處,白蘭香自然要想辦法支開柳鶯,省得那小壞蛋色心一起,又要讓自己再多個姐妹。
柳鶯一聽要讓自己幫忙,想也沒想便應了一聲:「好啊,咱們走!」說著,便拉起白蘭香的小手,捧起疏果,快步走向廚房,看那架勢,竟是一刻也不願意在客廳裡多呆。
白蘭香倒是愣了一愣,她沒料到,柳鶯居然比自己還要主動。
事有反常即為妖。白蘭香一邊跟上柳鶯的步伐,一邊回頭意味深長地望了秦笛一眼,那眼神,不啻於在追問秦笛:「你們兩個,是不是有姦情?」
片刻之前,還是雙美在側,風情萬種,旖旎無限,轉眼就走的一個不剩,只餘秦笛一人。
他不禁暗自感歎女人的變化無常,然後只能獨自品嚐綠茶的芬芳。
沒有女人在自己身旁,秦笛雖然略微有些不習慣,卻也大感輕鬆。因為,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星耀七部兵鋒所指,秦笛並不認為自己能夠輕鬆的接下來。所以,他要更加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實力,為即將到來的火拚,做更充分地準備。
離開沙發,秦笛走進後花園,先是席地而坐,冥思片刻,引導體內地精神能量做了一次充分的運動。
三百六十個周天運轉完畢,秦笛神清氣爽的一躍而起,隨手打了一趟太極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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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太極拳,和以前秦笛在殺手訓練營學到的皮毛不同,這是陳氏太極拳一脈的真傳,是陳家數百年來口口相傳的正宗內家拳術。
兩手微抬,只不過一個起手式,秦笛就感覺到了身體的微妙變化。
那是一種很細微,但卻很清晰的內心感覺。就像是自己地身體就是一塊碩大的磁鐵,而空氣裡則流動著無數細微的鐵屑顆粒。
秦笛的每一次舞動,都帶著一片片彷彿鐵屑似的東西湧入體內。
秦笛知道,所謂地鐵屑是不存在的,自己也不是什麼磁鐵,湧入自己體內地,根本就是存在於天地之間的天然能量!
最開始,秦笛只是微有所覺,隨著他一招一式,越打越是興奮,他地動作,也不再緩慢,開始逐漸變得快速起來。
說是變快,當然不是一味的快,而是緩慢與迅捷相互結合,慢中有快,快中有慢,動靜結合,圓轉如意。
隨著動作的加快,秦笛身體的感覺,也逐漸開始變得敏銳起來。
根本不用秦笛刻意的進入精神力視野,不用刻意的調集精神能量,四周原本迅速旋轉的世界,一下子就變得緩慢起來。
四周的蟬鳴鳥叫,也不再讓人心煩意亂,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那麼的自然。
彷彿一切都應該是那樣,原本就是那樣似的。
即便是在運動之中,秦笛也可以清晰的看到數百米外樹幹上的一隻青蟲,甚至還可以用眼角的餘光捕捉到遠在視野之外的一隻飛鳥,而那只飛鳥的目標,顯然就是樹幹上那條不停蠕動著的青蟲。
本來都是沉默的空氣,彷彿也變得靈動起來。秦笛甚至可以感覺到,週遭的空氣在歡笑,在歌唱。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歌唱些什麼,在為什麼而歡笑,秦笛的情緒也能輕易的融入其中,心情也變得快樂起來。
一股股的能量在秦笛手中彙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在自己的手中,形成了一個圓球,一個隨著自己的動作變化,極具變化的圓球。
讓秦笛感到驚奇的是,每當手中看不到、摸不著的圓球膨脹到一個限度,它就會自然而然的一陣急劇收縮,變成只有先前的一半大小,然後再次隨著他的動作變化膨脹。
秦笛對手中這團奇怪的圓球分外好奇,他想試試停下動作之後,圓球又會有什麼變化。
秦笛遽然停下拳勢,圓轉如意的動作也就此戛然而止。
突然間,空氣不再是歡快的精靈,它們變得暴躁起來,像是被惹惱了的馬蜂一樣,呼嘯著湧入秦笛的體內。
眼前的情況,秦笛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他沒有絲毫慌亂,就那麼站在原地冥思,竭力控制著湧入體內的狂暴能量,試圖讓它們變得安分一點。
那股狂暴的能量是來自天地之間的龐大能量,完全不是現在的秦笛所能駕御得了的。他只能一點一點的讓它們聚焦在一起,歸結在一處,然後沿著手部經脈,通過外勞宮穴瀉出體外。
狂暴能量顯然不會聽話,它們就像是一群受到了驚嚇的野馬,瘋狂的在秦笛的身體裡四處衝撞,似乎是想要衝出一條缺口,重新回到大自然的懷抱。
龐大的自然能量,無法被控制,對秦笛來說自然就是一場莫大的災難。
儘管秦笛極力在引導,那股龐大的能量,依然對他造成了莫大的傷害。
龐大的能量,就像是一股股奔湧咆哮的洪水,秦笛體內的經脈,根本不足以承載這股遠超警戒線的巨大水流,它們呼嘯著衝破一條又一條經脈,彼此彙集在一處,又形成更大的水流,對秦笛的經脈造成更大的破壞。
在這天地的威能面前,秦笛體內的精神能量,比嬰兒還不如。
他試圖從丹田分出的一股精神能量,甚至都沒能抵禦住狂暴能量的一次衝擊,轉眼就被對方吞噬了個乾乾淨淨。
心知不能力抵的秦笛,不敢再分出精神能量去抵禦,只好死守丹田,拚命的加快精神能量的自轉,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轉化已經湧到丹田附近的狂暴能量。
天地的威能在秦笛體內四處肆虐,他沒有一點辦法來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事情的原由,說起來甚至有幾分好笑。如果不是秦笛對自己能夠看到視野之外的東西感到驚奇,一時間停止了打拳的動作,或許這一場災難壓根就不會發生!
按照正常的情況,秦笛順順利利打完一趟太極拳,他可以輕鬆的從天地之間吸取少量的能量,進而通過一番調息,把這股能量轉化為自己的內力或是精神力。
可惜,他一時的好奇,斷然在中途停止,這才讓聚集在兩手之間的球體,頃刻之間散去。他並不知道,一趟太極拳打下來,手中聚集的能量到底有多可怕,這股爆散的能量,絕大部分湧入了秦笛體內,這才造成了他現在的窘狀!
按說,以秦笛對太極拳的功力,還不足以引導龐大的天地威能。
實際上,秦笛手裡聚集的圓球能量,最初也並沒有多少,還遠遠比不上他的精神力射線。只不過,他中途突然停下的動作,導致了圓球形能量團的變異。
就像是原本並不起眼的原子,在特殊情況下發生了裂變,瞬間可以放出龐大無匹的能量一樣,圓球型能量團爆散出的狂暴能量,也屬於這種情況。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1:42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狂暴能量離體
秦笛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一條條經脈,在狂暴能量的摧殘下,一點點的被撐開,被脹裂,破開經脈的狂暴能量試圖進行更深一步的破壞,卻被一股從秦笛松果體內迅即而至的另一股能量束收緊。
那股來自秦笛松果體內的能量,由一串奇異的細小六芒星體組成,每經過一條破裂的經脈,就會把那些殘破的地方修復如初。
破壞秦笛經脈的狂暴能量,只是極少的一部分。更多的能量聚集在一起,匯聚成一條洪流,瘋狂的擠壓秦笛的丹田,看情形,似乎是想要鳩佔鵲巢,把秦笛丹田內的精神能量徹底淹沒。
危急之中,秦笛只能拚命的加速精神能量自轉,試圖通過小球來轉動大球。
天地間的巨大威能,顯然不是普通的人力可以抗拒的。不管秦笛如何拚命催動精神能量,還是一點點的被擠壓成一團,越是旋轉越是縮小。
好在精神能量的每一次旋轉,都能帶走一點點狂暴能量,讓這一點點的天地威能,轉化成精神能量,加入到精神能量團之中,彌補秦笛的損失。
原本滿滿佔據著丹田的精神能量,在狂暴能量的壓力之下,漸漸的退出大部分的地盤,只是緊緊的守在丹田的中心,做著最後的抵抗。
集中全部精力對抗狂暴能量的秦笛,暫時還沒有發現,他的精神能量,在逐漸地改變著性質。那稀稀疏疏的半液態能量團,一點一點的凝成實質,變成真正液體般的存在。
這個時候,秦笛丹田中的精神能量團,就像是一顆碩大的水滴,每一次的自轉,都裹進一絲氣體狀態的狂暴能量,然後在秦笛的催化之下,變成半液體狀態,然後再經過又一次的自轉之後,變成液體狀態。
就是在這樣一種吸收、轉化、被壓縮、再吸收、再轉化地過程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經脈的破裂與復合,帶來的巨大疼痛,已經給秦笛造成了莫大的麻煩,而狂暴能量對秦笛丹田的擠壓,更是讓他心驚膽顫。
精神與肉體地雙重折磨,讓秦笛不得不激發出體內的所有潛能去應付。
在秦笛面臨生死考驗的時候,白蘭香和柳鶯卻並不知情,她們還在廚房裡,為秦笛準備著豐盛地愛心午餐。
柳鶯抱著疏果走進廚房之後,情不自禁的吐了一口長氣。
以前默默地注視著他的時候,柳鶯還不覺得如何激動,心裡有的,只是微微地苦澀,與一點點地心悸。現在她才知道,獨自面對秦笛的時候,她是如何地難以自制。
眼見柳鶯鬆開拉著自己的小手,放下疏果默默發呆,白蘭香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柳妹妹,菜太多,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幫我打打下手,我來掌勺。」
表面上白蘭香只是在說炒菜的事情,實際上卻是在點醒柳鶯,最好不要趟秦笛這汪渾水。
柳鶯神智一清,勉強笑了一下,拿起一把青菜擇了起來。
白蘭香也不知道柳鶯到底有沒有聽到心裡去,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收拾起碗碟,做起炒菜前的準備。
白蘭香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她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兒和秦笛在一起的事實,可以接受與多個女人共同擁有秦笛的事實,自然也不差再多一個柳鶯。
可是,白蘭香不知道,秦笛的獵艷行動,什麼時候才會終結。以他那副吃軟不吃硬,不太會拒絕女人的性格,怕是只要有女人投懷送抱,他就會來者不拒。
正是因為擔心秦笛這一點,白蘭香這才未雨綢繆,能早一點打消柳鶯的念頭,自然就要早一點打消。如果實在是無法阻止,她也能安然接受柳鶯和秦笛結合的事實。
兩個人一起在廚房做事,如果不說些什麼,不免有些奇怪。
點了柳鶯一下之後,白蘭香沒有再次提及這件事,而是和柳鶯談起了香水。
和柳鶯使用的香水來自麗蘭公司,是最暢銷的清神系列不同。白蘭香使用的,是秦笛專門為她調製的,獨一無二的「絕代佳人」。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這款取自杜甫詩篇幽然意境的香水,恬淡、優雅,於平實中裹帶著不俗的浪漫氣息,全部採用東方特有的香辛料密制,恰到好處的凸現了白蘭香的獨特氣質。
不是白蘭香提起,柳鶯絕對不會想到,白蘭香身上那股被她誤會為天生體香的味道,居然來自於香水!
「白姐姐,你是說,你身上那股獨特的味道,不是天生的?」由不得柳鶯不誤會,絕代佳人這款香水,和白蘭香的契合度實在是太高,簡直就像是自然散發的體香一樣。
女人總是可以因為別人的羨慕和嫉妒而感到幸福,即便是白蘭香這般胸懷氣度,也不能免俗。
一想到秦笛給自己調製的香水,是獨一無二的,除了自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擁有的,白蘭香就忍不住燦爛一笑。
白蘭香的幸福笑容,進一步刺激了柳鶯,單單只是知道白蘭香的香水是秦笛特製的,已經讓她嫉妒的發狂,現在看到白蘭香這麼幸福的笑容,她恨不得……也像白蘭香一樣,成為秦笛的女人。
沒有親眼見到白蘭香以前,若是讓柳鶯知道她有秦笛特製的香水,她或許會生出對付白蘭香的念頭,可親眼見到她的為人,她的氣度,以及她讓其他女人服服貼貼的手段,柳鶯再也生不出半點這種想法,有的,就只是更加的渴望和秦笛在一起。
「是啊,當然不是天生的。這是絕代佳人獨有的味道,聽阿笛說,他費了好大力氣,才找齊了材料呢!」想到秦笛親手把裝有絕代佳人的香水小瓶,交到自己手上時候的模樣,白蘭香忍不住又是一笑。
思念情人的感覺,永遠是美麗的,一點一滴,哪怕只是生活的一個瞬間,極不起眼的一個片段,都值得記憶一生,更何況是那麼浪漫的瞬間!剎那即是永恆,白蘭香這一刻才體會到,這句話是多麼的正確。
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中,豐盛的菜餚便一一出鍋。
兩人把所有菜餚擺上餐桌,這才發現,秦笛並沒有呆在客廳裡。
「阿笛,吃飯了啦!」白蘭香喊了一聲,並不見秦笛回應,便四處尋找。
就在白蘭香尋找秦笛的時候,他正值最關鍵的時刻,龐大的狂暴能量並不能被他完全吸收,在同化掉一部分之後,他只能另想辦法,試圖通過精神力的控制,把不屬於自己的那股能量,誘導出體外。
萬事開頭難,別說控制狂暴能量,就算只是試圖讓它變更一下方向,都是極為困難的事情。可若是不把這股能量驅逐出去,一點一點的吸收,那就不知道要搞到什麼時候去了。
秦笛甚至疑心,哪怕自己站著活活餓死,也不一定能夠完全吸收那股能量,它實在是太過龐大了,龐大到秦笛完全沒有成功吸收它的信心。
從狂暴能量入體的那一刻,秦笛就想到了一個方案,就是通過手部經脈,以勞宮穴為宣洩口,把體內的多餘能量宣洩出去。
只不過,秦笛剛剛宣洩出去少許,就被經脈的破裂影響,分開精神去修補,等到發現經脈根本不用自己照顧,松果體那裡湧出的六芒星能量鏈就足以完成任務之後,他又要忙著去應付狂暴能量對丹田的擠壓。
這麼一耽擱,秦笛宣洩能量的願望,自然就落了空。
好不容易等到丹田精神能量團的自轉和吸收達到了一定程度,它凝練壯大到了足以暫時頂住狂暴能量的攻擊,讓秦笛可以騰出手來,引導狂暴能量瀉出體外。
在這樣艱難的時刻,即便只是把手臂高舉,瞄向空中,都是一件極其不容易的事情。
別看只有短短的幾十公分距離,秦笛至少花費了一刻鐘左右的功夫,才把手臂抬到預定位置。
手臂抬高自然是秦笛擔心誤傷,誰知道那股天地威能到底有多少龐大,若是平推出去,一不小心把攬勝山給轟垮,怕是根本沒有辦法跟特勤組方面解釋。
準備工作做好之後,秦笛開始積聚精神,誘出源自松果體內的六芒星狀能量鏈條,試圖通過這種別樣能量,來導引狂暴能量。
秦笛之所以會把腦筋動到六芒星能量鏈身上,就是因為這股能量可以修復經脈,而且還可以一定程度上束縛狂暴能量,最重要的是,在這股能量裡面,秦笛的意念可以無限放大。
這樣一來,秦笛就可以通過六芒星能量鏈,達到引導狂暴能量離體的目的。
說起來不容易,其實真正把能量宣洩出去,也只是一瞬間的功夫。
當秦笛把第一股狂暴能量導出勞宮穴,瀉出體外之後,就像是推倒了多米諾骨牌似的,引發了連鎖反應,他體內的天地威能再次狂暴起來,發了瘋似的,一起湧向勞宮穴,一門心思要衝向外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衛星毀滅者
澎湃的天地威能總量是如此的龐大,秦笛那細小的勞宮穴出口,並不足以讓這批龐大的能量快速通過。
於是,在秦笛的整條手臂經脈線路上,形成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局面:千軍萬馬爭過獨木橋。而這獨木橋,就是秦笛的手臂經脈!
撕心裂肺的痛苦,再次向秦笛襲來。劇烈地擠壓,讓他的身體不得不通過整體膨脹,來消化這股幾乎要把他撐爆的巨大壓力。
就見,秦笛的兩雙手臂,就像被衝入氣體的氣球似的,迅速漲大到一個嚇人的程度。
更危險的是,遍尋秦笛不著的白蘭香,恰恰也是在這個時候走進了後花園,剛剛看到秦笛,她就發現了秦笛身體的異狀。
「阿笛,你這是怎麼了?」白蘭香一個立足不穩,跌坐在草地上。她看到的景象,實在是超過了她的可理解範圍。
秦笛很清楚自己現在的形象有多麼可怖,兩條手臂不時地擴張、縮小,再擴張、再縮小。這嚇人的變化,落到任何一個正常人的眼裡,他都是要被定性為怪物的。
然而,此時的秦笛,根本沒有餘暇顧及白蘭香的感受,他的全部精力,都要集中在引導狂暴能量上面。
若是他稍稍分心一點,哪怕只是很少的一點,便會有一部分狂暴能量不受控制,轉而去破壞他身體的其它部分。迫不得已之下,秦笛只能對白蘭香不聞不問,暗自在心裡祈禱她不要過來。
秦笛並不擔心白蘭香會害怕自己,以後再也不理自己。他只擔心白蘭香關心則亂,跑過來查看自己的異狀。
他並不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白蘭香碰到自己,會不會發生危險。若是由於他的原因,導致白蘭香發生什麼意外,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不管秦笛在心裡怎麼默默祈禱,不要白蘭香靠近自己,她還是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拖著剛剛不慎扭傷的右腳,一步一步靠近秦笛。
「阿笛,你的手臂……」白蘭香心痛地伸出手去,試圖查看秦笛是不是受了什麼傷。
誰知,白蘭香還沒碰到秦笛,就被一股巨大的能量彈射出去,遠遠地跌落在花圃上。落地之後,她頓時就失去了知覺,昏了過去。
秦笛感覺自己的心臟一陣陣抽緊,幾乎不能呼吸,渾身上下更是被一團刺骨的冰寒包圍著,半點也無法動彈。
好容易從那種讓人極度不適的痛苦中恢復過來,秦笛發出了一聲慘厲至極的怒嚎:「不!」
秦笛很想就這麼放棄驅逐狂暴能量,直接撲到白蘭香身上,看看她是怎麼了。
可是,秦笛又必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讓自己被心中的衝動念頭控制。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撲出去,那好不容易被引導的狂暴能量,立刻就能把他轟個粉碎,連渣都不剩!
無奈之下,秦笛只能盡快地引導體內的能量瀉出,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正確選擇。
一想到最愛自己的香姐,被自己弄得生死不知,秦笛就感覺自己心如刀絞。這痛徹心肺的痛苦,竟然讓他的精神進一步地集中起來,對狂暴能量的引導,也變得更加順利起來。
在秦笛的努力引導之下,越來越多的狂暴能量被他瀉出體外。
由於擴張和縮小的過程極快,釋放到空氣中的能量也連成了一片,形成了兩道有如實質的白色光柱。
這兩道光柱直插雲際,勢破霄漢,威勢一時無兩,彷彿能將天捅破一個窟窿似的。
任何一種能量,都有一個衰竭過程,總能量越小,衰竭得越快,可以到達的距離就越短。
可是,從秦笛體內宣洩出來的天地威能,彷彿是永遠不會衰竭似的,把他頭頂上方的一塊雲層刺破兩個大洞不算,還在繼續向上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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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笛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有一顆A國間諜衛星恰好在這個時候,從他的頭頂飛過。
兩道光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在了間諜衛星上。
其中一道光柱刺破了間諜衛星的底部,擦過太陽能光板飛過,消失在無盡的星空之中。
而另一道,無巧不巧的,剛好射在間諜衛星的中部,狠狠地撞在了間諜衛星的發動機上,餘勢不減,又向前衝了老遠方才消失不見。
兩道光柱,一道破壞了間諜衛星的蓄能系統,另一個乾脆廢掉了它的動力系統,兩相結合之下,那顆間諜衛星再也無法停留在地球同步軌道,一個倒栽蔥,重重地向地球撞去。
「WARNING……WARNING……」
巨大的警報聲,連同冰冷的電子合成女聲,一同在A國五十二區的地下室二層響起。
接到警報,最先趕到現場的是研究員雷恩博士,他只是打量了一下現場,立刻就變得目瞪口呆:平時那面被軍方人員用來監控夏國東部沿海的巨大顯示屏,此刻竟然已是雪花一片。
「狗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向風度翩翩的雷恩博士,也忍不住大爆粗口,狠狠地把嚇傻了的操作員從椅子上揪了起來。
那操作員被搖醒,自己也是一陣莫名其妙,指著顯示屏,又指著記錄器,喃喃著重複道:「光……激光……好厲害的激光……」
雷恩博士丟開操作員,立刻就拆下連接巨型顯示屏的記錄器,轉接在另外一台電腦上。
不知過了多久,秦笛終於感覺自己體內不屬於自己的威能,全數瀉盡。
一陣強烈的空虛感襲來,秦笛支撐不住,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顧不得查看自己的身體狀況,秦笛擦了一把冷汗,立刻就爬起來跑到白蘭香身旁,一手探查她的鼻息,一手探查她的脈搏。
「鼻息悠長,咦?這可是健康的標誌啊!脈搏有力,怪了!不像有事的樣子!」探查的結果,讓秦笛大為吃驚,香姐竟然完全沒有事,這怎麼可能?
帶著一絲疑問,秦笛把白蘭香攔腰抱起,可當他用力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使不出來多少力氣,即便白蘭香並不太重,他都差點抱不起來。
毫無疑問,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秦笛心頭一凜,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星耀七部即將趕到濱海,自己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突然失去了內力?秦笛不敢相信這一切,他趕緊放下了白蘭香,閉目內視,查看自己體內的情況。
進入內視狀態之後,秦笛差點立刻就退出來,他簡直不敢相信,內視看到的身體是自己的!因為,他赫然發現,自己的經脈,竟然比以前粗大了許多倍!
如果說秦笛以前的經脈,只不過是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隨時處於可能斷流的狀態。那麼,現在他的經脈,就是一條奔湧咆哮的大河,波瀾壯闊到無以復加!
只不過……這條大河裡面,沒有多少水。他的內力,不但沒有隨著經脈的擴展變得更多,反倒像是整個乾涸了似的,在整條經脈裡,尋不到半點痕跡!
不敢相信自己喪失了內力,秦笛再把注意力集中到丹田,看看那裡又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為什麼自己無法通過意念,從裡面調集內力。
一番探查之下,秦笛發現:他丹田里那團被天地威能擠壓成水滴狀的精神能量團,此時又變成了另外一種形狀。感覺上,就像是處於冷度狀態的涼水!
沒錯!秦笛丹田的精神能量團,現在就處於一半是液體、一半是固體的特殊狀態!
正是由於能量團的一半變成了固體,秦笛才無法從丹田內調集內力,因為……那形成固體的一半,恰恰包裹住了液體的一半,形成了內部液體、外部固體的詭異狀態!
「怎麼會這樣?」秦笛無法解釋自己現在的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又該如何做來脫離這種狀態。
柳鶯擺好桌子,羞於和白蘭香一起去叫秦笛,只好坐立不安地呆在餐桌旁邊。可她沒想到,自己左等右等,不但秦笛沒有過來,就連白蘭香也不見了蹤影。
最初柳鶯疑心白蘭香是跑去和秦笛做什麼「好事」,自己不方便取打擾他們,這才耐著性子,又等了片刻。
誰知沒過多久,別墅後院居然發出一聲炸雷般的慘呼,柳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緊離開座位,跑到後院。
柳鶯趕到後院的時候,秦笛已經釋放完了天地位能,正抱著白蘭香發呆。
意識搞不清楚狀況,柳鶯倒是沒有立即出聲詢問。
等了半天,還是不見秦笛有所動作,柳鶯終於忍不住了,她輕叫一聲:「秦顧問、白姐姐,你們……什麼時候吃飯啊?」
「吃飯?」秦笛苦笑一聲,自己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吃飯。眼下,香姐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自己的內力,又能看不能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用不著壯陽藥
柳鶯察言觀色,看出秦笛臉色不對,而且,他的眼睛始終盯著白蘭香,目光中現出幾許憂鬱的苦澀。
「秦……秦顧問,白姐姐是不是睡著了?」柳鶯心中也有些發急,若是白蘭香出什麼事,怕是他會心痛死!
秦笛微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才道:「柳秘書,香姐應該沒有大礙,我們先回房吧,我把她放到沙發上,幫她推拿一下,看看能不能讓她甦醒過來!」
秦笛口中的推拿,其實是推宮活血,有助於促進人體的內分泌,加速新陳代謝。通常情況下,這種手段可以讓昏迷或休克狀態的病人,迅速恢復正常。
柳鶯趕緊點了點頭,當先走在前面,一手拉開玻璃門,讓過秦笛先行。
「嚶嚀……」秦笛剛剛把白蘭香放到沙發上,還沒來得及為她推宮活血,她便自然恢復醒轉。
「咦?」
秦笛和柳鶯同時驚疑出聲,兩人面面相覷,俱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香姐,你有沒有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秦笛一手搭在白蘭香脈門上,重新幫她把脈檢查。
醒轉過來的白蘭香揉了揉太陽穴,徹底清醒之後,笑著對秦笛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會不舒服啊?我記得,剛剛出門叫你吃飯,碰了你一下,然後就覺得自己被一道銀光包裹住,我就很舒服的睡了過去,我現在不但沒有哪裡不舒服,反而覺得神清氣爽呢!」
「神清氣爽?」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他隱約覺察出了點東西,只不過,現在他的內力處於凍結狀態,無法放出體外,不然的話,立刻就能搞清楚究竟。現在看來,只能暫時……
「沒有不舒服就好!」秦笛輕輕一笑,收拾起心懷,扶起白蘭香道:「既然沒有什麼不妥,那我們就吃飯吧!」
柳鶯眼見白蘭香恢復正常,她也為之高興,表功似的對秦笛道:「秦顧問,我可是也炒了兩個菜的哦!」
白蘭香聽到柳鶯還在叫秦笛「秦顧問」。不由得微微一笑,她還想起剛剛清醒的時候,曾經注意到柳鶯神色悲慟,顯然柳鶯也和秦笛一樣,為自己地安危揪心。
於是白蘭香神色坦然地望著秦笛和柳鶯道:「阿笛,柳妹妹,大家都那麼熟了,你們稱呼怎麼還如此的見外?依我之見,不如阿笛你就像我一樣,叫柳鶯一聲柳妹妹,可好?柳妹妹,你也不必拘束,叫阿笛一聲哥,想必,也不會讓你覺得委屈。」
秦笛神色一怔,定定的望著白蘭香,弄不懂她是什麼意思。
柳鶯卻是臉色一紅,害羞帶喜地望了秦笛一眼,然後又很快地低下頭去,悶聲不說話。
白蘭香對著秦笛微微一笑,又道:「阿笛,只是叫一聲妹妹而已,難道你還有什麼其他想法?那你……不妨說來聽聽!」
秦笛乾笑了兩聲,搖著頭道:「沒想法,沒其他想法。柳妹妹,為兄這廂有禮了!」
柳鶯小臉卻是微微一白,心知自己誤會了白蘭香地意思,不過,很快她臉色重又恢復紅潤,心道:「不管怎麼說,關係總算是進了一步。」
咬了咬牙,柳鶯也擠出一絲笑容,對秦笛施了一禮道:「秦哥,小妹還禮了!」
白蘭香伸出兩手,分別挽住秦笛和柳鶯笑道:「這才對嘛!好啦,走,咱們去吃飯啦,我肚子好餓!」
三個人走到餐桌旁,相繼坐下。
秦笛很是關心白蘭香的身體狀況,不停的夾菜給她,只是礙於柳鶯在場,不好說出綿綿情話。
柳鶯也和秦笛一樣的心思,顧不得給自己夾菜,一直在努力把最好的夾到白蘭香碗裡。
有時候,秦笛和柳鶯看中了同一道菜,兩雙筷子甚至會碰到一起,巧的是,沒有誰是夾給自己,為地都是夾給白蘭香。偏偏他們彼此還不明白對方的心意,兩雙筷子你來我往,大大的爭執一番,直到最後,獲勝的一方把菜餚放在白蘭香碗裡。
失敗的一方,這才恍然大悟地指著獲勝方道:「呀,你也是要夾給香姐,我也準備夾給她呢!」
白蘭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菜碗越疊越高,已經壘成了高高的寶塔形狀,偏偏那兩人還不識趣,可著勁兒,還要給自己夾菜。
她又是欣慰,又是覺得好笑,最後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白了兩人一眼道:「你們難道沒看到,我的碗裡都已經盛不下了麼?再說,我的胃口又不大,你們裝那麼多好吃的給我,是不是想活活撐死我啊?」
好心辦了壞事的兩人,不禁尷尬地相視一笑,隨後一同搖頭對白蘭香道:「香姐,你誤會了,我們夾給自己吃就是!」
望了柳鶯一眼,白蘭香微笑著夾起一道菜,放在秦笛碗裡道:「阿笛,這道菜,你可一定要嘗嘗。要知道,這可是柳妹妹親手為你烹製的,據說……這道菜有很強地調腎理陽功能,可是大補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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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剛剛歡喜地把菜放到嘴裡,還沒嚼兩下,就聽到白蘭香的生猛爆料,一口氣卡在氣嗓裡,忍不住就是一陣猛咳。
白蘭香撫著秦笛的背部,輕輕拍了幾下,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道:「怎麼,阿笛,柳妹妹給你煮道壯陽菜罷了,至於讓你興奮成這樣麼?」
柳鶯一聽到白蘭香提到那道菜,就暗自叫糟。其實,她也不過是一時好心,看到秦笛有那麼多美女環繞在身旁,擔心他有些頂不住,一時衝動,就做了這道菜。
做完之後,柳鶯就後悔了,可惜,她原本打算倒在垃圾桶裡的企圖,被白蘭香識破,不但如此,還被逼問出了箇中原由。
這會兒,柳鶯聽到白蘭香的那番話語,小臉不禁羞得通紅,她深深把自己的腦袋埋下,怎麼也不敢再去看兩人,可惜地上沒有縫隙,要不然,她寧肯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
秦笛咳了半晌,緩過勁兒之後,對著白蘭香就是一陣埋怨:「香姐,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啊?難道你對我那方面還不滿意麼?您覺得我需要吃壯陽菜麼?是不是非要讓我搞得你一周下不了床,你才滿意啊?」
白蘭香料不到秦笛居然說出這般生猛的話語,一時也被臊了個小臉緋紅。她偷偷瞥了柳鶯一眼,見那小丫頭小臉憋得通紅,在拚命忍著笑意。白蘭香心頭不禁暗惱,悄悄把手伸到桌下,逮著秦笛腰窩的軟肉,就是一個二十四頻道,狠狠的轉了一圈。
「我讓你胡說八道!」白蘭香嘟著小嘴,恨不得把秦笛的嘴巴給縫上。
可不一刻的功夫,看到秦笛痛得臉都在抽筋的模樣,白蘭香又開始後悔了。小手撫上秦笛被擰的地方,輕輕的又開始幫他揉搓起來。
只是,白蘭香嘴上還是忍不住輕聲埋怨秦笛道:「壞小子,誰讓你胡說八道來著。你看,人家都被柳妹妹笑死了,你叫人家以後怎麼在柳妹妹面前抬頭啊!」
白蘭香那點手勁,掐在秦笛身上,跟蚊子叮的也差不了多少,壓根就沒多少痛乎勁兒。只不過,他是體恤白蘭香,知道自己若是半點反應也沒有,她肯定不能消氣。
眼見白蘭香果然中計,秦笛暗慶得計之餘,不忘裝模作樣地抬手也在被掐的部位揉了兩下,然後嘟囔著道:「本來就是嘛,你明明知道人家那方面很強,還……」
這下子,秦笛可是學乖了,聲音放的很小,只有秦笛和白蘭香兩人可以聽到。
狠狠的又白了秦笛一眼,白蘭香噘著嘴要放下手來,卻被秦笛暗自捉住,還很可惡的勾起手指,在她掌心撓了幾下。
當著外人的面兒,被秦笛挑逗,白蘭香心神說不出的激盪,她忍不住用水汪汪的眼睛,又橫了秦笛一眼,嘴裡微哼了一句低聲道:「壞小子,難道昨晚做了那麼多,你還沒夠麼?」
秦笛嘿然一笑,一本正經地低聲道:「香姐,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魅力麼?哪怕天天和你纏綿在一起,我也不會夠!」
一句話說的白蘭香心神蕩漾,若不是柳鶯就在一旁,她幾乎就要立刻投懷送抱。天知道這句情話有多麼動人,說的她內褲都要濕了!
「死相!」白蘭香含羞帶嗔地嬌哼了一句,撇過臉去,夾起一道菜放在柳鶯碗裡笑道:「來,柳妹妹,嘗嘗姐姐的手藝!」
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這下子,白蘭香和柳鶯兩人只是相互給對方夾菜,再也不和秦笛說一句話,也不夾菜給他,哪怕秦笛吃到柳鶯做的菜,兩人也不再開口說什麼。
即便白蘭香偶爾想要出聲提醒,都會被柳鶯出聲岔過去,倒不是她不想表功,實在是……她做的幾道菜,幾乎樣樣都是食補佳品,還都是……壯陽用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章 公主的搬遷計劃
用餐的氣氛再好,終歸還是有結束的時候。
經過飯後一杯功夫茶的調整,胃口大開,一下子吃太多東西的秦笛,總算消解了腹中食物過多的飽脹感。
一般來說,飯後並不適合立即飲茶,胃液的分泌,是有固定的份額的,吞食過多的食物,消化的整個過程就會相應的被延緩,若是再喝茶,勢必會稀釋胃液,增加消化的困難。
像秦笛這般深通藥理和毒理的達人,自然不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養生錯誤。他的調整方法,就是不喝即沖即飲的茶水,而是選擇飲上一盞功夫茶。
功夫茶作為大夏養生之道的精髓部分,功夫自然不全在茶上面。事先的準備,煮茶時的火候掌握,沖飲時聞香、吟詩,才是養生的精華部分。
大夏的養生之道,重視修心養性,遠遠多過身體的調理。很多時候,身體的病變,都是由心理疾病引起的。比如過怒易傷肝,過悲易傷心……歸根結底,都是心性不穩惹的禍。
經過層層鋪墊,最後才輕輕品上一口火候足夠的功夫茶,任由那無盡的芬芳與甘甜,在舌尖上激情舞動,最後才順喉而下。積累許久的期待,在最後一刻才獲得滿足,那份暢美,比之酣暢淋漓的性愛,也不還多讓。
沖泡功夫茶的時候,秦笛不由得想起了月凝霜。那個嬌媚到極致的絕世妖嬈,泡茶的功夫很不賴,都不知道,那次被交警攔下之後,她最近在做些什麼。
秦笛自然不會想到,此刻的月凝霜,正在自己的電梯公寓裡發火。
說起來,月凝霜發火地原因,還是因為秦笛。
月凝霜早就開始著手調查秦笛,可是,她完全沒有想到,從大月氏王國帶來地這批皇家保鏢,在對待這件事上,態度居然是如此地不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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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大月氏王國對待臣民的態度太過寬容,讓他們忘記了自己做臣子的本份,當真以為自己是民主國家的市民階層!
出工不出力的皇家保鏢們,在經過多個工作日的拖延之後,終於再也無法敷衍月凝霜,不得已,把最近地調查報告交到月凝霜手裡。
把調查報告拿到手裡,才翻了兩頁,月凝霜就忍不住把那疊資料狠狠的丟在了地上,然後又踩了兩腳。
由不得月凝霜不生氣,換成任何一個人看了調查報告,怕是都會和她一樣生氣!
原來,那群該死的皇家保鏢,早就找到了秦笛的落腳點,可他們一直都沒有報告,一直到秦笛搬家,搬到攬勝山莊,這群保鏢才打了報告來,告訴月凝霜整件事的始末。
皇家保鏢在處理調查報告這件事上,還是耍了些小手段的。
事情地起因,還要歸結到月凝霜的住房選擇上。她從一開始,就不接受皇家保鏢們的建議,拒絕了隨行管家購買別墅的安排,非要買一套總面積不足四十五平米的小戶型電梯公寓。
大月氏王國堂堂公主,欽定王儲,未來女王陛下,居然居住在一個沒有僕從、沒有管家、沒有人服侍的小小公寓裡,這讓皇家保鏢們極是不安。
要知道,他們都是年輕男子,自然不可能和公證殿下住在一個房子裡,可若不就近保護,他們又實在無法放心。
不得已,皇家保鏢們又發動了不少關係,買下了早就有主地隔壁兩套公寓,這才勉強達到就近保護的目的。可即便如此,萬一當真遇到突發事件,他們一樣難以照顧到公主毫髮不傷。
最理想的狀態,自然就是說動月凝霜搬到大月氏王國位於濱海地大莊園,不過那裡經常會有王室成員前來度假,月凝霜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退一步的解決方法,自然就是搬進別墅區,那樣的話,皇家保鏢們在保護月凝霜的安危方面,自然就有了其他的手段,不會鬧個措手不及。
月凝霜對秦笛的關注,自然引起了皇家保鏢們的好奇。只不過,他們礙於職業操守,不可能對公主殿下指手劃腳,只能把他們瞭解到的狀況,直接報告給女王陛下。
瞭解到整件事的各個細節,女王陛下親自下了指示,遵照女王的指示,皇家保鏢們這才泡製出一份讓月凝霜大發嬌嗔的書面報告來。
「攬勝山莊,攬勝山莊!」月凝霜喃喃念叨了兩句之後,狠狠的咬了咬銀牙,操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阿標,立刻幫我在攬勝山莊買一棟別墅,我明天就搬過去!」說罷,也不管阿標是什麼反應,月凝霜便重重的砸掉了電話。
「耶!」
電話的另一頭,早就在女王的提點之下,早早守在電話旁邊的皇家保鏢們,聽到月凝霜的命令,竟是不約而同的歡呼出聲。
「女王陛下真是神機妙算啊,公主殿下的一舉一動,全都被她料中!咱們事先在攬勝山莊購買別墅和新傢俱的舉動,半點也沒白費呀!」阿標感動的淚流滿面。
其他保鏢感同身受,齊齊露出心有慼慼的表情。要知道,他們守護月凝霜已經不少時間,自然知道她是如何的說一不二。既然她明天要搬到攬勝山莊,若是明天看不到準備妥當的別墅,天知道大家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休息停當,秦笛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大大咧咧的閃身走進白蘭香的臥房,這讓幫手柳鶯收拾茶具的白蘭香羞窘不已,顧不得手上的動作,緊隨著秦笛的動作閃了進去。
「阿笛,大白天的,你想做什麼呀!」白蘭香露出一副小女兒的嬌態,拉著秦笛的衣袖,說什麼也不讓他往床上躺。
聞絃歌而知雅意,白蘭香只看秦笛有些無賴的動作,就知道他已經開始飽暖思淫慾,大白天的就想要幹那事!
若是別墅裡只有白蘭香一個人,她自然是千肯萬肯的,可客廳裡還有一個柳鶯,若是她從了秦笛,天知道會不會被柳鶯聽到自己的淫聲浪語,到時候,自己大姐的臉面可要全丟光了!
嘿嘿笑了笑,秦笛對著角落裡努了努嘴,卻不說話。
白蘭香隨著秦笛的暗示,望將過去,這一看倒好,白蘭香雪白粉嫩的臉蛋,立刻就被紅暈佈滿。
那角落裡堆放的,不是別的東西,整整一摞,全都是秦笛採購的情趣內衣。白蘭香當時打開了一個包裝盒,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來不及收拾,匆匆碼在床角位置,就離開了臥室。
沒想到,這會兒卻被秦笛看到。看他那意思,顯然是想讓自己……白蘭香想到羞人處,臉色更是紅的厲害。
秦笛最是愛看白蘭香這副誘人的俏模樣,優雅的氣質在紅暈滿面的情況下,散發著無比動人的別樣魅力,那威力,可比她平時優雅端莊的美麗強上百倍!
這時候,秦笛忍不住伸出一根食指,輕佻地勾起白蘭香微微低垂的下巴,浪蕩地輕笑道:「美麗的白大美女,我的好香姐,親親香兒,你剛剛在想什麼,居然想的面紅耳赤啊?」
白蘭香如何能說,她本就擔心秦笛會強行把自己推倒在床上,撩撥自己。她倒是不擔心秦笛用強,可她卻擔心自己沒辦法在秦笛的調情手段下堅持下來,主動要求歡。
「打死我也不說,死阿笛,壞小子,哼!我才不告訴你,我擔心你……擔心你要人家把那麼多情趣內衣一一試穿給你看,然後……然後讓人家穿著那些東西,和人家……」只是在心裡重複一下自己的想法,白蘭香就忍不住兩股戰戰,有些站立不穩,更不要說是當真去做了!
秦笛的眼睛不停的在白蘭香臉上,和情趣內衣之間掃來掃去,過不一刻,他忽然笑道:「香姐,你看我買了那麼多情趣內衣,都還不知道你們穿了合不合身,顏色合不合適呢!」
「糟了!」一聽秦笛起個由頭,終於還是轉到這件事上面,白蘭香心神大驚,一時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合……合適!怎麼可能會不……不合適!阿笛買的東西,肯定會合適的!」白蘭香心神慌亂,說起話來居然少有的結巴起來。
卻見秦笛嘿嘿一陣壞笑,收回手指,拖著下巴,上下打量了白蘭香幾眼道:「香姐身材這麼勁爆,不如你先穿幾套試試,讓我看看合不合身,好不好?」
想也不想,白蘭香就慌忙一口回絕:「不好!」
秦笛早知白蘭香不會輕易答應,一時倒也並不著急,只是似笑非笑地盯著白蘭香,調笑似的說道:「這麼說來,是香姐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
白蘭香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她知道對面那冤家分明是故意在激自己,可是,她偏偏還是忍不住,微嗔道:「我怎麼可能沒信心?我身材好不好,恐怕你比我還要瞭解!」
秦笛又是嘿嘿一笑,聳了聳肩部道:「我瞭解又有什麼用?關鍵是要穿上情趣內衣,秀一秀才能說明問題啊!」
回頭望了一眼房門,白蘭香咬了咬牙,終於還是忍不住答應了秦笛:「秀就秀,怕你不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一章 情趣內衣秀
「咱們先說好……看歸看,你可不能隨便動手動腳的。除非人家試完這些內衣,要不然,我才不要穿給你看!」抱著一摞情趣內衣走到床邊,白蘭香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秦笛想了一下,涎著臉道:「香姐,要是我忍不住怎麼辦?」
白蘭香板著臉,毫不通融地道:「你要是忍不住那我就不秀了,就這麼簡單!」
秦笛賊心不死,忍不住又道:「香姐,你就不能高抬貴手?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
「沒的商量!」白蘭香斬釘截鐵地滅了秦笛的僥倖心理。
想到白蘭香穿著情趣內衣的俏麗模樣,秦笛哪裡還能忍得住?他早就在幻想,身邊的美人們,穿上這些情趣內衣到底會是怎樣的嬌俏可人。現在這麼好一個機會擺在自己面前,就算帶點條件又算什麼?
「好!我答應你!」秦笛終於還是咬牙答應了白蘭香的條件。
白蘭香偷偷笑了,像個美麗的小狐狸一樣,為了進一步刺激秦笛,她乜著眼望著秦笛道:「阿笛,你可要說話算話哦!可不能在人家表演的時候,把人家推倒在床上呦!」
秦笛不以為然地道:「那是當然,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兩人拉了一個勾,算是契約商定,然後一個個裝有情趣內衣的包裝盒,被白蘭香輕柔的放在床邊。可是,不管她如何想表現自己地毫不在意,她的兩手,總也止不住要微微發抖。
秦笛愜意的躺在床上,兩腿交叉著放在一起,笑瞇瞇地望著白蘭香,靜靜的等待好戲開鑼。
包裝盒被逐一打開,紅的、橙的、綠的、藍的、紫的……但凡能夠想像到的顏色,這裡全都具備了。
白蘭香從包裝盒裡取出各式情趣內衣,還沒有穿上,就已經感覺到渾身上下彷彿一絲不掛似的難受。
被取出來的情趣內衣形式多樣,有浪漫流蘇三點式地,有夜色激情三件套的,有貴婦透視薄紗長裙,有網眼蕾絲套裝,有羽翼黑紗短裙,有透明魅惑肚兜……
想像得到的,想像不到的,一股腦兒全都湧現在白蘭香的面前,她身為一個女人,居然不知道情趣內衣有這麼多的式樣,驚訝之餘,自然忍不住要丟給秦笛一個白眼。
「這壞人,真是沒救了!居然買來那麼多羞人的衣服,還要人家當著他的面,穿給他看!」白蘭香心中雖然是在埋怨秦笛,可禁不住的,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地竊喜。
只要是個女人,對任何一種能夠讓自己更美的東西,總是有著天生的追逐慾望。白蘭香也不例外,她很清楚:眼前這一堆薄薄的布片,用料極省的衣物,對展現自己的身材有著多大的作用。
「你……你先閉上眼睛!」雖說白蘭香已經決定表演一場私密地情趣內衣秀,讓自己心愛的男人一飽眼福。可是,就這麼當真在他面前換上情趣內衣,她還是有些抹不開面子。
越是可口地美味,越是不能一下就吞進肚子裡。秦笛很懂得享受,所以,他心甘情願的笑著閉上了眼睛。
偷瞥了秦笛一眼,白蘭香見他當真閉上了眼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仔細地打量起拿在手上的一套情趣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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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香手上拿著的,是一件黑色的網點透紗長裙,吊帶設計,低開胸,胸圍處有兩條粉色絲帶點綴,更加凸現胸部玲瓏曲線。
微微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白蘭香決定先穿上這套情趣內衣試試。
害怕秦笛會忍不住偷看,所以白蘭香很快褪去自己的衣服,然後三兩下就把這套黑色網點透紗長裙穿上。
薄薄的衣料穿在身上,白蘭香感覺涼涼的。最難受的是,下半身那裡,緊緊的,那根該死的細繩,彷彿要陷進肉裡去似的,稍稍動作大上一點,就會……忍不住有感覺!
「天啊,這壞小子到底買的什麼東西呀!看起來最保守的一件,都那麼讓人害羞,要是穿上其它的……」白蘭香捂著臉,她感覺自己的臉蛋燒的難受,渾身上下也都不對勁。
「好了沒有啊?」秦笛一直忍著沒有睜開眼,可是等了老半天,還沒聽到白蘭香的聲音,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了一句。
咬了咬牙,白蘭香還是勉強放開了兩手,忸怩不安地對秦笛道:「啊……好了,你……你睜眼吧!」
秦笛睜開了雙眼,神情專注地望向白蘭香。
輕如蟬翼的內衣,根本就沒辦法擋住白蘭香性感的胴體,隱私之地若隱若現,配上白蘭香滿是紅暈的面頰,還有她眼角眉間掩飾不住的嫵媚表情,簡直就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白蘭香的乳房很豐碩,在秦笛的眾多女人之中,她是當之無愧的老大,穿上這件黑色透紗長裙,在黑色的掩映之下,她的那對豐挺之物,看起來更是碩大豐滿。
可恨的是,偏偏有一對粉色絲帶結成蝴蝶狀的鈕扣,擋住了她那兩顆粉嫩的紅點,這讓迫不及待想要一窺究竟的秦笛更是心癢難熬。
看不到紅點,秦笛只好挪動視線向下,那雪白的肌膚,在黑色的薄紗映襯下,別有一番動人滋味,可惜事先答應了白蘭香,不到表演結束,他就不能動手動腳。
現在,秦笛終於明白白蘭香打的什麼心思,這一刻,他終於後悔了。
勉強克制住摸上去的衝動,秦笛眼睛繼續向下掃瞄。哦,天吶!黑色的情趣小內褲,只有半個巴掌大小,它緊緊的貼著她的方寸之地,甚至清晰的勾勒出那裡的形狀。
那裡彷彿是在呼吸似的,一動一動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開合。
天知道秦笛現在有多衝動,他的鼻息早已控制不住的粗重起來。
「該死的諾言,我恨諾言!」秦笛幾乎是咬著牙哼出這幾個字,逗得白蘭香噗哧一聲嬌笑,心中羞意盡去,說不出的得意。
「阿笛,要不,現在我就停下表演,你看如何?」白蘭香挑逗似的拋給秦笛一個媚眼,說不出的邪魅妖艷。
秦笛兩手捏緊拳頭,既是興奮,又是無奈:香姐,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的裝扮有多迷人麼?居然還敢拋媚眼給我,難道真想讓我食言而肥麼?
「不,咱們繼續!香姐,你轉過身,讓我看看你的背面!」秦笛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衝動,右手更是狠狠的按下昂揚的小小笛,不讓它調皮搗蛋。
白蘭香又是笑了一下,聽話的輕嗯了一聲,緩緩轉過身去。
黑色薄紗長裙背面倒是沒什麼特別之處,不過那黑色的蝴蝶結,看起來打的並不緊,似乎只需要輕輕一下,彷彿就能把它拉開。
秦笛幾乎要仰天長嚎一聲:以前怎麼就沒覺得,香姐身上處處都是誘惑呢?
再往下看,簡直不得了,那黑色的細繩,彷彿深深的陷進了香姐的肉裡!秦笛忍不住驚歎了一下,伸長脖子過去,就見那黑色的細繩,整個沒進白蘭香的臀溝深處,一眼之下,居然看不到它到底陷進去有多深!
彷彿是覺得這樣的刺激還不夠似的,白蘭香輕輕轉了一下身子,然後踏起了輕盈的舞步。
以前練過的舞蹈,這一刻全都湧上白蘭香的腦海,即使沒有音樂,她也能隨著自己的心情翩翩而舞。
衣袂翩飛,香氣四溢,白蘭香的每一個舞步,每一次扭動,都是如此的美絕塵寰,讓秦笛不忍眨哪怕一下眼睛,彷彿只要眨上一下,白蘭香就會飛走似的!
一曲舞罷,白蘭香擦著香汗輕輕飛了秦笛一眼道:「怎麼樣,我的老爺大人,您看我這舞步,還能一觀麼?」
秦笛狠狠的拍起了手掌,大聲道:「何止是可以一觀?簡直讓我百看不厭!我的親親香姐,我的老婆大人,再換一套,讓我好好過過癮!」
天知道小小笛已經鬧了多少次意見,秦笛可是強忍著被它造反爆體而亡的危險,說出的剛才那番話。
白蘭香歡喜不已,輕輕白了秦笛一眼道:「那你還不閉上眼睛?」
「哎,這就閉眼!」幫笛痛快的答應了一聲,當時就閉了眼睛。
白蘭香暗道一聲:「這冤家,都變那麼大了,居然還忍得住,真是難得!呸……我在想些什麼呀……」趕緊挪開盯住秦笛昂揚之處的眼睛,白蘭香又換了一套情趣內衣。
剛剛那一套黑紗長裙,已經是最保守的一套,再要穿比那一件更保守的,顯然是沒辦法了。於是,白蘭香挑了一套淡黃色流蘇三點式情趣套裝。
「好了,阿笛,睜開眼睛吧!」換好之後,白蘭香便出聲招呼秦笛睜眼,這一次,她沒有讓秦笛等待太久。
睜開雙眼,秦笛頓覺眼前一亮。新換上三點式情趣內衣的白蘭香,顯然比之前更加誘人。那長長的流蘇,在她胸前輕輕搖晃,彷彿是一隻隻小手,在撩撥著秦笛的心扉,讓他上前摸上一摸。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二章 醉人激情
白蘭香身上那件淡黃色的流蘇內衣,最吸引人的是兩個地方。其中之一,自然是標誌性的流蘇,純以金色圓珠穿墜而成的流蘇短穗,給人以無比強烈的視覺衝擊。
另外一個引人入勝之處,卻是流蘇胸罩上點綴的金色亮片。這種純粹為了修飾內衣的亮片,不但可以反射光線,更妙的地方在於它們以六個三角形的形式,呈對角黏合在一起。
六個三角形的頂點,恰恰就是乳房的中心地帶,那一抹饞死人的嫣紅。
三角形的頂點不大不小,剛好可以遮住部分乳珠,偏偏又不會完全遮擋,若隱若現之處,比鏤空露點的內衣更富誘惑力!
亮片和流蘇點綴的小內褲,也是如同胸罩一般的風格。只不過,在亮片的安排上,更有特點一些。
流蘇小內褲上的金色亮片,同樣是六個三角形,不過這些六角形是底部相連,露出中間一片空白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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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秦笛感到眼饞的是,流蘇小內褲刻意的留白,被一叢修剪整齊的烏黑草叢佔據,那刻意剪短的烏黑地帶,以一種相當誘人的紡錘形存在著,而這種形狀,恰恰是最吸引秦笛的形狀!
「咕嘟!」秦笛忍不住重重嚥了一口口水,曖昧地對白蘭香笑著道:「香姐,你是不是為了我,才刻意把這裡……」
嘴上說著,秦笛比了比下身道:「修剪成紡錘形狀的?」
白蘭香被秦笛笑得臉色又是一紅,輕啐了一口道:「笑什麼笑,才沒有為了你修剪成紡錘形狀呢!人家只是覺得那樣比較好看!」
秦笛嘿嘿地笑著,沒有去反駁白蘭香的狡辯,只是假裝自言自語地道:「是麼?我記得,某位美女那裡以前是比較順滑的三角形呢,自從我說過紡錘形比較好看之後……」
「要死啦,知道了還說!」白蘭香打斷了秦笛地瘋言瘋語,背著身摀住了小臉。
秦笛偷偷地笑,不再繼續撩撥白蘭香,他很清楚,白蘭香是個做事大膽,面皮極薄的女人。有些事,她做的時候不會覺得臉紅,可就是怕人家說,當然……這個人家專指秦笛!
背過身去的白蘭香,留給秦笛一個華麗的背影,不知不覺中,更是激起了秦笛地無盡慾望。
白蘭香的背影之所以華麗,功勞大半落在她那件流蘇小內褲上面。這件流蘇小內褲前面墜滿流蘇不說,更有大片魅惑留白,本來已經非常誘人了,誰能想到,這小內褲的後面,更是誘人無比!
原來,這件流蘇小內褲,它的背面同樣是由六顆底部相連的三角形構成,只不過,這六顆三有形比起前面的六顆,體形上要小了許多。
別看三角形變小了,可它的留白部分,卻比前面更加誘人,因為……它留白的居然是那燦爛的菊花地帶!
秦笛已經忍耐不住,從床上下來,他的緊要部位,更是硬地發燙,幾乎要裂衣而出。
「呀……阿笛,你……你不是答應人家,不動手動腳麼?」白蘭香背對著秦笛,怎麼也沒想到,這壞傢伙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承諾絕不動手動腳,下一刻就用那時常對自己使壞的小傢伙頂著自己的敏感地帶!
秦笛扭了扭身子,讓自己更加深入那柔嫩地臀縫,涎著臉道:「香姐,我說過不動手動腳,可沒說不動其他地方呀?你看,我的手腳,可都還好好地閒著,沒有碰到你半點肌膚哦!」
「無賴!」白蘭香很想脫離秦笛的魔爪……哦不,應該是魔棍,可是,她又捨不得那微燙的舒服觸感。
感覺到白蘭香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靠進自己懷裡,秦笛不禁暗自得意。
「香姐,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哦,我還需要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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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蘭香又是驚訝,又是好笑地扭頭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你這壞傢伙,真是越來越壞了!」
秦笛一陣壞笑,把下巴放在白蘭香的肩膀上,抽送了兩下小小笛這才道:「香姐,你都不知道你穿著這套內衣有多漂亮!我實在忍不住,想要和你合而為一。最要命的是,你這小內褲後面開地那個小洞,它漂亮的讓我恨不得立刻把它填滿呀!」
白蘭香顯然沒有注意,自己身上地流蘇小內褲上還有暗門,伸手過去摸了一下,渾身嚇出一身冷汗。
那該死的小洞,好死不死居然開在菊花位置,這……這怎麼可以,白蘭香捂著小洞便逃離了秦笛地懷抱,一臉警惕地望著秦笛道:「阿笛,你……你不可以對我那裡有想法。我聽人說,那裡被插進去會痛死的!尤其是,尤其是你又那麼大……」
一想到秦笛的尺寸,和自己的菊門口徑,白蘭香就忍不住要打冷顫。
秦笛想了一下,這才一臉壞笑地望著白蘭香道:「放心好啦,香姐,就算我想進去那裡,也不會是現在。你那裡那麼嬌嫩,我才捨不得破壞性開採呢。我要好好培養一下,才會享用。不如……我今晚就準備一些材料,幫你養一下,你說好不好呀?」
「呸!才不要呢!」白蘭香紅著臉斷然拒絕。
「什麼破壞性開採,什麼培養一下……這壞傢伙,真是越來越色了!虧得我以前還認為他是個老實人!」偷偷望了秦笛一眼,白蘭香忍不住恨恨地想道。
閒聊了片刻,秦笛的慾望略略有所緩解,身下硬的也沒有那麼厲害了,於是他又坐回到床上笑道:「香姐,你繼續表演,不過……這下子可要快一點了,你看,我都快要被活活脹死了呢!」
望著秦笛手指的地方,白蘭香紅著臉偷笑了一下,暗罵一聲:「活該!誰讓你那麼好色的!」
罵歸罵,白蘭香還是心疼秦笛,接下來的表演,自然動作就快上了不少。
一件又一件的性感情趣內衣穿在白蘭香身上,然後又脫下去。那誘人的布料,變幻著不停的顏色,也引誘著秦笛的色慾,一點一點的向巔峰狀態攀升。
當最後一件情趣內衣,同時也是最為性感的一件情趣內衣穿在白蘭香身上之後,秦笛終於聽到了白蘭香的那聲天籟之音:「表演完成!」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白蘭香從地上抱起放在床上,秦笛三兩下扯掉衣服,然後便縱身一躍,撲到了白蘭香身上。
最後這件幾乎純以絲線組成的情趣內衣,只需要稍稍撥弄,就會露出重點部位,壓根就不需要刻意的脫掉,就那麼掛在白蘭香身上,反倒給秦笛以莫名的快感。
秦笛嘬住白蘭香左邊紅點的時候,就是輕輕撥開了那幾道絲線,便輕而易舉的達成了目的,然後又用同樣的手法,捻住另一邊。
一番施為之下,早就被秦笛用淫蕩的目光看出水來的白蘭香,頓時忍耐不住,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那明顯是怕柳鶯聽到,刻意壓低的呻吟聲,反倒別有一番異樣的誘人滋味。
秦笛被白蘭香的呻吟聲刺激到,渾身的慾望終於達到了一個頂點,他再也沒有耐心去做什麼前戲,立刻就撥開白蘭香身下的絲線,挺起硬挺的小東西,狠狠的刺了進去。
預料中的阻塞半點都沒有,那裡早已是一片泥濘。
溫熱與滑膩的包容,讓秦笛渾身三萬八千根毛孔在剎那間同時張開,整個人沐浴在無比的舒爽之中。
身下成熟的婦人,發出誘人的春吟,她的包容之處,不似平常生育過的婦人那般寬鬆,反倒是罕見的緊窄,這與眾不同的方寸之地,自然更能激起秦笛的性趣,並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樂!
一波波,一浪浪,快樂似那層巒疊嶂,彷彿永遠沒有盡頭。一波更比一波猛,一浪還比一浪強。
白蘭香壓制呻吟的想法,開始的時候還能保持清晰,可當那無邊的浪潮將她淹沒之後,她就再也無法保持靈台清明,理智一點一點的淪陷,身體一點一點的酥軟,呻吟卻一聲比一聲高亢起來!
「嗚……」一聲似哭似笑,如泣如訴的嘶喊,從白蘭香的嘴中吼出,她的身子也變得僵直起來,身體最深處隨之一陣抽搐,不自覺的緊縮……放鬆……再緊縮……再放鬆……
女人的快樂,也給了秦笛莫大的快樂,那動人的包容變得更加緊箍,讓他忍不住又是一陣快速的動作。
高潮後的女人,身體總是異常的敏感,本來已經有些全身無力的白蘭香,忍不住又發出了一陣激昂的叫聲,這聲音如此的響亮,足以穿透房門,洩入客廳。
客廳裡,半晌不見秦笛和白蘭香的柳鶯,自然是坐立不安。雖說她早就疑心兩人在做壞事,可又不敢當真去敲門,無奈之下,她只好輕輕貼上了房門,聽了一下牆根。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三章 柳大美女聽牆根
秦公館的隔音效果一般,站在臥室外面,只是靠著房門,都能隱約聽到房內的聲響。若是緊貼著的話,十句裡面倒也能聽到五六句話。
柳鶯這是第一次在別人的家裡,做出偷聽的舉動。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貼著房門,做出這種極易為人不齒的行為。
剛剛把耳朵貼上去,柳鶯就聽到裡面傳來陣陣放蕩的笑聲,間或還聽到有人提起什麼「情趣內衣」。
「情趣內衣?!」一聽到這個代表淫蕩與誘惑的詞彙,柳鶯下意識的捂著小口,直起了身子。
一想到那些由極少布料組成,可以大大為女人美麗加分,牢牢吸引男人眼球的小東西,柳鶯就忍不住感到小臉火辣辣的燙。
情趣內衣商店,並不是什麼稀罕的禁忌店舖,閒來無事的時候,柳鶯也曾經鼓起勇氣光顧過,只不過,一想到那些薄薄的布片掛在自己身上,甚至連隱私部位都遮擋不住,柳鶯就再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買下那昂貴的小衣物。
「他們幹嘛要討論情趣內衣?」柳鶯實在無法想像,白蘭香怎麼有那麼大的膽量,和秦笛一個大男人討論女兒家最貼身、最隱私同時也是最魅惑的一種衣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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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解心中疑惑,柳鶯忍不住又貼著房門,繼續偷聽裡面的動靜。
偷聽了有一會兒,柳鶯總算是搞清楚了整件事。原來,竟然是白蘭香在臥室裡,表演情趣內衣秀給秦笛看……只給他一個人看!
震驚之餘,柳鶯又不能不佩服白蘭香的大膽。這時她才知道,自己和秦笛身邊那些女人的差距到底在哪裡!不是她不夠漂亮,只是她不夠主動!
又聽了一會兒,柳鶯漸漸站不住了。不是她不想繼續偷聽,而是這個時候,從臥室裡面發出的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奇怪。
那彷彿是從靈魂深處湧出來地歎息,震撼了柳鶯的心靈。
她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那是粗重與細柔交織的二重奏,是用辛勤和汗水澆灌地激情舞曲,也是偉大的製造人類之歌!
理智告訴柳鶯,她不能繼續偷聽下去,她不該再靠著房門,她應該遠離那危險的誘惑,她應該把那心靈的悸動丟到九霄雲外……
可是……柳鶯沒能挪動腳步,初時的好奇,讓她想多聽一下下,只是一下下。可當她多聽了一下下之後,忍不住又想再聽一下下……
都說處女最經受不住誘惑,柳鶯以前還不相信,可今天,終於確認了它地正確性。
隔著一道房門,裡面的兩人,不停的製造著彷彿是人類所能發出的最愉悅地呻吟,他們是如此的快樂,如此的幸福。
可為什麼只是一道木門,就讓裡面的她被幸福圍繞,外面的自己……卻只能妒火中燒?柳鶯不但偷聽地手酥腳軟,還被勾起了心中埋藏很深的幽怨。
貼著房門,柳鶯緩緩的滑坐了下去,心裡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滋味。
彷彿是一瞬間,柳鶯好想從地上一躍而起,破開房門,把那個享受的快要死掉的女人丟到窗外,自己去替代她的位置。
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想起白蘭香的好,別地不說,單單是她能鎮住一群鶯鶯燕燕,熟練而又自然的為眾女分派任務,就不是她柳鶯能比地。
突然,從房內傳出一聲愉悅到極致的嘶喊,驚醒了混亂中地柳鶯。她心中不覺一驚,以為是兩人結束了戰鬥,就要離開臥室。
一想到可能的尷尬,柳鶯就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打算搶在秦笛和白蘭香前面,回到自己應該停留的位置。
可隨後房內傳出的聲響,讓柳鶯又停下了這還沒做出的動作。
「阿笛,我……我不行了……」
明明知道自己堅持的時間太短,這麼快求饒會很沒面子,白蘭香還是不得不有氣無力的舉手投降。
不想做是一回事,可若是當真不做,咬牙死撐,她害怕自己會死的更慘!
早已是秦笛的女人,她如何能不知道,一旦讓他發起威來,等閒三五個妖嬈女子根本就不是對手。如今其他姐妹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要是自己一個人硬抗,肯定會被搞死的!
聽到白蘭香的求饒聲,秦笛放慢了動作,輕輕把她的雙腳放下,湊到她嘴邊,狠狠親了她一下才道:「咦,香姐,昨天你還很猛呀,起碼堅持了一個小時才說不行。怎麼,今天還不到二十分鐘,你就說不行了,是不是故意想放水啊?」
高潮過後,白蘭香早已是手軟腳軟,無以為繼。聽到秦笛這麼說,她有些哭笑不得地無力呻吟道:「放你個大頭鬼啦!我要是還能做,非得夾死你不可!」
「呀,還想夾死我呢!嘖嘖……」秦笛嘿嘿一笑,摸上白蘭香的豪乳道:「香姐,聽你說的這麼大氣,顯然是還有餘力,不如,我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嘴上說著,秦笛手上動作不停,兩手分襲白蘭香中間兩座高山,小小笛死守洞穴,兵分三路,直擊她的要害。
如果白蘭香還有半分力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打掉秦笛兩隻鹹豬手,可剛剛的情趣內衣秀耗盡了她的精力,一番歡愛又耗盡了她的體力。
既沒有精力,又沒有體力,面對秦笛的偷襲,白蘭香自然是毫無辦法。
「不要……」除了軟弱無力的輕哼兩句,白蘭香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秦笛一點也不為所動,輕輕捏住兩顆紅嫩的葡萄,好一番細揉輕捏,恣意憐愛之後,又忍不住湊上去狠狠的吸了一下,直吸的白蘭香渾身哆嗦,這才笑道:「香姐,你是不是鼓勵我趕快行動啊,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感覺得到體內的壞東西更加激動,白蘭香不知從哪裡生出的幾分力氣,兩手一合,死死抱住秦笛道:「阿笛,我真的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實在不行,香姐幫你吹出來!」
「這樣啊?」秦笛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白蘭香居然會主動提出要幫自己吹,以前可都是他求了她好久,才獲得恩准的。
假意沉吟了片刻,秦笛還是搖頭道:「不行啊,香姐。你也知道的,吹的話,會弄很久的。我怕等到霜兒她們放學,都還沒辦法吹出來呢!」
雪兒和霜兒無疑就是白蘭香的死穴,只要事關她們,天大的負擔,白蘭香都能一力承擔,更不要說,只是陪秦笛來一發。
勉強鼓起餘力,上下聳動了兩下,白蘭香感覺平素有力的臀部,似乎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那軟軟綿綿、混不著力的感覺,很是讓人難受。
「還是不行……」經過一番嘗試,白蘭香不得不無奈的宣佈放棄:「好阿笛,人家真的沒有了啦!你就饒過人家今天,好不好嘛?實在不行,你去找柳妹妹,反正你也對她很有好感,你看好不好?」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白蘭香情急之下,出了一個餿的不能再餿的主意。
若是放在平時,白蘭香斷然不會說這種話,甚至連想都不會想。可現如今,秦笛大軍壓境,不但控制了她那對敏感的山峰,更是強佔了她的致命母巢,說什麼也不肯退出。
為了不變成秦公館壯烈在床上的第一人,白蘭香只好禍水東引,把火往柳鶯身上點。
聽到白蘭香的建議,房內的秦笛還沒什麼反應,房外的柳鶯先就耐不住,慌慌張張的跑到別墅門口,想要逃離這裡。
逃離的念頭,在柳鶯邁出秦公館大門的那一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居然暫時停了下來。
沒錯,柳鶯很清楚,秦笛很愛白蘭香。只不過,她還不知道,秦笛是不是可以為了她,跑去侵犯別的女人!
「阿笛,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我知道,你是有定力的!」抱著這麼一個念頭,柳鶯轉身又走回到秦公館,坐在了沙發上。
從某種大膽的狀態裡脫離,柳鶯不好意思再跑去聽牆根,她只能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焦急的等待著秦笛離開白蘭香的臥室。她想知道,他到底會怎麼做!
「香姐,你說什麼吶!」秦笛心中火焰一漲,身下不免有了反應。
白蘭香嫵媚地橫了秦笛一眼,嬌聲道:「你這壞傢伙,下面都腫的那麼厲害了,還假假的不肯承認!真是死鴨子……嘴硬!」
秦笛哼哼一笑,用力頂了白蘭香一下道:「香姐,話可不能亂說哦!我明明是槍硬,怎麼會嘴硬呢?」
白蘭香被秦笛頂的一陣心顫,身體裡彷彿又燃起了一團火焰,這火焰把白蘭香整個燒著,讓她像傳說中的火鳥一樣,在涅槃中重生。
身體重又恢復力氣,鬥志重新被慾火點燃,白蘭香像個勇猛的女騎士一樣,一個翻身,把秦笛騎在了身下,嬌哼了一聲道:「那就讓我告訴你,什麼叫做百煉金剛繞指柔!」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 你想幹什麼
快樂不知時日過,等到秦笛和白蘭香雲收雨歇,日頭已經漸漸偏西,眼看就到了下午三四點鐘。
再強的女人,也有權利去喊累。白蘭香死而復生,生又復死,花開花落,花落花開,早已累得四肢無力。她軟成一團躺在床上,竟是半根指頭也不想動。
秦笛抱著白蘭香溫存了片刻,看她一副渾身癱軟的模樣,忍不住調笑道:「香姐,你還有力氣麼?」
白蘭香睜開微瞇的雙眼,橫了秦笛一記,有氣無力地道:「明知故問,你這傢伙簡直壞透了!」
秦笛嘿嘿一笑,抽回自己的雙手,伸了個懶腰才故作不經意地道:「香姐,也不知道柳秘書走了沒有,要是她沒走的話,等下我還要去接雪兒她們,誰來陪她呢?」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白蘭香才想起來,客廳裡還被他們晾了一個柳鶯。
「呀!現在已經什麼時候了?」白蘭香身下像是裝了彈簧似的,虎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
秦笛似笑非笑地望著白蘭香,若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手錶才道:「上京時間,十六點整!」
「什麼,都已經下午四點了?」白蘭香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僵了片刻,很快又恢復清醒,掙扎著要從床上下來。
秦笛抱住白蘭香,好氣又好笑地道:「香姐,以你現在地情況,走路都成問題,不好好休息,想去幹嘛?」
白蘭香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太過瘋狂,早就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惜坐著看不出來,她自己也感覺不出有什麼不妥,略微活動了兩下,覺得沒什麼不對,白蘭香便逞強掙脫秦笛地雙手,費力的穿起了衣服。
秦笛知道白蘭香是害羞太過,想要快點出現在柳鶯面前,也好解除柳鶯的誤會。於是,他也就沒有堅持己見。
白蘭香現在的身體狀況,秦笛比她本人要清楚的多,擔心她會摔倒,秦笛三兩下穿好衣服,搶先白蘭香一步站到地上。
費了好大力氣才穿上衣服,白蘭香探了兩下腳,沒能把遠處的鞋子勾過來,忍不住嗔了秦笛一眼道:「還不把鞋子拿給我?」
將白蘭香的鞋子放到她輕鬆可以碰到的地方,秦笛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聲:「早知道會搞成這樣,就不該由著她的性子來!看她這模樣,恐怕站都站不穩!」
果然,白蘭香穿上鞋子,撐著床邊才勉強站了起來,還沒走兩步,腳下一軟,立刻就要摔倒。
好在秦笛早就料到會這樣,眼疾手快的抱住了白蘭香,重新又把她放到床上。
「香姐,你還要堅持去客廳麼?」勉強忍住笑,秦笛溫聲問了白蘭香一句。
白蘭香聞言大羞,扭過頭去不看秦笛,哼哼著不說話。
能讓白蘭香這個平素優雅無比地大美女羞成這樣,秦笛極有成就感,他嘿嘿一笑,閃到另一邊緊緊盯著白蘭香的眼睛。
「你這壞蛋,快點出去啦!」
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害羞時候的表現,都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像純潔小女生。
促狹之心得到極大滿足的秦笛,不再逗弄白蘭香,溫柔的親了她一下道:「香姐,你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我去打發柳鶯。」
白蘭香聞言不由得又嗔了一句:「打發什麼呀!人家好心好意來幫咱們搬家,被咱們晾在客廳半天,已經是咱們的不是了,你居然還想就這麼把別人趕走,一點良心都沒有。告訴你,不許胡亂打發人家,還要好好陪她說話才行!」
不想讓白蘭香生氣,秦笛只好點頭答應,等她重新鑽進被窩,幫她掖好被角,這才離開臥室。
偷聽了秦笛與白蘭香歡好現場的柳鶯,已經度過了最難熬地那段時間。這會兒她正坐在沙發上,有些茫然的想著心事。
說起來,柳鶯也算是最早一批進入麗蘭香水公司的員工了,她一直跟著韓嫣,親眼目睹了麗蘭香水從襁褓中的嬰兒,逐漸發展成現在這個中型企業的全過程。
而她本人,也從一個剛剛邁出校門的懵懂女生,逐漸蛻變成了一個美麗的辦公室白領。
回想起自己呆在校園裡的時光,柳鶯記憶中地畫面,除了教室,就只剩下了圖書館。那時候的她,是那麼的土氣,那麼的呆板,即不受女生歡迎,也沒有男生追求。
「難道真的是春天到了麼?」柳鶯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面頰,喃喃自語起來。
秦笛關上臥室的房門,大略地掃了一眼,就確定了柳鶯的方位。他信步走到柳鶯面前,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聽到了柳鶯這句呢喃低語。
打量了兩眼柳鶯地表情,再結合她剛剛地低語,秦笛很確定她是在思春,只是想的是哪個男人,就不是他所能確定的了。
忽然之間,秦笛心情變得很是有些不爽。那感覺就像是眼看著自己碗裡的水餃,一個個晶瑩可愛的在那裡躺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夾起來吃,就被人整碗端走一樣。
「想什麼呢?這麼專心!」秦笛不客氣的擠到柳鶯身邊,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剛剛感覺到有些不自在,似乎有人逼近自己安全距離以內,柳鶯就聽到秦笛的聲音。她趕緊轉過頭來,就見一張大臉靠在自己很近的位置,佔據了自己的全部視野。
秦笛只覺鼻尖微微一涼,鼻樑頂點地位置就被柳鶯漂亮的小鼻子佔領。
已經估計到柳鶯可能與自己發生地碰撞,秦笛壓根就沒動閃避的念頭,這才讓柳鶯順利的和自己鼻樑對鼻樑的靠在一起。
「呀……」柳鶯尖叫了一聲。撐著沙發向後猛的一退,這才發現,和自己鼻子挨在一起的人,居然就是秦笛!
「你……你做完……不、不,你怎麼一個……你想幹嘛?」
突然出現的秦笛,整個攪亂了柳鶯的思緒,她大腦亂成了漿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其實,柳鶯最初是想問秦笛是不是完事了,話一出口,她感覺不妥,趕緊轉變口風。可接著問的又不對,直接說出來的話,很容易讓秦笛懷疑她偷聽了兩人地做愛現場。無奈之下,柳鶯乾脆倒打一耙,假作一副被秦笛嚇到的模樣。
秦笛見柳鶯一副受驚小白兔的模樣,忍不住好氣又是好笑:「我能幹嘛呀,剛剛看到你一個人在發呆,怕你無聊,想跟你聊聊天啊。看來你並不需要,那我回房了!」
眼見秦笛起身,柳鶯忍了忍,沒有出言挽留,可看到他當真踏上樓梯,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道:「等一等!」
秦笛回身望了柳鶯一眼道:「幹嘛?我很忙的!」
秦笛倒也不是信口開河,他也想回房冥思一下,仔細觀察一下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
嘟了嘟嘴,柳鶯低下頭默然道:「難道人家在你心裡,一點地位都沒有麼!都有那麼多老婆了,難道還怕多人家一個,難道真是人家長得太難看,半點也吸引不了你麼?自做多情,柳鶯,你真是活該啦!」
柳鶯的聲音很小,秦笛不耐煩的態度,傷了她的心。本來就對自己不是特別自信的她,乾脆低頭自言自語起來。
再小的聲音,也無法逃脫秦笛的耳朵。柳鶯的低聲自語,他當然聽了個一清二楚。
秦笛怎麼也沒想到,像柳鶯這麼一個辦事能力很強,又溫柔大方的自信女孩,居然會有這麼自卑的一面。
只是在第一次見到柳鶯的時候,秦笛才見她害羞過。其他時候,她總是那麼的自信果斷,簡直就像是第二個韓嫣,卻又有著不同於韓嫣的溫柔和細緻。
可現在,這個女孩是那麼的柔弱,簡直就像是一個被情人拋棄地佳人,獨自在黑暗中,面對寒風暴雨!
這樣的柳鶯,像是抹了最犀利軟化劑的一雙無形大手,把秦笛剛強的心,揉搓成了軟綿綿的一團。
倒退回柳鶯面前,秦笛更是聽到了隱隱的抽泣聲,這下子,秦笛心裡更不好受起來。
他從茶几上抽出幾張面巾紙,蹲在柳鶯面前遞給她,柔聲道:「對不起,是我態度不好,你就別哭了!」
柳鶯抬起小臉,驚訝的望著蹲在自己面前地秦笛,晶瑩的淚珠無法在她長長地睫毛上立足,一個不慎滑落下來,順著前輩們踏出的淚痕跑道,一個哧溜滾落面頰,打在地毯上,又浸濕了一小片。
知道柳鶯可能是太過驚訝,忘記從自己手中接過面巾紙,秦笛乾脆把手中地面巾紙疊成一個小方條,輕輕的在柳鶯臉上擦拭起來。
臉上微微一紅,柳鶯從秦笛手中奪過面巾方條,低聲道:「我自己來吧!謝謝你……」
看著柳鶯擦掉自己面上的淚痕,秦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輕咳了一下道:「柳妹妹,反正別墅裡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了,不如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好麼?」
即便知道柳鶯對自己的感覺,秦笛也不可能直接就這麼對她下手。在心裡面意淫柳大美女是一回事,接受柳大美女又是另外一回事。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美人,在沒有確定自己的情感之前,秦笛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輕易的就推倒一個女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美麗芳鄰
這個時候的攬勝山,別有一番野趣。
偏西的日頭不復中午時分的熾熱,散落在地上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目。
微微蕩漾的清風,像是湖水中的波紋,輕涼而又富有韻味,讓人通體舒適的田園韻味。
攬勝山莊在建造方面匠心獨運,大部分植被與山石是天然生成的,甚至有許多位置都與建造之前不差分毫。
即便是因為打地基或鋪設管道的需要,那些天然植被與山石也被整體搬運到別的地方暫存,等到地下工程完工,那些暫時被挪走的天然之物,又重新被放回到他們原來的位置。
攬勝山莊這般大費周章,付出的代價自然是巨大的。商人逐利,地產商自然也不會做虧本生意,他們固然費了不少力氣,卻也因此獲得了巨大收益,又在業主之間樹立了良好的口碑。
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無疑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
別墅與別墅之間,各有打磨過的石板路或石子路相連,這些只能容納兩人並肩而行的羊腸小道兩旁,鬱鬱蔥蔥的滿是天然生成的大樹。
漫步其間,心情不自覺的會輕鬆許多。
秦笛和柳鶯兩人一前一後走在林蔭道上,心情各不相同。
柳鶯的心裡,緊張、羞怯佔據了主要位置,間或還有一些不安在裡面。
反觀秦笛倒是輕鬆許多,他把柳鶯帶出別墅,就是擔心那裡的環境會讓她覺得不適。兩人一起散步了一段時間,雖然柳鶯還是有些緊張,卻比先前好了不少。
「秦……秦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猶豫了半晌,柳鶯還是耐不住一言不發的尷尬氣氛,主動挑明話題。
秦笛微微一愣,回頭望了一眼柳鶯,見她面色緋紅,眼睛也不敢望著自己,一雙白皙的小手捏著裙擺,輕易的洩露了她的緊張心態。
心中念頭一轉,秦笛便明白了柳鶯話裡話外的意思:她大概是誤會了自己地意思,以為自己把她帶出別墅是想要向她告白,又或者是刻意的拉近和她的關係。
不戴眼鏡,卸去濃妝的柳鶯,無疑是極為誘人的美女,發黑如墨,眼亮如星,櫻唇更是小小巧巧猩紅一點,讓人望之便忍不住生出品嚐地慾望。
對柳鶯這個級數的美女說出拒絕的話,那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心硬如秦笛,也無法輕易做到。為今之計,也只有用上一個拖字訣,先放到一邊再說。
「是啊,這兩天你辛苦了,我還沒有正式跟你道謝呢!」秦笛不鹹不淡的丟下這麼一句,不敢去看柳鶯的雙眼。
「我為你做那麼多,難道只是想要你跟我說聲謝謝麼?」柳鶯很想把心裡的感覺,一股腦的全都說出來。可是,患得患失的情緒,又讓她不確定說出那些話地後果。
「好不容易才和他關係近了一步,難道就這麼葬送麼?」柳鶯有些迷惘的眼神一清,堅定的對自己道:「不!我會讓他知道,我絕對是他需要地女人!」
也許是在韓嫣身邊待得太久,柳鶯衡量自己地標尺,不是秦笛愛不愛她,對她有多少感覺,而是自己對秦笛有沒有用,有多大的用處!
諷刺的是,柳鶯從來沒想過秦笛對自己有沒有用,有多大的用。她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從第一次見面,就佔據了她心靈一角,隨著接觸日多,哪怕是兩次撞破他和韓嫣親熱,他的形象都不曾變得矮小,反倒日益高大起來。
調整好情緒,柳鶯微微一笑,邁前一步,逼近秦笛十公分以內的敏感距離,盯著他的雙眼道:「秦大哥,人家幫了你那麼大地忙,難道你就只打算道聲謝就算了麼?」
所謂的道謝,不過是秦笛地一時托詞,壓根就沒有後續手段。柳鶯來了這麼一手貼身緊逼,他不由得呼吸一窒,後退了半步道:「當然不只是道謝,如果柳妹妹有空,改天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吃飯?」柳鶯毫不放鬆,緊逼了一步,似笑非笑地道:「對女生表示感謝的話,請吃飯是最沒有誠意地一種方式。」
一句話說的秦笛尷尬不已,請吃飯還真是他下意識的一種想法,的確談不上什麼誠意。
「那……柳妹妹你說怎麼才算有誠意,我還真不知道如何表達呢!」就算不和柳鶯建立男女關係,她也是和自己關係親近的朋友,秦笛自然要擺正態度,鄭重的求教。
柳鶯暗自點了點頭,對秦笛的表現大為滿意:「如果秦大哥你真的想對我表示感謝,那不如買一件禮物送人家吧!什麼禮物都好,只要是秦大哥送的,我都喜歡!」
面對柳鶯的大膽暗示,秦笛當真尷尬不已,對於眼前的美麗人兒,他一直是欣賞多過喜歡,再加上之前白蘭香有意無意表現出來的醋意,這就由不得秦笛不慎重。雖然沒有舉行婚禮,他也算是個有家室的人了,自然不能不考慮身邊女人們的感受。
躲開柳鶯大膽拋來的秋波,秦笛清了清嗓子道:「那好,我一定精心挑選一件禮物,給柳妹妹一個驚喜!」
秦笛的表現讓柳鶯有些失望,甚至有幾分暗惱,心道:「以前你追其他女孩子的時候,怎麼不見這麼忸怩?怎麼如今身邊的女人多了,反倒越來越束手束腳了!」
「好,我等著你的驚喜。」柳鶯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顯然對秦笛所謂的驚喜半點也不上心。
望著身邊玉人有些黯然神傷的模樣,秦笛說不出的心疼。她的淒婉表情,讓秦笛不自覺的想起了齊雲霞,那個身材嬌小,體內卻蘊藏著莫大能量的小女人。昨天齊雲霞的臉上,就時不時的露出柳鶯現在的表情。
「柳妹妹……」
心疼、憐惜,又或者是其他的莫名觸動,秦笛終於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手,猿臂輕舒,把柳鶯摟進了自己懷裡。
「秦大哥……」
震驚、迷惘,瞬間全都化做狂喜,柳鶯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心硬如鐵的男人,居然在自己傷心欲死的時候,突然開竅!
「就算是被香姐責怪,也在所不惜了!」秦笛緊了緊懷中的玉人,堅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心。
秦笛知道,之所以會衝動的抱著柳鶯,只是因為他想起了和自己有過親密接觸,並讓自己掛念不已的齊雲露!
柳鶯側著臉靠在秦笛胸口上,那寬敞的肩膀,那濃郁的男人味道,是自己渴望了許久的。前一刻還在默然神傷,下一刻就美夢得圓,這巨大的反差,讓她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哈,這是誰啊?不是多日未見的秦先生麼?怎麼,又換了個新女伴,嘖嘖……」一串銀鈴似的聲音響起,雖然滿是揶揄之意,卻仍然讓人忍不住側耳傾聽。
抱在一起的秦笛和柳鶯一同扭頭望去,就見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女人站在遠處,她的身旁站著兩個一身黑西裝的精壯男子,看模樣,似乎是女人的保鏢。
紫裙女子背著雙手,踩著輕快的步伐,一跳一跳的靠近秦笛和柳鶯,神情極是輕鬆,反倒是她身邊的兩個保鏢一臉的緊張,死死的盯著秦笛,絲毫不敢大意。
秦笛鬆開了柳鶯,忍不住皺著眉頭對紫裙女子道:「月凝霜,你怎麼會在這裡?」
沒錯,這突然出現的紫裙女子,正是月凝霜。原本她打算明天才搬進攬勝山莊,誰知那群一直不讓她省心的保鏢,居然短短的半天時間,就搞定了搬入攬勝山莊所需要的一切手續。
驚訝之餘,月凝霜顧不得去問皇家保鏢們是怎麼完成的這件艱巨任務,興沖沖的就帶著幾個人開車駛進攬勝山莊。
說來也巧,皇家保鏢們幫月凝霜選購的別墅,恰恰就在緊鄰秦公館的兩棟別墅之中,昨天秦笛無意中看到的兩幫人,其中就有一幫就是皇家保鏢,另一幫自然則是軍方人士。
匆匆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別墅,月凝霜最滿意的一件事,並不是保鏢們購買的舒適傢俱,也不是什麼華麗裝飾,更不是專門開闢的咖啡廳,要知道,那可是保鏢們為了拍她馬屁,特意請專業人士指點過的。
最讓月凝霜感到滿意的,只是皇家保鏢購買的一架望遠鏡,這架望遠鏡還是他們為了探查秦笛行蹤的需要,這才特意採購的軍用型號。
嘗試了一下望遠鏡的監視效果,月凝霜清楚的看到他在客廳內的一舉一動,雖然不能進一步窺視有些拉了窗簾的房間,可也算差強人意了。
隨後月凝霜休息了片刻,沒過多久就聽到保鏢說秦笛離開了別墅,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他的行蹤,月凝霜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兩個保鏢衝了下來,搶在秦笛的前面堵住了他們的去路,這才有了前面那一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 凝霜公主
月凝霜挑了挑眉頭,不悅地望著秦笛道:「怎麼,攬勝山莊全是你家的?你來得,我就來不得?我還在奇怪,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你呢!」
秦笛自然知道這咖啡廳女老闆的難纏,他不想和月凝霜多做糾纏,便拉了柳鶯的手,準備側身離開。
「怎麼,秦先生,才一見面,就想走啊?」月凝霜對一旁的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兩個高大威猛的西裝男立刻一左一右擋在秦笛面前。
秦笛揚了揚眉毛,有些不屑地掃了兩個保鏢一眼道:「月小姐,難道你認為,就憑這兩根廢柴,就能擋住我的去路?」
一聲兩根廢柴,罵的兩個保鏢勃然大怒,若不是月凝霜還沒有指示,他們兩人早就撲上去,把秦笛打得媽都不認識。
月凝霜也有些不忿秦笛的囂張,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秦笛就這麼拽,一點面子都不留給自己!
心中不爽,月凝霜自然也就不想再跟秦笛客氣,她又對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各自大喝了一聲,一擁而上,對著他就是一陣拳腳。
秦笛微一用力,把柳鶯拉到自己身後,擋住兩個保鏢的攻擊方向,然後兩手平伸,擒住他們的拳頭,向前猛地一掀。
兩個保鏢立足不穩,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
彼此對視了一眼,月凝霜地兩個保鏢相顧駭然。自己有幾兩重,他們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別說是尋常壯漢,就是一些二流搏擊高手,也不見得是他們的對手。誰曾想,只不過才一個照面,兩人一招都沒能接下,就被秦笛搞得狼狽不堪。
這裡面固然有兩個保鏢輕敵的因素在裡面,卻也無法排除,秦笛自身能力不俗,武藝高強的可能。
猶豫了一下,保鏢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點了點頭,收斂心神,開始把秦笛當作一流高手來認真對待。
兩人非常謹慎的重新攻向秦笛,這一次,他們沒有重蹈覆轍,而是很小心的出招。
一人出拳攻擊秦笛面門,另一個卻抬腳踢向秦笛的下腹。
倒不是說月凝霜的皇家保鏢為人下作,他們很有自知之明,一招試將下來,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和秦笛之間有很大的差距。
於是迫於公主地壓力,保鏢們又不能輕易罷手,如此一來,自然要使些手段,這才好對月凝霜有個交代。
卻不料,一看到自己的手下不知輕重,一出手就是要害攻擊,一副要把秦笛打成殘廢的模樣,站在一旁看戲地公主殿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住手,誰讓你們下的狠手!」
幾乎想也沒想,月凝霜便大聲呵斥手下停手,那模樣,倒像是那兩個保鏢才是她地生死大敵,秦笛反倒成了她的親人似的。
兩個保鏢硬生生停下了攻擊,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收起了拳腳,暗自苦笑了一番,收手回退到月凝霜身邊。
對方兩人剛剛出招,秦笛就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他很有把握,在對手出招的一瞬,迅速踢出兩腳,給他們一個狠狠的苦頭吃。
卻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就待對方攻到自己身前近處,然後才出手教訓對方的時候,咖啡廳的女老闆居然搶先出聲喝止了兩個保鏢的攻擊。
「這女人到底搞的什麼把戲?」一時間,秦笛有些摸不清月凝霜地企圖,微微皺著眉頭望著對方,等她出聲。
歉意的望了秦笛一眼,月凝霜低聲道歉道:「秦先生,真是對不起,我的這些下人缺乏管束,讓您受驚了!」
秦笛忍不住撇了撇嘴,暗道了一聲:「什麼我受精了,我給你受精還差不多!說也奇怪,難道說這女人竟是什麼世家小姐?一口一個下人,在濱海還真是不多見呢!」
有意無意的掃了那兩個保鏢一眼,秦笛有些不屑地丟了一句:「沒什麼好對不起的,還好月小姐及時喊住了他們,要不然,我可無法保證他們能夠全身而退!」
身為皇家保鏢,自然是公主的下人,被月凝霜那麼稱呼,保鏢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面對秦笛居高臨下的神情,他們卻由衷地感到不爽。
月凝霜微微笑了一下,並不和秦笛爭這一時之氣,留住他的目地已經達成,又及時喝止了保鏢的動作,沒讓他受到傷害,她已經感到很滿足,自然不會介意秦笛自抬身價地說法。
「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我那許妹妹怎麼沒有和你在一起?」表面上公主殿下是幫許丹瑩打抱不平,其實卻不過是她對秦笛總是拈花惹草感到不忿,醋海生波,忍不住想刺激秦笛一下。
微微皺了皺眉頭,秦笛有些摸不清月凝霜是什麼意思,他望了柳鶯一眼,勉強笑道:「這位是柳鶯小姐,她是麗蘭香水的總裁秘書,同時也是我很好的朋友。」
聽到秦笛對自己的介紹,還只不過是「總裁秘書」和「很好的朋友」這兩個稱謂,柳鶯忍不住心下一陣黯然。
親眼看到他和眼前漂亮的女人抱在一起,一副很親熱的樣子,他居然還敢當著自己的面兒,睜著眼睛說瞎話!月凝霜忍不住咬緊了銀牙,皮笑肉不笑地道了一句:「是麼?只是很好的朋友而已啊?」
「秦大哥,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回公司了,韓總那邊,肯定還有事需要我幫忙!」柳鶯勉強對秦笛笑了一下,準備離開這讓她感到傷心的地方。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心知自己說錯話,無意中傷了柳鶯的心,讓這美人心生怨恚。
「小鶯,別走,嫣兒那邊我會跟她說清楚,今晚……你就留在我這裡吧!」一把抱住柳鶯,他才捨不得讓這漂亮又能幹的妙人兒傷心。
眼睜睜的看著那佔了自己便宜,卻從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狠心人兒,當著自己的面,就那麼把別人抱進懷裡,月凝霜沒來由的一陣心痛。
有外人在側,柳鶯被秦笛抱進懷裡,不免感到有幾分羞赧。即便如此,她的心裡還是甜蜜更多一些,有了秦笛剛剛那句話,柳鶯知道,自己早晚會被他收入房中。
懸起多日的心,總算可以在今天徹底放下,柳鶯心裡說不出的甜蜜。
「嗯……」嬌聲應了一句,柳秘書便乖巧地放棄了掙扎,溫柔的靠在秦笛懷裡,再也不動。
再也無法忍受秦笛無視自己的行徑,月凝霜強忍住心中地怒意,勉強柔聲說道:「秦先生,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秦笛用探尋的眼神望了月凝霜一眼,他不明白,這個時候,她還有什麼和自己好談地?難道……她要談的東西和上次被交警堵住有關?
平靜的望著秦笛的雙眼,她沒有半點解釋的意思。
明白對方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兒挑明問題,秦笛只好歉意的對柳鶯笑了一下道:「小鶯,我和這位月小姐有些瓜葛,她似乎不想讓其他人聽到,所以……」
柳鶯乖巧的對秦笛笑了一下,輕聲道:「秦大哥,那你和月小姐聊吧,我先回家。白姐姐一個人待在家裡,肯定有些寂寞。」說完,便踮起腳尖親了秦笛一下,這才轉身離開。
秦笛料不到柳鶯這麼大膽,居然主動向自己索吻。
柳鶯這一吻自然不是無的放矢,若是擱在平時,她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只是,有月凝霜這麼強勁地情敵在側,她不得不鼓起勇氣,做出平時不敢做的舉動。
即便是野獸,也有劃分領地的習慣。柳鶯這麼做,不過是對月凝霜示威,向她暗示秦笛是屬於她的罷了。
月凝霜心中暗惱,表面卻不動聲色,只是笑吟吟的望著柳鶯離開。
等到那妖嬈的身影消失不見,月凝霜立刻扭頭對身旁的保鏢道:「你們先退下,我和秦先生有些話要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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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有些不太情願,保鏢們仍然不敢忤逆月凝霜,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對月凝霜鞠了一躬,悄悄退下。
左右望了一眼,秦笛笑著道:「月小姐,不知道有什麼話,非要單獨和我說?難道,我們之間地關係,已經親近到了這般田地了麼?」
月凝霜死死的盯著秦笛,似乎要看到他地心裡似的,半晌才道:「秦先生,你在咖啡廳猥褻我地事情,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料不到月凝霜居然半點預兆都沒有,直接就提起了和自己足交的往事。秦笛被口水嗆到,忍不住咳嗽了幾下。
公主殿下帶著嘲弄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秦笛:「怎麼,你該不是真的忘了吧?」
秦笛曖昧地望了月凝霜一眼,笑瞇瞇的說道:「怎麼可能忘記,月小姐的玉足柔嫩爽滑,每每想起來,我都忍不住心旌搖動啊!」
月凝霜沒料到秦笛這般無恥,做出那種齷齪事,不但不思悔改,反倒像是感到無比光榮似的。
「你……無恥!」一時不知該用什麼言語表明自己的憤怒,月凝霜只能痛罵了秦笛一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 談談你的猥褻問題
「我無恥?」秦笛失笑出聲,他微帶嘲弄的望著月凝霜,目光望向遠處的別墅陽台,揚了揚下頜道:「那個閃亮的東西,想必月小姐不會陌生吧?」
順著秦笛的眼神,月凝霜扭頭望了一眼,只看了一下,她就不由得在心裡打了個突:「怎麼可能?他不可能知道的!」
月凝霜強笑了一下,故作不解地道:「哪裡有什麼閃光的東西啊?我怎麼沒看到?該不會……是你眼花了吧?」
秦笛玩味的笑了一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月凝霜多做糾纏,若不經意的把話題扯到一邊道:「月小姐,有什麼事要和我說的,現在你可以說了,等下我還有事,恐怕沒有太多時間和你閒聊。」
月凝霜不由得一陣氣苦,紅著眼眶盯著秦笛道:「和我說兩句話,你都不耐煩麼?」
秦笛微微一愕,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想不通,這風騷蝕骨,美絕人寰的咖啡廳女老闆,怎麼會用這樣一種態度和自己說話。
眼前這女人的語氣和表情,秦笛半點也不陌生,前一刻,柳鶯才剛剛表演過,她那讓他感到心顫的容顏,還不曾從他心中淡去。
秦笛一想到柳鶯,想到齊雲露,他的心腸就不由得一軟,語氣緩了緩道:「等下我還要接妹妹放學,真的是有事,不是不想和你說話。」
「他……他在和我解釋?他……他為什麼要和我解釋?」月凝霜知道自己不該往別的地方想,不該去勾勒那虛幻的美好,可天性中追求真、善、美的一面,讓她忍不住還是要那麼做。
有些不習慣秦笛用溫柔地語氣和自己說話,月凝霜微微背過身去,低聲道:「你不用和我解釋什麼,我找你……也不是閒得無聊,故意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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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凝霜沒有說謊,她最初想要見到秦笛,純粹是報復心作祟,想要快點見到他,然後指使手下地保鏢,把他圍起來狠狠的胖揍一頓,也好撫平一下心中的怒火。
可是,人的心思總是那麼奇怪,尤其是懷春地少女,前一刻她還對秦笛恨之入骨,可下一刻當真看到他處於危險之中,她又開始心慌意亂,甚至為之害怕、難受,最終忍不住喝止了保鏢們的行動。
再看到秦笛和柳鶯親親熱熱,彷彿熱戀中地男婦一般,心境平復的她,不禁又為之妒火中燒,想也不想的便出言挑唆。
不過片刻的時間,月凝霜對秦笛的態度一變再變,為什麼會這樣,就連她自己都有些搞不懂,或許……不是搞不懂,只是不想往深裡想。
此時的她,還不肯承認自己的心裡,已經再也無法抹去他的影子。
秦笛輕聲應了一句:「哦,那……有什麼事,你說吧。」
色心勃發的時候,男人可以膽子很大,有些時候甚至可以做出許多平時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一旦色慾消退,干了壞事地他,又會覺得難以面對被欺負過的女人。
此時,秦笛的心情,就有幾分這種意味。單獨和月凝霜走在一起,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自在。
月凝霜靜靜望了秦笛一眼,微歎了口氣道:「秦先生,我們……一定要這麼生份麼?不管怎麼說……你……你都佔過人家便宜!」
秦笛背上微微有些發寒,咖啡廳女老闆似嗔似怨,彷彿可以讓鐵石心腸之人為之動容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就是那負心絕情,殺妻滅子的陳世美!
「了不起……我們也就只有一足之緣,不生份,還能很熟絡麼?」這些話秦笛只敢在心裡想想,並不敢當真說出來。
只是對她冷淡一些,月凝霜都能露出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模樣,面容苦過黃連,秦笛可不敢再挑戰她地痛苦極限,萬一她承受不住壓力,當時就崩潰,痛哭出聲,那可是會死人的!
秦笛知道自己面對女人,已經是越來越心軟,尤其是漂亮而又優秀地女人。打不得,罵不得,說輕了無用,說重了心傷……謂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輕咳了一聲,秦笛收起諸般心思,擠出一絲笑容道:「月小姐,不是我生份,咱們統共也就才見了三次面,您讓我……」
剩下的話,秦笛沒有再說。
有些事情,點到即止遠比說透了地效果要好。
月凝霜是個聰明人,不用秦笛多說,她已經明白了秦笛話裡的意思。
「是了,他和我……不一樣的!」月凝霜暗自歎了口氣,一則以喜一則以悲。喜的是,秦笛並不是刻意的想疏遠自己,聽他的口氣,只是感覺兩個人還不夠熟悉。悲的是,她幾乎天天通過影碟畫面來加深對他的印象,而他對此卻一無所知!
「好吧,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了。」
想通問題不在秦笛身上,月凝霜心中的悲苦,自然而然的消散了不少。
「我們來談談,如何解決你猥褻我的問題!」
如何加深秦笛對自己的印象,月凝霜不是戀愛達人,沒有什麼高明的手段,也不曾有什麼錦囊妙計,又或者萬試萬靈的必勝絕招。所以,她只能通過緊抓秦笛的痛腳,讓他時刻都要記住自己。
「咳咳……咳……猥褻……」秦笛神色複雜地望了月凝霜一眼,忍不住暗歎了一聲:怪不得人們常說:女人心,海底針。前一刻還滿腹幽怨,怎麼這就開始找起了我的麻煩?
眼見秦笛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月凝霜心裡不禁一陣暢快,她綻開笑容,一派輕鬆地道:「是啊,當然是猥褻!你不經我的允許,強迫我用腳……幫你……幫你那個……你還意淫我,你……你混蛋!」
公主殿下的輕鬆表情只維持了一瞬,一想到那天尷尬的情形,她的小臉忍不住又變得紅潤起來,口氣也不自覺的凌厲了一些。
不可否認,那天和月凝霜的玉足零距離廝磨,歸根究底,原因不外乎:看不慣她的做派和自己動了淫念兩方面罷了。秦笛本以為,兩人頂多也就是一次孽緣,從此再也不會相見。
誰料想,人算不如天算。在雙方都沒有留下聯繫方式的情況下,鬼使神差的,秦笛居然在夜店中碰到了她。
如果說上一次的相見,是偶然的話,這一次的相見,恐怕就是對方有意為之了。
攬勝山莊每一棟獨立別墅都是售價高達數千萬的豪宅,秦笛不敢相信,對方只是為了近距離的為難自己,就舍下那麼大的本錢。這妖嬈女子,到底懷著什麼目的呢?
心中百般念頭齊湧,卻並不妨礙秦笛笑著回答月凝霜的責問:「如果我說,那次只是一個意外,不知道月小姐會不會相信?」
「意外?」月凝霜先是一愕,緊接著一陣氣急敗壞,胸口急劇起伏了數下,公主殿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蹬蹬蹬踏前幾步,幾乎貼著秦笛的鼻子怒吼道:「你說那只是一次意外?」
秦笛先就被她胸脯掀起的波浪吸引,再被她貼近自己,數不盡的誘人幽香湧入鼻端,不可抑制的,沒能獲得滿足的慾念再次賁漲。
沒有絲毫後退的意思,秦笛饒有興致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玉靨。
三次見面,前兩次他都沒有細緻的觀察過她的面容。第一次是因為周圍環境不對,人多、眼雜,間有許丹瑩、季玉蓉在側,秦笛不可能拋開自己的愛人,死死的盯著暫時還是不相干的女人,哪怕她絕色傾城。
第二次見面,他又急著幫蘇柔和顏媚選衣服,不想和月凝霜多做糾纏的秦笛,只好閒扯了幾句,便有多遠閃多遠。
這第三次,秦笛不急,更兼咖啡廳女老闆主動送上門,緊緊的、狠狠的貼著自己,只差不足一厘米的距離,兩人就可以肢體相接,徹底的融為一體。
才剛剛靠近對方,月凝霜就後悔了。
月凝霜心中湧出無盡的悔念:想自己堂堂公主之尊,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衝動了?居然還……還像一個潑婦似的,準備衝上去對他破口大罵,然後還想暴打他一頓!
騎虎難下,莫此為甚。
月凝霜進進不得,她不是男人,不是市井小民,甚至不是大夏國人。她是堂堂公主之尊,大月氏王國欽定王儲,怎麼可以……如何能夠……主動去吻一個色狼大無賴?
退?她又退不得。王室的驕傲,公主的尊嚴,讓她要麼不去做一件事,一旦做了,就不能在沒有任何結果的時候主動退縮!
一時間,月凝霜只好僵在那裡,勉強鼓起勇氣,和秦笛大眼瞪小眼。
天知道她有多麼羞澀,和一個男人……一個曾經玷辱過自己玉足的男人,在這麼近的距離之間相互凝視。
他的眼神好有力,他的眼睛真清澈,呀……還有一點點色迷迷的!瞬間的功夫,月凝霜心裡已經轉過了無數個念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 我可要喊人啦
男和女的對視,持續了很久,誰也不曾主動後退哪怕半步。
月凝霜礙於王室尊嚴,不願意退,也不能退。
反觀秦笛,卻是難得欣賞到一張美艷無雙的漂亮臉蛋,不想,也不會後退。
一對孤身男女,近距離的站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對陌生人,也會感到有些不適,何況是瓜葛頗深的秦笛和月凝霜。
公主殿下最先耐不住這尷尬之中夾雜著無比曖昧的氣氛,紅著臉退了小半步。
不管她願還是不願意承認,身體的反應,總是無比的忠實。
他平穩的氣息,暖暖的,噴在她的面頰上,讓她微微生出一些濕熱的感覺。更難耐的是,自然是那熱氣撩撥著她敏感的肌膚,讓她又是搔癢,又是酥麻,一股莫名的電流在週身走過,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女人的後退,讓秦笛心中生出一絲得意,不依不饒的,他又貼上去小半步,不多不少,繼續和她保持著若即若離,彷彿只要再靠近一毫米,兩人就再也不分彼此的距離。
「你……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我一定殺了你!」
公主殿下不自覺後退的半步,直接導致了她在和秦笛對峙的時候處於下風,現在又被秦笛逼近,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惶恐。
先前還是無比驕橫,眼睛長在頭頂,恨不得站在天上俯視自己的咖啡廳女老闆,現在卻因為害怕自己的逼近,小臉羞紅怯怯,雙眼驚慌閃閃。一對修長緊直的大腿還不自覺的打著擺子。嘖嘖嘖……秦笛恣意地在月凝霜身上來回掃視,上下打量,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月凝霜早就開始後悔,她後悔自己退出了那小半步,正是那不自覺退出的小半步,讓她的心理開始處於弱勢。面對秦笛色迷迷的眼神,鼓不起反抗的勇氣。說出的狠話,不但沒有半點威懾力,反倒是……像那無力反抗暴徒,只會狂喊「不要」的嬌嬌弱女!
「殺了我麼?」
秦笛哂然一笑,圍著月凝霜來回遊走。他那張大臉,卻時刻不離月凝霜的左右,尤其難得的,是他距離控制得很好,總是似粘非粘,一副隨時有可能碰到她,卻總是和她之間還有一點點距離的樣子。
她從來不曾知道,和一個男人站在一起,會是這麼的難受。
美麗的公主殿下承受著旁人難以想像的巨大壓力,杵在那裡,半點也不敢稍作移動。
月凝霜怕的是自己動上一下,就會無意中碰到眼前陰魂不散,繞著自己走來走去,試圖挑戰自己忍耐極限的大無賴。
要知道,真的發生那種事,她身為公主的尊嚴,就等於是被人丟在了地上狠狠地踐踏了一番。
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怎麼可以隨便和男人親密接觸?哪怕……哪怕自己對他念念不忘……呸!誰對他念念不忘了。我……我只是痛恨他!月凝霜用複雜的眼神望著秦笛,心中轉過了數個念頭。
停下了腳步。秦笛差點沒仰天長笑一聲,以發洩自己心中的暢快。他從來不知道,挑逗眼前的美麗女老闆,會讓自己這麼愉悅。
秦笛相信,月凝霜他是見到過的,最富有貴族氣質的一個女人。真正的貴族氣質!那種從小培養出來的大家風範,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具有的。
「你……你要是再不退開,我……我可真的要喊人啦!」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月凝霜被秦笛的貼身緊逼搞得毫無脾氣,芳心既慌又亂,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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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笑了笑,正正向後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咖啡廳女老闆真的喊人,而是時間已經耽擱了許久,他還要去接雪兒三姐妹,差不多需要向她告辭了。
眼看著秦笛的身子退到安全距離,壓抑了許久的月凝霜只覺呼吸一暢,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可不知為何,放鬆的心裡,隱隱……還有一絲絲的不捨。
沒給她更多的時間消化小女兒家的心思,秦笛笑著道:「月小姐,你要我解釋的情況,我已經解釋清楚。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可要先告辭了!」
幾乎想也沒想,月凝霜便輕喝一聲:「不許走!」
沒有問她為什麼不讓自己走,對付這氣質出眾,一身貴族氣息的女老闆,秦笛有很多迫她就範的手段。
向前貼近了一步,秦笛曖昧地伸手攔住月凝霜的細腰,故意淫笑了一聲道:「怎麼,敢情月小姐捨不得我走?想要和我在床上聊聊人生麼?」
「放手!」月凝霜彷彿是被蛇咬了一口,渾身激靈,觸電般的彈開,紅著小臉,瞪著雙眼,似羞似喜,似哀似怨的怒視了秦笛一眼。
她的眼神太過複雜,表達的情感太過豐富,他只是感覺心頭湧過一道電流,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卻道不清自己到底感覺到了什麼。
「你是不是以為玩過我的腳,就是我的男人,就可以肆意的侮辱我了?」
月凝霜咬著下唇,眼眶微微泛紅,望著秦笛的眼神說不出的哀怨。
秦笛心頭震了一震,沒有接她的話茬,笑了笑道:「我要走,月小姐不允。我想和月小姐談談人生,你又認為我是侮辱你。唉……做男人,真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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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聽到他的正面回答,月凝霜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又隱隱有些慶幸。若是他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說不定她會更加難過,因為……她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哼!誰會……誰會在床上談人生啊!你……你分明就是想佔人家便宜!」
不只是出於什麼心理,月凝霜嬌嗔了一句。話一說出口,她又後悔了。
「糟糕!我……我怎麼可以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萬一……萬一他誤會我是對他撒嬌,那可怎麼辦才好!」
秦笛大有深意的望了月凝霜一眼,她的突然轉變態度,也讓他有些摸不清頭腦。三次和這俏麗女老闆見面,前兩次都是不歡而散,為什麼獨獨這次她會改變態度?
他沒有時間深究,只好笑了笑道:「月小姐,你有點不純潔哦!我說的床,可是蹦蹦床,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要和你在臥室裡獨處吧?」
「你……」月凝霜料不到秦笛會如此狡辯,又羞又氣之下,頓時扭頭就走。她再也受不了那壞傢伙的挑釁,她生怕自己再多留片刻,就會無法控制自己,衝上去和他拚命。
目送俏麗女老闆離開,秦笛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兀自閃光的地方。
「呀……」負責用望遠鏡監視秦笛的皇家保鏢,被他掃的心裡一寒,踉蹌著退了兩步。
「你怎麼啦,慌慌張張的,見鬼了?」一旁的另一個黑衣保鏢不滿的望了他一眼,嘟囔了兩句。
被秦笛嚇到的保鏢臉色有些蒼白,望了另一個保鏢一眼,啞著嗓子道:「比見鬼還可怕,咱們監視的那傢伙,剛剛瞪了我一眼,我感覺……像是被毒蛇盯著似的,渾身三萬八千個毛孔都透出一股寒意!」
另一個保鏢有些傻眼,湊到望遠鏡前面嘟囔了一句:「有沒有那麼誇張,沒看出那小子有什麼特殊能耐啊?」
秦笛早已離開原來的位置,進了別墅。那保鏢搜索了片刻,沒有發現秦笛的身影,趕緊轉動鏡頭,拉到秦公館的所在方位,正好看到他和一個女人說說笑笑,拿著鑰匙,打開了車門。
「沒什麼不對啊,你是不是精神太過緊張,看錯了?」另一個保鏢望了先前被嚇到的那個保鏢,笑著問道。
那保鏢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好半晌才歎道:「但願如此吧!」
秦笛自去開車接回雪兒三姐妹略過不提,且說月凝霜逃離秦笛身邊之後,便疾走慢趕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隨後月凝霜急匆匆的衝進自己的臥室,然後「啪」的一聲就把房門摔上,踢掉鞋子縮到了床上發呆。
自從第一次被秦笛佔過便宜之後,每一次和他見面,月凝霜都試圖找他算賬,可每一次都沒能討了好去。不是被他花言巧語騙的忘記了目的,就是被他污言穢語氣得落荒而逃。
「秦笛,你這壞蛋、大混蛋、大無賴!」拉過一旁的毛絨玩具,月凝霜忍不住把它當真了秦笛,狠狠地捶了幾拳。
打完之後,她又覺得心疼,忍不住又把毛絨玩具摟進懷裡,輕輕撫摸它的絨毛,柔聲安慰道:「秦秦乖,秦秦不哭,以後我不打你了,可是……可是你也不許氣我,不許對我凶,要不然……我……」
「咚、咚!」
沉悶的敲門聲驚醒了月凝霜的幻想,嚇得她慌忙把毛絨玩具往背後一塞,顫聲道:「誰?」
「小姐,我是陳媽,標哥讓我過來問您一聲,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我好好的,你去忙你的。沒什麼事,不要隨便打擾我!」
月凝霜暗自鬆了口氣,吩咐了幾聲把陳媽支開,又復拉過絨毛玩具又是一陣蹂躪。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1:44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太極內丹
秦笛一家搬進別墅,一晃數天過去了。
原本許丹瑩等人還以為,大家住在一起,或許會有更多的時間和秦笛待在一起,誰知道偏偏各自的工作都開始忙碌起來,反倒不如從前。
就拿季玉蓉來說,她一心想幹刑事警的時候,局裡只讓她在刑警隊掛個名,平時頂多讓她開著警車巡邏一下,真有什麼案子,從來不肯讓她插手。
如今小警花剛剛破身,正是和秦笛戀姦情熱的時候,想要多點時間和他溫存,不再去想如何破大案的時候,局裡突然來了通知,緊急抽調她進入特別專案組。
季玉蓉突然忙起來,說起來也是秦笛惹的禍。如果不是他孤身闖入金凱大廈,取走金凱集團和敬龍堂勾結的證據,濱海警局也不會這麼忙,她自然也用不著天天出警,到處搜捕敬龍堂的漏網之魚。
許丹瑩的繁忙,其實也和秦笛脫不了干係,她接手老闆發下的CASE已經許久,如今終於正式從韓嫣那裡拿到了合同,自然也就沒辦法再清閒下去。
其他諸女,也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原因,這才沒有更多的時間待在別墅裡。
也是因為沒有更多時間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秦笛才開始專心研究起來自己身體的變化。
自從數天前秦笛儲在丹田里的精神能量發生了莫名變化之後,他已經無法把那團半是液體,半是固體的精神能量按照原有的模式驅動。
也就是說,除非他找到新的驅動辦法,否則這團精神能量就只是一團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只能看,不能用!
經過數天的研究,秦笛已經理出了一些頭緒,他發現,體內的那團一半液體,一半固體的精神能量並不是死氣沉沉,絲毫不動的。
只不過那團明顯變異了的精神能量移動地非常緩慢。不仔細觀察,根本就無法發現它在移動。
秦笛這幾天的最大研究成果,就是可以控制自己地意念頻率。
控制意念頻率,乍一聽好像是很普通的能力,可只有深入瞭解精神世界的人,才知道這能力有多麼地寶貴!
往小了說,秦笛可以通過控制意念頻率,協調自己的意念和精神能量的運動頻率契合。這樣一來,就好像是精神能量團的移動速度突然變快了,他也就可以有準備的把握住變異精神能量團的運動模式。
往大了說,他還可以通過調高自己地意念頻率,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練功。這樣一來,他在精神世界裡模擬練功一天,效果比在現實世界苦練一年還要好!
今天依然和往常一樣,秦笛等到家裡的女人都離開別墅,盤膝跌坐在陽台上,深吸一口氣,內視自己的身體狀況。
持續數天的操練,他的意念協調早已純熟無比,只需要一個念頭,頻率立刻調整到和精神能量團一致。
秦笛認真的觀察著體內地那個能量團,一番仔細查看之後,他不自覺的為之暗自吃驚。
如果不是這幾天他時刻都在分析變異能量團,上上下下把它的每一個細微處都看了個仔細,恐怕也不能這麼迅速的看出不妥。
要是秦笛還按照以前的內視方法,只是簡單的觀察一下精神能量團,然後就嘗試驅動它,毫無疑問仍然會徒勞無功。
可秦笛沒有那樣做,意念的頻率調整,足以讓他對精神能量團貼身緊逼,死死的跟著它,觀察它地每一個動作,牢記它的每一分變化。
現在地變異精神能量又產生了新的變化,它已經不再是原先地固體包裹液體的模樣,雖然仍舊是圓球狀,可卻變成了液體和固體相互包裹,卻有壁壘分明的模樣!
這是一種很難說清的存在狀態,但是那團怪異能量給秦笛的感覺,就是相互包裹、壁壘分明!
如果非要用一種形象的說法來解釋體內能量的存在狀態,那就只能是……太極!沒錯,就是太極!
秦笛心中一陣欣喜,為自己能夠找到準確形容體內能量的東西而歡呼雀躍。
不料,他高興的太早,情緒的巨大波動,直接把秦笛從內視狀態彈了出來,回到現實世界。
好在他沒有做什麼危險操作,也還沒有來得及驅動體內能量,要不然這一危險舉動,足以讓他走火入魔,其結果就是:或者被精神能量擊毀神經中樞變成白癡,或者體內能量暴走,爆體而亡!
暗自為自己的舉動警醒了片刻,秦笛又忍不住為自己的巨大發現感到高興。
體內的能量化作了一副立體的太極圖,這樣的變化,到底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清楚。就算是內家拳的高手,知道秦笛的情況,怕是也只能瞠目結舌。
這種曠古未有的奇特現象,早就超出了人類的認知。
如果非要找一種幾乎可以算作牽強的名詞來明確秦笛體內的東西,那就只能稱之為內丹。已經固化了能量,又是內力凝結而成的東西,可不就是內丹麼?
重新進入內視狀態,秦笛又開始嘗試用以前驅動精神力的方法,來控制「太極內丹」。
沒錯,這個形如太極的固體能量,已經被秦笛命名為「太極內丹」!
秦笛控制太極內丹的結果令人遺憾,他這一次的操控,一如往日那般,以失敗而告終。
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把注意力牢牢鎖定在太極內丹上,彷彿這麼做,就能解決難題似的。
可惜,單純的意念注視,並不能產生什麼讓人欣喜的結果。
一刻鐘過去,太極內丹沒有絲毫變化。
一個小時過去,太極內丹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突然,秦笛腦中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可能。
「既然我體內的能量以太極的形式存在,那是不是說,我可以用太極拳的修煉方法,來鍛煉它,然後讓它聽話?」
秦笛的這種想法非常大膽,也非常新穎。
換成第二個人,即便想到了,恐怕也不敢去做。
也只有秦笛這種時刻在幽影會壓力下,不得不迅速提高自己之人,才會這麼冒險。
一旦無法動用體內的能量,秦笛充其量也就是以前的那個華英級殺手,隨便一個精英級殺手,就能輕易要了他地命。遑論這次傾巢而出的星耀七部!
不能消除幽影會地威脅,小命都會不保,自然就談不上保護自己的女人,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愛人,秦笛必須,也只能去冒這個險!
其實,秦笛也不是對太極內丹毫無瞭解地笨蛋。
對於體內能量的每一次變化,他作為當事人,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
太極內丹最先不過是一股很微弱的精神力,儲存在松果體內,在他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後,精神力突破松果體,流入丹田,化作了內力。
但是,秦笛的內力,本質上仍然是精神力,只不過在經脈流轉一圈後,逐漸的變成了真正地內力。
和丹田里鍛煉出來的純粹內力不同,秦笛的內力,源於精神力。正因為如此,它也就具備了普通內力所不具備的一種特質:逆向轉換!
也就是說,只有秦笛的內力,可以再次轉換為精神力,而其他人的則不行。
用道家的觀點來解釋地話,精神力可以視之為陰,內力可以視之為陽。那麼,秦笛的內力,就是陰極而生出來的陽,謂之少陽。他的內力逐步壯大,逐漸發展到了極致,自然就變成了太陽。
那一日,秦笛潛入金凱大廈,逆向催動內力,讓它回歸本源,重又變成精神力,這就變成了陽極生陰,謂之少陰。他一步步鍛煉操控變異精神力射線的能力,自然就一點點的壯大了精神力,最終變成太陰!
陰極生陽,陽極生陰,秦笛體內兩種極端能量的轉換,都在不知不覺中完成,再經過那天的太極拳演練,引發天地威能入體,直接把極陰、極陽兩種能量壓縮在秦笛地體內,也就造成了他之前的窘狀。
暫時地困窘,自然不是什麼壞事。恰恰相反,要不是那次天地威能入體的意外,或許秦笛將要遭遇莫大地危險也不可知。
要知道,極陰極陽的轉換,是相當危險的事情,秦笛不明就裡,不知個中厲害,隨意轉換來轉換去,他自己認為沒什麼事,可他的經脈卻承受不了那劇烈的變化,早就已經埋下了禍根。
天地威能入體,恰恰幫助秦笛解決了這個問題。
一次又一次的經脈破裂,又一次接一次的自我修復,秦笛爆體而亡的大禍,在陰差陽錯之間,莫名其妙的就得到了解決。
沉斂心神,秦笛把太極內丹視作練習太極拳時感應出來的太極球,操控它按照太極拳的運行軌道移動。
沒料想,普通方法催動一萬遍都像塊石頭般動也不動的太極內丹,此刻卻像是被的磁石一樣,閃電般的動了起來。
如臂使指一般的容易,秦笛讓太極內丹到哪裡,它就到哪裡,毫無遲滯,運轉自如,簡直比手指還要聽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章 想吃我的香蕉麼
內視狀態中的時間,看似很慢,其實很快。秦笛不知道自己到底運轉了多少個周天,他只知道太極內丹每運轉一個周天,便會凝實一分。
固體部分變得益發堅固,液體部分變得更加圓轉。
流淌在秦笛經脈裡的內力,以可見的速度流動,每一個循環,必然讓它壯大一分。
上次天地威能侵入秦笛體內的時候,他的經脈已經淬煉了一次,而且是用可遇不可求的天地間兼具至陰與至陽的威能淬煉,其堅固程度和柔韌性,簡直已經超過了人類的想像。
正是由於這樣的特殊際遇,導致他經脈的可塑性幾乎沒有窮盡。
另外一個好處,就是經過天地威能的淬煉,不必再按照通常的衝脈方式增強內力,可以直接通過內息運轉來提高自己。
要知道,在天地威能入侵秦笛體內的時候,他那脆弱的經脈早就已經化為齏粉,只不過由於自我修復能力太高,他自己沒有察覺罷了。
既然經脈已碎,哪裡還有什麼阻滯?這樣一來,自然也就不需要衝脈!
不知過了多久,秦笛從入定中醒來。
身子還盤膝坐在陽台上,眼睛只看到對面雕樑畫棟的別墅,翠綠環繞的群山,還有那蒼茫無垠的天空,可就是這尋常的姿勢,這普通的事物,卻給了秦笛不一樣的感受。
秦笛從來沒有學過建築設計,卻彷彿可以一眼看出對面那棟別墅哪裡建的巧妙,哪裡稍有不足,哪裡是畫蛇添足,哪裡是照貓畫虎。
更妙的是,他看那山,心智一片空靈。彷彿那山亙古就已存在,映照在他心田,成就大自在。他看那天,靈魂一片歡喜,彷彿那天綻放母親般的微笑,融入他的靈識,俱作大歡喜。
「喂!姓秦的,看這裡,過來看這裡!」
只不過在那與天地相諧,幾乎合二為一地境界裡待上片刻,對面就傳來一陣悅耳的嬌呼,可惜明顯經過擴音設備輔助,少了一些先天靈韻,多了幾分後天呱噪。
幾乎不用動眼去看,秦笛就知道喊他的是月凝霜。這女老闆,小女人,肯定是那天被自己羞走,心有不甘,終於想出了辦法來報復自己。
有些不捨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望了望攬勝山,又望了望蒼茫無際的藍天,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要都不行。不是你的,沒有你的,強要也沒用!」
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扶著圍欄,向站在對面的月凝霜望去。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的,整座攬勝山莊,呈等腰三角形排列的別墅,除了秦笛買下的這棟,對面月凝霜買下的一棟,以及軍方買下的那一棟,統共這三棟別墅組成的這一份之外,竟是再也沒有第二個!
更巧的是,月凝霜的別墅和秦笛的別墅,恰恰構成了這等腰三角形地兩個腰。除了大門相隔,竟有許多臥室兩兩相望,彼此之間,竟是毫無秘密可言!
今天的月凝霜,就算是落在了看慣美女的秦笛眼裡,竟是也情不自禁的心中一蕩。
統共見過女老闆三次,她每一次給秦笛的感覺,都是一個風騷蝕骨,嬌媚迷人的狐狸精,天生的情婦。古怪的是她這情婦竟然還有幾分貴氣,彷彿是出自大富之家似地。
可今天她的形象,竟是完全推翻了他心目中的固有形象,勾勒出一個全新的月凝霜!
她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如今梳成了一條油光刷亮的麻花辮。彷彿是為了襯托自己的嬌俏,在那本就有幾分調皮劉海上,頂了一方白色遮陽帽,活脫脫就是一個鄰家清純小妹的形象。
以前看到她地時候,秦笛記得很清楚,她是從來不化妝的,天然生就地黑長睫毛,彷彿是一對可以撩撥人心的魔手,每一次眨動,都能勾人犯罪。白嫩地肌膚配著天生的魅惑,根本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可今天,她竟然畫了淡妝。如果這還不足以讓秦笛驚訝,那麼,讓秦笛感到驚訝的是,化了妝之後的她,氣質裡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痕跡,若不是那張臉依然讓秦笛感到熟悉,他都要懷疑,月凝霜是不是和雪兒一樣,有一個雙胞胎的姐妹!
細長的眉毛烏黑亮澤,明朗的雙眼燦如晨星,臉上始終掛著嬌俏可人的笑容,配上她一身網球運動裝,壓根就是一個活躍在網球場上的陽光美少女!
又是鄰家小妹,又是陽光美少女,卻絕對沒有半點嬌媚之色,秦笛只掃了月凝霜一眼,就忍不住暗自咂舌,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居然讓她發生這麼大的改變!
在秦笛打量月凝霜的同時,她何嘗沒有打量她?
那讓人又愛又恨,分不清到底是恨多一點,還是討厭多一點,又或者是喜歡……多一點的臭傢伙,今天看起來是如此的不同。尤其是在自己剛剛引起他注意的那一瞬,他的淡定,他的從容,彷彿……是從那遠古復活的一個神靈,威嚴、英俊……極富吸引力!
月凝霜不得不承認,以前被她深深壓在心底的東西,在看過剛剛那一眼之後,徹底的從心靈深處奔湧而出,再也無法壓制,充斥了她的全部心靈。
以至於,想好的許多話,在和秦笛雙目相對之後,月凝霜竟然全部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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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有些欣賞月凝霜現在的裝扮,可又對她往日嫵媚的消失感到有一絲悵惘。顧不得去管內心的情緒,他迎著對面的青春美少女揮了揮手笑道:「嘿,美女,想吃我的香蕉麼?」
「香蕉?呃……!!」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經搭錯線,想學電視裡的調皮小孩問出的「喜歡吃青椒」,到了自己嘴裡,卻變成了「想吃我的香蕉」,一句之差,意思可就差了千里萬里。
「你……你流氓!」對面的月凝霜給臊了個小臉通紅,白了秦笛一眼,低下了小腦袋,踢著護欄,卻並不離開。
舌頭不聽使喚,說錯話的秦笛,本來還有些懊惱,以為對面形象大變的美麗女老闆會拂袖而去,不料只是罵了自己一句,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秦笛心中一陣歡喜,打了個哈哈,錯過話題道:「月小姐,你剛剛喊我有什麼事啊?」
月凝霜一時也無法分辨自己為什麼沒有立即離開,反而留了下來。可以明確的一點是,他今天口花花的舉動,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讓自己惱怒,反倒……多了一絲欣喜。
「啊……我……我剛剛是想和你一起打網球來著,可是……」舉了舉手中的網球拍,月凝霜又沒了下文。
剛剛被人佔了口頭便宜,若是還要跟人家一起去打網球,豈不是顯得自己有些不知羞恥?公主殿下心中有些懊惱起來,她惱的是那壞傢伙早不說,晚不說,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佔自己的口頭便宜!
秦笛也有幾分後悔,難得今天咖啡廳女老闆形象一變,他很想知道,這個一會兒嫵媚小情人,一會兒清純小女生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把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融為一體的。
可惜,這絕好的機會,因為自己一時的口誤,無端的就被自己斷送了!秦笛除了扼腕歎息,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真是遺憾呢,我沒有趁手的網球拍,也不怎麼會打網球!」左右沒了接近佳人的機會,他索性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誰知月凝霜聞言卻是一喜,眼珠兒骨碌碌一轉,對秦笛甜甜一笑,從背後的某處又抽了一柄網球拍出來,揚了揚道:「你沒有沒關係啊,我這裡剛好有多的,還是男士用的力量型呢!」
見女老闆笑的奸詐,秦笛忍不住有些狐疑,他遲疑的道:「還是不要了吧?我……不太會打網球!」
不料,月凝霜聞言笑的更加開心:「你不會沒關係啊,我也不怎麼會!反正我們兩個都是新手,就算打的不好,也不會有人笑對方。怎麼樣,一起去球場吧!贏了我請你吃香蕉!」
聽到「香蕉」二字,秦笛不由得猛一抬頭,直直的望著對方的雙眼,卻見她面色雖然酡紅,目光卻極是堅定。
一想到女老闆在「香蕉」兩個字上加重的語氣,秦笛就知道她是意有所指。這就由不得他不心生幻想,聯想到某根只能吃,不能咽的香蕉來!
重重吞了口口水,他忍不住又想到了月凝霜滑嫩的玉足,窺一斑而知全豹,單單是一雙玉足,已經如此讓人銷魂,她的小嘴,她的玉膚,又會是怎樣動人的存在?
這事不能想,只要一想,秦笛就感覺心癢難熬,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對方的提議:「好啊,咱們這就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一章 網球場發大招
攬勝山莊的網球場是少見的草地球場,這樣的場地,單單是每年的維護費用,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等閒開發商,還真不敢搞出這麼奢侈的配置。
草地球場,相比紅土和硬地,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有效保護使用者,避免一些肌肉損傷或是關節扭傷。
秦笛和月凝霜進入場地的時候,差不多已經臨近中午。即將升到中空的太陽,散發著讓人舒服的光輝。這個時候打球,無疑是一種享受。
「我選這邊,誰先發球?」月凝霜低著頭羞叫了一聲,喚醒還在呆看著她的秦笛。
不能怪秦笛定力不夠,說不定換成別人,表現還不如他呢。
跟著一身短裙差不多只到大腿根,偏偏模樣還無比清純的陽光美少女走了一路,那搖擺的豐臀,又挺又翹,只看上一眼,都能讓人四肢無力,一隻剛硬,何況是跟著走了那麼久?
更要命的是那短裙下的誘惑,哪怕只是微風稍稍吹上去一點,隱隱就能看到內裡的一絲粉紅。這樣的境遇,秦笛沒流鼻血,已經是定力超人了,又怎能怪他望著美女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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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凝霜已經竭力放鬆臀部,好讓自己那羞人的兩瓣看起來不那麼翹,可是,越是想要放鬆,越是想著有人盯著自己那裡猛看,她的肌肉就越是緊張,結果反而讓那本就已經很翹的臀部,變得更加誘人。
「討厭,人家問你話呢!」等了片刻,還不見秦笛回答。月凝霜終於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羞不自抑地跑到網球場一頭。
秦笛摸了摸鼻子,有些自嘲地搖頭道:「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小妮子這麼誘人呢?又或者是我的定力越來越差,已經無法抵禦這種程度地誘惑?」
一路佝僂著身子的秦笛,始終沒能挺直腰桿,不是他不想挺,而是因為他穿著短褲,只要挺腰,鐵定會有不該露在外面地東西要跑出來露臉。
身為大月氏王國公主,就算月凝霜知道隱隱有些喜歡對方,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掉價。王室的尊嚴,讓她必須要矜持。
在面臨數次被對方視奸自己臀部,又有皇室保鏢旁觀的情況下,月凝霜決定給秦笛一個教訓。
「女士優先,我先發球!」她揚了揚下巴,告訴了秦笛自己的要求。
秦笛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隨意的揮了揮球拍,示意對方現在可以開始了。
對方的目中無人,讓公主殿下發火了,她一個高拋,奮力躍起,把那黃色的小東西想像成秦笛,然後狠狠的一拍打了下去。
「噗!」
「喝!」
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聲嬌喝,月凝霜發出了一個很有力地ACE球。
「咦?」秦笛小小地驚訝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嬌嬌弱弱,天生狐狸精一般的女人,在網球場上居然還有這樣威猛的一面。
看到公主先取一分,一旁負責翻牌的皇家保鏢大叫了一聲:「好!」然後很輕鬆的,把比分牌翻成了十五比零。
月凝霜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再次挑釁似的對秦笛揚了揚下巴。
「再來!」秦笛收攝起心思,目光不再注意對手光滑的大腿和豐挺的胸部,開始認真起來。
感覺到對手地變化,月凝霜也收起了得意的情緒,嬌喝了一聲,又是一次跳發球。
秦笛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同一個招式,還能第二次建功麼?」
根本不用考慮,他一個箭步跳到網球地落點處,不經意的一掃,直落對方場地死角。
「破……破發成功?」皇家保鏢不可置信地望了秦笛一眼,又望向月凝霜,想要確認這一點。
忍不住瞪了保鏢一眼,公主殿下微怒道:「看什麼看,翻牌子!繼續!」
皇家保鏢縮了縮腦袋,趕緊把比分翻成了十五比十五。
秦笛知道月凝霜第二句吼地是自己,早已有所準備,所以月凝霜近乎耍賴的突然襲擊,壓根就沒能逃過他的視線,直接一個反手,又把球反擊到她無法碰觸的位置。
「十五比三十!」保鏢小聲的報了一句,生怕刺激到公主殿下的神經。
卻不料,就連這樣也要挨訓,就聽月凝霜又是一聲大喝:「早上你沒吃飯啊,那麼小聲?」
秦笛忍住笑,溫柔的望著月凝霜,他覺得,這才像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一個可以讓人捧在手心裡好好寵愛的女人。
前幾次和月凝霜的接觸,秦笛固然被她的風姿吸引,卻總是感覺她戴著一副面具做人,她的一切表現,都只是外在的偽裝,她的天性始終被壓抑著。
網球場上的她,卻和以前任何一次他看到的都不同,她活力四射,她陽光可愛,最重要的是,她看起來是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女人,而不是舞台上的演員。
「小心笑掉你的大牙,再來!」
月凝霜無法否認,秦笛這一刻望向自己的笑容很溫柔,也很慈祥,讓自己忍不住有些心動。可是,這樣的笑容同樣讓她有些惶恐,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雖然是一個公主,學過如何挑選男人,學過如何伺候男人的房中術,卻從來不曾學過如何和男人談戀愛,也不曾學過……如何面對男人放電的笑容!
「這該死的傢伙,明明有了那麼多女朋友,居然……這個時候才對我放電,真是壞透了!」
不知道是在責怪秦笛勾引她,還是在責怪秦笛勾引她勾引的晚了,公主殿下有些氣急敗壞的揮舞著網球拍,發了一個大招。
秦笛有些驚愕的望著倒躍而起,露出內裡粉紅色無限春光的月凝霜,目光有些凝滯。
直到確認對方不是在表演特別的招式,而是昏了頭,自己找摔,秦笛搶救的動作已經晚了,月凝霜頭下腳上的摔向了地面,儘管她臨時翻轉了一下自己,可還是腿和臀部一起著地,沒能完全卸去力氣。
撲到陽光小美女的面前,秦笛丟掉手中的網球拍,扶起她道:「你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要自己摔自己?」
看到秦笛既是心疼,又有些責怪的表情,月凝霜害羞之餘,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絲甜蜜。
悄悄嘀咕了一句,公主殿下把自己古怪行為的原因埋在了心底:「我難道要告訴你,一時血氣上湧,昏了頭想學格鬥遊戲中的人物發大招麼?」
秦笛不滿的瞪了月凝霜一眼道:「你剛剛說什麼呢,幹嘛那麼小聲?」
月凝霜伸了伸舌頭,對他扮了個鬼臉道:「人家說你一點都不關心人,看到人家受傷,不先檢查一下人家的傷勢,居然還對人家發脾氣!真是狼……」
腦中靈光一閃,公主殿下總算想起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撒撒嬌估計眼前的花心大蘿蔔不會生氣,可能還會覺得很享受,若是罵他「狼心狗肺」,卻保不準這壞蛋要翻臉。
更出月凝霜預料的還在後面,秦笛居然沒有反駁,反倒認真檢查起了她的傷勢。
忍住肌膚被碰的酥麻,公主殿下狠狠的瞪了一眼有些不識趣的幾個皇家保鏢,暗示他們離開。
皇家保鏢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拉長了一張臉。
「好X都讓狗日了!」
儘管有些不忿,皇家保鏢們還是不得不選擇離開網球場,退到公主看不到他們的地方。
「呀,痛!」
「嘶……能不能輕點!」
「哎呀,你想謀殺啊!」
也不管到底痛不痛,只要被秦笛碰到,月凝霜就毫不猶豫的大喊上一聲。
倒不是她有意要捉弄他,實在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顫慄,每一寸被他碰到的肌膚,都會忍不住要顫抖,那彷彿直達靈魂深處的酥麻感覺,讓她不能不選擇一種另類的方式發洩。
她可以斷定,自己要是不大喊一聲,肯定就會像那些性教育片裡的女主角一樣,發出讓人害羞的呻吟。
月凝霜還能用大呼小叫來掩飾,秦笛卻只能一邊為她檢查傷勢,一邊暗自叫苦。
小蔥似的肌膚,往往用來形容一些出色美女的肌膚,更進一步往往要說嫩的能掐出水來,以前,秦笛還以為這不過是形容罷了。
可現在,他當真感覺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掐出水來!月凝霜的肌膚,已經嫩到他不敢用力的地步,哪怕只是小小的碰上一下,都是莫大的享受,更不要說如此長時間的觸摸。
好不容易因為專注於打網球分散到肢體裡的血液,再次向中央部位集中,秦笛又開始暗暗叫苦起來。
「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裡了!」
直到月凝霜的叫聲隱隱有些變味的時候,秦笛終於下定了決心。
要是還在這網球場上待下去,他們兩個將毫無意外的成為別人注意的焦點。
網球場地雖然有好幾個,但相距並不遠,已經有人開始注意他們,要是再不走,肯定就會成為別人的觀賞目標!
「好啦,別叫了,我背你先去我家,好好幫你檢查一下!」
秦笛扶著月凝霜站了起來,然後蹲下去示意她上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二章 要不要我爆你
公主殿下的芊芊玉手顫抖著摸上秦笛的虎背,誰料只是輕輕摸上去,還沒摸實,只是稍稍碰到秦笛的肌膚,立刻便又收了回去。
更離譜的是,月凝霜這一觸電似的反應,直接導致自己一個趔趄,差點沒跌坐在地上,幸好秦笛察覺不妥,扭頭望了她一眼,這才趕緊出手把她撈住。
「月大小姐,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秦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望著嬌怯怯的大小姐,即將出口的重責,變成了一句輕飄飄的調笑。
「我……」月凝霜既是羞赧,又是無奈,她也沒想到,自己主動摸上那壞傢伙的身子,居然會生出那麼大的反應。
調教美女的樂趣,就在於她的喜怒哀樂全都不由她自己掌握,總是表現出一副和平日大不平常的模樣。自己要她笑她就笑,要她哭她就哭。望著月凝霜的小模樣,秦笛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絲壞念頭。
「月大小姐,你是不是覺得背著不舒服,想要我爆你啊?」情不自禁的嘴角泛出一絲邪笑,秦笛故意把「抱」字念成了「爆」,心癢癢的望著月凝霜的超短裙,想著某些邪惡念頭。
「好啊……」話說了半句,月凝霜就忍不住閉了嘴,秦笛有些怪異的表情,讓她覺得心裡慌慌的,亂亂的,有如鹿撞。
秦笛嘿嘿一笑,一把拉過心慌意亂的女老闆,半抱在懷裡,挑逗似的道:「你確定,要我『爆』你?」
月凝霜察覺出一絲不妥,卻又琢磨不出到底哪裡不對,只好眨著大眼睛望著秦笛,作出一副乖乖女的探詢小模樣。
秦笛不覺一陣怦怦心動,嘴上口花花地道:「小姐,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默認了。」說著,他的手沿著月凝霜的滑嫩手臂,一路摸上她地無袖恤衫,然後挑逗似的下滑,沿著她的腋窩摸向她的腰腹。
「啊!你想幹什麼?」彷彿是才反應過來似的,月凝霜雙手抱胸,作出一副即將被施暴的小模樣。
兩人是在公眾場合,就算秦笛當真想幹點什麼,也不可能那麼奔放地露天表演。他不過是想逗逗月凝霜這小妞,刺激刺激她的神經。
「抱著你啊,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秦笛毫不猶豫的托住月凝霜,向上一舉,然後把她扛在肩上,這就大踏步地離開。
「呀,你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
月凝霜之所以第一時間沒有反抗,完全是被秦笛的突然動作弄傻了眼,這一回過神來,就迫不及待的踢腿揮拳,掙扎著要從秦笛肩膀上離開。
開始秦笛還沒怎麼在意,以為肩上的小妮子也就是一時放不開,只要給她點時間,她也就會習慣。
誰料,月凝霜越掙扎越是起勁,鬧到後來乾脆是對秦笛拳打腳踢,那模樣,就像秦笛是她的殺父仇人似的。
打在身上雖然不是很疼,卻免不了讓人覺得心煩。忍了片刻,秦笛終於再也忍不住,對著月凝霜地小翹臀就是一個巴掌。
超短裙本來布料就少,站在地上也不過是勉強遮住小內褲,稍稍動作大上一點,都有走光之虞,月凝霜被秦笛甩在肩膀上,來了個臀部向上,裙下的春光就再也遮掩不住,全都暴露在外面。
好在攬勝山莊地域寬廣,住戶卻很少,眼下倒是不用擔心會被人白白佔便宜。
秦笛這一巴掌拍過去,自然再不會有超短裙的遮擋,更是避開了那條窄窄的小內褲,直接打在了月凝霜的臀肉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哎呀,你……你敢打我屁股?」公主殿下又羞又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怒吼。
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殿下,從小被人寵著慣著的掌上明珠,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還是被一個年輕男人打在自己最私密地部位,月凝霜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了。
「你說我敢不敢?」
月凝霜越是反抗,秦笛越是毫不手軟,打了第一下還不算完,接二連三又是一陣狠拍,直到手上有些發麻,這才扭頭欣賞自己的懲罰效果。
開始被打的時候,公主殿下還有力氣配合秦笛羞叫,可挨到後面,她連一聲呻吟都懶得發出,倒不是她沒了力氣,而是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叫聲很是怪異,有些像……有些像性生活教育片裡,女主角發騷時候的叫聲。
「羞死人了,我不可能那樣的!」一想到自己在發騷,月凝霜渾身的力氣像是突然被人抽乾了一樣,無力動彈,羞都要羞死了,哪裡還敢有半點反應。
秦笛扭頭的動作,沒能欣賞到自己地成果,因為,肩上的小女人和他地頭部距離達近,他這一扭頭,乾脆就是用鼻子蹭到了月凝霜的小屁股,半張臉差不多都埋到了那團軟肉裡。
「啊……」
本來已經麻木地臀部,突然感覺到熱氣的噴湧,月凝霜立刻發出一聲敏感的羞叫。
羞辱、委屈,夾雜著一絲說不清是喜悅還是慌亂的情緒,公主殿下伸手抱住了秦笛的熊腰,一口下去,狠狠的咬住了秦笛的腰部軟肉。
「嘶……」秦笛倒抽了口涼氣,差點沒痛的叫出聲來。
「臭丫頭,你敢咬我,看我不咬回來!」想到就去做,秦笛根本就沒考慮什麼後果,當真張開了牙齒,對著公主殿下的嬌臀就咬了下去。
「嗚……」月凝霜的小嘴還沒從秦笛腰肋上鬆開,就感覺到臀部傳來的劇痛,一惱之下,她牙齒上又加了一把力氣,似乎想要從他身上咬塊肉下來。
痛不過是一瞬間的反應,很快,月凝霜又被其他感覺包圍。
咬了月凝霜一口之後,秦笛就覺察出自己的策略沒對,他鬆開牙齒,伸出了舌頭,一邊在小妮子的臀肉上輕舔,一邊樂呵呵的想道:「看我不膩味死你!」
膩味的感覺月凝霜還沒享受到,就先被一種幾乎讓她顫慄的快感團團圍住。
公主殿下簡直無法想像,在劇烈的疼痛過後,怎麼可能稍稍被溫熱的東西碰上一下,就會產生那麼劇烈的酥麻快感。
不用眼睛去看,月凝霜都能感覺到,貼在自己那已經對疼痛徹底麻木的小屁股的東西,一定是那壞傢伙的舌頭!
一想到秦笛居然在用他的舌頭給自己舔屁股,月凝霜既是覺得屈辱,又生出一股類似自虐的快感,除此之外還有一股相當於蹂躪、踐踏他人尊嚴的特殊變態愉悅,感覺上有點像……特殊教育片裡的SM官能調教!
月凝霜的小屁股很滑嫩,舌頭在上面溜上一圈,幾乎都留不下什麼痕跡,秦笛不經意落在上面的口水,會很自然的滑落下去。
「這妞的皮膚還真嫩,幾乎是我見過的女人裡面,最嫩的一個!」秦笛一邊舔,一邊忍不住暗自讚歎。
感覺到咬在自己腰部的小牙齒越來越松,抓住自己衣衫的兩隻小手卻越抓越緊,秦笛不禁一陣暗自得意。
「小丫頭動情了!」
既然是調教,自然不能一下子就直奔主題,感覺到火候已經差不多,秦笛很乾脆的轉過臉去,不經意的問了月凝霜一句:「是把你送回自己家呢,還是去我的別墅?」
陷入迷惘之中的公主殿下,早已喪失了清醒的思考能力,只曉得跟隨自己的慾望本能,獲得更多的愉悅:「去你家!」
秦笛嘿嘿一陣奸笑,一路急奔,迅速回到自己的別墅,撇下躲在暗處想要跟上他的一群皇家保鏢,自顧的待在原地面面相覷。
「怎麼辦?公主殿下被那小子掠走了!」
「不是吧,標哥?我看公主殿下挺樂意的,應該……應該不算是被掠吧?」
「就是啊,標哥,咱們要是闖進那小子的家裡,萬一壞了公主的好事,會不會被公主殿下送上絞刑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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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保鏢的顧慮,幾乎代表了大部分人的想法,誰都知道,王室裡面難免藏污納垢,就算是一向潔身自好,冰清玉潔的公主殿下,也難免會有墮落的一天。
若是月凝霜當真是被秦笛掠走,他們衝進去救駕,倒是算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可要是撞破公主的好事,那可就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利益和風險都不小,關鍵是看如何抉擇。
咬了咬牙,阿標還是決定跟上去看個究竟:「咱們再跟一程,必要時咱們在公主殿下面前露個臉,要是殿下沒有任何指使,咱們就乖乖的退走。若是殿下稍有表示,咱們就衝進去把那小子按住一頓好打!」
或許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若是丟下公主孤身赴險,自己一幫人什麼都不幹,照樣也是不可饒恕的死罪!皇家保鏢們一一點頭,聽從了阿標的安排。
回到別墅之後,秦笛把月凝霜往沙發上一丟,自己去把生機散和酒精取了過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三章 與公主的激情接觸
在沙發上休息了片刻,公主殿下總算恢復些許神智,從慾望的深淵掙脫了出來。
「羞死了,我……我怎麼可以感到愉悅?」
身體的反應,總是忠實而又讓人難以接受,明明心裡面、口頭上還不認為秦笛是適合自己的伴侶,身體先就投了降。
翻了下身子,月凝霜就要掙扎著爬起來,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她趕緊又把身子放平,裝成一副四肢無力的模樣。
秦笛往沙發上一坐,手還沒摸上月凝霜的傷處,就很清晰的感覺到她在顫抖。
「小妮子還真是敏感呢!」秦笛暗笑了一聲,故作不知的在她跌傷的地方摸來摸去,卻總也不把調好的藥塗上去。
一下兩下,月凝霜勉強還能忍受,可長時間被摸,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明明是跌傷的地方,明明是疼痛和木木的顫慄感交織著,怎麼被摸上幾下,會產生電擊般的快感呢?公主殿下犯起了嘀咕,掙扎著翻了個身。
起先秦笛摸著的不過是月凝霜的腰背部位,她面朝下趴著,秦笛逗弄的意味,遠遠大過色慾。
月凝霜這忍受不住的一翻身,秦笛一時沒收住手,正正的摸上了公主殿下的酥胸。
「啊!」
第一聲驚叫來自公主殿下,敏感的私密部位被人捉住,從未遭遇過這種情況的女王儲,一時芳心大亂,不知如何是好。
「啊!」
第二聲驚叫來自皇家保鏢,通過望遠鏡,驚然發現公主被人佔了便宜,負責監控的保鏢匆匆戴上通信耳麥,向保鏢隊長阿標報告自己的發現。
「咦?」
微微有些吃驚地是秦笛,他沒想到能遇上這種好事。第一眼看到月凝霜身穿旗袍的模樣,他就曾經暗自拿她那雄偉的胸部,和白蘭香比較過,目測的結果是難分軒輊,一般的碩大。
終於有機會用手測量,秦笛忍不住捏了捏,又搭了一隻手上去,嘗試用兩隻手能否將其掌握。
「拿開……拿開你地手,人家……人家又沒傷到胸部!」月凝霜又羞又急,憑空生出一股大力,狠狠的把秦笛的手打了下去。
有些訕訕的收回被打地手,秦笛嘀咕了一句:「誰知道你會突然翻身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呢!」
「誰是故意的啊!」
公主殿下被羞地面紅過耳,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來。
俏老闆嬌嬌怯怯,羞羞赧赧的模樣,別提有多誘人了,秦笛望了一眼,就再也無法收回目光。
整齊光滑的麻花辮,略略有些散亂,少了一分清秀,多了一分嬌媚。
她那無袖V領小恤衫繃得緊緊地,秦笛遠看的時候還沒覺得。這一近看才發現,那雪白的肌膚,擠在一起,竟然匯成一道深不可測的溝渠。
超短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露出粉紅色窄窄小小的底褲,中間那幾乎要沁出的一片陰影,只是看一眼,就讓人覺得心癢難熬。
她那雪白的玉腿,魅惑的蜷曲交疊著,有意無意遮掩著那粉紅色的小內褲,卻又不肯全遮,半遮半掩之間,粉紅色和白色交相輝映,誘人到了極致。
「要命啊!」
秦笛狠狠地揉了一把鼻子,不能再逗這小妮子了,再逗下去,怕是自己會忍不住要吃了她!
半天不見秦笛有動靜,月凝霜忍不住抬起頭,望了秦笛一眼,卻見他色迷迷的望著自己,在自己身上四處打量著,眼睛差點沒陷進自己肉裡。
公主殿下即為自己地容貌驕傲,又為自己被人肆無忌憚的掃視而羞澀。
等了片刻,還不見那壞人幫自己塗抹藥水,月凝霜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她掙扎著起身道:「看什麼呀,你這壞蛋,該不是想趁機那個……我吧!不行,我要回家!」
「趁機那個什麼啊?」秦笛戲謔地掃了月凝霜一眼,有意無意的又往落地窗外閃光的地方溜了一眼。
「就算我想幹點什麼,也不可能當著別人的面,白白演上一場活春宮!」
月凝霜歪歪斜斜的坐好,把腳放在地板上,卻沒辦法併攏。她努力想要站起來,卻不料臀部的劇痛和腰背部的麻木同時發作,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實現自己的想法。
腰背部的麻木倒也算了,是自己發□症,胡亂出什麼大招,自作自受。可臀部的劇痛,都是那壞人惹得禍,他總該表示表示吧!整理了下思緒,月凝霜索性在沙發上坐好,沒好氣的瞪了秦笛一眼。
「趁機幹什麼你心裡明白!你說,我這傷怎麼辦?我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這麼慘過……呀,整個都腫了……天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開始的時候肌肉麻木,月凝霜抬了一下裙角,這才發現自己的臀部居然已經是紅腫一片,更過分的是,在那嬌嫩的地方,居然還有兩排清晰的牙印!
這下子,月凝霜更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乾脆利落的掀起自己的裙擺,指著牙印對秦笛冷聲喝道:「姓秦的,你把我的屁……這裡咬成這樣,你打算怎麼辦?」
秦笛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道:「怎麼,你這是算勾引我麼?」
月凝霜被秦笛那雙賊眼看的一陣不自在,本來還沒什麼,再聽他這麼一說,好像……好像真有點自己勾引他的意思。
心慌之下,公主殿下趕緊拉下裙擺,往沙發邊上坐了坐,紅著臉道:「誰……誰勾引你啦!」
看到月凝霜慌亂的模樣,秦笛不禁暗笑了一聲,出其不意的突然道了一句:「咦,那邊怎麼有閃光啊?看起來好像鏡子一樣。」
「閃光?鏡子?」月凝霜順著秦笛的目光望了過去,頓時羞惱的對秦笛喝了一聲:「你的電話在哪裡?借我用一下!」
眼見魚兒上鉤,秦笛哪裡有不配合的道理,很乖覺的從裝飾壁櫥上把無繩電話取了過來,遞到月凝霜手上。
匆匆撥了幾個號碼,一待接通,公主殿下就是一能破口大罵:「誰讓你們監視的?給我把望遠鏡取了。還有,如果你們誰在秦笛的別墅門口蹲點的,統統給我撤了。要是讓我看到你們半個人影,小心我把他送上絞刑架!」
「絞刑架?」秦笛大有深意的望了月凝霜一眼,公主殿下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頗是有些不簡單的意思。
除了歐羅巴一些小國,還有一些東亞小國,哪裡還有什麼絞刑?難道說……
電話另一頭被罵的狗血淋頭的保鏢,只能低聲下氣的應是,公主說什麼,就是什麼。等她罵完自己,還要趕緊通知其他保鏢,讓他們撤下來。
秦笛悄悄進入精神力視野,果然感覺到幾個閃光的熱源,從自己的別墅附近離開,移動的方向顯然是月凝霜的別墅。
再把搜索方向移動到月凝霜的陽台上,那個位置就是架設望遠鏡的地方,在那裡,秦笛又發現了兩個熱源在向內移動。看來,是月凝霜的一通臭罵起了作用。
秦笛從精神力視野中退出來,卻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就在自己面前,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笑了一下,秦笛不退反進,乾脆和湊在自己面前的月凝霜貼了個臉對臉,感覺到兩片溫潤的小嘴,他想也不想的就吻了上去。
膩滑的小嘴,只是在外圍打轉,就已經讓秦笛神魂顛倒,他已經克制不住自己,伸了舌頭,去攻克她的牙關。
「初吻就這麼沒了?」像是突然被人灌了一瓶烈酒似的,月凝霜猛的一陣頭暈,心臟也不受控制的劇烈震動起來。
夢想中甜蜜的初吻,來的太過突然,既不是英雄救美的心醉,也不是白馬王子與公主的甜美,只是一個流氓的突然襲擊,這巨大的心理落差,讓月凝霜感覺心裡亂糟糟的一片。
失了初吻的女孩,莫名其妙的堅持著,似乎只要不讓香舌淪陷,就還擁有貞潔似的。
強硬的進攻持續了片刻,秦笛開始改變策略,舌頭不再繼續貼著月凝霜的銀牙向裡面突進,轉而輕吮著她的芳唇,持續了片刻之後,突然轉攻她的粉頸。
月凝霜的肌膚有多滑嫩,秦笛是知道的,只是舔一下,他都會覺得很興奮,剛剛吻上她嘴唇的時候,秦笛就已經興奮了起來,再舔上她粉頸的時候,這種興奮變得更加激烈。
昂揚的地方,堅硬如鐵,如果沒有什麼消火的東西緩解一下,秦笛知道自己會瘋的。所以,他很無恥的摸上了月凝霜的敏感部位,用上了挑情的手段。
「嘶……痛!」
不小心被秦笛摸到了傷處,月凝霜一個激靈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喘著粗氣對他道:「你這壞人,還說不是想……那個人家!要不是人家的傷處還沒好,肯定就讓你得手了!」
秦笛也是一陣惋惜,暗道一聲:早知道,就先給她治傷了!功虧一簣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 褻瀆聖潔
「月小姐真是孤陋寡聞,我只就是再幫你療傷啊!」
泰迪壞笑著望了望月雙一眼,煞有介事地道。
公主殿下狐疑的盯著壞笑連連的臭傢伙,滿臉的不相信:「胡說!怎麼可能舔……舔一下就能療傷,你肯定是在騙人!」
泰迪壞笑一本正經的反駁了月凝霜一句道:「我從來不騙人,難道你沒發現受傷的地方已經沒有那麼痛了麼?」
被那壞傢伙提醒,公主殿下總算想起來檢查一下自己,當時她是頭下腳上摔落地面,臨到角地的時候勉強扭動了一下,倒是沒有傷到頭部,可腰背部卻無法倖免,和地面的親密接觸了一把。
好在網球場是柔軟的草地,卸去了不少力道,這才沒讓月凝霜嚴重受傷。
「好像真的有些好轉呢……」月凝霜摸了摸先前還淤腫的地方,感覺腫脹雖還一如先前,疼痛卻似緩解了不少。
秦笛先前的話,倒也不是無的放矢,舔一下的確能療傷,只不過主要起作用的是口水罷了,而且僅限於消腫。
剛剛他大占月凝霜便宜的時候,可沒有舔到她受傷的地方,月小妞之所以會覺得疼痛消減,不過是激情的餘韻,加上心理作用在作怪罷了。
眼見月凝霜神色緩和,秦笛哪裡有不順桿上爬的道理,露出一個很溫和的燦爛笑容道:「怎麼樣,月小姐,我沒騙你吧?」我沒騙你,我只是哄你。秦笛暗自在心裡補了一句。
公主殿下有些抵受不住秦笛那雙眼睛的直視,微微偏過頭去,微紅著臉道:「就算……就算你沒騙人,也不能……不能用那種方式幫人家治傷啊。頂多……頂多你把人家送到醫院就可以了啊!」
送到醫院?開什麼玩笑?到嘴的肥肉,哪有送給別人吃的道理!秦笛暗嗤了一聲。
「這樣啊,月小姐?你可要想清楚哦。傷筋動骨一百天,再加上你傷的都是腰背位置,隨便進個醫院,恐怕沒有三四個月,你是不能出院的。」
停了停,秦笛繼續忽悠道:「再說,醫院裡很多沒有醫德的大夫,萬一看你長得漂亮。藉著給你治傷的藉口中,在你身上摸來摸去……」
眼見月凝霜似乎被自己嚇到,臉色變幻個不停,秦笛又加了一把火道:「還有更過分地,我聽說。有些醫生狼狽為奸。藉著會診的名義,猥褻病人。你想一下。好些男人脫去你的衣服,在你的身上……」
「呀~不要說了!」
月凝霜尖叫出聲,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若是被那麼多人佔便宜,還不如死了乾淨!左右都是被人佔便宜,還不如……還不如便宜眼前這壞蛋。
不知不覺中,公主殿下的心理天平,已經在秦笛一再的蠱惑下,像他本人傾斜。
感覺到火候已到,秦笛也就適可而止,面帶微笑的望著月凝霜。等她自己作出決定。
沉默又復沉默,數次答應的話語湧到公主殿下的嘴邊。卻又生生被處女地矜持,王室的尊嚴、還有她自身驕傲壓下去,化作鬱悶人心結,散亂的糾纏在心間。
「怎麼辦才好?難道當真要答應他麼?」月凝霜從來不曾像現在這般心亂過,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想眼一閉裝作昏迷,然後任由那壞人施為。
可她又知道,自己好端端地昏迷,偽裝地痕跡不免太重。
猶猶豫豫了好一陣,月凝霜終於下了決心。
「你……你可以幫我治傷,但是不能在我身上摸……摸太久!」
身前的小女人,說著不著邊際地言語,不像是咖啡廳的女老闆,倒像是高高在上的女官員,幫她治傷不像是在幫她,反倒像是承了她天大的恩情似的。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暗道:「月小丫頭,露餡了吧?就你這態度,像是個普普通通的咖啡廳女老闆麼?身手不弱的保鏢,隨便就能買上一棟豪華別墅,時不時露出的居高臨下口風……恐怕也只有那些世家大族的小姐,才能有這氣魄吧!」
暗忖已畢,秦笛才道:「不能摸太久哦?那可不好辦呢!要知道,你身上的肌膚,因為摔傷地原因,已經出現了瘀痕。如果不能推宮活血,把這些瘀痕驅散……你的皮膚很難看哦!」
暗忖已畢,秦笛才道:「不能摸太久哦?那可不好辦呢!要知道你身上的肌膚,因為摔傷的原因,已經出現了瘀痕。如果不能推宮活血,把這些瘀痕驅散……你的皮膚會很難看哦!」
不出秦笛所料,肌膚、身材、容貌,永遠是最牽動女兒心腸的三大致命傷。
月凝霜全然不顧湧上心頭的羞澀,驚駭地望著秦笛道:「真的會很難看麼?那些瘀痕要怎麼樣才能消散?都是你啦……嗚嗚……」
一想到自己素來引以為傲的如雪肌膚要染上瑕疵,高傲的公主殿下頓時慌了神,言語之間早已亂了方寸。
看著眼前的小女子露出這般柔弱、慌亂的模樣,秦笛心中滑過一絲不忍。
「好了啦,我又沒說不能治好。我一定還你一身漂漂亮亮的肌膚,甚至可以比以前還要柔嫩、細滑,你說好不好?」
得到秦笛的保證,公主殿下心頭稍安。
可沒過多久,她想起了秦笛方纔的瘋言瘋語,忍不住輕啐了一口道:「呸!什麼叫比以前還要柔嫩、細滑啊?你……你又沒摸過……」
「要死啦,我怎麼可以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挑逗言語?他……他一定會看低我的……不!他根本就是一頭色狼,說不定……說不定會對我動手動腳?天啊!我該怎麼辦?我……我能拒絕他麼?」月凝霜心頭有如鹿撞,根本就不敢去看秦笛,捧著自己火辣辣的小臉,恨不得鑽到沙發下面。
秦笛曖昧的笑了一聲,挪到月凝霜身邊,緊緊的貼著她道:「對啊,我是沒摸過。不過聽月小姐的意思,似乎很想我摸上一摸呢……」
月凝霜狠狠的轉過身,想要再啐秦笛一口,哪料想,這死人,壞人、大無賴竟然貼的自己那麼緊,偏偏自己還一無所覺,於是……
公主殿下的唇,主動湊上了她眼中色狼大無賴的嘴巴,柔柔的,嫩嫩的芳唇碰上有些許冰涼的男人嘴角,不自覺的開始顫慄起來。
她很想大聲的說自己完全沒有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她無法欺騙自己,她……有了感覺!
這種感覺,還不是一般的強烈。簡直就像是長期被擠壓在堤壩裡的江水,突適暴雨來襲,在積蓄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破堤而下。
奔湧而出的感覺,就是那肆虐的洪水,所過之處,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
這一刻,公主殿下徹底迷失在情慾之中,僅僅只是一個吻,已經讓她無力自拔。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被人強吻的時候,她可以咬緊牙關,死也不肯低頭。
可當形勢逆轉,主動的變成她,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心房都變得極易開啟。
月凝霜初嘗異味,腦子裡想的不是如何擺脫目前的窘境,反倒是想起了房中秘術裡的點滴,在這種情況下,她應該……
公主殿下的主動很笨拙,像是牙牙學語的稚童,第一次學會行走。她只知道用自己的雙唇,貼在秦笛嘴上不停的摩擦,卻不知道伸出舌頭來,做更進一步的纏綿。
秦笛有些疑惑月凝霜的舉動,卻又很樂意配合她的行動。
張開嘴,吐出自己的舌頭,微微在她唇角一轉,公主殿下像是被人當頭棒喝似的,心中一陣明悟,自己也張開了雙唇,吐出了丁香軟舌。
感覺到一縷芬芳甜蜜和自己糾纏在一起,秦笛不覺大喜,上次未能得逞,今次卻有人主動送貨上門,這意料之外的收穫,實在讓人心中暢快不已。
秦笛很配合的裹上月凝霜的香舌,那三寸丁香很軟,很糯,很甜蜜,稍稍碰上一下,都會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酥麻,直入秦笛靈魂深處。
可那香舌又是那麼的笨拙、稚嫩,她不知道如何操縱自己的舌頭,只知道被動的跟隨,鸚鵡學舌,他裹的時候,她也裹,他纏的時候,她也纏。
玉人的笨拙表現,讓他知道了她是如何的貞潔。他既為自己是第一個佔據她那芬芳領地的先行者而愉悅,又為自己能夠褻瀆那高貴的聖潔而湧出顫慄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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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面對齊青兒的時候,秦笛也不曾獲得這種褻瀆的快感。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面對月凝霜的時候,只是覺得她有些像貴族,就可以獲得這麼多?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在這樣激情的時刻,有什麼東西會比享受還更重要?
縱然有,也不過是更多的享受!
他的手已經在不經意間摸上她的酥胸,那種陌生中透著熟悉的觸感,再次讓他為之激動。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僅僅只是觸碰她的高聳,他居然有了一種即將噴湧的錯覺。
伸手捻上頂端的花蕾,他也不禁為之奇怪:難道說,這小女人真有那麼極品?
莫名其妙的沉醉在他的甜蜜熱吻裡,已經是公主殿下可以容忍的極限,縱然她再怎麼自我催眠,也沒有辦法忽略女兒家私密處被握的感覺,尤其是那壞人還大膽的捻住了自己的頂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五章 你可要溫柔一點
「住手!」
天知道月凝霜的聲音有多軟弱,可她又不能一出聲。因為她知道:若是任憑那壞人繼續施為下去,自己肯定……肯定會抵抗不住那快樂侵襲,會忍不住投降的!
秦笛應聲止住,倒不是她那軟弱無力的聲音多有威力,而是他憐惜月凝霜腰背摔傷,不忍心讓她在即將到來的幸福面前,失去原來應該屬於她的樂趣。
「凝兒乖,來,讓我給你擦藥。」
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秦笛拿起了調好的生機散。
壞人突然變得正經起來,反倒搞得抬眼望他的月凝霜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
張口結舌了半天,公主殿下還是沒想出合適的詞語,去形容剛剛還一臉色相的傢伙。
仔細想了想,月凝霜終於察覺出不妥,雙手抱在胸前,既羞且怨地道:「你真的只是幫我擦藥麼?不會像剛才那樣吧?」
秦笛分別握著生機散和藥棉的兩手,不自覺的緊握了一下……那是激動與震撼交織的痙攣。
他在內心深處,忍不住為此刻她的美態而吶喊:天啊!她怎麼可以這麼魅惑,我受不了啦,我……我今天一定要推倒她!
不經意的羞怯交織,不經意的軟弱呼喊,天生的貴族氣質,此前的高傲性格……任何一種特質都足以激發男人的獸慾,更何況此刻的月凝霜四者齊聚?
別說是秦笛,就算是諸天神佛,也難以抵擋這個時候的月凝霜,於是……他動了!
暗自吞了一記口水,勉強維持面色不改,秦笛點頭道:「你要是不相信我,那藥交給你,你自己來擦好了!」
說罷。秦笛隨手把藥棉和生機散交到月凝霜手上,起身逕自離開。
公主殿下自然不會料到那壞人是在以退為進,還以為是自己的懷疑態度,刺傷了對方的自尊。趕緊出言挽留道:「等一等……」
走出不到三步,就被月凝霜喊住,秦笛心中暗笑,行動上卻並不配合,只是站在那裡。並不轉身,留給俏老闆一個孤傲的背影。
「他還在生氣呢,怎麼辦啊!糟糕,背上也越來越痛了……」
月凝霜又急又痛,頓時亂了方寸:「秦大哥。你……你別生氣了,好麼?我……我也不是故意要懷疑你的,只是剛才……」
身為王室成員。大月氏王國第一順位繼承人,從來只有人向她道歉,幾時有過她向人低聲下氣的時候?
少有挫折經驗地月凝霜,只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錯,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辯解,越說還越覺得都是自己的不是,結果沒說幾句,她就哭出聲來。
「嗚嗚……人家也不是有心的啦!秦大哥……你就不能原諒人家啊……嗚嗚……」
轉過身來的秦笛心頭大為驚訝,心道:我沒那麼大魅力吧?才只不過假作生氣,就能獲取這麼好的效果?我還真是懷疑,這小丫頭的咖啡店是怎麼開成功的!
智商高的人未必情商高,生意成功地人未必家庭幸福。顯而易見的是,公主殿下的情感挫折反應能力,的確低的可以。
心念轉動地當兒。秦笛回憶起了一個細節:自己叫月凝霜為凝兒地時候,她沒有反對。反倒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兩次稱呼自己為秦大哥。這說明什麼?顯然是說明她心裡已經有了自己這個人!
開玩笑,就算是看到一個陌生地美女傷心落淚,只要自己對她有意,秦笛都會上前安慰,更何況是面對月凝霜這等讓自己心動不已的極品美女。
想明白咖啡廳俏老闆對自己有意,秦笛態度立刻軟了下來,重新回到沙發上坐好,伸手把月凝霜攬進懷裡:「凝兒,別傷心啦,我沒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迴避一下而已。要知道,擦藥可是要脫衣服的哦!」
別看秦笛和月凝霜相處的時間不似很多,對她的性格卻把握的極為到位。三兩句話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讓她由傷心落淚,變成了害羞不已的小模樣。
公主殿下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忸怩地搖著小身子,小聲嗔了秦笛一句道:「討厭,誰說一定要脫衣服的呀!」
秦笛情知已經成功轉移月凝霜地注意,偷笑了一聲,故作訝然的道:「哎呀,原來不脫衣服也可以擦藥啊?那好,我就把這生機散塗在你衣服上,看看能不能被你受傷地部位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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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有把藥塗在衣服上的道理,那傢伙分明就是在戲弄自己!月凝霜越想越是害羞,越想越是渾身燥熱,白皙地粉頸早已紅作一團,傻子都能看出她有多麼羞澀。
「討厭,你是不是故意要人家難堪啊!」
反說反有理,正說正有理,反正都是她有理。
秦笛嘿嘿一笑,攔腰就把已經有些著惱的小妮子抱在懷裡,大踏步的走向臥室道:「那好,咱們就不管其他的,先把藥塗了再說。」
「塗藥幹嘛要把人家抱起來啊?還有……他這是要往哪裡走?呀,他要抱著我去臥室,該不會是想……」
想到危險處,月凝霜既是害羞,又是害怕,結結巴巴地說道:「秦……秦大哥,咱們……咱們這是去哪兒啊?不是要……要塗藥啊!」
秦笛心中暗笑,面色卻是一片正常:「是啊,我們就是要去塗藥啊!」
「可是……可是咱們不能在客廳裡塗麼?」
「當然可以啊!」
聽到不用去臥室,月凝霜心中一片歡喜。可還沒高興片刻,又被秦笛一句話把心情給打回到谷底。
「如果你不擔心外面有望遠鏡啊、偷窺狂啊什麼的,我們就在客廳塗藥好啦,我還可以省點力氣呢!」
成功的把兩難的問題丟給月凝霜去處理,秦笛抱著她站在臥室門前,心中一片得意。
「小妮子看起來瘦瘦的,沒想到該有肉的地方半點都不含糊!嘖嘖,這臀肉摸起來,怎地一個爽字了得!」
不用為其他事情煩心的秦笛,乾脆心無旁騖的體驗起懷中的觸感。
右手摟抱處地溫潤、柔軟自不待言,最過癮的是左手位置放的恰到好處。那一瓣肥美豐腴的臀肉,也因此小半落在他的掌中。
秦笛手掌中的美臀彈力十足不說,還讓他根根手指都陷在肉裡,摸,是到處的柔軟;捏,是彈手的滑膩。這醉人地觸感,從他手撐上的每一個根神經傳出,深深的射入心靈深處。
「呵……」
手中的感覺太美,秦笛忍不住狠狠的歎了口氣。眼前地誘惑是如此地可口,若是不能把她吃到嘴裡,一生都會遺憾的!
正在猶豫不決地月凝霜,聽到秦笛這聲歎氣,誤以為自己的遲疑,引發了他的不悅。一想到他先前對自己的態度,她就自覺的害怕起來,他怕他像先前那樣,冷冷的對待自己!
「秦大哥,你……你把我抱進臥室裡吧。等一下……」
低低的嗓音,隱隱有絲哽咽。是不滿,是感傷,還是悲慼?秦笛心中忽然生出一絲刺痛,懷中人兒的情緒波動,居然直接影響了他的心緒。
「等一下……你可要溫柔一點……」
這小人兒說出這句話,顯然是看穿了自己的邪惡念頭。說起來,自己確實有些卑鄙。乘人之危不說,還接連耍出這許多手段!秦笛暗自慚愧了一瞬。忍不住又想道:我喜歡她,從先前她地表現來看,分明也是喜歡我的。既然我們彼此喜歡,發生關係也不過是早晚地事情!
儘管極力的說服自己,秦笛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唉,看來我還是不夠邪惡,要不然,早就先把她上了,哪裡用得著考慮這麼多!」暗自安慰了自己一句,秦笛下了一個決定:「再試她一次,如果她並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就幫她塗上藥,然後送她回去。如果她想和我在一起,那自然就……」
不管怎麼想,先塗藥肯定是毫無疑問地。秦笛不再猶豫,抱著月凝霜便進了臥室。
「真的要來了麼?真的就這麼放棄自己的貞潔麼?」
被秦笛放到床上的同時,月凝霜心亂如麻,千萬般念頭,一同湧入她的腦海。
「我可是大月氏王國的公主、王儲,如果我把自己交給他,我們可以在一起麼?」
「公主又怎麼樣?王儲又怎麼樣?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遇上一個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人,那是多麼的不容易!」
「他那麼花心,有那麼多女朋友,他肯為了我一個,放棄她們所有人麼?」
「凝霜,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很有魅力,你是大月氏王國第一美人,你一定可以征服他的,一定!」
秦笛望了月凝霜一眼,見她眼神略略有些呆滯,心知她還在矛盾,微微笑了一下,他從她的手裡拿過藥棉和生機散,溫柔的對她道:「凝兒,我來幫你脫衣!」
「嗚……」
低應了一聲,月凝霜回過神來,羞羞的望了秦笛一眼,順從的點了點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六章 人家塗不到那裡
秦笛的手還沒摸到女人身上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可當他的手摸上她的腰肢,試圖解去她上身恤衫的時候,她的小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不要緊張,只是擦藥而已。」
秦笛平靜的解釋,緩解了月凝霜的情緒。
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他那副淡然表情的時候,心中又生出了一抹不平之氣。
「當然只是擦藥啦,不然你還想怎樣!」
月凝霜像小女生一樣賭氣的反駁,惹來秦笛一陣偷笑。
秦笛捏著白色恤衫的衣角,輕輕的幫她脫下來,盡量不去碰觸她的肌膚。
毫無疑問,他是故意的。目的就是利用她的矛盾心理,讓她主動就範。
遮蓋肌膚的衣物,一點點的被掀開,月凝霜始終沒有生出反抗的念頭。
直到那件恤衫拉到她的胸罩位置,把那件白色的蕾絲邊內衣暴露在他的面前,積壓已久的羞澀,讓她情不自禁的捂著小臉,似嗔似怨地道了一句:「你便是快點啊,真是急死人了!」
秦笛順從的幫她把恤衫除去,然後吩咐道:「凝兒乖,好好趴著,我來幫你擦藥。」
「啊?這就擦藥……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好啊!」
月凝霜的失望,盡在秦笛意料之中。他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她掃了秦笛一眼,卻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只能無奈地依言趴到床上。
「有賊心。沒賊膽的壞蛋、臭蛋!人家都送上門了,你還裝什麼正經!」恨恨不已的月凝霜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記床面。
月凝霜的反應全都落在秦笛眼裡,恰在此時,他剛剛把藥棉上的藥水塗到她的背上,於是,秦笛故作關心地道:「凝兒,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啊……沒……沒有。你繼續好了啦!」
暗自吐了吐舌頭,月凝霜趕緊重新趴好。
秦笛把月凝霜身上比較明顯的摔痕塗上藥水,然後問了一句:「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你指我看,我來幫你塗藥。」
「哦!」
月凝霜應了一聲,眼珠兒一轉。趕緊把手背過去。指著自己被超短裙包裹著的翹臀道:「這裡痛!你居然咬人家那裡,都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呢!」
「這小丫頭!分明是在勾引我!」
在給月凝霜背上塗藥的時候,秦笛盡量不去看她那片雪白地肌膚,也不敢用手去碰。因為他知道,他對她那異常雪白,無比滑嫩的肌膚完全沒有抵抗力。
秦笛越是不去想。越是對她憐惜。心中積壓的慾望反倒益發強烈。偏偏這個時候,月凝霜還不明白他的苦心,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勢。主動挑逗他來。
「咳……你那裡,我不方便幫你塗藥。還是你自己塗抹好啦!」
秦笛感覺到自己心中累積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完全抵擋不住月凝霜地誘惑,他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會狠狠地佔有月凝霜。於是,他乾脆狠了狠心,來了個懸崖勒馬,把藥遞到她的手上。
「不嘛,人家塗不到那裡!」
月凝霜嬌媚而又倔強的推開了秦笛的手掌,自顧自的解開了超短褲。
她便是那麼任性的一個人,在他主動的時候,她總是芳心怯怯,前怕狼,後怕虎,如今他要打退堂鼓了,她反倒主動了起來。
有心離開,秦笛又有些捨不得。
繼續待在這裡,他幾乎可以肯定一定會出事!
「呆子,你倒是給人家塗藥啊!人家那裡……好痛的!」
秦笛內心還在掙扎,卻不料月凝霜竟是閃電般地裉去了那礙事地超短褲,露出了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以及……那兩瓣被小內褲包裹著小半,露出了一大半的心形翹臀。
那雪白地臀部,在粉紅色的內褲映照之下,彷彿也生出了一抹淡淡地妖異嫣紅,雖不明顯,卻極是勾人。
距離月凝霜粉色小內褲約有半個拳頭的地方,兩排清晰的牙印,分外的醒目。
秦笛忍不住嚥了一記口水,狠狠的罵了一句髒話:「吊!」
面對這般魅惑的場面,面對如此嬌媚的女人,不說上一句髒話,又如何平抑秦笛那激動到煩躁的心情?
月凝霜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無比美麗的女人。上天賦予了她幾近完美的樣貌和身材,又讓她出生在皇族之家,培養出優雅高貴的氣質。
她是那樣的風情萬種,那樣的儀態萬千。
僅僅只是依靠外表,她已是如此迷人,遑論像現在這樣,做出如許媚態?
此時此刻,月凝霜簡直就是惡魔的化身。她妖艷、她邪魅。她就像是最芬芳的花朵,最甜美的乳汁,瘋狂的刺激著秦笛所有的感官,讓他淪為慾望的奴隸。
月凝霜的魅力,是無法抵擋的,秦笛也不願意抵擋。
他知道她的心已經屬於他,女人只有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才會展露自己最美的一面。
他知道她有多麼的驕傲,而如此驕傲的她,居然肯低下自己高昂的頭顱,主動誘惑自己。若是他無動於衷,簡直就不配做男人!
秦笛坐到了床邊上,用略帶顫抖的右手,輕輕舉著藥棉,擦上月凝霜的雪臀。
略帶冰涼的藥棉,碰到她的挺翹地帶,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啼。
「痛!」
真地是痛麼?其實她知道並不是。那只不過是火熱的肌膚,有些不適應突然降低的溫度。
「我……我小心一點!」
秦笛額際微微見汗,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起來。他知道,從他把藥棉落在她的臀部那一刻起,他和她的命運,就已經死死的糾纏在了一起。
於是,他決定放開心結。
「大不了。我小心一些,等下溫柔一點。」他暗自下著決心。
可是,面對如此可口的美味,如此誘人地魅惑,他當真能克制自己麼?
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誰也不知道結果。
「嗚……」
不知道害羞。還是什麼原因。月凝霜忍不住抱住枕頭,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
她想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可又不敢回頭,因為她怕看到他的眼睛,她怕他看低自己。
再也無法忍受,再也無法克制內心的慾望。秦笛地終於丟開了藥棉和藥水。用雙手撫上了月凝霜地雪臀。
「真是好軟的臀部!」
完美的形狀。極品的觸感,兩相結合,幾乎讓秦笛沉溺其中。不忍收回兩手。
「嚶嚀……」
又是一聲嬌鳴,月凝霜渾身肌膚一緊。兩手死死的抓住床單,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
似乎是電流又似乎是熱潮,奔湧的、咆哮地、無法阻擋地快感,在兩人的身體裡來回作著交換。
明明還沒有真正結合,僅僅只是微不足道的肌膚之親,居然讓兩個人地靈魂都為之顫慄,這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有些承受不住這如潮地刺激,秦笛稍稍挪開兩手,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感覺到那熱力四射的兩隻大手離開自己,月凝霜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回頭飛了秦笛一眼。
她的一對大眼睛水汪汪的,彷彿兩汪可以主動吞噬一切的深潭,深深的吸引著他。
在那雙嬌媚的眼睛裡面,有著許許多多的渴望,讓他覺得,自己不佔有她根本就是一種無法饒恕的罪過。
「凝兒……」
一聲低呼,再也沒有更多言語。
秦笛再次撫上月凝霜的臀部,這一次,不再是稍沾即撤,他全心全意的感受著那美好的觸感,從那片被他咬過的痕跡開始,一點一點的摸遍整個心形地帶。
她那雪白的、豐滿的、挺翹的臀部,從上到下,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用靈活的手指測量了個遍。尤其是那片被他咬過的地方,更是他重點照顧的目標,一遍又一遍的撫弄,帶給她無盡的快感侵襲。
她那承受過巴掌和牙咬的臀部,曾經被疼痛和麻木佔據。如今終於苦盡甘來,可以享受他那火熱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撩撥。
在他溫柔的撫弄之下,她感覺到了無邊的酥麻和搔癢,那彷彿是快樂,又纏在著痛苦,在海水和火焰之中來回飄蕩的痛苦愉悅,幾乎令她發瘋。
她的身體是敏感的,也是誠實的,不管她如何的苦忍,如何的夾緊,那片不曾主動流淌的幽泉,還是不受控制的放開了閘門,瀉出了第一縷春潮。
一江春水向東流,流啊流,向東流,滑過草叢,一滴又一滴的,沾濕了床褥。
輕輕擦了一點,秦笛捻了捻,就見一縷銀絲在他手指間成型。
「凝兒,你看這是什麼?」
從他把手指伸到自己大腿內側開始,她便忍不住一陣顫慄,全身化作僵直。至於後來他到底幹了些什麼,月凝霜根本就是一無所知。所以,當秦笛讓她看的時候,她便聽話的回頭望了一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騎公主
月凝霜只是看了一眼,便定在了當場,整個人陷入石化狀態。
一開始,公主殿下還不清楚秦笛要給自己看的是什麼,直到他晃了晃右手,把那縷銀絲挑到她的面前,她還是一臉的茫然。
那可惡的壞傢伙,顯然沒有公主的打算,另一隻手有意無意的在她小褲褲中間部分上輕輕一拂,壞笑著道:「這東西可是從這裡流出來的哦!」
「討厭!」
醒悟過來的月凝霜立刻蒙頭倒回床上,拿起枕頭把自己的小腦袋蓋上,任憑秦笛如何呼喚,再也不肯再上他的惡當。
明知月凝霜已是羞不可抑,秦笛卻半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他的手從那雪臀一路向上,摸著她的楊柳細腰,輕輕地,柔柔的,在那軟肉上好一陣撫摸,直摸得她肌肉痙攣,渾身顫慄,發出若有若無的嬌呼,這才罷手。
秦笛強忍住衝動,把那硬化的壞東西挪到扳倒一旁,咬著牙對月凝霜道:「凝兒,我來幫你推宮活血,讓藥力散開!」
「嗯~」
天可見憐,秦笛本就難以忍受,花費了極大的毅力才勉強克制自己,她卻在這關鍵的時刻,發出貓兒般柔媚勾人的輕叫,這叫他如何能夠忍受?
秦笛恨恨的趴到月凝霜身上,俯下身去,緊緊的貼著她的嬌軀,任憑那堅硬抵住她的柔軟,一邊感覺她的火熱,一邊湊到她的耳邊一字一句地道:「凝兒,你不乖哦!」
「哼嗯~」
即便隔著他的運動褲,隔著她的粉色小內褲,有兩層……不,三層布料的阻擋,她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地熱力。那彷彿可以把她整個融化掉的熱力!
在這樣酥麻的快感襲擊下,除了呻吟出聲,她還能做些什麼?
勸說無效不說,反倒讓她發出更嬌媚的呻吟,秦笛只覺渾身熱血分作兩股,一奔頭頂,一衝下腹,也與此同時,他體內更是生出一股熱氣。逼得他忍不住怒嚎了一聲:「啊……」
他感覺到他更加的堅硬,雖然只是貼著自己,卻讓自己生出一種被挑起來的錯覺。
鬼使神差的,公主殿下曲起雙膝,讓自己的臀部撅的更高,用那兩瓣雪臀中地溝壑,狠狠的把他那昂揚之地夾住。
更過分的還在後面。月凝霜竟是學著某部教育片的女主角,擺動起那兩瓣完美的臀肉,可勁地摩擦著他,撩撥著他身上最敏感的神經。
秦笛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情不自禁地握緊她的細腰,然後狠狠的摟向自己。他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好讓她那柔軟粉嫩的臀部,和自己做一個最完美的接觸。
迷迷糊糊之中,公主地心裡竟是湧出一股幸福的喜悅,多年苦學,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激的她向更狂野、更瘋狂的方向邁進。
月凝霜雙膝用力,讓臀部頂的更高,上半身卻拚命的向棉被靠攏,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徹底的突出她的豐臀,讓她看起來誘人誘人到了極點。
「你這個小妖精啊,我遲早要死在你手裡!」
秦笛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迎合著她的動作,前後挺動起來。
「秦大哥……你舒服麼?」忍住羞意,決心更加狂野地月凝霜回頭甩給秦笛一個媚眼。
不出意外,秦笛果然被麻到,身下的人兒如此的風情萬種,讓他如何能抗拒?
「舒服!」
得到情郎肯定的回答,月凝霜的一雙美麗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
「秦大哥。我可以讓你更舒服的!」
公主轉過身子,面向秦笛。用力撕扯著他的衣服道:「秦大哥,讓我幫你脫去這些束縛吧!」
狂野起來的公主。彷彿吃了興奮劑似的,三兩下就把秦笛身上地衣服扯成了布條,飛散著落到地面。
她握住了他的把柄,臉上露出一副小狐狸般地笑容:「秦大哥,我可抓住了你的把柄哦!」
秦笛曾經看到過許多女孩子露出帶著幾分小得意地笑容,他也曾無數次的用小狐狸來形容她們,可是當他看到月凝霜露出這副笑容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以前錯的多麼離譜!
只有月凝霜,只有她這集高貴典雅和性感嫵媚於一身,還能融合陽光清純特質的女人,才配得上小狐狸這個稱號。
她就像是狐狸的化身,就像是聊齋裡的妖媚狐女,忽而高雅,忽而嫵媚,忽而清純,可不管變作什麼模樣,無一例外的讓人牽掛,讓人生出征服她、壓迫她、推倒她、進入她的慾念!
彷彿是看出了秦笛慾望,她伸出了粉嫩的小舌頭,輕輕在他的把柄上舔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麻的秦笛渾身一抖,打了一個激靈,差點精關不穩,提前收工。
「秦大哥,喜歡麼?」月凝霜嬌羞的望了秦笛一眼,又趕緊低下頭:「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你……可不要認為人家是天生淫蕩哦!」
口中說著自己不淫蕩,她的手卻不曾慢下半點,一下又一下的幫助他做著活塞運動,更在聲明說完之後,伸出小舌頭在自己嘴角舔了那麼一下。
秦笛伸手撫上月凝霜的小臉,那裡是那麼的嫩滑,順著她的面頰向下,摸到她的酥胸,隱藏在白色蕾絲胸罩下面的,是一對大小適中,卻異常豐挺的酥胸。
軟中帶硬,手感極佳!單單只是摸上一摸,秦笛已經是心神俱醉。
接下來要做的,自然就是在她那胸罩後面一頂,一摘,把那礙事的布料丟到一旁。
嫩白、爽滑,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是用爛了的詞語,新剝雞頭肉、羊脂玉豆腐,同樣無法形容她那腰眼雙丸的萬一。
「它們這是完美!」
秦笛強忍住摸上去的慾望,生怕碰上一下,就會破壞掉這上天的傑作!
「秦大哥,從今天開始,它們……它們只屬於你!」
得到情郎的稱讚,月凝霜既是驕傲,又是害羞,手上卻偏偏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動作,拉著他的雙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
雙手傳來無法形容的快感,那麼的不真實,只是碰觸她的酥胸,秦笛竟然生出了一種漂浮在雲端的錯覺,這感覺是如此的暢美,像是華麗的夢境一般,讓人沉迷其間,無力自拔。
這個時候,公主殿下卻撇開身體傳來的酥麻,張開櫻桃小口,費力的含上他的尖端。
對於她來說,吞下他的把柄是一件非常艱巨的任務,足足花費了她好幾分鐘,才勉強吞下去了一小半。
她的動作不算生澀,卻明顯有些照本宣科的味道。
不忍心再讓她經受吞嚥巨物的折磨,秦笛脫離她的櫻桃小口,把她壓倒在床上問道:「凝兒,我現在就想要你,趁著我還能忍住,要是你想拒絕,想在還來得及!」
「我要……」
公主殿下哪裡是容易改變念頭的人?她一個大力,竟是把秦笛翻到了下面,她更是用自己已經濕透了的小內褲,勇猛的摩擦著他的下身。
秦笛雙手交疊在一起,放在腦後,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安靜的享受著月凝霜的服務。想到這高傲的女老闆就這麼被自己降伏,他的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秦大哥,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我……我其實是大月氏王國的公主!」月凝霜騎在秦笛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隱藏了許久的秘密。
「公主?」
秦笛第一個念頭是月凝霜在開玩笑,可當他望向她的雙眼,在裡面只看到歉疚和堅毅,不覺半點閃爍著的驚慌,他便信了她的話。
確定了月凝霜的公主身份,她的種種不合理行為,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她的高傲是天生的,她的貴族氣質也是天生的,她天生就是那麼的與眾不同……騎公主?想想都覺得刺激!秦笛不但沒有半點不悅,反倒更加的興奮。
他一直覺得生活中少點什麼,知道月凝霜表露自己的公主身份,他徹底的醒悟了,只覺自己今生已是大圓滿,再也沒有什麼遺憾!
「秦大哥,你……你是不是生氣啦?」月凝霜驚慌的停下了動作,可憐兮兮的望著秦笛。他的無動於衷,讓她不敢再把自己的另一個身份表露出來。
「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不及呢!哈哈,有個公主女友,想想都很HAPPY啊!」
秦笛歡快的語氣打消了月凝霜的疑慮,驚慌之心易趣,她又促狹起來,頑皮的對秦笛笑了笑道:「秦大哥……我還是大月氏王國的王儲。也就是說……我將來會是大月氏王國的女王,而你……就是我的王后!」
「噗……」
秦笛頓時被口水給嗆到,張口結舌的望著月凝霜道:「你該不是……在開玩笑吧?我當王后,我的那些老婆怎麼辦?」
月凝霜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神色,故作無奈地道:「沒辦法,你成了我的王后,就只能拋棄她們咯!」
「不行,我絕對不會拋下她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八章 請你吃了我
聽到秦笛斬釘截鐵的回答,月凝霜沒有半點的不悅,相反還有一絲掩飾不住的欣喜。
她的想法很簡單,秦笛可以那麼維護她們,也一定可以像維護她們一樣維護自己。
在大月氏王國,男人三妻四妾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有身份的女人,甚至可以有數個丈夫,不過……大多數時候,她們只會選擇一個丈夫。
「真的不行麼?」
此時的月凝霜,哪裡還有半分公主的氣度,根本就是一個貪玩的小女生。明明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偏偏還要繼續頑皮:用她粉嫩的小香舌,輕輕的舔著秦笛的敏感部位,再配合豐臀的微妙動作,極力的挑逗著秦笛的忍耐極限。
「真的不行!」
剎那間,秦笛也曾有過那麼一秒的猶豫,可白蘭香、雪兒、霜兒的影像逐一在他腦海裡閃現,立刻就讓他變得堅定起來。
他抱住她的細腰,用力一提,就要把她放到一邊。
心知玩笑已經開到火候,再要胡攪蠻纏,肯定會嚴重破壞兩人的關係,玩笑變悲劇。於是,月凝霜雙腿用力,死死的夾住秦笛的腰肢,燦爛一笑道:「逗你玩呢,人家也想多幾個姐姐呢,這樣的話,大家可以一起打麻將聯絡感情呢!」
秦笛不由望向月凝霜,卻見她雙目澄明,沒有半點的不甘,這番話顯然是發自內心的。
「凝兒,我知道你出身高貴,可是我卻沒想到,你居然是一位即將成為女王的公主。我不想委屈你,乘現在我們還沒有發生關係,你還是……」
月凝霜聽秦笛話裡的意思,竟然是想要撇開自己,當下她不等秦笛把話說完,便緊緊把他摟住,淒聲大喊了一句:「不!」
緊接著,她又說道:「我不覺得委屈,半點也不!雖然以前你老惹我生氣,老是欺負我,可我也沒覺得很傷心啊。我覺得,那是你故意吸引我注意的一種手段!」
秦笛無奈,只得又找出其他理由:「可是,我很普通啊,你是大月氏王國地公主,國內肯定有許多年輕俊彥。再說,大夏也有不少很優秀的男人……」
有些話只能點到為止,秦笛不好把話說的太明,他心裡也有一些無法解開的疑惑。原先不知道月凝霜的身份,他有自信可以通過征服她的肉體和靈魂,讓那些疑惑自行化解。可現在,他只能選擇問出來。
月凝霜聞言卻是甜甜一笑,用她那雙高聳無比,極其誘人的酥胸,輕輕的在秦笛胸口上摩娑。更過份的是,她竟然用自己胸前的紅點,去摩擦他那胸前地綠豆。
肌膚的過分接觸,讓兩個人的四粒小豆豆全都直立了起來,各自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月凝霜睜著迷離的雙眼,一臉迷醉的望著秦笛道:「秦大哥,你知道麼?我們國家的那些所謂地世家子弟,生活糜爛腐朽不說,之所以追求我,全都是為了當上駙馬,然後好在我登基的時候成為王夫。要知道根據大月氏的律法,一旦我懷孕,我就必須退位,由王夫登基為王!」
「大夏地所謂優秀男人我也見了不少,他們不是衝著我的年輕貌美,就是衝著我的萬貫家財。說起來可笑,還有一些人居然想要包養我,我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怎麼可以成為別人的二奶……」
說到這裡,月凝霜自覺失言,趕緊對秦笛媚然一笑道:「不過,我很情願當秦大哥的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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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地公主如此放下身價,說出這樣窩心地話來,若是秦笛還要拒絕,那就不是為她著想,而是矯情了,甚至……會被人懷疑不是個男人!
「凝兒,你這是何苦!」秦笛心下感動,溫柔的把月凝霜摟在懷裡道:「你成了我的小老婆,還怎麼當女王呢?」
月凝霜愜意地縮在秦笛懷裡,嬌滴滴的道:「人家本來就不想當女王,你都不知道我母親她有多累!再說,只要你成了大月氏地國王,娶多少老婆,還不是由著你高興?只不過……在這之前,就只能先委屈一下各位姐姐咯!」
秦笛把月凝霜那副有幾分嬌憨,幾分狡猾,還有幾分竊喜的表情收入眼底,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那你豈不是就成了大老婆?」
月凝霜眼見心中所想被秦笛揭破,乾脆皺了皺小鼻子,撒嬌道:「人家可是公主唉,就算當你的大老婆,也不會辱沒你啊!秦大哥,老公,相公,我的親親好丈夫,你就讓人家當一次大老婆過過癮嘛!大不了,等你娶其他姐姐的時候,我再讓賢!」
即便保持冷艷的外表,月凝霜都是不可多得的絕色佳人,此時撒起嬌來,縱然是神仙也抵擋不住她的風情,更何況秦笛只是一個凡人。
秦笛差點就點頭答應了,幸虧是月凝霜見他略有遲疑,眼珠兒一骨碌,又給了一個備選答案:「要不然,人家就當表面上的大老婆嘛,其實人家是你的小老婆,這總行了吧?人家可是一再退讓了呢,秦大哥,你可不能讓人家傷心哦!」
平素一副風騷美人的模樣,突然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竟是有一股說不出的風情,更讓惹她傷心的秦笛,生出無比的罪惡感。
「好了啦,我答應你了啦!別哭,別哭嘛,我的小乖乖!」秦笛手忙腳亂的幫著月凝霜擦拭眼淚,抹了一陣,手上卻沒有半點濕潤的感覺,這才知道懷中的小人兒是在裝哭。
「嘻嘻,你可是答應了我哦,不許耍賴!」
月凝霜開心的笑出聲來,重又變回那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人家……人家現在想要成為你的女人……秦大哥,你……你就吃了人家吧!」
身為一國公主,居然主動向男人求歡,就算臉皮再厚的女人,也會忍不住要臉紅,更何況是月凝霜這般臉嫩地小女人。
她深深的把自己的小臉埋在秦笛懷裡,怎樣都不肯抬頭,任憑秦笛捧著她的雙腮,就是不願意上仰。
秦笛被月凝霜一番話說的心頭火熱,正恨不得立刻與她合二為一,見她不肯抬頭,就很乾脆的不去管她,吻上她的酥胸頂端。
那裡有著跳跳糖一般的香軟,而又極富彈性,吸上一下,含在嘴裡,簡直讓人捨不得鬆口,恨不得吞進肚裡。
可是,秦笛還有更重要的陣地需要攻克,自然不能太過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於是,他便舔著月凝霜如脂如玉地滑嫩肌膚,一路向下。
他越過她那平滑的腹心地帶,吻過她那茂盛的草地邊緣,在貼到她那粉紅色小內褲的時候,終於遭遇了阻力,她的雙手封住了他的前進路線,怎麼也不肯讓步。
「不要……」
不要什麼?秦笛還在疑惑,月凝霜便拋出了一句聲如蚊蚋的低呼:「那裡髒!」
「乖凝兒,在我眼裡,你是最純潔地,哪裡會髒呢?」秦笛一聲情話,酥了月凝霜的心房,讓她如癡如醉,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秦大哥,你好討厭!」
美人兒此刻的嬌嗔,在秦笛耳中不次於下達總攻的命令。於是,他毫不遲疑的褪去她那最後一片遮羞布。
曾經驕傲的公主,如今終於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秦笛地面前,她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嬌美。
秦笛直視著那片豐盛地草原,還有那草原下的絕美。
僅僅是觀賞,顯然是不夠地,等了許久,盼了許久,自然要先下嘴為強。
他的唇,終於還是吻上了她的敏感地帶。
才只是一下,就讓她忍不住蜷縮起身子,一對渾圓的膝蓋,也被她用來當作武器,死死的夾住了秦笛,不肯再讓他有別的動作。
「秦大哥,好麻。我們還是不要來了,好不好?」
月凝霜掩住酥胸微微仰著身子,可憐兮兮的向秦笛求饒。
不要來了?那可是會死人的!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摸上她的要害,只覺內裡一片濕滑,還沒怎麼用力,就陷了進去。
「可是,它好像很想要唉!」
秦笛這句話惹得月凝霜心中一羞,扭起小身子要撒嬌。
眼看著月凝霜膝蓋變軟,秦笛哪裡還會客氣,趕緊哧溜一下向上一衝,嘴巴貼上她的耳門,堅硬的地方卻替換了手指的位置。
「小丫頭,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跟我說不要!看我怎麼罰你!」說著,秦笛下面抵住她的要害卻並不深入其間,只是把主動目標放在了她的耳垂、耳洞位置,伸出自己的舌頭,在上面來回逗弄。
既酥且麻還讓人汗毛直豎的多重快感,一起湧向月凝霜,好比突如其來的巨浪一般,一下子打了她一個昏頭轉向。
她軟弱無力的嬌呼著不要,身子卻情不自禁的上抬,想要吞下秦笛,好止住那股源自身體內部的騷動。
維持著對她耳部的攻擊不放鬆,秦笛還注意著她的主動攻勢。但凡她聳動臀部,想要吞噬他的時候,他便向後縮上一點,脫離和她的接觸,一旦她後力不繼,向下墜落的時候,他又不著痕跡的貼將上去,與之繼續保持零距離,卻不深入的接觸。
秦笛這般老辣的調情手段,就算是用在虎狼之年,久經陣仗的熟婦身上,也是威力無匹的撒手鑭,何況對像還是月凝霜這雛兒?
果不其然,月凝霜的嬌呼,一聲大過一聲。小身子的扭動,一下劇烈過一下。
秦笛暗自觀察了一番,卻見小妮子雙目迷離,秋波蕩漾,似乎已是情動到了極點。她如冬雪一般潔白無暇的肌膚上,此刻也滲出了一抹嫣紅,紅白相間的模樣,說不出的動人。
「怎麼會這樣?」「好難過?」「該怎麼辦?」
月凝霜斷斷續續的喊出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來,一聲比一聲大,還要裹帶著誘人之極地嬌喘。這麼強烈的誘惑,終於刺激的秦笛腰部一沉,對準敵巢,微微刺入。
他不敢太過用力,季玉蓉激烈的破瓜反應,讓他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普通的疼痛。有些女人的第一次,當真會比死還難過!
終於進入公主的身體,秦笛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快感。
驕傲的、聖潔的、尊貴的、高雅的公主,就這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憑自己予取予求,那是怎樣的快感?秦笛難以用言語去描述,但是他卻知道,有些人幾輩子恐怕都碰不到這樣的好事!
公主這樣的稱號,在西方並不罕見,歐羅巴小國林立,隨隨便便就能找出一籮筐。可東方卻不同,想要找出一個具有皇族血脈的都已經大不容易,何況是一個有稱號,即將即位的公主?
秦笛的得意,在進入公主身體之後不久立刻消失了個乾淨。他面色凝重地繼續試探了一番,終於從公主有些淒厲的叫聲中,確認了自己的判斷:「真的是九曲迴環(又名羊腸)!真是好險!一時不慎,差點沒來個陰溝翻船,成了快槍手!」
身具九曲迴環名器的女人,玉門窄小,內裡彎彎曲曲,不知庭深幾許,處女膜更是生在狹窄處,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地架勢,這初夜自然極是疼痛難忍。
也是秦笛本錢雄厚,和其他女人歡好地時候,感覺似乎都是一般的緊窄,這一次也就有些麻痺大意,並沒有察覺出月凝霜的與眾不同,結果差點沒折戟沉沙。
和處女膜較厚地女人類似,身具九曲迴環名器的女人,若是初次開苞失敗,幾乎刺入骨髓地劇痛,極易給她們留下心理陰影,從此對歡好性愛失去興趣。
有鑒於此,秦笛深吸了一口氣,緊鎖精關,重新把重點轉移到撫慰月凝霜上面來。
「哥,好痛!」月凝霜眼淚汪汪的看著秦笛,眼中滿是說不出的委屈。
秦笛吻上她的嘴唇,給了她深深一吻,安慰道:「乖,不哭。你知不知道自己天生名器,初夜的時候會很痛?」
月凝霜忽然害羞起來,似乎身體的疼痛一下子全都不見了似的,她低著頭,聲如蚊蚋地道:「人家……人家當然知道啦……」
秦笛心疼的緊緊摟住月凝霜道:「你這傻丫頭,既然知道,怎麼不早點說?要是我莽撞一點,豈不是要痛死你?」
月凝霜頭垂的更低,辯解道:「誰知道會那麼痛啊!人家……人家還以為那些秘師是騙人家的呢!」
「秘師?」秦笛大是不解的望了月凝霜一眼。
月凝霜小臉更紅,心知是自己失言,只好咬了咬牙迅速丟了一句:「就是教人家房中秘術的專業女老師啦!」
顯然,她的話裡面有兩個重點,一個是「房中秘術」,一個就是「女老師」。這恰好說明了月凝霜的聰慧,她會房中術的事情,早晚是要被秦笛知道的,與其等他發現,倒不如自己坦白,說明秘師的性別,自然更是為了釋去秦笛的疑惑。
抵著月凝霜的狹窄關隘,秦笛自然知道要突破那層膜需要花費很多心力,換成本錢不夠雄厚的普通人,怕是早已檄械投降。
秦笛自然是本錢雄厚,可這樣一來,他那雄厚的本錢在闖關的同時,必然會給月凝霜造成莫大的傷害。
趁著小妮子注意力分散到其他方面,秦笛想了一個主意。
秦笛微微閉目,分出一絲意念潛入小腹,直達本錢的頂端,大致摸索了一下那層膜的形狀和厚度。
卻不料,圓轉如意,始終不緊不慢運轉著的太極內丹,這一刻突然發力,一陣急轉,送出一縷混合內力,直透本錢。
秦笛心中暗叫不妙,深恐自己這一絲突如其來的內力,傷了月凝霜。那一絲意念緊緊追逐著那內力,試圖讓它改道。
誰知那絲內力既是圓滑,又是迅捷,等到秦笛的意念追上它的時候,它竟是一個哧溜,又原路返回到了太極內丹。
秦笛心中訝然,通過那絲意念,進一步觀察月凝霜的處女膜,卻發現,那層膜竟像是被人用刀劃過似地,只留下極為纖細的一點細絲相連。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秦笛把那絲意念放出體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月凝霜的身體,發現裡面沒有任何損傷,他這才知道,自己的內力竟是已經達到了意之所至,無往不利的境界!
這一番動作說起來極慢,其實不過才花了一瞬的功夫。秦笛心知此刻機會難得,便輕輕一挺,就覺自己很輕易的跨過了那道可以阻擋千萬人的門戶,真真正正的和月凝霜合二為一。
「嗚……」
月凝霜低叫了一聲,一臉幽怨地望了秦笛一眼道:「哥,你好壞!居然趁機襲擊人家,人家好痛哦!」
秦笛低笑了一聲,問道:「真有你說的那麼痛麼?」說著,又向裡挺進了些許。
月凝霜微微皺了皺眉,仔細體味了一下,有些驚訝的道:「咦,怎麼不是很痛,反倒是很脹的感覺呢?母親不是說……」
「糟糕!」月凝霜暗暗後悔,母女兩人的私密話,怎麼也能拿來說呢?若是給人知道,豈不是要羞死人!
秦笛心中一蕩,被一股說不出來的邪惡感覺填滿,不由得追問了一句道:「你媽媽說些什麼?」
不知為什麼,秦笛想起了白蘭香,說到那聲「媽媽」,心裡更是不由自主的酥了一酥。
臉上紅了一會兒,月凝霜還是拗不過秦笛,只好低聲道:「母親說,我們王室血脈很獨特,只要生地是女兒,九曲迴環必然代代遺傳。她告訴我,第一次會非常疼痛,甚至還幫我準備了一瓶特質止疼散,讓我隨身攜帶。」
秦笛忍不住輕責了她一句道:「傻丫頭,既然有特製的止疼散,為什麼不吃下去呢?」
月凝霜嬌憨的在秦笛臉上蹭了一蹭道:「女人一生永遠只有一個第一次,人家想記住那疼痛地滋味。人家還想讓你知道,人家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才成為你的人。這樣,你才會好好愛人家,永遠都不離開人家啊!」
一番話說的秦笛心裡既是心疼,又是窩心,忍不住吻上她的芳唇道:「你這傻丫頭,就算你一點都不疼,我也不會少愛你一點啊!」
綿綿情話說再多也不嫌累贅,你一言,我一語,每多說一句,秦笛就多挺進一分。他知道這九曲迴環彎折極多,所以並不敢太用力,每次都是順著轉彎地地方,一點又一點地緩緩推進。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感覺到球桿順利探底,真正觸及到了黃龍府的所在。
暗自觀察了一番,秦笛驚喜的發現,他地本錢竟是和月凝霜的項目異常地契合,毫無半點可供他物插足的縫隙。他竟是第一次品嚐到了嚴絲合縫,毫無半點遺留在外的快樂。
九曲迴環的特異之處,就在於只要成功探底,抵達黃龍府的核心所在,那就可以不用去管其他,只要竭力縱橫馳騁就好。
忍了許久,秦笛可以敞開胸懷大肆享受,哪裡還有不竭盡全力的道理?
一聲聲,一句句暢快到極致,迷醉到雲巔的嬌呼,不知疲倦的從月凝霜的小嘴裡發出。
月凝霜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句「死了」,道了多少句「不行了」,可身上那可惡的壞人,竟是毫不憐惜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發起衝擊,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快樂的極致。
她也曾懷疑自己的身子會壞掉,可只要被他衝鋒兩下,她就又覺得自己活了過來,而且還想要更多的快樂撒播在自己身上。
在月凝霜一次又一次的得到滿足之後,終於軟綿無力,臉上也開始露出了幾分倦容。
秦笛這才放鬆自己,最後衝刺了幾下,把所有的精力傾瀉到了她的體內。
又是一聲清越的嘶鳴,月凝霜本已沙啞的嗓子,居然發出了一聲雛鳳初啼般的悅耳嬌啼。她自然不會想到,在最後時刻,她竟是被一股燙死自己的東西襲擊,並且就此攀上了無法想像的快樂巔峰。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1:48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九章 韓嫣的幽怨
雲收雨散,不覺已是下午時分,疲倦欲死的月凝霜摟住秦笛,癡纏著要他陪自己小睡片刻。
說是小睡片刻,可一睡下去,人就很容易貪戀睡眠的舒爽滋味,那種什麼都可以放下的輕鬆和快樂,是世間其他美妙的事物無法比擬的。
明明沒有吃午飯,月凝霜卻彷彿是連飢餓也可以忘卻似的,慵懶的伏在秦笛胸膛上面,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緊緊的摟著秦笛的脖子,片刻也不捨得放開。
時間,彷彿可以在這一刻停止似的,這絕美的溫馨畫面,就這樣持續到永遠。
天空一點一點的黯淡下來,秦公館的住戶們開始逐一返回。
回來最早的,便是提前下班的韓嫣。
秦笛這可人的小女奴,人前冷若冰霜、艷若桃李的女老總,這幾天說不出的幽怨。她怨的是她那無良的主人,在她沒有解開心結之前,對她百般挑逗;如今她解開了心結,甚至還特意褪去了家傳的貞潔帶,以待良家。
可那可惡的主人,竟像是不明白她那小心思似的,要了先破身的諸位姐妹不說,甚至連季玉容這小妮子的身子都要了,卻把她冷在一邊。
韓嫣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守舊小女人,她是個有個性,有主張,有想法的新時代女強人。對於秦笛不作為的行為,她痛恨之餘,乾脆決定來個主動出擊。
有了爭取主動的想法,韓嫣便特意提早一點下班,準備送給秦笛一個驚喜。
韓嫣回到別墅之後,便要直接來到秦笛的臥室門前,這個無良主人的習慣,她是最清楚不過的。如果沒有特別緊要的事情,肯定會待在臥室裡,擺弄他的香水,或是調配一些所謂的毒藥。
從來沒有見過秦笛用毒的手段,韓嫣壓根就不相信秦笛搞出來那些顏色漂亮的液體是毒藥。不過沒有他的允許,韓嫣倒也不會胡亂去摸。
不僅僅是韓嫣,家裡的所有人都有這個默契:除非是秦笛主動拿出來,不然就算是他調出來的東西再怎麼漂亮,也不會有人亂拿。
韓嫣走到秦笛臥室門口,忽然想起有些不妥,暗道一聲:如果其他姐妹也像我一樣,先回來了怎麼辦?不行。還是先觀察下!
於是,韓嫣樓下樓上仔細搜索了一番,確認除了自己,再沒有第二個女人,這才歡歡喜喜地打開秦笛的房門,大叫一聲:「主人。我回來啦!」
房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驚呆了兩個女人。
只有秦笛安之若素,他那敏銳的靈覺,早就幫他察覺到了韓嫣的到來。這小女奴的心思,秦笛也在她樓上樓下小心翼翼查看的時候,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很早就有機會把韓嫣吃掉,卻因為陰差陽錯,居然直到眾美齊聚一堂,她還苦守著處女之身。一想到這裡,秦笛就大感對她不起。
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的月凝霜,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結果一睜眼就看到一個極為漂亮的職業女性,俏生生地站在門邊。
韓嫣的身份如何,月凝霜自然並不陌生,那些吃閒飯的保鏢,拖拖拉拉的,終歸還是找到了秦笛女人們的資料。
正因為知道韓嫣的身份,月凝霜才分外羞惱,她堂堂公主之尊,居然被人捉姦在床。單是想想就足以讓她羞憤欲死,更不要說現在還必須面對。
本想給自己的主人一個驚喜。韓嫣怎也料不到,秦笛居然也給了她一個驚喜。這驚喜,簡直讓人無法接受,家裡面已經有了那麼多漂亮女人,那壞蛋主人居然還在外面勾三搭四。
「對不起,秦先生,我來的不是時候!」
韓嫣澀著嗓子,吞下一口讓人心酸的唾液,準備轉身離開。
「嫣兒,你先別走!」
秦笛的聲音聽在韓嫣的耳朵裡,依然是那樣的富有磁性,她很想倔強地摔門而去,可心中的不捨,終歸還是纏住了她的腳步。
眼見韓嫣並沒有毅然決然地離開,秦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嫣兒,這位是你凝霜妹妹,我對你提過的!瑩瑩和蓉蓉,也都認識她的。」
韓嫣腦中轉了兩轉,仔細想了一想,似乎還真有那麼回事,不過那時候這壞主人語焉不詳,根本就沒有透露過太多內容。可自己惱的,根本就不是他有了別的女人,而是他竟然丟下家花,先去採野花!
秦笛眼見韓嫣面色不但沒有舒緩下來,反倒益發惱怒,哪裡還猜不到是怎麼回事。當下,他拍了拍月凝霜的削肩,低聲撫慰了她一句:「乖,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下。」
「嗯!」
月凝霜用被子半蒙著小腦袋,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韓嫣,只是探頭低聲應了一聲,便又重新縮了回去。
秦笛從床上下來,逕自走向對著自己的韓嫣,一把將她抱住,這才溫柔的貼在她耳邊,對她說道:「嫣兒,你是不是怪我沒有吃了你啊?」
他的聲音既柔且低,分明是只說給她一個人。
韓嫣耐不住那入耳熱氣的騷擾,扭了扭身子,欲拒還迎地靠在他懷裡。
跌進秦笛的懷中,韓嫣才發現有些不妥,那壞傢伙、臭主人上半身可是沒有穿衣服的,自己這麼抱著他……咦?
感覺到臀部被抵的難受,韓嫣又掃了一眼秦笛身下,這才發現,這可惡的壞蛋,居然一絲不掛的抱著自己。
她又偷偷望了一眼床上,正好又和月凝霜偷偷瞧過來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羞窘不安的兩人幾乎同時收回了目光,韓嫣縮在秦笛的懷裡,即是害羞又是著惱。這壞人不穿衣服就來抱自己,豈不是想要給自己一個難堪?
秦笛不見韓嫣回答自己,以為她是礙於女兒家臉嫩,不好直接回答,便將她抱起,就待把她放在床上,與她成就好事。
卻不料韓嫣一扭細腰,凌空一個旋腿,便穩穩落在地上。她狠狠地白了秦笛一眼,氣哼哼地丟下了一句:「臭主人,你把人家當什麼啊!」隨後便扭著小腰肢,一搖三擺地離開了秦笛的房間。
看韓嫣那架勢,那模樣,分明是在向秦笛傾述:我很不開心,很不爽!
匆匆把衣服穿上,秦笛吻了月凝霜一記,趕去追上韓嫣,極力對她賠著小心。
韓嫣本就不是特別生氣,只是心理上一時難以接受,這才落荒而逃。
本來秦笛那麼識趣,一路上追著韓嫣數落自己的不是,按說韓嫣也該網開一面,原諒他才對。可韓嫣難得使一次小性兒。又在秦笛這裡嘗到了甜頭,便強忍著心裡的高興,板著臉不理秦笛。
如今的秦笛大官人,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很少與人接觸的毛頭小子,熟知女性心理的他,自然不會因為韓嫣一時的興起,就板起臉來跟她頂(針尖對麥芒)。
秦笛不但不生氣,反倒樂得偶爾客串一下小男人,把韓嫣伺候得舒舒服服,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肩捏腳,照顧得無微不至。
難得享受一次秦笛的服侍,韓嫣自然很是開心,面上偽裝的嚴霜,沒能維持多久便化為烏有。
秦笛的按摩手法別具一格,不但可以讓人很快放鬆,還能刺激人體的敏感穴位,激發性慾。
眼見韓嫣半瞇著眼睛,躺在沙發上很是享受,秦笛促狹心起,悄悄地捏起了她的特殊穴位。
前一刻心裡面還在為自己不曾與秦笛合體而幽怨,這一刻便被刺激情慾,韓嫣自然無法忍受,很快就有了反應。
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才從韓嫣嘴裡飄出幾個音符,便有人踮手踮腳地摸進了客廳。
「好你個小蹄子,大白天的就和老公糾纏在一起,是不是想要老公把你那裡塞滿啊!」嬌柔的聲音,大膽的說法,這不是和韓嫣相熟的蘇柔是誰?
韓嫣被嚇了一跳,慌忙從沙發上彈起來,一看是蘇柔,立刻就撇下了秦笛,和她扭作一團:「柔姐,你好討厭哦!人家哪裡有想啊,明明是你在想!」
兩人打打鬧鬧的時候,白蘭香和其他諸女也都一一趕了回來。
家人已經聚在一起,月凝霜的事,自然也就有了坦誠的必要。
先聽了秦笛的一番敘述,大家有了心理準備,這才有了月凝霜的出門相見。
雖說月凝霜貴為公主,可到底不是第一個入門的女人,一路跟在秦笛身後,像個小媳婦似的,依次向白蘭香、許丹瑩、蘇柔等人見禮。
秦笛的眾多女人裡面,一向以白蘭香、許丹瑩和蘇柔三人為首,她們三個不發表意見,其他人自然不會責難月凝霜。
眼見一場可能的風波,輕而易舉地平息,秦笛倒是長長地鬆了口氣。
卻不料,眾女竟然不約而同的撇開了秦笛,由白蘭香出面道:「老公,今天我們姐妹們想說說知心話,能不能請我們親愛的老公親自下廚,幫我們準備一下晚餐,我們也好邊吃邊聊?」
秦笛心知肚明,他的夫人們不是不吃醋,只是太過愛他,不想這家有什麼不和諧的音符,這才藉著讓他煮飯的名頭,小小的懲罰他一下。
「有什麼能不能的?能為夫人們服務,你們老公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秦笛趕緊賠笑著答應,眼見眾位夫人不滿的臉色大有好轉,這才暗擦了一把冷汗,心道:女人多了……日子也不好過啊!
其實,如果單獨面對任何一個夫人吃醋,秦笛有很大的把握輕鬆把她搞定,可這眾多夫人一起吃飛醋,事情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了。
秦笛的眾多新婦舊妻齊聚一堂,竊竊私語說著知心話。秦笛卻要一個人在廚房裡面忙裡忙外,為她們準備晚餐。
這一晚對秦笛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好日子,因為,他的夫人們,再次選擇讓他獨守空房,而且還用言語擠兌他,不許他偷偷潛入她們的房間。
又是一夜過去,秦笛就待跑去和眾位夫人聯絡一下感情,爭取幫那一大早就不安分的傢伙做個早操,卻被苗雨菲一通電話,叫到了海邊。
秦笛驅車獨自來到濱海東部海岸,一個有些隱蔽的港灣,如果不是苗雨菲的提醒,他自己是萬萬找不到這個地方來的。
在這個隱蔽的港灣上,有一個廢棄的小碼頭。港灣和碼頭一起,被兩座不算高,卻綿延頗廣的山丘遮蔽著,不但不容易被發現,道路也不好走。秦笛棄車走了好一陣,這才發現那道港灣,以及苗雨菲口中的廢棄碼頭。
碼頭上不見半條船隻,也不見半條人影,除了細碎的海浪拍擊聲,就連半點人氣都欠奉。
「阿笛,我在這裡!」
就在秦笛四處張望不果,正準備轉到精神力視野的時候,苗雨菲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秦笛抬目望去,就見苗雨菲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站在一個山坳處正對他揮手。
苗雨菲等到秦笛靠近自己,一把拉住他的手,順著山坳裡天然形成的狹窄山道繼續向裡走,轉過一道曲折的彎道,就見況天涯帶著一幫特勤戰士,靜悄悄的盤膝坐在那裡。
看到苗雨菲身後的秦笛,況天涯大嘴一咧,嘿嘿笑著抓住了秦笛另一隻手,狠狠地搖了兩下道:「兄弟,好久不見了啊!」
秦笛心下也有些感動,來濱海那麼久,他幾乎都是在和女人打交道,遇到的男人,不是黑社會,就是他的情敵。像況天涯這麼更值得漢子,是他遇到的唯一一個。
「好久不見!」
秦笛並不是一個特別善於表達自己情感的男人。尤其是面對男人,他更習慣把那種濃濃的兄弟之情放在心裡。然後通過行動來表達自己感情的真摯,而不是空口說白話。
苗雨菲放開秦笛的左手,對況天涯點了點頭道:「況隊長,我的辭呈已經遞交,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就不再隸屬特勤組。所以這最後一次任務,我懇請你讓我參加!」
秦笛這才知道,苗雨菲的請辭報告,居然獲得了上級批准。這在他想來,應該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任務,居然被她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完成了!
況天涯為難的望了一眼苗雨菲,又望了望秦笛道:「苗雨菲同志,上級給你的任務,是讓你完成聯絡任務之後,立即返回交接。如果我讓你留下,豈不是違反了上級的命令?」
自從苗雨菲完成了潛伏渡邊財團的任務,上級就再也沒有派她出過外勤,更多的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專職聯絡人,負責溝通秦笛和特勤組之間的訊息。
不可否認,特勤組的主管領導,在動用苗雨菲這粒棋子的時候,更多的考慮,是存了使用美人計的想法。
如果不是苗雨菲出於私心,把她調查到的秦笛身邊眾多女人的資料,全都扣在手裡,留著不發,或許她在特勤組領導的眼中,就成了另外一種棋子……棄子!
更多時候苗雨菲公開在市民眼裡露面,而且和秦笛順利的發展了感情,這本是特勤組下的一手好棋。
可如果她這粒棋子,對於秦笛來說,並不像他們想像中的那麼重要,她只能成為秦笛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不是唯一!那麼這粒棋子的作用,自然就大打折扣。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成為棄子,苗雨菲想不到自己還有第二條出路。
也正是苗雨菲扣下了那些資料,特勤組出於對她的信任,再加上軍方的維護,他們也就沒有再次著手調查秦笛身邊的種種,正是這種疏忽,給了苗雨菲脫離特勤組的機會。
她把秦笛和眾女的關係,一一稟告上級,並透過老教練的關係,旁敲側擊,這才獲准離開特勤組。
對於放開苗雨菲,特勤組方面是極不情願的。
培養一個優秀的特工,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一名女特工!苗雨菲的價值有多高,特勤組的領導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可因為秦笛和老教練的關係,他們又不能不慎重考慮。秦笛和老教練,一個獻出了化屍粉的配方,一個幫助大夏訓練出了許多優秀的特工。兩人都是對大夏有很大貢獻的功臣。
只是看在他們的面子上,特勤組就不能不放手苗雨菲。更何況,就像苗雨菲所考慮的那樣,她的身份已經公開,已經無法再成為一個優秀的特工。
諸般因素糾結在一起,迫使特勤組不得不批准了她的離開。
既然答應了苗雨菲的請求,自然就沒有必要枉作小人。這最後一次任務,特勤組便把苗雨菲從危險任務中剔除,讓她單單充當一個聯絡人的角色。
秦笛對這一次的任務還是一頭霧水,聽了苗雨菲和況天涯的對話,自然是不明所以。
「雨菲,況隊長。這次到底是什麼任務,你們能不能先跟我解釋下?」
況天涯嘿嘿一笑,並不說話,卻只是望著苗雨菲。
苗雨菲無奈,她之所以不告訴秦笛,就是擔心秦笛知道以後,不許她留下。和那個壞傢伙接觸越多,她越是瞭解他壞只在表面,其實很是心疼自己。
現在況天涯知道自己沒有告訴秦笛,就算自己不說。況天涯也會告訴他的,無奈之下,苗雨菲只好主動坦白道:「根據我們的排查和布網,近期我們跟蹤到一股來自海外的特殊電波。經過分析,那是一組特殊加密電碼,傳達的信息就是星耀七部即將抵達濱海,而這裡就是他們的登陸地點!」
秦笛望了一眼四周,最後目光落在身前的特勤戰士身上道:「也就是說,我們就只能依靠這批戰士,來伏擊星耀七部。還有隨時會來接應他們的梅潮安,以及不知道總數多少的幽影會殺手和外圍分子?「
面對秦笛的責難,況天涯的反應最是尷尬,不是他低估敵人,而是特勤組要協助警方追捕敬龍堂的漏網之魚。
相比較而言,敬龍堂的那些頭目,關係到濱海的局面穩定,相反星耀七部卻只是來找秦笛尋仇,孰輕孰重,特勤組的領導心裡面,自然有個小九九。
秦笛看出了況天涯的尷尬,心中只能無奈的歎了口氣,特勤組其實已經夠意思了,至少他們沒把星耀七部全都丟給自己一個人搞定。畢竟,自己始終游離在特勤組的管轄之外,說是編外特勤,其實根本就不服管教。
想了一想,秦笛對苗雨菲道:「雨菲,你先回去。星耀七部不比梅潮安他們,面對梅潮安的時候,你還能給我很大的幫助,可是面對星耀七部,你在這裡,只能讓我分心,而且,我不想你受到半點傷害!」
苗雨菲理解的點了點頭,她早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因此倒也沒有什麼牴觸情緒。
秦笛抱了抱苗雨菲,很是鄭重的在她耳邊道:「我的車子就聽在外面,你負責把它開走,記住,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千萬不能再回到這個地方。你一定要記住!」
接過秦笛遞給自己的鑰匙,苗雨菲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和況天涯道了聲別,獨自離開了山坳。
等到苗雨菲徹底消失,秦笛才又面對況天涯,鄭重地道:「況兄,這次伏擊星耀七部,我自己都不是很有把握。一個不好,我們可能全部淪陷在這裡。如果只是我一個人,打不過我還有機會逃跑,要是加上你們,我可不敢保證……」
況天涯心領神會,重重地拍秦笛的肩膀道:「秦兄弟,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咱們特勤組的兄弟,什麼時候怕過死?早死早投胎,老子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你不用顧慮太多,等那些傢伙來了,就幹他娘的!」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陣,只好道:「那這樣吧,你們繼續埋伏在這裡,我先動手,等到時機成熟,我再把他們引過來,然後你們才開槍,怎麼樣?」
想想沒什麼不妥,況天涯也就答應了下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章 星耀七部
##對於普通人來說,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然而對於秦笛、況天涯,以及靜靜坐在山坳裡面的特勤戰士們來說,這種事早就習以為常,沒有半點稀奇。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調節方法。相同的,確實大家都默契的沒有出聲。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當日頭漸漸爬到正中央,時值正午的時候,一個小小的黑點,慢慢的浮現在遠方的海平面上。
「注意,一點鐘方向出現一艘海船,懷疑是敵方船隻!」
伏在山丘的臨時觀察哨,以最快的速度,報告了況天涯他的發現。
「繼續監視,確認對方海船型號,以及敵方兵力配置!另外,注意陸地方向,留意對方的接應隊伍!」況天涯臉色凝重的站起身來,冷靜的發佈著命令。
秦笛對況天涯點了點頭道:「況兄,你們繼續在這裡埋伏,我先走一步!幽影會的接應部隊,就全交給你了!」
況天涯心裡明白,秦笛是為了減少自己這邊的損失,刻意做出的安排。
他雖然有些時候比較衝動,卻並不是不知輕重的莽夫,想了想便拍了拍秦笛的肩膀,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好兄弟,能抗就抗,不能抗就早點退回來!接應部隊那邊,我絕對不會放一個人靠近碼頭!」
秦笛忍住內心的波動。面色不變地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的移動到廢棄碼頭,潛入碼頭下方,靜靜的等待敵人的到來。
在這關鍵的時刻,臨時觀察哨地監視絲毫沒有放鬆。隨著遠方黑點的駛近,監視成果也在源源不斷的傳遞到況天涯和秦笛的耳中。
「敵方船隻進入大夏領海區域!」
「敵方船隻駛向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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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確認對方船隻型號,他們駕駛地是一艘近海捕撈漁船!」
「敵方船隻距離碼頭還有一海里!」
「敵方接應部隊出現,共計十輛轎車駛近山丘!敵方漁船將在二十秒後駛入廢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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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觀察哨的最後一道訊息傳遞過來之後。況天涯一揮右手,沉聲低喝道:「攻擊倒計時,最後二十秒!二十……十九……」
隨著況天涯最後一個數字的吐出,他和一群如狼似虎的特勤戰士一道,飛速越過山丘,每六個人一組,分別攻擊自己目標範圍內的車輛。
秦笛這邊也沒閒著,一待漁船迫近碼頭,立刻就貼著漁船爬上了甲板。
漁船的甲板上站著一個青年男子。約莫二十幾歲,一手拿著大口徑手槍,一手拿著手機,正警惕的望著四周。
這個男子顯然是專門負責警戒的崗哨,同時還肩負著聯絡接應隊伍的任務。
秦笛地突然出現,讓那男子愣了一下,趁著他發愣的機會,秦笛一個縱躍,將那男子撲到在地。不等他反應過來,秦笛揪著他的脖子就是一扭,瞬間就把他送進了亡靈國度。
秦笛搞定負責警戒的崗哨。便把他的屍體拖到甲板的一側,然後便貼著船艙的出口木門站定。隨時準備偷襲敵方殺手。
漁船靠岸之後,裡面的乘客並沒有立刻出來。而是等了片刻,這才又派了一人出來觀察週遭的情況。
那人還沒有離開船艙,秦笛就已經察覺到了他地氣機。這麼靈敏的觸覺,在秦笛沒有煉成太極內丹之前,是無法想像地。
哪怕是早一秒發現敵人,對於秦笛這個級數地高手來說,都意味著多了一分勝算,更何況是早那麼多鎖定對方!
那人並沒有立即離開船艙,而是先在船艙內觀察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什麼異狀,這才走到甲板上。
趁著那人望向一旁,秦笛果斷出手,運出十成內力,閃電般擊向那人,務求一擊必勝。
強大的威壓伴隨著秦笛地出手,牢牢的鎖住那人,讓他動彈不得。他明知道自己只有躲閃,避其鋒芒才有可能活命,可身體卻怎麼也不聽使喚,像是別人的身體似的,難以去馭動。
那人不是別人,真是星耀七部之一,以速度見長的星之風部風星,可憐他還沒來得及發揮自己的速度優勢,就被秦笛內力罩住,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念頭。
星之風部腦中最後閃過一抹絕望的念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敵人一個巴掌拍成了碎片。
碎裂的屍體帶起一蓬範圍頗廣的血霧,一同落進茫茫大海,轉眼便不見了蹤跡,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而這個時候,窩在船艙裡的星耀七部,以及護送他們到達濱海的外圍分子,還在茫然無知的等待風星的消息。
按照往常的慣例,風星最遲五分鐘之內一定會與其他人聯繫,可眼瞅著過了足足十分鐘,剩下的眾人依然沒能等到他的消息。
久候不至,船艙內的眾人逐漸焦躁起來。
當下,星之水部和星之火部對視一眼,一同向首領星之金部請命道:「老大,老七這麼久還不回來,肯定遭遇了不測!就往我水星(火星)去為老七報仇!」
星耀七部的老大星之金部是一個滿臉金色的中年男子,他點頭認可了水火二星的推測,想了想才道:「水星,火星,你們兩個千萬不要分開。萬一不敵,一定要分開一人拖出對方,立刻趕來報信!」
水星和火星兩人答應一聲,雙雙離開船艙。
站在金星一旁的瘦長臉男子,一個面色發青,像是嚴重中毒的男子皺眉對他道:「老大,就這麼讓老五、老六出去,會不會不妥?我們一個個出去,豈不是會被他們個個擊破?」
金星歎了口氣道:「老二,我又何嘗不知道?可是老七一去,咱們的七星困仙陣就成了廢物,根本就難以抵擋人海戰術。你要知道,老七遭遇了不測,前來接應咱們的隊伍,肯定也已經遭了毒手。為今之計,只有先探明情況,再做打算!」
星耀七部老二木星想了想,突然面露驚容道:「老大,要是他們壓根就不想個個擊破,直接用火炮或是潛艇攻擊怎麼辦?」
金星聞言也是一驚,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道:「老二,你多慮了。你別忘了,咱們是在公海換乘的漁船,當時咱們可是通過特殊手段,確認了附近沒有任何軍用艦隻,這才離開的郵輪。要是他們當真有火炮或者潛艇,早就把他們一鍋端了去,哪裡還用得著在這裡埋伏?」
木星點點頭,認同了金星的說法,只是臉色仍然有些陰沉:「老大,這個廢舊碼頭如此隱蔽,按道理來說,根本不可能有人發現。除非是咱們內部出了問題,有人通風報信!」
金星聞言心中又是一凜,不可否認,木星的猜測,有八成以上的可能。再結合這次任務的突然性和隱蔽性,除了他們七個之外,前來接應的人,都是他們迫近公海才通知的。
而且,負責用漁船從水路接應的,全都是外圍人員裡面,早已通過了審查的死忠分子,沒可能出賣組織。而那些負責陸路接應的,有梅潮安負責監控,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如果接應人員沒有問題,那只有可能是星耀七部出了問題!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金星不禁一陣駭然。
要知道,星耀七部已經是幽影會的核心成員,每一個都是從小開始培訓,對幽影會忠貞不二的鐵桿支持者。如果這裡面出現了叛徒,豈不是說……
越想越覺得可怕,金星不由得用懷疑的眼神,依次從木星、雷星和地星的臉上掃過。每一張面孔都是一般的毫無表情,他們都是自己從小到一直相伴的兄弟,他們每一個人,金星都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們怎麼可能……
撇開金星對自家兄弟的懷疑不談,且說水星和火星甫一離開船艙,就聽水星嬌喝一聲:「我是特勤組秘密成員,潛伏的兄弟幫我擊殺此獠!」口中喝罷,立刻毫不遲疑的攻向火星。
星耀七部即是幽影會的核心成員,又是長老會的秘密王牌。他們對外宣稱星耀七部都是武術高手,其實他們卻和秦笛一樣,都是特殊能力者。
和他們所起的名字一樣,每一個人的第一個字,就代表著他們專精的特殊能力。水星就是水系異能專精,而火星自然就是火系能力專精。
水星和火星一向都是以組合的面貌示人,兩人在配合上無比的默契。同樣,他們對對方的優缺點一樣的瞭如指掌。
就在水星發動水系能力,突擊火星的時候,他迅速反應過來,動用火系能力,反攻水星。
水能克火,更何況現在就在海邊,正是水星能力最強的時候,火星剛剛噴出一團火焰,還沒怎麼露臉,只是稍稍緩解了一下水星的水箭攻勢,立刻就被水星的一陣水箭散射給撲滅。
數量多達上百的水箭餘勢不減,繼續向前突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一章 水火雙星
又起突然,秦笛也被水星搞得愣了一愣。
沒搞清楚狀況之前,他並不打算加入進去。水星和火星的打鬥,看起來很是熱烈,但並沒有誰受傷,所以秦笛才會懷疑,這有可能是敵人的計謀。
表面上看來,水星的實力要強一些,她打得火星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可實際上,火星的實力應該更強,因為他先是被水星偷襲,很被動的接招,再加上地勢上趨於劣勢,理應窮於應付才對,可現在場面上不太好看,他卻能保住自己不受損傷。這自然說明,火星的實力起碼高了水星兩籌之多!
秦笛在一旁看的熱鬧,水星卻感到很是惱火。好不容易乘隙通知了組織,也看到了明顯應該是接應的傢伙,可那傢伙看起來沒什麼實力不說,還像個死人一樣,呆站在那裡不動,萬一耽誤了時間,等到其他人衝上甲板,那就只有大家一起死了!
越想越是不安,水星忍不住沖秦笛大吼道:「喂,你是死人啊?沒看到我一個人拿他沒有辦法麼?還不快點幫手?」
水星這一衝秦笛發火,不免有些分神,火星趁機打了一下響指,讓兩隻手臂上燃起熊熊烈火,隨後用這滿是火焰的手臂,攻向水星要害,搞了水星一個手忙腳亂,扳回了一些頹勢。
火星實力本就強於水星,一看她中門大開,破綻百出,哪裡有不趁機強攻的道理,這下子。局面立刻翻轉過來,變成了火星穩穩佔據優勢。
秦笛之所以站著沒動,就是想多觀察水星和火星的戰鬥。以前和別人交手,不過是動動拳腳,如今水箭、火焰都搞了出來。他如何能不往深裡面想一想?
不錯,秦笛自己身具異能,也不否認世界上只有自己一個人與眾不同。只不過,這些人同樣出自幽影會,這就有些奇怪了。
自從腦中莫名出現星耀七部的資料,秦笛就在找尋其中的原因,可想來想去,始終沒能琢磨出究竟。
如今遇到了同樣身具異能地水星和火星。秦笛心裡便隱約有了一些明悟。
要問自己的遭遇哪裡最有問題?自然就是那本小冊子!幽影會那麼多人,怎麼就自己那麼好運氣?可以得到那樣的小冊子?如果沒有猜錯,那本小冊子很有可能就是專門用來誘發人體異能,讓普通人具備特殊能力的功法!
就在秦笛暗自琢磨的當兒,水星已經被火星給逼得險象環生。
場面上佔優,並且已經有了擊倒水星地十足把握。火星這才怒笑了一聲道:「好你個水星,枉我對你很有好感,原來你早就背叛了組織,居然和大夏的特務組織有勾結!等我抓到你,我一定要讓你好好嘗嘗軟骨散和抽骨散的滋味!」
水星聞言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軟骨散的威力,已經讓人難以想像,抽骨散的滋味,更是讓人痛不欲生。若是被火星抓到,他肯定會毫不客氣的對付自己。
潛伏十年。眼看就要畢全功於一役,誰曾想上級派來的,居然會是一個傻子!水星簡直欲哭無淚,不能指望秦笛,只好咬牙死撐。
「那邊的傻子,除了你,咱們這邊還有沒有其他接應隊員?你他媽地就不知道帶桿槍過來,要是一槍斃了這混蛋,也用不找老娘一個人在這裡死抗!」越想越是生氣,水星忍不住對秦笛破口大罵。
沒等秦笛說話。火星先是嘿嘿一樂:「省省吧,水星。你以為。除了咱們幾個,還有其他人具有特殊能力麼?單單是咱們七個。就足足花費了組織近十年的時間,才從近百萬個兒童中挑選出來。就這個小子,我一抬手就能滅他上百個!」
說完之後,彷彿是為了炫耀似的,火星對準秦笛就是一揮手,一道火箭從他指尖射出,直奔秦笛而去。
水星自顧不暇,自然分不出餘力來擊落那火箭。無奈之下,她只好一咬銀牙,向海水裡一招,就準備引動大海的能量,救助秦笛。
一番暗自觀察,秦笛已經確定了水星不是在演戲,正準備加入戰團,就先被火星暗算了一記。
幾乎是下意識的,秦笛微閉了雙眼,體內太極內丹一陣急轉,與此同時松果體一漲一鬆,一道近乎透明的白光對準火箭直衝而去。
只聽白光與火光相撞,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那白光就像是黑洞似的,生生把那火光吸收了個乾淨,這還不算,它緊接著又繼續向前,直奔火星而去。
「啊……」
就聽火星一聲慘叫,白光直衝他的手掌,把他手掌穿破一個黑洞之後,依然還有餘勢,射入他的心臟部位。
水星正準備拼盡全力,調動海水來攻擊火星,哪料到他竟被秦笛一招擊倒,直挺挺的跌向了甲板。
此時此刻,水星已經吸引了大量海水凝聚在雙手上方,隱隱幻化成一條水龍的形狀,可偏偏準備攻擊的目標已經不見,她只好改變攻擊方向,低喝了一聲:「去!」導引水龍砸向漁船的側弦。
「彭!」
水龍與漁船相撞,發出一聲劇烈的爆響,整個船身都不由得接連晃了好幾下。
秦笛迅速跑到船舷部位,仔細大量了一下水龍撞擊製造的坑洞,回頭對水星道:「嘖嘖,威力還真是不小!看不出來,小妞你還挺厲害!」
水性厭惡地瞪了秦笛一眼,沒好氣的道:「少假啦!我再厲害,能有你厲害?我拼了全力,和火星打了半天都沒能把他怎樣,你只是瞪了一下眼,就射出一道白光把他給滅了!喂,你……你剛剛是不是用地激光武器?」
想了想,水星又覺得不可能:「不會吧?激光武器好像還在研究之中,怎麼會有成品?再說,我剛剛根本就沒有看到你拿武器出來!」
其實水星早就否定了秦笛持有激光武器的可能,只是,任誰看到這種非人的攻擊力,第一個想法,自然是否認自己看到的一切。可是,火星的屍體,又真真切切的躺在那裡,既然沒有辦法去否定一切,只好自己為自己去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秦笛好笑的望了水星一眼,直到現在,他才有機會仔細大量這女孩。
水星渾身上下都被緊身服包裹,水藍色的緊身衣,完美的勾勒出她傲人地身材。她的一頭烏黑地頭髮紮成了馬尾,卻偏偏把雙眉之間的留海染成了水藍色。
她地雙眉很細,眉下長有一對不大的丹鳳眼,配上一隻挺直的鼻樑,別有一分傲人的英氣。
總的來說,水星不見得十分漂亮,卻相當的耐看,有幾分齊雲露的味道,是屬於那種越看越讓人欣賞的女人,卻又和齊雲露是完全兩種類型。
水星自然不會想到,自己還在等秦笛回話的當兒,他不但不回答自己,反而賊眉鼠眼的偷看自己,大怒之下,她直接忽視了剛剛那道詭異的光線,衝到秦笛面前,一手抓向他的耳朵。
秦笛心神微動,探手一伸就把水星的小手抓在掌心,咧嘴露出兩排白牙笑道:「這位小姐,你想幹什麼?對了,我們好像還沒有介紹對方呢?」
水星用力一掙,卻沒能掙脫秦笛的束縛,只能輕吼道:「喂!你快點鬆開,你想幹什麼?誰要和你認識?我告訴你,船艙裡還有四個特殊能力者,他們都和我一樣,擁有控制自然現象的能力!我只是他們裡面倒數第二弱的!」
秦笛笑了笑,無所謂地道:「那又怎麼樣?」
水星瞪大了眼睛,像是看白癡一樣望著秦笛道:「你剛剛說什麼?喂!你知不知道,我們剛剛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他們馬上就會出來唉!要是我們沒有別的幫手,很可能我們都會被人殺死的!」
越說水星越是覺得不安,更加激烈的試圖掙脫秦笛。
輕輕鬆鬆滅掉兩個對手,縱然是秦笛,也不免生出幾分驕傲的情緒。
他不以為然的道:「他們很厲害麼?我輕輕鬆鬆就殺了兩個,怎麼沒覺得他們很厲害呢?」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水星才想起風星的事情,趕緊出聲問道:「喂,剛剛出來那個,瘦瘦的傢伙,我們星耀七部的老七風星,也是被你殺死的?他的屍體在哪裡?」
秦笛撇了撇嘴道:「你是說那個很弱的傢伙啊?居然還是七部之一?真是好笑,我一掌就把他劈成了碎片……現在,恐怕已經散在海裡餵魚了!」
水星起先不敢相信,以為秦笛是在吹牛,可一想到他對付火星的手段,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只好道:「不管怎樣都好啦!喂,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告訴你,我可沒有信心面對四個異能者!我頂多……頂多能幫你拖住老四地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二章 獨戰四星
眼見水星一副慌張的樣子,秦笛不由輕輕一笑道:「如果都是風星、火星這種水平,我一個人就可以輕鬆應付,你幫我壓陣就好!」
同一句話,聽在水星的耳朵裡,卻代表著另一重意思:「喂!你該不會告訴我,今天過來埋伏的人,總共只有你一個吧?」
水星著急的模樣,在秦笛眼裡別有一番味道,一個英氣蓬勃,看起來酷酷的女生,卻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兒女的驚慌模樣,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秦笛忍不住生出逗弄水星的心思,忍著笑,微微皺眉道:「呀,你怎麼知道?還真是只有我一個人來這裡埋伏哎!」
被人刻意學著自己的語氣說話,而且對方還是一個男人,水星心裡說不出的彆扭。可更讓她吃驚的,卻是秦笛話裡透露出來的信息。
「你說什麼?你該不是認真的吧?這怎麼可能?死了!死了!就我們兩個,鐵定會被他們撕成碎片的!我告訴你哦,剛剛要不是我先攻擊火星,要是跟他在一起出手,使出坎離相繼的手段,你會很麻煩的!」
秦笛聞言心中一動,他從水星的話裡,聽出一個隱含的特殊信息!莫非……這異能者之間,還有一種力量疊加的方式,可以讓他們的攻擊,成倍的上升?
「什麼坎離相繼啊?你該不是在唬我吧?」既然水星沒有主動解釋的意思,秦笛只好出言相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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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對金木雷地四星齊至的憂慮。再加上對秦笛自大的反感,水星忍不住怒喝了一聲道:「喂,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到啦?你自己能對付四個異能者,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告訴你,幽影會有一種特殊的方法,可以讓異能者之間建立精神聯繫。然後由一人主持,成倍增加攻擊能力!」
「果然如此!」秦笛心裡暗道了一聲,又忍不住對這種特殊的方法感到好奇。
「怎麼,你也會這種方法啊?我以前在幽影會的時候,怎麼沒有聽人說過?」
水星聞言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喂!我沒聽錯吧?你……你以前也是幽影會的?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代號是什麼,是哪一期的學員?」
秦笛摸了摸鼻子,略帶鬱悶的道:「你們專程跑到濱海來殺我,居然還不認識我,你不是在搞笑吧?」
水星此時不但沒有消除疑惑,臉上的驚訝之色反而更濃:「你就是秦笛?不可能吧!秦笛那麼普通的一個傢伙,怎麼會是你這副樣子?告訴你,我這裡可是有他的照片的。你根本就不是秦笛!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你可不要胡亂說話,要不然,你會惹禍上身的!」
聽水星這麼一說,秦笛反倒驚訝了起來。他明明就是秦笛,如今卻突然有人告訴他,他根本就不是幽影會要追殺的對象。這世界,還有比這更搞笑的事情麼?
其實,水星認不出秦笛來,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要知道,自從秦笛來到濱海的這麼長時間,他的精神異力接連突破,如今甚至已經達到了凝虛為實,結成內丹的境界。模樣雖然沒有太大變化,整個人的氣質卻一再發生改變。
如果不是他身邊的那些女人時常和他接觸,細微的變化並不太明顯,說不定他們也會像水星現在一樣,認為秦笛根本就不是秦笛,而是其他人!
兩人正在為秦笛的身份爭執的時候,潛在船艙裡的金木雷地四星,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一同衝了出來。
先是風星,再來是水星和火星。別說是三個能力操作的異能者,就算是三頭豬衝出去,起碼也該傳點信息回來吧?這三人倒好,除了剛剛引發一陣船體的劇烈晃動,居然像是石沉大海一樣,不曾帶回來半點情況!
添油戰術般的後果,無論是誰都無法接受。
如果風、水、火三人,當真像他們預料的那樣,被人無聲無息的殺死在船外,就算他們成功的殺死秦笛回去覆命,也是一樣的要遭受責罰。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更可怕的後果,是他們再不出去,就有可能在這船艙裡被人包了餃子!
誰知道剛剛船體的晃動是著怎麼回事?隱約還聽到些爆炸的聲響,說不定是敵人正在炸船!
越想越覺得不安,雷星首先忍耐不住,鼓動其他人一起衝出去。雖然少了風、水、火三人,他們無法布出七星困仙陣。可至少,有他們四個人在,還能布出四象天劫陣!
威力雖說不能和七星困仙陣相提並論,卻也比他們四人的實力相加高上許多。這陣法比他們單獨打鬥還有一個優越之處,那就是可以大幅度的提高他們對外界自然元素的借用能力,讓他們可以使出平時怎麼也無法使出的大威力招式。
眾人一番商量之後,金星終於被其他人勸動,四個人小心翼翼的離開船艙,一起衝上了甲板。
秦笛搶在第一時間,發現了船艙門後的異動,擋在水星身前,面色凝重的說道:「你先躲到我後面!這裡由我來對付,你去看看山坳那邊,況隊長的戰況如何!」
水星眼見秦笛毫不猶豫的沖在自己身前,擋下金木雷地四人,直接面對他們隨時爆發的攻擊,她的心裡,不免有一絲小感動。
為了對付幽影會,防範他們對大夏的滲透,不知有多少特勤組從小培養出的精英,改名換姓,冒充四處流浪的孤兒,混入幽影會的外圍組織。
這些人裡面,彼此互不熟悉,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陞遷的過程中被人搞死,從特勤組的潛伏大名單裡被剔除,最後甚至連名譽也無法恢復,只能背著惡名魂歸天國。
更有不知多少同是特勤組出身的精英,為了更進一步,彼此相互攻擊,踩著兄弟的肩膀,向上攀爬。
這麼些年過來,一直在爾虞我詐,你死我活的世界裡掙扎著的水星,何曾這樣被關懷過?一個男人,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義無反顧的擋在自己身前,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
別樣的情愫在水星的心裡蔓延,這種既陌生,又讓她感到驚慌的東西,在她望向秦笛的時候,居然讓她生出一絲溫暖。是的!這就是她一直渴望,可卻又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溫暖感覺!
就在水星思想開小差,胡思亂想的當兒,衝上甲板的四個人,一一發現了水星的身影。
同樣的疑惑,幾乎同時在四個人的腦海裡浮現:「風星和火星呢?被人殺死了麼?水星她怎麼一點事都沒有?難道……」
金木雷地四人互視了一眼,相顧駭然:「難道,水星竟然是叛徒!」
先有秦笛,後有水星,一個比一個級別高級,幽影會這是怎麼啦?諾大的組織,多少年的經營,從來沒有出現過叛徒,而如今,卻先後出現了兩個!以後,會不會有更多?
秦笛沒有許多廢話,確定這四人就是星耀七部剩下的四人,他搶先一步出手,瞅準移動速度最慢的地星,一掌擊了出去。
幽影會是何等強大的組織?身份到了華英級,都已經是一流的殺手身份,尤其是他們的九部第一,臨兵斗者等許多名號第一之人,都有了相應的身份,除了逼不得已,沒有誰會動用暗殺手段。
比華英級殺手更高一級的精英級殺手,自然更加愛惜羽毛,要不然秦笛初見梅潮安的時候,他也不會那麼自大,絲毫不把秦笛放在眼裡,在那裡廢話連篇。
到了星耀七部這一級別,已經完全沒了暗殺的概念,他們就算是殺人,也會堂而皇之的告知對方,讓對手有了準備之後,這才出手。
倒不是為了顯擺自己的能力,星耀七部有這樣的習慣,不過是為了累積自己的自信,讓自己的信念更加強大,間接促進精神修為,從而提高自己的實力。
像秦笛這種,話都不多說半句,明目張膽偷襲的對手,金星等人還從來沒有見過。要不是木星謹慎,在四人跳上甲板之前就建議四人把陣勢擺開,說不定秦笛這一下,就要了地星的命!
秦笛的突然出手,也印證了金星等人有關風星、火星被他所殺的猜測,一想到這人就是殺死他們兄弟的殺人兇手,四人不禁一陣怒氣上湧,紛紛爆喝出聲,展開了陣勢。
一掌打出去之後,秦笛對自己的突然襲擊很有自信,他幾乎相信,地星會毫無意外的被他擊中,像風星一樣,碎成殘片!
可結果,卻大出秦笛的預料,他打出去的掌力,竟然一分為四,被一股看不見的東西牽引,分別落在了金木雷地四人身上!
威力一被分散,自然不再具有先前合一時候的威力。雖然秦笛的掌力沒有被消減太多,可分成了四股,金木雷地四人應付起來,自然不算困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四章 無極四象波
那麼危險的氣息,秦笛是如此的熟悉,以至於他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可是,他用眼角的餘光,搜索到水星就在自己的側後方,如果他閃避的話,那個漂亮女人鐵定就此香消玉殞!
刻不容發之間,秦笛果斷下了一個決定。他氣運雙手,交叉著擋在身前,目標正是那道反彈回來的精神力射線!
精神力射線的強大毋庸置疑,即便是秦笛準備尚算充分,在用手臂和它碰觸的同時,依然使用老辦法,每次都是稍觸即回,接連幾次下來,總算抵消了射線的部分威力。
可是,即便如此,精神力射線殘餘的能量依然是驚人的,它輕易的破壞了秦笛用氣勁形成的保護層,瘋狂的湧入秦笛體內。
幸好,秦笛的身體曾經經歷過天地威能的淬煉,無論是外皮、血肉還是內部經脈,都比常人要優越許多,這才沒被精神力射線造成多大的破壞。
無往而不利的精神力射線,居然被敵人反彈回來,險些給自己造成莫大的麻煩。這讓秦笛得到了一個教訓:絕對不要輕視任何一個敵人!
秦笛收起了所有的輕敵心態,重新打量起自己的敵人。
木、雷、地三星完全可以不用去管,把全部能量傳給金星的他們,沒按正常程序,主動和金星脫離連接,而是被金星體內瘋狂轉動的四系能量彈開,導致嘔血三升。此刻就算秦笛不去動他們,他們也是廢人一群。
秦笛需要注意的,只有金星一個人。
此刻金星得到了其他三人全部地力量,專精金系的他,根本無法長時間控制體內那股澎湃的能量。
十分鐘,金星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如果十分鐘之內,不把其他三人的能量,歸還給他們,不但其他三人能力盡廢,變成普通人,就連金星自己,也將爆體而亡!
四系能量齊聚一人,這樣的經歷,對金星來說,也是少有地經歷。他也不過就是在當初演練陣法的時候,嘗試了那麼幾秒。
所謂的可以掌控十分鐘,不過是個理論值,到底能支撐多少時間,金星自己都沒把握。
金、青、藍、黃四種顏色糾結在一起,幻成一道四色游蛇,在金星裸露的身體上來回遊走。從身前到身後,又從身後回到身前,就像是一條活物一般,說不出的古怪。
賁漲的力量在金星體內鼓動,殺戮與發洩的慾望,充斥他的頭腦,讓他雙目變得血紅一片,心中只剩下毀滅的慾望。
「嗷……」
一聲淒厲的長嚎,出自金星嘴裡,他捏緊雙拳,對準自己的胸口大力敲擊起來。
「呯呯……呯呯……呯呯……」
金星竟然把自己的胸口當成一面大鼓,敲出一陣陣讓人心煩意亂的鼓聲。
伴隨著金星的鼓聲,他的全身肌肉隨之一陣陣痙攣,從腳部開始,先是一鼓,然後一縮,彷彿蛤蟆出氣似的,通過這樣一番動作,把全部力量擠壓出去。
那些力量,並不是一次性到位,而是像搞接力賽似的,一層層向上傳遞,等到湧上心臟部位。本就變成原來兩個人大小的金星,此刻又是一番膨脹,他的心臟部位,整個鼓成一個碩大的圓球,即便是從秦笛那裡望去,起碼都有籃球大小,真正尺寸如何,簡直讓人駭然!
如果不是精神力射線先前失效的打擊,讓秦笛有些縮手縮腳,現在蓄勁不動地金星,簡直就是他最好的靶子!
可惜現在對方不怕秦笛地精神力射線,他若是繼續使用這般手段,不但達不到傷敵的效果,反倒像是在給敵人輸送炮彈,然後反過來打自己。
金星的變化,讓秦笛直覺上感到不妥,他趕緊氣運全身,先在自己週身布上一層氣勁保護,然後迅速躍到金星身前,準備搶先攻擊。
「管你這一招有多厲害,只要我能搶先把你打死,再厲害的招數,也就對我沒了作用!」秦笛打定主意,動作也就不再遲疑,蓄勁在手,竟是直攻金星心臟部位,那裡恰恰就是金星全部力量蓄積的地方。
水星從甲板上爬起來,恰好看到這一幕,頓時心膽俱裂,撕心裂肺的喊出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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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可惜,秦笛全神貫注於出招攻敵,完全沒有聽到水星的喊叫聲。
就算是秦笛聽到了水星的喊叫,也未必會停手。因為他是秦笛,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的懦夫。
水星眼睜睜的看著秦笛撞向金星,拳頭已經快要碰到了金星的肌膚,當下腦子一片空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絕望到了極點。
看到秦笛攻向自己的心臟要害,他的形象在自己眼中由小變大,金星不但不感到驚懼,反倒興奮不已。
金星嘴角露出一抹獰笑,爆喝一聲:「去死吧!無極四象波!」
恰在此時,金星的心臟也膨脹到了極致,隨後迅速變小,他整個人彷彿也隨著他心臟部位的塌陷,整個縮小不見似的。
水星對金星的變化一點也不會感到驚奇,她知道,這不過是自己感官的錯覺,金星依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裡。所謂的他縮小不見,不過是眼睛受不了那麼迅速的變化,發給大腦的錯誤信息。
緊隨著金星的一聲大吼,一道肉眼可見的四色圓形光波,從金星的嘴巴裡狂湧而出。
原本一直纏繞在金星身上,四處遊走的四色游蛇,在他心臟膨脹的時候不知道跑到了哪裡。等到四色圓形光波從他嘴裡狂湧而出地時候,那條四色游蛇竟像是活了過來似的,一個縱躍,跳進了光波之內,和那光波合二為一。
四色游蛇進入光波之後,那道光波便自然而然聚集到了它的身後,形成了以游蛇為頭,四色光波環繞的強力破壞光束。
變化發生的如此突然,秦笛完全來不及躲閃,只能催動體內所有可以調用的內力,狠狠的砸上四色光束。
星耀七部最後的手段哪裡是那麼好相與的,四色光束兇猛的撞上秦笛,分去部分能量,瓦解了他的內力保護層,然後便和他的身子撞在一起,形成了一連串地猛烈爆炸。
「完了!」
水星只覺自己萬念俱灰,一種說不出的心痛,將她整個人死死的包裹住。這一刻,她竟然生出了一絲陪秦笛去死的念頭。
無論是一臉猙獰之色地金星,一臉絕望之色的水星,還是一臉慘笑之色的木、雷、地三人,無一例外地認為:在猛烈的無極四象波的攻擊下,萬萬沒有活口存在。不管對方是誰,哪怕是一位神祇,也會跌下神壇,轉入輪迴之所。
眾人萬萬沒有想到,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在他們眼皮底下發生了。
那個原本應該死的不能再死,甚至應該化成飛灰的秦笛,居然還能硬挺著站立在甲板上。雖然距離他之前站立的位置,已經退後了足足十米之遙,堪堪抵著船舷,勉強沒有掉下去,可他畢竟還活著!
金星傻了,木、雷、地三星傻了,水星也不例外地傻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可以在無極四象波的攻擊下活著?」
所有人心中都有這樣一個疑問,卻不知該找誰來給自己答案。
「咳咳……嘔……」
秦笛雖然還活著,身上已經滿佈傷痕,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衣服更是破破爛爛,看起來無比的淒慘。他還沒向前移動兩步,就止不住咳嗽,狠狠吐出了一口鮮血。
落在甲板上的那灘鮮血,顏色有些暗紅,顯然是內腑受傷,滲出的淤血。
咳出這口淤血,秦笛面色好了不少,比剛剛承受住無極四象波攻擊之後的死人臉,好看了不知多少。
秦笛震驚於對方這一擊的威力,從來濱海之後,他幾乎再也沒有遭遇過任何挫折,若是說半點自滿情緒都沒有,顯然是不可能的。
金星的這一下,徹底的打醒了秦笛,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並不是無敵的存在!
秦笛運氣轉了一下,體內經脈堵塞嚴重,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圓轉如意,想要內力到達哪裡,就可以輕易的到達哪裡。
對於現在的秦笛來說,哪怕是想讓丹田的太極內丹分出一絲內力,移動到膻中位置,都是極為困難的事情,更不要說運氣透體,用來克敵。
別看秦笛內力運轉不靈,拿金星毫無辦法,可他只是站在那裡,就已經唬住了所有人。就連四系能量齊聚的金星,也不敢輕易造次。
無極四象波攻擊無效,對於金星等人來說,簡直就相當於一顆原子彈砸下去,對方屁事沒有!最具威力的一招,除了把對方的衣服轟破之外,竟然半點也沒傷到對方?
秦笛吐在甲板上的那灘鮮血,竟是被人不約而同的選擇性遺忘了。他們的大腦,已經被秦笛沒被打死的信息打懵了,完全起不到半點應該的反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五章 女生的正義感
雖然勉強還能保持站立的姿勢,秦笛卻是有苦自己知。
無極四象波的威力到底有多強大,沒有正面承受過它威力的人,是永遠無法想像的。在秦笛的認知裡,已經把星耀七部的這一技能,歸結為毀滅性武器的範疇。
對於秦笛來說,擁有這種極度危險品的敵人,都是必須毀滅的對象!
秦笛有許多想法,如果他還能移動,他會用一百種手段對付敵人,哪怕不能殺死、甚至不能傷到敵人,只要能多拖一一點時間,肯定是有好處的。
雖然秦笛並不清楚,他並不清楚金星維持無極四象波……這種變態攻擊的極限是多長時間,可他卻確信一點:這種不屬於自己的力量,金星無法維持太久的時間。
關於這一點,秦笛有著切身的體會,天地威能瘋狂湧入體內的慘痛教訓,讓秦笛明白了一件事:不自己的力量,一個控制不好,就會導致自身毀滅!
可不管秦笛的想法有多好,有多逼近事實真相,可有一點,是他無法改變的。那就是:他被無極四象波正面擊中,雖然由於他念力發動時間短暫,讓他早一點時間調動生理機能準備,可畢竟那是一種幾乎不屬於人類的狂暴能量,瞬間被擊中的後果,就是大部分表皮細胞壞死,部分骨頭損傷,多處軟組織挫傷,內腑受傷嚴重……
每清楚一點自己的受傷統計,秦笛嘴角的苦笑就不免多上一分。
無極四象波的攻擊,就像它的名字一樣,主體攻擊是波紋的形式。提到波紋,讓人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水面泛起的漣漪。
沒錯!無極四象波就像漣漪一樣,並不是只有一次攻擊,它是以波紋的形式,一環又環。緊緊相連。呈梯次攻擊地模式!
只不過,就像水面泛起地漣漪範圍越大,波動越小一樣,無極四象波威力最強的,恰恰就是籠在中央的四色游蛇。
那只四色游蛇最初擊中秦笛的時候,就是撞擊他的心臟部位,那一點,毫無疑問的是無極四象波最強大的一點。
可惜的是,無極四象波最強的一點。並沒有瞬間造成秦笛地死亡。如果這最強一擊奏效,自然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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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會出現這樣地意外。恰恰是秦笛始終搞不清楚功效的太極內丹,在那一瞬間立了大功。
為了抵消無極四象波的威力,秦笛使出了當初應付梅潮安的手段,抵抗一下後退一步,利用的正是太極拳的借力打力和四兩撥千斤的法門。
只不過當時的秦笛,不過學了個皮毛,那麼幼稚的手段,應付應付當時地梅潮安尚可,用來對付金星。用來抵擋他的無極四象波,純粹就是找死!
可是,從太極大家手中拿到手稿。秘傳自太極正宗傳人的高深法門,由得到最純粹地天地威能淬煉過的太極內丹支撐,那被無極四象波擊中的一瞬間。秦笛外用地太極拳法門,和內在的太極內丹契合度達到了堪稱完美地百分之百。
於是,奇跡發生了……
太極內丹由極緩,瞬間攀升到極致,過到突破光束的劇烈運動極限,造成的後果,就是在秦笛的體外,製造了一個可以扭曲攻擊的立場。
也就是說,秦笛地無意中,製造了一個等同於「攻擊轉向」類法術現象!
這其中巧合太多,以至於就連當事人都暈乎乎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有一點秦笛卻是清楚的:情況,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無極四象波的威力,居然導致他四周的船舷和圍欄,除了他身後的部分還算完整,其他的全部憑空消失,這樣的效果,幾乎已經等同於他的精神力射線!
面對這麼強悍的破壞力,秦笛甚至懷疑,自己是如何從這麼強大的攻擊下,死裡逃生的。
金星心裡有太多的疑惑,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出門踩了狗屎,又或者是今天出門沒有翻翻老黃歷,看看今天是不是諸事不利,不宜出門。
要不然,為什麼從來都是一番風順的星耀七部,居然先後遭遇風星、火星身死,水星叛變,木、雷、地三星重傷,自己被逼使出最後一招的淒慘境地?
若是不能在十分鐘內收了秦笛的小命,金星毫不懷疑,星耀七部將遭遇團滅的悲慘下場。這樣的後果,不管是他自己,還是組織,都是無法承受的!
首席長老在自己臨行前的沉重表情,分明已經告訴金星,長老承受的壓力也很大。為了一個叛徒,接連遭遇兩次重挫,損失了組織多名好手,內部早已經傳出了不和諧的音符。
若是這一次星耀七部整體團滅……金星已經不敢繼續想像下去,他完全可以肯定,就算其他心懷異志的成員不叛變,幽影會都會面臨分裂的危險!
「金星,這一次,不管如何,你一定要成功。四神將已經通過五方眾的南魔轉達了他們的決心,如果這一波攻擊我們依然無法達到目的,就必須停止對秦笛的一切行動。這樣的結果,是我們十三長老聯席會議無法接收的。你知道,目前,正是我們拉攏中立派系六邪堂的關鍵時刻……」
單單是回想一下首席長老的囑托,金星火紅的雙目就忍不住一陣緊縮,心中的殺意也隨之變得更加濃厚。
「不管了,成敗在此一舉,我就不信,你還能連續抵抗兩次!」
金星大吼了一聲,再一次鼓動全身肌肉,依然像前次一樣,把全部力量積蓄到心臟部位,大嘴對準秦笛,想要畢全功於一役。
秦笛很清楚一件事,自己目前的狀態,根本無法再次硬抗一輪無極四象波。哪怕不是被那條威力最強的四色游蛇擊中,只是被最邊緣的波紋掃到,他都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就此歸西。
最穩妥的辦法,自然就是閃到一邊,躲開金星的攻擊,或者狼狽一點,跳下海去,哪怕是面對最兇猛的鯊魚,秦笛也有信心活著逃到岸上。
可是,面對再一次的無極四象波攻擊,秦笛卻毫無信心。
「不!」
又是水星一聲喊,這位形容萎頓的美麗女子,在最關鍵的時刻,跳了出來。
令秦笛失望不已的是,水星的動作,既不是抱著他逃開金星的攻擊,跑到船上最安全的角落……雖然漁船上也沒什麼最安全的角落。也不是抱著秦笛跳進海裡,根據秦笛的計算,跳海是最不容易被金星殺死的逃生手段。
她選擇的,是最勇敢,最正直……同時也是最憨厚,或者說是最白癡的一條道路……擋在秦笛面前,當炮灰!
天知道水星一個弱小的女孩子,面對無極四象波的攻擊,能消耗掉它多少能量。
秦笛甚至還忍不住略帶惡意的想到:如果你奶子再大上十七八……萬個尺寸,或許能把對方的攻擊反彈也不一定。
心中固然有些腹誹,可秦笛到底是個男人,雖然曾經當過殺手,可卻沒冷血到,可以面對一個女人為自己犧牲,自己卻無動於衷的地步。
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女人,還讓秦笛生出了幾分好感,這就更不能讓她白白犧牲了!
不管秦笛有多麼的著急,無極四象波的後遺症,卻半點也沒有對他放水的意思。
身體僵直,無法動彈。這就是那些看似無用的波紋,最強大也是最雞肋的輔助效果,不能不說,這裡面起作用的,恰恰是雷星的雷電系能量。
之所以說它強大,是因為這種附帶作用,幾乎是無法豁免的,只要打在身上,哪怕只是擦上一點,掛上一點,就鐵定是全身僵直,動彈不得。
說它雞肋……自然是因為,在無極四象波的強攻之下,通常的敵人早就被前面的攻擊,打得灰飛煙滅,哪裡會有最外圍那幾環波紋出力的機會?
面對擋在秦笛面前的水星,金星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是星耀七部的老大,是組織辛辛苦苦培養了三十幾年的頂級殺手,他的一切,都是組織……或者說是首席長老給的。別人的話,他可以選擇性忽略,但是對於首席長老,即使是奉獻自己的生命,都不足以報答。
因此,噴出口中的無極四象波,金星不但沒有絲毫的猶豫,在他的眼中甚至閃出了一絲虐殺的快感。兩個不會移動的活靶子,組織數百年來僅有的兩個叛徒,都在自己的一擊之下,化成飛灰,這是多麼愉快的獵捕行動啊!
如果不是多了三個重傷員,損失了兩個兄弟,或許……這一切會更加的完美!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六章 絕地大反攻
命運的軌跡,似乎正在向不可逆轉的方向移動。
水星用無比堅定的眼神望向爆射而出的無極四象波,她明知擋在秦笛面前必死無疑,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本來可以躲掉的,卻為了我硬挨了一記。我水如煙自信從來不輸給男子,他能做到的,我一定也同樣可以做到!」
水星的堅持裡面,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眼前的女子明明可以不管自己的死活,她和自己,也不過是初識,連熟悉都談不上,她為什麼要那麼倔強的站在自己面前,陪自己一起去死?
疑惑,伴隨著異樣的情感,如同漣漪一般,在秦笛的心裡,迅速擴散開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眼看著她就這麼死去!」
狂暴的情緒,在秦笛的心裡肆意氾濫,他著急,他憤怒,卻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辦法,迅速把水星帶離目前的窘狀。
不!也不是說完全沒有辦法!
人急生智,秦笛忽然想到,那天自己獨自面對人力無法抵禦的天地威能,尚且都能存活下來,無極四象波不可能比天地威能還要強大。
秦笛一念及此,總算是有了主意,強忍住去看水星的衝動,默運體內真氣,推動太極內丹,讓它按照太極拳的決要,一點一點的動起來。
時間不等人,可太極拳的決要偏偏是以靜制動,似緩實急。若是秦笛睜眼去看水星,說不定就會一時耐不住衝動,不等體內真氣積聚到一定程度,就去硬抗無極四象波。
若是他當真那麼做了,毫無疑問,迎接兩人的,除了死亡,別無第二條途徑。
再勇敢的女人,始終都是女人。水星一向對自己要求極其嚴格。可當真面臨死亡的考驗,她並不能像自己想像的那樣,無動於衷。
在這恐懼的時刻,水星像所有女人一樣,忍不住想要一個寬闊的肩膀,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因為只有那樣,她才能掙脫主恐懼圍成地牢籠。
於是,她回頭望了秦笛一眼,她自己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在這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她地眼睛會不自覺的望著他……
可結果卻讓水星很是失望,她本以為,秦笛會像她一樣,用真摯的眼神看她一眼。而現實卻是……他竟然閉著眼睛,就像自己不存在似的。這和愛情無關,就像是一個人在做了一件好事之後,會本能的期望別人讚揚自己一句一樣。
秦笛不會明白水星的小心思,就算是明白,他也不會去管。因為現在對他來說,正是最要緊的時刻,金星發出的無極四象波已經行至半途。若是他不能快上一線,結果就將不堪設想!
「咄!」
就聽秦笛爆喝一聲。麻痺他身體的束縛,終於在他體內太極內丹的幫助下,被他成功掙脫。
說時遲,那時快。就見秦笛身影憑空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又突兀地閃現在水星面前,再次幫她抵擋無極四象波的襲擊。
秦笛的速度實在太快,早已超出了人眼所能看到的極限。
水星就覺得自己才不過眨了眨眼睛,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蹤影。
遲疑不定地水星,不自覺地轉過頭來,卻在自己的身前,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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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他!
確定站在自己身前的,就是那個讓自己失望的傢伙,水星心頭沒來由地一陣歡喜。
高興的情緒,還沒持續多久,水星心頭突的一跳,再次被恐懼佔滿。她突然想了起來,如果秦笛站在自己面前,那就意味著,他要幫自己再擋一次無極四象波!
「不要!」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眼睜睜地看著同一個男子,在必死無疑的情況下,連續幫自己抵擋兩次襲擊。
水星感覺自己內心之中,最柔軟地一個地方,被人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那種窩心、酸楚又飽含著感動的複雜情感,瞬間就把她的堅強撕成了碎片。
水星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這麼柔弱過,她像個普通女人一樣,接二連三的為秦笛的安危感到驚恐不安。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也沒有時間去仔細思索。
念從心起,意隨念走。秦笛完全無視無極四象波即將臨體的衝擊,全當一切都不存在。
他只是很自我的打著太極拳,一招一式,按部就班。
「呼……」
金星笑的很猙獰,笑得很殘忍,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叛徒,被狂暴的無極四象波吞噬,讓他心裡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只是這一刻,他隱隱感到有絲遺憾,因為水星的肉體,是他們星耀七部裡六個男人都十分垂涎的美妙存在,只不過礙於兄弟情面以及組織上的規定,誰都不好主動追求水星。
那麼美麗的肉體,就這麼灰飛煙滅,想想,還真是令人遺憾!金星搖頭歎笑了一下,卻不知為何,心頭忽然覺得寒了一下。似乎有一道疾風,從自己的身邊吹了過去。
「一定是我多心了!」
金星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擺脫那種不安的情緒。卻不料,他不但沒能擺脫那種不安,心頭的不舒服反倒益發強烈了起來。
「咳咳……大哥,情況有些不對!」
木星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滿面驚駭的指著秦笛道:「大……大哥,快……快看……妖怪啊!」
金星順著木星手指的地方看去,差點沒像木星一樣,也喊出「妖怪」這兩個字。
他這才知道,剛剛疾風吹過的感覺,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確確實實發生著的事實!
就見,金星發出的第二道無極四象波,生生定在秦笛面前,那條四色環繞的游蛇,正不安的游來游去。試圖突破秦笛的束縛,卻怎樣也無法掙脫。
越來越多地天地能量,在秦笛的手中聚集,劇烈地能量波動,已經引起了部分天象變動。
原本只有齊聚四系能量的金星才能感覺到空氣中的不對,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甚至到了水星,乃至於木星等人都能感覺到的地步。
如果只是狂風肆虐,眾人還可以理解為能量的積聚。
可接下來,海面上不斷掀起巨浪。頭頂上烏雲環繞,電閃雷鳴的驚人氣勢,實在由不得眾人不心生恐懼。
秦笛依然故我的打著太極拳,心中平靜到了極點,彷彿週遭的一切,都和他毫無半點關係似的。
現在地秦笛。已經到了無物無我的境界,那天被月凝霜無意中打斷的感覺,再一次的降臨到他的身上。
秦笛感覺自己就像是和這天地融為一體,他就是那天,他就是那地,他就是那大海,他就是一切!
「吼……喝!」
金星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情況向不好地方向發展,儘管他也是第一次看到秦笛這種怪物。可他身為星耀七部的老大,他只能……也必須保持冷靜!
秦笛在第一次無極四象波打擊下,能夠活命,在他看來已經不是人類所能辦到的事。可現在,他竟然又出驚人之舉,把第二次無極四象波的能量,生生壓成一個圓球,憑空定在半空之中。這種只有用妖怪才能形容的強悍,著實把金星嚇得不輕。
「你嚇不倒我地!你嚇不倒我的!」
金星口中唸唸有詞,強迫自己集中精力,再一次鼓動全身的力量,強自發出第三次無極四象波。
對於金星來說,發兩次無極四象波,已經是他地極限。再說,時間上,也已經逼近了他的肉體承受臨界點,如果再不把弟兄們地能量還給他們,他自己的下場,將會無比淒慘。
可是,金星不能不冒這個險。為了組織,為了大長大,他沒有第二個選擇!
再一次的無極四象波,從金星的口中噴出 ,堪堪撞上被定在空中的那枚能量圓球,就見秦笛又目突的一睜,他伸手一勾,一引,腳下接連跨出幾步,身子靈活的一陣轉動。
先後兩次無極四象波的攻擊,就像是兩枚聽話的籃球,在秦笛手中滴溜溜一轉,然後又被秦笛用力一拋,竟是原物奉還,完璧歸趙!
「大哥,逃!」
來不及說更多,木星縱身就像海裡跳去,匆忙之下,他甚至顧不了其他兄弟的死活。
金星定定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彈的意思。
哀莫大於心死,沒辦法完成大長老的囑托,就算能活著逃出去,也逃不了一個死字。這一次的任務失敗,就已經判了金星的死刑。所以,他沒有半點逃脫的想法,只是傻傻的望著反彈回來的兩記無極四象波,臉上一片慘笑。
「轟!」
「轟!」
先後兩聲轟天巨響,喚醒了沉浸在無物無我境界裡的秦笛,也讓他明白了,無極四象波打著實物之後究竟是什麼後果。
沒想逃的金星,來不及逃的雷星和地星,全都被兩記無極四象波轟成了碎渣,他們所在的地方,也被轟成了一個直透船底的大洞,大股大股的海水,爭先恐後的從巨大的船洞裡奔湧而出,很快就淹沒了甲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章 內 訌
秦笛身影閃了一閃,便抱住水星跳到了岸上。
不等站穩身子,水星先就急匆匆的丟給秦笛一句:「快去追木星,千萬不要讓他跑啦!」
懷中的人兒,不顧自身安危,都要看到幽影會的殘餘斃命。秦笛看在眼中,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他明明親眼看到木星失足跌入水中,那情形分明就是陷入被無極四象波掃中的僵直狀態。
木星本就受傷頗重,現下又被無極四象波掃到,就算不被水淹死,也會變成魚蝦的食物,有什麼好擔心的?
只不過,秦笛並沒有把心中所想,如實和盤托出,而是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道:「我的水性不怎麼好,要是下了水,說不定會淹死呢!」
水星又是著急,又是無奈,只得望著逐漸下沉的漁船,另想辦法。
忽然,水星眼睛一亮,指著漁船道:「快看!快看!還有活口哎,你去幫我把他們抓過來,我們好順籐摸瓜,打掉幽影會的外圍組織!」
秦笛順著水星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見幾個神色慌張的男子,正艱難的從垮塌的船艙裡面爬將出來。
金星臨死前的最後一記無極四象波,被秦笛反彈過去的方向,恰恰就是艙門附近,其結果,自然是把艙門整個擊垮,順便破壞了下面的大半個底艙,殺死了幾名船員。
從垮塌的艙門裡面爬出來的幾個男子,已經是整艘漁船最後的幾名倖存者,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幽影會的外圍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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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七部,在這些外圍分子的眼裡,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們每一個在星耀七部的面前,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這些大人物,到時候,就算是老大,也救不了他們。可誰料想,在外面一番天翻地覆、山呼海嘯似的大動靜之後,他們沒能等到星耀七部凱旋的好消息,反倒親眼目睹了好幾名船員慘遭橫死,漁船漏水即將下沉地慘狀。
好不容易衝破垮塌的艙門,幾個倖存者本以為自己總算是死裡逃生了,誰料又遇到了追命的煞星。
秦笛本來不欲多事,他的目標是星耀七部,現在星耀七部五死一叛一沉海,已經無法再對他構成任何威脅。可耐不住水星軟磨硬泡,最後還拿出特勤組的身份來壓他。
「喂!你到底去不去把他們幾個抓過來?我可告訴你,我從八歲開始,就臥底幽影會,這十二年來,雖說和上面聯繫不多,可我還是一樣握有金牌特權的哦。知不知道什麼叫金牌特權,就是說在特殊情況下,可以隨時命令省級特派單位負責人以下人員聽從調遣!」
水星的所謂金牌特權,秦笛聽都沒聽過,就算聽過,也完全不會把它放在心上。只不過,他卻對水星八歲起,就潛入幽影會的過往大感興趣。
屈指一算,秦笛赫然發現,自己似乎也是在十二年前,從一個流浪少年,變成了一個受訓殺手,這裡面,有沒有什麼隱情?
「好啦,我幫你抓過來就是!」
秦笛決定幫水星這個小忙,他讓水星自己站好,然後一個縱躍,身影快若流星,在水星眼前一閃而過。
當秦笛再次出現在水星面前的時候,他一手抓著一個滿臉恐懼的壯漢。
秦笛隨手把兩人向地上一丟,拍了拍手道:「反正你只是想要幾個活口,我看這兩人最是鎮定,服飾又和其他人不同,就留下了他們兩個。」
「其他人呢?」水星話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只不過要活口罷了,抓著領頭的,就能達到目的,剩下的小魚小蝦,誰還去管他們死活?
「殺了。」秦笛淡淡回了一句,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僅剩的兩個倖存者身上。
「哇……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千萬不要殺我啊!」
秦笛看似有若實質,卻又漫不經心地眼神,只是掃了兩人一眼,就讓其中一個崩潰了。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那人滿臉地恐懼,嘴裡不停的輕聲念著,眼神畏畏縮縮的望著秦笛,想要求饒,卻又害怕觸怒秦笛,整個人看起來既是狼狽,又是可憐。
另一人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大聲喝道:「何老七,你他媽怎麼這麼沒種?腦袋掉了,也不過才碗大一個疤,他也不過就功夫好一點,有什麼好怕的?」
秦笛地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兩個幽影會外圍分子的身上,他無暇去管兩人演的一出鬧劇,回頭望了水星一眼道:「你現在怎麼樣?傷有沒有好一點?要不要我把況天涯喊過來,把這兩人交給他,我們一起去治傷?」
不能不說,秦笛要和水星一起去治傷,是存了一點私心的。水星之前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一個信息,讓秦笛想到了一種巧合。既然水星都可以是臥底,自己有沒有可能也是……
自從來到濱海之後,秦笛就很少再夢到那個長髮白衣女子,她到底是誰,到底代表著什麼,秦笛不得而知。或許……能從水星的口中,得到有用的訊息也不一定!
水星還在漁船上的時候,強行發動海嘯風暴不說,又被嚴重干擾,早就受了嚴重內傷。她之所以堅持到現在,不過是憑著一股堅強的意志在強撐。
現在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水星本來就已經有些站立不穩,再聽秦笛這麼一說,乾脆就軟倒向一邊。
秦笛一步跨到水星面前,將她抱在懷裡,歎笑了一句道:「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愛逞強,求別人幫忙,難道就那麼難麼?」
說罷,秦笛不顧水星的反對,將她攔腰抱起,隨後仰天長嘯一聲,給況天涯發了一個信號。
趁著秦笛忙於照顧水星,倖存的兩名幽影會外圍分子有了一些小動作,起先罵何老七沒種的那個男人,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低聲道:「何老七,趁他不注意,我們趕緊逃吧。等下我們兩個分開跑,你往山坳那邊,我跳進海裡。若是我能逃出去,你的妻兒,我會照顧的!」
何老七原本一臉的慘然,壓根就已經準備等死。聽到那人的話之後,臉上突然現出一片光彩。
「我老婆……我兒子……對,我還不能死!四哥,咱們距離山坳太遠,我恐怕沒辦法逃出那怪物的手心。不如……不如我和你一起跳海吧,四哥!」
四哥暗罵了一聲:操,要不是山坳太遠,我也不讓你往那邊跑了,你和我一起跳海,那還不得讓人一鍋端了!
心裡轉著齷齪的念頭,四哥嘴上卻說的很漂亮:「老七,就是因為山坳距離咱們太遠,咱們分開跑的話,那小子的注意力才不會在那邊。你想啊,一邊是陸地,一眼就能看到底,一邊是大海,跳進去就沒影。他肯定會先堵我,然後才去追你。兄弟,我這可是在為你創造機會啊!」
何老七連連點頭,臉上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心中卻在痛罵:「去你媽的,狗日的老四,你他媽真當老子是頭豬呢!你的陰險用心,老子早就看透了。等一下,看老子怎麼壞你的好事!」
「那,四哥,咱們這就跑吧!」
何老七說完,就做出一副撒腿就跑的架勢。
四哥愣了一愣,沒想到身邊平時的憨貨,今天倒機靈了一回。他不敢怠慢,扭頭就往大海的方向衝了過去。
「有人要逃跑啊,快點攔住他!」
何老七腿只邁出去了一半,立刻就收了回來,等那四哥跑出去兩步,馬上就扯開了嗓子大吼起來。
秦笛回頭望了望兩人,冷笑了一聲,也不放下水星,只是身子一閃,立刻就堵在了四哥面前,抬腿就是一下,一腳把他踢翻在了地上,讓他滾了幾下,摔倒在老七面前。
何老七嘿嘿一笑道:「四哥,對不住了,你也知道,我家裡還有妻兒要人照顧。你吳老四一向心狠手辣,只要你逃出去,肯定會說我投敵,然後殺我全家!別說我跑不掉,就算能跑掉,我也要等你死了才跑!」
吳老四甩給何老七一個怨毒的眼神,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死死的盯著他,也不說話。
何老七被吳老四盯的一陣頭皮發麻,一溜煙閃到秦笛身後,戰戰兢兢的對他道:「這位大哥,你……你有什麼要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只求你……只求你趕緊殺了他,要不然……我……我什麼不會說的!」
秦笛懶懶的望了何老七一眼,只給了他一個字道:「等!」
何老七心中叫苦連天,卻又不敢悖逆秦笛的意思,只好席地而坐,背對著吳老四,不敢去看他。
水星被秦笛抱進懷裡的時候,也曾掙扎了那麼兩下,可到底不如他力氣大,無奈之下,只好由他。
正是因為身在秦笛懷裡的關係,水星清楚的感覺了他的速度,她這才知道,人的肉體,原來可以達到這種極限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 不寒而慄的威脅
沒有讓秦笛等待太久,況天涯接到信號之後,立刻就率領所有的特勤戰士飛速趕到廢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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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人的隊伍,始終保持著一同樣的步伐,堅硬的皮靴,踏在碎石子鋪就的道路上,發出整齊的「劈侉、劈侉」聲。
當況天涯帶領隊伍,停在秦笛面前的時候,正好還來得及看到漁船桅桿的最後一抹殘影。
眼睜睜的看著桅桿徹底沉入海裡,況天涯用寫滿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秦笛道:「兄弟,你不是點了那艘船的彈藥庫吧?」
況天涯指著漁船沉沒的海面,勉強笑了一下。
其實,況天涯不過是找個理由說服自己,他很清楚,秦笛不可能告訴自己詳細經過,他也不需要知道詳細的經過。
秦笛自然不會告訴況天涯,他以一人之力滅了星耀七部,並且用反彈回去的無極四象波,埋葬了整艘漁船。
這種超出普通人想像的東西,說出來的後果,往往會很嚴重。秦笛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所以他很乾脆的笑了笑,默認了況天涯的說法。
況天涯鬆了口氣,正要跟秦笛吹噓一下自己全殲幽影會外圍分子的功績,卻發現,在秦笛的懷裡,居然還躺著一個漂亮女人。
不能怪況天涯太過遲鈍,對於雌性生物,他從來都是選擇性忽視,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才不會把過多的精力,放在一件衣服身上。
「秦兄弟,老哥我服了,真的服了!你連干場架,都能泡個美女。真是厲害!」況天涯一邊說,一邊對著秦笛伸出了一根拇指。
「放我下來!」
一直把腦袋縮在秦笛胸前,裝作一副昏睡模樣的水星,終於沒辦法繼續假裝下去,掙扎著離開秦笛的懷抱。
況天涯癟笑了兩聲,心知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壞了人家好事,趕緊岔開了話題道:「秦兄弟,這兩人是幹嘛的?」
就算秦笛不說,從何老七和吳老四兩人灰頭土臉的模樣上面,況天涯也能猜出一二。他這麼問,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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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何老七卻不這麼想,自己已經被干晾了老半天,小命全在別人手裡攥著,那種心頭七上八下的感覺,是極其難受的。
趁著況天涯問起,何老七趕緊縮到前面,還沒開口說話,就被秦笛淡淡掃過來的一眼給嚇了回去。
「何老七,瞧瞧你那副德行,簡直丟盡了我們集英社的臉!」吳老四非常看不慣何老七畏畏縮縮的模樣。破口就是一通大罵:「像你這種沒骨氣的反骨仔,就該嘗嘗什麼叫做三刀六眼,什麼叫做四肢俱全!」
「集英社?」一聽到這三個字,況天涯立刻變得興奮起來。還沒張口追問,就被秦笛用眼色阻止了下來,於是他只好強壓著內心的衝動,耐著性子看秦笛表演。
「那你能不能告訴你,什麼叫做三刀六眼,什麼叫做四肢俱全?」
秦笛面帶微笑,扭頭望了吳老四一眼。
「混社團的誰不知道這些?三刀六眼就是把三把刀插進叛徒的胸口,直接刺個對穿。四肢俱全就是挑斷叛徒的手筋、腳筋,讓他們當一輩子活殘廢……」吳老四罵的高興,也沒注意是誰在問他,順口就答了上來。
等到吳老四發覺問他的是秦笛,而且對方望著向他的眼神很古怪的時候,冷汗,不受控制的從他脊背上滑落下來。剩下的話全都卡在他的嗓子眼裡,出、出不來,咽、嚥不下,環在他的聲道之間,變成非常怪異的「呵呵」聲。
何老七躲在一旁看到吳老四的狼狽模樣,心裡面說不出的高興,暗罵道:「狗日的吳老四,還說老子的德性不好,看你他媽這副熊樣,簡直比老子還不如!」
「三刀六眼,四肢俱全我都聽說過,不過我覺得沒什麼技術含量。我聽說有一種春藥,可以讓人慾念高漲,渾身酸軟,偏偏神智卻無比清醒,各部分感官的敏感度都會成倍增加。你說我給你餵上那麼點,然後再把和幾條餵過春藥的公狗放在一起……你認為會發生什麼事?」
秦笛面上微笑不減,說出的話,卻讓人感覺寒到了骨頭裡。
況天涯率先抗不住那種冷意,背過身去,暗自對秦笛比了個中指:靠,真是毒的彪悍!
水星更是聽得面色通紅,狠狠的垂下頭去,拚命踢石子:呸,真是個大壞蛋!這麼歹毒的點子,也只有他能想出來!
毒藥……公狗……軟弱無力……菊花,只是單純地聯想一下,吳老四就有一種癱軟到地上的衝動。
更讓他痛苦的是,他的眼睛彷彿是被磁石吸引的鐵屑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秦笛那雙犀利的眼睛,在那雙讓他恐懼的眼睛裡,他彷彿可以看到自己悲慘的未來。被一群公狗輪大米,還不如……不如死了算了!
人生,有些時候,活著遠比死亡可怕,吳老四絕望地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撕心裂肺的吼出求饒的話來:「不要啊!我招,我什麼都招了!」
早已打定主意從實招來的何老七,擦了擦汗津津的額頭,偷偷望了秦笛一眼,暗道:還好我聰明,早點表明心跡。哼哼,我才不相信,能獨自滅掉那麼多高手的……他,會那麼輕易放過大放厥詞的吳老四。嘿嘿,吳老四,你就等著吃幾下殺威棒吧!
何老七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將會享受遠遠好於吳老四的待遇。怎麼說,自己是主動投誠,可比吳老四那種被威脅之後,抗不住才想招的傢伙有價值多了!
秦笛感覺對何老七、吳老四兩人施加的壓力已經足夠火候,便卸去精神威壓(升級版幻能術),轉對況天涯道:「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我想,他們一定不敢對你有所隱瞞。如果他們的供詞有什麼不盡不實的地方,你就照我的方法去做!」
況天涯歡喜的連連點頭,各國特工組織裡面,誰能沒有些審問絕招。可要想像秦笛這樣,只是隨便動動嘴巴,什麼都還沒做,就讓俘虜完全心理崩潰,比軟骨頭還不如,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辦到的。
幽影會在香江的外圍組織有好幾個,隱藏最深的,就是表面上實力最弱的集英社。特勤組方面多方求證,卻始終沒能搜集到實質上的證據,正因如此,他們的壓力一直很大。
不過是協助秦笛出趟公差,不但滅掉幽影會多名高手,還能順手撿個便宜,捉到集英社的骨幹,對況天涯來說,再也沒有比這更輕鬆,更開心的事情了。
「他們交給你,這邊就沒我什麼事了。關於星耀七部的詳細情況,隨後我會抽空整理出一份報告交給你。不過……我想你們沒有瞭解的必要,因為……星耀七部已經成了過去式!」長期盤踞在心頭的幽影會陰雲,一朝散去,秦笛的心情格外輕鬆,很難得的,開起了況天涯的玩笑。
看到況天涯連連點頭,秦笛轉又對水星道:「喂,這位美女,你是跟我一起去療傷,還是回……」
「我跟你走!」
水星想也不想的就搶過秦笛的話頭,阻止了他接下去要說出口的話來。不知道為什麼,她下意識的不想和特勤組沾上什麼關係。
或許是剛剛掙脫一個組織的牢籠,不想再鑽到另一個牢籠裡。又或者是想暫時給自己放個假,好好的休息一下,再或者是……
水星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說服自己,盡量不讓自己去想,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和秦笛有什麼關係。
秦笛暗自鬆了口氣,就算水星不這麼說,他也會找各種理由把她騙到自己家裡。現在,他也只能通過水星,來發掘有關自己的一些秘密。隨著力量的一步步增強,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有一部分記憶遺失了。能否找回記憶,找到那個夢中的女人,就只能依靠水星了。
因為,幽影會,他是不可能再回去了,滅掉了星耀七部,基本上就已經把幽影會給打殘。從此以後,他都不會再受到幽影會的騷擾。
好不容易才能擺脫幽影會,他自然不會自投羅網,主動送貨上門,跑去幽影會總部……當然,實際上,他還從來不知道幽影會的總部在什麼地方。他所知道的最大秘密,也不過是幽影會遠在南美的殺手訓練營。
拋開有些紛亂的思緒,秦笛帶著水星離開。
況天涯從頭至尾都沒有告訴秦笛一句自己的狙擊成績,因為山頂的觀察哨,已經把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況天涯。
那種非人的力量,況天涯自問一輩子也沒有辦法到達,除非他加入「飛天」小組。
打了個冷戰,況天涯收回所有的臆想,回憶了一下,確認自己已經對那個偵查員下了封口令,這才命令手下的戰士,帶著吳老四和何老七兩人離開廢棄碼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九章 特異新能力
秦笛原本可以搭乘接應況天涯的汽車,那樣的話,他可以節約許多時間。
可是,在水星的暗自示意下,秦笛放棄了省力的舉動,選擇和水星一起步行離開。
穿梭在山丘和樹林之間,對於受過內傷,行動不是很方便的水星來說,並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只不過在前面負責帶路的那個傢伙沒有停下前,水星不得不咬緊牙關堅持。她那不服輸的個性,讓她無法容忍自己在這種小事上輸給對手。
在力量方面,男人先天上就比女人擁有更多的優勢。漁船上那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更是深深的讓水星明白了這一點。
既然在力量上面無法超越,那就只有別尋他途。
水星的選擇,就是在速度上,和秦笛拚上一拚。
秦笛並不是故意選擇山丘、林地這種難行的道路前進,這不過是他會錯意之後,誤解了水星的意思,以為她需要隱匿行蹤,以避開況天涯等人。
正是基於這種判斷,秦笛才會做出讓水星有些難以忍受的選擇。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徒步急行的兩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好在他們穿行的這一片區域雖然偏僻,卻並不是什麼原始森林,離開那裡,並沒有花費太久的時間。
當秦笛和水星兩人離開山丘、林地,踏上馬路的那一刻,水星終於在內傷和疲倦地雙重壓力下,無力的軟倒在地上。
而此刻,秦笛正在活動手腳,讓長時間戰鬥、奔馳之後異常疲倦的肌肉,稍稍放鬆一下。
水星的猝然倒地,很是出乎秦笛的預料。
在他看來,水星是一個極為堅強的女人,在他身邊地眾多女人之中,或許只有苗雨菲這個同樣出身不凡的女人,可以和她一拼……不!或許還要加上荊棘雁。
水星、苗雨菲和荊棘雁,她們三個女人,都有一身好功夫,都有著普通女人絕難企及的堅強心靈。所以秦笛不會想到,在她們表面的堅強背後,隱藏著不足為外人道的柔弱。
秦笛從地上把水星扶了起來,探了一下她的脈搏。
一觸之下,秦笛像是被高壓電擊中似的,飛快的甩開了手掌。
他不可置信的望了望自己的手掌,活動了一下手指,虛空抓了幾下,然後又在自己的脈門上探了探。驚駭的表情,逐漸被疑惑、凝重以及一點欣喜所代替。
確定了自己地嶄新發現,秦笛重新探上水星的脈搏。
有力的脈門搏動,通過三根手指,清晰無比地閃入秦笛腦海。沒錯,秦笛毫不猶豫的用了「閃」這個字眼。
秦笛此刻獲取的信息速度、準度、豐富度,早已超過以前不知多少倍。如果非要打個比方,或許大學生甚至是博士生與幼稚園學童的差距,勉強可以與之想提並論。
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以前探測別人的脈門,頂多能探出別人的脈象是什麼狀態,進而判斷對方的身體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接下來才能談到病情推斷與用藥的問題。
只不過,來到濱海之後,秦笛用到更多的,只是調香和培毒的能力,就連並不怎麼擅長的按摩手法,都被他用了不少次。偏偏他那門還算精通的中醫手段,卻很少被他使用。
此時此刻,秦笛的大腦正處於高速運轉狀態。
如果說一開始,他是被突然閃入自己腦海的海量信息給嚇到,現在,他已經從吃驚的狀態,轉化為接收、分析的狀態。
秦笛暫時還沒時間去管那些信息是怎麼湧入自己腦海的,他只能先被動的去接收這些信息,然後消化這些信息所在傳達的意圖。
那些巨大的、海量的,彷彿山洪傾瀉一樣的信息,很多對秦笛來說,都是無用的、繁雜的、冗余的。
換成任何一個人,處於秦笛現在的狀態,恐怕情緒都會和他差不多。
被一大堆有關女人身體的各項嚴謹數據,比如心跳每秒鐘幾下,精確到小數點三位數以後,血液秒鐘流淌多長距離,經過那些地方,途中又有多少枚發生生殖分裂……諸如此類的信息,瘋狂的湧入腦海,如果不是神經足夠堅韌,只怕早就被巨量的信息衝擊成了白癡。
秦笛最初面對這些信息的時候,態度還比較端正,仔細的過濾每一條信息,生怕漏過重要部分。
可沒過多久,他就發現這樣做的效率非常低下,單單只是處理水星的各項生理數據,只怕三兩個月都沒辦法完成,更不要說找到她昏迷的準確原因。
「看來,人體的模糊處理機制,還是有相當必要的地方!」秦笛歎了口氣,不得不在自己的意念之中添加了一個排除項:選擇性忽略過份詳細的數據。
如此一來,秦笛的工作量果然降低了不少,可僅僅如此,還是不夠。他不得不又接連添加更多的排除項,最後找到水星昏倒的原因之後,秦笛很是有些哭笑不得。
結合自己的判斷,秦笛無奈的確定了一件事:這項新增能力,除了讓自己迅速瞭解別人的生理數據之外,並沒有太多的用處。
尤其是在治病救人方面,比起傳統的中醫模糊診脈理論,秦笛的這項新能力,除了獲得一些準確數據之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延遲救人的時間!
水星的情況並不複雜,不過是內腑遭到衝擊,心情短時間內大起大落,以及身體過度疲倦三方面的綜合原因,導致的自我休眠現象。
對於現在的水星來說,治療都還是次要的,只要經過一番良好的休息,再吃一點好東西補充一下能量,很快她就可以恢復如初。
確定水星沒什麼危險之後,秦笛再次陷入沉思。
「這項新能力來的這麼突然,它的作用,僅僅只有這麼點麼?它又是怎麼得來的呢?」秦笛仔細的回想自己最近的舉動,一道靈光閃過,他想到了什麼。
「嘀嘀……」
刺耳的汽笛聲驚醒了沉思中的秦笛,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馬路邊,這種地方並不適合思考,也不適合他做出內視身體的舉動。
於是,秦笛抱起水星,站在路中間,攔下了一輛過路的貨車,進入市區之後換乘計程車,一路趕回攬勝山莊。
一個大男人,大白天的抱著一個昏睡不醒的女人任誰看到,都會覺得有些奇怪。
貨車司機和計程車司機在不同的時段,撥打了報警電話,將自己的發現,及時通知了巡警。
於是,還沒看到攬勝山莊的大門,秦笛先就被兩輛警車攔在了路邊。
其中一輛黑白相間的警車編號,竟是一串秦笛非常熟悉的數字,以至於司機狠狠踩下剎車跳出去,衝到那輛警車面前的時候,秦笛竟然愣了一下。
「車上的人聽著,我們現在懷疑你與一宗綁架案有關,請你放下手中的人質,雙手抱頭離開車內,我們會在核實之後,給你應有的待遇!」
清脆的嗓音,被喊話筒放大、擴散之後,依然不改其中的清潤。這聲音,就是季玉蓉那小丫頭!
初成少婦的季玉蓉,最近的精力說不出的旺盛,整個人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對於警察工作,迸發出了無比的熱情。
分局長在為此頭疼的同時,不得不盡量多分派給季玉蓉一些雜事,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好在季玉蓉倒也不怎麼挑剔,只要有工作可幹,倒也並不是特別在意它是否重要。
秦笛抱著水星離開出租車,面上帶著溫暖的笑容,默默的望著季玉蓉。
看到兩通報警電話所謂的匪徒,竟然是自己的愛人,季玉蓉既感到好笑,又忍不住吃起了他懷中那個女子的飛醋。
從那女孩的面容來看,她顯然不是自己認識的任何一個女人。只要想想自己曾經看到的,和秦笛認識的那些女人,季玉蓉就忍不住有些心中發酸。可是這可惡的臭雞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居然還要想著那些沒下鍋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該死的壞蛋,一定要讓你嘗嘗苦頭!」
季玉蓉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向身後擺了擺手,做出一個收隊的手勢。
「這個人我認識,他不是什麼匪徒,和我們是同一個系統的。大家收起武器……那個司機同志,我想,你肯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計程車司機看著眼前戲劇性的變化,很是有些不敢相信。可那帶頭的漂亮女警既然這麼說了,他又不能不相信。
「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要和這個人單獨談談。」扭頭對自己的同事吩咐了幾句,季玉蓉轉身對秦笛喝了一句:「喂!過來啦,我送你回家!」
秦笛沒有在意季玉蓉對自己的態度問題,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退到計程車的窗口處,對裡面受到驚嚇的司機道:「司機大哥,我很好奇,你是通過什麼方式報警的?」
司機撇了撇嘴,本來想鄙視一下秦笛,可是終究沒敢那麼做,指了指自己腳下踏板附近的一個紅色按鈕道:「那個是車載報警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章 警花的小心思
季玉蓉看到秦笛一副錯愕的模樣,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孤陋寡聞,真是沒見識!上車啦!」
秦笛不過是隨口問問,沒想到居然就此化解了季大警官的怒火,他搖頭輕笑了一聲,不聲不響的上了警車。
季玉蓉把車發動起來,踩下油門,一陣疾馳,攀上出城的高速公路。
一路上,季玉蓉始終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透過後視鏡,望一眼抱著水星坐在後座的秦笛。
秦笛感覺到有一股殺氣,在車廂內瀰漫,情不自禁的,背脊上隱隱開始沁出道道冷汗。
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殺氣的製造者,正是坐在駕駛位置的美艷警花。
警帽下的美麗容顏,此刻已是陰雲密佈,彷彿隨時都有可能降下一場暴雨來。
秦笛縮了脖子,上下看了看自己,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有些不明白,剛剛還喜笑顏開的女警官,怎麼就突然變了臉?
季玉蓉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舒服,車子又走了一陣,在爬到攬勝山的半腰之後,終於還是踩下了剎車,靠邊把車子停好。
「捨不得放下了,是不是?那女人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女警官到底藏不住心事,彎都不曉得轉一個,劈頭就對秦笛一通責問。
秦笛忍不住輕笑一聲,隨手把水星放在後座,搭著椅背,一個輕躍,便跳到了副駕駛位置。
「怎麼,吃醋了啊?」
被秦笛用食指勾著下巴,女警官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無法再發洩出來。陣陣酥麻,從她那小巧的下巴上,一點點的沁入她的心裡。
女警官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下巴,原來也是一處興奮點!
「誰……誰吃醋啦?」
女警官明明知道自己是心裡泛酸,一時忍不住才出言指責秦笛,可被他動手動腳的這麼一問,羞澀的心理,又開始佔據了上風。
秦笛嘿嘿一聲壞笑,不依不饒的在她下巴上劃著圈圈,嘖嘖連道:「蓉蓉,你很嘴硬哦!」
季玉蓉嬌哼了一聲,想要別過頭去,躲開秦笛的騷擾,卻哪裡能逃脫秦笛的魔爪。
就見,秦笛一手勾住女警花的下巴,另一隻手,卻摸上了她的警裙,似乎想要從那邊緣地帶,突進某處禁地。
「這該死的壞蛋,又想幹壞事!」季玉蓉既是害羞,又是害怕。
山道、車廂、有人在側、離家不遠、過往車輛不少……諸多讓人擔驚受怕的原因交織在一起,惹得季玉蓉一顆小心肝七上八下的,久久無法安穩下來。
不自覺的,季玉蓉捉住了秦笛的兩手,玉面染霞,忸怩不安地阻止他道:「別……別在這裡,還有人在呢!」
秦笛輕輕一笑,扭頭望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水星,毫不在意的道:「她疲勞過度,再加上受了點內傷,現在還在昏睡中,什麼都不會聽到。」
如此明顯的暗示,季玉蓉哪裡有聽不出來的道理。可車內被人窺視的隱患消除,並不代表過路的乘客、駕駛員之流,就不會發現這警車內的秘密!
秦笛看出了女警花的猶豫,當下不聲不響地動起了手腳,兩隻手分工合作,兵分兩路,一路沿著她一下巴滑落,有意無意的落在她地襯衣鈕扣處,探出食中二指,從縫隙裡穿過。
他的另一隻手自然也不會閒著,輕鬆的甩脫她的束縛,挑起她的一邊裙角,輕輕碰上她那軟玉般的大腿。
身穿警服時候的季玉蓉,剛柔兼具,最是美麗動人。每當這個時候,秦笛都會情不自禁的,生出推倒她的念頭。
越是美味地食物,越是不能一口吞下肚去,否則也就成了豬八戒吃人參果,嘗不出味道不說,還浪費了絕美食材。
直接推倒,無疑是最浪費的做法。深諳此道地秦笛,絲毫沒有猴急,一點一滴的,撩撥著女警花的極限。
似粘似連,時斷時續,他的一對大手,彷彿有著無上魔力,總是先在她的邊緣地帶活躍一陣,然後努力向那些中心點靠攏,一點一點的,動作慢的嚇死人。這樣做的結果,既是讓她期待,又是讓她難受,在那等待與忍耐之間,她的心靈,正一絲絲的淪陷。
更過分的,還在後面。
女警官本來以為,他會在那緩慢的過程之後,攀上自己的各處頂點,就算是敏感處被襲,心理會很不好意思,可畢竟這也是一次折磨的終結。隱隱的,女警花還有幾分期待。
可是,明明他已經靠近了頂點,手指都快要碰觸到了那裡,臨到緊要關頭,他竟然過家門而不入,沿著原路又退了回去!
這還不算,那該死的壞蛋,竟然依樣葫蘆似的,照著先前的模樣,重新又來了一次又一次。
「挑逗,這是赤裸裸的挑逗!」
女警官張大了嘴巴,很想扯開喉嚨嘶吼這麼一聲。可是,那本該如同炸雷一般破口而出的嬌喝,在她唇齒間一陣翻滾之後,竟是沒能在空氣裡發出半點聲響。
不……不能說沒有半點聲響,那如絲竹蕭管,如細聲嬌喘的短促鼻音,一點點的,從她那挺直的鼻樑中洩露出來,更加劇烈的,刺激著他的慾望。
警裝、玉人、羞紅的臉龐,更有另一個英氣勃勃的美女躺在後座上屏息傾聽,單單只是想想,都會讓人忍不住熱血沸騰,更何況是親身經歷?
刺激的環境,勾人的美女……一切的一切,都在預示著某件曖昧之事即將發生。
「呼……」
秦笛聽到一聲細微的呼氣聲,短促、急切,卻又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東西在裡面。他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扭頭望了後座一眼。
平躺在那裡的叛逃女殺手姿勢平緩,一如先前,似乎動也不曾動過。
正是因為如此,秦笛益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即便是昏睡之人,在身體各項指標正常的情況下,做出一些翻滾、側身、夢囈之類的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有人偏偏想要壓抑這些正常反應,半點也不曾動過,這看起來最正常的選擇,卻無意中讓她暴露了自己。
沒有去管水星到底是什麼企圖,秦笛繼續著自己的挑逗大計。
對於他來說,此時的女警察,依然是那麼的新鮮。原本以為吃過她一次,她的一切,都已經被自己掌握。可現在他才知道,每一個女人,都是一個不解之謎,他所瞭解的,永遠只是冰山的一角,更多的秘密,只會埋藏在水面之下。
羞澀的女警花,楚楚可人,代表暴力鎮壓的制服,此刻對他毫無威嚴可言,有的,只有那抹難以言喻的禁忌快感。
「不!」
鼻息粗喘的間隙,女警官終於無法承受那海浪沖刷般的刺激,緊緊的扣住秦笛的兩隻手,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道:「阿笛……我們能不能先回家,只要咱們回家,我……我隨便你怎樣!」
說出這般示弱的求饒話語,女警官的玉靨上掛著一股極為複雜的表情:有失落、有堅毅、有懊惱……還有一絲絲的解脫。
從小就被當成男孩子養大的她,心裡到底承受著多大的壓力呵!秦笛輕巧的脫開她的兩手,溫柔的摟住她的肩膀,慢慢撫上她的頭髮,通過這些安慰的動作,表達自己對她的心疼。
他的懷抱……真是溫暖呵!這壞蛋,也不是一無是處嘛……被溫暖包容的女警官,心裡酸酸的、暖暖的,一股說不出的快樂,沒來由的浮將上來,讓她不自覺的綻開笑容。
抱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把她放開,輕輕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朗聲道:「乖蓉兒,聽你的,我們回家!」
「真的不用在這裡……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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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蓉不敢相信,那霸道、蠻橫的大壞蛋,居然也會有這麼通情達理的一面。她的眼睛裡,滿是說不完、道不盡的疑惑。
「怎麼,你捨不得離開啊?那好,我們就在這裡成就好事,反正我也覺得野戰很刺激,很能促進身心健康……」
秦笛壞笑了一聲,又靠向女警官,兩手一陣曲張,似乎是準備對她的酥胸下手。
「不!不!不!我捨得……捨得的!」
女警花一陣慌亂,又是抱胸,又是掛擋,又是踩油門……搞了個手忙腳亂,差點沒把車子推到山壁上。
提醒了季玉蓉一聲:「注意!」秦笛收起玩笑的心態,正襟危坐,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再逗弄女警官。他知道,在山道上行駛,本來就有很大的安全隱患,再打打鬧鬧,那純粹是想玩命。
他的生命已經不再只屬於他自己,為了他的愛人們,他必須珍惜自己。更何況,回到家裡之後,這開車的制服小美人,將會綻放出無比美麗的花朵,且稍稍壓下心頭的熾念,又有何不可呢?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1:49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 山路上的激吻
車子停進別墅裡的時候,水星依然臥在後座上,假裝沒有甦醒。
水星很早就醒了過來,那時候,秦笛正在和季玉蓉兩人親熱。只是稍微側耳傾聽了一下,她就從那有幾分淫靡的聲響之中,分辨出了兩人在做些什麼。
害怕驚動秦笛和季玉蓉,她不但不能睜開眼睛,還要放鬆身體,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
雖說水星還未經人事,可到底也不是完全沒見識過男女之事,幽影會的生理極限訓練裡面,就包括情慾控制方面。
在控制自己的性慾方面,水星自然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聽到秦笛和季玉蓉剛親熱的聲音,水星最初完全沒有在意。在她看來,男女之間,不過就那麼點破事。
見多不驚,水星認為自己一點都不會被影響到。
誰知,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水星的預料。
她居然只堅持了幾分鐘,就感覺一陣精神恍惚,似乎有一道聲音,從她的內心深處湧現。
「如果你是那個女人……你會有什麼感覺?」
不知不覺中,水星似乎當真代替了季玉蓉的位置,她一直緊守的心門,也就此打開。酸軟、酥麻……種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點點滴滴湧上她的心頭。
對於水星來說,這種陌生的感覺很讓人不適,她竭力控制自己的心神,想要把自己從裡面拉出來。
可越是那麼做,就越是難以辦到。因為,有兩個人不停的在她身邊製造著誘人的聲響,讓她怎樣也無法集中精力。
難受的感覺一直死死的纏繞著水星,一直到那對被她暗斥為姦夫淫婦的傢伙分開,水星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好不容易等到車子再次停下。水星以為自己可以在被碰觸到的時候,假裝清醒過來。卻不料,一個女人地聲音到:「秦哥,你去開門。我來把她抱進房裡。」
秦笛回頭望了水星一眼,笑著對季玉蓉道:「你確定……由你來抱她?」
季玉蓉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道:「當然是我來,難不成,你還想再佔人家便宜?」
秦笛摸著鼻子笑了笑,攤開手道:「那好,我去開門。」
一個現實的難題擺在水星面前。如果抱她的是秦笛。她完全可以很自然地假裝剛剛甦醒。可若是對方變成了那個自己還沒看到模樣的女人,要用什麼說辭來表現自己的困惑,才不會讓對方覺得詫異呢?
很明顯,想要欺騙一個自己完全沒有印象。而且明顯對自己有些敵意的女人,那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想來想去,水星最終還是覺得繼續裝作昏迷不醒。這樣一來,她就不用再煩惱如何面對季玉蓉。
秦笛先一步走進別墅,家裡面沒有人,就連原本打算在房裡等他回來的月凝霜,也沒有待在房裡。
等到季玉蓉抱著水星走進房來。秦笛已經端了兩杯水放在茶几上面。
「先把她放到你房裡吧,一會兒她要是醒過來,我再幫她檢查一下。」
看到秦笛悠閒自在地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大老爺似地一邊喝茶。一邊還要指手畫腳,季玉蓉立馬不幹了。
她蹬蹬幾步衝到秦笛面前,把手中的水星往秦笛懷裡一丟,嬌喝道:「幹嘛放我房裡啊,人家的香閨,怎麼能隨便讓別人進去?要放就放你房裡!這女人死沉死沉的,重地要命,你想累死我啊你!」
秦笛不禁搖頭一陣歎笑,他之所以沒有從季玉蓉手中接過水星,就是怕她吃醋,卻沒想到,自己隨口說上一句,也會惹到她。
「好!好!好!放到我房裡,吶!我可先說好,你是知道我的,要是因為不可抗力,發生什麼預料之外的事情,我可不管……」秦笛拉長了聲音,意味深長的衝著季玉蓉笑了一笑。
季玉蓉聞言心頭一緊,端起一隻水杯,喝了兩口,假裝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哼!我才不相信你敢那麼做。這個女人,我從來沒聽你提起過,肯定和你沒有太大關係。如果你真想收了她,那也沒什麼,就當我們又多了個姐妹咯!」
秦笛心中一奇,忍不住仔細打量了她一眼。
卻見季玉蓉兩手抱著水杯,側對著他,眼睛望著牆角的一隻花瓶,焦距卻不知落在什麼地方,定定的,呆呆地,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似的。
看到小警官這幅模樣,秦笛不由得一陣心疼。他知道,季玉蓉發現自己愛上他地時候,只是以為他的女人就只有許丹瑩一個。可後來卻發現,他地身邊,簡直就是花團錦簇,群芳環伺,當時她有多難過,秦笛也是看在眼裡的。
想到窩心處,秦笛忍不住隨手把水星放下,走到季玉蓉身後,攬住她的細腰,下巴抵在她的削肩上輕聲細語一陣:「傻丫頭,我在逗你啦!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女孩,和我一樣,都是特勤組的成員。今天早上,我們執行了一件緊急任務,她出了點小意外。我們不方便去醫院,這才把她帶回家來。」
大體上,秦笛說的都是實話,只不過,他隱瞞了自己的小小目的。
季玉蓉被心上人抱在懷裡,渾身一陣酥麻,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肩膀又被他抵著,被他壓著的地方又是酥麻,又是難受。更過分的是,他還要對著自己的耳垂說話,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那裡很敏感麼?
心裡雖然有些埋怨的意思,可秦笛的話,季玉蓉也都聽了進去。
看到秦笛態度很好,季玉蓉氣早就消了大半,可女兒家那點小肚雞腸,讓她還是忍不住酸酸的頂了秦笛一句:「不方便去醫院,那也可以把她放到別的地方啊,幹嘛非要帶回咱們家!哼……要不是我正好遇上,說不定……」
秦笛輕笑了一聲,抱著女警官的兩手,開始不老實的滑進她的警裙。
「要是我真有那麼色,你以為當初你在警車上輕薄我的時候,我會輕易放過你麼?」
季玉蓉嬌呼一聲捏住秦笛的兩手,轉過身來氣鼓鼓的羞瞪了他一眼:「你……你胡說些什麼呀!誰……誰在警車上輕薄你來著?」
秦笛嘿嘿一陣壞笑,一本正經的道:「怎麼,你忘啦?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你還說要把我介紹進警察隊伍,結果……某人牛皮吹的挺大,卻沒能落在實處。」
被秦笛這麼一提醒,季玉蓉哪裡還想不起自己的糗事,她又羞又急,連忙伸手摀住秦笛的嘴巴,嗔怪的橫了他一眼道:「你這人……壞死啦!人家……人家當時是為了躲避局長來著!」
秦笛假模假樣的「哦」了一聲,拉長嗓音道:「你只是為了躲避局長啊?不是看上了我,想要一口咬住我的……」
「還說!你還說!」季玉蓉差點沒跳起來,她見自己的小手沒辦法完全堵住他的嘴,乾脆摟住他的脖子,用了一跳,騎在他的腰上,用自己的紅潤小口堵上他那老是胡說八道的臭嘴。
「唔……」
秦笛支吾了一下,心頭一陣暗爽。小警花投懷送抱,這麼主動的和自己親熱。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他完全沒想到,有外人在側,居然還有這種好處。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下!秦笛心中轉著念頭,嘴上卻絲毫沒停,親熱的和季大警官交換著口水,並親切的深入她的身體,做進一步的交流。
平躺在沙發上的水星,怎麼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再一次遭遇這種情況,心頭不禁暗自叫苦。
明知道這種時候打攪別人,是會被人打鞋底的,水星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輕「唔」了一聲,裝出一副剛剛醒轉的模樣。
秦笛耳聰目明,輕易的就發現了水星醒轉的事實。只不過,他捨不得離開女警花的櫻桃小口,更捨不得手中掌握那對豐潤堅挺的美好觸感,很乾脆的裝作沒聽到,繼續唇舌糾纏的深吻。
季玉蓉完全沉醉在這記深吻之中,五官早就喪失了往日的靈敏,根本就沒聽到水星的暗示。
都已經睜開了雙眼,發出了聲響,水星自然不可能繼續賴在沙發上,只好無可奈何的坐直身子,頭皮發麻的望著激情熱吻中的兩人,乾咳了兩聲。
「咳……咳咳……」
水星害怕兩人仍然聽不到,這次弄出的動靜很大。
季玉蓉聽到動靜,下意識的向水星那邊望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趕緊掙脫秦笛的懷抱,轉過身去,紅著臉整理自己的著裝。
秦笛心知事不可為,暗自腹誹了水星一陣,轉過身來,對她打了聲招呼到:「嘿,你醒啦?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幫你檢查一下?」
「檢查?是想趁機佔便宜吧!」
水星暗啐了秦笛一口,道:「我感覺很好,不要檢查什麼。對了……這是哪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二章 水如煙的試題
季玉蓉整理完儀容,順口接過水星的話頭:「你說這裡啊?這是我們的家啊!怎麼,阿笛沒告訴你麼?」
秦笛摸不清季玉蓉是在吃醋,還是順口那麼一說,不敢隨便接話,乾脆就當沒聽到。
「你們家?」水星有些震驚的望了望季玉蓉,又望了望秦笛,張口結舌的道:「你……你們……你們已經結婚啦?」
水星說話的時候,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了點失落,只不過這種情緒很細微,細微到她自己都沒能察覺。
「什麼呀!」季玉蓉又是臉紅,又是期待的飛了秦笛一眼,期期艾艾的道:「人家……人家都還沒向我求婚呢,我跟誰結婚啊!」
水星恍然大悟,輕拍腦門,自嘲地笑道:「是我糊塗了,原來你們只不過是室友關係。」
秦笛似笑非笑的掃了水星一眼,一把摟過欲待辯解,又心懷委屈的季玉蓉,很鄭重的向水星宣佈道:「我們並不是室友關係,而是同居密友關係!蓉蓉是我一輩子的愛人,我們一定可以永遠在一起!」
明知道秦笛在哄自己開心,季玉蓉心裡依然堆滿了甜蜜,她仰起小臉,緊緊的靠著秦笛,夢囈似的小聲道:「阿笛,我愛你!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永遠只愛你一個!」
季玉蓉的聲音雖小,卻沒能逃過秦笛靈敏的聽覺。
聽到季玉蓉近似夢囈的小聲自語,秦笛心中不禁湧出陣陣的愧疚。
他也曾無數次反省過,自己是不是太花心,是不是應該只愛一個。可是,他卻擔心如果自己只愛一個,會傷了許多個。
血與火的教訓。告訴秦笛一個道理:生命太短暫,生命太脆弱。如果總是太地在意別人,卻委屈了自己,生命的存在也就沒了意義。
「不管了,反正都已經弄成現在這樣。我只需要知道,她們都愛我,我也愛她們就足夠了!」心中念頭轉過幾轉,秦笛更用力地抱住季玉蓉,緊緊的貼著她。什麼許也不說。
兩個人緊緊相擁著依偎在一起,組成一幅和諧而完美的畫面。
這一刻,在他們之間甚至連一根針都容不下。
水星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厭惡自己,在這座別墅裡,在這兩人的面前,自己是如此的多餘,如此的不合時宜……
許久、許久之後,季玉蓉才意識到:別墅裡並不是只有自己和秦笛,還有一個外人存在。她不好意思的掙脫秦笛,離開他的懷抱。小聲在他耳邊道:「阿笛,你還有朋友在,我還要執行任務,我先走了啦!」說完,也不待秦笛同意。便一溜小跑著離開。
秦笛一把沒拉住。只能眼看著季玉蓉像個逃脫狼吻的小白兔似地,一蹦一跳的逃出大門。
他沒有追出去,丟下水星一個人,跑去和季玉蓉幽會,固然會很刺激。卻也意味著很有可能喪失絕好的線索,所以,他只能選擇留下。
走到水星對面坐下。秦笛直視著她道:「這位小姐,咱們認識那麼久。也算是同過生死,共過患難的。可到現在,我們好像都還沒有正式的相互認識一下。我叫秦笛,職業是香氛師。」
秦笛閉口不談自己在幽影會的殺手經歷,輕描淡寫的把自己歸結為一個普通人,這樣的行為,讓水星大感驚異的同時,也小小的啟發了她一下。
水星輕笑著道:「水如煙,職業是水療師!」
「水療師?」秦笛微微一愣,迅即就明白了水如煙(即水星)地意思,點頭笑道:「好!真好!水系異能,用作水療,還真是不錯的應用方式!」
水如煙淡然的一笑道:「彫蟲小技罷了,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冒昧的問一下,你這套別墅,還有沒有空房間?」
水如煙輕輕一撚手指,一股細小的水流,有如靈活的小蛇一般,在她手掌心游來游去,旋成一個蛋筒形狀。
「藝高人膽大,自然就不怕淫賊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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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呼吸窒了一窒,打著哈哈道:「哪能呢?我們小區治安狀況良好,不會有淫賊地!」
若論功夫,秦笛勝過水如煙許多,可他並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在驚動任何人地情況下,生擒水如煙。再說,他剛剛不過是順口開個玩笑,並沒有怎麼水如煙的念頭。
只不過他開玩笑的功夫太差,平白讓水如煙誤會了他。
水如煙笑瞇瞇的盯著秦笛道:「那可不一定哦!現在啊,哪怕是淫賊,都是要講究包裝的。他們通常都會披上一副偽善的面孔,偽裝成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甚至還會裝也扶危濟困的好人,一旦小白兔落入他地狼吻,他的狐狸尾巴立刻就會露出來!」
秦笛幹幹一笑,岔開話題道:「幽影會遭此重創,短時間內,恐怕很難恢復元氣。不知道水小姐你有什麼打算?」
聽到秦笛說起正事,水如煙也收起玩笑地心態,鄭重地道:「星耀七部一滅,幽影會能拿得出手的威懾力量幾乎已經沒有!除了和一直態度曖昧,幾乎自稱一派的六邪堂合作,我想不出那些尸位素餐的長老們,還能有什麼手段!」
「不過……那些長老肯定不會輕易放棄把持了這麼多年的權柄,六邪堂又覬覦入主中樞已久,所以,在他們之間,肯定會有一場曠日持久的角力。也就是說,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可以高枕無憂。」水如煙分析到這裡,有意無意望了望秦笛一眼,停了下來。
秦笛知道水如煙這是在試探自己的態度,如果自己稍微露出半點如釋重負的情緒,她肯定會二話不說,馬上離開這套別墅。他很清楚,這個幽影會百年來的第二個叛徒,斷斷不會選擇一個怕死的合作者!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三章 異能洗澡很好玩
秦笛望著水如煙,淡然一笑,意有所指的道:「如果一頭受傷的狼被迫離群獨居,它就不再屬於原先的狼群。可是狼群卻不放過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它進行挑釁和攻擊,這頭狼就會放棄對狼群僅存的一點感激,或者擊敗狼王成為狼群新的領導者,或者……消滅整個狼群!」
水如煙渾身一震,不敢相信的望著秦笛。成為狼王?消滅狼群?天啊!……他怎麼可以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她毫不懷疑,秦笛所謂的獨狼和狼群的關係,指的根本就是他和幽影會的關係。她也相信,面對幽影會的各種殺手,他完全有自傲的本錢。可是……一個人去對付整個殺手組織,這種念頭就太瘋狂了!
「你……你的意思……該不會是獨自一人去對付幽影會吧?」明明很清楚自己聽到的一切,水如煙還是忍不住又追問了一遍。
她必須確認這只是秦笛的玩笑,哪怕是自己一時出現了幻聽,也遠比接受秦笛剛剛說的一切都是事實,更容易讓她接受!
秦笛笑了笑,臉上滿是自信的光芒。幽影會又怎麼樣?頂級殺手組織又怎麼樣?
如今的幽影會,早已不復當年的盛況。現在的它:內有六邪堂虎視眈眈,頂級殺手傷亡殆盡;外有霹靂火窮追不捨,雙方在各大洲接連火拚,基層人員傷亡慘重。
毫無疑問,昔日威風凜凜的山林猛虎,早已在內憂外患之下變成了體弱多病的陋室小貓。若不乘機把它打倒在地,再狠狠的踩上一腳,這麼久被追殺的怨氣,他又如何能徹底的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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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的笑而不答,讓水如煙的心中益發不安,她現在已經非常肯定秦笛的意思,所以。她必須得阻止!
水如煙遽然起身躍上茶几,就那麼蹲在茶几上,上身傾到秦笛面前,一把抓住他地衣領道:「不行,你不能一個人去幽影會總部,你……你會死的!」
沒從水如煙的身上感覺到任何的敵意,秦笛任由她抓住自己的衣領,沒有半點躲閃的意思。
聽到她有些顫抖的聲音。秦笛瀟灑一笑:「你認為,星耀七部一去,還有人能阻止我麼?」
張狂,真是太張狂了!水如煙恨不得狠狠的給秦笛一個爆栗,徹底地把他打醒。如果幽影會只是依靠殺手的武力保衛,它早就被人滅掉無數次了。
昔年世界十大殺手組織。多數已經化成了歷史塵埃,要麼被人吞併,要麼被一些國家武裝徹底消滅。只有幽影會,霹靂火和極地雪狼三家屹立不倒,鼎足而立。
霹靂火和極地雪狼都有國家在背後支持,專門出面解決一些政府不方便操作的陰暗勾當。在整個國家機器的保障下,能夠存活下來並不奇怪。可幽影會,一個始終依靠自身力量的組織。能夠頂住重重報復,甚至是強大的軍事打擊而依然存在,並且發展壯大。這裡面,自然有許多不為人知地隱秘在裡面。
水如煙不自覺的表露出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態度:「你難道會不知道,幽影會除了能夠培養形形色色地殺手,還會調培各種威力巨大的毒藥,要是沒有解藥,你連島都上不去就會掛掉!」
毒?秦笛現在最不怕的就是毒。隨著他的功力持續精進。他在調培毒藥的時候,甚至已經用不著隔著手套,直接進行操作。
看到秦笛一副不心為然地樣子。水如煙忍不住提醒他道:「秦笛,你可別忘了。當年a國海豹部隊偽裝成霹靂火,開著潛水艇襲擊幽魂島,最後得到了什麼的結果!」
海豹部隊襲擊幽魂島這麼重要的事件,秦笛怎麼可能忘?那可是教官幾乎天天掛在嘴邊上的經典戰例,也是大大提升幽影會國際知名度的國際性事件。
當時,a國出動了足足三艘潛水艇,直接發射了三枚洲際導彈打上了幽魂島,結果指揮官卻驚恐的發現導彈明明鎖定了目標,卻劃過幽魂島,打進了大海裡。
又是一輪嘗試之後,得到同樣結果的國沒辦法,只好出動了原本準備先把幽魂島轟個稀巴爛再登陸的海豹部隊,結果更恐怖地事件就此發生:所有潛上幽魂島的隊員,剛剛踏上陸地,就變成了軟腳蝦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幽魂島的位置不是什麼秘密,幾乎所有和幽影會接觸過,或者是熟知幽影會地組織大都耳熟能詳。可島上到底有些什麼佈置,為什麼戰略精確打擊會偏離目標,島上又佈置的什麼機關,卻從來沒有人能摸清。
a國三艘潛水艇上近百名海豹部隊失陷在幽魂島,讓a國軍方很被動,面對國內民眾,只能編出一番潛水艇失事地話辭。暗地裡,甚至有瘋狂的軍人提出用核彈轟炸幽魂島,對外則宣傳是小型海上核試驗。
可惜,洲際導彈的失敗陰影,澆熄了這種瘋狂的念頭。核彈必須有相應的載體,洲際導彈都打不中目標,難道還要出動戰略轟炸機?
由於種種原因,使用核彈的計劃,最後還是不了了之,可a國軍方的這種念頭,還是被人有意無意的透露了出去。
今a國軍方感到失望的是,幽影會並沒有把總部牽出幽魂島,就像完全沒有聽到這種傳聞似的,依然故我。
最終,a國軍方不得不承認打擊幽影會計劃的失敗。
與之外圍打擊的方式不同,大夏採用的是內部滲透的方式。埋進了水如煙這顆釘子,並在關鍵時刻幫助秦笛徹底埋葬了幽影會最頂尖的六個殺手。
相比a國的損失慘重還一無所獲,大夏無疑要成功許多。可即便如此,大夏依然不敢輕易登上幽魂島,秦笛他就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
秦笛並不是瘋子,他也知道自己並沒有不死之身。
對於幽影會總部的瞭解,他遠遠比不上水如煙,畢竟,他一直都在墮落之牙受訓,沒有晉級成為真法級殺手之前,他是沒有資格踏上幽魂島的。
秦笛不瞭解幽魂島的佈置,並不意味著水如煙也對它一無所知。就算他無法從水如煙的嘴裡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也有其他手段,達到最終的目的。
回想起自己在半路上撿查水如煙身體時候特殊感覺,秦笛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有幾分奸猾的笑意。
水如煙被秦笛笑的不明所以,疑惑的望著他道:「喂,你傻笑什麼?笑的我背上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我剛剛問你的問題,你都還沒有回答我呢!國都拿幽魂島沒辦法,你一個人去,還不是……」
「找死」這個詞,在水如煙喉嚨裡轉了幾轉,最終還是被她嚥了下去。可她臉上的擔心和埋怨,卻無論如何也難以掩飾,整個暴露在秦笛眼皮下面。
很顯然,對於秦笛來說,眼前的情況就是:如果他不能說服水如煙,讓她相信自己有登上幽魂島的辦法,她特定會守口如瓶,半點有關幽影會總部的信息都不會洩露出來。
秦笛很清楚一點,暫時來說,他可以視水如煙為盟友,兩人有著相同的經歷,又都對幽影會深懷恨意,且同時具有一半的特勤組身份,再加上同生共死的經歷……以上種種,足以讓秦笛對她開放所有的秘密。
可是,秦笛最終還是抑制住了自己的衝動,沒有說出自己的秘密。
背負很多秘密,卻又不能告訴任何人,無疑是一件極為辛苦的事情。只不過,這些辛苦比起背叛與出賣來說,又顯得微不足道起來。秦笛之所以每次都能在最後時刻忍住傾訴的衝動,就是用這些東西來說服的自己。
知道現在不是詢問水如煙的時候,秦笛笑著轉移話題道:「沒笑什麼,我只是在想,你使用水系異能洗澡的時候,一定很好玩。」
水如煙原本還很注意傾聽秦笛的講話,可怎麼也沒想到,從他嘴裡迸出的,居然是這麼一通曖昧的胡話。
「你……流氓!」水如煙恨恨的跺了跺腳,一個閃身就跑上了樓梯,生怕再從秦笛嘴裡聽到什麼讓人難堪的挑逗言語。
秦笛原本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目的只是轉移話題,哪裡想到效果居然這麼顯著。不但話題成功轉移,居然還讓佳人落荒而逃!
秦笛想當然的把水療師簡單的稱之為給人洗澡,只不過在闡述的時候,省略了「給人」兩個字,直接說成了洗澡。
水如煙之所以會害羞、會逃跑,自然是誤以為秦笛在想像她使用水系異能,一個人沖涼時候的旖旎春光。從她的角度來說,罵他流氓,都還是輕的。當著別人的面,就YY人家洗澡時候的情景,豈只是流氓那麼簡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 逆轉太極
水如煙衝到二樓之後才想起一件事:自己住在哪個房間都還沒確認,接下來該怎麼辦?
回到樓下去問那個流氓?水如煙臉皮薄,抹不開那個臉面,可呆楞著也不是辦法,她只好先隨便找了一間房,走進去休息。說來也巧,她選擇的房間,恰恰就是秦笛事先給苗雨菲預留的房間。
內裡的裝飾,都是秦笛參照他的觀察,以及苗雨菲無意中提起過得一些小事,綜合起來選取的。卻不料,水如煙踏進房門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房間。
秦笛完全沒想起水如煙的住房還需要自己安排這件事,沒了她在自己身邊打擾,他終於有了完全屬於自己的時間。
幾乎想也沒想,秦笛就走向自己的房間,他需要好好思索一下自己的新發現。
盤膝跌坐在地板上,秦笛沒有急著內視自己的身體,他少有的像個普通人一樣,帶著普通人的情緒,回想著自己的種種經歷。
往事一幕幕從秦笛腦海中飄過,經過一番梳理之後,他驚異的發現自己大多數突破極限的時候,卻沒有主觀變強的慾望,這裡面難道暗合了道家的無為而不為的奧義?
仔細想想,人的身體還真是奇妙,每當自己以為自己已經達到極限的時候,接下來的突破都會很明確的告訴自己,其實自己距離極限,差的還很遠,還有更多的潛力可挖。
收斂起心神。秦笛不再沉浸在對往事地回憶裡,開始進入內視狀態。
路上的一次偶然發現。提醒了他一件很重要地事:他以為自己已經很瞭解自己的能力,其實他瞭解地還遠遠不夠。
在金星的壓力之下。秦笛再一次的突破,到底獲得了什麼樣地能力?僅僅只是後發制人,還是有更大的秘密在裡面?這一切。都需要通過內視,來尋找答案。
再一次的進入內視狀態之後,潮水般的信息,立刻洶湧著進入秦笛的腦海。
他甚至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信息湧入地詳細數據,那份數據,甚至可以精確到每秒鐘有多少個指令湧入大腦。身體最細微處部位的細胞在做些什麼……
有了和水如煙身體接觸的經驗,秦笛進入內視之後,迅速的下達了轉移指令,他把身體的指揮權交回給潛意識,而他自己這個表層意識的集合體,身體的核心靈魂,卻像一個看客似的,小心翼翼的在自己地身體內遊蕩。
有時候,秦笛附著在一枚血紅細胞上面。把它當作一艘快速行駛的渡輪,在血管這道汪洋裡隨波逐流。
有時候,他鑽進心臟裡面。像個參觀奇跡的遊客,在心臟裡面逛來逛去。
還有地時候。他很好奇的跑進自己身體最緊要地部位,去看看那些海綿體組織,到底如何開展工作……很顯然,他的這個目的很難實現,在沒有外界刺激的情況下,海綿體就不會充血,沒充血的海綿體,自然還處於休眠狀態。這樣一來,他的觀察,就只能得到一些很枯燥的數據。
秦笛完全沒想到,僅僅只是觀察一下自己的身體內部,居然可以得到那麼多的樂趣,如果不是想到還要查看自己經脈與丹田的變化,或許他會一直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到處閒逛也不一定。
意念回到丹田位置,他才發現,一直躺在那裡的太極內丹,又有了新的變化。
他還記得,上一次內視的時候,自己的內丹,明明是一半液體,一半固體,彼此包裹的形狀。
而這一次觀察之下他赫然發現,液體部分似乎也變成了固體!更奇妙的是,原本分辨不出顏色的太級內丹,現在在他的意念觀察之下,居然很清晰的呈現出黑白兩種顏色。
黑的部分,恰恰就是那部分原本應該是液體的存在。太極內丹的這種奇異變化,讓秦笛忍不住把意念集中在內丹上面,試圖更進一步的觀察。
意念方才轉動,讓秦笛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晃,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並不是實體的存在,而且,他已經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擁有模糊機制的潛意識,完全不可能再有什麼感覺的。
可現在,他這個完全精神的意念存在,卻有了一種類似於身體的感覺!
前一刻感覺到身體(實為意識)一晃,下一刻秦笛就發現自己無限的接近一個球體,彷彿只要稍微前進一毫米,就能碰到自己前面的那個巨大存在。
秦笛忍住心中的驚駭,上下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在這個無弗遠近的空間裡,除了他之外,就只有懸在他面前的那個巨大球體在默默的旋轉。
他無法分辨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也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還在自己的身體裡面。
眼下,秦笛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並且努力讓自己相信自己還在自己身體裡面,並沒有轉移到什麼未知領域。然後他開始嘗試退出內視狀態,離開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空間。
方纔轉動退出內視的念頭,秦笛就覺眼前的景像一陣搖晃,緊接著自己的意念便開始接收到一陣陣強烈的劇痛感。
無奈之下,秦笛只好停下離開的念頭。
他的念頭方才停下,眼前的景象便穩定了下來,意念中那種難以忍受的劇痛感,立刻不翼而飛,彷彿從來就沒有痛過似的。
結合種種情況,秦笛確信,自己的確還在身體裡面。而他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巨大的球體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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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長出了一口氣,開始仔細打量自己面前的球體.
觀察了一陣之後,他驚訝的發現,眼前的這個巨大球體,自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黑白相間,相互纏繞,一半是液體,一般是固體的巨大球體,和他體內的太級內丹是那麼的相像。
可是……自己丹田里的太級內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巨大了?難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就是丹田?
儘管秦笛不敢相信,可他隱隱有種感覺,自己所不敢相信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實。
懸浮在秦笛面前的這個巨大球體,到底有多大,秦笛感覺自己根本無法計算,那是一種……一種完全充斥眼簾,除了巨大的圓球,再也看不到任何物體的感覺。奇怪的是,這種巨大感,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彷彿就應該這麼巨大,也只有這麼巨大才合適似的。
巨大圓球的運轉,半點也不曾停息,並沒有因為秦笛的旁觀而產生半點不適。
秦笛思索了一下,決定嘗試與巨大的圓球進行溝通。
所謂的溝通,其實就是控制。
秦笛按照自己往日推動太級內丹的方式,分出一絲意念進入太級內丹內部,然後讓他按照自己的意念轉動。
分出的那絲意念剛剛進入太級內丹裡面,秦笛立刻接受到一波波歡快的情緒,彷彿是家中的妻兒,看到外出的頂樑柱歸來,發出的由衷喜悅。
緊接著,秦笛便有了一絲明悟。他終於明白了自己是處於一種什麼狀態,又為什麼無法離開這裡。
原來,這個空間,的確就是秦笛的丹田所在。
之前他生出的想要看清太級內丹的意念,讓太極內丹誤以為他想要進入丹田內的空間,於是便快速旋轉起來,把他吸了進去。
由於太級內丹在旋轉的時候,會自然的生出吸力,雖然它完全不會傷害秦笛,可是卻客觀阻礙了他的離開。
如果秦笛想要退出丹田空間,他就必須逆轉太級內丹,讓它產生一股斥力,這樣的話,秦笛就可以離開丹田。
可是,逆轉太級內丹,並不是什麼好玩的事。就像普通練功者逆轉內力一樣,結果很難預測。一個不好,血脈浮動,氣血沸騰都還是輕的,嚴重者,甚至有可能走火入魔,渾身癱瘓!
不管結果會多麼難以讓人接受,秦笛都不得不選擇逆轉太極。因為他必須要回到現實生活中去,因為那裡有他的愛人!
儘管是意念狀態,秦笛還是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去,靈台一片清明。
然後,他像個奔赴刑場的烈士一樣,以大無畏的勇氣,對太級內丹下達了逆轉的指令。
彷彿是一瞬間,原本寧靜的丹田空間,生出了巨大的狂暴氣流,有的湧入太級內丹內部,有的就乾脆吹向秦笛的意念。
亂流的產生,完全是因為秦笛要強行逆轉太極內丹的正常運轉方向。
這股強烈的亂流,幾乎吹散了秦笛的意識,如果不是意識到只要自己意思一散,就永遠無法回到現實世界,恐怕他是沒有辦法守住靈台那絲清明的。
丹田空間之內,混亂了一陣之後,太極內丹終於剎住了正常運轉的速度,開始緩緩逆轉,向相反的方向運轉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五章 六芒星陣實質化
幾乎是在一瞬間,秦笛就脫離了丹田空間,回到正常的內視狀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以至於他生出了一種時空錯亂的幻覺,他已經分不請到底是太極內丹迅速遠離了他,還是他瞬間被彈出了丹田空間。
太極內丹逆轉帶來的變化是驚人的,原本被太極內丹牽引、煉化然後外流的真氣,一股腦的返回到丹田里面。速度之快,數量之多,猶如誨水倒灌,讓人望之興歎。
緊接著,連鎖反應就像是被推倒的多比諾骨牌一般,按二連三的發生。
正常運行著的真氣,同時受到反方向的吸引力,原本向前的開始向後,原本向上的開始向下。。。。。。一時間,素笛的所要面對的考驗,簡直比他以前所有的困難加起來還要多。
可以想像一下:一個人全身的輕脈,在同一時間同時承受真氣逆轉的痛苦,那是何等的危險。更嚴重的是,由於秦笛眉心松果體位置多一個特珠存在,他所要承受的痛苦,也因此多了一倍!
舉例來說,秦笛目前遭遇的特況,就像是一條運行了成千上萬輛大小車輛的下穿隧道,突然按到逆行通知。不管是向前還是向後,一律停下改變方向!
普通公路限速六十公里每小時,下穿隧道限速四十公里每小時,即便是以這樣的速度,一旦發生車輛急停、逆行的突發狀況,都會引發慘不忍睹的交通事故。
可怕的是人體血液的運扦速度是每小時七百二十公里,真氣運行速度卻是血液的五十倍!
換成任何一個經脈沒有經歷過天地威能衝擊、改造的異能者或內家高手,面臨秦笛這種特況的唯一下場就是爆體而亡,而且根據其內力或異能地強度,還有可能引發從小型炸彈到大型核彈威力不等地人為災害!
退回到正常內視狀態地秦笛還來不及鬆口乞,立刻就感覺到了體內經脈遭受的衝擊。
原本正常運行的真氣,驟然接到逆行的指令之後。並沒有立即遵行。而是一部分依照慣性繼續向前。一部分扭頭轉後,還有一部分卻楞在當場,更不堪的是,居然還有一些刺頭乘機造反,溜到了平時真氣運行絕對不會到達的細微經脈處橫衝直撞。
眼下地特況,是秦笛絕對沒有預料到地。如果他知道。逆轉太極內丹的後果會這麼嚴重。哪怕是多費上一些時間,他也會尋找一條相對溫和的道路,脫離丹田空間。
秦笛體內的特況雖然很糟、心神也是大受震動,他卻沒敢胡亂下達命今。而是強忍住經脈如同被鑿孔機穿鑿的劇痛,分析可能地各種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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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直接,也是最笨的辦法。就是立刻引尋太極內丹,給它施加一個作用力。讓它轉速更快,從而盡快的把流散在經脈裡地真氣收歸丹田。
如果按照這個辦法去做,最好的後果,也不過是一部分真氣回流到丹田,但是相當一部分卻很有可能繼續在經脈裡作亂或停在原地,這樣一來,實際上秦笛就等於被廢了一半武功。如果嚴重地話,那些作亂的真氣四處亂竄極有可能穿破經脈,攻入秦笛內腑,如此一來,就算不死,也要落個半殘廢!
比較穩健的辦法,則是有選擇的引尋真氣,讓太極內丹逆轉的速度放緩一些,而秦笛則分出一些意念,去引導那些不聽指揮,散落各處的真氣,這樣一來,雖然花費的時間長一些,卻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把經脈疏通成原來的模樣。
最後還有一個後果不可預測,但是卻非常有吸引力的辦法。那就是太極內丹與眉心松果體位置的六芒星陣同時發力,一個向上,一個向下,雙向引導。
如此一來,就等於是癱瘓的公路有了兩個強有力的交警,分別指揮一個方向。當然,經脈裡面的所有真氣,也將分別流向丹田和松果體。
這個辦法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不用損失半點真氣,要知道,四處亂竄的真氣,不但危險,而且很容易流失,其結果不同於內力外放那樣可以通過調息補充,而是永久性的總量降低!
也就是說,秦笛使用前兩個辦法,固然能夠保住小命,可他的真氣總量,卻要受到非常巨大的損失。
最後一個辦法好處固然顯而易見,不可預測性也同樣不容忽視。
其一就是六芒星陣原來是用來發射精神力射線的能量壓縮機,它能否含而不吐,聚而不散,留住秦笛的那些真氣。
如果無法留住,這麼做的後果,將會非常嚴重!秦笛散去一半真氣不說,還將要面臨巨量精神力射線發射的嚴重後果!
另外,擴散到全身的私松果體,是否當真對自己的根據地毫無影響?萬一回流到六芒星陣的真氣不是被發射出去,而是盤踞在原地,並逆向轉化,秦笛又該怎麼辦!
思前想後,仔細比較了三個辦法的優劣,秦笛最終還是選擇了最後一個
且不說最後一個辦法是否真有危險,是否真會造成嚴重後果,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就算當真危險性很大,奉笛也會選擇相信自己的運氣和掌控力,毅然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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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下定決心,事情也就好辦了,秦笛分別對六芒星陣和太極內丹同時下了指令,讓它們一起運轉,吸納真氣。
秦笛現在的特況,就像是同時操縱左右兩手,一手畫方,一手畫圓。更難過的是,還要操作兩方面齊頭並進,誰都不能用力太大。
要知道,如果一方運轉速度快過另一方,那結果很有可能就是:原本逆轉的太極內丹怯復正常轉動,而原本正常轉動的六芒星陣,反倒逆轉。這樣的後果,是秦笛不敢去想像,也不願去想像的。
開玩笑,萬一再被吸盡丹田空間,或是松果體空間,意識一輩子被困在裡面,豈不是要當足一世的植物人?
除了分別操縱六芒星陣和太極內丹,秦笛還要分出一絲意念,留心六芒星陣的運轉,他必須保證流向六芒星陣的真氣,只是在松果體空間的位置,小範圍循環。哪怕是融入六芒星陣,被它吞噬都不可怕,就怕它拿來當炮彈,直按給打出去!
幸好太極內丹並不需要秦笛花費太多心思,曾經在丹田空間和秦笛有過短暫交流的太極內丹,很能體會他的心情,隨著他指令的不斷下達,太極內丹需要秦笛花費的心思已經越來越少。讓他可以騰出更多精力,去專心應付六芒星陣。
不出秦笛所料,六芒星陣並不如他預先想像的那麼聽話。
當第一股真氣流淌到六芒星陣附近,被它吸納之後,六芒星陣一急轉,立刻就想要把真氣顆粒化。
秦笛哪回讓六芒星陣得逞,他多分出了一絲意念,強自壓下六芒星陣的運轉速度,讓它繼續按照自己預想的方式運行。
被壓制的六芒星陣,就像是一頭被人挑戰威嚴的獅子王,暴怒的它瘋狂掙扎著,想要脫離秦笛的掌握。
六芒星陣的瘋枉反撲,著實嚇了秦笛一跳,心神劇顫的秦笛,只能強自壓住內心的慌亂,從太極內丹那邊分出一些精力,轉過來對付六星陣。
好在這個時候,太極內丹的運轉逐步走上軌道,它很配合,讓秦笛可以分出更多的精力,專心來對付六芒星陣。
六芒星陣之所以敢猖枉,就是因為秦笛綁了一隻手和它打,讓它誤認為自己可以在自己的底盤做上一次主。
卻不料,太極內丹的不配合,讓它的妄想,很快就煙消雲散。
專心應付六芒星陣的秦笛,工作效率很高,在他的控制之下,回流向六芒星陣的真氣,一點一滴的纏擾在六芒星陣外圍,即便是流到六芒星陣中心部位的真氣,也沒有消失,而是隨著六芒星陣運轉的方向,做著同樣的公轉運動。
隨著六芒星陣運轉的穩定,秦笛又把意念放回太極內丹上面,觀察它的吸納特況。結果,也是頗讓秦笛滿意的,基本上,很大一部分真回流漬到丹田里面,隨著太極內丹,作逆向公轉運動。
一些散落亂竄到細微經脈位置的真氣,也無法抵擋一正、一反的兩種引力作用,不是留向丹田位置,就是留向松果體位置,分別併入太極內丹或六芒星陣內部。
觀察了太極內丹一陣,秦笛沒發現什麼意外,便滿意的重新又把注意力放回六芒星陣之上。
卻不料,秦笛這一收回意念,頓時被六芒星陣的變化給驚了個目瞪口呆。
秦笛分明看到六芒星陣在放射陣陣藍光,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在丹田空間裡面,可以請晰的分別太極內丹的眼顏色一樣。
更離譜的是,隨著六芒星陣放射的藍光吸引,那些環繞著它的真氣,拱照一定的順序順次落在六芒星陣的六個邊角之上,漸漸有實質化的傾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六章 重回人間
秦笛沒有更多時間去吃驚,也沒功夫去仔細觀察六芒星陣的實質化進程,對於他來說,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快回到現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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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觀察了一下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秦笛確認所有的真氣都已經被納入正常軌道,便立刻退出了內視狀態。
事實證明,秦笛的選擇是正確的。
剛剛回到現實世界,還沒來得及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秦笛就聽到「砰」的一聲爆響,他的臥室方面被一股大力撞開,狠狠的砸在了牆壁上。如果不是房門質量過硬,只怕這一撞、一砸,房門早就散了架。
秦笛從地板上站了起來,望向房門的位置。
就見水如煙、季玉蓉一左一右擁著韓嫣,急急忙忙的就衝了進來。
秦笛幾乎立刻就能確定,差點踢破自己房門的罪魁禍首,就在這三人裡面。
「阿笛,你沒事吧?」
「你還好吧,阿笛?」
季玉蓉和韓嫣兩人飛速搶到秦笛身邊,關切的幫他檢查著身體。
秦笛拉住兩人的小手,笑著阻止道:「我好好的,怎麼會有事呢?你們……怎麼會想起踢開我的房門?」
季玉蓉和韓嫣對視了一眼,一起回頭望向水如煙。
被一男兩女三對目光死死盯著,就算水如煙定力再好,也不可能裝作若無其事,她略帶尷尬的笑了笑,囁嚅著想說點什麼:「其實……這件事……」
結結巴巴到底不是水如煙的性格。說沒兩句。她便乾脆狠了狠心,深吸一口氣,大聲道:「好了啦!我實話實說,我是偷看他了,那又怎麼樣?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把我一個人丟在房裡,連水都不給我倒一杯。我肚子餓,然後敲他房門。他半天不答應,後來我翻到窗子外面。看他臉色蒼白,樣子很難過,我當然乾脆打電話報警啊!」
「報警?」秦笛疑惑地望著水如煙,有些不明所以。
水如煙略微得意地笑了笑,道:「當然要報警!我又不知道你女朋友的電話,只好撥打報警電話咯!嘿。我一說找季玉蓉姐姐,她們立刻就給我轉了過去。季姐姐,你在警隊還真是有名啊!」
季玉蓉最受不得人誇,被水如煙這麼一讚,臉上頓時一片燦爛:「哪裡!哪裡!其實我的工作做的還不夠,以後我會繼續努力的!」
秦笛忍不住捏著鼻子一陣悶笑,心道:好久沒見蓉蓉這樣了,還真是……可愛啊!
季玉蓉見秦笛笑的古怪,臉上不禁紅了一紅,一隻小手撫上秦笛的腰間軟肉。狠狠的掐了一下道:「你笑那麼古怪,是不是在嘲笑我?」
秦笛腰上吃痛,臉色一正。言辭懇切地道:「沒有,怎麼會呢!我只是在笑。水小姐真的很聰明,居然知道用那個方法聯絡你!」說完這後,有意無意地,他又掃了水如煙一眼。
水如煙被秦笛望的有些心裡發慌,秦笛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季玉蓉的名字,她完全是偷聽來的,自己一時不察,漏了些許口風,竟然被他輕易的就給發現了!
秦笛這會兒自然不會當面揭穿水如煙,他還有一些疑問,要私下向她詢問,現在就當是賣她一個面子。
「剛剛水小姐說我面色蒼白,那你肯定是誤會了。我並沒有什麼不妥,只是用功過度,精神損耗有點大。就在你們踹門之前,我冥思了片刻,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
逆轉太極內丹之事,本就藏著不能輕易示人的天大秘密,再加上個中狀況又是凶險萬分,秦笛不想自己地親人有半點擔心,其結果自然就只能是秘而不宣。
水如煙狐疑的望了秦笛一眼,想了想,終於還是忍住沒有當面反駁。因為,這會兒她清晰的感覺到了季玉蓉和韓嫣極不友善的目光。
她既然已經決定了暫時不回特勤組報道,在濱海又沒什麼親人,現在就只能選擇在秦笛這裡落腳。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選擇和這個家裡的女主人站在對立面。水如煙顯然不是腦殘人士,她很知趣的赧顏一笑,歉意的對韓嫣和季玉蓉兩人道:「兩位姐姐真是對不住,可能是我一時餓的太狠了,腦袋有些不太清醒,糊里糊塗的就辦了壞事……」
水如煙這一主動道歉,立刻就取得了季玉蓉地諒解。
女警花從來都是一根神經,心地又極善良,很容易就相信了水如煙的解釋,她很自然的又擰了秦笛一把道:「阿笛,你了真是地。不管怎麼說,水妹妹來到咱們家,就是咱們的客人,你怎麼能把她一個人丟下,自己躲在房裡練功呢?你看,這不就鬧出誤會來了麼?」
秦笛自然不知道,水如煙喊來季玉蓉,並遇到韓嫣意外返回地這一段時間,三個人已經相當熟悉彼此。聽到季玉蓉對水如煙的稱呼,他才想起來還沒有怎麼給三個人介紹,當他介紹的話說出口,俏生生的三位美女,先是一呆,稍停之後,竟是同聲大笑起來。
笑了好一陣,還是韓嫣主動幫秦笛解惑,說出了她們彼此熟悉的一段過程。
原來,當時水如煙的確是因為飢餓,跑來秦笛門前敲門,卻怎麼都得不到回應,一時好奇,她就從秦笛隔壁的房間,翻窗出去,湊到秦笛臥室窗前,向裡張望。
結果,正好看到秦笛遇到危險,正處在走火入魔的邊緣。當時,他一張臉毫無血色,隱現蠟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活死人。
大驚之下,水如煙想都沒想就要破窗而入。幸好。她臨時想起。習武之人,有種狀態和秦笛當前的情況很是相似。這才沒有去幫那個倒忙,而是選擇給季玉蓉打了個電話,找她回來一起想辦法。
季玉蓉返回別墅之後,又遇到了抽空早回的韓嫣。
生平第二次早退,準備和情郎幽會,韓嫣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遇到情郎遭遇危險。情急之下。她幾乎喪失了神智,直接就要衝上來踹門。好在水如煙及時攔住了她。
彼此一番介紹之後,水如煙說出了自己地看法,她沒敢直說秦笛處在走火入魔地邊緣,只是說他情況有些不對,建議季玉蓉和韓嫣找幾個精通中醫的朋友,幫秦笛把把脈。
水如煙其實也知道。幫助一個即將走火入魔的武者,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幾個內家高手,幫他疏通經脈,可現如今,稍微有點實力的內家高手,不是為國效力,就是被大型組織收買。一時之間,哪裡能找到?
比較穩妥的辦法,自然是先找幾個老中醫。幫秦笛把把脈,配幾副調氣養血的湯藥,也好穩住他的情況。
至於三人踹門地行為。實在是無奈之舉,老中醫遲遲請不到。三人一時又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最後只好投票表決該怎麼辦。
結果,水如煙先觀察一下地意見,得到了季玉蓉的支持,兩票對一票的結果,就有了前面的踹門之舉。
聽完季玉蓉的一番轉述,秦笛依次抱過季玉蓉和韓嫣,用熱情的擁抱,向她們表達自己地感謝。對於水如煙,他只是淡淡一笑,微微點了點頭,甚至連「謝謝」兩個字,都吝於說出。
水如煙扭頭撇了撇嘴,心中雖有不快,卻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秦笛看在眼裡,心中暗笑,卻並不點破。他這麼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身居異能的事,不能對家人說,自然更不能對水如煙說。
現在被她看出了點端倪,只能想辦法騙過她。要想騙一個人,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讓對方相信自己。秦笛故意冷落水如煙,就是取信她的第一步。
秦笛不去管水如煙的反應,自顧和季玉蓉、韓嫣兩人說說笑笑。
還是季玉蓉看到水如煙一個人被冷落在旁,看不過去,主動挽著她聊天。這個時候,秦笛則乘機把韓嫣拉到一旁,壞笑著對她道:「乖嫣兒,你今天這麼早回來,是不是想做什麼壞事啊?」
韓嫣被秦笛點破心思,小臉羞得通紅,卻拉不下臉來承認,只好死不認帳道:「哪有!人家……人家只是最近事情比較少,想早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七章 女人們的香水
第四百零七章女人們的香水
掛斷電話,韓嫣把有關a.D.O的情況,通報給了秦笛。
水如煙不明白麗蘭香水和a.D.O公司之間的糾葛,還不覺得怎樣。季玉蓉卻和家中其他姐妹一樣,早就恨不得親自打上門去。因此一聽韓嫣說起,立刻就叫囂著要去搗亂。
秦笛出言阻止了季玉蓉的衝動行為,輕輕一笑說道:「嫣兒,蓉兒,你們不用著急。對於這種跳樑小丑,單單痛打他們一頓,是沒用的。我們要狠狠的讓他們丟一次大醜,再把他們打倒在地,然後重重踩上幾腳,這才會讓他們記住教訓!」
季玉蓉悻悻的按下衝動,微帶不悅的道:「費那事幹嘛,把他們帶頭的抓住,狠狠打上一頓,那多解氣啊!」
韓嫣好氣又好笑的拉過季玉蓉,輕輕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輕斥道:「你呀你,我說蓉妹妹,你到底是女警察,還是女土匪啊!整天就想著打打殺殺的,是不是阿笛又教了你什麼絕妙招式?」
季玉蓉滿不在乎的一仰頭道:「女土匪又如何?要不是怕爺爺不高興,我才不當這勞什子的警察呢!一點都不自由不說,局長根本就不重視我,整天就讓巡邏,毫無刺激可言!」
頓了頓,季玉蓉又嘿嘿一笑道:「嫣姐,還別說,阿笛還真教了我幾招很管用的,要不然,咱們兩個比劃比劃?」說著,就抱住韓嫣,動手動腳起來。
韓嫣眼見秦笛鎮定自若,心知他已經有了計較,便也放開心胸,和季玉蓉鬧在一起。
自從一個人來到濱海,韓嫣一直忙著打拼。總是壓抑自己的心性,很少能開開心心笑上一回。這種情況,直到她一時興起,動了心思詐作要當秦笛的女奴,才有所好轉。
此刻韓嫣的反應,才是她這年紀應有的反應。
看著她快樂的模樣,秦笛也是會心一笑,直到兩人鬧夠,這才說出自己的打算:「嫣兒。依我之見,a.D.O公司想要在濱海立足,肯定會舉行一場新品發佈會。因為我們麗蘭公司地關係,他們肯定會針對我們的主要上層客戶出手。推出幾款高檔香水。」
韓嫣聞言兩眼一亮,有些興奮的追問道:「阿笛,你的意思是說,你準備再做幾款新型香水?」
秦笛微笑著點點頭道:「許久沒動手做針對型的香水了。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感覺。」
算起來,除了霜雪姐妹的霜藍、雪紅,水玲瓏的清純如水,白蘭香地絕代佳人之外,其他人都沒有機會得到秦笛親手做的特型香水。(漢,老抱也記不清是不是只有這四種了。如果有書友查到不同的地方,請在短信告知老抱,不勝感謝!)
乘著這個機會,秦笛準備幫家中的女人一人做上一瓶。也好安撫一下她們地情緒,表面上她們雖然不說,暗中肯定都是有些情緒的。
說幹就幹,秦笛讓女人們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他準備動手做香水。
沒想到,平時都對香水製作不怎麼感興趣的季玉蓉和韓嫣。因著水如煙不曾離開地關係,也賴在了房裡不肯走。
秦笛沒有辦法,只好當著她們的面。動手製作香水。
除開已有特型香水的四人,秦笛至少還要給韓嫣、季玉蓉、齊青兒一共九人製作特型香水,算起來。工作量已經不小,與此同時,他還要兼顧那些富家太太和上流貴婦,為她們特製幾款符合她們身份的高檔香水。
單單是配香、試香就不是今天一天能夠完成的工作。不過既然三個女人有興趣,秦笛自然不會趕她們離開。
其實,真要說起來,秦笛製作香水的時候,如果能有水如煙的水系異能配合,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地特殊功效。
只是可惜,有季玉蓉和韓嫣在旁,秦笛不好提出自己的這個請求。
按照自己對女人們的瞭解,秦笛分別擬定了適合自己女人們的香氛提案。
對於月凝霜來說,最適合她的香水,是華貴的、典雅的、大方自然的,所以,最適合她的香水,必然要有雍容華貴、璀璨奪目地牡丹,若是再配上清麗脫俗的幽蘭,搭配芳香宜人的木蘭花,釀就冰涼地調子,就可以成就獨一無二的「國色天香」!
至於許丹瑩,最適合她的香水,要兼具聖潔與柔和兩種特質。所以,她的香水必須要有與世無爭的薰衣草那淡淡的柔美,還要有晨霧中紫羅蘭的晶瑩剔透,再添加###密制香脂中和,自然成就只屬於許丹瑩的「紫色天使」!
調培香水的同時,還要想著如何才能適合自己的女人,噴灑在她們的身上,不會讓人覺得突兀、不協調,而是起到畫龍點睛的非凡作用,秦笛可謂費盡了心力。
一直到華燈初上,諸女回家,他才不過成功調陪了四瓶香水。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每當秦笛成功調培一瓶香水,自然是要用筆記下配方,以備日後不時之需。
每當秦笛動手記下的時候,水如煙總是要踮起腳尖,偷偷瞟上一眼,也不知道打的什麼注意。
韓嫣悄悄暗示過秦笛,他卻並不在意,輕笑著反過來示意她不必在意。
秦笛記下的配方,只是基本搭配,最核心的東西,都是他密制的,如果不知道那些東西的做法,哪怕他把精確到每一個手勢的配方交到別人手裡,別人照樣無法仿製。
韓嫣和季玉蓉不止一次觀摩過秦笛調培香水,只不過,或者因為事忙,或者因為坐不住,又或者因為其他原因,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他雙手翻飛,製成一瓶瓶香水成品。
身為香水公司的老總,韓嫣自然知道香水的製作,不是一個簡單的過程。當她看到秦笛做完第四瓶香水,疲倦的做到椅子上,她終於忍不住走了過去,一邊幫他按摩雙肩,一邊好奇的問道:「阿笛,這些香水已經可以用了麼?我記得,咱們公司的香水好像好要經過密封、冷藏的工序,然後才可以使用呢!」
秦笛向後仰了一下,讓自己疲倦的肌肉得到更好的放鬆然後笑著解釋道:「沒錯!一般的香水,都要放在陰涼處或者冰櫃裡密封冷藏,這樣才能讓香水的各個成分充分混合,只不過我有獨門秘訣,可以省過這個過程罷了。」
秦笛所謂的獨門秘訣,就是自製的提香液,那個小東西可以提升香精油的品質,同時還可以加速香水成分的混合過程,加速香水的生成過程。
水如煙聽到秦笛有獨門秘訣,眼中更是異彩連閃,顯然是對製作香水產生了無比濃厚的興趣。她倒也真是能忍,強忍住心中的渴望,就是不開口去求秦笛。
眼看著秦笛連製作了四瓶香水,卻沒見他交給自己一瓶,季玉蓉心知這四瓶裡面特定沒有自己的份兒,於是忍不住嘟起了小嘴,不開心的橫了秦笛一眼道:「阿笛,你真是偏心!枉我和嫣姐對你那麼好,還陪你一起做香水,你竟然……」
秦笛不禁搖頭一笑,伸手向後,拍了拍韓嫣略微有些發顫的小手,起身道:「吶,我剛剛介紹了國色天香和紫色天使,這兩款香水卻沒給你們介紹,難道……你們就一點也不奇怪麼?」
季玉蓉先是一愣,接著神色一喜,不敢相信的望著秦笛道:「阿笛,你的意思是說……這兩瓶香水是專門給我和嫣姐姐做的?!」
秦笛肯定的點了點頭,笑著道:「你們那麼關心我的安危,還陪著我一起做香水,如果我不給你們做點什麼,豈不是太沒有良心了?」
若是在平時,季玉蓉肯定會小聲嘟囔一句,當真說落秦笛的不是。只是今天太過開心,也就忘了這茬。
說起來,因著要對付幽影會的關係,再加上身邊佳人太多,總是有應付不完的約會,秦笛還真是有些忽略了這些美人們的需求。
和她們在一起那麼久,他真正為她們做的事,還真沒有幾件。以前,秦笛是沒時間考慮這些,現在看到季玉蓉只不過得到自己親手做的一瓶香水,就高興成那副樣子,心裡面的愧疚,不禁更盛了幾分。
雙旋S型特型瓶裡裝的湖藍色的香水,是屬於韓嫣的「盛裝麗人」,西番蓮與晚香玉的和諧搭配,輕鬆勾勒出海洋女神般的冷艷氣息,冷艷之外,又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她的別樣嫵媚,實在是再適合她不過的香水。
送到季玉蓉手上的X交叉特型瓶裡,裝的是淺褐色香水,同樣是獨一無二的「咖啡戀人」。這一款香水,不但色澤獨一無二,配料上秦笛也是同樣的大膽創新,選用了美麗而又致命的罌粟花。咖啡一般的色澤,迷人的香氣,拿到手裡之後,季玉蓉簡直有些愛不釋手,又跳又叫的抱著秦笛狠狠的親了幾下,這才稍稍發洩了一下自己的激動心情。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 想教你做香水
「秦笛,你真是太瞭解我啦!我愛死咖啡色啦!這款咖啡戀人,可比你送我的那瓶禁果之戀好太多啦!」
季玉蓉接連用了三個強烈的語氣詞,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
面對季玉蓉激烈的反應,秦笛不禁暗自感到慚愧。
如果他能夠稍稍細心一點,一定會早一點發現季玉蓉對咖啡色的偏愛。
「只要徹底解決掉幽影會的問題,我發誓,我會用一生的時間,好好對待你們!」秦笛反抱了季玉蓉一下,暗自下了決定。
秦公館的女人們,三三兩兩的回到別墅,接下來,便是一家人的晚餐時間。
席間,秦笛免不了又要把水如煙介紹給眾女。驚訝的見到一大群出眾的美女,水如煙望向秦笛的眼神,開始益發的怪異起來。
心中的疑問越積越多,惹得水如煙幾乎忍不住當場就要詢問秦笛。好在她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一直等到晚餐結束,這才拖著秦笛,把他拉到後院。
攬勝山的夜晚是清冷的,涼涼的夜風,掠過樹梢,穿過樓宇,掃在人身上,總能帶來極度的不適。
水如煙微微打了個冷顫,異能者和武者的雙重身份,依然不能幫她豁免涼風帶來的寒意。望了一眼似乎毫無所覺的秦笛,水如煙心中不禁一片黯然。
以前水如煙總是非常鄙視那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她不明白為什麼女人總是可以因為哪怕一點點的外部原因,就莫名的傷感。
現在,她終於明白……只要是女人,總會有莫名傷感的時候。
秦笛跟在水如煙的身後,一直默默的注視著她。
當她發現她被涼風吹到,身體微微發抖的時候,出於男人的自覺,他脫下了單薄的外衣,輕輕披在了她的肩上。
「山上夜裡很涼,是我疏忽了,忘記提醒你!」
不留心被秦笛觸碰到些微肌膚,水如煙渾身一陣輕顫,心裡的某根弦,在不經意間被撥動了。
她清楚的感覺到:在那件薄薄的外衣上面,還有他的體溫,暖暖的,彷彿可以穿透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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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薄的衣衫明明並不能阻擋涼風的侵襲,可是她卻像是被火爐圍著一樣,渾身上下再無半點寒意。
水如煙忽然覺得自己腳下有些發軟,很想找個地方依靠一下。觸目所及,似乎……只有他的肩膀……最合適!
「不行,不能再胡思亂想啦!」
水如煙用力搖了搖頭,把那些不該有的綺念,全都驅逐出腦海。
「他都已經有了那麼多老婆,我又何必去湊那個熱鬧?!該死,那壞蛋幹嘛不早點告訴我,他都已經有了那麼多女人!要不然……要不然……我又怎麼會跟他回來?」
水如煙念頭一轉,便又開始暗暗責怪起秦笛來。
「秦先生。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幽魂島?」女人在嫉妒的時候,總是容易衝動。水如煙原先還擔心秦笛難以全身而退,此時卻很衝動的主動提起了這件事。
秦笛微微一愣。水如煙的第一個問題,實在有些讓他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很快調整好情緒,笑了笑道:「等我處理完A.D.O公司的問題,就去幽魂島。怎麼,水小姐很著急麼?」
除了A.D.O公司的問題,秦笛還有別的一些問題要處理,其中最重要的,顯然就是和蔣方秋雲有關的部分。不過他不去理她,萬一她報復自己,秦笛倒是不怕,萬一她要是報復自己的女人,秦笛就不能不掂量掂量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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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如煙問完秦笛之後就後悔了,她暗暗責備自己:明明很擔心他的安危,明明很想他主動忘記這件事,為什麼自己偏偏又要提起?
可聽到秦笛滿不在乎的口氣,水如煙心頭微惱,忍不住又添了把火:「我倒是不著急,就怕你的這些女人著急。萬一你前腳剛剛離開濱海跑去幽魂島,幽影會後腳就派人趕來濱海,對付你的女人,到時候你該怎麼辦?」
秦笛臉色微變,他之所以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就是擔心自己一個人照顧不來。眼下已經滅掉星耀七部,按說,幽影會短期內不可能再往濱海派遣其他殺手。可聽水如煙的意思,她似乎知道點什麼……
心中轉著念頭,秦笛不禁開口問道:「水小姐,聽你的意思,似乎是說幽影會很希望我立刻就去幽魂島,是麼?」
水如煙扭頭他顧,幽聲道:「我什麼都沒說,也沒什麼其他意思。」
秦笛撓了撓頭,有些摸不著頭腦。對於曬太陽,他自然不能像是對待敵人一樣,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想了想,秦笛避開這個問題,笑了笑道:「水小姐,你對調配香水,有沒有興趣?」
水如煙聞言猛一抬頭,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想教我?」
秦笛笑著點了點頭道:「只要你想學,我當然願意教啦!」
水如煙神色更是激動,差點立刻就答應下來,可她暗自一想,心中不禁滑過一個懷疑的念頭,於是,她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
「秦笛,你該不是想跟我交換吧?我先告訴你,沒可能!幽影會的事,你知道的,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不會告訴你!如果你想要挾我,那我就不學了!」
秦笛心中暗自奇怪,他暗道:這水如煙明明就是特勤組打入幽影會內部的暗棋,現在也已經反出了幽影會,怎麼說話的口氣,倒像是……難道說,她還對幽影會存有一些感情?
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秦笛回想起當時況天涯趕來接應,水如煙明明當時就可以和他相認,乘機歸隊。可她卻沒那麼做,反倒是跟著秦笛,一起來到這攬勝山。這似乎已經可以說明一些情況,再結合水如煙現在的反應,秦笛不禁有了一個判斷。
秦笛深深望了水如煙一眼,哂然一笑道:「怎麼,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如此不堪的人?不怕老實告訴你,我想教你調配香水,有兩個原因,可沒有任何一個原因,是和利益相關!」
水如煙眉毛微動,似乎想出言反駁,可想了想,卻沒有開口。
秦笛不管水如煙如何反應,繼續道:「第一,你對調配香水有興趣。這一點,只要稍微留心,就能看出來,你自然不必追問我為什麼會知道。第二,你精擅水系異能。別跟我說,你不能精確操縱水油比例。調配香水,香精油和酒精的比例,是很重要的一個指標。在這一點上,你先天就比我具有優勢。」
水如煙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秦笛,面色不禁有些微微泛紅。她張了張嘴,想跟秦笛道個歉,可從未說出口的三個字,像是重有千斤似的,怎麼也沒法離開她的嘴巴。
秦笛已經從水如煙的反應裡,猜出自己短期內無法從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有關夢境中的那個女人,他只能暫時放下。至於教授水如煙調配香水一事,秦笛的確沒有任何私心,純粹只是想要滿足一個女孩的願望。
由於水如煙的誤解,讓兩人之間的談話氣氛直接僵化,秦笛覺得需要給水如煙一點私人空間,便道了聲:「你再想想吧,反正我暫時不會離開濱海,我們還有時間。」然後離開。
望著秦笛離去的背影,水如煙心裡翻滾著異樣的情緒。哪怕她曾經是多麼純潔的一個女孩,在幽影會的大染缸裡待了足足十年之後,想問題、看事情的方式,都已經被影響。變得不容易相信人,變得總是容易懷疑別人的用心!
秦笛回到客廳之後,看到等著他的,只有韓嫣一個,其他女人竟是一個不見。
「嫣兒,她們都去哪兒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啊?」
韓嫣坐在沙發上,本就有些忸怩不安。被秦笛這麼一問,不禁紅起了小臉,期期艾艾的道:「她們……她們都回房休息了……就我……一個人在!」
「嗚……羞死了!都怪大姐,非要我……我怎麼說得出口呀!」韓嫣低著頭暗自羞惱,渾然沒注意,她都快要把頭放進雙峰之間了。
秦笛被韓嫣的動作吸引,兩眼不自覺的落在了韓嫣豐挺的雙峰上面。
韓嫣顯然已經洗過澡,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絲質睡袍,在她胸部的位置上,有兩個非常清晰的小點,極是引人注目。
秦笛不自覺的笑了一笑,走到韓嫣身旁,貼著她坐下,攬著她的肩膀道:「嫣兒,你的意思是說,今晚你準備陪我是麼?」
韓嫣聞言之後,腦袋垂的更低,聲如蚊蚋的回應著秦笛:「又不是……人家的意思。是……是大姐她非要……」
秦笛聽覺靈敏,加上此刻很注意韓嫣的反應,自然是把她的嚶嚶細語聽了一字不漏。可他偏要裝作沒聽清的樣子,戲謔的望著她道:「嫣兒,你說什麼?我什麼都沒聽到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九章 空房誘姦
韓嫣雖然一向以冷漠示人,內裡卻十分的柔弱,哪裡禁得起秦笛惡少般地調戲。
「主人!」
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只有她和他的夜晚,只在兩個人之間特有的稱呼,從她柔軟的紅唇中輕輕吐出。
千嬌百媚的羞叫,帶著三分羞澀,三分嬌憨,三分邀寵,還有一分不經意的挑逗。
軟綿綿、顫巍巍的銷魂女聲,傳入秦笛耳中,麻了他的心,酥了他的魂,沸騰了他的熱血,昂揚了他的命根。
他從來都不知道,她的挑逗功力,已經到了這般境界。他還記得,她第一次色誘他的時候,用的法寶是不經意的走光,只不過做作的痕跡卻很重。
當她第二次色誘他的時候,用的法寶已經變成了順勢而為、欲拒還迎。
第三次……第四次……
這一次,她居然只用她的聲音,就讓他……
「呼……」
秦笛重重喘了口粗氣,幾乎是咬著鋼牙貼到韓嫣的耳邊,狠聲道:「你個小妖精,老爺我幾日不招惹你,你這功力看漲啊!是不是想要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空室誘姦?」嘴中說著話的同時,秦笛腦中不禁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客廳,沒有任何閒雜人等。可是,秦笛很清楚,他的女人都隱藏在暗處,隨時有可能在他興致最高昂的時候跳出來。
即便知道有可能被撞破好事,秦笛仍舊無法扼制自己心中邪惡念頭的滋長,僅僅只是想一下自己所處的情景,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扮演一下挑逗良家婦女的不良大叔。
韓嫣大大吃了一驚,兩眼睜得老大,一臉惶恐地望著秦笛,正好和他掃完四周,回望過來的雙眼撞在一起。
「主人,這怎麼可以?!」
她的聲音很惶恐,比她的表情還要惶恐。只不過她的這些惶恐裡面,恐懼所佔的比重很小、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更多的部分,是她生怕秦笛當真在這裡要了她。
因為擔心,所以她的心情也不自覺地被那佔了大半的惶惶不安情緒左右,幾近空白的腦海裡,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怎麼辦?怎麼辦?主人想要在這裡要了我?」
韓嫣身在局中,看不清自己的心情。除了口中說著不可以,心中著急地反覆念叨怎麼辦,竟是找不到半點解決的辦法。
秦笛身在局外,反倒比她更加的清楚。他知道,她只是擔心好事被人撞破,只是擔心自己的第一次比季玉蓉還要來得驚天動地……女人的心思裡面,總是對自己的第一次非常重視。若是正在緊要關頭,突然無端端地多出幾個觀眾,那豈不是很尷尬?
想通此點,秦笛微微一笑,雙手抱住韓嫣,輕輕貼著她的面頰,安慰似的對一旁努了努嘴道:「你看那邊是什麼?」
韓嫣下意識地順著秦笛目光望了過去,除了樓梯,她沒有看到別的東西。
「難道主人是想……」呆立了片刻,韓嫣總算恢復了幾分神智,隱約猜出了秦笛的意圖。
秦笛輕笑著點了點頭道:「樓梯間裡面現在還是空的,我們可以帶把椅子進去。放心好了,裡面是有燈的!」
「椅子?燈光?樓梯間……」韓嫣幾乎就此暈過去。她毫不懷疑,只要她進了樓梯間,聽牆根的八卦女能堆滿所有的階梯!
空房誘姦,若是沒了那個誘字,平白的要少去許多味道。所以,秦笛並沒有採取任何違背韓嫣意志的動作,而是用很平和、很低沉、很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循循善誘。
「嫣兒,我的好嫣奴,你不覺得在樓梯間裡很刺激嗎?你想想,上次你偷聽我和柔兒、媚兒三人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不自覺地,韓嫣回憶起了當時的畫面,那淫靡的、刺目的畫面,伴隨著勾動女人內心最原始、最猛烈業火的呻吟,給了她終生難忘的記憶。只是稍微想上一下,她就會忍不住渾身酸軟。若是仔細勾勒一下畫面,她很懷疑自己會不會打上一個冷顫,然後……就要去換內褲!
「主人……」
韓嫣的聲音不自覺地軟化下來,雖然依舊試圖抗拒,可是,已經不如先前那般堅決。
秦笛嘴角的微笑,綻放得愈發燦爛,她的所有反應,沒有哪怕一絲逃脫他的掌握。
「嫣兒,你再想想,我們好些次要成就好事的時候,哪一次不是事到臨頭,有人攪局?如果擔心被人撞破好事,我們豈不是要一輩子不能真正結合在一起?」
韓嫣的思緒被秦笛的話語牽動,不自覺地迴響起兩人在一起的一幕幕。
電話打攪……敲門而入……突然返回……似乎還真像秦笛說的那樣,只要兩人想要做點什麼,就肯定有人要出來攪局!
「如果……如果真的像主人說的那樣,只要我們想要在一起,就有人搗亂怎麼辦?難道……難道我們真的就只能這樣嗎?」
「不!絕對不可以!」
肯定的回答,吹散了心中飄忽的迷霧。韓嫣的堅持,進一步地被軟化。
「主人……」
韓嫣的聲音已經沒了拒絕的意味兒,有的是一絲羞怯、一絲嬌媚、一絲激動、以及一絲堅定!
「有門!」
秦笛心神大定,他知道,只要他再努力一步,只要再向前一步,他就可以徹底地擁有韓嫣,和他那冰雪其外、火山其中的小女奴真真正正地結合在一起!
他是那麼想的,當然也是那麼做的。
「嫣奴……」
說一千,道一萬,不如一個行動來的直接。
輕輕喚了一聲韓嫣的名字,秦笛不再多說,深深吻上了她的唇。他要用他的渴望、他的堅定來消除她最後的一絲猶豫!然後,徹底征服她!
「主……唔……人……」
她的唇被他吻著、纏著、咬著,呼出的聲音綿軟無力而又斷斷續續。
韓嫣這一串嬌喘,像是渴望深入交流的呻吟,遠多過像是拒絕的聲音。他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懷中的冷面嬌娃已經徹底情動,再也沒有反悔的可能。
如果不考慮韓嫣的感覺,秦笛真地很想就在這客廳裡,就在這隨時有可能被其他女人突入,或者直接打破好事的地方,徹底地佔有韓嫣。
可是他不能不考慮韓嫣的感覺,因為她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愛人!
所以,秦笛抱起韓嫣,輕輕分開她的雙腿,把她托到半空,卡在自己腰上。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空出一隻手來,很方便地提上一把椅子。
樓梯間的房門開了,又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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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燈亮了,昏黃的燈光,照滿激情的空間。
狹窄的樓梯間容納兩個人、一把椅子還略有富餘,倒是方便了他們做出種種非常規動作。
隨著樓梯間關門的聲音響起,偷偷潛伏在別墅各個角落裡的女人們,一一閃現出來。
「柔姐,你輸了哦!」
顏媚的聲音最先響起,緊接著就被蘇柔摀住了嘴巴。
就聽蘇柔輕斥了她一句道:「沒看到他們才剛剛躲進樓梯間?你是不是想被阿笛討厭啊?!」
顏媚吐了吐舌頭,趕緊裝可愛向蘇柔討饒:「對不起啦,柔姐,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還想有下次?」蘇柔嬌面薄嗔,輕輕扭了一下顏媚的小耳朵。
蘇柔的動作,震懾的意味遠遠多過教訓的意味。
顏媚倒也明白,嬌憨一笑,縮了縮腦袋,便不再說話。
季玉蓉則站在微笑著端坐房裡的白蘭香旁邊,神色複雜地望著她道:「大姐,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啊?」
哪怕是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許丹瑩和秦笛一起親熱,女警花都會有些許的不舒服,更何況是看到和自己並不怎麼熟悉的韓嫣被他恩寵?
白蘭香輕輕一笑,抬手輕輕撫了一下季玉蓉的頭髮道:「傻妮子,是你太執著了。一個人的快樂拿給另一個人分享,它就變成了兩份快樂。一個人的悲傷講給另一個人聽,它就變成了半分悲傷。」
「生命太短,悲傷太多,我們要學會看到、牢記、追尋生活中美麗的一面、美好的一面、快樂的一面;忽視、忘記、戰勝生活中醜陋的一面、醜惡的一面、悲傷的一面。」
季玉蓉絞了絞手指,想說點什麼,可最終也只是鼓著腮幫子喃喃低語道:「可是……可是他明明可以控制自己的慾望啊!他……他可以只和我們幾個在一起的!」
白蘭香不覺莞爾一笑,小警花以為自己很小聲,其實卻一點也不小。
「傻丫頭,和我們幾個在一起,又跟和我們大家在一起,有什麼區別呢?與其讓其他姐妹不開心,讓阿笛不愉快,還不如我們建立一個快快樂樂的大家庭呢!」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1:50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章 我的這些女人
且不管白蘭香和季玉蓉之間的談心,單說試圖偷偷看熱鬧的蘇柔和顏媚等人,就聽得,這幾人仍舊在為之前的猜測,悄聲爭論個不休。
事情的起因,僅僅只是因為蘇柔一時嫉妒心起,偷偷在樓道上觀望了一陣,聽到了秦笛誘惑韓嫣的綿綿情話,便生出了惡作劇之心,把大家糾集起來,一同開了個賭局,要猜的結果,就是秦笛會不會在客廳裡就把韓嫣給辦了!
只是為了一時好玩,大家下的賭注都不大,蘇柔也沒把輸贏放在心上,只是心中怨氣有些發洩不出來,於是便鼓動大家一起下樓去偷聽。
開個賭局大家娛樂一下,女人們都沒什麼意見,對這種大家庭裡的小把戲,也頗感有趣。
可要是集體去偷看家中男主人和她們中的一員恩愛……這種事,還真是有些讓人難為情。一時間,女人們彼此面面相覷,誰也不肯當那出頭鳥。
生之為人,誰的心裡能沒些陰暗面?只不過大多數時候,由於法律、道德、理智和形勢的壓制,這些陰暗面得不到出場的機會罷了。
如果有人能夠提供便利,再伺機鼓動一下,或許,一切就將不同!
蘇柔可是有過偷窺經驗的,而且……還不止一次!
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一旦做了,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在有機會地時候,會忍不住做出第二次。
而有了第二次之後,第三次……自然也就順理成章。
此時此刻,蘇柔已經不再認為自己的偷窺是不對的,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是家中的一份子,是素笛的女人……之一。既然她是他的女人。她自然就有權利,去瞭解他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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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的是,在蘇柔的小心思裡,她刻意的忽略了一些事,選擇性遺忘了某些權利是大家共有的,而不是她個人可以代表的。
好強的個性,讓蘇柔並不甘心只是成為他的眾多愛人中的一個,可是既成的事實又讓她無可奈何。
無法獨佔鰲頭,並不代表蘇柔地小女人心思裡,不想成為鰲頭。
有機會能敲打敲打秦笛。順便刺激一下他,讓他收斂收斂自己的行為,在蘇柔看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此刻.她選擇的敲打方式,就是偷窺!
就聽蘇柔輕咳了一聲,喚起大家的注意。等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的時候,她輕輕一笑,語帶暖昧的道:「難道大家就那麼忍心,讓嫣姐一個人承受阿笛地摧殘?」
「摧殘麼?」
聚集在一起的女人們,幾乎是齊齊心中一動。
都是從處女時代過來的,也都是和秦笛在一起結束的第一次,這些女人們,自然很清楚秦笛的強勢。
曾經因為他的溫柔。她們在初夜並沒有承受到多大的痛苦,甚至還感受到了不少愉悅。可這並不代表她們不知道放任秦笛肆意馳騁,韓嫣的初夜會有多痛。
蘇柔地話,不過是給大家一個借口,一個大家都能認同,又都可以說服自己的借口。
因為在她們的心裡面,隱隱還是有些不願獨守空房。
和韓嫣……之後,他肯定是不滿足的,肯定會有許多壓抑的慾望,迫切的需要發洩。到時候,誰能承受最後一輪雨露,誰就會享有整個夜晚擁抱秦笛的機會。這樣的好處.自然是需要嘗試去把握。才會有機會的!
更何況,直到現在,秦笛的女人之中,都還沒有誰曾懷孕。萬一,那個幸運兒是自己。母憑子貴在秦笛心目中地地位大大提升自然是顯而易見,甚至還有可能,會因此成為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也不一定!
默認了現狀,並不意味著所有人都會安於現狀。
因著蘇柔給出的這個借口,秦笛家地女人們,不約而同的沿著樓梯悄然下行,偷偷溜到樓梯間附近,豎起了耳朵貼到門邊,默默地關注起裡面的情況。
從一開始,秦笛就察覺了蘇柔的舉動。
他沒有及時制止,甚至是刻意的放任了蘇柔和其他女人的串聯、起哄行為。
最初,秦笛自然不會想到女人們早已對他四處獵艷的行為有多不滿。長期和幽影會的鬥爭,讓他沒有時間考慮太多細節,也沒有特別的在意女人們的內心世界。
當他和韓嫣的重要時刻來臨的時候,耳朵不聽使喚,悄然把女人們的竊竊私語收入耳門,毫無疑問,會是非常敗興的。
秦笛很不願意在這一刻去想這些煩心的事,因為他都已經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可他又不能忽視女人們的情緒,因為這一次意外,他才知道,自己看似和睦的家庭裡,女人們已經有了胡別苗頭的傾向。
自己的眾多女人,秦笛雖然不敢說對每一個人都瞭如指掌,能夠左右她們的每一個人,可至少說,他對其中的一些,還是很有把握的。
白蘭香自不待言,這位集溫柔、聰明、大方、美麗、賢惠、包容等等幾乎所有傳統女性美德於一身的女人,在秦笛心目中,就是完美的化身,雷打不動的心靈港灣。她在他的心目中,地位是無可替代的。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她會對自己不理解。
排在第二位的,絕對不會胡亂猜疑自己,雖然會吃點小醋,但絕對不會把心事隔夜的,自然就是霜雪這對俏麗姐妹花。兩個女孩都還是一對青春美少女,想問題、看事情的角度比較單一,心思比較單純這是主要的,可母親的言傳身教,無疑也是至關重要的因素。所以,秦笛對她們也不會有半點擔心。
緊接著,自然是許丹瑩,這個美麗的女人,和白蘭香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只不過,比起白蘭香,她多了些許世俗的小女人氣息,不如白蘭香看的更開一些,只不過,這裡面有一些生活閱歷的關係在裡面,和許丹瑩的先天條件無關。對她,秦笛自然也是放心的。
最讓秦笛放心不下的,蘇柔毫無疑問要排在順位第一。這個小女人,功利心很強,做事有嚴重的目的性,這種性格如果表現在事業上,算不得什麼大毛病,可若是在生活上依然如此,毫無疑問會讓男女雙方感情出現問題。
第二個讓秦笛放心不下的,則是月凝霜,知道了她的公主身份,要是秦笛半點緊張情緒都沒有,那完全是瞎說。只不過更多的時候,秦笛可以忽略了自己的緊張。佔有了一個東方公主的初夜,擱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是值得大書特書的不凡事跡,有這東西作祟,秦笛會忽略一些東西,自然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直到今天秦笛聽到眾女議論的聲音之中有著她的存在,而且她還沒有表現的很生氣,完全和她以往的表現不一樣,這就非常古怪了!古怪到秦笛完全無法忽視的地步。公主很生氣,後果……自然會很嚴重!
第三個讓秦笛放心不下的,則是齊青兒這丫頭。一方面,因為出錢贖身,以及家族後續考驗未至的問題,齊青兒在秦笛面前,一直有些挺不起腰桿。
再加上秦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面對她的誘惑,總是有意無意的選擇性忽視……儘管齊青兒也知道在沒有取得家族認可之前,失去處女之身是很危險的,而且將來承受危險的對象不是她自己,而是秦笛!
可是,女人很多時候就是那麼奇怪。明明知道很危險,她還是要去做。因為,她很懷疑:若是不被自己的男人攻破那層膜,心理積壓的不安全感,首先就有可能把她擊垮!
拋開完全放心的,和很是擔心的,剩下的就是一些秦笛有些把握,把握又不是很大的不確定派。
仔細分析了一下,秦笛的心裡豁然開朗。只要解決好蘇柔、月凝霜和齊青兒的問題,其他女人的問題,都將不復存在。
家和萬事興,對於一個大家庭來說,和之一宇,更是尤其重要。
眾美環伺的艷福,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享受的了的。如果無法搞好平衡,女人越多,將來要承受的壓力,遭受的磨難,自然也就越多。
對於這一點,秦笛直到現在,才深刻的體會到箇中的艱辛。
不知是不是六芒星陣逐漸實質化的原因,秦笛在腦海裡狠狠的過濾了一遍自己的眾多女人,按照他的估計,時間起碼都已經過去了至少二十幾分鐘。
可當他從沉思中醒轉,回到現實世界,才驚訝的發現,下身的賁張依舊,身下的美人迷醉依舊,樓梯間內的氣氛暖昧依舊……
仔細分析了一下現場,他才從身下玉人的身體狀況上搜集到些許情報……唔,從有點濕潤,到多濕潤一點點……這裡面的時間,最多也才不過一兩分鐘罷了!
秦笛在心中過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的身體,的確和以前不同了。如果說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那就意味著,由於六芒星陣的緣故,他專注精神世界的時候,時間將會比外界慢上足足十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一章 特殊運用方式
世事總是如此的奇異,秦笛以為自己對自己已經足夠瞭解,可當他更用心一點體會一點體會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對自己的瞭解,還遠遠不夠。
韓嫣依舊沉浸在美麗的感覺之中,又目緊閉,面色酡紅,呼吸急促而又微帶呻吟。少女時代,她也曾經有過純真的幻想,幻想自己的第一次,會是在怎樣浪漫的環境下,獻給多麼英俊的王子。
如今,真正要破開她的身體的男人,卻是她的主人,一個外表極其普通,卻總能牢牢抓住她心神的不可思議之人。
而這環境,也是如此的……讓人不可思議!樓梯間,一個狹小,而又容易被人窺視的地方,單單只是想像一下可能遭遇的情況,韓嫣就忍不住一陣心神激盪,險些想要落荒而逃。
好在樓梯間也是有房門的,落上鎖之後,就能隔絕大部分視線,雖然透光的縫隙沒辦法遮掩,可至少有了一道門,她心理上會安穩許多。
短短的一瞬,韓嫣心裡湧上了各色煩雜的念頭,讓她心煩意亂,而又無所適從。
長痛不如短痛,如果女人很快就失去了處女之身,自己的第一次,在她們心目中的地位,會很容易就失去原有的價值。
可如果這種痛苦的預期一再增加,第一次對他們的意義,就有了很大的不同。
韓嫣曾經有過好幾次機會對秦笛獻上自己的肉體,徹底地和過去說拜拜。可惜,每每到了關鍵時刻,總是陰差陽錯的錯失良機。
即便是這一次,韓嫣也不認為自己會那麼容易得手。
可到少自己身上沒有那該死的電話。阿笛身上也同樣沒有!這裡又是自己家,再加上房門緊鎖,雖然是在樓梯間,有些不便,可相比其他環境,已經好了不少。
為了平穩自己的心緒,韓嫣盡量讓自己去想一些事情,一些對自己有利地事情。
愉悅的心情,果然是可以起到鎮定作用的。
沒過多久,韓嫣的心情果然恢復了不少,因為閉著眼的關係,心情平復下來之後,她地注意力,不自覺的開始轉移到自己的身體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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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先感覺到的是,自己的兩處緊要部位,正被人捏在手裡。那兩隻修長的大手……真是有力量,在他的手裡,自己地兩團恩物,正不斷的變幻著各種形狀。
僅僅只是被揉捏兩下,韓嫣就已經覺得身體有些發顫,當秦笛的兩手侵襲到她地頂端,輕揉慢捻,間或伸出舌頭舔上一下之後,她終於顫慄著吐出了顫音。
韓嫣篩糠似地劇烈抖動著,隨著秦笛的不同的動作,變幻著不同的頻率。
當他地手快一些的時候,她就會抖地快一些,當他的手慢上一些的時候,她也就開始放慢抖速。
生命總是有驚喜,身體的快樂感覺已經讓韓嫣激動的想要放聲大吼,可秦笛接下來的動作,又給了她新的發現。
她的注意力,隨著秦笛挺身研磨的動作,很自然的被吸引到了身下。
那一片茂盛的林地,生命的誕生之地,正被一個龐然大物有規律的擠壓著。
一下又一下的擠壓,只是在邊緣地帶展開,既不向縱深方向發展,也不向周邊展開,只是在那固定的部位,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著她最敏感的靈魂地帶。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發現的,要知道,那裡的隱秘,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啊!
六芒星陣實質化的另一個好處,此時正逐漸浮出水面。
以前秦笛探知別人的身體,還需要接觸別人的身體,然後放出真氣或思感的話,然而現在,因著六芒星陣的關係,這些步驟都已經可以直接省略。
只是略一集中精神,想要讓韓嫣更快樂一點,韓嫣的各項極其隱私的數據,立刻就傳輸到了秦笛的腦海裡。
如果沒有這段時間秦笛指定的一些規則,閃進他的腦海裡的,畢竟是很枯燥、很刻板的一些數據,諸如心率每秒多少,胸部每秒血液流量,刺激某一點使用多大力量,可以刺激多少個神經末梢,從而……
在要緊的時刻,收到這樣的海量冗余信息,顯然是很容易讓人喪失興趣的。
幸好了有了諸多判斷規則,跳進秦笛腦海的,就只有非常簡單的幾條,這其中,就包括秦笛現在正在做的研磨動作。
看起來好像很神奇,可要是仔細分析一下,就會發現,這些東西,其實也並不是那麼神秘。
人的眼耳口鼻這五官,手腳胸背這四肢軀幹遍佈神經末梢,每天從外界採集的信息,都是海量的,這些信息,有些被刪除了,有一些卻被保存了下來。
秦笛以前在殺手訓練營裡,雖然沒有真個銷魂,也有真正接受過各項性愛訓練,可畢竟曾經耳濡目染過,身體的各個部位,也都採集過相關的諸多信息。
對於這種極其接近生物本能的信息,就算秦笛刻意去忘記,也不會被大腦選擇刪除,頂多是被埋藏在更深的部位,就像我們在電腦裡面,建立一個又一個深層文件夾一樣,藏到很不容易被表層意識(外界人士)查到的地方。
六芒星陣的實質化,對秦笛大腦的最大影響,就像是,一個長著火眼金睛,不但能隨意查探別人隱私信息,而且可以隨意翻找、調用自己埋藏最深處信息的可怕新型中樞。
這個中樞不但具有探測、查詢功能,還同時兼具糾正、指導功能。
如此一來,就簡單了。秦笛以前只不過是熟練,還談不上什麼技巧的生命本能,可在六芒星陣的幫助下,立刻就變成了調情聖手,瘋狂的挑逗著韓嫣的神經承受極限。
一生都會銘記的重要時刻即將到來,韓嫣迫切的希望著,也激動的等待著,為此,她渾身的肌肉都在微微緊繃,喉結也在一下又一下的微顫,吞嚥著緊張的口水。
可誰知那該死的壞蛋,僅僅只是在門口磨蹭,怎麼都不肯進來。
更要命的是,她的致命要害被他大力壓迫著,還一下又一下的研磨,這讓她在內心極度空虛的同時,又感覺到無數難以言喻的巨大快樂潮水般湧向靈魂深處。
如此矛盾的感覺,簡直讓韓嫣有些無所適從。
一方面,她很想讓秦笛大力挺一下,突破自己的門戶,讓兩人真正合二為一。可另一方面,她又捨不得這從未有過的極限之樂,她只想多體驗一些,再多體驗一些!
樓梯口的偷竊者們,陸續就位,或用耳朵貼著木牆,或用眼睛貼著門縫,又或乾脆毫無顧忌的湊到窗沿。
樓梯間的小窗只是為了透氣,因而雕刻的很小,貼在窗沿的那位,倒也不用擔心會被裡面的人發現,當然……只是不用擔心被韓嫣發現!
門外女人們的一舉一動,秦笛全都心中有數,他並不在於被她們看了白戲。事實上,這樣一來,倒還有助於他以後「大被共大床」的後宮大計。
韓嫣被秦笛丟在兩難的境界,無力取捨,自然不是說他自己也無法取捨。
要知道,每多研磨一下,她的身體就會多濕潤一分,而那裡每多濕潤一分,他的昂揚之處就會少上一分阻力,如果不是他刻意控制,那傢伙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破門而入了!
直到門戶之處已經泥濘不堪,再不進入秦笛自己都要瘋掉的時候,他才微一挺身,破開門戶,突入內部。
女人之中已經出了多個不同尋常之人,或春水如潮,或比翼齊飛,想當然的,秦笛也對韓嫣的身體有了那麼一絲期待。
身具名器的女人有多難得,秦笛心知肚明,因此也只是有所期待,卻並沒有抱很大的期望。正因此,這門戶、廳堂的平常反應,倒也沒讓他太過失望。
直到秦笛突破那道天然封鎖,惹得身下玉人嬌哼一聲之後,他才隱約感到有了一些變化。這種變化很細微,如果不是六芒星陣實質化,讓他的探知力有了極大的提升,在這關鍵時刻,他肯定不會注意到。
練過拳腳的女人到底不一樣,雖然破瓜之痛很是難忍,韓嫣也只不過悶哼了一下,臉色微微發白,並沒有像季玉蓉那般慘呼連連,雪雪呼痛。
緊接著,秦笛吻上韓嫣的櫻唇,用自己的溫柔和體貼,幫她減去肉體的痛苦。
秦笛的吻,在實際上並不能給韓嫣太多幫助,甚至還不如揉搓她的敏感的,更容易讓她分散注意力,可就是這樣的動作,卻讓韓嫣很是感動。
他明明說過他是自己的主人,可每到重要關頭,卻把自己當成寶一樣的對待。就像現在,明明他忍的很難過,可他卻……韓嫣微皺的雙眉舒展開來,微眨的睫毛下,隱含著顆顆淚滴,她為自己有這樣的主人,喜極而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關鍵時刻,怎能小便
「主人,您……不需要忍的!」
韓嫣在心中默念了一句,主動挺動自己的嬌軀,用自己窄小的部位,去容納那疑似夢幻的粗壯真實。
儘管可供潤滑的液體已經很多,儘管她已經竭盡全力放鬆自己,可她到底是雛鳥初啼,生澀的動作配上緊張的心緒,使得她每一次的細微動作,都帶動了幾乎整朵花瓣被連帶著翻開。
她不敢看自己的下面,僅僅只能憑感憑想像,她已經嚇得渾身都要抽搐,若是看上一眼,只怕她立刻就沒了繼續動下去的勇氣。
韓嫣的主動,大出秦笛的意外。
以他對她的瞭解,這個時候,她應該還在舒緩情緒,她是那麼嬌弱的一個人兒,雖然總是用冷酷的外表掩飾自己,可內裡比水晶還易碎,怎麼可能會如此的主動?
稍稍望了一眼韓嫣的面部表情,秦笛便覺察了幾分端倪。
他知道她是怕自己憋的難受,這才寧肯委屈自己,承受著巨大的破瓜之痛,拚命的想要討好自己。
多麼貼心的一個小人兒啊!秦笛心中流過一陣暖流,那種窩心的暖意,讓他忍不住壓住了韓嫣,制止了她繼續下去的動作。
此時無聲勝有聲,什麼都不做,遠比做點什麼要好許多。
韓嫣被秦笛壓住身子,動彈不得,不由帶著一絲狐疑,仰頭望了秦笛一眼。
她和他的雙眼連成了兩條直線,兩人四道目光交織在一起,種種疑惑、不解,都在這目光的接觸之中,化為烏有。
韓嫣這才知道。為什麼古人會用靈犀來形容情人之間的目光交融。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只是望上一眼,她便能知道他想什麼,那種心靈相通的感覺,讓她頓時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
僅僅只是肉體上的結合,之後,往往伴隨著寂寞。僅僅只是心靈上地契合,總會伴隨著些許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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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身與心的同步交融。才能給人帶來這奔赴極樂世界的震撼!
心靈上的激盪,往往能讓女性更加的情動。
這個世界,再沒有比自己做出的舉動,獲得情人的承認並使他感動,更能讓女人請動地事了。體察到秦笛的心情之後,韓嫣的心靈,頓時被海量的甜蜜充滿,那滿溢的甜蜜。彷彿實質化了一般。化作無數熱流。奔向下腹,填滿所有兩人相接的部位!
然後,她又開始有了動作。
秦笛此時不禁微微一笑。身下的人兒到底是第一次,動作生澀不說,發力的部位也不對,那般地用力。去怎麼也無法撓到癢處。
韓嫣到底是個雛兒,胡亂動了幾下。怎麼都不得要領,雖說她也有過兩次偷聽經歷,可偷聽畢竟代表不了實際經驗,這一應用起來,就出了岔子。
聽到秦笛地笑聲,韓嫣不禁抬頭一望,恰好看到他一臉地壞笑,她再也忍不住羞澀,嚶嚀一聲,鬆開抱住秦笛的兩手,跌坐回墊了衣物的椅子上,不依著道:「討厭啦,主人,您怎麼可以這樣笑人家!」
秦笛又是一笑,兩手發力,把韓嫣抱起來,然後兩人換了一下位置,他坐到椅子上,然後笑道:「你坐在下面,怎麼好發力呢?不如這次換你在上面,試試這招老樹盤根!」
韓嫣被秦笛這一番調笑,早已面紅過耳,再加上兩人換位地時候,那討厭的東西,在她體內一陣狼奔豕突,攪得她渾身酸軟,哪裡還有再動起來的力氣?
好不容易等秦笛坐穩,韓嫣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扶著秦笛的胸口,差點沒軟倒在他身上。
秦笛暗自一笑,故作驚奇地道:「嫣兒,你這是怎麼啦?咱們這才剛剛開始,你怎麼就不動了?剛剛你不是還要主動來一輪攻擊麼?」
韓嫣被秦笛說破,不禁又是一陣羞澀,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她,只要用撒嬌來躲避這尷尬:「討厭啦主人,你明明知道人家……人家已經那個了嘛!」
秦笛怎麼可能放棄這調笑佳人地機會,故作不解的又問了一句:「那個?你說哪個啊?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剛剛我感覺到了一股熱流……」
韓嫣臉上又是一紅,慌忙摀住秦笛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主人~!您……您知道就好了啦,幹嘛還要說出來啊!」
秦笛憋著笑,他知道自己的表現,已經瞞過了韓嫣,接下來他要說出來的話,一定會徹底把她驚呆!
心中轉著壞念頭,秦笛輕輕移開韓嫣的小手,故意歎了口氣道:「早知道該讓你先上趟廁所,你看你……尿了我一身,這可怎麼是好啊!」
韓嫣當場就傻眼了,她還以為自己是正常的勝利高潮,怎麼到了主人嘴裡,就成了……小便失禁?
她不敢相信的望向自己的下身,首先映入眼簾的,自然就是那根龐然巨物。匆匆瞟了那裡一眼,韓嫣壓根就不敢多看,迅速就把目標對準自己的隱私部位,仔細尋找小便失禁的痕跡。
「呵呵……哈哈……哈哈哈……」
看到韓嫣一臉緊張的小模樣,秦笛開始還能隱忍,可越想越覺得好笑,最後終於再也忍不住,瘋狂的大笑起來。
聽到秦笛的笑聲想起,韓嫣再笨也能猜出,自己是被耍了。
嬌羞不勝之下,韓嫣忍不住掄起兩隻粉拳,狠狠的敲在秦笛胸口上:「討厭!討厭!主人您怎麼可以做這樣,人家明明就是高潮,你卻騙人家,讓人家以為自己小便出來,真討厭!真討厭!」
秦笛根本就沒有理會韓嫣這如同撓癢似的輕捶,任憑她好一輪發洩之後,這才笑道:「我哪裡討厭啦?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說出來自己高潮了,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麼?」
不說還不覺得,被秦笛這麼已挑明,韓嫣還真是覺得有點異樣的感覺。
別說身在其中的韓嫣,就連樓梯間偷聽外加偷窺的一堆小女人,也是一樣的感覺心中酥麻,裡面裝滿了說不清的情愫。
打鐵還要趁熱,一番言談之下,韓嫣的性趣已經冷卻了不少,秦笛知道是時候繼續加溫了。
於是,他一輪輕搖慢頂,接著又是好一輪運動,卻不料,在這過程中,那包裹著他那全部重要部位的她的部位,竟是半點也不肯離開,有如老蚌一般,死死把他夾住。
「玉蚌含珠?!!」
秦笛不敢相信的低頭望了兩人的接合部一眼,這一眼,正好把緩緩向後退的昂揚部位,與她那構造精巧的柔軟雙貝齊收眼底。
那柔軟的雙貝彷彿已經和他的昂揚合二為一,真正成了不離不棄的並蒂雙蓮,他退一步,她就必然跟著進一步,他頂一分,她便要竭力吞如他一分。
這一進一出,一緊一鬆之間,只有隱隱水痕貼在肌膚之上,她那女體分泌出的潤滑水份,竟像是被鐵索攔江,大壩收水一般,死死的縮在那雙貝的後面,怎麼也無法掙脫出來。
秦笛仔細打量了一番,終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玉蚌含珠者,有事即應,隨男根之大小,變幻無方,端的巧妙異常。有這種奇異體質的女人,萬不其一。
而又能像韓嫣這般,牢牢鎖住水份,不到最後關頭,半點也不肯瀉出的,更是這玉蚌含珠裡的萬里挑一!
仔細的觀察之後,秦笛很容易就察覺出了韓嫣的特異之處,他一時頑皮心起,雙手托住韓嫣的兩瓣玉臀,立時就是好一輪運動。
在他的快速運動之下,他的昂揚,終於可以暫時脫離她的肉體束縛,自由的進出其間。可是,她那雙貝的貼合力也不是蓋的,彷彿是一對無敵吸盤似的,只要他稍事脫離,立刻就緊貼而上,比那八爪章魚還要誇張!
正是由於兩人結合的極其緊密,內裡又鎖住了無數水份潤滑,於是乎,兩人的這一番恩愛,竟是讓他們的快樂,十倍、百倍的增加著!
不經意間,秦笛略略集中了一下精力,他本意是想要提取一些韓嫣的生理數據,也好比較一下她這名器,和雪兒、霜兒以及其他的女人的不同。
卻不料,這一集中精力,在六芒星陣的作用下,他驚異的發現,那如潮的快感,竟然再次成倍的增加!
嚴密的包裹,每一次退出都被死死吸住,無數的水份潤滑,這一切,本就已經給了秦笛極大的刺激,若非他刻意想要延長這快樂的時間,死守精關不放,早已一瀉如注。六芒星陣這一起作用,頓時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下子刺激了秦笛的精關,讓他再也把守不住!
「唔……」
如泣如訴,如咽如嗚,韓嫣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整個人立刻像是被抽了氣的氣球一般,軟癱在秦笛身上,再也動不了分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 後宮爭寵
第四百一十三章 後宮爭寵
「主人,您……不需要忍的!」
韓嫣在心中默念了一句,主動挺動自己的嬌軀,用自己窄小的部位,去容納那疑似夢幻的粗壯真實。
儘管可供潤滑的液體已經很多,儘管她已經竭盡全力放鬆自己,可她到底是雛鳥初啼,生澀的動作配上緊張的心緒,使得她每一次的細微動作,都帶動了幾乎整朵花瓣被連帶著翻開。
她不敢看自己的下面,僅僅只能憑感憑想像,她已經嚇得渾身都要抽搐,若是看上一眼,只怕她立刻就沒了繼續動下去的勇氣。
韓嫣的主動,大出秦笛的意外。
以他對她的瞭解,這個時候,她應該還在舒緩情緒,她是那麼嬌弱的一個人兒,雖然總是用冷酷的外表掩飾自己,可內裡比水晶還易碎,怎麼可能會如此的主動?
稍稍望了一眼韓嫣的面部表情,秦笛便覺察了幾分端倪。
他知道她是怕自己憋的難受,這才寧肯委屈自己,承受著巨大的破瓜之痛,拚命的想要討好自己。
多麼貼心的一個小人兒啊!秦笛心中流過一陣暖流,那種窩心的暖意,讓他忍不住壓住了韓嫣,制止了她繼續下去的動作。
此時無聲勝有聲,什麼都不做,遠比做點什麼要好許多。
韓嫣被秦笛壓住身子,動彈不得,不由帶著一絲狐疑,仰頭望了秦笛一眼。
她和他的雙眼連成了兩條直線,兩人四道目光交織在一起,種種疑惑、不解,都在這目光的接觸之中,化為烏有。
韓嫣這才知道。為什麼古人會用靈犀來形容情人之間的目光交融。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只是望上一眼,她便能知道他想什麼,那種心靈相通的感覺,讓她頓時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
僅僅只是肉體上的結合,之後,往往伴隨著寂寞。僅僅只是心靈上契合,總會伴隨著些許的遺憾。
只有身與心的同步交融。才能給人帶來這奔赴極樂世界的震撼!
心靈上的激盪,往往能讓女性更加的情動。
這個世界,再沒有比自己做出的舉動,獲得情人的承認並使他感動,更能讓女人請動事了。體察到秦笛的心情之後,韓嫣的心靈,頓時被海量的甜蜜充滿,那滿溢的甜蜜。彷彿實質化了一般。化作無數熱流。奔向下腹,填滿所有兩人相接的部位!
然後,她又開始有了動作。
秦笛此時不禁微微一笑。身下的人兒到底是第一次,動作生澀不說,發力的部位也不對,那般用力。去怎麼也無法撓到癢處。
韓嫣到底是個雛兒,胡亂動了幾下。怎麼都不得要領,雖說她也有過兩次偷聽經歷,可偷聽畢竟代表不了實際經驗,這一應用起來,就出了岔子。
聽到秦笛笑聲,韓嫣不禁抬頭一望,恰好看到他一臉壞笑,她再也忍不住羞澀,嚶嚀一聲,鬆開抱住秦笛的兩手,跌坐回墊了衣物的椅子上,不依著道:「討厭啦,主人,您怎麼可以這樣笑人家!」
秦笛又是一笑,兩手發力,把韓嫣抱起來,然後兩人換了一下位置,他坐到椅子上,然後笑道:「你坐在下面,怎麼好發力呢?不如這次換你在上面,試試這招老樹盤根!」
韓嫣被秦笛這一番調笑,早已面紅過耳,再加上兩人換位時候,那討厭的東西,在她體內一陣狼奔豕突,攪得她渾身酸軟,哪裡還有再動起來的力氣?
好不容易等秦笛坐穩,韓嫣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扶著秦笛的胸口,差點沒軟倒在他身上。
秦笛暗自一笑,故作驚奇道:「嫣兒,你這是怎麼啦?咱們這才剛剛開始,你怎麼就不動了?剛剛你不是還要主動來一輪攻擊麼?」
韓嫣被秦笛說破,不禁又是一陣羞澀,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她,只要用撒嬌來躲避這尷尬:「討厭啦主人,你明明知道人家……人家已經那個了嘛!」
秦笛怎麼可能放棄這調笑佳人機會,故作不解的又問了一句:「那個?你說哪個啊?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剛剛我感覺到了一股熱流……」
韓嫣臉上又是一紅,慌忙摀住秦笛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主人~!您……您知道就好了啦,幹嘛還要說出來啊!」
秦笛憋著笑,他知道自己的表現,已經瞞過了韓嫣,接下來他要說出來的話,一定會徹底把她驚呆!
心中轉著壞念頭,秦笛輕輕移開韓嫣的小手,故意歎了口氣道:「早知道該讓你先上趟廁所,你看你……尿了我一身,這可怎麼是好啊!」
韓嫣當場就傻眼了,她還以為自己是正常的勝利高潮,怎麼到了主人嘴裡,就成了……小便失禁?
她不敢相信的望向自己的下身,首先映入眼簾的,自然就是那根龐然巨物。匆匆瞟了那裡一眼,韓嫣壓根就不敢多看,迅速就把目標對準自己的隱私部位,仔細尋找小便失禁的痕跡。
「呵呵……哈哈……哈哈哈……」
看到韓嫣一臉緊張的小模樣,秦笛開始還能隱忍,可越想越覺得好笑,最後終於再也忍不住,瘋狂的大笑起來。
聽到秦笛的笑聲想起,韓嫣再笨也能猜出,自己是被耍了。
嬌羞不勝之下,韓嫣忍不住掄起兩隻粉拳,狠狠的敲在秦笛胸口上:「討厭!討厭!主人您怎麼可以做這樣,人家明明就是高潮,你卻騙人家,讓人家以為自己小便出來,真討厭!真討厭!」
秦笛根本就沒有理會韓嫣這如同撓癢似的輕捶,任憑她好一輪發洩之後,這才笑道:「我哪裡討厭啦?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說出來自己高潮了,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麼?」
不說還不覺得,被秦笛這麼已挑明,韓嫣還真是覺得有點異樣的感覺。
別說身在其中的韓嫣,就連樓梯間偷聽外加偷窺的一堆小女人,也是一樣的感覺心中酥麻,裡面裝滿了說不清的情愫。
打鐵還要趁熱,一番言談之下,韓嫣的性趣已經冷卻了不少,秦笛知道是時候繼續加溫了。
於是,他一輪輕搖慢頂,接著又是好一輪運動,卻不料,在這過程中,那包裹著他那全部重要部位的她的部位,竟是半點也不肯離開,有如老蚌一般,死死把他夾住。
「玉蚌含珠?!!」
秦笛不敢相信的低頭望了兩人的接合部一眼,這一眼,正好把緩緩向後退的昂揚部位,與她那構造精巧的柔軟雙貝齊收眼底。
那柔軟的雙貝彷彿已經和他的昂揚合二為一,真正成了不離不棄的並蒂雙蓮,他退一步,她就必然跟著進一步,他頂一分,她便要竭力吞如他一分。
這一進一出,一緊一鬆之間,只有隱隱水痕貼在肌膚之上,她那女體分泌出的潤滑水份,竟像是被鐵索攔江,大壩收水一般,死死的縮在那雙貝的後面,怎麼也無法掙脫出來。
秦笛仔細打量了一番,終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玉蚌含珠者,有事即應,隨男根之大小,變幻無方,端的巧妙異常。有這種奇異體質的女人,萬不其一。
而又能像韓嫣這般,牢牢鎖住水份,不到最後關頭,半點也不肯瀉出的,更是這玉蚌含珠裡的萬里挑一!
仔細的觀察之後,秦笛很容易就察覺出了韓嫣的特異之處,他一時頑皮心起,雙手托住韓嫣的兩瓣玉臀,立時就是好一輪運動。
在他的快速運動之下,他的昂揚,終於可以暫時脫離她的肉體束縛,自由的進出其間。可是,她那雙貝的貼合力也不是蓋的,彷彿是一對無敵吸盤似的,只要他稍事脫離,立刻就緊貼而上,比那八爪章魚還要誇張!
正是由於兩人結合的極其緊密,內裡又鎖住了無數水份潤滑,於是乎,兩人的這一番恩愛,竟是讓他們的快樂,十倍、百倍的增加著!
不經意間,秦笛略略集中了一下精力,他本意是想要提取一些韓嫣的生理數據,也好比較一下她這名器,和雪兒、霜兒以及其他的女人的不同。
卻不料,這一集中精力,在六芒星陣的作用下,他驚異的發現,那如潮的快感,竟然再次成倍的增加!
嚴密的包裹,每一次退出都被死死吸住,無數的水份潤滑,這一切,本就已經給了秦笛極大的刺激,若非他刻意想要延長這快樂的時間,死守精關不放,早已一瀉如注。六芒星陣這一起作用,頓時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下子刺激了秦笛的精關,讓他再也把守不住!
「唔……」
如泣如訴,如咽如嗚,韓嫣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整個人立刻像是被抽了氣的氣球一般,軟癱在秦笛身上,再也動不了分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四章 女人的智慧
月凝霜推門而入,眼皮一抬,就看到尋常女子難以接受的一幕##眼簾。
只見,秦笛渾身赤裸,兩腿叉開,端坐在椅子上,他的懷裡正抱著同樣不著寸縷的韓嫣,那韓嫣顯然是羞澀難耐,兩手扶著秦笛坦露的胸口,腦袋垂的低低的,渾身輕顫,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壓根就不敢抬眼去看別人,更不要說出聲招呼。
即便韓嫣沒有抬頭,眾女依然可以透過她披散的秀髮,看到她那早已變成火紅色的肌膚。
樓梯間內是什麼樣的光景,包括月凝霜在內的所有女人心中早已有了計較,原本並不會太過驚訝,可當顏媚無意中掃過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落在他們緊緊貼合著的部位上,意外,便發生了!
「哎呀!韓嫣姐姐,你的小腹,怎麼鼓起那麼大一團啊?」
收到顏媚的提示,所有的女人,包括韓嫣自己,全都不自覺的,把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有意無意之間,女人們還是狠狠地在秦笛身上剜了一眼,她們恨的是:那壞東西盡在自己身上逞能,換到韓嫣這裡,卻早早繳械,潰不成軍!
目光回轉,女人們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韓嫣身上,正正好好,完完全全的,把她那微微凸起,漸成渾圓的小腹仔細打量了一遍。
都是秦家的女人,雖然不能說準確地把握住其他女人每一個細微特徵,這明顯處的變化。她們還是能夠辨別清楚地。
前一刻韓嫣身穿睡袍的模樣,她們依然還有印象,那個時候的韓嫣,她那小腹可是一馬平川,相當光滑誘人的存在。
怎麼才經過那麼點光景,這小腹,就變成了懷有三四個月胎兒的模樣?
狐疑、不解的情緒,迅速在眾女之間蔓延開來,她們都把眼睛瞄準了秦笛,想要從他嘴裡得到準確的答案。
韓嫣的小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個中緣由,秦笛自然是一清二楚,可是這裡面涉及到韓嫣極其私人的隱私,他自然不能隨隨便便就說出口來,那樣的話,就不好玩了。
韓嫣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小腹,會在今天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雖說這樣一來,也就避開了酥胸和隱私之處兩在重點地帶,可是一想到自己被那麼多人盯著小腹,而那裡鼓起來的原因確實……很讓人難堪,她就再也沒有辦法生出一點輕鬆的感覺。
幾乎是下意識的,韓嫣挪開了扶著秦笛的兩手,去遮擋自己的小腹。她並不知道,由於眾女都站在側面,所以她們早已把她的小腹形狀,看了個清清楚楚。
得不到秦笛的回答,韓嫣的小腹又被她這麼一遮擋,眾女的視線也就很自然的離開了她的小腹,轉移到她身體的其他部位。
任何一個漂亮女人,都是一幅獨一無二的漂亮風景。她們相貌不同,體態不同。自然妙處也就不同。
韓嫣本就是趴伏在秦笛身上,珠圓玉潤的臀部才是最突出的部位,若不是顏媚眼尖,挑出她的小腹單獨來說,勾起了女人們的興趣,女人們也就不會把目標轉移到那裡!
現在韓嫣就小腹被她自己這麼一遮擋,她們的目標,自然就回歸到原來就應該注意到的地方……韓嫣的豐潤臀部!
不可否認,韓嫣的臀部,原本就是很漂亮的,尤其是從側面看,簡直就是玲瓏浮凸,再美妙不過的S型曲線!
曲線優美已經是很勾人的優點,可是她的臀部,相比其他女人,還多了三分堅挺,三分彈性,外加三分光澤,以及一分滑膩!
如此完美的臀型,看得眾女都大嚥口水,恨不能身為男人,恣意憐愛一番。
咽罷口水,回過神來的女人們,心頭不禁妒意再長一分,暗道一聲:怪不得能勾得阿笛神魂顛倒,和她點成平手。單單是這勾人的臀型,不是狐媚子,還真長不出來。
各人有各人的好,各人有各人的妙。
自知若是單獨比較臀部,自己不是韓嫣的對手,女人們很自然地把念頭轉到自己身上,仔細梳理自己引以為傲的地方。
細細思量一番之後,眾女的面色又是一變,先前的妒色,漸次被自信代替。她們每個人,都有自己能拿得出手的地方,或美胸、或長腿、或玉足……就連比不上韓嫣的豐臀,那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比起很多女人來,已經優秀許多了。
月凝霜自始至終就沒有為自己的身材擔心過,身為皇家繼承人,她比任何一個人都早一步覺悟:與其努力補足自己的短處,讓自己變成一個各方面都很均衡的優秀人材,還不如讓自己的長處更長,把那多餘的時間,用來把自己變成一個某方面的絕頂人才!
「韓嫣妹妹,真是不好意思了,打攪了你和阿笛的好事,姐姐我真是罪過!呀……」
月凝霜微微一笑,道出一名中規中矩的反面角色開場白,然後話鋒一轉,用一個驚歎語氣,以及非常真摯的愧疚表情,認真地對韓嫣道歉:「韓嫣妹妹,我……我真的沒想到,你今天是第一次和阿笛……我還以為你都已經……」
最初聽到月凝霜那名開場白的時候,韓嫣還真是有幾分生氣。一時間,腦子裡還真是轉過無數個念頭,毫無疑問的,這些念頭,全都是在暗自腹誹。
可當月凝霜認真的開始對自己道歉,韓嫣不自覺的開始心軟了。她一向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女人,一聽到月凝霜主動認錯,話裡面還牽扯到自己的初夜問題。她便勉強抬起頭來,對著月凝霜羞赧一笑:「月姐姐,不關你的事,是我。是我吵著大家了!我……我不該……」
「不該什麼?要真是有什麼不該的事,那也是阿笛惹的禍!」月凝霜截住韓嫣的話頭,斬釘截鐵的就把黑鍋丟在秦笛身上,確認他為責任人。
餘下的眾女,都用不解的眼神望著月凝霜,她們不明白,為什麼先前在外面最是衝動的她,進了樓梯間之後,卻突然轉變了態度?
難道當真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是因為不知道韓嫣還是第一次?
或許真有這種可能性,可是,女人們卻都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她們疑心,月凝霜這是在以退為進,試圖讓韓嫣主動拋開獨佔的念頭,變得知情識趣一些!
事實情況到底如何?並沒有人會去深究,如果她當真那麼做了,首先被孤立的,就會是她!
能被秦笛選中,留在他身邊的女人,又有哪一個當真是傻瓜?明明知道待在他的身邊,自己並不是唯一,並不能獨佔他的一切,相比其他女人,也沒有什麼優勢,卻還依然願意和他在一起。
她們……已經有了這樣的一個認識:只要能和秦笛在一起,只要他能把一碗水端平,大家和和氣氣的永遠生活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
蘇柔神色複雜地望了一眼秦笛,望了一眼韓嫣,又深深地望了一眼月凝霜。她也曾有過不堪的往事,和秦笛的結合,也有許多偶然因素在裡面。
儘管蘇柔從來都不曾否認,自己對秦笛有很多好感。可她還沒來得及把這些好感,變成那個沉重的「愛」字!
可是她最終卻在陰差陽錯之下,失了身子。
丟了貞潔的女人,就像打了折的換季服飾。明明還是新的,明明依然是名牌,可看在男人的眼裡,卻始終是掉價的商品。
即使偶爾有人貪圖便宜,買了蘇柔這件衣服,可最終,他們還是會翻出舊賬,拿打折這個問題來說事。
或許這樣的比喻並不是十分恰當,可蘇柔自己心裡卻很清楚,自己跟著秦笛和跟著其他男人,有什麼不同。
閨房之樂的暢美先且不說,自己失去身子給秦笛也暫且不提,蘇柔怎麼也無法忘記,在秦笛的腦子裡面,裝了有多少美妙的香水配方。
一張香水配方的價值有多少,單單只看清神系列的成功,就能窺豹一斑。在蘇柔的眼裡,又如何能不把秦笛當成一個人形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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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柔感到可惜的,不是秦笛被許多女人分享,她可惜的,只是這些女人裡面,有太多智慧型的女性!
單單只是一個白蘭香,蘇柔並不感到害怕,因為長時間的接觸,讓她瞭解到,白蘭香本質上其實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女人。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她的兩個寶貝女兒,可以說其他任何有形、無形的財富,她都不怎麼在乎的!
可惜,除了白蘭香之外,還有韓嫣、許丹瑩,而現在……又多了一個月凝霜,這個蘇柔接觸並不太長的女人,終於在這一次矛盾衝突之中,突出的展示了自己的皇家智慧!以至於,蘇柔不得不重新評估自己需要面對的對手,以及。自己認為沒有威脅的女人,是否當真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 關於某些液體的猜想
秦笛被月凝霜當作擋箭牌,卻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身為一家之主,偶爾背背黑鍋,也是情理之中的小事。
如果說以前秦笛是還太稚嫩,還看不太明白女人之間鬥爭與妥協的藝術,那麼現在,他早已明白了身為男人的真諦。
身邊的女人一旦多起來,爭風吃醋的種種小手段自然也就隨之而來。若是事無鉅細,每一次爭執都要由男人來化解,不但費時費力,還很容易導致一碗水端不平,為他日矛盾爆發埋下禍根。
最聰明的做法,就是像秦笛一樣,偶爾充當一下緩衝劑,又或者自覺不自覺的小小背一下黑鍋。如此一來,原本有可能轉變性質的激烈衝突,就會在不知不覺中等級降低,變成很容易化解的小恩小怨。
月凝霜的突然轉變態度,以及秦笛的不以為意,都在側面,警示了一些問題。
反應快的,比如蘇柔,迅速判斷清楚了眼前的形勢,於是她趕緊收起了滿肚腸的心思,展顏一笑附和道:「是啊,韓嫣妹妹!就算不怪阿笛,也要怪當姐姐的疏忽了,沒有考慮到你今夜是初承雨露,讓你受委屈了!」
蘇柔的話,勾起了韓嫣的心思。
女人的第一次,是如此的寶貴,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她們都期望自己的這一人生重要時刻,最好能夠像童話故事裡一樣完美。
就算無法達到心中最理想的狀態,哪怕只是稍微浪漫一點,又或者是美妙一點,給自己的人生記憶,多一點值得懷念的東西,那也是好的。
可像現在這樣,偷情似的在樓梯間「苟合」……沒錯,就是「苟合」!韓嫣心理不自覺的浮現出這樣一個名詞。然後,又被姐妹們闖入,雖說也曾給了自己一點點準備的時間,可身下那可惡地人兒,居然……居然非要把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姐妹們的眼前……
若是換成任何一個面皮稍薄的女人。處在韓嫣此刻的境地,只怕羞也要羞死,哪裡還能像她現在這樣,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逐漸冷靜下來,分心去想一些細節問題。
擁有白蘭香一般溫柔性格地許丹瑩,對於韓嫣此刻的境遇。頗有些感同身受的錯覺。
設身處地的幫韓嫣想了一下,許丹瑩這才知道,在自己的房子裡,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自己的愛人,是多麼幸福地一件事。如果也像韓嫣這樣……許丹瑩只是稍稍想了一下,就趕緊止住了自己的念頭,不讓自己向深處去想。因為,那會讓她不寒而慄。
「韓嫣妹妹,你真的受委屈了!都是姐姐們不好,要不然……咱們還是先出去吧?」許丹瑩越想越是覺得對不起韓嫣,前面還是在自責,後面已經開始詢問起了女人們的意見,不過。這話裡話外,隱約已經有了勸她們離開的意思。
諸女之中,還有一個,心裡比韓嫣還要難受。她就是齊青兒!
齊青兒之所以直到現在,還死守著處女之身,除了家族的原因之外,更多的時候。她也是為了秦笛著想。因為她愛著他,所以不忍心把他推入險境。
每日惶惶不可終日。固然是一種煎熬,可當結束這種煎熬地唯一代價,就是把自己的愛人推入火海的時候,齊青兒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自己忍受煎熬。
齊青兒之所以難受,當然不是因為內心的煎熬,她難受的是,自己前一刻還在嫉妒韓嫣,嫉妒她得到秦笛的寵愛,獨佔鰲頭。可這一刻,她已經不再嫉妒,因為,她想到:若是自己和韓嫣易地而處,自己地第一次,居然像展覽一樣……
眾女各懷心思,卻無一例外的,全都對韓嫣生出了一絲憐意。原來,她們還氣勢洶洶的衝進樓梯間,準備使出渾身解數,和韓嫣爭寵。
可這一刻,她們在心生愧疚之下,爭寵的念頭不禁淡了下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眾女似乎都忽視了一個問題,當日季玉蓉地初夜,也是無意中被小小打攪了一下。
今夜,又輪到了韓嫣。似乎,在秦公館裡破瓜的每一個女人,都沒有一夜獨享秦笛的機會,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繼續這一「傳統」!
眾女對韓嫣態度的轉變,讓秦笛大感滿意。這個時候,他尤其為自己不曾說話,把主動權交給女人們,讓她們自行解決地舉動而得意。
看似無為的同時,垂拱而治。天下間,再也沒有比這更好地處理方法了!
自己的女人都對韓嫣生出憐意,秦笛自然是看在眼裡的,這種結果,自然也是他所期望的。
對於韓嫣這個私人小女奴,秦笛心裡面還是很憐惜的。
且不說,秦笛來到濱海之後,除了白蘭香,就是和韓嫣相處的時間最多。單單只是回想一下兩人從相互敵視,到彼此相知,再到相愛、相處的過程,就會讓人湧出一種窩心的感覺。
對於韓嫣,秦笛還是感覺有些虧欠的。能讓女人們都對她生出憐意,自然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心中念頭轉罷,秦笛意識到樓梯間的氣氛似乎稍顯凝重了一些,女人們退堂鼓都已經敲了起來,若是讓她們繼續這樣下去,自己今晚,豈不是又要勞煩五姑娘?
守著一群大美人,還要叨擾五姑娘,那不但是過分,簡直就是犯罪!
為了不讓五姑娘生氣,秦笛毅然決定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托起韓嫣的雙臀,奮力向上一拔。
「噗……」
一聲清晰入耳的瓶塞開啟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除了暗自搞鬼,心知肚明的秦笛,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被吸引到一個地方:秦笛和韓嫣結合之處。
女人們完全無法想像,男和女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會產生如此淫靡的效果。
在樓梯間待了一段時間,她們幾乎都誤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忽視秦笛和韓嫣的動作。
直到這一刻,她們的目光被吸引到一個很是讓人羞恥的部位。
透明的,乳白的,黏性液體,順著女人的大腿根部,緩緩滴落。這個鏡頭,已經是在潮吹般的液體井噴之後的慢鏡回放。
女人們目瞪口呆的一下望著韓嫣的大腿根部,一下掃視秦笛的兩腿之間。
有關韓嫣股溝的問題,自然不用細表,那些緩緩滴落的液體,並沒花費女人們多少時間。可是噴灑在秦笛兩腿之間,那件被他墊在身下的衣服上,幾乎要積聚成潭水的不明液體,實在是給了女人們太多震撼,以至於她們不得不花點時間,也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媚兒,你說,韓嫣妹妹是不是和你一樣,也是在潮吹啊?」蘇柔忍不住拉過顏媚,私下偷偷詢問了一句。
蘇柔這個私下的動作,並不太隱秘,她也沒有遮掩的意思,所謂私下,不過是為了照顧韓嫣的面子,掩飾性的動作罷了。
顏媚小臉一紅,趕緊收回好奇的目光,扭扭捏捏的輕嗔了一句道:「柔姐,您說什麼呀!什麼和人家一樣……那什麼吹啊……」
蘇柔好氣又好笑的瞪了顏媚一眼,見其他姐妹也都望向自己,趕緊給顏媚使了個眼色,讓她老實交代。
顏媚一直被蘇柔吃的死死的,自然是毫無辦法,即便心中害羞,還是不得不說道:「潮吹……自然不是那樣的啊。你們難道沒有看到,那裡面……還有屬於阿笛的東西啊!再說,那個液體的黏性太大,比較像是……」
越說到後面,顏媚的聲音越小,原本蘇柔還有些責怪她的意思,可當她聽到顏媚後面說的內容之後,也是臉色一紅,最後只好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有些事說得,做不得。還有些事,卻恰好相反。
體內的天然分泌物,原本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可經顏媚那麼一說,再配合她的神態,還真是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心中浮起種種古怪的念頭。
由於韓嫣的讓位,原本被她吞進肚裡的「獨食」,如今不免全部暴露在空氣之中。
樓梯間的氣氛,從這一刻開始,重新走向曖昧。
女人們的眼睛,由於兩性相吸的關係,不由自主的,被「獨食」吸引。
在眾女之中,最難過的,無疑就是齊青兒。看得,吃不得,天下間再也沒有比這更加讓人痛苦的酷刑了!
身為女人,她早已到了女人花開的最艷的時候,正是熟透多汁,正好採擷的時光。再加上一再被人刺激,她的心理更是生出了主動獻身的念頭,可又要一再被壓抑……
此時此刻,齊青兒簡直想要化身狼人,主動撲到秦笛身上,把他那礙眼的獨食整個吞進肚裡,然後……自己哪怕是死了,也要比現在好過許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六章 繼續纏綿
「咕嚕!」
努力吞嚥口水的聲音,在這曖昧的時刻,是如此的清晰。以至於,就連注意力最不集中的顏媚,都好奇的扭頭望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僅僅羞愧欲死,已經不能形容此時齊青兒的心情,火辣辣的感覺炙烤著她面部最細微的神經,讓她的臉色紅到一種極不正常的程度。
「天啊,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發出這麼響的聲音?要死啦!要死啦!我會被其他姐妹鄙視到死的!」齊青兒在心裡面不停的吶喊著,可卻並不能因此而想到擺脫困境的辦法。
「嘻嘻……青兒妹妹,你的臉好紅哦!真像是吃了春藥!哇……好燙,好燙,秦大哥,你還是快點吃了青兒妹妹吧,要不然,她肯定會慾火攻心而死呢!」一直都被蘇柔壓的死死的,現在有機會欺負一下別人,顏媚哪裡會放過這個調侃齊青兒的好機會。
「春藥?」
「春藥?」
望著齊青兒的眾女,心中齊齊一跳,不自覺的湧出一個想法:這還真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呢!
秦笛清楚齊青兒的難處,心下也著實有些憐惜這個所謂的世家女孩。如果不是照顧她的情緒,他早就破了她的身子。
在秦笛眼裡,所謂的齊氏家族,不過就是一個依靠販賣女性族人苟延殘喘的破落戶。和古時候的青樓,現在的娛樂會所沒什麼兩樣,不過是高級點的妓院罷了!
秦笛並不在乎得罪齊家,惹毛了,發發狠滅了齊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這裡面,還有齊青兒和齊雲露這兩個他所喜歡的女孩夾在裡面,秦笛就不能不仔細考慮一下了。若是只圖一時的爽快,卻給自己地女人帶來心靈上的無窮傷痛。自然是極不划算的買賣,他自然也不會去做。
「媚兒,你可真調皮!依我看,吃了春藥,馬上就要慾火攻心的人……不是青兒,而是你哦!」秦笛笑罵了顏媚一句,輕輕拍了一下韓嫣的翹臀,等到會意過來的韓嫣乖巧的離開他的大腿,空出地方的秦笛立刻就把顏媚拉到了自己身上。
「哎呀……」
猝不及防之下,顏媚被抓了個正著。等到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坐在了秦笛腿上。
「大姐都還沒那個……我怎麼可以先來?」顏媚有些驚慌的望了蘇柔一眼,見她並沒有露出不悅地神色,這才稍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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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媚的不安自然難逃秦笛的法眼,對於她和蘇柔的現狀,秦笛並沒有打破的意思,甚至對於諸女之間逐漸形成小團體的現狀也沒有打破的意思。
對於秦笛來說,家中的安穩高於一切。他不能強求每一個人都和其他人相親相愛,相比之下,一個個小團體的形成。自然也就成了退而求其次的第二選擇。
「媚兒,你看你,在自己家裡,幹嘛還穿這麼保守,把自己包地跟粽子似的。來。讓我來幫你脫掉……」秦笛一手握住顏媚的酥胸,不停的在她的頂端周圍打轉,另一隻手則沿著她衣縫,一個一個解掉上面地紐扣。
「唔……」
一聲纏綿悱惻,扣人心弦的嬌啼從顏媚的口中發出,宣告了淫靡之夜的開始。
齊青兒被秦笛解了圍,按說原本應該高興才是。可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裡此刻沒有半點高興的味道,反而被酸澀填滿了心胸。
「他到底還是不愛我……在他的眼裡。或許我只是一個被買來的下女吧?我……我其實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齊青兒望著秦笛地眼神,忽而幽怨,忽而傷感……直到她發現秦笛忙於和顏媚調情,實在沒辦法分身看她一眼,這才帶著滿腹的哀傷,悄悄退出了樓梯間。
秦笛看似對齊青兒的動作毫無察覺。卻在她退到樓梯間的當兒,不經意的望了她一眼,女孩兒的悲傷,他自然是知道地。可眼下卻並不是消除她悲傷的好時機。看來……只能加快進度,早一點通過齊家的考驗了。等到女孩兒心病盡去。到時候再好好收拾齊家,要讓他們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心中轉著念頭,秦笛手上地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自顧輕巧地剝去顏媚的睡衣,露出了裡面誘人無比的情趣內衣。
「咦?媚兒,看來,我還真是錯怪你了。原來,你不是保守,而是風騷在裡面啊!」
秦笛的打趣,惹來顏媚嬌嗔陣陣,不依的扭動著腰身,有意無意的摩擦著秦笛那吃到半飽,不上不下的傢伙。
沖天的慾火幾乎要把秦笛焚成灰燼,好在他動作夠快,一把托起顏媚的翹臀,立刻就把無盡的美食送到那飢餓的傢伙面前。
不需要再做脫衣的動作,顏媚的情趣內衣是粉色的鏤空系列,內褲中間是刻意留出的洞口,此刻,那裡早已成了水區澤國,泥濘不堪,連潤滑的步驟也可以省下,只需要一個發力,直搗黃龍便可完成大圓滿境界。
少食多滋味,剛剛把貪吃的傢伙放到美食麵前,想要一口吞下,秦笛的心裡卻有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
深覺有理之下,秦笛只送了小小的一口美食給那貪吃的傢伙。
與此同時,顏媚也不上不下的只含了小小一塊獨食,那七上八下,齒上飽滿,口中空虛的無比難過感受,簡直讓她痛苦的發狂。
顏媚又抓又吼又咬,十八般武藝全都使了出來,目的卻只有一個,那就是要秦笛放開托住她臀部的兩手,讓她吃下所有的獨食,哪怕就此撐死,也算是一個飽死鬼。
偏偏秦笛使壞,不但不放手,還要抱著她的臀部,腰間發力。只在那方寸之間來回研磨。
如果非要找一個合適的比喻,來形容顏媚此刻難過的心情,怕是只能用牙齒含著話梅來形容,美味而又非常刺激食慾的話梅,就含在她的嘴巴裡,可是卻被人卡著嘴巴,咽嚥不下,吐吐不出來,嘴裡被引誘地充滿了口水,卻偏偏沾不到那話梅一丁點。
顏媚幾欲發狂的模樣。深深的震撼了站在一旁的月凝霜和蘇柔。至於韓嫣,羞不可抑的她,這時還在整理著衣服,想要穿上,卻又煩惱上面滿是粘液,待要不穿,又不好意思赤身裸體的回房,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呢。
月凝霜和蘇柔雙雙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彼此對視了一眼,隱約有些明白了秦笛的意思。
恰在此時。秦笛語帶雙關的說道:「媚兒啊,你想要吃東西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好東西只有一個,你全都吃完了,你地姐妹們怎麼辦呢?是不是要跟你搶呢?所以。你吃了幾口,就該讓位,讓其他姐妹都吃點。我可不喜歡看到你們爭搶的場面哦!」
月凝霜、蘇柔兩人心頭劇震,不約而同的望向秦笛,卻見他正放下兩手,讓使出全力下壓的顏媚整個吞下那獨食,渾似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重力加速度,在特殊的場合有多大的威力,不是身處其間。很難瞭解個通透。
不過,秦笛和顏媚此時的表情,卻很能說明問題。
就見顏媚一臉的受傷表情,好像自己被刺穿了似的,輕張著小嘴,雪雪呼痛。可在這其中,又包含著無比滿足地意味。如此矛盾的感覺,同時出現在她身上,以至於她臉上表情變幻不定。看起來極是有趣。
至於秦笛,卻只能用一個爽字來形容了。身上的某處,被一個小嘴似的東西含住,一邊夾緊,一邊又試圖往外推,在這一夾一推一吸之間,酥到骨頭裡的暢美,充斥了秦笛整個身心,惹得他恨不能再深入一些,讓真個貪吃地傢伙全部進去,而不是只有頂端的部分享受那暢美。
「秦大哥,你……好壞哦!」
顏媚顫聲指責著秦笛的不負責任,又加油添醋的把自己幾乎被撕裂,裡面幾乎要壞掉的感覺一一道出,末了,還向蘇柔控訴道:「總之,柔姐,秦大哥就是天字第一號大壞蛋,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一起對付他!」
秦笛失聲而笑,假意要退出貪吃的傢伙道:「媚兒,既然放在裡面讓你那麼痛苦,我還是拔出來好啦!」
顏媚一聽就急了,雖說撕裂和脹痛是難免的,可統共也不過存在了那麼一會兒,比起隨後的快感連連,實在算不了什麼。若是被他當了真,讓自己修養一段時間,那可就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顏媚哪裡肯幹!
「不行!不行!秦大哥,你不能拔……出來!」
儘管說出某種器官的名稱,對於女生來說是非常羞人地一件事。可如今箭在弦上,已經由不得顏媚多做考慮。
「這媚兒,還真是內媚之體呢!」秦笛忍不住在心裡暗自讚了一聲。
家中諸女裡面,最適合調教,對房中秘術也最有慧根的,就是長相並不是特別突出的顏媚。在別的地方她可能算不上聰穎,可不知為什麼,在這方面,就像生具慧根似的,總能舉一反三,聞一知十。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1:50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七章 樓梯間混戰
看著顏媚一副愛吃又怕疼的小模樣,蘇柔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小丫頭,活該疼死你!讓你那麼貪嘴!」
顏媚既感到害羞,又捨不得到口的美味,危難之下,乾脆用手摀住自己的小臉,撒嬌耍賴道:「不來了!不來了!秦大哥,你看柔姐她笑人家!」
「呵呵……」
「哈哈……」
病急亂投醫,樓梯間的眾人全都沒想到,顏媚這小丫頭,求救居然求到秦笛身上來了,這下可是主動撞到了槍口上。
秦笛嘿嘿一笑,一手輕撫顏媚的粉背,給她帶來難以忍受的麻酥觸感,另一隻手卻扶緊她的楊柳細腰,也好以此為支撐點,持續發力。
然後,秦笛這才奸笑著說出自己的打算:「媚兒啊,要想柔兒她們不笑你,那還不簡單?我們努力運動幾下,你再叫上幾聲,把她們都拖進來,她們不就沒力氣笑你了麼?」
「當著大家的面兒,和嫣姐一樣做出那種種不堪的動作……」
只是想像一下,顏媚就覺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腦子裡炸開了一樣,攪得她大腦一片混沌,難以清醒的去下決定。
和身邊的女人們相處了那麼久,秦笛對她們天生的矜持,早已心中瞭然。此刻一見顏媚一副大腦當機的模樣,哪還不趁機下手,給給添上最後一根稻草。
就見秦笛兩手同時用力扶助顏媚,然後顛動臀部,一下一下的向她發起妍磨攻擊。
幾乎已經到達黃龍深處,秦笛若是再要前進,顯然已經沒了必要,若是因為一時興起,想要一窺更深處的奧妙。損傷了懷中美嬌娘,反倒不美。
於是,秦笛便左一下,右一下的,開始了圓周運動。
來自身體至深處,幾乎直達靈魂的美妙感覺,伴隨著一點點的脹痛。以及逐漸淡去的撕裂疼痛,一起到達顏媚地腦海。
混沌的感覺尚未淡去,美妙的感覺便潮水般湧來,顏媚、蘇柔和韓嫣,大感不適,面面相覷之餘,不禁懷疑是不是秦笛使了什麼魔法。
可惜地是,月凝霜和蘇柔的懷疑,也只不過存在了一瞬,還沒來得及在心中扎根,便被顏媚不自覺發出的呻吟聲,給沖刷了個乾淨。
不得不提的是,在秦笛身邊所有女人之中,顏媚地呻吟是最具魅惑力的。如果僅僅只是刺激身為男人地秦笛,讓他生出更多的征服慾望,甚至讓他昂揚的更加強烈。床上的衝力更足,都還不足以說明問題。
顏媚真正魅惑的地方,就在於她的呻吟帶有極大的共振效力,不但可以讓她本人更加投入到生物本能追逐之中,更過分地是,還可以把她本人的美妙感覺,以她自己為中心,向四周無規則散射。
但凡聽到顏媚呻吟的女人,幾乎無一例外的,會不自覺地從心底生出強烈的慾望。這種發自內心地慾望,比任何一種春藥的效果,都要來的猛烈,來的難以忍受。
女人們的鼻息,在顏媚的刺激下,逐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她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身上的衣物累贅。即便是已經歡愛了一場,內心慾望得到極大滿足的初綻之花韓嫣,也毫不例外的像她們一樣,再次褪去遮羞的衣物。
野獸般的情慾光芒,逐一在女人們的眼中閃現。
由於身處樓梯間這個狹小的密閉空間,顏媚魅惑力十足的呻吟聲,幾乎很難傾斜到外部,除了少量通過縫隙跑到大廳裡之外,絕大部分都被限制在樓梯間裡內部循環。
而結果,自然就導致了女人們的情慾爆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的強烈。
還在努力抱著顏媚努力研磨的秦笛,怎麼也不會想到,身旁的三個美艷嬌娃,居然會自發的寬衣解帶。
更要命的是,她們脫衣服的動作,一個賽一個的嫵媚,臉上的表情,甚至比寡居十年,從未有機會接觸男人的蕩婦還要飢渴。
「咕嘟!」
秦笛狠狠嚥了一口口水,臀部旋轉的動作,益發的猛烈了起來,那架勢,簡直比電動馬達也差不了多少。
可即便如此,仍然不足以洩去秦笛心中劇烈的慾火,因為,脫掉一半衣物的三個大美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保持著羅衫半解的動人風情,一個個湊到他身邊,紛紛吐出丁香軟舌,在他裸露的肌膚上舔舐起來。
「天啊,要死了!」
意外!天大的意外!
秦笛怎麼也無法想像,這夢境般的帝王享受,居然在不經意之間得到了。
更讓秦笛意外的還在後面,美人們似乎對僅僅只是用舌頭舔舐感到不滿,她們甚至挺起自己或豐潤,或堅挺,或細滑的雙峰,在不影響舌頭舔舐動作的同時,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秦笛的肌膚。
無法忍耐,簡直無法忍耐!
秦笛這一刻淚流滿面,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為什麼不多生幾根命根子,讓三個風騷到極致的美嬌娘享受不到填滿的樂趣,那不僅僅是浪費,還是天大的犯罪!
「嗚……嗚……」
強烈的刺激一再升級,秦笛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一聲聲幾近野獸般的嘶吼。他的動作,再也無法保持研磨、刺激顏媚的狀態,開始變成一上一下的猛烈撞擊姿勢。
他要盡快結束和顏媚的戰鬥,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征服身旁的三個美人之中去。要知道,他再不這麼做,月凝霜、蘇柔和韓嫣,一定會活活把他他吞到肚子裡!
不知是不是因為秦笛強烈的動作,在他來回進出顏媚身體,發起猛烈攻勢的同時,那是不是露出的部分獨食,引起了蘇柔的強烈興趣。
曾經和顏媚不止一次服飾過秦笛,蘇柔是三個女人裡面,最不排斥和顏媚一起伺候秦笛的。也正是因為同時秦笛的時間較多,兩個女人幾乎都曾吞下屬於對方的體液。
因為曾經的種種,所以……蘇柔接下來的動作,在月凝霜、韓嫣兩人看來有些不可思議,而在她自己,卻沒有半點的突兀。
就見,蘇柔挨下身子,一手捋住有幾分不聽話的長髮,然後把那絕美的俏臉,順著秦笛的腰勒,一直貼到他和顏媚結合的地方。
蘇柔那根粉舌,一直不捨得離開秦笛的身體,哪怕一瞬。
直到蘇柔舔到兩人結合的地方,同時舔到秦笛的昂揚和顏媚的嬌柔,她都不曾換過一次氣。
舌尖舔到火熱的堅硬是什麼感覺,蘇柔並不陌生,可舔到和自己一樣柔軟的地方,並且聞著那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陌生的奇異味道,她不可避免的身子微微一顫。
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湧上蘇柔的心頭。
不但蘇柔感覺奇異而又刺激,秦笛和顏媚莫不如此。
在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突然多出一個柔軟的異物,那感覺,說不出的難受。更奇怪的是,秦笛和顏媚對這種感覺都不排斥,相反,他們甚至還希望,這異物挪動的範圍能夠更大一些,給他們的刺激能夠更多一些!
突如其來的刺激場面,極大的震撼了月凝霜和韓嫣的心靈。
曾經接觸過類似畫面或者曾經想像過是一回事,可活生生的現場直播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在面前,多少還是讓月凝霜、韓嫣兩人有些難以接受。
「天啊!她舔了……她舔了……她居然舔了阿笛和媚兒那裡!」
月凝霜、韓嫣兩人大腦一片混亂,差點忘了該如何動作,若不是蘇柔媚眼一轉,輕輕白了她們兩人一眼,說了一句話,怕是她們兩人會一直傻站著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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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蘇柔嬌嗔了一句:「看什麼呀,你們要試試才知道,這感覺很不錯呢!來,我讓你們……」
不知是不是顏媚呻吟的魅惑力仍在,還是因為月凝霜、韓嫣兩人大腦混亂,無意識的接受了蘇柔類似命令的暗示。
她們兩人居然不約而同的蹲了下來,順著蘇柔讓出的位置,伸出了自己的粉舌。
若有若無的歎息,同時在五個人的心靈深處發出。
樓梯間的場面是那麼的淫靡,又是那麼的和諧。只有靈與肉交織到某一境界,彼此之間再也沒有私人的東西存在,才能夠觸摸到那淫蕩的內心感動。
這世間,還有什麼比做愛的時候,一個美女舔舐那結合部更刺激?有!那就是兩個美女舔舐!
兩根柔軟滑膩的粉舌,分了左右分別出現在椅子的兩側,一下雙一下的刺激秦笛和顏媚最敏感的地方,極大的加快了兩人到達生命巔峰的進程。
讓出位置的蘇柔,也沒有閒著的意思,她一人獨佔了秦笛的頭部,不顧自己的呼吸順暢,拚命的和他進行著纏綿悱惻的法式深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八章 功夫的全新運用
纏綿復纏綿,恩愛樓梯間。
屬於五個人的私密時間,即便天長地久,到了世界盡頭,怕是也沒有人會提議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獨佔私寵許久的顏媚,終於再也無法延長享受的時間,體內一陣極具抽搐,一些特別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順著她和秦笛結合的地方,濺出些許落到月凝霜和韓嫣的臉上。
久享獨食的顏媚幾乎撐爆了肚皮,手腳無力的被秦笛抱起放在一邊。
月凝霜則適時的拉了蘇柔一把,把她送到最舒服的位置。
美味可口的獨食就在眼前,蘇柔幾乎控制不住吞噬的慾望,一個跨踦坐將上去。可思量再三,她還是耐住了性子,和月凝霜推讓了起來。
身為皇室成員,未來的王位繼承者,這番推讓,自然有她的道理。月凝霜嫣然一笑,出其不意的偷襲了蘇柔的雙峰,在她那敏感的地帶稍稍施加了一下重力,立刻就讓蘇柔骨肉酥軟,再也無力抗爭,軟倒在秦笛懷裡。
秦笛自然願意看到後宮一片和諧的景象,雙美來回推讓,開了個好頭,他樂得不插手,當個坐享其成的大老爺。
倒進秦笛懷裡的蘇柔,原本和她一直渴望享用的獨食還有些距離,好在秦笛知情識趣,在適當的時間,偏轉了適當的角度。
於是乎,兩廂合力之下,蘇柔頓時享受到了顏媚之前享受過的星級待遇。
幾乎刺穿身體,直達靈魂深處的感覺,在疼痛之中又夾雜著無比的舒適。不可避免的,蘇柔也發出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嬌呼。
臘月天天飲冰水,這冷暖滋味只有蘇柔自己知道。先前她還奇怪顏媚怎麼會那麼奇怪,叫的這麼誇張,直到她站在和顏媚同樣的位置,才知道有些時候,不誇張也是一種罪過。
飽滿、酸脹、幾乎要窒息的層層快感,彷彿大海的波浪般,一波又一波的襲向蘇柔,讓她迷失在人類最美好的運動之中。
按說蘇柔和顏媚兩人早已適應了秦笛的尺寸,又不是韓嫣這初開苞的雛兒,再加上還有其他姐妹在旁,怎麼也應該稍稍矜持一下,叫的不那麼大聲一點。
可是,在密閉的空間裡,在一次又一次的快樂期待得不到滿足之下,越是享受在後的,便越是快樂加倍,渾身敏感到一個極其誇張的地步。
如果說韓嫣的敏感度是十,顏媚在偷窺、偷聽、極限刺激等等諸般條件相加之下,敏感度翻倍達到了二十。那麼,蘇柔的敏感度,在她的基礎上,又翻了一番,有四十之多!
如此敏感的身體,即便是普通的尺寸,普通的姿勢,都足以讓蘇柔瞬間達到高潮。而事實則是……秦笛用傲人的尺寸,用記記直搗黃龍,嚴絲合縫的姿勢,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蘇柔的靈魂。
這還不算,月凝霜和韓嫣也早已配合默契,兩人一左一右,快樂地舔舐著蘇柔和秦笛的結合地帶,在那幾乎讓人快樂到發狂的基礎上,向蘇柔髮動著致命的攻擊。
「天啊!*@&#!@……」
蘇柔終於變得語無倫次,帶著哭腔,胡亂地說著一些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言語。
秦笛也變得亢奮起來,在顏媚那裡沒能得到滿足,一直被壓制著的慾望,終於又被刺激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他拚命的運動著,比任何一次練功的時候都要勤快。
「快了……更快了……再有一點,再有一點就好……」
一陣緊似一陣的束縛感,在蘇柔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的同時,緊緊的包裹住秦笛。
行百里而半九十,秦笛本以為他可以在蘇柔身上,享受和韓嫣那裡一樣的極致快樂。可惜,天不從人願,敏感到無力自製的蘇柔,終於也和顏媚一樣,在一聲如泣如訴的昕長嗚咽之後,軟倒在他身上,再也不能配合。
抱著癱坐一團的美人奮力廝殺,自然比活蹦亂跳的美嬌娘少了許多滋味。不能兩兩相撞,僅僅只是單方面的發力,比之玩弄性愛人偶還要無趣。
秦笛只能很無奈的又把蘇柔抱起,放在一旁,隨後一拉依舊舔弄著他敏感部位的月凝霜,輕喚了一聲:「凝兒,到我這裡來!」
那是不容拒絕的呼喚,又夾雜著快樂無比的誘惑在裡面。
月凝霜望向秦笛的雙眸之中,透著幾許迷醉,幾許臣服,幾許不服輸,以及一抹說不清的滋味。可最終,她還是順從了自己的慾望,輕輕的坐上秦笛的腰間。
她清醒的看出,秦笛在顏媚和蘇柔身上,都沒能釋放壓抑了許久的慾望,若是她也和那兩人一般,只顧得自己享受,只怕到時候秦笛也會對她失望。如此一來,她不但及不上白蘭香在秦笛心目中的地位,還會輸給韓嫣。
皇室的尊嚴,不容觸犯。月凝霜的自尊,也不容許她在這樣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於是,月凝霜很自覺的輕旋雙臀,似秦笛起先逗弄顏媚一樣,只在他的昂揚之處研磨,卻偏偏不把他納入體內。
濕熱的氣息混合著觸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奔向秦笛,讓他幾欲發狂。
渾身的血液幾乎都已衝到最敏感的地方,所有的慾望,也都已到了一個極具危險的警戒位置。秦笛哪裡還會猶豫,雙手發力,牢牢卡住月凝霜的酥腰,讓她動彈不得,然後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攻城掠地。
九曲迴環的威力,在秦笛深入期間的同時,驟然發動。即便他早已有了準備,還是差點一不留神輸得丟盔棄甲。
一環又一環,一環扣一環,每每以為抵達深處的時候,又在拐角處發現別有洞天。發現的驚喜不止第一次會有,而是每一次都有。
秦笛咬緊牙關,大口吸著冷氣,緊緊鎖住精關,嘗試進入月凝霜的最深處。
人性就是如此奇妙,前一刻秦笛還恨不得噴湧如潮,徹底放縱自己的慾望,享受人生極樂。可這一刻他又開始為自己怎麼才能多忍耐一刻,絞盡了腦汁。
秦笛咬牙苦忍的模樣,自然難逃月凝霜的法眼。
公主殿下竊喜之餘,不免暗自有些得意。有些時候,天賦的本錢,還是十分重要的。要不然,這會兒月凝霜怕是就沒辦法這麼輕鬆愜意,而是要和蘇柔一樣,迷失在慾望地漩渦之中無力自拔。再不然,怕是就要使出渾身解數,努力使用房中術,這才能阻擋秦笛片刻。
秦笛本就已經對忍耐的問題大感煩惱,誰知韓嫣不知就裡,依舊盡職盡責的在兩人的結合部舔弄著,甚至還拉過了已經恢復了些許力氣的顏媚,和她一起分了左右努力。
「嗚……呀……」
秦笛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包裹著他,誘惑著他,讓他放棄心中的堅持,鬆開閘門一同奔向大海。
可男人的尊嚴,又不斷的暗示他,不能在這種時候輕易放縱自己,就算是要開閘,也要和月凝霜一起才可以。
這矛盾地情緒衝突,搞得秦笛精神疲憊,忍不住發出近似受刑的呻吟聲。
打鐵自然要趁熱,月凝霜抓住機會,一邊暗中使出房中術的手段,導引自己體內肌肉,在關鍵部位收縮,一陣緊似一陣。
然後,她又似撒嬌若挑釁的貼在秦笛耳邊,曖昧的嬌吟道:「好人,人家好想你大力一點,好把人家刺穿呢!」
挑釁!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
秦笛眼中冒出熊熊的怒火,他的戰鬥慾望被徹底的點燃了,可是……他自知身體狀況不妙,已經幾近極限,若是再來一輪猛力活動,只怕立刻就要閘門大開,一敗塗地!
怎麼辦才好?若是敗了這一場,只怕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夫綱不振!心中著急之下,秦笛竟是想出了一個辦法。
運轉太極,可以讓自己的避實擊虛;運轉六芒,可以讓自己料敵先機。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秦笛終於找到了一個好辦法:把自己所有的功夫,用在閨房之樂上面。
老早以前,秦笛就曾經體會過運用功夫在男女之事上的妙處,只不過那一次是在曠野之中,他也是無意識運用的,沒有更多的經驗可談。
這一次可不一樣,他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更是在有意為之下,情況自然又有不同。
太極講究借力打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在六芒的幫助之下,秦笛又每每能夠預料月凝霜擠壓過來的力道。
於是,月凝霜每一波擠壓到秦笛昂揚部位的力道,都被秦笛那方寸之地一陣翻轉之後,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結果就是秦笛品嚐到的快樂減半,月凝霜品嚐到的卻是快樂加倍。
此消彼漲之下,結果自然可以預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 共振與雲收雨歇
月凝霜越是努力,受到的創傷就越是厲害。
太極功夫不是蓋的,哪怕是運用在床第之間,依然有著不可估量的巨大威力。
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先動。藉著月凝霜一收一縮的韻律脈動,後發而先至。
可以這麼說,月凝霜若是穩坐釣魚台,紋絲不動,她承受到的壓力並不大,充其量也不過是她自身的重量,壓在秦笛獨食之上,這一上一下的落差,製造的些許能量。
加之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早已經瀕臨警戒線,根本不敢輕易發動猛烈攻擊。若是月凝霜不那麼著急,使出水磨工夫,一點一點磨,說不得不消片刻,就能讓秦笛投降,從此夫綱不振。
只可惜,月凝霜操之過急,對自己的天生名器加房中秘術的雙保險太過自信,過早、過快的對秦笛發動了總攻。
就見狹窄的密閉空間裡,一把椅子上面,兩個輕靈飄忽的身影,正賣力的搏殺著。
處於下方的秦笛,發動的時機總是要慢上一線,可他碰撞月凝霜的動作,卻又偏偏比對方快了一線。
一慢,一快,充分運用了太極的訣要,正是那後發先至的精髓!
反觀身處秦笛之上的月凝霜,面色酡紅,臀影紛飛,兩手更是按在秦笛背後,沿著脊椎骨兩側,從頸部一路向下,已是拼盡了全力。
可不管月凝霜如何的努力,始終比秦笛慢了一線。其結果,自然就是試圖征服秦笛的她,反比秦笛早一步迫近高潮極限,若非她及時踩了剎車,懸崖勒馬,怕是她要倒進秦笛懷裡,高聲吟唱道:「就這樣被你征服……」
月凝霜這一慢了動作,秦笛無處借力,自然也緩了下來。
已經和秦笛變成了連體嬰兒,月凝霜縱有其他手段,一時也無法施展。若要持續到高潮,換其他姐妹接棒,她又心有不甘,嚥不下這口氣。可若是繼續僵持下去,她又拿秦笛沒辦法。
左右為難之下,月凝霜不經意間掃過舔累了站起身的顏媚、韓嫣兩人,不禁眼中一亮。
「顏妹妹、韓妹妹,你們來……」
喚過顏媚、韓嫣兩人,月凝霜低聲和她們咬了一陣耳朵,那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私密話,聽得兩個小女人面紅過耳,連聲說不。可又禁不住月凝霜擺事實、講道理的規勸,最終還是聽了她的規勸,分別在秦笛前後站定。
秦笛是有心偷聽一番,可他一集中精力,和月凝霜結合的地方,便有無盡的快感湧來,稍微多停留在那境界片刻,便有洩身的危險。無奈之下,他只好眼巴巴的看著三個裸身美女,當著他的面兒咬耳朵,偏偏又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
好不容易等三個人商定結果,秦笛還沒來得及發問,就已經遭受了三人的同時襲擊。
就見顏媚站在秦笛身後,生生擠到椅子上,跨坐在他身後,以雙峰為武器,貼著秦笛的脊背,仔細的磨遍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站在秦笛身前的韓嫣,同樣是以雙峰為武器,只不過她主攻的目標卻是秦笛的腦袋。一對豐潤的酥胸,被她充分利用。那可比馬裡亞納的偉大乳溝,恰恰容下了秦笛的鼻、唇,一番狠夾之下,差點讓秦笛窒息而亡。
更有端坐秦笛膝上的月凝霜,輕搖慢捻,淺套深拔,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誓要將秦笛斬落馬下。
若是換成任何一個別的男人身處秦笛這個位置,心中所思,腦中所想,除了好好享受,怕是再也沒有第二個念頭。
可惜,秦笛並不是一個甘於被動的男人。偶爾嘗試一下異味也未嘗不可,可若是要他就此完全放棄主動權,當一個被褻玩的牛郎,那是萬萬不可的。
秦笛伸出兩手,一向身前,順著韓嫣爽滑地大腿,撫上她的豐臀。一向身後,貼著顏媚光滑的小腹,捏上她的酥胸。
身為眾美的男人,秦笛對她們的性感帶當然早已知之甚詳,出手攻擊的部位,恰恰就是她們最為敏感的地方。
韓嫣的臀,無疑是秦笛最愛把玩的美麗部位之一,那裡的柔,那裡的滑,那裡的嬌,那裡的嫩,如珍寶,似古卷,簡直讓人愛不釋手,不忍釋卷。
顏媚的胸,雖然比不得白蘭香的大,也不如季玉蓉的挺,更沒有齊雲露那萬里無一的碩大尖端,卻也別有一番小巧之美。尖尖翠翠,如出頭春筍,粉粉嫩嫩,若新剝雞頭。
觀其形,賞其色,觸其挺,玩其嫩。每一種滋味,都讓人流連忘返,每一種滋味,都讓人銘記心頭。
更有月凝霜的九曲迴環卡在秦笛緊要部位,韓嫣的豐胸夾住秦笛的口鼻,可以說秦笛渾身上下每一處貪圖美色,每一處懂得欣賞美色地部位,都已經被世界最美的美色佔據,以至於他除了享受眼前的一切,再也生不出別的念頭。
「嘶……哈……」
秦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兩手的動作也不由得開始變得粗魯起來。
韓嫣的臀,顏媚的胸,都在秦笛不經意的粗魯之下,變換著種種奇異的形狀。而她們,面對秦笛的粗魯,面上卻不曾露出些許的不適或不滿。恰恰相反,由於秦笛揉捏的都是她們敏感的部位,在動情之下,秦笛的大力揉捏,反倒更加刺激她們的慾望,讓她們的嬌軀益發火熱。
彷彿是感覺到了秦笛幾近極限,月凝霜的動作變得更加敏捷,全然不顧秦笛借力打力之下,給她製造了多少快感。
早早軟倒在一旁的蘇柔,此刻也已經恢復了些許氣力。對於自己的早早丟盔棄甲,緊隨顏媚之後敗退的戰績,她也深感羞愧,心中隱隱也有些再別苗頭的念頭。
恰在此時看到秦笛就要支撐不住,馬上就要大潰敗,徹底爆發的模樣,哪裡還有不趁火打劫的道理?
蘇柔強忍住雙腿的酥麻,扶著牆壁緩緩站了起來,緩步走到秦笛身側,然後蹲了下去。
秦笛身前、身後、膝上都已有人佔據有利位置,留給蘇柔的,除了結合部的敏感帶,哪裡還有其他。
好在蘇柔也不計較那麼多,對於她來說,眼下打敗秦笛才是最要緊的。
要知道,人家韓嫣一個人就可以和秦笛拼了個同歸於盡,若是她們幾個合力,還不能讓秦笛大敗虧輸,那實在是一件太丟面皮的事情。
選好位置的蘇柔,不再舔舐月凝霜和秦笛的結合部。要知道,她當真那麼做的話,刺激到的就不僅僅是秦笛,搞不好還沒讓秦笛達到臨界點,先就讓月凝霜高潮。若當真如此,也就宣告了她們三人眾的徹底失敗。
蘇柔最終選定的目標,正是秦笛的會陰部。向下一點,便是菊花燦爛,向上一點,便是龍興之地。她不選上,不選下,只選在這裡,為的就是先抑後揚。
男人的會陰部,既是一個敏感帶,又是海綿體充血的控制中心。平時被女人的小手稍稍碰觸,又或者偶爾被摩擦、擠壓到,都會導致血流加速,引導某處昂揚勃起。
若是碰到某男不舉,多多刺激這個部位,還有輔助治療的功效。
可在這個時候,蘇柔舔舐、擠壓這裡,讓秦笛本就昂揚的地方更加昂揚,其結果,就像是攻擊星雲鎖鏈防禦最強的地方。
最強的地方,恰恰最弱。
不能不說,蘇柔很會選地方。她這麼三舔兩擠,直接導致秦笛進入噴射倒計時。
再也忍受不住噴發的慾望,秦笛只能鬆開兩手,狠狠抱住月凝霜,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擊著她。
月凝霜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凶狠的秦笛,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被一頭大象攻擊,一下下的重擊,讓自己幾乎要徹底暈眩。那感覺,比醉酒時的狀態還要渾不著力、飄飄欲仙。
秦笛身後的顏媚,身前的韓嫣,身側的蘇柔,感覺也不好過。
幾乎要拚命似的秦笛,嘴巴也不閒著,努力含著韓嫣的酥胸尖端,大力吮吸。後背又頂著顏媚的春筍,不停摩擦她的敏感地帶。
最過分的是他對蘇柔的態度,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把那副春袋擠到了蘇柔嘴裡,讓她給含了個滿口滿嘴,那熏人的味道,直把蘇柔送上了九霄雲外,渾然不知今夕何夕。
若是有旁人在場,面對此時的秦笛,怕是只有一個評價:太彪悍了!
沒錯,他真的太彪悍了!
隨著秦笛運動到最後一刻,渾身肌肉一緊,沖體而出的萬千子孫,如同萬千重型機槍打出的子彈,直直衝向月凝霜的身體深處。
秦笛每一次的噴發,都像是在向月凝霜身體裡充氣似的,衝擊的她渾身一陣顫慄,身子都有鼓脹的跡象。
火熱的顆顆子彈,成了月凝霜自焚的催化劑,她也在這一刻,到達最高潮。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兩人同步高潮之後,竟似引起了高潮共振,惹得蘇柔、韓嫣、顏媚三人同時打起了擺子,其結果,居然就是……高潮的叫聲充滿了整個樓梯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不可思議的低要求
自季玉蓉破瓜之後,秦公館的第二次家庭大聯歡,在狹窄的摟梯間裡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清早,除了參與聯歡的四女,其他人幾乎個個睡眠不足。就連一向貪睡的霜雪姐妹也不例外,兩個小丫頭看到秦笛出來吃早飯,第一句話就是酸溜溜的:「哥哥,昨晚上唱K唱的很努力哦~~!」
結果自然是窘得秦笛無地自容.草草吃了早飯,便落荒而逃。
韓嫣不愧天生名器,恢復力也是極其的驚人。昨夜方才破瓜,今天居然可以很從容的跟在秦笛身後,一起上了車。
兩人一同來到麗蘭公司,開始著手應付ADO公司的挑戰。
不可否認,ADO公司作為老牌化妝品企業,旗下知名品牌無數,在國內外擁有大批擁躉。在上流圈子裡面,也是聲名顯赫。
對方既然敢高調開業,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也就是說,麗蘭香水擺在檯面上的所有香型,包括「清神」系列,對方肯定都已經找到了足以對抗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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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秦笛、韓嫣、柳鶯以及李曉四人組成的危機應對小組,一番分析之後,列舉了種種議案。
這裡面,以門店店長新近升任營銷總監的李曉提出的觀點最為新穎。
她主張將計就計,乘著ADO公司邀請的機會,由秦笛帶著韓嫣、柳鶯兩人赴約,到時候,韓嫣、柳鶯身上專門塗抹秦笛新近調培的香水,專門在ADO公司的香水展台附近晃悠。
這個計策的重點在於:秦笛調培的新型香水,必須有足夠的壓制力,可以壓過ADO公司所有香水的味道。更重要的是,韓嫣和柳鶯兩人身上地味道不能混淆,必須能讓人分辨出她們身上不同的味道。這樣地觀點,頗有些出奇制勝的意味。
仔細回味了一番,秦笛、韓嫣、柳鶯三人。都對李曉的這個議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比起韓嫣和柳鶯地保守議案,李曉的議案無疑大膽了許多,也有意思許多。這恰恰符合了秦笛對付尹修的要求,那個本名俞可修的無恥傢伙,已經到了需要付出代價的時刻。
若是他不來濱海,待在a國,受布魯斯家族保護,可能秦笛要花費許多手腳,才能達到目的。可喜地是,現在這傢伙不知死活的來到了濱海。居然還敢出席ADO公司的新品展示會。這麼好的機會,若是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
四人又討論了一番之後,在李曉那份議案的基礎上,做了幾點補充。最重要地一點,就是要秦笛再調培一款男士香水,由他充當展示模特,塗抹在身上。
如此一來,麗蘭公司一男兩女三位賓客,每一位身上都有不俗的香水味,又涵蓋了男、女,成熟與青春好幾個系列。可以說,完全有機會徹底攪亂ADO公司的計劃。
議案商定之後,接下來要準備的就比較簡單了。只需要秦笛拿出符合要求的香水,然後靜等ADO公司新品展示會開始就好。
調培香水,對於秦笛來說早已是信手拈來的小玩意。只要他喜歡,一天調培上百種不重樣,隨便拿出去就被人奉為經典的香水,並不是什麼難事。
難就難在韓嫣對香水品質的要求!
是韓嫣地要求太高麼?不!恰恰相反,是她的要求太低了!親眼見識了秦笛調培香水的水平,那些專門調製給秦家女主人們專用的特製香水,個頂個地都是頂級貨色。若是秦笛拿出調製那種香水的水平,那頂級香水豈不是就要氾濫了?
在韓嫣來說,她做出這樣地要求,自然是有一點私心在裡面。可更多的,則是從經營角度考慮。
就目前來說,市面上的國產高級香水,是以麗蘭公司的「清神」系列為代表的。國外品牌,拋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三大品牌不談,緊隨其後的,就是ADO公司的各大系列品牌。
若是秦笛調培香水的時候,使出渾身解數,其結果就是香水品質一下子超出市面的太多,人們接受不了。
這就好比一群習慣了低度米酒的文人騷客,一下子換成五十六度的二鍋頭,其結果不是醉酒,就是歇菜,最終會對突然出現的高級貨生出牴觸情緒。
韓嫣還有一點擔心,那就是秦笛親手調製的頂級香水,都是純手工做出來的。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秦笛藝術創作的因素在裡面(不要懷疑,任何一門技術,在登峰造極之後,都是在進行藝術創作)。
如果秦笛三人前去參加展示會的效果太好,吸引了很多上流人士的訂單。那將意味著,原本手工調培的香水,很快就要進入流水線生產環節。
毫無疑問,純手工製品和工廠流水線產品,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尤其是一些需要即興發揮的特種手工業。香水調培,無疑也是其中之一。
若是任由秦笛自由發揮,調培出極其高端的香水產品,到時候只怕韓嫣接訂單會接到哭!
基於以上種種原因,韓嫣對秦笛做出了限製品質的要求:製作出來的香水品質,只能略高於清神系列,至多比世界三大品牌最高級的香水品質高出一點點。
實際上,清神系列香水的品質,不見得就比金字塔頂端的世界三大品牌的最頂級香水遜色。只不過香水這東西,就和其他奢侈品一樣,很多時候,並不是品質好,就能賣出好價錢,就被人認為是頂級產品。它有一個時間積累的過程,積累的不是品質,而是擁躉與口碑!
散會之後,三個女人分別著手去處理麗蘭公司的其他事務,而秦笛則趕到麗蘭公司的香氛研究室,著手調培展示會需要的三款香水。
如果沒有發生昨晚的激情遊戲,或許秦笛會選擇回家調製香水。家裡面的氣氛,無疑要比空氣裡滿是緊張的研究室好上許多。
可是秦笛很清楚,只要他回到別墅,碰到任何一個昨晚沒有參加遊戲的怨婦,下場就會很淒慘。
秦笛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決定暫時不回去。
麗蘭公司附屬的研究室,就在麗蘭護理中心背後,它是一棟獨立的建築,呈幾字型的高高圍攔把它緊緊圍住,只是留了一條一米寬的通道和護理中心相聯。
對於任何一家香水公司來說,研究室都是他們最要緊的部門,裡面的資料、半成品、配方,都是性命攸關的東西,麗蘭公司自然也不例外。
無怪乎,研究室會被保護的那麼嚴密。
秦笛身為麗蘭公司的香氛顧問、產品研發總監,卻從來沒有到過研究室。即便偶爾需要指導一下香氛研究員,他都是通過視頻系統,進行網上指導。
正是由於這些原因,秦笛第一次踏入研究室大門的時候,才會為之驚詫不已。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麗蘭公司的香水研究室,和SPA護理中心,居然只隔了一道門,一條不長的通道!
秦笛暗自懊惱自己不夠警惕的同時,重新仔細打量了一番麗蘭香水研究室的進出通道。
在SPA護理中心大廳的右側,有一個幽暗的小門,不仔細看,甚至會以為那只是一個裝飾品,因為在大廳的左側,有一個同樣的小門,只不過那個小門看起來比較明亮,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個裝飾品。
出於慣性思維,沒有人會在確認左邊小門,明顯的是裝飾品之後,還會對右邊的感興趣。
可帶著秦笛進入香水研究所的工作人員,恰恰是在那右邊的小門某處按了一下,那個一直被人誤認為是裝飾品的小門,卻偏偏向內一縮,露出了一條通道來!
麻痺大意的時候,即便六感靈敏如秦笛,也會漏過許多細節。進了通道之後,暗自慚愧的他不自覺的集中起了精神。
於是,通道內的種種隱蔽設施,一個個像是裸身的嬌娘一般,全都向秦笛敞開了懷抱。
一路通過鑲在SPA護理中心內的幽暗通道,以及高牆玻璃環住的拱門,秦笛暗數了一下,其中競有十八個監控設備,三道防護門,以及十個保衛人員。
放在一般的企業裡面,這樣的防護力量也算不弱了。可要是和金凱集團比起來,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了,秦笛暗自想道。不過他再想想韓嫣不過是個女孩,獨自一人創出這麼大的家業已是不易,也就隨之釋然。
香水研究所的研究員們,見到平時只在屏幕上見過的秦笛,突然出現,無不呆楞當場。最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秦笛居然和他們一樣,穿了一身白大褂!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研究員們才反應過來,平時被他們崇拜到天上,卻一直無緣相見的秦笛,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機靈些的,很聰明的趕緊抓住機會,擁上來請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 認真做香水
正文第四百二十章不可思議的低要求
正文第四百二十一章認真做香水
秦笛之所以過來研究所,可不是專門檢查工作的,也不是來指導他們技術的。眼見有人圍上來,更多的人又擺出一副恍然大悟,準備撲上來的模樣,他趕緊一拍巴掌,鎮住了場面。
「諸位,今天我到這裡來,只是想現場做幾款香水。有興趣觀摩的,可以由你們的負責人統一安排一下,進行現場觀摩。關於各種技巧問題的回答,錄像上都有,有不明白的,可以重新看一遍錄像……」
不是秦笛不近情理,枉顧他人的熱情。往日裡,秦笛通過視頻教學的時候,也曾耐心回答過研究員們的熱情提問。可結果很糟糕……這些研究員實在太過富有鑽研精神,總愛打破沙鍋問到底,搞得秦笛頭大不已。
表明自己態度之後,秦笛沒忘記回頭示意了一下。
陪同秦笛前來的,正是研究室的多名官員之一,得到秦笛的示意,他連忙站了出來,擋在秦笛身前,推了一把幾個特別熱情的傢伙,然後大聲呵斥道:「退後!退後!秦總監可是有任務在身的,若是耽誤了公司的大事,你們都會倒大霉的!」
秦笛摸了摸鼻子,側過臉去,有些不忍心看這場面。應付這種事,他並不太擅長。訓人比哄人還要麻煩,如何把握個中尺度,既達到訓斥對方的目的,又不會傷了對方的自尊。實在是……很考天賦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可能用拳頭更容易解決問題一些。
出乎秦笛的預料,他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陪同他前來的傢伙,像訓小孩子一樣的訓話,居然沒有稿出問題。研究員們,全都很配合地退到了合適地位置,給秦笛通行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更角腦瓜子靈活點的,高聲向秦笛身邊的傢伙高喊道:「羅組長,秦總監做香水,都需要些什麼材料,您說一聲,我也好先去準備準備!」
聽他這麼一喊。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懊悔不已。
羅組長望了那人一眼。頗為滿意的望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笑臉,隨即扭頭低聲向秦笛請示了一番。
需要調製什麼香水,秦笛在來地路上已經有了腹案。因此,對於羅組長的請示,他隨口就報了出來。
那人聽罷,暗記在心,向秦笛和羅組長打了聲招呼,立刻便離開了人群。臨走之前,他不忘送給羅組長一個祈求地眼神。
當了出頭鳥不說,還賣起了苦力,這個研究員付出了這麼多,自然是有目的,不外乎是想要羅組長能幫他說說情,討一個秦笛私人指導的機會罷了。
羅組長心下瞭然。只不過眼下並不是什麼好時機,便當先在前面引路,把秦笛帶到合適的場地裡面。
因為要考慮有人觀摩的關係,場地不能太小。分配給那些精英研究員地小隔間待遇,秦笛也就沒法享受到了。他只能在相對比較空曠的操作間裡,進行香水調培工作。
羅組長壓根就沒去問誰有興趣觀摩,開玩笑,整個研究所誰不知道秦大指導的調培技巧蓋世無雙?單單是視頻教學,已經讓那些崇拜者們如饑似渴。今天有機會現場觀摩,他們還不得興奮到死?
事實果如羅組長所料,他安排人手擺放材料,給秦笛打下手的同時,暗自為自己的先見之明得意。
操作室原本有兩個作用:一個是進行小規模的流水線生產實驗,另一個則是給一些有惡趣味的研究員當作自由發揮的場地。如此一來,場地裡不免堆積了不少雜物。
羅組長早一步預見到秦笛的調培現場,會非常擁擠,早早安排了人手清空了老大一片空地,只留下中間一個操作台,讓秦笛一展身手。
秦笛一路走,一路打量,趕到操作間的時候,還沒有停下對研究所設備地驚奇之感。
自打秦笛生出調製香水的念頭開始,他使用的調培器具,就一直是剛來濱海時候買的那一套。以前沒有比較,秦笛還不知道,大路貨和研究所用地精裝貨,差別居然這麼大!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果然不假!
至於放在操作台上,留給秦笛一展身手的那套調焙器具,就益發地精緻了。晶瑩別透,工藝精湛,一件件簡直就像是匠心獨運的藝術品,而不是普普通通的工具。
秦笛需要的材料,就在操作台的左手邊,放在一個個小瓶子裡,碼的整整齊齊。在操作台的右手邊,一溜工具按照順手的次序,擺放的規規矩矩。
對於羅組長的這安排,秦笛還是相當滿意的。圍觀的人雖然很多,可都被隔在一個限定的圈子之外,這樣一來,就不會造成秦笛的困擾。
秦笛開始調培工作之前,羅組長又很識趣的著重提醒大家,不要隨意說話,有什麼問題,先記下來,等到調培完成之後,再行提出。
總之,預期中的麻煩,一個也沒有出現。這倒是省了秦笛不少功夫,原先準備好應付麻煩的腹案,也都可以擱置了。
洗淨兩手,秦笛走上操作台,開始了調培工作。
遮光瓶、無水酒精,秦笛依次抽出應用器具,然後又抽取各色香精油,進行充分混合。
秦笛前面的操作步驟,和研究員們平常使用的,幾乎沒什麼差別,除了在混合的時候,手上動作很快,看起來有些調酒員的絢麗之外,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這讓一心想要看一場精彩演出的研究員們,分外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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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秦總監的手法,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偶像原來也不過如此……」
研究員們口中雖然沒說什麼,可他們情緒上的變化,卻瞞不了人。別說是反應靈敏的羅組長,就算是一心沉浸在調培工作中的秦笛,都有所察覺。
秦笛心中有所計較,卻並沒有立即表現出來,而是忙完手中的調培工作,把第一款香水做好,這才好整以暇的掃視了一眼觀摩的一眾研究員,笑著問道:「諸位,是不是覺得我的手法太普通,沒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沒有人回應秦笛的問話,操作台下一片默然。
秦笛這是明知故問,就算沒有人回答,他也知道底下這些人在想些什麼。他之所以這麼問,不過是引起研究員們的思索,讓他們往深處想罷了。
接著,就聽秦笛道:「沒錯,我的手法很普通,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我知道,在我們的研究員隊伍裡面,有些人操作手法很好,甚至還有些人都可以參加調酒師大賽了。不過我想問你們一句:香氛師和調酒師一樣麼?」
議論的嗡嗡聲,很快響徹大廳。研究員們在爭論,在思索……他們不明白,秦笛為什麼要這麼問?香氛師當然和調酒師不一樣,可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啊?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行業嘛!
都知道兩者沒有關聯,可就是沒有人敢當面說出來。
秦笛望了一遍,又一遍,就在他感到很失望,準備說出答案的時候,有人大聲回應了他的問題。那個人,秦笛並不陌生,居然就是主動幫他準備材料的那個小伙子。
如果說第一次的時候,秦笛還對他沒有太深的印象的話,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忽略對方。
那是一個蠻精神的小伙子,大約二十來歲的年紀,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長相雖然普通,精神面貌卻挺不錯。
小伙子的答案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不過就是很普通,也很誠實的答案。可就是這樣誠實的答案,那麼多人裡面,就只有他一個人說了出來。
秦笛笑著對他點了點頭道:「沒錯,香氛師和調酒師當然不一樣,也的確是兩個沒什麼可比性的職業。我之所以把這兩者拿出來比較,是因為我發現咱們中間,有些人走進了一個誤區。」
「調酒師是幹什麼的?沒錯,他們是服務行業從業者,他們的工作,有很大的娛樂性質在裡面。」
「我們香氛師是幹什麼的?我們是產品製造者和研究者,我們的工作,需要的是用心和認真!」
「操作手法重要麼?當然重要!因為我們需要精確,需要精確到每一分、每一毫,哪怕是零點零一毫升的精油誤差,都會導致整個香水的調培失敗。」
「面對要求如此嚴謹的工作,我們是該追求手法的新奇,還是操作的精確?」
操作台下,又是一片默然。
只不過,這一次,研究員們的表現,和秦笛先前問話的時候,有了絕大的不同。
先前的時候,研究員們的表情以困惑居多。困惑之餘,還有些許的不服氣在裡面。
而現在,研究員們的表情則多了一分明悟,一分思索,一分心悅誠服的歡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二章 主要成分:硝酸
做出一款一流的香水,真的只需要態度嚴謹,操作精準就可以了麼!
不!當然不是這樣!
秦笛親自為自己的女人調培的那些,獨一無二的特型香水,每一種裡面,都有一些特別的物質,一些或極其珍貴,或相當稀少,或不為人知的特殊物質。當然,這些香水裡面,還有一些相同的東西。
提香液,留香劑。這是秦笛調培獨門香水的兩大法寶。
提香液的功用無需多言,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用來提升香水品質,是一種能夠讓三流香水變成二流香水,讓二流香水變成一流香水的好東西!
而留香劑,功能卻極不尋常。它無法獨立使用,只能配合不同的香精,確定香水的主調。更奇特的是,不同比例的留香劑與香精混合,能夠得出濃淡不同,風格各異的香水主調。
和普通香水製造使用的定香劑不同,秦笛獨門密制的留香劑不和香精油發生任何反應,而是以一個個的水泡形式,鎖住一顆顆極其細微的混合精油,再留上一點點空隙,讓香味慢慢的滲透出去。
使用留香劑製作出來的香水,香味恆久,歷久彌新,可以長時間的保持,並且始終味道如一。這樣強大的功能,自然是普通定香劑無法望其項背的。
花的芬芳,果的清香......植物的淡雅,動物的悠長......秦笛之所以總能根據各色香精的特點,以及他的女人的喜好,調培出獨一無二的寶貝香水,留香劑就是秘密所在!
當然,這些獨家秘訣,秦笛不會說出來。他只是就事論事,單純的批評一下研究員的心態罷了。
秦笛見好就收,立刻給羅組長使了個眼神。示意自己要繼續調香水,那羅組長便很失去地接過話頭,安撫起研究員來。
如此以來。就算研究員中間有人反應過來。意識到秦笛調培香水的手法裡,另有門道。也已經沒有了追問的機會。
秦笛眼下調培地幾款香水,並沒有添加什麼特殊物質,也沒用上獨門法寶。原本談不上什麼獨門手法,可多年形成地習慣,讓他在調製香水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地抖上一下。
別人抖上這一下,可能沒什麼用處。可在秦笛來說,卻大不一樣。多年的殺手訓練,讓他可以輕易的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在沒有掌握精神異力之前,他已經可以憑借這一抖,順利的將各色香精油充分混合。
掌握精神異力之後,尤其實在太極內丹形成之後,秦笛對力量的掌控,達到了一個心得高度。若是再考慮到六芒星陣地物理性狀分析能力,他這一抖。還真不能不說是一種獨門技巧!
正式因為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秦笛才會止住話頭,重新投入到香水調培工作上來。
先後把韓嫣和柳鶯要用的香水調製完畢,秦笛調製的第三款香水。才是他自己用的男士古龍水。對於男人來說,香水味精。而不是鹽。有了固然可以增味,沒有也不會影響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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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香水於男人如同味精,這個度就更要把握好。怎麼才能既讓自己更加出色,又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卻不讓人覺得太張揚,或是太風騷,就是秦笛不能不考慮的問題了。
一般的古龍水,精油含量不過百分之二三,以柑桔類的清甜新鮮香氣配以橙花、迷迭香、薰衣草香而成。這種以新鮮油爽,令人感到舒適愉快為賣點的清新香水,因為價格適中,包裝古雅大方,很受中層人士地喜愛。
那麼,問題也就來了。
考慮到A.D.O公司新品發佈會是以小型聚會的形式,在一棟別墅裡展開。前來捧場的,也都是時下執濱海上流社會風尚牛耳的世家子弟,又或非常年輕地成功人士,秦笛就不能才傳統古龍水的各色配料。
思索了片刻之後,秦笛拿起裝有薄荷精油地小瓶,從中抽出幾滴,進行精油混合。
薄荷精油具有極其強悍的揮發性,在保存上尚且要求密封、遮光。用來調培香水的時候,通常都是用在前調上。而秦笛一次抽取數滴,顯然是打算以它為主調!
坐在台下稟住呼吸的研究員們,注意到秦笛的動作,不自覺的驚咦出聲。
一個人發出輕微的聲響倒也沒什麼,可操作台下那麼多人,一人一聲,這聲浪也就小不到哪裡去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還沒有什麼。秦笛節下來的動作,讓研究員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就見秦笛從一堆小瓶子的最外沿,提起了一個圓錐形的小瓶子。這小瓶子是幹嘛用的?裝硝酸的!只要是研究員,就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做香水,加硝酸?這不是胡搞麼!要知道,操作台上之所以放硝酸,只是用來檢驗某些粉末狀添加料性狀的。再說,誰都知道硝酸具有強腐蝕作用。怎麼能用在香水裡面呢?那要是噴在身上......豈不是,直接會把人給燒傷!
忍了許久,終於有研究員忍不住了。
就聽一個聲音大喝道:「秦總監,您到底是在做香水,還是在做炸藥?!」
「炸藥?」秦笛不禁失聲一笑。那個研究員倒也不是順口胡說,硝酸還真是可以用來做炸藥,只要它和甘油一混合,生成硝化甘油,還真就是一瓶炸藥!
秦笛望了一眼已經站了起來,因為激動渾身都有些發抖的研究員,衝他擺了擺手道:「硝酸的作用不單單是做炸藥和溶解金屬,它在這種催化劑的作用下,可以分解成一種類似於保護膜的東西,組織薄荷的快速揮發!」
口中說著,秦笛又舉起了一個小玻璃瓶。這個玻璃瓶,研究員們誰都不陌生。不過是他們經常使用的一種定香劑罷了,怎麼又成了催化劑?
殊不知如果不是考慮到大眾推廣的必要。秦笛根本就不會想到用硝酸、薄荷、定香劑這樣麻煩的組合方式。留香劑一滴,在容易揮發地精油,都得被老老實實的鎖住揮發特性。乖乖的一點點揮發出來。那多省事。
可韓嫣早已把話說在前面,秦笛就不能不多費一點事。選擇一些操作性更強地替代方案。不過在香水中添加硝酸這樣的行為,還是很容易引起消費者恐慌的。
只看這些經常呆在研究室,時不時還擺弄一些有毒材料地研究員都面露驚色,可想而知,那些普通消費者知道這一情況,會市什麼反應了!
秦笛對他擺了擺手道:「你先別著急,等我完成最後的調培工作。這瓶香水我就先交給你,由你來檢驗一下,看看他對人體有沒有危害,怎麼樣?」
那名研究員顯然沒有預料到,自己居然能獲得這樣一個機會。站起來指責秦笛,並且和他的眼神對視,幾乎已經耗費了他的所有勇氣。這會兒聽到秦笛給他台階下,哪裡還不趕緊點頭。
令人意外的是,偏偏有人發出了不和諧的音符,而且那音符並不是來自操作台下面的那些研究員。而是來自操作間門外。
「只是檢驗一下而已麼,秦總監?您身為麗蘭公司地產品研發總監,平時不露面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露面一次,居然使用這種危險品進行香水調培。您置公司制度於何地?置消費者的安全於何地?」
隨著一聲聲責問。一個留著長髮,長相頗有幾分英俊的年輕男子。一步步走進操作間。
和所有研究員一樣,這名男子也穿著白色大褂,只不過他沒有像別人那樣把所有扣子都扣好,而是敞開了胸懷,漏出裡面的馬甲和襯衣。這樣的裝扮雖然有些不和制度,卻無疑可以更好的襯托他的偏偏風度。
只看那些研究員的迷醉反應和眼神,就知道這個男子,平時在研究所裡,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風騷。
「姜展鶴,你胡說什麼呢!」羅組長一看勢頭不好,趕緊站出來喝止他的進一步舉動。
名為姜展鶴地年輕男子嘴角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甩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給他道:「羅有恆,你我職位相當,我是不是胡說,你完全沒有資格評價。如果古所長這麼說,或許我還會聽聽他的理由,至於你,哪邊涼快哪邊呆著去!」
就沖對方這種態度,秦笛已經明白,他根本就是專門來給自己拆台地。對方忍到現在才出場,也算是很有耐心的人了。
秦笛心中轉著念頭,耳中聽著對方廢話,卻並沒有妨礙他受上地動作。等到對方和羅有恆組長起了衝突,並且成功把羅有恆說的面紅耳赤楞在當場之後,秦笛也適時完成了手頭所有的工作,只剩下把三個裝有香水的小瓶,送到加速室進行最後一個步驟:定型!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2:01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 研究所內的反擊(上)
做出一款一流的香水,真的只需要態度嚴謹,操作精淮就可以了麼?
不!當然不是這樣!
秦笛親自為自己的女人調培的那些,獨一無二的特型香水,每一種裡面,都有一些特別的物質,一些或極其珍貴,或相當稀少,或不為人知的特珠物質。當然,這些香水裡面,還有一些相同的東西。
提香液,留香劑。這是秦笛調培獨門香水的兩大法寶
提香液的功用無需多言,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用來提升香水品質,是一種能夠讓三流香水變成二流香水,讓二流香水變成一流香水的好西!
而留香劑,功能卻極不尋常。它無法獨立使用,只能配合不同的香精,確定香水的主調。更奇特的是,不同比例的留香劑與香精混合,能夠得出濃淡不同,風格各異的香水主調。
和普通香水製造使用的定香劑不同,秦笛獨門密制的留香劑不和香精油發生任何反應,而是以一個個的水泡形式,鎖住一顆顆極其抽微的混合精油,再留上一點點空隙,讓香味慢慢的滲透出去。
使用留香劑製作出來的香水,香味恆久,歷久彌新,可以長時間的保持,並且始終味道如一。這樣強大的功能,自然是普通定香劑無法望其項背的。
花的芬芳,果的請香……植物的淡雅,動物的悠長……奉笛之所以總能根據各色香精的特點,以及他的女人的喜好,調培出獨一無二的寶貝香水,留香劑就是秘密所在!
當然,這些獨家秘訣,秦笛不會說出來。他只是就事輪事。單純地批評一下研究員們的心態罷了。
秦笛見好就收,立刻給羅組長使了個眼神,示意自己要繼續調培香水,那羅組長便很識趣的接過話頭,安撫起研究員來。
如此一來,就算研究員中間有人反應過來,意識到秦笛調培香水手法裡,另有門道,也已經沒了追問的機會。
秦笛眼下調培的幾款香水,並沒有添加什麼特珠物質。也沒用上獨門法寶。原本談不上什麼獨門手法,可多年形成的習慣,讓他在調製香水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抖上一下。
別人抖上這一下,可能沒什麼用處,可在秦笛來說,卻大不一樣。多年的殺手訓練,讓他可以輕易地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在沒有掌握精神異力之前,他已徑可以憑借這一抖,順利的將各色香精油充分混合。
掌握精神異力之後,尤其是在太極內丹形成之後,秦笛對力量地掌控,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若是再考慮到六芒星陣的物理性狀分析能力,他這一抖,還真不能不說是一種獨門技巧!
正是因為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秦笛才會止住話頭,重新投入到香水調培工作上來。
先後把韓嫣和柳鶯要用的香水調製完畢,秦笛調製的第三款香水,才是他自己用地男士古龍水。對於男人來說,香水味精,而不是鹽。有了固然可以贈味,沒有也不會影響自己的生話。
正因為香水於男人如同味精,這個度就更要把握好。怎麼才能既讓自己更加出色,又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卻不讓人覺得太張揚。或是太風騷,就是秦笛不能不考慮的問題了。
一般的古龍水,精油含量不過百分之二三,以柑桔類的清甜新鮮香氣配以橙花、迷迭香、熏衣草香而成。這種以新鮮油爽。令人感到舒適愉快為賣點的清新香水,因為價格適中。包裝古雅大方,很受中層人士的喜愛。
那麼,問題也就來了。
考慮到a.d.o公司新品發佈會是以小型聚會地形式,在一棟別墅裡展開。前來棒場的,也都是時下執濱誨上流社會風尚牛耳的世家子弟,又或非常年輕的成功人士,秦笛就不能採用傳統古龍水的各色配料。
思索了片刻之後,秦笛拿起裝有薄荷精油的小瓶,從中抽出了幾滴,進行精油混合。
薄荷精油具有極強的揮發性,在保存上尚且要求密封、遮光。用來調培香水的時候,通常都是用在前調上。而秦笛一次抽取數滴,顯然是打算以它為主調!
坐在台下稟住呼吸的研究員們,注意到秦笛的動作,不自覺地驚咦出聲。
一個人發出輕微的聲響倒也沒什麼,可操作台下那麼多人,一人一聲,這聲浪也就小不到哪裡去了。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還沒什麼。秦笛接下來的動作,讓研究員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就見秦笛從一堆小瓶子地最外沿,提起了一個圓錐形的小瓶子。這小瓶子是幹嘛用地?裝硝酸的!只要是研究所的研究員,就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做香水,加硝酸?這不是胡搞麼!要知道,操作台上之所以放硝酸,只是用來檢驗某些粉末狀添加料性狀的。再說,誰都知道硝酸具有強腐蝕作用。怎麼能用在香水裡面呢?那要是噴在身上……豈不是,直接會把人給燒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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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許久,終於有研究員忍不住了。
就聽一個聲音大喝道:「秦總監,您到底是在做香水,還是在做炸藥?!」
「炸藥?」秦笛不禁失聲一笑。那個研究員倒也不是順口胡說,硝酸還真是可以用來做炸藥,只要它和甘油一混合,生成硝化甘油,還真就是一瓶炸藥!
秦笛望了一眼已輕站了起來,因為激動渾身都有些發抖的研究員,衝他擺了擺手道:「硝酸的作用不單單是做炸藥和熔解金屬,它在這種催化劑的作用下,可以分解成一種類似保護膜的東西,阻止薄荷的快
速揮發!」
口中說著,秦笛又舉起了一個小玻璃瓶。這個玻璃瓶。研究員們誰都不陌生。不過是他們經常使用的一種定香劑罷了,怎麼又成了催化劑?
殊不知如果不是考慮到大眾化推廣地必要,秦笛根本就不會想到用硝酸、薄荷、定香劑這樣麻煩的組合方式。留香劑一滴,再容易揮發的精油,都得被老老實實的鎖住揮發特性,乖乖的一點點揮發出來,那多省事。
可韓嫣早巳把話說在前面,秦笛就不能不多費一點事,選擇一些操作性更強的替代方案。不過在香水中添加硝酸這樣的行為,還是很容易引起消費者恐慌的。
只看這些經常呆在研究室。時不時還擺弄一些有毒材料的研究員面露驚色,可想而知,那些普通消費者知道這一情況。會是什麼反應了!
秦笛對他擺了擺手道:「你先別著急,等我完成最後的調培工作,這瓶香水我就先交拾你,由你來檢驗一下,看看它對人體有沒有危害。怎麼樣?」
那名研究員顯然沒有預料到,自己居然能獲得這樣一個機會。站起來指責秦笛,並且和他地眼神對視,幾乎巳經耗費了他的所有勇氣。這會兒聽到秦笛給他台階下,哪裡還不趕緊點頭。
今人意外的是,偏偏有人發出了不和諧地音符,而且那音符並不是來自操作台下面的那些研究員,而是來自操作間門外。
「只是檢驗一下而已麼。秦總監?您身為麗蘭公司的產品研發總監,平時不露面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露面一次,居然使用這種危險品行香水調培。您置公司制度於何地?置消費者的安全於何地?」
隨著一聲聲責問,一個留著及肩長髮,長相頗有幾分英俊的年輕男子,一步步走進操作間。
和所有研究員一樣,這名男子也穿這白色大褂,只不過他沒有像別人那樣把所有扣子都扣好,而是敞開了胸懷,露出裡面地馬甲和襯衣。這樣的裝扮雖然有些不和制度。卻無疑可以更好的襯托他的翩翩風度。
只看那些研究員的迷醉反應和眼神,就知道這個男子,平時在研所裡,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風騷。
「姜展鶴。你胡說些什麼呢!」羅組長一看勢頭不好,趕緊站出來喝止他的進一步舉動。
名為姜展鶴的年輕男子嘴角露出一抹譏誚地笑容。甩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給他道:「羅有恆,你我職位相當,我是不是胡說,你完全沒有資格評價。如果是古所長這麼說,或許我還會聽聽他的理由,至於你,那邊涼快哪邊呆著去!」
就沖對方這種態度,秦笛己徑明白,他根本就是專門來拾自己拆台的。對方忍到現在才出場,也算是很有耐心的人了。
秦笛心中轉著念頭,耳中聽著對方廢話,卻並沒有妨礙他手上的動作。等到對方和羅有恆組長起了衝突,並且成功把羅有恆說的面紅耳赤楞在當場之後,秦笛也適時完成了手頭所有的工作,只剩下把三個裝有香水的小瓶,送到加速室進行最後一個步驟:定型!
秦笛站了起來,臉上桂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眼靠的這個男人,他來不曾聽說,也沒有瞭解的興趣。
不過,從對方對自己的敵視態度,秦笛隱約能猜出些許緣由。能夠激發男人發自內心仇恨怒火的,除了殺父,恐怕就只有奪妻了吧?
是柔兒?還是嫣兒?秦笛不能確定,他的心思也沒有在這上面多做停留的意思。他的心思,還要用來對付俞可修,眼前這個看似囂張的傢伙,壓根就沒能激起秦笛對付他的興趣。
仇恨秦笛的人多了,和他在爭奪女人的過程中,不得不嚥下失敗苦果的,更是不知凡幾。如果對每一個跳樑小丑似的人物,都要花費大量的心思,豈不是煩也要煩死?
眼前的這個姜展鶴,和別人不同的,或許也就是長了一張不錯的臉蛋,外加還算有些才氣吧?
相比以前秦笛以前看到的那些競爭對手而言,眼前這個頗為自傲的傢伙,倒也有幾分足以自傲的資本。只不過,就目前而言,秦笛對他的評價,僅僅還只能局限於外在方面。
「姜展鶴,男,二十七歲,a國麻省學院有機化學碩士,在香水調培方面,有極為獨到的見解,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不是韓總的原因……」
就在秦笛思索著評價姜展鶴的時候,一道不起眼的信息,適時的浮現在他的腦海。
由於六芒星陣成型的緣故,以前囫圇吞棗,又或一目十行被秦笛匆忙掃過的信息,都被它從大腦的臨時文件夾裡剔了出來,放在了一個專門儲存的區域。秦笛只要一想到相關地關鍵詞,很快就能調出所有他
曾經瀏覽過的相關資料。
「原來方經理還曾經跟我提過這個人……」秦笛暗自搖頭歎笑了一聲。
的確。在秦笛被免去香氛碩問一職,改任麗蘭公司股東兼任產品研發總監之後,方國英曾經拿著厚厚的一疊資料,詳細的向秦笛介紹過他手下都有哪些兵。
只不過,秦笛壓根就沒有心思去管這些雜蝦魚腩,他的精力,早已被其他地方牽扯住。對於方國英的介紹,他純粹就是敷衍了事。
秦笛自己都沒有想到,他隨隨便便聽了那麼一下,就可以記的這麼清楚。
「姜展鶴。男,二十七歲……」
照本宣科,自然不是秦笛的作風。除開寫在人事檔素上的標淮化資料。有關姜展鶴在麗蘭公司這兩年內地所有成績,也都一一從秦笛的口中吐出。
秦笛每說出一項姜展鶴的成績,週遭地研究員,尤其是那些女性研究員,望向姜展鶴的眼晴就要亮上一分。那模樣,就差沒在自己的腦袋上舉個牌子,寫上:「我很崇拜你」五個大字了。
和女性研究員們的表現完全不同,姜展鶴聽到秦笛口中吐出的字眼,背上開始不受控制地流起了冷汗。
根據他的瞭解,這秦笛不過是一個有幾分狗屎運的窩囊廢、癩蛤蟆,壓根就沒有資格佔有他心目中的女神……韓嫣!
可現在,姜展鶴已徑不這麼看了。一個隨隨便便就能道出自己所有的資料。甚至包括自己在麗蘭公司大大小小所有業績的男人,真的就是一個窩囊廢,一個癩蛤蟆麼?
開弓沒有回頭箭,對於姜展鶴這種性格高傲的男人來說,尤其如此。就算是他明知自己看錯了秦笛,他也不打算放棄自己地計劃。
等這個日子.他已徑等的太久。如果不是他曾徑和韓嫣有過約定,沒能製造出一款令麗蘭公司倍感榮耀的香水,就絕對不出研究所一步,他早就開始對付秦笛了!
好容易個天等到秦笛主動上門。還在製造香水的過程中.留拾自己那麼大一個把柄。姜展鶴若是再不好好利用,豈不是要辜負這天賜良機?
「住口吧,秦總監!對於我來說。你剛剛所說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我不值一提的過去。比起你來。我的過去根本什麼都不算。整個公司,誰不知道你的清神香水,讓公司大獲成功?可你偏偏還在這裡,一句句的陳述我的過去,是打算羞辱我麼?」
高傲地眼神裡閃爍著不屈的光芒,稜角分明的面孔上,卻偏偏寫滿了痛苦和掙扎。再配上姜展鶴的一番言辭,簡直就是最好地催淚彈,深深的打動了在場女研究員們軟弱地內心,甚至還進一步的激發了她們的母愛,讓她們心理的天平,偏向於他。
姜展鶴的小九九,沒能逃過秦笛的眼晴。他知道對方想幹什麼,不外是想借助公司制度和研究員們的支持,來向自己發難罷了。不過,他卻沒有和對方糾纏下去的興趣。研究員們擁護與否,掛不掛上研發總監的頭銜,對秦笛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事情。
如果姜展鶴不是採用這種手段,不是把腦筋動到秦笛女人的身上,或許秦笛會主動讓位給他也不一定。
可現在,秦笛不能不有所決斷。即便他並不想浪費太多精力,在這種無趣的內部爭鬥上面,還是不能不應付一下場面。
秦笛淡淡掃了姜展鶴一眼道:「如果陳述你的成績,算是對你進行羞辱,那我無話可說。你怎麼認為,是你的事。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人可以沒有知識,但不能沒有常識。濃硝酸是危險品不錯,是製造炸藥的圭要成分之一也不錯。可我無法想像,麗蘭香水研究所的資深研究員,會無知到……認為在香水裡面添加一點點硝酸,就會變成炸藥或其他危險品!」
這是秦笛對姜展鶴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蔑視。
哪怕是一個不怎麼有骨氣的男人,被人如此羞辱,也會忍不住怒火澎湃,更何況是姜展鶴這麼驕傲的一個男人。
不料,斥責姜展鶴沒有常識,才不過是秦笛打擊他的開始,一個小小的前奏。按下來迎接他的,才是開胃菜後的正餐,真正的枉風暴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 研究所的反擊(下)
姜展鶴堂堂海歸碩士一個,整個麗蘭公司,除了韓嫣,可以說沒有第二個人,能讓他服氣。加上秦笛拿出清神液配方的因由,頗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私隱。他自然不能忍受秦笛對他的鄙視,一點也無法容忍!
事實上,清神液的誕生過程,麗蘭公司在對內對外宣傳的時候,並沒有道出真正原因。比較統一的說法是:清神液系列全新香水,是由秦笛總負責,在韓嫣的指導下,因為一個很偶然的原因,調培出來的全新品種。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佔據產品研發總監的秦笛,縱然能夠憑借清神液的緣故,在麗蘭公司上上下下贏得地位,又因為個人技術的緣故,引得研究所眾人競相追逐。卻無法讓驕傲如姜展鶴之輩,真正口服心服。
姜展鶴嫉妒秦笛的好運,嫉妒他可以憑借一個「偶然」的原因,就搞出了清神液這種大受歡迎的高級香水,還因此而成了麗蘭公司的股東。而他姜展鶴,在麗蘭公司辛辛苦苦好幾年,品種倒是搞出了不少,卻大都在激烈的競爭中……一一折戟沉沙。
若單單只是同人不同命倒還罷了,姜展鶴咬咬牙,也就忍了。可姜展鶴聽說,所謂的「偶然」原因,竟然部分借鑒了他的一個失敗產品裡的調培方式!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種捕風捉影的事,不過是條謠言,麗蘭公司的員工,大都聽了就算。一笑置之,沒什麼人較真。可落在了姜展鶴的耳朵裡,卻是另有一番計較。
「哈?!哈!哈!哈!我沒有知識?我沒有常識?那我倒想問問,是誰拿了我地『赤雪融香』配方,明著說是研究、參考,背地裡卻偷了我的思路。添加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變成了他的發明創造?!!」
姜展鶴怒了,徹底的怒了,什麼風度也不顧了,鐵青著一張臉。笑得既虛假、又猙獰,歇斯底里的質問著秦笛。
那模樣,就像是恨不得指著秦笛地鼻子罵娘。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總歸也是人願意的,心裡面是甜的。若是種上一顆果樹。鋤草、施肥、澆水眼瞅著小樹長大了,長果子了,結果讓人給摘了,心裡面自然是要怨死、苦死的!
現下,姜展鶴就是這麼個心思。
有關春雪融香的傳言。秦笛也曾經聽過一些。只不過他天天要忙地都是要緊事,哪裡有時間去管這些子虛烏有的謠言。
秦笛被姜展鶴這麼一番責問,這才明白過來,感情對方不僅僅是看他不順眼想挑刺,內裡還有深層原因……狗肉包子上席——人家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一盤菜!
清神液系列香水的核心配方,在麗蘭公司是機密級的,只有根據核心配方調培出來的底液,再添加原料擴展出來的香型配方。才是普通保密級別地。
有了一個機密即便的限制,也就限制了核心配方的知悉人數。如此一來,只要秦笛不公佈清神液的核心配方,還真有點要由著姜展鶴怎麼說的意思。
「你所謂地春雪融香。也能稱之為配方?」即便香水調培不是秦笛的主業,可聽到有人拿一堆原料胡亂調配。搞出來一個四不像就叫配方,他還是忍不住感到生氣。
姜展鶴一梗脖子,硬聲道:「怎麼就不能叫配方?我用動物香脂作底調,配合植物香精,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做充分混合,再加入用特殊手法過濾出來的玫瑰花瓣汁液,在搭配上簡直可以稱之為完美!」
秦笛冷冷一笑,接了一句道:「那它為什麼不能被市場認可,甫一上市就全被經銷商給退了回來,歸類到失敗作品裡面?」
姜展鶴這下被戳到了痛處,臉色一變再變,卻始終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秦笛。
是啊,不能被市場認可的香水,哪怕它的比例再完美,香味再獨特,它都只能是一款失敗的作品,一個不能成為商品的工業棄兒!
似乎嫌對姜展鶴地打擊還不夠,秦笛目光從姜展鶴的身上移開,落在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女研究員身上,漫不經心的道:「這位女士,身為資深香氛研究員,我想,任何一款香水放在你地面前,即便你無法分辨裡面細微部分的成分,其主要成分有哪些,總能判斷個八九不離十吧?」
雖說女研究員心理上比較同情姜展鶴,可面對秦笛地突然提問,她摸不著頭腦之下,還是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沒錯,這是衡量高級香氛研究員和資深香氛研究員的重要評判標準,如果連一款香水的主要成分都無法判斷,根本就不配做一個資深香氛研究員!」
女研究員不知就裡,按部就班的回答卻驚壞了姜展鶴。他肯聽傳言,並不代表他就是傻子。他也曾私下裡研究過清神液的主要成分,仔細分析之後,他確定其成分組成和春雪融香的思路沒什麼太多聯繫。就算有,也不過是某些擴展香型,在一定程度上借鑒了春雪融香!
「壞了,我怎麼忘記這茬!」姜展鶴面色忽然變得一片慘白。
謠言之所以會有威力,就在於當事人沒法主動解釋,只能等待別人給他創造解釋的機會。如果沒人提到資深香氛研究員這個問題,就不會有人想到春雪融香和清神液在主要成分上的差別問題,想不到成分的差別,自然就會繼續糾纏於秦笛抄襲姜展鶴的謠言。
而此時此刻,女研究員的話點醒了在場的所有人。
「是啊!你說人家抄你的,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啊!實打實的證據,可不就是你自己去分辨兩款香水的主要成分麼!」
秦笛為什麼點到那個女研究員的另一個作用,一下子就凸現出來了。以他的靈敏嗅覺,自然能夠聞到,這個女人的身上,也是塗抹了清神液香水的。
果然,女研究員聽到有人提及證據的問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從口袋裡掏出一瓶香水道:「我這裡就有一款清神液,它的主要成分我研究過的,分別是……」
前一刻姜展鶴的面色還只是慘白,這一刻己經開始發青,等到女研究員說完她分析出來的清神液的主要成分,所有人都望向他的時候……姜展鶴的臉色已經變成死灰一片,有如土色!
「驕傲一點沒什麼關係,就怕既驕傲,又沒什麼腦子。想要誣陷別人,起碼也要做好淮備工作。像你這樣,一點技術合量都沒有,我都懶得理你!」秦笛又是搖頭,又是歎氣,望向姜展鶴的眼睛裡滿是憐憫之色,別提多麼可惡。
姜展鶴自然不知道,秦笛是故意激怒他,想要藉機把他踢出公司。有關姜展鶴暗戀韓嫣的風言風語,秦笛也聽了不少,他之所以沒有對姜展鶴動手,就是因為覺得這個人沒什麼威脅。
可現如今,情況變了,既然姜展鶴主動挑釁,秦笛自然也就沒有不應招的理由。與其放這麼一個人在公司裡,老是對韓嫣虎視眈眈,指不定哪一天就想對她咬上一口。還不如順手把他趕得遠遠的,最好永遠沒機會見到韓嫣,那樣的話,豈不是更好?
姜展鶴面色變幻不定,神情呆滯,雙目僵直,也不知道有沒有把秦笛的話聽進耳朵裡,反正就是不給一點反應。
眼瞅著昔日的白馬王子,幾句話的功夫就敗下陣來,一屋子的女研究員,心情都很是複雜。出於女人天性中母性的光輝一面,她們都對姜展鶴抱有同情的心理。可另一方面,偶像崩塌的滋味,又讓她們很是難受。矛盾衝突之下,還真是有些不是滋味。
反觀那些男性研究員,看到姜展鶴這副模樣,一個個別提有多高興了。要不是礙著同事的關係還要維護,他們早就歡呼出聲了。
耽擱了這麼久,秦笛拿去加速定型的香水,已經變成了成品,可以拿來使用了。他從那個精靈的研究員手裡取過三個小瓶,對他表示了一番感謝,便離開了研究室。
因為一時的粗心,秦笛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進行現場調培觀摩教學的時候,必須先做好底液!也就是說.秦笛在調培這三款香水的時候,應該先做好如同清神液核心配方一樣的底液,然後再通過深加工,做出擴展香型。
由於他忘記了這一點,直接就把三款用來對抗a.D.o公司新品香水的麗蘭新品,直接放在了一個秘方幾近公開的境地!
原本麗蘭公司有很好的保密條例,如果沒有今天秦笛和姜展鶴的正面衝突,也許可以完全不考慮這個問題,可現在,就很難說了!
參與觀摩教學的研究員們,眼看沒什麼熱鬧可看,也就一一散了。只有裝逼不成反被操的姜展鶴,一個人孤單單的跌坐在操作間的地板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四章 主婦們的打算
不見其物,先聞其聲。A.D.O公司的產品還沒影兒,聲名已經先就在上層社會裡流傳開來。尤其讓韓嫣和蘇柔感到不滿的是,就連麗蘭SPA護理中心的女客們,談論的也都是他們的新品發佈會。
回到家裡之後,蘇柔把這情況一說。頓時激起了秦家所有女主人同仇敵愾的情緒:開什麼玩笑?嫣兒、柔兒是隨便能讓人欺負的麼?就算要欺負,也該讓我們家老爺來欺負!A.D.O公司算是哪根蔥?一邊去!
一乾娘子軍本待點齊了兵馬,一窩蜂的殺到A.D.O公司舉辦發佈會的會場。卻因為沒有足夠的邀請函,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續讓秦笛三人當作代表。
白蘭香情緒原本有些不對,可看到一眾不能親自趕到現場,落下A.D.O公司臉面的姐妹們,全都是氣鼓鼓的模樣,便忍不住輕輕一笑道:「你們啊……生的這是哪門子氣?」
眼珠兒一轉,白蘭香飛了一眼精神奕奕的秦笛,示意眾女都去看他。
「吶,阿笛不是已經準備好了新款香水,專門去落人面子的麼?有他在,萬事OK,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大不了……再讓他帶上一個DV,錄下那幫人的面孔。這樣的話,和我們親去現場,又有什麼區別呢?」
「好啊!好啊!大姐的主意好!大姐的主意好!就這麼辦啦!」無論怎樣,顏媚都是沒機會去現場的,對於上層社會的PARTY,她還真是萬分的嚮往。就算不能親去,只是能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大姐頭發話。還有什麼不好的?
蘇柔最是知情識趣,趕緊坐到白蘭香身旁,挽著她的手臂,笑著附和道:「大姐教訓的是,是我們太過衝動了。」
接著。秦家的其他女主人也都一一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無非就是一些贊同白蘭香的話。
大家都圍著白蘭香唱讚歌,卻偏偏有那麼幾個女人縮在一角,別彆扭扭的望著白蘭香。有心示好吧,又怕被秦笛笑,拉不下那個面子。若是什麼都不做,心裡又覺得更不舒服。
縮在一角的四個女人裡面。齊雲露原本是可以擠到秦家女主人的圈子裡去的。齊青兒曾經有意無意的暗示過她很多次,可身為女人的矜持,以及處女的哀羞,讓她撕不下臉面,做那倒貼的猛女。
於是,我們的齊大專家便只好有些無奈的,和其他三個女人坐在一起。
黎殊雅和陸靈仙兩人自不待言。如果不是陸靈仙強自要留下來,以後的日子裡,恐怕她們就很難和秦家發生交集了。
只有那水如煙,在這近乎小團體的四人組合裡面,處境最是尷尬。她和秦笛有著近似的出身,又都曾經在幽影會裡受過殺手特訓,再加上兩人曾經生死與共的特殊經歷。按說,她應該和秦家的女主人們關係很好才對。可現實卻是……
秦笛的目光不曾在角落裡停留。哪怕那裡有四個心思矛盾的女人在悄悄的等待,等待他哪怕只是不經意的一個眼神。
秦笛笑著擠到白蘭香的另一邊,伸出大手把這體軟如棉、肌滑如絲的成熟美婦抱入懷中,又和她碰了碰鼻子,呵出熱氣輕聲責問道:「香姐,DV那麼顯眼的東西,怎麼好帶進去呢?不如讓如煙幫忙找些器材,我帶個微型攝錄機進場,你們在接收車裡現場觀看,豈不是更好?」
白蘭香沒想到秦笛會當著眾多的姐妹,還有女兒的面,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有心想躲,卻又被那冤家的氣息包圍,渾身酥軟如泥,動都不想動上一下,既羞且喜之下,她只能無力的紅著臉推搡了秦笛一下,輕嗔道:「幹什麼吶!」
秦家女主人不少,秦笛身邊的女人更多,可若是問他最寵的是誰,毫無疑問,此刻被他摟在懷中的白家大美女,雙胞胎姐妹的母親就是那唯一的人選!
令陸靈仙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秦家的其他女主人不去吃醋也就罷了,可是連白蘭香的那對雙胞胎女兒都沒有半絲不滿,甚至還露出一臉驕傲的表情,可就讓她有些看不懂了。
「這一家人,還真是古怪!老媽和女兒共侍一夫,真是要死啦!要是我報告警察,你說那傢伙會不會被抓進監獄?」路靈兒越看越是不爽,咬著牙輕聲對黎殊雅道。
「嗤……白癡!」
黎殊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壓根就沒有聽到陸靈仙在說些什麼。回應陸靈仙的,只有水如煙的一聲冷笑。
陸靈仙完全沒有動腦子去想距離自己還有些遠的水如煙,是如何聽到自己的低聲細語。因為她的滿腔怒火,早已被水如煙的一句「白癡」給挑了起來。
「你說誰是白癡?!」
儘管陸靈仙很生氣,很惱火,很想大發雷霆,跳起來指著水如煙的鼻子破口大罵。可因為秦笛在旁,她不能不壓著心火,低聲怒喝。
水如煙瞟了陸靈仙一眼,撇了撇嘴道:「還知道這種事不能宣揚,倒也不是很白癡。嗯……頂多也就是半個白癡吧!」
「你……」
陸靈仙衝了出去,卻被黎殊雅拉住了衣角,沒能走遠。
「小雅,你幹什麼啊。她罵我!難道你沒聽到嗎?」
黎殊雅苦笑了一下,只是搖頭,卻並不向陸靈仙解釋什麼。
看到黎殊雅這種態度,陸靈仙更是生氣:「胳膊肘往外拐,不忙自己幫外人,天底下有這種朋友嗎?!」
黎殊雅被陸靈仙數落的臉色一再變幻,可就是強忍著哭意,咬著牙不說話,也不鬆手,就只是對她搖頭。
倒是水如煙看到黎殊雅這幅模樣,有些不忍心的道:「沒看到那邊就有個職位不低的女警花?還打算去報告警察,說你是白癡,難道會冤枉你?另外,如果你想和我單挑的話,我是很歡迎的,前提是,你的身子骨比這茶杯還硬!」
水如煙手中的一隻瓷杯,居然像是受了潮的粉筆似的,被她生生捏成了一團灰粉。目睹這一幕,陸靈仙的臉色一變再變,不用黎殊雅再拉,自己就先退到了沙發上,跌坐了下來。
沒有人注意這角落裡的小插曲,所有名分已定的秦家女主人,都被秦笛的新提議所吸引,熱烈的討論個不停。
「秦大哥,你說的是真的麼?我們可以像電影裡的特工一樣,坐在車子裡,監控A.D.O的整個會場?哇塞,那我們不就成了霹靂嬌娃?」顏媚的兩隻眼睛裡,已經閃出了無數個小星星,渾身的熱血,都已經被點燃,恨不得立刻就飛奔會場。
「不是監控整個會場,你們只能跟隨我的腳步,通過我和嫣兒的身位移動,觀察會場。」秦笛刮了一下顏媚的小鼻樑,糾正了她的錯誤。
顏媚像個小貓咪似的,順著秦笛的手指,伸過臉去,蹭了幾下,嬌柔的道:「那有什麼不同啊?不都是一樣的麼?」
秦笛手指一陣輕顫,入手的嫩滑感,燒得他心頭一片火熱:小娘皮磨磨蹭蹭個什麼勁兒?你以為你是在蹭什麼?是XX麼?
這種事不能想,只是想那麼一下,秦笛心中就是邪火亂冒,恨不得立刻就脫下褲子,把顏媚按在沙發裡,好好懲罰她一頓。
勉強按捺住心頭的慾念,秦笛澀聲道:「監控會場,需要許多攝像頭才能辦到。只靠我們身上的移動攝像頭是不夠的,還必須有固定的監控設備。如果安裝固定監控,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相信……A.D.O公司會請不少保鏢,他們的保全工作,應該很嚴密才對!」
顏媚眨巴著大眼睛,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小模樣,小嘴巴半張著,吐出半截丁香軟舌,扮出吃驚的表情。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小舌頭那麼一卷,就跟含著什麼東西似的,看到秦笛四肢無力,一隻堅硬。
「咳吭……」
白蘭香舉起左手,摀住嘴巴輕咳了一下,若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秦笛鼓脹的蒙古包,又瞟了一眼捂著嘴偷笑的眾主婦,也忍不住對著秦笛笑罵道:「看你這是什麼樣子!這大白天的,你把武器亮出來想幹什麼?」
秦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乾咳了幾聲。若不是旁邊還有幾個不相干的坐著,他就是不亮武器給人看了,那可就掏出武器,直接就上了!」
等到主婦們都笑過了癮,秦笛這才把水如煙給喊了過來,然後把自己的打算如此這般的說了出來。
這等專業器材,苗雨菲和水如煙都有門道。只不過苗雨菲暫時還脫不開身,為了她能順利的交接好工作,秦笛也不好去找她,這便只好單單委託水如煙。
「你要的工具,我都可以幫你找到。不過……這次行動,我也要參加,並且……你們都要聽我指揮!」指了指一干主婦,水如煙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五章 主婦在行動
主婦們最後到底有沒有妥協,又是如何跟水如煙談判的,秦笛一概不知。因為,他早早的就被轟了出來,女人們不許他旁聽!
等到秦笛再次見到她們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距離a.D.O公司新品發佈會的召開,就只剩下幾個小時的時間。
女人們一一在秦笛面前亮相,只是看了一眼,秦笛就不禁瞪大了眼睛。
《霹靂嬌娃》看過麼?裡面三個洋妞穿著夠性感吧?《偷天陷阱》裡的女主演,那件緊身衣夠顯身材吧?要說國產的,《東方三女俠》裡面的女主角,衣著夠酷吧?
可是,就算七個女人穿著最顯她們身材的衣服,表現出她們最美的一面,和秦笛眼前的秦家女主人比起來,還是差上許多。
當先被女人們簇擁著出來的,是一身白色風衣的白蘭香,頭髮沒有梳成平常愛留的髮髻,紮成一束利落的馬尾,前面的劉海整齊而又透著光良,整個人看起來,多了許多青春氣息。
左右挽著白蘭香的,分別是蘇柔和許丹瑩,左邊的蘇柔一身草綠色風衣,右邊的許丹瑩一身咖啡色風衣,兩人彷彿是商量好了似的,留的都是微卷的長髮。每走上一步,兩個人的微波長髮,就隨著她們的動作一蕩一蕩的,風姿撩人。
再向兩邊展上一點,分別是齊青兒和季玉蓉,一人著黃,一人著灰。齊青兒是大學生。時間比較自由,湊一下熱鬧倒還罷了。季玉蓉堂堂一個女警花,居然也學人家扮特工,攪得秦笛很有幾分哭笑不得。
餘下顏媚、霜兒、雪兒,也都是一水的風衣打扮。秦笛留意了一下,這才發現。這些風衣,除了顏色不同,款式、做工……甚至細節方面,居然全都是一個磨子做出來似的!
更令秦笛驚訝地還在後面,這些風衣,還不過只是表面的功夫。看到秦笛驚訝的表情,一眾女主婦。竟是不約而同的敞開了五顏六色的風衣!
秦笛兩隻眼珠子瞪的有四個大,還以為家裡地女人們商量好,想要一起來伺候自己的。直到被晃花的眼睛定了定,這才看清女人們露出來的不是白花花的美肉,卻又是同一款式的緊身皮衣。
「原來是皮衣啊?唉!真是可惜!」
秦笛忍不住在心裡歎了口氣,雖說仔細想想也不大可能,可身為男人,到底有那麼一絲念想。
「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把她們全都說通。真真正正搞一次『赤誠相見,全家大聯歡』呢!」
搖了搖頭,秦笛拋開心中的雜念,不去想那些雪白嫩滑地肌膚,仔細打量起了女人們的裝扮。
還別說。以前都是和女人們中的其中一個單獨在一起,就算是和其中的幾個聯歡。也不曾仔細比較過。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家中所有女人並排站好,如同T型台上的模特似的,一個個搔首弄姿,只是為了讓自己多看她們一眼。
「真空包裝?」秦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地眼睛。一個挨一個的看過去。
可不就是麼!不仔細看還真沒有發現,秦家的女主人們。居然來了個集體凸點!這種異樣的刺激,可比裸體勾人多了。
「怪不得還要多此一舉,罩上一身風衣。這上面是凸點,下面還不得露小縫啊?」心中轉著齷齪的念頭,秦笛眼神又往下面掃量。
第一眼望地就是白蘭香,這總愛害羞的熟女,總能讓秦笛情難自禁,眼神溜溜地就想望將過去。
可惜,秦笛沒能看到想像中的畫面。因為白蘭香很巧妙的側身站著,展露在秦笛面前的,只是她的半個身位,溜圓地翹臀和挺直的大腿倒是被秦笛看去了不少,可那關鍵地一點,卻被大腿搶了鏡頭。
帶著些許的遺憾,秦笛有扭頭他顧,誰知眼前的這群大小美婦人,彷彿是商量好了似的,一個個對著他的,不是大腿,就是膝蓋,最過分的是雪兒和霜兒,兩個小丫頭,乾脆就一起背對著他,撅起了小屁股,還一扭一扭的,分明就是想氣他。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在男女之事上的解釋,就是不怕男人看過,就怕男人不想看。只要勾起了他的癮頭,讓他幹嘛,他就得幹嘛。
通常情況下,都是大頭決定小頭。一旦男人起了癮頭,就只能由小頭來決定大頭了。
不是秦笛不夠男人,換成任何一個冷血殺手,和他一樣陪著這麼一群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又像現在似的,被勾得心急火燎,都會和他一樣,做出男人該做的舉動。
「不許動!」
彷彿是商量好似的,剛剛前撲了一下,準備摟住距離自己最近的顏媚,就去行那男女之事。就被眾女將的同聲大喝鎮住,隨後一群女將一起後退了一步,右手前招,一起擺了個南粵拳師的經典造型。
「看我佛山無影腳!」
一時間,花拳繡腿亂飛,爪痕腳影滿天。
秦笛生生收了衝勢,定在了那裡。
眼見秦笛不再動彈,女人們又開始不懷好意的打量起他來。
a計劃!
隨著水如煙一聲令下,其中幾個乾淨利落的脫去風衣,隨手摔過一邊,扶著身邊的同伴,就扭動了起來。
「鋼管舞?!」秦笛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幾個女人裡面,就數韓嫣扭的最是起勁。不可否認,這裡面也就數她跳的好看。學過的,和沒學的,就是有不小的差距。
韓嫣隨便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讓ED已久,心理性勃起障礙的男人立刻硬得能刺穿鐵板。其中幾個,卻只能算是普通的香艷刺激,了不起勾勾正常男人。
同樣是鋼管舞,穿著跳和不穿東西跳感覺不同。穿的少了跳,和不穿什麼跳又是不同。可不管哪一種,都沒眼前的這種來的刺激。緊身凸點、露縫皮衣,環肥燕瘦站成一排,有挺胸的,有翹臀的,有勾腿的,有秀足的……
哦,賣糕的,受不了!秦笛狠狠的揉了揉鼻子,喉嚨裡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低吼:「水如煙,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水如煙不出聲,秦笛還真不會想到,她居然就躲在秦家女主婦裡面。
聽到秦笛一聲喊,水如煙從蘇柔和齊青兒中間卡出來,酷酷的站在秦笛面前道:「不管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今晚的發佈會。說好了一切聽我指揮,她們都沒意見,你窮嚷嚷個什麼勁兒?」
秦笛明知道水如煙是在強詞奪理,明知道她是故意整蠱自己,卻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她治氣。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女人,好像有被她說服的跡象。要不然,保守如白蘭香,害羞如許丹瑩,精明如蘇柔,怎麼也不可能輕易的就任她擺佈。
女人們要是鐵板一塊,就該男人受苦了。秦笛深明此理,所以才會有意無意之間放任自流。可眼下……
「是,都是為了今晚的發佈會!」秦笛咬了咬牙,強忍著不再去看那些個勾死人的美妙身軀,暗自恨道:「好你個嫣兒,就數你扭的厲害。錯過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水如煙也不是得理不讓人之輩,見好就收,她沒有繼續和秦笛糾纏。又讓女人們展示了一下她突擊訓練的一些成績,便帶著眾女,連同秦笛一起上了接收車。
由於接觸時間還短,除了練過些功夫的季玉蓉、韓嫣之輩,其他女人對手上工具的把握還不到位,演示的東西只能說有幾分模樣,根本就上不了檯面。好在秦笛也知道,女人們都只是一時興起,不會堅持下去,倒也不用強求什麼。
在接收車上觀察了一段時間,確認水如煙帶隊不會出什麼岔子,秦笛便和韓嫣離開了接收車,開著小車趕往發佈會的舉行地點。
柳鶯早已接到韓嫣的電話,等在了半路上,秦笛的車子一出現,她就開車迎了上去。
掃了一眼落後秦笛那輛沃爾沃幾個車位的接收車,柳鶯並沒有多問,而是從直接超車越過秦笛,在前面帶路。
A.D.O公司舉行新品發佈會的地點,是位於長安路的一棟別墅。
老濱海人都知道,「辛辛苦苦幾十年,難買長安一分田」。早幾十年,長安路就是濱海的貴族聚集地。幾十年過去,那裡依舊是濱海最昂貴的地段。
選擇在這樣一個地方舉行新品發佈會,A.D.O公司也算是煞費苦心了。要知道,住在那個地方的,非富即貴。如果沒有很硬的關係,俞可修根本就借不來這樣一棟別墅。
布魯斯家族是挺牛逼,可在長安路上那些人眼裡,也並非多麼了不起的世家大族。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三輩子才能成就一個貴族。世家這種東西,是要靠時間來積澱的。a國不過短短幾百年的歷史,就算有幾個大家族,也不過是英吉利的舶來品。無論如何,也無法和數千年文化傳承的夏國相提並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 會場突發事件
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便是a.D.O舉行新品發佈會的所在。在國人眼裡,七七和三三實在不是什麼好數字,和淒淒、慘慘諧音,因著這層關係,雖然七十七號墅也算是位於長安路的腹心地帶,卻算不得什麼頂好的位置。
A.D.O公司把地址選在這裡,除開長安路上的房子不好借之外,恐怕還多了幾分西方傳統和東方文化相互區別的意味。在西方文化裡,七是很多人的幸運數字,俞可修在a國生活了十幾年,習慣有所改變,也是理所當然。
車子駛入長安路開始,速度就自然的慢了下來。
道路兩旁的一磚一瓦,最少都是有了百年歷史的古老建築。放慢速度並不是什麼硬性規定,而是長安的居民,以及他們的訪客,尊重歷史的一種體現。
長安路上是不能停車的,這種情況水如煙顯然早有準備,在秦笛等人的小車駛上長安路的時候,她就通過耳麥向韓嫣傳遞了一個訊息。然後,自顧駕著外表像個小巴的接收車,開進了旁邊的一條輔道。
「水小姐帶著姐姐們去了隔壁的小區,她讓我們進門之後給她個信號。」韓嫣望著秦笛道。
秦笛繼續開著車子,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韓嫣等了片刻,不見秦笛有說話的意思,忍不住嗔了他一眼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姐姐們暴露啊?萬一她們……」
「她們已經踩過點了,信號接收實驗也做了一次。如湮沒有告訴你麼?」秦笛忍不住笑了起來:「再說,她們也就是圖個一時好玩。能有什麼危險?」
除了幽影會,秦笛並不擔心其他危險。然而,幽影會本部幾次暗殺秦笛未果,已經遭受了重大損失,這方面的危險自然是不會有了。
就算幽影會想到派外圍部隊騷擾秦笛的家人,他也不會感到擔心。季玉蓉、水如煙兩個可是一個賽一個地能打。那些外圍分子來了,只有被扁的份兒。
車子駛進長安路七十七號,秦笛便和韓嫣一起下了車。停放的問題,自然會有人來解決,他和走過來的柳鶯、韓嫣一道,進了別墅大廳。
儘管已是入夜時分,七十七號別墅卻被裝點的如同白晝,一盞盞聚光燈照在庭院裡,留不下哪怕一片陰影。
從大廳到庭園的位置,鋪上了一條紅色地毯。站在地毯兩旁迎接地,卻是一個又一個穿著旗袍的靚麗身影。
漫步期間,豐胸美腿隨處可見,乳香唇芳觸鼻可聞。
若是腳步靠外一點,根本不用自己刻意,就能碰觸到潤滑柔軟的一片,還會得到迎賓小姐那嫵媚誘人地眼神。
郎有情,妾有意,姦夫淫婦,乾柴烈火自然是一碰就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旁人自然沒有置暖的餘地。
可柳鶯和韓嫣兩人卻一左一右緊緊拉著秦笛的手臂,不讓他向外面邁上一步,只准他沿著最中間的紅地毯,目不斜視的向前。
知道韓嫣著緊自己,秦笛心中高興。忍不住湊過嘴巴,低聲在她耳邊笑道:「這些庸俗脂粉,根本就入不了我的法眼,你擔心個什麼勁兒啊!」
至於另外一邊拉的自己很緊的柳鶯,卻被秦笛刻意的忽略了。面對一個兩次撞破自己好事的女人,就算秦笛再怎麼大度,總還是有些陰影地。
韓嫣心頭微窘,嬌哼了一句道:「誰在擔心啦?!人家……人家只是怕你沒注意到腳下,跌了個跟頭,丟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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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在拌嘴,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迎了上來。那人先招呼了一下站在秦笛前面的幾人,等到發現秦笛和韓嫣就在他們地身後,趕緊告罪了一聲,走了過來。
「秦顧問,韓秘書,柳秘書,真是給面子,麗蘭公司三大重要人物居然一同出現。若是讓我們老闆知道,他一定會很開心的!」走到近前,羅伯特.陳先自打了個哈哈,接著便是一通客套。
不管羅伯特.陳話說的有多漂亮,都無法掩蓋雙方已經成為敵人的事實。
A.D.O公司試圖和麗蘭合作不果,探入內地橋頭堡金凱集團又已經被警方連根拔起。這就逼得他們不得不另起爐灶,花費十倍、百倍的金錢和力氣,開拓內地的市場。
A.D.O公司方面邀請秦笛一行,未嘗沒有接著自己公司新產品的品質,向韓嫣施壓的意思。現如今,任何一家銷售公司,單單有好產品,那是遠遠不夠地。如果沒有通暢的銷售渠道,其發展就會被局限在一個很小地域內。
韓嫣微微一笑,接過話頭道:「早就聽說,a.D.O的總裁尹修先生博學多才,在經營企業方面更是奇思妙想不斷。布魯斯小姐真是好福氣,嫁了尹修先生這樣能幹的男人。在尹先生的領導下,想必布魯斯家族這十年來的財富,至少翻了兩番了吧?」
羅伯特.陳臉色微現尷尬,糾正了一句道:「韓總,等下在我們尹總面前,還請您稱呼布魯斯小奶為尹太太……尹總不喜歡別人叫他夫人布魯斯小姐。」
秦笛不由得笑了一聲道:「據我所知,尹總好像是入贅的布魯斯家族吧?按理說,尹總不應該叫尹修,應該叫修.布魯斯才對!」
「噗哧……」
柳鶯和韓嫣俱都忍俊不禁,一起笑出聲來。休.布魯斯,這名字……還真不是一般的難聽呢!修。休諧音,想休妻又不能休妻,箇中滋味,還真是美妙呢!
羅伯特.陳臉色益發的尷尬,假裝沒有聽懂秦笛地意思,只是單純的為三人帶路。
別墅裡面的佈置相當的高雅。只不過,風格稍顯西式了一些。或油畫,或雕塑的裝飾隨處可見。擺放的位置,卻又讓人覺得它們就應該放在哪裡。
可以相見,房屋地主人很是花了一番心思。
秦笛三人進來的時候,別墅裡已經有了很多人。他們三個一堆,五個一群的站在一起,手中拿著香檳,或碰杯,或低聲交談,個個似乎都瀟灑無比。
若是秦笛一個人過來,他是沒興趣搭理那些人地。上次陪蘇柔參加這種聚會,已經讓他對PARTY這種東西生出了由衷的厭煩感。因為那次的聚會,讓他見到了劉翠環那種女人,還有她那讓人如吞蒼蠅的丈夫。
而今天的聚會,又有俞可修在。只是想一下他的名字。秦笛就忍不住殺意盎然,哪裡還會對這聚會有什麼好感。
韓嫣身為身為麗蘭公司的總裁,想法自然和秦笛不同。很多時候,她不能憑著個人的喜歡,去選擇交友的範圍。在她看來:只要不是出賣自己,偶爾抑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在這一點上,秦笛和韓嫣有著本質地差別。秦笛是個半點虧也不肯吃的貨色,除非他想到了需要更多時間。更能讓敵人痛苦的辦法,否則,他立刻就會發飆。
秦笛從懷中掏出兩瓶香水,分別交給柳鶯和韓嫣道:「發佈會還沒有正式開始,你們去聊你們的,我還有別地任務!」說著,秦笛有意無意的摸了一下西裝上的第二顆鈕扣。
那顆鈕扣不是普通的鈕扣,是水如煙專門找來地隱形攝像頭,同樣功能的攝像頭,韓嫣身上也有一個,只不過,她身上的是一顆很像鑽戒的東西。
秦笛的這個借口光明正大,韓嫣拿他沒有辦法,只好叮嚀了他兩句,拉著柳鶯走向了人群。
韓嫣一進大廳,就已經被許多綠油油地狼眼給盯上了。只不過秦笛當時在她身旁,她又挽著秦笛,一副很親密的樣子,這些人摸不清她和秦笛地關係,也就沒有輕舉妄動。
現下兩人一分開,立刻有人湊了上來,試圖搭訕。
如果不是韓嫣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提前給秦笛打了預防針,只怕他立刻就會把那膽大包天的兔崽子給丟出去。
秦笛相信韓嫣可以獨自應付,也就沒怎麼在意,從一個服務員的盤子裡取過一杯香檳,啜飲了一口,自顧走向了窗邊。
「姓秦的,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剛剛在窗沿站定,秦笛還沒來得及仔細看一下窗外的景色,就被一個熟悉的倩影欺近到身前。
秦笛掃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居然是本該呆在接收車裡的陸靈仙!
左右望了望,秦笛沒有發現黎姝雅,忍不住皺起眉頭,輕聲責問道:「你不好好的呆在車裡,跑這來幹什麼?趕快回去,我還有任務,就不陪你瞎聊了!」
陸靈仙穿的漂漂亮亮,興沖沖的跑來,想給他一個驚喜,誰料這貨竟然如此的不識抬舉!居然對自己一點都客氣。
「靈仙,冷靜,一定要冷靜!」陸靈仙兩手捏的發白,努力抑制自己打人的衝動。心頭更是暗恨自己不爭氣,剛剛居然表露出幾分發自內心的高興。
陸靈仙等自己的臉色變得正常了一些,這才冷聲對秦笛的背影道:「如果你不怕我拆穿你,你大可以起遠一些。哼,我就不信,那些記者,對麗蘭公司的老總沒有興趣!」
秦笛猛一回頭,欺近陸靈仙的身旁道:「你,威脅我?」
陸靈仙很害怕,可她自認為在眼下的這種環境裡,秦笛不敢拿自己怎麼樣。於是,便用力點點頭,裝出一副傲然的樣子道:「沒錯,我就是威脅你了,怎麼樣?」
秦笛念頭轉了幾轉,最終還是按下了把陸靈仙打昏帶走的念頭。因為他發現,在不遠處的一個立柱旁,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他一直靜靜的望著自己。
「那個男人是誰?你的追求者?」秦笛給了陸靈仙一個眼色,示意她順著自己的視線望過去。
陸靈仙隨意的望了一下,便「哦」了一聲道:「濱海電視台的台長,你是不是想和他交流交流?」
「你說什麼?」秦笛忍不住捉住了陸靈仙的小手,用力握緊。
「哎呀!你弄痛我啦!」
陸靈仙狠狠的甩了一下,卻沒能甩脫。
注意到那個男人有走過來的意思,秦笛放開了陸靈仙,只是臉色依然很不好看。
「怎麼,你就那麼想出賣我們?」
陸靈仙不屑的撇了撇嘴,卻沒有解釋的意思,反倒挑釁的瞪著秦笛道:「只要你今晚聽我的話,那就沒事。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
秦笛渾身肌肉繃緊了好一陣,半晌才放鬆下來道:「說吧,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剛剛那一瞬,陸靈仙也很緊張,她以為秦笛會打自己一頓的。好在他放鬆了肌肉,陸靈仙這才跟著放鬆了下來。
陸靈仙自然不會知道,剛剛她有多危險,就在剛才,秦笛甚至動了摧毀她全部神經的念頭。這對於秦笛來說,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頂多也就是在善後工作上面,有點麻煩罷了。
無知者無畏,不明就裡的陸靈仙,理所當然的在音樂響起的同時,指著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們道:「別的我還沒想到,先和他們一樣,一起跳個舞吧!」
秦笛又皺了皺眉頭,最終卻沒說什麼,而是按照陸靈仙的要求,和她抱在一起,跳起了國標。
在秦笛摟上陸靈仙蠻腰的一瞬,他感覺到了她的顫抖。從她的腰間肌肉的收縮,還有她渾身不自覺散發熱氣的反應上,他也覺察出了點什麼。
「喂,姓秦的!你說……我的衣服好不好看?」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陸靈仙決定讓自己多和秦笛說話。
什麼時候女孩子才會問男孩子自己的衣服好不好看?自己的頭髮做的怎麼樣?他喜歡什麼樣的頭髮?當然是她想要他追她的時候!
在陸靈仙如此明顯的暗示下,秦笛卻依然沒有明白她的心思,只是很隨意的看了她幾眼,敷衍似的道:「還不錯!」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2:11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七章 一起跳舞
女人最討厭男人在給自己打分的時候,使用諸如:還不錯、還好、還可以、還行、還湊合……等等等等及其模糊的回答。這會讓女人們覺得男人不重視她們。
那是不是說,用肯定的回答就可以了呢?當然也不是,因為女人這種矛盾的生物,肯定又會以為你是在假意恭維她。
最聰明的做法,是在稱讚她的同時,指出一點點的不組,不能太多,真能有一點點,這樣的話,她們才會以為你是認真的在給意見,然後才會春心蕩漾……
面對自己喜歡和中意的女人,秦笛自然會多動一些心思,牢牢把握以上的禁忌。可陸靈仙是誰?一個威脅他的女人!不把她人道毀滅,已經是看在黎姝雅的面子上,對她手下留情了。
秦笛在這樣的心境影響下,自然不會說出陸靈仙愛聽的話來。陸靈仙為之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人在衝動的時候,很容易喪失理智,做出一些平時絕對不會做,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陸靈仙一氣之下,當場抓狂,很自然的就摸上了秦笛腰間的軟肉,準備對他施以酷刑。
跳舞的時候,女人若想要襲擊男人,很自然的就會踮起腳尖,身子倒向男方。此時,陸靈仙就是處於這種情況之下。
以秦笛靈敏的身手,如果不想被人近身,或是在很狹小的空間裡輾轉騰挪。那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陸靈仙一伸手撈了個空,再伸手,還是個空。三抓兩摸之下,就是找不準正確的位置,反倒像是在幫秦笛撓癢似的。
秦笛在為陸靈仙契而不捨的愚公精神感佩的同時,忍不住張口輕責道:「我明明都已經誇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秦笛要是不說,陸靈仙還沒那麼生氣。他這麼一問,陸靈仙恰的更是起勁,一邊掐,一邊怒道:「你那是誇麼?什麼叫還不錯?怎麼才叫個還不錯?你這種說法。和我說五官端正沒什麼兩樣。」
「這女人怎麼如此不可理喻?」秦笛有些瞠目結舌:「難道你要我說口歪鼻斜,十分醜陋你才高興?」
陸靈仙狠狠呸了一聲道:「你才是個口歪鼻斜的醜八怪呢,胡說八道些什麼!要誇人家至少要有點誠意。說人家漂亮,總要說人家哪裡漂亮才好!一句五官端正,不過是敷衍。比沒說還不如。人家沒說,只能說人家心裡有想法,不過沒說出來罷了。你口上說不錯,卻完全都沒有看,分明就是不尊重我!」
秦笛仔細想了那麼一下。好像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自己還真是不怎麼在意陸靈仙的感受,說起來也就是不尊重她。
「喂!你別躲啦!我警告你,你要不讓我掐,我馬上就揭穿你地陰謀!」陸靈仙努力了半天,還是沒抓住秦笛腰間的軟肉,只是在他渾厚的腰背之間來回穿梭。
「不躲就不躲咯!」被女人掐一下,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秦笛有感於陸靈仙的手指比較柔嫩,摸在手上很舒服,這才扭來扭去,也好讓她多摸自己一會兒。
眼見秦笛如此聽話,陸靈仙狠狠夾起秦笛腰肉的兩指,卻只是輕輕地捏了一下便放手了。不過,這並不算完,她用酥肩撞了秦笛一下道:「喂,姓秦的,我身上的衣服到底好不好看,你還沒評價呢!」
秦笛都還沒仔細打量過陸靈仙,又如何能夠評價?想了想,他終於還是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從頭髮開始,一路向下,仔仔細細的把他看了個遍。
因為不是秦笛女人的關係,陸靈仙和黎姝雅幾個都只準備了一套自己喜歡的風衣,卻並沒有要那非常凸顯身材的緊身皮衣。也因此,秦笛並沒有仔細看過她的身材。
上下這麼一打量,秦笛才發現,自己一直選擇性忽視的這個女醫生,爭相很不過,身材也很好。
怎麼個長相不過?可以這麼說,陸靈仙的長相是偏於古典美的那種,如煙如霧,似真似幻。也就是說,別人看她一眼,可能記不清她的具體長相,卻怎麼也忘不了那種氣質。
長長的頭髮,烏黑而有光澤,讓人忍不住生出撫摸地慾望。那彎彎細細的眉毛,彷彿是天生的下弦月,明亮而又清冷。只是配上下面那雙細長的眼鏡,卻又讓人有一種魂魄被勾走的錯覺。
她的鼻樑頗挺,鼻翼較厚,卻舞蒜頭那麼誇張,反倒為她略顯尖瘦的臉蛋添了幾許圓潤之感。再有豐潤厚實的嘴唇相映襯,整張臉可謂配合的恰到好處,一望之下,就覺印象深刻。
可就是這麼有特點的一張臉,秦笛無數次見過,卻始終記不大清楚。這不能不說,是因為他久處溫柔鄉,見多了美女,有些審美疲勞的緣故。
再往下看,秦笛的目光露在陸靈仙白皙的粉頸和圓潤的酥肩上,她穿的是一件大露肩晚裝。兩根大約是肩帶的布條,軟弱無力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若不是包裹著她小半酥胸的布料比較硬挺,怕是她的衣服就要滑落到地上。
她的禮服顯然是特意定做的,按說以上面較為性感的風格,下面應該是鋼條繃住得褶裙才對,可秦笛視線下落之後才發現,她這下半身,居然是緊緊包裹住半身得魚尾裙。
秦笛收回視線,重又通體打量了一番,忍不住拖著陸靈仙得細腰,微一使力,讓她轉了半圈,背對著自己。
看到陸靈仙雪白粉嫩地大半個背部,秦笛心中更是震驚。露肩、露胸。再加上大露背,這妮子還真是敢露!
不過話說回來,陸靈仙皮膚白嫩,渾身上下肯不到一點瑕疵,所有露在外面得部位,全都是粉生生的白,沒有半點礙眼的地方。這麼好的皮膚,若是不露一下,才讓人覺得遺憾。
免費近距離欣賞了一邊美女的好身材。秦笛心下對陸靈仙的不滿不自覺的減低了不少。
「陸小姐,你的皮膚很好XXXXXXXXXXXXXXX,很漂亮,穿上這見紫色禮服,真是耀眼極了!」
秦笛發自內心的感歎,總算是讓陸靈仙心理舒服了不少。可還沒等她得意多久。秦笛身手樓她得動作,就開始讓她慌神了。
陸靈仙住在秦公館也有那麼些時日了,耳濡目染之下,對秦笛好色的性格,也算是頗為瞭解。
以前秦笛選擇性忽視她,完全不注意她的時候,女人好像的心理作怪。讓她總是想盡辦法挑起秦笛得注意。
可今天秦笛當真用非常欣賞的目光望著她,甚至主動邀舞起來,陸靈仙反倒多了幾分顧慮。秦笛自然不會想到,自己的腦門上,已經被家裡所有的那人,一致投票掛上了大大的色字,自己一個邀舞的舉動,就讓人家想了那麼多。
猶豫了片刻,陸靈仙還是舉起了兩手,把自己交到秦笛的懷裡。
舞步再起的時候,兩人的心境,都已經和之前有了許多不同。
沒有語言上的交流,就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尤其在肢體廝磨地時候,胡思亂想的就更加厲害。因為這個時候,生理反應很容易被放大,男女身體裡的荷爾蒙也很容易過度分泌。
不知不覺中,陸靈仙的腳步開始亂了起來,時不時就要踩一下秦笛的鞋子。她明明知道該踏哪一步,可身體就是僵硬無比,兩腳也不聽使喚,不自覺的就會踩上不該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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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秦笛索性抱緊了陸靈仙,不讓她動。
「好了,你別動了,我們就這樣抱著跳一下,然後你就回車上去。別讓這裡的人注意你,悄悄的回去。不然,我和嫣兒會很難做!」
秦笛安慰的話語不但沒能放鬆陸靈仙的神經,反倒極大的刺激了她,讓她忍不住嚷嚷道:「我為什麼要回去?告訴你,我可是堂堂正正被邀請進來的,又不是偷偷摸摸溜進來的,有什麼回去的必要?」
「嘶……嘶……接受車試音,兩位,我們已經忍了你們很久了。三個攝像頭,有兩個只在你們兩人身上晃悠,難道你們認為這樣很好玩麼?還有……我們還要帶著耳機聽你們倆完全沒有營養的對話,這樣很煩唉!」
水如煙突如其來的插話,讓秦笛和陸靈仙僵立當場,差點一起跌倒在地。
反應過來之後,秦笛拉著陸靈仙閃近了一個立柱後面,躲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追問她道:「你身上也帶了攝像頭和耳麥?為什麼不告訴我?」
陸靈仙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道:「對啊,帶了。你又沒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再說,你也沒給我說的機會啊!」
秦笛一陣無語,心道:那我和你的對話,豈不是被她們聽了個一清二楚?說不定……還用錄音機給錄了下來!只是想想日後調皮的霜雪姐妹會跳道自己面前,學者自己剛剛的強調說話,秦笛就忍不住想要暗自歎氣。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後悔也沒辦法,秦笛只好和陸靈仙一起,四處走動遇到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就多停留一下,以便就收車上的娘子軍有機會看清楚。
因為秦笛的頭髮過短,沒有地方可以隱藏耳麥,因此,他只能被陸靈仙拖著頭,她也接著接受車的名義,拿著雞毛當令箭,帶著秦笛四處亂跑,並接樂此不疲。
連個人一陣瞎忙,其實不過是想刻意的去忽略一件事:他們剛剛在跳舞的時候,起了生理上的衝動。
越是名貴的晚禮服和西裝,布料就越是單薄,穿在身上越是跟沒穿衣服似的。剛剛秦笛和陸靈仙貼的那麼近,抱的那麼緊,摩摩擦擦之下,起點生理反應,也是在所難免。
如果不是水如煙的聲音適時的出現,只怕接下來接受車收錄的就不知是他們的對話,還要包括某些粗重的喘息聲了!
兩人仔細的把大廳逛了個遍,卻沒能到樓上去看看,樓梯上幾個黑西裝報表攔下了所有試圖上去的客人,並不因為對方身份的高貴而有所顧忌。
若非陸靈仙拖累,秦笛肯定會溜到外面,找個機會爬到樓上去看看,這樓上住的到底是什麼人,據讓這些個黑西裝著緊。
左右沒什麼好看,陸靈仙乾脆帶著秦笛和韓嫣去回合。而這個時候,韓嫣、柳鶯兩人,正被一群衣著得體,舉止優雅的年輕男子包圍著。
從韓嫣和他們交流的神情,秦笛確定他們以前是認識的。
秦笛沒喲刻意的去增強自己的聽覺,知道他們的對話自然的飄進他的耳朵。
「韓小姐,聽說最近南粵海馬集團很有些困難,不知需不需要我們沈家幫忙?」
「呵呵,沈公子你這話應該對我爸爸他們說!海馬集團又不是我的,集團有困難,自然會有韓、齊幾家人著急,我不過是個女孩子家,這種事也輪不到我做主。」
……
越是靠近人群,秦笛越是感到奇怪。從這些年輕男子的神情,他完全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韓嫣的仰慕者,他們圍著韓嫣和柳鶯的周圍,也無非是想伺機一親芳澤。
想要一親芳澤,自然就要各逞手段,務必達到目的才對。可這些人怎麼都是一個腔調,和韓嫣討論這些商業上的事情?
秦笛的疑惑,直到和韓嫣交流之後,才得到釋然。
圍著韓嫣的一眾男子,倒也知情識趣,在韓嫣主動迎上秦笛之後,他們一起向秦笛舉了舉杯子,算是打過招呼,便三三兩兩的離開。
還有些站在外圍的,則舉著杯子靠近陸靈仙,和她打起了招呼。
秦笛冷眼旁觀,從幾人的對話裡,這才知道,陸靈仙還真沒有撒謊,她是和她父親一起進來的,和這些年輕男子也都認識。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 不就是兩片肉麼
能夠藉機撇開陸靈仙,在秦笛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當下他對陸靈仙招呼了一聲,便自去找韓嫣說話。
陸靈仙有心攔住秦笛,奈何身邊圍的人太多,一時脫不開身,只好眼睜睜的看著秦笛離開。
韓嫣飛了一眼被圍在中間的陸靈仙,笑問秦笛道:「千金大小姐的滋味如何?」
秦笛聽她問的曖昧,忍不住嘿嘿一笑,一把摟過她,順著她的話頭道:「不就兩片肉麼?都差不多。」
韓嫣一聽這話,一張俏臉立時紅了個通透,趕緊四處張望了一下,看看有沒有外人聽到。
柳鶯也是一般無二的反應,小臉甚至比韓嫣還要紅的徹底一些。
秦笛沒料到自己語帶雙關的一句反問,效果居然這麼好,直接就把兩人給打擊的熄火,得意之餘,他臉上的笑容也開始變得益發燦爛起來。
韓嫣那叫一個尷尬,早知道秦笛會拋出這麼一句石破天驚的粗魯言語,她就不該用剛剛那種挑逗的語氣去問。她自己已經破身,成了婦人倒還罷了,站在一旁的柳鶯可還是個黃花閨女呢!這話聽在人家耳朵裡,讓人家怎麼受得了?
「你說什麼昏話呢!什麼叫……那什麼什麼啊!說那些……那些下流話,也不注意一下場合!」韓嫣恨恨的一跺腳,若不是在場所不對。她還真有心狠狠扭一下秦笛地耳朵,也好讓他清醒清醒!
秦笛又是嘿嘿一笑,他知道韓嫣和柳鶯都誤會了自己。都理解成了雙關之中擺在字面以下的東西,反倒忽略了表面上的文章。
可氣地是,秦笛起先故意用那種語氣誤導她們,這會兒又開始一本正經的教訓她們道:「我說韓總,你就是對我的污蔑!什麼叫下流話啊?怎麼就下流話了?我不過是形容陸靈仙那張嘴不怎麼饒人,和普通的倔強小女人沒什麼區別,怎麼就成了下流話了呢?」
韓嫣和柳鶯兩張小臉紅暈未退,又被秦笛給染上了紅霞。不過。這回兩人不是羞的,而是被秦笛給氣的,氣他豬八戒倒打一耙,把罪名安在自己頭上。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清楚和秦笛在這個問題上爭論,只有吃虧的份兒。於是,兩人略一點頭,竟是心意相通。同時伸手過去,揪著秦笛腰間的軟肉。就是一個慢起手倒立,轉體後空翻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一千零八十度……
秦笛皮粗肉厚,就算是被人用鐵錘狠狠敲上幾下,也是不痛不癢。兩個小女人手上能有多少力氣。掐在他身上,和蚊子盯著沒什麼區別。
不過長期和夫人麼廝混在一起,秦笛早就哄出了經驗:這個時候,哪怕真是不痛不癢地,也要裝出很痛很癢的模樣。女人生氣的時候。除非煩她了,想把她一腳踢開。否則就要順著她的期望去做反應,要不然,她們會比狗皮膏藥還讓人頭疼。
果然,秦笛大呼小叫一通之後,韓嫣和柳鶯竟是不約而同的住了手,一個捂著秦笛的嘴巴,一個擋著秦笛的身子,四下裡張望,生怕別人看到秦笛亂七八糟的表現。
「好了啦,我地大老爺,您就別叫啦!人家都望著咱們呢!」韓嫣貼著秦笛的耳朵,好一陣軟玉哀求,希望秦笛不要再那樣。
對於自己地女人,自然不能像階級敵人那樣無情,見好就收才是王道。秦笛很乾脆的順勢一摟韓嫣,笑著點頭應承了下來。
嬉鬧中的三個人,包括有望風嫌疑的柳鶯,都沒有發現,在黑暗處,不止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這些人地眼睛裡,包含的東西各自不同,只不過,全都不是什麼友善的東西。
「各位來賓,請到前面來,下面我有事情宣佈!」
宏亮的嗓音配合著音質效果不錯的設備,響遍了整個別墅。所有人地目光,都被吸引到樓梯處,那裡有一個顯眼的T型台。不出意外地話,a.D.O公司的香水展示,將會在這裡進行。
羅伯特.陳拿到話筒,面帶微笑注視著下面的人群,他對今天的盛況相當滿意,他的老闆對這一切也很滿意。這說明什麼?不正說明他羅伯特.陳有能力麼?這件事辦好了,他在公司裡的地位,理所當然應該有所提升!
等到人群聚集的差不多之後,羅伯特.陳又對著話筒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今天有幸能請到各位,參加我們A.D.O國際正式進軍大陸的產品發佈會,我深感榮幸。我的老闆,尹修尹先生深感榮幸。我們a.D.O國際,同樣深感榮幸!」
算不上有多特別的開場白,還是贏得了不少掌聲,在場的眾人,大都心知肚明,羅伯特.陳這番話不過是個引子,尹修的出現,才是重點所在。
果不其然,羅伯特·陳囉囉嗦嗦又說了一陣之後,終於把尹修推上了前台。
當穿著白色西裝的尹修,手牽著同色禮服的布魯斯小姐一同走下二樓,款款來到T型台的時候,別墅裡爆發出了極其熱烈的掌聲。
「哇塞,好帥啊!」
陸靈仙走到秦笛身邊的第一句話,雖然不怎麼順耳,但卻並沒有引起秦笛的反感,因為他遊目四顧之下,發現周圍的那些富太太、闊小姐一個個的反應,比之陸靈仙還要不堪。
相比之下,韓嫣和柳鶯的表現,實在是讓秦笛滿意不已。兩個人都是只望了尹修一眼,就把他當成了透明的,該做什麼繼續做什麼,根本沒有繼續大量他的興趣。
油光刷亮的大背頭,修眉、鳳眼,配上兩撇修的整整齊齊的小鬍子,確實很有幾分成熟男性的魅力。
尹修一出場,立刻就壓下了來賓們心頭所有的不滿。畢竟,今晚唱主角的,是A.D.O公司的新款香水。而香水的主要受眾,就是這些來賓們中佔絕大多數的女性!
只要能牢牢把握住女性顧客,A.D.O公司——以前的俞可修執掌A.D.O國際之後,一直在強調的東西。
相比尹修入主A.D.O董事會之前,A.D.O國際的產品受眾,男性和女性相差不大。可那個時候,A.D.O的產品,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遠沒有現在這麼大。
相反,自從尹修上台,並大力推行牢牢抓住女性顧客,男性靠邊的策略之後,A.D.O公司的各線產品,頓時全線飄紅,一路高歌猛進,直到殺進國際化妝品五大品牌之列。
隨著A.D.O國際大力奉行抓女放男的策略,他們本公司的僱員也好,銷售商也罷,對男性顧客的態度已經是越來越惡劣。奇怪的是,這樣的變化,並沒有帶來更壞的結果,在女性顧客直線上升的同時,他們的男性顧客竟然也在快速上升!
秦笛很仔細的打量著尹修,他要把這個曾經傷害過白蘭香的男人,記個清清楚楚,然後,他要把這個男人最在乎的東西,狠狠的在他面前碾碎。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懲罰這個該下地獄的男人。
不可否認,秦笛這麼做其實是有私心的。因為他要的,不止是白蘭香的人,還要包括她的心。他不能肯定,香姐的心裡,是否真的已經把這個男人徹底的放下。所以,他要做一些事情,把這個男人的一切,徹底的從香姐的生活裡抹去!
T型台上的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麼,秦笛始終都沒注意聽,他也沒什麼興趣去聽。他只要等到展示會開始之後,在適當的時間,出現在T型台前面,成為觀眾們的焦點就好。
事實上,俞可修是一個口才很好的男人,若不是那樣,當年,他也不會騙的白蘭香的父親,心甘情願的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交到這頭惡狼手裡。
講講停停,站在T型台上的俞可修足足講了半個多小時,才算是把一通長篇大論說完。奇怪的是,別墅裡的男男女女,幾乎沒有什麼人對此感到厭倦。相反,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俞可修的發言告一段落,接著,便宣佈了展示會的開始。
先前那些負責迎賓的嬌俏小妞們,換上了形形色色的時裝,手中托著造型各異,卻都精美絕倫的香水小瓶,踩著妖嬈的步伐,魚貫著走上T台。
每當一個女模托著香水走上前台,羅伯特.陳總能及時的點出這款香水的主要成分,香味和色澤,以及它所代表的浪漫感覺。這裡面,羅伯特.陳主要強調的,就是那份感覺,相比之下,成分之類的東西,只是大略的提了一下。
羅伯特.陳無疑是一個很聰明的傢伙,他很明白女人們的心理。對於這種偏於感性的矛盾生物來講,讓她們的小腦袋記住一些複雜而又枯燥的數據,遠遠不如讓她們記住香水的顏色和感覺來的容易。
每一款香水的介紹,都讓T型台下面的女人們興奮不已,在羅伯特.陳若有意,若無意的暗示下,女人們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噴上香水,在某些特定場景時的模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 露背禮服的壞處
##模特展示香水並不只是給男人看的,同樣也是給女人看的。即便長相再怎麼不出色的女人,面對T型台上的模特,也不會生出妒意。因為,台上女人的臉蛋,早就被她們不經意的給虛化掉,然後替代成了自己的模樣。
當A.D.O公司要展示的數十款香水,全都由女模特們托將出來,一一走了個遍之後,集體亮相完畢,馬上就要開始試香環節了。
和其他時尚商品不同,香水並不太適合大規模的推廣秀。參加展示活動的客戶越多,就越是意味著香味容易混雜,各色香水的特性不容易發揮。
任何一款香水,在售賣環節,都是很私密的行為。狹窄的空間,柔和的燈光,再加上促銷小姐諄諄善誘的語調,才是最適合賣香水的環境。在這麼大的空間裡,同時準備數十款新型香水同步推廣,不能不說,俞可修和他的a.D.O國際,真的很有膽量!
香水售賣這個行當,並不是說有膽量就能成事的,精明的頭腦和審時度勢的眼光,同樣必不可少。
似乎頭腦、眼光以及膽量這些東西,在所有的行業裡都適用。又或者說,只要具備這幾項素質,在任何一個行業裡都能成功。
事實是這樣麼?當然不是!成功有大有小,素質自然有高有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除了離群索居,又有誰能逃脫被比的命運?
拋開俞可修個人品性和為人不談。他地身上還是有許多閃光點的,尤其是在商業經營方面,有著幾近天才的過人天賦。
昔日他遠渡重洋,離開國內,跑去a國,固然是拿到了簽證,對a國的學術氛圍以及那裡的輝煌表現所吸引。另一方面,白蘭香老父的殷殷期盼。對他何嘗不是一種枷鎖?
俞可修喜愛經營遠遠多過喜歡學術研究,可白蘭香的老父對他這個得意門生,又寄於了太多傳承衣缽的希望。
最後搞得雞飛蛋打,傷害到無辜地白蘭香,只能說是一個悲劇。
秦笛並不知道俞可修的過去,也無法窺知隱藏在面具下的真實。就算他知道,照樣不會原諒俞可修。
出發點的好壞,並不能影響事件的結果。出發點再好,做錯了事一樣應該受到懲罰。出發點這東西。最大的用處,不過是博取同情分,然後在接受懲罰的時候,可以減少一些罷了。
香水女郎們在T台上一一站定,環著羅伯特.陳站成一個U宇型。這樣的站位。可以保證最大限度的讓所有面對T台地賓客,至少能欣賞到十瓶以上的香水造型。
秦笛一直關注著A.D.O方面的香水展示活動,始終沒有出手的意思。
他不急,不明情況的陸靈仙卻急壞了。和韓嫣慣於冷面應對地從容鎮定比起來,她的性格毛躁,實在不是什麼能沉住氣的人。
「姓秦的!姓秦的!怎麼辦呀!我們該怎麼辦呀?!你看。你看,她們都開始要試香了,等她們的香水都被賓客們認可了,我們這次不就白來了嗎?」
陸靈仙好不容易甩脫那些跟屁蟲。跑到秦笛面前地第一句話,就是這麼一句。
秦笛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我等那麼長時間,就是想看她們怎麼試香。你不覺得,在這麼多人面前試香,還要讓所有人都記住這種香水的味道。並且判定這種香水適不適合自己,很有挑戰性麼?」
雖說她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可論到對於香水地瞭解,陸靈仙實在是貧乏的可以,甚至連秦笛的十分之一水平都趕不上。
由是,陸靈仙眨了眨眼睛,很坦白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你別問我,我實在搞不明白,這有什麼挑戰性可言。另外,我只知道,車裡地眾位姐姐讓我告訴你,別被台上的小妞們晃花了眼,忘記自己該幹些什麼!」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矯詔行事地行為太過明顯,陸靈仙畫蛇添足的把胸脯挺到秦笛面前道:「你要是不信,自己跟姐姐們說!」
「說就說好了,幹嘛把胸對著我?」這句話秦笛只是放在心裡想了想,並沒有當真說出來。
有人把胸部送到自己面前,讓自己近距離的欣賞,在沒有什麼急事非辦不可的情況下,不欣賞一下,那就是不給人面子。尤其是送胸過的女人,還是一個美女,並且,這胸部的形狀極好,還非常挺。
秦笛雖然沒說,可他那副直視著陸靈仙胸部,就差沒把眼珠子瞪進##,已經說明了他心中所想。
陸靈仙沒心思去管秦笛到底有沒有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的胸,又把自己雪白豐潤的胸部、深深的乳溝看去了多少。因為她剛剛動作過大,豐碩的胸圍在最不應該的時候,給她帶去了麻煩。
女人美麗的成本有多高,通常要看這個女人對痛苦的忍受力有多高。她們不但要天天承受減肥的煩惱,忍受各種各樣的有素物質塗抹,還要時不時穿上一些不合體的衣服、鞋子,就是為了能讓自己看起來更美麗一點。
陸靈仙的身材拋開胸部來看,原本是極好的,修長、勻稱,各部位比例適中。她身上的那套禮服,也是極為合身的,穿在她的身上,再完美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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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萬事都有個萬一。禮服的設計者,千算萬算,恐怕怎麼都不會想到,陸靈仙會把禮服的鈕扣繃掉,只是因為她的胸部太挺!
面對尷尬時候的自我解脫能力和神經反應能力,女人總是比男人強上不少。在察覺到自己胸部的鈕扣繃開的同時,陸靈仙很迅速地反手捏住了衣縫,快步靠進秦笛懷裡。
「姓秦的,幫個小忙!我背上的衣扣掉了,你抱著我幫我掩飾一
下,先帶我離開這裡!」陸靈仙沒有多想,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若是被人發現她居然能把衣扣繃開,怕是別人要懷疑她胸部是否注射過硅膠了。到時候不用人說,單單是眼神都能把她給羞死。
秦笛扶著陸靈仙,隨意的掃了一眼她的後背,仔細看了老半天,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陸靈仙這套禮服設計的訣竅,就在隱形的肩帶上面。這條大y型的簡單,向上的兩頭連接肩帶,向下的一頭則通往腰間,三點互為支撐,就算是承受很大的拉扯力道,都可以保證不會破開。
可有一點,這種u型結構有個最大的缺陷,那就是所有的支撐力都維繫在中間的那個節點上,一旦中間節點出現問題,整件衣服就會像塊破布一樣,滑落到地上,沾滿灰塵。
和背部的y宇型結構像對稱,在陸靈仙禮物的前面,也有一個y字型。只不過,向上的兩點,連接的是胸部的兩個中心,向下的一點,卻在胸部下方一分為二,和後背的y宇型建立起了連接。
也就是說,陸靈仙繃開的那顆鈕扣,其實就是這件禮服的中心撐力點。不管是後背維持禮服美感的y字型,害死前面充當胸托、胸貼的y字型,最終的受力點,都在這顆小小的鈕扣上……
「不著急,等她們展示完香水,我們再出去。」秦笛忍著笑,不鹹不淡的回應了陸靈仙一句。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陸靈仙勃然大怒,幾乎要脫口而出的破口大罵,在她嘴裡咕嚕了兩下,最終還是沒敢出去。
只差一點,陸靈仙就把秦笛給當成了往日追她的那些小開、二世祖之流。
秦笛伸出手指,在自己唇上按了一下,比了一個噤聲的手指,輕輕噓了一下,然後湊到陸靈仙的耳邊低聲道:「試香的謎底馬上就要揭曉,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麼?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對嫣兒說一聲,讓她幫你想辦法。」
「什麼?!」聽了秦笛的解釋,陸靈仙不但沒有變得高興起來,反倒更加的鬱悶。哪怕她站在秦家的女主人中間,再怎麼顯得平常,可到底也是一個美女,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
只要是美女,自尊心都強的厲害,輕易她們不會向男人求救,一旦被求救的這個男人不給面子,推三堵四,她們就已經很容易被傷到自尊。而秦笛居然離譜的讓她去向另一個美女求救!
如果不是害怕打不過秦笛,陸靈仙早就五爪金龍遞出去,先甩秦笛一個大耳刮子聽響了。
陸靈仙嘴巴張了幾張,氣得直哆嗦,半天就甩出來一句:「你……你好!」
秦笛精力要集中在觀察A.D.O公司可能耍花樣的地方,身旁的小美人又老是諜諜不休,分散他的注意力。
煩躁之下,秦笛乾脆一手摟住陸靈仙的細腰,一手摀住她的嘴巴,以一個經典的綁架人質姿勢,把她給鎖進了自己懷裡,讓她後背靠在自己胸膛上面,這才得了幾分安靜的空間。
靜……死一般的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章 這叫以德服人
陸靈仙在這一瞬間,彷彿靈魂脫離了軀殼似的,怎麼也沒辦法指揮自己的肉體。
一切的痛苦、歡樂、酥麻、酸軟彷彿都離開了她的身體,靠進秦笛懷裡的那具美麗軀殼,簡直僵硬的可以。
動?還是不動?這是個問題。陸靈仙從理智上是想動的,就算她再怎麼對秦笛感興趣,也不過是富家小姐對平民百姓的好奇罷了。最多……她還對秦笛的性功能有些不大相信,可這並不代表,她要用自己的身體去驗證!
反觀秦笛,他倒沒有那麼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沒了陸靈仙在耳邊呱噪,他的大部分精力正好集中在T型台上,剩餘的部分,也要分散在大廳的周圍,以防a.D.o公司搞什麼「驚喜」。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T型台上,即使是韓嫣和柳鶯也不例外。正因如此,反倒沒有什麼人注意到秦笛和陸靈仙的小動作。
在這種情況下,或是陸靈仙不動,也就罷了。可在最初的驚慌失措之後,她的大腦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發覺自己可以運之後,陸靈仙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掙脫秦笛的束縛。這是女人的正常反應,原本也是無可厚非的。
可也怪秦笛鎖的太死,除了沒使用太大力道之外,擒拿格鬥的手法可是使了個十足十。
在這種情況之下,陸靈仙那小胳膊小腿的,要是能夠掙脫才奇了怪了。
掙不脫怎麼辦?屈服?示弱?服軟?陸靈仙大小姐的字典裡,壓根就沒有這些字眼!掙不脫死掙也要掙脫!也使出渾身解數。力圖離開秦笛的懷抱。
動上半身不行,那就動下半身。動下半身不行。就走中路。
在短短地數分鐘之內,陸靈仙渾身上下的肌肉動了個遍。若是有旁人觀察到這一幕,只怕要驚詫於她瑜伽術地高超水平。
陸靈仙晃動上半身,秦笛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頂多也就是略略分神,加多一點鎖住她的力道。她晃動下半身也無所謂,小腿伸展的再厲害,秦笛也總能在她踩到自己腳掌之前,迅速移開。
關鍵問題,就出現在陸靈仙晃動中路的時候。她這小屁股一扭。再扭……這樣的動作,肯定是要出事的。
以兩人緊密貼合的姿勢,只是動動上半身,已經能讓秦笛生出些許感覺,只不過他的所有精力都放在觀察a.D.o公司的試香展示上,也因此不會生出什麼生理反應。
直到陸靈仙開始發動中路攻勢的時候,問題發生了。
不管秦笛地精力放在什麼地方,他的小頭,都在豐滿、滑潤、溫熱的多重刺激之下。起了正常的男性功能反應。完全不在乎他的理智,讓人熱血沸騰的訊息,在第一時間,搶奪了大腦的信息進出通道。
在這樣一個時候。秦笛還要假裝自己很專注的在觀察T型台,未免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秦笛平生第一次知道。為什麼越是高級的禮服,布料越少,價格越貴。跳舞時就隱有所覺。這一刻地感覺就更加的清晰。只有這樣高級的禮服,才會有這種近似於裸身相貼的觸覺,單單只是這個感覺,它就值那個價錢!
滑膩地觸感,隨著陸靈仙扭腰擺臀,晃動中路的動作,一點一滴地滲入秦笛的靈魂。讓他再也無法裝作若無其事,氣息也跟著粗重起來。
男性該有的,不該有地反應,全都一股腦的集中在秦笛的身下,讓他生氣的那個地方,立時拍案而起。
男人再凸出的部位,頂在女人凹陷的部位,會產生什麼樣的化學反應?兩性相吸,分泌更多荷爾蒙那是肯定的。還有什麼?那自然就是血流加快,頭腦發熱!
秦笛思緒隱隱有些混亂的跡象,他的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應該鬆開懷裡亂動的小妖精,集中精力去做他應該做的事。可原始的生理本能,又讓他捨不得那甜美的觸感。
陸靈仙的自控能力遠遠不如秦笛,表現自然是更加的不堪。渾身軟做一團,幾欲癱倒不說,身體一半的重量居然都放到了身下頂著自己的東西上面。
男女之間的身高比例,在某些時候真的是很要命的存在。若是換成縮在秦笛懷裡的是顏媚,又或是是霜雪姐妹,三個小丫頭的身高比秦笛矮了不少,他就算想起反應,頂多也就是戳著她們的細腰,無傷大雅。
可無巧不巧的是,陸靈合的身高實在是和秦笛太過契合,比起許丹瑩來,還要合適許多。以至於,秦笛昂揚堅挺的部位,很順暢的順著陸仙的股溝,契入那一片幽然谷地。又因為兩人身上的布料都太單薄的緣故,他和她之間,竟然很自然的擺出了一個後插入式的體位。
如果沒有那兩層薄布,後果肯定更加不堪設想。
嬌喘吁吁的陸靈仙,腦子裡一片混亂,除了注意自己的身體反應,就是不自覺的想要挪動身子。
她不挪動自己,頂多也就是被頂的有些難受,除了感覺身下有些燙,有些癢之外,並不會有太多的不適。可她偏偏挪動了自己……
摩擦生熱,兩性相吸,男女之間最隱秘的部位相貼,還要默默(應該是摩摩吧)擦擦的,若是不分泌點東西,那才奇怪。
秦笛只覺得那堅挺的地方一片溫熱,像是被什麼東西浸濕了似的。稍稍挪動一下,感覺似乎又沒那麼明顯了。
在男人堅硬的時候,硬挺著不動,顯然是極讓人難過的事情。秦笛動了這麼一下,感覺立刻好上了許多。而且因為陸靈仙分泌體液的關係。他這一動,立刻就找到了讓自己更舒服地理由。
前進。向前進,再向前進……無比舒暢的誘惑,吸引著秦笛地軀體,不自覺的向前挺動。
彷彿是著了魔似的,陸靈仙迷迷糊糊的,由著秦笛侵犯自己不說,還主動配合似的,繼續向後挪動。
其實,陸靈仙動不動,早已無關大局。她的身體綿軟無力。幾乎整個身子,都掛在秦笛身上,而受力的地方,又僅僅只是秦笛身上的一點。
陸靈仙再怎麼纖弱,也有幾十斤的重量,全都掛在秦笛硬挺的一點,他竟然不覺有什麼不舒服,反倒是極為享受。
若是有旁人注意到這邊,肯定會忍不住驚呼出聲。實在是兩人地姿勢。看起來太也古怪!
只見:秦笛兩腳微微叉開,幾乎與肩同寬,上身微微後仰,腹部前挺。若不是他的兩手分別摟著陸靈仙的腰部和頸部。怕不就是一個頑童撒尿的姿勢。
再觀陸靈仙,她的形象也好不到哪裡去。兩手後扶。撐著秦笛的雙跨,臀部後座,只有少部分貼著秦笛的腰腹。兩隻腳虛點著地面,怎麼看,也不像是能站穩的樣子,可她偏偏就站穩了。
兩人這樣古怪的姿勢,如何不讓人產生豐富地聯想?
事實上,兩人也的確沒幹什麼好事。雖然不是姦夫淫婦,一拍即合的在做那苟且之事。卻也不是什麼君子良家,在用相當異樣的姿勢參悟禪機。
不管陸靈仙頭腦再怎麼混亂,再怎麼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這一切不過是個噩夢,她終究還是要面對現實。
當她頭腦中混亂的情況逐漸好轉,身體地異樣刺激卻越來越盛的時候,她決定做一件事,也好讓自己擺脫困境。
也不知陸靈仙是從哪裡聽來的偏門技巧,想當然地以為,把秦笛磨出豆漿來,他自然也就疲不能興,不會再騷擾自己,讓自己繼續處於不堪的境地。她卻沒有想過,韓嫣、柳鶯就在身側,隨便一聲輕喚,就能得到幫助,進而擺脫困境。
打定主意之後,陸靈仙開始很努力的晃動自己的腰肢,試圖卸去秦笛的彈藥,讓他不能再用強頂著自己。
陸靈仙這一反客為主,自然讓秦笛更加的舒服。肉體上固然得到了無比的享受,可秦笛還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很是有些搞不明白,陸靈仙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秦笛分出一分精神,勉強從無邊的肉慾中掙開,再觀察了一番T型台,以及別墅裡所有可能出現驚喜的地方,結果卻是一如往常。
A.D.O公司在試香這一環節,並沒有做出什麼太過出格的舉動。也沒有像秦笛想像中的那樣,從天花板上方,依次灑下各色香型的香水,讓大廳裡的眾人,充分沐浴在濃密的馨香之中。
要說A.D.O公司什麼花樣都沒有玩,那也並非如此。只見,T型台上的模特,在U字型隊列排完之後,接著又圍成了一圈,排成了一個雙層的O字型。
觀察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秦笛很自然的,又開始享受起眼前的美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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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陸靈仙都是主動撞到自己的槍口上。秦笛自然沒有理由,輕易放過她。再者說,秦笛想到昔日陸靈仙對自己呼來喝去的種種行徑,心中更是生出一絲報復的快感。
「你對我態度不好,我不計前嫌,反倒幫你開墾良田,把你帶進快樂的天堂,這就叫以德服人。嘿嘿,你也不用感激我,像我這種人,做好事,從來都沒想過要回報的!」心中生出促狹的念頭,秦笛乾脆貼著陸靈仙的耳朵,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正努力晃動臀部,試圖讓秦笛出漿的陸靈仙,差點沒被秦笛這句話給打懵。小丫頭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豐富起來,白的、粉的、紅的、青的,五彩繽紛,十分好看。
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陸靈仙這種境地,就算不發瘋,也要發飆才對。可她倒好,臉色變幻了一會兒,居然像個沒事人似的,權當沒有聽到,繼續晃動臀部,固執的按著自己的想法做下去。
捉弄人最不好玩的地方,就是被捉弄的人沒有應有的反應。秦笛心情原本蠻愉快的,可看到陸靈仙居然沒有生氣,反倒繼續賣力的幫自己製造快感,心頭反倒生出幾分愧疚起來。
秦笛摟著陸靈仙脖子的那隻手,不自覺的開始下滑,他已經生出了放手的念頭。
可不知為何,陸靈仙竟像是要和秦笛堵口氣似的,她感覺到秦笛的左手沒落,不但不乘機離開,反倒抓起秦笛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部。
不可否認,陸靈仙的胸部,秦笛早就想摸了。從注意到她的禮服開叉,注意到她的胸部雪白,注意到那裡堅挺的過分時候,就已經想要摸了。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幸福居然來的這麼突然!
堅挺的胸部,除了形狀極好,看起來很誘人之外,觸摸時候軟中帶硬,偏又滑膩無比的觸感,自然比軟趴趴的胸部要好上許多。秦笛在左手傳來舒服觸感的同時,腦中不自覺的浮上了這樣的念頭。
「好……摸麼?」
陸靈仙大約是想用生冷的聲音來責問秦笛的,可因著她自己在摩擦生熱的同時,也生出如潮快感的緣故,音調不自覺的柔媚起來,以至於主觀的冷,和客觀的媚夾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相當怪異的腔調。
秦笛被問的呼吸一窒,手上的動作也僵硬了起來。
尷尬,毫無疑問的尷尬。秦笛這一刻甚至生出了幾分羞愧的感覺,要知道,他原本是打算撒手的。誰知人家用手一帶,他沒能撒手不說,居然還忍不住,上下其手的抓了個過癮。這還不算,心裡面居然還給人家進行評價。這真是……羞愧啊,羞愧!
「嚶嚀……」
不知是被秦笛抓痛了胸部,還是她自己摩擦到了極致,陸靈仙忽然發出一聲媚到骨子裡的嬌呼。要不是她自己咬著下唇,勉強封住了聲音,只怕立刻她和秦笛就要成為全場焦點。
更多火熱,更多濕潤的觸感,包裹著秦笛的尖端。讓他不自覺的,生出想挪動挪動的念頭。
「不……不要動!」
陸靈仙似乎察覺了什麼,掐了秦笛一把,不讓他動彈。
「砰砰……」
秦笛沒有動,也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不去動,可他身上的器官卻不聽使喚,在血液的壓力下,自然的搏動了一下。
「天啊……我要死了!居然尿褲子了……」
這一刻,陸靈仙簡直羞愧欲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 特殊女模事件
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陸靈仙就從一個被人強行綁縛的受害者,變成了一個配合施暴者苟合的淫娃蕩婦,最今她難堪的,莫過於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禁!
激動的情緒,密集的人群,從未有過的經歷…這一切在同一時刻交織在一起,對於陸靈仙來說,未免也太過刺激了些。於是,她想當然的,就把身體極具分泌依體的正常高潮生理現象,當成了小便失禁。
在這形勢急轉直下的幾秒鐘時間裡,秦笛品嚐到了一種別樣的快感。彷彿有一種無窮的吸力,透過兩層布料,牢牢把他的身體鎖住,又用濕潮和溫熱來把它包裹。
若非在這裡放槍不妥,秦笛還真有心打個哆嗦,乘著這吸力足夠過癮,鬆開閘門放它一炮。
可惜時機不對,秦笛只能暗歎一聲,稍稍殺殺心中火氣,便無比遺憾的抱緊陸靈仙的嬌軀,低聲在她耳邊道:「陸小姐,我讓嫣兒送你出去,這種時候,你已經不適合待在這裡了。」
陸靈仙還沉浸在失禁的困惑之中,心神恍惚,壓根就沒聽清楚秦笛在說些什麼。只是像個任人操縱的木偶一樣,被秦笛交到韓嫣的手裡。
韓嫣的注意力從T型台轉到陸靈仙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嘴角便忍不住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也不問秦笛是怎麼回事,扶著她就向外走。
秦笛忍不住乾咳了一下,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喚住韓嫣向她解釋。稍停了片刻,他翻開衣領,把先前藏進裡面的那顆扣子重又翻了出來。
秦笛幾乎可以想像自己遮擋攝像頭的行徑,會被水如煙批判成什麼樣子。不過這會兒,他沒才太多時間去想這些問題。因為,ADO公司掉了賓客那麼久的胃口,終於要把謎底揭開了。
圍成兩層圓圈的女模們,在羅伯特陳的示意下,移開了身子。露出被包裹在最裡面的存在。
「哇哦!」
驚歎聲和吸氣聲此起彼伏,所有地賓客,在目睹完試香用具之後,幾乎不約而同的,都把目光對準了俞可修,希塑他能對此才所解釋。
秦笛也沒料到,這俞可修居然如此大膽,在針對上流杜會的新品展示會上,耍出這等手段。耍知道,他這麼傲。簡直就是孤注一擲,一個不好,就將造成十分嚴重的後果。比如:ADO國際,以後無法在國內立足。
被眾多女模包圍在中間許久,甫一露出廬山真面,立刻就掀起軒然大波的試香用具。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引起如此地轟動?
若非親眼目睹,簡直就無法令人相信。俞可修居然請了幾個年輕漂亮,身材又極好的女模脫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綽,赤身裸體的站在了T型台的中央。
相較於女性賓客的吃驚和生氣,大多數男性賓客對此反應平淡。甚至才些舉止輕佻的年輕子弟。還指著裸身的女模指手畫腳,評論起了她們身材的優劣,以及床上功夫的好壞。
可不管是生氣地女賓也好,反應平淡的男賓也罷,對於眼前的情況,他們都需耍一個解釋,一個能讓他們滿意的解釋。否則,他們就會把俞可修的這種行徑,當成是對整個濱誨上流杜會的挑釁。
俞可修微笑著現身T型台。這一列,他巧妙地甩開了一直緊跟在他身旁的布魯斯小姐,只不過,這一幕幾乎沒什麼人看到罷了。
「各位光生。各位女士,還請咐安勿燥!」
俞可修用清亮的嗓音,平息了場面上的混亂。
「我們ADO國際是世界五大頂級香水製造商之一,有著良好的信譽。我深信,在場的諸位,不會誤會我是在搞人體展示會。雖然我一向認為,人體是最美地藝術品之一,但是今天它不是重點。」
「今天的重點,是我們推出的香水——ADO國際最新的產品『BODY模擬體香』系列香水。之所以要借助這些美麗姑娘們完美的酮體,並不是我們ADO國際譁眾取寵,也不是我尹修有什麼不堪的想法。」
「我剛剛說過,我們剛剛展示的香水,是『模擬體香』,而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香水。它是我們ADO國際精心研製,經過多年摸索,這才成功發現的極品香水。可以這麼說,有了我們地『BODY模擬體香』系列香水,您可以徹底丟下所有的其他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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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可修在T型台上誇誇其談,唬的台下賓客一愣一愣的。只有秦笛一直冷眼旁觀,並沒有被他所描繪地美好前景誘惑住。
親自來到濱海,召集上流社會人士參與新品發佈會,使用裸身模特……秦笛把俞可修這明顯反常的舉動一一穿起來,不禁懷疑起他的的來。他絕不相信,俞可修這麼做,只是簡單的想要把ADO國際的品牌椎廣到國內,佔領這世界最大的區域市場。
事有反常即為妖,秦笛確信,俞可修必然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只不過,現在他手中掌握的訊息太少,暫時還無法推測出俞可修的真實的。
「秦顧問,若是他們真的研究出了『模擬體香』,我們今晚的計劃……豈不是要流產?」楊鶯意識到情況有些超出預料,韓嫣又暫時離開了別墅,不得以,她只好找秦笛商量此事。
「『模擬』體香而已.你有什麼好擔心的?」秦笛重重的在「模擬」兩個宇上面,加重了語氣,還擺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秦笛的自信,讓楊鶯擔心的情緒消褪了不少,只是心頭還有些惴惴:「可是……秦顧問,您就那麼有信心,我們的香水就一定比他們好?」
「為什麼不呢?」素笛曬然一笑,並沒有仔細解釋。如果他真要解釋起來,恐怕沒有個一天一夜,很難完全說的清楚。
香水的研發,一直都是在朝著自然體香的方向。不管是從花辮中提取精油,從其他植物中香料,還是從動物身體裡摘取香囊,其目的,都是為了調培出一種可以塗抹在人身上,進而長久保持香氛的東西出來。
可再持久的香氛,再迷人的香水,都不是產自人的自身,終究不過是些額外添加之物。這些東西,和人體的契合度並不是太高,再加上體容易發汗,兩相混合,反倒容易弄巧成拙。
所以,一般人使用的香水,都是噴在腋下、脖頸位置的局部體香又或者是噴灑在衣物上的熏香。當真塗抹在身上的香水,僅僅只是個構想,卻始終沒辦法真正實現。
由於關鍵的問題無法解決,秦笛確信,ADO公司的所謂「模擬體香」,頂多也就是能夠局部中和人體汗腋異味的新型香水罷了。和他調培的追求契合人體,摒棄以往追求附著,而是實現浸入的香水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塗抹在身上的香水,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人體的細胞壁非常緊密,再怎麼細微的香水分子結構,想要進入人體,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解決浸入的問題,香水始終都無法擺脫易揮發的特性,進而影響到人們的接受度。
秦笛之所以在香水裡面添加硝酸,就是為了借助其腐蝕的功效,破開堅固的細胞壁,讓香液浸入人體細胞內部,暫時寄存在裡面。
細胞壁的重新復合,需要一個過程,香水的揮發,同樣需要一個過程。隨著細胞壁的恢復,不屬於它自身結構的異物——香液會自然而然的被推離出去,這就在客觀上幫助香水找到了一個全新的揮發途徑。其作用,就好像是把香水,變成了人體自然分泌的汗珠一樣,一點一點的,從人體裡面向外滲出。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因為這個關係,對於自己調培的香水秦笛當然有足夠的自信。
柳鶯有心追問下去,可是卻見秦笛明顯沒有解釋下去的慾望。無之下,只好怏怏不樂的望著大門的方向,期盼韓嫣早一點回來。
在柳鶯的心裡面,她也知道這是一個和秦笛單獨交流的好機會。可遇到這種事關麗蘭公司存亡的大事,她心中的天平,不自覺的倒向了韓嫣一邊。在感情和事業兩個選項中,她不自覺的選擇了事業。
待到俞可修的講解到一段落之後,他便開始邀請下面的賓客們走上T型台,站在那些裸身女模的身稈不遠處,仔細感受一下。
ADO公司安排出這麼一個環節,不免有些太過了。就算那些裸身女模是心甘情願的,ADO公司也付出了足夠的薪水,可那麼近距離的觀看,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這對她們尊嚴的考驗,未免太過嚴酷了些。
T型台上的女模們,不管是穿衣的,還是裸身的,一個個全都面無表情,再也不復先前迎賓時那迷人的笑靨。
秦笛安靜的觀察著人群的移動,他的視線,也隨著台上、台下的移動,他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然後才好把麗蘭公司特別的香水,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2:14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 香水是用來丟的
剛才的女人,不是什麼稀罕物,就算原本挺稀罕的,瞧多了也就沒了興趣。到場的賓客,就算不是閱人無數,至少也是見多識廣。按說,這裸女陣的噱頭,還不至於讓他們生出多大興趣。
可A.D.O公司邀請來賓上台的次序和形式,頗有講究。他們總是邀請兩男兩女,兩對來賓上場,如此一來,四個人在T型台上走一圈,裡面的玄機可就大了。
台上的裸身模特面無表情,身邊的嬌嬌女伴面帶嬌羞,對面的那位夫人卻是眼角帶春,眉梢帶俏,望向自己的眼神,也頗有那麼幾分……說不清的東西在裡面……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上台的兩個男人,心裡面都泛起了波浪。他們的大腦,在有意無意之間,已經自動的忽略了模特的面部,把她的身軀,和身前的那個人妻面孔組合在一起,生出無窮的意淫聯想。
每一對從T型台上下來的男女,表情都是滿意的。男人們的心思,不在香水上面,卻因為誤以為香水對男人頗有蠱惑作用,因而多了幾分購買的慾望。
從試香的過程上面來看,似乎是失敗的。因為上去的男女,甚至連香味到底如何,都沒什麼印象。可若是從影響客戶心理的角度來看,A.D.O公司卻是大獲成功!
秦笛目光如炬,早已從眾多來賓面部表情的微妙變化,窺出了些許究竟。
「計劃趕不上變化,看來,原計劃要取消了!」秦笛扭頭對柳鶯道了一句,從口袋裡拿出香水,作勢欲丟。
「你幹什麼?」柳鶯即驚且怒,望向秦笛的眼神,很是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秦笛揚了揚手上的香水瓶。道:「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把它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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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鶯搶了一下,沒能奪過來,忍不住恨身道:「就算我們沒辦法阻止A.D.O公司的成功,你也不該自暴自棄啊!這香水不能砸,我們先出去,再想想辦法。」
從常理來看,柳鶯的做法是最保險的,很有幾分穩重的意味。只不過,世事如棋局局新。若是一味地求平,求穩,反倒容易喪失機會。
秦笛笑著拉過柳鶯。沒給她掙扎的機會,就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了一陣。
明白過來的柳鶯,掙了一下,甩脫秦笛拉著自己的大手,有些臉紅的道:「秦顧問,你既然有了新的打算。就該先跟我說一聲啊。您看……這事鬧的!要不……要不你摔我這瓶吧,我記得你好像提過。您那瓶味道比較清淡,似乎不大適合目前的情況……」
秦笛讚賞的望了柳鶯不眼,暗歎一聲:怪不得人家是秘書呢。這拾遺補缺,舉一反三的功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具備地素質!
「好。就照你說的辦!」秦笛笑著答應了一聲,伸出了手來。
柳鶯望了秦笛一眼,取出香水瓶之後,並沒有遞過來,反倒捏在了手中。紅著臉輕聲道:「秦顧問,您看……這香水瓶。能不能讓我來砸?」
「咦?這是怎麼個說法?」秦笛不解的望了柳鶯一眼,卻見她紅紅地面頰上,是一雙滿是期待的眼睛。
「人家都說,表面越是文靜的女人,內心越是狂野。難不成……這柳秘書,就是?」秦笛暗自嘀咕了一陣,終於還是笑著點頭答應。
柳鶯見秦笛答應了自己的請求,臉上的神色開始變得振奮起來,就像是小孩子惡作劇前的模樣,有幾分興奮,幾分激動,幾分不安,還有幾分說不清地東西在裡面。
柳鶯深深吸了口氣,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揚起手狠狠地往地上一丟。
她沒敢多做醞釀,不等心跳超過一百,就趕緊丟了。生怕自己多拿一會兒,手裡的瓶子就會自己爆炸。
香水瓶掉在地上,聲音不大,因為邊上就是地毯,破裂的聲音,被吸收了不少。好在別墅裡此時很安靜,柳鶯選擇丟香水的位置也比較適中,那不大的玻璃瓶破裂聲,已經足夠吸引全場地目光。
「嘶哼……」
……
「嘶哼……」
從第一聲抽鼻的吸氣聲,到隨後接二連三的吸氣聲,相隔並不是太遠。以至於,本應充滿奢華與尊貴的空間裡,竟然充斥著不雅的聲響。
全場注意地焦點,落在了那片滿是玻璃碎渣和香水殘液的小片區域,人人眼光複雜。
眼睛看到地東西太多,很容易被分散注意力,耳朵聽到的東西,在聲源消散之後,也只能存在一瞬,鼻子嗅到的東西,卻因為刺激的存在,而得以持續久遠。
別墅裡的賓客,一邊大力吸氣,藉以滿足嗅覺的需求,一邊把目光來回在一地殘渣和A.D.O用來展示香水的裸身女棋之間晃悠。
這一刻,羅伯特.陳忍不住淚流滿面。他不能不流淚,他也無法不流淚。辛辛苦苦籌備了這場展示會,卻在臨近成功的一瞬,被人摘了果子。
為他人作嫁衣做到劉文彩的份兒上,心中的苦澀自然讓人忍不住發狂,可羅伯物.陳偏偏還不能發狂。
「出來混的……早晚是要還的!」羅伯特.陳捏緊了拳頭,嘴裡滿是苦澀。
商場的鬥爭,滿是爾虞我詐。雖然不是真刀真槍,卻比真刀真槍還要來的殘酷。允許自己動用不光彩的手段,自然也無法阻止別人給自己上眼藥水。
「大意了,我太大意了!」羅伯特.陳不敢去望俞可修的眼睛,他怕俞可修那可以殺人的眼光會讓自己一刻都活不下去。
「這才是真正的香水,要是塗在我老婆身上,我今晚非死在床上不可!」
說話的是個打扮青春,卻一臉褶子的老來俏。他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老風流,風月場上的常客。
聽他這麼一說,人們不自覺的發出善意的哄笑。望向香水殘液的眼神,也不自覺的變得更加熱切起來。
俞可修身為A.D.O國際總裁,千辛萬苦回到國內,為的是什麼?還不是要在昔日情人面前威風一把,藉以減輕自己的負疚?可這一切都還沒開始,就先讓人給砸了鍋,他如何不惱,如何不怒?
心中再惱,再怒,也不能放在臉上。俞可修深知風度的重要,臉上掛著有兩分牽強的微笑,走到麥克風前道:「不知是哪位朋友在跟尹某開玩笑?純粹的玫瑰精油好聞是好聞,卻不可能抹在身上。」
俞可修顯然還想挽回局面,他這番話一說,立刻讓相當一部分的賓客重又倒向他這邊。開玩笑,香水好聞不假,可也不能拿精油往自個身上抹啊。那東西多膩味啊!想想都不舒服!
「玫瑰精油?尹總可真會說笑!」
秦笛聲音宏亮有力,就算不借助麥克風,一樣得以響徹全場。
俞可修看到秦笛站出來,瞳孔不由得縮了一縮,淡淡望了羅伯特.陳這一眼,見他會意的下去,神色這才略略放鬆了一些:「哦?地上的香水是這位先生丟的?不知先生貴姓,在哪裡高就?現場丟香水的舉動,也算是頗有創意,難道這位先生是想把配方賣給我們A.D.O?」
剛剛返回別墅的韓嫣,一進門就看到了俞可修的表現,心頭不禁暗自感歎:不愧是A.D.O的掌舵人,這翻手為雲覆手雨的本事,當真了得。倒打一耙不成,就轉為拉攏。一拉一打這兩手練的,可謂爐火純青!
秦笛可沒功夫兮兮思量俞可修話裡話外的意思,他淡淡一笑道:「多謝尹總的好意,只是我身為麗蘭香水公司的香氛顧問,和產品研發總監,在沒有履行完合同之前,暫時還沒有跳槽的打算。」
話鋒一轉,秦笛又道:「掉在地上的香水,是我們公司的新產品。原本是想拿給尹總品鑒一下,也好為濱海香水業續上一段佳話。不想我的助手一時失手,竟然掉在了地上,驚擾了在場的諸位,實在是抱歉!」
秦笛嘴上說的好聽。俞可修心情卻半點也不愉快。若是他看不出秦笛是成心來攪局,那就是白吃了幾十年干飯。
俞可修心中眼下不是糾纏的時候,對台下的秦笛笑了笑道:「失手打破有什麼關係,我讓人收拾一下就好。來人,把那裡掃一下……」
「不用!」不等俞可修找人收拾殘局,挽回影響。秦笛便出聲阻止道:「尹總,有句話叫好事成雙。既然這第一瓶香水已經掉在了地上,我手裡這瓶,也沒必要留在手裡了。不如索性也丟下,讓大家一起欣賞欣賞。」
說罷,秦笛也不待俞可修同意,把手中香水往斜拉裡一丟。又是一聲脆響,帶出香風陣陣,讓人只覺頭腦一陣清醒,好一陣神清氣爽。
薄荷的芬芳,借助不知名的東西提升,有了一種全新的清涼味道。明明是聞在鼻子裡,卻好像鑽進了心窩裡似的,讓人忍不住想再吸一口,讓它沁到靈魂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三章 A.D.O公司的嫁衣
第一瓶香水掉在地上之後,俞可修忍不住歎了口氣。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眼瞅著即將打開局面,就在這關鍵時刻,被人摘了果子。若不是俞可修還有後著,他真能當場就找秦笛拚命。
一先一後,兩瓶香水交叉著摔在兩處角落,香味各自環繞一片面積,倒也不虞串味。
由是,賓客也就隨著喜好,分成兩堆,圍著兩片香水殘液評頭論足一番。只不過,原該熱熱鬧鬧的T型台,反倒冷清一片。只剩下一堆不知所措的女模,愣在那裡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尹,你不是一向自稱算無遺策的麼?怎麼,這一次這麼有奉獻精神,好處都讓人得完了,也不見你吭一聲?」尹修的A國太太凱莉亞。布魯斯,得了這個機會,哪還不趁機發難。
俞可修臉色陰沉的望了布魯斯小姐一眼,啞聲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你可以走了!」
凱莉亞。布魯斯高傲地昂了昂頭,嬌哼了一聲道:「尹修,我可告訴你,你那A.D.O總裁的位子是我爸給的,我爸隨時可以把它收回去。你不要以為跑到夏國,天高皇帝遠,我父親就拿你沒什麼辦法。告訴你,現在我父親持有的……」
得意之餘,凱莉亞。布魯斯險些把不該說的東西,都一股腦的倒了出來。好在她發覺的早,嚥下了不該說的話,岔道一邊道:「我決定不會A國了,就留在夏國,看你什麼時候能打開局面!」
俞可修的臉色益發陰沉,冷冷的甩了一句:「隨便你!」便拂袖而去。丟下一個爛攤子,不管不顧的上樓而去。
凱莉亞。布魯斯原本以為俞可修會很生氣地和自己大吵一架,然後還是不得不留下來處理別墅裡的爛攤子。卻沒料到,他竟然完全撇手不管。
俞可修不管,自然有不管的道理。如果說柳鶯第一瓶香水丟下去,俞可修還可以魚目混珠,轉移賓客的視線。第二瓶香水摔下去,已經絕了他的回天之路。
在俞可修看來,挽回賓客的心理傾向,已經不可能了。為今之計,只有另闢蹊徑,從其他方面挽回今天的損失。只不過,這些想法,他沒有告訴凱莉亞。布魯斯的必要。
凱莉亞。布魯斯與俞可修的爭執過程,秦笛全都看在眼裡。他眼睛動了動,又有了新的想法。
懲罰一個人,除了拿走他最心愛的東西之外,還有一個很好的辦法。那就是……讓他眾叛親離!
秦笛觀察到兩人爭執的時候,刻意加大了兩耳的靈敏度,聽到了兩人部分談話,也藉機瞭解到這夫妻兩人之間,隱藏著不小的矛盾。在秦笛來說,這實在是值得利用的把柄。
接下來和賓客溝通的事務,自然不需要秦笛插手。韓嫣已經趕回別墅,又有柳鶯在旁輔助,這裡已經沒有秦笛停留的必要。
秦笛和韓嫣打了聲招呼,便徒步走出別墅。
長安路兩側,除了上了年紀的老式建築,就是新修的別墅,基本上都是獨門獨戶的,樓層也都不高。若是在白天,放眼四顧,倒是能看到不少賞心悅目的風景。可惜現下正是夜晚,秦笛左右望了半天,也沒找到一處可以讓他放鬆神經的地方。
就目前來看,狙擊A.D.O觸角深入大夏的目的,已經距離成功不遠。接下來,也到了處理紅番社和蔣家的時機了。
若是不處理好這兩件事,秦笛還真沒有心思,獨上幽魂島,去當什麼孤膽英雄。
幽影會的問題,肯定是要處理的。一旦處理好那個問題,對於秦笛來說,可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只不過這個最重要的問題,現在還不是那麼迫切,反倒沒有其他事情緊急。
秦笛腦筋胡亂轉了幾下,不自覺地又回到了這些問題上面。他不禁搖頭苦笑了笑,暗道一聲:看來,以前殺手訓練留下的毛病,還真不容易改過來呢!哪怕剩下半個問題沒能徹底解決,我都會忍不住老是惦記著!
因為還要等著和韓嫣、柳鶯一起回去的緣故,秦笛倒也不敢走的太遠,只能在七十七號別墅附近轉悠。秦笛走沒多久,悠地目光落在一棵樹下,在那裡,站著一個窈窕的身影。
秦笛仔細望了望,目光不由得向裡縮了一縮。站在樹下的,不是什麼生人,居然是前些日子才跟他提過,要他去見蔣方秋雲的荊棘雁!
秦笛不著痕跡的四下張望了一圈,確認附近沒有閒雜人等。這才掖了掖衣領,屏蔽掉攝像頭的監控功能,然後走上前去。
「你怎麼來了?我說過了,我會去見她的。難道……這幾天,她都不能等了麼?」秦笛的聲音有些生冷,對於蔣方秋雲,他沒什麼感情可言,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負疚。若不是擔心她會對白蘭香她們不利,秦笛肯定理都不會理她。
荊棘雁從樹影的暗處走了出來,哼了一聲道:「你幹嘛那麼不耐煩?夫人不會那麼沒耐性!告訴你,今天不過是湊巧罷了。夫人帶著小靜過來訪友,是我無意中看到你的車子,這才跑下來四處轉轉,看看能不能等到你。」
「四處轉轉?」秦笛忍不住撇了撇嘴,笑得很是異樣。
荊棘雁不是個會撒謊的女人,見秦笛笑的古怪,臉色立刻就紅了起來:「笑什麼笑!就算我一直在這裡守著你,那又怎麼樣?夫人就在那邊,難道你就不願意去見她一面?」
一提到蔣方秋雲,秦笛臉上的笑容,就忍不住淡了下來。一股孽緣罷了,本就沒什麼情誼,再見豈不是要徒生事端?秦笛轉念一想,又覺得長痛不如短痛,擇日不如撞日。便咬了咬牙,答應道:「那好。我們這就過去!」
荊棘雁見秦笛答應下來,心中很是歡喜,一下子跳到秦笛面前,抓起他的手就向前衝。
秦笛也不掙扎,任由荊棘雁拖著自己的手腕,一路急奔。兩人接連穿過幾棟別墅,臨到一處民國建築前,荊棘雁抖手甩出一根飛爪,扣著院牆就跳了上去。隨手再扯秦笛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緊隨著自己,蹲在了院牆上。
荊棘雁收起飛爪,白了秦笛一眼,低嗔了一句:「你自己能上來,幹嘛不早說?」言罷,也不等秦笛回話,自顧的就跳了下去。
跟隨荊棘雁跳落在地,秦笛忍不住微微皺眉道:「這裡到底是誰家的宅子?我們進來幹嘛不走正門,非要翻牆進來,搞得跟做賊似的?」
荊棘雁忍不住又白了秦笛一眼道:「你管這是誰家的宅子呢?不管是誰家的,要是咱們從正門進來,夫人還不得給人家介紹介紹你啊?你覺得,她怎麼向人介紹比較合適?」
秦笛被荊棘雁用話一嗆,倒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只得安靜的跟在他身後,翻進一間客房。
房內的燈是開著的,照亮房內略呈金色的空間。那是復古的裝飾顯的。房裡沒人,不過從裡面的家俱擺放來看,顯然是個女人的房間。
兩人進房之後,荊棘雁悄聲對秦笛道:「你先在這裡待一下,這裡是夫人的房間,不會有誰隨便進來的,我去喊夫人!」
秦笛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然後便見到荊棘雁打開房門,離開了這裡。
左右無事,秦笛走到床沿,四下打量,想看看從他所在的方位,能不能看到七十七號別墅。還別說,他這一望,還真找到了七十七號別墅。
整條長安路兩旁,幾乎都沒有太高的建築,最高的一棟民國建築,也才不過四層樓的高度。就那麼一棟最高建築,兩側的副樓都還是錯落著建的,彼此之間空間留得足夠,既不妨礙采光,也不妨礙視野。
正是由於長安路片區的建築規劃較為合理,秦笛才有那麼好的視野,一下子就找到了七十七號別墅的所在方位。
從這裡望去,七十七號別墅燈火通明,隱隱還有人聲傳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展示會卻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按理說,A.D.O公司自家主辦的產品展示會,已經為麗蘭公司做了嫁衣,成了凸現別人威風的陪襯,就該及早宣佈展示會結束,盡力挽回公司聲譽才是。可時間過去了這麼許久,仍舊不見俞可修有所行動,他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秦笛很清楚,俞可修不是一個容易善罷甘休的人,他也同樣不是。秦笛之所以願意跟著荊棘雁過來看看蔣方秋雲,倒不是置韓嫣、柳鶯兩人的安危於不顧,而是他想看看,俞可修有沒有借兩人的安危,威脅麗蘭公司的意思。
如果俞可修當真敢那麼做,秦笛有自信在他的人馬傷到她們之前,第一時間趕回去救下她們。然後,他也顧不得什麼徹不徹底打擊俞可修,直接就會把他化成膿水。對於過度危險的敵人,只有早日毀滅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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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道個歉,前面章節有香水穿透細胞壁,緩慢釋放,形成體香的文字。裡面的細胞壁是體表細胞之誤,細胞壁是植物和細菌特有的,人類不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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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這麼的,老抱心中有愧,每次更新的時候,心裡都是慌慌的。真擔心這麼下去,老抱遲早得上抑鬱症……殘念,最近已經感覺有些類似更年期的症狀了。嗚嗚……痛苦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四章 蔣夫人的選擇
短短片刻光景,秦笛思緒千回百轉,仔仔細細的梳理了一下心中的計較,查看是否有疏漏之處。
正在這當兒,一陣細不可聞,卻又略顯急促的腳步聲遠遠傳來。
秦笛收斂神念,微閉雙眸,進入精神視野。眼前的門窗牆壁,迅速化作虛格,彷彿是顯示屏上一條條綠線構建的草圖。
遠處綠線構裝的樓梯上,正有一個窈窕的身影,快速移動過來。
在精神力視野狀態下,她全身綠油油一片,可那音容笑貌,卻是那般的熟悉。只一眼,秦笛便確定,她是蔣方秋無疑。
秦笛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從精神力視野中退將出來,重又背對房門,暗自思量,該用一種什麼樣的面目,去面對這蔣家的二少奶奶。
「篤!」
……
「篤!篤!」
第一下敲在房門上的芊芊玉手,顫抖而又情難自禁。心中急切的情緒,也在這一下之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釋放。
衝動的情緒翻滾激盪之後,蔣方秋去終歸還是要面對現實。第一聲敲門與接下來敲門聲之間長時間的沉默,正是因為她也需要一點時間,來整理自己的內心。
「進來吧!」
秦笛的聲音低沉而清晰,一絲不漏的傳入蔣方秋雲的耳際,卻又不虞傳播太過,攪擾樓下的主人家。
蔣方秋雲深吸了口氣,整理了一下一塵不染的衣裙,輕輕推開房門,悄無聲息的邁入房內。
「坐……」
秦笛轉過身來,示意蔣方秋雲坐下。話方出口。便察覺不妥。臥室是典型的客房,雖然是富豪人家,主人家卻也沒有似賓館那般,備上許多座椅。除了旋轉在化妝台邊上的那一把,這間客房內,竟是再也沒有第二把。
於是,秦笛這讓座之語,說到一半便不得不無疾而終。
察覺到秦笛的些許尷尬。蔣方秋雲倒也乖巧,抿嘴一笑,蓮步輕移,走到床邊坐下,輕啟櫻唇道:「我便坐在這裡好了。你也坐這裡吧!」
秦笛曾經數次設想過,自己和蔣方秋雲見面之後會是怎樣一番情景。任憑他思緒萬千,想像力豐富無比,卻怎樣也無法預料到眼前地場面。
眼前這人……還是曾被自己凌辱過的對象麼?她……她真是蔣家的二少奶奶蔣方秋雲麼?秦笛的心中,閃過一道又一道的疑惑,可這並不妨礙他依言坐下。
「秦……先生,你似乎對我的態度,很是不解吧?」蔣方秋雲斟酌了一下措辭,終歸還是稱呼秦笛為「先生」,只不過,隨著這兩字出口,她的嬌靨不自覺的浮上一抹紅暈。
秦笛輕輕點了點頭。他沒有黎姝雅洞察人心,有如腹中蛔蟲地異力,自然不明白蔣方秋雲心中所思所想。
「不可否認……最初我是恨你的!」蔣方秋雲回想起當日,臉上的紅暈更盛。只不過提到恨之一字,她的眼中閃過的卻是幾許迷惘。
秦笛微微挑了挑眉頭,不發一語,只是淡定的望著蔣方秋雲。
察覺到秦笛的目光,蔣方秋雲望將過來,臉上紅暈稍退,真真浮上一絲怨怒之色:「你知道嗎?你這清冷的神色最是讓人討厭!可……可又讓人難以忘卻!」
秦笛眼神不自覺地縮了一縮。清冷麼?這形容還真是來的稀奇呢……仔細想想,秦笛感覺還真有那麼點意思。不管面對女人的時候,臉上的調笑之色多濃,心裡卻總也能守住那一片靈台,不至於真真陷入其中。
一直注意著秦笛的眼睛。讓蔣方秋雲能夠在微不可查的的情況下,發現秦笛眼神裡那一絲稍縱即逝的變化。她的臉上,終於重又被笑容覆蓋。
「雖然那次你……欺負了我……」蔣方秋雲斟酌了片刻,才吐出「欺負」二字,隨即便像是飲了醇酒一般,血色上臉,不自覺的偏過頭去,不敢和秦笛目光相對。「可最後我送你出門地時候,心裡已經不再恨你了。」
彷彿是想到什麼,蔣方秋雲臉上多出一抹惆悵之色:「你知道嗎?身在蔣家,手握權柄,我可謂予取予求,天下幾乎沒有不可得之物。除了……男人!」
聽到這裡,秦笛不覺眉頭微皺。他之所以有耐心聽蔣方秋雲講述這許多廢話,就是因為不想禍及嬌妻,想要就他和蔣方秋雲之間做個了斷,可聽對方的意思,似乎有邀他為寵,進而納入私房,成為面首之意。
此時,就聽蔣方秋雲不自覺的冷笑了一聲道:「早在加入蔣家之時,我就知道要恪守婦道,為這蔣氏豪門繫緊遮羞布。可我怎麼也沒想到,我那短命的死鬼,居然那麼早就撇下我們娘兒倆,靜兒又患有先天性心律不齊之症……」
說到悲愴處,手握蔣氏一族財政大權,人前人後從不露半絲怯懦之色的蔣方秋雲,竟是潸然淚下,悲不自抑。
秦笛很想沒心沒肺的丟給她一句:「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總算他想起蔣方秋去對自己的評價,又念及真這麼說,很有可能導致不可收拾的局面,這才稍事忍耐,默不作聲。
蔣方秋雲傷心的哭了半晌,卻不見身旁之人遞上一片紙巾,也不曾得到他半絲勸慰。這哭起來也就沒什麼意思,她便收了哭聲,淚眼滂沱的橫了秦笛一眼:「這呆子,人家哭那麼傷心,你不勸一下也就算了,難道紙巾都不肯遞上一片麼?」
被蔣方秋雲這麼一激,秦笛不由得乾咳一聲,雙目四望,找到那紙盒之後,趕緊起身拿了過來,交到蔣方秋雲手上。
心中悲慼的情緒已經有所發洩,蔣方秋雲接過紙巾,便乾脆利索地拭去了眼角淚痕,略帶自嘲地道:「說起來,這也是我自作自受。豪門世家,當真是那麼好進的麼?不過……十幾年獨守空房之下,被你破了古井無波之心,人家這些日子,可是難熬的緊呢!」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說變就變,秦笛總算是有機會一窺端倪。
前一刻蔣方秋雲還是悲不自禁,這一刻便已是媚態橫生,美艷不可方物。
不過,秦笛倒是樂見其盛,梨花帶雨之後,忽又轉作海棠映春,這兩種矛盾至極的風情,竟在短短瞬息之間變幻,偏偏還沒有半點不自然之處。秦笛得賞美景,心情舒暢之餘,不免也要暗自嘀咕幾聲。
「這二少奶奶,當真不是盞省油地燈!」
蔣方秋雲越是難纏,秦笛自然也就越是頭疼。原本他是想一探蔣方秋雲心中所想,便可趁機快刀斬亂麻,斷了兩人之間的聯繫。
可誰知蔣方秋雲話裡話外的意思,竟是對他大有情意,這原本也沒什麼不好,可蔣方秋雲的身份,以及秦笛自身的狀況,讓他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大為棘手。
蔣氏一族經濟上的潛勢力自不待言,他們在政治上的威風也不是秦笛能望其項背的。由是之故,秦笛若想收納蔣方秋雲,自然只能暗通款曲,卻怎麼也沒辦法走上前台。
當然若是收納了她,對於秦笛來說好處是是顯而易見的。蔣氏一族官商的身份,對麗蘭香水、對濟夏醫藥的幫襯作用,將會非常明顯。更有幫助的在於……秦笛在政治層面上的許多麻煩,都可以在蔣方秋雲的幫助下消弭無形。
有利益的事情往往伴隨著危險,利益越大危險程度就越高。一旦秦笛與蔣方秋雲之事敗露,他所面臨的可就不是一個「死」字所能解決的問題了!
蔣方秋雲幾近露骨的嬌嗔挑逗,秦笛不能裝作不見,也不能順水推舟再行歡好。這矛盾交織的複雜心情,實在不是淺白的筆墨所能形容其中萬一的。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作出一副淡然的笑容道:「蔣夫人,你可曾想好後路?」
蔣方秋雲呼吸不由一窒,面對秦笛不負責任的甩包袱舉動,她卻不能不接下來。是啊!這可不是笑一笑、撒個嬌就能輕鬆解決的問題。
老爺子不鬆口,她連和個異性男子稍微親密一些都會被斥責,遑論作出有辱門風之事?
一時間,好似有千萬條爬蟲,一股腦的鑽進胸腹似的,蔣方秋雲說不出心中是個什麼滋味,只覺得人生實在是沒有什麼可戀之事,真真不如死了來的乾淨。倒不是說這一刻蔣方秋雲就萌生了死志,而是在面臨絕大壓力的同時,心中一瞬間生出了些許的絕望。
可蔣秋雲到底是久經磨練的商界女強人,平日裡殺伐決斷也是不讓鬚眉男兒的狠角色,哪裡會就此輕易被難倒。心中過了幾遍便有了計較。
「若是找上別人,或許我會擔驚受怕,但若是那男人是你,我縱是粉身碎骨,也不會有半點後悔!」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五章 危險!
道德經曰:大音若希。且看這蔣方秋雲的表現,可不就是大音若希麼?沉靜有如閒話家常的輕聲低語裡,含著讓人靈魂震撼的力量。
秦笛忍不住猛一扭頭,自蔣方秋雲走進這臥室,他第一次仔細望了她一眼。
蔣方秋雲身上穿著一件紫色鎦金旗袍,頭上梳著形如粽子的髮髻,淡掃峨眉,薄施脂粉,道不盡風情幾許,說不完誘人風韻。
秦笛眼眉不禁微微一跳。似蔣方秋雲這般,渾身上下洋溢著熟婦風韻的女人,在他身邊著實不多。除了白蘭香,也就是她了。
眼前這女人,又大大不同於白蘭香。她身上有白蘭香所不具備的貴氣,更有許多慾望堆積,不曾盡洩的幽怨。
「或許和這女人在一起,也不是什麼特別讓人不能接受的事情……」秦笛暗自思量了一番。仔細梳理了一番,除了蔣方秋雲女兒蔣文靜的原因,秦笛在蔣府大大發了一通怒火,順便凌辱了她一番而外。這女人,似乎也真沒什麼讓他特別討厭的地方。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再續前緣如何?」心中思慮既定,秦笛忽地湊到蔣方秋雲面前,與她鼻翼相碰,只差不足一寸的距離,便要雙唇相接。
蔣方秋雲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一仰,等到她發覺自己不該如此反應的時候,秦笛已經長身而起,走到了窗邊。
「蔣夫人,看來……你根本就還沒準備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奉陪了。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吧!」說罷。秦笛縱身一躍,跳了下去,迅速沒入黑暗之中。
秦笛說完就走。根本就沒給蔣方秋雲過多反應的時間。等到她出聲挽留的時候,臥室裡,就只剩下她和她那道孤單的影子。
「秦……笛……」
兩顆清淚,不受控制的從蔣方秋雲眼眶滑落。
是懊悔?是慚愧?又或者是對他毫不停留地心傷與嫉恨?一時間,她也分辨不清。只知道用朦朧的眼淚,望向那冰冷的窗沿,似乎通過這種方式。可以追回他似地。
「篤!篤篤!」
有節奏的敲門聲,驚醒了沉浸在哀怨氣氛中的蔣方秋雲,她匆忙擦了一下眼淚,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這才起身開門。
門開之後,一身爽利打扮的荊棘雁閃身而入。
「婦人,快點讓秦先生先離……咦?!」
話說了一半,荊棘雁驚然發現自己已經沒了繼續下去的必要。遊目四顧,她竟然搜尋不到秦笛的蹤跡。
蔣方秋雲慘然一笑:「不用看了,我……我把他給氣走了!他……他不會再見我了!」想到悲涼處。蔣方秋雲忍不住又開始嚶嚶哭泣起來。
荊棘雁頓時慌了手腳。打架砍人她是行家裡手,保護政要也是家常便飯,可勸解和安慰別人,這種很需要耐心,還非常需要技巧地精細活,可不是她的強項。
「別哭……婦人,您先別哭。那混蛋欺負你了?不……你怎麼氣他了?」荊棘雁好一陣手忙腳亂,差點就忘了自己跑過來的目的。好在她也知道自己不會勸解人。乾脆就宣佈放棄,把話題轉回到自己的目的上來:「夫人,陸夫人馬上就要上來了,你還是先別哭了,不然……」
荊棘雁一提陸夫人,比什麼都有效。蔣方秋雲馬上止住了哭聲。隨手抽出兩三張紙巾,輕輕擦起臉蛋。
「你怎麼不早說?要是被陸夫人看到我這幅模樣。豈不是要糟糕!」
荊棘雁平素也和蔣方秋雲隨便慣了,聽她斥責也不以為意,只是笑了一下,便也抽了幾張紙巾,幫忙收拾殘局。
秦笛跳下窗戶之後,並沒有立刻遁走,而是閃入黑暗,確定離開蔣方秋雲視線之後,重新又回到蔣方秋雲所在的房間,貼著牆壁躲在窗台左邊。
蔣方秋雲隨後的反應,以及荊棘雁進房後兩人的對話,秦笛看了個十成十,除了進一步確定蔣方秋雲確實對自己有些感覺之外,倒沒有得到什麼更有用的信息。
過沒許久,臥室房門再次被敲響。此時,蔣方秋雲已經收拾停當,倒也不虞被人看出破綻,便示意荊棘雁前去開門。
當房門打開之後,秦笛也想知道蔣方秋雲口中地陸夫人到底是何許人,便探頭望了一眼。不望還好,一望之下,秦笛險些失足墜下。
原來,這陸夫人他竟是並不陌生!除了腰身略顯豐腴,眉眼周圍略有皺紋之外,與那陸靈仙竟有七八分相似。
想到陸靈仙,秦笛不由一陣頭疼,接著又開始擔心俞可修會有什麼後著。便也沒耐心繼續待下去,縱身一躍,便是當真離開了這處莊園。
秦笛返回到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地時候,正是曲終人散的時候。一輛輛或張揚,或內斂的豪華轎車正緩緩駛離莊園。
因著不想被水如湮沒事騷擾,秦笛並沒有帶著微型通訊器,眼下卻又因為擔心找不到韓嫣兩人,開始後悔起來。
等了片刻,秦笛終於尋了機會,躲過安保人員的視線,潛入到莊園內部。不出他的預料,他的那輛沃爾沃,以及柳眉開的那輛紅色小MdNd,都還安靜的停在別墅一隅。
眼下最穩妥地方案,自然是先和水如煙一行碰頭。韓嫣身上帶著通訊聯絡設備,只要先找到水如煙的接收車,也就不必擔心找不到韓嫣和柳鶯。
可秦笛擔心如果多耽擱那麼一段時間,說不定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他不敢去冒那個險,只能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去搜索韓嫣的行蹤。
自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成型之後,秦笛的精神異力和真氣,都已經接近大成,使用精神力視野進行固定到人地特別搜索模式,也已成為了現實。只不過,這種特別搜索模式,極其損耗精神,即便以六芒星陣的強勁輸送能力,也不能持續太久。
好在七十七號別墅地範圍並不是太大,在精神力視野模式下,秦笛只花費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就在別墅的二樓某間客房,找到了代表韓嫣的紅點。
在確認韓嫣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之後,秦笛才從精神力視野中退出,略略定了定神,這才向著韓嫣所在的方位潛入。
雖說進入精神力視野只有短短的五分鐘時間,卻因為使用特別搜索模式,加上又是今日第二次使用的緣故,秦笛的精神異力損耗頗具。短時間內,難以再使用其他需要精神異力的特別能力,所以,他的動作都非常小心,不能像潛入金凱大廈那樣肆無忌憚。
在打昏了一個安保人員之後,秦笛的身影出現在別墅的樓下。他所在的方位上面,就是韓嫣所在的客房。
秦笛雖然站在樓下,卻因為精神高度集中的關係,已經隱約可以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響。分辨出是爭吵聲之後,秦笛不由臉色微變,縱身一躍,便搭上了二樓的窗台,一個甩手翻身,身體便越過了護欄,腳尖輕輕點在了窗台的地面之上。
抬目望去,韓嫣和柳鶯正被三五個大漢圍著,韓嫣在前,柳鶯在後,她們正在緩緩退向窗台,看架勢,似乎是準備逃跑。
「韓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可不要不識好歹。我這些手下,對待女人,可是很有一些手段的。如果你不在乎和他們交流交流床上技巧,那我也只能放手不管了!」俞可修陰惻惻的聲音,聽在秦笛耳中,迅速點燃了他心頭的怒火。
「嘿嘿嘿……」
幾個大漢配合似的發出陣陣淫笑聲,不懷好意的上下掃量著韓嫣和柳鶯,那眼神和惡狼沒什麼兩樣。
「砰!轟!啪啦……啪啦……」
一聲巨響,接著便是稀里嘩啦的玻璃碎裂聲,喚起了房內所有人的注意,他們不自覺的向著窗台的方向望去。
「阿笛?!」
「秦顧問!!」
韓嫣和柳鶯滿臉的驚喜,燕雀似的,縱身撲向秦笛,就連素來矜持的柳鶯,都有幾分放開胸懷的衝動。
秦笛對兩人笑了一下,接著便陰沉著臉,擋在兩人身前,冷冷的向俞可修望去,「尹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俞可修雖然震驚於秦笛的突然出現,卻很快恢復了平靜。這裡是他的地頭,他有很多手段可以施展。秦笛不急著逃跑是好事,他自然不會傻到點醒了這一點。
對其中一個手下使了一個眼色,俞可修哈哈一笑道:「我只是想和韓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買下貴公司的香水配方罷了。不想,韓總不但拒絕了出售配方,還拒絕了我向貴公司投資的好意。不過……我對秦顧問更加好奇,實在沒想到,你的身手居然這麼好!」
秦笛側頭望了韓嫣一眼,他也很疑惑,事情辦完之後,她們怎麼不趕緊離開這裡。還有,為何水如煙也沒有過來接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六章 七十七號別墅的槍聲
面對秦笛的疑問,韓嫣低聲道出了俞可修攔截她們的經過。
原來,秦笛離開之後,已經被麗蘭公司鳩佔鵲巢的展示會頗為熱鬧,而且還有越來越熱鬧的趨勢。眼睜睜的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客戶,就在自己眼皮底子下被人奪去。隱在暗處的俞可修,終於耐不住性子,派了羅伯特.陳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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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特·陳找到韓嫣之後,姿態放的很低,上來就是一副求饒的口吻,又不著痕跡的點明自己不過是個執行人員,此後,他便開始了訴苦行動,口口聲聲討伐俞可修的不是,控訴他對自己的種種罪行。
聽了羅伯特·陳的不幸過去,韓嫣一時心軟,便留下柳鶯,獨自一人跟隨羅伯特.陳,前去找尋俞可修交涉。
羅伯特·陳當時的表現就有些許不妥,他一力堅持要讓柳鶯也一起去。雖說韓嫣一時動了博愛心腸,沒能發現他的異常,但卻沒忘記要加深這些潛在顧客對麗蘭公司的印象,無論羅伯特.陳如何勸說,她都不肯鬆口。
最終,羅伯特·陳只能無奈的帶著韓嫣一人,來到俞可修所在的客房。
初進客房的時候,俞可修倒還頗有禮貌,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位謙謙君子。可韓嫣早已看穿了他的真實面目,自然不會相信他的所謂肺腑之言。
顧及到柳鶯一個人在外面,自己無法保護她的人身安全,韓嫣不好揭穿俞可修的謊言,只是與他虛與委蛇。對於俞可修購買配方的要求,既不輕易答應,也不直接拒絕。只是給俞可修製造一種錯覺:配方不是不能賣……只是你開地價格實在太低,我們談不攏!
磨磨蹭蹭了一陣,俞可修益發不耐,卻也沒有當場撕破臉皮,只是又給羅伯特.陳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把柳鶯帶過來。丟進另外一個房間。
可惜,俞可修的眼神太過複雜,羅伯特.陳沒能理解那麼多含義,只是帶了幾個手下,把柳鶯帶了過來,而不是像俞可修期望地那樣。把她關進另一間房子綁起來。進而威脅韓嫣。
韓嫣和柳鶯在這客房裡重逢之後,她迅速把韓嫣掩在自己身後,向窗台方向後退。俞可修這才知道自己陰謀敗露,便露出了猙獰的面目,試圖逼迫韓嫣就範。恰在這時,秦笛趕了過來,英雄救美的時機選的恰如其分。
瞭解了前因後果,秦笛暗自鬆了口氣。儘管他對韓嫣的功夫有信心。卻不免還是要擔心她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不敵群狼。
雖然愛人沒糟受什麼損失,可秦笛知道,俞可修畢竟動了不該有的念頭。如果不給他點苦頭嘗嘗,他以後定然會變本加厲。更加猖狂!
對付一個男人地最好手段,就是讓他做不成男人!秦笛手裡有許多增強性功能的補藥。當然也有許多讓男人變得不行的「補藥」!眼下,他要做的,就是賞給俞可修兩粒可以讓他變得不行的「大補之藥」!
秦笛偏頭只顧和韓嫣竊竊私語的行為,激怒了俞可修。即便是在A.D.O公司,即便是布魯斯家族也不曾有人敢這麼輕視於他,如今這兩個小小地麗蘭公司代表,居然敢如此地不把他放在眼裡,這讓他如何不怒?
俞可修一聲冷喝:「秦先生,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我也只好滿足你的願望了!」說罷,俞可修對手下一揮手,便讓他們對秦笛發動攻擊。
加上羅伯特.陳,圍在秦笛前面的,也不過才四個壯漢,秦笛潛入客房之前,就已經預估了他們的實力。這些人加在一起,或許能給韓嫣製造一些麻煩,可若是想要對付秦笛,那和試圖擋車的螳臂,實在沒有什麼區別。
一起出手的三個壯漢,動作落在秦笛眼裡,實在是緩慢無比,拳腳之間的連續性太差,幾乎到處都是破綻。秦笛漫不經心的一牽一甩,丟翻了一個,一勾一帶,又扯趴了一個。
最後一人見兩個同伴敗地太快,一時思路沒有跟上,居然愣在了那裡。
倒地的兩人先後爬了起來,對視了一眼之後,很是不服的又一次撲向秦笛。結果,卻和第一次沒什麼兩樣,兩人像是被耍的猴兒一樣,又被秦笛給甩到角落裡跌坐在地上。
最後一人很是不岔秦笛的這種行徑,等到那兩人爬起來之後,和他們一道,合身撲上。
三個人分別從三個不同地方向,採用三種不同的手法,照樣沒能奈何得了秦笛,反倒一個個被摔成了滾地葫蘆,無一例外地落了個滿嘴啃泥。
手下幾次三番被人玩弄,俞可修不禁惱了:「你們三個在這是幹嘛?耍猴戲呢,是吧?」
三個壯漢被罵的顏面無光,卻不敢頂嘴,只得把氣撒在秦笛身上。奈何,秦笛又不是善茬,這三人是打又打不過,挨也挨不過,只能硬著頭皮裝裝樣子。
人都是有自尊的,打狗也要看著主人的態度,三個壯漢被秦笛耍猴似的揮過來,邀過去的。終於大大刺激了其中一人的神經。
就見他裝若瘋狂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手槍,氣急敗壞的指著秦笛就是一聲大喝:「你他媽的給老子住手!再他媽亂動,老子一槍崩了你!」
「啊……」
「啊……」
韓嫣和柳鶯先後各自驚叫出聲,卻都因為意識到不能刺激匪徒的神經,自覺的摀住了小嘴,把大半尖叫聲吞進肚裡,只流出少許在客房裡來回搖蕩。
那個壯漢狗急跳牆的行為,並沒有遭到俞可修的制止。反倒是他看到韓嫣和柳鶯的反應,竟是似笑非笑的望了兩人一眼,意有所指的道了一句:「看不出來,你們郎情妾意,倒是默契的很嘛!」
拿槍的壯漢倒也不笨,指著秦笛的槍,立刻離開了目標,轉而指向韓嫣。
秦笛冷冷的注視著拿槍的匪徒,臉上掛著不屑一顧的曬笑。到了他這個層次,子彈的速度,已經比普通人出拳的速度,快不了多少。只要他願意,哪怕那匪徒的槍就放在他太陽穴上,他都有把握在對方開槍的瞬間,偏離彈道!
被人用槍指著,即便是冷靜如韓嫣,也不免感覺有些害怕。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神經彷彿都要麻痺了似的。那種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的感覺,是如此的讓人難受。以至於,韓嫣不自覺的扭頭望向秦笛,第二次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軟弱。
拿槍匪徒見秦笛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以為自己已經穩站上風,態度不免囂張起來:「狂啊!你再狂啊?!打啊!你再打啊?!你怎麼不打了?來!大爺讓你打!你他媽要不打,老子廢了你!」
裝若瘋狂的拿槍匪徒扯開自己的胸口,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彷彿不如此,就不能說明他是英雄好漢似的。
一旁的俞可修,看到自己手下如此拙劣的表演,不禁大皺眉頭。
「你那是在幹什麼?我們並不是想為難秦顧問和韓總,只是希望能夠和他們麗蘭香水精誠合作。瞧你那樣子,哪裡像是我們a.D.o的職員!」
拿槍匪徒被俞可修一聲爆喝,驚得打了一個擺子,顯然是久浸淫威之下,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他想扭頭向俞可修解釋一下,可又擔心自己槍口稍移,就會丟了優勢,被秦笛趁機反擊,矛盾之下,臉上的表情極是怪異。
秦笛根本就不擔心匪徒的槍會射出子彈,他第一時間回應了韓嫣的請求,走到她的身邊,伸手要把她摟進懷中。
「不許動!」
拿槍匪徒儘管表情古怪,卻並不妨礙他還留著一點精神瞄著秦笛,一看到他在移動,立刻就要出聲制止。
哪料想,秦笛從頭到尾都沒拿他當盤菜。依然故我的摟住了韓嫣,輕聲在她耳邊道:「乖,別怕!萬事有我,只要我在這裡,沒有任何人能動你一根指頭!」
拿槍匪徒就覺一股怒火從心頭熊熊燃起,嗜血的慾望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他覺得自己被人輕視了,尊嚴被人踐踏了,而換回的道路只有一條,那就是:一槍打爆他的頭!
「大強,別衝動!」
「你想幹什麼,大強!」
三個壯漢裡面的另外兩人,看到拿槍匪徒的表情有些不對,長期相處的默契,讓他們心知他有不妥,紛紛出聲勸阻。
哪料想,拿槍匪徒早已怒火沖頂,壓根就沒能聽進去他們半句勸說。
就見他兩隻眼睛瞪的賊大,條條血絲在瞳孔周圍盤旋,幾乎佈滿了整個眼珠,嘴角裂開,咧成了野獸般的形狀,一根根賁張的青筋,在手臂間劇烈跳動,就像是一頭即將噬人的野獸,已經做好了最好的準備!
「去死吧,你這混蛋!」
拿槍匪徒一聲獰笑,惡狠狠的扣動了扳機,目標不是秦笛,也不是韓嫣,而是一旁被人忽視了的柳鶯!
拿槍匪徒顯然是粗中有細,居然在這等緊要關頭,還知道耍上一點心眼。在他看來,秦笛要麼顧自己,要麼顧韓嫣,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既不射他,也不射韓嫣,偏偏射向了毫無防備的柳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 空手接子彈
「呯!」
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響,驚壞了除了秦笛之外的所有人。
就在槍響的瞬間,秦笛悠的一動,瞬間在原地消失,幾乎是在同時,他又出現在柳鶯的身前。再下一刻,他又移動到原來的位置。
秦笛的所有動作完成的太快,以至於就連一直望著他的韓嫣,也只是感覺到秦笛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又似乎沒動,壓根就沒有察覺他移動過。
至於俞可修一方的四個人,根本就是傻愣當場,完全沒了反應,哪裡能察覺到秦笛已經接下了那顆射向柳鶯的子彈。
「你他媽傻啊!居然在這裡開槍!」反應過來的俞可修,暴喝了一聲,怒氣升騰,差點沒衝到拿槍匪徒身邊,狠狠的甩他兩個大耳刮子。
俞可修已經不忍心去望柳鶯的慘狀,在他的想像中,距離這麼近,柳鶯必然沒有倖免的道理,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另外兩個壯漢俱都一臉的苦澀,倒不是為自己,只是為同伴的衝動感到不值罷了。
俞可修這邊,只有羅伯特.陳注意到了事情的詭異之處。他指著柳鶯,喉嚨抖了好幾下,才冒出一句:「尹總,好像……好像沒打中!」
「真的?」聽到沒打中柳鶯,俞可修竟比秦笛還要高興。猛然轉頭來,興沖沖的望向柳鶯。捏在手裡的子彈,被秦笛不著痕跡的裝進口袋裡,然後向前一步,擋住了俞可修試圖走過來的身影。
一看到面色不善的秦笛走上前來,俞可修不禁臉色一變,趕緊退了回去。
「把槍給我!媽的,要不是你運氣好,沒弄出人命。我他媽肯定讓你給人家陪葬!」俞可修在秦笛那裡失了面子,不自覺的走到拿槍匪徒面前,試圖從他這裡找回來。
不能不說。今天俞可修的表現頗有失常的地方。若不是今天接二連三發生地事情太多,擾亂了他的心智,他必然不會犯這許多低級錯誤。
十拿九穩的子彈。居然射偏了。拿槍匪徒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結果。可柳鶯好端端地站在那裡,又由不得他不相信。
正在犯嘀咕,總結經驗的當兒,又碰到俞可修要繳他的槍。拿槍匪徒本就氣血上湧,已經頭腦混亂,有些犯渾了。又經俞可修這麼一番訓斥,不易於是火上澆油,逼他造反。
拿槍匪徒本就已經佈滿虹絲的雙目。變得更加紅腫,喘出的粗氣有如風箱扯動,大的客房裡每一個人都能聽見。
「我讓你把槍交給我。你想幹嘛!」俞可修察覺到了一絲不妥,可眼前地情況,由不允許他後退。若是由著眼前這傢伙蠻幹,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俞可修可不想剛回大陸,馬上就落跑。如果事情演變成那個樣子,那會讓他比死還要難過!
拿槍匪徒舉起顫抖的右手,俞可修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他以為,傘槍匪徒準備把槍交給他。
誰知,拿槍匪徒舉起來地槍,不是放到俞可修的手裡,而是指向的胸口。他扣住扳機地手指,竟是半點放鬆的意思也沒有。
「老闆。你不要逼我!今天誰也不能阻止我殺了那混蛋,誰阻止我,我就跟誰急!」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拿槍匪徒的兩個打手同伴,更驚壞了站在一旁的羅伯特.陳。
「幹什麼,大強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喝多了?想想你在a國的妻子!難道你不愛她了?還是想要讓她在你出事以後爬到別的男人床上?」羅伯特.陳地一句話,瞬時擊中了拿槍匪徒的要害,讓他那雙已經被血氣蒙蔽了的雙眼,有了暫時的一絲清明。
秦笛幾乎都已經準備再接一次子彈,阻止拿槍匪徒射擊俞可修的動作。開玩笑,要是讓俞可修這種混蛋,就這麼輕輕鬆鬆地死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他?再說,這傢伙若是就這麼死了,說不定還會在白蘭香的心裡佔據一個有利地位置。
以秦笛對白蘭香的瞭解,他幾乎可以肯定,善良如她,一定會以人死百恨消的理由說服自己,讓自己不再恨他,說不定還會因此而想念俞可修,並怪罪自己!因為自己在場,卻沒有救下他!
俞可修不是不能死,但是他必須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死去。他要把該還的債都還了,並且在秦笛不在場的情況下死掉!
羅伯特.陳勸解拿槍匪徒的行動比較成功,秦笛也就暫時按下了救人的念頭,安靜的等他解除了拿槍匪徒的武裝。
韓嫣長出了一口氣,拍著胸口從後面摟住秦笛的虎腰,虛弱的靠在他身上呻吟道:「阿笛,嚇死我了!他居然真的開槍了!」
秦笛回頭對韓嫣笑了一笑,反過手去,輕輕的在她臀上拍了一拍,低聲笑她道:「也不知道是誰平時老在我面前吹噓,說她有多大膽,多大膽的。怎麼,人家只是開了一下槍,還沒對你開槍,你就嚇成這樣了?」
想到被虛晃一下的韓嫣都嚇成這樣,秦笛忍不住又扭頭望向被射擊的實際目標柳鶯。
卻見,開始沒反應過來臉色還很紅潤的柳鶯,此刻已經癱坐在了上,臉色蒼白,眼神也變得空洞洞一片。
秦笛心中一動,又拍了韓嫣一下,低聲吩咐她道:「嫣兒,你去照顧一下柳秘書。另外,用你的通訊器跟那邊聯絡一下,安撫一下她們的情緒,讓她們不要衝動。我們這邊馬上就能結束戰鬥!」韓嫣聽話的點了點頭,勉強站穩身子,挪向柳鶯。
秦笛等韓嫣離開自已,便扭頭望向俞可修道:「尹總,是不是還要再玩兩手?」
俞可修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又因為秦笛這句話變得鐵青起來。狂怒的情緒,山呼海嘯般湧向他的心頭。
在a國的時候,雖然有布魯斯家族的鉗制,自己難以放開手腳,不能隨心所欲,可到底也是個有威嚴的上位者。這才來大陸沒幾天,什麼時候就淪落到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對自己大呼小叫的地步了?俞可修望向秦笛的眼神陰狠而充滿殺氣,心裡轉著種種惡毒的念頭,可沒有一個是能夠立即實施的。
羅伯特.陳跟隨俞可修已經不是一天兩天,早就練到聞絃歌而知雅意的地步,說粗俗一點,那就是只要俞可修屁股一抬,他就知道俞可修是想拉屎還是想放屁!他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
就見羅伯特.陳上前一步,揮退了另外兩個壯漢,讓他們把先前有些發狂的拿槍匪徒帶下去,把自己凸現在秦笛面前,然後笑道:「秦先生何出此言?我們尹總不過是聽說秦先生拳腳功夫出眾,想讓人試上一試罷了!」
秦笛淡淡掃了羅伯特.陳一眼,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試一試?」
扶著柳鶯站起來的韓嫣聽到羅伯特.陳的睜眼瞎話,不禁暗自腹誹了一聲:明明是剛剛才知道我們家阿笛功夫了得,居然還敢當著我們的面說這種瞎話,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羅伯特.陳連忙點頭賠笑道:「試一試,當然只是試一試!咳……好了,既然試出秦先生是有真功夫的人,我們也就不留您了!您和韓總、柳秘書如果有事,就先離開吧。我們改天再找機會,和秦先生討教一下拳腳功夫。」
說到這裡,羅伯特.陳忍不住扭頭望了俞可修一眼。他做出這樣的決定,沒有事先知會俞可修,不免心頭有些惴惴,生怕他怪罪自己。
俞可修親眼目睹了秦笛的身手,自然知道他不是好相與的。除非是動用整座別墅的保全力量,否則恐怕難以奈何得了秦笛。可若是動用全部保全力量,只怕會驚動整條長安街上的富豪……到時候,後果只怕比產品展示會被破壞,還要嚴重!
仔細衡量了一下,俞可修微不可查的向羅伯特.陳點了點頭,顯然是同意了他的處置方式。
羅伯特.陳這才舒了口氣,笑著又道:「如果秦先生不介意,我們兩周後,確定了時間和地點,就去通知您,您看如何?」
秦笛心下瞭然,他們是沒本事奈何得了自己,這才不得以出此下策。這分明就是一條緩兵之計,到時候他們定然會通過種種渠道,找上幾個武林高手對付自己。秦笛暗自一笑:幸好沒讓你們看到我空手接子彈的情形,不然,只怕你們根本就不會動請高手的念頭,而是去找一些狙擊手來對付我了吧!
心中轉過念頭,秦笛輕輕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再打擾尹總了,告辭!」
柳鶯此時還沒恢復過來,秦笛不想給對方挾持人質的機會,從韓嫣手裡接過柳鶯,直接就抱在了懷裡,給了韓嫣一個眼色,讓她跟上自己,光明正大的從俞可修身邊走過,從正門離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八章 夫人有難
認識秦笛那麼久,柳鶯還是第一次有機會,和秦笛做這種程度距離的接觸。如果不是腳太軟,根本沒辦法站直身子,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跳下來,落荒而逃。
因為,她的心跳的實在太厲害,讓她覺得,如果再不想點辦法讓自己的心臟跳慢一些,自己一定會死的!
懷中抱著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曾經幾次撞破自己好事的漂亮女人,她的職業又是小秘……這些因素綜合起來,實在由不得秦笛不產生一些豐富的聯想。
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從手腕,從胸腹等各個和柳鶯接觸的地方傳來。秦笛的注意力,不自覺的開始分散到這些地方。
好在秦笛不是不知輕重之人,強忍著心中的衝動,把柳鶯放在了自己的沃爾沃上。「嫣兒,你來開這輛車,先離開這裡。另外……把通訊器給我。」秦笛之所以這樣安排,自然是為了接應那一輛脂粉英豪。眼瞅著她們已經達成了所謂的任務,若是在最後關頭,被人發現,惹出的麻煩,只怕她們未必能獨自解決。
秦笛可不認為水如煙是個很博愛的人,或許她會因為自己的原因,可以照顧一下車上的一眾娘子軍,可那是在不會威脅到她自己安全的情況下!一旦敵人太強,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甩掉所有累贅,獨自逃命!
韓嫣抱了一下秦笛。通過這個很具有迷惑性地掩飾動作,把通訊器交到秦笛手上。
注意到這個細節,秦笛忍不住暗讚了一聲:到底是嫣兒謹慎,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忘提防對手!
「自己小心點,還有……早點回家!」韓嫣情真意切的叮囑了秦笛一句,這才鬆手上車。
坐上柳鶯的紅色MdNd,秦笛發動汽車,跟在韓嫣後面。離開了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目送韓嫣駕駛的沃爾沃駛上大道,秦笛這才停在岔道口的路邊。呼叫起水如煙。
通訊器完好無恙,可卻無人答應。
秦笛心頭不禁冷了一下,一股不知從哪裡來的陰風。吹的他渾身長滿了冷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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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保佑。可不要是最壞的情況!」秦笛在心中祈禱了一句,趕緊調轉車頭,駛向水如煙先前停放接收車的小區。
除了韓嫣之外,心愛地人幾乎全都窩在接收車上,若是被人掠了去,那可就真是一鍋端了!
秦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去想那些沒用的東西。
「如果她們不在那個小區,我該怎麼辦?她們誰帶手機了呢?對!陸靈仙和香姐肯定都會帶地!」秦笛腦中靈光一閃,在駛進小區的前一刻。停下了車子,趕緊撥通了白蘭香的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地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嬌美地電子應答音,抹不去秦笛心中的陰冷。反而朝他迎頭再潑一盆冷水。
「不能著急!再仔細想想!」
秦笛深吸了口氣,又撥通陸靈仙的號碼。萬幸。這一次迎接他的,不是那千篇一律的電子應答聲。
「喂,陸靈仙嗎?」
接到秦笛的電話,陸靈仙已經是極其詫異,再聽到他滿是喜氣的聲音,她心中更是愕然。不過接下來,她心頭浮現的卻是不盡的怒意:這臭混蛋該不是得了便宜還想賣乖,討我口頭便宜來了吧?
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陸靈仙地位置上,只怕都會有這樣的想法。要知道,就在不久以前,在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的展示會上,秦笛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那該割掉的東西……狠狠的羞辱了人家一頓!
「姓秦地,我認識你這麼久,你可從來沒用這種語氣跟我說過話!怎麼?有事想求姑奶奶?」
陸靈仙心頭怒火萬丈,卻沒有大發雷霆,反倒是用一種相當溫柔的聲音,猜測秦笛地用心。
秦笛知道自己態度改變的太快,落在別人眼裡,不免前倨後恭的太過明顯。可眼下形勢緊急,他也顧不了那麼許多。
「陸小姐,我暫時沒法和你解釋那麼多。我只是想問你一句,你最後和香姐她們見面,是在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她們現在哪裡?」
儘管陸靈仙話說的有些刺耳,可她內心還是希望秦笛是為自己打的這個電話,哪怕他當真是想得了便宜賣乖,刺激自己兩句。秦笛的話,無疑讓她心中大感失落。因此,她說話的語氣不自覺的冷淡了許多。
聽到電話那頭突然傳來的斷線聲,秦笛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陸靈仙為什麼會是這番態度。
大庭廣眾之下,和自己貼的那麼緊,又以那種羞人的姿勢,和自己……想必,以陸靈仙的身份,心理一定非常恨自己吧!秦笛忍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
「等等!」想到在七十七號別墅裡的時候,自己和陸靈仙的接觸,秦笛想起了一個男人,一個中年男人!當時,他的眼睛,一直在自己和陸靈仙的身邊來回轉悠,會不會……
仔細想了想,秦笛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那個男人和香姐她們的失蹤有關,肯定不應該盯著陸靈仙,而是應該緊跟著自己才對。畢竟,但凡想對香姐她們下手的,都應該是自己的仇人才對!
秦笛對自己的靈覺很是自信,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生出被人跟蹤的感覺。那就說明,那個中年男子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陸靈仙。剛剛從電話中,秦笛也沒聽出陸靈仙有什麼不對,也就沒有再打電話過去讓她小心那個中年男子。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正想著重新發動汽車,向小區裡面駛去,秦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秦笛拾起電話,發現號碼是陸靈仙的。
猶豫了一下,他才按下了接聽鍵。
「喂……」
「廢棄碼頭?」秦笛心中不由得一動。濱海經濟發展很快,除了部隊藏有軍事機密的表面廢棄碼頭之外,真正的廢棄碼頭並不多。要說接收車會去的廢棄碼頭,只有可能是秦笛親手狙殺星耀七部的那個廢棄碼頭!
毫無疑問,這條消息對秦笛來說,非常重要。如果陸靈仙站在秦笛面前,他送上熱吻表示感謝的衝動都有。
「謝謝你!真的非常感謝!」
即便是隔著電話線,陸靈仙也能感覺到秦笛的真摯。一向都是站在秦笛的對立面,和他唱對台戲。突然聽到他這麼誠懇的向自己道謝,陸靈仙感覺很不適應。
「沒……沒什麼啦!好啦,我沒什麼可幫你啦,再……再見!」
陸靈仙迅速放下電話,捂著自己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好一陣面紅耳赤。
「我這是怎麼啦?不就是聽他說了聲謝謝?有必要那麼激動麼?真是該死,居然差點咬著自己舌頭……要是讓人知道,還不丟臉死了!」
秦笛再次聽到電話那頭迅速傳來忙音,忍不住搖頭歎笑了一聲,調轉車頭,駛向廢棄碼頭。
儘管秦笛車速依然很快,卻沒了先前那種心頭發冷的感覺。也是在這種時候,秦笛才知道,接收車上的那些女人,對他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隨著目的地的臨近,秦笛的心臟再次抽緊起來。如果不是多年的訓練,讓他即便在最容易心臟抽搐的時候都能保持冷靜,只怕他這時候已經沒辦法再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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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近廢棄碼頭,遠遠的秦笛就看到了那輛接收車。在接收車的附近,還橫七豎八的停了好幾輛陸虎。
秦笛心頭又是一緊,一個加速衝到接收車附近,跳下車就往碼頭跑去。
車子都停在這裡,附近卻沒有一個人,她們肯定都已經被逼的跑去廢棄碼頭了!
秦笛心中做著判斷,腳下跑的卻是極快。從短距離來說,早就超過了沃爾沃的速度,幾乎比得上F1賽車!
「喝!呀!」
遠遠就聽到一陣喝罵聲,秦笛心頭反倒鬆了口氣,她們既然還有精力喝罵,顯然人身還是自由的。若是被抓了,肯定不會這般生龍活虎。
繞過一處山坳,秦笛看到了幾束明亮的聚光燈,正照在打鬥的人群之上。從形狀上來看,這些具備照明功能的工具,似乎是汽車的大燈。
一群穿的五顏六色的娘子軍,正背靠著背站在一起。擋在她們身前,負責和一群壯漢糾纏的,分別是水如煙和苗雨菲。除了水如煙和苗雨菲之外,其他女人都顯得有些狼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章 敵人,紅番社
「雨菲?!」遠遠看到苗雨菲,秦笛既驚且喜,驚的是,苗雨菲居然也牽扯其中,這裡面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喜的是,由於她要離職,為了避嫌的緣故,秦笛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她,就別重逢之下,自有一股難言的喜悅。
秦笛顧不上和自己的愛人們打招呼,腳尖一點,一個急速縱躍,立刻加入戰場。
相較於苗雨菲的格擋吃力,水如煙的準備時間過長,秦笛的動作實在是快捷到了極點,就見他左衝右突,橫衝直撞。
但有膽敢擋在秦笛身前的,不是被廢了胳膊,就是被扭斷了小腿。兔起鵠落之間,秦笛已經繞著包圍圈走了一遭。
這一圈下來,原本還是防守吃力的水如煙和苗雨菲,立刻解除了全部壓力,驟然放鬆之下,兩人不約而同的腳下一軟,向地面倒去。
幸好秦笛眼尖,察覺到兩人的不妥,一個跨步,搶在兩人倒地之前,左右各自一攙,就把兩人夾在了自己懷裡。
「哎呦……」
「哎呦……」
滾到一地的壯漢們,難以抑制身體的疼痛,一個個慘呼出聲。
秦笛淡淡的掃了一眼滿地亂滾的一群人,眼角的餘光撇到站在臨時探照燈周圍,負責照明的幾個男人,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如果你們敢把手掏出來,我馬上就會廢掉它們!」
有人偏偏不信邪,距離秦笛最遠的一個男子。自恃身前有照明燈擋住。就算秦笛衝過來,他也能憑借身前地照明燈,晃花對方地眼睛,給自己爭取一個開槍的機會。所以,他一邊掏槍。一邊還敢怒罵道:「廢你媽B啊廢!老子先廢了你……」
話音未落,男人的手也剛剛從懷裡掏出來,手槍都已經揚到了半空,卻偏偏沒有開槍的機會。他的手在一聲「卡嚓」地脆響之後,彎成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形狀,附在胳膊上面。槍口朝著他自己的方向。
而秦笛。還有閒心衝他咧嘴笑了一下,這才縱身返回到原來的位置。
秦笛的動作很快,快到大部分人只是看到一道人影鬼魅一般飄過,便站在了掏槍男子身前,然後又是一飄,便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而這個時候,失去支撐地苗雨菲和水如煙。才不過剛剛歪向秦笛原來站立地地方。她們還沒有各自使力站穩,就已經被重又出現的秦笛饞住,繼續維持先前的姿勢。
「啊……痛啊……媽呀……」
拿槍的右手被扭曲怪異形狀的男子,這個時候才感到錐心的痛處,潮水般湧來。劇痛之下,他差點沒當場昏迷過去。
剩餘的幾個躲在照明燈後地男子。看到拿槍男子的慘狀,一個個心神震盪,嚇得乖乖站在原地,不敢做出任何會讓秦笛誤會的動作。
確定剩下的幾個有可能搞事的傢伙不敢再有異動,秦笛這才好整以暇地抱著水如煙和苗雨菲,轉身給了呆若木雞的白蘭香一個燦爛地微笑:「香姐,你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白蘭香的身上,仍舊穿著那件風衣——她們集體定做的套裝之一。秦笛幾乎可以想像到,在這件風衣的下面,那具玲瓏浮凸的嬌軀,還有那頂起的兩個凸點,對自己多麼的具有吸引力。
察覺到秦笛的眼光有些色迷迷的意味,白蘭香既是開心,又是羞澀。不想被其他姐妹發現自己的羞態,白蘭香輕輕白了秦笛一眼,便對他道:「這些人啊,都是找青兒妹妹的……」
經白蘭香提示了這麼一下,秦笛頓時恍然:「紅番社!!」
白蘭香眼中微露驚訝之色,扭頭望了一眼忸怩不安的齊青兒,笑了笑道:「青兒妹妹,過來說話!」
齊青兒低應了一聲,搓著衣角走了過來。
「秦大哥……」齊青兒飛快的抬頭望了秦笛一眼,便又像個受驚的鴕鳥一樣,迅速低下頭去,深深的埋在自己的雙肩之內,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逃開秦笛微帶責問的眼神似的。
秦笛看得出,齊青兒的形象很是狼狽,和其他不會功夫的女人一樣,衣服上都沾染了不少污漬,顯然是在奔逃的時候,不慎蹭到的灰塵。
其實齊青兒是誤會了,秦笛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早就和她有過溝通的秦笛,對於紅番社的到來,自然早就有了預料。只不過,他沒想到紅番社會來的這麼快,來的這麼突然,而且還是在齊氏家族完全沒有通知齊青兒這邊的情況下,就突然下手!
接下來,白蘭香的轉述,和秦笛的預料,沒有太大的出入。她們遭到襲擊,是在準備收工,開出那個小區的時候。
當時,齊青兒接到一個電話,她還沒來得及按下接聽鍵,對方便掛斷了電話。對於這一情況,接收車上的所有人,都沒有特別在意。
誰知,沒過多久,幾輛陸虎突然從一旁出現,分別從左、右、後三個方向包圍過來,兩外還有兩輛車試圖超到她們的前面準備來個四面合圍。
在這危急時刻,水如煙果斷的從季玉蓉手裡搶過方向盤,和她互換了位置,並由此開始了一段驚心動魄的公路追逐戰。
鑒於車內多數女人都是不具備武鬥能力的柔弱女子,水如煙不得不放棄消滅敵人有生力量,換取更多逃脫空間的計劃,轉而選擇盡可能多的尋求外來助力。
在水如煙的提醒下,白蘭香迅速從慌亂中清醒過來,拿出大姐的派頭,安撫好其他女人的情緒,然後便主動拿出電話和外界聯繫。她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秦笛。
白蘭香的電話還沒撥出去,便接到了苗雨菲的電話,她告知白蘭香,自己剛剛辦好了離職手續,正準備返回別墅,提前先給她這個大姐打個招呼。
記起秦笛曾經提過苗雨菲的工作,白蘭香趕緊將自己這邊遇到的危機告訴她,並向她求助。
問清白蘭香這邊的情況,苗雨菲果斷的告訴白蘭香一個地址,讓她們趕到那個地方。而這個地址,就是現在她們停留的廢棄碼頭。
接下來白蘭香再向秦笛求救的時候,突然發現,電話已經無法打通。換成其他人的電話也都一樣。後來她們才發現,追蹤她們的那群人,居然在陸虎上架起了一個一看就是大功率的設備。這個東西,水如煙並不陌生,那是一架信號干擾器。
聽完白蘭香的描述,秦笛回憶了一下自己掃視那些陸虎時的發現,證實了水如煙的猜測。
「青兒,你的手機……是不是你們家族配給你的?」瞭解了整件事的經過,秦笛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從白蘭香的描述來看,紅番社顯然是通過某種高科技追蹤手段,查到了齊青兒她們所在的位置。而導致秦笛這種猜測最可疑的跡象,便是齊青兒接到的那個電話!
「是啊,秦大哥。你怎麼知道……」齊青兒脫口追問了一句,可這話一出口,她便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
「他們……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齊青兒一個踉蹌,差點沒虛脫的倒在地上。
出生在齊氏這樣的家族,齊青兒從來沒有怨過誰。從小她就吃最好的,穿最好的,接受最好的教育,她的父母,也可以因為她的存在,享受到超過叔伯們的待遇和享受。她知道,自己欠家族的。
為了自己的幸福,齊青兒可以忍受家族的種種苛刻脫離條件。她也始終認為自己是齊氏家族的一份子,應該為了家族的榮譽,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可她從來沒有想到……她居然從頭到尾,一直都在家族的秘密監控之下。她還一直天真的以為,家族肯讓她到濱海讀書,是對她的莫大信任,是她不同於別人的榮耀。可現在看來,她錯了……錯的還很離譜!
原來,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一隻關在籠中的金絲雀罷了……只是一件可以給家族帶來更多好處的……商品!一個……高級妓女!齊青兒感到自己的心臟,彷彿被一股巨大,卻殘忍的力量,狠狠的,卻一點一點的撕裂。那是一種類似於鈍刀切割的疼痛,錐心刺骨到可以銘刻到人的靈魂深處。
屈辱的淚水,一滴又一滴,緩緩的從齊青兒的面頰上滑落。她從來不肯,不願,也不敢去想那些有關家族的種種不好的傳聞。
直到這一刻,心中的所有幻想,全都被無情的打破。齊青兒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隻鴕鳥,一隻自以為受到保護,其實只護住了頭臉不受傷害的鴕鳥罷了!
「怪不得,怪不得小姑姑要離開家族……以她的地位,她其實可以比我更好的。哈……我還真是天真……」齊青兒一邊哭,一邊笑,神色古怪到了極點。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2:21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 那一刻的溫馨
人間最痛苦的滋味,不過背叛二字。
那種內心最柔軟地方被刺傷,被狠狠撕裂的痛處,總是容易讓人陷入萬念俱灰的境地。
秦笛輕輕放開苗雨菲和水如煙,低聲囑咐她們站好,一個閃身,便出現在齊青兒的身旁。他輕輕的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用力圈住。
巨大的悲傷,早已擊潰了齊青兒的心理防線。就算她再怎樣堅強,也不過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罷了。突然遭遇這種變故,還能勉強保持住儀態,巳徑算是表現不俗了。
女孩子受到傷害的時候,總是希望有一個可供依靠的肩膀,秦笛適時的妥慰,恰好讓齊青兒悲傷的心緒,有了可供釋放的地方。於是,她緊緊的樓住秦笛,痛哭流涕,口中不停的輕聲哀求著:「秦大哥,我什麼都沒哨了,全都沒有了!求求你……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此時此刻,齊青兒的內心再敏感不過。只要秦笛稍稍露出點遲疑,只怕都會在她此刻無比脆弱的心靈上,留下莫大的傷痕。
「傻丫頭,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答應過你的,不是麼?!」秦笛雙手用力,通過這個方式,來加重自己這番話的可信度。
是啊!他答應過自己的。他重視信諾,甚至超過重視他的生命呢!一想到這裡,齊青兒就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有情飲水飽,無情空活老。只要他在乎自己.還有什麼苦難.能嚇到自己呢?
長時間的相處。讓女人們之間培養出了許多旁人無法理解的感情。那是一種介乎親姐妹和閏中密友之間的,僅僅只能存在於和睦的封建大家庭中間地,很複雜的一種感情。
即便是流傳至今的世家大族,也未必能像白蘭香她們這樣,培養出這種複雜的感情。而今夜的遭遇,在一次患難與共,群策群力之後,更是得到了昇華。
所以,看到齊青兒悲傷失控的模樣,她們都走上前來。輕聲安慰著她。
秦笛和家中姐妹的輪流安慰,讓齊青兒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她一邊不好意思的從白蘭香手中接過紙巾。擦著腮邊的淚水,一邊露出燦爛地微笑。不迭的向姐妹們道謝。
比起那個雖然豪奢,卻極其壓拆地昔日家族,以及那些面上總是桂著微笑。其實內心無時不再打著算計對方念頭的族中親友,自己現在所擁有地一個家.還有眼前的這些家中姐妹,無疑更讓齊青兒覺得窩心。
所以,她的笑完全發自內心,沒有一丁點兒勉強地意思。
安慰齊青兒的事告一段落,秦笛目光掃過人群,沒有找到季玉蓉的蹤影,忍不住扭頭問了白蘭香一句:「香姐,玉蓉呢?她怎麼不在你們裡面?」
白蘭香輕輕白了泰笛一眼。微嗔了一句道:「現在才想起人家,你可真是有心呢!」
秦笛被她打趣了這麼一下,不禁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還真是,有些時候。他神經的確大條的可以。不過,也並只是因為不在這裡的。是季玉蓉的緣故吧。畢竟,她在秦笛的調教下,現下的身手,比之水如煙也差不到哪裡去。當然……是在水如煙不使用異能地情況下。
那種超出常人想像,運作方式詭異的超能力,在面對普通人的時候,突然性和詭異性,的確很容易造成他人大腦當機,一時反應不能。
好在白蘭香是個心思很細膩的女人,她對奉笛地瞭解,差不多是所有女人之中最多的一個。她自然知道,秦笛並不是當真忘記了季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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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求援去了,因為那些人地干擾器一直開著,我們沒辦法使用手機和外界聯鉻。這就不得不靠雨菲和如煙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為她爭取一點時間。你來的倒也真巧,玉蓉才離開沒多久,你就干了過來。要不然,現在你應該收到了她的求救電話才對!」
白蘭香的解釋,解去了秦笛心頭不少的疑感。正要問她季玉蓉離開的方向,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之後,就聽一個惶急的聲音道:「阿笛,你在哪裡?快點來救我們呀!我們被一群人給困在了××路××海灘的一個廢棄碼頭!我剛剛才關掉了他們的干擾器,我怕他們發現,你快點過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秦笛正想著季玉蓉,沒想到這就接到了她的電括。他忍不住笑著捂著電話,先對白蘭香道了一句:「玉蓉的電話,她剛剛破壞了這些人的干擾器,給我打了這個電話,看來,她應該就在這附近。」
得知這一消息,白蘭香臉上的表情鬆弛了不少。給了秦笛一個溫柔的笑容,示意他繼續和季玉石蓉溝通。
秦笛放下手來,笑著對季玉蓉道:「好啦,好啦!我都已經趕過來啦!你快點過來吧,包圍你們的那些敵人,都已經被我打到了。你可以順便報一下警,讓他們收拾收拾現場。」
電話那頭的季玉蓉還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哪有那麼快?阿笛……你該不會是認為我在騙你吧?這是真的!我一點也沒說謊……哎呀,我該怎麼跟你解釋呢?」
秦笛有些無奈的搖頭歎了一聲,打斷季玉蓉的話道:「算了,然你不相信,我讓香姐和你說,她的聲音,你總該記得吧?」說著秦笛就把手機交到了白蘭香的手上。而他自己,則和水如煙、苗雨菲一道,收攏那些斷手斷腳的紅番社成員。
一邊收拾殘局,把那些還有反抗能力的捆綁在一起,秦笛一邊有意的和苗雨菲一起行動。畢竟,這樣可以方便他詢問一下苗雨菜的一些近況。
這些天以來,秦笛一直有些擔心。對於特勤組,他並不是特別瞭解。不過既然是大夏國的國家特別機構之一,那肯定和別國的也差不了多少。出去肯定比進去要難上許多。
若不是苗雨菲事先有吩咐,不讓他打聽自己的情況。恐怕泰笛早就找上況天涯,甚至是他們那個副組長,去要人了。
苗雨菲有她自己的考慮,畢竟,她最先靠近秦笛的時候,動機並單純。可最終結果,卻演變成了誰都沒能預料到的局面。
若是苗雨菲實括實說,她能不能離開特勤組都還是個問題。往小了說,她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往大了說,那可就是玩忽職守,或是利用職務之便的罪名了!
好在在秦笛這個案子之前,苗雨菲在東夷財團的潛伏工作,獲得了極大的進展,粉碎了一次敵人竊取大夏國家機密的陰謀。加上她那次的出色任務完成,累積的任務進程,已經足以讓她有一次自由選擇的權利」。
這樣的權利,特勤組的成員每人都有一次!只不過,也僅僅只有一次!若不是泰笛的出現,或許,苗雨菲的選擇,會像大部分人一樣,繼續留在特勤組。由於他的出現,她打破了這一慣例。
毫無疑問,苗雨菲的離開,在特勤組濱海分部是一次地震。為了挽留她,分部領導甚至多次找她談話,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阻擋她離開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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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雨菲口中吐出淡淡的言辭,彷彿是在說一件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似的。臉上的表情,始終沒有變過。
可秦笛卻知道,在她平淡的貓述背後,一定有許多她不願意告訴自己,或不能告訴自己的困難。
「雨菲……苦了你了!」秦笛停下手中的動作,真誠的說了這麼一句。
苗雨菲身子微微一顫,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一下乎全都湧了上來。
他知道自己的辛苦!他知道自己的付出!他知道……一千句,一萬句掛有他知道前綴的語句,不停的的在苗雨菲心中閃現。這份理解,讓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這一刻,她甚至生出一絲:有了秦笛這句話,自己死了也值了的想法。
淡淡的溫馨,籠罩在秦笛和苗雨菲之間。他們兩人手中的工作,都在不知不覺中停了下來。兩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不知是誰先動的手,兩人的手很自然的牽在了一起。
遠處,不管是聚在一起,看向這邊的白蘭香等人,還是剛剛越過山坳,看到秦笛正自滿心歡喜的季玉蓉,又或者是默默把紅番社成員驅到一處,把他們綁成一長串的水如煙。
她們都沒有說話,只是做著自己還在做,或即持做的事。這一刻她們甚至沒有生出半點嫉妒的想法。只是因為,秦笛和苗雨菲牽手的動作,是那麼的和諧。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苗雨菲察覺到了周圍氣氛的異樣,面色微紅著抽回自己的手,低聲嗔了秦笛一句:「都怪你啦!等一下我肯定會被香姐她們笑話的!」
笑括?怎麼會?!她們,只會羨慕的。心中這麼想著,奉笛卻沒有說出來。只是微笑著望了苗雨菲一眼,便走向女人們所在的方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章 對策
季玉蓉一路奔行到秦笛身前,興沖沖的拍了他一把道:「臭小子,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有危險?而且……還那麼及時的出現!」
秦笛哈哈一笑,順手摟住季玉蓉的細腰,另一隻手輕輕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道:「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
當著這麼多姐妹,那壞人居然做出這種動作,季玉蓉羞得小臉一陣緋紅,輕啐了秦笛一口、掙開身子道:「呸!誰跟你心有靈犀啊?沒羞沒餿(應該是臊吧)!」
見季玉蓉閃到一邊,秦笛也不去追,而是靜等一干女將圍攏過來。他知道,她們都和季玉蓉一樣,對自己怎麼會趕過來感到好奇。
等到女人們都圍攏過來,秦笛這才笑道:「說起來,還多虧了陸靈仙。要不是她一直戴著那只耳麥,恐怕我就沒辦法從她那裡得到你們在這裡的消息!」
經秦笛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感到慶幸不已。要不是得了陸靈仙提醒,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單單靠苗雨菲和水如煙兩個人,能抗住那麼多人的輪番攻擊才怪!
提到這個問題,秦笛忍不住好奇的對苗雨菲道:「對了,雨菲。你怎麼會想到,要香姐他們過來廢棄碼頭這邊呢?」
苗雨菲苦笑了一下,已經脫離了特勤組,有些話,她就不方便當眾說。因此,只好含糊道:「原本以為可以在這裡借到某些助力,可惜,我們錯過了時辰。」
借什麼助力?又錯過了什麼時辰?不用苗雨菲明白說出來,秦笛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他知道苗雨菲為難的地方,便笑著接過話頭道:「是了!我說你怎麼會想到趕到這邊。青兒,原本我是打算解決和a.D.o公司的問題,才去接受你們家族的考驗。現在看來,我們已經不需要接受什麼考驗了!」
齊氏家族已經把紅番社引進到了濱海,顯然是已經打算置身事外。他們這種做法。其實已經等於把齊青兒摒棄在齊氏家族的家門之外。她的生死,她的幸福與否,都已經和齊家無關了。
齊青兒重重的對秦笛點點頭,道:「秦大哥,你說的沒錯。齊家這麼做,已經不當青兒是齊家地人了。他們不仁。我也就不義了!從今以後,青兒就算是死,也不會再踏進齊家一步!」
便是在這一刻,齊青兒下了一個決心。一個和齊家徹底決裂的決心。
有家不能歸的滋味,是極不好受的。女人們擁到齊青兒身旁,依次勸解著。
興許是先前已經傷痛到了極致,此刻再做出這樣的決定,齊青兒已經不那麼傷心,反倒是笑著對大家道:「好了啦,不說這些掃興的事啦。還是把這些混蛋交給警察。我們回家和韓嫣姐姐說說今晚地高興事吧!」
齊青兒所謂的高興事,自然就是她們當特工。監視秦笛和韓嫣給a.D.o公司搗亂之事。說起第一次做特工的經歷。就連白蘭香都忍不住感到有些莫名興奮,更不要說其他人。接收車上,她們可是錄了不少精彩片段,因為紅番社的搗亂,她們都還沒時間好好看看呢!
等不到片刻,看著季玉蓉大小姐地面子上。兼程趕到的幾名巡警,在看到現場的盛大場面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拿起呼叫器,呼叫總部支援。
和警察方面的交涉,自然有季玉蓉出面。
雖說沒有親眼看到秦笛動手的情形,卻不妨礙季玉蓉依照平日和秦笛拆招的經歷,套用到對小警察們吹噓方面。她口沫橫飛,說的有如親見。引來小警察們驚歎連連,時不時還會用敬畏地眼神望一下秦笛這邊。
又等了片刻,接應的警察趕了過來。這時候,季玉蓉也差不多過足了嘴癮,便揮了揮手,讓他們把紅番社地這些雜碎帶走,自己則和秦笛等人一道,返回攬勝山莊別墅。
一家人回到住處,女人們各自翻找自己感興趣地影像,可電視和影碟機畢竟只有一部,免不了要排個次序,依次播放。
影像裡的好些內容,其實她們也都是看過的。畢竟,接收車上有多達四個顯示屏,兩台電腦,要說看,在接收車上遠比在家裡看要清晰的多,可卻沒了這般評頭論足的氛圍。
在接收車上的時候,名義上是假扮特工,可女人們都感覺自己像是在做賊似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不要說是看什麼影像了。
就連身為警察的季玉蓉,坐在接收車上地時候,都免不了停下片刻就趴到車窗前望一下窗外,看看有沒有人在意自己,緊張的無以復加。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
季玉蓉、顏媚她們可以沒心沒肺,秦笛、韓嫣、蘇柔、齊青兒卻不可以。
今天發生的這些事,主要集中在a.D.o公司和紅番社上面,而韓嫣、蘇柔和齊青兒又分別是當事人。她們自然有必要和秦笛聚在一起,商量解決辦法。
a.D.o公司的威脅,目前看來,已經不是那麼迫切。經過今天的攪局行動,a.D.o公司試圖打響登陸濱海第一炮的計劃,已經破產。接下來,麗蘭公司需要做的,不過是見招拆招罷了。
眼前最大的麻煩,就是紅番社的問題。
考慮到對方是勢力遍及香江、南粵,有組織犯罪的頭號暴力集團,在處理紅番社的問題上,就必須做好兩手準備。
有鑒於此,秦笛四人在粗略的談論了一下紅番社的問題之後,就把白蘭香、苗雨菲和水如煙拉進了列席名單。
為了不影響幾個愛熱鬧的女孩們看影像的心情,七個人依次上樓,聚集在苗雨菲的房間裡,討論了起來。
各人坐定之後,齊青兒又介紹了一下自己所瞭解的紅番社情況:「據我所知,紅番社的勢力範圍主要集中在南粵、香江一帶,總部設在香江。登記在冊的社團成員,超過十萬。明面上,他們是主要從事建築、貿易、運輸的集團公司。暗地裡,卻主要靠走私、軍火、販毒和開設賭場、組織賣淫搜刮錢財。」
苗雨菲聞言不禁眉頭一皺,道:「青兒,這些情況,是你主動瞭解的,還是道聽途說聽來的?」
齊青兒以為自己介紹的情況與事實不符,不禁小臉一紅,道:「對不起,雨菲姐,這些……這些都是我從表哥們的談話裡聽來的,我自己……沒有去瞭解過。」
苗雨菲點了點頭,道:「這麼說來的話,齊氏家族和紅番社肯定是在私下裡有什麼上不了檯面的合作。」
考慮到齊青兒出身齊家,苗雨菲的話已經相當顧及她的顏面,沒有說什麼不客氣的話。
齊青兒臉色先是黯,隨後便振作起精神,勉強笑著對苗雨菲道:「雨菲姐,你不用顧忌我的感受。我沒什麼的!反正,我已經決心脫離齊家。我和他們,已經再也沒有關係了!」
見齊青兒態度堅決,苗雨菲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據我所知,紅番社在上面也是掛了號的。上面一直都有試圖搜集紅番社的犯罪證據,可惜,一直沒能找到有力證據。上面早就懷疑,有一些有政府背景的集團,在替紅番社遮掩。」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幾乎都從苗雨菲的話裡面,聽出了不妥。她這番話,幾乎是等於宣告齊家和紅番社有很深的勾結。白蘭香等人還只是猜測,秦笛卻幾乎是肯定上面已經有了不少紅番社的犯罪證據。若是齊家當真和紅番社牽扯太深,這個在南粵翌立數百年不倒的世家大族,說不得就要毀於一旦!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起來。
除開齊青兒,秦家還有一個人出身齊家,那便是齊雲露齊大專家。有這兩個人在,秦笛在解決紅番社的麻煩時,就不能不考慮她們的態度。齊青兒已經表態,那麼齊雲露呢?
白蘭香掃了眾人一眼,輕輕一笑,道:「別的忙,我幫不上。如果是處理商業上的問題,我想我和韓嫣妹妹合計一下,應該能想出點有用的主意。」
秦笛也覺得氣氛變得稍顯凝重,他笑著道:「青兒你再說說你瞭解的情況,主要談談紅番社擺在檯面上的生意。雨菲,你看你有沒有辦法查一查紅番社的資金流動情況。對於這種企業化、集團化了的黑社會社團組織,解決他們的最好辦法,還是斷掉他們的財源!」
秦笛說的沒錯,在冊社團成員就高達十萬人,這些人可的吃穿花用,可都是要靠紅番社來解決的。只要截斷紅番社的資金鏈,不出一個月,他們就要土崩瓦解!
對付紅番社,單純的暴力手段,是沒用的。他們有十萬在冊社團成員,哪怕是把他們的高層全部宰了,只要他們的財源還在,他們就會像韭菜一樣,割了一茬還有一茬。說不得,後繼者還要打著為龍頭報仇的名義,繼續和齊青兒糾纏下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章 偷窺後面還有人偷窺
齊青兒就自己所知道的情況,事無鉅細,一一道來。
白蘭香和韓嫣兩人各自拿著一個小本,分門別類的記載下來。偶有感覺特別重要的,兩人還要交換一下意見,在本子上加上著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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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齊青兒講完,苗雨菲又就自己所知,進行了一些有益的補充。
最後,秦笛安排水如煙、苗雨菲兩人道:「這一段時間,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待在家裡。我擔心紅番社可能會有一些後續手段,這攬勝山莊別墅的保安,多少要比其他地方管用一些,有他們分擔一部分壓力,你們也可以輕鬆一些。」
見兩女點頭答應,秦笛又道:「青兒,齊家的事,我想……你最好還是和雲霞小姐溝通一下,畢竟我們不可能繞過她的!」
齊青兒想了想,重重點頭道:「秦大哥,你放心吧。小姑姑那邊,我會搞定的。其實,她早就對家族的那些老傢伙們不滿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早早脫離家族自立了!」
諸事底定,眾人也就散了。沒有人問秦笛如何對付紅番社,她們對自己的男人非常有信心,她們相信,暗地裡的事,永遠不需要她們來操心!
苗雨菲從特勤組脫身出來,她這條線上的情況來源,也就斷了。好在秦笛還可以聯絡況天涯,聊開私交之外,他和特勤組的合作關係還在,情報方面倒也不用太過擔心。
只不過,把所有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永遠都不是秦笛的習慣。所以,第二天一早,他便登錄一個私人網站,發佈了一條只有那個人會看到的信息。
昨晚季玉蓉幾個半大丫頭鬧騰的太晚,秦笛又擔心她們這段時間外出會遇到危險,便安排人幫她們請了假。季玉蓉和霜兒姐妹三人聽說不用上班上學,差點沒歡呼出來,這會兒都還賴在床上睡懶覺。倒是韓嫣和白蘭香兩人早早起身,各自去忙手頭的事情。
由於秦笛的事先吩咐,從今天開始,韓嫣和白蘭香一起辦公,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異議。因為她們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姐妹們中任何一個人出事,秦笛都會非常傷心的。
秦笛坐在書房靜等消息的時候,一個嬌俏的身影閃了進來。
咖啡色地睡衣,慵懶的掛在身上,每一次邁步,都像是波斯貓一般輕盈,黑色的頭髮有幾縷調皮地在眼睫毛上晃動,這便是久已不曾和秦笛恩愛的苗雨菲。
「幹嘛呢?」苗雨菲如貓兒一般鑽進秦笛的懷裡,半瞇著眼,靠在秦笛身上假寐。
「另外找一條情報渠道。」秦笛順手探入苗雨菲的睡衣,輕輕摩挲那如冰似玉的膩人肌膚。
苗雨菲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很久沒有被那對粗糙的大手撫摸,她差點在這短暫地碰觸下,就達到了高潮。
等到那動人的眩暈感稍稍褪去,苗雨菲才想到要問:「什麼情報渠道啊?只是看看這個屏幕,就能找到?」
苗雨菲是知道秦笛個性的,她自然不會認為秦笛是在做無用功。
秦笛笑了笑,手上微微用力,分別握住兩隻高挺的玉碗。好一陣揉捏之後才道:「我給他留下了我的特別聯繫方式,如果他收到消息,會用軟件和我聯繫的。」
在秦笛的指引下,苗雨菲勉強把注意力從胸前挪開,在電腦的右下角,找到了一個形似楓葉的圖標。
對方是誰,有多大能量?這些問題,不是苗雨菲需要考慮的,對於她的男人,她有足夠的信心。他既然不說,肯定是因為有把握。所以,她現在只需要順著男人的心意,順著自己內心的感覺就好。
「唔……」苗雨菲伸手向後,勾住秦笛的脖頸,用力挺動自己的腦袋,去尋找、去碰觸他的嘴唇。
溫熱的雙唇碰觸,只不過是建立男女雙方的心靈通道。一旦兩人舌頭相抵,唾液糾纏,剎那間發生的化學反應,足以讓敏感一點的女人瞬間達到高潮!
「笛,我濕了……」
苗雨菲嬌喘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並不知道給秦笛帶來了多大的震動。可很快,她便知道了。
因為,秦笛非常衝動的將她推到電腦桌前,三兩下掀起她的睡衣裙擺,褪下她的貼身小褲。而他自己只是拉開褲子的拉鏈,內褲都顧不得脫,直接就從縫隙裡掏出了傢伙,狠狠就貼了上來。
兩人這一次幾乎沒有什麼前戲,只是摟抱了下,接吻了下,便天雷勾動地火,直接展開了貼身肉搏。
她的濕潤,她的緊窄,她的柔滑,並沒有因為缺乏滋潤而質地下滑,反倒因為少了他的辛苦耕耘,有了幾分恢復成處子的那麼點意思。
越發的濕潤,是因為她的情動。更加的緊窄,是因為使用率的下降。過分的柔滑,自然是因為她的體液幾倍於以前的分泌數量!
酸、脹、痛的少量負面情緒,讓苗雨菲分外的滿足。天知道這些沒有秦笛的日子,她是怎麼過來的。這少許的不適,便是想要也沒機會品嚐的,好在今天,終於有了這樣的機會。
擔心姐妹們笑話,苗雨菲就算再舒爽,也不敢放開胸懷,引吭高歌。她只會盡力的忍耐,忍耐那團火熱幾乎要把自己刺穿,卻一點聲息都不能發出來。
短短十幾秒的功夫,苗雨菲便有了一種乘坐雲霄飛車的錯覺,那種身子彷彿要懸空,整個人要飛起來的感覺,是如此的遙遠而又熟悉!
沒錯,她高潮了!這麼短短的時間,秦笛才不過剛剛做完熱身運動,她便達到了高潮。
察覺到身體的前端開始收縮,一陣緊似一陣的束縛感,讓秦笛在忍不住壞笑的同時,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他一次比一次撞擊的大力,一次比一次撞擊的勇猛。
撐在苗雨菲手下,當做支撐物的電腦桌,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嘎吱、嘎吱的抗議聲。
苗雨菲一向自認為耐性很好,可今天,她才知道,有時候忍耐,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有快感的時候,喊出來無疑要比不喊更令人放鬆,快感也更加強烈。
可偏偏她出於某種顧慮,不敢喊出聲來,那種被壓抑的興奮,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苗雨菲身體深處陣陣有規律的收縮緊箍,讓秦笛如飲甘露,全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都忍不住張開。而他適時的劇烈衝刺,反過來又讓苗雨菲的高潮得以延遲。
於是,兩人這一次愛的較量,便形成了一個有趣的循環。
她的高潮因為他的劇烈衝刺而持續,她因高潮而急劇收縮又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感。結果又刺激的他忍不住衝刺的更加猛烈,而她又因為受到衝刺而繼續延遲高潮……
除非他體力不支,又或者她出聲告饒,否則,這就是一個死循環。
可偏偏他太極內丹已成,體力好到沒話說。而她又是特工出身,耐力訓練成績一向很好。
於是乎,在這小小的書房裡面,一輪持續時間極長的肉搏戰,始終沒有落幕。
而在此之前,在家裡睡了一夜,忍不住又想來找秦笛的陸靈仙,給自己找了這樣一個借口:「哼!我又不是去看他的,我是去看姝雅!要是我不在,那死色狼說不定就把小雅給吃了,不行,我一定要回去!」
理由很充分的陸靈仙,理直氣壯的回到了秦公館。她回來的時候,客廳裡沒什麼人,對別墅環境很熟悉的陸大千金熟門熟路的摸到了秦笛書房門前,也不敲門,直接就擰開了門鎖。
瞬間映入陸靈仙眼簾的畫面,足以讓她銘記一生。她怎麼也無法想像,自己居然有機會看一場AV真人秀!
初見西洋鏡的陸大千金並沒有驚聲尖叫,也沒有羞怯怯的落荒而逃,反倒是津津有味的站在一旁欣賞了起來,一邊欣賞,她還一邊暗自拿兩人和平時所看的西片比較。
「咦?不是吧?這死色狼的傢伙居然比西人還大?不可能!肯定是我距離不夠近,再加上他們衣服的遮擋,形成的視覺誤差!一定是!」
醫科出身,又在一家醫院混上了主治醫師身份的陸靈仙,實在生猛的可以。若是她的這些心思被正在鏖戰的秦、苗兩人知曉,不知他們會是一番怎樣的心情?
陸靈仙看的過癮,也忘記了關門。正所謂無巧不成書,被拉著陪看了半夜的黎姝雅,這時總算能夠正常起床開門。
甫一出門,就看到陸靈仙倚在秦笛書房門口,兩眼瞪的老大,似笑非笑的在觀望著什麼。
出於一時好奇,黎姝雅沒打招呼就湊了過來,先望了裡面一眼,才準備出聲,就愣在了那裡。
「天啊!地啊!要死了啊!怎麼會這樣……」
黎姝雅大腦一片混亂,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遭遇這樣的畫面。秦笛和苗雨菲在書房偷歡也就罷了,陸靈仙這臭丫頭怎麼就偷窺的這麼津津有味?自己又在偷窺的人後面偷窺,那自己又算什麼呢?要死了……真是混亂到極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 應急措施
秦笛也是一時大意了。全情投入激情遊戲的他,精力過於集中以至於他並沒有發覺陸靈仙的到來。
及到察覺到的時候,偷窺者的背後,已經又多了一個偷窺者。
面對這種情況,最刺激的選擇,莫過於把兩個偷窺者拉入戰團。可惜,這種妄想,無異於癡人說夢。
即便是處女再怎麼禁不起挑逗,也是要視情況而定的。讓兩個彼此熟悉的好姐妹,突然和同一個男人立刻就發生關係,心理上首先就會受不了。情感上也沒辦法轉過彎來。
而最穩妥的選擇,便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該做什麼,就繼做什麼。
這樣一來,幾人倒是不用面對尷尬的處境。唯一值得憂慮的,便是秦笛不能確定,自己當真這麼做,兩個看白戲的女人會不會知趣的閃人。
一邊轉著念頭,一邊還要做些愛做的事,無疑是很能延遲快感的法。這在一般女人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因為,那會讓她們得到更多的快樂,能夠更早觸及顛峰的邊緣。
可在苗雨菲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她本就已經在高潮顛峰待的太久,使勁渾身解數都還只是和秦笛戰了個旗鼓相當,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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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笛這麼一分心可好,動作上倒是沒什麼變化,昂揚的部分也略有鬆弛,其結果實在是有些不足為外人道。
苗雨菲更是大冬天飲冰水,冷暖自心知。原本鼓脹碩大的頂著。研磨著,再怎麼酥麻。總還是能忍地。可那東西一鬆弛的功夫,一退一進之間,居然被它鑽了個空子,頂進了最深處。
「要死啦!」
性格堅毅如苗雨菲,也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哼出聲來。小身子不停的扭著,想要脫離秦笛的掌握。
靠在門邊觀戰的陸靈仙,自然不知道兩人間發生了什麼,搞得苗雨菲做出這麼大的反應。吃驚之下,她也不敢再繼讀偷看,一邊偷偷帶上房門,一邊小心謹慎地提防不要被書房裡的兩人發現。
無意中驚走了偷窺者。秦笛倒是鬆了口氣。這倒是省了他的麻煩,先前他還在琢磨。怎麼著能不動聲色的提醒陸靈仙一聲,暗示給她知道自己已經發現她。又要避開苗雨菲和黎姝雅的注意呢。
撇開房內激戰至關鍵時刻的兩人不談,先說這陸靈仙關上房門,沒被人發現,又白白偷看了常表宮戲。
正自心神激盪,低頭回味的當兒,一時不察身旁有人。猛一回頭就撞上了退避不及地黎姝雅。
「哎喲!」
「嘶……啊!」
腦袋和腦袋相碰,痛壞了兩個美嬌娘。
偏偏兩人心中都有鬼。痛的恨不得大聲叫出來,卻又不得不壓著聲線,只能各自低叫一聲。
黎姝雅這下可是後悔死了,純潔如她,哪裡見過這種「清」宮大戲?平時便是稍稍感覺到別人有那種淫穢地想法,已經能把她給羞死。今天還親自觀賞了個現場版,其心裡的震撼,簡直到了徹底顛覆她以往認知地地步。
小姑娘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從記事起,就忙於為生存掙扎。哪裡有那麼多美國時間,去想那男女之事?
倒是也有不少富豪、闊少,垂涎於黎姝雅的姿色,想要和她合演一場真人版春宮戲。可那也要小姑娘願意才行。即便是孤兒院最困難的時候,黎姝雅也沒想過要拿自己的身子去換。
不是黎姝雅捨不得犧牲,而是上天賦於她的奇異常力,讓她總能早一步看穿那些人的醜惡嘴臉。
除了秦笛之外,就只有幾位老年人是真心實意地給於孤兒院幫助……完全不求回報的幫助。
那些所謂地富豪、闊少打的好算盤,明面上想討好黎姝雅,說是幫助孤兒院,卻每每以她的身子為條件,暗地裡卻還不忘算計孤兒院的地契,想來個財色兼收。在玩過黎妹雅之後,再趁機吃下孤兒院的土地!
種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遇合,讓黎姝雅早就絕了向那些人求助的念頭。她寧肯自己辛苦一點,每天多努力一些,也不願意去求那些貪圖她美色的男人。
和陸靈仙突然撞在一起,黎姝雅連想點什麼說辭的時間都沒有,那麼直接來了個王見王。
一時間,親如姐妹的兩個女孩子之間,籠罩了一種極其尷尬的氣氛。
陸靈仙怎麼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和黎姝雅撞在一起,如果換個女人,陸靈仙倒也有些自信,可以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忽悠對方一頓。就算當真沒辦法解釋自己偷窺的事實,她便是直接認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當這個撞破她偷窺好事的人是她最好的姐妹,問題便出現了。她知道,撒謊是沒用的。在黎姝雅面前,撒謊純粹是找死的行為。純潔如她,壓根就容不得別人撒謊。搞不好,惹得黎姝雅興起,她會整整說教你一天的!
曾徑吃過苦頭的陸靈仙,壓根就不敢動撒謊的念頭。
現在的關鍵,就是怎麼和黎姝雅解釋。讓她相信,自己是無意中撞破的秦笛和苗雨菲的好事。之所以自己會一直看下去,而沒有悄悄離開……呃,說自己是一時好奇……她能夠接受麼?
陸靈仙實在是頭疼無比,她暗暗責怪自己:怎麼就沒有關上書房的門,躲在角落裡偷偷欣賞呢?
好在這會兒黎姝雅也是心神慌亂,沒辦法察覺陸靈仙的心理話動。要不然,她一定會活活給這好姐妹羞死。
「喀!」
靜到有些詭異的走廊裡,忽然響起了開門的聲音,不出意外的驚醒了兩個偷窺者。
陸靈仙和黎姝雅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秦笛書房的大門。她們倆這純粹是一種下意識的舉動,完全沒有考慮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結果,自然是出乎兩人預料的。因為,聲音壓根就不是從秦笛書那裡傳來的。
拉開房門的,是勉強掙扎著起床的季玉蓉。
儘管昨晚白蘭香當著她的面,幫她給警局打了個電括,請了病假。可警局裡誰不知道,她季玉蓉身體好的不得了,尤其是最近,格鬥技能大漲,幾乎打遍整個刑警隊都沒有對手。
要警局的同事相信季玉蓉生病,還不如讓他們相信母豬都已經在樹上生話,還來的容易一些。
昨晚出乎預料的被准了假,季玉蓉還有些不信。今天之所以掙扎著起來,就是想早點打電話給局長大人,確認一下。
卻不想,季玉蓉這難得勤快的一次,居然嚇到了兩個偷窺的驚弓之鳥。
「哈……咦?靈仙姐姐,姝雅妹妹?咦?這不是阿笛的書房麼?怎麼,你們想用阿笛的電腦啊?該不是打不開房門吧?要不要我幫忙?」
即便是一臉倦容,都還沒有洗漱,季玉蓉依舊不改神經大條的個性,連珠炮似的甩出一連串問題,也不等兩人回答,就要動手「幫忙」打開書房房門。
「別……」
陸靈仙和黎姝雅哪裡敢當真讓季玉蓉動手?若是她這會兒把房門打開,到時候尷尬的可就不光是她季玉蓉一個人了。兩個當事人陪著尷尬不算,還要搭上兩個已經算是脫身出來的偷窺者。
單單只是想想,兩個心中有鬼的小丫頭就已經難以接受,更不要說讓季玉蓉當真做出來了。
同時被陸靈仙和黎姝雅扶住手臂,季玉蓉不禁有些莫名其妙。她一臉迷惑的道:「咦?你們幹嘛拉著我啊?」
陸靈仙急中生智,嘿嘿一陣乾笑,一手拖著季玉蓉的手臂,一手拽著黎姝雅走向自己的房間:「其實啊,我們的問題並不一定需要電腦解決。既然玉蓉妹妹你起來了,找你也是一樣!」
黎姝雅有些迷惑的望了陸靈仙一眼,不自覺的動用了自己的能力,一探之下,黎姝雅忍不住雙腮一陣徘紅,暗道:真是要死了啦!這傢伙,真是死性不改!
陸靈仙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說起來,倒是不能不佩服她的醫科專業。這麼短的時間,能讓她想出一個有關「女人胸部大小,和健身習慣的關係」這種極易分散他人注意,混淆視聽的鬼主意,實在是她的職業使然!
果然,被拖到陸靈仙的房間,季玉蓉一聽到陸靈仙的問題,臉上的倦容立刻就散了不少。對於這個問題,她並沒有太多研究,不過身材傲人,那是鐵一般的事實。
自己的身材在那裡擺著,季玉蓉自然有自信教授別人一些「有益的」經驗。
成功的轉移季玉蓉的注意力,讓她滔滔不絕的傳授自己和黎姝雅經驗,陸靈仙忍不住拋給黎姝雅一個得意的笑容。在得到黎姝雅的回應之後,便和季玉蓉鬧在一起。因為……聊著聊著,生猛如季玉蓉,便忍不住要解開她的衣扣,說是要實物教學!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 雲霄飛車與靈魂深處
三個女人一台戲,在討論有關身材的話題時,場面更是熱鬧有加。個中風光旖旎之處,實在是令人瞠目結舌,咂舌不已。
且說書房裡的二人,戰況日趨激烈,已經到了勝負立判的地步,秦笛這才收回外放的心神。
秦笛神遊了片刻不打緊,可害苦了伏在他身下的苗雨菲。
孕育生命的地方,突然多了一個棒槌,那感覺,恐怕比難產好不了多少。不過到底是從外向裡,而不是從裡而外,沒了那撕裂的疼痛,卻多了幾分直入骨髓的脹痛。
分分鐘的功夫,苗雨菲便經歷了天堂到地獄,又從地獄復入天堂的極限刺激。那感覺,就像是乘坐環繞太空盤旋的過山車,一上一下之間的落差之大,簡直到了可以令心理素質不好者,當場心臟病發的地步。
秦笛感覺身體前端過於緊窄,而且還似有張盈盈小口,一下緊似一下的吮吸自己。乍嘗異味之下,他下意思的退出了一些。
便是秦笛退出的間隙,苗雨菲終於可以喘口粗氣,以為自己已經從地獄回到天堂。不料,下一刻那死人居然又來了那麼一下,感覺上,苗雨菲幾乎恐懼的以為自己馬上就要被捅破肚皮,那東西要從小腹上冒出來似的。
重新深入內部的刺激感覺,實在不是一般的好。那來自苗雨菲身體內部的吸力,實在是大到不可想像,稍稍貼近一些,便感覺渾身的精力都要洩出去似的。可這種抽骨吸髓般的刺激,即便明知它是毒藥,卻因為誘惑力過大,實在是讓人忍不住還想嘗多一些,再嘗多一些。
苗雨菲每每覺得自己快受不了的時候,身後的壞蛋彷彿竟能覺察似的,心有靈犀般的退出去一些。然後在外圍做一些常規運動,以此來刺激她的體液分泌。
等她感覺上稍好一些。甚至感覺到高潮臨近的時候,那該死的傢伙便又開始新一輪的鑽探行動,結果,便又把她從天堂投向地獄。
若是沒有過這種靈魂在萬米高空與萬丈深淵之間來回折騰的經歷,恐怕很難想像苗雨菲到底是經歷著怎樣的快樂。
快樂?
沒錯!
苗雨菲起先也不相信,她不相信在那地獄般的脹痛之下,自己也能產生快樂的感覺。可事實便是如此的令人匪夷所思,卻又不能不信。
如果說平時兩人恩愛的時候。身體所能結合的程度,算是常規運動,那麼,秦笛使用的也不過是常規武器罷了。而此時此刻,兩人身體的結合,實在已經不能從常人的角度來欣賞,因為,這深入身體極深處的行為。早已成了極限運動,秦笛所使用的,自然也就成了核武器般的可怕存在。
用核武器來形容。倒是頗有相似之處。因為苗雨菲便是在那脹痛的間隙,感覺到有種爆炸般的快感,從被劇烈摩擦過的瓶口處傳來。而這無與倫比的灼熱與快樂,又是輻射狀連鎖產生出來,自然會產生類似跳跳糖在身體最深處爆開的錯覺。此起彼伏,偏又連綿不絕。
深入多了,便是疼痛。也會因感官的局部麻痺,而生出類似痙攣的快感。何況苗雨菲的疼痛感覺裡面,痛只佔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是飽脹的壓迫感。
於是,在諸般快感累積之下,苗雨菲又迎來了新一輪的幸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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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最後時刻,她的身體裡面彷彿是加多了數台吸塵器似的,成倍的增加出吸力,似乎不把秦笛吸乾便絕不罷休。
只能意會,難以言傳的異趣,讓秦笛明知這樣很古怪,偏偏又欲罷不能。
在嘗試退出不果之後,秦笛索性一鼓作氣,努力的向前、向前、只是向前!
退一步,進十步,在窄小的空間裡,電動馬達似的波浪式推進,結果會怎樣?結果便是……幾乎響徹別墅的男女尖叫,鞭炮似的在書房裡炸響!
這個時候,陸靈仙正在撫弄季玉蓉的酥胸,暗自和自己的做著比較。而黎姝雅則紅著臉站在一旁,偷偷想著心事。
突如其來的尖叫,驚動了別墅裡的所有住戶,不管是正在閒聊的,還是尚未起床的。
季玉蓉正自感覺對陸靈仙的生猛舉動束手無策,這尖叫正好讓她脫了困境。就聽她呵呵一陣乾笑,撥開陸靈仙的祿山之爪,拉好睡袍,道:「不知道阿笛出了什麼事,我去看看好啦!」
「不能去!」
「不,可以去!」
幾乎是同時,陸靈仙和黎姝雅一起拉住了季玉蓉,不讓她離開房間。
開玩笑,誰都可以去書房看稀奇,偏偏就是不能讓季玉蓉去。若是她去了,只要拉開房門,立刻就會知道陸靈仙剛剛在撒謊。到時候……她和黎姝雅兩個,恐怕是沒臉在繼續住下去了。而對陸靈仙來說,這顯然是不能接受的!
季玉蓉一臉的茫然,她顯然沒搞懂,為什麼眼前這兩個女生表情那麼古怪,忽紅忽白的,比做了賊還要可疑!
「做賊?對哦!她們兩個還真是可疑呢!從她們把我從阿笛的書房前拉開,我就該發現不對了。難道她們偷了阿笛的什麼東西?阿笛又有什麼東西能讓她們兩個感興趣呢?」
職業的敏感,實在是個好東西。就算神經大條如季玉蓉,也能在不經意之間發現不對,這不能不讓人為之驚歎。
仔細想了半天,季玉蓉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她便決定,先和眼前這兩個女人虛與委蛇,探探口風,然後再去跟秦笛核實,到時候自然就知道她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季玉蓉打定主意之後,假意一笑,道:「怎麼?你們還想和我繼續討論健身秘訣啊?」
陸靈仙和黎姝雅正在傷腦筋,她們剛剛只是下意識的大叫著拉住季玉蓉,若是多給她們點時間,她們一定能想出更多、更好的借口。可時間緊迫,一時間她們還真急了個滿頭大汗。
萬幸季玉蓉主動送上了接口,兩人哪還不趁機把握,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你剛剛說得太對了,我們都想再多請教一些呢!」
季玉蓉暗哼一聲,想道:「她們越是這樣,越是讓人覺得可疑!不行,我要再試試她們!」
就聽季玉蓉笑了笑道:「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去洗漱一下,馬上回來跟你們繼續交流!」說完,便假意要走。
「好!好!」
陸靈仙一時沒過大腦,順口就答應了下來。話一出口,便暗道一聲:「壞了!」
話一出口,一時哪裡收得回來?陸靈仙只好眼巴巴的望著黎姝雅,希望她能找出好的借口來。
先前出於慌亂,黎姝雅明明和季玉蓉肢體接觸著,卻忘記動用自己的能力。現下陸靈仙都已經沒轍,她才想起,這個時候用用自己的能力,或許是不錯的選擇。
黎姝雅努力了片刻,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知道季玉蓉並不是真想離開,只是故意在逗自己和陸靈仙罷了。
於是,她便笑著鬆開季玉蓉道:「玉容姐姐,你看,難得你和靈仙姐姐談得那麼投機。不如,這洗漱用品就由我去幫你拿過來。反正靈仙姐姐的房裡也有小浴室,你將就著用一下,可好?」
季玉蓉不過是假意試探,並沒有真心要走,聽黎姝雅這麼一說,便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下來:「姝雅妹妹說的也是,那好,就麻煩姝雅妹妹了。靈仙姐姐,我們繼續聊……」
陸靈仙暗自鬆了口氣,投給黎姝雅感激的一撇,便和季玉蓉兩人聊起了健身的話題。
黎姝雅沖陸靈仙笑了一笑,便推開房門,來到了走廊。
踏足走廊之後,黎姝雅驚訝的發現,秦笛的書房門口,竟然已經圍滿了人。請了假的霜雪姐妹赫然在列不說,齊雲露姑侄也都站在門外,若是再加上自己,這留守別墅的眾人,竟是已經來了個七七八八,差不多都待在了秦笛的書房內外。
在黎姝雅的心裡,還是很自然的認為,秦笛和苗雨菲都還在書房裡面。因為從時間上估計,他們顯然還不及了離開。事實果然如同黎姝雅的預料,秦笛和苗雨菲當真沒有離開書書房。不過,同時達到巔峰的兩人,不顧事完之後身體的疲倦,用最快的速度,打掃乾淨了戰場。
巧的是,兩人剛剛在電腦前坐定,秦笛發給秘密渠道的信息,已經被對方接受到,又在這個時候給他回了一道訊息。
最後時刻的瘋狂,讓激情後的男女一臉的春意,瞞是瞞不住的。關鍵是看用什麼樣的手法來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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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出自己的秘密情報渠道,顯然是最愚蠢的做法。女人們才不會關心你今天賺了多少錢,明天和哪個朋友聚會。哪怕她順口問了一下,接下來的問題肯定還是:你臉怎麼紅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有關「好事」的話題
關鍵時刻,秦笛腦中靈光一閃,用最快的速度,從電腦裡某最隱秘的文件夾裡,點開一段視頻,然後直接拉到中間放映部分,再雙擊鼠標,把畫面最大化。
就見,畫面裡幾個光溜溜的身子,正糾纏在一起,不停的滾來滾去。
呃……顯而易見的是,畫面中男女正在做的事情,就是之前秦笛和苗雨菲剛剛做過的好事。
苗雨菲先前還有些迷惑不解,仔細看了看畫面,不禁霞飛雙頰,狠狠啐了秦笛一口:「呸!剛剛才做完好事,還看這種東西……要死了啊,你!」
秦笛嘿嘿一陣壞笑,很哲學的感歎道:「男人做一天好事是幸福,一輩子天天只做好事可就是辛苦咯!」
恰在此時,書房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當先閃進來的,就是霜兒這丫頭。
原本以為書房裡的兩人沒幹什麼好事,誰能想到,房門一開,就見秦笛和苗雨菲正襟危坐在電腦前,口中談論的,也是非常「純潔」的,有關「好事」的話題!
霜兒有些惘然的望了望兩人,然後又回頭嗔了雪兒一眼道:「姐姐,你好壞哦!騙我打開房門,說什麼哥哥沒干『好事』,分明就是騙我的!你聽聽嘛,哥哥嘴上說的都是好事呢!」
「咳!咳!咳!」
秦笛忍不住接連乾咳了幾聲,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他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是心知肚明的。被霜兒這麼純潔的孩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誇獎,他還真是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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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可這非常私密的閨房趣話,落在一群人的耳朵裡。實在不是什麼有趣地事情。
更過分的是,電腦裡正上演的,可是「一龍六鳳」的群匹畫面。
若是還繼續夾雜不清的討論什麼有關「好事」的話題,那可就……要知道,裡外一合計,這男女之數還真就是一比六。萬一被她們看到畫面,還真是容易產生有關「好事」地聯想呢!
苗雨菲這會兒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臉色早已紅的不能再紅。她若是能早預料到,今天會遭遇這麼不堪的場面,說什麼也不會自投羅網,來找秦笛這大色狼!
可惜,事已至此,埋怨誰都是無用的。苗雨菲只能在心裡自我安慰道:「不管怎麼說,被人撞破看誒威的好場面。總比她們撞破自己和秦笛做『好事』的場面要好很多!」
電腦裡的畫面是無聲的,因為秦笛沒有開音箱。他想的倒好,若是被人抓包,自己也可以推脫過去,就說之前是不小心開了音箱,匆忙之下關掉了地。如此一來,雖說孤男寡女看誒威,不是什麼「好事」,可總比直接撞破「好事」來的好些!
可惜的是,劇本並沒有向著秦笛預想的方向發展。
門外站著的四女,並沒有進門的意思,就站在那裡,就「好事」地話題,展開了議論。
雪兒針鋒相對的反駁霜兒道:「哥哥剛剛分明說錯了的!應該是:一個人做一件好事容易,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書上都是這麼說地。哥哥卻說是男人做的,還什麼『辛苦』不『辛苦』的,那就更是錯上加錯了!做好事。怎麼會辛苦?」
做好事怎麼會辛苦?怎麼會不辛苦!小孩子真是亂彈琴!下輩子讓你變男人,讓你天天都做「好事」,讓你一輩子都只做「好事」!秦笛忍不住在心裡暗自腹誹,恨恨的想道:哼,哪天就拼了,和你做一天「好事」,看你辛不辛苦!
門外的四個女人,有兩個還只能算是女孩,心思單純,不會往那個地方想。齊雲露雖然身體已經發育成熟,可身為女人地經驗,實在是欠奉,也想不到那個地方去。
唯一能估摸出秦笛話裡真正意思的,也就只有曾經無意中當了一回「偷窺者的偷窺者」地黎姝雅了。
只是稍稍回味了一下秦笛話裡話外的意思,黎姝雅的一張小臉,就已經燒成了火炭。讓她這麼純潔的女孩子,討論這麼浮蕩的話題,還要掩飾自己,不被人發現……哦,舔吶!不是天吶,是舔……哦……死了!!死了!我怎麼可以想到舔這個字……都是他,都是他!這該死的傢伙,害我使用這麼淫蕩的詞語。
誰都沒有發現,平時最具嫻靜氣質的女孩,在家裡表現的問題安安靜靜的黎姝雅,黎小美女,一忽兒的功夫,臉蛋居然紅的都快燒起來。
霜兒和雪兒最大的不同,便是她非常崇拜秦笛,雖然是雙胞胎姐妹,她天性中卻實在沒有什麼理性的因子。
一聽雪兒居然敢說她的英雄秦笛說錯話了,當下便跑起來反駁道:「誰說哥哥說錯了?你怎麼可以說哥哥說錯了呢?別說哥哥沒錯,就算哥哥錯了,那也是可愛的錯!」
這一刻,秦笛不禁有捂頭昏倒的衝動。什麼叫做「別說沒錯……就算錯了……那也是可愛的錯?」
「沒錯!沒錯!霜兒姐姐說的沒錯,爸爸不可能錯的!就算錯了,也是偉大的錯!」
因為個子太過嬌小,一直被人擋著的水玲瓏,總算是從門縫邊上擠了過來,義正嚴詞的和霜兒站在了同一陣線。
「天!居然還有一個……這真是會教壞小孩子的!」苗雨菲忍不住摀住了臉蛋,她已經不敢想像今天這件事會怎麼收場了。
「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呀!」苗雨菲為自己按捺不住騷動的心而羞愧,而慚愧,而幸虧……呃,沒有幸虧……
且不理苗雨菲心情矛盾、複雜到了什麼程度,三個女孩子有關「好事」的爭論,逐漸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雪兒以一敵二而毫無懼色,嬌哼了一聲道:「那你們說說,書上是怎麼教育我們的?老師是怎麼教育我們的?做好事當然有時候會覺得辛苦,可大多數時候,我們是愉快的啊!那種心靈上的愉悅,是會讓我們的靈魂為之昇華的!」
秦笛忍的很辛苦……聽幾個純潔的女孩子,討論有關「好事」的話題,又不能跟她們說破,此「好事」非彼「好事」,真的很辛苦……比做一輩子「好事」,還要辛苦!
愉快……當然會愉快,做「好事」嘛,當然會愉快……昇華……呃,的確會昇華,最後一般都地昇華吧?
霜兒和水玲瓏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裡反駁起。
雪兒一見兩人如此反應,不禁有些得意起來:「沒話說了吧?所以呢,我們不能因為畏懼辛苦,就不做好事!而且,這好事,我們還要年年做,月月做,天天做,時時做!」
「咳!咳咳!咳咳!」
秦笛實在是忍不住了,若是再不笑出來,他會內出血的。要真按照雪兒說的去做,別說男人受不了,女人也會受不了的!尤其是每個月那麼幾天的時候,要真做「好事」,肯定會「碧血洗銀槍」,搞得大家都很痛苦。
藉著假咳的機會,秦笛總算稍稍緩解了一下自己瘋狂大笑的衝動。
沒成想,雪兒卻誤以為秦笛這麼猛咳一通,是對自己不滿的暗示。她俏鼻子一皺,嘟起小嘴對秦笛道:「哥哥,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你可以反駁我啊!你咳嗽算是什麼意思?是瞧不起人麼?」
秦笛趕緊擺手:「沒有!沒有!我覺得你說的很好,非常好!十分的深刻,也很生動。只不過……有些時候,我們要根據實際情況,靈活運用書本上學到的知識。不能天天做『好事』的,這樣做,身體會受不了的……」
和秦笛一樣幾乎內出血的,還有一個黎姝雅。比起秦笛,她忍的更加辛苦。小姑娘沒什麼城府,像秦笛那麼能忍的,都差點受不了,更何況是她這麼純潔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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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自己笑出來,為了緩解自己對自己的內心責難,黎姝雅時不時就要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用疼痛來換取自己清醒一些。
理智告訴黎姝雅,自己應該離開這裡,應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可她的腳,就像是焊在了走廊上面似的,怎麼也挪動不了。
雪兒有些不悅的白了秦笛一眼,道:「哥哥,身體怎麼會受不了呢?老師早就教育過我們,要『勞逸結合』。我們雖然應該做好事,應該多做好事。可我沒說不講究方式和方法呀?哥哥,你這分明就是搗亂!」
「勞逸結合,的確是應該勞逸結合!咳……如果沒什麼事,你們是不是可以走啦?我還有事要忙呢,就不陪你們閒聊了。」秦笛連連點頭,和女孩子爭論這種話題,沒什麼說服力。
是騾子是馬,總要牽到床上溜溜。
話說的太順嘴,秦笛差點沒當真把「牽到床上溜溜」這種話說出來。還好,他嘴上有把門的,及時把那句話給嚥了回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章 邪惡一家人
秦笛嘴上服軟的括輕易就說出口,卻不料霜兒和水玲瓏壓根就沒妥協的打算。
尤其是霜兒,她甚至忍不住埋怨秦笛道:「哥哥,你怎麼這樣啊!人家可是在幫你說話呢!「
秦笛忍不住想要苦笑,暗道:「小姑奶奶,你哪裡是幫我說話,添亂還差不多。真要是幫我,把你姐姐她們哄走才是正經!」
可惜,這些話秦笛只能放在心裡想想,並不能當真說出來.
「是!是!是!哥哥有錯,哥哥不好!行啦,哥哥還在等消息呢,如果沒什麼事,你們還是先出去吧!」
秦笛己經是第二次提到這個問題,如果不是想起先前那聲震別墅的尖叫.或許一群人也就當真這麼離開了也不一定.
事情就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原本秦笛和苗雨菲都以為沒人會提及的這個問題,在霜兒被秦笛起身推出房門的時候,從她的小嘴裡問了出來.
「對了,哥哥,我們忘了一件事。你一定對我們這麼多人,聚在書房門口,感到很奇怪吧?嘻嘻,告訴你哦,我們可是被你和苗姐姐的尖叫聲吸引過來的呢!我和姐姐們都很好
奇,倒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發生了什麼事?事情的真相,秦笛顯然是不能告訴仰起小臉,一臉天真望著他的霜兒。可這時再推脫到誒威影像的身上,似乎……也有那麼點不合時宜。一時間,秦笛倒也犯了難。
「唔……啊……這個……」
秦笛的表現,引起了女孩子們的懷疑。
霜兒因為視角的關係,可以略微看到一些電腦的側面。秦笛的表現倒也不至於把她地注意力吸引到電腦上面,可苗雨菲因為緊張.而略顯多餘她動作。卻不可避免的。讓她注意到電腦上她影像。
「咦?哇……哥哥,你好色哦!「
霜兒這個年紀。正是最容易產生好奇的年齡。一旦產生好奇,就不可避免地要一窺究竟。
不看到還好些。一看之下.霜兒臉色臊的緋紅,雙手摀住了眼睛一邊輕罵秦笛,一邊卻忍不住又通過指縫、偷撇一下電腦上的赤裸表演。
「咦……舌頭舔那裡呢……會不會……羞死人啦……可是,好奇怪呢……」
霜兒又是大叫,又是捂臉的表演,吸引了所有女孩子的注意。
最先跳過來的湊熱鬧的。自然是距離霜兒最近的水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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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霜兒的表現完全不一樣,水玲瓏本就人小鬼大,智商超高地她,並沒有與之相配的情商。看到誒威影像之後,不以為然的橫了雪兒一眼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放的不就是爸爸經常和你們做地那種事麼?而且,那人的東西好小哦,根本就不能和爸爸比!我還是比較喜歡爸爸的多一點。雖然他地大的有點過分!」
經常做?東西好小……不能和爸爸比……喜歡爸爸的多一點……靠!好混亂的家庭關係!
站在外面的黎姝雅和齊雲露張大了嘴巴,俱是一臉的駭然。和其他已經融入大家庭的女人,早就默認了秦笛和白蘭香、雪兒、霜兒母女三人,以及水玲瓏的奇怪關係不同,黎姝雅和齊雲露對此所知有限不說,對秦笛的一貫觀感又都是以好色為主。
聽了水玲瓏言論的震撼性,兩人不由得產生了不好的聯想:」父女?怎麼可以?怎麼可能這樣,真是……邪惡的一家人啊!「
相比水玲瓏言論的震撼性,秦笛和苗雨菲有沒有看誒威,反倒不是那麼讓她們兩人注意了。
雪兒和齊青兒卻不像她們兩人那樣,會震驚於水玲瓏的這種言論。以她們對這個家庭的瞭解,她們還認為這種言論不夠勁爆,和水玲瓏平時的表現比起來.己經算是平淡的了。
於是,雪兒和齊青兒很自然的一起走到電腦前面,看到了裡面正上演的顛龍倒鳳場面
「哥哥真的好色哦!平時和我們做還不夠,還要偷著誒威!要不是
苗姐姐在這裡,我都會誤會你是要偷偷自己做呢!「
什麼……?!!黎姝雅感覺自己要昏倒了。眼前的一家人.實在是太過邪惡了!!怎麼會有這種家庭存在呢?不但和自己的女兒,還要和自己女朋友的女兒……這個秦笛,實在是開天闢地從未有過的邪惡存在!不行,自己一定要把他從罪惡的深淵裡拉出來!
秦大哥……你真色!你……「
齊青兒後面還說過些什麼,黎姝雅早就已輕聽不到了。她的大腦,早就已輕被水玲瓏和雪兒的言論給震撼住了,一片混亂,一種強烈的正義威和使命感,迅速在她心中升騰起來。
已經被人說過太多自己色,秦笛對這種評價早就已徑習以為常。甚至,還把這種說法當成了是對自己的誇獎。
按說,經過這件事,秦笛和苗雨菲躲在書房.一起偷看誒威之事已經被坐實。至於兩人為什麼偷者誒威,看完誒威之後又打算做什麼,已經不是眾人關心的事。事情到了這裡,似乎也應該可以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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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黎姝雅聽到了水玲瓏勁爆的言論。要知道,雖然名義上黎姝雅住在秦笛的別墅裡,可平時她大多時候,還是待在孤兒院的。
就連一貫主張賴在秦公館的陸靈仙,也並不是長時間住在這裡,畢竟.她也有自己的家,不敢連續數日外出不回。
因為這些原因,黎姝雅和水玲瓏、雪兒、霜兒三人按觸的時間,相對是較少的。聽到水玲瓏這種生猛勁爆的言論,也就成了破天荒的第一遭。
黎姝雅純潔的天性,還有她同化他人變得純潔的強烈使命感,讓她無法坐視這麼一幕人淪悲劇就這麼發生在自己面前。
於是,黎姝雅衝到秦笛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喝道:「秦笛,我實在想不到,你……你居然是這麼一種人!你……你……你怎麼可以和自己的女兒,還有自己女朋友的女兒.做出那種事?!!我們可是人啊,不是禽獸!「
對於黎姝雅後面的一種指責,秦笛的確沒什麼立場。畢竟,和白蘭香她們母女三人,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已是既成事實。對此,他也有些困惑,也有不能釋懷的地方。可對前面一種指責,秦笛就不能不說道說道了。
「姝雅.你可不能錯怪好人啊。我和玲瓏,沒什麼的。我們只是很純潔的父女關係!「
可惜.相較於水玲瓏言論的震撼性,秦笛這種辯解,不免顯得有蒼白無力了。黎姝雅壓根就不相信這種解釋,她還沒來得及斥責秦笛這種說法,馬上就又被水玲瓏的澆油行為給點燃了更大的怒火。
「姝雅姐姐,你幹嘛說爸爸呀?玲瓏可是很愛爸爸的,我都是自願的!再說,爸爸對玲瓏現也很好啊,會讓玲瓏感覺很舒服的!」
什麼?自願?一個七八歲的女孩說自願,可信麼?什麼?感覺很舒服……那豈不是說……啊!!!秦笛他真是一個禽獸啊!以前,我怎麼就沒看穿他的真面目啊!黎姝雅繃著一張俏麗,面上雖然沒什麼大的波動,心中卻早巳是怒焰滔天.恨不得當場犯把秦笛給正法了。
黎姝雅在眼前的情況下,思路已經被誤導進入一個陰暗狹窄的死胡同,心中所思所想,全都是一場場不堪入目的場面。她望向秦笛的眼神,自然而然的也就充滿了鄙視。
在這種時候,男人的辯解是最無用的。要麼就用事實讓女人閉嘴,要麼就只能寄望於其他女人的解釋能讓女人閉嘴。當然……其實最直接的手段.還是用武力讓女人閉嘴。不過……那會讓很多人鄙視的,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動用這最後的手段。
秦笛只能苦笑著向霜兒求助,這種時候,他才不會去求水玲瓏,那小丫頭人小鬼大.偏偏又智力超人。明明已徑快要十六歲,舉行成人禮.卻偏偏還喜歡裝成一個符合外貌、卻不符合實際年齡和心智的小女孩形象。
當然,這種情況就只有水玲瓏在逼迫秦笛就範,或看秦笛出糗的時候,才會出現。平時,她還是很正常的普通少女模樣。
霜兒自然看出秦笛的處境不佳,她嘻嘻一笑,幫著秦笛解釋道:」姝雅姐姐,你可不要誤會哥哥哦。我跟你說,玲瓏這丫頭,其實已經要滿十六歲啦。別看她樣子小,該發育的可全都發育了哦!「
秦笛一陣頭暈、忍不住狠狠的橫了霜兒一眼。這小丫頭.哪裡是在幫他解釋?分明就是火上澆油嘛!聽了這種話.黎姝雅不瘋才有鬼!
果然,黎姝雅的雙眼中噴出兩道有如實質的火焰,那模樣,簡直像是打算把秦笛碎屍萬段。即便強大如秦笛,也不免有些背脊發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靈仙的妥協
自從認識秦笛之後,水玲瓏的精靈和古怪,幾乎都用在琢磨什麼時候能夠把親愛的「爸爸」變成親愛的「情人」、「老公」兼「爸爸」上面。以至於,水玲瓏對別的事情敏感度降低,唯獨對所有有利於達成目標的事情,敏感度提升。
一聽霜兒說到她的發育情況,水玲瓏立刻雙頰現紅,既害羞又大膽的飛了霜兒一眼,輕嗔了一句道:「霜兒,討厭!你又沒摸過,怎麼知道人家發育了啦?」
隨後,水玲瓏的視線轉向秦笛,同樣飛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頭,捏著裙角,裝作很是不安的低聲道:「應該……應該只有爸爸知道才對!」
水玲瓏的聲音的確「很低」,低到她身邊的所有女孩,全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秦笛身上。
水玲瓏話中隱含的潛台詞實在太好理解了:霜兒沒摸過不知道,那顯然……秦笛知道,自然是因為他摸過!
霜兒雖然沒有倒戈相向,可對秦笛也有些不滿,微嗔道:「哥哥,你不是說要等玲瓏過了成年禮才吃她麼?怎麼這就忍不住了啊?玲瓏可是還在發育呢,哥哥你也忍心!」
雪兒接過話頭,言辭更加犀利:「是啊,哥哥,你那裡那麼強壯,玲瓏可怎麼受得了!我說玲瓏前幾天走路怎麼一扭一扭的,艱難無比,原來是哥哥你使的壞!」
水玲瓏前幾天走路有問題倒是不假,可那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分明就是小丫頭來了初潮……秦笛有心講出實情。可又擔心越描越黑,要知道,此前水玲瓏可是從來不曾來過例假的,以她地聰明勁兒,想要賴過去,可是太簡單了!
賊咬一口,尚且入木三分。被一個女孩子指責成淫賊,一般人還真沒辦法解釋。難不成,要拉著女方去做處女膜鑒定?
秦笛很是無奈,百口莫辯之下,只能苦笑著先安撫霜雪姐妹的情緒。開玩笑,黎妹雅這火山還沒搞定,後院再裝兩個火藥桶,自己是活,還是不活了?
黎妹雅眼中的火焰。早已經迅速升級,變成無限接近岩漿的溫度,她咬緊牙關, 一字一句的道:「秦笛,你好……很好!你就這麼忍心,摧殘祖國的花朵啊?!」
齊雲露姑侄兩人互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再出面指責秦笛。兩人雖說有些缺乏立場,可也感覺胸中正義之火鼎沸,頗有幾分不吐不快之感。
就在這秦笛即將變得千夫所指的關鍵時刻,陸靈仙的房門開了。清脆的門鎖開啟聲。落入人們耳中,很自然的暫時緩和了一下場中地氣氛。季玉蓉和陸靈仙兩人一前一後,先後從房中走出。陸靈仙幾次試圖從季玉蓉身邊跨過,想提前給黎姝雅使個眼色,可惜都被季玉蓉無意中給破壞了。
季玉蓉警校、警局一路走來,別的功夫練的不算到家,這眼力可是沒話說的。左右一掃,就大致看清了書房內外的局勢。
「姐妹們,這是怎麼啦?怎麼一副如臨大敵地樣子?誰欺負你們啦?」
沒有人說話。但是,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望著秦笛,這種默契的動作,倒是比用語言解釋,還要來的管用。
「阿笛?」季玉蓉又是吃驚,又是好笑:「你這痞子,除了欺負我們姐妹,能不能幹點正經事?」
秦笛不禁又是苦笑,心道:本來就是在干正經事。只不過,一再被你們打擾,就算我想幹,也沒那心思啊!
霜兒和季玉蓉性子相近,兩人最是親近。見季玉蓉出現,便忍不住湊到她身邊,這會兒聽到她也指責秦笛,心中又是心疼,又是解恨。可不管怎樣,她並不想秦笛和黎姝雅兩人爆發什麼衝突。
於是,霜兒抱起季玉蓉的胳膊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哥哥最壞啦,居然強迫雨菲姐姐和他一起躲在書房裡看誒威,肯定是打算幹壞事!」
秦笛臉上苦笑之色不禁又盛了幾分,心道:和女人,哪怕是女孩,都不要講什麼道理。好話壞話全讓她們說盡了!剛剛還說我是在做好事,這會兒就又變成了壞事。還什麼強迫雨菲……
季玉蓉這才恍然,她神色古怪的瞄了黎姝雅,又回頭望了望陸靈仙,直看的兩人面部發窘,手足無措,這才笑嘻嘻的道:「阿笛,先前我還一直在好奇,靈仙姐姐和姝雅妹妹躲在你書房門口,在偷聽些什麼呢。原來,是在偷聽你們看誒威!老實交代,你有沒有乘機欺負雨菲姐姐?」
「咦?」
「哦!」
「呃……」
霜兒、雪兒、水玲瓏,各自發出不同的聲音,齊齊扭頭望向黎姝雅。齊青兒、齊雲露也不例外,只不過沒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罷了。
黎姝雅被六七雙眼睛盯地面色通紅,心中憤怒的火焰也像是被當頭一盆冰水,給熄滅了個地下乾淨,口中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沒……沒有啦!我……只是看靈仙姐姐看的有趣……」
糟糕!不能繼續說下去了,再說下去,豈不是說到自己和陸靈仙偷看春宮戲……黎姝雅又是惶惑,又是無奈的望了陸靈仙一眼,她滿心思的想法,都是如何向秦笛發難,這一時半會,哪裡有那麼許多急智,應付眼前的場面。
陸靈仙被秦笛意味深長的那一眼,給看的渾身直打哆嗦,只覺渾身地水份似乎都要流到小腹裡面了,賁張的尿意,以及隨時有可能染濕下身的錯覺。讓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哪裡有趣啦,也就是阿笛他把誒威放的很大聲,人家一時好奇,趴在門邊聽了那麼一小會兒罷了!」陸靈仙情知完全賴掉是不可能的,現在最關鍵地,就是不讓秦笛知道自己有偷看他的現場表演。聽牆角並不是什麼大罪名,就算被認定,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這下倒好,黎姝雅原本氣勢洶洶的想要找秦笛麻煩,卻因為季玉蓉的出現,自己先惹了一身麻煩。
一想到被所有人知道,自己不但聽了秦笛牆角,還曾經親眼目睹他的激情演出,黎姝雅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很有一種暈倒地衝動。
「怎麼辦?」黎姝雅急得不得利。雖然現在大家的矛頭都還指著陸靈仙,可保不準下一刻就會指向自己。
「難道……難道要離開秦家麼?」
一想到遠離秦笛,不知為什麼,黎姝雅心中忽然湧出幾分不捨的情緒。和秦笛相遇的一幕幕,像是倒帶似的,從最近的這場衝突開始,一直倒回她和秦笛初識的那一天。
季玉蓉一想到陸靈仙和黎姝雅先前那麼對自己,竟是為了掩飾自己撞破她們偷聽牆角的尷尬,便差點暗自笑破肚皮。
可是,季玉蓉並不打算就那麼放過陸靈仙。要知道,她可是被陸大小姐堵在房裡,強打精神和她閒聊了半天,口水都要說干了。要不是聽到外面有些吵鬧,致意要出來,或許自己還被倆丫頭蒙在鼓裡呢!這心裡的小小鬱悶,總要發洩才好。
「只是偷聽麼?」
季玉蓉本是直線條的女人,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還真是有些難為她了,以至於,講這句話時的嗓音,很是有些怪異。
陸靈仙心神一震,勉強笑道:「當……當然只是偷聽。我……我可沒有打開過房門!不信……不信你問姓秦的!」
也是病急亂投醫,黎姝雅是共犯,陸靈仙是沒辦法向她求助的。現在唯一能夠證明陸靈仙「清白」的,反倒成了秦笛。
黎姝雅小腦袋越垂越低,壓根就不敢再抬頭。哪怕只是被認定為聽牆根的色女,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這種時候,她恨不得挖個大洞,把自己埋起來。
秦笛曖昧的掃了陸靈仙一眼,直望的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不住的躲閃。這才微微一笑,道:「靈仙說的沒錯,我可是有注意房門的。她的確沒有進來,那麼,按照當時的情況分析,她當然只是偷聽一下。好啦……現在問題都解決了,另外,玲瓏,你可不許再胡鬧了!例假就例假,幹嘛要說爸爸怎麼著你了?你要是再不乖,我可是要把你送回你媽媽那裡的!」
水玲瓏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爸爸,只是開下玩笑而已嘛。幹嘛那麼小氣,人家下次不敢了就是,不要把人家送回媽媽那是嘛!人家就喜歡爸爸!」
霜兒和雪兒都對水玲瓏非常瞭解,一聽她這口氣,就知道自己先前錯怪了秦笛。而秦笛……自然還是她們心目中那個很講信譽的大哥哥。
兩人一邊向秦笛道歉,一邊惡狠狠的剜了水玲瓏一眼:「哥哥,對不起啦,雪兒(霜兒)錯怪你來啦。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啊?」
局勢越是證明秦笛的清白,黎姝雅越是感到羞愧。她越來越發現,自己沒有繼續留在秦家的立場。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憎恨自己,慷慨自己的衝動,憎恨自己的無緣無故就冤枉秦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 反擊開始
就在這時,誒威影像播放完畢,窗口自動最小化,不停跳動的楓葉圖標這才得以映入秦笛眼簾。
發現對方上線,秦笛不由得心頭一跳,他沒時間再和這些姑娘們閒聊,只得挑出不同的好話,把這些大小麻煩送走。
按下秦笛好一番費力的婉言相勸,這才送走心思各異的眾女不表。且說他重新坐回電腦前,按下楓葉圖標,彈出的消息框上只有四個紅字,後面跟了一連串的驚歎號。
「你還好嗎!!!!!!!!」
見到這句話,秦笛心情不由得也有幾分激動。一晃便是經年,曾經一起長大、一起戰鬥、一起離開墮落之牙的兩人,卻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兩條道路。
「我還好,想從你那裡買兩條消息。」
秦笛按下心頭的激動,打上了一行信息。
電腦那邊長時間的沉默之後,才回了一條信息:「阿笛,組織這邊最近很亂。聽說六邪堂和長老團彼此爭權,四聖獸和五方眾嚴守中立,各不相幫,其實……其實你還是可以回來的!」
秦笛啞然失笑,暗道:「回去?怎麼可能?!讓我丟下嬌妻美妾,丟下萬貫家財,丟下我漸漸喜歡上的香水工作,去當一個黑暗中的老鼠?當一個下水溝裡的臭蟲?」
電腦那邊以為秦笛還在猶豫,便又打上一條信息:「阿笛,相信我!只要你肯回來,我保你沒事!長老團的那些傢伙,全都是腦袋進水了,留不住人心,也是理所當然的。我聽說,星耀七部也栽在你手裡了?以你現在的超級水準,六邪堂一定非常歡迎你加入的!」
秦笛心頭閃過一道警惕的波動,他強忍著心頭的懷疑,問了一句:「你……加入六邪堂了?」
幽影會勢力太過龐大,早在多年前,內部就已經分裂成數個部分。九言、八法、七曜算是直屬十三長老團的勢力,也是幽影會對外戰鬥的核心戰鬥力量。
六邪在幽影會裡面,已經算是一個小型超級組織。除開六個戰鬥力強悍的高手之外,另外收攏了打手若干。他們的基地也不在幽魂島,而是在幽魂島北方數百海里外,和幽魂島呈犄角狀遙相呼應。
六邪之上,五方、四聖算是超然的存在,他們幾乎不過問幽影會的內部事務,除非是魁首選舉的時候才出來那麼一下,一般情況下就算是別人把幽魂島給踏平了,他們也不會出來管事。
至於四聖之上還有沒有更恐怖的怪物,就連十三長老這些把持幽影會權柄多年的老傢伙也摸不準究竟。
電腦那邊又沉默了片刻,這才回道:「暫時還沒有。你知道,我所在的『知機社』和六邪堂一樣,是獨立於十三長老團統屬的組織,如果我自己不答應,六邪堂是不敢逼我的。可是,我沒辦法把你弄進知機社,所以……」
秦笛心頭流過一道暖流,輕輕敲下一行字:「平江,謝謝你了,我不會再回組織的!不談這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我們的私事等下再聊。我想從你那裡買兩條消息,不用特別幫我,照流程來就可以了。」
電腦那邊的平江心中閃過一道疑問,終究還是把這些雜念暫時壓了下去,公事公辦地道:「說吧,查人還是查事?」
秦笛簡單地打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信息,然後道:「這是我所知道的紅番社,我要的是除開這些之外的。紅番社有哪些核心人物、核心產業是什麼、中層骨幹有多少人、主要洗錢途徑有幾條……希望你幫我著重標出來。」
「等一等!」
信息框裡跳出這幾行字之後,便是長時間的沉寂。秦笛知道,電腦那邊的他已經忙碌起來,便不再發消息,只是安靜的等待。
又過了不少時間,對方發了一個文件包過來。秦笛把它下載到硬盤裡面,隨手回了一條消息:「多少錢?告訴我,等下我會打到知機社的賬戶裡。」
「錢就不用了。阿笛,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是不是投靠了霹靂火?」
「?」秦笛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怎麼會這麼問?」
停了約有片刻的功夫,那邊才有消息傳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紅番社也是幽影會的外圍組織!」
「!!!」
秦迪用三個驚歎號,來表示自己的驚訝。他的確不知道紅番社居然也和幽影會頗有瓜葛。要是照這麼說的話,紅番社、集英社再加上和記,幽影會豈不是佔據了香江的大半江山?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是說你沒有倒向霹靂火。那還好,不然,我可真要為你擔心了!」
秦笛忍不住又發了一個問號,和平江聊了這麼會兒的功夫,他感覺自己像是第一次認識對方似的。曾經肯為自己擋子彈的那個小夥伴,怎麼變得如此陌生?難道……他也和自己一樣,有了許多不能輕易言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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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機社不像外表那麼簡單,因為一些原因,我知道了五方眾的一些秘密。」
在不久以前,六邪堂和五方眾,秦笛都還是從水如煙的嘴巴裡聽到的名詞。以他的級別,根本還沒有資格得到接觸涉及這些核心詞彙的機會。可不知為什麼,只是第一次聽到,他就覺得那些詞彙自己很熟悉。彷彿很久以前,曾經聽人提過似的。
「你是不是很驚訝?哈!我也同樣的驚訝。」
即便只是通過特別的通訊軟件,秦笛仍然可以感覺到對面的平江在顫抖。沒有什麼理由,這純粹只是一種感覺。
「五方眾是專門誅殺幽影會內部叛徒的一個小組織,只不過,他們不殺普通的叛徒,只殺倒向其他殺手組織的叛徒!」
秦笛心頭猛地一跳:這「五方眾」,還真是奇怪呢!
「很奇怪吧?也就是說,普通的脫離組織的叛徒,他們根本就不會去管。你……你沒接觸那些機密資料,所以,你不會知道五方眾有多恐怖!他們……他們簡直就不是人!」
能讓一個曾經經受過各種殘酷訓練,即便是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平江,打出恐怖這兩個字,秦笛心頭不禁也是一寒。
「阿笛,有人來了,我不能多說了。如果我出事了,你去這個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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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有我留的一些東西,肯定會對你有用的!保重!」
秦笛心中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連忙打出三個字:「等一下!」
卻不料,一直亮著的楓葉圖案,突然就暗了下去。秦笛心中不祥的預感,更重了。
「平江會不會出什麼事?」
秦笛並不知道對方在什麼地方,就算是想幫他,也無從下手。一時沒有辦法,也只能暗自祈禱平江吉人天相。
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秦笛打開了平江發給他的文件包。
裡面分成數個文檔,分別有紅番社骨幹成員簡歷一份,紅番社下屬企業目錄一份,紅番社腐蝕官員及相關證據一份,紅番社關聯洗錢渠道一份,還有其他雜項文件數份。
有了手頭這些資料,秦笛幾乎可以什麼都不用做,直接打包發給特勤組,坐等紅番社覆滅就可以了。
秦笛未必沒有偷懶的想法,可至少暫時還不行。如果他就這麼把紅番社的資料全都拿出來,只怕下一刻,他和特勤組的關係就要變樣。要知道,秦笛可是從苗雨菲那裡得到過消息,特勤組那邊都還沒摸清紅番社的底,他秦笛又憑什麼那麼快把人家的底牌翻出來?
再說,秦笛也認為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沒怎麼活動,手腳都快生銹了,是時候出去活動一下手腳,鬆一下筋骨了。
秦笛點開一個文檔,找到紅番社在濱海的據點,然後關掉電腦,簡單準備了一下工具,便離開了別墅。
臨行前,秦笛再次囑咐苗雨菲和水如煙小心關照家裡,這才駕車離去。
看到秦笛開車離開,一直偷偷跟著他的季玉蓉也想溜出家門,卻被水如煙門外給攔了個正著。
「幹嘛攔住我?」季玉蓉氣呼呼地瞪了水如煙一眼。
「秦笛吩咐過,讓我看家,不讓一個人離開。」水如煙淡淡回了一句,臉上的表情甚至沒有半點波動。
季玉蓉知道自己不是水如煙的對手,就算有心打倒她也沒法辦到,只能跺了跺腳,氣哼哼地退回房裡。
秦笛駕車一路下山,剛剛要離開山道,忽然看到一輛車從對面駛來,堪堪擦身而過。錯身的間隙,秦笛看到車內坐著兩個外國人。在他看到對方的同時,對方也望了他一眼。
那兩個外國人給秦笛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對了!是血腥味!
秦笛心頭打了個突,卻沒停車,而是給家裡撥了個電話,讓苗雨菲選一個視線開闊的位置,偷偷觀察一下剛剛進去的那輛車。
打完電話,秦笛的車子已經離開山道,駛入公路。他轉了一下車頭,一路向南。紅番社在濱海的據點,就在濱海南部的一個商業區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 暗夜偷襲
車子停靠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區裡面,這個小區距離紅番社在濱海的臨時窩點,直線距離不過五百米,可要是從那個窩點裡面開車進來,沒個一兩個小時,還真沒辦法搞定。
停好車子之後,秦笛找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徒手攀上這個小區最高的一棟建築——供應整個小區生活用水的水塔。
從水塔上面遙望,可以清晰地捕捉到紅番社臨時窩點所在的區域。
小區、水塔,乃至攀上水塔的僻靜角落,全都是秦笛從平江傳給的那份資料裡採集來的消息,他不過是照本宣科的運用。
越是感覺平江提供的資料好用,秦笛就越是感到心驚。以前沒有和知機社合作過,他從來都不知道,知機社在資料採集上面,居然已經可怕到了這種地步!
從踩點到佈局,到監控所需材料,暗殺所需設備,無一不包,無一不含。只要照著平江交給秦笛的資料,按部就班的去實施,哪怕就是一個普通人,也能成為一個完美的殺手!
至於行動之後的逃跑路線,如何擦除遺留痕跡,資料上面也都用著重號描紅處理。
可以這麼說,知機社每一份有關紅番社的據點資料,就相當於是一份完美暗殺手冊。手捏這份資料,如何能不暗自驚心於知機社機構的嚴密,如何不驚心於知機社手段的可怕!
暫時知機社還沒威脅到秦笛自己身上,就算未雨綢繆,不免也過早了點。所以,秦笛這時的心神,還是很自然的轉移到了紅番社的窩點上面來。
天色還早,秦笛可以很輕鬆的用望遠鏡來觀察對方的所在位置。暗殺手冊不好的一點,就在於上面沒有明確的標明紅番社的臨時窩點藏有多少人,攜帶多少武器,有沒有重武器。
也幸好資料上沒有標明這些,要不然,秦笛恐怕拿到資料的第一時間,就會考慮轉交到特勤組手上。開玩笑,知機社要真是強大到這種地步,那就已經構成了對整個世界的威脅,必須及早消除。
紅番社臨時窩所在的位置,是一棟普通的七層居民樓。從左向右,一共六個窗口可容視線探入他們的據點。
左起第二,第四這兩個窗口被窗簾遮擋著。沒辦法直接觀察內部。從其他窗口望去,可以輕易看到,在第一個窗口位置,有大約五個男子在喝酒打牌,左起第三個窗口,有兩個男子抱著兩個女子動手動腳。左起第五、第六兩個窗口內,各有三四個男子在抽煙閒聊。
單從目測可以觀察的角度,秦笛已經發現了共計十四個危險男子。
窗簾遮擋的房間,大約是堆放武器的地方。只有藏著見不得人東西的地方,才會大白天也用窗簾死死擋著。半點縫隙也不肯透露。
直線距離並不太遠,秦笛暗自估摸了一下,感覺自己的精神力視野,理論上可以擴展到對方窩點所在的位置。便放下了望遠鏡,開始進一步的觀察。
深綠色視野中,所有具有生命活力的物體,都散發著亮度不同的光線。根據以往的經驗,秦笛知道,光線越強,便證明那人生命活力越強,危險性越高。
視野延伸到紅番社成員所在的居民樓,秦笛掠過第一個窗口,直接探入第二個窗口所在的房間。
裡面有三個光源疊在一起,正一起一伏。
「三個?」秦笛微微一愣,隨即想明白了就理。「靠!居然玩夾心餅乾,真是噁心!」
秦笛迅速挪過視線,轉移到第四個窗口所在的位置。
這一次,秦笛沒有看到讓他不適的畫面,房子裡面只有兩個光源,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從他們所在的角度分析,應該是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沙發或椅子上面。
對方人手上升到十四個人,又分別呆在兩套房子裡面。暗殺手冊上運用槍支的計劃,已經直接被秦笛否定了。
在不知道對方頭目是誰,又沒有後續手段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還是乘著夜色的掩護,分別摸入兩套房子,一個個幹掉對方。
計劃已定,秦笛便退出了精神力視野,開始閉目養神。
很快,夜色降臨大地,將整座城市擁入懷抱。天公也作美,用陰雲籠罩了月色,看情形,似乎還有下雨的趨勢。
有雨的夜晚,對於暗殺行動來說,往往有利有弊。有利的一面,自然是因為雨水的沖刷,可以輕易抹去暗殺者留下的痕跡,還容易讓目標喪失警惕。有弊的一面,則是因為雨水同時會影響暗殺者的視線,在行動上給暗殺者帶來一些不便。
秦笛最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備,軍刺別在腰間隨手可以拔出的地方。化屍粉就在上衣口袋,口袋已經合攏,不用擔心無意中掉落……
「開始行動!」
秦笛暗自喝了一聲,縱身一躍,跳入黑暗。幾個起落間,便迫近了目標居民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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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管、水管和煤氣管道,甚至防護欄都是秦笛借力的好幫手。有了這些物件,秦笛甚至不用花費多大的力氣,就很輕易的吊在了目標所在的一個窗戶下面。
漆黑的夜,秦笛又身著一身黑衣,不管是從地面向上望,還是從窗戶上向下望,不仔細看,是不虞被發現的。
側耳聽了一下窗內的動靜,秦笛微覺有些異樣。行動之前,他最後確定了一下各人所在的位置,他選擇的這個房間,是人數最少的一個,這時,應該還在閒聊才對,怎麼這會兒,完全沒有動靜?
秦笛探頭向內張望了一下,就見一個男子正坐在床上,勾著頭看電視。再一看電視裡的畫面,秦笛總算明白,房間裡為什麼沒有聲音了。
電視裡激情的畫面,吸引了男子所有的注意力。以至於,秦笛一個倒竄摸進屋裡,輕輕一縱閃到他向前的時候,他還在摸著胯間,神情激動,氣息粗重,完全沒有該有的反應。
秦笛順手一下,扭斷了男子的脖子,把他平放在床上,電視、影碟機也隨手關上。這才貼著房門,輕輕拉開了一道縫隙。
客廳裡有三個人坐著,其中一個側對著他,兩個背對著他。另外兩間房子的房門同樣是關著的,這樣的情況,倒是方便了秦笛的行動。
就見他不聲不響的拉開房門,趴在地上,匍匐到側對著他的那人身後,微微起身,屈指一彈,打在那人的玉枕穴上,然後便又趴在了地上。
接下來再對付另外兩人,便好辦了許多,直接一手一個,便將兩人送入了地府。
收拾好現場,秦笛又摸入了第二個窗口所在的房間。裡面兩男一女睡得死死的,顯然是白天的劇烈活動,消耗了他們大量的精力。沒廢什麼功夫弄死兩個男的,秦笛又輕輕退了出來。
最後一個房間裡面,應該還有三個男子,下午陪伴其中兩男的女人已經離開,也就是說,這套房子裡面,只行剩下最後三個活口。
秦笛索性直接衝進了房子裡,先弄死了兩個,留下最後一個,然後把他拖進了客廳裡面。
「你們濱海的負責人是誰,他在哪裡?怎麼才能聯繫到他?」
房間裡的這些人太面,比襲擊齊青兒她們的那批還有所不如。這就讓秦笛不能不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全部都是雜魚。
被制住的那人,剛剛吐了口中的毛巾,便揚起嗓子要喊。哪料想,任憑他使出了吃奶的功夫,聲音都細得只容兩人入耳。
這下可好,剛剛還想抖抖機靈的傢伙,立刻就傻了眼。
秦笛戲謔地掃了他一眼,道:「喊啊!怎麼不喊了?」
那人臉上神色複雜,既是恐懼,又是尷尬,眼睛骨碌碌亂轉,左望右望,似乎想找兩個幫手。
這人的表現,讓秦笛懷疑他的確知道點什麼,索性便找出東西先捆了他,又重堵了他的嘴巴,丟在一間房裡,丟給他一句:「你繼續想,等我回來你要是還想不明白,以後也就不用想了!」
說完,也不管那人臉上有多恐懼,拉開窗戶,便竄了出去。
在另一套房子裡面,秦笛終於遭遇了抵抗。這一次,他是從左起第六個窗戶裡潛進去的。剛剛進去,恰逢原本待在客廳裡的幾人正推門而入。
原本好好的偷襲,立刻就變成了遭遇戰。
那幾人反應倒也夠快,其中兩人撲向秦笛,一人衝向牆角位置,顯然那裡是藏武器的地方。最後一人卻跑到了其他房間,看樣子是搬救兵。
衝向秦笛的兩人拳腳功夫稀鬆,頂多也就比街上的流氓強點,比武館裡的高級學徒差點。秦笛沒費什麼力氣,便放倒了這兩人。
不過,得了這一緩的功夫,撲向牆角的那人,已經摸到了手槍,抬手對著秦笛就是一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章 故地重遊
子彈的速度很快,可是秦笛的速度更快。飛翔的子彈,連他的衣角都沒能碰到,就被他閃了過去。
那人見一槍沒能打中秦笛,表情明顯呆了一下。很快,他反應了過來,一連六槍,全都傾瀉向秦笛挪動的方向。
槍械那人玩得倒也挺溜,也知道打前點。可惜,很多對正常人適用的判斷方式,用在秦笛的身上,只能是個玩笑。
六發子彈全都落在空處,秦笛幹掉那傢伙之前,甩給他一句話:「如果你沒掛消聲器,或許能傷到我。可惜……你加了消聲器。」
接下來的戰鬥,有些乏善可陳。這些只能算是比普通人稍顯強壯的傢伙,沒一個是秦笛手下一合之將,隨隨便便就把他們全部幹掉。
再回到先前那套房子裡面的時候,被綁著的傢伙,剛剛解開繩索,正要逃跑。看到秦笛突然出現,當場就傻在了那裡。
秦笛對他燦然一笑,道:「不錯,居然想到利用水杯,你膽子倒是挺大的!」
先前擺放在茶几上的水杯,掉在地上,早就成了碎片。綁著他的椅子,也倒伏在地上。從碎片到椅子之間,有一條很明顯的血線,顯然是他在試圖逃跑的時候,製造的現場。
這人的種種表現,讓秦笛不能把他和已經成了殘局的那些廢柴相提並論。
「說罷,你是自己交代,還是要我刑訊逼供?我可要提醒你,我的手段會超過你的想像,你心中最害怕的東西,也比不上我手段的萬分之一。」
秦笛用很平靜的語氣,訴說著威脅對方的事實。
望著秦笛那雙平靜之中滿溢著危險氣息的眼睛,那人動搖了。可若就是這麼服軟,難免讓他有些不太甘心。
對方回答得太快,眼睛裡面,又有一絲狡猾的光芒閃過。這就不能不讓秦笛提高警惕:對方這番話,到底有多少可信度?
「你很不老實!」秦笛衝著對方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一道無形有質的精神能量,驟然閃入對方的大腦。
早在秦笛第一次威脅對方的時候,就已經在他的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一顆讓對方主動想起最恐懼事物的種子。此時,秦笛動用精神能量,不過是讓他心中的那顆種子發芽罷了。
電湧而至的精神能量,沒費什麼力氣,就觸及到了他心中最恐懼的那道大門。
那是一道深埋在內心深處,斑駁而充滿銹跡的大門,門鎖碩大而沉重。從大門和門鎖的外形上看,這道門至少塵封了二十年。
在龐大的精神能量面前,即使是最堅固的精神鎖鏈,也無法阻擋它的前進。只是一個閃斷,門鎖便他成片片碎片,消失在他的心靈深處。
只是感覺到內心深處的門鎖破碎,他便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吼:「不!求求你。不要!」
他不知道秦笛使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讓自己想起了那件足足被他遺忘了二十一年的往事。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想起來,不可以啊……」
他越想越是害怕,兩手抱著頭部,直挺挺的摔落在椅子上,肋骨與木椅想撞,發出清脆而又刺耳的骨裂聲。他卻像是完全沒感覺似的,壓著木椅滾倒在地上。
秦笛心頭微微一震,心念一閃,收回了精神能量。
「到底是什麼事,居然能讓他這麼害怕?」這個念頭,只是在秦笛腦海裡閃了一下,但消失不見。他還有事要忙,哪裡有空去管一個黑社會成員的閒事。
為了減輕地上那傢伙的痛苦,秦笛在他身上拍了兩下,暫時封閉了他心中那扇已經露出縫隙的大門。
感覺到內心緊了一下,像是有什麼沉重的東西被塞進了靈魂最深處。地上瘋狂滾動的傢伙倒像是鬆了口氣似的,本已變得無比猙獰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抹放鬆的笑容。
心靈上的痛苦一去,肉體上的疼痛立刻襲來。地上的傢伙,分明感覺到自己的肋骨至少斷了兩根,不動很痛,動一下更是痛得鑽心。搞不好,肋骨斷裂的地方有可能碰到了內臟。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明知痛苦無比,他還是咬牙忍著。
稍停了片刻,感覺肉體的知覺漸漸沒那麼敏感,他這才鬆了口氣,道:「我們頭沒回來是真的,我只是給了你一個假的聯繫方式……他的真正聯繫方式是……」
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了所有自己想要的資料,秦笛給了他一個痛快。沒什麼道理可講,如果他不知道紅番社是幽影會的下屬組織,或許秦笛還會手下留情,饒幾個人的性命。可既然知道對方很危險,留下他們只會威脅自己家人的生命,他自然只有斬草除根。
打掃乾淨所有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秦笛開車離開。接下來,他要去剛剛死掉的那傢伙供述的一個地址。那裡,是紅番社重要頭目在濱海的秘密據點。
其實,供出有用信息的那傢伙,在紅番社的地位原也不低,要不然,他根本就沒機會接觸到重要頭目秘密據點這樣的秘密。可惜,秦笛連給他一個自我介紹的機會也不肯,就讓他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
不過,他死的時候,倒還挺安詳。似乎是放下了多大的重擔似的,臨死的時候居然還面帶笑容。
秦笛沒有興趣知道不相干的事,自然也就沒有進一步挖掘那傢伙心中的秘密。要不然,可能他會省下許多功夫。
濱海主城大體上分成兩部分,西面是老城區,東面是新城區。紅番社的臨時據點在老城區的南面,他們重要頭目的秘密據點卻在新城區的南面。
從秦笛所在的方位到目的地,他有三條路線可以選擇,可任何一條路線,都要花費不少時間。
正在秦笛無聊的駕車行駛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電話是苗雨菲打來的,匯報的是他先前提到的那輛可疑車輛,還有那幾個外國人的事。
「阿笛,我照著你說的做了!那幾個外國人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他們一進小區,就從車上卸下一堆器材,不停的測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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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量?」秦笛心中好像抓住了點什麼,可一時想不到關鍵處。
「小區管理處有沒有派人跟著他們?」
「有!據玉蓉妹妹據說,好像是小區的保安處主管!」
得到苗雨菲的回答,秦笛心頭疑雲更重,想了想,他道:「你暫時別輕舉妄動,只需要先注意他們在做些什麼就好。另外……他們和什麼人接觸,你也幫我記一下。」
苗雨菲答應了一聲,然後忍不住追問道:「阿笛,他們都是些什麼人?你……為什麼讓我留意他們?」
秦笛笑了笑,道:「我只是覺得遇到他們的時候,感覺很蹊蹺。具體有什麼,我倒是說不上來。」
一通電話的功夫,倒是讓秦備省下了許多無聊的時間。不知不覺中,來到了目的地附近。
根據那人的交代,紅番社前來濱海的重要頭目名叫黃雲,約摸三十五歲,黑臉,落腮鬍,看起來像個打手,其實卻非常工於心計。據他交代,這黃雲的身邊,還有一個武林高手,長年伴隨左右,可惜很少在人前出現,他沒什麼印象。
秦笛回憶了一下那人的供詞,確認自己要找的地址沒錯,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他要找的這個地址,自己以前竟是來過。這個所謂的紅番社重要頭目秘密據點,居然就是高僑聯酒吧!秦笛曾經救過苗雨菲的地方。
前一次來,秦笛冒充的是齋籐家少主齋籐餕,難不成,這次還要重施故技?
秦笛不確定上次之後,對方到底有沒有找齋籐家核實。不過有件事,他一直感到奇怪:那次救出苗雨菲之後,渡邊財團方面原本有派人跟蹤他,可這之後,便再也沒有了消息。似乎跟蹤不果之後,就放棄了調查似的。
「到底是渡邊財團和紅番社另有勾結,還是他們和高僑家族的合作不是很愉快?」搖搖頭,秦笛從難以理清的紛雜情緒中掙脫出來,然後從後備箱裡取出一套衣服,換在了身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笛還是決定再進一次高僑聯酒吧。
根據那人的交代,黃雲在高僑聯酒吧的三樓,有一個長期包房。他每次到濱海,都會住在這裡。如果他還在濱海,理應還在這裡。
此時,秦笛身著一身燕尾服,領口別著一枚領結,手持一根拄枚,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瀟灑滋味。
只可惜,他這輛沃爾沃,稍稍不配身上的衣服。所以,他便乾脆繞了一圈,把車子停在高僑聯酒吧後面,再步行走進了酒吧。
「我還要~~~」
讓人聽著極像大胃女王口頭禪的妖柔招呼聲,讓秦笛有種又回到從前的錯覺。衝著迎賓女郎微微點了點頭,秦笛昂然走進了酒吧。
行不到兩步,就聽到一個有幾分耳熟的聲音喚他;「咦?這不是齋籐少爺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 和服女孩(上)
秦笛側臉過去,便看到一個男人,堆著滿臉猥瑣的笑容,正向自己走來。這人走路的姿勢、笑容很猥瑣,都給秦笛一種熟悉的感覺,可一時間,他卻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你是……」
聽到秦笛這句話,長谷部正南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了一僵。好在他也是訓練有素,很快調整了情緒,換上一臉更加開放的笑容,道:「齋籐少爺,您不認識我啦?我是長谷部正南啊!」
「長谷部……啊!原來是你!」秦笛恍然道:「怎麼,渡邊先生不在啊?」
「齋籐少爺,您是來找渡邊社長的?真不巧,他不在!」長谷部正南臉色好了不少,能被齋籐家的少主記住,自然是件值得讓人高興的事。
秦笛笑了笑道:「那倒真是巧,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既然長谷部正南誤會,秦笛倒也樂得不用解釋,乾脆順著對方的話題,追問了一句,藉以坐實對方的猜測。
長谷部正南尷尬一笑,道:「對不起,齋籐少爺,社長的事,我們做下屬的是從來不敢過問的。要不,您先在這裡玩玩?我找兩個小妞陪陪你!大夏的妞,很正點的,濱海本地的土產,別的地方,可沒有玩的!可嗲了!」
秦笛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長谷部這番話,他聽得極不順耳。聽這猥瑣男的話裡的意思,好像經常幹這種事!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我隨便看看。有事我會找你的!」
長谷部正南見自己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臉上不覺也有些訕訕,連忙一陣點頭哈腰,退了過去。
等退到秦笛看不到自己的地方,長谷部正南急忙掏出對講機,命人跟上秦笛。
「齋籐少爺來的蹊蹺,你們隨時注意他的行蹤,一旦發現問題,立刻向我匯報!」
「哈—!」
秦笛在長谷部正南離開後,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一下高僑聯酒吧的內部。上次救苗雨菲的時候,來得匆忙,只顧著救人了,並沒有花太多的心思在這座建築上面。今天倒是不急,索性他遊目四顧,邊走邊看,權當放鬆了。
高僑聯酒吧的內部裝潢,和外部風格趨同,採用的都是古羅馬樣式。十字拱,筒形拱,佐以光滑的白色花崗岩石柱,構築了內部的華麗復古風格。
形形色色的古羅馬神像,錯落有致地散佈在四周,搭配著筆調華麗的油畫,暖暖的色調。還有那些擺放得頗為講究的沙發,這裡不像是間酒吧,倒有幾分中世紀伯爵沙龍的味道。
拾級而上,秦笛是不是可以看到一兩個或穿旗袍,或穿和服,或穿高麗衣裙的女子,微笑著和他擦身面過。
若是之前沒有長谷部正南那番龜公似的推薦,或許他看到這一幕會感覺很是賞心悅目。可現在,卻全然沒了心情。
秦笛頗感無趣地閃過一個和服女子,卻在不經意地回頭間,看到兩個身著黑西裝的男子慌忙閃到一邊的影子。
「老是被這兩個傢伙跟著,倒也有些麻煩!」秦笛心思電閃間。一時沒注意腳下的路,正和一個和服女人撞在了一起。
「呀……一代……」
秦笛隨手托了一下,捉住了那女人的腰間,倒是沒讓她掉下去。入手處,正是那和服女人的臀部附近,絲綢的柔滑,可以讓秦笛輕易感覺到,手摸的地方就只有一層布。
「都說東夷女人和服下面,通常不穿內褲。沒想到,這傳言竟是真的!」
既然事有湊巧,秦笛乾脆順水推舟,和這和服女子閒聊了起來。
「先生,真是非常感謝!要不是您,我肯定會非常狼狽!」和服女人站穩之後,第一個動作,就是很著重地向秦笛鞠躬。
秦笛仔細打量了這和服女人一眼,心中不禁也是微動:「沒想到,這女孩長得如此可愛,居然也出來做小姐!」
站在秦笛面前的這個和服女子,頭上盤著傳統的圓髮髻。修眉,圓目,盈鼻,小口,整體上給人一種非常可愛的感覺。看起來,年紀倒是不大,約摸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她身上的和服倒也頗有特點:袖窄,內翻紅領,白底之上配以粉紅色櫻花。遠遠看去,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乖巧。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秦笛輕輕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說不出的溫文爾雅。
雖然心裡已經認定了對方是酒吧裡的小姐,秦笛卻也沒有露出半點輕視的意思。
果不其然,和服女孩眼中異彩連閃,淺淺一笑,很大方地對秦笛自我介紹道:「你好,先生。我叫渡邊晴美,不知能不能請教一下您的姓名?另外。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可以請您喝杯清酒麼?」
秦笛微微一笑,道:「齋籐餕,你可以叫我阿餕。至於時間……」說到這裡,秦笛故意頓了一頓,直到渡邊晴美眼中微露失望,這才接道:「遇到你這麼可愛的小姐,我怎麼可以說沒有呢?」
渡邊晴美聞言大喜,拍著手笑道:「太好啦!太好啦!走,我在那邊有個包房,我們去裡面聊!」說著,拖起秦笛的手就走。
這和服女孩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讓秦笛不由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她真的是個小姐麼?」
沒容秦笛多想,他已經被渡邊晴美拖到了一個包房裡面。等到秦笛也進了房門,她卻並不立刻關緊房門,悶哼了一聲道:「混蛋!我打扮成這樣,居然還是走不出去!」
渡邊晴美發了一通牢騷。這才想起來,身邊還有個男子。她慌忙轉過身來,很不好意思地對秦笛笑笑,道:「齋籐先生,真是對不起,剛剛我失禮啦!請您到我房門裡來,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所以……你不要想我會跟你上床哦!要不然,哼……」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2:22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 和服女孩(下)
和服女孩擺出一副合氣道的攻擊姿勢,一臉警惕的望著秦笛。
根據以往的經驗,秦笛很容易就判斷出,眼前的東夷小姑娘是把自己當成色狼對待了。這一變故實在讓秦笛有些啼笑皆非。
「不過……這小女生長得的確不錯,還是東夷人,聽說東夷人技巧都很不錯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渡邊晴美自然不知道,原本秦笛只是準備把她打暈了作掩護,現在卻因為她的這番話,招來了麻煩。
被她勾起調戲異域美人的興趣,秦笛忍不住開始思考:「我是該變身狼人直接撲上去,還是扮作紈褲子弟,玩玩以勢壓人。」
因為歷史的原因,大夏和東夷素來不合,秦笛雖然久在國外一身熱血卻不曾褪色半分。也正因如此,在對待渡邊晴美的時候,他完全沒想過什麼溫柔的手段。
從這東夷女孩的反應,秦笛已經猜出,她並不是酒吧裡的小姐。剛剛從門縫裡偷窺,顯然又是在擺脫什麼人。
綜合以上種種,秦笛認定渡邊晴美是一個在這裡玩耍的大小姐。和自己這假扮的偽少爺不同,這東夷女孩很有可能是貨真價實的大小姐!
思量再三,秦笛還是決定扮作紈褲子弟。這種風格,和他所偽裝的身份,也是符合的。
就見秦笛兩手一攤,作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道:「渡邊小姐,難道我的臉上,有些兩個字麼?」
渡邊晴美一陣迷糊,有些茫然地道:「寫字?沒有啊!很乾淨的……」
秦笛輕咳一聲,道:「既然我的臉上沒有寫『色狼』這兩個字,也沒有寫『流氓』這兩個字。請問,你擺出這幅攻擊的姿勢,是為了什麼?」
「啊……」
渡邊晴美收起攻擊姿勢,兩手交疊在一起。略顯羞澀的道:「對不起,齋籐先生。是我反應過激了。真是對不起!」
秦笛微微一笑,眼神掠過渡邊晴美,不去看她,轉而打量起房內地裝飾。
二樓的這間包房,整體裝修風格是比較傳統的東夷樣式。黑白相間地塌塌米、淺棕色帶花紋的木門、深褐色擺著清酒和酒盅地小木桌、純黑色地桌墊,每一樣擺飾都頗具匠心,讓人如處東夷貴族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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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和渡邊晴美現在所處的位置,嚴格來說應該是在玄關位置。在進門的左手,放著兩副木屐,右邊則是一個花架。
過了玄關,踏上塌塌米往裡,靠左邊的牆壁上,伸出一個托架,在托架的上面,放著一把樣式古樸地倭刀。
秦笛的目光甫一落在倭刀之上,渡邊晴美立刻就收起了羞澀之色,面色微變的後退一步,似乎準備奪門而出。
秦笛卻不管渡邊晴美地心思變化,自顧踢掉鞋子,換上木屐,走到木桌旁坐下,隨後倒了一杯清酒,細細品了起來。
渡邊晴美完全沒想到,自己很有誠意的道歉,完全被人無視不說。這個前一刻還救了自己,讓自己免於摔倒的傢伙,現在居然拽了起來。
一時間,渡邊晴美怒火沖頂,怒聲喝叱道:「喂!我在跟你道歉唉!你怎麼這個樣子!」由於生氣的緣故,渡邊晴美完全忘記了害怕,衝前一步,直接就踏上了塌塌米,準備找秦笛理論。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年輕啊……那個氣盛!」秦笛暗自一笑,拋給渡邊晴美一個盛氣凌人的眼神,道:「你這是道歉的樣子麼?道歉還那麼凶?」
「唔……似乎和紈褲子弟的劇本有些出入的樣子,不過……都無所謂啦!不是所有的紈褲子弟,都是腦殘的。嘿嘿……」秦笛很快針對渡邊晴美的反應,擬出了另外一個劇本。
渡邊晴美一陣張口結舌:「這個……那個……」半晌,她才反應過來:「喂!你有沒有搞錯啊!是我在問你唉!怎麼又輪到你反問我呢?」
秦笛揚了揚眉,把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猛地站起身,道:「你問我什麼?」
身高的差距,讓渡邊晴美在面對秦笛近距離的壓迫時候,不自覺的有種畏畏縮縮的感覺。彷彿條件反射似的,又擺出了合氣道的攻擊姿勢。
「喂!你……你給我小心點,不許你動我!我……我可是合氣道黑帶九段!」
「合氣道黑帶九段?」秦笛嗤聲一笑,輕輕拍了拍渡邊晴美抖個不停的小手,道:「小妹妹,姿勢都擺錯了,你還黑帶九段,唬人的吧!」
被人當面揭穿假面,渡邊晴美不禁有些臉紅,不自覺的收起了姿勢,訥訥道:「你……你怎麼知道?」
軟弱的話方才出口,渡邊晴美立刻意識到不對,趕緊又擺出攻擊姿勢,道:「你給我退後一點,不要隨便跟我說話!我知道,你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好打昏我。然後……然後你就會……我!」
在說到「強姦」兩個字的時候,渡邊晴美不自覺的放小了聲音,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秦笛感覺這遊戲變得越來越好玩了,他完全沒想到,這個渡邊晴美居然是這麼好玩的一個小丫頭。自說自話,自以為是,完全以自我為中心,還有輕微的被害妄想症。
在這茫茫人海,碰到這麼一個非常卡哇伊的東夷女孩,這麼特別,還真是有趣!
「如果我想分散你的注意力,那你低頭的這會兒,我是不是應該配合的拿著花瓶,把你砸昏呢》又或者我該跑到那邊,取下倭刀。比在你脖子上,逼你脫衣服?」太地抱起雙手,戲虐的對渡邊晴美說道。
「對哦!我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低頭呢?」渡邊晴美猛然驚醒,慌張地望了秦笛一眼,直到確認他手上沒拿什麼凶器。這才稍稍放鬆一些。
「喂!你這壞蛋,是不是故意嚇我的?你……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吧?」渡邊晴美臉上堆起很假的笑容,半是擔心半是心虛的試探道。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拋給渡邊晴美一個十分曖昧的眼神道:「你說呢?」
「啊……」
渡邊晴美一邊尖叫,一邊向後跳,兩手抱著胸部,阻礙了身體平衡,一不留神就跌坐在了塌塌米上。
「不行,我要趕快逃走!要不然,他會先這樣……然後那樣……還會這樣……萬一他還要那樣……怎麼辦?」
渡邊晴美的腦子裡,全是混亂的想法。皮鞭、蠟燭、手銬、項圈、女僕裝、羊眼圈……亂七八糟地東西輪番出現。越想她越是擔心,越想她越是害怕。一時情緒激動,居然直接就昏了過去。
秦笛掃了渡邊青梅片刻,不見她有反應,這才有些奇怪的走到她身旁,先用腳捅了捅她,道:「喂!起來啦!不要裝死啦!我不會對你怎樣地!」
渡邊晴美一動不動,彷彿完全沒了知覺。
秦笛這才蹲下身來,伸手在渡邊晴美鼻息上探了探,又翻開她的眼皮,確認她只是昏迷,不禁笑道:「這丫頭還真是有趣,居然又被我一個眼神給嚇昏,還真是少見到了極點!」
渡邊晴美暫時處於昏迷狀態,對秦笛來說,倒是一件好事。他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差,先去三樓把黃雲解決掉。有渡邊晴美幫自己作證,長谷部正南又完全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這真是再完美不過了!
秦笛想好之後,回到玄關,把房門反鎖。然後踢掉木屐,來到陽台附近,探頭向外打量了一番之後,便踩到了陽台上面。
高僑聯酒吧整體採用古羅馬風格,每一個房間的外面,都有一個外伸的陽台。秦笛在進這間房的時候,曾經留意過自己的房間號碼。黃雲所在地包房,從他所在的位置跳過去,除開要向上攀爬一層以外,還要向左橫移三個房間。
踩著陽台,秦笛輕輕一個起跳,兩手勾住上一層陽台外伸的水管,微微一用力,向上一個屈身,便來到了第三層。
在每兩個房間之間,有一個專門地水泥隔板,這是用來放空調外機的。對於秦笛來說,這隔板就是最好的借力支架,他向下一跳,再向上一勾,就跳到了左邊的房間陽台。如此再三,很快,秦笛便來到了目標房間。
攀上目標陽台的時候,秦笛非常小心。根據那個死掉的傢伙供述,黃雲的身邊可能有一個武林高手,為了保險起見,他不能不小心謹慎。對付武林高手,秦笛經驗不多,不過他確信,能被稱作武林高手之人,手底下的功夫,肯定要比東旦大學的那些學生,要高明很多。
秦笛邁入陽台,發現屋裡面的燈很暗,在客廳裡,一個頭髮鬆散,以頭帶紮住的男人,正盤膝坐在塌塌米上。
盤膝之人面對陽台,兩眼微閉。偶爾睜眼,內裡神光四射,看起來的確是個高手。
眼前這人的形象和黃雲差別太大,而且他偶爾會掃一眼左側的房間。看樣子,顯然就是那人口中的武林高手!
在這種高級會所,房間的隔音效果通常會很好。秦笛索性直接走進房間,隨手帶上房門。
他這麼做,也是有目的的。一般來說高級會所的隔音效果會很好,可保不準也有例外。秦笛這麼做,就是想試試,黃雲會不會出來。如果他走出來,那秦笛的首要目標就不是和這武林高手過招,而是狙殺黃雲。若是他不出來,首要目標自然會變更。
秦笛的身影在陽台門前閃現的那一刻,武林高手便站了起來。他的眼神很冷,像是三九天的冰雪,只是一眼,彷彿就能把人凍僵。
披散的頭髮擋住了武林高手大半面容,讓秦笛只能看清個大概。他看起來大約三十來歲,正是練武之人身體各項指數達到巔峰的年紀。他的眉毛似乎是刻意被刮掉了,乍一看,完全沒有眉毛,會給人一種非常古怪的感覺,讓人印象深刻,卻一時又說不清哪裡不對。
他長著一隻鷹鉤鼻子,嘴唇薄而人中細長,讓人盯多一眼,就會有中心裡發冷的感覺。
「古長風,閣下何人?」武林高手發出嘶啞如同鋼銼磨鐵的聲音,讓人聽了極不舒服。和他對敵之人,只怕聽了他這聲音,首先就會受不了,更不要說和他交手了。
古怪的開場白!秦笛暗道了一聲,若非他反應夠快,恐怕會很疑惑「古長風」是什麼東西。
秦笛。不過我想我叫什麼並不重要,錯過今夜,只怕你再也沒有機會問別人叫什麼了。就算記下我的名字,也是白費力氣!
「嘎!嘎!嘎!」
古長風仰天一陣狂笑,狀似瘋狂。好半晌才止住笑聲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別人,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了!」
秦笛聽得好一陣皺眉,他終於明白,這古長風的開場白為什麼會這麼古怪了。他說短句子還像個正常人,說長一點,完全就像是個要斷氣的老鬼,說不幾個字,就要大喘氣!
兩手柔軟地攤開,分做兩邊,打出起手式,秦笛不準備再多說,直接就開打。
那古長風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喜歡多話的人,見狀毫不作勢,直接就向秦笛撞來。
在目注古長風衝過來的時候,秦笛才發現,在他有些寬大的衣袖裡面,藏著一柄柄若骷髏,尾作雙叉的短柄手杖。
「這是什麼古怪兵器?」秦笛腦中轉著念頭,卻並不妨礙他左手一引,右手一牽,發力外排。
古長風衝過來的慣性力場,完全被秦笛所用,並且他還在這上面添加了自己的力量,然後完全都送還給古長風。
「喝!」
就聽古長風低喝一聲,揚起短柄手杖對準秦笛,然後便獰笑著後退。
「???」
秦笛很是有些摸不清頭腦,他既沒有感覺勁風及體,也沒有感覺有什麼異物凌身。這老鬼搞什麼飛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二章 降頭術士
「嘎!嘎!嘎!你……死……定了!」鋼銼般的刺耳叫聲,一字一句的從古長風的嘴裡發出:「中了……我的……降頭術,不出三分鐘,你就……會死!」
「降頭術?」秦笛暗自運轉內息,太極內丹、六芒星陣隨心而動,各自運轉一周,兩條並行不悖的真息穿遍奇經八脈,正經十二,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
確定自己沒有任何問題,秦笛不禁玩味地笑了一下,放出一抹精神異能,電光石火般飛入古長風體內。
「嘶!」古長風似有所覺,迎著秦笛射出的異能簇閃了一下,試圖躲過。可惜,他的意識雖然到位,身體卻沒能和意識同步,差了一點,被異能簇擊中。
就見那古長風原本就有些陰慘慘的面孔,變得更是駭人,一雙嚇人的三角眼裡滿是怨毒的綠芒:「你……剛剛……對我……動了……什麼……手腳?」
和這種說不幾個字就大喘氣的人講話,實在是一件很費力的事。要是碰上急性子,尿都能給氣出來。
秦笛淡淡一笑,道:「我也對你下了降頭術,三分鐘過後,看誰會死!」
秦笛自然不會什麼降頭術,他射出的精神異能,可以作用於古長風的神經中樞,令他幻想叢生倒是真的。
幻能術升級之後,對敵的手段,已經從目光交接才能起作用,變成了語言誘導、目光相撞和異能刺入三種方式。
原本秦笛不需要進行語言誘導,也可以讓升級後的幻能術起作用,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暗運六芒星陣,對古長風進行精神誘導。
古長風臉色陰晴不定地盯了秦笛好一陣,半晌才拍了一下衣袖,鄭重其事地向秦笛躬身一禮道:「奇降門混合降師古長風,見過蠱門同道。先前古某不知來的是我同輩中人,如有冒犯之處,請還看在我降門同宗的份上,高抬貴手!」
咦?秦笛心中暗自稱奇。對於所謂的降頭術,他所知不多,信卻也不全信。聽了古長風的這番話,他對這降頭太,又有了些新的認識。聽這古長風話的話外的意思,似乎這降頭術還分為許多種似的。
秦笛不說話,古長風以為他默認了自己的判斷,當下口中更是滔滔不絕,全然沒了半點口齒不清的意思,聲音也不再如同鋼銼般,而是變成了公鴨般:「秦兄弟,我們降門的祖訓,想必你是知道的。我也無需多說。這樣,你我各退一步,你解了我的降頭,我解了你的降頭,咱們就當今晚什麼也沒發生過!」
古長風肯這般示弱,自然是秦笛使出的手段,已經在發揮了作用。就見古長風原本還只是略微發青的臉色,像是塗了一層霜似的,有些慘白的意思。身體也在不自覺地抽搐,如同發了羊角風似的。
秦笛有心從古長風嘴裡,多打聽一些有關降頭術的隱秘,以後也好做些防範,於是故意道:「我為什麼要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難道你沒看出來,我現在好好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你……似乎已經快不行了!」
古長風臉色又是一變,握著短柄手杖的那隻手,不自覺地發出卡、卡的輕響。好豐他及時反應過來,迅速放鬆下來,眼珠一轉,乾笑了一下,道:「秦兄弟,既然宗門祖訓你不當回事,那不如你說說來意。只要在我古某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幫你妥妥當當的辦好!」
秦笛暗自撇了撇嘴,心道:我想要黃雲的命,這事對你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可你肯幹麼?要是你當真宰了自己的僱主,只怕以後再也不用混了!
心中轉著念頭,秦笛口中卻道:「不是我不拿祖訓當回事,而是我師父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些。老實說,如果今天不是你說破,我自己都還不知道我算是蠱門中人。如果你能跟我詳細說說咱們這個降門,或許……「
或許怎樣秦笛並沒有繼續往下說。不過,古長風卻當然以為,秦笛話裡的意思,是只要搞清楚這個問題,立刻就解去自己的降頭。
當下,古長風心中暗自一喜,心道:我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一個不知名的降頭高手,原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學的是什麼東西,對付這種雛兒,俺老古還是有些手段的!
念頭轉罷,古長風咧嘴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說說。咱們這降門,根據地域不同,一般分為夏降、台降、香降和南降。夏降最為正宗,相傳為茅山三大奇法之一,與五雷陣法並列。可惜,早就同其他術法一起,泯滅在歷史的塵煙之中。」
秦笛聞言又是一撇嘴,心道:「越扯越離譜了,什麼五雷陣法都出來了!等下你別跟我說什麼成神成仙的,不然我立刻就滅了你。聽你在這胡扯,還不如趕緊辦完正事,去調戲東夷小妹妹!」
古長風自然沒有去談什麼神仙,而是繼續道:「台降有三種,一為靈降,二為蠱降,三為混合降。我奇降門,屬於台降,混合降一脈。兄弟你既然是蠱降,自然也是台降……說起來,我們也是較為親近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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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古長風長相和善,談笑風生的說出這些話,說不定還真能拉進兩人的關係,可惜,他賣相太差,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善類。即便是笑著說話,也有幾分陰狠掛在面上,自然達不到拉近關係的目的。
秦笛哼哼了一聲,沒說話,卻用目光暗示自己的不耐煩。
古長風有些訕訕地收起笑臉,繼續道:「香降分:聲降、藥降和符降三種。不過是台降的變種分支,威力遠遠不如我們台降。而且需要地道具煩雜,易被高手察覺反制。早些年和南降打了一聲,高手損失有些慘重。這些年,聲勢已經是大不如前了。」
「南降種類不多,僅有藥降和飛降兩種。不過,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三章 任務達成
處理了一下古長風的屍體,泰笛走到那個一直被守護的房間門前。房間是關著的,但一直沒有反鎖。
泰笛側耳聽了一下,一陣非常古怪的聲音,從房內散發出來。先前說過,高橋聯會所酒吧的房間隔音效果,那是極好的。如果不是泰笛另有手段,想要隔著一扇房門,在多種複合材料的干擾下偷聽,幾乎是不可能的。
確認房間內的一男一女,非常忙碌,根本不肯能注意自己開門的聲音,泰笛毫不猶豫地扭開了房門。
開門的一剎那,泰笛的兩隻眼睛不自覺地瞪得老大。他設想過數種符合那種變奏音調的情形,確沒有一種能和眼前的這一幕對上號!
就見,一個東夷女人,身穿色彩華麗的和服,羅衫半解,背靠著牆壁,被鎖銬結結實實的銬在了牆上。
東夷女人頭髮鬆散,髮髻早已亂的不成樣子,更有幾縷濕漉漉的髮絲,纏繞在她嘴邊,配上她白皙的面頰,真是數不出的誘人。
從敞開的衣服裡面,泰笛可以看到幾排紅繩的影子。一時他雖然不能辨別出具體內容,心中卻已經隱約有些明悟。
在女人身前,相貌如同那人描述的黃雲,正一手拿著皮鞭,一手摸著下體,望著東夷女人發出陣陣淫笑。
「亞麻袋……」
東夷女人眼中閃著淚光,抽泣著向黃雲求饒。誰知,回應她的,卻是黃雲毫不憐憫的皮鞭。
「麻痺的騷貨,配合的簡直太好了!老子此次來玩你。此此都跟真的一樣,實在讓我忍不住想把你收入房中啊!」
黃雲興奮得自言自語,倒是無意中解除了泰笛心中的疑惑。惹的泰笛心中暗笑一聲:實在是跟香姐她們一起太久了,居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什麼正義感!還好沒有衝動……
就見黃雲把手中的皮鞭一丟,合身撲到東夷女人身上,一手抓住她裸露雙丸中的一隻,一隻手卻是架起東夷女人的左腿,聳著下身就要入巷。
東夷女人繼續掙扎著,左躲一下,右閃一下,可此此動作不大,只是勉強讓黃雲滑著大腿到另一邊罷了。她這樣動作,與其說掙扎,不如說挑逗。沒幾個回合,就逗得黃雲慾念大起,揉搓她左乳的手掌也收了回來,狠狠的夾住她另一條腿,讓她動彈不得,這才得以順利進入。
「日他媽的小婊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緊!」黃雲一邊幹這齷齪的勾當,一邊滿嘴噴糞,似乎不如此,就不能讓他高潮似的。
弄了沒多久,黃雲又退了出來。
從泰笛的角度,可以輕易的看出原因所在。原來,這個黃雲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沒弄幾下,就成了軟腳蝦。
退出之後,黃雲也沒有什麼懊惱之色。而是檢起皮鞭,又一陣猛抽。就見,東夷女人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膚上,又添加了幾道或粉紅或瘀紅的鞭痕。
一時興起,那黃雲乾脆撕下東夷女人的和服,只讓幾片衣角掛在她身上,其他地方,卻都暴露在空氣中。
泰笛這才恍然,東夷女人身上的紅繩,到底是什麼東西。
原來,東夷女人身上,竟然是一排嚴絲合扣,從脖頸一直環繞大腿根部的繩索。
「原來是繩縛,嘖嘖,想來,也只有東夷人才能搞出這麼變態的勾當。」泰笛饒有興致打量著被綁又被銬,還被鞭抽得東夷女人:「想來,這就是所謂的SM吧,東夷女人的受虐體制,還真是不一般的強啊!」
心態有所轉變,泰笛再觀察東夷女人的目光,自然也有所不同。通過新一輪的仔細觀察,原來這被綁的女人,並不是真的在求饒,嘴上一串又一串的求饒語句,不過是討好黃雲的表演台詞罷了。
如果還仔細一些,更是能發現,那東夷女人的目光在掃過黃雲的下身時,總會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嘲笑之色。
黃雲並沒有覺察這些,因為他的視線只要一個東夷女人對視,馬上就能看到一張泫然欲泣,亦嗔亦喜的美麗面孔。然後他的大頭和小頭一起充血,嗷嗷叫撲上去被凌虐那欠操的東夷女人。
仔細現場觀摩了一遍SM流程,直到黃雲再也玩不出什麼新花樣,泰笛這才欣欣然走進房間。
泰笛的腳步似慢實快,很快便走到黃雲身後。他戴上一副事先準備好的面罩,到也不虞被那東夷女人記住自己的樣子。不過有一個礙事的人在,總是不好。他並不希望,自己等下逼問黃雲的話,被一個東夷女人聽到。
於是,泰笛在東夷女人驚疑不定的瞪著眼睛望著他的時候,他一個縱身,便揚起拳頭打暈了東夷女人。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古長風!古長風!你他媽的還不給老子滾進來!」黃雲突然看見一個男人站到自己面前,不禁又叫又跳,還到處找衣服遮蓋自己的下體。
泰笛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就你那小東西,還用得著遮嗎?不遮都看不到,你費那事幹嘛!」
黃雲被泰笛嘲笑的臉色一變,最後漲成難看的豬肝色,語不成聲的指著泰笛罵道:「你……你……你他媽的到底想幹嘛!」
顫抖了半天,黃雲終算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泰笛淡淡一笑,道:「你是紅蕃社的重要頭目,同時也是這次領銜前來濱海找齊青兒麻煩的負責人,沒錯吧?」
黃雲一聽這話,也顧不得再遮羞,又驚又怒的道:「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泰笛哈哈一笑,道:「我怎麼知道,你不用管。現在是我在問你,如果你老實回答呢,倒還好。若是不老實,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閃入黃雲耳朵的聲音並不大,卻讓他沒有由來的心頭一冷,像是被數九天的冰水兜頭澆下似的,通體生出一種要發顫的錯覺。他毫不懷疑,若是不照著泰笛的話去做,自己當真會得到一個像他剛剛說過的那種下場!
泰笛不給黃雲的更多思考的時間,便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紅蕃社下一步準備怎麼做,在濱海周圍,還有多少紅蕃社成員,哪些是骨幹?!」
可惜的是,黃雲並不如泰笛想像中的那麼合作。一對看似蠢笨的眼睛,不時左轉右轉,似乎在打著什麼主意。
泰笛的耐性,很快便消磨了個乾淨。對於男人,他從來不像對待女人那麼有耐心。腦中轉了一下後,他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很乾脆的用出了幻能術。
直逼心神的異能簇,迅速竄入黃雲體內,直入他的大腦中樞。面對一個心神不是特別堅定的黑幫成員,泰笛沒用多久,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最後處理完黃雲的屍體之後,泰笛原路返回,又回到了自己的那個房間。至於剩下的那個東夷女人,就不用泰笛來操心了。高僑聯酒吧那麼大,自然會有人來處理。至於黃雲和古長風為什麼會不在房裡,又去了什麼地方,自然酒吧方面會自己找理由。這種事,他們是不會勞動警察的。
泰笛回來的時間,倒是掐的很準,剛剛踏上榻榻米,走到渡邊晴美的身邊,東夷小女孩就顫了顫睫毛,睜開了眼睛。
剛剛睜開眼睛的她,立即便又看見泰笛那似笑非笑的可怕面孔。她忍不住又是一聲尖叫,不過這次卻沒有昏倒過去,而是兩手胡亂摸著自己身上,好一會之後,她才長出了口氣,對泰笛道:「你沒有趁我昏迷,強姦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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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笛忍不住感到好笑,故意道:「怎麼,你對於我沒有強姦你,感到遺憾,是吧?那好,我們繼續我們剛剛該做,卻沒有做的好事!」
渡邊晴美大駭,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道:「沒有!沒有!不要!不要!既然你剛剛沒做,那很好啊。我們兩個又沒有什麼關係,不如,你繼續做你該做的,或者……你另外找個女人陪你,如果沒有什麼事,我……我就先走了啦!」
說著,渡邊晴美一骨碌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可惜,她才走了一步,就再也邁不動腳步,因為,她的和服衣角被泰笛踩到,無論用多大力氣,都無法移動半步。
「喂,你想幹什麼啊,你不要這麼無賴好不好!我……我又不是小姐,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孩!」渡邊晴美又氣又恨,扭頭對泰笛就是一頓臭罵。
泰笛卻似充耳不聞,眼睛飄向窗外,嘴角卻掛著一抹怎麼也褪不掉的微笑。心中卻暗自在想:「小丫頭,我看你能使出什麼招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 牝級司晨
罵了一歇之後,渡邊晴美始終保持扯拉衣角的動作,卻發現秦笛踩踏的力道絲毫不見鬆懈,她這才終於醒悟激怒對方終究不是辦法。
「嗨呦,齋籐先生,你不要這樣嘛!你大人有大量,不會為難我一個女孩子的,對不對?你人長得那麼帥,穿的又那麼漂亮,肯定是個很有涵養,很有氣度的謙謙君子,對不對?你會放我走的,對不對?」
渡邊晴美揪著和服衣角,微皺著小鼻樑,小秘密的望著秦笛,作出一副嬌俏可愛的小模樣,一句更甚一句,試圖用語言拿住秦笛。彷彿他若是不那麼做,就會禽獸不如似的。
秦笛只是微笑,依然不言不動。
扮可愛沒有效果,渡邊晴美眼珠兒一轉,又裝出一副溫柔的模樣,對著秦笛噓寒問暖起來,也不管這番態度的突然轉變,會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齋籐先生,你渴不渴?要不要我幫你倒杯水喝?」
「齋籐先生,你累不累?要不要我來給你捶捶背?」
「齋籐先生。你餓了嗎……」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渡邊晴美地一番作為,很完美的演繹了一下這個成語。
「如果你想要錢的話,我也可以給你的!雖然我的零花錢不多,但幾百萬還是有的。你告訴我一個銀行賬號,我馬上轉給你,好不好?只要你放過我!」
溫柔手段無效,渡邊晴美馬上又搞起了金錢攻勢。
可惜。任憑渡邊晴美時而裝可憐,時而扮憤怒。時而裝嬌憨,時而扮可愛,作出百般姿態。怎奈秦笛油鹽不進,任她使出萬般手段,秦笛始終是一副不聞不問的樣子。
渡邊晴美的耐心,在木頭似地秦笛面前,終於一點點的耗盡。終於,她在忍無可忍之下。再度露出先前那副貌似凶狠地面孔。
「喂!我可警告你。渡邊雲也可是我叔叔!如果被他發現你把我拘禁在這裡,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渡邊雲也?」聽到這個名字,秦笛眉頭不禁動了動。這個名字,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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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晴美眼睛很尖,立刻便發現了秦笛眉毛的動作。以為事情有轉機,她便補充了一句:「對啊!渡邊雲也是我叔叔,也就是這家酒吧會所的老闆!」
聽到渡邊晴美的叔叔是高僑聯酒吧的老闆。秦笛總算是想起了渡邊雲也是誰。那個聲音陰柔,未老先衰的東夷老男人,他原本也是有印象地。
原本只是想逗逗這個東夷小妹妹,看看她若是焦急生氣,會做出什麼舉動,卻不料,秦笛卻在無意中,得到這樣一個消息。
「渡邊雲也地侄女……自然也就是渡邊財團的大小姐!唔……以後說不定會有用!」
秦笛想了想,鬆開了渡邊晴美的衣角,望了她一眼,道:「坐啊!」
渡邊晴美可沒有想當然的認為,秦笛是怕了自己的叔叔,這才鬆開踩著自己衣角地右腳。她面帶著幾分狐疑和不甘,嘟嘟囔囔的道:「坐就坐,幹嘛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吶,哼!」
秦笛不禁有些想笑,來濱海這麼久,他原本以為自己一向清冷的性子,已經改了不少。自然也很久沒有聽過,有人會當著自己地面,說自己臉臭。
若不深思,倒也沒什麼。可仔細想想,秦笛倒是想起自己日常行為不妥的地方。自己一向隨心隨性慣了,很少顧及別人的感受。尤其是性子執拗起來,就算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自己這麼久沒聽到有人說自己擺臭臉,恐怕不是自己性格變的很好……而是香姐她們都在讓著自己!
一念想及自己一個堂堂男子漢,卻被一群女孩子讓來讓去,事事順著自己,不讓自己難堪,秦笛不由得生出幾分愧疚的心思來。
渡邊晴美低頭坐了半天,既不見秦笛放自己走,也沒聽到他跟自己說話,一時不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不禁往壞處想去。
「這傢伙穿的倒是人模狗樣,可老是把我堵在這房裡,不讓我出去,是個什麼意思?若是說他覬覦我的美色,剛剛我昏迷了半天,怎麼不見他對我不軌?」想到這個地方,渡邊晴美小臉微微有些發紅,暗自咬牙呸了自己兩聲。
「呸!呸!呸!哼,這傢伙不對我下手,也不見得就是個好人!說不定他是個不能人道的壞蛋,空有一副軀殼,卻不能對女人使壞!」
渡邊晴美到底年紀還小,心裡藏不住什麼事,想到秦笛可能是個去勢的男人,看他的眼光,就沒那麼畏縮了,反倒帶上了幾分憐憫之色。
感覺到東夷小妹妹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對,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擦了擦自己的臉,道:「喂!你看什麼吶?」
「呃……」渡邊晴美久居東夷,自然之道不能人道的男人有多變態。貞潔被辱的危險雖然可能沒了,生命被威脅的危險,卻呈幾何級數上升。一想到東夷各大報紙上面,經常報道的一些去勢男子的變態行為,渡邊晴美趕緊又低下了頭,唯唯諾諾的道:「沒……沒什麼!」
東夷小女生不復先前地活力。秦笛漸漸也變得有些意興闌珊,後來乾脆對她揮了揮手,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要是沒事,就先走吧!」
秦笛態度轉變的太過突然,以至於渡邊晴美不敢相信自己會那麼輕易被放走。猶猶豫豫了半天,起來又坐下,坐下又起來。就是不敢邁步離開。
原本秦笛就沒想留難這渡邊晴美,兩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只是有關於今夜殺戮過多,不想帶著一身殺氣回家,這才一時動了戲弄對方一下的心思。不想,他一向清冷慣了,先前的態度實在不像是一個好相與的傢伙,渡邊晴美自然不敢輕易離開。
有感於渡邊晴美動作好笑,秦笛忍不住忍著笑意。微瞪了她一眼。道:「你怎麼還不走?我今晚可是要在這裡留宿的。難不成,你想陪我睡覺?」
渡邊晴美吃秦笛這麼一嚇,趕緊站直了,兩手拚命搖動,慌慌張張的就衝向玄關。
扭開房門。渡邊晴美剛剛踏出去半個身子,在門外停留還沒超過一秒,就趕緊退了回來。「砰」地一下。才剛打開沒多久的房門,又被重重地砸上。
自渡邊晴美起身離開,秦笛便就勢躺在了榻榻米上,還沒想好好放鬆一下,就被一聲震天響的摔門聲給驚了起來。
「這丫頭,走就走,幹嘛那麼大力摔門啊?!」秦笛有些不滿的瞪了一眼玄關位置,卻很驚訝的看到,渡邊晴美不但沒走,反而用背部抵著房門,滿臉驚慌的四處大量,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麼。
稍稍掃量了一下四周,渡邊晴美便注意到秦笛望著自己,掩飾似的,趕緊把臉上的驚慌之色換成不自然地笑容,道:「我……我暫時還不想走!」
只看渡邊晴美地這番做派,秦笛多少也能猜出,她是在躲避什麼人。再結合先前她那番有些莫名其妙的言論,秦笛心下也就有了計較。
「不想走,還是走不掉?」
秦笛心中如此作想,卻並沒有 當真說出來,反倒笑了笑,道:「怎麼,你就不怕我對你不軌?」口中說著,秦笛還貌似淫蕩的掃了一眼渡邊晴美的胸部。
通常情況下,和服下面是沒有內衣褲地,男人望向自己身體的什麼部位,分別代表什麼意思,渡邊晴美又不是懵懂的小女孩,自然是心中有數。
若不是秦笛先前有過什麼不軌地舉動,或許渡邊晴美寧肯被門外那人抓住,也不會再回到這個房間裡面來。可是秦笛沒有,於是,她便想當然的認為,秦笛是只沒牙的老虎。
於是,渡邊晴美很不屑的撇了撇小嘴,嬌哼一聲,道:「你行嘛?恐怕你都硬不起來吧!」原本渡邊晴美並不想說出這麼刻薄的話,去觸怒秦笛。畢竟,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還要在這個房子裡待多久。
可不知為什麼,只要一看到秦笛那雙總是冷冷靜靜的眼睛,渡邊晴美就有一種激怒他的衝動。
果然,渡邊晴美成功的激怒了秦笛,他臉色一變,望向渡邊晴美的眼睛,已不復當初的清冷。只是可惜,這種變化並沒有持續很久,秦笛的眼睛很快就恢復成原狀。
就聽他淡淡一笑,道:「不要再試圖激怒我,要不然,你很快就會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渡邊晴美剛剛說出那番話,便已經後悔了。小手不自覺的伸到背後,揪住門栓,只待秦笛稍有動作,立刻就奪門而出。可她沒想到,面對自己這種程度的侮辱,秦笛居然也忍住了。這下,她可就認定秦笛是個不舉的男人了。
仔細想了想,渡邊晴美益發確定秦笛是只紙老虎。從頭到尾,除了他踩踏自己衣角的動作,看起來有幾分傻力氣之外,那齋籐沒有哪一點看起來像是有功夫在身的。
渡邊晴美撅了撅嘴,像個高傲的公主一樣,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秦笛面前,橫了他一眼,道:「你行嗎?」
不能不說,之前秦笛想要趕走渡邊晴美,其實也是有幾分擔心在裡面的。之前看了黃雲凌虐那東夷女子,秦笛心中也是生出幾分暴戾氣血的。只不過,一時被他壓制住罷了。
可是,被渡邊晴美接二連三的激怒,就算是泥人,也要生出三分土性,一時不悅之下,秦笛一腳踢在了她的膝蓋骨下一寸,給了她一個小小的教訓。
渡邊晴美吃這一下,只覺膝下一麻,腳下一個趔趄,頓時軟倒著摔向地板。她這一倒,方向倒是很湊巧,不知是不是秦笛有意使壞,居然是正正摔向他的懷裡。
先前被渡邊晴美的摔門聲驚到,秦笛早已坐起,渡邊晴美此時向前摔的姿勢倒是極好,恰恰可以讓秦笛輕易的托住兩肋。
「呀!」
渡邊晴美一聲驚叫,兩手在空中一陣亂抓,卻哪裡抓得到什麼可供借力之處?
原本秦笛倒是可以伸出兩手托她一下,卻見這丫頭生性兇猛,竟是做出餓虎撲食之狀,乾脆伸出兩隻腳去,一左一右,把那渡邊晴美夾在兩腿之間。
如此一來,倒是免了渡邊晴美摔倒的禍事,可這姿勢,卻有幾分不雅起來。
從渡邊晴美身後望去……兩人那姿勢,實在是惹人遐想,暗笑一聲:牝級司晨!把男人兩腿劈開,女人從上面進攻……這可是真真正正顛覆正常體位的做法,不是女主上的牝級司晨,又是什麼?
從側面看,兩人的姿勢也好不到哪裡去。寬大的和服,遮擋住兩人的緊要部位,從這裡看不出什麼隱私漏出,可內裡是否另有乾坤……實在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啊!
本來寬大的和服,由於渡邊晴美前傾的關係,鬆散的衣領下,本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可若是從秦笛這個角度看過去,結果就更加玄妙。
兩隻形狀不俗的玉碗,如同石鐘乳一般懸掛在雪白的巖壁之上,偏是在這山峰聳起處,夾著一條蜿蜒崎嶇的曼妙谷道。若得十指大軍從這裡經過,只怕又是另一番美妙景象。
秦笛兩腿夾的夠緊,視線也瞧的通透,自玉碗而下,那一馬平川的地帶也得以一覽無餘。
水草豐美處,風景何等的秀麗,自然也無需贅言。
好一番打量之後,秦笛不禁暗自感歎:東夷女子果然名不虛傳,和服下光光的,就敢去參加廟會拜神。怪不得每次廟會之後,總有許多女人莫名其妙懷孕。原本,這奧妙,就在這裡啊!
渡邊晴美先還是有些驚慌,兩手狂抓半天不得借力之下,不免想要閉上眼睛來躲避災禍。可等了半天,也不覺疼痛,反倒感覺兩肋被硬物夾住,一時還有些氣悶。
再睜眼之後,渡邊晴美便看到秦笛一雙色眼,從自己脖頸處一路望進去,也不知在看些什麼?
「脖頸?」
女兒家的關鍵處,渡邊晴美如何會一無所覺?略一思量,便知要遭。可心下又存了僥倖,以為秦笛不過是只沒牙的紙老虎,不用有所顧忌,就算是被多看兩眼,也少不了一塊肉去。可秦笛接下來的動作,立刻就湮滅了她最後一絲幻想。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人形播種機
秦笛鬆開了夾著渡邊晴美的兩腿,讓那丫頭來了個自由落體,綿綿軟軟的趴伏在了自己身上。
不僅僅是這樣,秦笛還很無良的虐笑了一聲,道:「渡邊小姐你想幹什麼!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你不要以為我會輕易的就範!」
渡邊晴美簡直恨不得咬下秦笛一塊肉,她可是個女孩子唉!被一個佔盡便宜的不良傢伙,用這種不堪的言論奚落,讓她的面子往哪裡擱?
心裡憤恨的念頭還沒轉完,渡邊晴美身子便僵直作一團。她怎麼也無法想像,秦笛這傢伙,口上倒打一耙落著自己的面子,腿上卻很淫蕩的用力夾緊自己,讓自己動彈不得。
「這……這算什麼?」渡邊晴美一時心亂如麻,幾乎沒了自我思考的意志。
秦笛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渡邊晴美左右。他的雙腿緊夾著渡邊晴美的細腰,眼睛則時刻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稍稍感覺她身體變得有些僵直,他便伸出手去,扶緊渡邊晴美的細腰,繼續戲弄渡邊晴美的神經。
「渡邊小姐,你可不要以為,我被你壓在身子下面不會反抗!告訴你,我可是很有抗爭精神的!」
渡邊晴美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自己被那傢伙佔盡便宜不說,還要被他用言語騷擾,身心俱不得安寧,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頂。
「你……你住口!不……不許你胡說八道!」
想是太過氣憤,渡邊晴美話都說得有些不利索。
好在胸中一股怒氣湧動之下,渡邊晴美解除了僵直狀態,已經可以用兩手撐著秦笛的胸口,不用再把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和他過分接觸。要不然,只怕渡邊晴美當真會不管不顧的下口咬人。
秦笛暗自一笑,故作訝然道:「怎麼?許你做的,就不許我說得?」
渡邊晴美這下可要出離憤怒了,她指著秦笛的鼻子。氣地說不出話來,一時不察,差點沒戳到他的眼珠子。
秦笛眼睛微微縮了一下,這不過是下意識的神經反射。倒是沒有做出什麼閃避的動作。他完全有自信,在身上的傻妞動手之前,躲開她地攻擊。
「齋籐餕!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告訴你,我叔叔現在就在外面,只要我喊一聲,馬上就會有十幾個彪形大漢衝進來!到時候,哼哼……你再後悔,可就晚了!」
渡邊晴美勉強克制了自己的情緒,強忍住戳暴秦笛眼球的衝動,咬牙切齒的說出自己地倚仗。
秦笛這才有些恍然,心道:「怪不得這丫頭才剛剛有機會逃離自己,還沒走出房門,卻又乖乖的退了回來。感情,是因為渡邊雲也就在外面!」
假若秦笛當真是齋籐餕,就算他家大勢大,聽到渡邊晴美這番話,也未必真就敢對渡邊晴美怎麼樣。可惜,他不過是個冒牌的。哪怕他當真把這渡邊晴美給吃了。也不怕渡邊財團會來找自己地麻煩。因為有齋籐餕來幫他背黑鍋!
當然,這種想法也只是在秦笛腦子裡轉了一下,便又消隱下去。前次救援苗雨菲的時候,渡邊雲也就曾經派人追蹤過自己。雖然被自己甩脫,可並不代表渡邊雲也不再懷疑自己。因著這種想法,秦笛才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十幾個彪形大漢?」
渡邊晴美眼見秦笛有些吃驚,忍不住有些得意起來,哼哼著道:「沒錯!至少十幾個彪形大漢!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快點把我放開,要不然,哼哼……」
秦笛原本倒是想乘勢放開渡邊晴美,讓她早點走人了事。可不知為什麼,一間她這得意的小模樣,就忍不住想要潑她一盆冷水。
「怕?我當然好怕!可惜我並不相信會有人衝進來。要不然你現在就喊如何?據我所知……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好像不錯哦……」
一聽這話,渡邊晴美何止是被澆了一盆冷水?簡直就像是被澆完冷水,馬上就塞進冰箱!渾身上下涼了個通透,就連剛剛那絲得意的表情,都凍結在了臉上,如同成了冰雕似的。
看到渡邊晴美這副模樣,秦笛心裡頓感無比的痛快。能讓小丫頭這麼難受,那可是比和她發生點什麼,還要讓人愉快的事情!
「晴美,你倒是叫啊,大聲地叫啊!」
秦笛竭力慫恿著。這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麼在古代,總有人喜歡當惡少。那種調戲良家婦女的感覺,實在是比偷情還要刺激的勾當。單單是那從肝膽之間瞬間生出的顫慄快感,就能讓人心臟麻痺,更不要說這快感,會隨著語言的進一步撩撥,生出更美妙地變化。
渡邊晴美此刻很是沮喪,可是還是抑制不住大小姐脾氣,狠狠的頂了秦笛一句道:「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說,就算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我?」
被人搶了台詞,秦笛卻沒有半點不悅的意思。因為他發現,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調戲之所以讓人暗爽,就是因為對方不配合。若是配合,那就是通姦,哪裡還有什麼樂趣可言!當然也不能用暴力強迫對方,強迫成功也不叫調戲,那叫強姦,完全沒有技術含量,自然也沒有樂趣可言!
「不!我下一句要說的是『如果你不叫,那我可就叫了!』」
「啊?」
渡邊晴美徹底傻眼了,滿腹的狐疑:「自己沒聽錯吧?什麼跟什麼啊?這……這混蛋剛剛說什麼?我要是不叫,他就要叫了?怎麼個意思?好像……好像被限制自由,被欺負的……是自己吧?」
頃刻間,渡邊晴美有種一進烈酒入胃,大腦不聽使喚的錯覺。望向秦笛的雙眼,自然而然的也充滿了疑惑。
秦笛暗中快要笑破肚皮了,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受害者的面孔,雙手鬆開渡邊晴美,轉為抱著自己的胸口,蹙眉道:「我要是不叫,豈不是就要被你得逞了?」
前一句秦笛說的還算正常,下一句可就讓渡邊晴美有些抓狂了。
「你想怎麼對付我?是口爆?波推?漫遊?冰火?還是毒龍?告訴你……我最怕冰火和毒龍了。若是你這麼對付我,我會死的!」
「老天,讓我死了吧!」渡邊晴美恨不得學那巫師起乩,召喚九天神雷,轟死眼前這混球。他說的這些……還是人話嗎?「什麼口爆……什麼波推……呸!想地倒美!」
秦笛用一種看似哀怨,實則淫蕩的眼神望著渡邊晴美。讓她感覺如同冷風吹體,不停的起著雞皮疙瘩。
「你……你這麼看著我,該不會是想讓我顏攝你吧?告訴你,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秦笛義正詞嚴地拒絕了渡邊晴美對他的暗示,稍停了停,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這樣做太浪費了,我還是覺得,你吞下去比較營養。」
「嘔……」
沒吃過豬肉,也算是看過豬走路。從小在東夷長大,渡邊晴美自然對男女之事也有那麼點瞭解。一聽秦笛說出這種沒營養的對白,當場就乾嘔起來。
「咦?我的種子有那麼強大麼?」秦笛若有所思起來:「還沒有射精,就讓你懷上了,那我豈不是比種馬還厲害?」
「厲害!你當然厲害!你只用語言就能讓人懷孕,完全靠嘴巴射精,根本就是個人形播種機!」渡邊晴美剛剛緩過勁兒,就忍不住對秦笛好一陣奚落。
「人形播種機?唔……這外號聽起來不錯,很有意思。」秦笛裝出一副正經的模樣,其實胃都已經快要笑痛了。
渡邊晴美完全沒了語言。面對這種惡言完全豁免,臭罵當加餐,嘲諷如同營養灌溉,臉皮遠超地球直徑的強人,她只想遠遠的避開,完全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交集。
這一刻,渡邊晴美淚流滿面。她恨自己,恨自己怎麼就那麼容易相信人。就因為秦笛服了自己一把,就把他可以當成專業收集好人卡的小白,莽撞的跟他進了賊巢,陷入現在這般田地。
渡邊晴美似乎忘了,這家酒吧會所的經營者,是她叔叔渡邊雲也。按照她的推理,渡邊雲也才是這賊巢的賊酋才對。
感覺到渡邊晴美原本僵硬的身體,突然軟化下來。秦笛不僅好一陣得意,心道:「想不到,我在語言上還這麼有天賦,只是靠嘴巴說,就讓這丫頭棄械投降!」
可惜,秦笛還沒得意片刻,就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渡邊晴美身體這一放軟倒是不打緊,她原本就緊貼著秦笛,這一軟下來,大腿、小腹自然就和秦笛的要緊部位密合度增加,原本因為身體繃著,又靠兩手撐住,原本並不需要擔心會有什麼不妥。可現在,問題可就來了!
哪怕渡邊晴美穿的衣物再厚,緊貼著的兩人,都會忍不住生出些許的綺念,更何況渡邊晴美穿的是非常柔軟的和服!
只有三層衣物的距離,男和女製造人類的工具那樣緊密的挨在一起,稍稍動上一下,便會刺激秦笛的慾火四竄,何況上面的渡邊晴美一點也不老實,儘管軟了下來,卻不停的做著小動作,口中還唸唸有詞:「老娘先把你的豆漿磨出來,看你還老是不老實!」
「咦?哦!」秦笛這才知道,渡邊晴美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感情,她並不是沒有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而是想要把自己的慾望,扼殺在萌芽之中!
不能不說,其實渡邊晴美的想法原是好的,可惜……她用錯了對象,也完全沒有考慮環境的因素。如果換成一個隨時有可能被人窺破好事的公共場所,又或者是一個隨時有可能被人闖入的非隱蔽場所。渡邊晴美這麼做,有可能會成功一半。若是她遭遇的對象,是個心理素質不過關,又或者不能持久的男人,她甚至可能會成功另一半。
可惜的是,渡邊晴美遭遇的是秦笛!她遭遇的是一個心理素質過硬,下身也很硬的強人。眼前的環境又是隔音效果良好,很注重個人隱私的高級會所!
於是,渡邊晴美的做法,反倒為她找來了禍患。
秦笛原本只不過是想調戲一下東夷小妹妹,過過惡少的癮。對國人下手,他於心不忍,對東夷人下手,可就沒有那麼許多顧及了。
可惜,計劃不如變化,香國競艷渡邊晴美的反制手段一出,秦笛原本還只是半軟不硬的傢伙,呼哧呼哧就抬起了高昂的頭顱,露出猙獰的面孔。
身下一熱的功夫,渡邊晴美忍不住身體又是一僵。事情的發展,似乎有點超出控制的意思。渡邊晴美心裡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可她到底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以為身下的熱和硬,也不過是暫時的現象。
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東夷小妹妹,繼續蠕動著身體,為實現自己的目標而辛苦努力著。身下的熱和硬,被她選擇性無視,只想快快的磨出秦笛的豆漿,好讓自己快點得到解脫。
隔著和服,到底不怎麼舒服,秦笛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撩起了渡邊晴美和服的下擺,讓兩人之間的間隔,少了一層布料。
渡邊晴美倒沒怎麼拒絕,面孔已經逐漸變紅的她,怕是也早已忘記了什麼是拒絕。男女之間的相互吸引,讓她在磨豆漿的同時,自己的身體也產生了莫名的變化。那種從未品嚐過的異樣感覺,深深的吸引著她,讓他徹底解除了武裝。
牛奶一般的肌膚,白皙而又細膩,稍稍碰上一下,那滑膩的感覺,彷彿都能甜到自己的心裡。秦笛一邊讚歎著渡邊晴美肌膚的過人,一邊忍不住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你……你想幹什麼?」
幾分鐘以前,這個問題還是秦笛在問。想不到,短短的幾分鐘之後,問問題的人……居然換成了渡邊晴美!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 這一刻,她淚流滿面
「干你!」
不需要思索,不需要停頓,完全是下意識的答覆,輕而易舉的從秦笛口中發出。
「……」
面對如此具有震撼效果的回答,渡邊晴美短時間內處於眩昏失神狀態,那效果,和被悶錘敲了一記,怕是差不了多少。
前一刻身上的小綿羊還試圖張牙舞爪,這一刻就陷入了失聲狀態,倒是吸引了秦笛部分注意。只不過,這並不妨礙他解開自己的腰帶,取出秘密武器。
室內的溫度和褲子裡面差不了多少,剛剛掙脫牢籠的小傢伙,倒是沒什麼不適的感覺,可一和渡邊晴美的肌膚接觸,便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絲綢般嫩滑的肌膚,遠遠低過室溫,輕輕碰觸一下,便是一抹帶著甜膩的冰涼觸感。如冰似玉,卻又讓人不忍遠離。
秦笛微微發出一聲冷嘶,扶著那昂揚挺直,直欲躍馬橫韁的惡客,施施然的去找尋那可以送人直入人間極樂境的溫柔窩。
便是渡邊晴美有再大的理由默不作聲,此刻也不能不有所動作。開玩笑,若是他再繼續發呆,自己這副爹親娘疼,十幾年小心呵護方才長成的小身體,可就被人佔了天大的便宜!
「等一等!」
在這種管家時刻,只用語言喝止,顯然是不夠地。渡邊晴美還沒糊塗到。以為自己一句話,就能讓秦笛停下攻勢。所以,她很自然的,伸下手去。握住了那試圖強行進入的惡客。
「……」
「……」
相對只是無言,執手相看淚眼?呸!誰跟他淚眼?渡邊晴美別過頭去,不去看秦笛那雙泛著明亮光芒,幾乎要把自己的靈魂吸進去的眼睛。
「小姐,你打算握到幾時?我這小兄弟,可是要抗議了哦!」似乎是為了增加自己語言的說服力,秦笛收縮了一下括約肌,讓那惡客鼓起墳丘。做出健美先生的樣子。
渡邊晴美眼睛並沒有望向那惡客,倒是不用面對他那嚇人的模樣。可是,他那隻小手。到底還是和人家做著最親密的接觸,那鼓脹幾欲脫手的感覺,她可是一絲不漏的全都接受了個乾淨。
燙!
硬!
脹!
若是秦笛此刻偶發興致,突然開口去問渡邊晴美是什麼感覺。只怕她想都不想,就會脫口說出這三個字。
假若先前秦笛沒有問,也沒有收縮括約肌,或許渡邊晴美還能選擇性遺忘,就當自己手裡拿的不過是根棒槌。可惜,擺在面前地現實是……她必須正視這個尷尬的局面!
「你……你這流氓。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就想和人家發生關係?!」
渡邊晴美到底是大戶人家的閨女,即便心中再怎麼緊張,表面地文章。倒還是做得。
身下的惡客被一隻溫柔而又微帶滑膩的小手握著,溫、軟、棉、柔。除了潤滑的滋味少點,其他倒是不缺什麼,一時間,倒也能勉強緩解秦笛賁張的慾望。
若非如此,秦笛也沒有那許多樂趣,和著東夷小女生囉嗦那許多,怕不是直接就來個強行推倒,搞它一個直搗中宮!
「隨便?我哪裡有隨便,要知道,這可是你……不要停!繼續套弄,你是不是想我立刻吃了你?」
渡邊晴美好一陣委屈,可手底下又不敢停手,生怕秦笛當真說到做到,馬上就把自己推倒,強行佔有自己。
「嗯,這才乖嘛!」秦笛舒展了下眉頭,滿足的歎了口氣,心道:「這東夷女人,還真是奴性深重,讓她幹嘛就幹嘛,可真是有夠乖巧。若是放在家裡當個性奴,想來……也是不錯的。」
「你可要搞清楚,是你強行把我帶到這個房子裡。然後你又假裝昏倒來勾引我,可惜我這人是個正人君子,沒有趁機佔你便宜。你又假裝離開,試圖讓我留下你。結果看我沒那心思,又假裝有人對你不利的樣子,重新又回到我的房間。甚至我們現在地局面,也都是你主動的,你說……我可有說錯?」
「……」
什麼叫顛倒黑白?什麼叫欲哭無淚?什麼叫心亂如麻?短短的一瞬間,渡邊晴美算是把他原本沒有機會品嚐地負面情緒,一次性嘗了個過癮。
「你……你……你怎麼可以不顧事實,胡亂侮辱我的清白?」渡邊晴美心中又悔又恨,還有許多說不清的委屈。
「嘶……給老子輕點!」秦笛不料渡邊晴美一時心裡激動,居然敢拿自己的寶貝撒氣,隨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東夷小女生的屁股上。
這一巴掌秦笛可是瞄準了打的,順手還撩起了她的和服,輕輕脆脆的落在了她的皮膚上,可沒有那衣服來阻隔。
「嗚……」渡邊晴美好一聲哀鳴,雙眸浮起一陣水霧,差點就要滾出淚珠來。可她又不敢學那貞潔烈女誓死反抗,從小到大的教育,都是讓她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首先考慮保住生命。
於是,她的大腦在沒有明確命令的情況下,居然自動調整起她的手勢,先是常規握拳,既而換成五指輕撥,復有變成三指輕撩。
刺激摩擦程度逐步減輕,一時撩得秦笛慾火勃發,就欲主動的當兒,渡邊晴美另一隻手也加入了戰團,三指輕撩也變成了雙手揉搓。
如同鑽木取火似的揉搓才不過進行了幾分鐘。她又改變了方式,來了個擠奶式。
正握、反握、擠奶、反擠、擊鼓、滾揉……但凡sy可能用到地十八般武藝,不管輕敵見過還是未見,試過還是從未聽過。短短時間分鐘的功夫,渡邊晴美竟是讓他嘗了個遍。
這是幾分鐘的時間,對秦笛來說,可能也是在sy人生中,最刺激的是幾分鐘。時而,如同坐上過山車悠忽而東,呼嘯而西。時而,又如同高台跳水。幾個柔軟的姿勢之後。便是一個猛子鑽進了數十米的水下,幾欲窒息。時而。又如同在雲端漫步,渾身上下輕飄飄的,混不著力……
「做的不錯,再多點刺激!」秦笛鑒賞似的,輕輕拍了拍渡邊晴美的面頰,給了她一個滿意的眼神。
渡邊晴美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心中卻早沒了屬於自我的感情,有地,只是下意識的機械指令。而最終目的不外乎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不受侵犯。
「嗚!嘶!」
秦笛正閉目享受這美妙的時刻,突然感受最敏感處。突然多了幾絲跳動心尖的搔癢,他忍不住抬眼望了一下。差點沒整個呆掉。
「不是吧?她怎麼這麼主動?感情……她渡邊家這東西是家傳絕技?」
怨不得秦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誰能料想,堂堂渡邊財團的大小姐,渡邊雲也的親侄女,渡邊晴美小姐,居然垂下臻首湊近自己的寶貝,試圖……試圖吹簫!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好傢伙,不用教了,完全是自覺、自願,還非常主動!若非秦笛親眼所見,簡直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怪不得人們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雞,雞不如偷……家裡的女人再好,那也只是因為愛自己,做出的許多舉動,都是因為愛自己,違背內心意願做出地舉動。可你看眼前這小妞,他娘的完全是自覺自願,都不用動嘴!顯然是家學淵源!
這一刻,秦笛不禁淚流滿面……差點也讓渡邊晴美淚流滿面,只不過是被秦笛噴了個淚流滿面罷了。
「嘶!」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勉強克制住了幾欲噴薄的慾望,讓自己的神經稍稍放鬆,隨即收緊了括約肌,讓那幾欲奪門而出的千萬子孫,全都變成了被磁石吸收地鐵屑,窩在精囊裡動彈不得,這才算罷了。
「好功夫!真真是好功夫!」秦笛實在是忍不住讚歎一番。這東夷小妮子若只是吹簫,倒也稀鬆平常,誰知她竟能別出機杼手上動作不停,小嘴卻吻上了他寶貝的尖端,
先是吻,又是含,吞吐片刻,竟是用那香舌輪番卷。
糟糕……要死了!秦笛不停的吸氣,實在難以相信,眼前這東夷小女生,竟然有著吸精女王般的強大實力!
「碟……碟振」
起先,秦笛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身下那強烈的刺激,那幾乎要吸盡他所有精華的強大震盪,由不得他不相信。
抬目望去,那東夷小女娃居然跪伏在自己的胯下,鼓蕩著小嘴,芳唇一上一下做著吹氣般的舉動,那寶貝尖端傳來的絲絲震盪,可不就是真空吮吸外加振動做出的偉大碟振麼?
秦笛原本以為,渡邊晴美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極其不容易了,他都有些心軟,想要放鬆括約肌,散出萬千子孫算了。誰知,他到底還是小瞧了渡邊晴美!
須臾的功夫,渡邊晴美鬆開了小口,深深的吸了口氣,再次含住秦笛的頂端,慢慢的沉向他的底部。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小舌不停的畫著八字,嘴唇卻始終保持著緊縮狀態。
「8字舞?」
秦笛震驚了,徹底的震驚了。這兩大傳說級的口技,居然出現在這不過十幾歲的青春美少女身上,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賦異稟?
真空吮吸,交疊,復換成八字舞,沉向底部的時候,她張大嘴巴,緩緩吐出肺裡的空氣。抬升向上的時候,她又深深的吸氣。
呼氣的時候,是熱氣,製造的熱流足以讓秦笛興奮再興奮。可吸氣的時候,卻是冷氣,帶起的冷氣又讓秦笛得以冷靜。
「絕對不能輕易放走這小蹄子!」幾乎是一瞬間,秦笛便下了這個一個決定。
才十幾歲啊,最多不過十八歲的現實吸精美少女,未來的吸精女王!這麼具有發展潛力,可以讓自己整日翻騰在床上的傳說級潛力股,怎麼能輕易放過?
渡邊晴美怕是怎麼都不會想到,她下意識的討好秦笛,以保護自己的舉動,居然讓自己和秦笛發生更多的糾纏。若是她能自動秦笛的心思,怕是當場就狠心咬斷秦笛那禍根吧!
忍!
我忍!
我一忍再忍!
終於,擒敵還是忍無可忍。那如潮的美感,奔浪似的暢美,讓他在一再壓抑自己,直到再也沒辦法壓抑之後,迅速退出渡邊晴美的口腔。然後……渡邊晴美淚流滿面!
「BLU!BLU……」
一發……一發……又一發……還有一發……真不知道第幾發……
渡邊晴美只覺自己臉上一熱,再熱,還是熱……就是熱……一團團黏呼呼的淚水,沾滿了他的面頰,他表情麻木,欲哭無淚……卻又淚流滿面……
「……」
短暫的木然之後,渡邊晴美長長出了口氣,她以為,自己終於將要獲得解脫。根據她的認知,男人大部分都是狙擊手,槍膛裡只有一發子彈,打完了就只有繳械。眼前的這混蛋,子彈雖然比較多,卻也是一次性排空,肯定沒可能再來第二次的!
「真是厲害!」秦笛也長長出了口氣,用欣賞的眼光掃了渡邊晴美一眼……便扭過了頭去。讓女人淚流滿面古人可以製造某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可當真要長時間面對那張淚流滿面的小臉……唔……心理上還是感覺有些彆扭。
「你先去洗把臉,等下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渡邊晴美順從的起身,去洗手間清洗面頰。臨起身前,她不自覺的掃了一眼秦笛的下身,想要像個不能歡呼的勝利者一樣,確認一下自己的戰績。可她這一望,卻讓她先前隱隱生出的歡喜全部作廢,反倒像是被人敲了一記悶磚似的,頭昏眼花,幾欲暈倒。
渾渾噩噩的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任那嘩嘩的自來水流淌了老半天,渡邊晴美都還沒回過神來。
「怎麼可能?怎麼會不但不見消褪反倒更形茁壯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七章 誰是內奸?
以為自己將會迎來更加猛烈的狂風暴雨,誰知渡邊晴美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才發現,房裡居然已經沒了秦笛的影子。
突然不見了那可惡之人,一時間,渡邊晴美竟是沒了反應,七情上腦,六欲纏身,呼啦啦眾般感覺齊上心頭,卻苦苦糾纏於她,讓她做不得決定,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笛到底去了哪裡?
原來,就在渡邊晴美前去洗手間的功夫,竟是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個韓嫣打來的電話。
韓嫣話不多,卻通報給了秦笛一個非常嚴重的消息:新型香水配方失竊,a.D.O公司已經秘密研製出新產品,準備近期投放市場!
秦笛顧不得去管心裡的失落,只能放下渡邊晴美這個妙人,先行返回別墅。離開高僑聯酒吧的時候,還遇到了長谷部正南,和他虛與委蛇了一番,才勉強擺脫他的糾纏,駕車離開。
就在秦笛離開不久,一臉諂笑的長谷部正南,立即回到三樓,敲響了一扇不同於其他房間的木門。
「進來!」房內,傳出一道非常陰柔的男人聲音。
即便是經常聽到這個聲音,長谷部正南依然感覺有些不適,心頭彷彿有種涼颼颼的感覺,總是徘徊不去。
長谷部正南整了整衣冠,擠出一絲笑臉,推開房門,恭聲稟報道:「社長,那小子剛剛離開咱們酒吧,我已經派人盯上他了……只是,如果沒有伊賀家的上忍幫忙,只怕又會像上次那樣,把他跟丟!」
渡邊雲也身著黑色和服,雙手抱膀,盤腿坐在榻榻米上。身後有一個容貌冶艷的東夷女子,正溫柔的幫他揉捏著肩膀。在一旁的几案旁邊,斜躺著一個紮著馬尾的和服男子,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清酒。
聽完長谷部正南的匯報,渡邊雲也面無表情的重重點頭,扭頭望了一眼馬尾男子,沉聲道:「小林君,你怎麼看?」
扎馬尾的和服男子,名叫小林則,是效忠於渡邊家族的武士首領。若是以前,他便是渡邊家族的最高級家臣……家老,忠誠度很有可能逼近一百。然而在現今這個年代,即便是譜代家臣,也已經人才凋零,日漸勢微,忠誠度直線下降。至於小林則這種新附的外樣家臣,也不過就是個僱員,忠誠度能高過外聘忍者殺手已經不錯了。
聽到渡邊雲也問起,懶散著斜躺的小林則端正身子,正襟危坐,一改先前的慵懶,很嚴肅的回答到:「大人,我們渡邊家的武士,並不比伊賀家的忍者差。我認為,我們自己就可以解決這個麻煩!」
渡邊雲也眼中閃過一道陰霾。小林則的話很能寬他的心倒是不假,可他自己人知自家事,手底下那些武士到底能力如何,他也是心中有數的。充其量,自家的武士頂多也就是伊賀家下忍的水平,能有幾個比得上中忍就已經很不錯了。和伊賀家的核心力量……伊賀上忍比肩……他是想也不曾想過的!
「能夠和伊賀家相提並論的,恐怕也只有甲賀家的鬼忍一族吧!」渡邊雲也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惱人的問題,轉而對小林則點頭道:「既然如此,就請小林君前去安排!」
「哈咿!」
小林則恭恭敬敬的叩首一禮,滿臉喜色的起身離開。
目送小林則離去,長谷部正南一臉的不滿,可他又不敢對渡邊雲也的決定指手畫腳,只有垂首鞠了個躬,準備離開。
「長谷部……」
渡邊雲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陰柔,已經轉過身的長谷部正南卻像是突然被雷殛了一般,猛然轉過身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趴伏在地張嘴只說了一聲:「哈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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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身前像狗一樣跪在自己腳下,就差沒舔自己腳底板的長谷部正南,渡邊雲也在滿意之餘,忍不住伸腳在他腦袋上狠狠踩了兩下。那濃密的頭髮,撩過腳掌心,不出意外的給渡邊雲也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他微微瞇上眼睛,享受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回腳掌,柔聲道:「起來吧!「
長谷部正南忍著噁心,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前傾著身子,跪坐呈聆聽壯,道:「社長,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渡邊雲也這才想起,剛剛只顧著享受,差點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你去聯絡伊賀家,讓他們派出幾位上忍,去追查這個冒牌的齋籐峻!「
「哈咿!」
秦笛走出高僑聯酒吧沒多久,便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他微微一笑,順勢便鑽進了一家超市,幾拐幾閃之間,便繞過了跟蹤自己的兩人,給他們製造了自己從後門離開的假象後,卻又從前門離開。
取回自己的車子,一路上秦笛始終沒有發現扎眼的人物。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按說,東夷的渡邊財團不是什麼善茬,怎麼兩次跟蹤自己,都是這般虎頭蛇尾?
車子開進別墅停好之後,秦笛進了客廳,他驚訝的發現,屋裡面竟是坐滿了女人。不管是和他關係親密的,還是暫時借宿的,竟是一個不拉,全都圍坐在了茶几周圍,看架勢,似乎是在討論什麼嚴肅的話題,一個個面帶嚴霜,滿臉殺氣。
「不過就是幾款香水的配方丟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我再幫你做幾款,也就是了!」秦笛笑著對白蘭香點了點頭,然後一屁股擠在她和韓嫣中間,滿不在乎的對韓嫣說道。
秦笛進門的動靜,女人們都有察覺。只是沒人帶頭,誰也不好放著公事不談,衝他撒嬌。就連一向無所顧忌的霜兒和水玲瓏,都乖乖的坐在白蘭香身邊,只敢偷偷沖秦笛飛媚眼。
韓嫣微嗔了一句,道:「阿笛!這不單單是配方的問題啦!香水配方丟了是小事,可公司內部出了內奸,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只要這個內奸一日不除,我們就一日不得安寧,公司內部所有的配方,對他來說,都是不設防的金礦,這讓我們如何能安心吶!」
「公司出了內奸?」秦笛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開始,他不過以為是公司員工的保密意識不夠,不慎流出了配方,照現在看來,若是不揪出這個蛀蟲,麗蘭香水倒閉,只怕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是啊!我們討論了半天,就是在分析內奸會是誰。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能是研究所的那些人馬。」韓嫣微微頷首,補充道:「短短一日夜的功夫,配方就流失。根據我們的分析,內奸只怕是對方早就埋下的釘子!」
水玲瓏起先一直不說話,現在秦笛回來,他到來了精神,截著韓嫣的話頭道:「韓姐姐好笨啊!為什麼就一定是人家早就埋下的釘子,怎麼就不能是公司員工臨時起意,才背叛的公司呢?你剛剛可是有說地,研究所防備森嚴,位置隱蔽,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出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韓嫣重重一擊掌,連連道:「有理!有理!能夠自由進出研究所的,也不過就是羅有恆、姜展鶴有限地幾人罷了。可他們中有誰會臨時起意呢?他們可都是公司的老員工了……」
既然是老員工,公司的福利待遇又一向不錯,如果不是自己犯下什麼天怒人怨的錯誤,他們怎麼可能背叛自己?韓嫣想了又想,還是想不明白,要不然,她的思路也不會走到對方早早潛伏的歧途。
仔細想想,也確實好笑。麗蘭公司的規模多大,a.D.O公司的規模又有多大?讓對方早在兩年前就派人打入麗蘭公司,恐怕自己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一念及此,韓嫣忍不住又是苦笑著搖頭。
「咳!我想……這件事可能和我有關……」
水玲瓏一番話倒是喚起了秦笛的一些回憶。他把自己在研究所裡和姜展鶴的一番衝突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哦……爭風吃醋哦!」
陸靈仙酸溜溜的掃了韓嫣一眼,嘴裡忍不住挖苦道:「韓姐姐魅力真是了不得,就連公司內部員工都忍不住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怪不得阿笛會這麼寵你!」
「咳!」秦笛忍不住乾咳了一聲,讓陸靈仙注意分寸。他自然是知道,這丫頭為什麼會對韓嫣這般態度。
不管是出身、是相貌又或者是能力,在秦笛身邊的眾多女人之中,韓嫣無疑是和陸靈仙最相近的一個,也是最容易讓她生起妒意的一個。
陸靈仙此時到底是什麼心理,秦笛暫時還不能把握,一時也只能將其歸結到玩具心理裡面:憑什麼XX別人又,我就沒有?不行!我也要有!可能,這就是她此刻的想法吧!
聽到秦笛的乾咳,陸靈仙微微嘟了嘟嘴,丟給秦笛一個白眼,微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韓嫣只是微微一笑,面對陸靈仙的指責,她並不放在心頭。秦笛對她如何,她自然是知道的。身為一個女人,事業有了,愛情有了,每天的生活都很有動力,還有什麼可奢求的?被別人嫉妒,也是理所當然的。
「原來是姜展鶴……」
水玲瓏這時又道出了一句不同意見:「韓姐姐,為什麼一定是和爸爸起衝突的人出賣公司機密呢?為什麼不能是那個一直勸解姜展鶴的羅有恆?要知道,一般人很容易陷入誤區,認為姜展鶴會出於嫉妒,做出不理智的事。」
「如果姜展鶴沒有那麼做,我們便認定是她做了,豈不是冤枉了他?雖然他喜歡韓姐姐你,可這只能說明韓姐姐有魅力,並不能由此斷定他一定會做出危害韓姐姐的事。所以,我認為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出於某種心理,栽髒嫁禍!這種心理可能是為財,也可能是為職位,還有可能是為前途……總之,很多啦!」
短短的十幾分鐘裡,水玲瓏接連給出兩個建設性意見,這實在讓人再也無法把她當成小孩子看待。要知道,霜兒和雪兒正襟危坐了好久,可一直都是兩眼皮打架,差點睡著。和她們年紀差不多的水玲瓏,一副小小的身子,卻說出這般驚人的言論……她當真只有十五歲麼?
水玲瓏從來不缺少別人讚賞的眼光,對於那種種羨慕、驚訝、讚賞不一而足的異樣眼神,她從來都是視若無睹。可若是那人是秦笛,不管那眼神裡讚賞的含量有多少,她都會忍不住要歡呼雀躍。
「爸爸,我很能幹吧?」水玲瓏不客氣的膩進秦笛懷裡,討要讚賞。
秦笛輕輕刮了水玲瓏的小鼻子,笑著道:「嗯,能幹!玲瓏就快要變成大人了,當然能幹!」
是啊,一轉眼,水玲瓏馬上就要參加成人禮了。一旦參加完成人禮,她在法律上,可就是個成年人了!隨之而來的問題,唉……秦笛只是想想,便覺得很是頭疼。
「姜展鶴?羅有恆?到底會是誰呢?」韓嫣不住的回想著這兩人平日裡的點點滴滴,一時半會兒,卻又哪裡能分辨的清誰忠誰奸?
「初開內奸問題,我們恐怕還要展開一場危機公關!麗蘭香水的名聲,好不容易才在上流社會中豎起口碑。如果這個問題不妥善解決,只怕後患無窮!」
同樣是商界女強人,白蘭香看問題的角度又有不同,她更加重視的,還是對手的問題。
「至於我們接到的情報,說a.D.O公司準備搶走我們前面上市我們的香水,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他們若是當真這麼做,未免就太愚蠢了。因為,那會讓他們a.D.O公司名譽掃地,反倒成全了咱們麗蘭。」
「我認為,他們最有可能使用的,大約有兩種手段:其一,把我們的配方公佈出去,擾亂我們的生產計劃;其二,他們假冒我們的產品,使用摻雜使假的辦法,敗壞我們的聲譽。比起他們搶先上市香水來,我認為這兩種手段,更值得我們憂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八章 天才少女的主意
白蘭香一番話,說得眾人心頭都是一驚。若是A.D.O公司當真是用卑劣的手段,麗蘭香水的品牌,將會變得岌岌可危!
蘇蘭先是強笑了一聲,吶吶道:「應該……應該不會吧?不管怎麼說,A.D.O公司可都是國際三大香水企業之一,名列世界五百強的百年老店。作出這種勾當,對他們自己,恐怕也是一種傷害吧?」
韓嫣歎了口氣,道:「但願這只是我們的猜測!雨菲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查一下尹修這個人?」
苗雨菲動了動嘴,沒有說話,卻拿眼睛望著秦笛。
時至今日,苗雨菲和秦笛都沒有告訴白蘭香A.D.O總裁尹修的真實身份。如今韓嫣突然提起,兩人不由得心頭都是一震。
「雨菲已經離開了某國家機關,想要調查尹修,恐怕要大費周章,我看,這件事,還是我來辦吧!」秦笛主動攬過責任,給了苗雨菲一個安慰的眼神。
苗雨菲暗自歎了口氣,有些話,她不方便出面告訴白蘭香。不然的話,定然會在白蘭香和秦笛兩人之間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傷害。
韓嫣和白蘭香都沒有想太多,俱是點頭對苗雨菲笑了笑。
「可惜香水配方不能像中成藥那樣,申請秘方保護。不然的話,我們倒也不用那麼傷神!」蘇柔又是一歎,望向白蘭香的眼神,頗有幾分羨慕之色。
也難怪蘇柔會有如此反應,麗蘭香水說到底,是她和韓嫣的產業,一旦化為烏有,她在秦家的地位,自然不免受到影響。
白蘭香聞言,心中卻是一動,她扭頭問秦笛道:「阿笛,你說……我們可不可以給軍方打個招呼,也參照生肌散的案例,要求配方保護呢?」
秦笛搖了搖頭,道:「香姐,先不說這些配方並不是特別稀罕,就單說我們和軍方的關係……我認為我們也沒有必要介入太深!」
企業和軍方的關心,近了有好處,可也有麻煩的地方。苗雨菲已經脫離了特勤組。他以後自然也是要和特勤組撇清關係地。若是和軍方的關係再行深入,秦笛不敢保證,自己以後能夠全身而退。
白蘭香也是聰明人,仔細一想,便想通了其中的不妥的地方。她赧然一笑,道:「是我考慮不周了,這事,確實不適合麻煩軍方!」
「其實,這件事解決起來也很簡單啦!」水玲瓏乾脆膩到秦笛懷裡,邀功似的伸出粉嫩嫩的小指頭,壓在秦笛胸口說:「爸爸,玲瓏可是有辦法的哦!」
「玲瓏快說,你有什麼好辦法?如果這件事解決的好,姐姐給你買你最喜歡的波板糖!」韓嫣聞言不由大喜,一時間稱呼上也不免有所疏忽。
「哇!韓嫣姐姐終於肯承認,玲瓏是大人了呢!嘻嘻……」水玲瓏不急著回答韓嫣的追問,卻是很得意的掃視了一圈,炫耀著自己的戰果。
秦笛不禁撫額苦笑,暗自歎道:這家庭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混亂!不行,等玲瓏成人禮之後。一定要她改口才行!
水玲瓏原本還很是得意,可她最希望得到誇獎的對象。此刻卻是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不禁撅了撅嘴,微嗯一聲,道:「爸爸一點都不在乎人家的想法,那算了啦,就當人家什麼都沒說,我困了,哼!」
小丫頭一下來了脾氣,說著說著就要上樓。
韓嫣急忙一把拉住水玲瓏,暗自甩給秦笛一個眼色,眼波嫵媚處,就差沒有滴水了。
「這丫頭,事業心可真真太重了!為了麗蘭香水,這色誘得手段都使出來啦!不過……嘿嘿,我喜歡!」秦笛心中一樂,拉過水玲瓏,道:「好!好!好!是我不對,玲瓏喜歡什麼,我就買什麼,這下,總行了吧?」
水玲瓏甜甜一笑,用最可愛的表情面對秦笛,道:「玲瓏最想要什麼,爸爸可是知道的哦!」
「呃……」
秦笛忍不住想要苦笑:「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討論……玲瓏,還是先說說你的辦法好啦!」
水玲瓏嘟了嘟嘴,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但卻附在秦笛耳邊,提了另外一個條件:「爸爸,想要人家出主意,也是可以的哦,只不過,人家今晚要你陪人家睡才可以哦!」
秦笛身子一僵,還沒來及拒絕,就聽水玲瓏嘻嘻一笑,又補充了一句道:「人家保證,只是要爸爸陪人家睡覺,什麼都不做哦!」
還好!還好!問題還不是很嚴重……秦笛暗自鬆了口氣,等水玲瓏睡著了,他自然有辦法離開。只要她不在某些成人問題上糾纏,這條件自然可以答應的!
「好吧,我答應你。那,現在總可以說出你的辦法了吧?」
水玲瓏一下跳到秦笛的膝蓋上,狠狠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大聲叫道:「萬歲,爸爸真好!」
圍著茶几坐著地一圈女人,一個個表情都很詭異。用萬分曖昧的眼神,望著秦笛,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眼中的責問,卻讓秦笛如芒在背,渾身都不自在。
「咳!玲瓏」這個時候,可容不得水玲瓏繼續胡鬧下去,秦笛不自覺的加重了語氣。
水玲瓏吐了吐粉紅色的小舌頭,扮了個鬼臉,這才笑道:「要解決這個問題,主要要靠爸爸才行!我們可以把A.D.O公司的拳頭產品,都買過來,然後爸爸分析一下裡面的成分,默出他們的配方。然後,我們再把他們的配方,連同我們地試製品,一同郵給α.D.O公司的負責人!」
「嘿嘿,信地內容嘛,只寫幾個字好啦。Youdo?ido!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到時候,他們肯定投鼠忌器,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那配方,拿在他們手裡,也是白搭!」
靜。
死一般的靜。
女人們一收先前臉上的詭異表情,個個都不掩飾自己的驚訝。
意外!
太意外了!
天才少女,果然是天才少女。想出的辦法,都那麼的出人意料!
韓嫣忍不住抱著水玲瓏,用力的親了一下她那光滑的小臉蛋,毫不吝惜的稱讚道:「玲瓏。你真是厲害。姐姐都沒想到這麼有效的辦法!對,咱們就這麼做!」
水玲瓏微微嘟起嘴,背對著韓嫣,給她一個後腦勺,擦去臉上的口水,小聲嘀咕道:「你又不是爸爸,親人家有什麼意思!」
秦笛耳聰目明,距離小丫頭又很近,自然聽了個一字不漏。他不敢去看水玲瓏,只能一個勁流汗。
雪兒和霜兒一臉笑容的望著水玲瓏,能夠看到她如此出色的表現。兩人比自己受到誇獎還要高興。若不是估計到白蘭香就在不遠處坐著,她們一定會跳起來歡呼。
「好,我就照著玲瓏說的做。A.D.O公司主打的幾款香水。嫣兒你明天拿給我。明天我就哪裡都不去了,就在家裡分析香水!」
計議已定。全家人緊繃地神經,不由得都鬆懈了下來。原本因為精神高度緊張而排斥的睡意,此刻一下子全都湧了上來。
「哈啊~」
不知道是誰打了第一聲呵欠,客廳裡一時呵欠連天,尤其是顏媚,困的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白蘭香掃了一下客廳,搖頭一陣輕笑,招呼著驅散了眾人,讓她們回房休息不提。
女人們一一離開,不多時,客廳裡就只剩下了秦笛和水玲瓏。雪兒和霜兒原本也想留下來,要知道,她們可是一點都不困的。這時候,神經正處在高度興奮狀態,哪裡能睡得著?可惜,卻被白蘭香一手一個,拉扯著離開了客廳,就算是不願意,也沒辦法。天大地大,老媽最大,她們可不敢忤逆白蘭香的命令。
「爸爸……我們……我們該休息了啦!」水玲瓏侷促不安德搓著手掌,十隻手指不停的攪來攪去,一會兒雙手併攏,一會兒十指交叉,始終沒有辦法安靜下來。
秦笛唔了一聲,卻沒動彈。此刻,他正頭疼不已。和剛剛成熟的半蘿莉如何如何,他並不是沒有經驗。可雪兒和霜兒到底都已是發育成熟,早已經可以容納他的進入。可水玲瓏不一樣,別看年紀馬上就要成年,可她那副小身子骨……
只是想一下,秦笛就忍不住想要歎氣。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晚上不和異性同床,倒是還能壓住心理上地衝動。可只要身邊有異性的吸引……他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麼禽獸的行徑!
雖說水玲瓏只是個青澀地小蘿莉,看起來沒有吸引力,實際上也吸引力不大。可她的精靈和古怪,秦笛可是早就領教過地,對於這隻小蘿莉的承諾……秦笛實在是沒什麼信心。
「爸爸,你怎麼又不理人家啊!」水玲瓏忍不住又嘟起了嘴,哼哼著捧住了秦笛的臉蛋,要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
羞澀這種東西,很多時候只不過是水玲瓏的偽裝,只是保護色,只是掩蓋事實真相的假象!一旦她的羞澀舉動不能達到預期目的,立即就會被她撕扯下來,變回古怪小蘿莉。
冰涼的小手,兩隻一起,尚且不能覆蓋自己面孔的三分之一。那粉嫩嫩的指尖,滑絲絲的指肚,並沒有老老實實停留在她們最新碰觸地方,而是順著下巴,一路摸向自己的嘴唇。隨著水玲瓏不老實的舉動,秦笛感覺自己心裡面,有什麼地方被電到了。
「玲瓏,別這樣!我們……我們還是去睡覺吧!」雖然說出這句話,讓秦笛感到很為難。可是比起繼續讓水玲瓏玩火,這無疑是更好的選擇!
水玲瓏咭的一笑,圓圓的眼睛,都變成了彎月亮:「好啊!可是……人家想要爸爸這樣抱著人家上床!」
秦笛很無奈,苦笑了一下,抱起水玲瓏,站起身來,一步步上樓。原本秦笛以為水玲瓏還會繼續搗亂,上樓的步伐一直很輕,神經也早已繃緊,時刻警惕著小丫頭的偷襲行動。
那料想,從被秦笛抱起的那一刻,水玲瓏就一直很乖,很乖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小臉上掛著一抹幸福的笑容,就那麼靜靜的……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一直走到水玲瓏的房門前,秦笛都沒有被水玲瓏偷襲,他不禁詫異的扭頭望了小丫頭,卻看到她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早已進入了夢鄉。
不忍心吵醒水玲瓏,秦笛輕輕扭開房門,把她放在了床上。當秦笛試圖離開小丫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脖子被她摟得很緊,居然沒辦法掙脫。稍稍用力一點,不但沒法脫離水玲瓏,反倒被她摟得更緊,朦朧中,還聽到她在夢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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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要!不要離開我!玲瓏好冷……玲瓏好害怕!不要!人家不要一個人睡!家裡好黑啊!家裡好冷!人家不想回家!人家不要回家!」
一字一句,彷彿都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水玲瓏又是踢腿,又是緊摟秦笛,說什麼也不放他離開。
秦笛試圖離開的動作,僵住了,他忍不住低頭凝視水玲瓏那張小小的面孔。
那是一張怎麼潔白,怎樣純真,怎樣可愛的面孔啊!彷彿是最完美的洋娃娃一般,從上到下,沒有半點瑕疵。
可讓人感到遺憾的是,就是這樣純真,這樣可愛的一張小臉,談談的眉頭居然皺在了一起,彷彿受到莫大的驚嚇似的。而且,那小巧的鼻子居然也皺成了一團。最最讓人感到心顫的是,她那長長的睫毛下面,滾落了兩行傷心的淚水。在檯燈的映射下,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可憐!
秦笛忍不住心軟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平時總是古靈精怪,智商超高的天才少女,居然還有這樣讓人心痛的一面。怪不得……香姐明明聽到了小丫頭的祈求,卻笑著裝著沒有聽到。想來……她也是知道小丫頭的心思吧!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2:43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九章 與香姐談心
因為心軟,秦笛終究沒有起身離開,反倒側身躺了下去。手臂被壓在下面,脖子被人緊緊摟著,就算承擔的重量並不是很大,可時間久了,這樣的睡眠姿勢,依然會導致血流阻塞,引起很體部分地方不適。
即便是秦笛自己,也感覺有些奇怪。面對這種不適感,自己為何沒有半點不悅,反而感覺像是有一股溫熱的暖流,淡淡的從心底流過。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和白蘭香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不同,也和霜兒、雪兒她們在一起的感覺不同。
像是父親對女兒的寵溺,可又多了一點點其他的東西在裡面。
夜,一點點的深沉。秦笛卻一直望著水玲瓏可愛的小臉蛋,不曾稍瞬哪怕一下眼睛。
似乎是感覺到秦笛再也不會離開似的,原本死死摟住秦笛脖子的小丫頭,已經換了一個姿勢。她像個小貓咪似的,蜷縮成一團,鑽進了秦笛懷裡。可不管她怎樣調整姿勢,卻始終不忘把面部對著秦笛。
望著望著,秦笛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水玲瓏的面頰,不是絲綢,勝似絲綢的觸感,幾乎讓他不忍稍離。
可能是秦笛下意識的撫摸,令水玲瓏感到了一絲癢意,她扭了扭小身子,抬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小臉。
趕在水玲瓏碰到自己之前,秦笛收回了手掌。一種愉悅的心情,隨之在他心裡泛起:和這小丫頭在一起,其實……感覺倒也不錯!
彎彎的月亮一點點滑落天際,在最深沉的黑暗降臨的時候,徹底隱沒了身子。過沒多久,一輪紅日刺破黑幕,迎來了全新的一天。
朦朦朧朧之中,秦笛感覺臉上有種潤濕的刺激,不自覺的微微睜開了眼睛。同時控制了自己的身體反應。若是按照他的正常反應,這個時候,早就彈到了一邊,一面觀察導致異常感覺出現地原因,一面準備突襲。
好在秦笛及時醒悟,自己摟著水玲瓏睡了一晚,這個時候會在自己身邊的,只有可能是她。這才壓住了衝到。
果然,映入秦笛眼簾的,那張既俏皮、又可愛的小臉,正是那一夜好睡的水玲瓏。小丫頭兩隻眼睛早就變成了彎月亮。一張陶瓷似的小臉上。還露出了一對好看的酒窩。只不過,她那笑容裡面,卻夾在著幾分正在做壞事的促狹和激動。
眼見秦笛睜開了眼睛,水玲瓏連忙吞下露在外面地舌頭。眼睛彎的更厲害,嘴角翹的更高,讓自己看起來益發的無害。
「爸爸,你醒啦?」
秦笛沒有揭穿水玲瓏地小花招,他知道,小丫頭是睡醒了之後,既貪戀自己地懷抱,卻又覺得一個人無聊。因此想要把自己鬧醒,也好陪陪她。
「嗯。你起那麼早,怎麼不去洗臉,還賴在床上,不怕白媽媽罵你?」
秦笛的好心提醒。讓水玲瓏好一陣懊惱:「糟糕,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呀!好了啦,不陪你亂說了啦,人家去洗臉!」說完,小丫頭便匆匆穿上自己可愛的小拖鞋,一溜煙的躥出了房門。
忍不住感到有些好笑,秦笛微微搖了搖頭,歎笑道:「小丫頭看起來小,卻已經和普通女人,沒什麼兩樣了呢!一樣地蠻不講理!」
話雖然這樣說出口,秦笛心裡面卻沒有半分不悅的意思。相反,昨夜那種淡淡的溫暖,再次洋溢在心窩裡,讓他很是有些享受。
慢吞吞的離開床,秦笛簡單的活動了一下,便進了自己的浴室盥洗。照到鏡子的時候,秦笛才發現,自己皮膚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油質分泌。從鏡子裡面看,整個人白白淨淨的,比剛剛做過護理還要好,壓根就不需要洗臉。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從昨天早上,一直到現在地所有行動,秦笛驚訝的發現,即便是在做劇烈活動的時候,自己似乎都沒怎麼出汗。
又呵了口氣確認一下,秦笛益發肯定自己心中隱隱的判斷。這麼久沒有漱口,他居然一點口氣都沒有!
「如果真的是那太極內丹地原因,是不是可以讓她們也從中得到些好處呢?」這個念頭,從秦笛心中萌發出來,卻也不能不暫時放到一邊。念頭浮出來容易,實踐起來,卻有不小的困難。
先不說,他自己都有些糊塗太極內丹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就算是他當真明白,又怎麼敢混亂在自己的家人身上實驗?
暫時拋開了心中突然湧出的念頭,秦笛還是照常盥洗了一下。多年養成的習慣,想要一下子拋開,一時還真有點不適應。
簡單擦洗了一下,秦笛便來到了樓下。
興許是昨天睡的都還不錯,今天又起的還算早,一家人居然難得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長長的餐桌,是特意定做的。足以容納秦笛全家,連同尚未正式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全都坐下而不顯擁擠。
早餐是定例的煎蛋、切片火腿、生菜、麵包片和牛奶,今天是週四,所以是西式定例早餐。如果是週五,定然會換上黃瓜丁、鹵雞腿、玉米饅頭和青菜粥。到了週六、週日,早餐就不再是定例,而是依照各人的愛好,自由組合。
既讓一家人吃那麼營養,味道又不讓人挑刺,可不是一件輕鬆的工作。以前白蘭香只是照顧秦笛和霜雪姐妹,自然游刃有餘。可現在七七八八一大家人,全讓她一個人做,可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好在有顏媚幫手,兩個人在初期的磕磕碰碰之後,配合已是越來越默契。再加上許丹瑩、蘇柔等人又攪下了晚餐的工作,廚藝不精的季玉蓉等人又包圓了洗碗的工作。難得這麼大一家人,居然從來不曾為家務產生過半點爭執。
早餐的氣氛很好,秦笛坐在上首,兩邊分別坐著白蘭香和苗雨菲,一路排下去,竟都是有說有笑。
溫馨的早餐結束後。霜兒、雪兒和水玲瓏照例有秀玉蓉送著上學。韓嫣剛和蘇柔等人一道去了公司。毫無疑問,她們這是準備著手搜集a.D.O公司的香水樣本,並開始佈局對付尹修的行動。
原本白香蘭也是要去的,卻被秦笛留了下來。他之所以這麼做,是想把尹修的真實身份,也就是他是俞可修這一事實告訴白香蘭。他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私心,日後再被白香蘭從別的地方得到消息,心中反倒生出對俞可修的思念。
他要的是白香蘭全心全意的對自己。自然不希望那混帳還在她的心裡留下任何痕跡。
安靜的房間裡,秦笛和白香蘭相對而坐。為了避免自己在談正經事地時候,生出不必要的綺念,秦笛沒有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地板上。
「阿笛。幹嘛坐在地板上,很涼的!」白香蘭微嗔了秦笛一眼,說不完的嫵媚,道不盡地溫柔全都在這看似不滿地一眼之中。
秦笛很享受此刻被白香蘭關愛的感覺。曾經空虛孤寂的心靈,早已被她和她們的寵愛,漲地滿滿的,幸福的感覺,幾乎都要滿溢出來。
「不涼,下面有坐墊呢!」秦笛叉開兩腿,露出下面的坐墊一角,拋給白蘭香一個略含挑逗的眼神。
正式因為喜歡這種被愛的感覺。所以更不能容忍俞可修那混帳在香姐的心中,留下哪怕一絲痕跡!你的過去我無法參與,可你地未來,必須……也只能永遠屬於我!秦笛暗自在心中立下一個堅定的誓言。
白蘭香順著秦笛叉開的兩腿望了一眼,視線卻沒機會掃在坐墊上。因為那鼓起的一團,早已吸引了她絕大部分的注意力,再加上秦笛隱含挑逗地眼神,怎能不讓她心靈蕩漾,往曖昧的地方去想呢?
「啐!死沒正經!」
秦笛嘿嘿一笑,絲毫沒有被臭罵的覺悟,反倒有幾分享受的感覺。總是溫溫柔柔的樣子,看多了也不免審美疲勞,偶爾得見香姐這幅清嗔薄怒的俏模樣,還真真別有一番滋味!
局面開的不錯,沒有絲毫沉重的感覺,如果能夠順著這氣氛,悄悄轉到俞可修身上,應該也是不錯的選擇吧。
秦笛心中轉過念頭,沒有刻意的去轉移話題,而是靜靜的望著白蘭香的眼睛,只是靜靜的望著她的眼睛。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長時間的相處,很容易讓彼此親近的男女之間,生出特別的感應。
事實也的確如此,隱約間,白蘭香覺察到了點什麼,她原本有些躲閃的眼睛,開始對上秦笛的目光。
「香姐,我想知道你的過去……」
像是一道閃電,劃破長空似的,白蘭香的嬌軀,情不自禁的震了一震。可隨之而來的,並不是臉色發白等等心慌意亂的症狀,而是……彷彿得到解脫似的,她的臉色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淡淡笑容。
只不過,在她的眉角之間,卻隱約聚集了些許陰霾。一縷愁思,悄悄擠上了她的心頭,彷彿陰雲似的,久久不散。
女人,到底是和男人不同的。男人總想在女人面前保守一些秘密,一些只屬於自己的秘密。可女人不一樣,她總想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訴自己最親密的男子,然後和他一起保守這個秘密。因為,她們瘦弱的肩膀,總是扛不起太多負擔。
即便是堅強如白蘭香者,也不能免俗。稍有不同的,只是她和普通女人的出發點不一樣罷了。
「阿笛,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的。只是你一直沒問,而我……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幽幽的聲音,輕輕離開白香蘭的紅唇,帶著幾分飄渺之氣,游離在秦笛耳朵周圍。
「香姐,你說,我聽。不用顧忌什麼,我並不在意你的過去。我只是……不想那個人,還停留在你的心裡!」
貼心的話語,溫暖了白蘭香略微有些冰涼的內心。她微咬下唇,眉角間的些許愁思瞬間褪盡,換上淡淡的春情,狠狠飛了秦笛一眼,道:「你這冤家!怎麼這麼霸道,得到人家的人,難道還不夠麼?何況……何況你還佔有了人家的女兒……」
白蘭香這事在嗔怒麼?哪裡是嗔怒,是撒嬌還差不多!白蘭香這是在怪秦笛貪心麼?哪裡是在怪他貪心,分明就是有些享受這略帶禁忌之愛!
秦笛無疑是最懂白蘭香的,他嘿嘿一笑,踢掉鞋子,伸出腳趾,撩上她的腳心。
裸露在外,沒有放進絨毛拖鞋的粉嫩腳丫一對,立刻就被那不懷好意的傢伙佔了便宜。腳趾纏著腳趾也就罷了,可恨那混球顯然不以此為滿足,在她那玉足上佔盡了便宜之後,居然又調轉矛頭,攀向了她的膝蓋。
「阿笛……」
美人的聲調,已經變了。從平緩的抒情歌曲,向高昂的民族歌曲轉變。若是在不加以控制,恐怕就要變成淫靡的宮廷歌曲了!
伸手捉住秦笛那只調皮搗蛋的腳掌,白蘭香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你……你到底還要不要聽人家說?」
「好啦,好啦!我不搗亂就是!」秦笛悻悻的收回了腳掌,憤憤不平的盤膝坐好。
白蘭香掩嘴輕輕一笑,從床沿上站起,蓮步輕移,走到秦笛身邊,扶著他的肩膀,微微蹲坐下去,竟是靠在他的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
溫香軟玉抱滿懷,最爽之處,便是那無盡綿軟之物,緊緊貼著自己的小腹。那兩瓣上天賜下的恩物,真真是再美好不過!
「嘶!」
秦笛長長吸了口氣,正襟危坐,竟是裝起了正人君子。倒不是他面對自家美人還要矯情,實在是眼前這氣氛,實在是不合適丫!
正說著要談談美人的傷心往事,自己身上還要昂然屹立,這豈不是……豈不是太過禽獸了麼?這等煞風景兼具惹惱美人之事,實實在在是要不得之極!秦笛自然不好做那蠢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章 香姐原來是處女
感覺到身下的心上人,身體明明己經起了反應,卻還偏要做那###子.忍的辛苦無比。
白蘭香的心頭,沒來由的一甜,然後身子一陣磨蹭,竟是和那物什貼的更緊,直到感覺自己的溝壑被那團物什納入溝渠,不會亂動之後,這才輕吐香氣,狀似滿足的靠在秦笛的懷裡。
這一番廝摩,著實要了秦笛老命。他己經竭盡全力在控制自己,可怎奈白蘭香不但不予配合,反倒乘機搗亂。其結果,自然是那龐然大物不但沒有進入冬眠期,反倒生龍活虎的頂入她的臀溝!
就在秦笛幾欲狼化,決定暫時放棄交流的當兒,偏偏白蘭香又無比乖巧的縮進他的懷裡,輕蹙峨眉,微微歎了一口氣:「唉!」
蒼天啊,大地啊!過度充血,可是會死人的丫!可不管秦笛如何的悲憤.卻只能悄悄收拾一下心中的的淫思,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白蘭香講述的內容上面去。
「俞可修原本是我父親的學生,還是他最最得意的學生。」
陳述一件每每思及,總是下意識迴避的往事,白蘭香驚訝的發觀,自己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黯然神傷。她忍不住望了一眼秦笛,是呵!就是因為這個男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雖然還不到一年,可給自己的感覺,彷彿已經成了自己一生的依靠似的!
想到這裡,白蘭香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說不完、道不盡地幸福。全都包含在這抹笑容之中。
「阿笛,原本我以為提到這個名字,我會很難受。可我沒想剄,現在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想,這是因為你在我身邊的緣故!」白蘭香一字一句,緩慢卻很堅定的,告訴了秦笛自己現在的感覺。
無言的幸福塞滿了秦笛心窩,原來,只是聽到愛人說上這麼一句發自肺腑的心語,便可以這麼近距離的觸摸幸福、感受幸福!
「只要你願意。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秦笛緊緊環住白蘭香的腰身,輕輕的,卻很堅決的立下一個誓言。白蘭香面上掠過一抹紅霞,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秦笛暫時也沒有繼續談及俞可修地意思。這一刻的寧靜,對於兩個人來說,是那樣的溫馨,又是那樣的難得。自然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王八蛋,破壞這份感覺。
窗外,有一片燦爛的陽光照了進來。穿過玻璃。劃過窗簾,輕輕的灑在兩人的身上,像是怕驚醒這對沉浸在柔情蜜意中的情侶似的。
沐浴在陽光之中。暖暖地感覺,益發讓人覺得慵懶。白蘭香忍不住輕輕嚶嚀了—聲,略微不雅的伸了一個懶腰,卻不料這個動作,讓她益發全面的撩撥地秦笛的神經。
試問一聲,女人身上那個部位最是柔軟?毫無疑問。這個答案只能是臀部!也許,有人會覺得胸部摸起來更加的有手感,手感固然重要,可更多的時候,肢體的接觸,是下半身更應該享受的待遇。
此時此刻,秦笛非常全面地體會了一把白蘭香的柔軟。那不是最好,卻最是撩人的柔軟。讓他恨不得就此融化在那兩團柔軟之中。微微動上一下,稍稍動上一下,悄悄挪動一下,在狠狠聳動一下……
如果這個時候,白蘭香不是白蘭香。而是一個陌生人,加多一點那種只愛陌生人的異樣心理刺激,可能秦笛此時會忍不住有噴發的慾望也說不定。
好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香姐而不是別人。秦笛胡思亂想了一下,終於還是下大決心,花大毅力,輕輕托著白蘭香的香臀,讓她稍稍離開自己的堅硬,若不然,他不敢保證今天地話題還能夠繼續下去。
感覺到身下的異樣,白蘭香忍不住回頭,嫵媚的橫了秦笛一眼,嬌滴滴的道了—聲:「壞蛋,幹嘛摸人家那裡!」
哦,天吶!你這不是引人犯罪麼!秦笛幾乎按捺不住狂化的慾望,要把白蘭香就地正法。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現在還不是時候,把那些話說完,才可以做這等美事,要不然,心裡存著一些疙瘩,總是一種遺憾!
好生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這才勉強克制住慾望,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狠狠地噙住白蘭香的芳唇,恣意吮吸了好久,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
一番激吻之後,秦笛倒是氣息悠長外加氣定神閒,白蘭香可就慘了些,小臉脹得通紅不說,還大力喘息了好一陣,這才勉強恢復過來。
不敢再去挑逗拳笛,白蘭香只得背對著他,輕聲埋怨了他兩句,便趕緊回到正題:「父親是一個很傳統的人,舊時代的烙印很重。說好聽點,那叫詩書傳家,頗有古人之風。若是說的不好聽,那就是因循守舊,封建思想極重!」
雖然秦笛不太明白白蘭香為什麼忽然把話題轉到她父親的身上,但他依然靜靜的聽著,這個時候,白蘭香無疑更需要一個聽眾。
白蘭香微微歎了口氣,道:「父親沒有兒子,對我雖然極是喜愛,卻總讓我感覺少了些什麼。當時我還小,始終不太明白為什麼。直到有天他帶學生回家,我才隱約有些明白。」
「想來,父親一直是想要個兒子的。可惜,母親走的早,沒能給他生下一個兒子。這便讓他不自覺的,早早動起了為我物色一個好丈夫的念頭。」
話己至此,秦笛多少己經明白,香姐的老子白夢龍幫她選擇的夫婿,極有可能就是俞可修。
果然。
白蘭香接下來地說法,證實了他的猜測。
「雖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可夫婿是史學大家,經年研究歷代帝王家史,在看人的時候,不自覺的便帶上了幾分心機在裡面。現在想來,父親當時也不過是下意識的做法,並沒有當真動用什麼心機,可我每每回想,還是忍不住為此感激父親!」
興許是因為接下來就要觸及到一些比較深入、敏感的話趣。白蘭香的面頰不自覺的染上了紅霞。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俞可修的時候,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地。當時他年輕、英俊、博學而又富有朝氣,可以說,他當時具備了我少女時代白馬王子的一切特徵……」說出許多誇講俞可修的言辭,白蘭香始終面色不改,一直是淡淡的模樣。
既沒有緬懷往事的沉醉感,也沒有追悔不及的懊喪感,淡淡的,只是淡淡的陳述一個事實。一個彷彿和自己半點關係也沒有的事實。
正是這種淡淡然,彷彿與己無關的態度,讓秦笛進一步地證實。俞可修在香姐的心裡,早就已經成了一片隨時可以消散的雲煙。若不是沒有機會向自己敞開心扉,陳述這一往事,或許他早就徹底消失在香姐地心田也說不定。
「他在我父親面前,始終是一副優秀學生的模樣,從不以父親的門生自居。又總是知道該在什麼時候討我父親的歡心。所以,我父親對他甚至比對我還要好。為此,我還和父親鬧過彆扭,現在想來,還真是幼稚的可笑。」
嘴上說著可笑,白蘭香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相反,反倒多了一絲愁思。
秦笛適時握上了她地小手。他知道,香姐之所以會如此,一定是想起了無人照顧的老父親。
「如果有時間,我們不妨去看看他老人家!」
聽到秦笛這句話,白蘭香不自覺的身子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一回頭,差點沒撞上秦笛的鼻子。
「阿笛……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聽出白蘭香的聲音裡,居然有幾分顫抖地激動,秦笛不自覺的一陣汗顏:我對香姐的關心,還真是不夠啊!
「當然是真的!岳父都喜歡些什麼?」
「岳父?!」驚喜?不信?種種莫名的情緒堆積在一起,白蘭香險些哭了出來。
「乖,香姐不要哭哦,我怎麼會騙你呢?你可是我最最珍貴地寶貝呢!」秦笛輕輕吻著她的面頰,一路吻上她的睫毛,吸去那降落未落的淚珠,不讓它們掉下來。
「啐,酸死啦!」被秦笛有些肉麻的甜言蜜語刺激到,白蘭香輕笑著嗔了一句,除開溢出的淚水,其他的竟是全都收了回去。
兩人述說了幾句,緩解了一下情緒,不過多久,話題重又回到俞可修的身上。
「那俞可修在我的面前,起先也竭力維持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還總是找一些我喜歡的話題,和我聊天。開始的時候,我是極討厭他的。因為我覺得,他分去了很大一部分父親對我的愛。可是慢慢的,我被他的學識打動,漸漸的沒那麼討厭他。」
「後來我才知道,是父親給了俞可修很大的方便,又向他透露了不少我的喜好,這才讓他那麼瞭解我。如果事情一直按照這種情況向下發展。或許我們會結為夫妻也說不定。可就在那個時候,俞可修得到了一個公費留學的機會。」
接下來的一些話,即便白蘭香不說,秦笛也能猜出來。擺在俞可修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直接公費留學,從此和白蘭香天各一方,等到他學成歸來,白蘭香這朵嬌嫩嫩的鮮花,也就沒他什麼事了。
第二條路,則是陪伴在白蘭香身邊,然後和她結婚。可但凡稍有事業心的男人,面對這麼好的機會,哪裡會有不動心的?
有沒有有第三條路?有,當然有!可惜,俞可修思路對了,方式卻錯了!如果他用比較溫和的方式,先奪了白蘭香的身子,或許現在也就沒秦笛什麼事了。然而,他卻用的是騙奸的方式!既然用到了奸,自然是動用了部分暴力手段!
除非是有些心理變態,否則沒有女人會對自己施暴的男人產生好感。
白蘭香接下來的陳述,也證實了秦笛的部分猜測。不過在談到俞可修騙奸她的時候,居然道出了一個他所不知道的事實。
「其實……我……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即將揭開一件塵封往事面紗的時候,白蘭香不自覺的有些忸怩起來。
「香姐,相信我,無論過去發生過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秦笛真誠的對上白蘭香的雙眼,卻惹來她一陣輕笑。
「什麼呀!你以為……以為人家的過去很不堪麼?哼!告訴你吧!其實……其實俞可修他……他那裡比較短小,當時對人家使壞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進去,只是噴了一些……那個在人家裡面,然後……然後人家就壞孕了……」
咦?啊?!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事?!那豈不是說……其實香姐和
我在一起的時候,其實還是一個處女?!天啊!有了兩個女兒的香姐,居然還是處女!
眼見秦笛明明一臉的不相信,眼睛裡卻閃爍著壓抑不住的狂喜,白蘭香忍不住含羞帶嗔的哼了秦笛一眼,撇撇嘴道:「哼,就知道你們男人都這樣!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去霜兒和雪兒她們出生的醫院查證。當時就是因為人家的處女膜還很完整,當時生她們的時候,不得不先切除處女膜,當時在那家醫院裡面,可是很轟動的!」
「相信!相信!我怎麼會不相信?!」秦笛嘴巴都快要笑歪了,他怎麼會不相信?他第一次和白蘭香結合的時候,就曾經對她的緊窄感到奇怪。只不過,當時他沒有往深裡想,香姐生育兩女的事實擺在那裡,他只能往自己天賦異稟,下身過大來解釋。沒想到,怎麼都沒想到,現實原來竟是這般的離奇,香姐居然還是個處女!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 純天然,母乳餵養
白蘭香狠狠啐了秦笛一口,便耐不住臉紅,假裝整理衣物,不再去看他。
白蘭香的陳年往事已經講述的差不多,接下來,自然輪到秦笛開誠佈公,把他所知道的一切說給她知道。
秦笛再次托起白蘭香的香臀,只不過,這一次他的目的不是避免兩人過分接觸,而是需要她面對自己。
有些事如果不是面對面的解釋,很容易製造一些不必要的誤會。秦笛這麼做,自然也是有道理的。
白蘭香雖然沒有多想,卻耐不住敏感處傳來的陣陣異樣觸感,陣陣撓心抓肺的電流,讓她在芳心蕩漾的同時,有頗有些手足無措。
「阿笛……」
嬌柔的聲音裡面,平添幾多嫵媚,拉長的音調,發顫的嗓音,無一不在暗示,她此刻已經有些情動。
「他媽的,不管了!」秦笛恨恨的暗自呸了一聲,決心暫時不去搭理俞可修那些狗屁倒灶的勾當。現在,如今,耳目下,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和香姐做一些美好的生理活動。
「香姐……」
秦笛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也是可以這樣溫柔的。他自問,自己一向都是個清冷的性子,多年的殺手訓練生涯,早已讓他忘記了人性中許多美好的東西。
然而,現在他卻找回了男人特有的溫柔。這一切,都是白蘭香的功勞!
男人的溫柔。不單單是體現在他的撫摸,他的照顧,他的貼心上面,還體現在他適時的問候,或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她以回應。
此刻,白蘭香便感覺到了秦笛的溫柔。她的芳心一顫再顫,像是灌滿了美酒似的,早已沉醉其間,無力……也不想自拔!
唇與唇的相貼,是那麼的順理成章。目光與目光的癡纏、糾結,更是那麼的自然而然。乃至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彷彿都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生命裡似的,便是想分也分不開。
當他伸出舌尖,試探性的舔上她的唇角,她便報復似的,頑皮的用俏捨黏上他的鼻尖。(這一段笑死我了!兩個人是蜥蜴嗎?作者不會是童子軍吧!)
他耐不住那絲酥癢,捲上了她的粉舌,要把她牢牢的包裹。她卻靈巧的一閃而過,像是練過凌波微步似的。左一下、右一下,每每在他即將裹住自己的瞬間,脫離他的掌握。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管她如何的努力,終究還是沒能順利逃脫,她那嫩嫩的香舌,終究還是落入了他的魔掌,被他那碩大的舌頭,整個裹住,不住的向她索取著芬芳的香液。
激吻,只一次如何能夠盡興?
他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品嚐氣力將盡未盡,胸腔無力吐息,緊張欲死的刺激,然後又在她瀕臨窒息邊緣的時候,渡給他一口真氣,在她體內循環一周,進而給她帶來無以倫比的暢美。
僅僅只是一次次的激吻,白蘭香便像是摸到高潮邊緣似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分泌著汁液,似乎向她吶喊,向她咆哮自己是多麼的需要。
她的手不自覺的摸上他寬厚的胸膛,緊繃而又極富彈性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用力揉搓了一下,然後又把另一隻手,放在相對的另一邊。
從來都是男對女,哪裡有女人倒過來摸男人胸的道理?秦笛毫不遲疑的伸出手去,捉住了白蘭香的那對驚人雙峰。
摸上這對上蒼賜下的恩物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秦笛都有全新的感覺。它們不像香臀那麼柔軟,即便早已是兩個女兒的母親,可她的這裡依然帶著些許微硬。正是這如同少女般的觸感,讓她的這對玉峰直到今日,依然可以保持如此的堅挺。
乳房不一定越大越好,可碩大的一對,總能給人以強烈的感官刺激,還有那難以言喻的美的享受。
一手握不完,兩手才能堪堪掌握的恩物,自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有的。每每總是說貧乳好的男人,莫非……只是酸葡萄心裡?秦笛心中轉著念頭,手上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從乳根直到櫻桃尖尖,又從兩顆誘人紅豆游滑到壯碩的底部。
反覆的擠壓之後,秦笛驚訝的發現,白蘭香那身米色的套裙上衣,似乎有一點點粘連的跡象。
他好奇的解開她的外衣,這下看得更是清楚。粉色的襯衣,已經有了一點濕潤的跡象。分別在兩邊襯衣口袋的紐扣下方,而這個部位,恰恰就是兩顆櫻桃所在的位置!
秦笛復又解開她的襯衣,坦露在他面前的,已經變成了一幅粉色鏤空漏點半罩杯!這副BRA不正是他買給她的情趣內衣套件之一麼?那豈不是說……
被秦笛那對有些色迷迷的問詢目光掃到,白蘭香輕咬下唇,紅著面頰,輕輕點了點頭。
「人家……人家只是內衣都洗了,沒有的換,可……可不是特意穿給你看的……」白蘭香越說越是小聲,因為她自己都已經察覺,自己這麼說,早已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秦笛嘿嘿一陣偷笑,只用了一句:「是嗎?」拉長的音調,頓時便逼得白蘭香潰不成軍。
「濕潤的痕跡呢,嘖嘖!香姐,難不成你現在還有奶水?」
母乳唉!女兒都已經十六歲了,居然還有奶水!這簡直就是妖孽般的存在!
面對秦笛的追問,還有他那彷彿能穿透自己衣物,直接照在自己私處的目光,白蘭香根本就難以形成有效的防禦,幾乎連組織一次抵抗的勇氣都欠奉,直接就投誠了事。
「嗯……」
聲音不大,彷彿是刻意的不想讓秦笛聽到似的。可這般鴕鳥般的姿態,不但沒有讓秦笛選擇停下攻勢,反倒激起他更多的挑逗慾望。
「咦?香姐,你剛剛說什麼?聲音太小,我沒有聽到唉!」
白蘭香面如霞染,腮如火燒,耳根子都是陣陣發熱,早就不敢和秦笛對視,面對他這咄咄逼人的姿態,她只能節節敗退。小聲又重複了一遍。
秦笛依舊窮追不捨,甚至還用手摸上了一處峰巔,似摸、似夾又似彈,好一番揉搓,居然又擠出乳汁數滴。
「香姐,這樣可不行哦!你聲音太小,說兩遍我都沒聽到呢!呀!又出來了,可不能浪費!嘖嘖!」一邊說,秦笛一邊噙住她的櫻桃,吸的嘖嘖有聲。
要死了,這冤家!不羞死人家的面皮,就不罷休是怎的?白蘭香已是羞得不能再羞。心中一時發狠,便輕叱道:「人家就是還有奶水,那又怎麼樣嘛!」
嗯,很好!肯承認就好。秦笛暗自一陣偷笑,偏偏還要一本正經的道:「這才對嘛,母乳餵養才健康,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你……」
白蘭香又羞又急,有心撲到床上遮羞,卻又難以掙脫秦笛的掌握。相反,由於她的拉扯,反倒讓自己還留在秦笛掌握中的雙峰,帶給她更多異樣的刺激,身體也給出了更多的生理反應。
「香姐,你說……我們就用現在這姿勢,在陽光下結合,會不會很美?」
「要死啦你!」
嘴上輕叱著秦笛的荒唐提議,她的眼睛卻不自覺的溜過地板,滑到窗沿,透過一邊的窗簾。穿過玻璃,投向遠處漸漸染黃的叢林,光彩奪目的七色山巒之中。
別墅的位置極好,完全不用擔心這一面有什麼走光的問題。現下陽光正好,窗外又是美景如織……這是怎樣浪漫的事啊!
有時候,浪漫只是一隻紙船,他把它放進小溪,讓它載著他對她的思念,載沉載浮,穿過小溪,流向大海。
有時候,浪漫只是一束野花,他把它別在她的發間,讓它陪伴她度過快樂童年。
有時候,浪漫只是黃昏時的並肩而坐,他和她,兩人手牽手,共看夕陽沉沒。
而此刻,浪漫就是他和她在這溫馨的房間裡,一起登上快樂的山巔!
僅僅只是放開思緒美美的想上那麼一下,白蘭香便生出一種暢飲醇酒的醉意。
秦笛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白蘭香哪怕一瞬。專注的她,眼中閃爍著的,是無數動人的光彩。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舉一動,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他心醉。便是往日,他都是愛死了她,更何況今日心結盡去,又在她身上發現了新的妙處,怎不讓他幸福到頂點?
為女人脫衣服,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讓人暗爽的雅事。只不過,這爽的程度,大都和女人的姿色成正比。女人越美,身材越好,爽的程度越高,若是反之嘛……不說也罷!
可有時候,不脫衣服,或者只脫去少許衣物,也是一件很爽的事。不過大多數時候,這都是在條件不允許,只能速戰速決的情況下,又或者是需要隱蔽行藏,不能太過張揚的情況下,不得已而為之才採用的勾當。
然而,現在秦笛和白蘭香並不屬於上述兩種情況之一。他們之所以選擇脫去少許衣物,自然是和白蘭香身上的情趣內衣有關。
鏤空露點的胸圍,下面同樣開口的底褲。有了這兩件利器,本就方便秦笛在不褪去白蘭香過多衣物的情況下使壞,更何況還可以在此基礎上,衍生出多種野外生存(生理?)模式…………
在草地上做固然很刺激,只可惜秦笛現在已是精蟲上腦,根本就沒有半點轉移戰場的念頭,直接扯下拉鏈,伸進底褲,一撥一拉,便掏出了傢伙,直欲縱馬揚鞭。
「這壞人,今天怎麼這麼猴急!」白蘭香心中轉著念頭,卻只是嬌怯怯的望著秦笛,並沒有半點阻止的念頭。因為……她不過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自己也已是春潮帶雨晚來急,打濕了大片底褲。
「觀音坐蓮,還是老樹盤根?」
正坐這叫觀音坐蓮,反坐則叫老樹盤根。除開兩人面向的方向不同,姿勢倒是大同小異。
秦笛一聲問,可是羞壞了白蘭香。若是在晚上,興許她也能豪放一下,跨坐在他身上,當一回縱馬揚鞭的騎師。可這青天白日的,和他做這事,已是羞煞人了。這壞人,怎還忍心逗弄自己,居然……居然還問自己用什麼姿勢!
「你不說話,我可當你選擇了默認選項!」秦笛嘿笑了一聲,把白蘭香的裙擺捋到臀部上沿,然後第三次托起她的香臀,又把她面對的方向調了一個個。
「你是觀音,我是蓮花,你坐我吧!」秦笛輕托著白蘭香的香臀,把她扶到自己凶器上方,卻停下了動作,聽其言,觀其色,看那架勢,分明就是想要她主動挨宰。
「唔!」
白蘭香忍不住摀住小臉,哀鳴了一聲。是害羞?是不堪?又或者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白蘭香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糊里糊塗只能閉上眼聽天由命。
一咬牙,一狠心,她便落下了懸空的香臀,坐上了那朵人肉蓮花,可恨那蓮花居然有刺,一根既硬且長尚還粗熱的尖刺,在衝力加速度的衝擊下,差點沒刺穿了她的心肺。
「嘶!」的一聲冷氣入口,白蘭香好一陣呲牙咧嘴,這才勉強適應。
「你這冤家,見天不見,怎麼又變了一番模樣?」
聽得出,白蘭香已經不單單是在撒嬌,語氣裡已是既驚且怕,顯然是在擔心,身下這根刺會無休止的生長下去!
秦笛嘿然一笑道:「我的好香姐,哪裡是它變了?明明是你變了才對!你看,這麼多水,又那麼緊……嘶……」
閨房春事樂趣多,淺唱輕吟賽聽歌。哥哥一入二三里,妹妹身下已成河。
船兒入了港,寶劍入了鞘,再要耍那許多手段,自然也就沒了必要。接下來的一番春事,自然是十八般兵器輪番上陣,七十二門絕技次第亮相。
兩人一個心事盡去,沉痾盡起,徹底放開了心扉。一個是心思暢快、心花怒放,恨不得合二為一。兩人自然是一般的努力,一般的放開手腳,於是,便成就了一番激烈無比的大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二章 心結盡去
激烈的戰鬥持續了許久,姿勢一換再換,直到兩人都覺得地板上擺不開,重又在床上搏鬥了好一陣,才算完事。
白蘭香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的趴伏在秦笛的懷裡,身上搭著一條毛巾被,遮住她那白如玉、滑如脂的完美嬌軀。披散著的秀髮,好些已經被汗水浸濕,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阿笛……」她伸出晶瑩剔透的手指,貼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聲音是那般的嫵媚而又慵懶。
「嗯?」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抽煙的愛好,經過如此激烈的一場肉搏戰,秦笛感覺自己不但沒有絲毫疲憊的感覺,相反還頗有幾分精力賁張,勁力使不完的意思。
許是秦笛中氣十足的回答,分散了白蘭香的注意,她一時忘記自己剛剛要說些什麼,知識仰起小臉,輕咬著下唇輕聲問道:「阿笛……你是不是還沒夠,我……還可以的!」
話雖說的堅決,其實白蘭香根本就沒什麼自信。臉上猶猶豫豫的模樣,根本就瞞不了人。秦笛嘿嘿一笑,也不回答,只是伸手下去,在她那隱密處輕輕點了一下,這一下可要了她的小命,她像是被蠍子蟄過似的,立刻就痙攣著縮到了一團。
「你看,都已經敏感成這樣,怕是都有些微腫了吧?再做下去,可能就會出人命了!」以行動否決了白蘭香繼續下去的可能性,秦笛這才好整以暇的抱著膀子拋出自己的回答。
白蘭香羞惱的嬌哼了一聲,丟下一句:「不理你,讓你自己饞死才好!」便從秦笛身上滑下來,然後背過身去,以此掩飾自己的不堪。
秦笛哪裡不知道,香姐這大美人。是在使小性子。難得見到溫柔如她,也會耍小性兒,秦笛哪裡會不識相的硬對硬,很乾脆的放低了姿態態,好一陣溫言撫慰,這才給足了她台階,獲得她地原諒。
情人間的小摩擦,小矛盾。甚至有時侯都說不上摩擦和矛盾,不過是生活裡的一些調味品。少了可能會無味,多了又讓人覺得難以忍受。以前秦笛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隨著他和這俗世的接觸越來越多,越來越融入這個社會,以前的一些習慣。自然不能不隨之改變。
秦笛一點一滴的改變,白蘭香都看在眼裡。她是個溫柔嫻淑的女人,更是個聰明伶俐的女人。什麼話該說,什麼事不該做。她總能做到心中有數。剛剛地一番舉動,說白了,也不過是自己在向秦笛撒嬌罷了。這麼做的時候,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有些惴惴。
隨著秦笛安慰的話語出口,白蘭香知道,他變了……真的變了。而且他是為了自己才而改變的!一個男人願意為自己改變,而且還是他那般的清冷性子,這說明什麼?除了說明他愛我勝過愛他自己,還能說明什麼呢?
幸福的淚水,悄悄地滑落,她不等這些晶瑩的小東西有機會被秦笛看到,便輕輕的拭去。適可而止,聰明如她。如何不明白,改變一個人,永遠不能操之過急。他肯為自己改變,能夠為自己改變這……已經足夠了!
休息了多久。情話便說了多久。直到秦笛意識到時間不早,自己想要告訴香姐的話,卻一直沒說出口,而馬上又快到午餐時間,這才醞釀了一下情緒,尋思著把話說出口。
又聊了幾句,覷到一個比較好的切入點,秦笛這才說道:「香姐,談到A.D.O公司的尹修,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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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白蘭香臉上依舊掛著幸福的笑容,扭過頭來,俏皮的望著秦笛,忽閃著眼睛,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秦笛嚥了嚥口水,很想說:香姐,你這個樣子,我很難專心講事丫!可終究沒有說出來,而是重又醞釀了一下情緒,方才鄭重地道:「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尹修很有可能就是騙我你的俞可修。」
該來的,遲早都要來。秦笛儘管擔心說這樣的話,會讓白蘭香好不容易感覺到的幸福,全都煙消雲散,卻還是不能不說。這種事,越是拖到後面越是難以收拾。如果等麗蘭香水搞垮A.D.O,又或者他出手傷了尹修,那後果就很不堪了。
「你……你說什麼?」白蘭香從秦笛的口中聽到俞可修這個名字,並沒有什麼特別激動的反應,只是微微愣了一下,收斂了部分笑容,追問了一句。
「我說,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尹修很有可能就是騙我你的俞可修!」
白蘭香這次聽清楚了。俞可修?居然是俞可修?!尹修居然就是俞可修!當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她原本以為,這個傷害過自己的男人,會永遠呆在大洋的彼岸,永生永世再也不會回來。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這個人不但回來了,而且還和自己姐妹們的公司對上了!白蘭香心中轉著念頭,不一刻便笑著望了秦笛一眼。
「阿笛,你……是在吃醋麼?」
看到秦笛一副緊張的樣子,白蘭香心中說不出的甜蜜。就算俞可修回來了又怎麼樣?自己對他的痛恨,早已隨少女時代的喜歡一起,煙消雲散在了風裡。沒錯!是煙消雲散,而不是埋葬。可以這麼說,哪怕俞可修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面對他,也不過是像面對一個陌生人。想來……自己是真的早已放下了!
「誰……誰吃醋啦!」秦笛面色難得紅了一下,雖然他不想承認,可又不能不承認,身邊那麼多女人,眼前的這一個,無疑是他最為著緊的一個!
白蘭香重新趴回到秦笛胸膛上面,用小鼻子拱樂拱秦笛的面頰,笑嘻嘻的道:「還不承認,你看你。笑的那麼僵硬,都不敢看人家的眼睛,分明就是在死撐!好啦,人家告訴你,俞可修這個人,在我心裡現在什麼都不是!」
她的回答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這讓秦笛心中的點點惴惴,很快便消失無蹤。僵硬的肌肉也變的自然起來:「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我覺得……」
「覺得女人的第一次,很容易刻骨銘心,是吧?而且還留下了兩個女兒,怎麼會半點感情都沒有?」
對啊!女兒,還是兩個女兒!就算香姐不在意,霜兒、雪兒她們呢?想到這個問題,秦笛不由得又是一陣頭疼。若是為霜兒和雪兒考慮。那這個俞可修豈不是打不得,罵不得?
白蘭香很溫柔的望著秦笛,輕輕摸上他的嘴唇,道:「傻瓜,不要鑽牛角尖,好麼?不是所有女人都會銘記第一個男人地。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所有被強姦的女人,都要愛上強姦犯?再說……他根本就沒有真正和人家發生什麼……」
「是啊!」秦笛恍然大悟,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當真是自己太鑽牛角尖了!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才是香姐的第一個男人才是!
「傻瓜,你還真打呀!」白蘭香輕嗔著捉住了秦笛的手掌,自己摸到秦笛拍下的地方,輕輕揉了揉。柔聲問道:「那麼用力幹嘛,痛不痛啊?」
「嘿嘿……原本是痛的。你這一揉,就不痛了!」秦笛心裡那個甜啊,比吃了甜棗還要甜蜜,幸福。原來就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傻樣!」白蘭香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嘴上這麼說著,手下卻沒有停下,一邊幫他輕揉著,一邊又道:霜兒和雪兒她們姐妹倆,從來都不知道有那麼個父親。從小到大,我一直告訴她們,她們是試管嬰兒。兩個孩子很懂事,從來不在這個問題上面和我糾纏。」
霜兒和雪兒的懂事,秦笛是知道地。從他第一次到白蘭香的房子裡租住,到他和兩個小妮子產生感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一直都沒有父親,卻從來都沒問。還要忍受同學們的嘲笑……苦了她們了!」秦笛抱緊白蘭香,又補了一句:「也苦了你了!」
白蘭香軟軟的靠在秦笛身上,眼睛卻依舊望著秦笛:「以前可能是苦的,可自從有了你,我們都不苦了!」
話到了這一步,再深入去談,似乎也已經沒了必要。母女同嫁,到底是個比較考驗人的問題。有些事做得,說不得,深究也沒什麼意思。秦笛聰明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更多的去討論。
「不要顧忌我和霜兒、雪兒!她們從來不知道有那麼一個父親,也沒必要讓她們知道。有時侯,無知也是一種幸福。怎麼對待俞可修這個人,阿笛,你和韓嫣妹妹她們商量著做,也就是了!」
為了不然秦笛難做,白蘭香甚至在這個時候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可以說,她已經做到了自己所能做的極致了。
這麼多年,生活一直平靜的過著。即便偶有波浪,卻也在自己的努力下撐過來了。現在,自己的生活裡已經有了秦笛,她不想,也不願意再去面對那個該受到懲罰的人。
或許,這一刻,她有些軟弱。可誰沒有軟弱的時候呢?
秦笛理解的點了點頭,鄭重的承諾道:「香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好這件事!」
有關俞可修的話題,談到這裡,也已經徹底告一段落。在兩個人心裡,這個人早已變的無足輕重,再也掀不起任何風浪。即便俞可修得知白蘭香的存在,試圖拿兩人曾經的往事來要挾誰,也已沒了可能。
兩人又在床上躺了片刻,卻在這時,聽到了房門扭動的聲音。
會在這個家裡不拿自己當外人,隨便誰的房子都敢闖的,除了季玉蓉,也就只剩下陸靈仙了!
可不管這會兒進來的是誰,都不是一件有趣的事!要知道,秦笛雖然無所謂,可白蘭香面子薄啊!她現在可是一絲不掛的,若是給闖入者撞個正著,那面子……可要往哪裡擱?
「等等!」
「別忙著進來!」
白蘭香和秦笛一先一後,分別喝出聲來。
扭動的門鎖,應聲停了下來。來人站在門外,既不進來,也不離開。顯然,對方是在暗示,她是有事來找。不管找的是秦笛,還是白蘭香,他們赤身相見都是不合適的。
無奈,原本還想賴在床上,繼續溫馨一下的兩人,不得不起身穿衣。
左右都已經那麼久了,即便裝出兩人沒發生什麼事的樣子,怕是也沒人相信。白蘭香穿好衣服在床頭做好,扭了一把他的後腰,嗔了他一句:「都是你啦!」這才放他去開門。
秦笛呲牙咧嘴一番,滿足了香姐虐人的衝動,這才施施然的去開門。
白蘭香眼見秦笛前後不一的表現,立刻便猜出自己剛剛那一扭,根本就沒有讓他有什麼感覺。心中暗恨之下,忍不住下了決心下次的時候要再大力一點。秦笛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白蘭香惦記上拉。兀自不覺的拉開房門,就見苗雨菲俏生升的身影站在門外。
「咦?既不是季玉蓉,也不是陸靈仙那丫頭!」秦笛心中微感詫異,讓出縫隙,對苗雨菲道:「雨菲啊,進來吧!」
苗雨菲眼珠兒轉了轉,對著房裡努了努嘴,輕聲問道:「是不是香姐在裡面?」
秦笛忍不住好笑,知道苗雨菲這丫頭也有些怕白蘭香,心中生出一抹促狹,便平靜的搖頭,道:「當然不是!是水如煙,我在和她切磋武技呢!」
「什麼?不可能吧!」苗雨菲完全不敢相信,「我剛剛還有看到如煙在草坪上練武呢!」
不相信歸不相信,可秦笛的演技實在太好,苗雨菲最終還是認不住伸頭望了一眼。這一眼,可是看糟了,恰好白蘭香也正向她望過來。
「雨菲進來呀,站在門口乾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 初現端倪
「香姐……香姐?」苗雨菲進門的時候,心情很是忐忑,若不是狠狠踩了秦笛一腳,略微分了一下心神,怕是更加難以面對白蘭香。
其實,這件事倒也不能怪苗雨菲。她原本是不知道白蘭香沒走的,找秦笛,原本也是有急事,裡裡外外尋了個遍,卻始終不見他的蹤跡,逼不得已,這才挨著房子找尋。在她想來,反正別墅裡又沒什麼別人,又不會撞見什麼尷尬事。
誰曾想,偏偏就讓她遇到了這麼一番尷尬事!除了哀歎自己運氣不好,苗雨菲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過來坐呀,你我又不是外人!」白蘭香早已恢復了鎮定,面色雖然還略微有些紅暈,卻並不會讓人覺得她是在羞赧,而是覺得那是誘人的正常顏色。
突然被苗雨菲踩了那麼一腳,秦笛啞聲痛叫了一下,卻發現,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疼痛。她穿的雖然是皮鞋,踩自己用的也是腳跟,可真正落在自己腳面上的時候,並沒有那麼用力。由此可見,她也是擔心踩痛了自己。
秦笛心裡泛著甜意,跟在苗雨菲身後,想要一起走進房間。
「阿笛,你就不要進去啦!我和香姐聊聊,你……你還是去找如煙吧!先前你讓我辦的事,我己經查出了一些頭緒,我有告訴如煙,你問她也是一樣!」說著,苗雨菲就把秦笛給推了出去,怎樣也不肯讓他跟著進來。
苗雨菲不讓秦笛跟進去,自然有她的打算。這個家裡面,大姐的位置,白蘭香已是坐穩了。為了家庭地和睦著想。她自然當作剛剛什麼都沒發生。
白蘭香抿嘴一笑,橫了秦笛一眼,也道:「我們姐妹說話,你一個大老爺們湊什麼熱鬧?去!去!去!快點忙你的去!」
兩位佳人都在趕人,秦笛只好唱了一個肥諾,轉身直奔草坪而去。
拉開玻璃門。秦笛還沒走進後院,遠遠就看到一個白色地俏麗身影,正在草坪上輾轉騰挪,拳風到處。一旁的小樹都要晃動個不休。兔起鵠落間,動作更是說不出的利落和瀟灑。
水如煙的這套動作,和秦笛在殺手訓練營學的並不一樣。比他的那套常規動作更加簡練,也更具威力!只不過。在招與招之間,還是能夠找到些許似曾相識地感覺。
秦笛站在距離水如煙不遠的地方,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方才確定。水如煙使出的這套拳法,和他所學的那套,是一奶同胞地雙生子,只不過水如煙的更強壯罷了!說白了,就是秦笛用的只是一個簡化版,而水如煙用的則是威力加強版!
在幽影會裡面,不同等級地殺手,享受不同的待遇。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在這一點上,秦笛也從來沒有埋怨過什麼。
等到水如煙打的差不多,秦笛這才走了過去。還沒近身,就聽她嬌叱了一聲道:「姓秦地,敢不敢和我打一場?」
自從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先後大成,秦笛己經很久沒能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了。如果真要和她打,在她不使用異能的情況下,能在自己手下走過十招,就很不錯了。秦笛心中念頭轉過,便只是對她笑笑,沒有答應她的挑戰。
水如煙見秦笛不肯答應,索性不再邀戰,直接一個箭步衝將過來,兜頭就是一圈,一記雙風貫耳,同時拍向秦笛左右耳門。
頭部眼睛、耳門、太陽穴周圍都是要害,輕輕戳一下,都會讓人疼痛許久,若是被拳頭砸中,十之八九會暈厥倒地,秦笛自然不能托大,任憑她擊中自己。
微微一個錯步,他便向右前方滑了半步,身子轉了九十度,堪堪由橫轉豎,立在了水如煙雙臂之間,避過了她這一指攻擊。
水如煙未料到秦笛不退、不擋,競然挺身向前、若不收手,雖然依舊可以打到秦笛身上,可到底威力己經弱了許多。更讓她不能忍受的是,如此一來,她就會抱住秦笛。若是給人看到,怕是會誤以為,是她主動擁抱秦笛入懷!
「你無恥!」
水如煙叫罵了一句,向後猛的一退,然後以左腳為支撐,一個彈跳起身,空中一個扭腰,右腿便踢向秦笛。
秦笛幾乎想都沒想,便避過她右腳攻擊的方向,再次逆流而上,站在了她右腳外側。
懸在空中的水如煙左腳原本尚有餘力,她原本打算右腳在秦笛身上踢一下,然後依靠借來地力道,再加上自己保存的力道,兩相結合,使出一記鞭腿,狠狠給上秦笛一下。怎奈人算不如天算,這該死地傢伙實在狡詐到了極點!居然再次避過了自己的攻擊!
「臭小子,除了躲避,你還會不會別的?是男人,你就真刀真槍跟我干一仗!」興許是水如煙當真惱了,一時竟是口不擇言,說出了幾句粗話。
秦笛嘿嘿一笑,很暖昧的拋給水如煙一個如你所願的眼神,道:「你真想和我『真刀真槍』幹一場?這地方,恐怕不太合適吧?我個人雖然不太在意野合,可總還是要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不是?你看,那邊那棟樓可是能看到我們的哦!」
水如煙起先聽到秦笛說地方不合適,還有些迷糊,下意識的左右掃了一眼,也沒看出什麼不妥。等到從秦笛嘴裡吐出「野合」二字,這才知道自己被羞辱了。也是這時才明白,為何秦笛在提到「真刀其槍」的時候,要刻意加重語氣。
「你混蛋!」
水如煙這下可是真惱了,先前攻擊秦笛的時候,手段還有所保留。這下子她惱將起來,便開始有些不管不顧了。只見她拳腳擊打處,無一不是瞄準了秦笛的要害和死穴。分明就是想要他地命。
別看水如煙的攻擊姿態嚇人,可惜根本就追不上秦笛地影子。如果不是他有所保留,故意只是比她快上一線。只怕水如煙跟在他身後吃灰,都不夠資格。
「你的身手,比華英級的殺手來說,略強一線。可惜,跟我比起來,還是差了太多。如果不用你的異能,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秦笛這番話,原本並不是提醒水如煙使用異能。只是想勸她罷手。畢竟,他還有話要問水如煙,若是兩人當其幹起仗來,自己一個收手不住。傷了她,可就不美咯!
哪料想,水如煙聽聞秦笛這番話之後,卻以為他在譏笑自己不用異能就不是他的對手。當下便停下了身子,左手一舉一揮,便是探出了五道水符,飛快射向秦笛。
秦笛閃電般衝向水箭,直直撞了上去,競是毫髮無傷。就在水如煙驚得睜大眼晴之時,秦笛地身影,鬼魅般出現在她面前。
「你開什麼玩笑。難道不知道這裡面住的都是普通人麼?!」
儘管秦笛己經強自壓制著怒意,水如煙依然聽出了他有多麼的惱火。一時害怕之下,滿腔的怒火全都化做了飛灰。
「還不是你逼地!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我不用異能不是他的對手……那意思不就是說,要讓我用異能麼?」水如煙有心反駁,可面對秦笛彷彿要吃人的眼睛,最終還是越說越小聲,最後乾脆連頭都低了下去。
秦笛伸手指了指一邊地另一棟別墅,強自壓低聲音,怒喝道:「難道你就沒看到,那邊有人?家裡人看到,都已經很難解釋了,你還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是不是?」
水如煙自知理虧,低頭思量半晌,小聲的道歉道:「對不起啦,我一時衝動,沒想那麼多。最多……最多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再普通人面前動用異能了,好不好?」
秦笛微覺有些奇怪,和水如煙接觸的時日,也己經不算短了,她的性格,自己也大致摸透。似乎……她並不是一個輕易肯服輸地人啊?怎麼,今天這麼容易就向自己認錯呢?
原來,這還和水如煙所接受的強者規則有關。
幽影會有異能戰士星耀七部,霹霉火自然也有他們的特殊部隊合金戰士。至於a國政府,夏國政府乃至其他國家手裡當然也握有相應的王牌。只不過,在這些人中間適用的是一個規則,在普通人的世界裡,適用的又是另一個規則罷了。
在他們的眼裡,普通人和螻蟻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他們可以把普通人視為螻蟻,可大多數時候,他們還有和螻蟻生活在一起。每當這個時候,他們就必須遵照螻蟻地規則來行事。
畢竟,這個世界,還是普通人佔絕大多數。一旦所有的螻蟻聯合起來,也是非常可怕的一股力量,即便是巨人,也會被啃光骨肉,更何況,他們頂多也不過是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
秦笛沒在這個問題上,和水如煙多做糾纏。他只是沉歇了片刻,又等水如煙道歉了兩句,便把話題轉到了苗雨菲交代她的問題上面來。
「雨菲告訴我說,她監視的那幾個外國人,已經有了頭緒。她有把情況告訴你,你跟我說說,情況是怎樣的。」
早就察覺那幾個外國人有問題,可惜當時秦笛有事在身,要不然肯定掉頭回去親自查他們。現在正是對付AOD公司的關錠時刻,可不能讓他們壞了好事。
秦笛懷疑這扯外國人和AOD公司有關,倒是懷疑到了岔道上去。實際上,這些外國人,雖然將合法的護照和入境簽證,其實卻是a國特工!
就聽水如煙道:「根據雨菲姐這兩天的監視,那些外國人一直在和小區裡的各個業主接觸。有時候是裝作上門打招呼,有時候會裝作和別墅主人不期而遇。反正,為了和各個小區業主認識,他們已經使盡了手段。如果不是他們的活動太頻繁,雨菲姐又一直盯著他們,只怕也發現不了問題!」
「這麼說來,他們是在找什麼人?」秦笛很快便得出了一個結論,雖然沒猜中,卻也已經距離事實真相不遠。
水如煙點點頭,道:「雨菲姐也是這麼猜測的,另外,通過雨菲姐夜晚的觀察。她還發現,這伙外國人在夜間也有出動的跡象,似乎是在各個別墅裡面安裝竊聽器還是什麼的。有一次,他們甚至還試圖接近我們家,好在雨菲姐早一步發現,告訴我,然後我打發了他們。」
聽到這裡,秦笛心中一動:「你是怎麼打發他們的?」
水如煙微微一怔,道:「當時那個外國人的借口是說我們家後花園很漂亮,想要進來參觀一下。我當時說我們家都是女孩子,不方便他們參觀!便把他們趕走了。」
「後花園?」秦笛眼中閃過一道光芒,玩味的笑了笑道:「他們既然想進後花園參觀,肯定是想在咱們這裡找點什麼吧!晚上光線不足,如果能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進來,當然是最好!」
說著,秦笛的目光也落在了草坪上,左方望了望,也沒看到什麼特別扎眼的地方。只是在草坪的靠左部分,有一處燒灼的痕跡。那裡,正是秦笛上次體內引發天地威能異變的部分後果之一。為此,他還找了些借口應付霜兒她們。
「難道他們是為這個來的?」眼睛盯著那處草地,秦笛眼光閃了幾閃。早在當日引發天象的時候,他就隱隱有種感覺,這件事遲早會給惹來麻煩。
「暫時先不管他們,如果他們不來便罷。如果敢來找我麻煩,哼哼!」秦笛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對付這些外國人,他下手從來不留餘地。自然不用像對國人那般,還存哨有些許顧忌。
念頭轉過,秦笛便對水如煙道謝道:「多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我想,我要先去準備準備了。等一下嫣兒她們也該帶香水樣本回來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四章 我們一起玩香水
「我跟你一起去!」幾乎想都沒想,這句話便從水如煙的小嘴中脫口而出。
秦笛微笑著,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意識到自己的莽撞,水如煙不自覺地把兩手絞在了一起,可即使如此,也無法緩解她心中的尷尬,停了停,她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輕聲,但很堅定的又重複了一遍:「我想跟你一起去!」
兩句話相比較,只是多了一個字。就是這一字之差,意思已是千差萬別。前一句,決定的意味更濃。後一句,則是祈使的心思更多。
對於水如煙前後態度的轉變,秦笛感到相當滿意。看來,讓這女人和家中的愛人們相處時日久一點,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最起碼,這個曾經的女殺手,人性化的動作,已是越來越多了。
第一次見到水如煙的時候,她可不是現在的樣子。那時候的她,美麗倒足夠美麗。只可惜,卻像個玩偶似的,沒有太多屬於自己的情感。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決定,似乎都是早就被人設定好了程序,而她只需要執行便好。
而現在,她更多的時候是她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女子!
「好啊,那你跟我來吧!」秦笛淡笑首點頭,抬肢走向自己的工作間。
不自覺的,水如煙的臉上綻開了一抹美麗的笑容。那是完全發自內心的,真正開心的笑容。只可惜,秦笛並沒有看到這一幕,不然,他肯定也會為水如煙的笑容所傾倒。因為,這一刻的水如煙,實在是美艷的不可方物。
秦笛的工作間,最初只是一間普通的雜物間。後來,他嫌空間太狹小,旁觀者一多,便沒了下腳的空隙。索性,便自己打通了隔壁的一個房門,把兩間並到了一起,倒是成就了一個相當不錯的工作房。
若是給人知道秦笛是怎樣打通房間的,怕是會嚇得心臟病都要發作。試想一下,若是有人看到一個男子,憑空躍起老高,眉心還射出一束白光,忙忙碌碌地切割牆壁。誰能不大叫一聲:妖怪?!
為了不給家人製造困擾,秦笛都是選擇在她們不在的時候動手,等到她們回來,房間早已打通完畢。剩下的,不過是重新佈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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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笛這個寬敞的工作間裡,他最先購買的那一套調培設備。安靜地躺在一個較小的工作台上面,這是秦笛為水如煙準備的。他早先便答應了水如煙,要教她調培香水。只是一直都在忙碌,始終抽不出空來教授她調培科知識。
最近幾天都要忙著做香水,秦笛便想乘著這個機會,先教授水如煙一些基本知識,然後指導她做一些簡單的調培工作。
「那邊那一套設備,是為你準備的。「
在秦笛的指引下,水如煙站在了較小的一張操作台前。眼前擺放的瓶瓶罐罐,都是她惦記了許久,卻一直沒機會上手的東西。
「這是薰衣草精油,這是薄荷精油,這是玫瑰精油。這是……哇,居然還有橙花精油?!!這些……這些都是給我的?」
幸福來的太過突然,總是讓人覺得難以置信。水如煙臉上那抹驚喜明明如此的明顯,偏偏她還要用矜持和自製來掩飾。
何苦呢?秦笛忍不住暗自輕歎一聲,殺手……真是一個泯滅人性的職業啊!如果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現在應該是又蹦又跳地在歡呼雀躍吧?
「沒錯,都是給你的!這張工作台上的一切,現在都已經屬於你。你有完整的處置權,我不會額外干涉的。當然,我是指在你不需要指導的情況下,你擁有完全的決定權。哪怕你把這些精油全部倒進下水道,我也不會過問。」
秦笛輕輕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有一句話,其實已經在他舌間轉了好幾圈,最後還是被他給吞了回去。
「其實……你可以不必壓抑自己天性的……」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似乎有些交淺言深了。
秦笛和水如煙現在的關係,可以說是在某種默契的前提下,有限度的合作關係。太過動感情的話,說出來或許會影響這種關係,考慮再三,秦笛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謝謝,真的謝謝你!」水如煙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彷彿是剛剛吃了芥末醬的感覺,讓她很不適應。
已經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呢?五年?還是十年?自己……都已經記不清了呢!殺手不相信眼淚,為了那個目標,自己早就告訴自己,不能再軟弱。想不到……自己卻被眼前這個傢伙給弄得差點哭出來!水如煙定定地望著秦笛,眼中閃過種種複雜的情緒。
被女人注意,尤其是被一個漂亮的女人注意。在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不錯的體驗。尤其這個漂亮的女人,還有可能和自己發生點什麼的情況下。可惜,時間、地點,乃至於雙方的熟悉程度都不太合適。
「咳!」
秦笛乾咳了一聲,提醒水如煙不要再這樣看自己。然後他道:「原本,我是想今天先幫你普及一下笛培的基礎知識,可你剛剛的表現告訴我,太過基礎的東西,可能你已經不需要了。不如,你乾脆告訴我,你現在已經掌握到了哪一步,我才好因材施教,量體裁衣。」
「嘻嘻!」水如煙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即又趕緊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
秦笛有些無奈地望了水如煙一眼,這個女孩子,一下都在壓抑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在某些時候,可以說她很有自制力。可是,過度地壓制,是很容易讓一個人變得心理扭曲的!
思想再三,秦笛不是決定勸勸水如煙,不管是從合作者的角度考慮,還是從她曾經義無反顧的幫自己抵擋攻擊的角度考慮,他都應該這麼須做。當然,其實促使他這麼做,最大的動力,還是他想讓這個和自己差不多遭遇的女孩,能夠恢復自我。那種感覺,大約是和救贖自己的靈魂,差不多吧?
「如煙,其實你不必那樣的!」遮遮掩掩,一向不是秦笛的個性,他即使是勸人,他也是如此的直來直去。
「什麼?」水如煙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眼中的笑意已量收斂不見,換成了幾許清冷。
對於她的戒備,秦笛視若不見,他笑了一下,道:「你覺得,我現在過得怎麼樣?」
說一千,道一萬,再多的道理放在面前,總不如一個事例來得有說服力,尤其是一個活生生,就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例。
「活得。很瀟灑!」仔細在腦海裡組織了一下語言,水如煙不得不承認,一個叛逃頂級殺手組織的成員,能活到秦笛這個份兒上,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身邊還是美色雲集的地步,除了瀟灑兩字。似乎還真沒什麼詞能形容。
「你想不想像我這樣瀟灑?」秦笛直視水如煙,牢牢地盯著她的眼睛,以示自己的誠意。他不是在引誘,也沒有特別的目的,僅僅只是想幫助一個和自己有著同樣遭遇的女孩子,僅此而已。
多年的殺手訓練,讓水如煙很不容易相信一個人。可是面對這樣一雙眼睛,這樣一雙純淨而不含任何雜質的眼睛,這讓她很難相信秦笛有什麼別的目的。
想要證明秦笛心懷不軌是困難的,與其費盡腦汁去想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還不如反過來推想,自己到底有什麼能被他算計的!水如煙採用逆向思維的方法,一步一步反思。
他想要我幫他對付幽影會?好像不是!幽影會現在正在內訌,我對他的幫助,僅僅只是潛入幽魂島罷了。他想要利用我討好什麼人?好像也不是!他要錢有錢,要關係有關係的,好像也用不著我去討好什麼人,再說我也不會那些討人歡欣的技巧。水如煙一個又一個的否定自己的的想法。
他想要我重回特勤組?應該不會吧?他自己都在特勤組掛著名,雖然不是什麼核心成員,可對他來說,到這一步也就夠了,和上面糾纏太多,反倒不美。難道他是貪圖我的美色?水如煙思前想後,感覺只有這一點比較靠譜了。
說起來,也只能怪秦笛身邊的女人太多,任誰看到他,第一印象不是狗屎運橫天的牛糞,就是貪花戀色的紈褲子弟。水如煙會這麼想,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事實上,秦笛也的確比較好色。雖然有他固本培元過度,導致陽亢的因由在裡面。更深層次的原因,其實不過是他童年過於孤寂,又嚴重缺乏母愛罷了。更多女人在自己身邊,更多女人寵愛自己,疼愛自己,在他來說,是一種很好的補償。只不過,這一點他自己並沒有意識到罷了。
她蓮步輕移,走到秦笛身邊,斜趴在工作台上,擺出一副傾聽的模樣。
白色的包胸小背心,搭配一條黑色熱褲,腳上一雙藍白相間的運動鞋,若是運動起來,無疑是個美麗的精靈。可她就這麼趴在工作台上,卻像極了魅惑眾生的妖女!
就如同冰峰許久的山峰,突然融化掉,會給人以震撼的美感一樣。一向冷著臉的美女,突然笑那麼一下,總會讓人覺得她是自己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而水如煙這個總是不太合群,總是顯得有些自我壓抑的女殺手,突然擺出這麼一副恬撩人的姿態,基誘惑指數自然是呈幾何級數上升!
秦笛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口水,他很清楚,事有反常即為妖。這女人前一刻還對自己橫眉冷目,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臉色就像覆蓋了萬古寒霜似的。現在突然變得這麼妖嬈多姿,怎能不讓他心生警惕?
警惕歸警惕,他的眼睛卻不愛控制的,落在她那飽滿的酥胸上面。
不可否認,白色緊身小背心,和白色緊身T恤一樣,是凸現女人身材,謀殺男性目光的兩大法寶!如果再搭配上牛仔褲或熱褲這種犀利級的武器,讓男人流口水,簡直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
即便是正人君子,面對此刻如此撩人的水如煙,一樣會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更何況秦笛壓根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水如煙雖然不太喜歡,甚至有些厭惡秦笛此刻的目光,卻也忍不住心中生出一絲歡喜。可這絲歡喜剛剛產生,便被她無情地壓向了心底。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被這混蛋盯著,反倒生出一絲欣喜來?要知道,以前被人這麼無理的看著,我可是立刻會挖出他們的眼珠的!」
為了印證自己心中的想法,水如湮沒有太多時間去胡思亂想,她迅速調整情緒,雙手撐著桌面,讓自己的胸部挺得更高一些。
女人在什麼時候最能凸現自己的身材?毫無疑問,一個是撐著桌面,一個是彎腰翹臀,一個是跪在地板上尋物。不管是哪種,讓自己胸部更挺,讓自己殿部更翹,完美的凸再自己這兩處性徵,無疑是一個聰明女人應該做的。
此刻的水如煙,無疑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這個姿勢,完美地凸現了自己兩處性徵,以至於,從秦笛的角度望去,可以透過她開口略大的小背心,輕鬆的盡覽那山峰勝景。還可以掠過她那脊背,縱覽那兩瓣渾圓挺翹的妙處。
可惜,就算是再享受男人垂涎目光的女人,也難以忍受男人們赤祼祼,彷彿要擇人而噬的目光。更不要說,似水如煙這等原本就見不得男人好色的女殺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五章 工作間的妙事
「為了試探這流氓的真實目的,我忍了!」水如煙強自按捺住##傷人的衝動,摘下頭繩,甩了一下髮絲。
她這麼做,原本只是因為再也無法抑製麵部的怒意,不得以之下的變通。卻不料,竟在無意中增加了自己許多魅力。
女人之所以美,很多時候不在於五官的精緻,不在於畫出來的白晰。懂得掩飾缺陷的女人,是美的。懂得突出自己優點的女人,是美的。可最美的,卻是總在有意無意之間,製造不經意朦朧的女人!
垂下的髮絲,遮住了水如煙美麗的臉蛋。讓她那張精緻的面孔,變得若隱若現起來。可就是這種朦朧的感覺,在這一刻,是如此的誘人。
不行,不能笛看了!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面對女人,他的自制力總是容易下降,面對自己的親密愛人,他自然可以不需遮掩,該怎樣就怎樣。可眼前這個女人,既不是自己的親密愛人,也不是可以隨意撩撥的對象,他只能乾脆轉過身去,走到一邊的大號工作台附近。
「咦?他怎麼走了?!」
面對秦笛的突然轉身,水如煙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差點起身跑去質問。作為早早凸現特異體質的她,和其他普通殺手不一樣,從來沒有經歷過情色訓練,並不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她的訓練科目,除了殺人,就是殺人。即使和星耀七部的其他成員合練,也是在服從這一大目標之下。
有些技能,女人可能需要訓練,可單就演戲來說,每個女人天生就有幾分功力。面對秦笛的突然轉身,水如煙只是稍稍愣了片刻。立刻就有了應對措施。
「哎喲!」
水如煙裝作一不小心從工作台上摔了下來,跌倒在地板上。想要以此換來秦笛的可憐。
平素堅強到男人看到都要服軟的女人,突然露出小女兒的妖態,只要姿色稍微過得去,大抵都是能夠博取男人同情的。
秦笛也不能免俗,原本只是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卻情不自禁的轉身蹲了下去,做出扶人的動作。
水如煙生平第一次品嚐到身為女人的好處:原來,想要男人低頭,並不一定非要使用強硬手段的!
聰明的女人,懂得善用自己的優點。把自己的長處變得更長,短處盡量彌補隱藏。她們迷惑男人,安慰男人,蠱惑男人,卻從不強迫男人。
愚蠢的女人,不是自視甚高,就是滿腦子狗屎,沒有什麼本事也就罷了,偏偏還不懂得藏拙。她們總想強硬地改變男人,使喚男人,壓搾男人。又或撒潑耍橫,只想著騎在男人頭上。
自然界的規律,從來都是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即使是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的現在,但凡稍微肯為自己日後負責的男人,都不會選擇愚蠢的女人。
水如煙以前並不在乎這種論調,她的生活中,出除了訓練,便是戰鬥。男人,在她的腦海裡,實在是個可有可無的物種。
可是,隨著日益融入俗世生活,水如煙的思維,已經開始發生可見的變化。而此刻,這種轉變更是在量變的基礎上,產生了某種質的變革。
「怎麼樣?有沒有摔傷哪裡?」
秦笛的目光如電,只是一掃的功夫,便早已確認水如煙身體根本就是好的不能再好,哪裡需要什麼幫助。
只是,握在手中的那只嫩滑的手臂,實在讓人不忍釋手。按說,長期訓練之下,就算女人的肌膚勉強能夠保持白皙,至少也應該纖維化,生出肌肉組織才對。可秦笛入手的地方,到處都是嬰兒般的嬌嫩,沒有絲毫生硬的感覺。
秦笛還沒有仔細思量到底是什麼道理,便被水如煙吸引了注意。
就見,她大半個身子靠在秦笛胳膊上,勉強掙扎著要站起來,卻在剛剛起身的瞬間,一個趔趄,跌進了秦笛懷裡。
原本按照水如煙導演的劇本,她的身子,應該是背靠著秦笛一條手臂,她自己握著秦笛一條手臂,和他進行有限的肌膚接觸。
哪料想,秦笛似有心若無意的一個側轉,竟然變成了面對水如煙側身跌倒的姿勢。這就導致,秦笛的兩條胳膊,一條環住了她的雙胸下圍,一條扣住了她的柔軟腰肢。更過分的是,他竟然用雙腿,夾住她的腰胯!
水如煙的兩手,只能無可奈何的抓住秦笛的左臂,若是不抓住,保不準那條色狼之爪就會在自己的雙峰之上尋幽探勝。
護住了胸部,卻難以護住腰部。秦笛那只扶著水如煙腰肢的右手,不自覺的在那祼露的柔滑肌膚周圍蹭了兩下。微帶冰涼,滑如細綢,卻沒有半點贅肉感和遲滯感。如此舒服的肌膚觸感,讓秦笛很是有幾分垂涎。
若不是事先已經大戰了一場,消耗了不少慾望。說不準,只是這一次肌膚相觸,秦笛便會動起歪念頭。
「真是糟糕,怎麼會這個樣子!」
水如煙弄巧成拙,搞成現今這副田地,自己也是有些無可奈何。可若是就此放棄掙扎,任憑秦笛輕薄,她自然心有不甘。
於是,她扭動起腰胯,想要通過腰部發力,然後肘部支撐,在秦笛身上墊一下,就此脫離秦笛的掌握。
此時此刻,水如煙早已沒了試探秦笛的想法。只想著,先脫離他的掌握,恢復自由之身再說其他。
怎料想,她這個算盤又打錯了。原本她不動,秦笛可能只是稍微佔一點便宜,便會鬆手。畢竟,他本就沒有想過要對她怎麼樣。
說起來,兩人之所以變得處境尷尬,而不是氣氛融洽的在調培香水。有大多半都是水如煙疑心病過重的緣故。
誰知水如煙這一扭動,還沒等腰肢發力。就因為胯側臀尖被一硬物抵住,洩了氣力。
身為女人,哪怕她再無知。也不至於不明白抵住自己的是什麼東西。更何況,一時心慌意亂之下,她還抓了一把以作確認。
水如煙這一抓,秦笛起先也被嚇了一跳,就待放開她的當兒,那只捉住要害的小手,像是碰到了蠍子一樣,抖手就鬆了開去。
氣氛在這一刻凝滯起來,彷彿變成了固體狀態似的,沉悶異常。
繼續下去,豈是一個尷尬可言?前一刻還跟人家說什麼其實你也可以過得瀟灑。這一刻就把人家抱在懷裡,恣意輕薄。最過分的,還是拿著槍指著人家,這算怎麼回事?就算秦笛臉皮再厚,也頗有些招架不住。
可若是放手,一時間,秦笛也找不出個由頭。就這麼放開,只怕兩人不是大眼瞪小眼,就是要上演全武行咯!
無論哪一種,都不是秦笛把希望的局面。彼此瞪視,氣氛怪異不說,還會白廢了之前的努力,讓兩人原本緩和不少的關係,再次僵化下去。至於開打,那更是要不得。弄壞了儀器不說,說不準還會釀成惡劣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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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後,秦笛感覺,最好的辦法,似乎莫過於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兩人該幹什麼就繼續幹什麼。
可惜那調皮的小東西,此時很不合作,一個勁兒活蹦亂跳,看模樣,似乎很是想投入一個溫暖濕潤的懷抱。
「秦大哥,你放開……人家好嘛?人家被你勒得難受。」喊出秦大哥這三個字的時候,水如煙的臉色還有幾分不自然。可當她要求秦笛放開她的時候,面色已經恢復了正常。說出自己被勒得難受,臉上甚至還露出了笑意。
不對!情況嚴重不對!事有反常即為妖,這事太不正常了!秦笛心中的警戒等級一升再升,可到底老抱著人家也不是個辦法。只好鬆開兩手,暗自戒備,表面上卻一副很隨意的樣子,笑道:「意外,意外!誰都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水如煙臉上笑容更盛:「是呀!是呀!這只是個意外。我敢保證,以後肯定不會再發生類似事件!」
兩人一個比一個笑得假,可偏偏都不好意思離開工作間,又沒心思凋培香水,乾脆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著哈哈。
其實,兩人誰都巴不得對方先開口離開,自己也好鬆懈一下緊繃繃的神經。無奈,對方不能如已所願,自己又不甘心就此離開,一時倒是僵持了下來。
口不對心的又說了片刻,兩先後感覺嘴巴發乾,便停下了沒有營養的對話,各自站在一張工作台前,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了調培工作。
對於水如煙來說,剛剛遭遇了一番尷尬,雖然沒有被秦笛佔去多少便宜,可心理上的不適很強烈。若是讓她就此轉移心神,投入到調培工作上去,不免有些強人所難。
可對秦笛來說,這並不是什麼難事。六芒星陣一轉,精力不由自主地便高度集中起來。a.D.o公司新品發佈會上介紹的香水,一款一款地開始在秦笛腦中浮現。
「touchgirl,格調女孩。清新自然的花香型香水,前調裡有柑橘、葡萄柚和柳橙。中調則是小蒼蘭、空谷百合還有白蓮花……咦,那個奇怪的味道是什麼?」
身為調培專家,靈敏的嗅覺是必不可少的專業條件之一。大多數時候,只是聞一下,秦笛就能分辨出百分之六十的香水成分。
在自然界裡,狗的嗅覺榮擁最靈敏者桂冠。一般來說,狗的嗅覺細胞高達兩億個,可以分辨兩百多萬種不同的氣味。它們對氣味的敏感程度,可以達到相當細微的分子水平。即使是很小的氣味差別,它們都能分辨出來。
相對於一般人來說,狗的嗅覺是他們的一千兩百倍。當然,這是相對於未經訓練過的人類而言。
經過嗅覺訓練的人類,和經過嗅覺訓練的狗,看似不能相提並論的兩者,實際效果相關並不是很大。這從一個側面說明,人類自身擁有巨大的潛力,在各個方面,都有可能成為自然界的最強者,這不僅僅是在依賴工具方面。
秦笛的靈敏嗅覺,自然也不是生來就具備的。這是他通過辛苦訓練獲得的成果。只不過,他的動力並不是為了調培香水,而是為了防備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殺手訓練營的那些對手下毒罷了。
秦笛一一回憶自己在a.D.o公司新品發佈會上聞過的每一款香水,然後在工作台的便箋上,依次寫下它們的成分。奇怪的是,他的嗅覺提高不少,幾乎能默下百分之九十九成分的同時,卻偏偏找不出那最後一種成分是什麼。
對於一般人來說,一種成分的差別,他們根本察覺不出來。如果只是想要破壞a.D.o公司的品牌形象,以制假售假的方式對付a.D.o公司,秦笛現在已經有了資本。
可是可惜,僅僅只是這樣,並不能迫使俞可修屈服。如果不能找出最後一種成分,根本就沒辦法對他形成威懾。先前所謂的定計,就將付諸流水。
水如煙自己在工作台前發了一會兒愣,不見秦笛說話,便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便是這一眼,讓她發現,自己所瞭解的剛剛的秦笛,其實只不過是他眾多性格特徵中的一個切面罷了。
工作時候的秦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特別氣質。水如煙搜空了腦袋,也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詞。她只知道,這個時候的秦笛,特別的吸引人,給他一種……一種很讓人安心,很讓人舒服的特別感覺。
「會不會是留香劑或是凝香液之類的特別物質?」秦笛思量再三,依然不敢肯定。
在工業化的現代,香水的配方大多數時候不是什麼秘密。這主要是因為,不同的流程,不同的添加步驟,很容易造成香水味道的異化。哪怕是同一個配方,只要錯了一個步驟,就有可能造成兩個極端。
也正因為如此,竊取了秦笛配方的內奸才會那麼讓人憂心。因為那個內奸帶給俞可修的,不僅僅是配方,還有香水的全部製作流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六章 香姐要給我做媒
在調培界,能夠通過簡單的觀色、望形、嗅香三個步驟,便分析出香水的主要成份,便已經可以稱之為了不起的高手。若是能夠再隨口說出幾種配料,那便已經是大師級的調培高人。
像秦笛這樣,僅僅只是通過回憶,通過在腦海裡的影像再現,便能夠分析出a.D.O各色新款香水百分之九十九成份的,可謂絕無僅有!若是爆料出去給外界知道,怕是調培界獨孤求敗的名頭,便要落在他的身上。
小隱於山野,中隱於鬧市,大隱於朝堂。若是當真要拋棄自己從前的殺手身份,成為調培界的NO.1,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再三分析那個特殊成份,始終不得其法,秦笛的心裡不禁升起了別樣的念頭。
沒有實物,單憑回憶和想像,秦笛做到現在這一步,已經很了不起。原本,他是可以不繼續下去的。只是,因著水如煙就在旁邊,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去面對這個女人,索性便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幾種香水的最後一種物質上。
「明明感覺到它的存在,可就是沒有半點味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呢?」人一旦專注起來,很容易忘記時間的流逝。一個工作,一個發呆的一對男女,待在工作間裡,渾然不覺已是午飯時間,若非白蘭香和苗雨霏一同來叫,或許兩人會一直保持這種姿態下去也說不定。
水如煙最先反應過來,胡亂堆了一下面前的瓶瓶罐罐,做出一副收拾的樣子,便對白蘭香和苗雨霏笑了一下,招呼著走了出去。
臨到門口的剎那,她終歸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秦笛一眼。卻沒料想,秦笛這一刻方才從沉思中醒來。抬頭的瞬間,恰好和她的目光相遇。
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似的,水如煙的目光猛地一縮,匆匆轉身離開。卻因為一時沒注意腳下,差點一腳踩空,摔上一跤狠的。
白蘭香抿嘴一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她對苗雨霏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卻追上幾步,扶了水如煙一下,說笑著和她一起進了飯廳。
苗雨霏得到暗示,心中念頭一轉。便也有了三分醒悟。蓮步輕移。挪到秦笛身邊,她便似笑非笑的嗔了秦笛一眼。道:「阿笛,今天天氣不錯啊?!」
「天氣不錯?」秦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意識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咦?早上還是陽光普照,溫暖和煦地,怎的這大中午的,就陰雲密佈起來?莫不是,這天氣暗示了什麼?
結合苗雨霏的態度,又聯想她一大早就撞破自己和香姐XXOO……糟糕!秦笛暗道一聲不好。十分懷疑眼前這一臉微笑的美人,是問罪來啦!
「哈哈……今天天氣的確不錯。早上還晴空萬里,中午就陰雲密佈。等到晚上,說不準就電閃雷鳴。然後暴雨傾盆……」秦笛滿嘴跑著火車,私底下卻在暗自琢磨對策。
「撲哧……胡說八道些個什麼?」先自嬌笑了一聲,苗雨霏復有含嗔帶怨的白了秦笛一眼,道:「不要轉移話題,說……你和水如煙剛剛是怎麼回事?我先聲明,不是我要問的。是大姐讓我幫她問的!」
呵!都說環境對人影響很大,可也不能這麼個大法吧?以前小菲菲沒搬進來之前,雖然脾氣不算好,偶爾還狂野一回。可那時候地她,也沒這麼精明啊!現在都學會拉大旗,扯虎皮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秦笛暗自哀歎了一番,口上卻道:「沒怎麼啊。我就是隨後說了她兩句,結果惹她不高興了。像是怒視階級敵人似地,狠狠的盯著我不放,若不是你們過來,我還在這兒受刑呢!」
「只是隨口說了她兩句,她就不高興了?據我所知,如煙她不是這麼小氣地人啊!」苗雨霏眼睛瞪得老大,眼中閃爍著一簇一簇的光芒。右邊眼睛的光芒形成兩個幾乎有若實質的大字「相信」……可惜,還要再加上左邊眼睛裡閃爍的「我不」兩個斗大的正楷。
「唉……說真話,怎麼就沒人相信呢!」秦笛一陣無語,乾脆沒好氣的順著苗雨霏的推理,哼哼著道:「好!好!好!我沒有隨口說什麼,我只是看她長得漂亮,調戲了她幾句,順便摸了摸她的小手。這總行了吧?」
苗雨霏好一陣興奮,兩隻眼睛裡地光芒更盛,只不過,這次光芒的顏色有點異樣,即便是秦笛也已經看出來,那是屬於永恆的八卦精神在大放光芒!
「對嘛,說實話多好,我和香姐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不過,你應該不會只是摸摸小手這麼簡單吧?以你地為人,是不是已經摸了她的胸?怎麼樣?如煙地胸大不大?軟不軟?好不好摸?和我的比起來怎麼樣?」
吐血……如果可以的話,秦笛真想吐血:「什麼叫以我的為人……難道我的為人很不堪嗎?就算我不是正人君子,起碼也算是一個比較沒那麼主動的人吧?」
苗雨霏撇了撇嘴,還給秦笛一個鄙視的眼神,道:「行了啦!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裝?告訴你,我可是和香姐、韓嫣妹妹、蘇柔妹妹以及玉蓉妹妹溝通過了的。你這人,只是用不主動和清冷的個性來偽裝自己,其實……你就是一個獸性大於人性的色胚!大色狼,大淫獸!」
「完了!完了!我的小菲菲肯定已經被人洗腦了!」對於這一結果,秦笛除了接受,暫時也沒什麼辦法可想。只能裝聾作啞。權作沒聽到。
「喂!別走啊!你都還沒回到我剛剛的問題唉……」苗雨霏見秦笛離開工作間,連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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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午餐,秦笛吃的比較不舒服。
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他的位置,只怕也沒辦法舒服起來。席間,水如煙一直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不管是夾菜、添飯還是喝湯。她的眼神都不曾眨過。秦笛被她盯地發毛,幾次試圖從席間離開,都被香姐用眼神留了下來。
更嚴重的問題是:白蘭香和苗雨霏也沒閒著,她們兩個坐的很近。時不時竊竊私語,交換一下意見,然後發出悅耳的輕笑聲,之後再用眼睛掃一眼秦笛。
他根本就不用去細聽,就已經猜出她們是在說自己。可當他凝神細聽地時候,卻只能聽到幾人的咀嚼聲,彷彿壓根就沒人說話似的。
這種被人蒙在鼓裡的壓抑感,讓秦笛感覺很難受,卻又不得不忍受。
直到這該死的午餐結束。秦笛也沒有聽到對自己命運的宣判。他一時也搞不清。香姐和小菲菲到底想做些什麼。
謎底,終於在苗雨霏藉故拖走水如煙。單獨留下白蘭香和秦笛的時候,揭開了。
就見白蘭香拉著秦笛,一同坐在沙發上,然後出其不意的問道:「阿笛,你覺得如煙……她怎麼樣?」
秦笛心頭突的一跳,有些不自然地道:「什麼……什麼怎麼樣啊?」
白蘭香宛然一笑,抱著他地胳膊,道:「你那麼緊張幹嘛?放心啦,我不會吃醋的!」
有了這句保證。秦笛地心情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可不一刻的功夫,他便感覺有些不對,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什麼吃醋不吃醋的?你該不是以為……」
白蘭香伸出手指。按在秦笛的嘴上,壓下了他尚未出口的話語:「阿笛。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你還記得嗎?我曾經對你說過,只要你還愛我,還愛霜兒和雪兒,我的世界就是彩色的!其他的東西,我們都不會在乎地。」
「香姐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該不會是想要撮合我和水如煙吧?」秦笛忍不住感到有幾分好笑。他和水如煙之間,雖然不一定沒有可能發生什麼,可這種事,畢竟都是要順其自然的。尤其是在自己已經有了那麼多愛人之後,自己已經感到非常滿足。沒必要……還來個強迫中獎吧?
白蘭香沒有察覺秦笛心情的異樣,自顧說道:「我和苗雨霏商量了很久,而且,根據我們地觀察,我們發現,如煙是喜歡你的。」
「她喜歡我,我就一定要喜歡她嗎?」秦笛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兩句。仔細想想,水如煙也不是有什麼不好。她地優點,也是非常突出的。只不過,自己和身邊的愛人一起的事情,好像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突然遇到這種被人安排的事情,難免會覺得有些不適應。
白蘭香聽到秦笛在說話,可惜沒有聽清楚,便隨後問了一句:「阿笛,你剛剛在說什麼?」
秦笛自然不好承認,便搖頭道:「沒什麼啦,我只是在說,這種事,不好勉強的。」
白蘭香微微一笑,道:「如煙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在我們看來,她對你的幫助,要比我們很多人都大。在商業上,我白蘭香自問不會輸給別的女人。可在武藝一途,卻不能不承認,如煙比我們許多人都要強!」
香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秦笛忽然感覺心中一顫,他感覺自己已經隱約抓住了事情的關鍵。即便香姐平時都很縱容自己,但也沒有必要親自為自己牽線搭橋吧?她這麼做,難道是為了讓水如煙可以保護自己?
乍一想,似乎覺得這件事很可笑。秦笛的拳腳功夫自不必說,即便是世界拳王在他面前,恐怕都很難討到好處。更何況,他還有多項秘技防身。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更是兩大法寶,足以讓他不懼任何威脅。
可往深了想,秦笛的這許多本事,白蘭香她們並不知道。她們所瞭解的,只是擺在檯面上的那個秦笛。相比別的人,她們對他多瞭解的,也不過是他在香水調培上的天賦,他在床底之上的勇猛,又或者在於他腦子裡儲存的諸多配方。
更多的東西,比如秦笛的過去,比如他的家庭背景,比如他的各種秘技,甚至於他的特勤組成員身份,他的幽影會叛將身份……這許多東西,都是她們所不知道的!
秦笛如此一想,終於發覺了白蘭香的用心良苦。身為一個女人,即便大度如她,又怎能一點醋意都沒有?親自為自己的愛人找女人,把自己心愛的人推向另一個女人的懷抱。若不是因為愛,她又怎能做出這麼巨大的犧牲?
「香姐,其實你不必這樣的!你……你真的已經為我犧牲了太多!」秦笛緊緊擁住白蘭香,此刻他的心情說不出的激動。心中藏了太多太多秘密,原本就並不好過。面對自己愛人無怨無悔的付出,在這一刻,他承受了巨大的良心譴責。
突如其來的,他有一股衝動,他想把自己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全都告訴給香姐知道!
「香姐,我想告訴你……」
「阿笛,我知道,你不必說的!」白蘭香再次伸手摀住秦笛的嘴唇,她很嚴肅的對他道:「阿笛,我說過,我知道你有許多秘密,可我並不想現在知道那些秘密都是什麼。我知道我這樣做很自私,告訴你我的所有秘密,卻不去瞭解你的秘密,這其實是等於讓你來背負所有的責任。可我……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再堅強的女人,也沒辦法背負那麼許多。」
「阿笛,請原諒我的自私,好麼?」白蘭香望著秦笛的雙眼,輕聲的祈求著道。
秦笛還能說什麼?擁有一個如此體諒自己,如此為自己考慮的好女人,他還能說些什麼?
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在心裡暗自發誓:等我處理幽影會的一切,我一定和你,還有我的所有愛人一起,買下一個小島,去過那世外桃源般的幸福生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七章 靈犀小玩偶
臨近下午三點的時候,外出採辦ADO各款主打香水的女人們,陸續回到了家中。
在午飯後直到她們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裡,秦笛乘著空隙,做出了一個小玩意。這東西的原理並不複雜,早在大夏古時候,就廣泛應用在各色涉及追蹤業務的行當。
它有一個美麗的名字「靈犀一點」,而作用,就是用於追蹤特定人和物。之所以要做出這麼個東西來,就是因為秦笛有感於上次ADO公司新品發佈會之後,發生了那次突發事件。若不是有陸靈仙幫忙,很有可能他根本就沒辦法及時趕到。若是因此讓她們遭遇什麼不測,秦笛會後悔一輩子的。
現在有了這「靈犀一點」,秦笛就可以準確的把握住身邊每一個女人的行蹤。
「靈犀一點」包含兩層技術,形狀則是可愛的Q版小猴子。最外一層,是絨布,手感很好,摸上去絨絨的,卻不扎手,有種很柔軟的感覺。
在絨布下面,墊了一個雙層的濾紗,這是一種需要特別訂購,才能買到的特殊材質。主要在調培行業應用,其功能是可以允許香味緩慢釋出,卻不會讓本身呈粉狀或液體狀的香味供體洩露出來。
在這雙層濾紗裡面,秦笛放進了一種名為「追魂香」的特殊香粉。這種香粉,普通人聞不出來,但是只要帶上一種特製的鼻塞,立刻就能發現它的存在。實在是普通人追蹤、盯梢、偷拍的不二法寶。
只可惜這種很好用的香粉,配方只有秦笛才有,也就是說,只要秦笛不賣,其他人就算再有錢,也買不到!
在雙層濾紗的下面,是一團柔軟的填充物,在這填充物的裡面,秦笛放了一塊很小地青色西疆籽玉。
之所以放置籽玉,而不是其他材質。這也是秦笛多次試驗後作出的決定。
早先,因為一次意外,秦笛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射線,並不是一開始就可以穿透一切物質。有些東西,在精神力射線發射功率不足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辦法達到穿透效果。還有一些物質,甚至可以微量吸收他的精神力射線。
這種特殊的材質,就是大夏古代常常被製作成各種器物,隨身攜帶的玉!因為吸收的量很細微。最初秦笛也沒有察覺。他還以為,玉料和水晶等材質一樣,是精神力射線需要加大功率,才能夠穿透的材質而已。
直到後來,秦笛在做功率加大實驗,用以測量精神力射線穿透各種材質,至少需要達到什麼級別的功率時,他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意念居然可以在玉質裡面短暫停留!
玉質的品質越好,他的意念可以在裡面停留的時間也就越長。經過多次試驗,秦笛最終發現。西疆和田玉籽料,是最適合他意念停留的材質。
每當秦笛的意念在和田籽料裡面轉一圈之後回來,他就會發現,自己的精神會變好一分。而玉料本身,也會發生一些奇特的變化。
原本青白相間,看上去只是微帶潤光的玉料,賣相變得非常引人注目。而且,他的意念在玉料裡停留的時間越長,這種改變就越是明顯。
如果只是可以讓玉質變好,似乎也不算什麼特別了不起的事情。一般來說,多年生玉礦的中心部位,大都會伴生出一種名為玉髓的奇妙礦物。而只要和玉髓放在一起,也能達到品質提升的目的。(作者又開始胡說八道,有人懂的!)
真正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他發現,那些被他意念停留過的玉料,在他進入精神力視野的情況下,會變得非常醒目。
也就是說,只要秦笛願意,他可以很輕易的確認這些玉料的位置!這是一個什麼概念?這就相當於秦笛自己變成了雷達,而那些佩帶者「靈犀一點」的人,就像是裝了不帶輻射的信號發射器。就算她們藏在九地之下,九天之上,都別想逃脫秦笛的感知!(狂吐!當自己是如來佛祖!)
如果能讓「靈犀一點」這種小玩意,能夠加上一些預警功能,那就更加完美了。到時候,秦笛甚至可以不用天天跟在愛人身邊,就能預先知道她們的安危。可惜,這種功能,暫時還只存在於秦笛的想像之中。
最先完成採辦任務,回到秦笛工作間裡的,是蘇柔。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白綠相間,上身以綠色作線,白色作底,下身則是純綠的連衣裙。配上腰間打成蝴蝶結的配飾腰帶,腳下踩著的水晶高跟鞋,讓她在幹練之餘,竟是說不出的嬌俏可愛。
在秦笛的心目中,蘇柔一直是個柔媚的女人。他和她的第一次見面,她的形象,就已經在他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
可今天,秦笛忽然有種心中的蘇柔形象,要被徹底顛覆的感覺。他在她身上,居然找不到一絲魅惑的東西,那感覺,就像是她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仔細觀察,他才發現,原來,蘇柔竟是做了頭髮!原本柔順的長髮,現在已經被燙成了微卷。此刻正用髮髻和蝴蝶狀頭結挽著,做成一個很可愛的形狀。
蘇柔平時和秦笛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習慣化一個淡妝。那時候的她看起來,眼睛總是帶著媚意,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眼波流轉處,總是讓人恨不得把她拖到床上。
可現在再看,他驚訝的發現,她的眼睛竟不是天生就狐媚的,那種橄欖似的橢圓眼形,怎麼看都是雍容的大家閨秀,哪裡會和狐媚子有半點瓜葛?
「難道說,她一直把自己的眼睛化成那種形狀,就是為了掩飾自己還是個處女的事實?」秦笛越是往深處想,就越是肯定這個事實。是啊,自從她被那個男人傷害之後,在學校裡就再也沒有談過戀愛,進了社會,更是要在這個污濁的社會裡,獨自撐起一片天空。若是不改變一下形象,找到一個保護自己的辦法。或許,她早就成了某某大款圈養的金絲雀也說不定。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倆恐怕也就不會再有交集了吧!」秦笛暗自歎息了一聲,笑著迎了上去。
「阿笛,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蘇柔隨手把她採辦的ADO香水放在地上,搶到秦笛身前,便開始仔細打量那只名為「靈犀一點」的Q版小猴子。
「哇!好可愛的小猴子,阿笛,這個...能送給我麼?」蘇柔可憐巴巴的望著秦笛,眼睛裡醞釀著的,全是一種名為渴望的星光。
秦笛如何能夠抵擋蘇柔這種美女級別的必殺技,那可是無視男女的通殺技能。點了點頭,他忍不住補充了一句:「這個名叫『靈犀一點』,是我專門給你們做的護身符。」
「靈犀一點猴?好像不怎麼好聽唉,還是叫它靈犀猴算啦!」蘇柔從秦笛手中接過小猴子,立刻不客氣的剝奪了秦笛的命名權。
好在他也不怎麼在意這隻小猴子到底叫什麼,叫「靈犀猴」也好,「靈犀一點」也罷總歸只要她們肯戴在身上,哪怕把這隻猴子叫如花,秦笛也會忍了。
不能不說,做一些可愛的小東西,美工還是很重要的。如果美工太差,再好的東西,也會明珠蒙塵,被人選擇性無視。
幸好秦笛的美工不錯,他製作的這只靈犀猴,有棕色的皮毛,白色的臉蛋,紅紅的小屁股。兩隻眼睛黑黑亮亮,小尾巴還能一甩一甩的,當真是可愛非常,難怪蘇柔會一眼就喜歡上它。
「阿笛,剛剛我好像聽到你有說這是給『我們』做的護身符。是不是說,這個東西,你還有很多?」
蘇柔氾濫的愛心一收,便開始刨根問底起來。
秦笛搖搖頭道:「這才只是第一個,我閒來沒事做著玩的。如果你要,我馬上再給你做一個就是。」
蘇柔一聽,連忙搖手道:「不!不!不!我就要一個就好。只是…阿笛,可不可以這種模樣的,只做這麼一個?」
秦笛這才明白,蘇柔剛剛問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感情,這個小女人,還存了這麼點念頭。不過往深裡想一下,其實也沒什麼啦。女人麼,總是想自己擁有的東西,是獨一無二的,就像…香水一樣!
明白了蘇柔的心思,他便肯定的對她笑著,點了點頭:「沒問題,這個模樣的,我便只做這一個好啦。」
「阿笛,你真好!」蘇柔大喜,一個縱身,便跳到了秦笛懷裡,抱著他的臉蛋,好一陣猛親。
秦笛慌忙伸出手去把她接住,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
臉上接二連三的被吻,濕潤的感覺,讓秦笛情不自禁的生出了幾分綺念。說起來,好像蘇柔很少這麼主動的。難道說,這一個小小的東西,一個甚至都不算是禮物的東西,居然可以讓她這麼開心?
秦笛失笑著想要搖頭,卻被蘇柔摟緊了脖子,根本沒辦法動上分毫。
蘇柔瘋狂的親吻,早已到了一個段落,只是她卻賴在秦笛身上,不肯下來。
感覺到身上的愛人,已經把小腦袋偏著放在了自己肩膀上,他終於扭頭望了她一眼。他驚訝的發現,她...居然落淚了!
「怎麼會這樣?女人的心思...都是這麼的奇怪麼?」秦笛忍不住想要撓頭。
蘇柔是傷心落淚麼?不!當然不是。她之所以會這樣,不過是喜極而泣罷了。女人的心思,總是細膩而柔軟的。她們可以為男人對自己一點點的好,高興的恨不得把心掏出來拿給男人。她們又總是因為男人偶爾的一點點忽視,惱怒的恨不得要把男人撕碎。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真的會降低吧?要不然,為什麼蘇柔這麼精明的女人,都會這麼容易產生情緒波動呢?誰知道呢,或許,戀愛中的女人,只是更願意把自己的男人想得好一點,更願意看到他們好的一面罷了。
輕輕的,但卻用力的,他摟住了她的脊背。不管有沒有察覺她的心思,他都願意在這個時候,給她一縷溫暖。因為他知道,這樣做的話,就算她是傷心,也會感覺好過一些。
蘇柔像個投入媽媽懷抱裡的孩子似的,秦笛的擁抱,讓她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讓自己能更舒服一點。
「阿笛,你知道麼?我現在感覺好幸福!」
輕輕的話語,如同堅定的誓言。緩緩的,卻很確定的從蘇柔的嘴裡吐將出來。
「香姐跟我說幸福,柔兒也跟我說幸福。她們的要求,原來都是這麼的簡單。看來,我做的還不錯,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秦笛微笑著傾聽著蘇柔的呢喃,卻也在心裡,給自己下著肯定。
淡淡的溫馨環繞著兩人,彷彿是有形的雙手在將他們緊緊的環繞。幸福,有時候,真的只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哈!看看我發現了什麼!呀哈,原來是蘇柔姐姐。嘿嘿...」清脆之中裹帶著幾分爽朗的笑聲,除了季玉蓉,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發出。
突然出現的女警花,打破了工作間裡的溫馨,她卻渾然不覺,還正高高興興的樣子。
蘇柔紅著臉睜開秦笛的擁抱,從他身上跳將下來:「沒有啦!我們...我沒什麼的!」
季玉蓉撇了撇嘴,根本就不相信蘇柔的辯解,她嘿笑了一聲道:「好了啦,柔姐。大家都是姐妹,你會有什麼需要,也是很正常的,沒必要跟我解釋什麼。」
蘇柔被她這麼一堵,這下還真是不好再開口解釋。豈不聞,越描越黑?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編故事就是事實?這種事...不說也罷!
季玉蓉見蘇柔不再說話,便當做她已經默認,嘿嘿一笑,正要向秦笛匯報自己的成果,卻無意中掠過蘇柔手中捏著的靈犀猴,眼睛當時就定在了上面。
「哇塞,這是什麼玩具,好可愛的樣子!」
眼饞,真是太眼饞了!這麼可愛的小猴子,本姑娘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季玉蓉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靈犀猴上,再也不肯挪動分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用香水販毒?
蘇柔暗叫一聲糟糕,下意識的想要掩藏,動作最終卻只做了一下。因為她意識到,自己這個時候再這麼做,將會非常的不合時宜。
「怎麼辦?」已經被季玉蓉的目光牢牢鎖定,蘇柔是已經沒了主意,只好投給秦笛一抹求救的目光。
「蓉蓉,你也喜歡那個啊?」
秦笛稍微提高了點聲音,以喚起季玉蓉的注意。
「啊!」季玉蓉隨口答了一句,卻沒有半點搭理秦笛的意思,眼睛依舊掛在蘇柔手上那只靈犀猴上面,不肯挪動分毫。
秦笛好氣又好笑的走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喂,幹嘛擋著我啊!你這人,真煩!」伸手推了一把,季玉蓉赫然發現,站在自己身前的傢伙好像山一樣堅硬,怎麼推都不動!抬起頭,她才發現,那人竟然是秦笛。
「嘿嘿嘿……阿笛,原來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兒?」
季玉蓉開口說出的一句話,逗樂了立在一帝的兩人。
「什麼叫我在這兒?我一直都在這裡啊!你啊你,不要再眼饞你柔姐的靈犀猴啦。等我一下,我再給你做一個就是!」
秦笛說前面幾句的時候,季玉蓉還有些心不在焉,等到他說要給季玉蓉再做一個小猴子,小警花立刻集中了注意力,望向秦笛的眼睛都是一眨不眨的,比小學生還要乖巧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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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柔這才鬆了一口氣,手上的靈犀猴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卻是秦笛親手所做。而且,這個小東西,還是他做出來的第一個,第一次總是比較珍貴的!
乘著季玉蓉被轉移了注意力,蘇柔趕緊把手裡的靈犀猴一號貼身收好,然後不去打擾又拿起了材料製作的秦笛。自顧收拾起極胡亂堆在地上的香水樣品。
聽到秦笛答應再給自己做一個小可愛,季玉蓉便沒了其他念想。一門心思地跟在秦笛身後,他到哪裡,她便跟到哪裡。
秦笛早有先見之明。在製作第一個靈犀猴的時候,就多做了幾個包裹著玉墜地線囊。這些東西的內部材拍擊,和靈犀猴一號完全一樣,只要再縫上裝有追魂香的濾紗,裹上絨布,新地靈犀猴便可以再次誕生。
「阿笛,你的手好巧哦!」趴在工作台上的季玉蓉,目不轉睛的盯著秦笛的動作。時不是還要發生一兩聲驚歎。
最後在給靈犀猴二號定型的時候。秦笛在一號的基礎上,做了一個小小的改動,他幫這隻小猴子多做了一個警帽蓋在頭上,手臂也做成了敬禮地模樣。這樣一來,二號和一號地區別。就變得非常顯著了。
「哇,居然是個小猴子刑警唉,太可愛了!」
對於秦笛自作主張的改動。季玉蓉沒有絲毫的不滿,相反,她不為自己能有一個和蘇柔完全不同的小玩意,感到異常的興奮。
「好啦,大功告成!」縫完最後一針,秦笛把靈犀猴二號交到了季玉蓉地手裡。
季玉蓉從秦笛的手中接過靈犀猴二號,像是接過一個絕世珍寶似的,珍而重之地小模樣,很是令人感到好笑。
再怎麼粗線條的女孩,終歸也是個女孩子。在某些事情上,難免也會有細膩的一面。
對於季玉蓉的這番舉動,秦笛和蘇柔都沒有發笑。因為,他們兩人都明白,平時一貫大而化之的小警花,為什麼會做出這番舉動。
蘇柔暗自感歎一聲,拉過季玉蓉,兩個小女子躲到一邊去竊竊私語,卻把秦笛丟在了一旁。彷彿那個男人,跟她們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對於這一點,秦笛倒是沒有特別在意。因為,眼下有工作要他去忙。搜集自a.D.O公司的樣品,都已經被蘇柔分門別類的放好,現下,他自然也要開始分析的工作。
秦笛依次抽取出蘇柔帶來的A.D.O公司最新香水,先用觀色、望形和嗅香的常規手段,印證自己記憶中的香水印象。確認和自己記憶中的沒有差別之後,他才放到顯微鏡下,準備採用輔助措施析出最後一種未知物質。
隨著分析進度的逐步推進,秦笛的臉色逐漸開始變得難看。從第一款香水裡面析出來成份,太過匪夷所思,他不得不放入第二款香水,以印證自己的猜測。
可惜,結果依然沒有出乎預料。
第三款……第四款……直到A.D.O公司所有的新款香水分析完畢,換上一款同屬a.D.O旗下的老款香水,秦笛的臉色才稍稍好上一些。
「居然是阿片酮?!!萬幸其他香水裡面還沒那麼離譜,含量不足零點零零一克,可這幾款新型香水就過份了,含量居然超過了零點零六,這可就不只是提升人體興奮性那麼簡單了!」
秦笛推開顯微鏡,揉了揉鼻樑,臉色很是凝重。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不能用看待正常人的眼光,來看待俞可修了。
欲讓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如果俞可修的所作所為,當真如同秦笛猜想的那樣,他的危險級別自然也要相迎的提高好幾個等級。如此一來,秦笛就不能不盡量避免韓嫣她們和他的再次碰面!
發覺秦笛的臉色有些不對,蘇柔和季玉蓉停止了談話,一起走到秦笛面前,先後問道:「阿笛,怎麼啦?如果實在分析不出來,就算了。你先休息一下,嫣兒妹妹她們都不沒回來呢!興許,她帶回來的樣品,能給我們帶來驚喜呢!」
「阿笛,你沒事吧?你臉色好怕人哦!」
不同的性格,關注的重點自然也就不同。雖然同樣是擔心秦笛,蘇柔和季玉蓉問出的話,差異卻如此的巨大。
「嫣兒?!!」秦笛聽到這兩個字,心臟不由猛的一縮:「趕快給嫣兒、媚兒她們打電話,讓她們馬上回來,不要再採購a.D.O公司的香水樣品!」
蘇柔和季玉蓉面面相覷。有些不明白秦笛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焦慮。
「可是,A.D.O公司的香水樣品不是對你很重要麼?」
「你不要管。讓她們趕快回來。立刻、馬上、趕緊,我要確認她們現在是安全地!」
秦笛突然為自己今早的決定感到後悔起來,如果不是以為消除了紅番社地威脅。家人的安全就有了保障,他也不會那麼輕鬆的就答應了她們出門地請求。
「我真是該死,怎麼就忽視了俞可修的危險性!」暗罵了自己兩句,秦笛便下了決定,如果短時間內聯繫不上韓嫣她們,他將會立刻行動,果斷的宰了俞可修。那怕為此驚動夏、a兩國,不得不立刻離境也再所不惜!
「離境?是了!既然早晚都要離境。那索性就先把護照和簽證都先辦好。以免到時候措手不及!」想到這裡,秦笛又對站在一旁看著蘇柔打電話的季玉蓉道:「蓉蓉,你幫我辦件事,幫人們家所有人都辦一本護照,如果方便。再幫我們每人辦一本a國長期簽證。」
季玉蓉驚訝的張開了小嘴,搓了搓下巴道:「護照倒是沒什麼問題,材料我都可以幫大家準備。只是想要辦a國長期簽證。恐怕就比較麻煩一點。那個該死的國家,總是習慣用各種理由拒簽簽證,尤其是我們一次辦那麼多……」
蘇柔這時已經打完了電話,聞言接過季玉蓉的話頭,道:「簽證的問題,交給我來辦吧。嫣兒妹妹有朋友在a國移民局,給她通個電話,別說我們家只有十幾本,幾十、幾百本都能搞定。」
秦笛點了點頭,道:「這個問題就先這樣,嫣兒、媚兒她們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事?」
蘇柔含笑嗔了秦笛一眼,道:「你也真是!如果她們有事,我能這麼安穩地和你說話嗎?好啦,她們都已經在上山地路上啦,馬上就到家了啦!」
確認佳人全都無恙,秦笛這才長長出了口氣,隨後苦笑著道:「如果你們知道,我在A.D.O公司的香水裡面發現了什麼,只怕你們就沒那麼輕鬆了!」
蘇柔和季玉蓉面面相覷,異口同聲的追問了一句:「發現了什麼?」
「阿片酮!老款A.D.O香水裡面含量不足零點零零一克,而新款A.D.O香水裡面含量已經超過了零點零六!」
聽到秦笛鄭重的回答,蘇柔和季玉蓉齊齊木愣在當場。
「天啊,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好半晌,蘇柔方才驚呼出聲,臉色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季玉蓉倒是沒有出聲,只是不動聲色的轉身,準備出門而去。
秦笛一把拉住了季玉蓉地手臂,問道:「蓉蓉,你去哪裡?」
再次轉過身來,小警花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我馬上回警局,我要帶人去砸了A.D.O公司的場子!」
天!你到底是警察,還是黑社會?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正色道:「蓉蓉,我且問你,現在國內有多個A.D.O公司地專櫃?每個專櫃的銷量都是多少,在售的香水又有多少個品種?」
季玉蓉微微一愣,小嘴一撅,怒容不減的道:「我帶人砸場子又和這些有什麼關係?我有必要知道嗎?」
蘇柔偷偷拉了季玉蓉一下,湊在她耳邊道:「蓉蓉,A.D.O公司現在才剛剛在濱海鋪開,各大賣場專櫃總數不足三十個,銷量也都很勉強。要不然,我們也不用四處奔走,一家買上一瓶。就是為了避免被人懷疑,這才不得不如此!」
意識到自己可能做錯了什麼,季玉蓉終於小聲道:「人家只是個警察,又不是商界女強人,瞭解那麼多幹嘛!」
秦笛忍不住暗自搖頭,心道:「怪不得你這小警花都成了副隊長那麼久,卻還要開著警車去巡邏!人家分明就是不信任你的辦案能力,故意在支開你啊!」
為了避免過度打消季玉蓉的積極性,秦笛並沒有當場指出她的缺點。調教嘛,總歸是要用點手段的。不能硬著來,硬著來是很容易壞事的。
對於阿片酮這東西,身為麗蘭SPa護理中心的主任,蘇柔自然不會陌生。她和季玉蓉的思路不同,這小丫頭一聽俞可修在香水裡添加這種東西,就想當然的把其定性為毒販,這才提出要砸人家的場子。
在蘇柔看來,阿片酮這東西,少量使用,可以適當提升男女性慾,一定程度上有致幻效果。當然,更多時候,它是被歸屬在阿片類藥物當中,用在臨床醫學上面。
A.D.O公司能夠想到在香水裡面少量添加阿片酮,其實是可以被認為是一個創舉的。畢竟,香水主要是噴灑在體表、衣物上面,少數品種是採用塗抹方式。可不管是哪一種,並不容易被肌膚吸收。
既然A.D.O公司敢把阿片酮用在香水製造上面,最大的可能,是他們在阿片酮的使用效果上面,取得了重大突破。而最最可能的,就是他們掌握了阿片酮氣化和揮發的方法!
開玩笑,如果不是掌握了這種方法,誰會購買一瓶內部有沉澱的香水?不認為香水過期了才怪!就算銷售人員解釋那是正常沉澱物,也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若是被對手買了去分析化驗,a.D.O公司不倒台才怪!
如果他們掌握了氣化和揮發的方法呢?那情況又不一樣!氣化了的阿片酮誰見過?別說氣化,就算只是液化,在成分複雜的香水裡面,想要析出這東西,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在這裡面,最關鍵的一點,還是阿片酮的揮發性問題。如果這個東西不揮發,那前面的所有假設都是虛妄,只有阿片酮可以揮發,而且是摻雜在香水香氛裡面揮發,並且可以被人體吸收,最終導致成癮,才能最終為a.D.O公司的這種行為定性!
於是,蘇柔在心中轉過諸般念頭之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阿笛,你能不能確定這些香水裡面含有阿片酮。還有,如果確定的話,它是以一種什麼狀態存在的?它是否存在揮發性,揮發性有多大?」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2:43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章 人間女丈夫
暗讚蘇柔心思靈巧之餘,秦笛迅速回答了她的問題:「我百分之百確定,A.D.o公司的所有香水裡面,都含有阿片酮,只是含量的多少問題。至於這些阿片酮的存在狀態,比較奇特。在密閉的空間裡面,它是液態的,一旦暴露在空氣裡面,它又會暫時以固態方式存在。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又會逐步的氣化!」
「只不過,我並不是通過顯微鏡觀察的。在顯微鏡下面,根本就沒辦法發現它們的分子結構。」至於是採用了什麼方式,秦笛卻沒有說出來。
「怎麼可能?!!」聽完秦笛的回答,蘇柔無比的震驚。一種成癮性藥物,居然能讓A.D.o公司同時開發出三種可存在狀態,而且,顯微鏡下居然無法發現阿片酮的存在。如此一來,豈不是為a.D.o公司的大規模販毒,提供了便利?!
一想自己的對手很有可能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大毒梟,蘇柔的表情,也沒辦法再保持先前的鎮定。
A.D.o公司存在了有多久?差不多已經是一個百年老店!近百年的時間,足以讓這個龐然大物網羅足夠稠密的關係,並依靠這些關係,交織成一道密不可破的大網。
單單只是一家公司的關係,就已經很讓人憂慮。何況,在這家公司的背後,還站著布魯斯家族這個a國的老牌強勢利益休!
其實,如果A.D.o公司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司,或許蘇柔也不會如此的憂慮。可涉及到販毒,問題就變得非常複雜了。
如果說A.D.o公司當真如同蘇柔所預料的那樣,是一個專業製毒、販毒的團伙,其關係網可能將比普通的百年企業複雜十倍、百倍!
是啊,香水再怎麼賺錢,哪裡有毒品賺啊?!尤其還是像A.D.o公司這樣,掌握了一條光明正大的販毒之路。他們又有什麼理由,不好好的加以利用?
蘇柔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不安。終於,她忍不住對秦笛道:「阿笛,我們……我們和a.D.o公司講和好不好?」
「她怕呢?女強人也感到害怕了呢!」秦笛笑著伸出手去。撫了撫蘇柔的頭髮,安撫她那不安的情緒。除了自己之外,只怕任誰聽到對手是a.D.o公司這樣的企業,都會害怕吧?想這到裡,秦笛的眼神也漸漸迷離起來。
「只是為了懲罰俞可修,就得罪a.D.o這個龐然大物,到底值不值得呢?」秦笛暗自在心裡,衡量著這件事的得失。
蘇柔初時還很是有些擔憂,在被秦笛撫弄頭髮之後。心情便很快安穩下來。隨後她便一直在注意秦笛的眼神變化。當她漸漸發現,秦笛的眼神開始變得堅定之後,終於還是出聲勸阻道:「阿笛,不要!不要那樣做。不值得的!」
先前被蘇柔拉到後面的季玉蓉,這時卻突然插話道:「柔姐,這就是你的不對啦!你怎麼能這麼勸阿笛呢?在這種事上,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呢?和販毒集團做鬥爭,不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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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不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麼?什麼時候開始,我也開始變得在乎得失了呢?不說a.D.o公司組織販毒,有多麼的地罪大惡極。就算只為了香姐,我也不應該在乎些許得失啊!」
秦笛眼神逐漸恢復清明,笑著附和季玉蓉道:「是啊,和A.D.o公司作對,本就是理所當然的啊!」
蘇柔知道沒辦法阻止秦笛,只能低聲吧了口氣,神色很是有些頹喪。倒不是她對秦笛太沒有自信,在不瞭解秦笛的實力之前。哪怕換成她是李超人的女兒,面對a.D.o這種極有可能是超級販毒集團的大型企業,只怕也會有些灰心喪氣吧。
人之常情罷了,沒什麼可非議的。
知事不可為,蘇柔也就沒有再勸,她打算等韓嫣回來之後,和她一起去打白蘭香商量一下,然後再行勸說秦笛。
秦笛早已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就算當真要對付A.D.o公司,也不會莽莽撞撞地和他們死磕。再說,他的主要目標只是俞可修。只有在a.D.o公司成為他的絆腳石之後,他才會選擇踢開a.D.o公司。
不管A.D.o公司怎麼販毒,禍害的都是a國人,和我們大夏又有什麼關係?在心裡深處,秦笛還不無惡意地想道。
「柔兒,你放心好啦。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如果可能的話,最好還是由國家出面比較好。就算不能徹底瓦解a.D.o公司,把他們的勢力逐出大夏,還是有可能的!」
有了秦笛這句話,蘇柔緊繃的心弦,又放鬆了一些,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在沒有析出香水中的阿片酮之前,先前擬定的策略沒有什麼問題。可現在看來,似乎開始變得有些不妥了。有些地方,必須做出修正。
例如,有關阿片酮的部分,顯然是不能提出來的。不然的話,肯定會引起俞可修,乃至整個a.D.o集團高層的警覺。
可若是不把A.D.o公司的配方默出來,丟在俞可修的面前,只怕他沒那麼容易死心。現在他手裡拿了一副好牌,沒理由不搏一鋪。
就在秦笛再三思量,尚未拿定這些問題的時候,韓嫣和顏媚也先後回到了家中。想了想,秦笛索性暫時拋開了這個問題,準備晚上的時候,再開一次家庭會議。這次,他可不敢再小看小女生的智慧。要知道上一次可就是全家人都沒轍的時候,水玲瓏拋出了一個完整的解決方案。
說不定,這一次水玲瓏甚至是霜兒和雪兒再次給大家帶來驚喜也不一定。
不能不說,有自知之明是秦笛身上最顯著的優點之一。他一直清楚自己的優勢在什麼地方,自己在哪些方面很專業,哪些方面又很業餘。商業不是他擅長的地方,所以他一直對白蘭香和韓嫣放權。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親自去掌控財團什麼的。
就算答應白蘭香學習經營,也只是不想她太累。可最終的結果還是不得不靠##職業經理人來幫助他們。相對於秦笛在調培上的天才,他在商業上。實在是不提也罷!
秦笛先就叮嚀了蘇柔和季玉蓉,讓她們暫時不要提及有關阿片酮的事。在得到她們的應諾之後,秦笛便開始做新的靈犀猴。
在商量應對麻煩之前,先讓她們開心一下,總是好的。這便是秦笛的想法。好在蘇柔和季玉蓉也能體諒他的心情,並沒有追問什麼。
韓嫣和顏媚拿到了靈犀猴三號、四號的時候,同樣無比的開心。只不過韓嫣拿到的,是個手持皮鞭的小猴子形象。而顏媚拿到的,則是個手行針筒的護士形象。
開心歸開心,韓嫣還是忍不住問秦笛,自己拿到的小猴子,為什麼要手行皮鞭。結果,在秦笛一臉壞笑地告訴她答案之後,她便紅著臉使勁兒擰秦笛的腰間軟肉,大發起了嬌嗔。
隨後,秦笛索性乘著靈感充沛,把家中每個人要佩戴的小猴子,全都做好。然後一一發給了眾人,這個工程相對比較浩大,直到晚餐前,方才最後完成。原因是:水玲瓏和霜兒、雪兒剛剛銷完假,便又提出要請假,惹得班主任不高興,被要求叫家長。
沒奈何,白蘭香只好和季玉蓉一起去了一趟學校,百般解釋方才息了班主任的怒氣。便是因為這件事,秦笛的小猴子發放工作,便給拖長了時間。晚飯之後,大家再次聚集在一起,秦笛方才提出阿片酮的問題,以求群策群力。
等到秦笛說完阿片酮的種種特性之後,白蘭香便把他趕了出去,說是這件事不勞他這大老爺操心,她們一乾娘子軍有信心商量出一個完美的對策。
秦笛倒也不擔心她們會想出什麼餿主意,左右他思量了一下午,心中已經有了些許腹案,便開開心心地自去後花園散步。
已是入秋時節,山上的夜風很涼。晚上出來散步,不加件厚衣服,很容易著涼。秦笛身體雖然很好,並不擔心感冒,卻沒辦法推脫顏媚的熱情,強自披了一件外套出來。
走到草坪中央,深深吸了口氣,秦笛正要舉目四望,忽然聽到左近有人發出了一聲幽怨的歎息。
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秦笛走了幾步,卻在靠著山崖的一處窪地的階梯上,發現了一個孤單的身影。
秦笛選購的這處別墅後面不遠便是山崖,原本這是很容易被業主視為詬病的地方。卻因為攬勝山莊的開發商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反倒成就了這棟別墅的價值提升的依據。
業主之所以不願意臨崖而居,一是擔心暴雨容易衝垮山體,造成房屋下陷甚或垮塌。二則擔心距離懸崖過近,夜裡容易釀出事故。
於是攬勝山莊特意加固了山體,以巨石壘成護壁。此外,還在每一處臨近山崖的別墅後面,單獨闢出一片窪地,周圍輔以階梯、護欄,反倒像是搞出了幾處別開生面的觀景台似的,由是大受好評。
此刻,那個孤單的背影,就是坐在這樣的窪地階梯上面,正自歪頭托腮,望著月亮歎氣。
「月亮啊,月亮!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啊?和自己的侄女愛上了同一個男人,真是很讓人困惑呢!雖然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我也知道……他甚至同時擁有了一對母女……可是……可是我就是沒辦法說服自己啊!」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望著這熟悉的背影,秦笛如何能不知道,坐在石階上的這個女人是誰?
一想到齊雲露這個辦案專家,秦笛的思緒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們一起泡溫泉的那個夜晚……回想起在泳池發生的那一幕……回想起在她的閨房裡發生的妙事……
仔細想想,自己和她可供回憶的地方,還真是蠻多的。自己怎麼就忽略了這個佳人,讓她獨自傷心流淚呢?一念及此,秦笛不由得暗罵自己混蛋。
是了!都是自己不好!自己身邊的女人太多,竟是忘記分出心思,照顧那些險被自己遺忘的女人!
「真想從這裡跳下去呢!或許……這樣一來,我就不用再心煩了吧?」
齊雲露突然幽幽說出的一句,可把秦笛嚇了個不輕。
「糟糕,這小妞性子不是那麼極端吧?」秦笛趕緊快走了兩步,縮身靠在一處灌木叢下,只待齊雲露稍有異動,立刻就撲過去。
「可若是真跳,我會捨不得你呢!」
齊雲露歎了口氣,回頭望了一眼別墅,自語道:「你這小冤家,實在是害人不淺啊!」
秦笛趕在齊雲露發現自己之前,把身子放倒,這才沒被對方發現。聽到齊雲露對自己的暱稱,他不由得浮出一層冷汗,對自己出去與否,再次猶豫起來。
「野棠花落,又匆匆過了,清明時節。
劃地東風欺客夢,一枕雲屏寒怯。
曲岸持觴,垂楊繫馬,此地曾輕別。
樓空人去,舊遊飛燕能說。
聞道綺陽東頭,行人曾見,簾底纖纖月。
舊恨春江流不斷,新恨雲山千疊。
料得明朝,尊前重見,鏡裡花難折。
也應驚問:近來多少華發?」
一首辛棄疾的《念奴嬌——書東流村壁》聽得秦笛再次冒汗不已,心道:齊大專家果然不同尋常女子,都是為情所困,偏偏她嘴裡吟出來的,是這等擊節高歌的悲涼之詞。莫不是,咱們齊大專家也有辛大家的雄心抱負不成?
「若是我一直這樣猶豫下去,等到我老了,豈不是也要這麼後悔?不成!我離開家的時候,就曾經立誓,定要做個頂天立地的女丈夫。這些許感情小事,又豈能難住我?」
果然!秦笛暗道一聲,對自己是否應該上前的想法,更加的猶豫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我想你留下
若是她從此把精力全都放在事業上,再不留戀男女之情,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吧?」挺身坐好的秦笛,默默的在心中念道:「或許……我應該祝福她才是……可為什麼,做出這樣的決定,我的心裡,會有種難言的酸澀呢?」
前進一步未必是幸福,可後退一步,定然是傷痛。想了想,秦笛終於還是站了起來,繞過灌木叢,拾級而下。
「雲露,或許是我太過自私。可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你離我而去,我……辦不到!」秦笛一再默默重複自己的心語,直到悄悄走到她的身後,方才停下心中的默念。
恰在這時,吹起一陣山風,齊雲露冷得縮成了一團,不停的搓著小手:「該死,怎麼會這麼冷?剛剛都還沒覺得!」秦笛適時解下身上的外套,輕輕披在她的肩上。
他分明感覺到,在他的手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時,她的肌肉突然變的緊繃而僵硬。他分明感覺到,在他的外套罩上她瘦弱的肩膀時,她的身軀突然開始顫抖。他分明感覺到,在他做完這些動作的時候,他的心中被一種奇妙的感覺所籠罩,那感覺溫暖而又甜蜜……
「是你麼?」
顫抖的聲音裡,夾著三分不信,三分喜悅,三分猶豫,還有那一分難言的悲傷。
聽到這個聲音,秦笛忽然覺得心中像是被刺刀捅到一般,狠狠一痛。眼前這個女子,還是剛剛那個慷慨悲歌的女中丈夫麼?此刻的她,怎會如此的無助?無助的讓人心傷,讓人心痛。
「是我!」
秦笛語調低沉的答應了一聲,雙手同時用力,緩慢,卻堅定的扶著她站起的身子,然後把她扭轉過來,讓她面對自己。
皎潔的月光,照在山窪裡,讓面對面的兩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的面容。
「她瘦了……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就瘦了那麼多!」
秦笛忍不住又罵了自己一句:該死!她之所以變成現在這麼憔悴,都是他的罪過啊!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我居然不是在做夢!天啊,他……他怎麼會來這裡的?他……他居然給我披上外套……難道,難道他……」
做夢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利。即便堪稱人間女丈夫的齊雲露,也不應該例外。
想到美滿處,齊雲露臉上甚至現出一圈淡淡的紅暈,說不出的妖嬈可愛。
是啊,既妖嬈,又可愛。
矛盾卻又和諧統一的奇特美感。
「你……你怎麼會來這裡?」最初的激動和又回到了現實之中。齊青兒終究是她的魔障,她的心結。她心中邁不過去的一道坎。
「是它指引我來地!」
秦笛微微一笑,指著高懸天上的那輪明月,小小的浪漫了一把。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齊雲露心頭一跳,耳熟能詳的那首《天竺少女》,不由自主的縈繞在她耳邊。曲好,詞妙,配上此時此地的意境,實在是想不讓人沉醉都很難。
「不可以!齊雲露你不可以胡思亂想的!他……他只是跟你開玩笑罷了。他不可能愛上你的,你不要自作多情了!」齊雲露拚命的在心裡大喊大叫,試圖讓自己理智一些,然後把外套丟給秦笛。毫不猶豫的走開。
可是,她地情感根本不聽理智的使喚,完全不理她心中的大喊大叫,自作主張的衝他笑了一笑,很是嫵媚的輕聲道了一句:「明月只會指引有情人走到一起,才不會指引你來這裡呢!」
話方出口,齊雲露就被自己嚇了一大跳。開什麼國際玩笑?自己怎麼可以如此的不知廉恥,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這分明就是挑逗啊!
「難道,我就不能是你的有情人?」此刻。秦笛已被齊雲露不經意間流露的嬌媚所惑,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雙肩,情意綿綿地接上了她的話茬。
清冷的夜風,吹不去情人的熱火。漫漫的長夜,正好相對而坐,互述衷腸。一時間,原本就有些曖昧的氣氛,因著這句話發生更加劇烈的變化。空氣裡,彷彿都充滿了一種名叫燥熱的因子。
兩個人的體溫,在同一時間急劇升高。
他的鼻息開始短促起來,他望著她的眼,她的眉,他的鼻,她的唇……胸中浮現的熊熊火焰,讓他想要做點什麼。
她低垂下雙目,不敢直視他的雙眼。那對明亮的眼眸裡面,跳躍的滿是熾熱的火焰。她怕自己會深深陷入其中,然後被那火焰引燃,最後燒死自己。
她心中的忐忑,被他誤以為是女兒家的嬌羞。他低下頭,放低手,緩緩的推進到距離她的面頰只有十公分的距離。
這是一個危險而又極具誘惑的距離。兩人的呼吸交織,相互噴灑在對方的面上,首先在心理上便容易滋生變化。更何況,這個距離,又是足以讓雌雄激素相互吸引,勾起生物本能的距離!
她的理智,再次在情感面前敗下陣來。心中的所有忐忑,所有猶豫,所有的心結和魔障,全都被她丟到了一旁,然後……她出手了!居然是她先吻的他!她閃電般的親了他一下,然後迅速彈開。
衝動之後,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後悔。「天啊!我居然吻了他?!!居然是我吻的他!要死啦!我不話啦!」齊雲露心中滿是懊
惱,胡亂的撓著自己的頭髮,那架勢,似乎是恨不得揪下幾把下來。
秦笛容不得齊雲露有更多時間後悔,因為他知道,一旦拖延下去,這個女人,肯定又會被那該死的姑侄關係束縛住手腳,說不定,還會落荒而逃。
於是,這一次他選擇了主動。他吻上了她的唇,重重的把她覆蓋。
她退,他便步步緊逼。她閃,他便附身而上。她推,他便順勢出舌,挑動她心中深埋的情火。
掙扎了幾下,她便放棄了這無望的舉動。默默地在心裡告罪了一聲:「青兒。就這一次!小姑姑答應你,只放縱這一次,然後……然後我便永遠的離開他!」
許是因為心裡有了決定。先前還是被動接受秦笛激吻的齊雲露,很快變奪取了主動權。
他的輕吻,引來她的舔吻。他的吸吻,引來她的咬吻。雖然她的動作還很生澀。卻因為這不服輸地主動,讓秦笛頗有幾分獵奇的異趣。
心中一動,秦笛決定加大力度,他把舌頭推進了齊雲露的口中。讓舌與舌互相推放,他的力氣並不大,因為他怕傷了她,讓她感到疼痛。
不服輸的她有樣學樣,和他耍太極似的推來推去。
初時,她還不覺得怎樣。一來二去,她終於發覺了不妥。因為……身下忽然有種洶湧的尿意,讓她忍不住想要夾緊雙腿。
「真是好丟臉,怎麼……怎麼會這樣!」齊雲露嗚嗚著想要拔出舌來,抽身而退。卻哪料想,秦笛卻是死死與她糾纏,說什麼也不肯罷手。
快感像是被點燃的禮花似的,從口舌處飛速射下,等到心腹深處便突然爆開,化做一道道有形的電流,四散著飛入四肢百骸。
一次又一次,他挑戰著她忍耐的極限。一次又一次。他把她逼到噴發的邊緣。
「不要!不可以!忍住……齊雲露,你行的!啊,不行了!」
人便是如此奇怪的生物,越是要自己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哪個地方,大腦就偏偏要往那個地方想。越是要忍住,越是忍不住。齊雲露終究還是沒能抵抗住這激烈的推動之吻攻勢,踉蹌著敗下陣來。
秦笛偷偷一笑,環住齊雲露的細腰,神態悠然的從她口內撤軍。
在兩人唇舌相分的那一刻。粘連地唾液,連接著兩人的唇角,組成了一副淫靡的畫面。眼神在那根細絲上略停了幾秒鐘,她便紅著臉轉移了視線。僅僅只是這一瞥,她的心中,便浮現了多個不堪的場景。若是再繼續看下去,她害怕自己會主動做出更多過火的舉動。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曾經,齊雲露每每午夜夢迴,也會設想自己和秦笛在一起的種種場面。可她只敢偷偷的想,不敢,也不能把那些設想變成現實。
可當一切當真成為現實的時候,她又開始躊躇起來。
此刻,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秦笛,更不如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齊青兒。
怎麼辦?這……是一個問題!
明月高懸,山林幽靜。偶有山風徐徐,雖涼,卻難讓有情的男女怕冷。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上剝後蕉。
三五十年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同樣的星辰,同樣的夜晚,古人因情人不再,滿腹愁腸。而他們呢?一對有情男女站在一起,卻要因為一個愛著他們兩人的女子,忍痛分離麼?
秦笛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如果他沒有看透自己的心,如果他還被塵事蒙蔽自己的眼睛,或許他會放任她的離開。只可惜,此時,他已經知道,他不能失去她,所以,便有了他接下來的舉動。
他把她攔腰抱起,然後走下兩步,重新坐在之前她坐過的位置。
她的手臂,不自覺地攪上他的脖子,她的臻首,也在不知不覺中抵上他的胸膛。
「對不起……青兒!就讓小姑姑……再放縱一次。明天……明天我一定會離開這裡,去一個他永遠找不到我的地方!」
心中有了決定,她終於徹底放開了心扉,決心好好的愛這一次。
人這一生,總要好好愛一次的,不是麼?一個值得自己去愛,同時也愛著自己的男人就在眼前,若是不好好愛一場,恐怕自己會後悔一輩子!
彷彿是看透了齊雲露的心思似的,秦笛低下頭,輕輕用微帶胡茬的下巴,摩挲了兩下她的面頰。
「想要離開我,是嗎」
「是啊……啊?不是!沒有!」
沉醉在秦笛輕輕摩挲的溫柔之中,齊雲露一不小心就說了實話
「呵呵!」秦笛低笑了兩聲,沒有看她,而是抬頭望向了明月,緩緩說道:「雲露,你說,月亮裡面有沒有嫦娥?」
齊雲露心頭微感疑惑,口上卻適時答道:「當然沒有,人類幾次登月,不是早就證明了上面什麼都沒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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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緩緩搖了搖頭,輕聲道:「他們都錯了,嫦娥是有的!」
「???」齊雲露滿肚的疑惑,不知該如何接話。
「嫦娥雖在月上,卻在心裡。人們之所以嚮往月宮,嚮往嫦娥,不因為她的美麗,只是因為那個美麗的傳說,那個因為舍下愛人最終獨守月宮的淒美傳說!」
齊雲露終於明白了秦笛的意思,原來,他是在勸自己不要做出錯誤的決定,以免日後後悔。
秦笛沒給齊雲露仔細思索的機會,他牽著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說道:「摸這裡,你感覺得到我的心臟在跳動嗎?」
齊雲露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秦笛又道:「可是如果你離開了,它可能會停止跳動的!」齊雲露心頭猛的一跳,趕緊搖頭道:「不,不會的!即使我不在你身邊,你也會過的很好。有那麼多姐妹照顧你,你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
秦笛笑了一下,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反而轉移話題道:「雲露,你有沒有覺得,其實我是一個很貪心的人?」
「貪心?他說的是哪一方面呢?是情感還是財富,又或者是其他?」齊雲露默默的在心裡轉著念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一章 一個好提議
與其說秦笛是想問問齊雲露,倒不如說他是想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發洩一下心中久郁的情緒。秘密太多,放的太久,都很容易變成痛苦的源泉。
「你看,我獨自一人來到濱海,最先遇到的女人,就是香姐。」隨著秦笛舒緩的語調,他和白蘭香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的一幕幕,像是一幅美麗的畫卷,逐步展現在齊雲露的面前。
這一刻,不光是齊雲露,就連秦笛他自己,都已經情不自禁的墜入那無邊的美好回憶之中。
「明明心裡已經有了香姐,可笑我卻像是一個有目如盲的白癡,還在盲目的追求著新鮮的感覺,甚至還和瑩瑩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
坐在秦笛的膝上,齊雲露可以近距離的觀察他的一言一笑,一舉一動。也正因如此,她確信他沒有半點撒謊的意思,他的每一句言辭,都是發自內心的感受。他真的是在自責!
齊雲露心中忽然湧出一股衝動,一股強烈到不能自己的衝動:「不!還是這樣的!這還是你太貪心,而是你太過心軟,是你不想她們傷心,害怕她們受到傷害,這才把她們都留在自己身邊!」
說完這番話,齊雲露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更不要說秦笛。要知道,她可是濱海數一數二的案件處理專家,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讓她說出這番話。可是要比濱江之水倒流,還要高難度地危險任務!
秦笛俯下眼瞼,定定的望著齊雲露。有時候,男人也會有情緒化的時候。如果不是這情景太美,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言辭太過動人,如果不是因為陷入到回憶當中,把過往之事一一追溯出來,或許。他不會說出這般自責的言語。
令秦笛自己都沒想到的是,他這般有些情緒化的感慨,竟是深深的打動了齊大專家地心扉。
是該說她莫名其妙。還是該說自己運氣太好呢?秦笛除了苦笑,竟是沒辦法理清這許多繁複駁雜的情絲愛線。
齊雲露把秦笛嘴角的那抹苦笑,當成了他不肯諒解自己地註釋。於是,一股酸脹的怒氣充斥她的心扉,讓她毫不猶豫地大聲喝罵道:「秦笛,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就是擔心我們合不來嘛?告訴你,只要有香姐在,她們沒人敢造反地!」
到底是濱海數一數二的案件處理專家,雖然偶爾行事魯莽了點,腦袋卻是沒話說,著實聰明的緊,只一句話,便剖中了整件事的要害。
秦笛本就沒想那麼許多,剛剛那些話雖然出自他口。也確實是他心中所想。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心中真有那麼個打不開的死結。這不過是情緒化的一種反應罷了。不過在聽完齊雲露的呵斥之後,他倒是有了更深一步的想法。
「雲露。我擔心的並不是這些。你有沒有想過,她們都是有父母兄弟地。就算她自己可以義無反顧的和我在一起,她的父母兄弟呢?他們能夠接受我們這麼一個家庭地存在麼?」
秦笛的疑惑,倒也不是一時之念。隨著他對愛人們地感情日深,這個問題便日益開始困擾他起來。
怎樣尋找一個完美的解決途徑,既能保證自己家庭的和美,又讓愛人們的父母家人放心,這便成了一個隱藏在秦笛內心深處,卻因為種種事端的牽絆,始終未得正視的一個問題。
「切,這有什麼?別的我不敢說,我和青兒的問題,你肯定是不用考慮啦!雪兒、霜兒還有玲瓏她們三個,現在年紀還小,又都是香姐的女兒,自然也不用考慮!至於玉蓉和雨菲,一個家中只有一個老爺子,一個是個孤兒,同樣沒有這麼許多問題!」
彷彿是抽絲剝繭似的,齊雲露把家中女人的背景一一道來,問題到了最後,真正需要解決的,也不過就是韓嫣、蘇柔、顏媚以及月凝霜四人罷了。
「呀,我想到啦!哈,依我看,這件事想要完美的解決,最終問題還是要落在凝霜妹妹身上!」齊雲露臉上憂色盡去,笑意盈然:「我可是聽凝霜妹妹說過的,她以後可是要當女王的,還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選擇一夫或者多夫。不如,就讓凝霜妹妹把王位禪讓給你,然後她為王后,我們都做你的妃子,這樣一來,她們的父母兄弟,不就沒話說了嗎?」
是啊!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解決方案。只是這段時間以來,凝霜始終不見蹤影,幾次去她的別墅,都被擋了架,和她聯繫,每次都是語焉不詳,好像很怕人聽到的樣子。這件事,真的可以靠她來解決嗎?一時間,秦笛陷入了沉思。
「罷了,先不去想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只要是問題,總有辦法去解決!」秦笛吐出一口久郁之氣,忽然感覺身心竟是舒爽了許多。松果體內那處六芒星陣,竟是隱隱又有了突破的跡象。
「我的好雲露,還是你有辦法。來,大功告成,親一個!」心懷一暢,秦笛動作也是放肆了許多,一手勾著她的脖頸,一手按著她的酥胸,就要和她來個零距離接觸。
卻不料,齊雲露酥胸一旦被制,立刻就像是服了十香軟筋散似的,變成了一灘軟泥,竟是比蛇還要滑溜,險險沒有掉在地上。
「不可以……摸人家那裡!」
齊雲露嬌喘噓噓,已是語不成聲。身體更像是裝了馬達似的,左右顫動,想要躲過秦笛地魔爪。
可歎秦笛本意是要和她親個嘴兒。哪想到竟是誤中了個牛逼副車,主要目的沒有達到,偏偏獲得了比主要目的達到還要豐碩的成果。
微一思量,秦笛便明白了為何會達到這樣出人意料的成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次溫泉浴的偷聽經歷,再次浮上秦笛心頭。一時間,他不禁有些心癢難熬的想道:「心露的紅櫻桃,真地有那麼大嗎?」
不能不說好奇心實在害人。心中只是轉了一下這個念頭,秦笛心裡就像是爬了數百隻螞蟻一樣,癢酥酥的實在鬧心。
「雲露。讓我看看你的咪咪,好不好?」嘴上地詢問,不過是走個形式。幾時見過新婚之夜那新郎官還要和老婆商量一下。才去共赴巫山的?那是你給上我要上,你不給上,老子強上也要上。都已經逼到那個份兒上了,口上問一下,不過是聊表尊重罷了。
「羞死人啦,誰要……給你看!」
果然不出所料,齊雲露像是被電擊了心臟似的,立刻活了過來,手一翻,就要打掉秦笛地魔爪。卻哪料想,秦笛比那猴子還要奸猾。跟她躲迷藏似的,齊雲露往東,他便要往西。齊雲露向南,他便要衝北。
忙碌了半天。不但沒有把那惹禍地魔爪打掉,反倒丟失了更多的陣地,齊雲露的衣衫,竟是在不知不覺中,被解開了大半,已是露出了大半雪白的酥胸,還有那護住主要陣地的一副大號胸圍。
要說這胸圍,還真是大有名堂。中心部位是個實心圓點,布料最多,以此圓點為中心,四下蔓延的兩個半球卻是波如蟬翼,外加多處鏤空。
胸圍做出這副模樣,豈不是要讓人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圓心處麼?
秦笛眼見距離目標實現已是不遠,不想讓齊雲露太過難堪,便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雲露,你說我們是回房,還是就在這裡成就了好事?」
「不要……不要……回房!」
齊雲露雙目迷離,早就七魂三魄不見了大半,哪裡還能說出一句囫圇話。
秦笛忍不住壞笑了兩聲,嘿然道:「雲露,果然不愧是案件處理專家,你的膽子可要比我大多了。我還想回房成就好事呢,你居然等不及,非要在這裡來上一次。那好,我便從了你的心思!」
彷彿是響應嘴巴的命令似的,他地手開始不老實的滑進那層布料之下,和她地肌膚,開始進行起最原始的溝通。
「停手!」
經過一段時間的延遲,齊雲露的大腦總算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些什麼,匆匆按住秦笛作怪的兩手,挺直脊背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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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片刻功夫,齊大專家早已是紅暈過耳,滿面春潮。若不是自己及時醒悟,怕是……稍稍想像了一下後果,她更是覺得羞澀難當。若是給香姐知道,自己第一次居然迫不及待的在野外就交代了,怕是……怕是自己以後也不用抬頭做人了!
「你怎可如此作賤人家?!人家……人家剛剛是說不要在這裡,我們應該回房!」一想到自己剛剛還幫這壞人揭開了心結,這臭傢伙翻臉就這般作弄自己。一時間,齊雲露也不禁悲從中來,紅潤的面色變作了蒼白,惡狠狠的瞪起了他來。
「不好!玩過火咯!」秦笛心裡咯登了一下,趕緊解釋了起來。他心裡哪裡想過當真要在這裡如何如何,不過一時玩笑,逗弄一下這小妮子罷了。哪成想她竟是這般不禁逗,平時老堅強的一個人,才沒說幾句,居然就要哭鼻子。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哪裡有那樣想來,我只不過是想給你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嘛?人家……人家才是第一次,你居然就是想讓別人在這裡……」起先,齊雲露罵的倒是理直氣壯,可說到關鍵問題的時候,終究是女兒家心性,再豪傑也難免有些面嫩,說著說著,便臉紅了起來。說到後來,秦笛還未怎樣,她自己先就頂不住壓力,掩面不語起來。
得到這個喘息的功夫,秦笛哪裡還不知機。趕緊幫齊雲露整理了一下衣物,抱著她就往別墅裡跑。為了不打擾可能還在討論問題的眾位愛人,秦笛乾脆抱著齊雲露凌空一縱,直接就躍上了二樓陽台,然後鑽進自己的房間。
哪料想,就是幾步路的功夫,半路上偏偏還殺出了個程咬金,生生擋在秦笛面前。
「又要給你得手一個麼?」幽幽的聲音,好似秋夜寒霜,冷肅肅的極具降溫效果。不惟是齊雲露,就連秦笛也給攪得沒了情趣。
秦笛定睛一看,好嘛,竟是上午製造了幾分尷尬的水如煙。
這可是真真的糟糕之極。若是換成旁人,肯定會知機的自動閃開。就算是不閃開,秦笛也有言以對。偏偏遇上了這個剋星,一時三刻,讓秦笛哪裡想得出什麼好辦法。
「咳,你怎麼會在這裡?」懷裡齊雲露一陣掙扎,秦笛只好一邊搭話,一邊將她放在地上。好在之前已經幫她整理了衣物,要不然,此時她裸懷相向,只怕三人更是難堪。
水如煙幽然一笑,讓人看了忍不住就要心頭一酸。
「我就有不能在這裡麼?樓下是你的夫人們在開會,我和那陸靈仙、黎姝雅不過是這別墅裡可有可無的房客,又有什麼資格列席那會議?」
「是啊,我們不是你秦笛的夫人,還真沒什麼資格開會呢。小雅,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識趣的離開秦家呢?」
有些帶刺的聲音,偏偏還伴隨著幾聲啃咬水果的脆響,幽然的從樓梯的拐角閃將出來。
秦笛幾乎可以在腦海裡再現一遍陸靈仙的出場順序,她必定是先拉著黎姝雅,躲在樓梯的拐角處偷聽樓下夫人們的聚會,卻在自己被水如煙擋住的當兒,聽到了異響,然後踮手踮腳的偷偷湊過來,偷聽了片刻,方才突然發難!
這樣一個時候,不管秦笛說什麼,都是不明智的,最聰明的做法,莫過於保持沉默。
「其實,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二章 她們的選擇
「其實,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齊雲露突然出聲,主動替秦笛辯解起來:「其實,阿笛也想和你們在一起,只是怕給你們帶去困擾罷了!」
「什麼?」
「怎麼可能?」
不光是陸靈仙不信,水如煙不信,就連一向很是自苦的黎姝雅,也不相信齊雲露的這番言論。
秦笛對齊雲露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他知道,她是想說出自己的苦衷。可那些東西,只不過是自己一時情緒化的產物,算不得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只是出他之口,入她之耳也就罷了。若是再說給這幾個女孩聽,豈不成了明張目膽的騙人?
「喂,你幹嗎不讓她說?莫非……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陸靈仙很是有些不滿秦笛的舉動,粗聲抗議道。
秦笛瞪了陸靈仙一眼,心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經過上次那事,本以為這丫頭改了性子。想不到,還是那麼愛吵吵。說不得哪天,要好好調教調教你才行!
陸靈仙不知秦笛心中所想,還以為說中了她的隱私,說中拿著的半截蘋果也顧不得再吃,匆匆丟在垃圾桶裡。擠到秦笛面前,兩隻眼睛閃爍著亮晶晶的東西,興奮的蠱惑他道:「怎麼樣,怎麼樣?你真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不成?乾脆這樣。我們不跟她們說,就咱們兩個,你進我房裡,悄悄告訴我一個人,怎麼樣?」
面對女醫生地追問,秦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恨不得狠狠給她屁股上來一個巴掌,也好讓她長長記性。
「什麼叫進你房裡。悄悄告訴你一個人?難道我要說:你們三個妨礙我和雲露的好事,我小弟現在憤怒的緊,你來幫它鬆鬆筋骨?」秦笛心中腹誹著陸靈仙的不是。面上卻繃得緊緊的,並不說話。
齊雲露這是卻在打圓場道:「哪裡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分明是阿笛他不忍心你們陷入和親人反目的困境,這才不願把你們也納入這個小圈子。」
「什麼和親人反目?我們又不做什麼。怎麼會和親人反目?」陸靈仙雖是醫生,卻是個典型的實踐派。並不大喜歡動腦思考,有什麼問題直接就問出口,壓根就懶得在腦裡面過一下。
齊雲露歎了口氣,幽幽地道:「那我問你們,如果你們和阿笛在一起,你們怎麼和你們的父母解釋?如果只是在一起一段時間,也就罷了。若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你們怎麼和父母解釋?如果逢年過節,你們的父母想要見見女婿。你們又該怎麼辦?」
一番話,冷冰了陸靈仙火熱的八卦之心,反倒是水如煙和黎姝雅頗有些無所謂的樣子。
是啊,水如煙和黎姝雅都是孤兒,她們地事,自己作主便好,本就沒有父母兄弟,又怎會和親人反目?
幾人的反應落在齊雲露眼中,她心思一轉,便有了計較:「好好地一份愛,原本你可以一個人獨佔,可現在卻要分成十幾份,每個人只能佔有十幾分之一。我且問你們,這種愛,你們能接受麼?」
「為什麼不可以?別說是十幾分之一,便是百分之一,幾百分之一,又怎樣?便是只在他身邊,能夠時常看到他,也是好的……」陣陣的吶喊在黎姝雅的心中翻滾,可猶豫再三,她終究是沒有能說出口。
水如煙的臉色動了動,沒有說什麼,轉過身去,便回到了自己的房裡。她能說什麼?她又該說什麼?剛剛擋在秦笛面前,其實最初不過是個巧合。她正要回到自己房裡,哪想剛好擋住了秦笛的去路。
無意中又瞥到秦笛懷中躺著的竟是齊雲露,又想到自己白天才被這臭小子佔了便宜,他晚上就又去勾搭別的女人。一時心中火起,水如煙這才出言責問。卻不想,卻聽到齊雲露這番直指本心的問題。
水如煙覺得,自己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好好地想想這些關鍵問題。
呆了陸靈仙,走了水如煙,剩下的黎姝雅一直縮在陸靈仙身後,始終沒有說過話,這讓齊雲露感覺很不好過。她這麼一番說落,原本是想幫幫秦笛,讓這個家早日變成一個整體,誰曾想,如今竟是弄巧成拙,搞成現在這個局面。
「阿笛……」
齊雲露咬住下唇,怯怯地望向秦笛,那副怯生生地樣子,出現在這女中豪傑身上,讓秦笛分外覺得心痛。
那個曾經意氣風發,視男人如無物地女中丈夫,怎就變成了這般田地?秦笛一句話也沒有說,用力摟緊了齊雲露。
被心愛的人摟進懷中,感受著他的溫度,享受著他給自己帶來的溫暖,很快,剛剛的那番難受勁兒,立刻就離開了齊雲露。
便是在這一刻,她忍不住生出了一番感歎:「有個男人,真好!原來什麼事都要自己抗,而現在,終於有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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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半天以前,眼前的她……還和自己一樣。只能遠遠的望著這個男人,只能悄悄的望著這個男人,只能在夢裡擁有這個男人!可現在……黎姝雅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緩緩閉上眼睛。
她不想去看眼前的這一切,她不想!只是看一眼,彷彿便有一隻什麼東西,要在自己心裡狠狠噬咬一口似的。那種撕裂般的疼痛,簡直要讓她發狂!
「你……知道麼?每天,我都是最早起來的一個。只為了……能夠走到你地房前。悄悄的打開你的房門,看你一眼!」
「你……知道麼?每天,我都是最晚離開家的一個,只為了……能夠追逐你的腳步,看著你消失的背影!」
「你……知道麼?好幾次,我都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想要對你告白,可最終……我卻把一切的苦戀。全都咽進肚子裡,強迫自己不再想念!」
一遍又一遍地思念之苦,彷彿是世上最鋒利的刀子,不停的破開黎姝雅柔軟的心靈,直到她遍體鱗傷。
「也許你會奇怪,我為什麼會愛上你。哈……這真是一個有趣的問題!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唔……真是要追溯起來。恐怕是那次在賓館裡,第一次探視你內心的那一次吧!」
「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地內心,可以隱藏那麼多的苦澀!才只是看到你心靈地一角,就讓我有種想要緊緊擁抱住你,給你最完美幸福的衝動。想來,那是天生的母性在作祟吧!」
「再一次和你相見,卻承了你那麼大的恩情。說起來……我真是一個沒有用的人呢!孤兒院裡,那麼多的弟弟妹妹等著吃飯,我卻因為憐惜自己的身體,不肯為他們做出一點犧牲!」
「如果不是你。想必……我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吧?還有那些弟弟妹妹們,他們說不定會上街要飯吧?然後被那些流氓地痞抓去,打斷手腳。當作賺錢的工具。」
兩滴晶瑩地淚水,從黎姝雅的眼角,不經意的滑落。此後,連串地淚珠,便像是被引發了的山洪似的,傾盆似的從她的眼眶中湧出。
正在享受秦笛溫暖懷抱的齊雲露,恰好捕捉到這一幕,她意識到,眼前這個淡雅的好像人間精靈的女孩子,必然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這個故事,很可能,也和抱著自己的這個壞傢伙有關!
同樣是個女孩子,即便她的心思不是那麼細膩,齊雲露依然可以想到:黎姝雅必然是心中太過困苦,不然絕不會當著秦笛的面兒,這般痛哭。
輕輕掙脫秦笛的懷抱,齊雲露小聲在秦笛的耳朵邊說了些什麼,不准他回頭,直接就把他趕回他自己的房間。
然後,齊雲露走到黎姝雅的身邊,輕聲道:「姝雅妹妹,如果你有什麼委屈,不妨和我說說。或許,我不一定能幫到你。可有什麼委屈,說出來,總歸會好過一些!」
聽到齊雲露這番話,一直愣神的陸靈仙這才醒悟過來,挽著黎姝雅的手臂,輕聲問道:「姝雅,你該不是為那個傢伙傷心吧?」
可能是一向粗心慣了,陸靈仙哪壺不開提哪壺,惹得黎姝雅眼淚流的更急了。
齊雲露挽起了黎姝雅另一隻手臂,給陸靈仙使了個眼色,然後拖著她向自己屋裡走去。陸靈仙這才倒是沒有馬虎,跟上了齊雲露的步伐,一同進了她的房間。
「說起來,咱們都不是外人。以前,是姐姐我傻。被這俗世的條條框框束縛的太緊,又太過在意世人的眼光。結果,除了讓自己多流幾滴眼淚,多讓自己受幾天委屈之外,並沒有什麼幫助!」
齊雲露在三人裡面年齡最大,自稱為姐姐,倒也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反倒拉近了幾人的距離。
「你們說說,人這一輩子,不過彈指一揮間。我們活在世上,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為了父母活著麼?如果父母當真愛我們,他們一定想要
我們幸福快樂的活著。無論我們如何選擇,父母一定都會支持我們。如果父母不愛我們,他們便不會在乎我們的死活。無論我們如何選擇,對父母又有什麼影響?」
出生齊氏家族,本就是一種悲哀。全天下,最不顧自己子女死活的……恐怕就屬齊家氏頭一號了吧!齊雲露忍不住有些惡意的想到。
「是啊……我們活一輩子,又是為了什麼呢」
最先被這個問題困擾的,便是陸靈仙。從小衣食無憂,上最好的學校,享受最優質的教育,一路走來,都有父母鋪路,完全不用自己操心。便是這醫生的職業,也是父母預先幫自己選好了的。
和陸靈仙的困惑不同,黎姝雅聽到這個問題,最先想到的,便是那些和她一樣,被隨意丟棄,最後流進孤兒院,成為被收養者中一員的孤兒們。
「我活著,大約是為了能夠讓世間少幾個像我一樣流離失所的孤兒吧?」一想到曾經不堪回首的童年,想像到那些偽善的面孔,黎姝雅的心中,便不自覺的一陣驚悸。
每個人,都有一段屬於自己大故事。世間,原本沒有絕對的幸運,又或不幸。每每人們覺得自己是最慘的一個,只是因為沒有參照物罷了。若是和一個比他還要淒慘的人比較,或許,他又會覺得自己的人生,其實已經非常幸運也不一定。
為了讓黎姝雅能夠解開心結,齊雲露不惜自曝其短,說出了齊氏家族的一段隱秘。
誰能想到,天下竟然還有這般狠毒的父母?生育兒女,只是為了好把他們養大,然後狠狠吃上一頓飽的。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或許……才是人生最大的不幸吧?
相比之下,父母狠心丟掉自己又算什麼?或許……或許他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若不是有萬不得已的理由,哪個親生父母會不要自己的孩子?黎姝雅的眼淚,不知不覺中止了下來。
「從家裡離開之後,我便發誓,我這一輩子,只為自己而活!姐妹們,你們跟我不一樣,你們或許不知道,青兒其實是我侄女,我的親侄女。她和我一樣,也是出生在齊氏家族……」
齊雲露不經意間的又一次爆料,讓兩個尚未涉足秦家核心圈子的女孩,張大了滿是驚訝的嘴巴。
是啊!和自己比較,齊雲露要邁過的坎,還要艱難一些。可現在,她不是一樣走過來了麼?
陸靈仙和黎姝雅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堅定。
「姐姐,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兩個女孩,異口同聲的說道。
齊雲露笑了,欣慰的笑了。因為她知道,這個家,這個以秦笛為核心,團結在一起的家,從今天開始,將會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敵人有了麻煩
家庭會議開到很晚,秦笛幾次催促愛人們睡眠不果,反倒是自己被白蘭香趕到床上,一個人先自睡去。
直到第二天韓嫣才帶著一家人討論的最終結果,通報給秦笛知道。
「結果就是這樣,經過我們的詳細論證,我們決定,和a.D.o攤牌。阿笛,你需要把每一種a.D.o品牌的香水成份,全都寫下來。當然,有關阿片酮這個隱秘部分,我們先略過不提。」
「既然a.D.o公司敢明目張膽的加大阿片酮劑量,顯然是有所依仗。在沒有探明對方底牌之前,我們沒有必要直按觸怒對方。「
「除開阿片酮之外,我們還要有意識的在一些香水裡面,剔除部分或換上部分成份。這樣,可以適當降低a.D.o公司對我們的戒心。」
「做完準備工作之後,將由我和你,一同前去a.D.o公司濱海分部向尹修攤牌!「
開了幾乎整晚的家庭會議,內容自然不止這麼點兒。只不過女人們已經決心行動起來,學會自己動手保護自己。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她們並不想讓秦笛太過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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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準備停當的秦笛開車載著韓嫣開車直奔a.D.o公司濱海分部。
車子駛離世紀大道,開向一處岔道口的時候,秦笛忽然覺得眼前的景物變得熟悉起來。這裡,似乎自己曾經來過。
d當車子停在金凱大廈門前的時候,秦笛不禁生出一絲荒誕的感覺:真是想不到,這金凱大廈和自己這麼有緣。上一個對頭金凱集團倒在這裡。想不到,a.D.o公司居然部嫌棄,直接就買了這裡當作濱海分部所在地!
韓嫣沒有急著下豐,而是拈著眼都的這座大廈道:「阿笛,就是這裡了。a.D.o公司從拍賣公司那裡,以標外購買地形式,直按買下了這棟本來要送上拍賣會的大廈。現在。這座原名金凱大廈的大摟,已經正式更名為a.D.o大廈,同時也正式成為了a.D.o公司的亞洲總部。」
「咦?什麼時候升級成亞洲總部了?前幾日a.D.o公司新品發佈會的時候,他們不是才只在濱海設立了一個分部麼?」
秦笛的疑感,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就聽韓嫣道:「是的,幾天前他們還沒有購買這座大廈地企圖。直到我們公司內部出了內奸,a.D.o公司又從內奸手裡購買了我們新型香水的配方。他們才突然決定買下了這座大廈。根據知情人士透露,他們之所以能在標外買到這裡,是因為敬龍堂曾經和他們有過按觸!」
知情人士是誰,秦笛沒有興趣知道。不過從韓嫣這番話裡面透露出來的,有關敬龍堂和a.D.o公司按觸的信息,讓秦笛很感興趣。
「敬龍堂麼?嘿!果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雨菲離職前,曾經針對他們有過一次掃蕩。我原本以為,敬龍堂早該灰飛煙滅了才對。現在看來,倒是我的估計太過樂觀了!」
秦笛的這番話。韓嫣有點插不上嘴。事關濱誨黑道上的社團爭鬥,這些陰暗面的東西,她本就瞭解不多。這次之所以能夠獲知敬龍堂突然和a.D.o公司按觸地事,也是一個意外。雖然信息來源是方國英,可線報到底來自哪裡,她其實是心知肚明的。
「一隻沒了牙的老虎,紅花會都搞不定。如此看來,濱海的黑道,並不想雨菲他們估計的那樣,很快平靜下來。特勤組找的這個代言人。實力實在是不怎麼樣。如果情況允許,我倒是不介意犯這水再攪渾一些!」
在秦笛的設想中,濱海黑道最理想的情況,當然是有個統一的局面。至於由誰來當家。本是無所謂的。可是清江幫親幽影會,並且還惹了不該惹地人,自然就成了被清除的對象。後來特勤組又插了一手,導致秦笛又親手導演了清江幫和敬龍堂的火拚。
隨後,秦笛又親自動手,挖出了金凱集團的犯罪證據。瓦解了敬龍堂最後的依仗。可在這樣的一片大好形勢下,紅花會居然還能讓紅番社等等外來組織如入無人之境,現在甚至還出現了敬龍堂的漏網之魚和a.D.o公司按觸的情況。
諸般線索統合起來,秦笛確認了一個事實。濱海黑道由紅花會家,不符合他的利益。既然如此,那就有被替代的必要!
由於韓嫣並不是一個合適地傾訴目標,秦笛並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給她知道。其實,如果家中能有一個女人在濱海黑道撐場面,原本也不錯的。只可惜,秦笛想來想去,除了一個女人之外,竟是沒角第二人選。
搖了搖頭,秦笛暫時不讓自己思考這些東西,開門下了車。
金凱大廈自a.D.o公司入主之後,特況顯然好轉了不少。最起碼,門口的保衛工作,已經比以前提高了好幾個等級。
在進入金凱大廈地大廳之後,秦笛示意韓嫣去和前台交涉,而他自己,則坐在了休息區,假裝閉目假寐,實則使用精神力視野,探尋金凱大廈今時的監控特況。
一番探索之後,秦笛的綠色視野上出現了不少反應。以前的死角,全都被覆蓋了不說,在一些隱蔽的位置,甚至還添加了一些自動武器!
a.D.o公司到底在搞什麼?難道真的是在通過香水販毒?要不然,怎麼會動用自動武器?
秦笛尚沒來得及想出答案,便看到一個顏色鮮艷地紅點,向他移過來。那是韓嫣佩戴的靈犀猴,在他精神力視野上形成的特珠影像。在察覺到剩下地時間己經不夠他再做思考。秦笛便退出了精神力視野。
韓嫣走到秦笛身前,對他點了點頭,道:「尹修現在就在樓上,他同意見我們。」
秦笛起身之後在韓嫣身後發現了一個陌生的黑西裝男子,這人不是秦笛曾經見過的任何一個尹修的保鏢,他不禁微帶疑惑的望了韓嫣一眼。
韓嫣明白秦笛想要問些什麼,連忙補充道:「這位是尹修的私人助手。他將帶我們去見尹修。如果沒有他帶領,尹修是不會見我們的。」
「咦?這件事肯定有古怪!為什麼非要一個西裝壯漢陪同,才肯見我們?難道,他怕我們對他不利?」秦笛腦中轉過念頭,口中卻微帶不滿地道:「怎麼,尹總很不想見我們還是真的?要不要搜身啊?!」
一直冷著一張撲克臉,在一旁裝酷的西裝男,咧了咧嘴。露出一僵硬的笑容,道:「對不起,秦先生!這是尹總新訂的規矩,並不是針對您一個人!」
「奇怪,這西裝男幹嘛要對我這麼客氣?而且,聽他話的意思,似乎是俞可修在防備什麼人!是誰讓他這麼害怕,連到公司辦公,都要讓保鏢先驗一眼,才讓人見他?」只是在腦子裡過一遍。秦笛幾乎己經肯定。西裝男根本就不是陪同他們,純粹是在俞可修的示意下,確認自是否具有攻擊性。
而且,結合西裝男隱約透露出來的信息,以及他之前觀察自己地反應來看,顯然並不是針對自己一個人。秦笛感覺腦中有個想法開始逐漸清晰起來,那天在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俞可修和他妻子之間的那番爭執,也在這個時候浮上秦笛的心頭。
「如果剛剛我有什麼失禮的地方,請您責罰。秦先生。請您務必要見一見我們尹總!拜在了!」西裝男見秦笛神色變幻不定,頓時慌了神。
秦笛心中又是一動,他沒理西裝男,轉而拉過韓嫣。低聲問道:「嫣兒,你有沒有提前跟尹修預約,說我們要見他?」
韓嫣點了點頭,道:「當然有啊。只不過,他當時按到我的電話,表現很奇怪。我原本以為。他會口氣很強硬的拒絕我們。誰知道,他居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而且......
「而且什麼?」秦笛感覺自己抓到了關鍵的地方。
「而且他當時的口氣,好像很欣喜的樣子!「
「欣喜?」略微沉吟了片刻,秦笛微微點頭,笑道:「我明白了!」
毫無疑問,俞可修一定遇到了麻煩!而且,還是個不小的麻煩!從目前已知地種種訊息來看,俞可修必然是有求於己。自己能讓他求到的地方不多,最有可能的,自然是他想要借助自己的武力!至此,秦笛已經把整件事想了個請楚。對於面見俞可修,他益發的不著急起來。
韓嫣疑惑的望著秦笛,以她的聰明,原本是該早就想到的。只不她的六識並不如秦笛敏感,在一些細節方面的把握能力,也不如秦笛,這就導致此刻她仍然蒙在鼓裡。
「尹修有麻煩了!」秦笛沒有多說,只是貼著韓嫣地耳門,低聲給了她一個提示:「我懷疑是布魯斯家族對他有所不滿!具體的問題,等我們見了尹修就知道了!等下我說什麼,你只管配合就好,不要露出什麼異樣神色。」
在得到韓嫣肯定的表示之後,秦笛忽然道:「你去告訴你們尹總,就說我忽然想起今天還有事,暫時就不打擾了。等改天有空,我們再登門拜訪!」
西裝男果然如同秦笛預料的那樣,露出一副大驚失色地表情,連連向秦笛鞠躬,懇求他務必留下來:「秦先生!秦先生!求您不要走!如果您走了,我們老扳一定會殺了我的!求求你,請您和他見一面吧
秦笛假意皺了皺眉頭,道:「這樣啊?看來,你們老闆還真有的很有誠意呢......」
西裝男不知是計,連忙接過話頭,拚命應是:「是!是!是!我們老闆的確很有誠意,所以,還請秦先生......「
秦笛低頭假作想了半天,這才遲疑的道:「既然你們老扳那麼有誠意,不如請他下來,我們去前面的一個咖啡廳坐坐怎麼樣?我知道有家咖啡廳很棒地。」
西裝男露出一臉為難的顏色,可秦笛已經做出了讓步,如果因為他的遲疑,惹惱了對方,導致對方拂袖而去,這個責任他可是背不起的。
最終,猶豫再三的西裝男終於下定決心道:「秦先生,您可不可以等一下,我拾我們老闆打個電話。很快的,他很快就會給你答覆!、
秦笛有些不悅的哼了一聲,這一聲冷哼,差點就把西裝男的心臟嚇出來。他的一張酷臉,都已輕嚇成了慘白,老半天恢復不過來。
眼見火候已經差不多,秦笛這才緩緩說道:「我最多等你們老闆十分鐘,如果他不肯下來,那就別怪我秦某人禮數不周!」
「是!是!是!那秦先生,您先坐著!我讓人給您端杯茶!」西男擦了擦汗,倒退著匆匆離去。
直到西裝男走遠,積壓了一肚子疑問的韓嫣,這才逮到機會,一屁股坐在秦笛身邊,低聲喝問道:「阿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突然態度大變?原本、不是我們要拜訪尹修麼?怎麼現在顛倒過來啦,成了他急著要見我們?」
秦笛微微一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小聲點,小心隔牆。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回去再聊。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的,就是尹修現在有了麻煩,而且還是個大麻煩!「
韓嫣白了秦笛一眼,道:「他能有什麼麻煩?就算有麻煩,好像也用不著求我們?難道說,還有他a.D.o公司總裁擺不平的麻煩?再說,他們手裡......不是還有個暗槓麼?」
秦笛自然明白,韓嫣口中所謂的「暗槓」是指什麼。確實,手裡捏了阿片酮的氣化和恢復手段這一副好牌,沒理由怕什麼麻煩。只要說出去,全世界的毒販,都會眼巴巴的想要和他俞可修套近乎,他的確部應該怕什麼麻煩。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 金凱大廈槍擊案
##,俞可修不怕外部麻煩,卻不能不懼來自內部的問題。至於自己猜測的是否屬實,等下和俞可修見面的時候,秦笛便能最後確定!
沒錯,秦笛之前之所以一再逼迫西裝男,就是向他施壓,間接影響俞可修。
他這麼做,至少有兩個好處。第一,他可以通過西裝男的焦灼,影響俞可修的情緒。這樣一來,再接下來的談判中,他將獲得很大的主動。第二,他想通過俞可修的反應。來判斷俞可修惹出的麻煩究竟有多大,到底急迫到了哪一步。這樣,秦笛才好決定是幫他一把,還是踹他一腳!
在問題尚未發生之前,便預先想好應對措施,以及應急備案,這是一個殺手應當具備的良好素質。雖說秦笛這個殺手訓練營蹩腳畢業生在其他問題上一塌糊塗,在這一素質上,卻是難得的優秀。
才西裝男離開,到他滿面喜色的跑過來的這短短三分鐘之內,秦笛已經擬定了至少三個套取俞可修底細的方案,以及至少兩個備案。與此同時,他還想到了一個在幫他之後,如何應對俞可修背後的麻煩,以爭取最大利益,並且最後送俞可修下地獄的初步構思。
秦笛望了一眼奔跑過來的西裝男,便扭頭對韓嫣道:「才三分鐘,西裝男就趕了回來,可見,尹修的麻煩不小。而且我估計,他現在肯定已經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最多五分鐘,他就會立刻下來!」
其實,秦家人早就知道了尹修的背後身份。這一點。是由白蘭香在昨晚的家庭會議上公佈的。在會議上,幾乎每一個女人,都拿出了自己地一部分隱私和其他人共享。可以這麼說,一個初步穩定的秦家利益共同體,已經在秦笛身邊形成。
只不過,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懷疑,秦笛和韓嫣在提到俞可修的時候。仍然稱之為尹修。這麼做,雖然有些麻煩,卻是為了避免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韓嫣微微點了點頭,在這幾分鐘的時間裡,她的大腦也在高速運轉。儘管和秦笛地出身背景不同,導致思考方式不同。但人畢竟是一種群體生物,在某些問題上,總能想到一起去。
「如此看來。尹修必然是有求於我們。從西裝男一再挽留你,而不是我的表現來看,尹修真正想要借助的,還是你的力量!」
韓嫣深深望了秦笛一眼,儘管沒有說,秦笛卻也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那抹憂慮。
「放心,沒有利益的事,我固然不做。過於危險的事,我也不會做的!我沒有理由。為了那個曾經欺負過香姐地混蛋,賠上自己的性命。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雖然我很想親手教訓他,不過要是有看戲的機會,我也不會輕易放棄!」
秦笛雖然沒有正面答應韓嫣,絕不出手幫助俞可修,卻也委婉的暗示了她,他會很珍惜自己的性命,絕對不會輕易涉險。
有了秦笛這個保證,韓嫣眼睛裡的憂慮。消散了不少,她點著頭,給了秦笛一個笑臉。
「秦先生,我們老闆馬上就下來!請你再稍等片刻。不出五分鐘,他就會和你見面!」西裝男顧不得去擦臉上的油汗,第一時間衝到秦笛面前報告了俞可修的決定。
秦笛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在意西裝男站在自己右側上首,假裝無意中阻擋了自己起身離開的最理想方向的舉動。
等沒過多久,專用電梯地黃燈亮了一下。俞可修戴著墨鏡,穿著黑色風衣,在七八個保鏢的簇擁下,匆匆忙忙的向秦笛走來。
「砰!」
「危險!」
「老闆,快點躲開!」
「小心,有殺手!」
一聲沉悶的槍響,險些擊中俞可修。若不是他突然停下,做出了一個彎腰繫鞋帶的動作,死去的就不會是他身前的那個保鏢,而是他!
槍響之後,大廳頓時亂做一團。工作人員也好,出入的客戶也好,全都嚇得驚叫著四散著躲藏,生怕下一個被殺的會是自己。
更有一些被突然的鮮血場面,刺激到精神幾近崩潰的傻逼,尖叫著在大廳裡轉來轉去。她這樣的行為,純粹是在挑釁殺手的神經。
秦笛暗自腹誹了一陣,抱著韓嫣低頭伏下,不當那出頭鳥。
「子彈是從對面的大廈射進來地,你看那扇玻璃,整個碎掉!顯然是威力巨大的穿甲彈!」秦笛伏在韓嫣身邊,低聲對她解釋著。「如果不出意外,殺手一擊不中的話,大多數會選擇逃走。但是不排除他繼續等待,直到殺死目標的可能。所以,等下你不要亂動。一般情況下,殺手不會輕易擊殺無關目標。只要你不亂動,是不會被當成清除目標的!」
正說話間,又是一聲悶響,站在大廳裡四處亂跑,幾次遮擋殺手視線,影響他開槍的那個崩潰女人,終於被當成了清除目標,被射殺當場。
穿甲彈地威力實在不可小覷,在目睹了兩名被殺者的慘狀之後,秦笛心中也是一凜。他不由的衡量起來,自己的血肉之軀,能不能抗擊如此威力的高威力子彈。
現場倒臥著的一男一女,一個被射中心心臟,一個乾脆被爆頭。
被射中心臟的那個保鏢,在胸口左部有一個嬰兒頭部大小的大洞。靠近洞口的西裝,早已被高溫燒成了焦黑的碳狀物,而洞口的淺表部分,也是一樣的焦黑色,只有中間的部分,才是正常的肉色。
大量的鮮血從死去的保鏢身下滲出,很快就把他周圍染紅一片。
至於另一名不幸被殺地女人,形狀更是淒慘。腦袋已經爛掉了半邊,臉部凹陷。五官爛做一團,根本就難以分辨形狀,倒臥在地上,擺出了一個古怪的形狀。
早在躲過第一次槍擊之後,俞可修便迅速找了前台櫃當作掩體,躲在了後面。原本已經有些發白的臉色,此時已經沒有一絲血色。
眼下。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只要秦笛想,他有一百種方法為那殺手引導,讓他擊中俞可修。
思量再三,秦笛最終沒有這麼做。俞可修什麼時候都可以殺,可就這麼讓他毫無痛苦的死去,秦笛很是有些不甘。此外,有關阿片酮的秘密,還要從俞可修嘴裡橇出些信息來。若是讓他就這麼死了,也不符合秦笛的原則。
「罷了,算是饒過他一次,就當替雪兒、霜兒報答他地生育之恩!」秦笛閃身避到一處大理石壁後面,閉上雙眼,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
順著殺手兩次槍擊的彈道,秦笛的精神力一路追蹤到對面大樓的樓頂。那裡,也曾經是他選擇潛入金凱大廈的地方。
說起來,殺手會選擇那裡,證明他還是有些眼光的。可他為什麼不選擇潛入大廈。悄無聲息的幹掉俞可修。反倒如此大張旗鼓的,在公眾面前開槍呢?
精神力已經鎖定了殺手地方位,秦笛卻猶豫著該不該送出一絲意念,把那殺手變成傻瓜。因為他這個時候想到,對方這麼做,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或許這殺手,壓根就不想殺死俞可修。他只是在嚇唬俞可修,通過震懾他,來達到某種目的!」如果事實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秦笛完全可以不用出手。只要再等上片刻,估計殺手也就自己撤退了!
動手,還是不動手?這是一個問題。
「阿笛……阿笛……」
韓嫣的幾次小聲呼喚,幫秦笛下定決心。他決定不出手。一個安全逃脫的殺手,顯然比一個變成傻子,隨時有可能暴露的殺手,更加符合自己的利益。要知道,他一但出手,就意味著自己暴露的危險呈倍數增加。
秦笛下定決心。便睜開了雙眼,笑著望向韓嫣,緩緩爬到她身邊,低聲道:「怎麼,害怕了?」
韓嫣漲紅了臉,雖然她不願意承認,可事實確實如此。當秦笛在她身邊的時候,即使是第二次槍響,她也沒有哪怕絲毫的害怕。可秦笛離開她地這片刻功夫,她的心便像是鼓點似的,怦怦響個不停,搞得她根本沒辦法冷靜。
「討厭,幹嘛笑人家!」韓嫣小聲嗔了一聲,心裡卻無比的甜蜜。有愛人在身邊的感覺,真好,什麼都可以不用管,什麼都可以不用想!
秦笛笑著把韓嫣抱進懷裡,又用精神力刺探了一遍殺手那邊。卻發現,那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確認已經沒了危險,秦笛放鬆手臂,道:「停了這麼久都沒有開槍,殺手可能已經離開了。」
韓嫣低聲唔了一聲,挪了挪身子,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秦笛搖頭笑了一聲,也沒有推開她,直接抱著她,坐了起來。
可能是許久都沒有聽到槍響,恐慌的情緒,已經逐漸的穩定了下來。即使沒有人指揮,求生的本能仍然指引著倖存的人們不做傻事。
有兩個樣本擺在面前,所有人都知道兩件事做不得:第一,不能靠近俞可修。第二,不要四處亂跑,隨便找個什麼地方蹲下,也不會成為殺手地目標。
事實證明,他們的判斷是正確的。直到警鈴大響,警車駛近大廈,也沒有第三個人被槍殺。
俞可修一直躲到警察進門,一再向他保證危險完全排除,他這才從前台後面站起來。
此時,那個用來掩飾黑眼圈的墨鏡,早就不知道被他丟到了哪裡。黑色地風衣,也皺巴巴的,看那痕跡,顯然是人為蹂躪的結果。由此可見,當時他有多麼的緊張。
警察的調查求證工作,很難取得什麼成效。早在見識殺手的槍法,以及他地選位,還有他逃走時的果斷,秦笛已經確認,對方是個高手。以眼前這些警察的能力,他不認為能有什麼進展。
秦笛和俞可修再一次碰面,是在警察聚集人群,循例詢問口供的時候。
看到秦笛,俞可修首先對他打了個招呼,有些難看的臉上,還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原本想和你好好談談的,沒想到,卻發生了這種事,真是遺憾!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等警察問完問題,我們再去你選好的那件咖啡屋細談,好不好?」
剛剛遭遇槍擊,現在還敢和自己出門,而不是老老實實的縮在辦公室當烏龜。這一刻,秦笛不禁暗自調高了自己對俞可修的觀感。
秦笛點了點頭,笑道:「悉聽尊便!」
俞可修見秦笛沒有拒絕,臉上頓時放鬆了不少,眼睛裡閃過一抹喜色。他的這抹喜悅,不但沒有躲過秦笛的眼睛,甚至還被帶隊的警察發現。
那警察倒是也挺有城府,居然按捺住了心中的疑惑,沒有更多的盤問秦笛,只是例行公事般的詢問一番之後,便結束了問話。
因為現場需要保護,俞可修也認為現在這種情況,員工們也不可能有什麼心思上班。索性,便乾脆放了員工一天假,讓他們明天再來上班。
公司裡出了槍擊案,還能留住多少員工,俞可修心中已經沒了底。他甚至懷疑,自己明天上班的時候,會收到所有員工的集體辭呈!
賺錢固然重要,可若是連命都沒有了,賺再多錢,又有什麼用?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趨利避害的本能,必然會讓人們做出於己有利的選擇。
應該說,警察們的效率還是挺高的。至少在某些公式化的操作上,完全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至於具體的辦案能力,那便是見仁見智了。至少在金凱大廈的現場保護,證人詢問等許多地方,他們都做的不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章 敵人相當狡猾
泰迪等到俞可修忙完手頭的事,便和他一起離開金凱大廈。
俞可修沒有接受保鏢的建議,坐他那輛防彈賓士,反而坐上了泰迪的那輛沃爾沃。
車子一路緩緩行駛,泰迪並不趕時間。
透過後視鏡,泰迪可以輕易的發現,俞可修時不時偷看自己兩眼,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俞可修的保鏢開了兩輛車,一輛防彈賓士,一輛價格不高,卻勝在速度夠快的普通轎車,始終不急不緩的跟在泰迪車後。
從車上到現在,泰迪和俞可修說過的話屈指可數。俞可修不主動說話,不過是想留存幾分臉面,也好在等下的談判中,能夠多留點籌碼。泰迪自然也是打著同樣的主意,如果不趁著他埔遭襲擊,驚魂不定的當兒,多磨磨他的性子,這老狐狸怎麼會老老實實的亮出底牌。
兩人既然各懷鬼胎,自然不會輕易開口。只不過,相較之下,俞可修並沒有什麼優勢可言,他這麼做,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車子停在歐凱咖啡廳樓下,還未下樓,韓嫣便湊在泰迪耳邊,薄嗔了一句話:「阿笛,我說你平素都不喝咖啡的,怎麼會想到要去咖啡廳,感情是想念凝霜妹子了呢!」
一晃旬日不見,泰迪還真是有些想念月凝霜了。乘著這個機會,到咖啡廳看看,確實也是存了私心。
有外人在旁,不好就此事多做解釋,泰迪索性給了韓嫣一個笑容,坦然道:「多日不見,是有些想她了。」
韓嫣沒有生氣,反倒是甜甜一笑,給了泰迪一個香吻,低聲道:「我就知道你會想她,我不生氣是因為我知道,如果我這麼久不在你身邊,你也會同樣想我的!」說完,便快快樂樂的解開安全帶,起身下車。
俞可修不用人招呼,早在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便打開了車門,作勢下車。卻直到泰迪回答了韓嫣的問題,這才完成下車的動作。毫無疑問,他這麼做,便是想乘著兩人私語的時候,能夠多瞭解一點隱秘的信息。
泰迪和韓嫣是什麼關係,早在前次a.d.o公司召新品發佈會的時候,俞可修便隱約猜到了幾分。事後,他也曾著手調查過泰迪的資料,只是可惜,能夠收集到的情報實在是不多。也恰恰因為如此,他才會在遇到麻煩的時候,想要找泰迪幫忙。
在俞可修的心裡,能夠有那麼好的身手,有資料極少流於市面的人物,就算沒有政府背景,肯定也和軍方脫不了干係。便是在這樣的思維指導下,才會有這一次的碰面。
泰迪笑著搖了搖頭,很是有些不解的意思。女人真是一種很複雜的生物,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坦然相告,不但沒有惹來韓嫣的絲毫不悅,反倒讓她如此高興。
鎖上車門,泰迪緊走幾步。引著俞可修走進咖啡廳。
咖啡廳的迎賓剛剛彎腰,尚未來得及說出敬語,便有一個保鏢從後面從了上來。匆匆對咖啡廳的環境掃了一眼,然後便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老闆,這樣地歡迎太過複雜,我怕我們難以保證您的安全!」保鏢的鄭重其事,倒有幾分專業的意思。可惜,被他堵在身後的,就是一個精擅暗殺的箇中高手。
殺手會選擇在什麼樣的環境下出手,又會採用什麼樣的方式下手,都是有講究的。不是所有複雜環境,都值得殺手出手。
不管出手後果,完全不留後路的,不是殺手,而是恐怖分子。
歐凱咖啡廳的環境很好,一半面向世紀大道,一半面向步行街,視野開闊,對面的樓宇整棟屬於某外資銀行。
在這樣的環境下,即便是預先知道俞可修的行程,也很難找到出手的機會,尤其是在身邊有泰迪這個大高手在旁的情況下。可以這麼說,除非是俞可修腦袋惹了姜子牙的老婆,晦氣無比的掃把星,否則斷然不會有腦袋被驢踢的恐怖分子,前來找他的麻煩。
泰迪的鎮定和微笑,讓俞可修有些拿不定主意。信保鏢,還是信泰迪,在他實在是個艱難的抉擇。按理說,他應該信泰迪,因為泰迪的身手很好,背後的關係可能還很硬,他現在做出信任泰迪的架勢,就算不能增加說服泰迪的籌碼,至少也能增加一些自己的印象分。
可問題在於,俞可修前不久才剛剛和身前的強人結了樑子。對方大鬧自己寄予厚望的發佈會現場,而自己也還以顏色,買下了對方新型香水的所有保密配方。這梁子……可是越結越深了!
仔細衡量了一下,俞可修還是覺得身邊的保鏢,要比泰迪可信許多,只是又不好駁了泰迪的面子,便笑著問一旁的迎賓道:「小姐,請問你們咖啡廳裡,有沒有比較幽靜點的包廂?」
「幽靜?」聽到這兩個字,泰迪臉上的笑意不由更深了:看來,這個俞可修還真是有點怕死呢!外表的冷靜,都是偽裝的堅強。說起來,他應該也算是個紙老虎的典型了吧!
迎賓小姐不假思索的笑著回答道:「當然,先生!我們歐凱咖啡廳可是附近最好的一家,怎麼會沒有包廂呢?請您跟我來,我帶您去!」說著,便推動旋轉門,當先領路。
俞可修笑著點了點頭,又給了泰迪一個善意的微笑,近乎頗以自己的急智而自得。
泰迪報以一笑,沒說什麼,跟在了迎賓小姐的身後。
迎賓小姐果然在樓上幫俞可修找到了一個很「幽靜」的包廂,這裡幾乎已經是咖啡廳裡的死角。距離安全通道和電梯都很遠,又沒有窗戶,若是發生火災或是被人盯上,逃生的機會是所有包廂裡最小的一個。
如果泰迪是俞可修,根本就不會選擇這樣一個死地。不過既然俞可修一臉滿意的當先坐下,泰迪也沒必要去觸他的霉頭,無所謂的跟著坐下。
保鏢們只留下兩個站在俞可修的身後,其他的分了左右站在門邊,一個個跟門神似的,#在那兒裝酷。
幾人先後點了咖啡,便打發迎賓小姐下去,俞可修又示意保鏢觀賞房門,這才笑意盈盈的對泰迪道:「不知今天泰先生和韓總親自登門,有何指教?」
咦?這孫子莫不是學過變臉?槍擊案發生之前。可是他指使保鏢,死乞白賴的要留下自己。怎麼經過這麼會功夫,他便換了副面孔?泰迪心中腹誹,面上卻不做絲毫詫異之色。
俞可修到底在想寫什麼,泰迪心裡明鏡兒似的清楚,這孫子分明是在提點泰迪,他手裡拿捏這麗蘭公司的七寸,這是要打壓泰迪的氣勢,為他自己提條件造勢呢!
泰迪和韓嫣交換了個眼神,笑著道:「其實也沒什麼。原本是有點是想和尹總商量,不過後來公司那邊有了變故,這件事便沒有向尹總提地必要了。」
「變故?」聽到這個詞,約克修沒來由的心中一跳,如果說現在有人問他,最不想和最害怕的聽到的是什麼詞,恐怕就是這「變故」二字了!
如果不是接二連三的變故,他俞可修也不會從一個躊躇滿志,正準備在國內一展拳腳的國際大亨,變成一個驚慌失措、惶惶不可終日的可憐蟲!
心思敏感的俞可修。另外還從泰迪的話語裡,聽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意思。保鏢先前對他的報告裡面,可是提到過的,從泰迪到達a.d.o大廈(原金凱大廈。目前僅a.d.o公司內部員工稱其為a.d.o大廈)直到現在,泰迪都沒有打過電話。
如果說真有什麼變故,那應該不是麗蘭公司有了變故,而是自己這邊有了變故!俞可修把自己掌握到的所有線索梳理了一遍,一個念頭逐漸明晰起來。
「是了!這孫子分明是先看出了公司門外保衛過嚴,然後又經歷了槍擊案。便認為我已經江河日下,距離倒台不遠了,想要渾水摸魚!」
越往深處去想,俞可修就越是認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無限接近事實。
哼,我要讓你明白,就算我死了,麗蘭香水的配方,也會發揮巨大的作用!俞可修嚴重閃過一道陰狠的光芒,露出笑容道:「哦,這樣啊?哈,那還真是可惜呢!我本來還想聽聽,泰先生有什麼好事關照呢。」
話鋒一轉,俞可修又道:「既然泰先生沒事可說,那不如聽聽我的一些想法如何?」
泰迪笑了笑,做出一個請便的手勢。俞可修眼角閃過的那抹陰狠,沒有逃過他的眼睛。這個時候,對方能說些什麼,他就算不能全知,也能猜中個八九。除了麗蘭的香水配方,他這般唱作俱佳的,還能為了哪般?
俞可修清了清嗓子,喝了口清水潤了一下,才道:「想必兩位已經聽到了風聲,說我們a.d.o公司從貴公司內奸手裡,買下了麗蘭新型香水的配方。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那全都是謠言!」
韓嫣對俞可修的這番表演,很是不屑。心中忍不住嘀咕道:「什麼聽到風聲?明明就是你們a.d.o公司找人放出去的風聲,還這般惺惺作態,真是不要臉之極!」
泰迪按住了韓嫣的膝蓋,阻止了她爆發的舉動。他太瞭解這丫頭了,聰明是聰明,就是受不得激,和那三國時期的龐統,一般的性格。
俞可修半響沒有說話,只是裝若悠閒的抿著清水,泰迪哪裡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一杯清水有什麼喝頭?虧他還抿的如此有滋有味。裝過頭,不免有些不像了!泰迪暗笑一聲,適時接過話頭,道:「的確,我們也認為這是謠言,以貴公司的實力,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據我估計,這極有可能是我們的共同對手,為了挑起我們雙方的爭鬥,故意製造的煙霧。」
俞可修表面上是在喝水,其實一直都在觀察泰迪的一舉一動,泰迪說話的時候,臉上那抹恰到好處的愧疚和憤恨,麻痺了這位一向自視甚高的留洋博士,國際公司CEO。
「小樣!到底是嫩了點。」俞可修心中已經認定:泰迪明明不相信他的說辭,卻偏偏做出相信他說辭的舉動。不過,這恰好是他所需要的。他之所以說出剛剛那番話,除了撇清a.d.o公司和麗蘭公司商業機密被盜案的關係之外,自然還存了試探泰迪的心思。而泰迪的反應,恰恰如同他預想中的那樣。
「哈!哈!哈!」俞可修大笑了幾聲,道:「泰先生果然有見識,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個人才。果然不出我所料,跟我想的差不了多少!不過……這個對手和我妻子的家族,有些淵源,我不好對他們出手,幫不了你們太多,頂多也就能通過我的妻子,幫你們找回配方!」
呵?!好算計,當真好算計!泰迪忍不住暗自冷笑了一聲,想道:狗日的真不厚道!真當老子是三歲稚兒還是怎地?就算你把配方還給我又能怎樣?誰敢保證,你沒留下備份?還推脫到什麼你妻子的淵源身上,為什麼不乾脆就說是你妻子……
咦?!!泰迪往深裡一想,思路不由豁然開朗。莫不是……他對我使了個遺禍江東之計?想要我當個傻乎乎的打手,去對付他妻子的家族?
泰迪心思電轉,卻並沒有影響他的從容應對:「即便如此,尹總也幫了我們很多。真是令我們感激不盡!不知……您所謂的對手,是指……」
俞可修哈哈一陣大笑,避開這個問題不談,轉開話題道:「想必泰先生是知道的,我們a.d.o公司身為國際三大化妝品巨頭之一,這次進入內地市場,是花了很大功夫,下了很大決心的。」
嘛意思?轉移話題,想要爺主動開口?沒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六章 氣到你吐血
秦笛笑嘻嘻的看著俞可修,沒有接他的話茬。
俞可修沒有等到預期的附和聲,場面不免微顯尷尬,好在這種場面,他見慣不驚,早已應付自如,乾咳了一聲,很自然的又接著道:「我們最初通過金凱集團的渠道,和貴公司聯絡,其實是非常有誠意的!」
聽著俞可修滿口胡柴,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又繞到了金凱集團身上。這令韓嫣很不愉快的想起了劉金陽那傻逼一樣的犢子,她忍不住微帶怒意的道:「派人上門調戲我們的公司員工,利用不法勢力騷擾我們的門店經營,難道就是你所說的誠意?!!」
俞可修捂著鼻子又乾咳了一聲,他本意是想晾晾秦笛,好為自己的最終目的作鋪墊。哪想到,居然無意之中戳中了對方的痛腳,惹得韓嫣爆發。
如果不安撫對方的怒火,自己的打算只怕也沒辦法說出口。俞可修只好換上一副萬分抱歉的面孔,起身連連作揖道:「韓總,真是對不住!說起來,都是我管教不嚴,這才讓手下誤會了我的意思,結果才造成這樣的誤會。韓總請放心,事後我早就教訓了羅伯特,也大致估算了一下貴公司的損失……」
說著,俞可修從口袋裡掏出支票簿,利落的寫上一串數字,落下自己的簽名,然後撕下那張支票遞到韓嫣手上,道:「我們早就想派人送上這張支票,只是考慮到我們雙方的關係一直比較……那個,所以才……哈哈,還請韓總不要放在心上為是!」
秦笛坐在一旁細細打量著俞可修,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只怕他很難相信,之前那個抱頭鼠竄,狼狽的趴在地上躲在前台後面的那個男人,那個臉色蒼白如紙,惶惶不可終日的男人,會是眼前這個瀟灑自如,談笑間揮斥方遒的儒雅商人。
槍擊案地影響,似乎在俞可修的身上已經沒了影子。若不是房門被人敲響,或許秦笛還要繼續欣賞一下這個男人的表演。
俞可修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下意識的丟給身後的保鏢一個眼色。
落在秦笛的眼裡,他不禁暗自猜測:這俞可修都已經有些杯弓蛇影了,到底對方給他施加了多大地壓力?
「誰?」保鏢一手抄在上衣口袋裡,一手捏著門鎖把手。
就聽房門外有人應道:「老闆,她們要送咖啡進來!」
握著門鎖把手的保鏢回頭望了俞可修一眼,見他點頭。這才擰開房門。
隨著門縫的拉開,那保鏢明顯的呆了一呆。儘管他的職業素質很高,還是不自覺的沉迷了片刻,若不是同伴的小動作提醒,或許他會繼續失態下去也不一定。
「請……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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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不自覺說出的敬語,讓俞可修微微皺起了眉頭。貼身保鏢這麼失態,可是很少見的事。這讓他暗自警惕之餘,還覺得有些不太高興。
門徹底拉開,端著托盤地旗袍麗人,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她挽著高高的髮髻。上面插滿珠釵,琳琅滿目,卻又錯落有致,毫無半點花哨之嫌。她的留海梳的極有特色,顯然是特意定了型的。斜彎下來,以一個漂亮的鐮刀形狀,勾在她下巴的邊緣。
她的眉毛不慎突出,顯然是有意畫細了,專門來凸現那雙眉下似秋水多情,比春湖多漣的雙眸。
那是怎樣迷人的一雙眼睛啊?一眼望進去,便忍不住要迷失在裡面。那裡包含了人間渴望地所有美好和幸福,讓人忍不住想要深陷其中,不願醒來。
那妖嬈的身段,那挺拔的酥胸,即便是這些年來已經逐漸疏離女色的俞可修,也不覺眼前一亮,早已關閉多年的小和尚,也隱隱有了一絲抬頭地趨勢。
「阿笛,真的是你!」
旗袍麗人喜滋滋的放下手中的托盤,一屁股坐在秦笛身側,挽著他的手臂,便是好一通嬌嗔:「那麼久不見人家,也不說打個電話給人家,你就不怕人家出事麼?」
秦笛無奈地苦笑了一聲,道:「我的大小姐,我怎麼沒打電話給你?可你的電話不是占線,就是沒人接,怎能怪得了我?我幾次去你別墅裡找你,都被你的保鏢擋了架。」
言及於此,秦笛又放低了聲音,悄悄貼著她的耳朵道:「我的好凝霜,我可是乘著夜間,去過你閨房幾次的,每次都沒能碰到你……你還要怪我麼?」
月凝霜既羞且喜的甩著腰肢,輕輕撞了秦笛一下,也湊過櫻唇,對著他的耳朵吹氣道:「就怪你!就怪你!別墅裡找不到人家,就不曉得到人家店裡看看麼?人家可是一直在這裡等著你呢,若不是小琪告訴人家今天你來了,人家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呢!」
見到情郎,月凝霜早就忘記了他人的存在。至於客人會不會發火,會不會投訴,早已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敢發火?老娘就不會發火麼?想大我?大得過老娘公主的身份麼?身有所恃,月凝霜自然毫無顧忌。
一旁的俞可修看的是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那絕色妖嬈的旗袍麗人,居然是秦笛的情人!
看了看韓嫣,又看了看月凝霜,俞可修暗歎不可思議的同時,忍不住也對秦笛生出了一絲難以按捺的妒意。
是啊,誰會不嫉妒呢?單單是韓嫣和秦笛的關係,就已經讓俞可修微升妒火了,好在韓嫣不是他喜歡的類型,美則美矣,可惜過於冷艷,讓他生不出太多慾望,倒也不至於讓他有太多想法。可這月凝霜,這站著不動,都能勾去男人魂魄的傾國絕色,怎能落入他人之手?
更讓俞可修心生不滿的是,韓嫣和月凝霜居然是一副相敬如賓,一團和氣的樣子。這讓他怎麼能受得了?想盡齊人之福也就罷了,這兩個現代女子,居然還能容忍對方的存在。居然還一絲火氣都沒有!是個男人,這會子都想殺了秦笛,取而代之。
等了許久,可能只是一刻,或許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七章 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怎麼會這樣?
是啊,怎麼會這樣?
眾人面面相覷,除了秦笛,誰也不知道俞可修為何突然之間,就抽風似的吐起血來。即便是秦笛,也只是因為察覺到俞可修偷瞥身後保鏢的動作,隱約覺得和之前離開的保鏢有關。至於具體原因,就知之不詳了。
「阿笛,這老頭不會是肺癆吧?那可是會傳染的!我們還是和他保持點距離的好!」月凝霜一臉警惕的望著俞可修,表情像是和秦笛說悄悄話,可聲音大的足夠所有人都能聽到。
「咳咳……哇……」
保鏢剛剛走到俞可修身前,要給他順氣,不妨他聽到月凝霜的言語刺激,一口氣上不來,乾咳了兩聲,居然又吐了口血。一時躲避不及,保鏢剛好被噴了一身。
「別亂說,尹總又沒咳……」秦笛原本是想給俞可修留兩分顏面的,可說沒到一半,就見俞可修彷彿配合他似的,乾咳不算,還又吐了一口。
得,現在別說是韓嫣和月凝霜,即便是俞可修的貼身保鏢,也忍不住懷疑,俞可修是否隱藏了他得病的事實。
現場最痛苦的人,不是俞可修,反倒是他的貼身保鏢。被噴了一身不知是否含有病菌的鮮血,杵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臉上也不知該表露什麼情緒。這名保鏢,從心理到生理,渾身上下沒一處地方不痛苦。
「嗯哼,如果尹總不舒服,不如我們今天就先談到這裡,改日再談,如何?」韓嫣忍不住站了起來,拉了拉秦笛,準備撤離。
開玩笑,誰不知道肺癆又名白色瘟疫、肺結核,一旦感染,就咳個不停,經常還伴隨疲乏、盜汗、煩躁等症狀,晚上容易睡不安穩不說,還容易影響別人,是極著人厭的病症之一。但凡有零點零一分的可能,韓嫣都不願意沾染這號病毒,她可不想被隔離出去。
「是啊!是啊!今天就談到這裡吧。我們還是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有病治病,沒病消毒!」月凝霜彷彿不知道俞可修是被她氣得吐血似的,作出輕蹩峨眉,微撫酥胸的俏模樣,說不出的惹人心疼。
俞可修被氣得又是一陣乾咳,卻不想,一團異物卡在喉嚨裡,上上不去,下下不來,任憑他捏著喉嚨,「卡……卡……卡」的連努了老半天的力氣,老臉更是憋了個通紅,可就是拿那團異物沒有辦法。
秦笛今天算是領教了公主殿下氣人的功夫,簡直就是見縫插針,無孔不入,戳地你心煩意亂,胸脹氣悶,血壓狂飆不說,不吐嘔血三升都還不算完事。
趕緊給了公主殿下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再刺激一下,秦笛懷疑這俞可修很可能立馬就去地府報道。現在還不能讓他死,就算他想死,也要先把麗蘭公司的問題給解決咯,然後還要看看秦大爺心情如何,才能考慮是否給他一個痛快。
愣在一旁的保鏢也顧不得考慮身上的血污是不是會傳染,一個勁兒幫著俞可修順氣,想要幫他把喉中的異物取出來。可惜方法不對,急得干跳腳,就是不能解決問題。
「你從後面抱著尹總,使勁勒緊他的腰部,多試幾下,就能幫他吐出異物。」秦笛順著韓嫣拉扯的動作,站了起來,卻沒有主動去幫俞可修脫困。
秦笛自有他的打算:只是喉部有異物,一時三刻又死不了人。我可沒興趣,和你這種人親密接觸。再說,那姿勢也太曖昧了,怎麼看都像是在玩背後式的背背山。咱也不是斷背山來客。形象還是要顧及滴!
保鏢也是病急亂投醫,既沒想到召集門外的保鏢,也沒想過打電話叫醫生,腦袋像是灌了鉛似的,糊里糊塗就聽了秦笛的指揮,他怎麼說,保鏢就怎麼做,比家裡養的狗還聽話。
也是保鏢力大,一把下去,沒勒出俞可修喉間的異物,倒是差點把他勒掉半條命。只看俞可修原本抓緊喉部的兩手,突然改抓保鏢地手臂,指爪間更是青筋暴起,就知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一下不行,自然就得第二下。保鏢和俞可修親密接觸還不算完,只得繼續努力。
反反覆覆嘗試了好幾下,保鏢才算是摸著了門道,可他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眼瞅著就要幫俞可修把喉間的異物取出來,突然又鬆了手臂,一臉尷尬的看著秦笛。
秦笛早就從保鏢揚起的褲兜處發現了不妥,卻忍著笑,一臉嚴肅的望著保鏢道:「幹嘛停下?難道你就不想救你們老闆的命了麼?」
俞可修在一旁「咯……咯……」的發著□人的聲響,手卻向後伸著,緊緊抓住保鏢的胳膊,顯然是要他繼續。
保鏢很是無奈,可自身職責所在,又不能眼睜睜地就這麼看著老闆送命,只好眼一閉,牙一咬,又貼上俞可修,再次努力。
俞可修喉部堵著異物,呼吸困難,腦部缺氧,大半都是在靠本能指揮身體動作,哪裡會察覺身後有什麼不妥,一時倒也沒出言拒絕。若是他知道臀部居然貼著一桿鋼槍的話,怕是寧肯被喉間異物憋死,也不願讓那保鏢救自己吧!
「咳……噗……」
在保鏢的再三努力之下,俞可修總算吐出了那團異物。落在地毯上,卻原來是一團已經硬結了的血塊。
看那有些泛黑的色澤,顯然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秦笛精通調配,更擅配毒,自然也通醫理,先前觀察俞可修吐出的血污,便知道他不是什麼肺癆。現下看到這團血塊,更是確信自己的判斷。
血塊略成烏黑,在俞可修吐第一口血的時候,又伴隨有撫胸的動作,因此秦笛判斷他這口吐地是心臟靜脈淤血。之所以會產生靜脈淤血,除了長期處於壓力狀態下,經常性感到鬱悶之外,就是經常處於壓抑狀態,怨氣得不到發洩的結果。
秦笛很清楚,但凡有這種症狀的人,大都睡眠不好,經常處於淺層睡眠狀態。夜晚還非常容易因為氣悶而驚醒,並伴隨噩夢。
從表面上看,吐出淤血是好事,至少這可以算作是緩解壓力的一種解決方式。可惜,俞可修不該接連吐前面那兩口血,要知道,這些血可都是和那淤血同出一脈,都是心血來的!這兩口血,起碼耗去俞可修大半元氣。自此之後,就算他心中鬱悶有所緩解,只怕也難以擺脫疾病纏身地困擾。
「咳!咳!咳!呼……呼……」
俞可修又連著咳了幾聲,總算是從瀕臨死亡的境地中恢復了過來。
看到保鏢準備功成身退,秦笛趕緊喊住他,道:「先別忙放開尹總,你還要再勒兩下,以防尹總喉間沒清理乾淨!」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尷尬自然就會隨之降低。保鏢略一猶豫,還是緊了緊手臂,又給俞可修來了那麼兩下。
起先,俞可修也沒察覺什麼不妥。只是略微感覺身後有點異樣,卻也沒往深處想。保鏢又給他來這麼兩下,那麼貼身的感覺,即便他再怎麼遲鈍,也還是發覺了不好。
瞬間的功夫,俞可修那張好不容易恢復正常地老臉,再次變成了豬肝色。臉上的表情也是五味雜陳,說不清到底是怎麼一個意思。
惡作劇得逞,總算是小小地報復了一下,秦笛心中自然暗樂。只是表面上卻還要做出關心俞可修的模樣,難免會忍的辛苦一點。
韓嫣一直嫌惡茶几上濺了血污,根本不曾往俞可修那個方向看,後來聽到血塊墜地聲。乾脆閉上了眼睛,自然也就沒能發現俞可修和他保鏢之間的不妥。
倒是月凝霜一直在尋隙刺激俞可修,眼睛時不時的會掠過他身上。女人最是敏感,稍微有點不對的地方,便會疑神疑鬼,更何況一時驚慌失措之下,俞可修表現的又是那麼明顯。就算他立刻做了掩飾,以手掩面,故意又咳了幾下,卻已經無法擺脫月凝霜凝視的目光。
「凝霜,看兩眼便算了,不要一直盯著他們!」秦笛自然知道俞可修是在掩飾什麼,見他表情越來越不自然,便悄悄給了月凝霜一句指使。
月凝霜很聽話地轉過頭去,也沒追問為什麼。聰明如她,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問這些。
俞可修感覺不到別人的目光,左右望了兩下,總算鬆了口氣,正要提醒保鏢鬆手站好,卻怎料那混賬不但沒有停手的意思,反倒越勒越緊,撞擊的也更猛烈起來。
心頭一驚,俞可修腦子裡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趕緊用手去抓保鏢的兩手,試圖擺脫他的束縛。卻哪裡來的急,只覺身上一熱,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伴隨著噁心、憤怒等諸般情緒,一同順著他的尾椎骨,迅速蔓延到全身。
如果不是怕引起旁人地注意,俞可修真想回過頭去,狠狠的抽上他幾百下耳光,直到抽死他為止。可悲的是,就算是這個念頭,他都只能放在心裡想想,不敢表達出來。不但如此,他還要強作歡顏,拍拍保鏢的手,說上兩句感謝的話來。
親眼看著俞可修從裝模作樣,到急怒攻心,再到羞憤難當,以及現在的面如死灰卻偏要強顏歡笑,秦笛的心情也經歷了惱怒、暗喜、狂笑直到現在心生不忍的一段過程。
即便是在殺手訓練營那麼殘酷的生存環境下,秦笛學到的,看到的,也不過是言語的挑釁和赤裸裸的弱肉強食。似現在這般,從心理到生理,如此徹底的侮辱一個人的人格,在他還是從未有過的經歷。
就算是再怎麼說服自己,這俞可修是如何如何的可惡,卻依然難以克制心裡那絲不忍的情緒。秦笛忍不住暗道一聲:難道是我的心腸越來越軟,不適合當一個惡人了麼?
俞可修不愧是俞可修,即便遭遇了這麼尷尬的一件事,仍然可以很快擺脫那種情緒,不動聲色地以找人換包廂的名義,將那保鏢趕出包廂。
「哈哈,真是對不起諸位了。家門不幸,倒是讓幾位看了笑話!」俞可修倒也光棍,知道遮掩也是無用,乾脆坦然道出個中因果:「我和凱莉亞的婚姻,本來就是個錯誤。從結婚到現在,我們只同房了幾次,便進入分居狀態。如果不是我岳父不同意我們離婚,我們早就解除了關係。」
俞可修言中自然有不盡不實的地方,只是事關他身為男人的顏面,自然不能事無鉅細一股腦兒說出來。
「既然月小姐和我妻子相識,自然可能聽到了一些不利於我的傳言。相信月小姐也知道我妻子的為人,至於她評論我的言語是否有不實的地方,那就見仁見智了,我也不好多做評價。總之,就是這麼個情況,剛剛無意中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以致失態,真是對不住各位了!」
俞可修這番話,可算是聰明之極,他知道月凝霜心中已經有了成見,不管自己如何解釋,都難以達到更好的效果。索性提醒月凝霜,凱莉亞是個浪名遠播,人盡可夫的蕩婦,她的話有多少含金量,自然是需要大打折扣的。
欲廢其言,先毀其人。儒家的攻訐之道,可算是被俞可修給用了個淋漓盡致。
說起來,俞可修本是被月凝霜一再刺激,這才會如此大為失態。可對這罪魁禍首,他卻也不能現在就找她的麻煩,因為他知道,秦笛和韓嫣是不知個中因果的,而且他還有求於秦笛,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他只能選擇隱忍。
思量再三之下,俞可修終還是選擇了一條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道路。故作大方,先就給了月凝霜台階,以此向秦笛示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八章 圖窮匕見
努力博取眾人的同情,趁著沒有外人在場,保鏢們也已被支開,接下來的時間,俞可修索性自揭老底,說出了部分傷心往事。
若非一直觀察著俞可修的眼睛,秦笛險些就相信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得以而為之,相信他其實是一個好人。可惜,俞可修的眼睛,出賣了他的內心。他那雙冰冷,而又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睛,即便是在噙住淚水的時候,閃爍著的,依然是算計和狡猾,而沒有絲毫的懊惱和痛苦。
語言可以騙人,表情可以騙人,可眼睛卻很難騙人。秦笛從俞可修的眼睛裡,得到了真實的答案,心中剛剛生出的些許同情,便就此煙消雲散。
仔細想想,秦笛忍不住為自己心生同情的行為感到好笑。俞可修是個什麼人?一個自私自利,又極度以個人為中心的人。即便如此,原本也算不得什麼大錯。可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做出傷害香姐的事,更不該主動招惹秦笛的愛人。
如果說這些都還可以原諒的話,那他每走一步,都是以利益為先,一步一步都在靠著出賣來換取利益的行為,就讓人無法原諒了。
為了博取白蘭香父親的好感,他可以討好白蘭香,其目的不過是為了那張公費留學資格。此後,他更是為了得到進身之階,不惜出賣白蘭香父親多年的研究成果!然後,又出賣自己的色相,最終成了布魯斯家族的乘龍快婿……
像這種道德沒有底線,靈魂早已腐爛到發臭的惡棍,恐怕只有地獄,才是他的最好歸宿吧!秦笛收起心中最後一絲同情,眼神逐漸開始變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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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是月凝霜,便是韓嫣,對俞可修的憎惡也消減了幾分。開始轉過身子,正視起他來。
一個被妻子背叛的男人,總是很容易博取女人的同情。更何況這個男人長的還很不錯,雖然此刻顯得有些憔悴和狼狽,可細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對於幾人的反應,俞可修感到十分滿意。被月凝霜刺激到吐血地尷尬,被保鏢猥褻的苦惱。似乎也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可惜,這都只是表面現象。俞可修知道,他沒有辦法忘記,也不可能忘記!任何一個曾給他帶來屈辱感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哪怕這個人是秦笛的情人,他一樣會痛下殺手!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等到他扛下那個麻煩,背上那個黑鍋之後,才可以動手!
想到開心處。俞可修笑得益發燦爛起來:「不妨事!不妨事!不知者不怪嘛,哈哈!好,咱們不說這些了。繼續談正事……」
「篤篤!篤篤篤!」
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打斷了俞可修的言論。
想起可能是保鏢找到了可供替換的包廂,俞可修敲了敲腦門,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看我,居然忘了這裡已經不適合談話了。走!走!走!咱們換個房間!」
打開房門,果然是保鏢另外找到了一間相對隱蔽地包廂,要帶幾人過去。
行走在走廊之上,俞可修笑著對月凝霜道:「對了。月小姐。有件事我可是要說明的哦,我身體很健康,定期都有去醫院檢查,從來沒有得過肺癆。所以,月小姐你大可放心。」
表面上看,這似乎是很正常的解釋之詞,可若是秦笛幾人當真這麼想,可就上了俞可修的惡當。一般人會這麼想:人家這麼誠心的解釋,恐怕是擔心等一下我們不敢跟他同居一室。說起來,好像先前我們還誤會過人家……
既然有了愧疚的想法。自然免不了先天上就弱了氣勢。接下來的談判,很自然的就會變成俞可修掌握主動。這,便是俞可修的真實目的!
「哪裡!哪裡!說起來,剛才倒是我誤會了尹先生,真是對不起!」被俞可修這麼一說,月凝霜表情益發地羞愧,走路都在低著頭,似乎很是非常懊悔的樣子。
別人不知道月凝霜的底細,秦笛卻不會輕易被她騙過。從小就在宮廷裡長大的公主殿下,什麼樣的手段沒有見過?雖然大月氏王國疆域不廣,卻並不妨礙他們繼承大夏數千年的宮廷鬥爭經驗。從小就耳濡目染的,公主殿下又豈會是弱者。
沒錯,月凝霜的確是在演戲!只不過她的演技很好,戲又演的很成功。不但騙過了韓嫣,還騙過了俞可修,除了沒騙過秦笛,她騙過了所有她想騙地人!
月凝霜和凱莉亞·布魯斯相交不深不假,可這並不妨礙她詳細瞭解布魯斯家族的底細。身為以商立國,國內有大小數十個跨國集團,三個全球五百強企業的王國繼承人,她自然有她的情報渠道。
俞可修地過往,以及他和凱莉亞·布魯斯相兩夫妻那些狗屁倒灶的糗事,除了布魯斯家族內部,可能就數月凝霜瞭解的最為透徹。要不然,她也不會言出必中,那麼恰到好處的氣的俞可修接連吐血。
月凝霜之所以要演戲,其實不過是為了秦笛。她雖然瞭解俞可修的底細,卻不知道秦笛也瞭解俞可修地底細。在不清楚秦笛和俞可修有什麼合作之前,她不好輕易出言,若是因此壞了夫君的好事,就算秦笛不罰她,凝霜公主自己也會不安的。
對於秦笛幾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反應,俞可修相當的滿意。可在進門的時候,還偏要假惺惺的故作大方道:「沒關係!沒關係!都說了不知者不怪,哈哈,咱們不說這個了。來!來!來!咱們坐下,談正事!」
等到幾人重新分了賓主坐好。俞可修這才臉色一正,沉聲道:「各位,今天時間已經不早。索性我也就不再繞圈子,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貴公司配方失竊一事,的確與我無關。但是,卻和我們公司有關!」
秦笛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各自轉著念頭。都在嘀咕:這俞可修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開始不是說什麼和他老婆有淵源地公司,怎麼現在又和他們公司有關了?
俞可修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前後矛盾,他苦笑了一下,道:「如果幾位不知道我和我妻子的關係,我自然不好自曝己短,揭自己傷疤。可是既然幾位已經知道,那便也沒什麼遮掩的必要。」
眾人這才恍然:原來,當真是A.D.O公司內部起了矛盾。
聽了俞可修的解釋。秦笛卻不免要往深處想那麼一點:只是夫妻矛盾,至於僱傭殺手麼?難道,這裡面還牽扯到阿片酮的氣化和揮發秘方?
俞可修沉痛的點了點頭,歎道:「家門不幸,倒是讓幾位看了笑話。我想,幾位可能也已經猜到了。沒錯,我和我妻子之間,產生了極大地矛盾!最初,我妻子就不同意我把a.D.O公司的經營重心,全面轉向夏國大陸的方案。只是我一力堅持。我岳父又支持於我,這才勉強說服董事會。」
「在a.D.O公司業務面向大夏全面鋪開之前,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的那次新品發佈會,既是我們的試金石,同時也是我說服妻子的最重一枚砝碼,沒想到……」俞可修苦笑著忘了一眼韓嫣和秦笛,搖搖頭,又歎了口氣。
「這老狐狸,若不是從發佈會的時候我便留心了他們的夫妻關係,只怕這會子良心會非常不安呢!」秦笛望了一眼一臉愧疚地韓嫣。心中益發鄙夷俞可修。
從當時的情況看,並不是凱莉亞·布魯斯不滿俞可修,反倒是他和妻子相處的極不愉快。幾次凱莉亞·布魯斯試圖挽起他的手臂,都被他有意無意的閃開。當著濱海那麼多名流的面。如此的落她臉面,是個女人,只怕都是要發飆的。
只是這些細節,原本也說明不了什麼。可聯繫到俞可修剛剛的這番言論,可就大有文章了!這殺胚居然往自己和嫣兒頭上潑污水,怎不叫人氣惱!秦笛惡狠狠的想道:麻辣比。你這孫子自己往死路上走,不要怪爺補給你留活路!
「唉……」俞可修長長歎了口氣,接著前面地話題,又道:「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想必秦先生也瞭解了個大概,又道:「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想必秦先生也瞭解了個大概。沒錯!a.D.O大廈廳樓的那次槍擊事件,十有八九是我妻子指使的。說起來,也是我的不是,不該在董事會前立下什麼軍令狀,如果不能成功在大夏立足,便死在大夏的土地上!」
秦笛幾人面面相覷,都沒有接俞可修的話茬。靠,你這小子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要怪罪我們還是怎的?
俞可修一直把握著幾人的情緒變化,見狀趕緊搖頭道:「幾位不要誤會,我不是怪罪幾位。我只是在想,現在我的處境不好,麗蘭公司也因為被我妻子收購了配方而陷入困境。我們是不是可以一起合作一下,以改變目前地處境?」
「我們有什麼地方好合作的?難不成併入你們A.D.O……」韓嫣眉頭一皺,忍不住起身出言諷刺道。
是啊,換成任何一個商界精英,聽完俞可修這番話,怕是都會生出韓嫣這樣的念頭。你俞可修再三暗示我們對不起你,現在又拋出一個雙方俱都陷入困境,不如合作的由頭,可不就是想尋機吞併我們麼?
「不!不!不!當然不是!韓總,你誤會我了!」俞可修連連搖手,道:「雖然我和我妻子目前鬧地很僵,但還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秦笛也拉了韓嫣一把,道:「嫣兒你先坐下,我們先聽聽尹總到底有什麼好提議,再做決定也不遲。」
俞可修笑著對秦笛比了個大拇指,道:「秦先生果然好涵養!俞……尹某佩服!」一時不察,俞可修舌頭一滑,險些吐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好在他轉的快,嘴一嘟嚕,把俞字咬的含混不清,倒是尹某兩字吐字非常清晰。
卻不知,他這般自以為機靈的反應,落在秦笛三人眼裡,不過是小丑一樣地表演罷了。只是,三人都沒有拆穿他的念頭,由得他繼續這滑稽表演。
不著痕跡的擦了一把虛汗,俞可修繼續道:「是這樣的,我和我自己有個最後的談判。如果談成,可能不但我可以繼續在大夏待下去,一展所長。貴公司的配方,也可以完璧歸趙。甚至於貴公司的內奸,也可以藉機清除!只是……」
說到這裡,俞可修總算圖窮匕見,目光熾熱的望著秦笛道:「只是我需要秦先生的幫助!我知道秦先生有一身好武功,甚至還能空手接子彈。如果有秦先生助我,我可以保證,在和我妻子的談判中,能夠始終保持上風,最終迫使她就範!」
秦笛暗自冷笑了一聲,心道:「只怕你要迫使就範的,不是你妻子,而是你老丈人吧!」
凱莉亞·布魯斯有可能是個蕩婦,有可能不愛俞可修,但她根本不可能是俞可修談判的對手。單單從發佈會那天的反應,秦笛就知道,她甚至夠不上俞可修一根小指頭,遑論成為他的對手!
「不行!」
「不行!」
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韓嫣和公主殿下同時否定了俞可修的提議。只是,兩人的出發點,卻各有不同。
韓嫣是聽到俞可修提及秦笛接子彈的功夫,下意識的想到,俞可修可能是想借用秦笛的這門功夫。既然要借用這門功夫,那多半就是要挨槍子!子彈可是不長眼的,哪怕秦笛功夫再好,可也架不住人多啊!
至於月凝霜,卻是因為手裡握有特殊情報渠道,清楚布魯斯家族的底細。不想秦笛輕易涉險,惹上這麼大的對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九章 虛與委蛇
#聲清脆悅耳的「不行」,像是無形的兩個巴掌,狠狠的給了俞可修兩下。他的臉色,一下子變的難看起來。
到底是精於算計的老狐狸,俞可修很快調整了自己的心理情緒,為了不讓自己的表演露出什麼破綻,他不但沒有改變自己的表情,反而一再給自己以苦惱暗示。
就算一個人明明心裡很高興,可若是在不斷的心理暗示下,他照樣
他讓自己的臉色保持灰敗,雙目飽含著失望與無奈,然後伴隨著一聲長長的歎息,頹然跌向沙發,最後緩緩閉上雙眼,以手托額,輕輕擺了擺手,示意秦笛等人離開。
「高啊,實在是高!沒有加入演藝界,還真是影壇的莫大損失!」
秦笛忍不住在心裡拚命的給俞可修鼓掌。他這一系列動作、表情、眼神,簡直太到位不過了。而韓嫣和月凝霜的表情,也從另一個側面印證了俞可修表演的成功。
就見,起先還拚命反對秦笛答應的韓嫣和月凝霜,臉上的表情同時起了變化。一個住口不言,面上表情變幻;一個微蹙峨眉,面露不忍之色。
明明已經是事不可為,卻能靠著一番賣力的演出,扭轉別人的看法,這便是表演的魔力所在。
其實秦笛心裡很是有一股衝動,想要試試自己扭頭就走.然後看看俞可修到底會有什麼反應。只怕,他會立時傻眼吧?
可惜。這種念頭,秦笛只能放在心裡面想一下,不能當真做出來。
這個時候,秦笛必須給俞可修一個台階下,然後才好順籐摸瓜,徹底根除麗蘭公司的隱患。
直接答應俞可修,自然也是不行的。如果那樣做地話,秦笛就會變的很被動。所以,他很婉轉的道:「尹總,不要著急趕我們走嘛。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俞可修忍不住暗罵了一聲:你拖得起,我可拖不起!俞可修很想長身而起,豪邁的甩出一句:「不勞大駕,恕不遠送!」可恨的是。隨時有可能讓他死無全屍的威脅,讓他完全生不出那個勇氣。
俞可修緩緩睜開眼晴,依舊雙目無神。一臉蕭瑟:「還有什麼可計議的,這已經是我最後的機會。如果不能在談判中壓過我的妻子,恐怕……我就只能埋骨此地了!」
可以說。俞可修己經把一個英年俊傑遭受大難,以致窮圖末路的形象演繹地淋漓盡致,好的不能再好了。可問題是,他這麼做,只能讓人對他產生一些同情,但卻缺乏一些幫助他的由頭。
所以,雖然韓嫣和月凝霜己經不再出言阻止秦笛幫助俞可修,卻也沒有改變立場,幫俞可修說話。
韓嫣月凝霜尚且如此。秦笛自然更是不為所動。他微微一笑,道:「尹總,話不能這麼說。你一直語焉不詳的。只說是和你妻子談判。你們為什麼談判,在哪裡談判。都談些什麼,有哪些人參與……這些關鍵地東西,你什麼都沒說,就要我幫你,只怕這與禮不合吧?」
俞可修眉頭突的一跳,這才意識到秦笛沒那麼好糊弄。
知道自己若是不拋出點實質性的東西,秦笛決對不會答應幫手,俞可修只好勉強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是我掌握了一種關鍵配方,這次之所以要談判,就是我妻子想要拿走這個配方,而我想要保留這個配方!」
「咳……至於配方地內容,我只能說是一種香水添加劑,其他的,因為涉及到商業機密,恕我無可奉告!」
俞可修自以為稍微透露點內容,於他並沒有什麼影響,反倒可以增加對秦笛幫忙地吸引力。殊不知,他透露的這一點,其實己經相當於告訴了秦笛全部!
在俞可修剛剛說出「關鍵配方」這四個字的時候,秦笛就已經隱約感覺自己抓到了問題的關鍵。隨著他「香水添加劑」這個詞的出口,秦笛只覺豁然開朗。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便有了最圓滿的解釋。
俞可修為何與妻子反目,甚至他的妻子還要派人暗殺於他?那殺手第一次開槍,陰差陽錯之下,打中了俞可修的保鏢。第二槍打地乾脆只是一個四處亂跑的女人。如果說這兩槍,不能確認殺手是否存心殺死俞可修,那他在天台上的佈置,他臨走時候地舉動,又作何解釋?
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為了阿片酮地氣化與恢復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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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這一點,俞可修是否解釋其他問題,對於秦笛來說,都已經變的不再重要。接下來,他要做的,不過是再推托一下,磨磨俞可修的性子,然後答應下來便是。
「我明白,配方這東西,很重要。就像我們麗蘭香水,如果不是因為配方被盜,我們也不會變的如此被動!」秦笛假意歎了口氣,往麗蘭香水的配方上引。
果然,聽到秦笛有意無意的暗示,俞可修的臉色果然變的尷尬了起來。雖然他一再聲明,麗蘭香水的配方失竊一案,和他本人無關。可在場的,沒有一個是傻子。誰都知道,是他俞可修在玩貓膩。若是一再裝傻,一點誠意都不拿出來,所謂的幫忙一事,想必也就沒有了再談下去的必要。
俞可修咬了咬牙,做出一副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道:「其實幾位也都知道,商業間諜是極不招人待見的。作為購買商業機密的一方,其實我們a.D.o公司也是擔了很大風險的。一旦這件事洩露出去,會對我們公司有很大的影響……」
在這個時候,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秦笛不禁感到有些疑惑:難道是想要我們保守秘密,可現在也不是談這個地時候啊!
俞可修接下來的話。解開了秦笛心中的疑惑:「得自麗蘭香水的配方,現在就在我辦公室的保險箱裡。
但是那個保險箱需要兩把鑰匙同時開啟,能打得開。這兩把鑰匙一把在我手上,另一把則在我妻子手上。我可以保證,自從配方送到a.D.o公司之後,它就一直裝在保險箱裡,沒有任何人開啟過!為了表示我的合作誠意,我可以說出商業間諜的姓名!」
原來如此!這就是俞可修的目的。他想通過先付首期的方式,博取秦笛一方地信任。卻把尾期捏在手裡。若是秦笛不出手幫忙,雖然他們可以清除內奸,卻難以阻止a.D.o公司向外擴散麗蘭公司的配方,當然更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對麗蘭公司聲譽的破壞。
如果秦笛出手幫忙呢?俞可修當真就會老老實實的把尾期交付出來麼?換做以前。秦笛可能還不太確定。而現在,他可以非常肯定地認為:No!俞可修絕不會那麼老實!
俞可修的冷血與狡詐,已經滲入到骨於裡。別看他現在身處困局。
需要秦笛的幫助,卻一點居於弱勢地位地感覺都沒有。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還留有撒手鑭。還有後著,還自以為掌控著全局!
對於這種人,他說出的話,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只能與其虛與委蛇,待到事情一了,便先下手為強送他去見閻王才是正理!
秦笛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卻還是拉過韓嫣和月凝霜,擺出一副商量地樣子。
俞可修見狀。微微一笑,大度的故示大方道:「你們談!你們談!我正好要去下洗手間,等下回來咱們再繼續聊。」
等到俞可修離開包廂。韓嫣立刻迫不及待的道:「阿笛,本來我已經不想再阻止你幫他。可聽了他後面那些話。我雖然看不出什麼破綻,但總是覺得有不妥當的地方。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這些話,韓嫣說的斬釘截鐵,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像她這麼一個重視事業,甚至都超過自己生命的女人,說出這些話,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秦笛在她的心目中,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她地事業!
一個事業心無比強盛的女人,如此全心全意的愛著自己,為了自己,可以做出這麼大地犧牲,身為她的男人,自己能夠選擇退縮麼?
不!當然不能!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我不能不去!」
「阿笛,你怎麼就那麼固執呢!」韓嫣急得直跺腳,卻拿秦笛一點
辦法都沒有。不得以,她只好求助於月凝霜道:「凝霜妹子,你倒是勸
勸他啊!」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地了。為了秦笛的安危著想,月凝霜只好揭出布魯斯家族的老底:「阿笛,對於你的決定,我選擇尊重……」
韓嫣本是要月凝霜勸阻秦笛,哪裡想到,她居然拋出這麼一句,忍不住勃然變色道:「凝霜妹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月凝霜卻並不著惱,對著韓嫣笑了一下,道:「姐姐稍安勿燥,且聽我細細道來!阿笛,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這布魯斯家族的背景,並不是單純的香水業大亨那麼簡單!他們家族和a國僱傭軍組織一一霹靂火,一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那又怎麼樣?」秦笛笑的很輕鬆,也很愜意,卻惱了公主殿下,只見她伸出芊芊玉指,卡在他腰間軟肉處,狠狠的來了個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一千零八十度大旋轉,直揪的秦笛眉毛亂顫,大聲呼痛,這才罷手。
「阿笛,你沒和他們接觸過,不知道霹靂火的厲害。他們……他們可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惡棍!我們不想你出事!」
月凝霜的解釋,讓秦笛明白她對霹靂火有一定的瞭解,只是卻流於表面。霹靂火的成員,可不僅僅是惡棍那麼簡單。他們在加入霹靂火之前,大都是a國現役特種兵,而且多數來自q國最頂尖地特種兵部隊:游騎兵和三角洲。
每一個霹靂火成員,都是不弱於幽影會精英級殺手的狠角色。如果秦笛還是剛剛離開殺手訓練營的話,或許還真不敢招惹這些傢伙。
可現在?他還巴不得多些狠角色來找他的麻煩,這樣他才能多點機會練手。
但是因為家中有那麼多愛他的女人,多了這些牽絆。如果秦笛真的只是為了幫助俞可修,那他就不能不仔細考慮一下後果。可問題是,他的目的,並不是真要幫助俞可修,他只是要套出保險箱的所在,然後最後折磨一下俞可修,便可以送他下地獄。
只要手腳乾淨一些,秦笛並不怕霹靂火會找他的麻煩。更何況,和俞可修一起去談判,,未必會牽扯到霹靂火。
「我們現在還只是憑空猜測,不是麼?俞可修到底和誰談判,在哪裡談判,我們都還不知道,不是麼?他只是說和某個神秘配方有關,而這配方……」
「難道是阿……」未等韓嫣驚呼出口,秦笛立刻捂著了她的小嘴。
開玩笑,之前他們一直都是在小聲交談,包廂裡的隔音效果還算可以。
再加上秦笛一直提高著警惕,並不擔心會被人偷聽了去。
可就算隔音故果再好,也抵不住高聲尖叫的聲波穿透力,會被人偷聽了去也不一定。若是因為這點疏漏,導致俞可修提高警惕,那可就壞菜了!
秦笛低喝了一聲道:「嫣兒,你知道就好,不要那麼大聲,小心隔牆才耳!」
韓嫣很快也醒悟了過來,臉上現出一抹慚愧的羞槓,用力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月凝霜已經旬日不曾和秦笛見面,自然不知就裡。於是,她只好用疑惑的眼神,望著秦笛,希望他能夠解釋。
這些事秦笛也不需要瞞著公主殿下,便走到她身邊,低聲解釋了一下有關阿片酮的種種。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3:04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章 透視性心眼
月凝霜輕捂著小嘴,險險沒有把驚叫聲漏出來:「天啊!他們居然敢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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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輕聲說道:「為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潤,人就可以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百的利潤,他們可以連死都不怕。這麼好的獨門生意,他們沒理由不做的!」
月凝霜還是有些疑問:「那為什麼不是別的毒品,阿片酮可不如海洛因、可卡因來的好賺。」
秦笛搖頭笑了笑道:「再好賺,也要錢能到手才行。相比目標過大的海洛因、可卡因這些硬毒品,抑制劑、致幻劑這些精神類藥物,目標可就小多了。他們最終沒有選擇其他的精神類藥物,卻獨獨選擇阿片酮,自然是因為他們有種獨一無二的運輸手段!」
「獨一無二?」月凝霜只是聽秦笛講了阿片酮的種種特性,也聽秦笛說過AOD公司在製作、銷售含有阿片酮的產品。卻一時沒有往香水上面想,自然不知道AOD公司居然有香水運輸毒品這一絕妙手段。
「沒錯,的確可以說是獨一無二!」韓嫣重重點了點頭,沉聲道:「誰能想到,AOD公司居然把阿片酮溶解在香水裡面,然後運入國內?」
月凝霜沒有因為這個消息而過分震驚,她冷靜的追問了一句:「AOD公司真有這麼大膽,公然向全世界販毒?阿笛可以查出AOD公司的香水裡含有阿片酮,難道其他國家的海關,就查不出來麼?」
「海關?」韓嫣苦笑了一聲,反問了月凝霜一句道:「凝霜妹子,你自己就是公主,各國海關的漏洞有多大,難道你還不清楚麼?」
疆域越是廣闊,邊檢、海關漏洞就越大。拋開力量上地薄弱不談,即便是一些審查力度十分嚴格的港口,也可以因為人為的因素,變得形同虛設。
秦笛搖了搖頭。從專業的角度解釋道:「這倒不是海關執法不嚴,就算把AOD公司的香水,送到最嚴格的檢驗機構檢測,也是毫無問題的。以目前地現有設備水平,根本就沒辦法查出香水裡面含有的阿片酮!」
月凝霜和韓嫣雙雙被鎮住,兩人相顧駭然,異口同聲的接了一句:「那豈不是說,AOD公司的手段,遠遠超過了現有的檢測科技水平?」
秦笛苦笑了一聲.道:「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月凝霜眼珠兒骨碌碌一轉,忽然對秦笛甜甜一笑,道:「阿笛,你不老實哦!既然現有的設備,根本就沒辦法檢測出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據我所知,你在此之前。可是沒有單獨和俞可修單獨接觸過的,可不要拿什麼瞎話來搪塞我哦!」
秦笛笑容轉為恬淡,神態自若的道:「我從來就沒打算騙你。我用地不是儀器,而是心眼!」
「心眼?」
不理韓嫣和月凝霜大張的小嘴,秦笛點頭道:「沒錯,就是心眼!說到這裡。嫣兒是知道的,我手裡有許多配方。其中有些配方里面,要用到許多不可思議的物質。想要得到這些物質,單單靠儀器和肉眼,是沒有辦法獲取的。這時候,便需要用到心眼。」
秦笛的異能晉級之後,他可以使用外放精神力的方式,直接用精神力來感知某個物件的各項物質構成。其作用,已經類似於X光照射,卻又比之功能強大了許多。可在這之前,他照樣可以不用儀器,單憑感覺分析出毒藥的各色成分構成,在各項輔助手段無效的時候,他地最後手段。便是心眼!
韓嫣將信將疑的望了秦笛一眼,小聲嘴咕道:「說了等於沒說,誰知道你講的心眼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秦笛好氣又好笑的拉過韓嫣,不輕不重的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把,假意生氣道:「有什麼問題.你不會當面問我啊?躲在我背後,悄悄嘀咕個什麼勁兒?」
韓嫣被秦笛當著月凝霜打了這麼一下,小臉羞得不行,不安的扭著身子辯解道:「人家這不是怕你編不出來理由,在凝霜妹妹面前丟臉麼!」
秦笛氣樂了,輕輕揪了一下韓嫣的小鼻子,微哼道:「這麼說來,你是根本就不相信,我是靠心眼驗出的阿片酮咯?」
「人家……人家其實是相信的啦!」韓嫣望了月凝霜一眼,遲疑地點著頭。
秦笛忍不住又想再給她的小屁股一下,這丫頭說的這麼勉強,看來真的是為了給自己留面子,才沒有說不出「不相信」這三個字。殊不知,她這般好心好意的行為,純粹是幫了倒忙。
月凝霜見秦笛和韓嫣這麼親熱,卻把自己撇在一邊,不由得微生醋意,卻又不願主動貼過去,在韓嫣面前弱了聲勢,聞言便乾脆說道:「阿笛,人家卻是不信的呢!」然後又扭頭對韓嫣道:「嫣兒姐姐,阿笛明明有錯,你卻不說。其實這不是愛他,反而是在害他!」
韓嫣被月凝霜教訓了幾句,臉上頓時飛上紅霞,剛剛因為敏感處被秦笛拍到,迷糊了的心智重又恢復清明:「凝霜妹子教訓的是,以後姐姐不會再這般由著他胡說了!」
秦笛也沒料到,韓嫣被月凝霜訓了幾句,反倒促成她們兩個結成了統一戰線,心知若是不跟她們詳細地解釋一下心眼的功用和各項特質,她們是萬萬不會放過自己地。
為了安全起見,秦笛儘管沒有聽到什麼人貼到包廂房門外,還是進入精神力視野,觀察門外的情況。
在慘綠色的視野下,韓嫣是顏色鮮艷的特殊紅色光團,月凝霜卻是普通地焰火狀光源體。視野擴散到門外。在走廊的位置,秦笛並沒有發現屬於保鏢的焰火狀光源體。略微沉思了一下,秦笛便想清楚了俞可修為何要撤走保鏢,他這顯然是在故示大方。
不過這樣也好,倒是方便了秦笛的解釋行動。
從精神力視野中退出來,正迎上韓嫣和月凝霜兩對好奇的眼睛。甚至於,兩人還各自伸出一隻小手。在秦笛的眼睛前搖晃著,當他睜眼之後,二兩人尚未來得及收回去。
看到秦笛睜眼,韓嫣和月凝霜趕緊把手收了回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很是有些手足無措。
「調皮!」聽到秦笛只是笑罵了一句,並沒有生氣的意思,韓嫣和月凝霜這才又圍了上來,一左一右環住秦笛地胳膊。一個好奇的問道:「阿笛,剛剛你的樣子好奇怪,眼睛半睜半閉的,我們用手在你眼前晃了半天,也不見你有任何反應,這是不是你說的心眼啊?」
另一個則更為關心秦笛是不是真的沒有生氣,問出的乾脆是:「阿笛。好像是因為我們影響到你,你才從剛剛那種狀態下變了回來。你就真的不生氣麼?」
秦笛聞言心中倒是一動,心眼本來就是一種比較奇妙的精神狀態。它更多的時候,是一種感覺,很難用語言來形容,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地東西。如果有事例來輔助說明,無疑會更好理解一些。
「如果單單用嘴巴說,我想你們恐怕不容易明白。不如這樣,你們可以在手裡藏一些東西,然後讓我猜。我不但可以說出你們手中物體的大小、形狀,甚至能說出它的物理特性!」
心眼的作用在秦笛異能升級之後,己經融入他的技能樹裡,化做了精神力外放能力的一種。如果真要他使用還是低級形態的心眼技能,倒沒那麼得心應手。反倒是直接用精神力掃瞄,來地便捷一些。他之所以這麼說,便是想要偷獺了。
韓嫣和月凝霜兩人商量了一下,同意了秦笛的提議。一人從坤包裡取出一樣小物什。分別放在手心裡,然後齊齊伸到秦笛的面前。同時說道:「好啦,猜吧!」
秦笛眼睛微瞇,分別放了一道精神力透入兩人地手掌心,分辨物體的成份。
韓嫣倒還好,手裡當真捏了一個小東西,那是一隻用了半截的淡粉色口紅。至於月凝霜,純粹就是搗亂,手裡居然空無一物,這便要秦笛猜。
秦笛收回精神力,望了韓嫣一眼、道:「嫣兒手裡,是一隻淡粉色口紅,已經用了一半。至於凝霜……你純粹是跟我搗亂,什麼都沒有,你讓我猜什麼猜!」說完,忍不住拉過她,也給了她的小屁屁一下。
這下倒是公平了,兩個女人,一人屁股上挨了一下。
奇怪地是,月凝霜屁股上挨了這麼一下,絲毫不覺羞惱,臉上反倒露出甜絲絲的笑容,頗讓秦笛有些摸不著頭腦。
倒不是月凝霜有什麼受虐傾向,而是這會子她的感性判斷系統作祟,不甘心秦笛對韓嫣比對她親熱。她這一下挨的,其實有百分之八十,是屬於自找。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感性判斷系統重新恢復平衡。
「阿笛,你好厲害哦,居然真的只是半瞇著眼掃一下,就能看到!簡直比X光還要厲害!」月凝霜挨了打,反倒興奮起來,望著秦笛地眼睛,閃爍的全都是崇拜的光芒。
秦笛不屑的撇了撇嘴,道:「X光算什麼?那東西,只不過是種有能量的電磁波罷了!怎比的我這心眼好用?」
韓嫣一臉溫柔的望著秦笛,臉上掛著的則是一種寵溺的笑容:「是!是!是!阿笛最能幹了,我們現在是不是該把俞可修給喚回來了?」
月凝霜恢復正常表情,點頭道:「如果俞可修手裡真的握有阿片酮控制氣化和揮發性的特殊配方,我們確實有必要,從他手裡奪過這東西。我前面說過,布魯斯家族和霹震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根據我們國家的情報來源,俞可修當年入贅布魯斯家族,最初靠的是一篇關於某遺跡發掘的學術論文。」
「布魯斯家族到底從遺跡中得到了什麼,我們無從得知。但是從那之後,ADO香水市場佔有率一再躍升,卻是不爭的事實。開始的時候,這一跡象還不甚明顯,直到俞可修執掌AOD之後,AOD在短短的時間內,一舉踏足國際香水高端品牌三甲之列。」
說到這裡,月凝霜一字一句的道:「所以我懷疑,阿片酮的特殊處理配方,掌握在俞可修個人手裡,而不是屬於布魯斯家族!」
韓嫣慎重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有必要從俞可修手裡收回這個配方,至不濟,也要確保這個配方不落入布魯斯家族手裡!」
總算說服兩位愛人,秦笛鬆了口氣,道:「沒錯!如果阿片酮的特殊處理配方落入大型組織的手裡,就很難保證他們不被巨額的利潤誘惑,做出危害全人類的勾當。到時候,後果會非常嚴重!」
統一了思想,幾人便不再聊這個話題,轉而一邊閒聊,一邊靜候俞可修的歸來。
三人又等了片刻,一直用精神力視野監視門外的秦笛,先看到兩團焰火狀光源體站在門外,然後另一個光源體才緩緩走到門口。隨後,他們便聽到了房門被敲響。
招呼敲門的人進來,秦笛掃眼一看,不出所料,正是俞可修歸來。
秦笛仔細觀察了一番,感覺俞可修的表情有些異樣,他的臉上,似乎有一抹不正常的紅暈。這種紅色,通常……只會在男女歡好之後,才會出現。莫非……
一想到俞可修和那保鏢的特殊遭遇,秦笛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一些讓他不舒服的畫面,他打了個冷戰,趕緊搖頭驅散那些亂七入糟的東西。
「秦先生,不知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笑俞可修走回自己的座位,著坐下,說完之後,也不著急聽秦笛的答案,先自一氣喝乾了面前的一杯清水。
秦笛忍著不去想俞可修是不是因為剛剛做過大體力勞動,才會這般缺水,趕緊用沉穩的聲音答道:「我己經考慮好,我選擇答應尹總的條件!」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一章 做個粗長型男人
俞可修已經預料到秦笛會答應自己的條件,可當他當真從秦笛的嘴裡,得到證實的時候,仍然難免喜形於色。
「好!好……好!」
俞可修連著說了三個好宇,中間還停頓了老長一段時間,兩隻原本挺請朗的眼睛,生生給他笑成一個猥瑣的形狀。
以秦笛對俞可修的瞭解,如果不是獲得了極大的利益.他是萬萬不會如此喜形於色的。也是因著他的這般反應,秦笛益發確定,介可修角力的對手.斷斷不會是他的妻子凱莉亞!
「為了預祝我們能夠合作愉快,不如今天就由我來做東,大家一起吃個便飯,不知三位意下如何?」似乎心中心結已解,俞可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主動提出要請秦笛三人吃飯。
秦笛正要回絕.不料月凝霜搶先一步.道:「我想就不麻煩尹總了,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談,不如我們就先告辭,如何?「
正覺詫異間.秦笛收到月凝霜一記哀婉的眼神,心知她有些事情沒來得及告訴自己。便輕輕對她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答應下來。
果然,月凝霜得到秦笛確定的答覆,小臉上好一陣歡喜.就連俞可修說的一些場面話也沒聽請楚.便拉著秦笛要離開。
秦笛心中一陣好笑,先就拉住月凝霜,低聲對她說了一句:「凝兒別慌.我都還沒和他說請楚。什麼時候去談判呢!「
月凝霜這才恍然,是自己太過心急了些。一時羞於面對秦笛,匆匆拉過韓嫣,丟給秦笛一句:「我和嫣兒姐姐先走一步,你可要快些,莫要讓我們等急了!」便倉惶離開包廂。
秦笛輕笑一聲.暗自搖了搖頭,卻在抬首件.正對上俞可修嫉恨的眼神。
看到秦笛望著自己。俞可修慌忙按下心中地嫉恨,呵呵一陣大笑道:「秦先生果然好福氣,居然有這麼一對解語花般的紅顏知己.實在是讓尹某人羨慕不已啊!」
秦笛暗自嘿笑了一聲,心道:才讓你看到兩個,你就已徑快要嫉妒死了。若是給你知道.我家中還哨十幾位這般美麗的娘子.你豈不是嘔血三升,活活給氣死?
「有什麼好羨慕的?以尹總的身份和地位。想要結識幾位漂亮的紅顏知己。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秦笛就差沒有指著俞可修的鼻子問他有沒有包小蜜了。
俞可修嘿嘿一陣乾笑。有意無意的道:「就算認識地再多又怎樣?全部加起來.也比不上月小姐千分之一啊!不知秦先生可否捨得割愛呢?」
秦笛先前還帶著笑意的眼神,立時變的一片冰冷。若非早已判定俞可修的死刑,差點就忍不住立刻動手。
「當真己經等不及,要死了麼?」
許是感覺到秦笛眼神不對,俞可修趕緊掩飾般的哈哈一陣大笑,連連解釋道:「玩笑!玩笑!純粹是開個玩笑。即便是個尋常男子能得到月小姐這般絕世姿容的女子垂青,只怕都不會再看上其他庸俗脂粉。何況是秦先生這般能幹的世間偉男子?」
乾咳了一聲.俞可修不敢再去看秦笛的眼神。轉換括題道:「秦先生.我們談判的時間定在下月初八,地點定在西塘古鎮。」
「西塘古鎮?」這個地方。秦笛自然是知道地。距離濱海不遠,隸屬江浙省。乃是有名地江南水鄉。其鎮地勢平坦,河流密佈。有9條河道在鎮區交匯,把鎮區分劃成8個板塊,而眾多的橋樑又把水鄉連成一體。素有「九龍捧珠」.「八面來風」地美譽。
這麼個好地方,向來遊人如織.冠蓋雲集,用來遊玩尚可。用來談判.似乎有些不夠隱蔽吧?
俞可修明白秦笛的疑惑.解釋道:「正是因為西塘鎮水網密佈.遊人眾多.所以我才提議把談判地點選在這個地方。」
秦笛這才恍然.既然是俞可修提議的,以他所處的弱勢地位來看,只怕選在西塘,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便於逃命吧!
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秦笛便辭別俞可修,出門而去。
俞可修也不多做挽留,待秦笛離開不久,他便也帶人離開。
且說秦笛離開包廂之後,便被月凝霜攔住,將他帶入隔壁的包廂。秦笛左方不見韓嫣的人影,不由詢問道:「凝兒,怎麼不見嫣兒在這裡?「
月凝霜輕輕白了秦笛一眼,道:「人家想跟你說幾句體己話兒.若是嫣姐在旁,人家怎好說出口呢?你放心好啦,人家已徑安排人帶嫣兒姐上了三樓.那裡有個健身房.正好讓嫣姐放鬆一下!」
秦笛不過就是隨口一問,倒是惹出月凝霜這麼多話來.便自一笑,往沙發上一坐,笑吟吟的看著她道:「乖凝兒,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啊?」
月凝霜小臉兒一紅,輕嗔了一句,道:「呸!非要有事,人家才能和你單獨聊聊麼?便是沒事.就不能說幾句知心話兒麼?」
秦笛給給一笑.一把抓過月凝霜.微一用力.把她按坐在自己膝蓋上,他一手攬著她的細腰,一手輕輕穿過她地旗袍縫兒.在她那凝如脂,白如玉的肌膚上好一陣摩挲,然後才珍而重之的道:「凝兒便是地心肝.莫說是說幾句知心話.便是說上千句。便是上千句萬句,也是應該的!
月凝霜心中一陣甜蜜,只有有些不堪騷擾,微哼了一聲,捉住秦笛使壞地右手,道:「說便說,幹嘛要對人家使壞?」
秦笛嘿嘿一笑。道:「乖凝兒.咱們有些日子沒見了吧?「
口中說著.右手被捉不打緊.咱不是還有左手麼?那摟著月凝霜的左手.沿著她地細腰,輕輕劃著弧線、一點一點的挪向導致旗袍繃緊的那兩團柔軟之物。
月凝霜歪著小腦袋.扳著手指數了一下,道:「嗯。還真是有些日了呢!算起來,差不多有十天了呢!」
正說間,月凝霜小身子一顫,像是被人點了麻穴似的,潮水般的流,瞬時把她給淹沒,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立刻柔的要滴出水來。
「阿笛……」
這聲「阿笛」實在叫的有水平,仔細一聽。簡直就跟英吉利語「哈尼」差不了多少。
秦笛脆脆的應了一聲。手上地功夫卻不曾停下半點.估模著外圍山峰已輕攀巖的差不多。便直竄山巔.生生握住那聖母峰上一點紅。
「嚶嚀!」
被秦笛捏住要害,月凝霜身子立時軟做一團,再也沒辦法挺直腰桿。幸好她靈台尚有一絲清明,強忍住被快感包圍的誘感,勉強喘聲道:「阿笛……別鬧!人家,人家有事情要和你說!」
許久沒有和這誘人的公主殿下銷魂.秦笛心中還真是想念的厲害。九曲迴腸的滋味.可不是隨隨便便便能嘗到的。身邊有這麼一個妙人兒。卻不能時常享用.可想秦笛心中該有多麼的飢渴。
秦笛也是勉強克制住慾望,收回揉捏那無邊妙處的左手。道:「好吧,既然你有事。便說出來吧。」
月凝霜歇息了好一會兒,方才把氣喘勻了,她狠狠地白了秦笛一眼,才道:「都是你啦,害得人家等下還要回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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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微覺愕然,一時還沒想明白讓她說事情和換衣服有什麼關係,好在妙人兒小臉紅了一紅,給了他一個明確地提示。他恍然一笑.道:「我得乖凝兒,你該不是小褲褲都濕了吧?」
「呸!你還說……你還說……」月凝霜立時羞不自抑.攥住粉拳對著秦笛就是好一通捶打。
秦笛嘿嘿一陣怪笑,等到她發洩的差不多,這才捏住她地一雙粉拳,道:「我的好凝兒,有什麼事,你便快說。剩下的時間,咱們也好做點愛做的事啊!」
月凝霜被秦笛這一通怪話說的小臉又是一陣通紅,又白了他一眼,才道:「人家的媽媽從國內趕來了,聽說有你這麼個人,她……她想見你一下!」
什麼?女王陛下要見我?一想到要見自己未來的丈母娘,秦笛的心臟沒來由的急跳了幾下。這麼快便要見丈母娘了麼?我還沒有足夠地,理誰備呢……
月凝霜一直小心翼翼的望著秦笛、此時一見他臉上陰睛不定,以為他是不願,小臉立時變的黯然一片:「人家……人家也知道,這事讓你挺為難地。家中那麼多姐妹.按說.就算要見.也應該香姐排第一個才是……「
素笛沒想到公主這小人兒居然這般敏感.趕緊笑了一下,道:「乖凝兒.切莫亂想。我這是在琢磨.如果見到我的丈母娘.我是該稱她丈母娘呢?還是尊稱一聲女王陛下?」
月凝霜「噗嗤」一聲.轉嗔為喜,微白了秦笛一眼,道:「哼!誰說要嫁你了?我娘她才不是你地丈母娘呢!」
秦笛故意皺起了雙眉,怒哼了一聲,道:「怎麼?莫非除了我這正牌老公.你還敢在外面給我養小白臉不成?」
月凝霜又羞又喜的不依道:「呸!人家都沒承認呢,你怎麼就成了人家的老公啦?還有……你才養小白臉呢!哼!大月氏國內那麼多年輕俊彥.人家都看不上.怎麼會在這小小的濱海,找什麼小白臉?」
秦笛哈給一笑,道:「對!對!對!我家凝兒不喜歡小白臉,就喜歡我這種長相雖然不出色,卻十分內秀的實用型粗長男人!」
月凝霜先自呸了一聲,鄙視秦笛的王婆賣瓜,隨後又好奇的問了一句:「我只聽過粗獷型男人,粗漢子,你說的粗長男人,是什麼意思啊?」
秦笛嘿嘿一陣壞笑,曖昧的貼著月凝霜的圓潤耳垂,道:「你沒聽說過麼,又粗又長,殺傷力強啊!我便是那粗長男人!」
月凝霜還是有些疑感,見她終是不解.秦笛乾脆捉著她的小手.往小小笛上面一放,道:「這便是粗長的根源了!「
「呀!」月凝霜被那昂揚的小小笛拾嚇了一跳.火燒一般抽回小手.又羞又惱的怒視了秦笛一眼.道:「壞死啦你.就沒個正行!你還沒回答人家,願不願意去見我母親大人呢!」
秦笛暗自嘀咕了一句,道:「還不是你在問.我不過是在回答你罷了。」
「你說什麼?」月凝霜已是柳眉倒豎,差不多要惱羞成怒了。
秦笛連忙轉移話題.道:「去!去!去!見岳母大人.我歡喜還來不及,怎能不去?「
月凝霜這才轉嗔為喜,有些忸怩的道:「如果你方便的話,就定在明天,怎麼樣?」
秦笛暗道:好嘛,連日子都定好了,還假模三道的問我願不願意。我要是說不願意,你還不得跟我拚命啊?
心中轉著念頭,卻不妨礙秦笛口上答應的乾脆:「好啊,就明天,沒問題!「
月凝霜又是一喜.道:「那……你明天可要穿的精神點。對了,我母親她也比較喜歡音樂,尤其比較喜歡吹蕭.我淮備了一本孤本古簫譜.就放在別墅裡。回頭我安排一下,著人給你送去。
「岳母大人居然……愛吹蕭?這個愛好……還真是獨特啊!」秦笛一時不察,差點說出非常淫蕩的話來,這下轉的太快,好嘛,差點沒舌頭給咬斷。
月凝霜心思純潔,自然沒有想到那些齷齪的地方去,聞言不由疑惑的道:「怎麼啦?我母親喜歡吹簫,這有什麼不妥麼?」
公主殿下這會子想的卻是:莫非大夏有什麼習俗,在什麼時節不得吹簫麼?
秦笛趕緊搖頭,連連道:「沒有!沒有!沒有任何不妥!岳母大人這個愛好很好,很獨特,我很欣賞!「
聽到秦笛連連誇獎,月凝霜沒聽出暗地裡隱藏的齷齪之處,頓時喜笑顏開,非常主動的湊到秦笛嘴邊,狠狠的送上一記香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二章 九曲迴環的妙處
這一吻,便吻出火來了。
本來有些衝動的秦笛,怎會放棄這到口的美食。大嘴一包,含住月凝櫻桃小嘴,狠狠的就是一番吸吮。
香的體味,滑的汁液,柔的嫩舌,一時五感齊來,舒服的秦笛幾欲乘風歸去。
月凝霜正值食髓只味的時節,前一刻肢體酥軟時,還能憑借靈台一分清明,勉強控制住慾望。此時心事已了,哪裡還能禁得起秦笛這般挑逗,兩雙柔軟的手臂,頓時化做兩條長蛇,一時摟進秦笛頸項,一時又復纏綿於秦笛面頰。
待到激情處,她更是恨不得將自己的血肉整體鑲入秦笛體內,一擠再擠,卻始終只能遊走在他肌膚表面。
不知過了多久,這激情一吻方才停歇,秦笛氣息足夠悠長,倒食無礙。可月凝霜卻不似他那般有太極內丹襄助,與他脫離之後,很是長喘了一番。
下一刻,不用月凝霜召喚,秦笛便很自覺的,摸上月凝霜柔滑的美腿。在秦笛身邊的眾女之中,月凝霜就算不是最出色的一個,也是排位最靠前的其中之一。
她骨骼勻稱,線條優美,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比例均勻,本就是個出色的美女。最妙的是,她的長腿和玉足,再加上身具名器九曲迴環,真真是個不可多得的思物。
摸上她軟玉似的細膩長腿,秦笛便捨不得再撒手了。一邊再次噙住她地芳唇,一邊順勢而上,緩緩挺進那迷人幽谷。
「呼……呼……」
這一次月凝霜更是不濟,才不過十幾秒的功夫,她便差點窒息。
秦笛再要吻上,卻被月凝霜按住了身子,嬌羞無限的甩給他一句:「阿笛,門關緊了沒有?」
門?這都箭在弦上了,還管它門關不關幹啥!秦笛不情不願的瞟了一眼房門,卻見那門不但沒落鎖。甚至還是虛掩著的!
該死,若是被人看了我的乖凝兒,吃虧的豈不是我?!秦笛索性抱著月凝霜,道:「寶貝,我們一起去關門!」
月凝霜低應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把旗袍掀起,雙腿穿過秦笛腰間扣好,小嘴枕在秦笛肩頭。不知在打些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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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倒是沒有管那麼許多。起身大步走到門前,剛剛關門落鎖。就覺耳間好一陣酥癢,似乎有十幾條小蟲子,在耳朵裡面亂竄似的。
他抬目一望,正好看見月凝霜正鼓起了香腮,使勁兒在往他耳間呵氣。
「好你個凝兒,居然敢調戲我!」秦笛不輕不重的在月凝霜香臀上拍了一下,然後便抱著她要回到沙發上。
卻見月凝霜雙目如水,盈盈地望著他,央聲道:「阿笛。人家......人家要你就這樣和人家那個!」
小妮子聲音雖然不大,內裡的堅決卻是不容忽視。
「就這樣?」秦笛一時倒還沒明白月凝霜的意思。
月凝霜小臉兒又是一紅,小腦袋死命的往秦笛肩窩裡鑽:「你討厭!以前都拿那麼多羞人的姿勢弄人家。這次怎麼就不會了?一定是你裝傻來著!」
秦笛一陣無語,心道:這就是人才啊。這就是鶴立雞群啊!我的優點,全都讓你看出來了!自我調侃了一番,秦笛眼珠轉了幾下,微咦了一聲道:「你該不是想我……就這樣站著來吧?」
月凝霜被秦笛這麼一問,頓時羞不可抑的把頭垂的更低,可喉間偏偏冒出了一句細不可聞,但卻無比堅定的回答:「嗯!」
站立地姿勢雖然頗有些難度,但是對於秦笛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困難。
「以前還沒有試過。不錯,還是凝兒比我會玩!」秦笛嘿嘿地一陣調笑,惹惱了月凝霜,回應他的,是一對指尖尖。四指手指頭,排成並列地兩對,分別挑中了他身上一塊軟肉,齊齊下了狠手。
「嘶……」
秦笛狠狠抽了口冷氣,輕輕又拍了月凝霜香臀一記,道:「我的好凝兒,你還真下得了狠手啊?」
月凝霜微哼了一聲,道:「誰讓你笑人家,人家……人家都快被你給羞死了!」
得!果然是,有些事做得,說不得。有些地方碰的,看不得!女人,便是如此的奇怪。秦笛暗笑了一聲,便把停留在她臀尖的手掌下滑,然後道:「既然你這麼要求,我可真就來了!」
月凝霜聞言肌肉一緊,細不可聞的應了一聲,便繼續垂頭枕在秦笛肩部,再也不給反應。
秦笛忍不住一邊摸向谷地,一邊調笑著道:「我的好凝兒,以前咱們沒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很妖嬈的麼?怎麼,和我在一起之後,就那麼淑女啊?」
由不得秦笛要這般調笑,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沒在一起地時候,秦笛幾次見到月凝霜,她都是一副絕世妖嬈的天生狐狸精模樣,走起路來如同弱柳扶風那般娉娉婷婷,若是在她身後站一下,更是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給正法了。
也就是在樓梯間那次,女人們彼此較勁,公主殿下才難得風騷了一回。沒成想,那之後,她便離開了別墅,秦笛電話打不通,找人找不到,沒成想,竟然是丈母娘來了濱海,他自然便也沒了機會見識公主殿下的嫵媚。
月凝霜身子微微一陣顫動,她猛地抬起頭,直視著秦笛的雙眼,似喜似嗔的道:「阿笛,難道說,你喜歡人家……妖嬈地樣子?」
秦笛點點頭,道:「當然喜歡啊!不過……我只喜歡你在我一個人面前妖嬈。若是你在別人面前那副樣子。我可是會吃醋的!」
「萬歲!」月凝霜重重在秦笛臉上親了一下,喜道:「人家從小就跟奶娘學習房中秘術,都不知道是被奶娘影響的,還是人家天性就喜歡那種樣子。可惜,一直沒有找到中意的人,就一直沒有機會施展。你說人家杳然,其實那都是人家沒控制好,不經意間流露的!」
「咦!這丫頭說這些話……該不是說她和我較量,一直都沒盡全力吧?」秦笛帶著狐疑的深情。望向月凝霜道:「丫頭,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的時候,你都悠著勁兒,沒有全力以赴?」
被秦笛這麼一問,月凝霜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羞人答答的道:「你知道的啦,人家……生具異象,本來就怕你挺不住。怎敢再用上全力?」
秦笛嘿地一聲。道:「怪不得,每次總是覺得你雖然很舒服。卻總是有那麼點意猶未盡的意思。好,這次你不需要留力,我們大戰一場,看看到底勝負誰屬!」
每次和女人們纏綿,秦笛一直都留有餘力,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便放鬆精關,排空子彈。若是說真個盡興,也就是樓梯間群戰的那一次。他是真的爽到。
五神水的固本培元效果,本就霸道絕倫,讓他變的不易輕洩。自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大成之後。便是有意識的放水,都要干魔許久。而且每一次都弄的七上八下,到喉不到肺。老是如此,可是容易積成內傷地。
好不容易聽到月凝霜坦承自己也是未盡全力,秦笛怎不生出和她一較高下地念頭。
男女之事,一挑三,挑四甚至更多固然很爽,可老是輪換,有時候總也想碰到一個半斤八兩的對手,酣暢淋漓地來一次超限戰。
身上抱著一人,想要脫去衣服,對於某些人來說,或許是挺困難的一件事,但是對於秦笛來說,有抱和沒抱實在是沒什麼兩樣。若不是怕嚇到月凝霜,不得不裝模作樣的托一托她的香臀,其實秦笛完全可以外放真力,凌空把她托起。
男人脫自己的衣服,要追求一個快字。脫女人的衣服,卻要脫三還一,慢慢來才好。
女人哪怕和全世界最帥、最壯的男人纏綿,心裡面還是要幻想一個更帥、更壯的存在。也就是說,女人更多時候,是感性的,是依靠想像來達到高潮地。男人的愛撫,親吻,遠比抽送更容易讓她們激動和開心。
秦笛深諳此道,自然不會猴急的脫去月凝霜把那件小褲,他的手從她的臀縫,溜到她的丘陵,又從她的大腿根部,滑到她的玉足趾尖。
他的手,溜過她每一處敏感的角落;他的舌。舔過她每一處細膩的肌膚。
終於,她首先忍不住了。她開口向他求饒:「阿笛,快點進來吧!」
如泣如訴的嬌呼,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手一抖,便扯下了她的貼身小褲。
這一刻,他的昂揚,抵住了她的柔軟。他的火熱,連接了她的潤濕。
還沒進入谷道,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潮濕。一股股的山泉,不受控制似的,從那幽幽泉口,汩汩流出。
一股淡淡的芬芳,從那泉口處,慢慢的在空氣中蔓延。
他不再忍耐,不再在泉口處徘徊,他要進入她,要和她合二為一,要徹徹底底的進入九曲迴環之地,和她爭一個高下。
「嗚!」
一聲似滿足,似嗚咽,似歎息的哀鳴,從她的小口中滑出,瞬間就被其他聲響所代替。
「我的寶貝,拿出你的全部實力吧!」秦笛猛的一下,深深進入她的深處,差點沒捅進她的胃裡。
月凝霜深深吸了口長氣,有氣無力的白了秦笛一眼,道:「壞人,差點沒頂死人家。」緩了幾口氣,就聽她道了一聲:「阿笛,人家可要來了,你小心了哦!」
秦笛立刻便覺身下有異,似乎是同一時間。有七八隻小手捏住了他那昂揚的每一寸肌膚似地,又似有十幾張小嘴在他那裡同時吸吮,更像是有千百根毛刷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同時用力。
「嘶!」秦笛長吸了口氣,暗道一身:公主殿下的功夫,果然不是蓋的!要不人們怎麼常說:XXOO的精華在內宮!皇家大族,果然不同凡響!嘿,不知道我那女王丈母娘,功夫是不是比凝兒還要好!
秦笛這淫蕩的想法,只敢在心裡面琢磨一下。沒有當面說出來。若是公主殿下一惱之下罷工,只怕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單單是內部運動,這還不算完事。就見月凝霜雙臂輕舒,攬住秦笛脖勁,雙腿用力夾緊秦笛腰肢,然後香臀一陣有規律的蠕動。竟然開始了外部畫圓,內部擠壓的雙重壓迫。
只一刻的功夫,便讓秦笛嘗到了直入雲顛,漫步仙界地無上美味。難以言喻的暢美。讓他再也按捺不住。開始了生猛的搏殺。
一次更比一次用力,一下更比一下深入。
是柔更持久。還是剛更生猛?
不到最後時節,誰也不知道勝負誰屬。
她強,他會更強。他狂,她會更狂。
是棋逢對手?是將遇良才?兩人這一番站立式的拚鬥,有如狂風暴雨一般兇猛,卻又如同綿綿細雨一般持久。
包廂的隔音設備再好,也禁不住月凝霜那般嘶吼。為了避免有人不識趣的打擾,秦笛只好無奈的噙住了她的芳唇,讓她暫時閉嘴。
雖然他也喜歡有她的瘋狂伴奏。因為那會讓他更加地有激情。可這地點總歸是不對地,萬一丈母娘沒事也來這裡逛逛,甚至不識趣的敲門。那可讓他這毛腳女婿如何見人?難不成,第一次見面就和丈母娘陛下「赤」誠相見?
心中有些許雜念。並不妨礙秦笛動作變地更加生猛。尤其是當他耍起了太極棍法,月凝霜的房中秘術終於支撐不下去,成了強弩之末,一潰千里。
九曲迴環的高潮很有講究:初時似汩汩細流,緩慢悠長。中時若長江決堤,一潰千里。到了最後時節,卻是關閘收水,不容一物。可惜的是,這最後關閘收水的妙處,秦笛還不曾在月凝霜身上見過。
不想,這次由著月凝霜使出全力,秦笛居然無意間,品嚐到了這許多妙處。
他只覺身下一陣陣收緊,昂揚之處每一寸肌膚,都被包裹的緊緊的,抽抽不動,挺挺不入,進退不得之間,更有萬千擠壓的力道,似乎想要把他推擠出去。只是由於這股力道來的稍晚,先自他就已經被擠住,哪裡還能動彈?
直到這擠壓力道達到極致,秦笛勉強壓制地慾火,終於也到了噴發的盡頭。於是,他不再刻意去壓制,就那麼讓它盡情的噴灑。
千萬地精華,撒著歡兒一同跑進了她的身體深處。滾燙而又濃烈地愛意,彷彿綿綿而又沒有盡頭似的,瘋狂的將她包裹住,讓她渾身上下軟做了一團,再也沒有力氣吊在他的身上。
秦笛用力托起她的香臀,不讓她再向下墜落,然後抱著她一起,坐回沙發上面。
這會子,月凝霜早已是嬌喘吁吁,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肌膚能使出哪怕半點力氣。就這麼癱坐在秦笛身上,不說,也不願意和他分離。
別說她不想要分離,就算她想要那麼做,只怕一時三刻也無計可施。要知道,因為她九曲迴環最後時刻的功勞,她和他已經緊密相聯,牢牢粘在了一起。
除非是她的肌肉收縮,回復原來的狀態,又或者是秦笛血液回流,不再保持昂揚狀態。
只是兩人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往那個地方去想,倒也由著身子保持這種舒暢的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凝霜一直半瞇著的眼睛忽然睜開,她大叫了一聲:「糟糕!我忘記嫣姐還在三樓呢,怕是……她要等的不耐煩了吧!」
秦笛好笑的盯了她一眼,道:「如果她不耐煩,早就找來啦。你不是說她在健身麼?我估計她沒那麼快下來。」
月凝霜小臉兒一紅,輕搖了一下,不依道:「不許笑人家,人家以為可以教訓你一下,誰知道你那麼狡猾,居然也是留了實力的!」
秦笛苦笑了一下,道:「你以為我想保存實力啊?還不是怕你們身嬌體弱,受不了我的百般寵愛?感情我的苦心,倒成了狡猾。」
月凝霜知道惹了秦笛不高興,趕緊撒嬌求饒道:「好啦!好啦!人家知道錯怪你啦,對不起嘛,下次人家不提就是。可你以後和人家在一起的時候,不准藏拙哦!」
秦笛嘿然一笑,道:「你倒是想我藏拙,我還不肯呢!告訴呢,以後定然次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談笑間兩人準備分離,哪想到由於肌肉密合度太高,一時居然無法掙開。
秦笛忍不住笑道:「這下可好,咱們真就成了永不分離咯!」
月凝霜女孩子家到底膽小,聽秦笛這麼一說,本就有些惴惴的心思,頓時承受不住,忍不住要哭了出來。
秦笛也就是逗她一下,哪想到她平時那麼大膽一個人,在這種事情上面,居然這般膽小。趕緊想一些笑話,來逗她開心。
好一陣,月凝霜才止住了悲慼,笑出聲來。可過了沒一會兒,重又犯愁起來。
兩人肌膚貼合的如此緊密,而且又過了好一陣子,還不見分開,這可如何是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三章 痛的極限是快樂
月凝霜的焦慮,在秦笛看來,原本是大可不必的。對於眼前的情況,她沒有辦法解決,並不代表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是讓底下的小東西老實起來麼,秦笛只需要沉入內心世界,引導恥根部分的血液流動,便能讓自己恢復正常。又或者,他採用稍微簡單,但用時稍長一點的辦法,讓意識跳出肉體,進入清冷一體的境界,也能讓兩人分開。
只是難得見到公主殿下這副愁眉苦臉的小模樣,不好好逗逗她,豈不是浪費了這絕好的機緣?
逗固然是要逗,卻要掌握好分寸火候,需知公主殿下也是個女人,一個操作不好,再把她弄哭了,辛苦的還是秦笛自己。
「其實,要分開,也不是沒有辦法的!」秦笛故意做出一副有些為難的樣子,丟給月凝霜一個「我有辦法,快求我啊,不求我不說,求了……我也不說」的欠揍眼神。
月凝霜心裡雖然有些小凝惑,卻因為此事實在已經是不能再拖了,索性便來了個病急亂投醫,一雙粉嫩嫩香蔥也似的小手,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秦笛胸口上畫圈:「阿笛,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病急亂投醫也要講究方式方法,悶著頭就上的,那是傻子,臉上刻滿了字,最醒目的只有三個「我是冤大頭」!聰明人,總會用最合適的手段,試出赤腳醫生的斤兩,然後才考慮是生吞還是活剝……唔,這是赤腳醫生誇誇其辭,治不好病的下場。
「不可能,我怎麼會故意呢?分明就是小弟弟它不聽話,乖凝兒,你不用跟隨它客氣,就該好好的教訓這小子。還反了天了它!」開玩笑。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個時候,打死秦笛也不會說實話。
月凝霜只是吃吃一笑,並不反駁秦笛的不實回答,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只是越發的溫柔起來。
秦笛赤裸著的胸脯被小妮子這麼三畫兩畫,立刻凸起了一排排的小痱子。刺激!真是刺激!可是。還不夠刺激!若是她地小舌頭再往這上面一舔,尤其是往中間兩點上面一舔,那可就VERYWELL,外加penlect了!
彷彿是聽到了秦笛靈魂深處地YD呻吟,月凝霜這小妮子,真真就狡黠一笑勾下了小腦袋,在秦笛的胸口上舔了起來。
「冷!熱!酥!麻!」一時八面來風,六感齊聚,秦笛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感覺。冷氣一接著一口,胡亂說著自己也不明白的單個形容詞。
月凝霜停下了動作,溫柔而又嫵媚的橫了秦笛一眼,嬌嬌柔柔的道:「我的大老爺,你到底是冷呢!還是熱呢?到底是酥呢,還是麻呢?」
秦笛也沒想那麼許多,順口就答了一句:「都有!都有!什麼感覺都有!」
月凝霜又飛了秦笛一眼,道:「那……人家再給你加一點點痛感,你說好不好呢?」
痛?唔……什麼感覺都嘗了。好像還真沒嘗過這時刻加點痛是什麼滋味。秦笛也是知道的,在男女雙方血流加快的關鍵時刻,添加一點點痛感,只要火候足夠。是非常舒爽的一件事,很容易刺激地男女雙方達到更愉快的高潮。
「要不……咱們也試試?」
秦笛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按不信嘗鮮的念頭,答應了月凝霜的提議。
公主的小鼻子因為小計謀得逞,笑出了一絲絲小皺紋,讓她看起來,分外像是一個勾了陽氣充足的生人魂魄的狐狸精。
「那……人家可就來了呦!」月凝霜把小臉在秦笛的乳頭尖尖上蹭了兩下,抬起小臉,一臉希翼的望著他。
要死了!不活了!這不是生生要人老命麼,這不是?秦笛被公主殿下的這小媚眼一掃,渾身都忍不住要哆嗦。乖乖,這電量太足了,真是有點吃不消啊!不過……我喜歡,哇哈哈哈!
秦笛地悶笑,只持續了片刻,就被月凝霜的突然下口,給咬斷成半截。小妮子起先用舌尖舔了秦笛一下,尖與尖對碰,會是什麼感覺?蝕骨銷魂?如坐雲端?不?那都不足以形容其萬一,那分明就是一種……一種被所有幸福環繞在身邊,任你取捨的感覺!簡直爽到骨子裡。
偏偏在這爽的一瞬間,她下了黑口。上牙巴碰著下巴牙,嘎崩一聲……差點沒把秦笛的心尖子要下來。
「嘶……」秦笛長長吸了口冷氣,渾身不住的哆嗦。比前一刻被公主殿下小媚眼飛著,還要哆嗦的厲害。
「小丫頭,還真捨得下黑手!」秦笛捧著了月凝霜的小臉,想比劃兩下,給她點教訓,終歸還是沒捨得在這裡下手,反手一巴掌,最終落在了她的小屁股上面。
月凝霜嚶嚀一聲,俏臉飛上一摸酡紅,望著秦笛的眼睛充滿了嫵媚,卻獨獨抹不去那一抹小陰謀得逞地小得意:「人家不敢了,可是……你也有錯啊!」
有錯?老爺我當然有錯,可你不能用這種方式,來向老爺我抗爭!一不小心,會死人的……會羞死人的!若是給人知道,我秦笛的乳頭給老婆咬掉了一顆,MM地,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我整太凶,玩太野了?偏偏我還沒有……那我還不得冤死……
秦笛心裡活動告一段落,便又哼了一聲,黑著臉對月凝霜道:「我有錯你可以說,怎麼能下這等黑手?」
小丫頭,不好好教訓你一下,二天爬到爺頭上,可就不好管教了都!
月凝霜臉色變成了刷白,淒淒的望了秦笛一眼,若非身上沒有衣物,這會子她都要絞衣角了都,沒辦法,道具不全。她只好絞起了手指。微扭著身子……這個動作就算了,扭兩下,沒得老爺怒氣未消,淫心又起,那可就不利於團結了就!
總之公主殿下擺出一副很淒婉,很是被人冤枉了小模樣,怯怯的道:「阿笛,人家有分寸的。這個火候,剛剛好的。你沒覺得。現在很舒服麼?」
月凝霜不說,秦笛還不覺得。被她這麼一提,好像還真有那麼點……很爽的意思。乳頭尖尖原本疼痛火燒地地方,現在只被一種感覺環繞,那就是————麻!
顫慄的麻,撓骨的麻,銷魂地麻,能讓人發瘋地麻……
「嘶……」秦笛又是長吸了一口氣,直到那種感覺漸漸遠去,他才不解的望著月凝霜。道:「怎麼會這樣?這種感覺……真是太奇怪了!」
是啊,這等感覺,很是不好形容。雖然是有那麼點爽的意思,可更多的是,一種超越常規的刺激感。感覺上就像是……就像是高純度的酒精!偶爾喝一次,會覺得很暈,很爽,很陶醉……喝多了的話,卻是會死人的!
偷偷又望了秦笛一眼,確認他確實沒了怪罪自己的意思。月凝霜偷偷吐了吐舌頭,這才真正放下心來。剛剛看到秦笛黑臉地樣子,她差點沒被嚇死。都已經在暗暗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了都,小心肝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險險沒有當場跳出來。
「人家不知道阿笛你不喜歡這麼強烈的刺激,人家以後不敢了就是!」什麼時候該放低姿態,月凝霜這宮廷禮儀教出來的好學生,可是實打實的門兒清。
秦笛乾咳了一聲,撫上月凝霜的脊背,僵笑了一下道:「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只是。這種事是有個適應過程的。你突然來這麼一下,我還真是被嚇了一跳。」
月凝霜眼珠兒一轉,偷偷促狹一笑,面上卻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模樣,嬌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咱們再來一次,我保證,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哦。我一事實上不會弄疼你,我會很溫柔的哦!」
咳!秦笛重重地咳了一下,拒絕了月凝霜的提議。開玩笑,才玩了一把大的,再玩下去,誰知道會不會真的掉塊肉下來。再說……他聽完月凝霜的話,總覺得不太對味兒。過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心說:這不是老爺我的台詞麼?
鬧也鬧了,爽也爽了,逗也逗了,若是再保持這連體嬰兒的姿勢,未免有些不妥。秦笛意識下沉,稍稍引導了一下,便讓那小小笛化做一團綿軟之物,緩緩抽出。
不緩是不行的,那九曲迴環實在太過好客。秦笛稍微快一點,便會感覺像是被幾十上百個大吸盤盯住似的,讓他不強硬一點,都感覺有些對不住人家。可若是強硬一點,他又太對不起公主殿下,不得以,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外退縮。
說起來時間不長,可對秦笛來說,簡直比一個世紀還要難熬。若是下次有機會,打死他也不會在沒有享用暢快九曲迴環地時候,就選擇撤軍。MM的,那種感覺,實在太勾人了,簡直讓人想死在裡面了都!
「呼!」
「呵……」
一聲解脫的歎息,伴隨著一聲說不清是失落還是解脫的長吟,連體嬰兒般糾纏了許久地兩人,總算是分了開來。
「篤篤!篤!篤篤!」
兩重一輕,這般特殊的敲門法,怕不是韓嫣她下來了吧?
秦笛剛剛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月凝霜,立刻就見她用閃電一般的速度,穿戴好衣物。那迅捷的表現,簡直令秦笛懷疑,她也是超能人士。
公主殿下都已經穿戴整齊,才發現秦笛居然還光著身子,愣在那裡,傻傻的看著自己。她小臉兒一紅,輕輕推了秦笛一把,輕嗔道:「看什麼看,看那麼多遍了,還沒看夠啊?還不快點穿衣服,若是給嫣姐看到,還不得笑死人家啊!」
秦笛嘿了一聲,暗道一聲:得!怎麼著,也得順著美人兒地話頭往下說啊。說真話?想給自己找不自在,看冷臉還是怎麼滴?、
「當然看不夠啊,我的乖凝兒,那麼漂亮,就算看一被子……十被子都不夠啊!」秦笛強忍住沒有伸手去摸自己的牙巴。只是喑自嚥了口口水,心道:乖乖,酸死我了都。殺傷力真是太強大了!好在咱用的是「被子」啊,嘿嘿,一想到公主殿下的媚態,嘖嘖……咱就不酸了!
月凝霜臉兒更紅,可那雙月亮般迷人的眸子裡,閃爍的全是滿足的笑意。口上雖然輕啐了一口:「呸,盡胡說八道,人家才沒有你說地那麼好呢!」可她眼角眉尖地喜意,早已把她的真實想法出賣了乾淨。
再月凝霜的再次催促下。秦笛總算是穿好了衣物。男人嘛,衣物簡單,三兩下就套上去了。若是不穿內褲,那就更方便穿戴了。唔……是不是考慮下,下次不穿內褲,以應付這種突如其來的美妙場面呢?仔細想了想,秦笛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不穿內褲這一偉大行為,只適合較少激烈活動,以及雄性激素分泌乃至於睪丸激素水平相對較低的男同胞們。開玩笑,若是你經常參與激烈活動。奔跑幾下,下面一大團東西晃來晃去,影響你的身體平衡,難道會很有趣麼?
開玩笑,正偷窺一美女來著,一不小心火上來了,頂出一個蒙古包來,若是有內褲遮掩,手伸褲兜裡一撥,也就撥亂反正了。可若是不穿內褲……恭喜你。皮包、紙巾、衛生巾……美女逮到什麼,你臉上就會有什麼。
月凝霜在秦笛穿戴整齊之後,伸手又幫他撫平了衣角,盡理消滅兩製造出來的犯罪證據。好在兩人是脫了衣物干的壞事。若不然,以她地體液分泌量……想到這裡,月凝霜不自覺的掃了一眼地毯。嗯,這裡正常。嗯,那裡也正常。這這裡……糟糕!月凝霜的小臉,再次飛上紅雲。忍不住扭到秦笛的腰桿處。狠狠的旋了一個二十四頻道。
秦笛吃痛,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她,嘟囔了一句:「幹嘛啊?我又沒做什麼!」
月凝霜小眉兒飛起,哼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指著地毯中間一塊地方,羞聲道:「還沒幹什麼,那裡……那裡難道不是你使壞弄出來的禍事?」
秦笛順著月凝霜的芊芊玉指這麼一看,乖乖……好黑一片!奇怪,這地毯原來不是這色(音篩兒)啊?
「奇怪,這塊地毯,怎麼和旁邊的顏色不一樣?我說,凝兒,你們這包廂是誰設計地?這審美水平,可不怎麼樣啊。弄出這麼不協調的一塊……」秦笛嘴巴一時沒管住腦子,哦不,腦子沒管住嘴巴,胡說八道這了這麼一句。
月凝霜眼睛一閉,險些沒給急暈過去。什麼叫審美水平不行?這該死的冤家,非要人家自己說出口來麼?
被公主殿下這麼無比羞憤、悲憤外加幾近伸出貓爪報復的壓力下,秦笛方才重新盯了地毯一眼,有些不太確定的道「莫不是……這塊地毯,是在咱們倆的努力下,染成了現在這顏色?」
月凝霜很想悲憤的指責這干了壞事不擦乾淨嘴巴的環傢伙,可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是兩人一塊幹出來的功勞,她這才咬了咬牙,轉過身去,微哼了一聲道:「那還用問!」
秦笛這才發現,自己這沒心沒肺地一番話,好像又惹了公主的小性子。說起來,也是因為對像不同。若是對著雪兒、霜兒說這般混話,只怕倆小丫頭片子還會嬉皮笑臉的跟自己唱對台。可對著這家教頗言,門風儼然,書香門第……反正就是很皇家氣派的嚴格教育下,成長起來地小公主說這些混話,似乎還真真有點傷了她的自尊心。
得,反正咱也沒想多當那種酷酷的殺手,沒想過當那整體給自己愛人使臉色的傻老爺們。咱就認個錯唄!秦笛走到月凝霜身邊,伸出雙臂,將她抱在懷裡,輕笑一聲,道:「我的凝兒乖乖,怎麼,這就生氣啦?不就是地毯浸了點水麼?咱把它弄乾不就完了麼?」
月凝霜哼了一聲,怒嗔了一句:「那是一點點水麼?你那麼本事,你把它弄乾啊!」
秦笛嘿嘿一笑,道:「如果我弄乾了,我的乖乖凝兒寶貝是不是就不生氣了啊?」
月凝霜一陣狐疑,心道:難道這冤家真能很快把地毯弄乾?心中雖然不信,可耐不住韓嫣就在門外地壓力,她沒多想,便點了點頭道:「如果你能弄乾,我就不生你氣了。可要是弄不幹,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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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的哼哼沒能維持多久,便在她被秦笛轉過身子,面向那塊地毯的時候,化做了空氣,無聲的消散在風裡。
「怎麼可能?對,幻覺,一定是我的幻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四章 干翻幾個洋鬼子
月凝霜在自我安慰的同時,眼睛可沒有閒著,一對烏黑透亮的眼睛,四下裡掃視,骨碌碌的轉個不停,試圖尋找哪怕一丁點兒可疑的蛛絲馬跡。
沒有,就是沒有!已經被秦笛運功蒸發了的水份,哪裡還可能殘留下什麼痕跡?
再三揉了眼睛,依然找不出什麼可疑的地方,月凝霜終於放棄了繼續搜索下去的想法,撅著小嘴對秦笛道:「你到底使了什麼妖法,把那片……水漬清理乾淨的?」
到底是自家的功績,在說道「水漬」這個原本普通尋常,可在此時說出來很有幾分淫靡的詞語時,公主殿下的小臉兒,不受控制的再次紅了起來。
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還真是考人腦殼?解釋一個問題,就意味著還要解釋於它相關的另一個問題。一來二去的,怕是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正在秦笛危難之際,敲門聲再次響起。只不過,相比起第一次,似乎急促了許多。
莫不是,韓嫣遇到了什麼麻煩?秦笛和月凝霜交換了個眼神,齊齊上前一步,扭開了房門。
包廂的門,從裡面打開,身著歐凱咖啡服務員制服的一個女生立刻跳到月凝霜面前,急慌慌的道:「老闆!老闆!不好啦!您的朋友韓小姐,在三樓遇到了麻煩。我按照她的交代,敲了您的房門,可是您開門稍微遲了一點,現在上面已經鬧大啦!」
月凝霜臉色微微一紅,她不著痕跡的貼到秦笛身邊,小手往他腰間一摸一扭,低聲甩給他一句:「都是你啦!若是嫣姐有什麼不妥,我非跟你拚命不可!」
秦笛頗有些哭笑不得,心道:什麼時候,你跟嫣兒好到這般地步啦?簡直比我這當老公的,反應還要大些。
「你先別慌,說說我那韓嫣姐姐到底遇到了什麼麻煩!三樓的健身會所。可是和咱們聯營的。有什麼人不開眼,敢找我姐姐的麻煩?」月凝霜視線重新落在服務員身上的時候,已經恢復了生意人的精明。
服務員整理了一下思緒,仔細想了想,才道:「最先我送韓小姐上去的時候,一切都還正常。迎接我們的,是會所地張經理。他聽說韓小姐是老闆您的好姐妹。慇勤的不得了。說出的那些話,我聽了都覺得肉麻。」
月凝霜眉頭一皺,道:「這些無關緊要的地方,能省略你便省略了。我又不是要你敘述整個經過,挑重點,快快說了,我還要趕著去看看我嫣姐姐到底怎麼樣了!」
服務員趕緊道了幾聲是,然後絞盡腦汁,才用盡量簡潔的話,道出了重要經過。
原來。竟是韓嫣的美麗姿色惹來地禍事。
那服務員陪同她在會所裡健身,因為怕韓嫣有什麼需要,會所裡招呼不周地地方,惹惱了韓嫣。到時候牽累於她。於是,她就沒再下樓,一直就在那裡陪著韓嫣。
誰知過沒多久,韓嫣正在握力器前鍛煉手臂力量的當兒,幾個外國人說笑著經過她身旁,其中一個外國人驚於她的美色,上前試圖搭訕,結果遭到了冷遇,便不乾不淨的罵了起來。
韓嫣原本不欲和這幫腦子裡也是肌肉纖維的蠢貨糾纏。喚來了張經理處理此事,準備讓幾個外國人道了歉便下樓。誰想張經理剛一開口,就被其中一個外國人一腳踹出去老遠。眼瞅著,就成了重傷患者。
吃驚於幾個外國人的實力,韓嫣疑心這幾人來者不善,是有意找茬,趕緊吩咐了這服務員下樓,招呼秦笛和月凝霜上去幫忙。
聽完服務員的解釋。秦笛和月凝霜二話沒說,蹬蹬便上了三樓。直奔會所而去。
剛剛上到三樓,還沒注意打量四周的情況,秦笛便聽到前面不遠處呼喝有聲,顯然是搏鬥正酣,韓嫣已經和人打了起來。
秦笛掃眼一看,只見前面玻璃門的外面,有一台運動器械旁圍滿了人,最裡面正有一個黃毛短髮的高大外國男子,和韓嫣戰作一團。在那外國男子身後,還有三個外國男子抱膀而立,其中兩個白人,一個黑人,都是一臉賤笑著望向韓嫣,不時還吹幾聲口哨,又或不乾不淨地罵上幾句。
一見自家的媳婦被人欺負成這副模樣,秦笛哪裡還能按捺的住火氣,幾步衝到近前,撥開人群就擠了進去。
月凝霜理解秦笛的焦慮,一直默默地跟在他地身後,一同走進了戰鬥圈子。
圍觀的人群,幾乎都是長期在健身會所鍛煉的會員,偶爾有幾個教練之類的工作人員摻雜其間,此時正在對那幾名外國男子指指點點,一致的數落著他們的不是。
也不知道那幾個外國男子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中文,依然故我的擺著那副姿態,渾然不受眾人的影響。
可能是懾於這幾個外國男子地武力。儘管對他們的所作所為非常之不滿,卻沒有誰敢站出來英雄救美,懲治一把這幾個外國龜孫。
「給我住手!」秦笛怒喝一聲,一腳踢在了黃毛男的腳踝位置。這一下來得太過突然,不但是戰鬥中的黃毛男沒有察覺。就連站在他身旁左近的幾名同伴,也沒能及時發現。
怨不得秦笛突然出手,不講一點道義。實在是韓嫣身上已經有幾處受傷,衣服也已有多處破損,顯然是吃了不小的虧。
這幾名外國人,之所以沒有拿韓嫣怎樣。恐怕不是不想怎樣,只是懾於周圍的圍觀者太多,生恐驚動了警察,這才沒有做出更惡劣的行徑。
黃毛男地水平比之韓嫣還要遜上兩籌,若不是她受傷在先,再加上幾名外國男子的污言穢語,驚擾了她地心神,只怕她一個人就能把這黃毛男放趴下。
一想到韓嫣曾被這幾名外國男子聯手欺負,搞得這麼狼狽,秦笛心中的怒火,便像是被生生澆了幾桶石油似的。蹭蹭蹭的就直往上冒。
「你他媽的是誰,敢管我們的閒事?」黑人男子最是摸不清情況,跳上前來便是一口帶著鄉土氣息地英吉利語,胡蘿蔔粗細的手指,一戳一戳的,似乎想要往秦笛胸口上點。
秦笛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直到黑人男子的手指快要碰到他的胸口。他這才閃電般的出手。兩根手指在上面一捏,一撇,然後便又迅速收回收去。
旁人只聽得一聲令人有些牙酸地「卡嚓」骨折聲,緊接著就看到黑人男子手指一點秦笛地胸口便彎成了詭異的形狀。
秦笛的動作太快,就連黑人男子本人也沒有來得及搞清楚狀況,直到他的眼睛看到自己的手指變成了很奇怪的模樣,疼痛這時才反饋給他的大腦。
「啊……疼死我啦!他媽的,狗屎!」
黑人男子抱著受傷的手指,上躥下跳的大聲咒罵,早已顧不得去管秦笛地死活。
早先被踢倒在一旁的黃毛男子這時才剛剛站起來。誰知腳剛沾地,稍稍用力一下,就忍不住一個趔趄,差點沒再次摔倒下去。
比起黑人男子的大呼小叫。這黃毛男子倒是很有幾分志氣。竟是強忍著腳踝的劇烈疼痛,愣是一聲都不吭。
月凝霜把韓嫣扶到一旁,細心地幫她檢查傷口,間或小聲的詢問她服務員下去之後的狀況。之所以旁敲側擊,她是怕韓嫣被那些外國人佔了什麼便宜,又不敢說出來。萬一日後在秦笛心中留下芥蒂,那就不好啦。她可是知道,秦笛很小心眼的。
其實,這倒是月凝霜誤會了秦笛。他的確是有些小心眼。只不過他小心眼的地方只在於他對女人們的佔有慾,只在於不能容忍愛人們對他的一丁點背叛和欺騙。似這幾個不開眼的外國人這般,膽敢欺負他地心肝寶貝的傢伙,他只會為她們出氣,把這些雜碎挫骨揚灰了事,哪裡會因此而怪罪她們。
在幾個外國人看來,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形勢就變的對他們不利起來。
黃毛男子被踹翻在地。他們可以認為是秦笛出手偷襲,他們一時疏於防備。可黑人男子的受傷。他們都是用眼睛盯著的。當時,剩下的兩個白人男子,可是還在笑嘻嘻的打賭,賭秦笛會在幾秒鐘內被打趴下呢。
誰知道結果居然會是這樣?黑人男子居然只是伸了伸手指頭,便莫名其妙地被人扭斷了手指,他們甚至都不敢確認,是不是秦笛搗的鬼。
「莫非這個矮小地夏國猴子還是個高手不成?」僅剩的兩個戰力無損的白人男子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對方的想法。
「嘿,這位朋友,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在交換了一下意見之後,其中一個白人男子走了出來,操著一口有些生硬,卻還算流暢的中文,打起了花腔。
這白人男子的目的,秦笛想都不用想,便能猜中個七八成。他這會子出來,目的無非就是想試探一下自己的口風,看看能不能和平收場。
「罵了隔壁的!落了下風就想求饒,傷了我親親寶貝的事情,想就這麼算了,沒門!」秦笛心中暗自冷笑,卻只是望著出列的大鬍子白人男子,並不接話茬。
大鬍子白人有些尷尬,秦笛那雙犀利的眼睛,讓他有種赤身裸體站在人群中獻醜的錯覺。他有心退回去,又怕那個職位最高的卷毛男讓他背黑鍋,只得硬著頭皮頂住秦笛的壓力,自我解嘲道:「我自以為,我的中文,已經馬馬虎虎了,原來,竟然沒有人能聽懂!」
這大鬍子白人倒也聰明,知道這會兒走秦笛這條路行不通,故意用一口怪腔怪調的中文,來博取周圍人群的好感。
還別說,他這招裝小丑的行為,還真是惹來了周圍人群的一陣哄笑。原先還指責他們的聲音,頓時也就弱了下來。
「不用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你用英文,我一樣聽的懂。說,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秦笛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筆直望著大鬍子白人。不給他躲避自己目光的機會。
大鬍子白人臉上的笑容一窒,就算是假裝聽不太懂中文的招數,都只能胎死腹中,還沒準備使用,就不得不當成了廢棄案給丟到一旁。
不得以,大鬍子眼巴巴得拿眼睛去望最後一個卷毛白人,這裡面就數他的職位最高。這個時候。大鬍子白人已經顧不得黑鍋有多黑了。只想著避開那夏國猴子懾人的目光。
卷毛白人暗罵了大鬍子一聲,不得不從幕後走上前台。他已經是最後的底牌,暴露在秦笛面前,就意味著這件事若是不能由他解決,那便完全喪失了迴旋的餘地。這種結果,是他非常不願意看到地。
「阿笛,嫣兒姐姐告訴我,這幾個人來歷非常可疑。他們最初似乎是想綁架嫣兒姐姐來地,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嫣兒姐姐有武藝在身,那個黑人先就被姐姐踢中了下身。喪失了一半戰鬥力。那個大鬍子也被姐姐出其不意的用鞋跟踩了一下腳掌,戰鬥力也損失不少!」
聽了月凝霜的適時解答,秦笛這才心中恍然。暗道:怪不得剛剛就數這大鬍子跟這黑人罵的最凶也最難聽!不過,就算這樣。也不能抵消你們犯下的罪過!
秦笛念頭轉過,又想到了綁架的問題上,這幾個人突然出現在這裡,似乎不是偶然。外國人……俞可修……攬勝山莊……這些條件似乎在一瞬間連在了一起,一個一直一來有些模糊的念頭,忽然躍上秦笛的腦海。
「我知道了!一直在攬勝山莊監視我們的那些外國人,和暗殺俞可修的,甚至於眼前這幾個,都有可能是來自霹靂火地成員!」
是了!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那些外國人會進入攬勝山莊。他們又為什麼長時間滯留在那裡,始終不肯離去,還經常在夜裡,偷偷摸摸的翻進業主家裡,翻箱倒櫃的做些苟且勾當!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地通,俞可修早已和妻子之間出現裂縫。為什麼偏偏是最近要搞什麼談判,而不是以前就解決問題!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的通,這幾個外國人,為什麼要綁架韓嫣!他們的目的,顯然不是想要怎麼著韓嫣,恐怕最終的目的,其實是自己呵!
所有的念頭串在了一起,秦笛只覺得豁然開朗。實在是沒什麼比這個解釋,更能說明問題的了!
霹靂火……哈,到攬勝山莊的目地,只怕是和當日那道白光有關吧!當時總覺得碰到了什麼東西,隱隱覺得會有大麻煩,一直都沒事,差點都給忘記了。哈哈,想來也是因為cda不方便出面吧!
「咳吭!」卷毛白人走到秦笛面前,見他目光僵直,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心事,一時心中有些不悅,只得通過乾咳,來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被人忽視,終歸不是什麼有趣的事。卷毛白人這麼做,原本也是無可厚非的。可惜,如果他知道這麼做之後,惹來秦笛做出的決定,只怕會後悔自己做出這麼個多餘的動作。
見秦笛注意到自己,卷毛白人抖了抖夾克衫,擺出一副紳士的派頭,道:「這位先生,我們都是文明人,遇到問題,首先做的,應該是談判,而不是武力解決問題,你說是不是?」
不等秦笛回答,他又接著道:「所以呢,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做地,首先就是坐下來,好好聊一聊,聊聊咱們之間的問題。其實呢,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麼大問題,也就是一點點小小地摩擦……」
卷毛白人的英文說的很快,若不是秦笛聽力基礎極好,只怕很難跟上他的語速。不過,這裡面不能不說也有卷毛白人故意為之的因素。想必,這也是他的一次小小的報復。
只不過秦笛壓根就沒有在這上面和他糾纏的意思,直接丟給他一句:「武力解決問題的方法雖然不是最好的一種,但卻是見效最快,同時也是最直接的一種!」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卷毛白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以他的口才,以他處理事物的圓滑,居然在還沒有充分發揮的情況下,就被人三振出局。這種結果,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先生,我想你並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我其實是想說,我和你……還有這位小姐之間,存在一個誤會。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我們可以做出一些賠償,無論是精神的……還是物質的!」
卷毛白人顯然對自己手中的職權還是很有信心的,他滿以為,自己這樣的回答,會讓對方的情緒緩和下來。卻不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五章 查明老外身份
迎面飛來一隻鞋底,籠罩住卷毛白人的整個視線。光線交錯間,他只覺一團漆黑,兩人幾乎不能視物。
「哇呀呀……哈!嘿!」
卷毛白人受驚之下,兩手胡亂揮舞,以作防禦,兩腳也迅速後撤,想要脫離秦笛襲擊的範圍。
直到卷毛男子自覺已經踏入安全距離之後,這才敢對準焦距,重新打量起帶給他莫名驚懼的秦笛。
看到秦笛依舊揚著一隻腳,保持著先前那個朝天蹬的姿勢,沒有絲毫向前的意思。若非卷毛男實在臉皮夠厚,只怕當場就要挖個洞,跳進去遮羞。
圍觀的群眾先是驚於卷毛白人狼嚎似的一陣亂叫,繼而又欣賞到他抽風似的一通亂舞,末了才反應過來,知道他是被秦笛那個朝天蹬的姿勢給嚇的。
不知是誰先笑了第一聲,隨即所有圍觀的群眾一下子全都笑了開來。
做出這麼丟臉的事,卷毛男自然感到無比尷尬,除此之外,他還有一點慶幸,慶幸的是,沒有不知死活的向秦笛出手。要不然,現在喪失戰力的,可能就不止黑人一個了。
「傑克,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咱們一起上,滅了這小子,然後把那妞帶回去,好好盤問不就完了!咱們還有其他事要幹呢!」被秦笛扭斷手指的黑鬼一臉怨毒的望著秦笛,如果眼光能夠殺人,他不介意把秦笛捅出千萬個窟窿,可惜,他並沒有這種奇妙的能力。
總算黑鬼沒有傻到底,沒有用英文和中文說出這番話,而是用的法語。這個時候突然跳出來說這些,顯然是因為他對卷毛男傑克剛才的表現感到不滿了。
卷毛男傑克脊背一陣發涼,忍不住回頭怒視了黑人壯漢一眼,暗罵了一聲:謝特!我怎麼會帶這麼個蠢貨出任務!我他M的。純粹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黑人壯漢被傑克瞪的莫名其妙,本就有些不爽的情緒,更是鬱結,他很是有些不忿的反瞪了傑克一眼,輕喝道:「傑克。少對我瞪眼,你膽子小被人嚇到是你自己的事。我可沒有招惹你。告訴你,這小子扭斷了我的手指,今天我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要不然。我坦克地外號豈不是要白叫了?」
「坦克,閉嘴!那小子不好惹。咱們幾個未必是他的對手。反正今天的任務只是初步試探一下這些人的深淺,有沒有捉住那個女人並不重要。一切都聽傑克的,你不要胡亂插嘴!」大鬍子給黑人壯漢使了個眼色,暗示這件事黑鍋責任人是傑克,讓他不要胡亂插手。
黑人壯漢顯然還有些不服,兀自強硬地辯白道:「還沒有什麼好試探的!那妞地水平,咱們不是都搞清楚了麼?別看這小子挺橫,要不是剛剛我輕敵,他沒那麼容易佔我便宜!」
對於黑人壯漢的不識時務。大鬍子很是有些氣悶。若不是身處同一派系,出於利益上的考慮,他才懶得去管這黑鬼地死活。
對於黑人壯漢坦克和大鬍子的爭論。傑克並沒有參與其中,他地視線。一直沒有離開秦笛左右。經過一番觀察,他總算確認,秦笛並不會法語,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算落了地。
毫無疑問,秦笛的表演還是非常到位的。他一直保持著淡淡的表情,雲淡風清的望著傑克。不說表情,甚至連眼神都不曾有一絲一毫的變化。這樣的表現,輕易的騙過了黑鬼,騙過了大鬍子,甚至於……現在也騙過了卷毛男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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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卷毛男傑克回頭冷斥了一聲,怒道:「在這裡嘰嘰喳喳有個屁用,有本事你們拿這些話去糊弄上面!告訴你們,不要忘了咱們是幹什麼地!探他們的底只是次要任務,跟緊俞可修才是正題!」
聽了卷毛男傑克這番話,秦笛心中這才恍然:感情這些人並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只是因為看到我們和俞可修待在一起地時間有點長,懷疑我們之間有什麼協議,這才趕過來探我們的底!
此時,秦笛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些老外都是俞可修地對頭,也就是他口中所謂的談判對象,凱莉亞·布魯斯這位俞可修的前妻派來的。
既然摸清了這些人的身份,那就有留下他們的必要了。原本,秦笛只是打算教訓他們一頓,便放他們離開,然後再緊隨其後,好找到主使者的。現在看來,原本擬定的方案,已經沒有執行的必要!
秦笛給月凝霜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靠過來一點,然後對她道:「凝兒,你找些人把這些圍觀者驅散了。這幾個老外,咱們有必要留下來!」
月凝霜沒問為什麼,直接點了點頭,便走到一旁,去找健身會所的負責人幫手驅散圍觀者。
卷毛男原本還在訓斥黑人壯漢和大鬍子,在注意到月凝霜離開的動作之後,他的眼睛立刻瞇了起來,趕緊吩咐幾人道:「那小娘們好像去叫人了,大家趕緊聚起來,準備突圍!!」
「什麼?你讓我們逃跑?」黑人壯漢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大吼大叫著道:「傑克,我告訴你,咱們霹靂火成員沒有一個孬種。在任務沒有完成的情況下,落荒而逃,那是懦夫的行徑!要走你一個人,我是不會走的!」
卷毛男很煩躁的揉了揉鼻樑,如果不是怕給人看笑話,他真有暴打一頓這混球的衝動。不管是誰攤到這麼一個冥頑不靈的手下,只怕都會比較焦慮。因為他們永遠不知道,這個腦袋被驢踢過的手下,會在什麼時候發顛!
秦笛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若不是顧及到周圍的圍觀者還沒有被驅散,他已經搶先出手了。
圍觀者太多,他不可能在誤傷到別人之後,立刻就殺了滅口,這麼多人同時失蹤,到時候想不引起媒體的注意都不可能,最後被麻煩的。還是他自己。而且根據他和特勤組的協議,盡量避免對普通人使用武力,也是其中的重要條款。不得萬不得已,他不能像以前那麼枉顧環境因素。
好在對面的幾個傢伙並不知道這些,而且他們之間現在還有些矛盾沒有解決。所以。秦笛並不急著出手。
「坦克,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聽傑克的。我們還是離開吧!」大鬍子顯然是開始就被秦笛嚇到了,即便這個時候他也認為黑人壯漢說地有理,卻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支持卷毛男。
就在這些外國人爭論不休的時候。月凝霜帶著健身會所的管理者到場,協調著驅散了圍觀群眾。先前服務員口中的張經理。因為受傷過重,已經被送到了醫院,現在出面地,只是會所的一名副經理。
難得看一場好戲,圍觀者很是有些不情願離開,到後來,還是月凝霜出面說話,這才讓他們給面子離開。
目睹這一幕,秦笛很是有些哭笑不得。心說:看來找會所地管理者。還真是一招臭棋!早知道,直接讓凝兒出面就完了!
外國人的爭論,隨著圍觀者的散去停了下來。四個人圍在一團。用警惕地目光,打量著秦笛三人。
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其他人出場,傑克有些懸起的心,這才重新又放了回去。
傑克和旁邊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暫時安撫了黑人坦克地情緒,由他出面再次試圖跟秦笛談判:「這位先生,你看,這位小姐也沒什麼損失,我們這邊已經有兩個人受了重傷。是不是……由我們給這位小姐道個歉,咱們就這麼算了?」
「沒什麼損失?」秦笛回頭望了一眼韓嫣,再回過頭來的時候,臉上滿是冷厲的笑容:「我把你媽弄成這副樣子,再給你道個歉,你能不能接受?」
一直癟著小嘴,眼睛裡包著淚水的韓嫣,聽到這句話,頓時忍不住破涕為笑:「討厭,幹嘛拿人家和他們的媽比,難道人家有那麼老嗎?」
秦笛回頭還給韓嫣一個溫柔的笑容,道:「這些人居然敢傷到你,不讓他們跪下來給你磕頭,我怎能消這心頭之恨?」
韓嫣撅了撅嘴,撒嬌道:「人家才不稀罕他們下跪磕頭呢,教訓他們一頓也就是了!不過,那個黑鬼,我要親手教訓他才行!」
會被韓嫣點名,自然是因為他做了不該做的事。先前秦笛兩人沒來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不乾不淨的調戲韓嫣,甚至幾次想要動手動腳,要不是卷毛男攔住,只怕他能當場幹出些齷齪事來。
秦笛點了點頭,道:「好,你來對付黑鬼,我對付剩下地人!」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決定了幾個外國人的命運,這讓他們如何能夠受得了。
脾氣暴躁地黑人,最先忍受不住,當即跳出來,指著韓嫣罵道:「臭婊子,你他媽欠肏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奸死你?」罵著罵著,黑鬼臉上現出了猥瑣的笑容,他嘿嘿笑道:「恐怕你也沒見過什麼足夠份量地傢伙,遇到我,算你運氣,我肯定能填滿你下面的那張小嘴……」
原來這黑鬼也會說中文,說的還挺溜。顯然,先前他們都是在演戲,裝作不會講中文。
黑鬼這番污言穢語,讓韓嫣如何能夠聽下去。她怒喝一聲,抬腳就是一下,一個側旋踢,直奔黑鬼的脖頸而去。
黃毛男和大鬍子動了一下,想要幫手黑鬼一起先解決了韓嫣,然後再一起對付秦笛。卻不料,秦笛一個滑步,擋在了兩人面前,伸出食指,輕輕一搖,笑道:「NO!NO!NO!你們的對手是我,千萬不能找錯目標哦!」
事情的發展演變,完全不受卷毛男的控制,這讓他很是有些挫敗感。按照他的預想,其實最先選擇對韓嫣下手,便是為了試探出和俞可修接觸的這幾人,到底有很多大的勢力。原本他還以為,會有一群人衝上來把他們包圍,到時候他們只要先殺掉幾個,再循著預先安排好的逃跑路線撤離,便算是完成了初步任務。
誰知秦笛等人的第一反應,首先就超出了卷毛男的預料,他竟然只帶了一個女人上來。好在後來他看到秦笛有吩咐月凝霜,他本來還略微有些興奮,誰知接下來的發展,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後來又遇到黑人和他頂牛,最後乾脆又被秦笛兩人纏住,脫身不得。連串的事情發生,簡直讓卷毛男有罵娘的衝動。
「狗屎!」忍了再忍,卷毛男終於還是忍不住恨恨的罵了一聲,然後掏出了手槍指著秦笛道:「退後,你他媽的給我退後,要不然我就開槍了!還有你……」說著,卷毛男又拿槍對著韓嫣。
正和黑人戰作一團,還略微佔了上風的韓嫣,扭頭望了卷毛男一眼,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
黑人看到了便宜,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猛地起腳,正正踹向韓嫣的小腹,若是他這一腳踢實,怕是韓嫣最少要滾出六七米遠。
如果秦笛沒有站在韓嫣身邊,只怕這一腳她就挨定了。幸運的是,秦笛恰好就在這裡。
只見他縱身一躍,根本不見他如何動作,整個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似的,下一刻出現的時候,他已經擋在了韓嫣的身前。
黑人踹向韓嫣的大腳,對像已經變成了秦笛,可憐他還兀自不知,臉上的笑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改變,就被秦笛對準他膝蓋窩來了一下。
彷彿是一記悶錘從天而降,正正落在了黑人的膝蓋上,他只覺膝蓋一軟,耳朵眼傳來一聲清脆的「卡嚓」聲,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向前撲去。
「我的腿……啊……」隨著身子撲到,黑人總算回過味兒來,知道自己又被秦笛給暗算了。「傑克,開槍,快點開槍斃了那小子!我他媽又給暗算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六章 還不夠殘忍
黑人的慘叫聲固然非常激烈,讓人有種身處屠宰場的錯覺。可是對於眾人來說,更讓人注意的,是他對卷毛男吼出的那句「我他媽又給暗算了」。
第一次沒有防備,被人打傷可以算是暗算,第二次還被同一個人打傷,難道還算是暗算麼?黑人真是幽默……
外國人一方還沒有什麼反應,韓嫣、月凝霜兩人先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姐姐,這個黑胖子可真是有趣!」公主殿下口上說著有趣,眼睛裡閃爍的卻是厭惡的光芒。但凡是個女人,只怕都不會對這種滿口污穢的男人產生好感,遑論月凝霜公主之尊。
韓嫣回頭拋給月凝霜一個笑臉,聲音幽冷的附和著道:「是挺有趣,不過,我覺得死去的黑胖子更加有趣!」
若不是被欺負的狠了,以韓嫣面冷心熱的性格,怎麼也不可能說出這等讓人冷到骨子裡的言辭。
擋在韓嫣身前的秦笛,聽完這番話,突然笑了一下。
正面對著秦笛,完整按收到他笑容的,只有黑人一個。如果可以,他寧肯自己的眼睛什麼都看不到。那抹直透人心,冷冽到極點的笑容,讓他感到異常的惶恐不安。彷彿是有人將一塊千古不化的堅冰,突然塞到他的心裡似的,那種彆扭到極點,寒冷到極點,同時也恐懼到極點的痛苦感,簡直可以讓他發瘋。
「射他!射他!傑克你他媽的快點射死他!」黑人吼出來地嗓音有些變調,原本粗啞的聲音。現在競然像女人一樣尖厲。
傑克掏出槍的目的,是威懾遠遠多過於殺傷。巨大的槍聲,肯定會把警察招來。就算他們查不出什麼,以大夏槍支管制的森嚴,必然是要嚴查的。若是不傷人命還好,頂多是嚴打一段時間也就罷了,可若是殺了人……
身為負責人,自然更多的是從全局考慮,也正因為如此,傑克就不免有著這樣那樣的顧慮。
和黑人他們不同。傑克對大夏的瞭解是很深地。他以旅遊教學的名義,已經在大夏遊蕩了多年。要不然,這個任務也輪不到他來負責。
可現在情勢已經如此緊急,如果棄黑人於不顧,任憑他被秦笛凌辱,傑克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在下屬面前的威信。必將蕩然無存。甚至於他還相信,一旦任務失敗,自己特定是背黑鍋的不二人選!
沒奈何.儘管不願意選擇在這樣的地方開槍,傑克還是扣動了板機。
從黑人大喊大叫的時候開始,秦笛就一直注意著他的所有動作。已經大致衡量出幾個外國人的武力水平,他完全沒有擔心自己抗不住地必要。不說傑克只是拿著一柄大口徑手槍,哪怕他手裡托著的,是一挺衝鋒鎗,他也絲毫無懼。
廢柴就是廢柴。哪怕他拿著原子彈在手裡面,也沒有辦法在達到目的之前,保證自己絲毫無損。
如果不是考慮到接子彈的行為太過驚世駭俗,而且遠處還有一些市民在觀望,秦笛原本是可以站立不動的。
因此,在傑剋扣動扳機的時候,秦笛挪了位置。他像是一條幽靈的,忽的消失,忽的出現,就那麼突兀的閃現在傑克身前。捏住了他地手筋。
不是親身徑歷過,很難想像傑克此時的感受。他的手指明明搭在扳機上,他的槍口明明對著秦笛的胸口。他只要小小的彎一下手指,就可以在「砰」的一聲槍響之下。送秦笛上路。可惡的是,不管他怎樣努力,手指都像是被人石化了一樣,不能彎動哪怕一毫。
一隻手不能動,他還有另一隻手。身為霹靂火的成員,宇典裡就沒有屈服這倆字。傑克幾乎想都不想。左手一曲一衝.竟是甩了一記左勾拳,直奔秦笛的下巴。
對於普通人來說,傑克地這一拳可能算得上是威力十足。可惜,對於秦笛來說,這一拳莫說是沒有打中,就算是打中了,只怕也就跟給他撓癢癢差不了多少。
只是在場面如此佔優的特況下,被這外國佬打上一拳,不免會讓韓嫣她們擔心,所以秦笛還是側了側手肘,在傑克揮拳過來的路線上頂了一下,恰恰擋在他手腕的必經之路上。
拳頭很硬,手肘很硬,可手腕很軟。以硬對硬.可能還會勝負難料。可以軟擊硬,那就元異於找死!
「噗!」地一聲悶響,傑克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被卡車壓了一下。驟然之間,劇烈的疼痛把他包圍住,他一時沒反應過來,差點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
可惜沒過多久,傑克的意識就給他傳來了一道比一道強烈的信號,於是,遲來地慘叫,頓時響徹了整間健身會所。
淒厲到堪比殺豬的慘叫,嚇到了還在躲在遠處看戲的觀眾。他們感覺心臟有些承受不住,一個個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牆角。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秦笛依然沒有放開傑克的手筋。就那麼放任他握著手槍,拾他以希望,更給他以……絕望!
距離卷毛男傑克最近的外國人,是黃毛男。雖然腳踝部受傷,但他還一直勉力站著。卻也只是站著而已。
腳踝的關節部位對於人的站立、行走,以及諸多運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在運動中,本就屬於易受傷部位。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大都是韌帶拉傷、扭傷,最嚴重不過是個踝關節脫臼。
然而黃毛男的情況,卻不屬於上述情況的任何一種。他的踝關節,在最初被秦笛踢到地時候,就已經被徹底破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傷痕。其實內裡的骨頭早已成了一團碎片。他勉強站著僅僅只是擺個樣子罷了,那只受傷的腳踝根本就不敢,也沒法用力,只是虛站著,真正用力的,還是那條沒有受傷的腿。
在傑克開槍不果,向黃毛男求助的時候。他兩手比劃了半天,試圖嚇走秦笛。卻沒奈何秦笛很清楚自己的那一腳的結果,對他的挑釁根本就是無動於衷。
秦笛不為所動,黃毛男便沒了辦法。他根本沒法移動的。獨腿支撐了許久,他本就已輕快成了強弩之末。若是再行移動,怕是沒挪兩步就將自己撲到在地上。
「如果身上帶一把槍就好了!」黃毛男為自己地大意後悔不已。出門的時候,傑克不是沒有提醒過他們,就算大夏幾乎沒有普通人攜帶槍支,也要帶槍防身,以防萬一。可惜的是。他們都對自已的身手太過有信心,以至於出現目前這種情況的時候,他沒有一點辦法可想。
黑人、大鬍子、黃毛男,三個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的傢伙,卻只有大鬍子算得上是戰力無損。可這會子,他們沒有一個人敢逃跑,更沒有人敢不知死活的衝到秦笛面前,向他桃戰。
有幾分凝滯的空氣,今秦笛感到有些無趣。他輕輕在傑克地手上撫了一下,分開他的手掌。令那隻手槍自由落體,迅速向地面掉去。
這是最後一個小把戲.如果有人肯衝出來,秦笛無疑會感到很高興。
可惜的是,除了站在傑克側後方的大鬍子,目光閃爍了一下之外,竟是沒有一個人挪動腳步。
失望,真的好失望。原本還想再玩兩把,可這對手……秦笛輕輕搖了搖頭,在手槍跌到腰部附近的時候。順手撈了那麼一下。
秦笛握著槍,稍微打量了兩眼,便嘖聲道:「M9?竟是制式裝備,你們還真是有錢啊。不知道這槍打在身上。是什麼威覺呢?」
說話間,秦笛有意無意的把槍口從幾個外國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指著指著楞著的黑人,對韓嫣笑道:「嫣兒,你不是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傢伙麼?現在沒人威脅你了,去吧!」
聽到秦笛這番話。韓嫣不禁好氣又是好笑,她嘟了嘟嘴,道:「是啊,現在是沒人威脅我了,可是有人威脅我的對手啊!那種只能發揮三四成戰力的對手,教訓起來有什麼意思,一點都不刺激!」
秦笛微微一愕,隨後方才笑道:「你呀你!我不是擔心他傷到你麼?」
韓嫣衝著秦笛甜甜一笑,道:「知道啦!知道啦!人家知道你心疼人家,但是你就算不相信人家,至少也應該相信你自己地教學水平吧?要知道,人家在你的調教下,水平可是增長了不少呢!」
「在我的調教下?」秦笛心神不自覺的微微一陣蕩漾。雖然明知道,在這種特況下,不應該胡思亂想,可韓嫣的嫵媚表情,外加她說出的這番話實在太也勾人,就算是剛剛徑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蜜愛沒多久的秦笛,也感覺有些受不了這刺激,身下蠢蠢欲動。
好在他很快反應過來,知道現在不是調笑的時候,便勉強道:「好吧,那你自己小心,我不用槍指著他便是!」
隨後,秦笛兩手一合一分,再張開手的時候,那把銀色地M9,頓時成了一堆散到不能再散的零件。
「乒乒乓乓……」他隨手一丟,形形色色的小零件掉落在地上,便發出一陣陣脆響。
「我來收拾這些雜碎,你教訓那混蛋吧!」秦笛說了一句,便不再注意韓嫣那邊,一腳把傑克踢翻,然後便走向大鬍子。
想要抓人,最好的辦法.自然是限制對方地移動能力。綁人太過費事,遠不如一腳踢碎踝關節來的輕鬆。所以,秦笛很自然的選擇了最輕鬆的方式。
眼瞅著自己的老闆的下場,大鬍子自然不甘於束手就縛,可他地前衝才進行到一半,就被一條飛影衝過來廢了腳踝,得到了和他的兩個同伴一樣的下場。
做完這一切,秦笛走回月凝霜身邊,和她一起觀看起韓嫣和黑人的戰鬥。
月凝霜挽上秦笛的手臂,雙目迷離的望著他,裡面閃爍著的,全是五彩繽紛的小星星:「阿笛,你剛剛真是太酷了!」
秦笛回給月凝霜一個溫柔的笑臉,道:「你別嫌棄我手段太殘忍,就已經很好了。」正是出於這種擔心,他才沒有使出更激烈的手段。當然,也有環境的因素限制。要知道,按照他的本意,這些渣子,只留下一個問話,也就行了,其他的全都化成膿水多省事。可是顧及到愛人們的感受,他就不得不多費點手腳。
韓嫣拋給秦笛、月凝霜一個笑容,讓他們放心,然後便嬌喝一聲,以一記飛踢,展開新一輪的攻勢。
同伴們的下場,嚴重的刺激了黑人的情緒。他的膝關節雖然被踢倒脫臼,卻不像其他同伴一樣,整個粉碎掉,根本沒辦法恢復戰力。就在韓嫣攻擊他之前,他咬牙托著軟掉的小腿,狠心一扭一合,強忍著刺骨的劇痛,把膝關節按了上去。
韓嫣飛踢過來的一腳,看似凌厲,卻沒被黑人看在眼裡,他悶吼一聲,竟是直直的對著她的飛腳衝了過去。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黑人的這個選擇,在他看來,無疑是正確的。前衝的力道,可以很大部分抵消韓嫣那一腳的威力,再加上黑人皮粗肉厚,她這一腳的威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好在秦笛的擔心是多餘的,韓嫣的反應也不慢,她凌空一旋,收回了踏出去的右腿,用左腳在黑人身上一點,又騰空了些許,然後右腳再次使力,正正踢在了黑人臉上。
從攻擊耳門變成攻擊面部,中間的間隔極短,黑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鼻子便被狠狠踩了一腳。巨大的酸澀感,衝擊著黑人,讓他差點忍不住要流出淚來。
黑人眼睛一閉,兩手用力,自己扇了自己兩記耳光,當他再次睜開的時候,雙目通紅,卻是不再想流眼淚了。
「哇呀呀呀!」他大叫一聲,便是一個虎撲,看來是想把韓嫣抱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七章 誘發性審問
韓嫣在黑人臉上蹬了一腳之後,一個後空翻,便穩穩的落在地上。面對黑人撲來的動作,她身子向下一蹲,兩手扶地,一個地趟腿使將出來,正正掃在黑人受過傷的那隻腳上。
身材高壯的人下盤一般不穩,這是因為他們的重心偏高。韓嫣的這一腳出的足夠及時,判斷也非常準確,結果便是伐樹一般,把黑人掃倒在地。
秦笛在一旁看的連連點頭,實戰果然是最能讓人進步的訓練。以前不管他怎樣指導,很多動作韓嫣明明知道如何做,可就是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而現在,她卻可以毫不猶豫的做出來,還做的那麼流暢。這時候,秦笛忍不住開始自問:我是不是把她們保護的過頭了?
黑人到底之後,立刻就來了一個鯉魚打挺,翻了一下便站了起來。此時,他依然凶興不減,試圖繼續負隅頑抗。
孰料,韓嫣越打越是順手,身子貼前,早早的伸腳等在黑人翻起來的路線上。他剛剛蹲直身子,就被她再次踢出的一腳給重新踢翻在地。
韓嫣的動作、姿勢、速度都沒話說,可惜就是力量不夠,如果換成苗雨菲,兩次踢在同一位置,就算黑人不死,至少也是重傷不起了。可現在,躺在地上的黑人,一個魚躍,居然再次翻身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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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原來的位置,還是同樣的動作,韓嫣再次把黑人踢翻在地。這一次,她沒給黑人再次起身的機會。她知道自己地打擊力道不足以讓黑人繳械,索性便伸腳勾在了黑人喉嚨的位置,只要他稍有異動,她不介意讓他嘗嘗窒息的滋味。
儘管很是不忿,黑人卻沒有做出什麼挑戰韓嫣怒火底線的意思。即便是再蠢笨的人,在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也會好好掂量掂量要不要再衝動一把。
「啪!啪!啪!」
秦笛和月凝霜一起為韓嫣鼓起掌來,韓嫣的一系列動作瀟灑漂亮,很有幾分武打女星的風采,自然當得起他們的掌聲。
「嫣兒。進步不小啊!」
「嫣姐姐,真是好身手!」
秦笛和月凝霜的掌聲和讚揚。倒是讓韓嫣有些羞澀起來,她一時忘形。跳到秦笛身旁,扭著他空著地一條手臂,不依著道:「討厭啦,阿笛,你笑人家!」隨後,她又拋給月凝霜一個似喜似嗔的眼神,道:「還有你哦。凝霜妹子,沒得也來嘲笑人家!人家做地,可還不夠好呢!」
黑人覷著這個機會,偷偷爬起來,準備挾持看起來沒什麼武力的月凝霜作為人質。秦笛早早發現了他地動作,正要動手的時候。突然發現月凝霜撩起了裙擺,做出了攻擊的姿勢。心中一動之下,秦笛暫緩了攻勢。卻做好了救援的準備。
一旦月凝霜沒能解除黑人的威脅,他要確保自己可以第一時間廢掉黑人。
「呀……不許動……啊……」
短短的時間,三句台詞,黑人完美的演繹了一個試圖挾持人質,在爆喝之後發動攻擊,然後又在第一時間被目標人質擊倒地鬧劇。
不知月凝霜是有意還是無意,她踢中的位置,居然也是韓嫣曾經踢中的位置。加上她這一擊,黑人連續三次被人擊中同一位置,就算這三次打擊再弱,他也會承受不住,更何況月凝霜這最後一擊,給他的感覺,比前兩次加起來還要難受!
「哇!」黑人吐出一口鮮血,然後重重向後飛倒。不幸的是他後腦勺先著地,直接就昏了過去,這次再也沒了魚躍而起的可能。
面對橫七豎八躺著地四個外國佬,秦笛微微感覺有些頭疼,第一次生出了沒有手下的煩惱。如果他手底下有些馬仔或者保鏢啥的,這個時候,這些粗活,早早就有人幫他做了。
可惜,現在跟在他身邊地,美女倒是有兩個,粗活讓她們干……算了,省得讓那些老外佔了便宜,還是麻煩自己好了!
秦笛走過去,把四個外國人兩兩綁在一起,然後一手兩個,直接提起了四個壯漢下樓。那把子力氣,看的健身會所留守的人員乍舌不已。
韓嫣和月凝霜一路跟在秦笛身後,走一路笑一路,咯咯聲就沒斷過。
直到秦笛在月凝霜的指引下,進了她平時辦公的地方,他丟下了四個老外,這才讓兩位漂亮的夫人止住了笑聲。
「真是大膽,居然敢笑話我,就不怕我打你們屁股麼?」秦笛假意怒視了兩女一眼,卻不料,他這個時候的威脅實在沒什麼效果可言,不但沒有惹得兩女討饒,反倒讓她們忍不住又笑出聲來。
眼見兩女沒有停下的意思,秦笛也不客氣,閃身飄過兩人身旁。
「啪!」「啪!」
不輕不重,不多不少,不偏不倚,韓嫣和月凝霜的香臀,一人被印上了一下。
「阿笛,你倒是捨得真打呀!」韓嫣美眸帶怨,秋水瀲灩的橫了秦笛一下。
「怎麼連人家也要打呀,人家可沒怎麼笑呢!」月凝霜捂著香臀,雪雪呼痛不已。
秦笛故意板著臉,道:「敢笑話老爺,就得家法伺候!」
韓嫣、月凝霜兩人齊齊白了秦笛一眼,卻沒有反駁。
秦笛提四個外國佬上來的時候,順手每人送過去一道精神力,把他們弄昏了事,為的是怕他們胡亂扭動,惹來麻煩事。
怎麼處理這幾個人,還真是不好辦。這些人都該殺倒是沒錯,可外面那麼多人看到秦笛把他們帶進了歐凱咖啡廳,如果就這麼殺了他們幾個。只怕這幾個外國人的同夥,還有警局的同胞會給月凝霜帶來不少麻煩。
考慮再三,秦笛決定套問一下口供,然後把這燙手地山芋丟給俞可修。以他的陰狠個性,肯定不會放過這些霹靂火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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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做出了決定,便把自己的打算告訴給月凝霜和韓嫣。兩人合計了一下,也覺得這樣做比較合適。交給警察局還不如交給特勤組,可如果那樣做的話,惹來的麻煩又不在少數。眼瞅著秦笛登陸幽魂島的日程將近,能盡量減少麻煩。還是盡量減少麻煩的好。
首先被秦笛選中為提審目標的,是大鬍子。這個人從一開始的表現。就相當地油滑。像他這樣的人,通常都比較愛惜自己地性命。只要有一線生機。他都會死死抓住。相對來說,從他這裡比較容易得到消息,至於消息的真假,就不大好說了。
即便如此,秦笛還是選擇了大鬍子。如果是別人來審問地話,可能會被大鬍子真假難辨的口供給騙過。而對於秦笛來說,這一點完全不值得考慮。在他的精神壓力之下。能騙過他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月凝霜的辦公室是由一大兩小三個房間構成的,大房間是主辦公區,裡面桌椅俱全,另有待客沙發、書櫥等數量不等的擺設。
其中一個小房間,是臨時休息室。如果中午地時候,公主殿下沒有回去,她通常會選擇在這裡小憩片刻。
最後一個小房間。是月凝霜做瑜伽用的練功房。她習慣在做瑜伽的時候不穿衣服,在會所裡,顯然會很不方便,於是,她便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隔出了這麼個房間。
秦笛審問大鬍子的地點,就放在練功房裡。拉上房門之後,可以和外界完全隔絕。房子裡面的隔音效果極好,即便是殺了大鬍子,也沒人知道。只是可惜,如果他當真這麼做,如何對月凝霜和韓嫣解釋,將會是一件非常麻煩地事情。
秦笛把大鬍子丟在地板上,然後把他敲醒,隨後施施然的坐在他對面,問道:「如實回答我的問題,你們還有活命地機會。如果胡說八道,我不介意讓你們幾個人間蒸發!」
大鬍子臉色變了變,卻沒有什麼害怕的意思,顯然也是經歷過生死考驗的。
秦笛並不著急從大鬍子嘴裡問出點什麼,既然能夠加入霹靂火,哪怕是再蹩腳,一定的反刑訊逼供能力還是有的。秦笛還知道,作為和A國臭名昭著的某軍方情報機關關係密切的霹靂火,還掌握著一種藥物抗訊的方法。他們通常使用的藥物,叫做LSD。
「有煙麼?」大鬍子臉上神情變幻了半天,最後換上了一絲頹喪之色。如果對手是別人,這會兒他早就開始胡說八道了。可對象是秦笛,他不能不慎重考慮一下。從秦笛一露面開始,他的所有動作,都是那麼的果決。
和這樣一個殺伐決斷異常果敢之人說話,隨時都要陪著小心才好。調他胃口,胡說八道,甚或是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勇氣之類的手段,能收最好還是收了。要不然,可能自己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被人間蒸發掉……大鬍子擦了把汗,臉色隱隱有些焦躁起來。
這個時候,他非常需要一點尼古丁來幫助自己冷靜下來。可惜,秦笛的回答只有兩個字:「沒有!」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沒有東西幫助鎮定下來的大鬍子,已經有些無法適應這房間裡壓抑的氣氛,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膚感到舒服。胸悶、頭昏、下腹墜脹,可以說所有難受的感覺,一時間全都湧了上來。
腦海裡不時有一道聲音在蠱惑著大鬍子,告訴他,只要他回答出秦笛想要的答案,他就能立刻獲得解脫。可問題是……他壓根就不知道秦笛想要問他些什麼!
大鬍子的反應,讓秦笛感到很是滿意。自從六芒星陣大成之後,他一直沒有機會找一些心智鑒定的人,來實驗他精神異力的各色全新功能。顯然這麼好的機會,不廢物利用一下,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秦笛對大鬍子使用的,是一種名為「誘發」的技能。在秦笛原本看來,這不過是個作用不大的小玩意。可從大鬍子的反應來看,這項技能,似乎還有秦笛沒有挖掘出來的東西。
身為特殊能力者,所有的技能,並不是一開始獲得的時候,就能明白它的全部奧妙的。比如秦笛的精神力射線,如果不是經常摸索,他恐怕只知道精神力射線可以穿透一切物質,卻沒想過精神力射線還可以一定程度上抹除他人記憶!
只不過在使用這一功能的時候,需要加倍小心。因為人的大腦非常精密,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就把對方搞成白癡。
大鬍子現在的表現,在秦笛看來,分明就是七情上腦,各色陰暗心理被挖掘出來的表現。如此看來,誘發的第一項功用,基本上可以確定為:陰暗心理誘導!
適可而止,秦笛中斷了施壓,開口問道:「你是不是霹靂火的成員?」
總算從秦笛的嘴裡聽到了發問,大鬍子一直緊繃的神經,險些因為這一刻的鬆懈而崩斷。
「是,我是霹靂火的成員!我隸屬於大夏特遣隊B組!」
秦笛微微皺眉道:「B組?」他只是問了一個問題,沒想到大鬍子被誘發技能作用之後,居然還可以附送答案的,這真是個有趣的發現。
大鬍子臉上繼續變幻不定,從他的眼神來看,完全沒有被秦笛控制住精神的迷惘感,也就是說,他的每一個回答,都是在他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做出的自願回答。可問題是,他潛意識裡很清楚,這明明是不對的。便是在這種矛盾的情緒下,大鬍子繼續著回答。
「是的,B組!我們霹靂火這次派來大夏的隊伍,一共有兩支。一支負責幫助凱莉亞小姐,收回布魯斯家族的某些權益,我便是隸屬於這支隊伍。一支幫助CIA秘密調查游曳在大夏上空的達根斯三號衛星,被擊毀的具體原因。」
秦笛隱隱感覺,這兩支隊伍的到來,都和自己有關係。B組因為俞可修和自己發生牽連就不說了,另外一支調查衛星失事原因的,他也覺得和自己有關係!這是一種直覺,他說不上是什麼理由。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3:05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八章 突破性進展
「霹靂火和布魯斯家族,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相當關鍵,因為這將成為秦笛如何對待西塘談判問題的重要參考指標。如果霹靂火和布魯斯家族之間只是相互利用,他就可以讓自己處於一個更主動的位置。如果兩家的關係極其密切,牽一髮而動全身,到時候秦笛除了滅口,沒有第二個辦法可想。
儘管大鬍子已經被秦笛使用精神力「誘發」過,可某些涉及到組織保密級別極高的問題,他不自覺的就會生出反抗的念頭。
「不知道!」
在誘發狀態下,大鬍子如果說謊,他的大腦就會自動分泌出一種生物微電流,讓他生出一種近似於恐懼的不適感。這種感覺極大的阻礙了他試圖用謊言蒙騙秦笛的用心,最後不得不拋出一句硬梆梆的「不知道」來迴避這種感覺。
相比說實話的矛盾感,說謊話的不適感更讓人難受,哪怕話都飄到了嘴邊上,也能生生的被電回去,那種自己嘴巴管不住舌頭的痛苦,很是讓人沮喪。拋出一句「不知道」,大鬍子便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身為組織辛苦培養出來的,名為僱傭軍,是為隱性特工的中級成員,他們心裡面一般不容易出現裂痕。然而,一旦出現裂痕,很可能就會終生無法彌補。這種心理創傷,將會是永久性的!
秦笛察覺到大鬍子的異樣,在精神力誘發地控制下,他雖然不能控制住大鬍子的思維。但若是想把握住他內心比較強烈的一些異動,還是很容易的。
「你在撒謊!」
為了加大自己語言的震懾性,秦笛特意在自己說話的時候,耍了個聲波震盪的小手段。
聲波震盪說起來挺神秘的,其實不過是秦笛控制自己的口腔,用起勁鼓蕩自己聲道,把原本一出口就會散射向四周的聲音,聚成一線衝向大鬍子。
就見大鬍子一陣精神恍惚,臉色變幻不定,最後突然毫無徵兆地「噗」了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糟,該不是用力太大。把他腦袋給震壞了吧!」第一次使用這種小伎倆,秦笛自己也沒想到。破壞力居然會如此的驚人。好在他自己還聽得到聲音,這就證明,聲波震盪沒有變成超聲波或者次聲波,就算破壞力再怎麼驚人,應該還是比較有限地。
就在秦笛思緒轉動的當兒,大鬍子從恍惚中醒來,當他定了定神。看到秦笛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的時候,臉色忽然變的很驚懼。那表情,就像是在熟睡中,突然發現一個極其恐怖的惡魔侵入夢中似的。他顫抖著身子,捂著腦袋,拚命的搖晃著自己。喉中還不時的發出刺耳地狂叫,似乎想讓自己從噩夢中醒來。
大鬍子的努力,顯然是徒勞的。他本來就沒有入睡。如何能夠從噩夢中醒來?
秦笛先是觀察了一會兒,對大鬍子的反應,他還是感到有趣的。可當大鬍子在這種狀態下持續了比較長的一段時間之後,秦笛感覺再讓他這樣下去很不妥。畢竟,人地精神承受力是很有限的。不管是在喜悅的狀態下持續太久,還是悲傷太過,都會容易導致精神崩潰。
那樣地局面,自然是秦笛所不願看到的。
讓人冷靜下來的最有效手段,莫過於疼痛的刺激。秦笛根本就沒有用語言叫醒大鬍子的打算,直接一個大耳刮子上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整個世界立刻就清淨了。
大鬍子不亂叫了,也不再搖晃了。臉上驚懼的表情,眼中恐慌的神色,也都一一開始恢復正常。只是他心裡留下的那道創傷,卻是再也無法癒合了。
韓嫣和月凝霜兩人一邊在辦公室裡閒聊,一邊注意聽著練功房裡的動靜。儘管練功房裡有做過隔音處理,但若是動靜過大,兩人還是能夠聽到的。
開始的時候,兩人都還沒覺得怎樣,畢竟裡面偶爾能洩露出來一兩聲語焉不詳的細微聲響,總還算是比較正常。
可當大鬍子開始狂叫的時候,兩人不自覺的開始緊張起來。儘管她們很相信秦笛,相信他的實力。可誰也無法保證,那大鬍子發起狂來,會不會傷到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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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開始變的焦慮的兩人,不自覺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彼此互點了一下臻首,齊齊起身,向練功房走去。
兩人一起走到練功房門口的時候,先後停下了腳步。進還是不進?這是個問題。她們不可能沒有絲毫顧慮,就這麼直直的闖進去。如果事情不是她們想像的那樣,該怎麼辦?她們怕秦笛誤會她們,一時間倒是猶豫起來。
「姐姐,我覺得咱們還是該進去看看,萬一發生什麼事情,咱們以後該怎麼辦呀!」月凝霜說著手便摸上了房門把手,立刻便要準備開門。
「等一等!」韓嫣喝止了月凝霜的動作,示意她像自己一樣,貼在房門上,「你聽,阿笛在說話,聲音很正常,他肯定沒事的!」
月凝霜不相信的把耳朵貼到房門上,就聽到裡面傳來秦笛的聲音:「說實話,我會給你留一條生路。如果不說實話,我可以讓你一輩子都沉浸在剛剛那種狀態裡面!」
不理韓嫣和月凝霜兩人對秦笛這番話的疑惑,就見大鬍子聽完秦笛這番話,臉色立刻就變的刷白。這句話比什麼威脅都好使,才剛剛體驗過那番恐怖的經歷,哪怕心智再怎麼堅韌的男人,也沒辦法抵抗內心最深處的恐懼侵襲。
「好吧,我說!」
猶豫再三。大鬍子還是選擇了向秦笛投降。
秦笛卻是稍感意外,他本來還想再拿大鬍子試試自己的聲波震盪,然後再問問他地感受呢!沒想到,自己才只是提了一下,這看起來還比較油滑的傢伙這便投降了!
大鬍子微微抬眼,正要向秦笛匯報情況,卻恰好看到秦笛一臉遺憾的表情。他不自覺打了個寒噤,暗罵了秦笛一聲,卻又在暗暗慶幸:幸好沒有再堅持,要不然還不得被這變態給玩兒死!
「霹靂火和布魯斯家族之間的關係。有點類似於黑社會和洗錢公司之間的關係。每年,霹靂火都會在世界各地收到大筆的佣金、灰色收益……以及特別收益!」
「等等!」秦笛打斷了大鬍子的回答。插口問道:「佣金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口中的灰色收益和特別收益。指地是什麼?」
大鬍子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牙回答道:「所謂的灰色收益,指地是在暗殺掉目標之後,順手將目標所處位置的各種財產洗劫一空,基本上這部分算是組織成員地福利,他們只需要上繳很少的一部分就可以。儘管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彙集到一起。還是一筆相當龐大的數字!」
「至於特別收益……」大鬍子似乎感覺有些難以啟齒似的,半晌才道:「特別收益指的是遺跡發掘收入。我們組織每年都會向世界各地派駐大量考古人才,一旦發現古代遺跡,就……」
秦笛嗤笑了一聲,道:「什麼遺跡發掘收入,分明幹的就是盜墓賊地勾當。居然發死人財?我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無恥的行為了!」
大鬍子臉色脹得通紅,卻是囁嚅了幾句,終歸沒有反駁秦笛的指責。本來嘛。以霹靂火所從事的行當,每年已經可以在世界各地獲利不菲,再轉交布魯斯家族洗白投資再獲利,他們最終拿到手的,已經是相當龐大的資產。可儘管如此,他們仍然不知滿足,還要再發死人財……
「好了,不提這些,你繼續說!」
聽到秦笛地指示,大鬍子點了點頭,又道:「通常情況下,收來的現金、支票又或者其他票據,組織上都會先轉存到一個特別帳戶上面。如果是各種珠寶、黃金又或是古董之類的實物,則要先交給組織下屬地專門處理部門先出貨,換成貨幣後,再轉存到特別帳戶上面。」
「那個特別帳戶,除了組織的最高成員外,就只有布魯斯家族的掌權者可以提取。通常情況下,布魯斯家族會通過另外一些渠道,把這筆資金轉化成境外投資,注入布魯斯家族旗下的產業,然後再以紅利、股息又或者是全額資金回報等形式,再返回到霹靂火的官面空殼公司賬上。」大鬍子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道:「空殼公司裡的職員,都是普通人,並不知道組織的存在。」
秦笛暗道:以布魯斯家族和霹靂火這麼緊密的關係,動他們任何一方,都會引起其他方面的關注。看來,西塘之行,必須下狠手了。
點了點頭,秦笛示意自己已經明白了兩者之間的關係,然後又問了一句:「霹靂火和CIA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CIA?A國臭名昭著的情報組織?伏在門牆上偷聽的韓嫣和月凝霜聽到這裡,齊齊心頭一震,彼此交換了一個非常複雜的眼神。
聽到這個名詞,大鬍子也是臉色一變,不過旋即呵呵一笑,自以為幽默的道:「CIA?你說的該不是國際註冊內部審計師資格考試吧?還別說,我們組織裡還真有不少CIA!」
大鬍子這般反應,卻是讓秦笛心頭一動。之前在問及霹靂火和布魯斯家族的關係上面,大鬍子就沒有現在這般輕鬆愜意。
而現在他之所以這樣,自然是因為三個可能!第一:大鬍子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他沒有撒謊,所以誘發技能沒辦法讓他不適。如果他沒有撒謊,為何剛剛表情會那麼古怪?第二:聲波震盪消除了誘發技能對大鬍子的影響,但是這又無法解釋大鬍子為何老實交代布魯斯家族和霹靂火之間的曖昧關係。
第一不是,第二不會,那可能性最大的,只能是第三點了:因為CIA既是國際註冊內部審計師資格考試的簡稱,又是A國著名情報組織的簡稱。大鬍子混淆視聽的行為,無法被秦笛的誘發技能識破,大鬍子的大腦自然也就不會分泌微電流給他製造不適!
因為精神上的緊密聯繫,秦笛想到了這種可能。於是,他便不再追問霹靂火和CIA之間的關係。就算霹靂火當真是藏在暗中的CIA,那又如何?幽影會和霹靂火斗了那麼多年,怎麼不見被A國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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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全憑實力。若是有實力,就算爬到自由女神像上面拉屎撒尿,A國總統照樣還得笑呵呵的賠不是。若是沒實力,就算只是想辦個簽證,照樣遭人白眼。世間事,從小到大,莫不如此。
如此一想,秦笛也就悟了,他燦然一笑,道:「如此,我也就不問這個問題。接下來我要問的是,你們兩組各有多少人,都是處於什麼水平線上?」
聽到秦笛沒有繼續追問CIA的事情,他在輕鬆之餘,甚至微微對秦笛生出了一絲感激,以至於大鬍子這次回答的非常痛快:「A、B兩組每組十三個,每組又分三個戰鬥小隊,以四人為一個戰鬥單位。像我們這一小隊,是等級最低,戰鬥力最差的一個小隊。」
彷彿是自嘲似的,大鬍子又道:「也正因為如此,你的很多問題,我只能回答出一個大概,並不能給你詳細的答覆。如果你有本事抓到A、B兩組的負責人,那兩個總是單獨行動的傢伙,或許你能獲得更有價值的消息!說不定,你還能搞到那個特別帳號!」
這是一個很拙劣的驅虎吞狼之計,但是大鬍子絲毫沒有加以掩飾。由此可見,他對那兩個小組負責人,是如何的痛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九章 以陽為謀
秦笛望了大鬍子一眼,淡淡一笑,道:「你和他們有矛盾?」
大鬍子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道:「不能算是矛盾,應該說是……仇恨!霹靂火各級成員之間,雖然時有矛盾,但還並不嚴重。但是他們不一樣,他們的優越感太強,從來不把我們當人看,每次出任務,總是我們衝鋒在前,可到了最後,總是他們拿大頭!」
不患寡,而患不均。利益分配不均,從矛盾演化成最後的仇恨,直至以最殘酷的鬥爭來解決,這便是人性。秦笛點了點頭,認可了大鬍子的解釋。
此後,秦笛又問了一些問題,果然如同大鬍子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涉及到機密問題,他總是語焉不詳,非常坦然的語焉不詳。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只能以大鬍子級別不夠來解釋。
知道已經無法再從大鬍子嘴裡問出什麼,秦笛便把他打暈,換人提審。
在開門的瞬間,秦笛再次聽到門外的異響。他輕輕笑了笑,稍等了片刻,才推門出來。
當秦笛路過沙發換人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望了坐在沙發上的兩位美女一眼,正看到她們在親密的閒聊著。只是她們的演技實在是不怎麼樣,有誰閒聊的時候,會坐的那麼端正,肌肉那麼僵硬?
依次把四個外國佬審問了一遍,得到的結果大同小異。另外三人的回答,基本上和大鬍子沒有出入。只是黑人對負責人。沒有那麼仇恨罷了。
詫異之下,秦笛又特別問了黑人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不像他們那樣,仇恨你們地小組負責人?」
黑人像是看白癡一樣,望了秦笛一眼,道:「你會仇恨一個一直很照顧你的人麼?」
原來,A、B兩組的負責人,一個是黑人,另一個是黑、白混血,這就比較好解釋,為什麼其他人非常仇恨小組負責人。而黑人卻與之相反了。
利益的矛盾,再加上種族的矛盾。就算沒有秦笛介入其中。他們自己遲早也會出大問題的。
在審問完四個外國人之後,接下來的問題就簡單了。秦笛又給俞可修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道:「尹總,我這裡抓住了幾個人,想必你會有點興趣。」
俞可修果然如同秦笛預料的那樣,先是沉默了片刻,只是他的呼吸,卻不由自主的變地沉重起來。停了半晌,他才追問道:「什麼人?是不是跟蹤我的人?」
秦笛笑了笑。道:「尹總還真是坦白,怎麼就沒反問我一句,是不是我惹地麻煩呢?」
俞可修哈哈一笑,道:「在秦先生面前,玩那種小把戲,不是自找沒趣麼?既然秦先生打這個電話給我。自然是有了主意。恕我冒昧,秦先生你是不是想把這些人交給我?」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愉快。如果不是因為俞可修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為人又太過冷血,極難控制,其實秦笛本是不介意交上這樣一個朋友地。可惜,這種人,永遠只會把命運攥在自己手裡。但凡想控制他的人,不是被他給害了,就是被他給賣了!所以,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永遠的消失!
「哈哈!尹總不愧是尹總,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沒錯,人現在就在歐凱咖啡廳裡,如果尹總有空,不妨派人來把這幾個人帶走!」
掛斷電話之後,秦笛在幾個外國人後腦勺下方一寸,依次點了一下。這個方法在小冊子上面有記載,可以讓人忘記最近的一個小時發生的一切。
一個小時的時間,恰好讓這幾個外國人忘記他們在健身會所裡被秦笛打昏之後,另外又發生了些什麼。
俞可修這邊,在掛斷電話之後,並沒有隨便派幾個人到歐典咖啡接人。而是仔細安排了一批人手,由他親自帶隊,趕過來接人。
等到俞可修在歐典咖啡接到人之後,又和秦笛客套了幾句,然後這才帶人離開。
目送俞可修一行再次離去,秦笛收起了淡淡地笑容,和月凝霜、韓嫣一道,再次回到屬於月凝霜的辦公室裡面。
一進門,秦笛便往沙發上一跳,重重栽了進去,以一個很舒服的姿勢躺下,然後才對月、韓兩女笑道:「有什麼疑問,別在心裡面憋著了,想問什麼,就問吧!」
秦笛的這番舉動,顯然出乎了韓嫣和月凝霜的預料。她們是有一些疑問,也確實有些話想要問他。可是以白蘭香的地位,都沒有過問過這些事,她們並不認為,自己有資格問這些。
可現在聽秦笛話裡面地意思,似乎是準備榜她們解惑。這在讓兩人不解的同時,也不自覺的欣喜莫名。
「阿笛,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放了那幾個外國人,你不是說……他們是霹靂火地成員麼?」正所謂關心則亂,月凝霜光顧著問話了,一時倒是忘記,秦笛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們,那些外國人是霹靂火的成員。顯然,她還忘記了,這些信息都是她偷聽得來的。
如果韓嫣不是也有問題要問秦笛,或許她會提醒一下月凝霜,可是她恰好也有問題:「阿笛,我想知道的是,要不要做好和A.D.O公司正面衝突的準備?萬一俞可修和他妻子談判破裂,我們的處境就會變的十分尷尬!」
秦笛換了一個姿勢,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道:「你們真的只想知道這兩個問題,而不是其他的?比如我的過去,比如我是怎麼審問地那些外國人,比如……我最後對那些外國人做了什麼!」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組織一個家庭。有些秘密,遲早都是要公開的。秦笛之所以主動挑起這個話頭,不過是想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一些秘密滲透給她們知道罷了。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突然聽到一個驚天的消息,可能會感情上無法接受,做出不理智的舉動。可若是一點一點的滲透給他們,最後再告訴他們那驚天內容,他們反倒會對驚天的消息無動於衷。
這就好比一個男人第一天拿了五塊錢回家,說是中獎得來的。家人會很高興。一周後,他又拿回五十塊回家。同樣是中獎所得,家人會更加高興。再一周後。當他拿到五百塊回家地時候,家裡人根本都不會驚訝了,好像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樣。直到最後,他中了五百萬,所有家人都會像他第一次中了五塊錢一樣,很高興,然後誇他運氣好。
可如果反過來。那個男人第一天就拿了五百萬回家,然後……他地家庭就會亂套。歇斯底里、心臟病發、群親戚蜂擁而至……各種各樣的蛾子就會一股腦地全出來了。
正是基於上述考慮,秦笛決定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秘密滲透給家人知道。當然,有些核心秘密,他會一直守在心裡。可某些家人可以接受。並且會感到好奇的秘密,還是一點一點的釋放出來的好。要不然,長此以往。肯定會影響家庭關係。
為了久遠的幸福考慮,秦笛不得不未雨綢繆。
秦笛地好意,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不過,他卻感到非常高興。月凝霜和韓嫣的問題,都是她們在基於分析了現有信息之後,對他的安全感到擔憂,才提出來的。這就說明,在她們的心裡,他是第一位地,其他的什麼好奇也好,不安也罷,統統都被遠遠的拋在腦後。
把站著地韓嫣和月凝霜拉著坐下,一個坐在自己左邊,一個坐在自己右邊,秦笛把腦袋靠在月凝霜高聳的酥胸上面,而雙腿則放在韓嫣的美腿之上。
左擁右抱的生活,實在是愜意啊!秦笛滿足的歎了口氣,道:「我先回答凝兒的問題。你問我為什麼放了他們,我自然是有理由的。不過,在說出這個理由之前,我想問問你,凝兒……你說我為什麼不放他們呢?」
是啊,為什麼不放他們呢?僅僅只是因為他們的存在,威脅到自己的安危了麼?月凝霜低頭想了片刻,道:「阿笛,你是想借俞可修之手,處理掉那幾個外國人,是麼?」
秦笛轉頭在月凝霜的酥胸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笑道:「聰明,我就是這麼打算的。但願,俞可修不要讓我失望,放了那幾個人才好!」
月凝霜含羞帶嗔的橫了秦笛一眼,道:「可是我覺得,有些事,還是自己掌握比較好。如果把種種後果無法預期的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往往會希望落空,並釀成不可彌補的後果!」
秦笛知道這美人兒公主是在點醒自己,以她多年接受的精英教育,在耍手段上面,無疑比常人要高出許多。
輕輕拍了拍公主殿下的美腿,秦笛不老實的狼爪摸進她的旗袍縫隙,嘿嘿笑著道:「就算俞可修那老狐狸聰明的看透了我的企圖,他也不得不按照我們希望的方式去做。他沒的選擇!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和布魯斯家族之間,已經到了刺刀見紅,不死不休的境地了!更何況,就算他不那麼做,對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我還有後著!」
月凝霜紅著臉先望了韓嫣一眼,見她沒有注意秦笛在騷擾自己,這才不著痕跡的按住秦笛那不老實的狼爪,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了!阿笛,這麼說來,你在他們腦後點的那一指,是有用意的,對吧?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一指,應該可以把他們變成白癡,根本就不會供出我們來!」
秦笛暗讚了一聲:果然是玲瓏心竅,差不多都被你猜著了。念頭轉過,他便笑了笑,道:「沒有那麼厲害,只是讓他們選擇性失憶,忘記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些什麼罷了。如果把他們都變成傻瓜,俞可修才不會殺了他們呢!如果他們不死,你認為霹靂火是找我們的麻煩多一些,還是找俞可修的麻煩多一些呢?」
月凝霜這才恍然,她美眸之中異彩連閃,握著秦笛的那只滑嫩的小手,不再阻止秦笛騷擾自己的舉動,相反,她還大開方便之門,掀開了旗袍的縫隙,給了他更多的便利。
沒有絲襪的阻隔,沒有刺手的汗毛。無比嫩滑的觸感,無比豐盈的彈力。給人以慾望,給人以幻想。秦笛的手,不受控制的,一點一點,開始向公主殿下的緊密部位挪去。這一切,全都發生在韓嫣的眼皮子底下。這讓偷襲的秦笛和被偷襲的月凝霜,都感到無比的刺激。
若不是心裡還惦記著要回答韓嫣的問題,或許秦笛手底下早就更進一步了也不一定。
「呼……」
秦笛長出了一口氣,暫時只是把手放在月凝霜的大腿外側,以感受她大腿根部的彈性,還有那柔嫩臀尖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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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兒,現在該回答你的問題了。你說的可能,的確會存在。可那只是基於我之前的錯誤判斷,才有可能發生的事!」坦然承認自己判斷錯誤,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秦笛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
「判斷錯誤?阿笛,你指的是什麼?」韓嫣一臉的迷惑,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秦笛嘿嘿一笑,道:「是這樣的。如果說A.D.O公司最初添加極少的阿片酮,用以培養長期顧客,以他們的香水信價,再加上長遠發展所產生的效益,那種做法雖然不地道,但也不失為一種明智的策略。」
仔細回憶了一下有關A.D.O公司的新聞和資料,韓嫣點了點頭,認可了秦笛的判斷。
「可是A.D.O公司推出的新型香水,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而且,你發現沒有,A.D.O公司許多香水都是在正常銷售,而這批香水,恰恰是阿片酮含量極低的香水。而那些含量超標的香水,你們並不容易走正常程序買到,這說明什麼?」
秦笛的問題,引起了韓嫣進一步的思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 一切終於有了解釋
「你的意思是說……A.D.O公司推出新款香水的主要目的,並不是銷售香水,而是銷售阿片酮?」得出這樣的結論,韓嫣自己都吃驚不已。
僅僅只是猜測A.D.O公司利用香水,運輸阿片酮,就已經令人感到吃驚了。如果對方利用遍佈全球的網絡,直接以香水這一合法銷售物為掩蓋,進而合法的銷售精神類藥物,那該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仔細想了想,韓嫣迅速找出一個可以否定自己推論的理由:「可是,A.D.O公司新款香水的售價,並不算太貴啊!如果他們以這樣的價格,想要牟取暴利,並不容易吧?而且,他們這樣做,實際得利和售賣香水的獲利所得,基本上是相差不大的,他們這樣做,豈不是在白費力氣?」
秦笛淡淡一笑,道:「真是白費力氣麼?我剛剛說什麼來著,你們通過正規途徑,好像並不容易買到……」
「啊!我知道了!」韓嫣既是吃驚,又是羞赧的打斷了秦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阿笛!是我疏忽了!這麼說來,A.D.O應該是在指定的地點,以高昂的價格賣給指定的人群。怪不得我們買買不到,通過那些熟客,一下子就可以買到,只是價格卻貴了那麼多!」
秦笛笑著點點頭,道:「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你們在購買的時候。實際價格和A.D.O公司標稱的價格背離那麼多!」
韓嫣點頭示意同意秦笛地觀點,只是隨後她又皺眉道:「雖然這樣的話,A.D.O公司製毒販毒的行為就得到了確認,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在我們並不會稱為他們競爭對手的情況下,他們會有針對我們的行動呢?」
聽到曾經的冰山老總這般幼稚的問話,秦笛忍不住伸出左手,摸到她的細腰,言辭曖昧的道:「嫣兒,今天是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韓嫣一臉茫然地望著秦笛。疑惑道:「什麼特殊的日子?你生日啊?」
秦笛好氣又好笑地瞪了她一眼,道:「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你地生日!我只是想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親戚登門造訪啊?」
「親戚?沒有啊?」韓嫣更是疑惑了。自從她獨自一人來到濱海之後。就已經極少和她曾經的那個家庭聯繫,母親死後,她便自認為沒了親人,直到她遇到了秦笛。如果說她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親人的話,那秦笛就是她唯一的親人!
秦笛忍著笑,仍舊一本正經的道:「你仔細想想,比如小姨媽、中姨媽啊、大姨媽什麼的!」
韓嫣在聽到小姨媽的時候還在疑惑。聽到中姨媽地時候已經知道秦笛要說什麼,等到大姨媽出口,她的小臉早就羞成了一片通紅,兩隻小手不管不顧的賴上秦笛腰間的軟肉,一邊不輕不重的擰著,一邊薄怒輕嗔著撒嬌:「讓你壞!讓你壞!讓你羞人家!」
「呀。好痛!呀,大力一點!」
秦笛叫一聲痛,偏有叫一聲大力。隔沒幾下又讓韓嫣轉移方位,一來二去的,韓嫣地羞意也就隨之退散。知道秦笛是這段時間過於勞累,肌肉的恢復有些跟不上消耗,她便使足了力氣,對準他腰間的各處穴位,仔細推拿起來。
韓嫣地力道很好,認穴又准,每一次的推動,都能給秦笛帶來諸如酸、麻、痛、癢等等不一而足的刺激。毫無疑問,只有在推拿有效果的時候,才會有這許多感覺。過不多時,他身上那些原本沉重、僵硬的些微不適,漸漸隨著她的動作,離體而去。
經過這麼一番笑鬧,韓嫣的思緒也隨之恢復清明。她知道自己的毛病,和秦笛在一起的時候,一旦緊張起來,就不自覺的會喪失部分判斷力,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她卻因為一些低級錯誤出現失誤。
好在秦笛也知道這一點,通過前面的一番調笑,讓韓嫣怯除了這些緊張的情緒,重新又變回那個睿智英明的美女老總。
「是了,我想到了!先前由於我們的錯誤判斷,以為A.D.O公司將會成為我們在國內的主要對手,所以我們便先下手為強,在A.D.O公司的新品發佈會上實施了先下手為強的打擊策略。這就導致,我們和A.D.O公司最終走上了對立面。」
說到這裡,感覺自己好像搞錯了立場,韓嫣自失的一笑,道:「差點忘了給這個加上個前提,我們之所以先下手為強,又是因為A.D.O公司一貫的策略。是他們讓我們誤會了他們想要吞併我們,想要趕絕我們,我們是迫不得已,才主動迎戰的!」
秦笛搖著補充了一句:「我們沒有誤會!」
「沒有誤會?」韓嫣驚訝的以為自己聽錯了。如果沒有誤會,那豈不是自己前面的推論全都錯了?可是,阿笛他一直有笑著對自己點頭啊,那就證明自己的推論是對的啊!
秦笛見韓嫣小臉上又浮出幾分不自信的神色,趕緊握住她的手,道:「嫣兒,你前面的推論沒有錯。甚至連A.D.O公司讓我們誤會他們的企圖,也沒有推論錯誤。可是,你忘記了俞可修這個人!如果你把俞可修和A.D.O公司當成兩個利益個體,兩個有聯繫,但卻有矛盾的聯繫個體,就明白所有的因果關係了!」
得到秦笛這個提示,韓嫣臉上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是了,沒錯!如果俞可修是個獨立的利益體,那麼一切的解釋就獲得了徹底地圓滿!
想想,俞可修手裡握著阿片酮液化、氣化和揮發特性的神秘配方。那他自然也有把阿片酮還原成粉末狀固體。或其他易吸食狀態的手段如果說香水銷售得利的是A.D.O公司,是布魯斯家族。那麼,阿片酮銷售,真正得利的,很有可能只是俞可修個人!
至於在西塘談判之約中,和俞可修談判的那個人,她所代表的利益方,自然就是A.D.O公司,甚至是布魯斯家族。他們為什麼談判?為的恐怕就是阿片酮的銷信所得!
是了!因為利益的分配不均。原本貌合神離地一對夫妻,終於反目成仇!
那為什麼。A.D.O公司還要利用金凱集團,利用劉金陽來對付麗蘭香水呢?恐怕。這就是俞可修個人和A.D.O公司訴求矛盾的結果!A.D.O公司最先,應該是不知道俞可修企圖地。等到A.D.O新品發佈會的裡候,俞可修才知道,他事先地安排,出現了反效果。
可惜,俞可修再要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不過。隨後他還是做出了一些補救措施。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隨後儘管A.D.O公司通過內奸,掌握了麗蘭香水的一系列配方,卻沒有做出任何過激行為了。
在俞可修的計劃裡面,他之所以掌握麗蘭香水的配方,恐怕還是看中了秦笛的能力。希望以此為籌碼。變秦笛為棋子,再以秦笛這枚棋子,來贏取更大的利益!
整盤棋錯綜複雜。到了這一刻,方才真相大白。想通個中曲折之處,韓嫣在恍然大悟之餘,更是有種酣暢淋漓之感。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韓嫣連念了好幾遍,方才溫柔的對秦笛笑了一下,道:「阿笛,謝謝你!」
秦笛一把摟過曾經地冰山老總,如今的溫柔佳人,笑著道:「謝我什麼?一家人,幹嘛要說兩家話?不過……你要真是想謝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總要有點誠意才好。比如,我覺得冰火……這種形式,就很有誠意!」
「冰火?」
見韓嫣面露不解之色,一旁的公主殿下實在是看不下去,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耳語了一陣。
聽完月凝霜的一番解釋,韓嫣整張小臉羞了個通紅,甚至沿著耳朵根向下,一路蔓延過了脖頸,連她襯衣口處裸露的胸部附近肌膚都被染成了紅色。
看到韓嫣這副羞得可以地俏模樣,秦笛暗道一聲:糟糕!該不是有些過份了吧?才吃了這丫頭沒多久,對男女之事她本來就不是特別熱衷。一下子跟她提出這種要求,會不會太過啊?
秦笛的自責尚未結束,就聽韓嫣聲如蚊蚋,卻異常清晰的吐出了兩個字:「好吧!」
「什麼?你能不能再說一遍?」秦笛幾乎以為自己耳朵不好使,聽錯了韓嫣地答覆。
說一遍,已經讓韓嫣羞得要把小臉埋進胸部雙峰裡面,再要她說第二遍,這豈不是要她羞死?可就是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她還是堅定的說了一句:「人家剛剛說好啦,冰火就冰火,有什麼了不起,到時候看人家不吸乾你!」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破罐子破摔……不!不!用在這裡,太過粗俗。應該說是:韓大美女毅然決然、義無反顧、以無比的勇氣,大無畏的精神,向秦笛這淫邪大魔王,發出了源自靈魂深處的怒吼。
美少女戰士韓嫣,必將獲得最後的勝利,吸乾秦笛淫邪大魔王的精華,印證正義必勝的永恆真理。
不知為什麼,月凝霜公主殿下的心裡面,忽然跳出了這麼一副畫面,一副頗有些搞笑的色情漫畫畫面。她一時忍不住,噗哧了一下,笑出聲來。
韓嫣能夠耐住心中的羞澀,說出這番話已是極不容易。最難得的,便是她首次使用了「吸乾」這個明顯帶有挑逗、調情意味的閨房蜜語之詞。在這樣的時刻,她無疑是敏感的,是脆弱的,是只能接受誇獎,受不得半點惡言刺激的。
偏偏凝霜公主在這樣的時刻,惡趣味的想起來美少女戰士,又把秦笛想像成了即將被吸乾的淫邪大魔王。結果,她便不自覺的笑出聲來,而我們的冰山老總韓嫣,再次被紅色覆蓋,這次她不是把小臉垂進雙峰之間,而是乾脆脆的撲進秦笛懷裡,以一句「人家不來了」,結束了這尷尬的場面。
秦笛既是歡喜於自己取得的成果,又是惱怒公主殿下不合時宜的攪局行為。歡喜和惱怒這兩重矛盾的情緒,同時出現在他的身上,導致他一手摟住韓嫣,興奮的上下其手。另一隻手,卻懲罰似的,由貼在月凝霜的臀側撫摸,變成了抽離之後一記大力拍擊。
「唔嗯~」
這綿軟的,酥麻的,吸骨的,抽髓的,能讓人站立不穩的嬌媚哼聲,竟是出自韓嫣之口。在心理遭受接連巨幅振蕩之下,她終於徹底放開了心扉,第一次沒有控制的,發出那讓人心動不已的嬌喘之聲。
「嗨呦~」
這羞喜的,挑逗的,曖昧的,柔媚的,能讓人發自內心充血到一處的,自然是之前無意中搗亂,現在有意識誘惑秦笛的公主殿下。她不但沒被秦笛的家法嚇到,反倒有意無意的迎擊秦笛懲罰。
若不是秦笛知道她沒有受虐體質,差點就以為她口中要吐出「COMEBABY」之類的勁爆言辭了。
「要不要玩三批?」眼前的場景太過刺激,以至於早就發洩過一次的小小笛,不顧身體勞累,慷慨激昂的重新站了起來,似乎還要大呼口號:「全世界所有不甘於美女在前,無力起身的小弟們站起來了,我們要XXOO,永遠XXOO」
就算小小笛不會說話,秦笛也能瞭解它的心聲。它一抖一抖,一顫一顫的,分明就是想和兩位美人,同時進行一次水乳交融的遊戲。讓她們知道它的長短,瞭解一下她們的深淺,最後來個皆大歡喜。
趴伏在秦笛身上的韓嫣,最先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方才離開面頰的羞意,頓時又有了抬頭之意。
「難道,就在這裡來一次冰火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一章 幸福的生活
人生的第一次體驗,就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無疑會不安。如果這裡是她的主場,是麗蘭公司的總部,或許,她便不回這麼緊張。可惜,這裡是歐典咖啡廳,是月凝霜公主殿下的主場,卻不是她的!
「阿笛,如果你想人家給你冰火的話,人家……人家想在公司裡面!」猶豫再三,韓嫣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在秦笛耳邊,給了他這樣一個訊息。
去麗蘭香水?這是個好主意,一個絕好的主意!
想像一下,當自己坐在韓嫣的老闆椅上,面對著碩大的落地玻璃窗,看著窗外落日的餘暉,讓那太陽的光芒照著自己的小小笛……哦不,照在韓嫣那烏黑的秀髮上,她那仰著的小臉下,是小小笛在她紅唇之中進出的場景。只是稍稍擴展一下,秦笛立刻熱血沖腦,恨不得立刻就拖上韓嫣去實現這一願望。
願望到底暫時還只能是願望,秦笛忍不住暗自在心裡歎了口氣。誰讓他答應了月凝霜,要明天去見未來的丈母娘大人來著?
要麼不答應,只要答應就做到最好。這是秦笛一向做人的原則,對別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對他的愛人。所以,明天面見丈母娘大人一事,不容有失。
在此之前,秦笛自然要購置一些衣物,梳妝打扮一番,然後明天以飽滿的熱情,抖擻的精神風貌和健壯的小小笛……咳咳,小小笛就不用見丈母娘了。以後有機會……再說!
可不管怎麼說。也不能今天和韓嫣一起去麗蘭公司HAPPY了。秦笛知道自個兒地毛病,一旦玩起來,沒個三四個小時,根本沒辦法解決戰鬥。到時候再休息一陣,都第二天過午了。還拜見丈母娘,怕是老婆都要飛了都!
最終,秦笛還是只能歎著氣,拒絕了韓嫣的誘惑。面上透著笑,心裡流著淚,這便是秦笛此刻最好的寫照。
「嫣兒。我和凝兒說好了,明天要和她母親見面……必須保持體力!」
初時聽到秦笛將要和月凝霜的母親見面。韓嫣的臉上還微微露出了一絲黯然之色。是啊,她怎能不傷心呢?別人都有母親疼愛。都能得到愛人陪伴,一起去見最愛她們的母親。可是自己……卻終究是沒這樣的機會了。
這些許悲傷黯然之色,還沒在韓嫣的心裡停留片刻的功夫,就被秦笛接下來那句「他要保持體力」給驅散了。
韓嫣既覺好笑,又覺荒唐,忍不住白了秦笛一眼,嗔道:「讓你見丈母娘。又不是考察你的性能力,你保持什麼體力啊!」
秦笛一本正經地小聲對韓嫣道:「那可保不準啊,萬一丈母娘看上了我,要和她女兒搶夫婿,我可是沒辦法的。像我這麼優秀地青年,隨便站那兒不是光芒萬丈啊?沒辦法。傾倒萬千少女,風靡千萬少婦,讓更年期婦女煥發第二春。讓絕經期婦女再現青春,說的就是我了!」
開始韓嫣還是小聲吃吃地笑,到了後面她再也忍耐不住,聲調越來越高,最後乾脆變成了哈哈大笑。
月凝霜的臀部一直被秦笛騷擾,先前倒也沒發現秦笛和韓嫣有什麼不妥。若是給她知道,秦笛居然在開著她母親,偉大的大月氏王國女王陛下的玩笑,不知道要給氣成什麼樣子。
等到月凝霜被韓嫣的笑聲吸引,用問詢的眼光望著兩人的時候,不等韓嫣接口,秦笛立刻就坦白道:「我剛剛在和嫣兒討論母乳餵養地問題,我覺得吧,還是母乳餵養好。純天然,無污染,真正的綠色食品,通過了ISO9001~9999認證……」
「咯咯咯……」
「哈哈哈……」
不但韓嫣忍不住,就連月凝霜也忍不住,靠在秦笛身上很沒形象的大笑不已。
韓嫣笑著笑著,眼淚就忍不住流了出來。是開心的淚,也是欣慰的淚。她是知道的,秦笛之所以滿口胡說八道,並不是他多麼地有幽默感。他只是怕自己傷心,怕自己想起不開心的事,故意的要逗自己發笑,所以才會滿口跑火車,以引開自己地注意力。
「多好的夫婿啊!我這輩子,能夠和他在一起,怕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成功吧!」悄悄拭去眼角的淚水,看著和月凝霜笑鬧成一團的秦笛,韓嫣的臉上,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真想這一刻,就這麼淡淡的……直到永遠!
……
溫馨總有盡時,笑鬧了好久的一男兩女,終歸還是到了告別的時候。月凝霜原本是很想陪秦笛一起去買衣服的,可是又擔心出了咖啡廳就被女王陛下撞見,到時候,可就尷尬了。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還處於禁足區。
想想也是,女王陛下放她到大夏之國,原本只是想讓她好好磨礪一下自己,又或者好好的愛一場,然後再像女王陛下一樣,拋開曾經的愛人,返回國內繼承王位。如果能懷孕,那自然是好的,生下個女兒,下一代的儲君也就有了。若是不行,只能再找個相好的努力了。
可女王陛下怎麼也沒想到,女兒不但愛了,還要嫁人!嫁人這個詞,在大月氏王國皇族近兩百年的歷史裡面,都已經不曾出現過了。兩百年來,承襲王位的,都是女人。若是女兒嫁了,那就意味著王權旁落,這大月氏王國便要改姓!這如何能使得?
於是,女王陛下便提出要見未來的女婿一面。
有鑒於此,凝霜公主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觸女王陛下的霉頭,只好遺憾的目送秦笛和韓嫣一同離開。
車子駛上世紀大道。漸漸遠離歐凱咖啡廳。
一個雍容華貴地身影,悄悄出現在還在向遠處張望的月凝霜背後。
「凝兒,你在看什麼?」一把溫柔的,彷彿是春風撫摸心靈一樣的聲音,輕柔的從那雍容華貴之人的口中飄出。
月凝霜身子一顫,兩手不自覺的絞在身前,她深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
在,面部表情,這才緩緩轉過身來,衝著身後的貴婦撒嬌道:「女王陛下。您的腳步怎麼那麼輕啊,人家都快被你給嚇死啦!」
貴婦頭上戴著一頂簪花禮帽。帽簷上掛著一片紗巾,垂下來的部分。恰恰遮住了她地大半容貌,讓人如同霧裡看花,水中望月,總是看不甚清楚。
禮帽而下,是一套花紋繁複,長裙垂地的黑色禮服,她地手上。也戴著白色的手套,以遮住她那雙昕長纖細地妙手。
可以這麼說,從上到下,貴婦除了頸部稍露寸許的一小片肌膚,渾身上下竟是包裹的密不透風,根本不容別人覷到半點。
「你這孩子。跟娘說話,還這麼客套!這不是在宮廷之上,你便叫我一聲娘。就委屈了你麼?還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來到了濱海?」女王陛下縱是開玩笑,也不自覺的透露出一股威嚴,不容別人拒絕。
月凝霜嘻嘻一笑,自以為得計,便順著女王陛下的話頭,腆著臉道:「是,娘親大人!人家知道了啦!您是什麼時候來的呀?都不告訴人家一聲,萬一人家回去了,您豈不是要白跑一趟?」
女王陛下淡淡一笑,道:「剛來沒多久,我來之前,給你打過電話,沒人接,我便打給了服務台。她們說你在,我便告訴過她們,如果你要走,便告訴你我要來,怎會白跑一趟?」
月凝霜心頭一麻,隱隱覺得事情不好。她方才只顧著要送秦笛,倒是忘記了囑咐店裡的員工保密。若是給女王陛下問出點什麼,那豈不是糟糕?
越想越是著急,月凝霜臉上不禁也露出了幾分痕跡。
女王陛下收回被女兒攙著地右手,淡淡的問了一句:「怎麼,你還有事?」
月凝霜微微一愣,隨即便順著母親的話頭,道:「是啊,店裡還有一點小事沒有安排,母親不如先回車上坐一下,女兒安排完之後,咱們去逛街,好不好?」
擋在紗巾後面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盈盈的笑意,很淡,只是一瞬便消弭不見。女王陛下微微點頭,便算是答應了。
月凝霜心下狂喜,也顧不得和母親多說,匆匆拋下她,便去店內安排。
「看來,這丫頭是當真喜歡上了那小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把我這自小乖巧的女兒,迷成這副模樣。」女王陛下輕輕搖了搖頭,轉身返回自己地座駕。
「面色紅潤,微有光澤,身上有芬芳瀰漫,走路時臀部高抬,這分明是剛剛歡好過的模樣。這丫頭破了身子不算,居然還在這店裡做出那般羞人之事。難道是那小子勾引的結果?」女王陛下忽地停下了腳步,眼中冒出兩道寒光,直欲透出紗巾之外。
「與那小子隨行的年輕女子,容貌不下我兒,似乎也已不是處子之身,與那小子狀甚親密,莫非也和他關係密切?這件事,我兒知是不知?」
清官難斷家務事,女王陛下越想越是煩躁,不自覺的輕跺了一下玉足,暗道:「不若我設以謎局,考考那小子!若是當真有些才情,便是把王位傳給他,也無甚不可。若是連這些許考驗也通不過,便莫怪我狠心,棒打鴛鴦散了!」
不提女王陛下到底生出了什麼主意,且說秦笛和韓嫣開車一路來到名店街,找了個車位停下,卻並不急著下車。
就聽秦笛對韓嫣道:「嫣兒,我們難得獨自相處,你幹嘛非要喊來蓉兒和瑩兒?」
韓嫣輕輕一笑,道:「如果不是怕給你添麻煩,人家本來是想把所有姐妹都喊上的!可是給香姐打電話的時候,被香姐提醒了一下,人家才想起,不能那麼做,那會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好在瑩瑩姐和蓉蓉妹子一向都是稱不離砣,恰好她們又在外面,人家便喊她們一起過來咯!」
秦笛本意是告訴韓嫣,他很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時每刻,可這妮子,明明知道,偏要扯上一些有的沒的。顯然,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整個家庭的一部分。她愛秦笛,卻並不想獨佔秦笛。這惹人愛又讓人牙癢癢的小丫頭啊,怎就如此的貼心?難道當真是外表越冷漠的女人,愛起來便越是如燭如火?非要燃盡自己,方才干休麼?
兩人並沒有等上多久,說沒幾句,便等到了召喚他們的電話鈴聲。
下車接電話的時候,才發現,俏生生的兩道靚麗身影,就在不遠處衝他們揮手。原來,她們恰好就在附近,接到韓嫣的電話,車子拐幾下,便到了跟前。
四人匯合到一處,秦笛才想起,自己又疏忽了。若是想知道自己的愛人都在哪裡,他只需要進入精神力視野,然後搜索一番,不就成了?人的精力到底是有限的,如果那些小猴子們,能夠自動通知他就好了!
一念及此,秦笛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能不能把小猴子們,做成自動預警的那種?一旦她們離開自己一定的範圍,它們就給自己發來信息,確定她們當時所處的方位?越想秦笛越是覺得振奮,如果當真能開發出這樣的全新功能,那便是愛人們遇險,也沒那麼可怕了。
比起被動的搜索,主動的預警,顯然在方便性和及時性上要超越許多。畢竟,在被動的情況下,還是難保歹徒們在對她們動手之後,會很理智的不傷到她們!
三個女人裡面,韓嫣和許丹瑩的品味,那是沒話說。尤其是許丹瑩,雖然從事的職業是審計師,可在服裝搭配方面,卻很有一手,其獨到之處,不下於國際知名造型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二章 皮鞋店的偶遇
三個女人裡面,韓嫣和許丹瑩的品味,那是沒話說。尤其是許丹瑩,雖然從事的職業是審計師,可在服裝搭配方面,卻很有一手,其獨到之處,不下於國際知名造型師。
至於季玉蓉,這自小被爺爺帶大的小警花,平時著裝一向偏於男性化不假,可在搭配的時候,根本不瞭解色差的重要性,經常胡亂搭配在一起,讓她當參考,只有鬧笑話的份兒。
於是,最後便成了韓嫣和許丹瑩在前面選擇,看到中意的,便拉過秦笛,讓他試穿。而季玉蓉就一直跟著秦笛,時而跟他聊上幾句,時而對穿衣而出的他嘲諷幾句,便成了她的任務。
別人陪著一個女人逛街是痛苦,秦笛陪著三個女人逛街,卻成了幸福。因為,他的女人沒有那麼自私,不像別的女人,只想著自己四處購物,任由自己的男人大包小包,只當是那出工的苦力。
三個漂亮的女人陪在身邊,已經足以讓人羨慕,更讓人羨慕的是,身為男人的秦笛,不是陪女人買衣服,反倒是女人們在幫他選衣服。
名店街上形形色色的專賣店星羅棋布,往來的行人也算不少,只是卻鮮有男性。即便偶有幾個男人經過,也都是形色匆匆的,望也不向專賣店裡望上一眼。
夠膽色走進店裡的,大多數是女性,只是這些女性裡面十個之中都很難有一個會花錢購物。原因無他,只能怪這名店街的衣服賣的太貴,不是普通人能消費起地。
秦笛原本是不怎麼在乎衣服的品牌的。在他看來,再貴的衣服,終歸是要穿在身上的。如果板型不合適,穿著不舒服,反倒成了花錢買罪受。這等愚蠢的行為,他是不會去做的。若非月凝霜一再叮囑他,要他買上一套穿的出去的衣服,說不定他根本就不會走這一趟。
從一家店舖裡出來,再走進另一家店舖,七八家下來。秦笛的手上已經多了好幾個紙袋。每一個紙袋裡面,只裝著一件衣物或配飾。沒有一件是重樣地。
西裝是單買的,西褲是另選地。配上皮花色襯衣、同底領帶、花形起到點綴作用的皮帶,西裝上衣口袋上需要地配飾,領帶上起修飾作用的金屬夾,一一選遍之後,這才來到皮鞋專賣店門口。
對於名店街,許丹瑩顯然非常熟悉。從進第一家店開始,走到現在。一直都是順序進入,沒走過哪怕一次回頭路,實在是讓人不能不佩服。
眼見走在最前面的許丹瑩停下腳步,其他人也都一一停了下來。
許丹瑩回頭對秦笛輕輕一笑,道:「阿笛,買完這雙皮鞋。然後我們再去SPA中心,做個護理,剪個頭髮。我們就算大功告成啦。」
秦笛抬手看了看表,微覺愕然:「統共才花了二十五分鐘而已,瑩瑩,你還真是能幹!」
站在一旁的季玉蓉驕傲的挽起許丹瑩的胳膊,揚起頭,用鼻孔對著秦笛道:「那當然!大概你還不知道吧,瑩瑩當年差點選了服裝設計專業,可惜……」
「蓉蓉!」許丹瑩輕輕頂了季玉蓉一下,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的意圖。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小警花嘿嘿一笑,當先拖著許丹瑩進了皮鞋店,然後不停地向走在後面的秦笛揮手道:「快點,姓秦的,你倒是快點啊!」
秦笛一聽到這個稱呼,便忍不住覺得有幾分好笑。家裡面,很是有幾個女人稱自己為姓秦的,這幾個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角色。只是令秦笛感到奇怪的是,季玉蓉平時大都稱呼自己為姓秦地,一旦到了床上,便不是「哥哥」就是「好人」的,真真有夠好玩!
他搖頭一笑,微一抬頭看路,卻正迎上韓嫣關注的目光。
「沒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件很好玩地事,咱們走吧!」秦笛拉過韓嫣的小手,一同進了鞋店。
琳琅滿目的皮鞋,擺放在一座座鞋架上,在眩目的燈光照射下,給人以夢幻般的不真實感。秦笛像前面幾次一樣,隨意找了一個沙發坐了下去,還沒來得及招呼韓嫣一同坐下,就聽身邊一個有幾分熟悉的聲音,怒叫了一句:「居然是你!」
回頭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秦笛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少女,正站在自己背後的沙發跟前,一臉怒容的望著自己。
那女孩的面容讓秦笛覺得有幾分熟悉,只是他卻不記得,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女孩。
「小姐,我想你該不會是認錯人吧?我不記得,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實在想不起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女孩,秦笛搖頭說了一句,便待收回目光。因為,韓嫣已經不滿的掐了他一下,還丟給他一句:「是不是你在什麼地方惹下的風流債,人家債主找上門來了?」
秦笛還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想再和那少女多做糾纏,很乾脆的收回目光,側身輕輕拍了拍韓嫣的小手,笑道:「我的行蹤,你一個人不知道,難道你們一群人還不知道麼?我就算是有心,也沒機會作案啊!」
韓嫣嘻嘻一笑,道:「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呀!」
秦笛啞然失笑,索性不再解釋。這種事,只有越描越黑的份兒,解釋根本就是沒用的。
白衣少女見秦笛居然敢不理他,這下可惹惱了她的倔脾氣,當下,她把手中提著的紙袋往沙發上一丟,蹬蹬蹬就衝到秦笛面前,指著他的鼻尖怒斥道:「姓秦的,你不要以為你裝聾作啞。就能逃脫正義地懲罰!告訴你,我跟你沒完!」
居然知道自己姓秦?這下秦笛不能不正眼打量眼前的少女了,他正要仔細打量,誰知那少女唰的一下,便丟出了一件暗器,砸向他的臉部,口中還嬌喝道:「看什麼看,臭流氓!」
這下可好,鞋店裡的所有目光全都對準了秦笛。
「正義的懲罰」、「我跟你沒完」、「臭流氓」,這些富有曖昧意味兒的詞彙連接在一起。很難不讓人懷疑這白衣少女和秦笛的關係。別說是旁人,就連韓嫣望向秦笛的目光。都有幾分不同了。
秦笛隨手接過那少女甩過來的皮包,揚了揚道:「錢多。也不是你這麼花地,小姐!告訴你,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一般見識。我再說一遍,我壓根就不認識你是誰,如果你是想找我的麻煩,那就請你劃下道來。不要跟我糾纏不休!」說罷,他隨手把皮包丟到一旁,也不直接還給白衣少女。
那白衣少女也是一時衝動,直接就把手中地錢包丟了過去,要知道她剛剛買的東西還沒結賬呢,可是現在摔都摔了出去。她自然也不好意思從秦笛手中要回來。現在見秦笛把她地錢包丟在距離他的大腿不足五公分的地方,更是不好出手去拿。
「你敢說不認識我?難道你忘了上一次弄死我兩次……」白衣少女說到「兩隻」的時候,一時嗝逆上湧。氣泡頂的她生生把「只」說成了「次」,下面的話又因為胃裡難受,一時又沒辦法說下去。
卻不料,白衣少女的這番話,頓時為秦笛引來無數曖昧地目光。
「呵!把人家弄死兩次呢!嘖嘖,那得爽成什麼樣啊?好羨慕她哦!」
「就是啊,你看!你看!那男的身上好有肌肉的,估計壓在身上,一定很舒服呢!」
「喂,小聲點,讓人家聽到,也不怕人家笑話你們!」
「切!那有什麼!聽到就聽到,難道……你不想試試死兩次的滋味麼?」
一時閒言碎語四起,秦笛越聽越不是味兒。尤其不敢面對韓嫣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還有背後季玉蓉幾乎要殺人的目光。倒是許丹瑩似乎不受影響,還在那裡挑選著皮鞋,她地眼睛裡閃爍著專注的目光,似乎已經進入到某種狀態,早已是心無旁騖。
「小姐,你可要搞清楚,我從來就沒和你上過床,又怎麼可能搞死你兩次?」秦笛寧肯現在面對的是霹靂火,甚至是CIA地高手,那樣的話,他就可以迅速殺死對方,省得聽她胡言亂語。可惜的是,眼前這個白衣少女根本就是個普通人不說,還是那種弱不禁風的類型。
秦笛甚至懷疑,自己只要吹口氣,眼前的女孩就會隨風而倒,更不要說動手了。對於這種普通人,他是不可能出手的,不得以,只好以理服人。
辯解的話方出口,秦笛便意識到了不妥。就算他當真和眼前的女孩沒什麼,可也不該說的這般直白,有些事在別人聽來,可是會越描越黑的!
果然,四周那些曖昧的目光立刻變的不同了。她們原本還只是羨慕白衣少女遇到強人,爽到爆的桃花運,現在可就有些鄙夷秦笛吃完就溜,還死不認賬的惡劣行徑咯。
白衣少女一聽秦笛這話,原本有幾分蒼白的小臉,立刻就脹了個通紅,她尖著嗓子,氣急敗壞的嬌喝道:「誰和你上過床了?你才被人搞死過兩次呢!」
氣歸氣,可能是白衣少女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之餘,忍不住又捂著臉補充了一句:「我之前那番話沒說完,我想說的是,上次你在我家搞死了兩隻狗……就是大黑和二黑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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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詭異的靜。
所有望向秦笛的曖昧目光,全都透出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秦笛忍不住感覺背脊有些發涼,很是覺得有些不妥。
「搞死了兩隻狗?人與獸啊?」
「不是吧?兩隻狗?一個少女,再加一個猛男?賣糕的,四批人與獸,我受不了了……」
「他也太猛了吧,真是看不出來!那得多好的體力啊,不知道尺寸如何……」
白衣少女原本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如何能夠受得了這許多污言穢語。起先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秦笛身上,再加上周圍的環境並不是太安靜,有音樂的干擾,那些竊竊私語被秦笛聽到不算出奇,她卻沒辦法聽到。
現在可好,噪雜的聲音安靜下來的同時,又恰逢店員換碟子,這許多深閨怨婦以己度人的曖昧之詞,便一字不漏的全都鑽進了白衣少女的耳朵。
「你們通通都給我閉嘴!」白衣少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受過這般委屈?原本和秦笛不期而遇,她不過是想不通家中的兩隻藏獒被秦笛所殺,一時氣不過,想要找他發洩一下罷了,倒不是當真想要找秦笛麻煩。
相比起秦笛的可惡,這些個嚼舌根的騷貨,就不免有些可恨起來。她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怎麼受得了這般侮辱?
「切,你讓我們閉嘴,我們就閉嘴啦?你以為你是誰?」
「就是!許你做得,就不許我們說得?」
「沒錯,見過偷漢子的,沒見過偷漢子還找狗一起參與的!那兩隻狗,該不是一公一母吧?乖乖,四批人與獸外加交換,嘖嘖……」
早在白衣少女說出大黑和二黑這兩個名字的時候,秦笛就已經猜出了眼前的少女是誰,原來,她竟是蔣方秋雲的那個小女兒,蔣文靜!那個看起來很是有幾分病態美的少女,就是眼前這個白衣少女呀!
嚴格來說,秦笛對蔣文靜並沒有任何好感,甚至於對她的母親也談不上有好感。只是在上一次和蔣方秋雲會面的時候,隱約對她有了幾分理解,印象沒有以前那麼差了。可對這個蔣文靜,秦笛的印象還停留在她最初蠻不講理的對付自己的時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三章 口水也能救人
秦笛之所以一時沒有認出蔣文靜,實在是她在秦笛的心目中,印象太淡,如果她不是獨自一人,而是和蔣方秋雲一起出現,或許秦笛還能一眼認出她也不一定。
在蔣文靜大喝著讓那群寂寞無聊的女人住嘴時,秦笛還抱著幾分看戲的心態。可當他聽到這些女人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是不堪入耳的時候,他開始有幾分坐不住了。
正在這個時候,臉色本就有幾分蒼白的蔣文靜,臉色突然變的像紙一樣白,瘦小的身子一陣搖晃,竟是要軟倒在地上。
蔣文靜距離秦笛很近,若是任憑她那麼倒下去,雖然沒什麼不忍心的,可在道義上卻有些說不過去。
「阿笛,快!」
韓嫣自己倒是想要出手相救,可她自知速度不夠快,只能求助於秦笛。
就在韓嫣出聲的剎那,秦笛也終於想通:就算自己再不喜歡蔣文靜,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就這麼摔倒下去。
秦笛搶在蔣文靜倒地之前,把她抱在了懷中,然後叫起韓嫣,把她平放在沙發上。探了探她的脈門,秦笛的臉色逐漸變的凝重起來。
「嫣兒,幫我翻翻她的錢包,看看有沒有帶速效救心丸,這妮子是心臟病發,如果搶救不及時,只怕立刻就會送命!」
聽了秦笛的交代,韓嫣趕緊搶過去拿起蔣文靜的錢包,就地翻檢起來。
「喝。怎麼就暈倒了?該不是我們氣地吧?」
「氣量真是狹小,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像氣量一樣緊呢!」
「嘖嘖……戰鬥指數真是有夠低,完全不是咱們的對手呢,哦呵呵呵……」
正在幫蔣文靜做急救的秦笛,在這樣的時候,居然還聽到幾個無聊的婦人在那裡呱噪,當下忍不住扭頭瞪了幾人一眼,怒喝道:「她現在已經心臟病發,如果等會兒我搶救不過來,你們誰也別想逃掉責任。告訴你們。言語導致他人死亡,在大夏也是犯法的!」
先自被秦笛橫了一眼。幾個婦人已經感覺心頭有些發涼,又被秦笛這麼一番言語刺激。立刻就慌了神。
她們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了幾句,就想偷偷溜走,卻不料,季玉蓉一直觀察著她們的行動,恰好在這個時候擋在她們面前,道:「怎麼。想走?先別忙,這是我得證件,我是警察,請出示一下你們的身份證,我要檢查!」
幾個無聊婦人哪裡見過這般場面,一個個頓時嚇得癱坐在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了噪音污染,秦笛原本緊張的神經,便也輕鬆了不少。他先解開了蔣文靜腰間的皮帶,讓她盡量能夠鬆弛一點。然後把她地頭墊高,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面。
做好前面地準備工作,秦笛這才兩手合什,一陣大力揉搓,等到手心發熱,趕緊捂在蔣文靜的心口位置,用力下壓。
差不多在秦笛第三次重複搓手、捂胸、下壓動作地時候,韓嫣終於在蔣文靜的錢包裡,發現了救命的藥物。恰恰如同秦笛所料,正是那速效救心丸!
秦笛從韓嫣手裡接過藥丸,又道:「快!快找點睡過來,她剛剛休克了過去。馬上就要甦醒過來,這個時候給她餵藥,效果最好。」
韓嫣得到吩咐,也不多廢話,立刻去服務台哪裡找水。
當韓嫣打水回來的時候,恰逢蔣文靜醒了過來,秦笛從韓嫣手裡接過水杯,正要給蔣文靜餵藥,誰知這倔脾氣的丫頭,一眼看到秦笛就在自己眼前,還打算給自己灌水,當下就胡亂推了出去,正好打翻了那杯水。
一看蔣文靜這狀態,秦笛就知道她心裡仍舊餘怒未消,他也不再讓韓嫣去打水,以那丫頭的性子,就算水杯拿來十次,她都是要打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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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秦笛索性把藥丸含在自己嘴裡,猛一低頭,噙住蔣文靜已無血色地小嘴,不理她又推又打的動作,生生用舌尖把藥丸給頂進她的嘴裡。考慮到她剛剛並發,口水不足,秦笛還舌抵下頜,讓自己快速分泌出唾液,然後又給她渡了過去。
無端端被那殺了自己愛犬的惡人喊住嘴唇,蔣文靜已是羞惱萬分。孰料,那混球居然還敢把舌頭伸進來!伸進來還不算罷了,他……他居然還吐口水給自己吃!
這一瞬間的功夫,蔣文靜差點沒被氣得再次休克過去。若不是秦笛察覺到不妥,一直給她撫胸順氣,說不定她會再次休克過去也不一定。
少女的唇,處女地胸,都是再敏感不過的地方。如果單單只是嘴唇被佔領,蔣文靜想到的可能還只是氣惱,惡性循環之下,說不定真就小命歸天。可不巧地是,她的胸部也同時被秦笛佔領,儘管他並沒有心存不良,想的只是幫她順氣,可受益人卻並不這麼想……
蔣文靜再幾次推搡秦笛之下,都沒能把他給推離自己身體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認命。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是命,在這裡遇到他是命,心臟病發是命,被他佔便宜……怕也是命吧!
一旦找到一個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蔣文靜便停下了反抗的動作,漸漸歸於平靜。
到底是自己的初吻,就算眼前的對象不理想,也要記住才是!蔣文靜心裡這般想著,全部的精神便凝聚在了嘴唇上面。
少女的唇總是敏感的,只是輕輕碰觸一下,便會有許多酥麻的感覺。更何況秦笛這般重口味的襲擊,她這一沉下心去,頓時便有潮水般地感覺湧上她的心頭。
可憐蔣文靜還是第一次。就被秦笛那麼粗暴的佔有了芳唇,伸舌頭進去不算,還吐她口水,這般重口味的刺激,根本就不是她一個雛兒所能承受的了的。
不多時,蔣文靜便生出了一股便意,就在她忸怩不安的準備用盡全身的力氣也要推翻秦笛的時候,壓在她身上的大山突然離去。
秦笛地舌頭在蔣文靜的小嘴中轉了一圈,確認藥丸已經被她吞了下去,便不再渡口水給她。起身站了起來。
蔣文靜迷惘地眼睛逐漸重新有了神采,聚焦在秦笛的臉上。只是望了一眼,便情不自禁地躲到一邊。
就在剛才。就在那混蛋起身的時候,她的心裡面,竟是生出了幾分不捨的情緒來。這讓從來沒有戀愛過,也不知道感情為何物的蔣文靜,心裡面好一陣恐慌。
被他壓著的時候,她覺得身上沉甸甸的,彷彿喘不過起來。可除此之外,竟然第一次感覺心裡面有了東西,不再是空落落地。當他離開的時候,那無數次纏擾著她的空虛感,居然再次襲擊了過來。
偷偷望了秦笛一眼,又一眼。蔣文靜的心情逐漸混亂了起來。她以前明明非常非常痛恨眼前這個傢伙的,可不知為什麼,在剛才被他佔過便宜之後。心裡面對他的恨,竟是淡了許多。
「這位小姐,你沒事了麼?」有鑒於之前蔣文靜對秦笛地極不友善,韓嫣在想起她是誰之後,一邊暗道著不好,一邊假裝不認識她似的,坐下來詢問她的狀況。
也不能怪秦笛和韓嫣一眼沒能認出蔣文靜,她以前和蔣方秋雲在一起地時候,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手裡還總是抱著個洋娃娃,身上穿的不是公主裙,就是淑女裝。幾十像現在這樣,穿的這般樸素過?
最令韓嫣感覺不可思議是,蔣文靜以前是非常喜歡燙髮、染髮的,儘管醫生一再告誡這樣對她的身體不好,可她一直都是那樣的我行我素。
而現在,她把頭髮拉直了不說,居然還梳成了非常青春、健康的馬尾!別說是平時少去SPA中心的韓嫣,便是蘇柔站在面前,也不一定能夠認出現在的蔣文靜!
「韓姐姐,你不認識我了嗎?」對於自己形象的改變,蔣文靜似乎也感到非常的滿意。聽到她稱呼自己為小姐,這小丫頭忍不住一陣偷笑,抱上了韓嫣的胳膊。
「你是……」韓嫣暗自送了口氣,臉上還保留著一絲茫然。
蔣文靜嘻嘻一笑,一臉得意的向韓嫣宣佈道:「韓姐姐,我是文靜啊!經常去你們SPA中心的將文靜!」
「呀,原來是你!」韓嫣作出一副驚喜的模樣,道:「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告訴你,剛剛你心臟病犯了,可把我們給嚇壞了!要不是阿笛,恐怕你這次要慘了!」
引導至現在,韓嫣終於說出了自己一直要說的台詞,心裡面放鬆了幾分之餘,忍不住緊緊盯著蔣文靜的反應。
經韓嫣這麼一說,蔣文靜才想起,那個佔了自己便宜的壞蛋,原來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救了自己一命不假,可他還吻了自己呢……還伸舌頭進自己嘴裡……還吐自己口水……算!救人比天大,就算這次他功勞很大。可是,他還殺了大黑和二黑呢!
一想起大黑和二黑臨死時的慘狀,蔣文靜便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那一幕在她心理製造的陰影有多大,實在不足為外人道。她花了那麼長的時間,甚至還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都沒能完全解脫。如果不是每天念三百遍:秦笛,我要報復你!或許,她早就心智崩潰了也不一定。
這也是為什麼,蔣文靜一見到秦笛,就氣不打一處來,嚷嚷著要找他算賬。要知道,在這之前,她可是見都不敢見秦笛一面的!
可是……就算殺了大黑和二黑,算起來好像還是我的命比較重要。大不了……就算他只欠我一點點好了!就算……就算他只佔了我便宜好了!少女的心思總是讓人難猜,蔣文靜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做下的決定,恐怕會出乎很多人的預料。
蔣文靜脾氣固然倔一點,卻也不是毫無優點,最起碼她想到就做的性格,還是很讓人讚賞的。就見她扭頭望向秦笛,道謝道:「這次謝謝你了,秦先生。你弄死大黑和二黑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你這次佔人家便宜的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哦!」
秦笛心下訝然,不禁暗覺奇怪:怎麼這丫頭的性格,好像改變了許多的樣子?以前她可不會這麼好說話的。說起來,她的形象變化這麼大,會不會和這個也有關係呢?
心中轉著念頭,並不妨礙秦笛笑著回答道:「那你想怎麼辦?難不成,你想要吻回去?」
這話說出來,可能略顯輕薄。不過秦笛並沒有輕薄的意思,只是想試探一下,蔣文靜是不是當真改變了以前的個性。如果當真改過,或許和她的母親保持某種關係,也就不那麼令人討厭了。
蔣文靜被秦笛說的小臉一紅,搖著韓嫣的胳膊撒嬌道:「人家不來了,韓姐姐,你男朋友好壞啊,居然對人家說那種話!」
「咦?」
「咦?」
兩聲輕咦,分別在秦笛和韓嫣的心頭響起。他們一則以驚奇蔣文靜的性格轉變,再則以驚奇她是怎麼知道的兩人關係。要知道,蔣方秋雲不可能告訴她這些,而她不過是一個孩子,哪裡有什麼途徑知道這些?
兩人心頭的疑惑,很快被蔣文靜出聲解去:「細細,你們在奇怪我是怎麼知道你們關係的吧?告訴你們吧,是荊棘雁荊姐姐說的!她呀,每天都在家裡跟我說你們的事,說了好多好多呢!」
荊棘雁!秦笛和韓嫣交換了個眼神,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在氣氛微現尷尬的時候,許丹瑩選到了滿意的皮鞋,走到了秦笛面前:「阿笛,來!試試這雙皮鞋,我敢肯定,這雙皮鞋是最適合你的。如果再搭配我幫你選的那些衣服、配飾,你將會變的無比光彩照人!」
呆了,韓嫣,也呆了秦笛。她怎麼可以這麼專注的?居然完全沒有發現之前發生過什麼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四章 如果我可以救你
感覺到四周的氣氛突然變的很詭異,許丹瑩這才發現,在秦笛和韓嫣旁邊,多了一個她不認識的女孩。他們三人望著她的眼神很奇怪,那種感覺就像是她的臉上多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
許丹瑩慌忙放下皮鞋,神色緊張的摸著自己的臉,問秦笛道:「阿笛,我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
秦笛拉著許丹瑩坐下,笑著問道:「剛剛店裡發生了很多事,難道你一點都沒發覺?」
問完這句話,秦笛便知道自己是白問了。只看許丹瑩一臉茫然的表情,便知道她剛剛當真是全情透入的幫自己選鞋子,完全沒有注意到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
坐在一旁的蔣文靜表情複雜的望著秦笛和許丹瑩,小聲向韓嫣問道:「姐姐,那位姐姐也是秦先生的女朋友吧?她長得好漂亮,簡直和你一樣漂亮。秦先生真是有福氣!」
被人稱讚自己漂亮,尤其是一個女孩子稱讚自己漂亮,無疑是一次很讓人愉快的經歷。韓嫣一臉笑意的望著蔣文靜,道:「你也很漂亮啊,你的男朋友不是一樣的很有福氣?」
「男朋友啊……」聽到這個話題,蔣文靜眼睛裡閃爍著的光彩,一下子黯淡了許多,她低下頭歎息了一聲,道:「恐怕我這輩子不可能有男朋友了呢!」
穿著白色衣裙,梳著馬尾,作素色打扮的蔣文靜。渾身上下本就洋溢著一種惹人憐愛的氣質,再配上她此刻地語氣和表情,簡直柔弱的讓人心疼。
韓嫣心頭跳了一下,很是不忍的追問了一句,道:「蔣小姐,你怎麼就不可能有男朋友了呢?像你這麼漂亮,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應該有很多人追才對!難道是你媽媽她……」
「不是!不是的!」蔣文靜拚命的搖著頭,神色堅定的望著韓嫣道:「韓姐姐,你不可以說媽媽壞話的。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如果不是我的身體條件不允許,她一定會把世界上最好地男孩子帶到我的面前呢!還有……不要再稱呼人家蔣小姐了。如果你不嫌棄地話,就叫人家一聲靜兒吧!其實。我好想有一個像你那麼漂亮的姐姐呢。那樣地話……就有人可以疼我了……」
不知什麼時候,秦笛和許丹瑩的談話已經悄悄的停了下來,安靜的聽蔣文靜講話。
如果說蔣文靜這麼做,僅僅只是為了吸引秦笛的好奇,那麼她此刻無疑已經成功的達到了目的。可事實上,她並不是有意這麼做地。今天和秦笛的相遇,只是一次偶然。
在最近的一次例行檢查中。她的心脈已經開始出現了眼中堵塞,換句話說,她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地她,第一次有了改變形象,拋棄過往叛逆的自己。做一個好女孩的念頭。
蔣文靜自己都沒有想到,放下心頭那些囂張、固執、惡作劇地念頭,原來是可以這麼輕鬆的。做一個無拘無束的自己。做一個乖巧讓人放心的自己,原來也是一次不錯的人生體驗。
蔣文靜泫然欲泣的小模樣,征服了韓嫣心中柔軟的地方,她一臉痛惜的抱著蔣文靜道:「靜兒……別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如果你願意,我就當你的姐姐!」
「姐姐!」蔣文靜緊緊摟住韓嫣,像個小樹熊一樣,連手帶腳一起纏上了韓嫣。「如果人家早有您這麼個姐姐,人家一定會幸福死的!」
韓嫣原本心裡還挺感傷的,聽了這句,卻忍不住暗自苦笑了一聲,心道:像你以前那樣,就算我想認,只怕你也不見得會答應呢!
兩人擁抱了片刻,韓嫣想起蔣文靜先前的那番話,忍不住好奇的追問了一句道:「靜兒,剛剛你說你的身體條件不允許你交男朋友,怎麼會?現在的醫學條件這麼發達,心臟病也不是什麼治不好的疾病。大不了安裝一個心臟起搏器,也就好了啊?再說,交男朋友,好像沒什麼影響的吧?」
蔣文靜苦笑了一下,道:「韓姐姐,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的病雖然也是心臟病,卻並不是心律不齊又或者心力衰竭那麼簡單。嚴格來說,我只是通往心臟的一條血管出了問題,裡面多了一些東西,日積月累之下,逐漸像黃河古道一樣,出現了層層淤沙。不能太過激動,還不能做……不能做一些太過消耗體力的運動!」
「血管堵塞那也沒什麼吧?清理一下不就好了麼?再說了,生命在於運動,哪有怕運動的道理?像我,天天都在做很消耗體力的運動!」狠狠教訓了那群八婆一頓的季玉蓉,恰好趕得及聽完蔣文靜的解釋,順口給了一個解決辦法。
「唉……如果真是那麼簡單,就好了!」
蔣文靜臉色益發的黯然,一想到自己年輕的生命就將逝去,她的腦子裡就忍不住浮現一些灰色的念頭。
「咳!」許丹瑩輕咳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發紅,一把拉過季玉蓉,附在她耳邊輕聲道:「蓉蓉,別胡說。如果真有那麼簡單,她們家裡肯定給她做過手術了。依我看,她的那條堵塞的血管,很可能是動脈血管。以現在的醫學手段,是沒辦法手術解決的,只能依靠藥物疏導。」
「還有……靜兒剛剛說的消耗體力的運動,指的是那個啦,你天天都做,不怕累死在床上!」
季玉蓉被許丹瑩這麼一說,不禁也感到一陣臉紅。就算生猛如她,也消受不起大聲在人前宣揚自己天天做那啥的尷尬。
氣氛就此凝滯起來,一時眾人都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沉默了片刻。感覺到周圍的氣氛,因為自己地原因,變的沉重起來,蔣文靜慌忙抬起頭,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的道:「哈!其實也沒什麼啦。死,有終於泰山,有輕於鴻毛。只要我的青春不留遺憾,早走一步也沒什麼。不是有句話叫做:早死早投胎嗎?嘿嘿……」
能夠說出這番話,已經意味著蔣文靜真的變了。秦笛深深望了她一眼,心中原由的那最後一絲成見,也都隨著這些話。徹底的煙消雲散。
「如果真的只是心血管堵塞的話,或許我有些辦法。」
「真的嗎?」蔣文靜既是驚喜。又是不敢相信地望著秦笛。她知道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也知道曾經的自己有多麼讓人厭惡。甚至就在前不久,她還曾經因為心中地那一絲執念,衝上來找過他的麻煩。可是現在,他居然……
但凡有一絲活下去地希望,沒有人願意面對死亡。尤其是蔣文靜這個年紀,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還什麼都沒來得及享受,就要和人生說拜拜。那種痛苦,不經歷,永遠無法明白箇中滋味。
秦笛有些不習慣蔣文靜望向自己的眼神,那種被人把人生所有的希望和夢想。寄托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是很沉重的。
他乾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我只是說或許有辦法。你不要抱太大希望,我不一定能治好你的!你……最好還是回家和你媽媽商量一下,如果實在沒有其他辦法,再來找我也不遲。」
面對蔣文靜熾熱地眼神,秦笛忍不住猶豫了,他開始懷疑,自己攬下這個麻煩,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阿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你真的能治好靜兒的話,最好還是試一下吧!」蔣文靜的改變,也觸動了韓嫣內心一處柔軟的地方。
秦笛忍不住暗自苦笑:救人吶!又不是殺人,哪有那麼簡單!心血管堵塞,看那小丫頭地樣子,肯定是先天性的。而且,恐怕還不是一般的堵塞!要不然,以現在地醫學手段,早該治癒了才對!
蔣文靜撲閃了幾下大眼睛,毫不猶豫的對秦笛道:「秦先生,我知道以前的我很任性,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擾。甚至就在剛才,我還讓你為難了。儘管如此,你還願意救我,這讓我非常感激。至於我的病的問題,如果你真的可以有辦法,就儘管在我身上試好了。因為……我和我媽媽都已經放棄了!」
說放棄,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已經意味著,所有的方法,所有的手段,所有的所謂科學……都已經無法挽回一條年輕的生命。它還意味著,所有的希望徹底破滅,這本是一個很讓人沮喪的決定。
可這個決定從蔣文靜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不但沒讓人覺得沮喪,反倒給人以一種解脫的輕鬆感。
「難道說,連她自己……都已經放棄了自己麼?」秦笛心中忽然生出一絲不忍來。先不提他和蔣文靜母親的一段露水情,單單只是這小丫頭此時的改變,也已經值得他出手相救。
「如果你堅持的話……好吧!」
秦笛終於還是答應了蔣文靜的請求,這讓她很是高興。
「那秦先生,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呢?」可能是被病魔折磨了太久,儘管秦笛只是說有幾分把握,蔣文靜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降伏病魔。
秦笛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道:「蔣小姐,這件事急不來的。首先,你要先回去準備一下,最近一段時間,最好多吃清淡的東西,多喝水,早睡早期。每天早上起床之後,先喝一杯熱水,用一個星期的時間,清空腸胃。然後,我才好幫你做治療!」
其實,如果單單只是幫蔣文靜疏導心脈的話,原本不用那麼複雜。只不過,這對秦笛的功力和精力的損耗,將會很大。明天他要去拜見丈母娘,接下來又要準備西塘的談判。在這種時候,他自然不能為了給蔣文靜治病,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
蔣文靜並不知道秦笛的打算,她滿心高興的起身給秦笛鞠了一躬,甜甜的道:「秦先生,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好人!」
「撲哧……」
韓嫣和許丹瑩一時忍不住,先後笑出聲來,笑得蔣文靜一臉的莫名其妙。
倒是秦笛,明白了兩個漂亮女人在笑些什麼,忍不住狠狠的給了她們一人一個白眼,暗中用眼神威脅她們,要回去執行家法。
「姐姐,你們笑什麼啊?難道我有說錯麼?」
韓嫣呵呵笑著,一把拉過蔣文靜,小聲的在她耳邊道:「靜兒,女孩子可不能隨便對一個男孩子說出『你是好人』這樣的話哦!這種話,通常只有在拒絕男孩子的追求,又或者被男孩子拒絕的時候,才可以使用的哦!」
許丹瑩也笑著湊趣道:「也就是說,這句話是極其打擊他人自信,號稱無敵的『好人卡片』!可是擁有直接三振出局,外加令對方長時間消沉附加效果的大威力武器呢!」
兩人不解釋還好,聽到這番解釋,蔣文靜那張很是缺乏血色的小臉,騰騰的升起了片片紅雲,把她的小臉直接染成了眩目的紅霞。
「姐姐!不來了,你們笑人家!」
這樣的窘境,實在不是蔣文靜這種極少和外界接觸的女孩子,所能輕鬆化解的。拋下一句撒嬌的話,便匆匆和幾人道別。
臨到門口,蔣文靜重又回頭對秦笛笑了一下,道:「秦先生,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哦!還有,其實……人家並不想送你好人卡的!」
「喂,等一下,什麼叫做不想送我好人卡!」秦笛很想讓蔣文靜站住,問她個究竟的。可一想到自己身邊的諸女,還是打消了念頭。
「阿笛,人家不想送你好人啊哦!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呢?」韓嫣、季玉蓉、許丹瑩三人圍著秦笛坐下,三張小臉,一般無二的不懷好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五章 秦家美女齊動手
第二天早上,秦公館上上下下,早早的爬了起來,所有人都只有一個任務:把秦笛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打扮的英俊瀟灑,又或是精神帥氣,都是很讓人愉快的事情。偏生秦家的女人達成了一個很讓人無語的協議:務必把秦笛打扮成一個漂亮的男人!
若不是擔心拒絕愛人們的好意,會讓她們遭受打擊,秦笛肯定不會答應她們這麼荒謬的舉動。按照他的觀點,男人打扮與否並不重要,只要衣著乾淨,儀容端莊,也就是了。偏生女人們要這麼做,他也沒什麼辦法好想。
首先,女人們一起動手,把秦笛身上扒光,把他趕進了浴室,讓他先洗個澡。其實,原本女人們是想找個人陪浴的,順便幫他把上上下下多餘的毛,都給清理乾淨。可後來因為擔心在沐浴的時候,孤男寡女摩擦起火,引發不可收拾的場面,她們終於還是按下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等到秦笛從浴室裡面出來,果然按照女人們的要求,從上到下,出了頭髮留著,上上下下的毛髮,全都清理了個乾淨。
「嘖嘖……喂!喂!姐妹們,快點過來看,阿笛的大腿好白、好嫩哦!刮掉毛髮,居然比我的還白,真是令人羨慕呢!」
蘇柔誇張的叫嚷,成功的吸引了女人們的目光,所有人都把目光,對準已經變成了光豬一隻的秦笛。
「TNND,就是和她們群批的時候。也沒覺得這麼尷尬。怎麼被她們這麼圍著看,感覺很不好意思呢?」秦笛心中打著鼓,勉強克制住逃跑地衝動。為了緩解心中的緊張情緒,他抖起了腳掌,做出一副無賴的模樣,望著一眾美女道:「小妞們,現在誰來服侍大爺啊?」
「嘻嘻……」「哈哈……」
穿著睡衣的女人們,水靈靈的笑著,一推我,我推你。就是沒人願意上來。因為,她們事先說好了。秦笛從裡到外,要由她們一手包辦。就連內褲,也不能自己穿上去!
這會子,就連白蘭香這時候都躲到了後面,不肯出面,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
推托了好半天,到最後還是季玉蓉鼓起了勇氣,站出來大聲道:「沒人來。我來!」說罷,她從顏媚手中奪過一條嶄新的平角褲,理也不理眾女,以一副英勇無畏,慷慨就義的英雄主義精神,昂首闊步著向秦笛走來。
「咕嘟!」秦笛哽哽脖子。嚥下了一口口水,心道:警花不愧是警花,永遠都是那麼的生猛!
別看季玉蓉慷慨就義之前挺瀟灑。當真走到秦笛面前,要幫他穿內褲了,心裡面頓時開始打起鼓來。
她這時眼睛看也不敢看秦笛那條光溜溜的小小笛,半閉著眼睛望向一邊,兩手撐開平角褲,以一副上絞刑架的英雄表情,大聲道:「來吧!」
「撲哧……」
原本這是很緊張,很嚴肅地事情,卻因為某人一時的不嚴肅笑場,搞得季玉蓉辛辛苦苦營造地英雄主義氣氛,全都化作了虛無。
「呵呵……哈哈……」
一眾漂亮的睡衣美人,全都很沒形象地跟在秦笛後面,張狂的爆笑著。直笑得季玉蓉眉如臥蠶,面如重棗,差點沒羞得鑽地縫裡去。
「好你個秦笛,你個壞掉、臭蛋、王八蛋,外加超級大混蛋!看我怎麼收拾你!」
季玉蓉被笑得心如亂麻,面如火燒,狠狠的絞著秦笛的那條平角褲,直像是把它當成了罪惡的秦笛來對來。
好容易等到眾人笑到一個段落,季玉蓉面無表情的瞪著秦笛,道:「笑夠了沒有?沒笑夠繼續笑,笑夠了就過來穿內褲!」
「呵呵呵……」秦笛原本已經不想笑了,可面對季玉蓉這副小模樣,不知為什麼,他忍不住又笑了幾聲。直道發覺季玉蓉臉色一變再變,隱隱已經有發火的預兆,這才收了笑容,湊了過來,抬起一隻腳就要邁進那布窟窿裡面。
等到秦笛一隻腳邁了進去,就要邁另一隻腳地時候,季玉蓉陰陰一笑,詐作無意間沒拿穩,故意讓平角褲從她手中滑落。
「哎呀,我手怎麼就沒拿穩呢!」季玉蓉驚叫一聲,趕緊伸手去撈……兩隻手一起去撈!
「嘶……」
很幸運的是,季玉蓉撈住了。很不幸的還是,季玉蓉撈住了。她一隻手撈住平角褲倒還罷了,偏偏另一隻手還撈住了秦笛的小小笛!
「咦?這一串是什麼啊?長得真醜唉,阿笛,這是你的葡萄麼?」
季玉蓉那隻小手在小小笛的周圍摸來轉去,不時地從粗大的葡萄籐,滑到葡萄上面,又從葡萄上面輕輕擦過,有意無意的握緊葡萄籐。
這個時候還拱火地,那是腦殘。秦笛趕緊陪著笑道:「是!是!是!是我的葡萄,都怪我沒放好,一不小心讓它露出來了……」
話說出口,秦笛怎麼琢磨都有點不對味,心道:怎麼能怪我呢?明明是你們要我刮掉多餘毛髮的,明明是你們要幫我穿衣服的……道理雖然在自己這一邊,秦笛卻很明智的沒有和季玉蓉講道理。
和女人講道理的,是傻子。和憤怒中的女人講道理的,就只能等著被雷劈了。
秦笛的態度,令季玉蓉感到很是滿意。如果不是被一群目光曖昧的姐妹盯著,很是有些如芒在背,她還真想好好的拿住秦笛這要害,再威脅點好處出來。可現在,她只能無奈的宣佈放棄。
「算了。不知者不罪。雖然沒把葡萄放好,是你的責任。但是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計較,過來,把腿伸過來,我來幫你把葡萄放好!」
秦笛無奈地回頭望了一眼旁邊,悶笑著的秦夫人們一個個轉過頭,全都裝作沒看到。
「放好就放好!」他憤憤的嘟囓了一聲,把另一條腿也邁進了布窟窿裡面。
在幫秦笛穿上平角褲的時候,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那只柔嫩的小手。一而在,再而三的在小小笛頭上撩撥。就是不撒手。似乎很有那股子:今天你的葡萄籐不橫向發展,我就不撤離的意思。以至於秦笛無力把持,只能繃起老大一個蒙古包。
眼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季玉蓉這才滿意地撒手而去:「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可就該你們了!」
「嘻嘻……」
看到秦笛一臉尷尬地站在那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堆漂漂亮亮的女人,頓時笑成了一團。
「阿笛,你看你,怎麼能這副樣子去見丈母娘呢?搞不好,會被她老人家一怒之下。讓你變成雙截棍呢!要不要人家先幫你消消火啊?」面對秦笛一向都是低眉順眼,從來不敢和他眼睛對視地顏媚小丫頭,如今居然也敢主動挑釁起來。
拱火。這絕度是拱火的行為!想來,女人都是這樣,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膽子比老鼠還小,若是一群人在一起,她們的膽子就會變的比大象還要牛叉。
「TNND,一個小蓉蓉已經夠我喝一壺的了,小丫頭你還敢來?要是不殺住你的威風,今天我就別想離開家門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笛無賴性子一起,不惱反笑道:「好啊,你去冰箱裡取點冰塊,再把我那瓶泡了不少時候地五神多鞭酒拿過來,幫我吹一曲冰火九重天好了!」
「什麼是冰火九重天啊?」顏媚登時傻了眼,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蘇柔,一時變的手足無措起來。
蘇柔被顏媚望的小臉一紅,輕輕擰了她一把,嗔道:「你望我幹嘛,我怎麼知道,什麼是冰火九重天啊?」
苗雨菲捂嘴偷笑了半天,這時候插話道:「不知道不要緊啊,你聽阿笛的,去把冰塊和那瓶多鞭酒拿過來,不就知道了麼?」
顏媚一聽,感覺很有道理,便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去拿。吹曲子,幹嘛非要冰塊和泡酒?難道要把酒倒進笛子裡面,就能瀉火麼?真是奇怪呢!」
聽完顏媚這番呢喃自語,周圍的所有人差不多都生出了一股暈倒的衝動。
其實,倒也怨不得顏媚。小丫頭是知道秦笛會吹豎笛地,雖然她不明白秦笛這會子要冰塊和泡酒幹嘛,但卻想當然的以為,他是準備拿去拜會丈母娘。她也不想想,秦笛既然要瀉火,她又主動挑逗秦笛,這冰火九重天又怎麼可能和丈母娘發生關係?
「好啦!好啦!都別鬧了!」韓嫣低頭悶笑了半晌,實在不忍心顏媚再被秦笛耍弄,一把拉過小丫頭,在她耳朵邊上,把月凝霜昨天對她說過的那番話,再轉述給她。
「呀,秦大哥你好討厭喲!」
顏媚兩手摀住小臉,對著秦笛才羞羞地罵了一句,便扛不住臉上一陣緊似一陣的灼熱,落荒而逃。
「呵呵……」
「哦呵呵呵……」
一時間,眾人全都笑了開來,倒也徹底驅散了秦笛的尷尬。「小丫頭片子,居然敢調戲我,嘿嘿,這下知道怕了吧!」望著已經自動解去盔甲,恢復正常的小小笛,秦笛心裡一陣子得意。
有了顏媚的前車之鑒,女人們終於收起了小心思,不再和秦笛耍花腔。
襯衣、領帶、西褲、襪子、皮鞋,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秦笛穿上這一身衣服,一件件的,在女人們的服侍下,穿到他的身上。他不需要哪怕一個多餘的動作,只要伸伸手,就好。
衣服穿戴完畢,接下來便是化妝的步驟。
化妝自古以來就是女人的專利,男人們化妝的極少,大多數都是本色出演,連在自己臉上塗點護臉霜都感覺彆扭,更不要說塗脂抹粉了。
「哼,粗柳簸箕細柳鬥,世上誰嫌男人醜?男人又不是靠臉蛋吃飯,整那麼漂亮幹嘛!」秦笛感覺自己的臉蛋就跟個畫布似的,被人擺弄來擺弄去,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小小的抱怨了一聲。
偏偏負責化妝的許丹瑩耳朵根子精細,秦笛的小聲嘀咕,也被她聽了個一清二楚。
「撲哧!」她未語先笑,手上給秦笛敷粉的動作不停,待到一段落,這才笑盈盈的道:「是啊,男人不靠臉蛋吃飯,可是我們卻要看著你吃飯啊!不把你整漂亮點,豈不是要讓凝兒的母親笑話我們沒眼光,挑了個賴漢托付終生?」
秦笛哼哼了一聲,沒有接這話茬。心裡面卻美滋滋的暗道:嘿,好漢無好妻,賴漢有好媳。若非我無賴,豈能找到你們這群國色天香、美的慘絕人寰,偏偏又個個玲瓏心腸,對我百依百順的好婆娘呢?
如此沾沾自喜的一想,秦笛也就沒了脾氣。既然她們想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點,也就隨她們算了。自從跟了自己,她們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齊心協力、不分彼此的做過什麼。就當是償她們一個心願,也就是了。
浩大的工程,一點一點的收尾。許丹瑩最後在秦笛嘴唇上掃了一下,托著他的面頰,左右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大功告成,姐妹們快點過來看看!」說完,她先退到一旁,留給眾人一個足夠的觀看視野。
「哇!」
「哇!」
「哇!」
一聲接著一聲,彷彿沒有停歇之時似的。似乎除了這個「哇」字,再也沒有任何形容詞,能夠表達她們內心的驚歎。
秦公館一眾嬌滴滴的美人,只是望著秦笛一聲接著一聲的尖叫,卻沒有說出哪怕一句話來。
「喂!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麼?我到底變成什麼模樣了?」看到女人們誇張的表情,令人生疑的叫聲,秦笛心中忽然湧出一股深深的不安。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23 13:06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六章 男人也可以紅顏禍水
對於秦笛的疑問,驚詫完畢的睡衣美女團,沒有一人出面答疑,反倒自顧著聚攏在一起,交頭接耳個不停。
「我們是不是拿錯衣服了?我感覺,阿笛穿女裝肯定會更漂亮!」
「誰都不許再提女裝,阿笛要是穿上女裝,我們只有集體跳河啦!」
「就是啊,還沒穿女裝,都快要把我們給比下去了!若是讓他穿上女裝,那還得了啊?」
「我先回房了,看著真是讓人生氣!」
議論完之後,秦笛的夫人們集體向後轉,各自回到各自房間,忙自己的事情。先前還略顯擁擠的房間,一眨眼的功夫,就變的冷冷清清。只剩下一頭霧水的秦笛,兀自撓頭不已。
「求人不如求己,還是自己去看看吧!」秦笛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門,沿著走廊一路走到中間,來到鑲在牆壁中間的落地鏡前,慢慢的打量自己。
「!!!」
頃刻間,秦笛便生出一股跳進河裡的衝動。
「這……這鏡子裡的人,真的是我麼?太妖了點吧?」
境中的那個男子,西裝筆挺,皮鞋珵亮,一副現代人的打扮。可那美艷無匹,慘絕人寰的相貌,怎麼看都像是個畫中仙子,人間妖魔,普通人哪裡有可能長成這副模樣?
「就這麼走出去,該不會被雷公給當成妖孽劈一下吧?」
秦笛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在自己臉上刮上一下。看看鏡中那個美艷的已經不像人的生物,是不是自己地幻覺,卻在堪堪摸到面皮的一瞬,停了下來。
「如果就這麼刮花了的話,是不是太不尊重夫人們的勞動成果了啊?」
一念及此,秦笛不禁猶豫起來。
「煩惱,真是太煩惱了!這些丫頭也真是,好好的,幹嘛給弄成這樣!」
秦笛口中歎著氣,臉上卻不自覺的現出一絲喜意。活這麼大。還從來沒這麼臭美過。出去顯擺一下,倒也不是什麼壞事!這麼自我安慰一番之後。秦笛說服了自己,大聲喊了一句:「我先出去啦!」便出門開車而去。
等到門外的汽車轟鳴聲消失。假模假樣忙東忙西的娘子軍們,在某人一聲:「姐妹們,老虎出山啦,快點出來吧!」召集下,迅速離開自己的房間,開始在客廳裡集合。
就聽白蘭香一聲令下,聚集在一起的睡袍美女軍團。立刻作鳥獸散,為即將到來地好戲,做起了準備。
……
秦笛和月凝霜約定的見面地點,是歐典咖啡廳,兩人要現在這裡碰頭,做些準備功課。然後再一同前往女王陛下下榻地地方,正式拜見。
毛腳女婿見丈母娘,生平第一遭的事情。擱在身上,實在是心慌地可以。先前忙著激動自己的新形象,秦笛還沒覺得怎樣。等到車子漸漸靠近歐典咖啡廳,他的情緒慢慢開始緊張了起來。
在車子駛進停車場之後,秦笛沒有急著下車,而是先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激動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這才不緊不慢的推門走下車來。
「哇!你看!你看!那個男的好帥哦!」
「哪裡?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秦笛關上車門,正要走向咖啡廳,耳邊忽然傳來只有粉絲碰的偶像才會發出地高八度尖叫。耳朵太靈敏了,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啊!秦笛暗自感慨了一聲,掏了掏耳朵,微微皺著眉頭繼續向前走。
這個時候,他還沒意識到,惹起別人尖叫的主角,就是他自己。
秦笛沒有注意到,和他擦身而過的兩個職裝靚女,正一臉陶醉的望著他,四隻眼睛,全都變成了閃亮的紅心。
「唉……真是可惜,我都還沒有看清楚,他就和我們擦身而過了呢!」望著秦笛的背影,比較晚一點發現秦笛地女郎,搖頭感慨道:「哦……就連背影都那麼帥,我真是受不了了!」
「喂!你說……我們要不要快點跑過去,然後裝作往這邊走,再和他擦肩一次呢?」另一個職裝女郎,慫恿同伴道。
「這樣不太好吧?好像我們很花癡一樣……」
「哼!你不去拉倒,我自己去!」
「別!別!別!我去!我去還不行嘛!」
「那你不許說我是花癡,要說,你只能說自己!」
「好!好!好!快點吧,他都快要走遠了耶!」
秦笛走到半途,似乎感覺眼前有什麼東西很眼熟,好像眼前的畫面中,有些東西是早就存在於腦海裡似的。他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地東西,搖了搖頭,暗道:「難道是我太敏感了麼?算了,還是拜見丈母娘要緊!」
秦笛依然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邊,有兩個身著職裝的漂亮女子,正一臉陶醉的望著他,四隻眼睛,都已經變成了快要跳出眼眶的紅心。
「唉……真是可惜,我好像還是沒有看清清楚唉!」還是先前的那個女子,癡癡的望著秦笛的背影,這次不等她的同伴提議,便道了一句:「你說……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
她的同伴笑著瞇起了眼睛,什麼都不說,只懂得連連點頭。
如果說第二次視線裡出現同樣的兩個人,只能稱之為巧合的話。第三次再出現,便不能不讓人懷疑了。
秦笛狐疑的望著兩個站在自己前方不遠處,面色微紅,眼睛閃亮。不停的對著自己眨著睫毛地漂亮女人,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喂,他停下來了耶!」
「對哦……我們該怎麼辦才好?他該不會對我們施暴吧?」
「那我們脫衣服配合他好不好?你這個花癡!」其中一個女郎在她同伴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晃了晃自己從皮包裡逃出來的相機,道:「其他的都是假的,先和他來張合影,才是正經!」
被敲了腦袋的女郎,本來正要發火,一聽同伴這個絕妙的建議,剛剛湧現的怒意。
立刻散了個乾淨:「對哦!對哦!我也要合影!」
手持相機的女郎白了同伴一眼,拉了她一把。快步走到秦笛面前,略微有些緊張地道:「先……先生。我可不可以和你合張影?你看起來,好像我死去的哥哥唉!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他……嗚嗚……」
哭了幾聲,相機女郎察覺到同伴有些傻眼,趕緊在她腰間掐了一把,然後哭著補充了一句道:「我哥哥就是她男朋友。她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回想起曾經和我哥哥在一起地日子。你看,她現在有多傷心,哭都不會哭了……」
被掐的女郎先是吃痛,再被同伴這麼一提醒,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只需要就坡下驢變好。她乘勢哇地一聲。便大聲哭了起來,連台詞都不用準備,只要哭就好。
兩個女郎這一哭將起來。倒是鬧了秦笛一個尷尬。
歐典咖啡廳的地勢極好,附近有多座寫字樓,對面又是銀行總部,每天從門前路過的行人,不知凡幾。
雖然這會子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可一看到這熱鬧場面,行人還是忍不住有圍攏的慾望。等到發現主角之一的秦笛,試圖圍觀的女性,原本只是走地,現在乾脆就是跑了。
大聲哭嚎的兩位職業女性,一看形勢不好,趕緊拉著秦笛往咖啡廳裡跑。
「喂,正哭的好好的,咱們幹嘛要跑啊?」被掐的女郎反應總是比拿相機的慢上一點,等到三人在樓梯拐角停穩,她便開始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來。好在她還記得,這件事不好讓秦笛聽到,曉得要小聲的貼在同伴耳邊發問。
拿相機的女郎白了她一眼,小聲道:「你沒發現這帥哥有多出色麼?咱們先發現他,又和他製造了相遇地經過,眼瞅著艷遇已經離咱們不遠了。那麼多八婆圍過來,萬一摘了咱們的果子,到時候咱們找誰哭去?」
女郎的同伴想了一想,感覺非常有道理,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絲崇拜的表情,對她道:「小玲,還是你行,我就沒想那麼多!」
拿相機的女郎也是自得一笑,嬌哼了一聲,道:「那當然,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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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莫名其妙被拉著跑,原本想掙脫兩人的,後來發現兩人奔跑的方向本就是自己的目的地,便暫時按下了念頭,準備看看這兩人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不成想,他默默站在一旁,功聚雙耳,居然聽到了這麼一番對話。在暗歎兩人膽色夠足的同時,更是為許丹瑩的化妝手段所折服。
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自己的樣子雖然說不上丑,可頂多也就是個有點書卷氣,像是個斯文人罷了。距離五官端正這種普通水準,就算高那麼一點,也極為有限。
不想,被許丹瑩那雙妙手一番施為之後,居然出現了剛一露面,就被人泡的奇跡,這讓秦笛如何能不感歎。
「咳!」秦笛輕咳了一聲,提醒還在悄悄耳語的兩人注意自己的存在。
等到兩人的目光一起轉過來,秦笛心中一涼,忍不住暗罵了自己一句:我剛剛悄悄離開就好,幹嘛要多此一舉,提醒她們我要走了!我真是自找麻煩!
難怪秦笛心頭發涼,原來兩位女郎先前還在私語,被秦笛這麼一提醒,兩人目光落在秦笛臉上之後,頓時便沒法離開。先前還炯炯有神的四隻眼睛,立刻又開始像閃閃的紅心轉變。
感覺就這麼走了,可能有些不太合適,秦笛終於還是主動挑起了話頭,道:「你們不是要照相麼?我約了人,咱們快點照吧,我還要趕時間!」
兩位女郎被秦笛這麼一提醒,紅心一收,彼此對視了一眼,齊齊一點頭,一起搶到秦笛身邊,各自道了一句:「我先來!」
「我先照!」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心道:「得!錯過今天,咱再也不顯擺了。我算是知道,什麼叫紅顏禍水了!」
接下來,兩位女郎便開始為誰應該先和秦笛照相,發生了爭執。兩人各有各的道理,誰也說不服誰。
眼瞅著兩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完事,秦笛這次學了個乖,也不出聲,悄悄的往旁邊一閃,貼著牆根就溜上了二樓。還沒走進咖啡廳的大門,就被一個嬌脆的聲音喊住:「先生,你怎麼可以不照完相,就走呢?」
秦笛身子一僵,定在了那裡。
心不甘、情不願的轉過身,暗道了一聲:倒霉!秦笛正準備向兩位契而不捨的女郎妥協,卻根本沒有看到她們的身影。
「嘻嘻,人家在這裡啦!」
這次秦笛聽清楚了,剛剛心神太過激動,再加上那調皮丫頭故意變聲,秦笛一時居然沒有聽出是凝霜公主在作怪。
尋目望去,他很快便在樓道的拐角,發現了她的身影。從她那個角度,還有她所在的方位,秦笛自己把自己一路走來的所有情況過濾了一下,立刻確定了一件事:公主殿下從自己一出現,就發現了自己!
至於她為什麼沒有及時出聲招呼,恐怕至少有兩點原因:第一,自己相貌改變的太大,就連自己都認不出自己,更不要說她了。第二,自己和兩個漂亮女郎在下面拉拉扯扯,就算公主殿下確定是自己,只怕也要吃點飛醋,想要戲弄一下自己!
這般想著,秦笛笑著向月凝霜走去,還沒到近前,便忍不住問了一句:「我自己都不敢認我自己,凝兒,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啊?」
月凝霜調皮的對秦笛笑笑,提起白色的公主裙群擺,悠悠然的轉了一圈,嘻嘻笑道:「你猜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七章 製造困難也要上
「我猜?」秦笛忍不住想要苦笑,女兒家的心思,是這世界上最最難猜的物什,怎麼可能猜的透?
「能不能給點提示?」憑空猜測太難辦了,秦笛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月凝霜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想了想,道:「好吧,可以給你一點點提示:和你最近送我的東西有關哦!」
秦笛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就要張口作答的時候,另一個念頭浮了上來,他便又問了一句:「如果答錯了,有什麼懲罰?」
一聽這話,月凝霜頓時柳眉倒豎,杏目圓睜:「好啊你,還沒答呢,就先想起這個問題。你怎麼就不想想,如果你答對了,我會給你什麼獎勵啊?」
秦笛呵呵一笑,打著馬虎眼道:「那好啊,我倒要問問,如果我猜對了,你準備給我什麼獎勵呢?」
提及獎勵的問題,前一刻還滿臉怒色,似乎要和秦笛理論的月凝霜,這一刻便紅暈上臉,滿面嬌羞的捂起了雙腮,輕嗔道:「討厭,誰讓你問這個問題啦!」
秦笛心中一陣暗笑,便不再糾纏於此,正色作答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我昨天送你的靈犀猴,洩露了我的行蹤!」
月凝霜一臉的訝然,兩眼睜的比先前還大:「你怎麼猜到的?一下子就猜到,一點都不好玩!」
綜合公主殿下以上的表現,秦笛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千萬不要和一個心思處於矛盾當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的女人較真!很明顯,公主殿下如此地反常舉動,都是因為秦笛要拜見她母親的緣故!
秦笛笑了笑,道:「你難道忘記啦?你離開咱們家已經是十幾天了,我一直都沒聯繫上你。昨天才和你見面,便拿了靈犀猴給你,就是不想再失去你的音訊。令我意外的是,我本來以為靈犀猴只是能讓我找到你們罷了,沒想到,居然還能讓你發現我!」
有關靈犀猴的作用。秦笛給每一位夫人的解釋,都是一樣的:這可愛的小東西裡面放了特殊的香粉。可以讓他確定他們的方位。只不過,同樣地措辭。在面對不同人的時候,需要做特殊地加工。
月凝霜能通過秦笛留在靈犀猴中的一縷神念,反過來感覺到他地方位,這足以證明,公主殿下和黎姝雅、水如煙一樣,具有特別體質!
只不過公主殿下自己顯然還沒有發現這一點,她聽完秦笛的回答。忍不住癟了癟嘴,道:「連原因都給你猜到,真是沒勁!人家還以為這是自己的特殊發現,本來還想在你面前顯擺一下呢!討厭啦,你!」
原本秦笛還只是猜測,並不是十分肯定。現在得到月凝霜的回答。終於認定了一個事實:或許是因為和自己水乳交融,相處日久的關係。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在受到自己的滋潤以後。對自己地精神異力變的敏感起來。
以往,秦笛也曾從女人們的反應中,看出些許不同尋常的端倪。只是他自己卻一直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終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立時感覺眼前一片開闊,所有的疑惑,都有了解釋。
「好了啦,算你行啦!吶……這是人家母親的所有喜好,以及她有可能考驗你地地方,都記在這裡啦。你務必要在半個小時之內看完,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我們馬上就要上車呢!」月凝霜把一直背在身後的那隻手伸了出來,把手上拿著地厚厚一打A4紙,交到秦笛的手上。
「不是吧?居然有這麼多?」秦笛望著手上足足有一公斤重,厚達幾百頁的打印紙,好一陣無語。
月凝霜臉上閃過一絲促狹的笑容,隨後便背著一雙小手,假裝一臉嚴肅的對秦笛道:「你這個小同志,怎麼能這麼說呢?是不是感到困難了?有困難又怎麼樣?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製造困難也要上?」秦笛忍不住好氣又好笑的輕輕鑿了月凝霜一個爆栗,捏著她的小臉道:「小丫頭,你的國語實在不怎麼樣。原句是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製造條件也要上。被你這麼一換中心詞不打緊,可就變成了人為的製造障礙了……」
咦?不對呀!公主殿下的國語什麼時候差到這個地步了?秦笛心中閃過一抹狐疑,忍不住仔細盯著她的眼睛,卻見一絲隱隱的笑意,正從她的眼角隱去。
秦笛抖了抖手中的打印紙,虎著一張臉瞪著月凝霜道:「好你個小丫頭片子,說!這疊資料,是不是你拿來唬我的?」
月凝霜嘻嘻一笑,按著秦笛又要捏來的右手,嘟著小嘴,撒嬌道:「好了啦!好了啦!不要再捏人家了啦!人家的臉都要給你捏胖了呢!」
「吶!這張、這張……一直到這裡是資料,其他的都是白紙啦!嘻嘻……」公主殿下從打印紙上翻檢出大約六七張的樣子,展開剩下的部分,果然如同她所說的,當真一片空白,只是拿來充數的罷了。
秦笛摟過月凝霜的細腰,輕輕抵著她的額頭,寵溺的道:「我巴不得你變胖一點呢,到時候除了我,只怕就沒人會要你了!」
月凝霜心裡好一陣甜蜜,嘴上卻嬌哼了一聲道:「才不會呢!人家就算變胖一點,也是傾國傾城的楊貴妃呢!恐怕照樣有很多人搶著要呢!你現在要不抓緊對人家好一點,哪天被人搶走了,你可不要後悔哦!」
秦笛嘿嘿一笑,狠道:「誰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就把他變成太監!反正咱們大月氏王國還是守著舊制。多幾個太監在宮裡伺候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月凝霜嬌啐了一口,道:「呸!呸!呸!你家宮裡才要太監呢!那些個老奴才,早在百多年前,就被趕出宮了呢!人家現在地王宮裡,都是些年輕漂亮的宮女呢!」
「對了,人家可要提醒你!以後你當了人家的王夫,可不能對那些小宮女動念頭。哼哼,人家可是知道,你最喜歡那個調調了呢!每次都對霜兒、雪兒兩個特別好。看的人家都嫉妨呢!」月凝霜挽著秦笛的手臂,一邊下樓。一邊對他提出了警告。
「什麼亡夫不亡夫的?這麼難聽!」秦笛皺起了眉頭,有意無意岔開了話題。
月凝霜低頭一想。也覺有些不妥,趕緊揚起小臉對秦笛一笑,道:「對不起!對不起啦!這些都是舊制,人家從來沒想那麼多呢。沒想到用國語說出來,還真有些忌諱呢!不過都沒關係的啦,一旦人家登基,人家就把王位傳給你。由你來當國王,人家當王后,這樣總行了吧?」
當國王麼?秦笛心中閃過一道異樣的感覺。這個念頭,他不是沒有興起過。如果在大夏久居,固然可以生活的很好,安全問題如果徹底投向特勤組。也可以變的很有保障。
但是那樣一來,將會變得很不自由。畢竟在那些人地眼裡,秦笛還是一個很具有威脅性的傢伙。好在他很好色。不管他是有意地,還是無意的。至少表現地弱點很明顯,又帶了那麼一堆拖累,才沒有讓特勤組的上峰動什麼別的念頭。
而且,如果秦笛當真那麼做了,會讓女人們心中永遠留下一件憾事:沒能和秦笛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沒有真真正正舉行一場婚禮,向全世界宣告,他們的愛是合法的!
愛便愛了,哪裡需要法律來規定?可這便是現實,這便是她們心中永遠的心結。
如果當了國王,那一切都好辦了。根據秦笛這段時間以來,有意識地搜集資料,他發現,大月氏王國在法律上,居然明確了一夫多妻制。當然,這條法律的保護對象,僅限於大月氏王國的合法公民,且大月氏王國不承認雙重國籍。
兩人便走邊說,沒多久便上了車。
就在汽車發動的剎那,秦笛臉色忽的一變,趕緊低下頭去,對坐在副駕的月凝霜道:「凝兒,換你來開車,我需要躲一躲!」
月凝霜倒是沒有立刻發問,而是神色從容地和秦笛交換了位置,把汽車開出停車場,開過分岔口,駛上世紀大道,等到車子行駛平穩之後,這才問道:「阿笛,怎麼啦?你幹嘛那麼緊張?」
秦笛擦了一把虛汗,瞪了公主殿下一眼道:「還問?難道剛剛你沒有看到,從咱們車子旁邊走過去的那兩個女人,很眼熟麼?」
「車子前面?」月凝霜皺眉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是說拿相機要和你拍照的那兩個女人哦?開始她們不是在樓梯口沒發現你,左右找了一下,便離開了麼?怎麼會……」
「咦?」秦笛心中忽然生出一絲不妥地念頭,他閉目把所有的經過,所有和兩個女人相關的景物、人物、事件,一一回憶了一遍,終於找出了令自己感覺不妥的理由。
「是了!當時正是上班時間,兩個OL女郎,手裡拿著早餐很正常,背著包包,拿著文件也很正常。可是她們手裡沒有任何表明她們身份的東西,卻帶了一個明顯是專業級別的相機!而且她們兩次從我面前經過,和我見了三次面,每一次的站位,都居於相對有利的位置!」
秦笛最後終於確定,那兩個打扮入時的OL女郎和自己的相遇,並不是一次偶然。而是帶有某種目的性質的刻意試探!
「會是哪一方面的人呢?專業到可以讓我都忽視她們身份,直到現在才察覺不妥的女人,恐怕不是隨便什麼小組織能培養出來的!」秦笛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惹下的麻煩,卻沒有哪一個組織的專業能力,能和那兩個女人對上號。
「難道會是知機社?」心中忽然湧上這麼一個念頭,秦笛很快便把它壓了下去。「不可能的,肯定是我太敏感了!」
「怎麼啦,阿笛?你的臉色……突然好難看哦!」月凝霜關心的伸過手來,隨手從身旁抽出一張紙巾,幫秦笛擦了一下虛汗。
秦笛笑了笑,道:「沒什麼,可能是我多心了!」
嘴上雖然道著沒什麼,但是秦笛心裡卻暗自提高了警惕。
「不管如何,一定要讓這丈母娘認可我和凝兒的關係。為了大家的安危著想,只有轉移到大月氏,由王宮衛隊守護她們的安全,我才能放心的去了結和幽影會的恩怨!」
一路無話,車子慢慢駛進麗都飯店。
車子一直開到飯店門口,甫一停下,兩邊各有一個門童,為兩人打開車門。為月凝霜打開車門的那位,顯然是見過月凝霜,雖然還是有些驚艷,卻很快恢復了鎮定,還對她微笑了那麼一下。
幫秦笛開車門的這位,卻有些不濟了。他顯然沒想過,一個男人,可以美到這種地步。打開車門的一瞬,他便整個傻在了那裡。嘴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只有湊近一些,才能聽清,他只是在重複一句話:「沒天理!沒天理!男人不可能比女人還漂亮的!沒天理!沒天理!男人不可能比女人還漂亮的!」
伸出手臂,撥開門童礙事的手臂,秦笛繃著臉走向月凝霜。
挽上秦笛手臂的剎那,月凝霜忍不住小聲埋怨道:「阿笛,幹嘛那麼嚴肅啊?還有……你剛剛那樣對門童,會讓別人覺得我們不禮貌的!」
秦笛嘴皮微動,小聲對她道:「你覺得,如果我現在笑一下,咱們還能走掉麼?」
月凝霜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剎那間便感覺有千萬條嫉恨的目光射中自己,渾身上下冷冰冰的,差點手腳都變的不利索起來。
「哈……那你還是保持嚴肅好了!」這次輪到月凝霜擦虛汗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陪著一個太過招人的老公,也會有狼狽的感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八章 面見女王
秦笛、月凝霜兩人乘電梯而上,在麗都飯店七樓停了下來。
進門之前,公主殿下最後問了秦笛一次:「阿笛,剛剛交給你的那些資料,你可都看熟了?」
秦笛神態輕鬆的比了一個OK的手勢,非常篤定的道:「沒問題,如果女王陛下的問題只限於這些資料之內,我一定可以圓滿的完成任務。」
月凝霜乍一聽感覺好像沒什麼問題,可仔細一想,感覺又有些不對勁:「喂,你可不能太相信那些資料了啊!」
秦笛感覺有些好笑,假作詫異的問了一句:「啊?為什麼啊?不是你說的,基本上咱們母親大人的喜好,還有可能出題的項目,都在這上面麼?」
如果是遇到別的棘手之事,月凝霜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居然沒有發現秦笛臉上的促狹之色。可偏偏這次會面的成敗與否,將直接影響到她的終身大事,一時心亂如麻之下,她的判斷力和觀察力都下降了不少。
於是,在聽到秦笛這番話之後,公主殿下忍不住揪住了秦笛的衣領,險些抓狂:「你怎麼就不明白呢?盡信書不如無書!資料只能是個參考,它不是標準答案!」
咦?公主殿下的思路好像在發點火之後,清晰了不少呢!有感於此,秦笛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凝兒,既然你已經冷靜了下來。那咱們就進去吧!」
月凝霜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秦笛先前的一番做派,都是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於是,她不覺有些赧顏地道:「阿笛,對不起啦……人家剛剛好像有點太著急了呢!」
秦笛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的,所以我才會那麼做。」
一時間,一種暖暖的問情,在兩人的眼神之中彼此傳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始終都沒有敲門的意思。若不是房門恰好在這個時候打開,只怕兩人還要一直那樣你儂我儂下去。
「公主殿下。您來了?」開門的,是個黑西裝壯漢。一見這人,秦笛便感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嘿,秦先生,您也來了!」同月凝霜打過招呼,黑西裝這才發現。月凝霜身邊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男人,居然就是秦笛!
秦笛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心中雖然略有疑問,卻沒有現在講出來。
倒是月凝霜一時好奇,問出了秦笛心中的疑惑:「阿標,你是怎麼認出阿笛地?我可都是看了好久。才確定是他的呢!」
黑西裝阿標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剛剛見到駙馬爺的時候。我也不敢確認地。不過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板,我就確定了駙馬爺的身份。要知道,以我阿標的眼力,見過的身板,可是從來沒有忘記過的先例!」
秦笛和月凝霜在恍然大悟的同時,不覺也有些害羞。還不知道能不能通過女王陛下那一關呢,這駙馬爺地名號,先就被人叫出來,心裡面還真是感覺有些異樣呢!
「貧嘴!若是給我娘親大人聽到,小心你的嘴巴!」終究還是月凝霜扛不住心中的羞意,微微作色,小小的嗔罵了一句。
阿標又是嘿嘿一笑,一點被罵的覺悟都沒有,他先是鞠了一躬,然後才對月凝霜道:「公主殿下選的夫婿,那還能有錯?沒說地,女王陛下肯定會認可的。阿標我先叫秦先生一聲駙馬爺,不過是搶先道個喜罷了。女王陛下就算知道了,也不會難為我們這些下人的。」
秦笛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黑衣保鏢,居然還有這般玲瓏地一面,心中暗歎之餘,便也笑著對他拱了拱手,道:「承你吉言,秦某在這裡先謝過了!」
阿標憨憨一笑,連連擺手道:「哪裡!哪裡!駙馬爺客氣了,啊對了……女王陛下還在裡面等著呢,小的在前面帶路,公主、駙馬裡面兒請!」
在阿標的帶領下,兩人踏上柔軟的波斯地毯,走沒幾步,便覺眼前豁然開朗。
前面一圈擺放著三條棗紅色繁華圖案的沙發,左邊是一張深棕色的復古桌台,上面放著一台側面看起來極薄的液晶電視。透過沙發再向外一點,便是整整一排,被隔成了四個部分的十幾面落地玻璃。道道溫暖的陽光,滑過米色窗簾,射進廳內。
沙發向右過去多走幾步,便是一個獨立的酒水間。一排排透明櫥櫃裡面,擺放的都是色澤各異,五彩斑斕的美酒。
一位穿著米色職業套裝,頭上帶著同色禮帽,垂下一抹白色薄紗,將自己的真面目隱於其中的貴婦,矜持的端坐在正中的沙發上面,正微微側臉,望著秦笛。
貴婦的坐姿極是講究,從秦笛這個角度望去,雖然只是看到她的半邊玲瓏身軀,卻感覺彷彿她一直笑意盈盈的注視著自己。可他心裡卻是清楚的,他並沒有看清貴婦那薄紗下面的面孔,到底長成什麼模樣!
「娘親大人!」公主殿下放開握住秦笛的小手,快走了幾步,撲進貴婦的懷裡,可著勁兒搖著小腦袋,在她懷裡撒歡:「娘親!娘親!人家可是想死你了呢!」
貴婦早在月凝霜撲來的同時,便收回了望向秦笛的目光,轉而一臉慈愛的望著自己的女兒。被她這麼一撒嬌,貴婦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嗔道:「你這丫頭,都多大的人了?還是這般性子!你看,我才換上的衣服,便要被你給弄皺了!小心我責罰你!」
月凝霜嘻嘻一笑。不管不顧的道:「娘親最疼孩兒了,才不會捨得責罰人家呢!娘親,這屋裡都是自家人,您幹嘛還要戴著勞什子面紗啊?」說著,她便要揭去貴婦地禮帽
「不得無禮!」貴婦閃電般的伸出右手,在月凝霜那不老實的小手上拍打了一下,成功的阻止了她的異動。
可能是這下打的有點重,公主殿下委委屈屈的癟著小嘴,眼淚汪汪的望著貴婦道:「娘親,你弄痛了人家呢!」
貴婦好氣又是好笑的瞪了她一眼。誰知這一瞪,不但沒讓月凝霜有所收斂。反倒被她大蛇隨棍上,把那只被打的小手伸到面前。顯擺地道:「娘親!你看!你看!你都給人家打腫了呢!」
被女兒這般耍賴,貴婦顯然也是有些無計可施,只好妥協道:「好!好!好!娘親對不起你,娘親錯了,這總行了吧?說吧,想要娘親送你什麼禮物?」
聽了這般說辭,秦笛這才明白。月凝霜原來在女王陛下面前是耍賴慣了的。和自己在一起地這麼久,公主殿下卻一直表現的都是一副絕世妖嬈,精明強幹地形象,倒是從來不曾似現在這般,像個小孩子似的,撒嬌耍賴。
月凝霜甜甜一笑。沒說要什麼,先是拍了女王一通馬屁道:「還是娘親大人英明,一眼就看穿了女兒的小小伎倆。要不怎麼外界都稱讚,您是大月氏王國最英明的女王陛下呢?」
貴婦微微一笑,目光從月凝霜身上,又挪到秦笛身上,在他面上溜了一眼,道:「乖女兒,你這次,要的禮物,該不會是讓娘親放水吧?」
月凝霜登時心頭一震,原本打算軟語相求的由頭,先自被娘親說出來,她怎好接這話茬?
「娘親說笑了……」
女王陛下既然這麼說,顯然是不打算放水的了。月凝霜尋思了半晌,只好道:「人家只是想要娘親下一個折子,讓那些潑皮無賴絕了念頭罷了!」
貴婦收回望向秦笛地目光,略帶讚賞的望了月凝霜一眼,笑道:「這個折子,為娘的倒是可以下。不過……」
「該死的不過!」月凝霜心頭還沒喜上片刻,便被這「不過」二字把心給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娘親但有吩咐,女兒定當從命。只是……這亂命萬萬是從不得的!」
貴婦忍不住笑罵了一句道:「你這丫頭,還是這般性子!若是還在國內,少不得被那般大臣,參你一個目無尊長,欺君犯上的罪名!好!好!好!這亂命,為娘地准你不從!」
月凝霜面上一片欣喜,揚了揚小腦袋,道:「那就請娘親就說說,那不過的是什麼吧!」
貴婦輕輕一笑,道:「不過你自己選的夫君,若是通不過為娘地考驗,那就不要怪為娘的不講情面,為你另擇佳婿咯!」
「不成!不成!」月凝霜拚命大搖其頭,道:「娘親既然答應了孩兒,怎麼還能說出這般話來?除非……」
貴婦顯然是料到自家的女兒必然有這後著,面色始終不變,反倒饒有興致的反問了一句:「除非怎樣?」
月凝霜面色嚴肅的道:「除非娘親肯給孩兒自家選的夫婿三次機會,准許他在兩次考驗不過的情況下,暫不出局!」
貴婦輕笑著搖了搖頭,歎道:「你這丫頭!女生外向,果然是女生外向!罷!罷!罷!為娘的,便准了你這個請求!」
月凝霜一聽這話,立時回嗔作喜,搖著女王陛下的手臂,大唱讚歌道:「娘親真好!娘親真是太好了!凝兒最喜歡娘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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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婦被搖得一陣暈頭轉向,趕緊阻止了女兒的討好行動,道:「凝兒,你且先坐到一旁。讓為娘的,好好看看你這夫婿!」
月凝霜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到一旁,這時她都不忘給秦笛使了一個眼色。
秦笛上前一步,深躬為禮道:「粗鄙之人秦笛,參見女王陛下!」
貴婦微蹙峨眉道:「秦先生,先前我和女兒敘話半天,方才和你說話,便是考驗你的耐性。這一關,本算是你過了。可在這禮節方面,你卻是有待加強!既然你喜歡上了我這孩兒,給我下跪為禮,算不得辱沒了你吧?」
秦笛不卑不亢的道了一句:「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蒼天與娘親!」
貴婦微露讚賞之色,只是依舊不依不饒的道:「如果你娶了我這孩兒,我便也是你的娘親,讓你跪這一跪,也沒什麼不妥吧?」
月凝霜坐在一旁乾著急,拚命的對秦笛使眼色,奈何那呆子完全沒有往她這邊望的意思。讓她這道道秋波,全都變成了秋天的菠菜。
秦笛微微一笑,又道:「女王陛下所謂的如果,畢竟是將來時。等到在下和凝兒成親那天,再跪女王陛下也不算是失了禮數。若是我現在便跪,說的輕了,那叫不知廉恥。說的重了,那便是奴顏婢膝了!」
貴婦接連輕笑了好一陣,咯咯咯的脆響繞便了房宇,這才聽她笑罵了一句:「狡辯!不過你這不輕易下跪的態度,總還算是不錯。男兒可以沒有傲氣,卻不能沒有傲骨。這一關,便也算是你過了。可是接下來的考驗,便沒那麼好過了,你可要當心哦!」
不知是不是秦笛的錯覺,女王陛下的笑聲,竟然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這感覺僅僅出現了一瞬,便消失在了他的腦海。
「陛下但有吩咐,在下聽著就是!」
貴婦輕輕點頭,道:「縱觀古今中外,想要娶我月家女子為妻的英雄男兒,直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但最後的勝出者,永遠只能有一個。所以,為了我們女兒家的長久幸福著想,月家女子的夫婿,必須武力過人,聰明機智。再加上我月氏一脈人丁單薄,這夫婿的生育能力,也必須是同輩中的個中翹楚!」
「娘親!」月凝霜沒料到女王陛下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兒,便說出這種話來,一時羞不自抑,頓時羞叫了一聲。
秦笛笑著望了月凝霜一眼,示意她稍安勿燥,然後對女王陛下道:「陛下有話不妨直說,需要通過什麼考驗,在下接著便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九章 女王的S級考驗
貴婦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連考驗是什麼,你也不問,可見,你對我這孩兒,用情可謂頗深。只是,年輕人不能憑著一時之勇,完全不考慮後果。我且問你,如果這考驗,會讓你失去性命,你也會答應麼?」
「我當然不能!」深深望了月凝霜一眼,秦笛毅然決然的給出了一個,令女王陛下母女兩人盡皆愕然的答案。
「你說什麼?」
一時之間,女王陛下還以為自己聽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秦笛面色平靜的對貴婦笑了笑,道:「我說,如果我沒有把握通過這次考驗,並且這次考驗有可能會令我失去性命的話,我肯定會選擇拒絕!」
面紗的後面,女王陛下的表情很是有些複雜。有幾分欣賞,有幾分惱怒,當然還有幾分深深的惋惜。
「這麼說來,我先前說你對我孩兒用情很深,原是錯誇了你!」女王陛下輕笑了幾聲,用顯然壓抑著怒意的嗓音道:「很好!你真的很好!是不是覺得這樣愚弄一個老人家,很有成就感?」
月凝霜還在為秦笛的回答,暗自神傷。突如其來的答案,完全出乎她的預料。原本她還以為,秦笛會毫不猶豫的答上一句「我會」!卻沒想到,結果竟是這樣!
就在她一臉哀怨的望著秦笛的時候,女王陛下忽然冒出一句「老人家」的自稱,讓公主陛下想到面紗下地那副容顏。強烈的對比之下,悲傷之氣盡去不說,還差點笑出聲來。
「噗……咳!咳!」
笑意是人類諸多情感之中,最難以抑制的一種。公主殿下雖然養氣功夫不錯,一樣拿這突然湧上來的笑意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掩嘴和乾咳來稍作掩飾。
意識到女兒在笑些什麼,原本積聚了足夠氣勢,準備對秦笛發難的女王陛下不由得氣勢一洩,再要責問,效果上不免就差了許多。於是。她扭頭瞪了月凝霜一眼,暗責了女兒一聲: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這才調整了情緒。暫時按下胸中的責難,安靜的望著秦笛。想要看看,他會準備怎麼回答。
秦笛搖了搖頭,沉聲道:「女王陛下的猜測,原是沒錯的。我對凝兒地感情,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深或很深來形容,我甚至覺得,凝兒已經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地一部分!如果她有什麼意外。恐怕我不會獨活。我相信,凝兒對於我的感情,也和我一樣!為了她地安全著想,我自然不能輕易自設險地!明知道沒有希望的事,拼了命的去做,某些人可以稱讚為壯烈。而我則認為,那根本就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從理智上來講,貴婦是很贊同秦笛這一觀點的。身為一個男人。一個要撐起整個家庭的男人,他首先要明確的就是自己地責任問題。
但是,在情感上,她並沒有辦法輕易說服自己,讓自己認可一個連付出生命勇氣都不具備的男人,成為自己的女婿,成為大月氏王國的親王!
「年輕人,你知道麼?原本你前面的表現不錯,我之前甚至已經決定,只給你一個難度稍高的考驗。可惜你剛剛地回答,抹去了我對你的不少好感。因此,我還是要按照慣例,給你兩個難度評測為A的考驗!當然,這些考驗,可以在我給你列舉出來之後,由你自行選擇。」
思索了片刻,女王陛下輕輕地說出了這番結論。
秦笛淡淡一笑,道:「看來,女王陛下非常看中一個人的處事態度。那是不是說,如果我一直在您的意圖表演,給您以完美的態度表現,您就會免去我的考驗,直接讓我迎娶凝兒呢?」
貴婦輕輕一笑,道:「態度,決定一切。不管一個人能力如何,只要他的態度是好的,總歸能夠得到令人滿意的結果。可若是一個人態度不好,哪怕他能力再強,最終也只會一事無成!」
嘴角露出一抹哂笑,秦笛忽然出其不意的道:「女王陛下,介不介意我問您一個私人問題?」
看到秦笛這個有些古怪的笑容,貴婦心中生出一絲不好的感覺,可她依然強作鎮定,面無表情的望著他道:「你說,只要不太過分,我不介意詳細回答!」
女王陛下刻意突出「詳細」這兩個字,不知是為了令自己安心,還是試圖在氣勢上壓倒秦笛。畢竟,從秦笛進門開始,局面一直都是由她來主導的。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主導局面的竟然已經變成了面前可能會變成自己女婿的毛頭小子,這讓女王陛下如何能夠心安?
秦笛神秘的笑了笑,緩緩道:「女王陛下對自己女兒的夫婿要求這麼嚴格,想必對自己的夫婿要求更加嚴格。我很好奇,我的未來岳丈大人,他當年通過的是什麼考驗?如果您不介意,我倒是想和他選擇同樣的考驗!」
「大膽!」
「阿笛……」
母女兩人先後出聲,只是女王陛下顯然是被人戳中心中痛處,臉上勃然作色不算,甚至還突然站了起來。
月凝霜試圖阻止秦笛的舉動,也因他的語速過快,落在了後面。
眼前的局面,似乎已經陷入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月凝霜滿面惶然的緊隨著女王陛下站了起來,挽著她的胳膊,一下一下的幫她順氣:「娘親,您快點消消氣,阿笛他……他不是故意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女王陛下不但突然笑了起來,她拂開月凝霜的手臂,望著秦笛道:「好。你很有膽色!居然想用這種辦法激怒我,你這麼做,難道是因為和龐師斑認識?來替他報復我麼?」
秦笛原本只是在和月凝霜的交流中,很少聽她提及父親,這才隱約猜測,女王陛下是不是和丈夫之間有些矛盾。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些話,其實不過是有些不滿她地這種隨意態度罷了。
若是女王她一視同仁,說不定秦笛不但不會
做出這番舉動,反而會認為她是個做事公允的父母。進而生出敬意。可她只因一言一行,便輕率的做出加減難度的舉動。縱然她身具高位,對自己的眼光身具信心。卻也不能不讓秦笛生出鄙視之心。
「龐師斑?這個名字,我可以肯定,我是第一次聽到。」秦笛很平靜的對著女王微笑,似乎之前激怒對方的,不是他,而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似的。
女王陛下長笑了一聲,來回走了兩步。連連叫好,誰也不知道她在「好」些個什麼。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停下腳步,目光很怪異的盯著秦笛,道:「我現在決定,不再給你A級考驗。也不再給你自由選擇地權力。現在我的態度是,如果你想娶凝兒為妻,只能接受我給你定下地。唯一的,也是S級地考驗!」
「娘親……」
月凝霜的這一聲娘親叫的淒厲無比,哪怕是心如鐵石之人,只怕也能聽出內裡包含的深深無奈與絕望。
貴婦轉頭望了女兒一眼,目光裡似有幾絲不忍,可最終,她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在心裡暗自歎了口氣道:「凝兒,不是為娘的狠心,而是這臭小子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提起那個混蛋!如果不是這樣……」
秦笛原本還不甚在意女王陛下的所謂S級考驗,可隨著月凝霜的這聲淒然慘叫,他不禁開始後悔起來:為自己地一時意氣,不但傷了凝兒,還有可能為自己日後合法迎娶眾妻埋下隱患,我真是個混蛋!
話出如風,縱然是想收回,也已是不可能。與其低三下四的求人,讓這高高在上的老女人看扁,倒還不如挺起胸膛做人,讓她高看自己一眼!秦笛心中這般一想,便長吸了一口冷氣,澆熄心中的怒火,昂然道:「女王陛下,不妨說說,你這S級考驗,到底是個什麼內容,也好讓我早日做些準備。啊……對了!不知道我們是不是還有立下一個合同,以免日後某些因言廢人之人,做出不認賬的勾當!」
「哈哈哈……」女王陛下仰天大笑,「多少年了……自從我登上王位,已經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小子,你真的很好!」
秦笛撇了撇嘴,道:「謝謝您地誇獎,不過幾個小時的功夫,您起碼已經誇了我幾十遍了。雖然好話別人不嫌多,可我的耳朵實在是有些……疲了!」
貴婦收起笑容,微哼了一聲,道:「好!既然你如此地迫不及待,那我便告訴你。你的考驗,就是追上凝兒的姐姐……月霓裳!」
「月霓裳……」方纔還悲痛欲絕的月凝霜,聽到這個名字,悲慟之色一收,換上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娘親……你……」
「凝兒!」女王陛下回頭冷冷的望了自己的女兒一眼,道:「從今天開始,你立刻和阿標返回國內,這小子一天不追上你『姐姐』,你便一天不准邁足大夏!這是王命,你可明白?」
月凝霜臉上表情不停的變幻,忽而悲慟,忽而嬌羞,忽而憤怒……可不管如何變幻,最後還是只能低眉順眼的輕輕應了一聲:「是!」便按下了滿腹的疑問。
秦笛不知公主殿下為何變的如此激動,左右想不出頭緒,便乾脆笑了笑,道:「女王陛下,我若是再追上凝兒的姐姐,豈不是同時成了她們兩人的愛人?兩女共侍一夫,在大月氏王國,是合法的麼?」
女王陛下大笑了幾聲,不屑的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可以在這裡明確的告訴你,這次考驗,你輸定了!不過……如果你真有本事追上月霓裳,我絕對不會阻止你和她們兩人成親。莫說是她們兩人……便是再多,我也可以權當沒看到!」
秦笛心頭微微一跳,心道:難道說,她竟是知道香姐她們的存在?哼!便是知道又如何?許你大月人做的,便不許我大夏人做的麼?
「既然如此,不知女王陛下的考驗,從什麼時候開始?是不是……也讓我先見見月霓裳公主殿下,也好讓我們彼此先有個初步印象?」
女王陛下掃了秦笛一眼,道:「印象麼?今天的會面,我有錄像。你的表現如何,我這大女兒全都看在了眼裡。至於她的一些情況,我也不蠻你,在你走的時候,有人會將她的資料送到你的手上。至於安排你們見面,那就不必了。」
話鋒一轉,女王陛下又道:「聽說你和凝兒是在歐凱咖啡廳認識的,正好,凝兒走後,我會讓霓裳接手凝兒留下的產業,不但包括她的公司……還包括她買下的所有住宅。到時候,你會有機會和她見面的!」
怎的?這老妖婆非要把所有的控制權,全都牢牢握在自己手上麼?哼!不給我機會見面,我便不會自己製造機會麼?秦笛暗自冷笑了一聲,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怎樣都好,可是女王陛下,請您別忘了,我之前說過,對於您的信譽,我抱持懷疑的態度!」
女王掩口呵呵一陣嬌笑,道:「沒想到,你還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好吧,既然你這麼在乎,我馬上找來皇家律師,辦妥此事。當然,如果你信不過我的話,也可以找你的律師來,一起商量這件事!」
秦笛嘿然一笑,道:「不用您提醒,我會的!」說完,便當著她的面兒,給濟夏醫藥的法律顧問打了一個電話,先是咨詢了一下這種協議的簽署,是否受法律保護,又咨詢了一些有關跨國協議涉及到的問題,在確認對方在國際法律問題上比較薄弱之後,便指示他多找幾位能力強勁的朋友,一起趕來處理這個問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章 女人們犯了錯
雙方的律師很快到場,並就所謂協議的問題,展開了嚴謹,但卻談不上友好的協商。
等到協議得到女王陛下和秦笛兩人認可,這一天已經到了日落時分。對於秦笛這待定的女婿,女王顯然並不吝嗇,午餐很豐盛不說,在雙方律師退席之後,還主動邀請他留下共進晚餐。
秦笛對此卻並不領情,他面無表情的對女王道:「對不起,女王陛下,我想,我還是抓緊時間拿到資料,然後回去做足功課的好!此時此刻,我並沒有心情享受什麼豐盛的晚餐!」
女王陛下卻是回以盈盈一笑,道:「羅馬,可不是一天建成的。難道,你以為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便能生出足夠的把握,追上我的大女兒麼?」
秦笛淡淡一笑,道:「你並不是我,你無法完成的事情,並不代表我同樣無法完成!」
「你……」女王陛下被噎了這麼一下,再好的就餐興致,也給敗壞了。於是,她便冷笑了一聲,道:「如此,甚好!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那麼,我也就不留你了,你就輕便吧!」
秦笛深深望著月凝霜,一路走到她的身邊,牽起她那對此刻已經略顯冰涼的柔夷,給了她一個充滿自信的微笑,道:「凝兒,相信我!我一定能夠通過考驗,娶你過門的!」
月凝霜強忍著不讓眼眶裡打著轉的淚珠滑落,拚命的點著小腦袋:「我相信,有靈犀陪在我身邊。不管我在哪裡,都好像你在我身邊一樣!我會……一直等你地!」
公主殿下一字一句吐出的話語,彷彿是金鐵鑄就的誓言,字字如鋼,字字如鐵。
落在秦笛的耳中,湧進他的心裡,在他內心那處柔軟的地方,寫下了一個令他終生都無法忘卻的名字:月!凝!霜!
這一刻,所有的語言都將變的蒼白無力。這一刻,所有的詞藻都將變地黯淡無光。這一刻。所有的明示又或暗示,都比不上一個深深地擁抱!
於是。他們擁抱了!緊緊的抱在一起,恨不得把自己溶進對方地身體。因為,那樣的話,他們便不用再經受這分離的折磨。
坐在一旁,默默注視著一對青年男女的女王陛下,一直保持著那個優雅的坐姿。朦朧的面紗下面,誰也不知道她的表情如何,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或許。她會為這對青年兒女地深情所感動,又或許她生就的鐵石心腸,對此完全的無動於衷。這一切,又有誰能知道呢?
……
離開麗都國際酒店,秦笛坐上汽車,並沒有急著離開。他打開臨走前。女王陛下交到他手上的那個碩大的牛皮紙信封,從裡面倒出一堆資料。
雪花般的紙片,連同五彩斑斕地照片。落滿了副駕的座椅。秦笛隨手把信封丟到一旁,從資料堆裡抽出一張照片,翻轉過來,舉在自己面前。
「這便是凝兒的姐姐麼?」
望著照片上地女人,秦笛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古人詩歌之中讚譽的妖孽般存在,竟然可以當真存在於人世的麼?
由不得秦笛不驚,由不得秦笛不疑。照片中的女人,素顏朝天,不施粉黛,卻自有一股天然顏色。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僅僅只是一張普通之極的照片,竟讓秦笛有目眩神迷,神為之奪的錯覺!
顧不得丟下手中的照片,他便又抽出一張,看不到一眼,他便嚇得丟下了那張照片。
秦笛怎麼也沒想到,女王陛下交給他的資料裡,竟然還有這般春宮寫意畫般的艷照!照片中的女子,身披薄紗,背對鏡頭而立,微微側首,露出半張如花嬌面。微微帶著一絲笑意,不經意之間,便笑生百媚。
「咕嘟!」
狠狠嚥了一口唾沫,秦笛掃了一眼已經衝動的站了起來的小小笛,忍不住苦笑了一聲,心道:「原本還想對大公主來個霸王硬上弓,不管追不追得到她,先佔了她的身子,再奪她的心。哪料想,女王那老妖婦居然看穿了我的企圖,在合約裡給我使了絆子。凝兒已是絕世妖嬈,沒想到,她這姐姐居然比她還來的妖!單單只是看照片,我已經有些難以自制,若是面對真人,又怎能平心靜氣的泡她?」
一籌莫展之下,秦笛只能無奈的收好月霓裳的資料,狠了狠心,暗道一聲:不管了,追不追得到總還是要先追了再說!若是實在沒有好辦
法,我便用上那海
藍香齊!哼哼,到時候被月霓裳逆推了,那女王總不能數落我的不是!
辦法雖好,卻還需從長計議。都還沒有和月霓裳接觸過,秦笛自然不知道她脾性如何,談什麼方法策略都還為時過早。
想通了這一點,秦笛鬱結的心情總算是輕鬆了不少。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是晚上九點左右。秦笛本以為夫人們應該都已經用過餐,誰知他踏進房門的時候才發現,夫人們居然排成了兩排,安靜的等候他的歸來。
蘇柔、顏媚、季玉蓉、許丹瑩、齊青兒、齊雲露,甚至連黎姝雅和陸靈仙也赫然在列。卻偏偏少了白蘭香母女四人,還有韓嫣、苗雨菲和水如煙的影子。
秦笛還沒來得及發問,便被一通熱情的問候,給打亂了手腳。
「阿笛,來,我給你拿拖鞋!」
「秦大哥,外套交給我吧!」
「秦哥哥,你累壞了吧?來……我來給你捶背!」
「親愛的,是不是餓壞了?我們都在等你吃飯呢!」
等一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初時,秦笛雖覺詫異,倒還能安之若素。可隨著夫人們越來越熱情的表現,秦笛逐漸開始吃不消起來。
事有反常即為妖,她們是不是又想了個什麼古怪的念頭?
心中如此作想,秦笛也懶得推敲,直接便說道:「先別忙,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直接告訴我就好。突然變的這麼熱情,我吃不消的!」
「哎呀,親愛的,你怎麼會吃不消呢?你胃口那麼好,葷素不忌的,肯定能吃得消!」
「就是啊,我們這些姐妹總歸是不夠的,起碼要湊足二十四橋明月夜,才好玉人一起吹肉簫啊!」
「噗……咳咳……」秦笛剛剛端了杯子飲了一口,還沒來得及下嚥,就被季玉蓉這一句不倫不類的比喻,給嗆了出來。
「蓉蓉,你都胡說些什麼!什麼二十四橋二十五橋的,這是從何說起啊?」
季玉蓉撇了撇嘴,卻不說話,扭頭望了望蘇柔,把新聞發言人的職位拱手相讓:「蘇姐姐,這件事,還是你來說比較好一點。要是我說,恐怕會把某人的百葉都給嗆出來!」
秦笛又是一陣悶咳,頭都給咳得低了下去。
「百葉……」蘇柔哭笑不得的盯了季玉蓉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轉對秦笛道:「阿笛,今天發生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
「咦?」秦笛抬頭望著蘇柔,微覺訝然的道:「你們知道了什麼?」
蘇柔沒有回答秦笛的問題,只是對站在一旁的顏媚使了個眼色,就見她點了點頭,走到電視櫃前面,按了幾個按鈕。
隨著顏媚的動作,秦笛才注意到,電視櫃前面多了一套機器。這套機器,便是以他的見識,也覺得陌生,雖然它偽裝的很好,看起來和一般的組合音響差不了多少,但他只需多看兩眼,便能確認它與普通組合音響的區別。
顯示屏被打開,清晰的影像,伴隨著聲音,一同展現在眾人面前。
「「先……先生,我可不可以和你合張影?你看起來,好像我死去的哥哥唉!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他……嗚嗚……」
熟悉的人物,熟悉的聲音,讓秦笛彷彿重新回到當時,初遇兩個OL女郎的那一瞬。
秦笛心中雖有疑問,卻一直忍著沒有發問。直到他發現畫面裡沒了自己的影像,畫面卻始終一直在移動,以一個第一人視角的方式在移動!
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影像,他終於明白,蘇柔所謂的她們已經知道,指的是什麼。沒錯,她們知道了,知道了一切,知道了自己從頭到尾的一切行蹤!
「既然已經知道了,還想知道些什麼?」秦笛面色平靜的掃了一眼眾女,從蘇柔開始,直到顏媚結束。他的表情很平靜,他的神色很淡定,但是一股無形的壓力,卻以他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來。
此時的秦笛,就像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心裡早已暗潮洶湧,只是強忍著沒有發作罷了。
身為眾女之中最早和秦笛在一起的許丹瑩,她是最清楚他個性的。內心越是憤怒,表面上就越是平靜。
作者:
houston3a
時間:
2010-9-26 15:11
这是多年的一篇好文。然而没有完。看看有没有人有更多?
作者:
ZJ4
時間:
2010-9-26 16:34
這是小說頻道的小說吧...
我該說好還是不好勒....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6 16:22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一章 犯錯就要打屁股
第五百零一章犯錯就要打屁股
身為眾女之中最早和秦笛在一起的許丹瑩,她是最請楚他個性的。他的內心越是憤怒,表面上就越是平靜。
「阿笛.你先別發火,先聽我說,好麼?」
秦笛微微閉了一下眼睛,然後睜開道:「你讓我聽你說什麼?聽你們是如何成功的在我身上安放追蹤設備.而我卻一無所知麼?」
這一刻,他的聲音突然讓女人們覺得很冷。
「是不是在幫我換衣服的時候,動的手腳?」不知為什麼,秦笛忽然覺得有些意興索然。當白己所愛的人,仗著自己對她們的信任,對她們的寵愛,做出傷害這種信任,踐踏這種寵愛的時候,還真是讓人……[夜遊飛魚手打]
心裡空落落的,無法抑制的酸楚.也像是暴風前夜一般,在拚命的積蓄著力量,一旦自己心房一開,只怕那無盡的悲傷.會讓自己窒息而死吧!
秦笛的語調忽然變的正常起來.女人們不但沒有感覺到一絲的輕鬆,反倒更加揪心起來。
「他這是怎麼了?是真的生氣了麼?還是他想要放棄我們?」
「看來,我們這一次,真的讓他傷心了,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啊……」
一群漂漂亮亮的美麗的女人,全都默不作聲。她們或扯著衣角,或輕蹙娥眉,或泫然欲泣,或滿臉愧色,似乎都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懺悔著,
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該如何平息秦笛心頭的怒火。
作為主動站出來,似乎也是本次事件主事人的蘇柔,不得不主動承擔秦笛的正面怒火,搶前一步,低聲應道:「對不起阿笛.這都是我的主意!」
「你的主意?哈……好!真是好啊!」眼晴從一個又一個的女人身上掃過,秦笛目光始終如一,心裡卻不自覺的湧出一抹淡淡的欣慰。香姐不在。霜兒、雪兒不在,嫣兒不在,雨菲也不在!只要她們都不在,便是這裡所有的女人,都背叛了我,那又如何?
腦子裡閃出這麼極端的想法。似乎有太過之嫌。只是秦笛卻又自己的考慮,若是仔細計較一番.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眼前的眾多女人裡面,之所以聚集在秦笛的周圍,卻沒有一個人的目的,像香姐那麼單純。她不是因為任何其他的世俗理由.僅僅只是為愛。才陪伴在他的身邊。
「告訴我。香姐她們為什麼不在這裡?嫣兒呢?又在哪裡?」
聽到秦笛的詢問.蘇柔臉色變的慘白一片,她以為聯合了諸多姐妹,就算沒有白蘭香和韓嫣這些不合作的女人在裡面,秦笛始終會不得不顧忌一些的。
可現實竟然如此地慚愧,他……他竟然像是要完全拋棄這裡的所人似的!
勉強緊握著心頭最後一絲希望。蘇柔顫聲答道:「香姐她……」
「我在這裡!」
房門在這一刻被人從外面被打開,一身米黃色衣裙的白蘭香俏生生的站在哪裡。被外面帶進來的風一吹,衣服飄飛之下.恍若月宮仙子一般。
「嘻嘻,哥哥.我們在這裡喲!是不是有想我們呢?」
「哥哥,你在找我們嗎?都是蘇柔姐姐啦.非說什麼你會從上山道上過來,讓我們拾你一個驚喜。結果人家卻白等了半天呢!」
「爸爸!爸爸!你回來啦?玲隴想死你了呢!」
先後從白蘭香身後閃出的兩大一小三個小女生,嘴裡像是機關鎗似辟里啪啦就是一通掃射.成功吸引了秦笛的全部注意力。
尤其是水玲瓏,也不管秦笛現在的這副似乎是多麼的陌生,直接就衝了過來,跳到他的身上、還拿自己的小臉蛋,拚命的往他臉上蹭。
先前因為自己的信任被人傷害.被素笛刻意製造出來地那些幾近凝滯的壓抑氣氛.也隨之碎成了一片又一片,輕輕的隨風而去。
「玲瓏乖,小心別蹭臉上油彩!對了……好像我才只是一天沒有陪你吧,哪裡有很久啊?再說,你早上像個小懶豬似的,怎麼叫都不肯起來,就算我想陪你,也沒有辦法呀!要不然,早上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啊!」
輕輕躲過水玲瓏的小臉,秦笛如是說道。
水玲瓏嘻嘻一笑,兩隻眼晴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兒:「人家才不怕咧!人家最喜歡爸爸身上的味道啦!就這樣縮在你懷裡,人家真的好安心呢!」
說著,便不再打理秦笛,就那麼蜷縮在他懷裡,打了個哈欠之後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雪兒和霜兒一臉羨慕的望著水玲瓏,如果她們也像水玲瓏這般嬌小,,此刻怕是也像她一般.甜蜜的睡在親愛的哥哥懷裡吧?
秦笛的眼晴落在她們身上,給了她們一人一個安慰的笑容,隨後便趕緊望向白蘭香。當他在她的身旁,看到韓嫣和苗雨菲兩人之後,心一直懸著的那個疑問,才輕輕的放了下來。
「香姐,嫣兒和雨菲是去保護你們的麼?」
聽到秦笛的疑問,白蘭香輕輕笑了一下,道:「是啊!只是在山下迎你一下而已,又沒什麼大事。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本來沒給她們打抬呼。誰知道,這兩個丫頭一聽說我帶著幾個小妮子下山了,立刻便跟在我後面追了過來。後來,我們就一直在小路上等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聊天太過投入,居然沒看到你的車子。後來接到如煙的電話.我們才知道你已徑回來了……」
「水如煙麼?」秦笛心頭一動,暗自點頭的同時.另一個疑惑,也有了答素。他一直在奇怪.以他的靈敏感應,哪怕追蹤器放的再怎麼隱蔽。他都應該找的出來的。可若是這件事裡面,有了水如煙的參與,她的水系異能,在追蹤器上使上一些手段,瞞過自己.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一人做事一人當,阿笛。這次是我錯了!」蘇柔強忍著心頭的刺痛,不讓自己滴下眼淚,她讓自己倔強的望著秦笛道:「我不該辜負你的信任.在你地身上使手段。沒錯,最初提議想看看你在做什麼的是我.慫恿姐妹們一起觀看的是我。支開香姐的是我.最後聯合姐妹們一起對你發難的……也是我!」
「如果你想懲罰的話,就懲罰我一個人吧!哪怕……哪怕是你從此不要我.我也毫無怨言!」說出這句括地時候.蘇柔本以為自己的堅強,足夠抵擋淚水的侵襲。可她卻忽略了感情的非理性因素,那痛到心臟都要麻痺掉的感覺。讓她知道。有些話說出來.真的可以很難過!
「蘇姐姐.你何必為我受過?」
清冷的聲音.伴隨著一道若隱若現地身影,突然在大廳裡出現水如煙鬼魅一般.先是從空無一物地地方晃出一道幾乎可以被風吹散的幽影。然後慢慢的實質化,像是扭曲的鏡面似的。一點一點的被拉直.最後變成活人地模樣。
「秦笛,實話告訴你,是我看你不順眼。在無意中聽到蘇姐姐的感慨之後,告訴她我有辦法追蹤到你地一舉一動.這才有了今天的結果。」說到這裡,水如煙不忍的望了蘇柔一眼,道:「其實按照我的想法。根本就不應該告訴你!可惜蘇姐姐還是太過心軟,要不然,你根
就不可能知道!」
秦笛很平靜的笑了一笑,道:「你以為,你自己跳出來說這麼兩句.我便會相信麼?」
水如煙聞言臉色猛的一變.怒道:「你不相信x如何?事實就是事實你以為我會在乎你到底怎麼想麼?哼!」
蘇柔臉色早已變的如同白紙一般,沒有了半絲血色,此刻聽到水如煙這番話,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輕輕的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必解釋下去。
「阿笛,我知道地……你其實早就對我有成見。你不喜歡女人有太多心機,尤其是不喜歡女人把心機用在家庭裡面。這些……我都知道,也一直都在壓制自己的這些天性。可我.到底是一個喜歡玩弄心機的人。就算這件事個天不發生,以後終歸也是會發生的!」
「你沒錯.從頭到尾都沒錯.錯的……只是我一個!對不起.眾位姐妹,對不起,香姐.對不起……阿笛!我想……可能只有我的離開,讓你消去怒火……」
說到最後.蘇柔己是泣不成聲.可她卻堅持說完最後一句,這才一步一步,向大門走去。
白蘭香踏前一步.正正擋著蘇柔離開的方向.微皺了眉頭道:「妹子,你這是想做什麼?他什麼時候說過,要讓你離開的話?你有不是犯了多大的錯誤,不就是偷看了他一天麼?他以前也偷看我們洗澡來著.我們什麼時候怪罪過他了?」
「香姐.你怎麼扯到這事上來……」秦笛一臉尷尬的望著白蘭香,「這又不是一碼事。」
白蘭香微哼了一聲,道:「怎麼就不是碼事?在我看來.這就是一碼事!許你偷看我們女兒家清清白白的身子,就不許我們偷看你一下?再說,是你說某些事情沒有解決,我們不可以獨自外出。我們這麼多女人聚在一起,又不喜歡打麻將,除了談談你,還能有什麼娛樂?」
「放個追蹤器在你身上(原文什麼,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是想知道你做了些什麼.人在哪裡再說,我們又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隱私。就是想看看大月氏王國的女王到底長什麼樣,你的丈母娘對我們又是什麼態度罷了。關心下女兒家的切身利益,難道也是不該的麼?」
被白蘭香這麼一說.秦笛反倒覺得自己理虧起來。是啊……讓一群身心俱都繫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聚在一起,呆在這個封閉的地方。連別墅都不能輕易離開.不讓她們找點事做本來就很不人道!
仔細一想,秦笛才發覺,還真是他欠考慮了。或者說……他太過自私了點,每次都提醒自己多關心女人們一點,可每每總在不經意間,傷害著這些愛他的女人!
「柔兒,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秦笛一個閃身,便來到蘇柔身邊,他那手中的水玲瓏交到白蘭香手上.,輕捏住蘇柔的柔夷。
被秦笛捏住的那雙小手.是那麼的冰諒,冷的就像她那冰封了的脆弱心靈。
聽到秦笛真摯的道歉之語,蘇柔拚命的想要忍住不讓那懦弱的淚水滾下眼眶,可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不但沒能微笑著對秦笛說沒關係,反倒撲到他的身上,一邊拚命敲著他的胸口.一邊嚎啕大哭:「哇……人家剛剛都被你嚇死了,你知不知道?人家的心都快要被你弄碎了!你混蛋!混蛋!大混蛋!你知不知道.人家剛剛連想死的人都有了!」
蘇柔開了頭,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攪著責任:「對不起.阿笛.其實人家也有錯的。柔姐一個人抗了所有責難對她一點都不公平,你真要罰,也罰人家吧!」
「是啊.人家也有份的!
「人家也有錯……」
鶯鶯燕燕們全都哭出聲來,秦笛還真是有些無力招架。無可奈何下.他只好提起丹田一口氣,大喝道:「住口!」被秦笛這麼一下.好不容易把心頭的恐懼情緒發洩出來的女人們
立時又嚇得噤若寒蟬。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知道今天自己的表現,固然樹立了自己的威嚴.卻也讓她們對自己多了一點點畏懼。拂去心頭的不安,他故作威嚴的道:「你們肯定一個都跑不掉,今天老爺要脫掉你們所有人的褲子,挨個打屁股!」
「雪兒、霜兒,不許跑,你們也要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二章 絕不對你使壞
第五百零二章 絕不對你使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三章 夾心棒棒糖
第五百零三章夾心棒棒糖
一想到芥末入口的難受勁,蘇柔一邊嚥著順順當當,一邊可憐巴巴的望著泰笛:「阿笛……人家吃芥末會長小紅疙瘩,可不可以人家先餵你壽司,再用筷子蘸一點點餵你芥末?」
美人卷珠簾,
深坐顰娥眉。
但見淚痕濕,
不知心恨誰。
不知為何,面對顰眉扮出一副可憐相的蘇柔,泰笛想到了這道詩。
深閨美婦的幽怨,就算是鐵石心腸之人看到,也會百炬金剛盡作繞指柔,更何況是愛著她的人?
「不想吃芥末是吧?」泰笛勉強忍著笑,淡淡望了蘇柔一眼。
蘇柔感覺到了逃避懲罰的希望,拚命的點著小腦袋,還不停的眨著眼睫毛,似乎是這樣做能讓自己變得更具魅力一些,進而加大這一希望。
泰笛眼中的笑意更濃,他微微挑了挑眉頭,道:「這樣啊……」一邊說著,他一邊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擺在桌上的那瓶二鍋頭。
順著泰笛的目光只是望了一眼,剛剛露出些許笑意的蘇柔,頓時又擁有一張苦瓜臉。
「阿笛……可不可以只喝紅酒啊?」
明白泰笛的意思,是讓自己口對口餵酒。蘇柔微怯意的望著泰笛,想要打個商量。
「紅酒醊醊澀澀的,有什麼好喝的?不如白酒喝著甘甜、爽口。」促狹的堵住了蘇柔地話頭,泰笛眼中的笑意幾乎都要滿溢出來。
「可是……白酒也很辣啊!」蘇柔小聲嘀咕了一句,這才拿過杯子和酒瓶。「要不然……要不然人家況一點紅酒好不好?這樣一來,會比較不那麼難喝!」
聽到蘇柔這一提議。泰笛下意識地湧上一個念頭:「混酒?」
給了蘇柔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泰笛笑著問道:「你確定?」
開玩笑,紅酒本來就勝在後勁綿長,的白酒混合之後,不但容易上臉,還很容易醉酒。以泰笛的酒菜量,當然是不怕的。可這酒卻是要先過蘇柔這美人之口的。她就不怕……
蘇柔很肯定且很堅決的點著頭,道:「沒錯!」
「那好,我們便開始……吧……」隨著泰笛語氣趨向於曖昧。蘇柔的小臉,尚未飲酒,已是酡紅一片。
白色地二鍋頭,倒進酒杯裡,和礦泉水沒什麼兩樣。只是那高粱酒特有的香氣,尚末入口,已是讓人沉醉。這時,蘇柔又啟開一瓶紅酒,傾出玫瑰色的液體,緩緩注入酒杯。
為了盡量降低白酒入口時地辛辣口感,蘇柔乘著泰笛沒注意。倒出兩倍於白酒的紅酒入杯。她滿以為,這樣做,含在嘴裡,就不會那麼難受了,殊不知……
倒完酒。蘇柔輕輕搖了搖杯子,讓白酒和紅酒充分混合了那麼一下,正要飲入口中,卻被泰笛攔了下來:「倒點味精進去,味道會更好!」
「放味精?那豈不是會很鮮?」蘇柔不知其中奧妙,自然大為奇怪。
卻見泰笛神秘一笑,道:「倒進去以後,你就知道了!」
蘇柔眨了眨眼睛,又追問了兩遍,泰笛卻始終搖頭以對。沒奈何,最後她只好走進廚房,取了一包剛剛開了口子地味精回來。
「放多少?」
「我來放!」泰笛從蘇柔手中接過味精,傾了大約三十克進去,然後把酒杯交到蘇柔手裡,很邪惡的笑道:「來吧,嘗嘗味道!」
蘇柔直覺上感覺到了一絲不妥,只是她卻不知道到底是哪裡有不妥。於是,便不再去想,直接端起了酒杯,含了一口在嘴裡,隨後湊向泰笛。
微帶著涼意的混合酒液,甫一入口,蘇柔便覺學身毛孔一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彷彿感到口中的液體像是活了過來一樣,迅速攻佔她全部的味蕾,那混合著紅酒的柔和、圓潤,白酒的辛辣、甘冽,居然在同一時間被她的味蕾感知。
不知是不是味精的中和作用,蘇柔第一次發覺,白酒似乎也不是那麼難喝地。一時不察之下,這第一口酒菜,她竟然沒能送進泰笛口中,而是被她無意之間吞了下去。
有些赧顏的望了泰笛一眼,蘇柔道:「阿笛,對不起,我一不小心吞下去了呢!」
泰笛嘿嘿一笑,輕輕搖頭道:「吞一口不要緊,小心不要喝太多哦!這酒,對你來說可能會很烈哦!」
蘇柔初嘗異味,正覺這酒好喝來著,哪裡會相信泰笛這番話,她又含了一口進去,先吞下去小半口,這才含了剩下的一半,渡到泰笛口中。
唇與唇相觸,舌與舌相接,彷彿是乾柴碰到烈火,如同烈火擦上乾柴。酒液混著唾液粘連在一起,慾望裹著春意匍匐向前。
此時此刻,泰笛滿心地愉悅,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暢快。酒是好酒,可再好地酒,若無美人相伴,自然少了很多滋味。現在有美人相伴不說,還宏觀世界病人唇舌為杯,佐瓊漿玉液為菜,這一口下肚,那自然是管叫鴛鴦生妒,天上神仙稱羨。
越是美好的滋味,越是不能一口享盡了。泰笛淺嘗著而止,收回舌頭,輕輕推了蘇柔一把。熟料二兩酒下肚,又和泰笛癡纏了片刻,此時她已經有些控制不住心頭的慾望,死死纏著泰笛,說什麼也不願意後退。
泰笛無法又和蘇柔糾纏了片刻,最後輕輕在她舌頭上咬了一下,讓她吃痛,這才讓她稍復神智,清醒過來。
蘇柔祖籍清醒之後,意識到是自己主動糾纏泰笛,一張粉嫩嫩的小臉,立刻紅了個通透,那小模樣,似乎恨不得地上有個大洞,她好鑽進去似的。
若是擱在平日,蘇柔也是有些酒量的,可這添加了味精這一輔助劑的混合酒,讓她的酒量直線下降,保持神智清醒的時間也比正常情況下短了不少。
只見她才清醒沒多久,便又不自覺的端起了酒杯,含了滿滿一大口,就說要轉向泰笛的時候,喉管一時沒能關住,竟又被她自己給吞了進去。
再一口酒下肚,蘇柔的小臉已經不是被羞紅的了,而是換上了醉酒時的酡紅。
若是再任由她繼續喝下去,接下來的場面,可就有些不堪收拾了。泰笛連忙攬過蘇柔,不著痕跡的擋下了她再喝一口的動作,輕輕一笑道:「乖柔兒,酒咱們不喝了,還是吃菜的好!」
混合酒本就刺激神經,讓人變得興奮。再加上味精這一催化劑,很容易讓人春情蕩漾,做出許多平時不敢做的舉動。
泰笛心中自然不能沒有顧慮,這還審在客廳裡面,若是被其他夫人們看到指不定懷疑他做了什麼呢!
蘇柔幾杯酒下肚,卻是變得執拗起來。一時媚眼如絲,嬌顏如花,吃吃的笑著道:「人家都還沒喝夠呢,怎麼可以不喝呢?不嘛……人家還要喝!人愛要吃奶奶……」
泰笛聽了前面幾句,表情倒還鎮定,可聽了最後一句,屁股上頓時像是著了火似的,差點沒跳起來。
「柔兒你想吃奶是吧?那好,我去廚房給你拿牛奶!」泰笛背脊很是有些發寒,不著痕跡的護住了胸前兩點,腆著臉跟蘇柔商量。
醉酒的人,哪裡是那麼容易勸服的。就見蘇柔杏眼一瞇,吃吃笑著就和泰笛來了個臉對臉,她像是一團棉花似的,倒在泰笛身上,貼著他的耳朵,膩聲道:「人家不要喝牛奶,人家要喝阿笛的人奶!」
泰笛渾身發緊不說,還要應付顯然是在撒酒瘋的蘇柔,一時頭大之下,只好道:「柔兒乖,我這裡是擠不出奶的,要不然,你喝自己的,好不好?」說著,他捉著蘇柔的小手,按在她自己的酥胸上,道:「你看,你這裡那麼大,那麼軟,肯定奶水很足!你再看我這裡,既是乾癟,又沒有彈性,肯定沒什麼奶水啦!」
蘇柔被泰笛這麼一繞,酒意上湧之下,一時還真沒轉過彎兒來:「是哦……我自己就有很多奶水哦!那好,我喝自己的!」
口中這麼說著,蘇柔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泰笛臉上又是微汗,他趕緊捉住蘇柔的一對小手道:「柔兒乖,先吃了飯,咱們再喝奶,好不好啊?咱們到房裡去喝,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蘇柔撇了撇小嘴,道:「才不呢!到了房時在,你肯定要跟人家搶著喝!阿笛最賴了,經常偷吃人家的奶奶!」
「…………」
泰笛好一陣無語,半晌才道:「我保證不喝你的,還不行嗎?」
蘇柔斜眼看著泰笛,嘻嘻一陣嬌笑,道:「阿笛你好笨呀!人家怎麼會不給你喝呢?只要你肯跟人家交換,人家才不會和你計較呢!」
「交換,我拿什麼跟你交換啊?」泰笛好一陣狐疑。
蘇柔又是吃吃一陣嬌笑,小手摸上他的褲腰,在他汗毛都要豎起來的時候,摸上了他的要害,道:「你要給人家吃夾心棒棒糖才可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 蘇柔髮嬌(上)
第五百零四章蘇柔髮嬌(上)
「夾心……還棒棒糖?」泰笛狠狠嚥了一記口水,渾身上下都有種不自在的感覺。「可不可以只吸,不咬?」
「咯咯……」蘇柔好一陣嬌笑,臉上紅暈遍佈,春意昂然。「你好壞哦!」
泰笛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陪笑了兩聲,心道:「難道讓你咬才算不壞?那樣的話,我寧肯壞一點!開玩笑,我這又不是一次性紙杯,用完就丟的!」
紅暈上臉的蘇柔忽然用一種很溫柔和聲音對泰笛道:「阿笛……你吃飯,我吃棒棒糖,我們各吃各的,互不打攪,好不好?」
「咕嘟!」這樣也可以啊?泰笛很是懷疑自己的聽覺,忍不住大聲的嚥了一口口水。
得不到泰笛的回答,蘇柔也不關鍵,只是笑容滿臉的,自顧自從泰笛懷裡滑了下去,然後,她很主動的,幫忙泰笛解去了身上的束縛。
「這樣恐怕不好吧?」泰笛以前也不是沒和蘇柔一起喝過酒,只是她大都淺嘗而止,也確實沒有喝過白酒。所以蘇柔這般表現令他意外之餘,還感到了幾分異樣的刺激。
蘇柔大笑了幾聲,很嫵媚的甩給泰笛一個眼神,然後道:「沒關係,出了事……我負責!」
「咦?!」聽到這句話,泰笛有種異樣的熟悉感,只是他沒有太多精神去想,因為,蘇柔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掏出了他的棒棒糖,開始了第一步的作業。
「糖紙還真是厚呢!」蘇柔很是有些不滿的翻開他地表皮,動作稍顯粗魯的往下推搡。
泰笛表情很囧的暗吸了口涼氣。勉強保持克制道:「輕點,輕點,小心別看破了糖紙!」
沒辦法。要害握在人手,腰桿子自然無法直起來。
蘇柔吃吃一笑,甩給泰笛一個妖媚地眼神,道:「安啦!人家不會那麼不小心的!」說罷,便低下頭去,伸出粉嫩嫩的香舌,想要一嘗異味。
若是不見到蘇柔這個笑容。泰笛心裡還宄過一些,被她的麼一笑,那四顆閃亮的門牙。險些晃花了他的眼睛。一想到那四顆門牙上下一合,「喀嚓」一下……泰笛便再也沒了吃飯的興致。他胡亂夾了些熱量充足,容易吃飽的東西吃了,然後便把全部注意力,全都放在蘇柔地身上。
「只要她稍有半點下嘴咬的意思,我便搶在她的前面撤退!」
心中打著這個主意,泰笛地精力便開始前所未有的集中起來。不知是不是他有意無意中,給了大腦讓要害部位更加堅硬地暗示,被蘇柔握在手裡的小東西,立刻便像是穿了防彈盔甲一般,硬的簡直要爆開。
泰笛吃東西的動作很快。他都已經用餐完畢,蘇柔也不過才剛剛兩手捧著他的要害,湊到近前。都還沒來得及含進嘴裡。
可惜醉酒的人儘管血液循環很快,神經變得敏感,反應卻慢了許多。所以,即便蘇柔察覺到手中的夾心棒棒糖變熱、變硬了許多,她卻沒有查看的意思。而是伸出了小舌頭,繼續她地林間作業。
蘇柔只是稍稍舔了一下,泰笛都還沒來得及感覺她的小舌頭有多滑膩,便被她張開的小嘴巴,含下了頂端。
「唔~唔~」
印象中地棒棒糖,和實際的尺寸有些不相符,以致蘇柔才只是含了個碩端,便有撐到了地錯覺,呼吸都有些不暢起來。
醉酒之後,在這方面,蘇柔居然變得很有辦法起來,她「哼嗯……」了一聲,便開始放鬆面部肌肉,盡量記自己的口腔長大,沒過我久,便逐漸適應了下來。
泰笛緊張的盯著蘇柔的一舉一動,不肯放過她的任何一個細節。只是這麼做法,在明顯應該享受的時間裡,是那麼的不合時宜。
一連日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潮水般傳遞過來的快感。另一邊,卻是自虐似的用理智克制自己的行為,務必忘記快感,集中全部精力盯牢蘇柔。
痛並快樂著,這便是泰笛此刻的真實寫照!
「呼!」含到一半,蘇預知便把棒棒糖吐了出來,長長吸了口氣,微皺著小臉,嬌聲埋怨道:「太大了,人家不好吃下去呢!讓人家咬一塊下來,慢慢吃好不好?」
「不好!」想也不想,泰笛便否決了蘇柔的提議,還用手掩著自己的命根,道:「那……現在你吃也吃了,我也吃飽了,咱們回房吧!」
「呃……這個時候說吃飽了……好像很奇怪的樣子?」說過錯前面的話,泰笛感到有幾分不妥,卻沒時間仔細去想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嘻嘻!」蘇柔輕笑了兩聲,牢牢握著棒棒糖,說什麼也不撤手,「別那麼小氣嘛!大不了人家不咬,只是舔就是啦!你知道的,人家很想吃裡面的夾心呢。你又不讓人家咬,這下讓人家很難辦呢!」
「什麼??!!」泰笛這下才搞清楚,蘇柔所謂的夾心棒棒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這丫頭,根本就是在發嬌,想要吃那精華丫!
「你怎麼不早說啊?想吃那個東西,其實是很好辦的!」
泰笛胸有成竹的應承了下來,道:「吶,你再喊一下,來個深喉,我便給你擠出來!」
「真的嗎?以前,你不都是要很久才肯出的麼?」蘇柔很是有些不相信,儘管酒精麻痺了她的相當一部分思維,可在某些地方,反應卻是相當敏捷的。
泰笛自得一笑,道:「這便是收發自如的好處了!」
泰笛這麼自信,由不得蘇柔再做懷疑。於是,她只是歪頭想了一下,便點頭答應道:「那好,我含就是!」
「要深一點才可以,深一點,再深一點!」
隨著蘇柔動作的逐步深入,泰笛在一旁諄諄誘導,這樣才好讓自己的快感能夠瞬間達到頂峰。
深喉這一高難動作,不是隨便指導兩下,便能學成的。即便蘇柔喝了混合酒液,春情勃發,依舊難以很快融會貫通,每次碰到扁桃體,便情不自禁的生出嘔吐的反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五章 談判前的準備
第五百零五章談判前的準備
良宵苦短晝初長,若許佳人早起床。
柴米添鍋未洗手,詩詞入眼懶梳妝。
一人棄我取的風花雪月,一夜的兒女司長。不知夢裡花落多少,誰解佳人潮落潮漲。
這一夜對蘇柔來說,是如此的激情滿腹,澎湃滿懷,她徹底的解放了自己,盡情和泰笛抵死纏綿,直到疲不以興,惹得其他姐妹加入戰團,才算罷了。
待到第二天清晨,陽光初照,灑落窗台,泛起光斑點點,只見泰笛光著身子橫躺在床上,胸口上有七八隻手臂橫陳,腦袋上有三四條粉臂糾纏,就連小小笛上,還有兩隻白嫩嫩的小手在哪裡來回撥動!
按說,泰笛今天就該去歐典咖啡廳,去尋那月霓裳才是。就算暫時不想出手,便是探查一番敵情也好。怎知泰笛另有打算,他疑心女王陛下已經事先知會了月霓裳,若是自己輕舉妄動,不但不能達成目標,說不定還會遭那千年妖精般的女子百般刁難!
於是今天泰笛便學那唐明皇,來了個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月霓裳的問題,泰笛來了個冷處理,暫時把她擱置,以期對方降低對自己的警惕。蔣文靜的總是又要拍到西塘之會以後,如此一來,擺在泰笛面前的,便只有西塘之會一個重大問題需要解決。
數日之後,正值西塘談判當日。初開的太陽才不過飛上樹梢,俞可修便給泰笛打來電話。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蒼涼的電子鈴音,吵醒了雙是一夜荒淫,大戰數女的泰笛。他猛然睜開雙眼,飛快的擺了一下上身,從床頭拒上搶起手機,迅速按下接聽鍵。
然後。泰笛這才回頭去望橫七豎八躺著的女人們。
電子鈴音聲音並不大,考慮到可能會影響睡眠,泰笛把聲音調到最低一格。除了泰笛這般醒覺之人,只有苗雨菲稍稍睜開雙眼,向泰笛這邊望了一眼。等泰笛給她打了一個切正常的收拾,她便笑了一下,歪頭重新睡了起來。
確認沒有吵醒任何一位夫人,泰笛這才把聽筒放到耳邊,低聲道了一聲:「喂?」
電話的另一頭,立刻傳來俞可修焦躁不安地聲音:「泰先生麼?你總算是肯說話了!剛剛一直沒聽到你的聲音,我差點掛斷電話重播!」
怪不得俞可修這般焦灼,連續好幾天的艱難等待。對於一個生命時刻經受威脅。每時每刻都被人監視,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一記冷槍從睡夢中驚醒,從和泰笛分別的那一天開始,就再也沒有睡過好覺的男人來說。他能忍到今天早晨才給泰笛電話,已經算是相當有耐性了。
泰笛一邊從女人信地腿糾纏之中抽出手腳,一邊抵應了一聲,說:「什麼事?」
俞可修被泰笛這麼一問,頓時愣了一下,嘴嘟嚕了一下。下意識的道:「沒什麼事,我就是隨便打個電話……」
這時泰笛已經從女人堆裡掙脫出來,隨便取了什睡袍披在身上。正好聽到俞可修這句話,他忍不住暗自一樂,心道:「真是想不到,一向以精明算計著稱的俞可修。也會有今天!」
若不是早就摸透俞可修的底細,說不定看到俞可修這副傻樣,泰笛已經心軟了也不一定。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泰笛自然不會因為俞可修的一時犯傻,便改變對他的態度。
「尹總,沒事你打什麼電話?難道你不知道,擾人清夢,是最著人痛恨的舉動嗎?」隨手關上房門,站在走廊上。泰笛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嚴厲起來。
「我……我……我………」
俞可修被泰笛這句話給打懵了,本就因為睡眠不足。而一直混亂地思維,半響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應該如何回應。
「既然你沒有什麼事,我就掛了!」泰笛也不客氣,說掛就掛,根本不給俞可修反應的時間。
「嘟~嘟~嘟……」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一陣忙暗,腦子裡一片混沌的俞可修,總算是反應了過來,他記起了自己之所以給泰笛打電話,就是想要他早點到自己的住處。然後兩人也好一起去西塘,乘著時間尚早,他還可以藉機補上一覺。到時候,也好有精力應付凱莉亞!
「泰先生……」
對著已經斷掉的電話喚了一聲,俞可修才意識到,自己對著的,已經是斷線了的電話。他自失的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語道:「俞可修啊,俞可修,枉你自詡定力過人!那麼難熬的日子你都撐了過來,怎的?眼瞅著已經接近成功,你反倒露怯了不成?」
隨後,俞可修閉上了眼睛,想要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卻不料,眼睛這一閉,上下眼立刻開始打架起來。
感覺到頭腦一陣恍惚,俞可修抬手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沒讓俞可修神智變的清醒,倒是招來了門外的保鏢。
「老闆,您沒事吧?」
「砰……啪……」
保鏢們的驚呼,伴隨著巨大的撞門聲一起傳了進來。
俞可修心頭遭這麼一番驚嚇,倒是清醒了幾分,他睜眼瞪了眾位保鏢一眼,怒喝道:「我能有什麼事?若是指望你們這幫廢柴,我什麼時候腦袋掉了都不知道!滾!」
保鏢們被俞可修斥的齊齊呼吸一室,彼此尷尬的對視一眼,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俞可修歎了口氣,起身到浴室裡用冷水沖了把臉,感覺到精神重又振奮起來,這才回到客廳,重新撥通了泰笛的電話。
在俞可修自我冷靜的這段時間裡,泰笛已經洗漱完畢,換上了一身利落的行頭。料準了今天要開打,他甚至把自己可能用到的小玩意兒,分門別類的在身上裝好。
以泰笛如今的實力,空手開片都不會怵誰,可若是不帶上那些小玩意兒,毀屍滅跡可就困難了點兒。
收拾停當之後,泰笛甚至抽空把早餐吃了,這才等到了俞可修的第二通電話。
按下接聽鍵,泰笛又「喂」了一聲,靜等俞可修說話。
「咳!」尚未說話,俞可修便先自乾咳了一聲,然後才道:「泰先生,是我,尹修。剛剛真是不好意思,我還沒組織好語言,就急著給你打電話,倒是耽誤了你的休息!」
泰笛淡淡一笑,波瀾不驚的回應道:「尹總,你太客氣了,剛剛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過……你知道的,從熟睡中被人驚醒,是人都會發脾氣的。」
俞可修苦笑了一聲,連連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泰先生你就別提這件事了,是我太過孟浪,你不人介意我已經很感激了!」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俞可修話鋒一轉,又道:「泰先生,是這樣的。我想請你早點到我這邊,我們也好事先做點準備。以免到了西塘,被對手弄個措手不及!」
泰笛答應了一聲,道:「早點過去,原也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我想知道,尹總你的所謂準備,指的是哪方面?如果不太麻煩,我在這邊準備也是可以的。」
泰笛暗自冷笑了一聲,心道:你會有這麼好心?先前談判的時候,嘴上一直說著可以先告訴我們,內奸是誰。可直到今天,不還是沒有告訴我們,內奸到底是誰麼?我們倒是早廉潔銷定了內奸的範圍,可若是沒有你們A.D.O公司的實際證據,就算我們知道是誰,那又怎樣?總不能為了一個內奸,冷了整個公司員工的心吧!平白無故的抓人,可是會讓人寒心的!
心思轉了幾個圈,泰笛道:「既然這樣……也好!我就先到你那裡吧!」
聽到泰笛答應下來,俞可修長長出了口氣,笑道:「那好,泰先生,你快點過來吧。我在A.D.O大廈等你,你到了之後,立刻給我電話。我馬上下來和你匯合!」
持斷電話,泰笛便直奔A.D.O大廈。和俞可修匯合之後,兩個坐在一輛車上,俞可修說沒幾句話,便酣然入睡,全不顧泰笛就在身旁。
看到俞可修這番表現,泰笛總算是明白,他這麼著急和自己見面,為的到底是哪般了!泰笛心道:怪不得剛剛見到這姓俞的,就把我嚇了一跳!我說怎麼回事,他臉色雖然紅潤,卻有脂粉的秀氣,似乎是胭脂掩蓋過。頭髮雖然還算直順,發尖卻相當的蓬亂。兩眼還算有神,可眼角卻有一絲眼屎,下眼皮還微微發黑……如此種種綜合在一起,顯然是睡眠不好,精神不振的表現!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 西塘鎮上
泰笛的那輛銀色沃爾沃太過顯眼,為了避免被有心人注意,暫時便放在了A.D.O大廈,他本人則和俞可修同乘一車。
俞可修之所以執意要和泰笛同車,並以沃爾沃顯眼的名目力勸泰笛與之同乘一車。其實真實原因,不過是他想要借助泰笛的手段,好安心的睡上一覺罷了。泰笛心中有數,並沒有在這上與之計較。
一路無語,三輛黑色洗車很快便來到西塘古鎮外圍。
鎮內水網縱橫,河道密佈,沒有洗車輾轉的空間,所以,一行人不得不在鎮子附近,尋了一處停車場,存放車輛,然後下車步行入古鎮。
西塘丁鎮自建成至今,已有超過千年的歷史。早在春秋戰國時期就是吳越兩國的相交之地,故有「吳根越角」和「越角人家」之稱。
遊目四顧,四下皆是古色古香的江浙建築。尤以一處物點,與其它水鄉古鎮絕大不同。但凡古鎮中臨河的街道,都有廊棚一座,總長近千米,就像頤和園的長廊一樣。不論陰雨連綿,還是艷陽高照,都可以很愜意的在廊下漫步,不用忍受天氣的困擾。
小橋、流水、人家,和風徐徐。迎面吹來,漫步街頭,人的心靈彷彿能夠墜入道家無為之境,儒家天人合一,佛家無我無相等等諸般空靈境界似的,所有的鬱悶煩憂,所有的悲傷愁苦,全都隨風而去,消散在空氣裡。
「呼!」泰笛一腳踩上渡船。呼吸著迎面而來地河風,忍不住長長吐出一口氣,吟道:「碧水連天有人家,紅蕖朵朵露凝華。多情最是堤邊柳,醉影搖絲欲弄蝦。西塘不愧是西塘,果然很有古意盎然的江南水鄉韻味!」
「好詩啊真是好詩!」俞可修撫手拍掌不算,還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樣。連連恭維道:「泰先生果然好文采!古有曹子健七步成詩,今有泰先生踏船作歌。想來,這西塘古鎮。少不得要留下一番佳話!」
泰笛似笑非笑的望了俞可修一眼,搖頭道:「尹總。你誤會我了。這首詩,不過是我上網偶見,覺得用在這裡挺應景的,便隨口而吟。可不是我的原創!」
俞可修聞言,頓覺尷尬不已,好在他慣於應付這種場面,哈哈一笑,輕輕提過道:「怪不得,我總覺得這首詩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以泰先生的文采。作出的詩定然要比這首強上許多!」「啊,前面就是望仙橋了!泰先生請看,不遠處就是福源宮。此橋就座落在宮前。相傳,這座橋最初不過是普通的單孔石台木板橋。因福源宮道人唐某立於橋邊得望天仙,由是得名望仙橋。此後,望仙橋多經修繕,方才成了今天這般模樣。」俞可修轉移話題的功力了得,不一刻便把泰笛的注意力,引向了石橋。
「咦?」想起自己前來西塘之前做過的功課,泰笛不由得心中微愕,心道:便是我,也僅僅知道這望仙橋建於宋代,座落在鎮南燒香港底福源宮前,初為單孔石台木板橋。相傳以宋代福源宮道人唐立望天仙得名。可具體如何,照樣是兩眼一抹黑。怎的,聽這姓俞的意思,他對這裡倒是相當熟悉!
一念思及俞可修曾經是白蘭香父親的學生,而白老頭就是江浙人,泰笛心中頓覺豁然開朗。
於是,泰笛笑了笑,漫不經心地道了一句:「看起來,尹總對這裡還真是熟悉呢!真沒想到,尹總一介夏僑,居然比我這長年居住內地之人,瞭解的還要詳細許多!」
俞可修堆滿笑容的面孔,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他勉強保持住臉色不變,哈哈一笑,道:「哪裡!哪裡!儘管身在A國,我的心中始終裝備大夏。畢竟,這裡是生我養我地地方,即使滿頭白髮,魂斷異鄉,我也不能忘記我的祖國!」
泰笛透過俞可修那雙看似深情的眼睛,看到了他虛弱的內心。對於大夏,對於這個他曾經辜負了一對父女的國家,只怕他一想起來,就會擔心再遇到曾經的老師,還有他曾經的師妹吧!
只是笑了笑,便揭過此事。泰笛沒有深入追究的打算,除非俞可修還像先前那樣,自曝其短!
望仙橋位於西塘古鎮城南,之所以一行十幾人道站便來到這裡,恰恰是因為,鎮南便是他們進來的方向。穿過望仙橋,船首在俞可修地示意下,沒有靠向福源宮,而是偏道西向,順著一棟棟古老的建築,追尋逝去的悠遠。
遠眺水鄉,白牆墨頂,舟影波光,在簿霧地暈染下恰如一幅淡彩的宣紙畫。這樣地環境下,適合談情說愛,適合呼朋喚友,卻怎麼也不適合談判開片。
有道是怕什麼偏偏要來什麼,俞可修在這樣的環境下,心情原本還是頗為放鬆的,可隨著一個電話打來,他的好心情,在一瞬間全部化做了泡影。
「我最親愛的老公,你還好麼?咯咯咯……」
凱莉亞.布魯斯的招呼,是在一陣極盡放蕩之能事的長笑聲伴奏下,方才到來的。
聽到這個曾經無比親密,而今一聽到卻只能勾起無盡恨事的女聲,俞可修臉色鐵青的冷哼了一聲,道:「我好不好關你什麼事?別忘了,錯過今天,咱們就不是夫妻了!」
「哦呵呵呵呵……」凱莉亞.布魯斯笑的更是放蕩,直到感覺到俞可修呼吸粗重,幾乎要發飆的時候,她才收起笑聲,溫柔的道:「是啊,過了今天,我們就不是夫妻了。可今天,我們還是夫妻,不是麼?」
今天還是夫妻……被凱莉亞.布魯斯這麼一提醒,俞可修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他想起了從前,當年他追求凱莉亞的時候,他們之間,也曾經有過一段非常快樂的時光。那一段時間,他也曾經是幸福的……
「凱莉亞,很遺憾,我對我們婚姻走向終結,感到非常的遺憾……」
「不!你不用遺憾!」凱莉亞.布魯斯無聲的笑了一下,收起溫柔的一切,吟哦有聲的輕叫了幾下,方才大力喘息著道:「親愛的老公,你猜……我現在正在做什麼?」
聽到聽筒裡異常曖昧的喘息,敏感的俞可修,幾乎在第一時間,想到了凱莉亞.布魯斯在做些什麼。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俞可修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頭髮根被一種怒意籠罩著,彷彿隨時都能夠樹起來。
「我無恥?啊哈哈哈……」凱莉亞大笑了幾聲,索性敞開了大叫:「哦!BLGCOKE,FUCKME!ILOVEYOU!」
一聲聲的浪叫,好比一顆顆堅刺,狠狠的刺在俞可修心臟上面那片最羞恥的地方。
「凱莉亞,我一定會殺了你!」
彷彿來自九幽地獄的陰狠誓言,透過電話的無線電波,傳進凱莉亞.布魯斯的耳朵,讓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一陣抽搐,在恐懼與快樂之間,迅速達到高潮。
從男人身上翻下來,凱莉亞揮了揮手,趕走了給她帶來短暫快樂卻留下無盡空虛的面首,聲音冷硬的對著話筒道:「是麼?如果你有那本事,我不介意死在你的手底下。可是我很懷疑,你是否有那個能力!」
「你……」
俞可修氣急反笑:「好!好!好!凱莉亞,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西塘鎮賓館外五百米,河道之上,你我就在那裡談判!」說罷,他不待凱莉亞回話,立刻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此刻,俞可修徹底絕了和凱莉亞和談的念頭,第一次生出了不可逆轉的殺機。他仔細斟酌了片刻,方才對泰笛道:「泰先生,咱們一行人裡面,數你的身手最好。事到如今,我不怕告訴你實話,我妻子身邊,有一批來自A國的僱傭軍高手。這些人圍在我身邊,已經有十幾天了,他們時刻監視著我,時不時對我放一記冷槍,拚命的折磨我,卻從來也不與我照面!」
長長吸了口氣,俞可修臉上閃過一抹痛苦之色:「我之所以一直忍受,沒有反擊,不是我不想,只是因為我沒有這個實力!泰先生,我想你是知道的,我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麼高手。以前沒有和布魯斯家族撕破臉,我倒是還能借用他們的武力。可如今……」
「所以,不管我和凱莉亞談判是否成功,她身邊的那些人,都請你務必幫我除去!事成之後,我不但把屬於麗蘭公司的配方完璧歸趙,還無償贈送泰先生一批A.D.O公司的絕密配方,此外,我還可以私人送給泰先生一批價值連城的古董!」
先是扮弱者,博取泰笛的同情,再以利益加重自己籌碼的份量,最後又以私利相誘。可以說,在這一刻,俞可修已經壓上了自己的所有籌碼。成敗與否,只在這一鋪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七章 鬥智鬥勇
第五百零七章鬥智鬥勇
秦笛心中念頭百轉千回,只是須臾,便已決定出手相助。且不管最後如何處置俞可修,至少從現在看,兩人是站在一個壕溝裡的戰友。
即便心中早就決定答應,嘴上卻不能回答的那麼爽快。秦笛故作為難的道:「尹總,你是知道的,犯法的事,我是不能做的!萬一留下證據,我在國內會很難立足的!」
俞可修仰天一笑,道:「犯法的事?秦先生,恕我直言,所謂法律,不過是少數人制定出來的,約束大多數普通人的規則!既然是規則,便不止遵守一個選擇。至於證據的問題,可以交給我的手下來處理,我可以保證,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這樣啊……」秦笛表面上裝出很掙扎的樣子,心理面卻已經對俞可修所謂的處理手段,產生了足夠多的好奇。
俞可修打鐵趁熱的道:「秦先生,我在a.D.O經營多年,和a國黑道上面的人物,也多有接觸,請相信,我有足夠的把握做好事後處理工作!」
秦笛心中一凜,俞可修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倒是提醒了他:以俞可修在a國的地位和手段,怎麼可能會被逼的這麼慘?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他做出來的假相?目的就是為了麻痺布魯斯父女?
是了,一定是這樣!越是參照俞可修的過往經歷,還有他的陰狠個性,秦笛便越是肯定,俞可修在演戲!心思電轉之下,他更是忍不住暗中自嘲一笑,心道:哈!我還是太天真了!還誤以為,這俞可修已經是我鎖在甕裡的王八,沒什麼招式能逃過我的手心了。卻不想,我竟是被他順手牽羊算計的對象!
「我怎麼會不相信尹總你呢?」秦笛笑了笑。道:「能夠用配方配合內奸,把我們麗蘭公司逼到這般天地,若是說了尹總沒有點手段,只怕誰都不會相信!」
俞可修嘴角閃過一抹陰鷙的笑意,如果秦笛不提這回事,說不定,事到臨頭,他會突然出手,把秦笛幹掉。正是因為秦笛的這番回答。反倒讓他消去了心頭最後一點疑慮。
事到如今,俞可修自然不能不翻出一張底牌,以消除秦笛的戒心,若不然,等下秦笛不按照他的劇本演戲,那可就不美了!
「啪!」
俞可修打了個響指,落在他身後一個身位的兩位手提皮箱的保鏢。其中一人走上前來,在他的示意下,蹲在秦笛身前。打開了皮箱,取出幾張寫滿了各種字符的a4紙。隨後關上皮箱,很鄭重的把那疊紙交到秦笛手上。
「秦先生,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瞞你。沒錯,麗蘭公司的配方,是我買下了。這件事和我妻子,沒有一點關係。我也承認,之所以我推到我的妻子身上,的確是看中了秦先生的身手。有借用秦先生身手的地方!」
俞可修掏出手絹,擦了擦手,又道:「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聲明:貴公司的內奸姜展鶴其人,並不是我事先安插進去的。也和a.D.O公司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之所以會買下貴公司的配方,完全是因為他主動找上我的關係。」
「姜展鶴麼?」秦笛微微點了點頭。僅有的兩個嫌疑人裡面,就數他的嫌疑最大,聽到這個名字,他並不感到意外。
「是的!就是此人!」俞可修指了指擺在秦笛面前的皮箱,道:「除了秦先生你手中的一份,皮箱裡還有一個U盤,那是姜展鶴先給我們看了部分配方之後,最後交貨的時候,才交到我們手上的。裡面有貴公司全部重要配方,還有一些相關成本。為了這些東西,我們付出了兩千萬夏元的代價!「
秦笛淡淡一笑,並不接話。他知道,俞可修之所以說這些,不過是想暗示,他曾經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然後借此向秦笛賣好之餘,讓他出死力罷了。
俞可修意識到籌碼不足,大笑數聲,又道:「秦老弟,你肯定不知道,除了我們之外,姜展鶴還同時和其他香水企業聯絡,如果不是我出手夠快,付出的代價夠大,又讓人威脅他……只怕現在擁有麗蘭公司配方的……就不止我一家了!」
如果說此前俞可修還是在暗示秦笛應該出力的話,此時,他已經是在赤裸裸的挾恩求報了!
秦笛目光落在俞可修身上,重重點了點頭,道:「承蒙尹總照顧,我會盡力而為的!」
俞可修這才滿意一笑,走到秦笛身邊,試圖拍一下他的肩膀,卻被秦笛不著痕跡的閃了過去。巴掌拍在空氣裡,混不著力的感覺令他很鬱悶,卻在他的純熟演技掩飾下,輕鬆揭過。
「哈哈,秦老弟,我也相信,你一定會盡力的!你放心,我答應給你的好處,絕對會如數奉上,不少你一毫!」
秦笛笑了笑,點頭算是知道,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
船隻一點點的駛向目的地,當時間逼近十點鐘的時候,兩艘船分出一艘混進遊人堆裡,順便隔開了遊人,只留下載有秦笛、俞可修的那艘,安靜的停在距離西塘賓館不遠的河道上。
就在秦笛等人的船隻停靠在指定位置不久,兩艘載滿黑西裝的遊船,緩緩從沒什麼遊人的另一邊河道拐角處,駛了過來。
似乎早已料到,對方的船會從那裡出現似的,俞可修的臉上閃過一摸得意之色。只是很快,變消隱了下去,。他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瞥了秦笛一眼,卻看到他很正聚精會神的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顯然已經進入到狀態。
對於秦笛的反應,俞可修相當之滿意。但是他卻不知道,秦笛這副樣子,不過是做給他看的表相。實際上,他已經進入精神力視野,正在搜索四周,重點關照那些容易被人利用做伏擊位的地方。
「東北一點鐘方向一個,西南五點鐘方向兩個,西北八點鐘方向四個!嘿,這姓俞的果然留有後手!」秦笛之所以敢肯定來人是俞可修佈置,而不是他的妻子凱莉亞所為。卻是因為他在留意俞可修暗手的同時,並沒有放鬆對凱莉亞一行人的監視。在那些人當中,他找到了和大鬍子等人具有相同特質的一些人。
「如果不出意外,這八個人,大約就是B組剩下的那些人了!」清點了一下對方的人數,秦笛暗自想道。
當秦笛從精神力視野鍾退出來,凱莉亞、布魯斯一行人的船隻,恰好和俞可修的船隻接舷。兩隻船從外圍,分別包夾住俞可修這艘無論是體積,還是外形都小上許多的船隻,再加上顏色的差異,遠遠看去,倒像是一直模樣奇怪的熱狗。
兩隻船上只有西裝壯漢,左看右看,俞可修都沒有發現凱莉亞的影子。但是,他卻一點也不著急。反倒抱起雙臂,笑嘻嘻的來回打量兩邊船上的壯漢,似乎在等對方耍手段。
果然,過不多久,從右邊的船上現出一個男子,他縱身一躍,跳進秦笛等人的船上,道:「幾位,凱莉亞小姐在前面等你們。如果方便的話,最好還是由我來開船!」
在俞可修的示意下,負責開船的保鏢把駕駛位置交給了新近上船的西裝男,然後在兩船包夾之下,緩緩向他們出現的地方駛去。
遊船一路順著河道緩緩前行,隨著河道漸漸變窄,週遭的環境也逐漸開始變得幽靜。四周已經看不到行人的影子,遊船更是一艘不見。
早在船隻開動的時候,秦笛便發現,原本伏擊在房頂上的七人,其中四個選擇了入水,然後分別掛在凱莉亞派出的兩艘船上,一路尾隨而來。剩下三人,卻依舊趴在房頂,不言不動,不知在做些什麼。
「如果不出意外,那剩下的三個,恐怕是為我準備的吧!」秦笛想了想,忍不住暗自一笑:俞可修啊俞可修,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你到底還有多少手段了呢!
一行三條船,終於在一個拐角的地方停了下來。
出人意料的是,凱莉亞並沒有在這裡恭候俞可修的大駕。就在他示意手下保鏢詢問的時候,那個負責駕船的男子笑道:「尹總還請稍安勿躁,太太她馬上就到!」
正說間,俞可修的電話響了,他按下了接聽鍵,立刻停到了那曾經無比熟悉的聲音:「我親愛的老公,你應經到了,是麼?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人家剛剛突然又很想要,才剛剛吃下好大一根XX呢!你都不知道,起碼有你三個那麼粗,兩個那麼長呢!」
電話裡凱莉亞的聲音是那麼大,以至於周圍沒有誰聽不到,俞可修的一張白臉,瞬間便成了豬肝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八章 清理亂局
第五百零八章清理亂局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在女人面前的挫敗感,尤其是有關生理方面。那種重如山嶽的突然壓力,足以讓一個正常人變的瘋狂。
俞可修即便心機再深沉,涵養再充足,在這突如其來的挫敗感面前,也和普通男人沒什麼兩樣。
「凱莉亞,你這個蕩婦,快點給我滾出來!我他媽非殺了你不可!」
自從入西塘以來,一直保持在俞可修面上的鎮定,全都被猙獰和憤怒替代,此時此刻,他雙目充血猶如野獸,若是凱莉亞.布魯斯當真在他面前,說不定會被他分屍!
「哦呵呵呵……」
凱莉亞.布魯斯發出一陣猖狂之極的蕩笑,然後很是幽默的道:「俞可修,事到如今,你總算是對我發火了!戴在臉上十六年的面具,突然之間撕下來,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像撕去自己的皮膚一樣痛?」
「俞可修的憤怒和猙獰,剎那間定格在了臉上,過了足足五秒鐘,他的心中上過了無數個念頭,方才定了定神,揮手讓保鏢退開一些。
「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實姓名?」
早在俞可修出國之前,便通過以前打通的關係,變更了姓名和一切有據可查的身份資料。尹修這個名字,從他踏上a國土地的那一天,便是他從出生一直在用著的名字。他完全自信,除非是對他過去非常瞭解、非常熟悉的人,才有可能知道「俞可修」這個名字!
凱莉亞.布魯斯又是一陣長笑,只是這笑聲裡面,少了之前的猖狂。多了幾分不為人知的惆悵:「怎麼知道的?事到如今。你還跟我裝傻?!!俞可修,你當真不知道我們家族背靠著的,是哪一股勢力麼?沒錯,你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過去的履歷,掩飾的也不錯,如果不肯承擔間諜網的一些損失,我們是沒辦法知道你曾經的過去的!」
俞可修冷冷一笑,道:「這麼說來,我應該感到慶幸咯?慶幸自己這麼被你們看重?!!」
凱莉亞.布魯斯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儘管早就已經和俞可修同床異夢,而今甚至已經到了決裂的邊緣。她仍然沒辦法忍受俞可修的這種態度。如果當年他不是這麼對待自己,說不定,自己也不會紅杏出牆!
「俞可修,你他媽就是一個混蛋!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無法壓抑心中的煩惱,於是凱莉亞便爆發了。
「哈?我是混蛋?沒錯!我就是混蛋!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都是拜你父親那個老混蛋所賜!如果我手裡沒有那個配方,你父親會讓你嫁給我麼?不會!你這個天生的蕩婦,和你父親一樣,都是該下地獄的人渣!」
俞可修的反應因為凱莉亞的爆發,也開始變的激烈起來。可是罵沒幾句。長期以來培養出來的自律反應,讓他很快收拾了心情,生硬的轉過話題:「好了。我今天和你見面,不是談這些的!你要是不想要配方。我立馬走人!」
聽到「配方」二字,正在撒潑痛罵的凱莉亞.布魯斯生生壓下了湧到嘴邊的髒話,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抑自己的怒火,然後才冷冷的道:「你等著,我馬上就到!」
秦笛一直站在俞可修對面,安靜的看他表演。俞可修和凱莉亞地每一句對話,都沒能逃脫他的耳朵。他沒興趣關注凱莉亞和俞可修地過往,也不關心他們今後會如何對待對方。他做這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罷了。
確定凱莉亞即將到達,俞可修揮揮手,指示保鏢們按部就班的站好,然後他走到秦笛身邊,壓低聲音道:「秦先生,等下如果我和凱莉亞談判不成,我會離開給你手勢,到時候,還要麻煩你,盡快消滅她的手下!如果談判成功,還請你稍安勿躁,暫時跟蹤她一段時間,最好能在她飛往a國之前,向她動手!」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尹總,這樣的安排,可是和我們之前談的大有出入啊!」
俞可修陪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沒錯,我這樣做,的確會給秦先生你帶來更多的麻煩,可你也知道,一旦我和她談判成功,可是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成果的!」
秦笛也笑了笑,忽然道:「事到如今,我是不是可以知道,尹總所謂的成功,指的到底是什麼?」
俞可修臉色變了變,知道自己若是不抖出點夠份量的內幕,僅憑自己之前表現出來的恭喜,是無法令秦笛信服的。
咬了咬牙,他終於還是下定決心道:「配方拿在我手裡,其實效用並不大。我不可能通過那個配方,賺取太多利潤。因為它需要的渠道,太過特殊。作為我來說,最好的出路,不過是把配方拿出來,和別人共享成果,自己享受分成罷了!」
秦笛仔細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阿片酮是管製藥物,小範圍銷售,利潤難以保證。可如果能後敞開了銷售,那利潤可是會令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也會眼紅的!可也正是因為它的巨額利潤,讓沒有實力保護這一利潤的俞可修很是犯難。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尤其是當這個匹夫擁有的寶物,遠遠超過他的掌控範圍時,就更是如此!
「這個配方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和其他物質混合,增加消費者對新產品的依賴度。」
望著秦笛依舊曖昧不明的臉色,俞可修索性咬了咬牙,放出一個他自認為頗具震撼性的消息:「你知道,這樣一來,一個品牌一旦豎立起來,只需要坐等收益就好!而且,隨著推廣力度的增加,消費者的持續增加,收益會像滾雪球一樣,變的越來越多的。」
秦笛淡淡的笑了笑,這些都是他所知道的。他沒什麼太多興趣,他真正想知道的,不過是俞可修為何非要鋌而走險,在香水裡面,添加如此之多的阿片酮,難道他不知道,細水方能長流麼?
如果俞可修生產出來的香水,依舊是添加了細微份量的舊款,只怕他和布魯斯家族,也不會這麼快走向決裂吧?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俞可修可以冒這麼大的風險呢?
「好吧……」俞可修臉色微現頹色,他抹了抹臉,歎了口氣道:「我自己也知道,其實布魯斯家族,是不錯的合作夥伴。我這麼做,看起來似乎有得隴望蜀的嫌疑。可我也是沒有辦法!我賭球欠下的巨額債務,老布魯斯那混蛋不肯幫我償還,除了鋌而走險,我還能怎麼做?」
「巨額債務麼?」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心裡暗自鄙夷道:以你的為人,只怕十句話裡面,倒有九句是假!想要真正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除了剝開你的腦袋,恐怕沒有第二條辦法!
「我明白了,我會照你的要求去做!不過,時候我要一半利潤!「
聽完俞可修前面那番話,秦笛已經懷疑他是在拿阿片酮的配方和布魯斯家族做交易。至於俞可修製作新款香水,並召開發佈會,明面上是新產品宣傳,只怕藏在背後的目的,是讓其他國際買家看貨吧!
想到這種可能,秦笛心中那條線,終於完全串聯了起來:俞可修因為某不可告人目的,需要大筆資金,而這筆資金,又無法直接從布魯斯家族獲取。於是,他便先假借佔領大夏市場,需要他本人督導的理由,遠渡重洋,來到布魯斯家族實力薄弱的大夏。
此後,俞可修又通過加大阿片酮劑量的新款香水,以及可能存在的地下渠道,向國際買家拋出橄欖枝。而這個時候,布魯斯家族才察覺,俞可修一直握在手裡的關鍵配方,竟然不是一個下金蛋的母雞,而是一群下金蛋,而且金蛋還能孵出下金蛋母雞的母雞!
如此一來,自然可以現象布魯斯家族會有什麼反應!他們勢必要不惜一切代價,要把這配方搞到手。明面上不能從俞可修手裡得到,那麼,他們就自然借用到了霹靂火的勢力。
威脅、恐嚇,種種手段使出來之後,俞可修承受不住壓力……又或者他原本就是在藉著國際買家來對布魯斯家族施壓,反正不管怎麼用,雙方最後又走到了一起。
個中關係之複雜,陰謀詭計之層出不窮,簡直可以寫下一本厚厚的大部頭!
仔細梳理了一番自己心中紛亂的關係,秦笛知道,自己總算是理清了頭腦裡的亂麻。問題得解的爽快感,好比撥雲見日,讓秦笛一直一來都有些略微煩悶的心情,徹底的恢復了寧靜。
兩股清涼的感覺,自秦笛眉心、丹田分別出現,各自呈螺旋狀相對流出。一股自眉心而下,直落肚臍;一股自丹田逆流而上,上奔泥丸。
待到兩股清流合作一處,秦笛直覺渾身舒泰,全身上下不自覺的發出一陣輕微的嗶啵脆響,身上立時生出一股飄飄欲仙之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九章 針鋒相對
第五百零九章針鋒相對
「怎麼會這樣?想通一件事,也能讓境界提升麼?」
神清氣爽,週身無一處不暢,這種愉悅的感覺,讓秦笛生出一股難以抑制的發洩慾望。
「吼……」
臉色正自陰晴不定,暗惱秦笛獅子大開口的俞可修,猛然聽到秦笛這聲長嘯,臉色忽然來了個陰轉晴,變的爽朗起來。
「秦老弟何出此言?莫說是你要一半,就是想要三分之二,為兄我也定當雙手奉上!」
長嘯中的秦笛,聽到俞可修這番話,並沒有立即停下,直到徹底盡了興,這才扭頭他顧,也正因如此,他並沒有看到俞可修眼中流露出的那絲陰狠。
「既然尹總如此慷慨,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秦笛毫不在意的應了一句,惹得俞可修臉色險些再變,他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面露猙獰。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的凝滯起來。
過不多久,一名立在船頭的保鏢,走了過來,出身打破了沉寂:「老闆,夫人的船來了!」
俞可修和秦笛兩人互望了一眼,一同扭頭,望向凱莉亞所乘遊船駛來的方向。
遠遠望去,只見一身火紅色鏤空禮服的凱莉亞.布魯斯斜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兩手摟著那男人的脖子,兩人神態極是親暱。
一見這兩人,俞可修的臉色立刻變的極差。只要一天沒有和凱莉亞.布魯斯脫離夫妻關係,他就還是凱莉亞的丈夫。這女人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手下的面前,這麼給俞可修難堪。他心中焉能不惱?
可儘管心中地怒火,幾乎要從內而外把俞可修燒成灰燼,可他還是要強自壓抑住怒火。他的理智,不允許他在這緊要關頭撒手而去。況且,事到如今,他也只有一個選擇。佈局落子都已經到了收官階段,若是因為忍不住一時之氣,惹得滿盤皆輸,那才划不來。
秦笛一直悄悄的觀察著俞可修的臉色。那張因為休息不好而蒼白的面孔,在初見凱莉亞的一瞬間,因惱怒而變的通紅。隨後又逐漸發紫,直至發黑。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在紫黑交織了一段時間以後,他竟然可以在長吸一口氣地瞬間,讓面色恢復正常。
凱莉亞的遊船在距離俞可修還有好幾百米遠的時候,她便開始出聲招呼俞可修:「我親愛的老公,讓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呢,要不要人家幫你放鬆一下呢?哦呵呵呵……」
接二連三的刺激,早已讓俞可修的神經變得麻木,他早已打定了主意。不論談判結果如何,都要抹去這賤婦的性命!
「如果你有興趣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我倒是不介意欣賞。至於親自參與。我看還是免了吧。因為……我怕得病!」
俞可修面無表情,不陰不陽的頂了凱莉亞.布魯斯一句。差點沒把她氣得吐血。
「你……」
凱莉亞.布魯斯猛然從那男人的身上站起,怒視著俞可修,卻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反擊。略微尷尬了片刻,她望了身後的男人一眼,卻見他居然還坐在椅子上,擺著那要死不活的造型。一時惹得她心頭火起,索性把怒氣全都撒在了這男人身上,她抬起一腳,正對著那男人踢了過去。
「沒用的蠢貨,一點眼色都沒有!」
那男人沒料到凱莉亞居然會把矛頭對準自己,一時不察,「撲通」一聲,便掉進了水裡。
一腳下去,倒是讓凱莉亞的心情好了不少。她整理了一下髮絲,拍打了兩下裙擺,再望向俞可修的時候,已是一片雍容華貴。
不一刻,兩船相接,凱莉亞拍了拍手,霹靂火的八位成員當先跳了過來,在俞可修一方的船頭站定,排成兩排,像儀仗隊似的,迎接凱莉亞的駕臨。
就見凱莉亞高傲地望了俞可修一眼,在一名隨從的扶攜下,款款走向俞可修。
在距離俞可修大約五步的距離,凱莉亞停了下來,道:「我親愛的老公,你的配方,是不是應該交給我了呢?」
俞可修打了個響指,身後的另一名保鏢走了上來,在俞可修面前站定。在俞可修的示意下,他打開了密碼箱,然後把裡面的東西展示給凱莉亞觀看。
遠遠看到一疊文件,凱莉亞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慾望:「喂!不是吧?距離這麼遠,我怎麼看的清楚啊?」
俞可修冷冷一笑,道:「想自己看,當然不是不可以。你答應付給我的貨款,是不是應該先打到我賬上,然後我們在仔細研究這些配方?」
凱莉亞.布魯斯咯咯一陣嬌笑,道:「我親愛的老公,你是不是真把我當成了傻子?我若是先把錢打給你,而你卻不給我配方怎麼辦?又或者,你把配方丟進水裡,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俞可修目光閃了一閃,笑道:「你帶了那麼多人過來,難道還怕我耍賴?也罷……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那不如這樣,我把配方交給我身邊這位秦先生。他你也是認識的,麗蘭香水的香氛顧問,同時也是股東之一。我今天請他過來,便是為我們做一個見證。相信,他你還是可以信得過的!」
凱莉亞.布魯斯一雙魅惑的眼睛掃過秦笛,又是咯咯一笑,道:「這位秦先生,我倒是見過。只是,我憑什麼相信你,他不是和你勾結起來,一起騙我的呢?萬一,那箱子裡的配方是假的呢?」
秦笛笑了笑,彎下腰合上密碼箱,抬腳走到凱莉亞身邊,道:「如果這配方是假的,那就把我扣下當作人質就是。」
俞可修讚賞的點了點頭,對於秦笛聞絃歌而知雅意的識趣舉動,他頗有些讚許:「人倒是足夠伶俐,可惜,就是太過貪婪……秦笛啊秦笛,貪婪永遠是最容易蒙蔽眼睛的原罪,只能祝你好運了!」
凱莉亞.布魯斯抬手勾住秦笛的脖子,對他吹了口香氣,挑逗似的道:「我倒寧願那配方是假的,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留下!」
秦笛不著痕跡的擺脫凱莉亞的手臂,淡淡一笑,到:「像我這麼平凡的男人,怎麼值得凱莉亞小姐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凱莉亞咯咯又是一陣嬌笑,道:「平凡?你要是真的那麼平凡,我家老公籌備了那麼久的新品發佈會,怎麼會成了給你做嫁衣?」
秦笛回頭掃了俞可修一眼,卻見他面色僵硬的笑了一下,道:「失之桑榆,收之東隅。新品發佈會雖然失敗,但卻給了我售出配方的機會,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和秦先生可謂不打不相識,你就不用從中挑撥了!」
凱莉亞.布魯斯瞥了瞥嘴,不屑的掃了俞可修一眼,道:「連自己老婆都滿足不了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和秦先生並論?」說罷,不理俞可修鐵青的臉色,柔聲對秦笛道:「秦先生,我可是他老婆呢,有沒有興趣,和我發展一段戀情?搞別人老婆,可是很刺激的哦……」
俞可修終於是忍無可忍,厲聲喝道:「凱莉亞!你怎麼如此不知廉恥!」
凱莉亞.布魯斯臉色冰冷的望了俞可修一眼,怒哼道:「不知廉恥?還不是拜你所賜?和你結婚十六年,我就從來不知道高潮是什麼滋味!守活寡的日子,你以為很舒服是不是?」
「你……」俞可修被氣得摀住胸口,半晌喘不過氣來。
秦笛料不到這對夫妻一見面就這般劍拔弩張,心中暗自搖頭之餘,索性開口道:「凱莉亞小姐,題外話就不要說那麼多了,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
凱莉亞聽到秦笛發話,立刻換了一張柔媚的面孔,笑嘻嘻地望著他道:「秦先生,我就賣你一個面子!」說罷,她又掃了俞可修一眼,道:「你有什麼辦法證明,這配方是真的?」
俞可修這會兒也喘勻了氣,他一邊撫著胸口,一邊道:「箱子裡……有配方上精簡製作所需要的材料,你只要照著精簡製作圖,一步步勾兌,很快就能得出成品。在箱子的最下面,有一套檢測設備,你只要把成品放進去,測量一下,就能得出結果!」
凱莉亞頗感意外的望了俞可修一眼,道:「你居然這麼輕易就交出了真正的配方?難道……你就不怕我吞下了配方,然後讓人殺了你?!」說著,她還有意無意的望了一眼四周,似乎在暗示她的力量很強大似的。
俞可修慘然一笑,道:「事到如今,我已經別無選擇。如果你正要動手,你便取了我的命便是!」
凱莉亞一陣默然,心裡很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霹靂火的八名隊員一起向前邁了一步,整齊的腳步落在甲板上,發出整齊而又清脆的聲響。
「慢!」凱莉亞舉手阻止了他們的下一步動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章 底牌盡出
第五百一十章底牌盡出
俞可修哪裡是那種輕易肯認輸的人,他早早的給秦笛使了眼色,只要凱莉亞當真讓手下動手,最先遭殃的,一定不是他!
凱莉亞.布魯斯深深地看了俞可修一眼,眼角閃過一絲不忍,旋即被濃重的恨意代替。她不屑地笑了一聲,道:「你那條賤命我要來有什麼用?我要是想對付你,你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俞可修嚴重閃過一抹深深的羞辱,虧得他能忍下心口一股悶氣,不怒反笑道:「是啊,我只是賤命一條。你是瓷器,我不過是爛瓦罐。跟我治氣,不值得!」
凱莉亞臉上的不屑之色更濃,她眼睛直接掠過俞可修,轉而面對秦笛,嬌滴滴一笑道:「秦先生,不如你來幫我看一下配方,然後幫我做一下鑒別試驗,如何?」
分列兩旁的霹靂火成員之中,有一人上前幾步,湊到凱莉亞身後,低聲提醒道:「小姐,別忘了老爺的吩咐!」
凱莉亞眼中警惕之色一閃即收,臉上笑意不改,口中話鋒卻是一變:「不過,我想這件事我親親老公是不會同意的,他這人最是小氣了!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才不會給多一個人,知道他的秘密呢!」
俞可修臉上青光一閃,心中已是怒極,面上卻是不得不假笑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隨後,秦笛便在俞可修的指引下,取出第一層的精簡結構圖,以及最下面一層的材料和檢測設備,交給凱莉亞的手下,卻獨獨把第二層的完整版配方留在箱子裡,不曾取出。
霹靂火的成員眼中凶芒齊閃,都準備動手開搶了。卻被凱莉亞用眼色制止,這才悻悻然後退回各自位置。
有精簡結構圖在手,凱莉亞一方在進行阿片酮的狀態轉化時,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很快變得出了他們想要的結果。
最後檢驗儀器上的種種數據,也充分的表明了俞可修沒有作假……最起碼在精簡結構圖上面沒有作假!
聽完手下的回報,凱莉亞.布魯斯既是滿意,又是詫異的望了俞可修一眼,道:「真是令我感到意外,一向精於算計。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你……居然也會表現出如此有誠意的一面!」
俞可修只是微微一笑,便算是做了回答。
凱莉亞後退了一步,略帶歉意的望了秦笛一眼。道:「真是對不起了,秦先生。沒想到把你牽連進來,我也是不得已……」
她話未說完,霹靂火的成員便得到了暗示,八個人圍作一團,把秦笛攔在中間。
眼見局勢變化,俞可修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怒色,他剛剛明明給秦笛使了眼色,要他立刻出手,先把凱莉亞擒住地。誰知那小子根本不聽他的。竟然就那麼愣愣的站著,平白錯失了最好地機會!
見包圍圈已經形成,自己也已沒了人身危險。凱莉亞這才繼續道:「如果你把手中的箱子交給我的手下。我可以保證你安全離開此次。如果你選擇拒絕……那我就只有對你說抱歉咯!」
霹靂火八名成員齊齊繃緊肌肉,吐氣開聲,嘿哈之聲不絕,以此來展示自己的孔武有力。
秦笛望也沒望那八個人,只是聳了聳肩膀,道:「這麼說來,凱莉亞小姐一早就打定主意,要算計尹總的咯?」
「尹總?」凱莉亞略略愣了一下,方才醒悟過來,咯咯一陣嬌笑之後,才道:「沒錯,我是打定主意要算計他,那又怎麼用?現在我佔盡優勢,別說是搶你們,就是殺了你們,你們也拿我無可奈何!」
秦笛從她的眼中看到殺機湧現,心知她並不是說說而已。
「這麼說說來,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和平解決咯?」秦笛已經有了計較,說這句話,不過是想讓對方稍稍分神罷了。
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雖然大略知道霹靂火的成員都處於什麼水平線,但是為了避免陰溝裡翻船,秦笛還是打起了全部精神。
就聽凱莉亞又笑了一聲,道:「也不是不能和平解決……」說著,她把目光對準俞可修,道:「如果你肯束手就縛,跟我回a國見我爸爸。我們之間,還有和解的接回!」
心中雖然惱怒秦笛的不配合,俞可修卻知道此刻尚不是跟他翻臉的時機,於是他嘲弄地望了凱莉亞一眼,道:「跟你回去?當奴隸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從我和你認識的那一天開始,你父親那老混蛋,就把我當成不用付錢的牲口一樣使喚。忍了你們父女這麼多年,我早就受夠了!從離開a國的那一天,我便發誓,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回頭!」
凱莉亞眼中閃過走後一抹失望,她低下頭,整理了一下情緒。再抬頭的時候,她的眼中已是冰冷一片,再也沒有任何別的情緒,有的就只剩下濃濃的殺意。
「上!這些人給我全部解決,注意別毀了那箱子!還有,那個男人留到最後再解決!」凱莉亞拋下這麼一句話,便在手下的扶攜下,回到自己來時所乘的船上。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凱莉亞顯然深明保身之道,等到她確認自己已經徹底安全,這才好整以暇的望向鬥場。
在凱莉亞離開的那一刻起,霹靂火的八名成員便分了四人對付秦笛,其他四人改變目標,如虎入羊群一般,撲向俞可修的保鏢們。
至於俞可修,則被霹靂火成員以外的黑衣男圍住,用槍指著,卻並不動手。顯然,他們正在忠實地執行著凱莉亞的命令。
和霹靂火成員接受之後,秦笛便確定了一件事,如果自己使出全力,五秒都不用,他就能解決所有對手。可他知道,俞可修還留有後手,如是自己太快解決戰鬥,說不定會被他乘機逃逸,到時候再想解決他,只怕就會難上許多。再者,凱莉亞一方逃了誰,都是麻煩。為了不留後患,秦笛索性只是暫時和對手周旋,然後用眼角的餘光,打量整個戰場。
事實證明,霹靂火的成員對付俞可修的那些保鏢,就好比壯漢欺負幼稚園小朋友,一個打一群,都不成問題。
不過分分鐘的功夫,俞可修的保鏢便倒了一地。而此時,秦笛才不過打倒一名霹靂火成員。
俞可修臉色陰晴不定的望了秦笛一眼,心知這個時候再藏私說不定會玩掉自己的小命,索性便吼了一聲:「出來,幹掉他們!」
「噗!」
「噗!噗!」
接連十幾聲如擊敗革的輕微悶響,圍著俞可修的黑衣男全都流血倒地。
已經解決了俞可修那群保鏢,正欲加入戰團,圍毆秦笛的霹靂火成員,臉色齊齊一變,紛紛從腰間掏出手槍,神色緊張的就地滾倒,四處搜索敵人的蹤影。
「嘩!嘩!嘩!」
接連幾聲水響,四個全副蛙人裝備的黑影魚躍而出,跳到船上便是就地一滾,手中加裝了消聲器的手槍卻頻頻扣動,不一刻的功夫,船板上便多了十幾個小指粗細的窟窿。
躲開蛙人的突襲之後,霹靂火的四名成員紛紛反擊,同時扣動扳機,對著蛙人一陣亂射。
一場突如其來的槍戰,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發生了,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四艘輪船上面,就只剩下十個活人。
四個蛙人掛了兩個,霹靂火的成員被秦笛弄死了兩個,剩下的倒有三個是被蛙人亂槍打中,死於非命。
俞可修這邊保鏢一個不剩,倒是凱莉亞身邊還剩下兩個沒有加入戰團的黑衣男。加上去秦笛,竟然是剛好剩下十個人。
「俞可修,我真是沒有看錯你,好!你果然夠狠!」凱莉亞一邊指使身邊的一個黑衣男去開船,一邊指著俞可修厲聲喝罵。
俞可修微微一笑,道:「彼此!彼此!如果不是你先動手,我本來是準備和你好好做一筆生意的。可惜,你老子眼睛瞎了,以為我是好捏的柿子,反倒誤了你的性命!」
正說著,他注意到黑衣男走向船尾,便給身邊的一個蛙人使了個顏色,就見那人從腰間摸出一物,對準黑衣男一甩,只見一道白光閃過,那黑衣男「啊」的一聲慘叫,就此定在了船梆上,動彈不得。
眾人仔細一看,那黑衣男竟是被一隻小刀洞穿了手掌,那小刀只剩下寸許長的一結短柄在他手掌的上沿,剩下竟是大半穿過他的手掌,沒進船身!
凱莉亞臉色立刻變了變,她明白,俞可修這是在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對方既然可以輕易的廢了有功夫在身的黑衣男,想要對付她,只怕更是輕而易舉!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儘管還有三個霹靂火成員存活,凱莉亞卻自覺沒了半點獲勝機會,即便是能否活著離開,都還是個未知之數!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一章 底牌下面的底牌
第五百一十一章底牌下面的底牌
儘管距離俞可修還很遠可凱莉亞還是被他的笑容刺激了心臟,臉色蒼白一片不說,還很是心虛的後退了一步
「站住!「僅剩的蛙人用槍指著凱莉亞布魯斯.喝出的聲音沙啞而難聽
凱莉亞四肢立刻僵硬了起來,停下地步伐如同殭屍一樣彆扭絕望的情緒,如同陰魂一般,纏擾在她的周圍,將她拉向無底的深淵。
俞可修一直保持著詭異的笑容,很陰森、很執著地望著凱莉亞,那表情……很容易讓人想到午夜時分潛入太平間,偷取屍體內臟地變態惡魔
「不要……不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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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和俞可修對視了短暫的幾抄鐘,凱莉亞布魯斯便輕易的崩潰了她從來不曾見過自己曾經的丈夫,會露出這樣讓人膽寒的表情
恐懼、膽寒、害怕、絕望,但凡所有可能讓人心膽俱寒,幾近休克的痛苦情緒,一股腦兒全都湧進了凱莉亞的身體在這樣殘酷的考驗下,還能保持著清醒1她的神經已經算得上極其堅韌了
聽到凱莉亞絕望地求饒聲,俞可修臉上笑開了花他狀似瘋狂的長笑了幾聲,方才說道:「怎麼會呢?我怎麼會殺了你呢?如果殺了你,誰拿錢給我呢?」
說完之後,俞可修對蛙人使了一個眼色,那蛙人點了點頭,隨手把槍丟給站在一旁看戲的秦笛,自己卻解下背上的背包,取出了裡面的手提電腦.
「網上轉賬很方便的,我的賬號就在桌面上的文檔裡保存著想活命知道該怎麼做吧?」俞可修不動聲色地掃了秦笛一眼,嘴上卻笑嘻嘻的對凱莉亞進行著誘導
此時凱莉亞布魯斯方寸已亂!莫說是俞可修只是要點錢!便是要她全部家當,她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些許身外之物本就不如生命來得重要1更何況,對方還在有意無意的暗示:如果不按他說的去做,便是想死也不容易!
世上最可怕地是什麼?未知!未知的東西,總是比已知來的可怕相比較一隻槍抵著自己的太陽穴和一陣莫名其妙的陰風掃過脖頸,只怕所有人寧願選擇面對槍支的威脅,也不要在那陰風出沒的地方待上哪怕片剩
「我知道!我知道!我馬上給你轉賬!「凱莉亞不迭的答應著,生怕自己答應的稍慢一些,便會遭受悲慘的待遇
秦笛舞弄著手上的貝萊搭u懷1眼中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B「比uu懷麼?還是最新型的!換夾速度快1精準度高!配合祖擊槍的首選手槍配置啊!這麼說來祖擊槍一定是
「毫不猶豫的把槍交到襲擊目標地手上,僱主對此沒有絲毫不悅的反應這麼說來這是俞可修設定的劇本環節略?」秦笛手中
「子彈麼?」秦笛望著俞可修微微一笑,這一記笑容,讓他心裡很是覺得有幾分不妥,可一時之間,他也沒想出什麼不妥來。
「啪!」
秦笛看也不看,對著側前方就是一槍悄悄潛伏到他周圍,距離秦笛僅僅三米左右,只要一個虎撲就能把手中悄悄取出來的戰刀桶進他頸部動脈的蛙人,一臉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他直到死,都沒明白,為什麼對方明明注意力一直被俞可修吸引著,還被人用槍指著,卻可以毫不在意的對自己開槍?
俞可修也不明白,所以,他下意識的開了一槍
當子彈劃破空氣,在距離秦笛只有二十厘米左右地時候,他輕輕伸出了左手,兩指輕輕一夾
俞可修臉色一片慘白他終於明白,自己心中的那絲不妥到底是什麼!可惜,他想到地實在太晚!
「早知道,應該早點偷偷通知他們的!「這一列,俞可修懊悔不迭他千算萬算,怎麼也沒算到,功虧一簣竟是因為他自己一時的疏忽!
秦笛的槍口劃過俞可修,在他呆愣著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中,挪向身後扣動扳機,擊斃了凱莉亞那名試圖逃跑的保鏢:「俞總咱們是不是該算算總賬了?」
一句「俞總」叫的俞可修心頭大震,狀似呆傻地表情1被一抹震驚取代儘管他很快意識到不妥強笑著改變表情,卻也心知已經太遲:「什麼……什麼.俞總,秦先生該不是記錯了吧?我姓尹來的!」
秦笛搖頭輕笑了一聲道:「俞可修啊俞可修,事到如今你還要假仙麼?裝了十六年你難道一點都不累麼?」
「你……別動!」秦笛暫時不理面色不停變換,如同走馬燈般上演各色精彩戲碼的俞可修,回頭望了凱莉亞一眼道:「凱莉亞小姐你繼續做你地轉賬工作別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不過號碼要換成這個....「,
秦笛說出了自己的國外秘密賬戶,又道:「把你所有能夠調動的資金,全都轉進這個賬戶,要不然,我不俞意把你交給你丈夫處理我想……他會很開心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地!」
凱莉亞被秦笛這麼一嚇,立列停下了手頭所有的小動作,面色蒼白的望了秦笛一眼,默默點了點頭,進入某銀行網頁,下載電子證書
處理完凱莉亞,秦笛這才施施然的轉向俞可修笑著道:「怎麼樣1俞總,想明白我在說什麼了麼?要不要……我給你點提示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二章 顫慄的俞可修
第五百一十二章顫慄的俞可修
「你妻子?」秦笛地回答讓俞可修略感驚訝不過很快他便恍然的道:「是啊!她那麼活潑漂亮的一個人兒,哪怕拖兒帶女,只怕也有很多人搶著要吧!」
不知為什麼,聽到俞可修這句隨口而出的話語,秦笛有種非常刺耳的感覺他忍不住冷冷的道:「怎麼?後悔了?」
俞可修仰天哈哈一陣長笑半晌,方才悲憤的道:「是啊,我後悔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過!如果當年我沒有做下那件事我也不用十幾年如一日的背負著那沉重的負疚感以至於夫要不諧,最終走到今天!」
秦笛撇了撇嘴,曬然一笑道:「你這種人,也會有負疚感麼?」
一直在忙著給秦笛轉賬地凱莉亞.布魯斯.這會兒卻突然插口道:「原理如此怪不得十六年來你一直不能勃起原來你一直有心結!」
秦笛這才明白,俞可修所謂地負疚和夫要不諧,到底指地是什麼感憤是十六年前的那一次,俞可修心理緊張,當時本就沒有充分勃起,做完之後,又倉惶出國鞍馬勞頓1外加心裡緊張,竟然就此埋下心理陰影,以至於就此成了陽疾!
「哈!哈!哈!蒼天有眼!「秦笛大笑了幾聲道:「天作孽,猶可怒自作孽,不可活!俞可修,反正你活著也是痛苦。不如,就讓我結束你這卑賤的生命吧!」
秦笛感覺到有四條身影分別從水裡和屋頂高速向這邊靠近卻在距離遊船大約一公里左右的地方,一起停了下來於是他便抬手舉槍,指著俞可修,準備吸引那些蛙人下來不料,蛙人尚未靠近他卻先等到了凱莉亞的阻止聲.
「等一等!」
秦笛扭頭望了凱莉亞一眼,道:「怎麼?錢轉進去了?」
凱莉亞對他點點頭道:「不信地話你可以自己查一下!」
秦笛順勢收了槍,朝著凱莉亞的遊船走過去。
等到秦笛檢查完賬號,滿意的關上電腦,凱莉亞這才出聲道:「那個……秦先生,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槍借給我,由我來結束他的生命?」
說著凱莉亞恨恨地指著俞可修,兩眼之中滿是怨毒之色。
秦笛略略一想,便明白了凱莉亞之所以會如此的因由幾乎可以相見,俞可修和凱莉亞的結合,完全是為了利益的關係可在這之前,俞可修卻刻意隱瞞了他不能人道的暗疾其結果自然是讓嬌滴滴的凱莉亞,白白守了十幾年的活寡
點了點頭,秦笛把手槍丟給凱莉亞,她接槍在手,把槍口對準俞可修的時候,身子竟是不自覺的一陣顫抖
「俞可修,你害得我好苦!」說著,她便開了一槍,可是卻因為準頭不佳,倒是歪打正著射中了旗桿。
凱莉亞意識到自己槍法不佳,便幾個跨步跳到了俞可修所在的船上,對著他的大腿,狠狠就是一槍:「干啊!你他媽居然騙了我十六年.」
「噗!」
一聲悶響,伴隨著兩聲槍響俞可修好端端的站著,凱莉亞卻軟倒在了甲板上.
秦笛瞇著眼向子彈射來的方向望了一眼,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俞可修最後的底牌已經全部就位其中一個已經潛伏到距離秦笛直線距離不足二十米的地方,另外兩個已經潛伏到了秦笛所在的船下最後那個,卻在五十米外的房頂上,同時他也是那個開槍射擊凱莉亞的兇手
俞可修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抬手對著凱莉亞啪啪開了兩槍,一槍打中她持槍的右手,徹底消除了她對自己地威脅,另一槍卻擊中她另一條大腿,讓她根本沒機會站起來
「是啊!我是騙了你十六年,那又怎麼樣?那是你老子欠我地!你們都欠我的!」越說越是大聲,最後俞可修甚至變的歇斯底里起來
「秦先生,你不該關這閒事的!知道太多,本來就不是好事,偏偏你還要管閒事!管閒事也就算了可你卻還想殺我!現在我死不了……所以就該你死了」,
俞可修面容扭曲地瞪著秦笛,用槍指著他的腦袋道:「你不是能接子彈麼?你再接一個給我看看啊!我看你怎麼接子彈!我看你怎麼殺我!」
口中瘋狂的喊著,俞可修扣動了手中地扳機與此同時,兩隻蛙人,分別從秦笛左右兩邊的船舷上爬了上來,對著他就是一通急射四支半米多的魚槍飛速刺向秦笛發射完畢兩隻蛛人也不管是否命中目標,立刻便丟下手中的雙管魚槍,從腰間摸出三梭刺1火速衝向秦笛
「砰!」
一聲悶響,潛伏著的擔擊手再次發威,瞄準秦笛的心口位置又射了一槍
「真遺憾!」秦笛歎了口氣,到底沒有把祖擊手騙過來,他本想偷個懶,一次解決所有人,可惜,對方死守祖擊位,就是不肯下來
沒奈何秦笛只得閃了一下,偏到一個蛙人身後,輕輕推了他一把1正正把他推倒祖擊槍彈行進的彈道
「死...」一聲壓抑的慘叫伴隨著的是一隻蛙人魂飛天外的結局那粒子彈無巧不巧,在他喉管上面開了豁口從前面進,從後面出,更是帶出兩道油灑外冒的血箭,殘濕了遊船的甲板
秦笛再一閃,從另一個蛙人手中順走三梭刺,隨手在他喉嚨上割了一刀,便讓他和那剛剛死去的同伴一起共赴黃泉
「五十米的距離……似乎有點遠的樣子!」秦笛輕輕鬆鬆地避開俞可修又一次射來的子彈暗自瞄準了那名擔擊手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這般想著秦笛嘿了一聲,猛然發力,甩出手中的三梭刺,直向遠方而去。
而這個時候,潛伏在二十米左右的那個人,才剛剛從屋頂跳下來。
如果不是俞可修發出了同時行動的訊號或許這個剛剛跳下來的傢伙,還來得及撤退只能怪一切發生的太快,當跳到船頭的這人看到倒地地兩個蛙人,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一隻砂鍋大的拳頭,已經砸上了他的眼眶.
沒有一拳到肉的悶響,秦笛暗運真氣在手,直接在肢體接觸的同時,便取走了那人的性命。
談判的時間已經耽桐的太久,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秦笛還趕時間收拾殘局,自然沒必要再和這樣的小角色糾纏。
俞可修狀似瘋狂的射光了手槍的子彈,卻連秦笛的衣角也沒能擦著。
秦笛好整以暇的在確認三梭刺射中了擔擊手的心臟剔除了最後一絲威脅,這才笑瞇瞇的走向俞可修道:「俞總,是時候了,該上路了!」
「不!我不要死!我不可以死!我辛苦了這麼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我怎麼可以死呢?」面對這樣的結局,俞可修幾乎要崩潰了。
但凡有最後一絲活命的可能,他都不願意放棄。
「秦先生,你饒了我好不好?把我當今屁放了,把我當條狗放了都成!我不會俞意的!哪怕是看在香兒的面子上,你放過我,好不好?」
秦笛面色陰沉地掃了俞可修一眼,道:「香兒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三章 宜將剩勇追窮寇
第五百一十三章宜將剩勇追窮寇
慌亂到口不擇言的俞可修,其實壓根就沒注意自己剛剛到底說過了些什麼。
倒是泰笛那陰冷的目光,讓他找回了自己的神智。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你不過是條狗,不過是個屁,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了你?」泰笛順著俞可修的話頭,很是不屑的踐踏著對方的尊嚴。
俞可修剛剛堆起的笑臉,立刻一僵,心裡面湧起的怒火,差點壓抑不住。可現在都已經是生死關頭。別說泰笛只是語氣不遜,便是讓他做出一些難堪的動作,甚至讓他跪下舔鞋尖,說不定他也是要照做的。
「是!是!是!我不該那麼叫,我混蛋!我該死!如果沒什麼事,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生死關頭,已經不得俞可修多做考慮,臉面這個原本就不怎麼被他放在心上的東西,此刻更是變成了可以隨意拋棄的東西。
「咳!咳!看到你變成現在……這副樣子,我……咳……我真是解恨啊!哈哈……咳……哈哈……」軟倒在一旁的凱莉亞,強忍著疼痛,不顧自己的傷口處汩汩而流的鮮血,瘋狂的邊咳邊笑。
泰笛很是意外的望了一眼凱莉亞,在他看來,凱莉亞傷成這個樣子,與死亡的距離已經極其有限。可即便如此,她仍然靠著執念,堅強的做出了前面的一系死動作。執念這東西,真的很可怕!
想了想,泰笛從甲板上撿起手槍,把它交在凱莉亞的手上,道:「我想,你現在很需要這個。」
凱莉亞又咳了一下,對泰笛笑了笑,道:「謝謝……你,我最後的心願……就是……咳……就是跟他一起下地獄!」說罷。她便緊了緊手指,勉強扣住了扳機,顫抖著把槍口對準俞可修。
「我跟你拼……」俞可修丟出手中沒有子彈的手槍,聲東擊西,想要乘機跳水逃生,卻沒料到逃生的方向,早早的被泰笛擋住,剩下的話,根本就沒有機會出口。
「啪!啪!」泰笛兩腳踢斷俞可修的腿骨,隨後把他丟回到甲板上,這才對凱莉亞道:「現在他已經沒機會逃跑了,你可以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
凱莉亞情緒激動地又咳了幾下,拚命的點著頭,口角滲血的她,已經沒有力氣說出完整的感謝之詞,只能丟給泰笛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把全部的精力。全都集中在手槍上面,狠狠的扣動了板機。
「呯!」
一槍,她只用了一槍。便準確的擊中了俞可修地眉心。事實上,她這一槍原本是瞄準俞可修的肩膀的。她還有許多話要說,她還有許多怨要傾訴……如今,再也沒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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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中的時候,總是射歪。如今想要打偏一點。卻偏偏歪打正著。凱莉亞淒然一笑,卻因為用力過大,咳出了老大一口鮮血。
「泰……泰先生,真是對……對不起!居然一槍……就……就打死了他。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便宜他了!」
凱莉亞艱難的說出道歉之詞,卻被泰笛搖頭阻止道:「我既然把槍交到你手上。便是已經決定,把俞可修的命,交給你處理了。你一槍奪了他的命也好。慢慢折磨死他也罷,和我早就沒關係了。」
「呵呵……咳……那好……我便去地獄……找他了……謝謝你。泰……先生!」
說完這最後一句,凱莉亞頭一歪,一縷芳魂就此直奔九幽,轉瞬便成了一具沒有任何氣息的冰冷屍體。
這個時候,四艘遊船上除了泰笛,已經再也沒有一個活人。最後檢查了一番,打掃乾淨現場的所有痕跡,泰笛這才施施然地離開。
狙擊手的屍體,俞可修之前分流的另一艘船上地保鏢,也都在被處理之列。
離開西塘之後,泰笛便直奔A.D.O大廈,對於這座曾經光顧過的大樓,他沒費什麼功夫,便找到了俞可修的辦公室所在。
如同俞可修自己所說,得自麗蘭香水的配方,還有和姜展鶴從善如流觸的一些證據,都在他的保險箱裡。
令泰笛感到意外的是,保險箱除去密碼鎮之外,居然當真是有兩個三稜鑰匙孔。不過這對泰笛來說,不是障礙,只需要稍稍動用一下精神力射錢,便輕易的切開了保險箱的外殼,從裡面拿回他需要的一切。
神不知鬼不覺的從A.D.O大廈離開,泰笛雙匆匆趕往碼頭。因為,在那裡,還有一個人需要處理,那個人,便是麗蘭香水地叛徒……姜展鶴!
…………
濱海長動碼頭上,一幅繁忙的景象。
「奧黛麗公主號」游輪,已經拉響了即將啟航的汽笛。姜展鶴望著碼頭上揮手的人們,總算是鬆了口氣。
「馬上就要離開濱海了,箱子裡的錢,想必可以讓我在異國他鄉生活得很好!」一邊想著,姜展鶴一邊緊了緊皮箱上的把手。
「還是不要在這裡站著了,等待的滋味,很難熬的!」姜展鶴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問明了酒吧的位置,逕自走了過去。
恰在此時,泰笛來到了濱海長運碼頭,出現在碼頭上的他,已經抽時間換了副裝扮。即使是很熟悉他的人,即便和他擦身而過,只怕也沒辦法一眼認出他來。就見他抬手看了看表,又望了望停泊在岸邊的「奧黛麗公主號」,這才鬆了口氣,暗道一聲:還好,總算沒讓那傢伙跑掉,要不然,怕是要多費許多手腳!
從隔壁的一艘小船上,再潛入到「奧黛麗公主號」,泰笛並沒有費太多手腳。只是在尋找姜展鶴的時候,他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對於姜展鶴這個人,泰笛的印象並不是太深,僅僅只見過一次面,讓他認出這個人,倒是不用太麻煩。可若是讓他向別人形容這個人,不免要費神了!
人急生智,泰笛忽然想到他從A.D.O大廈帶出來的資料裡面,有姜展鶴的一些資料。那是俞可修在和姜展鶴交易的時候,因為不放心他,讓手下人調查取證得來的。裡面恰好有一張姜展鶴的證件照,雖然只有一過大小,但是用來認人,想來也是夠了的。
思慮已定,他便取出了姜展鶴的那張證件照,問明了對方的位置,便在姜展鶴後面不久,也進了酒吧。
進了酒吧之後,泰笛驚訝的發現,諾在的酒吧裡面,除了姜展鶴之外,竟然只有他一個客人。當他進去的時候,姜展鶴還非常警惕的盯了他好一會兒,知道確認他不是自己所認識的人,姜展鶴這才移開目光。
對方的謹慎,讓泰笛大感得意。正是因為猜到對方可能早已成了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便會倉皇而逃,他這才換了裝扮。從姜展鶴的反應來看,泰笛這一步,顯然是走對了。
「除了懲罰他的背叛之外,還能從他的身上,搾取什麼剩餘價值呢?」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泰笛已經不再滿足於做一件事便得到一個成果。現在的他,便傾向於一舉數得,花一樣的力氣,做幾樣的事!
姜展鶴能夠順利出逃,短時間內辦妥一切證件,並且帶走大量現金,走的固然是凱利亞那條線,可這條線到底是屬於布魯斯家族,還是屬於霹靂火?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可惜的是,姜展鶴不管對於布魯斯家族來說,還是對於霹靂火來說,都只是一條雜魚,根本不值得他們花費太大力氣,要不然,也不會沒有一個人出面保護。要知道,以姜展鶴現在的身份,可是很容易遭遇不測的!
在華夏大地上,自古以來,最不遭人待見的,便是背主之徒。即便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和背主之徒讓人痛恨的地方比較起來,都會變的輕上幾分。
以俞可修的精明,他自然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從他的嘴裡,輕易的便交代了姜展鶴的行蹤,還有他可能逃跑的路線。從這裡也可以看出,這個老奸巨猾之徒,儘管喝了十六年的洋墨水,骨子裡依然還是很華夏人的。
想到姜展鶴逃跑的路線俞可修也是知道的,泰笛終於確定,從姜展鶴這裡,已經難以再取得什麼成果。於是,他便不再多想,只待天色黑下來之後,便動手除害。
躲開了游輪上的保安,確認姜展鶴的房間,中間又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讓女人們安心,時間便來到了夜晚。
一輪明月遙掛天邊,汽笛聲聲,遊船劈波斬浪,平穩的駛向東方明珠--香江!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今夜月明如鏡,光可照人。並不是殺人的好日子,卻難以阻止高來高去的高人,在這不知宜的時節,做出謀財害命的勾當。
摸到姜展鶴的房間外,泰笛察覺到有些不對。一絲血腥氣隱隱從房間內傳來,推開門一看,只見姜展鶴橫屍床上,暴眼凸知,竟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四章 游輪殺人事件
第五百一十四章游輪殺人事件
「居然有人搶在我前面?」
泰笛隨手關上房門,瞇著眼掃量了一下房間內外,很快便發現了疑點。
姜展鶴躺在床上,床面整潔,沒有掙扎的痕跡。此外,姜展鶴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只有口角附近,隱約有一絲血跡。
結合現場的蛛絲馬跡和屍體上的一些異常,很快,泰笛便有了一個初步的結論。首先,泰笛便排除了姜展鶴自殺的可能。不管是從他的主觀意願,還是從客觀上一些微不足道的線索,都能證明這一點。
只是從現場的佈置來看,兇手顯然是極力製造一個意外自殺現場。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姜展鶴房間裡面的所有東西,除了屍體的舌苔上,有一個猩紅的注射孔之外,似乎再也沒有任何異常的地主。如果換成一個普通高明程度的警探,很可能就此結案,把姜展鶴的死亡原因定性為注射精神藥劑過量,意外死亡!
可在泰笛的眼裡,這個兇案現場可謂漏洞百出,疑點重重。
最惹他懷疑的,便是姜展鶴片刻不肯離身的那個手提箱的放置。那面裡裝著他身家的性命,裝著他用命運、前途甚至是所有親戚朋友的巨大代價換來的全部財產,他沒有理由不放在距離自己最近的地方,反而放在距離床鋪差不多有三米左右的梳妝台上面!
輕鬆猜出手提箱的密碼,泰笛打開之後,果然沒有看到理應排列整齊的躺上裡面的鈔票,卻看到了一把手槍,一盒子彈。一套注射器,以及一些精神藥品。
「一個癮君子殺手,或是一個有著強烈被害妄想症的癮君子……哈這兇手,倒也算是動過一番腦筋了!」泰笛低笑了一聲,合上手提箱。
此時,他已經可以確認,殺死姜展鶴的人,十有八九不是來自凱莉亞或俞可修的任何一方,反倒極有可能是一個見財起意的蓄意殺人的強盜!
再次檢查了一下現場。泰笛擦去自己留下的足跡,從窗戶位置悄悄離開房間,側掛在船舷上。
在這樣的夜晚,掛在船身上吹風,並不是什麼好主意。換成一個身體稍弱的人,只怕會生病也不一定。好在泰笛身體強健,並不在意這點。
「奧黛麗公主號」等級國籍為英吉利,兇手動手的時間又恰好選在船隻剛剛駛出大夏領海,尚未進入公海的毗連區位置。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是立案,還是調查,都會變得十分複雜。
正因如此。再結合在房間裡的發現,泰笛懷疑對姜展鶴動手的。是他的熟人。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姜燕尾服鶴已死,又省去了泰笛自己動手的麻煩。按理說,他丟下此事,直接回家倒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可問題是,他曾經在殺手訓練營接受過嚴格的訓練!一個差一點成為殺手的人,碰到一個對普通人來說,堪稱完美的兇殺現場,他的神經若是不跳一下,那才奇怪!
於是。泰笛便選擇等待。他想看看,兇手在實施完犯罪,並轉移掉贓款之後。會不會再次返回現場。另外,他還想看看。這艘輪船上的遊客,以及所謂應變迅速的巡遊警察都會有些什麼反應。
「奧黛麗公主號」是一艘美麗的輪船,高達七層的船體,美麗光亮的大理石閃閃發光的黃銅裝飾過的中庭,以及內裡種種豪華到近乎奢侈的內裝格局,無不在表明,她不是普通人能夠享受的可口餐點。
貼著光滑的船體,泰笛一邊運足目力參觀游輪,一邊暗生感慨。
儘管已是夜晚,「奧黛麗公主號」依然燈火通明,喧囂聲依舊不斷,船上的遊客,似乎沒有一點休息的意思。
大海,是那樣容易讓人放開胸懷。以至於泰笛這麼大一個活人掛在船舷上,居然很長時間都沒有人發覺。不能不說,夜包幫了他的大忙,有夜色掩蓋,他掛在船外倒是無妨。一旦到了太陽升起,他就必須回到甲板上,不然只怕很多人會有興趣參觀他緊貼船身的表演。
在泰笛離開姜展鶴房間不過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門外便傳來了一聲侍者的招呼:「MAYICOMING,SIR?」
「我可以進來麼,先生?」侍應生看了一下手上的紙片,再次敲了敲姜展鶴的房門:「先生,根據您二十五分鐘前的電話吩咐,我給您送來了您要的五分熟黑椒松板菲力牛排,松露海鮮蒸蛋、法式看煎鵝肝,以及芒果冰沙、黃金鮮龍蝦佐魚子膏,最後還有法式火焰薄餅!」
船外的泰笛單單只是聽到這些菜名,便忍不住狠狠嚥了口口水。忙了一天,除了早晨吃過略顯存豐盛的早餐之外,他可是到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
「真是可惜了一頓美餐,姜展鶴還沒來得及享受,便成了一具冰冷的……等一等!」誘人的食物,險些干擾了泰笛的大腦。幸好,他在關鍵時刻抗拒住了誘惑,想到了關鍵的地方
「二十五分鐘前的電話預約?我離開房間是在十五分鐘前,當時我檢查姜展鶴的屍體,根據他的肌肉彈性,以及臟器內的血斑反應,可以推知他當時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十五分鐘。也就是說……兇手是在我進入房間前的十分鐘左右,離開死者的房間,而且他還模仿姜展鶴的聲音,給游輪餐飲部打了個電話!」
越想泰笛便越覺得興奮,從法醫學的角度來講,屍體的死亡時間,從體表觀察很難得準確的判斷。大多數時候,需要依靠解剖,根據血液凝固、胃液分泌、胃部食物消化等等諸多生理現象來綜合分析。
這就導致,在游輪這樣一個相對特殊的環境下,很難立刻對屍體的死亡時間下結論。兇手能夠充分考慮這一情況,顯然是一個智商頗高的傢伙。
在長時間沒有得到姜展鶴回應的情況下,侍者扭開了房門,把餐車推進房間。
「先生,請原諒我剛剛沒有經過您的允許,就打開您的房門,可是您也知道,您電話裡曾經吩咐過……」
說完抱歉的話,侍者才意識到不妥,自己說了那麼久,床上的客人沒理由還一直躺著,那可是相當不禮貌的舉動。
「先生,您醒一醒,您預定的……」侍者輕輕推了已經成為姜展鶴,沒有得到反應,立刻便察覺到了不妥的地方。
身為豪華游輪的資深侍應生,侍者很冷靜的伸出食指,在姜展鶴的鼻翼下方探了下,然後趴在他的胸口聽了一下他的心跳,最後還在屍體的頸部動脈處,伸手試了一下,做完這一切,他還有閒心從上衣口袋裡掏出白手帕,擦了一下手指,然後才滿頭大汗,外加歇斯底力的跑出去大喊大叫:「救命啊!死人了!3104房間的客人死啦!」
侍者的瘋狂喊叫,很快招來了兩名游輪巡警,還有不少附近的遊人。
兩名巡警,一個掏出記錄本,仔細詢問會考他的發現,另一個卻走進房間,四下打量,尋找一切可疑物品。
發覺不少人接近船艙的時候,泰笛通過窗口,向裡面探了一下,驚鴻一瞥之下,竟是讓他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熟人。
「咦?難道說,普通人成為兇手,殺人之後,當真會下意識的到犯罪現場附近確認一下,也好讓自己安心?」泰笛始終沒有機會成為正式殺手,在此之前,也沒見過普通人殺人事件,因此對於曾經在殺手訓練營裡學過的《犯罪心理學》,總是有那麼一點點不相信在裡面。
那個瞬間閃現的面孔,讓泰笛不得不相信,有時候人類總結出來的行為科學,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
「唔……目前還只是懷疑,就算他在現場,也不能一口咬定他便是兇手。不知,我近距離觀察一下,也好最終確認!」想到這裡,泰笛便向上攀爬一層,來到四樓甲板,然後順著舷梯回到三樓,由著人潮的掩飾,一路來到3104房間外圍。
耽擱了幾分鐘的功夫,3104房間外面已經拉好了警戒線,裡裡外外圍了許多人在旁觀。以這艘游輪客人的身份,原本是不太容易聚攏這麼多人的。
可命案畢竟不同其他,越是有錢,便越是怕死。游輪上的客人,難保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如今游輪上突然出了命案,心思敏感之下,在沒有確定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之前,很多人注定要睡不著覺了。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謝特,你要死幹嘛不去跳海,偏偏玩什麼藥劑注射!他媽的,我這次可真是被你給害死了!」一個又高又胖的白人男子,一邊不停的用手絹擦汗,一邊圍著姜展鶴的屍體不停嘮叨。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正在翻檢著姜展鶴的屍體,一遍又一遍的做著鑒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五章 熟人又見熟人
第五百一十五章熟人又見熟人
「要不就隨便查一下,最後定性為自殺案!反正死的不是白人,一個癮君子而已,肯定沒什麼人會給他主持公道!只要讓船上的旅客安心,死一個黃種人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害怕麻煩的白人探長,腦子裡迅速鑽出了一個齷齪的念頭。
「漢克斯探長,死者身份已經查明,他叫展鶴&#183;姜,擁有A國和英吉利國雙重國籍。死者隨身攜帶的物品有:A國、英吉利國護照各一本,小額鈔票……」
最先進入3104房間的警官,在白人探長正準備按計劃行事的時候,一絲不苟的向他匯報起了情況。
這名警官的工作態度無疑是值得肯定的,人群中甚至有一兩位艷婦向他拋來飛吻。荷爾蒙迅速分泌之下,警官表現的慾望愈發強烈,渾然沒有注意,白人探長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鐵青一片。
「法克!法克!法克!這只該死的黃皮猴子,居然擁有高貴的英吉利國籍?真是狗屎!」漢克斯一把從那名警察的手中抓過護照,翻來覆去的檢查,最終卻只能無奈的承認護照是真實性:「狗屎,護照他媽的居然是真的!」
英吉利國曾經是老牌的帝國主義國家,昔日征服過半個地球的日不落帝國。在這個國家,傳統與保守的勢力,早已滲透到了每一個國民的骨子裡。
可惜,那都已經是多少年前的過去式了。新一代英吉利公民,大多數嚮往蓬勃發展的亞洲新興市場。又或者各個膚色美女齊具的美洲大陸。他們在帶走日不落帝國重新崛起希望的同時,還帶走了數額巨大的財富。
有鑒於此,英吉利國通過了一則《新移民法案》,按照法案的有關規定,任何一個英吉利的公民,不管以前是什麼國籍,一旦加入英吉利國,便可以享有等於甚至略大於國民的待遇。
《新移民法案》在英吉利國提出的時候,曾經被無數人反對,但在法案提出者的呼籲下。他們最終卻選擇了支持。
白人探長不明白那個豬頭費厄斯基為什麼要提出《新移民法案》,也不明白那些投贊成票的豬頭,為什麼要容忍黃皮猴子加入偉大的英吉利國,可他卻明白一點:在確認了展鶴&#183;姜這只黃皮猴子的英吉利國公民身份之後,若是不把案子查清。他很快就只能回家吃自己!
「布萊克醫生,請問你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無可奈何之下,漢克斯探長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埋頭檢查屍體的醫生身上。
布萊克起身站了起來,脫掉手套,甩在一旁,搖頭道:「驗屍地常規手段你都是知道的。除了在舌頭上發現了一個注射孔之外,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外傷口。這就意味著,如果不是採用解剖手段。我們便沒有辦法找到真正的原因!」
「解剖?開什麼玩笑?在沒有獲得死者家屬授權之前。我們這麼做會被送進監獄的!」白人探長趕緊擺了擺手,大聲表明自己的態度。
外面站著的,可都是各界名流。若是自己稍微猶豫一下,指不定這些人回國之後,會怎麼編排自己。為了自己地前途著想,白人探長明智的選擇了擁護法律。
布萊克醫生詫異的望了漢克斯一眼,彷彿是才認識他一樣。直到白人探長給他使了無數個眼色之後。他才醒悟過來:「我明白了!探長,你地意思是。咱們馬上聯繫死者的家屬,向他們要求授權!」
一直躲在人群之中的泰笛,選擇了一個有利的位置,安靜的觀察著那個熟人一舉一動。他很清楚的看到,當白人探長拒絕解剖的時候,那個熟人臉上的明顯的鬆了一下,像是放下了多大的重擔似的。
「看來,你還真是心裡有鬼啊!」
搖了搖頭,泰笛推開人群,在船頭站定,細細梳理自己的思路。
最初見到那個腦門上少了裝載毛髮,光禿禿一片的傢伙,泰笛便在嘀咕,他怎麼會在這條船上出現。要知道,他和姜展鶴,可是麗蘭香水研究所的主要負責人。姜展鶴出賣公司機密,倉皇出逃倒也說得過去。既然姜展鶴畏罪潛逃,他羅有恆便是麗蘭香水研究所日後的一把手,這個時候,不乘機鞏固自己的地位,反倒跑到這艘外國游輪上,他想幹什麼?
隨後,泰笛通過細心觀察,幾乎已經可以認定,羅有恆和姜展鶴的死,絕對脫不了干係。就算不是他動的手,他也逃不掉買兇殺人的嫌疑!
在確認這個假設之後,問題也就來了
羅有恆為什麼非要置姜展鶴於死地?難道說,兩人之間有一個解不開的死結?如果說真有下人死結,那這個死結會是什麼呢?
結合姜展鶴的死亡特徵,泰笛忍不住展開了聯想:假設羅有恆是殺人兇手,並且是他本人實施的殺的行徑,那麼,他準確找到姜展鶴的房間,並且讓死者喪失警惕也就有了良好的解釋。
再根據侍者的供述,侍者曾經先後三次與死者接觸,可以肯定訂餐的是死者本人。那麼便引申出一個更加驚人的推論:羅有恆刻意模仿姜展鶴的聲音,又或者曾經使用錄音設備,錄下姜展鶴的聲音!
推而廣之,在前兩者猜測先後得到驗證之後,最終得出的結論,裝是:出賣麗蘭公司一事,羅有恆也有份!
殺人滅口,獨吞贓款,嫁禍於人。有了這三條理由,羅有恆為什麼殺死姜展鶴,便有了完美的解釋。如果事實當真如同泰笛猜想的一般,他甚至可以肯定,幾天之後遊船到達香江,羅有恆不但不會從此人間蒸發,反而會施施然的返回濱海,繼續在麗蘭香水上班!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泰笛搖頭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國為曾經有過殺手訓練營受訓經歷的緣故,他看待每一個人,首先都是把對方往最壞的地方去想然後才會通過一點一點的事實,來增加對那個人的印象。
對待羅有恆,泰笛原本以為他已經把這個人壞的一面估計是足夠深,誰知直到今天他才發現,自己對他的估計還遠遠不夠!
「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羅有恆應該會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吧?」泰笛暗自想道。
普通人和受過訓練的殺手不一樣,第一次殺人,又或者是他本人的心理素質再好,再怎麼能夠控制。一旦犯罪活動結束,他們都會和其他人一樣,面臨一個壓力宣洩的問題。
嘔吐、哭鬧,通常是一般人的宣洩手段。一些心理變態的人,甚至會採用自虐又或強姦他人這樣的極端手段,以作緩解。
「我很好奇,你會採用什麼樣的手段!」
心中轉過這樣一個念頭之後不久,泰笛便悄悄潛入了游輪上最大的一間廚房。連續二十幾個小時沒有進食,就算是強壯如泰笛,也感覺有些吃不消了。若是再不補充食物,他會受不了的!
聖女果是好東西,黃瓜也不錯,甘藍也還好,可這裡怎麼不是水裡就是蔬菜,連一點油腥都沒有?泰笛在吃了點水果和蔬菜墊饑後,很快便開始不滿起來。
平時他在家裡,已經被慇勤服侍他的夫人們養刁了胃口。各種美食換著花樣吃,即使是同樣的菜品,做菜的方式、調味的手段也都絕對不重樣。
可在這裡,在「奧黛麗公主號」上面,在這間最大的廚房裡面,他搜遍了每一寸地方,卻始終沒有找到一樣葷食。
無奈之下,泰笛只好悄悄離開廚房,臨走的時候,狠爭的盯了廚房的大門上的標誌一眼,想要徹底的把它記住,最終,卻因為上面的「沙拉中央調培廚房」……
泰笛差點沒暈過去,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該死的游輪上面,廚房居然是各有分工的!那豈不是說,正餐、甜點湯恙這些東西也都是分別調培的?
恨恨的搖著頭,泰笛轉過樓梯的拐角,正要拾級而上,找個背風的角落,略作調息,卻被一個急匆匆下樓的女子迎面撞入懷裡。
站如松來坐如鐘,面對突然的碰撞,泰笛下意識的想要借力引力,把對方摔向一邊。好在他及時發現,對方是個沒有攻擊力的女人,這才把借來的力氣,卸到了腳下,而自己則硬梆梆的承受了對方腦袋襲胸的攻勢。
「對不起!對不想!我不是故意的!」
聲如黃鸝鳴翠柳,目如藍田玉生煙。俏生生一句,怯生生一眼,只是兩個動作,便讓泰笛僵立當場,如同被人點了穴般,不能動上分毫。
這女子當真美到這般境界,連見慣紅粉,閱遍佳人的泰笛。也如此不堪?是……也不是!這女子當真美的不可方物,艷的妙到毫顛。可問題是,她竟然也是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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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8 17:57 編輯
]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6 16:46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六章 錯把馮京當馬涼
第五百一十六章錯把馮京當馬涼
你道此人是誰?說出來真是嚇人一跳,這女子竟然是秦笛刻意躲了許久,說要追,卻幾近一周都沒什麼動作……月霓裳!
月霓裳感覺到自己撞了人,低頭道了兩聲,便打算錯身離開。
「那該死的小混蛋,當日說的好好的,要接受挑戰。可事到臨頭,居然半點動靜都沒有!可憐我那……乖凝兒,男兒沒一個好東西!」一念想到自己踏上這艘船的因由,月霓裳不自學的又是滿腔怒火。
「如果不顯了給那傢伙一個教訓,我也不需要離開濱海散心,如果不是一時動了念頭散心,也不會登上這艘游輪,如果不是……」
不等月霓裳念頭轉完,一道妖異的男聲,便從樓梯上響起:「月小姐,那麼著急離開幹嘛?如果不是我快點追出來,豈不是要錯過機會?」
秦笛在月霓裳錯身的時候,也避讓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在這種情況下,和對方見面。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又不是真面目示人,就算機會再好,一旦被人發現,還是免不了生出許多誤會。
正是因為心中有了這般想法,秦笛財務處是想都沒想,便側身避過了月霓裳。誰料,她那原來已經和他擦肩,即將走過的倩影,卻在聽到樓梯上傳來妖異的聲音之後,迅速微轉。挽著秦笛地臂膀,便是一聲埋怨:「親愛的,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忙完呀?人家都快被那些人給煩死了!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陪人家好好玩一下!」
被月霓裳溫如玉,滑如脂的手臂擦過,儘管隔著薄薄的一層衣袖,秦笛依然感覺身心俱是一蕩,一種莫可名狀的異樣刺激,剎那間充滿他的全身。
「不愧是百年難遇的尤物!只是被她這麼攙著,我竟然有種心都要酥了的錯覺!這等魅惑眾生的花中極品,不招蜂引蝶才有鬼!」
秦笛忍不住暗自感慨著,扭頭望向樓梯口。這一刻,他很想看看,能讓連自己都險些抵擋不住其魅力的月霓裳,露出這般驚慌姿態地男人,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只是看了一眼。秦笛忍不住生出一股逃跑的衝動。
確切地說,那個人不應該被稱之為男人……又或者說不應該被稱之為純粹的男人!他留著長長的頭髮,從額際開始,一律向後梳成大背頭,用發膠固定,只是露出兩隻耳朵。
他外罩一件紫色鎦金長褂,內襯一件黑色蓬花襯衣,下身一條雪白的馬褲,配上尖尖地皮靴。很有幾分英吉利十七世紀的風采。
原來這樣的裝扮,也沒什麼不妥,可問題是,他的臉上擦了粉的!嘴上還塗了紅的!雪白地面頰,紅潤的嘴唇,看到這兩樣原來應該出現在絕色佳人身上的美妙,詭異地掛靠在他身上,秦笛除了心裡發寒,還是心裡發寒。
撞上這麼妖的男人,秦笛忍不住低著嗓子。側臉對月霓裳道:「這人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月霓裳偷眼瞥了一記。早早的把秦笛臉上的難受勁盡收眼底,當時就已經有些想笑,此刻再聽他這麼一問,頓時按捺不住,咯咯咯的笑出聲來。
樓梯口的妖異男子就這麼被無視了,被理想的對象無視,他可以用保持紳士風度說服自己,可被那個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男人無視,他就忍不住想發火了
「月小姐,這位先生是……」
月霓裳收住笑聲,裝作恍然大悟似地對那妖異男子道:「你是說他啊?他不說是我的田朋友,秦笛咯!」
聽到自己地名字被她輕易的說出來,秦笛心裡「咯登」一聲,以為自己哪裡露出了馬腳,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月霓裳。
卻見,她不停的對他眨著眼,那雙秋水一般會說話的眼睛,很清晰的對他傳遞出一個信息:對不起,暫時假裝一下啦!
很奇妙的感覺,明明和她才剛剛認識,秦笛卻津可以從她的眼睛裡,讀出她想傳遞的信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真是奇妙的緊!
「原來她只是順口道出一個名字,應付眼前這個男人罷了……可她為什麼用我的名字呢?難道說,她早就知道我?還是說……她也認識一個叫秦笛的男子?!」
秦笛的心,就這麼亂了。輕易的,被眼前的這個嬌嫩如花,美艷動人的女子撥亂了心弦。
妖異男輕笑了兩聲,笑的很干:「月小姐,你莫不是說笑吧?上一次我見你的時候,你可還是單身一人!怎麼這才幾個月的功夫,你便打到了男朋友?」
月霓裳不悅的瞪了妖異男一眼,微怒道:「周方傑,莫非你家的勢力已經那麼大了?連我們家月家發生什麼事情,也要向你報備一聲不成?」
妖異男周方傑尷尬一笑,道:「不!不!當然不是這樣,我只是奇怪,為什麼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
月霓裳暗自歎了口氣,她早就知道,周家的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當老子的當年糾纏自己,如今自己化身月霓裳,他兒子又來糾纏自己!
「如果當時不是想著那個壞家人為,也不會撞到這傢伙!如果不是撞到這傢伙,也就不用拉他當作擋箭牌……」
一想到是秦笛惹出的禍事,月霓裳先是暗咒了幾聲,隨後便又把一雙幽怨的目光,對準眼前的「陌生人」。
被月霓裳這樣望著,秦笛心裡很是有些不自在。他乾咳了一聲,道:「如果周先生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先告辭了!」說著,便轉過身去,微微落後月霓裳半個身位,顯然是給她引導自己的機會。
月霓裳心中微讚了一聲,歎道:看來,只能先回自己的房間,然後好好跟他解釋一下才行。老天保佑,那個該死的周方傑千萬不要再跟來,要不然,自己在船上還要待幾天,難不成天天跟這個「陌生人」一起?
一想到自己的美色對一般人的吸引力,月霓裳忍不住按了按她捏在手裡的那個小坤色。裡面裝著一把小巧,但卻威力巨大的掌心雷。只要掌心雷在手,放翻幾個壯漢,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一念及此,她這才略微安心了些。
周方傑臉色陰睛不定的望了望秦笛和月霓裳,直到秦笛自顧自的轉身,他才急道:「且慢!」
看到兩人停下腳步,卻不曾轉身,一般無二的動作,實在看出什麼破綻,他那張敷滿了白粉的臉色,不由得更是陰暗了幾分:「不知周某有沒有榮幸,請兩位賞光,今晚到我那裡共進一頓晚餐?」
超過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只是剛剛在肚子裡胡亂塞了些水果和雜劃,秦笛現在最是聽不得別人說吃的東西。可一想到要面對周方傑那張妖異的臉蛋,他立時便望而卻步了。
月霓裳不解的望了秦笛一眼,帶了秦笛一下,微轉過身,便聽秦笛會意的道:對不起,我想今晚的月亮一定和昨夜一樣美麗。這樣美麗的海上夜晚,我當然願意和我親愛的兩人獨處。這麼美好的夜晚,可以用來做很多美妙的事情!」
聽到秦笛這句明顯帶有暗示性的語句,周方傑那張嬌異的臉上幾乎可以冷的掉下冰渣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攪兩位的獨處時間了!」
硬梆梆的丟下這麼一句,周方傑便氣沖沖的拂袖而去。
終於可以不必在面對那難纏的妖異男,月霓裳長長出了一口氣。可現在還不是她可以放鬆的時候,為了避免周方傑再做糾纏,她拉著秦笛,三步並兩步,一路小跑著來到二樓她的房間。
關上房門之後,月霓裳這才徹底放鬆下來,「謝謝你哦,這位先生!剛剛真是不好意思,要麻煩你冒充我的男朋友,你不知道,剛剛那人有多難纏。
道謝之後,月霓裳不著痕跡的把坤包打開,一邊把掌心雷握在手裡,一邊從坤包裡抽出一疊現鈔,隨後把鈔票遞向秦笛道:」這位先生,這些錢雖然不多,好歹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能夠收下,恐怕日後還需要借重一二。」
察覺到小女人的坤包裡有異常,秦笛笑著接過鈔票,卻忍住沒有再望月霓裳一眼。他也知道,正常情況下,沒有男人能夠忍住不看的,可此刻他早早的擺脫對方,自己也顧不得想那麼多。
「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告辭了……」
這句台詞,幾乎和剛剛那句丟給周方傑的,沒什麼兩樣。一想到當時周方傑的表情,月霓裳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有所謂:美人一笑,百花盛開。極言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美妙姿態。可縱然百花齊放,和月霓裳此刻的笑容比起來,也猶有不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七章 月霓裳的內心獨白
第五百一十七章月霓裳的內心獨白(字數:5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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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強忍住回頭一窺月霓裳笑容的慾望,肢體僵硬地挪向房門,準備離開。
月霓裳一邊輕笑連連,一邊深深地注視著秦笛,直到他扭開那扇門,探了半邊身子出去,她才止住笑聲,低低喝了一聲:「且慢!可否看我一眼?」
秦笛恍若未聞,不但沒有依言停下,反倒加速閃了出去,只待火箭般的從她面前消失。
「不准走!」直到這一刻,月霓裳才真正相信,秦笛不是一個貪圖女色之人,像這樣的男子,她平生也只遇到過兩個半罷了!其中,秦笛便是一個。
聽到月霓裳的嬌喝,秦笛不自覺地頓了一頓,對方地證據裡,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奇妙因子,以至於他要花費數倍於平時的注意力,來讓自己恢復正常。
又向前邁了一步,他確認自己已經完全擺脫了之前的那種狀態,這才側了半個身子面對月霓裳,道:既然有事,剛剛為什麼不說?耽誤別人的時間,難道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麼?」
月霓裳微微呆了一呆,很快便以她的閱歷,迅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擺出一副很低的狀態,楚楚可憐的道:「這位先生,你便忍心,讓人家一個人,面對周方傑那虎狼之人麼?」
秦笛很想丟給她一句「你面對什麼人,關我什麼事」,話到嘴邊上,終於還是被月霓裳那水汪汪的雙眼給融化了。
她的一言一動,每一個表情,完全出自天然,每一個表情的轉換,都是那樣的牽動人心,讓人不忍瞬目。
早在第一次看到她照片的時候,秦笛就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魔障,只是看上一眼,便一輩子也無法忘掉。
看到真人的時候,秦笛才知道,她根本不是魔障那麼簡單!她簡直就是天生地征服者……專為征服男人而存在!
只有不看她的眼睛,他才能免費以莫大地毅力,克制住自己,去做該做的事情,可當他和她的雙眼對視,他便知道,在那雙滿是誘惑地雙眸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拒絕她,不管從那張小嘴裡,說出的要求有多麼的不合情理!
丹田中太極內丹急急一跳,松果中六芒星陣忽隱忽現,秦笛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趕緊集中全部精神,安撫自家內宅。
秦笛這一內視到不要緊,倒是氣壞了滿懷期待,等著秦笛乖走進房間,任她予取予求的月霓裳。
她自然不知道,秦笛現在情況危急,忙於整理幾欲造反體內真氣,學那和尚一般,微閉雙眸,眼觀鼻、鼻觀心,至於視自己如紅粉骷髏!
事實情況當然沒有月霓裳想的那麼嚴重。況且,秦笛並不精通佛學,哪裡會有視絕妙佳人如紅粉骷髏的功力!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秦笛初時還只是簡單的以為,自己覺心內視一番,整理好氣機,也就沒事了。哪裡料想,他這方一進入內視空間,便發現那六芒星陣自松果體中溢出,向眉心穴滾動,太極內丹也不再緊守丹田,開始沿著經脈,逆勢上揚!
「怎會這樣?」
秦笛大驚失色,這運功路線好比修路,需要開挖、築基、鋪石子、撒瀝青,最後用壓路機趟平。這些個東西,不過是我們能看到的東西罷了。其實,在這之前,路到底如何修,修到哪裡,都是有人設計人員會同規劃部門事先商量好了的。
也就是說,運功路線的大方向都是一定,六芒星陣引導的精神能量走一條錢,太極內丹匯聚的真氣內勁走一條錢,井水不兒河水,本是兩不相干的。
怎料,今日出現這等大變!六芒星陣溢出來奔向眉心穴,這是要真氣內勁的路,太極內丹逆勢上揚,不先往下行,經脊背向上湧入泥丸,再回流而下,反倒上衝臍下,欲奪檀中!
虛欲變實,實欲反虛。個中凶險之外,實在不是一兩句話能夠細表。只能這樣說,只要一個不好,秦笛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
偏偏在這緊要關頭,月霓裳不識其中厲害,上前一眇,準備給秦笛一個厲害瞧瞧。
「學和尚坐禪,是吧?不想理我,是吧?哼,今天姑奶奶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色魂奪魄!」一時間月霓裳竟也動了嗔念,多年練就的養氣功夫,不自覺的又開了一道裂縫。
「說來這混小子也真是氣人,簡直就跟秦笛那混蛋差不多!」幾乎是干意識的,在這關口。月霓裳又想起了秦笛來。
想起了秦笛,月霓裳又想起自己原來打算使用的手段,她不由得開始猶豫起來:「既然答應要成為別人考驗目標,還是自己出的題目,自然沒有理由,不給他一些優先權,反倒先給一些不相干的人好處……」
歪頭看了一眼秦笛,月霓裳終於還是勸服自己,按下心頭地怒火:「罷了!還是放過眼前的這小子算了,想要擺脫周方傑,也不是只有那一個辦法,實在不行,不散心也就是了,給阿標他們打個電話,乘直升機離開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可的!」
如此一想,她便熄了心頭雷霆之怒,哼哼著低聲嘟囔了一句:「既然你想學那和尚坐禪,我便好好欣賞一下,看看你到底能撐多久!」
秦笛內視前後退了一步,等於是從門外又回到了門內,只要月霓裳關上房門,便又可以恢復成兩個人的世界。
低頭又想了一下,月霓裳便頭了房門,將那掌心雷握在手中,端來椅子,擺好零售,沏了一壺,好整以暇的和秦笛耗了起來。
按說,以月霓裳多年紅心不的皇家氣派,自然不會和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男子,輕易產生什麼瓜葛,甚至於如果不是被那半男半女的周方傑糾纏過急,一時方寸大亂,月霓裳本就不可能隨便拉上一個身邊的男子,裝出那般親密的樣子。
可話說回來,月霓裳沒有認出秦笛就是秦笛不假,但是她的身體卻沒有把他認出來!這樣說,似乎表面有些矛盾,但只要往深裡一想,便知其中究竟。
眼睛連接的視覺思維,是最容易流於表面地東西。正常人經常會因為一些事情驚慌失措,這是因為,他們總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反倒是盲人不管遇到什麼事,總是那麼的鎮定自若;那是因為,他們不用眼睛來看世界,而是用耳朵去看世界!
正因如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聽覺思維是優於視覺思維的。
除開視覺思維、聽覺思維之外,更高級一些的,便是嗅覺思維,單純的說嗅覺思維高級,似乎有些言過其實。如果就男女之事來說,認為嗅覺思維是高級的思維,也不為過!
月霓裳之所以當時會選擇秦笛,而不是錯過秦笛,繼續向前再找其他人,也不是在遇到秦笛之前,就選上其他人,完全是因為,她的記憶中,已經儲存了秦笛地味道,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不管是月霓裳有多想秦笛,但是不可否認一點,他早已在她的以目中,鑄下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形象。
端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吃著零食,月霓裳很快便無聊起來。她又打量了一眼秦笛,發現他還是不言不動,彷彿老僧入定一般,一時促狹心起便端了椅子,就那麼坐在距離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拉進了距離之後,月霓裳很快便感覺出一絲不妥。坐在這個男人的身旁,她居然生出一種莫名的緊張感!開始還不明顯,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沒過多久,她便發覺了自己心跳過快一事實!
「怎麼會這樣?」她不自覺的托起了香腮,細思個中究竟。
摸自己的面頰的這麼一下,卻又嚇了月霓裳一跳,她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臉蛋,居然莫名其妙的燒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帶著疑惑和不解,她直到梳妝台前,稍稍觀察了一下,便立刻發現,自己的面頰,竟是紅了一片,那種感覺……竟像是多年前地第一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月霓裳堅決的的予以否認,然後她衝進了洗手間,用冷水驅走面部的熱量,然後強迫自己冷靜的思考整件事的經過。
「難道是在不知不覺中,被那傢伙下了春藥?」只是稍微想一下。心中的那些綺念便似乎有增強的趨勢,月霓裳趕緊轉移自己的思緒,不再往那個方向去想。
「當時我為了躲避周方傑,一再躲進人群,卻每一次都被他發現。然後,我便衝出了會所,當時我似乎是想去船頭看看風景來著……可最後我卻下意識地走向自己房間的方向,似乎冥冥中有什麼指引著我似的,然後……便撞到了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八章 太極內丹兵臨臍門關
第五百一十八章太極內丹兵臨臍門關
左思右想,始終不得要領,月霓裳索性也就不再耗費腦力,而是微蹙著雙眉,一眨不眨的上下打量秦笛,想要把他渾身上下瞧個通透。
不提月霓裳的女兒家心思,且說秦笛此時也已行動到了關鍵時刻。
太極內丹若要上行,到達眉心關竅(即松果體的所在),必要要通過三關四隘,歷七難方成正果,同理亦然,六芒星陣若要下行。奪丹田而居,自然也不輕鬆!
真氣逆勢上揚,首當其衝地難關,便是臍門所在。所謂臍門,便是肚臍,嬰兒未生之時那裡直連胎盤,那是從母體攝取營養地關鍵所在,待嬰兒降世。那裡便先天之氣散逸的逃遁之門!
中醫有以臍帶入藥之說,謂之:甘、鹹、溫,益腎,納氣,斂汗,可治虛勞贏弱,氣血不足,腎虎喘咳,盜汗,追其究竟,不過是嬰兒降世之後,先天之氣逸散其中罷了。
臍門既是先天之氣逸散之所,難免有些許先天之所殘留,若是從嬰兒時期,便有名師指點,修習得法,縱然不能成就傳說中神仙中人,至少也能得個身康體健,聰穎過人。
可若是殘留的先天之氣,不能得到有效吸引,長期盤旋在臍門左近,久而久之,便由虛反實,漸漸成了實體。
素笛太極內丹初成之日,走地便是正經督脈,自上而下經脊背落丹田,本就不走臍門,省去了破關之苦卻也成就了今日之禍!
和普逼人的臍門關隘相比,秦笛的原本並沒有什麼不同。可那日引天地威能入體,淬煉肉身的時候,卻無意中間接幫助臍門關隘彙集先天之氣,客觀上達到了幫忙加固的效果!
由是,秦笛若要破關,便也比常人多了幾分艱辛!若是他先走任脈,第一步便攻克臍門關,有所謂水滴石穿,以涓涓細流來滲透關隘,雖然辛苦一些,進境慢一些,卻絕對要比現下安全的多。畢竟,此時是太極內丹要衝關,相比起真氣流來說,它就成了體型龐碩的巨大攻城戰車!
從現實中來看,恃強攻城,城門一毀,交戰地雙方很容易就陷入滅絕一方,便難以收手的情況。最好地結局,也不過是城池盡毀,百姓傷亡過半,接種在秦笛身上,若是臍門關城門被生生擠破,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卻還是個未知之數。
內視中的秦笛無比的緊張,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鎮定在了亟亟內丹上。這會子的功夫,他已經顧不得去管六芒星陣如何如何。在他想來,只要沒有生命危險,
太極內丹緩緩的靠近臍門關城門,黑白相間的它,就像一個想要擇人而噬的巨獸,以泰山壓頂之勢,直奔城門。
但見那臍門關城門自巋然不動,白光流轉,竟是如同一個漩渦般,緩緩的自外向內吸納著游離之氣,以補自身。
秦笛很是肯定,在太極內丹沒有抵達這裡的時候,臍門關並不是這個樣子。在他的印象中,那裡早已變成了一層有如實質的肉膜,橫亙在任脈上,蠻橫的阻斷了任督兩地地交流。可現在,這層肉膜竟然再度虛化,變成了白光湛然的氣臘,這還不算,它居然還可以吸納游離的真氣,讓自己變的更加厚實,這樣詭異的場面,不免太達令人震撼
!
在這樣緊張的時刻,秦笛自然沒有太多時間去驚異,他小心的引導著太極內丹,試以太極內丹的強大,分出陰陽兩股性質不同的真氣,強行轉化氣化了的臍門關。
就見如同奶油巧克力球一般,黑白相間的太極內丹上,分別從黑白兩處魚眼處,各自分出一股真氣。
色汗黝黑,靈動跳脫,靈蛇般游動地,是為陰性真氣:色澤潔白,浩然正大,剛勁十足的,是為陽性真氣。
兩股真氣自太極內丹分出,也不稍作停留,立時便化做兩道利箭,直刺臍門關兩側薄弱處。
一般來看,人體的穴位處,越是靠近中央,越是阻力強大,越是靠近兩邊,阻力越是弱小,這本是天然生成的,沒什麼道理可言,卻也算是一種可以依賴地經驗。怎料想,這兩道真所射將過去,除了讓臍門關那道白光湛然的氣膜微微晃動了一下之外,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戰果。
更令秦笛緊張的還在後面,兩道真氣擊中氣膜之後,並沒有立刻消散,反倒是形成了兩股氣團,緩慢地在氣牆周圍環繞。
一股不妥的念頭,剛剛在秦笛腦中浮現,還沒來得及往深一步想,就見那層臘中心旋轉地漩渦突然快速的轉動了一下,那兩股分自太極丹的氣團,居然像是響應領導的召喚一般,迅速飛了過去,黑心眼便消失了無影無蹤。
不消說,那兩股氣團自然是被當作補品,被臍門關給消化了!
秦笛氣急敗壞之下,恨不得直接摧動太極內丹碾壓過去,到時候哪怕臍門關再怎麼能搞怪,只怕也會在太極內丹巨力之下,被碾成齏粉。
可惜,這種念頭,秦笛也就是只敢想一下罷了,並不敢當真實施。太極內丹有多大的力,秦笛可是一清二楚的。當日他不過想一窺太極內丹內部究竟,險些把自個兒的心神因在裡面,不得解脫。若是這術極內丹只是正常的把臍門關給衝破了,也就罷了。可若不是呢?若是這它狠狠一撞,臍門關也狠狠一頂?到時候倒霉的,可還是他自己!
「該死,到底該怎麼辦才好?被這個一個不怕攻擊,反倒把攻擊當作補品的氣膜堵在這裡,到底該如何是好?」
想到氣膜,秦笛不自覺的想起了小孩子常常玩地氣球。一些膠堅韌,做工較好的氣球,是非常耐玩的。不管小孩子怎麼拚命擠、壓、揉、搓,氣球除了變幻各種不同的形狀之外,並沒有任何實質上的變化。
可若是有那麼一個調皮地小傢伙,手裡捏著一根大頭針。只要隨便往氣球上戳一下,漏了氣的氣球,頓時就會被打回原形,變成一層乾癟的脫皮!
「對啊,我可以用針來戳他,還可以用鑽頭鑽呢!」
心念黑心過,秦笛按下心頭的興奮,再次從太極內丹中分出一股陽性真氣,以意念操縱,讓那股原來無鋒不工,如同圓柱一般地真氣,改變性質,變成尖尖細細,鋼針一般的存在。
既然是要變成鋼針,關鍵自然不是細,而是密度的增加,尤其是頂部,既要保證體積最小,又要保證密度最大,這才能達到最理想的效果。
為了改變真氣的性質,秦笛可是著實費了不少腦筋。以往,太極內丹都是安穩地待在丹田里面,秦笛不用管這最後吸納真氣的傢伙,自然可以在看不到它地地方,隨便把真氣搓圓搓扁。可在距離太極內丹如此近距離的地方,想要達到這一目的,卻憑空增加了幾十倍地難度。
要知道,太極內丹是有首強大的糾錯能力,一旦它發覺自己身邊有異樣性質地真所存在,很自然的就會被它以莫大的引力吸過去,然後再吐出來……經過這麼一道工序,那股異樣的真氣總量倒是沒什麼改變,可性質就又變成太極內丹固有地屬性!
原來這並沒有什麼不好,相反,對秦笛來說還是一種強大的自我保護能力。可在這個時候,偏偏就是這種可以同化異樣性質真氣的能力,成了秦笛實施計劃的最大阻力1
逼不得已,秦笛最終只能把腦筋動在臍門關上,太極內丹具有吞噬能力,臍門關也具有吞噬能力,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兩者之間,似乎也難以較出高下。索性,便乘著這個機會,看一下孰弱孰強也好!
想到便做,秦笛驅動那股陽性真氣落在臍門關近處,然後聚焦全部精力於其上,一點一點的改變那股真氣的性質。
果不其然,就在秦笛行功過半,把那股陽性真氣的體各壓縮了一半,密度增加了一倍的當兒,一前一後兩股吸力。同時出現,一個把它扯向太極內丹,一個卻把它扯向臍門關!
太極內丹緩緩的自轉著,產生的吸力卻莫可言狀的大,只一息的功夫,便把秦笛好不容易壓縮下來的真氣吸退了一大步,若非秦笛拚命抑制,只怕這股真氣立刻就要被吞進去改變性質!
得秦笛緩了這麼一下功夫,臍門磁上那個漩渦也是急急一轉,好傢伙,那股真氣又被它拖得前進一大步,若非秦笛察覺不對,在關鍵時刻,又拖了臍門關的後退,只怕這股真氣又要成了它的補品,補消化了也不一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九章 破關精進
第五百一十九章破關精進
太極內丹在使力,它要把任何可能危害主人身體的異種真氣消滅在萌芽狀態,它的所謂消滅,無非兩種手段:要麼同化,要麼驅逐出境。可不管哪一種,都不是泰笛希望看到的。
臍門關也在使力,它要把所有靠近自己,可能具有營養品性質的真氣,統統吞進肚子裡,這樣才好增強自己的實力。
泰笛也在使力,不管他想不想,他都必須使力!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剛剛由於一時情急,精神力過度集中,以至於心神完全附著在那股真氣上,由於太極內丹和臍門關都在爭奪這股真氣,再想搖筆桿已是不可能,除非兩者之間分出個勝負,不由他就只能卡在太極內丹和臍門關之間,保持這樣一個不上不下的狀態!
正所謂窮則變,變則通,通則達。人在危急時刻,總是能夠輕易的釋放出巨大的潛能,將自己帶離險境。
對於泰笛來說,不管太極內丹具有多大的驅逐異種真氣衝動,歸根究底,它都是屬於他的。一旦他以莫大的意志引導,它的所有衝動都會生生抑制住。但是臍門關不同,如果說太極內丹是隸屬於泰笛直管的中央禁衛軍,那麼臍門關就是不服王化,具有相當自主能力的邊疆藩王。
於情於理,關鍵時刻太極內丹都應該幫手泰笛,而不是拖他後腿。有鑒於此,泰笛自然更沒有理由輕易放棄攻破臍門關的希望。
於是,泰笛便是在這不上不下,坐因愁城的危險境地。爆發出了足夠耀眼的潛力。
他沉下心神,完全不去管太極內丹和臍門關兩者釋放地強大引力,自顧專注於心神所附的真氣,務必讓它的密度更高。體積更小!
未知永遠比已知恐怖,在不明白自己如果失敗,會遭遇怎樣可怕下場莫大威脅下,泰笛拼盡全力,全情投入在改變真氣性質的工作中。
便是在這種情況下,泰笛的工作效率前所未有的高效起來。原本足有麵條粗細,竹箭般堅硬的真氣。沒過多久,便成了鋼針粗細,金石般堅硬。
到了這個程度,泰笛兀自仍嫌不夠,心神益發集中,在他的心神引導下。真氣更形凝固,最後變成了毫毛粗細般的一枚梭形針。
壓迫到了這一步,已經到了泰笛的極限。雖然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但是他的心神損耗卻極為嚴重。在改變真氣的性質地最後關頭。他甚至生出了一分心神將要消散的恍惚感。好在這個時候正順流而下,準備鳩佔鵲巢的六芒星陣回流了一部分精神力過來,直達真氣之中,這才沒讓他遭遇更多危險。
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泰笛默查了了一番,確認自己的心神沒有什麼問題,這才開始回想剛剛的那一分感覺。
當時,他正集中全部心神改變真氣的性質。最開始,他凝聚著的心神大小和真氣體積相差不大,最先的狀態是附著其中的。隨著他改變真氣性質的進度增加。慢慢變成了他以心神包裹真氣的狀態。
對於太極內丹和臍門關來說,心神這種上位精神狀態,並不是物質的它們需要關心的。就算它們關心,也沒有辦法吞噬或反過來控制精神。所以,只要泰笛不招惹它們,爭鬥正酣的它們,是不會主動搭理泰笛的。
也正是因為泰笛自覺沒有什麼危險,便放鬆了對自己心神狀態的探察。結果等到他進入改變真氣性質的關鍵時刻,才驚恐的發現,他的心神居然在隨著他改變真氣性質的同時,慢慢的萎縮到和真氣一般大小!這還不算,僅存的一點心神,就像是風雨飄搖中的一盞油燈,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便是在這個危急的時刻,彷彿是心劉突然聯通了某處通道,一股山嶽般穩重,汪洋般浩瀚的精神力澎湃而至,只是一個呼吸間,泰笛便覺自己的心神得到了足夠的補充,重新又恢復了先前的狀態。
儘管在體積上似乎和先前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泰笛卻隱約感覺,自己的心神,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一番探察之後,確認自己沒有不妥,泰笛終於向太極內丹下達了命令:支援異種真氣,一同擊破臍門關!
身為中央禁衛軍,太極內丹對於異種真氣這一小股雖然出自自身,卻變身蠻夷的傢伙們,打心眼裡有一種蔑視。可迫於泰笛突然增強了許多的心神,它不能不聽,只好變吸力為斥力推動異種真氣向前。
正各太極內丹博弈的臍門關,完全沒有料到,先前和自己爭個不休的太極內丹會突然撤手,而且還不光是撤手,它竟然還順水推舟了一把,在異種真氣上施加了一股力道。
泰笛的控制、臍門關自身的吸引,外加太極內丹的推動,這就彷彿同時有了三股力道,一同施加在異種真氣的上面,其結果,自然是恐怖的。
只聽微不可查的一聲輕「噗」,臍門關的中心漩渦處,被異種真氣輕鬆穿過,破了臍門關最強卻也是最弱的一點,旋轉的氣團,便如同氣球一般,所有的氣力,一下子向四周消散開來。
這麼好的機會,太極內丹下焉有放過之理,它不用泰笛招呼,自顧碾壓過去,與些同時,還不忘狂吸四下逃逸的先天真氣!
等到太極內丹完全通過臍門關之後,受到先天真氣的滋潤,加上它先前和臍門關的一番爭鬥消耗,太極內丹不但沒有增大,反倒縮小了一圈。不過,和先前相比,卻也平白增加了一股近似黃金色的金屬質感。
潛了心神進去,一番體察之下,泰笛確認這不是什麼壞事。和攻破臍門關之前相比,太極內丹的密度有了一定程度的增加。雖然和之前那股被壓縮到極致的佩真氣梭不能相提並論,但是比之從前,卻可謂是一次質的飛躍了。
思及微型真氣梭,泰笛頓時分神去感應。那真氣梭彷彿是感應到了泰笛的召喚,微微閃了一下,便出現在泰笛的心神周圍。
可能同是受了臍門關破之後散逸的先天真氣滋潤,太極內丹感應到了微型真氣梭上面有和自己一般無二的東西,竟是沒有再度試圖把它同化,而是懶洋洋的從它身邊滾過,繼續向下一關進發。
出現這樣一個結果,也是讓泰笛暗自稱奇。除開太極內丹、六芒星陣之外,他的身體裡面,居然出現了第三個可以自由活動的異物!
「不知道我這微型真氣梭,算不算是一件法寶呢?」泰笛用心神盯了微型真氣梭一陣,暗自笑著搖了搖頭,心道:我這是在胡思亂想些個什麼,這哪裡能算是法寶呢?都不知道能不能外放呢,弄出這麼個東西,又沒輸入法和太極內丹融合,都不知道以後怎麼處理呢!
只是想了一下泰笛便沒有繼續再想。因為他發現,太極內丹在突破臍門關之後,只是行進了一段路程,在距離中胱穴大約一寸見方的地方,停了下來,竟是原地自轉,打定主意不動了居然!
泰笛還沒弄明白太極內丹為何突然靜立不動,冥冥中忽然有感,察覺到六芒星陣竟然也是一般的動靜,生生的停在了風府和啞門之間!
恍惚中他有了一種明悟:順勢而為,順其自然就好,不必強求。有了這絲明悟,泰笛心神一陣暢快,自然而然的退出內視狀態,眼前大放光明,已是回到了現實。
甫一睜眼,泰笛便看到了月霓裳正端坐在自己向前不足一尺的地方,一對善睞的明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那對燦若晨星,光彩奪目的美眸中,正閃爍著一種說不出動人的光芒,似乎裹著驚奇,雜著羞意,更有喜悅、惱怒等等多重情緒放在裡面,實在不是隻言片語能夠說盡的。
泰笛固然驚奇於月霓裳那對會說話的眼睛,可以同時表達多種不同的含義。月霓裳何嘗又沒有驚奇於泰笛剛剛睜眼的剎那,那對清朗的眼眸中,突然放射出的光芒?
月霓裳雖然一時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那著光芒,但是她卻十分肯定一點:泰笛縐不是一個普通人!儘管這一點,她之前也有所懷疑,卻並不是十分和、篤定。有了剛剛眼冒奇光的證據,月霓裳總算是可以在心裡下這樣一個結論:怪不得可以不被我的美色所誘,閉目參禪,本就可以增進定力。而且看他剛剛的表現,似乎還在我的壓力之下,頗有所得……
「這位先生,認識到了現在,我們都還沒有彼此互通姓名,似乎很不禮貌的樣子。不如我們彼此做個自我介紹,如何?」
身為皇室中人,月霓裳天生就有一種左右話題的能力,更何況,在她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的誘導下,又有誰能忍心對這樣的美人說不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章 你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第五百二十章你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如果我現在告訴她……我叫泰笛,她會不會惱羞成怒,把我從房間裡扔出去?」想到這裡,泰笛忍不住咧開嘴角,微微笑了一下,道:「我叫泰笛!」
月霓裳輕捂著小口,瞪大了雙眼,無比驚奇的望著泰笛,過了片刻,她才緩過來情緒,烏溜溜的大眼輕輕一轉,眉眼兒綻開一絲笑顏:「是啊,你還真是叫泰笛!」
「這位先生,你該不是在怪霓裳吧?怪人家沒有經過你的允許,便給你安上一個陌生人的名號!」
見慣了白蘭香、韓嫣、蘇柔這等人間絕色,泰笛原本以為,世間尤物,大抵也就是她們那般程度了。可當他見了月霓裳,方才知道即使是尤物,還是各有巧妙不同的!
似月霓裳這般,一顰一笑,一言一動,甚或一個輕撫以梢的動作,都能從靈魂深處感動人心的,也只有她一個。便是只有她一個,已經足以禍害眾生,禍國殃民,傾國傾城,若是多幾個出來……便不值錢了!
泰笛勉強控制自己側著他顧,面對這樣一個隨時能誘人的禍水級妖女,稍一不慎,便會引發不可收拾的結果。為了親愛的凝霜兒,為了家中所有愛人的日後幸福,他萬萬不能做下那追悔莫及之事。
一念及此,泰笛便像是被一盆冰水澆了個滿頭似的,側首再望向月霓裳的時候。兩眼已經滿是清明:「月小姐,有句話叫做:無巧不成書。你還別奇怪,我這人,還真就叫泰笛!『泰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的泰,『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的笛!」
月霓裳笑意盈盈的眼眸裡面。再次溢滿了驚奇,只是這一次,她卻沒有繼續追問,反倒補全了泰笛順口吟出的詩詞:「泰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這是李白的《古風》。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這是李白的《春夜洛城聞笛》。」
深深望了泰笛一眼,月霓裳才輕笑著道:「沒想到。泰先生也和我一樣,喜愛青蓮居士的絕世佳作。」
泰笛嘴角略略抽動了一下、強忍著沒有丟出一句已經到了嘴邊上的話:鬼才喜歡李白那名為詩仙,實為狂徒的詩詞。都是看了凝霜那小妮子給我的資料,無意中記下的東西,剛剛一激動,不小心就給用了出來!
月霓裳眼中的異彩越是動人,泰笛心中的苦意不免就越多。
泰笛已經勾引過大月氏王國的凝霜公主,自然不人間多勾引一個霓裳公主!可問題是……他現在所用的身份。根本就不是應該接受考驗的泰笛,反倒是無意中被霓裳公主強拉了壯丁的一個路人!
既然是路人,最好的結局,就是悄悄的來,悄悄的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可問題是……現在這個路人,居然有演變成大月氏王國長公主戀愛日記中男主角的趨勢!這對泰笛來說,縱然是好事,也是那種難以消受的「好事!」
「其實也沒有多麼喜愛啦,大夏上下五千年歷史,文化源遠流長,騷人墨客數不勝數,李白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相對比較出色的詩人罷了。其實,我更喜歡曹操多一點!」
泰笛說這些話的本意,目的就是要降低自己在月霓裳心目中的印象分,順口胡謅的時候。根本就沒在意那麼許多。
可聽在月霓裳的耳中,卻另有一番與眾不同的效果。
「是嗎?其實我也覺得。李白先生作為大夏歷史上最出色的浪漫主義詩人,想像力的確足夠豐富,留下的詩篇也足夠豐碩,可比起其人來說,單就每一篇的質量來說,確實要遜色不少。比如提起杜甫,我們想到的會是『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的憂國憂民。想到蘇軾的時候,我們想到的會是『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的瀟灑豪邁。甚或提到曹操,我們也能想到『東臨碣石,以觀滄海』的豪情壯志……」
泰笛表面上微笑以對,暗地裡卻頗有些嗤之以鼻,心道:九豐九十多道詩詞,便是再差,也有個平均水準在那裡呢!你怎就不想想《將進酒》中「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慷慨豪邁?你怎就不想想《俠客行》裡面「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的俠士輕狂?
月霓裳見泰笛在笑,她不禁也嘴角微弧,輕言淺笑。只是她的笑,不同於他的笑。前面她刻意不提李白的代表作,便是想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否真是一個可以完全忽視她容貌的男人。
自遇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一而在,再而三的給她製造驚奇。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把眼前的這個男人,歸類到哪一種男人裡面。或許……把他單列一個類別,會是最好的選擇!
「泰先生,你笑的這般不以為然,是不是覺得,我的見識非常淺薄呢?」被動防守,永遠不是月霓裳的性格,她更習慣於進攻,習慣於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泰笛沒料到,自己只是笑一下,居然也能被霓裳公主看出破綻,心中暗道一聲:厲害!便走趕緊正襟危坐,整理了一下表情,笑道:「哪裡哪裡!我只是覺得大夏國歷史源遠流長,你我畢竟不是專門研究古籍,專門研究詩歌之人,說的這些,頂多也就是一家之言罷了!」
「咯咯咯……」月霓裳銀鈴兒似的一陣輕笑,道:「泰先生真會說話!只不過……你似乎不怎麼明白兒女家的心思呢!人家之所以故意說李白的不好,其實不過是在討好你呢!」
「討好我?」泰笛暗自一陣苦笑:就怕你來這個!如果泰笛是以本來面目出現,他巴不得出現現在的這種狀況。可問題在於,他根本就沒有預料到,自己居然會在遊船上和月霓裳相遇,而且還是在那般特殊的情況下相遇,以至於他根本就沒有變裝的時間!
泰笛摸了摸自己的臉,幫作訝然道:「月小姐,你該不是開玩笑吧?像我這種樣貌普通,才不出眾的普通人,這船上隨便抓一個出來,恐怕都要比我強上許多吧?您這樣說……就不怕我自信心膨脹,以致想入非非?」
月霓裳輕輕丟給泰笛一個嫵媚的微笑,道:「泰先生你就莫要欺瞞小女子了!像你這般不為美色所動,不畏權勢威逼,外加身具高明演技的優秀男人,如果也是普通人,只怕小女子這雙眼睛,生生摳出來,都不足以贖去身上的罪孽!」
似月霓裳這般美艷動人的女子,身上一對靈光四溢,秋水盈盈的美眸,恐怕是她最寶貝不過的一件物麼。可她居然敢用這般惡毒的誓言加諸已身,若不是有了十成十的把握,她又安敢如此?
泰笛身軀微微一震,這才知道,在月霓裳的面前,他已經露出了這麼許多破綻。
對付女人,當正常言辭上無法撼動她們的時候,稍稍添加一點佐料,往往會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聽替身嘿嘿一笑,道:「這麼說來,月小姐已經被我的英姿吸引,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發生點什麼?」
月霓裳某種眼波流轉,神色不變的淡然一笑,道:「如果泰先生能夠讓霓裳情動,別說是發生點什麼,便是讓霓裳學那萊溫斯基,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什麼?」
這次終於輪到泰笛眼睛瞪的老大,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萊……萊溫斯基?」
看到泰笛一臉不可置信,月霓裳忍不住咯咯雙是一陣輕笑,彎著美艷,無比勾人的橫了泰笛一眼,道:「人家就可以學那菜溫斯基麼?人家又不是什麼特別有身份的人,了不起……也就是長了一張還不算醜的臉蛋罷了!」
泰笛暗吞了一口口水,心道:乖乖,這誘惑可大了去了!您沒說不要緊,只要我知道佻公主身份,嘿嘿……還算不醜的臉蛋?嘖嘖!如果無情學只是不算醜,那全世界三十億女人,起碼要死的只剩下一個零頭,才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當然不……哦,不!我是說,你不是可以學!啊,不!我是說,你學了也不可以……」
舌頭彷彿打了卷兒似的,泰笛越說越是鬱悶,他驚異的發現,自己心中狼念起的同時,舌頭已經基本喪失了功能。
「咯咯咯……」
月霓裳扶著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嬌笑個不停,好半晌才道:「泰先生,你可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一章 其實可以更粗一點
第五百二十一章其實可以更粗一點
「有意思?」泰笛哭笑不得的望著月霓裳,好一陣無語。
看到泰笛這副表情,月霓裳狐忽然覺得心中湧上來一股強烈的成就感,這成就感的份量如此之重,以至於她不得不用燦爛的微笑,來略作消解:「是啊,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有意思的男人,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男朋友?」
「……」
沉默了半晌,泰笛終於還是敵不住月霓裳炯炯有神的灼熱目光,只能硬著頭皮苦笑道:「月小姐,你就別玩我了啦!以你的條件,想要找五條腿蛤蟆不容易,想找三條腿的男人,那還不是遍地都是?何苦非要難為我呢?」
「三條腿的男人?」月霓裳完全沒有在意泰笛話裡話外的推脫之意,反倒拿住他話中一處語病,糾纏個不休:「男人不是和女人一樣,都是兩條腿的麼?」
聽了這話,泰笛險些抑制不住心頭大笑的衝動,可顧及到月霓裳的顏面,他只能苦苦忍住。
沒有得到回答,月霓裳忍不住微嗔著橫了泰笛一眼,想要責問他一句:為何不如實道來,可看到他肩頭聳動,若忍笑意的模樣,她很快便察覺出了不妥。
「莫不是……莫不是他說的男人那第三條腿,是那物什吧?」只是略略想那麼一下,月霓裳便忍不住霞飛雙腮,暗呸不已:「呸!呸!呸!這壞人真是可惡,怎能吧人家誤導至這般不湛的田地!」
「你……你是不是故意想要人家難堪來著?」以手遮面,月霓裳半是害羞,半是惱怒的瞪著泰笛,怎樣都要從他這裡計一個說法。
乾咳了兩聲,強抑住滿腹的笑意,泰笛方道:「月小姐,這就沒辦法啦!我就是這麼一個俗人,倒不是故意衝你來的。平時我說話。就是這樣的。再說,話粗理不粗,只要講的有道理,縱是再粗一點,也是沒關係的。」
「你說什麼?還要再……一點?」可能是意識到,自己一個女兒家,和一個男人討論「粗」與「不粗」的問題,太過曖昧。太過容易讓人想歪,話到嘴邊上,月霓裳硬碰硬是生生給改了口,含糊了過去。
原本,泰笛是沒有往別處想的。他的心思。也只是在月霓裳令他捧腹的姿態上,略作停留了片刻而已。可聽了月霓裳小嘴裡婉轉而出。含含糊糊的粗之一字,泰笛忽然覺得有些難受起來。
心頭有一股邪惡的火苗,像是永夜的極光,再深沉的黑暗,卻也遮蓋不住一般。騰騰騰的,便竄了上來,然後就再也熄滅不掉。
泰笛暗自嚥了口口水,笑容不自覺的變得邪惡了幾分:「我是說。我可以更粗一點的……」
「天啊,那個混蛋,他再說些甚子啊!」月霓裳只覺自己渾身上下都燥熱了幾分,不知為什麼,從泰笛嘴裡聽到這句話,她情不自禁的,便有一種身在床上。而他卻壓在自己身上,然後深深進入自己的錯覺。
便過分的是。彷彿是隨著他那帶有魔力的語言,她當真可以感覺到,在她的身體裡,生出一種某物變粗的異樣刺激!
「嗯唔……」
如同波斯貓兒一般的嘶嗚,還沒出口,便被月霓裳給死死摀住,不讓它散出半點。驚慌偷撇了泰笛一眼,卻正好撞見他那曖昧難明,偏偏又讓人忍不住想要陷進去的目光和笑容,一時間,月霓裳不由得癡了。
距離一點點的在縮短,彷彿是磁鐵和鐵屑似的,在磁力線的作用下,兩個不同性質的事物,正在逐漸發生交集。
「不!不可以的!」
恍惚中幾乎要擦上他的唇,天生的責任感肩上的重擔,幾乎同時給了月霓裳壓力,讓她在迷濛中醒來,差之毫釐躲過了泰笛的嘴唇,貼著她的面頰,擦了過去。
沒能吻上月霓裳的唇,泰笛感到無比的遺憾。好在他並不是毫無收穫,吻上她的面頰,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交代。
那水嫩嫩的面頰,吹彈可破,貼上去地那一瞬,泰笛甚至感覺自己像是墜進了最深沉的美夢。好想就此生生世世沉淪其中,永遠都不要醒來。
可惜,好夢從來易醒,即便是面頰被吻,月霓裳也不願被泰笛多佔一刻便宜。理智回到她身上的剎那,她便已經有了新的決定。
和泰笛待在一起,讓她感覺十分危險。她很擔心自己芳心失守,再次墜入情網。在她沒有履行完皇家的職責,沒有把肩上的擔子交給月凝霜之前,她不允許自己沉陷愛情的漩渦,哪怕為些錯失真愛,也在所不惜!
「泰先生,請你自重,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
月霓裳側過臉去,望也不望泰笛一眼,她在害怕,她害怕自己和他的眼睛對視之後,又會發生什麼意外……萬一她改了主電,她會一輩子內疚的!
泰笛略顯尷尬的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才道:「我都說了的,我和其他男人沒什麼不同,是月小姐非說我與眾不同。看到,我現在也和別的好色男人一樣,開始毛手毛腳起來了!所以,我最好還是離開這裡吧!」
不想被人趕出去的最好解決方案,那便是自己找個由頭先出去產。抱著這種想法,泰笛很自然的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等一等……」
一聽泰笛要走,不知為什麼月霓裳
心裡忽然湧出一種難受的酸澀感。儘管她並不認為,這便是愛情,可至少,她並不否認,自己對泰笛有好感。
「我身為大月氏王國的王權掌控者,想來金口玉言,說一不二,哪有已經決定了的事,臨時改弦易轍的道理?」偷偷在心裡找了一個有些牽強的理由說服自己,月霓裳
總算免了出言挽留泰笛之後,無言以對的尷尬。
「泰先生,我剛剛並不是在開玩笑。我真的想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男朋友。我說的是真正意義上的男朋友,而不是……臨時客串的群眾演員!」
「這都是早就決定好了的,沒什麼可猶豫的!月霓裳,你行的,你一定行的,沒什麼可擔心的……」儘管不停的心裡面給自己鼓勁,可月霓裳還是不敢去看泰笛,生怕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一絲拒絕的意思,自己都會因此而傷心流淚。
泰笛目瞪口呆的望著月霓裳
,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月小姐……我沒聽錯吧?你讓我做你的男朋友,而且還是真正意義上的?」
聽到月霓裳
親口說出這番話,泰笛簡直有種立刻就表露身份的衝動。那個嚴厲的女王陛下出的出難題,就這麼輕易的被解決了。而且還是月霓裳
公主殿下主動開口倒追……哇哈哈哈,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泰笛心中越想越是衝動,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你連我的真實身份都還不知道,我怕你倉促下這樣的決定,以後會後悔的!」
月霓裳微微一笑,轉過身來,道:「你不是同樣也不知道我的身份麼?這對你我兩人來說,都是公平的!身份重要麼?家庭重要麼?若是兩個人相愛,便是清粥小菜,也能一世相濡以沫。若是兩個人彼此不愛,就算完善金山銀山,一輩子也沒有絲毫快樂可言,待在一起越久,只怕仇恨積累的只會越深!」
聽了月霓裳這番話,泰笛深以為然。最好的反面教材,恐怕就是俞可修和凱莉亞.布魯斯兩人了。這對夫妻相守了十六年,可最終結局,卻是兩人都恨不得把對方挫骨揚灰。若是這世界有地獄,有來世,只怕兩人還會繼續糾纏下去,根本沒辦法解開那死結吧!
「這燕說倒是沒錯,可是……」泰笛並不介意和月霓裳這等天姿國色,世所罕見的美人兒發生點什麼。可那也得在雙方那有結果的條件下,他可不是什麼處處留情,處處薄情的薄倖男。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兩人能有好結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要知道,只是要娶一個月凝霜,那嚴厲的女王陛下就丟給他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雖說因為他人品好的緣故,目前看來,這個任務的達成率幾乎可以為百分之百。可若是因此再和霓裳公主發生點什麼,最後不得不再次向女王陛下求娶女兒,到時候恐怕他就會死的很難看了!
出於這種顧慮,泰笛只是很遺憾的在心中抽出一瓜皮慧劍,試圖斬斷那尚未成型的情絲。
「沒有結果的愛情,還是早點讓它結束的好。這樣,大家就都不會受傷太深!」
「有什麼可是的?」月霓裳炯炯有神的雙眸切斷了泰笛所有試圖解釋的舉動:「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兩個能夠在這大海之上,能夠在這艘游輪上相遇,是老天賜下的緣份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二章 權利和義務
第五百二十二章權利和義務
「緣份麼?」泰笛被月霓裳勾動心事,思緒不自覺的飄到兩人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如果我沒有看到過她的照片,我們的相遇,會像現在這麼美麼?」
是的,在泰笛心裡面,他和月霓裳的這次相遇,無論是過程,還是兩人的相處,都可以算得上是美的!最令泰笛感激的,還是當他被她勾動心魔,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齊齊生變的時候!她只是默默的坐在他的面前望著他。他知道她有多麼好奇,可她偏偏忍住了沒問,甚至沒有絲毫打攪她的舉動。
天知道若是那個時候月霓裳問了、動了他,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只是稍微想那麼一下,泰笛都會有種不寒而慄的心悸。也正是因為心悸,讓他對她更是感激。
一個男人對女人生出感情,最終和對方走到一起,有時候也僅僅只是因為一時的感激!
泰笛長長吐了口氣,笑著對月霓裳道:「如果我成為你的男朋友,享有什麼樣的權利,又要承擔什麼樣的義務呢?」
「權利?義務?」
月霓裳起先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她察覺泰笛那抹笑容裡邪惡的意味,方才醒悟到:這分明是和男人的第三條腿密切相關的話題!
「你真是一個流氓!」月霓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獰笑著丟下這個擲地有聲的判斷。
可即便是擺出了自認為最可怕的笑容,她依然是如此迷人。以至於根本沒辦法達到應有的威懾效果。
於是,泰笛笑嘻嘻的拱了拱手,道:「承讓!承讓!我做的還不夠好,我會更加努力的!」
月霓裳趕緊手撫額,遮住自己額際的黑線:不能皺眉,不能皺眉,皺眉是會生出皺紋的!我要心平氣和的面對,我要以德服人……
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月霓裳方才消去心頭那抹打人的衝動。可即便泰笛如此挑逗她的底線,在她的心裡。都沒有生出哪怕一丁點趕走泰笛的意思。
「你自然會享有你應有的權利!」月霓裳調整好情緒,重新面帶笑容望著泰笛:「身為我的男友,我允許你和我一定程度的肢體接觸。只是這個尺度要有我來把握,不經我的允許,你不得觸摸我的手臂以外的任何部位!」
泰笛搓了差下巴,拉長了聲音道:「這樣啊?我會忍得很難過唉!不過只是有手,其實也好過沒有啦……不能用嘴麼?」
以月霓裳那純潔的心思,自然無法忖度泰笛的無恥底線。她完全沒有往男女之事上面去想,只是很自然的回答道:「接吻這種事。我並不排斥,但是總要順其自然才好。在此之前,你享有的權利,只在我的手臂附近!」
泰笛嘿嘿一笑,道:「除了這些呢?難道除了身體上的權利。就沒有其他的了?」
月霓裳被泰笛說得小臉一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會不會說話呀?什麼叫做除了身體上的權利,就沒有其他了?說的人家……好像是在找牛郎一樣!」
「嘿嘿嘿……嘿嘿嘿……」
這下泰笛乾脆不說話了。只是望著月霓裳,非常淫蕩的發笑。
月霓裳被泰笛這麼一笑,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自在,忍了片刻,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微斥道:「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說啊?幹嘛笑得那麼糝人,人家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泰笛乾笑了一下。道:「剛剛你說我不會說話,我就索性不說了呀。你繼續說的。我不笑了便是。」
月霓裳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又道:「成為人家的男朋友,人家會對你很好的。比如,人家會給你做營養早餐,會對你噓寒問暖,會幫你買衣服,會很好的照顧你和生活……總之很多啦!」
泰笛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說那麼多,差不多都是保姆的工作範圍,實質性的問題,半點都沒有提到!」
「你說什麼?」月霓裳沒有聽清泰笛的牢騷,便追問了一句。
泰笛趕緊笑了笑,道:「沒什麼!沒什麼!權利看起來還是蠻多的,如果都是這方面的,就不用介紹了,我們再談談義務方面的,好不好?」
月霓裳點了點頭,道:「至於義務方面,其實也不多的。我只是希望。在輪船上的這幾天,你能一直陪在我身邊。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和你分開,你不要問我去哪裡,不要問我什麼時候回來,不要問我去幹什麼……如果你能答應我這些,那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正式女朋友了!」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泰笛撓了撓頭,道:「就這麼簡單?都不用送花,不用約會,不用追求你的麼?」手打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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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霓裳甜甜一笑,很坦然的搖頭道:「只要自己感覺幸福,哪怕是我們就這麼坐著,也沒什麼不好啊?」
泰笛這才感覺到總理的嚴重性,他收起眼中的促狹,正色道:「月小姐,你確認你不是說笑。不是為了應付周方傑的糾纏,特意找我當作擋箭牌而已?」
月霓裳微微垂下眼簾,輕聲道出自己的歉意:「對不起!最初我是想拿你當作擋箭牌來著,也有想過,是不是要好好和你談談,在游輪上的這段時間,都由你來冒充我的男朋友。可是後來我發現,我從你的身上,找到了一種熟悉的東西。最初,我並不明白,這種熟悉的東西是什麼,可當我靜靜的坐在那裡,默默的注視你的時候,我慢慢的發現了那是什麼……」
「那是一種安全感!一種女人一直渴望得到,卻很難在男人身上得到的東西。隨著和你接觸的增加,我越來越肯定,那並不是我的錯覺.所以,我萌發了一個衝動,一個讓你成為我正式男朋友的衝動!」
替身忽然覺得心裡面有些難受,面對月霓裳如此扒心扒肝的肺腑之言,有一些話梗在了他的喉嚨裡,讓他不吐不快。
「你有沒有想過,我其實是故意接近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動了感情的緣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泰笛自己都被他那艱澀的嗓音嚇了一跳。
「怎麼可能?如果你真是那麼做了,這個時候,你根本就不應該說出來!」月霓裳自信滿滿的搖頭輕笑道:「我對自己的眼光,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被月霓裳信件的目光望著,泰笛忽然又覺得自己有些無以為繼。被一個人這麼信任的望著,若是自己就這麼當面辜負她的信任,那會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猶豫再三,泰笛終於還是沒有道出自己的身份。
眼見泰笛終於沒有說什麼,月霓裳自己也鬆了一口氣,若是泰笛當真說出一些什麼,她會很難過的。經過那麼多年的感情荒漠,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夠接受那種打擊,那會讓她徹底崩潰的。
明知道兩個人很可能沒有什麼結果,月霓裳寧願他騙自己,這樣一來,如果有一天她因為某些原因,沒辦法回到他的身旁,到時候她的心裡,也許不會那麼愧疚!
「我現在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感覺到月霓裳身上溢出的一絲軟弱,泰笛站起來,走到月霓裳身旁,輕輕的扶著他的肩膀,把她扳向自己懷裡。
月霓裳沒有在這樣的時候,拋出煞風景的權利和義務的問題,也沒有計較泰笛是否碰了她的手臂以上的部位。這個時候,她只是很安靜、很安靜的享受這一刻的靜謐時光。
「我已經有多久,沒這麼安心過了呢?靠在他的身上,真的好暖……好暖……什麼都不用想,也什麼都不用去做。好想就一直這樣,直到天荒地老……」
靠著泰笛的胸膛,月霓裳感覺自己鼻子不自覺的酸了起來,一抹霧氣很快充滿了她的眼窩。
「咚!咚!咚!」
以泰笛對女人的瞭解,他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人打攪,很可能過不了多久,他就要和月霓裳滾到床上,然後在上面討論有關權利和義務的話題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有人打擾了他們!
泰笛甚至已經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們的是誰,除了周方傑,恐怕不會有第二個人那麼不識趣!當然,其實也是因為泰笛在這個船上,除了周方傑以外,就只認識羅有恆一個。羅有恆當然不可能在這裡出現,那剩下的懷疑對象,似乎別無選擇!
「誰呀!」
月霓裳輕輕拭一下眼角,離開泰笛的胸膛緩緩從座椅上起來。
「是我!」
門外的回答聲中氣十足,似乎生平聲音無法穿透房門似的。
這個聲音,泰笛和月霓裳都不陌生。甚至於他這會子前來的目的同,兩人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兩人相視一笑,月霓裳挽著泰笛的手臂,一同走到了房門處,也不整理一下,便輕輕拉開了房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三章 沒有白手套的決鬥
第五百二十三章沒有白手套的決鬥
房門外,換了身金色禮服的周方傑兩手抱膀,擺著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POSE,笑盈盈的靠著門框站著。
門開之後,周方傑的笑容只一瞬便僵在了臉上。他準備好的說辭,自認為成功的剖
析,在見到月霓裳身旁的秦笛之後,全都化做了憤怒。
"你……你怎麼可能還在這裡?"
秦笛笑著掃了他一眼,道:"我怎麼就不能還在這裡?身為霓裳的男朋友,待在她身邊,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
周方傑又嫉又恨的怒瞪了秦笛一眼,然後迅速換了一張面孔,笑著對月霓裳道:"月小姐,船還要好幾天才會到香江,你看咱們是不是參加一下船上舉辦的歡樂派隊,也好稍解旅途寂寞?"
"什麼是歡樂派隊?"周方傑不答理秦笛沒關係,他原本就沒把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放在眼裡,只要月霓裳在這裡,秦笛有的是辦法刺激妖異男的神經。
月霓裳知道秦笛是故意的,不由好氣有好笑的白了他一眼,道:"上船的時候,難道你沒有看到那些個活動介紹?其實也就是由船長組織的一場舞會,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給船上的遊客更多彼此結識的機會。"
秦笛的問話沒有刺激到周方傑,倒是月霓裳那輕輕嗔向秦笛的那一眼,深深的刺激到了他脆弱而又幼小的心靈。
感覺自己受了傷害的周方傑,很突然的咆哮了一聲。怒視著秦笛道:"姓秦的,我要和你決鬥!"
秦笛很是好笑的望了他一眼,伸出兩隻手指,放到周方傑的面前,道:"請問,這是幾"?
周方傑突如其來的怒火,被秦笛這麼一干擾,不自覺的消散了些許,他半是遲疑,半是惱怒的低吼到:"不就是二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笛低笑了一聲。道:"二啊?您也知道這是二啊?"
周方傑還沒反應過來,月霓裳倒是明白了秦笛的促狹。她輕輕拉了秦笛一把,湊到他耳邊,低聲罵了句:"秦笛,你可真壞!分明就是拐著彎兒罵他弱智嘛!"
秦笛嘿嘿一笑,很是自得地對月霓裳拱了拱手,道:"承讓!承讓!霓裳你至少有我一半聰明了!"
月霓裳板著臉,矯哼了一聲。道:"我的智商不止一百二十五!"
秦笛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笑罵道:"好你個小丫頭,跟我玩起心眼來了,看我不修理你!"
說著,兩人便是一個躲,一個追。全部沒把臉蛋漲成豬肝色的周方傑放在眼裡。
"你們……你們真是太過分了!姓秦的,我……我要和你決鬥,我真的要和你決鬥!現在!立刻!馬上!"
周方傑簡直要出離憤怒了,他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蔑視過。他的自尊心。他的家族榮譽,他地過往成就,統統不允許他在這個時候停下腳步,如果不把秦笛徹底擊敗,然後狠狠的羞辱一番,他會憋屈致死地!
秦笛停下了追逐的步伐,斜眼望了周方傑一下。道:"決鬥?你的白手套呢?丟給我呀!你的武器呢?亮出來呀!什麼都沒準備,一點禮儀都不懂。也敢在我面前偽裝貴族。站著撒尿都不會,還學人玩決鬥,我呸!"
「秦……笛!」威覺到秦笛的說法似乎有些略嫌過份,月霓裳忍不住輕輕拉了一下秦笛地衣角,悄聲道:「這麼說他,會不會有些太過份了?」
秦笛詫異的望著月霓裳道:「會過份麼?」得到月霓裳肯定的答覆,秦笛哈哈大笑道:「要的就是過份!」直笑地周方傑已經隱現紫氣的豬肝臉,復有發黑,他這才輕輕在月霓裳耳邊道:「其實,從我第一眼看到那傢伙對你死纏不休的時候,我就已經打定主意要教訓他了。你等著,我會幫你好好出口惡氣的!」
「秦笛……」
不等月它霓裳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秦笛剛剛轉過去的身子又轉了回來,他伸出一根食脂,放在她的吞上,按下了她所有要說他一切:「記住哦,身為你的男朋友,我在承擔一些義務地同時,可還是享有你對我親密稱呼的權利!從現在開始,不許你再叫我秦笛,只許稱呼我為秦大哥!秦哥……或者笛哥!"
「人家才不要叫你,可惡,就算叫也只能叫你弟弟!小弟弟!臭弟弟!壞弟弟!」
「呼哧……呼哧……」
怒視著秦笛的周方傑,發出拉風箱一樣的劇烈喘息。
「你……你好……」
秦笛嬉皮笑臉的揚了揚手,算是打了個招呼:「我很好啊,你也好。算了啦,沒事搞這麼多虛禮幹什麼?你不是要跟我決鬥麼?走吧,咱們找個場地,找些觀眾。當然……如果你害怕丟臉,我們在某些陰暗的角落解決戰鬥,也是可以的。不過事先聲明,你不許搞一些諸如奉獻菊花之類的事情噁心我,不然我一腳踢你下海!」
周方傑拆制不住心臟的劇烈抽搐,拚命的捧著心口,也好讓自己不那麼痛苦。
秦笛很滿意對方的表觀,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的越來越愛通過言語刺激,讓別人心臟部位經受考臉,因為那會讓他特別有成就感。
考慮到自己若是再說的過份一些,周方傑很嘴可能直接撲到在地上,然後不是進醫院,就是進太平間,這奮讓自己少去很多教訓對方的愉悅,秦笛便停下了言靈攻勢,靜等對方恢復。
接連吸了幾口大氣,周方傑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等他心臟平復正常跳動水準的第一件事,便是大手一揮,低啞著嗓子吼了一聲:「走」!
秦笛並沒該介意周方傑如此不禮貌的行為,他很請楚,這傢伙都已經快被他氣瘋了。表現出這種不正常的舉動,才是正常人應該的行為。如果他還彬彬有禮的說一句「請」,那秦笛反倒要重新評估這妖異男的實力了!
周方傑在前面帶路,秦笛緊隨其後。原本他並沒打算帶上月霓裳,因石他怕一時控制不住自己,把場面搞的太過血腥。誰知月霓裳說什麼都不肯獨自留下,以致變成了現在的一行三人,組成一個乞氛怪異的組合,一路向著油輪自帶的格鬥場館行去。
就像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後往往要用JJ說話一樣。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後往往都是要用拳頭說話。
不管兩個男人結怨的過程有多崎嶇坎坷,還是多麼陽春白雪。一旦有異性在他們面前,哪怕原本可以容忍的小衝突,也會因為女人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直格刺激他們使出自己最有力也是最後的手段,那就是……武鬥。
油輪的格鬥場地分為好幾個單元,既才美式標準拳擊擂台,也有和式劍道館,柔道館,甚至還有高麗拳道館。
當先走進場館的周方傑想也沒想,便選擇了一個和式劍道館。
光滑的實木地板,開闊的視野,明亮的室內燈光,用來打架,倒不失為一個好他方。只是道場的裝飾物,看起來略微有些礙眼。
秦笛掃了周方傑一眼,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因為從對方走進場棺之後,眼晴裡便開始透露出一絲不問尋常的氣息。以他對危險的敏感,輕易的就能確定,這是對方的實力在提升的標誌!
「怎麼會一進劍道館,他便像是換了個人?難道說,在這樣的環境下面,他會有一些特別的手段不成?」秦笛暗暗留心了一下四周。暫時沒有察覺什麼不妥,索性便拉了月霓裳一把,輕聲在她耳邊吩咐了幾句。
對於秦笛不准自己過於靠近的命今,月霓裳覺得很是有些不合情理,開始說什麼也不答應。她還以為,秦笛會像剛剛一樣,開始怎麼都不同意,後來還是不得不妥協。可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一次秦笛鐵了心不准她有不同意見,不管她出什麼小手段,都沒能改變秦笛的主意。
最後,月寬掌只得撅起小嘴,憤憤的接受了現實。
等到秦笛和周方傑一同走到場她中央,準備開始動手的時候,月霓裳這才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她已經不記得,上一次被人這般霸道的對待,是什麼時候了。自從登上那個高位,每天面對的,都是一樣的面孔,上到王公貴族,下到宮廷使女,沒有一個人敢有忤逆。
若是自己是個男人,倒還能恣意妄為一下。可偏偏自己身為女兒身。身為大月氏王國的嫡系血統傳人!她不能,也不敢玷辱自己的血脈。這就是導致她的內心一直處於一種非常壓抑的狀態之下,直到今天被他這樣霸道一下,鬱結已久的心結,卻反倒一下子解開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四章 卑鄙沒有底線
第五百二十四章卑鄙沒有底線
周方傑在場地中央站定之後,解開身上那件金光閃閃的禮服,隨手把衣服丟掉一旁,然後從禮服下的那件銀色馬甲口袋裡,掏出一對白色的護腕。
秦笛掃了一眼,便認定對方的護腕是特製的,接下來周方傑的動作,也印證了這一點。就見他把兩隻護腕分別套在襯衣袖口處,然後從護腕的兩側各抽出一枚閃亮的刀片,刀口相合,便咬合在了一起。
做到這一步,還不算完,之間周方傑又從護腕的一側抽出一枚刀片,再與咬合的刀片相接,三枚刀片互相咬和在一起,便成了一個尖厲的梭鏢狀尖刺。
這樣的尖刺,在兩隻護腕上各有一個。單從外表上,秦笛並不能發現這樣的梭鏢有什麼特殊的功用,只有交手之後,才能一窺究竟。
此後,周方傑解下了皮帶,從丟掉的禮服上解下一根白色的布帶,不見他如何動作,便見那布帶成了一條懸掛有一排亮晃晃飛刀的物什,隨後便見他把布帶綁在腰上,這才算完成了準備工作。
「弟弟,一切小心!」女人家到底膽小一些,看到周方傑亮出的傢伙一件比一件可怕,月霓裳忍不住繃緊了神經。
秦笛不在意的回身對月霓裳揮了揮手,比了個OK的姿勢道:「安啦,像他這種貨色,我分分鐘就能搞定!」
若是沒有走進劍道館,或許周方傑很容易就會被秦笛的這句話激怒。然而現在他已經進入狀態,涵養功夫似乎也一下子提升了不少。莫說秦笛只是說到這等程度。便是再過份一些,他也能隱忍下來,然後用更殘忍的手段去報復。
「秦先生,如果你已經準備妥當,那我可就要開始了!」周方傑踏出弓步,兩手虛握,各自捏成一個古怪地拳姿。邪邪指著秦笛。
秦笛微微一笑,道:「那邊開始吧!」
周方傑哪裡是真想和秦笛客氣,他之所以這麼說,便是打定了主意要占秦笛便宜。一聽秦笛說要開始,他立馬一個箭步前衝,火速貼向秦笛,手中的古怪拳姿,也在不經意間進行著變化。
秦笛並沒有搶先攻擊,到了他這個程度,不出手則以,一出手便是石破天驚。如何控制出手的力度,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而非何時出手。
擦著周方傑的指尖閃過對方的攻擊,秦笛心中對周方傑的危險評級,立刻提高了一個等級。他沒想到,這周方傑擺出一副古怪地拳姿,根本就是在迷惑自己的視線!對方真正的手段,居然全都在手指上面!更讓秦笛驚異的是,周方傑的指上功夫,居然還是大夏極其少見的點穴功!
第一時間,也需秦笛還只是模糊中有那麼一個感覺,並不敢確定。可當周方傑的屈起的食中兩指一次又一次的彈起。變成指劍戳向他的各處要穴的時候,所有的模糊感覺,全都變成了肯定的答案!
幾次於秦笛的要害失之交臂,周方傑心中隱隱也有了幾分著急的意思。他所會的這門點穴功,名為:「靈蛇截脈」,原本是相當上乘的點穴法門。只可惜,這門功夫最重身形的靈活。心智地堅韌,並不是周方傑這種半路出家,學了一兩年皮毛便能得其精髓的。
又一次沒能點中秦笛的章門穴,周方傑終於忍耐不住心中的焦躁,怒吼一聲,在兩手護腕處點了一下,便插向秦笛胸前要害。
多次躲過周方傑地襲擊,秦笛已經大致上搞清了對方的攻擊路線。眼瞅著對方已經沒有什麼新鮮玩意,他正在厭煩的當兒,周方傑使出了新的手段。
就聽「嚓、嚓」兩聲機簧聲,秦笛驚訝地發現,周方傑兩手護腕上的梭鏢上,居然各自伸出一根尖刺,足有三寸餘長!
感情那幾個刀片形成的梭鏢壓根就只是個幌子,這兩根閃著藍光,明顯淬過毒的尖刺才是真正的殺手鑭!
變起倉促之間,若非秦笛警惕性極高,稍一察覺不對,立刻和周方傑保持距離,說不定這次就被他給得了手!
躲過周方傑地一次毒刺突襲,緊接著他便兩手按上腰間,一手拔出兩把飛刀,唰唰,便是兩把飛刀一上一下,分襲秦笛面門和下腹。
「哼!」
秦笛微哼一聲,閃電般踏前一步,兩手分別在兩把飛刀上一撥,立刻讓這高速飛行的兩把飛刀掉了個個,反向周方傑飛去。
唰、唰又是兩下,周方傑先自丟出兩把飛刀撞飛反襲自己的兩把飛刀之後,又快速拔出三把飛刀,一先兩後,一快兩慢,成拉伸了的品字形飛向秦笛。
秦笛先還以為周方傑已經黔驢技窮,使不出什麼新的手段。熟料,這卑鄙的傢伙,居然趁著秦笛專注於應付飛刀的時機,隨手又甩出了一把飛刀,直奔站在一旁觀戰的月霓裳!
局勢變化太快,作為不懂行的旁觀者,月霓裳幾乎沒辦法看清戰鬥中兩人的動作。她只知道,前一刻對方還是拳腳相加,卻沒料到,後一刻就變成了周方傑的毒刺攻擊。
還沒有來得及尖叫,月霓裳驚恐的發現,局面又演變成了周方傑飛刀迭出,秦笛快速反擊的景象。
如果說這樣的情況,還只是讓月霓裳為秦笛的安危擔憂。周方傑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她的舉動,完全讓她懵了腦袋。
自從踏上那個高位,每天都被許多人保護著,她都已經快要忘記了危險的滋味。所以,她開始越來越厭惡被很多人包圍著的感覺。而當現在危險再一次臨近,她才發現,原來當生命有可能不屬於自己的時候,被很多人煩也是幸福的!
「周方傑,你敢……」
秦笛震怒了,他完全沒有理會飛向自己的飛刀,以最快的速度閃現到月霓裳的身旁,險險的搶在飛刀擊中她的瞬間用手指夾住了凶器。
「霓裳,你沒事吧?」
儘管秦笛已經把凶器捏成了鐵塊,卻依舊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兀自溫柔的詢問著月霓裳她是否安好。
「我很好……」月霓裳對秦笛露出一副燦爛的笑容,所有的驚慌恐懼,所有的擔驚受怕,所有的不好年頭,全都化作了這副燦爛的笑容。她欣慰的發現,即便沒有很多人保護她,她也可以不再害怕,因為……她的身邊已經有了他!
可惜,月霓裳的笑容並沒能在臉上懸掛多久,她驚恐的發現,在秦笛接住射向她的飛刀之後,那個可惡的卑鄙傢伙,居然把所有的飛刀都射向了擋在她前面的秦笛背後!
和前面射出的所有飛刀不同,周方傑最後丟出的這些飛刀,全都是特別製作的。不但飛行的時候毫無聲息,還不能格擋!如果飛刀在飛行勁道用盡之前被碰觸或格擋,都會立即變向。更惡毒的是,在飛刀擊中目標之後,它會立刻斷成兩節,前面的一部分繼續向目標深處進發,而後面的一部分則會借用飛刀斷裂時產生的力道,向側面延展。
換句話說,這種飛刀極像子母彈,還是那種非常歹毒的子母彈!
秦笛耳朵裡聽到的聲音極為細小,原本他並不確定周方傑再次發動了攻擊。好在月霓裳的眼睛早於她的表情,告訴了秦笛危險。
於是,秦笛在飛刀靠近自己身體的前一步,橫移出去,躲過了周方傑的這一次攻擊!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躲得過去!」
因為無法接受秦笛躲開飛刀的事實,周方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叫。
難怪周方傑會這麼瘋狂,秦笛之前和他過招,雖然速度比他稍快了一線,到底兩人之間的差距看起來並不太大。就連秦笛能躲過他的毒刺攻擊,周方傑也認為那不過是他運氣好。
可這一次,秦笛展現的速度,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秦笛居然會有這麼好的武藝!
從周方傑的種種表現來看,他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傢伙,已經確認無疑,對於任何有可能對自己產生不利的危險因素,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早一步人道毀滅!
秦笛放下月霓裳的時候,已經對周方傑產生了殺念。
「弟弟,不要殺人……好麼?」
月霓裳原本想說的,其實只是「不要在我面前殺人」,可不知為什麼,話到嘴邊上的時候,卻看到了秦笛眼中那抹瘋狂的殺念。下意識的,她想要為他做點什麼,於是,最後她的話便做了一個小小的改動。
第一次被月霓裳喊「弟弟」的時候,秦笛還沒覺得怎樣,他以為她喊的是「笛笛」,可這一次他聽清了,這丫頭居然敢這麼叫他!
「我不會殺人的,可你也不能再叫我弟弟,要叫哥哥,要不願意叫哥哥,那就叫老公!」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五章 廢柴也有特殊法門
第五百二十五章廢柴也有特殊法門
「!!!」
月霓裳一時被驚呆住,大腦臨時處於當機狀態,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原以為,自己的神經已經足夠堅韌。可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她很苦惱的發現,她並沒有足夠完美的應對法寶。
秦笛微微一笑,並沒有急著追問月霓裳的答案。他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只是……在此之前,那個卑鄙的垃圾,還是要先處理一下!
轉過身去,秦笛露出白燦燦的牙齒,對著周方傑笑了一笑。在燈光的映射下,他那雪白的牙齒有如猛獸般可怖。周方傑只是望了一眼,便嚇得一個踉蹌,險險沒有當場跌倒。
「怎麼,這就害怕了?」
面對秦笛無情的嘲笑,周方傑漲紅了臉,鼓足勇氣,怒喝道:「誰怕了?你不就是速度快一點麼?有什麼了不起的!有種你站著讓我打一下,看你死不死!」
「怎麼會有這麼白癡的人呢?」秦笛搖頭歎笑了一聲,嘲弄的望著周方傑道:「不如我乾脆在你面前自殺好不好?這樣還省得麻煩你老人家動手!」
周方傑不知是得了失心瘋,還是被秦笛躲過他必殺一擊的舉動給嚇到,聽到秦笛明顯是諷刺的口吻,他不但沒有識趣的住嘴,反倒一臉驚喜的對秦笛道:「真的嗎?你真的打算自殺?那可真是太好了!」
秦笛囧了一陣,方才搖頭歎笑著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難道你做人都沒有底線的麼?」
周方傑這才知道,秦笛根本就是在戲耍他。明白過來的周大少臉上表情變幻不定,忽青忽白的,轉著眼珠,不知在打著什麼主意。
秦笛不打算再繼續浪費時間,他踏腳邁了一步,剛剛逼近周方傑一點,就聽得他大叫著道:「不要過來!我是周氏海外集團總裁的獨子。只要你肯放過我。你要什麼,我爸爸都會給你的!」
「咦?這小子還算清醒。居然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他老子是個什麼玩意,特意掛上周氏集團的牌子。如此一來,換做旁人,一聽周氏海外集團的背景,只怕都要手下留情!」
秦笛臉上掛著笑,只是腳步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
周氏海外集團又如何?秦笛有的是手段讓周方傑消失的不明不白。何況,現在他並不是想人間蒸發周方傑,只是想取走他一點記憶。讓他忘記所有和月霓裳相關的一切罷了!
「不要過來!你……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秦笛好一陣無語,他怎麼也沒想到,初見周方傑的時候,對方表現地也還像個人物。怎麼現在變的如此不堪?簡直兩個街邊的小流氓都不如!他還什麼手段都沒用呢。這小子就這麼屁滾尿流的,看著真是令人生厭!
被周方傑的行為刺激到,秦笛不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步伐更快,一個閃身,便出現在周方傑的身前,伸手在他身上一拍。便欲先把他打昏再說。
「秦哥哥,不要殺他!」
內心天人交戰了許久。終於在這個時候,月霓裳下定了決心。若是她再不下定決心,說不定秦笛便會鑄下大錯。殺個人在她看來,原本是沒什麼的。可問題是,秦笛沒有她那麼特殊的身份。況且,周方傑的背景又太過深遠,她擔心一旦秦笛取了周方傑的性命,從此就會陷入永無止盡的追殺和爭鬥當中。
為了自己惹得秦笛陷入那樣的窘境,自然是月霓裳所不願意看到的。
聽到月霓裳驚慌中毅然帶著無盡嫵媚的嬌呼,秦笛忍不住回頭給了她一個燦爛的微笑。不管她看得懂還是看不懂,溫柔的對她比了個口型:「這才乖嘛,你放心,哥哥會疼你的!」
儘管處於心神震盪之中,月霓裳卻把秦笛比出的口型看了個清清楚楚,一絲也不曾遺漏。然後,她便羞紅了面孔,扭過頭去,小聲罵了幾句:「大壞蛋,你怎麼知道人家會讀口型地!」
若是秦笛聽到這話,只怕會苦笑著撓頭,恐怕這就是所謂的: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周方傑之前一直偽裝成待宰的羔羊,其目的不外就是為了降低秦笛的警惕,藉以尋找最好地逃生機會。
月霓裳出聲阻止的一瞬,周方傑眼中凶芒一閃,並指如風,飛快的在自己胸前七處要穴依次點了一下,隨後就見他輕吼一聲,週身衣物竟是被他在瞬間掙裂,一塊塊凸起的肌肉,如同充氣一般,迅速從他的皮下鼓脹起來。
「呃……吼……」
周方傑發出一陣洪荒野獸般的嘶吼,兩隻被紅絲佈滿了的眼睛裡面,已經充滿了暴戾的殺意,而他所有的理智,在這股暴戾的殺意壓制下,也已經降低到了歷史最低點。
他使出的這個手段,乃是靈蛇截脈功法裡面的一個激發潛能的特技,名為「七星靈匯」,通過擊打自身七處特定穴位,可以在短時間內激發身體的某種潛能。依著擊打穴位的次序不同,這「七星靈匯」又分為:降神力、化流星、天女散、刎心針四大法門。
作為半路出家的外門弟子,周方傑所會的,僅僅是「七星靈匯」最粗淺的特殊功夫:降神力。也就是把身體裡的潛能全部激發出來,讓自己短時間內力量大增,如同神靈附體一般,快速擊潰對手。
可惜的是,周方傑的對手是秦笛。若是換成別人,或許面對如同喝了興奮劑,突然具有犀牛之力一般的周方傑沒有辦法。可對於秦笛來說,他本身就是很有力量的人,太極內丹小成之後,有了體內生生不息的內力支持,單純的比力氣,他更是不會畏懼任何人。
只是秦笛出於長期以來形成的習慣,一貫注重以快打慢,很少有機會展露他的力量。如果周方傑稍微瞭解秦笛一點,或許他就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行動,以致自掘墳墓!
秦笛「嘿」了一聲,饒有興致的伸手抵住周方傑撲過來的身子。一試之下,秦笛不由得興趣大增。
他發現,周方傑經過剛剛發神經似的自殘,居然當真獲得了五倍於之前的力量!五倍的力量,是個什麼概念?如果是在對敵的關鍵時刻,哪怕多出一分力氣,都有可能救自己一命,何況是五倍之多!這樣的法門若是落在秦笛手上,完全能讓他的實力再提升兩個層次!
一時心起,秦笛不禁生出了一窺周方傑這門功法究竟的念頭。這就讓他制住周方傑,抹殺周方傑記憶的念頭更形堅定起來。
「霓裳,這裡有我,你先去幫我找一根笛子過來。有豎笛最好,沒有豎笛,橫笛也可以接受!」秦笛信念既動,便趕緊安排月霓裳先幫手做點准本。
月霓裳正揪心於秦笛和周方傑的爭鬥,聽到秦笛的召喚,頗有幾分不情願。她在擔心:萬一自己離開,秦笛受了傷怎麼辦?她更擔心:秦笛根本就是敵不住周方傑,不想她受到傷害,提前把她支走!
和周方傑角力了片刻,試出了對方最後的斤兩。秦笛這下便再不客氣,一個扭身,錯到他的身側,抬手便在他頸部大動脈狠狠斬了一記手刀。
以秦笛的估計,莫說是周方傑,便是真真的犀牛,挨了這一下,也得立刻趴下不可。可結果卻頗出他的預料。使了「七星靈匯」降神力法門的周方傑,挨了這麼一下,居然沒倒,僅僅只是兩眼發直,暈了片刻,隨後便再度向秦笛撲來。
察覺出對方的異樣,秦笛立刻便在周方傑大動脈的同一位置,又斬了一下。這一下,比之前面那一刀,足足加重了三分力道。在秦笛想來,縱然對方的法門古怪,也沒道理讓薄弱的動脈血管變的那麼堅實才對。
可結果竟然再度超出秦笛的預料,再度被擊中,周方傑固然是狠狠的倒在了地上。可沒過多時,他竟然歪歪斜斜的又站了起來!
這下子,秦笛的興趣可是益發濃厚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在周方傑的身上,居然能夠發現這麼有趣的東西。試想一下,似周方傑這樣一個軟腳蝦,得到這樣的法門,都能變的如此堅韌。若是比他強上許多的人用上這種法門,那會強到什麼地步?
就算自己得來不用,也必須掌握這種法門!這便是秦笛此時的想法。藝多不壓身,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用得著呢!
秦笛最後給了周方傑一下,渾身肌肉鼓脹的憨貨這次倒下之後,總算沒有再度詐屍般的起身。
確認秦笛沒了危險,月霓裳這才丟給秦笛一個曖昧莫名的眼神,迅速離開劍道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六章 入侵腦細胞
第五百二十六章入侵腦細胞
諾大的劍道館,在走了月霓裳之後,便只剩下秦笛和周方傑兩人。場館的大門,在月霓裳離開的時候,被她順手合攏了。如果不出意外,短時間內,這間外面懸掛了「正在使用」警示牌的劍道館,不會有第三個人闖進來。
好生準備了一番之後,秦笛開始第一次嘗試使用精神力侵入周方傑的大腦,讀取他的「七星靈匯」訣要。
使用精神力侵入他人大腦,在操作上,和黑客入侵他人電腦有些類似,原理也是差不多的。不同的只是人的大腦預警機制,要遠超電腦防火牆許多。更要命的是,若是侵入者一個操作不好,還極有可能被人反制。
有鑒於此,在正式侵入之前,秦笛把自己調整到了最佳狀態,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提升到他所能達到的極限,這才開始兩人的腦電波對接。
和以往可以使用精神力誘導、催眠不同,對於功法訣要這種很多時候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通過嘴巴的轉述,往往會摻雜許多個人的見解,這些見解,如果是天才的,那自然可以讓第三人在學習的時候,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若這些見解是庸碌的,甚或是愚蠢的,那對第三人來說,後果就會變的十分嚴重。
秦笛不願意冒這個風險,他並不相信周方傑的悟性,所以他就不得不進入周方傑的大腦,從裡面讀取有關「七星靈匯」最原始的記憶!
把自己的腦電波和周方傑調到同一頻率之後,秦笛正式進入到了周方傑的大腦內部。
調整腦電波頻率是個必需的步驟,在他試圖進入他人大腦之前,他並不知道這一點,直到他直接使用精神力進入周方傑體內的時候,方才發現。直接用精神力進入,得到地只是周方傑的各項身體參數,甚至包括他大腦最精準的數據,但卻沒有任何關於周方傑記憶的信息。
原來,人體的腦電波頻率,就好比一些高檔電腦硬盤自帶的密碼鎖。如果頻率不合適,就相當於密碼錯誤,只能過其門而不入。
即便腦電波驗證正確,也未必能夠順利讀取大腦的數據。人體是一部極其精密的儀器。即便他處於睡眠、昏迷乃至深度休克狀態,他的各部分器官。都還在有序的工作。秦笛地腦電波作為一個侵入者,在腦電波頻率驗證正確後,馬上要面臨的第二個問題,便是周方傑地意識驅逐
「秦笛,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做出那麼多可惡的事情,看我不殺了你!
秦笛剛剛在周方傑的大腦中現出形態。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四周,別便被突然出現的周方傑嚇了一跳。
他並不知道,這只是周方傑正常的大腦防衛機制所模擬出來的虛擬形象。這便是大腦內部結構嚴謹地地方了。模擬的腦電波頻率可以騙開第一層,但只要進入大腦內部。馬上就會原形畢露,一切的偽裝盡皆成了虛妄。
周方傑本人此時已經處於深度昏迷狀態,意識已經成了混沌,根本無法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意識世界。若是正常情況下,秦笛只要一進入他地大腦,立刻就會被他感知,在自己的意識世界裡。他可以像天帝一般強大。可在大腦自動防衛機制控制下,做出的舉動。就沒有那麼富有想像力。
大喝了一聲的周方傑虛擬形象,只能根據大腦裡面存儲的資料,做出正常情況下周方傑可能做出的舉動。
作為侵入者秦笛的精神能量要比周方傑強大許多,在經歷過最初地驚訝之後,他很快反應過來這裡已經是周方傑的記憶世界。看出了對方精神能量地虛弱,他根本就沒有動彈一下,任憑周方傑的虛幻形象朝著自己撞過來。
「波……」
周方傑的記憶世界在兩者相撞之後,引發了一場如同海嘯般的劇烈波動。
原本.周方傑的記憶世界是一個粉紅色的羅馬式殿堂建築,在周方傑虛擬形象和泰笛相撞之後.立刻如同被電磁波干擾到了的視頻形象似的,發出陣陣「吱吱」聲,忽隱忽現的,似乎有消失的趨勢。
好在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過了一陣,便重新恢復了平靜。至於周方傑的虛擬形象,則徹底變成了腦電波,消失在了周方傑的無盡記憶世界。
經歷了周方傑記憶世界差點崩塌的波折,秦笛接下來的舉動開始小心了許多。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存在,對於周方傑來說,居然巨型了那麼多。他只是站著不動,,承受了對方的精神能量一次衝擊,居然差點毀了周方傑的整個記憶!
如果周方傑的記憶世界崩塌,秦笛接下來的所有計劃都只能作廢。因為,那個時候周方傑就會變成一個記憶全失的白癡。注意,不是失憶,而是記憶全失!後果的嚴重性,就相當於有人低格了周方傑的大腦!
基於盡力保存周方傑記憶完整的考慮,秦笛接下來的每一步動作,都不得不小心翼翼。他殉著周方傑記憶的脈絡,一步步尋找「七星靈匯」最本源的儲存地。
以秦笛的角度來看,周方傑的記憶世界是一個非常新奇的世界。穿過羅馬式殿堂的大門,後面由近及遠,如同一個真實世界一般,不停的再現著周方傑所經歷過的一切。
最開始的時候,幾天的事件,便佔據了周方傑大腦不小的一片區域。當秦笛接連穿過幾個這樣的區域之後,他漸漸發現,人物的形象開始模糊了一些,人物的數量也開始稀疏了一些。
相當於秦笛最初看到的那些事無鉅細,全都絲毫畢現的世界來說,這裡的世界,開始有一點重點突出的意味,只是還並不是特別的明顯。
可不管是哪一片區域,始終都有一個人的倩影,以各種不同的形象,穿梭在周方傑記憶世界的各個角落,她便是月霓裳!
秦笛完全沒有想到,周方傑居然如此的迷戀月霓裳。套用電腦術語來說,月霓裳簡直就相當於一個巨耗硬盤的存在!
當秦笛再穿過幾個區域之後,脈絡逐漸開始明朗化。通過區域上空高懸的紅色大字,秦笛輕易就分辨出他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周方傑一年前的記憶。
在這片區域裡,月霓裳的形象非常鮮明的佔據一個碩大的角落。和秦笛最先進來的那片區域,到處都不她的倩影不同,這一片區域裡面,只有一個月霓裳的虛擬形象。她安靜的坐在那裡,頭頂著璀璨的王冠,身上穿著華麗的宮裙,面容恬靜,目光悠遠,金色的陽光灑在她的衣裙上,讓她像天使一般迷人,女神一般聖潔!
看到月霓裳這樣的形象,即便是秦笛,也忍不住有幾分震撼。他從來沒有想到,月霓裳居然可以像女王一般如此具有威嚴!
「凝霜有這樣一個姐姐,她能登上王位才有鬼!看來我的親王夢,也可以醒了!」秦笛搖頭暗笑了幾聲,趕緊驅走心中的綺念,快步穿過這片區域,繼續尋找「七星靈匯」的記憶所在。
根據秦笛的推測,以及周方傑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一些信息,他把「七星靈匯」訣要所在的位置,鎖定在周方傑兩年前到三年前這樣一個記憶段。
曾經有一位偉大的科學家這樣說過:比光還快的是什麼呢?我想……只有思想!
以前秦笛還只是知道,卻從來沒有認真想過這句話。如今,他不但知道了這句話的正確性,還切切實實的印證了一回!
周方傑的記憶世界其實是一片無比廣袤的地帶,即便只是三年之內的記憶,仍然龐大到了遠遠超出一般人的相像!因為,它不光光是文字又或者是建築那麼簡單。它還包括形形色色的人和物,甚至僅僅只是一個人,還要分成好幾個形象出現。
在這樣的複雜的一個世界裡,如果不是思想,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用眼睛來看,恐怕耗盡了他一升的時間,也僅僅只能窺冰山之一角!
秦笛把自己的精神能量切割成無數細線,籠罩住周方傑三年的記憶的每一個角落,這種撒網式的捕撈方式,很快就獲得了成果。
他在一個細微的角落裡,找到了周方傑的這部分記憶。
那實在是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角落,秦笛幾乎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周方傑是多麼的不願意觸及這片角落。
那是一片被黑色濃霧籠罩的地方,漆黑一片,即便是以精神狀態存在的秦笛,剛剛蹋進這片土地的時候,也感覺到了極大的不適。
突然,秦笛聽到了一陣異樣的聲響。
「呼……呼……」
沉悶的,如同野獸般的呼吸聲,在這片黑暗的土地上,是那樣的刺耳,以至於秦笛根本沒法忽視他的存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七章 功成而退
第五百二十七章功成而退
彷彿只是一瞬,又彷彿經歷了很久。秦笛在這無盡的黑暗之中,生出了一種時間停滯的錯覺。
秦笛現在本就是個靈魂狀態的存在,按說,在周方傑主意識沉睡的狀態下,是不應該被眼前的黑暗所迷惑的。
現在的問題是,原本不該發生的事情,卻偏偏發生了!
那沉悶如同野獸般的呼吸之聲,彷彿近在咫尺,有彷彿遠在天外,就這麼縈繞在秦笛左近,試圖撼動他的心智。
秦笛暗吸一口氣,調動起精神能量,按照習慣運轉六芒星陣,以圖增加精神能量的威力。這一運轉,他才想起,自己現在是靈魂狀態,那六芒星陣鎖在肉體裡面,如何能幫得到自己?
方自轉念,秦笛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在他這靈魂狀態的身體裡面,居然也有一座小小的六芒星陣!
「怎麼會這樣?」剛剛進到周方傑的記憶世界,他可是檢查過自己的,渾身上下就是一團精神能量,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器官的存在。怎的會這樣,卻突然多出了個六芒星陣呢?
秦笛帶著疑惑,又探察自己太極內丹所在的位置,果然,和肉體裡那個太極內丹相對應,在這副靈魂身體的相同位置,也有那麼一個小東西!
「嘿……吼……」
就在秦笛注意力集中在新發現上面的時候,一直潛伏在黑暗中的野獸,終於按捺不住,對秦笛發動了襲擊。
迅速收回精神,秦笛想也沒想。功聚右手,劈頭就是一記重斬,靈魂狀態的他,可以隨心所欲的變換身體的形狀。他的右手,化做一把厚背砍刀,攜帶著莫大的威勢。對著突然出現的野獸劈頭直落。
「嗷……」
那野獸怒吼一聲,錯過秦笛的攻擊,斜斜閃避過去,落在秦笛側後方。
秦笛迅速轉過身形,而對著突然出現的野獸,一番打量之下,不由的驚呆了。說對方是野獸。可能有些稍過,他身形直立。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可若說對方是人,卻也很難讓人信服!那竟是一個長著一身黑毛,唇作三瓣,雙目如獅,長著一對立如棗核般瞳孔的巨大傢伙!
「周……方……傑,我……告訴過……你多少……次?動作……一定要……快!我四聖道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小門派!」
獅瞳壯漢起先說話的聲音十分艱澀,好似很多年都沒有開口說過話一般。嗓音也像破鑼一般難聽。隨著他說的東西逐漸增多,語言也逐漸開始變的流利起來。
「什麼?他竟然把我當成周方傑?不!他並不是真實的存在,只不過是存在於周方傑記憶世界裡地一個難以磨滅的影像罷了。難道說,此刻我竟然已經深入周方傑地記憶。甚至已經可以替代他出現?」
非如此解釋,難以準確的解析眼前發生的一切。可如此解釋,又難以說明秦笛到底是什麼時候融入的周方傑的記憶,又是十米時候開始替代周方傑!
沒有更多時間讓秦笛思考,獅瞳壯漢冷冰冰的盯著他,又開始說話了:「周方傑,以你的資質。原本是沒有機會拜入我四聖道的,跟不要說學我門中高深的靈蛇截脈功夫!」
秦笛到底不上是周方傑。他並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如何回答。就在他為此大傷腦筋的時候,一陣奇怪地波動在他身上出現,周方傑的聲音,竟然經由他的嘴巴,說出了一番話:「前輩,還請你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收下我這個弟子吧!」
獅瞳壯漢冷哼了一聲,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根本就不會見你!這樣,靈蛇截脈並「七星靈匯」的法門,我都可以教給你,但是,在此之前,我會給你一個測試。如果你通過,你便可以對人稱為我的弟子,如果你通不過,你便只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死!」
即便是靈魂狀態下地秦笛,也能清晰的感覺到獅瞳壯漢那令人顫抖地寒意。由此可知,當時周方傑承受的壓力是多麼的巨大。
接下來,秦笛再次感覺到了那股波動,只是這一次,他已經不再驚奇:「師傅,你請出題吧。不管是什麼樣的考驗,我周方傑都有信心通過!」
獅瞳壯漢猙獰的笑了一笑,道:「話不要說的這麼滿,小伙子!既然你答應了,那就開始吧!」說著,他身子濡染一閃,化成九道殘影,閃電般在秦笛身上左右劃拉了幾下。
在這個時刻,秦笛突然發現,他已經動彈不得,只能完全被動的承受獅瞳壯漢的凌辱。
相像中的痛苦並沒有出現,但是秦笛通過心眼,卻是清晰的看到,在他的虛擬形體外面,有一層波動出現,一層如蟬翼的薄膜覆蓋在了秦笛身上。
隨後,獅瞳壯漢的爪印便留在了這層薄膜上面,一道道深入肉體,直達骨髓。
緊接著,壓抑而又彷彿發自靈魂的嚎叫,通過秦笛的嘴巴,一聲又一聲的發出。
如此殘酷的凌辱,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場白。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獅瞳壯漢如同一個十惡不赦的變態狂一般,用盡了種種常人難以相像的手段,一遍又一遍的摧殘著周方傑的肉體。
到了後來,周方傑明顯已經無力承受,他開始自我催眠,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催眠,把眼前的一切,全都鎖在自己的記憶深處,權當一切發生在別人身上似的。
這樣的催眠,顯然是有效果的,他竟然在這非人的虐待中,挺下來。最終,迫使獅瞳壯漢不得不收他為徒!
親身替代周方傑,重溫了他拜師的那一幕,秦笛忍不住暗道:可恨之人,原來也有可憐之處!
沒給秦笛更多深思的時間,那獅瞳壯漢怒視了他一眼,道:「我真沒想到,像你這種根骨極差,外表看起來根本沒什麼毅力的男人,居然也能挺下來!好,我獅王謝飛既然答應過你,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的徒弟了!只不過,我四聖道傳承隱私,輕易不得示人。雖然你是我的徒弟,但是如果你把今天的事到處宣揚,小心我取你姓名!」
在周方傑一陣唯唯諾諾的答應之後,獅瞳壯漢謝給又道:「看好了,我四聖道的功夫,每一門都是極其高深的絕世功夫,我只演示一遍,能學到哪一步,全看你的造化!」
獅王謝飛說完之後,身子便化成數十個,每一個身形,演示了一招動作。左邊的三十六個人形,演示的便是三十六照「靈蛇截脈手」。右邊的四個身形,演示的卻分別是靈蛇截脈手的特殊要訣:降神力、化流星、天女散、刎心針!
降神力的威力,秦笛已經見識過,本不欲多做注意,卻不層想,同樣的訣要,在不同的人施展出來,差別竟是如此的巨大!
加持了降神力的獅王謝飛,再演一遍靈蛇截脈手,威力自然大不相同.一抬一式威力十足.只是秸稍靠近一些,彷彿都能變成樹葉被吹跑!
再看獅王演示化流星的分身,那道身形腳下竟是隱現綠芒.身形有如鬼魅,在秦笛身邊忽隱忽現,每一次動作,都彷彿是從原地消失一般.再出現的時候,根本不是閃、不是飛,簡直就像是從黑暗之中突然鑽出來似的!感覺極其詭異!
至於天女散分身,更讓秦笛感覺到不可思議。那個本就是獅王幻化出來的分身.竟然可以再度分散,化做九九八十一個身形.每人伸出一隻利爪,齊齊抓在周方傑的身上!
從周方傑記憶中反饋來的信息讓秦笛知道.那八十一身形竟然沒有一個是虛招!也就是說,周方傑竟是硬生生承受了天女散的全部攻擊。後果,也是嚴重的.結果就是……獅王謝飛的刎心針訣要,他根本沒能記住!
虧得獅王現場演示,還口誦法訣,一字一句不入周方傑之耳,直接印入他的記憶。刎心針的訣耍才沒有被周方傑這不成材的東西糟蹋,得以在秦笛消化完眼前的所有影像之後.完整的被他從黑霧最深處提取了出來。
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奉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退出周方傑的精神世界。臨走之前.還有一件事要辦.那就是:所有有關自己還有月霓裳的所有記憶,都是他要刪除的!
當精神力全部回到秦笛的身體,和他的身體重新融合之後,他緩緩睜開雙眼,還沒來得及笑一下.便聽到耳邊傳來月霓裳的一聲歡呼:「哥哥,你終於醒過來了!可真是擔心死我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八章 玉人吹過的簫
第五百二十八章玉人吹過的簫抱香
一聲「哥哥」叫得如此清越,如此嫵媚。內裡激盪的真情,便是一個局外人,也能清清楚楚的辨個分明,更不要說是泰笛。
月霓裳手中拿著一桿洞簫,那洞簫長約八十公分,有八個竹節,簫身頗粗,竟是一支紫竹洞簫。打量完她手中的樂器,泰笛這才向她望去。
卻見手紫竹洞簫的她,面帶驚喜,笑中含淚,兩隻握著洞簫的玉手,指節處的白痕都還沒來得及散去,可見之前她是多麼的緊張。。
《長恨歌》有言:「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淚痕掛在不同的女人臉上,給人的感覺永遠是不同的。掛在楊貴妃的臉上,即便是窮途末路,垂巾馬崽坡的時候,依舊可以魅惑眾生。可若是掛在無鹽、嫫母的臉上,縱然是新約之人棄我取,破瓜之時,只怕也是足以讓人倒盡胃口。
看到月霓裳眼角的淚痕,泰笛不自覺的生出心痛的感覺。不自覺的,他伸出手拇指,按在她的眼角,輕輕幫她拭去淚滴:「傻丫頭,哭什麼啊,我不是好好的麼?」
月霓裳嬌嫩的臉蛋上迅速飛上兩朵紅雲,敏感的身體,不自覺的想要躲閃,最終卻只是動了一下,並沒有躲避泰笛的關懷舉動。
「從家……人家不是擔心你方才被周方傑打傷,這會子舊傷復發麼!」
呵!原來如此!泰笛暗道了一聲:怪不得!
當時泰笛全部精神力集中,並調整到適合周方傑記憶之鎖的腦電波形式,進入對方的大腦。實際上,已經是初步的靈魂出竅。若是月霓裳不知就理,動了泰笛的身體,那可就說不准迎接泰笛的,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初次進行靈魂出竅這等舉動,泰笛自己並不清楚這種行為的危險之處。直到他的靈魂回歸本體,身體裡的六芒星陣和太極內丹同時發來的信息,才讓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時回到自己的身體,他會得到一個什麼樣的可怕下場!
原來,當精神力修為達到某一層次,靈魂便可以脫離自己的肉體,以純精神能量形態,存在於這個物質世界。從某些角度來說,這也可以算是初步達到了道家所謂的元神出竅,遨遊天際的地步。但若是想要縱橫九洲十萬里,往來天地一夕間,卻還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
拋開泰笛跨出這一步的意義不談,單從這的後果來說,第一次靈魂離休,本身是一件極其危險的舉動!
精神本就是相對物質的存在。離開了肉體,它將很難適應物質世界的規律。以靈魂狀態出竅的它。相當於一個在母體孕育了十月,即將降世的嬰孩。這個裡時候的這,無緣的虛弱。稍一不慎,就極易逸散在物質世界中,化做虛無。
最危險的,一個是進入周方傑的精神世界,好在當時他的主意識沉睡,只有一些簡單的自我防衛機制抵禦泰笛的侵入,這才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另一個危險則來自於泰笛的肉體。一旦有人移動,或者破壞他的肉體。等待他的,就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和周方傑共存於一副軀體,另一個則是回歸本體的過程中,因為定位錯誤,導致世故性逸散發生!
想到靈魂回歸還有個定位問題,泰笛不禁一陣後怕。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為什麼靈魂出竅的時候,身體移動不得。
原來,當靈魂離開本體的時候,他會自動在肉體所在的空間位置標下一個記號。這種能力,是精神能量積聚到足以離體,轉換為靈魂能量的時候,天然賦於的,並不需要學習掌握。也正因為天然賦予,泰笛才會在還沒有接獲這些信息的時候,便衝動的侵入周方傑的大腦。
若是早一步知曉,謹慎如他,必定會多做一些準備。
靈魂離開本體時候標記的記號,是以肉體的所在位置為節點覆蓋全身,有如一個三維立體模型。一旦身體被移動,哪怕只是很小的一點點距離,都有可能對靈魂的回歸造成不適。如果身體被移動超過兩米以上的距離,那就樂子大了!迎接泰笛的,就只能是一個飄向未知空間的結果。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這一番舉動的孟浪之處,泰笛一邊暗自擦著冷汗,一邊感慨於月的不作為。
「霓裳,我想問一下,既然你擔心我受了傷,為什麼……沒有動過我的身體?」忍了片刻,泰笛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就見月霓裳得意的一笑,拋給泰笛一個「早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的眼神,理所當然的道:「你為了人家,和周方傑翻臉。就算人家再無知,也看得出你是懷有武藝在身的高手。再加上之前人家看到的那些,我便知道,如果你受了傷,那多半是普通醫生解決不了的大問題!再說,之前我也有測試過你的鼻息,悠長而有力,不像是有大問題的樣子,所以我才只是擔心,卻並沒有移動你的身體!怎麼樣,人家聰明吧?」
此時的月霓裳,哪裡還有半分公主的架勢。聰明固然是足夠聰明,可這番表現,怎麼看,都像是沉溺在愛河裡無力自撥的小女生!
泰笛暗自苦笑了一起,心疼:我哪裡是為你和周方傑翻臉來著?那種情況下,如果不應戰,我豈不是很丟份?
搞清楚了這個問題,泰笛便笑了笑,目光落在月霓裳手中的紫竹洞簫上面道:「還是沒能借到笛子麼?」
月霓裳不好意思的微微點了點頭,道:「船上的樂器室我都跑遍了,還特意拜了一下船長,可那些老外除了知道薩克斯,就只知道小號,根本就不明白我所謂的豎笛指的是什麼。實在沒辦法,我只好把自己身帶的這個拿了過來。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說著,她把手中的紫竹洞簫塞進泰笛手裡。
泰笛目光微帶怪異的掃了月霓裳一眼,道:「你……還喜歡吹簫?」
月霓裳先是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答了句:「是啊,不過我想簫笛同源,都是源於遠古埋藏的骨哨,應該不會對你的使用造成影響的……」
話說了一半,月霓裳終於從泰笛嘴角的那抹邪異的笑容中察覺出了不妥。身為宮廷中人,古時候對某些閨房密事的雅稱,不自覺的湧上她的腦海。
只是一瞬的功夫,火燒雲一般的紅雲,迅即遍佈她的玉面。
「不理你了,臭傢伙!」
羞紅了臉的月霓裳背轉過身去,不肯再理睬泰笛。其實,這不過是她女兒家的矜持心在作祟,她純粹是覺得不好意思面對泰笛罷了。
泰笛嘿嘿乾笑兩聲,道:「古時候簫笛同源,甚至簫笛不分倒是不假。可現在畢竟已經不是古時候,你難道沒發覺,笛子的聲音偏向於曲折婉轉,洞簫的聲音偏向於粗獷高亢麼?音域上的不同,早就了兩種樂器在表現力上會有極大的差別!」
聽到泰笛把話題轉向樂器本身,月霓裳的面色這才好上了一些。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好意思就這麼轉過身來面對泰笛,索性便裝作沒有聽到。
泰笛又對月霓裳說了兩句,見她依舊不肯轉身,心思一轉,便有了主意。左右他在退出周方傑記憶世界的時候,已經動了手腳。即便是最好的催眠師給他幫忙,也很難找回那段已經被他刪除了的記憶。
就好比電腦裡使用刪除指令,只能把文件丟進回收站,卻並不能刪除。就算從回收站刪除了文件,也依然以碎片的形式存在於磁盤中一樣,只有執行粉碎文件的指令,才能徹底刪掉文件,即便是用恢復軟件也無法找回。
泰笛所做的,正是動用了粉碎的指令。他從周方傑的腦海裡,粉碎了所有和自己有關的一切,連帶的順手粉碎了所有和月霓裳相關的一切。也就是說,從今以後,哪怕泰笛和月霓裳站在他周方傑的面前,他也絕對不會看他們兩人一眼!
泰笛揮舞一下洞簫,湊在唇邊,尚未吹奏,便笑著說了一句:「霓裳,你說……這簫是你經常吹著的,對麼?」
口中說了一句,他便開始吹了起來。
「糟了……」經泰笛這麼一提醒,月霓裳才想起來,那洞簫既然是自己經常吹奏的東西,現下交到他的手裡,那豈不是兩人無意中來了一次間接接吻?
一想到接吻二字,月霓裳渾身像是被火烤了一樣,熱辣辣的,渾身燥熱難安。這時候,她終於按捺不住,回轉過身來。
低沉的音符從簫空中輕盈的飄出,彷彿是一個個活著的精靈,活躍在空氣裡,迎風而舞。只是一個呼吸間的功夫,便輕易征服了月霓裳的耳朵,讓她阻止的話語,就此卡在了喉間,再也沒有機會出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九章 為了那一刻更強烈
第五百二十九章為了那一刻更強烈
月霓裳感覺自己彷彿進入到一個夢幻般的世界,無數的鮮花簇擁她的周圍,更哨不盡的花辮從天空中墜落。
遠處,有長著翅膀的天馬在自由的飛翔,還有蜿蜒盤旋的細水在汩汩流淌。在視線的盡頭.甚至還有一座閃著金光的神秘大門。
雖然她沒有一雙可以透視的眼睛,不知道大門的後面到底隱藏著什麼.但是她卻清楚的知道,裡面有的是自己所渴望的一切!
蕭聲一變,由輕盈歸於平和,只是期間隱隱透出的熱情音符,卻如同玫瑰一般奔放。
月霓裳只覺眼前的景像一變,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滿是粉色的房間。粉色的牆壁,、粉色的吊燈.粉色的光暈,粉色的床單,甚至……她自己所穿的睡衣,也是曖昧的粉色!
在她的身前,站著一個目含微笑,臉帶邪異的男子,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為她吹奏美妙樂曲的秦笛
此時,他的手中再也沒者洞蕭的存在,有的、只有一枚小小的物品。
用盡目力望去.月霓裳頓時紅暈上臉.恨不得狼狠的拾那壞傢伙一腳:他……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拿出那麼羞人的東西給人家!
難怪月寬裳會如此羞赧,秦笛手裡面的東西實在太過淫邪。那竟是一對造型奇巧的乳環.錯非曾經見過同類的東西,以她的身份,只怕要瞢在在鼓裡!
「作死啦,你!
輕盈裡裹帶著羞澀,朦朧中透著春意的羞叫,差點沒讓秦笛手腕一抖,吹奏不下去.
稍稍分出一分心神,秦笛把注意力放在月霓裳身上。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眼中的霓裳公主,競然面帶紅暈.目欲滴水,分明已是情動的小模樣!
秦笛吹奏這一曲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動用精神力,也沒有像在東旦大學比試的時候那般,遇到特殊事件激發.之所以也引動月霓裳情慾勃發,不過是因為她一時心神失守,情感地堆積出的自我宣洩舉動罷了.
若是秦笛不加阻止,按下來自然是芙蓉帳暖。一室皆春。可惜現在在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身邊還有昏迷的周方傑這個礙眼東西,這裡還是不要久留的好.
心裡面感歎了一下。秦笛辭於還是在月寬裳即將投懷送抱的前一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既不能真地成就好事,略略占一下手上便宜自然也是好的.秦笛一把摟過月霓裳的小蠻腰,也不多言,直按便將她帶出了劍道館。
月霓裳暫時還處於心神恍惚階段,一時間倒也沒在意秦笛的舉動.任憑他摟抱著自己。一路穿行而過。
至於周方傑的死活,自然不用他們來操心.過一短時間,他自然會醒轉的,只是醒過來地,將會失去很大一部分記憶,從此以後也就再也不會給月霓裳帶來困擾.
月寬裳一路上渾渾噩噩的,像是丟了魂兒似的,不知不覺就跟秦笛回到了她的房間。她甚至沒發覺.秦笛根本就沒有問她拿鑰匙,直接把手上一揮,就把房門給打開了。
在所有地密閉、半密閉宇間裡。房間、電梯、汽車是突破關係的三
大首選要地。在這樣的空間裡面.女人很容易被周圍的環境暗示.如果再加上一點曖昧的環境氛圍,一點鮮花和紅酒點綴,十有八九,女人會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
可這只對普通女人而言,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月寬裳不但沒有更加沉醉,反倒很快恢復清明.不著痕跡的離開了秦笛地懷抱。
她絞著雙手,微微侷促的對秦笛道:「哥哥……我們兩個的關係.好像……好像進展的太快了一點!&quot;
之前叫秦笛為哥哥的時候,月霓裳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那時候情勢比較急切,她也沒有考慮那麼許多。這會子,兩人獨處,再叫一聲「哥哥」,難以言喻的奇異感覺湧入她的心房,差點讓她沒能說完完整的一句話來.
即便說完了這些,她也沒有注意秦笛回答了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兒暗呸自己:「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居然……」居然還好意思聽人家哥哥真是……真是不知羞恥啊!最難堪地是,居然還被他的蕭聲引誘,妄想他送自己乳環!也不知道當時到底說了些個什麼,真是羞死個人咯!&quot;
秦笛笑著反問了一句&quot;哪裡快了&quot;,卻沒有得到對方的回答.一時好奇,他忍不住湊到月霓裳的身前,仔細觀察她的面部表情.
卻見.月霓裳時而紅暈滿臉.時而微咬芳唇,時而輕蹙娥眉.時而
又握手成拳。一時間,秦笛也不知她到底想些什麼,只能從她的面部表情判斷出:此時她的情緒比較激動。
「難道霓裳又進入到之前地那種情境裡面?」秦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女人投懷送抱.在最初的一瞬.無疑會拾人帶來一種刺激感,尤其是當對方地姿色和氣質比較出色的時候。
可問題在於,男人這種生物.總是靠征服異性來獲得心理滿足的.這不僅僅包括肉體上的征服,更多的評判標淮,來自於一點點的攻陷異性心房.讓對方從一開始的牴觸、不按受、按受一點點,直到最後被推倒.
來的太過容易,總是容易讓人喪失新鮮感,獲得的快感也總是不強烈。這和XXOO其實是一個道理.高潮來的越是遲緩,耗費的體力多,再最後一刺來臨的時候,總是可以收穫最多的快樂。
心中念頭既定,秦笛決定暫時離開月寬裳的房間.給她一點自我冷靜的時間。畢竟,兩個人真正相識的時間太短,又不是玩一夜情,以擂入為最終目的,自然要有更多情趣才好。
「霓裳.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想來你也是累了。不如你先休息一下,我晚上還有點事要辦,我先走了!」說完.秦笛沒等月霓裳答應.便離開了她的房間。
等到秦笛拉開房門,月霓裳才醒悟過來.自己應該留下他的。可那句挽留的話.卡在她的喉嚨裡面半晌.最終還是沒能出口.以他的地位和個性,讓她留一個還有些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間裡,實在是…太過分了點…她暫時還是無法接受的.
來到門外、秦笛著實鬆了口長藝。他一直在擔心月霓裳會不會聲挽留他,如果她真的出聲挽留,他今晚一定是走不了的。不但是他,哪怕是心智更堅韌一些的男人,甚至不是男人,只怕都難以抵禦此時此刻她的魁力。
面對著一個堪稱絕世妖嬈的女人,在她魅力全開的時候,無論是男還是女,都是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秦笛微微擦了一把汗水,暗笑道:最好的,總是要留到最後品嚐才是!現在,差不多該是時候吃點東西,然後找羅有恆的麻煩了!
晚餐的問題秦笛學了乖,沒有再輕易鑽進單獨的調配中心,而是直接找到了集中送餐的地方,於是乎,形形色色的美味佳餚,流水般的進入了他的肚皮.
吃飽喝足.又找了個合適的地方休息了一下,便要準備開工了.
只要最後確認了羅有恆今晚會有什麼瘋狂舉動,然後再把足夠指證他的證據丟到那白人警探那裡,秦笛的使命也就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他就需要一個正式的身份.也好留在這艘船上,繼續陪月霓裳談情說愛.
要知道,能和月霓裳的關係有突破性的進展,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若非周方傑在陰差陽錯之下,幫了秦笛的大忙,他能否按近月霓裳還是個問題。
不過……就算是這樣.只怕還是有很大的麻煩。秦笛一想到自己轉換身份的問題,忍不住就是一陣頭大。萬一霓裳公主懷疑他聯合周方傑布下這個局,為的就是引她入彀.到時候秦笛就算渾身是嘴.只怕也會落個說不請!
拋開腦中煩人的問題.不知不覺中夜暮再次降臨。這已徑是「奧黛麗公主號」迎來的第二個夜晚.和第一晚不同的事,遊客們初登油輪的興奮勁.巳輕消弭了不少。再加上姜展鶴的命令,今天晚上游輪的燈明顯比昨晚少了很多。
在這樣一個夜晚,在這樣大的游輪上面,找一個人.無疑是很困難的事。只不過.對秦笛來說.卻並非這樣!
早在發現羅有恆的那一刻.秦笛便在精神力視野中,刻下了這人的獨特印記。只耍他不離開素笛一千米之外,哪怕他鑽進地下,秦笛也有足夠的把握把他給揪出來。
進入精神力視野.秦笛鎖定了羅有恆的方位.一路避過幾名巡警,找到了他所在的房間。令秦笛感到驚訝的是,他的房間居然就在姜展鶴樓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章 對你坦白
第五百三十章對你坦白
當秦笛潛行匿蹤至羅有恆的窗外的時候。恰好聽到一陣異響。初還不覺。他透過玻璃一看,只見兩團白花花的肉體。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顯然是搏鬥正酣。嗯呀有聲,竟是在行那苟且之事。
只是望了一眼。秦笛便轉過了頭去,沒再向裡張望。女在下。男上。素笛一眼望去,只能看到羅哨恆那兩辮白花花的肥屁股,自然沒什麼好看。
等了約有片刻。便聽羅有恆悶哼一聲,如同一灘爛泥似的。伏在那女人身上,竟是不再動彈。
被羅有恆壓在身下的女人,開始還能忍耐,可過沒多久,便有些支持不住。一個勁兒道:「伊給油私密,伊給油私密……羅先生,請您讓一下好嘛,我快喘不過氣來了!」秦笛聽得有異,再抬眼望去,卻正好者到一頭金髮波斯貓正從羅有恆的身下擠出來。脫離羅有恆的壓迫。金髮波斯貓背過身去,不著痕跡的丟給他一個厭惡的眼神,卻很快便又調整好情緒,一臉媚笑的對羅有恆道:「羅先生,要不要我再為您服務一下?」
這金髮波斯貓長相不錯。即便是以東方人的審美觀。至少都有八分的水淮。想來也是。「奧黛麗公主號」這麼豪華的游輪。裡面的小姐自然也是要上檔次的。
羅有恆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拉過一旁的外套。從裡面拾了大約十張綠鈔。交到金髮波斯貓的手上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先走吧!「此言正中波斯貓的下懷。她歡歡喜喜的從罷有恆手中接過鈔票。又在羅有恆臉上親了一下,道:「謝謝啦,羅先生!」如果有空歡迎你再來找我!」拿到錢之後,金髮波斯貓一刻不停,三兩下穿上衣服,便推門離去。
「第一次殺人,總是有一個很難適應的過程。尤其是蓄意謀殺,總要確定被害人徹底死亡。才能放下心來。對於羅有恆這種有負累的普通人來說,只怕還要加上確信犯罪現場的足夠完美。所以,我敢肯定,他的心裡恐慌,已經積壓到了極限。這等當量的恐慌,絕對不是一兩次性愛便能釋放的!」
秦笛有十足的自信,直到這一刻,羅有恆的瘋狂心理減壓手段。還沒有開始。
果然。休息充分的羅有恆光著身從床上站了起來,他的臉色看起很不好。蒼白之中透著幾分病態地嫣紅。
他先是莫名其妙的在臥室裡轉了幾圈,然後衝進洗手間沖了把臉再回來的時候。依然沒有穿衣服。而是坐在床頭發了會兒呆
「姜展鶴你個傻逼。居然敢拿著老子的那份出逃,這次讓你爽到到了吧?「羅哨恆突然站了起來,自言自語了幾句,又哈哈狂笑了一陣,笑到最後,他又突然蹲下身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著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蹲在地上哭。實在不是一件讓人感到有趣的事。秦笛忍不住又背過了身去。直到羅有恆哭夠,泣聲漸止。他這才轉過身來。
就見停下哭聲的羅有恆,哆嗓著從床下拖出一個密碼箱來。那密碼箱看起來和姜展鶴屋裡的那個很是相像,秦笛仔細盯了兩眼,心裡便有了計較。
羅有恆打開了密碼箱。見到裡面滿滿地綠鈔,臉上不自覺的露出滿足的微笑。
「一張、兩張、三張……」
看到羅有恆的舉動。秦笛不由得感覺有幾分好笑。這羅有恆竟像個孩子似的,一張張數起鈔票來這舉動雖然哨幾分幼稚,卻也不失為消解壓力地一種方法。金錢的獲得,總是容易給人一種心理滿足感,尤其是當金錢的量大到讓人數錢會數到手抽筋的時候,那種巨大的滿足感。甚至能讓人忘記一切煩恬。消解掉全部的壓力。
數了片刻,羅有恆的舉動開始有些不對勁起來。他先是不自覺的抽了一下鼻子。又數了一會兒便開始打起給欠來。並且還伴隨著不自覺地用手背搓鼻子的舉動看到羅有恆的這副表現,秦笛頓時心中有數。
隱君子、巨額財產來歷不明、對妓女出手非常大方,房間距離死者如此之近。綜合以上種種,只要把警方的調查方向引向羅有恆,他的日子便可以到頭了!
鎖定了羅哨恆的密碼箱藏匿地點,秦笛便縱身離去。
第二天,白人探長的辦公桌上便出現了一個宇條。上面給了他一個足夠撼的提示,於是。奧黛麗公主的油輪,再度變的熱鬧起來。
等到羅有恆被警察關押。秦笛這才施施然的來到月霓裳地房門外敲響她的房門。他不能不借警察之手處理羅有恆。因為他誰備要對月霓裳攤牌了。這件事施的越久。對秦笛越是不利。
「誰呀?」
月霓裳的聲音透過房門傳到門外,只是她卻沒有半點開門的意思,顯然,這位身具高位的美麗女人,警惕性是非常高的。
秦笛微微一笑,道了一聲:「霓裳。是我,能開一下門麼?」
「是你呀!」
房裡面傳來月霓裳驚喜地叫聲。還有鞋子快速和地扳撞擊的踢踏聲。
拉開房門地一瞬,月霓裳意識到了不妥。自己的表現,似乎有點……太不淑女了。她和他才認識多久?就算兩個人已徑商量好了所謂的權利和義務,可畢竟時間還短。自己表現的那麼急切。好像沒人要似的。羞也不羞!
素笛眼見房門打開,還沒仔細看一眼月寬裳的花容月貌。便見對方臉紅紅的便背過了身去,細聲細氣的對自己道了一句:「你……來啦!」
忍不住心中想笑。秦笛悶應了一句:「可不是我來了麼?」
月霓裳也覺兩人這樣對話很是有些怪怪的,再一想到昨晚在這房裡。自己心情激盪之下,險些就和這相識不過一天之人,做出了那等羞人之事。心中一蕩,感覺帶上了房門,把秦笛搶到走廊上。
「??「
看到秦笛一臉的莫名其妙。月霓裳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才道:「人家……想要和你一起在船上走走!」
月霓裳這時的心情,的確很是有幾分古怪,如同少女初戀時的心扉似的,和他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甜蜜,想到他的任何一點好處,都足以讓她開心半天。
一路走著,秦笛一路偷偷打量著月霓裳的臉色。好幾次,他都鼓足了勇氣,想要對她說明真相,可只要一對上她那對剪水雙瞳,對上她燦爛異常的笑靨,他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登時便消耗了個精光。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一直這麼施下去。顯然不是一件好事。擺在秦笛面前的,其實只坦白一途。唯一值得考慮的,只是在什麼時候坦白的問題罷了,思慮再三,秦笛還是決定在和月霓裳發生關係之前,和她交代清楚所有問題。因為他不想不明不白的就和月霓裳這等極品女人做到那一步!
整理了一下情緒。秦笛回過頭。直視著月霓裳的雙眼。道:「霓裳。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聽到秦笛這句話,月霓裳不自覺的心兒一顫,臉上浮現兩朵紅云「什麼事呀?」
素笛暗自苦笑了一聲,心道:霓裳啊霓裳,只怕要今你失望了!我要說的,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心中如此一想。才堅定起來的信念,險些動搖起來。秦笛心神一凜,
趕緊驅走了雜念。
「霓裳,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原掠我!」
「什麼事啊?」月霓裳哨些莫名其妙的望著秦笛。
「我現在面對你的這副面孔,並不是我的本來面目!」
「!!!」月霓裳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秦笛,呆了片刻,方才笑道:「各個,你是在騙我的吧?你怎麼會不是本來面目呢?讓我摸模,你這裡該不會有一張人皮面積吧?哈哈……」
月霓裳一邊說笑著,一邊在秦笛的臉上摸索著,摸了一瞬。她的手忽然定住了。
秦笛的確沒有戴什麼人皮面具,但是臉上的一些特珠部位,卻是墊了一些東西的。通過一些小小的修飾,再利用人的視覺差,很自然的改變了自己的容貌。莫說是月霓裳,便是熟識他的白蘭香等人,恐怕一時片刻也難以確認他的身份。
「你……你是秦笛?!!」
秦笛苦笑了一聲,道:「沒錯。我就是奉笛!」
月霓裳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她指著秦笛,一臉的不敢相信:「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秦笛?你怎麼可以是秦笛?!!」
她有些按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好不容易愛上了第二個男人。可這個男人。卻是自己女兒的未來老公,天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8 18:03 編輯
]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6 16:51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一章 我有那麼矬麼?
第五百三十一章我有那麼矬麼?
月霓裳的反應刺痛了秦笛,這個即便是在周方傑貼身緊逼的時候,依然能夠保持妖嬈風範的女人,這一刻的表情居然是那樣的無助。
「霓裳……對不起!」
秦笛知道,在這個時候說「對不起」,並沒有多少效果。甚至……還有可能激起月霓裳的反彈,在兩人本已變的有些不明晰的關係上,再平添許多變數。
就見月霓裳神色變了變,最後卻平靜的笑了一笑,口中喃喃低語:「對不起麼?你有什麼好對不起我的?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你的身份,又怎麼能怪你呢?再說……你也確實告訴過我,你叫秦笛啊!」
不正常!真是太不正常了!
若是此刻月霓裳哭鬧,甚或痛罵秦笛一頓,他也不會感覺突兀,相反,心裡面可能還會感覺舒服一些。可此刻她的反應看似平靜,眼底那抹難掩的痛處卻總在不經意間流露。看到月霓裳變的這麼痛苦,秦笛心裡如何能夠好受?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扶著月霓裳的香肩,沉聲道:「我想,你是知道的:女王陛下給我出的考題,就是要追到你。在這個時候,我辯解什麼,都會讓你誤會。所以,我只陳述一次!」
他輕輕按住她的紅唇,阻止了她試圖出口的意圖,繼續道:「身為大月氏王國的公主,我相信,你有足夠的手段,在這條船上查到你想知道的一切。我並沒有通過正規途徑,登上這艘船。因為,我登船的目的,原本並不是追你。姜展鶴這個人,想必你是知道的。他是我們公司的叛徒……」
「不管我有什麼理由,總之騙了你,終歸是我的不對。原本,我應該自私一點,悄悄的離開,這樣的話,可能你會把這件事當作一次美好的回憶。原諒我沒能做到!我不能若無其事的離開。然後再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繼續追求你!」
「我的話只說到這裡,即便你不肯原諒我……我也不會怪你!我只希望,在女王陛下面前,你能幫我稍稍美言兩句。讓我能夠再見凝兒一面。我知道,我的這個要求有些無恥,即便你唾棄我,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說完這一切,秦笛便鬆開月霓裳,轉身而去。他沒有勇氣再繼續面對月霓裳,面對她那對柔的讓人心碎的目光。
月霓裳目送著秦笛漸行漸遠,心中百般滋味一起上湧。說不出到底是種什麼感覺。
「他以為我是王國的公主,卻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若是說欺騙……也是我騙他在前才對!凝兒啊凝兒,你可真是找了個好男人呀!」
她沒有挽留秦笛,只是安靜地望著他離開,然後一步步返回自己的房間。現在,她需要一點私人空間,好好的回想一下整件事。
秦笛的陳述,大部分她是相信的。只是在一些細節方面,她還需要好好想一想。另外,以後究竟應該以一種什麼樣的面目去面對秦笛。也是她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是啊,如何能夠不解決呢?最初她見到秦笛的時候,是把他當作仇人來看的。他在試圖奪去她唯一的女兒,奪去大月氏王國未來的希望。所以,最開始的時候,她多方調查,派人跟蹤,用盡手段,卻也只是瞭解他的一鱗半爪。在這一鱗半爪裡面,最多的卻還是關於他荒淫的記載!
後來,她終於和他見面,那是她一生中最激動的一次會面。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是可以如此無恥的。可那些無恥,後來回想的時候。卻又處處凸顯著他的高明,每一次她的怒意勃發,都是他在關鍵點上稍事撩撥。可以說,那一次會面,成功的在她心目中,烙下了他深刻的印記。
再後來,她給他出了個難題,原本以為他會很快找上門來。卻怎料,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竟然像是蒸發了一般,不但不見人影,就連電話也不曾打來一個。要知道,她可是把自己地「大女兒」的電話,留給了他的!
因為煩悶,因為皇家的驕傲,她不能像個推銷員一樣,自貶身價,主動上門。所以,她選擇登上「奧黛麗公主號」,拋開一切隨從,只讓他們在水下或空中確保自己的安全。卻沒想到,居然在這裡也可以遇到他!
「或許……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月霓裳吐出一聲有些幸福的歎息。想起游輪上初遇以來的一幕幕,她地心中,流過陣陣暖意。
「其實,他的演技,並不好呢!如果仔細一點,我原本是可以早一點看出了地。都怪我自己,被……沖昏了頭腦!」
即便只是在心裡默默的想一下那個讓人幸福的詞彙,月霓裳的臉上,便不自覺的映上一對漂亮的紅暈。
「我想,我是該原諒他的!因為,我沒有資格……」想到自己的身份,月霓裳心中不由得一痛。登上王位之後,她深深掩埋自己的情感,把所有女人的敏感、夢幻、渴望……甚至於每月那幾天來臨之前澎湃的春念,全都深深的掩埋在心底。
這麼多年過去,她苦到了極點,如今終於遇到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她不想就此錯過,哪怕兩人日後終究還是不能走到一起,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終歸……也是好的!
「我必須對他隱藏我的身份!一旦凝兒登上王位,月無暇便徹底死去!這個世界上,便只有霓裳,沒有無暇!如果……如果凝兒不願意,我便尋一個地方,就此孤獨終老!」
把心中所有的紛亂思緒理了一遍,月霓裳終於下了一個決心,一個有可能震驚世俗,甚至於震驚整個世界的決心!
離開月霓裳的時候,秦笛走的很是瀟灑。可當他躲進別人找不到的角落之後,揪心揪肺的思念,便如同潮水一般開始侵襲他的五臟六腑。
他沒想到,和她相遇才不過一天左右,她便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長得漂亮,果然容易佔盡先手啊!」秦笛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心裡面那個揮之不去的影子,轉而開始回想自己近期應該做的一些安排。
「對了!文靜的問題,已經該解決了!另外,特勤組那邊也已經有了新的消息。再過一段時間,便是踏上幽魂島的最好時機,到了那個時候……」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電話聲響起,秦笛看了一眼號碼,心裡閃過一陣暖流:「居然是凝兒這丫頭!」
剛剛按下接聽鍵,便聽到月凝霜甜甜的嗓音:「阿笛,有沒有想我啊?」
「這丫頭!」秦笛暗自笑罵了一聲,故意皺眉道:「我最近比較忙呢,好像……沒有什麼時間想你唉!」
月凝霜一聽這話可就不樂意了,嬌哼了一聲,道:「臭沒良心的傢伙,虧得人家還那麼惦記你!告訴你,人家現在可是躲開了教習嬤嬤,偷偷在給你打電話呢!若是被她發現,然後告訴母親大人,人家可是要被責罰的!你居然都沒想人家……」
心中的暖意更盛,秦笛立刻便送上最甜蜜的情話:「騙你的啦,我的凝兒小乖乖!我可是天天想,時時想,刻刻都在想著你!想你想的都快吃不下飯,想你想的都已經睡不好覺。沒有你的日子,對我每天都是煎熬呢!」
「呸!呸!呸!油嘴滑舌!真是肉麻!」月凝霜嘴上叫著肉麻,心裡面卻甜的要開了花。
情人間最隱秘的情話一句接著一句,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得月凝霜驚叫了一聲,道:「哎呀!哎呀!真是該死!都是你啦,人家只顧著和你說話,都忘記正事了啦!人家問你,你有沒有開始追求人家的……姐姐……」
說道「姐姐」這兩個字,月凝霜不自覺的一陣心虛,想到叫那個人「姐姐」,她的心裡面很是有一種背德的刺激,更過分的是,一想到所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過去,可能會發生在「姐姐」身上的時候,月凝霜心裡就更是五味雜陳,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根本就難以冷靜下來思考。
秦笛苦笑了一聲,心道:還真是怕什麼,偏偏要來什麼!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月霓裳。偏偏小心肝凝霜打電話過來,又是詢問此事。
「我到底該怎麼回答你呢?」
秦笛的遲疑和沉默,讓電話另一頭的月凝霜起了疑心:「阿笛,你……是不是已經追了我姐姐,但是很快就被她給三振出局?」
「我有那麼矬麼?」秦笛好氣又是好笑的頂了月凝霜一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啦,而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二章 返回濱海
第五百三十二章返回濱海
而是什麼?若是月凝霜站著秦笛面前,她一定會用探尋的眼睛望著秦笛,而不是用櫻桃小嘴說出來。只是,現在他們分隔隔著,只能通過無線電波聯繫彼此,自然無法讓秦笛看到她的動作。
人道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情人間的感情越深,便越是容易記住對方一點一滴的生活習慣,進而輕易的猜出對方的下一個動作。
秦笛彷彿感覺到了月凝霜那對善睞的明眸,透過時空的阻隔,投射在了自己身前,望向自己。他不自覺的綻開了一縷微笑,道:「我和霓裳已經見了面,而且……還彼此產生了一點好感。但是有一個問題……我當時並不是用的真面目。」
陳述這樣一個事實是困難的,原本不過幾句話的功夫,秦笛卻不得不一再停頓。因為,這件事說起來,實在是太過富有戲劇性,若是他一句話說完,不加停頓的話,只怕會讓月凝霜抓狂的。
「你……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不能再說一遍?!!」
聽到電話中月凝霜不可置信的驚疑語氣,秦笛忍不住苦笑了一聲,心道:不但是你,就是我自己回想這一切,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呢!
不管心裡怎麼想,秦笛終究還是要正面回答月凝霜的疑問,就聽他道:「你是知道的,麗蘭香水出了一點問題,公司內部出了商業間諜。我會登上這艘船,原本是想抓住姜展鶴的。只是可惜,結果卻演變成……整件事就是這樣!」
秦笛把事情的整個經過,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心裡面的異樣情緒,登時消散了不少。
處在秦笛這個位置,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需要隱瞞的事情也太多,以至於很多時候,他都不能隨心所欲地徹底痛快一回。月霓裳這件事,發生在a.D.O侵入危機徹底解決之後,總算是給了他一個暢所欲言的機會。
「原來……是這樣呀……」
月凝霜捧著電話,笑也不是,惱也不是。事情的發展,居然產生了這麼戲劇性的變化,她忍不住開始思量起來:母親大人既然定下這樣的難題,想必這些事都是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的。從阿笛的敘述來看,似乎母親大人已經動了春心呢……
心頭跳出這樣一個答案,月凝霜地心臟不自覺的抽動了兩下。大月氏王國光耀千載,在王國的歷史上,可從來沒有母女同侍一夫的先例!儘管這等好事,是個男人就沒有不想的,可到底太過背德,終歸是一件好做不好聽的羞人之事,若是母親她……
月凝霜不敢再往深處去想,趕緊拉回那跑了老遠的思緒,扶著額頭皺眉想道:可若是告訴阿笛真相,又或是母親大人被這件事打擊到,不敢再去面對阿笛,那我豈不是再也沒有和他結合的可能?
有些事不能仔細想,也不能太過認真。一旦仔細。一旦認真,這些事情往往會變地非常棘手。
到了最後,月凝霜心頭靈光一閃,所有的煩惱收攏到一處。具結化作一念:我沒辦法的事情,並不代表阿笛沒有辦法呀,他那麼有本事的,且聽聽他是如何打算的豈不更好?心頭念起,她便問了出來:「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打算怎麼辦?」秦笛稍稍一愣,便笑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走一步看一步。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還是暫時和霓裳分開一下才好。彼此給對方一點私人空間,好好想一下彼此在一起是否合適。」
月凝霜聞言大急:「阿笛,你怎麼可以這麼不思進取呢?人家還等你娶人家過門呢!難道,你忘了當日怎麼和女王陛下約定的麼?如果你不能追到我……姐姐,人家可就不能再和你一起了呢!」
秦笛心頭一顫,意識到自己這件事處理的有些不妥。可做都已經做了,目前看來,只能盡量從其他方面補救。
「凝兒,你先別著急。先聽我分析一下,你看:我和霓裳的相遇,畢竟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在此之前,我們彼此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次碰面。但有一點,我要先告訴你,原本,女王陛下要求我盡快展開追求行動,我卻並沒有遵照她的指示……」
秦笛把自己無意中看到月霓裳的照片,由此產生的一系列想法說了一遍,然後才道:「凝兒,對於你的姐姐,你應該比我瞭解更多才是。你覺得,我這些做法,是不是有效果?」
月凝霜仔細想了一下,便忍不住點了點頭,道:「好像還真是這樣!我這姐姐,外柔內剛,外圓內方,平時待人接物總是表現得很端莊,很賢淑的模樣,其實內心是相當寂寞的。」
「而且,她還是一個好奇心非常強烈的女人,對任何一件吸引她注意的事物,總是願意花費很多時間去研究。我想,你在吸引她注意,給她留下深刻印象,讓她對你產生好感這幾件事上,做的都很不錯。」
背後評價一個名義上是自己姐姐,實際上是自己母親的女人,月凝霜感覺自己的嘴巴干的很快,腎上腺激素更是不停的分泌著,刺激地她的大腦轉的飛快。
「對於你不以真面目示人,替她解了圍,最後讓她對你產生好感,然後卻又發現你騙了她……這件事似乎有些麻煩……」月凝霜一字一句的陳述著這件事,與此同時,她全力轉動大腦,飛快的想著解決辦法。
心頭一道靈光閃過,月凝霜眼前一亮,暗道一聲:有了!
「阿笛,我同意你的決定!暫時分開一下,對你們確實有些好處。我仔細想了一下,我姐姐其實是一個很執拗的人。對於感情的事,尤其如此。除非她壓根就沒有對你生出好感。一旦她看上了你,你們之間的關係進步,也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我看好你哦~~」
月凝霜不大不小撒了一個謊,順便在最後調侃了秦笛一下,便咯咯嬌笑著掛斷了電話。
被那時而妖嬈,時而頑皮的美麗小公主分析了一下,秦笛自我感覺心頭舒暢了不少。既然月凝霜說地那麼肯定,自然是有些把握的。左右家中還是有些事要處理的。索性暫時就不再和月霓裳見面就是!
秦笛打定了主意,便用了一些手段,找到了一艘返回濱海的游輪,在第三天下午,返回濱海。
就在秦笛離開「奧黛麗公主號」的那一刻,月霓裳接到了消息,匆匆奔出了房間,登上甲板的時候,卻只能看到他的那道寬厚的背影一閃即沒,連看仔細地機會都沒有。她甚至不確定,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秦笛的背影。
月霓裳輕輕咬著下唇,癡癡望著背影閃沒的方向,無聲的用口型訴說了一句:「冤家,你這邊走了麼?就這麼帶著人家的心……走了麼?」
稍停片刻,她的臉上閃過一抹堅毅之色:「不成!人家不能讓你就這麼離開!」於是,她便召來手下,準備乘坐潛艇,返回濱海。
陷入情網的月霓裳,不自覺的忽視了一個問題:從始至終,秦笛都沒有用真面目和她相見!再見面的時候,會不會因為這個問題。暴露她的真實身份,原本是她應該早一步考慮的問題。可現在,智商降低之下,她竟然給遺忘了!
…………
回到別墅之後,和女人們癡纏了起來,順便告知麗蘭香水的內奸事件已經解決。這件事的唯一意外,便是內奸不是原本她們猜想中的一個,而是兩個!
身為麗蘭香水的總經理和實際負責人,韓嫣對此羞愧不已,為此她決心大力整頓麗蘭香水。把以前忽略了的員工忠誠度問題,提到最緊要的議程上來。
其實,原本也是怪不得韓嫣地。麗蘭香水在秦笛到來之前,也只不過是家小公司罷了。能夠勉勵維持,已經不錯,他們最大的進項,也並不在香水研發上,而是在SPA護理中心。
再加上研發中心不像護理中心和銷售中心的構成那麼單純,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就是她老爹手下地能人。出問題,不過是早晚的事。早一點暴露這個問題,從長遠上看,反倒是件好事。
秦笛一通安穩下來,平息了韓嫣的情緒,也讓家中女子彼此間的關係進一步親密起來。癡癡纏纏,竟然又是一夜混戰。
第二天起床之後,秦笛神清氣爽之極,算一下時間,正好到了和蔣文靜那小丫頭議定的治病日子。想到自己要再次踏足蔣府,秦笛沒來由的倒是有些緊張了起來。那棟古老的建築裡,有兩個人是自己無法忽視的存在,她們會不會做出點什麼事來刺激自己?心中閃過香艷的鏡頭,秦笛不禁更是頭疼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三章 二入蔣府
第五百三十三章二入蔣府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做人,當首重信諾。秦笛很重視諾言,尤其是對女人許下的諾言。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秦笛再次來到蔣府大院門前。
車子還沒走近,遠遠就看到一群人穿著白色上衣,黑色長褲,整齊的排做兩排站在門前。一向閉合著的蔣家老宅大門,此時也是徹底洞開,高高的門檻前面,站著一對身穿旗袍的美麗女子,那兩個女人身姿俏臉,姿容勝雪,眉眼間至少有五分相似。年齡看起來也差別不大,顯然是一對姐妹。
駛到近前,秦笛把車子停下,施施然邁步而出。前次進門時候,可沒有如此高的待遇。當時只有一個門人接送,一個管家相待。如今,居然是十幾人恭候,主人家親自迎接!
看到秦笛出現,姐妹花齊齊迎了上去,一般的笑顏想向,只是有一人卻在距離秦笛三步左右站定,只是笑著、望著。
另一個年齡稍小的,卻是不管不顧的撲到秦笛懷裡,狠狠的抱了他一下,然後才喜滋滋地道:「秦大哥,你可來了呢!」
細細觀察了一下這少女的臉上,秦笛不由得暗自稱奇:奇怪,怎麼一個多星期不見,蔣文靜這小丫頭的起色看起來竟是好了許多?
秦笛笑著對蔣文靜點了點頭,道:「既然答應了幫你治病,怎麼可能失言?」隨後,他又對距離他三步外站定地美貌女子說道:「二少夫人,久違了!」
蔣方秋雲眉眼間俱是掩飾不住地喜意,面對秦笛地問候,卻不能不保持身為蔣府少奶奶的身段,只能淡淡的笑了一笑。再點點頭,便算是回禮。
不知為何,見蔣方秋雲這般作態,秦笛心裡面竟有種鬆了口氣的意味。
「這次要讓秦先生費心了!」
蔣方秋雲方才說罷客套之詞。上次自稱管家的蔣福,便不知從哪裡跑出來,搶在秦笛身前,矮身引路。
「秦先生,裡面請!裡面請!」
左右都是下人,蔣文靜卻只拿一對亮晶晶的大眼睛望著秦笛。笑吟吟的也不說話。秦笛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笑著應了一聲,跟在蔣福身後,一同進了蔣府。
秦笛先時還沒覺得什麼不好,等走了幾步,無意中掃到蔣方秋雲的一點身姿,這次瞧出究竟。
原來,這蔣福沒來由地插進來擋著秦笛的路。蔣方秋雲也沒說什麼,竟是有些講究的!若是沒有他的阻擋。秦笛的視線毫無疑問將全部落在蔣方秋雲的身上。那副身段是多麼地妖嬈多姿,多麼的艷體纏綿,不是親身經歷過的人,很難說出箇中滋味。
一想到曾經的過往,秦笛不由得心頭一片火熱,目光不自覺的熾熱起來。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感覺這蔣福是多麼的討厭!
秦笛心念一動,屈指空彈了一下,帶出一抹勁風在蔣福的環跳穴上輕輕頂了一下。他使的原本是個巧勁,蔣福被那勁風擊中的時候,完全沒想到是有人在搞鬼,只是感覺腿上肌肉有些不利索,然後便感覺有片地方抽了筋,腳步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開始的時候,他還試圖堅持一下,勉強走了兩步,可越走越覺腿部沉重,那種酸脹的抽搐感充斥整個下半身,竟是讓他寸步難行。
「二少奶奶……」
忍了又忍,最終蔣福還是忍不住輕喚了一聲。
走在最前面的蔣方秋雲聞言,輕輕停下腳步,回頭望了蔣福一眼,卻見他抱著腿蹲在地上,正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
上下打量了蔣福幾眼,蔣方秋雲便看出了問題所在:「怎麼,抽筋了?」蔣福聞言趕緊點了點頭。
蔣方秋雲輕笑了一聲,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既然你不舒服,先下去休息就是。你呀你,也是蔣府的老人了,跟你說過多少回,怎麼還是這麼固執!」
蔣福感激的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道:「二少奶奶不怪罪我們輕慢,那是二少奶奶仁慈。身為下人,我們怎能隨便亂了規矩!」
蔣方秋雲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道:「好!好!好!你先歇著吧,客人由我來接待,你們也都下去吧!有小燕照顧就好。」
連同蔣福在內,十幾個下人齊齊應了一聲「是」,這次散了開去。
上次秦笛沒見到多少人,也就沒體會到這蔣府有多大規矩。此時見了蔣方秋雲的威風,方才知道,這棟古宅裡的東西,和外面總是有些不同的。
些許念頭,只是在秦笛腦子裡面存在了片刻,轉瞬便消失不見。因為此刻再也沒有別人擋住他的視線,他的眼睛,終於可以毫無顧慮的落在蔣方秋雲穿著旗袍的身段上。
蔣方秋雲母女二人穿的都是白色碎花旗袍,相對來說,這種旗袍居家穿的更多一些,少有人穿在正式場合。由此可見,這母女二人都沒把秦笛當成外人。
既然是居家穿戴,自然是以舒適為主。柔軟的衣料,極是貼肉。從秦笛這個距離望去,最醒目的,便是眼前不停晃動著的一對渾圓。
若是從側面看,或許秦笛能看到更多玲瓏浮凸的地方,他的視線也許就不會局限於這一隅之地。可現在他是在後面,於是,他便沒有更多的選擇,只有僅僅盯著蔣方秋雲扭動著豐臀。
和蔣方秋雲的那次野戰經歷,在秦笛來說,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存在於他腦海裡的,更多的是打破禁忌的刺激回味,可再強烈的刺激,也禁不起時間的消磨,終究會歸於虛無。
可這幾乎要被秦笛忘記的刺激滋味,如今卻被蔣方秋雲迷人的臀部喚了回來,重新聚集在他的腦海,並誘惑著他,想要讓他做出更激烈的舉動。
「哼!臭流氓!」
眼睛死死的盯著蔣方秋雲豐滿的臀部,秦笛已經伸出了右手,準備抓上去了。卻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給驚的收了回去。
秦笛扭頭望過去的時候,才發現,竟是打扮爽利的荊棘雁站在那裡,正對他冷笑。
差點被人給抓了個現行,即便秦笛不是太在乎面子,還是忍不住給臊了個大紅臉,心虛的乾咳了一聲,然後趕緊和她打招呼,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原來是荊小姐,好久不見了!」
一直挽著秦笛的蔣文靜,距離那麼近,卻沒發現秦笛的不軌舉動。
「咦?荊阿姨,今天你怎麼沒有去練功啊?」
蔣文靜迷迷糊糊間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卻把荊棘雁給鬧了個大紅臉。
「我……」
看到荊棘雁手足無措的樣子,蔣方秋雲於心不忍,趕緊給她解了圍:「傻丫頭!今天秦先生要給你治病,這可是關係到你生死的大事。你荊阿姨哪裡還有心情練功?難道你忘了,你荊阿姨可是最疼你的!」
蔣文靜恍然大悟,鬆開了秦笛的胳膊,笑嘻嘻的跑去跳到荊棘雁身上,摟著她的脖子撒嬌:「人家就知道,荊阿姨對人家最好啦!我愛死你啦!」說著,還不管荊棘雁願不願意,重重的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
荊棘雁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沒有否認,任憑蔣文靜鬧夠了才從她身上下去。
已經被人攪了好事,秦笛自覺沒有臉面再繼續遊蕩下去,乾脆提議略過那些虛禮,直接找個安靜的地方,給蔣文靜治病。
「二少夫人,現在蔣小姐的氣色不錯,我覺得正是給她治病的好時機。不如,咱們就不進去喝茶了,直接給蔣小姐治病,你看可好?我的醫藥箱還在車裡,如果準備好地方了的話,我馬上去拿醫藥箱。」
蔣方秋雲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只是她卻沒有堅持什麼,點了點頭,便答應了秦笛的要求。只是,她卻沒有讓秦笛去拿醫藥箱,而是吩咐一直跟著的小燕去把秦笛車裡的醫藥箱拿出來。
秦笛心中動了一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只是跟在蔣方秋雲身後,繼續前行。
荊棘雁摟著蔣文靜,略後秦笛幾步,走在他的側面。時不時的拿眼睛瞟他一下,卻沒有勇氣湊過去。
不多時,一行四人便來到蔣府早已準備好的靜室門口。隨後,幾人便各自站定,等待小燕把醫藥箱送來。
靜室是按照秦笛先前吩咐過的要求收拾的,一張木板床,兩盆淨水,僅此而已。非常簡單的要求,偏偏是這簡單的要求,很是為難了蔣家人一陣。要知道,哪怕是蔣家最簡陋的房間,也要搬出去好多東西。
「只是這樣,便行了嗎?要不要我讓人再消消毒?」蔣方秋雲等候了片刻,不見秦笛主動開口,有些著急了,只好自己沒話找話打破沉寂。
秦笛搖了搖頭,道:「這樣就好,有了消毒水的味道,反而不美!」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四章 治病救人
第五百三十四章治病救人
荊棘雁看出蔣方秋雲有些想法,微微一笑,便拉著蔣文靜走到一旁,口中則說道:「小靜,走,阿姨先幫你放鬆一下,省得等下秦先生給你治病的時候,你緊張!」
蔣文靜似乎也有些明白,卻沒有說什麼,乖乖的讓荊棘雁拉著自己的手,只是在轉過牆角的時候,才突然回頭望了蔣方秋雲和秦笛一眼。
秦笛最不願意面對的局面出現了,卻又不能選擇躲避,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
「阿笛,你……終於肯來見我了!」四下已無別人,蔣方秋雲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講出自己的心裡話。
秦笛微撫額頭,心道:糟糕!看來她是誤會我假借幫她女兒治病,其實是來看她的!
思量未畢,就聽蔣方秋雲又道:「你呀!想見我打個電話就好,我自然會去找你的啊。非要騙靜兒說你會治病,等下看你怎麼收場!」
蔣方秋雲如此的一廂情願,秦笛只好含笑站在那裡扮神像。
早先對蔣方秋雲的些許恨意,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對她瞭解的增加,秦笛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是兩人之間隔著一條難以逾越的身份鴻溝,除非蔣家人肯放過蔣方秋雲,否則兩人注定沒有結果。
始終不見秦笛答話,蔣方秋雲意識到了點什麼,她走到秦笛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定定的望著他,鄭重的道:「我已經想好,若是你不嫌秋雲蒲柳之姿,殘花敗柳之身,就算老爺子對我施加再大的壓力,我也會脫離蔣家,投奔你的懷抱!」
秦笛心頭大震。不由得開始正視蔣方秋雲的目光。
蔣方秋雲堅定的點了點頭,又道:「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惹來麻煩,這件事我琢磨地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我那短命的丈夫去世。我便一步步掌握蔣家的經濟大權。個中心酸之處,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盡地。這麼多年過去,我累了,也捲了,想要停下來好生歇歇。」
「蔣家盯著我這位子的,不是一個兩個。我若是撒手,不知道多少人會彈冠相慶。需要顧慮的,只有兩方面的壓力。一個是老爺子在政治方面施壓,一個是我的繼任者為了蔣家的面子,使出不光明的手段。」
「對於這些個壓力,我也不是沒有應對的手段。我早就給靜兒申請了就醫簽證。隨時可以飛往國外。而我自己在a國有一家投資公司,我們娘倆日後經濟上、生活上,都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困擾。我對你沒有任何要求,若是你擔心我這張臉會給你帶來麻煩,我甚至可以去高麗整容……只求你能……」
「別說了!」秦笛終於忍不住出聲,阻止了蔣方秋雲繼續下去的舉動。蔣方秋雲對他的好感,他是知道的。只是他從來沒想過。只是春風一度,竟然可以給她留下如此刻骨銘心地印象。以至於,她甚至為此生出了背棄家族的念頭……不!不僅僅是念頭,她甚至已經著手做出了準備!「
「你這麼做,值得麼?」對於這樣一個癡情的女人,秦笛怎樣也沒辦法硬起心腸。歸根到底,都是他亂了人家古井不波的心湖,惹出來的禍事。
蔣方秋雲燦爛的一笑。道:「感情的事,付出的再多,也是值得!」
一時間,秦笛也說不出來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有幾分感動,有幾分唏噓,有幾分不忍,還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味道。
「少奶奶、秦先生,醫藥箱拿來了!」
就在兩人各自沉默的間隙,小燕拿著醫藥箱跑了過來。
秦笛接過醫藥箱,對小燕道了聲謝,又對蔣方秋雲道:「還是先給蔣小姐看病吧!」這句話大有講究,私底下的潛台詞不外是說:咱們倆的事,等下再說,先給我一點點考慮的時間。
蔣方秋雲倒是讀懂了秦笛話外的意思,只是她對秦笛的醫術卻沒抱太大的希望:「醫院方面已經給靜兒下了確診書,國內已經是沒什麼希望了。就算你治不好,也沒什麼地,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秦笛只是笑笑,沒有辯駁。事實勝於雄辯,等一下他自然有讓蔣方秋雲吃驚的手段。
蔣方秋雲遣走了小燕去喚蔣文靜,秦笛自去屋內準備。
過沒多久,面色紅潤,一身微汗的蔣文靜獨自走了進來。蔣方秋雲、荊棘雁等人則在房外等候,不敢打擾秦笛。
秦笛望了蔣文靜一眼,道:「你身上汗水太多,先去擦乾,再躺到床上,注意身上不要穿太多衣服,免得妨礙我施針。」
小丫頭聽了秦笛這話,左右望了望,臉色微紅的低聲對秦笛道:「秦……秦大哥,這間房子是……是個獨居室!」
秦笛一時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左右看了看,才恍然:「小丫頭,單間就單間,還說得那麼文雅,害得我都沒搞明白!你該不是……想要讓我迴避吧?」
蔣文靜緊張的絞著手指,臉蛋紅紅的,也不敢去看秦笛的臉色。
秦笛嘿然一笑,道:「反正等下幫你治病也是要看的,索性現在先看一下,免得等下你緊張。要知道,人一緊張,肌肉就會繃緊,會不利於施針的!」
儘管蔣文靜知道秦笛說的有理,一時半會兒還是難以說服自己。一個人臉紅紅的在那裡愣了半晌,方才想出了一個辦法。
就見她走到木床對著牆的那面,縮進一個角落裡,背對著秦笛。這樣的話,就算秦笛從任何一個角度偷看,頂多也就能看到她三分之一的身段。
暗讚了小丫頭一聲:聰明!秦笛卻並沒有偷看的意思,自顧的從醫藥箱裡抽出早已準備好的銀針,依次擺好。
這些銀針有粗有細,有長有短,卻無一例外是特製的中空針,在針頭的上方還有一個小小的機簧,這是為了便於將針內的藥液注入病人體內。
秦笛的治療手段,既非傳統的中醫針灸,也不是普通的香薰療法。而是借鑒了兩者的有益部分,在某種程度上作出的創新。
擺弄完銀針,秦笛又取出其他輔助工具,這次轉身去看蔣文靜。卻見小丫頭早已擦乾了身子,趴在木板床上。想來她是害羞,不敢面對秦笛,側躺在床上,用半邊身子對著秦笛。
殊不知,如此一來,蔣文靜等若是把半個身子暴露在了秦笛眼皮子底下。
在秦笛的眼裡,蔣文靜一直是初見時瘦弱、暴躁、任性的樣子,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側躺在床上的她,肌膚細嫩,除了白的有些過分之外,在膚色上面,實在沒有太多的缺點。她的臀部略微有些尖窄,比之其他女人的圓潤、挺翹,略顯不足,可這也在另外一個方面說明了她的貞潔!
乾咳了一聲,秦笛努力讓自己轉移注意力「醫者父母心!醫者父母心!我可不是色狼,不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花費了一點時間,秦笛調整好情緒,走到木板床前,輕輕推了蔣文靜一下,讓她在床上趴好。側躺這樣的姿勢,實在不利於他的治療。
蔣文靜沒有抗拒,溫順的趴好,如同柔弱的羔羊似的。
秦笛心頭微微一蕩,入手處肌膚的細嫩觸感,本已讓他心頭觸動,小丫頭的乖巧,讓這觸動又大了幾分。
深吸了一口氣,秦笛平抑住心中的綺念,先是分出一分精神,再次探察了一番蔣文靜體內的情況,然後搓動雙手,取出精油開始緩緩按摩蔣文靜的全身。上次在鞋店救醒蔣文靜的時候,秦笛就已經對她的病情有所把握。這次治療,不過是按部就班罷了。
荊棘雁事先帶蔣文靜離開,教她打了一趟拳,讓她出了些汗。這樣做倒是省了秦笛幾分力氣,讓他在按摩的時候,可以步子邁的更大一些,手法更快一些,而不用擔心精油不容易被蔣文靜吸收。
按摩不過是第一步,主要目的是搓開蔣文靜的經脈。用比較武俠點的說法,這種做法就是所謂的:推宮活血。
接下來的第二步,就需要秦笛把那些空心針插入蔣文靜身體各部位對應的穴位。因為她的主要問題在心脈部位,這就需要秦笛加倍的小心。若是一個不小心,截斷了蔣文靜的血脈回流,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擺在秦笛手邊的空心銀針被他一顆顆的刺入蔣文靜體內,在她背心處,尤其密集,單單是那一處,便足足刺進了十二根。
「哼!」
當秦笛把最後一根銀針刺進蔣文靜身體的時候,她悶悶的哼了一聲。
這一聲悶哼,便是一個信號。接下來,秦笛便要開始至關重要的第三步工作!
就見秦笛手上白光一閃,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從身體裡逼了出來,接著就看到他飛速的繞著木板床跑了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五章 病人的考驗
第五百三十五章病人的考驗
隨著秦笛的飛速移動,插在蔣文靜身上的銀針開始逐一深入她的體內。她那原本白的有些過份的肌膚,也開始慢慢浮現出了一點血色。
「就是現在!」
秦笛眼中神光一閃,掉轉頭來,沿著逆時針方向再次跑動起來。每一次移動,他都會在銀針機簧處輕按一下,然後火速拔下銀針。繞著蔣文靜飛奔一圈之後,她身上的銀針已經去了十之八九,只剩下最後六根插在她背心處。
那六根銀針插得極深,只餘極短的些許針頭露在外面,不仔細看,甚至難以發覺它們的存在。
「翻身!」
只聽秦笛輕喝了一聲,撈住蔣文靜的肩頭,輕輕撥了一下。
蔣文靜聞聲而動,翻過身來,正對著秦笛。可能是因為害羞,她只是偷偷看了秦笛一眼,便迅速閉上了眼睛,只是那對長長的睫毛,卻在不停的眨動,可見她的內心是多麼的緊張。
在蔣文靜翻身的同時,秦笛飛快的按動銀針的機簧,在一個小瓶裡依次蘸了一下,吸到足夠的藥水。
在她翻身完畢的同時,秦笛恰好不用耽擱,依次再把銀針插在蔣文靜正面的各大穴位。
背面刺穴,一部分是溫養蔣文靜的心脈,另一部分則是為了便有秦笛的正面操作。所以,她不會感覺到什麼不適。此時開始正面刺穴之後。她的感覺便開始不同了。
從第一根銀針刺入蔣文靜的正面穴位開始,她便覺得彷彿有一條火龍湧入自己的體內,彷彿能把靈魂焚燒乾淨的灼痛,從她內心深處洶湧而至,不用自主的,她發出了一聲嬌呼:「痛!」
秦笛不為所動的落下第二根銀針,口中卻道:「如果還能忍耐,你就不要叫痛!如果不能忍了,你跟我說,我會讓你暫時昏過去的!」
經秦笛這麼一說,蔣文靜便不再叫痛了。根植於內心的驕傲,讓她不願意被秦笛看不起。她倔強的告訴自己:誰說我不能忍耐的?我是蔣文靜,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自我催眠的手段,在某些時候是可以湊效的。可當痛苦的程度和幅度,都遠遠超過自我催眠的有效範圍的時候,蔣文靜所能做的,除了拚命忍耐,還是……拚命忍耐!
每一根銀針,就好像是一條地獄烈焰鑄就的毒蛇,二十四個毒蛇又組成了一曲痛苦無比的地獄樂章。
難言的痛苦籠罩著倔強的少女,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樣。那張俏麗而又可愛的小臉上,早已佈滿了痛苦纏繞而成曲線。她的銀牙更是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一滴一滴的鮮血從她的唇瓣上緩緩滑落。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克制內心的痛苦似的……
秦笛心中閃過一絲不忍,他這麼做,雖然是為了蔣文靜好,可到底還是太過殘酷了一些。若是蔣文靜不願意忍受這些痛苦,對於她的康復原本也沒有太大干礙,只是康復之後,抵抗力稍微弱一些罷了。若是她能夠清醒地抗住這痛苦,對她本人來說,至少有三個方面的好處。
第一個就是精神方面的。個中好處,自不待言。第二個好處,卻是對她經脈方面的滋養。第三個,也是最大的一個好處,卻是秦笛之前送進她體內的一股真氣。只有在她清醒的時候,這股真氣才能夠在她的身體裡行程一個循環,藉著她消減痛苦的思維,循著正確的經脈環繞一周。最後沒入丹田。
當巨大的痛苦離開蔣文靜的時候,她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繃緊了的身體,徹底癱軟在了床上,此時此刻,她甚至沒有再開口的力氣。
秦笛暗自點了點頭,上前一步,道:『現在就要進行最後一步了,你還行麼?「
所謂的最後一步,不過是起針罷了,秦笛已經打開了蔣文靜閉塞的心脈,就病症來說,其實此刻已經好了大半。他這樣說,不過是為了再考驗她一次罷了。
蔣文靜虛弱的道了一聲:「我……行的!」聲如蚊蚋,若不仔細聽,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看到秦笛沒有反應,蔣文靜一下子急了,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大聲的又叫了一下:「我行的!」
這一次,秦笛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他點了點頭,道:「好,我來了!」
一根根的銀針,從蔣文靜的身上起出,每一根銀針的離去,都讓她閉塞的心脈好上一分。當正面的最後一根銀針被起出之後,蔣文靜已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麼強勁過。
「翻身!」
秦笛沒有給蔣文靜更多體會自身的時間,便要求她翻過身來。蔣文靜乖乖的再次翻身,趴伏在床上。
依次拔出六根銀針之後,秦笛提了蔣文靜一下,最後在她背心處劈了一掌。
「哇!」
蔣文靜不由自主的張開小嘴,吐出了一口黑乎乎的東西。在瞬間的難受之後,緊接著便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
「剛剛吐的是什麼啊?」
蔣文靜很清楚,自己的胃部沒有任何的不適,於是她偷偷往地上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她便不願意再看第二次。
「呀!好噁心!」
秦笛笑著輕輕敲了蔣文靜的小腦袋一下,道:「這下倒是嫌那東西噁心了!你可知道,它可是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開始出現在你的心脈裡的。好啦,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健康的小女生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再也不用顧及心臟受不了啦!」
蔣文靜撇了撇小嘴,不滿的道:「人家才不是小女生呢,人家可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呢!」也不知道她從哪裡生出來的勇氣,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居然驕傲的挺起了小胸脯,把她那只有胸衣包裹的胸部盡情的展現在秦笛眼前。
之前為了幫蔣文靜治病,秦笛倒是沒仔細看過她的身子。此刻被她這麼一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被吸引了。
從形狀上看,那是一對非常飽滿的胸部。大而不過,配上她的小身板,既能讓人眼前一亮,又讓人覺得:這樣的胸部,長在她的身上,是最合適不過的。正正應了一句:沒有最好的,只有最合適的!
被蕾絲邊的胸衣遮擋著,秦笛看不到下面是什麼樣的內容。不知道那殷紅的一點是什麼形狀,也不知道那俏麗的紅色波紋有多大的範圍。他所能看到的,除了這對誘人的飽滿之外,便只剩下那彷彿能夠吸噬生命的深深溝渠。
蔣文靜感受到秦笛目光的熾熱,小心思裡在感到觸電般刺激的同時,還有一些些的不安和害羞,於是,她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緊接著,她便在偷望的時候,看到了他眼角掩飾不住的笑意。覺得自己被鄙視了的小妮子,很是不服的嬌哼了一聲,重新又挺起了胸部,不但挺了,還刻意的展示著自己完美的形狀。那架勢,就差沒有自己解開胸衣,把自己的無限美好徹底暴露在秦笛面前了。
這個時候,蔣文靜已經是跪坐在木床上。從秦笛這個角度,不但可以看到她胸前的無限美好,還可以透過她的酥肩,看到她那白嫩嫩的些許小屁股。
以前的蔣文靜,因為心脈閉塞的困擾,總是供血不足,渾身上下白倒是白了,卻總是病態的白,讓人看了除了憐惜還是憐惜,生不出一絲的慾望。
然而,現在的她,在重拾健康的同時,還得到了秦笛的一縷真氣滋養,開始變得前所未有的美麗起來。
嫩白的肌膚上浮現少許的血色,輕輕按下去,感受嫩滑的同時,更有許多讓人無法忽視的彈性。眼前的少女如此的健康,如此的富有活力。青春的氣息,撲面而至。那裹帶著處女芬芳的香味裡面,更有少女情動的荷爾蒙誘惑,面對如此可口美味,秦笛有些忍不住了。
「等一等!」
秦笛就要伸出狼爪的瞬間,終於意識到不妥,用大毅力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每次做那事的時候,從來沒有短時間結束戰鬥的先例。再者,外面可不是空無一人,人家小女孩的母親,還有保鏢、下人什麼的,可都在外面等著呢!
若是這房子裡傳出幾聲放蕩的呻吟……秦笛趕緊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低頭看了一眼小小笛,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道:管不住小頭,遲早丟了大頭!你呀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
稍頃,秦笛收拾起心思,笑著對蔣文靜道:「小丫頭,你身體發育再好,在我眼裡都是小丫頭!好了啦,不要鬧了,快點穿好衣服。你媽媽她們,肯定在外面等急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六章 不如以身相許
第五百三十六章不如以身相許
聽到秦笛提到蔣方秋雲,蔣文靜這次乖乖的穿好衣服,噘著小嘴下床。
房門打開的一瞬,荊棘雁、蔣方秋雲全都搶了過來,團團把蔣文靜圍住,一個個都在噓寒問暖,生怕蔣文靜有什麼好歹。
秦笛知道她們並不是不相信自己的醫術,只是出於對蔣文靜的過度關心,所以,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只是笑著站在一旁。
不過,當秦笛的眼睛越過荊棘雁和蔣方秋雲,落在她們身後的地方,頓時為自己之前的舉動慶幸起來。
秦笛怎麼也沒想道,蔣文靜這麼個刁蠻的小姐脾氣,居然能惹得那麼多人關心。此時庭院裡竟然站滿了下人,全都望著蔣文靜,個個臉上掛著關切的表情。儘管擔心蔣文靜的病情,他們卻都恪守著規矩,沒有誰敢輕易圍攏上來。
「若是剛才沒能忍住……」念頭只是在腦海裡復線一下,馬上就被秦笛給按到大腦深處。
「秦先生,這次真是謝謝你了!」蔣方秋雲問候罷蔣文靜,終於想起自己還沒有向秦笛道謝。
「沒什麼大不了的,小事情而已。」蔣文靜的頑疾,還真沒放在秦笛眼裡。雖然花費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那也只是他出於穩妥考慮,想要盡量不傷及蔣文靜的經脈。總體上來說,他確實沒有花費多少力氣。
蔣方秋雲以為秦笛只是在客氣。輕輕笑了笑,便揮退了左右,道:「今次多虧了秦先生妙手回春。治好了靜兒的痼疾。不如今日就在舍下吃頓便飯,也好讓我和靜兒好好感謝你一下!」
「對呀!對呀!秦大哥,你就在我們家吃午飯吧!」對於挽留秦笛一事,蔣文靜也是相當的上心。
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蔣文靜一時還沒想出什麼報答地好辦法,自然需要一點點時間,好好的想上一想。
「只是區區小事,不值得掛在心上。我……」開玩笑。先前有蔣文靜的病情擋著,自己還有充足的理由拖延,若是自己留在這府上,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秦笛很是心虛的想溜,誰知告辭的話還沒出口,便被蔣方秋雲給打斷。
「秦先生。靜兒的病在你看來只是小事,在我們看來,可不是小事。救命之恩,便是結草啣環、做牛做馬也不為過。更何況,只是留您吃頓便飯呢?」蔣方秋雲一雙美目幽怨的望著秦笛。顯然是對於他地不肯正視自己的感情,頗有怨言。
秦笛一時無言以對,只能苦笑。蔣方秋雲的愛太熾烈,熾烈到讓他覺得有幾分燙手。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秦笛習慣了進攻,當自己變成了被追去的一方,感覺上有些彆扭。
一旁荊棘雁吃吃一笑,道:「結草啣環、做牛做馬稍微嚴重了點,吃頓便飯又太輕了點。我覺得,最好的選擇,還是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
秦笛、蔣方秋雲、蔣文靜三惡人齊齊轉身,表情各異的望著荊棘雁。
望著三張表情不同,卻都掛著吃驚的面孔,荊棘雁很是有些自鳴得意:「是啊,以身相許!古時候不是經常有這種戲碼上演麼?被幫到的女子,總是以一句『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來結尾。然後從此以後就和英雄過上幸福的生活……」
蔣文靜初聽「以身相許」這四個字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吃驚,緊接著便是害羞。小女兒的心思,一時間全都湧了上來。和秦笛相識的一幕幕,放電影似的,在她的腦海中層層展現。間或她還要似喜還羞的偷瞥秦笛兩眼,然後迅速低下頭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蔣方秋雲卻又是另一種反應,對於荊棘雁的這個提議,她最開始的反應是抗拒。儘管那個可能得到秦笛的人是自己的女兒,她的心還是像被人挖了一塊似的,酸痛的難受。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靜兒和阿笛結合,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在這上面,也可以做一些文章。唔……不能草率行事,還是三思為好……」
蔣方秋雲暫時放棄了深思,又聽到荊棘雁自鳴得意的一番解說,不由得噗哧一笑,道:「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若是被救一命,就要以身相許。那豈不是說,最吃香的行業就是婦科醫生咯?他的生活豈不是要比皇帝還要幸福?」
「幸福?嘿嘿!我看是辛苦才對!」秦笛暗自偷笑幾聲,心道:英雄只會去救美女,被人以身相許倒也能成就一番佳話。去看病的,那可是三教九流,長什麼模樣的都有。正常水準,修正值在正負十五分之內的,也就算了。像那些個侏羅紀公園、異形大戰鐵血戰士之流的龍套演員烏呀呀的用上來,那種幸福生活……怕是比死還要痛苦!
蔣文靜的皮膚很好,和她發生點什麼,秦笛並不抗拒。若是讓他主動謀求點什麼,就有點為難了。畢竟,蔣文靜和齊雲露他們不同,秦笛和她之間,並沒有太多男女之情。
荊棘雁乾笑了兩聲,岔過話題道:「雲姐,咱們留秦先生吃飯,中午是不是要準備點什麼特別的?我先去廚房吩咐一下,省得等下措手不及。」
「不用……我隨便就好……」
秦笛話都還沒說完,荊棘雁已經拉著蔣文靜的小手,三兩步跑開了。只留下蔣方秋雲陪著秦笛,有意無意的,又給兩人製造了一個獨處的時間。
蔣方秋雲心中有數。知道荊棘雁是刻意在幫自己,於是也不再矯情,落後兩步。和秦笛並肩走在一起,道:「阿笛……請允許我也這麼叫你!阿笛,我不想逼你。我知道,我做那樣的決定,太任性,也太仔細,沒有為你考慮太多。可愛情……本就是自私的,不是麼?」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正容道:「二少奶奶,我們兩個通過才不過見過幾次面。若是說愛情,我自認是沒有的。若說感情,那倒是還有一些……」
聽到秦笛這樣為兩人之間的過去定性,蔣方秋雲的臉色不由得一黯。事情也確實如此,背著人有了一次苟且。身為被奸的一方,自己愛上奸了自己的他,這本就是很自我、很私人的事。自然不可能要求他也愛上自己,哪怕自己為此付出了很多。還決定付出更多!
想通了這一點,蔣方秋雲臉上現出幾分堅毅之色:「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我,我都是要離開蔣家的。我不求你一定愛上我,只求你如果有時間、有空閒,能不能來看一看我們母女倆?」
這樣的要求,實在不算過分。不但不算過分,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委曲求全了。
如果說蔣方秋雲之前的告白裡面,有一點點逼愛的意思,這一次她的告白可算是徹底的拋下了假面,只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提了一個非常微不足道的小小要求。
這樣的要求,秦笛是沒辦法拒絕的。這時候他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是當真愛著自己的!
僅有的幾次想起自己和蔣方秋雲之間的一切,秦笛總是以孽緣來定性。是啊,那一次蔣府後院的野合,起因完全是被蔣文靜還有她的姿態給氣的。誰能想到,發展到今天,居然會是這麼個結果呢?
秦笛暗自唏噓的同時,終於點頭道:「我答應你,如果有時間,我會常來看你們的!」
「阿笛!」蔣方秋雲驚喜之下,不管不顧地投進了秦笛懷裡,死死的抱著他,忍不住的淚花同一時間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秦笛手忙腳亂地安慰著蔣方秋雲道:「別這樣!別這樣!若是給你們府上的下人看到,總歸是不好的!」
「不管!不管!好不容易讓你答應了人家,總要多抱幾下!」嘴上雖然這樣說著,蔣方秋雲還是鬆開了手,只是臉上卻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不知不覺間,兩人來到中堂,恰好看到荊棘雁和蔣文靜正坐在一起,悄悄說著什麼。
「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蔣方秋雲心中高興,跳到兩人中間,難得的做出了一個嚇人的俏皮動作。
荊棘雁和蔣文靜俱都被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站起來,齊齊拍著胸口嬌嗔:「嚇死人啦!」
「雲姐,你……死人都要被你給嚇活了!」
「媽!人家才剛好,你就這樣嚇人家,也不怕在把人家的心臟給嚇出病來!」
面對荊棘雁和蔣文靜的興師問罪,蔣方秋雲趕緊舉手告饒:「好!好!好!算我錯!算我錯!你們想怎麼懲罰我吧?今天我都認了!」
「咦?」
荊棘雁和蔣文靜對視一眼,一臉的不敢相信:「真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七章 女菩薩,別戲弄我
第五百三十七章女菩薩,別戲弄我
蔣方秋雲嫣然一笑,道:「什麼蒸的不蒸的,我還煮的呢!」
「咦?會開玩笑,看來媽媽是認真的呢!」蔣文靜嘖嘖驚歎著,和荊棘雁分享著自己的發現。
蔣方秋雲微嗔道:「你這孩子,討打還是怎的?」
聽到母親的威脅,蔣文靜不但不怕,反倒舉起手向秦笛求援道:「報告裁判,遊人不遵守規則啊!說了認罰的,現在又凶人家……」
秦笛笑著道:「有誰不遵守規則啦?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二少夫人,小孩子再怎麼頑皮,也應該以說服教育為主,可不能施行體罰政策!」
不想他這般誰也不得罪的態度,不但沒能達到目的,反倒成了荊棘雁攻訐的理由:「嘖嘖!有些人吶,還真是會打馬虎眼。這都還沒和人家母女倆怎麼著呢,就開始搞平衡了!」
蔣方秋雲和蔣文靜本就有幾分著惱,再被荊棘雁這麼一煽風點火,立刻就把矛頭對準了秦笛。
「阿笛!怎麼還叫人家二少夫人?難道你就不能叫我一聲雲姐麼?」
「秦大哥,討厭啦你!人家都已經十九歲了,哪裡還是什麼小孩子?!!」
秦笛還沒來得及說話,荊棘雁又追加了一句:「雲姐,你讓秦笛叫你雲姐,小靜又稱呼他為大哥,你們這輩分到底怎麼算啊?小靜,是不是小孩子不看年齡的,要看你有沒有談過戀愛!」
得!這妖女分明是看現在的情形還不夠亂!秦笛恨恨地瞪了荊棘雁一眼,卻換來一個得意洋洋的白眼,那小妖女可是高興的很吶!
「輩分啊……」蔣方秋雲偷瞄了秦笛一眼,見他沒有說話,便遲疑著勸服蔣文靜道:「靜兒,你不如改口叫他叔叔,好不好?只要你聽媽媽的話,你先去北大滑雪的計劃,媽媽今天就可以答應你!不然……」
好嘛,為了讓小丫頭改口,威逼利誘的手段,她可是全使出來了!秦笛心頭的感慨尚未結束,就聽到了蔣文靜毫不遲疑地拒絕。
「不行!剛剛荊阿姨可是說了的,沒有談過戀愛,不算長大。人家可是準備成為大人的女孩子。怎麼能隨隨便便被你一點點小小的誘惑俘虜呢?頭可斷,血可流,我寧死不改口!」
蔣文靜的堅決,引來荊棘雁又一番嘖嘖稱讚:「好!小靜真是有志氣!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阿姨,你有沒有戀愛的對象呢?」
秦笛心頭一遍又一遍地詛咒著荊棘雁:臭丫頭。一定是故意的!她肯定事先套了靜丫頭的口風,現在又跑過來拿這個說事!靜丫頭,你可千萬要挺住,一定不能被這壞人利用!
蔣文靜顯然沒有聽到秦笛內心的呼喚,也沒有看懂他使過來的眼色。只是含羞帶嗔地瞥了秦笛一眼,羞羞地道:「人家……不知道!」說完,也不管其他人是什麼反應,匆匆地就跑開了。
秦笛欲哭無淚,心道:靜丫頭,你這樣也算是不知道啊?你……你簡直是害人呢你!你這樣做,可比你明說你喜歡我,還要讓人意味深長呢!好像……好像我怎麼了你似的!
果然,蔣文靜的這番舉動,引來蔣方秋雲和荊棘雁曖昧無比的探尋眼神。
相比之下,荊棘雁的眼神裡面,內容相對比較單純,除了奸計得逞的暗喜,就只剩下坐等秦笛坐吹蠟燭的幸災樂禍。
反觀蔣方秋雲的眼神,裡面包含的東西,可就多得多了!最先展現出來的,是她身為人母,想到女兒身上發生不好事情之後的震驚,一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女兒居然失身了,她這個當母親的,腦子瞬間變得空白一片,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緊接著,反應過來的蔣方秋雲,望向秦笛的眼睛裡包含了一絲探尋。顯然,她是想問秦笛,這個責任人、罪魁禍首,是不是就是他!
尚未得到秦笛的回答,蔣方秋雲便已經開始了下一步的思索。眼睛裡面傳遞的,便是諸如:「你怎麼可以這樣」,「靜兒她沒事吧」,「有沒有弄傷她」……等等非常複雜難明的信息。
秦笛面對兩個女人如同飛刀似的眼神,窮與應付,應接不暇。還沒明白其中一個意思,馬上又被新的信息給難倒。三兩下這麼一搞,秦笛一個頭足足變成了兩個大。
「停!別再給我甩眼鏢了,我鄭重聲明,我和蔣小姐之間沒什麼,你們千萬不要誤會!」實在堅持不下去的秦笛,乾脆選擇了捅破窗戶紙,不給兩個女人借題發揮的機會。
卻不料,原本兩個女人看向他的眼神,還只是猜測,只是問詢,被他這麼一解釋,頓時變成了篤定。
「越描越黑啊,越描越黑……」荊棘雁貌似同情的瞥了秦笛一眼,眉眼間全是掩飾不住的竊喜。
事情沒來之前蔣方秋雲原是害怕的,她很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秦笛之間,發生點什麼不為人知的曖昧。在她看來,這樣的關係會讓她很為難,甚至會讓她時刻處於背德與不倫的問責煎熬之中。
可當謎底就這麼輕易的揭開之後,蔣方秋雲這才發現,接受一個現實,並不像她想像中那麼困難。雖然從今以後,她要重新審視自己和女兒之間的關係,但這卻並不會給她帶來太多的困擾。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再說那麼多,也沒有什麼意思。靜兒……」
蔣方秋雲的果斷,在這個時候,反倒成了蒙蔽她雙眼的障礙。
秦笛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蔣方秋雲雷厲風行的舉動打亂了陣腳。
先前跑開的蔣文靜,竟是沒有走遠。都說知女莫若母,蔣方秋雲原也是知道,她就在門外偷聽的。
被她這麼一喊,蔣文靜慌慌張張地應了一聲,手忙腳亂地便又回到了房間裡來。
「你這孩子,都和阿笛有了那種關係,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什麼叫我和她有了那種關係?蒼天啊!我是清白的!」秦笛有口難辯,莫說一張嘴說不過三個女人。便是渾身都是嘴,也說不過這認了死理的三個女人。
「……」
蔣文靜只是低著頭,羞紅著臉,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擺出那麼一副「反正你們看著辦吧」的小模樣,讓秦笛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了。
飯菜一上桌,再也沒有誰的心思放在飯菜上面。原本好好一餐謝恩宴,竟是演變成了丈母娘請女婿的「考察宴」!
秦笛越吃越覺得不是滋味,三個女人,六隻眼睛全都沒盯在菜上,只是在他身上瞄來瞄去。就好似他是那人參果,是那唐僧肉似的。
「來!來!來!嘗嘗我們家的紅燒帶魚!」
「來!來!來!嘗嘗這道松鼠桂魚!」
「來!來!來!這道豆豉武昌魚不錯!」
蔣文靜夾給秦笛紅燒帶魚,蔣方秋雲夾給秦笛松鼠桂魚,都說母女連心,同時做出這番舉動,雖是巧合,卻也讓秦笛為了難。
最過分的還是荊棘雁,不知她是湊趣,還是故意讓秦笛更加坐立不安,她竟然也在這個時候,夾了塊魚給秦笛。
推辭不是,不推辭吧,這先接誰後接誰還頗有講究。若是安撫了這個,必然會得罪那個。秦笛苦惱之下,乾脆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飯碗在三人筷子上迅速碰了一下,竟是不分先後的把三塊魚全都挪進了自家碗裡。
三個女人只覺眼前一花,筷子一輕,竟是不知怎的,筷子上的魚就跑到了秦笛碗裡,誰也沒有看清,到底誰的魚佔了先手。
有了前車之鑒,秦笛可不敢再多磨蹭。三兩下扒完一碗飯,胡亂吃了些菜,果斷的選擇離席。
「別著急呀!這湯你可是一口都沒喝呢!」荊棘雁適時的舉動,很是博得了蔣方秋雲和蔣文靜的好感,卻讓秦笛給恨得牙花子都在發癢。
「是啊!是啊!這湯你都沒動過呢!」
得!秦笛無奈地歎了口氣,又坐了回去。身為好人就是有這一點不好,不能隨隨便便發脾氣。不能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限制……真是多啊!
「光!光!」
秦笛乾了一碗湯,生怕三個女人又說自己喝的不夠,很乾脆利落的又乾了一碗。然後很暢快的打了一個飽嗝,道:「呃……湯我也喝了,這次真的是吃飽了。肚子裡一點東西都裝不下了,你們慢慢吃,我先到外面散散步!」
不好剛剛吃完飯就走,秦笛只好借口散步,實際上是再也沒耐心堅持「被看」下去。
三個女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齊齊一笑,異口同聲道:「那你就去吧!咯咯……」
秦笛訕訕笑著離開,走到院子裡,怎麼琢磨怎麼不是味兒:我怎麼跟豬八戒剛出了高老莊似的?被三個女菩薩給戲弄了?
第五百三十八章勾勾搭搭
沒了秦笛在旁,蔣方秋雲三人終於可以安心吃飯了。不到一刻的功夫,便結束了飯局。飯後,自然有下人們趕來收拾。一行三人什麼都不用管,自姑出門尋找秦笛便是。
蔣方秋雲拾級而下,抬目四顧沒有尋到秦笛的身影,原本安穩的步伐,一下子急促起來。連忙尋了一個下人問了幾句,方才得到消息:秦笛現在正在園子裡賞花。
聽的秦笛沒走,蔣方秋雲懸著的心,這才施施然的得以放下。轉念想到園子這個特殊場景,沒來由的,她的小臉上立即飛起了兩朵紅雲。
「這壞人沒事跑到園子裡賞的什麼花?莫非是在暗示我……」原本古井無波的良家婦人,自從被秦笛壞了貞節,竟至於斯。
秦笛一個無意中的動作,都能讓她浮想聯翩,春潮迭起。若是真個消魂,不知道她會瘋狂成什麼樣子。
「燕兒,靜兒,你們先去忙你們的。我有些事……要單獨和秦先生談談!」蔣方秋雲勉強控制住面部情緒,按下了那團紅雲,這才裝過身,一本正經的對荊棘雁、蔣文靜二女說道。
蔣文靜沒想太多,只是撅了撅嘴,便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轉身離去。
荊棘雁卻是神秘一笑,拋個蔣方秋雲一個神秘的眼神,知道被她嗔的一眼,作勢欲打,這才留下一串曖昧不明的笑聲,樂呵呵的離去。
屏退了親近之人,又驅走了蔣府下人,囑咐他們一個都不許接近。蔣方秋雲這才懷揣著一顆砰砰亂跳的小心肝,一步一挪,兩步一停的緩緩走向園子走區。
將要步入圓門的一剎那,蔣方秋雲彷彿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似的,扶著門牆,竟是不能再向前一不。
透過圓門,此時她已經能夠捕捉到秦笛的身影。只見,他正合著雙手,以一個非常舒張的姿勢躺在樹下。那是一叢正在盡情戰士著自己曼妙身姿的桂樹,一棵棵裊娜的桂樹糾纏在一起,如同正在嬉戲的一群妙齡少女,微風一吹,身姿更是怡人。
滿樹的桂花,在風力撥動下,一搖再搖,映起一片綠黃相間的彩光,彷彿要遮蔽所有人的視線似的,美的如此眩目。
最美還不是樹的裊娜,花的艷麗,而是那迎風飄散十里的桂花香氣。
秦笛躺在樹下,一直在琢磨這樣一個問題:這蔣府的桂樹,到底是什麼品種?香味持久不說,還沒有平常桂花的那種濃艷、媚俗,竟是如此的淡雅怡人,讓人聞之難忘!
桂花的香氣不惟是讓秦笛難忘,更是給了蔣方秋雲面對的勇氣。
烏黑濃密的雲鬢,白色貼身的舒適旗袍,更能挺拔身姿的三寸高跟鞋,漫步在花叢之間,仔細打量著自己身上每一處細節,蔣方秋雲終於趕走了心中的慌張,越來越能肯定自己。
秦笛聽到響動,有些憊懶的轉過頭去,想要看看是誰打擾了自己的情景。不想,卻看到面現微紅,正小心翼翼從花叢中穿過,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蔣方秋雲。
沒一次見到蔣方秋雲,秦笛總是有許多截然不同的發現。最初見到她的時候,他看到了,是一個商界的女強人,英明決斷,縱橫捭闔,這些個用來形容人間偉丈夫的詞彙,放在她身上竟然一點都沒有不妥的意味。
再次見到蔣方秋雲,秦笛看到的又是一個極其溺愛自家女兒,甚至為此犯下許多低級錯誤的慈母形象。便是那樣一個霸道的慈母,去在那個荒廢的園子裡,被自己壓在身下……
「呼!」秦笛猛吐了口氣,不讓自己的思路在那個方向耽擱太久,一面小小笛暴動。
第三次見到她,是在荊棘雁的帶領下,那個時候,還正在和Q.D.O公司交鋒。那裡是距離七十七號別墅不員的地方,她向自己敞開心扉,講述了一個讓自己震驚不已的事實。回鄉起此前的場景,秦笛在感覺荒誕之餘,還是隱約感覺到了蔣方秋雲的一絲真心。
設身處地的為她想一下,那看似荒誕的背後,似乎早已隱藏了必然。似蔣方秋雲這般,身具如此高位,背靠的又是政界大佬,傳承數百年不敗的蔣氏家族。再加上她本人精明強幹,目光如炬。尋常男子,又豈能入她的法眼?那些能夠入得她法眼的男子,又有哪一個不曾或明或暗的被蔣家人騷擾過?
三十如狼,四十虎。蔣方秋雲又正值極其需要的年齡,她自身就好比是座一點就著的大油桶。莫說是被親大這般強到暴的男人給她就正法,才加使出惡劣諸多讓人印象深刻的手段。便是一個快槍是後一樣升騰兩下,也會激起她壓抑許久的慾望,引來強勁的火山噴發。
理解之餘,秦笛的目光不自覺的又落在了蔣方秋雲的旗袍之號喪。目光落處,恰恰又是那高聳的雙峰挺立之處。
那裡有多飽滿,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可惜,上次和他苟合的時候,他的心思並沒有放在上面,只是想著發洩來著,以致於錯過了許多美麗的風光。
女人總是敏感的,有所需要的女人更是敏感。只是一瞬的功夫,蔣方秋雲便感覺到秦笛目光中的淫洩。在暗暗竊喜只餘,一股熱流過電般,在她的身上流過。
一個立足不穩,蔣方秋雲不自覺的踉蹌了一下。
秦笛沒能保持紋絲不動的風姿,竟是一躍而起,在桂樹上微一借力,一個彈跳,瞬息間,落在蔣方秋雲身側,長伸的猿臂,恰恰勾住他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蠻腰。
一觸之下,秦笛這才知道,旗袍的功能不僅僅是盡可能的展露女人的身材,它還有一個極其強大的功能,就是讓男人知道在這薄薄的一層下面,擁有的是怎樣美好的觸感!
細滑的肌膚彷彿能夠穿透衣料似的,盡情的把屬於蔣方秋雲的美好,一一展露在秦笛的股掌之間。
只是這一接觸,他便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兩人現前的姿勢原本是個微微交叉的十字形,交叉的這一點,還只是秦笛的手臂。他這一起反應,這十字交叉的一點,倒是回歸了本源,變成了秦笛昂揚之處支撐。他這手臂一舒,這字也就多了一橫,變成了一個「干」字。
突然奮起的堅硬之物,擦過蔣方秋雲敏感的大腿,隔著兩層衣料,她依舊能夠感覺出他的堅硬和火熱。
渴望許久的激情,眼啾著就要成為現實。欣喜、嬌羞、愧疚等等許多情緒交織在一起,俱都化成蔣方秋雲一聲無力的低聲嗚咽。
隔著兩層薄薄衣料的輕觸,感覺到身下那嬌軀的火熱,竟讓秦笛生出一種比真實交歡還要刺激的感覺。
「咕嘟!」一團口水不自覺的被秦笛吞嚥下去,與此同時,包裹在裡面的,何嘗不是秦笛最後一抹控制力?
一個是芳心可可,任君品嚐。一個是慾火燃燒,恨不得大塊朵頤。孤男寡女這般糾纏在一起,哪裡還有保持冷靜的可能?
秦笛空閒的那隻手,終於不再空閒,順著旗袍的縫隙,便摸了下去。
「不……不要!」
「不要?」秦笛望著蔣方秋雲,笑的很是邪惡。似乎只要蔣方秋雲再說一句「不要」,他馬上就會撒手似的。
「不要在這裡!」
蔣方秋雲終於還是在秦笛無恥的目光注視下,羞慚的退卻了,聲如蚊子的,哼出一句幾乎近等於任他施為的話來。
「你說什麼?我怎的沒有聽清楚呢?」
即便是到了這一步,秦笛依然不肯就此放過蔣方秋雲。似是想要剝下她身上最後一抹光環,除去她身上最後一抹尊嚴似的。
蔣方秋雲既羞又惱,卻又不敢真個發頓脾氣,只好抓著秦笛的衣衫,強自半起身,左右望了一下,方才貼著他的耳朵,重複了一遍。
這般曖昧的舉動,哪裡是在拒絕,分明就是在刻意挑逗!
秦笛心神一蕩,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攔腰抱起蔣方秋雲,便大步向前。行不過幾步,他突然醒悟過來,自己不在這裡,倒是要在哪裡成就好事?這園子可不是自家的,他哪裡清楚哪裡可以XXOO,哪裡不可以OOXX?
「蔣夫人,你說我該去哪裡才好?」
聽到秦笛帶著些許戲謔的稱呼,蔣方秋雲嚶嚀一聲,虛弱無力的嗔道:「你都已經把人家這樣了,還叫人家蔣夫人……」
秦笛心頭一陣無語,心道: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剛開始還像是被奸一樣,不要在這裡。這會兒又不管這個位置問題了,又開始關心起稱呼來!
忽然想起某個惡趣的稱呼,秦笛不自覺的邪笑了一下,突然道:「不叫你蔣夫人,難不成叫你……小甜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九章 花房裡的密事
第五百三十九章花房裡的密事
蔣方秋雲本己情動難耐,責問了秦笛一聲,便摟進秦笛,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突然被秦笛這麼一問,迷糊中她就只聽到了「小甜甜」這個宇。
頃刻間,蔣方秋雲就像是喝了幾十年的鹹苦水,突然換成了蜜計樣,整個人被巨大的幸福保衛,簡直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你叫人家小甜甜?」
蔣方秋雲仰著小臉,一臉難掩的幸福被她用怯生生的眼神和嬌滴的語調掩飾著,可只要稍微注意一點,便能夠者出此刻的她。是多麼的幸福。
秦笛微微傻了一瞬,很快便調整過來情緒,微笑著道:「怎麼,你……,不願意?」
「不!我願意,我願意!」
為了證明自己是多麼的願意,蔣方秋雲主動湊上香吻,狠狠的奉獻了一把。
美人情動如火、如歌,美人嬌軀如玉、如蛇。
蔣方秋雲化被動為主動,把所有的估計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兩腿掙脫秦笛的懷抱,然後跳到他的身上,死死卡住他的虎腰。她用自己丰韻的酥胸,用自己滑膩的豐臀,用自己熾烈的香吻,摩擦著秦笛渾身上下所有可能存在的敏感區域的地方。她要用自己最無私的奉獻,來報答他的接納。
秦笛的嘴被她佔據著,他的雙手、一隻被她握著俺在她豐盈的酥胸之上。一隻卻是他主動進攻,遊走在她的臀縫和蜜谷邊緣。
這是一個危險她遊戲。也是一個刺激的遊戲。
遊戲中的兩個人、完全忘記了肺話量能否支撐的因素,也徹底拋棄了周圍是否有人圍觀的因素。
若不是荊棘雁早巳猜出蔣方秋雲的打算,在甩掉蔣文靜之後,專程回到園子外面幫他們站崗,說不得個天就要惹出什麼事端。
「蔣福。你來這裡幹什麼?」
荊棘雁突然從暗處閃了出來,擋住試圖靠近園子的蔣福管家
蔣福被嚇了一跳。只覺聲音熟悉。一時卻沒想起來是誰。定晴一看方才發覺,擋在他面前的,是二少奶奶的貼身女保膘。
他地目的和擔心自然不能直言相告,可若是不說,想過荊棘雁這一關又是千難萬難。蔣福眼珠子轉動了一下,道:「荊小姐。我聽說小小姐的病被秦先生治好了。我在想,是不是由二少奶奶出面,給老爺個電話?我相信,他老人家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荊棘雁暗自冷笑了一聲,道:「雲姐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還需要你來安排麼?你要記住,你只不過是一個下人!」
蔣福臉色變了變,差點沒當場發作。忍了又忍,方才勉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堆起滿臉的皺紋,強笑道:「荊小姐教訓地是,小的先行告退!」
荊棘雁撇了撇嘴,權當沒聽到。蔣福的表現她全都看在眼裡,只是她並不認為,對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什麼客氣的必要。再說,這個時候,她也軟不得。萬一這個管家順桿子往上爬,非要進園子。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沒得給蔣方秋雲惹來大禍。
激情中的男女。壓根就不知道,有人在外面已徑幫他們擋住了一個訪客。吻畢唇分的兩人。一個不停的嬌喘。另一個卻無自貪婪地順著她雪白的脖頸。一路向下吻去。
「笛……去裡面,裡面哨個花房……晤……」
蔣方秋雲許久不成嘗過如此激烈的熱吻。她渾身上下所有的情火,都已輕在這一刻被點燃。萬幸她在即持徹底沉迷的郝一刻,終於還是想起了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秦笛稍稍離開懷中迷人的嬌軀,略一思忖,便明白過來蔣方秋雲口中的所在。抱著懷中已輕軟做一團的嬌娃,他沒花費多少時間。便找到了一個全木製的房子。
若是此刻兩人沒有糾纏在一起,或許秦笛還會仔細打量一下這座彷彿小型別墅一樣的木房。可是熾烈地情火己經燒遍他地全身,讓他沒功夫再去參觀這與眾不同地所在。
走進木房。秦笛隨手把房門關上,落鎖。下一刻,便不再客氣。在著蔣方秋雲的小蠻腰向下使力,先把她拉下來,再來一個旋轉,讓她背對自己。
下一刻。他便欺身而上,緊緊的貼合著她地背臀。
薄薄的衣料,阻擋不住軀體的熾熱。動人的熱量,在兩具年輕的身體裡相互傳遞。當他的昂揚,抵在她的凹陷上的那一瞬,兩個人情不自禁的齊齊歎息了一聲
尚未真個銷魂,卻似真個銷魂。剎那間的美好。讓人的靈魂彷彿昇華了似的。
「笛……」蔣方秋雲嬌喘著。輕吟著。在這座滿植鮮花。做了隔音處理的小型別墅裡,她終於可以徹底放開自己,再也不用掩飾什麼。於是。她叫的張枉。喊的激昂,彷彿在這片刻的時間裡,喊出十幾年的壓抑似的。
她的臀緊緊抵著他的激昂,她用力旋動,拚命扭動,間或雙臀一起使力。早在他叫出「小甜甜」的那一刻,她便已經決定:自己要用盡所有可以取悅他的方法,讓他永遠也忘不了她。
她的奉獻,她的瘋枉深深的刺激了他。他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所有血液都受到了吸引。卻只能流往一個方向。
他的那裡前所未有的膨脹起來。熱的他心慌,硬的他發狂。
秦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接近一個野獸。他的喘息粗重而急促。他的動作激烈而瘋枉。若不是心中還有最後一絲靈智提醒著他。不能撕她的衣物,或許此刻的蔣方秋雲早巳一絲不掛。
他的雙手在她身上上下摩挲,每移動一寸,便哨一個鈕扣被輕易解開。
包裹在她外面,突現她一切美好的旗袍,很快便落下來三分之一,下面的那三分之一,有被秦笛撩起來,裹在她的腰間,於是,她身上可以遮羞的衣物,便只剩下中間的三分之一。
下一刻,他並沒有解下她僅剩的衣物,而是轉而褪去自己的偽裝,露出純天然的強壯與剛猛。
就在他要撥開她的底褲,意圖直搗黃龍的那一瞬。他的要害突然伸了一隻手。一隻不屬於自己的白嫩小手!
蔣方秋雲輕輕轉過身,面色暈紅的道:「我先幫你舔一下……可以麼?」
賣糕的!這說的甚子話?秦笛簡直要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拾撞暈了。耍不……咋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呢?家裡的那些個賢妻美妾,在這方面可都是無比被動的!
語言在這個時候永遠是最緩慢的,還沒來得及說出同意的語句,秦笛的腦袋早就已徑狠狠的點了下去。
灼人的熾熱烘烤著她的嬌靨,在吞入那巨物的瞬間,她的整個身體。彷彿已輕被某種滾燙的物什盥洗了一遍似的。
深深吸了口氣,做足了淮備之後,她才用唇辮。輕輕包裹住那碩大。
沒有做過之前,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她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含住二分之一。已輕是極限。不可思議的是……她競然捨住了全部。
儘管那讓她感覺非常的吃力,儘管……那讓她非常的難過。儘管有著這樣那樣的不足。可她到底做到了。不是麼?在那一瞬間,她有種流淚的衝動。這灼熱,這堅硬,這年輕,這強大自己已徑有多久沒有享受過了呢?
丈夫的面孔早已模糊在記憶的長河之中,她甚至連破瓜之夜的疼痛都已經記不起。唯一能夠記起來的巨大幸福,還是那次被秦笛強迫在荒原裡做的那一次。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自己是自願的。甚至還是主動的!蔣方秋雲在吃力的吞吐之餘,心裡面轉過無數個念頭,每一個念頭湧現上來。都讓她心裡的幸福加倍。於是,在巨大的幸福激勵下,她的動作更加的賣力起來。
口水不受控制的。緩緩從她的口角滴落。透明的粘液一滴連著一滴.似粘還連的流向地面。映著窗外陽光的照射。是那樣的暖昧。那樣的淫靡。
海潮般翻湧的心裡快感,在她口腔辛苦的同時,遍佈她的整個心田.
嘴裡越是吞吐,越是容納更多,她便越是感覺到身下的空虛。在這樣一個時刻,她無比的渴望,有一個強壯的男人。那自己按倒在下面,粗暴的佔有自己!
此時的秦笛,舒服的幾乎要瞇起眼來。身下的她,對自己是那樣的依戀。她的眼眸裡。流露的除了愛慕就只有崇拜。這一刻的她,竟是把自己當作了她的所有,她的一切!
敏感部位的無比快樂和心理上的征服快感交織在一起,在加上之前惡趣味的些許罪惡感相互滲透。最後留拾秦笛的。便是一段極其難忘,又無比複雜的矛盾快樂。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章 爆不爆的問題
爆還是不爆?這是個問題。口爆還是X爆?這是個粗俗的問題!
泰笛是個俗人,是個壞人,是個粗人,所以,他便被這個問題小小的困擾了一下。但是,下一刻他便不再困擾。
蔣方秋雲在一次幾欲咳出肺泡的深喉之後,釋放出了口中的巨物。然後,這個旗袍凌亂,暴露如同不知火舞的熟婦,主動獻上了她柔媚的嬌軀。
(不知火舞:某註明街機遊戲人物,玩那遊戲的唯一念想便是:這袍子能不能再松點?)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難以包裹火熱嬌軀的旗袍,背對著泰笛弓起身子,蜷伏在地。凝脂般的脊背,自脖頸處望將下去,每一寸肌膚都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探手輕輕劃過,彷彿最柔軟的溫玉一般,竟是蕩起層層漣漪。
她背對著泰笛,他已是看不到那對豐盈膩人的蜜桃,一念記起,他便伸過手去,緊緊握住那團綿軟豐盈。
那裡有著成熟夫人的碩大與綿柔,還有著青春少女的生澀的微硬與硬挺。這矛盾的觸感,在她的身上,竟是有著統一的趨勢。
他已經忍不住俯下身去,順著她光潤的俏背,一路吻將下去。每吻過一寸,他便要在她那豐盈上用力揉搓一下。
開始,她還能勉強忍住那快樂的攻勢,不哼、不叫,也故意不去配合。可當他灼熱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粉嫩的肌膚上,一直落到第十次的時候,潮水般噴湧的濕潤、氾濫,還有身體裡空虛無力,沒著沒落的難受勁兒,讓她不能不選擇妥協。
她回首媚笑,她搖動豐臀,她努力用自己最柔軟、最細嫩的部分去磨蹭他的堅硬,他的剛強。
只是稍事接觸,他的身體便附著了屬於她的一部分,那微微泛白的晶瑩,閃爍著眩目的光芒,一滴滴的從他的昂揚處緩緩滑落,瘋狂的挑逗著他熾烈的慾望。
堅硬的更加堅硬,昂揚的更加昂揚,在這要命的刺激之下,他忍不住緊緊和她貼合在一起,讓兩人的最緊密處也貼合在一起。只是貼合,不是契合,便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再刺激她一下。
讓一個曾經高貴的、神聖的、貞潔的豪門貴婦,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最本真的、最自然的、最淫蕩的本性,凌弱毫無疑問,那是非常令人愉悅的。
「唔……」
滾燙的堅硬,帶來的高峰愉悅,暫時緩解了蔣方秋雲的慾望煎熬。可是,這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到喉不到肺,過屠門大嚼,問題令人非常遺憾的。為了彌補這分遺憾,她用最柔媚的呻吟喚起他的暴烈,她用最輕柔的摩擦勾引他的進攻,她甚至還用自己的毛髮,去撩撥他的惡趣味!
天啊!這到底是怎樣勾人的一個尤物啊!
在她的撩撥下,在她的刺激下,在她的勾引下,泰笛終於按捺不住,再也無法滿足於緊密處貼合帶來的愉悅,撥開那曾經撩撥過他的草叢,惡狠狠的擠開蓬門,意欲一舉攻佔她的母巢。
嘶!
才只是進入了先頭部隊,他便置身於異樣的暢美包裹之中,整個人彷彿都要飄起來似的,那直透心脾的溫暖與火熱,簡直可以讓他忘記所有的煩惱。
他的反應比起他還不如,久曠的身軀,在他的每一次開發之後,已經隔了那麼久,雖然她也曾借助過器具,試圖把他忘卻。可那冰冷的細小,怎及他這火熱的堅硬來的真實,來的壯碩?
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簡直要被整個撐裂了。她忍不住在心裡猖獗的唾罵他,罵他是土匪,罵他是強盜,罵他是破寡婦門,挖絕戶墳的敗類……
可在那撐裂般的刺痛裡面,卻隱含著令她靈魂麻痺的快感,僅僅只是進來一點,她的整個身子便酥了過去。
痛裡面夾雜著熱,酥裡面裹帶著麻,這許多種感覺,又全都交織在她最最細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那一處,這一刻,她是多麼希望他能快點深入,好讓自己離開這要命的境地。她又是多麼希望他能慢一點,好讓自己……永遠記住這一刻的暢美!
身體的自然反應,讓她彷彿是受到刺激的蟒蛇一般,只知道拚命的擠壓著他,包裹著他,試圖把他擠出去,把他壓個粉碎。
可他不但沒有氣餒,反而十分享受。在品嚐過她的擠壓服務之後,終於不在滿足於一點的刺激,在曲折的羊腸小徑上刺開了一條筆直的通道。
到底不是天然的直道。在他現形的同時,受到慣性的影響,面前的道路又開始了進一步的收縮和擠壓。
那滿是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倍感行路的艱辛。同樣也是這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如登仙路,如飲甘露!
前進復有前進,卻受阻於她身體的反覆擠壓,這緩慢的進攻,顯然難以徹底的攻佔她的空虛。於是,他退出了大部,復有猖獗的發動了攻擊。
「啊!」
他全部進入了她,她也終於徹底擁有了他。
久違的快樂讓一對男女同時陷入了瘋狂,他賣力的做著活塞運動,勤懇的做著圓周運動。他比較持久,她卻比較堅韌。
這是一場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激烈廝殺。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激烈競賽。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汁液四濺,兩人汗出如漿。她已經邁過了一道又一道的巔峰,他卻還沒有到達極限。
最終,還是她首先敗下了陣,她嗚咽著宣告投降:「她人,能不能憐惜人家一些,讓人家休息一下,再承受你的恩澤?」
泰笛嘿了一聲,壞笑道:「我可是快要到頂了哦,你要是休息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可是……我可不能保證,等一下會不會變得更加持久!」
「更加持久?」蔣方秋雲差點沒有當場軟癱在地上,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天啊,現在都已經這麼難搞定了,若是再持久一點……那豈不是要弄死人家!
無奈之下,她終於還是選擇了繼續。
泰笛眼見奸計得逞,自然不再客氣,奮起餘力,緊緊摟住她,開始一波強過一波的猛烈衝刺。
雖然選擇了妥協。蔣方秋雲卻也不是毫無辦法,她把身體繃的死緊,雙腿也在隨著泰笛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收縮著。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終於在她感覺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麻痺的時候,他終於奉獻了全部的精華。
蔣方秋雲悶哼了一聲,再也堅持不住,軟倒下去。
泰笛伸手一撈,緊緊的把她抱住,這才沒任她滑落到地上。
…………
有了這一次的親密關係,泰笛再也不能無視她的感覺,無視她的奉獻,把她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隨時可以拋棄的玩具。
身體是最誠實的,無論它的主人再怎麼會說謊,再怎麼會演戲,它卻始終默默的訴說著真實。泰笛從她的身體上感覺到的。是她對他的真心喜愛,當然,也真切的感覺到了她的飢渴與忍耐!
蔣方秋雲身為豪門貴婦,自然有著一番不為人知的辛酸,這些辛酸和淚水,起先是被泰笛忽視甚或無視的,因為他出身幽影會,總是慣於把所有人都設想成壞人,永遠都是從最壞的一面考慮人心。
她的身體告訴他的真實,讓他知道,自己對她的判斷,或許有些地主……是不正確的!
…………
休息足夠之後,蔣方秋雲緩緩離開泰笛的身體,並沒有急於整理自己,反倒是像個妻子似的,仔仔細細的幫他穿好衣服。
暴露在眼前的雪白兩團,細膩處如玉如脂,誘人處如寶似貝,以至於泰笛沒能忍住心中的衝動,伸出手去,一手一個,把它們捏在手裡,肆意把玩了一番。
「嚶嚀!」
蔣方秋雲身子一軟,站不穩不自覺的又靠在了泰笛身上,直到那刺激的感覺稍微緩了一下,她這才有精神捉住他使壞的雙手,輕嗔道:「壞傢伙,都使壞了那麼長時間,難道還不夠麼?」泰笛嘿嘿一笑,道:「當然不夠,要天天壞才會滿足!」
蔣方秋雲臉上滿佈幸福的同時,不自覺的隱隱透露出一絲的驕傲。她們方家女子別的特點沒有,肌膚白皙如雪,細膩如脂卻是自古至今讓她們傲立巾幗的驕傲。
「只要你喜歡,人家天天都讓你使壞!」
「只要你喜歡,人家天天都讓你使壞!」穿戴整齊的離開花房,離開蔣府,泰笛在心頭甜蜜的同時,也感覺到了深深的責任。
直到目送泰笛的車子開出老遠,荊棘雁方才回轉,報告給被她先一步送回房裡的蔣方秋雲知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一章 那個特殊網址
軟著身子斜躺在靠椅上的蔣方秋雲,面色紅潤,眉間之間俱是春意,唇齒之間時不時還要微笑一下。她這般模樣,是個有眼色的,都知道她肯定被男人滋潤了一番。怪不得,荊棘雁說什麼也不肯讓她出門送人。
「扣!扣!」
「進來!」聽到門響,蔣方秋雲下意識的答了一聲,轉瞬想起荊棘雁的交代,連忙補問了一句:「誰呀?」
「是我!」荊棘雁推開房門,似笑非笑的走了進來。
「是你呀!」看到來人是自己的貼身保鏢,蔣方秋雲臉色不自覺的又紅了一下,分辨道:「我記得你的話來著,可是……」
荊棘雁笑著抬起了手,阻止道:「雲姐!你我相處了兩年之久,彼此之間情分深重,在我面前,你還需要遮掩麼?」
蔣方秋雲張了張嘴,遲疑了片刻,終於還是歎氣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在你面前遮掩什麼,只是我也知道,現在的自己簡直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我不想你為我擔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哪怕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也再所不辭!」
荊棘雁深深望著蔣方秋雲,道「雲姐,你說得沒錯,你當真是像變了個人!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聰明、冷靜、睿智,沒有什麼人能在你面前耍花樣,也沒有哪個男人,能被你看在眼裡,可自從他出現之後,你就變了!」
蔣方秋雲笑了笑,笑得很慈祥,也很幸福:「在他出現之前,我的人生其實是沒有希望的,你知道麼?身為女人,孤身一人面對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我們終究還是要這個男人來依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下面,我們可以撒嬌,可以任性,可以闖禍而不用擔心受到懲罰……」
「以前我以為那樣的人生很無趣,那樣的女人很軟弱,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女人的肩膀,不是不能擔起整個世界,但那樣的代價,將會是失去一切!手打¥小說網&#183;少主手打
荊棘雁眼神中現出一絲迷惘:「等等,雲姐!我怎麼好像沒有聽明白。按照你以前的想法,擔起了世界,不就是得到了世界麼?怎麼又會失去一切呢?」
蔣方秋雲輕輕一笑,道:「得到了世界麼?這個世界如此殘酷,得到的時候,就意味著失去!你知道麼?在我的身後,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以前,我不在乎,那並不是我有多勇敢,只是我明白一個道理,除了告訴自己不在乎,我別無選擇!」
「你的意思是……他的出現,讓你選擇了軟弱?」荊棘雁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萌芽狀態的愛情,和她所需要一生守護的恩人擺在一起,她毫不遲疑的準備選擇後者。
蔣方秋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是,也不是。說是,是國為我的確選擇了軟弱。說不是,那是因為不是我不想軟弱,而是我不能軟弱,為了保護靜兒,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我很清楚,一旦靜兒有什麼意外,我絕對會崩潰的!」
「我懂了!」荊棘雁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說,他的出現,不但滋潤了你的身心,還守護了你最重要的人……靜兒。所以你便決定為了他拋棄一切?」
蔣方秋雲臉色雙紅了紅,輕嗔道:「雁兒,你總是這樣喜歡說這樣直白!事實上……確實是這樣,我那死鬼丈夫體弱多病,和我在一起,本就沒有過幾次那事。以至於,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做那種事,有多少快樂可言……」
荊棘雁臉色詭異的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道:「雲姐……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和他在一起,你爽得不得了?和成仙了差不多?」
「死丫頭!」蔣方秋雲被羞得不行,忍不住伸出手來便要掐她。
「嘻嘻!」荊棘雁妖笑著躲開,道:「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我猜的沒錯啦!那……他那裡是不是很大?很粗?很長?很硬?很……」
「荊棘雁!」蔣方秋雲這下真是惱了,鬼知道眼前的這臭丫頭是受了什麼刺激,居然問出這麼許多羞人的問題:「真的想知道,你不曉得自己去試啊!」
雁又躲過一次蔣方秋雲的襲擊,嘻嘻笑了幾聲,方才一本正經的道:「哼!雲姐,你可不要賭我哦!說不定,我真的會找他去驗證呢!」
「死丫頭……」
女人之間的話題還在繼續,個中不足為外人道的地方實在太多太多……
剛剛回到別墅,便被苗雨菲喚到了書房。
不等他坐下,苗雨菲便道:「啊笛,你有沒有渠道那夠知道幽影會的經濟狀況?」
泰笛聞言心頭一動,道:「怎麼?幽影會的經濟出了什麼狀況?」
苗雨菲搖了搖頭,道:「我們現在還不能肯定,只是根據外部的一些徵兆,還有幽影會通常習慣使用的洗錢渠道最近異動比較多,得出的一個不準確的判斷。」
「洗錢渠道異動,什麼異動?」
苗雨菲解釋道:「是這樣的,根據我們多年來的追蹤發現,幽影會在洗錢的時候,有幾個特定的渠道。為了增加把握,我們聘請了一些專業人士,專門盯住這些渠道,以搜集幽影會的資金流向。最近,我們發現,這幾個渠道資金流量突然大增,遠遠超過往常兩年的總和!」
泰笛臉色變得鄭重起來:「也就是說……幽影會非常有可能和別的組織發生了衝動?」聯繫起自己除掉俞可修的時候,他身邊出現的那麼多霹靂火成員,泰笛心頭有了點瞭然的趨勢。
想到了點什麼,泰笛忽然變色,突然起身握住苗雨匪的手道:「雨菲,你不是已經和特勤組脫離了關係麼?怎麼他們又告訴你這些?」
苗雨匪手臂被抓痛的同時,狠狠的被感動了一把。她知道,他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才會下意識的做出這樣的動作,在他的心裡面,女特工和死亡永遠是劃等號的。
「阿笛,你不要激動!我雖然離開了特勤組,可到底還是大夏人。只要組織上有需要,要求我做的事又不是太過份,我當然是應該做的!」
苗雨菲的話讓泰笛寬心的同時,又生起了另一個疑問:「你所謂的不太過份,該不是指,只要不傷及性命,就都可以做吧?」
失聲笑了一下,苗雨菲嗔道:「好了啦,瞧你說的,那裡有那麼不堪!一般情況下,組織上對離開的成員,最多只是要求消息上的一些便利。偶爾會要求一些資金上的幫助,不過這個時候離開的成員是可以選擇拒絕的。其他也就沒什麼啦!」
泰笛點點頭,這才鬆了口氣,想了想,他道:「你等我一下,我查一下!」
苗雨菲乖巧的站到一旁,把電腦讓給泰笛。
打開電腦,下載了幾個小軟件檢查了一番之後,泰笛這才打開那個楓葉小軟件。
「平江,在麼?」
「我在,有什麼事嗎?」
「!!」
看到前面的回答,泰笛心頭一陣狂跳,馬上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他想也不想,立刻按照平江以前的吩咐,迅速關掉楓葉軟件,立刻把它給刪掉,刪除之後,猶自不足,泰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想出那個特殊的網址。
在瀏覽器的地址欄裡輸入網址,接連點進幾個頁面,輸入管理員賬號,下載另外一個軟件,再次掃瞄一遍電腦,泰笛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怎麼了?」站在一旁的苗雨菲一直默默注視著泰笛的動作,沒敢打攪他。直到發覺他已經放鬆下來,這才出聲發問。
泰笛沉聲回答道:「剛剛有人冒充我的朋友,試圖通過分散我的注意力,追蹤我的地址。這此事,都是平江告訴我的,如果不是對方不知道我和平江的通話時的習慣,只怕我就要著了他的道!」
苗雨菲還待再問,卻被泰笛一個手勢阻止了,他又想起了平江最後一次和他通話時,說過的一些話。
「知機社不像外表那麼簡單,因為一些原因,我知道了五方眾的一些秘密。」
「五方眾是專門誅殺幽影會內部叛徒的一個小組織,只不過,他們不殺普通的叛徒,只殺倒向其他殺手組織的叛徒!」
「阿笛,有人來了,我不能多說了。如果我出事了,你去這個網址
www.sdxsw.com
,這裡面有我留的一些東西。肯定會對你有用的!保重!」
一遍又一遍的梳理自己腦海裡的信息,泰笛終於找出了那個特殊的網址!
進入網址,首先跳出來的,便是一個很恐怖的畫面,稍過片刻,方才變幻成一個寫滿紅色笨蛋字眼的白色骷髏頭,最中間還留著一句話:「哈哈,你被愚弄啦!」
普通人看到這一幕,通常都會被嚇到,又或者羞惱的關掉網頁。可泰笛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二章 平江的最後禮物
果然,在骷髏頭閃爍了大約一分鐘之後,向四周淡去,化成一個普通的頁面,並彈出了一個窗口:「怎麼?不生氣啊?」
順手點去,又是一個自動彈出框:「你還真是有耐心唉,我要怎麼戲弄你才好呢?」
一個又一個的自動彈出框出現,每一次出現的彈出框裡面,必然有一句嘲笑的話語。每一次的嘲笑,必然要比前面那一次更加猛烈。可秦笛卻始終沒有放棄,因為他相信,平江不會無緣無故的搞出這麼一個惡作劇。
秦笛的鍥而不捨,都已經快讓苗雨菲都看不下去了。從一個特工的角度,她在懷疑,這個網頁是不是被人做了一個無限循環!因為,當最讓人無法忍受的一句話過去之後,彈出框裡面彈出來的,居然又是第一句話:「怎麼?不生氣啊?」
試到這一步,秦笛隱隱有了一線靈光,他把鼠標放在彈出框裡面的那些字上,試圖點進去。依次點過去,彈出框依舊是一副老樣子,沒有絲毫的變動。再重複過去,依然如此。
站在一旁的苗雨菲忍不住說話了:「阿笛,你老是在那幾個字上面點來點去的,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秦笛搖了搖頭,道:「我原本以為,這些字裡面,應該隱藏著一個鏈接,可以通到新的網址,帶領我們揭開一個秘密。可沒想到,我連問號都點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問號?」苗雨菲好奇地湊近了一些,盯了片刻。忽然道:「咦!怎麼這第一個問號,看起來和第二個問號有些不一樣啊?!」
「不一樣麼?」秦笛仔細看了看。是感覺有些不一樣,可一時間卻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
「對了,原來是這樣!」到底還是苗雨菲心細一些,她把兩根纖細的手指分別放在兩個問號下面,道:「你看……」
秦笛恍然道:「原來是第一個點看起來要比第二個點要大一些!」說著,他便在第一個問號的小尾巴上點了一下,果然,這次順利地打開了一個全新的窗口。
那是一個只有正確回答問題,才能順利登錄系統地窗口。只是這裡的問題,比較正常罷了。
「我的生日。是那一年,哪一天?」
秦笛鍵入了一串在苗雨菲看起來非常繆的數字:-0891年-01月-01日。
「阿笛,我沒有看錯吧?這麼誘人的出生年月日,會是負數?」
秦笛笑了笑,回答道:「沒有錯!這個負,是反的意思!以前我和平江檢查萬左右的遊戲!依著他的性子。既然在前面做了那麼複雜的東西,肯定是不想被人看到這裡面的東西。有了這個近似荒謬地保護措施,即便是有人能夠像我一樣耐心,像你一樣仔細,找到這個登錄窗口。甚至他連平靜的生日都知道,卻照樣沒辦法看到裡面的東西!」
層層保護下的東西,果然又被如此保護的價值。當秦笛看到揭開面紗下面的東西之後。臉色不禁變了又變。
苗雨菲也輕掩著小口,不自覺地左右看了看,險險沒有驚呼出聲。
那是一份國際通用銀行的帳號和密碼,一個任何人只要知道這兩樣東西,都可以憑借網絡,任意支取裡面所有資金的憑證。
苗雨菲吃驚的不是這裡會有一個帳號和密碼,而是下面的註釋:
「大哥,當你看到這些字地時候,恐怕已經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大哥了!上面的那些帳號和密碼。是我留給你唯一,也是最後的禮物!裡面有我從幽影會帳戶上轉來地資金,這筆錢很多,很龐大,那是一個你我難以想像的數字!我想,從今以後,幽影會將再也沒有為惡的資本了!」
苗雨菲之所以吃驚,就是吃驚在這個方面。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最近幽影會的資金調動會這麼頻繁。而且不惜如此著痕跡的大規模洗錢。要知道,這可是會引起各國警方警覺的!
「大哥,我知道你的手段。你並不需要這些錢。可我已經不久於人世,除了把這筆錢交給你來保管,我還能怎樣呢?」
「前有知機堂緊逼不捨,後又幽影會圍追堵截,哈!我終於也和你一樣,不得不走出那一步了!可惜,我沒有你的本事。除了電腦,我別無所長。只有在網絡裡,我才能實現自己的俠客夢想……」
「對不起,大哥!原諒我地懦弱,我沒能像你希望的那樣,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直到生命的最後,我依然選擇了逃避。」
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秦笛的腦海,他彷彿回到了出盡幽影會的日子。
那時候,他還很小,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那時候,總是戴著一副厚厚眼睛的平江,就像是個跟屁蟲似的,總是跟在後面。
瘦弱的平江,總是訓練營裡被欺負地對象。每次被欺負,她就只會哭。
「嗚嗚……為什麼打我,我想回家……」
「大哥,你為什麼要那麼辛苦的練拳啊?和我一樣,天天學電腦不好麼?趁著教導員不注意,還可以偷偷玩遊戲呢!」
「好了啦,大哥!我會聽你地話,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
…………
「阿笛!阿笛!你怎麼了?」
看到秦笛兩眼發直,盯著屏幕半天不說話,眼珠也不轉動一下,苗雨菲終於急了,慌忙退了他一把,將他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秦笛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暗自歎了一番,心道:誰能想到,那個瘦瘦小小,總是被人欺負的傢伙,日後會成長為真言九部兵字部的首席呢「誰又能想到,兵字第一居然和他一樣,也反出了組織呢?
為了不讓苗雨菲擔心,秦笛沒有繼續感歎下去,而是依照平江的遺言指示,下載了一個壓縮文件包。
打開之後,觸目驚心。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三章 訓練營的往事
在文件包的目錄下面,並排放著五個文件夾。每一個文件夾的裡面,都藏有豐富的內容。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文件夾,裡面放著幾份註明是名單的文件。打開第一個之後,才發現這是一份幽影會的資金流通關聯機構名單。這個名單對泰笛來說用處不大,但是對於特勤組來說,將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殺手鑭。
「阿笛,你看這個,這份名單居然是幽影會潛伏在世界各地的主要骨幹人員名單!」在苗雨菲的提醒下,泰笛打開了另一份文件,一見之下,果然如標題一般令人震驚。
很難令人相信,幽影會的世俗份子,居然能在普通人的外衣下,爬上如此高位!他們,有的是醫生,有的是律師,有的是警察,有的是教師,甚至還有些人是議員和貴族!這樣龐大的一份名單,一旦暴露在世人面前,只怕會震驚整個世界。
「我想,這些名單,我們還是不要再看的好!」
泰笛的決定,獲得了苗雨菲的支持。她默默的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兩人退出文件夾,轉而打開第二份,裡面是一套完整的幽魂島地形圖。包括一張幽魂島高空航拍照片,一張鳥瞰分佈圖,一張平面解析圖,和最後一張軍事配置圖。
可以這麼說,有了這套地圖的幫助,泰笛可以輕易的潛入幽魂島,執行斬首計劃。徹底的斬斷幽影會對自己的最後一絲威脅!
「這麼機密的圖紙,便是連特勤組潛伏了這麼許久都沒有得到,你這朋友……」苗雨菲吃驚之餘,不免生出了一絲疑問。
泰笛臉上現出一抹微笑:「他不止是我的朋友,琮是我的兄弟!他是一個偉大的電腦天才。我用的很多軟件,都是他親手編寫的。在他的眼睛裡,只要連上網絡的電腦下面,統統沒有秘密!不論對方的防護有多麼嚴密,都會被他輕易攻破。」
說到這裡,泰笛臉色不由得一車黯:「可惜……他很有可能遭遇了不測,或許我再也沒辦法見他一面!」
「阿笛!」苗雨菲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泰笛,只能兩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靜靜的給他一些撫慰。她很少聽他談到自己的過去,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給他一些安慰。
融入世俗生活日深。泰笛已經漸漸學會,不再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裡,不再把所有的重擔都自己一個人抗。因為,他早已不再是孤身一個,他的身邊,已經多了許多願意幫他分擔責任。甚至把分擔這些當作幸福的一群女人。
於是,他緩緩的道:「雨菲,你是知道的,我出身幽影會,自小便是一個孤兒,十歲起,就被幽影會掠走,丟進九死一生的墮落之牙。進行殘酷的殺手訓練。」
這些事苗雨菲都是知道的,不惟她知道,水如煙也是知道的,只是為了避免夫人們擔心,泰笛沒有再告訴更多人。而苗雨菲和水如煙也是出於慎重考慮,沒有擴散告知範圍。
「在那個殘酷的地方,每一個人都是我的敵人。上到教官,下到同是訓練營的學員,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是殺死對手。成為繼續生存下去的勝利者,就是被對手殺死,倒在地上,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在那裡,每一天的生活都充滿了刺激,除了訓練,就是廝殺。可能前一刻還是和你並肩訓練的戰友,下一刻就成了你不得不面對的敵人。所以,那是一個沒有感情存在的冰冷世界。」
「有時候我甚至會想,我會不會等不到離開訓練營,早早就被人殺死,丟進訓練營後山。成為野獸口中的美味佳餚!」
苗雨菲親耳聽泰笛道出他的過往,心裡卻沒有一絲瞭解愛人的快意。反倒像是被人撕開傷口一般,心痛的抱緊泰笛:「阿笛,你不必說這些的,沒有人逼你……」
泰笛心中一暖,回抱了苗雨菲一下,道:「傻丫頭,有些話憋在我心裡很久了。一直要找個人傾訴一下。況且,那些都不是重點,畢竟,我還活著,並且活得很好,不是麼?」
苗雨菲才覺得心裡安穩了一些,笑了笑道:「誰讓你不早說的!人家還以為,是我的姐妹們好奇,給了你太多壓力呢!」
泰笛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辯解,只是又道:「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有一些人,可以不用經歷殘酷的訓練和廝殺。他們總是在圖書館、電腦室和一棟獨立的宿舍樓裡流連,他們有單獨的餐廳,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許多東西,都是我們所沒有的!」
「最初,我其實是很羨慕那些人的,有時候我都在想,我和他們一樣,都是孤兒,也都是被掠進訓練營的一員,為何我卻享受不到那些?」
「真到有一天,我們開始和他們接觸,組隊進行全新的訓練,我才知道,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也未必幸福!」手&#183;打小&#183;說網#少主手打
是「和我們每日訓練都是提高體力,提高殺人技巧不同。他們每天訓練的,都是如何提高長智商,如何提高記憶力,甚至於,為了開發大腦,他們還不得不吞服一些毒研院研究出來,專門用於開發知智力的奇怪藥物。」
提起母研究,泰笛不自覺吞了口口水,微微生出一絲心悸。
「毒研院?」
面對苗雨菲的疑問,泰笛不得不開口解釋:「能進入裡面的,都是一些非人級的怪物,他們每個人,都有與從不同的怪癖。有些人喜歡凌虐幼女,有些人喜歡猥褻男童,有些人喜歡燒烤人肉,還有些人喜歡生吳人腦……」
「呃,別說了!」苗雨菲不自覺的捂著胸口,強自嚥下泛酸的口水,道:「那些噁心人的癖好,還是不要說的好~!」
泰笛抱歉的笑了笑,道:「他們都是瘋子,徹頭徹尾的怪物。不說出這些,我怕不足以形容出他們可惡的地方。」
苗雨菲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便聽泰笛繼續道:「毒研院研究出來的藥物,在效果方面沒話說,都有很強的針對性。是,相對的,副作用也很強,後來和平江認識了之後,我才知道,他最怕的,就是吞服那些莫名其妙的藥物。」
「副作用?都是些什麼副作用呢?」問出這句話之後,苗雨菲
很快就後悔了。因為,她又想起了那些瘋子們的怪癖。有那種怪癖的瘋子,研究出來的藥物,副作用又能好到哪裡去?
果然,就聽泰笛道:「有些藥物,吃下去之後,能讓人智力短時間,大增,可以一目十行,在一個小時裡翻閱五十本以上的專業書籍,不但能夠記住裡面的所有內容,甚至可以倒背如流。可後果是,從此以後,他的生命消耗速度,變成別人的十倍,三年的時間,他就從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變成了秀頭駝背的中年男子!」
「後來呢?」沒有想像中的噁心,苗雨菲忍不住好奇,又追問了一句。
泰笛沉默了片刻,才道:「沒有後來,因為那之後不久,他就死了。三年之後,他的老化速度,又增加十倍。他的一天,已經比平常人一年還要長久!」
苗雨菲一陣黯然,濫用藥物的可怕,身為特勤組的前成員,她一點都不陌生。在她的印象裡。大夏的老對手,東夷就是箇中高手。經常製造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怪物,在國內肆虐。一旦出現那種情況,立刻便會有專門滅跡隊員出馬,火速消除影響。
只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如同東夷在大夏埋伏有大規模的間諜一親,大夏、A國等等許多國家,也都在東夷設有秘密組織。對於這個有過不良紀錄的國家,所有人都防著他們一手。
吧了口氣,泰笛又道:「還有些藥物,吃下去之後,面目會變得奇醜無緣,頭髮脫落,身體發臭。還有些藥物,吃下去沒多久,皮膚會變得比嬰兒還要光滑。可是……」
苗雨菲沒有聽到下文,忍不住追問了一句:「可是什麼?難道也和那些快速消耗人生命的藥物一樣,會很快變的衰老下去麼?」
泰笛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這種藥物能讓人長時間保持身體的活性。讓大腦變得無緣活躍。可代價是每隔半個月,就要給全身換一次血。要不然,他就會因為全身血液壞死而失去生命!」
苗雨菲張大了嘴巴。對這種匪夷所思之事,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才算合適。
每隔半個月就要給全身換一次血,那得要多少血液來供應?這種人,豈不是和傳說中的吸血鬼一個模樣了麼?
泰笛忽然心神一動,他揮了揮手,阻止了苗雨菲說話的舉動,望了望窗口,道:「既然想聽,何不進來聽個仔細,躲在窗外面,難道很舒服麼?」
聽到泰笛這話,窗外傳來一聲嬌哼,接著,便看到一個白衣女子,飄飄然的閃了進來。
「如煙?你怎麼沒從正門進來?」
被苗雨菲這麼一問,水如煙不由得臉上一紅,她自然不好說,自上次發現苗雨菲和泰笛在書房裡的好事之後。生出了特別的興趣,這次是專門來參觀學習的。
上一次。水如湮沒有露面。當時在場的人已經太多,她不想去湊那個趣,只是稍微聽了一下,便自顧回到了房間。只不過,從那之後,她便開始留心起來,有心想在兩人再次忍不住成就好事的時候,當一回VIP觀眾。沒成想,這好戲沒見著,倒是聽到泰笛的好些過往。
「從哪裡進還不是進,我只是覺得,經常攀巖走壁,比較能保持身心健康!」
水如煙如此的強詞奪理,實在是讓苗雨菲有些哭笑不得。好在相處之久,她早就明白,水如煙只是不習慣和很多人相處,愛用冷漠和拒人千里之外來保護自己罷了。
泰笛笑了笑,道:「我能夠理解,要不然,你的身材也不會這麼好了!」
泰笛近似挑逗的調侃,水如煙只是紅了紅臉,並沒有發火的意思,就聽她微微哼了一聲,道:「知道就好,要不要我教教你的那些妖妻美妾,讓她們也變得和我一樣?」
泰笛連忙搖手,開玩笑,若是所有夫人都像她一樣,有這偷窺的愛好,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指不定什麼時候,一位夫人就從窗戶裡翻進來……若是自己一個人獨處還好,偶爾嘗試一下被夫人強姦的遊戲,也算是愉悅身心,可若是身邊還有其他愛人,只怕就會演變成非常混亂的場面。
只是想像一下,泰笛便覺得頭大,趕緊轉移話題道:「如煙,你不是也在訓練營裡呆過麼?不如說說你的感受!」
被泰笛提起這個由頭,水如煙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只是,她的目光很憐惜變得迷惘起來:「訓練營裡啊……我並沒有在哪裡待很久。我記得,進入幽影會沒多久,我就在一次外出任務中,得到了一本小冊子,然後我便有了操縱水的能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四章 蹊蹺的小冊子
「小冊子?!!」秦笛心中一動,趕緊對水如煙形容了一下自己得到的那本小冊子的形狀,然後對水如煙道:「你的那本,是不是也是那麼古舊,那般模樣?」
水如煙神色有些古怪的盯著秦笛,直到看的他都有些不耐煩了,這才緩緩點頭道:「的確是那樣,只是我很奇怪,你怎麼麼知道這些?難道你也和星耀七部的其他成員一樣,都是被選中的異能者?」
這一刻,秦笛很有種想笑的衝動。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如果這一切都是出於組織的安排,那就有來解釋。只不過,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的一次選拔似的安排,偏偏出了差錯。
誰能想到,秦笛的異能不是隨便能夠顯現出來的偏精神能力?就算幽影會安排了再多的監視手段,也絕難發現!
便是因著這樣一個小小偏差,讓幽影會高層誤以為選擇有誤,就此放棄對秦笛的關注,轉而把其他顯現不同之處的少男少女們聚集到一處,這便成了星耀七部的雛形。
「你以為呢?」秦笛笑著望了水如煙一眼,即不曾否認,卻也不曾承認。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秘密只有一個人掌握的的時候才是秘密,若是給第二個知道,遲早會惹出禍事。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秘密,總是被人在無意中洩露。秦笛不想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便給出了這樣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秦笛並不怕水如煙揭穿自己的謊言,一來精神系異能太過玄妙,不似其他異能,總是有跡可循,這種無形物質的東西,根本就難以被人窺破痕跡。即便是水如煙想起秦笛在剿滅星耀七部其他六星時候的異常,也難以斷定到底是武功,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換句話說,只要秦笛咬死了不承認,便是水如煙再怎麼懷疑,也沒有辦法。
水如煙憋了憋嘴,對於秦笛的圓滑,很是有些無可奈何,只有接起先前的話頭,道:「談起過往,我跟你的經歷卻是不一樣的。我很早就顯現了特異之處,所以並沒有受太多苦。很快就被上級發現,送入幽魂島。」
秦笛見水如煙說到這裡,送給自己一個暖昧難明的眼神,不由得笑了一下,道:「人生的際遇便是如此奇妙,雖然我多受了不少苦,可我卻也得到了早一步逃離幽影會的機會。如此說來,倒是我要比你走運的多!」
水如煙聽到這話,不覺一陣默然。的確,任何事都有兩面性。在某一方面來看是收穫,在另一方面看來,何嘗又不是付出?
不想氣氛陷入沉重的境地,苗雨菲笑著插話道:「瞧,你們淨是說些不開心的事情。難道,你們過去就沒有一點值得回憶的開心事麼?」
開心的事麼?
秦笛和水如煙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有啊!怎麼會沒有呢?!」不等水如煙說話,秦笛便笑道:「對我來說,最開心的事,恐怕就是和平江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那小傢伙,可是個開心果!他啊,既膽小,又好色,還非常怕死,偏偏又對一些秘密非常感興趣!」
「關於他的事情,便是說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記得,最搞笑的一件事,還是他半夜上廁所的一次經歷。」
女孩子總是比較膽小一些,不管是普通女孩也好,特工、高手也罷,一旦聽到有關夜晚、靈異或者恐怖這些關鍵字眼兒,總是不由自主的,吧小心肝吊到半空之中。
就聽苗雨菲道:「阿笛,不要說!人家不喜歡聽那些鬼啊、怪啊的東西!」
秦笛嘿嘿一笑,道:「哪裡和鬼有關啦?我都還沒說呢!等我說下去,你就知道,他有多麼膽小,多麼搞笑了!」
聽到不是鬼故事,苗雨菲暗鬆了口氣,便不再阻止秦笛說下去。
秦笛繼續道:「那天晚上,他突然肚子痛,想要上廁所,可又不敢一個人去,偷偷爬起來,跑到我們寢室外面,要我和他一起去。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詫異,他是怎麼跑出來的。要知道,他們所在的區域,和我們的宿舍可是隔開的。」
「只是當時看他臉色不對,我便沒有問那麼多。便和他一起到了廁所外面,我在外面等,讓他一個人進去。」
誰知道這傢伙來的匆忙,竟是沒有帶草紙。我要回去拿,他又害怕,說什麼也不讓我走。於是,我們一時便僵在在了那裡。」
說到這裡,秦笛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很是詭異的笑容:「便是在這個時候,我在外面聽到樂意些異響,感覺有些不妥,便走了進去。卻恰好看到,他正從蹲位上走下來,撅著屁股,一拱一拱的在向一個角落裡移動。」
雖然感覺秦笛描述的情形不雅,卻因為他的語氣有趣,苗雨菲和水如煙已經不自覺的在眼前描繪出了當時的情況,掩飾不住的笑意,同時爬上兩人的嘴角。
「看到我突然進來,那小子緊張死了,因為……當時他拿著雪白的屁股對著我。也不知怎麼的,他的臉色突然紅了起來,開始,我還以為他是被我看到了當時的情況感到害羞,過了一陣,我才醒悟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笛忍不住一邊笑,一邊道:「我當時就聽到,一陣非常壓抑而狹長的怪響,斷斷續續的從不遠處傳來。開始的時候,我還沒回過味兒來,後來結合平江那小子掩飾的步伐才察覺,竟是她在作怪!」
見秦笛笑的可惡,還沒醒過味兒來的水如煙忍不住道:「這有什麼可笑的?人家肚子不舒服,咕嚕兩聲也是正常的。」
秦笛忍著笑。道「可當時他不是肚子咕嚕,而是在放屁!最難得,他這屁還放出了風格,放出了水平,放出了節奏,放出了陽關三疊的味道!其曲折之處,猶如蜀道難登,其高昂之處,如墜雲端……」
…………
靜,詭異的靜。苗雨菲震驚了,水如煙震驚了,全國人民……震驚了!
片刻之後,兩女齊齊爆笑起來,抱著肚子,哎喲、哎喲的叫喚著蹲到了地上。
「太可笑了,他……他怎麼會這麼有意思!好好的,他幹嘛要換蹲位呀!哎喲,不行了,真是要笑死我了!」
見兩女孩笑的過癮,秦笛也沒有打斷她們的意思,只是暗自在心裡道:「是啊,多麼有意思的一個人呢。我才不允許,幽影會的那些混蛋,把這樣有意思的一個人給弄沒了!」
待到笑聲停下來,兩個女孩便在秦笛有意無意的引導下,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電腦上。
粗略的翻看了一遍,平江留下的東西,秦笛已經有了個大致的概念。文件一共分作四類,一類是名單,一類是地圖,還有一類是藥方,最後一類則是計劃書。
名單和地圖因為其重要性,秦笛和苗雨菲早已看了個清楚。藥方和計劃書這兩樣東西,直到這個時候,方才由秦笛仔細的瀏覽了一遍。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開始,秦笛還以為藥方沒什麼大不了,直到看到那些藥物的組成,還有最後的藥效說明,這才開始震驚起來。這些藥方,竟然是幽影會毒研究院數百年來的積累!裡面的藥方形形色色不說,竟然還有許多配方,和秦笛所擁有的小冊子上的一模一樣!
這說明了什麼?難道說……事情到了這一步,秦笛不能不懷疑,他的道德小冊子,是不是和其他人得到的有所不同。
「如煙,你的那本小冊子,能不能借給我看看?如果不方便的話,就……」
秦笛知道一本和秘密掛鉤的小冊子,對於一個前幽影會殺手來說,意味著什麼,儘管她還有著特勤組的隱秘身份,但秦笛卻不能不謹慎。
「沒什麼不方便的!」水如煙淡淡的從口袋裡取出了小冊子,隨手丟給了秦笛,就像是丟一件微不足道的物什一樣。
秦笛卻是慎重的接到手裡,仔細翻閱了一遍。很快,他便把那薄薄的小冊子通讀了一遍。結果,自然沒有出乎他的預料,裡面果然沒有任何藥方!
怎麼會這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五章 你需要重新上路
接過水如煙隨手丟來的書冊,泰笛仔細的翻閱著。從書冊的厚度來看,倒是和他擁有的沒什麼不同,甚至連扉頁和開篇幾頁的廢話都是一模一樣。
只是涉及到實質性內容的時候,立刻便有了本質上的不同。
泰笛從記憶中調出自己擁有的書冊內容,再和水如煙的這一本略一比對,很快便有了一絲明悟:如果說自己手中的書冊,是從基礎到能力,涵蓋小學、中學、大學的系列異能培養手冊,水如煙這一本,充其量也就是一則職業技能培訓指南!
水如煙見泰笛沉吟不語,忍不住追問一句:「看出什麼了嘛?」
泰笛笑了笑,搖頭道:「收穫不大,也許是我想分岔了。」
水如煙聽出了點什麼,雙目一閃,若有所悟,點了點頭,給了泰笛一個瞭解的眼神,便不再多問。
她知道,泰笛這是在暗示她,他已經從她的書冊上,得到了他所需要的信息,只是涉及到的問題,不能公開。
泰笛證實了自己心中所想,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幽影會的自有資金,幾乎已經被平江給搬空。他只需要再點上一把火,把幽影會套取資金的鏈條名單往特勤組一送,基本上便可以判下幽影會的死刑。
若是泰笛再狠一點,再給霹靂火透露點消息,幽影會就不是覆滅那麼簡單了,說不定就會被人斬草除根,滅掉滿門。
只是擺在泰笛面前的,還有一個問題急需解決,那便是:平江的下落!
可貴劃泰笛在幽影會的唯一朋友,是他在這世上唯一能被他稱為兄弟的人,便是花費再大的代價,他也必須找到他。
泰笛從抽屜裡取出一張磁碟,把幽影會的所有名單整理了一遍,這才拷進去。
然後他道:「這張磁碟是為特勤組準備的,我相信,他們不會拒絕我們的好意!」
苗雨菲靜靜的望著泰笛的舉動,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未嫁從夫,既嫁從夫,夫喪從子。不管別人認為三從四德如何如何的不好,她早已認定,他是她的一切,有他在身邊,她就不需要考慮太多,只需要順從就好。
反倒是水如煙一臉驚異的望著泰笛,道:「喂!姓泰的,這磁碟既然是給特勤組的,你幹嘛只拷了那麼一小部分?」
不管她有多麼不願意再次面對特勤組,不想離開一個束縛自由的組織之後,再加入另外一個紀律嚴明的組織。根植於她靈魂的思想教育,早已在她的身體上,刻下了忠於祖國的烙印。
泰笛淡淡一笑,沒有辯解,反倒是把電腦屏幕扭轉到她的視線範圍內,隨手點開一個名單,按下滾輪,讓那文件自動向下滑動。
「你仔細看一遍,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
水如煙撇了撇嘴,很是不信,可當她的視線隨著滾輪的下滑,一點一點的把名單上的名字,還有那後面的一長串備註看了個清楚之後,她的聲音顫抖了:「這份名單……該不會是……該不是假的吧?」
泰笛臉色有些冰冷,他淡淡掃了水如煙一眼,卻沒有發作。因為他知道:水如煙並不是要房間的貶低平江的能力,任何人面對這樣一份名單,只怕都會下意識的拒絕相信它的真實性。
「你覺得呢?難道說,你認為有人會拼了性命不要,只是為了得到一份偽造的名單麼?如果你懷疑這份名單的真實性,你自然是可以去證實的。我並不著急,把這份名單交給特勤組。」
泰笛當然不用著急,幽影會現下已是焦頭爛額,泰笛不去對付他們,已經算是好的,自然不用擔心還會被幽影會給盯著。
只是為了一勞永逸,徹底絕了後患,這幽影會還是要對付的。只不過在方式方法上,需要講究一些罷了。
水如煙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好!這份名單先不忙交到特勤組上,即便只是你節選的一部分,一旦流傳出去,也是要引起軒然大波的!」
泰笛點頭道:「沒錯,名單上的一些人,身份敏感。我和特勤組之間,只是單純和合作關係,並沒有相應的渠道直達上聽,也好,這個磁碟就交給你。由你來決定,在什麼樣的時間,什麼樣的地點,交給什麼樣的人。」
從泰笛手裡接過磁碟,水如煙忍不住深深望著他,道:「你就這麼相信我?你就不怕我不把這名單交上去,又或者……把這名單交給不應該交給的人?」
泰笛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你是在懷疑我的眼光呢,還是在懷疑自己的秉性?」
水如湮沒有給出回答,而是神色複雜的離開了房間。
…………
苗雨菲從背後抱住泰笛,慵懶的把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道:「阿笛,如此一來,好像我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什麼事做了呢!」
泰笛反手抱住那具溫潤如玉的身子,上下摩挲著嬉笑道:「怎麼會是沒事兒做了呢?難道愛做不是事了麼?」
「愛是事兒?什麼事兒啊?」
一時間苗雨菲還沒能反應過來,直到她向前的壞蛋,拿著她的小手,握上他的粗壯,身子發顫的同時,她忍不住羞叫了一聲:「討厭!你怎麼這麼壞啊!」
泰笛暗自嘿笑連連,面目卻保持著鎮定,嚴肅的道:「什麼話!我哪裡壞了?人倫大事乃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最純潔的事!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成了壞人、壞事呢?」
苗雨菲羞惱道:「人家明明說的是正經事,偏是被你帶進溝裡。不管啦,留你一個人在這裡,看你怎麼做壞事!哼!」
說罷,女特工恨恨的捶了泰笛一記,施施然的離開,只是那腳步太過急促,怎麼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泰笛的目光一路追逐著她的背影,臉上掛著溫馨而從容的微笑,一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蹤影。
…………
一直以來,幽影會既是懸掛在泰笛頭上的達摩克利期之劍,時刻威脅著他的生命安全,卻又是不是甩向他的試金石,一次又一次的襲擊,敦促他努力奮進,半點兒偷懶的機會也不給他留下。
到了今時今日,壓力傾斜一空,泰笛已經從被動的防禦,轉為隨時可以主動發起進攻,人生際遇如此,不能不令人感歎。
沒有壓力的生活,固然很悠閒,也很舒服。可時間一長,人的筋骨問題容易變得疏懶。
往日裡,泰笛問題早早起床,打上一通太極拳,做上幾個小時的調息。可當這悠閒的日子一來,他已經有些日子沒那麼勤快了。
身邊美人一個比一個嬌嫩,一個比一個溫柔,泰笛恨不得化身千萬,同時和每一個愛人歡好。溫柔鄉是英雄塚,泰笛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他甚至沒有發現,這一段時間以來,他的愛人們臉上的笑容已經變的越來越少,眼中的憂爭卻越來越多。
愛到至深處,已經變成了縱容,殊不知,縱容……也是一種傷害!
這一日,泰笛起身的時候,伸手一摟,卻沒發現美人的蹤影。他記得很清楚,昨夜是韓嫣陪他的。每一個陪他的女人,早已習慣了第二天不上班,按說今天他那美麗的小女奴,也該陪著懶睡不起才對。
「難不成,我的嫣兒在給我做早飯?」泰笛臉上浮現一抹幸福的笑容,施施然起身穿好衣服,趿啦著拖鞋,走下樓來。
下的一樓,泰笛卻沒聞到想像中的香味兒。四下打量了一下,飯廳的餐桌上空空如也,不說什麼早餐,便是連往日必備的牛奶也沒放上一杯。
「這是怎麼了?」
泰笛帶著疑惑,在客廳裡,找到了抱手而坐的白蘭香。
「香姐,怎的你還在家?」
白蘭香指了指對面,示意泰笛先坐下。
眼見得香姐臉色有些凝重,泰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神經也變得緊繃起來。
等到泰笛坐下,白蘭香才道:「阿笛,你有沒有發現,這段時間……你變了!」
「變了?」
泰笛略帶不解的道:「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六章 突然有人來電
白蘭香沒有選擇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和凝視。
無聲的壓力,讓泰笛身上的懶散一掃而空,他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對,惹惱了香姐?
深情而又飽含痛惜的凝視,更是讓泰笛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自己一定是做了很大的錯事,要不然,香姐一定不會這樣看著自己!
白蘭香看到泰笛的反應,暗自點了點頭,不再繼續對他施加壓力,開口道:「阿笛,有些事,縱然你不說,我也能明白些講,我知道,你、雨菲還有如煙,你們比我們這些普通人多一個世界,雖然我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但我也知道,那個世界……一定非常殘酷!」
泰笛渾身一震,有些歉疚的對白蘭香道:「香姐,對不起!我……」
白蘭香坐將過來,伸手摀住泰笛的嘴唇,道:「傻弟弟,姐姐不需要你對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們擔心,把所有的重擔都自己抗,我們雖然不說,但在心裡,我們是非常在意這一點的,。我們一直想為你分擔些什麼,所以我們努力的做好家務,努力的掙錢……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能對你有些幫助,能讓你肩上的擔子,……稍微輕上一些。」
「香姐!」透徹心扉的感動,讓泰笛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好,只有緊緊的摟住白蘭香,藉以稍稍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白蘭香反手抱了泰笛一下,稍停了片刻,方才離開他的懷抱,繼續道:「阿笛,就像你做許多事不需要我們報答一樣,我們做的這些小事,也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們……是夫妻,是一體的,不是麼?」
泰笛拚命的點頭,道:「是!我們是夫妻!日後,我一定給你們所有人一個盛大的婚禮!」
白蘭香眼中閃過一抹憧憬,瞬息又被冷靜所代替:「阿笛,你知道的,我們既然願意選擇和你在一起,願意接受其他人,那就代表了我們不會在乎道德和形式的束縛。所以,你不用房間的為了我們,做出一些和法律相牴觸的事來!」
「我……」
不待泰笛表達出自己的想法,白蘭香又道:「阿笛,這些事我們暫且放下,越說越遠,我險些都忘記了自己要跟你說些什麼,是這樣的,你有沒有發現,最近你變得懶散了很多,早上起來也不練功了,做起事來,好像也比以前悠閒了……準確的說,我覺得,你似乎已經喪失了目標,也忘記了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奮鬥。」
「目標?!!奮鬥?!!」泰笛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一股寒意從天靈蓋上流入,直達腳板心。「幽影會的威脅不再,我竟然已經墮落如斯?!!我竟然忘記了自己是為什麼而奮鬥!!」
一時的激動,讓泰笛虎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可是少頃之後,他又慢慢的坐了下來,幽影會帶來的長期心裡壓力,讓他沒有時間去考慮更多,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生存而奮鬥。
結識眾女,並和她們之間產生種種曖昧莫名的糾葛,很多時候,都是不得以而為之。
「那麼現在呢?現在自己又是為了什麼而奮鬥?我人生的目標,又是什麼呢?成為頂尖的殺手?哈!那只是一個笑話,哪怕是還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我的人生目標,就不是這個。我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別人不冒犯到我,不觸及我的底線,我絕不會主動對他們出手!」
白蘭香注意到泰笛眼中神光變換,知道他正處於內心掙扎、思想鬥爭的關鍵時刻,便安靜的坐在那裡,等待他自己從低谷中走出來。
「又或者,我的目標是成為世界首富,成為最成功的商人?好像……好像用不著我吧?香姐和嫣兒她們,一個比一個會掙錢,比起她們來,我的經商能力實在是低的可憐!」
一個又一個念頭在泰笛的心中浮起,轉瞬又被他否定下去。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過了很久。
此時此刻,白蘭香遠比泰笛本人還要緊張,眼見得時間一人一秒的過去,泰笛還是保持之前的姿勢一直不動,她便有些坐不住了。想到泰笛送給自己的香水,一時間福至心靈,她悄悄的離開沙發,回到自己的房間。
再回來的時候,白蘭香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緊張和不安,她的手上,托著一個小小的水晶瓶,那裡面裝的,便是泰笛專門為她調培的香水。
熟悉的香水味兒,在瓶蓋打開之後,湧入泰笛的鼻腔。腦中的紛雜的想法,吵鬧的念頭,彷彿遇到陽光的冰雪一般,迅速消融開來。
「香水!對了,我還有香水!」
裹帶著狂喜的念頭,泰笛的雙眼恢復了清明。他的瞳孔對正了焦點。不再像之前那般,雖然看著前方,卻空空一片,沒有任何影像能夠映射進腦海。
「香姐!!!」
看到手托香水瓶,巧笑嫣然的望著自己的美麗佳人,陣陣暖流,從身上三萬六千個毛孔裡一同流入,滋潤溫暖了泰笛的心扉。
「該死!我怎能忘記這最重要的呢?我的人生目標,就是香姐啊!我所要為之奮鬥的目標,就是讓香姐幸福啊!」
香水固然重要,可是,香姐更加重要!
明確了心中的想法,泰笛忍不住湊上前去,緊緊握住白蘭香的雙手,深情的道:「香姐,我已經想到了。你便是我的人生目標,我所做的一切,都將只是為了讓你更加幸福,從今往後,你的人生目標便是我的人生目標,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幸福,來的永遠是那樣突然,在你不經意之間,便推開你的房門,撞入你的心扉。
白蘭香怎麼也沒有想到,泰笛最最在意的,竟然是自己!他考慮了這麼久,得出的答案,居然是這樣!幸福靠近,感動敲門的滋味,瞬間將這個一堅強的婦人擊倒。
便是在最困難的時候,她也能夠用自己的消瘦的雙肩去扛起千斤重擔;便是在最寒冷的時候,她也能夠獨自去面對風雪撲面。可是,這一刻,巨大的幸福,卻讓她有種承受不住的錯覺。
不由自主的,白蘭香一個趔趄,軟倒了下去。若不是,泰笛眼疾手快,只怕她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白蘭香沒有想到,自己的嗓音居然乾澀成這樣。普普通通的一句問話。居然中斷了足有三次。
泰笛微微一笑。心中隱隱有幾分得意:「香姐啊香姐,枉你一向自詡泰山崩於前面色不變,怎麼?我才不過說了幾句話。你就抗不住了啊?」
被泰笛這麼一調笑,白蘭香反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她羞惱的伸出食中二指,在泰笛腰間鴨肉外狠狠的擰了一下,嗔道:「你這小沒良心的,我就街道,你是在唬我!」
泰笛微笑著承受了白蘭香的二指禪,沒有像往常一般,放鬆肌肉,讓她掐不到實處。
「香姐,在這個世界上,對我來說,你是最得要的一個人。有了你,我便有了整個世界,若是沒有你,世界再美好,也只是虛幻!」
誠摯而樸素的言語。沒有任何華麗的辭藻修飾,卻足以震撼心田。這一刻,白蘭香被深深的感動,她終於相信,那巨大的幸福,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實!
「阿笛……」
「香姐……」
這一刻,已經再也不需要語言,相愛的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從這一刻起,兩人之間,再也沒了任何隔閡。兩顆有距離的心,終於在這一刻,合二為一,一起跳動!
「一杯散伙酒,喝得眼淚流……」
不知過了多久主,也許只是一秒,也許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當電話聲響起的時候,泰笛和白蘭香竟是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飢餓的咕嚕聲。
「哈哈,香姐,你也會發出這種聲音啊?」
「去你的!臭傢伙,誰規定女人就不能發出這種聲音啊?」
「嘿嘿,香姐,不如讓我聽一下……」
「作死啦,你這臭傢伙,臭流氓,快點聽電話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七章 玲瓏有危險
調戲白蘭香的舉動被對方嚴詞拒絕。秦笛只好無可奈何的按下了接聽鍵。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道:「哪位啊?
「爸爸!爸爸!是我呀.我是玲瓏啊!你快點來啊,我媽媽要把我接走。她想把我帶離學校啊!」
秦笛意識到了不妥。只是還沒覺察到問題的嚴重性:「接你離開學校?該不是你媽媽很久沒有見到你。特意來接你回家團聚一下吧?
「才是不呢!」水玲瓏尖著嗓子大吼了一聲,悲聲道:「這次她是準備帶我離開這座城市,永遠都不回來了的!她生意失敗,被人逼得走投無路,所以打算帶我一起逃到國外,我才不要去國外呢,那樣的話。再也見不到你了!」
「爸爸……你答應玲瓏的,答應人家……你會一直和玲瓏在一起的。若是我這次走了,你可就再再也見不到玲瓏了!」
電話那一頭,水玲瓏已輕開始有了哭腔。哽哽咽咽的。好不容易說完才把話說完整。
「水玲玲瓏,你在給誰打電括……」
隱約中,秦笛聽到了電秸裡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他意識到不
好,還沒來得及詢問水玲瓏的位置。電話就被人給掛斷了。
「怎麼回事?」白蘭香從秦笛的表特中看出一絲壽樣。連忙問道「我剛剛好像聽到電話裡有人提到玲隴。是不是玲論出了什麼事?秦笛苦笑了聲,道:「是!玲攏的親生媽媽找到了她。想要帶離開濱海去國外。聽玲跪的意思。似乎她媽媽巳徑淮備了很久。這就逃離濱海似的!」
「逃離?」白蘭香從秦笛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不尋常之處。連忙追問了一句。
素笛鄭重的點了點頭,道:「玲瓏也沒有仔細說,只是說她媽媽生意失敗,被人逼債。她媽媽的產業,我原也是見過的。生意做的很大,如果不是被人設計陷害,一時間,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落得要逃亡地步!」
「那我們還等什麼?咱們趕緊去學校。希望還能截住玲瓏她們!」白蘭香回憶起了水玲瓏這段時間的一些生話細節,一邊拉著秦笛直奔門外。一邊還道:「怪不得我總覺得這段時間,玲瓏的神色有些不對。還以為只是一些女孩子家的私密煩惱,卻沒料到,竟是這回事!看來,她媽媽應該是早就拾她打過了電話!」
秦笛也點頭附和道:「沒錯!以前這丫頭一直吵吵鬧鬧的,生怕我們忽略了她的存在。這幾天一回到家,就偷偷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以為是這丫頭學會了矜持呢,哪料想……」
兩人一同鑽進秦笛的沃爾沃,發動汽豐。一路直奔濱海一中。
「香姐,你給雪兒她們打個電秸。問問她們現在在哪裡。我想,她們不可能繼讀留在教室裡聽課!」
被秦笛這麼一提醒,白蘭香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點點頭,撥通了霜兒的電括。
「喂,霜兒嗎?你現在在哪裡?」
電括那頭,霜兒吞吞吐吐的道:「「我在…我當然是在學校啊!媽。你該不會以為我會逃課吧?」
白蘭香有些氣樂了,她微哼了一聲,道:「你還打算隱瞞我們到什麼時候?玲瓏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才對!怎麼能幫著她隱瞞呢?你是不是覺得。單憑你們幾個小丫頭,就能把事情搞定?」
霜兒驚訝的「啊」了一聲,道:「媽媽、原來你真的都知道呀!」
白蘭香又哼了一聲,道:「那還有假?!快點告訴我,你們現在哪裡!我和阿笛馬上就過來!」
電話那頭小霜兒嘿嘿笑了幾聲。道:「媽媽,你就放心好啦!那惡婆娘找不到我們的,我們呀,現在待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根本就不怕別人發現!」
不知為什麼。白蘭香聽霜兒這麼一說。心裡面隱隱生出幾分不安,她連忙道:「不要待在隱秘的地方!玲瓏告訴過我們。說她媽媽生意失敗。被人逼債。我和阿笛分析了一下,認為她媽媽可能是被人陷害,所以這些人肯定還有接下來的手段,你們最好去一些人多的地方。這樣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霜兒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哦了一聲,低聲和雪兒、水玲商量了幾聲,最後道:「媽媽。那我們就去距離學校不遠的宏興電腦城。那裡人很多,距離我們現在待的地方又近!」
白蘭香應了一聲好。掛斷電括連忙對秦笛道:「咱們去宏興電腦城。霜兒她們很快就會到那裡!」
秦笛答應了一聲好,打了一下方向盤,開往電腦城方向。
霜兒掛斷電括之後,便和雪兒、水玲洗一道。離開藏身之所。向電腦城方向走去。
起先,霜兒還沒怎麼把白蘭香的交代當作一回事。可沒過多久,便感覺到了不對。
「姐姐你看那幾個人,是不是在跟著我們啊?」
聽到霜兒這番話。雪兒下意識的想要回頭打量一下,卻被水玲瓏緊緊的拉住了:「雪兒姐姐,別回頭!如果你回頭的括,會被他們察覺的!這樣一來。說不定會逼得他們鋌而走險!不如。我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走我們的路!」
雪兒略一尋思,感覺水玲瓏說的很有道理,便微微點了點頭,道:「就按你說的辦!對了。玲瓏,剛剛霜兒和我媽媽通話的時候有說,你媽媽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先和你媽媽匯合啊?」
水玲瓏癟了癟小嘴,有些負起的道:「才不呢!她也是話該!以前我沒住進你們家裡的時候,她整夜整夜的不回家。老是和那些狂蜂浪蝶攪在一起,我早就警告過她,可是她不聽!」
雪兒聽得出來,水玲瓏對她親生母親的意見很大。母女之間的隔閡,遠遠不是幾句家能夠清除的。或許。如果想要尋回她們之間的親情。需要走的路,還很長。
霜兒這時輕輕扯了一下雪兒的衣袖。低聲道:「姐姐,我覺得咱們有必要繞一下路。你看。如果按照這個方向繼續走。差不多五百米是一個巷道。雖然巷道不長。可萬一咱們走的不夠快,被這些人截住,會很危險的!」
雪兒有些猶豫:「可是,如果繞路的秸。咱們可能會花費兩倍。甚至三倍的時間才能到達電腦城,那會讓哥哥擔心的!」
霖兒歎了口氣,道:「早知道會哨危險。我們應該早點跟哥哥學兩手防身才對。要是咱們有武藝在身。這幾個小毛賊。只怕還不夠我們分的!」
玲瓏心情還有些不好,聽到姐妹倆這番對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呀,。可真笨!咱們雖然沒有武藝在身。可咱們有這個呀!」水玲瓏拉開了自己的小背包,露出裡面的幾個瓶瓶罐罐。
『看,這個是標淮的防狼噴霧劑,我就不多說了。這個可是好東西,是我爸爸幫我配置的癢癢水,灑上一滴在身上,嘖嘖……能讓人抓掉一層皮下來!還有這個,這個可是打群架的絕妙幫手。往上風處一站,隨便一撒,足足能讓二十幾個人暫時失明!」
雪兒和霜兒兩人目瞪口呆的望著水玲瓏展示的小背包。愣了半晌方才期期艾艾的道:「「你……你該不是……該不是把哥哥的實驗室給搜刮乾淨了吧?」
水玲瓏撇了撇小嘴。嬌哼一聲。道:「誰搜刮來著?這都是我求爸爸專門給我配的!原本是想捉弄同學用的,可惜最近一直沒什麼人惹我。哼哼。既然這些小毛賊不開眼,不如咱們快走幾步,事先設下幾個陷階!」
雪兒和霜兒兩人對視一眼,想到身後幾個小毛賊狼狽的模樣,不覺也是有些興奮,兩人對了一掌,齊聲道:「對,就這麼辦!」
三個人高高興興的衝進了巷道,完全沒來得及佈置。因為有人堵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
幾個流里流氣的小流氓,或拿著棒球棒。或傘著木棍,搖頭擺尾的吹著口哨,正正堵住了路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八章 小女生的智慧
第五百四十八章小女生的智慧
粗壯男挨了一巴掌,卻不敢有任何不滿之色,反而求教道:「是!是!是!大哥,那咱們應該怎麼說呢?」
尖聲男一臉得意的道:「應該這麼說,小妹妹,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談論談論人生。還有,我發現你滿臉春色,白中帶綠,顯然是身體有恙,不如讓哥哥來幫你檢查檢查身體!」
粗壯男眉頭冒出了幾絲黑線,卻不敢打攪尖聲男的興頭,只能露出很假的媚笑,舉起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大哥不愧是大哥!」
經幾個流氓這麼一打岔,原本被霜兒三人拋下一段距離的幾個尾巴,這個時候也追了上來。
和小流氓們一照面,幾個尾巴裡面,一個像是帶頭的人,微微對尖聲男點了點頭,也不圍上來,只是堵住巷口,截住霜兒三人後退的路。
眼前的情況,霜兒和雪兒也算是經歷過一次,只不過那次有泰笛在身旁,她們一點兒也不心慌。可這一次,就只有她們三個小女生,面對色咪咪的嬌兒群狼。兩人很快沒了主意。
反倒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的水玲瓏,很是冷靜的從小背包裡掏出瓶瓶罐罐,分發到霜兒和雪兒的手裡,小聲的安排道:「就算咱們沒有佈置的時間,也不用怕他們!爸爸給我配的這些東西,厲害著呢!咱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很容易離開的!」
且說泰笛和著白蘭香,搶先一步趕到宏興電腦城,來到約定地點,卻不見三個小女生的蹤影。
就在這時,泰笛感覺到距離自己位置不遠的地主,傳來了一陣波動。這陣波動只有靈犀猴才有,而且一來便是三股,顯然是霜兒她們就在附近。
泰笛對白蘭香道:「香姐,你先在這裡等一下,不要起遠,我去接霜兒她們。」
白蘭香隱約從泰笛的臉色中,猜出了幾分究竟,也不多問,點了點頭,道:「快去快回。」
泰笛答應了一聲,飛快的邁動腳步,直奔霜兒三女所在的巷道飛奔而去。
有靈犀猴的感應在,泰笛很快便調整到正確方位,逼近她們所在的巷道。
尚未拐進巷道,泰笛便聽到一聲嬌吒,緊接著便是幾聲慘叫:「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泰笛聞聲放緩了腳步,湊近牆角,向內觀望了一陣,不多時,的分公司微笑浮上他的嘴角。
卻見,雪兒,霜兒,玲瓏三個小妮子,一人手裡握著一個小罐罐,正沒命的一邊尖叫,一邊向四周噴灑著什麼。
空氣中隱約的氣味,以及粉末的色澤,讓泰笛輕易辨識出,這是他給玲瓏配置的小玩意兒。
「以前還覺得是玲瓏這小丫頭愛搞怪,以為她做出這些小東西只是為了捉弄人。卻沒想到,還有這般功用!」泰笛失聲而笑,卻不曾想到,他用慣了藥效強勁的貨色,動輒收拾人命,自然會下意識的低估這些小東西對普通流氓的作用!
先前試圖調戲雪兒她們的尖聲男這一夥流氓,一個個捂著眼睛,慘叫著躺在地上打滾。沒了他們的堵截,霜兒下意識的便向前衝了幾步,想要快點離開這處鬼地方。卻被水玲瓏一把給拉住:「霜兒,雪兒,不如咱們打鐵趁熱,把這些跟著咱們的尾巴,一塊兒給收拾了!」
霜兒和雪兒順著水玲瓏不懷好意的眼神望去,正好捕捉到一直跟隨著她們的幾條尾巴,正神色不自然的向他們靠近。
顯然,這些人一方面忌憚於她們手中武器的犀利,另一方面,卻又擔心完不成任務,會受到嚴厲的責罰。這才不得不冒著眼睛受傷的危險,一步一步挨上來。
「看我的!」只見水玲瓏掏出一個裝有癢癢水的小瓶子,用力的搖晃了幾下揭開瓶蓋便向前方一丟。
癢癢水被充分攪拌均勻之後,飛向竄再傾瀉而下,就變成了一種接近霧珠狀的小水滴,以肉眼觀看,一片朦朧,很難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內在的危險。
其中兩條尾巴不知厲害,見水玲瓏拋出的不是先前具有大規模殺傷能力的粉末,其中一人便大笑了幾聲道:「哼!我還以為是什麼NB東西,原來是在裝腔作勢!小丫頭們,乖乖的跟叔叔們走,自然有你們的好處,要不然……」打手~小&#183;說網少主¥手打
「(*^__^*)嘻嘻……要不然會怎麼樣?」水玲瓏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以她的社會閱歷,自然不會想到社會上居然還有這麼令人噁心的敗類。
「那……我們若是合作,又有什麼好處呢?」水玲瓏面目掛著假笑,按住有些衝動的霜兒,一面在心中倒數,一面拖延最後的時間。
泰笛原本已經準備衝出來,後來發現水玲瓏面色鎮定,安之若素念及這小妮子智商高達一百九,是個渾身心眼的伶俐人兒,便暫時穩住了腳步,靜觀其變。
先前發話的那條尾巴沒有回答,只是嘿嘿嘿的淫笑,倒是他身邊的另一個人,道出了所謂的好處:「看你們的年紀,肯定還沒享受過做愛的滋味。讓叔叔們把大JJ放進你們的身體,到時候你們會爽到天上去。到時候,只怕你們會天天纏著叔叔們,想要旦旦而伐呢!」
水玲瓏臉色終於變了,勃然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好處?」
兩條尾巴還不知死活,嘿嘿奸笑著點頭道:「怎麼,這麼大的好處,你們還不知足?別的女人想要,我們還懶得給呢!」
水玲瓏怒哼了一聲:「不要臉的狗東西,你們去死吧!本來還想讓你們癢過一陣,給你們解藥呢,這次非讓你們脫掉兩層皮,我倒要看看,你們人皮下面,藏著的到底是什麼狗東西!」說著,他作勢一揮手。
卻見隨著水玲瓏的動作,兩條尾巴臉色齊齊一變,大叫道:「哎呀!癢!癢!癢!癢死了!」
起先兩人還只是一邊叫一邊到處抓癢,過沒片刻他們便感覺隔著衣服難以撓到癢處,很快便開始表演起沒什麼人欣賞的脫衣秀。
「癢啊癢!好癢啊!」
隨著兩條尾巴抓癢的動作越來越大,墜後一些的,另外兩條尾巴,也覺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想要撓撓。
抓癢這東西,有時候是會傳染的。儘管除了中招的那兩條尾巴,其他人並沒有沾上癢癢水,可看到他們奮力抓癢的架勢,還是忍不住的感覺到皮膚上有些不爽。
癢癢水發作起來是很厲害的,只是沾上幾滴,就足以讓人十幾分鐘寢食不安,恨不得抓下一層皮,中招的那兩條尾巴不知死活,一直站在癢癢落下的地方,承受了起碼一多半的癢癢水。
層層跌碼,再加上給了癢癢水充分的發作時間,其後果,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當中招的兩條尾巴脫成了光溜溜的,身上已經開始被指甲劃出一道道紅痕的時候,另外兩人終於犯了難。
最先這兩人還以為抓癢的兩人是在逗弄水玲瓏,可當他們衣服都脫下來之後,這兩人終於意識到了不妥,從情理上講,他們應該把這兩人救走,又或者繼續執行任務。可問題是,他們摸不清水玲瓏的虛實。小妮子在那兩人藥效發作之前,揮舞的那一下手勢,著實迷惑住了這兩人。
「怎麼辦?咱們到底要不要抓這幾個小丫頭?」
「抓?我們拿什麼抓?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是不是想變的和他們一樣?」
首先說話的一人望了一眼還在猛抓側體的尾巴,心裡猛的打了一個突。卻見,那人身上都已經抓出了條條的血痕,卻還在猛抓。渾身上下到處是流血的傷口,看起來本已無比駭人。最令人難以忍受的,還是他臉上的表情。那似享受,還痛苦的模樣,只是看一眼,便讓人打心眼裡冒出寒氣。
「那……那咱們還是走吧!要不然……」
另一人忍不住苦笑道:「走?你以為我不想走?如果咱們就這麼好端端的回去,你以為老大會放過咱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九章 給我你們的忠誠
想到無比嚴酷的家法,先前說話那人邁動的腳步不自覺的走了過來,原本站的還算筆直的雙腿,便是顫抖了幾下。
這邊水玲瓏察覺到了墜後那兩人的神色變化,心中暗自出了口氣,低聲對雪兒和霜兒道:「現在咱們已經鎮住了那兩個傢伙,可是看他們的臉色,似乎還想再掙扎一二。怎麼可不能先露了怯,要不然可就功虧一簣了!」
雪兒和霜兒齊齊點了點小腦袋,一點也沒有什麼不滿。經過這一系列事件,兩人終於發現,在渡過最初的慌亂之後,她們幫水玲瓏的,遠遠沒有想像中那麼多。小丫頭模樣雖小,心計卻遠無不是她們所能比擬的。
於是,三個小女生便和兩條尾巴遠遠的對峙著。在他們周圍,還有滿地打滾的幾個流氓,以及拚命抓扯身上血肉的脫衣舞男點綴。
這樣的場面,是如此的詭異,換個膽小的人經過,只怕都要嚇出心臟病來。
完整的欣賞了一出小女生智斗流氓的曲目,泰笛一邊暗自點頭,一邊從拐角處現出身形。畢竟,他不可能時時刻刻跟隨在她們的身邊,也不能保證每一次她們遇到危險,都能及時趕到。雖然他比普通人強上很多,卻也不是瞬息千里的超人。所以,培養她們獨自處理一些危急事件的能力,還是很有必要的。
今天的這一場表演,就非常的完美。泰笛對三個小女生的評價都很高,當然得分最高的,還是水玲瓏!
「雪兒、霜兒、玲瓏,我來了。」泰笛悄悄出現在三個小女生的身後,聲音平靜的打著招呼。
突如其來的聲響,著實嚇了三人一跳。有些神經質的猛一轉身,三人才發現,突然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們朝思暮想的泰笛!
「哥哥!」
「哥哥!」
「爸爸!」
帶著哭腔的混亂稱呼,卻掩蓋不住三人內心的極度欣喜。三個小女生齊齊撲到泰笛身上,像樹袋熊似的,掛了他滿身。
投鼠忌器的兩根尾巴見狀,以為有便宜可佔,兩人滿臉狂喜的彼此交換了個眼色,齊齊撲將上來。
卻見泰笛看也不看,一人賞了一記飛腿,正正踢在下巴關節處,踢得沒怎麼用力,只是用了個巧勁兒,結果倒好,直接把兩人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這兩根尾巴一人抱著一個下巴,異常狼狽的逃離當場。
泰笛沒有阻攔,管不管這個閒事,還要看水玲瓏的態度,如果水玲瓏很緊張她母親,他自然要出手,順籐摸瓜,一絕後患那是題中應有之義。可若是她並不想幫她母親恢復產業,他自然就沒有必要去做多餘的事。
三個小姑娘也是初次獨自面對這麼多流氓、打手,沒有人可依靠的時候,尚且還能維持鎮定,知道不能讓人看出自己的虛弱,可當泰笛出現之後,沒了顧忌的她們,一個個全都哭出聲來。
「哥哥,你怎麼才來呀,都是你!非要讓人家往人多的地方去!嗚嗚……」
泰笛暗自苦笑:不讓你們到人多的地方去,說不定就被人給堵個正著,來個甕中捉鱉呢!
「哥哥,人家好害怕啊!剛剛人家差點以為自己見不到你了呢!」
泰笛瞠目結舌,心道:你這小丫頭,剛剛我可是見你鎮定自若,甚至還偷笑來著!怎麼我一來,你就變成害怕了?
「爸爸,玲瓏的表現怎麼樣?剛剛人家可是一點都沒露怯哦!你看……那邊那些傢伙,命題玲瓏和雪兒她們放倒的呢!」
只有水玲瓏,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驕傲的撅著小嘴,露出月牙兒似的笑容,靜靜的等待泰笛的誇獎。
「你這小妮子!」泰笛輕笑著刮了一下水玲瓏的小鼻樑,點頭道:「是啊!是啊!玲瓏真能幹,玲瓏真厲害,玲瓏可是真的長大了!」
泰笛知道,對於水玲瓏來說,最是讓她介意的,便是她這副似乎永遠也長不大的小小身軀,所以,她才會在泰笛的面前問題表現的不夠自信。做任何一件事,都希望能夠得到泰笛的肯定。
得到泰笛的誇獎,水玲瓏很是滿足的笑了,聲音清脆而動聽。
看的自己撒嬌只是換來泰笛意味深長的微笑,反倒是水玲瓏主動坦承自己的勇敢,竟然換來泰笛的誇讚。雪兒和霜兒這下不幹了,兩人齊齊妖聲道:「哥哥!哥哥!還有我們呢。剛剛我們也出了很大的力氣哦!」
「對呀!對呀!其實人家剛剛是騙你的,人家才沒有害怕呢!」
泰笛搖頭輕笑著,一下雙一下,輕輕刮了刮雪兒和霜兒的小鼻樑,道:「是!是!是!我的雪兒和霜兒都很勇敢,都很棒!哥哥為你們而自豪!」
被誇獎了一番,兩個小女生這上心理平衡了,拉著水玲瓏,咯咯咯的嬌笑,不時小聲說上兩句什麼,惹來玲瓏好一陣不依。
邊上,被迷了眼睛的流氓痛勁兒已經過去,一個個哆嗦著扶著牆壁站了起來,睜著迷濛的淚眼,準備悄悄開溜。另一邊,抓的渾身血肉模糊,真真脫了一層皮的兩根尾巴,此時也已經沒了力氣,有一聲沒一聲的繼續慘叫著,望向泰笛他們的眼睛,充滿了期翼和怨恨。
泰笛注意到那兩根尾巴,便對水玲瓏便了個眼色,道:「玲瓏,做事要有始有終。對付這些小嘍囉,手段再狠也是沒用的,頂多是敲山震虎,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效果。把解藥給他們,讓他們去吧!」
水玲瓏脆生生的答應了一聲,一蹦一跳的跑將過去。藍白相間的水手服,在她一蹦一跳之間,隱約露出一抹可愛的粉紅色,那是一條白底紅色小雨點的可愛內褲,不經意之間,小丫頭竟是露出了幾抹春色。
「到底還是個孩子!」泰笛搖頭低笑著轉移了視線,暗道:「等下還是要提醒她一下,被別人佔了便宜,我可就吃虧了!」
且不提泰笛心境上面不自覺的轉變,卻說水玲瓏一路走到血肉模糊的兩個人向前,笑瞇瞇的望著他們,道:「我之前可是有警告過你們的哦,要是惹惱了姑奶奶,一定讓你們脫掉一層皮!怎麼樣,脫皮的滋味,是不是很過癮呢?有沒有想過,再脫掉一層肉呢?」
莫名的寒意,死死糾纏著兩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壯漢,四行清淚,分別順著兩人的眼角輕輕滑落下來。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竟然遇上小魔女,天啊,還是讓我死了吧!才只是脫層皮,就已經生不如死,若是再脫層肉……」
只是想像一下自己白骨嶙峋的站立模樣,兩人便毛骨悚然的拚命搖起了腦袋。
「不要啊!不要!小姑奶奶,我求求你,只要你給我們解藥,你讓我們幹什麼都成!」
兩個已經嚇破了膽的傢伙。徹底絕了報仇的念頭,面對這樣的小惡魔,只有遠遠的躲開,遇著繞道走才是正理,想要與她為敵,那純粹是自尋死路!
水玲瓏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算你們識相,知道求饒!好吧,我就給你們解藥,暫時呢,我也不需要你們做什麼,只要你們留給我一個電話號碼,以後我若是有事問你們,你們不能隱瞞就是!」
兩人連連點頭,那模樣,似乎是生怕自己點慢一點,就得不到解藥似的。
水玲瓏眼珠兒一轉,促狹一笑,從小背包裡掏出另一個小瓶,道:「張嘴!」
兩人乖乖的張開嘴巴,然後就覺口中一涼,一股溫熱的滋味順著食道而下,流向四肢百骸,不一刻的功夫,渾身的瘙癢,立刻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看到兩人喜不自勝的模樣,水玲瓏輕咳了一聲,提醒他們注意,自己還在身前。等到兩人齊齊望向她,這才聽她說道:「解藥我是給了你們,不過……」
一聽還有不過,這兩人差點沒嚇得尿了褲子:「小姑奶奶,我們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再搞我們了,我們已經決定,從今後唯您馬首是瞻了啊!」
水玲瓏心中偷笑,面上卻假意皺了皺眉頭,道:「誰說我要整你們了?你們沒事瞎琢磨什麼!我只是剛剛另外給你們一下一種名為『忠誠』的毒藥。顧名思義,若是你們對我不忠,不說實話,我就會讓這毒藥發作,若是你們老老實實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章 這糖怎麼如此奇形怪狀
第五百五十章這糖怎麼如此奇形怪狀
做完這一切。水玲瓏換上了一副乖乖的面孔,一蹦一跳的跑到泰笛身前,抱著他的大腿根,仰著小臉道:「爸爸!爸爸!玲瓏做得怎麼樣啊?」
泰笛不著痕跡的挪了挪腳步,想要逃離水玲瓏的魔掌,卻不想,這小丫頭抱得死緊,竟是脫離不得。
「要命!好死不死,你抱著那裡做什麼!」
泰笛一邊暗自埋怨,一邊卻笑道:「玲瓏做得自然是沒話說。就算是換成我來做,只怕也不能做得更好了。你做事這麼穩妥,以後我也就放心了!」
水玲瓏得到誇獎,起先倒也開心的笑了幾聲,可後面一想就忍不住多心了:「爸爸!爸爸!你可不能不管玲瓏啊!」
泰笛有些奇怪的反問了一句,道:「沒有啊?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管你了啊?」
水玲瓏狐疑的望了泰笛一眼,道:「沒有嘛?那你幹嘛說以後就放心了啊?」
泰笛這才明白,小妮子的心底好底有多敏感,只是不經意的一句話。便足以讓她心亂如麻,七上八下,他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不會的,我永遠不會不管玲瓏的!既然我答應過你,就一定會做到。不管為此我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再次得到泰笛的保證,水玲瓏這才露出滿足的笑容,小臉抵著泰笛的小腹,用輕輕的摩挲,藉以表達自己內心奔勃地感激之情。
小女生的摩挲太過靠近下腹,她噴出的熱氣和兩手的摟抱疊加在一起,很快便讓泰笛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雪兒和霜兒經歷了這麼一番極其考驗心臟負荷的防狼實戰,內心的激動。遠遠不是一時片刻能夠平復的。起先一再被水玲瓏要求冷靜,鑒於當時的情況不容樂觀,兩個小女生倒還能夠勉強保持冷靜,可現在危險一去,兩人頓時腦中空空的癱坐在了地上。一時間,倒也沒有注意泰笛和水玲瓏在做些什麼。
「爸爸!你兜裡裝的是什麼呀?硌得人家生疼!」手&#183;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泰笛一臉的苦笑,面對小女生天真而又純潔的面容,他怎麼忍心實言相告?
「實話告訴你,我勃起了!」呃……只是想一下自己說出這番話之後,水玲瓏會用怎樣不敢相信,而又驚慌恐懼的眼神望著自己。泰笛就會生出一種禽獸般的負疚感。
事實上,泰笛自己也清楚,這不過是他的臆想,不過是他的道德底線在壓制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以他對水玲瓏的瞭解,他幾乎可以肯定,只要自己當真這麼說了,面對的絕對是水玲瓏掩飾不住的竊喜目光!
「爸爸。你兜裡該不會是裝著棒棒糖吧?」
水玲瓏咬著小手佛,有些眼饞的望著泰笛隆起的地方,小舌頭還不自覺的在唇邊舔了一下。
她的饞嘴動作,在泰笛看來,卻別有一番說不出的魅力。純真的誘惑,在某些時候,甚至比極致的嫵媚,琮讓人難以抵擋。而現在的水玲瓏,恰恰就展示出了這種誘惑的魔力。
身體某處發硬的鼓脹,讓他在背負罪惡感的同時,偏偏又觸電般的感受著一道又一道的禁忌顫慄。
泰笛很想大吼一聲:「我不是蘿莉控!」可殘酷的現實,卻偏偏刺激著他的感官和神經。
偏偏這個時候,水玲瓏又仰起了可愛的小臉,一臉希翼的對泰笛道:「爸爸。我想舔一舔,可以麼?」
「天啊!就這麼讓我死了吧!」聽完水玲瓏的要求。泰笛百分之百肯定,這小丫頭必然已經猜到他那堅硬物什的本來面目。這個要求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什麼?
不提泰笛頭腦混亂的狂想,且說小丫頭說話的同時,手上也沒閒著,她很小,很期翼的伸出自己粉嫩嫩的小手,捂上了泰笛鼓脹的褲兜。
「唔!」
「呀!」
兩種不同的聲音,分別代表了四種不同的情感。
泰笛的暗爽和負疚,水玲瓏的害羞和惶恐,都通過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單音節。輕易的表達了出來。
和泰笛相處得越久,智商高達一百九的天才少女便越能把握他的脈門。她很清楚自己怎樣做,才能讓他不反感自己的行動和同時,一步步的攻陷他的底線。
水玲瓏很清楚,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很坦然的說:「爸爸!吃了我吧!」又或者說:「爸爸。你要了玲瓏吧!」等待她的結果,將會是泰笛毫不留情的拒絕。她知道,他的道德底線一直在糾纏著他。
可若是她非常天真的,把一些騷擾行動籠上一層純潔的面紗。
就如同現在一邊握著他那裡,一邊和他討論棒棒糖的話題一樣。他就會一邊不自然的假笑,一邊默默的忍受她的侵襲。
水玲瓏輕輕撫摸著那火熱的堅硬,小心眼兒裡早就激動得不能自己,信念表面上還能偽裝出一副惹人憐愛的天真表情,即便是影后級的清純玉女看見了,只怕也要甘拜下風。
「爸爸,好不好嘛,大不了……人家不吃你的棒棒糖,就只是一下而已!」
面對一臉純真的水玲瓏,泰笛不出所料的露出有些尷尬的假笑:「玲瓏,不要鬧!如果你想吃棒棒糖,等下我給你買就好。我兜裡的這根,包裝不太好……」
聽到泰笛這漏洞百出的無奈解釋。水玲瓏險些笑出聲來。她歪了歪小腦袋,忍著笑,道:「不嘛!人家都都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棒棒糖呢,摸起來好像香菇哦!」
「呃……」
泰笛好想當場揭破這小丫頭的謊言,可又吃不準她到底是不是像自己猜測的一樣,早已看穿了那堅硬背後的淫蕩本質,又或者是他以淫蕩之心,忖度小丫頭的純潔內在,左右都是吃不準,他便只能無奈的選擇推諉。
「不要亂說!哪裡有像香菇?分明就是很普通的香蕉棒棒糖!」
「香蕉棒棒糖」突然聽到這個名詞,水玲瓏還真是有些迷惑,小手不自覺的上下捋動了兩下,差點沒爽的泰笛打個冷顫。
感受著那團堅硬的形狀,小丫頭輕輕哦了一聲。露出異常可愛的笑容道:「爸爸說的對哦,還真有點像呢!可是……人家真的很想舔一舔呢!」
「小妖精,你就不能放我一馬麼?」泰笛忍不住在心裡面狠狠的呻吟了一聲,可他偏偏又不能拿這小丫頭怎樣,只好無可奈何的道:「不成!我知道前面就有家糖果店,等下我帶你過去,想要吃哪一種,你自己選都好。就是這一根,不能給你舔!」
兩人一個表情嚴肅,一個語氣純真,被不明就裡地路人看到,還以為兩人在商量什麼要緊的事情,誰又能想到,在這背後,竟是如此經不起推敲的淫蕩究竟!
「好啦!好啦!不舔就不舔嘛!」
眼見得小丫頭終於向自己妥協,泰笛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可還沒等他把氣喘勻,就聽得小丫頭又加了一句:「既然不能舔,那就讓人家摸個過癮嘛!好歹,也算是頭一回見識!」
聽了這話,泰笛差點沒暈過去,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哪裡有這種說法,不能舔一下,就非要摸個過癮的?別說那不是真的棒棒糖,便是真的,給你這麼狠狠的摸來摸去,還……還能吃麼?
泰笛一邊歎氣,一邊又爽得不行,矛盾的心思,糾纏了他好久,卻一直都狠不下心來讓水玲瓏住手。
起先,水玲瓏還能若無其事地摸著那根偽裝的棒棒糖,上下捋動。可摸了片刻,那東西上面便像似著了火似的,一串又一串無形的火苗,沿著她的小手,一路燒到她的心裡。燒的她渾身難受。
一串輕盈的鼻音,不受控制的,從小妮子的鼻孔裡跑將出來,若有若無的向四飄散。傳進了泰笛耳中,也傳進了雪兒和霜兒的耳中。
水玲瓏的身體發育遲緩不佳。可遲緩的只是她的體型,卻沒有遲緩她的生理結構。那屬於成年人才會分泌的體液,標誌女性成熟的倒假,可是一樣也不少。
這曖昧而又激動人心的鼻音,同樣也具備了成熟女性的特質……讓人聽了之後心裡像是貓抓了一般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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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8 18:08 編輯
]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6 17:02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一章 意外的閒事
泰笛心情激盪之餘。總算懸崖勒馬地醒了過來,時間不對,地點不對,就算在這一刻發現了水玲瓏這小妮子的媚體特質,他也不能不選擇中止這場遊戲。
「玲瓏……」深吧了口氣,泰笛總算是集中了精神,捉住了水玲瓏的小手,艱難的把那柔嫩白皙的柔荑帶離自己的要命位置。
「嗯~~」水玲瓏用水媚媚的眼神飛了泰笛一眼,口中發出彷彿能直接撥動男人心底最容易騷動心弦的聲音,小身子還可勁的向前磨蹭了兩下。
只是單純的放電,泰笛可以抵擋,只是單純的春吟,泰笛也可以抵擋。只是單純的春吟,泰笛也可以抵擋。只是單純的肉體廝磨,泰笛還是可以抵擋。可當這三者齊具,他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玲瓏……」
聽出泰笛的口氣比先前鬆動了很多,站在一旁,一臉不滿的雪兒和霜兒可不樂意了。她們一左一右抱緊水玲瓏的小胳膊。笑嘻嘻的把她拉到一旁:「玲瓏。媽媽還在那邊等著咱們呢,你怎麼可以在這裡纏住哥哥呢?吼……」
兩個小妮子,不約而同的甩給泰笛一記惡狠狠的的眼鏢,顯然是對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沒能抵禦住純潔蘿莉的攻勢,感到異常的不滿。
私底下,雪兒和霜兒並不反對水玲瓏向泰笛奉獻出自己的一切。可是這裡到底不是在家裡,也不是什麼私密空間。兩人體型相差那麼懸殊倒也罷了,最要緊的是……水玲瓏看起來實在是太小!她們可不願意,自己最親愛的情哥哥,被人當成猥褻幼女的怪叔叔。
水玲瓏有辦法撩撥泰笛,那是因為她能準確的把握住他的脈搏。她知道他愛她。憐她,疼她,捨不得重責她。所以她才敢一再的惹他,撩他,戲弄他,甚至於狠狠的挑逗他。
可是對於雪兒和霜兒,這兩個一副面孔的小精靈,水玲瓏卻沒有太多辦法,她有的,她們全都有。她會的,兩個小妮子比她還要精通。她又不能用自己的智商,便出殺傷力太大的手段,傷了姐妹間的情誼……所以,被兩人拖住之後。她也只能嘟著小嘴,悻悻的罷手。
「好了啦,不要拉人家啦!人家不鬧就是了!」水玲瓏睜大晶瑩瑩的雙眼,可愛雙嫵媚的飛了泰笛一眼,用小舌頭舔了舔嘴唇道:「爸爸。你可要記著你欠玲瓏的好東東呦!」
雪兒和霜兒才將將把水玲瓏放下。聞言忍不住一個踉蹌,差點沒生出再把她拖走的念頭。
泰笛更是不堪,先前被水玲瓏這小妮子飛了一眼,還心神蕩漾。浮想聯翩,身下的小東西也有那麼一點點躍躍欲試的念頭。可聽了她這番似表白。似威脅的言語,所有的念頭,全都化成了一抹苦笑,掛著了唇邊,不知刻如何是好。
雪兒和霜兒兩人再也沒給水玲瓏和泰笛獨處的機會,兩人一前一後,彷彿押解員似的,把她夾在中間,然後三人走在前面帶路,反倒把泰笛留在後面給他們壓陣。
侍到一行四人來到白蘭香先前停留的位置附近,卻一時沒能發現她的身影,只見得那商場前被人圍了個嚴嚴實實,似乎有什麼極熱鬧的事發生。
泰笛心頭一凜。囑咐姐妹三人道:「你們先在這裡等我,不要太靠近人群,不然有什麼事發生,恐怕我會照顧不到你們!」
雪兒三人都知道,泰笛這是在擔心白蘭香出了什麼事,便乖巧的點了點頭,齊聲道:「哥哥(爸爸),你去吧,我們會乖乖的!」
泰笛欣慰的點了點頭,笑容一現即隱,匆匆便擠進了人群。
被圍在人群中間的,是三個婦人,一個老年婦人,兩個年輕女子,這三人裡面,卻沒有一個是白蘭香。
泰笛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頭卻又一緊:「香姐不在這裡,應該不會被那夥人給截了去吧?」正所謂是關心則亂,也是他太過著緊白蘭香,不自覺的,便想到了這上面去。好在他心雖亂,神卻未慌,稍稍思忖一下,便想通了這裡:「香姐的靈犀猴沒有傳來異常波動,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且待我多找一下!」
正在他要離開的當兒,忽然聽到獨自一人的年輕女子,趾高氣昂的道:「老不死的,到底怎麼解決?你撞了,說句對不起就行啦?我這身衣服,可是很貴的喲!我不管。不賠我一件新的,不但是你。就連你這管閒事的小丫頭片子也別想走!」
這女人的氣焰太過囂張,聲音太過刺耳,以致泰笛都忍不住回頭自信望了她一眼。
卻不料,這女人見泰笛的眼神異於常人,顯得太過犀利,受驚之下,不自覺的退了一步,這女人不知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明明已經看出泰笛不好惹,卻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一蹦三尺高,指著泰笛的腦門便罵:「你個挨千刀的,瞪什麼瞪?莫非你是這小婊子的姘頭?正好!老娘這身衣服是限量版的現那兒。你要想幫她出頭就趕緊掏錢!」
不知是這囂張的女人太過激動,還是她本就口齒不清,把身上的普通香奈兒,吹成限量版的也就罷了,最扯淡的是她的發言居然是「現那兒」!
一時間,早就有些看不慣這囂張女人做派的圍觀群眾立時笑成一團,每個人望向她的眼神。也都變的曖昧起來。
「嗤嗤……現那兒哦!要看仔細一點,是不是比別人的要嫩一點!」
「斯文上點。斯文一點!人家愛現,咱也不能看不是!小心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長針眼!」
「什麼叫不該看。咱們就不能看!那麼噁心的東西,你們也看得下去?」
不知是誰丟出的瘋言瘋語,惹來圍觀者哄笑更響的,著實把那女人氣的不輕。
「是誰?到底是誰?給老娘滾出來!誰的褲腰帶沒栓緊。把這些骯髒的東西露出來了!」起先被泰笛刺激了一下,已經維持不住所謂形象的她,再遭受到這樣的刺激,索性學起潑婦罵街。
泰笛從不惹事。但也從不怕事。敢於挑釁他的,不倫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必須受有的教訓!
「你說你的衣服是香奈兒限量版?叫什麼?」
對付這種女人,泰笛自然不會沒有辦法,他要做的便是一層層剝去這女人的遮羞布,最後毫不留情的把赤裸裸的她丟在大庭廣眾之下!
女人愣了一愣,遲疑了一下,才強硬的道:「限量版的香奈兒自然還叫香奈兒,哪裡還有什麼別的名字,你該不是想詐老娘吧?」
泰笛撇嘴笑了笑。雙道:「好。這個問題先不論,我再問你,你這限量版,是哪一年的哪一款?」
女人這下子懵了。泰笛問題問得太專業,而這個問題又不是她單憑強詞奪理能夠擺平的。但凡購買奢侈品,自然會對奢侈品有一定程度的瞭解。年份和款式,是最基本和衡量標準,若是她連這兩個問題都答不出來。那便證明了她是在撒謊!
「你管我買的是哪一年的哪一款?現在的問題是,這個死老太婆撞到了我,還蹭花了我的衣服,我讓她賠錢,這是理所當然的!你問我這麼多,是不是答應賠錢?」
總算這女人還不太笨,想到了轉移問題最好的辦法,直接問泰笛是否願意賠錢。這女人也不是一點眼色都沒有,通過一番觀察,她早就發現,旁邊的一老一少兩個女人並沒有走到泰笛這邊。三人之間甚至都沒有過任何交流。顯然並不是熟人。
這女人很有自信,只要自己提出賠錢的問題,泰笛十有八九是要退縮的!
可惜,問題偏偏出乎她的預料。就聽泰笛道:「賠錢自然是小問題。如果你能證明你身上的衣服確有損傷。而且這損傷確實是由這位婆婆造成的,我便賠你點錢,又能如何?」
聽到泰笛答應賺錢,女人沒有一點高興的意思,反倒吃驚的反問:「你……你真的願意幫這兩個不相干的人賠錢?」
一直沒有說話。而且還阻止當事人之一的老婦人說話的另一個年輕女子,這時終於開腔道:「小姐,你可要搞清楚。這位先生說的,是你能證明你的衣服有新損傷,並且這新損傷是由我旁邊這位啊婆造成的。這位先生才有可能賠錢給你!」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二章 香姐的解決方式
撒潑的女人原本就不想面對泰笛,這時聽到年輕女人插話,她不但不惱。反而很是欣喜。
「喂,小姑娘,你可要搞搞清楚!是這個老太太搞壞了我的衣服,我找她賠償乃是理所當然。運球這位先生,說到底不過是個旁人,依我看,我們還是去那邊好好的談論談論賠償的問題!」
先前一時惱怒,這撒潑女人想也不想便稱呼年輕女子為小婊子。現下想要撇開泰笛,她倒是又變得禮貌了起來。
那年經女人面帶冷笑掃了她一眼。道:「明明是你走路不長眼,撞了這位阿婆好不好?你不說帶這阿婆去看病,倒也罷了。居然還好意思倒打一耙,說是阿婆搞壞了你的衣服,你到底要不要臉?」
泰笛總算是聽明白了究竟,心道:「怪不得圍觀這麼多人,沒有一個幫你說話,反倒要說些難聽的話來擠兌你!說到底,不過是你咎由自取!」
作為事件的主要當事人,老太太臉上一直掛著一絲無奈。這個老婦人,秉承著華夏國一貫的傳統美德:善良、溫和、不爭。以及……軟弱!路見不平的年輕女子,可以為她據理力爭。可是作為當事人,她甚至都沒有勇氣分辨什麼。
撒潑的女人聽了年輕女子一番話,不但沒有絲毫的悔恨。反倒惱羞成怒起來:「老太太。你來說,到底是我撞了你,還是你搞壞了我的衣服?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眼前的情況,泰笛已經摸清了大概,依著他的性子,一巴掌把這披著女人皮的豺狼肩到一邊躺著才是正理。左右還有正事要做,泰笛便懶得再聽她囉嗦,正待表態,便聽得一旁傳來香姐的聲音:「阿笛,你在這裡呀!」
泰笛循聲望去,正好看到人群外面,白蘭香正站在一處較高的位置對他揮手。
眼見事件又有新發展,一些好事之徒別有用心的讓開了道路,卻沒想到,迎面走來的女人是如此的美麗。
一時間,原本騷動不休的圍觀群眾,立時安靜了下來。無論男女,全都呆呆的望著白蘭香。
一身威裝的白蘭香對四周的目光早已熟視無睹,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款款走到泰笛身邊。一直遠遠站著,靜觀事態發展的水玲瓏三個小女生,看到白蘭香出現,便嬉笑著也擠了進來。
「媽媽!媽媽!我們終於看到你了啦!」
白蘭香回頭一望,擔心了許久的三個小可愛,齊齊向她湧了過來。母愛的天性,讓她不自覺的開始擔心這些她們會不會不小心摔倒。於是,她既愛又憐的輕蹙起娥眉。微微矮下身。伸開雙臂,在她們衝過來的同時,把三個人一起接進懷裡。
白蘭香摟完三人,拍了拍雪兒和霜兒,給了她們兩人一個眼色,然後把水玲瓏一個人抱在懷裡,半是責怪,半是心疼的詢問著:「你們呀,真是淘氣!電話裡那麼著急,有沒有怎麼樣?」
水玲瓏靠在白蘭香溫暖的懷抱裡,心裡不覺一酸,神色立時便黯然下來:「媽媽……」
聽出小妮子的聲音有些哽咽,白蘭香環視了一下,覺得地點不對也就不再細細追問,而是笑了笑,道:「乖孩子。不管怎麼樣,媽媽都不會不管你的,有什麼話,咱們回家再說!」
水玲瓏聽到這句和泰笛一樣的保證。心裡面暖洋洋一片,黯淡的小臉上重又煥發出光彩:「嗯!玲瓏永遠都和媽媽在一起!」
形勢變化太快,先前還只是一老兩少,三個女人對峙。隨後便有了泰笛的加入,沒想到。現在又來了一大三小四個漂亮女人,圍觀群眾簡直有些目不暇給。
「嘖嘖,真是漂亮啊!比電影明星還漂亮!」
「電影明星算什麼?這才叫美女啊!」
「那個男人可真是有福氣,居然能得到這樣極品的美女青睞!」
羨慕聲,議論聲不絕於耳,白蘭香自動忽略了這些議論,拉著水玲瓏三人,走到泰笛面前。
「香姐……」
白蘭伸出手指,按在泰笛唇上,輕笑著阻止了他的解釋:「阿笛,不用解釋啦!我知道你是來這裡找我,沒找著,卻又遇上了這樁不平事,我在那邊,可是都看到了的喲!」
「嘶……」
白蘭香的動作,羨煞了一旁的男人們。他們都恨不得那個被按的男人不是泰笛,而是他們自己。
撒潑的女人起先懾於白蘭香的艷光,愣在了那裡,一直沒有說話。待到看到她和泰笛親密的一幕,總算是回過味兒來:他們親熱他們的,自己忙自己的,幹嘛要傻站著?
「老太太,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快點賠錢!」
面對衣著華麗,說起話來卻半點不饒人的潑婦,老婦人很是拙於應付:「你……你……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
「我不講道理?要是我不講道理,我早就把你推倒在地上了,老太太!你可要給我搞搞清楚,是你弄壞了我的衣服唉!我沒有叫警察,已經很善良了,你居然還說我不講道理?」
這女人的邏輯簡令人發嚎。好在這時白蘭香拿出了足以證明她有錯在先的證據——具有錄像功能的手機。
「小姐,我想請你先看一段錄像!」說著她舉起了自己的手機,按下了播放鍵。
小小的手機屏幕上,清晰的展現了那女人目光流連於一旁的商品。沒注意前方的道路,正正撞在躲避不及的老婦人身上那一幕。
那女人神色閃爍一下,突然衝到白蘭香面前,試圖奪走她的手機。卻被泰笛使了一個巧勁兒。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上。
「你……你們……哼!我不要她賠了就是!哼!今天算是老娘倒霉!」那女人悻悻的拍了拍衣服,準備一走子之。
「慢著!」白蘭著笑吟吟的擋在她的身前,揚了揚手機道:「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走路不長眼,撞到了這位阿婆,如果你現在不陪這位阿婆去醫院檢查一下,確認她有沒有撞傷。那以後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可不要怪我把證據交出去哦!」
那女人聞言臉色大變,停下了腳步,恨恨的望了白蘭香一眼,然後迅速換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孔。笑盈盈的扶著老婦人的一條胳膊道:「阿婆,走,咱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有什麼問題,咱們早點解決,好不好?」
前一刻還是潑婦,後一刻卻突然變臉淑女,被撞到的老婦人顯然有些不太適應,呆呆的望著她,不知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還是一旁管閒事的女子靈醒,搖了搖老婦人的胳膊,道:「阿婆,走啦,走啦!我陪你一起去醫院,如果她敢賴賬,我會和這位姐姐聯繫的!」
白蘭香給她們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這件事便算是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分開擁擠的人群,泰笛帶著一大三小四個漂亮女人回到車上,這才問道:「香姐,你怎麼不留在商場門口啊?要是我沒找到你,又或者被壞人盯上你,那可怎麼辦?」
白蘭香嗔了泰笛一眼,道:「你還說!人家穿成這樣,站在商場門口,不知被多少無聊男子打擾。若不是人家躲進商場裡面。還不知要煩成什麼樣!」
泰笛仔細打量了白蘭香一眼,疑惑的道:「沒什麼特別呀,怎麼會被人騷擾呢?」
白蘭香好氣又好笑的白了泰笛一眼,微哼了一聲,也不解釋,留給他一個後腦勺,讓他自己反省。
還是水玲瓏看不過去,笑嘻嘻的從後座伸出小腦袋,對著泰笛悄聲道:「爸爸,你好笨喲!媽媽穿得這麼漂亮,隨便往街上一站。就是眾人注目的焦點呀!商場門口有那麼多人,當然會有大膽的,跑去和媽媽搭訕呀!你喲,你喲,可要當好護花使者哦,要不然,小心媽媽會被人搶走!」
泰笛這才恍然,摟住白蘭香的肩膀,笑瞇瞇的道:「哎呀,我居然惹得我的小香香生氣了,真是令我惶恐呀!」
「誰是你的小香香!」白蘭香羞惱的輕輕捶了泰笛一下。不知為何,小心眼兒裡卻隱隱有著那麼一線欣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三章 集體拜訪韓嫣
可能是習慣成自然,也可能是距離近了便忽略了美的可貴。經水玲瓏提醒之後,泰笛才發現,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拉遠了自己和最可寶貴之物的距離!
「香姐,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的一個!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最愛!」
幾分真摯,幾分堅定,幾分誠懇,匯聚在一起,落在幾個小女生的耳朵裡,除了肉緊,便是肉麻,三個小丫頭不約而同的出聲抗議:「哥哥(爸爸)好肉麻呀!人家都要起雞皮疙瘩啦!」
可是同樣的話,在白蘭香聽來,卻是不自覺的心中一甜,因為瞭解,因為她對他有足夠的愛,所以她知道他的話出自真心。
在旁人聽來再肉麻的話語,只要其中一個人付出了真心,那便是一份幸福,若是兩個人都付出了真心,那便是三倍的幸福!一加一,遠遠比一要大得多,就像……一男加一女,很有可能組成一個龐大家族一樣:子生孫,孫生子,子又復生孫,以到於無窮……
車子發動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白蘭香的建議下,來到韓嫣的麗蘭香水公司。
家裡距離市區太遠,在應付一些突發性事件的時候,難免會反應不及。相比較而言,麗蘭香水公司的辦公室。
幾乎每到一處,便引起一陣轟動。
不能怪他們太耀眼,實在是這一男四女的組合太過奇怪,任誰看了,都忍不住要再三打量。
一個相貌平常的年輕男人,身邊跟著一個豐乳翹臀的禍水級美女也就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是:居然還有兩個極其勾人的雙胞胎蘿莉伴隨左右。尤其令人髮指的是,居然還有一個比芭比娃娃美麗一百倍的超級小蘿莉一直挽著那平常男子的手,那情形,足以讓所有心懷不軌的怪蜀步嫉妒致死!
麗蘭香水的氛圍一向比較寬鬆,即便在韓嫣還是冰山級老總的時候,辦公時間都還允許一定程度的聊天。在泰笛成功俘虜她的芳心之後,公司的氛圍就進一步的放鬆了。在泰笛等人進來之前,這家以女性為主的公司,正在八卦著某某幼女又被無良怪蜀步猥褻的消息。
可就在這個時候,泰笛拉著水玲瓏的小手,後面跟著白蘭香和雪兒、霜兒這對雙胞胎一共五人起了進來。
瞬間,整座麗蘭公司像是被人突然釋放了一個範圍魔法:寒冰地獄似的,所有人保持著前一秒的表情和動作,眼神無比詭異的盯著泰笛,那表情……似乎在默示他就是電視新聞裡的超級無良……怪蜀叔!
感覺到四周的氣氛不太對勁,泰笛下意識的環視了一周,道:「有什麼不對麼?」
「哄!」
彷彿是原本被暫停的畫面,重新被人點了播放鍵似的,所有原本靜止的東西全都恢復了流動,有些人裝模作樣的拿著鋼筆寫寫畫畫,有些人摸著電腦敲敲打打,有些人還抱起文件到複印機前做起了複印……
可不管她們偽裝得有多麼真實,不管她們做得有多麼自然,她們的眼角總是離不開泰笛和他身邊的四個女人。
女人天生的八卦之魂,在這一刻徹底的燃燒起來,湧動的探詢慾望,讓她們無比的想知道,那個渾身上下溢滿了成熟風韻的美麗女人是誰。她們無比的想知道,在她的身後,那個彷彿一對水晶雕成的雙胞嫩人兒又是誰,她們還非常非常的想知道,在泰笛的身側,那個眉毛一翹就是一片天真,眼睛一眨就是無數可愛,輕輕一笑,迷死所有人的可愛小女生又是誰!!
終於還是有人沒能忍住,鼓足勇氣,強忍住身體的顫抖,走到泰笛面前,勉強笑了笑道:「泰……泰顧問,能……不能問一下,這個……這個小女孩是誰呀?」
這一刻,她不是一個人!她不是一個人!她是古往今來所有的八卦之魂凝聚,她是中國偉大的八卦之母附體,她是麗蘭香水所有八卦黨的象徵,她就是這一刻的永恆!
所有人望向她的目光,都帶著無比的敬畏和崇拜,反倒是泰笛,不自覺的充當了反面人物。成為了她們希望KO的對象……
泰笛還沒來得及說話,眾人便看到水玲瓏露出一個無比可愛,可以激發所有女人母愛的超級萌萌的笑容,道:「我是爸的女兒啊!」
靜!
方纔還有細微響動的麗蘭公司,瞬間恢復到冰川世紀一般的寧靜。
這一刻莫說是一根針昝在地上,便是一隻螞蟻的看爬動,也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白蘭香以手掩腮,輕輕笑了一下,她不能不笑。因為這一刻,泰笛的表情實在是太過精彩,那飽含了無奈、苦惱、無力,卻又夾雜著一絲喜悅、寵溺和慈愛的笑容,實在有太多太多的意味在裡面。
看到泰笛複雜笑容的人很多,能看懂這裡面許多意思的,卻只有白蘭香一個。因為,只有她是一路陪伴在泰笛身邊,走過這許多日子的女人。也只有她是最懂泰笛,最能理解泰笛的女人。
「女兒?」
「我的天吶!泰顧問,您什麼時候和韓總有了這麼大的女兒?」
「…………」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的辦公室女郎們,把許多句疑問全都憋在了心裡,不約而同的把目光對準了那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前台小姐。
「小姑娘,我佩服你的勇氣!」一個年紀稍大的辦公室熟女用敬佩的目光望著她。
「收拾好行禮,準備回家吃自己吧!」一個和前台小姐年齡相仿的女孩,暗自為她默哀。
不管在場的眾人,有著自怎樣的心思,無一例外,都明白一點:水玲瓏絕對不是泰笛和韓嫣的女兒。
身為麗蘭香水的員工,韓嫣和泰笛關係的變化,她們都是一點一滴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韓嫣對她們的好,她們都記得,也都很感激。可是她們到底只是公司的職員,而不是公司的老闆。不管她們多麼的為韓嫣鳴不平,卻也很清楚,自己人微言輕,沒有資格去管上面的事。
還是那個前台小姐,她在仔細打量了水玲瓏一番之後,又道:「不對呀!韓總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女兒的!難不成,這是你前妻留下的拖油瓶?」
呃……拖油瓶都出來了!若是再讓她繼續下去,還不知道要說出什麼令人震驚的言論呢!
泰笛趕緊舉手道:「慢!慢!慢!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玲瓏只是缺少父愛的溫暖,習慣稱呼我為爸爸而已。實際上,她是雪兒和霜兒的同學!」
白蘭香掩嘴笑得更是開心,眼前的場面,充分顯示出,泰笛對於這樣的場面,相當的拙於應付,他呀!還真是一個好人呢!
只有她才知道,她這麼說是為了什麼,一方面,他不想刺傷水玲瓏脆弱的心靈;另一方面,他又不想麗蘭公司的這些職員誤會他做出什麼對不起韓嫣的事。當然,實際上,泰笛和諸女之間早已達成了共識,並不存在誰對不起誰的問題,可問題是……這些東西又不能拿到檯面上來。
唔……真是很複雜的情緒呢!白蘭香笑著笑著,心裡面忽然有些酸酸的。越是待在泰笛身邊越久,她就越是能夠感覺到他的善心,琥是能夠發現他是多麼不願意傷害別人的一個人。
「他之所以讓那麼多女孩子留在他身邊,想來並不是因為自私,也僅僅只是因為他不忍心傷害我們中的每一個吧!」
「雪兒和霜兒和同學?」又是前台小姐的聲音,打斷了白蘭香的深思:「雪兒和霜兒……該不會是這兩位漂亮的小朋友吧?」
「小朋友?」
雪兒和霜兒對視了一眼,漂亮的小臉蛋上,齊齊浮現出不滿的神色。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你才是小朋友呢,我們都已經行過成人禮了呢!」
前台小姐聽到雪兒和霜兒的反駁,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四章 一點點小心思
「好!好!好!算姐姐口誤。我請問一下,兩位漂亮的女生,你們是不是一位叫雪兒,一位叫霜兒呢?」前台小姐這下倒是聰明了起來。正在撓在了兩個小妮子的癢處。
雪兒和霜兒各自露出了一副笑容,一個道:「我是雪兒!」另一個則道:「我就是霜兒啦!」
周圍的眾人,見姐妹倆如此表現,不自覺的露出一副會心的笑容:「還說不是小朋友,這樣的表現,可不就是天真可愛的女學生麼?」
泰笛適時的補上了一句道:「吶。問題已經搞清楚了,好了,你趕快去忙自己的工作吧,我可以帶她們去找韓總。」
所有人都望著前台小姐。都想知道,這個時而精明,時而神經大條的女孩,接下來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
結果,卻人眾人失望了。她竟然只是甜甜一笑,答應了一聲:「好吧,那我就忙自己的了哦!」
泰笛對她點點頭,然後帶著白蘭香四人。一路走到韓嫣的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房門輕輕敲響,韓嫣略帶幾分疲憊的聲音響了起來:「誰呀?問沒鎖!」
雪兒推開房門,正要出場,卻被泰笛摀住小嘴,輕輕搖頭阻止掉。
泰笛指了指背對著房門,只露出大半個後腦勺對著她們的韓嫣,輕聲道:「讓我們給她一個驚喜!」
白蘭香有些嗔怪的橫了他一眼。低聲道:「那麼大的人了,也不怕別人看到笑話!」
霜兒卻是唯恐天下不亂,低聲替泰笛辯解道:「媽媽,才不是呢!你看。韓嫣姐姐看起來好像很累呢,頭髮都散亂的披在椅背上,卻沒有時間整理呢,我們給她一個驚喜,可以幫她振奮精神,哥哥可都是為姐姐考慮呢!」
白蘭香抬眼望去。果然如同霜兒所說,韓嫣的背影看起來當真有些疲憊。只是她不能確定,他們的做法是否一點幫助都沒有。所以她便不再阻止。
同樣身為職業女性,白蘭香最是理解韓嫣的苦衷,一方面,長期的商海生涯,讓她們已經習慣於處於一個相對強勢的地位。可另一方面,她們又非常希望能有一個堅強的肩膀可以依靠。「此時此刻的韓嫣,應該是在思念阿笛吧?」
白蘭香的想法,很快便得到了驗證。
卻見,泰笛繞到韓嫣身後,忽然伸出手來,蒙上她的眼睛。
突然受到襲擊,而且還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韓嫣第一個念頭竟是:誰會這麼大膽?
是啊,誰會這麼大膽?前後那小丫頭有時候會作怪,可也不敢對自己動手動腳。齊青兒那小丫頭?自從跟了阿笛之後,她的性子已經收斂了許多。阿笛?對!是阿笛!
「阿笛!是你麼?」
不愧是久經考驗的商海女強人,在突遭襲擊的時候,大腦始終保持冷靜和高速運轉狀態。沒有一點的驚慌。並且迅速排除各個不可能的人選。圈定最後目標。
泰笛半是喜悅,半是心疼的放下手去,輕輕拍了拍韓嫣的面頰,道:「你啊你!既然猜出是我,怎麼就不配合一下,假裝沒有猜出來。也好讓大家高興一下啊!」
「大家?」
韓嫣回過頭來,卻見自己不大的辦公室裡,竟是塞了個滿滿當當。泰笛在自己身側先自不說,白蘭香卻是坐在辦公桌前的高凳上。更有水玲瓏和雪兒霜兒一個個托著小臉,趴在自己的辦公桌周圍,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呀!」
韓嫣這時才反應過來,由著泰笛摸著自己的小臉,竟是讓這母女四人看了個稀奇!
「真是羞死人啦!」韓嫣微惱的白了泰笛一眼,伸出手去,拂開他的狼爪。把他丟在一旁,整理了一下衣衫,方才對白蘭香道:「大姐,勞煩您來看我,小妹沒能出門迎接,真是罪過!罪過!」
面對韓嫣的多禮,白蘭香受之泰然,反倒是泰笛有些不太適應。指著她們道:「你們……這是演哪一出?」
白蘭香和韓嫣彼此交換了一個神秘的笑容,也不解釋。竟是任由泰笛憋著這個悶葫蘆。
一家人聊的盡興,自然沒有察覺。在辦公室的門外,早已潛伏了一個被八卦之火燒的眼冒金星的前台。
「喂,聽到什麼啦?聽到什麼啦?」
呃……應該說不止是前台。在前台的後面,依次排著好些女人,她們都是對白蘭香這四個女人感到無比好奇的公司職員。只不過,她們都不知道,泰笛的聽覺異於常人,早在察覺出她們靠近之後,便早一步將韓嫣五人接進了裡面的小隔間。
「幹嘛啊?神秘兮兮的!」
不但是韓嫣感到疑惑,就連白蘭香也有些摸不著泰笛的意思了。
「噓!還不是你們公司的那些八婆!一個個全都躲在門後面,等著聽咱們談論什麼稀奇事呢!」泰笛對著辦公室的房門努了努嘴,示意自己並不是無緣無故發神經。
韓嫣有些不相信,她道:「應該不會吧?我們公司的職員,雖說平時有些喜歡聊些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可還不至於偷聽我們的談話吧?這可是要犯忌諱的!」
泰笛搖少而精笑民笑,道:「好呼。這些閒事咱們先撇開不談。今天我們來找你,可是有要事和你商量的」
聽到泰笛這番說法,白蘭香忍不住悄悄踩了踩他的腳掌,給了他一個眼色。
到底是心有靈犀,接到這個眼神,泰笛馬上想起了韓嫣先前那有些疲憊的背影。他不由得生出幾分愧疚的心思,又道:「其實也不是多麼要緊的,只是你這裡的交通比較便利,便於我們處理一些事……」
泰笛這才改口,已經有些晚了。韓嫣和白蘭香一樣。都是經年在商海裡拚搏的女強人,察言觀色的技術。遠超常人,她早已從他的神色和透出的話風裡,隱約猜出了點兒什麼。
「阿笛,你是想要騙我麼?」
若非當著白蘭香和雪兒幾人。聽韓嫣這會子已經耍出她那小女奴的手段來了。
百煉金剛繞指柔。再強的漢子。敵為住心愛女人撒嬌的小手段。她的一個媚眼兒,她的一個嬌笑,甚至是她的一個捋發的動作,都足以讓他銷魂,讓他心軟……
「不……我怎麼會騙你呢?」
泰笛有些無奈的看了白蘭香一眼,他是真不忍心欺騙韓嫣,這個背著堅硬外殼的小女人,是除白蘭香之外,他最為憐惜的一個。她的內心,實在是太過太過脆弱。哪怕只是泰笛稍稍一點點的欺騙,都有可能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
當然……也只有泰笛,才能真正傷害她!不是麼?只有愛人,才能真正傷害彼此。愛得越深,一旦反目,傷害也就越深!
事已至此。白蘭香也不好再做隱瞞。她憐惜的望了韓嫣一眼。才道:「不是阿笛要瞞你。是我不讓他說的。你看你,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才幾天不見的功夫,你看你的眼袋都出來了!」
姜展鶴兩人的叛逃,雖然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但這兩人畢竟是有真本事的。這兩人一走,麗蘭香水的研發部力量頓時被削弱了許多。再加上要迅速點領A.D.O暫時處於混亂狀態下,整個大夏國香水領域的真空地帶,韓嫣已經忙了幾天沒有回家了。
若非白蘭香提起,泰笛險些都忘記了此事。
如此一想,泰笛心裡面益發感覺有些愧疚。
女人多了。他固然是享盡艷福,每日裡都有數不盡的好事可做。卻也因為如此,他不自覺的疏忽了身邊的一些人!
韓嫣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眶,果然摸到了略微鼓起的眼瞼組織。她慌忙從一旁床邊的化妝袋裡取出一面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蛋照了一下。
「啊……天啊,這……這是我麼?」
白蘭香和泰笛交換了個眼神,頗感有些啼笑皆非。事情當然不像韓嫣表現得那麼誇張,只是這個小妮子太過在乎自己的臉蛋,生怕自己有一絲不美,都會降低自己在泰笛心目中的位置罷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五章 曖昧的按摩
「好啦!好啦!別照啦。我的好妹妹!」
白蘭香輕笑著把韓嫣拉到一旁,道:「你忘記你老公的本事啦?讓他給你揉揉,三兩下可就消下去了!」
韓嫣聽到這話,眉眼間閃過一絲喜意。隨即又反應過來,扭著白蘭香的胳膊。不依道:「大姐,你取笑人家,阿笛也是你老公啊!」
白蘭香摸了摸韓嫣的腦袋,歎笑著道:「你呀你,在我總跟個小丫頭似的,也不害臊!」
不說還好,被她這麼一說,韓嫣反倒更來勁兒了,伸直了小腦袋,在她懷裡膩著,簡直就是一個跟媽媽撒嬌的小女生,哪裡還有半分女強人的模樣。
白蘭香抱了韓嫣一會兒,然後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拖了三個小女生出了小臥房。
韓嫣有些羞澀的目送白蘭香離開,只來得及軟軟的說了一句:「大姐……」便在白蘭香回眸時那神秘的笑容下。放棄了解釋。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認命了韓嫣回過頭來,正好迎上泰笛有些壞壞的笑容,忍不住小臉又是一紅,揚起粉拳便是兩記輕捶:「都是你!都是你!害人家被香姐誤會!」
泰笛苦笑著承受著美人的捶打。少頃之後才捏住她的柔荑,道:「香姐誤會你什麼呀?我怎麼不知道?」
韓嫣臉色更紅,用力抽了一下,卻沒能把小手抽回去,只好用她的小腦袋,一下一下的輕輕撞擊著泰笛的胸膛,一邊輕撞,一邊大發嬌嗔:「討厭!討厭!討厭!你明明知道的!」
目睹她的羞澀,她的緊張,再聯想起白蘭香離開時那曖昧的眼色,泰笛總算是想起了點什麼。
「你該不是認為:我給你按摩幾下,會讓你和小媚得到同樣的下場吧?」
「哼……嗯……」
僅僅是兩個單音節,內裡蘊涵的詞彙量,實在是豐富得可以,至少,泰笛從裡面聽出了不下三種意思:第一,你才知道啊?第二,你真會裝蒜。第三,知道了還問人家,真不要臉。
「呃……」
泰笛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心中只能暗歎:人品正直如我,怎麼就老是讓人誤會呢?
左右已經被白蘭香和韓嫣坐實了自己手法的事實,縱然自己表現得再怎麼正直,也難以消除她們心中的思維定勢。泰笛索性壞笑了一下。對韓嫣道:「既然如此,嫣兒你先趟好!」
早有顏媚的倒子在前,韓嫣自然是知道自家郎君手法的奧妙,只是,當真讓她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任他施為,面子上多少還是有些抹不開。
尤其是,僅僅一門之隔的外面,還坐著一大三小四個家人,白蘭香倒還罷了,她是自己的大姐,縱然自己再怎麼丟臉,也不會被她責怪。可是……
一想到門外三個小女生,韓嫣就忍不住好一陣頭疼,那三個小傢伙,可是個頂個的精明。稍有風吹草動,便能讓她們浮想聯翩,若是給她們知道真相,那還得了?
本已躺下的韓嫣,一念及此,忍不住抱住泰笛地兩手,大叫了一聲:「等一下。」
泰笛疑惑的望了她一眼,不明就裡。
韓嫣自然不好意思大聲說出自己的想法。有些忸怩的附在泰笛耳邊,如此這般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差點沒讓泰笛笑破肚皮。
「你呀你,可讓我怎麼說你才好!」泰笛暗笑在心之餘,也打消了捉弄韓嫣的心思。畢竟,在辦公室外面,還有一群八卦女郎在窺視。若是津使出了調情手段。韓嫣身上的變化,是瞞不過有心人的。
若是讓她們誤會什麼,對韓嫣日後的工作,也沒什麼好處。
仔細想了想,泰笛便對她道:「嫣兒,你放心就是,頭部穴位的刺激,不同於身體,不會刺激到敏感部位,自然也就不會產生特別的感覺。你只要放鬆就好,我保證你不會有任何的不適!」
泰笛的語氣誠懇,語調低沉,讓韓嫣不自覺的就生出了相信他的念頭。她輕輕點了點頭,依著他的吩咐,重新躺了下去。
自從身體內的精神能力由無形轉化為有質之後,泰笛只在蔣文靜的身上使用過一次按摩手法。那一次的效果,自然是好的無以復加,只是。當時他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她的身體內部,倒是忽略了她的體表變化。這一次,他終於有機會,一窺究竟!
按摩從百會穴開始,第一根手指壓在韓嫣的穴位上,便讓她猛的一醒。
是的。強烈的穴位刺激,讓她原本因勞累而有些昏沉的腦袋,突然間有種沉痾盡起的舒暢。
這第一下的刺激,遠遠沒有韓嫣想像中的那麼強烈、有效,泰笛只不過是想通過較為強烈的刺激。讓她能夠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這一次的按摩罷了。
畢竟。人在清醒時刻的身體反應。和在昏睡狀態下的身體反應,往往是兩個概念。清醒的時候,血流平緩,心跳有力,身體的所有細胞,都處在活躍的狀態,一旦陷入昏睡,血流減慢,心跳遲緩不說,就連細胞活動都會變劉有氣無力。
有鑒於此,泰笛才給了韓嫣一個較為強烈的刺激。
緊接著,他的雙手分另用大拇指分別按住她的左右太陽穴,用兩手食指按住她的左右陽白穴,再用兩手中指按住她的左右睛明穴,剩下的無名以及小拇指。則輕輕捻住她的耳垂。
隨後,從大拇指開始。太陽穴每順時針輕旋一下,陽白穴必逆時針輕旋兩下,待到晴明穴又復歸順時針輕旋一下。至於耳垂,則又輕拉兩下。
即便是普通人,使用這套手勢刺激這些穴位。也是有一定好處的,更不用說泰笛按摩的同時,運用了體內的直氣。(有一定科學道理,小學便學習的眼保健操便是刺激太陽、晴明、陽白、四白等穴位。偏方:輕拉耳垂,向不同的方向。由對不同的內臟有一定刺激保健作用。)
等泰笛開始刺激韓嫣的太陽穴開始,她便感覺到一股又一股的熱力,分別從太陽穴、陽白穴、晴明穴,六處穴位湧進自己的臉部,最終匯聚在眼瞼處,熱力到了那裡之後便像是開了鍋的沸水似的,熱力一下子高了許多。
「燙!」
韓嫣並不是一個沒有耐力的普通女人,當年學習跆拳道的時候,她不知道花費了多大的心力,忍受了多少辛苦,為此,她的腳踝沒少蛻皮。可面對這彷彿是灼燒靈魂的熱力,她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無論是她咬牙苦忍,還是通過用指甲是刺破手心來轉移注意力,甚至於用自我催眠的辦法,讓自己的身體忘記這一切都通通不管用!
到了最後,她還是沒能忍住,異常壓抑的輕叫出聲來。
泰笛微微一笑,韓嫣能夠忍到現在才叫,早已出乎他的預料。原本,他是準備使用一般手段,幫她消除眼袋的。卻沒想到,她的忍耐力超強。竟然在他幫她消掉眼袋之後,繼續提升了多倍刺激之後,依然能夠堅持。
好奇之下,泰笛一再提升刺激,直到達到她的肉體忍耐極限手勢一轉,把所有的熱流送往她的眉心處。
自從體內的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分別逆向而動,並分別衝破了一處至關重要的穴位之後,泰笛對體內穴位的瞭解,已經遠遠超出了所有醫術。甚或是武俠故事中的描述。
在他的概念裡。每一處的穴位,其實就是一上能夠積蓄許多能量的湖泊。只要善於利用,不讓這湖泊變成蓄一漏二的漏斗,那這處穴位就能和丹田一樣,成為積蓄能量的氣海所在。
因韓嫣忍耐力的超強的緣故,泰笛在剛剛刺激她那六個穴位的同時,已經不知不覺傳送過去很大一部分內力,這部分內力在他本人來說不算什麼,可對於一個從來沒有練過內功。也沒學過泰笛那小冊子的韓嫣來說,可就是一股了不得的能量!
相比較而言,與其讓這部分內力繼續在韓嫣的太陽穴、晴明穴、陽白穴,這些穴位停留,還不如把它們送往韓嫣的眉心松果體所在。要知道,那裡可是和丹田一樣的神秘存在,先天上便能積蓄能量而不虞洩!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六章 玲瓏的媽媽
「嫣兒,閉上眼睛,仔細體味你身體裡的變化,尤其是眉心的位置的變化!」
「嗯!」
泰笛的吩咐,韓嫣不打折扣的予以執行。她集中全部精力,仔細體味身體裡每一處的細微的變化。
因為精神高度集中的緣故,原本內勁衝擊頭部穴位的疼痛,在這一刻被無限的放大了。才不過幾秒鐘的功夫。韓嫣便忍不住痛叫出聲。
「呀!」
如果說之前的韓嫣還能夠勉強控制自己的聲調,輕叫出聲,現在的她,再也無法抑制,非常大聲的叫了出來。
「嫣兒,忍一下就好,相信我!」
百步行程已經起了九十九。泰笛自然不能允許功虧一簣的意外發生。
「嗯……」
韓嫣強忍著痛苦,用力點了點頭。彷彿只要有泰笛一句話,縱是刀山火海,她也不懼似的。
泰笛勉力控制住內勁流向韓嫣的眉心松果體。對於她這樣一個完全沒有基礎的女孩子來說,他前進的每一步,都異常的困難。
好在如今泰笛的精神異能已經大成,尤其是對松果體的瞭解,遠超常人。這才得以用最小的代價,花費最小的力氣。把那股內勁引導進入韓嫣的松果體之內。
等到那股內勁安分在韓嫣的松果體內駐留,泰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的把神念從她的體內收回。
「咦?」
韓嫣到底不是練家子,在泰笛的神念離開她的體內之後,她根本沒想過用精神引導進入自己松果體的那股內勁,而是很自然的睜開了雙眼。
只是,重新打量這個世界,韓嫣有了一種完全不一樣體悟。
房間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小隔間,可是看在韓嫣的眼裡。彷彿多了許多不一樣的東西似的。空氣似乎都變的有層次起來。房內的擺設,似乎也都變得更有生機起來。
她不自覺的穩步,走到窗戶旁邊,只是望了一眼,她便激動的推開了窗戶,睜大眼睛。貪婪的把窗外的所有景色收入眼底。
「真美啊!」
窗外的景色。韓嫣並不是今天才注意到。只是,在她今天看起來。窗外的一切似乎特別的美麗。
花兒變得更加嬌顏,草兒變得更加碧綠。就連天空的顏色,也變得那樣富有朝氣。
一種說不出的感動,悄悄溢滿韓嫣的心田,一滴莫名的淚水。從她的眼眶輕輕的滑落。似乎昭示著,她擁有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人生。
「阿笛,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怎麼覺得眼裡的一切,好像都變得不一樣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來,只是感覺……感覺好像所有的東西都變得特別清晰,特別有生氣似的!」
韓嫣在為自己的變化感到驚喜的,忍不住向泰笛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問。
泰笛笑了笑,道:「這就是我獨家按摩手法的精妙之處啊,你的視力相比從前,已經有了質的飛躍!」
韓嫣沒有聽出泰笛潛藏的台詞,他所謂的質的飛躍,遠遠不是所謂的視力提升那麼簡單。而是隱晦的告訴韓嫣。她的視力超越了普通人的範疇,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比起視力的提升,韓嫣更加關心的,還是她的眼袋有沒有消下去。她急急忙忙拿起化妝鏡,仔細照了又照。
「阿笛,你看看,我還有沒有眼袋?有沒有啊?」
泰笛忍不住輕笑著搖了搖頭,心道:「女人啊!女人!還真不愧是女為悅已都容!對自己容貌的關心程度,簡直超越了一切!
「早就消下去啦!你看,你這裡那麼光滑,哪裡還像有眼袋的樣子?」泰笛一邊說,一邊伸出食指。在韓嫣的眼瞼處輕輕摸了一把。
「討厭!」韓嫣嬌哼了一聲,忸怩的摔過身子,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
「大姐!大姐!你看,你看,我的眼袋是不是消掉了啊?」
泰笛無奈的搓了搓下巴,嘟嚷了一句:「就算不能真個銷魂,口爆一下都很好啊!這妮子。一點都不心疼我的小弟弟!」
等到泰笛再回到韓嫣的辦公室,發現香姐正和韓嫣樂呵呵的聊著什麼。
想了一下。泰笛對兩人道:「香姐,嫣兒,你們就在公司裡那都不要去。看好雪兒、霜兒還有玲瓏,我準備見見玲瓏的媽媽。我想和她談談!」
白蘭香想了想,慎重的點了點頭。道:「阿笛你考慮得沒錯,你是該找她談談!一定要問清楚。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怎麼這些人如此的窮追不捨。竟然連玲瓏這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問水玲瓏要了她媽媽的電話號碼,又囑咐她給她媽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要拜訪她的意圖。這才離開麗蘭公司,直奔約定地點。
沒有聽到預期中的好戲,麗蘭公司的職員們,在泰笛離開的時候,一個個臉色都無緣的古怪,那感覺,就像是一個女人剛剛有了感覺,開始流淌體液,卻突然發現……老公不行了!
泰笛走下去的時候,表面上維持著嚴肅的表情,私底下差點沒笑破肚皮。
「對付八婆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們有機會接觸天大的八卦,卻偏偏不能一窺全貌!」
…………
泰笛和水玲瓏媽媽約定的地點,是一個相當偏僻的小茶館。如果不是打電話向白蘭香詢問。泰笛差點沒找到這個地方。
這個小茶館實在太過偏僻,偏僻到不是濱海本地人。很難找到正確方位!
茶館雖然很小。裝潢卻是不錯。很有幾分鬧中取靜,我自悠然的味道。
在這個時間,喝茶的人原本應該不多的。就算是豪華的茶樓,這個時候能有兩三成客源,都是相當不錯的成績了,令泰笛意外的是。這個小小的茶館,竟然幾乎客滿!
為了找到水玲瓏的媽媽水如雲,泰笛很是花費了一番功夫。
再次打了水如雲的電話,一個僻靜的角落,一個帶著垂紗禮帽的女人,揚著手機招呼了泰笛一下。他遲疑了一下,才起了過去。
「你就是玲瓏的媽媽,水如雲?」
難怪泰笛會遲疑,這個女人無論是皮膚、外貌,還是她的神態舉止。壓根就不像是做了媽媽的女人,說她們是姐妹,恐怕都有人相信!
水如雲嫵媚的笑了笑,挪了挪椅子。貼近泰笛道:「泰先生,你的意思是說,你不相信是麼?」
泰笛不自然的向外挪了挪,他不太習慣和這種太過主動的女人親近。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水玲瓏的媽媽,在沒有瞭解這個女人的秉性之前,他不想和她有太深的瓜葛。
「不是我不相信,只是……你實在太過年經了一些!」
沒有女人不喜歡聽人誇讚,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氣質相當不錯的年輕男人。雖然在水如雲的眼中,泰笛相貌還不算英俊,看起來也不像是很有錢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睛看起來很有神,整個人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就像是……就像是一個生殺予奪,持劍狂歌的英雄豪傑。不!不能說是英雄,說是梟雄或許更恰當一些!比起英雄來,他的身上少了一些正氣,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邪氣。
「咯咯咯……泰先生。你說我年輕,那依你看,我有多大呢?」
泰笛輕咳了一聲,岔開話題道:「咱們不談這些,水小姐,我想知道,你到底惹上了什麼麻煩,你的生意做得那麼大,怎麼說破產就破產了呢?」
水如雲臉上閃過一絲嘲弄,端正了坐姿,從一旁的坤包裡取出一包女士煙,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噴了一道煙霧在泰笛臉上,道:「商場如戰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栽了。別說是我那點小生意,就算是億萬富豪。不照樣有生意失敗,落魄江湖的時候麼?」
泰笛隱約聽出子水如雲的意思,她似乎不願意談自己的生意,甚至不願意談到底是誰逼迫她到了這個地步,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你不想重新站起來,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麼?」
儘管已經猜出了水如雲的,泰笛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七章 站在你的樓下
「哈!哈!」
短促的笑聲裡,沒有半點笑意,水如雲眼中的嘲弄。益發的濃厚:「奪回來?你以為我就不想?這些年來,我含辛茹苦、苦苦掙扎,好不容易才創下了一份基業,你以為,我就那麼甘心放手?」
「是了,這樣的反應才算正常!」面對水如雲夾槍帶棒的嘲諷,秦笛不但不惱,反倒笑了起來:「不甘心。那就反擊咯!坐以待斃,又或者倉皇逃竄,終歸不是辦法。」
水如雲深深的又吸了口香煙,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別的什麼,一不留神嗆了口煙進了食道,以致連連咳了好幾下。
「身體不舒服,就不要抽了吧。」秦笛拍了拍水如雲的後背,幫她順了順氣。
秦笛的語氣很淡,並沒有太多的關心,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意思在裡面。那感覺,就像是在街上碰到一個人遇到困難,很自然的伸手幫了一下,沒有什麼複雜的東西夾雜在其中。
可就是這樣單純的幫助動作,勾起了水如雲別樣的心思:自己一直孤身闖蕩,直面這冷冰冰的世界,已經多久.....沒有人這樣對待自己了呢?
有些事當真不能往深處想,越想,越是忍不住悲傷。水如雲悲哀的發現,自從自己的家破碎之後,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人關心過了。哪怕只是虛偽的安慰,都極少極少,更不要說似秦笛這般,完全出於真心,卻又不求半點回報。
「咳......咳......」又咳了兩下。水如雲推開秦笛的手,掙扎著坐正。道:「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秦笛順勢收回了右手,淡淡一笑,沒說什麼。
水如雲不自覺的掃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香煙,突然覺得手中閃著暗紅火光的香煙,在這一刻是如此地刺眼。於是,她很自然的熄滅了手中的煙頭。道:「就算生意做得再大又能怎樣?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生意失敗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就像這香煙,前一刻我讓它燃燒,它就可以無所顧忌的放肆,可若是讓它熄滅,不過需要動動手指頭罷了!」
「告訴我,是誰。」
如果水如雲不想奪回屬於她的一切,即便她是水玲瓏的媽媽,秦笛也沒有出手的理由。既然她心中想拿回來,秦笛自然要出手相助。
「你鬥不過他們的,他們太強大了!」有那麼一瞬。水如雲差點被秦笛的自信征服了,可一想到對手的實力,她剛剛升起的希望,便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
秦笛淡淡一笑。道:「沒試過,怎麼知道?」
水如雲深深凝視著秦笛的眼眸,似乎準備通過他的眼睛,一直望到他的心裡去。
初看的時候,她還不覺得怎樣。可是越是深入下去,越是覺得那對眼眸深不可測。第一眼的時候,他的眼睛,似乎只是普通的一汪清泉。看起來似乎比普通人的略微清亮,可也只是清亮而已。
可當她深深的看了第二眼,才發現,那雙眼睛不只是清泉,還是一汪深潭!在那深不可測的潭水裡面,隱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但凡是女人,最不缺的便是好奇心,一旦有什麼事讓她們生出了好奇心,若是不徹底搞明白,她們便是連覺都會睡不好的。
於是。在秦笛那雙眼睛的吸引下,水如雲不自覺的,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咳吭!」
還是秦笛發覺了不對,他別過臉去,不再和水如雲對視,心裡面也隱隱生出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他發現,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異樣,那種異樣,他在白蘭香的眼中看到過,在韓嫣的眼中也看到過,在蘇柔的眼中同樣看到過......
水如雲被秦笛的乾咳聲驚醒,想到自己失態的地方,不由得臉紅了。
「那個......」
「咳,我剛剛在問,對方是誰......」
面對水如雲的尷尬,秦笛非常善解人意的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只是,他沒有發現,自己第一遍詢問的時候,是多麼的鎮定自若,彷彿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心。而這一次重複的時候,卻沒了那種感覺,反倒是有些心虛的意味在裡面。
「哦......對!他們都是東夷渡邊財團的走狗,一群數典忘祖的夏國人!」
望著水如雲突然亮起來的雙眸,秦笛忍不住暗自輕咦了一聲。毫無疑問,水如雲對敵人知根知底,甚至連他們之間的關係都一清二楚。既然如此,她又怎麼會毫無防範的,就這麼丟了自己的家業。
再者,她到底又有什麼吸引對方的地方。不過十一家俱樂部罷了。渡邊財團又為何費盡心思奪下來呢?
很難解釋,這一切很難有個合理的解釋。除非是......他們想要的是水如雲本身,又或者是她背後的什麼東西!
秦笛疑惑著,卻沒有開口詢問。才剛剛第一次見面,沒有水玲瓏那小丫頭的潤滑,他並不認為自己和水如雲的第一次見面,能夠取得什麼實質性進展,甚至於,他都沒想過水如雲肯開口告訴他這麼多。現在的局面已經很好了。慢慢來,不著急。
水如雲不急,一點都不著急。儘管在為了躲避渡邊財團走狗,她惶惶如喪家之犬,可從她此刻的表現來看,竟是看不出一星半點兒。
「怎麼?感到棘手了,是麼?」
盯著秦笛看了半晌,水入雲突然笑了,她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但稍微關心東夷國內局勢的夏國人。怕是沒有誰不知道渡邊財團有多強大。面對這樣的對手,誰都會心慌的吧?
秦笛搖搖頭,突然笑道:「在我眼裡,渡邊財團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我只是在奇怪。你的產業到底有什麼過人的地方,那麼大的財團,居然能看得上。」
這句話,他原本是不想放在這個地方問的。只是,他有些受不了她的笑容。那擺明了十不介意的笑容,卻深深地刺痛了他。知道告別水如雲之後許久,他才想明白自己竟是在不知不覺中中了招。
第一次見面,沒有取得任何實質性進展。讓兩個原本陌生的男女,在第一次見面之後就敞開心扉,坦誠以對,不免困難了些。尤其是現在的水如雲,有如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都會選擇離開逃跑,能夠和秦笛相處那麼久,已經很是難得了。
臨告別的時候,秦笛還曾試探著邀請了水如雲一下。並且坦然告知自己的別墅有多安全,可結果依然沒有意外,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拒絕。
「或許,再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麼會緊密合作也不一定!」
銀白色的沃爾沃c70輕盈的行使在路上,秦笛在路過世紀大道的時候不自覺拐了個彎兒,停在了一棟大樓前面。
走下車的時候,秦笛自己都不自覺的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居然一不留神,把車子開到了歐典咖啡廳。
「這個時候,凝兒應該在大月氏的王宮裡,癡癡的望著窗外吧?」
一想到自己的可人兒,孩子殷切的期盼著自己早一日完成測試,前去大月氏迎娶她國門,秦笛不自覺的就是心中一痛。緊接著便是心頭一跳。
痛是為了月凝霜。跳時為了月霓裳。
這月家兩姐妹,一般的可口,一般的嬌媚,一般的......讓人頭疼阿!
就在秦笛站在歐典咖啡廳的樓下,仰頭上望,浮想聯翩的時候。一雙灩灩如秋水多姿,朦朦如春雨多情的眸子,也自從上往下觀望。
此時的月霓裳已經返回濱海多日,對於秦笛的情況,早在月凝霜和他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她就已經掌握了不少,只是透過層層關係,甚至不惜對夏國外交施壓,也只是得知了他在特勤組掛名,並且曾經有過在幽影會受訓的紀錄罷了。其他的,卻是並不比其他人知道多少。
「一個曾經的殺手,你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竟然會讓那麼多的女人,深深陷入你的愛情漩渦。甚至連我都逃不過其中!」
奧黛麗公主號上發生的一切,對於月霓裳來說。像是一個夢境,遠遠多過像是真實發生的過去。在她回到濱海之後,無數次猶豫,到底選擇接受秦笛,還是選擇吧這段感情扼殺在搖籃之中。
「那只不過是我的一時衝動,因為旅途寂寞而產生的衝動,是的,一定是這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八章 與月霓裳獨處(上)
彷彿是心有靈犀似的,秦笛心中莫名悸動了一下,下意識移動了仰望的角度,掃了一眼某個偏僻的角落。
四道目光相撞,月霓裳下意識的閃了一下。可是,終究還是耐不住思念成災。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便又回到先前的位置。
瞬間的目光交織,熟悉的感覺纏擾,秦笛幾乎立刻就察覺,站在那裡的時月霓裳。
「是她!!」
按耐不住心中的思念,他幾乎要立刻衝上去。可那該死的理智,卻似附骨之蛆一般,生生控制了他奔跑的步伐。
「她會不會還在生我的氣?畢竟,我曾經欺騙過她......」
心結未解,他只好默默站在那裡,癡癡的望著那雙眼睛移開前的位置,案子祈禱她能夠重新出現。
「萬歲!」
沒有停留多久,月霓裳的雙眸便重新出現,速度之快簡直出於秦笛的預料。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他忍不住有些歡呼雀躍,像個小孩子一樣,露出單純的笑臉。
「他......他在對我笑......」月霓裳心中的矜持、堅持乃至於僵持,瞬間全部崩潰,在奧黛麗公主號上立下的誓言。重新回到腦海。
「就算是接納他,也不能...不能那麼主動投進他的懷裡吧?」皇家的驕傲,在她幾乎要飛奔而下的瞬間,控制了她的身體,讓她只是望著他,卻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一秒鐘過去......
一分鐘過去......
一個小時過去......
時間的鐘擺好不遲疑的一路向前,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
對視的人兒終於有了動作,他邁著矯健的步伐,一路衝到她的面前。臉上滿是重逢的驚喜。
「霓裳!」
他衝動的把她抱在懷裡。這個動作,他早已在夢中重複了無數遍,以致做的時候,沒有絲毫地不自然,就彷彿他們早已相戀許久的戀人一般。
「這個呆子,真是一點都不浪漫!」
口中低聲呢喃甚是輕聲責備著。可她的身體,卻和她的聲音背道而馳,緊緊的把他摟住。
擁抱了許久。兩人方才發覺地點並不太合適,相攜進了咖啡廳。找了個僻靜的包廂坐了進去。
在外面的時候,樓下有行人經過,進出的客人也隨時有可能干擾他們在一起的氣氛,那時他們反倒很自然的在一起,沒有任何不適應。反倒是現在,兩個人待在一處非常私密的空間,不知為何,兩人卻像是突然生疏起來似的。像隔了很遠。
秦笛也不想這樣,可進了房間之後,月霓裳忽然跳出了好遠,好像純潔的小白兔,躲避著大灰狼一樣的躲著他。但凡他稍微向要靠近一點,便會惹得她驚叫連連。
「霓裳,幹嘛不坐過來一點呢?」
秦笛自認為自己的聲音已經是前所未有的溫柔了,可月霓裳的回答,卻讓他無比的鬱悶。
「才不要呢!你的笑容看起來好淫蕩哦!」
「淫蕩?天可憐見,我這笑容就算是說僵笑、苦笑也勉強說得過去,可硬要說成是淫笑,不免太過牽強了吧?」秦笛可憐巴巴的解釋著,暗地裡卻又忍不住感到好笑。他很難理解,同樣是公主,還是一奶同胞的姐妹,月霓裳和月凝霜的性格,怎就如此迥然相異。
月凝霜雖然有時候會任性一點,總體上性格卻極為單純。愛一個人又或者很一個人,總是表現在臉上,秦笛很輕易就能投其所好。
而眼前的這個月霓裳,有時候威嚴,有時候調皮,有時候嚴謹,有時候天真......真真實性格多變如繁星,數也數不清。
「怎麼不是淫蕩?你......剛剛分明有看人家那裡,定然沒有想什麼好事!」
秦笛這才知道,為何前一刻還好好的,進了包廂之後,佳人卻如畏蛇蠍,比之唯恐不及。感情,全是自己眼睛惹得禍!
一陣懊惱之後,秦笛眼睛一轉,便又有了主意:「你若是不想我看,倒也好辦。」
月霓裳狐疑的望了他一眼。波光流轉的眼眸裡,滿是不信任。女兒都已經大到可以自己選擇夫婿,按說月霓裳早該過了容易害羞的年齡。被秦笛看一下飽滿的胸部,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可她是誰?大月氏王國頂頂高貴的女王陛下,南洋海域所有男子的夢中情人,幾乎要被神化的人間仙子。她的一舉一動,莫不被人關注,便是每天早上吃什麼,什麼時候小便都有人關注。稍有不慎,便是傾覆之禍。
也難怪她會如此反應過激,一個女人獨守空閨那麼久,若是普通人,偷偷漢子,玩玩鴨子倒也不虞被人唾罵,了不起也就使道德上的譴責一下。可若是這種事在她身上發生。那些早就垂涎她美色的男人們。會輕易放過她?怕是要把她納入私寵,當作禁臠,甚或訓練成美女犬也不一定!
在這樣的背景下,如何讓她不反應過激?
如果又像上次一樣,在奧黛麗公主號上面,無論是天上、船上還是海面下都有自己的人馬,月霓裳自然不會驚慌。可這裡是月凝霜的產業,保鏢們都在外圍保護,他們又哪裡會想到,自家主母會引狼入室,和秦笛這條大色狼單獨待在一個房間裡?
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月霓裳自覺不自覺的性格上面開始有了些轉變。
「你會有什麼辦法?」
難怪月霓裳要懷疑,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眼前這壞蛋,可是有嚴重種馬前科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八章 與月霓裳獨處(下)
秦笛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異常曖昧的笑容:「這個嘛......」
「站住!你要說話。站在那裡說就可以,幹嘛非要靠過來?」
被月霓裳看破心思,秦笛難得的尷尬了一下,無奈的攤開兩手道:「距離太遠,我怕你聽不清楚。」
月霓裳暗自偷笑了一下,心道:「這傢伙,還是老樣子啊,一點都不會撒慌!」
如此一想,防備秦笛的心也就淡了,她眼珠兒一轉,微微點頭道:「這樣啊?那你......過來吧!」
得到允許。秦笛哪裡還不順水推舟,急急忙忙便坐了過來。
距離拉近之後,月霓裳立刻感到壓力大了起來,心跳不由自主的,也開始快了起來。身邊的他,就像是一個無窮無盡的火力之源,不停的散發著炙熱的能量。那能量,輕易便穿破了她肌膚的阻隔,灼燒著她的靈魂。
靠過來之前,秦笛原以為自己是可以很自然的伸出猿臂,將她摟在懷裡的,可事實卻讓他無比的意外。眼前的她,明明近在咫尺。只要自己輕輕伸長手臂,立刻就可以擁入懷中。可他就像是被一層無形的氣牆壓制了一般。根本無力抬起手臂。
她是那樣完美,,那樣的無暇,顏如玉、比玉生香,肌如雪、雪遜三分。遠觀的時候還只是覺得她美。近看時方才覺她的高貴。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動,彷彿是拉扯木偶的絲線,輕輕,卻無比有力的扯動他的心弦。
氣氛再次陷入沉默。只是這一次,雙方卻沒有誰對這樣的沉默提出異議。他們都需要一點時間,需要一點時間來梳理自己紛亂的情絲。
「一杯散伙酒,喝得眼淚流......」
恰到好處出現的手機鈴聲,驚醒了沉思中的男女。不自覺的,兩人齊齊發出一聲輕喘,似乎都卸下了莫大的壓力似的。
「喂。哪位?」
「嘻嘻......你猜阿!」
清脆的聲音,好比銀鈴在耳邊搖響,那把嬌蠻之中夾雜溫柔,獨一無二的妖媚,任誰也模仿不來,竟是月凝霜的電話!
若在平時,她能來電話秦笛自然是求之不得,可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他可是在和她姐姐約會,說個不好聽的,說是偷情也不為過!
「啊......是霜兒啊,你還好吧?」
秦笛一邊答著電話,一邊用心虛的眼角偷瞄了月霓裳一眼。卻見她耳朵微動,似乎也在傾聽,便不自覺的為自己的小心長處了一口氣。
「不對啊,我......幹嘛要那麼怕她?好像她是我老婆似的!」雖然反應了過來,秦笛卻沒有更多時間去細想,因為,月凝霜果然如同他所預料的一般,問出了一句話:「我很好啊,你在幹嘛呢?」
「我在幹嗎?泡你姐姐唄!」這是實話。可秦笛只能放在心裡想想,不敢當真說出來。
「我......」
「別忙回答人家嘛,讓我猜猜!」月凝霜的小女兒個性,在這個時候拯救了秦笛,他差點沒高興的叫起來。
「那好,你猜!」
「你是不是在做香水?」
做香水?對阿!這不是一個很好的借口麼?女孩子可都是喜歡香水的。只要扯到這個,凝霜一定不會起疑心!秦笛心中叫好的同時,連忙順水推舟:「咦?你怎麼知道我在做香水?」
恰到好處的反問,不但能夠加深對方對自己判斷的信心。還可以在日後謊言被揭穿之後,當作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我可沒有承認我在做香水,我是在反問你哦......」
那個起到極大誤導作用的「咦」聲,很自然的,被秦笛選擇性忽略了。
月霓裳聽到這裡,意味深長的盯了秦笛一眼,卻沒有說話,她剛剛聽到秦笛稱呼對方說「霜兒」的時候,便有些懷疑打電話的是月凝霜。只是平時無論是她還是秦笛,都是稱呼月凝霜為「凝兒」。他突然改變稱呼,雖然有些不太自然,還沒有讓她太過懷疑。
秦笛這個滑頭無比的反問,卻導致月霓裳肯定了自己的判斷。秦笛和家人的關係,既是月霓裳惱火的,卻又是她所羨慕的。她惱火的是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收藏了那麼多極品美女放在家裡。羨慕的,卻是他和她們之間的關係,那樣的和諧,那樣的恩愛。甚至比相守一生的多年夫妻還要恩愛。
也正是基於對秦笛家庭關係的瞭解,她很清楚。在這個時候,會打電話查勤的,只有她的女兒,只有那個獨自在海外,不得和姐妹團聚的凝兒,才會打這樣的電話。
「哈哈!過然被我猜中了呢!」電話的那頭。月凝霜無比的興奮。
高興的聲音透過電波傳到秦笛這邊,讓他很是羞愧。一邊蠻著自己的愛人。一邊勾搭自己的小姨子,雖說這是岳母的考驗,愛人對此也沒有異議,秦笛依然感到無比的羞愧。這種感覺,就像是做了一件非常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吶,既然我猜中了,你要我給獎勵哦!」秦笛內心的矛盾,月凝霜自然一無所覺,她笑瞇瞇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想要什麼獎勵?」秦笛笑得有些勉強。
「還用說嘛?自然是香水咯!再給人家做一款獨一無二的香水好不好?我知道。其他姐妹都只有一瓶,你給人家做兩瓶會讓你難做,但是......人家現在一個人待在國外,那麼久都沒有和你......恩愛,人家很可憐呢。就算其他姐妹知道,也不會怪你的,對不對?」
嬌蠻可愛的聲音,落在秦笛耳中,卻似根根利箭,根根刺在他的心窩。
「秦笛啊秦笛,你真是無恥!有了那麼多愛你的可人兒,你怎麼就還不滿足?難道你真想像古代皇帝那一樣?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才收手麼?」
「乖凝兒,我答應你,一定再給你做一瓶獨一無二的香水。我......我馬上就做,做好就給你寄過去,好麼?」
月凝霜沒有察覺秦笛的異樣,秦笛的承諾,讓她心花怒放。早就幸福的不知所以,拚命點著頭,也不管秦笛看不看得到:「好啊!好啊!你答應人家的哦,可不許抵賴!那.....就先這樣吧?人家掛了哦!嬤嬤又要催人家去學禮儀了呢,以前人家很討厭的,不過今天...嘻嘻,拜拜......」
「拜拜......」聽著耳邊的忙音,秦笛久久不肯掛上電話。月凝霜的癡纏,月凝霜的嬌蠻,月凝霜的妖媚......甚至於她的一切,一點點的浮上他的心頭。
.......
......
過了許久之後,秦笛深深的吸了口氣,坐回和月霓裳的身邊,只是這一次,他的眼中,再無半點色慾在裡面,有的只是毅然和決然。
彷彿是福至心靈。月霓裳察覺到了一絲不安,她伸出手去,試圖按住秦笛的嘴唇,不讓他說出那番話,卻被他躲了過去。
「霓裳......可能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霓裳,日後再相見,或許我只能稱呼你『姐姐』了。」
秦笛的開場白,印證了月霓裳心中的猜測,她的小臉兒,瞬間變得刷白。無盡的懊悔,充斥她的心田,讓她忘乎所以:「不要說這些,我不要聽!」
他沒有依言停下,反而加快了語速:「對不起,霓裳。我騙了你!我今天來找你,原本是想追你的,可追你這件事,並不是出自我本人的意願,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你的母親給我出了一道考驗:只有把你變成我的女朋友,她才會准許我娶凝霜。事實上,我並不...愛你!」
這是最終的判決麼?
這是自己釀下的苦酒麼?
月霓裳恍如被巨雷劈中,木然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他說了......他終於還是說了......我該阻止他的。我該佣金一切手段阻止他的!他接下來要做的,肯定是離開我吧?」
心潮起伏之下,月霓裳終於有的動作,她撲到秦笛身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摀住秦笛的嘴唇:「不!我不要你說出來!我不要你說出那些話!」
她知道的,她自然是知道的。她是大月氏的女王陛下,她親口給秦笛出的難題,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
若是任憑這些話一一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她和他之間還能有什麼結果?哪怕只是春風一度也不可能!
秦笛的確是想說出決絕的話,徹底離開月霓裳的,月凝霜的電話,讓他幡然醒悟,讓他明白,珍惜眼前擁有的,比什麼都重要。還讓他明白,欺騙自己的愛人,原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所以他決定,通過其他手段來說服女王。哪怕......哪怕是她不同意,從此之後他不得以帶著月凝霜還有其他愛人一起淪落天涯。
可是他的話都還沒說出口,便被月霓裳擋在了嘴裡。開始她還只是用手,後來發現自己力氣不夠大,乾脆用起了嘴唇。
如果只是手,他還可以閃開,可她偏偏用上了濕潤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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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很軟,很糯,也很濕....她的舌很軟,很糯,很濕...還很滑...
徜徉在濕濕軟軟之中,他分明感覺到了她的惶恐,她的依戀,還有無盡的愛意。
「可能麼?只是兩次見面,便讓她愛上了我?」秦笛有些不自信。他自然不知道,除開這兩次,月霓裳曾經很多次躲在暗處觀察他,還用女王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召見過他一次。
唇齒糾纏的味道很是美好,可這些還不足以動搖秦笛的決心,哪怕他知道,這裡面有愛的成分在裡面。
「這些還不夠麼?」感覺到秦笛試圖推出的動作,月霓裳咬了咬牙,捉住他的雙手,拉著其中一隻按在自己的胸上,而另一隻則被她拉到了自己的臀上。
「唔.....」
「!!」
彷彿是大量正負電荷碰撞,擦出了愛的火花。摸著她敏感部位的他,不由自主的,被那裡的柔軟和豐盈吸引,一下一下揉捏著。
被摸著敏感部位的的他,卻是如同調進了棉花堆裡,深一腳、淺一腳的。渾然忘記了方向。沉醉在這美好之中,無力自拔。
情慾的味道,在房間裡蔓延。
男和女的糾纏,在密閉的房間裡,很跨便熾烈了起來,她的引導和主動,很快就跳起了他的心頭之火。
他用自己的堅硬和剛強,抵著她的柔軟,以此來宣告自己男性身份。他知道,自己所要宣告的,遠遠不止男性這一個身份,他還要做的另外一件事,便是讓自己成為:征服者!
火熱的觸感,彷彿是來自地獄的烈焰,通過她最敏感的部位,傳入她的心靈深處,那最沒好的滋味,她已經許久沒有品嚐了。她伸展著四肢,把他緊緊的鎖住。
動情的同時。她的心理卻又無比矛盾著,若是發生了關係,那便意味著她和自己的女兒將會爭奪同一個夫婿....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兩人共同侍奉一人,可那樣的話,她的女王身份就要徹底泯滅......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九章 我們在一起
月霓裳還在矛盾中掙扎,泰笛卻不管不顧的收攏了放在她豐臀上的另一隻手。
「怎麼會這樣?」
月霓裳渾身一震,矛盾的心思全都收攏,心智重新聚焦在感官刺激上面。
那收攏的魔手既不大力揉捏,也不狠心抓撓,只是似沾似連的沿著她那優美的弧形做圓周運動。一下……一下……又一下……
月霓裳的小心窩像是被無數只螞蟻盤踞了一樣,酸、癢、酥、麻一時全都湧上心頭。想要逃離他那魔手的掌握,卻又像是被磁石吸附了一般,怎麼也沒辦法掙脫。
「笛……啊笛……」
朋霓裳用盡全力的大聲呼喚,卻只發出貓咪一般的呢喃。
這一聲輕喚,妖媚處簡直能令柳下惠變成色狼。泰笛自然更是不堪,一時心頭火起,狠狠的往前一頂,頓時間,凹凸相和,差點成了一個日字……
若非是衣物阻隔,只怕兩人這就成了好事。
「呀!」
月霓裳像是被電到一般。身子一僵之後,頓時抖個不停。那火熱的滋味,既讓她渴望,雙令她恐懼。是在墮落中昇華,還是在矜持裡凋零?她只覺自己腦中亂做一團。根本沒辦法理出一個清晰的思路。
「嚶嚀……」
不知是許久沒有嘗試這樣的刺激,身體有些不習慣還是怎的,月霓裳腦子一熱,居然咬了泰笛一口。
「唔……」
舌頭吃痛,泰笛偏過頭去,卻見壓在他身上的月霓裳面色酡紅。雙目迷離。口角還沾著他的一絲血液。整個人看起來說不出的妖媚撩人。
「怕是傳說中的狐狸精,也不過如此吧?」
泰笛心中一動,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兩手收攏胸前,只扣住月霓裳的雙峰之巔,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她的敏感之處。
「別……」
被胸前又麻雙痛的感覺刺激。月霓裳稍稍恢復神智,待看清泰笛的作為之後,一時差難自抑。忍不住出聲阻止。
泰笛嘿笑一聲,道:「別什麼?別停還是別太輕?」
「你……」
月霓裳這時說不出的後悔,她發現:自己留下泰笛這個禍害,而且還是主動留下他,絕對是個錯誤!不知該如何說落這傢伙,她索性沉默以對。
不想,月霓裳的沉默,反倒惹來泰笛更讓她羞澀的挑釁:「霓裳,你騎在我身上,夾住我的武器。是不是想……強姦我啊?」
從側面看,從上面看,從正面看……不管從哪個方向看,還真像是月霓裳對泰笛圖謀不軌。
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扶著他的熊腰。臀部壓著他的下腹,密處卻又抵著他的昂揚,最最令人心頭上火的是……她竟然是用雙膝抵著他的大腿根部,她自己的在腿卻在用力夾緊……
如此一一,果然就如同泰笛說的一般,是她在對他施暴。
泰笛不說,月霓裳還真沒注意到,自己的雙腿放置的位置。等到她發覺,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雙腿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抽筋!不但沒辦法鬆開兩腿。反倒因為肌肉的自然抽搐,一下……一下的夾緊。那感覺……就像是她在勾引他!
「羞死人啦……」
這種事,只有越描越黑的道理,根本就不可能說個明白,羞憤之下,月霓裳索性垂下頭,趴伏在泰笛身上,來了個非暴力不合作。
即便月霓裳此時不合作,泰笛依然感覺很爽。
月霓裳的雙腿豐腴而富有彈性,站著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縫隙,更不要說夾著一個東西,那此此包裹,自然擠壓的快感,竟是比做愛還要舒爽。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得到快樂的自然不止泰笛一個人。月霓裳放棄了合作的同時,也意味著她放棄了抵抗。
在她的雙腿自然抽搐之下,大腿根部隔著兩層衣料,與他的要害緊密摩擦,那一下一下,如同音波震動一般快速的摩擦,帶來的強烈電流。遠遠超過她前半生所有的認知。
「忍住,無暇……你一定要忍住!」
面對超乎想像的快感,女王的尊嚴讓月霓裳不敢做出有辱皇室的舉動……在她看來,剛剛被泰笛調戲過,自己再發出淫蕩的呻吟,又或是流出不該流出的汁液,都是有辱皇室的舉動。
可那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哪裡是僅憑意志就能壓制的?
更危險的是,那種極致的快樂已經遠離她幾近二十年。過度壓抑之下,早已讓她變成了一座慾望的活火山。只要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導致山呼海嘯一般的大爆發。
而此時此刻,她原本可以通過身體的接觸。稍稍釋放內心壓抑的慾望。而她,在這個時候,卻做出了再次壓制的舉動。
「不可以那麼丟人的,絕對不可以!」
泰笛並不知道月霓裳的內心活動,但是,他卻可以通過觀察她的面部表情,瞭解一些她沒有說出口,又或不能說出口的蛛絲馬跡。
通過觀察,他發現,儘管她面色潮紅一片,甚至於……紅暈已經從面部向頸部擴散,這表明她明明已是情動,卻竭力的在壓抑自己。
「為什麼呢?」前一刻她還投懷送抱。不讓自己離開,甚至於,她都已經幾乎要達到目的,讓自己慾火澎湃,和她糾纏在一處。為何這一刻……這一刻她卻又在咬緊牙關,抑制她自己的慾望衝動?
「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妙人兒啊?」
不單是女人有好奇心,男人同樣也有。只是大多數的時候,男人善於克制自己的好奇。但是在這一刻,泰笛已經沒有辦法克制自己的好奇。他非常想知道,月霓裳為什麼要這麼做。
「霓裳,忍得好辛苦吧?」
「嗯!啊?不……不辛苦!」被泰笛突然這麼一問,月霓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待到迎上他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眸,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剛剛雙說了些什麼。
匆忙否認之後,她不敢再去看泰笛,重新又把小腦袋伏在泰笛身上,繼續裝鴕鳥。
泰笛嘿嘿壞笑一下,也不再問,只是兩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這一次,他沒有繼續騷擾她的峰巔,而是把目標轉移到她那幾乎插不進一根小指的雙腿之間。
因為她的雙腿前面被自己的要害佔據的緣故,所以,泰笛選擇的主攻方向,是她臀後的那道縫隙。從那裡突入她的雙腿之間,無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墨綠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凸顯出來。只是先前泰笛心情激盪。又不摻雜半點情慾。所以倒也沒有過多的在她身上打量。
直到這一刻,當他的雙手從她的豐臀上掠過,穿入那高開的雙叉,與她雪白的肌膚近距離接觸,他才發覺,這旗袍,真他媽的太妙了!
那微微有些冰涼的肌膚摸在手裡,滑不留手卻又彈力過人,簡直比果凍溜進嘴裡的感覺還要醉人。
稍稍往腿根處推進。他又發現了新的妙處,往裡一些地方,居然不再冰涼。而是變成了火熱。彷彿……有那麼一絲絲熱氣,正順著幽深的谷地向外溢散。
「別……不要!」
月霓裳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女王身份,忘記了自己是可以高聲喝止泰笛的舉動,忘記了自己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讓泰笛住手……還忘記了自己可以宣佈泰笛已經通過比賽。他已經可以順利迎娶月凝霜。
她就像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在面對情人過人的舉動時,只知道說不要。只知道輕輕推拒。卻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比主動迎合還要令人慾火澎湃。
她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無力,抓住泰笛的手,輕易便被他給掙脫。而且,他還順勢更加深入了一些,給她帶來了更多的刺激。
肌肉的痙攣依然沒有停止,抽筋帶來的不僅僅是肌肉的高頻震動,還有就是難言的酸脹酥麻。這樣的感覺若是單獨出現,月霓裳只會雪雪呼痛,可偏偏她的私處在這個時候又和泰笛最堅硬的部分緊密相聯,這就導致,她的意識很快就被這複雜的觸感給攪亂,難以做出正確的判斷。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章 我可以看一下麼
沒有接觸到的東西,總是給人以幻想,而幻想的強烈程度,又和這東西可以接觸到的難度成正比。
在泰笛的認知裡,月霓裳和月凝霜雖然都是公主,給他第一印象是妖蠻的月凝霜無疑要比月霓裳好對付得多。也正因為如此,越是接近月霓裳的最隱秘處,他的情緒便不自覺的越發高昂。
若是讓他知道,他即將褻瀆的並不是他以為的大月氏王國的長公主,而是大月氏王國的女王陛下,不知道他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情緒?怕是當場就要痙攣、噴發了吧……
彷彿是一下子接近谷底不夠過癮似的,越是接近那裡,泰笛的動作便越是緩慢。
這樣的舉動,明明給了月霓裳更多時間去攔阻他的侵襲。可到了這個時候,她的攔阻卻是那樣的無力。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威嚴的大月氏國女王陛下,再久違的強烈刺激之下,早已迷失,她只能依靠單純的本能反應,一下又一下的撥開泰笛的魔爪。
可惜。這樣的舉動,不但不能阻止泰笛的強襲,反倒像是給他增加趣味似的。讓他一下更比一下接近,一下更比一下遲緩,週而復始,樂此不疲。
「不如……順其自然吧?」
月霓裳一向睿智的頭腦裡,第一次有了放棄的衝動,想要放棄抵抗,成為泰笛這流氓征服者鐵蹄下的順民。
只是女王的驕傲,皇室的尊嚴,乃至於她身為一個女性的矜持,讓她無法說服自己,在最後一刻沒有來臨之前,主動繳械。
於是,兩個人的戰爭,便雙繼續。
每接近谷底一步。泰笛能夠感覺到內裡的溫度升高一步。彷彿那神秘的谷底存在的不是人體結構。而是無比灼熱的地心岩漿似的。
隨著侵襲的深入,他所感覺到的。還不止是溫度的升高,還能感覺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有些遲滯似的。似乎有水霧裹雜期間。
任由其中一隻手繼續向前,另一隻手卻被他抽了出來,放在眼前看了一下。
「咦?還沒碰到裡面,就濕了唉?!!!」
泰笛原本只是自語,卻不想太過於驚奇,一下子說了出來……不能不說,其實他本是有幾分敵意在裡面。
要知道,他面前的月霓裳,可是一個極為自律。極為睿智的驕傲女性。征服這樣一個女人。不能征服肉體,還要征服她的心靈,征服她的尊嚴,征服她的一切。
「唔~~」
月霓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泰笛的疑問,從未有過的強烈羞恥感,讓她覺得自己沒辦法面對身下這個男人。要知道,他可不止是她看上的男人,還是她女兒未來的夫婿啊!
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月霓裳,最後的選擇是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小臉,不敢再去看泰笛一眼。渾身更是縮成一團,那架勢簡直像是要鑽進沙發下面去。
可不管她如何蜷縮,都沒挪動仍在痙攣的雙腿,還因為這個限制,導致她這番掩飾羞意的舉動喪失了原有的意義……因為她這麼一蜷縮,反倒讓上半身全都縮到了泰笛的下腹處,噴出的口氣有一下沒一下的灑在他的肚臍上方。
從身體的刺激方面來說,泰笛並不覺得月霓裳這樣的動作有多美妙,可從視覺刺激方面來說。她這樣的舉動可就不得了了。
展現在他眼裡的月霓裳,整個人變成了側面看無比神似的「幾」字型。而且,這個幾字叉開的部分,還不是她的雙腿,而是她的小腦袋和雙腿組成的。
他可以一眼就看到她那高高弓起的臀部,那渾圓完美的心型圖案,讓他開也控制不住自己,再次伸手摸了上去。
「飽滿啊,圓潤啊,滑膩啊……」
泰笛無緣陶醉的讚美之詞。讓月霓裳羞澀難當的同時,還有那麼一點點竊喜。大月氏一族的女兒,可是越成熟越美妙的!
「哼!還有更美妙的東西是你不知道的呢!凝霜那小妮子都沒學過呢!」月霓裳心裡翻滾著的驕傲之詞,可沒敢津說出來,若是說了之後,那壞人讓他當場展示。那還不得羞死人啊?
豐滿雙臀的優質觸感,讓泰笛忍不住開始猜測:那神秘的谷底,會不會更加雁滑呢?
心動不如行動,躲在一邊暗自猜測,哪有直搗黃龍探測未知來的爽利。於是他加快了進度,不再只是沿著谷底的邊緣做不規則圓周運動,而是每一次用整個手掌貼著她的大腿肌膚,緩慢的做匍匐運動。
「呀!」
彷彿是突然直接接通了電源,一股強電流直接流入月霓裳的心臟。刺激的她不由自主的渾身一緊,原本形成的幾字型圖案也更加的高聳。
「爽啊!」
不摸不知道,這大腿根部的肌膚,果然是和大腿外側不一樣的。如果說外側像是溫潤冰涼的玉器,那麼這內部就像是柔膩多汁的果肉,誰也無法想像,僅僅只是尺寸間的察覺,怎麼就鑄成這般千差萬別的肌膚觸感。
隨著步伐的深入,他終於接觸到了暗藏著陷阱:一根根堪比豪豬尖刺的埋伏。
「咦?怎麼會這麼堅硬來的?」帶著一絲不解,他暫時放棄了深入,而是一點點的摸索那有些扎手的短刺。
說短其實都有些過了。癢癢麻麻的,不但不難受,反倒有幾分異樣的舒服。
「你刮過陰?」
咳!話說出口泰笛就後悔了,自己的語氣實在太異樣了,給人的感覺。也無比的淫邪。若是因為自己一句話,導致前面的諸般手段盡皆付諸東流,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果然,月霓裳聽到這句話,想死的心都有了,身體早就僵硬一片,連震的能力都喪失了。
「被他發現了……竟然被他發現了……終於被他發現了……」
紛雜的思緒一起湧上她的心頭,以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何反應才算是最正確的舉動。
刮陰對女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像刮腋毛一樣,她們總是想讓自己保持最美的一面,只不過,有些女人習慣把自己的那裡修飾成完美的紡錘形,有些習慣全部刮掉罷了。
只是月霓裳並不這麼想。在她看來,大部分女人是不會修飾那裡的,更讓她覺得難堪的是,她今天忘記補刮那裡,發至於她現在認為,自己留給泰笛的錢象,根本就是一個無比淫蕩的女人!
「是啊,要麼刮掉,要麼修飾,刮掉之後還讓它長出來,讓它隱隱約約的硌人,是出於什麼心理?難道是享受那走路時隱隱約的摩擦刺激?他會這樣想的,他肯定是這樣想的!」
越是往深裡去想,月霓裳越是覺得難堪,到了最後,她甚至開始否定起自己來。
「或許……我原本就是個淫蕩的女人哪!要不然,我有時候怎麼會幻想夜裡被人偷襲……」
「或許……我本就是淫娃,蕩婦吧……要不然,我怎麼有時候會特別渴望那事呢……」
「咳!」在一段時間的遲疑、冷戰之後,泰笛放軟聲音道:「霓裳,這也沒什麼的,只是我很好奇,想看看那裡,可不可以……」
「靠,我這是在說什麼?別說她是個公主,就算是尋常女子,也不會輕易把自己那裡展現給男人看的,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親密愛人,你當所有女人都是AV女優啊?」
想到懊惱處,泰笛忍不住甩給自己一記巴掌。
「他說他的好奇……他說他想看看我那裡……」
泰笛這突如其來的要求,像是一記強力哥力芳,直接讓她全身酥軟,不知身處何地。
「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
像是被捕獸夾鉗住的小兔子,月霓裳既驚且怕,想要遠遠逃離,卻又無力逃脫。
「咳……我是開玩笑的,你不必太放在心上。」泰笛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要被炮轟的,可又不能不說,男女間的情事,總要水到渠成才好。又不是在玩橡皮娃娃,想要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一章 再入高僑聯酒吧
「你......你混蛋!」
月霓裳彷彿是一下子找到了發洩口似的,揚起粉拳對著秦笛的胸口便是咚咚咚一陣狠敲。
莫說是她這撓癢似的擊打,就算再猛烈十倍,秦笛也不在乎
在女人的嘴裡,壞蛋、死人、死相、臭豬......諸如此類的稱呼,在不解風情的男人耳朵裡,那是對他們尊嚴的挑釁,實際上,她們傳達的信息卻是:我不生氣了,我對你有好感了,我開始喜歡你了......
秦笛暗自嘿嘿一笑,也不分辨。
氣氛已經被破壞了不少,若是強自繼續下去,總是有些索然無味。
自然而然的,兩人分了開來。誰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經過這麼一鬧,雖然兩人終究沒能合二為一,說起來不免有些遺憾,可兩人的關係並未受此影響,反倒是更近了一步。
相聚有時,分別亦有時。
當秦笛提出告辭的時候,月霓裳難忍心中的不捨,輕聲道:「你......會不會了常常看我?」
猶豫是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裡面無比緊張,甚至擔心自己說這樣的話,會不會降低秦笛對她的評價。可當真說出來的時候,她才發覺,說出自己的真心話,原來是那樣的輕鬆,相比之下,就算是後果不堪,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
秦笛伸手摸著月霓裳的面頰,溫柔的道:「會的,當然會的!只要我有空,就來看你!」
他說話的時候,沒有猶豫。他的亞寧沒有躲閃......他說的都是真的!月霓裳心中波瀾起伏,情緒一下子失控,又撲進了秦笛懷裡。
「你......你會不會怪我......沒有給你?」
秦笛不由得啞然一笑,心道:那裡是你沒有給我,明明是我不想繼續下去罷了!
心中雖然如此作想,但是對於佳人自攬責任的舉動,秦笛也沒有阻止,反倒有些暗爽。由得她這樣去想,等到日後當真把她吃掉的時候,她的熱情一定讓人激動!
「怎麼會呢?兩個人在一起並不是只有那事的!」秦笛溫柔的安撫著月霓裳的情緒,只是心裡面不自覺的加了句:可若是一直不做那事,那還不如不要在一起!
秦笛的回答讓月霓裳非常滿意,暗自鬱結的心結,也就此消散。
「那......你可要記著人家,每天都要想人家!」
墜入情網的女人就是這樣,一個字:煩!心裡面雖然腹誹著,秦笛卻沒有任何不爽的表情,反倒一臉的享受,顯然,他很喜歡被女人煩著,當然......是喜歡的美女煩!
............
剛剛離開歐典咖啡廳,坐進駕駛室,秦笛還在忙著對月霓裳揮手,他的電話再次響了。
按下接聽鍵,卻不是他預料中的月凝霜,而是韓嫣。
「阿笛,你和玲瓏的媽媽見面了麼?有沒有弄清楚,對方是誰?」
「糟糕,我怎麼居然忘記了告訴她們這件事!」秦笛輕輕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算是對自己粗心大意的懲罰,然後道:「已經見面了。她媽媽非常謹慎,開始的時候並不願意告訴我對方是誰,後來通過深入接觸,她告訴我對方是渡邊財團支持的一些本國人。」
「深入接觸?主人,你該不是......」
韓嫣的聲音一下子小了起來,聽起來像是用手擋住了似的。而且,從她話裡面的意思,似乎在懷疑自己和水如雲發生了什麼超友誼的關係,秦笛心思一轉,趕緊否認道:「少胡說八道,我才只和她見了一次面,怎麼可能做什麼?」
對於秦笛的矢口否認,韓嫣顯然並不怎麼相信:「哼!也不知道是誰,才會為人家第一次見面,就是無忌憚的騷擾人家,後來更是乘人之危,拚命佔人家便宜......」
「嫣兒?」
聽出秦笛語氣有些不對,韓嫣語氣一變。咯咯一陣嬌笑之後道:「哎呀,主人,嫣兒可沒有半點不高興的意思哦!人家這是在誇你呢!另外,人家可是很支持你把玲瓏的媽媽收進來的哦!這樣的話,一定很有意思......嘻嘻,香姐和雪兒、霜兒,再加上玲瓏和玲瓏的媽媽一起......」
秦笛被韓嫣笑的一陣毛骨悚然,肅聲道:「你這丫頭,什麼時候思想變得這麼邪惡了?告訴你,有了你們其實我已經很滿足了。我以後不會再主動招惹別的女人了,而且......你要知道,香姐是不一樣的,我並不是母女控!」
韓嫣又是一陣輕笑,道:「知道!知道!我親愛你主人,我知道你不是母女控,我知道香姐不一樣,如果不是你主動招惹的呢?嘻嘻......」
不等秦笛有所回應,韓嫣便掛斷了電話。只剩秦笛一個人在那裡琢磨:嫣兒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該不是想......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鑽牛角尖,一直去想,這是秦笛的優點,所以他乾脆放下了心裡的想法,轉而去考慮水如雲的麻煩。
「渡邊財團麼?嘿嘿!」
對於渡邊財團,秦笛自然一點都不陌生,和他們第一次接觸,便是因為救下苗雨菲發生的關係。
甚至於,當時他們還曾經派人跟蹤自己,只不過因為牽扯到特勤組,他們派出的尾巴沒跟自己多久,就被人下手剔除了。
特勤組的某些領導以為自己不知道,其實自己都是知道的。想到這裡,秦笛忍不住微微一笑。有些時候,裝糊塗遠比扮精明得到的利益要大得多。若是自己一副精明人的樣子,只怕雨菲就不會屬於自己了吧?!
再次和他們接觸,卻是因為紅番社的關係,在那裡,還認識了一個東夷小妹妹,想到那一次出人預料的噴薄,擒敵不由得有幾分回味起來。
「東夷妹子的忍受力。的確是常人不及的。」
想到渡邊晴美可愛的小模樣,秦笛不自覺地扳動方向盤,轉了一個方向,起先在月霓裳那裡熄滅的慾火,在想到東夷小妮子的時候,突然旺盛了起來。
「蝶拓可不是隨時能享受到的技巧,也不知是那妮子從哪裡學的......咳......我怎麼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想到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秦笛趕緊轉移思路。
「說不定,可以通過她,獲得一些重要的信息呢!」秦笛這樣想著,自然就驅車來到高僑聯酒吧。
濱海身為國際大都市,又是世界知名的中轉港口,無論是走私、販毒還是其他偏門,一向是各地黑幫矚目的焦點。
以前三大幫派鼎足而立,幾乎滲透遍了濱海的每一個角落,濱海警方又盯得嚴。以致不管是本土幫會還是他國社團完全插不進手來。
只是自清江幫覆滅,敬龍堂一蹶不振之後,紅花會一枝獨秀卻一時難以控制整個局面,這就不免給其他幫會留下了空隙。
前有紅番社大隊人馬潛入,後有渡邊財團支持跳樑小丑發動攻勢,說起來,也不過是濱海風起雲湧的序曲罷了。
可以想見,在接下來的相當一段時間裡,濱海會成為各地社團角逐的焦點和關鍵。
心裡面細細梳理了一下濱海的局勢,秦笛不由得替濱海警方頭疼起來。
現實便是如此,平衡、穩定遠比掃平一切重要。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一清二白的社會,永遠只能是理想狀態。
再次把座駕放在一個相對隱蔽的位置,秦笛再度徒步走近高僑聯酒吧。
「咚!」
剛剛進門,突然從隱蔽處衝出來一個矮小的身影,秦笛原本想要閃開,待到看清對方是誰之後,反倒笑著站直了身子。
「八嘎!庫來挖......」
迎接秦笛的,劈頭蓋臉便是一頓臭罵,罵他的人原本還很囂張,可當看清他的面孔之後,當時驚呆當場。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二章 當冒充已成為習慣
「齋籐少爺?」
矮小的身影看到挨罵的居然是泰笛,下意識生出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逃跑。
「我最最可愛的晴美,你準備去哪裡啊?」泰笛伸出食指勾住渡邊晴美女僕裝的背帶,讓試圖逃跑的渡邊晴美只能空自保持奔跑的姿勢,卻沒辦法移動分毫。
由於渡邊晴美過度用力的關係,她身上那件黑底裙配白圍裙的女僕裝繃得緊緊的,完美的凸現了她那對酥胸的優美形狀。
可是因為她北對著泰笛的關係,這美好的東西沒被他看到,反倒是被別人撿了便宜,來來往往的酒客,瞪大了眼珠子,貪婪的瞄來瞄去,直瞄得渡邊晴美心頭火起。
對付泰笛她沒有辦法,對於其他酒客,她可就沒那麼客氣了。
「八嘎!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在高僑聯酒吧消費的,並不都是東夷人,也有許多有幾個閒錢。又或喜歡東夷和族氣氛的夏國白領遊走其間。
被渡邊晴美這麼一罵,就算是聽不懂東夷土語的夏國人,也知道是自己的行為招致對方不滿,於是他們要麼趕緊移開目光,要麼便乾脆躲得遠遠的。
那些個夏國白領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不願意和渡邊晴美計較。反倒是同樣是來自東夷的酒客,不樂意了。
「臭婊子,你不過是一個下女,怎麼敢對我們這些高貴的客人如此無禮?叫你們經理出來,如果你今天不給我們好好賠罪,讓我們把火氣消掉,我絕對饒不了你!」
「識相的話,趕緊給爺幾個跪下賠罪,還有,必須把我們的腳趾舔乾淨,作為對你辱罵我們的懲罰。」
「山田君,讓她舔腳趾是不是有些浪費了?我的XX可是硬得有些難過呢,不如就處罰她給我舔XX吧!」
三個穿著和服的男子罵罵咧咧的圍了過來,他們口中雖然罵著。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反倒是用淫邪的目光,在渡邊晴美身上上下掃量。
「你……你說什麼?」
最先開口罵人的矮個子和服男子雖說罵得有些難聽,可至少還不算惡劣。後來的兩個可就有些過份了。一個想要渡邊晴美舔腳趾,另一個乾脆想要她舔XX!
就算泰笛原本惹事。到了這一步也不能無動於衷了。他的禁臠,怎能容許這些下等的東夷矮子染指?
另一邊。渡邊晴美更是被氣得渾身發抖,長這麼大。從來只有她罵人。她哪裡被人這麼辱罵過?而且還罵得如此難聽。
「八嘎!八嘎!」
不知她是不是被氣糊塗了,除了一個勁兒地罵對方混蛋,她竟是完全的不知所措。
泰笛上前一步,擋在渡邊晴美身前,若不經意的瞄了她一眼。不禁暗笑一下。她的反應,完全不出她的所料。只是被三個男人不懷好意的圍上來罵了一頓,這小妮子便氣得哭了鼻子。
「你們幾個。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在高橋家的產業裡如此放肆……還是說如今北海道的高橋家,已經落魄到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騎在頭上拉屎撒尿了?」
泰笛方才輕喝了一聲,便察覺到二樓有幾道視線在向這裡觀望。他心中一動。有意無意的便做了一個套子,讓眼前這幾個明顯喝多了的東夷矮子往裡鑽。
「你說這裡是北海道的那些鄉巴佬的產業?哈哈,告訴你。那些鄉巴佬就快要從大夏滾出去了!大夏只能是屬於我們井下財團的勢力範圍!」
居中最矮的一個和服男子態度尤其囂張,即便他現在就待在高橋家族的酒吧裡,卻依然完全不把高橋家庭放在眼裡。
「井下財團麼?嘿!渡邊、高橋、井下,嘖嘖……東夷有數的幾個財團,可能把爪子伸過來了。哼,若不是平江掏空了幽影會的口袋,讓他們自顧不暇,我早就讓你們狗咬狗了!不過都無所謂啦,反正這些東夷矮子一向狂妄自大慣了。只要好好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嘿嘿……」
泰笛一瞬間轉了好幾個念頭,表面上卻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哦?我才離開國內多久,高橋家就已經淪落得如此不堪了麼?」
「哼!哼!那是當然……」
「井下君,你和這小子廢話那麼多幹嘛?我懷疑他是故意在轉移咱們的注意力,好讓咱們忘記對付這個小妞!」那個被稱為山田君的齷齪東夷男一臉的不耐,很不禮貌的打斷了最矮的和服男子的話頭。
被稱為井下的和服男眼中閃過一道陰鷙的光芒,顯然是對這個山田極其不滿,偏偏他很輕易的忍了下來,哈哈大笑道:「山田君,你父親可是官房長官,各地進獻的美女他老人家不知道品嚐了多少,瞧你急成這樣,難道說你就沒有機會嘗過鮮?」
井下的這番話很死有些講究,表面上是誇讚山田背景深厚,他這個二世祖也是見多識廣。可背地裡卻是在諷刺山田,嘲笑他如此猴急,簡直丟盡了他父親的臉面。
那山田卻兀自不覺,不但沒有任何不豫之色,反倒像是很享受井下的「誇讚」似的,嘎嘎嘎一陣狂笑著道:「托父親大人的福,我很是享受了一些極品女人。只是可惜,一直沒能吃上頭啖湯……」
泰笛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道:「這個井下看起來像是井下家庭的子弟,說話如此毫無顧忌,似乎是有意挑起事端的樣子,這個山田居然是東夷官房長官的兒子,偏偏有頭無腦,白白被這井下當了槍使,如此看來,這水似乎有些深了……」
察覺到周圍有些異樣,泰笛左右打量了一下,不覺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高僑聯酒吧已經開始有人清場了。看架勢,就算不是高橋家的本部人馬,至少也是渡邊家的強力打手。
「嘿!由得你們狗咬狗,我且作壁上觀!」被這些人打擾,捉住了渡邊晴美,卻沒機會和她纏綿,這讓泰笛有些不爽,好在現在有機會看一場好戲,對他來說,也算是有所補償。
泰笛現在基本上分辨出了井下和山田的身份,但是還有一個和服男子,不知是什麼背景。他有心把這水攪得更渾一些。於是道:「嘖嘖,你們一個是井下財團的富家子,一個是官房長官的官家子,這邊這位該不是什麼武士世家的武家子吧?」
「你的如何知道?」
被泰笛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問。井下和山田的臉色齊齊一變,如臨大敵的望著他,滿臉和戒備之色。
「靠,不會這麼準吧??開玩笑似的隨便一猜,也能猜中?」
泰笛心頭大震。錢、權、武力,三者的結合意味著什麼,就算是傻瓜也知道。這東夷……該不是要變天了吧?
「哈哈……不是吧?我隨口這麼一說,也能猜中?」
泰笛表面上打著哈哈,私底下卻是提高了戒備,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若是一個人想走就走,想留便留,想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止他離開。可考慮到站在背後的渡邊晴美,怎麼說也是讓他爽過一回,兩人之間總算還是有那麼一段「一射之緣」。
若是不管不顧的離開,不免太過薄情寡性。身為夏國人,自然不能和東夷矮子一般性格。
「在下甲賀美濃部右京,敢問閣下貴姓!」最後那個和服男子收起先前的浪蕩作態,一臉酒意似乎也在頃刻間收了個乾淨。
泰笛抬眼再度打量三人,卻見那井下面有酒色,眼神卻是一片清明,這美濃部右京乾脆就是正常人一個,只有那不知死活的山田才是真正喝醉了酒。整個人放浪形骸,誇誇其談。渾然不知自己正在為自己、為他父親招禍。
一番打量,泰笛便有了主意:「免貴,齋籐俊!」
幾次三番冒充齋籐俊,他早已有了心得。這個時候說話越少,反倒是越能獲得別人尊重。
「齋籐少爺?」
果然,井下與那美濃部右京臉色齊齊一變,俱是一臉的駭然。
「什麼時候……齋籐家又和高橋家、渡邊家和好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三章 免費看白戲
第五百六十三章免費看白戲
井下財團勾結東夷官房長一系政客,再加上甲賀美濃部忍者的武力。在東夷國內絕對是可以橫著走的利益團體。
在他們的計劃中,掃平高橋家族、渡邊家族這兩家在夏國的勢力,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可對付兩家容易,並不代表三家同樣的簡單。尤其是加上的這個一,是對東夷國內政局有莫大影響力的齋籐家,問題到了這一刻,可就難辦多了!
「齋籐少爺,您不在東都將養,到這偏僻落後的濱海,是不是有些辱沒您的身份啊?」
三個傢伙裡面。反應最快的還是井下,他一邊對泰笛假笑連連,一邊有意無意的試探泰笛和高橋家的關係。
濱海雖然連續保持了十年的高速發展,並且隱為東方金融之都,可比起國際上有數的超巨型都市東都來說,確實算得上是偏僻落後的鄉下。
再加上東夷人對夏國人保持近百年的優越感,井下說出這樣一番話。並不奇怪。
「咦?若是讓這傢伙誤會齋籐家和高橋、渡邊兩家和解,站到一起,進而影響到他們對付高橋、渡邊兩家的計劃。那可就不好了!我可不是專程來給他們解圍的。狗咬狗的熱鬧,少也不看可是白不看!」
主意打定,泰笛很自然的搖頭道:「只是過來這邊尋找我的未婚妻而已,哪裡談得上什麼辱沒身份?」
泰笛這副擺明置身事外,並且半分開聲明自己只是以個人身份來到濱海,並不代表齋籐家的言辭,讓井下三人大大的鬆了口氣。
就見三人錯開幾步。低聲商議了片刻。文才散開,由井下托著一個禮盒躬身走過來道:「對不起,齋籐少爺!我們並不知道這位是您的未婚妻。先前多有冒犯,還請您原諒我們的無禮!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就當是對驚嚇田中小姐的補償!」
隨同禮盒奉上的。還有一張井下的純金名片。
掃了一眼包裝精美,顯然不是倉促準備的禮盒。泰笛並沒有接過來,他只是拿起了那張代表身份的同時,還滿是暴發戶氣息的名片。
「井下株式會社:櫻花聯合(夏國)分社。社長井下雄彥。」
櫻花聯合這家公司泰笛是知道的,主營業務是保險,兼有保全、運送業務,在夏國也算是相當知名的東夷企業。卻沒想到。竟然是井下財團的下屬企業!
暗自提高了對井下雄彥這人的警惕,泰笛收起了對他的輕視之心。能夠當上櫻花聯合社長的貸色,就算再愚蠢也有限。或許。這個傢伙一直都在用粗魯、暴躁以及暴發戶這樣的形象麻痺別人,好在出手的時候。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吧?
既然判定井下雄彥不是蠢貸,泰笛原本還只是下意識的懷疑井下雄彥準備的禮物燙手,現在可就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了!
以井下財團的情報網絡,沒理由會分不清渡邊晴美和田中安奈美的不同,如果不是苗雨菲的情報準確,泰笛甚至都會懷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也已經在井下雄彥面前曝光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故作不知渡邊晴美的身份,把她錯認成田中安奈美。若是說他是出於好心,怕是騙鬼……鬼都不會相信!
「名片我收下了。至於禮物……為了以後避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我看還是能免就免了吧!」
察覺到渡邊財團的人馬已經佈置妥當,即將發起攻擊,而井下雄彥等人似乎還是懵然無知的模樣,泰笛半是暗示,半是推托著道。
井下雄彥眼中光芒一閃,顯然是聽明白了泰笛話裡話外的意思。他眼角閃過一抹笑意,再次鞠躬道:「齋籐少爺,這份禮物請您務必收下。我可以保證,齋籐少爺和田中小姐在夏國遊玩期間,井下家族不會對齋籐少爺及田中小姐發生任何誤會!」
泰笛忍不住暗自冷笑了一聲,心道:這是逼著我表態呢!也好。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的齋籐俊。你這冤大頭上趕著要送我東西,不要白不要!
井下雄彥這番話明裡暗裡包含著多重意思,第一:暗示這禮物寓意齋籐家的態度。如果泰笛收下,就表示不會插手井下一方的聯合勢力對高橋、渡邊兩家的攻勢。若是不收,那自然代表要和井下一方站到對立面。
第二,井下雄彥雙刻意的提醒泰笛。他最好只是代表自己,只是在大夏處理私事,不會主動牽扯到井下一方和高橋、渡邊兩家的糾紛裡面。要不然,那就視作是對井下一方的挑釁。
除了以上兩點,井下雄彥的話裡面,還包含著第三層意思:不管渡邊晴美以前是什麼身份,是渡邊家的小姐也好,泰笛的私寵也罷,只要她和泰笛在一起,井下一方就不會對她出手。這份禮物,也算是對她的一個側面補償。如果渡邊晴美離開泰笛,又或者她不接受這份禮物,井下一方自然又會有不同的反應。
泰笛微笑著從井下雄彥手上接過禮盒,拖著渡邊晴美的小手告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謝了,為了不給井下社長添麻煩,我還是先走一步的好!」
井下雄彥還在奇怪泰笛為何會這麼說,卻見對方已經快步走上樓去,脫離了眾人的包圍。
包圍?
這時井下雄彥才發現,酒吧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關上了。原本周圍聚攏的酒客。也不知被驅趕到了哪裡。原本那些酒客站立的地方,現在站著的都是些明顯神色不善的傢伙。
這些人前一刻還在高聲喧嘩,突然就靜了下來,這才讓井下雄彥看出不妥來。
「八嘎!渡邊家的混蛋。怪不得我們沒有發覺不妥。他竟然讓那些人一直保持著喧嘩,讓我們誤以為他們沒有任何動作!」
身陷重圍,井下雄彥去沒有一點緊張。就見他對美濃部右京道:「美濃部上忍,這裡就麻煩你了!」
「嗨!井下先生放心,這裡就交給我吧!」
令泰笛睜大眼睛的變化,很快就出現在美濃部右京的身上。就見他隨手丟出一個彈丸,地上彈起一股濃煙,等到濃煙散去,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已經不再是寬衣大修,一身和服的美濃部右京,而是一個穿著深藍色忍者服的標準忍者。
「撒給給!」
躲在暗處的渡邊家指揮者,顯然沒有預料到這樣的變化,一邊暗自後悔:不該托大,給對方充足的反應時間。一邊趕緊驅趕手底下的武士發起進攻。
「殺啊!」
四周衝殺出來的武士,裝扮各異,衣著繁雜。看起來亂哄哄的一片,完全不如井下雄彥這一方好認。
他們中間有的穿一身黑西裝,有的穿白襯衣,有的穿著和式武道服,還有些就更亂了,什麼嘻哈、重金屬、古惑仔裝備應有盡有,也不知渡邊家是怎麼想的,搞出這麼個烏龍來。
「嘖嘖,你們家該不是開服裝店的吧?」
「你們家才是開服裝店的呢!我們家開銀行的!」渡邊晴美早就被憋壞了,若不是懾於泰笛的淫威,一直不敢說話,她早就開罵了。
後來更是眼饞泰笛手中的禮盒,卻一直不見對方交到自己手裡,正在琢磨著怎麼從他手裡名正言順的爭取過來,不想泰笛卻突然這麼一問。一時不察。渡邊晴美就洩了自已的底。
再要改口,已是來不及,渡邊晴美只好可憐巴巴的望著泰笛道:「你剛剛肯定沒有聽清楚。我們家是開銀行的對不對?」
泰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道:就算我剛剛沒有聽清楚,你重複的這麼大聲,我再聽不清楚才有鬼!
渡邊晴美被泰笛怪異的眼神一盯,也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一張圓嘟嘟的小臉頓時皺成一團:「嗚嗚……死了!死了!我怎麼又說出來了呀!這下肯定會被你綁架的,說不定又會被你凌辱、SM……」
呃……這妮子的大腦到底是什麼構造來的?怎麼思維問題這麼奇怪?泰笛忍不住又翻了翻白眼。
翻白眼歸翻白眼,渡邊睛美的好處,泰笛還是知道的,轉過念頭,便又被她勾的心癢癢,忍不住開始懷念她唇齒間的美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四章 超可愛制服誘惑
「啊~哈!」
「哇呀呀!!!」
圍攻井下雄彥的打手,幾乎沒能計到半分好處,甫一接近,就被美濃部右京擋了下來。
就見一柄寒光四溢的太刀在美濃部右京手中上下翻飛,忽左忽右,簡直比雜技高手玩的還要順溜。
隨著他的每一次出擊,必定會有一個渡邊家的打手被掀翻在地。或者是手中鐵棍斷裂,或是手中球棒突折,再不然就是莫名其妙的跌倒在地。總之,根本沒有人能靠近他們三尺之內。
美濃部右京手中太刀犀利,砍人的時候卻相當有分寸,總是盡最大的努力殺傷敵人,卻又能保證只是讓對方喪失戰鬥力,卻又不至於死亡。
負責指揮這次圍攻井下雄彥的戰鬥的,是高橋聯酒吧的經理,同時也是渡邊家的忠犬長谷部正南。渡邊雲也幾次交代給他。讓他對付泰笛的行動,都被他給干砸了。若不是他的家庭幾代都是渡邊家的忠犬。只怕早就被渡邊雲也下令剖腹了。
心頭惶恐的同時,長谷部正南心裡也是憋著一股勁兒的。原本相通過今天這次圍攻行動,向自己的主子渡邊雲也表明:自己不是只有忠心可嘉的蠢蛋。卻哪裡想到,居然遇上了美濃部右京這樣一個硬茬!
「八嘎!八嘎!」
每看到一個手打被美濃部右京擊倒在地,長谷部正南便不自覺的痛罵兩聲,接著心中便是不自覺的一陣陣發緊。
「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長谷部正南臉色陰晴不定的望著混亂中的場地,形勢比人強,由不得他不早下決斷。
圍攻井下雄彥和美濃部右京一行的命令,是他下達的。損失了這麼多手下。卻依然沒有任何收穫,若是報給上面知道,結果是不言而喻的。
「我這是在為主子出氣。就算上面知道我沒能達成意願,也不應該責罰我吧?再說……若不是我們施壓,小姐哪裡有可能這麼輕易的被那些混蛋放過?」
長谷部正南下意識的望了一眼泰笛和渡邊晴美所在的方向,自我安慰了那麼多,他的心裡依舊忍不住有些發虛。渡邊雲也是個什麼人物,渡邊建太雙是什麼貨色。他可是心知肚明得很!
在他們兩人眼裡。渡邊晴美不過是件禮物,從小大到。他們都是把她當作禮物來培養。而不是真心把她當作侄女、當作孫女來看待!
對於一件禮物,保護得好,那裡理所當然,畢竟她是給那些大人物準備的。可若是保護得不好。那就是他長谷部正南的不是,連一件禮物都看不好,這不是很明顯的能力不足的表現麼?
如此一想,長谷部正南對自己能否逃脫責罰,更加的不確定起來。
「媽的,拼了!狗日的井下雄彥,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惱羞成怒的長谷部正南滿臉的猙獰。惡狠狠的下了一個全心的命令:「吩咐下面,把槍都拿出來,裝上消聲器。把那幾個猖狂的小鬼子給我徹底制住,記住,只許打傷,不許打死!」
就算是威怒之下。長谷部正南還是清醒的,他可沒頭暈到分不清輕重。把井下雄彥這些人徹底放翻。畢竟,井下財團一系和高橋高一脈不日即將大戰那是不假,可現在畢竟沒有撕破臉面。若是由他這麼一個小人物點燃了導火索,到時候他的下場一定會比死還難過。
「嘖嘖,真是了不得啊!居然連槍支都開始出場了!」
看戲看到這一步,已經差不多過癮了。泰笛拉了渡邊晴美一把,施施然的準備上樓。
「你……你想幹嘛?我不會上去的,打死都不會上去的!」
渡邊晴美掙了掙。沒能掙脫。索性乾脆一手抓著圍欄,努力向地板方向發力,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撒潑耍賴。
泰笛嘿嘿一笑,用手指了指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道:「你看看那邊,看看那些人手裡拿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別跟我說,你看到的都是些燒火棍。子彈可是沒有長眼睛的,如果不小心打在身上,可是會死人的!就算沒有被直接打中,被反彈的流彈射中,也是會很難過的!」
果然。渡邊晴美順著泰笛手指的方向,發現了渡邊家打手們手中的武器。臉色立時變得難看起來。
害怕歸害怕,可是仔細想想,自己跟隨泰笛上去。似乎也不會有什麼好結局。渡邊晴美又硬起了心腸,把剛剛稍微鬆了些許的手掌,又努力緊了緊。
「哼!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上去。就算是被流彈打中,一時也不會死,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運氣一向不錯,才不會那麼倒霉呢!」
面對渡邊晴美明明怕得要死,外加極度不自信,卻偏偏要死撐的小模樣,泰笛不自覺的仰人偷笑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的忽悠道:「是啊,就算被流彈打中,一時也不會死。最多射中腰椎會半身不遂,射中眼睛會成獨眼龍,射中面部神經會造成面癱,一張臉沒事老是玩抽搐罷了……」
威脅,這絕對是一赤裸裸的威脅!
渡邊晴美原本還能勉強撐住。可被泰笛這麼一嚇,頓時六神無主,五內俱焚,完全沒了主意。
女人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變成醜八怪一樣活著。這句話實在是英明無比!泰笛一邊暗自感歎著。一邊任由渡邊晴美反過來主動牽著自己的手,像是被火燒著屁股一般,蹬蹬蹬的竄上樓去。
「唔……好像這一次又是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呢!咦?又是上一次的房間,嘿嘿,小妹妹,看起來我們還真的很有緣分呢!」
再次被渡邊晴美一路拖進上次曾經進入過,並且發生過超友誼關係的各式房間,泰笛心裡面不自覺的開始轉動起一些相當不良的念頭。
渡邊晴美身為主動引狼入室的小白兔。卻絲毫沒有一點點身為弱者,並即將獻身狼吻的自覺。她的心思,還圍繞著泰笛剛剛描繪的悲慘遭遇轉動。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呢!哼,我才不要變成半身不遂,一直躺在輪椅上。更不要變成獨眼龍,開玩笑,我渡邊晴美難道那麼像海盜船長麼?面癱?更是不可以的!上天給我麼這漂亮一張臉蛋,可不是用來變醜嚇人的!」
泰笛望著渡邊晴美其實是相當相當耐看的。儘管第一印象,他就確認了她是一個美女。可是她的好。遠遠不是只看一眼,就能夠瞭解全部的。
人的面孔就是那麼的奇妙。有些人第一眼看起來很美,可禁不起仔細推敲。仔細看一下,可能會發現:呀,這女人怎麼眉毛這麼稀疏?又或者突然發現:咦。她的鼻子原來有點歪哦!最噁心的莫過於突然發現:這個所謂的美女,竟然有喉結的!
另外一些人,第一眼看起來可能貌不出眾,可細細打量之下,會一點一點的發現她們的好。有可能她的眼睛特別迷人,有可能她的鼻子特別秀氣,還有可能她的小嘴極其誘人。無關情人眼裡出西施,僅僅只是人體面貌本身的魅力。
像渡邊晴美這般,兼具兩者優點。卻無半點缺陷的女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單單只是面部特色這一方面,即便是氣質恬靜如白蘭香,身材曼妙如苗雨菲。妖嬈多次如月霓裳……也是有所不及的。
再看渡邊晴美的身材,穿著一套超可愛的女僕裝,卻難掩那前凸後翹的過人本錢。這黑白對比,這超級可愛的頭飾,這迷人的網狀絲襪……哦……
有些東西直的是不能看,不能想,不能做的!怪不得聖人老早就說過:非禮忽視,非禮勿聽!他老人家顯然是有深刻心得體會啊!
不自覺的感覺嘴角有些濕潤,泰笛抹了抹溢出的口水,心裡面卻在艱難的抉擇:是先嗨屁一下,好好賞玩一把呢?還是直接就一步到位。爽過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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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8 18:1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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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6 17:11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五章 東夷孤女淚
就在秦笛為自己究竟是把渡邊晴美清蒸好,還是紅燒好猶豫不決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這個人形主料竟在這個時候回過神來。
「唔......也好啦!和活蹦亂跳的小美人親熱,總好過木頭一樣的人形玩偶!」
秦笛方才轉過念頭,卻見渡邊晴美兩隻失神的眼睛恢復了神采,望著他的第一句竟然是:「哇!你怎麼會在這裡?」緊接著,她便一臉緊張的捂著自己的小胸脯,連連後退。
接下來這丫頭打量完四周,說出的第二句話,更是令秦笛哭笑不得:「可惡!居然又是這個房間,我就知道你對我沒安好心!」
天可憐見,這小妮子第一句話迷糊無比,還可以視為頭腦構造無比奇特的典型語句,那第二句可就有點讓人心頭火起,對她倒打一耙的功力心生不滿了。
「拜託,是你主動一路拉我進來的好不好!」秦笛趕緊搶過話頭,阻止了渡邊晴美癟癟小嘴,試圖繼續噴出滿口的牢騷。
「說起來,應該是我說你沒安好心,對上次的經歷意猶未盡才對哦!」
聽了這話,渡邊晴美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遠遠逃開,能離秦笛有多遠就躲多遠。
可她再怎麼躲,也出不了這間屋子。大門就在秦笛背後,除非她能擊倒他這萬惡的BOSS,否則是萬萬沒有希望逃離的。
「嗚嗚......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失身麼?」
渡邊晴美頹然坐倒在地上,捂著小臉,大腦亂成一團。
她雖然不知道上次秦笛為什麼最終放過了她,沒有奪走她的紅丸,可這一次,她並不認為自己還有那麼好運,逃脫他的魔爪。
「女僕裝果然是跪坐著才好看呀!」這個時候,秦笛還很沒有良心的嘖嘖稱讚,顯然一點同情渡邊晴美的心思也沒有。
「你......你真是個萬惡的混蛋!人家都被你逼到這步田地,難道你一點點同情心都沒有麼?」渡邊晴美瞪大朦朧的雙眼,用隱含淚珠的美眸,萌萌的望著秦笛。
不可否認,穿著女僕裝的小丫頭,這樣的眼神太有殺傷力了!如果說她穿女僕裝之前殺傷力基準為三百,穿上女僕裝後躥升到一千,現在這副樣子,根本就像是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般,一連串的LVUP之後,殺傷力直接升到一萬。
「不行了,不行了!這小丫頭的眼睛太會說話了,搞得我都有些不忍心了!」秦笛抵受不住,別過了臉去。
如果渡邊晴美不是東夷人,恐怕秦笛早就要繳械了。真是因為她東夷人的身份,又是渡邊家族的成員。緊守這一絲底線,秦笛才能肆無忌憚的挑逗......甚至褻玩於她。
話又說回來,如果渡邊晴美不是東夷人,只怕最初秦笛都不會那麼逗弄她,更不會品嚐到她那威力無比的蝶振技巧。
渡邊晴美倒是很會打蛇棍上,看到秦笛心又不忍,她乾脆跪膝行著靠近秦笛,仰起小臉,努力眨了眨眼睛,讓眼角的淚痕更加洶湧一些,然後又央求道:「齋籐少爺,你放過我好不好?只要你不讓我坐那些事,我當你的女僕都沒關係的!」
小丫頭倒也聰明,她自己知道,若是一下子就讓秦笛無條件的放過她,似乎有些不大可能,索性一點一點的講條件,先讓秦笛放棄佔有她的念頭,然後再談起他。
秦笛摸了摸下巴,有些猶豫的道:「這樣啊......」
看到秦笛的預期有所鬆動,渡邊晴美心頭大喜,以為有戲,趕緊幫秦笛理了理褲腳,諂媚的道:「我保證,我做事會很仔細的,我可是有專門學過家政課的喲!洗衣、煮飯、收拾房間,晴美都能做得很好呢!」
這麼一張可愛的小臉,做出諂媚的表情也不讓人覺得討厭,反倒覺得像是一隻向主人邀寵的小貓一般可愛。
「似乎很划算的樣子......」秦笛摸著下巴,繼續扮演猶豫,暗地裡卻差點笑破肚皮:這小妮子,真是好呀!「可是,你是渡邊家族的成員哎!如果你爸爸不准你跟我怎麼辦呢?」
聽到秦笛提到自己的父親,渡邊晴美前一刻還是陽光燦爛的小臉,一下子暗淡了下來:「晴美......已經沒有爸爸了......」
「?!!!」
秦笛驚異的望著渡邊晴美,似乎在衡量,她到底是在說真話,還是在撒謊。
渡邊晴美放開幫秦笛整理褲腳的小手,撐著地板跌坐著,似乎不這樣做,便沒有力氣支撐自己坐直似的。
「很難令人相信,是吧?渡邊雲也只是我的叔叔,並不是我的爸爸。原本,我從國內逃到大夏,本來是想投奔我叔叔的。誰知......他和我爺爺一樣,都是不管我死活,不管我願不願意的鐵心腸!他......他也和爺爺一樣逼我,逼我嫁給我不想嫁的人!」
「唔......似乎很可憐的樣子,該死,說得我都快心軟了!」秦笛忍不住攏了攏頭,心道:「若是你說的都是實話,我再那麼做,似乎很有幾分欺負孤女的嫌疑呢!雖說你的東夷人身份,讓我天生就沒辦法對你生出好感,可這麼欺負你,似乎也有幾分說不過去呢......」
說著說著,渡邊晴美俗呼動了感情,眼淚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辟哩啪啦的向地板上滑落。
實在是看她哭得可憐,秦笛動了惻隱之心,暗道:「罷了!就當是偶發善心,對東夷人做一次善事,放過她一次,若是她撒謊騙我,下次連本帶利一起收回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左右井下財團就要發動對渡邊家的攻勢,她若是撒謊,很快就會遭報應的!」
如此一想,秦笛便扶起渡邊晴美道:「既然你那麼可憐,那我就不欺負你了。再見!」
秦笛說走便走,拉開房門就要離開,幾乎沒給渡邊晴美更多的反應時間。
她自然不知道,秦笛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不想自己改變主意,要知道,他前面才剛剛從月霓裳那邊忍著一隻堅硬,來到這邊,原本以為可以好好爽一下,誰知又碰到渡邊晴美大灑「孤女淚」。生生哭軟了他那本已鬥志昂揚的一隻。
繼續呆下去,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欲精充腦,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等一等!齋籐少爺!」渡邊晴美見秦笛當真要離開,一下子急了,顧不得自己的鞋子在進玄關的時候就已經踢掉,只穿著兩條無比肉感的大網眼絲襪便擋在了秦笛前面。
「我的大小姐,我都已經答應放過你了哎,你還有什麼事啊?」
到嘴的肉不能吞掉,還要放回原處,秦笛已經很惱火了,再被這小丫頭擋住去路,不發火已經很好了,態度自然不會太好。
渡邊晴美縮了縮小腦袋,似乎有些懼怕秦笛,可又不甘心就這麼放走他,於是兩人便僵在了那裡。
秦笛好氣又好笑的狠狠瞪了她一眼,心道:這小丫頭,看來我要是態度不轉變一下,她打死都不敢說是怎麼回事的!
彷彿是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秦笛便放柔聲調道:「晴美,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最好趕快告訴我,要是晚一點,我可不敢保證自己能順利離開這家酒吧!」
聽到秦笛這麼一說,渡邊晴美果然急了,連連對秦笛鞠躬道:「齋籐少爺,求求你大發慈悲,帶我一起離開這裡吧!如果我再不離開,馬上就會被叔叔帶回國內的。如果我回到東夷,就一定會過上生不如死的生活!如果那樣的話,我還不如......還不如被齋籐少爺你凌辱呢!」
「這叫......什麼話?有這麼求人的嗎?說得我好像是變態蘿莉控。無恥凌辱狂似的!」秦笛有些鬱悶的瞪了渡邊晴美一眼,小丫頭一時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既是茫然,又是畏縮的望了秦笛一眼。
「帶你離開?我可不想惹禍上身,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可是從來不做的!」
秦笛心知渡邊晴美已經對他形成了一個固定印象,這種印象,一時半會是沒辦法扭轉過來的,與其花費心力,讓她相信自己是一個無害的好人,完全不會佔她一點便宜,還不如早早提出條件,讓她自己說服自己容易。
果然,聽到這番話,渡邊晴美原本一直緊張兮兮的小臉上,立時放鬆了不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六章 有個男孩為你打架
「叔叔你想要好處哦?」
「?!!!」秦笛彷彿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睜大眼睛瞪著渡邊晴美道:「剛剛叫我什麼?」
渡邊晴美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托著小臉,扮可愛道:「對不起嘛,齋籐少爺!人家剛剛心裡面一直在轉著你是怪叔叔的念頭,所以才會一不小心說出來嘛!」
「怪叔叔?」秦笛一腦門的黑線,心道:你這傢伙,還真是一點都不會掩飾呢!說出來的話,真是讓人......恨不得把你KO掉!
「好啦,那我們走吧!」說完,渡邊晴美牽著秦笛的手,一副諸事辦完,咱們可以開路的理所當然的模樣。
「等一等......我記得......咱們好像還有什麼問題沒有解決吧?」
秦笛停下腳步,努力想了想,還沒有想出什麼頭緒,就被一臉小狐狸模樣的渡邊晴美連拉帶拽的拖走。
「走啦,走啦!哪裡會有什麼事沒有解決呢?人家怎麼不記得呢?呀!對了,剛剛你有說過哦:咱們要是不趕快離開,很有可能會被渡邊家的人攔住呢!」
渡邊晴美角色倒是轉變的足夠快,很輕易的就把自己完全從渡邊家族成員的角色裡面拔出來,轉變成了一個依靠秦笛生存的小女僕。
在她心裡面,或許......如果能夠依靠秦笛生存,又能保住自己的貞操,日後再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相夫教子,便是一段幸福的人生吧......
慌亂中,渡邊晴美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上的高跟鞋都被她踢掉扔在了房間裡。
還是秦笛發現了不妥,開口道:「我說剛剛忘記了什麼吧......」
「哪裡有忘阿,沒有忘的!」
渡邊晴美害怕秦笛再次想起他忘記提條件、要好處的事,趕緊矢口否認。
秦笛定住身子,無論渡邊晴美咱們努力,都沒辦法把他帶動一毫。
以為自己終究逃不脫命運的安排,她有些洩氣的道:「好吧!好吧!你想要什麼好處,只要我能付出的,隨便你提吧!就算是......就算是讓人家用嘴巴幫你服務......都沒有問題啦!」
「咦?還有這樣的好事?」秦笛忍不住又那麼一些小小的雀躍,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忍不住道:「好是好啦,只不過,我剛剛停下來的意思,是想告訴你,剛剛我想起來的事情並不是這個,我是想說......你的鞋子忘記在玄關附近了!」
「什麼?!!!」
再也沒有比這更加讓人懊惱的事情了,原來那個傢伙當真是忘記了啊!
渡邊晴美垂頭喪氣的轉回去,把鞋子穿上。
一路上想是祥林嫂似的,悄悄嘀咕個不停:「怎麼會這樣?真是該死,我居然主動提出幫他用嘴服務耶!怎麼會這樣?我真是太笨了......」
秦笛一路上忍著笑,帶著渡邊晴美,大模大樣的穿過廳堂,離開了高橋聯酒吧。
離開之前,他也不曾忘記,仔細打量了一下酒吧裡的情況。
從四周場面的凌亂,血跡都還沒來得及擦掉的混亂可以看出,當時的戰況有多麼激烈,一樓、二樓轉角等許多地方,都有非常明顯彈孔。
秦笛也不忘記指給渡邊晴美看:「你看,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彈孔,如果你當時沒有離開,哼哼......」
結果自然是惹得東夷小美女一陣亂蹦亂跳,尖叫著要離開。
「看情形,他們似乎沒有留下井下財團的那幾個人呢!」秦笛還從四下裡忙著收拾的打手們陰沉的表情上看出了更多的東西。
「經此一鬧,想必渡邊財團也就沒有更多的精力,去管水如雲的小事了吧?哼哼......還真是有趣呢!」
秦笛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和水如雲聯繫一次,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她。
「齋籐少爺......咱們這是去哪裡呢?」
跟在秦笛的身後,發現他越走越快,自己穿著尖尖的高跟鞋,逐漸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沒奈何,渡邊晴美只好氣喘吁吁的在後面一邊跑,一邊高聲呼喚。
「咦?我怎麼把她給拉下了?」
秦笛回過頭來,正好看到渡邊晴美一邊慌亂的左顧右盼,一邊拚命往自己這邊跑,卻完全沒有注意腳底下的路。
說起來,這條小巷隱蔽倒是隱蔽,很方便秦笛把他的座駕藏起來。可就是有一點,這裡不免有些髒亂,實在是藏污納垢的好所在。
街邊上站著柳鶯飛燕,以及奇裝異服的小痞子,都是讓渡邊晴美不安的因素。也難怪,她會不注意腳下,慌亂的掃量著四周。
「呀!」
不注意看腳下的後果,往往就是你不經意間就會中招,不是撞大運的踩上狗屎,就是很幸運的踩上凹凸不平的陷阱。
「哎喲!」
渡邊晴美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踩上狗屎,卻很走運的踩上一處凹陷,當時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腳踝,趔趄了一下,便笑一邊歪倒。
「喲呵!」
「嗚哦!」
一旁散亂著站著的小痞子們,難得看到一個非常養眼的美女,穿著打扮又是東夷欸威影片裡,非常刺激誘人的女僕裝,本來就已經按捺不住激動,試圖靠近了。
這下更好,居然有機會看到美女跌倒的好戲,哪裡還能按捺住情緒,當場就尖叫了起來,口哨聲、嘻鬧聲,差點讓渡邊晴美絕望。
就算她不知道這些人喊的是什麼,卻也知道,他們嘴裡沒什麼好話。
「完了,完了!若是我就這麼跌倒下去,接下來的下場一定很慘!齋籐少爺肯定大不過他們這麼多人的,再說......再說他也不一定會為我和這些人打架的!」
渡邊晴美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匆忙決定跟隨秦笛離開,卻沒於絲毫準備而後悔,自己倒向路邊的身子,便被人凌空接住,懸在了空中,沒有繼續向下到去。
「咦?」
「嘿???」
不單是渡邊晴美驚奇,就連一直盯著她不放的小痞子們也無比的驚奇。他們就沒有人看到,秦笛到底是什麼時候跑過來的,居然那麼絲毫不差的,把渡邊晴美接住。
「有麻煩了,你先站在我身後,另外你記住,如果以後跟在我身邊,如果跟不上我的步伐,就早一點告訴我,不然我會很困擾的!」
渡邊晴美癟了癟小嘴,強忍著沒有哭。只是拚命的點頭。很難說清楚,她現在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情。
儘管秦笛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嚴厲,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刺耳,相反,她卻有一中暖暖的感覺在心底流動,就像是......感動的感覺!
長這麼大,家教一向很嚴,而且又總是有學不完的科目擺滿了日程,讀邊晴美很少有機會能和同齡人一起玩,自然更沒有機會遇到一個肯幫自己打架的男孩子。
女孩子的信中,總是充滿了浪漫情結,無論是已經遲暮之年的老婦人,還是對愛情懵懂無知的少女。
就像是有人說的那樣: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遇到一個肯為她打架的男人,那她的人生又是不幸的!
當然,那句話的後面,還有一句: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總是遇到為她打架的男人,那她的人生又是不幸的!
女人在已經絕望,並且認為某些事完全不可能發生的時候,卻偏偏又看到了希望,並且看到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眼前發生,這個時候總是最容易感動。
此時此刻,渡邊晴美便是處於這樣一種情況。
在她心裡,自己的小命和秦笛「齋籐少爺」的身份比起來,自然是無足輕重的,她完全有理由相信,秦笛會棄她於不顧,一個人逃走。
可是,他卻沒有,他不但沒有逃走,還很及時的跑到自己身邊,那麼遠的距離......他竟然一下子就跑了過來!
種種浪漫的猜想,一個又一個的在渡邊晴美心中浮現。她望向秦笛的雙眸,已經開始不自覺的呈現出心型的圖案。
「臭小子,識相的就趕緊滾開!」
「媽的,是不是想被爺們爆菊花?不想的話,就趕緊滾!」
「小白臉,你要是不走,信不信我們把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
撲面而來的污言穢語,秦笛都可以當沒有聽到,對於這些螞蟻一般的小人物,他實在是生不出動手的慾望。
只不過,有些人就是那麼不識趣,不見識厲害,總是不會輕易放棄目的。所以,秦笛還是只有選擇動手。
「一個!」
「兩個!」
「三個!」
秦笛出腳如電,轉眼間就把衝在最前面的三個傢伙踢翻在地,考慮到自己較勁太大,踢死這些小痞子有容易惹麻煩。
他不得不盡力控制自己的力道,只用了很少一部分力氣,儘管如此,那些小痞子已經經受不住,一個個滾倒在地,哀嚎聲響成一片。
「他媽的,點子扎手,兄弟們,併肩子上阿!」
倒地上的都已經有三個之多,這群小痞子依然認不清形勢,還要逞強。
秦笛不禁有些不耐煩起來,索性把速度放到極致,三下五除二,把一群人全部放倒。
「啪!啪!啪!」
早在看到街上有人打擊的時候,路邊的小店便拉上了房門,隱在暗處看熱鬧。
這個時候,有膽子拍巴掌,而且距離自己如此近的,不是高手還真沒那個膽子。
秦笛迎著掌聲望了過去,卻見在自己十米外的地方,站著一個一身藍色忍者服打扮的男子,男子的裝扮看起來有些熟悉,似乎就在不久前見過似的。
「原來是忍者,難怪能夠無聲無息的潛入到我身邊十米左右才被我發覺!」
如果有機會,美濃部小次郎並不介意自己再靠近一些,也好仔細掂量一下秦笛的份量,卻沒想到,在他十米左右,便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似乎再靠近一點,會遭遇什麼不測似的。
正是這種在千百次死亡線上鍛煉出來的直覺,讓美濃部小次郎最終放棄了繼續靠近的危險舉動,站在距離秦笛十米遠的地方,拍手鼓掌。
「齋籐少爺,真是好身手,甲賀上忍美濃部小次郎參上!」
鼓掌之後,美濃部右京乾脆利落的來了個右膝及地,竟是一幅參見主上的姿態。
秦笛可沒有那麼自戀,認為自己隨便往那裡一站,便有東夷忍者投入麾下。
他挑了挑眉毛,道:「是井下雄彥派你過來的?」
「竟然不是美濃部右京?為什麼他們倆看起來那麼像?」
「嗨!」美濃部小次郎站起來後,很恭敬的點了點頭道:「井下先生安排我來保護齋籐少爺,務必保證少爺在濱海的安全!」
秦笛暗自冷笑了一聲。心道:「恐怕不是保護......而是監視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七章 逼忍者隱身
保護也好,監視也罷,泰笛都不在乎。這個美濃部小次郎雖然實力不俗,卻也僅僅只是不俗罷了。一個小小的甲賀上忍,還不是他的對手。
他並不擔心自己沒辦法甩脫對方,只是有些顧慮忍者那層出不窮的詭異手段。那些手段他自然是不怕的。可並不代表他的愛人們也不怕啊!
既然美濃部小次郎跟隨左右,那便不能直接回到家中。泰笛眼中光芒閃了一下。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跟在我後面吧。」
「嗨!」美濃部小次郎雙腳併攏,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很是恭謹的。又來了個九十度鞠躬禮。
「受過軍方訓練?」泰笛若有所思的望了美濃部小次郎一眼,沒說什麼,轉而拍了拍縮在自己身後的渡邊晴美,道:「你在濱海,有沒有住的地方?」
「啊?」
渡邊晴美一臉的茫然,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從美濃部小次郎出現的那一刻,他更因害怕,躲到泰笛身後。
即便她是東夷國人,對忍者這一歷史悠久的特殊兵種有著足夠的瞭解。在情感上,卻也是以畏懼居多。這倒是和大多數東夷國人對他們的態度,是一致的。
在東夷國人的眼裡,忍者就是殺手,就是昔日大名。而今財閥的忠狗。他們代表,就是殺戮與毀滅,正常人沒有誰會喜歡和一個忍者交朋友。
令渡邊晴美疑惑的是。她前一刻還在聽泰笛說保護的事情。突然又問自己有沒有住處?再加上有忍者在側,很容易讓她想到不好的事情:別不是……
一想到不好的地方,渡邊晴美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少爺,你可不能不管晴美呀!」
聽到女僕裝女孩的聲音裡,已經滿是哭腔,泰笛忍不住輕輕笑了一下:「我幾時說過不管你的話來?我只是隨口問一下罷了!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就快要露宿街頭了麼?要知道,咱們三個穿成這樣。去酒店可是會讓人覺得非常奇怪的!」
雖然知道特勤組曾經幫自己擦過屁股。泰笛還是有意想試探一下,井下財團對自己的調查,又到了哪一步。
「如果齋籐少爺不嫌棄的話。井下社長在濱海倒是有一套別墅,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入少爺的法眼!」
美濃部小次郎一身忍者裝扮,又帶著面罩。看不出臉色如何,只有通過一成不變的聲音,略略揣測一二。
泰笛想了想,並不正面回答,反倒詢問渡邊晴美道:「晴美,你說……咱們去井下家族的別墅裡下榻,好不好?」
渡邊晴美臉上閃過一抹畏懼之色。從泰笛身後探出頭來。偷眼瞥了美濃部小次郎一眼,小聲道:「少爺,咱們……可不可以不去啊?」
小女僕的回答,沒有出乎自己的意外,泰笛聞言便聳環保聳肩。對美濃部小次郎無奈的道:「沒辦法,我的小女僕不同意呢,這可真是麻煩呀!」
美濃部小次郎眼睛中有道光芒閃爍了一下,卻只是遲疑一瞬,很快便恢復常態,鞠躬道:「嗨!一切都由少爺做主。在下只負責保護少爺的安全。」
泰笛暗自冷笑一聲,假作若不經意的道:「哦,對了,我倒是差點忘記。你是來保護我的。我很好奇,你都有些什麼能耐,又準備怎麼保護我?難道……天天都像狗腿子一樣。跟在我後面麼?」
面對泰笛近似侮辱似的玩笑語氣,美濃部小次郎忍不住猛一抬頭,眼中凶光閃爍,狠狠的盯了泰笛片刻,忽然有所動作。
「啪!啪!啪!啪!……」
泰笛被嚇了跳,仔細一看,方才知道,竟是這藍衣忍者在對自己發狠。兩隻手快如車輪。辟里啪啦對著自己一張臉左右開弓,不過片刻的功夫,竟是打了不下四十幾下。
「這東夷忍者,對自己還真是有股狠勁兒!」
面對美濃部小次郎自殘似的自我懲罰,泰笛心中的提防之意,不由得更甚。暗自更是覺得自己沒有直接回家的舉動。是如些的英明。
即便是面對幽影會和霹靂火這樣世界上數一數二的組織。泰笛也沒有像現在這麼謹慎過。一來是對於這樣的大組織,夏國政府本就高度重視,在海關的排查上,也相當嚴格。讓對方在滲透上非常困難。
二來,泰笛對這兩大組織相當瞭解,再加固上特勤組、軍方的保護。他並不怕他們把主意打到自己家人的身上。
可若是對手是忍者,問題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作為世界上少有專精隱匿之數,並且把這一手段研究到極致的特殊兵種。即便是一個中忍,甚至是一個下忍,都不容小覷。尤其是相當有名的甲賀美濃部家忍兵,更是不容小覷,何況是美濃部小次郎這樣一個上忍?
想像一下,一個精擅隱匿、潛伏。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然從地下或是什麼地方鑽出來的人,對一個毫無武力的普通女人發動突然襲擊,成功率會是多少?毫無疑問的百分之百!
對自己都很殘忍的人,是可怕的,因為,那將意味著,他的心智極其堅定。同時還意味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夠了,美濃部君!」
感覺對方做戲做得差不多,泰笛喝止了美濃部小次郎的舉動:「別嚇壞了我的小女僕!」說著,他回頭輕輕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美濃部小次郎低著頭,恭恭敬敬的道了聲:「嗨!」藉以掩飾自己眼中無法隱藏的殺機。
身為一個高貴的上忍,居然被人逼得不得不自扇耳光以求原諒。這是塗抹在美濃部小次郎身上一道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除非是把那個給他以恥辱的人殺死!
其實細究起來,也很難說清楚到底是誰對誰錯。畢竟,是因為美濃部小次郎名為保護,實為監視的舉動惹惱了泰笛。而泰笛似是詢問,實為譏諷的侮辱之辭雙激怒了美濃部小次郎。
接著,美濃部小次郎身為忍者的尊嚴,讓他忍不住做出了正常人都會有的反應。可又是這反應,不但違背了身為忍者的準則,還違背了上峰的命令。
出於自我保護,美濃部小次郎自己扇了自己耳光,卻又把責任歸咎到泰笛身上。細數起來,人心之微妙,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
「你好像還沒有回答我,身為忍者,你都有些什麼本事!」
面對泰笛咄咄逼人的攻勢,美濃部小次郎最終還是不得不選擇退讓:「嗨,齋籐閣下!我身為美濃部傑出的三上忍之一,身兼隱身、暗殺、格鬥、暗器四大秘技。平時跟隨在閣下身邊。完全不會影響到閣下。」
對於美濃部小次郎語帶諷刺的稱呼改變,泰笛一點都不關心。他關心的,只是美濃部小次郎口中描述的事實。
「隱身?」
泰笛心頭不由得震了一震,暗殺、格鬥這些東西,他並不放在眼裡。可若是這隱身如果是真的,那可就玩大了!
出於謹慎考慮,泰笛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道:「隱身,你所謂的隱身,是不是扛著一個類似迷彩服的斗篷,貼著街沿兒貓來貓去的跳大神啊?」
美濃部小次郎眉角連續抖了好幾下,差點沒破口大罵。身為美濃部三上忍之一,他見識過的人海了去,可像泰笛這麼嘴刁的人物,他還是頭一回碰到。
「我們美濃部家的隱身,是真正意義上的隱身,並不是電視裡演的那種拙劣技巧。齋籐少爺,請看!」
口中說完,美濃部小次郎便丟下一枚煙霧彈,口中輕喝了一聲,接著便迅速消失在原地。
從開口相激的那一刻開始,泰笛便一直把注意力鎖定在美濃部小次郎的身上。為了保險起見。他甚至分出了一絲神念,放在美濃部小次郎的身上。這樣,可以確保他不會失去美濃部小次郎的蹤跡。
可結果依然令泰笛震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忍者的隱身居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應該說。美濃部小次郎的隱身,仍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隱身。可藉著工具,實際上也已經和真正的隱身相差無幾!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八章 隱身術並不神秘
如何讓泰笛不震驚?
按照他的理解,隱身術不過是神話傳說中的神仙法術。從來沒有人見識過,稍有常識的人,大都不會相信這種法術的存在。
除非那人像他一樣,天賦異稟,天生就具備某種特異能力,只不過偏向於隱身方向。但是實際上。茫茫人海裡面。具備超能力的本就非常罕見,兩個具備超能力的人相遇的幾率無限接近於零……除非是他們都有炫耀的心理,在普通人面前顯露自己的能力。
除非是白癡。這種明顯是找死的行徑,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美濃部小次郎具有超能力?當然不是!他的所謂隱身,雖然比電視劇上面的略微高明其實也不過是借助視覺盲區,採用的欺騙視覺的一種手段罷了。
就像隱形塗料可以欺騙雷達一樣,使用特殊的工具的輔助,一樣可以欺騙視覺。
泰笛瞇起眼睛,仔細觀察著向前十三米處的一個地方。試圖發現它和周圍環境不協調的地方。
可最終,他還是失敗了。儘管他的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都已大成,身體各項指標都已經遠超常人。可他的眼睛,到底還是人類的眼睛,還只是晶狀體加視網膜這樣的大眾構造。自然免不了也像普通人一樣,具有視覺盲區。
若非早早的在美濃部小次郎身上種下神念,只怕他現在根本就沒辦法鎖定美濃部小次郎的位置,只能領先對危險的直覺,來防備美濃部小次郎可能的突襲。
事實上,美濃部小次郎的確有殺死泰笛的打算。只是從他隱身的那一刻開始。就發現自己一直被人盯著。如芒在背,根本不敢有多餘的舉動。
直到濃煙散去,美濃部小次郎才驚駭的發現。一直盯著他的人,並不是他想像中的什麼跟隨在泰笛左右的隨侍高手,竟然就是泰笛本人!
在巨大的震驚之後。美濃部小次郎收起了所有的輕視之心,決心把泰笛當作一個真正可以尊敬的敵人來看待。
「少爺……你一直看著那裡做什麼?那裡有什麼不對麼?」
渡邊晴美眼睛都要看酸了,卻沒從泰笛注意的角落裡發現什麼不對。那裡就只有一個骯髒的垃圾桶,周圍堆滿了破破爛爛的塑料袋和散發著酸臭味的垃圾。
就算是隔著很遠的距離。她也彷彿能夠聞到那種難聞的味道。若不是泰笛一直盯著不放。她肯定是沒有興趣多看一眼的。
泰笛淡淡一笑。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沉聲道:「美濃部君,現在是否可以現身了?」
美濃部小次郎飛快的兩手合攏,然後往懷裡塞了一樣什麼東西。
緊接著,渡邊晴美覺得眼前一花。美濃部小次郎便出現在了不遠的地方。
美濃部小次郎耍的這個小手段。可以瞞過別人,卻瞞不過泰笛。
他很清楚,美濃部小次郎剛剛收進懷裡的。必然就是他藉以欺騙自己視覺的工具。
美濃部小次郎之所以在撤除工具之後,用最快報的速度移動自己的位置,不過是想製造出一種他最初並不是在垃圾堆前潛伏的假相罷了。
毫無疑問,美濃部小次郎之所以會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他依然不願意相信。自己萬試萬靈的隱身術,就這麼被泰笛輕易看破。
「美濃部君。你的隱身術,我已經領教,只是好像不怎麼樣啊?我隨隨便便就能看出你躲在垃圾堆裡,你就這點水平……也能保護我的安全?」
被泰笛如此輕蔑的一陣斥責,美濃部小次郎鬱悶得想要吐血,卻又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齋籐少爺,您是高人。自然能夠輕易看穿在下的隱身術。但是,別人卻沒有那麼容易看穿的!」
泰笛嗤笑了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比你高明咯?既然我比你高明,你認為,我還需要你的保護麼?如果遇到危險,到底是我保護你,還是你保護我?」
一句話噎得美濃部小次郎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哽著脖子道:「身為大東夷武士,就算我不如少爺你高明。但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起碼可以用自殺式攻擊,來為少爺你爭取一個撤退的機會!」
「唔……說得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泰笛暗自陰笑了一下,心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若是不送你去死,豈不是有些對不起你?」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在我後面吧。」
泰笛掃了美濃部小次郎一眼。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那模樣,和恩賜給一個下等人無上的榮耀,實在沒有什麼兩樣。
美濃部小次郎面部肌肉抽搐了好幾下,最終還是勉強抑制住怒氣,給泰笛深深鞠了一躬。然後再次甩出一顆煙霧彈,消失在原地。
「哇!又隱身了!又隱身了!真的好好玩哦!少爺,不如再讓他現身出來,讓我再看一次,好不好?」
渡邊晴美興奮的拍著小手,就像是在看雜技表演。
渾然不知,剛剛隱身的美濃部小次郎聞言摔了一個跟頭,老半天沒能爬起來。
泰笛心中暗笑,表面上卻撇了撇嘴。道:「有什麼好看的,連雜技團的小丑都不如,手法拙劣,動作緩慢,改天少爺給你表演一下,你就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隱身術了!」
「好耶!好耶!」
渡邊晴美歡歡喜喜的挽住泰笛的手臂。一個勁兒的追問道:「少爺!少爺!你告訴晴美,什麼是真正的隱身術好不好?」
泰笛有意無意用神念掃了一下身後,通過意念波的掃瞄,稍活膩進入精神力視野,然後迅速退出,只用了一瞬的功夫,便確定了美濃部小次郎正豎起耳朵在偷聽。
心頭冷笑了一下,泰笛清了清嗓子,道:「真正的隱身術應該是什麼樣的?根據我的瞭解,起碼應該有四種!」
「四種?」
渡邊晴美掩著小嘴驚呼了一聲,道:「走,咱們邊走邊說!」
兩人一邊向著巷子深處行進,泰笛一邊說道:「好吧。我就先給你說一種你最容易理解,也是最附和科學解釋的隱身術。」
「這種隱身術通常是借用某種工具,把自己變成某種磁場。或者是在自己身體周圍形成一個磁場。該磁場可以干擾光線的直線運動。讓光線在其周圍彎曲或折射,而不像普通物體那樣,吸收或反射光線。如此一來,我們就只能看到他周圍的景物,而看不到他的存在。」
「但在實際上,他卻又是事實上存在的!」
一番話不光說的渡邊晴美目瞪口呆,就連身後偷聽的美濃部小次郎也是深以為然。
泰笛雖然是順口胡說,卻也不是沒有一點科學依據的。正是因為這說法似是而非,說是假的,卻又似乎經得起推敲,所以才能哄住聰明人!
渡邊晴美皺眉想了好一陣,才搖頭道:「感覺好像是深奧的樣子,晴美都聽不懂呢!」
泰笛笑了笑。道:「乾巴巴的東西,當然不好理解,舉個例子來說,你在陽光下,看到的筷子是直的,但如果把筷子放進水中,你看到的筷子去變成了彎曲的。實際上是怎樣的呢?筷子依然是直的,可是因為光線在射入水中的時候,發生了折射。你看到的筷子就發生了改變。」
「所謂的隱身術,大抵都是欺騙視覺的一種手段罷了!」
渡邊晴美深以為然的猛點小腦袋:「少爺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這樣呢!接著說,接著說,還有三種呢!」
泰笛又道:「再有一種隱身術,也可以借助工具來實現,人眼能夠捕捉到的光譜,是非常有限的。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白,說起來好像挺多,可事實上也不過是三原色的雜混罷了,如果有一種工具,能讓人具有水或玻璃,空氣一樣的性狀。光線直接傳統過去,也能達到隱形的目的!」
「好像和前面一種差不多的樣子呢……」
渡邊晴美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用食指撫著嘴角。說不出的可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九章 虐畜是不對的
左右也知道說出來渡邊晴美不會相信,秦笛也懶得花費這份心力,拉著她快走幾步,上了自己的座駕。
不能去別墅,並不意味著秦笛已經沒了地方去,他的兜裡,可是裝著除了別墅之外家裡好些女人私房的鑰匙呢。
比如白蘭香的那套電梯公寓,比如許丹瑩的那套小戶型.......
秦笛沒有邀請美濃部小次郎一同上車的意思,甲賀的忍者倒也識趣,沒有坐上車,而是默默的從懷裡掏出一些零碎,組裝了一下,腳下便多了一個滑板似的東西。
汽車發動之後,美濃部小次郎的身形再次消失。
除了秦笛,沒有人發現:一個忍者裝扮的男子,手拿著干擾器,一手握著一根非常細的銀絲,隨著汽車的行駛方向,一路如影隨形。
連續數次打擊了美濃部小次郎的信心,秦笛相信,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會減少許多麻煩。
車子停在白蘭香的公寓樓下,秦笛帶著渡邊晴美進了房子,至於美濃部小次郎,理所當然的被關在門外。
誰也不會關心他的死活,既然接下了這樣的任務,就要有隨時碰壁的心理準備。
渡邊晴美剛進房子的時候還很開心,因為她天真的一位:自己終於可以拋開渡邊財團的陰影,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開心沒多久,小女生便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座房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好像是屬於那個名叫齋籐俊的傢伙的......而且這個傢伙.......好像還是自己的主人呢!!
渡邊晴美很是氣餒的頹然坐進沙發裡,抱起可愛的心型抱枕,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
如果給這個東夷小女生此刻的表情和畫面定格,再配以黑白色調,無疑會是一幅非常感人的畫卷。
可惜的是,這樣的畫卷,秦笛並不懂得欣賞。又或者......因為渡邊晴美和族人的身份,讓他不願意去欣賞。
秦笛沒有任何搭理渡邊晴美的意思,隨手把鑰匙丟在一邊,脫下鞋子,扯下外套隨意的摔在沙發上,一邊向浴室方向移動,以便把身上的衣物隨手丟到一旁。
渡邊晴美前一刻還沉浸在往事的悲傷之中,現在確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一個激靈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緊緊地抱著抱枕,一眨不眨的盯著秦笛的舉動。
直到眼睜睜的看著秦笛進了浴室,她才長長地出了一大口氣。
「該死,查點被這個傢伙嚇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呢!」
感歎了一下,渡邊晴美又坐了下去,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她的注意力已經被轉移,已經再也沒了斑點感懷身世的念頭。
「等等!」
反應總是比常人慢半拍的小妮子,在沙發裡窩了一會兒,才又想起來,自己和秦笛居住在同一座屋簷下,原本就已經比較危險。
現在這個傢伙又跑去洗澡,萬一他洗的興奮,就像某些電影裡面演得一樣,突然什麼都不穿就跑出來,然後把自己撲倒,XXOO,再OOXX......自己該怎麼辦?
渡邊晴美越想越覺得不安,趕緊把抱枕丟到一旁,輕手輕腳的摸到門邊,想要離開這個淫窩。
「離開了他,我又能到哪裡去呢?」
開門的一瞬,一個聲音在渡邊晴美的腦海裡突然想起,讓她原本堅定的舉動,一下子遲疑了起來。
沒有更多的猶豫,生存永遠是超越其他生理、心理渴求的壓倒性生命訴求,虛開的房門又被渡邊晴美毫不猶豫的關上。
如果總是一個人生活,面對形形色色的生存壓力,他只能選擇習慣孤獨。笑對寂寞,便是遇到再大的困難,總有解決的辦法。
可若是一個人從前總是被許多人關注,哪怕他也很寂寞,也很孤獨,卻很難有太多的辦法自我拯救。
渡邊晴美回到房子裡之後,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暫時不能離開秦笛,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禮儀也好,家政也罷......溫柔也好、賢淑也罷......一邊胡思亂想,以便梳理自己的生存技能。渡邊晴美很是悲哀的發現:除了討好男人,她竟是沒有學到一樣獨自生存下去的能力!
渡邊晴美的遭遇不是一個個案,這在東夷是很普遍的現象。女人,尤其是貴族家的女人,從一生下來,命運就已經被注定:只能依附男人存在!
彷徨了許久,她終於還是拿定了主意,儘管這個所謂的注意,是那麼的幼稚可笑。
她猶猶豫豫,一步三停的來到浴室門口,輕輕敲了一下,然後又觸電般的縮回了小手。
停了片刻,沒有等到浴室裡有人回應,渡邊晴美暗自鬆了口氣的同時,忍不住還有一點點小小的失望。
「他沒有聽到呢,還是算了吧......」
渡邊晴美咬了咬牙,轉過身去,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背後的房門突然被人拉開,一股熱氣從背後洶湧著撲過來,彷彿有很大力量似的,險些衝擊了她一個踉蹌。
「有什麼事麼?」
聽到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渡邊晴美忍不住再次轉過身來。
站在面前的他,頭髮濕漉漉的,手裡拿著一條白毛巾,正在擦拭著頭髮。
他的面孔被毛巾和頭髮遮掩了大半,看不清表情。
在確認的對方的身份止嘔,渡邊晴美的視線不自覺的被吸引著一路向下。
他的胸部真寬厚,想必靠起來一定很溫暖吧......
有六塊腹肌呢,一點都不像外表看起來瘦弱,好友爆炸力的感覺......
什麼?!!他......他竟然沒有穿內褲......那是什麼啊?
「啊......」
渡邊晴美連續從頭到尾掃量了秦笛三遍,還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最後才確認,眼前的傢伙,竟然真的是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面前!
秦笛不滿的把白毛巾塞進渡邊晴美的嘴巴裡,瞪了她一眼,道:「吵什麼吵?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好像真的是這樣呢......渡邊晴美仔細一想,也為自己的大驚小怪感到奇怪。她不但見過他的裸體,還親自品嚐過他的特殊分泌物......那滋味想想就覺得噁心......好像也有一點點的懷念的說......
「你敲門幹嗎?沒看到我在洗澡麼?難道你想跟我洗個鴛鴦浴?」
秦笛咄咄逼問,讓渡邊晴美有些應接不暇,既不能應是,又不能說不是.......因為她剛剛下的決心,雖然不是要和秦笛一起洗鴛鴦浴,卻也好像差不了很多的樣子。
她剛剛確實有想過,幫他搓背,也好拉近一下彼此的關係。
女人的心思是複雜的,一個還沒長成的女人,心思更是複雜多變。可能前一刻還是溫柔似水,後一刻變成了狂風暴雨。
「喂,你有答應過要管我的好不好!」
「你看,把我丟進這個房間裡之後,你就跑去洗澡,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我到底該幹嘛?你總要跟我吩咐一下阿!就算你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傭人,也要給我點差事幹干啊!」
渡邊晴美越說越是激動,越說越是委屈,最後乾脆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哭沒兩聲,她便感覺到了不妥。
她的姿勢實在很有問題......她站著的時候還沒覺得,蹲下去的時候似乎碰到了什麼,也沒怎麼在意,可在她哭了一歇之後,終於還是感覺到了問題的來源所在。
就在她上方不遠的地方,懸停著一個龐然大物,一根可以說是夾心棒棒糖,也可以說是牛奶棒冰,還可以說是邪惡牌雪糕的怪東西。
只要揚起小臉,便能碰到那東西的下端,那種感覺......實在非常詭異。
一想到那個東西曾經帶給自己的許多變化,讀邊晴美既是心虛,又有一點點小小的期待。
心理緊張,再緊張,更緊張......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熱氣,隨著眼前的人性生殖器一起向自己迫近,渡邊晴美想也不想的搖著雙手向前推搡著道:「別過來!別過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章 女孩子的心
秦笛只是一笑。沒有繼續解釋下去的意思。
既然要誤導別人,自然不能把所有問題全都交代清楚,總要給別人留下一點思考的時間,至於不合理的漏洞,自然會有人主動去填補,讓它變得更加合理。
美濃部小次郎的呼吸,不自覺的變得沉重起來,這些年以來,美濃部家一直致力於隱身術的改進。
只是由於技術所限,美濃部小次郎忽然覺得,家族這麼多年的努力,都用在狗身上了,他們就從來沒有想過可以向這兩個方向努力的!
「都已經說了兩種了呢......剩下的兩種,該不會是這麼乾巴巴的東西吧?」
渡邊晴美背著兩隻小手,一跳一跳的,像個活潑可愛的小白兔似的,不停的在秦笛身邊繞來繞去。
就算只是為了眼前這個少女可愛的表情,秦笛也不會再說那些乾巴巴的理論。
就聽他道:「當然不是啦!吶,我現在就跟你說第三種隱身術,這第三種隱身術啊,就比較奇特了,它不像前面兩種那樣,哪怕是普通人都可以掌握。」
「哦......哦......」
渡邊晴美拉長了嗓音,輕輕的叫,眼巴巴的望著秦笛,似乎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秦笛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暗罵了一聲:該死的小妖精,沒事叫得那麼銷魂幹嗎!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能集中精力想問題呢?
背著雙手的東夷小女生,因著雙臂夾緊的關係,不自覺的把原本就已經非常突出的胸形,襯托的更加茁壯。
尤其是這茁壯的胸形,就隱藏在黑色底群,白色圍裙的下面。
眼睛落在小女生的美胸上面,險些拉不回來。
「一跳......一跳......真好看。」
渾然不覺自己美麗的胸部正在被人偷看,渡邊晴美又跳了幾下,讓那豐碩的胸部上下抖動,波瀾起伏。
「咦?少爺,你怎麼都不說阿?人家等著聽呢!」
秦笛隱蔽的擦了一把口水,假模假樣的說道:「我看你跳來跳去,一點都不專心的樣子,一位你不想知道呢。」
渡邊晴美趕緊停下了動作,重新湊到秦笛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討好的道:「才不是呢!才不是呢!人家只是覺得和少爺在一起很開心,不自覺的就想要跳來跳去,既然少爺不喜歡,人家不跳就是!」
雖然不能再欣賞那胸形有力的跳動,卻有貼身的廝磨略作補償。秦笛倒也沒有太多的不滿,輕輕挪了挪胳膊,狠狠感受了一把小妮子胸部的柔軟之後,才道:「我剛剛說的第三種隱身術,並不是後天練成的,而是某些人天生的能力。」
「天生的?超人哎!少爺有見過麼?」
動漫的力量真是偉大,秦笛苦笑著望了激動得不能自己的渡邊晴美一眼,道:「這只是我的猜測罷了,我哪裡有什麼機會見到?這種人是否真的存在,還是個問號呢!」
聽到秦笛否定的回答,剛剛還亂蹦亂跳的渡邊晴美,情緒一下子低落了起來,不過沒多久,便又恢復了正常。
「對哦,就像漫畫裡面講的一樣,如果真有超人的話,他們一定會出來拯救世界的!」
「拯救世界麼?只怕他們還沒開始拯救世界,就需要努力拯救自己了!」秦笛暗自冷笑了一聲,對渡邊晴美小女孩似的單純想法,很是由些不屑一顧。
自己的親身經歷,早已明白無誤的告訴了秦笛,沒有任何一個政權,會允許他們的治下,有超脫自己控制之外的超級力量。
「國家的力量無處不在,我才剛剛來到濱海沒多久,就被特勤組找上門來,這還是我沒怎麼顯露自己力量的情況下,若是表現出遠遠超過普通人的力量,只怕.......」
揮去腦中不好的想法,秦笛笑著附和了一聲:「是啊,如果真有超人的話,他們大約是會出來拯救世界的。」
「第四種!快點告訴人家第四種隱身術又是怎樣的呢?」
趁著美濃部小次郎專注於聽自己講話,秦笛又分了一絲神念落在美濃部小次郎身上。
他下面要說的話,儘管只是一種猜測,卻很難說是不是就此揭破了美濃部家的秘密。
萬一這小忍者因秘密被人知悉而惱羞成怒,暴起發難,而自己卻毫無準備,那可就不好了!
心中想著,擒敵有意無意又把渡邊晴美拉到自己身前才道:「這第四種隱身術阿,說起來並不是真正的隱身術,只是通過某種儀器,釋放一種強光,藉以刺激別人的眼睛,從而達到告饒別人視覺的目的!」
果然,聽到秦笛這番話,美濃部小次郎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干擾器,原本隱藏起來的身子,像是突然從原本空無一物的環境裡掉出來似的,引得從旁邊而過的路人一陣驚叫。
渡邊晴美被驚叫聲吸引,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咦?美濃部先生,你怎麼......」
感覺到美濃部小次郎的殺意一現即收,沒有動手的意思,秦笛施施然的轉過身來,微皺著眉頭,對他到:「美濃部君,有什麼不妥麼?」
儘管擒敵沒有直接斥責自己,美濃部小次郎也清楚他是對自己突然現身感到不滿。
暗自苦笑了一聲,美濃部小次郎無可奈何的又開始自虐,以便狂扇自己的耳光,一邊道歉道:「對不起,齋籐少爺,是我太過大驚小怪。一時沒能忍住,便現出了形跡!」
「哼!忍者啊!哈!忍者啊!」
秦笛哼哼冷笑著轉過身去,留下美濃部小次郎一個人僵在當場,不知該跟上去,還是繼續玩自虐。
「嘿嘿,耍弄人的感覺還真是不壞呢!」
若非地點不對,秦笛還真有哼上一曲小調的閒情逸致。
「少爺......不如讓他停下來好不好?」
渡邊晴美到底是女孩子,心比較軟一些。回頭又看了一眼,發覺美濃部小次郎沒有跟上來,反倒是繼續站在原地扇自己耳光,人不住出聲勸道。
秦笛望了她一眼,卻見她滿臉的哀求之色,眼中甚至還有淚光閃動,心中不由得一軟。
「好啊,我可以讓他停下來,但是.......我有什麼好處呢?」
「好處?」渡邊晴美一聽秦笛向自己要好處,忍不住立刻就瞪大了雙眼:「少爺,你有沒有搞錯?人家可是你的女僕哎,你是人家的少爺,居然問自己的女僕要好處?!!」
秦笛忍著心中的暗笑,一本正經的點頭道:「是啊,沒有好處的事情,誰會去做呢?就算你是我的女僕,也不能要求我做沒有好處的事情啊!」
渡邊晴美嘟著小嘴,望了望秦笛,發現他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再回頭望了望美濃部小次郎,卻見那條用來隱藏面孔的藍色面巾,都已經被他扇落在地。
於是,展現在她眼中的,自然成了一張鼻青臉腫,血肉模糊的醜臉。
渡邊晴美忍不住尖叫一聲,拚命拉著秦笛的手臂,用力搖著道:「好啦!好啦!少爺要怎樣就怎樣巴!只要晴美有的,隨便少爺要什麼都可以啦!快點讓他住手啦!這是太殘忍啦!真實讓人看不下去啦!」
「婦人之仁!」
秦笛雖然對渡邊晴美廉價的同情有些不以為然,卻還是聽從了她的建議,回頭對美濃部小次郎道:「好了,不要再打了!你以為自己現在的這幅樣子很好看麼?小心不要嚇壞了小朋友!告訴你,要是有人索賠,我可不會幫你給精神損失費!」
「噗哧!」
渡邊晴美被秦笛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後來覺得有些不妥,忍不住輕輕打了秦笛一下,道:「都是你啦!還人家笑出來。肯定會讓美濃部先生覺得難堪的!」
秦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道:你這死丫頭,真是一點都搞不清楚狀況阿!你還真以為人家是來保護咱們的?別傻了,說不定咱們晚上睡著的時候,人家就摸進房裡給咱們一人一刀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一章 花式唱腔唱得春來到
有些時候,某些事情反抗遠比不反抗的後果要遭。
渡邊晴美若是不推還好。她這一推,不亞於主動和那凶根的物什接觸。
瞬間的觸感,異性相吸的大道人倫。讓她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毫無疑問,女人對柱狀物體,總是有種與生俱來的偏好。並且總能無師自通,在接觸到柱狀物體之後,做出最附和生物規律的活塞運動。
「天啊……我……我這是在幹什麼?!!」
手中的熾熱。在渡邊晴美即將沉淪的那一刻,喚醒了她的意識。抬起迷濛的雙眸,渡邊晴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做出的一切。
泰笛半是享受,半是詫異的盯著渡邊晴美,臉上還掛著一絲說不出古怪的笑意。
「完了!完了!什麼形象都沒了!」
渡邊晴美簡直羞愧欲死,下意識的便捉著什麼東西蓋在臉上。
小女生掩飾羞意的舉動原本沒有什麼不妥,可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拿著那兇惡之物,然後又把那兇惡之物當成遮羞的物什。
這明明是一幅讓濃度人看了鼻血長流的場景,偏偏身在其中的當事人卻是一無所覺。
渡邊晴美只是覺得自己臉好燙、好燙,彷彿放在火爐上灸烤一般。一股若有若無的腥甜味道,不住的往她鼻孔裡鑽。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這個時候,居然想起了少爺的壞東西?」
渡邊晴美完全沒有想到,根本就不是她不知羞恥的想到了什麼壞東西,而是她手裡握著的就是那壞東西!更過分的是她還用自己柔嫩的小臉,不住的摩挲。
「嘶!」
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太快!泰笛都不知道自己該露出什麼表情。才能表達自己此刻複雜地心情。
最先他打開浴室地房門。卻不穿衣服,本來是想好好戲弄戲弄渡邊晴美這東夷小女生來的。
怎料想,她看到自己之後,就像是拜金女郎看到金山,大色鬼滾入眾香國裡似的,那眼神熾烈的連泰笛都有些害怕。
還好,接下來她的反應讓泰笛鬆了一口氣。只要她的反應還算正常。泰笛就可以按照原先的計劃。一點一點的戲弄這小女生。一點一點的攻陷她地矜持陣地!
誰料想,讓泰笛驚歎不已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每每當他以為自己對女人有了足夠瞭解的時候。女人總是能夠給他以別樣的驚喜。
「你這小妮子突然就那麼蹲下去也就罷了,可是……可是你胡亂揮什麼手?你胡亂揮手也就算了。幹嘛還握著我地……要害。往自己臉上貼?你確定……你真的是在害羞,而不是在挑逗我嗎?」
忍了又忍。再三忍,再四忍,泰笛總算是沒有把心裡翻滾地想法說將出來。因為,他心裡隱隱有這樣一個想法:如果說出來,肯定就不好玩了!
「晴美,你是不是又想喝牛奶了?」
泰笛輕咳了一聲,用自認為比較平和,聽在渡邊晴美耳中卻是無比猥瑣的聲音提出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我為什麼要喝牛奶啊?」
迷糊中的小女生。顯然思路有些跟不上泰笛。她還在羞愧,還在迷糊鼻子裡縈繞的到底是些什麼味道。
「因為,漂亮的女人都是愛喝牛奶的……」
咳!咳!說完這句話,泰笛自己都忍不住一個勁兒的暗咳。這個說法實在是太淫蕩、太邪惡了,簡直已經超出了人類淫蕩的極限,達到了超級淫蕩那美剋星人的程度。
「是哦,那我也要喝。」
渡邊晴美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下意識的就憑藉著女性本能,義無反顧的奔向美好的明天。
「你要喝啊?那張開嘴巴,對!真乖……嘶……別放在嘴巴,要含下去才可以!」
彷彿是著了魔似的。渡邊晴美半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一步一步的,依著泰笛的指揮,把手裡握著的滾燙的牛奶注射器放到嘴邊,還下意識的用冰涼的小舌頭舔了一下。
「好像有些不對哦……」
被心底那一絲靈光喚醒,渡邊晴美迷濛的雙眼逐漸開始恢復清明。
「喝牛奶應該是用杯子,怎麼可以用熱乎乎、肉嘟嘟的注射器呢!!」
徹底清醒過來的渡邊晴美瞪大了雙眼,盯著自己手裡的「牛奶注射器」。
「啊~~」
事實證明,女生的聲帶高度永遠是沒有極限的。只要找到合適的方法。用來摧毀耳膜簡直是輕而易舉!
泰笛的身體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完全不用他的大腦下令,自動的切斷了聽覺系統的外部信號收集。
可是家裡的玻璃卻沒有這項功能,以渡邊晴美的身體為圓心。但凡處於距離她直線距離五十米之內的玻璃器皿,像是點燃了的禮花似的,接二連三的爆掉。
「辟啪!」
「啪!啪!啪!」
「酷啦啦!」
等到渡邊晴美的聲流攻擊告一段落,泰笛的聽覺系統方才恢復正常。他掃量了一下四周,摸著下巴道:「這下倒是省去了拆下來的時間,直接換新的就好。」
「少爺,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渡邊晴美可以對自己最敬愛的母親發誓,她原本是想好好的痛罵泰笛一場的。可之前已經經歷過非常激烈的內心掙扎,這個時候再怎麼熱血上頭,她也不會做出會導致最壞後果的事情。
於是,在殘酷的現實磨礪下,曾經的豪門千金,自發的用溫柔且哀怨,委屈且柔弱。非常能夠打動男人堅硬心腸的語氣和表情對泰笛撒嬌。
沒錯!就是撒嬌!
已經認清了事實的小女孩,很清楚用什麼手段才能報自己的一箭之仇。
眨呀眨的雙眼,像是璀璨星空中最耀眼的一對雙生子。純潔的小臉,好萌……好萌……好萌……那對彷彿是會說話似的睫毛。彷彿能深入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似的……那迷人的小嘴,是那樣的粉紅,粉的就像XX,紅的就像OO……
「咕嘟!」
有那麼一瞬,就那麼一瞬,泰笛差點真的就被渡邊晴美無比可愛的面容和表情給打敗了。他差點就把自己當成了無惡不作,罪不可赦的大壞蛋、大淫棍。
最後還是渡邊晴美那張迷人的小嘴,喚醒了他的良知……哦不,應該說是邪惡根性。
食髓知味的泰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渴望,渴望狠狠的品嚐一番蝶振的滋味!
「我的好晴美,我怎麼了?」
用強是不好的,粗魯是不好的。把瓷娃娃一般的她給揉碎了,可就沒得玩了!上前踏了一步,泰笛終於還是在最後關頭說服了自己,沒有強自把什麼東西塞到渡邊晴美嘴裡,讓她想吃也得吃,不想吃還得吃,還要笑著吃。
「你……哼!」
渡邊晴美翻了翻白眼,沒有半點讓人不爽的地方,反倒別有一番嫵媚。
「你想騙人家給你那個……還問人家你怎麼了,真是太壞了你!」
「壞?」
泰笛嘴角浮起一絲壞壞的笑容,道:「是不是這個樣子呢?」
說著,他的手不老實的摸上她的酥胸,在那敏感的尖端輕輕的彈了一下,又運出一股內力在指尖上,圍著那裡的敏感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肆虐了一番。
「啊喔哦!」
前一刻,渡邊晴美還能嚴謹的按照漢語拼音的規則,以高貴的美聲姿態,使用花腔唱法,唱出貓兒撓心一般的春天感覺。
下一刻,她便徹底回歸了自然,再也不顧什麼流派,什麼藝術,只是單純的順著自己的感覺,瘋狂的吟唱著屬於春天的歌謠。
然後……她就濕了,比詩人還要濕的濕了。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當女人成為詩人的時候,總是需要一點堅硬的力量支持。有些人選擇臥式,有些人選擇直立式,有些人選擇坐式,而渡邊晴美的選擇卻是口含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二章 看到柱狀物體
秦笛的手法看似深奧難明,其實不過是尋常調情手法的一個變種罷了。
這般頻繁而激烈的刺激一處敏感地帶,對於久經沙場,長時間奮戰床頭一線的歡場女將來說,這樣的手法連讓她們濕一下的可能都沒有。
但是用在讀邊晴美這個雛兒身上,效果卻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一滴一滴的汁水,最先只是匯成小小的、緩慢流動的細流,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股一股的細流結合在一起,終於匯成了不可抵擋的洪流。
彷彿過了很久,似乎又只是一瞬,萋萋芳草地,被海量的溪水淹沒,只露出少少的尖端。
只是因為有了衣服的遮蓋,秦笛並不能看到下面的真實情況,他只能憑借自己看到的些微蛛絲馬跡進行判斷。
他看到:由於蹲立的關係,在那女僕裝下面,一條淺藍色的絲質內褲若隱若現。
通過對淺藍色底褲的觀察,他很快便做出了如下判斷:她的體毛被修剪得很好,竟是剪出了一個最符合內褲覆蓋痕跡的形狀。第二,她的性格遠遠不像她所表現的那麼羞澀,在她純真的外表下,其實隱藏著一個淫蕩的靈魂!
作為最貼身的衣物,內衣的穿著最能體現一個女人的真實性格。若她是保守的,她選擇內衣的首選往往是:安全!安全其實就是不會讓人覺得誇張,甚至就是普通、老土的代名詞。
若是一個女人是開放的,她選擇內衣的時候,往往想的是如何能讓自己吸引更多一點目光,內衣的選擇,往往也就偏向於突出胸形,提升臀形。
至於悶騷的女人,她們的選擇往往和他們的行為舉止相反,外表越是純真,選擇的內衣越是讓人瞠目結舌,甚至與穿著超短裙卻偏偏不穿內褲的也比比皆是。
渡邊晴美雖然還不至於穿超短裙不穿內褲那麼誇張,卻也是相當悶騷的一個了。
再往下看,那條薄薄的,隱隱能看出一些陰影痕跡的淺藍色絲質內褲,很快便出現了更多陰影的形狀。
那隱隱的河泥色逐漸開始變得清晰起來,在淺藍色彷彿透紗一般的濾網過濾下,黑色之外的柔嫩粉色,更是誘人無比。
在洶湧的溪流中衝擊下,附著力極好。吸水能力頗強的絲質內褲很快便緊緊的貼著她的肌膚,包裹住她的整個私密處。
絲質的衣物,吸水性一般都不是很好,只有添加了特殊織物的高級貨色,才有強大的吸水能力。在某些時候,具有吸水能力是讓人很舒服的,那會讓身體不那麼粘膩。
可若是黨洶湧的水流,超出了絲質衣物的吸水能力,原本的貼心設計,往往會給衣物的主人帶來無比的困擾。
渡邊晴美剛剛昏頭昏腦的含住秦笛的頂端,還沒來得及開始吞吐的動作,身子突然就那麼定住了。
都是絲質內褲惹的禍,那黏黏的、膩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條條小蟲似的,爬在她最敏感、也是最私密的地帶,如同附骨制蛆似的,驅之不散。
更要命的是,因為她下蹲的關係,大腿的肌肉也好,兩腿之間夾合的密處也罷,都呈現出一種異常的緊繃的姿態。
這種緊繃,在平時是無所謂的,可當絲質內褲吸飽了水之後,問題就大條了。
原本絲質內褲吸飽了水,已經讓渡邊晴美很困擾了,因著她下蹲的關係,那種瘙癢感,頓時就被放大了無數倍,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撓。
口中含著秦笛的要害,手還忍不住想要往自己的隱私出去撓,就算渡邊晴美頭腦再昏,這個時候也知道這麼做會有多麼的不妥。
「不能的!不可以的!」
天知道渡邊晴美花費的多大的毅力,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沒有讓自己那雙彷彿著了魔的手,去摸自己的那裡。
她知道,她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的雙手模了,那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也會在眼前這個男人的面前喪失殆盡。
只要想到自己會在這個男人面前賣弄風情,拚命自慰,她的靈魂深處便不自覺的放出一股讓她顫慄的電流,渾身乏力,幾欲昏倒。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
她的雙手毅然決然的放在了秦笛的恥根處,一手握著堅硬,一手托著硬中帶軟。
「吸吧,舔吧,只要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上面,肯定就會忘記一切的!」
東夷人特有的民族性,讓他們總是把一些很繁瑣又或很無稽的東西上升到道的高度。
這個時候渡邊晴美也是因著這種根植於骨髓的民族性,把自己所做的一切,神聖化、莊嚴化,彷彿她所做的,就是無比神聖的偉大事業似的。
她吞得賣力,吐得專注,就連兩隻手的輔助作用,也是那麼的專業和虔誠。
「我靠!不是吧?」
秦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
身前蹲立的東夷小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小魔女,一頭吸精女王的化身,一台天生的吸精機器。
他分明感覺到,最初她含著的時候,只是簡單的溫熱和濕潤,當她神情惶恐變化的時候,她開始加入了齒的堅硬和舌的滑膩。
而現在,她又加了手的靈活,指的緊握,這六種感覺復合在一起,不是六個一相加,也不是三個二相乘,甚至不是六的六次方那麼簡單。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很難形容的感覺。
就像是他最堅硬的地方,已經在她在嘴裡熔化了,又像是她的嘴裡彷彿生出了什麼別樣的東西,深入到了他堅硬的核心地帶。
一種深深的顫慄,隨著堅硬裡包裹的神經末梢,迅速躥到脊椎尾端,然後順著這條最是寬敞的高速公路,一路放馬狂奔,飛快的傳遞到靈魂深處。
秦笛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那種複雜無比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抱住了渡邊晴美的小腦袋,一下強過一下的想要重重的撞擊進去。想要深深的進入她的身體。
「嗚~`咳!咳!咳!」
渡邊晴美忍不住喉中的難受,擺脫了秦笛,重重的咳了幾下,然後瘋狂的喘著粗氣。
「怎麼會這樣?怎麼是這樣?!」
混亂的想法纏繞著渡邊晴美,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向一個危險的方向快速前進,但是她卻無力阻止自己。
稍事休息之後,彷彿是天生的能力指引,渡邊晴美無比自然的托著秦笛的堅硬,以一個非常自然的角度,深深的把那壯碩之物含了進去。
進入的程度之深,內裡的吸力之強,收縮力之高,簡直令秦笛不敢相信。
整個過程,秦笛甚至都沒敢深呼吸一下,只是安靜的看著渡邊晴美的動作,安靜的享受著她慇勤的服務。
直到她再次因為缺氧,不得不把那寒入極深的傢伙吐出來,秦笛方才長長的吐了一口粗氣。
「真是厲害啊!」
秦笛不能不承認,僅僅是憑借這超凡脫俗的口活,渡邊晴美就足以和韓嫣、月凝霜、雪兒、霜兒她們天生的名器比肩而立,甚至完全不落下風。
「都還沒有用蝶振,就已經這麼厲害了,看來上次她根本都沒有全力以赴呢!」
望著渡邊晴美專注的表情,秦笛心裡不曉得是種什麼滋味。
按說,這個女人是東夷的族人,和自己的血脈天生就無法融合,自己應該把她當成一個卑下的,隨時可以犧牲的女奴來看待才對,可為何......自己的心裡,竟是隱隱對她有了一絲歡喜之意。甚至於......還對她如此熟練的口技,感到很是不滿呢?
「晴兒,你練這口活,怕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和力氣吧?」
秦笛看似漫不經心的詢問,卻飽含了夏國數千年傳承的含蓄精髓,含而不露,綿裡藏針,最是能在不經意間得到最私密的訊息。
「是啊,從小就要吃冰棍、香蕉、棒棒糖。吃得我現在見了柱狀物體就忍不住想要舔一下......啊,我怎麼說出來了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三章 六九式捉蠱
吃驚?愕然?無語?
秦笛都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展示自己都說不出什麼滋味的內心活動。
從小就拚命吃冰棍、香蕉、棒棒糖......諸如此類的柱狀物體,甚至吃到現如今......見到類似柱狀物體,都會忍不住想要舔一下,這......該是怎樣變態的調教手法啊!!
嘖!嘖!嘖嘖!
秦笛實在是忍不住為東夷人的淫邪與癲狂而震撼,也只有這樣瘋狂的種族,才能做出這等變態到極致的事來。
還好只是用形似之物代替。而不是真的......想到某些讓人不爽的事情,秦笛心裡面,竟是不自覺的浮現了一絲慶幸之感。
一件事,一旦有了開始,便很難再談及停止。
先前渡邊晴美一力壓抑著內心的真實想法,不欲把自己真正的內心敞開,卻不想,被秦笛接二連三的動作個ie震慌了心智,這才被他不經意的套出了一絲真相。
「哼!反正都被你知道了,再隱瞞也沒什麼意思了啦!」
渡邊晴美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嘟著小嘴道:「人家那次被你......被你逼著吃這壞東西,可還是第一次呢!」
說著,她心中浮起了不滿的情緒,忍不住輕輕打了自己手裡握著的壞東西一下。
「嘶!」
秦笛吃痛,忍不住輕吸了口氣,弱點攻擊,疼痛還真是會加倍的!
看到秦笛表情有些難過,渡邊晴美又大是心疼,慌忙用小手溫柔的撫摸自己打過的地方,摸了兩下,又覺效果不是很明顯,便伸出了小舌頭,一點一點的在上面舔弄,似乎這樣便能驅散秦笛的疼痛似的。
事實上,這樣的消痛手段,似乎當真是由效果的。
不過幾下的功夫,秦笛的表情便開始恢復了正常,再幾下,便開始變得享受起來。
才享受沒幾下,渡邊晴美見秦笛表情太過風騷,小臉上不自覺的現出一絲狐疑:「少爺......你該不是......裝的吧?」
秦笛神色一僵,趕緊皺起了眉頭,嘶哦有聲的叫痛:「好痛......你覺得不同,要不要我也在你咪咪上彈兩下試試?」
渡邊晴美吐了吐舌頭,慌忙搖頭道:「不要!不要!人家知道你是真的痛啦,我繼續幫你舔。」
一下、兩下、三四下;
五下、六下、七八下;
九下、十下、十一下。
擠出精華一大片。
這個.......被動的和主動的,感覺還真是不一樣呢!
秦笛沒抵抗兩下,便又出現一絲飄飄欲仙的表情來,更有甚者,被那小妮子不自覺使出精妙手段騷到癢處,差點沒忍住當真灑下一片精華。
「不成了,實在是忍不住了!」
秦笛虎吼一聲,一下子把渡邊晴美從地板上揪起來,一個轉身,便把她抵在了牆壁上。
隨後,他便用他那強壯的身體,把她壓住,堅硬的肉體壓著柔軟的心靈,剛強的堅硬,抵住柔軟的凹陷,只要一下,他便可以徹底的戰友她。
「不......要,還......還不可以的!」
被秦笛這麼強硬的壓著,有那麼一個剎那,渡邊晴美甚至已經迷失了,她甚至已經忘記了祖訓,忘記了當年教授她春房秘技的技師說過些什麼。
若非深植靈魂的意思靈覺甦醒了那麼一瞬,或許,她和他會就此沉淪也不一定。
「有什麼不可以的?」
秦笛慾火中燒,哪裡管得了那麼許多,手下不停,撥開渡邊晴美那礙事的淺藍色小內褲,準備深入她的身體,口中卻兀自有些戲謔的隨口問了一句。
像是撥開了迷霧似的,渡邊晴美眼中忽然一清,一下子握住了秦笛的凸起,在他已經把那最粗壯的部分抵近少許的那一瞬間,阻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少爺!我不想害你的!我的身體又古怪!」
渡邊晴美眼中的真誠與堅毅,讓秦笛心中的慾火剎那間消散了個乾淨。
「能有什麼古怪?」
雖然是個問句,秦笛卻已經相信了渡邊晴美的話。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尤其是像她這樣一個什麼事都擺在臉上的小妮子,根本就學不會騙人。
渡邊晴美忍著身下的瘙癢,忍著心理翻滾的慾望,還要忍住不能真個銷魂的無限失落,一字一句的道:「我從小就被下了蠱,解藥就握在我叔叔手裡,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計的幫我聯繫我勢力的婆家,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借我的身子,達到控制對方的目的!」
「竟然有這種事!!!」
秦笛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有關蠱的詭異之處,他可是親眼見過的,自然不會有半點懷疑,那日和古長風對陣,最後時刻若非早有準備,差點都被他反噬,那讓人毛骨悚然的怪蟲,陰狠詭異處,實在不能以常理揣度。
渡邊晴美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是呢!這件事最初我也是不知道的,還是那個教我房中術的嬤嬤良心發現,不忍我懵懂無知的過一輩子,在離開我家的時候,親口告訴我的!」
想了下,秦笛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不自覺的仔細運行六芒星陣與太極內丹,通過這兩個控制體內的核心,自己排查體力內的所有部位,以確認自己體內是否有什麼異常。
細細梳理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秦笛出了口長氣,隨後又暗笑自己國度緊張。
冷靜了一下,他才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在你的這裡下了蠱?」
被秦笛摸到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渡邊晴美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身子弓了一下,整個人都軟在了他的懷裡。
「人家也不知道啦,反正每個月來那個的時候,總覺得身體有些發冷,下面有種怪怪的感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家卻不想你......冒險!」
開始說起自己身體異常的時候,渡邊晴美臉上滿是羞澀,待到說到自己的決心時,她卻又是滿臉的堅毅。
有些時候,女人真的可以為了一個男人,變得無比堅強的。
秦笛心中閃過一絲感動的情緒,輕輕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道:「真是難為你了!」
渡邊晴美卻是嘻嘻一笑,趴在秦笛耳邊,咬著他的耳垂道:「你就不怕......人家是不想給你,故意騙你的?!」
秦笛曬然一笑:「若是你不想給我,直接告訴我就是,難道,你以為我會用強?」
以秦笛今時今日的財力和地位,還真犯不著那麼做,只要他想要,怕是有無數癡情少女願意投懷送抱。
渡邊晴美被秦笛的笑容震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輕聲呢喃著道:「要不然......要不然人家再幫你.....吸出來?」
主動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很難為人的,她的小臉蛋,像是被火焰映照了一番似的,變得通紅。
秦笛被渡邊晴美這句話一逗,本就未消的怒龍,不自覺的再次膨脹,頂的小妮子好一陣嬌嗔。
「嘿,那不如......咱們這樣試試!」
就見秦笛抱著渡邊晴美的腰間,微一發力,便把她弄了個上下顛倒,小口對著他的堅硬,柔軟的地方卻對著他的嘴巴。
「哪呢?六九式?」
花樣繁多的姿勢,渡邊晴美當然是學過的,可當真和一個男人演練,那可是從未有過的事,似她這般年紀,本就是容易沉寂在性愛中的歲數,最是受不得誘惑。
被秦笛這麼一逗,她渾身的骨頭都要酥了。
渡邊晴美自然不知道,秦笛耍弄這個六九式,卻是別有深意的,享受倒還在其次,順勢探查一下那些蠱蟲的潛伏所在,才是最最重要的!
秦笛的心思,渡邊晴美並不知道,她還以為,他當真是想通過這樣的花式讓兩個人好好恩愛一番的。所以,她非常主動的,發動了對他的攻勢。
正運氣經省異力,刺入渡邊晴美的特殊部位,秦笛卻突然感覺身下一涼,接著便是一股說不出酥麻的味道包裹住自己,身下竟是被人拿住了把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四章 頑固的蠱蟲
「鎮定!需要鎮定!我是正人君子來的!」
秦笛心中唸唸有詞,按下扭腰擺臀的、搔首弄姿的衝動,全部精力鎖在一絲極細微的神念之上。沿著渡邊晴美天然生成的隱秘所在,一路攀巖向上。
神念之下,人體本相一覽無餘,紅的、粉的、嫩的、滑的,放大了無數倍,讓人一見之下,心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更有層層褶皺如山巒起伏,疊疊巨浪若海潮洶湧。
若非是不具實體的神念,換個同等大小的小人兒,只怕不是在層層山巒之中迷失方向,便要喪生於波瀾壯闊的洶湧海潮之中。
但見秦笛心繫神念,緊守真我,一路探查下去,竟是許久都沒有發現。
重又仔細的搜索了一次,依然是一無所獲。
秦笛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進了一個誤區,在他看來,既是蠱物,當是逐血肉而食,因該潛伏在血管豐富的地方,又或者乾脆就縮在子宮之中。
可最有可能的子宮裡面搜索過了,沒有。所有血管豐富的地方也搜索過了,依然沒有。最後乾脆連血管不是很多的地方也搜索了,卻仍然沒有。這就由不得秦笛不進行反思了。
既然前面的思路已經被推翻,秦笛索性徹底調轉思路,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先前遺漏了的地方。
思路一轉換,果然有了發現,不多時便找到了些許蛛絲馬跡。
那時在谷道褶皺的一處內壁上發現的不妥,很小的一個陰影靜靜地趴在那裡,開始秦笛之所以會忽略過去,完全是把它當成了谷道內的天然生成物。
在神念的放大作用下,陰影一點一點地被放大,它那猙獰的真面目,也逐漸顯露了形跡。
那時一個長條形的蛹蟲,身體的一大半都縮在一個半透明的蛹膜之中,只有口鉗所在的很小一部分,探了出來。
秦笛用神念製造了一絲波動,撞擊了那蛹蟲一下,他還不敢確認,這蛹蟲是否就真是他所預料的蠱蟲。
神念的撞擊,自然不同於谷道的自然蠕動,雖然和谷道的正常蠕動力道差不多,但即便是很小的力量,在作用範圍成倍縮小之後,撞擊力都回成倍放大,更何況是實體化的精神力。
就見,那蛹蟲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之後,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原本縮在蛹膜內的身體,立刻變發生了異變。
最先起變化的,是蛹膜的底部,若非蛹蟲被撞飛,秦笛還真沒辦法察覺,這小小的蛹蟲,竟是用尾部粘連住谷道褶皺,蛹膜連同整個身體卻是在谷道內四處搖晃。
它這麼做,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會被谷道的自然蠕動,以及那些天然分泌物沖走,而弊端卻是導致它的行動被限制,獵食範圍縮小。
在尾部脫出谷道褶皺之後,那層蛹膜迅速被蛹蟲從內部撐破,變成短而堅硬的尾刺,緊接著,便是劃破的蛹膜被它下頜處生出的毛刷狀鉤壁拉到口鉗位置,飛快的被它吞進腹中。
原本包裹住大半個身體,使有蛹蟲五分之四大小的蛹膜,竟然只是一個轉念的時間,就被它給吞了下去。
得到蛹膜的營養補充,原本還只是尾部和爪部護花的蛹蟲,迅速改變著模樣。
一對透明的翅膀,從它的背部裂開,展長。接著,類似昆蟲的毛刷狀鉤臂,變成了如同蟹鉗一般威力十足的大傢伙。
秦笛一直用神念包裹著蠕蟲,他需要一點時間,研究一下這個蠱蟲的異變規律,卻又不能放任它在渡邊晴美的體內做出破壞,天知道這些東西是通過什麼方式繁殖的。
若是一個不小心,讓它大量繁殖,那可就不是幫她,而是害了她。
等到蠱蟲展示出自己的完全形態,秦笛便祭起了神念,狠狠的給了它一下,不讓它有任何發威的機會。
這等程度的精神攻擊,便是一個一直堅硬的人類,也難以承受,似蠱蟲這般幼小的蟲類,精神力嘯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被這麼攻擊一下,幾乎是瞬間,便死了個徹底。
在深入蠱蟲內部,確認了蠱蟲的死亡之後,秦笛這才鬆了口氣,轉又查看其它地方。
既然這是下蠱,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個,順著這一處發現,秦笛又在其它谷道褶皺內壁上,來回搜索,果然,在一處處谷道褶皺上面,他發現了不下於五十個陰影。
這麼多的蠱蟲,又是潛伏在谷道褶皺上面,難怪渡邊晴美要告訴秦笛,她不能失去貞操。一旦和她結合,就會成為渡邊家族的人肉奴隸。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經驗,秦笛索性一鼓作氣,飛快的消滅了一多半的蠱蟲。
在消滅前面的蠱蟲時,完全沒有遇到障礙,可在最後發起攻擊的時候,秦笛遇到了極其詭異的抵抗。
說詭異,不是說他的攻擊無效,他的精神攻擊是有效的,最後的五個蛹蟲,很輕易的就被他消滅了,但是就在他準備退出神念的時候,它們居然又再次出現了!
試了一次又一次,五個按照五芒星狀排列的蛹蟲,就像是頑固的牛皮癬,任憑秦笛用盡辦法,就是沒有辦法徹底清除。
不管他是一次消滅一個也好,一次把神念分成五份,同時對它們發起攻勢也罷,卻都沒有辦法達成目的。
如此詭異的現象,讓秦笛不得不思考:是不是除了這些蠱蟲之外,還有一個專門負責產卵的蠱蟲存在?!
如果真如秦笛所想,那麼問題就比較嚴重了,不找到專門負責產卵的蠱母,根本就不能徹底解決問題。
秦笛還想再找一找蠱母的所在,卻感覺身體好一陣搖晃,似乎外面有什麼事情發生,無奈之下,只好暫時從渡邊晴美的身體裡收回神念,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神念剛剛回到自己的身體,秦笛就聽到渡邊晴美有些著急的聲音:「少爺!少爺!你到底怎麼啦?怎麼不回答晴美啊?!!」
「哦......我剛剛在想一件事情,一時沒有聽清,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好麼?」
秦笛的回答,讓渡邊晴美收起了擔憂的心思,卻又讓她生出了羞澀的心思來。
前面她說那番話的時候,不知道秦笛在做什麼,聲音說的相當小聲,原本以為,就算秦笛聽到也沒什麼,掩耳盜鈴一下,也就過去了。
可誰曾想,那該死的傢伙偏偏沒有用心聽,若是讓自己大聲再說一遍,那還不得羞死啊?!
「沒......每什麼啦!」
渡邊晴美又羞又憤的低下微微抬起的頭,幽怨的望了秦笛一眼,無比小聲的埋怨了他一句:「自私鬼,就知道自己享受。哼!咬死你!」
說著,她又開始了原本已經停下的活兒,狠狠的把那東西含在嘴裡,卻只是輕輕的咬了一下。
秦笛心中一動,這才明白,小妮子先前說了些什麼。
沒有弄清楚蠱蟲的危害之前,貿然把舌頭伸進去......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啊?
這個念頭,只是在秦笛腦子裡轉了一下,他便有了主意,前一刻是用精神力攻擊的蠱蟲,這一次不妨用內力來防守一下,看看這種蠱蟲能否咬穿內力外放構成的防禦罩,若是能......那就不能伸舌頭,精神力可沒辦法傳到舌頭上去保護!
打定主意之後,秦笛便又用神念探入渡邊晴美的谷道,不想,才只是撇出一會兒的功夫,在原先的谷道褶皺位置,他竟然又發現了蛹蟲!
這該死的蠱蟲繁殖速度,真是太過可怕了!
秦笛暗自膽寒的同時,依然按照自己先前的推想,用早先包裹在神念內的內裡,做了一個防禦罩,圈住一隻蛹蟲,再用精神力狠狠的刺了它一下,然後安靜的觀察它的變化。
內裡對蠱蟲的作用,竟是出乎秦笛預料的好,被內裡包裹住的它,就像是被關在一個玻璃罩裡面一樣,完全沒有辦法突出重圍,防守的威力,已經得到了驗證,那麼進攻呢?
心中如此作想,秦笛沒有多做停留,很快便著手於行動。
秦笛控制著內力罩,從上面抽出了一絲內力,把它凝聚成一股鋼針,往蠱蟲身上狠狠紮了一下,結果令人震驚無比!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五章 內力性質轉換器
正常情況下,內裡擊中物體,會是什麼情況?開裂?破碎?那怕是化成粉末,秦笛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可若是那物體憑空消失,一股怪異的能量沿著內裡進行的路線,原路返回呢?
大驚之下,秦笛絲毫不敢大意,集中全部精神,竭力阻止那股怪異能量的運行。
他一時沒辦法確認那股能量是什麼屬性,只是下意識的感覺有些不對,那股能量完全不聽他的指揮,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內力被什麼東西感染了似的。
隨著怪異能量的入侵,秦笛感覺到神念包裹中的內力,迅速的改變著性狀,沒過多久,就全部變成了和那怪異能量一般無二的屬性。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內力被那怪異能量同化,再也不受秦笛的控制。
「這蠱蟲每那麼犀利吧?」
秦笛忍著心頭的驚駭,操縱著神念,從中分出一股,小心翼翼的對已經全部化為怪異能量的內力進行試探。
「嗡!」
一陣清晰的轟鳴,直接通過神念閃入秦笛的腦海,迅即化作一團繁雜的信息,沒過多久,他便又了一絲明悟。
事情沒有秦笛想像中的那麼嚴重,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內力被蠱蟲變化的怪異能量吞噬,恰恰相反,真實的情況是:由於他把內力化作針狀,導致在碰觸發生的時候,內力受太極內丹運行軌跡影響,不自覺的做出了吸收的舉動。
也就是說,針狀內力吸收了蠱蟲的某些性質,隨即通過某種秦笛不知道的方式反饋給了太極內丹。
已經大成的太極內丹模糊運算了一番之後,認為內力性狀的變化,總體上說是有益的,於是進化成怪異能量的內力,在太極內丹的認可之下,迅速發動了類似病毒感染式的回家舉動。
偏偏身為身體的主人,對這寫情況一無所知,於是,便下了一個錯誤的判斷。
幸好,秦笛用神念和變異了的內力接觸了一下,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確定內力的變化對自己沒有危害,秦笛鬆了口氣,這才丟下控制權,放任那股內力沿著原路返回體內。
秦笛不用分出精神去管那些不聽話的內力,倒有了一些時間去觀察剛剛被內力刺穿了的蠱蟲。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預料中原本應該被蠱母重生孵出來的蛹蟲,居然並沒有出現在它原本應該出現的位置!!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通過內力,使俄可以徹底消滅蠱蟲的!
「等等!」秦笛按下了心頭的興奮,往深處想到:「應該沒那麼簡單!應該不是內力徹底消滅了蠱蟲,而是......」
是什麼呢?一道靈光在秦笛腦海中若隱若現,彷彿有什麼東西,就在嘴邊兒,可一時就是想不出來!
「內力?怪異能量?感染?蠱蟲?內力改變了性狀......對!」
剔出了關鍵詞,一個一個配對聯繫,秦笛腦中那一團若隱若現的靈光,終於顯出了真身。
「是的!一定是這樣!一定是內力刺穿蛹蟲之後,在蛹蟲原本所在的位置留下了點什麼!然後蠱母認為,在那個位置,依然存在著一隻蛹蟲!」
為了確認自己推斷正確與否,秦笛分出一絲神念過去,仔細查看了一下原本應該是停留蛹蟲的位置。
過不其然,在蠱蟲先前停留的位置,果然有一些東西,不是蠱蟲,也不是內力,在那裡留下的,僅僅是一絲內力與蠱蟲的體內物質交換之後殘留的一些混合物。
「糟糕!莽撞了!」
觀察完之後,秦笛不禁懊惱起來,他竟是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其實,他不應該忙著給變異內力放行。二是應改先留下一些純質的內力和一些變異了的內力,然後通過對兩種內力的比較,以及它們對蠱蟲產生的作用,最後才決定留下哪一種才對!
「但願還來得及!」
想通各種關節,秦笛趕緊對太極內丹下令,讓它至少保留一半的純質內力。
自從太極內丹大成之後,在宏觀上,秦笛使用內力沒有任何問題,就像一般的武者一樣,無論是內力外放還是什麼高難度的內力運用,他都可以用得很純熟。
但是在微觀方面,比如細化到操縱某一股內力讓它在體內玩雜技,又或者是同時操縱幾股內力作些什麼事,再或者是遇到內力性質發生轉變,這種是好是壞的判斷,秦笛都已經插不上手。
這種變化,有好也有壞。
好的一方面,自然是秦笛可以從枯燥的內力修煉上解脫出來,只需要下大一個模糊的指令給太極內丹,它就可以讓內力修煉得很好。
無論是從質量上,還是從數量上,都能完美的達成秦笛的目標。
壞的一方面,則是秦笛對自身內力的控制變得不那麼精細,像往日,他一時興起,可以跑到太極內丹內部的事情,也難以再次發生。
就在秦笛胡思亂想的這會兒,太極內丹已經完成了任務,並給了他回復。
「咦?竟然完成了任務?!!」
秦笛一時還不敢相信,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彷彿蝗蟲一樣的變異內力,竟然沒有完成同化,不自覺的,他又發出一條信息,要求確認太極內丹的行動過程。
太極內丹再次發回了信息,這一次不是簡單的捷報,而是一些比較詳細的數據,還是當時的一些情況。
「什麼?你竟然在明明有機會阻止變異內力同化,可以保證有三分之二純質內裡存在的情況下,只保留了二分之一?」
秦笛氣得簡直想把太極內丹從身體裡抽出來,狠狠的扇它幾記耳光。
可惜,這種事終究只能想想,沒辦法當真辦到。
終歸太極內丹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秦笛也沒辦法和它太過較真。
發了幾聲牢騷,便開始提取兩股內力,對剩下的蠱蟲幼體......蛹蟲發動實驗性的攻擊。
上次內力發生變異,是因為把內力壓縮成了針狀,若不是針狀,而是柱狀,又或者是沙狀呢?
沒反應......依然沒反應......再次變成針狀,有了反應!
普通狀態的內力,在碰觸到蛹蟲的時候,基本上和碰到水流沒什麼兩樣,一定程度上偏移了蛹蟲的角度,又或者在某一時刻消滅了它,可沒過多久,人家便又恢復了原樣。
針狀內力異化成變異內力之後,並沒有像先前那樣,彷彿蝗蟲一般,迅猛的同化、吞噬純質內力,而是像個乖寶寶似的,懸停在蛹蟲所在的位置,一動不動。
秦笛心中有數,這是太極內丹在起作用。
試完針狀內力,接著秦笛又開始試著用變異內力來碰觸蛹蟲。
第一下碰觸,蛹蟲消失。變異內力團增大。
第二下碰觸,蛹蟲消失。變異內力團增大。
......
......
不停的變幻著變異內力的形狀,每一次的結果都是讓變異內力增大一分。
「很古怪的現象呢!不知道把這變異內力也變成針狀,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秦笛心中動著念頭,不自覺的壓縮了一道變異內力,對著蛹蟲刺了過去。
詭異!真是無比的詭異!
秦笛簡直不敢相信神念感知到的一切,變異內力壓縮成針狀之後,再刺蛹蟲,竟然又得到了純質內力!
這是什麼道理?
難道說,這蛹蟲還能充當內力性狀的轉換器不成?
當務之急,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這邊一內力到底有什麼用。還有,就是這蛹蟲,在內力性狀的轉化裡面,到底充當了怎樣的一個角色!!
心中打定主意,秦笛又順手掃清了所有殘留的蛹蟲,只留下受災核心的五個,在沒有找到最好的解決辦法之前,他也只能暫時幫渡邊晴美清掃一下垃圾。
搞定一切之後,他便退出了神念,準備和渡邊晴美商量一下,如何徹底解決這蠱蟲的禍患。卻不想,他早不退、晚不退,恰在渡邊晴美最最用功的時候退出來。
這神念一從小妮子的身體裡退出來,嗅覺便立刻恢復了正常,就覺一股如蘭似麝的奇異味道,很淫靡的在鼻尖流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六章 求你給個痛快
不能不說。生物本能真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天賦。
有些技能完全不需要學習,就能發揮得很好。
在泰笛全部精神放在渡邊晴美體內,努力尋找解決蠱蟲的辦法時。她自己卻是沒心沒肺的,自顧著依靠生物本能的趣事,把自己最美妙的地方。呈現在泰笛的嘴邊。
起先渡邊晴美還能耐著性子,只是賣力的幫泰笛舔弄。
可性子再好的人,也受不了這麼干晾著啊。最要命的是,干晾著不說,還要不停的往那敏感的地方吹氣。
於是,渡邊晴美充分發揮了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的作風,自顧自的尋找著可供摩擦的支點,直奔生命的極致快樂去也。
泰笛臉上能有什麼好用的支點。除了舌頭,便只剩下了鼻子。
舌頭在他的嘴裡,渡邊晴美頭上腳下沒辦法弄出來,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尋求安慰的重點。放在了他的鼻子上。
結果自然就有了前面的遭遇,泰笛收回神念之後,竟是鬧了個鼻口留香。
摸了一把鼻子,泰笛很是有些哭笑不得。心道:你這小妮子,還真是賣力。
褻玩某處固然是極爽的經歷。尤其這渡邊晴美頗有一身好功夫在身,可惜的是,她射中蠱毒,暫時還不能與她合二為一,自然也沒辦法全情投入。
泰笛心中轉了一番念頭,接著便有了新的主意:既是變異內力對蠱蟲頗有威力,那只要自己把內力運轉到舌頭上,自然也就可以那啥一番。
推而廣之。若是把內力運轉到小弟弟上……
等一等!泰笛忽然想到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內力外放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在神念全力控制下,倒還能夠保證它的精確運轉。不出什麼差錯。
可若是自己玩得高興,爽過頭了。一時失神,夾著強勁內力的舌頭又或是小弟弟大力抽動兩下。那樂子可就大了!
仔細想了想,泰笛不得不遺憾的放棄了這個時候吃了渡邊晴美的念頭。
「少爺……」
泰笛這種干吃不做的疏懶行為。再次惹惱了渡邊晴美。人家都已經自力更生了。你丫不配合也就算了,竟然幹出拆橋這等天怒人怨的行為。人家小姑娘不惱才有鬼。
渡邊晴美些時倒像是突然生出了一副玲瓏心腸似的,竟是沒有任何怪罪的言語,只是幽怨的丟出一句「少爺」,便馬上得到了泰笛的回應。
「馬上來,馬上來!」
得。今天少爺不拚死吃回河豚!泰笛下了個頗有些大膽的決心:「大不了我多花一些心思在控制內力上面。暫時先讓你爽一下就是!」
身為一個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在男女行房的時候。讓女方得到至高的愉悅,不光是一份責任,更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泰笛果真功運於舌。再分出一分神念,仔細的盯著渡邊晴美私處相當大的一片範圍。
雖說已經有了前面的實驗。已經能放下百分之九十的心。可泰笛現在已經不屬於自己。為了家中的嬌妻美妾著想,他實在才是有必要小心再小心。
內力運轉到舌頭上,竟是別有一番泰笛未曾預料到的好處。
才只是舔一下,便聽渡邊晴美像是貓兒一般輕叫了一聲。
「怎麼啦?」
泰笛被渡邊晴美叫得心裡發燒,很是有些不滿的停下了手頭的動作,開口問道。
「有沒有搞錯,大姐?我都已經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分心他顧,你以為控制內力到這等精確的程度,是很好玩的呀?要是一個不小心。我可就是要在你身上再開一個洞的!」
心裡面的想法,終究是不好宣諸於外的,泰笛只好忍著,沒有說出來。
渡邊晴美也是放下手上的動作。聲音糯糯的道:「我也不知道,呢……剛剛的感覺,真的好奇怪,就像是……被開水裡滾過的毛刷子刷過一樣,那毛刷子上的毛,還是軟軟的那種!」
泰笛很是有些啼笑皆非。心道:這是什麼詭異的形容?什麼叫毛刷子刷過一樣?我的舌頭有那麼毛糙麼?
於是,他便也不管那麼許多,雙舔了一下。
結果自然是讓渡邊晴美又叫了一下。
「不要叫得那麼騷好不好?再叫我可就不舔了!」
「好嘛!好嘛!你繼續……我,我也繼續!」
為了不干擾披此的工作,渡邊晴美索性也找了個東西堵住自己的小嘴。
果然,此時無聲勝有聲,沒有聲音的騷擾,兩人的工作進度一下子就快了不少。
只不過,兩人的身體,還是忠實的反應著他們複雜心情。兩人彷彿是同時通了電似的。你方抖罷我登場,一個賽一個的抖著頻繁。
相較之下,還是泰笛要穩重一些。到底他分了一分心思在運轉內力上面,並沒有花費多少心思去關注自己的要害。這樣一來,無形中倒是極大的延長了挺立的時間。
運轉內力到舌頭上,第一個好處已經凸現出來,那就是彷彿給舌頭帶了層電似的,碰觸過去,比平時要多了一分異樣的快感。
沒過多久,第二個好處也顯露了出來,如果說第一個好處,更多的是帶給女方快樂,第二個好處更多的,卻是讓泰笛多了許多賣弄的機會。
普通人的舌頭在口腔內轉動,總是如臂便佛,相當的靈活。可若是伸出嘴外,由於舌頭的伸縮力有限,不自覺的就變了僵硬了起來。
此時泰笛運轉內力在舌頭上,竟像是幫舌頭做了延長手術似的,不但讓這舌頭能夠伸得更長。而且還讓它像是在口腔裡面一般的靈活。
吸、舔、吮、咬。這是口舌的配合。勾、撓、轉、彈,這是舌頭在施展格鬥技法。
人說觸類旁通,這話真是不假,泰笛不但把功夫練到了小弟弟上,還把功夫給練到了舌頭上。再加上這舌頭有小弟弟遠遠比不了的靈活。頑皮心一起,渡邊晴美可是糟了央。
開始的時候,她清寒能勉強忍住,用更加賣力的吮吸,來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可當一波波的浪潮,如同山洪氾濫一般的洶湧而至的時候,她終於再也無力抗拒,只能放開手中的工作,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起來。
先是比較正統的東夷叫春手法,諸如:「亞麻袋」、「啊窯口」之類,叫得狠了,乾脆來個「一勾」。後來不知道是叫累了,還是覺得多章節不如單章節來得爽利,乾脆就是「啊」、「哦」、「嗯」之類的漢語發聲訓練。
不管多麼貧乏的單詞,落在聲音甜脆的女人身上,總是讓人熱血沸騰。毫無疑問,渡邊晴美便是這樣一個女人。
可再好聽的叫聲,也有終結的時候,渡邊晴美第一次喊出一勾的時候,還只是處女初體驗似的一個小浪潮,只是身體略微僵硬了一下,沒過多久也就恢復了正常。
可當泰笛便出渾身手段,舌頭的舔弄和手上的功夫結合之後,她便沒這麼輕鬆了。
最難忘的高潮往往發生在什麼時候?野外露出?中出?制服誘惑?公車?錯!不在於時間,不在於地點,甚至不在於衣服。最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延遲!
沒錯,總是在她快要太到高潮的一瞬,泰笛收回了舌頭,然後兩手用力,在她的小屁股上啪啪來上幾下。
開始幾下。她不覺得疼痛不說,反倒興奮的搖擺著臀部,好像這也是莫大的刺激一樣。
直到泰笛打得狠了。她才吃痛的放柔了身子,然後哀求。
可沒成想,泰笛輕輕親吻一下她的小屁股,然後又開始舔弄。
如是再三,便是神經再堅韌的女人,也要發狂了。更何況是渡邊晴美這樣一個沒有真正經歷過房事的雛兒。
「少爺。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啦!」
泰笛一腦門子的黑線,心道:不至於吧?搞得我跟你們東夷鬼子似的,我可不是當年的小鬼子,你也不是我們夏國的革命烈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七章 半路有狗擋道
「別求我啊,只要你不求我,我一定會答應你的!」
話一出口,秦笛自己都傻了,心道:跟你這丫頭待的時間太長,我的神經都變得不正常了!
渡邊晴美自然更是傻得不能再傻了,心裡面一個勁兒泛著嘀咕:「我沒聽錯吧?少爺......應該是讓我繼續求他吧?」
理智上渡邊晴美無限傾向於自己聽到的。自己應該按照秦笛的要求,不再求饒,可她的小嘴巴一張一合,吐出的竟又是一句:「少爺,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給我一個痛苦吧!我再也受不了啦!」
秦笛摸了摸鼻子,乾笑了一聲,道:「如泥所願,我給你個痛快。可你是不是也該賣力一些?你光握著棒子,是磨不出來豆漿的!」
渡邊晴美大羞,趕緊送上了小嘴,一下一下,努力吮吸著。
秦笛這時也覺得差不多已經到了該結束的時候,抖出一個舌花,以一個漂亮的結束動作,把渡邊晴美送上了高潮。
(註:若有不明白什麼是舌花的,請參照槍花、劍花,基本上都是很大神的動作。)
伴隨著極其動情的抽搐,渡邊晴美口中的一勾像是不要錢似的,瘋狂大派送。
與此同時,秦笛也很幸福的達到了高潮。唯一令他感到遺憾的是,這個高難度的六九式。實在不適合用作結束動作,因為......渡邊晴美根本沒有辦法把豆漿全部吞下去,只吞下了少許,倒是流出了大半。
舒暢之後的相擁而眠自是不需多提,第二天早上,秦笛便帶著渡邊晴美一起,去尋找解決的辦法。
對付蠱蟲,最有效的辦法,自然是遠赴苗疆,找到黑巫或者白巫的一支,以他們對蠱蟲的理解,很容易便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可問題是,大夏建國後,發生了很多事,許多曾經輝煌一時的宗門或遠遁國外,或銷聲匿跡,或煙消雲散。現在便是想要找到黑巫或者白巫,都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
即便找到他們,他們是否肯出手,也還是一個未知的問題。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不能不考慮,那就是秦笛他們想要離開濱海,毫無疑問會引起井下財團的警惕。
從目前來看,在井下財團和渡邊財團之間沒有分出勝負之前,他們的離開,無疑會讓人誤會,他們是在採取什麼不利於井下財團的措施,進而引發一些不好的結果。
外出求援已是不可能,秦笛便只能發揮主觀能動性,做出兩手準備。
秦笛首先要做的,自然是採購一些香薰材料,通過香氛的引誘,他有一定的把握引出蠱母,只要能把蠱母引出來,到時候是殺是留,自然便成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另外,他還要和井下財團多一些溝通,如果能夠通過對方的手,從渡邊家族那裡挖出解藥,無疑是一件很令人開心的事。
「少爺,幹嘛不讓人家換上那件漂亮的衣服?!!」
渡邊晴美對秦笛執意讓她穿女僕裝,而不是她眼饞的一件白蘭香的長裙,十分不滿,一路上已經念叨了好久。
「你還小,撐不起那件衣服,穿上去,會讓人笑話的!」
「哪尼?怎麼可能?!你該不是說人家胸小吧?人家的胸可是D罩呢!給你波推都沒有問題!」
「波推哦......」
不能不說,人的耳朵在某些時候,總是變得很靈敏。
兩人在街上走著,其中一人穿著女僕裝都已經很吸引人眼球了。偏偏這個時候,又是「D罩」又是「波推」的,很容易便成功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咳!咳!咳!」
秦笛乾咳了幾聲,既是無奈,又有幾分氣急:「都跟你說啦,不是胸大胸小的問題......不過那件衣服至少需要E罩才能撐起來。」
「E罩?」渡邊晴美的一雙眼睛幾乎瞪得有乒乓球大小,她兩隻手比出西瓜那麼大一個圓形,又在自己胸前比了比,末了,才非常邪氣的道:「差不多有人家兩個那麼大,怎麼肯能!」
「還說不是胸大胸小的問題......少爺真是口是心非!」
渡邊晴美的眼睛才暗淡沒多久,很快便又振奮起了精神,開始說起秦笛的不是來。
秦笛白了她一眼,沒有理她,繼續往前走。
「咦?這不是齋籐少爺麼?怎麼這麼有閒,居然帶著這麼漂亮一個女僕,在這裡逛街?」
伴隨著幾聲戲謔的嘲弄,一個很有份量的男子,站在了秦笛面前。
「怎麼可能有人吃到這麼胖?」
渡邊晴美大大的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指著很有份量的男子,很誠實的說出了一個事實。
很有份量的男子有些羞惱的瞪了她一眼,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粗聲道:「小姑娘,身為東夷人,不要說你不知道相撲手都是有份量的這個事實!」
不管是秦笛、渡邊晴美,還是突然出現的有份量的男子,三人說話一直都是用的夏國語,又在比較繁華的街道上演這麼一齣戲碼,自然很快吸引了不少人聚集。
秦笛左右望了望,漫不經心的道:「是啊,相撲手很有份量是事實,不過......相撲手都是飯桶,好像也是事實吧?」
「你......」
有份量的男子胖胖的臉上一片鐵青,秦笛的話雖是事實,但這個事實用不同的語句修飾,往往會達到不同的效果。
相撲手們更傾向於接受:實力和食量成正比,又或偉大的帝國武士飯量也遠超常人這樣比較讓人心情愉悅的評價。至於:飯桶、浪費糧食、癡肥......等等都是相撲界的禁忌語。
「吸......嗯哼!」
有份量的男子很大力的吸了口氣,然後吐出一聲如同豬哼哼一般的聲響,這般怪異的舉動,居然讓他很快恢復了冷靜。
「名古屋勸進大相撲同好會大關橫田包太郎向齋籐少爺見禮,你已經侮辱了一個偉大的相撲手。身為帝國武士,去我有權向你發起挑戰,如果你拒絕,我不介意向京都傳遞這一信息!」
橫田包太郎名義上是挑戰,實際上卻飽含了威脅。
秦笛卻是看也不看橫田包太郎一眼,對這深厚打了個響指,道:「美濃部君,現在是你貢獻勇力的時候了!」
「哈咿!」
一陣濃煙閃過,人群裡突然多出一個忍者打扮的男子。
「哇塞,好炫哦!他是不是真的忍者啊?」
「好傻的打扮,該不是拍電影吧?怎麼沒有看到鏡頭呢?」
「大熱的天包得那麼嚴實,也不怕捂一身痱子!」
林子一大,什麼鳥都有,眾說紛紜之下,換成旁人,怕是臉色早就不知道青成什麼樣子。
虧得美濃部小次郎城府夠深,竟是一言不發,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裡。
「齋籐少爺,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橫田包太郎對秦笛避而不戰,喚出一個忍者來和他對視,感到非常的屈辱。
秦笛斜了他一眼,道:「隨便什麼阿貓阿狗跳出來,要和我決鬥,我都要答應麼?你腦子不會有問題吧?既然有人可以代勞,我幹嗎要親自出手!白癡!」
橫田包太郎氣得幾乎要吐血:「你......氣死我了!」
秦笛此時喚出美濃部小次郎並不是一時心血來潮,也沒想過要靠他打敗橫田包太郎又或者怎樣,他只是想通過忍者之手,確認兩件事:一就是井下財團對自己的真實態度。二則是試探橫田包太郎的身份。
自從帶著渡邊晴美離開高橋聯酒吧之後,不經意間,好像自己和東夷人之間的聯繫突然緊密了起來似的。
前有美濃部小次郎暗中窺伺,後又橫田包太郎攔路阻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那麼一個人半路上從土裡鑽出來要對付自己呢!
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著想,秦笛不能不多做考慮。
秦笛只是一個閃念的功夫,那橫田包太郎竟是不顧身在鬧市,當場就動起手來,他攻擊的目標雖然是秦笛,可有美濃部小次郎在面前擋著,想越過一個身手敏捷的忍者,自然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結果,不管他願不願意,竟是他和美濃部小次郎打了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八章 忍者對相撲手
「呼...嘿...」
橫田包太郎頗有些門道,面對瞬息而至的美濃部小次郎,爆喝了一聲,震裂身上寬鬆的T恤,便是一掌劈頭而上。
「唔...果然有些門道!」
秦笛嚴重閃過一道光芒。對傳說中極為不堪的東夷武技,多了些許的重視。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震裂衣物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技能,可若是這身衣服相當的寬鬆,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相撲源於夏國秦漢時期的角抵,是一種類似於摔跤的體術。在漢時正式以素舞之名,展露相撲的崢嶸,一些相應的規則,也多產生於這個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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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西元四百五十三年,在東夷允恭舔黃的葬禮上,夏國派遣特使至東夷表演素舞以示天朝上國的尊賞,及哀榮,使相撲在東夷這邊土地上第一次有史料的明確記載。
只是相撲這項體術在後來的發展過程中,不能適應夏國本土的土壤,日益消亡,反倒是在東夷這片彈丸之地,找到了發展的溫床。
「呼!喝!呼!喝!」
橫田包太郎每一次呼喝,必然打出一片漫天掌影,覆蓋面極廣,竟是讓身法極快的美濃部小次郎找不到破綻。
「有意思,這手法倒是頗有幾分開闢手的影子,卻又多了幾分迅捷!」
秦笛對橫田包太郎的反應大為讚賞,以他幾近兩百公斤的噸位,若是和美濃部小次郎拼身法,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站在原地,憑借身高和體重的優勢,和美濃部小次郎硬碰硬。
可惜美濃部小次郎太過狡猾,只是圍著橫田包太郎不停的繞圈,稍微靠前一下,瞬間便又遠遁。
顯然,狡猾的忍者是打定了主意發揮自身的優勢,堅決不合相撲手硬拚。
以相撲手的噸位和抗擊打能力,原本可以忽略許多拳腳上的攻擊,只是對於美濃部小次郎這樣的上忍,橫田包太郎顯然有著深深的忌憚,根本不敢讓他近身。
忍者和相撲手的對決,莫說是現實生活,便是電視、電影上面也極難見到,圍觀的路人原本很是心情激盪,一位能夠看到一場精彩絕倫的對決。
哪裡想到,這兩人竟然是兩個假把式,一個只在外圍轉圈,另一個更好,竟是舞起了本朝小品鼻祖陳佩斯的王八拳!
一時間,好事者忍不住鼓噪起來。
「你們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搞什麼啊?該不是耍猴呢吧?!」
......
......
「還以為東夷人天天掛在嘴邊上的國術能有多了不起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前面幾句倒還沒有什麼,不管是相撲手還是忍者,都很有耐性的權當沒有聽到,可最後這一句可就惡毒的去了。
東夷人雖然不如高麗棒子那麼無恥,什麼東西都說是自家的,可已經融入他們生活,納入他們根性中的東西,再讓他們吐出來那時不可能的,而且,他們還極為維護這些東西。
畢竟,島國民族本來就極難產生可以稱道的文明,若是連這僅剩的遮羞布也不保護好,那可就真的是丟人丟到爪哇去了。
最後那人的話,深深的刺激了美濃部小次郎和橫田包太郎。
兩人竟是同時怒喝一聲,僵持那麼久,第一次來了個硬碰硬。
「嘶!」
「吼!」
「手裡劍!」
「掌心雷!」
這一記硬拚的結果,竟是兩人同時受傷,如同野獸般嘶吼一聲的同時,還叫破了對方手中藏著的玄虛。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心道:「東夷人不愧是以卑鄙著稱啊,就連這麼愛面子的相撲手和忍者,在大庭廣眾下比鬥,還不忘使陰招!
也難怪秦笛把這兩人想像的那麼不堪,相撲手在東夷國內本來就是相當被重視的職業,在普通人的眼裡,他們更是單單一個跺腳,就能引起大地震顫的高手級人物。
誰能想到,就是這樣的高手,竟然在掌心暗藏殺機?
相比之下,一向潛伏在暗中,以暗殺著稱的忍者,反倒沒那麼讓秦笛厭惡。
兩人交手極快,周圍的路人根本就沒有看清什麼,兩人iu已經各自後退了一步,齊齊握緊一隻手,遙遙相對。
「沒搞錯吧?這就開始流血了?」
「哥們,你看清楚他們怎麼動手的沒?」
「看清楚根毛!媽的,我就眨了下眼。這兩人就分開了,太快了吧!比老子在床上動作還快哪!」
「哈哈,哥們,你不如我啊,竟然是傳說中的一二三就繳槍的快手,我可是......」
圍觀的某些人言論越來越是不堪,秦笛搖了搖頭,忽略了他們的聲音,轉又去看相撲手和忍者的反應。
毫無疑問,這兩人很是有些在乎周圍人的反應,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周圍人的刺激下,毫不理智的硬拚了一記。
尤其是美濃部小次郎,身為忍者這個職業頂端的上忍,竟然接二連三的在秦笛面前表現出不堪的一面,如果這不是高明的偽裝手段,那只能說明:美濃部家無人矣!
「你真的這麼愚蠢麼?」秦笛玩味的盯著美濃部小次郎,眼中若有所思。
用了一些時間消化了對手暗藏冷箭對自己的震撼之後,橫田包太郎和美濃部小次郎很快收拾起心情,再次對攻起來。
相撲手身高兩米出頭,體重接近兩百公斤,這樣的身高,這樣的噸位,對忍者來說,幾乎有壓倒性的優勢。
美濃部小次郎能所憑借的,除了神出鬼沒的身法,也就只剩下犀利的刀法,至於暗器手法,在這大庭廣眾致之下,實在有些上不得檯面,早在第一時間被他摒棄在可選項之外。
赤手空拳的忍者根本不是橫田包太郎的對手,被他一掌打出老遠,竟是差點沒避過去,爬起來之後,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拔出插在背上的太刀。
「橫田君,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我只有用手中的刀,向你致敬!」
相撲手雙臂一抖,用力鼓起胸前有如水袋的兩團碩大胸肌,哼了一聲道:「只要你不像隻猴子一樣,繞著我轉來轉去,別說你手裡拿著刀,就算你拿著槍我也不怕!」
橫田包太郎之所以敢放出狂言,自然也是建立在對自己實力的信任之上的,僅次於相撲手頂級高手橫綱之下的大關,他也確實有這個資格。
美濃部小次郎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雙手握緊太刀,不再廢話,爆喝了一聲,便衝了上去。
他衝鋒的姿勢,很是有些講究,進三步退一步,整個行進路線,頗有些像是數學上的大於號,便是這個怪異的姿勢,讓相撲手幾次鎖定目標失敗,揮出的掌影只差一點就能罩上忍者。
「巴嘎!忍者就是狡猾!不是說好了不用身法的麼!」
橫田包太郎很是惱怒,一邊繼續揮動手掌,一邊高聲怒罵。
美濃部小次郎卻是悶頭前進,繼續貼近相撲手,一點回嘴的意思都沒有。剛剛他吃了個大虧,若是不還回來,簡直枉為忍者。
「呀!哈!」
乘著橫田包太郎揮掌的一個間隙,美濃部小次郎覷準時機,一個越身而上,揮舞手中太刀,自上而下一個斜劈,隨後也不管效果如何,瞬間便退回到原地。
鋒利的太刀在相撲手身上留下了老大一個印記,若非忍者退得足夠快,足夠堅決,他完全有把握憑著受這一傷,留下對方的小命。
「巴嘎!」
橫田包太郎捂著胸口,混不顧那道長長的血口不是時在滴血,面色凶狠的蹬著美濃部小次郎,似乎恨不得把他吞進肚子裡。
「嘶!」
「嘿!」
有人打架,還是外國人打架,愛好熱鬧的國人自然不介意看個熱鬧,可現在搞到見了血,原本緊密的圈子,一下子疏鬆了不少。
忍者也是見好就收,收刀握在胸前,並沒有繼續逼近的意思,反倒是望了秦笛一眼,似乎想要讓他來拿主意。
秦笛搓了搓下巴,忽然有了一個有趣的主意:「不如......大家一起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茶,吃個包,慢慢談如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九章 喝杯茶吃個包
「…………」
美濃部小次郎呆呆的回頭望了秦笛一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
橫田包太郎也是一臉的愕然,望向秦笛的眼神和看到他被外星人附身差不了多少。
在最初的驚訝之後,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竟是不約而同的答應了下來。
兩人都不是傻子,都已經看到有人在打電話報警,若是還在這裡對峙,那丟臉可就丟到夏國來了。
再者說在鬧市區開片。原本根本不在兩人的計劃之中。橫田包太郎原本是奉了某人的命令。想在人多的地方讓秦笛出個大醜。哪裡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演變到這一步。
對於美濃部小次郎來說。他當然更是不願意和相撲手矛盾激化。
於是,一行四人推開人群。一路向前。
走沒多久,恰好看到一家頗為附和條件的港式茶餐廳,幾人正準備進去,卻被經理一臉尷尬的攔了下來。
「這個……這位先生袒胸露乳的豪放,我們原本是不介意的。只是……可不可以先包紮一下身上的傷口,再拿件衣服遮一下?幾位若是覺得麻煩,我們店裡可以幫忙處理的!」
秦笛忍不住笑了一下,這家茶餐廳的輕理很有眼色,話也說的漂亮。但凡稍微通情達理之人,都不會不給他這個面子。
只是可惜,偏偏遇到橫田包太郎這個渾人。
早先相撲手攔下泰笛,就是為了找他麻煩來的。卻沒想到他縮頭躲在後面,指使一個忍者和他打在了一起。
若是佔了便宜也就罷了,偏偏他堂堂一個大關。竟然被一個不入流的小小忍者劈了一刀,搞得滿身桂彩。
心頭怒火鬱結,忍了一路早就難以忍耐。又聽得茶餐廳的經理呱噪。當場就發作了起來:「八嘎!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跟我們說話?告訴你,今天大爺我就這麼進去了,怎麼著?」
說完,不管不顧的就要硬闖。
秦笛在一旁冷眼旁觀。既不阻攔。也不出聲阻止。
茶餐廳是起源於香江的快餐食肆,代表了香江特有的一種飲食文化,即:糅合中西,化為本土特色。是相當平民化的飲食場所。
只是由於經營理念,以及飲食習慣地不同。。大多數時候。茶餐廳還只是限於夏國南方發展。真正能夠在全國落子,放眼全球的少之又少。
之所以選擇這家名為「佳木」的茶餐廳,實在是它有太多讓秦笛感興趣的地方。單單是那個藝術化的「佳木」看起來像是個「集」字,以及門口迎接的經理下盤穩固這兩個特點,就足以讓秦笛選擇在這裡談事情。
來自香江地茶餐廳。經理下盤穩固,看起來像是有武藝在身,招牌看起來又像是個「集」字,結合這三點。很難讓秦笛不把思路擴展開來,聯想到隸屬於幽影會的外圍組積……「集英社」!!
幽影會大部分資金被抽離,自顧不暇。焦頭爛額固然不假。但是有一點卻是不能忽略的,總部出問題。並不總是意味著分部一定會出問題。
畢竟,就像現實中沒有哪一家企業會不給分公司留一點資金。把所有資金全都放在總部一樣。幽影會總部固然已經糜爛,但外圍組積卻是元氣未傷。他們會不會做點什麼。自然不在秦笛的預料之中。
就見那經理斜跨一步。恰到好處地擋在橫田包太郎的身前。臉上依然滿是笑容:「這位先生。小店才剛剛開張不久。你看,朋友們送上的匾額都還沒來得及處理。若是因為小店招呼不周,砸了抬牌,以後的生意可就難做了!」
拋出隱隱阻攔的意思之後,那經理話鋒一轉,又道:「再者說,小店實在是沒什麼上得了檯面的好東西,若是幾位執意半步不讓。不如去隔壁那家「臨香閣」如何?那家比較上檔次,應該比較配得上各位的身份。」
也難怪那經理話裡話外暗藏譏諷,秦笛這一行四人組合服裝確實怪異到了極點。除了秦笛一身休閒西裝,看起來還比較正常之外,其他人的打扮,實在有夠挑戰人地神經極限。
女僕裝、忍者服外加桂彩的裸身漢,沒在第一時間被人當成神經病趕走,已經是佳木茶餐廳的經理耐心超好了。
「怕大爺沒錢還是怎的?」橫田包太郎立刻惱了,在東夷被人被人迎逢慣了,來夏國也一直被人奉為上賓。相撲手什麼時候受過這等閒氣,隨手從褲兜裡掏出一把紅鈔,直接砸在了經理臉上。
「今天大爺包場子!這些錢夠不夠?不夠我給你開支票!」
橫田包太郎牛逼烘烘的舉動,並沒有逼得茶餐廳經理讓步。
「很遺憾。本店暫時還不提供包場服務!」
茶餐廳經理依舊不亢不卑的應對著,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沒有絲毫改變。
秦笛卻在那經理一成不變的笑容裡,捕捉到一抹譏諷之色。
做生意不外乎求財,似茶餐廳經理這般把客人往外推地舉動,可實在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有心繼續看熱鬧下去,誰知門外卻傳來一聲呼喝,打擾了秦笛看戲的心情。
「橫田,你怎麼還在這裡?!老闆讓我到處找你呢!」
一個高高瘦瘦地男子快步走了過來,衝到橫田包太郎身前,便是一通教訓。
「難道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居然還有閒心到處惹事?你身上的衣服怎麼了?衣衫不整地,成什麼樣子?」
橫田包太郎臉上先是愕然,繼而有所明悟,接著垂頭不語,最後恨恨的掃了一眼四周,竟是一言不發的甩手而去。
事情的發展並沒有出乎秦笛的預料。除了高高瘦瘦的男子出現的時機略早之外,橫田包太郎的反應幾乎如同劇本一般惟妙惟肖。
真正感到意外的,也只有美濃部小次郎一人罷了。
「那待?事情還沒有解決,你們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
身為美濃部家的上忍,沒能第一時間將橫田包太郎斬於馬下,已經讓他心有不甘了。現在這個傢伙竟然就這麼一言不發,半點交代也沒有就想走開,他如何能夠容忍?
美濃部小次郎一隱再現,自信滿滿的以為自己可以輕易攔下橫田包太郎,卻不想,心中閃過一道異樣的情緒,沒能到達預先估計的位置,反倒是錯了一步。
他也沒有太在意,即便是錯了一步,仍然能夠攔住橫田包太郎,待到定睛一看,他攔住的竟是一臉笑意的高瘦男子!
「是我御下不嚴。以至於和幾位發生了誤會。只是今天我等確實有急事,來不及好好跟幾位道歉。改日幾位有空,不妨到新平路的「神谷道館」,在下一定給幾位一個交代!」
美濃部小次郎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男子,竟然可以窺破他的忍術,搶先一步佔據了本來應該是他的位子。怪不得他先前會有一種不妥的感覺,可笑他竟然全都沒有在意!
「齋籐少爺,在下實在沒有臉面繼續待在您的身邊。請允許小次郎先行告退。我走後,自會有人接替我的崗位,前來保護您!告辭!」
一而在。再而三的打擊。完全粉碎了美濃部小次郎那只屬於忍者的堅定信念。若是他不能彌補自己破碎的心境,只怕他這一生再也沒機會以忍者的面目出現!
無論包太郎的離開,高瘦男子的退避,還是美濃部小次郎一臉沉重的道別,秦笛沒有絲毫出手阻攔的意思。這些東夷人的死話,完全不關他的事。如果不是為了渡邊晴美,他早就出手滅了這些人,然後毀屍滅跡了。
「神谷道館麼?嘿嘿,我當然回去的!恐怕。那裡就是渡邊家族潛伏在大夏的主要暗中勢力了吧!」
唯一讓秦笛感到遺憾的是,原本他還想藉著橫田包太郎又或美濃部小次郎的手,掂一掂佳木茶餐廳的斤兩。哪裡想到,那高瘦男子來的太巧,竟是破壞了他的計劃。
「不對!難道說是……」秦笛忽然想到一個極為不妥的地方,心中不由得一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章 有些想雲露了
只有一個解釋能夠合理的說明。為何高瘦男子來的那麼巧。那就是:從橫田包太郎攔路開始,他便一直躲在暗處監視!
讓秦笛心頭凜然的,並不是有人躲在暗處監視。而是他竟然絲毫沒有察覺那人躲在暗處監視!
可以想像,若是高瘦男子並不只是單純的監視。而是背負了暗殺的任務,秦笛會有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如此一想。秦笛如何能夠不緊張。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又是因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秦笛忍不住暗自琢磨著。他的警惕性,他對周圍環境的細心觀察,他對危險的超遠距離預知。似乎都在某一時刻之後,莫名其妙的被弱化了。
沒錯!不是消失,而是被弱化。就像是遊戲裡被人丟了一個虛弱狀態似的,所有的能力都被局限在了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
「難道是她?!!」
秦笛心中一震,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非常接近事實的可能。
若說普天之下有誰能有那麼大的威能,竟然讓秦笛都喪失警惕之心,這個人只有可能是一個女人,而且也只可能是一個女人:月霓裳!
回想起自己和她的初遇,和她的再次相逢,和她解開心扉之後的一幕幕,秦笛都有種忍不住要沉醉其中的錯覺。
也只有她,才能讓秦笛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想念,心中的火焰一簇高過一簇。以至於對外界的防備心理指標,一再滑落!
「呼……」
秦笛輕輕吐出一口長氣。暗自笑了一下,心道:暫時被壓制一下能力。也沒什麼不好。這樣一來,遊戲才會變的更加好玩,不是麼?
倒不是秦笛太過自大。東夷的這些對手,比起幽影會來。實在只能配做他遊戲中地棋子,而不是足以相匹敵的敵手。
便是傾渡邊財團又或井下財團全部的財力,秦笛也料定他們拿不出星耀七部那樣生猛的武力。所以,他完全有理由把這一切,當作一場遊戲!
「先生。您還要喝早茶麼?」
佳木茶餐廳的經理。在橫田包太郎離開之後,一直緊繃地肌肉放鬆了不少,迎向秦笛的笑臉,也變的更加的和藹起來。
「喝!為什麼不喝!」
秦笛微微一笑,便讓茶餐廳經理在前面帶路。
他也想多瞭解一下。只是幽影會外圍組織之一的集英社,有什麼資格,又是因為什麼樣的理由。居然跑到風起雲湧地濱海來拓展業務。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便是用膝蓋想,也能猜出他們來濱海是想做什麼。
只是,就連渡邊財團和井下財團這樣的大財團。準備了那麼許久,也都沒能從紅花會的口裡奪食,甚至於現在還搞起了內部火拚。
像親英社這樣的小不點。也能翻起波浪麼?
不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結局會怎樣。說不定,小不點也有掀翻巨元霸的機會。這個世界,總是有著無限地可能,不是麼?
心中轉著主意。秦笛任由茶餐廳經理慇勤的帶路,來到二樓靠窗台的一台座位上。
「先生,要吃點什麼點心呢?我們這裡有菠蘿包、雞尾包、墨西哥包、蛋撻、鴛鴦、菠蘿油……」
令秦笛頗感意外的一幕上演了,在他想來。這茶餐廳經理把他帶到座位,應該直接就下去了。下面的點餐、上菜之類,自然應該是餐廳裡的小工來做。
哪裡想到。這茶餐廳經理除了有一身武藝傍身之外,這職業技能竟然也是不弱!越是如此,秦笛心裡的警惕不免也就越高:如此費心掩飾,所謀者定然不小!
「我要吃菠蘿包.還要吃餐蛋面,叉燒包來一籠,水晶煎餃來一籠,鴛鴦也給我來一杯!」
渡邊晴美倒是一點都不客氣,昨晚辛苦到小嘴都快要變成了香腸。早上起來的時候又沒吃東西,她的小肚子早就已經在造反了。
若不是先前橫田包太郎攔路堵截,她早就施著秦笛去找吃的了。現在有機會大吃一頓,哪裡會跟秦笛見外。
茶餐廳經理用相當詭異地眼神望了一眼渡邊晴美的小肚子,雖然他掩飾的很好,秦笛卻看在了眼中,並暗自發笑。
不管是誰聽到渡邊晴美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女生,一下子點這麼多東西,肯定都會相當驚異的。
「先生……還要點麼?」
難怪茶餐廳經理會問地這麼遲疑。渡邊晴美點的這麼些東西,已經足夠兩個人吃了。
「當然還要點!少爺,我點的可都是自己吃的哦。你可不能跟我搶!」
渡邊晴美用相當警惕的眼睛盯著秦笛,生怕他說出一個不字。
秦笛搖頭輕笑了一下,道:「好!好!好!我不跟你搶!那就再上一碟蟹黃小籠包,一碟豬排包,一碗雲吞麵。一杯絲襪奶茶好了。」
茶餐廳經理嚥了口口水,迅速記下兩人點的東西,匆匆走了下去。生怕走慢一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哪裡有人會把早餐當正餐吃,還點那麼多東西的?這兩人……真是有病!」
望著茶餐廳經理離去的背影。秦笛嘴角不覺浮現一抹淡淡的微笑。想必……這一番動作,能讓他消去不少疑心吧!
果然,一樣樣小點送上來的時候,已經再也不見茶餐廳經理的影子。只是普通的小工在負責。
「哇。沒等多久就上來了,速度可真快!啊嗚!」
渡邊晴美一邊驚歎於茶餐廳的速度,一邊旁若無人的據案大嚼,毫無半點淑女風範。
秦笛看的有趣。忍不住調笑道:「晴美,你不是說,你從小就接愛各種各樣的淑女教育麼,怎麼吃相這麼難看啊?」
渡邊晴美咕嘟一下,嚥下口中的水晶煎餃,又拿了一個吞下半個,邊嚼邊哼哼著道:「少爺一點都不關心人家!昨天人家逃出來之後,可是一直都沒有吃飯唉!」
被她這麼一反駁,秦笛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有些糗大的沒說話。當時他精蟲上腦,哪裡還想得起吃不吃飯的問題。幸好小妮子沒在吞吐某物最關鍵的時候說這些話,要不然……想到尷尬處,秦笛忍不住自己都是一陣悶笑。
渡邊晴美正從秦笛面前拎了一隻蟹黃包,剛剛吞了下去就聽到秦笛在悶笑,以為他在笑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紙中擦了一下嘴巴,小聲道:「人家實在是太餓了,可不是從來沒有吃過這些東西哦!」
嘴上這樣說著,可她的那對大眼睛卻是不停的在各色美食之間轉悠著,每一樣都覺得稀奇,顯然很是言不由衷。
秦笛忍不住又想笑,趕緊喝了杯奶茶,方才壓下笑意道:「沒有啦,你想吃什麼就儘管吃好啦。我不會笑你的!」
渡邊晴美聽秦笛這麼說。立刻就放開了胸懷。一邊大口大口的吞著美食,一邊大聲讚歎著:「這個好吃,唔……這個也好吃!
好好吃哦!啊嗚!啊嗚!」
結果到了最後,秦笛倒是沒吃什麼東西。幾乎有三分之二多的東西,都被她給吞進了肚子裡。
最令人驚奇的是,渡邊晴美的小肚子看起來一點鼓起來的意思都沒有,也不知道那麼多東西。都被她吃到哪裡去了。
「嘖嘖,你的飯量差不多和雲露有一拼了!」
看著渡邊晴美吃的香甜,秦笛心中竟是不禁流過一陣暖流。感覺就像是那一次和齊雲露一起吃東夷料理一樣。
說起來也真是好玩,帶著刑偵專家吃東夷料理,帶著小女僕卻是喫茶餐廳,偏偏她們還都是吃的那樣香甜。這人與人的飲食習慣差別,可真真是有趣!
「雲露是誰呀?」
喝著可口的奶茶,渡邊晴美眨著雙眼。問了秦笛一個很普通的問題。
偏偏這個很普通的問題。難住了秦笛。
「該怎麼回答才好呢?」
說她是自己的女人?這倒是不假,這樣說似乎也能說的過去。可自己到底還沒有和她合二為一。她的心裡恐怕還不是那樣認為吧?說她是自己的同居密友?呃……這樣說似乎有些太過於無良。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可真是煩惱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一章 茶餐廳風雲會
渡邊晴美有些時候總愛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有些時候顯得太過單純,但這並不代表她是個笨丫頭。
從秦笛的臉色裡。她看出了一些東西,一些足以讓她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的東西。
「哇!那個姐姐好漂亮啊!」
渡邊晴美轉移話題的功力明顯不足,眼睛都還沒往窗外瞟。就張嘴撒了一個沒鼻子的謊。
秦笛明白她的心意,笑了笑,配合的道:「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渡邊晴美嘿嘿笑了一下,這才瞄向額外,道:「著什麼急嘛,總要等人家確認一下才好……咦?那裡!那裡!少爺你快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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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順著她的手指望將過去,還真的看到了一個美女。
那女子穿著一身緊身皮裝。完美的凸現出魔鬼般的身材。隨著她的移動,在她的前後左右一群男人圍成的圓圈。也會隨之移動。
因為角度的關係,秦笛沒有看到她的臉蛋,即使如此,單單只是她的身材。起碼可以打九十分了。只要她脖子上的那個部位,不是太過異形。完全可以憑借身材的加分,算入美女的行列。
「少爺,那些男人好奇怪哦,動作可真是整齊呢!」
「有什麼好奇怪的?那些男人恐怕都是那個美女的欽慕者呢!」
秦笛無所謂的笑笑,如今的他,已經可以用一種純欣賞地心態。來看待美女了。哪怕是禍水級的絕世美女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大小通吃了。
什麼東西都是有個度的,一旦超過極限。便是珍饈美味也會膩地。
「哇,美女轉過頭來了!她還對你笑呢!」
渡邊晴美的言語惹來秦笛輕輕一個爆栗:「胡說什麼啊。你還真以為我是什麼超級大帥哥啊?」
「人家哪裡有胡說,明明那個美女真地對你笑嘛!你看,她還往咱們這邊走過來了哎!」
秦笛即便是不怎麼相信,還是不由得再次向窗外望了一眼。這一望倒好,正正和那位美女的眼睛來了一次對視。
「水如煙!!」
原來是她。難怪美貌如渡邊晴美。也會驚叫美女。
「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還在特勤組匯報工作麼?怎麼會有功夫在街上閒逛?居然還有這麼湊巧的,和我們碰到了一起!」
秦笛心中閃過一片疑雲,還沒等他多思量,水如煙已經拾級而上,來到了佳木茶餐廳的二樓。
「嘩!嘩!嘩!」
頃刻間地功夫,原本還是空空蕩蕩的茶餐廳。一下子便坐滿了人。
對於周圍蒼蠅似的追求者,水如煙一點都不在意。既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也沒有給他們什麼好臉色。只是保持那麼一副既不鼓勵,也不打擊的姿態。
「水小姐,齋籐餕這廂有禮了!能夠在濱海這片土地上,再次遇到水小姐,真是我的莫大榮幸!」
隔牆有耳,此時此刻,實在不是揭開齋騰餕這層偽裝的好時機,不等水如煙發問,秦笛便搶先表明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水如煙臉上閃過了一抹瞭然的微笑。微微點頭道:「是啊,齋籐先生,還真是巧呢!介不介意……我和你們擠一擠?」
四周地空位雖然不多,卻也不是沒有。那些水如煙的追求者們,有些還刻意地留下一個、兩個甚至三個空位,顯然是為她保留的。然而,她卻誰的旁邊都不坐,偏偏要和秦笛擠到一起。
「她到底是要幹什麼?」
被一道一道嫉恨的目光盯著,秦笛還真是覺得有些吃不消。
「我自然是不介意的,只是我們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正準備離開這裡呢……」
「少爺,乾咳那麼急著離開呀!這位姐姐這麼漂亮。我還想和她相互瞭解一下呢!」渡邊晴美沒心沒肺的那股勁兒又上來了!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水如煙對她的威脅似的,也不顧秦笛給她使的眼色,非要往人家挖好的陷阱裡跳。
「咯咯!這位妹子真會說話。你叫什麼名字啊?」
水如煙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可能讓秦笛有所誤會。只是她又不便於解釋,索性暫時撇開秦笛。和渡邊晴美聊了起來。
「我叫渡邊晴美,來自名古屋渡邊家庭。姐姐你叫什麼啊?是什麼時候和齋籐少爺認識的?對了我都忘了告訴你呢,我現在可是少爺的女僕哦!你看,我身上的這件衣服漂亮吧?是少爺特意給我選的哦!」
什麼?這鬼丫頭都在胡說八道什麼?!秦笛很有一股衝動,他衝動的想要夾起菠蘿包,堵住渡邊晴美的小嘴。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渡邊晴美看似單純的面孔下,居然還隱藏著這麼一套女人特有的狡猾!
「女僕?」
水如煙臉止湧現一抹曖昧的笑容,望著秦笛的眼睛裡,滿是說不出的意味,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屑。卻又包裹著一絲黯然。只是還沒等秦笛看清,便又恢復了古井不波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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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籐少爺可真是風流。走到哪裡都少不了美女陪伴。才一天不見,又多了一個更漂亮的女伴,還真是羨煞我等粗俗之輩啊!哈哈……哈哈哈……」
粗豪的嗓音裡滿是肆無忌憚的意味,惹得茶餐廳二樓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覺的轉移到樓道方向。
卻見,井下雄彥打頭,山田和美濃部右京兩人一左一右相伴他的身後,一行三人大模大樣的來到了茶餐廳的二樓。
秦笛忍不住用探尋的眼神望了水如煙一眼,暗道:這幾人難道是你帶來的?
水如煙回了他一個否定的眼神,暗道:我怎麼知道?只是特勤組讓我幫忙盯一下。我都還沒開始行動呢!
秦笛有些無奈的站起身。對井下雄彥打了個哈哈道:「井下君,別來無恙。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到這家小小的茶餐廳飲茶?」
井下雄彥詫異的望了秦笛一眼,忽然用東夷語道:「怎麼,齋籐君竟是不知道這家茶餐廳是香江社團集英社的產業麼?我今天來,可是有大事要和他們的老闆談的。」
秦笛望了望周圍,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井下雄彥如此的肆無忌憚,完全都不顧忌這麼多外人在場,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他真的以為,這麼多人。就沒有一個懂東夷話的?
井一雄彥注意到秦笛的動作,哈哈又是一番大笑道(東夷語):「齋籐君,你多慮了。夏國人極為仇視我們大東夷帝國,根本就不願意學習我們的語言,也不願意正視我們的文化。所以,我可以肯定,這些人裡面,沒有一個懂我們的語言。所以,你大可放心!」
秦笛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然後道:「如此。我便放心了。只是,今天委實太過湊巧。早上的時候,我還被一個相撲手中途攔住。若不是小次郎君,只怕我就要被那人打傷了!」
井下雄彥和美濃部右京交換了個眼神,大笑道:「齋籐君不用放在心上,他們只不過是渡邊家族請的一些跳樑小丑罷了。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派人碾死他們!只不過……」
秦笛暗自冷笑一聲。心道:哼,真當我是傻子麼?演戲演的那麼露骨,我若是輕易便讓了勾。豈不是要讓你們難過?
「喂,那邊的幾個東夷鬼子,在這裡鬼叫鬼叫什麼?這裡是大夏的土地,不歡迎你們這些東夷狗,識相的。快點給咱們滾出去!」
「沒錯!東夷狗快點滾出去!」
「滾出去!滾出去!」
井下雄彥旁若無人的態度,苦惱了跟在水如煙身後進來的一干人等。不知是誰挑的頭,整座茶餐廳立時喧嘩一片。
水如煙卻是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裡。似乎對於眼前的情況早有預料。
包括秦笛這個假東夷鬼子在內的所有東夷人,可都是能聽懂夏國話的。茶餐廳內越來越難聽的語言入耳,讓他們原本笑意盈盈的臉色,全都漲成了豬肝一般。
「八嘎!」
最先忍不住的,又是那個東夷官房長官的公子。就見他指著周圍一干人等大叫道:「你們這些沒教養的東亞病夫。有什麼資格對我們囂張?應該滾的,是你們才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二章 疑雲片片
山田的惹事能力,在現場眾人之中。實在算是屈指可數的。他總能通過一些直逼他人內心的詞彙,輕易的激起別人的洶湧怒火。
「他媽的,東夷狗在咱們的地盤上還敢這麼囂張?!」
「靠。弄他媽的!」
「搞他!搞他!」
一直跟在水如煙身後的那些人,三教九流簡直無所不包。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那麼大魅力,竟然吸收了那麼多人緊緊跟隨。卻又一直沒給她製造什麼麻煩。
可不製造麻煩。也僅僅到這一步為之了。山田已經成功的挑起了他們的怒火,並惹得一干人等紛紛站起來把井下雄彥三人圍住。
製造麻煩山田是一把好手,可在處理問題的能力上,他顯然不是那塊料。沒被人圍住之前,他還以為可以憑借自己的身份,可以憑藉著井下家族的財力。甚至於可以憑藉著美濃部右京的武勇,來囂張面對一切。
可當一大幫人把他團團圍住,井下雄彥和美濃部右京兩人卻是一臉陰沉,既不說話,也不表明態度,這個時候,他卻又忍不開始害怕了。
「美濃部君,這些夏國猴子太可惡了,還請您出手教訓教訓他們!」
美濃部右京沉著臉,望了井下雄彥一眼,見他沒有什麼表示,便又轉過頭去,不言不動。
「八嘎,夠了!」
井下雄彥一聲沉喝,不但驚得眾人停下了腳步。也嚇住了上竄下跳的山田。
「山田行二,我們到夏國是有任務的。可不是來幫你惹是生非的。如果你再不知進退,可能我們井下家族會重新考慮和官房長官大眾地合作!」
看得出,井下雄彥顯然早就對山田行二有了意見。只是礙於要和他父親,以及他父親所在的黨派展開合作,不便太過給他臉色。
誰知山田行二這個如此極品。到處惹是生非,這一番夏國之行,早已讓井下雄彥和美濃部右京兩人傷透了腦筋。偏生這次和集英社合作的關鍵時刻,這傢伙又跳出來惹事。
萬一這邊鬧得動靜太大,心動了特勤組。只怕到時候所有的計劃,都要化成一汪泡影!
一念及此。井下雄彥險些掄起蒲扇大的巴掌。狠狠給上山田行二一下。若不是考慮到此人極要面子。一巴掌下去。可能真會壞了自己和他父親的合作,井下雄彥當真會對他動手。
樓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茶餐廳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只是礙於身份不便暴露,不好採用太過強硬的姿態。
乘著圍住井下雄彥三人的一干人等愣神的機會。茶餐廳經理見縫插針,趕緊帶著一幹員工安撫眾人。
諸如「今天早茶我請。各位給個薄面!」「和氣和財!和氣和財!還請不要動怒!」之類地安慰之詞更是頻頻出口。
眾人之前也不過是一時血氣之勇,被井下雄彥喝住了剎那,理智和冷靜重回大腦。已經生出了幾分悔意。現在得茶餐廳眾人給了台階,還有免費地早茶可吃,便又嚷嚷幾句。順勢下台。
一場風波消弭於無形。井下雄彥三人也不禁鬆了口氣。
「鄭先生果然是好挺然。幾句話但……呵呵!呵呵呵!」井下雄彥有心誇上茶餐廳經理幾句。轉瞬又想起有些話說出口,極可能又挑動某些人的神經。進而給了他們機會鬧事。便說了一半但含糊而過。
茶餐廳經理微微一笑,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似乎是見慣了這等場面。當下又是引來井下雄彥一番驚歎。
「鄭先生有沒有興趣來幫我?只要你點頭,我立刻給蔣先生通電話。我相信,井下家族地幾分薄面,蔣先生是不會不給地!」
那茶餐廳經理料不到這井下雄彥如此雷厲風行。竟是個說做就做之人。當下趕緊攔阻道:「井下先生有心了,蔣先生於我有救命之思。我這條命早就賣給蔣先生了。還請井下先生不要讓我為難!」
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讓井下雄彥感歎之餘,又是唏噓不已。大歎相逢恨晚。
秦笛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看這幾個表演。絲毫也不覺得無聊,權當是在看戲,不時與水如煙暗中交流幾句,也算是大概弄清了一番因由。
原來,水如煙之所以身後跟著那麼許多追隨者,也是她把有關幽影會大名單地磁碟交給特勤組之後。重新與特勤組接上了頭。
事前水如煙原來已經下定了決心,就算特勤組讓她歸隊,繼續為國家服務,她也會聽命從事。卻沒想到,這次特勤組竟是如此的有人情味。體恤她潛伏幽影會十年,而且基本上已經完成了任務,已經可以功成身退,從今以後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在最後又由特勤組組長出面,請求水如煙幫一個忙,也就是水如煙帶著一幫拖油瓶的由來。
這此追隨者裡面,潛伏了幾個特勤組的成員,他們的任務就是配合水如煙給井下財團製造一些麻煩。當然,如果能夠乘機打入井下周圍的內部,那自然是更好不過。
聽完水如煙的解釋,秦笛不由得一陳狐疑:這麼一番做派,就能打入井下財團?該不是開玩笑吧?!!
不想,就在秦笛疑惑不解的當兒。井下雄彥卻把他拉到一旁,對他道:「齋籐少爺,那邊那位女子,不知你與她可是相熟?」
秦笛自然是知道他口中的女子是誰。只是他正要幫渡邊晴美去蠱毒,這井下雄彥自己撞上門來,若是不利用和番,豈非太過說不過去?
「哦,你說她啊?」
「對!對!對!」
井下雄彥面上一喜,就要把自己地想法說出來,卻聽秦笛接道:「你不是認識麼?她是渡邊雲也的侄女,渡邊家族的小姐啊。只是她現在托庇於我,出於同情,我不好撒手不管罷了。」
聽秦笛這麼驢頭不對馬嘴的一番解釋,井下雄彥簡直哭笑不得,偏偏他又不能說秦笛說的不對,只能嗯嗯的敷衍,待到秦笛說完,他才又道:「那另外一位女子呢?」
「怎麼?井下君……」
井下雄彥見秦笛臉色微變,似乎有種自己的禁臠被人強搶的怒意湧現,趕緊表白道:「齋籐少爺請不要誤會,我只是觀察到這位女子對頗有武力之人吸引力極大,所以想借她之助,吸納一些外部成員,以應對大夏地微妙局勢。」
秦笛眼睛咕嚕嚕一轉,試探道:「怎麼?難道甲賀的忍者……也成了紙老虎麼?」
井下雄彥卻是苦笑了一陣,才道:「實不相瞞,我們有忍者。渡邊家族也不是毫無助力。若是沒有一些炮灰相助,有些事情還是比較麻煩地……」
秦笛目光往茶餐廳經理身上一掃,道:「井下君該不是開玩笑吧?我雖然不知道佳木茶餐廳是集英社旗下的產業,卻也是知道集英社的名頭的。有他們衝鋒在前,你還怕沒有人手?」
由不得秦笛不去懷疑井下雄彥的用心,水如煙這邊才剛剛準備打入井下財團,並且出了一個看似有些弱智的主意,卻偏偏能引得井下雄彥心動。
若不是知道水如煙對國家的忠誠,秦笛簡直要懷疑他們兩人是聯起手來騙自己!
井下雄彥沉吟半晌。方才鄭重的道:「齋籐少爺,請恕在下交淺言深……」
「別!如果你只是要我幫忙求一下那個女子,讓她說動那些人加入,我或許可以試試看。但若想要拖我下水,你最好還是免開尊口!」
禮下於人,心有所求。更何況井下雄彥擺出這麼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有些事情秦笛雖然頗感興趣,但是礙於要維持眼前的身份,不得不做出一些附和身份的事情。
井下雄彥也不過是出言試探罷了,若是秦笛當真要聽,或許他還會有所懷疑,可一件秦笛如此乾淨利落的推脫。心中竟是放鬆了不少。
「既然如此,便如齋籐少爺所說。事成之後,井下家族必有重謝!」
井下雄彥鄭重其事的對秦笛施了一禮,好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
「奇怪。難道說井下家族當真遇到了什麼大難題不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三章 東夷內鬥
秦笛心中帶著疑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喚過水如煙,低聲道出了井下雄彥的要求。
水如煙漫不經心的望了井下雄彥一眼。這一眼掃的極有水平,若春風經過湖面。如暮靄掠過山巒,只是輕輕的一下。便撩的井下雄彥心頭七上八下,忍不住頻頻回頭去看秦笛。
秦笛自然沒有想到,水如煙只是這麼一眼,就激起了井下雄彥對他的嫉恨之心。若非他只是假扮的齋籐俊,早有對東夷人的防備之心。只怕說不准哪一天,就著了井下雄彥的道兒。
衝動是魔鬼,嫉妒是原罪。很多時候,貌似強大的勢力敗亡,僅僅只是源於一個微不足道的念頭。
井下雄彥的反應讓水如煙大感滿意。在秦笛那座金屋藏嬌,幾成美女收藏典藏版的別墅裡。她幾乎都忘記了自己擁有一副絕世姿容。
美女扎堆的後果,總是容易讓美女忘記自己的優勢。若不是特勤組的這次行動。或許水如煙根本都不會想到,自己對男人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井下雄彥的反應,不過是讓水如煙更加確信自己極有魅力罷了。
「各位大哥,你們跟了如煙那麼久,雖然給如煙帶來了一些困擾,卻也幫如煙解決了不少麻煩。說起來,如煙在心裡一直很矛盾。一方面呢,如煙很感激你們對我的幫助,可另一方面。卻也讓如煙很是苦惱……」
單單是極富變化的聲調,就已經讓水如煙的話充滿了感染力,再配上她那愁容滿面的神色,簡直能令天生地神仙也拍著胸口攪下她的麻煩。
「水小姐若是有什麼麻煩不妨說出來。哥幾個馬上給你辦了!」
「只要水小姐一句話,咱們兄弟幾條命全都交拾你了!」
「沒說的,只要是水小姐的事。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來,沒二話!」
......
眾人雖是七嘴八舌。每一句話卻都是擲地有聲。
眼見得這副局面,井下雄彥心中歡喜的同時,卻也在暗自咂舌。
「這女子……果然是了不得!」
不覺間。井下雄彥望向水如煙的目光更加地熾熱起來。若非估計秦笛就在身側,怕是把她生吞活剝的心都有了。
眼前的局勢雖然還在水如煙的掌握之間,卻也令她大感吃不消。在幽影會的十年。她一直都是把水系能力用在暗殺方面,從來沒有想過,通過水系能力的親和力,調動人體細胞中水份的流動,竟然能產生這麼好地效果。
只是一下子操縱除去特勤組成員之外的幾十個人的情緒,還是非常耗費精力,體力的。尤其是在眾人激動的時候,熱血沸騰起來。給她造成的精力消耗自然也是成倍的增加。
「各位大哥先別激動……請聽如煙一言!」
水如煙趕緊順勢站了起,再坐下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控制住局面。
「水小姐有話請講!」
「兄弟們都聽著呢!」
水如煙未語先笑,清脆地笑聲迴盪在茶餐廳裡,竟是說不出的動人。
笑了一陣之後,方聽她道:「諸位大哥,因為如煙的關係。讓你們中間好些人丟了工作。說起來,如煙還其是不忍心……」
聽水如煙這麼一說,眾人又忍不住激動起來。
「水小姐。千萬不要這麼說,那都是我們自願的!」
「是啊。水小姐,我也不過就是個收保護費的,哪裡算得上什麼工作!」
「我還是個搶劫犯呢,要不是跟著水小姐。我哪裡會有改過向善的一天?」
眾人七嘴八舌把自己的職業一交代,不但秦笛暗自砸舌。就連井下雄彥也是額際見汗。
對於水如煙還有她身邊的這一幫人,井下雄彥也都是有調查過的。
可調查歸調查,總歸不能得到太過詳細的東西。再說,更有許多根本就是人家珍弱性命地私密,哪裡是那麼容易調查出來的?
水如煙偷偷瞥了秦笛一眼,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她笑容,然後迅速轉頭,道:「可如煙心中始終是有些愧疚的!好在今天。通過齋籐先生的介紹,我瞭解到,這位井下先生需要一批人手。我想,如某各位大哥能夠得到這麼一份工作,或許如煙的心裡會好過一些!」
「給東夷人工作哦?」
「這樣……不好吧?」
眾人不由得遲疑起來,前面才剛剛破口大罵東夷狗,沒過多久卻又跑到自己口中「東夷狗」地手下工作,確實讓他們在心裡面有些轉不過彎兒來。
井下雄彥卻是知道,這時候是該他表現的時候了。
就見他站了出來。用純真的夏國語道:「各位親愛的朋友,請不要太過在意我的東夷人身份。事實上,我的祖母就是夏國人,說起來,我也是有四分之一夏國血統的。」
聽了井下雄彥這番話,有些遲疑的眾人不由得鬆了口氣,他們也只是需要一個理由罷了。水如煙的話,在某些時候對他們來說,就是聖旨。
如果不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印象太過深刻,險些就要起了流血衝突,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會在意東夷人的身份問題。畢竟,他們之中出了特勤組的成員,幾乎就沒有什麼善茬。國家利益、民族大義這些東西,在他們心裡甚至不如一個低級妓女更有吸引力。
站在一旁靜觀其變的茶餐廳經理,這時候也出面幫襯道:「諸位兄弟,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要輕易錯過了哦!我可是知道的,井下財團不但在夏國,就算在東夷國內,也是數的著的財團!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茶餐廳輕理推波助瀾似的一番話,等於是給本已快要沸騰的水壺下面又添了一把柴。當即,一番人都嚷嚷的要加入井下財團。
井下雄彥當即大喜,也顧不得去管秦笛了,馬上打電話給手下。讓他們過來安排這批人。
只是一批身手並不怎麼出色的手下,頂多也就是涵蓋各色行業,在某些時候有一些特別用處之人,就能讓井下雄彥興奮成這樣。這井下家族,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麻煩?
秦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偷偷和水如煙溝通了一下。
誰知這私下裡的交流,卻換來了她小小的一個白眼:「哼,你不是不想理人家麼?幹嘛要主動和人家說話?」
「這倒霉催的!我是找誰惹誰了?」秦笛忍不住暗自苦笑,心道:我哪裡有不理你了?從你一出現。我不就很熱情的在對待你麼?
秦笛自然不會想到,某個小心眼的女人,這是在和他算以前的舊賬。嘿……女人從來都是很記仇的生物,哪怕只有針尖那麼大的一點點。都能在她們的心裡留下一個相當大的位置。
水如煙使小性子倒是使小性子。可該透露的消息,卻是一點沒少的講給了秦笛。
原來,在渡邊財團單獨對付井下財團的時候,確實有一些吃力。可當渡邊背後的高橋家族開始顯露自己的勢力之後。吃力的一方就換成了井下財團了。
井下財團這邊,固然有甲賀忍者,渡邊財團那裡卻也是圈養了相撲手多年。一個善攻,一個善守(從某些方面來說,相撲手更像是移動堡壘,說善守也能勉強說的過去)。雙方可以說是勢均力敵,一時間想要分出勝負,哪裡有那麼容易。
高橋家族的加入,卻不僅僅是財力和政治勢力上的支持,還包括了一些武力上的支持。
井下雄彥那日在高僑聯酒吧,原本是想通過展露自己的勢力,讓渡邊家族有所顧忌,不要為高橋家族殉葬。
卻沒想到,高橋家族很快便洞悉了他們的手段,通過一系列的狙擊手段,頻頻對井下家族施壓。
秦笛遇到的橫田包太郎大關當街阻攔,不過是高橋家族組合拳中不起眼的一記罷了。他們背後的神谷道館,甚至能夠在關鍵時刻出面,輕易化解即將與親英社之間產生的衝突,由此可見。在這背後推動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四章 姐姐凶狠的眼神
秦笛聽完水如煙細聲細氣的解釋,統共不過十來分鐘的事情,便是這麼短的時間,井下財團負責接收的人手就已經迅速到位,效率之高,很是讓人讚歎。
眼看著手下人把滿滿噹噹的一屋子人手全部帶下去,井下熊彥滿意之餘,心中不免也有幾分興奮。
茶餐廳經理原本也是不忍打擾井下雄彥顧盼自雄,只是雙方合作的事情總歸是宜早不宜遲。邊覷著一個間隙,低聲對他耳語了幾聲。
井下雄彥恍然之餘,也不覺得尷尬,哈哈一聲大笑,也就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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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雖然只是順手幫了井下雄彥一個小忙,也沒存多少讓對方回報的想法,可對方旁若無人的竊竊私語,完全不當他存在的姿態,卻是讓人有幾分不爽了。
於是他瞧了瞧桌子,製造出幾聲足以讓人忽略他的人,意識到不妥的聲音。
果然,井下雄彥見狀,很快醒悟了過來。同茶餐廳經理道了聲歉,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俯身謝道:「這次真是多虧了齋籐少爺了!若非您出手幫忙,怕是......呵呵......」
也是他心頭靈醒,知道秦笛不喜歡聽那些不該入耳的所謂私密,井下雄彥索性點到即止,只是把自己的感謝清晰的表露出來。
秦笛淡淡的笑了笑,微微搖頭道:「舉手之勞,算不得什麼幫忙。」
就這麼平平淡淡的一句,就好像剛剛敲桌子的人不是他一樣。水如煙在一旁看的險些有些忍俊不禁,心中暗暗鄙視道:臭傢伙,狡猾狡猾的!
井下雄彥顯然還不太明白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心頭微生疑惑,有些不明白秦笛此舉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心頭轉了幾轉,方才試探似的道:「齋籐少爺千萬不要這麼說,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井下家族的地方,儘管開口。」
難怪驚嚇雄彥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按照他的習慣性思維,齋籐家這麼大的勢力,又有什麼地方需要用到他們這些二等家族?
偏偏秦笛竟是笑著接過了話頭,好像就等著他這句話似的:「還別說,我還真有那麼一件事,需要井下君相助!」
井下雄彥心中咯登一下,笑得很是有些勉強:「齋籐少爺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力範圍之內的,我絕對不皺一下眉頭。」
水如煙在一旁聽得很是有些不屑,暗道:東夷人還真是狡猾,前面還大包大攬的說什麼他們家族如何如何,現在一聽當真要用到他們,立馬改口稱了他能力範圍之內的!今日蓮花,明日骨朵,說話最不算話的,還真就是你們這些東夷人!
秦笛微微一笑,卻像是沒有聽明白井下雄彥的意思一樣。很肯定的道:「哪裡,哪裡,我相信,以井下君的能力,以及井下君對諾言的重視程度,這件事對你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小事一樁。」
儘管秦笛沒有借重井下家族的意思,不過是想著多一條路,便能多一份勝算,可看到井下雄彥那幅嘴臉,還是忍不住故意拿話擠兌他。
井下雄彥臉色益發的難看起來,卻又不能在秦笛面前失了面子,一邊暗自擦汗,一邊連連鞠躬:「哪裡!哪裡!齋籐少爺太過高看在下了!」
茶餐廳經理原本還只是安靜的旁觀,現下看到井下雄彥這副隱隱求饒的模樣,神態上不免起了幾分變化。
美濃部右京有所察覺,不著痕跡的踢了井下雄彥一下,略作提醒。
幡然醒轉的井下雄彥收起了那副姿態,卻只能暗自苦笑:這齋籐俊如此費盡心機用話拿我,只怕......所求非小!怪不得夏國有句成語叫做「禍從口出」,我這張嘴......
任由井下雄彥自怨自艾了一番,秦笛方才施施然的說出自己的要求:「其實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身邊的晴美小姐,被渡邊家的人下了蠱毒,我只是想請井下君在方便的時候,能幫我留意一下解藥。」
對於井下雄彥這種人,略施薄懲可以讓他盡心盡力的辦事,若是太過逼迫反倒不美,若是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說不定還要幹出扯後腿的事情來。
緊張了半晌,卻不想從秦笛口中吐出的要求,和自己所謀之事竟是沒有太大衝突,一時間,井下雄彥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齋籐少爺......就這麼簡單?」
秦笛略帶詫異的看了井下雄彥一眼,道:「我先前一直在強調,這件事一點不複雜啊。」
井下雄彥幹幹笑了一下,掩飾道:「是!是!是!怪我沒有聽清楚......這件事我一定幫齋籐少爺辦的妥妥貼貼的,您就請好吧!」
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秦笛沒有留下來仔細聽井下家族如何與集英社勾結,就算他想聽,雙方也不會大大咧咧的八這種事擺在檯面上。
先前井下雄彥有意透露集英社的某些信息,其實不過是他們這些家族慣用的一些手段,並非真心想要秦笛參與其中,若是秦笛不明就裡,說不得就要吃些暗虧了。
離開佳木茶餐廳,把他遠遠的甩在後面,水如煙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對著洶湧奔騰的江水咆哮道:「這些天真是悶死我了,終於解脫啦......」
臨近江邊河風有些凜冽,水如煙的聲音乘著這股風勢,一下子傳出去老遠,鬱悶的心扉裡堆積的怨氣,彷彿在這一瞬間全都給發洩了出去似的,她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秦笛含笑注視著水如煙有些奔放的舉動,小聲的跟一旁緊緊拉著他衣角的渡邊晴美解釋道:「你的這個大姐姐啊,脾氣一向可是很暴躁的,想來這些日子一直讓她憋得很難受。」
水如煙發洩完畢,走回秦笛身邊,剛好聽到最後半句,有些狐疑的歪著腦袋瞅著秦笛道:「喂,姓......的,你又在我背後說什麼壞話呢?!」
習慣使然,水如煙險些把那句熟極而流的「姓秦的」脫口甩出來,好在渡邊晴美圓圓的大大的眼睛提醒了她,兩人身旁還有一個聽得懂夏國語的東夷女子。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也不知道這臭小子法的什麼瘋,非要把這個東夷女子帶在身邊,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好!」
水如煙心中暗自腹誹,再望向渡邊晴美的眼神,不免帶了幾分情緒。
渡邊晴美大腦構造雖然蹊蹺,總有驚人之語,可在某些方面的直覺還是有些怕人的。水如煙之事稍露不滿,她便躲躲閃閃的繞到秦笛身後,低聲祈求道:「少爺,我怕!那位大姐姐的眼神好嚇人啊,我們走好不好?」
說起來很慢,其實不過是一瞬的功夫,水如煙的疑問和渡邊晴美的請求,幾乎沒有什麼間隔,若是有人在旁,怕是要誤會這兩人正在一問一答。
秦笛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笑道:「你們兩個,剛剛有外人在的時候還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怎麼,這才撇開那些人多久,就忍不住要窩裡鬥了啊?」
水如煙暗自一陣警惕,提醒自己道:「水如煙,你這是幹什麼?那小子有多風流,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口氣跟個怨婦似的,他又不是你的誰誰誰!」
深吸了口氣,水如煙主動給渡邊晴美道歉道:「對不起了,晴美!我脾氣有些不好,最近一直因為某些事,不得不壓抑本性,剛剛發洩了一下,看人的時候不免就有幾分凶狠,嚇著你了,真是對不起啊!」
兩聲誠懇的對不起,很快就獲得了渡邊晴美的原諒,她拍了拍小胸脯,誇張的吐氣道:「是呢!是呢!姐姐的眼神,還真是不一般的凶狠呢!不過......晴美現在已經不怕了呢,嘻嘻......」
女人間的矛盾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要有一方能夠放低姿態,永遠不會堆積成太深的仇恨。
眼看著前一刻還有些害怕水如煙的渡邊晴美,這一刻挽著水如煙的胳膊,高高興興的奔跑、跳躍,秦笛忍不住搖頭失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
乘著渡邊晴美有水如煙陪著,自己暫時可以有一些屬於自己完全掌握的時間,秦笛沉下心神,瞬間踏入經審理視野,全力掃瞄起四周來。
美濃部小次郎的忍術雖然有些破綻,可在某些時候還是很難防的。所以在和他接觸的時候,秦笛趁機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東西,如果這個時候他在旁邊,必定無所遁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五章 新的計劃
明亮的世界一點點的虛化。彷彿蒙上了一層綠紗。
很快。濃密的綠色散去,世界重新恢復清亮。只是卻多了許多網格似的東西。
在這個世界裡,所有的東西,在沒有被泰笛主動關注之前。都是一個個紅色的小點。一旦他把注意力集中過去,那個小點就像是被鼠標選中的電腦菜單一樣,迅速展開。
與此同時,一列列的各色參數,飛速在視野右側滾動上翻。
精神力視野的再次進化,是泰笛意料中的事。自從船工上和月霓裳一番濃情派對之後,泰笛就隱隱有了一些感覺。只是,那個時候感覺尚不明晰。
直到這一刻。當他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的瞬間,一種明悟迅速遍佈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暢感,險些讓他舒服得呻吟出來。
「標注點:氣味MNBO2型。搜索範圍:五米百以內。」
和以往每一次進入精神力視野搜索都需要泰笛主動不同,這一次,可以把大多數工作交給精神力視野升級之後伴生的精神內核,這枚內核被他稱之為:副腦。
「副腦確認,搜索。。。。。。進行中。。。。。。。」
精神力視野中的小點一個個的凸現。一個個的被排除。五百米範圍搜索完畢之後。結果竟是出乎泰笛的預料。
「搜索完畢,五百米範圍內,無異常,沒有發現搜索目標。」
美濃部小次郎居然沒有跟過來!!
泰笛詫異之下。迅速從精神力的視野中退了出來。
「奇怪,這是井下雄彥的示意,還是美濃部小次郎的個人行為?美濃部小次郎臨走的時候,說過會有人接替他的工作,難道忍者與忍者之間。還有一些氣味上的差異?」
泰笛在美濃部小次郎身上留下一點東西的同時,也從他身上拿走了一些東西。空管針狀的真氣非常好用,紮在人身上,就像是蚊蟲叮咬似的隨意。
「按理說,那樣東西所有的忍者,擁有的應該都是一樣的才對!難道說我判斷錯了?」
泰笛沒來得及想得更多,便被嬉鬧著走回他身旁的水如煙和渡邊晴美打斷了思緒。
「那個……齋籐,你現在住在哪裡的?」
水如煙稱呼起泰笛來非常的彆扭,總是忍不住有一種揭破他現在的身份的衝動。好在衝動始終只是衝動罷了。暫時還沒有轉變成現實的趨勢。
泰笛聳了聳肩膀。道:「可以住的地方有很多啊,不過現在住的是區X棟的房子。」
水如煙在腦中過了一下,恍然似的點頭道:「哦,原來是……的房子。」
老是這樣隱晦來。隱晦去的,還真是彆扭!才說了幾句,水如煙就忍不住了。她索性把泰笛拉到一旁,低聲喝問道:「喂,姓泰的,你到底保持現在的身份要到什麼時候?再這樣下去,我會發瘋的!」
泰笛知道水如煙的性子,也虧得她這麼火爆脾氣的一個人,竟然掌握了至善至柔的水系能力。不能不說,這還真是一個異數!
「現在東夷的渡邊家族伙正同高橋家族。和井下家族、甲賀美濃部忍者以及東夷官房長官一方火拚。且不說他們之間的勝負對濱海的影響,單單是我以前用過齋籐俊的身份,和他們雙方都照過面,我就沒辦法置身事外!」
對於泰笛的解釋,水如煙回了他一個不屑的撇嘴:「別哄我啦!你還不是捨不得那個東夷小丫頭?可別告訴我,以你的水準,會甩不掉他們的跟蹤人馬?」
泰笛沒出口的話不由得全都嚥了回去,幹幹笑了一下,有些說不出話來。
「好像還真是這樣呢……」泰笛自己仔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以他的能力,說躲不開星耀七部合起來的能力,那還說得過去。可像美濃部小次郎之流,他豈會放在心上?
「說起來,也是我的思維進了死胡同!」
被水如涸這麼一提醒,泰笛便有了新的主意。
三人帶著購買回來的香薰材料,一同返回香姐名下的住宅。在渡邊晴美自去午睡之後,泰笛對水靈煙道:「如煙。能不能拜託你一下,暫時幫我照顧一下晴美。」
水如煙聞言,無可無不可的道:「照顧倒是沒什麼不可以的。只是我不知道,你所謂的照顧,是指照顧到那一步?要不要我……每天晚上陪吃、陪喝、陪睡。外加S.EX服務?」
「咳!咳!咳!」
泰笛被她一句話堵得狂咳不已,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到泰笛狼狽的模樣。水如煙笑得很是開心。
「怎麼啊?才只是一句S.EX服務,就讓你嚇成這樣?我都還沒說什麼毒龍、波推之類呢……」
「不是吧?我認識的水如煙,可不是這個樣子!!」
泰笛簡直懷疑眼前的水如煙是被別人附身了。可左看右看,怎麼也不像是假的。
「看什麼看,難道不認識我了?」
被泰笛一直盯著看,水如煙臉皮再厚還是有些吃不消。雖說她既聽過泰笛的牆根,還堂而皇之的看他和苗雨菲恩愛,可到底自己沒有過什麼經驗。
剛剛說的什麼毒龍、波推。也不過是故作驚人之語,好調戲調戲泰笛罷了。不成想,她到底不夠老道,只是被泰笛滿臉疑惑的這麼一盯,自己先就忍受不住了。
看了水如煙半晌。泰笛忽然笑道:「如煙,你的水系親和力很強。對不對?」
水如煙儘管看出他的笑容很是有些曖昧,頗有幾分大色狼的神韻。只是因為經驗不足,她還不是以從少量的信息中,聽出那隱藏很深的笑說話。
什麼叫做水系親和力很強?他分明就是在暗示水如煙水比較多,什麼水比較多?哼哼……哈哈。。。。那可就是見仁見智了。
「是啊?怎麼啦?」
「嘿嘿……哈哈哈……」泰笛暗中險些笑破了肚皮,可表面上還要維持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道:「呵呵,沒什麼,只是隨口問問!」
「隨口問問?」
泰笛沒有給水如煙更多思考的機會,便迅速轉移話題道:「好啦,不說那麼多了。以前是我思維走進了誤區,一直想著美濃部的忍者跟著我,又有晴美在側,我不方便離開,卻忘記了我自己的能力高過他們很多!」
「既然你提醒了我,那麼接下來的遊戲,就很好玩了!」
不管是渡邊家族一方,還是井下家族一方,都和泰笛關係不大。誰勝誰負,都是東夷內部問題,和他沒有什麼關礙。
以前若是有機會借助他們對付幽影會的時候,或許他會考慮在兩者之間搞一下平衡。可現如今,幽影會內部資金被抽走一空,又陷入到無休止的內部紛爭之中。泰笛只需要適時的切入其中,澆上最後一瓢油,便能徹底解開自己和幽影會的死結。
也就是說,這些東夷人對於泰笛來說,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若不是渡邊晴美中蠱的關係,他甚至連和這些人虛與委蛇的興趣都欠奉。
「也罷,就算是當還特勤組一個人情吧!」
泰笛之所以最終決定插手,特勤組一直對他,對苗雨菲都相當不錯。卻是最重要的原因,在他的心裡,情感永遠是比任何威脅都要重得多的籌碼。
聽完泰笛的計劃,水如煙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身為大能力者,像普通人一樣的生活,有些時候會覺得很平淡,卻也很幸福。可有的時候,卻也會有種其名的空虛。總幻想有一天,能夠再次展示出自已的實力。
就像是雄鷹一樣,即便有時候蟄伏,可它到底是屬於天空的。水如煙也一樣,她的心在這一刻被刺激得益發熾熱起來。
「你要我幫忙照顧晴美可以。但是你的計劃,要算我一個!」
頭疼啊!頭疼!泰笛很想說不的,可又不能不考慮他說不之後,會換來一個什麼樣的後果,他是真的覺得,鐵和血是只屬於男人的榮耀。可是對上面前這個女人倔強而又堅定的眼神,他又忍不住開始疑惑:難道也有例外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六章 那誘人的翹臀
推脫不得,沒奈何,秦笛最終還是答應了水如煙的加入,這才換得她滿意的鬆手。
秦笛一路潛蹤匿跡離開公寓,沒著急離開。而是來到公寓對面的一棟樓上,默默的監視香姐名下的那個單位。一直觀察了幾天,他才得到滿意的答案。
美濃部小次郎倒是不在了,可並不意味著麻煩從此消失。若是不能確定那個跟蹤的人是誰。秦笛還真不敢放心離開。
一直監視了三天之久。面沉如水的秦笛,嘴角才露出了一抹微笑。他基本上已經能夠確定,誰是替代美濃部小次郎的忍者了。
這三天之內,總共有三個人多次出現在香姐名下那個單元附近。其中有兩個出現了四次,另一個卻只出現了兩次。
秦笛認定的忍者,偏偏是出現次數最少的那個。
「如果不是美濃部小次郎交代太多。恐怕你連一次都不願意現蹤吧!」遠遠的留了一點東西在那個忍者身上,秦笛這才放心的離開。
走的時候。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秦笛甚至連座駕都沒開走。
他的那輛沃爾沃,現在早已改頭換面,不但車牌換了,就連顏色也重新刷了一層。原本就是為了隱藏身份,若是現在再開走,那才是傻瓜一般的行徑。
一直被人盯著也沒覺得怎樣,可當秦笛徹底脫離了他人的監視之後,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感遍佈全身,以至於走路的步伐都不自覺的變的輕快起來。
「有幾天沒見香姐了,先給她打個電話!」
想起白蘭香溫柔的模樣,秦笛頓時覺得整個心都要融化了。
「喂,香姐。好些日子沒見了,有沒有想我啊?」
乍一聽到秦笛的聲音,白蘭香如墜夢中。一時間甚至都沒來得及回應。直到秦笛以為她出了什麼事,關切的急問道:「香姐,你別嚇我,你沒怎麼樣吧?」
「去你地,瞎說什麼?我哪裡會有事!」白蘭香趕緊笑著打消了秦笛的顧慮,又急急道:「你這幾天都去了哪裡。也不給我們一個准信兒。」
秦笛心中一暖,他知道白蘭香確實是真的急了,這才問出這樣的話來。若在平時,她的包容。她的嫻靜,她地矜持,不會允許她做出這些逾越規矩的事。
「那天和嫣兒通過電話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我就臨時換了卡。所以。這段時間就一直沒有跟你們通電話。不過現在沒事了,我馬上回家!」
「路上小心點,我今天多買點菜!」
天天在家裡。有些時候會覺得身邊的女人多了,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可當一段時間不見她們,心裡面卻又想地慌。
這幾天來,齊雲露、白蘭香、韓嫣、蘇柔還有最最可愛的蘿莉三姐妹……一張張美麗的面孔不時會在秦笛眼前閃現。怪不得人們常說.距離產生美。
分開了一段時間,心裡面還其是越來越覺得掛念。
一路上便走便想,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家門口。恍然間抬頭,秦笛才發現。竟然已經到了目的地。
「時間過的還真快!」
秦笛輕笑著搖了搖頭。似乎也在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好笑。推開房門的時候,卻恰好看到一個誘人的豐臀。正搖搖擺擺她在自己面前晃悠。
豐臀的女主人正在換鞋,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把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在了一個男人面前。
在這座完美挺翹的豐丘上,覆蓋著一層咖啡色的薄紗,順光的時候還不覺得,逆光的時候竟是可以通過光地透射,看到那薄紗下面隱隱約約的私密物件。
那件小小內褲地形狀,不期然的給了秦笛一種熟悉地感覺。他下意識的以為,這個女子多半是和他有過合體之緣地一個。
於是,秦笛想也不想的便伸出手去,不輕不重的在上面拍了一下,然後便賴在上面道:「親愛的,有想我沒有?」
開始的時候,他也只是想摸一下就鬆手。卻不想,這翹臀的觸感實在太好,這一摸不要緊,乾脆就黏在了上面不想放手。
那翹臀的女主人被秦笛這麼一摸,本就是身子一僵,再聽到秦笛的聲音,乾脆整個石化在了那裡,腳放在施鞋上,就那麼保持著剛剛套進去的姿勢,動也不動。
沒在第一時間得到回應。秦笛就隱約覺得有些不妥。這座別墅裡,並不都是他的女人。最起碼,從生理角度上來考慮,沒有被徹底佔有,就還不能算是他秦家的人。
「幾率那麼小,該不會是齊雲露、陸靈仙、黎妹雅她們三個中的一個吧。」
荊棘雁還在蔣府,水如煙現在又在白蘭香以前的寓所。摸錯人的幾率本來就不大,所以秦笛才會那麼大大咧咧,也不多想。只是看到那隱約現出的小內褲熟悉,就一把摸了過去。
哪裡想到,這麼低的幾率,都能摸錯人。
「這手感那麼好,就算是摸錯人,也是嫌到了!」
秦笛很是愛不釋手的繼續在那豐臀上滑溜,完美的心字型被他上上下下摸了個遍,甚至有幾次,他還忍不住在那溝壑縱橫處掏摸了兩把。
「麼都不說話呢?」
一直不出聲是吧?反正應該不會那麼巧,這幾天可是憋壞了,不如……秦笛心中很是淫蕩的浮現了一個色色的念頭。
然後,他就做出了一個對男人來說很正常。對女人來說很下流的舉動。
他很自然的俯身趴在那翹臀的主人身上,用自己的堅硬,抵著人家正好凹進去的縫隙,整個人舒舒服服的緊緊貼著她。竟是打定了主意要賴在她身上。
「別……有人,有人會看到的!」
「小樣,我以為你會一直不說話呢!」秦笛既是滿足,又是遺憾的在心中說了這麼一句,那似剛似揉的聲音落入他耳中,卻又讓他轉念想道:「聲音怎麼這麼奇怪?似乎有些耳熟的樣子,可又多了一些我不熟悉的東西。」
千算萬算,秦笛自然不會算到。他身下這個被他佔盡便宜的妙人兒。平時一向都是習慣了大聲說話的。
「有人看到又怎樣?這屋裡面,除了有數的幾個,可都是我的人。我才不信我會抓錯人,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呢!」
在這裡,秦笛很是無良的小小耍了兩個花招。他先是用一句幾率很小,我不可能抓錯,就算抓錯你也不能怪我的大前提。化解了自己可能的尷尬。
緊接著,他又送上一句幾乎能膩死人的甜言蜜語。「心肝寶貝」最是能蠱惑女人,讓她們有一種被重視感。如此一來,就算她本來對秦笛沒什麼想法。在這樣貼身的強逼圍的耳鬢廝磨下,又是這麼一句讓人甜的起膩的愛情告白,也會情不自禁的……陷入他的情網。
不知是被他的情話動。還是他那硬起來的壞東西起到了作用。
在他身下的她,小身子情不自禁的開始發熱起來。
她的雙腿,開忍不住輕輕打顫。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她在迎合他一樣,用雙腿的顫動,給他帶來更加舒適的感覺。
「乖乖甜心,你夾的我好舒服!」
他是那樣的會把握機會,就在下一刻。他貼著她的耳邊,輕聲給了她這樣一句。
「天啊,他在胡說什麼呀!」
便在這一刻。那雙翹臀的女主人。就連死了的心都有了。想到了某種可能.一直默默承受,始終不曾掙扎的她,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
「千萬不能……千萬不能讓她看到,要不然……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劇烈反搞,在她女兒家的身體來說。可能已經做到了很了不得的程度。可對於身強體壯的他來說,不過是毛毛雨一般的微弱。
「唔,其實你可以動作更大一些的,我沒事的,我承受的了!」
「什麼?他……他竟然以為我是在配合他?我……我……嗚嗚……我不要活了啦……」
翹臀的女主人,這會兒可不止是想死了。簡直有些生不如死,而又欲哭無淚。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8 18:23 編輯
]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6 17:15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七章 蕩漾
「怎麼?累了啊?你們女人就是這樣,不夠持久,那看我的吧!」
「別……」
可憐意外中被佔盡了便宜的小佳人,一句拒絕的話才只說了一個字,便被那生猛的傢伙給生生用動作打斷。
旋轉、抖動、抽那個插,但凡可以讓男女雙方氣喘吁吁的動作,秦笛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挨個做了個遍。
時間緊,任務重,他根本沒功夫聽她說些什麼。
哪怕她偶爾用理智生生抑制住生理衝動,半側過身,想要跟他說些什麼。都被他毫不猶豫的打斷:「沒空,沒看正忙著呢麼!」
磨啊磨啊磨豆漿,只是這豆漿永遠不會放糖……
就在這廝混的男女側前方,一抹淡黃色的裙角一現即收。沒過多久,一雙明媚的眼睛。悄悄從牆角探出來,只是看了一下。便又飛速收了回去。
「真的是他們……」
齊青兒捂著胸口,慢慢蹲了下去。她這無意中撞破兩人好事的旁觀者,看起來竟是比偷偷摸摸不像幹好事的兩人還要害怕被人發現。
「怎麼辦?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很有感情的樣子呢。可是……先前他們說的那些話。卻又不像是已經在一起很久了啊!」
齊青兒猶猶豫豫的回過頭。又偷偷看了兩人一眼。
「好煩啊,怎麼偏偏就讓我看到了啊!要是我從來沒有看到他們這樣,那該多好!」
畢竟還是一個大學生,雖然出身大家族,可一旦遇到複雜的感情問題。讓她一個人下決定,還真是有些讓她為難。
「要不然……我去找香姐商量一下吧……她一定有主意的。」
一想到白蘭香那對睿智的雙眼,齊青兒頓時眼睛一亮:「一定的!她和雪兒、霜兒都是阿笛的人,卻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問問她。或許能讓我好過些!」
不提齊青兒心情的矛盾,且說被秦笛壓在身下的翹臀佳人這會兒已經被鬼迷了心竅,竟是雙目迷濛,身子搖搖欲墜,似乎已經完全投入到激情地遊戲之中。
也怪不得她容易妥協,實在是她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被秦笛用雙手捉住,一時揉搓,一時旋捏,一時又輕輕撅起。最讓她受不了的是。他……他竟然有時候還會穿過她的衣扣。從那縫隙裡伸進去,輕輕捏住她的乳尖,來上那麼幾下超刺激的動作!
女兒家地身子。便是自己,也是捨不得多碰幾下的。最多,她也就是在那次洗溫泉的時候,被那兩個好奇的小妮子給佔了些許便宜。
想起那次溫泉地經歷。她忍不住顫巍巍的夾起了雙腿。不想……卻是正好把他那調皮的小東西納入其間。給了他一陣酥骨般銷魂的滋味。
她只是感覺身子熱熱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衝出來了似的。如果只是胯間,她還可以勉強忍耐,曾經的耐力訓練,讓她在這方面頗為擅長。
可偏偏除了那裡。她的兩乳尖尖處,竟然也有那麼一些想要流出什麼地衝動……這可怎麼辦才好?
有些東西摩擦生熱。有些東西摩擦起火。有些人摩擦起來,卻是會出人命的!
便是在這一刻。秦笛生出了一股抑制不住的衝動。
他猛的把身下的妙人兒攔腰抱起,踢下腳上的鞋子。蹬蹬蹬就衝進了一樓的房間。
「嘿!」
便是在要進房間地時候。不知哪裡生出的力道。竟是生生把秦笛給攔了下來。
精蟲上腦地秦笛一時不察。竟是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是誰在搞鬼,直到感覺到發力點來自自己身上的某處,方才發現竟是懷中地玉人用雙手雙腳,分別扒住了房門的兩邊。
「!!!」
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地秦笛,原本還堆著笑臉,想要和懷裡的她調笑兩句。可當真和她面對面的時候,石化的那個,反倒變成了他。
幸好他反應夠快,把那句「怎麼是你」給掐斷在了肚子裡,沒有當真吐出口。要不然,只怕懷裡的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拳,讓他變成國寶大熊貓!
「雲露……你害什麼羞嘛!」
有殺錯,無放過。這個時候,只有一張臉皮厚到底才是正途,若是人她知道,我根本就是認錯了人,那後果……秦笛只是想像一下。就有一種從此前途一片黯淡無光的錯覺,根本就不敢往深了想。
齊雲露先前沒有怎麼反抗,一方面固然是要害被捏到,身體發軟使不出幾分力氣。另一方面,卻未嘗沒有半推半就,順水推舟之心。
可她到底是沒有經歷過那一關,當真被他抱著,要進房間的時候,出於女兒家的敏感,她不自覺的拉住了房門,想要問他一句什麼。
不想,這該死的臭傢伙,脫口的第一句。竟是這麼一句混話!
「放我下來!」
齊雲露既羞且惱,只是這句話卻是說的斬釘截鐵,不容拒絕。
「咳!咳!咳!」
秦笛暗自乾咳了好幾下,一邊把齊雲露放下。一邊暗自擦了犯汗,心道:好險!好險!
眼前的情況雖然有些不堪,可到底還是比較容易打開局面的。若是兩人已經滾到了床上,他就要進入她的時候。突然她冒出一句:我還有事……
到時候。怕是秦笛哭都哭不出來。
「死流氓!臭色狼!」
齊雲露在自己心裡。惡狠狠的臭罵著秦笛,面上也沒讓他落了好去。她用她那對很有殺氣的雙眼,憤怒的盯著他,恨不得用眼睛把渾身上下戳出十七八個窟窿才算解恨。
泰笛有些尷尬的和她對視著,己身不正,還真是有些不能理直氣壯。
就在兩人之間氣氛變的有些僵硬的時候。一道驚奇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僵局:「咦。你們怎麼……在這裡……」
齊青兒含混了一下,勉強沒有把那句「還沒那啥」給嘟嚕出來,用一句含義雋永的「在這裡」替代了過去。
被她這麼一岔,泰笛和齊雲露之間靜的有些詭異的氣氛,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就聽齊雲露嬌哼了一聲,撇了撇嘴,白了奉笛一眼道:「當然要在這裡了啊,我剛剛從外面回來,都還沒來得及歇腳,就被這個奇怪的傢伙給拖進來,說什麼有公務要和我談。好啊,現在談吧!」
這丫頭真能瞎瓣!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他知道,這是齊大專家專門難為他來著,算是報復他背後偷襲,外加差點把她推倒之仇。
「呃……還真是有些公務要談,有關東夷東夷一些財團的問題。青兒,你也有興趣聽麼?」
想來想去,能夠拿出來說的東西還真是不多。正好這幾天發生的事,並不是那麼上不得檯面。藉機說出來,也能讓家裡人放寬心。
齊雲露一聽秦笛有支開齊青兒的意思,以為他依然賊心不死。小臉兒微微泛紅,她一把拉住齊青兒,有些警惕的看著他道:「怎麼啊?難道青兒就聽不得麼?」
「聽得!聽得!怎麼會聽不得呢?」
秦笛忍不住暗自苦笑,心道:我只不過是順口這麼一問,竟是被你這般誤解。唉……黃泥巴可真是不能掉褲襠裡啊!
也怪不得齊雲露小心謹慎,誰讓他剛剛那個前科那麼的過份。
拋開心頭的雜念,秦笛不去想那麼許多,倒是清了清嗓子,把渡邊家族和井下家族的糾葛。大致說了一遍。
乍一看,這不過是東夷兩大家族的內鬥。儘管牽扯的層面比較高,牽扯的勢力也比較多,可除了發生在大夏的地界兒上這一點和大夏相關,其他方面卻是和大夏毫不相干的。
可往深裡想,在雙方沒有最終火拚之前,誰又能保證,雙方這不是在演戲,不是在演給紅花會看的?萬一他們突然又聯合了起來,最後一起把矛頭對準紅花會,怎麼辦?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東夷的兩大家族打的這麼克制,拼的這麼保守。實在是不能比讓人擔心啊!
齊青兒到底社會經驗比較久缺,在聽完秦笛的一番敘述之後,還真沒把這當回事兒:「不過是東夷的內部事物。好像和咱們也沒什麼想幹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八章 菊花又是菊花
齊雲露原本也不太在意,以為秦笛不過是為了排解兩人的尷尬,故意說些不相干的事情,轉移齊青兒的注意力。
可當她聽完秦笛的敘述之後,神色便不自覺的開始變的凝重起來。
聽到齊青兒不以為然的一番話,她很嚴肅的搖頭道:「青兒,話不能這麼說!城門失火,尚且會殃及池魚。東夷兩大財團,連同他們背後的勢力,這麼大張旗鼓的在咱們大夏境內對壘,只怕所圖非小!」
身為濱海乃至大夏都能數得著的刑偵專家,齊雲露看問題的角度。自然不同於普通人。她想到的是,雙方是不是達成了某種默契,然後用火拚的方式,擾亂夏國有關方面的視線。進而達到渾水摸魚,又或者大規模滲透的不軌目的!
齊青兒吃驚的張大了小口,不敢相信的道:「小姑姑,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照你這麼說。難不成……咱們要打仗了?」
齊雲露好氣又好笑的輕輕拍了她一巴掌,嗔道:「你這小妮子,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你跟我胡扯什麼!現在這種國際局勢。沒有哪個國家能承受的起一場全面戰爭!」
齊青兒吐了吐小舌頭。嘿嘿一陣乾笑。道:「不是你說的,他們所謀甚大麼?我只是順著小姑姑你的思路,推導了那麼一下下罷了……」
「去你的!」
齊青兒不解釋還好,聽她這麼一解釋。齊雲露忍不住又給了她一下,嚇唬她道:「你再這麼沒大沒小,小心我打得你屁股開花!」
「哼,你敢打我屁股,我就讓阿笛打你屁股!你讓我屁股開花!我就讓阿笛爆你菊花!」
「…………」
「…………」
秦笛和齊雲露同時用極度驚駭的眼神。傻傻的盯著齊青兒,一時竟是完全沒了正常人應有的反應。
「你說什麼?我剛剛耳朵有點不太舒服,好像沒怎麼聽清楚……」
費了好大一會兒功夫。齊雲露才回過神來,嚥了口口水稍稍滋潤了一下有些發乾的嗓子眼,忍不住問了一句。
齊青兒心中暗叫不好。她知道自己剛剛玩的太大,如果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恐怕今天就沒辦法收手了。
「我哪裡有說什麼啊?不就是說了句:如果你欺負人家,阿笛會幫人家報仇嗎?
齊青兒努力睜大她那雙無辜的眼睛。用力撲閃著,好像她這麼做,就能逃脫懲罰似地。
「是嗎?」
齊雲露小臉一陣扭曲。刻意的裝出一副無比猙獰的面孔怒吼道:「小丫頭片子,我還管不了你了還是怎的?爆我菊花?好啊!來啊!我看你怎麼爆我菊花!」
「哎呀,救命啊!」
齊青兒情知自己若是落在齊雲露手裡。只怕下場會無比的淒慘,早就暗自提高了警惕。齊雲露剛剛有所動作。她便像是一隻受驚了小兔子似的,一蹦三尺高。有多遠逃多遠。
「你別跑,給我站住!」
「哼,你當人家是傻地,我才不會站住呢!」
「乖,好青兒!你站住的話。我不會懲罰你的。頂多……允許你買件禮物當做賠罪好啦!」
「真的?」
「當然是真地!」
經過一番追逐,外加心理攻勢。齊雲露以為自己已經摸到了齊青兒的脈門,卻不想。那丫頭在這個當兒,居然還敢繼續挑逗她的神經。
「我信你才有鬼!我可是很清楚的。小姑姑你最是小心眼兒了!人家讓你幫一個小忙。你都要訛人家一隻LV。我剛剛惹你生了那麼大氣,我才不信你會善罷甘休呢!」
「糟糕……好像被這小丫頭給看穿了!」齊雲露既羞且惱,忍不住咆哮道:「你要是不給我站住,信不信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知是不是惹禍惹上了癮。又或者齊青兒的恐懼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面對齊雲露的威脅,竟是變的鎮定了起來:「哼,好啊,你讓我三天下不了床才好!哼,到時候,沒人陪阿笛,那就只好拉你的壯丁咯!」
「讓我想想……阿笛好像比較喜歡背後式呢。小姑姑,你覺得,阿笛用背後式進入你地身體……你會幾天下不了床呢?」
轟隆!
彷彿有一記驚雷,驟然在齊雲露的腦海裡炸響。一時間,她竟是沒有了別的想法,腦海裡就只剩下一個聲音:「這該死的小丫頭片子!她在說些什麼!」
追逐的腳步,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同一個家族出身的一對俏佳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在前的那個氣喘吁吁。卻面無懼色地昂然面對著身後的齊去露。
在後地那個,卻是一臉的複雜,看起來已是七情上臉,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出正常反應。
從齊青兒地一句「爆你菊花」開場。秦笛被驚呆了之後的很短時間裡。兩個女人便迅速上演了全武行。
變化之迅速,情節之離奇,簡直讓他有些目不暇接。無所適從。
直到雙方停歇地這一刻,秦笛心中方才有些恍然:齊青兒……這是在給他製造機會呢!
橫亙在秦笛和齊雲露之間的鴻溝,並不是只有他們兩人之間這麼簡單一條。男和女之間的鴻溝,看似天塹,若是郎有情、妾有意、轉眼就能變成通途。
真正影響兩人關係的。其實只是齊雲露心頭的那一根心結!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白蘭香那樣,因為愛。能把一切看的很淡。可以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直指本心,只為愛而活的。
最起碼,齊雲露她做不到。
解鈴還需繫鈴人,真正能夠幫助齊雲露解開心結的,不是秦笛,也不是她自己,這個人……只能是齊青兒!
從第一次的黯淡出局,到後來的欲言又止、矛盾掙扎,每一次齊雲露躲開秦笛的時候,都是用他已經是自己侄女的男友來說服自己。然後主動去退讓。
時至今日,這已經成了齊雲露心頭鬱結最深。最最不能繞開的一個心結。
「青兒……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呢!」
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是這樣的善良,又都是這樣的大度……其實秦笛心裡也請楚,她們並不是大度。只是因為她們都太愛他。太過寵他。不忍心讓他失望,所以才寧肯自己苦一點,這才敞開心扉,一次又一次的接納新的姐妹。
一念及此,秦笛心中不由得又閃過了一抹愧疚。只是這抹情緒並不像以前那樣盤亙良久,只用了不多的時間,他便恢復了正常。
「愛我所愛。何懼風流?欠你們的……我會用一生來報償!」
早已想通此節,秦笛並沒有太多糾纏於那偶爾閃過的愧疚思緒。轉眼便好整以暇的面對姑侄二人,微笑著看著她們兩人的鬥法。
「青兒……不要胡說好不好?你……你老是開這樣的玩笑,會讓香姐不高興的……」齊雲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躲躲閃閃的不敢去看齊青兒的眼睛。
她也是知道的,這個理由,實在是說不過去的。家裡面誰都知道,白蘭香是最最大度的一個女人,她的心簡直能包容整個大海。
說誰會不高興齊青兒都不會反對,可是說到白蘭香會不高興,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
「小姑姑……你覺得,這個理由能說服你自己麼?」
齊雲露勉強一笑,言辭更是慌亂:「青兒。你別逼我好麼?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咦?」
秦笛心中微微生疑,聽齊雲露這話裡話外的意思,隱約透露出來的信息。似乎……
「難不成……她們兩個私下裡。曾經討論過這樣的話題?」
一想到這裡,秦笛心裡忍不住微微生出幾分興奮的感覺。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一個女人勸另一個女人順從自己,本就已經是很讓男人覺得刺激的事情。若是那兩個女人之間,再有一點什麼親戚關係,那……
「受不了啦!」
秦笛輕輕壓了一下小腹,強自抑制住那翻滾的慾望。眼前的一對姑侄,正在上演一場悲情大戲,他這個時候若是表現的太過急色,說不得反倒會適得其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九章 廚房春意濃
「雲露,青兒……你們這是怎麼啦?」
就在場面陷入尷尬,秦笛正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出場勸解一下的時候,救星來了。
若是要問一聲,在這個家裡,最令人信服,最令人心折,一出場就能抓住所有人心思的是誰,絕對不會有一個有不同的聲音。
那個人,只會是,也只能是……白蘭香!
在她的身上。有著太多太多的優點。但歸根結底,最根本的,卻是根植於她靈魂的那種華夏婦女的傳統美德,以及她那詩書傳家的家庭背景。
傳統美德在過往原本並不怎麼稀罕。詩書傳家也不算世所罕有。不過,在現如今這物慾橫流的社會,得其一已是難得,得其二……縱是秦笛閱人無數,白蘭香也是他生平所僅見的一個妙人兒!
「香姐!」
「香姐……」
語氣雖是不同,稱呼卻是一樣。
在這個時候,齊雲露和齊青兒一對姑侄,面對同一個女人,竟是下意識的,選擇了同一個稱呼。
似乎在白蘭香面前,她們的血緣關係便不復存在了似的。
白蘭香若有所悟的看了齊青兒一眼,暗自搖頭輕笑了一聲,卻不揭破。只是柔聲道:「阿笛等下就要回來,你們是不是也該誰備一下?」
齊青兒跑去廚房向白蘭香問計的時候,卻是沒有提及秦笛已經回來之事。以至於她從廚房裡出來,被齊雲露和齊青兒擋住視線,竟是沒有看到他那麼大一個活人。也正因為如此,便鬧出了這樣一個笑話。
「噗哧!香姐……」
「香姐。你……」
齊雲露和齊青兒竟是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兩人一個指著白蘭香哈哈大笑,一個掩口側過身去,讓出一些空隙。讓白蘭香的視線,能夠落在秦笛身上。
「你們啊……真是頑皮!」
白蘭香透過縫隙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方才知道,自己竟是無意中,鬧了一個笑話。
把手中的菜放在餐桌上,白蘭香橫了齊青兒一眼。道:「青兒,你最頑皮,今天就罰你去廚房幫我把所有的材料都準備好,等下我進去炒!」
白蘭香暗中傳遞過來的信息。被齊青兒完整的接收到,她暗自點點頭,乖巧地閃身進了廚房。
「香姐……我……我也去幫忙好啦!」
在面對齊青兒的時候,齊雲露以為自己最無法面對的,是她的這個小侄女。哪裡想到,當她面對白蘭香的時候,卻又發現,自己更難以面對的。似乎更應該是這個風姿綽約汝人。
若是擱在平日,以齊大專家的自律,就算她再怎麼喜歡秦笛,也不會在這兩人面都露了怯。
可問題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就在這兩人的眼皮子底下,就在玄關的位置,被秦笛佔去了莫大地便宜!
若是她曾經激烈的反抗過。面對這兩人,她也不會一點底氣都沒有。可問題是……她不但沒有反抗……似乎……似乎還很享受的樣子!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傢伙!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
暗中齊雲露幾乎咬碎了銀牙。把秦笛咒罵了一千遍,一萬遍。可這一切。卻絲毫不能緩解她內心的緊張。
白蘭香輕輕一笑,挽著齊雲露的胳膊。柔聲道:「雲露,你我情同姐妹。在我面前,你幹嘛這麼緊張?我原本有些話要對你說,你這麼緊張,卻是讓我不知該從何說起呢!」
說著,她偏頭望了秦笛一眼。卻見他賊眼亂轉,嘴角還掛著一絲壞笑。於是她忍不住便哼了一聲,待到驚得秦笛一個哆嗦,這才帶著一絲小得意,拉著齊雲露道:「咱們姐妹說點私密話,可不要讓這壞傢伙聽到了。走,咱們進屋去說!」
秦笛眼見兩人要躲開自己,自然不好阻止。不但不能阻止,還要裝出一副不會偷聽地姿態:「哦……那正好,我反正沒事。我去幫幫青兒的忙!」
「哼,可不要越幫越忙!若是給我發現菜裡面多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可是要罰你一個人吃完的!」
秦笛和白蘭香錯身而過的時候,秦家的大婦吐出一絲低低的聲線,直入秦笛耳中。個中警告地意味,卻是極其的濃厚。
「怎麼會……」
秦笛待要辯解,卻見兩位絕色佳人已經消失在臥室門的拐角。
「香姐聲音這麼低。是瞧準了只有我能聽得到。她說這些話,分明就是點醒我呢!我難道真有那麼淫蕩麼?菜裡面哪裡會多出什麼東西?」
面對白蘭香的不信任,秦笛忍不住憤憤的哼出聲來,可沒過多久。他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唾沫,尋思道:「唔……菜裡面多出一點特殊調味品,她們吃地時候,會不會覺得古怪呢?」
「廚房、廚娘、水果、磨豆漿……呸!呸!呸!不能再想下去了……我絕對不會那麼邪惡的!」
秦笛帶著滿腹地正義宣言。昂昂然地走進了廚房。
進門地一瞬,一眼他便看到,穿著圍裙。帶著白色廚帽,一身清涼打扮的齊青兒正在切菜。
在裝修廚房地時候,柳鶯那妮子不知道是出於什麼考慮,在廚房和客廳之間,單獨隔出來一個換衣間。
平時沒注意,秦笛也不覺得有什麼奧妙在其中。如今見了齊青兒的一身裝扮,總算是明白了些許。
「青兒,你剛剛就是在那裡換地衣服?」
望著齊青兒白色小背心,黑色小熱褲。外罩圍裙。再加廚帽的打扮,秦笛實在是忍不住狂吞口水。
「好一個青春可人的小廚娘啊!大學生就是大學生,一身逼人的青春氣息啊。真是無比的可口啊!」
秦笛心中的驚歎,一個接著一個。口水的分泌,也比往常快了許多。
實在是不能怪秦笛定性太差。前幾日他先後被月霓裳和渡邊晴美這兩個大小妖精勾引。偏偏又沒能真個銷魂。
不管小嘴兒也好,小手兒也罷,哪怕有千般妙處,萬般美好。終究是不能和兩個人合二為一的妙事相提並論的。
那種能夠揮灑男人全身油汗的暢美。翻遍人類幾百萬年的演化進程,也無法找出一件能夠替代的東西。
所以,秦笛的飢渴,實在不是一朝一夕養成的,而是這些天來累積下來的。
偏偏今天一進門。迎接他的就是一隻無比曼妙的小翹臀。
如果只是看一眼也就罷了,偏偏他不但看了,還摸了……摸一下也就算了,他東摸西摸之後。竟是還和人家最私密的地方摩擦了。
雖然沒有真個銷魂,他心頭的火焰卻是給挑了起來。
如今再被齊青兒這小妮子這身打扮一誘惑,哪裡還能忍得住?
「老子不管了!就算菜裡面多了兩種調料,你們也怨不得我!誰讓你們不在我一進家門的時候,就把我吸的不能動彈!」
心中咆哮了一下,秦笛從後面虎撲而上。.狠狠的壓在齊青兒的身上。一雙魔爪熟練的去尋找那些敏感的地方。
「秦大哥,討厭了啦!人家還要……唔……ap#!
齊青兒剩下的話全都化成了口水。一半被她自己咽進了肚子裡,另一半,卻是被秦笛給吞了進肚裡。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了她那口水的含義。
唇齒的糾纏,總是無比的甜蜜。
每一次的口水交換。彷彿都讓她和他之間更融洽了一些似的。
兩人之間的情誼,濃的簡直比蜜還要甜。
一場暴風雨,很快便在廚房裡面肆虐。
灶台、砧板、菜刀、水果、蔬菜……廚房裡的一切。在這個時候,有的成了道具,有的卻成了被肆虐的對象。
不多時,原本整齊的廚房,便換了一副模樣。
「秦大哥……不要在這裡啦!若是給香姐看到,人家就沒辦法做人了啦!」
被吻無所謂,被摸也無所謂,可當齊青兒的衣服快要離開她身體的時候,她忽然捉住了秦笛的魔手,哀求著道出了心中的憂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章 公婆鬥法
秦笛口中說著,手上動作不停,把那一手難以掌握的美妙,搓圓搓扁,變幻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怨不得他喜歡仔細把玩這妙處,肌膚的不同,大小的不同。導致不同的女人。自有不同的好處。
即使是同一個女人,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穿上不同的衣服。也自各有不同。
這般好玩的物什,若是不細心賞玩,體察此間勾人種種。豈不是枉自生為男兒?
齊青兒的一副小心肝,便隨著秦笛揉搓的動作。忽而起伏於九幽之間,只覺迷濛其間,彷彿黃泉在望。忽而又激盪九天之上,幾欲化風飛去,縱覽天上人間。
「被你這壞人這樣逗弄。人家……人家怎能不叫的大聲?」
齊青兒小嘴兒翕張。嬌喘吁吁間,字句脫節,即不成生。
這還是她極力控制自己,沒有放任她那極富穿透力的聲音自由發揮,若是不然。就算別墅的房間再怎麼隔音,也保不準會招來他人旁觀。
「那好啊,我不動了,看你叫還是不叫!」
見齊青兒如此為自己開脫,秦笛忍不住嘴角現出一抹壞笑,有意看她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秦笛人雖不動,身體卻沒有脫離和齊青兒的接觸。
他的雙臂。他的胸膛。他的呼吸,他的體溫,他的體味兒,甚至還有……他的……如此毫無縫隙,幾近三百六十度的大包圍,就算她想要躲閃,也是無處可去。
「你……壞蛋!」
齊青兒面對秦笛如此無賴而又明顯的「陷害」舉動。顯然有些無可奈何。
情動的男女之間,哪怕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流。都能勾起天雷地火,引發不可收拾地局面。似他們這般緊密接觸,不摩擦生火,把他們兩個燒著了才有鬼!
「青兒,不要隨便轉移話題。你知道的,你這招對我沒用的!」
玩心大起之下。在這個時候秦笛竟然還能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義正嚴詞的指責齊青兒沒有正面回答的問題。
「哼!!我……我不會叫的,打死也不會叫地!」
齊青兒到底太嫩,被秦笛這麼一激。立刻主動咬了鉤,那言辭切切的模樣,簡直比發下五雷轟頂的大誓還要鄭重。
「哦?喔!」
秦笛用兩個含義雋永地語氣助詞,用極其引人遐思的邪惡語氣,用比齊青兒還要嚴肅的表情。深切的表達著自己的不信任。
「你……你不相信是吧?」齊青兒急了,渾身三萬六千根毛孔在這一刻。全都豎立起來。給她以無比的勇氣:「不信你就來啊!我今天還就不信了,你手不動腳不動,能讓我叫出聲來!」
她這是在挑釁,這是在對秦笛所掌握的種種特殊法門發起挑戰。
「你確定……你真的要來?」
秦笛邪惡的笑容令齊青兒很是有些背脊發涼。可她到底是初生之犢,就算再怎麼相信秦笛的莫大能力,也不至於懷疑自己的判斷力。
年輕。就是有勇氣。年輕,就是敢於嘗試。年輕。就是無所畏懼!
齊青兒相信自己。她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自己輸得起。所以,她在最後時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堅持到底:「我!無!比!的!確!定!我!要!來!」
每一個字的出口,她都用了一個明顯的停頓,以及強烈的肯定語氣來表達她地決心不容置疑。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願!」
話方出口,秦笛便開始了一波強過一波的騷擾動作。
手不動,腳不動。並不意味著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動。為了打消齊青兒的疑慮,秦笛甚至還主動提出了不用舌頭。
即便沒了這三樣強大的工具,他一樣有地是辦法。
首先。他用嘴吹出一點點的暖風去撩撥她的耳垂。沒錯,是暖風!用力吹的時候,吐出的大都是冷風,即便有一點點的濕潤,也不足以讓人往情慾方面聯想。
只有那緩緩的,呵出來的點點濕氣,匯聚成一起,才會形成一道撩人心弦的暖風。
這暖風吹過齊青兒的耳際,撩起她的髮梢,就像是丟下了一窩辛勤的小蜜蜂,不停的圍繞著她的花心,采啊采的,似乎不撩起她的情慾,濺出花蜜無數。就不肯善罷甘休似的。
「這麼一點點手段,我可以忍的!」
若是擱在平時,齊青兒被這一招襲擊,十有八九會笑鬧著選擇偷襲了。可在這個時候,她竟然生生抗住了那直透心窩的棧癢,強忍著一聲不吭。
「咦?小丫頭,本事見長啊!」
秦笛驚奇的驚歎了一聲,引來齊青兒小小的一陣得意。
可惜,她的得意在秦笛層出不窮的手段面前,只不過是垂死掙扎。又或迴光返照似的曇花一現。她甚至都沒來得及體會一下,這時候的得意到底是什麼滋味。便又陷入到了強自忍耐,猶如困獸的境地。
在他動作的時候,她的精神還在為自己剛剛扛過秦笛的第一波攻擊而興奮。壓根都沒注意到他是怎麼動手的,又是動了什麼手段。只知道自己身體一麻,接著便是一股又一股的騷動在身體裡四處流竄。
「你這壞蛋。在我肩膀上放了什麼啊!」
這些話,其實嬌喘吁吁的聲音說出來才是比較合適。比較符合齊青兒此時的心境的。可是為了不在秦笛面前示弱,她竟是生生用那又急又快的語調,一鼓作氣的把這句話吐出來,終究甚至都沒有一個頓。
「嘖!嘖!嘖!」
秦笛連連讚歎了好一陣,方才撫掌笑道:「你自己有眼睛。不會轉過身來看啊?你看,我的手可是在這裡……」
說著,他把一直置於她的視線監視之下的雙手搖了一下,示意自己一直沒有搞什麼小動作。然後才又接道:「你難道沒發現,在那東西的下面,有些濕潤麼?是啦,我用的就是我的鼻子啦!」
「沒可能的!」
齊青兒壓根都不相信,可當她轉過身來確認的時候,卻驚訝而又無奈的看到,在她肩井穴周圍,挑釁似的對她聳動著扮鬼臉的,可不就是那壞蛋的鼻子!
「你該知道的,人體的穴道周圍,總是神經元密集的地方,往往在這些地方呢……嘿嘿……總是會容易誕生一些性感帶,又或者是和性感帶相關的東西!」
這些東西,往常秦笛都有對她講過,她也都記在心裡。可當她不是用手撫弄,不是用特殊手法撩撥的時候。她竟是把那一切,原原本本的全都還給了他。
「哼!」
齊青兒知道自己輸的不冤,可前一刻她還在信誓旦旦的名告天下,自己萬萬不會在秦笛的手段之下屈服。可這才不過是第二步,自己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難道……就這麼認輸麼?不!絕對不可以的!
齊青兒狠狠的咬了咬牙,一再的對自己施加鼓勵,過了沒多久,她的信心。竟是在頻繁的自我暗示之下,再度被她找了回來。
「就算你用鼻子,我也不會輕易認輸的,哼,你繼續來吧!」
秦笛當然知道。這小妮子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和他的激將法比起來。她的這些小伎倆。不免就有些太著痕跡了。不過,他的手段完全不只是那麼一點點,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再綁一臂,會有多大的麻煩。
「好吧,為了讓你徹底的口服心服,拉下來,我連鼻子都不用啦!」
「真的嗎?」
齊青兒一臉驚喜的望著秦笛,小小的絕美臉蛋上,既有幾分不可置信。又有幾分小陰謀得逞的得意。
「嗯!哼!」
秦笛用鼻音哼出一個答覆來,懶懶散散的。似乎這對他來說,是多麼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一樣。
哪料想,齊青兒在秦笛這裡得到確認之後。反應竟是那樣的激烈。
「哈!哈!哈!秦笛,你死定啦!」
秦笛眉心微微有些冒汗,齊青兒這麼激動的表現。實在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一章 過份的要求
「難道是我以前一直採取主動,讓青春熱血的青兒一直積怨在心?她原本一直希望能夠採取主動的?」
不能怪秦笛在這個時候會有這樣無稽的聯想,實在是齊青兒的表現。太像是一個被壓迫很久,突然有機會反抗暴政的勞苦大眾。
這個時候,秦笛覺得。自己有必要稍稍安慰一下齊青兒,免得她心情太過激動,導致血管爆裂。
「咳!青兒,是不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採用男上位和背後式讓你覺得不適應?我知道,一般像你這樣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名門閨秀,一般都是比較外表柔弱,內心叛逆的。是不是……在你的心裡,一直很想嘗試一下女上位……又或是女王裝?」
說這些話的時候,儘管秦笛一再告誡自己,要保持面目表情平靜。可這麼搞笑的事情讓他碰到,想要掩飾的一絲痕跡不露,不免有些太過強人所難。
於是,在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讓嘴角向上彎曲,形成了一個圓弧。
便是這個圓弧的出現,讓秦笛這好好一番勸解的話,意思完全顛倒,變成了有意無意的調笑。
齊青兒小臉脹得潮紅一片,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竟是忍住了沒有發作,而是惡狠狠的丟給了秦笛一句:「由得你暫時囂張,等你失敗了。我看你怎麼死!」
「怎麼死?能怎麼死?反正又沒約定勝了有什麼好處,失敗了又有什麼懲罰。就算我的所有手段失效,你又能拿我怎樣?」
見齊青兒背過臉去。秦笛對著她的後腦勺猛扮鬼臉。
「對了哦!」
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齊青兒猛地轉過頭,差點沒和秦笛抵了山羊角。
「你搞什麼啊,和人家貼得這麼近,差點撞到人家呢!」
齊青兒癟了癟嘴。揉著自己略微擦到一點的鼻尖,一臉的疑惑。
「啊哈哈……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想靠近你一點。好多聞一點你的香氣罷了!」
秦笛這麼露骨的讚美,讓齊青兒心尖尖猛地一顫,差點沒連骨頭都酥掉。
倒不是齊青兒抵抗力太弱,受不得這麼露骨的稱讚。關鍵是稱讚她的人是秦笛。秦家的女人都知道,他雖然並不少稱讚人,用辭卻是非常吝嗇的。
像現在這般,幾乎把自己比喻成竊玉偷香的登徒子。藉以反襯齊青兒美貌難以抵擋地情形。在齊青兒的印象中,幾乎是從來沒有過的。
再加上秦笛一時精神鬆懈,不小心略微動用了少許六芒星陣的力量,可觀上加大了齊青兒對這一突然事件地極端印象,這才造成她面泛紅潮。險些洩身的特殊際遇。
「要死啦!要死啦!我怎麼可能這麼沒出息?」
天知道從靈魂都在顫慄,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的當兒。強自壓抑情緒是多麼的艱難。更過分的是,還要一再的自我催眠,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讓自己的正常生理反應,全都納入理智的控制範疇。
這樣地做法,根本就是不人道的行為!可是。為了贏得最後的勝利。齊青兒必須這麼做。
「差點被你岔過話去,我剛剛是想跟你說。我們還沒有約定,勝利了有什麼獎品。失敗了有什麼懲罰呢!」
「咦?終於還是想起來了麼?」
秦笛面露詫異之色,很是有些好笑的望著齊青兒。
「這丫頭。現在看起來,倒是很有幾分我剛認識她時的樣子了呢!」
想到對她的第一印象。好像……倒是和花癡差不了多少吧?秦笛有些好笑的暗自搖頭,趕緊把這個念頭趕出腦海,若是被齊青兒知道了,少不得要大發嬌嗔,晚上要自己好看。
雖然那樣地懲罰,正是秦笛所希望的。可問題在於,萬一她佔用了他想安慰香姐地時間,豈不是不美?
果然。齊青兒的感覺雖然不是十分敏銳,可在剛剛秦笛那麼明顯地表情暗示下,她還是有所察覺:「秦大哥,你……你剛剛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你覺得我就這種事定下懲罰標準,是很過分的事情麼?」
平靜地語調中,掩飾不住的透露著幾分隱隱的威脅。只要不是傻子,誰都看的出齊青兒是忍下了多大的怒氣在保持語氣的平順。
「當然不會過份啊!」
齊青兒鬆了口氣。只要秦笛不否認,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不過……」
天下事,大半都壞在「不過」二字上面。一旦有了這麼個「不過」。往往就意味著,事情難以善了。
「不過什麼?」
齊青兒表面上凶巴巴的瞪著秦笛,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容不得他不答應。其實心頭卻是惴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裡苦惱了他這天字第一號大壞蛋。
她那矛盾的小心思,沒能瞞過他的注意。他一直都知道,在這個家裡,因為家庭的逼迫,拿出大筆錢財來解決後患的,她是第一個,卻也是唯一的一個。
以至於,在這個家裡,她做什麼事,都不敢粗聲大氣。久而久之,她幾乎早已不復往日的天真活潑。
有時候,秦笛甚至會想。哪怕她一直保持第一次見面時候。那個近似花癡的小模樣,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這種事情,他也只能是想想。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選擇,愁眉苦臉是一天,快快樂樂也是一天。哪怕是一家人,他也只能從旁勸解,很難真的替她們下決定。要不然,就算她們一時不怪他,日後總有怪他的一天。
「不過什麼?當然是不過你能不能快一點!再拖延下去,香姐和雲露都談完事情啦!到時候,就算我們動作再快,也免不了要讓人家看活春宮的!」
「什麼?!!」
齊青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麼也沒料到,秦笛的「不過」竟是這麼一番計較!他……他這分明是在寵自己呵……
偷偷轉過頭去,拭下眼角那一抹濕潤的物什,再回過頭來,不去看他的眼睛。齊青兒低著頭假作平靜的道:「既然你那麼急。那我可就說了啦!若是我不小心大聲叫出來……注意,是大聲叫哦!小聲的,可以不算的!」
對於齊青兒幾近耍賴的舉動,秦笛用聳肩來表示自己的不在乎。
「哼,等下你就知道死字怎麼寫,現在且讓你張狂!」
齊青兒心中暗自腹誹,口中卻是保持平靜的繼續道:「若是我沒有大聲叫出來,那就意味著你輸了。若是你輸了,你就要答應我,以後我們在一起……」
說到這裡,齊青兒的小臉忽然紅成一片,推搡著好奇的湊過來的秦笛,小聲嘟嚷道:「反正也不是很難辦的事情啦,如果我贏了,你只要答應照我說的去做,那就一切OK啦!」
秦笛自然知道,她是不會讓自己去做什麼特別為難的事情。只是看她這副忸怩的樣子。只怕她讓自己做的事情。會非常的……邪惡哦!
「好啊。只要不是讓我用自己的JJ捅自己的菊花,什麼事我都能應承下來!」
「惡……你好噁心哦!」
齊青兒吐出小舌頭,皺著小鼻子,扮出一副簡直受不了的模樣,隔了片刻,她卻又忍不住好奇的追問道:「秦大哥。看你剛剛那副模樣,難道你以前試過?」
「去你的,我哪有那麼無聊!」
秦笛推開了一臉八卦的齊青兒,岔開話題道:「喂,光說你贏了如何如何,好像有些不太公平哎!你輸了又怎麼辦啊?」
齊青兒剛剛一直在琢磨怎麼拿捏秦笛的把柄,關於自己輸了如何的考慮。還真的沒有人在心裡面停留多少時間。
見她一副為難的樣子,知道她一時間,很難找到比較公平的懲罰措施,索性便道:「如果你輸了,其實也很好辦啦!到時候,只要你答應我。只要我高興,不管是在什麼地方,想要你用什麼裝扮和我一起恩愛,你……都不能選擇拒絕!」
「!!!」
天啊。這個要求,可真是好過分呢!不過……也真的好……刺激呢!齊青兒一時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秦笛這樣一個大膽且過分的要求。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二章 向曖昧妥協
青兒終於還是選擇了答應。畢竟,相比之下而言,她贏了的要求。可是比秦笛贏了的要過份不少呢。
想想看,一個沒有明確條件制約,可以包含無數個傾向的要求,怎麼著也比一個相對而言比較邪惡的要求,更要讓人為難。
雙方約定好了輸贏的章程,接下來的問題,就比較簡單了。無非是一攻一守,一個拚命撩撥。一個拚命忍耐罷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描述起來非常簡單的過程,在實施起來卻是精彩無比。
卻說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齊青兒原本已經激盪起來的情緒,慢慢冷卻了下來。她那小心眼兒裡,自然隱隱包含著一股說不出的得意。
「哼,臭傢伙。這下你上當了吧?!我們女人只要經歷一次高潮,或者是接近高潮。就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面,處於相對冷感的時期。就算你有千般手段,我只是一個巋然不動,嘿嘿……看你怎麼辦!」
齊青兒的這個小算盤自然是打的叮噹響,可惜。她也不過是只知道自己。不知道秦笛罷了。
等到她準備妥當,秦笛便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這個時候,他可就再沒有任何的保留。
哪怕只有一根頭髮絲兒可以動,他都有把握讓一個烈女變成蕩婦。
可在實際操作上,他卻連頭髮絲兒都沒動用。
就見他鬆開了齊青兒。嘗試著用自己身體的不同部位,一點點的靠近齊青兒,先是耳際,按著是頸後,繼而是酥胸。
只是在每每快要當真按觸到的時候,他又飛回的縮將回去。
這般循環往復幾次之後,齊青兒漸漸感覺有些不妥起來。他們事先的約定。只是他不用身體的各個有效部位撩撥她的敏感部位,這個部位包括手、腳、嘴、舌四大部位。
但在實施上。即便他動用了這四個部位。只要沒有真正觸模到她,也就不算違規。這便是他們事先約定裡地疏漏之處,她沒想到。這個賴皮的傢伙,鑽空子竟然能鑽到這一步。
他一次次對她施加的壓力,總是讓她有這樣一種感覺:「他要過來了。他要過來了!他要摸到我了……他要……」
可秦笛在她心理預期最最高昂的時候。他卻突然收手而去。
這樣的結果,既讓她芳心一陣鬆懈,卻又讓她有種悵然若失的遺憾感覺。
在他一次一次試探。一次一次威逼.一次又一次地去而復返之後,她自以為堅若磐石的芳心。竟是再度開始萌動起來。
「該死的,這壞傢伙明明碰都沒碰我。我怎麼……怎麼就有那麼一種……想要呻吟出來的衝動呢?」
她地疑惑存在了沒多久,便沒時間再去考慮那麼許多。
因為,接下來秦笛的動作開始益發的緩慢,卻又益發的勾人心弦。
他的唇就那麼靠近她的唇,兩者之間只隔了窄窄一條細縫,只要兩人之間誰稍微有一點點的主動。立刻就會把這條幾不可見的縫隙抹平。
「嘖!唔……」
「呼……喂。你這算怎麼回事?」
形勢地發展雖然全都在秦笛的預料之中,但在齊青兒主動親了他這種情況發生之後。他還是需要聲明一下的。要不然,豈不又成了他的過錯?
「什麼算怎麼回事啊?」
剛剛齊青兒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那麼鬼使神差的,莫名其妙的。豬油蒙了心的,突然主動親了他一下。
要知道,當時她可是使勁兒這樣默念地:「不要親他!不要親他!我才不要主動親他。不然肯定丟臉死了!」
可最終實施主動的。偏偏是她這個一直以大無畏地革命精神,努力克制自己的齊青兒,卻不是她以為會對她使壞地大壞蛋。
這樣距離的心理落差。一時還真是讓齊青兒有些無所適從。於是,當秦笛略帶調笑地扮無辜,齊青兒第一個反應就是氣急敗壞,然後拚命的想要把這一切抹過去,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就算是對你辛辛苦苦的一點獎勵好啦,我不會介意的。那麼,我們接下來就繼續開始吧!」
她話雖然說的四平八穩。像是一副她早就這麼決定了的樣子。實際上,她的小心肝早就緊張的都要抽搐了。
只看她那時不時會舉到身前,然後又向後放下,很是有些無措的小手,就知道她其實很擔心、很擔心事情的發展方向,不能如她所料。
「好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當是對我的獎勵吧!」
秦笛微微一笑,一點都沒在乎齊青兒這明顯有些耍賴的舉動。因國……接下來,他將會製造出更多讓她耍賴的機會,一直到她不再耍賴,主動認輸為止!
「既然是對我的獎勵,那我可不可以再提一個小小的要求……讓你蹲下來呢?」
「什麼啊?」
齊青兒反應很快,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好的方面,驚慌失措的向後跳了一下,就差沒有擺出經典的黃飛鴻姿勢,然後大喝一聲「我打」了。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沒什麼啊,就是想讓你蹲下來咯。我可告訴你,若是你不蹲,我也會有辦法的!」
齊青兒撇了撇嘴,不說話。面上的表情,卻是一副打死都不願意相信的模樣。
卻見,秦笛嘿嘿一笑,一個輕鬆助跑衝刺。然後往灶台上一跳。笑道:「就算你不蹲下來,我也有的是方法達到目的!喂……不許躲,再躲的話,我可就判你出局咯!」
知道自己的命運終究不可抵抗,齊青兒無奈而又悻悻然的站住了腳步,心裡面一個勁兒咒罵著秦笛:「你這該死的臭傢伙、壞傢伙,接下來一定是拿你那根臭烘烘的傢伙放人家面前,然後想讓人家無意中吞下去吧?哼!我才不會上當咧!」
可當齊青兒做好了心理準備。努力瞪大了雙眼,抱著雙臂,做出一副我打死也不會再主動出擊的模樣之後,迎來的,卻是秦笛蹲在灶台上,只是望著她發笑。
「怎麼會這樣?不是……要那個麼?」
愛情本來就是一場心理遊戲,我和你。男和女,誰先猜透對方,誰就會獲得勝利。
廚房裡的這一次小小比拚,不過是愛情遊戲裡的一次集體現罷了。當然,這也是一種無上的調情手法。只不過,對掌控者的要求稍稍高了那麼些許罷了。
「怎麼。我的好青兒,失望了啊?」
秦笛這一刻笑瞇瞇的模樣,是那樣的讓齊青兒覺得可惡,以至於她忍不住撅高了小嘴兒,怒哼哼的丟給他一句:「你好討厭啊!」
秦笛沒有說什麼,只是還給她一個曖昧的笑容。然後,他當真做出了先前如同她預期一般的動作。
面對憑空出現,直立在自己面前,一個根淫蕩、很淫蕩的東西,齊青兒一下子就愣住了。
從和秦笛約定比拚的內容和規程之後,她就一直處在這樣一個輪迴裡:判斷……出錯……失望……再判斷……再出錯……再失望……
如此循環往復之下。她甚至都已經搞不清楚,哪些是自己心裡的渴望,哪些只是自己的臆想,而哪些才是秦笛不知不覺中……灌輸拾她的東西!」
迷茫的情緒一旦出現。再想要保持冷靜,就開始變的不那麼容易起來。
有了第一次主動親吻秦笛的經歷,接下來再主動一些。也並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只不過……這一次主動親那裡,略微有些超前,讓她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罷了。
不容易按受,外加心裡面一再的對自己施加「不要」的暗示,矛盾決裂衝突之下,齊青兒竟是再一次的沒有按照理智行動,迷迷糊糊的就親了上去。完全不管自己心裡面是怎麼暗示自己的。
適得其反。說的就是她了!潛意識在面對表意識的命時,從來不會考慮表意識不要這個前提。它所執行的。永遠只會是肯定的內容。
也就是說,當一個人對自己下達「不要睡著了」和「我想睡一會兒」這樣完全相反的命令時,其實潛意識所執行,都是「睡覺」這樣一個指令!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三章 被人撞破好事
二十厘米……
十五厘米.....
十厘米……
五……四……三……
碰了!含了!吞了!
整個世界都變的瘋狂了。秦笛滿意的望著齊青兒的選擇,一時表情舒爽,一時又面帶微笑。這場小小的比拚,到了這一刻,其實他已經無限接近於勝利。
只要再給他多一點點時間,他就會贏得最後的勝利!
「哥哥,你在給我們做什麼好吃……」
冒冒失失衝進廚房裡的雪兒和霜兒,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面對這樣一個場面:
秦笛蹲在灶台上。褲子退到腿彎上面,露出那面目猙獰的凶狠傢伙。而那傢伙,卻又一半沒入了一張鮮紅而又鼓脹的小嘴的主人,卻是她們比較喜歡的大姐姐……齊青兒!
為了照顧雪兒和霜兒比較純潔而幼小的心靈,秦笛很少在她們面前主動和別人做出太過淫蕩的動作。至於讓她們兩個和別人一起同床,那就是更加不會去做的事情。
偏偏是這樣兩個被嚴密保護起來的小丫頭,在這個一個時刻撞破了他的好事!
若是其他人。秦笛還可以面不改色的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就算是香姐走進來,大不了也就是拉她下水而已。
可現在,進來的偏偏是雪兒和霜兒!
「啊!」
齊青兒大叫一聲,吐出口中的壞東西。倉惶奪門出逃。動作之迅雷不及掩耳。讓屋內的三個人都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
「雪兒、霜兒,你們搞什麼呢?不就是給秦爸爸一個驚喜麼?」
門外,一個清脆的抱怨聲響起之後,便閃出來一個小小的身影。
那是一個粉妝玉砌的小女生,手裡舉著一根高高突起的蛋卷冰淇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舔著,每一次她都要讓自己粉嫩嫩地小舌頭,努力在那冰洪淋上面劃上一個圓滿的圈兒。這才會裹帶著一口冰涼的香甜,滿意的收回嘴裡。
「我早該想到,在雪兒和霜兒出現之後。如果沒有意外,水玲瓏也會很快出現的!」
秦笛有些懊惱的從灶台上跳下來,他故意不去看三個小丫頭瞪地老大的眼睛,就當一切都不存在的樣子。慢慢的提上褲子。
「等一等!」
水玲瓏人雖小,動作卻是不慢,趕在秦笛完全拉上褲子之前,一把揪住了他地要害。
「秦爸爸。機會這麼難得,就給我好生看一下吧?要不然,我和雪兒、霜兒會一起向白媽媽告密哦,就說你和青兒姐姐在廚房裡亂來。而且準備往菜裡面加不該有的調料呢!」
現在水玲瓏的模樣,可真是有些搞笑。
一手舉著高高大大的冰淇淋,另一隻手卻是抓著大大高高的「熱狗」,一下望望這個。一下望望那個,似乎面臨著很艱難的選擇似的。
「唔……玲瓏,好像是我們撞破哥哥的好事唉。哥哥不懲罰我們,我們就該偷笑了啦。你怎麼還敢這樣威脅哥哥呢?」
霜兒湊過來。很是小聲地對水玲瓏一陣耳語,似乎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所謂的小聲。壓根就逃不過秦笛的耳朵似的。
雪兒也是一本正經的點頭。道:「嗯,雖然我不認為哥哥會捨得懲罰我們。但是……這是在不考慮某些人惱羞成怒的情況下,才會有的正常反應。若是某人被我們刺激到腦充血,又或者一時沒能發洩獸慾,導致獸性大發,那結果就很難預料了!」
「哦~哦~」
水玲瓏連連點頭,一副深以為然地小模樣,可是卻絲毫沒有鬆開手中捏住的把柄。
「玲瓏……跟你打個商量,先鬆開我好不好?你看,你都已經同意了雪兒和霜兒地觀點呢!「
秦笛也曾經在三個小妮子商量的時候,悄悄扯了一下。試圖把自己某件不應該被他人掌握地凶器所有權,重新收歸己有。卻不想,水玲瓏因執念而產生的握力,竟是驚人地高。
如果秦笛不在乎致命武器脫層皮。又或者少上一星半點。他倒是可以使用蠻力,來上一個「熱插拔」!
水玲瓏給了秦笛一個甜甜的微笑,兩隻大大的眼睛,都笑成了彎月亮:「人家想了好久,秦爸爸都不給人家看。難得這次機會這麼好,人家一定要看清楚才可以!」
秦笛一臉的苦笑,心道:你要看,倒是看一下放回去啊。怎麼偏偏握著不放。卻一點看的意思都沒有啊?
這些話,他也只是在心裡面腹誹一下罷了,因為他自己都很清楚。小丫頭的心裡面,到底想的是些什麼。
原則上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一切都要等她過完滿十六歲的生日。這條原則,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逾越的。
知道跟水玲瓏說什麼都設用,秦笛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霜兒和雪兒。這個時候,除了白蘭香,就只有她們兩個說的話,水玲瓏最肯聽了。
「姐姐,你看!你看!哥哥好像在向我們求救唉,我有沒有看錯呢?」
「當然看錯啦!你想嘛,哥哥那麼厲害。那麼英明神武,從來只有他救我們的份兒,哪裡會有我們救他的機會呢?」
霜兒和雪兒這麼一問一答,差點就斷了秦笛的念想。他心裡面清楚。這是兩個小丫頭在對他實施報復:哼。讓你在廚房裡白日宣淫!讓你在廚房裡做出那麼無恥的勾當!
這一刻,秦笛好想好想淚流滿面的舉手發誓:我沒有那麼想過,一切都是源於巧合啊!
事實證明,就算是再巧的巧合,落在有意見或是有心思的人眼裡,都不是什麼巧合,而是有預謀的……苟合!
所以。解釋是無用的,反抗是徒勞的。在三個明顯要專政秦笛的小女生面前,唯一的選擇。就是向她們投降!
再施下去,形勢將會變的越來越對秦笛不利。他可不想讓一屋子女人都跑到廚房裡面。看水玲瓏這個小妮子表演真人版「弱點在手,天下我有」!
「好吧,你們有什麼要求,直說吧。只要不太令我為難,我答應下來就是!」
看清了形勢的秦笛,沒奈何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果然。聽他服軟,雪兒和霜兒竟是慶賀似的跳起來,互相擊了一下手掌,雀躍著歡呼:「萬歲!」
水玲瓏也是一臉溫柔的笑意。望著秦笛的眼睛,分外的明亮:「秦爸爸,你說的,都是真的麼?」
一旁雪兒和霜兒卻在鼓噪:「玲瓏。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喊哥哥爸爸呀?趕快改稱呼吧,我們早就聽的耳朵裡面起繭子啦!」
水玲瓏大大的眼睛咕嚕嚕一轉,嘴角挑動,調皮的笑道:「那好啊,不叫爸爸,叫老公……好不好?,
秦笛一陣冷汗直冒,他可不想面對一屋子女人看禽獸似的目光。趕緊出聲拒絕:「不可以,你還沒滿十六歲,這個稱呼免談!」
水玲瓏拖長了嗓音,假裝很失望的「哦」了一聲,其實低下頭的眼睛裡,卻是溢滿了小計謀得逞的得意。
「那可怎麼辦呢?人家都沒想好要改什麼稱呼呢?」
水玲瓏說的很是黯然。因為表情沒有落在其他三個人眼裡的關係。竟是成功的騙過了他們。
「好啦!好啦!如果實在是不想改,就照老樣予好啦!」
雪兒和霜兒最先抵抗不住水玲瓏的這副可憐攻勢。趕緊舉手投降。沒辦法,和水玲瓏在一起,雖然她們說的很多話水玲瓏都要聽,可在實際上,往往是她們被水玲瓏的可憐攻勢攻陷。最後淪落到聽她擺佈的地步。
好在水玲瓏模樣雖小。智商卻遠超常人,再加上過去催人早熟的經歷。她很清楚自己應該做到的底線在哪裡。
雪兒和霜兒都這麼說了,秦笛自然沒什麼意見。反正都已經聽習慣了,把那聲「爸爸」當「哥哥」又或者「叔叔」聽。就一切都沒關係咯!
「好吧……既然大家都沒意見,人家就勉強繼續保持原有稱呼好啦!」水玲瓏一副我很勉強的小模樣,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四章 向天真的女生投降
大肚的表情落在成年人的臉上,自然會讓人覺得這人比較寬宏大量,不拘小節。可是換做放在水玲瓏這張極其幼齒的小臉上,怎麼看……怎麼都讓人覺得缺乏說服力。
好在秦笛和雪兒、霜兒幾人都是見慣了她這副做派,若是她不這麼說,不這麼做。反倒讓人覺得奇怪了。
「對了,玲瓏,我跟像說哦,某某街上新開了一家冰淇淋館。聽說做出來的香蕉船和沙拉冰超級好吃哎,你說我們要不要一起去嘗嘗呢?」
「真的?真的?」
「那還有假啊?!是某某某說的,她在咱們班上,可是超級愛吃呢!」
「好啊!好啊!有空我們一起去!」
「還有,還有,我跟你說哦,某某街上新開了一家飾品店,裡面的飾品好多好多,而且,做工非常精細,設計非常漂亮。還非常適合我們這個年齡佩戴呢!」
「哇!真的嗎?」
…………
「咳!」
秦笛眼見協議明明已經達成,三個小女生卻像是完全把自己給忽略了,站在一旁自得其樂的聊起天來。
若不是自己身下的重要把柄被人握在手中,這個時候。悄然走開對他來說。正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可惜迫於「小辮子」被人捉住,秦笛只能無可奈何的打斷三人的談話,提醒她們道:「如果你們有什麼要求,最好快點說出來。要不然,我可就要改主意了!」
三小女生齊齊轉過頭來。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竟是異口同聲的道:「哥哥(爸爸),你怎麼在這裡啊?」
…………
除了無語,還是無語。若非秦笛的心臟承受能力足夠良好,說不定這個時候早就一翻白眼,然後就暈倒在地上了。
「啊!我想起來啦!「水玲瓏嘿嘿一笑。揚了揚手上握住地把柄,也不顧這個動作對於秦笛來說是多麼的刺激,然後吐了吐小舌頭道:「好像是我們撞破爸爸的好事,然後他又被我拿住把柄。所以才落在我們的手中。動彈不得了呢!」
「是哦。好像之前哥哥還有答應過我們,要答應我們許多要求呢!」
「不是許多要求,是一人一個要求!」秦笛氣急敗壞的打斷霜兒有些無恥的加碼行徑。
「是嘛?原來是一人一個啊?我還以為是我們三人合起來一個呢,嘻嘻……」
最最善良地雪兒,在這個時候揭破謎底。非常好心的告訴秦笛。是他自己附送了兩個免費的要求,完全跟她們沒有關係的事實。
「你們這三個臭丫頭……」秦笛半是嗅怒,半是無奈地望了三人一眼,道:「已經被你們佔了這麼多便宜,是不是可以放我離開了呢?」
能夠搾取的利潤。已經達到了最大,若是再要不知進退。說不定連已經到嘴的油水,也要付諸東流。
水玲瓏小小年紀就已經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雖然有些戀戀不捨,還是很爽快的撒開手道:「快點把它裝回去吧。小心別凍著!」
這貌似關心,實則意義深邃難明的關懷。差點沒讓秦笛大腦當機。
既然弄不明白,索性就不去多想。他自顧收拾著衣服,也不去搭理不停對他擠眉弄眼,細聲交談的三個小女生。對於她們不時發出的陣陣嬌笑,儘管恨地牙根子癢癢。卻也很是有些無可奈何。
只能一個勁兒在心裡面發狠:且讓你們三個小丫頭暫時得意,等到晚上,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不把你們的小屁股打的開花,我就一晚上不睡了我!
秦笛一面在心裡發狠。一面匆匆收拾好衣服,還沒來得及小小的懲戒三個小女生一番,就見前一刻還在交頭接耳的小丫頭們。突然變成了一個個秀麗端莊的淑女。
細聲細氣的說著什麼也就罷了,笑起來還要刻意地遮一下小嘴,以示笑不露齒。
「我這是中了哪門子的邪?該不是……」
秦笛忽然回過了味兒來,扭頭往門口一瞅。果不其然,就見白蘭香正巧笑嫣然她站在那裡,目射柔光。無限愛憐的望著三個幾乎可以稱做貴族小姐範本地小女生。
「香姐,這是演的哪一出?我都快被你們搞糊塗了……」
幾天沒回家,三個平常總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咋咋呼呼,活蹦亂跳如同頑猴一般的小妮子,突然變成這副模樣,就算秦笛知道她們是在白蘭香面前掙表現,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白蘭香柔柔一笑,先對三個小女生點了點頭,示意她們可以離開了,這才緩緩對秦笛道:「這是凝霜妹子地主意,我聽了她的一番分析,覺得也確實是這個道理,便請了靈仙妹子地禮儀老師來對她們做了一番特訓。」
「怎麼說?」
「是這樣的,凝霜跟我說。她有一個姑婆,是大月氏國地嫡系皇室成員,也就是她母親。現任大月氏國女王月無暇陛下的親姑姑。她地這位姑婆,對女王很有影響力。據凝霜妹子說,她的母親小時候就是她這位姑婆帶大的,所以只要是她這位姑婆的提議,女王陛下幾乎很少會拒絕。」
「這跟雪兒她們特訓。有什麼關聯?「秦笛已經隱隱的猜到了什麼。只是還不太確定。
卻見白蘭香很是燦爛的笑了一下,道:「我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你還不明白麼?凝霜的這個姑婆很喜歡小女生,尤其喜歡極有教養的漂亮小女生。凝霜跟我提議,早一步做好準備,可以在適當的時候,通過雪兒她們的努力,讓我們在大月氏國爭取更多的主動。」
「果然是這樣。香姐……你怎麼就這麼傻啊!」秦笛只覺胸中有一種澎湃的東西,不停的湧動,讓他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想要大聲說出來:「香姐,我不許你這麼做!我不許你為了我,那麼委屈自己!」
白蘭香柔柔一笑,別過臉去。不與秦笛的目光對視:「我哪有什麼委屈。再說,這件事又不是只為了你……這可是關係到我們這一大家子的將來!既然你有移民的計劃,身為你的妻子,我自然要承擔起應有的責任!」
秦笛既是歡喜。又是心疼,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花了好一會兒時間。他才把白蘭香主動說出自己是他妻子,這樣極具震撼力的消息消化掉,然後重又為她的犧牲。心疼起來。
「你啊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既然沒辦法說,那就索性不說,秦笛把白蘭香抱進懷裡,用下巴才抵著她的前額,輕輕的摩挲,似乎這樣的動作,可以讓她徹底和自己身心交融似的。
「只要能待在你身邊,我受點委屈算什麼……再說,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好……」
白蘭香近似自語的低聲呢喃,盡數落在秦笛的耳朵裡,他所能做的,只有緊緊的抱住她,讓她知道,自己最在乎的到底是什麼。
「對了,阿笛。剛剛我和雲露仔細談了一下,現在她已經放下了一些擔子。但是……她的心結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若要解開,自然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功的。所以,如果有時間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多陪陪她!」
在秦笛懷裡待了一會兒,白蘭香又想起了齊雲露,掙扎著起來,說了這樣一番話。
對於這樣的安排,秦笛還能說些什麼。家裡許多原本需要他煩心的事,自從確立了白蘭香的地位之後,全都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條,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再需要他來操心。何況,對於家務事,他也願意聽從她的安排。
天色晚下來之後,一家人聚到了一起。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晚飯。
儘管吃菜之前,某些撞破了秦笛好事的傢伙,仔仔細細的在菜裡面翻檢了一番,惹來了不少疑問,卻並沒有影響到整個就餐氣氛。
所以,這一頓晚餐,一家人吃的還是比較盡興的。直到華燈漸稀,周圍人聲幾不可聞。這才散了席。接下來的時間,自然也就成了慾火焚身男與飢渴急需女的貼身肉搏遊戲派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五章 衝突前夕
在家中與嬌妻團聚了幾日之後。秦笛得了水如煙傳來消息,知道最近井下、渡邊兩大家族頻頻派人接近。似乎是即將有什麼大的動作。
於是。又是一日清晨,秦笛準備停當之後和家人依依惜別。
因為秦笛事先已經告知家人。這一去,又不知是多少時日,所以家中所有人全都聚到門前送別。
「阿笛,諸事小心。」
白蘭香沒有太多的囑咐,只是一句話,便道盡了她心中的所有擔心與深深的依戀。她和秦笛之間,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交流,僅僅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足以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想法。
韓嫣、蘇柔各有事業寄托。雖然也很是不捨秦笛的離開,卻也沒有太多的小女兒姿態。
「阿笛。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記著要打電話回來。免得我們在家裡擔心!」
「是啊,我們一群女人在家裡,沒有男人在身旁,總是有許多不便的地方!」
齊雲露卻是一臉幽怨的望著秦笛,站在一旁,並不說話。哪怕齊青兒在與秦笛道別之後,推了她一把,也不見她有所動作。
秦笛笑了笑。主動走到齊雲露身邊,低聲道:「如果事情早點辦完,我會單獨給你打電話的。到時候我約你出去,你可不要拒絕哦!」
「什麼啊!」
齊雲露明知秦笛的聲音很低。卻依然感覺像是被人聽到了似的,小臉飛上兩朵紅雲,做賊似的,左顧右盼一番,然後趕緊打岔,似乎這樣就不會再被人懷疑似的。
「有我在,你還擔心姐姐們的安全。是不是對我的功夫不放心啊?」
對於齊雲露顧左右而言他的心虛行徑,秦笛只是發笑。卻也並不點破。只丟給她一句:「就這麼說定了哦!」便轉身與許丹瑩、顏媚、雪兒、霜兒、水玲瓏……以及黎妹雅和陸靈仙道別。
出乎秦笛的預料,早幾天雪兒、霜兒、水玲瓏這三個小丫頭片子撞破了他地好事,還藉機要挾一番,可直到今天。她們都忍著沒有說出自己的要求。
甚至於自己馬上就要離開。她們也都是一副從容鎮定的模樣,這倒讓秦笛心中犯起了嘀咕:這三個小丫頭,到底是打的什麼鬼主意啊?
直到秦笛把攪勝山莊遠遠拋在身後。都沒能搞清楚小女孩們的心思。為了不影響自己投入新的戰鬥,他只好把這些心思壓下,轉而考慮起水如煙傳給他地消息。
水如煙和渡邊晴美暫居白蘭香昔日寓所的目的,有一部分就是為了分散東夷兩大家族的注意力。這也是沒有辦法地事情,除非秦笛把渡邊晴美犧牲掉。否則他帶著這樣一個相當於靶子一樣的目標,永遠沒有辦法甩開他們的追蹤。
總的來說秦笛在寓所裡的一些佈置還是比較有效的,這幾天他不在的日子。東夷兩大家族沒少派人過來窺探。
只要不是光明正大敲門進來的,統統都被水如煙收拾了一頓。當然.她並不是以自己地樣貌出現的。而是以秦笛的樣貌教訓的他們。
以水如煙的實力水準,只要不遇到星耀七部那種等級的高手,她以水系能力在面部做出的偽裝,就不虞被人看破。至於在她手底下討到好去。那更是想都不要想。
就在秦笛悄悄來到寓所對面地單元樓的時候,他再次觀察到了幾個形跡可疑之人。
對方一共有六個人。卻分成了三波出現。第一波出現地,是三個彪形壯漢。其中一人身高體壯之極,甚至於比秦笛早先見過的橫田包太郎還要過份一些。這樣特殊地體型。再加上他頭上極度怪異的東夷式武士譬,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他地身份。
秦笛一見這三人氣勢洶洶的樣子,便不由得暗自慶幸起來:幸好我回來的及時,看這三人的架勢,顯然是準備強行突入寓所之中了!目標不是我,就是晴美。若是只有如煙一人在寓所,少不得會被這些人乘機得逞!
再看第二波人,卻是只有一個,那人一副西裝革履的白領上班族打扮,臉上還戴著一副很是斯文的金邊眼鏡。若非他的眼睛神光完足,外加秦笛曾經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絲烙印,只怕還要被他的偽裝給騙過去。
這個上班族打扮的男子,就是秦笛曾經花費了幾天的時間監視,才確認對方身份的美濃部忍者。他這新的外形,和曾經出現過的樣貌完全不同,哪怕是當初秦笛曾經對水如煙描述過一次他的身份,只怕再見到他,水如煙也認不出他來。
「想不到,忍者的易容之術居然也有獨到之處!,
秦笛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卻也僅僅只是驚訝罷了。即便他用肉眼無法分辨,在精神力視野之下,所有的生物,統統還本歸原,只顯露他們的精神力狀態。每個人的精神力頻率都是不一樣的,但凡被秦笛加過標注的。便是整容十七八次,在他面前,也和赤裸的嬰兒沒什麼兩樣。
第一波、第二波人馬都在秦笛預料之中,因此倒也沒怎麼驚訝。可當他注意到第三波人馬,並且衡量了一下這兩人的實力之後,神情卻不免變的凝重起來。
他之所以會擔心水如煙一人無法抵擋,只有三分是擔心那相撲手和忍者,倒有七分是擔心這兩人。
從這兩人的外表來看,根本就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外表普通不說。就連身上的衣服。也都是非常普通的尋常裝束。
這樣尋常的衣服,尋常的外貌,在外人看來沒什麼不妥,即便是小區裡面的保安。也難以看出什麼不妥,只會把他們認作是小區裡的業主。
可正因為如此,秦笛才看出了不妥。這兩人的衣服之所以會被別人認為普通,正是因為它們和周圍環境的融合度太高!
一個衣衫襤褸之人出入高級場所會讓人驚訝,一個西裝筆挺之人遊走於垃圾堆照樣會令人注目。這樣的情況一旦出現,總是會成為人們注目的焦點。
第三波的那兩個人,顯然充分考慮了這種情況,在選擇衣物上,很是費了一番苦心。也正是因為他們的苦心,讓曾經在殺手訓練營補充過偽裝技巧的秦笛看出了端倪。
正常人選擇適合自己身份的衣物。和暗殺者選擇適合偽裝自己的衣物,在先天上就有所差異。正常人考慮的是怎麼穿舒服,而暗殺者考慮的卻是怎麼穿合適。
就是這樣一個出發點的不同,導致他們在選擇衣物上,出現了那麼一點小小的差異。
秦笛最先判斷出這第三波人馬的不妥,還不是靠這些衣服的差異,而是從他們走路的步履,看出的不妥。
哪怕是從軍隊出來的人。在正常情況下,也不會每走一步都跟尺子量過一樣,分毫不差。可這兩人,卻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表面上雖然在交談。一個人還略微落後另一個人些許。
可在秦笛注意他們的六十秒鐘裡面,這兩個人一共邁出了四十步,平均每一點五秒邁出一步,更令人感到心驚的是,從秦笛注意到他們開始,後面那個人就落後前面那個人一縷耳發的距離,六十秒過後,兩個人的差距。還是一縷耳發!
因為第一時間注意的是兩人的腦袋,所以才選擇了耳發做為參照物。為了避免自己判斷失誤,秦笛又重新選擇了一個參照物,再等了片刻。結果卻沒有絲毫的改變,還是一如他先前的判斷。
第一波人馬氣勢洶洶,第二波人馬波瀾不驚,第三波人馬態度曖昧不明。
這三波人馬同時殺抵樓下,倒是打亂了秦笛先前的計劃。
他原本是想先旁觀一陣,隱在暗處,在適當的時候出手救援。若是不用出手,甚至都打算一直隱在暗處旁觀的。
可第三波人馬這個不知屬於何方陣營的變數出現,就導致秦笛不得不迅速離開所在的位置。在樓房之間跳躍到香姐的寓所。
當秦笛的突然出現在玻璃上的時候,渡邊晴美正在望著窗外發呆,突然出現的面孔,讓她第一時間想到了異常恐怖的東西,竟是根本就沒看清秦笛的模樣,便慘叫著摀住了自己的小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六章 幹嘛給你面子
「晴美,你沒事吧!」
就在渡邊晴美尖叫的同時,水如煙彷彿鬼魅一般,迅速閃到她的身前,警惕的望著她的前方。
「姓秦的,怎麼是你?」
水如煙擺開戰鬥姿勢的同時,驚訝的發現,驚嚇到渡邊晴美的,竟是她思念了數天的秦笛。
很快反應過來自己說話的語氣似乎太過溫柔,水如煙趕緊換了一副凶巴巴的面孔。把窗戶打開,放秦笛進來道:「有大門你不走,非要翻窗進來,你有病啊!」
秦笛笑了一下。親暱的拍了拍水如煙的肩膀,道:「這幾天,真是辛苦了!」
水如煙頓時愣住了,她有些不太適應秦笛現在的這種態度。哪怕他像往常那樣。針鋒相對的和她大吵一架。又或者無恥而又無賴的說些混話,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秦笛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一個親暱的動作,一句辛苦的問候,會給水如煙帶來多大的震撼。他很自然的錯開身去,捉住渡邊晴美的小手,把它們拿開。
其實,早在水如煙喊出那句「姓秦的」之時。渡邊晴美就已經意識到了來人是個熟悉的人。隨後那無比熟悉的嗓音,又喚醒了她潮水般的記憶。
「真的是他來了嗎?」
希望那人就是他的同時。渡邊晴美心中又多出了道道疑問:「水小姐為什麼稱呼他為姓秦的,而不是姓齋籐的?又或者齋籐君,齋籐少爺?難道說他以前告訴我的身份,全都是假的?」
在秦笛拿開渡邊晴美雙手的剎那,她的心中起碼湧上了不下上百個念頭。那紛雜而混亂的念頭衝擊著她的大腦,讓她沒辦法短時間內做出正確地抉擇。
「晴美,用不著害怕,是我啊!」
在拿開雙手之前,渡邊晴美以為自己心裡面會有怨懟,會有惱恨。會有種種不滿。可當看到秦笛地剎那,她的心裡面湧出來的,卻只有一個感覺。
於是她衝動的抱住了他,然後便沒來由的嚎啕大哭起來。
「乖,別哭啦!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
「哇啊……你把人家丟在這裡,一丟就是好幾天。人家天天門都不能出。被水姐姐管的死死地,這跟坐監獄有什麼區別啊?人家都以為你不要人家了呢……嗚嗚……哇……」
渡邊晴美像是要把這幾天來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懼。所有不滿統統發洩出來似的。眼淚一流起來就再也止不住了,打濕了自己地面頰不算。還打濕了秦笛身上那套材質相當不錯她中山裝。
如果換個時間,秦笛不介意好生撫慰一下渡邊晴美,畢竟,女孩子是要哄的。更何況,這個東夷小女生,可是生了一張妙用無窮地小嘴呢。
可惜眼下時間比較緊迫。三波人馬正氣勢洶洶的趕來。為了避免出什麼意外。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做好迎敵的準備!
「乖,晴美不哭。快點把身上的衣服換了。小臥室的衣櫥裡有小尺碼的運動裝,你穿著應該比較合身。等一下可能會有比較激烈地戰鬥,你要緊緊跟著如煙。千萬別走散了!」
一聽會有戰鬥。渡邊晴美馬上止住了眼淚。生長在渡邊家族。早已見慣了形形色色的爭鬥。官場地黑暗也罷,商海的險患也罷。江湖的紛爭也罷,她或多或少都曾經接觸過。
所以。在這個時候。她很清楚。自己應該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少爺,你可不能丟下晴美不管哦!」
臨出門地一瞬。渡邊晴美忍不住又撲到秦笛懷裡,淚眼婆要地盯著他。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安心的承諾。
「傻丫頭,我怎麼會丟下你不管呢?你忘了我曾經答應過你什麼嗎?」
渡邊晴美不顧眼角還流著淚。聞言甜甜一笑,道:「晴美當然不會忘記啊。只是……怕少爺忘記罷了!」
後面地那些話,她說的很小聲,然後很快收起悲傷的情緒,親親熱熱地在秦笛面頰上親了一下。丟下一句:「我去換衣服去啦!」
旋風般地離開了房間。
水如煙望著渡邊晴美離去的背影,眼睛裡閃過一抹羨慕地光芒。如果自己的性格,能像她一樣……那該有多好啊?
「如煙,接到你地消息之後,我立刻趕了過來。出於謹慎,在找到你們之前,我先是在對面的單元樓觀察了一段時間,然後發現了三波人馬,先後往咱們的單元樓趕過來。所以我才會不走正門。以最快的速度從樓間攀進過來。」
水如煙短暫的遐思被秦笛打斷,只好暫時拋開了綺念,道:「三波人馬?都是井下財團的人麼?」
秦笛搖了搖頭。道:「只有一個人是和井下財團關係密切的美濃部忍者,另外三個是渡邊財團的相撲手。還有兩個人行蹤詭秘,看起來實力不弱,我暫時還判斷不出他們的背景和目的何在。」
水如煙撫著額頭,輕輕揉了揉,道:「渡邊財團那邊派人過來,只怕是得到了渡邊雲也又或者他老子的命令,專程派人過來捉拿晴美回去。至於井下財團那邊,恐怕是監視他們的舉動要多一些。這兩波人馬,只需要用很少的心思就可以。倒是你說的那兩人,怕是有些麻煩……」
秦笛點頭道:「沒錯。就是因為這兩人變數太大,我才會急著趕來。等下你先幫晴美改變一下容貌,咱們先不急著和對方撕破臉,先看看最後那波人是出於什麼目的來趟這汪渾水再說!」
水如煙剛剛答應了一聲,卻聽這時門外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來的好快!」
秦笛和水如煙對視了一眼,對她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去和渡邊晴美匯合,而他本人,則慢條斯理的走向大門。
「誰這麼沒有禮貌,一大早就跑來擾人清夢?」
秦笛一邊走,一邊解開衣服的鈕扣,甚至還刻意的運用內力,弄亂了衣服的邊角,做出一副匆忙起身的樣子。
「不對,不能這樣!」
剛要開門,秦笛意識到了自己身上有不妥的地方,又趕緊運起內力,把起皺的衣服重又壓平。
越是在反應時間較短的時候,人們就越是容易傾向於做出習慣性的動作。秦笛剛剛便是犯了一個習慣性的錯誤,他做出弄亂衣服的舉動本沒有不妥,但這是在他的身份很普通的時候才可能出現。
但是現在。他的身份是齋籐俊,一個東夷大家族的子弟,不管遇到什麼樣的緊急情況。儀容儀表是永遠不能忽略的!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秦笛一手捏著上衣最上面的一顆鈕扣,做出一副剛剛整理完畢的樣子,一邊扭開了房門。
「八……」
站在最前面負責敲門的三人眾之一,眼睛一瞪。嘴一張正要罵人。劈頭就被秦笛一記耳光閃了過去,剩下半句話卡在口中不說,還在臉歪向一旁的同時,吐出了兩粒閃著白光的小東西。
「你的主人難道沒有教育過你,去別人家拜訪。要有禮貌麼?」
秦笛抽完負責敲門的傢伙,從容的收回手來,繼續打理自己的衣服,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站在稍後一些的相撲手和另一個人,臉色微變。即便以相撲手的實力。也沒有看清楚剛剛秦笛是怎麼動的手。
出於謹慎。相撲手對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個忍著驚駭,在胸前劃了一個不知是什麼意思的手勢,上前一步,壯著膽子道:「齋籐少爺,對不起打擾了您的休息。我們是奉了渡邊少爺的命令,前來接小姐回家的,還請您賣我們少爺一個面子!您也知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嗯,你的話倒也中聽……」
秦笛望了那人一眼。說出的話讓他臉上一喜。隨後卻又聽秦笛道:「不過……我有什麼理由賣你家少爺面子呢?」
這話一出口,不但負責說話的人臉上表情僵硬,就連面部表情一直比較柔和的相撲手也露出了一臉兇惡的表情。
「齋籐少爺,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
那相撲手前靠一步,鼓了鼓肌肉,一副談不攏咱們就得開片的架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七章 出手便是血
「還不出來麼?」
秦笛若有所思的望了美濃部忍者潛伏的角落一眼,撣了撣衣擺,淡然道:「如果你覺得使用武力能夠達到目的,那你不妨試試!」
相撲手滿臉橫肉的肥臉一陣鼓蕩,就見他猙獰一笑,蒲扇大的手往前一伸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小白臉。你會後悔的!」
可以相見的是,這個相撲手對秦笛並不如他的兩個同伴那麼畏懼。可以認為是他對自己的武力太過自信,也可以認為是他肌肉多過大腦,完全沒有想過一旦觸怒了無法抗衡的勢力,會引發什麼樣的恐怖後果。
在相撲手即將碰到自己面頰的一瞬,秦笛側身躲過他的這一記攻擊,並向後退了一步。
相撲手隨即跟進的動作略顯遲緩,讓秦笛對他的各方面素質。有了一個較為全面的判斷。
「腿部肌肉雖多,卻只是起到支撐作用。更多的攻擊手段來自於上半身。尤其是兩隻手掌。」
算起這一次,秦笛已經有了兩次近距離觀察相撲手實戰的機會。和電視上兩個相撲手相互衝撞,摟抱、摔打等比賽動作不同。
在實戰中,他們更多的是運用自己的手掌劈打,推撞。偶爾會用到肩撞和撕裂技巧。
劈打和推撞是秦笛最早接觸。也是經受對方攻擊次數最多的手段。至於肩撞,由於無法準確把握秦笛的移動軌跡,相撲手使用的次數倒是不多。
「哇啊……」
一聲突如其來的爆喝聲響起的同時,一條黑影突然向秦笛衝了過來。
相撲手找準機會,一個踏步撞了過來,只是可惜,就在他捉住目標的一瞬,被秦笛躲了過去。
這還不算,眼見突然衝過來的黑影是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傢伙。秦笛使了個巧勁。把他踢到了相撲手再次衝過來地行動軌跡之上,佔據了其中地一個點。
「呀,喝!」
相撲手連連撲擊秦笛不中,怒火早已累積到了一個臨界點。這會兒移動軌跡又被人阻擋,怒火中燒的他一時惡向膽邊生,也不管對方是自己的同伴。猛地把對方揪住抓了起來,一手扯住對方的手臂,一手扯住對方的大腿。便是猛的發力。
「球地麻袋(不要)……」
另一名在腰間摸摸索索。準備掏出武器的傢伙,眼見如此駭人的場景。一時心膽俱裂,狂喝出聲。
只是可惜,他地喊叫聲太遲了一點,相撲手手臂地動作,遠遠超過他的雙腿。生生把那人撕成了兩截,血水散落了他滿頭滿臉。琳琅滿目地各色內臟更是紛亂的散步在相撲手頭部周圍,無形中更是增添了他的凶厲之氣。
「你說什麼?」
被相撲手暴戾的眼神一瞪。三人組最後一名成員手一哆嗦,剛掏出來的槍,竟是被他不小心丟在了地上。
「沒……沒什麼……」
他嚇得幾乎要哭出來。槍支落地。最後一點自保的能力也喪失了個乾淨。對面的秦笛。斜對面地相撲手,似乎都對他不懷好意。在這樣危急的環境中。他不知道自己還沒有活下去地希望。
「回頭再收拾你!」
相撲手兩眼隨時血紅一片,卻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還知道自己首要對付的目標是誰。
「臭小子。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少爺。識相的,乖乖地走過來。讓我推一掌。如果你沒死,我就繞你一條狗命。若不然。我就會擰下你地腦袋,讓你比他的下場還慘!」
在東夷她傳統中。威脅割下別人的腦袋,算是頂惡毒的威脅了。
因為他們相信。被割下腦袋地人。是無法轉世投胎地。會永遠在人世間承受種種痛苦。這和威脅夏國人,要把他丟進十八層地獄是差不多的意思。
只不過可惜地是。秦笛壓根就不是東夷人。對於相撲手的這種威脅,他既不理解其深層含義,也不怵相撲手地實力。
「是麼?」
一直忍著沒對相撲手動手,而且總是以差之毫釐的差距躲開他地攻擊,並不是相撲手的實力有多麼強大。只是秦笛不想讓潛伏在暗中的傢伙,獲得更多的好處罷了。
既然美濃部的忍者可以忍到現在都不出手,秦笛已經知道。自己需要表現點什麼出來了。
於是,在相撲手再一次的使用推掌攻擊的時候。秦笛動手了。
迎著相撲手的出掌方向,秦笛握住右拳,刻意露出中指。壓成一個拳錐的形狀,然後迫出一點內力,壓縮成錐狀包裹住拳錐,狠狠的砸向對方的手掌。
「噗!砰!」
距離的撞擊聲響起之後,相撲手像是一頭急速奔馳的大象。突然撞上了一座無形的牆壁。整個人在向前突進了一點之後,突然被莫大的反作用力倒捲而回,然後像是一顆炮彈似的,飛出老遠,重重的砸在牆壁上。
「轟!嗒噠噠……」
相撲手沉重的身軀加上強大的作用力,起碼有一噸以上的重量,砸在牆壁上,直接把牆壁中間砸出了一個向內的巨大凹陷。
一圈圈彷彿水面驟然出現的波紋,以相撲手為中心,迅速向四周擴展。
「啪塔!」
當相撲手從牆面上跌落之後,一陣巨大的轟響隨之響起。竟是牆壁支撐不住,隨後倒塌了下來。
「嘶……」
躲在暗處的美濃部忍者忍不住長吸了口氣,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驚駭之色。按照他的估計,秦笛就算有武藝傍身,最多也就是比相撲手略強的程度,應該不會強太多才對。畢竟,根據美濃部小次郎提供的資料,這樣的分析應該是比較靠譜的。
哪裡想到,秦笛的真正實力,竟然比預先估計的差那麼多。這就引來了忍者的疑惑:自己應不應該按照原定計劃,適時的出現?
沒料到把內力迫出體外凝成錐狀,配合拳錐的威力竟然如此巨大。秦笛此時也很是有些懊惱。按照他的預先計劃,也就是和相撲手對打一陣,然後「艱難」的戰勝對手。這樣的話,才好把忍者以及那第三波人馬全都吸引出來。
可現在他表現的如此強悍。說不得別人的計劃也會隨之改變了!
「嘩啦……」
相撲手從對了滿臉滿身的建渣堆中爬了起來。狼狽的吐出口中的雜物,又狠狠的咳了幾聲。
「噗……咳!咳!咳!」
花了好一會兒的功夫,相撲手才勉強睜開眼睛,四處搜尋秦笛的身影。在看到他的一瞬,仇恨的怒火,立刻不受控制的燃燒了他的靈魂。
「居然弄的我這麼痛。受死吧,小矮子。哇呀……」
相撲手併攏兩隻手臂,他沒辦法不併攏手臂,和秦笛對撞的哪一隻,手掌正中被破開了一個大洞,深入掌心不知有多遠。只能看到一個血色的大洞,一陣陣血水不受控制的汩汩而出。
距離的疼痛,以及快速失血帶來的眩暈讓相撲手知道,自己剩下的時間已是不多。緊急時刻。他只能做出唯一的選擇。用相撲手的秘技。和對方同歸於盡!
併攏雙臂的相撲手左肩前傾,頭部微微內縮,以併攏的雙臂堆積出的肌肉為支架,整個人全身肌肉收縮到了一個令人恐怖的程度。
再加上快速的奔跑,此時的相撲手,和一隻人形壓路機其實已經沒有多大的差別。
若是被他正面衝撞一下,不比被重型卡車撞上好過多少。
「就是現在,正是我出場的好機會!」
隱藏在暗處的美濃部忍者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瞬間換好了忍者裝。擋在秦笛身前,道:「美濃部忍者美濃部前鬼前來拜訪,膽敢對齋籐少爺不敬者,殺!」
「拜訪麼?很有趣的台詞啊。莫非還是美濃部隱藏的古舊勢力?」
根據秦笛對東夷的瞭解,似乎也只有某些勢力內部,專事修習古武流技法的傢伙,才會採用這種做派。
忍者美濃部前鬼自以為窺破相撲手的虛實,乘著對方強弩之末際,跳出來保護秦笛。這本是他們主子接近秦笛的一項授計,本來沒什麼問題。可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八章 四神秘技
可惜的是,狂怒狀態的相撲手,並非美濃部前鬼所料的那般,只是相撲手即將衝到忍者的面前,在未撞到他之前,竟是一個急剎車,肥碩的身軀一個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轉,緊接著他的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瞬間達到一個極致。
「唬……吼……」
一陣無形的波浪,排山倒海一般,呼嘯著直衝忍者而去。
那道音波帶著尖厲的囂叫。讓人聞之喪膽,不忍粹聞。
變起倉促,忍者只有十分之一秒的反應時間,音波攻擊便海浪般席捲而至。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除了使出渾身解數來抵擋,他已沒了更多的路可走。
「秘枝玄武!」
只見忍者雙臂併攏成十字,擋在身前。一腳向前,一腳向右。雙腳合成一個詭異的角度,然後以一種非常奇妙的韻律交替抖動。
幾乎是在忍者開始防禦的同時,散落一地的建渣像是話了似的。整個渣堆向地面一垮,像是被人用無形的大錘狠狠砸了一記似的。
只有湊近一些觀者,才能發現事實的真想:原來。所有大顆粒的建渣。全都化成了一顆顆只有沙粒大小的小顆粒,然後像是流水一般,迅速流到忍者的面前。
時機非常湊巧的在相撲手的音波攻擊到達的一瞬,立在忍者面前,堆成了一道無比厚實的土牆。
秦笛一直在關注著兩人的戰鬥,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他也在考慮,如果被相撲手攻擊的不是忍者。而是他,自己該如何防禦,又該如何反擊。
面對不瞭解屬性如何的聲波攻擊,最好的應付手段似乎就是閃避。
「只有速度麼?」
仔細梳理一遍自己的技能,秦笛驚訝的發現。除了躲避,自己似乎沒有更多,更好地手段來應付如同相撲手一般的突然攻擊。
「如果敵人發動偷襲,會給我留下反應的時間麼?」
一念及此,刺骨般的冰寒瞬間籠罩秦笛全身,讓他忍不住為之顫慄。
「不,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秦笛迅速收攏不好的想法,閃電般運轉思維。一點一點的推導自己的優勢。
「如果我把內力外放,形成一個圓盾呢?似乎有那麼一點點效果,不過……和這個忍者的應對方式。又有什麼區別呢?」
樹立在忍者面前的。正是一面由建渣組成地圓盾。只不過,這面圓盾的半徑超過了一點五米,厚度更是超過了一米!
可就是這樣堅實的一面圓盾,竟然被相撲手的聲波攻擊給轟出了老大一個圓洞,緊接著,忍者不出意外的被聲波轟出老遠,竟是如同先前被秦笛一招轟出去的相撲手一般。也撞到了牆角。整個人貼在了牆角。整個人貼在牆面上。
「圓盾顯然是不行的,防禦力太過分散。面對其他攻擊還好,面對音波這種越是中心部位。能量越是集中的攻擊方式,顯然力有未逮。那麼……如果是圓錐形地防禦盾呢?」
內力既然可以外放成針狀。可以外放成錐狀,弄成一個圓錐,似乎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至於為麼是圓錐,不是圓弧、圓環又或者圓柱。自然是從空氣動力學的角度考慮。
錐狀物體在防禦波狀能量攻擊的時候,遠比弧狀物體有更多的優勢,它可以輕易地破開波狀攻擊的一個點,然後其他逸散的能量又會順著圓錐的載面向四周散射。
可惜,在沒有得到事實驗證之前,這些想法。暫時還只能是秦笛心中地一個內力模型罷了。
目光落在忍者的身上,秦笛眼中不見一絲憐憫:「怎麼,才這麼一下攻擊。你就受不了了麼?如果你就這麼點水平,最好還是回家的好。連一個快要死掉的相撲手都對付不了,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殺不殺的!」
被聲波攻擊轟到牆上忍者沒有吐血。被秦笛臭罵了一頓,他卻忍不住吐血。
忍者狼狽不堪的從牆上滑下來。掙扎著站了起來,低頭道:「哈咿!齋籐少爺教訓的是。是我太大意了。」
在秦笛的目光注視下,忍者雙臂交疊,又是一聲大喝:「秘技青龍!」
就見,忍者那對原本被聲波正面轟擊到,滿是縱橫交錯刀痕地雙臂,竟是慢慢的隱去血痕。隨後,殘破的衣袖似乎是承受不了某種力量地衝擊。竟是爆裂開來。
兩道青色的光芒,以忍者地雙臂為中心,迅速匯聚起來。不過幾十秒的功夫,便聚攏成了兩條彎曲的青色能量條。
只用了一下聲波攻擊便把忍者轟在了牆上,並且受傷頗中,暫時佔據了優勢的相撲手臉上卻沒有一點喜色。
他目光呆滯的望著自己的雙臂,口中唸唸有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等到忍者再次使出秘技的時候,也不見他有更多的動作,只是低著頭。
秦笛忍不住微微皺眉,心道:難不成,這相撲手已是黔驢技窮?
不管從哪一個角度來看,秦笛都沒辦法相信,這是他的誘敵之計。
儘管相撲手展現出來的聲波攻擊,並不同於所有已知的相撲手技能,卻也不是無據可考。獅吼功、般若禪唱、梵龍吟等等夏國武術,就是專精於聲波攻擊的流派。只不過傳世過少,甚少人見罷了。
秦笛雖然猜中相撲手黔驢技窮的事實,卻並不知道事實的究竟。
原來。早在秦笛打出那一記拳錐的時候,就已經損傷了機片手的內腑。因為敗的太快、太徹底,相撲手的自尊令他不顧自己的傷勢,做出了一個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決定。
當時相撲手強壓內傷,發動對秦笛的奔雷攻擊,這本就造成了傷上加傷。沒想到,忍者又突然出現,這就讓相片手積蓄了許久的攻擊不能竟全功,不得以轉變成了聲波攻擊,這種攻擊性質的轉變,又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了他的傷勢。
三者相加,直接導致相撲手在發出聲波攻擊之後,再也沒有力氣進行下一輪的攻擊。然而,忍者被聲波攻擊的威力嚇住,竟是一時沒有發現相撲手的虛弱本質。
「爆!」
忍者積蓄了許久的能量,瞬間引爆,兩條扭曲的青色光條電閃而出。直奔相片手而去。眼看就要把他炸成碎片,就在這個時候,兩道人影突然閃了出來。
「手下留人!」
一個人影閃到相撲手身旁,直接把他拉到一邊。另一個閃出來的人影。卻是雙手一抖,如同展開了折扇似的,幻出數十道掌影,分出不同的層次,不一刻的功夫,便把那兩道青光消弭了個乾淨。
那人出手的動作,秦笛毒的最是清楚,他竟是先後打出了三十六掌,又分作六波,一次消弭一點青光,六次出手。看起來竟像是只打了一掌似的。出手速度之快,簡直今人咂舌。
若非秦笛六芒星陣大成之後。又經歷了一次衝穴之變。視力又有精進,只怕也難以看穿對方的出手動作。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插手我們的恩怨?」
忍者本是想藉著相撲手立威,好讓秦笛知道,美濃部的忍者,並不是他想像中的那麼不堪。誰想到,竟是被這突然出現的傢伙打斷。
美濃部前鬼心中的憤怒,幾乎可以想像。他不等秦笛開口,便怒不可遏的爆喝出聲。
出手擋下美濃部前鬼攻擊的那人,倒是一副好脾氣,不但不惱,反而輕笑著道:「青龍攻,玄武防,朱雀焚,白虎殺。秘技四神術,威力果然不同凡響!」
「你到底是誰?!!」
美濃部前鬼心中的驚駭。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他心中隱藏許久的秘密,就連忍目都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前鬼君,請不要感到不安。我們……沒有惡意!」那人笑了一下,道:「我們來自高橋家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實我們可能還有一些淵源!如果……你知道紫蛟大人的話!」
「紫蛟?」
忍者臉上一臉的茫然。顯然不明白那人說的是怎樣的隱秘。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九章 一言不合
「不知道這紫蛟大人和獅王謝飛是何關係?」
突然插入的一個聲音,卻是秦笛在說話。方纔他聽到和忍者交談的那人一番廢話.竟是心中隱約有了一些脈絡,這才止言才出言相試。
不想那人竟是大驚失色:「你……你竟是識得獅王大人?」
秦笛眼中不覺神光一閃。那人的回答。幾乎是在側面印證了他的猜測。
「你可是不信?」
漫說那人不會相信,便是忍者也不敢相信秦笛會認得。
好在秦笛自有一番手段,卻見他身形一整。抖手揮拳,竟是使出了三十六招靈蛇截脈手。
自從那日從周方傑的腦中取了這套功法之後,秦笛一直沒有時間演練,若非遇到這人,竟是險些將之忘記。
待到今日使將出來之後,秦笛方知這功法的諸般好處。
當真是招靈蛇隨地走,拳出如龍漫天風。
便是外行人見了,也要誇一聲:好本事。美濃部前鬼和那高橋家族的兩名打手見了,自然不能兩眼一閉,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還是那忍者反應快了一線,迅速調整好情緒,深深向秦笛鞠躬道:「齋籐少爺果然好本事.在下佩服萬分!」
忍者對自己是何種態度,秦笛原本是不在乎的。只不過被人佩服,到底鹹覺不壞。因此,他倒也沒給對方冷臉,只是談淡的點了點頭,算是略作回應。
不想,秦笛這番舉動,竟是益發的讓忍者感到佩服。心中一個勁的驚歎:「果然是高手風範,這氣度。真是沒的說!」
不提忍者心中翻起的驚濤駭浪,且說這高僑家族的兩名打手也是識貨之人,齊齊驚叫了一聲:「靈蛇截脈手」之後。竟是一同擁到秦笛身前。
對方動身的瞬間,秦笛便做好了防範。不緊不慢的比著對方的步伐。微微撤退了兩步,不多不少。恰好給雙方留了三步路的距離。
見泰笛淡淡的望著己方兩人,卻不說話,高橋家族的兩人知道是己方孟浪,不由得尷尬一笑。道:「倒是讓齋籐少爺見笑了,是我二人太過莽撞,還請您原諒則個!」
秦笛卻是一笑,道:「你我雙方敵友未分,算不得你二人莽撞。」
這話說得卻是極有水平,明裡是不介意這兩人的舉動,暗地裡卻是撇清了自己,這番話一說,便是他反應再過激一些,也是情理中的事。
高僑家的兩名打手,有一人卻頭腦筋靈活之人,聞言趕緊揮手道:「慢來!慢來!不是外人。咱們不是外人!我二人正是紫蛟大人門下。一名草稚界。一名八神卷。」
秦笛微微一愣,心道:這兩個名字怎的如此耳熟?一時卻是沒有多想。故意皺眉道:「你們是紫蛟門下,與我又有何關係,我只是問你們,紫蛟與獅王世何關係!」
明明知道己方是紫蛟門下,卻敢直呼師父之名,學了獅王的功夫,卻又不把他放在眼裡。這齋籐到底是何方神聖,競敢如此托大?便是他真是東夷望族,惹惱了四聖道,只怕也是……
這般想法那草稚界與八神卷卻是只敢在心裡面想想,沒有當真說出來。不然的話,若是秦笛只是滿口胡柴也就罷了,如果他當真有擎天的本事,只怕首先遇到的,便是他們兩人。
「咳……」那草稚界乾咳了一聲,道:「回少爺的話,紫蛟大人與獅王大人乃是同門,俱是四聖道門下。而且還是這一代的聖尊!」
紫蛟與獅王的實力如何。秦笛沒有親見,無法估計出來。不過卻也能憑借從周方傑腦海裡得來的一些印象,窺其一斑。
秦笛心中轉了一個念頭,道:「既是四聖,當有四位。除了紫蛟和獅王,還有誰來?」
草稚界與八神卷對視了一眼,兩人喉嚨都有些發乾。自從拜入紫蛟門下,兩人還從來沒有見過似秦笛這般膽大妄為之人。呼喝紫蛟與獅王,竟是如同招呼自家小兒一般隨意。
心中雖是震動,卻並沒有拖慢草稚界答話的速度。就聽他道:「除了兩位大人.還有赤鳥大人與巨鰲大人兩位聖尊。」
秦笛微微點頭,算是知道,隨即又道:「既然號稱四聖,為何不叫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反倒叫這紫蛟、獅王、赤鳥、巨鰲?似相近,而實不如。莫非……在這四聖之上,還有四聖?」
草稚界乾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他的意思是這上面沒有,還是他的地位不夠,不足以知道更上面的事情。
倒是那八神卷神色有些奇怪,只是以秦笛的目力,也是無法窺出他心中所思為何。
秦笛笑了笑,也不多作追究,忽而心中閃電般竄過一道靈光,讓他心頭一陣巨震:莫不是......莫不是這四聖,竟是幽影會的四聖?
真言九部上面是真法九部,真法九部上面是星耀七部,在上面是六邪堂,在上面是五方眾,這五方眾之上,便是四聖。
若說這世上真有湊巧,都叫四聖也沒什麼奇怪,只是這四聖道偏偏牽扯到周家、高僑家這樣的世家大族,再結合秦笛前些日子從平江那裡得來的名單,個中蹊蹺之處,簡直呼之欲出!
「冷靜,一定要冷靜!」
秦笛強迫自己集中精神,根據手頭不多的資料,仔細分析了一下自己和獅王交手的勝算,結果最多也就是個平手之局,如果對方一起動手,又或者四聖之上還有四聖......
「咳!咳!」
草稚界輕咳了兩聲,想要喚起秦笛的注意力,卻不想,對方竟像是癡傻了一般,低眉垂目,半天不見反應。『
不得以,草稚界對八神卷使了個眼色,徵求同伴的意見。
把八神卷只是微微對他搖了搖頭意思似乎是不要輕舉妄動。可草稚界卻有些急了,乾脆對他挑明道:「八神,你我二人雖然不是高僑家的家臣,這些年卻也從他們手上得了不少好處,如今高僑家有難,我們遇到困難便袖手旁觀,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如果你有把握對付他,那我便沒有意見。」這八神卷倒也是相當油滑,自己當了縮頭烏龜不算,竟是還要蠱惑草稚界區挑釁秦笛,若是這草稚界當真出手,不管勝敗,他都有了交差的籌碼,當真是奸猾無比。
兩人的爭執,倒是驚醒了秦笛,他雖是在沉思,卻也沒有托大到完全無視身旁三人的地步,雖說忍者看起來是自己一方的幫手,高僑家來的這兩人又像是被自己鎮住的樣子,可到底不是拔了牙的老虎,手底可下可是有不少傷人的手段。
若是當真給了這些人機會,說不得會惹來一場禍害。
「你二人來我這住處,到底所為何事?」
既然前一刻鎮住了對方,若是不趁機問出一二來,豈不是枉費了一番功夫,秦笛如此作想,說出的話,自然也就不那麼客氣。
草稚界正在猶豫是否該對秦笛出手,便聽到他的大喝,心頭巨震之下,險些丟了醜。
「為的是.......為的是......」
草稚界心頭慌亂,訥訥了半晌,一時竟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
還是八神卷機靈,趕緊接過話頭道:「我們只是奉了高橋君的命令,來拿一個人回去,既是少爺在此,我們便不作打擾,這裡先行告退就是!」
這人倒是油滑,眼見討不到好處,竟是想要趁機溜走。
只是秦笛哪裡會便宜了他,雖然他並不是一個好勇鬥狠之人,但眼下這麼好的機會試探四聖的虛實,若是平白放了過去,豈不可惜?
於是秦笛便道:「且慢!你們要拿的人,可是水如煙,水小姐?」
八神卷眼珠兒一轉,正要否認,不想草稚界確是口快,搶先一步答了一聲:「正是!」
這下秦笛卻是有了發怒的理由,當下便是一聲暴喝:「好膽!水小姐是我府上的客人,你們這兩個小小毛賊,竟然也敢動什麼歪腦筋。看招!」
不管是八神卷還是草稚界都沒想到,秦笛竟是說打就打,一點猶豫的勁頭都沒有,當下便失了先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章 且看太極真意
沒有演練「靈蛇截脈手」之前。秦笛對套路武學,並不是十分分熱衷。唯一的一次.還是為了解決身上那古怪的內力現象。
先前被草稚、八神兩人一番提醒,演練了一番套路武學之後。秦笛竟是感覺不壞。
這套路武學和實戰時自由隨性的散招不同。本就是千錘百煉的武學精髓。雖然不如自由招式那那般靈活,卻多了幾分自由招式並不其備的靈機。
使用套路武學對敵,就好像畫下一個圈套讓人來鑽。一招一式看似並無玄機,卻總能在不知不覺中讓對手誤入歧途,最終達到擒殺對方的目的。
同樣一套靈蛇截脈手,周方傑使來過於死板,加之速度追不上秦笛,因而並沒有真正發揮它的威力。
然而在秦笛的手中,卻好似神龍布雨,靈蛇卷天,只是一個囫圇。便把草稚界、八神卷兩人圈入其中,再出手時卻好似逗弄小貓、小狗一般隨意。
忍者站在一旁。早已震驚的沒有辦法掩飾自己的表情。嘴裡只是一個勁兒的嘀咭:「怎麼可能這麼強?怎麼可能這麼強?」
秦笛看似出售極為輕鬆,輕而易舉的就把草稚界、八神卷這兩個看似強大的高手捲入戰陣,其實多少還是佔了一些便宜的。
敵知己,而己不知敵,草稚界、八神卷首先在心態上。就遠遠的落在了下風。更何況。在他們兩個人她心目中,早已不自覺的,把他成了位階高於自己之人。
再加上秦笛出手不打招呼,果辣狠決到了極點。面對這樣的敵人,草稚界、八深卷兩人氣勢上更是無法與秦笛匹敵。
有了這三大優勢。就算秦笛身手只是比他們兩人高上一線,至少也已經可以在一個對時內。維持一個不勝不敗的局面。
而實際情況卻是秦笛的身手極高。速度遠超兩人不說,現在都還遠遠沒有發揮全部實力,而只是在拿兩人喂招罷了。
「降神力!」
秦笛花了一點時間,把三十六招靈蛇截脈手來回打了兩趟之後。猛得使出降神力的法門來。
卻見秦笛身上的肌肉一塊塊墳起,把那件極為合身的中山裝,鼓脹的幾乎要裂開。
「嘿!」
使出降神力的法門之後,身上肌肉凸起,原本合身肌膚變得太過緊身。秦笛忍不住猛一發力。把身上的衣服崩開了紐扣,三兩下扯下來丟在了地上。
脫下了衣服,秦笛一身精壯的肌肉,以最完美的形態緊密排列著。那碩大的胸肌,條條墳起的胸肌,每一次發力,那帶起一道優美的弧線,就像是在跳一曲只屬於男人的舞蹈一樣。
草稚界和八神卷即便只是面對靈蛇截脈手的普通招式。也只不過是勉強支撐,此刻秦笛一使出降神力的法門。兩人頓時有些支特不住了。
「喝!」
秦笛突然一個發力,使出一招,看似在前。悠忽在後.突然出現在草稚界的倒肋,這一招下去,草稚界防備不及,立馬便被擊飛了出去。
草稚界本是機警之人,挨了一記狠的,心中競是有了主意,就要藉機脫出戰場。卻不科,秦笛左手一圈,右手一展。不知怎的,竟是弓了外洩的氣力捲入戰場中心,生生把已經把半隻腳邁出戰圈之外的草稚界又給圈了回來。
身在局中。草稚界根本無法看清全局。只覺自己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又給圈了回來。然後又被秦笛一腳給踢飛了出去,然後又被圈了回來
相比之下。八神卷略微好過一些,卻也只是略微好過一些。他的腦筋要比草稚界要靈話一些,從一開始,便沒有使出太大的力氣來迎戰秦笛。
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在護住週身,用盡一切辦法防守。甚至為了保護自己。八神卷還不惜故意堵住草稚界的撤退之路。好讓他擋在自己前面。幫助自己抵擋秦笛的攻擊。
原本八神卷這樣的策略,也是極好的。至少在秦笛使用普通招式的時候,他身上一點稍重的攻擊都沒有挨過。
可當秦笛使出降種力的手段,並且左手劃圈,右手畫圓的時候。八神卷的策略。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他開始變得和草稚界一樣,就像是被風吹起的破口袋一樣。時而飛他得老高,時而又重重摔落到地面。
唯一不變的,便是他們的命運,始終緊緊握在秦笛的手中。
到底是為何起了這種變化?原來竟是秦笛在演練靈蛇截脈手的套路時,靈感奔湧,鬧鐘一幅幅太極行拳圖一躍而出,一起在腦海中湧動。
一時福至心靈,秦笛以靈蛇截脈手為藍本,一點點的推敲太極拳的精華,只是這行拳的路線,和原本的手稿早已是大不相同。
有太極內丹在體內,原本秦笛就已經無限接近於太極的真意,只是始終缺乏一個引發的契機,這才沒有爆發出來罷了。
如今得了靈蛇截脈手帶來的靈感,太極真意終於在秦笛手中趨於成型,漸漸的被他演化出來。
可以這麼說,先前秦笛演練靈蛇截脈手的時候使出的只不過是靈蛇截脈手,圖具其形,哪怕是他無限接近於獅王謝飛本人使出的威力,卻總是因為缺少了個中真意的支持,總是少了那麼一分韻味。
對於不懂行的人來說,這一分韻味沒什麼大不了,至少在他們看來。秦笛使出來的靈蛇截脈手也是極具威力的,可若是當真讓秦笛和獅王對打,雙方都使出靈蛇截脈手,這一分韻味便會要了秦笛的老命。
所以,這一分韻味對於沒到一定境界的人來說,半點也不重要,可對於秦笛這個等級的人來說,卻又變得重要無比。
然而這一切在秦笛掌握太極真意之後,全都變得不再有意義,他一拳手,一投足,使出來的全都是無限接近於大道的太極真意。
回過頭來,再看秦笛使出的靈蛇截脈手,那一招一式,彷彿都帶著天地至理,那一舉一動,彷彿都是無上大道。
而秦笛本人,也在一招一式中,漸漸陷入了一種空靈的境界。他的手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彷彿已經變成了自然的一部分。
每一招的使出,變得就像春天的風,夏天的雨,秋天的落葉,冬天的冰雪一般,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種變化,對於草稚界和八神捲來說,卻是苦不堪言,他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早一點選擇逃離。
被秦笛這個如同怪物一般的傢伙圈在戰圈裡,進退不得本就無比的痛苦,更讓人痛苦的是,這個怪物的實力竟然還在一點一點的提升。
沒奈何,草稚界和八神卷兩人一番眼神交流之後,終於下了一個痛苦的決定:拼著犧牲一人,讓另一個人逃出去傳遞消息。
到了這一步,兩人已經再也顧不得秦笛是什麼身份了,哪怕他是天王老子,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草稚界和八神卷也已經不介意殺了他。
可惜的是,殺掉秦笛只能是一個妄想,所以兩人最好的選擇,也只能是逃走其中一個!
腦筋不如別人的後果,就是草稚界被八神卷一番擠兌之後,選擇了主動留下,充當那有可能名垂千古的犧牲者。
卻不知,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罷了。
就在草稚界拼出全力,主動迎上秦笛攻擊的時候,八神卷葉覷準了一個空隙,準備逃離。
兩人都沒想到,此刻的秦笛正極情於太極真意之中,他的一舉一動,早已不再受大腦控制,也不受身體的控制,而是變成了大自然的一部分。
說是大自然,稍微誇張了一些,可在秦笛的內勁籠罩的範圍內,他是這小自然的一部分,卻是不爭的事實。
若是沒有外力來破壞,單憑草稚界和八神卷的能力,哪怕他兩人化身洪荒巨獸,也是一樣的要折戟沉沙,拿秦笛無可奈何!
一旁的忍者早已被三人戰鬥時產生的威能,給遠遠的推到了一邊。若非秦笛這太極真意並非主動攻擊型的戰意,只怕她早就給秦笛圈進了戰場,變成草稚、八神卷兩人一般。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一章 打到你說不介意
全情投入於太極真意中的秦笛,雙眸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改變。
彷彿是感覺到了某種吸引。六芒星陣之中益處一絲絲的能量,傳遞到秦笛的眉心處,再流入他的雙眼。
秦笛那對原本黑白分明的雙眼,漸漸變得白茫茫的一片。這是他進入精神力視野之時自然產生的變化,只是在這個時候,這種變化還僅僅是一個開始!
當他的雙眼被白色全部佔據之後,一圈淡金色的光芒從晶狀體的最外圈,一點點的向內滲透,逐步淹沒秦笛的眼眸。
這般詭異的變化發生在秦笛身上,讓草稚界和八神卷兩人產生了強烈的不安。這是所有生物在生命即將遇到威脅時,都會有的正常反應。
可令兩人感到痛苦的是,彷彿有一股死亡的氣息,牢牢的八兩人禁錮住,只能隨著秦笛的動作做出他希望他們做出的反應。
即便是在明知自己再不離開,馬上就會步入墳墓的情況下,他們也沒辦法脫離這痛苦的折磨。
尤其讓兩人感到生不如死的是,每當秦笛雙眸中淡金色的範圍擴大一些,他們的痛苦就會隨之增加一分。
到了後來,兩人就像是一步步走進水潭,然後又被埋進泥沼裡一樣,一舉一動都變得艱澀起來,讓人感到絕望的是......這種艱澀的變化,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然而,他們卻沒有一點辦法來阻止。
「啊......」
草稚界承受不住這種心靈上的折磨,在巨大的恐懼之下,做出了幾近瘋狂的舉動:他無法用雙手結束自己的生命,索性調動體內所有的內力,轟擊自己的丹田,這樣做的後果,下場自然及其的淒慘!
丹田爆裂而死的痛苦,簡直超出了正常人的想像!
那種在下腹處聚集,圈連著最敏感的生殖器官,涵蓋了人體幾近百分之六十以上痛感神經的大範圍爆炸,哪怕是還有一絲理智存在的瘋子,都不願意去面對。
偏偏草稚界這樣做的時候,臉上不但沒有一絲的痛苦,反倒像是得到了某種解脫似的,嘴角竟然還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
他的笑容沒辦法不詭異,在那種超出正常人忍受極限的痛苦折磨下,他竟然沒有立刻昏死過去,就已經是個異數,想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所謂的微笑,也不過是在面部表情劇烈抽搐之下,讓嘴角勉強保持了一個向上彎曲的弧形罷了......如果這也算是微笑的話!
八神卷智利超出草稚界不少,忍耐力也比他好上一些,可在這種時候,他反而做不到草稚界那樣的決絕。
即便是面臨如此讓人發狂的精神壓力,他都沒有選擇丹田爆裂而死,反倒是選擇了默默忍受下去,一直忍受下去......
如果忽略掉八神卷望著草稚界丹田爆裂而死的表情,我們或許可以認為,八神卷十一個極具堅忍精神的傢伙,可惜,他那張明顯是被草稚界痛苦而死的表演嚇瘋了的表情,幾乎消減掉了所有肯能讓人對他產生敬意的機會。
身在局外,美濃部前鬼沒有辦法理解草稚界和八神卷的痛苦,他只能憑借自己的觀察,進一步推高秦笛的實力,直到把秦笛的形象拔高到一個不可戰勝的非人高度。卻沒有想過,如果秦笛當真有那麼強,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怎麼可能有表演陰謀的機會!
當秦笛的一雙眼眸完全變成淡金色的時候,他直指本心的自然出招舉動,漸漸慢了下來。只是保留一絲神念,勉強讓這動作能夠繼續攏住八神卷罷了。
在秦笛的視野裡,眼前的這個世界,又變了一個模樣,在最初的神力視野裡,他眼中的時間是慘綠色的,當他的精神力視野達到極致,引發變異的時候,他眼中的世界是黑白色的。
而眼下,他眼中的世界,重新恢復了色彩,變得和現實世界的色彩沒有什麼差別......但是他們的大小,卻發生了本質上的改變。
他的眼裡,所有的東西都縮小到一個極致,用比較現代點的觀點解釋,就像是在他的眼前,放置了一個現實世界的縮微模型似的。而這個縮微模型,是可調控的,他即可以讓它縮小,以統攪全局,又可以嚷它變大,與現實世界完全重合。
在它縮小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所有被秦笛標注過的關鍵人物,都會被一條紅線牽引,並在秦笛視覺的最上方懸掛出一個綠色的驚歎號,以提醒他們所在的位置。
只要秦笛一個神念過去,關鍵人物所在的位置就會立即被放大!只是可惜,這次的提升,依然有距離的限制,變成了五公里之內。
如果超過了這個距離,秦笛只能大略的感覺到對方所在的位置,也能藉以當作導向器去和他匯合。卻無法像現在這樣,把她所在的位置放大,如同衛星拍照一般,準確的把握她的蹤跡。
若是這一次的提升,只是到了這個程度,其實也算不得多麼了不起的成績,然而,並不僅僅只有這些......
秦笛彷彿是被觸動了什麼,調整了眼前的縮微模型大小,讓他足以把忍者和八神卷的縮微形象放大到玩具娃娃大小,然後伸出手指,對這玩具娃娃大小的八神卷戳了一下。
就見現實中的八神卷,像是被一柄無形巨劍輟中了似的,悶哼一聲,捂著小腹,滿臉驚駭的四處張望,似乎是想要找到多在暗處偷襲的賊子。
可憐的八神卷,剛剛才因為秦笛太極真意的放鬆,好不容易有了一口喘息的機會,卻不想,立馬又成了秦笛試驗精神力視野再一次提升的試驗品!
「咦?」
對精神力視野中縮微生命的攻擊,竟然能夠影響到現實世界,這讓秦笛不自覺的生出了更多的興趣。
雖然這種能力限制很多,對精神力的消耗也是很大,但在一定的範圍裡應用,簡直不亞於神的存在!
為了印證自己心中的所想,秦笛一次又一次的拿八神卷做實驗。
結果得到了以下結論:第一,以自己目前的精神力儲備,最多可以使用這種攻擊模式十次,若是使用最大攻擊模式,最多只能使用三次。
第二,這種攻擊模式是純粹的精神力攻擊,攻擊的是對方的靈魂,如果運用得當,完全可以瞬間秒殺對方,而不留下任何痕跡,簡直就是報復、暗殺的不二法門!
第三,這種攻擊模式,隨著攻擊範圍的延長,效果會隨之遞減,最有效的攻擊距離,是五百米之內,五千米僅僅只是最大攻擊範圍。
淡金色眼眸狀態下的精神力視野是否還有其他妙用,秦笛已經沒了繼續試驗下去的機會,因為做完他的實驗品,八神卷竟是活活被他泯滅了靈魂,變成了一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屍體!
也許是因為覺得秦笛的形象太過詭異,也許是覺得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美濃部前鬼想都沒想,直接使出了遁術,想要逃離秦笛的身邊。
卻不想,秦笛一個眼神,就把他從煙霧中轟了出來,趴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咳血。
可惜的是,美濃部前鬼強烈的咳意,並沒有吐出一點想像中的血跡,也難怪,純精神力的攻擊,在有意控制之下,哪裡會造成什麼物理損傷?
「忍者先生,那麼著急走幹嘛?」
一下子把美濃部前鬼打成精神恍惚,有感於精神力攻擊威力太大,秦笛解除了自己的淡金色眼眸狀態,恢復了正常。
「咳!咳!齋籐少爺......說笑了,我哪裡是要走,只是想......咳!隱起身來,幫助少爺觀察周圍的敵人!」
美濃部前鬼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藉以掩飾自己試圖逃離的企圖。
秦笛嘴角一翹,露出一絲微笑,卻沒有戳破他的謊言,而是道:「我想知道,井下家族接下來都有什麼計劃,這不過分吧?你會不會介意呢?」
「不......不......我怎麼會介意?怎麼可能介意......」忍者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就差沒哭著喊著抱著秦笛的大腿,大聲說:「我什麼都願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二章 留你一縷幽魂
秦笛有些憐憫的望著忍者,心道:「打擊這麼大,只怕心裡會永遠留下一個陰影,你的忍者之路,只怕也就到此為止了吧?」
沒有接下來的想法,秦笛很自然的思考到了這一步便選擇了停止。
精神力視野再次進階之後,他對人心的把握,已經到了一個很微妙的程度,會很自然的趨利避害,不去做有可能導致不好結果的事情。
每一個忍者,都是東夷忍術流派千挑萬選之下,層層選拔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因為都是動用了官方力量的緣故,這些精英份子,往往已經到了東夷傾國之力所能達到的極限。
在明治維新之前,東夷的人口不多,但總體身體素質不錯,所以那時候的人者成材率還是比較高的。
時至今日,由於經濟發展的需要,東夷人相當一部分放棄了對健康的關注,選擇了拚命賺錢,拚命工作。這樣的選擇,自然影響了他們的總體身體素質。
所以,二戰後,東夷人口迅速膨脹,以極小的島國地域,養活著數以億計的人口。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就算總體身體素質降低,但在這樣龐大的人口基數之下,選拔出來的精英總數,還是極其可觀的。
任何輕視對手的行為,都是愚蠢的。
以秦笛對東夷、對忍者的瞭解,自然不會犯下這樣低級的錯誤。鬧鐘轉過一串串的資料,那模糊的趨利避害想法,很快便趨於明確。
就目前來看,若是他繼續思考下去,哪怕流露出一點對美濃部前鬼不利的想法,最善於察言觀色的忍者接下來的行動,就將破壞掉秦笛把握井下財團脈絡的企圖。
有鑒於此,秦笛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你就說吧。」
秦笛的冷漠,倒是讓忍者鬆了口氣。緊繃的心情也微微鬆懈了不少。秦笛的態度,讓忍者相信,如果他說出一些有用的東西,自己的生命還是可以得到保證的。
保住自己的生命,對忍者來說,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畢竟,忍著不同於武士,他們並不需要信奉武士道精神。況且,對於習慣潛伏在暗中,遊走在地域邊緣的他們來說,一往無前、不成功便成仁的玉碎精神,並不適合他們。
「其實,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的矛盾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劇烈......而且,他們還有某種程度上的合作!」
忍者選擇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好震撼的開場白,他以為這樣可以提高自己在秦笛心目中的地位,從而增加一些保護自己的籌碼。
「唔,這些我已經知道。」
秦笛表現出來的態度,讓忍者非常的震驚,他沒想到,自己拿來震撼秦笛的東西,卻反倒嚇住了自己,以至於他忍不住追問了一句:「您......您知道?這怎麼可能?我們做得可是非常隱蔽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秦笛淡淡的笑了一下。他只說到了這一步,對於一個......異族的人,他沒有解釋的義務。
忍者嚥了嚥口水,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明白自己的角色,這個時候,他應當做的是幫秦笛解惑,而不是反過來追問什麼。
「那您知不知道,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的矛盾,只是在演一場戲,主要目的是試探大夏的底線?」
面對忍者的小心翼翼,秦笛心中雖然有些震驚於這個消息,卻依然表現的很從容,更何況,特勤組也點下了水如煙這個應子。
「縱火不成,只會引火燒身。」
忍者疑惑的望了秦笛一眼,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縱火不成,只會引火燒身?您是說......」
秦笛神秘的笑了一笑,道:「我什麼都沒說......」
忍者自然不明白秦笛為何會沒頭沒尾的突然丟下這麼一句,他自然不會想到,就在他和秦笛交談的同時,不遠的某處空間,微微的抖動了一下。
那細微的波紋,顯示對方的隱身技巧非常高明。身手遠遠超過了美濃部右京、小次郎、前鬼這三個所謂的上忍水平,至少已經達到了特忍的水準。甚至說不定還是傳說中,高居普通特忍之上的天、地兩品六階特忍之一。
(從下到上,分別為:地忍下,地忍中......天忍上)
若是擱在秦笛精神力視野進階之前,他恐怕還沒辦法在不進入精神力視野的情況下,發現對方的存在。
然而進階之後,一切問題都不復存在。但凡有異物侵入她週身百米範圍之內,大腦立刻就會得到警報,淡金色雙眸會迅速鎖定對方的位置,並給出危險等級的標注。
隱身暗處的這個傢伙,精神力視野標注的危險等級時A級,按照實力標注兌換,差不多就是地忍中階水準!
所以,秦笛這番話是說給那隱身暗處的傢伙聽的。美濃部前鬼名不明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向對方傳遞出一個信息,就不得不提前收走了。
當下向也不想,融入太極真意的靈蛇截脈手突然發動,一式天散,一個詭異的影子悠忽穿過美濃部前鬼的身體,接著便散出無數個秦笛,或站、或蹲、或臥、或思。擺出無數個姿勢,懸停在樓梯間所有可以容人的位置。
隱身而立的傢伙,險些控制不住現出身子。
秦笛突然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感到了無比的震撼,這個等級的實力,不是他所能望其項背的。當下,他根本就不敢多停留,只是深深的望了一眼伏倒在地,早已死得不能再死的美濃部前鬼一眼,便迅速轉身離開。
「這樣的話,至少能購暫時震懾住井下、渡邊這兩個家族,讓他們不至於輕舉妄動了吧?」
秦笛淡淡望了一眼隱身離去那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已經全部搞定了麼?」
背後的房門被人拉開,水如煙探了小腦袋出來,四下觀望了一陣,不禁皺了皺秀眉道:「現場搞得這麼亂,你是準備自己收拾,還是讓我幫你擦屁股?」
聽到水如煙這麼粗魯的言辭,秦笛啼笑皆非的同時,那冷靜淡定的心境自然散去,換成了平時的自己。
「這麼想幫擦屁股啊?你不要告訴我,你有什麼不良嗜好,告訴你:對於喜歡菊花狀物體的女人,我可是很難生出好感的!」
水如煙愣了一愣,方才想明白,秦笛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下她便惱羞成怒,隨手從鞋櫃上扯了一件東西,狠狠的甩向秦笛:「我砸死你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連老娘都敢調戲!信不信今晚我就跑你房裡,把你給奸了?」
惹得水如煙興起,立刻便現出了彪悍本相。
對於這種狀態的水如煙,秦笛還真是有些拙於應付。接過她砸來的東西,連忙拒收告饒道:「好!好!好!我怕了你了,快點給特勤組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收拾殘局吧!」
水如煙聽到秦笛說起正事,收起了玩鬧的心態,疑惑的望著他道:「給特勤組打電話?你的意思,該不是......」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反正這些事情本來就應該是他們的事,如果不是為了晴美,我根本不會插足進來。雖然我也很痛恨東夷人,可在他們惡績不彰的時候殺死他們,指揮給那些偽道學、實狗腿口實,讓他們攻擊我們大夏。」
水如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是啊,這還真是不能不考慮的問題。好吧,這個電話,我打了!」
眼見水如煙轉身回房,秦笛把手中的東西拋起,又接住,笑嘻嘻的把它放回到鞋櫃上,遠遠的對她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小聲道:「成功轉移注意力,哦耶!」
卻不想,已經走了老遠,正準備進屋打電話的水如煙突然轉過身來,對秦笛甜甜一笑,道:「我剛剛說的可是我真是的想法哦,考慮一下,晚上給我留個門!」
「什麼意思?該不是......哇......」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三章 如煙的心事
特勤組第一次在秦笛面前,展現出一種超乎尋常的高效率。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想像的。
不可否認,作為夏國的特殊安全部門。他們具備一定的效率。只是由於機構的臃腫,不可避免的,在執行命令的時候,會有一些遲滯。
然而這一次,他們卻表現出遠起巔峰時期幽影會的高效水平。
對於秦笛的疑惑,水如煙給出了答案:「說起來都要感謝你啊!要不是你給我的名單。他們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麼高效?」
秦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貓眼的位置。只要知道特勤組前來打掃戰場就足夠了。至於他們會如何做,他並不想知道,甚至於不想和對方碰面。
苗雨菲已經離開了特勤組,他和特勤組之間,只有最後一次合作的機會了。那便是踏上幽魂島,徹底踏平幽影會的總部。
只不過,在這一點上。他和特勤組之間還有一些矛盾。特勤組方面認為。出於制衡霹靂火的需要,最好還是不要徹底掃平幽影會,甚至於如果可能……他們還希望掌控幽影會!
對於特勤組的奢望。秦笛不予置評。若是幽影會真有那麼容易掌握。它也不會游離於前朝皇室的掌握,成為一支令全世界都無法忽視的力量。
水如煙在秦笛走後通過貓眼望了一眼外面,卻不料。門外聚集的一群人中,有一個人發現了她的目光,向這邊走了過來。後來還是人群中的某人對他說了什麼。這才阻止了他和水如煙見面地行動。
也正是因為那人的舉動,令水如煙狠狠的震驚了一下:原來特勤組中。也是有高人地!
這樣一個發現。狠狠的打擊了她一下。要知道,在此之前,她還以為。自己的實力,在特勤組之中。已經是首屈一指地了。然而現實卻教育了她,在龐大的國家機構面都。她是多麼地渺小!
收回目光之後。水如煙低頭想了一下,喃喃著道:「既然我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地角色。那麼……我的退出,也就無所謂了吧?」
吃飯地時候。秦笛才發現水如煙的異樣。不是他太遲鈍。實在水如煙地水系異能奧妙無窮。這種能力在攻擊的時候,可能很弱。可若是應用於輔助。隱蔽性簡直強到令人髮指!
「晴美。怎麼只有菜。沒有湯啊?」
不是秦笛太過挑剔。只是他需要一點時間,和水如煙單獨談談。
平時想法有些脫線地渡邊晴美,在做家務地時候。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但每一件都做的盡善盡美。就連性格似乎都變的無比溫柔起來。
聽到秦笛的話,她連忙停下了手中地估計。把盛好的飯放在秦笛面前。抱歉的對水如煙笑了一下,又連忙對秦笛道:「是地少爺,我馬上去做!」
「不用麻煩……」
「那你就快點去吧!」
沒等水如煙說完,秦笛便打斷了她地話。
乘著渡邊晴美去廚房燒湯地間隙,秦笛馬上追問道:「如煙。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水如煙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地臉,勉強笑了一下,道:「哪有?我那麼粗線條地人,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心事?」
秦笛忍不住搖頭笑了。道:「你啊!就連謊話都不會說,也不知道你在訓練營裡都是怎麼訓練地!」
「誰說我不會撒謊啊。我只是……」
水如煙急急忙忙分辯的時候。方才發覺。自己這麼著急和秦笛解釋自己會撒謊。好像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你只是什麼啊?你可別告訴我。你只是怕撒謊會把鼻子變長!」
水如煙臉上紅了一下。她之所以住口不說。原本也有幾分找不到理由的因素在裡面。聽到秦笛這麼一說,她索性死撐道:「是啊,我就是害怕把鼻子變長,怎麼樣嘛!」
秦笛臉色古怪的笑了笑,嘿然道:「哦……這麼說來,你還真地很有女同的潛質呢!」
這個有幾分色的笑話,隱蔽性太強,一時倒是搞了水如煙一頭的霧水。
「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秦笛邪惡的笑了幾聲,道:「你真的想知道?」
水如煙本能地覺得秦笛沒什麼好話,可是強烈的好奇心。讓她還是忍不住回答道:當然想知道啊!」
「那好,我告訴你……這句話其實源於匹諾曹和白雪公主地故事。有一天啊,白雪公主和匹諾曹在一起,可是兩個人都沒事做。白雪公主感覺很無聊,於是她就和匹諾曹玩謊話和真話地遊戲。當白雪公主說謊地時候,匹諾曹的鼻乎就會變長。她說真話地時候,匹諾曹的鼻子就會復原。哈哈……哇哈哈哈……」
「…………」
……咳!咳!」秦笛自個笑了一陣。卻見水如煙一臉茫然之中,又帶著憤怒的望著他。似乎是因為還是沒能理解到個中玄虛,有些惱羞成怒了。
秦笛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只好把底細透露出來:「其實呢,關鍵就是匹諾曹的位置比較那個。你知道……他是趴在白雪公主大腿根上地……」
「趴在大腿根上?」水如煙只是重複了一下。立馬醒悟了箇中的關鍵,眼前的這個混蛋。居然在跟她討論這麼色情的話題!「你……你流氓!」
想也不想,水如煙隨手就甩出了一個飯碗,砸向秦笛的腦門。
把飯碗輕鬆接下,秦笛乾咳了兩下,道:「喂!是你一直在追問的好不好?我可沒有說什麼過份的事情!」
「你還說?」水如煙又作勢要丟,秦笛趕緊投降:「好!好!好!不說就不說……你現在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還別說,被秦笛這麼一打岔,水如煙心裡那抹黯然的情緒,還真的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知道自己錯怪了對方。水如煙臉上又是一紅:「謝謝你……」
「你說什麼?」
秦笛倒是聽到了水如煙的話,只是她地聲音太過纖細,讓秦笛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要知道,從認識她到現在,他可從來沒有見她這麼溫柔過。
「好話不說第二遍,沒聽到就算了!」誰知水如煙翻臉不認人,立時又換了一副面孔。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隨便你好啦,我可是知道的,狗嘴裡吐不出來象牙。
「你怎麼知道我吐不出來象牙?哼……我……」咦,不對!老娘這麼一說,豈不是坐實了老娘是狗的罪名?該死!
水如煙臉色又是一變,正要發火.秦笛趕緊忍著笑,一本正經的道歉道:「好吧,我承認,我錯了,你能吐出來象牙!」
「姓秦的。你……」
這下水如煙再也忍無可忍,她本以為秦笛剛剛那個樣子,是準備道歉地,哪裡想到,他竟然又戲弄了自己一把。
於是。水如煙不管不顧的,引來水源,劈頭蓋臉的澆在了秦笛臉上。
「哇……好燙!好燙!如煙。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啊!」
先前渡邊晴美又沒有燒湯,這附近哪裡有什麼水源。可巧,渡邊晴美剛剛燒好湯端過來,就遇到水如煙發動了水系異能。於是……悲慘的一幕就此發生。
「對不起……」
水如煙手足無措的拿起紙巾,拚命地幫秦笛擦拭,她也沒想到,事情就這麼湊巧。原本,她的目標是冰箱上方那個花瓶的,在她的記憶中,那裡面是存了一些水的。不想,渡邊晴美卻在這個時候燒好了湯,還端了過來。
「好了啦,騙你們的,我沒事,還是吃飯吧!」
秦笛運起內功一逼,淋在臉上和衣服上地湯水,沒多久就被逼了個乾淨。
儘管秦笛表現地很正常,水如煙還是感到有些愧疚。乖乖的坐下吃飯,等到吃完。還主動去幫渡邊晴美收拾。卻不想,做家務的時候,渡邊晴美雖然一向溫柔,可當有人要幫忙的時候。她卻表現出了凶巴巴的一面,執意要自己完成,說什麼也不讓水如煙幫忙。
於是……水如煙又不得不獨自去面對秦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四章 你不動我動
「咳……那個,地板好像髒了地樣子,我去拖一下地!」
沉悶的空氣實在有些壓抑。水如煙乾咳了一聲,找出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試圖躲開秦笛。
「怎麼?你很怕我麼?」
和水如煙相處了那麼久,秦笛多少有些瞭解她地個性。水性本柔,可掌握了水系異能的水如煙卻沒有一點溫柔的樣子,非但如此,脾氣還異常火爆。也不知她是不是投錯了胎,按照秦笛的想法,她應該姓火才對,掌握的異能也應該是火系地才對!
「誰會怕你啊?!」
果然,水如煙根本就受不得撩撥。秦笛一句並不是很有威力的激將法,立時便激起了她地強烈反應。
「既然你不怕我,幹嘛要躲著我?」
秦笛似乎覺得自己火上澆的油還不夠似的,進一步刺激著水如煙的神經。
「放屁!我哪裡躲著你了?你很可怕麼?哼!我才不會躲著你呢!
說著話的同時,水如煙還瞪大了眼睛,怒氣沖沖的望著秦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並不怕秦笛似的。
秦笛曖昧的笑了一下,挪動椅子,坐到了水如煙的身邊。
「你……你想幹什麼?
水如煙被秦笛的動作弄的神經緊張。不自然的移動了一下椅子,試圖離開秦笛遠一些。
「還說不怕我。既然你都不怕我,幹嘛躲那麼遠?」
秦笛臉上的笑意更盛,只笑得水如煙心頭發麻,怒意上湧。
「呸!誰躲啦?我只是調整一下椅子的位置,好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那,我現在不是距離你很近麼?怎麼樣?我怕沒有?哼哼,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
水如煙不知是計,上趕著挪到秦笛身旁,兩把椅子並在一起。甚至連一絲的縫隙都沒有。似乎不如此,就不能充分表現水如煙的彪悍似的。
距離地貼近。讓兩個原本有距離地身體,貼合在了一起。肌膚的接觸,讓秦笛和水如煙都不自覺的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秦笛認識水如煙到現在,和她的肌膚接觸。這還是第一決。也正是因為這個第一次,他的心情才那麼複雜。
不可否認,水系異能對滋潤女兒家的肌膚。實在是有不可名狀的獨到之處。僅僅只是挨擦了一下,秦笛便覺得自己像是蹭到了軟玉似的,無比地柔滑。
僅僅只是接觸了一下,秦笛便覺得有一股邪火在心中沸騰,壓都壓不住。
不知是誰先開始,兩個人的肌膚溫度,在短短地時間裡,一升再升,到了後來。簡直都可以用之引燃柴火。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雷勾動地火。烈火遇到了乾柴?要不然,僅僅只是一點點的肌膚接觸。怎麼就讓兩個人的體溫升高到這種程度呢?
不自覺地,水如煙的呼吸開始聞了起來,那粗重的鼻息。充分地說明了她地內心是多麼的緊張,她是多麼的不適應現在地狀況。
儘管很是不適應,但是不可否認,這樣的感覺。是水如煙從來沒有過的。那強烈的刺激,酥了她的身子,麻了她的心肝,以至於她壓根都不想動上一下,甚至生出了一絲如果就這麼天荒地老該有多好地念頭。
在某些時候。男人總是習慣於主動。尤其是在感覺到女人有一點點發情了的味道……
如何判斷女人是否發情,還真是一件需要長久磨練的技巧。當然,在這個過程中,還要充分地發揮細心的主管能動性。要不然,很容易失之毫釐,謬以千里。
就秦笛個人地經驗來說,他判斷女人是否動情。大致有三個方面。第一。就是聞香。女人動情的時候。總是會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在處女就是處子芬芳。在少婦就是迷人肉香,在熟女就是淫靡氣息。
至於第二個方面。則是根據男女雙方的接觸,從對方的體溫上來判斷。若是對方體溫不變,甚至有些微涼,這就證明對方根本就沒有那方面地想法,反之……就是動情的表示。
而第三個方面。同樣需要借助肢體的接觸。如果對方身體僵硬,那說明對方還處在驚慌失措地狀態,根本就沒有動情地意味。反之,若是她地身體變的非常柔軟,那就代表她已經很渴望某種物體地進入……」
水如煙體溫升高,讓秦笛有了一個繼續進攻的理由。就在他準備繼續發動攻勢的時候,他又聞到了一股誘人的芬芳。
「處女……果然是禁不起挑逗啊!」
秦笛心中感慨了一下,有意無意的用腿碰了水如煙一下。儘管隔著兩層布料,這腿部的接觸,仍然讓水如煙嚇了一跳。她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似地,慌忙收了腿過去。
這還不算,她還非常柔弱的丟出一句:「你……你想幹嘛?」
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平時以彪悍著稱地女人,在遇到男女之事地時候,居然會變的如此柔弱。這樣巨大的反差,讓秦笛不自覺的生出一股異樣地刺激。
「你說幹嘛?當然是該幹嘛幹嘛!」
秦笛地回答,很是有幾分無賴。可就是這樣無賴的言語,卻讓水如煙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我……我該回房了!」
不知是從哪裡生出的一絲勇氣,水如煙唬的一下站了起來。想要落荒而逃。
卻不料,她方才離開座位,便被秦笛一把拉了過來。兩股相反的作用力碰撞的結果,是水如煙拼不過秦笛的體力。不進反退,一個中踉蹌,乾淨利落的跌到了秦笛懷裡。
下一刻,水如煙的面頰便像是染了紅霞一般,異常迅速的佈滿了紅暈。眼前的場景,在她看來,簡直無法想像。
「我……我怎麼就……怎麼就落到了他地懷裡?我其實應該……應該離開了才對啊?剛剛……我明明用了那麼大的力氣!」
秦笛此刻卻是暗爽在心,他早就懷疑水如煙的豐臀,別有一番妙趣。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實驗,而如今……終於得償所願,心中的快意。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爽啊!嫩如嬰兒,滑如凝脂,溫熱又如火爐。這三種滋味一起湧來,還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
水如煙僵直著身子,跌坐在秦笛懷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時竟是亂了方寸。
秦笛才不管那麼許多,到口的肥肉,不咬上兩口,豈不是對自己不起?便是因為這麼一番心思,他很自然的挪動了一下屁股,讓自己的不文之物,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
坦白說。女人坐在男人懷裡,如果沒有一個比較好的姿勢。是不會引來情慾的問題的。可如果雙方有意無意的換了姿勢,給了那昂揚的東西機會。局面往往就會變的失控起來。
臀尖的摩擦,股溝的廝磨,這一點點的刺激累積起來,很快便喚醒了沉睡中的猙獰之物。它震頸仰鼻,竭盡全力讓自己伸展到最佳狀態,然後它很輕易的把自己,置於水如煙的凹陷之處。
事情演變到了這一步,已經很難說到底是誰的錯。要怪……恐怕也只能怪是月亮惹地禍!
「不知道水系異能,在床底之間,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不知為什麼。秦笛地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這麼一個古怪的念頭。若是給水如煙知道,怕是要再澆一盆濃湯在他臉上不可。
「如煙,你這麼乾坐著。恐怕不是辦法,不如動一動如何?」
對於女人,秦笛很善於順桿往上爬。既然水如煙都不介意坐在他懷裡了,那麼更進一步、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
水如煙被秦笛這麼一句略帶戲謔的話,直接給刺激的本已紅暈遍佈的面頰,直接變成了豬肝色。她僵直著身子,更是不敢再動一下。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的動作,被秦笛誤認為是她在響應他的召喚。
「嘿!你不動。我可就動了哦!」
秦笛顯然並不是說說而已,當下竟是自顧自的扭動起臀部,開始小範圍的進行某種廝磨運動,全不顧水如煙會有什麼反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五章 看誰脫的快
尷尬?或許是尷尬吧……水如煙此刻並不能準確的形容出來自己的感覺。一個女人,一個活了二十歲,卻從來沒有嘗試過情慾滋味的女人,對於現在的這種情況,不能準確的表述。是非常正常的。
最初的僵直和尷尬之後,水如煙漸漸開始感覺到有些不安起來。畢竟。她是一個女人,一個自尊、自信並有一點點自傲的自強女人。
對於她這樣的女性來說,除了傳統女性的矜持之外,她們還多了一種傳統女性所沒有的驕傲。這種驕傲,往往是建立在擺脫傳統女性對男人依靠的基礎上,衍生出來和產物。
不可否認,共和體制的夏國建立,在恢復女性的地位上,花費了哪怕是西方國家都無法想像的努力。並由此造成改革開放後,女權的畸形高漲。
這種畸形高漲。在濱海顯得尤為嚴重。外地人恐怕很難想像,一個濱海女人除了實在無聊去上班之外,平時都是四處遊玩,單純的依靠男人養活不說,一身疲憊回家的男人,還要像狗一樣的伺候女人。
以泰笛的大男子主義,是絕對無法容忍這種女人的。也幸好,水如煙不是在濱海長大,所以,儘管有著自強女人的驕傲,卻沒有濱海女人那種近似寄生蟲似的生活態度。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種自強的驕傲,讓水如煙對待男女關係,有著近似審慎的戒備心理。於是,最初的不安之後,她猛的站了起來。
掙脫泰笛的懷抱,在水如煙來說。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以至於,她不得不使用水系異能,首先粘合在自己身體表面,讓自己變得滑不溜手,這才擺脫了泰笛的撐握。
水如煙的反抗,惹來泰笛更高漲的興趣,兩人這間的相互瞭解,早已達到一個可以捅破窗戶紙的地步,只有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沒能實施罷了。
而現在。泰笛覺得已經到了捅破窗戶紙的時機了。
「還說不怕我呢,這才只坐了一會兒,你就逃了,可真是膽小啊!」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騙我坐你懷裡。然後你好乘機佔我便宜!」
對於泰笛的激將法,水如煙強忍著性子,沒有如他所願的再度獻身狼吻。
「哇!你可真是聰明啊,連我想法都被你看穿了!嘿嘿,是又怎麼樣呢?不管我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你膽小的事實啊!」
正所謂:一招鮮,吃遍天。既然激將法屢試不爽,泰笛便也沒了再嘗試其他辦法的念頭。
「你……」
水如煙被泰笛氣得不輕,儘管明知道這是他的房間挑釁,可她還是忍不住怒氣上湧。說起來,這也是因為她比較在意泰笛評價的緣故,要知道,對於其他人,儘管她脾氣火爆,卻並不像現在這樣,這麼容易被激怒。
「好!看誰先投降!你不是要試試我的膽量麼?來!」
水如煙一把拉著泰笛,把他拖到了臥室的陽台上,然後居高臨下的對他道:「說我膽小。不如咱們比一下,看誰先脫逃衣服,站在陽台上,怎麼樣?」
「呃……」
泰笛一臉震驚的望著水如煙。心中不自覺得暗自琢磨:是不是火爆脾氣的女孩子。一旦被刺激到臨界點,總是會做出許多很瘋狂的事情呢?
雖說泰笛是個男人。卻並不是個暴露狂。要知道,他們所在的房子。周圍的建築密度可是很大的。這個時候脫逃了衣服跳到陽台上,豈不是要被很多人看光光?
如果只是被偷看也罷了,萬一有神經病偷拍,把他們的樣子照下來,然後傳播到網絡上,那豈不是很丟臉?
「咳……如煙,依我看,咱們還是不要這麼瘋狂吧?要不然,被別人拍了照片,然後散播到網絡上……」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你可別望而卻步了,我可是掌握了水系異能的。只要我在這周圍布上一道擾亂波紋,任何偷拍的舉動,都會落空!」
水如煙擺出一副「我早就知道你會拒絕的表情」,然後面帶不屑的望著泰笛。
泰笛被水如煙盯得頭皮有些發麻。忍不住又找了個理由道:「相機成像原理。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攝像機似乎不一樣吧?」
水如煙撇了撇嘴,道:「那這樣好了。我在布了一個折射波紋。這樣一來,任何投射過來的鏡頭,都會發生鏡像偏轉,只能照到一片空白。這樣總可以了吧?」
(為了情節需要,胡謅的理論,請勿較真……)
說都說到了這一步。泰笛只有硬著頭皮,很勉強地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好吧!」
「嘿嘿……」水如煙很流氓的笑了笑,道:「既然是比賽,總要添點綵頭才可以。贏的人,有權利要輸的人全力配合他做一件事,這件事可以不限時間,直到對方滿意為止。怎麼樣,你有沒有反對意見?」
泰笛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麼不妥當的地方,便點了點頭。
水如煙狡黠了笑了一下,道:「既然這樣,那我數一二三。我們馬上就開始!」
泰笛心中閃過一道不安的情緒,保量眼下情況緊急,他已經沒了太多的時間去思考,到底是哪裡不對。
「三!開始!」
直接喊了三,水如煙就迅速脫下了外套,然後大力扯著自己的褲子,沒廢多在功夫,就脫下了最耗費時間的兩件衣服。
「喂!你怎麼可以賴皮啊?」泰笛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為自己被水如煙誤導。慢了半拍而抱怨不已。
「哼。我只是說數一二三開始。卻沒說是從一開始數,你自己沒聽清,關我什麼事?」說話的功夫,水如煙已經脫下了胸衣。拉下了一半底褲,只差最後一步,她就要變得光潔溜溜。
不能不說水如煙的皮膚實在很好,在外面的陽光映射下,全身上下,似乎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芒。
其水滑程度自然無需贅言,更難得的是,在長期的鍛煉下。她的肌膚竟然沒有像普通人那樣曬黑,一直保持著牛奶般的白皙的色澤。
她的酥胸是一種非常好的形狀。有著筍狀胸的挺拔,又有著碗狀乳的豐潤,更讓人為之驚歎的是,她這對酥乳不殷紅的兩點,竟然是少見的淺紫色!
什麼是淺紫?用一咱比較直觀的花卉來形容,那就是有些像怡人的丁香花。
乳尖長成這般奇異的顏色,還真是有些奪人眼球。起碼,泰笛就受不了這個誘惑,原本可以充分發揮自己動作的優勢,竟然因為這個,最終慢了半拍,以致功虧一簣。
「哈!我贏了!」
水如煙用小指挑著她那條粉嫩嫩的小底褲,站在陽台上,大喇喇的一搖一搖的,衝他示威。
卻不曾想,泰笛的視線,再次被她那誘人的體質這麼奇異。不但是乳尖是淺紫色,就連……也是淺紫色!
淺紫色的溝壑耶!就算不是天下獨一份兒,起碼也是豐萬里挑一吧!泰笛按捺不住心中的驚歎,不自覺的發出聲來。
這一發聲可就糟糕了,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的。這一說,馬上就搞紅了水如煙的面頰,並且惹來了她的大不嬌嗔:「要死啦你,眼睛和哪裡的?亂看個什麼,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事實證明,水如煙的威脅非常的綿軟無力,泰笛像是發了□症似的,直勾勾的盯著哪裡,根本就收不回來目光。
沒有辦法,一向彪悍的水如煙也被看得手足無措,只好走進臥室,把雙腿交疊起來,勾了勾食指道:「喂,姓泰的,回神啦!怎麼先前的約定的條件。還作數麼?」
無限的風光被遮住了,總算是喚回了泰笛的神智。
他一臉遺憾的望著那被遮蓋的景點,點了點頭道:「當然作數,說罷,需要我做什麼?」
「嘿嘿……嘿嘿嘿……」
水如煙笑得很詭異,很陰冷,讓泰笛有種馬上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的感覺,事實上,接下來發生的事,的確不是什麼好事……至少對泰笛來說是這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六章 超XX情節
很多時候,秦笛總會不自覺的以為。自己是個邪惡的人低……或者至少自己有哨點邪惡的嗜好。因為,在他身邊的女人們,總是那樣的善良,那樣的寬容。甚至於是對他極為縱容!
正是困為有了這樣那樣的對比,才讓秦笛有了一種錯覺: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很少有人能在邪惡上超過自己。
然而就在今天,秦笛驚恐的發現,比起水如煙來,自己純潔的簡直就如同一張白紙!
秦笛很難形容自己現在是種什麼滋味,一個男人,一個有血有肉,總是征服女人的男人。卻因為一個賭注,一句「你是不是站著撒尿的?居然想食言」,被逼無奈,束手就縛。
如果是肉體上的懲罰,哪怕是一千下,一萬下棍棒交加,秦笛也能坦然承受。偏偏她的手段,不是棍棒……卻勝似棍棒?
哪泥?不是棍棒,難道是皮鞭?
(呃……有如上惡趣味的讀者,我不能不歎服在你們的腳下,不過……)
事實卻是,水如煙舉著一根早已備妥的鵝毛,有一下沒一下的從秦笛緊繃的肌膚上劃過。只是劃弄還不算,一邊劃拉著,一邊還要瘋言瘋語:「嘖嘖,肌肉倒是不錯,很結實呢!可惜。就是太敏感了些,你說……我要是把重點放在這裡,你會不會馬上吐我一身口水?「
眼睜睜地看著水如煙撥拉著鵝毛,毫無徵兆的放在自己的小弟身上,秦笛沒來由地一陣心頭發緊。
彪悍地動作。外加彪悍的言協,最可怕的是,這個彪悍的女人,面對自己地赤身裸體。沒有一絲一毫地不好意思。反倒滿是興趣盎然的意味。
這樣一個女人。在秦笛的眼裡,簡直是集邪惡之大成的超級惡魔!
「咕嘟!」
秦笛不自然的嚥了一口口水,強笑著道:「如煙,不用玩的這麼過份吧?」
「過份?」水如煙甩給秦笛一個用妮嫵和曖昧都無法詮釋的眼神。笑的很是詭異:「姓秦的,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我們先前地賭注是什麼?還是說……」
「別……別說了,我認栽!」面對水如煙捏痛腳的可恥行徑。秦笛只能無奈的選擇接受。
這個遊戲雖然極其的邪惡。極端的兒童不宜,外加超級十八禁,可是……自己地心裡,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厭惡呢?
毫無疑問,哪怕是膽大如韓嫣者。也做不出這樣出格的舉動。仔細想想自己身邊地人,恐怕也只有齊雲露勉強能和水如煙比肩,可即便是齊雲露,只怕也不會做出具有如此強烈女王傾向地舉動吧?
「聽說加點蠟油,會讓人更爽呢?阿笛,你要不要試試?」
「呃……」
水如煙平淡的語氣,就好像跟人說:「嘿,今天天氣不錯,看起來不會下雨。你不用帶傘。」
又或者跟人說:「聽說某某街的某某小菜很好吃。要不要一起去嘗嘗?」
可事實卻是秦笛剛剛地一絲臆想,轉瞬就變成了現實!水如煙不是有什麼女王傾向。而是根本就有女王傾向!而且這種傾向還非常非常地強烈!
「咳……」沉默了片刻,秦笛才想起回答:「呃……如煙,你確定你是在詢問我地意見?」
水如煙地臉上閃過一抹小小的得意,只是一現即收,並沒有留給秦笛察覺地時間。隨即見她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啊,這種事自然是要問問你的意見!難道你覺得,我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麼?」
「臘月裡的債,真是還的快啊!」
秦笛忍不住暗自感歎,前一刻在他掌握主動地時候。咄咄逼人的是誰?不給人留餘地地是誰?還沒來得及享受勝利的果實,便主動易位,攻防轉換,這巨大地落差,還真是讓人有些難以適應呢!
「呵……你當然很講道理,只是我想問一下……我真地可以拒絕麼?」秦笛問話地時候,語氣非常地不確定。就差沒直接告訴水如煙: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我的,你一定不會答應地,對吧?
很難看到秦笛現在這副樣子,水如煙差點沒能忍住,爆笑出聲。這一刻,在她心裡面最大地遺憾,便是沒有一個相機!此刻的影像不能照下來留念.還真是令人惋惜呢!
「呵呵,阿笛你還真是聰明呢!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若是不拿出來。豈不是顯得我很小氣麼?」水如煙輕輕的賊笑著,藉以舒緩自己心中狂暴地笑意……她不得不如此,壓制笑意還真是一件極其耗費心裡的話計,她一個控制不好,都差點岔了氣。
當她的情緒舒緩的差不多之後,一個粗紅碩大的傢伙。殺氣凜然的被她舉在了手裡。
望著那根粗大地傢伙,秦笛一臉的悲痛欲絕:「我情願……她手裡握著的。是我地兄弟!
那根好似傳統婚禮上最上檔次的大傢伙,看起來太過巨型,只是看一眼,都讓人忍不住背脊發涼。若是換個人身處秦笛現在的位置,再被水如煙一通威脅。只要不是受虐狂,只怕都會心裡面抖個不停,承受力不夠的,說不定早就昏死了過去。
水如煙左手的鵝毛在秦笛敏感地地方劃拉了一下,刺激的他一個激靈,便隨意的把鵝毛丟下,吃吃一笑,兩手一同握住蠟燭,做出極具挑逗意味地抽送動作。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如果我手裡握著的,是這裡……或許更好一些呢?」
又是沒有任何的徵兆。水如煙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紅燭,握上了秦笛的昂揚之處。
心中一個激靈,秦笛差點沒忍住。真的就吐上水如煙一身口水。這變化太突然。這變化太劇烈……尤其是這心裡落差,巨大的簡直令人無法想像。還能堅持不洩.他已經算是鋼鐵鑄成的漢子了!
「嘶……」秦笛齜牙咧嘴的抽了一口冷氣,苦笑著道:「如煙,別玩了好不好?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辦到地,我立刻去辦,一定圓滿完成任務,並且決不推辭,好不好?」
水如煙收回一雙靈巧地小手。抱著臂膀,若有所思地道:「唔……我有仟麼要求呢?」
眼見她態度的轉變,秦笛不自覺的小小鬆了口氣。以為她終於玩膩了這個遊戲。
卻不想,他錯了!徹徹底底地錯了,只是他一個心神放鬆的機會,她便突然騎上了他的腰肢,一手紅燭,一手打火機,笑嘻嘻的望著他道:「除了這個。我好像沒什麼其他要求呢!」
這世上最難辦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你落在別人地手裡,明明有一堆地籌碼和王牌,卻偏偏沒有一樣能夠打動對方!
「難道真要迎合她,嘗試當一回被虐狂?」
這個念頭只是在秦笛心中轉了一下,便被他無情的撕成了個粉碎。毫元疑問,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男人都會有的正常房事傾向。
若是經過雙方地溝通,偶爾嘗試一下疼痛的刺激,也是沒什麼不好的。可現在的問題是,水如煙大人準備的手段太過激進,萬一由此引發什麼不好的後果……那可不是自己能夠承受地!秦笛不準備陷入極端的感官刺激之中,那樣的結果是他無法按受的。
所以,他望向水如煙的眼神,無奈之中。又多了一絲堅決。
毫無疑問,騎在他腰上的,不但是個彪悍的女人,還是個妖精似的地女人。她像是未卜先知似的,洞悉了他心頭的想法!
「不過我現在又改主意了!」水如煙面色從容的丟下手中的紅燭,輕輕旋動自己的翹臀,嬌喘吁吁的道:「開始地時候,你不是很想讓我動麼?現在我就動給你看,但是……你不准動!動一下,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開玩笑,才答應你一件事。我就這麼狼狽。要是再多答應幾件,我還要不要活啊?秦笛心中大聲地吶喊著,卻在不經意中,中了水如煙的下懷。
自然而然地,水如煙表面毫無變化的表情裡面,不自覺的隱藏了一點點小小的得意!那是對某種主動掌握之後,自然而然的感情流露,無關陰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七章 被悍妞佔有了
一個女人可以妖到什麼程度?答案是……沒有上限!
女人就像是一首詩,粗讀一遍。只能看到她表面上的美好。她的風情,她的美好,她地妖,往往隱藏在深處。不細心發覺,便無法遍嘗美妙。
水如煙旋動臀部的動作,幅度並不很大。她並不需要激烈的動作去刺激秦笛,一方面固然是她玩這危險遊戲玩上了癮。另一方面卻是源於她的生澀。
為了掩飾這種生澀。甚至是生澀背後的不安,水如煙決定用更加彪悍的語言,來轉移秦笛的注意力。
「要不要我幫你弟弟洗洗澡啊?」
「你者,你看,他都臉紅了唉!真是個害羞的孩子!」
「你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哦?」
面對水如煙的自說自話,秦笛連拒絕的念頭都生不起來,只能一邊暗爽,一邊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開玩笑,一個美女,用潺潺的山泉,幫自己弟弟洗澡,誰會選擇拒絕?不要太爽哦!
妖啊!真是妖!秦笛心裡面一遍又一遍的發著狠。狠不得立刻翻過身來,把水如煙壓在下面,狠狠來上一番大肆撻伐。可又不能不考慮清楚,自己當真做了,要承受什麼樣的後果。
既然還能考慮後果,這就證明自己的努力還不夠!水如煙從秦笛慾望奔湧地雙眼中,看到了那一絲猶豫的清明。心中既是欣慰,卻又有那麼一絲不服氣。
於是,她的動作便開始變形起來。不……也不能說是變形。非要用一個準確的說法,或許……只能說她是在玩火!
灑下幾滴露水,然後用最柔嫩地地方攤平,這還不算,最後還要用那稀疏地體毛輕輕刺上兩記,這要命的動作。惹得秦笛肌肉一陣痙攣。腳掌心都忍不住開始抓緊。
「靠,再忍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
秦笛咬牙切齒的想道:「小妮子。不要逼老爺發飆!再搞搞震,我非把你吃了不可!」
只是可惜,水如煙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的危險。她已經愛上了這個危險地遊戲。尤其是剛剛的一番動作,不但刺激了秦笛,也撥動了她的春心。
燃燒的慾望,沒有冷水的澆灌,永遠無法平息。若是再多一點刺激,到了臨界點。便是給水也會沒了作用。
可眼下地這兩人,似乎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你……你剛剛做了什麼?」
不期然的。秦笛一時沒能壓抑住小腹附近湧動的慾望。只是一個失神。便惹得昂揚之處來個一個自然的勃動。不想,這極其細微的動作,竟然都沒有逃脫水如煙的感知範圍。
「我哪有做什麼?」開玩笑。承認了就要再面臨一次折磨。儘管這個個遊戲很H很HAPPY,可玩多了就太刺激心臟了。錯過今天。還是要休息幾天再說。本著這種想法,秦笛面不改色的斷然否認。
「還說沒有?」水如煙咬牙切齒的捉住秦笛地小弟,狠狠捏了一把。道:「我剛剛明明有感覺到它在動!」
「如煙,你可不要隨便冤枉好人。我都已經願賭服輸了。再對我進行栽贓陷害。可就有些不夠仗義了。你小心我反悔哦!」
被秦笛來上這麼一手,水如煙又變地有些不太確定起來:「難道說……剛剛真是我的錯覺?可是……那感覺也太強烈了些!該不會是我……」
女兒家下面的一些思緒,不免變的有些太過私人,也太過令人震憾了些。為了顧全她的顏面,我們還是不要追究太清楚的好。
水如煙獨自失神了片刻.調整好情緒,又開始了細微地動作。只不過。這一次她分了一點注意在自己身下的那東西上面。她已經打定了主意,捉賊捉髒!所以。乘著秦笛不注意,她背了一隻手過去,摸上了自己丟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調到連拍模式。
秦笛暗自鬆了口氣地同時,自然沒有想到。水如煙居然在保持臀部地勻速圓周運動的同時.竟然還有餘力仔細觀察他的異常舉動。
所以。在被她刺激到不行的時候,他忍不住又勃動了一下。
「啪!啪!啪!啪!啪!」
一連五聲快門連響地同時,水如煙快速按下拍攝鈕,取得了最直接地證據。
「給!這下被我捉個正著了吧?我看你怎麼抵賴!」
如此突然地刺激,直接導致秦笛又勃動了一下。
「抵賴?哼!我才不會抵賴,我只會……」
秦笛乘著水如煙不備,扶助身體某處。給了它一個非常好的角度。一邊和水如煙閒聊,一邊等這條美麗的人魚,自己上鉤。
「你只會幹什麼?」水如煙不屑的彎了彎嘴角,揚了揚手中的手中的手機道:「哼哼!我才不管你會幹什麼呢,你不要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好乘機從我手裡把手機搶走!「
「嘖?你地智商怎麼一下子提高了那麼多?」
秦笛一臉驚訝地望著水如煙,道:「簡直令我刮目相看!」
「那當然……」剛剛洋洋得意了那麼一下,水如煙忽然醒過味兒來:秦笛地這句話。似乎不是什麼誇獎的樣子……
「你混蛋!什麼叫一下子提高了那麼多?你地意思該不是……
大意了吧?上當了吧?中招了吧?自己落紅了吧?哇哈哈哈……
秦笛簡直得意的想要放聲大笑,只是礙於眼下人家彪悍妞剛剛破身。自己大笑出聲實在有些不合時宜,不得以,只有拚命忍耐。
水如煙這下子真是欲哭無淚,當場傻了眼。
這遊戲,原本一直都在她掌握之中。儘管心情有些激盪,儘管春情有些勃發,儘管有些情不自禁……不管有多少個儘管,她都一直相信。這個遊戲一直都會在自己掌握之中。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主動去坐了一根大蠟燭!那刺穿的熾熱,穿透地刺痛,在這一瞬間。竟然被她忽視了,她滿腦子都是對這個意外地震驚。
你竟然佔有了我清白的身子,你一定要對我負責!
這句本該由水如煙說出口地台詞。竟然從秦笛的口中說出。
於是,原本還有些呆愣愣的水如煙,猛然盯著他的雙眼,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你……你說什麼?」
「咳……」秦笛被逗得差點忍不住要狂笑出聲,可是這遊戲,還要繼續下去,不是麼?所以,他繼續扮著無辜:「我可是一動都沒動,一直遵守著我們的約定。可是……你竟然辜負了我的信任,佔有了我,難道,你不該讓你負責麼?」
「你……」
水如煙氣急反笑:「好!我負責,我對你負責!」
彷彿是破罐子破摔似的,水如煙一下子發了狠,全不顧自己初次破瓜。身下刺痛難忍,大力的蹲坐了一下又一下。
一邊重複著衝擊秦笛的動作,她還一邊唸唸有詞:「我讓你叫我負責!我讓你叫我負責!」那惡狠狠的證據,充斥其中的怨念,簡直令人不寒而慄。
不知道是不是人特別容易找到安慰自己的理由。衝刺了一陣,水如煙漸漸的被那酥骨蝕魂地美妙感覺腐蝕了身心。
「佔有男人的滋味,似乎不挺不錯的樣子。所有的主動權,全都在自己手裡。我想深一點,就深一點,想往左邊一點,就往左邊一點……」
秦笛開始的時候。國為心中笑意鼎盛,倒還能耐著性子,由著水如煙自由動作。可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笑意漸漸被無窮的快感淹沒,他已經忍不住想要有所動作。
「告訴你。不許動哦!是我在佔有你,如果你敢動,或者把我壓在身下,我馬上就順喊人!」
天啊!她真是個女人麼?秦笛心中一陣無語。面對這樣彪悍的妞,換個人,還真的有可能被她唬住。可他是誰?他是秦笛,怎麼可以當真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欲死欲仙?
不……我要翻身!我要翻身農奴把歌唱!我……秦笛努力翻了一下。竟然沒能翻過來。仔細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八章 精彩在延續
為何秦笛會大驚失色?被人乘著自己貪戀愛情遊戲的暢美,一時不察之下,竟然被人用堅韌的絲帶捆住了手腳,這讓秦笛如何能夠不驚?
手上腳上打的都是韌性結,不動還好,越動被纏的就越是厲害。動了兩下,秦笛確認自己暫時沒辦法掙脫之後。索性苦笑著對水如煙道:「如煙,你這又是何必?難道你還擔心我會做出什麼對你不好地事情?」
水如煙此時正一臉的小得意,聞言不由得撇了撇嘴道:「哼,哼!沒吃過豬腳,難道我還沒見過豬走路?誰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一旦邪火上來,可是什麼都不顧的!到時候,你就不是大頭指揮小頭,而是小頭指揮大頭咯!」
面對水如煙洞若觀火似的真知灼見,秦笛還真找不出辯解的理由。
「嘿嘿!」眼見得秦笛啞口無言,水如煙不免更是有些得意起來:「所以咯,你就安安穩穩地在這床上躺著,乖乖地承受我的恩澤吧!
「這小蹄子,還真是……一時間,秦笛還真難以找到一句確切的語句,來形容水如煙此時的行徑。
他也沒有更多地時間,去找合適的語句來形容。困為,水如煙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一個風情女人所能妖到極致的攻勢!
有人說:沒到過巴西,就不知道什麼叫作電動馬達。然而,今天秦笛卻有機會不用去巴西,也能好好的領略一番電動馬達的威力。
由舒緩到急速。中間好似無極變檔似地,秦笛只覺得自己像是整個人被施入一個無底的漩渦似地。在裡面攪啊攪的,就是沒機會上岸。
彷彿有一股無比巨大的吸引力,要將秦笛從頭到腳整個吞噬一樣。不管他怎麼努力,都只能選擇適應。而不是掙脫。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秦笛還能憑借自身地大毅力,當作什麼都沒生過似的,脫身事外。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因為……這裡面還夾雜著難以言潛的無窮生理快感。
於是,問題便這樣出現了。那知名的快感吸引,讓秦笛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可關鍵的控制權,卻掌握在水如煙的手裡。
當他想要更快一些地時候,因為體力不支的關係,她總是會適時地緩上一緩。一再的在最緊要的時刻被人掐著喉嚨,秦笛終於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慾火?)。開始沸騰了。
就算是手腳不能動彈,那又怎樣?要知道。他可是早就掌握了真氣運行的奧秘。讓自己那裡變化由心,雖然由心困難,卻也並不是不可能地事情!
「哼哼,小蹄子,等下有你哭地時候!
秦笛面對騎在他身上。抱著頭髮吟哦有聲,自得其樂地水如煙,咬牙切齒的發了聲狠。
男女之間的戰爭,總是沒有最後的勝利者,又或者雙方都是勝利者。勝負如何,歸根結底,不過是雙方心理上的軌跡變化罷了。
秦笛此時之所以要較勁,並非是真對水如煙有什麼意見。不過是一時邪火攻心。卻又得不到發洩之下。起了幾分捉弄她地心思罷了。
就見他氣沉丹田,自太極內丹中分出兩股內氣。一股為陰,一股陽,分別下沉到恥根位置,然後如同兩條盤繞棍棒的靈蛇一般,糾纏著直達棍棒的頂端。
陽氣熾熱剛硬,陰氣陰冷綿軟。看似矛盾,卻又和諧統一。糾纏在秦笛的關鍵部位上,更有幾分說不出地妙處。
這許多妙處若非身為女子。卻又難以體會個中三昧,即便是身為始作俑者的秦笛,對此也並不是瞭若指掌。
卻說水如煙如同一位駕馭烈馬的女騎士一般,整個沉浸在馴服秦笛這頭烈馬的異趣之中。對身外之事完全地漠不關心。
卻不料,她正騎地過癮,隱隱有種高潮可期地明悟之時,一股突如其來的異樣快感,從那緊密接觸地地方傳來。只用了一瞬的功夫,便將她整個石化。
彷彿是突然之間,她坐在了一個四季變化極快的極限地帶似的。從身下一時傳來極熱的感覺,一時卻又傳來極冷的感覺。
熱的時候,彷彿是有個太陽生生被塞進了她的小腹裡似地,那滾燙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呻吟的同時,汁液橫流,似乎恨不得在一天之內,流完一輩子的體液似的。
可當冷的時候,又像是有人在她冬天的熱被窩裡。抽冷子塞進了一團碩大的冰塊,整個將她凍住,完全不知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偏偏在這極冷之中,又夾雜著一股說不出地異樣快感,讓她不自覺的生出一股傾瀉的衝動。
玲與熱的交替,就像是一對雙生的惡魔,頻繁的凌虐水如煙一般,讓她的大腦在很短的時間裡。變成了一團漿糊。
心理的變化,很清晰的折射在她地肌膚之上。就見那一身細膩白皙的肌膚,時而佈滿情熱的紅暈,一時卻又佈滿滿是異趣的青紫。
可不管這些色澤如何變幻,不變的卻是她臉上那幾許沉醉地迷惘。
「小蹄子。你要是再不給我解開繩索,小心我讓你一洩如注,淹了整個房間!」
感覺火候已經差不多,秦笛微笑著揭開了自己的底牌。當然,與此同時。他也停下了那無比犀利地攻勢,要知道,真氣的這等用法,可還在試驗階段。若是長時間使用,造成什麼不良的後果,可就不好了!
「嘶……」
水如煙像是這才從最深沉的夢中醒轉過來似的,長吸了口氣,一臉古怪的盯著秦笛。
「你剛剛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地感覺會那麼……奇怪」
除了「奇怪」這個詞,水如煙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比較準確。因為剛剛的那種感覺,還真不是那麼好形容的。時而熾熱,時而陰冷,卻又像是毒品一般魅力無窮。這般古怪的感覺,怎麼好用一兩個詞來準確形容呢?
秦笛嘿嘿一笑,道:「秘密!」
僅僅兩個字便把水如煙所有的疑問,全都給堵在了嗓子眼,再也沒辦法問出口。
有些氣急敗壞的悍妞忍不住發了狠:「哼!你要是不告訴我,小心我對你使用更犀利的手段!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這根壞東西在搞鬼!」
說著,水如煙彷彿是為了拿出證據似地,大力的拍了秦笛根部一記。
「怎麼,你不喜歡啊?」
秦笛撇了撇嘴,並不怎麼在意水如煙的威脅,誘惑似地道:「如果你幫我鬆綁,我可以讓你品嚐個過癮哦!」
不可否認,秦笛地這個提議,對水如煙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儘管剛剛地那些感覺很古怪,也很難形容,可若是細心品味一番。還真是令人有些回味無窮。
「好啊,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啊!」
水如煙一臉倔強的望著秦笛,可是手底下卻沒有半點給他鬆綁的意思。
看來,這悍妞是打定主意要一條道走到黑了:今天不把秦笛給吸乾了。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似乎是從水如煙的眼睛裡看出了她的堅決,秦笛索性也就由她。偶爾被女人反推一下……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地事。尤其是,這個女人還非常的漂亮!
「好吧。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是,如煙,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下,稍微靈活的用下水系異能?比如從你這淺紫色的乳尖上噴出點什麼來助興。似乎也是很不錯的……啊……就當我沒說!」
不知是秦笛的提議太過邪惡,還是他這提議有些惹惱了水如煙,結果就聽得他痛叫了一聲,接著嘴巴就被堵住了。
「我也沒說什麼啊……咕嘟!咕嘟!喂,如煙,你不用強迫我這樣吧?咕嘟!咕嘟!這都是什麼啊?怎麼味道這麼怪?咕嘟!咕嘟!能不能讓我少喝點?咦?仔細嘗嘗,似乎也不是那麼難喝嘛……」
今天注定是個奇妙地日子。至於秦笛喝的是什麼,為什麼會被水如煙強迫著喝,箇中的閨房之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或許有噴水助興,有潮吹也不定……想像力,總是沒有極限的,不是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九章 不是威脅的威脅
應該說,井下家庭的反應是極快。美濃部前鬼被殺,只不過一天的功夫,他們便有了應對地策略,派了一個人來找秦笛。
當然,他們擺在檯面上的理由,仍然是保護秦笛的安全。
只不過無論是秦笛,還是井下雄彥雙方,都清楚這不過是用以遮羞的一層紗布罷了。
秦笛選擇在客廳裡和他會面,落坐之後,雙方都沒急著說話,而是彼此打量了一番,確認雙方和自己談判的資格。
從對方進門地剎那,秦笛便已經認定,這傢伙是個實力很強的忍者。儘管對方穿著普通人的衣物,一舉一動看起來都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但是連續接觸多個上級別的高級忍者,讓秦笛對於忍者這個職業。已經有了超出常人的理解。
他可以通過一些細微的地方,輕易看出他們和常人的不同之處。
眼前這個傢伙。走路地時候會不自覺的踮起腳尖,儘管不是很明顯,卻沒能逃過秦笛地眼睛。
在和秦對視地時候,他的雙耳又開始不自覺的顫動,幅度同樣不大,卻同樣是忍者這一職業的習慣性動作之一。
「看來,這人至少也是一個地忍中階高手!」
一番鑒別之後,秦笛下了這樣一個結論。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接下來就沒什麼可猶豫的了。秦笛開門見山的問道:「足下既然可以代表井下先生,我想,現在你已經可以道明來意了!」
那人起身鞠了一躬,道:「齋籐先生,雖然我代表的是井下先生,但是,我同時還代表著美濃部忍者!我是前鬼的師父,美濃部後鬼!」
「哦?」
秦笛淡淡的拋出一個無意義的語氣詞,完全不以為意。
「那又怎麼樣?」
美濃部後鬼似乎早已預料到是這樣一個結果。所以一點也不生氣。就聽他道:「請齋籐先生不必介意。我們美濃部忍者並沒有怪罪您的意思。前鬼沒能保護好先生,死於非命,只能怪他學藝不精。」
「那你是什麼意思?」
秦笛本意是想讓美濃部後鬼三兩句話交代出來意,然後趕緊滾蛋。沒想到這傢伙一點都不識趣,不道明來意也就罷了,意是沒完沒了地繞來繞去。半天不扯上正題。
感覺到秦笛的怒意,美濃部後鬼不但不惱,反倒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徒弟倒下了,還有師父在。作為前鬼地師父。我有責任幫助他完成他沒能完成地任務。所以,在幫助井先生轉達來意之前。我希望齋籐先生能夠答應我一件事?」
秦笛雙眸一凝,冷聲道::「你這算是威脅我麼?」
美濃部後鬼不為所動的笑了一下。道:「我不算是威脅。只是一個有益的忠告!」
「也就是說,你不怕我以後找美濃部忍者的麻煩?」
秦笛的聲音益發冷漠。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已經開始在他身周逸散開來。
「怕,我怎麼會不怕呢?一想到齋籐家庭龐大地政治勢力,想到在家庭的實力擠壓下。小小的美濃部忍者會化為齏粉。我就害怕地渾身都會發抖。
隨著這番話出口。美濃部後鬼臉上也不自覺地現出一片陰霾。可隨後。他卻是話鋒一轉,道:「可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拋開一個為師者地責任!「
這句話他倒是說地堅決無比,以至於秦笛都忍不住對他生也了一絲敬意。
精神力視野的進階。已經讓秦笛不需要刻意調動,就可以部分地使用部分能力。尤其是其中直指人心地能力。
秦笛可以肯定,美濃部後鬼在說這句話地時候,沒有一點私心。只是有這樣一個傢伙窺伺左右,會讓他做許多事都變的不再方便。他的實力決定了秦笛沒可能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偷偷來去。
這就讓秦笛不能不考慮清楚。如果留下他,會造成怎樣不良的後果。
若是不留下他。那便只能選擇殺死。然後再從他的大腦裡,抽取出井雄彥讓他帶來的訊息。
只是這樣一來,似乎就和秦笛打算暫時和井下雄彥講和地初衷相違背。也就是說。之前他殺死美濃部前鬼,藉以震懾井下、渡邊兩大家族地舉動,全都成了無用功!
「我可以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只是我希望你明白。不該你出現的時候,你必須選擇消失!」秦笛在說這句話地時候,心中已經有了新的主意。
美濃部後鬼之所以選擇待在他身邊。毫無疑問是想為美濃部前鬼報仇。這兩個名字拗口的傢伙,之所以能夠成為師徒,想必自有一番動人之情。只不過,秦笛並沒有興趣瞭解。
他只知道,如果不是整個忍者組織的同意,美濃部後鬼根本沒有機會出現在他面前。既然他出現了,其實已經說明了這個組織對他的態度!
秦笛並不擔心美濃部後鬼的暗殺行動,能夠對自己造成什麼損害,但是卻不能不提防,把主意打到並不保能力的渡邊晴美身上。
應該說,到目前為止,渡邊晴美在秦笛心目的地位。還只是一個可愛的小東西。最多也是像是一個新奇的小玩具一樣,如果丟了,可能會心疼一陣子。但遠遠不足以讓他犧牲別的東西來保護她地地步。
若是有機會不用付出什麼代價,就能保護這個小玩具,秦笛還是不介意小小的保護她一下地。
而眼下秦笛地計劃,恰恰可以不用付出什麼代價,就能避免美濃部後鬼對她下手。
說起來還是要歸功到水如煙地身上,因為她的努力。讓特勤組有機會打井下家族內部,再加上當年苗雨菲打入渡邊家族內部地勢力。
計劃實施到了今天這一步,已經具備了成功地所有條件。而秦笛的計劃,不過是讓渡邊家族和井下家族之間。稍稍擦出一點真火,變假打為真打罷了。
這樣一個計劃,單靠秦笛一個人,自然不容易成功。可若是結合特勤組之前的計劃安排,原來只有三分勝算地計劃,現在至少已經有了七分把握。
短短的時間裡面,秦笛地大腦轉速起碼超過了平時的四倍之多,也虧得他思路轉的快,這才能在極短地時間裡,拿出一個應對美濃部後鬼的方案。
對於這樣的結果,美濃部後鬼自然非常樂於接受。他再次鞠了一躬。微笑著道:「夏國人有句俗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齋籐先生,您地選擇非常明智!」
秦笛強自壓下心中地不快,淡淡掃了忍者一看,沒有說話。
美濃部後鬼很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沒有繼續撩撥秦笛的神經。根據逃回來的那個地忍的匯報,眼前地這個傢伙實力深不可測。在沒有找到他的弱點之前,美濃部後鬼並沒有發動襲擊的打算。
眼下的這些撩撥之詞,不過是為了誤導對方,讓對方輕視他的手段罷了。
「齋籐先生,井下社長很希望您能盡快回國。因為,眼下濱海將會有一聲暴風雨,其激烈程度。將遠遠超過決不能人的想像。為了您和……兩位小姐的安全,最好還是回國比較妥當。當然,如果您一定要留在國內,社長希望能在保護您的同時,也對兩位小姐施加同樣的保護!」
美濃部後鬼不緊不慢的拋出井雄彥的打算,似乎非常篤定,秦笛一定會答應似的。
「你說什麼?
秦笛的雙眸不自覺的微瞇起來,射出兩道危險地光芒。這是他準備爆發地前兆,原本他以為,給了美濃部忍者一些教訓,會讓他們安分一些。可聽美濃部後鬼的意思,竟似得到了相反的效果!
美濃部後鬼不慌不忙的回答道:「齋籐先生,首先請允許我解釋一下,我們社長並沒有威脅您的意思。我想您也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的大戰。很有可能吸引夏國政治層面對我們的注意。而這一切,都將是值得的!」
他沒有詳細解釋為什麼值得,但是這一句話卻激起了秦笛心中的一道靈光。似乎捉住了什麼,只是這種感覺太過滑溜,只是閃了一下,便不見了蹤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章 新的決定
靈光一旦消失,再想將之重現,往往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短時間內,是不用想了。
有鑒於此,秦笛順著美濃部後鬼的話頭,道:「回京都麼?」
美濃部後鬼笑著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道:「當然!自然是要回京都!」
秦笛淡淡一笑,沒有戳破對方包藏的禍心,點點頭道:「好吧,那就回京都吧!」
「什麼?」
美濃部後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你要回京都?」
秦笛略帶嘲弄的望了忍者一眼道:「怎麼?這不是你們希望的結果麼?」
美濃部後鬼掩飾的笑了一下,眼角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勉強道:「是!是!是!這當然是我們希望的最好結果,只是......齋籐先生,您真的不想留在這濱海麼?」
就在不久之前,秦笛逆推對方思路的同時,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去東夷,可是有好處的。幽影會總部所在幽魂島,距東夷島鏈其中一環的直線距離非常近,若是能藉著這個機會,在東夷國內收攏一批助力,日後反攻幽魂島自然是好處多多。
唯一需要顧及的,還是自己的偽裝身份問題,齋籐家族在東夷國內,可是數的著的政治望族,在濱海冒充一下還沒什麼,且不說自有特勤組幫助自己收尾、擦屁股,就算是井下財團又或者渡邊家族直到自己是假冒的,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難為自己。
因為那樣做的話,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好處,相反,還會逼得秦笛當場和他們翻臉,東夷和族最是講究利益,沒有利益的事情,他們永遠不會去做。
到了東夷國內之後,如何進一步掩飾自己,還要和苗雨菲多做交流。秦笛暗自想到,左右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所以並沒有一點猶豫的意思。
重又給了美濃部後鬼一個肯定的答覆:「我確定,我不想趟這汪渾水!」
秦笛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所以,就算美濃部後鬼非常的不甘心,卻也不能不捏著鼻子嚥下這口悶氣。
其實美濃部後鬼最初的打算,是希望藉著逼秦笛回京都這個由頭,達到分化秦笛和渡邊晴美、水如煙兩人的目的,秦笛偽裝的齋籐俊已經被他們確認是假冒的,這也是為什麼,美濃部後鬼會稱呼他為「齋籐先生」而不是「齋籐少爺」的原因。
美濃部後鬼原本以為他已經看穿了秦笛的虛弱之處,只要自己提出讓秦笛回東夷的條件,秦笛一定會百般推拖,鐵定不會答應回去的。因為他的身份是假的,一旦到了東夷國內,立刻就會從高高在上的所謂少爺,變成任人欺凌的階下囚。
千算萬算,美濃部後鬼都沒有算到,秦笛居然順勢答應了下來。「他到底有什麼憑仗?」現在,美濃部後鬼滿腦子翻滾的都是這個疑問。他實在想不明白,秦笛到底憑什麼不害怕。
「您是一個人回去還是和渡邊小姐、水如煙一起回去?」
美濃部後鬼還不死心,試圖用渡邊晴美、水如煙這個明顯是負累的女人,弱化秦笛回京都的決心。
聽著美濃部後鬼前後不一的語言,秦笛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既然要回去,當然是要一起回去才好!不過......」
聽到秦笛要帶渡邊晴美和水如煙一起回去,美濃部後鬼正有幾分開心,卻又聽到秦笛口中冒出可「不過」二字,心頭不由得一緊:「不過什麼?」
秦笛嘿嘿一笑,道:「不過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需要取道香江。怎麼樣,後鬼先生是否和我們一起去呢?」
「他要去香江?他為什麼要去香江?難道這裡面有什麼我所不知道的陰謀?」
美濃部後鬼以己度人,想當然的以為,這是秦笛為了對付他,可以設下的一個陷阱。
忍者並沒有想過,以秦笛的實力,又沒有必要設陷阱對付他。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蒼白無力的。只是可惜,以他的水準,是意識不到這點的。
秦笛希望取道香江,自然不是毫無原因的。他最後一次和平江聯繫,對方的通信地址,就來自香江。
如果說還能在什麼地方找到平江的線索,或許,就只有去一趟香江了!況且香江也是秦笛脫離幽影會的第一步,此時要說前去,未嘗沒有幾分希望故地重遊的意思。
美濃部後鬼不明白秦笛的心思,不自覺的往岔道裡去想,以後說不得還有他的苦頭吃。
心中轉了一遍念頭,美濃部後鬼有些勉強的道:「既然齋籐先生有興致,在下自然沒有理由不奉陪!不知道......您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不能把秦笛留下,美濃部後鬼心裡面是非常遺憾的。可惜他又不能丟開秦笛不管,任由他離開濱海。
要知道,井下家族那邊,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若是他不能夠緊跟著秦笛的步伐,任由他離開自己的實現。萬一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就算他死上十幾遍也沒辦法挽回的!
目睹秦笛奇跡的特忍,早已把秦笛的事跡詳細的匯報了一遍,並由此讓整個井下家族關聯利益集團,對她的重視程度達到了一個不容忽視的高度。
在仔細衡量了自身的實力,確認在不請四聖道的高人出手,就不足以對抗秦笛的情況下,他們所能做的,只有兩件事:第一就是牢牢把握住秦笛的行蹤,讓他始終處於自己的目光之下。這樣的話,就算他可能有什麼不利於己方的舉動,己方也能第一時間反應。
第二則是盡可能的不觸怒秦笛,即便在他對己方敵視的情況下,也要想辦法化解他的敵意,如果有可能,最好是把它的第一轉移到己方對手的身上去,至不濟,也要讓他對己方的仇恨不那麼強烈。
正是出於上述兩種理由考慮,美濃部後鬼只能屈辱的選擇跟在秦笛身後,當一條不怎麼忠心的狗!
在美濃部後鬼心裡,他對秦笛是極其仇恨的,前鬼名義上是他的徒弟,實際上是他的親生兒子。只不過,在忍者村落生出的小孩子如果不是天賦異稟,大多數都是要被抱走送人的。
在忍者村落裡,只有師徒,沒有父子。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在無法保證村子裡出生的小孩子的體質的情況下,不得已而為之。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忍者修煉的殘酷,一旦參雜了血緣關係,總是會容易影響人的判斷。進而引發一連串的不良後果。
在忍者的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過忍者世家,他們以血緣為紐帶,一代一代傳承,只是可惜,這樣的世家並沒有泛起多大的波浪。很快就消失在了歷史的大河之中。
根據後人總結的經驗,正是因為血緣關係的存在,消融了他們只屬於忍者的那顆堅忍之心。
而後來,為了避免忍者村落的消失,每一個忍者村落的頭人,都會立下最嚴厲的規矩。以杜絕血緣關係的存在。
美濃部後鬼也是在前鬼被送出去之後,又偷偷的把他接了回來,並對外宣稱是自己選擇的徒弟。
為了讓前鬼成材,美濃部後鬼花費了無數的心思,只是可惜,礙於根骨,直到他死,前鬼還是一名普通的地上忍,沒能突破地級的限制!
「在我來說,當然是越快越好。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那就三天後吧。」
「三天後?」
美濃部後鬼剛剛從沉思中醒轉,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秦笛丟來一個離開期限,腦子裡不免有些轉不過彎來。
「你是嫌耽擱的時間太長?好吧,那就後天離開!實在不行,明天就走也是可以的!」
「不!不!不!」
美濃部後鬼趕緊搖頭,開玩笑,怎麼越說時間越短了?這邊的變化,自己還沒來得及跟上面商量,總要等上面商量出來一個章程,才好行事吧?
「三天後可以的,就三天後吧!畢竟,我們回國的話,還是需要準備的!」
丟下這句話,美濃部後鬼像是逃離似的,匆匆離開了秦笛的住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一章 再赴香江
一架肥如企鵝般的鋼鐵大鳥,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緩緩降落在啟德機場。當懸梯與艙門接軌之後,一個個略帶疲色旅客,在空乘的引導下,快步離開。
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有四個不急不緩的走在便後的位置,說是四個人不急不緩,綴在最後的那人,臉上卻滿是不愉之色。
間或有人不耐杯這四人壓著步伐,道了一聲借過,匆忙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只是在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們總是不自覺的被鼻端的幽香還有那眼角一閃即逝的美景吸引,不期然的回頭相望。
每每這個時候,走在前面的行人總是忍不住怨懟的發上兩句牢騷,只是一想到自己之前也是這麼做的,些許的牢騷,很容易便隨之消散。
這四個安步當車之人,正是剛剛乘坐班機,從濱海飛抵香江的秦笛一行。之所以會引起不小的騷亂,平白無故增加空乘們的工作量,恰恰是因為渡邊晴美和水如煙的隨行。
兩個榮光找人的大美女,即便只是出現一個,便足以吸引他人的目光,何況是兩者齊至?尤其難得的是,這兩人一個氣質偏於可愛,另一個氣質卻又偏於彪悍。
一個是半生不熟的小蘿莉,一個是風情無限的悍女王,兩種迥異的風情,卻能藉著兩者關係的融洽,組成一幅矛盾統一著的完美畫卷。這樣的風景,如何能夠不引人注目?
按照美濃部後鬼的設想,這次香江之行,最好能夠速戰速決,悄悄的來,悄悄的去,不驚動哪怕香江一丁點兒勢力的警覺。
一路上忍者都在擔驚受怕,生恐秦笛做出什麼特立獨行之事,引來他們的注意,在飛機上如是,下了飛機搭乘計程車依然如是。
美濃部後鬼其實早在一行四人下機的時候,便已經明白,自己早先的期望,只能是個不切實際的幻想。
除非他有把握說服秦笛,讓渡邊晴美和水如煙返回國內,不管是東夷也好,大夏也罷,只要支開他們兩人,美濃部後鬼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這次香江之行能夠得到圓滿的結果。
可惜,對於自己能否說服秦笛,忍者百分之一的把握都沒有!
於是,美濃部後鬼只能擔心著並將繼續擔心下去!
相對於忍者的坐立不安,秦笛三人卻是極其的放鬆,心情不同,自然導致生活態度不同。
美濃部後鬼時刻都自算計著,怎樣安穩的把秦笛騙回國內,從他的口中得到井下、渡邊兩大家族渴望知道的一切,然後對他施以最殘忍的酷刑。卻又不得不擔心,自己能否安然離開香江這片土地。
在秦笛的授意下,水如煙和特勤組取得聯繫,讓他們稍稍放鬆一些,對秦笛的檔案管制,適度的給那些暗中窺伺的勢力一些機會,讓他們能夠通過各自的間諜網,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
如果耽擱的三天時間裡,美濃部後鬼依然對秦笛所知有限,或許這一刻他的心情應該輕鬆無比,可惜的是,偏偏通過各方面的努力,他竟然知道了一些秦笛真實身份的點滴。
秦笛表面上是麗蘭香水顧問及股東的身份,他們早已摸了個透徹,甚至於連麗蘭香水和A.D.O公司的糾葛,也是略有所聞,可惜的是,他們的調查也只能到達這一步。
秦笛的出生地,實際年齡,有無婚配,父母是誰,在濱海有什麼親戚,手中掌握著什麼資源......這許許多多的疑問,縈繞在井下、渡邊兩大財團負責人的腦海,始終揮之不去。
如果沒有秦笛有意的透露消息,想破眾人的腦袋,只怕他們也無法想像,擁有一筆龐大財富的翩翩公子,真實身份竟然是幽影會的叛逃殺手!
直到現在,美濃部後鬼依然能回憶起當時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兩人聽到秦笛的殺手身份時,臉上是一片什麼色彩!
他們兩人的臉色,真是無比的精彩!美濃部後鬼甚至可以斷言,哪怕他老到兩眼昏花,也不會忘記這一幕!
記得當時......
「根據我們前一段時間的深入調查,秦笛此人的經濟狀態,我們已經大致摸清,濟夏醫藥、麗蘭香水、麗蘭SPA護理中心、麗蘭香氛研究所,共計四家機構是他的主要產業。另外,他們還與多家企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這其中,以濟夏醫藥的關係最為神秘。」
聽著手下的報告,井下雄彥當時就發火了:「混賬!這些陳詞濫調你們還要向我匯報多少遍?我要的是他的真實資料,這些擺在檯面上的東西,有幾分可信度?難道你們以為,如果這些產業真的屬於他,他會那麼放心的交給幾個女人麼?」
坐在一旁喝著香茗的渡邊雲也業深以為然的道:「女人永遠只能是男人的附庸,任何一個真正的男人,都不可能容忍一個比自己強的女人在身邊。」
負責報告的忍者一臉的尷尬,作為歷史悠久的特殊兵種,忍者在情報搜集上,有著無以倫比的天賦優勢,只是,那種優勢隨著文明的進步,逐漸開始消散於無形,他手頭的這些資料,大多是通過種種渠道得到的,真正屬於他們親自跟蹤調查的,十不及一。
時代已經不同了,如果忍者這個兵種不能適應新時代的變革,或許......
忍者只是在心中轉了一下念頭,便匆匆將之掐斷。這些東西,不應該是他這個階層應該考慮的。若是給人知道,只會惹來嚴酷的懲罰。
「報告......」
驚喜的聲音與一道倉皇的身影,幾乎是不分先後闖進了房內。
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齊齊皺了皺眉,不悅的望著突然出現的傢伙。
「到底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不是一再的教育你們,要保持冷靜麼?到底是你們沒有把我的話都聽到耳朵裡,還是你們沒把握的話當回事?」
雖然因為渡邊雲也就在身邊,井下雄彥不得不壓住怒火,不讓對方看笑話,可這手下的表現,實也太讓人生氣,他還是忍不住面色變得陰沉起來。
此時他的心下更是陰雲翻滾,惡狠狠的想著:狗日的,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晚上我就讓你把你丟進海裡餵魚,而且是喂很多魚!
一個人的份量就那麼多,普通人一百多斤,普通胖點的也就兩百來斤,如果想喂多一點,恐怕只有把他分割成很小的一塊才能辦到。井下雄彥心思之歹毒,由此可見一斑。
注意到井下雄彥疑雲密佈的臉色,一臉喜色,準備報告進展的來人,像是被一桶冰水從頭澆下,渾身上下說不出的冰寒。
好半天,他才在井下雄彥幾乎要殺人的陰狠目光注視下,瑟瑟發抖著道:「報......報告大人,是關於冒充齋籐少爺之人的消息。」
「哦?又是那些千篇一律的文章麼?」
井下雄彥的臉色益發陰沉,濃郁的幾乎要凝成冰塊,從皮膚裡滲將出來。
被井下雄彥的臉色嚇倒,來人不敢拖延,三兩句就把自己接到的線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震驚!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彼此對視了許久,也沒辦法從這個消息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怎麼會?他怎麼可能是個殺手?還是從幽影會叛逃出來的殺手!」
幽影會的名頭,在國際上課時響噹噹、噹噹響的頭牌。世界三大殺手組織,第三名總是容易忘卻,可幽影會、霹靂火的名頭,那可是只要一提起來,就能止住小兒夜啼的!
從世界三大殺手組織扛鼎般的勢力中逃脫,卻能夠逍遙至今,不但活著,還活得很好。甚至還可以接著齋籐俊的名頭招搖撞騙,到底這傢伙有什麼樣的憑借,才能如此的囂張?
百思不得其解之餘,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的臉色,也經歷了一個七彩紛呈的輪迴。其精彩程度,不亞於打翻了染料庫房的堆頭,一時間,白的、青的、粉的、紅的、紫的、黑的、藍的、綠的一起上湧,五彩紛呈,著實讓一旁站著的幾人過足了眼癮。這其中,就包括美濃部後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二章 麻煩上門
美濃部後鬼努力把思緒從往事中拉出來,神色複雜的透過後視鏡。偷偷的打量坐在後座位置的秦笛。
他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可能,擊敗這樣一個傢伙,並最終達成自己報仇的目的。
秦笛坐在出租車後座的中央,頭靠在水如煙的懷裡,依著她那對豐盈如丘,柔綿若水的雙乳,愜意的半躺著。
他的雙腿也沒閒著。很隨意的搭在渡邊晴美的雙膝上,任由她乖巧地為他揉捏放鬆。
一路上。計程車司機沒少通過後視鏡偷看後座的兩個美人,心裡面更是對秦笛那無敵的艷福,嫉妒到發狂。
幸好司機的技術和意識都還不錯。沒因為注意力不集中。造成什麼車禍。
秦笛看似瀟灑瓷意,其實心裡面還是頗有計較的。
按照他的思路。這一次重返香江,雖然說不上高調出場。起碼也能憑藉著水如煙和渡邊晴美兩人的姿色。引發幾道波瀾。
事實上,這也是秦笛刻意追求的結果。
香江作為幽影會全球佈局地重鎮。總報亞洲事務的重要基地,勢力不可謂不深厚。除卻幽影會尚未召回的正式成員,還星羅棋布著不計其數的外圍組織。
在這樣一個黃金遍地,流氓也同樣遍地的土方,一個外來人,帶著兩個姿容絕世的大美人,想要不惹人注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早晚都要惹出禍事,索性稍稍高調一些。撥草尋蛇總好過被人突施冷箭,這便是秦笛此番沒有要求水如煙和渡邊晴美兩人易容換裝的初衷。
「平江,只要你還在這個城市裡,我就一定能把你找出來!」
秦笛始終不相信,以平江的智慧和能力。會被人無聲無息的捉住。更不願意相信,他會被人害死。
以他對平江的瞭解。最大的可能是平江隱藏了起來!而且。就隱藏在這個物慾橫流的都市裡!
「少爺……我們到了!」
美濃部後鬼捏著鼻子,方才說出「少爺」這個讓他無比彆扭地稱謂,全不顧秦笛望向他地眼神裡,藏了多少戲謔。
「唔,去把行李提下來。?
既然有機會對忍者施加一番從肉體到精神上地折磨,秦笛自然不會選擇無動於衷。
美濃部後鬼拼了老命自我催眠,方才勉強壓制住把秦笛拖到一邊,暴打一頓的衝動。悶悶的應了一聲,跑到出租車後面去提行李。
「奇怪,怎麼會這樣?小次郎是這樣。前鬼是這樣,我也是這樣!面對這個該死的混蛋。為什麼我們都變的那麼沒有自制力?要知道。我們可都是忍者,都是以性格堅忍,自制力驚人著稱的美濃部忍者!」
提下行李,美濃部後鬼默默跟在秦笛身後,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可是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最終,只能照片於秦笛和他們美濃部一脈八字不合。
殊不知。這其實是秦笛精神異力的一種被動影響。
若是有人始終關注秦笛身邊的每一件小事。或許就能察覺出個中地脈絡。
從他惹韓嫣生氣開始,似乎和他相處的每一個人,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影響。或和他針鋒相對,或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只不過。這種被動能力在對男人和對女人施加影響之時,效果並不相同。對於男人。施加出來地影響,往往是令他喪失理智,做愚蠢的判斷和決定。而對於女人,施加的影響,卻是讓她們不知不覺中。對他生出愛意。
酒店是早就定好的,香江著名的五星級賓館:麗晶大飯店。據說,這家飯店最初是家非常破敗的小酒店中,後來因為某著名喜劇大師的一部電影,被一知名酒店大亨看上,推倒重建之後,方有今日地規模。
麗晶大飯店掩映於樹叢花落之間。別有一番令人陶醉地情趣。
要說麗晶大飯店地周圍。樹叢花海也不是特別多。卻因為佈局奇巧。獨具匠心,再加上周圍密佈地高樓大廈映襯。讓有人一踏足其間,便生出一種身在世外桃源的錯覺。
在寸土寸金的香江,土地可謂是被利用到了極致。幾十上百層的建築物,隨處可見。
誰能想到。麗晶大飯店竟然能夠巧妙利用周圍密集的高層建築,輕鬆勾勒出一處平庸之處見高明的勝景。
走進酒店房間之後,秦笛輕輕合攏房門,立刻便做出手勢讓水如煙和渡邊晴美噤聲。自己卻微一凝眸,淡金色的光芒從外向內,迅速罩滿兩隻眼眸。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稍稍有點動作。就被人給盯上了!」
從精神力視野中退出。秦笛便往床上一撲,重重的在柔軟地床墊上彈了幾下。似乎在發洩著什麼。
水如煙有些好奇的問道:「阿笛。怎麼啦?你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高興?」
秦笛嘿嘿一笑,道:「哪裡有什麼不高興。我是太高興了!我沒想到。香江的黑幫社團,勢力竟然密集到了這個程度!你有沒有發現。我們乘坐的計程車,那個司機有什麼不對?」
水如煙微微凝神想了想,思索著道:「那個司機看起來好像很好色。不停的通過後視鏡偷看我和晴美。晴美甚至還被他看地著惱,扭頭只顧著看窗外呢!」
秦笛冷笑了一聲。道:「好色?他可不止是好色呢!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手在步話機附近,有意無意的敲打了幾下?」
若非秦笛提醒,水如煙還當真錯過了這個細節。當時從她的角度,其實早在第一時間,便看到了司機的那幾個動作。只是她沒有多想,自然不會想到。這是司機藉以通知老大的手段!
「我早就聽人說。在香江。計程車、小巴、泊車、酒吧、夜總會等等許多行業。都被黑幫社團佔據,他們已經深入到各行業的各個角落。以前我還不相信,這一次總算是有了切身的體會!」
說這番話地同時,秦笛也在暗自慶幸。幸好自己當初做了一個遠赴大陸地決定。沒有在香江和幽影會頑抗。
要不然。只怕自己早就被對方抓回幽魂島,便施諸般酷刑,然後殘忍地殺害!
香江的情況比較特殊,早在它建埠之日。華人與夷人地矛盾衝突便層出不窮。最初為了聯合起來抵抗夷人的壓迫,形形色色的社團便建立了起來。
追根朔源。正是因為其歷史上早早形成了組織比較嚴密的社團,並且又以為種種原因,始終不曾斷過根。所以,在這片土地上,想要躲開社團的騷擾。也就變的無比艱難。
當然,也不能就此便認為香江便是罪犯的樂園。只能說,這是一片奇異的徒弟。它既是一個有名的法治之地,同時也是一個著名的社團集中營。
正是這樣一個矛盾。卻又很和諧的存在。面對世界,散發著難以抗拒地魅力。
在香江,幽影會明面上不是最大的社團,甚至於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幽影會地名頭抬起來。然而實際上,幽影會在這裡的外圍組織之多,外圍成員之廣,早已在實際上,確立了香江第一大勢力地事實。
和秦笛有過矛盾的紅番社,之前接觸過的集英社,僅僅是這兩個外圍組織。就有成員過十五萬。骨幹成員近三萬。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若是十五萬人團團把秦笛圍住,一動不動地任他砍。哪怕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用刀砍,也沒辦法全部砍死!
所以。聯盟人往往選擇抓住事物地關鍵,用不是糾纏於末節,和下面地人起衝突!
「你的意思說,那個計程車司機把我們的行蹤,出賣給了黑幫?」水如煙皺起了好看的秀眉,臉上卻佈滿了森嚴的殺機。
這個彪悍妞在遇到問題的時候,首先想的,並不是思考如何設計完美的解決問題。而是首先想到自己的關頭。先把肇事者給教訓一頓,然後再考慮起來。
秦笛搖了搖頭,輕笑道:「怎麼能算是出賣呢?應該說,是他把我們這樣一個比較有關注必要的團體,放到社團頭目地眼下,然後由他們來決定,是不是和我們接觸!」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三章 酒店風雲
「阿笛,有沒有辦法確定他們的身份?」
水如煙最擔心地,便是自己一行人,是否會同時引起紅番社和集英社的注意。其實是否同時引起兩者的注意,根本就是無需考慮的問題。
只要引起其中一方地注意,以雙方的關係,另一方就算需要多花一點時間,卻也不會遲上太久。
除此之外。更需要擔心的還有其他社團的態度問題。只有幾十個,上百人的小型社團或許可以不去考慮,可那些組織成員眾多的大傢伙們,卻是不能忽視的存在。尤其是,當這些社團或多或少的,都和幽影會有著這樣那樣地關係的時候!
秦笛把手放在水如煙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兩下。他知道,這是因為水如煙對幽影會太過瞭解,才會生出地不安情緒。
如果幽影會還像往日那般強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陷入無休止地內憂外患之中。或許秦笛也會和水如煙一樣,深深的為之不安。甚至於,他根本就不會選擇重返香江。畢竟,他的生命,現在已經不僅僅屬於他一個人!
「他們是什麼身份。其實在我看來。並不怎麼重要。」
秦笛輕鬆隨意的態度,緩和了水如煙的緊張。只是她還是忍不住追問道:可是,萬一他們來自紅番社,又或者集英社的話,我們就會很被動啊!如果他們想對付我們,那我們的計劃不就落空了嗎?」
「我們過往地經歷,早已把我們推向了紅番社的對立面。就算我們不是幽影會的背叛者,依然難免和他們發生衝突。但是和集英社之間,我們卻沒有什麼厲害關係……」
秦笛意味深長的說出這樣一番話,然後含笑望著水如煙,卻沒有將之說明白的意思。
水如煙微微皺了皺眉頭。卻被秦笛心疼的將之撫平。然後他又道:「我只是想你能瞭解我地全部意思,可沒想過讓你為之愁眉苦臉。要不然……」
不等秦笛把話說完,水如煙便噗哧一笑,放鬆了表情道:「好了啦。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我也不笨啊!只是,我不太習慣在動手之前考慮問題罷了!」
秦笛理解的笑了笑。便沒再說什麼,安靜的等水如煙理清思路。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繼續假扮之前地身份。只要美濃部後鬼不揭穿。我們甚至可以利用集英社。狠狠的踩上紅番社一腳?」水如煙抓住了問題地重點。有些不太確定的望著秦笛,在得到他肯定的微笑後,又道:「其實,以那個老忍者的立場來說。完全沒有揭穿我們的必要。他還夢想著,什麼時候能把我們押回國內呢!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這個計劃是完全可行地。所以我才會說,他們是誰,對我們來說並不垂要!」秦笛微笑著對這個話題。做出了結束語似的闡述,自然也獲得了水如煙的認同。
水如煙有些興奮的說道:「如果真能像我們預計的那樣,得到集英社的臂助,或許。我們先並找尋平江地計劃。能夠更快一些實現呢!」
秦笛輕輕點了點頭.一向平靜地表情,也略略帶上了一絲沉重:「我一直深信,平江不會那麼輕易地被害。他之所以不出現,可能是因為他有自己地打算。所以,我才一直沒有找他。而現在,我們即將和幽影會發生最直接的衝突,這個時候。我希望能找到他。並對他有所交代……」
在趕到香江之前。秦笛曾經和水如煙說出過自己的計劃。但是,計劃的背後目的是什麼。他卻沒有說出來。
直到這一刻。水如煙才知道。表面上享盡風流地他,原來在內心深處,一直有著那麼強烈的不安存在。
是啊,如果沒有之前在公寓樓地那次衝突。或許他們還可以像鴕鳥一樣,假裝幽影會的威脅已經不復存在。
可只要幽影會一天不覆滅,又或者被自己控制在手中。他們的威脅。就一天不會消失!
別看現在的幽影會深陷內憂外患的泥潭,一副無力自拔的樣子。可只要他們擺脫現在地困境,再度恢復往日榮光,哪怕只是恢復昔日實力地一半,也足夠秦笛等人吃不了兜著走。
可以這麼說。哪怕幽影會曾經派遣了不下三波殺手對付秦笛,可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有拿出自己地全部實力!
如果一開始幽影會便拿出以獅搏兔的心態,直接派出四聖獸。甚至於只是派出五方眾地幾個巨頭,秦笛也不會有機會像現在這樣逍遙自在。
形成現在這副局面,只能說秦笛運氣太好。剛好趕上幽影會和霹靂火衝突加劇。讓他有了喘息的機會。後來又因為種種原因,導致幽影會這個龐大的組織陷入困境,這才給了他一個反攻的機會。
然而,這樣的機會並不多見。或許,究其一生也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如果他錯過了……造成的遺憾,可能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彌補的!
水如煙輕輕依靠在秦笛的肩膀上,低聲叫了一句:「阿笛……」便沒有再出聲,只是靜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這拌的依靠。能讓人心理變的更加平靜似的。
渡邊晴美對整件事瞭解的不多。卻也能通過一鱗半爪。看出秦笛是在為前途擔憂。她在別的地方幫不到什麼,只好學著水如煙似的,依靠在秦笛另外半邊肩膀上,才做出這副姿勢,她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覺得這樣做不妥。
「主人,我幫你捏捏肩膀吧!這樣地話。可以讓你更加放鬆一些!」
渡邊晴美想到就做,慇勤的捏著秦笛的肩膀。幫他疏鬆起筋骨來。卻不知道,這樣地做反倒破壞了秦笛和水如煙兩人之間地溫馨。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渡邊晴美,暗自腹誹道:這樣地放鬆。有什麼好的?還不如用你的小嘴和舌頭,好好幫我「放鬆」一下呢!
這樣的想法終究還是只能在心裡面想一下,不能當真說出來。哪怕是面對最親密的人,也是如此。畢竟,人之所以為人,總是要被道德和倫理束縛……說白了其實也不過是虛偽二字!
「叩!叩!」
適時出現的敲門聲,例是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秦笛地尷尬。他給水如煙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去看看是誰在敲門。
在這個時候,便顯露出了秦笛謹慎的本性。其實,按照三人的身份來說,渡邊晴美這個秦笛的小女僕,最是應該做這些雜務。
然而,恰恰是最適合做這些事的渡邊晴美。在自保的能力上,最是不足。一旦發生什麼突發事件,她不但沒辦法自保,還有可能成為成別人手中討價還價的籌碼!
在水如煙前去開門的同時。秦笛自然而然的進入了升級版的精神力視野.雙眸淡金色光芒一閃。便穿過了木門,看到了門外地景象。
那是一個侍者打扮的男子,身旁平放著一個手推餐車。看樣子,是來進行客房服務的。只不過,這個者似酒店服務人員的男子,目光的余角,卻總是在有意無意的回顧著周圍。而且有幾次還特意在手推豐上停留了一下。
「終於要來了麼?」
秦笛談淡笑了一下,其實。他並不排斥和香江黑道有所接觸。只是這些人。總是太過於自我,從來不考慮別人地意思,總是習慣拿自己的套路對看上的獵物下手。
「沒看清楚對手就輕易出手,看來,這個人應該不是集英社的手下!很可能是其他小社團,當然,也不排除紅番社出手的可能。秦笛在心中對這個侍者下了這樣一個判斷
在他看來,這個服務員最不可能隸屬的對象,便是集英社。和紅番社、集英社兩個社團的幾次接觸,秦笛比較傾向於紅番社是以力勝,集英社是以智勝的判斷。
而接下來侍者的表現,將會進一步的印證他的判斷!
「誰呀?」
水如煙一邊問著,一邊半側著身打開了酒店房門,她並沒有全部打開,只是拉開了一條縫兒。這樣的動作,顯然比較附和她的身份,也因此讓那個有些緊張的侍者鬆了口氣。
「客房服務!請問您是否需要點餐?」
侍者用稍稍有點彆扭的國語問道。還指了指自己身後地餐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四章 人都是逼出來的
水如煙的視線在侍者身後地餐車上略微停留了一瞬,便是這一瞬的意外,已經足以讓侍者感到緊張。
沒有人喜歡意外,不受控制的意外在人們的心目中只會是驚嚇,而不是驚喜。
就在侍者已經忍不住收縮肌肉。準備蠻幹的時候,水如煙出乎他預料的。拉開了房門,淡淡的說了句:「進來吧!」
侍者表情僵硬了笑了一下,道了聲謝謝。便推著小豐。進入了客房。
秦笛頂下的是個商務套房,有兩間臥室,還有一個小小地會客廳。在侍者推車進來的時候,他和渡邊晴美已經從臥室裡走出來,坐在了沙發上。
「先生、小姐,請問你們要點些什麼?」侍者從推車上拿出菜單放在茶几上,然後退了兩步拿出筆和便箋,準備記錄。
秦笛望了水如煙一眼,笑著問道:「都有些什麼啊?」
侍者愣住了。他完全沒想到,居然有人不看菜單地。
「菜單上寫的,都是可以點的。菜單上沒有的……」停頓了足有十幾秒的時間,侍者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解釋些什麼。可惜以他的智商,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出一個足以說服別人的理由,以至於越說越是小聲,最後乾脆沒了聲息。
「哦?」
秦笛很是失望的掃了侍者一眼,這個社團成員地應對水平實在低地可以。可以想像。有這樣手下的社團,可以擁有什麼程度的實力。
「你們全都給我站好。不許動,不然我就斃了你們!」
在秦笛地壓力下。侍者像是發了狂一樣,猛然從手推車下面抄出兩樣物什,指著秦笛瘋狂的叫囂。
「你就拿這個威脅我們?」
不但是秦笛,就連渡邊晴美都感到好笑。
一個白色手帕,一個玻璃瓶。這樣地「武器」配備。實在太過令人驚詫!
「裡面裝的是哥羅芳!」以水如煙對水系物質地敏感,自然可以輕易的辨析出液態物體裡面,都有些什麼成份。
「這麼說來。他的目標是你們倆咯?」
秦笛望向侍者的眼神。一下子變地陰冷起來。
一個黑幫成員,帶著哥羅芳,意圖對弄昏兩個絕色美女,還能有什麼好事?估計採花都算是輕的!
水如煙在秦笛地提示下,很快也變了眼神,當下不等秦笛發號施號令,便一個劈腿,把侍者踢了個滾地葫蘆。
「罵了隔壁地。打主意打到老娘頭上來了!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你媽媽當年是怎麼把你生出來地!」
水如煙一番令人絕倒地痛罵,還沒把侍者罵昏頭,倒先讓渡邊晴美昏了頭。
「水姐姐,你給他顏色看。跟他不知道他媽媽怎麼生出的什麼關係啊?」
水如煙嗤的一聲冷笑道:「怎麼沒有關係?人都是逼出來的!我就是要讓他知道,人……不可以忘本!」
秦笛直接冒出了一身冷汗,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能理解水如煙的彪悍。可直到現在,他才知道,他還遠遠沒有觸摸到水如煙彪悍的底線!
更令秦笛無語的還在後面,也不知道渡邊晴美是那根神經不對,竟然在這個時候跟水如煙討教起國語地準確性來:「水姐姐。你越說我越糊塗了。人都是逼出來的。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啊?難不成,你剛剛說的那個X字。代表的是生殖器?可就算代表的是生殖器……」
可能是意識到水如煙地眼神越來越不對,渡邊晴美識趣的中止了自己好奇寶寶般的詢問。她也知道,再問下去的結果,很有可能導出……是水如煙生了這個侍者的結論。儘管這還需要很多次爭論,可水如煙的眼神,已經讓渡邊晴美提前意識到了結果。
「在我面前玩哥羅芳。你是不是想試試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啊?」水如煙踩著五寸高的高跟鞋,把鞋跟踩在侍者的外勞宮穴上。
高跟、穴道、踩踏、這幾個關鍵詞結合在一起,其結果往往是令人不寒而慄地。
很快。侍者便發出了一陣陣有如殺豬般地悲慘呼聲。
「說!是誰派你來地?來這裡是不是想弄昏我們?想把我們帶到哪裡去?去幹什麼?」
水如煙有如連珠炮似的追問,簡直令人難以招架。
更令人震驚地是,侍者偏偏全都聽到了耳朵裡,而且很快給出了答案:「我是皇上皇的雞仔,我們老大黃勝和派我來迷昏你們兩個。準備把你們帶到片場,拍a片。」
沒有秦笛想像中的勃然大怒。水如煙竟是一臉笑意的蹲在了侍者的面前,幸好她雖然穿著超高跟。卻沒有穿短裙,而是穿了一件米色地長褲。要不然,這樣的姿勢,肯定要讓那侍者大飽眼福不可。
「帶我們去片場啊?是哪個片場?在什麼位置?有沒有錢拿?是不是猛男當主角啊?、
聽了水如煙溫柔無比的一通問話,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肯定已經是怒到了極點。可惜,得出這樣的結輪,還要建立在和她熟悉的基礎上。
不明水如煙底細地人,是很容易在她這溫柔無比地聲音中,淪陷進去的。
侍者也不例外,儘管就在不久之前。他還被這個聲音無比溫柔的女人,狠狠的猜了一陣手掌,差點沒被踩成殘廢。
「就是我們皇上皇的新星宿片場啊!在全香江都是最有名的限制級片場。別說猛男,就是你想要黑鬼、黑猩猩都有!說起來那些黑鬼還真是……媽的,真讓人羨慕。你要是去了,肯定能爽死!」
侍者一副色受魂與地模樣,傻傻的沉醉在水如煙的溫柔裡面,嘴上更是沒了把門地。把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辟!啪!辟!啪!辟!啪!」
正反兩記耳光,又正反兩記耳光,再正反兩記耳光。水如煙越打越是惱火,最後乾脆抬起了方腳,狠狠地踩上了雞仔的命門所在。
「啊......」
雞仔的一聲有如被掐住脖子似的公雞哀鳴,連同他那張扭曲的面孔,足以讓親眼見過的,稍微膽小一點地人去做上一年的心理輔導。
膽大如秦笛,都覺得心裡面狠狠的涼了一下。直接警告自己,不能撩撥水如煙太甚。
女人一旦狠起來,果然是連鬼都會害怕的!
若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恐怕也就是猜一下就算了。偏偏水如煙是受過訓練的女人,一個受過訓練的高武力值女人。聽到了這麼一通不堪入耳的東西。自然就不是踩一下就算完的。
不知道是不是雞仔的忍耐力比較好,在第一次被踩踏的時候,儘管很痛。卻依然保持著清醒,沒有昏死過去。
甚至於,在他恢復了感覺之後。第一個念頭還感到慶幸:「幸好,只踩爆了一邊!」
可惜,他地慶幸根本就沒能維持多久。緊接著,水如煙的第二腳便跟著落了下來。
「是不是覺得很慶幸,保留了一邊啊?你覺得,我會那麼仁慈麼?」
水如煙咬牙切齒地模樣,甚至令秦笛都覺得自己吊在褲檔裡的那兩枚都在隱隱作痛。
第二次被踩,雞仔痛的甚至連喊出來的力氣都沒了,絕望到極點地淚水,不受控制的。從他的眼角滾滾而落。
「媽媽。如果下輩子我還是男人,我一定不混黑社會了!」
「哼!這就昏了?還真是便宜你了!」
水如煙恨恨的收回玉足,扭頭對秦笛道:「喂。這個傢伙怎麼處理?是直接把他化了,還是等什麼皇上皇來收拾殘局?」
「咕嘟!」秦笛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道:乖乖。姑奶奶你倒是真狠!踩爆了人家傳宗接代的東西不算。連一個念想都不給人家留下。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慮,水如煙撇了撇嘴。道:「少來啦。做出一副你很仁慈的樣子。你難道以為,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會有活下去的勇氣麼?告訴你。就算他能活下去。也一定是徹頭徹尾的變態!」
「那就化了吧。趕緊化了,咱們去找他們社團的麻煩!」
秦笛從來就不是一個循規蹈矩之人,之所以會收斂,不過是因為身邊都是溫柔的女人,她們用母性光輝淨化了他心中的暴戾罷了。而這一刻,嗜血的因子,終於重新抬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五章 什麼才是真的血腥
化屍粉秦笛從來都是隨身攜帶,只是看情況是否需要。才決定是否使用。毫無疑問,現在就到了需要使用的時候。
「吶!」
隨手丟出裝有化屍粉的瓶子,秦笛再撩起一腳。把昏倒在地上的侍者踢進了洗手間。
渡邊晴美眼睛嘴巴合在一起成了三個圓,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超可愛的SEX用仿真人偶。只有秦笛知道,她是被這一連串地變故給驚呆了。
如煙接過化屍粉,挑了挑眉道:「只是聽你說過這東西好用。一直都還沒用過。到底怎麼用的?先給我演示一下!」
秦笛懶洋詳的躺回沙發上,道:「隨便在身上劃拉一個口子,倒點粉末進去就成。記住,一旦肌膚開始溶解之後,就必須用無機物將之隔離,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哦?」
水如煙帶著一點點的不屑,拖著渡邊晴美進了浴室。
秦笛之前的那一腳甩的很有水準,直接就把侍者踢進了浴缸。這就給水如煙動手,帶來了莫大的方便。
凝水成冰,復而成刀,輕輕在侍者的臉上劃拉了一下。便留下一個淡淡的血痕。
做到這一步。不能不說水如煙還真是有一點變態的心理。從哪裡開始不好,非要先從腦袋開始。一個沒有腦袋的人,這麼距離的觀看,還是很恐怖的!
被水如煙拖進來地渡邊晴美可沒有想那麼多。如果她知道自己將要看到的。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怕是她早就跑的遠遠地了。
水如煙從小瓶裡挑出一丁點化屍粉,輕輕的撒在侍者臉上的血痕上面。這個份量,比秦笛告訴她的,少了足足二分之一。在她想來,這麼做地話,大約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觀看這個溶解進程。
可很快,她就發現,這真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化屍粉一旦有了鮮血為引,原本休眠狀態的微生物。就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鱉魚,一個個全都變地無比生猛。
侍者地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消融著。
如果水如煙按照指定的劑量操作,這個侍者會連皮帶肉一起消減。可問題是。她足足減少了一半地劑量。直接導致化屍粉的作用,有了一個本質上地不同!
最先驚叫出聲的,並不是被疼痛和酥癢刺激的醒轉過來的假侍者雞仔,而是在一旁看稀奇的渡邊晴美。
隨後,便是性格彪悍,神輕粗大如水如煙者,也不自覺的有些頭皮發麻。
秦笛聽到渡邊晴美的驚叫,有些漫不經心的走進浴室。可當他看到雞仔現在地模樣,也不禁有些變色起來。
「該死,你剛剛到底放了多少劑量?快用你的水系異能。限制他的行動!」
水如煙被秦笛罵地都不敢抬頭,萬幸她還記得。用水系能力鎖住雞仔,讓他沒辦法離開浴缸。
說起來此時雞仔的外形實在太讓人害怕,他整個人的表皮都已經被微生物腐蝕掉。只露出下面紅的嚇人的肌肉組織,如果只是頭部被腐蝕掉還好。偏偏他身上的衣服,也被微生物當成食物給吞了下去。
於是,暴露在眾人面前地。就是一具實驗室裡的人體肌肉標本。
不同的是。這個標本是活的!
「你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快點放開我,我的身上好癢!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開我,讓我撓一下好不好?哈哈……呃啊……」
雞仔拚命地掙扎著,試圖掙脫手臂、小腿上的束縛。可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沒辦法掙開哪怕一點縫隙。元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拚命的求饒,以為只要自己態度軟化一些,哪怕多受一點折磨,起碼能夠保住自己地性命。
都已經被撒了化屍粉,.還想活命?就算是化屍粉的發明者秦笛,也沒辦法解救他地性命。
「太可怕了!」
渡邊晴美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大家族千金,東夷的殘忍刑罰多不勝數。她也不是無膽之輩。可見了這副場面。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內心地驚駭。偏偏倒倒地,便昏了過去。
秦笛趕緊接住軟倒地嬌軀。若是任由她倒下去,恐怕就要和即將化成膿水地雞仔一個下場了!
「咕嘟!」
水如煙艱難地嚥下了一口唾沫,心神不定地道:「乖乖,這……這就是化屍粉地威力?」
秦笛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道:「誰讓你不按照規定劑量供用的?而且。居然還是丟在活人身上,你可真是……」
在活人身上撒化屍粉,這麼變態的行徑,秦笛是做不出來的。想當初。哪怕是對付地貓。他也只是用尚未大成的精種念力。對他進行幻覺引導。雖然那樣也很殘忍,起碼比現在這樣好多了。噁心一個人。總好過噁心一群人!
水如煙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哪裡知道,化屍粉的威力這麼霸道?再說,你也沒說過,只能在死人身上使用啊?我以為可以地……再說,我也只是想看清楚。化屍粉地作用過程。誰想到……」
對於水如煙有理有據地辯解,秦笛一時還真不好徹底持之否定。只能暗自提醒自己,以後化屍粉還是自己掌握比較好,甚至於特勤組那邊掌握地,如果的機會,還得將之收回。
對於化屍粉的藥性,沒的誰比秦笛更為瞭解。如果給這些東西一個合適地機會,它們甚至能腐蝕掉整個地球!
想想看,只要是的機物,就可以被它們分解成能量。然後再利用這些能量,進行分裂、生殖。最可怕的是,這些微生物幾乎是不死的。
就算沒有有機物可以分解。它們也可以通過融和、壓縮,變成干粉狀來保持生物活性。這樣可怕的生物武器,一旦所托非人,對整個世界都是一場災難!
「算了,給他一個痛快吧!咱們還有事要做!」
原本去找皇上皇的麻煩。是秦笛準備發洩一下心中鬱積地殺氣。可現在看來,更多的作用,似乎是幫助水如煙消減心中的恐慌。
沒錯,就是恐慌!儘管水如煙一再的掩飾這一點。秦笛依然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恐慌。
佛家有云:色相終是犬馬。紅粉儘是骷髏。以前水如煙可能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然而現在,雞仔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一點點的在她面前消融掉。先是肌膚,然後是肌肉,現在都已經到了骨骼,竟依然沒死。還在用那雙痛苦、絕望之中帶著無比怨毒地眼睛看著她。
這樣的感覺,真地把水如煙嚇到了。儘管神經大條如她,也感覺到了恐懼。
「你……你來吧。我……我害怕!」
水如煙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放在以前,誰也沒有辦法讓她低頭地。即便是當日和秦笛敵友未分,陷入生死險境的時候,她也不曾向生活低頭。可這一刻,她怯懦了!
秦笛望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道:「我不能幫你!如果你邁不過這個坎,只怕你的異能從此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了!」
異能地修習,就如同武術一般,最是講究勇猛精進。一旦有了心障,再要進益,真就如同秦笛所說的,將會難比登天。
水如煙被秦笛這句話震醒,咬緊牙關。直視著雞仔只剩下骷髏的腦袋上,那雙無比怨毒的雙眼,道:「既然惹到我們,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落得這個下場,是你罪惡一生的報應!哪怕重新活一次,我還會這樣對付你!」
不可否認,水如煙這番話有為自己鼓勁,說服自己的意思。在一定程度上。卻也產生了幾分感化雞仔的效果。
單單幾句話。自然不可能讓雞仔放棄仇恨。都是一個已經快要死的人了,直到現在都還在承受著痛苦,他又怎能放棄仇恨?
可不管雞仔是否放棄仇恨,對水如煙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一刻,她已經超越了自己!
下一刻。水如煙便用水系異能結果了雞仔。讓這個逼良為娼的黑幫成員,帶著無比的怨恨,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六章 大鬧片場
就在雞仔失去生命之後,他的屍體分解速度一下子變快了不少。沒過多久.便化成了一汪膿水。
「真是噁心!」水如煙嫌惡的掃了一眼浴缸,她已經定了主意,事了之後,再也不會走進這個浴室。
用水沖走膿水之後,秦笛喚醒了渡邊晴美,準備趕去雞仔口中地新星宿片場。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知道那些人在失去與雞仔的聯繫之後。會不會再派人過來試探。若是丟下渡邊晴美一個人,沒準就被人鑽了空子。
做好準備工作,秦笛一行三人便離開了麗晶大飯店。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美濃部後鬼從一個角落裡閃了出來,遠遠地吊了上去。
光聽新星宿片場這個名字。沒準還會誤以為是個很有規模的大片場。甚至於,當秦笛按圖索驥,乘車來到大廈門口的時候,依然抱著這樣一個念頭。也因此,對皇上皇的實力高估了幾分。
誰知找人打聽了一下,方才知道,這座光鮮的大廈和皇上皇根本沒什麼關係,他們的片場竟是座落在這座大廈地背後。
從被打聽那人古怪的笑容裡面,秦笛看出了不少東西。乾脆送上幾張紅鈔,權當信息費。
果然是有錢好開路,那人看在錢的面子上,透露出了不少東西:「後生仔。聽你們幾個的口音,不像本地人。應該是聽說皇上皇映像容易成名,掙的錢多,才被騙來的吧?」
秦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暗道:看來,這個皇上皇還真是徹頭徹尾的下三濫。當真是坑蒙拐騙偷,無所不用其極!
那人咧了咧嘴,嘲弄的似地笑了笑,道:「很多人都被帶到這個大廈附近。然後就誤以為片場就在這棟大廈裡面,在騙到他們上鉤之後,皇上皇的人就會帶著他們從那邊那個小路進片場。一旦進了片場,自然也就只剩下一個下場!」
什麼樣地下場?那人雖然沒說。秦笛也能猜出個大概。不外乎就是被逼拍出種種不堪的色情帶,然後被印成各種版本四處販售。
「他們社團的人。今天是不是都在片場?」
聽到秦笛問出這句話,那個本地人地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對方竟然知道皇上皇有社團背景,這可是出乎了他地預料。萬一他們是來尋仇的……本地人趕緊把秦笛剛剛給他的幾張紅鈔掏出來。燙手似的還給秦笛道:「拿走!拿走!他們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
秦笛沒有接,反倒又拿出了一疊紅鈔,在手上拍了拍道:「如果你能提供詳細點的信息。這些錢就全都是你的了!」
開玩笑,問了半天。這才剛剛問到正題。對方就想閃人,哪有這麼容易地事?
本地人的目光貪婪地在秦笛手上留連了半晌,才咬牙道:「拼了,大不了我出去躲一陣子!」
原來。這個本地人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他本身也是個混混。而且恰好他所在的社團。還和皇上皇有一點嫌隙。要不然,就算秦笛拿出一點錢,也不可能從他的嘴裡得到什麼消息。
從他的嘴裡,秦笛不但確認了皇上皇的社團成員大部分都在的消息。還意外的獲得了對方幾個不在的骨幹所在地位置。
說起來倒也湊巧,這個混混所在地社團。一直都想對付皇上皇,所以對他們社團地骨幹成員都做了一番細緻的調查。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這才沒有動手。
不想,這樣一番調查,最後竟是便宜了秦笛。
把手中的錢交到混混地手裡,泰笛一行很快便沒入了巷道。
那混混戀戀不捨的望了三人的背影一眼。用本地話嘀咕了一句:「真是可惜了這兩個小騷貨。一看那身段。就是滿床飛的浪蹄子。就算有兩下子,恐怕也是送到人家嘴裡的肉!」
沒等混混感慨完。就覺一道黑影從自己身邊閃過,速度之快,甚至讓他生出了一絲肌膚被針扎到的痛楚。
「媽的,今天是撞了什麼邪!不成,我還是出去避幾天的好!」儘管混混對剛剛錯身而過,飛快消失地黑影很感興趣,可仔細衡量了一下,還是自己小命比較重要。
秦笛獨自走在前面,刻意和水如煙之間保留了兩步長短地距離,由她護住渡邊晴美。這樣做地好處是,可以盡最大可能地防止被人突然襲擊。秦笛自己倒是不怕,可萬一對方地第一目標不是他,是否能及時反應,他並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
不想,秦笛竟是多慮了。
皇上皇社團倒是派了一些人手看守大門,而且人手還不少。可惜這些人大白天的就縮在一間門房裡。吆五喝六地喝酒吃肉,不少人都已經喝的醉醺醺地,只有兩三個還算清醒。就連或者兩三個還算清醒的,也沒把心思放在看守的道路上。
於是,秦笛很輕鬆的便解決了這伙看門狗。順著幽深的小道,一路來到片場。
別看片場四周地環鏡不怎麼樣,不但污水橫流,還散發著著一股異味。這充當片場的一片平房裡面,裝修的倒很是不錯。
只是有幾個人守在門外,第一眼沒機會看個清楚。直到秦笛解決了這幾個人,這才有機會好好打量一下。
一排有六間平房,左方兩邊還各自有兩間耳房,只是耳房的房門是緊閉的。不像正面的六間平房,都是虛掩著地。不時還有陣陣淫靡的呻吟聲,從這六間平房裡逸散出來。
秦笛依次從門縫裡看了一下,不禁猶豫了一下。六個房間裡無一例外的,都在拍片,只不過裡面地演員。就沒有一個穿衣服的。毫無疑問,這些人拍的。全都是限制級的片子!
果然如同那個雞仔所說的,裡面地演員什麼膚色的都有,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混血兒當真是包羅萬象,裡面的花式也是形形色色,一王二後,一洞雙槍,人與獸……無所不有,真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但不可否認的。只要不是從小被洗腦的衛道士,看到這樣的場景,第一眼總是不自覺的生出一股異樣的情緒。那種難言的刺激,很容易勾起人心底最熾烈地慾望。
好在秦笛不是一個人,水如煙適時的一聲問候,將他從某種不可知的心境中拉了出來。
「阿笛,裡面是什麼情況?」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對水如煙打了個手勢,自己退了回來,指著六間平房道:「裡面還在拍片子,有幾個打手模樣地傢伙。想來是鎮場子的。只是卻沒有一個看起來像是頭目。我懷疑,皇上皇的頭目,都在那裡面!」
水如煙一聽說裡面還在拍片子,怒火便不打一出來,衝動的便要上前解救被壓迫的婦女,卻生生被秦笛給攔住了。
「衝動個屁!難道你沒到聽我剛剛說什麼?頭目又不在裡面,萬一你衝進去了,人家從後面給你來個包抄,你怎麼辦?
水如煙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道:「不是還有你麼?我先進去收拾了那些人渣。你來對付那些頭目就是!」
「那晴美呢?晴美誰來照顧?」秦笛真的有些生氣了。他本以為,經過雞仔那件事,水如煙的脾性應該會有所收斂,可現在看,當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我沒關係的,我可以找個地方躲起來,一定不會拖累你們地!」
渡邊晴美以為自己成了兩人的負累,儘管眼睛裡不自覺的噙上了淚水,她卻顧不得去擦,便連忙揮舞起雙手。一再表示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水如煙原本對秦笛的話還有些不以為然,可見渡邊晴美這副模樣,一下子就心軟了。
「對比起,晴美,是我不好,我沒考慮那麼多。那這件事就你來辦吧,我來照看晴美好了!」
以今日秦笛地身手,便是連子彈都不怕,自然不會擔心有什麼人能把自己怎麼樣。只是他不放心水如煙的毛躁個性,生怕她一時衝動吃了虧,這才主動打前站。
現在見她這副態度,倒是覺得可以給她一個機會。於是秦笛道:「其實,如果你想動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講就一下方式方法。不如如此這般……」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七章 水能有多強
聽完秦笛的計劃,水如煙不覺眼睛一亮,心領神會在露出一抹輕鬆的微笑。
在渡邊晴美不明所以的注視下,水如煙拖起散放在角落裡的一卷塑料管,接在不遠處的水龍頭上,一直拉到耳房門前。
「OK!」
水如煙對走到水龍頭處的秦笛函了個準備妥當在手勢,很快便得到了秦笛扭開水龍頭的回應。
強勁在水流,順著與龍頭貼合緊密在軟管,一路奔湧而去。直達水如煙對準的方向。
軟管有三十米之長,水流原本很快的初速,在長距離在效能遞減之下,等到出水的時候,便降低到了相當低的程度。
不過,這樣的速度,恰恰是水如煙所需要的。
她操縱著水流浸濕地面,然後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讓落在地面上的水流不向下滲透,而是貼合著地面,彷彿擁有了生命似的,蜿蜒蛇行。
水如煙為了要更好的草種水流,迅速閉上了眼睛,讓意念和水流達到更高的契合度。
於是,原本只是像初生嬰兒般笨拙的水流,便像是迅速成長為了著裝的少年似的,以無聲而強勁的態勢,迅速沒入門縫,流進耳房。
進了耳房,原本抱成一團的水流,根據裡面的人數,一分為五,分別向那無人游去。
耳房裡的五個人,有兩個站著,一個面帶懶散的微笑,斜靠在門邊,另一個則一本正經的叉開兩腿,向後握拳而立。
坐著的三個人正指著地面上懸掛的十八面監視器,說著寫什麼。
監視器上面的畫面,恰恰正是一旁六個房間裡,正在拍攝的限制級畫面,十八面監視器,正是從前、後、上三個角度,分別對其進行監視。
「到底是從A片大本營裡出來的,嘖嘖......你看這浪勁兒,簡直別提多勾人了!」
坐著的三人中,有一個大鬍子的男人,對其中一個畫面讚口不絕。
另兩人湊趣似的也多瞄了幾眼,也是連聲稱讚。
「說起來,還不都是二哥尼眼力過人,要不是你力排眾議,和東夷搞什麼資源交流,咱們也享受不到這麼好的東西啊!」
「沒錯,國產貨早就玩膩了,還是這個東夷女人叫起來爽,亞滅碟,一勾......嘿嘿。玩起來很有快感阿!」
水如煙在操縱水流的時候,可以通過音波的震盪和光線的折射,在腦海裡再現出水流經過的周圍附近的四維形象(三維圖像+聲音)。
如果有需要,她甚至可以通過控制水流,擬出一副鏡像,然後再鏡像裡播放出腦中存儲了的那些畫面。
原本,她是想製作一個鏡像,讓秦笛也看一下這件耳房裡的情況的,不想,這屋裡的人,竟都是這麼齷齪,而且聽他們的口氣,似乎還專門把國內的女人運到東夷,然後再從東夷境內帶一些人到香江,這種舉動,根本就是新時代的奴隸交易!
可以想像,被運到國外的女人會是什麼下場,像皇上皇這樣,把她們當作A片賺錢的工具,其實都已經算是好的,至少為了拍片需要,她們的身體健康,心情狀況,還是有保證的。
若是被賣進專門的性虐交易場所,其下場......將會無比的淒慘!
(這個話題暫時擱置,等後續情節中,視大家的閱讀興趣,再考慮是否增加該情節。畢竟總的來說,使和主線情節無關的。)
一念及此,水如煙的怒火頓時便燃燒了起來,她原本還想緩慢的操縱水流解決房內的五人,被她們這番話一刺激,索性直接灸控制水流似箭一般的到達指定位置。
「什麼東西?」
最先察覺情況異常的,竟不是那個雙手背在身後,一副職業保鏢模樣的大塊頭,反倒是斜靠在門邊,一副無所事事模樣的傢伙。
「哪有什麼東西?啊......」
坐著的三人中,有一人剛剛要斥責他大驚小怪,便覺兩股蛇一般的物什,從椅子腳邊便纏了過來,很快便將他的雙腳束縛住。
那冰涼且柔韌,有如被蛇纏住一般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大叫起來。
「蛇啊!蛇啊!」
緊隨其後,其他四人也都被水如煙操縱著的水流,捆住了腿腳,只有那個最先察覺異狀的傢伙,異常冷靜的對其他人道:「這東西有古怪。看起來像是水做的!大家快點把周圍可以燃燒的東西丟到中間,我們點上火試試,如果真是水做的,我們可以用火來把它蒸發掉!」
其他四人這時候根本就沒了主意,聽到有人提出一個看起來很有可行性的計劃,立刻便不假思索的點頭答應。
「好!好!好!小七,這次如果我們得救,我一定在老大面前保舉你,讓你坐灣仔的槓把子!」
那個被稱作二哥的大鬍子,沒口子的對他許諾。
小七聞言精神一振,灣仔的地盤,他早就眼紅許久了,自從紅眼神被抓,皇上皇在灣仔的地盤上,一直沒有足夠份量的紅棍話事。若是能得二哥支持,說不定,灣仔的槓把子,真有可能輪到他來做!
「多謝二哥幫忙!」
小七謝了兩聲,也不多話,趕緊把周圍可以燃燒的東西,全都丟在了靠近五人的中間位置,看得出,他的身手不錯,這一下都丟的極有章法。而且,他也不像其他人,被水流捆住腿腳之後,便被一股大力扯的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
他不但能夠站穩,還能靠著自身的力氣,和水如煙操縱的水流對抗,勉強向旁邊移動幾步。
其他幾人見狀,一位小七已經脫離了束縛,連忙求救:「小七!快來救我。只要你救我出去,紅人館那邊,我一定幫你說話!」
又一人道:「小七,還是先來救我,只要我能出去,東南亞的翻版收入,我算你一份!」
倒是那個二哥比較鎮定,並不說話,而是拿眼望著小七。
被三人這麼一鬧,小七可算是有苦自己吃,連連暗罵自己道:沒事逞什麼能?好像就你行一樣!這下可好,明明自己都還沒脫困,卻被三個老大一起求救。
混黑道的都知道,被老大誇未必是什麼好事,可若是被老大求到,那鐵定每什麼好事!且不說他當時許下的好處能否實現,便是他能實現,當小弟的以後有沒有命來享受,都還是個大大的問號!
「哼!」
站在外面正自努力操縱水流的水如煙聽到裡面積各人的對話,不禁悶哼了一聲,對秦笛比了個加大水流的手勢。
很快,原本因水如煙自覺已經足夠,被秦笛關掉的水龍頭一下子被擰到了最大。
水如煙猛一凝神,自分叉處切斷了水流,讓剩餘的小股水流繼續纏繞房間內的五個人。而其他大股水流分出五團來,化成一個個口袋似的東西,猛然罩上那五人的腦袋。
五個人裡面,只有小七注意到門邊的異常,這才得以躲過猛然從地面上罩來的異物。其他四人卻沒這麼好運了,被水袋罩住腦袋,立時便陷入了呼吸困難的境地。
那四人因為缺氧,很快便紅了臉,一個個原本還在往中間丟可供燃燒之物,這下可是慌了神,拚命在頭目上抓撓,卻不想,這明明是水做的東西,卻比玻璃還滑溜,根本就找不到可供借力之處,怎麼弄都沒辦法把它從腦袋上拿掉。
小七一看情況不好,想都沒想,便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打著之後便丟了過去。
「咭!」的一聲,從水流裡又分出一個水球,正正往打火機撞去,若是被它給撞實了,小七所有的希望,都將化作泡影。
「不!」
小七大叫了一聲,眼角餘光一瞥,一狠心,猛地往邊上就是一拳,立在一旁的盆栽,受不得撞擊,頓時往一邊倒去。它倒的方向,正是水球飛翔的目的地。
「咦?」
水如湮沒料到這個小七竟是這麼難纏,索性暫時不去管他,準備先把其他人結果了,最後再來找他的麻煩。
「呃......唔......嘰裡咕嚕......」
被水袋包裹住的四個人,一邊掐著喉管,試圖讓自己多呼吸一點空氣,一邊對著小七不停的比手劃腳,希望他能夠搶險一步過來救自己。卻不知道小七自己都已經自顧不暇,那裡有能力,來救他們於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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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11 11:56 編輯
]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6 17:16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八章 殺手之魂回歸
窒息而死,或許是最令人痛苦的一種懲罰。絞刑、縊首,都是令人窒息而死的懲罰手段。只是相比較之下,絞刑可能還比較人道一點。
因為絞刑通常用的是繩索,縊首詠的卻是弓弦!而且,還不是一下子勒死,而是把弓弦超前套在受刑人的脖子上,行刑者在後面一點一點的選擇弓臂,讓受刑者慢慢的缺氧致死。
據說後世某個朝代把窒息而死的手段發揮到了極致,發明出一種紙糊在受刑人臉上,一層一層往上貼,直到把受刑人悶死的刑罰。
沾了水的特殊紙張糊在臉上,會牢牢的貼在上面,想要呼吸,就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氣,讓自己所有能夠呼入氧氣的器官全力發動。
那種看似有一點點希望,拚命去努力掙扎,然後卻又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希望,一點點被人用一層又一層的薄薄紙張生生抹殺的痛苦,單單只是想像一下,就能讓人不寒而慄。
水如煙製造的水袋雖然沒有那麼變態,對於普通人來說,效果確也差不了多少。因為,她製造的水袋,並不是緊緊貼覆在他們的臉上。要不然效果也就不是窒息,而是溺死了。
她製造出來的水袋,就像是一隻頭盔似的,照在屋內四人的頭上,也因此,保留了一些空氣,讓他們不至於立刻就死亡。
可只能眼睜睜的等待死亡的來臨,卻無能為力的痛苦似乎比起一下子就死掉,要讓人痛苦的多。
所以,那四個人一面拚命的掙扎,一面卻不停的發出絕望的吶喊。只是這些聲音,在通過水袋的時候,無一例外的,全都發生了一些變異......變得含混莫名,讓人莫名所以。
也許是頭目們的痛苦刺激了小七,讓他以內恐懼或是其他什麼原因,迸發出了無比的潛能,竟然在水如煙全力對付那四人的時候,給他掙脫了水流的束縛。
「安逸的生活,果然是戰士的大敵!」
秦笛雖然身在房外,對房內發生的一切,卻瞭如指掌。
下一刻,秦笛一手托住渡邊晴美的臂窩,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房間的門口。
結果沒出他的預料,掙脫束縛的小七,壓根就沒有鼓起勇氣和水如煙硬拚,而是奪門而出,準備去搬救兵。
小七的想法並沒有錯,遇到這麼古怪的事情,他一個人的努力,效果實在不怎麼好,如果能夠多找幾個人,或許結果就有所不同。
一腳踹到房門的小七,衝出來之後,第一眼就看到微閉著雙眼的水如煙,心中雖然有些慌亂,他卻能在這個時候,分出一些精力,觀察到水如煙腳下的一些異常情況。
在水如煙的腳下,有一圈涓涓的細流,正以她為中心,在緩慢的游動。這麼詭異的現象,若是落在別人眼裡,怕不是要驚慌失措。
小七看到這種情況,卻是大喜過望。
「原來是你!」
小七大喝了一聲,右手往腰間一按,便拖出一把尺許長的短刀,目露凶光,獰笑著直衝水如煙衝去。
說是直衝,其實他還是多長了一個心眼,左右垂了一下衣袖,露出一抹刀光,在衝到水如煙身前的時候,用力一甩,身形確是暴退。
小七倒是好打算,他以為自己這一進一退之間,便能試出水如煙的虛實,至不濟,也能在對方發動攻擊的時候,有機會全身而退。
不想,他後退的時候,不經意的用眼角餘光大量了一下,觀察可供後退的路線,卻在門邊,看到了正自含笑而立的秦笛。
見到秦笛,小七倒像是見了鬼一樣,眼角猛地一縮,竟是顧不得再去管水如煙的死活,興奮的舊往秦笛撲了過去。
「咦?」
也許是看出了小七神色有些不對,秦笛若有所思的揮手彈了一下,將正自持刀前衝的小七逼退了好幾步。
「這小子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一堆金子似的,難不成,皇上皇也和幽影會有所瓜葛?」
秦笛仔細的回憶了一番平江留給他的那些名單,並沒有找到皇上皇這個社團的名稱,由是,他不得不開始懷疑,幽影會的長老聯合會,是不是自知自顧不暇,以他為目標,發出了暗花!
如此耽擱了這麼一下,水如煙便得了機會,收拾了屋裡面的四個,轉而保護自己。
「嗤!」
飛向水如煙的暗器,在距離她一尺遠的地方,像是戳到了什麼似的,迅速減慢了速度,等到距離她不足三寸遠的地方,終於餘勢去盡。
「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水如煙睜開雙眸,感激的投給秦笛一瞥,再望向小七的時候,卻又變得冰冷一片,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秦笛見水如湮沒了危險,便微微一笑,一個閃身,帶著渡邊晴美,又到了場地中央。
儘管他很想見血,但是對付這些完全不是他對手的小嘍囉,他還是提不起來興趣,既然水如煙想動手,他索性也就成全了她。
「跑啊!怎麼不跑啦?」
水如煙操控腳下流動的水流,分出兩股,化成有模有樣的兩條靈蛇,嘶嘶吐著蛇信,慢慢向小七游去。
其實,對付小七這種普通水準的打手,水如煙完全不用這樣小題大做,但正像前面所說的,她已經安逸了很長一段時間,身為殺手的自覺,早已經離她太遠,以至於,她不得不多花一點時間,來熟悉這種感覺。
小七有些不甘的望了秦笛一眼,滿臉的遺憾,只是接觸了一下,他根本就沒有看清秦笛是用什麼將他彈出去的,但憑借剛剛接觸的感覺,他下意識的認為,秦笛的衣袖裡,可能藏著一根鋼棍。
也正是因為這樣一個錯誤的判斷,他才會用現在這樣的表情望著秦笛,若是他知道秦笛的真正實力,怕不早就落荒而逃了。
只是面對水如煙這樣一個對手,小七心頭雖然感覺有些彆扭,卻並不怎麼還怕,在他眼裡,水如煙的水平,最多也不過十把他困住罷了,根本就沒辦法拿他怎麼樣。
也正是這樣一個錯誤的判斷,帶走了小七最後一個逃跑的機會。
「跑?我為什麼要跑?」
小七撇了撇嘴,對水如煙呲了呲牙,試圖跳起她的怒火。
果然,水如煙根本就受不得刺激,立刻便操縱兩條水蛇,第小七發動了攻擊。誰知小七也是早有準備,從後腰處摸出了一把手槍,對這水如煙便是啪啪啪三槍。
這三槍只有一槍是攻擊水如煙本人,另兩槍卻是直奔襲擊小七自身的兩條水蛇而去。
雖然沒有預料到對方在這種時候,還敢對自己動手,水如煙卻也並不慌亂,剛剛那麼危急的情況下,她都沒有受傷,現在時間這麼充分,她哪裡會被區區一顆不到六百米的子彈嚇倒?
水如煙甚至連閃都沒閃,任由腳下的水流微微轉動,放出一片水花,濺到飛過來的子彈之上。那顆子彈像是被一隻靈巧的小手波動了一下似的。調轉了一百八十度,以更快的速度,向來處飛去。
對手不強,對水如煙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讓她可以有充足的時間,一點一點的撿回自己的感覺,一點一點的試練自己的技能。
在秦公館的時候,剛來的時候,她曾多次想和秦笛交手,卻始終沒能找到機會,後來有感於家庭的溫馨,比試的念頭也慢慢淡了。除了每天還做做基本訓練,她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是個殺手。
然而現在,一切又都回來了!
至於射向水蛇的那兩顆子彈也沒能討了好去,水性至柔,想要以力破巧,往往要多花數倍甚至十倍的力氣才行。
可惜的是,小七並不是一個有大能力之人。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以力破巧的手段。以至於,射向水蛇的那兩顆子彈,竟是成了那水蛇的獠牙,被它含在嘴裡,惡形惡狀的反朝他飛來。
「啊......」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叫聲,不久之前還野心勃勃的幻想成為灣仔槓把子的小七,帶著一絲妄念,成了一縷幽魂。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九章 素質啊素質
淒厲的叫聲,沒有驚動正面廂房裡的那些人,想來,就算聲音再大一些,也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因為,這些人要麼就被女優的浪叫干擾了聽覺,要麼就是口水連連的死盯著女優誘人的肉體,滿腦子淫穢的念頭,根本就沒可能聽到外面的動靜。
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只剩下右邊耳房裡的那些人。聽到動靜之後,幾個人罵罵咧咧的衝了出來。
「媽的,大白天的,鬼叫鬼叫的,剛剛十誰在叫喪?給老子滾出來!」
走在幾人中間的,是一個剃了半邊光頭,留了半邊中長髮的怪異男。甫一出現,他就異常校長的以此地他最大的排場,試圖鎮住場面。
也許並不是這個陰陽頭的怪異男想要鎮住場面,而是他早已習慣了在任何時候,都成為人們注目的焦點。
然而,這一次,陰陽頭顯然要失望了。他的大叫,沒有引起在場任何人的注意......當然,這裡的任何人,指的是秦笛、水如煙和渡邊晴美。因為......在陰陽頭的視線範圍內,除了他的手下,在場的活人,就只有他們三個。
「你們是幹什麼的?怎麼跑到我這邊來了?那邊趴在那裡裝死的街仔又是誰?媽的,今天誰守門?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跑到我這裡來了?」
陰陽頭顯然是罵出了癮頭,嘴裡不乾不淨的挨個罵了起來,從水如煙罵到被水如煙搞死的小七,然後他的矛頭有對準了自己的手下,整個就是一個炮筒。
「報告老大,我懷疑這些人是來踩場子的!那個趴在地上裝死的撲街仔,可能是給他們帶路的線人,被他們利用完了,然後下了黑手,所以我們剛剛才會聽到有人慘叫,一定是那個線人,不甘被他們搞死,所以給我們報信來著!」
陰陽頭的幾個手下裡,站出來一個貌似精明的傢伙,根據現場的情況,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別說,他的分析,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至少在陰陽頭的心裡,這番分析是很有道理的。
「壞水強,真有你的,不愧是我的軍師,起碼有我三成那麼聰明。一定就是這樣,啊哈哈哈......哈哈哈......」
陰陽頭這邊幾人自說自話,囂張自大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秦笛和水如煙兩人相視一笑,彼此交換了一個動手的眼神。
分工依然和上次一樣,有水如煙負責動手,秦笛負責椋陣。
陰陽頭那麼囂張,秦笛原本以為,他應該有所倚仗才對,水如煙的這一仗,可能會比較辛苦,哪裡想到,這傢伙竟是一個繡花枕頭,囂張的背後,竟是茅草般的軟弱本質!
水如煙只不過操縱腳下水流,化作霧氣上浮,在自己頭頂形成了一個猛虎的虛像,剛剛探爪張口,做出一個攻擊的姿態。
那邊包括陰陽頭在內的數人,便全都哭爹喊娘的軟倒了一片。
「妖術!一定是妖術!」
「放屁,明明是幻覺,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狗屎,那是光照在水霧上,形成的特殊現象,你們這群沒文化的小痞子。」
出乎秦笛和水如煙的意料,包括陰陽頭在內的人全都軟趴了下來。唯一站著的人,居然是剛剛那個滿嘴不著邊際推理的壞水強。
顯然,這個傢伙不但喜歡推理,還很喜歡用所謂的科學理念,來解釋自己看到的一切不合理現象。
可惜,有些東西,用西方所謂的科學觀念,使解釋不通的。又或者,用科學這個可以證偽的自然規律根本無法約束這些現象,畢竟,科學並不是世界的全部!
如果有一個大師級的科學家,站在水如煙的面前,或許他會用滿口的「賣糕的」來表達自己心中的震驚。
然而現在站在水如煙面前,試圖解釋這一現象的,並不是什麼大師,甚至連科學的門沿可能都還沒挨著,就妄圖用科學解釋這一切,除了可笑之外,還很可憐。
偏偏壞水強這樣的角色,在某些人眼裡,竟然還很有威望,就聽軟倒在地上的幾個打手,一個囫圇站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對哦,壞水強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呢!」
「不愧是咱們社團最有學問的馬仔,到底是喝過幾年洋墨水的,說出的話,就是不一樣!」
「開玩笑,我可使由英吉利牛筋大學本科文憑的,咱們是新時代有文化的黑社會,怎麼能跟普通黑社會一樣呢?」
壞水強牛逼轟轟的一番自吹自擂,可是犯了陰陽頭的忌諱,就見他一個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劈頭蓋臉對著壞水強就是一陣猛K。
「媽了個比的,牛筋大學就了不起?老子還是劍鞘大學的碩士肄業呢!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做人要低調,不能太驕傲,你怎麼就不聽呢?難道沒有別人的尖叫,你就活不下去了?」
壞水強臉都被打成了豬頭,哪裡還敢表示什麼不同的意見,只能一個勁的連連對陰陽頭鞠躬:「是!是!是!老大說得對,我們應該低調!低調!我們雖然有文化,但是我們不能驕傲,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有文化......」
「啪!啪!」
陰陽頭聽了前面幾句話還覺得滿意,正要誇獎壞水強幾句,不想後面幾句聽了又不是滋味,又給了他兩巴掌,罵道:「剛剛才說你聰明,你他媽的就落我面子是不是?你傻啊你?我們表現我們有文化就好,幹嘛要露出我們黑社會的內涵?要是說出我們是黑社會,還有妞願意和我們交往麼?」
陰陽頭、壞水強這幫人的表演,讓水如煙和秦笛看了個目瞪口呆。心道:「這些人真的是黑社會?該不是話劇團的演員吧?」
水如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怒聲道:「你們他媽的都給老娘住口,老娘沒心思聽你們在這裡說相聲,都給老娘抱頭蹲下來,讓老娘檢查檢查你們的菊花膜破了沒有......不是......是武器......」
開頭幾句水如煙還吼得很是威嚴,說到後來,菊花膜這句彪悍至極的武器一出籠,立馬嚇了一干黑社會魂不附體。
「啊?」
「媽呀!我不搞基的!」
「從小到大,我的菊花除了我媽,我都沒讓他們看到過,憑什麼給你檢查啊?」
「我們要反抗到底!」
秦笛有些無語的望著眾人:一邊是因為說錯了話,很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自己的水如煙,另一邊卻是群情激奮,卻明顯是沒搞清楚狀況的黑幫成員。
「這樣的人也能混黑社會,難道說,香江真的已經沒有人才了麼?怎麼什麼人都收進來?」
秦笛心中暗自嘀咕,卻也無法容忍情況再繼續向不堪的方向發展。既然水如煙已經沒了動手的性質,他索性自己出手,先把一群聒噪的打手一個個捏死,再把陰陽頭和壞水強抓了過來,打算問他們一些問題。
「你們兩個,最好看清楚形勢,不要讓我再多費周章,若是回答的痛快,我就放你們離開,若是吞吞吐吐,不盡不實,你們兩個的菊花膜,我就交給這位姐姐看著辦了!」
秦笛的威脅,實在是歹毒至極,別說是普通人聽了受不了,哪怕真就是個賣屁股的兔兒爺,聽到自己的菊門要為一個女人開,恐怕也會嚇得魂不附體吧。
為什麼?還用問麼?但凡對男人菊門有興趣的女人,都是威加海內級的耽美大能!他們總能想出一些令人魂飛魄散的無敵耽美技,將他們感興趣的男人轟殺成渣。
「老大,你問,你問!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好了!別說皇上皇,就是全香江都知道,我壞水強號稱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啊......」
壞水強自吹自擂的舉動還沒完成,就被陰陽頭狠狠一腳踩了腳趾,抱起腿在一旁又蹦又跳,卻不敢對陰陽頭怎樣,只敢用一副幽怨的神情,委屈的看著他。
陰陽頭不屑的望了壞水強一眼,暗罵了一聲:「活該你倒霉,居然敢搶老大的風頭,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罵了個比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章 上面有人
「你們兩個到底商量好了沒有?到底誰來回答我的問題?」
站在一旁準備假扮懺悔的水如煙,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兩個極度囉嗦的黑社會,黑著一張臉,怒視著陰陽頭和壞水強。
「商量......商量好了......這位小......姑奶奶,您別著急!」
陰陽頭對危險的觸覺,遠比他大條的神經對事情的判斷靈光,搶在水如煙發怒之前,用謙卑的姿態,換取水如煙的諒解。
壞水強垂手低頭站在一邊,有些敬佩的望了陰陽頭一眼,心想:到底是老大,對危險的把握,還真不是我能比擬的。「小姐」這個稱呼都快出口了,居然能生生被他換成「姑奶奶」!
秦笛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很滿意陰陽頭和壞水強的態度,能讓兩個混黑的大男人怕成這副樣子,水如煙還真是......很有威懾力啊!
「你們上面還有沒有別的社團在管理你們?」
如果沒有平江的那些資料,或許秦笛不會知道,香江的黑道,竟然是以這樣一種非常奇怪的結構存在:平時兩個打生打死,天天搶地盤的死對頭,卻很有可能屬於同一個老大,而這個老大和某個見面就要拚命的做館,可能又屬於同一個社團。
所以,秦笛才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來。
不想,陰陽頭原本一直很謙卑的表情,靜海寺被這句話刺激的變了一下顏色,儘管時間很短,卻沒有逃過目光銳利的秦笛和水如煙的眼睛。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原本還對秦笛這種近似無聊的問題有些厭倦的水如煙,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些莫名的興奮。
「哪裡有什麼社團會管我們?像我們這種作色情光碟生意的社團,很不受人待見的!」
陰陽頭的演技果然出色,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做出一副半是羞愧,半是黯然的模樣。若非先後從多個渠道瞭解到皇上皇的斑斑劣跡,或許水如煙真的會被他給騙過。
儘管如此,水如煙的心裡還是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疑問:難道說,剛剛是我看錯了?
唯一不會被謊言和欺騙影響判斷的,只有秦笛。在上一次的能力升級之後,他已經能夠通過調整精神頻率,一定程度上確定對方的真實想法。
這種能力和黎姝雅的讀心能力有些相似,但又有很大的不同。黎姝雅的能力還處於覺醒的萌芽狀態,必須經過身體的接觸才能感知。而且,她的大腦接受到的信息又非常雜亂,並不一定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秦笛的這種能力就不同了,首先他在感知距離上要遠遠超過讀心術,從理論上講,這種能力甚至可以感知到直線距離五千米之內的目標人物所思所想。但實際上,卻要收到地球磁場、建築物阻隔、物質反雜以及效能衰減等等多種因素影響。
其次,秦笛這種能力探測到的訊息,往往非常接近目標人物的真實心理活動,並在一定程度上會影響到秦笛自己,會讓他生出一種:「這是我自己的想法」式的判斷。除非是精神力強大如秦笛,換在別人身上,甚至有可能導致精神分裂,滋生出另外一個人格!
而無論是最初級的讀心術,還是高等級的讀心術,都不會有這樣的問題,因為讀心術這種特異能力本身,就是冷漠窺伺的能力,絕對不會影響能力者本身。說起來,這就是讀心術優於秦笛精神頻率模仿的能力了。
「你在撒謊!看來,如果不給你點苦頭吃吃,你永遠不會懂得,什麼人是你永遠只能用北緯的四十五度角仰視的存在!」
秦笛給了陰陽頭一個很冷酷的微笑,他那微笑時甚至微微反光的牙齒,在陰陽頭看來,使那樣的陰冷而可怕。
很快,水如煙的準備動作,就讓陰陽頭明白,他的笑容根本就不是可怕那麼簡單,那根本就是魔鬼的微笑!
「別,我說!」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模擬成小型狼牙棒姿態的冰凌柱,陰陽頭絲毫不懷疑,這個看起來玲瓏「可愛」的小東西,在攻擊自己的菊花時,會突然變成猙獰的猛獸!
陰陽頭迅速而又乾脆的投降,讓秦笛很沒有成就感,他很是遺憾的望了陰陽頭一眼,道:「真是可惜,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硬漢呢!」
很沒形象的提著袖子擦了自己的額頭,陰陽頭在心底狠狠的詛咒著秦笛:「去你媽的硬漢,你才是硬漢,你一家子都是硬漢!狗日的想玩老子的菊花,沒門!我絕對不給你一點點的機會!」
陰陽頭的實際表現,卻和他的內心活動呈現出非常不和諧的一面:「是!是!是!我不是硬漢,我是軟蛋。如果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包涵個屁,有話快說,哪裡有那麼許多囉嗦?」水如煙又不耐煩了,罵完陰陽頭,又甩給秦笛一個白眼,那意思似乎是在埋怨:你也差不了多少,一位維持著冰稜的形狀不花費力氣還是怎麼的?
水系能力的三態:霧、水、冰,維持水的常態花費力氣最小,而其他兩態,無疑就要多花費不少力氣,所以,水如煙的埋怨,也是情有可原的。
陰陽頭隱隱覺得後背有些冰冷,不敢廢話,趕緊道:「這位老大猜得沒錯,我們皇上皇上面確有社團在管,我們的直屬社團是大馬黃葉,不過......」
「不過什麼?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啊?」
陰陽頭原本還有些猶豫,是不是一次把老底揭開。不想水如煙竟是連給他一分鐘思考的時間都不願意,直接就把冰稜柱放到了他屁股下。
儘管有兩層布料的阻隔,但是那彷彿能夠刺入骨髓的冰冷,卻根本沒有任何被阻擋的意思。有那麼一瞬,陰陽頭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被凍住了。
「我懷疑大馬黃葉上面還有社團在管理,如果沒有意外,大馬黃葉應該屬於紅番社,使他們專門運營色情行業的分支機構!」
在可能被侮辱的威脅面前,陰陽頭回答問題的速度極快,中間沒有半點的停滯,讓秦笛不自覺的感歎:「看來,每個男人都一樣啊,都是習慣插入,不願意被插......」
「也不一定啊,我看有些偽娘、同志什麼的,就很習慣被插啊。」
秦笛沒想到自己一時的低聲感歎,居然被水如煙聽了去。要是同樣語調的別的感歎,恐怕她壓根就不會聽到。由此不由得讓人感歎:人們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總是能夠得到聽力翻倍的加成效果!
又問了一些有關大馬黃葉和紅番社的其他情況,秦笛便帶著渡邊晴美退了出去,留下水如煙一個人在這裡收尾。
恩,可以想像,一個女人,在看到那六間屋子裡面齷齪的場面之後,會怎樣抓狂。
「戲看完了,是不是也該出來了?」
秦笛帶著渡邊晴美走到入口處的門房附近,望著一處建築物的陰影背後,淡淡地說道。
渡邊晴美好奇的對著那個方向瞪大了眼睛,卻始終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地方。
「主人,您是不是看錯了呀?我怎麼什麼都沒看到呢?」
等了片刻,沒看到有人從那裡走出來,渡邊晴美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一路上,她始終都在扮演著一個乖寶寶的形象。讀百年家族的調教,無疑是成功的,他們成功的把渡邊晴美,變成了一個各方面都很出色的賢惠女人。就像東夷戰國時期的女人一樣......一個只能以「資源」為名的存在!
(讚美淫樓,女人不是人,只是一種資源,這句話太讚了...詳情請翻閱《白日老師》,與本書情節無關,不做贅述。)
可就算是牲口,也有打滾的權利。渡邊晴美到底是個女人。她有著天生的好奇心,儘管她一再壓制這種好奇心,在面對水如煙使出那種無比神奇的能力的時候,她都強忍著沒有尖叫,可這種壓抑,畢竟是由極限的,而現在,已經到了她的極限!
秦笛淡淡一笑,沒有繼續逼美濃部後鬼出來,既然他不想出現,那就隨他好了。反正他存在的意義,也就是當個引線,讓東夷的那些牛鬼蛇神自己跳出來,省去自己去找麻煩。如果到時候自己搞不定,特勤組肯定樂意出來接手......對於美濃部後鬼的處理,秦笛自由一番打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一章 血腥香水的構想
美濃部後鬼滿頭滿臉都是冷汗,他為自己表現如此不堪而羞愧。
「該死的。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類?如果他是人的話,目光怎麼可以比最兇猛的野獸還要陰冷?」
美濃部後鬼十分懷疑。今天的遭遇,會不會變成一道揮之不去的夢魘。在每天午夜來臨的時候,無情的侵擾他的美夢。
「我發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種恥辱的感覺!」
美濃部後鬼用協差用力的在自己的胳膊上劃著刀痕。彷彿如果不這麼做。他就會因為害怕那道夢魘,主動選擇忘記那一幕似的。
…………
「晴美,有些東西,並不是用眼睛,就能看到的。你要知道,有時候,人的心靈,比眼睛更能看透本質!」
泰笛這句飽含哲學思辨意味的話語。讓渡邊晴美略有所悟的同時,卻又苦惱的發現,自己似乎又陷入了另一個誤區:如果心靈更能看透本質的話,為什麼人們總是願意相信眼睛,而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心靈呢?
這個折磨渡邊晴美的問題,即便是蘇格拉底再世,柏拉圖復生,恐怕也沒辦法給她一個寶蓋的解釋,是啊?為什麼呢?除了感歎人類根性的得雜,還能怎麼樣呢?
泰笛帶著渡邊晴美離開片場不久,處理完所有問題的水如煙很快便追了上來。她的身上很乾淨,甚至連一滴血液都沒有。
可是,只要是接觸過真實殺戮的人,都能從她的身上,聞到那股無法掩飾的濃濃血腥味。
泰笛站在街沿上,望著水如煙微微皺眉道:「如煙,你有沒有辦法把你身上的血腥味清除一下?如果我們就這樣找上那些黑幫,只怕還沒進門。就會被人家用槍炮指著腦袋!」
水如煙臉色微現赧色。只是她那不服輸的性格,讓她明知道自己有錯的情況下,還是自顧辯解了一番:「我這不是怕你們等急了麼?除掉血腥味有什麼難的?你看著!」
在泰笛的注視下。水如煙果然有所動作。
最先出現的變化,是一抹淡淡的紅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肯定會誤以為,水如煙是害羞了。
只是觀察仔細到泰笛這般地步。才會發現,那細微的紅色,根本就不是浮現在皮膚表面正常的紅色。而是……一團淡淡的、淺粉色的紅霧!
沒錯,就是一團紅霧!一團緊緊包裹著水如煙,貼合著她那嬌嫩肌膚的紅霧。
這團紅霧除了顏色比較詭異之外,還有一點讓人覺得不安,那就是它的甜腥味!那是一種很難準確形容的味道,甜腥只不過是它的表徵罷了。只要和那層紅霧稍稍接觸,就會覺得,有一股透骨的冰寒,從尾椎骨那裡逆流之上。直衝到後腦勺!
這種經歷是如此的不愉快,以至於原本有些好奇的渡邊晴美只是接觸了一下,便立刻從好奇的寶寶變成了一隻乖乖貓,死死的拽著泰笛的衣角,躲在他身後。再也不肯露面。
觀察了片刻,泰笛理解了水如煙的意圖。他短簡,她是想把湧入體內。和血液在一定程度上融合的殺伐之氣逼出來,雖然會損失一點點血液,但這對身具水系異能的她來主,實在算不得什麼大事,只要稍微補充一些水中的精華,她損失掉的血液,立刻就能獲得補充。
「你有沒有辦法,把這些紅霧縮成一團?」
泰笛把水如煙重新拉到隱秘的角落。望著她身上已經開始漸漸鼓脹起來,彷彿一層紅色甲冑的紅霧。如是問道。
「凝縮成一團?難道你想留著它?」
水如煙對泰笛的這個提議非常感興趣,逼除身體的血腥味,她並不是第一次做。以前任務安排比較密集的有時候,為了任務需要,她甚至必須從前一刻冷面殺手的身份,迅速轉化成一個舉止高雅的千金小姐。
劇烈的氣質轉換,可以通過一些小道具來掩飾,可血腥味卻是沒辦法掩蓋的!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誰能沒有一點齷齪的陰暗處?對於血腥味,他們的鼻子甚至比鯊魚還要敏感!如果想在他們面前維持形象,單靠道具的掩飾是遠遠不夠的。必須把血腥味徹底除掉才可以。
無數次的祛除身體裡的血腥味,水如煙對那些步驟早已熟極而流,甚至能夠玩出許多花樣。
泰笛的要求,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難題,只要她想,別說是凝縮成一團,甚至於把那血腥之氣凝結成一顆有如寶石的血珠,都未嘗不可!
只是有一點需要注意,血腥之氣凝結的血珠。必須在較低的溫度下保存,要不然,它是會再度氣化的!
泰笛輕輕點了點頭,笑了笑,道:「你身上這些紅霧,讓我覺得很有趣。」
「有趣?」水如煙輕輕佻了眉毛。似乎感到有些不滿。
「咳……」意識到自己似乎挑動了彪悍女的某根神經,泰笛聳了聳肩膀道:「好吧,我需要聲明的是,我的某項研究,可能用得到這個東西!」
「什麼研究?我可不可以參與?」
水如煙還是第一次知道,從自己身上抽取的血腥氣,還可以有別的功用。這讓她忍不住有些興奮,要知道,以前這些東西她可都是隨意外置的,從來不關心它有什麼別的用途。
「有關香水的研究,你會感興趣的。如果你願意加入,我會十分的歡迎!」
泰笛也有些興奮,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在美妙的香水裡面。融入慘烈的血腥氣,會有什麼奇妙的變化?
這會是一款什麼樣的香水?猛烈的男士香水?瘋狂的女士香水?
不!遠遠不是這麼簡單!這將是一款會讓所有人瘋狂的香水!
泰笛抵制住自己瘋狂的念頭,有些遺憾的想道:「為了避免引發騷亂,真正的成品,恐怕只能在小範圍內流通。流入市場的,大約只能是被稀釋無數次的微害型產品吧!」
就如同在性愛的過程中,加入一點點暴力,會讓性生活變得無比美妙一樣,在舒緩、平和的香水裡面,加入一點點暴烈的因子,總能引發無數的想像。
「香水?你是說,這個東西,可以放入香水裡面?」
水如煙果然很感興趣。不!不僅僅是感興趣,她甚至都已經激動的有些迫不及待了!還有什麼誘惑,能比親手製作一款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都無法製作出來的美妙香水,更能令一位女士著迷?
「當然!」
泰笛肯定的答覆,令水如煙不想再有秒的耽擱。她動作迅速的,把所有的紅霧收攏一處,壓縮成一顆桂圓大小的血珠,遞到泰笛手裡:「拿著,我們還猶豫什麼?趕緊去研究新的香水啊!對了。。。。。這個血珠只能低溫保存,即便是長時候的體溫接觸,也會讓它重新氣化!」
「真是一個心急的姑娘!」
泰笛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對於水如煙的合理要求,他無法拒絕。不過,卻可以稍作拖延。
「難道你忘了,我們還有事沒做完麼?大馬黃葉、紅番社、集英社,這些社團,可都是擺在我們面前的障礙!如果想找到平江,必須通過這些地頭蛇,才有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完成!」
水如煙興致被打斷。不免有些不高興:「哪裡有那麼麻煩?直接把特勤組的那些雜工看拖到香江來不就完了?」
泰笛有些無奈的望了水如煙一眼,道:「大小姐,你以為特勤組是你家開的?你讓他們派多少人,他們就派多少人?你讓他們什麼時候來香江,他們就什麼時候來香江?你要知道,現在可是他們對付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的關鍵時刻,他們怎麼會抽調兵力過來?」
水如煙撇了撇嘴,反駁道:「好像都是你有道理一樣,那我問你。是誰說的,渡邊、井上兩大家族一開始就在演戲,試圖調動特勤組,並在濱海製造一定程度的權力真空地?與其讓他們在那裡白費功夫,還不如讓他們來香江立下一個大功!」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泰笛不覺心中一動,暗道:這似乎也是一個好辦法,單靠個人的力量,只能施行斬首戰術,卻沒辦法控制全局。若是一個不好說不定反倒給人做了嫁衣。與其按照原定計劃,讓特勤組過來收拾殘局,還不如。。。。。讓他們早一點入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二章 佈局漸入佳境
以水如煙的提議為引子,泰笛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一個能夠在緩解特勤組壓力的同時,擺脫井上家庭糾纏的好主意。
泰笛決定在香江製造一些大動作,以吸引東夷兩大家族的注意,再讓當地社團和他們產生衝突。當雙方深陷泥潭,無力自拔的時候,再由特勤組來出面解決,便是他計劃的全部。
如果計劃順利,特勤組無疑將得到最大的好處,既可以擺脫東夷方面的干擾因素,又可以削弱香江黑幫的部分勢力,讓其影響降低到一個可以接受的低水平。
對於泰笛來說,唯一的好處或許就是……可以各方無暇顧及的時候,帶走平江!
當然,這一切構想。都必須先找到平江才可以!
在回到酒店之後。泰笛和水如煙便開始明確分工,把計劃完善之後,分別聯絡特勤組和渡邊井上家族。
相比之下,水如煙的工作要好做許多。她只需要向特勤組陳明厲害,不悉對方不插手此事。
倒是泰笛遇到了一些麻煩,主動聯絡對方,顯然並非上策。以東夷人的多疑,一定不會輕易上鉤。
比較穩妥的辦法,自然是利用美濃部後鬼,向對方傳遞一個錯誤的信息!
讓美濃部後鬼主動合作,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泰笛還要想辦法,先讓他相信,他得到的消息對他的主人非常重要!
能夠吸引東夷兩大家族主動前來香江的東西,並不是很多,地盤這個東西,是最先被泰笛排除在外的。
以香江在國際上的地位,多少外國社團動過歪腦筋。可最終他們的爪牙,卻都倒在了這片土地上,成了滋潤大地的肥料。
要想以地盤來吸引東夷兩在家族,除非是香江所有社團全部被掃平,不然,他們根本不會輕易來這裡冒險。
仔細衡量了一下,泰笛覺得,自己手裡面能夠拿出來,並且可以由自己掌握的。只有手中的那份名單。
當然,能夠讓井下、渡邊家族感興趣的名單。自然不會是泰笛讓水如煙轉交給特勤組的那部分,而是事關東夷國內的那部分!
如果這份名單落在了香江某社團的手裡,然後再透露出一點消息出去……
「到時候那些東夷人就會像聞到了大便味道的蒼蠅。一窩蜂的衝過來!」
泰笛並不想打消水如煙興奮的念頭。可她的形容詞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彪悍呢?要調教!一定要調教!
「如煙。你不乖哦,我要讓你長點記性!女孩子怎麼能隨口大便來。蒼蠅去呢?過來,坐這裡。」
泰笛對水如煙招了招手。讓她坐到自己懷裡。
和泰笛已經發生了幾次關係,水如煙早已習慣和他的親暱行為。這一次,她想當然的以為。這是做某件愛做的事情的前奏。
水如煙遵從泰笛的召喚,坐到他懷裡。可沒等她坐穩。便感覺到自己難得穿一次短裙被泰笛撩開,然後他的狼爪便伸了進去。
「現在,她像是你。。。。不乖哦?」
水如煙伸手去,倒勾著泰笛的脖子,後背貼著他的胸膛,輕微用力的摩擦著。她喜歡這個感覺,這種暖暖的感覺,讓她每個夜晚都睡得踏實。再也不用擔心,在睡得最沉的時候。會被人用刀架住脖子。
泰笛詭異的笑了一下。嘿然道:「是嗎?」
然後,他突然有所動作。把她的嬌小玲瓏軀掀了一個側翻。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水如煙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頸,想要在他的身上借力,好落到地上。
可是泰笛哪裡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他用手臂壓住她的一側嬌軀,撩開她的短裙,一巴掌便落了下去。
「我剛剛說過,你不乖,要讓你長點記性。長記性最好的方式,就是這樣。」
說著,泰笛又是一巴掌落了下去。
連續幾巴掌落在自己雪白的翹臀上,水如煙卻像是傻了一樣,一時完全沒了反應。她完全沒有想到,泰笛所有的動作,居然只是為了打一下她的屁股!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原來有這樣的嗜好。如果你想要這樣,直接告訴我就是,我又不會不答應。搞那麼突然,害得我以為有敵襲呢!」
水如煙的低聲埋怨,讓泰笛沾沾自喜於她的配合同時,隱約覺得有什麼地方她像有些不對。
可沒等他理出個頭緒,腦子便被水如煙那彷彿小野貓一般的叫聲充滿。
沒錯,就是小野貓的叫聲,而且還是最狂野的那種!在水如煙的詞典裡,彷彿沒有矜持這個詞存在一樣。她的叫聲就和她的人一樣,張揚、彪悍、狂野。沒有一點點內斂的因子存在。
如果有旁人在場,恐怕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女人挨巴掌。。。能夠挨得像是性高潮一樣激昂!
「哎~嗯~」
一聲悠長如同洞簫蜿蜒,激昂直破九天的狂叫,連同水如煙僵直的身子,總算是讓泰笛魂靈歸位,一個激靈之後,想清楚了自己之前覺得不對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被打的感覺?」
泰笛問這句話的時候並不是十分確定,可又覺得自己似乎有不少證據來證明這一點。好像那天他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就是她用羽毛、用蠟燭、用繩索之類的東西,試圖折磨自己來著。雖然她最終沒有使用這些東西。但那些隱藏極好的東西,似乎很能說明問題呢!
水如煙拋給泰笛一個媚媚的白眼,旋轉著翹臀,輕吟著道:「哪裡有你說得那麼粗俗啊,人家只是喜歡在交配的時候。能有一點點痛的感覺,那會讓人欲死欲仙的!」
「呃……如果我說成這樣都算是粗俗,那你這番話算是什麼?狗日的。連交配都出來了耶!」泰笛暗自腹誹的同時,卻感覺到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籠罩住自己。
還記得。那一次在對付紅番社的一個頭目時。就曾經有幸目睹他和一個東夷女子做出那令人既覺得殘忍,卻又無比刺激的舉動。繩縛、S。M……
等等!
就在泰笛的思緒在那些邪惡而又刺激的詞彙上面轉悠的同時,一道靈光閃過心底。
「紅番社的頭目。住在高僑聯酒吧,井下雄彥和集英社的幹部交往甚密……如果這不是巧合的話,那豈不是說……」
「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並不像我們判斷的那樣。只是表面上有矛盾,而是私底下直抒的有矛盾?」
聽完泰笛的敘述。水如煙一邊揉著自己已經紅腫一片的翹臀,一邊費力的在泰笛腿上找著比較柔軟的著力點說道。
泰笛也幫著水如煙揉捏,那入手處的膩滑,絲毫不因紅腫而影響觸感。真是無比美妙的滋味啊!他一邊感歎,一邊笑著道:「有利益糾纏,自然就會有矛盾!這些疑點並不能說明太多問題,不過……在某些時候,卻能發揮很大的作用!」
因為這個新的發現,泰笛知道,自己的計劃,又多了一層實現的保障!
「真好呢!不過,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先做點什麼,然後再討論這些讓人煩心的問題?」
水如煙已經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逆推的狂潮,如同海嘯一般襲擾著她的神經。若是再不做點什麼,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很丟臉的。因為……她已經沒辦法再控制自己的水閘,若是不借助某些運動掩飾。那滴落的噴泉,能讓她害羞到窒息!
再彪悍的人,也有不想對人說的秘密,如果讓泰笛知道,她在疼痛到極點的時候,會發生某些人人驚異的變化,那會讓她感到不安的!
「一定不能讓他知道,我的那裡有什麼不同!」
水如煙有些不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菊門,在前門將成澤車的時候,她的後門也變得濕潤異常。雖然不如前面洶湧,卻也很是潤滑。若是他一不小心滑進去……
「不!」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一直以來,那個地方,對她來說都是禁忌。這也是為什麼,她特別喜歡用「破你菊花」這樣的字眼來威脅別人。沒錯,人都是有這樣的根性,問題以為自己最害怕的東西,別人也一定會非常害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三章從後面脫
有些時候,害怕某樣事物,並不是因為有可能遭遇不測,就像水如煙現在不是因為擔心疼痛.恰恰相反,她是在害怕那種會讓她沉淪的異樣快感。
歸根結底,這不過是水如煙受幽影會十年持續影響的必然結果。
在殺手看來,一切可能導致自制力受限。甚或喪失的誘惑。都是必須摒棄的對象。諸如:酒精、性愛、毒品、賭博,這些能夠令人深陷其中,無力自拔的鴉片,更是名列前茅。
幽影會訓練殺手抗拒這些誘惑的手段,可謂別具一格。對抗酒精,他們有特製藥丸,只要含上一顆在嘴裡,別說是喝什麼五六十度的高度酒。就是喝純酒精,一兩斤下去也不在話下。
至於對抗性愛的手段,更是花樣繁多,簡直比專業av公司還要令人乍舌。不過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見慣了訓練營裡的墮落手段,再去執行任務,哪怕是面對色慾陷阱,也能變的坦然面對。
賭博更是不用考慮。在幽影會。每一個殺手,都是要專門學習一段時間賭技的。雖然不敢說各個都是賭王、賭聖,應付一般的小場面,還是沒有問題的。
唯一令幽影會上層感到棘手地,僅有毒品一個問題。身為殺手,每次執行任務。都要高度集中精神,誰也不敢保證,這一次任務順利完成,下一次任務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
這就導致一個問題:在殺手們普遍精神壓力過大的情況下。組織上只能保征骨幹部分不受毒品侵蝕。至於其他成員,就沒辦法一一保證了。
對於水如煙來說,以上地誘惑,她幾乎都具有免疫力。可惜……僅僅只是幾乎,而不是完全!
她的罩門,就在她後門位置!可能是天生地體質問題。即便只是大便。都能給她帶來一種說不出的暢快感,若是真的被秦笛攻破某處,她不敢想像。自己以後將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可理智越是不想怎樣,身體就越發渴望怎樣。虛偽的理智,和誠實的身體。分別做出不同地反應。這讓水如煙無比的為難。
偏偏秦笛毫不知情,他地手,像是一條靈蛇似的,深入她的裙擺,貼著她滑膩微熱的翹臀,要摸向她地密處。
「嚶嚀!」
水如煙嬌呼了一聲。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她的本意,只是不想秦笛摸到她更為敏感一些的菊門,卻沒意識到,秦笛原本只是想順著她地臀溝這一敏感帶下移,這只是一個很自然的愛撫舉動罷了。
正是因為她地過激反應。今秦笛注意到,這豐盈的臀部周圍。很是有些秘密存在。
他的興致。一下子就被這個全新的發現給刺激的高昂起來。渾身地血液像是被煮開了似的,騰騰沸騰起來。
「怎麼,我的好如煙。我是不是摸到什麼不該摸地地方了?」
秦笛自然是知道水如煙的性子,你越是擺明車馬想幹什麼。她就越是要搗亂。所以,要想達到目的,總要出其不意才好。
果然不出他所料,水如煙面色殷紅。微帶慌亂的掩飾道:「沒……沒什麼!只是……只是有點不好意思罷了!」
「不好意思?」秦笛忍不住有些想笑。這個借口……還真不是一般的拙劣啊!
只要一想想當日水如煙異常彪悍地要和自己比賽脫衣服,.然後非常逆天地推倒了自己,秦笛就忍不住有種爆笑的衝動。尤其是對比一下眼前地場面。可真真是……令人捧腹啊!
秦笛勉強忍著笑意。順著水如煙的話頭道:「既然你不好意思。那我就慢點來,總要讓你感覺舒服才好。」
「不!不……不用了!」
水如煙聞言大急。她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那裡那麼敏感,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引開秦笛的注意力,讓他去別的地方探索。實在不行,擺明車門直搗黃龍都成。若是再讓他慢條斯理地在那裡摸索,那可真就保不住秘密了啊!
「怎麼,如煙?感情你是等不及了?」
秦笛心中益發篤定。這臀溝附近地方寸之地,必然有令人驚歎地大私密!
只是以秦笛的淵博,也沒想到,水如煙竟是想要緊守菊門地秘密,一個有關「秋菊百綻」的秘密!
水如煙聞言卻是精神一鬆,她就怕秦笛緊抓住那個地方的秘密,追問個不休,又或是他那雙魔手在那周圍迴旋。她知道,如果真是那樣,她抵抗不了多久的。
好在現在他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這裡……
「是啊,人家是等不及了!不如。咱們現在就分個高低吧!」
水如煙很爽快的褪下貼身小褲,卻被秦笛用手按住:「這個地方,還是我來地好。你別忘了,這可是男人最喜歡幫忙的地方!」
她順從的躺在床上,微微提起臀部,可等了片刻。卻不見他有所動作。再抬頭,卻見他一雙色眼,正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羞人的地方,臉上滿是色色地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幹什麼!
若是依著她往日的性子,彪悍起來,直接就把他給逆推了。可這會兒卻總是覺得心裡不踏實,生怕一個不好,又把秦笛的注意力給轉移到自己的菊門之上。
沒奈何,她只好按著性子,聲音輕柔地道:「壞蛋。只是看有什麼意思,還不快點……」
秦笛微微打了個激靈,靠,認識這麼久。什麼時候聽到這妮子聲音這麼溫柔過?有鬼!一定有鬼!
心中益發篤定的他。眼珠兒一轉,便來了主意:「我在想。咱們往日都是從正面脫,今天不如換個花樣,從後面脫如何?」
水如煙臉色微變,只能強作鎮定的問道:「什麼……什麼從後面脫啊?還不都是一樣啊?」
秦笛只是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既不催促。也不依她。這反倒讓水如煙先就沒了主意。
「如果我不照他說地去做,恐怕他會認定我那裡有什麼不妥……說不得今天就只有豁出去了!」水如煙心思轉了又轉,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真拿你沒辦法,好了啦,可你不能讓人家等太久哦!你看……人家都濕成這樣了呢!」
水如煙這番話才是她的本色出演,若是她早一刻這麼說,或許秦笛已經將她推倒,和她成就了一番好事。可是現在……風向已經變了!
卻聽秦笛口中應著好。滿口地答應。眼珠子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水如煙的翹臀,在那裡仔細搜索,想要看出那裡有什麼不同來。
單憑肉眼,想要看出某些不同。還真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
好在秦笛打的旗號是「幫你脫去小褲褲」。這樣一個既有些曖昧。又夾雜著些許溫馨的要求,可是很容易貼近男女之間關係的。
自然的,秦笛也就多了一個名正言順去探察奧秘地理由。
先前是從前向後摸,就算是察覺了幾分不妥。也難以明瞭個中究竟。現下卻是不同,只要臀溝周圍稍稍變動,秦笛便能窺出個中虛實。
但見他手掌左右移動。輕輕勾劃,往日鎖定的敏感區自不待言,今天確定的探察重點,自然是要重點照顧。
顫動!顫動!還是顫動!
再三試探之後,秦笛終於還是鎖定了水如煙的菊門所在。這裡……很不一般啊!
每當秦笛的手指劃過水如煙的敏感地帶,她的身體會輕輕顫動,與此同時,某些隱秘部位也會分泌出一些液體。原本,這是很自然的反應。可問題是,單單是前面也就罷了,這後面……怎麼也有如此妙景?
更令人神往地是,這美妙之處,居然還會自然顫動!不!不能說是顫動。應該歸之為振動……共振才好!
若是把……放進去……嗯……秦笛不禁悠然神往。「會不會是我看錯了呢?」一番遙想之後,秦笛又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看錯。
「阿笛……你在幹什麼?」可能是女性的直覺,也可能是久不見秦笛動作。生出了懷疑。總之,水如煙用微帶顫抖的聲音,問了秦笛一個問題。
而他,又該如何回答?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四章 秋菊百綻
「只是因為風景太美,一時忘記自己該做的事罷了!」
秦笛撫上水如煙地彈力翹臀,暫時打消了她的疑惑。
「討厭,什麼風景美啊!」疑惑稍去。水如煙便又不好意思的搖擺起了嬌軀。長這麼大,小半時間接受特工訓練,一半時間又在接受殺手訓練。水如煙性格雖然彪悍,真正與人正常交往的時間卻並不太多。
第一次聽到這麼直接的稱讚,水如煙自然會覺得有些羞赧。
「自然是這裡的風景美啊!哈哈哈……」
秦笛手指在水如煙滑膩十足的臀尖上來回流轉,不時再輕拍上一下,只覺如墜雲端,說不盡地風流滋味,道不完地蝕骨銷魂。
水如煙臉上羞澀又添幾分,這樣的感覺,是她不熟悉的,以致她有幾分不安。只不過,在不安之餘,卻又有幾分說不清的溫暖。
這溫暖的感覺,同樣是水如煙不曾擁有過地。
「難道……這就是愛麼?」
心中顫慄的同時,水如煙不自覺地試圖否認:「不!一定不是地!我和他之間,只是……只是簡單的男女需要罷了!就算有點感覺……頂多也就是好感,算不上愛的!」
可若不是愛,這暖暖的感覺。怎麼讓自己有些想哭呢?
打鐵趁熱。秦笛不知水如煙的心理變化,俯身壓上她的嬌軀,環抱住她地楊柳細腰。
卻不想,原本是打算更進一步。實現自己心中所想,秦笛自然不會想到,他這下意識地舉動。會讓水如煙原本還在搖擺不定的心思,一下子變的確定起來。
如果說秦笛起先溫柔地撩撥。只是讓水如煙心中微生感動的話,他這無意中的動作,頓時讓他的形象,在她的心中無比高大起來。
也是在這一刻,水如煙方才發現,自己只是一個女人……既然是女人,終歸是需要一個男人依靠的!
便是在水如煙心情激盪的瞬間。秦笛乾淨利索的褪去衣物。讓那賁張之物,輕輕壓上她地臀溝。
火熱與微涼的兩種肌膚碰觸,竟是讓已經多次歡好地兩人齊齊身心一震。
緊接著,他便兩手輕扶她的一雙臀瓣。分別向兩邊用力。
這一用力。便讓她最私密的兩處地方。。齊齊裂開了糯濕地縫隙,盡顯柔嫩粉紅之色。
非距離如此靠近。難以一窺箇中之微妙。只是看了一眼,秦笛便不自覺的深深吸了口氣。心道:乖乖,秘密原來就在這裡!
只是用眼睛看。也只不過看到某處旱道多有雨露滋潤。與別處大有不同。可真正的妙處,還是只有深入其中,才能盡察箇中滋味。
秦笛早已按捺不住,也沒心思再細細觀看,身下一湊,便貼了上去,只是一撥,一探。便沒了一小半進去。
不!不能說是沒了一小半進去!沒了一小半進去。只是秦笛的感覺罷了。他一低頭方才發覺。自己竟然才只進去了一點點。
再一挺,秦笛感覺似乎是進去了一多半。可低頭看下去,卻只進去了尖端。
「咦?」
細心體察,秦笛才知身下這嬌娃到底有多美妙。
先前只是專心於想要進入,竟然沒有感覺到,兩次挺動。其實竟是進了兩處門戶。秦笛再一次有所動作,方才知道,每多進一步,竟像是進入了一處緊窄之所似的。
如果非要找一物來想比,似乎也只有名器「層巒疊障」能與之相提並論。只是這妙處,又和「層巒疊漳」多有不同。
那層巒疊嶂是內裡褶皺極多,每進一步都會被多處褶皺擠壓,進而盡享美妙滋.味。水如煙地妙處,卻似乎是能夠綻放一百次的菊花似的,深入一點便多得一點驚喜。總覺得好像已經領略到全部的美妙滋味,可若是再進一步,卻又有不同的美妙洞天。
秦笛這廂裡盡嘗諸般妙處,卻苦了水如煙一顆小心肝像是十五個水桶一般,七上八下。沒個平衡地時候。
先說她一時不察。被秦笛覷準了機會,破了菊門,心中立時被震驚充滿,完全失了反應,不知該如何時候。
卻完全沒有想過。她想像中無比痛苦的滋味,竟是一點沒有。
等到他益發深入,她才開始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變的不一樣了。
那種感覺非常的奇怪,好像是每天早上憋了一肚……該死!自己怎麼可以用那種東西來比擬呢?這種感覺,分明完全不一樣地!比那種感覺起碼好了一千倍,一萬倍!
說起來,也是水如煙的生理構造極其奇特。就好像,她身體裡的大部分敏感神經。都生長在了直腸裡似地。
更奇妙地是,在這直腸裡面,更是成長出了許多由兩片月牙狀地褶皺形成地門戶。每一處門戶所佔面積都並不很大,卻勝在伸縮自如。
秦笛每一次深入。都需要先突破一次門戶。待到他深入之後,這被突破的門戶卻也不是完全喪失了作用,它就像是兩片柔軟地肉刷似地,輕輕地在秦笛的敏感之處撫弄、摩擦,若是他持久力稍遜一點,只怕就要立時折乾沉沙。
好在秦笛早就練成一桿不倒金槍。又有諸般手段在身。毫不畏懼任何名器的挑戰。
於是,這一戰變成了張飛戰岳飛戰的漫天飛,只見一人在上。一人在下,起起伏伏,伏伏起起,一個粗喘如牛,一個細語如春(貓兒叫春……)。
不一刻的功夫,豆粒大的汗珠,便從秦笛渾身上下各處可以出汗的地方滲出。看情形,竟是比打了一場激烈的籃球寨還要費力、
費力雖然費力,個中地美妙滋味,卻遠不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所能比擬的。名器之所以不同,就在於它能生出百倍於普通貨色的快感。
所以,秦笛深深沉醉其中,不自覺地用力、用力再用力。恨不得使出全身地力氣。
水如煙開始還能輕聲嬌喘、細聲嬌吟。可就算這樣花費不了什麼力氣,也抗不住時間長。一個小時之後,她終於受不了膝蓋的酸麻,便要軟倒在床上。還是秦笛眼疾手快,一個翻轉,自己在下,抱著水如煙在上,托著她的雙臀,又是一輪猛攻。
在省略數千字的激烈交鋒之後,兩人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似地。大聲喘息地軟倒在了床上。
兩個人沒一個還有力氣說話,只知道用力喘氣。
渾然不覺,隔壁正有一個思春年紀的少女,一張嬌嫩的粉臉,像是染上了紅雲一般,不停的絞著手指,口中正自唸唸有詞:「少爺真討厭!討厭!沒事就和姐姐在一起那個……一點都不考慮人家的心情!」
人地心思還真是奇妙,如果秦笛在場,恐怕也要感歎於人心的變化無常。第一次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他用脅迫手段,逼得她心不甘情不願地獻上嬌唇。
第二次見面,又是他又讓她不得不乖乖就範。
第三次……
可這一次。卻是她主動埋怨起了他來,她竟然開始埋怨他不考慮她地心情。只和水如煙做某些愛做的事。這裡面的變化,還真不可以道理記!
只是渡邊晴美並不知道,並不是秦笛沒有動心思想要吃她,只是她身中奇蠱,在沒有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之前,他可不敢輕易下嘴。
誰知道那些在渡邊晴美身體裡看似安分的小東西,萬一進了秦笛身體裡面,會不會化成面目猙獰的惡魔?
沒有完全的手段,秦笛怎麼可能因為一時的歡愉,置自身安全於不顧?
在暫時地休息之後,一行三人便迎來了香江最風雲變幻的一段歲月。
雖然這其中地好些事情三人並沒有親身經歷,可僅僅只是通過報刊雜誌的隻言片語。情報系統傳遞的些許消息。便足以稍窺其中的凶險。
而在這之前,秦笛在渡邊晴美不知情的情況下。利用她不被美濃部後鬼防備的優勢。通過她地雙手,把幽影會地一部分名單洩露給他知道。也由此,引來了東夷的眾多貪婪之徒。
有特勤組的介入,有東夷人的插手,有香江本地幫派的拚死抵抗。
這一段歲月,將不可避免的。永載史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五章 序幕拉開
這一日,秦笛終於收到了特勤組趕赴香江地消息。他帶著水如煙、渡邊晴美兩人,一起趕到灣仔碼頭迎接。
本次特勤組帶隊的。還是秦笛的老熟人——況天涯。
為了避免引人注意,特勤組地一干人馬早已化整為零。趕在況天涯之前,來到了香江。所以,秦笛迎接的況天涯一干人等,統共才不過五人之數。
下得船來,況天涯便一個箭步衝到春笛身前,揮起砂缽大的拳頭,在秦笛胸脯上捶了一記:「就知道是你小子在搞鬼,怎麼樣?東夷那些小鬼子到了沒?」
秦笛笑了笑,道:「你們不是尾隨他們過來的麼?怎麼反倒問起我來?」
況天涯哼哼了兩聲,道:「那些東夷小鬼子太鬼了,才只跟到半途,就被他們避開了我們的視線。所以咯,只能從你這裡打聽一下情況咯!」
秦笛恍然道:「原來如此,幸好我一直有監視美濃部後鬼那傢伙。對於此事,倒是略知一二。這兩天,那傢伙一直頻繁進出酒店,如果我所料不差。東夷人不但已經到了香江。只怕人數還很是不少!」
況天涯聞言笑道:「你只知道他們人數不少,安知我這邊人數就不足呢?」
和況天涯相處了這麼久,秦笛自然知道他的脾氣,聞言也不分辨,只是笑了笑,便算是回答。
接了特勤組的一干人等。自然不好回到先前下榻地酒店。好在秦笛早已預見到此事。早早的預定了一家酒店。
一行人趕到那家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秦笛本待為況天涯接風洗塵,卻被他一句「公事要緊「給堵了回去,匆匆用了酒店的晚飯,況天涯便迅速行動起來。
首先要做的。便是聯絡先期抵達香江的特勤組成員。作為先遣隊員,這些人自然是肩負著任務地。早在很久以前,特勤組就已經通過種種關係,在香江布下了一道情報網。時至今日,這道情報網,早已枝繁葉茂。從往日的嫩芽,長成了如今的參天大樹。
聯絡到所有抵達的特勤組成員之後。況天涯微微鬆了口氣。香江現在地局勢,不比往昔。說一句嚴重的話,認為這裡是一點就著的火藥桶都不為過!
「秦兄弟,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如果能夠選擇,我真不想在香江這個地方打這一仗!」況天涯的語氣很沉重,表情很悲痛。
秦笛心思轉了又轉,方才明白況天涯話裡話外的意思。倒不是況天涯這個一向爽直的粗漢子如個也玩起了心機。而是他考慮的東西,和秦笛考慮的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況天涯顯然是在憂心,一旦東夷兩大家族和香江本地黑幫發生火拚,會對香江本地的安定繁榮局面產生強烈地衝擊,甚或大面積傷及無辜。
「況兄,你就不要替古人擔憂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同樣的事發生在濱海,恐怕會更加嚴重!」
秦笛的話。讓況天涯不得不苦笑著點頭道:「是啊!如果發生在濱海,恐怕要嚴重的多!那麼多雙眼睛盯著,稍有異動……」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真是讓人沒有再談下去的慾望。什麼東西一旦牽扯到政治。就變的比污濁的泥潭還要令人厭惡。除非他早已對此習以為常。
水如煙岔開話題,揭過了一時讓人難以忍受地沉悶尷尬:「況隊長,阿笛,現在已經聯絡到了隊員們。是不是該做點別地什麼?」
聽到水如煙隱約帶著不滿的責問,況天涯尷尬的笑了笑,連忙道「是!是!是!我們也該佈置一下了!」
秦笛隨手把一張磁碟丟在況天涯面前,道:「裡面的名單。就是東夷兩大家族迫切想要得到地東西。這東西到底丟到那個社團裡面。完全由你們來決定。我所要的。只是請你們幫我找出一個人的下落!」
很公平,有付出。有收穫。只不過,秦笛這種明顯不把特勤組放在心上的行為,很是惹惱了幾個特勤組成員。若不是有況天涯在場.,只怕他們立馬就要發作。
看到這些人的臉色,秦笛忍不住望了況天涯一眼。
況天涯雖然為人直爽,卻不是傻瓜一個,哪裡看不出秦笛地眼色。他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意有所指的道:「這次情況比較特殊。我手底下地人手不多,所以從其他組抽調了一下幫手。」
原來如此!秦笛這才恍然。況天涯地手下,雖然不見得和他一個脾性。卻也都是隨便挑出來一個,都是拿地出手的好兵。堅韌、忠誠、服從,視榮譽為生命。卻從來不做多餘地事。有時候,秦笛都會羨慕況天涯有那麼一夥好手下。
再看看現在周圍的這些人,驕橫雖然談不上,但盲目自大卻是少不了的。再加上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壞脾氣,簡直就和某人一脈相承。
話不投機,秦笛自然沒有繼續待下去的興趣。又和況天涯聊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不想,秦笛的身影才剛剛消失在門外,跟隨在況天涯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子,便忍不住哼了一聲,道:「那人誰呀?就好像天老大。他老二一樣,拽的二五八萬似的。我真想抽他一頓!」
另一人倒是知道秦笛地身份。嘿然一笑,望著他道:「在濱海,想抽他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他還不是好生生的話到現在?小子,奉勸你一句。沒有十足的把握,最好不要輕易招惹他!」
那年輕人聞言不禁有些好奇:「不是吧,李哥?難道他有什麼傲人的背景不成?」
被問到的那人,忍不住歎了口氣道:「你小子,難道從來都不看檔案的麼?就算有關秦笛地核心資料被鎖,他的外圍資料起碼也有幾抽屜那麼多。你就從來沒有翻到過?」
年輕人嘿嘿一笑,腆著臉道:「有李哥你在,我費那事幹啥?」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便成了幾個原本不屬於同一組的隊員的交流時間。秦笛自然不會想到,他竟然會在無意之中,充當了一次潤滑劑!
況天涯在剛剛送走秦笛之後,便匆匆趕了回來。手底下新加入的這些兔崽子都是什麼德行,他自然是心知肚明。
放任這些人待在酒店裡,他自然不放心,沒想到剛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了裡面肆無忌憚的交談聲。
「真是遜啊!連一點保密意識都沒話,居然也是特勤組的成員!」況天涯聽了一會兒,暗自腹誹了一陣,卻忍著沒有進去。他自然知道一個團隊,可以沒有能力很突出地隊員,但絕對不能沒有團隊協作精神。
既然現在有這麼一個好機會,讓隊員之間彼此變地融洽,他自然沒有必要破壞氣氛。
秦笛一行三人離開酒店,並沒有急著回到自己下榻的地方。
東夷兩大家族地人馬到了,特勤組的人馬到了。接下來的日子,香江的黑幫,日子一定很不好過。
而他們需要做的,僅僅只需要等待就好。只是,秦笛和水如煙都不是那種能夠閒下來地人,所以,他們需要一點時間,來仔細考慮一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到底要不要插手,如果插手,又插手到哪一步。
手一揚,被水如煙捏在手裡,把玩了許久的一隻水球被她拋到空中,然後無聲無息的破裂,化做紛紛揚揚地水霧。靜悄悄的消散在四周。
然後才聽她道:「照我說,當然要等他們的高級打手出場之後,咱們才插手。要不然,欺負那些雜魚,實在是無趣的緊!」
水如煙已經漸漸找回了自己昔日星耀七部地感覺,說出這些略顯張狂的話,自然也是極有資本地。
秦笛聞言輕輕一笑。道:「誰說不是呢?不過,我相信。東夷兩大家族不會輕視這件事,一定會派不少精英過來。如果消滅掉這些人,我想……對他們一定是個很大的打擊吧!」
水如煙有些瞭然的白了秦笛一眼,道:「這樣的話。你去東夷找什麼「四聖道」地麻煩。就會輕鬆不少吧?」
秦笛只是又笑了一下,然後便望向不遠處隱約可見的海水。生活在香江就是好,隨處可以看到大海的影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六章 隱身接觸戰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像幽影會這樣一個屹立百年不倒的龐然大物哪怕它窮的一文不名,秦笛也不會認為,這個組織會就此解散。
以一個人的力量,去對抗一個組織,原本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當一些偶然相互結合,創造出一系列的良好條件,這個任務的完成,也就成了一個必然的趨勢。
現在擺在秦笛面前的首要問題,便是剔除幽影會的骨幹,只要拿些死守組織規則,一門心思要對他不利的死硬份子,到時自然就會樹倒猢猻散,他也就再也不用為幽影會擔心。
「如煙,你保護好晴美,我去看一下!」
一直望著海面,若有所思的秦笛,忽然輕輕撥了水如煙一下,把她推了一個趔趄。
水如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有些冒火,可轉頭一看秦笛的臉色,便知他不是在開沒輕沒重的玩笑。
懂事的點了點頭,水如煙先拉著渡邊晴美隱藏在一處牆下面,對秦笛輕聲道:「你自己小心!如果需要我幫手,千萬不要自己強撐。你知道的,在這裡,我的實力可以發揮到百分之兩百!」
水如煙說的沒錯,先前三人一路沿著小巷行走,不知不覺來到了海邊,在這樣的地勢周圍,她的實力確實提升了不少。
秦笛微一點頭,便一個箭步踏上女牆,踩著鏈接女牆的鐵鏈,迅速向西邊移動。
他的目的地,使一個不大的客運碼頭,現在早已過了下班時間,那裡早已是空無一人。
在跳躍前進的同時,秦笛忽然感覺皮膚一寒,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他想也沒想,分開兩腿落地,使了個千斤墜。就算如此還是感覺有些不妥,他根本沒有多做考慮,身子向後一仰,又使了個鐵板橋的功夫。
就聽「嗖」的一聲輕響,兩粒裹帶著藍光的穿甲彈,分別從他先前兩次站位的心口位置飛過,滑向遠處。
「該死的!居然又是狙擊手!」
像秦笛這種近身攻擊強悍的格鬥高手,最怕的就是躲在暗處放冷箭的狙擊手,秦笛還好一點,每次遇到危險,身體總能早過大腦做出躲避判斷,換成其他人,哪怕反射神經再好,也早已成了死人一個。
「不能再給他開槍的機會!」
秦笛徒然加快了速度,接連幾個閃身,迅速逼近客運碼頭。
機會最好的兩槍沒能命中秦笛,躲在暗處的狙擊手似乎也放棄了開槍的打算,彷彿就此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現出半點氣息。
秦笛一路尋著掩體來到客運碼頭,他沒有急著跳出去逼對方現身,而是繞著碼頭走了一圈,可除了看到碼頭附近水波蕩漾,似乎有幾分狙擊手潛水而逃的痕跡之外,竟是找不到一個人影。
「我的感覺不會錯,這人應該還在附近!可他的偽裝術怎麼就這麼好?居然一點痕跡不露!」秦笛暗自佩服對方的同時,小心開啟了一半精神力視野,只讓一隻眼睛變成了淡金色,另一隻眼睛卻警惕的望向四周。
進入精神力視野固然能夠搜尋到普通實力看不到的東西,比熱成像儀都要好用,可到底會影響到身體的反應。對付近身格鬥高手,秦笛還可以稍稍托大一些,可對付這種殺起人來無聲無息的狙擊高手,他再這麼做,可就是自己找死了。
先從最時候狙擊的地方開始。秦笛的視線一次掃過碼頭上的最高建築、次高建築。卻始終沒有更進一步的發現。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又是一次心悸的感覺襲來,秦笛想也不想的就一滾,卻聽又是「嗖」的一聲,這一次,穿甲彈竟是貼著自己耳門不足一寸的地方劃過。
穿甲彈與空氣摩擦生出的熱浪,更是燒焦了秦笛的一簇發尖。
冷汗,一顆顆的從秦笛背上浸出,這該死的對手,實在替狡猾了!
在吃驚於對方厲害的同時,秦笛也在對方這一次的攻擊當中,發現了一絲端倪。
說起來也要得益於秦笛打開精神力視野,才給了他這次捕捉對方彈道的機會。雖然不知道對方使用了什麼手段,隱匿住行蹤,可他的彈道,確實無法掩飾的,哪怕他在開火的時候,沒有火星迸射也是一樣!
不著痕跡的對著精神力視野鎖定的方向,秦笛發射了一道精神力射線,這只是一次試探攻擊,想要確定對方的方位。
一般來說,狙擊手會選擇一個合適的狙擊位置固守,除非是遇到同為狙擊手的對手,他們才會考慮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秦笛的選擇沒錯,他發出的精神力射線,正正打在了海面上方。
就聽「哼!」的一聲悶哼,緊接著,一團突然出現的血液,迅速在空中蔓延開來,把一處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染出一小塊類似人體部位的地方。
「好傢伙!還真是狡猾!」
秦笛定睛一看,對方所在的位置,竟然是最先被他排除,認為是故佈疑陣的地方......那處微微蕩漾著水花的所在!
說時遲,那時快。為了避免遭對方毒手,在確定敵人方位的同時,秦笛一個閃身,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對方周圍,不給對方反撲的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卸下了對方的手腳。
然後抓了對方一下,想要把他拖到碼頭上來。
不想,這抓了一下竟然沒有抓動。倒是秦笛的墜空時間已過,差點沒掉進海裡。
輕輕在海面上點了一下,接著腳底實處暗勁與水面的斥力,秦笛勉強一個縱躍,跳到堤壩上,再度打量了一下那狙擊手周圍的情況。
仔細觀察了一番,秦笛才發現,這個狙擊手,竟然是用了兩根及其纖細的銀絲,分別固定在碼頭周圍,藉以保證自己能夠懸浮在海面上空。
這份心機,再加上他獨到的隱身技巧,和高超的狙擊技能......只是回想一下,秦笛便有一種不寒而慄之感。
「當真是小瞧了天下英雄!」
自入濱海以來,秦笛一直順風順水,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對手,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和他完全構不成危險的對手玩耍。要說危險,也只有幽影會派遣的殺手算得上夠份量,他也是在一次次和幽影會的殺手搏鬥中,迅速成長起來的。
被秦笛用精神力射線擊中肩胛骨,隨後又被他卸掉手腳關節,那人的隱身能力再也無法維持,終於現出了原型。
「竟然是一個忍者!」
對方一身藍色忍者服的裝扮,讓秦笛不由得大皺眉頭,如果對方是幽影會的殺手,秦笛還能想的過,可對方竟然是個忍者,這就由不得他不多心了!
「難道......東夷那兩個家族的實力,竟然已經那麼強了麼?」
秦笛不能不懷疑,前兩次美濃部的兩個忍者,在自己面前的表現,是不是刻意的以敵示弱!要不然,為什麼這一次對方的隱身,自己就沒能察覺?甚至於,自己都已經借助了升級後的精神力視野輔助,居然還是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
「說,是誰派你來的?」
時間有限,秦笛沒功夫慢慢逼問,之所以還要這麼問,只是因為擔心周圍還有敵人環伺在左右,故意做出的假象罷了。
果然,那個忍者只是惡狠狠的瞪著秦笛,不發一語。
秦笛暗自冷笑,他也沒想過能從對方嘴裡問出點什麼。食中兩指併攏,彈出一抹精神異力,直刺對方腦門而去。
口中卻是又問了一句:「我耐心有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竟然真是美濃部的忍者!好傢伙,終於捨得派天忍出手了麼?」
秦笛精神異力的一番探察大有收穫,只是讓那忍者微微頭暈了片刻,便得到了自己急需的幾條關鍵信息。
「既然不說,以後就都不要說了!」
秦笛也沒興趣和這種死硬分子多交流,唯一可惜的是,竟然不能從對方的記憶中,得到他隱身的奧秘。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七章 一著臭棋
「球的麻袋!」
就在秦笛捏住忍者喉骨,準備送他歸西的當兒,一個人跳了出來,試圖阻攔秦笛。
「終於出來了麼?」秦笛面帶微笑,手下卻是毫不留情的捏碎了這個人的喉骨,開玩笑,會隱身的遠程狙擊手哎!
這次運氣好,躲過了他的狙殺,誰知下次再面對他的時候,還有沒有這麼好運?對於有可能危及到自己生命的人,秦笛一貫信奉的觀點是:有殺錯,沒放過!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跳出來的那人,一臉陰沉的望著秦笛,眼中閃爍著無法掩飾的殺機。
「咦?這不是美濃部後鬼先生麼?怎麼這麼有空,跑到這裡來散心?」
秦笛嘴上說得輕鬆,心中卻是暗自凜然:「看情形,他竟是一直跟在我身邊,難道他隱瞞了自己的實力?不好!應該是他們另外派了天忍級別的忍者跟著我,然後再以某種我所不知道的方式聯繫,藉以吊在我身後!」
美濃部後鬼哼了一聲,冷聲道:「秦先生,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你根本就不是齋籐俊,而是麗蘭香水的股東,我沒說錯吧?」
秦笛聳了聳肩膀,笑道:「我可從來都沒有說自己是齋籐俊,也沒有對你們介紹過自己是齋籐俊,使你們自己要誤會,我有什麼辦法?」
美濃部後鬼氣得怒視著秦笛,半晌說不出話來:「你...你...無恥!」
事實就像秦笛所說的那樣,他還真沒有正面承認過自己就是齋籐俊,哪怕是當初為了救苗雨菲,假扮齋籐俊,也是由苗雨菲指認出齋籐俊的身份,而不是他自己,至於後來的種種,也是由渡邊、井下這兩個大家族誤認,釀出的後果。
「無恥?」秦笛忍不住冷笑一聲,道:「如果這也算無恥,那忍者先生,輕微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一直跟在我身邊,時不時搞出點小手段,現在又派人暗殺於我的行為,算是什麼呢?」
「這...」
美濃部後鬼只是負責戰鬥的忍者,並不是牙尖嘴利的外交官,面對秦笛的指責,一時間理屈詞窮,竟是找不出什麼借口來反駁。
「算啦,反正都已經撕破了臉面,如後大家再相見,便是敵人。我們之間自然也就沒了解釋因果的必要,只是...我很好奇,既然你們都已經打算撕破臉面了,你幹嘛還要跳出來讓我住手?這種行為,好像很那啥哦......」
秦笛雖然是在美濃部後鬼交涉,表面上看起來很放鬆,實際上每一根神經都已經調節到了最佳位置,只要周圍稍有異動,他立馬就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他才不信,對方既然派出了殺手對付自己,卻只布下了狙擊手和美濃部後鬼這兩部棋,畢竟,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美濃部後鬼都是一著臭棋!
被秦笛一番嘲弄,美濃部後鬼一張臉像是打翻了染料的染料廠似的,時而發紅,時而發青,各種顏色依次閃了個遍,方才罷休。
他也是有苦自己吃,那名死去的狙擊手,是美濃部花費了極大的財力,歷時十五年,方才培養出來的一名頂尖狙擊手。
甚至於,為了讓這名狙擊手成為真正的王牌,他們不惜將其掛在某僱傭軍的名下,接受種種生死考驗。
多少次槍林彈雨,多少次生死掙扎,他多闖過來了,可是,這一次卻為了幫助自己,把小命丟在了這裡......美濃部後鬼的心裡,早已充滿了悔恨的淚水。
按照渡邊、井下兩大家族的決定,暫時,他們是不準備和秦笛發生衝突的,他們的首要目標,還是搶奪那份名單。將王牌狙擊手帶來,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
不想,美濃部後鬼卻巧立名目,將其借將出來,滿心以為,以王牌狙擊手天忍的修為,比變色龍還好用的隱身手段,怎麼著也不可能不將秦笛斬落馬下。
他已經等不及了!和秦笛在香江的這段日子,美濃部後鬼沒有哪一天睡過好覺,每每午夜夢迴,他總是夢到美濃部前鬼那張鮮血模糊的面孔。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報仇,他只有鋌而走險,藉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殺死秦笛。
「進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今日就玉碎了吧!」
美濃部後鬼咬了咬牙,眼中的神光漸趨瘋狂,他已經沒了退路,王牌狙擊手因為他的私心,死於秦笛之手,哪怕他又千般理由推托,只要給忍目知道,依然逃不出一個死字。
「呀!喝!」
美濃部後鬼幾乎沒有多做考慮,突然從背後抽出太刀,兜頭就對秦笛劈下。
決心赴死之人,總是能夠迸發出平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若是這個人本就擁有強大的力量,這正增幅,自然更是可觀。
秦笛就覺冷風及體,一陣白光瞬間便來到自己眼前,他目光微閃,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內,便判斷出,這一刀不可以力敵。
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忍者的拔刀術又頗有可取之處。於是這一刀,便給了秦笛一種可堪一戰的壓力。
嚴重閃出興奮的光芒,秦笛閃身而退,瞬間的功夫,重新又出現在原來的位置,和先前不同的是,他輕舒猿臂,並掌如刀,直擊忍者握刀之處,這一退一進之間,已經巧妙的卸去美濃部後鬼太刀的力道。若不是他不變招,坐等招式用老,只怕立時便要束手就縛。
只是美濃部後鬼早已萌生了死志,哪裡管什麼招式用老布用老,竟是不管不顧的,使出全身的力氣,向下一拉,他竟是打起了兩敗俱傷的主意,只要秦笛招式不變,固然秦笛有機會卸下他的太刀,可在他卸刀的同時,美濃部後鬼也有很大的機會,破傷秦笛的腰腹。
「來得好!」
秦笛輕喝一聲,手臂一收,身體後仰,腰腿用力,藉機彈腿。
這一收一彈,招式用得極好,沒有浪費半點腰力,只不過,這一次他攻擊的方向,已經不是美濃部後鬼的手臂,而是他的膝踝。
閃躲已是不及,又或者美濃部後鬼壓根就沒動過閃躲的念頭,就聽他又是一聲大喝,不閃不避,手臂先收後放,竟是以更大的力氣,向秦笛的腿骨劈下。
以血肉之軀對抗鋼鐵,實在不是什麼明知的選擇,秦笛略微遺憾的收回了腿腳,足尖微一點地,彈身而起,空中再度出腳,猛踢忍者上三路。
看似攻向美濃部後鬼頭、頸、胸三處,實際上真正的攻擊重心,不過只有他頭部那一處。
不想,美濃部後鬼的瘋狂竟像是沒有極限,拼著可能被秦笛一擊致死的危險,他竟然也要給秦笛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紀念。
就見忍者化劈為撩,太刀上舉,所指的方向,竟然是秦笛的腹下三寸之處。
不怕敵人狡猾,不怕敵人狠辣,也不怕敵人不惜性命,怕的是敵人根本不管是否划算,拼著只是給敵人製造一點小傷,也要以命相搏!
「真是難纏!」
秦笛心頭不但不惱,反倒頗為歡喜。像這麼凶險卻又不致命的搏鬥機會,可是及其難得的。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演練一下自己新近的領悟,豈不正好?
意沉丹田,手腳攻擊變緩,只是一瞬的功夫,秦笛便找到了那日絞殺草稚界、八神卷兩人的狀態。
太極真意由內而外輕鬆的被引發,有兩股若有若無的薄霧,分別從秦笛的兩隻手掌中間瀉出,這兩股薄霧一白一黑,狀若透明,即便站在身前,若不仔細觀看,也會輕易忽略。
美濃部後鬼忽然覺得自己多行動受到了某種限制,原本輕鬆隨意的動作,突然阻塞起來,就像是突然被人從岸上丟進了水利一樣,每一招施展的都是那樣困難。
儘管如此,美濃部後鬼也仍舊沒有放棄,必死的決心,讓他的神經早已變得無比堅韌,他的預期目標更是一再縮小,從最初的殺死秦笛,變成重傷秦笛,再變成傷害秦笛,再到只要能給他放點血,自己死都甘願。這樣的心理變化如此之快,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想更多。
也正是因為目標一再縮小,他的信心反倒更加強烈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八章 救援
「喝!喝!喝。。。。。。」
美濃部後鬼口中呼喝不斷,拼盡了全力使出諸般手段。只為能夠一報私怨。
太極真意一出,秦笛早已物我兩忘,不為外物所動。哪怕美濃部後鬼使出山崩地裂般的手段。只要不危及到秦笛自身,便不會將他從這種境界中拉出來。
而在這種境界下。哪怕是綜合實力和秦笛相同的高手,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美濃部後鬼這般水準的建忍者?
…………
卻說水如煙先前被秦笛提醒,拉著渡邊晴美躲在一堵女牆之下,隨後便向著海面一招,引出一團水桶粗的水柱,有如靈蛇一般直罩兩人頂門。
就聽她嬌喝一聲:「化!」
卻見那團水住一分為八,化做八道兒臂粗的六稜柱。分別立在兩人周圍,把他們圈在中心。
使出這般手段,水如煙放才鬆了口氣,截下那團水柱剩下地水團,一番凝練。化做一團只有半個巴掌大小的水球。
那水球在她手中,彷彿橡皮泥一般,任由她搓圓搓扁,不過片刻的功夫。便被她搓成一隻白鴿的模樣。
又見水如煙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眉心微微一點。渡邊睛美分明感覺到水如煙的身子微微一顫,隨後便看到有一抹流光出現在她食指之上。
那流光呈青色,只有極小的一團,只是若要運足目力去看。卻只能看到朦朧一片。反倒不如晃眼看的真切。
水如煙把食指那團流光往水球做成的白鴿額心一點,那白鴿彷彿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撲稜了兩下翅膀,立刻就飛了起來。只是地盤旋在水如煙頭頂,並不遠去。
化出這只白鴿看似簡單。實際上卻幾乎耗盡了水如煙的精神力。也正因如此,現下她的實力已經不足先前的五成。幸好她現在身處海邊,可以藉著無邊無際地大海,迅速恢復著自己。倒也不虞被人趁火打劫。
「去!」
微做調息之後。水如煙憑空便畫出一個符號,向著秦笛遁去的方向一指。那白鴿闡便化做一道流光,瞬息消失在天邊。
白鴿身上有水如煙自眉心取出的一縷神念,雖然不多,卻足以讓她藉著白鴿的雙眼,看到自己無法看到的東西。
待到秦笛遇險。水如煙心中一急,險些衝出八道六稜水住組成的陣法。這時她實力未復,自保尚且不足,再帶上渡邊晴美。很難說會遭遇何種危險。
「如煙姐姐……」
就在這關鍵時刻,渡邊晴美突然拉住了水如煙地衣角,怯怯的望著南方。
水如煙順著渡邊晴美地視線望去,眼角不覺一陣收縮,知道自己短時間內已經無法離開。
陡然出現地這名忍者,是美濃部後鬼倉促間所能布下的最後一粒棋子。為了復仇,他把自己都當成了棋子,自然不會再做任何藏拙之舉。索性散盡家財,取得了族中長老地支持,換來這一名地忍。
一名天忍埋伏刺殺秦笛,一名地忍埋伏活捉水如煙和渡邊晴美。若是天忍刺殺不成,也能憑借水如煙和渡邊晴美來威脅秦笛。這便是美濃部後鬼計劃的全部。只可惜,天不從人願,天忍雖然擅長遠程狙擊,卻並不擅長近身格鬥。
若是換成一名近身繫的格鬥天忍。埋伏秦笛不成,和他纏鬥。再加上美濃部後鬼從旁邊協助,或許也能撐到地忍將水如煙和渡邊晴美捉來。然而……
美濃部後鬼久戰秦笛不下。一時不由得雜念叢生。心中忽然生出幾分悔意來。
只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他根本沒辦法脫離戰團。
「你只有這些手段麼?」
融入太極真意地境界。秦笛一邊搜索四周,一邊將之演練如意。到了這一刻,已經確實周圍再無他人。太極真意也已經收發由心。再留下美濃部後鬼,已是用處不大。
美濃部後鬼只覺得心頭一寒。下一刻,便覺得自己雙腳懸空,脖勁發緊,頭腦微微有些暈眩。定晴一看方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被秦笛捏住喉嚨,提離了地面。
「要殺……變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美濃部後鬼被掐住喉嚨,呼吸不暢,說出的字句斷斷續續。根本就無法成聲。
「嚁呃兒~」
不等秦笛做出決定,忽然一聲鳥活雀淒厲地長鳴,在秦笛頭頂上方響起。他抬目上望,就見一隻白鴿在他頭頂十丈處盤旋不休。那模樣,彷彿是在向他傳遞什麼消息似的。
這白鴿雖然有水如煙地神念在其中,可到底更多的作用是幫她的拓展視野,而非其他。自然無法發出人言,向秦笛說明情況。
「咦?」
秦笛功運雙目,再看那白鴿的時候,便看出了幾分不同。這白鴿雖然看似活物,在秦笛神目之下,卻現了本相,不過是一團水球凝聚之物罷了。
若說有什麼不同,也就只是在那白鴿地眉心處,多了一抹青色流光。
「水團?淒鳴?不好!」
幾個關鍵詞在秦笛腦中交織,終於匯成了一條明晰地線索。他顧不得鼾美濃部後鬼,這人留著暫時還有他用,只好打斷他的手腳。提在手中。迅速向水如煙所在的位置飛奔。
那白鴿見秦笛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歡鳴一聲,奮起雙翅,化做一抹流光在前面帶路。
有了白鴿地指引,秦笛更是不用擔心走錯,只需跟上就是。
不一刻的功夫,他便來到水如煙和渡邊晴美所在的地方。
卻見,水如煙已是面色蒼白,香汗淋漓,不停的引來海水,凝練一備。再打到那八道六稜柱上,藉以保證自己和渡邊晴美的安全。
而在那八道六稜柱之外,一名忍者卻是不疾不徐的揮舞太刀。時隱時現,時東時西,不時劈向其中一根六稜柱。
顯然,這忍者已經看破了水如煙的虛實。也不急著突破六稜柱的彷彿。和她正面交戰,只是攻擊六稜柱。便足以耗盡她地力氣。
忍者地打算原本並沒有錯,只可惜,他漏算了秦笛那邊竟然會那麼快結束戰鬥。
「哪泥?」聽到「撲通」一聲地重物墜地聲,忍者不自覺地扭頭西顧,卻看到秦笛將美濃部後鬼隨意地丟在腳下,面帶微笑地望著自己。
一時間,忍者亡魂大冒,險些族訓,不戰而逃。
「呀喝!」
不戰而退,終歸不是辦法。況且,美濃部後鬼就在秦笛的腳下,忍者不可能任由自己地僱主陷入險境而不施援手。
他幾乎是沒做考慮。便改換了攻擊目標,使出全身地力氣。直奔秦笛而去。
相比美濃部後鬼來,這名地忍階的忍者,實力比他強上不少。而且。同樣是因為懼怕秦笛的實力,他發揮出自身百分之百地實力。
如此一來,幫笛又多了一個磨礪太極真意的對手。
眼見秦笛和忍者戰鬥在一起。神經已經緊繃到極限的水如煙鬆了一口氣。一時氣力不濟,意是軟倒在了地上。
「如煙姐姐,你沒事吧?」
先前面對險境,渡邊晴美一直強忍著恐懼,不敢哭出來影響水如煙。生怕一個不好,成了她的拖累。
如今又看到她軟倒下去,不知究竟怎麼回事,再加上秦笛地出現讓她有了依靠。終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一邊扶著水如煙,一邊哭出聲來。
再度進入太極真意的境界,秦笛不為外物所動,自然也就沒有被渡邊晴美的哭聲影響。
小姑娘哭了兩聲。不見秦笛的安慰,心中委屈,忍不住望向水如煙。
卻見她臉色雖然蒼白。卻免費擠出一絲笑容,撫了撫渡邊晴美的頭髮道;「晴美乖,不要哭了。阿笛現在還在和人拚鬥,若是影響了他,可就不好了哦!」、
不想渡邊晴美卻是難倒地仰起了小腦袋,自信的道:「才不會呢!少爺最厲害了,就算晴美哭的再厲害一些,也不會影響他呢!」
口中雖然這樣說,渡邊晴美卻是沒有再哭鬧,只是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秦笛和那忍者的戰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九章 香江大變局
忍者這個兵種.很多時候並不適合正面戰鬥.如果我戰鬥力具有壓倒性優勢,倒還好說。可當實力遠遠低過別人,就只有被虐的份兒了。
正在和秦笛戰鬥的忍者,此刻正在後悔,後悔自己不該過於托大,把美濃部後鬼給準備好的熱武器,全都丟在一邊。如果先前自己在攻擊水如煙製造的防護圈時。使用火箭筒,恐怕現在就不是這個結局了吧……
直到水如煙借助海水恢復了力氣,秦笛這邊都還沒結束戰鬥。或許,那已經不能稱之為戰鬥。如果一個人拿根草棒逗螞蟻,也算是戰鬥的話……或許他的行為也算是戰鬥。
幸好忍者不是武士,要不然,面對這樣的侮辱。或許他早就選擇了玉碎。可也正因為他不是武士,在沒有完全喪失希望的情況下,他不敢違背族訓選擇自我。所以……他只能屈辱的接受被蹂躪的命運。
「阿笛。你準備玩到什麼時候?」
隨著抵抗力度越來越低,秦笛已經從太極真意的境界中退了出來,之所以暫時還沒要了忍者的性命,不過是還沒玩夠罷了。
「好吧,不玩了!」
隨著一聲回答,秦笛一個鞭腿,擦著忍者的喉結落下,結果了他的性命。
那忍者鼓動最後一點力氣。也只是發出了嘶啞地「卡、卡」聲,卻沒能留下半句遺言。
走到水如煙身前,看到她對著八個六稜柱揮了揮手,那八個水晶似的六稜柱立刻便化做了一灘灘水,逕自落了下來。
「嘖!嘖!看起來不錯嘛。不知道防禦力怎麼樣!」
面對秦笛的好奇,水如煙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幾乎耗掉我一半的精神力。你說防禦力怎麼樣?」
聽水如煙這麼一說,秦笛心中便有了計較。他道:「很不錯。差不多能夠輕受住我全力攻擊兩次。」
「你……」
不等水如煙再度拋給自己白眼,秦笛連忙道:「你們把戰場打掃一下,我要好好審問一下這個傢伙,然後把他交給況天涯處理!」
有了正當理由。水如煙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便由著秦笛在那裡審問美濃部後鬼,自己則接著渡邊晴美打掃戰場。
其實,渡邊晴美原本是幫不上什麼忙地。只是。秦笛在審問的過程中。可能會動用到某些兒童不宜地場面。有鑒於此。水如煙只好把她帶到身邊。
好在秦笛也沒花費多少時間。便得到了自己需要地資料。然後再度把美濃部後鬼打暈,帶著水如煙兩人,重新來到距離況天涯下榻酒店不遠的地方。給他打了電話。
要瞞著那麼多人地眼睛,把一個大活人帶到酒店。秦笛自然不知況天涯他們來地專業。於時,在略微等待了一番之後。終於把美濃部後鬼這個累贅,徹底甩給了況天涯。
對於秦笛來說,這個跟了自己有一段日子的吊靴鬼是個累贅,可對況大隊長來說,卻是再好不過的審訊對象。
分手之前。秦笛又奉送給了況天涯幾個從美濃部後鬼口中套出,對他來說沒什麼用。對特勤組來說卻能避免很多損失地消息,這才告辭去。
幾天後,因為勢力相對均衡而勉強保持平靜地香江黑道,再次陷入了混亂。
和以前是因為爭地盤不同,這一次地混亂。是因為一份名單。
沒有人知道名單是從什麼地方出現地,只知道,第一個接到名單地,是香江小有名聲的紅門分支,和勝堂。可就是這麼一個在香江也算是頗有規模地社團,竟然在兩天內,在香江徹底除名。連同社團老大在內的七十八名骨幹,全部死於非命。幾百個小弟竟然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第二個接到名單的。是內地混混組織的一個較大社團。西南幫。他們地實力,起碼相當於三個和勝黨那麼大。可就是這樣一個社團。居然沒怎麼抵抗。就徹底淪陷,下場比和勝堂好不了多少。
第三個、第四個……
不到兩周地功夫。香江大大小小起碼被掃平了近百個社團,至少有近十萬社團成員變成了沒頭蒼蠅。一時間,整個香江都亂了套。
香江地區所有地警力全都走上了街頭。出面維持秩序。他們必須保證這些社團成員,不會因為組織的瓦解,生出什麼事端。
和警察們地反應不同。剩下的社團大佬並不擔心社會混亂,他們更擔心自己會接到那個好像閻王貼一般地名單。於是,他們乾脆聚集了起來,準備商量對策。
聚集全香江地區黑道力量的聚會,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鎮住場面地。結果,第一次聚會,因為彼此不服,竟是鬧地不歡而散。
紅番社和集英社在這一次地聚會中,竟是都默不作聲,任由其他社團爭奪所謂地老大席位,也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沒過多久。原本在聚會上信誓旦旦再也不會參加聚會的一些社團頭目。便傻了眼。
這一次更快,不過三天的功夫,剩下的社團足足又少了三分之一。這下。全香江的社團加起來,已經不足一百個,社團成員總數,更是不足十五萬。而這裡面,紅番社和集英社便佔了幾近三分之二!
第二次聚會地時候。所有人望向紅番社和集英社頭目地眼神,都有異樣。沒有人懷疑,哪怕是他們自己社團地成員,也不懷疑,是他們兩個在使壞。
這一次香江黑道大洗牌。對誰最有利。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個明白。
對於其他社團老大的態度,紅番社和集英社地老大並不是太在意。幽影會內部地動亂雖然沒有傳開。他們通過種渠道,也算是有所耳聞。
人都是自私的,在這個時候,他們首先想到地,自然也是為自己打算打算。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不抓在手中才有鬼。
所以,當紅番社和集英社面對突然出現的名單時。並沒有在意,而是很自然的從其他社團老大手裡,接過了權柄。
可以這麼說,通過這一次的聚會,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香江黑道大一統的局面。至於紅番社和集英社誰老大,誰老二,這個都可以談的。畢竟都曾經是幽影會的外圍組織,他們之間。利益大於衝突,自然沒有必要向對付外人一樣。
很快,隨著香江黑道形勢的穩定,再度遇到襲擊的時候,已經開始可以反擊。最初揭破敵人真面目的,並不是紅番社和集英社的人馬,而是一個名為精武會館地小社團。可就是這麼一個小社團,竟然用區區十五個人,留下了敵人十八具屍體!
也是在這個時候,廣大香江黑幫成員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地對手,竟然是忍者!
沒錯,就是忍者。來自井下、渡邊家族的忍者附庸!井下家族有甲賀的美濃部忍者,渡邊家族自然也有暗手。他們的支持者,是來自伊賀地百地忍者。
在圍攻精武會館的時候。之所以會失敗,完全是一個偶然。一個忍者潛伏的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不知誰丟下的一塊香蕉皮。
於是,可憐的忍者們,不得不將一場潛入戰打成接觸戰。結果可想而知。並不是由地忍以上超段選手組成地普通忍者部隊,對上幾乎天天實戰地武術愛好者,會是一個什麼局面。
精武會館這一次可算是露出了大臉,通過這一戰,不但確定了敵人是誰,還知道了他們是用什麼手段取得的成果。
一時間,原本籠罩在香江每一個社團成員心頭的陰霾,也隨之一掃而空。敵人並不是什麼求知的恐怖生物,不過是一君只會爬牆的東夷猴子,只要自己小心點,自然能消滅敵人。
隨著香江黑道社團成員心態地轉變,東夷兩大家族取得的戰果變的越來越小。損失的人手,卻是越來越多。
到了最後,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驚訝的發現,自己手頭可以動用的兵力,已經壓縮到了一個極限!
帶來那麼多人手。最後居然剩下不足百人,最令人震怒的是,居然還損失了足足十個地忍!這讓人如何能夠忍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章 最後的忍者
自二戰以後,東夷迫於國內外壓力。無法再維持常規軍隊。不得已,選擇以小規模、精英化的養兵策略。來應對國內外風雲變幻的局勢。
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原本藉著二戰之機,迅速向軍隊、政府等各個方面滲透的古老忍者家族,勢力也隨之急劇萎縮。
並且,因著國際局勢趨於平緩,東夷整體經濟實力迅速崛起的關係,很多忍者家族就此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內。
這裡面,有族中子弟迷戀紅塵繁花似錦的原因,也有缺少政府資助,自身自己匱乏,物理支撐舊有規模的原因,還有東夷新生代青年信仰缺失,精神空虛、頹廢,不足以承繼忍者精神的原因。
總之,原因是多方面的,忍者這個曾經披著神秘面紗,被東夷稱之為國之柱石的特殊兵種,作為一個整體,就此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之中。
昔日枝繁葉茂,流派無數的東夷忍者,如今只剩下了寥寥數支。甲賀流現在還能步入東夷財閥眼簾的。甚至就只剩下了百地一支!
二戰以前,忍者還是按照上忍、中忍、下忍這樣的傳統分野,以下忍為卒,即衝鋒在前的實際忍者;以中忍為長,即負責戰地地指揮地小隊指揮官。當然,其自身忍術也要出色才行;又以上忍為頭,專事戰術策劃,作為上忍,只要戰術修養出色,忍術甚至可以一塌糊塗。
待到二戰之後,傳統忍者實力漸趨衰敗,現有的組織結構,已經不再符合形勢。忍者村上上下下都必須苦練忍術,精通暗殺,藉以謀求生存。由是,在原有的上中下三級忍者劃分的基礎上,又添加了特、地、天,三級七階忍者結構。
在這樣地形勢下,展露在世人面前的下忍、中忍,很多都是用來忽悠人的。其真實水平,可能也就相當於大夏丙級部隊地偵查員水平。
上忍則成了忍者村的主要戰力,其水平相當於大夏甲級部隊的偵查員水平。距離王牌特種部隊還有不小的差距。
到了地忍這個層次,已經不單單是忍術水平突出就行,至少還要有一門超出常人的特異能力才可以。
即便以美濃部和百地的多年積累,時至今日,也不過僅有三十多個地忍以上水準的高手。一下子就在香江這個小地方,在掃蕩黑幫社團的行動中,損失了十個之多,放在誰身上,都是會讓人抓狂的。
然而,抓狂的舉動,不但沒有給美濃部、百地兩支忍者隊伍帶來任何實質性地好處,反倒製造了更大的傷亡。
隨著新近聯合起來的香江黑道強勢反擊,美濃部、百地兩支忍者部隊,最終僅剩下不足十人的頂尖高手隊伍!
消息傳到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地耳朵裡,頓時讓兩人為之嘩然。可在嘩然之後,他們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一時間,兩大家族的實際掌權者,竟是不由得同時為之失聲。
比起忍者部隊的慘烈,香江黑道地損失也是極其嚴重地。東夷人一旦瘋狂起來,至少在聲勢上,他們總是能夠在短時間內佔得上風。
混黑道的,固然大都是亡命之徒,可也要看其玩命的對象是誰。在面對忍者這種時不時搞一下隱身,來不來就搞一下爆炸的玩命恐怖分子,他們生出驚懼之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心情可以理解,但……生命卻也同樣的無法挽回!
據事後統計,即便有紅番社和集英社聯合出手,也沒能佔據多大地優勢,連同他們在內,起碼損失了幾近一半的骨幹成員!
而這個時候,特勤組依然在況天涯地竭力壓制下,暫時沒有介入戰鬥。顯然,在況天涯的心目中,每一個特勤組戰士,都是他的心頭肉,在可以減少損失的情況下,他拼了命都要盡力減少損失。
不過,在另一方面,他答應秦笛的事,卻是絲毫沒有偷懶。很快,便在廟街附近,找到了相當有用的線索。
而這一日,秦笛便帶上了水如煙、渡邊晴美兩人。來到素有平民夜總會之稱的廟街。
廟街最熱鬧的時間,總是從傍晚開始,每當這個時候,路旁地攤檔便開始營業。
那些攤檔售賣地物品相當多元化,包括男性服裝、手工藝品、茶具、玉器、古董,甚至廉價電子產品都有。而在天後廟附近亦有不少算命和看相地攤檔,更會有粵劇表演。
這般熱鬧的景象,在讓秦笛有幾分後悔地同時,卻是讓水如煙、渡邊晴美兩人格外的驚喜。女孩子天性喜愛逛街,雖然這條街上沒什麼女人用的東西,她們依然流連忘返、樂此不疲。其中還有最令女孩子口水橫流,忍不住據案大嚼的各色小吃攤點。怎能不令她們欣喜若狂?
根據況天涯提供的消息,他們必須穿過這條熱鬧的街道,繞過天後廟,到靠著天後廟的南牆一帶碰碰運氣。
也是秦笛沒有預料到廟街會這麼熱鬧,所以才掐著況天涯提供的時間範圍,趕在傍晚時分來到這裡。
「阿笛,我要吃這個、那個、這個、還有那個!」
琳琅滿目的小吃,簡直晃花了水如煙的眼睛,身為一個女孩子,她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在這樣一個溫馨地傍晚,挽著戀人的胳膊,徜徉在熱鬧地人群中,平凡而又快樂的遊逛。
那一抹淡淡的幸福,就像是綴在清晨花木枝頭的露水,雖然看起來並不起眼,卻晶瑩的令人心碎。
秦笛略帶幾分無奈的苦笑,從口袋裡掏出零鈔,一樣買了兩份,給了水如煙一份,同樣也給了渡邊晴美一份。
從秦笛的手中接過小吃,水如煙一臉的甜蜜,渡邊晴美卻是驚喜中頗有幾分不敢相信。
自從知道了秦笛的真實身份,渡邊晴美對自己的定位也就變的越來越低。至少,在家族的教育下,她並不認為,自己跟著一個夏國人,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哪怕自己有再大的魅力,她依然信心不足。
然而,秦笛地表現,總是一再的顛覆她的這種認知。也可能正是因為,從來就沒有抱有什麼希望,所以……渡邊晴美才總是能夠從秦笛的溫柔之中,得到數倍地幸福報償。
擱在往日,廟街熱鬧地背後,總是會有幾分不和諧的因素。香江黑道社團不少,甚至很多小社團根本就屬於同一堂口。可為了保住現有地盤,每當日薄西山,總有許多染著奇特毛髮,身著奇裝異服的青年四處流連。
既然有保護地盤的打手,自然就少不了挑釁的古惑仔。矛盾往往就在這繁華、熱鬧的背後產生,然後相約到僻靜處解決恩怨,有些時候,甚至就當街開片也說不準。
自從特勤組的計劃實施之後,先是忍者軍團突然出手,出其不意地掃平了近三分之一的香江社團。接著,雙方又開始大打出手,各出奇招,拼了個你死我活。
在這樣的形勢下,許多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古惑仔,頓時集體失了聲。有些乾脆就脫掉黑皮,搖身一變,找了份工,安心從良。而有些則惶惶不可終日,天天躲在家裡,那裡都不敢去。
可不管是哪一種情況,至少,讓香江的夜,變的乾淨了許多。
對於秦笛等人來說,最現實地好處就是,他們走了那麼久,居然沒有看到一個古惑仔模樣的傢伙出現。不但是他們,就連售賣小吃的小販們,也在交談的隻言片語之間,表露出對這一現象的感慨。
隨著人流往南走,沿途買了很多小吃。水如煙也如同普通女孩子一樣,眼大肚皮小。買來的小吃,總是只吃了一口、半口。便又眼饞其他的東西,轉身就把手中的小吃交到秦笛手裡。結果,倒是有一多半的小吃,落在了秦笛地肚中。
等到三人成功繞過天後廟。來到靠著南牆地看相、算命地小攤聚集地,卻都忍不住伸手摸著圓鼓鼓的肚皮,發出幸福的呻吟。
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是會難受地。可那形形色色的美味,又讓人忍不住欲食之而後快。
平凡地人們,總是過著這樣幸福而又有點小小難受的普通生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一章 再遇平江
「我觀這位朋友,骨骼清奇,儀表不凡,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可要讓我幫你看個相?」
三人剛剛在南牆附近站定,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四周。便有一人擠上前來,要給秦笛看相。
「看相當然是要看,不過我覺得,這位朋友還應該再算上一卦。我鐵口神算陸半仙輕易不給人算卦,但這位朋友眉眼有神光,週身有正氣。讓我實在是忍不住要算上一卦!」
不等秦笛答應,又有一人鑽了過來,要給秦笛算卦。
能在天後廟南牆附近擺攤的,有幾個是眼拙腦笨之輩?眼見得這兩人屁顛屜顛的要做秦笛的生意,立時便斷定,這人非富即貴,只要做他一筆生意,至少可以少擺攤十天!其他人幾乎是想都沒想,迅速擠了過來。
秦笛微微皺了皺,對水如煙使了個眼色。他的能力偏重於攻擊和干擾,用作防禦或是阻隔,並不具備優勢。
水如煙微微點了點頭。挽著秦笛的手微微背到身後,輕輕彈了一下手指,畫了一個圓圈,頓時,被後面擁擠著要往前衝的最前面幾人,像是被人推了一下似的,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
後退地和前擠的這麼一撞,沒讓場面變地更混亂,倒是讓有些衝動的神棍們。清醒了不少。
擺攤算卦、看相,可不是尋常生意。越是主動兜售。越是容易讓人心存疑慮。即便香江這個地界,信神著眾,各色宗教信仰混雜,可也不代表人傻、錢多。恰恰相反,香江人的聰明和勤奮,還是相當有名的。
於是。反應過來的一群半仙,忽然恢復了斯文人的姿態,一個個踱著方步。一搖一擺的回到自己的攤位前。
秦笛忍不住輕笑著搖了搖頭,抬眼望了望,卻發現。大部分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偏偏還有兩個。站在他的身側。一臉高深莫測地望著他。
「阿笛,這兩個,就是最先來找你做生意的哦!」水如煙湊在秦笛耳邊。咯咯發笑,顯然是對兩人先前的那番話記憶猶新。
秦笛啼笑皆非地瞪了水如煙一眼,凝神打量身側故作高人地兩位。
就見當先一位。要給自己看相的這人。雙目深陷。鼻子高挺,頭髮花白,皮膚微斑,留著一把花白鬍子。顯是經常梳洗,看起來極為順滑,他年紀約摸有六十來歲,精神卻是極好。
再看要給自己算卦的那位,一臉富泰。皮膚白皙而無須,滿臉柔和的笑意,讓人見之生喜。年紀也是不小,大約五十幾歲的樣子。
秦笛打量再三,沒從這兩人身上看出什麼特異之處,便輕笑了一下,搖頭道:「對不起。兩位。我不看相。也不算命!」
非常人。必行非常之事。說白了,就是要特立獨行。才好吸引目標地注意。這兩人顯然是箇中高手,深諳此道。
一看吸引常人的手段對秦笛無效,立馬改變策略。
雙目深陷的那人,一捋鬍須,沉聲道:「先生剛來的時候,遊目四顧。微帶急色,可是要找人?」
一臉富態,面白無鬚地那人,卻是從背後抽了把扇子出來,打開搖了一搖。微笑道:「依我看,這位先生不但是要找人。找的還是一個男人。算卦、測字,那可是我的強項。」
秦笛聞言,渾身不由得微微凝了一凝。心中暗道:果然是市井之中有高人啊!不過是從些許旁枝末節,便看出了這麼多東西!
心思轉了幾轉。秦笛便已經認定,真要找到平江。只怕就要落在這兩人身上了。
「兩位先生。不如借一步說話可好?」
打定了主意,秦笛便對兩位高人發出了邀請。
雙目深陷地那人又是一捋鬍須,微微點了點頭,架勢擺了個十足。那一臉富態,面白無鬚之人卻是搶先了一步,走在前面道:「嘿嘿,從港九到南丫,要問誰最清楚茶餐廳的分佈,那可就數我陸圓球啦!來!來!今天,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
秦笛並不擔心這兩人會打什麼歪主意,事先他已經試探過了。這兩人頂多也就是根骨強健,比一般老年人稍強,卻並不像有武藝在身地樣子。
本著穩妥起見的念頭,秦笛還是留下了水如煙,讓她在這裡守株待兔,自己則帶上渡邊晴美,跟隨陸圓球去他口中的好地方。
轉過街角。又穿過一條小巷,一行四人來到一個較少高樓大廈的地方。
達鍾地方秦笛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那個皇上皇地堂口所在。也是這種多是老舊建築地她方。
從比較健談的陸圓球口中,秦笛得知。這種地方,在香江並不少見。這些老舊建築之所以能夠保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地契的持有者,並不想改變現狀。
走進陸圓球大力推薦的茶餐廳,裡面簡單地佈置和極富韻味地擺飾,很容易便吸引了秦笛的目光。
「這麼好的東西,就這麼放著,難道不怕被偷了去?」
秦笛瞄了一眼牆上地一副山水畫,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
雙目深陷地老者和陸圓球兩人眼睛齊齊一亮。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次卻換雙目深陷的老者招呼秦笛兩人坐下,然後發話道:「人人叫我魏瞎子,卻不知,我比誰看地都清楚。第一眼看到先生,我就知道,你對大夏地古物,必然有所研究……」
秦笛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趕緊打斷了魏瞎子的話,道:「這位老伯,我想你還是誤會了。我對古玩玉器之類,並沒有什麼研究。如果你要是和我討論古曲,可能我還略知一二。另外,我之所以跟兩位來這裡,確實是要找人。如果……」
如果什麼,秦笛並沒說。但是,坐在他面前的分明就是兩個人精,哪裡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魏瞎子眼中閃過一抹深深地遺憾。不過很快他便調整好情緒。道:「就像陸圓球說地,若要找人,他比較擅長一些。」說罷,便垂首不語,好像這件事已經與他無關了一樣。
陸圓球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哪怕事先地打算落了空。臉上也沒什麼異樣,而是找店裡的夥計要來紙筆,放到秦笛面前道:「既然如此,不如這位先生寫上一個字,我來幫先生參謀、參謀!」
秦笛聞言不由得心生疑慮。以他先前地估計。是以為這兩人經常在天後廟南牆附近擺攤,對周圍的一草一木都是極熟。平江若是在附近出現,必然逃不過兩人的眼睛。可兩人現下的態度……卻讓秦笛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人。
心中雖然如此作想,秦笛還是用筆寫下了一個「古」字。
陸圓球看了眼那個「古」字,略作沉吟。便道:「『古』在『固』內。你這『古』字寫的玲瓏跳脫,你那朋友顯是剛剛脫困,目前還在躲進著什麼。」
不得秦笛表露自己的驚奇,那陸圓球又在「古」字左邊加了「人」字,道:「『古』加『人』便是估,『人』在『古』左,『估』又通『賈』,你這朋友目前的身份是個商人。你自北而來,『人』在『古』左,所以,你這朋友定在東方。」
聽了陸圓球這番解釋,秦笛頓時收了驚奇。拉著渡邊睛美的手,站了起來。又把她拉到自己身後,面色平靜的望著陸圓球道:「兩位。既然已經看穿了我的目地,又何必故作玄虛呢?想必……我的朋友現在已經落到兩位的手中了吧?」
那陸圓球和魏瞎子對視了一眼,雙雙大笑出聲道:「哈哈……玩笑!玩笑!平小友,還不出來?」
秦笛聽了這話。不由得轉身望了身後一眼,只是他的精神卻未敢有一絲放鬆。就算早已確認了陸圓球和魏瞎子並不具有威脅,卻保不準兩人不是在詐他,卻把目標放在渡邊睛美身上。
不想,他地擔心竟然是多餘的。回過頭來的時候,竟是從後邊的房子裡,看到了一個熟人正走將過來。
「平江?」
當真看到平江出現在自己眼前,秦笛還有些不敢相信。儘管他一再告訴自己:平江不會有事,可很多時候,那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如今。當真看到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秦笛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衝到平江面前,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你這傢伙,居然還活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二章 絕對隱秘
平江還是站在那裡文靜的笑著,看起來就像一個家教很好的女孩子似的。
「平小友,還有這位小友,坐下說話可好?」
又是陸圓球出聲相邀,打斷了秦笛和平江很有幾分傷感氣氛地重逢。
一別經年,不知不覺中已是物是人非。再回頭,好多事都讓人忍不住心生感慨。只是,眼下顯然不是敘舊的好時機。
秦笛只得選擇一些不著邊際的平常問候,當作開場白。
平江倒也知機,回應了兩句,便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身上:「秦大哥,我這家小店看起來不錯吧?說起來,還多虧了陸老伯、魏老伯兩位幫忙呢!」
魏瞎子看起來情緒不高,連虛偽的應和兩聲的誠意都欠奉。倒是陸圓球很會做人,哈哈大笑著道:「哪裡!哪裡!我和平小友也是一見如故。幫上那麼一點小忙,實在算不上什麼!」
按說這兩人老於世故,都是人精,哪裡看不出秦笛和平江久別重逢,有許多話要說。可這兩人偏偏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硬是賴在這裡不肯離開。
初時秦笛還沒覺得怎樣,等到話題談開,那陸圓球老是有意無意的往古玩方面扯,他便知道若是不幫上一點小忙,這兩個老傢伙多半是不會死心的。
果然,在談話的間隙裡,平江把秦笛拖到一邊,苦笑著說出了個中因由:「秦大哥,說起來也怪我。是我讓他們二老幫我留意你的蹤跡,我知道,如果你知道了消息,一定會來找我的。我不好出面,為了避免錯過,所以才拜託他們……為此,我撒了一個小小的謊言……
秦笛有些無語的道:「你該不是告訴他們,我是什麼古玩鑒定大師吧?」
平江笑的很是尷尬:「秦大哥……我也不知道會那麼巧的。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是收藏大家,手裡面捏了許多古時候地舊玩意。你知道,我對那些不感興趣,也說不上來好壞。有時候被他們問的煩了……就乾脆推到你的頭上……反正,那時候我已經告訴他們,你是古玩鑒定高手了!」
秦笛沉吟了片刻,道:「也不是沒有辦法……」
說到辦法,倒還真有一個,水如煙的水系異能,用於攻擊,可能比不上秦笛精神系異能的一根汗毛。可若是用來做別的事情,那可真是萬中無一的極品!
聽到秦笛說有辦法,平江簡直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捉到了一根救命地稻草,也不等秦笛把話說完,便趕緊催他把水如煙喊過來。
沒奈何,秦笛只好給水如煙打了電話。
因為路不太好找。秦笛還特意跑到巷口把水如煙接了過來,等到再回到那家小店地時候,卻突然發現,整個店裡,竟然已是空無一人。
不但魏瞎子和陸圓球兩個老傢伙不見了人影,就連平江和渡邊晴美也不見了蹤影!
「屋子裡面沒有搏鬥的痕跡,桌椅的擺放和我離開時幾乎沒有不同,由此可見,他們即便不是自己離開的,也是在完全沒辦法反抗的情況下,被人挾持離開的!」
仔細觀察了一番現場,秦笛非常肯定的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水如煙是第一次來,對現場的佈置並不瞭解,也正因為不瞭解,所以,她的注意力也就沒有放著這上面。而是專注於自己的異能,來分析整個房間地結構。
利用水系異能來分析房間的結構,聽起來很神奇,可仔細以剖析,也不過是情理之中的事罷了。一棟房子,不管藏有多麼隱秘的暗室、密室、地下室。都不可避免地要注意空氣流通。只要有空氣流動,就必然有水分。
因為暗室、密室、地下室的隱秘需要,其單位空間內,分佈的水分,必定要大過正常空間。這是因為,空氣對流較少,缺少陽光照射,容易堆積濕氣的緣故。
水如煙真是憑藉著自己對水分子地完美掌控,藉以找出隱藏在暗處的爪牙。
「阿笛,你看這裡!」
通過一番細緻的對比,水如煙在一幅畫的下面,看出了不妥。
這幅畫秦笛第一眼看到,便覺得有些眼熟,回想了一下,便道:「這幅畫我知道,但是好像是掛在這個位置的。怎麼現在到了這裡?」
秦笛比了一下平江出來時所在的位置,又比了一下畫軸現在所在的位置。
水如煙微微一笑,道:「這就對了!這幅畫下面有機關!」說著,對準畫軸下面一個看起來和周圍牆壁沒什麼不同地地方按了一下,就聽牆壁上面發出了一陣「扎扎」的機括聲,[S手D打X小S說W網,com]這面牆壁竟然和秦笛先前所指的那面牆壁一同發生了偏轉。
「退後!」
秦笛幾乎是想也沒想,便拖著水如煙向後跳了一下。警惕的觀察著兩面牆壁的變化。
過沒多久,兩面移動的牆壁便恢復了正常。只是,在兩面牆壁地中間,多處了一個幽暗的門洞。
「我在前面,你在後面,拿著那個應急燈,小心腳下!」
秦笛很快便想到了應對措施,帶著水如煙摸進了暗室。
走進門洞裡面,便可以發現,門洞的裡面,有一圈向下地階梯。呈螺旋狀向下。而甬道邊上地牆壁,摸起來感覺十分光滑,顯然並不是近幾年挖掘出來地。
「阿笛,你說……這裡會不會是幽影會地……」
「別瞎說!」
秦笛怕的就是這一點,根本不容水如煙說出口:「平江不會騙我地。如果他想騙我,根本不用把那麼多錢轉到我的賬上,只需要告訴我,他遇到了危險。哪怕相隔天涯海角,我也會拼了命的去救他!」
水如煙低聲歎了口氣,便不再說話。
秦笛走在前面,身後有水如煙打著應急燈照明,倒也不虞踩空。
走了一段時間,感覺已經差不多來到地下二層的樣子,秦笛對水如煙打了個手勢,讓她關掉應急燈。
「再往下,可能就要碰到敵人了。如果到時候開打,敵人由我來應付,你只需要搶回晴美就好!」
對於渡邊晴美,秦笛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雖然她是東夷人,可自從跟自己在一起,沒讓她過一天好日子不說,幾乎沒有一天她不在擔驚受怕。現在更好,乾脆就被人給挾持了!
儘管不原因承認,在心裡面,秦笛還是有一絲明悟,如果說有什麼人能讓平江乖乖束手就縛,除了幽影會的高人,還真沒有幾個!
等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秦笛依舊走在前面,兩人摸黑前進了一段時間,便聽到下面有人在說話。
秦笛拽了水如煙一下,示意她停下,兩人屏住呼吸,安靜的聽下面地人說話。
「平江,你還猶豫什麼?組織裡的規定,你可是比我清楚的多!如果你再不告訴我,那些錢被你轉到哪裡去了……哼哼,很快你就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啦!」
說話的人聲音有些陰柔,不過那語氣,卻是相當的尖厲囂張。
「哈!我的紫蛟大人,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的流言。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壓根就不知道那筆錢到底在哪裡!而且,你是知道的,自從進了知機社,我和組織地關係,可就已經不是上下級的統屬關係了,而是合作!合作,你懂嗎?」
那是平江的聲音,還是那麼孩子氣,還是那麼的不動隱忍。
秦笛聽了之後,忍不住搖了搖頭。心道:「你這樣說話,肯定是要吃苦頭的!
果不其然,秦笛心裡面才剛剛生出想法,那邊就傳來了平江地慘叫。
「平江啊平江,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啊!什麼叫知機社和組織是合作關係?那都是蒙人的。是障眼法。你懂不懂!!如果你不進知機社,你知道四聖道地存在麼?你有機會見到五方眾的首領麼?你知道六協堂的頭目是誰?你不要把組織上對你的信任,當成你端架子地本錢!「
隱秘,這絕對是從未接觸過地隱秘!
聽到這些從未聽到過地東西,秦笛的心臟,不由自主的劇烈跳動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三章 有沒有那麼弱?
「看來是逮著大魚了!」
秦笛原本想找到平江之後,便立刻轉道東夷。為的,正是一窺四聖道的究竟。
誰都知道,要想徹底摧垮幽影會,就要踏平幽魂島。可是……憑什麼?
幽魂島的平面圖,秦笛固然是有地,內裡的機關佈置,兵力分佈。秦笛也是瞭如指掌。可這些東西都是死的,一旦他們知道這些秘密已經不保,鐵定會做出改動。可有一點是不變的,那就是幽魂島的戰力水平!
而這至關重要地一點,若是不摸清楚,踏上幽魂島,不啻於一腳邁進鬼門關!
秦笛之所以會激動,就是因為在這裡碰到紫蛟,直接可以讓他省去許多功夫,甚至可以不去東夷,直接取道幽魂島,邁出那最後一步。
不忍再看著平江受苦,秦笛對水如煙低語了一陣,讓她等一下利用水系異能,做出一個防禦圈,把平江等人圈住。而他,則去抵住紫蛟,為他們的脫困,創造機會。
計議已定。兩人小心翼翼的向下潛去,走到最後幾級台階的時候,兩人貼著甬道,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密室裡的情況。
秦笛的能力在這方面比較有優勢。主要地觀察任務,自然也落在他的頭上。至於水如煙,只需要確定自己攻擊的方位就好。而秦笛,卻要把握住所有的環境因素,並擬定好進退之間地策略。
說是密室,整個面積比起地上的茶餐廳也小不了多少,差不多有一百多個平方。裡面散亂的堆著一些雜物,由於光線的緣故。看不太清楚。
一個紫衣人背對著秦笛,一手持鞭,一手背負,正自繞著平江走來走去。
如果沒什麼意外,他應該就是平江口中地四聖之一:紫蛟大人!
「平江啊平江,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只好……」
那紫衣人揚了揚手中的鞭子。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青黑色地藥丸。聲音轉厲:「高潮丸的威力,想必你是知道的,加上我手中的鞭子。你會很爽地……哦呵呵呵……」
「就是現在!」
秦笛當然不能容許紫蛟使出過份的手段,出身幽影會。他自然知道,他們有的是手段,讓一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水魂落生護!」
水如煙嬌喝一聲。雙手彈出兩抹白光。飛快掠過密室,眼瞅著就要擊中紫衣人地後腦。卻見那人毫不驚慌的向方邁了半步。看也不看水如煙一眼,持鞭地方手屈指一彈,就有一道青芒閃電般射出,直奔水如煙而來。
秦笛雙目一凝。射出一道淡金色光芒。將那青芒化去,緊接著,他一個閃身,便出現在紫衣人地身後,笑道:「紫蛟大人,你的對手……是我!」
正說間,水如煙彈出地那那抹白光在空中交匯。耀出一片刺眼光芒。化做一個半透明的圓球。落在地上。剛好將平江四人護住。
原來,水如煙剛剛那一招。目的並不是攻擊,而是防守。這根本就是當著面兒,耍了紫蛟一記!
「好啊!好!真的很好!水星、秦笛,你們真地很好!」
一身紫衣的紫蛟,負手而立,並沒有因為秦笛站在自己身後,便覺得有什麼壓力。
他語氣平和的說出這麼一句。就和上級領尋誇獎普通員工沒什麼區別。可誰都知道,他這話,壓根就不是在誇獎誰!
當他轉過身來,秦笛才看到,這位紫蛟大人的臉上,竟是戴著一副紫金面具。那沉重地金屬質感,猙獰的面部表情,出現在這樣一個陰暗的密室裡,還真有幾分恐怖的意味兒。
「承蒙紫蛟大人的誇將,我們做地還不夠好!」
秦笛假惺惺的拱了拱手,並不介意繼續挑逗紫蛟的神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紫蛟大人應該是跟在我地後面。找到的這個地方吧?」
自從特勤組抵達香江以後,秦笛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是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躲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窺視自己。
直到那次海邊遇襲。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幕後地主謀……美濃部後鬼。而事實上,自那天之後,秦笛也確實有一段時間,再也沒有了那種被窺伺地感覺。於是,他便放鬆了警惕。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那種被窺伺地感覺。其實一直都沒有消失,只不過是隱藏的更好罷了!
秦笛分明感覺到。紫蛟那張紫金面具背後地臉上,正掛著一副略帶嘲弄的微笑。因為,他的話,是那麼地具有諷刺意味。
「呵呵呵。我還真是沒有想到。秦笛……你居然這麼快……就反應過來啦?!!」
「你說什麼呢你?」
水如煙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兒,衝動地就要上去和紫蛟決鬥。卻被秦笛一把拉了回來。
「果然是你,這麼說……美濃部後鬼對我地襲擊,其實背後地主使者,也是你咯?」
紫蛟深深盯了秦笛一眼。有面具遮蓋,秦笛看不出他地臉上有什麼表情,只能從那對幽深地孔洞裡,捕捉他飄忽不定的眼神。可惜,這不過是徒勞罷了。
面具設計地很好。只要不是光線直接照在面具的孔洞上面,根本就別想看清紫蛟有什麼眼神。
「這……你也知道了?」
紫蛟這句話說的很慢,似乎很意外似地。
「既然如此,那就留你不得了!原本……我還想留著你,讓你找找赤鳥、巨鱉那些傢伙的麻煩呢。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不好玩?」這句話還真是打擊人呢!秦笛忍不住冷笑了一下。道:「這麼說來,我們的實力,在紫蛟大人地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呢!」
紫蛟輕輕一笑,望了秦笛一眼,道:「你覺得呢?」
身為四聖道的聖尊,紫蛟完全有理由驕傲。哪怕他早就通過種種途徑,清楚的知道秦笛過往地戰績。但那又怎麼樣呢?
精英殺手又怎樣?華英殺手又如何?便是星耀七部,六邪六主站在他面前,他也有蔑視他們的理由。所以,他有理由驕傲。
秦笛忍不住笑了。已經有多久沒遇到過這樣的人了呢?仔細想想……還真是很久遠的記憶呢。上一次那個給自己留下根深刻的囂張印象地人……好像也是在香江這個地方……對!他的名宇叫做地貓!
香江這個地方……還真是和我有緣啊!想到了地貓,再對比一下眼前的紫蛟,秦笛忍不住又笑了。
紫蛟定定的看著秦笛,沒有說話。他有些好奇,好奇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就可以這麼鎮定的面對自己。幽影會自五方眾以下,誰聽到自己的名字,不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說錯一句話?眼前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大膽,敢於挑戰自己的威嚴?
「你要戰,那便戰吧!想要我的命並不太難,可至少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說完。秦笛便不再廢話,踏前一步,便是一記直拳,直奔紫蛟的心窩。
這一拳很慢,慢到紫蛟可以輕易便在自己的腦海裡勾勒出這一拳的路線。這一拳又很快,快到紫蛟根本沒來得及把腦中的封鎖路線實施出來,便被秦笛一拳擊退。
「噗!」如擊敗革。
「呃!」悶響如雷。
秦笛的擊打聲,和紫蛟的悶叫聲,幾乎同時響起。
這局勢變化的太過迅速,以至於平江等人都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在他們的眼裡,紫蛟就算不是無敵的代名詞。至少也代表了難以戰勝。可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事實卻是……秦笛只用了一拳,就把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存在打下了神壇。
在這裡。或許可以用大意,又或者可以用輕敵,甚至可以用不小心這樣的字眼來形容紫蛟敗的有多偶然。
但問題是這並不是一場比賽,而是一場生死鬥。所以,秦笛沒有很君子的給紫蛟更多思索自己為什麼敗,怎麼敗地時間,就在那一拳之後,他便貼身緊逼,跟了上去,又是一拳捶在紫蛟的小腹。
這一拳並不會致命。只是想進一步瓦解紫蛟的戰鬥力。因為秦笛還有許多問題,需要從紫蛟的口中獲得解答。
只是……四聖道的聖尊,實力真的有那麼弱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四章 戰紫蛟
「咳咳……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紫蛟接連退了好幾步,身形也略微有些搖晃,看起來很是不穩定。只是,他雙腳後退的步伐,卻急而不亂。似乎隱藏了什麼別的信息。
秦笛並沒有因為一拳擊退紫蛟而興奮,恰恰相反,他地眼中反而因此露出了幾分凝重的色彩。
「獅王尚且有靈蛇截脈手傍身。和他同一級別的紫蛟,自然不會這麼弱,莫非……
紫蛟挺直了腰背,一股無形的氣勢,隨著他地步伐,一點一點的四散開來。
彷彿是有人將密室裡灌滿水了一樣,紫蛟的氣勢,彷彿有形之物,壓迫的其他人險些喘不過氣來……除了秦笛。
秦笛默默的注視著紫蛟的一舉一動,在他開始散發氣勢的時候,他甚至雙眸一變,散出了淡淡的金光。
他需要精神力視野的幫助,來分析清楚,紫蛟地氣勢。到底是什麼。
淡金色的眼眸下,所有的物體,都是有形之物,哪怕肉眼看不到的無形氣勢,也是一樣。
「原來如此!」
一番探察之後,秦笛若有所悟。
「氣勢麼?嘿嘿!」
秦笛暗笑了一聲,功聚眉心,運轉六芒星陣。一股無形之物,隨著六芒星陣的加速運轉,很快便被他逼出體內。
和紫蛟的無差別全範圍威壓不同。秦笛的氣勢,別他逼成了一個圓罩似的東西,兜頭便將紫蛟罩在其中。
最初,紫蛟並沒有在意,以為秦笛不過是想和自己比拚氣勢,而這恰恰是他所希望地。
「好小子,敢和有著龍神威嚴的青龍殿下親傳弟子拼氣勢,豈不是自找死路?!」
秦笛自己都沒想到,居然那麼輕易的,便見紫蛟罩在氣勢罩內。
既然對手這麼輕視紫蛟,授己以柄,那麼……自己又何必客氣呢?心中這麼想,秦笛也是這麼做的。
秦笛眉心六芒星陣轉速加快,籠罩住紫蛟的氣勢罩,也開始緩緩向中間收縮。
這個時候,紫蛟終於發現了不妥。
「該死,臭小子。你敢暗算我?!」
紫蛟不由得怒吼出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竟然就被秦笛給算計。
秦笛只是淡淡一笑,道:「你我是敵非友。我為什麼不能暗算你?再說……剛剛你不也再暗算我們麼?」
紫蛟悶哼了一聲,沒有繼續和秦笛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集中了精神力,轟擊秦笛布在他身周的氣勢罩。
沒錯!
所謂的氣勢,根本就沒有什麼神秘可言。只要精神力足夠強大,能夠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壓制他們地精神力,就可以讓其他人生出一種不得不臣服的感覺。
而在這方面,秦笛顯然有著天然的優勢。他的能力,本來就是偏向於精神系的。最可貴的是,他的眉心還有六芒星陣這樣強大的精神力聚集工具。
別說紫蛟的精神力,根本不能和秦笛相提並論,即便他有秦笛那般程度的精神力,也照樣不是秦笛的對手。因為……六芒星陣無論是在精神力匯聚的速度還是質量上,都是金手指一般地強大存在。
秦笛任由氣勢罩困住紫蛟,只是偶爾補充一點氣勢,卻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因為,他想通過紫蛟的舉動,更進一步地瞭解氣勢的奧秘。
不可否認,紫蛟在氣勢方面的研究,要比他這個初涉此道的雛兒要高深很多。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秦笛並不介意,從敵人的身上,學習更多有用的技巧。
利用氣勢劈砍了一下四周之後,紫蛟發現,這樣下去並不是辦法。不管他的氣勢轉變成什麼狀態,都太過散亂,比起秦笛氣勢罩的凝實,相差實在不可以道理記。
這樣一來,最直接地後果就是:他根本沒辦法通過氣勢來化解自身的危及。
「好小子,我倒是小看了你!」
紫蛟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內心澎湃地怒火,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卻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自己竟然在最引以為傲的地方,敗給了一個乳臭未乾地小子。
那種難言的屈辱,簡直能讓一個七尺大漢活活窒息。
「你。可。不。要。得。意!」
紫蛟一字一頓的丟出一句狠話,身上氣勢忽然一漲,一縮。
就見有一股朦朧的青色氣霧,從紫蛟的身上散發出來。那氣霧凝而不散,緊緊地圍繞在紫蛟週身一寸左右,彷彿是真被人指揮的士兵一樣,非常有規律的緩慢移動著。
青色氣霧移動的方式很有意思。從整體上看,它是在以紫蛟為圓心,緩慢的做著環繞運動。而從局部上看,卻有一條隱隱成型的生物,正從紫蛟的心臟部位浮游而出,繞著紫蛟的頭部緩緩轉動。
那生物每多轉一圈,紫蛟身上的氣霧便要減淡一分,而那生物就膨脹一分。
慢慢的,一條青色的長龍,漸漸成型。
「這……便是紫蛟的絕招麼?」
秦笛凝視著紫蛟身上出現的小青龍,眼睛一眨也不眨,心中卻在仔細的計算著,這條小青龍,到底有多大的戰鬥力。
已經掌握了太極真意的秦笛,自信有實力和獅王一拼。而紫蛟就算比獅王技高一籌,只怕也不會超出太多。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居於同一個能力水平。
「來吧!只有戰鬥,只有不停的戰鬥,才能讓我的實力增長的更快一些!」
為了早日擺脫幽影會的束縛,為了擊倒隱藏在最後的魔頭。秦笛知道,這是唯一行之有效的辦法。
「升!龍!拳!」
就聽紫蛟一聲大喝,那條小青龍已經完全成型,盤旋在他的手臂上,就像是天然生就的一般。隨著他的跳躍,那條小青龍也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嘯。
隨即,在秦笛的眼中,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此發生。
眼見得,隨著紫蛟的跳躍,那條小青龍好像突然膨脹了起來似的,化成一條將紫蛟都包裹住的巨龍……不!或許不能這樣說。應該說是紫蛟突然和小青龍融為一體,化成一條龐大的巨龍才對!
一聲龍吟從紫蛟的口中吐出,困住他的氣勢罩,就像脆弱的冰片一般,頃刻間碎成了無數片,迅速消散在了空中。
然而,紫蛟的攻勢卻不見減緩。
就見他身在半空,突然一個變向,那條有若實質的巨龍,便呼嘯著向他衝來。
「化龍麼?真是有意思!看來,異能並不能代表一切啊!」
秦笛可以清晰地感覺到,紫蛟身上包裹的能量,和他的不同,和水如煙的也不同。那並不是根植於身體內某部分的特異能力,借用的天地能量。
如果非要找個什麼來比喻,那只能比喻成古代陸地神仙一般的:術!
只是,紫蛟使出來的到底是武術,還是偏向於法術的術,秦笛不得而知。而且,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仔細考慮。
「來得好!」
秦笛雙眸一凝,左手微抬,右手偏轉,太極真意輕鬆發動。
周圍地空氣好像都被什麼東西吸引了一樣,一股偏左,一股偏右。被秦笛帶動著,做起了規律的圓周運動。
「吼……」
靠地越近,紫蛟口中的吼聲越急,湧向秦笛的勁風,也越發劇烈。
可是,這一切,對於秦笛來說,都不是問題。
就在那青龍攻到秦笛身前的時候,他右手一抬,左手一引,便帶著那條青龍,融入到自己正在做的圓周運動裡來。
對於一個人來說,什麼最不可抗?地心引力!對於地球來說,什麼最沒法掙脫?太陽引力!
沒錯。秦笛使出來的,真是太極拳「引」字訣的進一步發揮:以自身為太陽,以他人為行星。將其攻勢納入附和自身規則的軌道。
一旦引納成功,哪怕敵人的攻擊力再巨大,也不過是小孩子的拳頭一般,軟弱無力。
試問一聲:人能對大地造成傷害麼?
這一刻,紫蛟很鬱悶,極其的鬱悶。對於一個武者來說,什麼樣的機遇,都沒有一拳打到空出,混不受力來的讓人憋屈。對手明明就在面前,而自己只要一拳擊中,就能結果了對方。
可結果……卻偏偏的如此令人難以接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五章 化紫錘
「呼哧……呼哧……」
紫蛟大口大口的喘善粗氣,心中的那一絲怒火,像是被澆了一桶汽油似的,瞬間變成了燎原之勢。
「啊……」
就聽紫蛟狂叫一聲,鼓脹體內真氣,一縮一漲,竟是自己把體外那不停遊走地青龍震散了事。
秦笛的太極真意雖然可以模擬行星運轉,可到底不是行星。他只能牽引真力,卻不能牽引活人。
紫蛟震散了青龍。又收縮了真力,自然便脫離了秦笛地牽引,隨後便啪塔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落地之後。紫蛟一個鯉魚打挺,幾乎沒有停頓,立刻便從地上翻了起來。
先後兩次在秦笛手上吃疼,哪怕再沒腦子的人也知道,他不是軟柿子。紫蛟再次起身之後,收斂了所有的傲氣,開始正視起秦笛來。
「喝!呀!」
只停頓了一瞬的功夫,紫蛟便縱身而起,爆喝一聲,並指如刀,直奔秦笛而去。
秦笛分明感到壓力瞬間增大到了一個級數,這樣的壓力,他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足以說明,紫蛟的其正實力,還是非常恐怖的。
「來的好!」
秦笛也隨之跳了起來,雙拳一掄,作大開碑式,正面硬撼紫蛟的攻擊。
「砰!」
一聲巨響,一圈淡藍色的波紋,以兩人碰撞的位置為圓心。迅速向四周蔓延。所到之處,地面的青石磚塊都被擠壓的跳了起來。
幸好水如煙見機地早。早早地帶著平江等人一路後退。此時都已經退到了樓梯口地位置。這才沒有被波及。
正面碰撞之後。兩人根本就沒功夫去看結果如何,雙雙發動猛攻,當真是拳拳相接,腿腿硬碰。
才不過短短幾分鐘的功夫,兩人便至少碰撞了數千次。
最後,還是兩人厭煩了這種戰鬥方式,同時發力轟出一記兇猛的拳勁。
又是一聲轟然巨響。兩人雙雙後退了好幾步。方才站穩。
幾乎是同時。秦笛和紫蛟再次電射而出,人在半空便先自交手了數次之多。等到兩人貼到一起。便又是一輪劇烈的搏鬥。
就見兩人時而兔起鵠落,時而月轉星移,同樣的以快打快,同樣的大開大合。戰鬥之激烈,簡直令人大開眼界。
不知戰鬥了多久。秦笛摸清了紫蛟的套路,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再從對方的身上學到什麼別的東西。便大喝一聲,運轉太極真意,打出了一個「崩」字訣。
這一崩可好。紫蛟只覺胸口像是被一塊大錘砸了一下似地,一個中踉蹌,便接連退了好幾步。
紫蛟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先前,他一直以為,自己始終留有餘力,秦笛的實力也不過如此罷了。哪料想,他還沒來得及揭開底牌。便先自被秦笛算計了一把。
這種感覺很讓人不舒服。尤其對紫蛟來說。他已經多少年沒有嘗試過這樣的滋味了。他還記得,最後一次嘗試這種滋味。還是在四聖爭奪戰的時候。
「到底是我老了,還是我這些年過的太舒服了?」
紫蛟地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疑問,多年來始終高高在上,幾乎什麼事都不用自己操心……是這樣的生活,讓自己變的懈怠了麼?
「秦笛,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啊!如果不是你……恐怕我還不會醒悟這一點!」
紫蛟說著說著便大笑出聲:「不過……你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你已經成功激起了我地怒火,我決定開始認真起來了!」
話雖如此,紫蛟其實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他隱藏的實力,比起秦笛的餘力,其實多不了多少。只是他身為四聖道的聖尊之一,身份擺在那兒,他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罷了。
紫蛟說完之後,很詭異的開始原地轉起圈來。每轉多一圈,便有一股紫氣纏繞在他身周。
那股紫氣起先只是薄薄地一層。如果不仔細看,甚至沒辦法發覺。
等到他轉到第七圈的時候,那層禁氣已經有了玻璃窗那麼厚的一層。
等到他轉到第四十九圈地時候。那層紫氣的厚度甚至已經超過了小姆指的長度。
紫蛟轉的很快,快到秦笛根本來不及阻止他的舉動,他就已經完成了最後一圈,也就是第四十九圈地旋轉。
然後,紫蛟兩手一展,那層紫氣像是活了過來似地,自動縮成兩個禁色圓球,分別落在他地兩隻手掌中間。這兩個紫色圓球中間,還有一根紫線相聯。在他舞動的時候,看起來和傳統兵器流星球簡直沒什麼兩樣。
秦笛開始並沒有在意,在紫蛟發動攻擊之後。還是用太極真意地「引」字決來應對。不過很快,他便察覺到了不妥。
那兩個紫色的圓球,並沒有像先前那只青龍一樣,被他吸引著圍繞自己的身體旋轉,而是自顧自地突破他地防禦。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哇!」
水如煙忍不住輕聲尖叫了一聲,不過很快她便醒悟過來,知道自己不能讓秦笛分心,便自己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一旁地平江,從秦笛開始對自己實施救援開始,就一直沒說話。多年以前就已經培養出來地默契,讓他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只是出於對秦笛的一絲擔心,他才忍不住留下來看個究竟。
現在見到秦笛被一拳擊退。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這裡了。他在這裡,對秦笛並沒有什麼幫肋。相反,還容易尋致秦笛分心。
因為,秦笛時刻要注意封鎖紫蛟地前進路線,以免紫蛟趁機找平江他們地麻煩。
想明白這一點,平江沉聲對水如煙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地好。如果阿笛一直佔據優勢,倒還沒什麼。我們可以繼續留在這裡。可現在,阿笛的情況不妙,若是我們依然留在這裡。被紫蛟乘機捉住其中一個,到時候阿笛可就更加被動了!」
水如煙丟給平江一個白眼,可仔細想想。平江說地確實沒錯。儘管有些不太欣賞平江的絕對冷靜。水如煙還是不得不同意,此時離開是最好地選擇。
「好吧。為了不拖累阿笛,咱們走吧!」
水如煙是個行動派。既然說了要做,就絕不拖泥帶水,立刻拉著渡邊晴美邁上台階。走沒兩步,她忽然想起,這一行人,除了自己,都沒什麼攻擊力。為了避免紫蛟從後面偷襲。她決定自己拖在最後。
對於水如煙地決定,平江沒有任何意見。殺手訓練營的配合訓練,早就教導了他在各種情況下,保全自己,幫助隊友的種種方法。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分析清楚。上去之後,自己要做些什麼,該怎麼做,還有就是……紫蛟還有沒有後援!
隊伍中的另外兩人,魏瞎子和陸圓球從一開始就沒受什麼折磨,只是受了不少驚嚇罷了。
多年地擺攤生涯,讓兩人以為自己早已看淡了一切,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什麼可以讓自己驚慌失措地了。在兩人生涯中。也曾經見過血。而且,還常常引以為傲。
用陸圓球的話來說。就是:「想當年,一群小痞子在我的攤位前來回廝殺,你陸爺我愣是泰然自若。旁若無人的給人算卦。當時,那個算卦地差點沒嚇出鳥來,想走又不敢走。待著又怕被人誤傷,那個森種樣,我一輩子都記得……」
如果換成魏瞎子來說,也不過是大同小異。只不過是馬上面那番話。換掉幾個關鍵詞罷了。
兩人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因為那天他們同時經歷了那麼一場。至於兩人是不是真像他們自己所說的那麼泰然自若,處變不驚,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不過……兩人今天的表現,好像著實不怎麼樣。雖然他們沒有像他們鄙視的那個孬種一樣,嚇得差點尿褲子。可至少臉色就白的根不正常。
平江雖然看著眼裡,卻並沒有揭破。他知道,像魏瞎子和陸圓球這樣混江湖地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面子。
不提水如煙帶著一群人離開了密室,且說秦笛和紫蛟戰鬥到憨處,簡直有些渾然忘我。甚至於忘記了密室裡還有他人,兩個人功力全開,就像是在曠野裡戰鬥一拌,打的乒乒乓乓作響。
兩人這一戰鬥到興奮處。密室裡的雜物可就倒了霉。
他們每戰鬥到一處。就有一處雜物化做飛灰,碎的不能再碎,有時候,甚至連牆面也不能倖免,被打地坑坑窪窪的,像是剛剛被硫酸腐蝕過一般,簡直今人不忍卒讀。
秦笛最先挨的那一下流星錘,並沒有傷及內腑,雖然也讓他受了一些小傷。卻無關大局,反倒是因此,激發了他地戰鬥興致,進而導致了現在的場面。
紫蛟有流星錘在手,自然不會放棄自己地優勢,他盡量和秦笛保持距離。只是以流星錘來攻擊秦笛的要害。
要說這紫色流星錘,差不多已經是紫蛟的看家本領。就像獅王地靈蛇截脈手有七星靈匯地特殊法門一樣,紫蛟地升龍拳同樣有不同一般的法門。
這流星錘便是升龍拳地特殊法門之一。它可以藉著紫蛟體內的真氣而具體化。換句話說,就是在一定時間內,把真氣變成彷彿物質一般的存在。這種存在,不但具有物質的重量、速度特型,還兼有真氣的特殊破壞力。
所以。紫蛟這名為「化紫錘」地升龍拳特殊法門,還真是對付武林高手的必備利器。
應對這紫色流星錘,單單是太極真意的「引」字訣已經遠遠不夠用了。而「崩」字訣又是距離敵人越近,越有威力的法門。此時紫蛟距離秦笛太遠。使用「崩」字訣。根本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為今之計,最有用的辦法、便是利用太極真意的「纏」字訣,只要紫蛟發動攻擊,秦笛便纏身而上,快速拉近雙方距離。
若是紫較繼續控制距離。那麼秦笛便鎖定紫色流星錘,化纏人為纏物。
沒錯!這「纏」字訣既是無物不纏,也是無人不纏。不管是纏人還是纏物,都能給紫蛟帶來相當程度的麻煩。
久攻不下,紫蛟不免開始焦躁起來。他知道,單單是「化紫錘」已經不足以應付眼前的局勢。那麼只有……
想到便做,這是紫蛟地風格。他幾乎沒有停頓,把手中紫錘往空中一拋,那紫錘一陣扭曲,便又換了一副形狀。
就見那紫錘以中間連接的紫線為骨幹,兩頭碩大地圓球一陣收縮,沿著紫線一陣擴充,便成了一桿紫色長槍。
和普通的長槍不同,這桿紫色長槍的槍尖下面,綴著兩把鋒利地紫色小刀。秦笛毫不懷疑那小刀的破壞力,而且,他還清醒的認識道:那小刀絕對不是只掛在槍尖下面傷人那麼簡單!
事實果然如同秦笛預料地一般。紫蛟捏著紫槍在手,身如游龍,槍落如雨,劈頭蓋臉對著秦笛就是一陣猛戳。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六章 最後的真核
突然,紫蛟乘著秦笛不注意,暗喝一聲:「就是現在!猛然一抖槍尖,那看似紮在槍尖下面的兩把小刀,立刻滑了下來,各自沿著一條軌道,飛快的向秦笛飛射而去。
兩把小刀各自盤旋,劃破空氣時,甚至會發出令人不安的嗡嗡嘶鳴。
單單一把小刀,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古怪?秦笛心中詫異,不覺定睛一看。
幸好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要不然,說不定會惹出什麼事端。
原來,這小刀飛出之後,像是初生枝椏地樹苗一般,支楞八叉的,偏偏看起來又是那麼地和諧。
便是這些橫生的枝椏,在與空氣摩擦時,發出的怪音。
面對這般怪異的奇門兵刃,秦笛雖然是第一次,卻立刻判斷出,小刀突然生長出來枝椏,其作用絕對不是簡單的發出聲響,惑亂人心。
幾乎是下意識的,秦笛把防禦的重心。放在了飛來的兩隻小刀上面,面對攻勢看起來極其凌厲的紫槍,他反倒並不怎麼在意起來。
秦笛並沒有和飛刀正面相碰,而是彈出一股真氣,略作試探。
不想,真氣和飛刀一碰之下。立刻便生出了一場變故。
那飛刀只是略作偏轉。便化解了秦笛彈出去地真氣。緊接著便又重回原來的攻擊軌道,原式不變,繼續向秦笛俯衝而來。
更惱人地還在後面,乘著兩把飛刀吸引了秦笛的大部分注意力,紫蛟陰陰一笑。一抖紫槍。突然發動了更為猛烈的攻勢。
「不好!」
作笛這時才發現,從紫槍身上分離出來地飛刀固然是撒手鑭,紫槍本身……竟然也不是什麼善茬!
「還真是低估了四聖道聖尊地實力啊!」
秦笛悶哼了一聲,短時間內。衡量利弊。迅速做出了判斷。強自抗住紫蛟的一通猛戳。也要將那兩把飛刀擊落。
真氣拿飛刀沒什麼辦法,自然並不代表精神力同樣沒有效果。
結果卻是秦笛硬挺了紫蛟一槍。方才用精神力射線把兩把飛刀擊落。
紫蛟固然用手中的紫槍扎到了秦笛,卻折損了紫槍身上分出來地利器,這讓他無比的肉疼。
這變化紫槍。分出利刃地神通。也是升龍拳地特殊法門之一,最關鍵地地方,便是他修煉的一身升龍真氣。升龍真氣最大的奧秘,便是可以隨心所欲的物質化。變作種種器具。在不經意間,給敵人以致命一擊。
紫槍槍尖下面綴著的兩把飛刀,更是升龍真氣的重中之重,名為升龍真核地真氣精華所在。威力之強,比之普通真氣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紫蛟修煉那麼久。也不過才凝結出三顆而已。為了暗算秦笛,居然一下子就被他給毀掉了兩顆。更讓他忍不住想要吐血的是,他花費了這麼大的代價,居然只是戳了秦笛一下!
秦笛被紫槍擊中胸部,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身體自然生出了抗力。一挺復縮。只被槍尖刺中了半寸。便閃身躲到了一旁。受傷並不是很嚴重。
身體既然生出了抗力。怎麼還要往前頂又往後縮地?說起來。這便是太極地好處了。
平常人面對幾不可抗的攻擊。大致有兩個選擇:要麼硬猶抗。要麼躲閃。可即便是有金鐘罩、鐵布衫傍身,硬抗紫蛟手中的紫槍。只怕也是功破身死地局面,誰又敢硬抗?
太極地好處是可以用身體先抗一下,但並不是硬抗,和敵人地武器稍稍接觸,化去一部分力道,接著便後縮。歸根到底,利用地還是人性。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哪怕是紫蛟這樣久經陣仗的老狐狸,也不由自主的吃了個暗虧。他地槍尖感覺刺到了人,便下意識的向前一桶,卻沒想到,乘著他招式用老的機會,別人早已回縮之後閃到了一邊。
紫蛟顧不得為自己升龍真核地損失傷心。便趕緊挺槍再刺秦笛,哪裡想,早已失去了先機,最終只給敵人造成很小的損失。
兩相比較,這讓紫蛟怎麼能不惱怒?
「氣煞我也!姓秦的,你要為自己地所作所為。付出血地代價!」
紫蛟這一惱可好。不管不顧地使出了所有地手段。看樣子已經是準備拚命了。
秦笛對此卻是一點都不怵。恰恰相反,反倒藉機看出了紫蛟的虛弱。暗道:「看來,剛剛毀掉那兩把飛刀,還是做對了!」
很快。紫蛟接下來的手段便印證了秦笛的猜測……不過,他本人並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證實這樣的猜測……
就見紫蛟奮力一抖紫槍,一股氟氯的紫氣從他雙手之中注入紫槍,可惜紫金面具擋住了他地面容,讓秦笛看不到面具下面是什麼情況,若不然,秦笛一定可以猜到。情況會有多麼嚴重。
紫蛟竟是當其生出了拚命之心,把體內最後一顆升龍真核也給擠了出來,注入紫槍。想要藉機取了秦笛的性命。
他這麼做,是非常冒險的舉動。一個不好,若是人秦笛覷中了機會。再毀了他最後一顆升龍真核。他的下場,將會無比的淒慘!
只是已經陷入瘋狂狀態的紫蛟。壓根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對準秦笛一陣猛刺之後,便趁機把紫槍上面一個鼓起的小包化做飛刃,悄悄往秦笛飛去。
第一次放出飛刀大張旗鼓,紫蛟本著「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原則。想讓秦笛分不清他的主攻方向所在。哪料想,竟是被秦笛歪打正著,卻是賠了大人又折兵,悔不當初。
陷入瘋狂的紫蛟這一次卻是吸取了教訓,放出的飛刀體型小了不少,更為隱蔽不說。還沒了那擾人的噪音,形跡變的更是不好琢磨起來。
至少在飛刃發動第一輪攻擊的時候。秦笛就沒有察覺。
在紫蛟劈頭蓋臉的槍雨之下,飛刃的行蹤被很好的掩飾掉。
等到秦笛察覺地時候,那飛刃已經距離他地脖子不足半寸!
若非秦笛心中那一抹救命的直覺提醒,讓他的身體快過大腦反應,向旁邊挪了半寸,只怕那飛刃已經從他喉管的位置上擦過,輕飄飄地帶走他的生命!
「好心機,好殺氣!」
秦笛倒抽了一口諒氣,忍不住摸著脖子暴退。略略檢查了一下,發現只是多了一道淺淺的血痕,並沒有造成大出血。秦笛這才放下心來,狠狠的瞪著紫蛟。
一擊不中,飛刃不用紫蛟操縱。掉身再度向他飛去。
這正是升龍真核的第二個特點,其好用之處,簡直可以比擬古時候的御劍術,美中不足的是,可以操控的時間太短,而且太耗精種。
別者紫蛟一邊操縱飛刃追殺秦笛,一邊還頻頻用紫槍對他進行騷擾,好像很輕鬆愜意的樣子。
這都不過是假相!若是秦笛能夠擊落紫蛟地面具,他就能發現,此時紫蛟已經是強弩之末,臉上地血色正一點一點的消散,臉色變的枯灰一片。
十拿九穩的一記絕殺居然都被秦笛躲了過去。紫蛟其實心裡面早就已經認命。只是,他心中那一口抹不去的怨氣支撐著他,讓他不願意就這麼放棄。這才鼓起最後一口元氣,做最後一搏。
也只能是最後一搏了。飛刀的形態已經變的不穩定起來,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的樣子。而一旦飛刃崩潰,連帶著……紫蛟的生命也將不復存在!
沒有爆喝,沒有嘲諷。沒有任何的聲音,紫蛟凝聚最後一絲精力,操縱著飛刃飛快而又無聲的直奔秦笛的胸口,看起來他的目標很像是前胸,而實際目標卻是……
沒有紫蛟的控制,紫槍率先無法穩定形態,悲鳴了一聲,一陣扭曲之下。便砰的一聲,化做了淡淡的紫霧。頃刻間消散。
彷彿是連鎖反應似地,很快,他的手臂也跟著出了問題,先是細微的龜裂,接著便是大片大片地裂縫,就像是地震來臨時的地面一樣,裂縫迅速向四周蔓延,而最先開始的地方,在其他地方迅速開裂的同時,又是砰的一聲,炸成一團霧氣。
紫蛟地目標是秦笛地背心要害,而且他操控的飛刀。並且成功的騙過了秦笛的注意,也成功地達到了預定位置,就在他操縱著發動最後一擊的時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七章 風塵有奇人
「那該死的傢伙居然又一閃?」
這是紫蛟留在人世間的最後一抹意識,隨後他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一切……都化作了煙霧。
射向秦笛的飛刃,喪失了目標,「嗡」的一聲,正要改變軌跡,卻在這個時候,受到了紫蛟肉體崩潰的影響,「叮」的一聲,形態不穩,化成紫色煙霧向四周散去。
秦笛卻在飛刃崩潰的同時,福至心靈,向前飄了一步,伸手往那紫色煙霧的中間抓了一下。
再攤開手的時候,秦笛地手中已經躲了一枚黃豆大小,色作青色,卻微微泛著紫光的小小圓球。
秦笛帶著一絲疑惑,一邊觀察小球,一邊向地面方向移動。只可惜,打量了半晌,始終一無所獲,最終只能放進兜裡,留待他日再做打算。
「阿笛!」
「少爺!」
在秦笛走出密室地瞬間,一大一小兩道身影飛也似的撞進秦笛懷裡。
水如煙跑這麼快倒也罷了,不想渡邊晴美也能拋出百米冠軍一般的速度,倒是讓秦笛詫異非常。
「好啦!好啦!乖,不要哭。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秦笛摟著兩女本還不覺得怎樣,只是平江和魏瞎子、陸圓球三人的笑容實在太過古怪,讓他不得不略作安撫。
「咳……」平江見好即收,不忍秦笛太過尷尬,乾咳了一聲,喚起眾人的注意。
「秦大哥,這麼說來,那紫蛟……已經被你擒下了?」
即便平江這話問的相當平靜,可他地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信的。
經年不見,秦笛有多大的進步他不甚清楚,可紫蛟的水平如何,平江卻是再清楚不過地了。
秦笛身上僅有兩處傷口,一在喉嚨,一在胸口。在喉嚨處的傷口看似凶險,卻早已結疤,不過淺淺一道劃痕罷了。
倒是在胸口的那個傷口看起來有些嚴重,卻也早已止血,又做了包紮處理,顯然也無大礙。
對上紫蛟這等水準的超級高手,竟然只傷了兩處,還都是輕傷。這讓平江心裡,如何不生疑惑?
相反,因為對紫蛟的實力缺乏瞭解,其他幾人竟是沒有誰覺得有什麼不妥,如果不是平江提及此事,恐怕他們問都不會去問。
「少爺出手,那還用說?一定是解決了啦!對吧,少爺?」
渡邊晴美早已將秦笛視為無所不能的存在。對他的信心都已經的到了令人髮指的高度。聽到平江這句話,立刻跳出來為秦笛作證。
秦笛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笑了笑,道:「他地實力太強,我也只是取巧殺了他。如果想擒下他,恐怕兩個我一起動手,都有些困難。」
不知道魏瞎子、陸圓球兩人和平江的關係到底到了哪一步,秦笛說話不能不有所保留。半真半假地給出了一個理由,也算是解了眾人的疑惑。
不知是人老成精,還是早已習慣了江湖的風風雨雨,魏瞎子和陸圓球對密室裡發生的事,完全沒有追問地興趣,甚至與在平江細問了一句之後,乾脆岔開了話題。
「我說秦兄弟,你們喜歡討論打打殺殺的問題我們不好說什麼,可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可不愛挺這些。我們現在最關心地,還是秦兄弟幫我們請地高人……是不是已經來了?」
陸圓球的一句話,成功轉移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秦笛一拍腦門,呵呵笑著道:「陸老伯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件事。要說高人,我這裡還真有一個,那便是她……」
被秦笛用手指著,水如煙還有些莫名其妙,待到秦笛解釋了個中緣由,她這才恍然道:「原來是讓那個我鑒寶啊?這個東西,我並不專長,不過……「
聽到水如煙說她不專長,魏瞎子和陸圓球臉上已經不自覺的閃出了失望的色彩,一聽居然還有不過,哪裡還不趕緊追問。
「不過什麼?不過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材料需要準備?沒關係的。香江地界我熟……「
水如煙聞言覺得有些好笑,搖頭道:「那倒不需要,我是想說我可以幫忙鑒定一下古玩的固體年代,卻說不好價值幾何。」
魏瞎子和陸圓球原本還擔心水如煙說她僅對某些古玩品類專長,不想竟是說出了這麼一句。
要知道,古玩古玩,最難判斷的,便是它有多古!一旦確定了它的製造年代,它的價值,便有了一個起碼的標桿,這也是鑒定中最難實現的一點。
(古玩鑒定主要內容:辨偽、斷代、評價。)
別看碳14定年法之流吹的挺玄,可誤差還是極大的。可水如煙說的是什麼?說的是具體年代,可不是大致年代!那豈不是說,比碳14還要牛叉?
至於辨偽、評價這兩項,以魏瞎子和陸圓球地古玩造詣,自然不在話下。聞言之下,哪還不懂得該怎麼做。
於是,水如煙就被兩人拖到了後堂,兩人爭相地獻寶。
渡邊晴美眨了眨滴溜溜地眼睛,看出秦笛和平江之間有些話要說,便借口去看水如煙如何鑒寶,也跟著溜到了後堂。
轉眼間先前還有幾分熱鬧的茶餐廳,便只剩下了秦笛和平江兩人。一時間,倒也顯得安靜地有些過分了。
「平江……」
「秦大哥……」
安靜之後兩人竟是異口同聲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錯愕之下,兩人倒是忍不住各自給了對方一拳,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好一陣,兩人方才止住笑,只不過,彼此再看對方的時候,眼中已經不自覺的多了幾分唏噓。
「平江,當時看到你的留言。又看找到你留下的網站,我真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秦大哥,我何嘗不是這樣想的?說起來,也只能說我命大吧。哈哈……」
平江簡單地講述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地經歷,說地雖然平淡,但在這背後,秦笛卻看出了箇中的凶險。
只是平江既然不想多說,秦笛自然要尊重他的意願。
原來,那天平江與秦笛通訊的時候。當真遇到了危險,竟是知機社查出了幽影會帳戶地異常,四處撒網,想要找出內奸。
平江此事原本做的極是隱秘,並不容易敗露,可惜,他卻忘了,因為秦笛的惡劣舉動,組織一時間有些風聲鶴唳起來,對內部每一個成員都在暗中提防。
就連一向比較受敬重的知機社成員,也被人暗中監視行動。知機社一路排查下來,最終還是察覺到了平江最近行為的異常。
東窗事發之後,平江便一路奔逃,也虧得他為人謹慎,早早留下了暗手,在逃走的時候,便是憑借一系列暗手,逃了出來。
此後平江的經歷,比之秦笛到濱海之後的遭遇還要離奇,只不過他不想秦笛擔心,基本上都是一筆帶過,沒有多說什麼。
知道說起和魏瞎子和陸圓球兩人認識的經過,這才多說了幾句。
「魏叔和陸伯兩人很好,是真正的風塵奇人。別看這兩人一副偽裝的很好的騙子模樣,氣勢他們兩人心底一向很好的。他們不但經常給孤兒院、老人院捐款,有時間還會跑去做義工……」
看到秦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平江忍不住笑道:「不可思議吧?別看他們兩人年紀不小了,其實還是老頑童的性子。而且,他們在孤兒院、老人院的人緣都很好的,孩子們和老人們都很喜歡他們呢!」
秦笛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說,他知道平江對這兩人很有好感,不想因為自己地枉自揣測,壞了他對兩人的印象。
隨後,秦笛又把自己到濱海的一番經歷也說了一遍,不過,涉及到過分香艷的地方,自然要用春秋筆法修飾一番。
即便如此,也足以讓平江艷羨不已。一個勁兒的咂舌道:「好啊秦大哥,我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竟是個風流種子!你說……以後那麼多嫂子,你該怎麼辦啊?」
秦笛微微有些苦笑,搖頭道:「現在說這些,終歸還是太早,我現在地想法,還是以解決眼前的問題為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八章 靈肉交融就是高潮
不管怎麼說,找到平江,秦笛終歸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原本,他打算拜託況天涯代為照顧平江,卻遭到了平江地激烈反對。依照他的意思,卻是不想才出幽影會,又入特勤組。
只不過,這些只是擺在檯面上的原因。畢竟,平江自己也知道,如今香江不太平。特勤組、東夷財團、本地黑幫,三團勢力絞在一起,不定什麼時候就有大戰。
再者。既然紫蛟可以找來。也就意味著,幽影會的其他人同樣可以找來。如此一來,香江已經不是久留之地。
在秦笛的勸說下。平江最終還是答應,返回大陸。那裡雖然也會有種種爭鬥。但是比起香江或是其他地方,終歸要好上許多。
相聚不久便要離別,不管是秦笛還是平江,心裡都有許多感傷。
在離別前地夜晚。秦笛和平江連同水如煙等人。一起吃了頓飯,結果,菜沒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很多。那一晚,許多人都醉了……
第二天早晨。平江帶上簡單的行李,乘坐「性感女王號」客輪,奔赴大陸。他的第一站,就是秦笛曾經締造了一段傳奇的美妙城市……濱海!
秦笛對著甲板揮了揮手,最後望了一眼離港的客輪,正要離開,卻不經意間聽到了有人在呼喚自己。
「我在香江沒什麼熟人啊?」
儘管有些疑惑。秦笛還是沒能忍住好奇,向著呼喚自己地方向望了一眼,這一眼。卻讓他定在了當場,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怎麼?才幾天沒見,就不認識我啦?」
月霓裳小跑了一陣。氣息微微有些急促。說話的間隙。都要吸上一口氣。才能把話說的清楚。
更有一抹香汗,從她寬廣明亮地額頭,緩緩滑落,可她卻顧不得擦試一下。一手拖著行李,一手挽著秦笛的胳膊,似乎是生怕他離開的模樣。
「你該不是千里追夫吧?」
秦笛在最初地驚訝之後。忍不住心中地歡喜,很是甜蜜地開著玩笑。
不想,這一句略帶玩笑性質地問候,挑動了月霓裳有些敏感的小女兒心思。激的她兩手一甩,丟了他的胳膊。甩了礙事的行李,雙眸上的睫毛一陣顫動,便有兩泡淚水,滾珠兒似地。大顆大顆的向下滑落。
「霓裳知道的……霓裳早就知道的……我這麼做,原本就會讓你輕賤……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來尋你!你怎麼就那麼狠心,那麼久不去找人家,電話也不打一個?」
秦笛一下子便慌了神。月霓裳地眼淚。月霓裳自艾自怨似的傾訴,乃至於她地真情流露。無一不牽動著秦笛的心,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在犯罪!
「乖,別哭……我又不是誠心的……」
手忙腳亂的掏出紙巾,還沒來得及遞過去,就被月霓裳搶在手裡。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繼續哭:「嗚嗚……你就是誠心地……你就是誠心地!」
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拖著一包行李。站在一個看起來又幾分平凡的男人面前,哭的那麼傷心。這樣地場景。往往是很容易激起他人義憤的。
很快,便有一位穿著得體。舉止文雅地男子衝了過來,指著秦笛的鼻子,便是一通教訓:「這位先生,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女人是用來寵,用來愛的,你怎麼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這麼一個柔弱地女子呢?」
秦笛掃了那人一眼,忍不住有些著惱。口中卻是淡淡地道:「我們兩大妻有一點小小地分歧,現在正在協商解決,怎麼到了先生口裡,就是我在欺負我老婆呢?」
左一句夫妻,右一句「我老婆」,這些話聽在捂著小臉,耳朵卻是豎地尖尖地月霓裳耳裡,卻是讓她既感到心跳加速,口乾舌燥、不好意思、害羞不已,卻又忍不住有幾分歡喜。
文雅男子一聽秦笛這話,面上不覺多出幾分尷尬。他原本以為,兩人就算關係親密,也不過是普通地男女朋友關係,哪怕更進一步,是正在拍拖的男女朋友。可看兩人地架勢,也多半是有矛盾地,這對他來說,本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哪裡想到……
又望了低垂臻首,仍在微微啜泣的月霓裳一眼,文雅男子忽然生出了無邊地勇氣。有道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哪怕這紅顏原本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他仍然忍不住要為之出頭。
「這位先生,我看不見得吧?這位小姐如此年輕,又如此……漂亮!你說這位小姐是你的妻子,怎不見她承認?再說……以先生的品貌,恐怕有些配不上這位小姐吧?」
這話說的就有些討打了,主觀臆斷也就罷了,還要惡言相向,這簡直就是吃飽了沒事幹,戴著高帽上街。天生的一副挨打相!
秦笛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乾脆不去理這惱人的蒼蠅。一把摟過月霓裳,親親熱熱的喊了一聲:「親親老婆,你看,我就說不應該在街上鬧的吧?現在都有人懷疑咱們之間的關係了,要是再鬧下去。指不定有人都要把警察喊來了,說我誘拐幼女……」
「噗哧!」
月霓裳終於徹底止住了淚,一聲破涕為笑。笑的是梨花帶雨襯著春光,說不出的美麗動人,直接晃花了周圍好大一群人的眼睛。
「我的天吶……仙女啊!」
「老爸,快來看神仙!」
「我死了……我死了……晚上我肯定會做春夢的……」
……
形形色色的尖叫聲,落入月霓裳的耳朵,讓她面上迅速多了一層紅霞。
「阿笛,咱們快些走吧,這裡……好吵哦!」
完全被無視,徹底被無視……從頭到尾,意中的美人都不曾看他一眼,文雅先生一顆心像是被從帝國大廈樓頂上面拋了下去似的。上不見天。下不著地,空落落地,無比的難受。
秦笛倒是看了文雅男子一眼,原本想出言譏諷上一句的,可見了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便知道他已經受到了足夠地打擊。於是便不為己甚,一手摟著月霓裳地細腰,一手拖著行李,擠開了人群。
一直到秦笛和月霓裳走了好遠,文雅男子才從那種幾乎讓他窒息的心境中醒來。定睛一看。周圍原本熱熱鬧鬧的人群。早已作鳥獸散。
他一見鍾情的美人,更是芳蹤杳渺。無處可尋。
「我絕不會放棄的!但凡我韓天放看中地女人,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不提韓天放為了尋找月霓裳做出的種種努力,且說秦笛和月霓裳一同回到酒店,見到水如煙和渡邊晴美,竟是惹來月霓裳一通飛醋,死活要重開一間房。
眼見得秦笛追了出去,水如煙一臉玩味地笑容,忍不住不對渡邊晴美道:「看起來長得倒是很高貴。沒想到竟然比老娘還飢渴,卻又拉不下臉來和我們群匹。真是假正經啊假正經!」
渡邊晴美聞言張大了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水如煙道:「如煙姐姐,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吧?我覺得那位姐姐應該是吃醋才對,怎麼就是飢渴了呢?」
水如煙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鄭重其事的對渡邊晴美道:「晴美。你還小,不懂這些。男女之間,說白了就是要靈肉交融才叫愛!知道什麼叫靈肉交融麼?」
渡邊晴美配合的搖了搖小腦袋,結果,便聽到了一番她終生難忘地彪悍宣言:「所謂靈肉交融。就是要你爽我爽大家爽,歸根結底,還是要有性高潮!」
「呃……」渡邊晴美紅著一張笑臉,很是幽怨的低著頭,心想:「臭少爺,壞少爺!人家都讓你高潮了那麼多次,你怎麼就不能讓人家也高潮高潮呢?」
重開了一間客房,月霓裳走進去便想關上房門。卻被秦笛一隻腳卡住,沒能達到目的。
嬌哼了一聲,月霓裳索性不去關門,扭著小腰,氣嘟嘟的坐倒了沙發上,扭過臉去,不去看秦笛。
秦笛把行李拖進了房裡,隨手帶上了房門。似笑非笑的望著月霓裳道:「嘖嘖!公主就是不一樣,脾氣可真是不小。好了啦,我的親親老婆,你這又是生的哪門子氣?」
「你……」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九章 閉門一家親
月霓裳真的生氣了,心裡面的委屈,比長江決堤、黃河泛溢還要洶湧澎湃。
她堂堂一國女主......雖然這件事秦笛還不知道,可至少...她名義上的身份是一國公主啊!
因為想他,因為愛他,自己甚至連女人的矜持都不顧了,一股腦的衝到香江來找他,可見了他之後,只是吃了一口醋。他就這樣對待自己!月霓裳飽滿的胸部連連起伏,可即便如此,她的怒火也沒辦法宣洩掉。
「看來...我不該來這裡的!」
盛怒之後,月霓裳忽然覺得有些心涼。自己這是為什麼?自己這又是圖什麼?眼巴巴的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聽他這一句「脾氣不小」麼?
同樣一句「親親老婆」,月霓裳最初聽到的時候只有溫馨、羞澀和甜蜜,可現在聽起來卻只有戲謔、嘲弄和淒苦。
秦笛聞言大吃一驚,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態度,可能刺傷了月霓裳的心靈。
還沒有被男人佔有的女人,往往都是這樣,患得患失,心思敏感。如果她已經和秦笛發生了關係,只怕...遇到同樣的事情,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副態度。
「喲...我的親親生氣啦?」
秦笛丟下行李,縱身撲了上去,兩手不抓別處,直奔月霓裳腋下而去。
月霓裳很想擺個冷臉給秦笛,好讓他多重視自己一些。可在秦笛靈巧的攻勢下,就連心中的怒火都很快消散了下去。更不要說擺臉色。
「不該這樣的...若是輕易就範,恐怕他以後都不會尊重自己呢!」
月霓裳一邊嬌喘吁吁的應付秦笛的狼爪,一邊還要絞盡腦汁想辦法,其困難程度可想而知。
「對不起啦,親親好老婆,來,親一個。別生氣了,好不好?」
「不要...唔...」
月霓裳聽到秦笛要親自己,嚇了一跳,努力掙扎了幾下,想要掙脫秦笛的懷抱,卻哪裡能成。一張紅潤潤的小嘴,輕易就被人佔據了去。
嘴唇被佔據,月霓裳勉強還能維持住思維的清晰,可接下來,當她的酥胸、豐臀,分別被一隻魔手給捏住之後,她便再也無法保持清醒。
多年不識情愛的滋味,月霓裳甚至早已忘記,身為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她只能被動的迎合著秦笛,身體僵直、手足無措,簡直生澀到了極點。
欲拒還迎、欲語還羞,美人情動,最是勾人魂魄。
簡直不需要什麼前戲,秦笛就已經硬得不能再硬,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的手穿過她的衣擺,不再擱靴撓癢,摸上她的胸圍,輕輕一挑、一勾,只聽「崩」的一聲輕響,那看似牢固的胸前大門,竟是應聲而開。
在淺粉色的胸圍下,使兩團柔白、細嫩的滑膩,只是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心神蕩漾,若是摸上一把,更是讓人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的誘惑,讓秦笛根本就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迅速而又精準的捏上其中一團。
「呃~啊~」
一聲說不清、道不明是什麼滋味的輕喚,既表達了月霓裳心情的矛盾,又透露出她對那即將發生之事的渴望。
經此刺激,秦笛下探月霓裳豐臀的右手也是向下一插,穿過她的裙擺,捏上了那能溺死人的臀尖。
胸部的柔軟,臀部的豐彈,各有無邊滋味在手。一時間,讓秦笛難以取捨,捏了這邊捏那邊,來回比較了半天,愣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該先摸哪一邊。
遲遲不見秦笛下一步的動作,倒是月霓裳首先按耐不住春情的刺激,忍不住輕輕抖了抖身子。
這抖動可有講究,腰部只是輕轉,那酥胸和豐臀竟是強力的顫了一顫,給人的感覺,好像是無意中扭轉了一下腰身,卻不經意間便宜了秦笛。
得到這個明顯的暗示,秦笛頓時意識到,自己似乎動作太慢了一些,於是,他伸出舌頭,輕輕的在她唇瓣上舔了一舔,讓她別著急。
手下卻是拿定了主意,把主攻方向定在她的臀部。
兩手同時向下,一在臀瓣,一在臀溝。
在臀瓣的那隻手,撫、捏、揉、搓,或輕或重,還只是為了滿足秦笛自己的感官刺激。可在臀部的那隻手,勾、拉、彈、扣,努力一番示威,卻是為了讓她一嘗人間至樂滋味。
不同的女人,往往擁有不同的敏感地帶。可比較一致的地方,往往聚集在耳下、頸側、乳尖、臀溝這些位置,當然,還有那曇花一現的G點。
說G點是曇花一現,使因為那東西很難捉摸,普通人往往把蒂花等同於G點,那是錯誤的認識,肯能有些人的蒂花有些敏感,但對大多數女人,感覺卻是一般,頂多也就相當於乳尖的刺激。
真正的G點,往往隱藏在女人蓬門之內,大約在門後三到五厘米這個距離,或在上,或在下,不同的女人,G點往往不一而足,甚至於,有些女人的G點就在蒂花之上,也不稀奇。
秦笛之所以把主攻方向放在月霓裳的臀部,便是看準了她這豐腴之處,敏感帶分佈密集,或許會有不一般的收穫。
可一番摸弄之下,卻沒能得到應有的效果,月霓裳固然是有些情動,可也僅僅只是有些情動而已,距離春情勃發,還遠遠不夠!
意識到自己可能選錯了方向,秦笛調轉槍口,又摸上了月霓裳的酥胸。
不可否認,這對酥胸可能不夠堅挺,但是,卻又不能不承認,這對酥胸,絕對是秦笛見過最軟、最圓同時也是最好捏的一對。
從乳側倒乳尖,上上下下秦笛摸了個遍。可結果...他依然失望了!刺激度依然不夠!
「怎麼會這樣?難道說她不喜歡溫柔的手段?」
回想起自己和月霓裳相處的點點滴滴,秦笛漸漸理出了些許脈絡,雖然並不是很清晰,可至少比自己現在盲人騎瞎馬要強上一些。
習慣用冷靜的思維來控制自己的行動,習慣把一切掌控在手裡,習慣壓抑自己的慾望...這樣的女人...秦笛腦中靈光一閃,微微後仰一些,望了一眼懷中的月霓裳。
果不其然,她的臉色雖然紅潤,她的氣息雖然急促,她的身體雖然免柔,可是...她的眼底,始終還有冷靜的光芒在閃爍,而這...恰恰是他一直忽視了的東西!
「怪不得!」
秦笛終於明白,上一次為何在最關鍵的時刻,感覺有些難以為繼,原因並不在他身上,而在懷裡這個理智始終壓倒一切、壓倒感官刺激的女人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出奇招啦!」
秦笛暗自嘿嘿一笑,抽出一隻手來,瞄準月霓裳的豐臀,「啪」的就是一巴掌。
「你...你在做什麼?」
可奇怪的是,在疼痛之餘,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狠狠的電了她一下。
可能就是因為被這種感覺吸引到,月霓裳雖然叫了一聲,可聲音卻無比的輕微。
於是,接下來,秦笛便是毫不猶豫的又來了幾巴掌。
「啪!啪!啪!」
接連三下,都打在了同一個位置,之所以不換地方,就在於同一個地方受力越多,便會越痛,而痛完之後,也將會變得最為敏感!
「唔......」
被秦笛接連打了這麼幾下之後,月霓裳眼底的那一抹清明,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變得渙散了起來。
秦笛偷偷瞄了一下,不覺心中暗喜:果然不出我所料!
隔著幾層醫療,雖然打起人來也算疼痛,可終究不如肌膚相親,更有成就感。
所以,秦笛不等月霓裳吩咐,拉下她的裙擺,輕輕抖了一下,讓她的長裙,輕飄飄的滑落在地。
白色長裙的下面,是一條淺粉色的小褲,這小褲很有特點,上面乍一看好像是由許多白色小雨點落著構成的,可仔細一看,方才知道,那些所謂的小點,根本就是鏤空的孔洞!
而那刺眼的白皙,竟是她那誘人的肌膚造成的錯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章 期待下半場
「這小白點竟然是皮膚?」秦笛忍不住鼓了一下眼珠子。
開玩笑,白成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有點不相信,秦笛用手旨輕輕戳了一下月霓裳淺粉色小褲褲上的小白點。
很潤、很潮濕,這是真正的皮膚觸感,哪怕再好的衣料也無法模仿。
收到這完美肌膚的刺激。秦笛一時間色心大動,狠狠的扯下了月霓裳的小褲褲。
既然聽做狼,皆然沒什麼溫柔可言,甚至可以用粗暴來形容
大部分女人不喜歡比較兒狼的男人,但……並非全部!
至少,月霓裳的反應。就讓秦笛覺得很受鼓勵。
且看她秀眉微蹙,紅唇微咬,一雙纖細白嫩的小手緊緊抓著衣角。似乎很無助的樣子,但……她那雙如同蒙了一層水霧一般的眸子,卻出賣了她的真正心思:此刻,她很享受!
「咕嘟!」
從來沒有見過女王陛下如此模樣的秦笛,忍不住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暗道:「怪不得古人會想出,急色,這樣一個詞彙,來形容男人遇到女人時候的樣子。現在,我真的很急呢!」
把月霓裳的淺粉色小褲褲扯下一半,秦笛就沒耐心再脫下去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很好這一口的。
然而現在,秦笛最想做的。卻是摸出月霓裳的一江春水,而他也好「春江水暖鴨先知」!
說是摸,可摸對月霓裳來說收效甚微,所以,秦笛真正實施的手段,還是拍打。
一下、兩下、三四下。清晰地紅色掌印。落在月霓裳白嫩地翹臀之上,形成一個個強烈地視覺反差。
其實,最先秦笛並沒有打的很重。可他發現,打的輕一些的結果,竟是讓月霓裳雙眸中她水霧褪色。漸漸變地清明起來。
一時情急。他索性大力了一些,打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不相,竟是錯有錯著,月霓裳嚶嚀一聲之後,雙眸竟是潤的可以滴出水來。
這下圾笛可算是找到了竅門。進打越是用力起來,月霓裳地反應,也是越來越讓人激動。那淺粉色的小褲褲上面,竟是落下了點點雨露。
不消說,這些滾落的春水,自然是來自那桃花盛開的地方。
若非擔心太過用力會傷到月霓裳,秦笛還真想試試,她的極限究竟在哪裡。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秦笛脫下了衣物,準備行那周公之禮,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念頭湧將上來:「疼痛竟然會讓她如此興奮,那她是不是和如煙一樣……也比較喜歡走後門呢?」
「壞人!」
對於和秦笛地結合。月霓裳雖是千肯萬肯,可到底沒辦法說服自己送貨上門。原本想,既然這一次被他搞成這樣,半推半就也就是了。
哪裡想到。在這最關鍵地時刻,她都已經準備好迎接異物的刺入了,那該死的傢伙居然發起了愣來!
月霓裳想當然地以為,是那壞傢伙在使壞。想讓自己說出服軟的話、求饒地話、甚至有可能是那羞人的……話!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哪怕……哪怕我自己動手都好過說那些話出來……」
身為一國之主。若是在一個男人面前跪著唱征服,說出比a片中女優還要u0的話來。恐怕自己心理會留下限影的。
如此一番作想。月霓裳索性主動往前一送,卻完全忘記了,此時,她地淺粉色小褲褲才只落到腿彎,她這樣一番主動向前,卻是一個踉蹌,險些絆倒。
秦笛一把抱住了她,卻見她羞不自抑,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笑話。別說她身為一個女王,即便是一個尋常女子,在這種時候主動求歡不果,還差點拌倒,擱誰身上都會覺得沒臉見人。
不想秦笛卻是覺得眼前一亮,淺粉色小褲掛在膝蓋上方地女人,踉蹌著倒進體裡,此時看著,還真不是一般的美,那感覺……就像是在勾引一個良家少婦。
秦笛忍不住為自己生出這樣地念頭感到羞愧,可是,他地動作卻沒有半點羞愧地意思。自然而然地繞到月霓裳地身後,掀起她的群擺,把那不文之物抵在人家臀溝位置。
月霓裳面上雖然害羞,卻還是主動的抓住了小褲,準備脫掉,不想。卻被秦笛抓住了小手。道:「不用脫,就這樣穿著,這樣蠻好!」
月霓裳心中無比的驚愕,卻不敢回頭去望秦笛。只能用指甲尖往後捏著秦笛的一層油皮,輕輕扭了一把。
「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
秦笛嘿嘿一笑,在那溫柔無比地臀溝上面磨蹭了兩下,稍稍殺了殺心火,便不再猶豫,往下一推,順著赤江谷道,輕鬆進過蓬門,漫步桃花源裡。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夜雨連綿,只見連錦,不見停歇。
秦笛進去地雖然容易,退出來卻比較難了。而且,每一次退出,都會導致一次山洪傾斜,直把月霓裳膝蓋上地那條小褲給淹地不成樣子。
他原本還想賣弄一下九淺一深地技巧,哪想到,從裡面退出來卻只能退出一多半,那頂端卻像是被卡在了裡面似地。再也出不來。
幾番用力後退不成,反倒激起了月霓裳體內的吸力,竟是讓秦笛不由自主的又向靠頂去。
如是再三嘗試了幾下,秦笛倒是找到了一種比較另類地玩法。
就見他往前頂幾下,再猛退一下,其結果竟是導致月霓裳輕吸幾下,再猛吸一下。待到她猛吸的時候,他又突然加力,狠狠的撞向她的身體。
如此一來。兩股力氣相加。給月霓裳帶來的自然是莫大的刺激,那原本想要傾斜出去的洪水。更是在這個時候添亂,索性來了個海水倒灌。
結果再用力的時候,就聽「噗!噗!」地聲音響個不停,竟是那倒灌的海水與月霓裳體內的空氣同時作用的結果。
如果問秦笛現在有什麼感覺,恐怕他的回答只有五個字:「很滑、很舒服!」
反觀月霓裳,也是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有些羞愧。以她淺薄的房事經驗來說,這種情況同樣是她從未經歷過地。
身為一國女王,她的房事生活,幾乎沒什麼秘密可言,每次都是有專門的房事嬤嬤來伺候,讓親王一番施為之後。便算完事,其過程很是乏善可陳。
然而這一次卻是如此的不同,那飽滿的、堅硬的、強大地武器,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那感覺,就像是從沒吃過飽飯的乞丐。又被餓了一個星期,在奄奄一息的時候,突然被人請了一頓生猛海鮮。
胡吃海塞了一頓的結果,就是月霓裳感覺自己要死了……還是被活活給脹死的……
「等……等一下!」
身後的撞擊越來越猛烈,彷彿是在雲端裡漂泊,月霓裳覺得自己需要暫時停下來,先平息一下心情,要不然。她真的會死掉。
秦笛依言停下了動作。手卻沒有老老實實的按兵不動。繼續在她的豐臀上來回撫弄。
那嫩白的肌膚上佈滿手印,看起來還真有一種邪惡的美感,以至於秦笛很是有些愛不釋手。
最初的強痛刺激過後,月霓裳的臀部早已變地異常的敏感,這個時候再被人撫摸,她還真有些忍不住顫慄。
「別……那裡也不要!」
月霓裳兩手向後,捉住秦笛地手臂。不讓他繼續肆無忌憚的褻玩自己,可他又怎麼肯聽話?
下面不讓動,上面也不讓動,想要把人給活活憋死啊?這種關鍵時刻,哪裡是說忍就能忍住的?秦笛眼珠兒一轉,想到了一個壞主意。
他嘴上應著好,身下卻是慢慢退出,然後道:「咱們先歇一下,等會兒打下半場。」
月霓裳也沒多想,心道:暫時歇一下也好。
哪想到。秦笛退到半途,又在頂端的位置被卡住了,動彈不得。
「霓裳,別鬧。不是說好了,先歇一下,等會兒打下半場麼?你夾的這麼緊,我怎麼離開呢?」
秦笛這番話一出口,月霓裳立刻傻了眼。她哪裡有用力?分明是肌肉地自然反應啊!可這話現在說出來。誰會相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一章 有關女人
月霓裳不說話,秦笛心中不由得暗笑,有了進一步緊逼的理由。
「霓裳,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語氣變地輕柔一些,態度變的和藹一些,而且還是擺出一副「什麼都有你來決定」的姿態。不能不說,秦笛這傢伙真是太壞了。
這是把月霓裳架在火上烤啊!還是那種明知道自己要被烤,還沒理由拒絕地那種。
「我……你……」
月霓裳卻是有些亂了方寸,兩人關係已經到了這一步,按說她半推半就也就完了,偏偏,她在關鍵的時刻,表露出停賽的意願,這才惹惱了秦笛。
誰也不會想到,長久以來沒有雨露滋潤,她的身體已經敏感到這樣一個地步。可這樣的理由,又沒辦法擺到檯面上來說。
越想越是覺得自己沒有更好的辦法,心思越亂,心情便越是緊張,心情越是緊張,肌肉也就越是緊繃。
不想,這卻是便宜了秦笛,讓他品嚐到從來沒有過的舒爽。
該怎麼來形容呢?打個比方吧。普通的女人就像是豆腐乾。普通菜色,吃到嘴裡會覺得還成。有嚼頭,但卻不會有多深的印象。
漂亮女人,就像是鹵豆腐乾,賣相好,有嚼頭,吃到嘴裡有滋有味,吃一回忍不住還想第二回。
極品女人,就像是燒牛肉,賣相好,不容易吃到,但只要入口,那爽滑的滋味能讓人把舌頭都吞下去。
可月霓裳給秦笛的感覺,卻遠遠超過上面諸般感受的。而且,她那無比美妙的身體,彷彿沒有極限似的,接觸地越久,便越是感覺其中的美好。
之前秦笛覺得自己是在吃山珍,那美妙的滋味,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哪裡想到,月霓裳這肌肉以開始緊繃,他就感覺自己像是在吃鮑魚,還是那種頭數超低,不足四頭那種!
於是,在月霓裳心潮澎湃、心亂如麻,滿腦子都在飄著「怎麼辦」這個問句的時候。秦笛卻在咬緊牙關,拚命享受,還要拿捏住表情,不讓自己的舒服寫在臉上。
可能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地地方,前一刻月霓裳還在要死要活的在高潮的浪尖上翻滾。腦子一亂起來,身體那麼強烈地刺激,居然都被她給忽略掉。
以至於,秦笛在那裡爽的都快爆掉,月霓裳卻還在臉色陰晴不定的在想:「我該怎麼辦?」
秦笛在狠狠爽了一陣之後,終於注意到這個問題。不由得暗道:「難道說,霓裳她真的是那種痛感神經和敏感神經連接在一起的那種女人?如果不感覺到痛,就不會感覺到爽?」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秦笛真有一股嘗試一把的衝動。
「那……要不然咱們先把下半場打完,再談休息的事?」
月霓裳強忍住心頭隱隱有幾分屈辱的羞意,說出這句話。
可能,這就是身份加諸在一個人身上的桎梏吧。如果換了秦笛身邊地其他女人,恐怕絕對不會有屈辱的感覺……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真是她們遇到這種情況,恐怕她們也絕對不會表達出中場要求停止的意願。
秦笛顯然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如果他不能擊碎月霓裳心頭的這個桎梏,他就沒有辦法真正得到月霓裳的心。
如此一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恐怕就不是愛情,頂多也就是一次苟合。
那樣地話,大月氏國地女王陛下恐怕絕對不會承認,秦笛取得了考驗的勝利。那麼,他迎娶月凝霜的美夢,也將化成泡影。
心念轉了幾轉,秦笛卻是一屁股坐向了沙發。
他做出這個動作,固然是想歇一下,畢竟老是站著,也挺累的。
但卻不能不說,他的真正目的……還在後面!
月霓裳因為身體連接的關係,在秦笛坐下的同時,受到重力牽引,不由自主的隨著秦笛的動作,重重的跌到他的懷裡。
這一跌可好,停留在月霓裳身體裡的小東西,沒被拉扯出去,反倒一下子往她地身體裡鑽的更深了一些。
有那麼一瞬間,女王陛下甚至以為,自己曾經孕育月凝霜的地方,都被頂破了,自己地靈魂也在那麼一瞬間,飄出了頭頂……
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還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在這個時候,月霓裳心頭想的,很是有些古怪:「怨不得華夏的神仙方術之說,總要提到房中術,還每每用什麼玄之又玄之類的言辭來形容。
再說秦笛,他的感覺又不一樣。
身體地一部分停留在女人身體裡,這對秦笛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問題是,他還從來沒有經歷過,在一個女人身體裡殘留不少空氣和春水地情況下,身體地一部分停留在女人身體裡的情況。
更要命的是……因為緊密結合的關係,裡面的春水和空氣,根本就沒辦法傾瀉出來。
於是,在月霓裳受重力牽引影響下,重重跌下的時候,她的體內,原本安靜的空氣和春水,一下子暴亂起來。
而秦笛,就成了承接春水和空氣怒火的受氣包。
他只感覺,自己的那一根,被火辣辣的空氣不住的廝磨著,這還不算,還要忍受那一滴又一滴,好比彈力球一般的水珠擊打的痛苦。
要說這些感覺都是痛苦,也不全對。只能說是:痛並快樂著!
當然,痛苦肯定是極少的一部分。快樂才是主旋律。
只不過,既然想要粉碎月霓裳心中的桎梏,秦笛便只能反過來表現……把痛苦表現的多一些,卻把快樂表現的極少……極少……
其實,隱約中,月霓裳也是有感覺的,大多數女人,對自己身體分泌出來的液體情況,都不甚清楚,但若是處於她這麼強烈分泌,還到處亂彈的情況下,再遲鈍,都會有所察覺地。
在玄之又玄的爽了一把之後,月霓裳忍不住回頭偷瞄了秦笛一眼。
恰好,秦笛很及時地表現了自己的痛苦和……古怪。
月霓裳很自然地想到:是不是自己這用力的坐了一下,傷到了他的那裡……而且,身體的水珠是不是……
秦笛觀察到月霓裳地臉色,心中不由得一陣暗爽。他正是要她那麼誤會的,而她的臉色,分明在訴說:他已經打到了目的!
「阿笛……對不起……」
月霓裳很羞愧、很羞愧地對秦笛低聲道歉,這一點,無論是對表面上身份是霓裳公主的她來說,還是對實際身份是女王陛下的她來說……都絕對是第一次。
聽到月霓裳含羞帶愧地道歉,又想到她的公主身份,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很爽的。秦笛,自然也不會例外。
可為了進一步地擊碎她心中的桎梏,秦笛根本不能把這種爽表現出來,只是悶聲「唔」了一下,算是聽到。
月霓裳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道歉,居然迎來這麼樣一個結果,有那麼一瞬,她想翻臉來著。
可仔細一想,若是擱在自己身上,遭到自己那麼樣的對待……換成是自己,恐怕還不如秦笛地表現呢!
月霓裳說服了自己,於是,她決定進一步的放低姿態:「阿笛,你別生了啦!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提出那麼無禮的要求的!」
有人說:男女之間地關係就像蹺蹺板,如果一方下沉,肯定會讓另一方高昇。說的,便是男女之間的心態。
不可避免的,秦笛也感覺自己這會兒有些飄。
說起來,這就是月霓裳和月凝霜之間的絕大不同了。雖然,兩人在秦笛面前都是一個公主,但,只有一個是真正的公主,另一個卻是女王假冒地公主。
女王是個殺伐決斷的人物,既然決定向秦笛低頭,自然做的就十分徹底。也正是因為她的徹底,讓秦笛分外有征服的快感。
「哦。」
秦笛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算是對月霓裳認錯態度的回應。
月霓裳卻像是得到了鼓勵似的,用略帶歡快的語氣道:「這麼說,你肯原諒我啦?阿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二章 激烈到不能再激烈
秦笛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心道:奶奶的,還真會打蛇隨棍上,要不我就原諒她?不成!要是在關鍵時刻,她又要我停止怎麼辦?
「你能保證……再也做出類似緊要關頭要我停止的事情?」
這個「類似」一詞,可是大有講究的。什麼才是「類似」,關係到一個解釋權的問題。而誰掌握解釋權,無疑就會變成蹺蹺板高蹺的那一方!
月霓裳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知道。做愛做到最happy的時候,突然被人要求停止,換在誰身上,都不會是一次愉快的經歷。
所以,她很輕易地,便說服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主動道歉服軟。
「我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事件!」
月霓裳舉起了三根指頭,半轉著嬌軀,一臉嚴肅的望著秦笛。
如果此時有位新聞記者撞到這一幕.只怕會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月霓裳是誰?剝去她公主的假面,隱藏在下面的,可是大月氏王國女王的真容!有誰聽說過,號稱石油鐵娘子的月霓裳會跟人道歉的?
絕對理智、程序般冷靜、鑽石般強硬,這便是籠罩在月霓裳頭上地三大光環。如今竟然有人能夠讓月霓裳主動褪去光環,像個普通女人一般,溫柔的道歉,這個男人……注定要成為別人仰視的存在!
石油鐵娘子給人主動道歉,固然是難得一見的奇景。更為罕見的是……她居然還是在和一個男人建立了肉體鏈接的情況下,做出的這等舉動!
雖然還不知道月霓裳的真正身份,但僅僅只是她地一個公主身份。就已經讓秦笛感覺很爽了。
所以,秦笛用手指挑起月霓裳地下巴。笑道:「看在你很真誠地份兒上。我原諒你啦!」
「討厭!」
月霓裳實在不習慣被人挑著下巴。還被男人用那種表情看著。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秦笛!
感覺到手中的尤物想要掙脫,秦笛心中不由得浮現一種很特別的情緒。
那是一種和肉體快感決然不同的情緒,但毫無疑問的是,它同樣是一種讓人很爽的情緒。為了讓這種情緒持續的時間更久一點。秦笛忍不住輕佻的在月霓裳耳垂上吻了一下,戲
謔道:「乖霓裳。我哪裡討厭啊?是這裡討厭……」說著秦笛在月霓裳艷酥胸上撫弄了一把。
緊接著。秦笛又轉動了一下臀部。讓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做起了托馬斯全旋。
不能不說,托馬斯全旋是個很費體力的動作,尤其是秦笛還要保持著雙腿用力,臀部上翹,與沙發保持一定地距離空間。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秦笛方才長出了一口氣,道:「還是我這裡討厭啊?」
月霓裳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酥胸的快感如潮倒還好說。她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來控制自己,不叫出那種羞人的聲音。
可秦笛緊接著做出來的托馬斯全旋動作,可就太坑人了!那是女人能抵抗地動作麼?這麼高超的技巧,早就脫離了房中術的範疇。達到了絕對藝術的高度!
於是。月霓裳很符合潮流的,發出壓抑地嬌喘。完全沒有聽到秦笛在說些什麼。
秦笛半是得意.半是賣弄的一手抱著月霓裳地嬌軀。原本以為自己說出這麼一句「還是我這裡討厭啊?」就算得不到月霓裳一記嬌媚的白眼。起碼一句無限嫵媚艷「討厭」總是要得到地。
哪裡想到……他猜中了結果.卻沒猜中結局。
月霓裳竟是被那打著螺旋一般的快感。給刺激地迷失在了其中。
於是秦笛的一番表情,全都白費。
秦笛有些氣惱的擒住月霓裳的乳尖,微微用力地咬了一下,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她的痛覺神經,然後才道:「霓裳。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啊……呃……你在跟我說話?」
月霓裳清醒了那麼一瞬,用她那雙積滿了水霧的雙眸飛了秦笛一眼。隨後,她彷彿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主動抱著那對飽滿而肥嫩的雙峰。擠在秦笛唇邊,異常主動地道:「剛剛的感覺好奇怪,能不能再來一次?」
「你……」
秦笛一口氣噎在喉嚨裡,忍不住直翻白眼。不過很快他便釋然了:眼前的情況,不正是自己想要的麼?怎麼?別人按照自己的劇本開演,自己卻反倒不高興了?難道是因為覺得不夠有難度?
似乎把握住了自己的心緒,秦笛有些恍然的暗自點了點頭,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又有了新的主意。
秦笛在住女王陛下的雙臀。抱起了月霓裳,擔心自己會掉下去地她,下意識的雙手向後,摟住了他的脖子。卻不想,這正好落入了他的計算。
「哼……為什麼要學功夫?學功夫不就是想有別的用途?腰馬合一算什麼,且看我……」
秦笛一邊轉著心思,一邊托住月霓裳的雙臀,不住的高拋低接,甩的月霓裳不停的發出尖叫。
而他自己,卻是依在女王陛下的美體。繞著房間練起了「太極槍法」。
只見一具白皙,柔軟的美麗女體掛在他地身前,時不時的被他一次借力打力給彈出去老遠,卻又在他地力道牽引之下。重又回到他的身邊。
月霓裳此時的感覺非常複雜,時而像是在做過山車,感覺無比的刺激,卻又異常地害怕。時而又像是遊走在懸崖邊緣,一眼看到的是萬丈深淵,另一隻眼看到的卻是美景無限。
一聲又一聲的尖叫,伴隨著月霓裳一波又一波的如潮快感瘋狂的在這房間裡宣洩。
若非酒店的隔音措施做的比較好。只怕其他被騷擾到地客人。早就報警了!
在做床上運動的時候。使用體操動作無疑是很費體力地。如果用到武術動作,那可就更加耗費體力了。哪怕是用「太極槍」這種號稱借力使力的法門,一樣能累死一頭大象。
要知道……那槍尖之上,可是頂著一個大活人呢!
終於,在秦笛大汗淋漓,自我感覺體力已經消耗過半。身體也已經有些脫水的時候,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女王陛下,一聲冗長的尖叫,雙手一滑,就要向下縮去。
幸好秦笛眼疾手快,兩手穿過她的雙腋,將她固定住。
「不要……」
伴隨著月霓裳一聲極其微弱的抗議聲,一股說不清是什麼液體的汁水,從她的身上傾斜而下,那水流,那氣勢。絕對不是一般的瀑布能與之相提並論地。
受此刺激,月霓裳渾身肌肉一陣急劇收縮,她本人忍受不住這種程度的淫靡,乾脆一翻白眼,假裝昏了過去。
秦笛原本感覺自己還有十分鐘的路程才到發射邊緣,哪想到身上地尤物居然在這個時候來了一次潮吹。雖然……吹的是什麼還很讓人懷疑……可那超強的收縮力卻是做不來假的。
於是,秦笛虎吼一聲,最後快速震動了兩百多下……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震動兩百多下,產生的熱量自然可想而知。
假裝昏迷的月霓裳受不了這種熱量的刺激,忍不住又醒了過來。恰好……這個時候秦笛射出了一輪又一輪的子彈,直接把她燙的差點又昏了過去。
……
戰鬥的時候,不管是秦笛還是月霓裳,誰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當兩人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回顧那些戰績的時候,便不由得開始臉紅起來。
從沙發到地毯,再到茶几、桌腳……總之只要是他們路過地地方,就沒有一處是乾淨的,幾乎客廳裡所有的傢俱上面,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可疑的液體。
「真是羞死人了!」
月霓裳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實在不敢去看這到處都與u0二字相關的戰場。甚至……有那麼一刻,她還生出了這麼一股古怪的心思:如果這個時候我告訴他,我是大月氏王國的女王陛下,他會怎樣呢?
衝動是魔鬼,很多意外地發生,很多時候,都是因為一時地衝動。
而這一刻……月霓裳便生出了這麼一股衝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三章 只是因為我是女王
一股熱血上頭,刺激的月霓裳輕張檀口,便要告訴秦笛真相……
忽然,一個念頭升入她的腦海:「考驗的題目是我出的,我本是存了心思要壞了他和凝兒的好事。若是現在突然告訴他真相,萬一……
古往今來有多少因愛成恨地悲劇,僅僅只是因為一個玩笑?月霓裳很不自信,自己告訴秦笛真相之後,他還會不會……再愛自己。
患得患失之間。月霓裳本因歡愛變的有些迷離地心情,不由得漸漸變地沉重起來。
秦笛卻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他太累了。哄女孩子花費的是心神,歡愛耗費的可是精力,現在他可是兩樣佔全了,心神、精力的損耗都非常嚴重。現在他最需要地,就是好好休息。
儘管此刻秦笛很需要休息,卻也沒有因為自己爽過之後,便倒頭就睡。
……
女人總是一種異常敏感的生物,眼不得男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身上才甘心。尤其是在歡好之後,她們的心神更是敏感到今人發指的地步。
若是男人總是粗心大意,在歡好之後倒頭就睡。那麼很可能,彼此之間就此埋下分手的禍根。
歡好中的女人和歡好之前,之後都有絕大的不同,有句括是這麼說的:沒上床前裝淑女,開始上床裝處女,滿床翻滾成妓女,下了床又裝苦女。
換句話說,女人沒被男人把到手之前,總是把自己當成懸掛在男人鼻子前的香餑餑……沒錯,其實女人就是在把男人當驢子,給他一點點希望。但卻不讓他輕易得到手。
若是男人成功的攻陷女人的底線,把她騙到了床上(大多數時候,女人是半推半就。用騙這個字。還真是……見仁見智),這時女人總是會問:「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你是不是會對我負責?」
好男人在這個時候可能會因為責任地沉重。或是理智的覺醒,躊躇不前。並就此前功盡棄。
而壞男人一邊滿口不負責任的誓言,一邊上下其手,順利將女人佔有。
男人沒有進入女人之前,她可以假扮成任何一種形態。一旦進入……所有的偽裝,在生理地衝動面前,都會一一剝離,現出生命的原本形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地人,一番激烈交火之後。多少……都會有點逼近本質的收穫。
一待戰事結束之後,女人便或哭泣、或嬌嗔,使盡手段,也要男人覺得,她吃了大虧,而他佔了莫大地便宜。隨後……女人的釣金龜計劃終於順利完成。
若是遇到不負責任的壞男人……女人的一切手段,只能是個笑話。最終是苦是甜,只能留給她自己去品味。
……
望著半側著身子,傻傻望著遠處地污漬發呆的月霓裳,秦笛輕輕把她抱進懷裡。替她捋了捋額前垂落的髮絲,溫柔的道:「霓裳,想什麼呢?」
抱著她地手臂是那樣的溫暖。很輕易的便驅走了月霓裳心中的那一抹彷徨。
「便是為了能多享受一刻這溫暖,我也不能……告訴他真相!」
就在這一刻。月霓裳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她軟軟的靠在秦笛的胸口,滿足的歎了口氣道:「我在想。如果這一刻能持續到永遠……那該有多好?」
不用懷疑,月霓裳此時真有這樣地心思,她完全是發自真心。如果可以不用去想那煩人地以後。不用去處理那繁雜的皇室關係,哪怕現在讓她用王位來換,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
「呵呵……」秦笛輕輕笑了一聲,道:「雖然現在還不行,但……一定會有那一天的。霓裳,我答應你,等到我處理完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務,我會給你……還有她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她們麼?」
月霓裳微微咬了咬下唇。轉過身坐在秦笛懷裡,兩手抱住他的腦袋,滿是醋意地道:「現在你可是在人家身邊呢,居然還不忘記她們,你可真是個大情聖呢!」
她這是在怪他,怪他在和她獨處的時候,還不忘記別地女人。可在心底,又隱隱有一絲喜悅在裡面。
「既然他在這樣地時候,都還記著她們,若是在她們面前,肯定還是要記得我的吧?」月霓裳地心裡,如是想道。
秦笛抵著月霓裳光潔的額頭,輕聲道:「霓裳。你是個好女人,她們也是。這輩子能夠遇到你們,得到你們的愛,是我十輩子修來的福分。我不能不珍惜!我知道,把你們都聚集在一起,對你們來說並不公平。可如果我只和你們中的一個在一起,豈不是對其他人更加的不公平?」
「公平……現實的公平,不過是一部分對另一部分人的妥協罷了。這世間,哪裡會有什麼真正的公平?愛情……大概同樣也需要妥協吧!」
月霓裳不想秦笛誤會什麼,便溫柔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再抬眼看去。卻在他不經意的轉頭間,發現了他眼角隱藏的那一絲疲憊。
月霓裳忽然間恍然大悟。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一時間。幾乎要沁出肌膚的紅霞,瞬間將她籠罩,從頭到尾。幾乎紅了個徹底。
「哈啊……」月霓裳故意打了個哈欠,道:「阿笛……我累了……咱們休息吧……」
聰明的女人,總是會在恰當的時間,說恰當的話,偏偏那一縷看似被小翼隱藏的關心。總是能讓男人感到無比地窩心。
至少,秦笛就忍不住將月霓裳緊緊的摟在自己懷裡,抱著她進房休息。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她卻知道,他地心裡,已經深深的鏤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就算……就算他發現我騙了他……決心要離開我,恐怕也沒辦法忘記我了吧?」
把自己深深埋在秦笛的懷裡。月霓裳嘴角掛著甜甜地笑,眼角……卻不由自主的留下了兩行清淚。
謊言,終歸是要付出代價的,有時候可能很早,有時候可能很晚,可終究是躲不過的。
躺在床上,身邊的他,很快便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月霓裳輕輕拿開他地手臂,撐起臂肘。定定地望著熟睡中的秦笛。
熟睡中的他,面容很安靜,就像是嬰兒一般,沒有任何雜質在裡面。只是……那眉宇間,微微皺起的雙眉,卻在無言的訴說著,他的心裡面。隱藏的苦楚。
月霓裳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在秦笛地眉心摸了兩下,想要幫他把那憂愁抹平。
卻哪裡能夠辦得到?前一刻方才消下,下一刻便又重新堆起。
那抹憂愁生長在心底,心結不去。如何能夠消的下去?
「阿笛,你說……我們以後,真能永遠在一起麼?」
月霓裳望著秦笛。輕輕歎了口氣,小聲的自言自語:「你地心裡藏著那麼多的憂愁。我卻不能幫你分擔一星半點,就算我是……又能怎麼樣呢?一樣有許多事情辦不到……你知道麼?有時候,我真的很羨幕凝兒……」
「唉……」
月霓裳深深歎了口氣,蜷起雙膝,把腦袋深深的埋了進去:「身為……我要背負太多太多的期望,有皇室的,也有國民的,每一份期望。就是一份壓力啊……」
「真地好想好想拋開一切,就只和你兩個人一起……呵……我真傻,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卻偏偏還要自己瞎想……其實,和她們一起守著你,也算是不錯的啦。可是……但願……我們能有一個好的結局吧!」
月霓裳抹去眼角溢出地淚水。輕輕在秦笛唇邊吻了一下,重新躺了下去,伏在秦笛胸前,慢摸睡去。
黑暗中,秦笛地睫毛卻不經意的眨了兩下,只是他卻沒有睜開眼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四章 海盜大戰
那夜秦笛雖然沒有睜眼,月霓裳的低聲傾訴他卻是全都聽進了耳朵裡地。
只是月霓裳既然選擇在他睡著之後說出來,自然是不想他知道。現在在還沒有最後瓦解幽影會的勢力。秦笛也知道,現在說出什麼樣的承諾,都是不負責的。
所以,他只是在第二天起來之後,益發溫柔的對待月霓裳罷了。
又幾日過去。香江的幫派衝突終於到了尾聲。而這時便也到了秦笛出場的時候了。
東夷兩大家族地暗勢力,在和香江黑幫的衝突中,折損了大半。背後下刀子的手段沒能取得應有的戰果,為了不讓衝突進一步擴大,不得以。他們只有選擇了談判。
說是談判,其實不過是找個好聽的理由。然後解決彼此的衝突罷了。
畢竟,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再說。已經付出了那麼大地代價,若是就此灰溜溜的回到東夷,別說他們自己都不滿意。單單是其他家族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們兩個給活活淹死。
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兩大家族的下一代繼承人,不得不選擇做個了斷。
對於兩人的提議,紅番社和集英社的當家人也是極為贊成的。對那些個忍者的暗殺手段,他們也是相當的忌憚。
現在既然有機會在明面上來解決這個問題。不用背後挨刀子,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特勤組卻是接到了雙方會面的消息。意識到一勞永逸地機會已經來臨,便通知了秦笛。讓他一起參與這次行動。
到了東夷方面和香江黑幫雙方約定的那一天,秦笛早早的趕到目的地。卻留下了水如煙照顧月霓裳和渡邊晴美。
雙方約定地地點,是一處海島。
之所以選擇在這裡。也是有原因地。畢竟今時不同往日。香江早已不是英吉利地殖民地,小規模的衝突倒也罷了。自然有警察去擺平。哪怕鬧的再大。只要不威脅到社會的穩定。威懾力極強地華夏國民軍都不會出動。
可像東夷兩大家族外加香江幾乎所有黑幫的大型集會,若是說不會引起華夏國民軍的注意,哪怕是三歲小兒,也不會選擇相信。
華夏國民軍的戰鬥力,世界知名。尤其是駐紮在香江的這一日,還是參加過對越反擊戰地王牌甲級旅團,別說是香江黑幫。便是東夷兩大家族傾盡全力。也不敢觸他們的霉頭。
正因如此。這場地地選擇,不能不慎之又慎。
好在香江地處海濱,轄域內海島數不勝數,隨便選一個無人的島嶼,便可以用做解決恩怨之用。還不虞被人發現。
秦笛趕到的時候時間尚早。和況天涯會面之後,便選了一處山坳隱蔽形跡。
過不多時,東夷和香江方面的人馬,便同時同時踏上了海島。
原來。雙方並不是巧遇,而是擔心對方會耍什麼花樣,便在登島之前。先自約好了一個臨時見面地點,然後在一起開船來到島上。
一路上彼此相互監視,倒是不用擔心對方會隱藏什麼別樣的手段。
秦笛遠遠便看到一人當先從其中一艘游輪上跳下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個熟人……渡邊雲也!
看到這個人也來到這裡,秦笛心中不由得一陣歡喜。
原本,他還在煩惱。自己到底從哪裡找到解決渡邊晴美身上蠱蟲的手段。最後他也只是暫時想到了兩個策略:一個是尋找蠱術大師,這一點他倒是也有些門路。只不過最後還是要落到紅番社的身上。
畢竟。那日他殺死紅番社地頭目時,他身邊就有一個降頭術的高手在側。抽絲剝繭之下。從紅番社這裡問到蠱術高手的下落,想來也不是難事。
第二個策略,便是要尋根溯源,直接找渡邊家族的麻煩了。想來,那個該死地渡邊老賊手裡。定然是有解藥地。
只是這兩個方面都有些麻煩。一個是要去找那不知藏在哪裡地蠱術高手,另一個目的雖然明確,但是卻要孤身闖蕩東夷,還要對一個大家族地家主下手。箇中的凶險,自然是不言自明。
相比較而言,渡邊雲也這個主動送上門的冤大頭,自然是秦笛目前最好的選擇。
既然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又何必去冒那個不可知的危險?
就在秦笛低頭沉思地當兒,兩艘游輪上的兩方人馬。早已下將船來,分作兩方站好。然後便開始了談判。
其實,以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地地位,他們是不需要親身冒險的。只是他們兩人為了安撫手下忍者地情緒,再加上還想借此一震自己地聲勢,好傳回國內,讓更多的人投入自己麾下,這才以身犯險。
在兩人想來,這一趟也不過是作秀罷了。手底下那麼多天忍高手,只是對付一些普通地黑社會,哪裡會讓他們受什麼傷害?
卻不想,正是這一念輕敵,害了兩人的性命。
卻說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一番商量之後,兩人分出一人,卻是由渡邊雲也走上前,和香江黑幫這方人馬談判。
香江黑幫這面,也是商量了一陣。分出了一個人來。
秦笛仔細打量了那人一眼。不由得眼中閃過一道神光,那人,他看著也嗜幾分眼熟,竟是和他在濱海見過的那個鄭經理頗有幾分相像。
再想到井下家族和濱海佳木茶餐廳那個鄭經理地一番對話,秦笛不由得暗道了一聲:「原來如此,這下子紅番社還有那些小社團可是要遭殃咯!」
秦笛原本還覺得有些奇怪,既然井下家族和親英社有合作地意思。怎麼這一次忍者大鬧香江,竟然也把集英社給牽連了進去。
現在看來,對方的目的便是在這裡,就只是為了今天設下這個局!
說對方早有預謀,倒也不盡然,只能說是順勢而為。
按照秦笛的推測,應該是這樣地:井下家族和集英社的合作項目,先前還應該只是濱海一地。
畢竟,濱海的富庶和發達,足以讓全世界的黑幫都眼紅。哪怕不做犯罪的勾當,只是洗黑錢、幹些合法地生意,也足以讓他們數錢數到手抽筋。
可後來東夷兩大家族被吸引到香江,並且因為黑名單一事,和香江本地黑幫發生了衝突。
雙方的頭目肯定彼此會晤了一番,覺得這是個機會,索性便張開了一張大網。把香江本地黑幫全都圈進去。
一旦事成,香江黑幫林立的日子定然一去不復返。到時候,整個香江自然就只剩下了集英社一家獨大!
而這。自然是符合和雙方的利益地好事!
秦笛進想便越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有理,便轉身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況天涯。
聽完秦笛地分析,況天涯也是心頭一凜。深以為然。而結果,自然是更加堅定了他剷除這兩方勢力的決心。
結果卻是沒有出乎秦笛的預料,那個和佳木茶餐廳經理長得很像的男子,和渡邊雲也的一番談判果然不歡而散。
談不攏,那剩下地自然只有開打。
秦笛先自把目光鎖定在鄭姓男子身上。卻看到,他在雙方開打之後。指示了一幫人馬,落在後面。而且看架勢,還準備往邊緣上轉移,顯然是打定了主意,在後面埋伏好。
一旦到了最後關頭,他們便反戈一擊,一戰敲定勝局。
雙方都不是什麼好人,既然他們要往死裡拚死,秦笛自然沒有興趣阻止。
他只需要看好渡邊雲也,不讓他被人抽冷子給宰了就行。畢竟,他對秦笛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
戰鬥一旦打響,衝在最前面的,往往是死的最快地。而這些人,又有相當一部分是那些小社團的紅棍。
畢竟,這些黑社會份子往日裡跟人拚鬥,都是衝在前面。要知道,越是怕死,可能往往死的越快,這是他們混了那麼久黑社會,得出地經驗心得。
可今天。他們才發現,往日地經驗在這一刻,竟然全都沒了用處!
一個又一個衝在最前面的紅棍打手,在忍者的大刀之下,被奪走了性命。而跟在他們後面,只是一般打手的炮灰們,反倒以為對自己的定位比較準確,一見勢頭不對,立刻往後縮。反倒沒有幾個死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五章 大混戰
小幫派地頭目們,眼見手底下的得力打手慘死。一個個立時變的怒不可遏,也沒想那麼許多,一股腦的便衝了上去。
不想。這又落入了渡邊雲也等人地計算,這些人倒的比那些個紅棍還要來地迅速。
其中倒是有幾個見機較早的頭目,早早往回跑。倒是因此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眼見得不過頃刻間地功夫,己方便落得如此下風。紅番社的主事者,不禁怒火中燒。
統合香江的小幫派。他和集英社的話事人都是花費了大力氣的,卻沒想到,多日地努力,還沒來得及事受成果。便被人眨眼間毀去。這讓他如何不心痛?
想到集英社。他便想找對方的首領商量一下,卻不想,這一望。登時傻了眼。
紅番社地當家人怎麼都沒想到,前一刻還跟自己稱兄道弟,信誓旦旦要齊心協力,一起打垮東夷鬼子的集英社當家,這會兒竟是帶著他自己的一幫手下。遠遠的縮在後方偏左的位置。也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一個略顯疲弱的紅番社成員湊到紅番社當家的身前,高聲道:「大哥,我看情況不對啊!集英社的那些孫子,該不是把咱們給賣了吧?」
紅番社的當家本就已經覺得不妥,再被這成員用話一激,心裡面自然是越發肯定了集英社的不懷好意。
他陰沉著臉,勉強沒露出什麼聲色,低聲對那人道:「別聲張!你去召集信得過的兄弟,咱們先往後撤,看看有沒有機會衝上船。如果實在不行,也不能讓集英社的孫子討去便宜,怎麼著也要咬上他們一口!」
對於東夷人,因為早就明確了雙方的立場,本就是敵對關係。枯相比之下,紅番社的當家反倒不覺得怎麼痛恨他們。
但是對於集英社此等數典忘祖,背信棄義的行徑。他們哪怕只是想一下,都覺得身上地怒火都快要把自己給燒死了。
讓手底下的兄弟去調集人馬準備突圍,紅番社地當家,卻自領一幫身邊的親衛,奮不顧身的衝到前面,和東夷人接火。
一番衝殺之下。倒是被他們給砍死不少東夷忍者。
初戰告捷,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很是交換了幾個得意地眼神。很是為己方地英明決策而得意。
甚至,一度他們還自大的認為,香江的黑道勢力根本就不是東夷忍者的對手。當初那些忍者之所以會失風,落敗身死,多半還是大意之過。
沒想到,兩人還沒得意多久,紅番社地頭目。帶著他的手下親衛,便狠狠的在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臉上狠狠地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前一刻還自鳴得意的兩個傢伙,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井下雄彥一向陰沉慣了,倒還能忍受這暫時的損失。雖然,每一個忍者的損失,都讓他心痛不已。
渡邊雲也那沒那麼好地隱忍功夫,一看形勢不對,立刻惱的哇啦哇啦大哄。那模樣。竟是狠不得衝上去一刀把紅番社地當家砍個十七八段。
井下雄彥眼見渡邊雲也指著紅番社的當家一通亂罵,倒是眼前一亮,心中有了計較。
就見他招來一名身著紅色忍者服的男子。低聲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那人點頭應了一聲,接連幾個縱躍,便迅速往紅番社的當家所在位置衝去。
渡邊雲也看到那紅衣忍者地目標。心中也是一陣明悟,暗罵自己蠢。竟是忘記了天忍的強大實力。
說起來。也是因為渡邊雲也太過怕死,總想著把天忍都留在自己身邊。當成保護自己的手段,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也是一隻強大的力量,可以給敵人以重大打擊。
那紅衣忍者甫一逼近紅番社地當家,便是一記手裡劍甩將過去,只聽「嗤」、「嗤」兩聲細不可聞的破空聲,便有兩枚似鏢、似箭的小東西劃破空中。一閃而沒。
「老大,小……」
紅番社的一個親衛眼見形勢危急,只來得喊了一半。便奮不顧身的衝了過去,把紅番社的當家撞到一邊。不想,這一聲卻是他在人事的最後一聲喊。
那兩枚手裡劍一枚射穿了他地肩膀,倒不算重傷,可要命的是。另一枚卻正正砸在了他地眉心,幾乎要鑽進他地腦袋,深深沒進去了大半。
幾乎是在手裡劍射中那親衛地同時,他就已經丟了性命。
紅番社地當家一看竟是如此結果,忍不住虎吼一聲。雙目盡赤。便要衝上去和那紅衣忍者拚命,不想卻是被身邊另一個親衛拖住,強拉著把他往後拽。
其他親衛見狀。再也顧不得殺傷那些忍者。全都擠了過來,圍著紅永忍者,便是一通不要命地圍殺。
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地,那就是:盡量拖延住紅衣忍者。為老大的脫身創造時機,哪怕只是多一點點的時間……都是好的!
躲在山丘上。一直關注著戰鬥地秦笛和況天涯,眼見這紅番社的當家,竟是如此得人心,不由得交換了個眼神。暗暗對其生出欽佩之心。
要知今時不同往日,對於黑幫成員來說,為了利益,幾乎一切都是可以出賣的。便是他們一向放在嘴邊的「義氣」二字,也是可以出售的。只要價碼合適,他們一樣可以輕易出售。
能讓一群黑幫成員如此歷不顧身,而且……這些人都還是幽影會地外圍成員。由此可見,紅番社的當家此人,是何等地有手段!
集英社的當家此時卻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紅番社地當家被堵在前面,他手底下最能打的一夥親衛。也都在忙著拚命。
雖然身側的一幫傢伙還是個障礙,可不搏一下,萬一錯過了這個機會,讓他們跑了,可就再也沒有成功的希望了。
於是,他一聲令下,便召集手下率先衝向紅番社的後陣。
紅番社的當家,最先下令,便是要手下召集人馬,準備突圍。所以,手底下人看似準備戰鬥,其實早已退到了戰場邊緣。
集英社的人馬這一發動,他們立刻便隨之動了起來。身上藏有武器的。全都拿了出來,那些原本準備作為後著的熱武器,此刻再也沒有了藏拙的必要。
一時間,槍聲大作。場面竟是比先前忍者和黑幫成員的冷兵器廝殺還要慘烈。
才不過片刻的功夫,集英社的人馬便倒了一片。
這時他們才醒悟過來,自己也是藏有熱武器地,於是,便掏出武器和對方對射。
可憐他們選擇談判的地方就在海灘,原本還是想著趁東夷方面不備,用熱武器將他們全都剿滅。不想竟是他們自己人打了起來,傷亡人數在雙方開始對射之後,立刻呈幾何級數增長。
乘著雙方射的砰砰作響,秦笛提醒了況天涯一下,讓他用狙擊槍攻擊那些忍者。
況天涯立時心領神會,專門讓狙擊手對付那些落單,而且看起來比較靠近紅番社和集英社射程之內的忍者。
由於特勤組的參與。人員的傷亡進一步擴大,不但是集英社和紅番社兩方面,就連東夷方面也是損夫慘重。
這樣的結果,讓東夷方面和集英社都很不滿。他們都開始驚疑,是對方在這裡面搞鬼。
按照事先的約定,在集英社發動攻擊之後。東夷方面就應該配合發動總攻,把所有的忍者全都壓上去。
可對方顯然並沒有這麼做,甚至於他們損失慘重的時候,都留著一部分兵力,在那裡作壁上觀。這就讓集英社的當家人不得不考慮:他們是不是在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現在也很惱火,他們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收束兵力,盡量避免忍者的損失了,可紅番社和集英社地一番對射,竟是一瞬間就掃倒了他們近乎四分之一的兵力!
這讓兩個大家族的少爺怒火中燒,幾乎忍不住就要下達不分敵我的清除命令。
「不成,如果現在就把忍者全都派出去。一則我們的人身安全可能會成為問題。再則,我們的損失可能就會進一步加大!」
「怦!」
井下友彥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勸慰渡邊雲也,卻不想,最終還是被一記槍響,給徹底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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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11 12:02 編輯
]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6 17:18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六章 瘋狂
重型狙擊槍的強勁初速,加上穿甲彈的強大破壞力,在毫無防備之下,輕易的奪走了一個天忍的性命。
那可是天忍啊!便是傾盡兩大家族的全力,也不過搜羅了五個在身邊,卻因為和香江黑幫的交火,輕易的就損失了一個!
「砰!」
似乎是覺得對井下雄彥的刺激還不夠似的,又是一聲槍響,另一個沒有防備的天忍被擊爆了腦袋,紅的、白的像是從啤酒瓶裡迸射出來的酒液一般,濺了雄彥一身。
「巴嘎!敏恩納,死死買!」
井下雄彥理智完全崩潰,他地腦海裡,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殺!殺!
他要殺光海灘上的所有敵人,是他們,是他們害得他損失慘重。要知道,那可是他日後掌控家族勢力的根本啊!
第一個天忍的死,便讓其他同等級的忍者驚愕了一下,通常都是潛伏在黑暗中,暗算別人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同樣地遭遇,居然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直到第二個天忍緊隨其後的死去,其他天忍才反應過來,不顧井下雄彥還在瘋狂叫囂,一個前撲,便把他撲倒在地。
「臥倒,有狙擊手!」
幾乎是和他同時啟動,另外一個天忍也搶了過去,搶著把渡邊雲也撲倒在地。
特勤組的目標自然不是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他們地命,秦笛已經預定了下來,留著還有他用。
要不然,在毫無防備之下,他們兩個一個也別想活命,哪裡還能容他們,好端端的站在那裡瘋狂叫囂?
「可惜了,只帶了一桿重型狙擊槍。要不然,那幾個紅衣忍者一個也別想跑掉!」
況天涯握緊了拳頭。遺憾的歎了口氣。
秦笛卻是放下了狙擊槍,望著他笑了一下,道:「就算是多幾桿重型狙擊,你就能保證把它們的命全留下?」
況天涯嘿嘿一笑,道:「我也就是說說罷了,這些忍者的實力還真是不容小覷!咱們的狙擊手便是擊中那些綠衣忍者都有些吃力,要不是你在,想留下兩個紅衣忍者的命,還真不大可能。」
剔除一部分天忍是秦笛和況天涯早就商量好的策略,那些天忍地實力,況天涯先前還不大瞭解,起先還對秦笛地計劃有些不以為然。
直到一名紅衣忍者衝出來對付紅番社的當家,看到他犀利地手段,況天涯這才警醒起來,若是留著這些人的性命,只怕對後面的計劃大大不利。
於是,便由秦笛親自動手,用精神鎖定兩名天忍的位置,以毫釐之差,迅速放了兩槍。
以秦笛目前的精神力輸出水準,鎖定兩個天忍級別的高手,已經是極限了。若非如此,他自然不介意多取走幾個天階忍者的性命。
接連兩個紅衣忍者的死亡,讓紅番社這邊看到的機會。尤其是試圖取走紅番社當家人性命的紅衣忍者被殺。讓那些親衛能夠解脫出來。
不過但他們圍攏道紅番社當家的身邊時,他卻險些留下淚來:他辛辛苦苦培養這麼多年的勢力,居然被那些紅衣忍者一下子毀去了一大半!
這些親衛可都是有幽影會精英級殺手實力的高手,是他多年的心血。一共也就這麼十六個,卻不想,只是一戰,就死掉了十個之多。
「天殺的小鬼子!」
紅番社的當家人兩眼通紅,幾乎忍不住又要衝上去和他們拚命。
「老大,不要啊!再不走,可就來不及啦!」
又是先前那個瘦弱的紅番社成員,是他拉住了紅番社的當家,沒讓他再次衝進戰鬥的中心部位。
…………
儘管有天忍的提醒,已經殺紅了眼的地忍,還是沒有誰分出手來,去找隱藏起來的敵人。
紅番社的成員雖然大多實力不強,但卻悍不畏死。
就算是蒼蠅多了,也能叮死人,尤其是這些悍不畏死的蒼蠅們手中還有熱武器。
敵人和天忍的差別,往往不是一點半點,他們無法完全忽略熱武器的影響,挨一兩顆子彈,他們還能忍受,可幾十、上百發子彈射在身上,就讓他們沒咒念了。
一個又一個夥伴的死亡,再加上井上雄彥瘋狂的命令,頓時讓整個敵人隊伍陷入到了癲狂的狀態,他們甚至再也不做任何閃避的動作,直接就衝進了人群,瘋狂的殺戮。
就像是秦笛說的那樣,除非是他使用重型狙擊槍,又用精神鎖定,便是重型狙擊槍的速度,也沒辦法打到天階忍者。就算打到重要部位,他們也有手段找人代死!
正因如此,那些天忍才會那麼大大咧咧地站在那裡,根本不用擔心別人偷襲。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會在見到有人用槍殺死天忍時,變的那麼錯愕。
…………
樹欲靜而風不止,紅番社想脫離戰鬥,但不管是東夷兩大家族,還是集英社,都恨不能除之而後快,怎麼肯輕易放他們離開?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集英社索性放出了最後的撒手鑭,他們也派出了實力強大的戰士,直插紅番社的後路。
很快,集英社的精英戰士和紅番社的親衛隊伍便斗在了一起。
對於天忍口中有狙擊手的警告,根本就沒有誰聽進了心思。
瘋狂!所有的人都陷入到了瘋狂!
密集的槍聲,像是炒豆子似的砰砰作響。
鮮紅的血液像不要錢似的,大蓬大蓬的從戰鬥著的人們身上濺出。
原本晴朗的天色,似乎也不忍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用大片大片的烏雲,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見幾乎所有人都陷入到了瘋狂的境地,僅剩的三個天忍彼此交換了個眼色,就聽其中一人道:「你們護著少主,先退到船上,我去揪出那個暗中下手的狙擊手!」
「哈咿!」
「哈咿!」
分別撲倒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的那個紅衣忍者幾乎同時答應下來,一臉崇敬的望著這名紅衣忍者。
自始至終,這名紅衣忍者都站在圈外,哪怕是死掉兩個天忍的時候,他也沒有出手。
他一直好整以暇的在那裡站著,就彷彿是一具石像似的。
和別的紅衣忍者不同,在這名忍者的頭上,紮著一根白色的束帶,最奇特的,還是這束帶的中央部位,在那裡,居然鑲嵌著一枚金色的太陽!在太陽的中央,甚至隱隱還有一隻飛鳥的圖案。
聽到頭戴太陽金徽的忍者決定出手,剩下的兩名天忍像是鬆了一口大氣似的,飛快地帶著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離開。
「不能讓他們跑啦!」況天涯忍不住一握拳,就要發動總攻,卻被秦笛攔了下來。
他鄭重的對況天涯道:「況兄,現在情況有點不對,我要出去和那個傢伙單獨打一場。先別忙著發動總攻,要不然……傷亡可能會很慘重!」
況天涯聞言大驚,卻沒有半點不相信的意思。想當初,他可是見識過星耀七部恐怖手段的。
聽秦笛說的鄭重,他忍不住道:「是不是星耀七部那樣的高手?」
秦笛聞言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搖頭道:「比他們要厲害的多!」
留下一臉沉重表情的況天涯,秦笛飛身而出,迎上飛奔過來的紅衣忍者。
早先在選擇合適狙擊目標的時候,他便覺察出這紅衣忍者有些不妥,尤其是紅衣忍者額際的太陽金徽,還有那金徽中若隱若現的飛鳥圖案,都給他以豐富聯想。
便是因為如此,秦笛才沒有對他下手,而是選擇了其他天忍。也虧得他沒有對這人下手,要不然……
秦笛搶先一步攔在紅衣忍者的面前,沒給他衝進山丘的機會。讓他發現特勤組的眾人倒不怕什麼,就怕他突然對特勤組的成員出手,到時他恐怕沒能力護得他們周全。
現在的戰鬥位置就很好,距離集英社圍攻紅番社的戰鬥中心並不太遠,哪怕他和忍者出手時流彈四射,也不用擔心會傷到自己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七章 剎那音爆
和紫蛟的交手,讓秦笛心中有了明悟。到了他們這個等級的武者,交手時產生的破壞力,不亞於一排排的山炮……甚至於喀秋莎火箭彈齊射的威力!
似這般恐怖的破壞手段,若是落在人群裡,其殺傷力自然是毀滅性的。
為了特勤組成員們的安全著想,秦笛自然要搶先佔據一個安全位置。
只不過……這個所謂的安全位置,僅僅只是對於特勤組成員而言罷了,對於東夷忍者、香江黑幫雙方來說,卻是極度危險的雷區,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一陣猛烈的爆炸,奪走他們中間許多人的生命!
「你是……秦笛?」
紅衣忍者起先還只是漫不經心的望了秦笛一眼,準備一個照面就捏死眼前的螞蟻,不成想,這一細看,竟是看出了禍事來。
對方雙目急劇收縮的細微神態,全部落在了秦笛眼裡,他微覺有些奇怪:「你們不是早就熟悉了我的一切麼?怎麼,一眼還沒認出來?」
聞聽秦笛帶著幾分戲謔的問話,紅衣忍者出奇的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反倒是一臉鄭重的望著秦笛道:「紫蛟……也是你殺死的?」
秦笛聞言心中一凜,這才多久的事情?幽影會事先有準備,能夠猜到這個消息,並不是太難,怎麼現在……就連東夷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名氣這東西,對於任何一個有過殺手經歷的人來說,都是最不願意戴在身上的桎梏。所以他們總是習慣低調、低調、再低調!
可若是連東夷人都知道是他殺死了紫蛟,秦笛以後再想使出什麼出其不意的手段,就變得非常、非常之困難!
眼見到秦笛臉色的變化,紅衣忍者不由得笑了一下,只是這幅笑容掩蓋在了面巾之下,看在秦笛眼裡,不過是他的面巾微微起了幾分褶皺罷了。
「看來,四聖道傳來的消息,是真的咯!既然是你殺了紫蛟,那麼,我赤鳥便有理由把你當成真正的對手來對待了!」
不出秦笛所料,這個紅衣忍者居然真是赤鳥。
聽到這番話,秦笛不但不懼,反倒不自覺的生出了一絲喜意「這赤鳥,該不是個傻子吧?自報家門不說,還不經意間解了我的疑惑。「
對秦笛來說,他最擔心的,不是別的,真是東夷人知道是他殺死了紫蛟。若是他滅了幽影會,便是名聲再大,他也不在乎。可在此之前,名聲越大,就意味著他的麻煩越多!
赤鳥的一番話,反倒讓秦笛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既然如此,那就出手吧!」
對手幾乎已經是幽影會最後的核心力量,面對這樣的敵人,秦笛自然不會選擇客氣。
話一出口,立刻動手。
正是:靜若處子,動如脫兔。
突然間發動的攻勢,彷彿天邊一記悶雷。看似遙遠,卻好似眨眼間便落了下來。
赤鳥沒想到秦笛完全不顧江湖規矩,說動手就動手,毫無高手風範,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秦笛搶到了先機。
「八嘎!支那人,大大的狡猾!」
赤鳥的喝罵,秦笛全都當作了耳邊風。
「開玩笑,又不是正式比武。雙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敵,跟你講什麼江湖規矩?若是跟你講江湖規矩,那我才是腦袋秀逗了呢!」
秦笛心中暗自鄙視赤鳥的奇怪邏輯。手底下卻是不停,太極真意抖手而出。當真是慢處如和風撫葉,快處如平地生雷。
眨眼間的功夫,秦笛起碼向赤鳥攻出了二十招,每一下都是打在他的防守薄弱位置,看樣子是早就下定了心思:必欲置其於死地而後快!
赤鳥的功夫卻也奇妙,在秦笛疾風驟雨似的攻擊中,竟是穩住了心思,心中雖怒,動作卻是一絲不亂。
就見得,那赤鳥像是一團隨時會熄滅的火焰,在秦笛大開大合的狂風駭浪之中飄搖不定。彷彿一個浪頭打來,他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問題卻在於:秦笛接連二十幾道巨浪,卻沒能將這弱小的火苗澆滅。實在是讓人不得不為之驚奇。
事實上,赤鳥這門功夫,真正的奧妙之處並不在於防守,而是在於進攻。只可惜,被秦笛搶先佔了先手,就算他不願意被動挨打,卻也只能徒呼奈何。
「這小子果然不可小覷,竟然打得我一身『明火拳』無法施展,實在令人可惱!」
赤鳥被逼到這般田地,心裡面自然極不舒服。這些年,他在東夷可謂呼風喚雨,就算不是東夷天皇,待遇上來說,恐怕也差不了許多。
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雖然並沒有消磨他的雄心壯志,但在應付生死搏殺的能力上,卻比之從前弱了許多。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一直被秦笛壓著打,赤鳥心中極不是滋味,忍了又忍,終於還是無法忍受始終屈居下風的侮辱,因而決心兵行險招。
就見赤鳥身形一陣扭曲,面對秦笛的攻勢不閃不避,卻在他即將攻擊到自己的剎那,突然變招。
一團肉眼可見的火焰,以赤鳥被攻擊的位置為圓心,猛然向四周震盪。
那團火焰迅速化作一圈紅色的火焰波紋,迅猛的四射開來。
在火焰之中,隱隱有兩點暗紅色的光芒,隱藏在火圈之中,目標直指秦笛的雙眼。
赤鳥的這一招叫做「以身飼火」,乃是「明火拳」的一招特殊法門,既可以在混戰中用來解圍,又可以乘機發動偷襲,實在是攻守兼備的妙招。
四散彈開的火圈,秦笛倒是並不畏懼,就算是被火燒一下,他也不會覺得有多痛。
只是,精神力視野恰在此時自動張開,展示了一幅讓他不得不防的畫面。
幾乎是想也沒想,秦笛一個縱躍向旁邊跳了一下,緊接著扯了一個集英社成員站在自己的位置,而他本人卻是一震雙臂,繼續對赤鳥施壓。
「以身飼火」是一記妙招沒錯,但既然沾上一個「飼」字,自然不是白白佔了便宜就可以的。這可是需要赤鳥以心火為苗,以心血育培,才能施展的特殊法門。
一招沒能擊中秦笛本人,被他使了個李代桃僵的花招倒也罷了,最讓赤鳥感到怒不可遏的是,自己花費了不小的代價,竟然還是沒能從秦笛手中搶過先手!
「這是你逼我的!」
赤鳥爆吼一聲,大叫道:「地獄紅蓮!」
就見一團心火從赤鳥胸口輕輕飄出,先還只是柳葉大小的一片,只是瞬間便見風長,化作了拳頭大小的一隻紅蓮,那紅蓮越長越大,不過頃刻的功夫,便化作兩個成人大小。
隨即,那紅蓮向內一縮再漲,再縮再漲,第三次縮下去之後,便生出了一種奇妙的變化。
說起來好像很久,其實變化就在頃刻之間。
秦笛剛剛打出太極真意,便看到一朵紅蓮從無到有,瞬間長大,隨後便一張一縮,極快地變化著。
「不好!」
忽然意識到了危險,秦笛幾乎沒有生出第二個念頭的時間,直接就瞬閃了出去。
在那一瞬間,秦笛甚至隱隱有所覺悟:自己的這一閃,絕對突破了以前任何一次的速度。
「轟隆隆!」
彷彿雷暴似的聲響,便是秦笛在閃出的剎那,製造出來的聲響。
「音爆?」
赤鳥一臉的不可思議,眼睜睜的看著那朵地獄紅蓮轟然爆發,飛速彈向四周,卻沒能傷到秦笛一根汗毛。
地獄紅蓮的展開,並不需要太多時間,而且其爆炸後的焰火,速度直追音速。
然而,秦笛那瞬間的閃身,都已經造成了音爆,那卻意味著:秦笛的速度已經超越了音速!
便是這不再算計的毫釐之差,讓赤鳥十拿九穩的一擊,落在了空處……不!也不能算是落到了空處,最起碼,這一記地獄紅蓮,大片大片的殺死了集英社和紅番社糾結在一起的人馬。
「靠!這他媽還是人麼?」紅蓮業火肆虐之後,殘餘的黑幫分子相顧駭然,瞬間熾烈的鬥志便降低到了冰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八章 就是讓你誤會
紅蓮焰火沾身即燃,燒人就死。殺傷力和破壞力都極其驚人!
更可怕的是。這種火焰還無法被直接撲滅,無論是在地上打滾,還是跳到海水裡,都是一樣的結果!直接被燒穿心臟而死!
紅蓮焰火看似燒的是人,可直到那些人被燒死,他們的身體甚至於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哪怕一點破損。
若是有人能夠透過衣服和肌肉表層,他們將會發現:那些屍體的心臟,早已被燒成了灰燼。
秦笛雖然早一步閃開了赤鳥的紅蓮攻擊。但卻沒有放鬆對紅蓮的威力追蹤。
他必須確認這招地獄紅蓮的威力到底有多大,會造成什麼樣地殺傷效果。才好進一步的調整自己的攻擊策略。
結果,是令人震撼的。
不燒衣物,不損傷肌肉表層,直接焚燒的竟然是心臟。這,簡直比秦笛的精神力射線,還要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地獄紅蓮的威力,讓秦笛有了一個全新的猜測:會不會……幽影會的高層核心,都是具備特殊能力的高手?
仔細想來,無論是獅王留在周方傑腦海中的影像。還是紫蛟的戰鬥方式……都給秦笛一種特殊的感覺。
很顯然,這兩人。包括現在正在敵對地赤鳥,都不是屬於那種天生具備某種能力的人。甚至於,他們的能力開發方式,和星耀七部也都是不一樣地。
更確切的說……他們的能力方式。和秦笛的非常接近!
想到這裡,秦笛地呼吸不由得一緊。
如果他的猜測屬實,那就意味著,就算他解決了赤鳥的麻煩。日後,他還要至少面對六個對手……六個能力水平和紫蛟、赤鳥差不多……甚至可能更強的對手!
一記大費精力地絕地反攻,不但沒能殺死對手,甚至於……連給對手製造一點小傷都沒辦到。這讓赤鳥感到非常的震驚。
地獄紅蓮的威力如何,他自然是最清楚不過。那東西,可是沾上一點。就別想滅掉,表面上地火焰燃燒的越烈,那就表示心臟衰竭的越快,等到心臟化成灰燼的剎那,火焰甚至美麗的讓人沉醉!
滅掉火焰地辦法僅有兩個。一個是陷入休克狀態,在十分鐘之內,保征心臟不再起搏。可若是真讓心臟陷入休克狀態十分鐘。那個人也就基本上沒救了!
第二個辦法雖然沒那麼凶險。但卻更加不容易辦到。它需要被紅蓮擊中之人,以龐大的精神力包裹住侵入心臟的火種,將其逐出體外。
赤鳥集中全力發出一記地獄紅蓮,卻完全沒有想到,秦笛居然可以使出超越音速地身法,藉以躲過了地獄紅蓮地暴烈攻擊。甚至於,事後。他竟然還挑釁似的,重新站在了原來的位置!
這讓赤鳥嘗到一種前所未有地侮辱感。他恨的兩排門牙,咬的嘎吱嘎吱響,差點沒全部咬碎。
要知道,只要秦笛使用了上述方法中的任何一種。他都有機會乘機置秦笛於死地。畢竟,那都是需要時間地。
可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事實卻是:秦笛好端端在站在哪裡。就像一直都沒有動過一樣。如果秦笛一直用這樣地身法躲閃,自己使用地獄紅蓮還有什麼用?那不是在表演猴戲麼?
暗恨之餘。赤鳥卻是暗自提高了警惕,以為自己的拚命手段對秦笛無效,便趕緊變換策略。使用常規方式,對秦笛發動了新一輪的攻勢。
對他來說。現在唯一可以聊以自慰的。或許就是地獄紅蓮給他爭取了先手的機會。這便是地獄紅蓮帶給他的唯一收穫!
面對赤鳥狂風暴雨一般地攻擊。秦笛不驚反喜。通過一番縝密的分析。他清楚地知道,面對地獄紅蓮的攻擊。除了再用一次瞬閃。他完全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想再用一次瞬閃。剛剛的那一次。是他集合了精氣神,做出的非常完美的一次躲避。哪怕給他同樣的條件,讓他再來一次,他都未必能夠做出來。
若是赤鳥不要錢似地拚命使用地獄紅蓮,恐怕……他地下場絕不好看!
近身。上挑,擂拳槍中門。
赤鳥攻擊的動作,一一落在秦笛地眼裡,在他看來,這些動作,和一般地拳術,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可能就是赤鳥的拳頭了!
在赤鳥的拳頭上,始終包裹著兩團幽藍色的火焰。那火焰和一般火焰展現出來的形態,完全不一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兩團流動的液體沒什麼兩樣。
如果不是偶爾在進攻的時候,這兩團火焰會辟啪一下,炸出一些火花,那就更容易讓人生出錯覺了。
面對任何一種未知事物,在沒有排除其危險性以前,任何大意的舉動。都有可能導致喪命。
秦笛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對於這兩團火焰。秦笛給出了足夠的重視。
他盡量避免和這兩團火焰直接接觸,以攻擊赤鳥要害的方式,迫使他自救。藉以放棄對秦笛地進攻。
經歷了最初被搶攻,落到下風……被迫使用地獄紅蓮,做出全力一擊……再到現在使用明火拳,中規中矩的和秦笛戰鬥。
赤鳥短短的時間內,經歷了一段非常完整的心路歷程。而造成的後果。卻是他完全沒時間去關注海灘上的戰鬥情況……當然,這些原本對他來說,就不是很重要的,因為他對忍者們地實力非常有信心。
而實際上的情況,卻並沒有讓赤鳥如願!
乘著秦笛攔截住赤鳥的機會,況天涯原本準備按計劃發動總攻的。
在即將下達命令的那一刻,有個新加入的戰士提議:能不能先觀摩一下秦笛和赤鳥地戰鬥?畢竟,這樣的高手對決,是極其罕見的。
況天涯手底下的老兵。是絕對不會提出這種要求的。他們早已習慣了服從況天涯的命令。哪裡會破壞紀律,在這種時候。提出這樣地要求?也只有新加入的新兵蛋子。自恃有特勤組地某些領導撐腰,才敢這樣做。
考慮了一下,況天涯最終還是答應了。
這些新兵加入隊伍是因為什麼。況天涯自然是心知肚明。只要不影響全盤計劃,便是稍微過份一點地要求,況天涯也不會拒絕,更何況,秦笛和赤鳥的戰鬥,他也想好好看看。
當赤鳥使出地獄紅蓮的招數時,特勤組的成員們。還暗自有些雀躍:好大的禮花啊!
可當看到禮花過後。海灘上一片狼藉,幾乎清出了一個屍體倒伏帶。他們的腦袋,一下子就槽了。
那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就像……對!就像是被聯合收割機蹂躪後的麥田!而地獄紅蓮收購的卻不是麥子,而是人命!
幸虧赤鳥所站的地方不是人群的中央。而是邊緣,這才只是割出了一個扇形的屍體倒伏帶,若是他站在中央……只怕海灘上就剩不下幾個活人了!
一群特勤戰士全都呆若木雞,就連況天涯也忍不住不停的擦汗。
現在,他滿腦子就一個念頭:媽地。這絕對不是人幹的事!回去以後。一定要打報告,這樣的任務,再也不能接了。
越想,況天涯越是後怕。如果他剛剛按照原定計劃,指揮手下衝出去。只怕他們地下場。就和沙灘上躺下地那些屍體一個模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等到赤鳥和秦笛使用常規打發戰鬥在一起的時候,況天涯才緩過神來:這是一個好機會,如果不乘著他們雙方都沒使用大招的間隙收拾掉那些紅番社和集英社的那些餘黨。只怕海灘上就剩不下幾個人了!
至於剩下地忍者,只能殺一個是一個了。況天涯心知肚明,以己方的實力,和那些來去無蹤,速度極快,又有五行遁術隱蔽身形的忍者來說,想要全部留下他們,幾乎是沒可能的。
於是,就在赤鳥沒有發覺的短時河內。特勤戰士們掃清了海灘上的所有殘餘勢力。就只剩下了已經登船的少數忍者還沒有清理。
做到這一步,況天涯便帶著手下退回到原來地位置。他可不想打狗入窮巷,萬一狗急跳牆,反而不美。
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被手下帶著上了船之後。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並且,他們兩人還親眼看到秦笛和赤鳥接戰。海灘上的人被赤鳥一記大招殺死一大片。
而這些,都只是讓他們略微有些動容,直到特勤戰士的出現!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九章 拿走你的真核
秦笛的出現,多少還在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的預料中。雖然,他們對秦笛是如何追蹤到他們的行蹤,感到有些好奇,但這都還不足以讓他們立刻從船上跳下來。
然而。特勤戰士的出現,卻讓他們有些坐不住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在海島上,居然早就潛伏了一股勢力。
從現場地情況來分析。這股勢力,還非常明顯的和秦笛有關係!這樣的結果,是讓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都無法接受地。
如果秦笛只是一個人,也就罷了。哪怕他的實力再怎麼強勁,他們都還有辦法對付他。可若是他的身後,還站著一股勢力……而且,從這股勢力目前所展露的實力來看,還非常的強大……這就由不得他們不為之警惕了!
「怎麼辦?」
「怎麼辦?」
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兩人幾乎是同時提出了疑問,兩人面面相覷之餘,臉色卻是變的更加陰沉。
因為。就在他們驚訝、矛盾,並且思考該如何對付這股勢力地時候。人家已經掃蕩完海灘,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就算他們現在下命令,跑去攔截。也已經來不及。
為今之計,他們只能等待秦笛和赤鳥地戰鬥結果出來,才好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就在幾十分鐘以前,秦笛和赤鳥腳下地這片海灘還熱鬧非凡。慘叫聲、海浪聲、槍彈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一曲激烈的地獄鎮魂曲
可現在周圍卻突然變地無比的安靜,安靜到……秦笛和赤鳥都不自覺的分出了一分心思,微微打量了一下海灘。
同樣一幅屍橫遍地。再無活人地畫面。卻給了秦笛和赤鳥不同的刺激。
秦笛心知是況天涯趁機發動了進攻。掃平了海灘上地障礙。心中不覺一喜。不用小心流彈攻擊,也不用擔心殺死渡邊雲也,沒辦法找到解除蠱術的辦法,他自然要放心許多。
也就是說……接下來,他便可以再不用留手,只需要努力取走赤鳥地性命就好!
赤鳥自然不會擔心紅番社和集英社的死活。就連那些忍者的性命,對他來說也是可有可無地存在。唯一讓他覺得不安的是:如果東夷兩大家族的少爺。都在自己的保護下死去,四聖道的顏面,恐怕就此丟個一乾二淨。
事到如今,赤鳥擔心的,還只是丟了四聖道的顏面……若是秦笛知道他的心思。不知會做何感想?
「喝!」
秦笛忍了赤鳥半天,就是想看看他還有什麼底牌。卻沒想到。等了半天,始終不見他有所動作。卻意外地等來了況天涯的進攻發動。
(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況天涯有沒有按時發動進攻,以及那時候進攻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甚至於……因為專注於戰鬥。他壓根就忘記了這件事。)
等待不果,秦笛便決定主動出手,逼赤鳥自揭底牌。
見識了赤鳥的地獄紅蓮。秦笛對四聖道的人物。有了全新的認識。自然不會狂妄到,以為自已可以十拿九穩地幹掉赤鳥。所以,他地策略便是逼對手用盡底牌,然後自取滅亡!
面對秦笛的主動招架。赤鳥眼中地神光,不覺閃了又閃。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使用絕招地慾望。任由對方架住自己的雙拳。
架住赤鳥砸下來地雙拳,秦笛心頭卻沒有任何的欣喜,他感到到了對手拳頭的微動,那是變招地靠兆。
幾乎是和赤鳥發動突襲的同時。秦笛雙手一曲,一劃,乾淨利落的使出太極真意,將那兩團驟然閃現在胸口位置的幽藍火團兜住,再一震,一甩,來了個完壁歸趙!
赤鳥忍了許久。等的就是突襲秦笛胸口要害的機會。不想,竟然還是被他看破,還使出了原物奉還的小伎倆。
「哼哼!多謝了!」
藍火和紅蓮一樣。都是出自赤鳥自身,他當然不會怕這些東西。不但不怕,他還明目張膽的雙手伸了過去,就像戴手套一樣,重新把那兩團藍火穿在了手上。
秦笛雙眼微微一縮,嘴角卻是微微現出了一絲笑意。雖然沒有完全達到目的,卻也不算做了白功。至少……他已經知道,這些藍火若是不給他滅掉,對赤鳥來說,就沒有半點傷害。
「我就不信,你這藍火,可以不限量的生產!」
秦笛再提貼了上去,主動招架赤鳥的拳頭。不過,這一次他更加的小心起來。
明火拳的兩個特性非常的難纏。他不能不加倍小心。
拳出如鉤,赤鳥招招不離秦笛下巴,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意圖,故意給他機會似的。
這是個圈套?嘿,不怕你來,就怕你不來!秦笛沒有過多的考慮赤鳥的心思,直接架了上去,頂住他的雙腕,讓他的拳頭毫無用武之地。
赤鳥雙眸一閃,嘿了一聲,手上藍火再次突然消失,再出現的時候。竟然是在秦笛的背後!
幾乎是在危險臨近的剎那之間。秦笛再次閃了出去,由背對著藍火攻擊,變成了站在藍火攻擊軌跡的側面……赤鳥的斜側面。
幾乎是在同時,秦笛地雙眸染上一層淡金色地光芒,以最快地速度,分析藍火的構成,好找出相應的對策。
「找到了,就是這個!咦?居然是是……精神力內核?」
在兩團藍火的中心,有兩顆若有若無地淺黃色小顆粒。這兩個小東西的波動,秦笛非常的熟悉。
那分明是和紫蛟身上取下的升龍真核同樣的東西!
「能不能從裡面剝離出來?」
雖然還沒機會仔細分析升龍真核的構成,但不可否認的,那是個好東西。現在有機會從赤鳥身上再搞到兩枚,秦笛自然不想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有和紫蛟戰鬥的經驗,秦笛自然知道,真核這東西是會爆炸的。既然要爆炸。而且還要控制距離爆炸,那自然需要有控制的東西。
拿什麼控制?自然是精神力!
秦笛幾乎可以肯定。藍火中心那兩枚類似升龍真核的東西,和赤鳥之間。是靠精神力來保持聯繫。一旦他切斷這種聯繫,那麼……
要比精神力,專修精神系異能地秦笛,自然有驕傲的本錢。
於是,他沒有過多去考慮後果,直接就分出了兩團精神力。將藍火包裹住。
藍火甫一被秦笛的精神力包裹,赤鳥立刻就有了感覺。
「混蛋!你在做什麼?」
赤鳥又驚又怕,他和紫蛟的水平相差不多,真核不過煉出了四個,若是就這麼失去了兩個,那可是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過。
有那麼一瞬,赤鳥甚至有些後悔,在確認敵人是秦笛之後。他應該選擇避戰,而不是迎上去的!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最要緊的。還是趕緊把真核給搶過來!
「趕快放手,要不然我殺了你!」
赤鳥一邊用言語對秦笛進行威脅,一邊試圖通過騷擾攻擊,讓秦笛放棄對那兩團藍火的控制。
沒了藍火,面對赤鳥地普通攻擊,秦笛根本看都不看,哪怕那些拳腳是攻向他的要害。以他現在的抗擊打能力,這樣的水準,他完全可以硬抗。
赤鳥心急火燎了一陣,心頭忽然湧上一道靈光。他暗哼了一聲,索性咬牙拼了老命。
他知道,自己是在冒險,冒一個非常大地風險。如果成功了,不但真核能夠保住,還能取走秦笛的性命。可若是失敗……
「我不會失敗地,天皇在上,一定會保佑我的!」
赤鳥咬牙不去想失敗的後果,而是照舊對秦笛攻擊了一陣,全都不但沒有發出更大地力氣,反倒是越來越軟弱無力。
直到……赤鳥以為秦笛已經徹底放鬆警惕。突然,他的雙手又生出兩團藍火,以雷霆萬鈞之力,閃電般轟向秦笛的心窩。
「秦笛,你死定啦!」
赤鳥的嘴邊閃著獰笑。雖然有面巾遮擋,卻依然清晰的傳給秦笛知道。
「是麼?」
秦笛也是一笑,只不過。他的笑,看起來卻有幾分……嘲弄的意味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章 自殺其實也不容易
就在赤鳥再度甩出兩團藍火的剎那。他還在疑惑:「這小子鬼笑個什麼?」
「不好!!」
當赤鳥轉過念頭,意識到不妥的時候。為時已晚。
精神力強大如秦笛,分出精神力團對他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根本就沒有給赤鳥留下仟麼反應時間,直接就把那兩團藍火包裹住。
「混蛋,我和你拼啦!」
僅有的四顆真核全都被奪,就算逃過一命,赤鳥的所有功夫也會在一周的時間內消失個乾淨。
從超人變成普通人的巨大落差。即便是心智最堅強的人。也會無法接受,更何況,散功帶來的後果……不僅僅是心理落差那麼簡單!
赤鳥一時萬念俱灰,心中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念頭:同歸於盡!
說時遲,那時快。赤鳥拚命集中自己的精神力,擠牙膏似的擠盡最後一分精神力,試圖通過精神力共振,引爆真核……哪怕只是引爆一個也好……
想法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赤鳥用盡了辦法,也沒能讓真核發出一定點兒地反應。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四團藍色火臨,靜悄悄的漂浮在空中,就像是他的護衛一樣,分別懸浮在他兩側。
看到這樣的揚景,赤鳥幾乎氣的要吐血。
有這樣的麼?有這樣的麼?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不是欺負人麼?赤鳥一雙眼睛急的通紅,可最後地手段都已經用光,他還能怎麼辦?
「好……好……」
痛苦、無奈、悔恨,一層層的負面情緒像雨打芭蕉一般,辟里啪啦的擠壓過來,直壓的赤鳥透不過氣來。
緩緩從背後拔起太刀。赤鳥在刀刃上來回撫摸。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把刀放下……只是在放下的同時,刀刃卻對準了自己。
「哪泥?亞邁……木椅喲!」
井下雄彥幾乎是立刻就從船上跳了下來。其他的忍者戰敗之後覺得屈辱,想要自殺謝罪。他都可以不理。
可現在要自殺地是赤鳥,若是任由這種情況發生,下一個需要謝罪地,肯定就是他自己。哪怕只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也不得不趕緊跑過來阻止。
赤鳥是井下家族地供奉,和渡邊雲也並沒有太大關係。原本,他是可以繼續待在船上不動的。可出於對秦笛地痛恨。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上了井下雄彥的步伐。一起跳了下來。
落地的瞬間,井下雄彥看到渡邊雲也竟然也追了上來,一時間,心裡面很是有種窩心地感動,忍不住緊緊抓住他的手道:「渡邊君,日後你就是我井下雄彥的親哥哥!」
「哪泥?」
渡邊雲也還沉浸在對秦笛的仇恨當中。大腦地思考力無限接近於零。面對這種情況,完全就搞不清楚狀況。
情況緊急。井下雄彥沒有更多時間去觀察渡邊雲也的反應,要不然。他一定會狠狠的給自己一個耳光,為自己的錯誤判斷而感到無比的羞恥。
秦笛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他沒有阻止赤鳥的自殺,也沒有讓人阻攔井下雄彥等人的靠近。因為……這正是他所需要地結果!
先前低估了忍者軍團的實力,導致井下雄彥等人從容的脫離了戰場。而秦笛卻不得不去正面應對赤鳥。以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
好在赤鳥也就和紫蛟的實力相當,遠遠不如獅王厲害。即便如此。也差點徹底毀掉整個特勤組地隊伍……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之下。特勤組的出動晚了那麼一點點……
接二連點地出了那麼多意外,使得秦笛不得不撥亂反正。把整件事導入正局……導入他預先鋪設的軌道。
好在赤鳥,井下雄彥這些人都很配合。沒有乘機駕船逃離,而是重新回到了沙灘,回到了他地身邊,接下來地事情……也就變的很好辦了!
「況隊長,我對付剩下地那兩個紅衣忍者。你纏住他們!」
秦笛兩手一揮。摘下藍火中的真核,迅速放進兜裡。隨後他電射而出,目標直指井下雄彥身側。
在秦笛啟動的剎那間,井下雄彥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好在他的聽力還算好,在這樣危急的關頭,居然聽清楚了秦笛的那番話,這才放下心來。
「我……居然會怕他?」
冷靜下來之後。井下雄彥又開始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
一直以來,他始終都信奉著一個信條: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全憑權力!拳頭大於公理。金錢大於拳頭,權力大於金錢,這就是他對這個信條地領悟。
可這個時候。擁有莫大權力的他,竟然在別人地拳頭下面顫抖了。這種威覺。就像是一個堂堂七尺壯漢,卻被一個玩尿泥的小屁孩給嚇到不敢說話一樣。屈辱!無比的屈辱!
「殺了他!你們給我殺了他!」
井下雄彥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跳下船來的目的是什麼。紅著一雙眼,像惡狼一樣,狠狠的盯著秦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拚命的叫囂。
作笛甚至都懶得轉身回應,他地目標是跟在井下雄彥身邊的一個天忍。
從閃身出來。到和對方接戰。他始終保持著全部地注意力,哪有精神去分神他顧微不足道的蒼蠅?
趕蒼蠅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況天涯地身上。
秦笛發話之後,況天涯立刻就帶人閃了出來。眼前的結果,對他來說,差不多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紅番社、集英社兩大社團領導的香江黑道,和東夷兩大家族的忍者軍團差不多拼了了兩敗俱傷。他又不失時機的,清剿了香江黑道社團的殘餘。秦笛又廢了對方威脅最大的一個忍者。
更有利的是。現在秦笛又盯上了僅剩的兩個紅衣忍者之一,還對另外一個紅衣忍者保持著莫大的壓力,迫使對方不敢稍稍懈怠。
而況天涯所需要做的,僅僅只是把剩下的蒼蠅一般地殘餘,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掃蕩個乾淨。
這麼簡單的話,如果他再做不好,那他也就可以回去買幾根麵條上吊了。
和赤鳥不同,剩下的兩個天忍是純粹的忍者。他們沒有赤鳥那種常人無法理解的特意能力,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就擺正了自己地姿態,和秦笛甫一接戰,就抽出了太刀應對。
忍者地三大能力:在正面戰的時候,可以依靠的。就只剩下了刀技。儘管天忍對自己的刀技很是有些自信,可在面對赤手空拳的秦笛之時,他依然感到非常地吃力。
就好像……赤手空拳的不是秦笛,而是他一樣!
對秦笛來說,殺死天忍不過是個時間問題。唯一值得憂慮的是:他無法保證,自己在全力對付其中一個天忍的時候,另一個會不會利用偽裝的能力,突然消失,然後跑去對付況天涯他們。
所以。秦笛在對付這個天忍地時候,就不得不對另一名天忍保持著壓力。這樣的結果,就是他沒辦法短時間內結束戰鬥。
可能是受到秦笛地壓力影響,一直跟在渡邊雲也身側的最後一名天忍,忍不住大吼一聲,也跳入了戰圈。
秦笛沒有一絲的慌亂。這樣的局面,正是他所需要的。
打一個也是要,掐兩個也是掐,只要能力許可。怎樣動手都沒所謂。秦笛不動聲色的在兩名忍者之間穿來穿去,利用他的身法優勢,撩撥兩名忍者的忍耐極限。
只是,兩名天忍的配合極好。並沒有給秦笛留下太多的機會。當然。如果他可以承受兩敗俱傷的打發,也不是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殺死其中一人。可惜……他並不能這麼做。
其中一名天忍不想一直被秦笛牽著鼻子走,給另一人使了一個眼色,自已卻是丟下一枚閃光彈,突然在眾人眼前消失。
可惜,秦笛早就防著他這一手。精神力視野一直處於開啟狀態。在天忍消失的時候,秦笛自然而然的鎖定住他的行蹤,在他突然出現地一瞬。搶先出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一章 香江事了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招數嗎?」
秦笛微微一哂,並指如刀,虛空橫在了一個位置。
幾乎是在同時,一個火紅色的身影,正正撞向了秦笛的手掌。而且……他還是用自己脆弱的咽喉實施撞擊的行動。
為了達到突然襲擊的目地,忍者的速度幾乎已經達到了極限。
可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樣做不但於事無補,反倒害了他自己。
「咚!」
忍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撞上秦笛橫在虛空的手刀,卻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扭轉身體。
留給他地時間,實在太短、太短,短到他在聽到沉默地撞擊聲時,腦子裡還是一片混沌。
「這怎麼可能?」
忍者心中的驚訝,根本沒能轉變成語言。因為,他的喉嚨早已在巨大的撞擊力作用下,碎地不能再碎。
無論他說什麼,都只能化做沙啞而難聽的「咯……咯咯……咯咯……」的聲響。
一股股的血水像是不要錢的自來水似的,從忍者破碎的喉管上汩汩流出,浸透了他的衣衫,讓那原本就已經紅的耀眼的顏色,更多了幾分末路的淒然。
下一刻,忍者的意識漸漸隱沒,他的身子搖晃了幾下,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恐懼,像是無邊的海水一樣,在那名天忍倒下的同時,瞬間就把最後的那名天忍淹沒。忠誠、榮譽、勇氣,所有地他所堅持的信念,隨著那名天忍地死亡,在他的心中轟然倒塌。
對死亡的畏懼,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劇烈過。彷彿死神就站在自己面前……不!是根本就站在自己面前!只要他動一動小指頭……最後的那名天忍,只覺得天都塌了下來,如果他死了,一切都會變的不再有意義。
於是,在死亡的威脅,和對秦笛的畏懼之下。僅存地那個天忍,竟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愕然的舉動。
「我投降!革命軍優待俘虜!」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望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大喊著要投降地天忍,全都沒了語言。
「投降麼?」
秦笛通過精神力的分析、確認了對方地誠意。不由得笑了一聲,轉身對況天涯道:「既然他這麼有誠意。我們自然是不好拒絕的!」
況天涯本就是一邊指揮隊員進攻,一邊關注著秦笛這邊的進展。聽到他這麼說,乾脆把收尾的工作交給了自己的副手,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收尾的工作本就比較輕鬆,秦笛擋住了對特勤組最有可能造成威脅的天忍。剩下的,最高也不過是些地忍中階的水準。對付他們,特勤組根本就不會手軟。
僅剩的兩名天忍。沒能承受住忍者們的期望。竟是一死一降,最後一絲獲勝地希望被人生生掐斷,對忍者們地打擊可想而知。
忍者不是武士,沒有所謂的武士道精神。除了少數負隅頑抗之外,面對特勤組的進攻,竟是都學起了那名天忍,直接蹲下投降。
況天涯回頭看了一眼把武器丟的辟里啪啦的綠衣忍者,又回頭看看紅衣忍者。頻頻點頭道:
「那是!那是!依我看,這個忍者的級別還不低呢!這麼大的誠意,我們當然不能拒絕!」
「豈止是不低?那可是我們最高等級地忍者!」
對於戰鬥插不上手地井下雄彥,只能捏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默默的吞下失敗地苦果。
勝者王侯敗者寇,已經輸光了手中的籌碼。就算心中再怎麼不甘心,井下雄彥也只能選擇接受現實。
對於他來說。現在最要緊的。可能就是爭取一個比較好的待遇吧?夏國人不是一直都有一個比較優良地傳統麼?他們可是一直宣傳「投降不殺,革命軍優待俘虜的」!
「怎麼可能?你們……你們怎麼可以投降?你們可是我們地忍者。是我們地家臣!我們都還沒有投降,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渡邊雲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原本他怨恨的對象還是秦笛,可現在,這些忍者更加令他失望,他忍不住對著那些丟下武器,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忍者大吼大叫。
目無生氣的望了渡邊雲也一眼,其中一個忍者淡淡的回了他一句:「連赤鳥大人都敗了,最後的天忍也都敗了,就算我們全都選擇玉碎,又有什麼用?我們只是忍者,並不是你們的奴隸!」
「你……你……」
渡邊雲也幾乎氣得吐血,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綠衣忍者也敢對他這麼不才禮貌了?
「渡邊君,還是接受現實吧!」
眼看著秦笛和況天涯兩人越走越近,而特勤組的人馬已經開始對忍者搜身,然後再用繩索捆綁著站在一堆,井下雄彥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井下君!!!」
渡邊雲也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張臉因激動而脹得通紅,他完全無法抑制自己激動的情緒,他覺得必須做點什麼,如果什麼都不做,就這麼認輸,他會一輩子都不甘心的!
「既然你選擇屈辱的活下去,那你就繼續活著吧!我!堂堂渡邊家的繼承人,絕對不允許自己像狗一樣的活著!」
渡邊雲也從靴子裡拔出了一把七首,惡狠狠的望了秦笛一眼,發誓道:「就算我做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在地獄裡等著你!」
「叮!」
一聲輕響,渡邊雲也刺向自己胸口的匕首,被秦笛用一縷指風給彈了出去。
「想死?有那麼容易麼?」
秦笛戲謔的望著渡邊雲也道:「在你的生命還沒有完成最後的任務之前,我是不會讓你死地!」
「你……你想幹什麼?」
面對秦笛的逼近,渡邊雲也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當一個人選擇死亡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在消耗自己最後的勇氣。如果他死了,也就罷了。可如果沒死成,那麼,這個人在一定時間內,將會變的比最懦弱的人還要懦弱。
在這樣的時候,秦笛的逼近,令渡邊雲也無比地恐懼。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那麼的懼怕秦笛。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從你的嘴裡,瞭解一下所謂地蠱術。」
「蠱術?」
渡邊雲也原本因害怕而變的蒼白的臉上,開始重新有了新的血色。
傲慢與瘋狂的情緒,重新主宰了前一刻還想要自殺的渡邊雲也。現在,他有了全新的打算。他自然知道,秦笛為什麼會問及蠱術,所以,他想要趁機提出自己的條件。
「想要瞭解蠱術麼?很簡單啊,只要你肯放我走,我自然會答應你!」
秦笛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憐憫的望了渡邊雲也一眼。他的精神力進階之後,並不再需要通過種種輔助手段誘導,只需要一些關鏈詞地引導,讓對方想到相關的內容,馬上就可以侵入對方的大腦,得到自己所需要地信息。
其方便之處,簡直比讀心術還要好用。
所以說,現在的渡邊雲也對秦笛來說,已經是一個沒用的廢物。對於廢物,理他都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這些人就都交給你了。現在香江也沒我什麼事了。明天我就離開香江,咱們就在這裡告別吧!」
秦笛不去理睬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渡邊雲也,轉身對況天涯道。
「喂!喂!喂!你別走啊!你難道不怕晴美死於蠱術麼?喂,只要你放了我,我馬上就告訴你怎麼解決!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像狗一樣的活著啊……」
嘴上說著不想像狗一樣活著,嘴臉卻比誰都要下賤。
望著渡邊雲也這副模樣,站在他旁邊的井下雄彥都忍不住皺著眉頭離他遠一點。
臉面是別人給的,可裡子終歸是自己的。沒有面子沒什麼,可若是沒有裡子,活著也已經死了……
秦笛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一眼,他的事情已經做完,剩下地,都是特勤組需要操心的問題了,他自然不用去操那份閒心。渡邊雲也的事情,也讓況天涯去煩吧,反正,他就是幹這個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二章 海上推倒之旅
「啾……」
「啾……」
聲聲海鷗掠過空際的脆響,與萬里無雲的晴空,幽藍如寶石的海水交織在一起,組成一幅令人心胸為之開闊地壯闊畫卷。
此時,秦笛正陪著月霓裳、水如煙、渡邊晴美三人,躺在甲扳的躺椅上曬太陽。
香江事了,已經沒有他們什麼事。於是,幾人便在月霓裳的倡議下,乘坐游輪返回大陸。
「霓裳姐姐,這麼大的游輪,只有我們幾個乘坐,會不會太浪費了一點?」
就算出身東夷富豪世家,渡邊晴美也不得不為月霓裳的大手筆咋舌不已。
這還是月霓裳不想太過驚世駭俗,對幾人宣傳是祖下的結果。若是她告訴他們,這艘萬噸游輪的所有人是她,恐怕渡邊晴美這小姑娘的眼睛都會瞪地掉出來吧?
月霓裳用慷懶的聲音回答道:「如果跟別人一起乘坐,咱們還能自由自在的躺在這裡曬太陽麼?」
渡邊晴美認真的想了一下,忍不住點點頭道:「對哦!霓裳姐姐這麼好地身材,這麼漂亮的皮膚,若是給那些男人看到的話,恐怕會眼饞的舌頭都掉下來吧!」
躺在一旁地水如煙卻是意味深長地嘿嘿一笑,道:「依我看,霓裳姐姐是另有用意才對。比如……只有我們幾個在船上,會比較方便一點,對不對啊,我地霓裳姐姐?」
這麼隱晦的調笑,自然不是純潔的半蘿莉所能理解的,只見她一臉茫然地翻身坐了起來,皺眉追問道:「如煙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啊?!」
月霓裳被水如煙取笑地臉上不覺一紅,狠狠白了水如煙一眼,道:「要死啦你!小心教壞小朋友!」
秦笛望著笑鬧成一團的三個女人,卻一點也沒有加入的意思。
女人之間地友誼。就算是再精通女性心理的男人,也難以瞭解的透徹。她們可能有一刻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冤家,可下一刻就會因為一點點地誌趣相同,又重新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月霓裳和水如煙、渡邊晴美之間。因為初次見面而生出的些許醋意,很快便在返程的旅途開始之後,慢慢的煙消雲散。
「這麼好的天氣,只是躺在這裡曬太陽,會不會有點浪費啊……」秦笛躺了片刻,身體的某處在陽光地照射下,開始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恰在此時。月霓裳對秦笛發出了熱情的召喚:「阿笛~過來幫我塗下防曬油,我夠不到這裡!」
「感動啊,還是霓裳最瞭解我!」
秦笛忍不住留下了熱情的淚水,握緊了拳頭,感慨了一下。
隨後便在月霓裳的催促下,趕緊衝了過去。
白皙細膩的肌膚,無許怎麼曬都不會變色。輕輕按一下,手指剛剛離開,便迅速彈回到原本所在的位置。這代表青春活力的肌肉彈性,真是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秦笛幫月霓裳擦著防曬油,手指卻不自覺地做出一些逾越的動作。
背朝上趴在躺椅上的月霓裳,一張漂亮的臉蛋,不知道是以為被按到敏感部位,還是因為太陽曬到地緣故。竟是變的無比紅潤。
「阿笛~我也要擦防曬油呢!」
不知道是不是看秦笛擦油的動作太像揩油,水如煙乾脆利落的破壞了秦笛地好事。
「我也要!我也要!」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地渡邊晴美,也在這個時候興致盎然的加入到攪局的隊伍中。
「你們……好!」
秦笛只能咬緊了鋼牙,悻悻然地去為美女們服務。
如果說給一個美女擦防曬油是享受……那麼,人三個美女擦防曬油恐怕就是折磨了。
不知道她們是在暗自較勁,還是故意要讓秦笛好看,這邊喊過。那邊又來,一會兒擦防曬油。一會兒要喝果計。忙的秦笛團團轉,心中的某些齷齪打算。只能暗自放在一邊。
「不行!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秦笛再次來到水如煙身邊地時候,終於有了主意。
他知道,之所以三個女人會較勁似的來回使喚自己,肯定是因為從來沒有一起做過,臉皮太薄,不好意思之餘,又不爽自己被一個人霸佔,這才會做出那樣地舉動。
「啊~好累,你們繼續曬太陽,我先回去躺一下。」
秦笛打了個哈欠,有意無意地望了渡邊晴美一眼,轉身向船艙裡走去。
選擇渡邊晴美作為突破口,無疑是一個非常英明地決定。可能是因為對秦笛地依賴性越來越強地緣故,她已經變的和秦笛分別稍微久一點,都會像丟了魂兒似的,整個人都不對勁起來。
除了這一點,還有一個理由促使秦笛這樣做,那就是:月霓裳和水如煙就像是兩個勢均力敵的對手,總是能在一方離秦笛稍近一點的時候,適時的出現,雖然不算是做出破壞的舉動。
可當這樣兩個美女同時出現的時候,對誰稍微好一點,都會引發一場有關吃醋的戰爭,實在是令秦笛頭疼無比。
秦笛走後沒多久,渡邊晴美便借口上廁所,閃身進了船艙。
平時總是要在秦笛面前爭鬥一番的月霓裳和水如煙,竟是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相視一笑,竟是也跟在她的身後,悄悄貓進了船艙。
為了不讓渡邊晴美發覺,兩個尾行的女人輟的很後面,還特意晚了一段時間,才來到渡邊晴美消失的房間。
秦笛靠在臥室地房門上,望著漸漸走進的渡邊晴美,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呃……或許也可以稱之為……yo的笑容。
他對這一天,其實已經期持了很久,只是最初他的目光總是落在月霓裳和水如煙地身上,畢竟,可口的蘿莉,總是要留在浪漫的夜晚推倒比較好。
可惜,已經吃到嘴裡的美味,竟然對他地海上推倒之旅持反對態度。也不知道她們吃錯了什麼藥,明明彼此都在吃醋,卻對自己的推倒提議不感興趣。
沒奈何,秦笛只好轉移目標,把目光對準渡邊晴美這只早已收在袋中的可口小蘿莉。
「在海上來一發呢!想想都會令人激動無比,海風你輕輕的吹,海浪你輕輕搖……唔……在海風和海浪的伴奏下,激情的來一發……唔……受不了啦!
秦笛覺得自己渾身的熱血都跟著激動起來,望著渡邊晴美漸漸靠近的倩影,眼睛裡冒出的神光都開始變的無比熾熱起來。
「少爺……你的眼神好奇怪哦!」
毫無疑問,蘿莉們對男人四的眼神,感覺總是無比的敏銳。雖然她們還不太瞭解,那種眼神代表什麼,但還是能夠發覺裡面帶著不好地東西。
秦笛嘿嘿一笑,一把摟過渡邊晴美有些躲閃地小腰,道:「哪裡奇怪了?只是有些著急想請你喝豆槳罷了!」
「少爺!」
渡邊晴美的一張小臉立刻紅過了耳際,望著秦笛的眼神,既嫵媚,又幽怨。
她並不排斥舔某些散發特殊氣味的棍狀物,甚至於在長期地習慣作用下,已經變的喜歡那種特殊的運動。
可總是舔來舔去,卻放任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空虛,總是會讓人生出難受心思的。尤其是那種心裡癢癢的要死,像是被貓兒抓到,卻又沒辦法祛除的感覺,總是讓她在無數個夜晚裡失眠。
秦笛雖然並不是一個自私的男人,也曾經用過其他方法給她高潮,可那種感覺,在沒有摸過、看過、舔過某人的棍狀物時,還可以奏效。但是當渡邊晴美對那根狀物越來越熟悉之後,她便越來越不滿足。
她迫切的渴望,有一天,自己能夠被徹底的征服。沒錯,就是渴望自己的凹被人用凸佔有,兩個人合成一個偉大地日字!
秦笛有時候感覺很敏銳,有時候卻又很遲鈍。
身為男人,他也總是會有一些男人特有地通病。總是不能準確的把握到女人們敏感而又善變的小心思,尤其是她們總是習慣於用種種偽裝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這就讓粗枝大葉的男人,比如秦笛……更加容易忽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三章 喝豆漿、吃油條
「幹嘛一臉幽怨地看著我?莫非光喝豆漿還不滿意?想再吃點油條?沒問題,想吃多少都沒問題!」
秦笛勾著渡邊晴美圓圓的下巴,一個勁兒壞笑。
「少爺真是壞死啦!」
東夷小美女含羞帶怯的丟給秦笛一個白眼兒,卻又不敢和他那極度放肆的眼神對視,只能像個鵪鶉似的,羞羞地垂下自己的小腦袋。
秦笛故作驚訝地道:「請你喝豆漿、吃油條,感情還是我的不是啊?」
「少爺不是好人……你……你哪裡是請人家喝豆漿、吃油條,你分明……分明是想讓人家幫你那個!」
小姑娘顯然經不起逗弄,沒能領會秦笛調笑的意味,急急抬頭分辨。
不想,這卻是正中秦笛下懷。
「幫我哪個?怎麼說到一半卻不說了呢?」
「那個……就是那個咯!還能是哪個?」
渡邊晴美在秦笛的步步緊逼之下,很快便亂了方寸。那些話,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說出口?
雖然東夷女人都很開放,可也不是每一個人都那樣的。起碼……自己就比較傳統呢!渡邊晴美小心眼兒裡很幽怨、很幽怨,可惜,這些幽怨到了嘴邊上,卻沒辦法形成語言。
於是,她只能氣鼓鼓的望著秦笛,眼圈兒泛紅。
「呦?這就想流眼淚啦?好!好!好!不想說就不說了吧,說起來還是我有賺呢。我請你喝豆漿、吃油條,你卻請我吃鮑魚,這買賣。可是很划算呢~~」
「少爺~~~」
被秦笛又用這番無比yd的話來調笑,渡邊晴美哪裡還有流淚的想法,就只剩下害羞了。她抱著秦笛的膀子,可勁兒的搖,使勁兒搖,努力的搖……其實不過是在撒嬌。
又長又魅又嗲的這聲「少爺」落進秦笛耳朵裡,可比大熱天洗個涼水澡還要舒服。
渾身所有的毛孔,都被這一聲嬌媚的喊聲給吹開了,沒有哪一跟毛孔不流淌著舒爽的滋味。
秦笛根本沒有辦法再耐著性子去調息那小妮子,直接衝動的捉住她的手臂,惡狼似的撞進了臥室。
沒錯,就是撞!他連好生推開房門的時間都已經等不及,用最直接的方式撞了進去。
「哎呦!」
被丟在鬆軟而富彈力的大床上,渡邊晴美根本就沒有感到一絲疼痛。之所以選擇叫出來,不過是下意識的羞澀反罷了。
看到秦笛摩拳擦掌地準備跳上來,一直覺得自己對某種事情很憧憬、很渴望的小女生,突然之間覺得有些遲疑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呀,少爺?」
渡邊晴美揪住自己襯衣的領口。兩腿併攏,糾纏著向後縮。
秦笛的視線,不由得隨之落在了她的頸上、胸上、大腿上。
之前三個美女穿著泳衣在甲板上曬太陽,進了船艙之後,因為空調的關係,都會選擇穿上一件外套。
而渡邊晴美的選擇,卻是秦笛那寬大的襯衣。
不得不說,很多時候,女人在穿男人襯衣的時候,真的……非常誘惑!
女孩因為羞澀而遲疑,因為遲疑而怯懦,因為怯懦而益發的勾人。
她的手抓著領口,不然自己豐滿的胸部露出哪怕一點尖尖。
可惜,顧得了上面,就顧不了下面。
那對光滑白皙、修長膩人的大腿,像是直接伸進了秦笛地心尖尖上似的,每扭動一下,就撩撥他一下。
目光落在她的雙腳上,秦笛忍不住讚歎似的歎了口氣。女孩子的腳,和成熟女人的腳,又有不同。
它們是那麼的圓潤而又晶瑩剔透。腳上白皙厚實的看不出一絲青筋,卻又給人一種近乎透明的感覺。
很矛盾的感覺,但……卻非常的誘人。讓人有一種捧在手心,含在嘴裡的衝動。
秦笛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上了那對誘人的小腳,輕輕摸上一下,便忍不住為那能讓心都變得柔軟的觸感而感動。
渡邊晴美自然更是不堪,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只是被秦笛捏一下腳,就會忍不住變得濕潤。
這種感覺,真的……很是羞人。
於是,遲疑變成了羞澀……變的羞於見人。渡邊晴美忍不住蒙上了自己的小臉,彷彿只要她那麼做,就可以不用面對這羞人的場面似的。
…………
房內,春意正濃,在游輪上的另外一個房間裡,卻坐著兩個裹著浴巾的大美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望著牆壁上的超大液晶屏幕嬉笑。
「霓裳姐,如果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這游輪上,裝了那麼多的攝像頭呢!」
水如煙舉起啤酒罐,和月霓裳碰了一下,半真半假地道。
身為殺手精英,怎麼可能對身邊的危險一無所覺?從踏上游輪的那一刻,水如煙就已經發現了游輪上的一些秘密,只是礙於月霓裳的面子,故作不知罷了。
月霓裳臉上微微紅了一下,小聲道:「其實,這些都是為了我的安全需要,手下的那些人自作主張裝上去的。」
水如煙拉長了嗓音,了然似的長「哦」了一聲,道:「我知道,我明白,原來是這樣!」
「什麼啊,你這臭丫頭!」
月霓裳忍不住伸手去呵水如煙的癢,她的一張臉,都被水如煙這丫頭看似同意,其實卻暗藏戲謔的模樣給捂成了柿子一眼。
水如煙咯咯笑個不停,口中卻一點也不妥協:「什麼什麼啊?霓裳姐,你怎麼可以呵我癢呢?我明明都說了相信你了啊?」
「好!好!好!我不笑了啦……哈哈……不行了,我投降,再不停下來,暫麼可就看不成好戲了啊!」
水如煙說了好些理由,月霓裳都不為所動,只有這最後一句,讓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哼,這才饒了你。下次再笑我,看我怎麼治你!」
水如煙抱著臂膀直起身子,這是為了避免月霓裳再偷襲她。聽了月霓裳的威脅,她嘿嘿暗笑道:「這可是你先惹我的哦,到了床上,可不能怪我對你使壞哦……嘿嘿……」
渡邊晴美渾然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部落在了別人眼裡,半推半就著,也就從了秦笛。
情愛之美,美就美在追逐的過程。若是什麼都一步到位,痛快倒是痛快,只是卻少了許多持續下去的韻味。
即便是心中已經是芳心可可,渡邊晴美依舊不自覺的反抗著秦笛的侵略,而秦笛,對她的反抗,不但不惱,反倒益發的興致盎然。
推倒,是一項長期工作,總要時時抓、日日抓、月月抓才好,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讓煮熟的鴨子飛走了(請讀liao)
因此,秦笛堅持不懈的努力著,沉迷在這美妙的推倒之旅中,不想自拔。
但秦笛濕熱的唇,落在渡邊晴美精緻的小腳上的時候,她的芳心,一下子就軟了。
曾經的種種,像是放電影似的,一幕幕在她的眼前閃現。最後,卻都化成了眼前的這幅場景。
「唔……」
發出一聲非常羞人的呢喃,渡邊晴美用力絞動雙腿,撈起一個枕頭,把自己的小腦袋死死的埋在了下面。
起先,秦笛還有些奇怪,她這是怎麼了。很快,他從她的肌膚傳遞的反應裡,得到了準確的信息。
完全沒想到,自己只是吻了一下她的小腳,就讓她打到了一次高潮。
意外之餘,秦笛頗有幾分啼笑皆非之感。
「以前合作那麼多次,怎麼都不知道你這麼敏感地?難道說……是幫你拔出了蠱母的緣故?」
渡邊晴美身上的蠱蟲,尤其是那只會自動分裂生殖的蠱母,早在登船的時候,就由秦笛使用從渡邊雲也腦子裡捕捉到的方法被拔除掉。
可以說,此刻渡邊晴美早已是無蠱一身輕,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自然,也變得更加離不開秦笛了。
「噗……」
「噗……咳……咳……」
正在另一個房間裡,喝著啤酒看好戲的兩個大美女,看到屏幕上出現的那一幕,還有秦笛說出的台詞,兩人齊齊忍不住,把嘴裡的啤酒給噴了出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四章 有一種感情絕不放手
「咳咳……咳……臭傢伙,真是該打,哪有這樣的!」
月霓裳從身前地茶几上抽出一張紙巾,優雅的把嘴角的酒漬擦拭乾淨。
水如煙嘿嘿一陣怪笑,不以為然的說道:「他是這樣的,習慣了就好。」
「習慣麼……」月霓裳臉上的微笑,似乎被這句話撥動了一下,不自覺的,慢慢變淡,直至消失。
身為女王,她從來不曾這樣敏感過。可如今,僅僅只是一句話,便讓她的心,變的好痛……好痛……
「世上最殘忍的事,不是我就在你的身邊,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們明明相愛,卻無法在一起……」
月霓裳偏過頭,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她不想自己流淚的樣子,被人看到。
卻不知,水如煙身具水系異能,對水地反應最是敏感,從她開始流淚的一剎那,便已經知道月霓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水如煙平時雖然有些粗枝大葉,在這種時候,卻懂事地關掉監視器,說了聲:「他們鬧的太不像話了,我去教訓教訓他們!」
月霓裳靜靜的聽著水如煙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卻始終沒有說話,也不曾回頭。她知道這樣做,是很失禮的一件事。可一想到自己以後可能無法和秦笛在一起,她的心,就一片混亂,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就這樣安靜的坐著。
監視器被關掉。臥室裡變得安靜下來。原來被監視器裡傳來的聲音掩蓋掉歌喉的唱片機,終於有機會努力展現自己了。
「深深深呼吸,抬頭不見你,在這淒涼的夜,就只剩下我自己了……我好想努力……努力忘記你……深深深呼吸,說要忘記你,曾經的愛浮現在心底。我如何能忘記……我真的好想你……」
唱片機裡的唱片,是水如煙隨手放進去地,月霓裳不曾注意。卻沒想到,偏偏在這個時候,放出這首《深深深呼吸》,這不是……想讓自己流淚麼?
身為一國之主。月霓裳平時很少有閒暇聽音樂,即便有聽,也都是些輕音樂。很少會聽滸音樂,不用問,這張唱片一定是月凝霜那妮子留下來的。
可是……為什麼這首歌在這個時候聽,會這麼讓人心酸呢?歌裡唱的,就像自己一樣……
月霓裳軟倒在沙發上。兩行清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撲簌簌的直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阿笛,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我們的愛,真地沒有辦法了麼?」
橫亙在月霓裳和月凝霜之間地,除了她們身份障礙之外,還有禮法地約束。除非身為大月氏王國女王的月無暇徹底不在了。這個世界上只留下一個月凝霜地遠房表姐月霓裳!
月霓裳想了很久,很久很久,卻只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慢慢收束住眼淚,月霓裳有了個決定:「我用一場失敗的婚姻,用二十年地青春,為大月氏國做貢獻。我你們欠月家的,我已經還了。現在,是時候為我自己了,做點什麼了!」
「昨日無暇已死。今日霓裳重生。阿笛。如果你不要我……我……我會死的!」
從來沒有這麼愛過一個人,月霓裳覺得。自己為了他,已經燃燒了自己的全部,以前從沒有過,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從臥室裡出來之後,水如煙並沒有依言踏進秦笛地房間。
雖然平時她我行我素慣了,卻也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女人。
在一個女人生平最重要的日子裡,站出來攪局,哪怕別人口上說不計較,也會忍不住恨她一輩子的。
水如煙不想做這個惡人,便站到了甲板上,打量這海上地景色。大海無邊無際,上看是天,下看是水,卻似兄弟般一樣,都是一個顏色。
初看會覺得心胸開闊,這天,這水,無一處不美。
可若是看久了,再雄壯的波瀾壯闊,也會讓人覺得心胸俱疲,想要換點別的景色觀看。
「呼唔~」
正在水如煙覺得無聊,想要回般艙的時候,一艘小型遊艇從游輪邊上滑過,一聲輕佻的呼哨聲,正是從那上面發出來的。
幾個穿著泳褲的男人,一臉怪笑地對著水如煙指指點點。其中一人卻跟幾人說了幾句,等到眾人哄笑之後,便迅速繞到船尾。
緊接著,那艘和游輪擦肩而過的小遊艇,輕鬆打了個旋兒,便調轉了船頭,向著游輪追了過來。
等到遊艇和游輪保持平行之後,一群無聊到不知死活地男人,對著水如煙來回揮手,大聲嚷嚷著,試圖喚起她地注意力。
從聽到那聲呼哨聲開始,水如煙便知道,她不會無聊了。想要出手教訓他們一下,卻又不好麻煩船長掉頭去追那小遊艇。
幸好,這群蠢貨不知死活,居然掉頭追了上來。
水如煙暗自獰笑了一聲,把浴巾在身上裹好,再打上一個活結。好身材被秦笛看去沒什麼,被這群雜碎看到,不免污了自己地身子!
做好了準備工作,水如煙翻過柵欄,凌空一躍,縱身便跳到了小遊艇上。
一群剛剛怪笑地男人,看到水如煙生猛如此,都不禁嚇了一跳。
嚇倒歸嚇倒,他們卻完全沒想過自己會吃虧的可能。在他們想來,一個小妞,就算功夫再好,又能怎麼樣?這裡那麼多男人,光是輪大米,也能把她輪成一灘爛泥!
「喲呵?小妞,送貨上門啊?是不是看哥幾個海上寂寞,特意送上門來讓我們搞一下?」
「賤口狗,你地嘴巴還是那麼賤!怎麼說話呢?明明是這位小姐看上了咱們,給咱們機會,讓咱們一親芳澤。小姐,你說是不是啊?」
「對!對!對!還是大頭明會說話,怪不得你小子身邊總是少不了女人!」
幾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對著水如煙評頭論足,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對方會是暴起發難似的。
水如煙倒也沉得住氣,旅途這麼無聊,有幾個不開眼的蟊賊送上門來讓她鬆鬆筋骨,若是一下子全都搞定,豈不是沒得玩?
所以,要一個一個來,還要讓對方在快到天堂的時候,把他們全都踩進地獄,這樣,才會過癮!
「你叫……大頭明?」
水如煙望了一眼站在中間靠前地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大頭明卻被水如煙這一眼看的飄飄欲仙,都不知道自己渾身幾兩重了,鼓了鼓不怎麼有說服力的胸肌,甩了甩頭髮道:「承蒙道上的兄弟看得起,叫我一聲明哥!」
站在後面的幾個「吭哧」、「吭哧」發著悶笑,卻沒有出聲拆台。
只是有人似乎不給他面子,從船艙裡走了出來,望著聚在一起的眾人,呵斥道:「你們都聚在這裡幹什麼?不是讓你們隨時注意接應船隻麼?咦?是誰改的航向?」
那人觀察了一下,發現航向居然都在不知不覺中翻轉了,頓時勃然大怒,兜頭就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傢伙臉上抽去。
「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媽的,養了你們這幫廢物,都不長腦子的麼?我怎麼說的?啊?我怎麼說的?」
問一句,抽一下。幾句話下來,挨打的傢伙一張還算端正的一張臉,整個給抽成了豬頭。
不幸地卻是,這個傢伙正是剛剛自稱「明哥」的大頭明。
幾個前一記得還蠢蠢欲動,想把水如煙撲倒,然後輪大米的男人,在船艙裡的那人出來之後,一個個全都噤若寒蟬,動都不敢動上一下,生怕一個不好,惹惱了他,然後自己就變地和大頭明一個模樣。
那人用凌厲的眼神,逡巡了一下周圍,每落在一個手下的身上,那人便矮上一截,眼神都不敢往上一瞟,而這樣的結果,似乎令他非常滿意。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水如煙身。
「咦?哪裡來的漂亮妞?」
那人眼睛猛地一亮,隨手一撥,打開擋在他身前的大頭明,邁了一腳,還是覺得他礙事,乾脆蹬了一腳。
甲板上的空間本來就不是很大,被蹬了這麼一下,大頭明一個翻滾,無巧不巧,竟是順著護攔的縫隙滑進了大海。
「救命啊……噗……救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五章 很厚很有韌性
話分兩頭,卻說水如煙踏出臥室的時候,秦笛和渡邊晴美才剛剛進入正題。
沒錯,前面的都是前戲,沒入巷,都不算步入正題。
漂亮的夏國女人,秦笛見多了,也嘗多了,外國的卻很少。也因此,對渡邊晴美的這一次,也分外的期待。
其實從人種上來說,東夷人和夏國人佔據絕大多數的華族人差距並不大,說起來,這也是東夷人從古至今,一直貫徹借種理論的結果。
一部《東夷帝國史》,說白了,就是一部東夷人從夏國偷盜優質種子的歷史。從東夷第一次向夏國派遣使者開始,他們就不遺餘力的,把用國內幾經選拔的美女,拿來到處送人侍寢。
只是侍寢,卻並不送人做妾,結果,自然是不言自明,如此大規模撒網之下,總有中標的女人,然後,這些女人就被他們送往國內,奉為瑰寶,一旦生下男性嬰兒,女人的地位立時拔高無數倍,成了東夷人心目中的英雄。
便是在這樣的雜交培育下,東夷人和夏國人的人種差距越來越小,於是,他們又把眼光對準其他人種,比如白種人,比如黑種人...
雜種雖然未必就是好的,但卻不可否認,有很大的幾率,會產生美女,於是,夏國人變很有福的看到許許多多漂亮的東夷女優走上熒屏,脫下自己的衣衫,表演讓人血脈噴張的行為藝術。
說秦笛因為渡邊晴美的美貌,又或者因為和她想出了一段時間,便谷精上腦,徹底忘記了這個民族的斑斑劣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正是因為其歷史上的種種不良前科,加上渡邊雲也、井下雄彥這些人的拙劣表現,所以在這樣關鍵的時候,秦笛腦子轉的,仍然史上述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
從表面上看,東夷人把女人送給別人日,而且還是國內最漂亮的女人,似乎很賤、很賤的行為。
事實上,這種行為也的確很賤、很賤,賤到除了東夷人,沒有人能使得出來。
但實際上,這種行為的效果的確也很不錯,要知道,歷史上的東夷人,矮的能和侏儒相媲美(當然,這樣說,其實對侏儒史一種侮辱,好歹,人家也只是因為疾病導致的先天性發育不全,)這才又了倭寇的稱謂。
可現在掃眼一看,東夷國內哪裡還有矮人?
東夷一貫的準則就是:你不是很英雄很好漢麼?我打不過你,沒關係,我派漂亮的女人攻陷你,你吃掉糖衣,丟掉炮彈沒關係,只要你播了種,我就能把種子培養好,回頭再打你,就算打不死你,讓你親手殺掉自己的兒子,對我來說也很爽!
這樣的念頭,自然不是一開始就出現在秦笛的腦子裡的,而是幽影會灌輸給他的觀念。
不單單是幽影會,世界上知名的組織,對東夷都非常警惕,也正因為他們的警惕,才讓東夷沒辦法展出自己的武力組織,只能局限在國內。
也正因為如此,井下、渡邊兩大家族,才會和國內的其他組織一樣,前仆後繼的試圖向夏國滲透,試圖在夏國發展出龐大的勢力。
除了夏國,因為幽影會有所顧忌,一直沒有伸進手去以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東夷下足之地。
美洲?想都不要想,霹靂火可不是吃乾飯的。
歐洲?光頭黨、黑手黨會給他們機會插足進來?單單是相貌上的差異,就足以讓他們生出足夠的警惕,況且...在以上地方,還盤踞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勢力:華人黑幫。
而這些地方的華人黑幫,其實都有一個統一的名字:洪門分支!
沒奈何,東夷人只有,也只有打著投資的幌子,逐步向夏國滲透。
在激情的時候,想這些東西似乎有些敗興。可是,秦笛不能不想。
他從來不是一個到處留種,撒完就不管的男人。
他也從來就不是一個不考慮感情,脫掉褲子就干的男人。
當他準備和一個女人發生關係的時候,必定是他喜歡上了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喜歡他的情況下,水到渠成的完成男和女的結合。
而這個時候,他卻...猶豫了!
拔槍臨門,卻在近在咫尺的距離不進去。
渡邊晴美忍不住抬了抬自己的小屁股,試圖幫秦笛一把。
平時她握著秦笛那大傢伙的時候,從來沒有過不好意思的時候。
可在這個時候,她卻沒了握住它的勇氣,似乎只是握一下,自己的靈魂就會被吸進去似的。
就算是花叢老手,在進入處女身體的時候,也未必能夠一桿進洞。那樣做的結果,不是戳錯了地方,就是害苦了小弟,為智者所不取。
像渡邊晴美這種只有理論經驗,沒有實際操作過的菜鳥,更是別想單靠身體的扭動,把她渴望已久的賓客迎入門中。
所以,她很痛苦。
嘗試再三不果之後,渡邊晴美終於怒了,一把擄住秦笛的大傢伙,放在自己門口,然後得意的哼哼道:「我讓你跑!讓你跑!還跑不跑了?看我不淹死你!」
聽著小妮子很是天真的話語,秦笛忍不住為之一笑。
「心思這樣單純的女孩子,真的有那麼複雜麼?不要把別人想得太好,可也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太壞!就算她真有什麼不妥,她藏得了一年,能藏得了十年麼?」
如此一想,心頭的疑惑,似乎一掃而空。
看渡邊晴美等的那麼辛苦,秦笛便不再遲疑,順著她的手引導的方向,向前一頂。
「啊...不來啦!我不來啦!」
渡邊晴美怎麼也不相信,用手,用嘴那樣的時候,的哦那麼美的一件事,在用她最渴望的大傢伙進入的時候,會是那麼的痛。
「不來了?」秦笛忍不住有些想笑,這妮子,還真是天真呢!
「既然你說不來啦,那好,我不來啦!」
進去的時候,秦笛憐惜渡邊晴美,心想:長痛不如短痛,索性在頭部鑽進去之後,一下子頂進去了多一半。
現在退出來的時候,可就不好受了。
處女的身體收縮力本來就很強,在秦笛進入的時候,直接把他包裹了個嚴嚴實實,向前進,倒還好說,有體液的潤滑,並不是特別的艱苦。
可是若想退出去...以某人大傢伙頭部的尺寸來說,在體液並不是特別充足的時候,還真是有些困難。
「嘶~~停!停!停!」
渡邊晴美淚眼朦朧的望著秦笛道:「少爺,怎麼退出去也痛啊?我們該怎麼辦啊?」
秦笛心中暗笑,面上卻一臉無奈的道:「本來一直往前,痛一下,也就沒什麼了。」
「那...那既然這樣...就繼續吧!請少爺輕一點,拜託了。」
渡邊晴美咬了咬下唇,只好努力睜大淚眼向秦笛哀求。
被小女孩這樣看著,秦笛多少有些內疚,如果他事先跟渡邊晴美說明,或許會好過一些。
說起來,也是她自己的原因。處女膜長得比別人厚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屬於韌性比較強的。
秦笛在上次探查道蠱蟲的時候,就發現了異常,只是出於試探的私心,沒有告訴她罷了。
如果不是真心想和秦笛在一起,就算她心機再怎麼深沉,在這種時候,肯定會對秦笛有一些怨恨的,而她,卻沒有,一點都沒有。
這,還不能說明情況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六章 一眼濕潤,一句高潮
世上從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就像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一樣。
想要一個女人愛上你,總要有吸引別人的特質。無論相貌也好、財勢也罷,哪怕只是粗鄙的強硬,只要能夠讓女人心動,那便足夠。
渡邊晴美和秦笛的初相見,本是一次單純的小姐離家,卻不想,利用秦笛不成,反被佔了天大的便宜。
對於一個自小在世家裡長大的女孩來說,許多骯髒的、淫亂的、陰暗的東西她見了許多、許多。但是,見識過,未必就等於嘗試過。
被秦笛半是強迫,半是哄騙的吞下他的第五肢,渡邊晴美有過憤怒,有過屈辱,有過仇恨,卻也有過那麼一絲絲異樣與迷惘。
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口X,對一個渴望異樣刺激的女人,又或者非主流女生來說,可能意味著讓她無比濕潤的特殊際遇。
但對一個千金小姐來說,更多地,卻是濃烈的、無法抑制地恨意。
如果只有一次,可能渡邊晴美對秦笛的恨,會有兩種變化:一個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地把他忘卻,直至他的身影,在她的心目中再也找不到痕跡。另一個,則是她對他的恨意日益熾烈,直到找到什麼辦法,把他給宰了,方才能消去心頭之恨。
可問題卻是,他們又一次的相見。和上一次的相遇,雖然有著種種不同之處。但結果。。。卻和第一次有著驚人地相似。
有個故事是這麼說地:一獵人上山打獵。遇母熊後與之搏鬥。不敵,被奸。獵人羞憤難當,下山苦練技藝。經月之後,再上山與母熊搏鬥,又不敵。再被奸。獵人再羞憤,又下山苦練,經月之後,第三次上山與母熊搏鬥。結果。。。又是被奸。
於是,偉大地母熊,說出一句震驚世界的偉大哲論:你熊日的到底是來打獵。還是來賣.淫?
渡邊晴美覺得。自己和秦笛的種種,就像是獵人與熊,所不同的,不過是她是獵人。。。秦笛是熊!
身為一個女人,頻繁經歷這種事,心理上,難免會出現一種微妙地變化。
尤其是在秦笛和渡邊家族站到了對立面之後,渡邊晴美突然發現。跟隨秦笛。或許也不錯。
女孩子的心思敏感而又多變,其中種種。秦笛很難把握。所以,他對她地態度,一直都沒有到達愛人的那一步。
而今天,或許情況會有一些不同。
儘管可能十年,甚或百年之後,秦笛也不會像愛其他女人一樣愛渡邊晴美,但至少,他地心裡。已經對她有了一點愛。
渡邊晴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過,她痛恨的對象,不是別的,正是自己特殊地體質。
處女膜偏厚也就罷了,偏偏還極富韌性,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比給她戴上貞操帶,還要令她痛苦。
鎖上貞操帶。不過是絕望。像她這樣,根本就是先給了她無比地希望,然後再讓她徹底絕望,個中落差之痛苦,簡直能把一個正常人折磨的發瘋!
秦笛探入其中一段距離之後,便感覺不妥。處女膜較厚,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用力一頂,也就破了。
可多了韌性。事情就不太好辦了。這就跟壓彈簧是一個道理。壓一下,癟了。但沒斷,一鬆手,「啪」,又給彈回來!這還不算,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彈簧小姐」渡邊晴美,還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阿拉伯有位忽悠大師這樣說過:如果你們信我,我能讓山走到我面前。然後眾人崇拜的看著他,等他施展奇跡。忽悠大師對山說到:「山,過來!」可山沒動,於是忽悠大師說:「看,山沒過來,所以,我們要走過去。」於是,眾人對其頂禮膜拜。
據不可靠消息透露:有人曾經問過忽悠大師的某位追隨者,問他為什麼要追隨忽悠大師。該追隨者用金星閃爍的雙眼,純潔的望著四十五度角地天空道:「你不覺得,他很誠實麼?忽悠到了這個境界,也是一種美!」
秦笛雖然對那位忽悠大師地為人不予置評,但對他最先提出「山不過來,我們過去」的理論,還是深有體會地。
既然強行刺穿會給渡邊晴美帶來莫大地痛苦,那不如選擇割開。況且。。。秦笛對如此具有韌性的處女膜,也有很高的收藏興趣。
唯一感到遺憾的是:該處女膜不能量產,要不然。。。肯定會是一種非常牛叉的新型防彈材料!
要知道男女結合時候,尤其是男人的第五肢在初次進入女人身體的時候,其動能,簡直可以媲美重狙裝備穿甲彈。可就是這麼大的動能,都沒能穿透渡邊睛美地處女膜,其韌性,自然也就可想而知!
秦笛從渡邊晴身上退出來,正要使用別的工具來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不想,竟是惹來了渡邊晴美地哭聲。
「少爺,都是晴美不好!嗚嗚嗚。。。。。晴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這樣令人噁心的體質!」
對一個女人最殘酷地懲罰是什麼?毫無疑問,眼前就是!
在一個女人滿心期待要和她所喜愛地男人合二為一地時候,她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像正常的女人一樣,讓他進入。
這簡直就是晴天突然一聲霹靂,徹底讓她懵了小腦袋。
除了哭泣,除了痛罵自己,渡邊晴美簡直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晴美乖,別哭。。。」
秦笛用兩手地拇指幫渡邊晴美抹去淚水,輕笑著道:「傻丫頭,又不是沒有辦法解決,你瞎哭什麼啊?!」
「有。。。有辦法解決?」聽到這句話,渡邊晴美止住了淚水,用一對淚眼朦朧地大眼晴,撲閃撲閃地望著秦笛道:「少爺。。你。。你不是騙我地吧?」
秦笛輕輕彈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道:「傻丫頭,是不是騙你地,等下不就知道了麼?來,乖乖躺好,我馬上就幫你把它取下來!」
各位觀眾,歷史上偉大的一幕,即將開鑼。走過路過,千萬不能錯過這驚心動魄,即將為歷史銘記的一幕。
看過捅破處女膜地,看過取下處女膜的麼?
眼下,秦笛就準備這麼做。用什麼取?仔細一想,秦笛還真為了難。
工具的選取,是非常重要的一環。女人那裡的肉肉,可都走無比細嫩的,一個不好,劃拉個大出血出來,豈不破壞氣氛?
不過煩惱了片刻,秦笛忽然靈光一閃,計上心來。
「精神力射線那麼強大的切割能力,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天吶!降下一道神雷,劈死這個悶騷男吧!用精神力射線切割處女膜?虧他想的出來!
就在秦笛思量對策的這一段時間,渡邊晴美卻像是被人架在火架上烘烤一般,一張小臉不停的變幻著顏色,煞是好看。
終於,她忍不住心中的羞意,小聲埋怨道:「少爺。。。你。。。你老是看著人家那裡,很羞人的!」
秦笛剛剛醒過神來,就聽到渡邊晴美這麼一句,再對準焦距一看,不由得失笑出聲。
原來,此刻。。。他正望著人家女兒家最最隱私的地方,而此前他已經看了足足一刻鐘之久。
「咦?這些液體。。。很可疑哦!」
聽到秦笛這句話,渡邊晴美更是羞不自抑,,一直時開時合,被她有意無意掩飾的桃園風光,徹底對他關閉了大門。
「少爺。。。」
女孩已經羞憤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了都,從開始的害羞,到後來的恐懼,再到了絕望,現在又經歷羞不自抑地心境。
在這種情況下,她忍不住。。。又一次高潮了。
因秦笛地目光而濕潤,因為一句「液體。。。可疑」而達到高潮,只是回想一下,女孩就忍不住為自己的生理反應而感到羞恥。
可以想像,這段記憶,將永久的鐫刻在渡邊晴美的腦海,成為她一生都無法忘卻的記憶!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七章 激戰正酣
「乖乖!」
眼前的情況,簡直令秦笛目瞪口呆。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對!不說還好,越說越是不堪!
秦笛不過說了一句「液體……可疑」,渡邊晴美馬上給他以極其激烈的反應。
「我只不過是想要一滴水,你卻給了我整個大海,晴美……」秦笛忍不住流下感動的淚水,所以,他決定盡快收割掉她的處女膜,徹底和她融為一體。
只不過……在此之前,有些液體還是需要清除一下的。
渡邊晴美捂著一張小臉兒,一點都不敢去看秦笛。渡邊防戰士知道她現在有多羞澀,可是……越是羞澀,身體就越是敏感的厲害。
「讓我死了吧,真是丟死人了啦!」
拭去女孩敏感的液體,是一件很讓人驚心動魄的工程。
身體的一些接觸,讓她忍不住顫抖、顫抖、再顫抖,而她的理智,卻又要拚命的壓制這一切。
就像是彈簧一樣,壓的越狠,反彈的就越是厲害。
於時,在女孩理智終於無法壓住感官刺激的時候,一聲纏綿悱惻的羞叫,便如簫管低鳴一般,繞樑三日不絕……
「不成,動作要快點才行,要不然,非得憋互我不可!」
一念及此,秦笛不再猶豫,三兩下擦拭乾淨渡過邊晴美關鍵部位的體液,精細的控制住精神力射線,小心翼翼的準備行動。
在此之前,他再三向渡過邊晴美強調了一件事:「我要幫你剪掉處女膜,你可千萬不能動,要不然,會很危險的!」
女孩剛剛經歷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渾身慵懶乏力,本就不想動一下。聽了秦笛的話,自然是不迭的點頭。
使用精神力身線切掉處女膜,在外人看來。是一項高危作業。可對秦笛來說,不過是三個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穩的事。
渡邊晴美甚至都還沒感覺到什麼異樣,便聽到秦笛說了聲:「好了!」
抬頭望向他的時候,才注意到,他的手裡,多了一張不甚透明的小東西。
那東西是個小圓片,中間有孔,直徑大約有兩根食指長短,厚度卻破不尋常。足有五百度眼睛地邊緣那麼厚實!
莫非……難道……不會是……渡邊晴美小心眼兒裡瞬間便湧出了一個念頭,只是她羞於啟齒。偷瞥了一眼,再偷看一眼,又偷瞧一眼,結果愣是沒好意思問秦笛,那東西是不是自己地處女膜。
「嘖嘖,韌性真好,幸好我用的是切割法,而不是捅入法。要不然……還不得弄出人命!」
秦笛仔細把玩手中的處女膜,很是有些愛不釋手。
那小東西捏在手裡,軟呼呼的,給人地感覺就像是硬起來的乳尖,在拉伸地時候,延展性也非常好,可以拉的很長,可如果想切割下來。就不那麼容易了。
普通的剪刀,根本就拿它沒有辦法,鋒利地刀子、砍柴用的斧子、裁木頭地電據……呃,好像手邊暫時沒有這些誇張的工具。
把玩了一陣子,秦笛便把那片小東西收好。
渡過邊晴美既是好奇,又有些害羞的白了秦笛一眼,道:「少爺……那個東西好髒。你……你收起來幹嘛?」
秦笛伏倒女孩身上,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粉嫩的櫻唇上吻了一下。道:「這是女孩子最珍貴的東西,怎麼能說髒呢?我要好好保存起來。以後呀……可是很好的紀念呢!」
反正,渡邊晴美聽了這句話,立時便情動如潮,主動吻上秦笛,雙腿勾上她的熊腰,抱著他在床上滾來滾去。
滾著滾著,凹陷地和凸起的,便自然而然的結合在了一起。
沒有人知道,是秦笛推倒了渡邊晴美,還是渡邊晴美逆推了秦笛。
不過,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兩個人終於合二為一。而激情的時刻,也在此時真正到來。
輕柔的前進,迅速地後退,每多循環一次,便多一次快感累積。
這溫柔地與猛列地,酥癢的與酸麻的,熾熱的與火辣的……這種滋味糾纏,讓渡邊晴美只試了一次,便忍不住深深的沉醉其中。
甚至不用秦笛給她指導,她地雙腿不自學地夾上秦笛地熊腰,緊緊地夾住,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在這慾望的海洋中,隨波翻滾,在谷底與浪尖上跌宕,卻不至於被海水淹沒。
如此前前後後,前前後後尚不足百下,渡邊晴美卻又是忍不住身子一麻,而現酡紅,尖叫一聲,軟倒在床上。
秦笛抱著軟成一灘泥似的渡邊晴美,很是有些哭笑不得。這才多久的功夫?她竟然已經來了三次高潮!
不惟是秦笛,便是軟倒在床上,靈魂都在飛翔的渡邊晴美自己,都對自己身體的敏感而迷惑不解。
只是那彷彿靈魂都泡在溫泉中倘佯的滋味,實在美好,以至於那絲迷惑只是出現了一下,擺被她拋在了腦後。
「不管了……這種滋味,實在是太美了,就讓我多享受一會兒吧……」
秦笛自然聽不到渡邊晴美靈魂的低吟,他俯下身去,盯著她那迷離的眼眸,試圖將她喚醒。
吻一下……不成功,雖然她也在給予回應,只是這回應只不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
舔一下,從玉頸到耳後,從粉臂到乳尖,他留下口水一串串,結果,卻沒什麼兩樣。
於是,他決定,不再去管她地反應,努力去尋找自己的快樂。他相信,當他感到快樂的時候,她也一定會在快樂的召喚下,重新恢復意識!
男上女下正常體位之後,秦笛選擇地第二個體們是背後式……也就是《玉房要術》中的蟬附翼。
這個體位,往往會讓兩個人接觸地比較深入,最美妙的,還在於女人的臂部,是肌肉組織最多的一個部分。
柔、嫩、彈、滑,諸般美好集於一體,撞上去、又彈回來,再撞上去,又彈回來……如此反覆,箇中滋味,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
秦笛玩的不變樂乎,渡邊晴美卻也在這美妙地滋味召喚之下,慢慢恢復了意識。
女人地恢復力是很驚人的,就如同在南亞某園一個女強人,創紀錄的花開花謝兩百多次,雖然有點累,卻屁事沒有。
基於這等心理,秦笛一發現渡邊晴美變的主動,立刻便加大了攻勢,還沒來得及使出的手段,一一出籠。
花開,花謝。花謝,花開。
渡邊晴美第三的體質,伴隨著大海的波浪,一點點的被秦笛開發出來,直到……愛的盡頭。
在即將撇出精華的一瞬間,秦笛猛然地拔了出來,就見一道白線從渡邊晴美的臀邊射出,竟然落在了她的頭髮上。
她下意識的回過頭來,又有一道白線……又落在了她的臉上。
落在背上……落在臀上……
這一次的量,足的令人驚歎。
而在秦笛心頭燃燒了許久的慾火,也終於歸復於平靜。
……………
當秦笛還在船艙裡和渡邊晴美激烈的交鋒的時候,水如煙卻正在應付那個從遊艇船艙裡走出來的家信。
驚艷於水如煙的容顏,他不自學地拉了拉衣領,讓自己看起來更精神一些。
「這大海茫茫,不知美麗的小姐,你是如何來到我這艘小船上的?」
驚艷歸驚艷,他卻不像手底下人那麼沒頭腦,第一句話,便試探起了水如煙的身份。
水如煙只是指了指已經超過遊艇有一段距離的游輪,卻沒有說話的心情。
左右來這艘遊艇上,只是鬆鬆筋骨,自然沒必要和他們廢話。
「問完了麼?問完了我可要動手了!」
水如煙說動就動,一拳打出去,先打暈了擋住自己去路的壯漢,再一踢腿,把一邊礙事的傢伙踹進了大海,這才施施然的擺出正兒八經的搏鬥姿態。
前面這兩下……只不過是熱身罷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八章 海上火拚
在一群小弟的面前,被一個驟然出現的女人這般不放在眼裡。
就算一個性格還算和善的黑幫頭目,都會忍不住要罵娘。更何況,眼前的這位,並不是什麼善茬。
「我胡文海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女人這麼輕視過!很好,你真地很好!」
胡文海死死盯著水如煙,臉色有些發青,一對不大的三角眼裡,閃爍地全部都是危險的目光。
水如煙從來都是直來直去地性格,既然說了要動手,哪裡還眼前地這些痞子們糾纏,立刻就動了手。
胡文海雖然有些癡迷於水如煙驚人的容貌和動人的身材,卻也不至於昏了頭。
本來這次海上之旅,他就一直小心再小心,生怕引起海岸警衛隊地注意。沒想到,海岸警衛沒有遇到,卻遇到了一個無比囂張的女人。
生性謹慎的他,雖然心頭怒火熊熊,卻沒有立刻衝上去,而是手一揮,喝了一聲:「上!」竟是先把手底下的雜魚給派了出去。
胡文海的打算蠻好,先讓手底下的小弟試探一下水如煙的實力,如果她實力不行,那自然是最好,接下來,他將會用超過五十種的手段,讓她知道,女人天生就是該伺候男人的。
若是萬一……胡文海想到這裡,眼色變的益發陰沉起來,暗自冷哼了一聲,自語道:「就算你身手再好,能快的過槍麼?」
暗自摸了摸自己的腰間,胡文海地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只不過,這絲笑容。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可人……
水如煙不屑的撇了撇嘴,這些人地身手,她早在游輪上的時候,就已經估摸出了一個大概。哪怕她只用三成的實力,也足以把這些人全都丟進大海裡去踏青餵魚了。
苦不是和秦笛待在一起的時間足夠久,身為殺手的那份草菅人命的心思已經漸漸淡了。或許她真就這麼做了。
而現在,她可是仁慈了許多。只是把這些人打昏放倒,並沒有真收了他們的性命。
胡文海目睹這一情況,不幸的錯誤判斷了水如煙的實力。他以為,水如煙還是個沒殺過人的雛兒,所以動起手來才會束手束腳的。而這樣的判斷,無疑……將會對他的手段選擇。造成一定程度的偏差。
「成千、成萬,快點給我滾出來,現在是用到你們的時候了!」
胡文海對著船艙低吼了一聲,立時便有兩道快速的身影從裡面閃了出來,這兩人一人手上拿著一把槍,一左一右,分別站在他的身後,只是卻沒有什麼表情。
對於這兩個長相相似,同時一副死人臉的兄弟倆,胡文海顯然是早已習慣了,並不怪罪他們兩人態度不敬。
「就是那個女人,你們給我瞄準了,待會兒兄弟們都躺下了,立刻就給我射擊!不過,你們要注意分寸。不要傷了她,我留著還有用。只要嚇唬住她就行!」
聽到胡文海的吩咐。成千、成萬兩兄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卻沒有出聲。
「媽的,你們倆就是這一點不好。又不是不會說話。老是跟兩個啞巴似的!要不是你們兩個槍法太好,我他媽……」
胡文海有些煩躁地罵了兩句,卻沒有再說什麼,也掏出了腰間地手槍,瞄著水如煙。
就槍法來說,胡文海和成千、成萬兩人差地實在太多。不過吸一把槍在手裡,對於他這種混黑的人來說,總歸讓他地安全感得到滿足。
…………
當秦笛神清氣爽的從船艙裡出來的時候,渡邊晴美已經徹底癱做了一團,軟在床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秦笛自己的精神雖然很好,體力消耗卻也不是奇大無比。好在,他地恢復力極強,喝了杯水,休息了片刻,體力便恢復了不少,這才有精神,離開船艙,去找月霓裳和水如煙。
在甲板上溜躂了一圈,沒找到兩女不說,卻在游輪後,發現了一條輟在後面有一段距離的小尾巴。
秦笛幾乎是下意識地認定,這艘跟在自己身後的遊艇,不懷好意!
沒有多做考慮,秦笛便找到了月霓裳,在繼續尋找水如煙的時候,才吃驚的發現,水如煙竟然不見了!
月霓裳也不過是才從自憐自傷的情緒中恢復過來,雖然是打定了主意,決心不久以後,就徹底從王位上退下來。
但在這個時候,她的心思,還是很難立刻就恢復平時地勇毅果敢地。
因此,真正能拿主意的,還是只有秦笛自己。
想通了此節之後,秦笛立刻冷靜下來,暗自思忖著:「以水如煙地實力,不可能沒鬧出什麼動靜,就被人綁架。尤其是現在就在大海之上,她地戰鬥力,幾乎就是無窮無盡的。這麼說,她不在船上,在那艘小船上地可能就大了許多!」
幫笛經過一番考慮之後,讓月霓裳去找船長,讓他先把游輪停下來,給後面的遊艇機會,讓對方追上來。
只有這樣,他才好跳到對方船上,卻印證自己的猜測。
畢竟,秦笛的能力偏向精神力方向,自然不能像水如煙一樣,可以自由的在水上漫步。
很快的,月霓裳便把秦笛的命令傳達給了船長,游輪放慢了船速,等待遊艇追上來。
沒過多久,遊艇便靠了過來,只是不知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遊艇竟然也放慢了速度,並且似乎企圖掉頭。
看到這種情況,秦笛再也顧不得等對方追上再跳,乾脆對月霓裳吩咐了幾聲,讓她小心,便一個助跑,奮力跳了過去。
在身體凌空的那段時間,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了秦笛心頭。
周圍的海風,頭頂的藍天,腳下的海水,似乎所有地一切,都變的緩慢了起來。
給秦笛的感覺,就像是他自己處於極動的狀態,而周圍的一切,卻陷入極靜的狀態一般。
久未有所動作的太極內丹,也在這種狀態下,一股衝脈破關,很容易地就和六芒星陣一道,齊齊進入到秦笛地檀中校園,並以一個相當扭曲的姿勢,既排斥,又吸引。
內部才有所動作,秦笛便立刻進入內視狀態。這種情況,他早已多次經歷,自己也已經有了足夠的應付手段。
只是沒想到,這次的突破,會是在這樣一種狀況下出現罷了。
要知道,即便是上一次獲得突破的時候,秦笛也沒能讓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推動太多,卻沒想到,這一次無疑地縱躍,卻獲得了這麼大的成果。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一絲雜念地突然出現,結果,秦笛在這種心境下快速突破的實力,竟然就此停止,沒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暗自歎息一聲,秦笛也從內視的狀態中回復了過來。
秦笛那極動和極靜的平衡狀態,也在他從內視狀態退出地同時,迅速消失。
而那艘原本在他沒有進入內視狀態前,看起來還很遠的遊艇,此時也像是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似的,驟然變大。
還好秦笛地應變能力不錯,空中一個翻滾,壓住自己地尾椎骨,晃晃悠悠的落在遊艇的上面,勉強沒有掉進水裡。
「阿笛,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遠遠望著秦笛從船頂上面跳了下去,月霓裳面色變化了一下,暗自做了一個決定,她毫不猶豫的找到自己留在游輪上的保鏢,讓他們去幫助秦笛。
這些人都是她從大月氏國內精挑細選的好手,宣誓效忠女王陛下的宮廷近衛。他們自然不會想到,居然有一天,會被女王陛下派遣著,去保護一個陌生的男人。
跟隨女王日久,近衛們並沒有說出那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話,齊齊向她施了一禮,便走上甲板,放下了衝鋒舟,準備迫近遊艇。
他們不是秦笛,自然沒有那麼好的身手,同時,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有把握跳到遊艇上卻不落水。
畢竟,現在雙方的距離,不是在拉近,而是在逐漸拉遠!
與此同時,水如煙已經解決掉了所有雜魚,對上了成千、成萬兄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九章 巨鰲的手下
而胡文海雖然手裡拿著槍,一上一下地拋著,貌似很瀟灑,卻壓根就沒有見到對方露出他預料中的那種驚慌。
對於殺人不過眨眼間的子彈,普通人可能還比較恐懼,但是對於身手高超的高人們來說,只要不是毫無準備的近距離射擊,又或者飛行速度超快的狙擊,都不是那麼令人恐懼的存在。
而對於水如煙這等具備超能力的高手來說,除非是近距離的狙擊手攻擊,還要裝備破壞力極大的穿甲彈、高爆彈這種等級的子彈。否則的話,她完全可以選擇性忽視。
「臭娘們,識相的,最好趕緊束手就擒,要不然,可別怪爺們的子彈沒長眼!」
對於水如煙這樣的反應,胡文海很是惱怒。
平時只是把槍亮出來,那些個號稱「不怕死」、「拚命三郎」之流的古惑仔,哪一個不是嚇得屁滾尿流?
可現在呢?三把槍對著一個女人,居然被人直接無視了!
只要是個男人,面對這種情況,哪有不抓狂的?
於是,胡文海也選擇了抓狂!
「媽的,開槍!」
胡文海一聲令下,成千、成萬兩兄弟,幾乎是在瞬間,各自開了三槍。
這兩人的槍法也著實令人驚歎,竟然都是瞄著水如煙的身體各部位而去的,卻只是擦著衣服滑了過去。
哪怕是神經再大條的人也知道,如果一槍、兩槍可以算是運氣,兩個人六槍,全都擦著衣服滑過去,怎麼著也不可能是運氣在作怪了!
可惜。這麼犀利的槍法,也沒讓水如煙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她早早的在自己身體外側,布下了一層水能罩,別說是六槍擦身而過。便是六槍射在同一個地方,能否穿透她的防護,還是個未知之數呢!
只不過,無論是胡文海,還是成千、成萬兩兄弟,都沒有發現這一點。他們都想當然的以為,這六槍,足以讓水如煙嚇得瑟瑟發抖,匍匐在地。
結果,顯然是讓人失望的……至少胡文海三惡人非常失望。
水如煙不但沒有如同他們預料的那樣,嚇得魂不守舍,反倒一臉冷笑的望著他們。那模樣,就像是在看著三個白癡似的。
胡文海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有挫敗感過,那種難受的感覺纏擾在心頭。簡直令他鬱悶的想要發狂。
「罵了隔壁的,成千、成萬,你們不用留手了,給我射!拚命地射!射死這個傻X娘們!」
暴怒的胡文海面目猙獰,有如癲狂,模樣說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從來沒有見到過他這幅面孔的成千、成萬兩兄弟,確實被他嚇了一跳。不過,作為胡文海身邊心理素質最好、槍法最準的金牌槍手,這點心理承受力他們還是有的。
面不改色地對胡文海點了點頭。兩人便「砰砰砰」的開起槍來。
打到了一堆雜魚。水如煙原本是準備直接拿下胡文海的。卻沒想到,這小子見機地倒是夠快,迅速喊出了幫手。
水如煙出於謹慎考慮,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衝過去。親眼見識過紫蛟的實力,水如煙一直隱而未發的傲氣,徹底的被磨了個乾淨。
要知道,在她的認知裡,還從來沒有見識過秦笛和星耀七部以外的第九個異能者。
沒見過並不代表不存在,紫蛟的出現,給了水如煙一個極大的震撼。所以,在面對成千、成萬兩兄弟的時候,她的表現十分的謹慎。
當然,也不是隨便蹦出來一隻雜魚,水如煙都會表現地這麼謹慎。實在是這兩兄弟,賣相太好,怎麼看都有一股高手風範,這就讓她不能不防。
好在經過兩輪試探之後,她窺破了成千、成萬兄弟的本質:只是心理素質過硬,槍法過人罷了!
而這些對付普通人犀利無比的優點,放在水如煙的面前,根本就什麼都算不上!他們對水如煙的威脅,甚至還不如東夷忍者。
想通了此節,水如煙手底下的功夫自然也就沒那麼客氣了。
踏前一步便開始搶攻,滑溜無比地鑽到兩兄弟中間,化水為冰,兩手藍光一閃,像是多了一副手套似的,舉起兩手,對著他們的槍口便抓了過去。
「砰!砰!」
「砰砰!」
兩兄弟的反應各不相同,一個瞄著水如煙的胸口和腦袋,分別開出了一槍,另一個卻只瞄準她的腹部腹部,接連開了兩槍。
兩人的打算雖然各不相同,但目的卻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宰了水如煙,不留後患!
如果說對胡文海先前的叫囂,兩人還有些不以為然的話,現在水如煙的表現,已經開始讓他們動了殺機。
對於自己的槍技,他們有著十足的自信。
不錯,水如煙的速度很快,看起來近身格鬥能力也不錯,不過,也不過就是這樣罷了!
十數年如一日的練槍,甚至連睡覺都要把槍帶在身邊,成千、成萬兩兄弟的槍感,早已培養的好的不能再好。
可以這麼說,他們甚至已經打到了武俠小說中,那種所謂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極高境界。當然,這裡的「劍」,要換作「槍」才更加貼切一些。
對付成千分別攻向自己頭部和胸部的兩槍,水如煙應付起來,還算輕鬆。可也不過是還算輕鬆而已!
當她抓向兩顆幾乎呈一直線向自己飛來的子彈,竟然被刺破了冰層!若非她反應及時,接連催動至少三層以上的精神力補充消耗,那兩顆子彈,絕對能刺破她的手掌,然後鑽進她的肚子裡!
「鋼芯子彈?」
水如煙徒手掰開握在手中的子彈,看到包裹在外的黃粉參差不齊,內裡卻是一枚刻畫了完整劃線的鋼芯,臉色立刻變得極其難看。
能夠使用這種子彈的,幾乎就沒有一個庸手。一來鋼芯子彈製造困難,價格不菲,二來這種子彈用途頗受限制,和普通子彈比起來,價格沒有優勢,和狙擊子彈比起來,穿透力又不足,於是,便顯得雞肋起來。
令人想不到的是,便是這樣看似雞肋的子彈,居然出現在這兩個始終板著死人面孔的傢伙身上。
這讓水如煙如何能夠不心驚?
心驚地又何止成千、成萬兄弟?一心建功的他們,原本是有恃無恐的站在原地,幾乎動都沒動地開動了扳機。
誰曾想,便是這一時的大意,竟是讓他們在水如煙抓住子彈之後,面對水如煙的攻擊,頓時喪失了一切抵抗的能力?
近身格鬥兩人也並不是不會,只是比起水如煙來,差的實在不是一點半點。
「情況不妙!」
親眼看到水如煙伸手抓子彈的行為,胡文海眼珠子差點沒掉到地上。
如果在今天以前,有人跟他說起這件事,他一定一巴掌扇到對方臉上,然後破口大罵對方是個「傻X玩意兒」……這句「傻X玩意兒」是他的口頭禪,每當他覺得他掌握了真理的時候,他都會這麼呵斥對方。
然而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就像自己常罵的對象一樣,也不過是個「傻X玩意兒!」
…………
當秦笛找到水如煙的時候,戰鬥實際上已經結束了。成千、成萬攻擊優勢喪失殆盡。又不善於防守,很輕易地就被水如煙給打昏在地。
而胡文海這個看起來很是有幾分份量的黑幫頭子,自然就成了水如煙凌虐的對象。
秦笛到來之後,並沒有加入水如煙的行列。而是下意識地運用起了精神力,再以語言誘導對方的來歷。
結果同樣令人震驚,這一群看起來不過是幫烏合之眾的傢伙,竟然是巨鰲手底下的小卒子!
換句話說,近段時間以來,秦笛在先後幹掉紫蛟和赤鳥之後……又和四聖道僅剩下的兩個聖尊之一發生了衝突!
雖然並不是直接衝突,但這對急於返回國內的眾人來說,還是有些令人措手不及。
好在秦笛接著又從胡文海身上得到的訊息,讓他安心了不少,他們這一群人,真正和巨鰲關係密切一些的,反倒是被水如煙打暈的成千、成萬。他和那些雜魚,不過是一群從來沒有見過巨鰲的外圍的外圍份子罷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章 為伊早打算
重新回到游輪上的秦笛和水如煙,對於新得到的好消息,很是看重。
換作任何一個時候,他們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心情沉重。而現在,時機實在有些不對!
才剛剛和特勤組的隊伍分開,就遇到巨鰲的手下。而且,竟然還是一群專門負責走私的首先,這實在是不能讓人感歎世事無常。
不過真要說起來,提前和對方相遇,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畢竟,如果以前秦笛的身手,若是不知死活的直接答應了特勤組的條件,傻愣愣的想要滅掉幽影會。
幾乎可以預見的是,被滅掉的對象只有一個,那就是……秦笛!
儘管很多人在面對這種糗事的時候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說,人都是有一個逐漸成長的過程的。
也幸好,幽影會最初並不怎麼看重秦笛,這才給了他足夠的喘息機會。
而機會,永遠只留給有準備的人。如果不是他在這段時間裡,實力突飛猛進,或許,他的下場,比之前一種,也好不了太多。
可能有人會認為這不過是他運氣好,然而……一個人總是有這樣的運氣,何嘗不是實力的一部分呢?
幸運女神的垂青,可是比扎扎實實的基本功,還要令人垂涎的實力所在。
就算是現在,秦笛打算也不敢說自己帶上一群特勤戰士,殺上幽魂島,就真能滅掉對方。
這個老大的殺手組織,就像是一個藏有無數寶貝的聚寶盆。眼看著就要挖到盆底了,卻又在別人不經意之間,噴出無數的寶貝!
擁有這等潛力的組織,無疑是非常可怕的。
而這些,自然也益發堅定了秦笛和特勤組滅掉他們的決心。當然……現在也只能是決心罷了!
對付這樣一個老大組織,莽莽撞撞地衝到對方的老巢,是最愚蠢的行為。
斬首戰術固然好,卻也要看是誰來使用。
如果秦笛當真有一人橫掃十三長老的實力,他自然可以囂張的衝上幽魂島,或明火執仗,或潛行匿蹤,直接把這些害群之馬滅了了事。
可在實際執行的時候,卻不能想得這麼簡單。
星耀七部團滅之後,正值六邪堂和十三長老政權,原本,秦笛以為這是個極好的機會,特勤組也同樣這樣認為。
恰恰在這個關鍵時刻,平江又從知機社的手中,拿到了釜底抽薪的關鍵,並交給了秦笛。
看似龐大巍峨,令人不自覺的生出無可匹敵之感的幽影會,在這個時候也顯得無比的虛弱。
可就是在他最虛弱的時候,四聖道居然顯露了出來。
其實力之強勁,簡直徹底顛覆了他對幽影會的認知。
想像一下,當一個從殺手訓練營畢業,在參加結業考試的時候叛逃的殺手,居然一直傻愣愣的以為自己是頂尖殺手,並且還在很多時候引以為傲。
如果不是幽影會一直在使用添油戰術,而不是一上來就使用雷霆手段,只怕秦笛也不會有今天。
要說對不堪回首往事的感慨。秦笛活了二十幾年,甚至都沒有過去的一年來的多。
秦笛的思潮起伏,水如煙雖然不太理解,但他的煩惱,卻並沒有隱瞞她。至於月霓裳,雖然秦笛很相信她的智慧和忠誠,但是這種不好公開的事,多一個人知道,總是多了一份對身邊人的危險。
尤其是幽影會的分支機構、外圍組織、隱秘成員之類實在是多如牛毛,稍一不慎,就有可能被人探出虛實。如此一來,多讓一個人知道,自然危險就要多上一分。
好在月霓裳很是明白事理,該知道的不會不聽,不該知道的,也絕對不會多問。很是乖巧的在秦笛身邊,充當起了賢妻良母的身份。
當然,海上的日子相對比較枯燥,除了擺放游輪上大廚做好的飯菜,月霓裳能為秦笛做的,恐怕就只剩下了給他按摩頭部,幫他放鬆了。
對於月霓裳的細心,秦笛還是非常滿意地。
水如煙平時是個大大咧咧的主兒,聊天的工作可以勝任,陪練的角色也勉強能夠達標,甚至於在床上,她也能扮演一個合適的床伴。
可關鍵有一點……水如煙無論如何努力,也學不會做一個賢妻良母。這是一個人的天分,完全和後天的努力無關,說起來,也是一件沒辦法的事。
不可否認,也正是因為月霓裳和水如煙都陪伴在秦笛身邊,這一段海上的旅程,對他們來說,都算是比較令人開心的經歷。
重回濱海之後,月霓裳終於找了一個和秦笛單獨相處的機會,把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他知道。
只是為了不想其他姐妹誤會,月霓裳沒有選擇去秦笛的別墅和秦笛說,而是選擇了一個雙方都比較不會尷尬的地方……歐凱咖啡廳!
之所以會這樣,還是出於避免尷尬的考慮。畢竟,月霓裳還沒有足夠的信心,在面對秦笛的那些紅顏知己時,能夠在心平氣和地接受對方的同時,還不露半點破綻。
現在……她還需要一些時間!
當秦笛和月霓裳結伴來到咖啡廳的時候,女服務員大老遠就慇勤的跑出來迎接。
對於她的出現,秦笛還只是感覺對方太過熱情,沒說別的什麼。
月霓裳卻是出口便是一通訓斥,嚇的小姑娘眼泛紅光,滴溜溜的淚珠兒,就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若不是已經在職場闖蕩多年,說不定她當場就要被嚇哭了。
即便是以秦笛的角度來看,也並沒有覺得女服務員做錯了什麼。頂多也就是在招呼月霓裳的時候,態度稍微慇勤了那麼一點點。
從人情世故的角度來說,女服務員甚至一點都沒錯。大老闆來了,出門迎接,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尤其是在大夏,這樣一個非常注重人情世故的地方。
可惜的是,月霓裳卻偏偏是一個不太注意人情世故,卻把顧客的感受當作第一考慮對象的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具有公主模板的女強人!
而這,還僅僅只是秦笛的看法,如果他知道月霓裳是怎麼想的,只怕又是另外的一番光景。
秦笛沒有組織月霓裳訓斥手下的行為,只是在和她一起走進了包廂之後,才隱晦地提了一下,月凝霜是怎麼處理的。
說起來,他也是一番好心,目的不過是希望歐凱咖啡廳能夠更上一層樓罷了。
不想,月霓裳卻是一點都不領情,對著秦笛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訓斥。
以至於秦笛都忍不住心中暗自思忖:霓裳這妮子,她該不會是在吃凝霜的醋吧?
姐姐吃妹妹的醋,倒也算是平常。可如果是丈母娘吃女婿的醋呢?
秦笛對此一無所知,倒是半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反倒是月霓裳,在訓完秦笛之後,竟是不自覺的吃了一驚,自己摀住了自己的小臉,暗道:「我……我這是怎麼啦?怎麼一聽到阿笛誇獎凝兒,我就忍不住想要生氣呢?哎呀,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身為母親,身為還在任的女王陛下,身為萬千臣民效忠的偶像,和自己的女兒搶男友本就已經不該,現在甚至連這種嫉妒的心思都跑了出來。也難怪月霓裳會對自己現在的這份心思異常害怕,只是想了一下,便趕緊把它丟到了角落裡去。
「好了啦,霓裳!咱們到這裡來,可是談正事的!你看,我連別墅都沒回去呢……」
秦笛雖然是在勸解月霓裳,語氣裡多少還是流露出了些許的不悅。
畢竟在他的心裡,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輕言漫語無法解決,非要搞得氣氛這麼緊張才好。
月霓裳心思何等敏感,很快便察覺到氣氛不對,便趕快岔開了話題道:「你看我,光顧著咖啡廳的經營了,還真是捨本逐末!」
定了定神,她便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我是這樣想的,反正早晚都是要離開濱海,離開大夏的。我覺得,這件事宜早不宜遲。在濱海、在大夏的生意可以不結束,但是你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總歸是要早做打算才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一章 愛的釋放
說這些話,月霓裳本是沒什麼立場地,一來她不是秦笛身邊的最早出現的女人,二來,她也不算是最漂亮的女人,最多也就是之一,三來,她也不是秦笛最愛的女人!
以上三點,她本人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眼下,這個惡人如果她不來做,還真是找不到合適的人來做。
秦笛不是沒想過早做打算,可這些事終歸是還沒和白蘭香她們商妥。畢竟,當初之所以想要離開濱海,不過是出於給女人們一個名分,以及兼顧月凝霜身份的考慮。
如果她們並不想離開,他自然也不能自私地幫她們下這個決定。
秦笛想了想,才對月霓裳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有考慮過,不過現在條件還不太成熟,容我和她們商量商量再說。」
月霓裳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只是她掩飾的比較好,沒有讓秦笛看到。
「他最在乎的……終歸還是她呀……」
深深吸了口氣,月霓裳希望能夠克制住心中的衝動,一種責問他的衝動。可往日的理智和冷靜,在這個時候,卻是那樣的軟弱和無力。
最終,她還是沒能按捺住心中的淒苦,衝口問道:「如果她們不願意離開,那我怎麼辦?」
秦笛被問的愣了一愣,是啊,如果女人們都不願意離開濱海,月霓裳怎麼辦?還有……月凝霜又怎麼辦?
一念及此,秦笛忽然覺得,自己以前想的,似乎太過簡單了些。
不錯,他的女人們都很愛他,也很寵他,只要他想去做的事情,她們都不會反對,都只會依著他,順著他。
可如果她們內心其實不願意離開濱海呢?畢竟……這裡是她們生長和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對這裡早已有了深厚的感情。
即便她們壓下心中的不願,跟隨自己,一起去了大月氏王國,時間短些還好,時間一長,她們若是不快樂怎麼辦?
再說,惹上一個公主,已經足以讓人頭疼。何況,自己足足和兩個公主有了糾纏不清的關係……萬一到了別人的地頭上,她們兩個合起來欺負她們怎麼辦?
有些事,當真不能往深了想啊!秦笛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忍不住苦笑出聲。
「難道……真的只有那個辦法了麼?」
秦笛是幽影會多年積攢的巨額財富的擁有者,如果他願意。隨隨便便就可以在太平洋上買下幾個島國,和家人一起過的逍遙自在。
只不過,如非萬不得已,他實在不願意動用幽影會的那些財富。
畢竟,在他的心裡,還存著一個念頭:萬一師父沒死。那些財富,終歸還是要還給師父的。
「如果她們不願意離開濱海,那你……肯留在濱海陪我麼?」
秦笛抱著僥倖的念頭,希冀地望著月霓裳。
他實在不想和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分開。畢竟,在他的心裡,他已經把她們都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既然是一家人,自然是要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的!
月霓裳眼中的淒苦之色終於無法掩蓋,她忍不住大聲道:「如果她們不願意離開,那我就回國,今生今世我再也不會踏上這片土地!」
話才出口,月霓裳便後悔了。
「該死!我怎麼把話說的這麼絕?連一點回轉的餘地都沒留下,萬一……」
衝動是魔鬼啊……衝動是魔鬼!有多少相約生死相隨,不離不棄的愛人,就是因為一時的衝動,說出了過頭的話,卻又不願意低頭,最終導致了無法挽回的後果。
越想,月霓裳越是後悔,當年若不是她一時倔強,也不會……
月霓裳的反應,雖然沒能如秦笛所願,卻也沒有出乎他的預料。
「果然不行麼……」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又試探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在太平洋上買下一座小島,我們一起共同建築自己的美好家園,你願不願意陪在我身邊呢?」
月霓裳想了想,說道:「時間不長還好說,如果時間長了,她們想家了呢?而且,我們為什麼非要買下一個小島呢?」
是啊,人畢竟是種社會生物、群體生物。在孤島上建立一個烏托邦,想法看似很美好,但……實際效果真有那麼美好麼?
月霓裳的話提醒了秦笛,是啊?為什麼非要離開呢?最開始生出這個念頭,是因為什麼呢?對了!是為了避免和特勤組糾纏過深。然後……對,然後是凝霜的提議,讓自己動了在大月氏國定居的念頭。再後來……對了,再後來又因為接手了平江轉給自己的巨額財富,擔心這筆錢財露白,這才益發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可仔細想想,這種念頭並沒有必要。
首先,自己的國籍本就是高盧國的國際。再加上自己的實力,只要不是腦子進水,特勤組根本就不會刻意的找自己的麻煩。
再就是和凝霜的問題,可能真正比較麻煩的,也就只有這一點吧?
錢財方面,只要自己不動用,根本就不會引起其他人的覬覦。畢竟,這筆錢看似很有誘惑力,可自己手頭又不是沒有錢,麗蘭香水、濟夏醫藥都是可以下金蛋的母雞,這筆錢對自己的誘惑力實在沒有想像中的大……
一個又一個的念頭在秦笛心中轉過,終於,他想通了個中關節。
最關鍵的一點,還是落在月霓裳和月凝霜的身上!
「霓裳,和我一起回去吧,你還沒和香姐她們見過面。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有什麼問題,我們一起商量著解決,好麼?」
秦笛知道,如果白蘭香等人想要留下,對月霓裳她們來說,確實是個難題。畢竟,大月氏王國的政體在那裡擺著,國不可一日無君,把人家兩個公主都給拐走,實在是不像話!
「阿笛,有一件事,我覺得,現在我需要對你坦白……」
秦笛望了望欲言又止地月霓裳一眼,有些奇怪地道:「怎麼?你想和她們見面?」
月霓裳用力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變的很奇怪,似乎有些羞恥,又似乎是覺得難以啟齒。
猶豫再三,她鼓足了勇氣,道:「阿笛,其實我是……」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突然響起的電話,打斷了月霓裳坦白的念頭。
秦笛看了一下電話號碼,對月霓裳笑道:「你看,香姐她們在催我們了。走吧,和我一起回去吧。有什麼問題,我們當面解決,好不好?」
月霓裳暗自歎了口氣,強笑道:「不了,阿笛。我已經很久沒回國了,家裡已經在催我了。你先回去吧,回頭我給你電話!」
秦笛也沒有多想,點點頭,道:「那好,記得一定要給我電話哦。來,親一個!」
月霓裳聽到這句話,差點忍不住掉下眼淚。
就在剛才,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天真。所以,她又有了新的決定。
「討厭……」
月霓裳抑制住心中的悲傷,臉上掛著笑,和秦笛吻在了一起。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和秦笛緊緊地貼在一起,似乎希望通過這個吻,把所有的愛,都通過這個吻留給他。而所有的思念和悲傷,她決心一個人帶走!
秦笛沒有察覺到月霓裳的心理變化,只是覺得今天她突然變的很是熱情,比起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熱情。
一時間,他的心被撩的火熱,他的一隻手忍不住按在了她的臀上,另一隻手也自然而然的按在了她的胸上。
原本只是一個計劃中的吻別,卻不小心天雷勾動地火,變成了愛的釋放。
滿身的衣服漸漸減少,身體的熱度卻是越來越高。
當他再次進入她的時候,她更是前所未有的主動,似乎是想一次和他愛個夠似的。
包廂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
不知道愛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愛了有多久。
甚至於,他們投入到了電話響了好幾次,都沒有聽到。
直到,他們再也沒有力氣,一起軟倒在沙發上,才算結束了這場惡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二章 回家
………………
事後打掃完戰場,月霓裳服侍著秦笛把衣服穿上,一顆一顆的幫他扣上扣子。卻沒有送他出門,只是嬌羞的留給他一句:「我現在不好見人,你先走,好麼?」
秦笛沒有多想,點點頭離開了包廂,卻沒有看到,在門關上的瞬間,有一個女人,貼著房門,低聲哭泣著軟倒了下去。
離開歐典咖啡廳,秦笛打了輛車便要趕回攬勝山莊。
坐到車上的時候才想起來,先前白蘭香給他打過電話,當時正在和月霓裳講話,然後……一時情不自禁,便和她滾到了一起,便忘了這檔子事。
想到這裡,秦笛趕緊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阿笛嗎?」
電話的那頭,白蘭香的聲音依然溫柔婉約,只是此刻聽起來,似乎有幾分不太確定的意思。
「當然是我啊!香姐,這些天我不在,有沒有想我和小小笛啊?」
每次聽到白蘭香溫柔的聲音,秦笛總是不自覺的會感到心裡面被一股暖暖的感覺塞滿。
一顆心就像是泡在了溫泉裡一樣,懶洋洋的,根本不願意再想任何事情,似乎只要這樣,就非常幸福似的。
白蘭香忍不住輕啐了秦笛一口,微羞著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正經!」
秦笛嘿嘿笑了一陣,腆著臉繼續追問:「那到底是想了還是沒想呢?」
「一半一半啦!」
被秦笛纏的沒有辦法,白蘭香只能無可奈何地給出了答案。
可惜,這個答案,秦笛卻並不滿意:「什麼叫一半一半啊?你怎麼可以只想小小笛,不想我呢?」
「呸!你這個壞傢伙,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蘭香大羞,被秦笛這般捉弄,溫柔如她也忍不住動了嗔念。
「哇哈哈哈哈。逗你玩呢!我當然知道,我的好香姐是既想我,也想念小小笛呢!」
被白蘭香嗔罵了幾句,秦笛心裡不但沒有任何不適,反倒像是正渴的時候,喝了一碗冰水一般。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舒坦。
「哼!」
白蘭香哼了一句,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女兒家面皮薄,哪怕被推倒了一百次、一千次,依然不肯在人前稍稍露出半點淫蕩的風情。
「好了啦。別生氣啦!我可是給你帶了很有誠意的禮物回來的哦,等下我到家,你就能看到了!」
提到禮物,秦笛不由得伸手在口袋裡按了按。
在香江的時候,因為要尋找平江,秦笛一直都沒怎麼逛街。還是在去廟街的時候,看上了一塊玉石,當時付了定金。直接讓人送到了酒店。
秦笛要送給白蘭香的禮物,自然不是玉石,一塊原石。不經雕琢,和尋常的岩石並無兩樣,根本不入眼。
裝在他口袋的,卻是他取下玉心,精心雕琢的一件玉飾。
「呀!都是你打岔,我都忘記告訴你正事啦!我和韓妹妹、蘇妹妹她們都在SPA中心呢,說起來也怪你啦。那麼長時間不在家,我們姐妹們閒著無聊,索性就逛逛街啊、美美容啊,省得人老珠黃被你嫌棄……
秦笛握著禮物的手不覺一鬆,心裡面滿溢的喜悅,不覺減了幾分。
原本想送上一份驚喜,不想竟是要撲了空,也是因為心情的一時難受,秦笛方才察覺,自己對白蘭香的感情,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別說你不會老,就算你七老八十,變成了雞皮鶴髮的小老太太,我也會把你當成我手心裡的寶!」
秦笛前面說話還算小聲,一直控制著,司機耳朵都豎尖了,愣是沒聽到什麼關鍵內容。不想,好不容易聽到了一串,卻被雷的不行,只覺胃裡面直翻酸水,差點沒把方向盤給帶歪。
「偷聽,果然很有風險啊……」被雷了一次,司機學乖了,兩眼直愣愣的望著前方,不管秦笛說什麼,他都當沒聽得到。
為了避免自己偷聽的惡趣味捲土重來,司機心中還默默地念著:「我什麼都沒聽到,嘿,我什麼都沒聽到!」
同樣的話,別人聽了覺得很噁心,白蘭香聽在耳朵裡,卻歡喜的不行。
「就你嘴甜!要不要跟韓妹妹、蘇妹妹她們說說話呢?我麼可是在一起做SPA呢!」
和秦笛在電話裡溫存了片刻,白蘭香已經稍解相思之苦,眼角撇到一旁趴在按摩椅上的兩個女孩,都已經弓起了背,耳朵豎的老高,卻又勉強自己沒有轉過頭來,一時動了憐憫之心。
秦笛點點頭道:「好吧,你把電話給她們吧,不過……你要先親我一下才可以!」
「討厭啦你!」
白蘭香差點沒羞得地把電話丟了,偷偷瞥了兩邊一眼,乘著沒人注意,她對著話筒輕輕啵了一下,就趕緊把電話交到了韓嫣手上。
「韓妹妹,秦笛那壞蛋的電話,等下你可要幫我好好罵他一頓,要不然,我們姐妹早晚要被他欺負死!」
韓嫣不知白蘭香這麼說是為了掩飾自己剛剛的偷吻,接過電話竟是好一陣為難:「香姐,我……」
白蘭香看到韓嫣這副模樣,哪裡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有些好氣又是好笑地道:「你這丫頭,這麼護著他,小心以後哭都找不到地兒!」
韓嫣聽到白蘭香口氣軟了下來,竟是比自己得到獎勵還要高興:「謝謝香姐,嘻嘻嘻……」
無奈地搖了搖頭,白蘭香調整了一下姿勢,重新舒服地趴下來。
因為要接電話的緣故,護理師都被支了出去,白蘭香趴著趴著,便有些想要打盹。
不想,這個時候竟是感覺到背上一輕,身上搭著的毛巾竟是被人摘了去。接著又覺一涼,兩隻滑滑的小手竟是貼在了背上,輕柔的滑動著。
「香姐,反正現在也不方便喊人進來,我來幫你做護理好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白蘭香提到嗓子眼兒的心,這次放了下來。
「你這死丫頭,要幫我護理,也不說一聲。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鬼呢!」
「哧哧……就算有鬼啊,也是一隻漂亮的女鬼!」
韓嫣正和秦笛講著電話,聽到白蘭香這話,竟是忍不住插了一嘴。
秦笛和韓嫣原本聊的正熱乎,不想突然聽到韓嫣講了這麼一句,接著便是一陣鶯鶯燕燕的追打和調笑,最後乾脆變成了讓人分辨不清狀況的呻吟。
「該死!」
聽到那無比熟悉的旋律,秦笛那條本已放空了炮彈的槍膛,竟是瞬間直立了起來。
匆匆掛了電話,深深吸了好幾口氣,卻依然沒能讓小小笛恢復原狀,秦笛只能任由它倔強的昂頭挺胸,一路高傲著回到家。
秦笛讓司機停車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
那司機一直在用「我什麼都沒聽到」這句話自我催眠,等到秦笛讓他停車的時候,他竟然果真沒有聽到。
接連喊了幾次,都沒有效果,秦笛索性拍了司機一下。
不想,這一拍竟是把司機給嚇到,他竟是把這句話給吼了出來,反過來又嚇了秦笛一跳。
回過神來之後,秦笛忍不住想笑,抽了一張紙鈔塞到司機手裡,不等他找錢就開門下車。
然後更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那司機竟然打開車門,追了過來,一臉尷尬地塞了找零給秦笛,丟下一句:「我不是神經病!」隨後倉皇而逃。
被這麼一打岔,腰間不老實的小東西倒是平靜了許多,至少,經過大門的時候,不用低頭彎腰。
要不然,那可就讓人尷尬了!
走到別墅前,打開房門,隱約聽到有女聲傳到耳邊。
秦笛傾耳聽了一陣,竟是:「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好……」
「咦?怎麼會有喊操(請勿讀去聲)聲?」
心中好奇,秦笛關上房門,換鞋踏上玄關,感覺聲音益發清晰起來。
玄關上原本有扇門,通常都是打開的,今天卻反常的關上,所以秦笛起先才只是隱約的聽到。打開門之後,聲音暢通無阻,自然便清晰了許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三章 特別的歡迎方式
秦笛穿過玄關,走進大廳,順著音樂和喊操聲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想只是望了一眼,就愣了神,忍不住和腦海中的某些不良記憶對照起來。
「這小屁股這麼翹,看起來可真是眼熟,如果摸一下,應該有助於我想起它究竟屬於誰……」
腦中轉著不良的念頭,秦笛踮著腳尖,輕輕走到沙發附近,安靜的坐下來,欣賞這無邊的美景。
漂亮的女人本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穿著韻律裝的女人,更是風景中的風景。
完美的曲線,隨著女人做操的動作,一時呈現勾人的S型,一時呈現令人浮想聯翩的椅y字型。
一套動作結束的時候,女人便又劈開兩腿,呈一字型橫在地板上,兩手抱著一隻腳,頭也靠將上去,便再一次的把她那幾呈心型的臀瓣,繃出一個柔美的形狀。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巧合,秦笛進門的時候,女人是臀部對著他,當他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女人又是背對著他。
現在她繃出一字型的動作,按說正是一窺廬山真面目的好時機,不想,她的手臂一搭,竟是剛好擋住了自己的面容。
秦笛被女人時而舒展,時而緊繃的肉體勾的心癢癢的,卻又不好衝上去唐突佳人,只能死死的盯著人家,心中不停地默念:「轉過頭來!轉過頭來!轉過頭來……」
可惜,冥冥中的神明顯然沒有聽到秦笛的神情呼喚,女人從地板上起來之後,正好電視機裡傳來的音樂開始激烈起來,配合著女教練急促的喊操聲,女人的動作也開始劇烈了起來。
隨著她的上下跳動,那兩瓣肌肉結實的臀肉,一上一下,翻滾著輕微卻極誘人的波浪。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韻律裝太緊的緣故,跳著跳著,女人忽然伸手扣了一下緊緊包裹住臀部的熱褲。
秦笛順著她的手望將過去,敏銳地發現了一條小小的絲繩痕跡。以秦笛專業的眼光,很快便判斷出,那是……丁字褲的痕跡!
喉結滾了滾,秦笛感覺到自己想要吞嚥口水。趕緊按了喉結一下,不讓自己發出什麼詭異的聲響。
其實他多慮了,此時電視裡的聲音那麼大,莫說他發出吞口水的聲音,便是砰一下桌子,發出很大的聲響,也不見得能蓋過電視裡的聲音去。
女人拉扯了丁字褲的絲繩一下,跳躍的動作卻沒停,也是她該有這麼一劫。完全沒有想到,兩下裡一湊合,竟是發生了一件讓她無比尷尬的事情來。
丁字褲能夠包住恥根部的布料本就不多,隨著她拉扯的動作,便縮成了一根稍粗一些的絲線,再被她上下一跳,無巧不巧的,剛好陷進了她的肉裡。
好死不死,丁字褲陷進去的部位天生敏感,於是,女人跳操的動作,一下子變了形。
「嚶嚀……」
女人一聲呻吟,她自己還沒怎地,秦笛卻忍不住抓耳撓腮,渾身不是滋味。
這一聲叫得太騷、太媚,以至於他這個旁觀者都忍不住有些入戲起來。很衝動的想撲上去,把人家給推倒。
秦笛還在猶豫不決,女人卻是跳不下去了。身子軟軟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面色潮紅一片,眼神一片茫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陣,不知是不是人類的天然本能,被那刺激的滋味吸引,她的手,不自覺的伸向了胯間。
稍稍碰觸了一下……不!或許根本就沒有碰到,可在她的意識裡,彷彿像是已經觸到,並且反應十分強烈似的,她閃電般地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嗯……」
很難形容這一聲輕輕的鼻音,到底有多婉轉曲折,但是那裡面所包含的矛盾與激烈,幾乎比明火執仗還要直白。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扯了一下褲襠,讓蠢蠢欲動的小小笛能夠有一個足夠伸展的空間。
女人既然有自己動手的意思,自然免了秦笛許多主動推倒的苦惱。以一個旁觀者,甚至被誘惑對象的身份去推倒別人,自然比較容易說服自己。
第一次自瀆地嘗試往往是心理的快感遠遠大過生理。那種害怕被人發現,卻又沉溺於其間的刺激,對很多初次嘗試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抽上癮的鴉片!
女人終於抵受不住誘惑,再次把手伸向自己的胯間,只是出於所有第一次自瀆之人的習慣,她左右望了一下。
萬幸秦笛所在的位置,是她的身後,她也沒想到,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情況下,會被人無聲無息地摸進來。
只是卡了看左右五人,她的動作便開始變得大膽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她的手指還不敢直接摸向中心,也不敢去碰觸那最敏感的所在,而是自欺欺人似的,用手指勾住丁字褲的左右兩邊,然後左右拉伸。
做這個動作的好處,自然是帶動卡在她肉裡的那條小小的丁字褲,來回做規律的活塞運動。
小布片與肉片的摩擦,首先會產生熱……摩擦生熱,繼而會造成局部麻痺,接下來便是生物電流反饋大腦,然後便欲死欲仙,欲罷不能……
女人從生澀到摸到竅門,兩腿越叉越開,臀部越翹越高的整個過程,看的秦笛是心曠神怡,外加目瞪口呆。
「娘的,今天算是長了見識,原來自瀆還可以這樣……」
「嗚……」
一聲如泣如訴地哀鳴,代表著某個過程的結束,隨即,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整個人軟成了一團,也不管地板涼不涼,整個人就那麼躺了下去。
才剛剛躺下去,散作一團的思緒還沒來得及收攏,她便一骨碌站了起來,轉過身來,滿臉通紅地等著秦笛,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早已忘記了自己此時該做出什麼反應。
「天啊,怎麼會被他看到?我該怎麼辦……」
看到女人面對自己的那張俏臉,秦笛不自覺的竟是暗自鬆了口氣。
其實看到那頭個性的短髮,自己就應該想起來是她的,只是不知是不是自己有意無意地忽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想起來……秦笛暗自埋怨了自己一句,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雲露,你這歡迎方式,還真是別開生面啊……」
「糟糕,我這張破嘴!」
秦笛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心裡面明明想得是a,怎麼說出來就變成了B了呢?
沒有一個女人在剛剛被人親眼目睹了一番自瀆經過之後,再聽到這樣的調侃,還能保持鎮定。即便是齊大專家齊雲露也不行,她的怒氣值幾乎瞬間積滿,衝到秦笛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腳趾上,還狠狠地碾了兩下,這才甜甜一笑道:「是啊,很別開生面,這個也是我的歡迎方式之一哦。希望你能喜歡!」
秦笛痛地抱腳亂跳,卻又不好對齊雲露發火,只能安慰自己:「冷靜!冷靜!就當是報應,讓她發洩一下,也就是了。」
齊雲露踩了秦笛一記,卻還是不解恨。她的體質原本就很敏感,胸前的兩點,尤其敏感,這些本就容易讓人誤會她是個淫蕩的女人。
再經過今天這一幕,齊雲露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想秦笛看輕她,可又不知該如何化解。所以只能選擇用刁蠻的行為,來引起秦笛的注意。
其實,她的想法很單純,只要秦笛能放低一些姿態,說出一些體己話兒,她也就就坡下驢,揭過了事。
可惜的是,她的以過激行為表達內心世界的方式,很深奧,深奧到不是深諳女性心理的男人,就難以真正猜透,所以,等待她的結果,只能令她感到失望。
秦笛兩手舉過頭頂,做出投降的模樣,苦笑著道:「好!好!好!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麼?你的歡迎方式太特別了,我真的好……喜歡!」
就算齊雲露再怎麼不善於表達情感,也能聽出秦笛話裡的戲謔,更何況,她身為刑偵專家,本來就是一個善於剖析別人的女人,自然能夠聽出他的意思。
於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四章 愛比XX噁心
齊雲露發飆了!
普通女人發飆,手段往往比較單一,不是掐,就是咬,少數存心和男人決裂的,甚至會用扇耳光的方式。
她卻不同,抬腳就踢,用的卻是正宗的軍體拳。
軍體拳各有分教,冠以軍體拳為名的拳法的,有三套之多。第一、二兩套,各自有十六個動作,第三套卻是相當於一、二兩套的總和,有三十二個動作之多。
第一套軍體拳,也就是流傳最廣,甚至在大學生軍訓,的時候,都被教官拿來教授學生的。
這一套軍體拳只能練,不能打,長期練習,可以有效的增強體質,起到鍛煉身體的作用。若是拿來對敵,卻只能成為別人的下酒菜,莫說是對付高手,便是尋常體質好一些地壯漢,都很難起到克敵制勝的效果。
第二套又有不同,招招奪命,試試見血,與其說是打法,還不如說是殺人的技巧。
此刻,齊雲露用的,正是第二套軍體拳。
一式撩陰腳,踢的是又快又狠,瞄準秦笛的下體,至少使了八分的力氣!
有句話說的好:拳打三分,腳踢七分,說的就是徒手搏擊的訣要:少出手,多用腳。換句話來說,就是要善於利用自身的有利條件。
除之外,任何一次攻擊,都不能使出全部力氣。畢竟,生死相搏,勝負往往就是一招之間地事。若是因為一時收不回手。被人鑽了空子,那可就是落敗身死地下場。
秦笛和齊雲露地關係。原本都已經快要突破最後一步,齊雲露都要解開心結了。
誰料想,今天的一場意外,竟讓齊雲露羞憤之下,出手完全不計後果起來。
雖然沒料到齊雲露會下狠手。秦笛地反應卻是不慢,身體一側,任由她一腳踢空。自己卻是伸腳出去。往她腳踝上一點、一撩,便把她的力道引向了半空。
一腳踢在了空處,齊雲露被晃的極為難受。銀牙一咬。發了性子,快速收回左腳。抬起右腳又是一下。
這一腳踢的比前一腳還狠,不過攻擊方向卻高了一些,不再踹秦笛地下陰,而是抬高到了他地小腹。
秦笛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不緊不慢的在她出腳的同時,伸手在她腳踝上撩了一下。
他地兩次出手,因為眼力高超地緣故,都是選在齊雲露力量外放,無力回收地當兒。
這讓齊雲露極其的難受,攻不能傷敵,退卻是無力回防,小心眼兒裡一時更是堆滿了鬱悶。
不過這一次秦笛顯然沒有打算只是撩一下就放手,撩高了齊雲露地踢腿,他地身體猛然前衝,直接想著齊雲露撞了過去。
齊雲露顯然沒有料到秦笛會來這麼一手,措手不及之下,只來得及尖叫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預料中的劇痛,並沒有出現,反倒是身體某處,傳來一陣異樣地感覺。
齊雲露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卻看到,秦笛正扛著自己的大腿,一隻怪手還有意無意地在自己大腿根部劃圈。
最讓她覺得可惡的是,那該死的傢伙,居然還敢對著自己淫笑!
「你混蛋!快點放開我!」
秦笛忍不住嘖嘖笑了幾聲,道:「這麼久不見,你熱烈的歡迎我,我本來是很高興的。可你剛剛的歡迎手段,可就有些不太友好了。尤其是還踢我這裡,萬一我沒躲過去,你下半輩子可怎麼辦哦!」
「什麼叫。。。。。。我下半輩子。。。。。。怎麼辦?」
齊雲露剛剛沒忍住,順著秦笛的手指方向,看到了他凸起的地方,心中本就有些羞意,再被他這麼一說,頓時面紅過耳,話都說不利索了。
秦笛故意做出一副憤怒地樣子,道:「什麼?你都是我的人了,居然還說出這種話?難不成,你還準備跟別人好是怎的?」
「怎麼可能,我地心裡只有你一個。。。。。。」
齊雲露一時情急,被秦笛套出了實話,反應過來之後,心頭大羞,竟是不顧自己一隻腿被他抱著,抬腿又是一腳,這一腳顯然是直奔秦笛頭部而去。
「踢死你這混蛋才好!」
可惜的是,齊大專家心中憤憤的怨念,並沒有成為事實。她的另一隻腳,在抬起不久,就被秦笛給凌空抱住了。
兩條腿都被秦笛給抱住,還被他給架在肩膀上,齊雲露一時腰力不支,不由自主地向地下墜落下去。
好在她反應也很快,兩隻手反手抱住秦笛地膝蓋彎,倒也不虞摔在地上,撞得頭破血流。
只是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情況可就曖昧了。
由於齊雲露的拚命反擊,秦笛地順手而為,竟是讓他的臉,不自覺地對上了她的身體最柔軟的一部分。
暴露在他目光之下的熱褲,勾勒著非常令人著迷的形狀。
可能是哪裡剛剛經歷過一次漲潮,在秦笛敏銳的嗅覺下,還微微散發出一股異樣的芬芳,那是只屬於處女才有的淡淡幽香。
因為大腿緊繃地關係,熱褲和下面的丁字褲,都很貼肉,最過份地是,丁字褲陷進齊大專家的肉裡一些還不算,那被汗水微微浸濕地熱褲,竟然也是一般地陷進去了些許。
只不過,熱褲的微限,看起來更加的危險罷了!
完美的豐丘和溪谷形狀,貼著熱褲,幾乎顯露了個通透。幸好有丁字褲的干擾,讓那裡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淫靡,這才讓秦笛勉強克制住了舔一舔的慾望。
頭向後仰著下墜,頭髮幾乎要觸到地面地齊雲露,此時也很不好過。
敏感的地方,時不時的迎來一兩道熾熱地鼻息,那種感覺,比用鵝毛撓腳板心的酷刑,還要令人難以忍受。
忍了又忍,齊雲露足足忍了秦笛三分鐘地時間,這三分鐘的時間裡,她只覺得自己地人生從來沒有這麼淒慘過。
可最終,她還是忍耐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大吼了一聲:「該死的傢伙,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是死是活你給個痛快行不行?」
驚愕!這是秦笛此刻僅有的心理活動。齊大專家不愧是齊大專家!大腦從短路狀態復甦之後,秦笛忍不住一聲慨歎,心道:這妮子,一如既往的彪悍啊!
仔細想想,秦笛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自己身邊的女人,似乎兩極分化的很嚴重。溫柔的無比溫柔,彪悍的極其彪悍。溫柔者如白蘭香、許丹瑩、顏媚,彪悍者如季玉蓉、水如煙。。。以及眼前的齊雲露。
這些美麗的女子擁有或溫柔、或彪悍的共性之餘,還各有各的特點。比如白蘭香的雍容大氣,許丹瑩的精明算計,顏媚的謹小慎微。又如季玉蓉地心思單純,水如煙地執著自我。。。以及齊雲露的勇於挑戰!
心思轉過,秦笛不由得一笑,道:「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我交配啊?」
「j-i-a-o-p-e-i?!!!」
彷彿是被嚇傻了一般,齊雲露像小學生學拼音一般,用令人感到好笑的語氣,傻傻的重複了一遍。
秦笛強忍著笑,鄭重的點了點頭。下巴劃過她那片引人遐思的林地,滑而潤的感覺,令他想起來,自己點頭,齊雲露是看不到的。
於是,他又重複了一遍:「沒錯,就是交配啊!我覺得,在這個時候,不用這兩個字,不足以形容我對你的,愛,啊!」
「啊~~你這該死的傢伙,不要這麼噁心好不好!「
齊雲露發出一聲無比淒慘的尖叫,差點沒震破秦笛的耳膜。
「我哪裡噁心了?不就是交配麼?」
「我沒說交配噁心,我是說,愛,噁心!你這傢伙要是再敢跟我說愛,小心我弄死你!」
「…………」
這下,輪到秦笛變傻了。他怎麼也沒想通:愛居然比交配噁心?這是什麼奇談怪論?
等了片刻,不見秦笛回應,倒掛了半天的齊雲露感覺有些不舒服,她用兩腿環住秦笛的脖子,試圖挺起身來。
不想,她這一動,倒是讓秦笛醒了過來,他壞壞一笑,微微環住齊雲露的腰際,伸出舌頭,在他早就看好地地方輕輕掃了一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五章 你硌著我了
秦笛可以對天發誓,他真的只是掃了一下而已n
至於掃完之後,會引發什麼不好地後果。。。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姓秦的!」
齊雲露又是一聲幾乎可以引起玻璃共振的尖叫,鼓起地力氣,洩在了半空,沒奈何地向後蕩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她現在恨不得把秦笛錄光了丟進豬圈裡,還是那種只有想喝奶的小乳豬地那種豬圈,也好讓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感覺!
身體最敏感地地方,受到襲擊的她,就像是炸了毛的刺蝟一樣,陡然從軟綿綿地狀態,瞬間挺的筆直。
秦笛驚訝之餘,悶笑著裝傻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喊的這麼淒慘?」
「老天,你讓我怎麼解釋?」齊雲露被秦笛給問傻了,原本氣勢洶洶的準備問罪來著,不想氣勢一洩,身子又軟倒了下去。
不見齊雲露答話,秦笛也樂得裝傻,不斷呵出熱氣的腦袋,一點一點的向目的地逼近。
曖昧的氣息,在一對男女之間不停的流轉,再也強硬不起來的齊雲露,只能軟弱無力的求饒:「秦笛,別這樣。。。好麼?香姐她們都不在,這樣。。。不好。。。」
秦笛忍不住啞然失笑,故意問道:「她們不在,豈不是正好?怎麼又不好呢?」
齊雲露咬了咬芳唇。心裡面不覺有些慶幸:幸好這個時候,她是倒掛在秦笛身上,這才不用和他對視,要不然。。。那些話,她可怎麼能夠說出口?
「你知道地。。。青兒是我的侄女,如果她不在場。。。我們不能夠那樣的。。。」
「啥米?」
秦笛忍不住咳了一下訝然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兩個交配。還要她現場指導才行?那不如玩三批咯!」
」你混蛋!」
齊雲露惱了,不停的扭動著小身子,想從秦笛身上翻下來,也不怕扭動的太厲害,摔傷了筋骨。
秦笛抱緊了她地細腰,不讓她亂動,告饒似地央求道:「好!好!好!不開玩笑,我只是不明白,幹嘛非要青兒在場啊?」
聽到秦笛語氣恢復正經。齊雲露反倒變的有些忸怩起來:「那個。。。你知道的。。。我答應過青兒,讓她親眼看到我們一起。。。一起。。。」
秦笛聞言心中倒是暗樂:「嘿嘿!既然她主動要求旁觀,那就意味著,很有機會呢!」
也是女人們太過矜持。平時一個個的伺候秦笛,倒是積極主動。一聽要雙飛、三飛什麼地。一個個全都打起了退堂鼓。
搞得秦笛經常要穿梭於各個臥室。實在是不厭其煩。
齊雲露地這番話,倒是提醒了他:一口吃不成個胖子,倒不如一對一對地打開突破口!
顯然。就像雪兒和霜兒從來不排斥對方一樣。季玉蓉和許丹瑩,韓嫣和蘇柔、顏媚。齊雲露和齊青兒,她們都不排斥對方的存在,一步步攻關下來,最後就可以嘗試一下三宮六院齊奏,十二編鐘同鳴了!
「既然這樣。。。那。。。」
秦笛正準備放下齊雲露,不想從玄關處竟是傳來了一聲尖叫:「秦笛你個大變態,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搞這種飛機,是不是想當著我們地面兒表演活春宮啊!」
能有這樣有力嗓門的,整個秦公館也找不出第二個,非陸靈仙莫屬!
秦笛微微搖頭,無奈的轉過頭去,果然在玄關附近,看到了兩個手提購物袋地女孩,各懷心思地站在哪裡。
靠左邊一點站著的女孩,微微低著頭,在她那整齊地留海下面,是一張滿是紅潮地小臉。一身草綠色的連衣裙,貼身之餘,盡顯她身材的凹凸有致。
在她地手裡,分別提著兩隻購物袋,其中一個裝著蔬菜,另一個卻是裝著生鮮肉食,她正是和陸靈仙剛剛一起買菜歸來地黎妹雅。
黎妹雅沒有想到,自己和陸靈仙回來的竟是這麼不湊巧,竟然看到了那麼淫靡地一幕。
當時她地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覺得腦子裡嗡嗡的,什麼念頭都翻不起來,只知道站在那裡看是不對的,應該離開才對。
可當她張嘴去勸陸靈仙的時候,竟然遭到了她地毅然反對,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的陸靈仙,竟是當場發飆,找起了秦笛的麻煩。
同樣是出身干世家大族,陸靈仙和齊青兒、齊雲露甚至韓嫣,都不是同一類人。
正應了一句古話:一樣米養百樣人。哪怕是相同的生活背景、近似的教育背景,長大之後,卻也無法成為擁有同樣性格的人。
陸靈仙永遠是嘴巴長在腦袋前面的那種,遇到任何事,她都是搶先把話說出來,也不管這話說出來之後是否會傷人,是否會引起別人的不快。
不過話又說回來,很多時候她都是有口無心,並不是故意要找人麻煩,只是天生一張刀子嘴,只能讓人徒喚奈何。
話一出口,陸靈仙便後悔了,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秦笛了,原本,今天意外看到秦笛回來,本是和他修復關係,增進友誼的大好機會,卻不想,被自己一句話,把原本溫馨地氣氛給破壞殆盡。
此時此刻,陸靈仙的腦袋裡,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大色狼會不會怪我攪了他的好事,半夜找我麻煩?」
其實也難怪她會這樣想,畢竟,在秦笛的過往經歷中,可是有著兩次不良紀錄的。一次是破壞掉ADA公司的新品發佈會之後,他夜探紅樓,潛入蔣方秋雲在陸家的居所。另一次,則是在秦公館,和苗雨菲發生的一番曖昧。
身為一名醫務人員,陸靈仙對男男女女的生理構造,以及在發生某種原始行為時,會引發的種種生理反應,早就已經可以倒背如流。
所以,對於被夜襲,她並不擔心,反倒有一點點的期待。只是如果秦笛夜襲之後就跑,那就有悖於她的初衷了。
秦笛完全不會想到,只是他考慮措辭的片刻功夫,陸靈仙的腦子裡就已經轉過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念頭。
「我和我親愛的露露玩玩親密遊戲,好像沒什麼不妥吧?你跑過來看白戲也就算了,還說出那麼難聽地話,不覺得有點過分麼?好了啦,我大人有大量,不會怪你的。乖,回房去休息啦,記住,不要偷看哦!兒童不宜,小心看了長針眼!」
秦笛一番把陸靈仙當成黃毛丫頭來看地話,不但沒能安撫到陸靈仙,反倒令她膽毛都給炸開了。
「你說什麼?你地意思是說我小咯?我問你,我到底哪里長得小?是胸部小,還是屁股小?哼!你仔細打量打量,我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沒有墊胸墊,也沒有注射硅膠!」
陸靈仙示威似的顛了顛自己很有份量的胸部,惹得一對碩大的山峰上下晃悠,看起來還真的很扯人眼球。
這還不算,她還轉過身來,搖了搖自己的小屁股,用手拍了一下,道:「你聽聽這響兒,可是很清脆的,識貨的人都知道,我這裡很有彈性。」
秦笛呆呆地望著陸靈仙,心中總算明白,陸靈仙為什麼要穿現在這一身衣服了。白色的束胸外面,只套了一件鵝黃色的蝴蝶衫,輕輕一抖,就能把她胸部的份量完美地展現出來。走在大街上,絕對是回頭率百分之百,令交通事故上升十個百分點的禍水!
再配上黑色的緊身皮裙,那小屁股走起來一扭一扭的,簡直能讓老和尚動了凡心!
最要命的還是她那條黑色網眼絲襪,天知道那指頭大地網頁,貼在她那白嫩的肌膚上,怎麼就那麼誘人?
如果不是懷裡抱著一個熱乎乎的大美人,秦笛幾乎肯定自己會丟醜。
可即便如此,秦笛地某些舉動,還是引發了齊雲露的不滿。
「你兜裡裝了什麼東西?硌著我了啦!」
秦笛一時大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有心把齊雲露放下來,又擔心自己鼓脹的地方,落在三女眼裡,引發更大的騷亂。
沒奈何,他只能裝聾作啞,充耳不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六章 最瘋狂的打賭
有人說女人都是水做的,以前秦笛是不信的。
胸部可以是水做的,因為它很軟,臀部可以是水做地,因為它很彈,可硬挺的肩胛骨,總不能是水做的吧?
然而,秦笛在齊雲露身上的遭遇,徹底顛覆了他的過往認知。讓他知道。。。女人的肩胛骨,也可以是水做的!
因著齊雲露大腿緊緊夾著秦笛腦袋的關係,此刻她的臀部貼著秦笛地胸腹,反倒是兩片肩胛骨,溫柔的包裹著那賁張的小小笛。
沒試過,真的很難想像世界有多奇妙!那緩緩蠕動地肩胛骨,包裹著秦笛硬挺的部分,竟是給了他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像是被溫水包裹著,可又比溫水多了一分喜悅。又像是被小手緊握著,卻又比小手多了一分期待。
如果就這樣享受下去,無疑是一段非常令人非常愉快的經歷。可惜地是,偏偏就被陸靈仙給攪黃了。
「哼哼,還能是什麼硌著你?傻妞,告訴你吧,某人被本小姐地肉體吸引,已經勃起了!」
靜。。。。。。
整個大廳,像是瞬間凝固了一般,靜地落針可聞,靜的連螞蟻移動的聲音,都會被放大無數倍。
要說此刻眾人裡面有一個羞的恨不得撞牆地存在,那個人絕對不會是秦笛。。。而是黎姝雅!
此刻,她正在不停地埋怨自己:「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要是被院長聽到她這麼彪悍的言論,肯定會誤會我的。一定、肯定以及絕對。。。不能讓她出現在福利院!」
就算齊雲露反應再遲鈍,聽了陸靈仙如此露骨的一番話,也不會不明白,頂著自己肩胛骨的,到底是什麼東東了。
「把我放下來!」
齊雲露用不容置疑的語氣,淡然對秦笛下了一個命令。
她地語氣,令秦笛感到有幾分不妙。
對於一個愛你的女人來說。她生氣、她憤怒、她破口大罵,乃至於她對你大打出手。那都是她在乎你地表現。如果她像現則這樣。。。秦笛很是懷疑,如果他真的放下齊雲露,她會不會從此再也不要見自己。
「我不放,如果我放了你,你跑了怎麼辦?」
這個時候說什麼甜言蜜語,都不如這樣一句話更能打動人心。
顯然,秦笛地話,還是有效果的。至少。齊雲露聽了這話。心裡面就忍不住顫了一下。
可有些事,對於女人來說,終歸是不能容忍的。所以。她不容拒絕地,再次重複了一遍:「放我下來!」
這一次,秦笛沒有選擇拒絕。因為。從齊雲露的語氣裡。他聽到了一絲鬆動的意味。這對他來說,絕對是個好現象。這意味著。他還有機會!
兩手扶緊齊雲露的細腰,秦笛扳了一下,打算讓她旋轉一下,好讓她平穩落地。不想,她的雙腿夾地太緊,差點沒連累地他一起摔倒。
「咳。。。你讓我放你下來。。。是不是也該放鬆一下大腿?」
秦笛不想讓齊雲露太難堪,說的很是小聲。
意識到不妥的齊大專家,臉色紅了一紅,輕嗔了一句:「臭流氓,你怎麼都不提醒我一下?」
秦笛只能選擇苦笑,這種事。。。也需要提醒地麼?
等到齊雲露落地之後,陸靈仙不理黎姝雅地勸阻,把手中地購物袋隨意的丟下,抱著雙臂,像個小太妹似地,一搖三晃地向著秦笛靠近。
「齊小姐,你是不是對這姓秦的傢伙很失望啊?沒關係地,其實你也該知道,他根本就是一條大色狼!只要是女人,沒有他不想上地。剛剛本小姐只是小小的展露了一下本錢,立馬就把他的真面目給揭露了出來!」
齊雲露原本確實很惱秦笛,只是面對陸靈仙的咄咄逼人,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不會啊,我怎麼會覺得失望呢?我想。。。陸小姐肯定是誤會了,我覺得,讓他起反應的,並不是你唉!好像。。。應該是我才對哦!」
齊雲露的回答,大出陸靈仙的預料,她張嘴結舌的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道:「哼!別騙人了,如果真是你讓他起的反應,為什麼剛剛你都不說硌著你,非要等到本小姐展現魅力地時候,才說呢?」
「呵呵呵。。。那是因為我想逗逗你啊!!」
「你。。。。。。」
齊雲露帶著幾分戲謔的回答,激怒了陸靈仙。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不如我們比一比!」
熱血上頭的陸靈仙,徹底憤怒了,不管不顧地提出了一個非常瘋狂的提議:「我們兩個輪流在這色狼面前展示本錢,看看他到底會對誰起反應,讓姝雅當裁判,你看如何?」
齊雲露很是驚訝於陸靈仙的膽大妄為,不過。。。這個提議卻讓她很是興奮。一起挑逗秦笛麼?這個想法,很大膽,也很刺激耶!
「好是好,不過。。。你都說這傢伙是個色狼啦!如果。。。我們地表現,他都勃起了,那又該怎麼評判呢?」
陸靈仙不愧是醫生出身,腦子一轉,便很快便有了對策:「也很簡單啦,到時候看誰能讓他勃起的更充分,就算誰贏咯!」
「勃起的更充分?」
這個明顯帶有醫學術語性質的短語,讓齊雲露的小腦袋小小的卡了一下殼。
「哎呀,就是看誰能讓他變的更硬、更大咯!」
「咳咳。。。。。。」
「咳!咳!」
齊雲露和黎姝雅同時被口水給嗆到,忍不住大聲的咳嗽起來,足足過了好一陣,好一陣方才平靜下來。
「靈仙!你都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你們做這種事。。。也就罷了,幹嗎非要拉上我!」
黎姝雅一張粉嫩的小臉,已經羞得紅的不能再紅。丟個雞蛋放上去,估計立刻就能熟。
陸靈仙沒有解釋,反倒驚訝的反問了她一句道:「屋裡就我們四個,我和齊小姐開賭,秦笛是道具,你不當裁判,那誰當裁判啊?」
「可是。。。。。。」
「哎呀,別可是可是的啦!不就是讓你隨時觀察他地勃起狀態麼?一根生殖器罷了,你就把他當成一具標本,不就完了麼?再說,那玩意兒也沒什麼神秘可言,不過是一堆充了血地海綿體罷了!」
黎姝雅只能翻著白眼無語問蒼天。。。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她也不想想,人家可是個從來沒見過那什麼充了血的海綿體的黃花大閨女呢!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啊?黎姝雅憤憤的在心裡腹誹,卻不敢當真說出來。既然誤交損友,那就只能自己受點委屈了!
兩個女人三言兩語就決定了整件事,身為當事人之一的秦笛,卻沒有一點發言權。不過他卻一點都不在意,反正他又不吃虧。。。而且,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可是很好康的呢!
唯一值得憂慮的就只有一件事:萬一他很衝動、很衝動地時候,兩個女人全都跑開了,那可怎麼辦?
陸靈仙把齊雲露拉到一邊,兩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個章程,然後走到秦笛面前,由她出面道:「好啦,既然決定要開始,你就開始脫衣服吧!」
「脫。。。脫衣服?」
首先提出疑問的,不是秦笛,反倒是身為裁判的黎姝雅。
「幹嗎要脫衣服啊?穿著衣服不行麼?」
陸靈仙促狹的笑了笑,道:「也不是不行啊。。。」
黎姝雅聞言剛剛鬆了口氣,就聽陸靈仙又道:「可如果他不脫衣服的話,那你就必須用手去測量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勃起,以及勃起是否充分哦!」
「不!不!不可以。。。」
黎姝雅被嚇了一跳,倒退著跑出老遠,卻看到陸靈仙和齊雲露都一臉好笑地看著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似乎有些過激了。
於是,她只好紅著臉又走回來,小聲道;「好嘛。。。脫衣服就脫衣服嘛!」
站在一旁的秦笛很是有些哭笑不得,心裡忍不住腹誹道:「拜託!要脫衣服的,好像是我唉!你幹嗎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好像受委屈的是你一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七章 美起來可以要人命
果然還是女人最瞭解女人,陸靈仙用一個更嚴重的「觸摸」判定,威脅到黎姝雅不自覺的接受了「觀察」判定。
可不管觸摸也好,觀察也罷,讓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去直面一個男人的性根,對她的心理衝擊力,無疑大的能夠嚇死人。
狡猾的陸靈仙,根本就沒給黎姝雅回想的時間,直接就把她拉到秦笛面前,很認真的對她道:「你身為裁判員,可是要監視著他脫衣服才行!」
「不。。。不是吧?」
這次終干輪到秦笛提起抗議了,開玩笑,施施然的任由兩個大美女勾引自己,自然是一件讓人愉快的經歷。可若是在這之前,卻要先當著眾人的面兒脫衣服,那豈不是變成了主客易位?
陸靈仙橫了秦笛一眼,撇了撇嘴,道:「哼!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還怕我們姐妹強J了你不成?」
「那可說不準。。。」
秦笛小聲嘀咕了一句,卻沒有當真和她一般見識,而是提出了自己地建議:「我脫的光光的,終歸是不好吧?萬一你們看了我沒什麼,害羞起來影響發揮,那就不好啦。不如。。。換上泳褲如何?這樣的話,你們會以為我們是在游泳。。。。。。」
「對啦!」
陸靈仙像是被提醒了似的,雙目放光,用力拍了一下巴掌。
先前她就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一男三女就在這客廳裡玩曖昧遊戲,一個不好,發展成淫靡地場面,都是很有可能的。
她自己陷進去倒是無所謂,可若是讓秦笛佔盡了便宜,她心裡可就很不爽了。所以,秦笛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她的響應,並有所發揮。
「我們樓上不就有一個屋頂游泳池麼?剛好今天早上香姐放了水。我們都上去,那傢伙。就讓他穿條泳褲上去好啦!」
聽到陸靈仙同意了秦笛地提議,黎姝雅心中總算是鬆了口氣。
先前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被拉到秦笛面前的時候,她總算想到了問題有多嚴重。
好在關鍵時刻,他的提議化解了自己的尷尬。想到這裡,黎姝雅忍不住投給了秦笛感激地一瞥。
齊雲露對幹這個提議,也是相當相當地贊成。原因無他。實在是之前和秦笛地一番耳鬢廝磨,已經讓她流出了羞恥地可疑液體,若是在勾引秦笛的過程中,被人發現,那豈不糟糕?
現在既然陸靈仙提議使用游泳池,她自然可以借口要做一些準備,拭去自己身上的污點。
干是。經過一番準備之後,一男三女來到屋頂陽台處的游泳池,準備開始這曠世未有的特殊賭局。
參與賭博地陸靈仙和齊雲露,顯然都進行了一番精心的打扮。
身為一個女人,可以長地不漂亮,但卻絕對不能不會化妝。而這化妝,聽起來好像很神秘、很複雜,其實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正所謂會者不難。只要掌握住其中的關鍵,天下就絕對沒有醜女人!
女人裝扮自己,無非把握住兩個要點:一是突出優點,二是掩飾缺點。只要明白這兩點,化妝就很簡單了。
毫無疑問,陸靈仙和齊雲露都是其中地佼佼者。別看兩人在秦笛面前,經常都是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樣。正兒八經裝扮起來,還真能令人瞪圓了眼珠子!
望著翩然而至的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秦笛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很瞭解女人了,也算是見慣了絕色美女。哪怕面對禍水級地美女,他也有了足夠地抵抗力。
可當一身華麗裝扮,閃亮登場的陸靈仙和齊雲露一同出現在他的面前,他還是忍不住被晃花了眼睛。
站在左邊一點的,是換了一身旗袍地陸靈仙,紫色的高叉改良旗袍,讓人一見難忘。
天知道這旗袍是誰做地,叉開地極高不說,群擺還極短,讓人很懷疑,她步伐稍微邁大一點,是不是就會被人看到裡面的底褲。
除開這旗袍用料極少,過份露肉不說,其他方面,還真是讓人挑不出來毛病,顯然是名家手筆。
單單是旗袍上的那一副水墨牡丹圖,就足以吸引大多數人的眼球。
身材好的女人,實在不應該穿上旗袍,因為。。。那簡直就是在犯罪!不但會讓絕大多數女人嫉妒,還會讓所有地男人忍不住口水橫流。
至少現在,秦笛。。。就忍不住想要流口水。
那一對傲然如珠穆朗瑪一般地山峰,不但碩大飽滿,還異常的堅挺,鼓脹脹地,彷彿一不小心,就會炸開旗袍。
稍稍偏轉視角,又會發現,她那對雪白地大腿上,換上了一對半透明的白色絲襪,從側面望去,那高開叉地旗袍縫隙裡,還有扣帶的痕跡!
絲襪與扣帶相連,意味著什麼?那絕對是為了掩蓋那裡面裡面超級少布料的小褲褲!
只是稍微想像一下內裡的風光,秦笛就忍不住有一種熱血沸騰之感。
「裁判,你可要給我看緊一點,那小子馬上就要興奮了!」
還真是有夠掃興!秦笛這才來得及把眼睛對準陸靈仙的面孔,這妮子正一臉得意的望著自己,嘴角邊的笑容,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一副已經穩操勝券的模樣。
不過。。。令秦笛驚訝的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天的陸靈仙,看起來竟是如此的漂亮。
精心打扮過的她,睫毛看起來無比的挺翹,一對眉毛,顯然也是仔細修剪過的,自自然然的彎轉著,不見一絲雜毛,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同時,彷彿能把人的心都給扇醉了一般。
她的頭髮也特意挽成了一個復古的髮髻,配上她這身紫色旗袍,還真有幾分青樓花魁的意味。
不怪秦笛這般惡意揣測,實在是因為陸靈仙個頭偏高,把那旗袍穿的太過妖艷,再加上那白色絲襪的映襯,實在是讓人忍不住血往底下流啊!
不談陸靈仙的服裝品味,如果單單從勾引男人的角度來考慮,她這副裝扮無疑又是成功的。她都還沒怎麼勾引,只是往那裡一站,就差點讓秦笛中招。若不是她太過得意,招呼黎姝雅注意評判,說不定她已經先自勝了一局。
秦笛不想讓她太過得意,忍著一窺穿著旗袍的她屁股有多翹的慾望,扭頭他顧,轉而打量齊雲露。
警。。。警裝?秦笛望著齊雲露,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仔細打量再三,他終於確定,她身上穿地是警裝。不過,這身警裝他從來沒有見人穿過。想來,便是季玉蓉那小警花,也一定沒有這樣的警裝!
上身是一件白色斷袖襯衣,搭配著一條藍色領帶,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收簷警帽,下身則是一條和領帶同色的短裙。
這樣地裝扮,除了職業裝的誘惑,似乎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出奇地地方。
但。。。還得是看誰穿!
如果是季玉蓉季大警官穿出來,可能大家也只是稍稍驚奇一下,只是覺得衣服比較新奇一點罷了。
可現在穿在齊雲露的身上,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誘惑。
關鍵在一點。。。她的胸很有份量,還有一點。。。她的乳尖很有特點!
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竟然沒有穿上胸衣,就套著襯衣走出來,這不是故意誘人犯罪麼?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她也沒有做錯什麼,這一場賭局,比的不就是看誰更具誘惑力麼?
一直都知道齊雲露的那兩顆紅櫻桃。。。不!是紅草莓很有特點,讓人很有愛。秦笛甚至還有幸親眼目睹過她們的碩大與紅潤,可始終沒有機會摸上去一試手感。
現在看著她穿著這一身走出來,他特別特別地後悔:當初在洗溫泉的時候,她壓在自己身上那麼好的機會,自己怎麼就沒狠狠摸上一把呢?
要不然,自己何至於現在一看那兩個誘人的凸點,就忍不住想伸手呢?
「哼!」
陸靈仙看到秦笛眼望著齊雲露發直,兩手還不自覺的伸出來,做出模擬抓握的模樣,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很有一股站過去擋住他視線的衝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八章 拜託,我可不是柳下惠
第六百六十八章拜託,我可不是柳下惠
心中雖然很是衝動,陸靈仙終歸還是按捺住了那股隨性,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當真那麼做了,就意味著,她輸了這一場比試!
旗袍的嫵媚,警裝的嬌艷,可謂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同時出現在眼前地結果,倒是讓秦笛犯了難。
從情感的角度考慮,他更傾向於齊雲露,畢竟,兩人已經解開了心結,雖然有前面的一場令人尷尬地會面,到底他還是喜歡她多一些。
可若是從慾望的角度考慮,他很有幾分偏向於陸靈仙的衝動。不是說她比齊雲露更加誘人,只是。。。很多時候,可以吃到嘴裡的,和很難吃到的,在心理上,總是讓人不自覺的偏向於後者。
因為秦笛的猶豫,而且他那貼身的三角泳褲,沒有出現任何的異狀。所以,出場亮相的第一回合,齊雲露和陸靈仙只能算是戰了個平手。
面對這樣的結果,兩個漂亮妞都很不服氣。心裡不覺憋了一口氣,打定主意要在下一輪使出渾身解數,把對手打趴在地。
有時候不光是情人之間心有靈犀,相同量級的對手,有時候也有可能出現這種狀況。比如現在,齊雲露和陸靈仙之間,就出現了這樣的場面:
彷彿是同時心有所感,兩人齊齊扭頭望了對方一眼,四道熾熱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隱約之間,似乎發出了電流相交的火花之聲。
「哼!」
「哼!」
幾乎是同時,兩人又齊齊從嬌挺的小鼻子裡,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嬌哼。
然後,兩人又各自別過頭去,不再搭理對方。
形勢很快就向白熱化發展,倒是秦笛始料未及地。原本他還以為,這倆妞不過是嘴上吼的凶。當真要做出那些羞人的動作,會很忸怩的。
不想,他終歸還是小看了女人瘋起來地勁頭!
「阿笛~~」
陸靈仙首先出招,用一聲能讓人酥到骨子裡,麻到靈魂深處的嬌喚,打出了起手式。
緊接著,她蓮步輕移,如同春風撫楊柳,身體的曲線,簡直像是生出了磁性一般。深深的吸引著秦笛的目光。
「不行,太刺激了,小小笛,你一定要挺住!」
眼觀鼻,鼻觀心,秦笛趕緊念了幾遍清心咒,讓已經開始快速充血地小小笛,重新進入放鬆狀態。
開玩笑,真正地好戲都還沒開鑼,才不過是一盤餐前小點。怎麼能這麼快就挺起來?雖然身為真男人,一定要挺、一定要硬。但也是要分時候地,比如。。。現在就不合適!
秦笛還沒嘗夠倆漂亮妞的溫柔滋味,若是匆忙挺立起來,那才是吃了大虧。
臉上滿是媚態,走路的姿勢也是無比誘惑,但是陸靈仙心裡卻一直都很清醒:自己這麼做。只是為了讓該死地秦笛出醜!所以,她的眼睛,自始至終就沒離開過秦笛。不是為了勾引他,而是想要看清楚,他會在什麼時候出醜。
可惜,接連兩次自以為十拿九穩的出手,都沒能取得預期中的效果,這讓陸靈仙忍不住焦躁起來。
就在她準備使出殺手鑭的時候。齊雲露也出招了。
相比陸靈仙,齊雲露在心理上,有一定地優勢。至少,她知道,秦公館中和秦笛尚未發生關係的幾個女人之中,她是最受秦笛喜愛的。
正是基於這樣的自信,她出手的時候。也就少了許多煙火氣。
沒有刻意發嗲似地呼喚,也沒有煙視媚行地撩人。有的。就只有她那含情脈脈的雙眼,一直對他地凝視。
齊雲露一步步向秦笛靠近。放開自己的心扉,把自己對他所有的思念,所有地感情,全都通過自己的雙眼,徹底釋放開來。
「果然,愛在付出地同時,總是會收到許多。以前我之所以會自怨自艾,終歸還是自己付出的不夠呵!」
徹底放開自己的齊雲露,在剎那間對愛情有了一絲明悟。
於是,她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一絲發自內心的微笑。她的眼眸,也益發深情,滿載著她對他的依戀,緩緩地,向他靠攏。
有那麼一瞬,陸靈仙都忍不住被齊雲露所吸引。
真正沐浴在愛河中的女人,總是會散發出一種令人無法直視地光芒。
所以,陸靈仙忍不住嫉妒了。
她搶在齊雲露靠近秦笛之前,先一步膩到秦笛身前,有意無意的擋住了她和秦笛交融的目光。
就差那麼一丁點兒,秦笛就忍不住了。如果不是陸靈仙的阻擋,說不定他真就控制不住衝動的硬了起來。
目光重新落在陸靈仙地身上,秦笛稍稍放鬆了一下神經,卻忍不住暗呼了一聲:厲害!心中對齊雲露的評價,也因此直接拔高了兩個層次。
不看肯定是不行地,任勞任怨地充當賭具,原本就是為了好好體會一下齊雲露和陸靈仙發姣的滋味,秦笛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可再這麼下去,心裡面難受那簡直是一定地!別以為男人只有硬起來才辛苦,強忍著不硬,比硬起來不能找地方發洩,更要辛苦十倍!
沒奈何,眼下的情況,歸根究底是自己答應了的,所以,秦笛只能咬牙硬撐下去。
陸靈仙眼見秦笛地視線重新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由得又喜又恨。喜的是這該死的混球,總算又注意到了自己地存在。恨的卻是,眼前的情況,並不是自己吸引力太強,而是自己主動勾引人家的結果。
可不管怎樣,賭局都是要繼續下去的。對手太強,根本容不得陸靈仙有太多時間思想開小差。只是稍稍分了一下神,她便使出了第二招。
因為秦笛仰躺在沙灘椅上的關係,陸靈仙的第二招,便是要借助這沙灘椅充當工具。
只見她一手撐著一邊扶手,俯下身來,嬌滴滴的,又叫了一聲「阿笛」。
第一聲叫出來,或許還有幾分做做。可這第二聲叫出來,已經有了幾分熟能生巧的味道。
更要命地,還是陸靈仙這一次很好的利用了秦笛躺著地姿勢。
他四平八穩的躺著,原本沒有什麼問題,但在陸靈仙壓過來之後,就很有問題了。因為她胸部的飽滿和堅挺,在她俯下身來的時候,很有一股泰山壓頂的氣勢。
秦笛甚至不需要刻意抬頭,都能很輕易的看到一片雪白的滑膩。若是稍微主動一點,透過改良旗袍的大開領,盡覽個中春色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倒還沒怎麼,坐在他身旁,一直眼睛一眨不眨望著他的黎姝雅,卻是先自紅了臉。
盯著秦笛的要緊部位,黎姝雅還能用「答應了,就要做到」的理由說服自己。然而眼下面對陸靈仙盡顯風情,使出一個又一個勾引男人的手段,她卻有些抵受不住了。
「靈仙以前那麼保守的,怎麼現在卻這麼大膽了?」
黎姝雅的疑惑,不過是源於她的心思單純罷了。在秦公館,就算是再保守地女人,耳濡目染之下,遲早也會變成一個恨不能夜夜笙歌地蕩婦淫娃。。。當然,前提是對像只能是秦笛。
望著近在咫尺的飽滿酥胸,秦笛忍不住猶豫了。
他只要稍稍抬頭,就能把春色盡收眼底,只要稍稍抬頭,就能一觸那酥胸的柔軟。。。只要稍稍抬頭,勝負就會在瞬間分出。
秦笛很有自知之明,面對如此出色的美人,盡力控制自己就已經很費力,再主動去惹事,結果只能是放任底下地小傢伙囂張。
而這樣的結果,顯然並不是他想要地。
所以,美色當前,儘管很猶豫了一陣,秦笛終於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沒有起身,只是用一對清亮的眸子,安靜的望著陸靈仙。
使用虛張聲勢的這一招,秦笛也純粹是迫不得已。陸靈仙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若是還看不到效果,說不定鋌而走險,直接就把她那豐滿的臀部壓下來,使用肢體廝磨的手段。
如果真是到了那一步,就算他是柳下惠重生,只怕也忍不住要憤然勃起。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九章 稚嫩與玩火
第六百六十九章稚嫩與玩火
曾經有那麼一瞬,陸靈仙都已經幾乎被秦笛給騙到。
「還是不能勾引到他麼?」
雖然不敢相信,但身下地他,確實沒有男人該有地反應。那剎那間的失落,險些讓陸靈仙徹底喪失了自信。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或許美麗不會讓她為之驕傲,但毫無疑問,無論任何時候,美麗都是她自信的源泉。
可以想像,當她發現,自己地美麗,被人視若無物的時候,對她地打擊之大,會多麼的嚴重!
就在陸靈仙傷心、失落的時候,她發現了一絲疑點:「他的眼睛裡。。。閃爍不定的是什麼?」
「不對!他在詐我!」
幾乎是立刻,陸靈仙便想通了關節,一時間,委屈混雜著惱怒一起湧上心頭,她忍不住怒道:「秦笛,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陸靈仙怒喝的有些沒來由,但卻並不令人奇怪。男女比例的失調,婦女解放的過度,讓這個國慶對女人優待的甚至有些過份。
以至於,女人做出一些明顯不合理或者沒來由的事情,也不會令人感到驚訝。
秦笛卻沒有身為紳士地覺悟,很是不解的望著陸靈仙,有些茫然地道:「我怎麼對你了啊?我好像什麼都沒做啊。。。」
陸靈仙心頭的委屈不由得更甚,她怎麼好張口?她惱地。。。不正是因為他什麼都沒做!
「你。。。。。。」
活這麼大,哪怕是第一次上生理解剖課,都沒有現在這麼難受。心裡那種寡寡地,彷彿最重要的一塊地方,被人給生生抹去了的感覺,讓她心煩意亂,卻又說不出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每當女人茫然無助,又或者委屈到了極點的時候,總是會做一件事:痛哭流淚。
陸靈仙曾經無數次的鄙視過別的女人。鄙視她們懦弱。鄙視她們無能,鄙視她們下賤。。。總之在她的眼裡,流淚的女人,都是活該遭到報應。
可現在,這個「該遭到報應」地對像變成了她,她才知道,無論到了什麼時候,女人終歸都是弱者。之所以是弱者。僅僅只是因為。。。她們愛上了男人!裡多小說,
可惜。領悟到這一點,對陸靈仙來說,已經太遲了。如果她早知道。只要守住自己地心。不對男人產生好奇,不去愛上男人,把男人當作最卑下地存在。始終踩在腳底的話。。。或許。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
秦笛張大了嘴巴,簡直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才好。
從感情地角度上來講。他其實是想笑的,而且還是那種肆無忌憚的狂笑。天知道他有多想看到陸靈仙哭一場給他看看,雖然。。。他曾經無意中佔過她的便宜,但對這個總是喜歡出風頭,佔上風地女人,他地心中,還是始終存在著那樣地想法。
可從情理地角度上來講,看到一個女孩子哭,哪怕是陌生人,都會表示一下同情。怎麼說,大家也是朋友來地,任由她哭地稀里嘩啦,好像。。。有些太殘忍的樣子。
「喂。。。不用這樣誇張吧?我根本什麼都沒做。。。你哭成這樣,會讓人誤會我欺負了你的。。。」
想了想,秦笛終於還是決定勸一句。可問題是,女人地眼淚,似乎總是有一種莫名地魔力,它可以讓男人在心理做出正確決定的同時,嘴裡說出錯誤地語言。
「靠!我明明是想說如果你決定棄權,就讓開一點地。。。怎麼話到嘴邊,就變了樣?」
更令秦笛懊悔的,還在後面。
如果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可能陸靈仙一個人哭著沒意思,過一會兒,她自己也就停下了。
秦笛好言相勸的結果,並沒有讓她有所收斂,反倒像是給了她鼓勵一樣,以至於她哭的更加大聲起來。
為了讓自己哭地更方便,更有依靠一點,她很乾脆的倒在了秦笛懷裡,渾然不在意自己會被秦笛佔了便宜。
「哇哇。。。。嗚嗚。。。。」
很有節奏,又很富有韻律感的哭聲。讓包括秦笛在內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想笑。
齊雲露站在一旁,靜觀事態的發展。有那麼一會兒,她其實也是被陸靈仙感動了地。畢竟,她也是個女人告也明白她那複雜的心思。
可她沒想到的是。。。陸靈仙哭起來,竟是沒完了。最令她不能忍受的是,陸靈仙竟然還使出了非常地手段,竟然要用肉體廝磨戰術,這不是擺明了要佔自己的便宜麼?
眼看著局勢向失控的方向發展,齊雲露終於站不住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把情況扭轉到正常的道路上來。
「陸小姐,你這副樣子,是打算認輸麼?」
陸靈仙聽到齊雲露地聲音,兩隻耳朵一個撲稜,便迅速從秦笛懷裡站了起來,淚水像是擰住了閥門一般,瞬間就收了個於淨。
「哼,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我怎麼會認輸?」
秦笛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陸靈仙,嘴巴張的老大,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奶奶地,女人果然天生都是三流肥皂劇演員!」
憋了半晌,秦笛只在自己心裡憤憤的憋出了這樣一句話。有鑒於這句話打擊面太廣,很有可能招致在場除他之外的所有人群起攻之,他很明智的選擇了沒說出來。
齊雲露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柔柔道:「既然這樣,那是不是可以請陸月姐先讓開一下,讓我表現表現呢?」
「讓就讓,有什麼了不起!」
陸靈仙憤憤的退開兩步,抱膀而立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狐媚本事!」
齊雲露又是柔柔一笑,並不接話,而是款款走到秦笛背後,俯下身來,輕聲道:「阿笛,我幫你按摩一下好不好?看了半天戲,你一定很累了吧?」
「你說什麼?」
陸靈仙很是不悅的瞪了齊雲露一眼,卻沒有得到對手的回應,這讓她很有一種一拳打到了空處的感覺,很不爽,卻又很無奈。
「靈仙,算了啦,之前你說人家這樣那樣,人家都沒有計較的。。」。
好在一旁地黎姝雅很是靈醒,多少給了陸靈仙一個台階下,這才讓她得了轉移話題的機會。
「就會耍些小花樣,誰不會啊!」
話雖如此,但男人顯然就吃這一套。如果有機會被人當大爺哄著、供著,哪怕只是一時半會兒,一天大半的時間卻都要為她辛苦為她忙,讓男人選擇的話,多半都是會心甘情願的。
齊雲露出身世家,雖然不屑於伺候男人,卻並不是不會伺候男人。現在既然要和陸靈仙一爭高下,她自然是要使出渾身解數。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齊雲露這一招使出來,還沒怎麼肢體接觸呢,秦笛就已經有些管不住小小笛了。。。
「勾引男人的技巧,也有高下之分的。小妮子,在我跟前耍這個,你還太嫩!」
齊雲露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用眼角的餘光,淡淡的掃了一眼秦笛的三角褲。
雖然沒有過經驗,但她身為刑偵專家,什麼樣的案子都要處理,自然不是一點都不明白。那微微的波動,顯然根本就瞞不過她。
手指按上秦笛的兩邊太陽穴,齊雲露一點一點的用力擠按著,有意無意之間,卻刻意地和秦笛保持著一個固定的距離。
男女之間有一個距離,是相當危險的。這個距離大約在三到十公分之間,若是拉近到三公分以內,或是超出十公分以外,都會失去那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我們通常稱之為。。。觸電!其實,不過是男女荷爾蒙相互吸引,引發的一系列生理、心理反應。
齊雲露顯然深誥此道,讓自己的頭髮微微垂著,一呼一吸間,牢牢的控制著這個距離。
女人的髮香、體香,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美妙滋味,潮湧一般將秦笛覆蓋,勾的他心癢癢的,很有一股就此樹旗桿的衝動。可如果真豎了旗桿,豈不是就沒得玩了?真是矛盾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章 挑逗到了白熱化
第六百七十章挑逗到了白熱化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地陸靈仙有些站不住了,齊雲露地一舉一動,就連她這個女人看了,都覺得有些心癢癢的。
設身處地的為秦笛考慮了一下,陸靈仙不由得害怕了。要知道,姐們兩個人私底下商量地賭注,可是很瘋狂的!
「狐狸精!」
陸靈仙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暗罵了齊雲露一句,便趕緊走了上去,蹲在秦笛的膝前,溫柔地幫他敲起腿來:「阿笛,既然齊小姐照顧你地頭,那我就幫你敲敲腿好啦。」
秦笛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看來,這妮子被齊雲露給刺激的不輕。
有好事落在頭上,拒絕的才是傻瓜,秦笛想都沒想,便連連點頭。
不能不說,秦笛現在的感覺簡直好到爆。從頭到腳都有人照顧,還時不時的可以聞到誘人的幽香,看到養眼的美景,這樣地生活,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秦笛為自己強忍著誘惑,穩住不讓小小笛站起來的決定,自得不已。
不過很快,他便開始苦惱起來。因為如果要說還有什麼不滿的,也就是必須強忍著不讓小小笛站起來,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讓它站起來!當然。。。最好還是能有人含著!
「打住!打住!不能想。。。不能這樣想。。。」
一想到那動人的感覺,秦笛差點沒能控制住自己,讓小小笛站起來。
齊雲露原本佔據的位置很好,而且她的策略也很正確,可以用最短地時間,最小地代價贏得賭局。
可當陸靈仙也開始放低姿態,蹲在秦笛腳邊的時候,她開始發現,自己似乎有為他人做了嫁衣的嫌疑。
開始的時候,陸靈仙還沒有覺察到這一點。可當秦笛想到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很需要有人含著地時候。她終於有了一點感覺。
那根本藏不住半點情況的三角褲,稍微有一點點動作,她都可以看的很清楚。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眼花,陸靈仙第一時間對黎姝雅大喊大,著道:「小雅,快告訴我。剛剛他那裡是不是動了!」
黎姝雅一張小臉,立刻從白裡透紅的粉嫩顏色,瞬間轉換成剛剛染了色的大紅布,那個紅潤地模樣,簡直能令其他人忍不住摸摸自己地臉,看看自己的臉有沒有發燒。
「我。。。我。。。我剛剛沒有看清楚。」
「呸!真是羞死人了,那東西。。。人家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一直盯著看呢。。。」
黎姝雅心裡想的,和自己嘴裡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如果陸靈仙知道她心中所想,怕不是要氣的吐血。
說起來,也要怪陸靈仙自己。她千算萬算,根本就沒算到,黎姝雅心思單純,彷彿水晶一般透明,根本就揉不下沙子。怎麼可能當真執行好裁判的責任?
想當初。和秦笛地初會,黎姝雅只是看到他夾在兩個女人中間,便忍不住發出正義的吶喊。這會子要不是先就被陸靈仙給下了套,不得以答應了下來,說不定她早就遠遠地跑開了。
「沒看清楚?」
即便不知道黎姝雅心中的想法,陸靈仙都已經很鬱悶了,她聽到黎姝雅這般說法,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悶哼了一聲。另想他法。
打鐵最好還是趁熱。陸靈仙只是在心裡面過了一下,便有了主意。身為醫生。雖然她學的是西醫,但對中醫的一些手段,多少還是瞭解一些地。
尤其是現在,國家有關部門很是倡導中西醫結合療法,一些醫院也都在打著中西醫結合的噱頭,她本人多少也學習了一些中醫的手段,因而現在便有了一個絕好地機會。
陸靈仙按下心頭地得意,收斂面上的不悅,繼續扮起了乖乖女的角色,手上還很溫柔的給秦笛揉捏著。
她這樣的舉動,引起了齊雲露的警惕。雖然兩人的交集不多,但對她的性格,齊雲露還是有一些瞭解地。尤其是剛剛地幾度交手,她對陸靈仙地瞭解,更是深入了一層。
此刻陸靈仙竟然一反常態,在那麼好的獲勝機會,都因黎姝雅地注意力不集中錯過了情況下,竟然沒有發火。
齊雲露不由得有了一些想法:「她到底想敢什麼?難不成,已經決定使用身體接觸的方式了?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使用身體接觸的手段,可是要自動扣分的,只要第二個使用身體接觸的人,能夠讓秦笛達到前一次的反應,就算第一個人輸。我想。。。她不會那麼笨吧?」
思量再三,齊雲露也沒有想出什麼頭緒。她對自己的身體,可是相當有自信的。再說,之前和秦笛的一番尷尬,也從一個側面證明了她的吸引力。
在這樣的心理優勢下,齊雲露完全沒有必要擔心什麼。
「不管了,先靜觀其變吧!」
齊雲露最後決定,還是繼續盯緊陸靈仙,看看她到底要耍什麼把戲。
陸靈仙的把戲,很快便使了出來,秦笛最先察覺到不妥。
自己的身體什麼地方敏感,什麼地方按下去會產生情慾,沒有人比秦笛自己更清楚自己的了。
而現在,陸靈仙按下去地一些地方,分明就是他地敏感地帶和可以刺激情慾的地方。
從這時的情況,恰恰也可以看出,陸靈仙其實還真是一個很不錯地中西醫都學有所成的醫生。要知道,敏感地帶的劃分,大都要歸於西醫的範疇,而刺激性慾地地方,往往都是一些穴位,又要歸之於中醫的範疇。君子堂首發
如果不是同時對中西醫都有相當地瞭解,並且進行過一定程度的實踐,是很難像陸靈仙這樣,把握的那麼到位的。
視覺、聽覺、嗅覺,這等程度地接觸,秦笛還可以控制,哪怕有一定程度地想像刺激,他也可以保證自己不犯錯誤。
可當身體最敏感地地方,被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用指尖劃過;可以刺激到性慾的穴位,又被這個女人用力按住的時候。。。想不犯錯,往往會變成一個很艱巨的任務。
最要命地,還在干秦笛的視線太好。
因為陸靈仙蹲下的關係,她的身體側對秦笛,那優美的曲線,從他的角度,簡直可以一覽無餘。而其中最關鍵的一點。。。便是她那旗袍地開叉,正好可以讓秦笛一飽眼福。
從秦笛這個角庋望去,正好可以看到陸靈仙的旗袍縫,那雪白的深處,若有若無的黑影誘惑,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深深陷進去。
「要命啊。。。」
秦笛暗自呻吟了一聲,痛並快樂的歎著口。
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已經想通了,照這麼玩下去,遲早會玩出火來。索性他決定玩一把大的,乾脆就不去控制自己的身體,他倒要看看,兩個女人結束賭局之後,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等一等!」
就在秦笛已經放開了胸懷,準備坦然接受幸福來臨的關鍵時刻,齊雲露喊了一嗓子。
吃了一驚,本已經躍躍欲試地小小笛,竟是不自覺的偃旗息鼓,停了下來。
暗罵了一聲,秦笛卻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勾過頭來,和陸靈仙一起靜聽齊雲露地下文。
「死丫頭,等下你要是沒有一個合理地解釋,小心我。。。。。。」
秦笛心裡已經開始轉起了惡毒的念頭,準備等下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
「陸靈仙,你看,我們都在幫阿笛按摩,而且。。。從我們目前的姿勢來看,都有可能導致這傢伙狼性大發,進而達到我們約定地賭局勝利標準。可如此一來,我們又拿什麼來判定,誰是最後的勝利者呢?畢竟,現在地情況,並不在我們事先的約定範圍之內!」
齊雲露的解釋,讓秦笛非常滿意,甚至有些暗自慶幸:「奶奶的,幸好雲露這丫頭聰明,早點提了出來,要不然,等下打賭完了她們忙著扯皮,不履行賭約,那可就不好玩咯!」
陸靈仙聞言,閃了閃明亮的大眼睛,起身點頭道:「沒錯,也是這個道理。可是。。。」
「你是不是在擔心如果我先讓阿笛勃起之後,他的持久力被消耗掉,難以再次站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一章 竟然被唱硬了
第六百七十一章竟然被唱硬了
陸靈仙臉色微微紅了一下,卻沒有否認。原本這個賭局她是十拿九穩的,可現在,看黎姝雅的狀態,她便知道,原本計劃中能讓黎姝雅偏幫一下的可能,已經是微乎其微。這就讓她不能不考慮清楚,按照先前地約定,自己是不是還有十足的把握!
「靠!居然敢懷疑我的戰鬥力?」
秦笛忍不住怒了,身為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說他房事能力不行。其受辱程度,僅次於被人給戴綠帽。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秦笛爆發了:「有沒有搞錯,居然懷疑我的持久力?要不這麼著,你們改變一下遊戲規則,比比吃棒棒糖的功力,看看誰能幫我排空彈藥誰就算贏!我還就不信了,就你們倆這小身板,能搞定我!」
「無恥!」
「下流!」
「淫賤!」
得,這次不是一個人開口罵,不但被反調戲了一把的齊雲露和陸靈仙大罵出聲,就連一直乖乖坐在一旁,偶爾瞥一眼秦笛,算是履行職責地黎姝雅,也紅著臉罵了起來。
秦笛臉上表情不改,站起身來,張開嘴巴,指了指自己潔白的兩排門牙道:「看清楚,牙口好著呢!」
隨後,他又挺了幾下胯部,手扶著三角泳褲道:「看到沒?胯部有力,腰肌柔韌,這證明我腎功能很好,撒尿絕對往上甩,卻絕對不會向下流!怎麼樣?要不要我現場實驗給你們看?」
無論是齊雲露、陸靈仙還是黎姝雅,全都傻了眼。見過不要臉的,也見過很不要臉的。卻從來沒有見過不要臉還能不要臉出這麼有創意的名詞解釋來地!
秦笛很滿意三個女人有些呆滯目光注視,微微翹了翹唇角。道:「至於淫賤嘛。。。。。。」
「等等!我服了,這些明顯對你是誇讚的代名詞,我以後使用地時候,一定會很小心,而且會相當相當注意場合!」
到底是刑偵專家,反應到底快了一線,齊雲露趕緊舉手投降。然後迅速轉移話題,對陸靈仙道:「既然有了阿笛的保證,你該不會再擔心了吧?現在,是不是可以輪著來了?」
微哼了一聲,雖然有些不太滿意,陸靈仙卻還是不能不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同意了齊雲露的說法。不過,她卻不相信,在不使用身體接觸的手段時,齊雲露還能玩出什麼新花樣!
事實證明,陸靈仙到底太嘀咕國人的智慧了,很快她就為自己的輕率決定付出了相應地代價。
齊雲露在對手退到安全距離之後,便從秦笛身後,轉到了他地身前。
挑逗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可不論這門學問有多高深,終歸不能逃脫四大法門:視覺、聽覺、嗅覺和觸覺。
先前站在秦笛身後的嗅覺刺激,一出場就展現出無比威力的視覺效果,都已經玩過了,觸覺方面,因為約定地緣故,限制了陸靈仙。也同樣限制了自己。齊雲露當然不想認輸,這個賭局。她勢在必得。所以。眼下,她就只能用聽覺的手段!
「阿笛。我為你唱一首歌,好不好?」
齊雲露地嗓音一直都很有特色,略偏中性地聲音,在平時說話時還不覺得怎樣。可一通過麥克風釋放,立刻就變的極富磁性。如果她改行當歌星,不消說,很有大火地潛力。
秦笛硬撐到現在,一直克制著不硬,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在最後釋放的時候,得到超越極限的快感麼?
聽到齊雲露這樣上道的提議,他哪裡會拒絕,趕緊不迭的點頭,就差沒說出那超級淫蕩地台詞「COMEON,BABY!」了!
只要是個女人,無論美醜,能夠吸引異性的注意,絕對是很能讓她長面子的事情。
所謂吸引,到了最後根本不值錢,不過是老大被老二的需求刺激後,生出的正常反應。
其實說白了,男和女地關係,歸根到底不過是很樸素的叢林法則體現。雄性想要霸佔足夠多地雌性,然後殺掉一個又一個的雄性競爭者,而雌性想要讓最強壯地雄性佔有自己,很風騷地展示自己的牝戶,試圖勾引最強地雄性勃起。
而在實際生活中,雄性未必能夠霸佔到足夠多的雌性,一方面是競爭者太多,另一方面則是雄性自己缺乏成為最強者的信心,稍遇挫折就止步不前。
同樣,雌性風騷露牝戶的行為,未必能夠吸引到最強者,說不定被其他雄性一奸、再奸,最終或平庸過一生,或乾脆就自暴自棄,成了公車。
齊雲露顯然明白這一點,所以她很珍視自己的身體,在沒有確定自己吸引到秦笛足夠地目光之前,一直引而不發,絕對不做送貨上門的傻事。
至於勾引。。。男和女之間,從來都是一個從吸引到彼此勾引,再到滾上床地過程,沒什麼可不好意思的。所以,做出現在的這些事,齊雲露一點都沒有障礙。不管怎麼說,這樣做,絕對比衣服一脫,主動跑到秦笛面前,大聲宣佈:「上了我吧!」更令秦笛印象深刻。
就連神經比較大條地水如煙,都知道要誘惑秦笛推倒自己,而不是直接逆推,聰慧如齊雲露,自然也有自己的計較。
調整好自己地心態,齊雲露媚媚的一笑,眼神有如水波蕩漾,閃出一道又一道的漣漪,為自己的歌唱造勢。
秦笛果然中招,目光不自覺地隨著她的笑容,她的手指,落在她的酥胸之上。。。
「該死!那兩個凸點,實在太誘人了!」秦笛忍不住在胯間虛按了一下,與此同時卻因為被陸靈仙用一對憤怒地目光給刺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
深深吸了幾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他就又恢復成了那個讓人又愛又恨地臭男人。
齊雲露笑容依舊,她很清楚,如果這樣的前奏如果都能得逞,早先那麼多手段,也不會毫無用處了。不過她一點都不擔心,在大家族裡長大,誰又能沒有幾手絕活?
陸靈仙幾乎是豎起了耳朵在聽齊雲露唱歌,在她的小心思裡,多少自然有自己的一番計較。聽到齊雲露說要唱歌,在小小的吃驚了一下之餘,還在暗自嘲笑她,認為她在犯傻。
「現實可不是武俠小說的世界,唱幾句就能讓人陷入臆想中淫亂無比的想入非非境界!我才不信,你能單靠唱腔就讓姓秦地小子興奮,你要真做到這一步,老娘一定痛痛快快地認輸!不過如果你想靠喊幾聲貓兒叫春似的浪叫來達到目的,可就別怪老娘。。。。。。」
「情~~深處,可曾有恨?一路匆匆見慣風月。。。。。。愛~~癡纏,月月年年。多少韶華蹉跎一念。。。。。。」
齊雲露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誰也不知道她會唱歌。再加上她平時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即便她自己承認,誰又會相信她會唱歌?
可當這首秦笛從來沒有聽過的歌曲入耳之後,他的心不禁開始騷動了。
很難形容這種唱腔到底有什麼特殊意義,但那聲音一入耳,就讓人心臟翻滾,勾動心中最柔軟地方的感覺,實在讓人難以忘懷。
最重要地是,明明心裡面沒有閃過任何淫蕩的念頭,秦笛的小兄弟,卻在這個時候,很自發自覺地豎起了旗桿!
「秦。。。秦。。。秦。。。你。。。你硬了!」
當真近在咫尺的眼睜睜看著秦笛生出了生理變化,黎姝雅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壓根就沒辦法利索的把一句話給說完。
秦笛這時才低頭注意到自己地變化,心中又流過了一陣異樣的感覺。
他已經明白,問題出在了哪裡。
關鍵就在齊雲露的歌詞和唱腔裡面!那很揪心的歌詞,讓人一聽難忘。那很特殊的唱腔,又讓人情不自禁的陷入那種愛慾糾纏,生死相連地境界中,無力自拔。
一個男人陷入這樣的境界中,就算是天閹,都會生出些許的生理反應,其他男人就自然更不用說!
「竟然。。。真的被唱硬了?」
陸靈仙瞪圓了雙眼,蹬蹬蹬的跑到秦笛面前,伸出收來,毫不遲疑的摸了上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二章 舔什麼?
第六百七十二章舔什麼?
「住手!」
「住手!」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的望了望齊雲露,又望了望黎姝雅。要說最有權利讓人住手的,好像不應該是這兩個跟打了雞血似地衝動大美女吧?好像。。。應該是自己才對吧?
齊雲露和黎姝雅的反應,讓秦笛很是缺乏在這個時候宣佈自己權利的信心。瘋子是不可理喻的,瘋狂起來的女人,其危險程度,大約等於瘋子地兩倍幾何級數!
陸靈仙對於突然爆發起來的兩個女人,沒有一點心理準備,以至於不自覺的愣了一瞬。
便是這瞬間地功夫,齊雲露和黎姝雅幾乎是同時跑到了陸靈仙面前,把她和秦笛分割開來。
做出的動作雖然相差不大,但是兩人的目地,可就千差萬別了。
就聽黎姝雅搶先道:「靈仙,你這是在做什麼啊?比賽我們已經輸了,這裡已經沒我們的事了,咱們還是快點走吧!」
就算沒有聽到陸靈仙和齊雲露地賭注,黎姝雅猜也能猜到,肯定代價不小。要不然,陸靈仙肯定不會那麼拚命。
聰明如她,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做出的最正確反應是什麼。
「走?為什麼要走?」
陸靈仙反應比黎姝雅慢了一線,問出這麼一句之後,才幡然醒悟: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啦!
果不其然,齊雲露反應一點都不慢,微笑著踏前一步,擋住了兩人的去路,道:「走?往哪裡走?賭局已經結束,裁判小姐。。。請問,是不是我勝了呢?」
望著秦笛彷彿旗桿一般豎立,頂起老高的帳篷,黎姝雅和陸靈仙還能說些什麼?技不如人,自然是要認輸地。
黎姝雅勉強笑了一下,道:「齊小姐果然技高一籌。只用聽覺就讓秦大哥。。。。。。生出了反應。不過。。。我們靈仙可是還沒出手呢?只是今天她狀態不太好,我覺得,這場賭局我們有必要延期!」
都說人急生智,在這緊急時刻,黎姝雅忽然想到一點:當初的約定,可不是誰先讓秦笛豎起旗桿誰就算贏,後面的人,一樣還有機會的!
說起來,也是齊雲露一開始就佔上風,並且一路壓住陸靈仙風頭地表現。讓黎姝雅和陸靈仙自己都在信心上產生了動搖。要不然,也不會在這最後關頭。才想起這一點。
被堵住去路的陸靈仙臉色陰沉不定的望著齊雲露,現在,她地心理也非常的矛盾。如果耍賴,的確是可以拖延幾天。只是在短短的幾天內,自己真就能脫胎換骨,成為一代尤物麼?
從小就被培養一些技巧,雖然沒有齊青兒那麼過份,一開始就是當奇貨可居的貨物一般養大。至少,這麼多年過來,陸靈仙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勾引男人的技巧,也就那麼著了。在齊雲露這一手用聲音讓男人舉槍致敬的強手面前,怎麼都不夠看。
承認這樣的現實,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很沉重的打擊。可若是不承認,又能怎樣呢?
矛盾的念頭在腦子裡不停地碰撞。陸靈仙覺得,自己的腦子幾乎都要炸開了。可又不能不強迫自己冷靜,只有冷靜,才能在這樣關鍵地時刻,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事實證明,讓一個做慣了粗活地工人突然去做細活,並且威脅如果做不好。就如何如何懲罰他,在這樣巨大的壓力下。就算那工人靈魂附體。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改了那幹慣了糙活的手。
而陸靈仙。現在就處於這樣一個尷尬的狀態之下。她一向生猛慣了,也同樣直來直去慣了,雖然人很聰明,但大腦長期不用,是會生銹地。
在這樣的時候讓自己冷靜,哪裡有說起來那麼容易?
「不就是舔鳥麼?有什麼了不起!好,這一局算我輸!」
陸靈仙憤憤地瞪了秦笛一眼,然後轉過頭,一臉堅毅的望著齊雲露,表情看起來很有英勇就義的潛質。
「什麼?舔鳥?」
黎姝雅大腦瞬間當機,被這個消息地巨大當量砸暈的她,完全忽略了這句話有多麼的淫蕩,呆若木雞地望著陸靈仙,滿腦子都是這句話。
齊雲露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很是讚許的輕輕拍了拍陸靈仙地肩膀,道:「有氣魄,我很看好你!」
陸靈仙乜了一眼齊雲露的小手,撇了撇嘴,卻沒有揭破她試圖摸自己地秀髮而不得的企圖。
秦笛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她們兩人的賭注,居然是要舔鳥!在場地四個人裡面,就只有他一個男人,不消說,會被舔的鳥,當然只能屬於他秦某人。
「靠,居然還有這麼爽地事?今天真是做夢也會笑啊!」
秦笛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該欣賞的戲碼都欣賞了個差不多,下面可是要進入真刀真槍地實戰時間了!他辛苦忍了那麼久,不就是為了現在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沉浸在震驚之中許久地黎姝雅,終於被陸靈仙猶豫著上前的動作給驚醒,猛然攔在了她地面前,大聲阻止道:「不可以!靈仙,你。。。你不可以那麼做的!」
陸靈仙原本還有些猶豫,被黎姝雅這麼一說,神色反倒堅定了起來:「願賭服輸!既然約定了賭局和賭注,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沒什麼不可以的,再說。。。也不見得我就吃虧了!」
黎姝雅原本就因著急而睜得比較圓的眼睛,這下子簡直瞪到了極限,口中也是期期艾艾的道:「你。。。你。。。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留在秦家是為了什麼?你。。。你這樣做,是會讓人看不起的!」
陸靈仙躲閃似地避過臉去,不讓別人看到她的表情:「苦等又有什麼意義呢?一直那樣,就會有結果麼?小雅,我終於醒悟到,我們以前都錯了。說起來真的很可笑,我們兩個都太傻了,以為等待就會有結果。。。其實,不管到了任何時候,靠施捨是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
泳池邊原本曖昧的氣氛,似乎被一抹凝重的東西滲透了進來,儘管黎姝雅和陸靈仙說的話都是遮遮掩掩的,本身並沒有破壞氣氛的意思。可聰明到了秦笛和齊雲露這般地步,她們自以為是的隱瞞,又怎麼可能起到作用?
於是,齊雲露燦爛的笑了起來:「我們約定了賭注不假,願賭服輸也是應該的。不過。。。我們有約定,什麼時候履行賭注了麼?」
「該死啊!雪一般的特!」
秦笛忍不住暗中狠狠地痛罵了一句,望著因為齊雲露一句話,突然抱在一起,好地跟一家人似的三個女人,他簡直悔恨的要胖揍自己一頓。
就因為他想要更多,結果。。。竟是雞飛蛋打一場空,平白忍了那麼久,最後。。。卻只落得一個自己樹旗桿的下場。
而那三個抱的高高興興的女人,竟然把他一個人丟在了泳池邊,說說笑笑的跑下樓去,她們怎麼可以這樣?
慾求不滿的女人只是脾氣暴躁罷了,慾求不滿的男人,可是殺人的念頭都會生出來的。不過在這個時候,一個消息,卻讓秦笛收起了所有精蟲上腦的心思,暫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隨手把手機重新丟回茶几上,繼續躺在沙灘椅上的秦笛,滿腦子都是月霓裳發來的短消息。
「阿笛,我走了。很抱歉,沒有能當面同你道別。」
「會不會覺得我很任性呢?從小到大,都沒有人能讓我任性一次,這一次。。。就當是寵我,讓我任性一次。。。好不好?」
「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雖然你很少說愛我,但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從你的眼神裡,全都可以看出來。嘿嘿,被我猜中了吧?你別否認哦!」
「你。。。你一定不可以否認的,哪怕你真的不愛我。。。也不要告訴我,好麼?就讓我一個人,沉浸在這虛假的幸福中,好麼?」
「阿笛。。。你一定不可以忘記我!要不然。。。我會死的!」
「對不起,剛剛不小心發錯了,其實。。。其實我從來都不是那麼歇斯底里地。可不知為什麼,一想到再也不能和你見面。。。我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三章 分別請別傷感
第六百七十三章分別請別傷感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遠處地烏雲,已經把太陽的光芒全都給遮住。
秦笛的臉上,似乎也被天氣影響到,多了一絲陰霾。
「霓裳。。。你怎麼會這麼傻呢?有什麼事,說開了不就好了嗎?於嘛非要玩消失啊?」
秦笛知道,月霓裳這一走,兩人恐怕很難再有見面的機會。更麻煩的是,還有可能影響到他和月凝霜的結合。
最是無情帝王家,身為一國公主,哪怕只是彈丸島國,月霓裳和月凝霜也有著難以規避的責任和義務。誰知道,她們的婚姻,會不會成為政治交易,又或者經濟利益交換的籌碼?
一想到和女王陛下見面時的情景,秦笛就忍不住暗自搖頭,他才不信,像她那樣的女人,會為女兒的終生幸福考慮。
因為信息地溝通不暢,秦笛並不知道,月霓裳其實就是大月氏國的女王月無暇。儘管以他的心智清明,也曾對月霓裳無意中流露出的上位者氣息,又或者一時不注意地些許細節感到疑惑。但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她的真正身份。
月霓裳發完信息後,秦笛也曾打電話回去,試圖問個清楚。誰知,電話只是響了一下,便被掛斷。再打過去,對方卻已關機。
這時秦笛才知道,自己忙中出錯,竟然又犯下了一個錯誤!如果他不打這個電話,而是迅速
通過特勤組的渠道,查找月霓裳地蹤跡,或許他還能攔到月霓裳。要知道,月霓裳不在信息發出之後就立即關機,非要等他打過來再關。
顯然就是為了等待他的回應。。。她想要知道。秦笛有沒有看到自己發給他地信息。
秦笛這個時候打電話,不就是等於給了她回應嗎?
然而,當秦笛想到這一點地時候,已經過去了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既然月霓裳說要走,秦笛相信,這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做許多事了。
就在秦笛傷腦筋的時候,月霓裳正穿著一套於練的白色a套裝,戴著一副墨鏡,在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女秘書和幾名保鏢的簇擁下。登上了懸梯。
在踏上最後一階懸梯的時候,她的腳步,不自覺的緩了一下。微微側頭,向候機大廳所在地方向望了一眼。
「陛下。。。」
站在月霓裳身後的女秘書,低聲喚了她一聲。
她們面前的這架飛機。隸屬於大月氏國王室。並非航空公司所有。倒也不用擔心在這裡耽擱,會引起誰的不滿。頂多,也就是吸引一些人好奇的目光罷了。女秘書之所以要叫月霓裳一聲。擔心地自然不是這些瑣事。而是怕月霓裳被人認出,引發一些不必要地麻煩。
月霓裳沒有搭理女秘書,兀自想著心事:「如果。。。阿笛突然出現。不讓我走。我該怎麼辦呢?」
「不行!我。。。我已經在這裡耽擱了太久,家裡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處理。我。。。我不可以那麼任性的。。。。。。」
「算了吧。他不過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你們之間不會有結果地,忘了他吧!就當你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你根本不愛他!」
「可是為什麼,一想到忘記他,我地心。。。就好痛。。。好痛。。。」
突然間,月霓裳的心,變的很亂。。。很亂。。。
身為女王陛下所應有地睿智、冷靜和果決,似乎剎那之間全都在這紛亂地思緒衝擊下,蕩然無存。或許。。。也不是剎那之間,可能從她和秦笛相遇的那一刻起,她身上所有屬於女王地特質,都在一點一點的消融。
對她來說,或許只有忘記,才能讓她重新變成那個殺伐決斷的鐵血女王!
可是。。。她當真還能回到過去嗎?
月霓裳沒有答案,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迷惘了。女王陛下不說要走,誰也不敢輕動。人群裡最著急的,可能就數女秘書了。那些保鏢都是些木頭,只要女王陛下的安全沒有問題,他們就是啞巴和聾子,絕對不會流露出一絲一毫屬於人才有地神采。
以至於,女秘書就算是想要找個人商量一下,也沒有可能。
「陛下!」
猶豫再三,女秘書壯著膽子又喊了月霓裳一聲。
當月霓裳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有那麼一瞬,女秘書地呼吸甚至都停止了。女王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女秘書這時候甚至都在想,自己會不被被踢下懸梯。
「唉!」
可能是女秘書焦急而又惶恐的表情,喚醒了月霓裳,她從繁複的思緒中恢復冷靜,最後歎了一口氣,隨後便對女秘書點了點頭,道:「我們走吧!」
女秘書鬆了一口氣,趕緊點了點頭,跟在月霓裳的身後,邁進了機艙。
秦笛躺在泳池邊地時候,忽然隱有所覺,不由起身抬頭向天上望了一眼。卻見一架噴有紅白相間蟬紫花圖案的小型客機飛過,在攬勝山莊上空盤旋了幾圈,方才破空而去。
「霓裳。。。是你在跟我道別嗎?」
望著漸飛漸遠的飛機,秦笛心中隱約有了幾分惆悵。
「哥哥(爸爸),我好想你哦!」
就在秦笛望著天空,正在為月霓裳地離去暗自神傷的時候,幾聲嬌脆地呼喊,伴隨著幾道香風,一同向秦笛撲了過來。
「別過來!」
秦笛心中暗自叫了一聲苦,幾乎用膝蓋想都知道,最先撲上來會是誰。
誰知,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再要閃身,幾個小丫頭肯定都會掉進水裡。擔心會淹到水玲瓏,秦笛只能無奈的站在哪裡,任由她們撲過來,將他死死抱住。
秦笛摸了摸水玲瓏的小腦袋,勉強控制著情緒,假笑著問道:「你們。。。就算想抱一下,可不可以把手放在該放的地方?」
水玲瓏給了秦笛一個天真無邪的微笑,道:「人家也想抱住爸爸地胸口啊,可是。。。人家太矮了,又沒地方可抓,只能抱住這裡呀!」
「你。。。」
秦笛實在是拿這個智商超高,古靈精怪,明明已經是少女,卻偏偏長成一副小蘿莉模樣的水玲瓏沒辦法。
她就是仗著自己看起來像是小女生,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秦笛知道,大家也都知道,可誰都會在無意中忽略這個問題,把她給當真真正的小女孩。
秦笛哭笑不得的掃了一眼把自己的某一根當成支撐點捉住的小女生,搖搖頭,把一些不良的念頭驅出腦海。同時驅走的,卻也包括了月霓裳離開帶來的感傷。
「這才幾點,你們就回來了?難道不用上課了嗎?」
自從渡邊財團帶給水玲瓏母親的威脅消除之後,霜兒、雪兒還有水玲瓏,已經可以去正常地上課了。按照時間推斷,這個時候,她們應該還在學校,而不是在這裡。
抱住秦笛一隻胳膊的雪兒忍不住撅了撅嘴,哼了一聲,道:「哥哥一點都不關心人家!今天可是星期六也!人家哪裡用去學校啊?我們只是出去玩了一下,聽說哥哥回來,就急急忙忙的趕回家了呢!」
另一邊霜兒也是頻頻點頭:「對哦!對哦!說起來,哥哥真的不對呢!要不然。。。我們就懲罰哥哥一下好不好?」
霜兒的提議,獲得了另外兩個小女生的大力支持。其中最積極的,自然是水玲瓏。
這次因為秦笛地緣故,她的親生媽媽才能夠擺脫渡邊財團的追殺,儘管她對親生母親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從心裡面,她還是很感激秦笛地。
只不過。。。這個古靈精怪的天才少女,感謝人的方式,往往有些令人吃不消罷了。
「要說懲罰呢,我昨天有看過一部片哦,裡面懲罰人的方式很好玩呢!有皮鞭啦,蠟燭啦,夾子啦,手銬啦,還有那種尖尖的好像削尖了的木馬一樣的東西呢!」
「呃。。。」
秦笛忽然覺得背脊有些發寒,忍不住於咳了一聲,問道:「你每天都在看些什麼奇奇怪怪的片子?」
「也沒什麼啊,就是藝術片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四章 看毛片是不對的
「藝術片?是藝術毛片吧!!」
秦笛很想這麼吼一聲來著,可當他望向水玲瓏那對水汪汪而又無比無辜的大眼睛時,終究還是沒有喊出來。
最後只是哼哼了一聲,道:「什麼類型的藝術片?愛情片還是喜劇片?」
水玲瓏一對圓圓的眼睛卻是微微一瞇,彎成兩道可愛的月牙兒道:「當然是人體藝術藝術片咯!」
「咳!咳咳!」
八十歲老娘,倒崩了孩兒,被一個小丫頭給耍了,秦笛感覺很是鬱悶。最關鍵的一點還在於,那小妮子顯然是早有預謀,說完那番話,居然就跑到了一邊兒,顯然是怕自己惱羞成怒,抽她的小屁股。
「玲玲,過來!」
水玲瓏注意到秦笛一張臉已經黑成了炭團
,立刻便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的玩笑,可能稍稍有點過火的嫌疑,不過……這倒是沒有出乎自己的預料。、
怎麼辦?認錯?不成!認錯的話,鐵定被他吃定,說不定……自己的小屁股還要遭殃。既然如此,那不如……水玲瓏心思轉了轉,有了個主意。
「爸爸……說實話是不是都會被懲罰呀?」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這就是了!
秦笛被小妮子用話給堵著,很是有幾分內出血的傾向。
「什麼叫說實話都會被懲罰?我只是……想跟你探討一下,有關人體藝術片的問題!」秦笛假笑著對水玲瓏道。
小妮子撇了撇嘴,哼哼著道:「笑那麼假,是人都知道……爸爸你在說謊呢!」
被人當面指摘笑地很假,秦笛臉上有些掛不住。一邊揉著自己僵硬的肌肉,一邊壓低聲音道:「那你過不過來呢?」
水玲瓏聽出秦笛語氣裡地不愉,不敢再挑起他的怒火,嘟了嘟小嘴,不情不願的靠了過來,便走便道:「那,我可以過來,但是呢……你不可以用體罰地手段哦!老師都說了呢,體罰是不對的,體罰是犯法的!」
「體罰不對?體罰犯法?」
秦笛一把捉住靠過來的水玲瓏。把她夾在肋下,抬手就是幾下:「那你的老師有沒有告訴你,看毛片是不是不對的呢?」
啪啪地脆響,是巴掌落在多內的臀部上的聲音。
對於自己沒能躲過這頓懲罰,水玲瓏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不過,而且她還早就想好了應急預案。
「說,你錯了沒有?」
打完水瓏的小屁股,秦笛舊事重提。確實有幾分惱怒的意思。
對於這個小妮子,他其實是很心疼的。她可愛又聰明,最難得地是,都已經快要十六歲的孩子。卻有著她這個年紀地女孩很少有地純真。
所以他才一直用心的呵護著她,一再的拒絕她試圖把自己獻給他地行動。可是讓他憤怒的是,他的一番苦心,居然全都白費,這小妮子居然當真偷偷看起了毛片!
小孩子開開玩笑不是不可以,雖然開成人玩笑,對她來說,稍稍有些過分,可從這丫頭話裡話外地意思裡面,秦笛判定了一件事:她真有看毛片而且還是屬於超越制級的SM系!
「嘶哼……嘶哼……」
沒有一句辨駁,水玲瓏只是細聲地抽噎著。
一看小丫頭這副模樣,秦笛不由得心又有些軟了,有道是別人的孩子死不完,可擱在自己身上,別說是死,便是稍微受點委屈,那心就像被醋醃過之後,再割上幾刀撒點鹽。一下酸,一下痛的,難受到了極點。
「有什麼話你倒是說呀,哭個什麼勁兒啊?」
心一軟,秦笛就忍不住勸了開來。雖然語氣有些氣急,但是話裡話外的濃濃關懷,是無論如何也不容抹殺的。
秦笛要是勸,水玲瓏還只敢輕聲的抽噎,他這一勸可好。小妮子倒像是接到了指示一般,哇的一聲。便痛哭了起來。
「人家……人家看的就是人體藝術片嘛!而且……還是藝術體操來的!人家只是想學一下體操,哪裡就錯了?哪裡就是看毛片了?」
「咦?」
秦笛一肚子教訓人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出口,冷不丁就被人給來了這麼一悶棍,他不禁感覺自己有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你……剛剛在說什麼?」
水玲瓏沒說話,倒是坐在一旁看戲的雪兒和霜兒發話了。
「哥哥,玲瓏說地是真的喲喲!人家可以作證呢!」
「嗯!嗯!雪兒說地沒錯,玲瓏真的有在看藝術體操呢!」
「你們……」
秦笛扭頭望了一眼雪兒和霜兒,卻見這兩個小丫頭正坐在沙灘椅上,一人抱了一果汗,正喝的有滋有味。
再想想三個小丫頭進來之後,一系列的動作,秦笛忽然想通了關節:這三個小壞蛋,一定是聯合好了,專門來找自己麻煩的!
「你有張良計,莫非是算準了我就沒有過牆梯?哼哼!」
秦笛心中轉過念頭,忽然溫柔地道:「如果我錯怪了你,是不是應該給你點補償啊?玲瓏……」
這句話說的很有技巧,先是用溫柔的語氣,瓦解水水玲瓏的心防,再用疑問的肯定語氣,而不是肯定的疑問語句,來進行引導表述,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落進他地語氣陷阱。
水玲瓏顯然沒注意到秦笛刻意模糊了的「如果」和「應該」兩個詞,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掙扎著從秦笛懷裡跳下來道:「爸爸,你可不能反悔哦!」
「反悔?我為什麼要反悔?你有沒有聽清我剛剛說了什麼?」
看清水玲瓏那張幾乎沒什麼淚水的小臉,秦笛心中自然是更有把握,說出地話,也就沒那麼客氣了。
小丫頭眼珠子猛的一瞪,拉著秦笛地三角褲衩,不依著道:「爸爸,耍賴!爸爸耍賴!剛剛明明跟人家說,你錯了,要補償人家的!」
秦笛有些好笑,輕咳了一下,道:「咦?我有這麼說嗎?是你沒有聽清,還是我沒有說清呢?我記得,我當時好像說地是:如果我錯怪了你,是不是應該給你點補償啊?玲瓏……」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好像用的是疑問語氣明顯示的疑問句,而不是肯定句哦!」
水玲瓏這下才明白,自己地小伎倆,終究還是沒有騙過秦笛,一時氣悶,忍不住哼哼著坐在了地上。
小丫頭可好,那條滑溜溜穿著身上很舒服的泳褲,乾脆很順利的被她扯著一路向下,直接褪到了秦笛的膝蓋彎兒了。
「哇!討厭啦!哥哥好壞哦!」
「羞羞!哥哥走光咯,嘻嘻。。。我要告訴媽媽和姐姐們!」泰笛恨恨瞪了水玲洗一眼.用手扯了一下,小丫頭才曉得鬆手.害怕被秦笛責怪.她辦了個鬼臉.便跑了出去。留下他去面對笑成一團的雪兒和霜兒。
看到水玲洗跑出去.假意捂著臉的雪兒和霜兒.放下一雙小手.左一方跑到奉笛身邊,膩在他身上道:「哥哥,你真討厭!一支那麼久.都不捨得拾人家打個電話!」
「就是!就是!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麼的想你!」
聽了兩個小妮子差不多的責怪,秦笛只有苦笑。去香江的那會兒一門心思想著要找平江.後來又發生了太多事.他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可不管怎麼說.他忽略了這些.卻是事實。正因為是事實.所以他連反駁的借口都找不到。
責怪也不過只是責怪罷了,雪兒和霜兒顯然根本就沒有真的把它放在心上,轉眼又跟泰笛聊起了她們最近在學地藝術體操。
說到興奮處,一模一樣的一對雙胞胎競是起了性子.當著泰笛的面兒.跳了起來。
被兩姐妹這麼一鬧,秦笛心中也沒了去找水玲瓏麻煩的心思。只他卻沒想到.他不去找麻煩.麻煩卻不會放過他。
到了下午的時候.白蘭香一行做完了spa回來,一身清爽,和秦笛見面.自然是一陣你依我依。乘著時機良好,水玲瓏惡人先告狀.把中午發生的一切,插頭去尾的陳述了一遍.一時間.群情激奮,一乾娘子軍,竟是齊齊數落起了秦笛的不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五章 陪小女生逛街
第六百七十五章 陪小女生逛街(2827)
惡人先告狀在很多時候,總是有好處地。尤其在主持公道者,是一群女人的時候。
先入為主的深刻印象,令她們不會考慮太多邏輯又或者情理之類,她們考慮地,只是水玲瓏這個告事者看起來那麼可憐,說的又是有理有據,看起來很那麼回事。
最後的結果,就是今天一大早,秦笛就不得不接受懲罰,帶著水玲瓏這個半大的站頭去逛街。
沒錯,就是逛街!
也不知道水玲瓏是從誰地嘴裡聽來的,說是只有女人才喜歡逛街,去遊樂園玩,都是沒長大的小女孩才會做的事。於是,便有了今天的這個懲罰。
一大一小兩個人走在街上,實在說不上協調。
說他們是父女,兩人卻既不是手牽手,也不是男抱女。說他們是情人……好像很有些離譜。兩人身高差那麼多,看起來年齡差的更多……怎麼看,怎麼透著一副奇怪的意味。
水玲瓏背著一雙小手,一蹦一跳地走在最前面,心裡面很是有些得意。她知道秦笛不太高興,卻更知道他並不會因此生氣。
住在一起那麼久,她早已經摸透了秦笛的脾氣。
走在後面的秦笛望著水玲瓏興高采烈的背影,既是好氣,又是好笑。一想到昨晚她那副無賴的小模樣,他就忍不住想笑。
「小賴皮,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啊?之所以認罰,只是一直想對你有所補償罷了!」
他一直都知道,她只是一個長時間缺乏父愛和母愛,然後又被白蘭香給寵壞的小女孩。他也一直都知道,她對自己的期望值很高很高。高到有時候……他都有些害怕的地步,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一直有意無意地拒絕這個小女生對他的愛。
「哎呀!爸……哥哥。你是不是故意撞人家地?撞的人家好痛哦!」
一直在考慮水玲瓏的問題,秦笛一時走了神,沒注意到,竟是不小心撞到了她。於是,便惹來了小女生的大發嬌嗔。
秦笛連忙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一進沒注意……咦?你剛剛喊我什麼?」
道了幾聲歉之後,秦笛忽然回過神來,小妮子對自己地稱呼……好像有些沒對哦!
「喊你哥哥啊?有什麼沒對麼?」
水玲瓏已經很努力在故作鎮定了。可是小心肝卻不受控制的,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
有關稱呼的問題,水玲瓏私底下和雪兒,霜兒討論了很久。最後還特意咨詢了心理專家。到最後竟是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秦笛之所以一直不那麼容易接受她地心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喜歡在公眾場合喊他爸爸。
痛定思痛之下。小妮子便決定做出一些改良。而今天。顯然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只是秦笛並不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如此地驚奇。
秦笛看出了水玲瓏眼底地慌亂。不能不說,這個本就漂亮到讓人忍不住抱在懷裡恣意憐愛一番的小女生,此時真是萌的讓人情不自禁呢!
很難準確說出到底是哪一種情不自禁,或許是愛憐,或許是心疼,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地佔有慾望。
「哇!真是超級可愛呢!」
「就是!就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女生,好想抱一抱哦!」
「可是旁邊的那個怪叔叔,看起來……好像不太好惹地樣子……」
幾個穿著襯衣,短裙的校服,明顯是高中生地女孩子正巧從兩人旁邊走過,看到水玲瓏的小模樣,一時激動的不得了,七嘴八舌小聲說個不停。卻沒想到,秦笛聽力超好,意是把幾個人的話聽了個一字不漏。
「真是抱歉呢,我這個不太好惹地怪蜀叔,根本不會給你們抱她的機會呢!」
秦笛黑著一張臉,往幾個女孩子身邊一站,立刻便嚇了她們個雞飛狗跳,也顧不得再去想水玲瓏可不可愛的問題,一溜煙的跑了個不見蹤影。
「噗哧!」
一直害羞個不停的水玲瓏,倒是被這個插曲消除了尷尬,她主動走到秦笛身邊,握著秦笛地手道:「誰讓你一直跟在人家後面,既不牽著人家的手,又不抱著人家。當然會讓人家誤會,你是尾隨在人家身後,準備對人家下手的怪蜀叔啊!」
秦笛捏住水玲瓏粉嫩嫩的小手,哼哼著道:「那還真是對不起呢,看起來都是我的錯呢!」
水玲瓏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張開漂亮的小嘴,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對呀!對呀!當然是哥哥地錯呀!不過呢,哥哥既然認錯了,人家就不會再追究……嘻嘻……」
跟水玲瓏這小丫頭拌嘴,秦笛居然品嚐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可能,這個時候的小丫頭,才是真正地真情流露吧?在白蘭香面前的徒弟巧,在雪兒,霜兒面前的狡黠,還在在自己面前的古靈精怪……好像都不是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性格……
一時間,秦笛是不自學地生出一種頗深地感觸來。
一大一小兩個人兒,嫻靜的走在街邊,任憑清風吹過,也不管這街頭人潮有多洶湧,何嘗不是一種溫馨?
不過讓人遺憾的是,這種溫馨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多久,在走過一家冷飲店的時候,水玲瓏望著那大大招牌上誘人的香蕉船,立刻便邁不動步子了。
「哥哥……」小女生到底是小女生,想吃冷飲卻又害怕被拒絕,只好用那對電力十足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秦笛。
忍不住伸出食指亂了水玲瓏地小鼻子一下,秦笛搖頭笑道:「你呀你,是不是想吃冰淇淋了呢?」
水玲瓏趕緊點了點頭,甜笑著嗯了一聲,不說話,只是在那裡假裝乖巧。
毫無疑問,在超清純小美女這樣乖巧的模樣下,再要拒絕,絕對是天理難容的一件事,不過,適當的戲弄她一下,卻是很好玩的一件事呢。
秦笛心中轉過這樣的念頭,故作為難的道:「我記得昨晚好像某人要吃大餐來的,還要說喝點紅酒……不知道吃了冰淇淋之後,還有沒有胃口呢……」
「哦…………」
聽到秦笛的「好意」提醒,水玲瓏不禁有些洩氣。好像也是,身為女人,當然應該更偏愛西餐,列偏愛紅酒一些……偏愛冷飲……好像還是脫不了小孩子脾氣呢!
「不過呢……」秦笛忍不住嘴角上翹,這個時候的水玲瓏實在是超級可愛,真是令人不忍心再逗她,「稍微吃上一點甜品,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好啦,我帶你去吃吧!」
被秦笛拉著走進了店裡,水玲瓏還有點不那麼敢相信這個事實。要知道,以前很多時候,可都是她古靈精怪的要求秦笛做這個,做那個的,很少有機會見到他這麼主動……
事有反常即為妖,小妮子過人的大腦,不禁開始了高速運轉,把所有條件疊加在一起綜合分析一番之後,她驚訝的發現:之所以會讓秦笛如此反常,竟然是因為自己真情流露,真的放鬆了自己一把,進而感動了秦笛!
「女孩子可不能經常皺眉哦,那樣的話,可是會長皺紋的!雖然你的皮膚很光滑,很水靈,可是一旦有了皺紋地折痕,以後可就消不掉了哦!」
秦笛和水玲瓏坐下之後,第一個動作不是拿菜單,反倒是在她地眉宇間撫摸了兩下,按平了她皺起地眉頭。
「嗯。」
水玲瓏乖巧的應了一下,也不再去考慮那麼多,接過秦笛放到面前的菜單,很開心的翻閱了起來。
「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還有……呃……」
興致勃勃的點了好幾個甜品,水玲瓏忽然想起來,自己中午似乎還準備要秦笛請自己吃大餐的。她不由得扭頭向秦笛望去,卻見他給了自己一個鼓勵的微笑。
「不要緊的,想吃就點好啦。吃大餐什麼時候都可以,不過……吃甜品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心情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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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是正牌地八月十五月圓夜,真心希望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另外,忠告大家一件事:國內的女性資源本就不富裕,居然還有一群外國佬跑來撈過節。大家一定要努力抵禦外侮才行啊!當然,俺也要和大家一起奮起了,再也不能當處男了,要努力佔有女性資源!
呃……不是我自己說自己是處男的,可很多人一看俺的書就說俺是處男。三人成虎啊筒子們,沒辦法,我只有認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11 12:41 編輯
]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10-6 17:19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六章 玲瓏的少女時代
第六百七十六章玲瓏的少女時代
秦笛說的沒錯,甜品雖然是女孩子的最愛,尤其是在這炎熱的季節,吃一口涼絲絲,甜蜜蜜的甜品,簡直能讓人一直爽到骨頭裡。可問題是,除了已經胖到無可救藥,破罐子破摔地恐龍級胖妞,基本上,只要能忍耐住一秒鐘,她們絕不會在理智崩潰之前,去吃上半口。
女人對美貌、對身材的執著,大約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執念之中,最為恐怖的一種了。為了美貌和好身材,她們可以完成許許多多在男人看來絕對不可能的任務。不吃甜品,相比而言,似乎還真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成績。
秦笛之所以會說「吃甜品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心情的」這句話,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因為他察覺到了水玲瓏在心態上的蛻變。
從「爸爸」到「哥哥」,雖然只是一個稱呼上地變化,但其意義之宏大,影響之深遠,卻絕對不是一個稱呼所能涵蓋其萬一的。
這代表了水玲瓏從幼女時代,向少女時代的轉變!這種轉變,對於女孩子來說,幾乎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僅次於月經初潮!
一般的女孩子,在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往往就已經代表著她們正式邁入了少女時代。然而,由於水玲瓏外形上的原因,她的少女時代,也就很自然的被迫和月經初潮地時間割裂開來。
不能不提的是,所有女人第一次想要減肥,第一次開始注意到異性的目光,第一次開始懵懂地憧憬愛情。。。全都是在她們邁入少女時代之後。
所以,秦笛不能不重視這一點。
水玲瓏眨了眨大眼睛,卻不是很明白秦笛的意思。智商和情商的倒掛,讓她很難理解秦笛的複雜情緒。
「只是吃甜品而已。和心情有什麼關係啊?」
女孩天真地疑問,秦笛還真不好實言相告。這種事,自己理解。遠比別人告知要好上很多。所以,他只好絞盡腦汁,竭力編造出一個還算能說得過去的理由。這才勉強含糊過去。
戀愛果然是導致女人智商無下限地最好手段,若是擱在往日,哪怕秦笛編出地理由邏輯再嚴謹一些,水玲瓏也能一眼就瞧出裡面的漏洞。
可在今天,面頰泛紅的小女生。卻壓根就沒有察覺出有任何地不妥。
「先生,您點的甜品。」
一個穿著紅白相間制服的女服務生走了過來。將托盤裡的甜品。一一擺放在秦笛的面前。
「哥哥。。。」
水玲瓏有些小憤怒地瞪了不識趣的服務生一眼,心裡面很是憤恨:真是一點兒眼力都沒有,人家坐在這裡唉。怎麼把甜品往爸爸那裡端啊!
聽到小女生聽起來似乎有些弱弱。其實很有些恨恨意味兒地輕叫,秦笛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看來。小女生真地是要長大了呢!要是放在往日,哪裡肯吃這樣地虧?不過。。。這個服務生的態度,還真是有些奇怪呢!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好像我還沒甩到讓人當街狂追地地步,這個服務生,該不是求我辦事吧?」
秦笛心頭念頭轉過,望向服務生地目光,不由得多了一絲玩味的味道。
女服務生顯然很少對男客人這麼慇勤,被秦笛地目光一刺,動作竟是不自覺的慌亂起來,險險沒有推倒放在秦笛面前的高腳杯。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接連道歉了好幾聲,服務生才勉強克制住了自己慌亂的情緒,可是眼神卻依然有些慌亂,腳步微微後挪,似乎是準備要打退堂鼓的模樣。
可不知怎麼的,女服務生像是被人給鼓勵了似的,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俯身在秦笛面前,擺出很低的姿態道:「這位先生,我。。。我。。。我可不可以和你的女兒合影啊?」
水玲瓏從女服務員慇勤地把自己點的甜品,全都堆放在秦笛面前開始,就一直在用那對光可鑒人的大眼睛,狠狠地盯著她,似乎自己那麼做,就能消除心頭之恨似地。
等到後來,看到女服務那副面紅心態,桃花上臉的模樣,她幾乎都要忍不住發飆了。今天可是秦笛第一次和她逛街唉!(在小女生的心裡面,這種約會性質的逛街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其他的,統統都被她選擇性的給忽視掉)
這麼完美的一天,竟然要被一個甜品店裡的服務生給破壞掉,水玲瓏幾乎立刻就要拉起秦笛,離開這家該死的甜品店。
好在水玲瓏忍了那麼一下下,這才讓她聽到,女服務生擺出這麼低的姿態,竟然只是為了和她合影!
「有沒有搞錯?!!想和我合影,幹嘛對老爸那麼慇勤?搞的我還以為她想泡我老爸!」
小女生一點都沒注意到,儘管她對秦笛的稱呼已經開始改變,但是在心裡面,卻還一直很依賴地稱呼秦笛為爸爸。甚至於更進一步,從「爸爸」變成了「老爸」!
秦笛也很詫異,望著女服務員誠惶誠恐的表情,還有水玲瓏那副驚訝到恨不得吞下一枚鴨蛋的小模樣,他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對不起,這個我恐怕幫不到你。另外要提醒你的是,這個漂亮的小。。。女生是我的妹妹!」
一時太過開心,秦笛差點沒犯了水玲瓏地忌諱。剛剛從幼女時代邁入少女時代的女孩子,心思都是極為生澀而又敏感的。她們最討厭的,便是別人還把她們當小孩子看。
儘管她們自己偶爾還是忍不住仗著自己小撒嬌耍賴,但若是被被人說她們小,她們還是不能容忍的。這是她們的禁忌,一旦被人觸及,立刻就會變成一隻被踩到尾巴地小貓,瞬間炸毛。
水玲瓏哼哼著換了一副面孔,高傲的仰起了下巴,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小孔雀。
只是她長相實在太過可愛甜美,即便擺出這麼驕傲的模樣,依然讓人覺得無比賞心悅目。從端盤子上來之後,便一直偷看她的女服務生,立刻像是被電到了一樣,眼冒紅心,雙手撫胸,幾乎是呻吟著叫出聲來:「好~可~愛~哦!!!」
秦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哈小女生哈成這副模樣。叫出的聲音,簡直都和顏媚的叫床聲有一拼。
扭頭望了一眼,秦笛臉上不由得浮現了幾分古怪的笑容。
原來,有感覺的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就在左近的幾桌情侶裡面,竟然有幾位男客人生出了反應,不自覺的夾緊雙腿,眼神卻時不時的瞄向這個女服務生。
平心而論,開始沒怎麼注意到這個女服務生的秦笛,仔細打量之下,發現她長得還算出色,相對而言,更出色的,恐怕還是包裹在制服下地那前凸後翹的身材。
不過這家甜品店裡的服務生質素都比較高,這個女服務生擺在裡面並不是特別出色。但是。。。那都是在她喊出聲以前,這一嗓子之後,只怕她立刻就要躍升為甜品店裡的頭牌了!
這是秦笛目光最後落在剛剛出現,卻又迅速消失在角落裡的那個掛著經理銘牌的男人身上之後,得出來的結論。
看遍了眾生相,秦笛回轉目光望向水玲瓏的時候,差點再度笑出聲來來。
水玲瓏是什麼人?智商高大一百九的天才少女,她可是一直都以心態成熟來標榜自己的。女孩子應該喜歡的,應該接觸到的東西,幾乎和她絕緣。偏偏在她邁入少女時代,開始正視自己一直忽略的女性內心的時候,被人這樣給雷了一下。
沒當場變身超級賽亞人,把女服務生給打到她媽都不認識她,不是水玲瓏仁慈,而是慣於使用智力,忽略了武力作用的她,在仔細比較了兩人之間地體格差距之後,無奈放棄了這種暴力手段。
「想和我合影是吧?」
武力威脅既然已經被否定,水玲瓏只好用起她那無往而不利的智力手段。
女服務生對可愛地事物還真是沒什麼抵抗力,對水玲瓏幾乎要從頭頂冒出來的怒火視而不見,面對她的問話,很順從的拚命點頭,那模樣,就差沒有跪倒在水玲瓏面前,高呼「老佛爺萬歲」了都。
(寫到這一章,俺終於可以松一口大氣了。從塑造水玲瓏這個角色開始,俺一直都頂著很大的壓力。好多讀者對玲瓏有意見,認為她雖然很蘿莉,但是卻不夠萌,而且容易讓人生出犯罪的感覺。可寫到這一步,我想大家應該不會有意見了吧?
青春期分兩步的概念一出,嘿嘿,小蘿莉。。。其實她一直都是偽蘿莉來地。。。小蘿莉可就真的要長大了。不過,她的相貌。。。我想,還是暫時保持一下的好。十六歲的袖珍美人。。。很可口的說。另:大家可不要把袖珍美人等同於侏儒。。。直接把她當成蘿莉就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七章 柳下惠也忍不住
「嗯!嗯!嗯!」
一邊拚命的點頭,還一邊有些諂媚的應承著。女服務生的表現,讓秦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然而,女服務生自己卻是毫無所覺。
吊足了女服務生的胃口,水玲瓏忽然燦然一笑,道:「很簡單啊,如果。。。你坐倒那個傢伙的懷裡,我馬上就可以和你合影哦!」
「呃。。。。。
秦笛有些無語的望著水玲瓏,忽然有種人生真的很玄幻的感覺。
「好啊!」
女服務生答應的又爽又脆,彷彿出賣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別人一樣。
秦笛徹底無語了,人生之所以奇妙,就在於你已經覺得人生很玄幻的時候,馬上會發生一些更玄幻的事情,考驗你的承受底線。
就在秦笛愣神的當兒,女服務生落落大方的往他懷裡一擠、一坐,動作自然的就像是她和秦笛是一對戀人一樣。
都說臘月裡的賬,還的快。水玲瓏這下算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原本是想小小的報復一下這個很奇怪的女服務生,卻沒想到,竟是惹得自己更加的生氣。
不過,這個奇妙的經歷,對秦笛來說,感覺還算不壞。先前打量那個女服務生的時候,便覺得她雖然長相只能說還算清秀,身材卻很有料。等到這個女生坐進他懷裡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女生不是身材很有料,而是非常、非常的有料!
完美女人的臀部,不單單是挺和翹,還要具備一個非常重要的條件才可以。那就是,她的臀部一定要軟!
軟到什麼程度?軟到和氣球一樣才可以!說起來似乎很讓人缺乏幻想。可在實際接觸中才知道,那種滋味,真的能令柳下惠化身淫賊!
秦笛現在就處於這種情況,他根本沒辦法控制住小小笛地伸展慾望。很輕易的就翹了起來,滑進人家女服務生的臀溝之間,還一鼓一鼓的故意搗蛋!
忽然間,秦笛有些痛恨起這家甜品店的老闆起來。沒事把制服搞的那麼輕薄。那麼誘惑幹嘛?
裙腳開那麼高,材質看起來不透,接觸之後才知道有多薄!那種感覺。就跟赤身裸體的接觸沒什麼兩樣!不!甚至比赤身裸體地接觸,還要令人血脈賁張。天知道這家老闆發的什麼瘋,居然搞出這種能夠增加情趣的材質。
秦笛不無惡意的想:「這家老闆該不是服務生制服控吧?天天有事沒事就躲在收銀台後面。一面慇勤的和顧客打著招呼,一面享受女服務生貼身地臀部摩擦服務!」
如果,如果不是周圍有很多雙眼睛在看著秦笛,他很懷疑,自己能否控制住把女服務生推倒在桌面上。霸王硬上弓的慾望。
「還是歌裡面唱的好啊:人生總是多玄幻,不要驚,也不要問。。。。。。」
紅著眼享受著女服務生的免費臀部摩擦服務。卻不能真個銷魂,秦笛只能這樣痛並快樂著。
坐進秦笛懷裡的時候,女服務生地大腦全部被水玲瓏的身影填滿,幾乎想都沒想,便做出了這樣大膽的動作。
可當她做了那麼一會兒,尤其是當一根火熱地鐵棍生生塞進她的臀縫的時候,她頓時坐不住了。
那澎湃的熱力,那碩大的形狀。那堅硬的感覺。。。女服務生只是稍微感覺了一下,便忍不住夾緊了雙腿。。。那種似塞進未塞進的感覺。。。實在太銷魂了!
「唔!」
被女服務生夾了這麼一下,秦笛不由得悶哼了一聲,心道:***,高手啊!
秦笛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服務生地臀肉居然如此的厲害,只是收縮了一下大腿的肌肉。竟是給了他一種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她同房的異樣快感。
「操,要是當真噴了,那才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秦笛貪圖舒服,今天穿的西褲相當地輕薄,更過分的是,還沒穿內褲。如果當真噴了,絕對會在柔軟地西褲上面粘結出一道醒目的斑痕。
一想到別人盯著自己西褲上面那幅地圖的詭異眼神,秦笛便不由得心中一寒,趕緊收縮肛門,生生抑制住了那種強烈的慾望。
生理結構的聯動機制很起碼,當男人急劇收縮肛門的時候,即便是垂頭喪氣的小傢伙,都有很大的可能勃起。像秦笛這樣已經鬥志昂揚的狀態,無疑。。。後果會更加的嚴重!
於是,這下便輪到了女服務生哼哼。
緊緊夾在隱秘部位的小東西劇烈的動這麼一下,尤其是在心理極度緊張的現在,很容易便送給女服務生一陣奇妙的感覺,瞬間達到高潮。
說起來這一段經歷似乎很漫長,其實在別人的眼裡,也不過就是三五秒鐘的事。
水玲瓏只看到女服務生爽快的擠開秦笛的胳膊,然後坐了進去,然後瞬間便臉紅,接著夾緊雙腿,然後悶哼了一聲,便站了起來。過程之迅速,以至於她心頭才剛剛生出了許多不滿,那女服務生便乖覺的站了起來。
「哼!算你識相!」
水玲瓏原本繃起來的小臉,立刻放鬆了下來,笑瞇瞇站了起來,望著女服務生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到了,為了彌補我的錯誤,等下我請你吃大餐好不好?」
這便是水玲瓏精明的地方了,說起來,應該算是水如雲教導有方。迎來送往,一直都是水如雲的強項,耳濡目染之下,水玲瓏在消除她人的尷尬方面,還是很有一手的。
只不過,大多數情況下,她都不願意委屈自己罷了。而不願意委屈自己,很多時候就是情商低的表現。
水玲瓏給出這麼大一個台階,看慣他人臉色的女服務生哪裡還不就坡下驢?
於是,她如釋重負的笑了一下,搖頭道:「我還在當班,恐怕沒時間呢!吶,我們還是快點照相吧,經理只給了我十分鐘的時間哦!」
水玲瓏乖巧的點了點頭,和女服務生站在了一起。女服務生從兜裡拿出了相機,遞給秦笛,不想,一時沒拿穩,竟是險些把相機給丟到了地上。
幸好秦笛反應快,一把將相機抓住。不過。。。卻也同時抓住了女服務生嫩滑的小手。
「人生。。。果然處處是風景啊!」
秦笛暗自感歎了一下,不想讓心中有所牽掛,迅速放開手,坐在位置上揚了揚手,示意兩人後退一些,讓出足夠的角度。
甜品店的其他顧客,很有不少羨慕秦笛的艷遇,雖然只是小小的坐了那麼一下,在他們想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非常刺激的。
當然,這還是在他們並不知道女服務生和秦笛私底下「劇烈摩擦」的曖昧之下,若是他們知道事實的真相,只怕瞪紅了眼睛,也要和秦笛對換角色吧?
豎了旗桿的傢伙一直鬧彆扭,不願意軟化,沒奈何,秦笛只好坐在那裡擺弄相機。
好在女服務生也很識趣,沒有對背景提出過多的要求,只是站在那裡,讓秦笛照了那麼幾下,便匆匆離開。
經過這麼一個插曲,重新回到座位上的水玲瓏心裡便多了一些想法。
開始的時候,因為事件的進展速度太快,以至於她沒來得及想太多。可當回到座位上,有足夠的時間回想之後,不對的地方,開始一點一滴的在她記憶力超好的大腦裡來回播放。
「看他們倆剛剛的表情。。。一定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低哼、臉紅,難道是。。。」
綜合了種種條件,水玲瓏很快有了一個讓她惱火的結論。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我要微笑。。。一定要微笑。。水玲瓏輕輕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面頰,擠出一個很燦爛的笑容,然後。。。「一不小心」碰到湯匙,更不巧的是,她的小腳丫剛好順勢一撥,竟是把湯匙撥到了桌子底下。
「哎呀,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嬌呼了一聲,水玲瓏迅速拉開了桌布,鑽進了桌子下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八章 不是我不小心
「哎呀,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嬌呼了一聲,水玲瓏迅速拉開了桌布,鑽進了桌子下面。
她的動作非常連貫,以至於秦笛根本都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不過,秦笛的沒反應也只是一瞬,因為很快他便感覺要害處多了什麼。。。
接下來的問題就很明顯了,稍稍在腦海裡過濾了一下,秦笛便確認了一件事:小丫頭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有預謀的!
人類一思考,老天就發笑。可問題是,只是思考,顯然並不能解決問題。
秦笛倒是想清楚了問題的關鍵,然而,他的把柄卻還落在水玲瓏的手裡,並且,還被她精心測量了一番。
可以想像一下,只有秦笛半個巴掌大的一隻小手,放在他的胯間,測量某一根人間凶器的尺寸,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場景。
一手抓不過來,兩手勉強握滿,然後。。。水玲瓏放開了兩手,在秦笛稍覺輕鬆的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聲,給了他一下。
「哦
命門處被大力來那麼一下,痛苦是肯定的,無論多麼堅強的男人,只要沒練過鐵檔功,都會像秦笛這樣,情不自禁的彎下腰去,拚命按著小腹,以減輕疼痛聽到秦笛的痛呼,水玲瓏握著湯匙,一臉燦爛的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對秦笛道:「哎呀,哥哥,真是對不起呢!人家剛剛出來的太急,不小心撞痛你了呢!」
被秦笛痛呼聲吸引了目光的旁人,聽到水玲瓏的解釋,這才恍然似的暗自點頭。然後便又開始為他的遭遇而竊喜不已:該死的混蛋,艷遇可不是那麼好粘地,讓你那麼好運,活該!
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秦笛很是言不由衷的對水玲瓏道:「呵哼哼!沒關係的,我不介意。
水玲瓏卻是不依,擠到秦笛身邊。一臉天真的道:「不成的!不成的!白媽媽說過,做錯事一定要改正才可以。既然我撞痛了你,自然有義務幫你止痛的!」
秦笛聽了這話,忍不住暗自咬緊鋼牙,心道:「我收回前面那些話!該死。這小妮子根本就還處於幼女時代嘛!脾氣這麼古靈精怪、反覆不定,真是要命啊!!!」
恰在這時,水玲瓏面帶狡黠地微笑,貼到秦笛耳邊輕聲道:「哥哥,你很不對哦。一路看文學網剛剛那個女生坐在你懷裡。你竟然生出反應。哼!你可是答應了人家,今天一天時間,都是屬於人家的。和人家一起逛街。卻對別的女生起了反應,這讓人家很丟臉耶!」
「咦?」秦笛這時也顧不得下半身的疼痛了。。。實際上疼痛也只是那麼一下,這會兒早已恢復了正常,畢竟,水玲瓏下手的時候,還是很有分寸地。。。他這會兒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水玲瓏的這番話上面。
感情,水玲瓏之所以會生氣。僅僅只是因為秦笛生出反應的對象,不是她,而是那個女服務生。
「接下來,該不會提到制服吧?」以秦笛對水玲瓏的瞭解,他幾乎百分之百肯定。小妮子會把話題扯到這上面。
果不其然,接著就見水玲瓏往了一眼站在角落裡地服務生。道:「哥哥,她們的制服看起來是不是很誘惑?貼身摩擦的時候,是不是很爽?」
「我。。。」
「哼!別否認,剛剛和那個女生合影地時候,我可是用手摸過的!而且,在近距離仔細觀察的時候,還可以看到,她們的制服,其實是隱隱有些透的。」
秦笛無話可說,只能無奈的撓了撓頭,心道:「和你這個小妮子比起來,就算穿的再保守,也很誘惑啊。再說。。。摩擦的時候,真地很爽嘛。。。那女人的臀肉,真的很有特點,可惜。。。身邊女人太多,還有幾個都沒搞定,不能再收人了啊!」水玲瓏見秦笛不答,哼哼了兩聲,似乎是對秦笛現在的態度還算滿意,便收起了責難的態度,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哥哥,人家都跟你說過,人家地那裡,是難得一見的名器呢。如果你真想要地話,今晚我給你好不好?」
「咳!咳咳咳!」
秦笛不小心被口水嗆到氣管,忍不住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該死,話題怎麼又轉到了這個地方?
「玲瓏啊,你忘記了我答應過你什麼嘛?你現在可是還不到十六歲,還沒有舉行成年禮呢!」
聽到秦笛頗帶幾分推脫之意的回答,水玲瓏忍不住撇了撇嘴,哼哼著道:「還有不到一個月,早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秦笛心中暗笑,心道:還不中招?
就見他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鄭重道:「玲瓏,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要知道,等你舉行了成年禮,你可就是一個完全民事、刑事行為能力人了。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所有的後果,都要由你自己來承擔了!」
「自己承擔麼?」
智商高達一百九,這些道理,水玲瓏博覽群書的時候,早已涉獵,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只不過,知道是一回事,當這些話從秦笛的口中聽到,還是給她以難以言喻的震撼。
可能是被震撼到了的原因,水玲瓏並沒有反駁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桌上的甜品,便在這略微顯得有幾分沉默的氣氛裡,一點點的被兩人吃完。
當最後一點甜品,被水玲瓏伸出紅撲撲的小舌頭,從高腳杯裡舔走之後,她的臉上重新煥發出了活力的光芒。
「呼!好飽啊,哥哥,咱們走吧!」
挽著秦笛的胳膊,把他從椅子上拖起來,水玲瓏一蹦一跳的依著秦笛,走下樓去。
「先生。。。找你的零錢!」
服務生從桌子上收走秦笛放下的鈔票,對了一下賬單,發現多給了一些,便喊了一聲。
回應他的,卻是秦笛不用的手勢。水玲瓏這麼乖的依著他,顯然是心理有所變化,他不想讓人隨意摻合進來。再說,眼下的情形,看起來很是有些溫馨,他不想被人給打擾。
「哥哥,謝謝你,我已經明白了。」
在走出店門的剎那,水玲瓏很小聲的說了一句。
秦笛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卻故意做出一副沒有聽清的模樣,詫異的道:「你剛剛說什麼?」
迎接他的,卻是水玲瓏咭的一聲脆笑,然後她便撒開他的手,歡快的在前面跑著:「沒有啦,人家只是想跑一下,讓你來追人家呢!」
秦笛心中不覺有些溫暖:「小妮子當真已經長大了!」
「別跑!剛剛吃過東西都還沒有消化,跑那麼快,會得胃病的!」
「才不會呢,人家天生就身體好,哥哥該不是已經變成老人家了吧?」
「哼!現在不把身體當回事兒,等你老了才曉得後悔!」
「又有什麼關係呢?至少我現在很高興啊!」
兩人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後面追。一邊跑,還一邊拌嘴。
水玲瓏雖然有些嘴硬,不過跑動的步幅卻一點點的降了下來。看到她的動作,秦笛便跟上了她的步幅,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若即若離的跟著。
這樣的畫面,落在別人的眼裡,無疑是很令人羨慕的。
「看吶!多令人羨慕的父女倆啊!」
「我那該死的老公就沒那麼體貼,從來都不會做出這麼令人窩心的舉動。」
「回去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我家那口子,讓他也好好學學。
「真是可愛啊,我要是也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兒就好了,我一定要把她培養成。。
「你真是太噁心了,竟然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別告訴別人我認識你,不過。。。那個小蘿莉真的好萌啊。。。正常的議論聲中夾雜著幾分人心的邪惡,只是兩人的議論聲太小,並沒有人引起別人的注意。
亦步亦趨,亦步亦趨。。。兩人從甜品店一路跑到一公里外的步行街,秦笛倒是無所謂,水玲瓏竟是沒有半點疲倦的感覺,精神反倒很是亢奮,拉著秦笛便走進了一家服侍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九章 玲瓏想長大
櫥窗裡的模特穿著打扮很美,衣架上懸掛的各色套裝也很嬌艷,只是這麼漂亮的衣服,擺在面前,看得,卻穿不得。對水玲瓏來說,實在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體型的限制,讓她在服裝的選擇上,只有童裝一條路。而童裝除了可愛,還是可愛。這對實際年齡已經快要十六歲的水玲瓏來說,實在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放在以前,體型的問題,對她而言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上天既然給了她智商高達一百九的天才頭腦,拿走美好的身材,在她也不是特別不能接受的問題。
然而,當秦笛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這種心態,便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轉變。
闖進服飾館的時候,水玲瓏並沒有想太多,只是處於女兒家的愛美天性,覺得自己應該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的愛人,便自然而然的走了進來。
哪裡想到,卻是在無意之中,自己給自己製造了這麼許多尷尬。
這家服飾館是一家奢侈品名店,走的是時尚、性感的風格。年齡涵蓋少女、御姐、人妻、OL、人母五大系列,卻偏偏沒有。。。性感童裝系列!
再說。。。什麼都還沒長開的小屁孩,穿什麼能穿出性感的味道來?
服飾館的導購,也算是見多識廣,卻從來沒遇到過眼前這麼一對客人。一男一女的搭配,原本也不算太稀奇,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帶著一個看起來不足十歲的小女生進來看衣服,可就有些太另類了!
也難關導購會誤會,不管她跟誰描述眼前的這個情況,只怕人們都會認為,秦笛才是主導者。而實際情況,卻偏偏與之相反。
想了一下,導購還是決定走上前去,稍稍介紹一下。
「先生,這個小朋友真可愛,她是你女兒嗎?你是來給你太太選禮物的吧?」
這樣問聽起來似乎有些突兀,只是這已經是導購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最接近事實的答案了。在她想來,這樣一對組合,是父女地可能性,要遠遠大於其他可能。唯一讓她覺得不太確定自己這一判斷的,或許就是秦笛的年齡問題了。
不過。後來導購還是用秦笛看起來比較年輕這樣一個解釋,說服了自己。於是,便有了這樣一句問候。
「呃。。。我。。
「誰是小朋友?我哪裡小了?」
秦笛還沒來得及說話,水玲瓏卻惱了。儘管她身體小是事實,平時也有人這麼說過她。.她也沒怎麼在意,甚至有時候還故意用自己看起來比較小的條件,假裝小女生騙人。可在這個時候。她卻無比的憤怒。
說起來,還是「女為悅己者容」的希望落空,點燃了水玲瓏心頭的怒火。
沒錯,就是因為這個希望落空!說起來,好像令人難以相信。可實際情況,就是如此。不單水玲瓏是這樣,大多數女人都是這樣。
一個女人,只有當真愛她身邊地男人。她才會孜孜不倦的逛街。。。記住,是逛街,而不是購物!逛街的女人,會一件又一件的在商店裡仔細挑選,然後把那昂貴而又美麗的衣服。在自己身上一遍又一遍地試來試去,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的男人。
可最後,她們卻只會挑一件最最便宜的放進自己的挎包,相反,在給自己男人買衣服地時候,卻從來不看標籤,大手大腳的就把那最帥的衣服帶回家裡。
而虛榮地女人,卻不是這樣,她們在意的,只是衣服上的價格標籤,從來只購物,不逛街。要買什麼,她們早已選中,帶男人進商店,不過是為了掏空他們的腰包罷了。
所以,當一個女人帶著你逛街,而不是購物的時候。。。請千萬千萬不要不耐煩,那是因為,她們是真的愛你呵。(寫這一段的時候,真的挺心酸地,在我的記憶裡,有好些好女生都是這麼傻,對自己儉省的不能再儉省,對她們的愛人,卻。。。)
導購雖然不覺得自己這句話有什麼不妥,但既然客人發飆了,她還是主動坦承自己的錯誤:「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這樣說會傷害到你,那麼兩位。。。請問我有什麼能幫你們地麼?」
伸手不打笑臉人,導購小姐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就算有些僵硬,但人家的態度,始終都是好地。
水玲瓏就算再怎麼有心找茬,也沒地方挑錯。最終,只能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之所以這麼生氣都沒有離開,實在是因為這家服飾館的衣服,確實很合水玲瓏的口味。就算不能穿,只是看一下。。。也是好的。
秦笛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忍不住歎了口氣,他知道,小妮子終於厭倦了借助小小的身材去假扮小女生。而這,對她來說,似乎不是什麼好事,除非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快速長大。
對此,秦笛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是這個辦法,不到萬不得已,他實在不願意動用。
根據他所掌握的情況,水玲瓏之所以一直長不大,歸根基地,具體原因應該是因為先天性的激素不全。人體內的各種激素多如牛毛,如果用西醫的辦法,等把問題解決,水玲瓏怕是已經可以入土為安了。
用中醫的手段,倒是比較穩妥。只是卻要用藥水洗浴,外加針灸的方式。而這個過程耗費時間較長,差不多要一個月才行倒還在其次,關鍵是藥浴和針灸的時候,都不能穿衣服。
秦笛所擔心的,恰恰是兩人這樣朝夕相處的過程中,水玲瓏會不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
「玲瓏,你現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秦笛一時還沒辦法下定決心。索性便決定暫時先從其他方面彌補一下水玲瓏。找了一個借口,給導購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走到角落裡,讓她幫忙取下幾套衣服。而這幾套,恰恰是之前水玲瓏看的最多的。
因為想給水玲瓏一個驚喜,秦笛索性把衣服買下來,然後加多一點錢。讓服飾館的人幫忙送貨上門,然後,他才回到水玲瓏身邊,帶著她離開。
「怎麼啦,乖玲瓏?還在惱剛剛那個導購小姐啊?」
挽著水玲瓏地小手。秦笛一直走到步行街一個人流較少的地方,這才發問。
「哪有,我才不會生氣咧!」
水玲瓏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裝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反正我就是長不大啊,沒什麼啦。我早就已經習慣啦。只是剛剛我不小心走進那家店,卻被她那樣說,不知怎麼的。一時衝動,就覺得有些氣憤罷了。」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心道:這丫頭,果然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啊。看來,她也只有在捉弄人的時候,才能做到不露聲色啊!
只是笑了笑,秦笛沒有繼續再這個問題上糾纏。
「哥哥,我們。。。回家好麼?」
沉默了片刻。水玲瓏忽然提出要回家。嘴上說著沒什麼,可她的心裡,顯然對這件事非常地在意。
秦笛沒說什麼,答應了一聲,便動身回家。
水玲瓏想反應。讓秦笛不能不正視她身體的問題。如果完全對這件事沒有辦法,也就罷了。可明明有辦法。卻因為怕這、怕那,對水玲瓏隱瞞他能治好的真相,對水玲瓏來說,顯然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
以前她自己完全不在意,也就罷了。而現在她開始在意,開始正視自己身體的問題之後,他若是再對她隱瞞,顯然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於是,秦笛決定,找一個合適地時機,告訴水玲瓏真相。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找個機會,幫她徹底的檢查一下。畢竟,他專精的是製毒,煉藥不過是副產品罷了,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最後的選擇,只怕還將是繼續隱瞞下去!
回到家之後,水玲瓏勉強應付了一下圍過來地鶯鶯燕燕,便忍不住心中的悲傷,跑回自己的房間,把房門給關上。
她這樣反常地舉動,顯然引發了無數誤會。一時間,秦笛自然也就成了被討伐的對象。
對於這一點,秦笛也只能搖頭苦笑。沒有經過水玲瓏的同意,他自然不能把他的猜測告訴大家,況且,當真說出來也於事無補,只會讓大家更加擔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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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9.18,城市上空響起向先烈致敬,讓國人警醒的防空警報。一時間心情有些沉重,想了許多。雖然生活中有許許多多的不如意,但總有什麼能讓我們感動。就像文中我忍不住插敘的一句一樣,生活中真的有許多人,值得我們去愛。讓我們珍惜這來之不易地美好生活!
另外,請允許我BS一下因為三鹿事件,就完全對國產奶粉一竿子打死,一竿子捅翻一船人,然後盲目推崇外國貨的那些人。
動不動就外國貨好,外國貨美的你們,能不能動動腦子?雀巢復原奶的事件大家還記憶猶新,前不久就又被查出碘含量超標。多美滋03年就查出重金屬問題,然後就是香蘭素致癌物和二英事件。這就是你們推崇的洋品牌,這就是你們完全拋開國產貨地首選!!
國產貨不合格的只有22家,87家是合格地,好不好?而且,這裡面的乳業廠家,黑龍江的,以及軍工下來的,都是全部合格的,好不好?
請擦亮眼睛,就算你認為國貨不好,也請實事求是是批評,而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我們已經的民族向心力好不容易凝聚起來,請不要隨意的把它丟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章 這裡的夜晚靜悄悄
沒有經歷過雨水澆灌的鮮花,永遠無法綻放真正的美麗。就像女人一樣,沒有愛情的滋潤,她們的容顏甚至比風乾了的枯枝還要脆弱。
白蘭香是幸運的,歷經十六的孤獨和寂寞之後,找到了自己的真愛。雖然,這條路比起普通女人的愛情之路來說,或許有幾多崎嶇,幾多坎坷,但有一點她卻始終堅信:那就是,最終的結果,一定是幸福的!
「香姐,在想什麼呢?」
秦笛出現在白蘭香的身後,擁著她那本已日顯豐腴,最近卻又纖細下來的蜂腰。
白蘭香抱著胳膊的兩手情不自禁的放下來,按住秦笛不老實的魔爪。女人的腰太過敏感,即便是熟悉的人摸起來,也讓人有些心神蕩漾。
稍稍拉開秦笛那對彷彿擁有魔力的雙手,自己摸了一下自己又瘦了下來的腰肢,白蘭香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微笑:「我在想,能夠遇到你,我是多麼的幸運。你看,要不是你,我的腰怕不死要上兩尺三了吧?」
「有沒有搞錯,我對你來說,就只有減肥的作用啊?」
秦笛忍不住誇張的叫起屈來,把腦袋放在白蘭香的肩膀上面,撒嬌耍賴。
白蘭香側轉臻首,望著秦笛毫不掩飾的在自己面前展露的真實性情,心裡面最柔軟的地方,彷彿被輕輕的撞了一下。
一股說不出來到底是酸澀,還是幸福的滋味,悄悄的在她的心中蔓延。
「阿笛。。。」
她的聲音似乎也受到了心中那股情緒的感染,說話的腔調很有幾分讓人悸動的味道。
「和你在一起地一天,比我過去一年的生活加起來都要快樂。你知道的,我。。
「香姐!」秦笛摀住白蘭香的小嘴,搖頭笑道:「別說出來,我知道的!我剛剛只是想逗逗你而已。瞧你,說的那麼動感情,我都忍不住想要流淚了呢!」
兩個人相愛,圖的是什麼?不就是相知、相伴、相守麼?只要想一下,自己地心,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會懂,在你失落的時候。在你成功的時候,在你彷徨的時候,在你激動的時候。。。總有一個人一直陪伴在你地身邊,不離不棄。.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白蘭香轉過身。把腦袋深深的埋在秦笛的懷裡,口中卻忍不住輕聲的呢喃:「阿笛。。。阿笛。。。」
清冷的月光撒進庭院,遠處傳來山蟲地鳴叫,這樣的夜晚,無疑是有些寂寞的。可當這樣地夜晚。多了這一對戀人在院中相擁,安靜的享受著時光一點一滴的流逝,於是這夜。便有了幾分溫暖的氣息。
「香姐和阿笛真是相配啊!」
陸靈仙穿著桃紅色的絲綢睡衣,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院中的兩人,不無嫉妒的說道。
在她的身旁,站著身著粉色棉質睡衣地黎姝雅,聽到陸靈仙這麼說,她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是啊,真的很相配。相配的令我感到我很多餘。。
陸靈仙回過頭來。撇撇嘴道:「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說起來,你和這傢伙認識地時間也算不短了吧?可是你在處理你們倆的關係方面,做地真不夠好啊!我要是你,那麼好的機會。就算不把他給逆推了,至少也要半推半就的。。
「靈仙!你好討厭啊!」黎姝雅忍不住摀住了耳朵。一張小臉因為血液上湧的關係,染的一片緋紅。
「唉!你啊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好!好!好!我也懶得說你,說起來。。。我自己的問題都還沒解決呢。。
幸好陸靈仙後面的幾句說的很是小聲,並沒有傳進黎姝雅的耳朵裡。要不然,只怕現在就要輪到黎姝雅來笑她了。
這個夜晚,有很多人無法安然入睡,其中也包括起了長大心思的水玲瓏。
此時,她也和陸靈仙一樣,站在落地窗前,默默的望著相擁在一起的秦笛和白蘭香,心裡面很是有些黯然。
「如果。。。我也有白媽媽那麼好的身材,爸爸一定會很愛很愛我吧?」
咬了咬有些失去血色,彷彿有些透明的下唇,水玲瓏默默的想道。
她的身體問題,過去也曾經困擾過她。不過那段時間並不長,因為高達一百九的智商,讓她比起普通女孩來說,早已多了許多別人一生都無法擁有的優勢。
哪怕是遇到秦笛之後,水玲瓏也沒有因為身體的原因,而煩惱過。身為一個心智早開的女孩子,她對男女的生理系統,瞭解的相當透徹。
在對待男女關係的問題上,她一點都不迷惘。因為她知道,自己這樣的身材,對於不少男人來說,其實是一塊無價之寶。
只是令她有些鬱鬱的是,秦笛。。。似乎並不在這一行列。
他的目光總是停留在那些女人或高聳、或碩大的雙峰上,又或者是停留在那些女人或挺翹、或肥大的美臀上,卻從來沒有在自己的身體上停留過。。。。。。每當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水玲瓏就忍不住會煩惱。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水玲瓏當然知道自己身體裡最誘人的地方在那裡,可問題是,她總不能脫下小衣,把自己的那裡主動展現在他面前吧?
無數次或有意,或無意的試探,讓她瞭解到,自從自己對他使用了「爸爸」這樣一個稱謂,自己預期中的目標,不但沒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反倒是。。。越來越遠了呢!
「呼。。。。。。煩惱啊!」
重重的吐了口氣,水玲瓏乾脆坐到了地板上,抱著自己的雙膝,把下巴放在上面,一下看看夜空,一下看看秦笛,似乎這樣做,就能令煩惱遠離自己似的。
懷抱著白蘭香,心裡有種暖暖的感覺,秦笛知道,這便是愛的感覺。只有相愛的人在一起,才會有這種可以彌補生命中一切缺憾的溫暖。
「阿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對我說?」
白蘭香一直趴在秦笛的懷裡,安靜的數著他的心跳,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這會讓讓她覺得很充實,很安心。
可有那麼一瞬,她感覺到他的心,似乎變的不那麼沉靜,就像是被一粒石子打破平靜的湖面一樣,很是有些不安穩。
而那個時候,恰恰是水玲瓏站在窗邊,默默望著他們的時候。
「什麼都瞞不過你!」
秦笛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擁有一個睿智的妻子,是好事,不過有些時候,也並不全是好事。
至少現在,秦笛都還沒決定好,到底要不要告訴她事實的真相。其實,白蘭香已經做的足夠好,她知道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維護著這個家庭。
「是有關玲瓏的。」終於,秦笛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他是個男人,他雖然知道女孩子對好身材的渴望和嚮往,但他畢竟不是女人,他並不確定這對女孩子是否真有那麼重要。
除此之外,還需要有一個人來和水玲瓏溝通,最終瞭解她內心的真實想法。而這個人。。。似乎並不適合由秦笛本人來充當。
「嗯。」
白蘭香很平淡的應了一聲,微微抬頭,望向秦笛的目光中,溢滿了笑意。
秦笛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頭,搖頭失笑道:「我的心思是不是很好猜?看你這副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了似的。」
「不是很好猜。。。」白蘭香俏皮的笑了笑,道:「而是非常、非常的好猜才對!」
「好啊你,居然笑我,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腫!」
秦笛攬著白蘭香的細腰,手掌重重揚起,輕輕放下。嘴上說的厲害,真要對她動手,他卻是捨不得的。
「我可能有辦法。。。讓玲瓏再次發育。」秦笛避重就輕的起了個頭,他才不會老老實實的說自己有絕對的把握,哪怕是對白蘭香也是如此。要知道,女人都是記性很好的生物,為了避免日後留下話柄,小心謹慎無疑是很必要的。
「你有辦法讓玲瓏再次發育?」
白蘭香豁然從秦笛懷裡離開,一對美目睜的前所未有的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一章 最旖旎的懲罰
即便以白蘭香的睿智,也從來沒有想過,真實的情況居然會是這樣。
她已經盡可能的去放大秦笛的心思,最終的結論,也不過是秦笛和她一起出面,撫慰水玲瓏的情緒。
白蘭香可是知道的,身體發育的問題,不是通過吃藥或者手術就能治好的。單單在形成原因上,就涉及到許多非常複雜的激素問題。這還不包括因為其他病因,導致的垂體性發育問題。
從來沒有見到白蘭香如此失態過,這個女人彷彿天生便是那麼的優雅。看到眼前這一幕,秦笛忍不住出言逗弄道:「這可說不好,我只是說。。。有可能。你知道的,具體問題總要具體分析才可以,我都還沒有。。。」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囉嗦啦?!!」
白蘭香忍不住有些著惱,扭著秦笛腰間的軟肉,輕輕揪了一個三頻道,給了他一串九十度的疼痛(此處採用時鐘刻度,黑白電視機旋鈕掐發,如無特別說明,以下並以後作品,均採用該註解)。
秦笛活動了一下面部肌肉,做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苦著臉道:「我哪裡有囉嗦啊?只是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加以說明罷了。萬一我要是治不好,你先告訴給玲瓏知道,那豈不是反倒讓她更加難過?」
這樣的說法獲得了白蘭香的認可,她歉意的望了秦笛一眼,用那溫柔的小手,不迭的幫秦笛揉搓腰間道:「對不起啦,是我太著急了!掐痛你沒有?要不然。。。我讓你也掐我一下,讓你出口氣好不好?」
看到白蘭香這副模樣,秦笛不覺有些好笑:「你當哄小孩子呢?好了啦!我沒那麼小氣的,掐就不用了啦。不過。。。我對其他的懲罰方式。倒是相當的有興趣呢!」
「什麼懲罰?」
看到秦笛笑得有些淫蕩,白蘭香不自覺地向外縮了縮身子,目光很是有些警惕。
「撲哧!」
白蘭香提防的動作,惹來秦笛一陣輕笑:「香姐。。。你似乎有些害怕了呢!要不然,就這樣算了,你看如何?」
「不成!」
白蘭香想也未想,便否決了秦笛的提議。道:「你心中既然已經有了芥蒂,自然現在消除了才好,我可不想你日後再來怨我。
秦笛心中微愕然,暗道:我哪裡有什麼芥蒂了?轉念一想,方才恍然:「想來。是我先前的猶豫讓香姐有所誤會,這才讓她多了這麼許多想法。」
「好啊,既然是香姐你的要求,我若是拒絕,豈不是不給你面子?不如我們試試。。。鴛鴦浴。你看如何?」
秦笛這無良的要求,自然是惹得白蘭香一陣面紅耳赤,口中輕罵著他這壞胚子。心裡面卻是不自覺的微微蕩起了陣陣漣漪。
閨房之樂,可有甚於畫眉者?說地便是男女之間,要善於發現生活中的美好。總是過著千篇一律的生活,便是物質極大豐富,性生活無比和諧,總歸還是要鬧矛盾的。
其實說穿了也不稀奇,不過是「情趣」二字罷了。
秦笛的要求看似有些無禮,極大地挑戰著白蘭香的心理承受底線。但卻不可否認,男女之間試著嘗試一些從未做過的勾當,總是非常刺激的。
「討厭!」
白蘭香捂著小臉,丟下一句含義不明的嬌嗔,便慌慌張張地離開了院子。
「不拒絕。。。自然就是選擇了接受丫!」秦笛嘿嘿一笑。不慌不忙的尾隨著白蘭香的足跡,回到房中。
且說白蘭香一溜兒小跑。步履踉蹌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之後,便難抑心中的激動,直接就靠在了房門上,慢慢的安撫自己激動的情緒。
「和他連那麼羞人的事情也都做過了,怎麼面對他這般挑逗,我還是耐不住會覺得害羞呢?」
撫著自己的胸口,白蘭香不自覺的捫心自問。怎奈,感情這東西,實在太過玄妙,想來想去,也找不到一個令自己滿意地答案。
還沒等白蘭香想清楚自己的心思到底如何,她的房門便被人敲響。
「誰。。。誰啊。
其實不用問,她都能猜到站在門外的那個傢伙是誰。可若是連問都不問就打開房門,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做出什麼羞人的事來。
「咦?香姐原來你沒睡著啊?正好,我也睡不著。不如,你把門打開,我們一起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如何?」
「呸!」
白蘭香忍不住紅著臉呸了一聲,她幾乎能夠在腦中勾勒出門後那個壞傢伙一臉壞笑地樣子。
「真是個壞傢伙,虧他還說的出口,還聊人生、談理想,恐怕說不到幾句,就要被他給哄到床上去了吧?」
越想越覺得臉紅,白蘭香忍不住捧住自己有些發燒地臉,暗罵自己:「該死,我這都是在想些什麼啊!」
「不。。。不了!我馬上就要睡著了!」
白蘭香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哪怕只是站在他附近,都會覺得很敏感,若是再被挑逗幾下,恐怕。。。
「撲哧!」
秦笛忍不住笑了一聲,道:「香姐,就算你不想開門,多少也該找個過得去的理由吧?你這前腳進門,我後腳跟來,前後不到一分鐘的事情,你這就要睡著了?再說,如果不洗個澡,你。。。睡得著麼?」
糟糕!白蘭香心中暗暗後悔,後悔自己不該只想著打發這壞傢伙離開,卻沒有仔細琢磨出一個拿的出手的理由來。
秦笛說的沒錯,白蘭香已經習慣了每天洗澡,大多時候是一次,有時候是兩次。可若是一次都不洗,她會難受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根本就睡不著覺。
「我。。。」
白蘭香正要說自己馬上洗澡睡覺,可轉念一想,心頭又覺得不對。
「我若是這麼說了,他要進來和我一起洗,那該怎麼辦?」
心中如此一想,白蘭香立刻警醒了起來。先前在院子裡,那個傢伙便提出過這樣的要求。他一向都是那麼的貪心,最早的時候進入自己,然後又要自己在上面,現在更是過份,竟然想和自己一起。。。
「我今天已經洗過了!」
白蘭香口不對心的小小撒了一個謊,心中卻有些不安的自我安慰道:「沒關係的,反正只是一個小小的善意謊言罷了,沒事的。再說,我也是為了大家好。。。」
一碗水需要端平,這便是大家族裡的成規。雖說秦笛這一大家子暫時還算不得一個家族,白蘭香卻已經隱隱有了這層覺悟。
她知道自己在秦笛心目中的地位,雖然她從來都沒有爭過什麼,也從來都沒有要求過什麼。
但是家裡的女人們,卻都隱隱以她為馬首是瞻。這就迫使她必須有當大姐的覺悟,也必須以大姐的言行標準來約束自己。
眼下,白蘭香顯然便是覺得,如果自己答應了秦笛,那些窩在臥室裡,睡眠本就不是很深的小蹄子們,肯定一個咕嚕就爬了起來。若是她們全都窩在自己牆角聽床根兒,那自己。。回房了!」
門外,秦笛假意向外走了幾步,還刻意做出步伐漸漸遠去的假相。然後踮手踮腳又縮了回來,只等白蘭香去洗澡的時候,自己再乘機打開房門。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白蘭香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卻又隱隱有些失落。
發了一會兒呆,白蘭香輕輕解去衣裙,走進房內自帶的浴室。
早已進入精神力視野狀態的秦笛,一直都在默查著房內的狀況。發覺白蘭香已經進了浴室,便嘿嘿一笑,導出一股念力,在門鎖上一扣,一撥,已經落了鎖的房門,很輕易的就被他從外面打開。隨手把房門關上,秦笛輕手輕腳的潛入到浴室門外,透過只是微微合攏,留下了老大縫隙的門縫,向內打量。
浴室裡的她,已經褪去了外面的衣裙,只穿著最貼身的小衣,正在調試水溫。
她正背對著秦笛,女人最美麗的曲線以一種無比誘人的姿態,無聲的在對他綻放。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二章 窺浴
美麗的女人雖然無論什麼時候都美麗,但不可否認的是,在霧氣朦朧的狀態下,她們的美麗都會在環境的襯托下,被無限的放大。
所謂出水芙蓉,不外如是!
秦笛只覺得,眼前的白蘭香竟是前所未有的美麗。
他甚至懷疑,哪怕她這會兒就算是做出什麼極度不雅的動作,他也會固執的認為:她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
怪不得人們常說女人是水做的,女人之於水,契合度之高,實在是令人震驚。
水霧朦朧。。。美胴迷濛。。。
女人的柔美,在蒸水汽的映襯下,正散發著無比魅惑的光芒。
白蘭香還沒有意識到浴室門外已經多了一個不速之客,只是出於女性的敏感,她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下,一無所獲之下,便繼續專注於自己手中的動作。
幸好秦笛沒有被慾望蒙蔽了心智,要不然,只是她這一回頭,恐怕就要壞事。
暗道了一聲好險,在白蘭香轉過頭之後,秦笛這才重新探頭向浴室裡面望去。
蓬蓬水霧灑在她的手上,像是一粒粒調皮的通靈珍珠,在和仙子做著官兵捉強盜的遊戲,只是稍稍在她手邊閃現一下,立刻便又跳到一旁,讓她撲上一個空。
白蘭香沒有在意這些,可那四濺的珍珠,卻變的更加頑皮,奔跑著撞到她的肩膀上、胸脯上、小腹上。
於是,原本乾爽的淺紫色小衣,便多了些許濕潤的痕跡。
秦笛不覺有些蠢蠢欲動,身著小衣的白蘭香,已經足夠魅惑了,偏偏她這會兒竟然還被蓮蓬頭打濕了貼身小衣。
那若隱若現。半顯半露的誘惑,簡直可以吸引男人全身地血液,全都流到一個地方去!
這還不算,更刺激的動作,在貼身的胸衣和僅僅只能遮蔽住方寸之地的小褲被水打濕之後發生了。
只見白蘭香一手拿著蓮蓬頭,一手伸到背上,試圖單手解開胸衣。
單手解胸衣的難度顯然很是不小。白蘭香嘗試了好幾下,都沒能成功。反而因為這個動作,引發了連鎖效應,被右手的蓮蓬頭噴了幾下,把那本就已經濕了小半的胸衣。灑地更為濕潤。
「真是討厭,解開胸衣都要費那麼大力!」
白蘭香有些不滿的嬌嗔了一聲,就要把手中的蓮蓬頭往勾架上放,卻感覺自己左手握住的胸扣鬆了一下,她手指下意識的一撥。竟是把那胸衣給解了下來。
微微愣了一下,白蘭香忍不住搖頭笑了一下,道:「還真是說不得。一說就解開了!」
她完全沒有想過自己胸衣地脫落,並不是她自己的功勞,而是秦笛幫忙的結果。所以,很自然的,她把那條淺紫色胸衣往衣簍裡一丟,便又開始脫自己的小褲。
幫手解開白蘭香地胸衣之後,秦笛很是有些食髓知味。面對面的幫白蘭香脫去貼身衣物,他倒是做過不少次。可像這樣偷偷摸摸,卻又刻意不讓她發現,這卻是平生第一遭。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樣做起來,居然。。。很有異樣地快感!所以。他忍不住輕手輕腳的縮在白蘭香的身後,準備在她脫小褲不順利的時候。再幫幫手。
躲在門外,並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只要注意不被屋裡的人偶爾回頭的目光掃倒,便可以輕輕鬆鬆的一窺美人沐浴地無限春光。
然而,隱在美人身後,還要試圖幫她脫去小褲,這樣的挑戰,難度無疑就大了許多。
更要命的是,還要注意保持好距離,萬一小小笛不老實,突然站了起來,搞不好就好蹭到美人,那秦笛窺浴的大計,可就全都要落了空。
所以,秦笛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
相比之下,一無所見的白蘭香心思顯然就要輕鬆了許多。她早已有了通盤地打算:先用蓮蓬頭沖洗一下身子,然後再舒舒服服的泡個泡泡浴,最後沖乾淨身體,美美地睡上一覺。
唯一讓她覺得遺憾的,可能就是今晚不能和秦笛共度良宵。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家子人的眼睛都盯著她呢,她不能不做個表率。
脫小褲比解胸衣在動作難度係數上,要小不少,但是,誘惑性上面,卻是解胸衣的幾倍,甚至幾十倍。
以前自己主動幫白蘭香脫的時候,秦笛還沒發現這個問題,然而現在他才知道,為什麼好些男人都有偷窺的衝動。
很多時候,他們要看的,可能並不是女人的肉體,而僅僅只是她們脫衣的那個過程。尤其是這個過程又比較慢的情況下,那種無限接近高潮,卻始終差一點的感覺,既讓人有些發狂,卻又讓人覺得刺激無比。
顯然,秦笛此刻就處於這樣一個過程之中。因為和白蘭香距離極近的關係,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神,密切關注著白蘭香的一舉一動,生怕她一個突然轉身,自己躲避不及,就被抓個現行。
這就導致他不能全心全意的欣賞她的私密表演,沒錯,的確是非常非常私密的表演!
要知道,一個女人,哪怕是面對自己最親密的愛人,最要好的手帕交,共浴的時候,也不願意做出一些自己通常會做的小動作,畢竟在她們的心理,始終都有那麼一點點顧忌存在。
可當浴室裡只有她一個人的是,她就不用顧及那麼許多,什麼動作都敢做,什麼動作都可以隨便做。諸如隨意的抓扯一下恥毛,小小的摩擦一下敏感部位,拉一下嫩嫩的乳頭,又或者把手指放進某個有些瘙癢的小洞之類。。。完全可以做的隨心所欲。
所以,當白蘭香一點一點的輕輕扯下小褲的時候,秦笛的心情也開始變的無比複雜起來。
不能不說,她脫小褲的動作,當真是嫵媚到了極點,讓人看了之後,很是有種不顧一切把她強行推倒的慾望。
那微微陷進方寸之地的小褲,被她花費了相當的力氣才扯離臀部的範圍,然後在下扯的過程中,又不得不弓起腰肢,輕輕抬腿,這樣才好把小褲脫下來。
她這個動作做的很平常,換成任何一個人,在這個時候,都會這麼做。
可在秦笛看來,卻是無比誘人的誘惑。可能是他所站的位置太好,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條小小的內褲,一點一滴的被摘離那片誘人之地。
而且,在這個時候,他還要接受那片方寸之地若隱若現,忽隱忽現,時隱時現的強烈刺激,有那麼一瞬,他甚至懷疑,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堅持看下去。
要知道,那天晚上就因為陸靈仙和齊雲露兩人惹火的舉動,導致他晚上接連跑了六個房間,足足鬧了一晚上才勉強滿足了慾望,凌晨時分才睡了下去。
好在他臨睡前調息了一下,這才沒睡過頭,失了對水玲瓏的約定。
今夜又遇到這麼惹火的情況,秦笛很是猶豫,自己是否該繼續在白蘭香浴室裡待下去。
如果繼續偷窺下去,天雷勾動地火那是一定的,關鍵的問題是,恐怕白蘭香一個人很難滿足他日益膨脹的慾望。到時候肯定又要推開其他女孩的房門,一個一個推過去,最後不知道又要睡在誰的房間裡。
而這,顯然是有違秦笛的初衷的。
「算了,不管那麼許多了!死就死了,大不了今晚只跑半程!」
秦笛輕輕拍了一下已經昂首挺立起來的小小笛,有些痛惜的默默安慰了它一下,便又開始繼續偷看白蘭香的私密表演。
沾濕了少許的小褲被她脫下來,隨手一揚,同樣準確的丟到衣簍之中。
隨後,她做了一個讓秦笛咋舌不已,大呼過癮的動作。
卻見白蘭香微微勾下身來,輕輕梳理了一下小腹下方的恥毛,讓它們看起來稍顯整齊一些。
這樣的動作,在秦笛面前她是絕對不會做出來的。有幸看到這一幕,秦笛忍不住激動的渾身發抖,一個勁兒的暗道:「值回票價了!值回票價了!」
沒有親眼看過女人獨自做這個動作的人,永遠不會明白,女人在做這樣私密的動作時,有多麼的光彩照人。她們精心梳理著自己身上的一切,哪怕是一根毛髮,一個罅隙,她們都要讓它處於最完美的狀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三章 老實交代
秦笛側身偷看了一下白蘭香梳理毛髮的動作,隨後便又回到原本站立的位置。
毫無疑問,站在女人的身後觀察她們的一舉一動,是身為一個男人最大的享受。
這一點,在白蘭香的身上,體現的尤為突出。
她的皮膚白皙,有如牛奶般誘人。她的胸部碩大豐挺,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惑。她的恥丘玲瓏浮凸,彷彿是愛神在向人們招手。
然而,這一切都比不上她的臀部曲線,尤其是在她身體前躬,上身微微向下,讓臀部向後挺的益發嚴重的情況下。
此時的她,彷彿就是女媧傾心做出的最完美的女性人類,她的魅力,無可抵擋!
秦笛實在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伸手向前,在白蘭香挺翹的雙臀上狠狠的比劃了兩下,費了好打功夫,才勉強克制住摸上去的慾望。
此時的白蘭香,誘惑力實在太過強大,強大到只要是男人,就忍不住從背後俯身上去,深深的進入她的身體,和她徹底的合二為一。
秦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住的,擱在往日,遇到這樣的情況,他早就已經提槍躍馬了都!
可現在,小小笛都已經快要跑到肚臍眼上面打滾了,他竟然還能忍住,沒做出什麼過份的事情來。
「不成了,再忍下去,肯定要把自己給燒死了!」
秦笛忽然感覺鼻腔有點腥鹹,不用揉他都知道,這是火氣累積到一定程度的結果。
「可是直接就在這裡推倒,似乎有點過份的樣子。。。。。。」這也是秦笛一直強忍著沒有動手的原因,若是就那麼進入白蘭香,她會覺得他不尊重她的。
「嘿,那不如這樣……」
秦笛心中有了一個全新的想法。臉上現出一抹邪惡的微笑,隨後便輕手輕腳的,把自己身上地衣物脫了個乾淨,然後,他貼上還在低身整理自己私處的白蘭香,輕聲道:「香姐,我就知道你會給我留門的!」
白蘭香整個人硬作一團。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了正常反應。
稍過片刻,可能是女人被異物刺激到的自然反應,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口中也是低喝了一聲:「你是誰?居然敢闖到我的房間裡來?信不信我宰了你!」
秦笛聞言大是訝然。忍不住嘖嘖有聲:「香姐,莫非……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有我在家,誰那麼大膽子,敢潛入進來?哼哼,要是誰真那麼不開眼。我肯定剪掉他的小JJ,讓他成為夏國最後一個太監!」
再次聽到秦笛地聲音,白蘭香方才確認。剛剛不是自己的幻覺。她扭頭回望,看到那張無比熟悉的面孔,還有那印象中最為熟悉的懶散邪笑,一時間,有種莫名的情緒充斥在她胸中,讓她忍不住捏緊了粉拳,一下一下地敲打著秦笛。
「你這壞蛋,壞蛋!壞蛋!壞蛋!我剛剛都被你給嚇死了!我差點以為。自己都要失身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白蘭香顯然是在怪秦笛,怪他這樣作賤自己。她幾乎不敢相信,如果現在站在她身後的男人不是秦笛,而是一個偷香竊玉的淫賊。她該怎麼辦。
「如果沒辦法拖延時間,被人玷污了我的身體。恐怕……我就只有自殺一條路了吧?」
看到白蘭香偏過來的小腦袋上,那對晶瑩地眼珠泛著紅絲,搖搖欲墜的淚珠,早已堆滿了她的眼眶,若不是她強自克制,只怕立刻就要滴落下來。
「對不起,香姐!都是我不好!我以為。。。你已經聽明白了我在房門外面地暗示,所以才。。。」
「你說什麼?」
白蘭香顧不得再流淚,張大了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秦笛。
感情。。。感情他說要走的意思,是想要自己給他留個門縫,然後好乘機進來?那他之所以那麼說,還說的那麼大聲。。豈不是故意說給別人聽的?
一想到秦笛是為了自己,才煞費苦心,而自己卻又這般責怪他、捶打他,一時間,白蘭香也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起來。
「對……對不起……阿笛,我……我不知道你是在暗示我。我……我以為……」
白蘭香吞吞吐吐了半天,卻依然沒辦法解釋,自己為什麼在得到秦笛的暗示之後,全無反應的事實。
「說起來也怪你,誰讓你自己不說清楚來的……」
白蘭香在心裡面給秦笛安下了這樣一個罪名,可大面兒上,還在誠懇地自我反省。
本就已經讓美人受了委屈,秦笛哪裡會在這個接骨眼兒上跟她計較這些?要不然的話,就算這會兒佔了她便宜,只怕回過頭來全都吐出來不說,還要再搭上幾個添頭!
「香姐,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沒說清楚,也不會讓你誤會,甚至受到驚嚇了!所以,我要補償你!」
秦笛的話彷彿是說到了白蘭香的心尖尖上去,喜地她忍不住主動獻上香吻,親了秦笛一下。
不過在聽到秦笛要給她補償之後,白蘭香突然醒悟過來:「這該死的傢伙,到底是從哪裡鑽進來地?我記得,門窗我可都是關好了的!而且他的補償……」
從委屈和驚嚇的情緒中走出來,白蘭香很快便感應到,在自己豐潤的臀溝上,正貼著一根火熱的硬傢伙,似乎正準備幹什麼壞事。
「哼!就知道你這壞蛋沒想幹好事!」
雖然白蘭香對那事也很是有些期待,但此刻她心中依然有個疑問,所以,她必須按捺住心中的慾望,先給秦笛一點苦頭吃吃。
「補償倒是不必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鑽進我房裡的?我可是記得,我把門窗都給關好了的!」
白蘭香覺得這一點她必須問清楚,因為,有時候,她也是會和霜雪姐妹,又或者其他姐妹一起睡的。
萬一哪一天秦笛就像今天這樣,無聲無息的就潛入進來,摸對了床倒還罷了,萬一那壞蛋摸錯了床,上了別人的身子……
只是想像一下,白蘭香就忍不住伸過手去,又掐住了秦笛腰間的軟肉,狠狠的來了那麼一下。
「嘶!香姐……我好像沒做錯什麼吧?幹嘛又掐我?」
秦笛做出了一副委屈的面孔,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白蘭香,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哼!我問你的話,你幹嘛不老實交代?」
秦笛忍不住叫屈道:「我剛剛有回答啊,是你自己沒有注意聽好不好?」
也是白蘭香剛剛想像的太過投入,隱約似乎聽到了點什麼聲響,不過卻被她給歸結為自己想像中的聲音。以至於,完全沒想到,居然是秦笛在說話。
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白蘭香輕咳了一聲,掩飾過去道:「那什麼……我剛剛沒注意,你再重複一遍好啦!」
秦笛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說是自己用精神力勾開的房門,而是道:「很簡單啊,咱們的這種房門,鎖和門之間有縫隙,只要拿一張硬紙片伸進去,用力一刷,就可以打開了啊!」
雖然沒有老實交代,但這個方法確實能夠打開別墅臥室裡的房門。除非是把保險鎖也鎖上,不過既然是臥室門,又有誰會想到要把保險鎖給鎖上?
白蘭香眼珠兒微轉,點點頭,算是接受了秦笛的說法。
「那好,現在你可以老實交代,你進我房間裡面,到底想幹嘛了!」
秦笛險些沒被白蘭香這樣的說辭給震暈,心道:「我的姑奶奶,我都說了幾遍要鴛鴦浴了?靠!爺們不說了!說一千不如做一件,爺們用實際行動來給你回答!」
心頭念頭轉過,秦笛很乾脆的摸上白蘭香盈盈一握的細腰,向後縮了下屁股,然後很慢,但卻很用力的向前碾壓了過去。
「嘶!!」
這次大口吸長氣的角色,輪到了白蘭香來出演。
那火熱的觸感,堅硬的廝磨,乃至於強大的征服感,都讓她忍不住覺得小腹有些發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四章 這夜晚如此美麗
背後式。。。就算不進入,也能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感。這,就是白蘭香此刻的所有感覺。
然而,對於秦笛來說,僅僅做到這一步,顯然是無法令他感到滿足的。
好在現在也很舒服,他才沒有不顧白蘭香的感覺,在沒有液體滋潤的情況下,強行進入她的身體。
不過在這樣曖昧的姿態下,獲得液體的滋潤,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白蘭香甚至不需要想太多,那熟極而流的液體,就很自然的從體內分泌出來,滋潤她乾澀的谷道。
一個人的呻吟,很快變成了兩個人的吟唱。
又或者是一個人在低吟,一個人在嘶吼。
柔軟的臀肉,極富彈性,夾著秦笛的火熱,讓他實在不忍稍離。
於是,他的手扶著她的腰,繼續很慢、很用力的碾壓。
官能器官的神經分佈很集中,在快速運動的時候,可以給人帶來無比醉人的快感。然而,白蘭香肥厚細膩的臀肉,卻給了秦笛別樣的美感。
他既沒有進入她的身體,也沒有在她的臀肉之中做快速的往復運動。只是不緊不慢的碾壓。。。後退。。。後退。。。碾壓,然而,就是這看似若不經心的動作,讓兩個人無比沉醉其中,恨不得一直這樣,直到永遠!
可如果只是這樣,顯然是不夠的。人總是那麼的貪心,得到了美好的,卻還希望獲得更加美好的。
於是,秦笛不再安於現狀。他的手,沿著她柔美的腰肢向上,握住了那兩手勉強能握住的渾圓。
「別。。。阿笛,別捏那裡。我。。。我會叫地!」
白蘭香回過頭來,含羞似怨的飛了秦笛一眼,一時間倒是讓他心神俱醉,不自覺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晚了,已經答應了的事,總是不好反口。
眼珠兒一轉,秦笛便有了新的主意。他撥動小小笛,在白蘭香依依不捨的緊箍中,把它拔了出來,抵著她的臀溝,從她地兩腿之間頂了進去。
「唔。不!咦。
白蘭香起先是準備輕叫一聲,然後阻止秦笛進入她的舉動的。
卻不想,那壞小子竟然就只是頂進她的兩腿之間而已!那獨一無二的觸感,令她都差點以為自己會被他狂野地佔有,然而他竟然只是擦著她的私處頂了過去!
當原先抗拒的東西。只差一點點就能得到,卻因為某種原因而錯失之後,白蘭香不自覺的。竟是生出了幾許遺憾的感覺來。
秦笛接下來地舉動,更是令白蘭香感覺有些發狂。他竟然貼著她的敏感地帶,依著先前在她臀肉裡做過的動作,循環往復起來!
熾熱地、堅硬的、電擊般的快感,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無法抵擋。。。白蘭香也不想抵擋。
那蝕骨銷魂的滋味,她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嘗到了。當重溫這個滋味的時候,儘管並不徹底,卻依然給了她一種陳年老酒的醉人快感。
「如果。。。能夠更進一步。該有多好?」
當這個念頭浮上白蘭香腦海的時候,她自己都忍不住嚇了一跳。
「怎麼可以?我。。。。。。我怎麼可以有這樣的念頭?不成,我該抗拒才對!」
也難怪白蘭香心理如此地矛盾,不可否認,她很渴望秦笛的懷抱。她也很喜歡被他憐愛的滋味。可她卻不能不考慮其他姐妹的感覺。。。可能正是因為她的這種性格,才讓她獲得了眾女地尊重。卻也同樣因為這種性格,失去了許多放縱的快樂。
要想吃到最可口地美味,就不能心急。秦笛清楚的知道這一點,雖然有些時候,他不免有些毛躁,但在面對白蘭香的時候,他卻能夠始終如一的堅持。
愛情並不是只有性愛而已,但是。。。有著和諧性愛的愛情,卻比最迷人的美酒更加芬芳。那醉人的滋味,只有品嚐過才會知道,靈肉合一的快樂,有多麼值得人們去追求!
秦笛想要的便是這一點,單純的肉體快感,早已不是他的目的,所以,他必須要讓白蘭香放開心扉,和他一起共赴快樂巫山。
和男人的官能器官相同,女人神經線密佈的峽谷地帶,稍稍摩擦,就可能溢出泉水。
雖然因為體質的不同,有些可能只需要遠遠低於標準時間的觸碰就能山洪奔湧,有些女人卻需要慢條斯理的細細研磨,才能讓細水長流。但有一點,所有的女人都是相同的。只要有男人那根可以進入她身體裡的東西在很近的距離附近晃悠,她們很快就會生出同樣的生理反應!
秦笛碾壓的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感覺到小小笛上被人吐了一口口水,他都還沒來得及檢查那到底是雨水、泉水,還是真正的口水,就又有一道水流,潤濕了他的堅挺之處。
忍不住微微露出了一抹笑容,秦笛心道:這麼快就情動了,香姐果然忍的很辛苦呢。說起來,這些日子,還真是苦了她了!
白蘭香的身份不僅僅是秦笛的女人那麼簡單,她同時還是兩個女孩的母親。和初嘗雲雨滋味的女孩們不同,她以為自己已經經歷了很多,也苦忍了那麼多年,比她們多了許多忍耐的經驗。
所以每當有獨處的機會,她總是有意無意的讓給雪兒和霜兒。然而,這卻苦了她自己。
熟女的體質比起女孩子的體質,還要敏感。尤其是,當忍耐許久的慾火被勾動之後,這種情況就更加的劇烈。
秦笛因為知道,所以才益發的疼惜白蘭香,而這一次,不過是補償的序曲罷了。
今夜還很漫長,他還有許多手段沒有使出來,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在感覺到小小笛益發濕潤之後,還是保持著先前的節奏,不緊不慢的來回抽送。
「阿笛。。。」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蘭香終於忍耐不住,輕輕叫了一聲,她的聲音慵懶而嬌媚,還多了一絲絲羞惱的滋味。
也只有這樣極品的美人兒,才能用一句輕輕的呼喚,表達出這麼多耐人尋味的情誼吧?
秦笛很自然的應了一聲,俯身把頭貼在她的耳際,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吹氣道:「什麼?」
「我好難受。。。」白蘭香輕輕甩了甩頭,試圖擺脫秦笛的騷擾,卻沒能成功。只能略略氣惱的用力繃緊大腿的肌肉,試圖給他一點點苦頭吃。
殊不知,這樣做的結果,卻是苦了她自己。
隱約中她甚至都已經感覺到,那堅硬而又光滑的尖端,都已經有一點點被她擠進了身體,可是當她試圖更用力一些,讓它更加深入一些的時候,才發現,因為肌肉發力的不同步,只是稍微進了那麼一點點,便又偏了過去,滑到了一邊!
「壞蛋,你是不是故意的?」
女孩子總是有權利在某些時候撒嬌,藉以獲得男人更多的寵愛。白蘭香雖然已經過了女孩這個年紀,卻同樣有著這樣的權力。
秦笛很無辜的向後縮了一下屁股,道:「什麼?我不知道啊。。。」
女人裝傻的時候,總會有痕跡可尋。男人裝傻的時候,卻是渾然天真,當真如同呆瓜一般。
白蘭香回頭望了秦笛一眼,沒有找出半點破綻,只能洩氣的道:「我。。。你。。。我想你那個啦!」
讓她主動把情情愛愛中很黃、很暴力的粗魯言辭說出來,還真是有那麼點兒困難。
看到她這副模樣,秦笛實在是控制不住逗弄她的慾望,低笑了一下,道:「什麼我那個?我哪個啊?」
「你。。。壞死了你!」
白蘭香忍不住打了秦笛一下,擺動了一下臀肉,給他以明顯的暗示,然後在心裡面暗自發狠:「你這該死的壞傢伙要是再敢給我裝傻,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白蘭香的內心低語,秦笛很溫柔的靠上前去,把她緊緊摟在懷裡,低聲道:「既然你想要,為什麼不早說呢?你說了,我不會不給你的。不過。。。我想確認的是,你確認你不會大聲叫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五章 天天都X新媳婦
你。。。
白蘭香惱了,閨房之中,即將行就周公之禮之時,身為主攻手的男人,居然在關鍵時刻囉哩八唆,很讓人心煩唉!
她當然知道他是故意在逗自己,可是。。。自己是有自己的堅持的。她不想變成慾望的奴隸,愛情可能需要一方付出多一些,可性愛不同,如果付出太多,會徹底墮落的!
緊貼著白蘭香,秦笛感覺到她肌肉的顫抖。這種程度的顫抖,完全不同於激動或者興奮,那是屬於壓抑心中某種怒氣到一定程度,才會出現的顫抖。
「只是增加一下情趣而已,如果你不喜歡,直接告訴我就可以。難道你以為,我會逼你麼?傻瓜!」
秦笛輕輕吻了一下白蘭香的耳垂,小腹微微用力,擦開膩滑的兩片阻隔,輕輕的進入她的身體。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白蘭香一下子便明白了秦笛的意思,她知道,是自己著急了一些。
仔細分析一下,似乎是因為今夜經歷太多,情緒轉換太快,一時有些不適應,所以才會在這個不恰當的時間爆發出來。
想通此節,白蘭香微微有些羞赧的對秦笛笑了一下,道:「你既然知道我在你身邊就會犯傻,自然應該讓著我一點,不然。。。你說什麼,我都會當真的!」
看似責問秦笛不讓她一點,其實真實的意思卻是告訴他,她太在乎他,她在他的身邊其實都已經有些失去自我了,她不想讓自己變的一點自我都沒有。她。。
這番話裡面,有太多太多地意思包含在裡面,只是白蘭香習慣了用包容。用大度來面對秦笛,即便有再多的苦楚,她也不會說出口。
那麼許多意思,有些甚至連白蘭香自己都沒有想到,可秦笛卻明白了。
千言萬語不用細表,只用推進的動作,只用靈肉合一地行為,就能讓彼此徹底明白對方。
他一點一點的擠開她的褶皺,她一點一點的放開自己的胸懷。
躍動的脈搏,每一次的鼓脹。都會刮到她身體那敏感區域,從峽谷開口處開始,一直勃動到她的心裡。
每一次的脈動,似乎都是他對她的一次愛地呼喚。而她,則以自己海納百川的寬廣胸懷。竭力的迎納著他的強大。
白蘭香的身體彷彿天生有一種特質,秦笛第一次進入她地身體時,就感覺她緊密如同處女。在日後的多次交合中雖然略有擴張。對他的尺寸來說,依然相當緊窄,相當舒服。
而這一次離開多日,他驚訝地發現,他這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彷彿是又回到了他和她的第一次一般!
「慢。。。
白蘭香咬牙吸氣的放鬆,在持續努力了一段時間之後,最終卻不得不半途而廢,在他只進入到一半的時候,便伸手向後。握住了他的根部,要求暫停。
秦笛暗笑了一聲,心道:正好藉機問出自己的疑惑。
「香姐。。。體好像很奇怪哦。不會那麼困難,怎麼這一次。。。
白蘭香握著秦笛根部的手。忍不住微微抖了一下,她忸怩了起來,似乎有什麼秘密難以啟齒。
「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不要說了。」秦笛體貼地摟緊白蘭香的細腰,將寬厚的胸膛貼上她地粉背。
他知道他這樣做可以給她以安慰,讓她放寬心而又覺得安全。
果然,她激動的心緒,很快便平復了下來。
略微沉思了片刻,她便咬牙道:「阿笛,這是我們家族地一個秘密。我告訴你以後,你要答應我,不要隨便告訴別人,就算。。。姐妹們,你也暫時不要告訴。如果時機適當的話,我會主動告訴她們的!」
秦笛用手指撫上她的櫻唇,柔聲道:「香姐,我並不是很想知道這件事。你知道的,我只是一時好奇罷了。看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反而不想知道了呢!」
「不!遲早都要告訴你的!」白蘭香搖了搖頭,道:「不過是祖上傳下來的一點東西,只不過對女人很有好處罷了。我讓你暫時不說,只是不想讓姐妹們誤會,以為。。。以為我是憑著狐媚手段。。
秦笛這才恍然,趕緊道:「香姐!我知道的!一切都在我心裡!是不是有誰說了什麼?回頭我會找她算賬的!」
「不!沒有誰說什麼!」白蘭香一聽這話,心道:那還了得?若是你插手,只怕事情只會更糟!
「你主外,我主內。這不是我們當初說好了的麼?阿笛,相信我,好麼?」
望著白蘭香祈求的眼神,秦笛一下子就心軟了,好容易積聚的威勢,剎那間
乾淨:「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吧。記著,若是吃了哭鼻子!」
白蘭香笑的像是小女孩一樣開心:「才不會呢,哼,我可是很有手段的!」
略微停了停,就聽她又道:「其實也不是多麼了不起的秘密,不過是以前宮廷裡那些妃子們為了吸引皇帝臨幸,著太醫研究出來的法子。也就是通過一些特殊的練習方式,可以讓女人的。。。那裡,始終保持緊窄如處女罷了。」
乖乖隆的咚,燒餅卷大蔥。這還沒什麼了不起?這簡直太了不起了!如果掌握這種方法,那簡直就是全世界男人的福音啊!從此以後,YJ短小者有福了,慾求不滿者有福了,陽.+v。。
有句廣告是怎麼說的來著?天天都日新媳婦?呃不。。。天天都穿新衣服(惡搞某洗衣服廣告)。。。呃。o思。
秦笛的一對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吃吃的道:「這還沒。。。沒什麼了不起?老婆,香姐,香姐我的好老婆,你可一定要教給她們啊!你知道的。。。裡比較大一點,你們女人的適應能力又比較強,很容易就被我開墾的很寬闊,然後。。。你知道的。。
白蘭香忍不住白了秦笛一眼,微哼了一聲,道:「就知道你會這麼想!不成,如果教會了她們,人家拿什麼吸引你。。。哎呀。。。」
「好啊你,還說不是狐媚子!」
秦笛聞言心中卻是一蕩,這香姐可真是好寶貝啊,簡直能撓到人家心裡最癢的地方。
不成了,先來一發再說!秦笛心中翻滾著這樣的念頭,而且越滾越烈。也不再多廢話,稍稍後退一些,然後猛然向前。
不能不說,女人的適應能力真的很強。
明明看起來好像不能容納那麼粗,那麼長,那麼巨的東西。可當真的推開大門,進去一點點,適應適應,然後再進去一點點,適應適應,沒過多久,竟然是可以容納下大半!
而當採用背後式的進入方式,有了豐厚的臀肉阻隔,感覺上甚至是可以全根盡沒!最關鍵的是,還不是普通的盡沒,而是那種。。。直抵靈魂深處的盡沒!
秦笛的瞬間攻勢,給白蘭香帶來的快感是巨大的。她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刺激的秦笛如此的衝動。
那種感覺,就像是初嘗愛情滋味的男女,恨不得融入彼此的身體裡面一樣。
這種美好的滋味,讓白蘭香品嚐到了一波高過一波的海量心理高潮!
有人說女人是感情的動物,很可能不需要男人的那一根,只憑借一個眼神,一個輕吻,就能達到高潮。
從這一點上來說,女人是幸福的,再加上她們的快速恢復力,她們又比男人幸福了很多。
然而,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她們又是不幸的。如果她們不愛對方,即便是被世界上最強大的最粗壯的男人進入,她們也可能不會有一點快感。
沒有疑問的是,白蘭香很愛秦笛,所以,她在短短的時間裡,享受到了許多女人一生都沒有經歷過的高潮!
於是,這個夜晚變的無比妖嬈多姿。就連清冷的月亮,似乎也被秦笛和白蘭香的激情感染,放射出一點點粉紅色的光輝,那是月亮。。。也動情了!
一時被翻紅浪,芙蓉帳暖,多少恩愛事,便不足為外人道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六章 檢查身體
當天夜裡,秦笛和白蘭香一番激情之後,商量了一下水玲瓏的事情,拿了一個主意。
第二天,由白蘭香出面和水玲瓏溝通了一番之後,小女生也同意讓秦笛檢查一下。
檢查的時候,需要安靜,儘管不是很願意和水玲瓏在檢查的時候單獨相處,在白蘭香的勸說下,秦笛最終還是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房間是預留的書房中的一間,沒有選在臥室,是因為臥室裡裝的都是落地窗,並且沒有合適的平台。
預留的那間書房裡,空間大不說,還沒擺放什麼東西。正好可以從雜物間拿出一張按摩躺椅,放在裡面給水玲瓏使用。
說起按摩躺椅,還是顏媚那小妮子從SPA中心夾私帶過來的。
至於她為什麼要帶按摩躺椅過來,說起來也是有緣由的。那還是秦笛第一次在麗蘭SPA護理中心講課,在實物教學的時候,讓顏媚上台充當了一把模特。
顏媚在按摩躺椅上吟叫有聲,叫的台下一群半大不小的少女、少婦們春心蕩漾不說,最終還在那張按摩躺椅上達到了自己生平的第一次高潮,並伴有潮吹效果。
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一張按摩躺椅,顏媚怎能不生出買下來留念的心思?
結果,這張躺椅就這麼來到了秦公館。只是箇中原因實在不好跟人說,再加上一時也沒找到合適的擺放地方,按摩躺椅就相當遺憾的被放進了雜物間。
這讓還想在按摩躺椅上和秦笛再續前緣的顏媚,著實遺憾不已。
不過今天,這張按摩躺椅總算有機會再次發揮它的功用。在把它拿出來的時候,顏媚很是自告奮勇,外加興奮不已。
「既然拿出來了,那自然是不能放回去啦!放在書房都好。總是有機會的。。。」在把按摩躺椅拿出來的時候,顏媚如是想道。
擺放好按摩躺椅,再替秦笛準備好檢查身體可能用到地銀針、香精油、消毒藥棉、酒精等一應事務之後,安靜的退出了房間。
水玲瓏走進書房的時候,秦笛已經坐在裡面等她了。
看到秦笛安靜的坐著,水玲瓏不禁有些忸怩,差點心頭怯怯的奪門而去。
按照白蘭香事先的說法。她是知道秦笛幫她檢查的時候,是需要脫掉全身衣物地。
想被秦笛推倒又或者逆推是一回事,當真要在成年男人面前,暴露自己青春的身體,還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
至少。在進門的那一刻,水玲瓏驚訝地發現,她自以為很巨大的勇氣,此刻竟是渺小的近乎找不到一般!「哥。。。哥哥哥哥。
不知是因為膽怯,還是因為緊張。水玲瓏對秦笛打招呼的時候,竟然牙齒咯咯相碰,一句簡單的稱呼竟是沒完沒了起來。
「撲哧!」秦笛忍不住笑了一下。道:「你咯咯咯地,在下蛋啊?」
「哥哥,你討厭啦你!」被秦笛這麼一打岔,水玲瓏倒是不緊張了,很自然的走到秦笛身前,膩在他懷裡,撅著嘴道:「人家本來就緊張嘛,你居然還笑人家。真是一點都不心疼人家!」
「心疼!心疼!我怎麼能不心疼我的玲瓏寶貝呢?」秦笛摟了摟水玲瓏盈盈一握地細腰,有些感慨的想道:「以後再想摟這麼細的腰,怕是只有自己生一個小蘿莉咯!」
「嚇!我這是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我。。。我不是很希望玲瓏長大麼?」感覺到心裡面似乎有些灰色的沉渣泛起,秦笛感覺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些方面。
「嘻嘻。就知道哥哥是疼人家的。玲瓏只是跟你開玩笑呢!那。。。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呢?」
和秦笛說了會兒話,水玲瓏一點都不緊張了。只覺得,在秦笛面前展露自己青澀的身軀,是一件很讓她開心的事情。小女孩地身材,發育都還不完全,自然不會引起秦笛太多的聯想。只要水玲瓏自己能把持住,秦笛這邊自然完全沒有關係。
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秦笛便點頭對她道:「如果你已經準備好了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
從水玲瓏哪裡得到了確認之後,秦笛便指導她平躺在按摩椅上,解去自己的衣衫。
不知道小妮子是不是早就已經打好了主意,身上穿地都是一件粉紅色雨點的睡裙,脫起來異常地方便,只要往上一拉一扯,就可以輕易的脫去。
看到小女生還要脫小內褲,秦笛趕緊阻止了她的這個動作:「不用脫那麼徹底,這樣就好。。。如果有什麼問題,這樣就能檢查出來的。」
「哦。。。」水玲瓏暗自鬆了口氣的同時,卻又隱隱有些失落。
只是眼下她顯然沒有太多時間去考慮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
看著水玲瓏在按摩躺椅上躺好,秦笛便走到了按摩椅旁邊,準備開始。
在檢查之前,把病人的身高、體型等各項相關數據印入腦海,是中醫必須的一個步驟。這就是所謂的:望。
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
在水玲瓏這小小的身子上,竟然已經開始現出了女性的曲線美。小小的胸部已經開始悄悄的墳起,鼓鼓的,像是兩枚尚未長大的青蘋果。最有意思的是,為了掩蓋住重要部位,她竟然在自己的小小胸脯上,貼上了兩枚胸貼。
「這叫什麼事兒啊。。。」秦笛忍不住暗自擦了把汗,幾乎可以肯定,這是白蘭香的主意。她的本意是很好的,只是這樣做。。。實在讓人有些弄巧成拙的感覺。
原本秦笛是把水玲瓏當成自己一個普通病人的,可現在。。。心裡面不免多了幾分嘀咕。甚至忍不住猜測:「下面的某個地方,是不是也貼了類似的事物?」
沒敢在這旖旎的地方多想,秦笛迅速收攏精神,探手握住水玲瓏的手腕,直接開始下一個步驟:切脈。
中間的聞是聞氣味,問是問病人的各項症狀,這些準備工作,秦笛早就在平時不著痕跡的做過了。畢竟,他早先動了幫水玲瓏長大的念頭之時,就開始了準備。
一番探察之後,秦笛的眉頭忍不住皺了皺,臉上的表情顯得有幾分古怪。
隨後,他又拿出幾根細細的銀針,分別在水玲瓏的肩井、玉枕、百匯、檀中等重要穴位刺了下去,輕輕拈了幾下,便開始著手下一步的工作。
銀針都是空心的,主要作用既不是梳理經脈,也不是刺激穴位,而是在這些特定的位置,提取一些特定的體液。這裡面的一些東西,對身體的發育,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隨後秦笛便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進入精神力視野!
在精神力獲得進一步的提升之後,秦笛的精神力視野已經有了相當重要的作用。從宏觀方面來說,它可以用來偵察敵情、判斷敵我力量對比,根據戰鬥需要,事先劃定好進攻、撤退路線等。
從微觀方面來說,它又可以細緻入微的體察一個人的身體狀況,其效果,簡直比X光、B超的效果還要有效的多!
當秦笛進入精神力視野之後,空心銀針的另一個作用,就發揮出來了。
因為刺入的是特定的穴位,所以空心銀針就像是打入地下的一眼井,在打井人不主動抽水的情況下,空心銀針根本就不會抽取體液,只是起一個坐標的作用。
儘管秦笛的精神力視野已經獲得了提升,可如果沒有銀針這樣顯眼的坐標來參照,只怕想要找到水玲瓏身體裡的那些體液,只是要大費周章才可以!
抽取體液是一個方面,現場觀測又是一個方面。兩方面的作用各不相同,卻又不能片面的追求一方面,忽略另一方面。
隱藏,秦笛只能雙管齊下,兩步工作,合在一起做。
有了坐標,秦笛很快就找到了水玲瓏身體裡各種激素匯聚的位置。
接下來的工作,看起來簡單,操作上也並不複雜,只是卻相當的考驗人。所以,秦笛必須要慎重、再慎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七章 特殊動物蛋白
用肉眼無法看到激素的分泌水平,用精神力視野卻可以看到。更進一步的話,秦笛甚至可以導入一絲神念,進入水玲瓏的身體,追根朔源,找出最根本的原因。
只是在先前觀察的時候,秦笛已經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症狀。這個症狀,他記憶中曾經聽到毒研院的某位大拿說過,只不過當時他是拿來當奇談怪論來說笑的,所以當時的聽眾,都沒有放在心上,這也包括了秦笛!
而秦笛現在所做的操作,就是希望能夠通過症狀的進一步凸顯,讓自己完整的回憶出當時的情況。
人的大腦是非常複雜的,從呱呱墜地的那一天開始,進入他眼睛裡的所有物體,都被他記錄下來,存放在大腦之中。
而這些有聲有色的影像,甚至可以伴隨人的一生之久。
從一個人出生開始,直到他自然死亡,假設他存活了一百年,而這一百年的生活點滴,甚至都還沒有耗費他大腦記憶的百分之十!
莫道人腦有盡時,人之所以遺忘某些東西,其實並非是真的忘記。就像在自己的電腦裡查找東西一樣,當硬盤存儲的資料過多時,一個文件夾一個文件夾的翻找,總是費時費力。可能由於一時的疏忽,甚至會把存放目標文件的文件夾漏過也不一定。
如果使用關鍵詞的搜索方式,可能很快就會找到目標文件。而想要找回記憶,同樣需要一個「關鍵詞」!
秦笛現在所的做,正是在通過關鍵詞的刺激,把那片記憶搜索出來。
步驟是相當簡單的,用精神力視野對激素彙集的某些部位進行拍照,把這些情況存入大腦。然後退出精神力視野,捻動銀針。讓它們同時發聲,隨後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把激素彙集的情況再次拍照。
然後,把這兩組照片進行對比。
之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為銀針在振動的時候,會發出一股無形的能量波,刺激所在地穴位進行自然調整。
這種調整。是以生物遺傳的特性為參照物裡進行的。也就是說,只要給出的刺激足夠,理論上通過銀針,可以讓一個人的生理特性回復到最佳狀態。1 6 K小說網.電腦站www.16 k.cN
而在實際操作過程中,這種最佳狀態是很難達到的。因為每個人的遺傳特性。想要保持,所依賴地對象都是DNA。
然而,從嬰兒誕生的那一刻開始,DNA的雙螺旋鏈條,就已經開始衰減。只不過這個過程非常緩慢。在男性達到二十歲,女性達到十八歲之後,DNA的雙螺旋鏈條會有一個反方向遞減的逆轉過程。
這個過程持續地時間不長。最高也僅有一年的時間。這也是為什麼,男孩子在二十歲的時候精力最為旺盛,每天都渴望與異性交配。而女孩子卻在這個年齡達到最美的狀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從人地生物特性的角度上來說,男二十,女十八,是交配的最佳季節!
(以上為抱氏生理課堂謬論,未經實踐檢驗。未採用任何磚家、叫獸地研究資料,純粹是胡編一氣,只為自圓其說。)
果然,在截取兩組照片進行對比之後,秦笛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第一組的照片是在銀針震盪之前。這個時候水玲瓏的身體激素的分泌,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在原本氧氣進入身體。應該與血液相合,變成血氧,並最終為心臟提供動力。
然而恰在此時,一組很特別的激素,就會氣勢洶洶的搶先與氧氣結合,隨後便發生代謝,分解出一種全新的物質,代替氧氣為心臟提供動力。而氧則已經和激素結合,變成了氧化物,然後隨著血液地流動,最終被排出體外。
換句話說。。。水玲瓏身體裡被氧化的只有激素,而她身體裡的每一個零部件,都未曾被氧化,一直保持著身體的初始狀態。如果這樣說還不夠明顯的話,那秦笛地一個猜測,或許能夠說明一切。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長生不老?!!」
得出這樣一個猜測性地結論,秦笛的震驚自然可想而知。
目前已有的人體衰老共識是這樣的:人之所以會老,是因為人在呼吸氧氣的同時,由有機物組成的人體,正在緩慢的被氧化。當這個氧化過程達到極限的時候,人就會自然死亡。
由此就產生了一個悖論:如果想要長生不老,就不能呼吸氧氣。可不呼吸氧氣,人就會理科死亡!
而水玲瓏的身體,卻在以一個無可辯駁的事實,來挑戰科學家的共識!
再看第二組照片,這裡的畫面,卻是一個很正常的生理代謝過程。那種特殊的激素分泌,被銀針的振動抑制住了。這時候,水玲瓏身體裡的細胞,開始了正常的生長,同時。。。也開始了正常的被氧化過程!
兩相對比之後,秦笛再度退出精神力視野,忍不住感覺嘴裡有些乾燥。
從古至今,長生不老一直是人類孜孜以求的一個目標。
到目前為止,在已知的歷史裡,水玲瓏顯然是秦笛所知道的,唯一的一個可能會長生不老的人類。
可這可能嗎?如果真的可以長生不老,如果這種激素真的可以讓人長生不老,那它為什麼又要抑制水玲瓏的身體生長?為什麼不在她十八歲以後,再抑制她的身體氧化?
還有,水玲瓏的這種特性,到底是家族遺傳,還是基因突變?如果是遺傳,到底是遺傳自她的父親,還是她的母親?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在秦笛的大腦裡盤旋,令他頭大不已。
突然,一串信息在秦笛的大腦裡浮現,隨即,信息便轉變成了畫面,畫面裡一位老者,正在向一群小蘿蔔頭說著什麼,那個老人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傲視一切的不屑。似乎在他的眼裡,就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被他放在眼裡的。
那副畫面是那麼的熟悉,以至於一個名字令秦笛忍不住脫口而出:「毒閻王?!!」
毒閻王是幽影會毒研院的主持人,也是整個幽影會,最令人害怕的用毒高手。
這個場景的浮現,也代表著秦笛想起了他所說的那個所謂的笑話。
笑話的大意,是說在某個朝代,有一個女孩從深山裡走進塵世,誰也不知道她來自哪裡,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只知道她一直保持著八九歲小女孩的模樣。幾十年、上百年過去了,當初見過女孩的人都已經生老病死,只有她,卻依然保持著小女孩的模樣。
直到有一天,小女孩愛上了一個年輕的書生,求愛不果,小女孩憤怒的推倒了書生,然後,小女孩就不見了,出現在書生身邊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
照理說,從此已經變成了少女的小女孩,應該和書生過著幸福的生活。可惜的是,沒到月圓之夜,少女就又會變成小女孩,除非一直不停的進行房事生活,一旦缺乏某種蛋白質的滋潤,少女就會再次變成小女孩。
若是少女變成小女孩還可以理解,可當書生日夜辛勤耕耘,最終精盡人亡之後,已經變成三十多歲成熟女人模樣的她,竟然又在一個月圓之夜變成了小女孩!
從此以後,小女孩徹底消失在了人世間。
既然是被當成笑話的故事,肯定有一定的誇張成份。不過空穴來風,總是有原因的。這個故事讓秦笛心中生出了一絲明悟:他的方法,未必正確。真正能夠讓水玲瓏變成正常女孩的方式,竟然是如此的淫蕩。。
辛勤的澆水,可以灌溉出美麗的花朵。辛勤的澆灌牛奶般的某種蛋白質體液,可以催生出正常的少女之花?
天啊,這個世界怎麼可以這麼的瘋狂?
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之後,秦笛的臉色一直陰晴不定。如果他的猜測正確,如果水玲瓏想要恢復正常,那就只有兩個手段可以選擇:一、給她找一個男人,讓她在不知不覺中,變成她希望變成的少女形象。二、在她每日的飲食中,摻雜某些特殊蛋白質,而這些蛋白質,目前。。。只能由秦笛來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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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11 12:4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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