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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香國競艷 01-687 作者: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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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01-687 作者:抱香

  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作為代價,人類生存的環境開始逐漸惡化。然而,這些關乎人類未來的哲學思考,除了熱心公益的社會學家,或者吃飽了沒事幹的閒人,大多數人是不會考慮的。

  生活是如此的艱難,即便是在這樣下著暴雨的惡劣天氣,許多人仍然不得不出去討生活。不管一個國家是多麼的富裕,只有極少數人可以衣食無憂,多數人不得不拚命的工作,以圖一個溫飽。不過,他們至少可以不用每時每刻都為自己的生命擔心。

  在社會的邊緣地帶,有一些人仍然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把腦袋繫在褲腰帶上。一個小小的失誤,在別人來說代價可能是一通責罵,而對他們來說,代價就是生命!

  一個人影靠在被雨滴擊打得啪啪作響的落地窗前,時而皺眉望一下陰沉沉的窗外,時而掃一眼手中的筆記。

  客廳裡的燈亮著,照在男人的臉上,那是一張普通的面孔,沒什麼特點,只是年輕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風太大,臥室裡傳來一陣輕微的啪嗒聲,男人臉色一肅,一股凜然的氣勢噴薄而出,彷彿有形之物一樣,振的男人的衣服獵獵作響。

  「誰?」一句艱澀的冷喝,從男人的嘴中擠了出來。

  「哈哈,果然不愧是魁首的高徒,我這麼輕微的動作也被你發現了!」一個矮胖男人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儘管身材臃腫,但是他的動作卻極其輕盈,竟像是狸貓一般,不發出一點聲音。「別誤會,我不是敵人!」

  男人冷冷地掃視著矮胖男人,對方的身上一點雨水都沒有沾上,顯然是一個相當出色的高手。「你是誰?是誰讓你來的?有什麼事?」男人不因矮胖男人的嬉皮笑臉稍微放鬆哪怕一下,渾身上下繃的緊緊的,就像一條已經張滿了弦的弓箭一樣,隨時有可能彈射而出。

  矮胖男人心頭一凜,強笑了笑道:「秦笛,別亂來!我是地行組的特使地貓,專門給你分派任務的。這是我的信物!」地貓說罷,用尾指彈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飛速射向秦笛。

  秦笛左手輕輕在面前一掄,將金色物什抄在手中,掃眼一看,心中便有了計較,面色不動地道:「竟是以執行時間短暫聞名組織的金劍殺令,這麼說來,我的時間不多了?」

  地貓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道:「這說明組織很信任你的能力啊?您說不是嗎?偉大的魁首首徒——臨字第一殺手!」心中卻是頗為不忿:「狗屁的臨字第一!勉勉強強通過殺手訓練的蹩腳成績,憑什麼佔據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九部第一?要說那老不死的沒徇私,誰會相信啊!」

  秦笛眼底閃過一道怒色,依舊用平靜的聲音說道:「我剛剛從『亞馬遜』回來,對亞洲的情況並不熟悉。安排給**作時間如此短暫的任務,恐怕不太妥當吧?」

  地貓冷笑著道:「怎麼?這麼說你是對亞洲區執行長老不滿咯?進入組織那麼久,你該不會不知道組織的規定吧?」

  秦笛心中的怒意更盛,卻不得不忍氣吞聲。地貓的潛台詞,秦笛心中十分清楚:「幽影會」十三位長老,是實際的掌權者,對於組織的影響力,遠遠比擺在檯面上的魁首要大的多。如果自己還想繼續生存下去,任何一位長老都是不能得罪的。

  「好!這個任務,我接了!」秦笛冷冷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寒冷的語氣直奔地貓而去,彷彿是有形之物一般,緊緊將地貓包裹住。

  一道淡淡的白色輕霧,從秦笛說話的剎那,便忽然從地面浮起,將地貓牢牢裹住。

  「幽影會」殺手眾多,用毒本來就是基本功之一,地貓審查了一下自己,立即發覺情況不妙,只是卻看不出裹住自己身體的是什麼毒,當下連忙服軟:「有話好說,別動手,千萬別動手,毒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秦笛微微一愣,用毒之術他自然精通,只是這會兒用的卻不是毒啊!難道說……自己掌握的特殊能力,竟然會讓別人誤認為是毒術?如此一想,秦笛心中不由得竟是一喜。

  還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秦笛就知道自己有一種特別的能力,那種能力來自一個奇特的小本子,和小本子一同記載的,還有一些連毒研所都沒聽說過的奇特煉毒方法,秦笛原來的打算是利用地貓愣神的一剎那,立即把他給制住的,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不用了!自己只用自己的那種異能,就可以制住地貓!

  「你到底想幹什麼?快幫我把毒給解了,你不可以殺我的,我是傳令使者!殺了我,你也會給我陪葬的!」地貓已經有些歇斯底里,秦笛的遲疑,讓他誤以為是有意的折磨,他雖然想讓自己表現的硬氣一些,可臉上的恐懼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地貓的身體依然僵硬,毫無感覺,並沒有因為秦笛的精神有所放鬆而好轉,他看到秦笛埋頭想著心事,根本就不理自己,不由得益發擔心!

  秦笛覺得自己只是稍微催發了一下自己的特殊能力,然後留下來一縷思感在地貓眉心的松果體裡面而已,他自然不會知道地貓看到了什麼。

  那是一副極其恐怖的畫面:朦朧的薄霧將自己裹住之後,渾身就再也沒了任何感覺,就像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難以動彈分毫!

  更讓地貓覺得崩潰的是:那層薄霧彷彿是有生命的東西一樣,一縷縷的粘在自己身上,每粘到一處地方,便會有一處地方憑空消失!先是衣服,大片大片的衣服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吞掉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很快,地貓便看到自己渾身上下不著片縷,細小的生殖器在胯間無力的下垂著,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羞恥!

  「秦笛,**你媽!你***混蛋,居然敢這樣侮辱傳令使者!你最好給老子一個痛快,要是老子今天不死,改天一定讓你丫好看!」地貓已經豁出去了,索性罵個痛快,罵完這些,他想起自己的傳令使者身份,頓時想起來,秦笛是不敢拿自己怎麼樣的,如果他真要殺了自己,那可是等同藐視組織的大罪!

  「啪!啪!啪!」秦笛輕輕拍了幾下手掌,戲謔地望著地貓:「好!罵得好!我很想知道,你的意志力,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樣堅硬!」

  說罷秦笛停止了思索,加大精神力的輸出功率,地貓的好日子也隨之到頭,他清醒的看到,自己的皮膚一片片的剝落,就像是菜市場剝兔子皮一樣,表皮掉落,卻剩下紅紅的內皮,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半透明的紅皮下面,一股股的血液在流動!地貓害怕了,恐懼像是氾濫的洪水,只用了一瞬,就把他的意志摧垮!

  「秦笛,秦大爺!您饒了我吧,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在您眼中,不過就是一坨屎,殺了我會髒了您的手,求您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啊!」地貓鼻涕橫流,恐懼的淚水迅速把臉打花。

  秦笛心中無比鄙視地貓,臉上卻帶著微笑著望向他,秦笛的笑容十分親切,就像鄰家的大哥一樣,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然而,地貓卻一點不這樣想,他所看到的,是貓捉老鼠的時候,那種玩弄老鼠於股掌之間的戲謔。





《香國競艷》 前傳主角的異能 第二章 整死(序二,可跳過)

  地貓感到屈辱,萬分的屈辱!可再大的屈辱,也不如保命重要,於是他繼續求饒:「秦爺,您已經剝了我的皮,也算出了氣,不如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秦笛眼中閃過一道異色,這種膽小如鼠的混球,不正好用來實驗自己異能的實際功效麼?於是,他漫不經心的道:「我這毒,你覺得怎麼樣?」

  地貓是怕到了骨子裡,沒口子的稱讚著:「秦爺,您這毒厲害啊!真是太厲害了!依我看,比咱們毒研所最厲害的『融骨水』還厲害,居然能把衣服和表皮通通融掉,卻不傷一點肌肉,依我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厲害的毒藥了!」

  秦笛知道,地貓提到的「融骨水」是組織很辛苦才研究出來的一種毒藥,效果非常可怕!專門用於懲罰犯錯嚴重的組織成員,這種毒藥可以把人的骨頭給溶解掉,卻不傷及腸胃等內臟組織,可以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團不能說話、不能活動,卻可以依靠藥物活下去軟肉!想到「融骨水」的功效,秦笛禁不住微微打了個寒顫。

  「既然厲害,不如你就幫我繼續試下去好了!」秦笛似笑非笑的望著地貓。

  地貓神色大變,強笑了笑道:「秦……秦爺!您不是開玩笑吧?這毒……能隨便試的麼?我都已經成這樣了,再試下去,那是會死人的!」說到最後,地貓都快要哭出來了。

  秦笛哈哈大笑了三聲:「你不用怕,我用的不是什麼奇毒,只是一種能讓人產生幻覺得毒藥而已!你剛剛看到的皮膚沒了,其實只是一種幻覺!」

  地貓兀自不信,秦笛爺不解釋,只是笑著揮了揮手,地貓只覺自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接著就看到自己失去的皮膚和衣服立即重新長了回來。

  這一變故讓地貓大喜不已:「秦爺!我的好秦爺,您這手真是太漂亮了,別的不說,只要您把這毒藥上交給毒研所,立怕您立即就能當上A級毒研員!」

  秦笛解除對地貓的精神壓制時,就已經想清楚了,這個地貓留不得!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哪裡有什麼致幻毒藥,分明就是精神異能而已!

  秦笛悄悄地又放出了異能,出聲分散地貓的注意力:「毒肯定是會上交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地貓果然被吸引了好奇心,只是很快又察覺到了不對,他又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

  秦笛臉上的笑容異常燦爛:「只不過我想請你幫我實驗一下這個毒藥的效果,你只要老老實實的說出你的感覺,我實驗完了就放你離開,如何?」

  地貓臉都被嚇青了,剛剛那種如同鬼壓身一樣的詭異感覺,自己實在不想嘗試第二次!他哆哆嗦嗦地答道:「秦……秦爺!您大人……有大量!剛剛……是……是小人不對,求您放我一馬吧!只要……只要您放了我……您要什麼我都答應!」

  顯然地貓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出最後一句尤其肉疼,大約是害怕秦笛要自己的所有財產。

  秦笛好奇不已,莫非自己的異能真有那麼大的威力?以前怎麼沒覺得?哦!是了,自己得到那個小本子之後,練習倒是沒怎麼停過,可也也沒怎麼用過,也就是一次生死搏鬥中,小用了那麼一下,當時的對手也只是稍微愣一下神而已!

  心中想著,秦笛當然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如實告訴地貓,他淡淡地道:「兩條路任你走,要麼幫我試毒,要麼你死!」

  聽到秦笛無比堅決的語氣,地貓腸子都要悔青了,他實在後悔,自己為什麼非要在地行組裡爭什麼面子,胡吹大氣說什麼不把秦笛放在眼裡,要不是這樣,自己也不用跑來給秦笛傳令,自然也就不用嘗試這種讓人恨不得自殺的感覺!地貓張大著嘴,臉上掛著惶恐、驚愕以及莫名憤怒交織的奇怪表情,看起來就像染坊一樣精彩。

  看著地貓變換不定的神色,秦笛心中閃過一抹快意,一抹隨意決定他人生死的快意。秦笛不等地貓答應,便繼續催動異能。

  地貓無力,也不想再去說什麼,只是呆呆望著自己身上的變化,然後木偶一般回應著秦笛的提問。

  「現在什麼感覺?」

  「衣服沒了,沒感覺!」

  「現在呢?」

  「皮膚一點一點往下掉,可以看到半透明的紅色皮膚和血液流動,沒感覺!」

  「現在……」

  「血干了,肉一點一點的掉,好像還有蛆……啊……救命啊!好痛!痛死了……啊……」

  地貓經受著有如地獄受刑一般的痛苦,皮膚一片片的脫落,肉體一點點的消失,血液一滴滴的流出,骨頭、筋脈彷彿被蛆蟲咬過一樣……地貓剛剛升起蛆蟲這個念頭,身上立馬佈滿了一條條湧動的白色物體。地貓臉色蒼白的望著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一切,拚命的喊叫著,嗓子都已經喊啞了,卻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

  地貓很清楚身體上的一切都是幻象,都是秦笛那該死的毒藥製造出來的幻象效果,自己的身體實際上還是好好的,可是為什麼自己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經,身體裡所有的痛感和恐懼,彷彿是約好了一樣,同一時間彙集到了身體裡面?

  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就是無法抑制恐懼的蔓延。親眼看著自己的肉體一點點剝離,一點點被蛆蟲啃噬掉的痛苦,遠遠超過其他死亡方式的一千倍!一萬倍!可是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發生在身上,而是作用在精神上的,也正因為是作用在精神上的,所以更加的直接,更加的考驗人的意志力!

  顯然,地貓並不是一個意志力堅強的人,他無法忍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嚎叫、求饒……秦笛目注著地貓表現出的醜態,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厭惡的表情。此刻的地貓,在秦笛異能催發的幻象效果下,醜態百出:一股黃色的液體從褲腳處流出,顯然是嚇得小便失禁,臉上更是鼻涕橫流,兩眼翻白,眼看就要不行了。

  秦笛仍然沒有住手的意思,他想看看,自己的這種異能使用到極致,會是一種什麼效果。

  大約過了幾分鐘的樣子,地貓站直的身子猛然一陣抽搐,隨後便直挺挺倒了下來。

  秦笛心中訝然:這能力竟然可以殺人!?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秦笛一個縱身,搶到即將倒下的地貓身前,手臂一探,拖著地貓的腦袋把他輕輕的放回地面,隨後探了探地貓的鼻息,已經沒有任何動靜,秦笛這才確定對方已經死去,

  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秦笛打開瓶蓋,用小指甲挑出了一點粉末,然後擠開地貓的嘴巴,彈了一點進去。被彈了粉末進去的地貓的屍體,開始慢慢的萎縮,大約縮到原來的一半大笑之後,便開始融化,這個過程很快,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化成了一灘黃水。

  秦笛這才拍了拍手,微笑著望向黃水:「下輩子投胎一定要記住,有些人,是不能隨便惹的!」

  將房子裡的所有痕跡清除乾淨,秦笛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事。他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秦笛下意識的搓了搓左手的食中兩指,他感覺到自己手裡還捏著一件什麼東西,展開一看,正是地貓帶給他的「金劍殺令」。秦笛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到底忘了什麼了:他忘了問地貓自己要殺的目標是誰!

  「居然把這麼關鍵的問題給忘了!我真是個笨蛋!」秦笛苦惱地揪了揪自己的前額。此時的他,和面對地貓時那個冷血、殘忍的秦笛,簡直就不像一個人。

  秦笛望了望地貓死去的地方,不禁再次搖頭苦笑。在「亞馬遜」養成的好習慣,凡是在他手中死去的對手,沒有一個不被他毀屍滅跡的!地貓已經在他手裡死的不能再死了,現在哪怕連一串DNA或是一枚體表細胞都找不到,更不要說什麼記載目標各項指標的「羔羊文件」了!

  「大不了就是反出組織去,這他娘的『幽影會』,老子早就不想呆了!這能力既然能讓人產生幻象,乾脆就叫『幻能術』好了!」秦笛恨恨的念叨了兩句,索性不再去想這個讓自己煩心的問題。「船到橋頭自然直,先去睡覺好了!」想到之後,秦笛便邁步向臥房走去。

  窗外的雨更大了,被強風裹挾著的的雨點,重重砸在玻璃窗上,發出辟里啪啦的爆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章 這個房東好美

  這一夜,秦笛睡的並不安穩。他又開始做噩夢了,那個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席捲自己的噩夢,再次出現在秦笛夢中。

  每次,那個噩夢都是以同一個形式出現。一張蒼白的面孔,被長長的黑髮遮掩著,總是看不清他的樣子,可是他卻總是以最突然的方式,在最不應該出現的地方猛然出現。每次夢到這個人,秦笛就會從夢中驚醒。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做這個噩夢,噩夢中的那個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和自己又是什麼關係。一切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一個迷。

  有時候,秦笛甚至會想,那個人是不是自己的親人?可當自己記事起,就已經被「幽影會」收養了,哪裡還有半點兒時的記憶?

  秦笛到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下了一夜的雨終於停了,推開窗子,一股混合著泥土氣息的清新空氣,撲面而來,讓人精神為之一爽。

  太陽出來了,清晨的太陽沒有一點刺眼的味道。紅彤彤的太陽剛剛爬上樹梢,越過遠處低矮的樓房,就像一枚圓的過分的鴨蛋黃。這樣的太陽,是可愛的。

  秦笛傻傻的望著太陽出神,殺了傳令使者,在組織裡來說,是不可饒恕的重罪。就算他是魁首——「幽影會」名義首領的愛徒也不行!此時,擺在秦笛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主動向組織認罪,爭取寬大處理。另一條就是反出組織,開始逃往生涯。

  「能不能兩條都不選啊?」秦笛歎了口氣,走回屋裡,慵懶地靠在了沙發上。兩條路他一條都不想選,可又不能不選。在秦笛內心深處,他是非常厭惡打打殺殺的,可是,為了生存,他又不得不打打殺殺。不管是留在組織,還是背叛組織,都要過著永無寧日的生活。背負著這樣的十字架,實在太過沉重了!

  輕易談什麼背叛組織,就算是「幽影會」的三歲小孩都知道,這是多麼愚蠢的行為。身為魁首的嫡傳弟子,秦笛很清楚組織的實力有多龐大。縱然魁首更多的時候只是一種精神象徵,可即便是這個精神象徵都擁有很大的能量。

  經過一夜的思考,秦笛終於下定了決心:「如果留下來,肯定是死路一條!組織連抗令不遵都是賜死,何況是殺死傳令使者這樣的大罪?逃亡的話,雖然前路會很艱難,可至少還有一線生機!不管了,搏一搏吧!」

  決心一下,秦笛便輕鬆了不少,簡單收拾了一下行禮,把房子裡所有可以抹去的痕跡統統抹去,這才離開自己短暫停留的地方。

  離開房子之後,秦笛直奔機場。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行程,香港這個地方「幽影會」的影響很大,只有返回大陸才有辦法躲避「幽影會」的追殺。中國大陸不同於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在那裡,黑幫連生存下來都很困難,更不要說為非作歹了。相應的,「幽影會」在那裡的影響也很弱。

  三個小時之後,秦笛踏上了濱海的土地。走下旋梯的那一刻,秦笛心中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於放鬆了。

  「幽影會」在大陸依然有勢力,秦笛仍然不敢掉以輕心。但至少不必像在香港或是日本那樣,隨時隨地都要小心有人暗算。

  作為「幽影會」歷史上第一個尚未正式出任務就開始逃亡的殺手,秦笛的賬戶上只有組織給的一百萬港幣啟動經費。就這麼點錢,還未必取的出來。秦笛很清楚,如果他不動這筆錢還好,組織上需要花費很大精力去尋找他的下落。若是他跑去取錢,無異於主動告訴「幽影會」那幫人他的位置!

  走出機場還沒高興多久,秦笛便開始為錢發起愁來。身上的大票子已經不多了,通共還有一萬多元港幣。這麼點錢,安排衣食住行再怎麼節省,也用不了太久。

  「先找套房子租了,然後找工作吧!」秦笛翻開地圖,隨手畫了一個地方,點了點:「就這裡好了!給房介打個電話!」

  地圖上面的小廣告和便民提示,給了秦笛極大的方便。找到公話,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居然告訴他現在就可以帶他去看房。當秦笛表示自己剛到虹橋機場的時候,對方甚至表示可以親自來人接待。

  推掉了房介過分的熱情,秦笛搭乘出租車來到位於淮海路的一處電梯公寓。早已等候在那裡的一個中年婦女,迎著秦笛便走了過來:「秦先生是吧?我是新海房介的周潔!」

  薄有姿色的周潔對秦笛的第一印象很好。一身的書卷氣,皮膚白皙,雙目有神,一看就是個斯文人。這樣的房客一般脾氣較好,不具備攻擊性,人又長得普通,不容易招蜂引蝶,自然也不會影響到房東休息,很適合介紹給那些希望租出單間的房東,或是喜歡合租的房客。

  秦笛笑著向周潔點了點頭:「周姐你好!」

  簡單的招呼之後,周潔帶著秦笛進了公寓,乘坐電梯上了十三樓。

  十三,在西方不是一個很好的數字。基本上在國外長大的秦笛卻沒有這樣的顧忌,甚至對於這種類似禁忌的東西,還有一種近乎偏執的特殊喜好。

  「叮咚……」周潔按下門鈴不久,便有人將房門從裡面打開。

  開門的一瞬,秦笛慣於保持冷靜地心臟,居然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動起來。他看到了一個足以用極品來形容的女人!這是一個一眼望去無法立即看出年齡的女人,似乎是三十幾歲的成熟模樣,容顏卻是那樣的嬌嫩,猶如二十許人。稍近一點,只覺其人手如柔荑,顏如舜華,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如夢似幻的美感。

  「如此極品的美女,怎麼還需要出租單間?」帶著疑惑,秦笛望向周潔。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已經極為少見了,何況是這般掉下個極品美女來?

  儘管秦笛什麼都沒說,周潔還是讀懂了秦笛的眼神。她微微一笑,介紹道:「這位就是房東白蘭香女士,秦先生的疑問,等下我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

  「請!」面色恬靜的白蘭香神態極為從容的吐出來一個音節。沒有一絲尷尬,沒有一絲驚異,甚至連眼神都不曾改變過!

  剛剛從白蘭香極品容貌的吸引中掙脫出來的秦笛,再次被震撼。那一把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溫柔的澆在秦笛的頭上,讓他的靈魂結結實實打了個機靈。就連埋藏在內心深處,對「幽影會」的忌憚,似乎也被洗滌一空。

  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驚奇太多,秦笛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夢中,儘管一切看起來都是無比的真實,可那種把握不住、不由自主的難過勁兒,最是容易讓人擔心這是一場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章 千萬不要誘惑我

  換上拖鞋,踩著綿軟的羊毛地毯走進客廳,秦笛心中的疑惑更大了。毫無疑問,女主人的公寓,和房內的裝飾是有相當差距的。就如同一座外牆殘破的房子,內裡居然金壁輝煌一樣!巨大的落差,很難不讓人心生疑惑。

  分別落座之後,周潔開始為秦笛解惑:「秦先生,請原諒我沒有在樓下向您解釋清楚。因為我第一眼看到您的時候,就斷定您是非常符合白女士要求的房客!您知道,我們新海房介一向是以房主的意願為第一優先考慮因素,所以……」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這些都是小問題,奔主題吧!」

  一直淡淡地聽任周潔和秦笛交談的白蘭香,此時略帶驚異地望了秦笛一眼。一般人聽到這種話,不是以為可以一親芳澤而沾沾自喜,便是因自卑過度的虛假高傲而拂袖離去。像秦笛這樣言語直白而又意志堅定的人,可謂少之又少。

  覺得應當給予回應的白蘭香,吐出黃鸝般的優美音符:「秦先生,我很欣賞您的直爽。我也不繞彎子,我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剛滿十六歲,上高中一年級。我老公早逝,這倆可憐的孩子缺少應有的父愛。事實上,我出租房子,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女兒一些真正屬於家的溫暖。相較於傳統的徵婚方式,我更信任新海的眼光。」

  「不是吧?居然打著出租房子的幌子給孩子找爸爸?」秦笛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頭腦發懵,接著才想起白蘭香話中傳來的信息「有了兩個十六歲的女兒?」賣膏的!即便是「幽影會」想要用十大酷刑來嚇唬秦笛,他也有自信淡然自若。可是聽到這條信息,秦笛卻有一種暈過去的衝動。

  「您的意思是這是一次變相的相親?」緩過勁兒來的秦笛下意識的問道。目光落在白蘭香絕美的面孔上,秦笛不由得嚥了嚥口水。當他的視線停在白蘭香隆起的一對綿軟上面,險些再也無法挪開。生過孩子的女人,的確不一樣,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白蘭香被秦笛這話羞紅了耳根,這種問法未免太過直接了,給白蘭香的感覺,就像是直接說:「我們今晚上床吧!」這樣強烈的刺激,可不是她這種良家婦女能夠接受的。於是,白蘭香已經默默的給秦笛下了一個定義:披著羊皮的螃蟹,說話都不會拐彎!

  良好的教育背景和寬鬆的生活環境,是白蘭香建立自信的基礎。她很快穩住心神用清朗的聲音道:「秦先生,我想您誤會了!父愛是一種寬厚的情感,就像母愛一樣,非常的博大。對於您來說,給予的同時,也是在收穫。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贈人玫瑰,手有餘香!我很希望您能慎重考慮!」

  秦笛不得不承認,白蘭香的聲音很有蠱惑力,簡簡單單的說辭,從她嘴裡出來,簡直就讓人生不出反對的念頭!這種近乎妖異的能力,幾乎讓秦笛誤以為白蘭香也和自己一樣,有著某種特殊能力!

  同樣是精神領域的發展方向,代表天生資質的能力者,可比自己這種代表後天修煉的術法者少見的多!秦笛忍不住想道。

  心中的疑竇幾乎只存在兩一瞬便消失了,秦笛沒有感覺到來自白蘭香的哪怕一絲威壓!對,最重要的就是威壓!這是小本子上提到過的,具備精神層面上的特殊能力,彼此接觸的時候,會自然的相互產生威壓,可白蘭香身上沒有那東西,自己也感覺不到一點精神上的振蕩,她聲音的感染力,或許只能用天生魅惑來形容了。

  秦笛靠在沙發上,笑著點頭道:「白小姐,我不得不承認您很會說話!我差不多麼被你說服了!只是我想知道,我獲得您房子的居住資格,需要付出什麼,你們如何驗證?」

  白蘭香眼睛一亮,望向秦笛的眼神益發的不同起來。和聰明人說話,總是比較省力,我喜歡!白蘭香念頭一轉,綻開笑顏道:「秦先生,您很聰明。我也不多廢話,租我的房子,不用給房租,但要闖過我設的三道難關。」

  「不要房租?居然還有這等好事?」秦笛心中一陣詫異,隨後便一陣釋然:擁有自己的電梯公寓,家中裝飾豪華,如果還要依靠出租單間來混生活,未免也太掉價了。反正身上錢不多了,正好可以省下不少!想到後面,秦笛更是微微有些竊喜。

  「沒問題,我答應了!」秦笛爽快的答道。

  周潔聽到秦笛答應,面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站起身對白蘭香道:「蘭妹子,我可先走了,你千萬要愛惜點自己,不要太操勞了哦!」

  白蘭香一下子便聽出了周潔話中的調笑意味,心中一顫,臉上堆滿紅暈,連忙起身輕嗔道:「胡說什麼呀!我送送你!」

  周潔連連擺手,嘴上依然輕笑連連:「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你可千萬要招呼好客人!」

  坐在一旁的秦笛,聽出一絲曖昧的味道,心中不由一蕩:莫非……莫非是要測試我的性功能?想到這個,秦笛下身不由自主起了反應,眼神也情不自禁的跟著白蘭香的臀部移動。那對渾圓飽滿隨著蓮步輕移而左右擺動,帶起陣陣波浪,勾人到了極點。尤其擦身而過的剎那,一抹幽香湧進秦笛鼻息,引得秦笛下面更是連連點頭。

  「安娜蘇SUILOVE蝶戀?」秦笛下意識的默念出白蘭香身上的香水品牌。「只有渴望愛戀的女人才會塗抹這種香水,看來這位房東當真是一個深閨怨婦……哦不,應該是久曠的寡婦!」秦笛臉上綻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白蘭香將周潔送至門外臻首探出房門,身子卻留在房內,低聲對周潔道:「一切按計劃行事,一會兒你可千萬別忘了讓我女兒開門進來!」

  周潔促狹地擠了擠眼睛笑道:「我看這男人不錯,臉蛋雖然文文弱弱的,身上的肌肉卻挺結實,尤其是他的鼻子大而飽滿,在床上一定很強。不如,你就假戲真做,和他成了好事吧!反正,你也苦了那麼久!」

  白蘭香聞言大羞,再也顧不得保持自己的儀態,探手便伸向周潔的軟肉:「你個小浪貨,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周潔笑著跑開了,閃身鑽進電梯間,臨走還不忘再留下一句:「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白蘭香倚在門框上,身上有些綿軟乏力。對自己的身材和容貌,白蘭香還是很有信心的。出於女人的敏感,白蘭香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對男人依然有著強大的吸引力。就連這個秦笛,剛剛都還盯著自己的胸部呢!不如真照著周姐說的,假戲真做?心中湧出這個大膽的想法,白蘭香不由一陣臉紅心跳:「呸!我這是怎麼了?該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想起秦笛,白蘭香差點驚叫出聲。自己居然把房客丟在客廳裡,自己一個人倚在門框上浮想聯翩。若是這事傳到公司裡去,臉肯定要丟光了!

  秦笛的目光定在白蘭香圓潤挺翹的臀部,久久捨不得離開。隨著白蘭香探頭的動作,臀部翹的尤其高聳。米色的居家長褲上,繃出內褲的痕跡。以秦笛銳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出那只是一塊窄窄小小的布片。

  「情趣內衣?」秦笛因為自己的這個想法而激動起來。偷窺居家少婦,居然讓秦笛的心神有一種戰慄的快感。

  下身鼓脹到幾乎爆棚,秦笛忍不住輕輕捏住那不文之物,微微套動了兩下。

  近在咫尺的誘惑,是個男人都可能犯罪。若非「幽影會」的壓力揮之不去,秦笛肯定自己會主動撲上去。可現在不行,只能自己動手,略解飢渴。

  關掉房門,白蘭香低著頭轉身,娉娉裊裊地走向秦笛。

  狠狠盯著白蘭香的豐臀,秦笛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加大,卻不料對方出其不意的轉身。變起倉促間,秦笛幾乎當場噴射。狼狽不堪的秦笛,慌忙拉伸身上的西裝,勉強遮住自己的醜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章 真的好尷尬

  幸好白蘭香的視線掃在地下,沒有看到秦笛的尷尬。

  回到先前的位置,白蘭香差不多也平復了情緒,想起先前的計劃,她輕掩櫻唇,嬌呼了一聲:「哎呀,你看我這記性!秦先生來了這麼久,我還沒拿什麼飲料出來!秦先生,您稍等一下!」

  秦笛巴不得白蘭香離開一會兒,若是被對方注意到自己的醜態,這房子肯定是沒法租了。於是,連連點頭道:「好!好!」

  白蘭香移步廚房,取出兩袋速溶咖啡泡好,放在托盤內,連同方糖、奶壺一起端了出來。

  秦笛目送白蘭香離開,這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想起身下還在僵硬,連忙深呼吸,盡力把思維方向轉向那些枯燥無味的東西。

  「不好意思秦先生,我這裡沒什麼好招待的,只能請您喝點咖啡了!」白蘭香站在秦笛對面,彎腰將托盤緩緩放下。

  茶几位於兩台沙發之間,個頭很矮。白蘭香俯身放置托盤的動作很慢,秦笛可以很輕易的從她彎下的腰身窺見胸前的乳溝,胸罩是淺藍色的薄紗,兜著那對雪白豐滿的玉乳很是誘人,最要命的是兩粒殷紅葡萄映入眼簾大半,雖不是赤裸相見,卻比之更為刺激。

  乍洩的春光讓秦笛好不容易恢復原狀的傢伙,再度龍精虎猛,昂揚之態比之先前更甚,連連吸了幾口冷氣,卻按不住心中的騷動,秦笛不由得暗惱:要是依了老子的性子,現在非要把你給吃了不可,居然這樣誘惑我!秦笛幾乎已經可以肯定,白蘭香是在主動勾引自己!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女人根本動不得,偏偏又讓我看了這麼多不該看得東西,天呀!這可怎生了得!秦笛狂吸著冷氣,盡力去想「幽影會」的威脅。

  白蘭香放置咖啡的動作是精心設計的,她對自己的胸圍很有自信,只不過這賣弄風騷到底不是良家少婦所為,白蘭香心中依然有如鼓敲。

  將托盤內的咖啡、方糖、奶壺一一放置几上,白蘭香偷眼撇到秦笛正目不斜視的望著自己胸前。

  「呀!他在看我那裡!羞死人了!」白蘭香身子不由得發軟,手指也有些輕顫,險些把奶壺掀翻。

  白蘭香做這一切完全是為了測試房客的心性,她們家中只有母女三人,若是招上一個色中惡鬼不啻於引狼入室,在周潔的建議下,白蘭香才設下了這個測試,迄今為止,秦笛還是享受這番待遇的第一人,所以,白蘭香的動作才會這般生疏。

  秦笛盯了片刻,強制克制住心中奔勃的慾望,扭頭轉向一旁:不行了!再看下去非得出事不可,實在不行就另外找地方算了!

  自忖時間差不多夠了,依然不見秦笛動作,白蘭香再度偷眼望去,卻見秦笛已經把眼轉到一旁,不敢再看自己,「這男人倒也正派!」白蘭香安下心來,三兩下弄好一切,坐回秦笛對面,不知為什麼,白蘭香心中隱隱有絲失落:難道我的魅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咳!秦先生!」白蘭香喚起秦笛的注意,輕聲道:「我的兩位女兒都在上高中,課業上可能需要人輔導一下,尤其是英語方面!不知道秦先生這方面有沒有問題?」

  秦笛腦中正在想著是不是該給新海房介那邊打電話的事,聽到白蘭香的問話,這才醒轉道:「英語方面沒問題,白小姐出題好了!」

  語言方面秦笛確實有足夠的自信,「幽影會」為了訓練他們這批頂尖殺手,可謂殫精竭慮,狠下血本,單是語言一項,便要求掌握五種以上。

  白蘭香看到秦笛一臉的不在乎,不由得微微揚了揚眉,當下便用英語問道:「好!既然如此,這第一關就是考英語,我用英語問,你用英語答。秦先生,您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秦笛順口也用英語回答道:「我是一個香水調培師,剛剛從國外回來,準備在國內發展。短期內可能會找一家香水銷售公司上班,以後有機會再做自己的香水公司。」

  白蘭香驚訝不已:「香水調培師?」驚訝於秦笛的職業,白蘭香更驚異的是秦笛居然一口地道的牛津英語,抑揚頓挫之處居然有幾分貴族氣質。

  秦笛笑著微微頷首:「做這個行業的女生會比較多一點,我一個大男人做這一行,倒讓白小姐見笑了!」

  香水調培師並不是秦笛順口胡謅的職業,秦笛在殺手訓練營裡調毒固然是一把好手,調香也是他的興趣所在,在調毒的時候,本身就需要使用各種香料調劑,用來壓制某些動物毒液的腥味,一來二去,秦笛對調香也生出來濃厚的興趣,甚至專門研究了法國香水發展史,乃至各大香水公司的知名香水品牌。

  恰好白蘭香也對香水極感興趣,一來二去兩人就用英語聊開了。越聊白蘭香心中越是驚訝,從秦笛嘴中蹦出來的許多專有名詞,她竟是聽也未曾聽過。

  「嘻嘻……啊喲……好妹妹,你不要鬧了啦!」一串銀鈴兒似的笑聲,伴隨著開門聲同時響起。接著,便是兩道青春亮麗的倩影一前一後閃了進來。

  「不好意思秦先生!是我女兒回來了!」白蘭香從沙發上起身,微微鬆了口氣,她一個人和秦笛相處,心中總是有幾分緊張,抬表一看,竟是比約定時間足足晚了十五分鐘!白蘭香心中不由得暗自後怕:幸好這秦先生是位正人君子!十五分鐘的時間,只怕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這兩個小丫頭,回頭看我怎麼治你們!

  「沒關係!沒關係!」秦笛口中答著,也跟著站了起來,只是往房門處一望,便再也收不回目光。

  一對水靈靈的玉人兒,並肩走了過來。一般的馬尾辮,一般的白底蘭紋水手服,一般的晶瑩大眼,一般的青春美貌。偏偏這對孿生姐妹花一般無二的漂亮臉蛋,卻散發出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一個溫柔婉約,一個嫵媚動人。

  秦笛暗自吸了口氣,心道:這家子前世也不知道修了多少陰德,怎麼這萬般靈秀都集中到這母女三人身上來了?南美、香港兩地美女我也算見了不少,卻幾乎沒有一人能和這母女三人相提並論。莫非……美女都在大陸?

  白蘭香眼睛從秦笛臉上掃過,臉上微露笑意:「秦先生,這兩個就是我的女兒。一個名叫俞雪兒,一個名叫俞霜兒。雪兒、霜兒,這位是秦笛秦叔叔,以後就是咱們的鄰居了!」

  白蘭香設定的三關分別就是美人關、英文關和金錢關,先前那般誘惑便是為了試探秦笛,只是許多話卻不好當面說出口,英文關自不用說,秦笛那溜溜的牛津英語比自己強過太多,最難得的是他還通曉各類香水知識,還是一位香水調培師!幾經考量,白蘭香對秦笛十分滿意,心中早就中意了這位房客,乘著給女兒介紹的機會,乾脆順口把秦笛的身份給坐實了。

  那嫵媚動人的女孩兒一聽母親的話,頓時不幹了:「哼!他頂多大我們三四歲,憑什麼讓我們喊他叔叔?喊哥哥還差不多!」

  溫柔婉約的女孩兒雖未說話,眼神卻和嫵媚動人的那位差不了多少。

  兩個女孩早就得了周潔的通報,知道家裡來了個帥哥,故意比既定的時間晚出現了足足十分鐘,原本是打定主意看看兩人是不是能擦出什麼火花,卻不料兩人卻是端端正正的坐著。

  再一定神打量那男人,正見到白白淨淨,卻又略顯文弱的一張面孔。這種樣貌普通,卻又沒什麼男子氣概的平凡男人,大街上隨處可見,除了年輕,他簡直一無所有!兩個女孩彼此對視了一眼,均感很是有些失望。

  白蘭香好氣又好笑的瞪了嫵媚動人的女孩一眼:「霜丫頭,就你話多!你願意叫他秦哥哥就叫秦哥哥好了!」

  俞霜兒嘻嘻一笑,眼珠兒咕嚕嚕一轉道:「媽媽,不如,你也跟著我們叫情哥哥好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章 和三位美女同居

  白蘭香美艷絕倫的臉蛋頓時紅了個通透,驚訝於女兒的大膽,居然故意已經念錯發音,把「秦」喊成「情」,以致於忘記了憤怒,只是呆呆的看著嬉皮笑臉望著自己的俞霜兒,說不出話來。

  「霜兒,你要死啦!」溫柔可人的俞雪兒輕輕敲了妹妹一下,她很為這個大膽的妹妹擔心,萬一惹到老媽發飆,那可不是好玩的。

  秦笛整個人乾脆傻了,心思一片混亂:大陸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十六歲的小女孩,居然這麼跟媽媽說話,最扯的是媽媽居然完全沒有責罵得意思。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的白蘭香渾然忘了秦笛在場,一把拉過俞霜兒,撲騰一聲坐在沙發上,撩起小姑娘的短裙,露出白色窄小的小熊內褲,掄起手掌就是啪啪幾下。

  秦笛的視線迅速被白蘭香的動作吸引住了,牢牢釘在那渾圓挺翹的小屁股上,再也挪不動分毫,那青春雪白的臀肉分作兩邊,靠右的一邊被狠狠打了幾下,映出條條紅色印記,紅色與白色相交,配合藍色掀上去的水手服與小熊圖案白色小內褲,天真可愛的小女被成熟美艷的婦人調教,嗚嗷嗷……秦笛覺得自己簡直就有狼化的趨勢。

  強烈到極點的誘惑,是個男人就無法抗拒。秦笛覺得今天簡直就是自己小弟弟的受難日,好不容易安撫下去沒多久,今天又開始了第三次奮起。

  「啊……」俞雪兒一聲嬌呼剛剛喊出,便連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姑娘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屬於男人的昂揚凶器。那東西雖被西褲遮蓋,卻依然頂出老大一個蒙古包。

  秦笛聽到俞雪兒的嬌呼聲,回頭望了面紅耳赤的小姑娘一眼,便知道壞事,更讓他覺得難堪的是,對方居然一點收回視線的意思都沒有,一直死死的盯著自己那兒,反倒讓秦笛心中生出強烈的不安起來。

  急忙閃到沙發後面躲避俞雪兒的目光,秦笛這才輕咳了一聲道:「白小姐,請問洗手間在哪兒?」

  還在教訓女兒的白蘭香身子一僵,這才想起家中還有客人,事已至此,掩飾也沒了必要,指了指浴室方向,便連忙拉下了俞霜兒被掀起的裙擺,想到自己居然在一個外人面前,表現出粗暴的一面,而且還把女兒從未給外人見過的小屁股露給那人看,白蘭香心中居然生出一絲異樣的興奮來。

  「嗚嗚……嗚嗚嗚……」俞霜兒適時的痛哭出聲,聽得白蘭香心中更是難受。

  秦笛再也呆不下去,匆匆躲進了浴室。

  合上浴室房門,轉過身來的秦笛在地定在當場,正對著他的,是散落在洗衣機上的一些胸罩、內褲、絲襪之類的貼身玩意兒,也不知道洗還是沒洗,放在那裡很是顯眼,幾經誘惑的秦笛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情不自禁的把手伸了過去,拿起那條誘人的小內褲。

  透明柔軟的粉紅色刺繡薄紗,入手光滑細膩,散發出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慾火旺盛的秦笛如何還能受的了這種感官上的刺激,秦笛呼吸沉重的解開腰帶,釋放出那團不文,一手拿著薄紗內褲裹向了胯間。

  白蘭香等到秦笛進了浴室,忽然想起自己今早換下的內衣還沒有洗,丟在了洗衣機上,也不知道那人會不會看到,一想到這件事,白蘭香也顧不得懲罰俞霜兒,把俞霜兒丟到一邊,坐立不安的望向浴室。

  一時口快的俞霜兒說出那話便後悔了,若是這秦笛和自己一家人熟悉了還好,可今天才第一次見,自己便開了媽媽那麼大的玩笑,似媽媽這般面皮兒極薄的人兒,肯定會羞死。

  白蘭香動手打了俞霜兒屁股幾下,小女孩心中的不安反倒沒了,雖然自己的媽媽很少打自己,可只要打了,心中縱有萬丈怒火也會立即消散,甚至會反過來哄自己開心,可俞霜兒到底是個要臉面的女孩子,想到自己的小屁股有可能暴露在一個陌生大男人的眼皮底下,也是羞不可抑,半真半假的便哭了起來。

  這時被媽媽掀到一邊,俞霜兒便覺得有些不對,往時媽媽多半會哄自己開心,縱然不哄,動作也該輕柔一些,怎麼今天會這般生硬?

  俞霜兒半掩著臉,透過指縫兒偷偷瞄向白蘭香,卻看到媽媽神色忸怩的望著浴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俞雪兒也如妹妹一般,發現了白蘭香的怪異舉止,坐到妹妹身邊,低聲和俞霜兒交流起來。

  「妹妹,媽媽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怪怪的?」俞雪兒趴在俞霜兒肩上。

  「誰知道!人家還在哭唉,你們兩個怎麼都不安慰人家一下?」俞霜兒放下雙手,臉上卻不見淚痕,倒是有幾分羞紅之色尚未全部褪去。

  「唭!誰不知道你是裝的,會被你騙到才有鬼!」俞雪兒面露哂笑。

  「哼!你和老媽一樣,一點都不心痛人家!」俞霜兒憤憤地瞪了姐姐一眼。

  「好啦!好啦!乖!雪兒,你說……媽媽是不是動春心了?你看她表情好奇怪哦!」俞雪兒偷偷望著白蘭香,編排著自己的媽媽。

  俞霜兒故作老成地撫摸著光滑的下巴:「嗯……我看這事八成有貓膩!要不……咱們乾脆撮合他們兩個!」

  俞雪兒眼睛一亮,兩個小腦袋並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起來。

  洩出來慾火,秦笛只覺渾身舒暢,可惜不是自己一個人住,不能完全盡興,在把小內褲放回去的時候,秦笛赫然發現上面居然濺了一點不該有的東西。

  秦笛的色膽似乎也隨著噴出去的東西一起沒了,來回走了幾圈才想到一個辦法,把那滑手的小內褲和胸罩、絲襪堆在一起,全都丟進了洗衣機。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什麼紕漏的。做好這一切,秦笛按下來馬桶上的水閥,施施然推門出來。

  聽到水流聲,白蘭香慌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正襟危坐。卻被自己一雙兒女看在眼裡,發出一串咯咯嬌笑。

  白蘭香回頭瞪了兩個寶貝女兒一眼,自己卻繃不住也笑了起來。女人心道:就算被他看到又怎樣?反正我都決定,要他當我們的房客了,以後說不定會經常被他看到!如此一想,白蘭香古井無波的心中逕自生出來一絲綺念。

  秦笛回到沙發上坐定,卻見到一對完全一樣的美麗面孔,連同白蘭香那美艷之極的臉蛋一起望著自己,秦笛輕咳了一聲道:「白小姐,是不是還要繼續出題?」

  白蘭香臉上再紅,輕聲道:「不用了,秦先生!我已經決定了,我的房子租給你來,以後咱們就是鄰居裡,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還有,以後不要那麼生疏,喊我什麼白小姐,你直接喊我白姐就是了!」

  「噢!噢!噢!」美麗的雙胞胎姐妹擊掌相慶,一左一右擠在秦笛沙發上,把他圍在中間,嘰嘰喳喳的問著自己感興趣的問題。

  (怎麼沒人來投票呢?難道大家都去看熱鬧去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章 香水公司好多美女啊



  清晨,六點鐘,窗外還是一片烏黑的時候,秦笛便從床上爬了起來。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掉的,秦笛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改掉它。

  洗漱完畢的秦笛下樓沿著小區周圍晨跑,然後在小操場打了一趟少林長拳,出了一身大汗的秦笛再回去的時候買了一份《招聘專刊》和四份早餐。

  輕輕扭開房門,秦笛生怕把熟睡中的母女三人吵醒。經過昨天的熟悉,秦笛有些喜歡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兒了,對於她們的母親,秦笛卻又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秦笛把早點放在廚房的餐桌上,攤開報紙,一面吃著油條,一面查閱著有用的消息。

  濱海是個國際大都市,處在改革的前沿,又是全國的經濟、金融中心。工作崗位比其他地方很多,競爭也一樣。

  秦笛已經決定要去香水公司,無關的信息一律排除,一目十行的跳過。翻遍了十幾頁的報紙,秦笛卻只找到三家化妝品類的公司,香水公司卻只有一家,還是家銷售公司。也就是說,秦笛的調培技巧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的香水知識來混飯吃。

  「先去看看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在濱海站住腳!」秦笛知道自己最大的本事是殺人,最優秀的技能是煉毒,可這些東西很難在普通人的社會裡換錢用。

  喝完最後一口豆漿,秦笛回房換好衣服,照了下鏡子:「精神狀態不錯!」秦笛自我肯定了一番,便關掉房門,來到浴室門口準備上個廁所。

  輕輕推開門,秦笛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條水線從芳草萋萋的地方彈射出來,白花花的兩瓣幾乎耀花了秦笛的雙眼。披散著頭髮的女人茫然的抬起頭,卻看到面紅耳赤的秦笛直愣愣的站在那裡。

  秦笛分不清那張睜著迷離睡眼的漂亮臉蛋是俞雪兒還是俞霜兒,卻清楚自己看了不該看得東西,慌忙關上門。

  「啊……」一聲幾乎刺破天花板的尖叫,在秦笛關上浴室木門的剎那響起。

  秦笛退到客廳,愣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想到自己住到白蘭香家不過一日,就鬧出這麼大的尷尬,心中更覺難以面對白蘭香。

  「大清早的叫什麼呀,吵死人了!」白蘭香迷瞪瞪拉開臥室房門,穿著一件薄紗睡衣,紫色蕾絲丁字內褲本就極吸引人,偏是白晃晃的上身竟是真空!

  「死霜兒,還不到起床時間,你鬧什麼鬧!」被攪擾了好夢的俞雪兒像一頭母獅般,披散著頭髮就衝了出來。

  秦笛再和這對母女相見,當場石化,呆呆的望著白蘭香,再也作不出任何表情。

  「啊……」

  「啊……」

  又是兩聲尖叫分別從白蘭香和俞雪兒的口中爆出,白蘭香叫的是自己的身子被秦笛看光,俞雪兒叫的卻是自己粗暴的一面暴露在秦笛面前。

  「砰!」

  「砰!」

  兩聲大力的摔門聲驚了秦笛一個機靈,留下去也是尷尬,秦笛廁所也不去上了,惶急的逃離這令人尷尬的源泉。

  出了家門老遠,秦笛才算回過神來,苦笑了笑搖頭自語:「這叫什麼事兒啊!」

  對付女人並不是秦笛的強項,所以他一直認為自己不適合作殺手,也作不成一個真正的殺手!殺手是冷血並殘忍的,可以狠下心來對付一切目標,可秦笛不行,他不忍心對付女人,除非那個女人實在無可救藥。

  「大不了搬家!」秦笛惡狠狠的對著天空揮了揮拳頭,只是這話裡卻又幾許的無奈。

  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秦笛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喜怒隨心,看誰不順眼,殺了就是,只要不惹到教官,就算翻出天去也沒人管,可一回到現實社會,秦笛發現很多東西行不通了,自己的性子必須要改一改。

  麗蘭香水營銷總公司位於漢口路的天力大廈十八層,佔了這一層的一半,另一半這被一家內衣銷售公司給佔了。

  秦笛照著報紙上的地址,來到麗蘭公司,剛出電梯門口,就險些撞到人,再一打量,隊伍已經從公司門口排到了電梯門口,秦笛穿過人群,往前走沒幾步便停了下來,他發現情況有些不太對頭,整條隊伍居然是清一色的女生,沒有一位男性同胞。

  見到有男人探頭探腦,一眾女將紛紛把目光對準秦笛,說不出裡面摻雜了些什麼。

  秦笛有些明白為什麼隊伍會是清一色的女生了,再有勇氣的男人,被這麼多女人同時看著,也是會招架不住的,這會兒,秦笛也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這位先生,你是來應徵的麼?」一位戴著眼鏡的女孩走到秦笛身邊,手裡拿著一疊報表。

  秦笛望了女孩一眼,很清秀文靜的樣子,胸牌上印著兩個字:柳鶯。硬著頭皮點點頭,秦笛倒是有心說不的,可被這麼多女人這麼看著,若是當真說不,他會一輩子看不起自己的,更何況,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自己心裡也不會甘心!

  「真好!我們公司想招聘兩位男士呢,可惜一直都沒有男生來應聘!」女孩高興極了,清秀的臉上泛起興奮的紅暈。

  秦笛吞了口口水,有些口齒不清的道:「小……小姐,你們公司現在……是不是一位男士都沒有?」透過麗蘭公司的玻璃門,秦笛打量了一番,卻沒有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結合柳鶯的話,秦笛心中不禁生出一絲不安。

  秦笛從來不曾膽怯過,就算是在南美叢林裡,獨自面對最可怕的毒物時,也不曾害怕過,可現在,居然有一種逃跑的衝動。

  柳鶯舉起報表遮住自己的下巴,眼角露出幾道細紋:「等你加入我們公司,你就知道了!別多說了,快點填表吧!」柳鶯隨手從報表中抽出來一張,交到秦笛的手裡。

  「給你筆,趕快填了交給我!」柳鶯催促著秦笛。

  「柳姐姐,你好偏心哦!」

  「就是!種族歧視哦!」

  「嘻嘻,長得帥就是有優勢哦!」

  排的比較考前的幾個女生,打趣起柳鶯來。

  柳鶯清秀的臉蛋變成了一片紅布,揚著小拳頭:「你們幾個好調皮!小心我讓你們多等半個小時!」

  那幾個女生卻嘻嘻哈哈鬧成一片,顯然沒有把柳鶯的威脅當回事。

  「柳鶯姐姐最好了,才不會那麼做那!」

  「柳鶯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不會那麼殘忍的!」

  還有一個女生更誇張,楚楚可憐的望著柳鶯:「哦,親愛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有了新歡,就忘了我這舊愛!」

  秦笛填寫資料的動作明顯僵在了那裡,整個人彷彿和牆壁連成了一塊,他怎麼都想像不到,一群女人圍在一起的時候,居然可以這麼瘋狂,這還是光天化日之下,若是晚上……秦笛忽然後悔來這裡找工作了,若是當真正這個公司上班,若是晚上大家集體加班……秦笛不敢深入的想下去了。

  「寫……寫好了……沒有?」柳鶯顫抖著勉強把話說完,強忍住心中的羞意沒有落荒而逃,可當秦笛傻傻的把個人簡歷交到她手上的時候,薄面皮的女孩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羞急,匆匆跑回公司內。

  (呃,大家稱號我時,請稱呼阿抱,不要叫老抱或阿香,這些……歧義太大,另外點推50幾:1也太扯了吧?阿抱的書不是這麼差吧?大家不積極收藏、投票,我也很難積極推倒那麼多美女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章 女人多了是原罪



  被一群女人指指點點,然後聽到一點點輕聲細語彙聚成菜市場般的噪雜,是一件非常讓人痛苦的事情,這並不容易享受到的待遇,今天卻被秦笛不幸遇到了。

  若非秦笛受過專業的訓練,不會輕易被影響情緒,只怕現在都要暴走了,都說一個女人是兩百隻鴨子,一群數量超過三十人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威力可想而知,同理可以推測,秦笛的神經有多麼堅韌。

  秦笛不停地深呼吸,強制克制自己的暴虐慾望:「媽的,八卦的女人果然是恐怖的人型凶器,我真懷疑自己跑這裡來找工作,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神啊,如果再不來人讓這些女人閉嘴,我就放棄這份工作!」

  坐立不安的秦笛看到羞走的柳鶯去而復返,尚未來到身前邊道:「秦先生,我們經理有請!」

  秦笛顧不得問原因,現在柳鶯送給他這麼一個光明正大的離開理由,他簡直想把柳鶯抱起來親一口。

  「謝謝你,柳小姐!」秦笛激動的握住了柳鶯的手,用力甩了兩下。

  柳鶯卻會錯了意,粉嫩的臉蛋再次掛上紅暈,像是被燙著一樣用力抽回自己的小手,轉身便走。

  人群的起哄聲很快便被秦笛拋到了腦後,應聘者的整體素質還是很不錯的,儘管有人望向秦笛的目光充滿了嫉妒,卻沒有因此而變成潑婦,求職者本就是弱勢一方,在用人單位鬧事如果不是別有用心,便是打定主意不想在那裡做,否則不易於自掘墳墓。

  柳鶯把秦笛帶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便匆匆離開了。女孩的臉蛋很嫩,在秦笛面前又接連失態,於是便不好意思多和秦笛相處。

  輕輕敲了兩下門的秦笛得到了允許,進入辦公室便看到一男兩女三位身著制服的考官並排坐在一溜長桌後面,制服的色澤都和柳鶯的相同,相當合身的剪裁,大約都是量身定做的。

  三人之中最能吸引秦笛目光的,便是坐在中間的女性,她有著不輸白蘭香,甚至更勝一籌的容貌,瓊鼻有如懸膽,櫻唇殷殷一點,秋水雙瞳波光瀲灩充滿了攝人的魅力,只可惜神情冷漠,簡直就像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

  在秦笛打量考官的同時,三名考官用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把秦笛打量了個遍。

  坐在中間的冰山美女感覺到秦笛肆無忌憚打量自己的目光,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升起來強烈的不滿,彷彿是要反擊似的,冰山美女惡狠狠的瞪了秦笛一眼,一瞪之下才發現,事情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這個無禮的男人望向自己的目光裡沒有任何色情的意味,僅僅只是單純的欣賞,那種欣賞,更像欣賞一件藝術品,而不是一個美女,冰山美女心中的反感不見了,卻又生出來一絲莫名的憤怒。

  「難道我不是美女麼?難道我不夠性感麼?這個該死的混蛋居然對我一點『性趣』都沒有!」

  若是秦笛知道冰山美女此時的想法,只怕要立刻摔倒在地。

  「你就是秦笛?」坐在長桌最左面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開口問道。

  秦笛點點頭:「沒錯!」

  「請坐下吧!」男考官笑了笑道。

  秦笛依言坐下,心中把自己填寫的資料默念了一遍。

  「你懂法文?」最右邊的年輕女考官未語先笑,神情極是嬌憨可愛。

  秦笛目不斜視,淡然笑道:「法國香水享譽世界,在香水王國裡的享有至高無上的地位,不會法文,如何能夠瞭解香水文化的精髓?何況,我有法國國籍!」

  可愛的年輕女考官顯然沒有料到秦笛會這樣回答,一時興趣大增:「這麼說你對法國香水文化很有研究咯?你還是法國人?哇塞,真的好浪漫!」

  秦笛淡然掃了可愛的年輕女考官一眼,笑道:「如果這不是考核內容的話,我們可以私下裡交流!」

  幾位考官迅速交流露一下,最後由男考官開口道:「我們這次招聘主要是招收香水銷售人員,主要是到各個專櫃銷售我們麗蘭公司的香水產品,由於你是唯一的男性應聘者,所以已經鐵定可以進入我們公司,我們提出的問題,主要是檢驗你對香水的瞭解程度,如果合適的話,我們不介意給你更高的職位,我是人事主管方國英,這位是我們的總經理韓嫣!」

  秦笛這時才知道幾位考官的目的,只因為自己是男人,就可以直接被聘,秦笛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不過仔細想像也就釋然,有幾個男人會搞這種香噴噴的東西?不被誤以為性取向有問題才怪!只有秦笛自己知道,自己的香水知識,純粹是煉毒搞出來的副產品而已!

  「方哥真討厭!只介紹嫣姐,卻不介紹人家!秦笛,咱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齊青兒,是嫣姐的特別助理!我告訴你哦,我對法國文化特別有興趣,而且,我還特別喜歡法國香水,你知道,法國的很多東西都充滿了浪漫的氣息!你居然是法國人,這真是太棒了!」齊青兒顯然不滿意自己被人忽視,自顧的跑到秦笛面前,拉著秦笛的手做起來自我介紹。

  秦笛不由得一呆,他沒有想到,這個齊青兒居然這麼熱情!也是齊青兒站到他面前,秦笛這才正兒八經的仔細打量了齊青兒一番。一看之下,秦笛才知道,自己險些錯過了欣賞一個大美人兒。

  如果說白蘭香是一朵婀娜多姿,輕盈優雅的蝴蝶蘭,韓嫣就是一朵冰肌雪骨,迎風傲雪的寒梅,而齊青兒卻是一朵爛漫天真,古樸自然的秋菊。

  若是說美,秦笛遇到的這三位女子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卻有著各自不同的獨特氣質,深深的吸引著秦笛,可謂春蘭、秋菊、冬梅各自不同,難以一言論出高下。

  不過此時,秦笛的心理天平顯然開始向齊青兒傾斜,白蘭香雖好,卻已生育,韓嫣也不錯,卻冷到了骨子裡,不如這齊青兒大方可愛,最重要的是……她主動把柔軟滑嫩的小手送到秦笛的掌心,和秦笛有了肌膚之親,失神了片刻,秦笛方才笑道:「齊特助你好!確切的說,我是法國籍中國人。」

  韓嫣用手撫住額頭,遮住了豎起的黑線,暗歎了一聲:天呀!我不認識這個花癡!早該看出這妮子神情不對是因為什麼了,簡直就是飢不擇食嘛!就這小子風都能吹倒的身板,只有青兒這花癡才會看上他!

  「中午你有沒有時間?我們去吃韓國菜好不好?我知道有價韓國菜館新開張,七折酬賓,我們一起吧!」齊青兒才不管別人怎麼想,撲閃著大眼睛,期翼地望著秦笛。

  秦笛頓時有種被石化的錯覺,性格開朗的女孩在南美不是沒遇到過,第一次見面就約自己吃飯,而且如此理直氣壯的,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方國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輕輕咳了一聲:「咳……吭!青兒,吃飯的事能不能等會兒再聊?現在還是上班時間,我們還要對秦先生進行考核,後面還有很多應徵者……」

  不待方國英把話說完,齊青兒便吐了吐小舌頭,轉身扮了個鬼臉:「知道啦!老人家就是老人家,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上班嘛,又不是做什麼,幹嗎那麼嚴肅,輕鬆一點不好嘛?」嘀嘀咕咕的,齊青兒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方國英有種想哭的衝動:「我才三十二歲好不好,居然叫我老人家!」

  秦笛額際微現黑線,暗道:「怎麼這公司裡的人都這麼古怪?來這裡找工作,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章 哇塞,慧星撞地球!



  秦笛起先還以為方國英面相老成,會穩重一些,卻沒想到他居然會和齊青兒鬧作一團,聽口氣,似乎還是經常笑鬧慣了,渾然不顧秦笛這個外人在場。

  齊青兒和方國英鬥嘴鬥上了癮,韓嫣實在看不過去,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再鬧下去,今天還招不招聘了?」

  韓嫣這一發威,齊青兒和方國英立時噤若寒蟬,縮頭縮腦不敢出聲,好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不停的絞著手指。

  秦笛發現之後,更覺好笑:這兩人也實在有趣,以後在這個公司上班,應該不會無聊了!如此一想,先前萌生的退意便又化作無形。

  「嗯?」韓嫣見兩人老實下來,便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斜了方國英一眼,也不說話。

  方國英卻如蒙大赦,緊張的情緒恢復了不少,重新望著秦笛笑道:「秦先生,能不能用法語介紹一下你所瞭解的香水品牌,以及各自的香味特色?」

  秦笛點了點頭,從容用法語道:「香水具有非常奇妙的作用,稱之為魔水也不為過,現在最著名的香水品牌莫過於香奈爾(夏奈爾)五號,她的香氛是玫瑰為主調的乙醛花香調,由八十種不同成分構成,外形及名字都力圖凸顯女性的剛強一面,非常適合富有溫柔嫵媚性情的成熟女性……」

  從香奈爾五號開始,秦笛歷數蘭蔻——TRESOR璀璨、聖羅蘭——鴉片等十大世界知名品牌,間或饒有興致的聊上幾句品牌香水的有趣故事,可謂如數家珍。

  在場的都是香水界的行家,秦笛表現出來的香水知識的深厚功底,令他們驚奇不已,最難得的是,他還擅長根據不同職業女性的不同著裝,給出不俗的香水搭配建議。

  香水的搭配,看似簡單,似乎隨意噴灑幾下即可,殊不知香水對於整個人的形象來說,有如最後的點睛之筆,畫好了,那便是脫胎換骨,化腐朽為神奇,畫不好,那便是東施效顰,畫虎不成反類犬,反倒不如沒有!

  托著下巴盯著秦笛猛看的齊青兒,深深的被秦笛談笑間的揮灑自如所吸引,可惜那滿嘴拗口的法文,自己一句也聽不懂,儘管如此,齊青兒仍是雙目異彩連閃,滿是小星星,看那架勢,似乎恨不得把秦笛吞進自己肚子裡去!

  「漂亮話人人會說,你這番話不過是泛泛而談,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不如你結合一些實例,詳細的談一下如何?」對於秦笛的淡然自若,韓嫣有著一種沒來由的厭惡,忍不住要雞蛋裡挑骨頭。

  「好啊!好啊!不如就以我為例好了!」齊青兒興奮的揮舞著小手,眼睛撲閃撲閃的衝著秦笛猛眨。

  一陣惡寒湧上秦笛的後背,他裝作沒有看到齊青兒的暗示,望著韓嫣瀟灑一笑:「這樣也好,不如韓總來假裝我的顧客好不好?」

  韓嫣神色間微微有絲錯愕,很快便恢復了冷若冰霜的老樣子:「可以!」

  秦笛回頭望了望門外,哂然一笑:「完成了韓總這個考題,我是不是就可以正式上班了?據我所知,門外好像還有很多人在等著面試!」

  幾位主考官見獵心喜,忙著給秦笛出難題,早就把那些姑娘們給忘了個一乾二淨,直到秦笛提醒,這才注意到求職者弄出的隱隱響動。

  韓嫣萬古不化的冰山美顏上,微微露出一絲羞赧:「沒錯!這是最後一個考題,如果你能通過,明天開始你就可以來我們公司報道,你的職位將是香氛顧問,職責是負責為我們公司的高級客戶提供香水搭配建議和香熏搭配建議,月薪暫定一萬,獎金另算,以後試你的工作情況增減!」

  秦笛有一些懷疑,這個所謂的香氛顧問,是不是韓嫣臨時增設的一個角色!不過仔細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自己雖然技能駁雜,一時半會兒能拿出手的,好像也就那麼一個香水調培,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連調培都不用,只是用嘴巴說說,就可以獲得不菲的報酬。

  「OK,那我沒問題了!」說罷,秦笛起身走向韓嫣,繞過齊青兒,直直向韓嫣走去。

  「你想幹什麼?」

  「你要幹什麼?」

  韓嫣和齊青兒幾乎同時嬌喝出聲,只不過兩人神色卻大有差別,韓嫣是略有一絲慌亂,齊青兒卻是滿臉幽怨。

  方國英沒出口的話生生被自己捂了回去,公司裡的兩頭母老虎都已經發威了,自己也就不湊那份熱鬧了,嘿嘿,這小子還沒進公司,就已經同時招惹了公司裡最不能惹的兩位菩薩,只怕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心裡在為秦笛默哀,方國英臉上卻掩飾不住的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色。

  「既然韓總是我的顧客,我總要仔細的觀察一下您,再聞聞您身上的體味,也好根據實際情況,給出自己的合理建議啊!」秦笛停下腳步,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你……大膽!」韓嫣虎的一下站了起來,狠狠的瞪著秦笛,怒不可遏。

  秦笛的視線迅速的從韓嫣鼓脹的胸前掠過,暗自道了一聲:起碼三十六D!雄偉啊!

  神色一變,秦笛臉上再次露出一絲不屑的哂笑。

  韓嫣最受不了的,就是秦笛這種笑容,她可以斷定,自己過去一年生的氣,只怕都沒有今天一天多!這個混蛋不過就是一個應聘的打工仔,每次望向自己,倒像是個主宰者一樣,自己倒像是他的獵物似的!這種被嚴重忽視的感覺,強烈的刺激著韓嫣的自尊,讓她的心臟抽搐、扭曲、膨脹……恨不得一拳打在秦笛臉上,給他免費掛上一副黑超!

  事實上,秦笛的表現並沒有韓嫣現象中那麼不堪,最初的表現,秦笛可以用中規中矩,甚至是有禮有節來形容,可到底那不是秦笛的本性,只是訓練出來的一種特定場合的特定習慣而已,此時的動作,完全是因為秦笛對韓嫣剛剛那絲不屑的神色不爽。

  「你笑什麼?」韓嫣用力的喘著粗氣,發出粗重的「呼哧」聲,全然是處於爆發邊緣的富爾奈斯火山,哪裡還有半點冰山美女的樣子?

  方國英害怕遭了池魚之殃,趕緊給齊青兒遞了個眼色,躡手躡腳的溜出了辦公室。

  齊青兒有些憤憤的跟著走出辦公室,瞪了方國英一眼道:「方哥,你給我使眼色幹嗎?我還等著……」

  話未說完,辦公室的門便被方國英給關了,齊青兒也被方國英拉到了一邊:「沒看裡面正在慧星撞地球麼?你沒事瞎攙和進去我不管,若是被颱風尾掃到,別告訴我沒提醒你!外面還有那麼多人等待面試,如果等韓總醒悟過來咱們不但沒提醒她,還耽誤工作,到時候……」

  齊青兒被方國英提醒,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韓嫣平時對自己很好沒錯,可最看不得別人忽視工作,尤其注重今日事,今日畢,若是給她知道自己貪圖湊熱鬧,耽誤了正事……齊青兒用力搖了搖腦袋,強迫自己把剛剛浮現在腦海裡的那副景象甩了出去,那景象,實在是……太可怕了!

  目送兩位考官離開,秦笛半分阻止的意思也沒有,耷拉著臉,對韓嫣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看起來非常討打。

  韓嫣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已經發射升空的長二捆,助燃器一次又一次被點燃,渾身的怒火噌、噌、噌,接連上了幾個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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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章 女孩子,不要總是想歪哦!



  「今天我要不把你打得桃花朵朵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韓嫣捋起了袖子,徹底撕去了自己的偽裝。

  「你壓根就不懂香水!」

  秦笛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就如一道速凍冷氣,把韓嫣連同她噴薄的怒火,全都給冰封在了空氣之中。

  「誰說我不懂香水?」韓嫣憤然反駁,只是氣勢已經大不如前。

  「懂香水?那你以為我剛剛想幹什麼?佔你便宜麼?非禮你麼?思想真是複雜!」秦笛忽然發現,逗弄眼前的冰山美女,也是一個很讓人愉悅的遊戲。

  「你……你……你才思想複雜!你齷齪!你……你變態!」韓嫣臉色脹得通紅,方纔她確實如同秦笛所說那般以為,誰讓秦笛剛剛眼神那麼色,動作那麼猥褻!怎麼看,怎麼像是不良大叔在拿棒棒糖引誘天真可愛的小女孩!

  秦笛聳了聳肩:「隨便你怎麼說好了,要不是你出題考我,我才懶得聞你身上有什麼味道,如果不幸中了大獎,聞到什麼狐臭,那才倒霉!」說完,秦笛華麗的轉身,準備走人,欲擒故縱就要準確把握對方的心理,秦笛有自信,三秒鐘之內韓嫣必然會繳械!

  「一!」沒反應?嗯,耐心不錯!秦笛邁了一步。

  「二!」還沒留我?好!果然不愧是老總!秦笛又走了一步。

  「三!」靠!不會弄巧成拙吧?秦笛有些後悔了,已經到手的工作,卻因為自己的一時耍帥,變成了鴨子飛了!

  秦笛萬般不情願的走到了門口,手捏上了把手,暗歎了一聲,就待開門離去:「日!玩火自焚啊!」

  「站住!」韓嫣的臉色陰晴不定,她很想暴喝一聲,讓這個惹自己生氣的臭雞蛋、大混蛋滾的遠遠的,可又不甘心如此被他奚落,想要找回場子,於是,她只有暗要銀牙,強迫自己嚥下這口怨氣,用一種壓抑的,近於泡沫擦玻璃的生線道:「那你就過來好好聞聞,看我身上有沒有狐臭!」

  秦笛心中的沮喪立時化為烏有,若不是不好表現自己的得意,他幾乎要跳起來歡呼一聲:「臭丫頭,你終於還是屈服了!」

  迫於還要在韓嫣手底下幹活,秦笛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扮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轉身道:「你求我啊?」

  「簡直是欺人太甚!」韓嫣氣得幾乎頭頂冒煙,偏偏此時又不能發作,她分明看到了秦笛那張討打的臉上寫了一行大字:「生氣啊!打我啊!趕我走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生氣,不能上這臭小子的惡當!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我必須留著他,以後慢慢折磨!」韓嫣用力撫著自己的胸口,給自己順氣,好半晌才擠出一絲笑容:「秦先生……我……我求你聞聞我!」

  韓嫣的聲音細如蚊蚋,不仔細聽,壓根聽不到她在說什麼,只能看到她上下嘴皮碰了幾下。

  「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到!」秦笛掏了掏耳朵,心裡簡直要爽翻了天,打小秦笛就不待見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男女,總是自以為了不起,擺出一副拽得不得了的鳥樣,原本韓嫣還沒那麼令秦笛討厭,他也不想和自己的上司把關係搞僵,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老是想激怒韓嫣。

  韓嫣的臉白了又紅,她恨不得拿起桌上的簽字筆,狠狠的扎進秦笛的肉裡!這該死的混蛋怎麼就這麼可惡!我到底是哪裡招惹到你了,讓你這樣對我?

  「對不起,秦先生!我求求你來聞我吧!」仔細衡量了一下,韓嫣終於放棄了把秦笛趕走的想法,她忽然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暫時就先讓這個混蛋得意一下,哼哼,等他簽了合同,以後有他好受的!

  「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嘛!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的聲音不夠溫柔,可不可以再溫柔一點?」秦笛得寸進尺,進一步刺激著韓嫣的神經。

  心中有了計較,韓嫣臉色反倒恢復了正常,宛然一笑,用極溫柔的聲音重複了一遍:「對不起,秦先生!我求求你來聞我吧!」

  韓嫣這一笑,如同寒梅初綻,冰雪消融,美艷的不可方物,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也不為過!一時間,秦笛迷失在這無邊的艷色之中。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原來傳說中的美人,竟可以是真實存在的!

  笑已是美到了極點,聲更是柔到了巔峰,灌進秦笛的耳朵裡,就像是一汪纏綿悱惻的幽泉,一盞熏人欲醉的瓊漿,一曲蕩人心魄的情歌!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有美如此,夫復何求?

  讓秦笛為自己美色所迷,韓嫣心中有點高興,有點自豪,還有點小得意。小樣!我讓你拽,還不是被姑奶奶我迷的七葷八素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韓嫣臉上溫柔到極點的笑容變了顏色,帶著一絲得意,一絲狡黠,還有一絲憤怒,兩手食中兩指外擴,張成大大的鉗子狀,獰笑著襲向秦笛的腰間。

  一股清涼無風自動,從秦笛眉心始,繞腦一周,清涼的感覺幾乎讓秦笛舒服的呼出聲來,同時也驅走了秦笛的心魔。

  這種感覺,秦笛以前從來沒有過,回想著小本子上的介紹,秦笛想了起來,這是自己能力突破才會有的徵兆!秦笛料不到自己的「幻能術」居然會被韓嫣的傾城一笑牽引,有了這麼大的提升。

  還沒得及表示自己的感謝,秦笛便發現了韓嫣兩手的動作,不禁愕然:若非剛剛福至心靈,關鍵時刻逐走心魔,若是就這麼被她給掐了,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拋開韓嫣的惡意不談,單論對方的笑容,竟有傾城之美,差點使自己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尤其是居然能刺激的自己精神力大增,秦笛不由得對韓嫣生出很大的興趣來。

  「莫非這冰丫頭竟是天生的能力者?好勾人的媚笑,和白姐比起來絲毫不差!」秦笛腦中轉著念頭,手上不停,一左一右擒住韓嫣摸過來的兩手。

  「韓總,我們倆什麼時候關係親密到這一步了?居然能得到你的主動擁抱,我實在是萬分榮幸啊!」秦笛撈住韓嫣的兩手,用力一帶,美人兒立足不穩,踉蹌著倒進了秦笛的懷裡。

  馥郁神秘又回味悠遠,帶著一絲華麗的東方辛香調香味,有些近似聖羅蘭鴉片,卻又別出心裁,另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新,香水是好東西,卻不適合配職裝,這香水應該屬於婀娜多姿的華麗貴婦,又或者是溫婉端莊的大家閨秀!

  薄薄的衣料,阻擋不了身體的熱量,碰觸的瞬間,那兩團天生的柔軟,輕輕撞在秦笛的胸口,讓他沒來由得一陣心顫,此時的秦笛竟也像是初哥一般,有些手足無措,呼吸也不禁急促起來,環住的柳腰盈盈只堪一握,若是稍一用力,只怕就會像瓷器一樣裂成碎片,綿軟之中偏有一團僵硬,顯然是未經人事,不曾習慣男人的觸摸。

  兩手來不及抵住秦笛的胸膛,韓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跌進秦笛的懷裡,大力碰撞之下,胸口一麻有如觸電,她覺得自己像是要飛起來一樣,心兒噌的一下就衝進了高空,回味了半天,韓嫣才想起事情有些沒對。

  「放開啦!」韓嫣一把推開秦笛,臉蛋已經紅的不能再紅。

  「該死!我怎麼會留戀他的懷抱,我怎麼可以留戀他的懷抱?」韓嫣為自己生出這般令人羞恥的情緒而羞愧著。

  (老抱在考慮是不是把時間提前一些,或延後一些,00:10左右,起點實在是太堵了,簡直就是網絡大賽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一章 被美女抓了要害



  肢體上的接觸,並不能說明什麼,卻讓兩位當事人一番尷尬,原定的考核題目自然沒有辦法繼續下去,好在秦笛已經被聘為香氛顧問,工作有了保證,考核與否他並不太在意。

  「幽影會」的陰影,如同懸在秦笛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在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威脅之前,秦笛只能選擇隱匿自己,讓自己不那麼矚目。

  「你明天早上來上班吧!」慌亂的丟下這一句,韓嫣便別過頭去,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這是在下逐客令!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推門離開,女兒家的心事總是太過奇怪,秦笛也懶得去猜這位美女上司是出於什麼心思。

  距離天力大廈越來越遠,秦笛放鬆的心情卻越來越緊張,早上在家裡鬧出的尷尬,秦笛只是想想就覺得十分頭痛。

  這還是住在白蘭香家的第一天,就鬧出這麼多烏龍,若是呆久了,那自己豈不是要隨時小心不要看到不該看得東西?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家三母女,還真是罕見的極品呢!秦笛搓了搓下巴,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

  「一杯散伙酒,喝得眼淚流……」手機鈴聲響起,驚散了秦笛的遐思,誰呀?這卡可是下飛機才剛買的,知道的人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

  「喂!哪位?」秦笛按下來接聽鍵。

  「大壞蛋,你現在在哪兒?」齊青兒悅耳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呃……我還在漢口路上……有事麼?」秦笛左右望了一眼,看到了一塊路牌,隨口答道。

  「你是在等我麼?」齊青兒驚喜不已:「哎呀,你真笨呢,怎麼不在公司對面等呢?那裡有家不錯的咖啡廳哦!」

  秦笛皺了皺眉:「等等……齊小姐,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為什麼要等你?你到底有什麼事,乾脆電話裡說好了!」

  齊青兒這下被秦笛氣得不輕,恨不得把電話摔到地上:「你……哼!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了!面試的時候,我說要請你吃飯,你是不是沒有反對?既然沒有反對,那肯定就是默認了!你等我一下,也就是理所當然的!」

  「這……」齊青兒這番話有些強詞奪理,卻也不能說全無道理,秦笛被堵住了退路,一時還真找不出什麼由頭推辭。

  「怎麼?你一個男子漢,還怕我吃了你不成?你搞清楚,是我請你唉!我一個女孩子,都拉下面子這麼做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嗨呀……阿笛!好不好嘛……」齊青兒一番軟硬兼施,縱是情場老手也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最後幾句嗲音實在是殺傷力巨大。

  秦笛一陣骨頭酥軟,迷迷糊糊就答應了一聲:「好……不對……」

  沒等秦笛翻案的話說出口,就被齊青兒卡在了喉嚨裡:「哈!我聽到了,你可不許抵賴哦!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哦!吶,現在是十一點,公司十一點半下班,你先到公司對面的庭藍咖啡屋等我,我早點出來,就這樣,拜拜!」

  對著話筒裡的一陣忙音,秦笛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人家女孩子都拉下面子來,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我也不吃虧!秦笛沒有過性生活,更沒有過追女孩子的經驗,對於女孩子的倒追,更是破天荒第一遭,有些心慌意亂也是難免的,不過曾經的殺手訓練經歷也不是白給的,很快便調整好了心態。

  沿著來時的路重新走回去,在庭藍咖啡屋找到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秦笛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十五分了,點了一杯聖多斯,秦笛把自己縮在沙發裡面,繼續想著那個棘手的問題。

  「不知道會不會被白姐趕出去!」秦笛想起這個問題,心中便沒來由得一顫,說句心裡話,遇到這麼漂亮的房東幾率,遠遠小於福利彩票中頭獎,若是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實在是可惜到了極點!

  「算了,不去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下了決心,恰好侍者送來了咖啡,秦笛便端了起來,細細品將起來。

  秦笛便是這樣一個人,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從來不會為什麼事煩心,率性而為,很少顧慮太多,若不是這種性格,也不會說反就反出組織,打了「幽影會」一個措手不及,一時放鬆對他監視的後果,乾脆就找不到他人了。

  說起來,也是秦笛運氣好,在「幽影會」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過殺手成功逃脫的先例,歸根結底,這也是常人的一種思維定勢,一般的殺手想要脫離組織,大都是因為厭倦了殺手生涯,或是沾染上了感情,想要金盆洗手。

  像秦笛這般,剛剛離開訓練營,還沒有正式踏上殺手之路的新手,根本就沒有理由脫離,若非殺了傳令使者,卻又找不到暗殺目標,或許秦笛不會叛逃,一切因由歸結到了一起,便造就了秦笛的奇跡:成為「幽影會」自成立以來的第一個成功脫逃者!

  「嘿,阿笛!」齊青兒突然出現在秦笛身旁,右手出其不意的拍在他的肩膀上。

  「哎呀!」秦笛嚇了一跳,端在手中的咖啡杯一陣亂抖,灑落許多汁液滴在秦笛的褲子上打濕一大片,無巧不巧的是,被打濕的部分赫然正是男人的命根所在。

  「怎麼了?」齊青兒也被嚇了一跳,轉到秦笛身前,正好看到他在不迭的擦拭自己,知道是自己闖的禍,慌忙拿起咖啡桌上的紙巾幫忙擦拭:「阿笛,真是對不起,害你搞成這樣!」

  秦笛這會兒已經回過味兒來,暗自皺眉:我的警惕性什麼時候這麼低了?被人靠到這麼近,居然還毫無所覺,若是組織上來人……秦笛低頭一想,又覺不對,齊青兒拍打自己的那一下沒有任何攻擊性,充其量比撫摸重一些,自己以前專門訓練過應對普通人的偽裝技巧,自己察覺不到危險,因而不作出反應也是正常的。

  「沒事!沒事!我自己來擦好了!」秦笛按住齊青兒的手,想要把它拿過去,卻不想齊青兒的手正在他褲襠上面,原本還沒怎麼和他下身接觸,這一按,反倒按出了問題來。

  秦笛只覺下身被一團綿軟包裹,那分明是齊青兒的柔嫩小手,如果只是按一下,秦笛頂多也就酥那麼一下,千不該萬不該,齊青兒不該下意識的捏了兩下,這一捏可好,秦笛只覺下面一鬆一緊,一緊一鬆,簡直和男女兩人歡好沒什麼兩樣,當下便起了反應。

  齊青兒被秦笛出其不意按住小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羞意,平日裡的大大咧咧都是偽裝出來的,她本是一個相當害羞的小姑娘,長這麼大一直被家人保護的很好,從來不曾和親人以外的男子握過手,面試的時候自己抓秦笛倒沒有太多感覺,可這一反過來,感覺一下子就全來了。

  小手被秦笛這麼一抓,齊青兒覺得自己的心神像是被投了石子的湖水,一陣陣微波蕩漾,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迷迷瞪瞪之間,恍然覺得自己手中有一團極為柔軟的東西,出於好奇,輕輕捏了兩下,誰知那團柔軟就像是一隻領地被佔的野獸,突然就露出了猙獰的面孔,變成了龐然大物,甚至還一跳一跳的!

  一跳……一跳?齊青兒回過神兒來,望向自己的小手,秦笛蓋在自己小手上的大掌早已挪去,自己手中那無法一手掌握的不文之物,將秦笛的休閒褲撐出老大一個包,齊青兒呆呆的抬頭望了秦笛一眼,正好看到他那副尷尬的笑臉,這時,齊青兒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居然摸了秦笛的小弟弟,甚至還不知羞恥的抓了兩把!

  (更新時間變更,每日放在晚上9:00,省得老是打擠。)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二章 這可怎麼得了?



  「哇……」齊青兒一屁股坐在旁邊,兩手摀住小臉,當場哭出聲兒來,心中是又羞又愧,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就抓了他那裡呢?我們才只認識了不到半天,總共也沒說過十句話,他會不會認為我很淫蕩,進而看輕了我?唔……手上好像還有他的味道……好奇怪的味道……」齊青兒一邊哭,一邊惆悵,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秦笛料不到齊青兒居然說哭就哭,再次傻了眼,心道:中國女人到底和南美那些老外不一樣,這變臉的功夫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此時正值下班時間,庭藍咖啡屋附近下班的辦公室白領,多有到這裡喝咖啡或是吃東西的,注意到秦笛這邊的動靜,雖然沒怎麼過來圍觀,那眼神卻直勾勾的全盯在了這裡,時不時還要竊竊私語上兩句。

  秦笛這會兒總算是知道了被人戳脊樑骨是什麼滋味,有口難辯,有理難伸,憤怒的望那些八卦的傢伙一眼,卻又完全被人忽視,全當自己是一團空氣……這簡直能讓人鬱悶的去自殺!

  「對不起!對不起啦!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為了盡快擺脫困境,秦笛連忙向齊青兒道歉,可話說到一半,卻又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一時又僵在了那裡。

  「對不起有什麼用?人家……人家還是處女唉!嗚嗚……你、你、你什麼?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我可怎麼活啊!嗚嗚……」齊青兒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

  秦笛再次愕然:「齊小姐……我不太清楚……我們之間的問題,和你是處女有什麼直接聯繫麼?」秦笛愕然之餘不禁有些想笑,一個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告訴自己她是處女,不會是想要自己負責吧?負責……秦笛一念及此,忽然覺得背脊有些發涼:是我被摸唉!我被你佔了便宜,我都還沒怎樣,你居然想讓我負責?

  秦笛不由得望了齊青兒一眼,試圖從她朦朧的淚眼中看出點兒什麼,卻只看到一個梨花帶雨的俏模樣,「美人卷珠簾,深坐蹙娥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不覺一首《怨情》湧上心頭,秦笛忽然生出一股將齊青兒擁入懷中的渴望。「好一副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如果……如果真讓我負責的話,好像也不會吃虧唉!」

  「當然有關係!關係還大了!」齊青兒胡亂擦了兩把眼淚,狠狠的瞪了秦笛一眼:「人家還是處女,就這麼被你玷污了,我以後還能嫁給別人麼!」

  秦笛有如被美杜沙望了一眼,當場石化,口中喃喃重複著道:「玷污?你說我玷污了你?」秦笛終於明白一件事: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女人是最會上綱上線的!

  「那當然!你讓我摸你……摸你那裡……當然就是你玷污了我!」齊青兒臉上現出一抹羞紅,小身子輕輕扭動了幾下。

  秦笛只覺好氣又好笑,正色道:「齊小姐……」話未說完,就見齊青兒立刻變了臉色:「你……你剛剛叫我什麼?」

  秦笛愣了愣道:「齊小姐啊!有什麼不對麼?」

  齊青兒小嘴兒一癟,眼圈兒一紅,泫然欲泣:「人家……人家都已經被你玷污了……你……你居然還叫人家齊小姐!嗚嗚……我不管!你必須叫我青兒,以後我叫你笛笛!」

  秦笛心中是苦笑了再苦笑:這飛來的艷福,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兩人還沒怎麼呢,就這樣了,要是真怎麼著,那還得了?

  「也罷!我叫你青兒就是,不過……你不能叫我笛笛!要叫秦哥哥!」秦笛下了決心,然後起身道:「我們還是出去說好了,這些人的眼神太過古怪,我受不了!」

  齊青兒聞言望了望四周,果然看到周圍躲躲閃閃的目光,那些人分明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齊青兒臉上一紅,慌忙跟著站了起來,摸出一張紅老頭丟在桌子上,挽著秦笛落荒而逃。

  沿著路邊徜徉,齊青兒倚在秦笛身上,遠遠看去,倒還真有幾分小情侶的樣兒,只可惜,這對情侶並非貨真價實。

  「青兒……」

  「嗯?」

  「你看,咱們認識的時間很短,你我之間並不瞭解,我們兩個就這麼確定關係,會不會太早了點兒?」秦笛斟酌著詞句,盡量不去刺激齊青兒的神經。

  「沒關係!以後我們會瞭解對方的!」齊青兒正享受著秦笛寬廣的肩膀,以及那股濃烈的男人味兒,壓根就沒去深思。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除非自己不去麗蘭公司上班,否則就只能選擇面對這個讓人頭痛的小丫頭!可是……如果就這麼被她束縛著,未免太讓人不甘了!

  「青兒,你知道什麼是玷污麼?」咬咬牙,秦笛還是決定和齊青兒正面攤牌。

  「當然!摸到別人的隱私部位就是玷污!就要負責!」齊青兒感覺到了秦笛的嚴肅,望著他的眼睛,神色自若的回答。

  秦笛忽然覺得一陣無力,如果說齊青兒前面一句還算說得過去,後面那一句就非常讓人抓狂了,若是按照她的邏輯,豈不是所有女人都要嫁給婦科醫生?

  「青兒!剛剛……好像是你摸到我的隱私部位哦!」秦笛還想挽回。

  「是啊!所以,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齊青兒理所當然的答道。

  秦笛欲哭無淚,真想就這麼暈死過去,可這顯然不可能,只能暗自哼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反正我的國籍不在中國,你沒可能用一張薄紙束縛我,想跟誰好,那還不是我的自由!心中如此作想,秦笛的情緒便也恢復了過來。

  「你說我是你的人,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賓館叉叉圈圈?」秦笛窮心未死,色心又起,一把抱住齊青兒的肩膀,笑迷迷的說道。

  「什麼叉叉圈圈?」齊青兒有些莫名其妙。

  秦笛附在齊青兒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齊青兒立時面紅過耳,一把推開秦笛,恨恨的丟下了一句:「色狼!你給我小心點兒!」隨後撒腿就跑,很快便跑了個無影無蹤。

  秦笛嘿嘿一笑,搖了搖頭:「小丫頭想跟我鬥,還太嫩了點兒!」

  工作的事情已經搞定,回去也沒什麼事做,秦笛決定去買些器皿和香料,用來調製香水,原本秦笛是打算調製毒藥的,可惜沒有隱蔽的實驗室,只能選擇調製香水這種不太起眼的調培方式來練習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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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三章 調一款偉大滴香水



  調培是一項非常注重精細操作的巧活兒,不管是香水也好、毒藥也好,哪怕只是多放一毫克的原料,就會前功盡棄。

  秦笛的一身毒術大半來自多年前無意中得到一本小冊子,小半來自殺手訓練營的常規培訓,那小冊子只記載了兩樣東西:精神能力的鍛煉和毒術。

  精神能力「幻能術」的效果,在地貓身上得到了驗證,這項原來並不被秦笛看中的東西,都有那麼大的威力,深深為秦笛重視的毒術,更是了不起的東西。

  小冊子中的毒術博大精深,從單一的動物毒素、植物毒素,到相互搭配的混合毒素,無一沒有救人的功效,也就是說雖然教的是毒術,其實卻是醫術!殺手訓練營卻不一樣,教授的一切,都是為了達到快速殺人的目的,一正一邪,高下立判。

  秦笛的房間不是很大,放不下大型器具,所以買了一套小型調培工具,用出租車載了回來。

  回到房子裡的時候,白蘭香和她那對小寶貝都不在房裡,今天是週一,上課的上課,上班的上班,只有秦笛這一個暫時的閒人在家。

  關了房門,安裝好調培器,秦笛盤膝坐在床上,開始進行每日的必修課。

  閉目冥思,意在眉心,秦笛放鬆身體,用心去體味眉心的感覺,一團清涼隱隱出現,比之在香港的時候,大了不是一點半點!原先幾乎可以忽略的小點,現在已經差不多針眼大小。

  秦笛盡力去控制眉心那團針眼大小的清涼,那團小東西卻如同生了根一般,穩穩定在原地不動分毫,秦笛心知此事急不得,只能按照小冊子記載的那般,控制著那股氣團緩慢自轉。

  秦笛眉心的精神力團旋轉了三百六十五轉,便自動停了下來,秦笛緩緩張開雙眼,兩道金光有如實質,自眼中射出,向外延伸了足有三寸,隨後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迅速斂回秦笛眼中。

  「下次見面真要多謝謝韓嫣,要不是她,我的『幻能術』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進展!」秦笛滿臉喜色,從床上跳了下來,準備調製香水。

  秦笛先用消毒酒精把燒杯和容量為十五毫升的遮光瓶消毒,然後取出純度為百分之百的無水酒精,用點滴器吸入十毫升倒入遮光瓶,又滴入一毫升蒸餾水,再從桌上取出一個標有白芷精油標籤的小瓶子,滴了四滴進去,搖晃使之充分混合,再滴了五滴檀香木精油,重複搖晃過程。

  要使香精油完全溶解於酒精,正常程序必須靜止四十八小時,甚至更久,秦笛卻另闢蹊徑,在煉製毒藥的過程中發現了幾種催化劑,其中一種的作用就是縮短香精溶解時間,秦笛稱之為「速溶液」。

  打開行禮箱,秦笛取出幾個小瓶子放在桌上,擰開其中一個,勾出來露珠大小的一丁點兒倒進先前已經混合了的溶液中,又搖晃了幾下,溶液呈顯出微微的淡金色,不很明顯。

  秦笛微微扇了一下遮光瓶瓶口,一股淡淡的清香湧入鼻腔,味道不錯,頗能吸引女性,秦笛微微點了點頭,露出一抹有些邪異的微笑:「總算還沒拉下,不過味道還不夠重!」

  接著,秦笛從行禮箱的最底部,取出一個兩寸高的小玻璃瓶,打開瓶蓋,從裡面勾出針尖大小的一滴液體,便迅速蓋住,口中喃喃道:「混合南美三鉗毒蠍王最毒的顎鉗,五步五色蛇王交媾時的體液,七彩蟾蜍的蟾酥,九毒蜈蚣的口涎,十目蜘蛛的腺汁,通共才練出這麼一小瓶『五毒神水』,不能浪費啊!」

  慎重的收好裝有「五毒神水」的小瓶,秦笛這才把先前勾出來的那滴「五神水」滴入遮光瓶,輕輕搖晃了幾下,秦笛又從先前取出來的一堆小瓶中拿出一個三角形的小瓶,裡面裝的是專門吸聚「五毒神水」香味,附帶提升香精油品質的「提香液」,秦笛勾出一滴「提香液」滴入遮光瓶中,又搖晃了幾下。

  最後,秦笛把混合好的香水傾入準備好的香水瓶中,一瓶自製香水就此完成。

  「這是我來到濱海製作的第一瓶香水,還是因為進入麗蘭香水公司的緣故,乾脆這瓶香水就叫『海蘭』吧!嗯……按照香水界的慣例,它還應該有個副稱,叫什麼好呢?我住在蘭香姐家,又惹上了齊青兒那小妮子,乾脆就叫『香齊』好了!『海藍香齊』,嗯,好像還不錯,就這麼定了!」秦笛合上瓶蓋,確定了手中香水的名稱。

  和市面上販賣的任何一種香水都不同,秦笛自製的「海藍香齊」不僅僅是香水,由於「五毒神水」的作用,「海藍香齊」具有相當程度的催情作用,加之秦笛選擇的香水配方原本就是用於博取女性好感的,兩者相加的結果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可以這麼說,即便是一個性冷感的女人,使用「海藍香齊」之後的秦笛都能讓她春潮奔勃。

  當然,代價就是一瓶香水沒了,這種不划算的買賣,秦笛是不會去做的,「五毒神水」可不是說煉就能煉出來的,主要是原料太難找,再者南美又是「幽影會」的老巢,種種原因導致「五毒神水」的珍貴程度不亞於稀世珍寶!

  「五毒神水」號稱神水,自然不會只有催情一種功能,另外還有:解毒、凝神、壯陽、固體、續命、療傷共七大功效,這麼寶貝的東西,秦笛當然要珍而重之!

  忽然,秦笛聽到「卡嚓」一聲輕響,尋思著是白蘭香或者是那兩個寶貝丫頭回來了,他心中一動,有意試試「海藍香齊」的功效,於是秦笛傾出些許「海藍香齊」,塗抹在耳後、頸項,剩餘的便塗開均勻的抹在手上,做好這一切,秦笛把雜亂的房子收拾了一下,這才推門而出。

  秦笛到了客廳之後,卻不見人影,當下不由感到有些奇怪。

  白蘭香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溜進書房,打開小型監視器,尋找有關秦笛的片斷,仔仔細細把秦笛所作的一切,秦笛製作香水的過程花費時間太多,白蘭香便直接拉了進度條,一直劃拉到最後部分。

  「『海藍香齊』?還真是不錯的名字呢!那傢伙居然這麼快找到工作了,齊青兒又是誰?」白蘭香搖頭笑了笑:「我管他這麼多幹嗎呢?反正這第三關他也已經通過,以後就不用再開監視器了!」

  秦笛怎麼也不會想到,已經給了他鑰匙的房東太太,仍然不放心他,最後的測試竟是用監視器偷窺他是否貪圖自己的財物!

  白蘭香關掉監視器,走出書房,順手把房門鎖上。

  「香姐,你回來了?」秦笛正在看電視,聽到關門聲,回頭正好看到白蘭香鎖門的動作。

  白蘭香身子微微一僵,暗罵自己一聲:我怎麼忘了他還在客廳!

  好在白蘭香也是個玲瓏心腸,回頭嫣然一笑:「是啊,今天公司沒什麼事,我就回來早點。對了,謝謝你的早餐!」

  秦笛聳了聳肩笑道:「舉手之勞而已,沒什麼好謝的!再說,你可是我的房東,我當然要好好巴結你才行!」

  白蘭香微笑不語,稍停忽然想起什麼:「呀!都五點半了,丫頭們快回來了,我得去準備準備飯菜,小笛,要不要一起吃?」

  秦笛摸了摸鼻子,心知沒機會去試香水的效果,只好搖頭道:「不了,我出去吃,順便逛逛大濱海,熟悉熟悉環境!」

  白蘭香也不多做挽留,點點頭道:「那好,我去煮飯了!」

  秦笛望著白蘭香的背影,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對驚人圓潤的臀部上,暗自吞了口口水。

  「海藍香齊」終究沒找到理想的人選測試效果,讓秦笛稍感安慰的是,出去吃飯的路上,與靚女擦身而過時,總能吸引很多回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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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四章 淘氣兩姐妹



  第二天,秦笛按時起床,冥思運轉精神力團旋轉三百六十五轉,再出門跑了幾圈,照例買了四份早點回來。

  為了避免昨天的尷尬,秦笛在外面上的廁所,把早點放在桌上的時候,卻看到一張俏麗的面孔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喂,秦笛!昨天,你是不是故意偷看我?」

  秦笛剛剛運動完畢,身體雖然有些疲憊,精神卻頗為亢奮,因此倒沒被嚇著,聞言便搖頭笑道:「我要是有意偷看,幹嗎把房門拉開那麼大,偷偷從縫裡看不是更好?」

  小丫頭還沒來得及表達意見,另一張一模一樣的小臉突然從右邊湊了過來:「哼!從門縫裡看,哪兒有正面看得清楚?」

  秦笛望著兩張表情一樣的面孔,再也無法分辨誰是俞雪兒,誰是俞霜兒,只能開口詢問:「咳!我想請問一下,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姐妹倆對視了一眼,嘻笑出聲,然後扭頭望著秦笛異口同聲說道:「才不告訴你呢!」

  兩股清新的薄荷香味同時撲在秦笛的臉上,那是兩個小美女呼出的口氣,熱熱的,香香的,讓人免不了心神蕩漾。

  秦笛身體微微一僵,強忍住不往左右移動,他幾乎可以肯定,不管自己是往左還是往右,肯定會碰觸到其中一個小丫頭。

  「奇怪!這兩個小丫頭幹嘛靠我這麼近?」秦笛心中一陣狐疑,他還沒自戀到以為自己可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喂!把臉轉過來!」左面的女孩輕聲嬌叱,顯然是怕驚醒了媽媽白蘭香,不敢太過大聲。

  秦笛先喝了一口豆漿,這才稍稍後退了一些,望向左邊,卻正好迎上女孩紅潤潤的小嘴,熱熱的,軟軟的,帶著一股只有處女才有的朦朧幽香。

  「呀!」女孩嬌呼了一聲,猛然向後退了兩步,輕掩著小口,瞪大了明亮的雙眼,不敢相信的盯著秦笛,彷彿正在無聲的譴責著什麼。

  「哇!霜兒的初吻不見了!霜兒的初吻不見了!」貌似文靜的俞雪兒很是幸災樂禍,跳著拍起小手來。

  「咳!咳!」被俞雪兒一驚一乍的嚇得嗆到,秦笛這才知道,和自己有了親密接觸的女孩是雙胞胎中的妹妹俞霜兒。

  「臭雪兒!死雪兒!你是不是也想試試?」俞霜兒羞不可抑的撲向俞霜兒,小臉兒也紅撲撲的,說不出的動人。

  「呀!啊哈哈!啊哈哈哈!不敢了!我不敢了!」俞雪兒被俞霜兒撓到癢癢肉,笑得直打跌,不得不求饒。

  秦笛今天還要上班,眼見兩姐妹不再注意自己,便迅速解決起自己面前的食物。

  一分鐘!秦笛只花了一分鐘的功夫,就把擺在面前的六個包子,兩根油條,一根香腸,兩枚雞蛋,還有一杯豆漿干了個乾乾淨淨。

  嬉鬧著的姐妹二人看到秦笛如同表演魔術般的吃飯動作,當場呆住了。天吶!這是在吃飯麼?簡直就是倒飯!

  秦笛從紙夾裡抽出一張面巾紙,輕輕擦拭了一下嘴巴,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正想進屋換衣服,卻發現自己被兩個小姐妹一前一後夾住了。

  「不許走!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就給我呆在這裡哪兒都不許去!」俞霜兒凶巴巴的張牙舞爪,試圖嚇住秦笛。

  「如果你不怕我大叫非禮,把我們媽媽喊起來,你可以動動試試!」俞雪兒從後面環住秦笛,小臉還一下一下的靠在秦笛背上輕輕蹭拭。

  「看人果然不能看表面啊!」秦笛忍不住輕聲感歎,初見兩個小女孩的時候,自己只看到了俞雪兒的溫柔可人,只看到了俞霜兒的活潑可愛,誰能想到,俞雪兒溫柔的背後居然是笑裡藏刀,俞霜兒活潑的內裡居然是如此凶悍呢?

  「咯咯咯……」姐妹倆發出一串銀鈴兒似的嬌笑,俞雪兒笑了一陣又道:「親愛的秦哥哥,你說這句話,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已經認栽了呢?」

  秦笛無奈的點了點頭,學著俞雪兒的口氣道:「親愛的雪兒妹妹,我今天認栽了!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把手放下?我怕白姐看到會誤會!」

  俞霜兒酸溜溜的打斷兩人:「哼!你們一個情哥哥,一個雪兒妹妹的叫來叫去,可真是親熱哦!姐姐,你可不要忘了我們是怎麼商量的!」

  俞雪兒抱著秦笛,思想本來就有些開小差,顫巍巍的淑乳碰到秦笛運動後滿是熱氣的後背,總能傳來一股讓她心兒飄上藍天的異樣快感,那股濃重的汗味兒,聞起來居然一點都不討厭,甚至……甚至還能讓人遐想無限……

  可惜,這諸般美好,都被俞霜兒一句話攪散,俞雪兒慌忙撒開兩手,後退了兩步,微微白了妹妹一眼,含著兩分不滿,三分竊喜,兩分嬌羞,以及三分慌張。

  秦笛站在那裡一直不敢稍動,兩顆小葡萄一下一下擦著後背,攪得他心神不能,只能強裝毫無所覺,誰知道俞雪兒那小丫頭是不是又設下什麼圈套等著讓他鑽,萬一等下把白蘭香喊來,自己就只有捲鋪蓋走路一途!

  為了自己著想,秦笛只能強忍著心中的騷動,岔開心思去想最繁瑣的煉毒配方:「抑神丹」,用途:強制破壞大腦神經中樞,阻止松果體腦體電流運轉,配料:海洛因(改進前為鴉片)三克、丙酮氨(改進前為水飛薊)兩克……

  好在俞霜兒及時棒打鴛鴦散,驚飛了俞雪兒這個春心萌動的小丫頭,秦笛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感激之下,對著俞霜兒微微一笑。

  不待兩姐妹有所反應,秦笛連忙道:「雪兒妹妹、霜兒妹妹!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我照做就是,我保證完成任務,那天那事……咱們就略過不提了,好不好?」

  這正是霜雪兩姐妹的主要目的,哪裡會說不,姐妹倆對望了一眼,一起點頭道:「算你識相!星期五晚上我們有個同學過生日,我們本來不想去的,可又推托不過去,只好答應了,你的任務就是充當我們的護花使者,保護好我們倆!」

  秦笛鬆了一口氣笑道:「我還當是什麼大不了的呢,不過是當一回護花使者,沒問題!這事我答應了,保證你們倆毫髮無傷!」秦笛當然有著充足的自信,那麼多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

  霜雪姐妹狐疑地對望了一眼:「你回答的這麼爽快,是不是想到時候放我們鴿子?我可告訴你,我們班上覬覦我們姐妹姿色的壞蛋可不少,還有一些早都不上課的混子們,可能也要去生日晚會,要是我們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媽媽可不會放過你的!」

  秦笛微微一哂:「小丫頭們!不要門縫裡瞧人,我秦笛是什麼人?一言九鼎這個詞,就是專門為我創造的,放心吧!星期五下午五點,我會準時出現在你們學校門口!對了……你們學校在什麼位置?」

  霜雪姐妹一陣嬌笑:「你這人真不老實!我們學校在延吉路53號,記住了是濱海一中,千萬不要搞錯了!」

  秦笛搖頭輕笑:「怎麼會搞錯?你們要是不放心,到時候給我打手機嘛!我的號碼是13880XXX310!」手機還是秦笛為了工作專門去買的,到現在就開張了一次,破處之人……還是那莫名其妙的齊青兒。

  擺平霜雪姐妹,時間已經不早,秦笛匆匆洗了個澡,便換上衣服和姐妹倆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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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五章 地鐵上的艷遇



  濱海市很大,大到很多人至少要花費一個半小時在路上,秦笛也不例外,這會兒正在地鐵上顛簸著。

  車上人很多,多數人都還迷迷瞪瞪,紛紛東倒西歪的站著。

  上班的時間是死的,遲到就要扣錢,或者全勤獎沒了,或者扣掉兩日薪水,嚴厲的規定讓許多人不得不早早離開溫暖的被窩。

  秦笛閉目養神了片刻,被一陣擁擠驚醒,初時還以為遭了小賊,手都已經微微抬起,準備教訓那不開眼的小子,誰知道卻是嗅到一陣清新的花果香味,咦!蘭文Eclat D』Arpege 光韻?好像是剛剛上市不久的香水,代表優雅與性感,還能讓聞到香水的人感覺身心愉悅。這女人應該很知進退才對,怎麼可能會如此大動作的擠擾他人?

  秦笛的不解,很快有了答案,他分明看到一隻肥膩的大手緊緊跟隨著光韻女人的動作,死死追著她的臀部不放,狠狠地騷擾著那位優雅的女性。

  打量一番之後,秦笛決定出手,不僅僅是因為看到光韻女人漂亮,更是因為他不能容忍身材如此飽滿的女人,被那樣齷齪的男人騷擾,就算要動手,也應該是自己才對!

  秦笛閃電般探出右手,捏住齷齪男人的狼爪,輕輕一捏,只聽「辟啪」一陣脆響,接著便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驚醒了車內所有閉目養神的乘客。

  「我好心幫助你戒掉性騷擾的習慣,也算是功德一件,不要感激我哦!」秦笛悄然釋放「幻能術」,稍稍刺激了一下地鐵齷齪男的松果體,這種事秦笛已經駕輕就熟,在地貓身上的實驗,可不是白做的。

  齷齪男的臉上充滿了驚駭,就像見到鬼一樣,顧不得自己手骨碎裂,強忍住痛苦,灰溜溜的倉惶向其他車廂逃竄。

  「謝謝!」光韻女人轉身低聲向秦笛道謝,頭髮剛剛可以碰到秦笛的鼻樑。

  「好誘人的花果香味!」秦笛心中微微驚歎了一下,光韻女人洗髮水也是用的花果香型,味道和蘭文Eclat D』Arpege 光韻相當近似,這是一個會用香水的女人,一個漂亮而又優雅的女人,掌握了使用香水的奧義,不亞於后羿得到了射日弓,對男人的吸引力簡直可以致命!

  「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秦笛瀟灑地聳了聳肩,不自覺的用上了文雅的詞語。

  「噗哧!」光韻美女輕笑出聲,精緻的面孔少了幾分優雅,多了幾分誘惑:「你這人油嘴滑舌,真像是一個紈褲子弟!」

  「叮咚!XX站到了!」地鐵微微一陣晃動,車門打開,下車的人群將交談中的兩人擠的一陣搖晃,不自覺得貼到了一起。

  光韻美女飽滿的胸部貼在了秦笛身上,隨著過往的乘客擠開秦笛的動作,就好像秦笛故意佔人便宜似的,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對不起,這人太多了!」秦笛滿臉尷尬,剛剛教訓完猥褻男,自己卻又騷擾到別人,雖說這是被動的,雖說這種滋味很美妙……可是卻依然不可避免被人誤會成自己有意如此!秦笛撐著拉桿,盡力讓自己向後一些,避免和光韻美女貼的太緊。

  光韻美女紅著臉低頭,勉強站穩身子,並不說話。

  下車的人流總算全部通過,兩人剛剛站穩,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誰知更多的人擠上車,又把兩人擠的緊緊貼在一起,就像是一對戀人似的,再也沒了空隙,光韻美人實在受不了胸部被劇烈摩擦帶起的快感,勉強轉了個身,用自己的背部對著秦笛。

  慌亂的女人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如果可以重新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用背對著身後的男人!緊密貼在一起的後果,就是引起了秦笛的反應,原本老老實實的下身,因為柔軟和摩擦而變得堅挺,又呼吸到甜美的花果芳香,秦笛終於明白為什麼公共場所會有那麼多男人會實施性騷擾。

  沒錯!這種感覺,實在是……說不出的刺激,雖然這是不道德的,雖然這是會引起公憤的,可是卻實在是非常美好!

  「咳!你稍微忍耐一下,我下一站下車,轉乘其他車子好了!」秦笛盡力提氣,試圖讓自己的小傢伙稍微放鬆一些。

  「不!不……用,我……我也快下車了!」光韻美女握著秦笛的手,阻止了他試圖靠近車門的動作。

  「嗯?」秦笛略微向前探了探,越過光韻美女肩膀,側望著她,問詢的同時,一股熱氣不由得噴進了她的耳朵。

  「嗯……」光韻美女禁不住微微呻吟了一下,脖子扭動了一下,卻卡住了秦笛的腦袋,這下秦笛呼出的氣息更是全部落在了她的脖子和耳朵上,麻麻酥酥的感覺讓光韻美女渾身乏力,情不自禁的靠在了秦笛身上。

  「與其……讓那些混蛋佔便宜……還不如……不如便宜你呢!」美人的嬌啼,更像是在向情人撒嬌。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艷遇,秦笛瞠目結舌的同時,不由得暗自感歎:「想不到國內現在也這麼開放了,不過……還真是好人有好報!」

  有了光韻美女那番話,秦笛也就沒了顧忌,左手握住拉桿,右手穿過她的腋下,環住美女盈盈一握的細腰,身下微微的旋轉摩擦動作,同時為兩人帶來無上快感。

  從身高來說,兩人的搭配無疑是非常合適的,秦笛一米八二,光韻美女穿上高跟鞋差不多一米七四,相差八公分左右的高度,恰好可以讓秦笛身下之物正正卡在光韻美女的私處,隨著秦笛的動作,兩人就像是用站立式體位做愛一樣,由於周圍都是不熟悉的乘客,實際上製造出來的快感,比之真正的床上運動還要刺激。

  光韻美女枕在秦笛肩上,呼入一陣陣好聞的香味,一時衝動,尋找著秦笛的嘴唇便貼了上去,沾上的剎那,她稍稍清醒過來一下,卻又被湧入口內的軟舌一陣攪動,迷失了神智,情不自禁的探出舌頭一陣迎合,卻因為動作生澀,幾次險險咬住秦笛的舌頭。

  「完了!我許丹瑩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喘息的間隙,光韻美女許丹瑩眼神中有些許茫然,些許後悔,些許失落,些許惆悵,身下密處傳來的快感,像是陳年老醋一樣,變得酸澀起來,她神色複雜的盯了秦笛一眼,感覺到身下的飽脹似乎開始抽離。

  品嚐到許丹瑩送上門來的甜蜜,秦笛便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若是說眼前的光韻美女抱著「被誰佔便宜都是占,不如選一個自己看的順眼之人」這種心態,和自己貼在一起做那羞人之事還可以理解,那主動索吻便有些不正常了。

  從許丹瑩生澀的動作中,秦笛可以斷定,這美人就算不是初吻,也起碼是二吻、三吻之類,生澀的動作不是靠偽裝可以裝出來的,再說兩人本來就是一對陌生人,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呀!該不會是……」秦笛想到了什麼,鬆開右手,在唇角擦出一點口水,自己耳際輕輕抹了一下,遞到自己鼻前嗅了一嗅。

  「果然是這樣!」秦笛心中恍然,「海藍香齊」只要沾染濕氣,便會揮發成催情藥劑,極易刺激女性荷爾蒙分泌,進而誘使對方做出種種發情的舉動。

  (今日第三彈,拉票預演好像不怎麼有效,準備睡覺了,但願明天早上起來,能看到本書在一個比較好的位置,能進前50我就很滿足了^o^)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六章 美女也需要調教



  昨天沒能在白蘭香身上確認的效果,今天卻在一個素不相識,但卻有了親密接觸的女人身上確認了,秦笛忽然覺得這很荒誕,進而體會到了一句話的真髓:世事難料!

  正是因為「海藍香齊」效果太好,所以秦笛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致,香水效果越好,似乎越能說明自己沒什麼魅力,這真是一個惱人的問題!

  感覺到秦笛的身子向後撤了不少,卡在自己隱秘部位的壞東西也徹底離開,許丹瑩心中不知為何湧起幾許失落。

  「難道說是我有口氣?」許丹瑩輕輕咬了咬牙,這種羞人的問題,怎好當真問出來?許丹瑩呵出一口氣噴在手中,捂在鼻子上嗅了一下。「明明很清香啊!還有水果牙膏的味道呢!」

  許丹瑩心中忽然湧出一種憤怒的情緒,和男人親密接觸,怎麼說也是男人佔了天大便宜,自己吃虧多一些,那個混蛋怎麼可以主動離開呢?就算要說不,也應該是自己才對!許丹瑩回頭狠狠白了秦笛一眼。既然不能說,那就用動作表示好了!許丹瑩恨恨的想。

  地鐵到站提示響了,許丹瑩再也沒有呆下去的勇氣,匆匆下車而去。

  秦笛沒有察覺許丹瑩那麼許多心理活動,只看到那記憤恨與幽怨交織的眼神,還沒來得及去細想美人因何惱怒,便看到光韻美女順著打開的車門離開了。恍然間,秦笛隱隱有些失落,因為她離去時的眼神。

  趕到天力大廈樓下,秦笛才感覺心情好了不少,畢竟,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就算再美麗,也只能是一段美好的記憶。

  齊青兒從地下停車場上來,正好看到秦笛站在電梯旁,便興沖沖的跑上前去拍著秦笛的肩膀道:「乖笛笛,你在等我麼?真乖!」

  秦笛一聽到齊青兒的聲音身體就差不多僵硬了,再聽到她的那番話,第一反應便是順口反駁:「都跟你說不要叫我笛笛,要叫我秦哥哥!」

  齊青兒笑嘻嘻的把手指伸到秦笛面前擺了擺:「乖笛笛,我可沒有答應叫你哥哥哦!」

  秦笛無奈的歎了口氣:「如果你非要喊,可不可以不要加上那個乖字?被人聽到,我會很沒面子唉!」

  齊青兒挽起秦笛的胳膊,撒嬌道:「不嘛!不嘛!人家就要這麼喊嘛!」

  電梯門打開,實在受不了周圍異樣的目光,秦笛慌忙拉著齊青兒上了電梯:「吶,喊也可以,但不能在有人的地方喊!」

  懶得看別人白眼,秦笛順手擎住電梯門按鈕,點上數字鍵,把這電梯搞成了專用,滴溜溜便串了上去,留下門外一片叫罵聲。

  「噗哧!」齊青兒眉開眼笑:「你這壞蛋,怎麼這麼霸道?電梯又不是你家開的,怎麼就不讓別人上來啊?」

  秦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的小姑奶奶,你就不覺得外頭那些混球看人的眼睛都跟刀子似的?我瞅著難受,憑什麼不搞整搞整他們!」秦笛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就不是善茬,沒理都要打出三分來,現如今又如何肯吃這些普通人的白眼?

  氣度這東西,天生就和秦笛沒緣分,除非談到調培,談到毒藥或者香水,只有摸到這些東西,秦笛或許還真能擺出一副一代宗師的氣魄,換在平時,壓根就是一個半點虧也吃不得的滾刀肉。

  齊青兒眉眼兒一皺,嬌嗔道:「誰讓你喊姑奶奶了?你說過叫我青兒的,這才一天的功夫,你就忘了個乾乾淨淨!老實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偷人了?」

  秦笛的囂張氣焰還沒冒起來,立時就被更狠的齊青兒姑娘打壓下去了,沒辦法,齊青兒女俠的詞兒太具有攻擊性了,秦笛聽在耳裡,差點兒沒打跌。「這都什麼跟什麼!我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倒霉公司,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要命的丫頭!」這些誅心的氣話,秦笛也只能放在心裡自個兒嘀咕嘀咕,真要是讓他說出來,卻又不得不考慮考慮後果。

  「好!好!好!青兒,我的好青兒!咱們能不能商量個問題?」若不是專門的香水銷售公司不好找,秦笛也犯不著受齊青兒這份閒氣。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那不是遍地都是?腦袋有病才找一個有些癡線、粘人,偏偏又特別不考慮別人感受的丫頭片子當女朋友。

  齊青兒聽到秦笛喊了一聲青兒,皺起的小臉立刻舒緩,笑逐顏開地道:「什麼事,說吧!」

  看到小丫頭一片純真的小模樣,秦笛到了嘴邊兒上的彆扭話,終究沒有說出來,只是暗歎了一聲:「算了!我跟一個小丫頭較什麼真兒?她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等了半天,直到電梯門打開,齊青兒也沒等到秦笛要說什麼,不由得歪著小腦袋,背著小手跟在秦笛身後,直到快進公司門了,這才冷不丁的冒了一句:「你剛剛是不是想對我表白啊?我都等了老半天,你怎麼又給嚥回去了?再說,我看人家電視上演的,男人要向女人表白都要送花的,我怎麼沒看到你帶花來啊?還是……你藏到什麼地方去了?你該不會變魔術吧?」

  若是對這小丫頭有好感,或許秦笛還會有些沾沾自喜,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這麼粘粘乎乎的小情人,的確很討人喜歡,可惜秦笛打第一天見到齊青兒開始,就沒存過什麼好感,即便是第一眼見到有過些許驚艷的感覺,卻都被齊青兒隨後的生猛表現給嚇沒了,正因如此,秦笛覺得齊青兒這麼一番囉唆,簡直就和一堆打又打不死,扇又扇不走的蚊子沒什麼兩樣!

  「你到底煩不煩啊?別人來上班,你也來上班,你怎麼就不能回到你的崗位老實呆著去?我還就鬧不明白了,我到底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怎麼就死揪著我不放啊!」秦笛實在是有些出離憤怒了,終於忍不住對齊青兒發火了。

  沒想到秦笛突然發那麼大火,齊青兒當時就被罵傻了,等到秦笛怒氣沖沖的離開,這才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居然挨了他一通臭罵。

  齊青兒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小嘴兒一撇,差點當場掉下淚來,卻聽得身後電梯門打開,一陣高跟鞋與大理石地板接觸發出清脆的聲響,趕緊吸了吸鼻子,緊走兩步衝進自己的辦公室,連前台打招呼也顧不得搭理,砰的一聲,把房門甩的山響。

  前台小姐王婧被摔門的聲音嚇了一跳,平時活潑可愛的齊青兒齊特助可是公司裡的開心果兒,最會討人喜歡,沒事總愛膩著別人姐姐長、姐姐短的,公司上下就數她最小,才十九歲的年紀,若不是大學裡課程不多,她也不會三天兩頭往公司裡跑。

  就這麼一個可人兒,怎麼會平白無故虎著一張臉,嘴噘的可以掛兩斤豬肉呢?有問題!一定有問題!王婧想起秦笛和齊青兒走了個前後腳,不由得展開了八卦聯想:莫非公司新來的第二個男人秦笛不知好歹,招惹了總經理的密友齊特助?

  (對美女的調教,相信沒人會反對吧?相信大家都不喜歡那些不顧自己感受的妹妹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11 12:50 編輯 ]
2010-9-22 16: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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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七章 有委屈,找警察!



  關了房門,齊青兒便再無顧忌,心中的委屈,好比那錢塘江漲潮,一浪接著一浪,洶湧著幾乎要把她的整個心兒填滿。

  「死壞蛋!臭壞蛋!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懂點香水,不就人長得帥點,不就是人家有點喜歡你嘛!拽什麼拽!就知道欺負人家!」齊青兒恨恨地痛罵著秦笛,眼圈兒澀的通紅,眼眶裡堆滿了晶瑩的水滴,只需要些許微風稍稍吹動一下,便會掉落下來。

  齊青兒越念越覺得自己委屈到沒邊兒,自己長這麼大,誰敢這麼給自己臉色看?家裡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哪一個不把自己當寶貝似的?就這麼給姓秦的欺負了,那怎麼可以?可是……可是誰讓自己喜歡他呢?似乎……似乎自己不該當著那麼多人面叫他「乖笛笛」的,聽起來……聽起來似乎是有那麼一點不妥……

  齊青兒越想心裡越是亂成一團,像是丟了魂兒似的沒了主意,哽咽了老半天,齊青兒終於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怎麼辦啊!我該怎麼辦啊!笛笛肯定不喜歡我了啦!對人家這麼大聲!嗚嗚……難道要我去給他道歉?嗚嗚……不行!人家是女孩子唉!嗚嗚……到底怎麼辦啊!啊~~」齊青兒一邊哭一邊自言自語,偏偏腦袋像是一團漿糊,想不出半點辦法來,忍不住便大聲叫了出來。

  躲在齊青兒門外偷聽的一群八卦女郎立時遭了殃,齊青兒聲音一直太小,這些閒著無聊的女人一個個急得像是毒癮上來似的,咬牙切齒、渾身抽搐,耳朵恨不得伸到房門後面去,好不容易聽到屋內傳出一點聲息,卻是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吼,直把一眾八卦女郎震得頭暈耳鳴,差點撲到在地上。

  「有了!給小姑打電話,小姑是犯罪心理學專家,她一定可以幫我!」齊青兒吼了這麼一嗓子,倒還真給她吼出了辦法,想到了她那位家裡出了名的叛逆女郎,年僅二十三歲的刑偵專家,濱海市首屈一指的犯罪心理學家齊雲露。

  撥通齊雲露的電話,齊青兒尚未說話便哽咽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齊雲露正在犯罪現場搜集證據,一聽這啜泣聲,立馬撒下手中的東西:「青兒?是你麼?」

  「嗚嗚……小姑……是我……嗚哇哇……」齊青兒彷彿找到了依靠,原本還是小聲的啜泣,這下立刻變成了嚎啕大哭。

  「乖青兒,好青兒,別哭!別哭!是誰欺負你了?趕緊告訴小姑,小姑幫你出氣!」齊雲露從來沒見到過家裡的心肝寶貝哭的這麼傷心,心道:這還得了,哪個不開眼的混蛋,居然欺負到我們家心肝寶貝頭上來了!

  「小姑……是我們公司新來的一個男的,他叫秦笛……」齊青兒扭扭捏捏的道出了個中緣由。

  齊雲露由怒轉笑,心道:感情小丫頭片子思春了,被人家男方拒絕,一時心中不舒服,倒向我哭訴來了!

  「青兒,既然那混蛋有眼不識金鑲玉,把你當成庸俗脂粉,我看你也用不著那麼掉價,乾脆找個比他好的,回頭好好氣氣他!」齊雲露故意試探著。

  齊青兒卻是大急:「小姑,你怎麼這樣啊!人家跟你說這些,是想讓你幫我想個辦法,看看怎麼才能讓那壞蛋回心轉意,你怎麼……」

  齊雲露覺得火候不到,繼續刺激著齊青兒:「呦!你還衝我急啊?我說青兒啊,你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你都說那傢伙是個壞蛋了,幹嗎非要找惹他呢?找什麼人不好?非要去找一個壞蛋!」

  齊青兒一看越急越壞事,趕忙放緩口氣,極盡諂媚地撒嬌道:「哎呀!我的好姑姑,算青兒求你了,好不好嘛!」

  齊雲露難得被齊青兒求一次,平時那小丫頭總是以只比自己小四歲為由,拒不喊自己小姑,也從來不肯到自己單位來找自己,就算一起去逛個街,也都避著熟人,搞得跟地下工作者似的,現在逮著這個機會,齊雲露那還不乘機勒索!

  「青兒啊,好像你平時從不肯喊我姑姑,就連小姑都很少喊哦!」

  「姑姑!姑姑!姑姑!好姑姑!我的好姑姑!我以後時時喊,天天喊,月月喊,年年喊,每時每刻都喊還不行麼?」齊青兒用甜的膩死人的聲音繼續獻媚。

  齊雲露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似乎同時張開了,像是吃了人參果一般舒坦:真是舒服啊!從來不知道被人求著、膩著是這麼爽!

  「青兒啊,我上次逛名店街,看中了一個LV皮包,是6A(一比一)級的頂級貨,你知道,老爺子不許我幹警察,對我搞資金管制,我那麼點工資,買個4A(特A)級的上等貨都夠嗆,所以……」

  「我買!我買!就算我提前孝敬小姑您的生日禮物!」

  齊雲露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是飄飄欲仙,握著小侄女的把柄,豈是一個爽字了得?不行!不能就這麼撮合他們兩個,要不然以後豈不是沒了敲詐的機會?

  「青兒啊,你知道靜海路有一家非常正宗的牛排館,以前小姑常去,自從……」

  齊青兒不等齊雲露把話說完,便立刻截住:「小姑,我明白!我明白!我請!我請!您不會還有其他要求吧?」小丫頭可不笨,眼見著齊雲露條件一個接一個,似乎還沒有打住的架勢,趕緊用話來擠兌齊雲露。

  齊雲露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心道:小丫頭挺機靈的,來日方長,我就不信錯過今天,以後還沒機會了!

  「嗯……差不多就這樣了吧,你把那小子的詳細情況說一下,他的日常細節也不要放過,要是你自己不方便收集的話,就放出點消息,讓你們公司那些天天閒的屁股上長痔瘡的八婆們去搜集好了!」

  齊青兒暗自咋舌:不愧是干刑警的小姑,三句話脫不了髒字!要不怎麼說爺爺天天為小姑的婚事著急呢!這些話,齊青兒也就敢在肚子裡嘀咕嘀咕,若是真說出來,她還沒那個膽子,小姑是誰啊?那就是齊家一霸,除了爺爺還能用經濟制裁的手段,讓小姑收斂一些,家裡誰還敢跟小姑說半個不字!

  齊青兒心裡想著,嘴上可不敢有半點怠慢,小姑的急脾氣她可是領教過的,連忙仔仔細細把秦笛的個人資料複述了一遍,竟然沒有半點偏差,由此可見,齊青兒對秦笛的事,還不是一點半點的上心。

  「好!你收集到其他資料,記得打電話給我,這些天,你就不要主動和秦笛打招呼了,見了面,擺出一副見普通熟人的樣子,點點頭就算!我可告訴你,男人假撇清,女人就倒追,這女人一假撇清,男人可就慌起神了!再說,你們倆現在的情況,你也不適合主動出擊!就這樣,我這邊還有工作,先掛了,記得我那個LV的6A包包!拜拜!」

  沒容齊青兒發表半點自己的意見,齊雲露那邊就把電話給掐斷了,留下心頭仍然惴惴的齊青兒,望著辦公桌一個人發呆。

  (這是額外奉送的一章,所以下一次更新會在晚上22:00左右,各位有時間上網的朋友,可以關注本書,另外:收藏才是王道!

  並答書友:調教不是以泯滅美女性格為目的,那是在調教性奴,而不是調教美女,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我們調教的目的僅僅只是要美女少掉一些令人厭惡的壞毛病,那些小小的壞習慣、無傷大雅之處,咱們男人都是能夠包容的,畢竟,讀者和作者都是很大度的,咱們不需要奴化美女,不是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八章 八卦啊,天大的八卦!



  齊青兒辦公室外面的一堆八卦女郎們,陸續回到自己的位置,齊青兒剛才那聲大吼太過震撼,她們之中有些人休息了好一會兒還有些發懵。事實教育著人們,偷雞摸狗的行為,實在是做不得!

  王婧磨磨蹭蹭不肯回到自己的位置,現在時間還早,代理商很少會趕在這個時間來拜訪,所以麗蘭公司的這些女人們,有著充足的時間交流八卦心得。

  「李姐,你說齊特助幹嗎吼那麼大聲?我覺得今天齊特助實在太奇怪了!以前從來沒見她這樣過!」王婧始終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鼓動其他人加入自己的猜測。

  李姐似笑非笑地望著王婧道:「齊特助來咱們公司通共也才不過兩個月,你以為自己很瞭解她麼?人家到底還是個大學生,平時來公司的機會也不太多,你掌握的情況可不夠準確哦!」

  王婧頓時明白了李姐的意思,興奮地湊到李姐辦公桌前道:「李姐!李姐!你說齊特助是大學生,她是哪個大學的?你是不是掌握齊特助很多資料啊?」

  李姐神秘一笑:「這可是公司的機密,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

  王婧心裡好比貓兒在抓一般,癢癢的不行:「李姐!我的好李姐!你這不是故意勾引我麼?您明知道我對這些小道消息特別感興趣,您就別掉人家胃口了好不好!」王婧挽著李姐的胳膊,挨挨蹭蹭,扭來扭去,可著勁兒撒嬌。

  李姐被王婧搖得一陣頭暈腦脹,再也沒心思拿喬,趕忙答應道:「好!好!好!我說,我說!你可別再搖了……」

  王婧聽得李姐答應,立馬從隔壁順過來一張椅子,緊緊貼在李姐身旁,等著李姐透露所謂的「公司機密」。

  辦公室裡的其他姐兒妹兒雖然沒有全都圍過來,卻也是耳朵翹的老高,一個個都跟雷達似的,就等著接收李姐發佈的獨家消息呢!

  李姐環視一周,把眾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心中不由得湧出一股得意:你們說的那些算什麼八卦?老娘肚子裡裝的才是真正的八卦,隨便拿一個出來,都是獨家!

  李姐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一聲,一旁的王婧很乖巧的遞上茶杯,李姐接過茶杯,輕輕呷了一口,這才滿意的嗯了一聲,說道:「我可是從總公司調過來的,是咱們麗蘭公司最老的一批員工,我這人比較低調,平時不愛說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要不是我特別喜歡你這丫頭,這些東西我只會悶死在肚子裡!」

  李姐這番話倒沒有誇大,她的確是麗蘭公司成立至今最老的一批員工,而且還是和韓嫣、方國英兩人一起,合力開創了麗蘭公司,論年紀,三十六歲的李姐也算是公司年齡最大的一位了,只是能力有限,一直沒有什麼機會陞遷;至於低調一說,更多的是自誇之詞。

  「大家都知道,咱們麗蘭香水銷售公司,上游企業是麗蘭日化,很多人都在猜測麗蘭日化是咱們麗蘭香水的母公司,其實並非如此,麗蘭日化和咱們麗蘭香水是同級企業,咱們的真正母公司是南粵海馬集團!」

  辦公室裡爆出一連串輕呼,這李姐倒沒有撒謊,第一個消息就很勁爆,南粵海馬集團是普通企業麼?人家那是資產過百億的國內頂級企業!自然地,八卦女郎們對她接下來要發佈的八卦消息更是期待!

  看到辦公室不少人都已經扭向這邊,李姐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繼續報料道:「南粵海馬有三位大股東,一位姓韓,一位姓齊,還有一位姓田,不用我細說,大家也應該能猜到,韓總、齊特助和上面關係如何!」

  「哇!哇!」這下辦公室裡更是驚呼連連,韓嫣自然不用說,人家有能力、有樣貌,追求她的人幾乎可以組成一個加強連,現在得知她背景深厚,雖然驚訝,卻也在情理之中,可齊青兒就不一樣了,一個十九歲的在校大學生當上特別助理總讓人覺得心裡不舒服,現在總算得知了原因何在。

  不少人還在暗自慶幸:幸好沒有把對齊青兒的不滿表面化!對於一個十九歲的黃毛丫頭當上特別助理,麗蘭公司很多人都有意見,意見歸意見,卻始終因為齊青兒來公司的時間太少,沒什麼機會發洩出來,現在聽說齊青兒居然和集團公司三大股東之一扯上了關係,再大的意見也只有咽進肚子裡!

  「齊特助在東旦大學讀酒店管理,是有名的東旦校花,追她的男生多到數不過來,卻沒有一個她能看上的,所以呢,小王,你的推測不夠準確,依我說,齊特助和新來的秦顧問之間不可能有什麼感情糾葛,更多的可能應該是私人恩怨!」李姐最後作了總結發言。

  李姐接連釋放的幾個八卦,幾乎可以在公司裡掀起裡氏六級地震了,辦公室裡的八卦女郎終於放棄了最重要的日常活動:八卦交流,各自想起了心事。

  「叮鈴鈴!」

  突然響起的刺耳鈴聲,嚇了很多人一跳,王婧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前台的電話。

  王婧慌忙跑到前台,拿起電話剛「喂」了一聲,就被電話裡傳來的消息嚇呆了。

  「小王,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說話的正是她們之前八卦的中心人物——齊青兒!

  放下電話的王婧想到了種種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偷聽、八卦齊青兒隱私的事穿幫了,東窗事發的唯一結果,往往就是主動辭職!

  麗蘭香水工資開那麼高,福利那麼好,最重要的是工作很輕鬆,沒事還可以經常出去公費旅遊,這麼好的公司,就因為自己一時管不住嘴巴,主動放棄了!王婧越想越是傷心,越想越是難過,一時悲從中來,拖著沉重的步伐,有如趕赴刑場一般,緩步挪向齊青兒的辦公室。

  「小王,你這是怎麼啦?剛接了一個電話,就哭喪著個臉?」王婧走過李姐辦公桌前的時候,李姐忍不住出聲詢問了一下。

  王婧沮喪地答道:「齊特助讓我去她辦公室,口氣很不好!」

  原本已經有些安靜的辦公室,這下子更是靜到一根鋼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所有人噤若寒蟬,李姐更是連去死的心都有了,還用說麼?肯定是剛剛自己八卦被齊特助發現了,齊特助肯定是先拿王婧開刀,自己只怕也臨死不遠了!

  李姐顧不上安慰王婧,伏在辦公桌上長吁短歎,旁人縱然想安慰一下,卻也是有心無力,說不定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

  一時,辦公室裡不由得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悲情氣氛。

  且不說王婧去齊青兒辦公室裡如何如何,就說秦笛正式上工的第一天就和齊青兒發生爭執,還狠狠的教訓了小丫頭一通,心裡那個痛快,簡直比炎炎夏日一口氣喝了五百毫升冰水還要舒爽。

  「對這種不知所謂的女人,就是不能太心軟了!男人,就應該有個男人樣兒!那些溫柔可人的女人,自然是要抱在懷裡好生疼愛的,像這種處處落男人面子,屢教不改的貨色,一個字兒:滾!」秦笛一路上暗自嘀咕著,找了人事部問清楚自己的辦公室,安步當車的走了進去。

  (本章為過度章節,接下來的章節會讓大家很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十九章 敗家啊,真是敗家!

  秦笛摸到辦公司,屁股剛剛沾到辦公椅,都還沒來得及坐熱乎,辦公桌上的電話便「嘀鈴鈴」響了起來。



  「端人飯碗服人管,算了,接吧!」秦笛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了電話,心中還在暗自腹誹:這都還沒到上班時間呢,催命的就來了!這些萬惡的資本家,還真是不肯放棄半點兒壓搾員工的機會!



  「秦顧問,你來了?」電話裡傳來韓嫣萬古不變的冰冷聲音。



  秦笛忍不住微微打了個寒噤,心道:***,夏天不用怕熱了,什麼時候嫌熱直接給韓嫣這娘們打個電話就得,保準降溫比空調還快!



  「是!我來了,韓總有什麼事麼?」秦笛明知有事,仍然故作不知。



  「是這樣,今天我要去公司下設的SPA護理中心,如果你今天沒什麼安排,就跟我一起去吧!」韓嫣語句雖然委婉,但配上那種冰涼的語氣,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好啊,我在前台等你!」秦笛身為香氛顧問,主要職責有兩個:一個指導香水搭配,另一個則是指導香熏搭配,這些都是針對高端客戶的一對一工作,另外則是對公司下屬的門店銷售或代理商進行香水知識培訓。



  「不!你直接去地下車庫負2樓,我的車子停在C29,藍色的林寶,你在車旁等我!」說完,韓嫣不待秦笛回答,便自顧掛了電話。



  秦笛丟掉電話,心中微惱:怎麼這家公司的女人都這麼自以為是?



  走出辦公室,秦笛發覺今天公司有些詭異,滿屋子都是人,卻半點聲響也沒發出,搞得和墳場沒什麼兩樣。



  快步上了電梯,秦笛一路向下,趕到負二樓韓嫣指定的車位,果然在標有C29的位置上,發現一部寶藍色的林寶堅尼。



  「diablose?鬼怪特別版?不是吧,這娘們還真不是普通的有錢!林寶堅尼鬼怪30週年特別版,全球限量150輛的東西都能買到!敗家,真是敗家啊!」秦笛圍著鬼怪SE左看右看,嘖嘖稱讚。



  寶藍色林寶堅尼隔柵中間印著醒目的30週年徽跡,立槽形的後進氣口有如鯊魚腮,單單是這兩個醒目的特點,就足以吸引街上所有人的眼球,更不要說這部林寶堅尼極有可能是國內唯一的一部!



  「卡!卡!」兩聲輕響,韓嫣手中握著電子遙控器,淡然望了秦笛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個沒見過女人的和尚。



  秦笛覺得自己被侮辱了,那娘們看自己的眼神,跟看一個鄉下來的土老冒沒什麼兩樣,這種感覺簡直可以讓人抓狂!



  「上車吧!」韓嫣拉開車門,二話不說坐上了駕駛位置。



  秦笛心中的怒火頃刻間消退:是了,她是老闆,我是僱員,她家財萬貫,我一文不名。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用那種眼神看我,原也沒什麼不對,和她相比,其實我也就是一個土老冒!



  心情平靜下來的秦笛拉開車門,鎮定的坐了下來。



  「開車!」秦笛淡淡的說道,那神情和一個老闆吩咐自己的車伕沒什麼兩樣。



  韓嫣先是驚奇於秦笛的迅速恢復,隨後又被秦笛的態度激怒了:這混蛋怎麼可以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是他老闆唉!可不是他的專職司機,他一個小小的僱員,怎麼可以用這種語氣命令老闆?



  秦笛對韓嫣殺人的眼光視而不見,只是漫不經心地自言自語:「不知道SPA護理中心距離公司有多遠,去晚了估計應該不會有人說什麼。」



  韓嫣的時間觀念很重,事先已經通知了SPA護理中心那邊,九點半的時候會帶香氛顧問去做指導,現在時間已經不早,車子開快一點,倒也不豫遲到,可若是遇上堵車,那可就不一定了!



  有鑒於此,韓嫣不得不忍下怒氣,踩下油門,緩緩把車子開出天力大廈。



  駛上公路,韓嫣便加大油門,可著勁兒加速,鬼怪SE30的極限是331公里卅每小時,瞬間加速可不是蓋的,她這一死轟油門,車子立刻像是要飄起來似的,四周的景物飛一般的向後飄去。



  秦笛猜出了韓嫣的心思,也不點破,反倒打開車窗,任憑刀子一般的勁風吹入車內,這點兒速度,這點兒風力,比起在殺手訓練營裡所經受的,實在算不了什麼。



  秦笛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學習跳傘時的情景,當時飛機飛在距離地面一萬多米的地方,教官用陰冷的聲音告訴所有學員:



  「跳傘的一般高度是在一千米到三千米之間,不過那是普通人的標準,你們作為殺手,必須挑戰常人所不能的極限,這裡是一萬米的高空,飛機外面的溫度大約為零下四十五度二,你們可以跳,也可以不跳,跳下去或許會死,不跳下去……一定要死!」



  教官猙獰的面孔在秦笛安全落地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一直是秦笛揮之不去的夢魘,每每想起都有些不寒而慄。



  韓嫣把車速拉高到兩百公里的時候,還隱隱有些得意,心道:秦笛你個王八蛋,居然敢那麼對我,看我怎麼整你!



  可惜,韓嫣的得意沒持續多久,便被一陣冷風驅散了,她扭頭一望,恰好看到秦笛落寞的表情,和他的落寞表情比起來,吹進車內的寒風實在算不了什麼。



  韓嫣心中一顫,原本打算脫口而出的斥責,被她生生嚥了下去,不知是憐憫,還是不忍,或者是其他什麼情緒,韓嫣慢慢降下了車速。



  一路無話,車子很快開到位於林海路的SPA護理中心,中心是一棟五層高的獨體建築,在四周多是十幾二十層的建築之中,非常醒目。



  停車場就在護理中心門前,呈橢圓形,約有六百多個平方,顯然是建房之前便預留出來的,此時上午還不過剛開始,護理中心門前就已鱗次櫛比停滿了各色豪華轎車。



  秦笛下車之後大概掃了一眼,便直嘬牙花子:乖乖,停在角落裡最不起眼的就是大奔,***,那也是一百多萬的高檔貨啊!



  韓嫣注意到秦笛吃驚的表情,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早已笑破了肚皮:小子,這下暈菜了吧?沒見過這麼多名車擺在一起吧?小樣,讓你吃驚的還在後面呢!



  秦笛輕咳了一聲,跟上韓嫣的腳步:「韓總,咱們這家護理中心大概收費不低吧?」



  韓嫣用鼻子嗯了一聲道:「也不算高,B級會員一年也就一百來萬會費!」



  秦笛聽到韓嫣不經意的回答,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暗道:一個B級會員一年就要一百多萬會費,靠!簡直比「幽影會」殺人還來錢!



  「那A級會員一年要交多少會費?」



  韓嫣望了秦笛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A級會員不用交會費。」



  秦笛都已經做好了迎接天文數字的準備,可再怎麼天文的數字,也不及韓嫣說出來的這個震撼:「你……你說什麼?A級會員不用交會費?那不是做賠錢買賣麼?」



  韓嫣嘴角的笑意更盛:「秦顧問,你認為公司會做賠錢買賣麼?」



  秦笛聽出韓嫣話中有話,扭頭望向她的時候,正好捕捉到韓嫣那抹冰山初融般的燦爛笑容,一時間,秦笛完全迷失在那無比迷人的笑顏之中。



  露濃晞晚笑,風勁淺殘香。原來美人的笑容竟然真如花朵開放一般,剎那間釋放的光芒,足以讓世界匍匐在她腳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章 我真的不是有意偷窺



  也許是秦笛不懂得遮掩,也許是韓嫣女兒家面嫩,被秦笛直愣愣盯了片刻,韓嫣忍不住發火了:「看什麼看!沒看過還是怎地?」

  秦笛一時沒回過神兒來,竟順著韓嫣的話頭道:「我還真沒怎麼看你笑過,你笑起來真好看!怕是天上的仙女,笑起來也不過如此!」

  韓嫣平時寒臉慣了,對任何追求者都不假辭色,何時見過這種毫不掩飾的目光,何時聽過這麼露骨的誇獎?立時就被秦笛這番情話給鬧了個大紅臉。

  韓嫣跺著腳扭過身去,登登登便上了台階,心中還不住的羞惱:這壞蛋真真是個登徒子,怎麼可以這樣當著面兒調戲人家!

  秦笛跟在韓嫣身後,一時也想不起該說些什麼,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進了護理中心。

  「韓總好!」

  「韓總好!」

  一路上穿著粉紅色護士服的女孩比比皆是,見到韓嫣總是低頭問好,韓嫣每每只是點點頭就算打了招呼。

  女孩們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總能看到秦笛的背影,未呼出的驚叫,險險捂在自己口中,這護理中心的會員也好、護理師也罷,就連保鏢都是女人,總經理怎麼就帶了一個男人進來呢?女孩們好奇、疑惑、驚異,還有一點點的擔心:若是這個男人不懂禮數,闖進了那些貴婦們的理療房可怎麼是好?

  女孩們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韓嫣怎麼可能放任秦笛這個敢於色迷迷盯著自己的登徒子進理療房?那不等於把一頭餓狼放進羊圈?而且這不是一個普通的羊圈,而是一個極富奉獻精神的羊圈!

  開玩笑,自己開的是護膚中心,可不是鴨店,那些無聊透頂,整天就想著怎麼找刺激的富家太太萬一和秦笛這登徒子發生點什麼,她們的老公還不得把自己這小店給拆了!韓嫣心中有數,直接帶著秦笛進了五樓管理中心。

  兩人剛剛進了管理中心,就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美艷女郎迎了上來,女郎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護士服,衣襟敞開,露出內裡一套貼身的黑色職業裝,女郎曲線玲瓏,面容柔美,笑語嫣然,人還在遠處,便出聲招呼:「韓總,今天怎麼得空來視察呀?平時可是難得來一次!接到你電話的時候,我還有些不敢相信呢!」

  韓嫣聲音依然冷淡,臉上卻露出淡淡的笑容:「柔姐,我正要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公司新聘請的香氛顧問秦笛,秦先生,法國人,精通香水知識,對香氛搭配有很高的技巧!」

  柔姐面帶訝然,向秦笛伸出小手:「我叫蘇柔,和你一樣在幫韓嫣妹妹打工。」說著,蘇柔乜了韓嫣一眼笑道:「我和秦顧問是同一陣線,都是被你這萬惡資本家剝削的貧苦大眾!」

  韓嫣含羞帶嗔地橫了蘇柔一眼:「柔姐!這家店你可是也有股份的,你怎麼可以這樣笑人家嘛!」

  放下蘇柔的小手,秦笛很是有些捨不得,美人小手滑膩,柔弱無骨,最要緊是說話溫柔,體態豐腴,怎麼看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比起總愛自以為是的韓嫣、齊青兒兩人,實在是好過太多!

  兩個美人聚在一起,倒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似的,倒把秦笛丟在一旁,好在這管理中心也足夠大,秦笛閒著無聊便四下閒逛。

  管理中心分監視區和會談區兩個部分,會談區的擺設不外乎是一些沙發、茶几之類,作用便是歇腳,那監視區可就非同一般了,一排排屏幕上顯示著護理中心的各個角落,顯然韓嫣和秦笛剛進門,人家蘇柔就察覺了,怪不得也不見人招呼。

  秦笛逛到一個角落,只看了一下監視屏,人便呆住了,「沒搞錯吧?這裡居然有人在看A片?」秦笛面帶狐疑盯了一眼目不轉睛望著監視屏的女人,唔,面色如常,沒有情慾高漲的緋紅,秦笛又掃了一眼監視屏,卻看到那赤身裸體的女人身旁多出來一個人來,不是想像中的AV男主角,而是身著護士服的護理師。

  「靠!原來是正在做護理的會員!」秦笛恍然大悟,暗自為自己思想齷齪而羞愧。

  帶著羞愧的心理,秦笛又不含色情眼光的仔細欣賞了其他的監視屏,環肥燕瘦,不一而足:嗯,這個不錯,奶子鬆軟,佔地面積寬廣,手感一定很好;唔,這個也不錯,屁股豐而不肥,難得居然有這麼圓的弧度;哇!不是吧,這個草叢長得太讚了,居然是最靚的炮彈形,嘖嘖,怪不得廣大淫民喜歡偷窺,這感覺……真是刺激啊!

  世界是由兩極構成的,有美便有丑,秦笛接連免費看了好多讓他下身昂揚的美體,終於撞了鐵板,「惡!奶奶的,居然真有畢加索抽像畫的現實版!真是受不了!」秦笛被噁心的不行,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蠢蠢欲動的下身也被嚇成了一條小蟲。

  「畢加索的現實版抽像畫其實也有優點,如果你只看其中的精華,其實還是滿有看頭的,比方說她的皮膚就很白,臉型也很好,只不過是肉太多、太蓬鬆了一些而已!」

  秦笛扭頭過去,正看到蘇柔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韓嫣則是寒著一張臉,惡狠狠的等著他,顯然,兩位美女都對他這種不打招呼私自偷窺的行為大有意見。

  「咳!我可不是有意偷窺,誰知道你們管理中心會搞這些東西!」秦笛趕緊假撇清。

  韓嫣冷笑著道:「不是有意的?這話可真好笑!你要真不是有意的,怎麼會在那足足站了半個多小時?要不是柔姐出聲,只怕你還要繼續『不是有意偷窺』下去吧?」

  秦笛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辯解的話來,自己好死不死提什麼「偷窺」,這不是把自己的齷齪心思都暴露出去了麼?唉!這下要被蘇柔美人兒看輕了!

  「韓嫣妹妹!」蘇柔輕叫了一聲道:「我相信秦顧問,剛剛我一直在注意秦顧問的眼神,他眼神很清澈,不帶任何色情眼光,我相信他不是在偷窺,應該是在觀察咱們中心那些護理師的操作!」

  (本周本想能在50名內就很滿足了,可惜……名次卻一直向下滑落……下周開始一日兩更!!)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這顧客太豪放了



  秦笛偽裝功夫一向很好,即便心中想法再怎麼齷齪,眼神都能保持很清澈,說起來,這倒也是一門不可多得的天賦。

  「沒錯!我想韓總今天帶我來店裡,應該就是想讓我指導一下護理師合理使用香氛。」秦笛正好就坡下驢,表演的滴水不漏。

  「可是……」韓嫣猶自不信。

  「韓嫣妹妹,既然你不相信,不如就讓秦顧問現場指導一番好了!」蘇柔對秦笛倒是頗有信心,眼神那麼清澈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偷窺呢?再說,那些貴婦長相、身材也就一般,若是換了自己去做護理,他會偷窺還差不多。

  呸!呸!呸!我這是怎麼了?就因為他那雙清澈的眼睛,就想這些不知羞的東西麼?蘇柔慌忙拍了拍額頭。

  韓嫣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蘇柔,實在不肯相信秦笛沒有偷窺,可又更不願意相信他在偷窺,矛盾了片刻,終於還是同意了:「好吧,柔姐,就照你說的做!」

  三人一起走到指揮台,負責調度的女工作人員讓開座位,安排三人一一落座。

  「這是指揮麥,這是畫面切換按鈕,這是理療室對應按鈕……」工作人員不厭其煩的為秦笛解說完畢,這才退到一邊。

  「就從201號理療室開始吧!」蘇柔指了指第二排左手第一個畫面。

  畫面中,一位衣著華貴的中年美婦正在寬衣解帶,護理師在一旁準備著各色精油。

  秦笛點了點頭,站在一旁的調度長立即接通信號:「201,201,你的操作過程現在由管理中心接管,請按照管理中心的命令步驟進行操作!」

  畫面中的護理師沒有說話,只是對著鏡頭方向微微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在麗蘭SPA護理中心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護理師們早有心理準備,知道這種時候不能說話,或是做出奇怪的動作,若是因此引起會員們的懷疑,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麗蘭SPA護理中心的會員非富即貴,若是知道自己的玉體居然暴露在攝像頭之下,麗蘭SPA護理中心也就不用開了,不用等新聞媒體轟炸,只消這些會員發難,麗蘭公司就吃不消了!

  蘇柔剛剛與韓嫣談話中瞭解到,秦笛今天居然是第一次上班,差點沒嚇得大叫出聲,當時就狠狠的責備了韓嫣一通:「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第一天來上班的員工,你就敢帶到我這裡來?!你知不知道管理中心有理療室的監控屏?趕緊去阻止他,可不能讓他看到!」

  終究蘇柔和韓嫣還是晚了一步,秦笛已經有滋有味的看上了,韓嫣要出言阻止,蘇柔反倒拉住了她。

  蘇柔悄聲告訴韓嫣:「你看這秦顧問看到這些畫面之後,並沒有露出奇怪的表情,顯然對咱們這種行為並沒覺得有何不妥,你說他是法國籍華裔,不都說法國人特別浪漫麼?我想他可能不會覺得咱們這種行為有什麼大不了的,咱們一會兒再考驗考驗他!」

  接著,蘇柔又如此這般了一番,把自己的完整打算告訴了韓嫣。

  正是有了蘇柔的諸般建議,才會有了後面兩人的一番做作,兩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是極好,不知不覺中就把秦笛拉上了賊船。

  若是秦笛日後舉報,韓嫣只消把秦笛的指揮錄音磁帶一遞,什麼問題都解決了,雖說錄音帶不能算物證,可至少也是旁證,秦笛這共犯的罪名,已經坐實了。

  調度員把指揮權交給秦笛,輕聲在他耳邊耳語幾句,示意他:已經可以開始了!

  秦笛對她點了點頭,試了試音,才道:「熏衣草5滴、薄荷3滴、迷迭香2滴,按比例添加至適合沐浴的濃度,充分混合後,倒入香熏池!」

  護理師面帶疑惑,以前給這位客人做的時候,都是做減肥配方的,今天……怎麼換成這個了?按照這種香精搭配來做的話,應該是消除疲勞的作用多一些吧?而去,今天管理中心傳來的聲音,居然還是男人的!那豈不是說……

  蘇柔觀察到護理師神色有些遲疑,幾步衝到秦笛身旁,俯下身子,湊著秦笛的話筒低喝:「201,管理守則第十二條是怎麼規定的?照做!」

  一股柔媚的淡淡三葉草花瓣香味,不著痕跡的飛入秦笛的鼻孔,不用抬頭,秦笛便猜到了香水的主人是蘇柔!這是來自蘭蔻的Miracle So magic魔力奇跡,精緻與優雅並重,總是給人帶來彷彿幸福的愉悅!

  在這淡淡的花香之外,還有一抹為不可聞的幽幽芬芳,若非秦笛鼻子足夠靈敏,是很難發現這抹幾乎完全被香水氣息掩蓋掉的味道。那是一縷淡淡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氣息,彷彿是直接刺激著靈魂似的,只是專注地嗅了一下,秦笛那早已冷卻的慾望,便如同決了堤的江水一樣,洶湧而澎湃!

  「好了,秦顧問,你來指揮吧!」蘇柔安撫了護理師的情緒,立刻又把主動權交到秦笛手上。

  秦笛來不及多作思索,只有微微點了點頭,注意力重新放到監視屏上。

  中年美婦先沐浴了一下,然後在香熏池裡浸泡了30分鐘,出來後,淋了一下身子,護理師這才幫她做磨砂去質,做完這一切,差不多已經用去了一個半小時。

  秦笛坐在監視屏前,一直沒有動過,只是安靜地望著護理師的一舉一動。SPA護理秦笛還是第一次接觸,所以需要瞭解詳細的過程,只要護理師不去擺弄精油瓶,秦笛就只需要靜靜地關注就好。

  蘇柔和韓嫣分別坐在秦笛身側,心不在焉的聽著耳麥,心思卻都放在了這個全神貫注的男人身上,她們心中同時湧上一種奇異的東西:他專注的樣子好帥!除了「帥」這個字,兩人都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麼字詞,可以形容兩人此時對秦笛的感覺。

  其實,這斯文敗類好像也不是那麼討厭!起碼……他工作的時候,很吸引人!韓嫣在心中默默的評價著秦笛。若是秦笛知道她此時的想法,只怕會很氣氛,這韓嫣壓根就不會誇人!以前還只是喊秦笛壞蛋,現在沒那麼討厭秦笛了,反倒用上了更加惡毒的稱呼:「斯文敗類」!

  都說認真的女人最美麗,認真的男人同樣光芒四射!蘇柔古井不波的心境,隱隱起了一絲變化,不過很快,她便墮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濱海發展太快了,街上所有人都匆匆忙忙,人情味一天比一天淡薄,所有人都變得非常浮躁,不管男還是女……像他這樣認真對待工作的男人,真的不多了!

  「劉太太,您再稍微沖一下,我調一下精油,等下給您做精油按摩!」201號護理師收起白毛巾,笑著對中年美婦說道。

  秦笛聽到了耳麥裡傳來的聲音,立即發佈命令:「201注意!201注意!現在開始調配精油,我給你兩個配方,你各自調出一份,按照我的指令,分先後抹到顧客身上!」

  護理師衝著攝像頭方位,微微點了點頭。

  秦笛接著道:「熏衣草5滴、檀香5滴,按照一比一的比例,統共調製20毫升,熏衣草4滴、葡萄柚5滴、羅勒3滴、絲柏2滴、杜松1滴,按比例逐次滴放,循環五次,調好之後待用!」

  護理師按照秦笛吩咐的步驟,先後調出兩份混合精油。這時,中年美婦業已沐浴完畢,舒服地趴在按摩床上,等待護理師的最後一步服務。

  「好,你先把第一份混合精油倒出五分之一左右,合在手心揉搓一分鐘,然後順著顧客的脊椎骨,從頸部輕輕拍到臀部上方,對!就是這樣,現在,兩手合攏,放在顧客頸部,輕輕往兩邊推,把精油均勻塗抹開,然後雙掌劃圈,逐步加大力度!不錯!你做的很好,按照這個順序,依次把所有精油塗散!」秦笛緊緊盯著護理師的一舉一動,讓她按照自己學到的推拿方式進行按摩,這樣做最大的好處是讓皮膚充分吸收精油,最大限度的讓精油發揮效力。

  接著,秦笛又指揮護理師幫顧客依次按摩了臀、腿,然後翻身又按了胸、腹,一圈活動下來,護理師已經微微見汗。

  「啊……哼哦……好爽……」

  「哦……我不行了……」

  中年美婦好似在叫床一般,護理師每每按上去,她便發出一兩聲愉悅的呻吟,當按的比較重一些,她一邊叫,還要一邊微微挺動,尤其是在做正面的時候,屁股聳的簡直都要離床一尺高!聽得秦笛一陣心火燃燒,花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克制住自己不亂想。

  (字數問題我想要和大家解釋一下,因為這周沖榜失敗,不在新人榜上,如果更新速度過快、字數過多,恐怕就要和老書一樣,等不及上架就撲死了!相信大家也不希望看到這樣!如果大家多多幫忙,把這本書早點頂起來,收藏早日達到目標,那麼本書就可以早一點上架,我對自己的速度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裡我可以人格擔保,只要新書進入前十,我就每日雙更!一旦上架,最少每天3K×3的更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管理中心的尷尬



  坐在一旁陪聽的蘇柔和韓嫣像是火燒屁股一般,飛快的甩下耳麥,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兩人的小臉蛋,都像是被火烤過一樣,紅艷艷的說不出的好看。

  「要死了!這劉太太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可以這樣的瘋言瘋語,真是丟死人了!」蘇柔和韓嫣背過身站到一旁,根本不敢去看秦笛,兩人交換著眼神,心知對方和自己都是一般的心思。

  麗蘭SPA護理中心的會員,已婚闊太太佔多數,平時蘇柔在監控中心指揮的時候,便時不時可以聽到一些羞人的話語,若是遇到幾個豪放女一起來做護理,那場面更是不得了,簡直就可以用淫亂來形容!可不管怎樣羞人,管理中心都是女孩子,大家都一樣,時間一長,大家也就見慣不驚,習以為常。

  可今天到底不同!秦笛他一個大男人,和自己這些女孩子坐在一起,那些調度員、監控員沒拿起耳麥也就算了,可秦笛他卻和自己一起聽到了這些啊!蘇柔咬著下唇,那惱人的羞意絲毫不見消退,反倒像是調皮的孩子一般,越是不讓它怎樣,它越是要怎樣!

  秦笛感覺也不好受,在感歎已婚婦女的豪放之餘,更多的是覺得不好面對蘇柔和韓嫣兩人,這兩個女孩都還沒結婚,和自己一個大老爺們一起看那女人發浪不說,還要聽她說出自己心中最隱私的東西,這感覺……竟隱隱有一絲刺激!原本已經被那騷貨挑逗起來的慾火,更形旺盛起來,小弟弟在下面頻頻點頭,似乎在慫恿著秦笛似的。

  蘇柔好像還是處女唉!前面一些時候,她湊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分明嗅到一股直入靈魂的幽香,那分明是處女的芬芳!想到蘇柔還是處女,秦笛心中的騷動,變得更加劇烈。

  「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秦笛不停地在心中默念,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已經開始後悔來香水公司上班了!天知道以後還要面對多少誘惑?若是一個把持不住,從此有了牽掛,又如何能夠全力去應付「幽影會」的追殺?除非……盡快建立起自己的勢力,或者跟大陸軍方攀上關係!

  一個人的力量到底有限,秦笛清楚自己並不是超人,在應付「幽影會」這一世界知名殺手組織的時候,很是有些捉襟見肘,若非大陸對黑社會組織一向管制極嚴,「幽影會」在大陸的勢力非常薄弱,只怕早就有鬼上門了!

  「咳!我們……我們出去坐坐吧!」蘇柔實在有些受不了這曖昧的氣氛,提議換個地方。

  「好啊!」

  「好啊!」

  秦笛和韓嫣幾乎是同時答應了,秦笛迅速從坐位上彈起來,微微佝僂著身子,形象看起來多少有些猥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的下面還沒有恢復正常,若是抬頭挺胸……後果簡直令人不敢想像!只要一想想被一群女人盯著自己的小弟弟,不停的指指點點,秦笛原本已經有些佝僂的身子,益發的佝僂起來,形象……自然益發的猥褻。

  那些調度員們的眼神看起來太詭異了了,嘴角還不停的微微抽搐著,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她們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可人的想像力是非常可怕的,只怕現在她們已經往最不堪的地方去想像了!想像無罪,沒有誰有權力阻止她們,既然如此,除了逃,還有更好的辦法麼?

  「嘿!你們……你們還真合拍唉!」蘇柔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沒來由得流過一絲酸澀。

  「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

  又是一次異口同聲,發覺不對的兩位男女,迅速轉過眼睛,怒視著對方:「你幹嗎學我?」「你幹嗎學我?」

  韓嫣覺得自己簡直就要崩潰了,自己遇到這個敗類,就沒有哪一天不在生氣中渡過!自己活了二十三歲,全部加起來的時間,都沒有這幾天生的氣多!韓嫣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像一隻蛤蟆一樣,不停的鼓氣、鼓起、再鼓起,直到有一天爆掉!

  不知不覺中,韓嫣對秦笛的稱謂再次升級,這下連斯文敗類也作不成了,斯文兩字已經被韓嫣當作消化餅乾,用去消氣了,所以,秦笛便成了敗類!

  秦笛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懷疑自己跟韓嫣壓根就是八字不合,兩人從第一次開始,只要一見面,就要開始爭吵,幾乎沒有安安靜靜坐在一起過,甚至連一次和氣的談話都不曾有過,這樣難得的上司,也會被自己遇到,難道是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對不起這女人的事?

  秦笛若有所思的盯了韓嫣一眼,抱著膀子,微微點了點頭:別說,或許真有這種可能!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你個敗類!」看到秦笛色迷迷望著自己的眼神,韓嫣心頭火起,想也不想便破口開罵。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我只是想換一個姿勢考慮問題,只不過眼睛對著你而已!哈!我明白了!明明是你在偷看過,你居然惡人先告狀!你這個思想複雜的色女人,你剛剛是不是在意淫我?」秦笛受不得人惡言相向,立馬反唇相譏。

  蘇柔一看勢頭不好,匆匆拉住兩個冤家,登登登就衝出了管理中心,還沒走遠,就聽到管理中心嗡嗡聲四起,七嘴八舌的聲音混合成一團令人心慌意亂的噪音。

  「這下好!嫣兒在員工下面好不容易樹立的冰山形象,只怕就這麼毀在秦笛手上了,還不知道她會怎麼對付他呢!」蘇柔拖著兩人,心中暗暗發笑,只是這心中的酸澀,益發的濃烈起來:「他們倆還真不是一般的合拍,就連吵架都吵得這麼有特色!」

  (感謝各位兄弟姐妹的支持,本書在都市.言情首頁上面,已經榮登新人潛力榜,主頁上面還有較大的差距,還要請眾位兄弟姐妹們多多幫襯,明天晚上十二點一過,就有一波五章的爆發浪潮,還請各位兄弟姐妹們大力支持!

  另:衷心感謝前來捧場的老鄉們,書評區至少置頂一周感謝!)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我不是故意襲你胸



  韓嫣暴怒中的動作,在秦笛看來,不過是電影中的慢鏡頭,簡直可以和龜爬相提並論,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用一種戲謔的心態來對待。

  「嘖嘖!慢了!慢了!簡直太慢了!你這動作綿軟無力,出拳速度太低,低的我都不好意思看,簡直好有一比……好比那只咒罵烏龜超速行駛的蝸牛,我告訴你哦,不是我閃的太快,根本就是你躲得太慢!」

  韓嫣幾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學過跆拳道,被棒子教練誇成很有天賦的她,居然被自己最討厭的臭流氓、大混蛋、超級敗類說自己慢,要知道跆拳道可是頗讓她自豪的技能之一,短時間內,秦笛的外號接連增加不說,更是越過高級敗類這一等級,直接晉陞為超級,簡直比賽亞人的提升速度還來得快。

  「我要殺了你這個大混蛋!你這敗類!混蛋!無聊加三級!」韓嫣一邊說一邊踢,整個人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只知道瘋狂的出腳,早就把夾在兩人中間的蘇柔丟到了爪哇國。

  韓嫣的攻擊對秦笛沒有任何威脅,若是想躲,他可以全部躲過去,只是他卻不能放下蘇柔不管,已經驚呆了的蘇柔呆呆的望著兩人,眼睛只曉得在兩人的臉上轉來轉去,卻絲毫沒有注意到,災難已經從天而降!

  「這丫頭看來已經氣瘋了!」秦笛咂了咂嘴,暗道:看來我的罵人功力看漲,看周星星的片子,果然有幫助!這邊亂七八糟的想東想西,秦笛手上的動作卻不曾慢上半分,韓嫣踢一腳,他便推一下,又或擋一下,完全沒把韓嫣頗具威脅的踢腿當回事。

  「嘿!我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按照三流小說的設計,這會兒我應該可以得到蘇柔的投懷送抱吧?其實仔細想一下,我不適合當殺手,倒挺適合當英雄的!」秦笛順手擋了一下,思維還在按照韓嫣踢腿的頻率往外推。

  「奇怪,這丫頭的腿怎麼突然變軟了?咦?居然還圓圓的,該不會我抓著她腿肚子了吧?這丫頭根本就是外強中乾,腿上都沒什麼肌肉……」秦笛暗自搖頭,瞇著的眼睛睜開,望自己抓住的地方望去。

  秦笛的嘴巴迅速張成了「O」字形,真是見鬼,他抓住的哪裡是什麼韓嫣的踢腿,分明是蘇柔飽滿堅挺的胸部!!

  就在秦笛下意識擋的時候,韓嫣就已經收起了動作,虎著臉狠狠的用眼睛剜秦笛,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早就殺了秦笛成千上萬次……當然,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韓嫣瞬時腦筋短路,她分明看到:秦笛用手大著賊膽,色迷迷的望著柔柔,明目張膽的摸了柔柔胸部一下,柔柔驚異的望著那混蛋,天知道那敗類怎麼那麼大的膽子!

  更可恨的是事情根本就不算完,那殺千刀的臭流氓居然按著柔柔的胸部,狠狠的挫了幾下,然後拿在手裡,跟捏饅頭似的,捏來捏去!韓嫣拚命的揉著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可眼睛傳來的信息,卻又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我看到的,都是真的,不是幻覺!

  整個事件中,最無辜的蘇柔同學從目瞪口呆的旁觀者,直接變成了莫名其妙的受害者,這角色變換太快,太無厘頭,太不符合邏輯,太……不管有多少太,蘇柔都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尷尬的事實:自己被秦笛襲胸了,讓人咬牙切齒的是,這傢伙似乎還摸上癮了,怎麼都不捨得撒手!

  「臭流氓,還不拿開你的臭爪子!」整個事件中,最先清醒過來的,居然是韓嫣,這不能不讓人佩服她的反應速度,至於她的實際想法,就有些那個啥了:該死的秦笛,你這敗類,才見了柔柔一次,你就敢去摸她胸,還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她的胸部就那麼好摸?怎麼就不見你對我這樣?

  想到不堪處,韓嫣臉色泛紅,望著秦笛的眼神也就少了幾分殺氣,多了一絲嫵媚。

  令人遺憾的是韓嫣同學眼神中的嫵媚實在太少,殺氣實在太多,秦笛迅速的收回左手,望了韓嫣一眼就低下頭:這丫頭的眼神太邪門了,簡直就是冷卻慾望最好的速效藥!剛剛小弟還有些蓬勃向上,看了她一眼就立刻稍息,犀利啊犀利!

  「柔柔,你怎麼樣?要不要緊?要不要我打這臭流氓一頓,好給你出氣?」韓嫣得不到秦笛的回應,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便迅速把目標轉向蘇柔,溫柔的詢問著。

  從震驚中醒來,蘇柔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哭,不是鬧,也不是責問秦笛,而是暗自怨懟:「養了二十五年的小乳豬,第一次被人吃,居然連什麼滋味都不知道,我這女人當的,真是失敗!」

  若是韓嫣此時明白蘇柔的想法,只怕會立刻氣背過氣去,指不定又要怎麼編排秦笛和蘇柔,好在她不知道,還以為蘇柔仍然沒有緩過氣來,所以繼續安慰著她:「柔柔,你別擔心,萬事有我為你作主!這混蛋既然欺負了你,咱們就讓他認錯,然後我再開除他!」

  秦笛抬起了頭,暗自吐了口氣,對他來說,這未嘗不是一個較好的結果。才來麗蘭香水兩天,就發生了那麼多事,接連和幾個女人糾纏不清,若是換作自己沒有來自「幽影會」的威脅,或許自己會十分欣喜吧?

  「不!你不可以開除他!」蘇柔有些焦急的道出來一句驚呆秦笛和韓嫣的話來。

  意外!真是太意外了!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會這樣?秦笛忍不住有些自戀的展開聯想:該不是她愛上我了吧?這麼柔媚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無窮的女人味兒,最重要是……她還是個處女!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她呢?

  細思算,奇葩艷卉,惟是深紅淺白而已。爭如這多情,佔得人間,千嬌百媚。一番仔細打量之後,秦笛搜腸刮肚,只能拿出柳永的一首《玉女搖仙佩》來形容蘇柔的嬌和媚,這般柔情似水的女人,才是男人良伴,豈是韓嫣這般冷冰冰、急躁躁,又或齊青兒那般自以為是,不顧別人感受的女人能比的?

  要說韓嫣、齊青兒也是姿容絕世,萬中無一的可人兒,只可惜美則美矣,卻少了女人最重要的一個優點:女人味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讓人羞恥的邪惡技術



  似蘇柔這般舉止優雅,似蘇柔這般聰慧,似蘇柔這般玲瓏剔透,似蘇柔這般柔情似水,似蘇柔這般心胸寬廣,才是真正的女人,集完全女性優點於一身的絕世佳偶!秦笛越看是越愛,越看是越順眼,恨不得將蘇柔攬入懷中,一番恣意愛憐。

  韓嫣頗感意外的望著蘇柔,眼中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明悟:「柔柔,你這是……」

  「通過剛才的現場測試,我可以確定,秦顧問是一個十分敬業的香氛師!他在香氛領域的專業知識過硬,而且還將自己的獨有技巧,毫無保留的傳授給我們,從這一點我們就應該肯定秦顧問的人格!我相信,剛才只不過是一個誤會,秦顧問並不是故意的!」蘇柔明亮的眼睛望向秦笛,不停的向他眨眼,似乎在暗示他就坡下驢。

  「識大體,顧大局,還真是當大老婆的絕佳人選!若是放在古代,這就是絕對的正妻啊!」秦笛的心中不由得浮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秦顧問,柔柔的猜測是不是真的?」韓嫣剛剛說開除秦笛,也不過是一時的氣話,秦笛展露出來的技巧,已經遠遠超過了香氛顧問的價值,就算是當一個專業的講師都已綽綽有餘,更難得的是他還有著獨門技術,若是把那東西挖掘出來……想想,一門可以讓女人得到做愛般快感的按摩技術,那對深閨怨婦得有多大的吸引力?最重要的是,那些貴婦壓根就不用去偷人,就能獲得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滿足!

  「咳!我這亂七八糟在想些什麼?」秦笛被韓嫣的問話驚醒,終究還是不願意錯過蘇柔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可人兒,順勢答:「當然!我怎麼可能是故意的?你不要忘了我早就說過你動作很慢,我只要抓住你的攻擊頻率,來回使用那兩個動作就可以擋住你的所有攻擊,閉目假寐一會兒,又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你胡說八道!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四段,我們老師還說我的實際實力已經達到黑帶五段,要不是我年齡不夠,我已經可以升級了!」韓嫣像是被踩了貓尾巴,平息不久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燒。

  秦笛撇了撇嘴,有些不屑:「跆拳道不過是女人和小孩子的遊戲,有什麼實力可言?不過你本來就是女的,練練也不算什麼。」

  韓嫣自然更是惱火,大叫著嚷道:「什麼叫女人和小孩子玩的東西?有種你跟我認認真真打一場!看看到底誰不行!」韓嫣早已被秦笛刺激的發昏十三章,哪裡還顧得了什麼淑女風範,家庭對她多年的禮儀教育,在這一刻,全都被她忘了個徹底。

  蘇柔苦笑著拉開兩人,重點是拉住好友韓嫣,此時的韓總經理幾乎徹底喪失了理智,只是依靠著本能的暴走神經在和秦笛鬥嘴,一言一語沒有半句和平日裡那冰山般的美女相符,就像是完完全全變了個人似的。

  「兩位,你們能不能先冷靜冷靜?管理中心這邊,還有一堆麻煩等著咱們去處理呢!秦顧問今天指導201的手法很不一般,若是劉太太告訴她的那些好友,只怕用不了幾天,整個濱海市就全都知道咱們麗蘭SPA有了新按摩手法!若是咱們的培訓跟不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蘇柔一提到工作,整個人便煥發出一種異常奪目的光彩,迷人的知性氣息,幾乎讓秦笛深深迷醉其中。

  韓嫣是一位事業型的女性,對秦笛的不滿終究無法大過工作,她迅速恢復了冷靜,字斟句酌地道:「沒錯!上流圈子信息公開度很高,尤其是這種令深閨怨婦深深……著迷的特殊手法……」說到這裡,韓嫣忍不住狠狠地瞪了秦笛一眼,暗自發恨:這該死的混蛋,居然研究這種不知羞恥的技術,肯定沒安什麼好心!這不是逼得我非留下你不可麼!

  心中埋怨歸埋怨,韓嫣到底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總體上來說,推廣秦笛的這種按摩手法,只會給SPA護理中心帶來更大的利益,因為中心早有規定,但凡使用特殊手法服務,都是要加收特種服務費的!

  「為今之計,還是要多多勞煩秦顧問你,希望你這段時間能夠常駐護理中心,好好的輔導這些護理師,也好讓她們早日學會你那按摩手法!」韓嫣綜合考慮的一番,下了這樣一個決定。

  秦笛倒是無可無不可,不去天力大廈報道更好,省得看到齊青兒那糾纏不休的丫頭,也可以乘機避開韓嫣這大惡女,最重要的是……嘿嘿!可以和蘇柔長期在一起工作,若是有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那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三人協商已定,立即展開工作,韓嫣和蘇柔把秦笛帶到專門用於技術推廣的授課大廳,匆匆交代理兩句,便先後離開。

  現場按摩指導是需要一個模特來配合的,普通的塑膠模特太硬,最重要是沒有各種反應,會嚴重干擾按摩師的判斷,所以蘇柔為秦笛安排了一個青春貌美的護理師當道具,這個護理師恰恰就是剛剛為劉太太按摩的201號,她已經知道了秦笛的身份,加上心中也對那種按摩技法好奇,這才主動請纓,要求充當這個現場模特。

  僅僅用浴巾裹住自己的美貌護理師面帶羞紅,蓮步輕移,羞羞怯怯地趴上按摩床,一屋子年輕美麗的女孩們,早就笑鬧成了一團,嘰嘰喳喳的發表著自己對秦笛、對模特的看法,每個人的聲音都不大,但彙集到了一起,卻大有掀翻屋頂的架勢。

  這時秦笛才感到頭疼,現實社會到底和殺手訓練營不同,這裡的人大都缺乏自覺性,不懂得主動遵守紀律,尤其是當一個男孩子面對一大群女孩子的時候,更是有些壓不住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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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2 16: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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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史上最誘人滴呻吟



  「如果我再聽到有人聊天,那我就請她上來當我的模特!」秦笛輕喝了一聲,聲音不是很大,卻是用丹田之氣震出來的,瞬間就壓下了所有的喧鬧,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現場的空氣頓時靜止,稍頃,女孩子們才回過神來,聲音依然還有,只是已經低了許多,蘇柔和韓嫣躲在授課大廳外面,樂呵呵地看著秦笛訓話,她們倆之所以故意不介紹秦笛的身份給這些女孩子知道,自然也是有想法的:她們是希望這些女孩子能給秦笛難堪,那樣的話就可以報自己的一箭之仇,若是秦笛實在壓不住場,她們再出去也不晚。

  只可惜,現實並沒有向兩人預期的方向發展,秦笛用一種淫邪的聲音大聲宣佈:「如果你們每個人都想嘗試一下我的按摩手法,我不介意幫你們每個人都脫去衣服,進行現場指導,不過我可不能保證,我的手不會摸到不該摸的東西!」

  如同被絕對零度襲擊過一般,授課大廳內的所有人全都變成了冰雕,一個個傻傻的望著秦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流!」

  「死性不改的臭流氓!」

  趴在門縫上偷聽的蘇柔和韓嫣兩人俱都面紅耳赤,輕咬櫻唇吐出一聲嬌嗔。

  秦笛環視一周,對現場所有人的反應十分滿意:「剛剛韓總和蘇主管已經告訴過你們,我叫秦笛,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你們都要跟我學習按摩手法,不過……她們卻忘記告訴你們我的身份,我是麗蘭香水高薪聘請的香氛顧問,你們可以有疑問,可以對我有不滿,也可以向老總控告我的不當行為,但是,在我授課的時候,你們必須全神貫注!不然,我不介意脫掉你們的褲子打小屁屁!」

  這下子,台下的女孩子們更是噤若寒蟬,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臀部,不知是不是心裡原因,屁股這時竟微微有種針刺的酸脹感。

  搞定一群不聽話的女孩子,秦笛開始了正式授課,一邊為201號按摩,一邊講解其中的要點,顧客的反應,以及這種手法的好處。

  趴在按摩床上的201號心裡矛盾異常,一方面秦笛的雙手好似有魔力一般,從自己身滑過的地方,就像是被電到了一樣,總是麻酥酥、軟綿綿、癢兮兮的,體內總是有一個聲音在誘惑自己,讓自己叫出來,用最淫蕩的聲音,把自己對慾望的渴求喊出來!可另一方面,內心的羞恥感,少女的矜持,處女的聖潔,都在阻止自己這麼做,不允許自己做出那麼丟臉的事情!

  後悔像是海上綿綿不絕的巨浪,不停的衝擊著201號的心門:要是我不主動上來就好了,我就不會面對這樣艱難的選擇!

  身體的愉悅,很快又將201號心中的後悔淹沒,若是說前面的後悔是前浪,這身體的愉悅就是後浪,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前一刻還充斥心肺的後悔,下一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201號護理師當時並不熟練的手法,就已經給了中年美婦莫大的刺激,在秦笛熟練無比的手法刺激下,201號護理師品嚐到的快感自然如山呼海嘯般強烈,加上秦笛有心賣弄,加入了一些敝帚自珍的隱蔽手法,201號處女的聖潔心扉,終於露出了破綻。

  「哈嗯……」(請套用自己聽過的最妖媚的女優嬌呼)

  這一聲呻吟出口,驚了201,呆了蘇柔、韓嫣,傻了授課大廳所有女孩,惱人的是,這一聲僅僅只是開始。

  好比是長江決堤,若是堤壩牢固,毫無一點縫隙,縱然山洪兇猛,也自無半點辦法,可若是有一處豆腐渣工程,山洪便會乘虛而入,一瀉千里,此時,201號的心房就如同長江決堤一般,破開的一絲縫隙,瞬間變大,處女的聖潔,終於因為一絲被染,變得一錢不值。

  「絲……嗯……」

  既然已經丟了顏面,201號索性不管不顧,讓自己的全部心神去感受那份愉悅,那綿綿不絕如同銀河瀉地般的迅猛快感。

  於是,授課大廳彷彿變成了AV片廠,老天可以作證,秦笛從頭到尾沒有摸過201號任何一處隱私部位,可就是這樣,201號那風騷到骨頭裡的叫聲,已經讓秦笛放棄了移動的想法。

  「這丫頭不去拍A片真是浪費啊!」秦笛恨恨的想著,暗自撥了一下小弟,試圖讓它稍微乖上一點,可惜201號的呻吟,就像是世上最猛烈的春藥,只有讓小秦笛更昂揚,更堅挺的份兒,哪兒那麼容易放鬆?

  第二十五章

  若非眾目睽睽,若非秦笛咬牙苦撐,若非有種種顧忌,秦笛怕是早已脫光了衣物,撲上那張僅能容納一人躺臥的按摩床。

  比起秦笛來,躲在授課大廳偷聽的韓嫣和蘇柔自是大有不如,兩人早已跌坐在地,心神蕩漾,腿腳酥軟,神智一片模糊,早已忘記了身在何地。

  若非要說兩人還有一些意識,那便是在思索:秦笛的手,真有那麼大的魔力?僅僅只是給人按摩,就能讓人發出那麼愉悅的叫床聲麼?這是一個相當困擾人心的問題。

  授課大廳裡的女孩子們,大多都是剛出校門的中專生,少有交過男朋友的經歷,有過生理經驗的自然是少之又少,可就算是這些早有經驗的御姐們,都難以抵擋201號叫床呻吟的巨大殺傷力,那些尚處於最容易被誘惑階段的處女們,自然最是不堪。

  女孩子們在201號開始呻吟之前,除了臉蛋暈紅之外,倒還能鎮定自若的聽秦笛講解,偶爾還有些人和自己附近的女孩用彼此的身體交流(不要瞎想,不是邪惡的女同),進一步瞭解秦笛示範的具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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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極品護理女郎



  可當那蕩人心魄的呻吟聲開始,所有聽課的女孩子全部被推倒……呃,是擊倒,兩腿並得緊緊的,拚命收縮括約肌(控制肛門收縮的肌肉),試圖抑制那羞人的快感。

  這是徒勞的,一切都是徒勞的,201號先前的控制是徒勞,女孩子們的控制同樣的徒勞,甚至連秦笛本人的控制,都有走火的傾向。當秦笛的兩手,無意間從201號的大腿內側滑過的時候,事情終於發生了異常重大的變化。

  「啊~~……」一聲纏綿悱惻、如泣如訴、婉轉曲折、勾攝人心的嬌吟從201號的嘴中發出,秦笛只覺手上一濕,一股液體噴在自己手上,綿綿不絕,如同打開了水龍頭,微微用手指捻開,有種粘滑的感覺,蓋著她嬌柔玉體的浴巾,都已經有了打濕的痕跡。

  秦笛禁不住一陣錯愕:乖乖,難得一見的潮吹女郎都能被我遇到,我還真是好運氣!掃視了一遍台下,只見眾人全都是面色緋紅,雙目茫然,似乎隱隱都有些高潮的跡象,秦笛不禁哭笑不得。

  放任201號就這麼呆在台上肯定不行,一會兒若是有其他女孩好奇,過來查看,那201號浴巾下面的羞人景象,肯定要全部走光,若真是那樣,只怕這女孩以後再也沒法作人了。到底都是自己惹得禍,不幫她一把,怎麼都有一些說不過去,秦笛打定了主意,抱起201號,宣佈了一聲:「今天就教到這裡,下課!」

  推門而出的秦笛險些被絆倒,四下一看,正遇到狼狽站起的韓嫣和蘇柔,兩人現在一般的嬌柔無力,心中一個勁兒直打鼓,偏偏還要強自鎮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麼,這麼快就教完了?」韓嫣勉強繃住臉,讓自己維持慣有的冰冷表情,卻怎樣都抹不去臉上那抹羞紅,看起來竟是平添幾分美艷。

  秦笛點點頭,疑惑地道:「你們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說你們有事要做麼?」

  蘇柔反應很快,嫣然一笑道:「事情已經交代完了,我們想起這群丫頭不太好管束,怕你這邊搞不定,所以就急急趕了過來,正要開門,誰知碰到你從裡面打開,害得我們兩個摔倒在地,你說……你怎麼賠我們?」

  這一招倒打一耙實在用的巧妙,秦笛看到兩女確實衣服微皺,有跌倒的痕跡,心中倒有了幾分過意不去:「實在是對不起,是我太慌張了!對了,你們給我找的這個護理師反應太大,這會兒已經昏過去了,你們看現在把她放哪兒是好?」

  蘇柔和韓嫣一般的都是雛兒,哪裡知道女人興奮到極點,會有這種異常的表現,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不測,當下兩人表情都變得有些緊張。

  「不會是你手法有問題,點了她的死穴吧?」韓嫣勤學跆拳道,自然也聽過棒子老師講過中國功夫的神奇之處,當下便想到了那神秘莫測的點穴術,只不過平素冷靜果敢的韓總經理,此時似乎亂了方寸,竟然沒有察覺到201號的表情有異。

  「看她一臉滿足的樣子,應該不會是遭遇了什麼不測,倒像是興奮過了頭,該不會是刺激到心臟了吧?」蘇柔的猜測倒是有些靠譜,最難得的是在聽完一場有如春宮般的大戲之後,還有這般觀察入微的細心,秦笛對她的好感,進一步的提升。

  「咳!這裡似乎不是說話的地方!」秦笛隱隱聽到授課大廳裡面有座椅轉動的聲音,他擔心那些女孩們就要出來,趕緊催促韓嫣和蘇柔:「她沒事,咱們還是先換個地方,我慢慢告訴你們!」

  「為什麼非要換地方,我看這裡也沒什麼不好啊?」韓嫣有些不同意。

  經過短暫的接觸,蘇柔對秦笛的信任已經累積到一定高度,像這種事,她不認為秦笛會騙自己,所以她不顧韓嫣的反對,拉著兩人就進了授課大廳不遠處的一個休息室,這是蘇柔平時休息的地方,鑰匙只有她一個人有,既隱蔽又安全。

  「嫣兒這丫頭情動之後,和平常簡直就像是兩個人!平時精明的像是電腦,聽完活春宮簡直就變成了白癡!」蘇柔突然發現了好友韓嫣的這一隱秘,心中竟是隱隱有幾分雀躍。「若是哪天嫣兒再欺負我,我只要如此這般……」想到羞人處,蘇柔面色不由得又湧出一片緋紅。

  「說吧,這丫頭到底怎麼了?」韓嫣指著被放到床上的201,心中有很是好奇。

  秦笛輕咳了一聲,面對兩個女人,告訴她們自己用按摩手法讓另外一個女人高潮了?怎麼想,秦笛怎麼覺得古怪,思前想後竟是找不到半句可以婉轉一點的修飾語句。

  「你們給我找的這丫頭,簡直就是一個極品!」既然沒辦法修飾,秦笛索性先岔開話題,引開兩人的注意力。

  「極品?什麼極品?」韓嫣對秦笛嘴巴上經常冒出來的一些名詞不甚了了。

  蘇柔也是眼帶問詢,只是面色恬淡,似乎等著秦笛主動開口。

  秦笛揉了揉鼻子,有幾分不好意思:「這丫頭的叫聲實在太動聽了一些,我險些把吃不住自己,把她吃了!我說,你們這不是在勾引社會主義大好青年麼?萬一我在那麼多女孩面前把這女孩給怎麼了,我和她以後還怎麼活?」秦笛以為兩女不知現場的情況,如此這般表述了一遍,雖是剪接版,卻也說得幾人一陣尷尬。

  這番話雖然還算隱晦,可需要表達的意思,三個女人都聽懂了,一時俱都羞紅了面孔,韓嫣和蘇柔是想到剛剛201那引人犯罪的嬌呼,心中有鬼,而201則是剛剛醒轉,聽到秦笛對自己的評價,一時羞不自抑。

  「我們也沒想到,顏媚會這麼敏感,若不是她主動要求嘗試,我們也不會輕易確定讓她上場的!你知道,作模特是要全裸的,就只在身上裹一層浴巾,有些按摩手法非要貼身不可,那浴巾有也當沒有,所以……」蘇柔這話也是實情,沒有哪個女孩願意把自己的清白身子,平白交到一個陌生男人的手上,既然顏媚肯自願,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話一說開,秦笛也就沒了顧忌,把自己的要求重複一遍,著重提到,下次千萬不能讓過於敏感的女孩子作模特,秦笛也在自省:以後再也不掙什麼表現了,萬一火挑起來沒辦法收場,自己才真叫挖坑埋自己——自作自受!

  事情到這一步,總算解決了,秦笛交代一番,便離開了休息室,剩下顏媚的問題,就只有交給兩個女人去處理,免得自己面對她,惹得兩人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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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出租車上的特殊情況



  人人都想把時間握在手裡,卻不知,在我們不經意間,它便從指縫裡溜走了。

  彷彿是轉眼間,便到了星期五,秦笛記得自己答應雙胞胎姐妹的事,早早下班趕到濱海一中校外,秦笛到的時候,時間還早,還不到放學時間,他便在校門對面的果品店坐下,要了一杯飲料坐等。

  校門打開的時候,秦笛依然有些失神,他看到一張張年輕孩子活力四射的笑臉,心中隱隱有幾分失落,有記憶以來,他的人生都是在壓力下渡過,生與死,是殺手訓練營僅有的兩種結果,即便全力吸收知識,也只是為了能讓自己活下來,哪裡能像眼前的這些孩子,有這樣快樂無憂的學習生涯!

  最先衝出校門的,往往都是身強體壯的男生,女生們是不屑於爭搶的,少女的自尊,讓她們逐漸學會矜持,學會用自己天賦的本錢,去獲得男生的慇勤服務。

  人流逐漸稀疏的時候,俞雪兒、俞霜兒倆姐妹手挽著手走出校門,秦笛遠遠看到,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他分明看到,足足有十幾位男生亦步亦趨,作護衛狀的跟在她們左右。

  秦笛丟下一張鈔票,迎上霜雪姐妹,遠遠的便打招呼:「雪兒,霜兒,我在這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笛張開兩臂,似乎有擁抱兩人的意思。

  霜兒、雪兒看到秦笛出現,原本氣嘟嘟的小臉立時充滿笑容,雙雙撲了上來:「情哥哥,你來啦!」

  若是換成旁人,看到兩姐妹被許多男生圍著,肯定不會那麼招搖的出現,被這些男生嫉恨那是肯定的,可秦笛不會管這些,不說是這些半拉毛孩子,就算是一群地痞流氓黑社會,他一樣的不放在眼裡,因為他是秦笛!

  這邊秦笛溫香軟玉抱滿懷,將霜雪姐妹攬在自己懷中,那邊一群男生卻是臉色大變,彼此交流著眼神,臉色極其難看。夢中情人的情哥哥都出現了,他們能有很好臉色才怪,而且這男人也太過份了,居然就這麼在大門口和霜雪姐妹抱在一起,他不是故意刺激大家麼?

  「我答應過的事,一定會做到!誰讓我是你們的情哥哥呢?」青春的玉體貼在身上,撲鼻的少女幽香熏人欲醉,秦笛忍不住出言調笑。

  「情哥哥,不來啦,你笑人家!」兩姐妹一左一右,抱著秦笛的左右手,一陣搖晃,看的一眾純情少男睚眥欲裂,恨不得一把將秦笛推倒……狠狠的飽以老拳。

  不知是誰先開的頭,一群少年將秦笛和霜雪姐妹圍住,推推搡搡,試圖將秦笛推向一旁的胡同。

  秦笛怎麼可能任憑這些毛頭小子猖狂,環住兩姐妹,腳下輕點,三兩個錯步,就從包圍群中閃將出來,丟下一群愣頭愣腦的小傢伙,呆呆的不知所措。

  招招手,一輛銀灰色出租車停了下來,秦笛將霜雪姐妹讓上出租車,回頭看看,那群少年這才回過神來,猶豫著沒衝上來。少年人的熱血總是一陣一陣的,沒有什麼事件激發他們的瘋狂念頭,倒是不容易惹出什麼事,若是秦笛再刺激刺激他們的神經,那就說不定了。

  不願和一群小P孩一般見識,對方沒衝過來找事,秦笛也就不為己甚,拉開車門要上副駕,卻被霜雪姐妹拖住,拉上了後座。

  「我坐右邊,哥哥你坐中間!」霜雪姐妹中的一個將小手放在秦笛腰間,用力推了一下,想要把秦笛推向裡面,自己卻挪動著屁股,向外面擠。

  秦笛腳下一絆,沒能站穩,立馬向車內撲倒。

  霜雪姐妹倆嬌呼了一聲,秦笛倒在他們身上,重量全都讓她們承受了,焉能不叫?俞霜兒只是叫了一下,便輕笑出聲,「啪」地一下關上車門,兩手夾住秦笛的雙腿,吩咐前面的司機開車:「司機,麻煩到楊浦路109號,的高美KTV。」

  「霜兒,幹嗎不放開哥哥?」俞雪兒面色染紅,用力推了霜兒一把。

  秦笛倒下的姿勢實在不妥,頭部落在俞雪兒大腿根上,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在小丫頭的私密部位,這讓俞雪兒如何不羞,又怕妹妹霜兒看到,她只好先讓霜兒放手。

  腦袋落在俞雪兒的水手服上,秦笛心頭也不好過,陣陣奇異的花香四處飄散,每一次吸氣,都有大股的芬芳湧入秦笛鼻腔,這還不算,偏偏俞霜兒抱住他的雙腿,秦笛的下身緊緊貼著俞霜兒的腹股之間,稍微動上一下,都會碰觸到異樣的綿軟,刺激的秦笛心神蕩漾,難以自抑。

  「不放!你不覺得這樣抱著哥哥很好玩麼?就像抱著一個大大的洋娃娃一樣,最重要的是,這洋娃娃還很強壯!咯咯咯……」俞霜兒對著姐姐猛扮鬼臉,卻怎樣都不肯撒手,在小姑娘的心裡,很是有幾分把秦笛當父親看待。

  在俞霜兒的印象裡,秦笛很風趣,知識很淵博,第一天住下來的時候,俞霜兒便和姐姐一起,纏著秦笛問了許許多多的問題,第一次見面,就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之後又發生了廁所偷窺事件,俞霜兒羞澀的少女心扉,隱隱印上了秦笛的影子,今天秦笛在一眾毛頭小子面前的表現,讓秦笛的形象在俞霜兒心中更加的高大起來,無形中,俞霜兒很想和秦笛親近,秦笛的摔倒,不能不說有俞霜兒的幾分故意在裡面。

  「好玩什麼呀,你再不乖,小心我告訴媽媽!我就說,說你老是……老是纏著……哥哥!」俞雪兒扭了扭腰肢,秦笛剛剛動了,不知道他哪裡碰到了自己的那裡,感覺好奇怪,以至俞雪兒說話的聲音都很異樣。

  俞霜兒沒有發覺姐姐的不妥,皺起了小鼻子,滿不在乎地道:「少來啦,我才不怕呢!你以為,媽媽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辭麼?告訴你,媽媽可是很公正的,她才不會輕易下結論呢!」

  從上車開始,秦笛就一直沒找到機會開口說話,開始是兩姐妹動作夠快,秦笛沒機會說,後來是摔入軟玉堆裡不能說,現在是問著香味佔著便宜不願說,這麼近距離的和雙胞胎姐妹倆一起接觸的機會不多,最難得是不在家裡,不用時刻擔心白蘭香突然回來,心理上也就沒有了那麼多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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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不敢聲張的幸福



  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只為貧。男人從來都是小頭控制大頭,秦笛現在越來越發現這句話是如此的正確,來濱海之後,秦笛才知道,自己的定力原來真的不怎麼樣!以前沒有發現,那是因為誘惑不夠,如今這誘惑接二連三的出現,一個更比一個刺激,自己是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秦笛扭了扭脖子,鼻子似乎蹭到了什麼,俞雪兒的大腿也不老實的輕輕扭動著,刺激的自己鼻腔一陣發癢,還沒把這個噴嚏打出來,秦笛的身子便硬在了那裡,因為他突然發覺了不對:自己的命根子被人抓住了!

  原來,俞霜兒和姐姐拌嘴的時候,左手放下來摸包,先前為了省事,兩姐妹的小書包都丟在中間的,俞霜兒以為隨便一摸就能摸到,也沒在意,結果一陣摸索之後,摸到了秦笛的身上,逮著一根軟中有硬的東西,好奇之下便順手捏了捏。

  俞霜兒這一捏不打緊,那東西原本還有些柔軟的地方,全都像是打了氣似的,鼓囊囊、硬梆梆的,這下可把俞霜兒給好氣壞了,小手捏個不停,一邊捏一邊招呼姐姐:「姐姐,你的手機是不是滑出來了?都跑哥哥身下面取了,你什麼時候換的機子?形狀那麼奇怪!」

  秦笛聽了這話,心中一陣狂笑:手機倒沒有,雞雞有一根,可惜,不能拿給你們姐倆看!

  俞雪兒聽了一陣奇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換手機了?我一直用的是媽媽送給我們的雙子星啊,和你的是一樣的,怎麼可能換呢!」一邊說,她也一邊探手過去,沿著妹妹左手放的地方摸進去。

  姐妹倆一人一半,上下摸索了半天,也沒摸出什麼名堂來,還是俞雪兒先反應過來:「我們兩個怎麼那麼笨!掏出來看不就完了麼,瞎摸個什麼勁兒!」

  司機眼睛是不是會瞟一眼後視鏡,從三人上車的時候開始,他就沒放鬆過對三人的注意,誰讓這三人組合太惹眼了呢?打車開始的那會兒,就有一群滿臉凶狠的少年搭上幾輛計程車,一直跟在自己車子後面,上了車之後,那文弱弱的小白臉乾脆撲在漂漂亮亮的雙胞胎姐妹倆身上,一刻都不肯起來,丫簡直就是一個畜生!太淫賤了!

  再看到姐妹倆在後面掏掏摸摸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司機恨不得側過頭去,看個究竟,他的好奇心也一早被吊了起來,他也想知道,姐妹倆摸的是什麼,他淫蕩的心理早已誘導著他向最淫穢的地方去想:會不會是摸的那裡?兩個一起摸,還算親姐妹,雙胞胎姐妹唉!好刺激,太刺激了!淫蕩的司機覺得自己受不了自己這種想法,還沒看到什麼呢,下面已經熱血沸騰了。

  最幸福也最痛苦的秦笛這會兒恨不得時間靜止,或者司機一直這麼開下去,兩隻軟綿綿柔弱無骨的小手,在那裡上下摸索,來回套弄,偏偏側過臉又看到俞雪兒一張純真無暇的面孔,那種令人獸血沸騰、淫血澎湃的刺激,令秦笛的快感攀升至極致,眼看就要噴薄了,突然聽到司機說了一句:「楊浦路到了!」

  「哎呀,到地方了,霜兒你先下車,我找找看是不是手機掉了!」俞雪兒迅速收回手去,捧起秦笛的臉道:「哥哥,到站了,下車吧!」

  俞雪兒這麼溫柔的和自己說話,秦笛心中縱然有千般不願,萬般想揍司機的想法,都只能先放下,女人溫柔的話語,比強勢的逼迫有效多了,只能乖乖的後退著下車。

  霜雪兩姐妹撿起小書包,上上下下卻沒找到預料中的手機,這時秦笛已經付過錢,正好聽到俞雪兒那句:「奇怪!剛剛我明明摸到在哥哥身下的,怎麼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那手機能掉到哪裡去?」

  秦笛見狀不好,趕緊拉過霜雪姐妹,關上車門,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道:「不是你們的手機掉了,你們剛剛摸到的是我的手機!」

  俞霜兒從秦笛手中搶過手機,上下打量了一番,臉上一片狐疑:「我剛剛摸到的,明明是圓圓的,粗粗的,你這個扁扁的翻蓋手機有那麼長麼?」

  俞雪兒接過來看了看,點頭道:「沒錯!絕對不是這個,哥哥,你怎麼可以欺騙我們純真而幼小的心靈呢?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是祖國的花朵麼?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心靈很脆弱麼?難道不知道這樣很不人道麼?」

  豆粒大的汗珠,一顆一顆從秦笛腦門兒上滾落,他怎麼也無法想像,霜雪姐妹倆在家裡和在外面居然完全兩個樣!這倆小丫頭,也太能瞎掰了!

  「雪兒,霜兒!咱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好不好?你們看,咱們都到地方了,你們同學肯定等急了,我都還不清楚你們有些什麼安排呢,總得讓我準備準備吧?」秦笛迅速轉移話題,扭轉霜雪姐妹的注意力。

  果然,俞霜兒的注意力最先被轉移:「對哦!不可能一上來就唱K喝酒吧,總要吃點東西才對!姐姐,走!咱們上去問問玲瓏,看看她都有些什麼安排!」

  俞雪兒臉色還有些遲疑,卻拗不過妹妹,被她拉著小手硬生生給扯走,越過秦笛的時候,她一把扯住秦笛道:「哥哥,手機先還你,晚上回家的時候,記得要給我說清楚,不然,哼!哼!休想我會放過你!」

  秦笛接過手機放進兜裡,暗自鬆了一口氣,霜雪姐妹的難纏,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了,對付這兩個小丫頭,要麼迅速轉移話題,要麼就只有順著她們倆的意思,兩個小人兒實在太能磨人,偏偏又是那麼的清純可愛,讓人怎麼也不忍心拒絕。

  「的高美」招牌很大,老遠就能看到。外面的侍應生都是精挑細選的,不是俊男就是美女。在濱海,「的高美」也是數一數二的高級場所,尋常人家根本不敢來這裡消費,一個小包間,不帶酒水都是兩百元起價。

  (今晚最後一更!很遺憾,暫時的票票還不夠理想。聽說要200票左右才能進入前十,目前我的得票,勉強能在前二十左右露個臉吧?還有票的朋友,千萬不要吝嗇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極品小蘿莉?



  秦笛沿著走廊打量了一番,心中對霜雪姐妹過生日的這個同學便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家裡很有錢,不把錢當回事,講排場,會擺譜!

  跟在霜雪姐妹後面,秦笛透過一個個圓形玻璃窗掃視各個包房,時間才六點多的樣子,包房都還沒怎麼上人,偶爾有幾個包間有人,也都是兩兩配對的情侶檔,秦笛預想中的淫穢畫面沒有出現,這讓他多少有些失望。

  一路走,霜雪姐妹推開了一扇房門,這裡顯然是霜雪姐妹和同學約好的地方,秦笛跟進去就聽「辟啪」幾聲爆響,久經訓練培養出來的職業習慣讓秦笛迅速做出反應,他抱住霜雪姐妹向後一仰,使出鐵板橋的功夫,生生把自己的身子定在半空。

  預想中的子彈破風聲沒有出現,倒是感覺到一些碎片灑落身上,秦笛一個折身直起腰來,恰恰望到一群少男少女目瞪口呆的表情。

  「哇塞,好刺激哦!」俞霜兒又蹦又跳的撲入秦笛懷裡,狠狠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興奮的追問:「哥哥,你剛剛是怎麼弄得?能不能再讓我試試?從來沒有試過這麼刺激的運動呢!」

  俞雪兒沒料到妹妹那麼大膽,一把將她扯回來,低聲在她耳邊道:「你不要命了?居然在咱們同學面前做出這種事,要是她們有人多嘴,告訴老師,咱們不就死定了!」

  俞霜兒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告訴老師又怎麼樣?我學習那麼好,鐵定能考上東旦,在他班裡會給他臉上貼金,你以為他敢把我怎麼樣?再說,你看他們一幅幅呆頭呆腦的樣子,顯然都還沒恢復呢,估計根本都沒看到我的動作!」

  姐妹倆悄悄話剛說完,一群少男少女們像是瘋了一般,全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表達著自己的驚奇。

  「雪兒,這帥哥是誰呀?剛剛那個動作好炫,比李曉傑還厲害!」

  「霜兒,你剛剛叫他哥哥,他是你親哥哥麼?」

  「雪兒,給我們介紹一下嘛!」

  「帥哥,能不能教我你剛剛那手是怎麼練的?」

  「雪兒……」

  一群人圍著一起,鬧哄哄的表達著自己激動的心情,秦笛除了聽到一連串嗡嗡聲,其他什麼都沒聽進耳朵裡。

  「啊……」俞霜兒受不了一群蒼蠅的圍攻,拚命喊出聲來,這一聲春雷炸響,穿破所有噪音,鎮住了場面。

  「我向各位隆重介紹,這位是秦笛,秦先生,是我和姐姐的大哥,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們就不用打他的主意了!至於想找他學功夫的,我看也不必了,秦大哥在香水公司上班,每天工作很忙的!」俞霜兒不知打得什麼主意,宣佈了秦笛有女友的消息,給一群春心萌動的少女潑去一盆冷水。

  秦笛望了俞霜兒一眼,沒有當場揭穿她的謊言,暗中卻在嘀咕:小丫頭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為我會希罕這些還沒長開的小丫頭片子麼?尤其是坐著沒動的那個,長得那叫一個小,那丫頭頂多才十歲冒頭,一副發育不良的奶娃樣子,居然也來唱歌!不過說句老實話,這小奶娃長得倒還真是水靈,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兩枚顆粒飽滿的大杏仁,粉嘟嘟的小臉蛋,簡直比新剝雞蛋還嫩!

  「玲瓏,這是我和妹妹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俞雪兒從小書包裡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走向秦笛念叨的小奶娃走去。

  秦笛用力摀住自己的胸口,壓住它衝出來的慾望,石化的感覺充斥秦笛的身心:不可能!這麼小的女孩子上高一,有這種天才麼?八九歲的小女孩上高一,這沒天理啊!就算是天才,也不能這麼超群吧!

  水玲瓏露出笑臉,大大的眼睛裡彷彿能閃耀出光芒,讓整間屋子都變亮了似的,她愉快地從俞雪兒手中接過禮盒,笑嘻嘻地道:「就等你們了,時間不早了,東西先放這裡,咱們先去吃飯吧!酒席已經在三樓準備好了,是『海悅樓』的河海宴,你們肯定喜歡!」

  俞雪兒連連點頭:「喜歡!當然喜歡!『海悅樓』的河海宴很難訂的,對了,海悅樓不是在連江路麼?三樓好像是的高美的俱樂部吧?不對外開放的!」

  水玲瓏咯咯嬌笑道:「笨雪兒,你忘了我爸爸是誰了?」

  俞雪兒經水玲瓏一提醒,立時恍然大悟:「你看我這記性,的高美整個都是你們水家的,用用俱樂部又怎麼了,就算是清場,也沒關係!」

  秦笛在旁邊聽得咋舌,上下打量著水玲瓏,怎麼看都沒看出來,這麼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會是這家的高美的小主人。

  俞霜兒和水玲瓏打了聲招呼,就挽著秦笛的胳膊,負責幫他驅逐狂蜂浪蝶,但凡有企圖靠近秦笛的女孩,還沒走進秦笛三尺之內,就被俞霜兒直接給三振出局,小丫頭心中暗自得意:哼!想跟我和姐姐搶哥哥,就你們那點兒姿色,還不夠格!

  客觀的說,水玲瓏請的這些男孩女孩,長相都還不錯,只是女孩們比起霜雪姐妹來,就要差上不少,像白蘭香那麼優秀的基因,不是隨隨便便能碰上的,這些女孩除了埋怨父母,也別無他法可想。

  一群人湧上的高美三樓,這裡已經被清理過了,寬敞的大廳裡擺了三個圓桌,每桌十人,原本剛好,現在多了秦笛,就只有加了一下碗筷。

  現場氣氛倒還挺熱鬧,水玲瓏的同學們挨個舉杯說祝福語,輪到秦笛的時候,他本不想站起來,卻被俞霜兒掐了一把,不得不起身。

  「水玲瓏同學,今天第一次見面,正好遇到你生日,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就送你一瓶自製的香水,這瓶香水是我專門為你做的,名字叫做『清純如水』,也祝願你永遠像水一樣永遠保持一顆水般透明的心,永遠享受著簡單的快樂!」秦笛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巧玲瓏的透明小瓶,走到水玲瓏面前交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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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章 珍貴的成年禮物



  水玲瓏從小到大幾時收到過香水?還是一個男人親手為自己做的!由於發育較晚,十五歲的年紀,卻長得像是八九歲的小妹妹,從來沒有一個男生給她寫過情書,更沒有男孩子追過她,水玲瓏心中一直很自卑。

  可是今天,卻有一個男人送給自己香水!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個男人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看待,而不是一個永遠長不大,永遠不會長大的小女孩!巨大的幸福來的太過突然,水玲瓏暈乎乎的,忘了反應。

  俞霜兒千防萬防,卻沒料到禍事最後卻是自己惹出來的,她看得出,秦笛原本並不想站到水玲瓏面前,也不想說那些話的,因為自己的威脅,他才站出來,可就算自己不對,他也不應該為水玲瓏調製香水啊!我和姐姐認識他那麼久,這壞蛋都沒有給我們調製過香水,為什麼卻送她香水?俞霜兒很不忿,很不滿,她扭了扭屁股想站起來。

  俞雪兒心中也不高興:怎麼說哥哥都是住的我們家房子,怎麼從來就沒想過送我們香水,卻送給一個不相干的小丫頭!原本水玲瓏和霜雪姐妹關係一直很好,在學校裡從來都是姐妹相稱,可這一牽扯到男女關係,水玲瓏的地位立即蛻變成了小丫頭!

  不高興歸不高興,俞雪兒還是分得清輕重,看到妹妹試圖有所動作,連忙一把將她拉住,小聲在她耳邊道:「今天是玲瓏生日,咱們就讓她一回!算起來,這事還是哥哥不對,他做了香水居然不先送給我們,反倒送給一個外人!回去之後,咱們不能輕饒了他!」

  俞霜兒狠狠地點了點頭:「沒錯!這壞蛋,放著家裡三朵美麗的鮮花不踩,偏偏喜歡外面的野花,難道就是因為玲瓏身體嬌小?」突然,俞霜兒眼中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姐姐……你說,哥哥不是有戀童癖,只喜歡小女孩吧?」

  俞雪兒輕拍了妹妹一下,笑罵道:「鬼丫頭,你都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什麼家花、野花的,就連戀童癖都出來了!還有,咱們姐妹只有兩個,家裡什麼時候有三多鮮花了?」

  俞霜兒面露奸笑:「嘿嘿,親愛的姐姐,你怎麼可以把我們最最敬愛的媽媽給忘了呢?她可是一朵美艷動人,晶瑩剔透的盛開牡丹哦,你又不是沒見過媽媽公司裡那些追媽媽的人有多少,鮮花都快把媽媽的辦公室給堆滿了!」

  先不提姐妹倆笑鬧成一團,那邊秦笛望著水玲瓏站著不動,也不好直接走開,兩人站在那裡對視了好一會兒,現場的氣氛漸漸冷了下來。

  「謝謝你,秦哥哥!」兩滴晶瑩的淚水,從水玲瓏的眼眶裡輕鬆的冒出來,彷彿早就準備好了似的,飛速滑下。

  「這瓶香水……是我長這麼大,收到的最好的禮物!我會……我會一輩子珍藏它!」水玲瓏深深地注視著秦笛,眼神熾熱的讓秦笛都覺得有些害怕。

  那眼神,壓根就不像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該有的,反倒是像一個風騷蝕骨的熟女!秦笛不知道,水玲瓏的實際年齡已經十五,而不是那外表嶄露的那樣,甚至再過一個學期,水玲瓏都可以領身份證了!

  「你喜好就好!喜好就好!」秦笛乾巴巴的應了兩句,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開什麼玩笑,我又沒有戀童癖,八九歲的小女孩,還是過個十年再說吧!

  水玲瓏激動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頻頻舉起飲料和同學們碰杯,激動過後,她的小臉上始終充滿著笑容,這笑容讓熟悉她的同學看到,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因為這種笑容從來沒有在水玲瓏的臉上出現過,那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笑容!

  主人情緒高昂,賓客們自然也覺得心懷舒暢,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人人興高采烈,除了暗自冒著冷汗的秦笛。

  剛剛回到自己的座位,霜雪姐妹倆就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一人一邊,兩人死死扭住秦笛腰間的軟肉,開始刑訊逼供:「說!『清純如水』做好有多久了?」

  「差不多三天了吧!」

  「為什麼不先送給我們姐妹倆?」

  「因為我另外給你們調製了適合你們的香水啊!」秦笛這才知道禍根何在,心中暗自大叫冤枉。

  「原本我想把這香水交給你們,由你們轉交的,還不是因為你讓我上去說祝辭,害我不得不親自交給她!」秦笛忍不住輕聲抱怨。

  俞霜兒輕哼了一聲:「誰讓你送禮物啦?我們倆送了就好,你湊什麼熱鬧?再說……送什麼不好,非要送香水!」

  秦笛辯解道:「我和你們一起來,雖說是為了保證你們的安全,可也不能來吃白食啊,那不是落你們的面子麼!再說,買的禮物再好,能有親自做的讓人高興麼?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們倆面子上光彩?」

  秦笛一番連銷帶打,讓姐妹倆疑雲盡去,重又高興起來,秦笛坐在一旁暗自吁了口氣:哄女人還真是件技術活兒!不摸清她們的心思不行,不抓住她們的弱點不行,不考慮到她們的面子還是不行!這倆小丫頭還沒真正成人,就已經這麼麻煩了,日後長大了,可怎麼得了!

  吃完飯,一群人又回到KTV唱歌,少男少女們拿著麥搶來搶去,每個摸到麥的人,都死捏著麥不放手,死乞白賴的要當麥霸。

  望著打打鬧鬧,感情卻很好的一群少年,秦笛也覺得心情不錯。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總是沉浸在過去,沉浸在後悔之中,那不是秦笛的風格,昨日已逝,再怎樣挽回,都已經過去,秦笛告訴自己:我要好好的生活,幸福的生活,這才不會白過這一生!「幽影會」的陰影,在這一刻,被秦笛刻意的遺忘了,在沒有找到徹底解決的辦法前,暫時的遺忘,倒也是一個不錯的調解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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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打他個落花流水



  快樂時光易逝,一群人感覺好像還沒玩多久,時間就已經來到了深夜十一點,零零散散有人驚呼「時間差不多了,再晚就回不去了」之類,他們都還是學生,知道回去晚了肯定沒好果子吃,於是,他們開始一撥一撥的向水玲瓏告辭。

  今天能收到秦笛送的香水,水玲瓏已經覺得這個生日沒白過了,她笑吟吟的宣佈生日晚會結束,然後一一和同學道別,最後還親自送霜雪姐妹和秦笛出門。

  「雪兒,霜兒,這水玲瓏是你們班上的吧?」站在站台前等出租車的時候,秦笛順口問了一句。

  「幹嗎?難道你想泡她?」俞霜兒十分警惕,眼睛瞪的滾圓,狠狠地望著秦笛。

  「你說什麼吶!你也不想想,這怎麼可能?依我看,那小丫頭頂多也就八九歲,我只是奇怪,她智商有那麼高麼?這麼小就開始上高中了!」秦笛好氣又是好笑,在俞霜兒小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

  俞霜兒心頭不禁一跳,心虛地望了姐姐一眼,正好看到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於是便撲了上去:「雪兒你眼睛看什麼呢?是不是也想要哥哥刮你的鼻子!」說著,便動上了手。

  俞雪兒哪裡肯讓步,一邊跳著躲閃,一邊去呵妹妹的癢癢肉,姐妹倆笑鬧成一團。

  溫馨的氣氛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一群不開眼的傢伙攪散了,「哪裡來的小娘子,長得還不錯嘛!」怪聲怪氣的調戲聲出自一個一頭紅髮的傢伙嘴裡。

  「嘿嘿……小娘子這麼晚出來幹什麼呢?不是想哥哥了吧?」又一個綠毛烏龜出現在俞雪兒身邊,伸出手去,還想撫摸俞雪兒雪白的臉蛋。

  秦笛眼中冷芒一閃,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老子已經很久沒動過手了,你們這群不開眼的傢伙要來送死,老子就成全你們!秦笛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圍,圍在自己身邊的人最多,有六七人的樣子,雪兒、霜兒那邊也有三四個。

  一個虎躍,秦笛先撲到俞雪兒身旁,右手電射而出,扭著綠毛烏龜的手腕用力一擰,只聽「卡」的一聲輕響,很像子彈上膛的聲音,秦笛輕輕推了綠毛烏龜一把,那流氓向後一個趔趄,這時才痛得大呼出聲:「啊!斷了!斷了!我手斷了,疼啊……疼啊!」

  乘著另外幾個流氓還在愣神,秦笛欺身過去,專打關節,讓圍著霜雪姐妹的幾個流氓全都脫臼倒地,去了這邊的威脅,秦笛這才將霜雪姐妹拉到身後,面對明顯是帶頭的紅髮流氓。

  事情的發展明顯超出了紅髮流氓的預計,不過是一愣神的功夫,自己三四個兄弟全都摔倒在了路邊,一個個鬼哭狼嚎的,怎麼看怎麼礙眼。

  「他媽的!終日打雁,今日居然被雁給啄了眼,老子該不是被幾個小鬼給騙了吧!」紅髮流氓見識到秦笛的手段,隱隱有些心虛,暗怪起濱海一中那幾個小鬼。

  紅毛流氓旁邊一個包著頭巾的嘻哈族拍了拍後腰,提醒他道:「狼哥,點子扎手,咱們抄傢伙吧!」

  紅毛流氓狠狠地點了點頭,獰笑著抽出別在後腰上的砍刀:「小子,別怪爺們心黑,本來咱們只是想教訓教訓你們就算完事,你現在把我幾個兄弟打成這樣,要是不在你身上留點記號,我紅狼也沒臉在濱海混了!弟兄們,抄傢伙併肩子上!」

  「哥哥!哥哥!我好怕!」俞霜兒躲在秦笛身後,用力拉著他的衣角,小身子忍不住微微發抖。

  倒是俞雪兒拉開秦笛手臂,從縫隙裡津津有味地打量著這群流氓,一邊還在教訓自己的妹妹:「霜兒你怎麼膽小?平時你不都自誇自己膽子很大的麼?怎麼今天動真格的,就嚇得不敢面對了?這樣刺激的場面可不多見哦。來!來!咱們一起看!」說著,俞雪兒還試圖將妹妹從秦笛背後拉出來。

  「啊……不要!不要!他們都拿著刀子,太可怕了!」俞霜兒只是看了一眼,立刻嚇得閉上了眼睛,兩手緊緊的摟住秦笛的後腰,說什麼也不肯撒手。

  秦笛暗自搖頭,心說:平日裡姐姐雪兒文靜的不得了,妹妹霜兒又淘氣的不得了,遇到危險,兩人的性格卻又反轉過來,真是奇怪的姐妹組合!秦笛心中轉念,手上動作卻不停,輕輕掰開俞霜兒的兩手道:「霜兒乖,你先放手,讓我教訓教訓這群不開眼的傢伙!」

  俞霜兒說什麼也不肯撒手,一個勁兒嚷道:「不行!不行!哥哥這太危險了,他們手裡都有刀子,會傷到你的!咱們……咱們還是逃吧!」

  秦笛心中隱隱有些感動,霜兒顯然是害怕自己受傷才會這樣緊張,可是秦笛已經決定的事,又哪裡會輕易改變主意?他雙手向後,托起俞霜兒的小屁股,用力向上一甩,身子向下一頓,惹得俞霜兒一陣尖叫,便把俞霜兒背到了背上。

  這時,一群揮舞著砍刀的流氓也衝了過來,秦笛搶到一人身前,並指成拳,在他虎口處大力一砸,那人握緊的右手立時張開,砍刀從指縫裡掉了下來,秦笛順手接了過來,反轉刀鋒,以刀背用力砸向那流氓,這流氓也委實膽小,眼睜睜看著刀子劈過來,也沒看清是刀背還是刀鋒,便「哇呀」一聲大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媽呀!殺人了!快打110……」遠處看熱鬧的人群中,不知道誰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他們只看到秦笛揮舞著刀子砍向一人,然後那人便慘叫著倒下,便自覺上認為有人死了。

  鬧事的流氓也是一陣混亂,領頭的紅狼眼睛更是變得通紅,原本只是教訓人而已,結果自己幾個兄弟反倒被打得脫臼,動起了刀子,結果還沒砍到別人,就先被人放倒了一個!若是回去,自己怎麼跟虎爺交代?一念及此,紅狼不由得心中發狠,嗷嗷叫著,又衝向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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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女孩的心事很難猜



  秦笛心中暗笑,手上卻不停,揮舞著砍刀和一群人對砍,腳下卻是不動,不敢稍離。背上的俞霜兒雖然尖叫連連,卻有自己保護著,不會有什麼問題,可身後的俞雪兒就不一樣了,萬一自己衝過去太多,雪兒被人傷到怎麼辦?

  不一刻的功夫,一群流氓手上的砍刀全都被秦笛打落在地,戰鬥到這裡也就停了下來,流氓們再想鬥也斗不起來,一群人欺負一個人,手上都拿著刀子還贏不了,更不要說現在個個手無寸鐵,他們全都望著紅狼,望著自己的大哥。

  俞霜兒趴在秦笛的背上,心思全沒在戰鬥上,開始尖叫了一會兒,後來發現沒什麼危險,靠在秦笛寬廣的虎背上,也就安之如怡了,後來隨著秦笛動作的加大,自己胸前的兩點和秦笛的身體不斷摩擦,惹得小女孩更是面紅耳赤,綺念叢生。

  俞雪兒沒想到妹妹抱著秦笛的腰不鬆手,居然會有這樣的優待,一時羨慕不已,暗道:早知道哥哥會這樣,我也抱他腰不鬆手了!

  看到妹妹趴在秦笛背上,小臉兒緋紅,眼神迷離,一副欲死欲仙的迷醉表情,俞雪兒更是嫉妒不已:壞丫頭,真是壞丫頭!不是說好了要一起的麼,你怎麼可以搶先下手!

  俞霜兒不停的用小臉蹭著秦笛的脖頸,像是一隻想要主人撫摸的小貓兒一樣,她從來不知道,讓一個男人背著,竟是這樣幸福的一種感覺,在幸福之外,還有一點點的……刺激!

  秦笛沒注意到兩姐妹的小心思,他哂笑著對紅狼道:「你們這些人,顯然是故意來找茬的,說吧,到底是誰指示你們過來的?」

  紅狼咬著牙,不肯說話。今天丟人已經丟到這個份兒上了,若是連那幾個小鬼頭都交代出來,自己以後也不用在濱海混了!

  秦笛漫不經心地將砍刀往地上一丟,一陣清脆的「叮噹」聲刺激的一眾流氓心頭狂跳,「我來濱海沒多久,認識的人不多,也沒得罪過什麼人,要說有什麼不對路的,只怕也是因為我身邊的兩個女孩子,我今天還是第一次和他們一起出來,這樣一想,目標就小了很多,紅狼,指示你來的,應該是那幾個小鬼吧!」

  紅狼心中狂震,臉色也是一變再變,對面的男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下手卻毒的要命,自己一干手下,連同自己,沒有那個不是手腳被打脫臼的,回去至少要養上半個月,這男人手底下狠不說,腦袋也不可小覷,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就聯繫到那幾個小鬼,事已至此,也就沒了隱瞞得必要,紅狼決定光棍一些。

  「沒錯,是他們!今天我紅狼認栽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以後還有相見的時候,我紅狼送你一句:一個人的力量,到底成不了什麼事!弟兄們,咱們走!」丟下幾句場面話,紅狼招呼起那些流氓,彼此扶持著離開。

  「這流氓話裡有話,大概是想說那幾個小鬼家裡有些背景!找機會,問問霜兒和雪兒,看看到底是哪一個找來的這些流氓,奶奶的,居然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秦笛心中暗惱,若是那幾個中學生親自來,秦笛頂多也就教訓一下對方算了,可是想到對方不敢自己來,居然找一些社會上的流氓,還拿刀帶槍的過來,顯然是想廢了自己,這就由不得秦笛不生氣,不動怒了!

  「哥哥,車子來了,咱們上車吧!」俞雪兒拉了秦笛一把,順手把還不捨得從秦笛背上下來的妹妹拉下來。

  「姐姐你幹嘛呀!趴在哥哥背上好舒服的,你就不能讓我多趴一會兒呀!」俞霜兒不情不願地滑下來,對姐姐有些埋怨。

  俞雪兒打開車門,將妹妹推了進去:「車子都來了,你還賴在哥哥身上,是不是不想回家了?」一向對妹妹很溫柔的俞雪兒,語氣竟然有些許嚴厲。

  俞霜兒發現風頭有些不對,姐姐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連忙鑽進了車裡,等秦笛和姐姐都上車後,時不時向俞雪兒那邊望上一眼。

  「霜兒,幹嗎呢?你怎麼老是偷望姐姐呀?」秦笛又刮了一下俞霜兒的鼻子,調笑著問道。

  俞霜兒一把拉住秦笛的手,趴在秦笛耳朵邊上道:「哥哥,剛剛你背了我,沒背姐姐,姐姐似乎很不高興呢!」

  俞霜兒身上好聞的香味,呵出的熱氣,時不時擦在秦笛耳垂上的柔軟溫熱,都讓秦笛酥軟不已,秦笛一時沒回過味兒來,微微瞇著眼睛,向左邊靠了靠,有些享受地回問道:「雪兒怎麼了?為什麼不高興?」

  看到秦笛有些漫不經心,俞霜兒有些著急了:「哥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你沒看到姐姐一直耷拉著臉麼?那是因為你背了我,沒有背她啊!」

  秦笛有些不情願地扭頭望了俞雪兒一眼,一望之下,心頭立時突的一跳:雪兒哭了!難道就因為我背了霜兒,沒有背她麼?帶著詢問的眼神,秦笛望向俞霜兒。

  俞霜兒重重的點了點頭,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見到姐姐哭過,在她印象中,姐姐從來就是冷靜、智慧、溫柔、懂事的代名詞,姐姐也一直是她最堅實的依靠,自己最怕打雷了,從很小的時候開始,每次都是躲到姐姐床上,縮到姐姐懷裡……直到今天,霜兒才知道,原來……姐姐也是會哭的!

  「哥哥,你去哄哄姐姐吧,我求你了!姐姐和我都很喜歡你!」被俞雪兒無聲的流淚哭慌了手腳,俞霜兒顧不得再去顧忌自己和姐姐的約定,顧不得什麼公平競爭,也顧不得姐姐一再提醒的什麼「我們還小,應該以學業為重」,俞雪兒只知道:最堅強的姐姐都哭了,如果不能讓姐姐恢復,那麼自己的天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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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三章 逗女孩子開心



  彷彿是一記悶雷,突然炸響在秦笛的天空裡,導引著秦笛的心頭不住的迴響「姐姐和我都很喜歡你……都很喜歡你……」秦笛悚然一驚,不知不覺中,自己似乎已經和許多女人、女孩糾纏不清了,有喜歡自己的,也有自己喜歡的,眼前就有這麼一對,需要自己去努力搞定!

  「雪兒,你是不是生我氣了?」秦笛用溫柔的聲音問道,只是秦笛本質上並不是一個溫柔的男人,憋著嗓子柔聲說出來的話,秦笛自己都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起的一陣一陣的。

  「噗哧!」俞霜兒忍不住笑出聲來,被扭過頭來的秦笛狠狠瞪了一眼,這才捂緊嘴巴,盡力克制著自己,卻又無意中看到姐姐的嘴角彎出了弧線。「咦?姐姐這麼容易就笑了?呀!又繃緊了,莫非……」

  秦笛轉過身,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聲線,用平時的聲音道:「雪兒……」

  「噗哧!」俞霜兒又忍不住笑了,秦笛平時聲音爽朗,聽起來頗有男子氣,一直聽著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可剛剛聽過極其溫柔的版本,現在又來一個英武爽朗版,怎麼聽怎麼覺得可笑,尤其是現場氣氛非常古怪,想笑又不能笑,越是壓抑又越是想笑,於是俞霜兒就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再次笑出聲來。

  俞雪兒心裡其實已經不生氣了,但是她想到:今天妹妹已經享受到了秦笛背在身上的優待,自己自然也應該享受一定的優待,比如:讓秦笛盡可能多的向自己賠不是,哄自己開心。

  毫無疑問,俞雪兒對秦笛哄女孩子的本事評價很低,居然直接就問人家:是不是生他氣了,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麼?自己不生他的氣,難道會生霜兒的氣?男孩子既然想哄女孩子,就要有一個覺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都首先把錯攬到自己身上,心態都沒放對,怎麼能哄開心呢?更不應該問那些白癡問題,這不是找罵挨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由於秦笛哄女孩子的拙劣表現,反而再另一個方面增加了俞雪兒對他的印象分。「不會哄女孩子的男人,一般都不怎麼受女孩子的歡迎,笨笨的男人比較可靠,自然也就沒那麼招蜂引蝶,所以,我只需要和妹妹競爭哥哥就好……或許,還要加上媽媽!媽媽已經一個人苦太久了!」很快,俞雪兒拋開對秦笛的評價問題,又開始為自己、妹妹和媽媽三個人與秦笛之間的關係而煩惱起來。

  秦笛見俞雪兒仍然陰沉著臉,自然不會想到俞雪兒其實已經原諒了他,只能繼續賣弄自己的口舌:「雪兒,你看到過兩隻狗打架麼?」

  俞雪兒白了秦笛一眼,心道:怎麼突然想起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俞霜兒不忍看秦笛一個人冷場,便接過話頭:「哥哥,狗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秦笛鄭重地點了點頭:「的確沒什麼好看得,尤其是一頭小公狗和一頭小母狗!」

  「哥哥,你為什麼非要強調小公狗和小母狗啊?」俞霜兒一臉茫然,不知所以然。

  俞雪兒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對妹妹施了個眼色,俞霜兒雖然看到,心裡也有所覺,但嘴上的話卻剎不住車了。

  「因為小公狗喜歡趴在小母狗背上和它打架!」秦笛說完便壞笑不已。

  「哥哥你真壞!」俞雪兒繃不住臉,紅著臉錘了秦笛兩下,不料卻惹得秦笛更大聲的調笑:「怎麼,想打架啊?」說得俞雪兒更是臉紅不已,心中一個勁兒狂跳:哥哥真壞!居然……居然拿那種事開玩笑!

  俞霜兒顯然不像姐姐一樣瞭解那麼多的生理衛生知識,她嬌嗔著道:「哥哥的確很壞,不就背了人家一下嘛,居然還拐著彎的說人家是小母狗!真是壞死了!」

  秦笛和俞雪兒兩人相顧愕然,末了又忍不住大笑出聲,俞雪兒強忍住笑意,拉過妹妹,低聲對她耳語了幾聲,說得俞霜兒像是喝醉了酒似的,面色一紅到底,低垂著腦袋,一直不敢說話,直到回到家裡,才稍微好了一些。

  「好雪兒,你是不是原諒我了?」乘著俞雪兒高興,秦笛忍不住湊到她耳邊,腆著臉問道。對於霜雪姐妹,秦笛是打心眼兒裡喜歡,不願意她們受哪怕一點點委屈,這也是為什麼當他看到流氓把手伸向雪兒的時候,迅速動手,連考慮都不考慮一下的原因。

  「誰說原諒你了?還要看你表現如何,本小姐才決定原不原諒你!」俞雪兒使勁皺了皺自己的小鼻子,故意讓自己表現的刁蠻一點,奈何怎麼學都不像,依然是那副溫柔文靜的樣子。

  「乖雪兒,你告訴我該怎麼表現,好不好?」秦笛仍然不死心,試圖消除最後一點隔閡。

  一路上三人打打鬧鬧,倒也其樂融融,不知不覺間,三個人的感情更進了一步,彼此之間隱約已經有了些曖昧。

  「姐姐真壞!明明知道哥哥說的不是好壞,你怎麼就不提醒我一下呢?」開門的時候,俞霜兒還不忘埋怨姐姐雪兒。

  推門而入的俞雪兒還沒來得及解釋,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媽媽陰沉著臉,望著自己一行三人。「媽……您……您還沒睡呢?」很少看到白蘭香虎著臉的樣子,俞雪兒已經有些記不起媽媽上一次生氣是什麼時候了。

  「哼!兩個十六歲的高中生女兒,午夜十二點都還沒回家,你認為當媽媽的能睡著麼?尤其是你們兩個丫頭,去哪裡也不告訴我一聲,讓我一直擔心到現在!」白蘭香說到氣憤處,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茶几。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雪兒和霜兒是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晚會去了,她們怕路上不安全,專門讓我當了她們一下午保鏢,這不,我這才送她們一起回來!」秦笛沒想到在家裡等著霜雪姐妹的居然會是這樣一副場面,原本計劃中要問兩姐妹的事情,也不得不延後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化解霜雪姐妹和白蘭香之間的矛盾。

  (寫文章給搞忘掉時間,延遲了一點,請大家原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暗香浮動夜難眠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們去哪裡?幾點回來?誰陪你們一起去的?難道我會專橫到,不允許自己女兒參加同學生日晚會的地步了麼?」白蘭香面色稍霽,只是嘴上依然不肯鬆口,仍然說落著女兒的不是。

  霜雪姐妹對望了一眼,立刻使出了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法寶:撒嬌大法!兩人一左一右撲到白蘭香的懷裡,搖著白蘭香的胳膊,可著勁兒撒嬌,晃的白蘭香寬鬆的睡袍領口鬆開,露出裡面大片大片的酥胸。

  秦笛只是望了一眼,身下便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明明知道對方是自己的房東,還是雪兒和霜兒的媽媽,自己不應該偷看,可慾望這東西,有時候越是壓制,越是反應劇烈,秦笛一次次扭過頭去,卻又一次次扭轉回來。

  「好了!好了!丫頭們,去洗澡吧,該睡覺了!媽也要睡了,都累了一天!」白蘭香把兩個女兒趕到浴室去洗澡,自己也起身攏了一下浴袍,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沒了西洋鏡可看,秦笛只好溜回自己的臥室,想到白蘭香起身時有意無意的動作,似乎在暗示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偷窺行為!可為什麼……她沒有及時合攏浴袍呢?難道說,她也想要自己偷看麼?秦笛越想越是興奮,越想越是睡不著覺,下身益發昂揚,頗有揭竿而起之勢。

  秦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惱人的堅韌與昂揚,此時竟是毫無用處,為了抑制自己對白蘭香的幻想,為了不做出什麼後悔莫及的事來,秦笛只能選擇盤膝坐起,按照小冊子上的精神修煉法門進行精神修煉。

  前不久「幻能術」才有過一次突破,秦笛知道新的突破不會這麼快到來,只不過引導松果體裡面的精神能量團自轉,可以有效的平抑心魔,也有一定程度的壓制性慾效果,在浴室被霸佔,無法用冷水浴降火的情況下,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很快,精神能量三百六十五轉自轉完畢,秦笛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又飽滿了一些,可下面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剛剛注意力放在松果體裡面,秦笛還不覺得怎樣,這一回到身體裡面,立馬就感覺到下面有力的彈跳。

  「看來真要找個女朋友了!」秦笛用力摔回床上,用手握著那不肯老實的傢伙,上下搓動著。

  房門突然開了,一絲光亮投射到沒開燈的房內,隨著房門的掩上,迅速又歸於黑暗,一道人影躍上床來,撲進秦笛懷裡:「哥哥!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

  秦笛沒覺得興奮,反而嚇了一跳,連忙舉起雙臂,托住不知是雪兒還是霜兒的纖腰,開什麼玩笑,若是讓小丫頭直直撲上來,就算小弟弟不斷,起碼也會出現破裂,一個不好那可就是斷子絕孫的大事!

  「是霜兒麼?」這麼熱情、這麼直接的舉動,也只有俞霜兒做的出來,秦笛忍不住出聲詢問。

  話一出口,秦笛就後悔了,他明顯感到托住的纖腰一僵,女孩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接著便是一陣哽咽:「為什麼就不能是雪兒?哥哥……是不是雪兒在你心裡一點都不重要?是不是雪兒一點讓你喜歡的地方都沒有?」

  秦笛不曾有過應付女孩子哭泣的經歷,在殺手訓練營那個地方也有女孩子,但卻都和男孩子一樣:冷漠、殘忍、毒辣、冷血,從來沒有女孩子哭過,所以一遇到女孩子開哭,秦笛就會亂了方寸。

  「不哭!不哭!雪兒不哭,哥哥喜歡你,哥哥最喜歡雪兒了!」秦笛將俞雪兒慢慢放下,摟在懷裡,不停的輕拍著她的小腦袋。

  「嘻!我就知道哥哥最疼雪兒了,一點都不疼霜兒!」已經被秦笛認定是俞雪兒的小丫頭突然輕笑出聲,一骨碌溜下床去,跑到根本未曾關嚴的房門處,一把拉開,把躲在門後偷聽的俞雪兒拉了進來,「這才是真正的俞雪兒,哥哥真笨,居然分辨不出來我和姐姐的不同!」

  房門重新被關上,房內的燈被打亮,秦笛捂著眼睛苦笑,讓自己的眼睛盡快的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亮,兩個小丫頭一點兒都不讓人省心,這才混熟沒多久,就開始打擾起自己的生活來了!

  「哥哥,你真的身上怎麼腫了那麼大一塊?是不是今天那些流氓給打的?要不要霜兒去給你拿些冰塊敷一下?」俞霜兒帶著笑意的大眼睛骨碌碌亂轉,一眼就發現了秦笛身下的不對,驚呼著撲了上去。

  秦笛暗叫一聲不好,想要掩飾已經來不及了,剛剛躺在床上的時候哪裡會想到兩個丫頭洗完澡不睡覺,突然跑到自己房裡來,再加上燈突然打亮,被晃了眼睛的秦笛光顧著讓眼睛適應去了,更是忘記了自己下身的不妥。

  「真是腫的好厲害!哥哥,你這裡會不會很疼啊?」俞霜兒緊皺著兩道秀氣的小眉毛,心痛的直吸氣,兩隻小手包著秦笛那裡,輕輕揉捏著,「哥哥,我幫你揉一揉,這樣會不會好過一些?」

  秦笛爽的想要呻吟出聲,偏偏又看到面紅耳赤顯然知道事實是怎麼回事的俞雪兒站在自己面前,直愣愣的望著自己,理智告訴他:不能出聲,不然雪兒肯定會認為自己是故意這樣,想占霜兒的便宜。可是,身體的舒爽,又讓他難以自制。

  毫無疑問,在一個明白人體構造的女生面前,俞霜兒做出的動作是非常不妥,甚至可以認為是淫褻的!可俞雪兒又知道,妹妹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她只是想要幫幫哥哥,幫他減輕一些痛苦,可事實上他根本就不是痛苦,不過妹妹的方式倒是可以讓他很放鬆……

  「姐姐,好像按摩一下可以幫哥哥減輕痛苦唉!要不你也一起幫忙好不好?兩個人一起做,肯定比一個人做要快!」俞霜兒毫無心機地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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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哥哥那裡有秘密



  秦笛忍不住在心裡讚歎霜兒是好孩子,這麼有創意的建議都能想到!兩個人一起做,的確是比一個人快一些……如果可以做更多的事,還可以更快一些!

  「不!不!我……我不可以……」俞雪兒臉色紅的簡直要滴出血來,偏偏這會兒還不能直接告訴妹妹她現在做的事是不對的,不然還不得把妹妹給羞死?怎麼辦呀?這可怎麼辦才好?

  「哎呀!哥哥,你這褲子好礙事,隔著褲子按好麻煩,不如我給你脫了吧!」說著,俞霜兒便解開了秦笛的腰帶,秦笛裹著內褲的器官直直的彈了出來,嚇了俞霜兒一跳。

  秦笛現在的心情很矛盾,引誘一個不通人事的少女給自己手淫是罪惡的,被動的去享受呢?是不是就不罪惡了呢?好像是!主觀上沒有故意,霜兒也不是未滿十四歲的幼女,就算是有實質上的進展,也是可以接受的!潛意識中的想法突然浮現,讓秦笛差點心神失守。「不行!不行!我不能有這種想法,霜兒還小!我們接觸還不夠多,不可以有這種想法!」

  「哥哥,你怎麼會傷在這裡啊!和……和人家的那裡……是一個地方呢!」俞霜兒臉色變得有些紅潤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有些不妥,哥哥受傷的地方,似乎和自己的私處是同一個位置,可是……自己那裡沒有那麼大砣的東西呀,只有一個……一個縫隙而已……呀,羞死人了!只是想想,俞霜兒就害羞不已,連帶的,對秦笛那裡藏著的秘密更加好奇起來。

  「哥哥,你這裡是不是有什麼秘密?」俞霜兒調皮地道,小手輕輕拍了拍秦笛那裡,動作已經不如先前那般隨意,而是多了一絲顫抖。

  「霜兒,住手!」俞雪兒抓向俞霜兒的兩手,用顫抖的聲音道:「不可……以的,你不可以摸哥哥那……那裡!」俞雪兒面紅如血,在抓扯妹妹霜兒的時候,她不知是太過緊張還是怎地,一不小心居然忙中出錯,其中一隻手抓住了霜兒,另一隻卻抓到了自己阻止霜兒去碰的東西!

  手中的內褲仍在跳動,裡面藏著羞人的秘密……只是想一想,俞雪兒都覺得身體會發抖,更不用說去感覺,由於緊張,由於激動,俞雪兒的觸覺神經變得敏感到了極致,彷彿指尖的每一個細胞都變成了跳動著的精靈,圍繞著那個秘密的所在輕盈的起舞。

  「上帝啊,我快受不了啦!」秦笛一邊暗咬鋼牙在心中吶喊,一邊竭力的控制著自己,兩手更是用力緊握著,指甲都快要刺進肉裡,雙生LOLI的威力實在太過巨大,尤其是在這樣近似淫褻的親密接觸,霜雪姐妹的威力更是呈幾何級數增長。

  受到內心情緒的感染,秦笛覺得那惱人的小東西跳動的益發劇烈,上帝可以作證,自己從來沒有主動對霜雪姐妹產生過任何齷齪的念頭,可在這樣強烈的誘惑下,自己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得到高僧,怎麼可能保證坐懷不亂呢?

  俞雪兒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再捏著那裡,可心中卻有著一個惡魔一樣的聲音在誘導著自己:霜兒都可以摸,我為什麼不能摸?就當……就當我也一樣什麼都不懂,不就好了麼?可是……可是我明明知道那裡藏著什麼,明明知道……知道自己不應該摸那裡的呀!不說,誰會知道呢?誰會……知道呢?

  處女的羞澀和母親的教導,是俞雪兒抵禦內心惡魔誘惑的最堅固盾牌,可是現在,這面盾牌卻有了裂痕,俞雪兒不願、不想也無法再抵禦那誘惑,她想和霜兒一樣,她想和哥哥更親近一些,甚至……連那樣都可以接受!

  心念的轉變,讓俞雪兒漸漸握緊了右手,手中掌握的秘密,跳動的益發劇烈,這時,俞雪兒甚至生出一絲好奇:它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樣的呢?真想看看呀!

  俞霜兒不滿地望著姐姐:「姐姐好壞哦!不但不讓霜兒幫哥哥按摩,還死死捏著哥哥腫脹的地方,你會捏痛哥哥的啦!我不管,姐姐你不可以因為沒有被哥哥背過,就這樣對哥哥!大不了讓哥哥改天背你一下好啦!」

  在俞霜兒的眼裡:俞雪兒無意識的緊握動作,就是對秦笛不滿之下的報復,俞雪兒的報復行動是霜兒所不能接受的,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姐姐。為了阻止姐姐的報復,俞霜兒掙脫了俞雪兒抓住自己的手,反過來抓住俞雪兒握住秦笛那裡的右手,用力抓扯著,試圖讓自己的姐姐放開。

  「姐姐,你放開!快點放開啦!你這樣用力,會傷到哥哥的!」俞霜兒很著急,雪兒的手實在握的太緊了,俞霜兒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分開。

  秦笛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面對兩個不通男女之事的小LOLI,他不能把話講明白,潛在內心深處的一點陰暗私心,又讓秦笛有意無意地拖延著不去阻止霜雪姐妹的動作。

  霜雪姐妹圍繞著秦笛的隱私部位竭力爭搶,一個試圖握緊不松,想要拉下秦笛最後的遮羞布一窺究竟;另一個向下捋動,正面無法瓦解雪兒的攻勢,試圖側面迂迴。兩姐妹都不知道,她們兩人這樣的動作,無意中暗合了男女房事中的某些花式,給秦笛帶去了莫大的快感而不自知。

  秦笛甚至有些無恥地暗想:這種感覺真美妙,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霜兒、雪兒,你們睡了麼?」白蘭香的聲音從主臥室方向傳來。

  霜雪姐妹像是受驚了的小兔子一樣,迅速撒開兩手,閃電般衝出秦笛的臥室,踮著腳尖閃進自己的房裡。

  「人家剛剛才洗好澡呀!」

  「媽,你討厭啦!你不喊的話,人家就睡著了呢!」

  霜雪姐妹不同的回答,卻表達著同一個意思。

  白蘭香微帶歉意的對女兒們說道:「對不起啦,是媽媽不好,你們繼續睡吧!」說完翻了個身,繼續數自己的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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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六章 私人時間,請勿打擾!



  秦笛前一刻還在溫柔鄉里享福不盡,滿臉陶醉,下一刻兩個小LOLI居然跑的一個不剩,瞬間發生的事太過突然,秦笛甚至來不及抓住任何一個,只能坐起身望著不上不下的小兄弟哭笑不得。

  有些事不做也就罷了,一旦起了個頭,如果不做完會很傷身子的,秦笛用力搓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恨恨的嘀咕著:「這兩個小丫頭每一個仗義的,看我改天怎麼收拾你們倆!沒辦法,只有靠自己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念出最後一句,秦笛滿腦子的怨念,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就這麼衝進兩姐妹的小房間裡,把倆人一塊正法了。

  為了完成未竟的事業,秦笛提好褲子,顧不得拉上拉鏈,三兩步竄進洗手間,門都沒來得及反鎖,就掏出小秦,來回套弄著,前一刻才享受過小LOLI柔弱無骨的小手服務,這一刻卻不得不換成自己的粗糙大手,前後落差太大,秦笛越是套弄越是覺得沒趣,「這日子哪是人過的!」秦笛恨恨的甩開右手。

  秦笛沒精打采的提拉起內褲,正要把褲子也提起來的時候,無意中撇到了一樣東西,一樣可以解決他很大困擾的小東西——白蘭香落在自動洗衣機上的小內衣。

  「大救星啊!」秦笛眼睛一亮,幾乎是用撲的衝到洗衣機旁,一把撈過那條淡紫色的鏤空絲綢小內褲,重新掏出傢伙,把柔軟的絲綢製品纏繞上去,這下套弄起來舒服了很多,比起霜雪姐妹的小手也不多讓。有了這件寶貝的幫助,秦笛性趣提升了很多,花費了一段時間,總算成功完成任務,這下總算能安心睡覺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秦笛不用上班,早早的鍛煉完畢,吃完早點,便在客廳裡坐著,他在等霜雪姐妹起床,為姐妹倆調製的特製香水,昨天沒來得及交給她們倆,只好今天送上了。

  等了片刻,早餐都要涼了,還不見霜雪姐妹的影子,秦笛跑去兩姐妹的小房間敲門:「雪兒,霜兒,快起床啦!我把你們要的香水拿給你們~!」

  房間裡傳來幾聲模糊不清的嘀咕聲,半晌後仍不見有人來看門,秦笛知道霜雪兩姐妹多半是準備賴床了,只有無可奈何的把香水拿回自己的房間,正不知道今天幹什麼的當兒,手機響了。

  秦笛剛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電話裡傳來韓嫣幸災樂禍的罵聲:「臭雞蛋,這下你慘了,哈哈哈……」罵完人便是一通莫名其妙的大笑,秦笛很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韓總,你不要總是臭雞蛋、大壞蛋的亂罵!我是麗蘭香水的員工不錯,可那是上班時間,我拿你的薪水,你碎碎念幾句,我當是工作內容,可以不跟你計較。可現在是我的私人休息時間,請你放尊重一點!」秦笛語氣很生硬,很不客氣,幾句話就堵得韓嫣半天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來。

  「你……秦……好!」韓嫣憤憤的掛斷電話,隨手就把精巧的高檔手機砸向地面:「大壞蛋!臭雞蛋!你有什麼了不起!不讓我罵,我偏罵!就罵!罵死你!罵死你!」一邊咆哮,韓嫣一邊用力踩踏著那部已經破損了的手機,就彷彿它就是秦笛似的,好在韓嫣今天一身休閒打扮,穿的也是運動鞋,不然說不定會被手機給硌著。

  「韓……交姐,誰熱呢生氣聊?」一個黑衣長髮型男操著一口蹩腳的漢語,從跆拳道館裡走出來。

  韓嫣望了長髮型男一眼,沒說話,心道:金老師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死纏爛打的齷齪棒子,有事沒事就喜歡粘在小姑娘身邊,一點男人味兒都沒有!

  「金泰順,你在這裡呀?我找你好久了!」

  韓嫣一聽這滿是驚喜的聲音,不用猜就知道來人是姬莉莉,一個擊敗多位競爭對手,成功倒追金泰順的風騷女孩,想起這個不知自愛的女孩子居然還是東旦大學大二的學生,韓嫣不由得一陣厭惡。

  「韓小姐,你也在這裡!!」姬莉莉一眼看到韓嫣,聲音立刻冷了下來,金泰順對韓嫣的野心她心知肚明,天天防賊似的防著金泰順,卻仍然沒辦法阻止金泰順的熱情,反倒促使他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

  韓嫣懶得搭理這對自作多情組合,全當兩人是空氣,目不斜視的走回正一跆拳道館,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剛剛還是太衝動了!不應該那麼著急摔手機的!現在沒電話用,想找人把秦笛那臭雞蛋叫過來也不行!怎麼辦呢?

  「韓小姐……真不愧是出了名的冰美人!對誰都不假辭色呢!」金泰順望著韓嫣離去的身影滿臉陶醉,用手撫了撫長髮,跟在韓嫣後面也向道館走去。

  (為了行文方便,還是把長髮男蹩腳的漢語用正確發音標注出來。另,本書首發WWW。CMFU。COM,書號86313,請到起點支持作者!)

  姬莉莉性感的小臉蛋被氣得煞白,還沒來得及在金泰順面前裝出自己一貫的嫵媚,那二世祖就被韓嫣把魂給勾走了!自己在他面前從來都是百依百順,從來不見他給自己好臉色,反倒是韓嫣那騷貨對他從不假辭色,他竟然屁都不放一個,真是一個賤骨頭!

  一直走進道館大廳,韓嫣都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只得去見她的跆拳道老師,同時也是正一跆拳道館的館主金載醇黑帶七段。

  韓嫣找到金載醇的時候,他正在榻榻米上和一個壯漢演練對攻,那壯漢韓嫣也很熟,是金載醇的學生之一,同時也是正一跆拳道館的教練李順義。

  戰鬥中的兩人步法都很靈活,在畫了線圈的榻榻米上來回移動,兩人動作一般的流暢自然,一般的瀟灑從容,只是在明眼人的眼裡,身材壯碩的李順義怕是要比金載醇差上不少,表面上他移動的更多、更快,範圍也更大,但是卻始終沒辦法找出金載醇的漏洞進行攻擊。

  反觀金載醇,這個四十多歲,留著一字胡的嚴肅中年男人幾乎很少移動,而每一次移動都會讓李順義好一陣手忙腳亂,更讓人感到吃驚的是:從頭到尾金載醇都沒有出手一次,即便是在面對李順義最犀利攻勢的時候,金載醇都沒有反踢過去,只是利用腳步移動,或是手臂撥擋來化解對方的攻擊。

  韓嫣知道金載醇的脾氣,她不敢這個時候去打攪,只好先去換了服裝,然後再回到金載醇所在的場地,盤膝坐下,靜靜的等待金載醇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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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七章 來自跆拳道館的挑戰



  戰鬥中的金載醇始終留有餘力,他注意到韓嫣的一系列動作,這個女孩子一向很有禮貌,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不該做,所以最得自己喜愛。金載醇看到韓嫣盤膝而坐,面色微帶焦急,顯然是有事找自己,又不敢壞了規矩。

  「這孩子!」金載醇嘴角微微牽動了一下,彎出一點弧線,此時他心理的天平已經傾向韓嫣,自然不會和李順義再多做糾纏,瞅準對方一個空檔,右腿電射而出,迅速踢在李順義腿彎處,堪堪踢中之時,腳掌微微變向,減小了攻擊力,卻依然將李順義踢倒在地。

  金載醇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不愧是在跆拳道上浸淫了數十年的跆拳道大家,一招一式不帶半點火氣。

  「韓嫣,你來了!」金載醇板著臉對韓嫣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看到她了。

  對於金載醇的冷淡,韓嫣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就像公司員工對自己冷若冰霜也早已習慣一樣,所以韓嫣一點也不生氣,而是恭敬地道:「老師,對不起,我辜負了您的信任,沒能請到秦笛,請您原諒!」

  原來,韓嫣在公司裡雖然是一副冰山模樣,在金載醇面前卻頗為乖巧,今天來道館訓練,一沒留神把秦笛蔑視跆拳道的那番話說了出來,惹惱了金載醇,結果老傢伙非要韓嫣把秦笛找來,秦笛表面上不情不願,心裡卻早就樂開了花,她早就想給秦笛一些苦頭吃,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今天老師主動要求秦笛,韓嫣自然是求之不得,高高興興的配合地打了電話。

  誰知秦笛不識抬舉,還沒等自己把話說完就掛斷了,自己一時生氣,又把手機給砸了……韓嫣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一番作為告訴金載醇知道,沒想到老師並沒有責罵她,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金載醇的大度和淡然,非但沒有減輕韓嫣的心理壓力,反倒加重了她心中的不安:「該死的秦大壞蛋,為什麼不老老實實聽我說完,害我在老師面前這麼沒面子!萬一給爸爸知道,我會死的很難看!」

  「老師,我再給他打一個吧!」韓嫣小心翼翼的詢問著,若是秦笛現在在道館裡,一定會懷疑:這是不是真正的韓嫣!

  金載醇緩緩搖了搖頭,沉聲道:「不!這個電話由我親自來打,既然是我向他約戰,就應該有禮貌一些!」

  「這怎麼可以?老師,您可是黑帶七段,馬上就要被世界跆聯特別委員會裁定為黑帶八段的國際知名武者,怎麼可以低聲下氣的去向一個毛頭小子下戰約?我不能同意!」韓嫣惶急而又堅決的向金載醇表達自己的反對意見。

  金載醇嘴角彎了彎,很是想笑,卻仍然保持住了自己的冷漠外表,寒聲道:「這麼說,先前你告訴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咯?」

  韓嫣輕輕打了個冷顫,金載醇的嚴厲,她是領教過的,慌忙鞠了一躬道:「韓嫣不敢,秦笛的確有那個實力!」

  金載醇緩緩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這個電話由我打!」他緩慢的語氣中,有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和韓嫣在麗蘭香水時發號施令的神態極為相似,讓人不能不懷疑,韓嫣是不是跟他學的這一套。

  此時,秦笛對正一跆拳道館發生的一切仍然懵然無知,他正在專心的調培著一款毒力微弱的藥劑,功效是一定程度抑制人體的發聲功能,之所以想到要調培這東西,完全是因為秦笛害怕在SPA護理中心再次遇到顏媚那樣的天生媚骨。

  一想到顏媚,正在往容器中滴入液體的秦笛不由得又想起了她那騷媚入骨的呻吟,那簡直是能讓男人變成禽獸的極品浪叫!秦笛心中一熱,手不由得輕輕抖了一下,差點把盛裝調培液的容器弄倒,好在秦笛反應靈敏,迅速抄在了手裡,正要放回桌上,卻被一聲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給嚇到,手中再也拿捏不住,半天的心血盡付東流。

  秦笛咬著牙抓起電話,按下來接聽鍵:「誰?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看我怎麼收拾你!」

  震耳欲聾的怒吼,讓金載醇一個勁兒皺眉,可是這並不影響他表述自己的意願:「請問,你是秦笛先生吧?我是韓嫣的跆拳道老師,也是你口中專門教人學習『女人和小孩子遊戲』的江湖騙子,我想和你打一場,證明我們大韓民國國粹不是騙女人和小孩錢的遊戲!」

  秦笛終於明白韓嫣為什麼一大早打電話過來,還笑得那麼異常,顯然是跑到金載醇那裡哭訴了她的不行,然後這個護短的韓國棒子就非要和自己打一場,找回場子。有些話秦笛說了,有些話秦笛卻沒說,可這會兒秦笛很生氣,自然不會和金載醇好好解釋。

  「吆喝?想打架是吧?好!爺們奉陪!說,你在什麼地方!」秦笛一陣怪腔怪調的戲弄,惹得金載醇三屍神暴跳,太陽穴鼓動,差點忍不住開口罵人。

  「嘶!」金載醇用了好大毅力,才控制住自己的衝動,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告訴秦笛正一跆拳道館的地址,末了還一再重申:「我們大韓民國的國粹不是遊戲,而是很優秀的格鬥技,希望你不要輕視!」

  秦笛撇了撇嘴,也不管電話那邊的金載醇是否能看到:「行了!少在那兒國粹國粹的胡咧咧!這跆拳道是怎麼來的,你我都很清楚,你把跆拳道吹成大韓民國的國粹,那把朝鮮往哪兒擺?」

  一句話把金載醇噎得夠嗆,有心反駁吧,可現在朝鮮的確變成了南北兩個國家,而且政權當局有力還不往一塊兒使,金載醇自然無從反駁起,可若是不反駁,心中的氣悶如何能消?一時間金載醇被氣得不行,扯風箱似的,一個勁兒在那裡狂喘氣,忘了自己該說些什麼。

  秦笛聽到了電話裡粗重的喘氣聲,心裡一下子高興了起來,掛斷電話,哼著歌兒就出門了,能這麼氣氣搞得自己調培失敗的老傢伙一回,秦笛覺得也算值了,殺人的慾望也就沒先前那麼強烈,他打定主意,趕到正一道館的時候,對金載醇那老傢伙略施薄懲,讓他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就算了。

  (這兩章有打戲,不喜歡的讀者可以跳過,情節發展需要,理解一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傻b無國界



  週末的濱海似乎比平時還要繁忙,原本上班的時候,偶爾還能攔下幾輛沒拉客的出租車,可今天這休息的時間,秦笛足足等了有半個多小時,才勉強等到一輛出租車,若不是正好有人在這裡下車,估計就連這輛出租車秦笛也不一定能坐上。

  秦笛趕到正一道館的時候,金載醇、韓嫣連同想要追求韓嫣的金泰順三人都站在道館前準備迎接,同樣是等待,三人的表情卻各不相同。

  秦笛一眼就看到韓嫣和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站在台階上等候,只掃了韓嫣一眼,秦笛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中年人身上,看韓嫣對那中年人的恭敬態度,秦笛便懷疑那人就是和自己講電話的金載醇,再一打量對方的眼神,便更確定了,那是一雙神光內斂的眼睛,清明、無爭,卻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秦先生,你來了。」金載醇向秦笛微微鞠躬,態度相當有禮貌。

  正是金載醇的這一鞠,讓秦笛心中的火氣再降不少,他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只是有時候有些率性而為罷了,金載醇這一客氣,他自然不好再發作,便向對方點了點頭,算是回禮。

  一旁的金泰順卻不幹了,得知眼前相貌普通,個子普通,沒哪點兒突出的男人居然就是韓嫣誇成了絕世強者一樣的男人,他心裡沒來由得冒出一通怒火,當場指責秦笛道:「我父親……向你鞠躬,你為什麼不回禮?點點頭算是什麼……意思?」

  秦笛有些隨意的掃了一眼金泰順,這個一直被他忽視的男人長得還算不錯,臉型俊俏,一頭長髮……長髮?秦笛搓了搓鼻子,再一看金泰順的打扮,乾脆直接無視,心道:好好的男人留長頭髮勉強還能忍受,你他媽沒事化妝幹什麼?一副妖裡妖氣的樣子,男不男,女不女,真他媽的噁心!最離譜的是居然穿他媽的一套花裡呼哨的衣服,簡直就是他媽人妖!

  金泰順被秦笛的態度激怒了,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見過這種眼神,那眼神比頑童看著一直螞蟻還不堪,頑童看螞蟻,最多也就是戲弄和不以為意,可這混蛋看自己,簡直就像是一個農場主在看一頭錯上了公豬的種豬!那種極端的鄙視和不屑,簡直能讓金泰順從骨頭裡覺得發麻。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大韓民國公民,你……不可以對外賓無禮!」金泰順越說越是激動,越說舌頭越硬,普通話的發音極不標準,在場的幾人只是勉強聽懂了他的意思。

  「噗哧!」聽完金泰順語無倫次的胡言亂語,韓嫣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發覺場合不對,連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秦笛似笑非笑的望著金泰順:「傻逼我見過,但是像你這種傻逼,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的表現,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禮節有國界,傻逼不分國籍!」

  金泰順聞言更怒,還待說出更激烈的言詞,誰知一道黑影突然從天而降,種種的甩在他的臉上,金泰順只覺臉上一麻,頭腦一陣暈眩,接著便聽到一聲「啪」的脆響在耳邊震盪,不一刻耳邊便像是開演唱會似的,貝司、吉他、鍵盤、架子鼓一起響個不停,一瞬間各種聲音從無到有,紛至沓來,攪得金泰順幾疑身在夢中。

  「給我滾!」金載醇鐵青著臉,硬梆梆的訓斥著兒子。

  聽到父親怒氣衝天的喝聲,金泰順這才回過神兒來,也才明白,感情是父親甩了自己一個耳光,心中雖然憋屈,金泰順卻連哼都不敢哼一聲,長久以來接受的教育,讓他不敢對父親這個權威的責打有任何怨言。

  姬莉莉從頭到尾目睹了這一切,她從金載醇三人站在道館門口等人開始,就一直坐在門背後,悄悄的看戲,她明白韓嫣對自己的威脅,也痛恨金泰順對自己的不忠,所以她帶著懲罰的快意,看著金泰順挨打,可是看到金泰順一臉委屈的模樣,她又心疼了,慌不迭的跑出來,掏出濕巾幫金泰順敷臉。

  秦笛戲謔的望了金泰順一眼便不再看,注意力放回韓嫣身上,他覺得今天的韓嫣有些不對,到底哪裡不對,一時半會兒他也說不太上來,反正覺得和平時似乎不太一樣。還沒等秦笛研究出個究竟來,金載醇便伸出手臂,迎著秦笛讓他入內。

  進入道館內部,看到內裡的豪華裝飾,秦笛不由得暗皺眉頭,他從學員的五官上看出,大部分學員都是中國學生,少部分是歐洲人種,面目扁平的韓國人,或是整出金泰順那般標準臉的韓國人幾乎沒有。

  「奶奶的,光看這裝飾,就知道韓國人光是跆拳道這一項,就從咱們國家撈了不少錢!」按說秦笛一直生長在國外,應該沒什麼大陸情節的,可事實是身邊的重重因素不斷的喚醒他身為龍的傳人血脈,喚醒他沉睡已久的靈魂:他血管裡流淌著的,是地地道道德華族血液!

  比試用的場地早已經準備好,金載醇帶著秦笛向場地走,一路上幾乎沒什麼話,這樣一來解說的重任就只能落在韓嫣的身上。

  韓國人的尊師重道情節很重,「有事弟子服其勞」、「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思想非常牢固,即便是在中國,也不例外。

  不管是否情願,韓嫣都不得不輕聲婉語的向秦笛介紹沿途的設施,說到興處,還談起跆拳道的歷史,以及如今跆拳道在世界上的發展。

  有關跆拳道的知識,秦笛自然不需要韓嫣來掃盲,早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教官早就教給了每一個學員,當時教官教跆拳道德目的,並不是要他們用跆拳道格鬥,而是專門點出跆拳道的種種弱點,讓他們破解,對於跆拳道,教官的評價只有一句:「不是用來格鬥的東西!」

  (一家之言,請勿較真,如不滿意,請搜索驗證。起點首發,轉載註明!)
2010-9-22 16: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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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無規則格鬥



  真正引起秦笛注意的,是韓嫣的表情,她這種溫柔婉約的表現,很能刺激秦笛心中柔軟的地方,對於柔順的女人,秦笛的抵抗力一向很弱,對於韓嫣這種先冰冷後婉約的女人,秦笛更是幾乎沒有抵抗力,如果不是韓嫣今天的表現,可能秦笛一輩子都不會想到:原來冰冷的女人一旦溫柔起來,比一向溫柔的女人還要具有殺傷力!

  一路上秦笛沒有聽進去韓嫣半句話,他的眼睛只在韓嫣的小臉兒上轉悠,是不是在那雙已經沒了寒光的眼睛上掃兩眼,然後又挪到那紅潤潤讓人想入非非的櫻唇上,再順勢而下,落在那對飽滿堅挺的傲人之處……

  一直走到比試場地中央,秦笛才回過神來,他分明已經從韓嫣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怒意,有憤怒很正常,可是在這絲憤怒的背後,秦笛還看到了其他的東西,一種秦笛暫時還無法瞭解的複雜情感。

  「跆拳道從來不是花架子,我們戰鬥可以沒有規則!」金載醇站在場地中央,身上洋溢著無比的自信。

  難得看到館主和一個外人比試,而且還是沒有規則的真正格鬥戰,這樣的機會可不常有!四周的學員一得到消息,馬上呼啦啦,全都圍了上來。

  「你想採用格鬥戰?」秦笛臉上漾著一絲笑意。

  金載醇面色如常,絲毫沒有因為秦笛的無禮而被激怒,反倒是相當禮貌的鞠了一躬道:「我是一個格鬥家,請相信,跆拳道可以是一門格鬥技!」金載醇的聲音滿是肅穆,讓人不由得收起輕視之心。

  秦笛收起了嘻笑的表情,慎重的點了點頭,金載醇的良好表現,讓秦笛不再輕視,這個老頭不是教韻律跆拳道德花架子,而是如同他自己所說的,是一個格鬥家!甚至還是一個高手!對於高手,秦笛一向很尊重。

  「金先生,先前是我無禮了,請原諒我被令郎的態度影響了判斷!」秦笛微微低了頭,鄭重的向金載醇道歉。心中暗自想道:古人說得沒錯,不能因噎廢食,因人廢言,這個老頭倒不像一般的韓國人那麼狂妄自大,倒是一個可交之人!

  金載醇感覺到了秦笛的誠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可能是因為不常笑的緣故,表情有些僵硬:「犬子有失禮數,倒讓秦先生見笑了!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秦笛聽到金載醇拽起文來,面色變得有些古怪,他可不認為金載醇真的認為他兒子做的不對,要不然早就教訓那小子了,哪裡會等到這會兒才提起,不過是順口話罷了,秦笛也沒當真,笑了笑點頭道:「好,我們開始吧!」

  兩人分別後退,讓出一定的距離,相互打了個手勢,然後便開始了動作。

  金載醇貌似謙恭有禮,動起手來卻狠辣無比,舉手投足之間,全都攻向秦笛的要害,全無半點「道」風。

  秦笛有心試探金載醇功力深淺,上手並沒有專攻跆拳道的漏洞,只是見招拆招,見式拆式,打得是中規中矩。

  一旁圍觀的學員眼力不足,看不出兩人的深淺,只是看到館主攻勢凌厲,就以為金載醇佔盡上風,一個個叫好不迭,倒是韓嫣和幾個韓方教練水平較高,看出秦笛還有餘力,只是猜不出秦笛為何一直防守,並不放手進攻。

  金載醇越攻越猛,手上的動作卻總是被秦笛恰到好處的攔截,這讓他的心中有些鬱悶,這就好比吃飯一樣,肥肉明明都已經夾到了筷子上,偏偏在送到嘴邊上的時候掉了,只差那麼一丁點兒就吃到嘴裡,就是這麼一點,總也沒辦法彌補,讓人恨得牙癢癢。

  好在金載醇浸淫跆拳道已有多年,對跆拳道的理解很深,也研究過其他格鬥術,在不改變跆拳道基本框架的大前提下,他對自己的跆拳道進行了一些微弱的改進,正是這一點點改進,讓跆拳道變得更加犀利,更追求進攻的狠和准,相比較傳統跆拳道而言,少了幾分美感,卻多了幾分實戰效果。

  明白秦笛不好對付,金載醇手上的動作一變,招式變得慢了下來,踢出的角度也變得更加詭異,前一刻還在腰腹,下一秒就踢到了頭臉,出招緩慢,變招迅速,若是換了第二人怕是早就手忙腳亂了。

  可惜和金載醇對陣的不是別人,偏偏是秦笛,早已經歷過生死洗練的他,豈是沒有染過血的普通格鬥家可比,金載醇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很強,若是單純的和秦笛切磋武技,誰勝誰負還在未知之數,可惜他提出的規則是格鬥!

  格鬥就意味著實戰,就意味著沒有規則,只有生死!在這樣的前提下,秦笛可以使用的技巧實在太多了,「幽影會」的殺手訓練營別的不教,專門教學員殺人技巧,實戰本就是秦笛的強項。

  試出了金載醇的真功夫,秦笛不驚反喜,手上動作立馬由穩守變成了快攻。

  只見秦笛步伐一變,左踏、右轉,竄到金載醇身側,抬手就是一招「扣喉」,並指成勾,迅速挖向金載醇的喉嚨。

  秦笛出招速度很快,金載醇幾乎來不及反應,身子向後一仰,心中仍覺得不保險,左手回擋,迅速遮住自己的喉嚨,堪堪擋住秦笛挖過來的手指,只覺手背一痛,連忙後退了兩步,反手一看,已經被抓出兩道血痕,若不是自己回擋迅速,只怕喉嚨已經被對方扣住,若是對方不小心,身子有可能當場給自己穿兩個洞出來!

  想通個中道理的金載醇,心中不由得一寒,立刻明白對方不是好惹的對象,再一觀察對方的神色,臉色更是巨變,暗自後悔不已:開始的時候怎麼沒看出來,這傢伙居然渾身殺氣,顯然是經歷過真正生死的狠角色!

  高手對決,最忌諱臨陣分心,往往是一個愣神的功夫,便會決出高低生死。

  (我錯了,我不該忘記更新,m(-.-)m叩首認罪。。。)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章 中國人,你很厲害!



  金載醇原本和秦笛之間就有一些差距,這一疏忽,立刻就被秦笛抓住了機會,只見秦笛一招屈膝彈腿,竟是譚腿出馬一條鞭,一腳踢在金載醇胸腹位置,眼看對方就要被強大慣性踢飛,誰知秦笛順手在金載醇身上一拉一撥,讓他一個迴旋,定在原地,反身又是面對秦笛,尚未來得及反應,秦笛雙手一併,不分先後同時砸在金載醇身上,這兩拳勢大力沉,至砸得金載醇連連後退,一個立足不穩,撲通一聲跌坐在地。

  摔倒在地還不算完,金載醇只覺喉頭一甜,一時壓不住心頭逆氣,「咳」的一聲,竟然吐出一口血來。

  這一連串的變化發生的太快,攻守之勢逆轉的太過明顯,原本一直被壓著打的秦笛,轉眼之間竟成了勝利者,這突如其來的結果,讓人心理上完全無法接受,一時間,所有圍觀的學員,包括韓嫣和那些韓方教練全都愣在當場,甚至忘記跑到金載醇面前去查看一下他的傷勢。

  看到自己一招崩拳居然打得韓方老頭吐血,秦笛多少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說句老實話,他對這韓國老頭印象並不是太差,在別人的道館裡,把人打得這麼慘,說起來好像也過了點,可若是這時候上去關心一下好像也有些說不過去,別被人當成是耀武揚威或是假仁假義,一時間秦笛只能站在那裡,等老頭緩過勁兒來。

  「老師!老師……」

  「教練!教練……」

  金載醇一吐血,原本還樂呵呵看著比賽的眾人一通大亂,最著急的就是韓嫣,以及那些來自韓國的教練,金泰順被老子罵走,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要不然,這會兒說不定要和秦笛拚命。

  「老師,你怎麼樣?要不要緊?要不要去醫院?」韓嫣扶著金載醇,滿臉的惶急,在她心目中,金載醇幾乎是一個不可戰勝的神話,如今這麼輕易的敗給秦笛,韓嫣心中產生了巨大的落差,以致於她全然沒了平時的冷靜,像個小女孩似的擔心著。

  金載醇站穩身子,離開韓嫣的攙扶,嘴角彎出一道弧形擠出一個勉強算作笑容的表情道:「傻丫頭,我沒事!你現在的表情很可愛呢!這才像你這個年紀應該擁有的,不要老是板著一張臉,像我一樣,這樣會很累的!」

  韓嫣想不到金載醇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小臉不覺中染上了紅霞,神色之中微現忸怩,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從來不曾在韓嫣臉上見到過這種屬於正常人的表情,秦笛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驚異:冰山也有融化的時候?真是千古奇聞!不過……這丫頭如果表情正常一些,還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金載醇又轉對秦笛道:「秦先生,你很厲害!我來中國開設道館十幾年,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麼強勁的對手!這就是你所擁有的格鬥技麼?」

  秦笛克制住心中的綺念,點了點頭,他看出金載醇的臉上有些黯然,忍不住安慰對方道:「金館長,其實你的的功夫也很厲害,只是我發現你太注重招式,太注重規則,不知不覺中受著比賽規則的影響,出招的時候總是略略有些延遲,明明快攻擊到我的要害,卻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我認為,這可能是因為你很少有格鬥經驗的緣故。」

  金載醇雙眼一亮,感歎道:「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你說的沒錯,我從學習跆拳道開始,就被灌輸了種種規則觀念,什麼地方該踢,什麼地方不能踢……這些條條框框已經在我腦中根深蒂固,我也曾經經歷過幾場格鬥,不過都是好友之間的切磋,彼此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自然不會拼盡全力,所以一直沒有發現你說的這些東西。秦先生,受教了!」說完,金載醇向秦笛深深鞠了一躬。

  秦笛沒想到金載醇會有這樣的舉動,壓根就沒來得及阻止,只好默然接受了對方這一禮,隨後秦笛便道:「金館長,如果沒什麼其他事,我就先走一步!」

  金載醇有心留下秦笛,多作一些交流,到底和對方還只是初識,不好交淺言深,只能點頭答應。

  秦笛走沒幾步,就覺一股勁道撞向自己右手手臂,秦笛右手一揚一甩,向下一兜,便覺指間抓住一團綿軟,下意識的向前一帶,卻覺一道黑影衝向自己懷中,秦笛急忙打量,卻是韓嫣驚惶失措的精緻面孔。

  「站住……啊……」變起倉促,韓嫣的喝聲直到自己被帶向秦笛懷中的時候才發出,話音未落就變成了一聲驚呼,只是下意識的緊緊抱住秦笛,避免自己摔下去。

  秦笛只覺心中一片懊悔,剛剛和金載醇交過手,身心都還處於亢奮之中,身體各方面的反應都處於最佳狀態,根本就沒辦法壓制,秦笛下意識的把韓嫣抓自己手臂當成了攻擊,自動進行了反制攻擊,要是知道是韓嫣想要留住自己,打死秦笛也不會動手。

  聞著撞入懷中的幽香,秦笛心中極是忐忑,只覺這飛來的艷福,根本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抱也不是,丟也不是!

  韓嫣確認老師沒事之後,便一直站在一邊,心神恍惚的望著秦笛,心中的偶像,就這麼被一個相貌不算出眾的壞傢伙給擊垮,任誰心中也不會好受。韓嫣愣愣地望著秦笛,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從第一次見面到兩人間的種種尷尬,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和這個怎麼看怎麼平凡的傢伙之間,會發生那麼多的事!

  其實秦笛並不像韓嫣想的那般不堪,他也有著種種優點,比如展現在韓嫣面前的高超按摩技巧,比如談笑間擊敗金載醇的傲人格鬥技……可是韓嫣就是不想承認這些,她高傲的自尊不允許她向一個「欺負」過自己的男人低頭。

  秦笛一聲不吭的從韓嫣身旁走過,望都不曾望她一眼,韓嫣心中頓時五味雜陳,湧出一股說不出的酸澀:難道自己連讓一個男人臨走打個招呼的魅力都沒有?

  錯身而過,秦笛的背影漸漸走遠,韓嫣忽然覺得有些絕望:若是自己放任這個男人就這麼離開,或許自己和他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於是,韓嫣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拉向秦笛,她想讓秦笛留下,想要和他說清楚,好好問問他:為什麼總是惹自己生氣,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跟自己說話!

  (打戲結束,下面繼續我們的艷遇之旅,兄弟姐妹們,又要調教惡女了,給點票票鼓勵我吧,阿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一章 那一刻的火花



  陰差陽錯,秦笛和韓嫣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果,兩個平日裡仇人似的男女,居然互相摟抱在一起。

  不遠處的臨時演員目瞪口呆,抱在一起的男女主角呆若木雞,在這一瞬間,整個道館居然出奇的安靜,安靜的甚至有幾分詭異!

  身體嚴絲密合在一起,韓嫣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秦笛噴在自己髮梢的鼻息,很輕微、很溫柔,像是一縷微風,輕輕吹動著自己的髮絲……還撥動著自己的心弦。他的胸膛很寬闊,他的肩膀很厚實,他的懷抱很溫暖,有一絲媽媽的味道,讓自己覺得安心、滿足……還有一絲絲的幸福!

  韓嫣扭了扭脖子,使勁向秦笛懷裡拱了拱,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溫暖了,自從媽媽去逝,她早已忘記了溫暖是什麼滋味,每日陪伴著自己的,就只有父親的嚴厲要求和叔叔伯伯們的小心翼翼,只有秦笛……只有秦笛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對待,也只有他敢惹自己生氣……

  秦笛早已熟悉韓嫣身上的香味,那是麗蘭香水目前專供富豪階層的頂級香水「盛裝麗人」,馥郁神秘而回味悠遠,帶著一絲華麗的東方辛香調香味,卻又別出心裁,讓人覺得清新,這是一種很好聞的香水,噴在韓嫣身上尤其好聞,有著一種近乎魔力的吸引,讓人忍不住試圖和她親近。

  感覺到韓嫣摟緊自己的動作,秦笛益發覺得不可思議:今天韓丫頭太不正常了!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奇怪!和平時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韓嫣面試秦笛的時候,就有過面帶微笑,暗中出手的不良紀錄,所以秦笛根本就沒察覺韓嫣的心理變化,而是認為韓嫣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再聯繫到今天早上韓嫣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發笑,秦笛益發覺得自己猜的沒錯。

  秦笛輕輕拉開韓嫣摟住自己的雙手,微笑著道:「韓總,真是不好意思,我以為是哪位高人出手試探,沒想到竟然是你……沒傷到你吧?」

  離開秦笛的懷抱,韓嫣竟隱隱覺得有幾分不捨,聽到秦笛明顯的客套,韓嫣更是覺得有幾分難過,若是擱在平時,這也算不上什麼,韓嫣的自我控制能力很好,只需要休息一下就能恢復,可今天她情緒波動過大,加上心中的偶像崩塌,早已沒了平日裡的冷靜,當下便覺得心如死灰: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他怎麼可以對我一點都不在意?

  韓嫣深深陷入自憐、自怨、自艾的漩渦之中,無力自拔,用飽含幽怨的眼神望著秦笛,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哀怨。

  秦笛被韓嫣淒美而絕望的眼神掃到,心中不由得一顫,他不理解,不理解韓嫣這是怎麼了,又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望著自己?更不理解,不理解自己明明很討厭她,卻又為什麼會被她的眼神打動,並因此而難過?

  空氣因為無人出聲而再次凝滯,秦笛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感覺,這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殺手訓練營,這種感覺很不好,秦笛很想拂袖而去,卻因為韓嫣那柔到極點,哀到極致的眼神,心下軟了一軟,於是他暗歎一聲,問道:「韓總,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你……你是在關心我麼?」韓嫣眼中閃過一抹喜悅,原本灰暗的眼眸也重新煥發光彩。

  秦笛輕咳了一聲道:「你是我的同事,我關心你也是理所當然的。」不知為什麼,秦笛忍不住強調了一下彼此的同事關係。

  韓嫣閃亮的眼眸再次黯淡,好在她已經從剛剛那種極度灰暗的心緒中走了出來,她勉強控制住心中的空虛和失落,強笑道:「說的也是!我很好,沒什麼事,如果你有事,那你就先走吧!」

  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美麗的女孩傷心失落,秦笛頗有幾分不是滋味,他幾乎忍不住把韓嫣抱進懷裡,好好的一通撫慰,這種心思秦笛到底只能放在心裡想想,真要是做出來,卻有頗多顧忌,先不說自己心裡對她是什麼感覺,至少韓嫣以往的不良紀錄,就讓秦笛不得不望而卻步。

  「算了,我和她到底只是兩條平行線,沒可能有交集的!」秦笛暗自告訴自己,笑著對韓嫣點點頭道:「那好,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

  「他走了?他竟然真的走了!」這一瞬間,韓嫣覺得自己的胸腔有一種撕裂的痛楚,「怎麼可能?我們才只認識幾天,我不可能愛上他!他是那麼平凡……」韓嫣覺得鼻子一酸,有一股液體似乎準備從眼眶中衝出來。

  韓嫣在人前一貫堅強,自然無法容忍自己的懦弱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於是她快走幾步,衝進了更衣室,然後緊緊關住房門。當這一系列動作完成之後,韓嫣再也堅持不住,背靠著更衣室大門軟軟的坐了下來,沒有了束縛,奔勃的淚水彷彿決了堤的山洪一般,洶湧澎湃。

  「不會的!我肯定不會愛上他!」韓嫣捂著自己的小臉,哽咽著嘶喊。

  矛盾、掙扎、痛苦,種種思緒輪番湧上韓嫣心頭,從小到大她從來不曾像今天這麼難受過,「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滋味?真的……好痛!」

  「秦笛你個大混蛋,你憑什麼惹我生氣!憑什麼惹我傷心!你是個混蛋!大混蛋!超級大混蛋!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對我,我一定要你好看!」韓嫣從地上爬起來,衝到洗面池前,大聲咒罵著。

  良久……良久……韓嫣止住了哭泣,暗自下了一個決定:我發誓,我要讓你瘋狂的愛上我,然後我再毫不留情的拋棄你,我要你比我還要難過!

  (估計這是最後一次韓惡女教訓了,打完巴掌,下面就要給糖糖吃了。今晚是哥們最後一次沖榜,時間不多了,兄弟姐妹們可要記得支持老抱哦,爭取把老抱頂進前十!呃……我真沒出息,才前十就滿足了……去牆角劃圈圈。。。)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二章 一波三折的見義勇為



  從正一跆拳道館出來,秦笛心情已恢復了平靜,面對韓嫣時的那一瞬失神,秦笛把它歸結為韓嫣的魅力驚人,而不是自己對她有了感覺。可憐韓嫣一番心意,竟付了流水,秦笛的神經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條。

  今天正是週六,不用上班,秦笛自然不用急著回去,來濱海也算有些時日,卻還不曾好生逛過,乘著今天無事,秦笛便索性沿街遊玩,碰到有趣之處,便停留賞玩,雖然只是一人,卻也消遙自在。

  不知不覺間,秦笛走入一條商業街,街上很是熱鬧,來來往往的行人駱繹不絕,或興高采烈,或神采奕奕,或笑靨如花……顯然都是乘著休息日逛街採購。街道兩邊的店面門前不時有人駐足,停不到一刻,便有店員迎上來招呼,等到那些人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大多會提上一些大大小小的口袋,顯然是在店員的鼓動下,掏了腰包。

  左顧右盼著,秦笛忽然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一條熟悉的身影閃過,當下也不細想,快走兩步,擠開人群便衝了過去。

  等到秦笛追到那人先前站立之處,早已不見了人影,秦笛搖頭笑了笑:「我來濱海也沒多少日子,會有什麼熟人?大概是我眼花了吧!」說罷便轉過身去,卻聽得有人大聲呼喊:「抓小偷啊!別讓他跑了!」

  秦笛循聲望去,卻見一個瘦小黑衣男子拔腳狂奔,所過之處不但無人阻擋,反倒人人為其讓路,倒像是在躲避瘟疫似的,生怕一個躲避不及,就沾到身上。秦笛看得皺眉不已,心道:這人都怎麼了?怎麼都這般的膽小怕事?這事我沒遇到也就算了,既然讓我遇到,自然要管上一管!

  心念轉時秦笛已經衝了過去,卻不料,先前路人躲避小偷時倒是讓的開開的,這會兒秦笛追賊,他們倒一個個擋在路中間,被秦笛擠到,嘴裡還要不乾不淨的罵上兩句,秦笛忙著追小偷,一時倒也懶得和這些閒人計較,只是加大力氣撞開行人,快速跟上那小偷。

  秦笛追上那小偷的時候,已經被那小偷閃進了一條小巷子,若非秦笛眼尖,只怕就被他給跑了。

  那黑衣小賊進了巷子反倒不跑了,轉身望著秦笛,惡狠狠的說道:「小子!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閒事!」

  秦笛打量了那小賊兩眼,那小賊長得黑黑瘦瘦,渾身不見二兩肉,顯然不是什麼能打的人物,於是秦笛便笑道:「我若是管了這閒事,你又能把我怎麼著?」

  黑衣小賊眼中凶光一閃,哼聲道:「既然你找打,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豹哥,今天這事不能善了,您把兄弟們喊出來吧!」

  經黑衣小賊這一聲喊,七八條人影立刻便從巷子兩邊緊閉的門戶中閃出來,分作左右把秦笛圍住,這一番動作極其嫻熟,從出門到完成包圍才不過用了十來秒鐘,顯然幹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秦笛一見對方這架勢,心中便已瞭然,嘴上冷笑道:「怎麼?就你們這幾個人,就想把我放倒在這兒?」

  黑衣小賊一見弟兄們圍了上來,膽氣一壯,說話也不像剛才那般沒有底氣了,獰笑著對秦笛道:「小子,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誰的地盤,敢這麼說話,小心爺們廢了你!兄弟們,給我上!」

  秦笛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早已在提防,原以為那黑衣小賊一說話,這邊肯定開打,卻不料圍著自己的一圈人全都站在原地,一個個跟木頭樁子似的,竟是動也不動。再看那黑衣小賊,顯然也沒料到會是這般情形,尷尬的望著眾人,有些灰頭土臉。

  正在這冷場的瞬間,一個穿著褐色條紋T恤的男子從一間房內走出來,開口就訓起黑衣小賊來:「小黑,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這樣不好!」

  「是!是!是!豹哥說的對!豹哥說的有理,我以後一定改!」小黑順著剛出來的豹哥話頭,一個勁兒陪著小心。

  訓完小黑,豹哥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扭頭望了秦笛一眼:「小子,你混哪裡的?知不知道這裡是我罩著?光棍不擋人財路,弟兄們找點錢花也不容易,你橫插一槓子過來,是你的不對,知道不?」

  瞧這豹哥的架勢,感情是訓人訓上了癮,直接把秦笛也當成黑社會小混混教訓起來了。好在旁邊還有一個靈醒人,那小黑湊到豹哥身邊低聲道:「大哥,他不是附近的小混混,是一個管閒事的,被搶的那女人跑的慢,沒能追上,倒讓這小子給追上來了!」

  豹哥一聽大怒,兜手就給了小黑一個大耳刮子:「混蛋!你怎麼不早說?這小子他媽的跑到老子地頭上管閒事,這不就是來砸老子場子麼?你怎麼不叫人先把他給放倒咯?」

  小黑被豹哥這一個巴掌扇了個頭暈腦脹,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一聽豹哥這話,差點沒哭出來:「豹哥,這能怨我麼?我讓兄弟們動手,他們都不聽我的,全都站在那裡不動,我有什麼辦法呀!」

  豹哥這才想起來,這事還是自己吩咐的,前兩天看港片上癮,見裡面那些黑老大一個個都很威風,總是先把敵人圍起來,大義凜然的教訓一番,然後再動手,於是自己就教育手底下那些兄弟,再遇到有人過來,先圍著,等自己教訓夠了再動手……

  「咳!」豹哥略微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下,怒瞪了小黑一眼,這才對手下們道:「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呀!」

  圍著秦笛的小混混們這才一起撲了上來,秦笛正要動手,卻聽耳邊一聲喊:「不許動!我們是警察!」秦笛生生收回即將飛出去的拳頭,心中暗道:這叫什麼事兒啊!見義勇為還能一波三折,這真是……

  回過身來,秦笛正看到三個民警站在巷口,其中一個女警拿著一把槍,對著試圖行兇的小混混們,另外兩個手裡拿著手銬,顯然是準備過來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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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再遇光韻美女



  秦笛定睛再看,卻看到巷口那邊似乎站著一道人影,卻不見面孔,只能隱約看到一絲裙角,不知是不是那個被偷的受害人。

  「老實點,乖乖的讓我們銬了,到警局走一趟!」用槍指著眾人的女警面色冷肅,眼角卻隱隱有一絲笑意,似乎對終於有機會用槍指著人大感滿意。

  被警察用槍指著,沒一個小賊敢動,乖乖的讓另外兩個民警銬上,一個個排成一串,鑽出巷子。

  秦笛一直注意著女警,第一眼只是覺得對方漂亮,第二眼看到了女警眼角的笑容,這第三次,卻在女警收槍的時候,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一絲遺憾,這漂亮女警顯然是對沒能開一槍而感到遺憾!一念及此,秦笛背脊不由得隱隱有些發寒。

  「瑩瑩,這些小賊根本就不堪一擊,我只是掏槍嚇唬嚇唬他們,就全都投降了,一點都不好玩!虧你還跟我說什麼七八條壯漢,一個個凶神惡煞,我看根本就不怎麼樣嘛!」女警只是隨意的掃了秦笛一眼,便一下子衝到牆角,一把拉出一個人來。

  秦笛看到被拉出來的是個女郎,開始還愣了一下,仔細一看,便猜出對方為什麼不肯露面了,開始還誤以為對方是怕那些小賊打擊報復,原來躲自己才是她的真正目的!你道是誰?原來這女郎竟是地鐵上面和秦笛有過「一騷之緣」的許丹瑩許大美人!

  早在季玉蓉開口的時候,許丹瑩便一個勁兒給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聲張,哪裡料到這小丫頭一點眼色都沒有,不但沒弄懂自己的意思,反倒把自己給拖了出來,這一和秦笛照面,許丹瑩立時不知該如何自處,低著頭也不說話,紅著臉在那兒著急:怎麼辦呀!怎麼辦呀!又遇到這個冤家,我該如何是好?

  秦笛見站著巷口的一對美女每一個打算招呼自己,便從季玉蓉身邊走過,打算就這麼離開,誰知不走還沒事,這一走,季大美女立刻找上了他:「這事兒還沒完,你往哪兒走?」說罷便堵在了秦笛面前,不打算讓路。

  「怎麼?見義勇為還有麻煩?」秦笛望了季玉蓉一眼,有些不大樂意。

  季玉蓉嘻嘻一笑道:「那倒不是,只是要走個程序,你和我一起到警局一趟,循例問一下經過就好,也不費什麼事兒!其實我倒像就這麼放你走人,我也省得麻煩!」

  聽了季玉蓉一番解釋,秦笛起先生出的牴觸情緒便沒了蹤影,反倒對季玉蓉這般直白的性格生出一絲好感,這麼明白事理的警察,即便是在國外也不多見,和國內報紙上披露的蠻橫形象,好像不大吻合啊!

  「那行!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今天就陪你走一趟好了!」秦笛爽快的答應了。

  季玉蓉又去拉許丹瑩,這才注意到對方面染紅霞,已變作一副羞不自抑的俏模樣,於是便調笑道:「瑩瑩,你臉怎麼這麼紅?別不是思春了吧?嘖!嘖!嘖!瞧你眉眼含春,臉若紅霞,這是在想哪家漢子呢?」

  秦笛不想這季玉蓉居然這般豪放,當著自己的面兒,便和許丹瑩如此打趣,看那情形,似乎也是平常調笑慣了的。

  「你才思春呢!死丫頭你就亂嚼舌頭根吧!小心我到季媽媽那裡打你小報告,說你壓根就沒男朋友!」許丹瑩被季玉蓉一通調笑,面色更紅,卻不甘示弱。

  季玉蓉剛剛還一副洋洋得意的小模樣,一聽許丹瑩這話,立時便焉了下來,作著揖向許丹瑩求饒道:「瑩瑩,我的好瑩瑩,求你不要告訴我媽,我不說了還不行麼!」

  許丹瑩佔了上風,小鼻子一翹,輕哼了一聲道:「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季玉蓉噗哧一聲嬌笑:「誰不知道我們家的許丹瑩許大美人是『利天行』赫赫有名的當家花旦,會計核算裡面的翹楚『粉……』!」

  「不許說!」許丹瑩一把捂著季玉蓉的小嘴,讓季玉蓉把剩下的半截話吞進了肚子裡。

  「你不是還要帶人回去錄口供麼!」許丹瑩指了指秦笛,眼睛卻不敢望向他。

  季玉蓉這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大活人站在那裡,當下扭頭對秦笛呵呵一笑:「真是對不起,我把你給忘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秦笛倒沒覺得有什麼,看著兩位美女打打鬧鬧,心情其實倒還滿愉快的,尤其是居然藉著美女警官的口,知道了許丹瑩的名字,當下笑道:「我叫秦笛。」

  「擒敵?哇塞,你名字好酷!天生就該當警察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幹警察?姐姐我有門路……」季玉蓉一聽秦笛的名字,眼睛立刻就是一亮,拉著秦笛這裡捏捏,那裡摸摸,儼然把自己當成了武俠小說中的高人,把秦笛當成了需要考核的徒弟。

  「咳吭!咳吭!」許丹瑩乾咳了兩聲,見季玉蓉沒當回事,只能將季玉蓉拉到一邊:「我說季大警官,你不要見個人就試圖把別人拉進警隊好不好?警局又不是你們家開的,你說讓誰進,就讓誰進啊?再說,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呢!」

  秦笛還真沒遇到過季玉蓉這麼好玩的女孩子,心中大感有趣,心道:「這女孩還有這毛病,不是親眼見到,還真不敢相信,不過……倒挺好玩的!」

  被許丹瑩這麼一打岔,季玉蓉略微有幾分尷尬,不過轉眼就被她拋到了腦後,她振振有辭的說道:「拉別人進警隊有什麼不對?好男兒就該保家衛國!現在沒什麼戰爭,用不著上戰場,那就應該進警隊效力!要和隱藏在人民群眾中間的壞分子作鬥爭!」話音剛落,季玉蓉便發現許丹瑩臉色不太好看,連忙話鋒一轉:「不過……我看這位秦先生一身高檔貨,似乎不像是喜歡過打打殺殺生活的人,咱們還是回警局好了!」

  季玉蓉話雖轉的生硬,好歹也算是圓了回來,場面經過這麼一鬧,倒是熱烈了不少,許丹瑩也不似先前那般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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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去警局錄口供



  出了小巷,秦笛便看到一輛警用桑塔納停在路邊,被抓的那群毛賊和前面的兩個警察卻不見人影,於是他便笑著對季玉蓉道:「警官,你們的動作挺快的,這麼會兒功夫,那些小賊就全都被你們帶走了!」

  季玉蓉一把拍在秦笛肩上,大大咧咧的糾正道:「我姓季,一年四季的季,季玉蓉,你可以叫我玉蓉姐,也可以叫我蓉姐,不要警官來警官去的,太生分!」

  秦笛笑道:「你未必比我大,憑什麼讓我叫你姐姐呀?你叫我哥哥還差不多!」

  季玉蓉秀眉一皺,挺了挺胸脯道:「怎麼?你想比比是吧?只要我的BRA你能托起來,我立馬改口叫你笛哥!」

  秦笛摸了摸自己的胸脯,再用目光量了量季玉蓉的尺寸,面對那對鼓鼓的乳房,只能望洋興歎:這妞還真夠流氓的!至少有D罩,面積大,還夠挺,我跟比胸大小,這不是找刺激麼?

  許丹瑩一聽季玉蓉要比胸,立刻轉過頭去,權當不認識季玉蓉,暗自埋怨著自己:我沒事找她來幫什麼忙呀!這丫頭壓根就沒把自己當過女人,動不動就想和人比胸肌,我真是服了她了!!

  「罷!罷!罷!我就吃點虧,喊你一聲蓉姐得了!我甘拜下風,你的胸罩我戴著不合適!」秦笛搖頭歎笑了兩聲,連連拱手。

  季玉蓉得意洋洋的擺了擺手道:「承認!承認!這不算什麼!」

  秦笛暗冒冷汗:這還不算什麼,莫非這帥妞還有更猛的?

  許丹瑩站在一旁,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沒辦法和秦笛相處,兩個人在電車上的那次,實在是讓許丹瑩太過記憶深刻,於是她從季玉蓉手中拿過自己的挎包道:「蓉蓉,反正挎包已經找回來了,我就不去警局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剛說完,便試圖離開,卻被季玉蓉一把拉住手腕。

  「我說小瑩瑩,你當我不知道你呀?二十三歲的人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父母又都在外地,一到休息日就孤零零一個人躺在家裡看影碟!你能有什麼事呀?」季玉蓉不假思索的就是一通輕責。

  許丹瑩偷眼看到秦笛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不由得更是羞赧,輕輕跺了一下纖足嬌嗔道:「蓉蓉!你怎麼把人家的情況都抖出來了!」

  季玉蓉也意識到剛剛那番話有些不妥,可今天她非得把許丹瑩弄到警局不可,老媽子給許丹瑩張羅的那個對象,就是警局的一個幹事,平時許丹瑩總是推托,不肯和人家見面,難得今天許丹瑩撞到槍口上,若是錯過見今天,以後可就難說了!

  「我可告訴你,今天可是你主動請我幫忙,案子瞭解,你去警局錄口控那可是必經程序,你不和我去,那就是不配合我工作,若是讓我挨罵,看我以後還幫不幫你!哼!還有……以後我媽燉的玫瑰養顏湯……我就可以一個人獨享咯!」季玉蓉雙手抱膀,用眼睛乜著許丹瑩,一副不怕你不答應的樣子。

  許丹瑩望望秦笛,又望望季玉蓉,心裡矛盾無比,思索片刻,終於還是下了決定:死就死了!有什麼了不起?不給他機會單獨相處就是,他還能賴上我不成?就怕……就怕他到處亂說,說人家在電車上發浪……羞死人了!不行!還是得找個機會警告警告他!若是他敢到處亂嚼舌頭根,讓他去監獄吃牢飯!對!就這麼決定!轉眼的功夫,許丹瑩心思便轉了千轉。

  「算你狠!我跟你一起去啦!」許丹瑩狠狠白了季玉蓉一眼,氣哼哼的上了副駕。

  季玉蓉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奸笑:「嘿嘿!老媽,你的任務我可是完成了!你若是再給我介紹什麼男朋友,可別怪我把他們通通打出去!」

  秦笛站在季玉蓉身後半個身位,恰好聽到季玉蓉的喃喃自語,聯繫到季玉蓉先前的一番做作,不由得一陣狐疑:這帥妞該不是為了不讓她老媽給她找男朋友,把小瑩瑩掛到火上烤吧?想到「小瑩瑩」這個稱呼,秦笛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許丹瑩在電車上的那次親密接觸,心中不由得一蕩。

  「若是能和小瑩瑩更進一步……應該很爽吧?」上了警車,秦笛還沉浸在滿腦子的意淫之中。

  一路無話,一行三人很快到了警局,秦笛這邊倒是很快,循例問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讓秦笛簽了個字就算完事。

  倒是許丹瑩那邊,一進警局之後壓根就沒進小辦公室,而是被人請到一個裝修不錯的小會議室,然後便是和季玉蓉母親介紹的那位男警官見面。

  秦笛走出警局,便在門口站定,他有心等上一等,在茫茫人海之中,能再次遇到許丹瑩,這是一種緣分,許丹瑩身上的香味,她的外表,她的談吐,都給秦笛留下來頗深的印象,趁著這個機會,秦笛打算向許丹瑩道歉,因為不管上次是不是因為被動的佔了許丹瑩便宜,對於女孩子來說,都是一次恥辱的經歷。

  沒等到許丹瑩,秦笛倒是等來了季玉蓉,這帥妞根本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兒,進警局沒呆上幾分鐘,就坐不住了,跟隊長打了聲招呼,又要出門巡邏,剛出門口,就碰到了站在那裡等人的秦笛。

  「嘿,小子!是不是在等我呢?」季玉蓉衝到秦笛面前,拍了拍秦笛的肩膀。

  秦笛揉了揉鼻子,心道:怎麼遇到這位沒心沒肺的主兒!口中不好明言,只好打著哈哈:「你不是說可以介紹我進警隊麼?我在你們警局等了半天,不見你給我引見,更沒見到你人影,只好站在外面吹風咯!」

  季玉蓉聞言一陣尷尬,平時她滿嘴炮火車慣了,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進警隊這種事哪裡是她能說了算的,可有不好出爾反爾,只能撓著腦袋拚命想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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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姐姐帶你去巡邏



  頭皮都快撓掉了,季玉蓉總算想出了一個辦法:「咳!警隊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收的,剛剛我看了一下你的資料,條件還不錯,基本上符合進入警隊的條件,可是……你知道,當警察是很辛苦的,你確認你受得了這份苦?」

  秦笛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帥妞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自己國籍還在法國,怎麼可能跑到國內當警察?帥妞肯定沒看過自己的資料,純粹是順口胡說八道!秦笛順著季玉蓉的話頭道:「是啊……聽說幹警察這一行的確很辛苦……」偷眼一瞄,果然看到季玉蓉面帶喜色,秦笛話鋒一轉又道:「可是我的確很想當一名人民警察,苦一點、累一點我也認了!」

  季玉蓉笑容一斂,恨不得一腳把秦笛踢到解對面去,可又不敢當真違反紀律,只能虎著臉道:「當警察每天都要巡邏,你不嫌煩?」

  秦笛呵呵笑道:「我還真沒試過坐著警車巡邏呢,要不咱們今天試試?」

  季玉蓉想不到秦笛居然這麼會打蛇隨棍上,張口結舌道:「你……你……你不是真的吧?」

  秦笛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臉道:「你說呢?你該不是根本就不能招警察入警隊吧?」

  季玉蓉幾乎可以確定,眼前這個一臉斯文的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她拉不下面子承認自己騙人,只能強撐著道:「誰……誰說的!那要看你能不能通過預先考核!好!今天姐姐就帶你去巡邏!我可告訴你,巡邏也是有危險的,遇到匪徒,是要衝上去制止的!要是你 不行,就早點說,我可不想把你弄傷或是弄殘了!」

  對於季玉蓉的恐嚇,秦笛完全無動於衷,巡邏沒什麼好玩的,可和季帥妞一起巡邏就不一樣了,說不定會有一番驚喜,再說季帥妞人也長得漂亮,比起許丹瑩來,又是另外一種風情,如果能在季帥妞這裡,打聽到許丹瑩更多的消息,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我不怕!」秦笛淡淡的甩給季玉蓉一句話,差點沒讓對方暴走。

  「這該死的小混蛋!開始我怎麼就沒發現他會這麼難纏?若是被人知道我帶著普通人巡邏,再報告給局裡,我鐵定會被局座一通海罵!怎麼辦啊?怎麼辦?天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讓我遇到這麼一個一根筋的傢伙!」季玉蓉煩躁的來回揪著自己的頭髮。

  「要不要給我準備一身警服?」

  秦笛不經意間的提醒,讓季玉蓉眼睛一亮:「吶!你先去車裡等著,我去拿一套警服過來,你換上之後和我一起去巡邏!記住,別到處亂跑!」季玉蓉嘴上說著讓秦笛不要到處亂跑,其實心裡巴不得秦笛跑走才好,這樣自己就不用那麼心煩了。

  可惜,天不從人願,季玉蓉千般祈禱,萬般吶喊,回到車上的時候,還是看到了坐在副駕一動不動的秦笛,季帥妞把手上的警服丟給秦笛,粗聲粗氣的道:「吶!拿去穿上!」

  秦笛憋著笑,從季玉蓉手中接過警服道:「我就在車上換麼?」

  季玉蓉想也不想的道:「怎麼可以……」話到半截,生生被自己掐斷。不在車上換在哪兒換?現在的警服可都是有編號的,在警局門口被熟人撞到,秦笛被抓進警局事小,自己跟著倒霉事大!連帶著老爹臉上也不好看!

  「你就在車上換好了!」季玉蓉萬般不情願的說道。

  秦笛看著季玉蓉臉色一變再變,心中更是悶笑連連:「你……就在這裡看著麼?」

  季玉蓉身子一僵,反應過來之後揚起手對著秦笛的大腿就是一下,她氣呼呼的瞪著秦笛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對警察耍流氓?」

  秦笛不料季玉蓉突然動手,當下便嚷嚷道:「小心,不要傷了我的命根子!」

  季玉蓉再也呆不下去了,她用力拉開車門,恨恨地道:「下次你再對我胡言亂語,我就把你給閹了!」

  女警官一下車,秦笛便脫下了西褲,檢查了一下,左邊大腿內側已經有些發紅,可見季帥妞剛剛的動作用了多大力氣,秦笛把西褲全部脫下拉在一邊,還沒來得及換上警褲,就見季玉蓉匆匆忙忙的衝了進來,腦袋往自己這邊一縮,口中低聲道:「把頭低下來,不許到處亂看!」

  秦笛若是按照季玉蓉的吩咐,自己就只能往駕駛位置那邊倒去,右邊是車門,根本就沒有縮下去的空間,更要命的是,季玉蓉腦袋放的不是地方,她分明就在往自己胯間縮。

  季玉蓉頭低下沒多少,便發現了不對,那該死的混蛋早不脫,晚不脫,居然這會兒脫下了西褲,自己往那邊縮只會垂到他三角褲上面!該死!真是該死!眼前的情況固然尷尬,若是給路局看到這車上有一個只穿著三角褲的男人……季玉蓉不敢繼續想下去,一把將秦笛拉倒,伏在自己背上,然後低聲喝道:「腦袋有多低就垂多低,不許說話!不許抬頭!手不許亂放!不許碰我!不許東張西望!」

  秦笛倒也沒怎麼反抗,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下身,季玉蓉呵出的口氣,一股一股噴在他的胯間,讓他的血液不由自主的向那個地方聚集。

  伏在季玉蓉身上,秦笛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如蘭似麝,不是自己聞到的任何一種香水的味道,卻比自己聞過的所有香水都要吸引人!下巴貼著季玉蓉薄薄的一層警服,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下面的滑膩,輕輕一蹭,倍感舒適。

  季玉蓉咬著貝齒,克制著自己心中的羞意,保持著一個具有相當難度的動作,讓自己的小臉四不著力的懸在秦笛胯間上方。季玉蓉能控制自己的臉蛋不向下,卻不能讓自己不呼吸,每次吸氣的時候,總是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男性氣息,和同事的那股汗味不同,也不是難聞的狐臊味,那種味道很奇怪,聞著覺著彆扭,可不聞又覺得心裡面有點……渴望……

  (今日更新第四彈,還有有票沒投的麼?說的就是你!快點把票票叫出來,打劫了!已經零點40了呢,真是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六章 警花的眼淚



  車廂裡很安靜,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一對孤男寡女,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緊緊的貼在一起,女的是一名警察,身上的夏裝短袖警服已經有些起皺,警帽被她塞進了油門附近,一頭齊耳的秀麗短髮,此時顯得有幾分雜亂,她的頭部懸空貼在一個下身僅著內褲的男人大腿附近,小臉不知道是因為氣悶,還是因為害羞,變得紅撲撲的益發顯得動人。

  男的身上是一件休閒衫,由於俯身趴在女警察背上的關係,腰腹部露出古銅色的肌膚,一根根條狀肌肉凸起著,展露著屬於男人的陽剛之美。

  這兩人正是秦笛和季玉蓉,由於兩人並不是情侶關係,秦笛不好用雙手抱住季玉蓉,導致兩手懸空,放在哪兒都不合適,沒撐上片刻的功夫,便有些忍受不住:「我說季大警官!咱們總這樣不好吧?我這樣兩手懸著,彆扭!」

  季玉蓉兩手倒是摟在秦笛腰間,沒辦法,若是不摟著,她的小嘴早就碰上秦笛那不文之物了,聽到秦笛抱怨,兩手正好使勁:「本姑娘讓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你還挑肥揀瘦的,你是不是找打呀!」

  秦笛被揪的一陣雪雪呼痛:「別掐了!別掐了!你使那麼大勁兒幹嘛呀!我這不是著急麼?」

  季玉蓉輕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願意啊?要不是躲我們路局長,我至於這麼委屈麼?老實告訴你啊,本姑娘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男人這麼親密的抱在一起,算你小子有福氣!」

  秦笛翻了翻白眼道:「季大警官,我這算什麼福氣?兩手懸空這麼大的功夫,都已經開始充血了!我不管了……」說著,秦笛也起了渾,兩手往中間一合,便摟住了季玉蓉的細腰。

  隔著薄薄的夏衫,秦笛仍能感覺到指尖肌膚的滑膩,兩手握著季玉蓉腰際的瞬間,秦笛分明察覺到季玉蓉身上那件夏衫微微滑動了一下。秦笛心中一動,不由得想道:要怎樣滑膩的肌膚,才會容不得衣物沾身?難道古書中所說的滑不留手那般光滑的肌膚當真存在?

  季玉蓉只覺一雙有力的大手握在自己腰間,兩股溫熱稍稍沾了自己腰際一下,便又滑開,隨後才牢牢的在自己腰間釘住,眼睛看不到秦笛的動作,頭部保持著高難度的動作,季玉蓉的心神不由得全部轉到自己的腰間,秦笛的每一個細微動作,立刻被無數倍放大了。

  「你……你想幹什麼!」感覺到秦笛的手指在自己腰間滑動,季玉蓉像是一個面對暴徒的無助少女,全然忘記了自己警察的身份,更不記得自己就在警局的附近。

  秦笛的兩手在季玉蓉腰間輕輕滾動,一個聲音在誘惑著他,讓他把手伸到季玉蓉的警服下面,親自去體會一把,滑不留手的肌膚,到底是什麼滋味。

  「不!不要摸!你快把手拿開!」季玉蓉又羞又急,雙手卡著秦笛腰部,試圖掙扎著直起身,卻因為腰部被秦笛壓著,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掙脫。

  感覺到季玉蓉的掙扎,秦笛停下了繼續撫摸,而是兩手用力合抱:「叫什麼!不是你說要躲人,才讓我佔便宜的麼?你都答應讓我佔便宜了,我幹嗎不佔?」不料秦笛這一合抱,用力過大,兩手往下了一些,剛好將季玉蓉的一對乳房各捏了一半在手裡。

  入手處鬆軟適中,手掌盡力張開,卻僅僅只能握住一半,突入起來的驚喜,讓秦笛身下一突,累計的刺激,終於不受大腦控制,讓身下的小秦笛直立了起來,他還未來得及仔細體味手中豪乳的諸般好處,就聽季玉蓉尖叫了一聲,隨後便覺下身一熱,隨後便是一陣劇烈的搖晃。

  「口爆?」秦笛只是想到這個詞彙,心中便會一陣興奮,誰能想到陰差陽錯之下,自己居然有機會真正嘗試一下呢?要知道,自己可還是一個正宗的處男!現在,居然有機會嘗試一下成人片中的傳說級絕技,秦笛的心中立時掀起了萬丈波瀾。

  雖然隔著一層內褲,秦笛依然可以感覺到季玉蓉口中噴出的那股熱氣,帶著一點點濕潤,還有一點點的疼痛,那顯然是季玉蓉口水和牙齒的緣故。

  這一刻,季玉蓉心裡要多後悔有多後悔,早知道結果是這樣,自己就不該尖叫,這一叫可倒好,秦笛那混蛋下面長得脹東西居然恰好卡勒過來,堵住了自己的嘴巴!說到底,都是自己這張嘴巴惹得貨,若不是自己口無遮攔,也不會和秦笛這掃把星糾纏這麼多!這會兒季玉蓉簡直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心中委屈到了極點,又不知該如何是好,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秦笛此時還陶醉在季玉蓉櫻桃妙口的服務之中,那熱氣、那濕潤,讓他感覺有如騰雲駕霧一般舒爽,可這感覺還沒持續多久,便覺得濕潤的有些太多,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內褲似乎都要被全部打濕了一般,再一聽,季玉蓉似乎嗚咽有聲,秦笛感覺有些奇怪,再也顧不得享受,趕緊直起了身子。

  直身之後的秦笛略一打量,就見季玉蓉兩手摟著自己的虎腰,小嘴含著自己的小弟,正哭得有滋有味,淚水怎麼都止不住,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個勁兒往自己身上流,女警官一邊哭,一邊還搖著腦袋,不住的給秦笛增加著快感。

  秦笛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勉強扶起季玉蓉,再季玉蓉鬆口的剎那,秦笛心中更是覺得有些後悔:差一點啊!就差一點點!如果再晚一點,該有多好!

  季玉蓉起身之後,那張英氣勃發的漂亮臉蛋沾滿了淚水,梨花帶雨的小模樣,說不出的惹人憐愛,只看了一眼,秦笛便開始為自己剛剛陶醉的行為深深的自責。

  (今日最後一彈,大家都來支持哦!老抱自己很喜歡這一章,希望大家看了也會喜歡,呵呵,塑造的這個有點迷糊,又口無遮攔的小警花不知道大家覺得如何?請在評論區告訴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七章 這事不許告訴別人

  兩人之間發生了這種事,巡邏的事肯定泡湯,秦笛也顧不上去換什麼警服了,三兩下把自己的西褲穿上,也不管內褲已經被季玉蓉的淚水和口水泡濕。



  「咳……發生這種事……誰也沒有想到,我只能說聲抱歉!」長時間的寂靜之後,還是秦笛出聲打破了沉默,身為男人,只能在這個時候把責任攬過來。



  「嗚嗚嗚……」已經停止了哭泣的季玉蓉,這會兒又開始哭了起來。



  「你放心,我會負責……」話說了半截,秦笛忽然醒悟過來這事沒對,自己又不是把季玉蓉給強姦了,幹嗎去背這種老掉牙的台詞呀?這分明是季玉蓉的態度誤導了自己!一念及此,秦笛便把球踢給了季玉蓉:「你說咱倆現在該怎麼辦呢?」



  季玉蓉一聽秦笛這話,立時止住了哭泣,鬆開捂著俏臉的小手,眉眼之間不見半點淚痕:「你剛剛還說負責呢,怎麼話到半路上,突然改口了呢?什麼叫做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季玉蓉礙於女生的羞澀,不見該如何接秦笛的話茬,所以剛才用假哭來掩飾,自然不會有什麼眼淚,這時聽到秦笛這混帳話,便顧不得再假裝。



  秦笛聽出了季玉蓉的不滿,暗自打著主意:先前聽小瑩瑩說過,這季大警官還沒有男朋友,她人長得倒是挺漂亮,性格也挺直率,當個情人倒是挺好,可就是太過口無遮攔,當不得老婆,我這老婆都還沒搞定,和她牽扯太深終歸不好。



  「反正咱們兩個只是初次見面,以後說不定就沒機會再碰面,要我說,咱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算了!」打定主意,秦笛索性照直說出自己的打算。



  「不成!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季玉蓉想也不想就打回了秦笛的提議。



  「那你說該怎麼辦?」秦笛望著季玉蓉,等她拿主意。



  季玉蓉是警察不錯,可終歸還是個女孩子,碰到這種事,自然認為自己吃了很大的虧,一時半會兒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最後只能道:「要不你給我留個電話,這事我要仔細考慮個清楚,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如何解決!我可告訴你,你在警局留有檔案的,可不許給我耍什麼花樣!」



  秦笛說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心中暗笑:我留在警局的檔案都是真的,可惜你自己不先看看,要不然咱們之間也不會發生這次尷尬事件了!



  「還有!這件事……這件事你最好給我爛在肚子裡!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許告訴任何人!」季玉蓉紅著臉忸怩的囑咐著秦笛。



  滿臉英氣的小女警,紅起臉來別具一種動人風情,秦笛一時看呆了,不由得脫口說道:「那這算不算是咱們兩人之間的秘密?」說完這話秦笛便覺得不妥,自己怎麼會和一個認識沒多久的女孩子說這種瘋話,難道就因為她讓自己嘗到了那種特別快樂的感覺?



  季玉蓉從來不曾聽到男人對自己說過這般情話,一時間手足無措,臉紅的更加厲害,情急之下,她推了秦笛一把道:「你說什麼瘋話,快點下車,我還要去巡邏!」



  秦笛被趕下車後,便聽到車門「砰」的一聲被甩上,然後那輛警用桑塔納便發動了起來,噴出一股濃煙,轉眼跑了個無影無蹤。



  甩下秦笛之後,季玉蓉便轟開油門,一陣飛速行駛,跑了老遠之後,劇烈跳動的心房還沒能平靜下來,秦笛剛剛說話的口氣,望著自己的那對迷人眼睛,都給自己一種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自己二十二年來的第一次,以前在警校,那麼多男生追自己,自己都不曾有過這種心臟彷彿要飛出來的感覺,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望著那輛警用桑塔納遠去,秦笛輕笑著搖了搖頭,那個口無遮攔的小女警,已經在他心裡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象。



  秦笛整了整衣褲,正準備離開,卻望到許丹瑩和一個男警察一同從警局裡走出來,那警察身高有一米八幾,樣貌還算英俊,只是嘴唇有些單薄,雖然帶著幾分笑容,卻讓秦笛覺得非常虛偽。



  不知為什麼,秦笛看到許丹瑩和那個男警察站在一起,心裡居然覺得有幾分不舒服,秦笛心中明明很清楚自己和許丹瑩沒什麼特別的關係,可就是看那個男警察不順眼,若不是這裡是警察局門口,秦笛肯定會衝上去給那男警察一頓拳頭,可現在,只能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阿笛,你是不是等我的?我還以為你先走了呢!」許丹瑩看到秦笛站在那裡,臉上立時露出一副欣喜的神色,飛身就撲了過來。



  秦笛聽到呼喊轉過身,正好迎上許丹瑩乳燕投懷的動作,剛好環住上許丹瑩的細腰,就聽耳邊傳來一陣細語:「秦先生,幫個忙,假裝是我男朋友,我好甩掉那個蒼蠅,回頭我請你喝咖啡!」



  有了許丹瑩這番解釋,秦笛便及時做出了回應,他把許丹瑩摟緊自己懷裡,輕輕刮了一下許丹瑩的小鼻樑道:「小傻瓜,我說過我在外面等你,怎麼會一個人悄悄走掉呢?」說完這話,秦笛的右手情不自禁的捋了捋散在許丹瑩額際的幾根頭髮,把它們順到許丹瑩耳後。



  秦笛溫柔的動作,惹得跟在許丹瑩身後的男警察一陣嫉妒,就聽他道:「丹瑩,這位先生是誰?」



  許丹瑩臉上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道:「他是我男朋友秦笛!對了,阿笛,這位警官叫劉正風,分管行政工作。」



  秦笛淡淡的對劉正風點了點頭,他沒興趣認識警察,更何況是一個從事行政工作的文職警察。



  劉正風伸出的手得不到回應,更是尷尬,心中對秦笛益發的憎恨起來。



  「小瑩瑩,如果沒其他什麼事,咱們就先回去吧!」秦笛環著許丹瑩的肩膀,溫柔的問道。難得有這麼個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這麼叫許丹瑩,秦笛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八章 這個傢伙討人嫌!



  許丹瑩面上微微有些潮紅,偷偷白了秦笛一眼,鼻間卻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對秦笛問話的答覆。

  美人薄嗔更具萬般風情,那似喜似怨的表情,竟是無比的撩人,秦笛只覺一股慾火燃燒,身下的某處,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望著兩人郎情妾意,你濃我濃,劉正風心裡面說不出的酸澀,偏偏又不能表露出來,只能強笑著道:「這馬上快要到晚飯時間了,不如今天就由我做東,請兩位吃頓便飯如何?」

  許丹瑩急欲擺脫劉正風,也不想多在秦笛身邊耽擱,免得才脫狼吻,又入虎口,張嘴便要拒絕,卻不料秦笛動作更快,大聲應了一句:「好啊!正好我也餓了,你準備請我們到哪兒吃飯呢?」

  秦笛心中自然另有打算,這小瑩瑩品貌端莊,性格也不錯,看剛剛在處理劉正風的糾纏手段很老道,顯然是一個很知自重的女人,這種女人顯然是個極品,難得今天能藉著劉正風的光,佔佔小瑩瑩的便宜,說什麼也不能輕易錯過。

  劉正風嘴上說的好聽,其實也不過是句客套話,哪裡知道秦笛居然當真答應了,當下不由得有些傻眼,好在他腦筋也轉的快,看秦笛衣著還算湊合,相貌卻是普通,再看看周圍,也沒什麼陌生牌號的車子,立時便斷定秦笛沒有什麼交通工具。

  於是劉正風便假意問道:「那不知兩位是坐我的車子呢,還是坐你們自己的?」

  秦笛不笨,自然聽出了劉正風話裡的試探之意,便笑著說道:「我剛回上海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買車子,就坐你的吧!」

  劉正風客套著道:「原來秦先生還是海龜呀!真是失敬、失敬!不知道秦先生是國外哪所大學畢業的?」話雖是客套,語氣裡卻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股鄙夷的味道。

  秦笛也不在意,笑著回答道:「我在國外零散的學了一些調培和藥學知識,倒沒上過什麼正規的大學。」

  劉正風話種鄙夷之意更重:「這麼說來,秦先生沒讀過大學咯?」

  說話間,劉正風已經把兩人引到了車上,他的車是一輛黑色J系女佳,外型頗為流暢,內部結構卻相當緊湊。

  秦笛坐上去感覺有些彆扭,磨蹭了一下才回答劉正風剛才的問話:「也可以這麼說!」

  劉正風見秦笛這麼遲才回答,以為秦笛是感覺在許丹瑩面前丟了臉面,不好意思的緣故,當下談興更濃:「那真是可惜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外國大學也不是那麼好上的,國內又沒什麼好大學,我也就混了個天京大學畢業,若不是老頭子非要我留在國內,估計我早就去J國早稻田讀法律了……」

  許丹瑩從秦笛答應和劉正風一起吃飯開始,就一直沒說話,開始她是在生氣,氣的是秦笛替自己決定,後來聽到劉正風和秦笛對話,注意力便轉移到秦笛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信息上面,當秦笛說出自己沒讀過大學的時候,許丹瑩神色間不自覺得有些失落。

  電車上的那次相遇,許丹瑩雖然被迫被秦笛佔了一些便宜,可是心中還是對秦笛有些好感的,在那種情況下,能控制住不佔女人便宜的,自然是一個品格相當出眾之人;再一次的相遇,又是自己挎包被搶,滿街的行人,沒有一個肯出來幫自己這個弱女子,好容易等到一個見義勇為的男子,自己跟上去後才發現那人居然是——他,那個電車上相遇的男子!

  正是因為怕再見面尷尬,許丹瑩才悄悄跟在秦笛後面,一直跟到那個小巷子裡,後來許丹瑩無意間發現巷子兩邊的民房裡有人潛伏,才打電話喊來了季玉蓉。兩次相遇的經歷,都在證明這一件事:秦笛是一個有著優秀品質的男人,可這樣的男人,怎麼可以沒有讀過大學呢?

  聽完劉正風一番滔滔不絕的誇誇之詞,秦笛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學校不過是一座有圍牆的大學,社會卻是一座沒有圍牆的大學,圍牆內外,只要有心想學,其實沒有什麼分別!」

  秦笛經歷的一切,豈是劉正風那等溫室裡的花朵所能瞭解的,別的不說,單單是殺手訓練營裡那番刻骨銘心的可怕經歷,便是用盡了劉正風的想像力,也是他無法想像的,所以,秦笛不會因為劉正風話中的嘲諷而動怒。

  地下世界有地下世界的規則,若是秦笛動怒,那就只有解決掉劉正風,隨之而來的,肯定是大陸公安的通緝,來到濱海之後,秦笛用的一切資料都是真實的,這就為他的逃亡帶來了莫大的麻煩,若是再加上「幽影會」的追殺,那秦笛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要想在這個地上世界生存,那就只有遵守地上世界的規則,現實中最通用的規則,便是虛偽!

  許丹瑩眼中異彩一閃,秦笛這句話顯然意有所指,她不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和秦笛短短的三次接觸,許丹瑩認為秦笛並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在那斯文的平凡外表下,到底隱藏著一個怎樣偉大的靈魂?這樣的疑問,勾起了許丹瑩莫大的興趣。

  劉正風有心讓秦笛出醜,索性把車子開到了賓浦西路的法國餐廳附近停好,帶著秦笛走向法國餐廳。在劉正風的認識裡,一個男人跑到國外,卻沒有讀大學,顯然是在胡說八道,除非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到過國外。

  在劉正風想來,秦笛可能連西餐禮儀都不懂,更不用說吃西餐最著名的法國大餐,只是想想秦笛在餐桌上茫然無措的樣子,劉正風就忍不住想笑出聲來。能在許丹瑩面前讓秦笛丟臉,實在是再美妙不過的事了!到時候,許大美人還不是我掌中之物?想到得意處,劉正風只能拚命捏住自己的臉頰,不讓自己露出破綻。卻不知,他這一切舉動,全都落在了秦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法國餐廳的比拚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想用法國大餐壓我一頭麼?劉小子,只怕你賠了夫人又折兵啊!當我這法國國籍是混假的麼?我吃的法國大餐只怕比你吃中餐還要吃的多些!」

  劉正風身為警務人員,在非工作時間穿著警服進餐廳很是不妥,他邁上餐廳的台階,才想起警隊的紀律,只能略帶尷尬的對秦笛道:「我忘記換衣服,你們先進去點餐,我先回家換身衣服,馬上就回來!」說罷,不待秦笛同意,便匆匆跑向停車場。

  秦笛淡然一笑,絲毫沒有在意。劉正風離去的身影看似匆忙,步伐間卻不見慌亂,顯然是早有預謀,秦笛甚至已經預料到,劉正風根本不用回家,只要回到車裡轉一圈,就能衣冠楚楚的返回餐廳,到時候,如果自己不懂怎麼點菜,亂作一團,他劉正風再適時的趕回來,說不定就乘了他的心意。

  可惜,秦笛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土老冒,只見他面色一正,略微彎身,左手微探,右手前引,向許丹瑩作出來一個恭請的姿勢。

  這是一個很紳士的舉動,也是一個邀請的標誌,許丹瑩眼中異彩一閃,緩緩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指,輕輕放入秦笛的左手間。

  秦笛微微一笑,左手向一探一帶,便將許丹瑩的右手挽入左臂肩窩之中。兩人並排走在一起,正如一對參加上流社會豪華筵席的璧人,正款款走向宴會大廳。

  躲在暗處等著看秦笛笑話的劉正風沒料到秦笛如此從容,而且還表現的如此紳士,就好像他真是一個歐洲貴族似的!「該死的混蛋,等下一定要你好看!敢跟我搶女人,哼!」劉正風恨恨的扭頭走向停車場,他要趕緊換掉身上的警服,要不等自己回來,人家說不定都吃完了飯,那自己再出現,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冤大頭!

  在侍者的引導下,秦笛和許丹瑩走到一處光線較好的長桌前。侍者正要拉開椅子,卻被秦笛阻止了,他放開許丹瑩的玉手,笑道:「為漂亮的女士服務,是我的光榮,你可不能搶走了!」

  一句看似玩笑的讚美,讓許丹瑩高興之餘,不由想到這是秦笛第一次讚美自己,還不是正面的,於是她輕輕白了秦笛一眼道:「我才不漂亮呢,要不然,怎麼會送上門都有人拒絕呢?」說完之後,許丹瑩方才坐下,順勢用高跟鞋的鞋跟在秦笛腳面上狠狠印了一下。

  高跟鞋的鞋跟殺傷力巨大,秦笛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勉強不露聲色,可腳下卻忍不住輕輕甩了兩下,這動作被許丹瑩看到,惹得她一陣偷笑。

  站在一旁等候客人點餐的侍者這時又忍不住插話道:「怎麼可能呢?您這麼漂亮,如果有人會拒絕你,我敢保證他絕對不是男人!」

  許丹瑩噗哧一聲嬌笑出聲,如同海棠花開,綻出萬種風情:「是呢!是呢!我也懷疑那傢伙一定不是男人!」

  侍者不瞭解情況,被許丹瑩借力使力,當了敲打秦笛的槍頭,秦笛如何不知許大美人還在為電車上的那次事件耿耿於懷,在當時那種情況下,自己抽身後退,難道還有錯麼?居然惹得她如此嫉恨,狠狠的用高跟鞋死命的狂踩自己?

  秦笛坐到座位上的動作有些不太自然,被許丹瑩看到,自然是心懷大暢,她神清氣爽的對秦笛甜甜一笑:「咱們倆個的過節,從今天開始,就一筆勾銷了!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利天會計師事務所』的註冊會計師許丹瑩,你在劉正風面前可以叫我瑩瑩或是丹瑩,但是不許再叫我小瑩瑩!」

  許丹瑩在說到「小瑩瑩」這三個字的時候,面色微微有些發紅,這三個字彷彿有種魔力似的,一想到會從秦笛嘴裡喊出來,許丹瑩不由得就覺得身子有些發軟,她會不由自主的產生聯想,聯想到那次電車上的經歷,聯想到頂在自己臀部上的大傢伙……哎呀!自己怎麼可以想這些……真是羞死人了!

  秦笛聽到「小瑩瑩」這三個字從許丹瑩嘴裡說出時,她的聲音明顯有些發顫,變了調的嗓音簡直就像是在向情人發嗲,引得秦笛心神不由得一蕩,不由自主的望向許丹瑩的紅唇,微微張開的小口似乎在召喚著什麼,微微帶著濕潤,似乎還有些溫熱,秦笛不由得想到自己和季玉蓉在警車上的那一幕,身下一熱,便生出了反應。

  「先生……您是不是該點餐了?」侍者出於禮貌,一直沒有打擾尚未點餐的兩位客人,甚至知趣的先去端了兩杯水過來,可一來一回這麼長時間,再加上自己又站了幾分鐘,仍然不見這對男女有所動靜。

  「咦?你們怎麼還沒開始點餐呢?該不是秦先生不知道點什麼好吧?哈!也難怪,我聽說國人在國外討生活很辛苦的,那些個什麼碩士、博士之流,都不得不幹些刷盤子、洗碗的粗活,像秦先生這種沒讀過大學的人,一定過的更苦,沒吃過法國大餐也不稀奇,算了,還是我來點好了!」劉正風覺得自己出現的恰到好處,醞釀了許久的台詞說了個淋漓盡致,他大模大樣的坐到許丹瑩身旁,拿起菜單的時候,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

  法國餐廳的餐桌都是長條形,在就餐的時候,男女主人一般分作兩頭,家中其他成員或客人在餐桌兩旁按從女主人一側向男主人一側重要程度遞減方式排列。這頓飯劉正風做東,秦笛把許丹瑩安排在左手第一位,自己坐在許丹瑩的對面,這顯然是很給劉正風面子的安排,偏偏劉正風不懂這些,居然想也不想就坐在了許丹瑩的旁邊,而不是坐在桌頭的主座。

  往小了說這是劉正風忽略了這個細節,若是往大了說可就是劉正風不懂規矩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章 不懂裝懂很丟份兒



  長期在餐廳裡打工,侍者雖然是中國人,卻很少見到劉正風這麼不懂規矩的客人,聽他的口氣,還是今天請客的主人,出於禮貌,他俯身在劉正風耳邊輕聲提醒道:「先生,依法國禮儀,主人應該坐在桌頭位置!」

  劉正風聞言不由一愣,平時和朋友們一起吃法國菜也沒注意那麼多,他不知道該不該聽侍者的提醒,扭頭看了看,正好遇到秦笛似有深意的目光,自覺上他以為秦笛是在嘲笑自己,他不好對秦笛說什麼,只好對侍者發火:「誰規定請客的人必須坐桌頭了?今天我就坐這兒了!怎麼著?你們是不是不接待啊?」

  侍者純粹是好意的提醒,沒想到卻落了一肚子的埋怨,他本就是為了照顧劉正風的顏面,低聲在他耳邊說的,卻不料這客人不知自愛,拿無知當無畏,明目張膽的嚎叫,遇到這樣蠻橫的顧客,侍者也沒辦法,只能退到一邊。

  劉正風見那侍者自覺的讓步,臉上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別說我不知道你們那些什麼破規矩,就算知道,我也不會遵守!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濱海!什麼狗屁規矩到了濱海都得改!知道麼你?土老冒!」

  初見劉正風的時候,許丹瑩覺得對方長相還好,算得上英俊,談沒多少功夫,就發現這人虛頭八腦的東西太多,身上沒什麼實在的東西,現看看他現在的表現,再對比對比秦笛先前的那番風度,許丹瑩對劉正風的評價立時跌到了谷底。

  可憐已經被三振出局的劉正風還不自知,一邊指著菜譜,一邊大噴口水,言語間頗有一番氣吞萬里如虎的架勢,可惜,以他當小警察那麼點兒工資,若非靠著家裡支持,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麼瀟灑的。

  等到菜餚真正上桌的時候,劉正風的表現倒沒有像之前那麼不堪,可惜他邀請的兩位客人早已被他壞了胃口,尤其是許丹瑩,她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匆匆吃了點東西,便起身告辭。

  許丹瑩都要走,秦笛自然也不會呆下去,由於劉正風有意無意的破壞,秦笛沒能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還挨了一記高跟鞋的特殊待遇,不過好在試出了許丹瑩的一些心思,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出了法國餐廳,劉正風再要送許丹瑩,便被許大美女嚴詞拒絕了,這時已是華燈初上,讓一個大美女獨自回家,顯然不是紳士所為,再說秦笛還貼著假冒的許丹瑩男朋友這一標籤,怎麼也要把戲演完了。

  「呼!總算擺脫那個討厭鬼了!真是煩死了!」上了出租車,許丹瑩回頭向後忘了一眼,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秦笛望著許丹瑩笑道:「怎麼,你很怕那個傢伙?」

  許丹瑩瞪了秦笛一眼道:「我怎麼可能怕?只是討厭罷了!你沒覺得那傢伙很假麼?明明不懂法國就餐禮儀,偏偏還要裝出一副上流人士的模樣,看起來真是噁心!被人家侍者提醒一句,居然還那麼沒風度的大吼大叫,都不知道季媽媽是怎麼了,居然把這種垃圾都推到我頭上來!」

  秦笛沒被嚇到,繼續笑著道:「人家有車子,有票子,還是天大畢業,更是光榮的人民警察,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動心麼?」

  許丹瑩「嗤」的一聲冷笑道:「車子?票子?那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掙來的麼?他一個小警察,工資加獎金上三千已經頂天了!那輛J系女佳至少三十幾萬,他要奮鬥多久才買的起?再說他那個什麼天大畢業……算了!不說了,說起來就噁心!我以後再也不會去見這種人!」

  秦笛靜靜的望著許丹瑩,這個優雅的女人,留著一頭長長的波浪捲,耳朵上掉著一枚掛著長鏈的銀色耳飾,看起來很美,那是一種優雅的美,一種知性的美,一種成熟的美,可偏偏她有著少女般光潔的肌膚,嬰兒般柔嫩的面頰,成熟與青澀的完美統一,造就了許丹瑩非同一般的獨特美貌!

  此時生氣的許丹瑩,又有著另外一種風情,她的眼睛睜的很大,紅潤的嘴唇緊緊抿住,鼻尖卻因為生氣而微微翹起,按說這種表情不會好看,可出現在許丹瑩身上,卻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在向大人撒嬌,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裡。

  秦笛沒能忍住,一把將許丹瑩摟進自己懷裡,嘴上還在輕聲安慰:「小瑩瑩乖,小瑩瑩不哭,有哥哥疼你!」

  突然被秦笛抱住,許丹瑩沒有心慌,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當她聽到「小瑩瑩」三個字的時候,身子不由得軟了,只能靠在秦笛懷裡,依靠他的胸膛支撐自己的重量,秦笛的胸膛很寬、很厚,躺在他懷裡很舒服,很溫暖,好像小時候躺在爸爸懷裡一樣,感覺很溫馨,好想就這樣一直靠著,一直靠著……

  秦笛輕輕拍著許丹瑩的肩膀,半晌才想起自己太過衝動,偷偷注意了一下許丹瑩的臉色,想看看她有沒有生氣,卻發現許大美人一臉滿足的睡著了。

  好在許丹瑩剛上車的時候就說了自己家的地址,要不然秦笛還真不知道該把許丹瑩送到哪兒去,自己租的房子是肯定不能去的,去了說不定自己都要被香姐給轟出來。去酒店?那更不行!就算許丹瑩放心自己,自己都還不放心自己呢,放著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除非是太監才會不動心!

  車子停在兩一個小區樓下,秦笛付了車錢,這才輕輕搖醒許丹瑩:「小瑩瑩,起來了,咱們已經到家了!」

  許丹瑩輕輕伸了一個懶腰,一臉慵懶的靠在秦笛懷裡呢喃著:「那你抱人家上樓嘛!二棟二單元十五樓A座,鑰匙在我包包外面的口袋裡!」

  是信任?是誘惑?還是考驗?秦笛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把許丹瑩的小包斜挎好,打開車門……這些常規動作都很順暢,可將許丹瑩抱入懷裡的時候,他的手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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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失身的煩惱

  秦笛的身體反應卻比大腦轉動的要快幾分,大腦還在思考該不該抱的時候,他的兩手卻早已不聽使喚的伸了出去,眼看就要碰到許大美人,卻聽得許丹瑩丟下「嘻嘻」一串銀鈴兒似的笑聲,逃出了車去。



  「嘿嘿……」秦笛乾笑了兩聲也走了下來,心中卻在恨恨的想道:小瑩瑩啊,小瑩瑩!如果你把我挑出火來,可不要怪我今晚就把你正法咯!



  念頭轉過,秦笛快步跟在了許丹瑩身後,眼看就要和許丹瑩走個並肩,卻因為眼角撇到一些美好的事物而改變了想法,亦步亦趨的落後許丹瑩兩步左右,光明正大的把目光對準許丹瑩完美的臀部。



  許丹瑩上身是一件落在腰部上方的白色短袖小外套,配上裡面的紅色長袖T恤,平白多了幾分俏皮的味道,這身打扮,和許丹瑩蓬鬆的波浪捲長發配合,怎麼看,都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大學生,要命的是她下身偏偏穿著一件緊繃繃的黑色短皮裙,高跟鞋上的一雙雪白玉腿沒有絲襪的遮掩,白與黑相互映照,投射著無比的魅惑。



  隨著許丹瑩蓮步輕移,緊繃得皮裙上印出完美的桃子形狀,臀部左右兩邊一上一下的,彷彿變成了兩根癢癢撓,在秦笛心窩子裡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撓抓著。



  秦笛目不轉睛的望著許丹瑩的完美臀部,想像著那是蟠桃園裡最碩大的蟠桃,一雙賊手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恨不得兩手印上去,試一試那完美形狀的彈性如何,更恨不得那件皮裙自己落下來,好讓自己看看,失去了緊繃的皮裙環繞,下面的雪白是不是仍然有那樣美好的形狀。



  「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許丹瑩剛剛轉身說完這句話便後悔了,他看到了秦笛尚未來得及收回的眼睛,從他眼睛的視角,許丹瑩可以想像得到剛剛他看在什麼地方,更何況,秦笛的眼睛裡,還燃燒著一種叫做慾望的東西。



  這個時候許丹瑩還邀請秦笛到自己家裡喝咖啡,那豈不是等於告訴對方:「今晚,請吃了我吧!」這樣的誘惑,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尤其是在經歷過剛剛一番心火的煎熬之後,沒有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已經是很有自制力了。



  許丹瑩眼巴巴的望著秦笛,盼望著他回答:「不!」只要他肯這麼說,自己就還有挽回的餘地,也許……也許自己就不用使其他手段!該死!誰讓自己那麼客氣,也不先觀察一下情況,就順口說出什麼「上去喝咖啡」這樣的昏話!



  看到許丹瑩那雙渴望的眼神,秦笛立刻誤會了許丹瑩的意思,他以為……以為許丹瑩也很需要,和他一樣,有著生理上的渴望,於是,秦笛燃燒了!沸騰了!他不假思索的笑著答道:「好啊!走了這麼長時間,我正好有些口渴!」



  於是,許丹瑩失落了!失神了!絕望了!她呆呆的想著:「我……我的處女之身!我的處女之身呀!怎麼可以這樣?我都還沒來得及品嚐戀愛的滋味,難道就要這樣斷送在他的身上麼?雖然他也不錯……可是,我們到底才只見了兩面!不行……我一定要想其他辦法!」



  回過神來的許丹瑩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帶著秦笛進了電梯,狹窄的空間裡,只有她和秦笛兩個人,這讓她覺得心裡很不安。



  許丹瑩很怕秦笛這個時候就做出什麼舉動,在這樣密閉的空間裡,孤男寡女兩人處在一起,是很容易出事的,若是再黑一點,即便是兩個陌生男女說不定都能摩擦出慾火,更不要說是兩個熟悉的人了。



  「小瑩瑩,你的臀部很漂亮,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對!」望著進了電梯就一直背對著自己,什麼話也不說的許丹瑩,秦笛忍不住打破僵局,說了一句誇獎的話來。



  這句話沒什麼,對於在國外長大的秦笛來說,這是對女人最真誠的讚美,女士們都會很高興的接受,可惜,他忘了這是在國外,他不知道許丹瑩直到現在,都還在擔心自己的處女之身會葬送在秦笛手裡。



  許丹瑩僵直在那裡,感覺自己像是被美杜沙盯著,身體動也不能動,轉身呵斥這個想法在她腦子裡轉了無數圈,可是在實行的時候,居然是那麼的困難!



  「我要轉身,要罵這該死的無賴……嗚嗚嗚……我怎麼動不了呀?我難道這麼沒用?若是……若是就這麼帶他回去……我鐵定要變成殘花敗柳!」



  許丹瑩心中在顫抖、在流淚、在滴血,她寧肯這電梯就這麼一直上升,一直上升,永遠也不要停下來,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永遠不用帶秦笛回家,自然也就不用擔心秦笛會對她怎麼樣。



  秦笛對許丹瑩的心理活動一無所覺,他若是知道許丹瑩此時心中轉著的念頭,說不定會立即拂袖而去,沒有那個男人面對一個女人這樣的猜測,還能忍受和她在一起。



  在國外,注視一個女人的身體,是一種美德,只要他不是偷看,只要他問心無愧,秦笛心中是這樣想的,所以他才會出言稱讚,卻不知道,這一記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平白增加了許丹瑩心中的煩惱。



  「轟隆……咯……」行駛中的電梯突然向下沉了一下,隨後又猛地向上一提。



  「啊……」許丹瑩本能的發出一聲尖叫,這個本來可以讓她喜悅的吼聲,卻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產生,以致於她無法生出半絲喜悅的想法。



  秦笛迅速靠向電梯內側,一手抓住扶手,另一隻手迅速抓住許丹瑩,一把將她帶進自己懷裡低喝了一聲:「不要慌張,抱緊我,閉上眼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二章 電梯中的旖旎

  惶惑、恐懼、害怕、無助……許丹瑩滿腦子的驚惶失措,在被秦笛抱住的瞬間,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原來……女人真的需要一個男人才行!」



  閉上眼睛倒入秦笛的懷裡,許丹瑩彷彿抓住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渾然忘記了所有的恐懼,像是一條八爪魚似的,緊緊抓住秦笛,雙手雙腳全都盤在了秦笛身上。



  「好黑呀!好黑呀……秦笛你不要離開我,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求求你……求求你了!」閉上了眼睛的許丹瑩彷彿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沒了初見時的優雅,沒了再見時的嫵媚,也沒了剛進電梯時的戒備……



  此時的許丹瑩早已沒了半絲惶恐,不知為什麼,躺在這個男人的懷中,她只想表現自己的柔弱和可憐,而不是工作時的女強人形象。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秦笛略微分神拍了一下許丹瑩的脊背,便又重新全神貫注於電梯的變化。



  電梯顯然是出了較大故障,只是向上提了一下,重新又急速向下墜落。



  由於電梯自重比秦笛兩人重很多,在電梯急速下墜時,秦笛有了一種失重的錯覺,感覺身體彷彿要向上飛似的,這個時候正是最危險的時候,若是稍一分神放開扶手,迎接秦笛兩人的就只能是滅頂之災!



  「不行!這樣抓著扶手不是辦法,必須讓這電梯停下來!」秦笛向電梯右壁移了移,由於手中抱著一個人,不敢有太大動作,動作移動的相當緩慢。



  「小瑩瑩,你把手伸出來,把應急電話摘下來,給控制中心撥應急電話,讓他們趕緊關掉制動閘!」為了不加重已經非常惶恐的許丹瑩心理負擔,秦笛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出自己的打算,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德事情似的。



  靠在秦笛懷中,許丹瑩乖巧的如同一個聽話的孩子,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唉!」便伸出手來,摘下應急電話。



  在秦笛的指揮下,許丹瑩迅速按下了幾個號碼,撥通了應急電話:「喂!我是!二棟二單元十五樓住戶,現在被困在2號電梯裡,電梯現在還在下墜,你們趕快關掉制動閘!」



  電話那頭聽到電話立刻慌亂了起來,雜亂中就聽一個聲音說道:「***,誰把監視器給關了?快!關制動閘……」



  隨後那人像是想起了什麼,慌忙按斷了電話,許丹瑩這邊就只聽到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電梯仍在急速的下墜,秦笛一邊等待控制中心關閘,一邊盡力放鬆自己,讓自己的身體處於最佳狀態,若是萬一控制中心關閘不及,他也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在空中多停留一點時間,盡量降低猛烈墜地造成的傷害。



  「好了,他們應該很快就關閘了,就快沒事了!」秦笛面上保持鎮定,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呢?唉……早知道……早知道就把處女之身給他了!到死都還是個處女,都還沒有嘗試過做女人的滋味,我……真不甘心呀!」許丹瑩越是這樣想,越是沒辦法再閉上眼睛。



  「阿笛……要是……要是他們沒能關上閘,咱們……咱們會不會死呀?」許丹瑩索性睜大眼睛,直直望著秦笛,她在想:若是臨死之前,能做點什麼,或許也不會那麼後悔!



  「傻丫頭,別說傻話了!咱們不會有事的!一切有我呢!你放心好了!就算我摔斷腿,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傷!」秦笛用力抱緊許丹瑩,平靜的安慰著她。



  「你別騙我了!要是他們能關閘,肯定已經關了!你看……指示燈都已經降到4了,最多還有幾秒鐘,咱們就要墜地了!臨死前,你能滿足我一個願望麼?」許丹瑩兩手圈住秦笛的脖子,溫柔無限的問道。



  許丹瑩那雙晶瑩的眼眸,讓人無法拒絕,那雙眼睛閃爍著的耀人光芒,是絕望之中最後一點希望之火。



  「你說,我答應,無論什麼,我都答應!」秦笛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答應,做出這個決定,意味著秦笛放棄了保護自己的打算,這對秦笛來說,也是一次靈魂的淨化。



  秦笛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利己主義」,一切以自己為中心,在殺手訓練營那個非人的角落,誰也不會有什麼偉大的靈魂。



  是濱海的這些美麗而又可愛的女人們,用她們的溫柔,她們的可愛,她們的大度,讓秦笛知道,這個世界,是要懂得奉獻的。



  「就當是我佔你便宜應該付出的報酬吧!」秦笛默默的想道。



  「吻我!」許丹瑩害羞而又堅定的說道。



  秦笛愣住了,他原以為許丹瑩會提什麼保護她的要求,卻不料她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得不到秦笛的回答,不意味著許丹瑩會毫無動作,她見秦笛愣住了,便顧不得女兒家的羞恥,用力湊了上去,狠狠的吻住秦笛的嘴唇,吐出丁香軟舌舔著秦笛的唇角,試圖撬開秦笛的嘴巴。



  秦笛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放任入侵者進入自己的領地,那該死的舌頭居然還不知羞恥的和入侵者糾纏在一起,如膠似漆的樣子,彷彿是一對新婚的戀人!



  「唔……嗯……嘖……」



  很快,兩人便全情投入其中,完全忘記了身邊的危險,甚至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呻吟音符。



  秦笛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許丹瑩的酥胸,左手也鬆開扶手,探入許丹瑩緊繃得皮裙之中。



  入手的滑膩是那樣銷魂,讓秦笛留連忘返,忍不住在那雪白渾圓之上不斷來回撫摸,捨不得更加深入。



  「嗯……」



  許丹瑩忘情的仰天輕吟一聲,甫一鬆開,便覺捨不得親吻的美感,重新又吻上了秦笛的唇舌。



  在男女間迸發出的熱情面前,死神也要望而卻步,閻王也要思量再三。



  世間的一切苦厄,身邊的死亡威脅,全然被兩人拋在了身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三章 一個重大的決定

  「嗤……卡……」



  下墜的電梯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抖動,緊抱在一起的兩人也不由自主的隨之搖晃,還好秦笛下盤功夫扎實,迅速反應過來,抓住了扶手,這才沒讓兩人變成滾地葫蘆。



  回過神來的許丹瑩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阿笛,我們……是不是安全了?」



  秦笛望了一下指示燈,笑道:「還好,才掉到負一樓,還有一層的距離可以緩衝。」



  秦笛說的輕描淡寫,許丹瑩卻聽得心驚肉跳,小臉變得刷白刷白的:「你好討厭!才負一樓?你想嚇死人家呀!」



  許丹瑩說罷,用小手輕輕打了秦笛兩下,試圖加重自己這句話的說服力。



  「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小瑩瑩不要擔心,剛剛的滋味不錯,來……咱們再來一次!」秦笛嘻嘻一笑,湊上去索吻。



  知道自己已經暫時脫離危險,許丹瑩先前鼓起的勇氣,好比漏氣的皮球一般,一下子洩了個乾淨,女兒家的羞澀,再次佔了上風。



  「不……不要啦!人家……人家沒什麼經驗……」許丹瑩慌亂之中,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是一種本能的拒絕。



  秦笛聞言不禁一樂:「沒經驗呀?多來兩次就有經驗了,來……我們來增加經驗!」



  許丹瑩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放開摟住秦笛的兩手,捂著自己的小臉一陣輕扭:「不來了!不來了!你笑人家!人家真的沒經驗嘛!地鐵……地鐵上那次,是人家的初吻,就那樣……被你這壞蛋給奪走了!」



  秦笛聽出了許丹瑩這句似有意若無意輕嗔中的含意,那分明是要告訴自己: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不要以為在地鐵裡出現那種情況,就把她當成一個蕩婦。



  「小瑩瑩,你聽我說……」秦笛輕輕把許丹瑩蓋住小臉的兩手拉下來,正色道:「你不用妄自菲薄,地鐵中那次你之所以會情不自禁,其實是我的原因。我是一個香水調培師,調製一兩款催情香水那是輕而易舉的,所以……」



  「好啊!你這壞蛋!我說你是壞蛋還真沒說錯你!」許丹瑩杏目圓睜,芊芊玉指點著秦笛的額頭道:「你乘地鐵還要擦催情香水,是不是故意想要佔人家女孩子的便宜?」



  許丹瑩的責備,不像是指責秦笛佔了自己便宜,倒像是在指責秦笛試圖占「別人」的便宜,「人家女孩子」和「人家」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秦笛握住許丹瑩的玉指,苦笑著道:「那款香水是我遇到你前一天調製出來的,沒機會試驗它的效果,當天擦了之後我以為白費了,誰知道第二天遇到你的時候,居然還有餘味!」



  許丹瑩這下眼睛瞪的更大了,被秦笛握住的小手抽不出來,只能用另一隻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沒有聽錯吧?都第二天了,你的香水催情……效果還那麼明顯?」說到「催情」二字,許丹瑩自己也很難說清楚那天是自己情動,還是藥物所致,聲音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你不信啊?要不然我拿出香水再點上一點在自己身上,只要你聞一下,嘿嘿……」難得有美女和自己談及香水的話題,尤其是自己又對這個美女有好感,秦笛便像個孩子似的獻寶。



  「不要!不要了……」許丹瑩像是被蛇咬到一樣,一把按住了秦笛掏東西的右手,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的道:「我相信你還不成嗎?」



  許丹瑩很清楚自己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大樓管理處的物管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過來,若是自己聞了秦笛那壞蛋調製的催情香水,萬一……萬一自己再像上次那般情不自禁,甚至……甚至做出更加不堪的動作,自己以後還怎麼做人?



  「我的處女身份養了二十三年,在大學時代,我甚至連自己的初吻都沒有交給男友,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交出去?不可以!我不能聞那個壞蛋的香水!要不然,我在大學裡背了整整四年的『性冷淡』和『石女』這兩頂帽子豈不是白背了?」



  種種內心情節糾纏在一起,便決定了許丹瑩絕對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處女身份,更不會選擇在電梯這種類似於野合的場所,做出那種事,即便……這還只是一種可能。



  「外形優雅、漂亮,有良好的自制力,在壓力下有大無畏的精神,受過良好的教育……該死呀!小瑩瑩啊小瑩瑩,你這麼好,讓我怎麼捨得離開濱海這座城市呢?」



  此時,秦笛的內心也在矛盾掙扎著,一方面和許丹瑩的幾次相處,讓他被這個成熟的嫵媚女性深深吸引著,而且這個女子還是一個處女!天知道現在和處相關的東西到底有多珍貴!另一方面,那遲遲不來的「幽影會」的追殺,像是一柄懸在頭上的達摩克莉斯之劍,對秦笛的壓力是那麼的沉重。



  「不管了!老子天生就不是怕事的人!大不了老子主動出擊,先把『幽影會』在大陸的爪牙砍斷。躲不是個辦法,老子又不是老鼠,不可能一直生活在陰暗的角落!」



  剎那間做出這樣一個決定,秦笛內心不由得有一種徹底放鬆的快感。「幽影會」的陰影,糾纏著他已經太久太久,一直難以做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決定,這讓秦笛感到很不舒服,這根本就不符合自己的本性!



  以前的自己,就像一個辛勤的愛花園丁,守著一個大大的花園,卻不敢輕易折掉一朵鮮花。現在,我要開始折花了,小瑩瑩,你就是我要摘得第一朵!秦笛望著許丹瑩,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微笑。



  「這樣啊?那只好算了!」



  一陣短暫的沉默。



  「你……你剛剛笑什麼?」許丹瑩無法忍受這壓抑的空氣,忍不住出聲詢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小瑩瑩,戀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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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五十四章小瑩瑩,戀愛吧!



  面對許丹瑩不高興的詢問,秦笛臉上又露出了剛剛那絲笑意,他有些寵溺地撫了撫許丹瑩的頭髮,誠懇的說道:「我是在為自己高興,因為我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而促使我做出這個決心的人,是你!」



  秦笛的手掌寬大而溫暖,被他輕輕撫摸著頭髮感覺很溫馨,許丹瑩不由得微微閉上了眼睛:「什麼決定呀?」



  透過手掌,秦笛能感覺到許丹瑩的身軀在微微的顫抖,他知道,小瑩瑩誤會了,以為自己要說出愛的告白,所以才會因為害羞或是激動而變成這副樣子。



  真正的原因,秦笛不會也不可能告訴許丹瑩,沒有理由讓身邊的人兒為自己擔心,既然她誤會了,那就讓她一直誤會下去吧,只要自己能真正解決那個威脅!



  「小瑩瑩,你知道,我對你很有好感……」



  許丹瑩聽到這句告白前的鋪墊,心臟的跳動迅速變得劇烈起來,她垂下了自己的小腦袋,用力吸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一些:我這是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戀愛,雖然我的初吻……被他奪走,我也不應該這麼沒出息呀!不行!不能就這麼輕易讓他得手……都說男人對輕易得到的東西不會珍稀!



  「阿笛!」許丹瑩猛地抬起頭來,握住秦笛的雙手道:「我知道!我也一樣,可是……我們認識的時間實在太短了!我們彼此之間還不夠瞭解……我們不能這麼快就發生那種關係……!」說到後面,許丹瑩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秦笛有些愣神,不可否認,許丹瑩很有魅力,對自己來說極具誘惑,可老天作證,自己這會兒壓根就沒想什麼XXOO之類的東西……難道自己一臉色相?秦笛想著想著,不由得摸了一把自己的臉。



  苦笑了一聲,秦笛搖頭道:「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對你很有好感而已,並不是想要咱們之間發生什麼什麼,你不用有那麼多顧慮。」



  許丹瑩臉色一變,心中一下子湧出一股酸澀,眼眶也變得很是難受:他這是什麼意思?是想告訴我,錯過今天,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麼?還是想說他對我只是有好感,並不是喜歡我?



  喜歡上一個人,是如此的容易患得患失,剎那間的功夫,許丹瑩便想了很多……很多……



  許丹瑩不想自己這份感情剛剛開始就夭折,秦笛雖然不一定是個好男人,卻是一個很讓自己心動的男人,若是就這麼輕易放手,許丹瑩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所以,她輕張櫻口,說出了一串讓秦笛目瞪口呆的話來:



  「你是個男人唉!怎麼可以這樣輕易放棄?你是不是喜歡我?喜歡我你就說啊!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不會接受?大男人家,說話吞吞吐吐的,像個什麼樣子?」



  秦笛用力掐了自己一下,以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老天,我知道小瑩瑩是一個勇敢的女孩子,可我沒想到,她可以勇敢到這個地步!看來,真是不能小覷女人的決心……也能用男人的心理去猜測女人!」



  話已經說出口,許丹瑩也就沒了顧忌,她從來都是一個有主見的女人,有主見到近乎固執,要麼不做決定,一旦做了決定,就算撞到南牆,也決不回頭。



  許丹瑩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她望著秦笛的眼睛裡,有一絲抹不去的羞意:「你說……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有!我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你是我見到的女人中,最讓我無可挑剔的一個!我想……我們之間缺乏的,僅僅只是對相互的瞭解。」秦笛又在心中補充了一句:可是有些秘密,只能讓它永遠埋在心底,即便是對你,我也無法傾訴!



  得到肯定的回答,許丹瑩臉上露出一抹羞紅,那是幸福的紅潤光澤,她的眼睛裡滿是喜意,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無比美麗。



  「我也……我也是……」許丹瑩微微低下臻首,聲如蚊蚋。



  秦笛聽到了許丹瑩口中近乎不可聞的聲音,可是他卻故作未知:「你說什麼?能不能大聲一點?」



  「我說我也喜歡你……」許丹瑩稍稍大聲了一些,頭卻垂的更低了。



  「是不是電梯裡困久了,你餓得沒力氣了?怎麼聲音會這麼小呢?」秦笛皺著眉毛,做作的挖著耳朵,「又或者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人家喜歡你啦!真是討厭!」許丹瑩終於忍不住抬起頭,大聲在秦笛耳邊吼了一聲,卻看到秦笛一臉壞笑著站在那裡。



  羞急之下,許丹瑩忍不住撲到秦笛懷裡,用力捶打著他的胸口:「壞死了!壞死了!你真是壞死了!居然這樣逗人家!」



  男女之間一旦捅破那層窗戶紙,便再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關係立刻會升溫到一個令旁人驚歎的高度。



  秦笛雙手攔住許丹瑩的細腰,用力抱緊她,把頭埋在她的發間道:「我會對你好的!」



  是承諾?是誓言?是決定?還是其他什麼……



  許丹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這句直白的話裡包含著深深的感情,自己的心像是被放到一個大蜜罐裡面一樣,甜甜的感覺充滿心窩,渾身上下都跟著舒暢起來。



  去***「幽影會」,就讓那垃圾組織見鬼去吧!總有一天,我要滅了你們!為了我的小瑩瑩……秦笛在心中暗自告訴自己。



  幸福的時間是如此短暫,大樓管理處的物管們,在最不合時宜的時候出現了,用刺耳的敲擊聲驚散這一對幸福的鴛鴦。



  「喂!裡面有人麼?你們都還好麼?要不要叫救護車?」



  秦笛很想抓住說話的那傢伙,給他免費增加一副黑超眼鏡,這種時候出現,不是擺明了想攪局麼?電梯裡的攝像頭難道給堵了?沒看到咱們正在溫馨麼?秦笛狠狠的衝著攝像頭翻了個白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五章 人家要你背上樓



  一陣哄亂之後,困在電梯內的兩人終於被營救出來,此時的兩人臉上見不到幾分重見天日的喜悅,反倒冷著臉望著那群忙前忙後的物管。

  「許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實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攝像頭出了點故障,我們一時沒能及時發現……所以請您一定要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我以後一定讓這些兔崽子規範一些,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事故!」胖胖的物管處主任一邊拿著手絹給自己擦汗,一邊拚命的向許丹瑩點頭哈腰。

  許丹瑩一臉冷淡,看不出有什麼表情。

  胖主任見許丹瑩完全沒有反應,心裡不由得著急起來:「許小姐,您在咱們小區住了也有三年了,打從您搬進來開始,我就在這小區裡做事,我幹的如何,許小姐您都看在眼裡!我知道您是利天行的首席注會,面子大,人脈廣,可您也不能一點情面都不講不是?這事若是曝光,下崗的可就不只我一個人!」

  攪了半天,秦笛這才聽明白胖主人話裡的意思,感情小瑩瑩還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利天行的首席註冊會計師,這個頭銜很驚人麼?秦笛搖了搖頭,不太明白,對會計師這一行當,他還真沒什麼概念。

  「算了,這事我不打算深究,但是你知道,這次電梯下墜,我和我的朋友受到很嚴重的驚嚇,誰也不敢保證,經歷過這件事,我們的心理會不會留下什麼陰影,所以……」說著,許丹瑩淡淡地看了胖主任一眼。

  胖主任臉上的汗珠流的更厲害了,他咬了咬牙,狠狠心道:「我明白!我明白!我可以免掉您三年物管費……」

  看了看許丹瑩沒什麼反應,胖主任不得不加重籌碼:「不!不!不!是五年!五年物管費!這已經是我權限內可以做出的最大補償了!」

  許丹瑩依然不為所動,若有所思的道:「天天打的上班真不方便,我看……改天我還是買輛車算了!」

  胖主任紅潤潤的肥臉變得一片刷白,顫顫地求饒道:「許小姐……」

  許丹瑩隨手打開背包,似乎準備從裡面找點什麼。

  「別!別!別!」胖主任幾乎要哭出來了,他狠狠的揮了揮圓嘟嘟的右手道:「好!我作主送您一個車位,這事就到此為止,成麼?」

  許丹瑩不鹹不淡的揮了揮手:「這事就先這樣吧,手機自帶的攝像功能真是不怎麼樣。」說著挽起秦笛的手腕,走進了安全通道。

  胖主任這會尋死的心都有了,恨恨的咒罵著: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偏偏撞在這妮子的手上?這下子完了!想賴也賴不掉!證據都握在人家手裡!那該死的攝像頭為什麼會壞掉?為什麼會壞掉……

  進了安全通道,許丹瑩立刻拉著秦笛一通瘋跑,一直上了三樓,這才一邊喘氣,一邊個個的嬌笑個不停。

  面對秦笛略帶疑惑的眼神,許丹瑩一邊笑,一邊解釋原因:「你不知道,那胖子有多笨!我只是略施手段,他就送了我五年物管費,外帶一個停車位!算一算,這筆錢加起來可有小三十萬呢!物管費不說,那車位就算只是一個轉手,都可以賺上二十萬呢!真是太好笑了!」

  想想胖主任當時的反應,的確有幾分好笑,秦笛面帶笑容道:「那傢伙是有些好笑,攝像頭壞掉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那不是不打自招麼?」

  這時秦笛心中一動,不由問道:「小瑩瑩,剛剛我就在奇怪,明明沒見你掏出手機,你怎麼可能錄像呢?還用那個威脅那胖子……」

  許丹瑩咯咯又是一陣嬌笑:「這就是最好笑的地方啊!那胖子要是抵死不認,我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頂多自認倒霉,誰讓那傢伙自己心虛,先是主動說出了攝像頭有問題,後來又主動提出讓步條件,我都沒說什麼,只是想試一下他會有什麼反應而已!這胖子,真是太好玩了……咯咯咯……」

  想起胖主任當時的表情,秦笛不由得也是莞爾。

  兩人便笑邊走,上了幾層許丹瑩便有些氣喘吁吁,上樓本就比較容易氣喘,再加上發笑容易加重心臟負擔,走到六樓許丹瑩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她慵懶地往牆壁上一靠,撒嬌道:「阿笛!人家走不動了啦!」

  侍兒將出嬌無力,許丹瑩這一靠,身體益發顯得柔軟,雖不是貴妃出浴,卻別具一種誘人風情,尤其是她兩腳分別放在兩階階梯上,分開的兩腿在樓道燈的輝映下,白的有幾分耀眼。

  秦笛落後幾層階梯,甚至可以透過小瑩瑩微分的大腿中間,隱約看到一些神秘的東西,將見未見,最是勾人魂魄,秦笛心中不由得流過一陣奇異的電流,心臟不覺一陣輕微的酸麻。

  「那……我背你好了!」儘管秦笛很想一直落在小瑩瑩身後,看著她爬樓梯時翹臀一搖一擺的嬌模樣,更想看到小瑩瑩微一錯步間兩腿間的風情萬種,可是這個時候,必須有身為男人的自覺。

  「好呀!太棒了!」許丹瑩一陣歡呼,嗖的一下便跑到秦笛身前,拉轉秦笛的身子,兩手扣在他的脖子前面,頂了頂秦笛道:「好了,把我顛上去。」

  秦笛身體不由得一僵,暗歎道:天呀!我的小瑩瑩,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身材多有殺傷力麼?居然要頂我……這會讓我胡思亂想的!

  事實上,秦笛不只是胡思亂想,身體的某處甚至已經有了幾分充血。

  勉強穩住心神,秦笛向後一摟,抱住兩團綿軟滑膩,尚未用力上提,秦笛心神已是激盪萬分。背人的動作秦笛很少做,背女人就更少,除了霜兒那小丫頭,小瑩瑩是第二人,都是背人,兩者的情況卻有著絕大的不同。

  一個是在全神對敵,一個是男女獨處,其間的差別,實在不能以道裡記。

  (下周大約會提速,週日晚大家看老抱的表現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出水芙蓉還是攪局嬌娃?



  入手處滑不留手,揉搓間變幻萬千,最是男人的恩物,最能勾起女人的嫉妒,秦笛撫在許丹瑩翹臀上的雙手,實在不忍心做出上托的動作,那樣的話,秦笛的心神勢必要被負重分散,無法全身貫注於體味那誘人的風情。

  「阿笛……不要……」許丹瑩受不了秦笛的撫弄,忍不住輕輕躲閃著,可是那些微的距離變化,不像是在躲避,倒像是欲據還迎,最是能勾起男人心底的慾望。

  許丹瑩的位置比秦笛高一些,身子微麻之下,不由得變軟下來,靠向秦笛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感覺到背上的柔軟面積更多,甚至在柔軟之中還帶著兩點堅硬,秦笛的動作不由得更加距離起來。

  「呼……嗯……」許丹瑩的呼吸明顯變得紊亂起來。

  「阿笛……不要……不要在這裡……」已經確定了關係,許丹瑩心理的障礙少了一些,可並不代表她可以開放到和愛人野合。

  秦笛神智一清,也覺得這樣不妥,腰腹微一用力,便把許丹瑩托到背上,他道:「小瑩瑩你可要坐好了,馬上就要起飛了哦!」

  許丹瑩輕輕嗯了一聲,她的神智還停留在剛剛那種曖昧之中無力自拔,那美好的感覺太讓人迷醉,比咖啡醇厚,比香煙勾人,比沐浴清爽,比睡眠放鬆……簡直就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物,可以超越一切的存在!

  秦笛動作很快,從托許丹瑩上背,到起步,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九層樓的高度,對秦笛來說簡直不值一提,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秦笛便衝到了十五樓,穩穩站在A座房門外,面不紅、氣不喘,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小瑩瑩,是不是要下來?」秦笛輕輕搖了搖還在陶醉的許丹瑩,回頭望了她一眼。

  「真是太美了!」秦笛無法形容這一刻內心的震撼,伏在自己肩膀上的許丹瑩,面容微紅,目光迷離,小口微張,輕輕呼出一縷縷帶著些微芬芳的口氣,這簡直就是一幅完全不需要修飾的絕美畫面,只一眼,秦笛便深深的陷入其中。

  「怪不得古人老是念叨什麼『回眸一笑百媚生』,重要的不是那一笑,而是回眸啊!將見未見之前會期待,甫然一見覺得超出預期,兩廂重合便會神魂顛倒!我的小瑩瑩,我今晚就要你!」

  秦笛心中的慾望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般強烈,那感覺簡直就像是一座火山埋在身下,若是不爆發,就會自爆!

  「嗯……啊?已經到了?」許丹瑩回過神來,眼神依然有幾分迷離,那雙眸似張未閉之間,帶著夢幻般的誘惑,彷彿一汪深潭,隨時可以將人吸進去。

  「到了,十五樓A座!」秦笛完全是下意識的在回答,他的眼睛,他的心神,他的一切,全都沉浸在許丹瑩的迷人雙眸之中,深深的凝視著。

  許丹瑩哧溜一下從秦笛身上滑下,有些害羞地躲避著秦笛那雙滿是慾望的眼眸,她有些慌張地左右打量著道:「真的是十五樓……唔……」

  接下來的話沒有出口,也無法出口,被秦笛吻住雙唇的許丹瑩,只能把剩下的話語全都吞進自己肚子裡。

  起先的僵硬到隨後的熱烈回應,只過了短短的幾秒,蜜月之所以誘人,正是因為它新鮮,此時的兩人正深深陶醉其間,即便只是一個熱吻,便已神為之銷。

  唇舌的糾纏,汁液的交融,鼻息的吞吐,匯成一幅現代版的鴛鴦交頸圖。

  兩人深深陶醉在那滑膩、那溫熱,那醉人的感覺之中,你進我退,你退我擾,你疲我打,你強我躲,十六字方針被秦笛活學活用,忙了個不亦樂乎。

  「卡!」

  隔壁似乎傳來一陣輕響,許丹瑩從陶醉之中驚醒,慌忙掙開秦笛的懷抱,迅速從自己的挎包裡掏出鑰匙,三兩下扭開房門,迅速鑽了進去,回頭看到秦笛還在門外,用力扯了他一把,把秦笛帶進屋來。

  然後,許丹瑩關門,上鎖,趴在貓眼上想外看,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彷彿演練過上千遍似的。

  貓眼中隔壁的老太太正好走出房門,手上拿著一個大垃圾袋,似乎正準備到樓下丟垃圾。

  許丹瑩這才直起身來,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嚇死我了!要是被隔壁的王老太太看到可就慘了!她一定會告訴我爸媽……」只是想想王老太太和老媽的碎碎念功力,許丹瑩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恐怖!太恐怖了!」許丹瑩拚命的搖著腦袋,試圖把王老太太和老媽碎碎念的畫面驅逐出腦海。

  秦笛一直笑著在看許丹瑩表演,小瑩瑩不經意間露出來的害怕,讓秦笛更是覺得她無比可愛,一時心中激盪,忍不住又摟緊了許丹瑩。

  「小瑩瑩,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喜歡了!我想吃了你!」秦笛湊在許丹瑩耳邊,輕輕舔著她的耳垂,小聲說道。

  許丹瑩只覺渾身一顫,身體的酥軟被秦笛這句話一電,立時消散了不少。這個結果許丹瑩早有預料,只是當它真正要來的時候,許丹瑩心中仍是覺得有幾分彆扭。

  「守護了二十三年,真的要交出去麼?交給這個人……我可以信賴他麼?」許丹瑩望著秦笛,眼中的光彩不停的變幻著。

  「瑩瑩……是不是你回來了?啊哈……洗個澡,真是舒服呀……」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兩人的耳邊,兩人不由得迅速分開,然後一起望向那該死的攪局者。

  濕漉漉的頭髮,有幾根垂在眼睛上方,有著一抹說不出的風情。寬大的浴巾,只是裹住了下身,一雙碩大而堅挺的乳房精神抖擻的暴露在空氣中,似乎很是得意,光澤的小腳丫上塗著丹紅豆蔻,閃耀著誘人的光芒。

  裸露在外的肌膚不夠白皙,卻有著一種小麥色的健康誘惑,皮膚緊繃有致,顯然經常有健身,上下身比例協調,勾勒出傲人的曲線。

  這突然出現的半裸美女,竟是季玉蓉,季大警官!

  (兄弟姐妹們,下下周可能有推薦,所以,下周開始一日雙更,有推薦估計有三更或爆發,暫時未定,容觀後效。)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辣妞的表現

  若能換個時間,換個地點,身旁沒有小瑩瑩在側,秦笛會非常高興能和一個美女這樣赤身相見,更讓人浮想聯翩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定能發生一些不為人知的好事。



  然而現在……



  「啊……」伸著懶腰的季大警官突然發現房子裡還有一個男人,身為女性的第一反應就是大聲尖叫,然後是捂著自己的上身,護住兩點要害。



  接著,季大警官小碎步快步向前,以左腳為支撐,右腳上抬,一個側踢,兩個側踢,三個側踢……季大警官為了避免下面也走光,只能拚命踢著秦笛的小腿。



  季大警官的第一腳,秦笛用腿貼了一下,卸下了勁道,發現攻擊力一般,她的第二腳,秦笛就撩了一下,讓季大警官的腿不由得上揚了一些。



  如此再三,季大警官的腿不由得越踢越高,她本人也是越踢越怒,胸中的羞意全都化作了怒火,壓根就沒心思去管來的這傢伙是誰,一心要把他踢倒。



  季大警官終於踢出了一腳飛向秦笛胸部,秦笛用手一撥一提,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那處神秘所在:「呃……好多毛……」



  乘著秦笛一個失神,季大警官貼身上前,一拳把秦笛打倒在地,然後騰的騎身上去,兩手如搗蒜,沒頭沒腦的向秦笛砸去。



  季大警官邊砸邊罵:「哪裡來的毛賊!居然敢偷到姑奶奶頭上來了?你以為姑奶奶這警察是幹假的?」



  感情季大警官壓根就沒看到站在秦笛身後的許丹瑩,也怪秦笛長得比許丹瑩高,更怪他肩膀寬了那麼一點,遮住了許丹瑩整個身子。



  挨了一拳的秦笛猛然醒轉,季玉蓉落雨似的拳頭,被他左支右擋,全都沒打在實處,倒是趁著季大警官動手的間隙,將季大警官胸前的兩座聖女峰看了個一覽無餘。



  那對誘惑,大而堅挺,面積寬廣,偏又如玉碗倒扣,形狀極美,可謂:大、挺、美三者兼具,實是不可多得之物。



  「怕不是有三版女郎喬丹那麼大吧?」秦笛看的入神,忍不住「咕嘟」一聲,吞了口口水。



  時發突然,從季玉蓉裹著浴巾出現,到她把秦笛推倒在地,整個過程不過十來秒的功夫,許丹瑩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目瞪口呆地注視著情節的發展。



  好容易,許丹瑩回過神來,連忙拉起季玉蓉道:「蓉兒,別打了,那是秦笛!」



  季玉蓉險險收回往後錘的拳頭,差點沒把許丹瑩當作秦笛的匪友一起給打了。



  季大警官目光在許丹瑩、秦笛兩人面上來回一掃,騰的站起身來,匆忙跑到屋裡,穿了一身睡袍出來。



  「瑩瑩?你怎麼把這傢伙帶我家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玉蓉滿臉怒氣,像是審賊一般,在秦笛和許丹瑩的臉上來回掃視。



  「果然不愧是女警官,動作還真是麻利!」秦笛暗中嘀咕著。



  許丹瑩似笑非笑地望了秦笛一眼,隨後又笑著對季玉蓉道:「咳……蓉兒,你好像有點惡人先告狀哦?」



  季玉蓉猛然醒悟,這裡好像……是瑩瑩的家耶!自己雖然有她的鑰匙,可道理上也說不過去呀?可是……可是自己被那該死的壞蛋看光光了唉!還有……不久前居然還給他那樣……羞死人了啦!我不要活了……



  越想越是羞憤,季玉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抱著腦袋就是一通嚎啕大哭。



  今天季玉蓉遭受到的羞辱,是在是過於考驗她的處女自尊了,口爆、裸體相見……想想都是很羞人的,更何況是身體力行?



  季玉蓉的表現令許丹瑩大感意外,這小丫頭平時總是大大咧咧的,什麼都不在乎,更是滿嘴炮火車,是不是還扯幾句黃腔的主兒,怎麼今天……



  這種情況下,再讓秦笛呆在這裡,顯然是不合適的,不知為何,想到這一點,許丹瑩居然暗暗鬆了一口氣,也有一點點的失落。



  「阿笛……看來你只好……」



  許丹瑩話未說完,秦笛便點頭答應道:「也好,今天我就先回去好了,這種情況,我的確不太適合呆在這裡!」



  許丹瑩送秦笛到門口,結果被那傢伙一把抱在懷裡,狠狠的親了一個響嘴兒,然後就聽秦笛道:「今天被這丫頭攪了氣氛,改天我再過來,吶,我的電話號碼是……,記住了哦!想我就給我打電話!不想我……也隨時歡迎騷擾!」



  許丹瑩輕輕皺了皺俏鼻道:「誰會騷擾你呀!」



  就聽秦笛壞笑了幾聲道:「好!好!好!你不會騷擾我,那我騷擾你,總行了吧?」



  許丹瑩悄悄白了秦笛一眼道:「死沒正經!好了啦,我還要回去安慰蓉蓉,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車子!」



  秦笛揮了揮手,乘電梯一路向下。



  這是一個並不完美的夜晚,些許的不完美,並不影響整個過程的美好,所以,秦笛此刻的心情很是愉快。



  出了小區大門,秦笛不想這麼快找出租車回家,所以順著馬路緩緩向前,沒有明確的目的,完全是信馬由韁,單純的散步,只有這樣,才能稍微放鬆一下秦笛激動的心緒。



  冷漠、殘忍、無情……這些殺手訓練營裡學來的東西,早已被秦笛還給了老師。想要在陽光下生存,就必須有一層和善的外衣,必須有一件外表看起來無害的外衣。



  「習慣了普通人的一些表現,自己的控制力下降了不少呢!」秦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依靠在一棵梧桐樹上,望著路上稀拉拉的行人,自言自語著。



  「既然接受了小瑩瑩,接下來我似乎該做點什麼了!老是被動挨打,等待『幽影會』的麻煩上門,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秦笛一路走了老遠,此時他所在的位置,早已看不到許丹瑩居住的小區,斜對面是一條窄窄的小巷,整條街上路燈都比較黑暗,難怪行人如此稀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八章 中國人!

  斜對面的小巷似乎閃了一道亮光,晃了一下秦笛的眼睛。



  沒有過分留意,秦笛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



  「難道是什麼東西的反光?」秦笛心中一動,注意力開始集中了起來。



  仔細一看,秦笛發現了斜對面小巷裡有些不對,裡面雖然黑漆漆一片,卻能隱約看到幾條人影樣的物體在晃動。



  斜對面的小巷沒什麼路燈,很是黑暗,寥寥的路人經過時,都會不由自主的加快步伐。



  光線不好,位置比較偏僻,加上周圍居民又比較稀少,這樣的地理環境,簡直就是搶劫、搶劫、殺人等惡性案件的天然滋生場所。



  許久沒有經歷激烈的活動,秦笛骨頭都有些生銹了,他慢慢繞了過去,打算先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真是一起侵害弱小的惡性案件正在發生,秦笛不介意自己成為那個見義勇為的良好市民。



  「哼!」一聲悶哼從小巷裡傳來。



  這時秦笛剛剛閃到小巷的牆根下,還沒來得及向裡張望。



  「乾爸爹,無路易奶……」一串帶著興奮的鳥語響起,幾個同樣興奮的聲音回應了一聲:「哈依!」



  「東夷人?」秦笛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小***肯定沒幹什麼好事!」



  原本秦笛還以為只是一件普通的惡性案件,在濱海這個改革開放的前沿,有不少打著各種幌子,實際上竊取大陸機密的東夷商人。



  秦笛不再多想,閃身進入小巷。



  「什麼人?」一道寒光劈向秦笛,快要臨身的時候,那人才出聲招呼。



  「快走!不要瞎攙合!」一個嬌小的身影衝過來,拿起手中的武器向上一舞,幫秦笛擋了一把,另一隻手卻推向秦笛。



  稍稍適應了一下小巷內的昏暗光線,結合眾人的反應,秦笛立刻判明了敵友。



  先動手砍自己,快要傷人才出聲的卑鄙畜生自然是東夷人之一,另幾個圍在一旁,揮舞著東夷刀的不良分子,自然是他的同夥。



  推了秦笛一把,聲音清脆的女人,則是被一群東夷人圍攻的大陸同胞。



  最先對秦笛動手的東夷人明顯是一群東夷人中功夫最好的,他的動作非常流暢,第一刀被那女人擋住,並不繼續追殺秦笛,而是就勢一翻,刀子滾了一滾,在女人身上擦了一下。



  東夷刀顯然夠鋒利,只是這麼一擦,就給那女人足足割了了一道四寸多長的大傷口。



  秦笛略微估量了一下形勢,便向左前一衝,貼到一個東夷人懷裡,左手一拉一帶,隨後右膝跟上,在那東夷人小腹上用力一頂。



  那東夷人受力不過,立時蝦子一般彎了腰,秦笛左手順手在那東夷人手上一切,奪過東夷刀輕輕一引,碰了那東夷人頸部一下。



  那東夷人蒙著黑巾的臉上看不到什麼表情,只能看到他雙目圓睜,寫滿了不可思議,左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喉嚨,發出輕輕的「咳……咳……」聲,似乎還有什麼遺言卡在了喉嚨裡。



  兵器在手,秦笛動作不停,左腳一撐地面,微旋四十五度,刀交右手,挽了一個刀花,那東夷刀便換了個姿勢,刀柄握在秦笛手中,隱約露出一點,刀身全都貼到了秦笛手臂上,一直延伸到肘部。



  便是保持著這樣的拿刀姿勢,秦笛墊起腳尖一陣旋動,又解決了一個東夷人。



  電光石火的功夫,一個突然闖入者輕鬆幹掉兩個東夷人。



  這下子,不管是東夷人一方,還是受傷的大陸妞,兩方人都愣在當場。



  到底都是訓練有素之人,兩方面只是微微愣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全都退後了幾步,拉開了和秦笛的距離。



  開玩笑,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剛剛那幾分鐘表現出來的實力太過震撼了,從奪刀到殺人,再到幹掉身邊最近的第二個東夷武者,整個動作渾然天成,簡直就像是事先演練過許多便一樣!



  這樣的實力,在沒有明確敵友關係之前,最好還是保持距離!



  東夷人這麼想,不過更多的已經把秦笛劃歸到了敵對方,畢竟,他是對自己一方動手,而不是對那個大陸妞。



  同樣蒙著黑巾的受傷女人也是一臉警惕,只是眼中不時滑過幾絲痛楚。



  小巷裡的幾人陷入到了短時間的沉默,三方人彼此注視著,卻都沒有再動手。



  秦笛是因為動手的突然性已經失去,再尋找著更好的動手機會,而其他兩方則是有著其他顧慮。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到底還是受傷女人先開了口,這個時候,最需要幫手的是她,而不是東夷人一方。



  「中國人!」秦笛淡淡的回答道。



  儘管秦笛的語氣很是平淡,卻掩不住心中的興奮。雖然不是在國內長大,那近百年不堪回首的歷史,每一個炎黃子孫都銘記在骨子裡。說出這三個字,竟讓秦笛找到了幾分先烈的感覺!



  「那咱們一起殺了他們!」受傷女人的熱血也被點燃,一時豪氣沖天。



  秦笛微微點了點頭,迅速動了起來。



  「八個亞盧,阿納塔嘎支那……撕拉撕拉地!」帶頭的東夷人又是一通怒吼,用力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東夷刀。



  散在秦笛身前呈扇形站立的三個東夷人也是一通怒吼,咿咿呀呀叨叨了幾句鳥語,同樣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東夷刀增強氣勢。



  然後,四個東夷人分作兩路,分別迎向秦笛和那個受傷女人。



  主動出手總是要佔便宜一些,秦笛衝到半途,突然一個急停,衝在最前面的東夷人以為秦笛要和他硬碰硬,自然沒有料到這一變故,因此微微愣了一下。



  便是這一愣神的功夫,那東夷人喉嚨便被突然出現的東夷刀劃了一下。



  錯身而過,第一個東夷人仍然站著,緊跟其後的東夷人看到突然出現的秦笛,也是一愣。從同伴變成敵人,過程只是一剎那,東夷人有些反應不及。
2010-9-22 16: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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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救了一個女特工



  順手又割了第二個東夷人的喉嚨,秦笛終於來到自己面對的最後一個東夷人面前。

  這個東夷人有了兩個同伴緩衝,反應過來事情的不對,沒有再繼續向前衝,而是選擇了雙手握刀,叉開兩腿繃起馬步,來了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秦笛微微一哂,向右一踏,使了個假身,晃的東夷人迅速劈了過去。

  迅速貼上,秦笛右手一帶,割開了第三個東夷人的喉嚨。

  這邊清理乾淨,秦笛搖了搖頭歎道:「真沒想到,居然生疏了這麼多!」

  前後不過幾分鐘的功夫,秦笛輕鬆收了五條人命,卻還在歎息自己手法生疏,正和受傷女人斗作一團的東夷人氣得差點吐血。

  「該死的東亞病夫,居然侮辱大東夷帝國武士,我要殺了你!」最後一個東夷人嘶吼著撇開受傷女人,衝向秦笛。

  「居然會說中國話?」秦笛瞳孔一縮,微微瞇起了眼睛。

  事情果然不像自己最初預料的那麼簡單!秦笛知道自己踏入到了一個漩渦之中,他顧不了去想更多,此時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滅了這個東夷人!」

  迅速迎了上去,秦笛的動作比那東夷人快了幾分,很快就佔了上方。

  只是這東夷人似乎瘋了一般,不顧自己的安危,拼了受傷也要刺秦笛一下,這倒讓秦笛有些投鼠忌器。

  「那妞怎麼不過來幫幫手?」秦笛有些不悅地望了巷口一眼,卻見那受傷女人身子一晃,摔倒在地上。

  「糟糕!肯定是那丫頭流血過多,沒有及時止血,現在暈過去了!」秦笛略一思量,便想通了個中關鍵。

  左右沒有第三者在旁,昏倒的女人可以忽略,秦笛微一凝神,透出一道思感射中東夷人。

  那東夷人手中的東夷刀正要劈向秦笛腰腹,卻突然感覺自己腦子一痛,眼前一陣搖晃,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覺自己的脖子濕了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體內流了出去,用手摸了一下,粘粘的……

  秦笛拿著手中的刀子,挨個又在地上的東夷人身上捅了一下,然後把一群屍體踢倒一起,再從懷中掏出許久未用的「化屍粉」彈到其中一具屍體傷口上,這才幫受傷女人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

  手中暫時沒有傷藥,秦笛只能割破女人的衣袖,用她的袖子簡單的幫她紮了一下。

  又等了大約兩分鐘,等幾具屍體全部化成濃水,秦笛這才抱著女人離開。

  秦笛抱著傷者,原路返回到許丹瑩居住的小區附近,那是恰好有一家小型診所。

  將傷者丟在診所門口,確認了醫生將其收治,秦笛這才離開。

  秦笛並不知道,在他將受傷女人放在診所門口的時候,那女人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在他口袋裡輕輕摸了一下。

  等到秦笛離開,那女人也一直沒有動彈,直到護士將自己推進急診室,這才猛的坐起來。

  「啊……」

  正要給受傷女人檢查傷口的醫生,站著一旁幫忙的護士全都嚇了一跳。

  「你們不用麻煩了,給我準備點雲南白藥和繃帶,這點傷我自己能解決!」女人展開右手,事先護士怎麼都那不下來的匕首,在她手中輕快的跳著舞蹈。

  救人救來一個煞星,這是誰也沒想到的。

  看女煞星的架勢,若是不趕緊滿足她,說不定她會殺人的!

  「馬上拿!馬上拿!」醫生趕緊給小護士使了個眼色。

  不一刻,受傷女人要的東西都拿了來,她一把扯過塑膠袋,說了聲:「錢過一會兒會有人給你們送來!」說完便離開了醫院。

  閃到一個隱蔽處,就著燈光,女人攤開了一直握著的左手,裡面有一張已經沾了點血的硬紙片,皺巴巴的,顯然已經握了不少時間。

  「秦笛,麗蘭香水公司香氛顧問?哼哼!真有意思!」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受傷的左臂似乎一點都不疼痛似的。

  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女人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一棟掛著國徽的建築前。

  對警衛亮了一下證件,女人直接衝進了院內,一直上了三樓。

  來到一間辦公室前,擰開房門,走了進去,女人這才鬆了口氣。

  房內的燈亮著,裡面坐著一個身著便裝的中年男子。

  一見這男子,女人扯下面巾,立正站好,敬了個禮:「特勤S組,常駐上海偵察員苗雨菲向您報道!」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目光落在苗雨菲左肩微微皺了皺眉:「你受傷了?」

  苗雨菲面色如常,用一成不變得聲調道:「對手比預想中難纏一些,不過任務依然順利完成!」

  中年男子這才露出一絲笑容:「完成任務就好!你的身份沒有被他們揭穿吧?」

  苗雨菲搖了搖頭:「幸虧有一個人幫忙,要不然……不但我的身份會被揭穿,這次任務也極有可能失敗!」

  「哦?」中年男子顯然來了興趣:「有沒有探明對方是什麼身份?是哪個系統的?」

  苗雨菲將秦笛的名片,連同這次的任務成果,一枚很小的晶片一同遞到中年男子的面前。

  中年男子先將晶片收好,然後道:「三井財團圖謀已久,這次失敗肯定不會死心,你要跟緊一點,下次我們不能再這麼被動了!」

  苗雨菲答應了一聲。

  中年男子看了一下秦笛的名片,便隨手放進了抽屜裡:「好了,你先回自己的辦公室換身衣服,然後回去吧!」

  苗雨菲換了身衣服出來,竟是大變樣,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緊身的襯衣將胸前的偉大襯托的益發雄壯,一套咖啡色的套裙穿在身上,成熟而幹練,不曾扣上的上衣鈕扣,在行動間露出內裡的白色波浪。

  進去時是黑衣人,出來就變成了白領麗人,這樣的角色變換,不可謂不大。好在苗雨菲有證件在手,倒也不懼警衛盤查。

  (向冰舟同學致謝,受教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章 一個懶覺引發的酷刑

  清晨的陽光透過碎花窗簾,灑在床頭,喚醒了熟睡中的秦笛。



  昨晚回來的太晚,秦笛沒能按照往日的時鐘起床,他翻了個身,繼續賴在床上,探手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都已經十點了?」秦笛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卻依然沒有起床的打算。



  「砰!砰!砰!」



  聽到幾聲敲門的悶響,秦笛甚至沒有一點回答的興趣。



  賴床不起,就這麼躺在被窩裡,在秦笛還是第一次。這種酥到骨子裡的舒爽,讓第一次嘗試賴床的秦笛,就深深的愛上了!



  「嗶嘰……」



  伴隨著一聲輕響,房門被人扭開了。



  一張宜喜宜嗔的小臉伸了進來,水靈靈的大眼睛咕嚕嚕亂轉,掃瞄儀也似地,將秦笛的睡姿上下打量了個遍。



  「霜兒,別鬧了!秦哥哥會生氣的!」一隻粉嫩的手臂伸進來,拉住擠了半個身子進來的俞霜兒,輕輕扯動著。



  俞霜兒撥了一下姐姐的手臂,這才回過頭去道:「他生什麼氣?那麼晚回來不說,一個電話都不記得打給咱們!害得咱們還要在媽媽面前幫他圓謊,我們才應該生氣呢!」



  俞雪兒被妹妹一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來。沒錯,昨晚自己和妹妹都為哥哥擔心了!雖然自己知道他有一身本領,他是一個男人,他回來晚一點根本沒什麼……可是,自己終究還是忍不住為他擔心!



  「那你也不能……也不能拿著辣椒膏進來呀,塗在背上會很難受的!」俞雪兒捉住了妹妹的一隻手,指了指被她握在手中的秘密武器。



  俞霜兒「咭」的一聲黠笑道:「誰說我要塗在哥哥背上了?那根本就沒什麼殺傷力!」



  俞雪兒到底是個小姑娘,阻止俞霜兒作弄哥哥固然重要,可天性中的好奇,這一會兒卻佔了上風:「那你要塗在哥哥的什麼地方?」



  同樣的問題,秦笛也在思索。莫非,霜兒是要塗在我的命根上?這是一個刺激的想法,卻也同樣讓人毛骨悚然。在小弟弟上塗辣椒膏……滋味大概不必把人架在火焰上面考差吧?更何況,那裡極為敏感,即便是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人有很大反應,塗辣椒膏……



  秦笛打了個冷顫,開始猶豫是不是繼續裝睡下去。



  或許一開始聽到敲門聲自己就不應該裝睡!會在這個時候敲門的,似乎除了可愛的雙胞胎兩姐妹,這會兒就沒有第三人了!香姐工作很忙,休假時間不固定,今天多半不在家!要不然,這兩個小丫頭不可能這麼放肆!秦笛腦子裡現在滿是後悔。



  「我準備塗在哥哥上次腫的那個地方!我想,他那裡應該沒好那麼快,現在應該還腫著。哼哼,我聽說,腫脹的地方很敏感,對各種刺激的感覺會放大數倍哦!」俞霜兒晃悠著手中的辣椒膏,眼中閃爍著星星般的光芒,嘴角蕩漾著惡魔般的微笑。



  秦笛此時心中正一個勁兒後悔:真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啊,現世報,咋就來的這麼快呢?



  「不可以塗那裡!」俞雪兒想都沒想,立即出聲反駁。



  「為什麼不可以塗那裡?」俞霜兒望著姐姐的眼睛帶著幾分疑惑,幾分倔強,還有幾分悻悻然。



  「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是說……啊!對了!我的意思是說,哥哥那裡腫著,一定很敏感,咱們只要稍稍碰上一下,他肯定就醒過來了,咱們不可能塗得上去!」俞雪兒慌張極了,小臉脹得通紅,憋了老半天,好容易才想到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



  俞霜兒釋然一笑:「對哦!還是姐姐你聰明,想到這個漏洞!」



  眼珠轉了轉,俞霜兒又腆著臉嘿嘿一笑:「姐姐!既然你主動幫我堵上這個漏洞,是不是說……你決定和我一起干了呢?」



  秦笛趴在床上,一邊誇雪兒是好孩子,一邊暗罵霜兒不乖:哼哼,小丫頭,等下我裝作突然醒過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停了片刻,秦笛預期中的辣椒酷刑,仍然沒有降臨到自己頭上。



  「姐姐,哥哥還不醒過來,他該不是真的還在熟睡吧?要不然,咱們乾脆假戲真做,把這些辣椒膏真就塗在他身上好了!我很想看看哥哥會有什麼反應唉!」俞霜兒的眼睛來回在秦笛和俞雪兒臉上掃瞄,滿臉的躍躍欲試。



  俞雪兒咬了咬牙,神色也有幾分動搖:「要不……咱們當真試試?」



  秦笛當真是欲哭無淚,感情兩姐妹開始都是在和自己演習,虧自己那麼大一個人,居然連演戲還是當真都搞不清楚!這下可好,活活把小姐妹倆逼上了使用辣椒酷刑的道路上!



  霜雪姐妹一前一後閃進秦笛房裡,俞霜兒走在前面,雪兒殿後。



  一邊走,俞霜兒一邊擰開辣椒膏,躡手躡腳走到秦笛床前。



  淡淡的嗆人辣椒味,沒能逃過秦笛的靈敏嗅覺,他知道,霜雪姐妹這下子是準備動真格的了!



  秦笛故意囈語了兩句,然後猛地一個大翻身,。



  突然的變故,果然嚇到了霜雪姐妹。



  兩個小丫頭不愧是有心靈感應的雙胞胎,第一反應居然是如此的一致:立即撲倒在地!



  停了片刻不見動靜,俞霜兒忍不住匍匐著湊到雪兒面前悄悄道:「姐姐!你說……哥哥是不是要醒了呀?」



  俞雪兒仰了仰頭,看了一下,又縮回頭來道:「應該沒有吧?我看不出來!要不……咱們再等等?」



  秦笛聽了兩姐妹的對話,差點沒笑出聲來,他偷偷睜開眼睛,向地板上望了一眼,差點收不回自己的眼睛。



  兩個小丫頭頭對頭趴在地上,穿著一水兒的小背心和熱褲,只不過一個藍色小背心,一個粉紅小背心而已。



  梳的溜光的頭髮紮成的馬尾,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可愛勁兒,垂在兩個小美女粉嫩嫩的雪白肩膀上,魅力指數更是直線上升!



  (此抱抱,非彼抱抱。明日起開始提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慘無人道的酷刑?



  兩具青春的肉體趴在地板上,手肘撐著地板,上半身微微仰起,小背心因為上身的挺拔,不由自主的被向上抽離,露出一片雪白的背部。

  說話的時候,霜雪姐妹小腦袋湊在一起,臀部不由自主的微微隆起,形成了兩個頗有看頭的小山丘。

  受到光線折射影響,秦笛偷偷打量的目光,可以透過霜兒的熱褲縫隙,看到一點點粉紅的顏色,毫無疑問,那是和她身上小背心同一系列的底褲!

  秦笛覺得自己有點口乾,忍不住想要吞嚥口水,可又擔心被兩個小姐妹發現自己的不良行為,只能悄悄躺回原處,小心翼翼的嚥了一下。

  「咕嘟!」

  聲音不大,若是擱在平時,很容易讓人忽略。

  可對於一直趴在地上無事可幹,神經偏偏又高度集中的霜雪姐妹來說,可就沒那麼容易忽視了。

  「姐姐,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俞霜兒狐疑地眨了眨大眼睛,又探頭向秦笛那邊望了一眼,卻沒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啊!你……發現什麼了麼?」俞霜兒一臉的茫然,卻又隱隱有一絲紅潤。

  俞霜兒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悄聲道:「姐姐,那咱們開始吧!」

  俞雪兒低聲「嗯」了一下,也爬了起來,只是小臉卻更紅潤了。「好可惜哦,不能光明正大的看哥哥那裡!那裡到底會是什麼樣子呢?若是……若是開始同意霜兒的主意就好了!」

  原來,小丫頭一直在想著少兒不宜的內容,怪不得小臉會紅撲撲的。

  霜雪姐妹到秦笛床頭的距離都不遠,可就是這幾步路的距離,兩個小丫頭足足磨蹭了四五分鐘,才靠近目標。

  「姐……姐姐……是你來,還是我……我來?」俞霜兒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嘴巴裡跳出來了,她從來不知道,幹壞事居然是這麼刺激的。

  「還……還是你……你來吧!」儘管只是旁觀,俞雪兒都有一種暈眩的錯覺,心裡不由得暗暗念叨:看來,幹壞事果然是需要很強的心理素質呀!

  俞霜兒這會兒也覺得嘴巴有些發乾,手腳一片冰涼,可是幹壞事的衝動,依然那麼強烈:掀開哥哥的被子,趕快掀開哥哥的被子!

  俞霜兒腦袋懵懵的,意識好像都有些模糊,心臟劇烈跳動,彷彿都有些不堪負荷,她的手掀著一片被角,緩緩把秦笛身上的被子拉開。

  俞雪兒呆呆的看著霜兒的動作,眼睛瞬也不瞬,似乎忘記了眨眼似的。

  秦笛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惡作劇的機會。都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若是不拿到霜兒手中的證據,以這小丫頭的性格,肯定會抵賴!

  想法很好,秦笛的想法真的很好,只是他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忘記了現在是早晨,忘記了男性在早晨的時候,通常都會有一些正常的生理現象。

  「哇!哥哥那裡不但沒有消腫,好像更腫了唉!」俞霜兒的緊張情緒,似乎一下子消失了個乾淨,原本塗抹辣椒膏的意圖,似乎也被秦笛的晨勃現象轉移了注意力。

  得到妹妹的提醒,俞雪兒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掃向秦笛那裡。那裡……那裡就是哥哥的那個呀,真是……好大……自己還曾經……曾經摸過那裡……只是想想,俞雪兒便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燥熱,嗓子眼也跟著發乾起來。

  有時候,好奇心真的可以殺死一頭大象!

  俞雪兒像是著了魔似的,小手不由自主的伸向秦笛那裡,一個聲音不停的在她耳邊嚷嚷:拉下來吧,只要你拉下來,馬上就能看到最奇麗的景色!

  躺在床上的秦笛,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三角褲,在晨勃的情況下,毫無疑問那一點是最為引人注目的。

  兩姐妹的目光,甚至不曾在秦笛雄壯的胸膛上停留,她們甚至沒動腦筋去想,為什麼秦笛看似瘦弱的身體,居然會這麼強壯,她們的注意力,全都被秦笛蓬勃的一點吸引住了。

  「咭!」俞霜兒黠笑了一下,又晃了晃手中的辣椒膏道:「姐姐,咱們按照原計劃行動好不好?」

  俞雪兒伸在半空的手掌停住了,神智也略微清醒來一下,頓時,羞愧如同潮水一般湧向她的心頭:我怎麼可以這樣?我怎麼可以這樣不知羞恥?

  「好不好嘛,姐姐……」得不到雪兒的回答,俞霜兒以為她依然不肯同意,不由得挽住了她的手臂,使勁兒扭動。

  秦笛偷偷又睜開眼睛,剛好看到兩對小胸脯在自己的面前晃呀晃的,好不耀眼。嘖!嘖!現在的小丫頭,真是不得了,才十六歲,居然就發育的這麼好!秦笛心裡忍不住感歎著,眼睛卻在隆起的兩個小背心上來回打量。

  「好!」俞雪兒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為什麼不……」下意識的以為姐姐沒答應,俞霜兒順口問了一句,話出口之後,才想起事情不對,她睜大眼睛望著姐姐道:「姐姐!你……你怎麼答應了?」

  俞雪兒燦爛一笑:「怎麼,你希望我不答應麼?」

  俞霜兒拚命搖著頭:「不是!不是!我當然希望你答應了!」

  秦笛眼睛幾乎都要看直了,霜兒搖頭幾乎是渾身都在動,那對小胸脯甩呀甩的,蕩起的乳波那叫一個壯觀。乖乖,想不到小丫頭的本錢還挺充足的!秦笛咂著嘴,暗自感歎。

  「嘻嘻,那好,我開始動手了!」俞霜兒穩定了一下情緒,伸手就要拉開秦笛的三角褲。

  「不!不!還是我來吧……」俞雪兒小臉紅了一下,卻還是堅定的攔住了妹妹。

  「為什麼呀?」霜兒顯然有些不解。

  俞雪兒吶吶道:「因為……因為……因為你要塗辣椒膏呀!」掃到妹妹手中的辣椒膏,俞雪兒頓時有了主意。

  「對哦,我差點忘記了!」俞霜兒吐了吐小舌頭,臉上露出一片人畜無害的可愛表情。

  一幕慘絕人寰的人間悲劇,即將上演……

  (白天可能要陪朋友出去,12點的這一章提前釋放。恭祝所有看《香國競艷》的和沒看《香國競艷》的朋友都幸福快樂!不看小說的,哼哼……希望他們木有小JJ……)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偷雞不著蝕把米



  俞雪兒腦袋湊到秦笛下身上方,兩手輕輕捏住秦笛的褲角,盡量不與秦笛的肌膚接觸。

  可惜三角褲實在太過貼身,想要完全不沾秦笛的肌膚,就扯住褲角顯然是不可能的,因而,俞雪兒的一對小手不時會與秦笛肌膚相親。

  「小丫頭的手好滑呀!是霜丫頭麼?」閉上了眼睛的秦笛,沒注意兩姐妹的談話,只能憑借觸感,去分辨對方的身份。

  站著一旁的俞霜兒瞪大了眼睛,擰開的辣椒膏被她牢牢捏在手裡,兩隻手指微微發力,將一團紅艷艷的辣椒膏擠出管口,微微冒出些許。

  俞霜兒半弓著身子,腦袋和右手都湊在秦笛下身上方,隨時準備動手塗抹。

  被捏住三角褲褲角的秦笛,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好,不管那小丫頭是誰,現在揪著自己的褲腳,自然是試圖把自己剝光,然後會幹什麼,秦笛哪怕用膝蓋想,也能想出來。

  「嗯~」秦笛假意囈語了一聲,微微一個翻身,向床內側翻了一下。

  俞雪兒被嚇了一跳,兩手觸電一般,急忙撒手。

  「姐姐,你幹嗎撒手呀!你剛剛要是順手一拉,我不就塗上去了麼!」俞霜兒忍不住埋怨著雪兒。

  俞雪兒輕輕拍著自己的小胸口,給自己順氣,聞言忍不住白了妹妹一眼:「我都快嚇死了,你不安慰我,居然還在埋怨我!不服氣你來動手脫內褲,我來塗辣椒膏好了!」

  俞霜兒輕輕哼了一聲:「脫就脫,我才不會像你這麼笨呢!」說著,小丫頭把辣椒膏交到雪兒手上,踢掉自己的兩隻絨毛拖鞋,爬到了秦笛的床上。

  「霜兒,你幹嗎呢?」明明知道霜兒在做什麼,俞雪兒仍然忍不住問了一句。

  果然,俞霜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姐姐!哥哥躺那麼裡面,我要是不上床,怎麼動手呢?該不是……姐姐你在吃醋吧?」

  「我……我哪有!」俞雪兒無力的辯解著,她知道,這種蒼白的辯解是無用的,就算再縝密的辯解,在雙胞胎妹妹面前,一樣毫無用處。

  俞霜兒可沒姐姐雪兒那麼謹慎,居然一邊和姐姐調笑著,一邊就兩腿跨開,分別放在秦笛蜷起的小腿兩邊,就這麼蹲下來動手。

  更搞得是,小丫頭一隻手摸在秦笛身前,一隻手摸在秦笛身後,居然試圖前後夾擊,一舉定乾坤。

  被摸前面還沒什麼,摸後面就太癢了,秦笛終於忍不住了,他翻身過來,正面躺著,兩腿分別使勁兒,向兩邊微微一撥。

  俞霜兒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兩腿一顫,身不由己地向前撲倒。

  「啊……」

  「啊……」

  前一聲尖叫來自俞霜兒,後一聲尖叫來自俞雪兒。

  就在俞霜兒即將撞在秦笛身上,壓斷他的命根之時,秦笛兩手突然一動,在俞霜兒腰間輕輕一托,然後又收了回去。

  俞霜兒只覺得自己下墜的身子緩了一緩,然後便壓在兩一團火熱的軀體上,最讓人奇怪的是,在自己的小腹處,有一根堅硬的棍子似的東西,死死的頂著自己那裡,還一跳一跳的。

  事件的轉變,大出霜雪姐妹的預料。

  原本姐妹倆都以為,俞霜兒這麼砸下去,非把秦笛砸成重傷不可,誰知道俞霜兒居然在空中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才軟綿綿的落下來!

  如此緊密的接觸,是秦笛刻意的結果,按照他最初的想法,是想用雙腿夾住霜丫頭,然後翻身壓她一下,讓她也嘗嘗被壓的滋味。可惜,這只是一個美好的想法。

  當俞霜兒落在秦笛身上,兩人親密接觸之後,秦笛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還錯的很離譜!

  秦笛渾身上下就一跳繃緊了的三角褲,俞霜兒也只穿著一件小背心,一條熱褲,兩人穿的一般的單薄,這樣緊密相貼,身體的大部分肌膚都粘合在了一起,稍稍動一下,便會讓兩人一陣心慌。

  俞霜兒心慌慌的,這種感覺她以前從來沒有過,即便是被哥哥背在身上的時候,也不曾有過。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身子麻酥酥的,靈魂彷彿都要飄起來似的,被硬物抵住的地方,更是說不出的難受……像是貓兒抓了一樣似的。

  秦笛也有些心慌,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意志力很好,可惜現在看來,似乎也很一般,小丫頭撲在自己身上,和自己肌膚相親,那該死的小傢伙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跳個不停,心中的火焰一蓬比一蓬燃的高,不住的提醒著自己: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哎喲,好重!咦?霜兒?雪兒?你們倆怎麼跑我房裡來了?而且……霜兒你怎麼趴到我身上來了!」秦笛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只好裝作一副被壓醒的樣子。

  「嗯……哼……」俞霜兒像是小貓一般,嬌啼了一下,趴在秦笛懷裡,不但不起來,反而挪了一下身子,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趴在那裡。

  腹部被抵著有些難受,俞霜兒忍不住向上靠了靠,把那東西夾在兩腿之間,感覺就好多了……不是好多了,而是好太多了!那東西輕輕的跳動,彷彿在捶打自己的心窩似的,每跳一下,自己的心臟就跟著跳動一下,輕輕的研磨一下,渾身上下彷彿都要酥軟似的,很奇怪的感覺……

  不知什麼事時候,秦笛的兩手不由自主的攬上了霜兒的細腰,入手處柔弱無骨,細膩處如初生嬰兒,滑溜溜的感覺讓人留連忘返。

  青春的玉體很嫩滑,僅僅只是隔著衣物的輕輕摩擦,秦笛便覺得很爽快,恨不得要得更多,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輕輕旋轉著。

  俞雪兒望著抱在一起的兩人,小心眼兒上忽然湧出一股濃濃的醋意:霜兒和哥哥抱在一起了……為什麼抱的不是我?

  俞雪兒覺得不能任由兩人再這樣下去了,不然兩人一定會出事的!

  「霜兒,媽媽快要回來了吧?今天下午她不上班的!」

  這句話彷彿石破天驚一般,立時驚起了俞霜兒,她騰的爬了起來,一骨碌穿好拖鞋,左右望著:「哪兒呢?哪兒呢?媽媽在哪兒呢?」

  (新年快樂!大家一起努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姐妹倆的香水

  「嗚嗚……」秦笛翻身向下,拚命砸著床板,心中可著勁兒恨:雪兒呀,雪兒,你早不喊,晚不喊,這會兒喊什麼呀!



  看到驚惶失措的霜兒,痛不欲生的秦笛,俞雪兒眼睛笑得都快要瞇起來,就像一隻偷到葡萄吃的小狐狸:「我說媽媽快回來了,我可沒說媽媽回來了!」



  俞霜兒立時竄到雪兒身邊,呵起她的癢來:「好呀……姐姐,你居然騙我!」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鬧了,別……別鬧了……哥哥都醒了啦!」俞雪兒閃個不停,卻總是躲不掉,只能一邊笑,一邊轉移霜兒的注意。



  果然,俞霜兒的注意很快被轉移了,她湊到秦笛床頭,露出一副很可愛很可愛的笑容道:「哥哥,你是不是忘記什麼東西了?」



  秦笛翻過身來,順手把被子拉到身上,在兩個小蘿莉面前暴露自己,秦笛還是有種很不好意思的感覺。



  「怎麼會忘記呢!」秦笛立起枕頭,靠了上去,摸了摸霜兒的小腦袋。



  聽到這句話,霜雪姐妹倆的笑容都變得燦爛起來。



  「那好,哥哥!請把我和姐姐的香水拿給我們!」俞霜兒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放到秦笛面前。



  「沒看哥哥還沒穿衣服麼?」秦笛笑著輕輕打了俞霜兒的小手一下道:「你們倆先出去,讓哥哥穿上衣服再拿給你們!」



  俞雪兒撇撇嘴道:「有什麼呀?哥哥的身體我們剛剛都看過了,在我們眼裡,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呢!」



  俞霜兒也頻頻點頭:「就是!就是!我們剛剛已經把哥哥渾身上下看光了哦!哥哥,你現在就拿給我們吧!」



  秦笛捏了捏鼻子,心中哀歎:現在的小丫頭,怎麼都這麼猛?我身為男人還知道不好意思,這倆小丫頭反倒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真是無語……



  「你們就不怕……不怕香姐回來,到我這屋裡看看?」秦笛其實已經準備直接起來了,可不知為什麼,一想到白蘭香,秦笛又縮了回去。



  「不怕!不怕!」俞霜兒口上說著不怕,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瞄向門外。



  俞雪兒想了想,還是拉了拉霜兒道:「那我們先出去,哥哥你快點!」



  霜雪姐妹剛剛離開自己的房間,秦笛就用最快的速度,三兩下套上衣服,還花了相當大的功夫,才把那興奮不已得東西扳到合適的位置。



  從書桌的抽屜裡,秦笛取出兩個磨砂小瓶,一個粉紅色,一個天藍色,倒是和今天霜雪姐妹的小背心一個顏色,真是是有湊巧。



  兩個小瓶裡裝的,就是秦笛為霜雪姐妹調製的特製香水,獨此一家,別無分號。輕輕把香水放到書桌上,秦笛簡單整理李一下床鋪,坐到床上喊了聲:「穿好了,你們進來吧!」



  兩姐妹應聲推門而入,一進門兩人就看到擺在書桌上的兩個磨砂小瓶,兩人各自歡呼一聲,分別拿了一個和自己小背心相配的顏色,然後一起坐到秦笛身旁,把秦笛夾在中間。



  「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藍色?」



  「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粉紅色?」



  幾乎完全相同的內容,分別從兩張粉嫩的小嘴裡吐出,像銀鈴一樣悅耳。



  把兩個小丫頭一起摟到自己懷裡,秦笛笑著道:「不知道啊,大概是心靈感應吧,想到就做成這樣咯!」



  「人家和你才沒有什麼心靈感應呢!」俞雪兒羞澀地垂下了小腦袋。



  俞霜兒卻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哥哥,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和你有心靈感應麼?」



  秦笛用額頭抵著俞霜兒的小腦袋,笑著道:「誰知道呢,大概吧!」並沒有對兩個小丫頭動心思,再說自己已經和小瑩瑩確定了關係,秦笛自然不好正面回應霜兒的提問。



  不想和霜雪姐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秦笛岔開話題道:「對了,你們還不知道自己手中的香水叫什麼名字吧?我來告訴你們……」



  「不要!不要!」俞霜兒用小手摀住秦笛的嘴巴,理所當然地道:「哥哥,既然這兩款香水是你特別為我們調製的,命名權自然應該交給我們,對不對姐姐?」



  俞雪兒連連點頭:「沒錯!沒錯!霜兒說的沒錯,這香水應該由我們來命名!」



  秦笛無奈的笑笑:「好吧!好吧!既然你們要起名字,那就你們來好了,我先聲明,如果名字太醜,我可不承認這香水是我做出來的!」



  「討厭啦,哥哥!」



  「哥哥欺負人家!」



  姐妹倆又是異口同聲的撒嬌,在秦笛懷裡拚命扭動著小身子,扭得秦笛一陣心猿意馬,恨不得兩個小丫頭現在坐在自己腿上。



  「不行!不能胡思亂想,我要對小瑩瑩負責呀!還沒有吃小瑩瑩之前,我不能對其他女人動心,絕對不可以!」



  秦笛努力克制著自己,還好霜雪姐妹這會兒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香水上面,要是再這麼繼續扭動下去,只怕秦笛很難控制住自己。



  苦著小臉想了好久,兩姐妹還是沒能想出特別好聽的名字,不是覺得太俗了,就是覺得太雅了,不符合香水的氣質……如果香水有氣質的話。



  最後,兩姐妹站起來,躲在門邊頭抱頭嘀咕了一陣,似乎商量好了似的,一起走到秦笛面前。



  「哥哥,我這瓶叫雪藍怎麼樣?」俞雪兒搖了搖自己手中的小瓶。



  「哥哥,我的就叫霜紅好了!」俞霜兒捏著小瓶一臉的得意。



  「雪藍?霜紅?」秦笛撓了撓頭,香水有這麼叫的麼?不像是香水,倒有些像特色飲料的名字。



  「不好聽麼?」俞雪兒的臉色有些黯然。



  俞霜兒卻是很直接的威脅,她一下子坐到秦笛身旁,小手在秦笛的背上一陣抓撓:「哥哥,你覺得這名字不合適麼?」



  「不!不!好聽!合適!再沒有比這『雪藍』、『霜紅』這倆名字更好聽,更合適的了!你們倆一個叫雪兒,一個叫霜兒,這名字還很配你們的名字呢,雪兒、霜兒真是聰明!」被霜兒小手一抓,秦笛立馬投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食用油的妙用

  難得休息日,雪兒和霜兒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秦笛,把他拖到客廳裡,纏著他讓他講故事。



  秦笛所謂的故事,其實就是他在殺手訓練營的一些往事,再有就是在南美叢林裡的冒險經歷,秦笛的口才不算好,即便如此,仍然聽得兩個小丫頭心驚肉跳,外加一臉神往。



  聊得一會,響起鑰匙開門聲,顯然是白蘭香回來了。



  秦笛小小的歎了口氣:還好自己堅持了原則,沒和小丫頭們發生什麼事,要不然……濱海自己可就不用呆了!



  「阿笛也在家?霜兒快點過來幫忙!正好,今天我買了很多菜,準備給你們做點好吃的,阿笛待會兒一起吃!」白蘭香踢掉鞋子,也不換拖鞋,腳一勾,便把大門關上了。



  「每次都讓我幫忙,為什麼不喊姐姐?人家聽故事正聽得高興呢!」霜兒很不高興地嘟著嘴,窩在沙發裡不肯站起來。



  秦笛連忙起身幫忙,從白蘭香手裡接過幾個重量級的手提袋,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真不好意思,還麻煩你幫忙……」白蘭香有些不好意思,然後轉身狠狠白了霜兒一眼道:「因為你最懶,所以才喊你幫忙!」



  俞霜兒吐了吐小舌頭,扮了個鬼臉:「不是有哥哥幫忙麼?我負責品嚐也很累的耶!」



  白蘭香顯然對霜兒的賴皮有些無可奈何,只能向秦笛道歉:「沒辦法,只好請你幫我送到廚房裡了!」



  秦笛笑了笑:「這些東西很輕,你手上的也交給我好了,你告訴我放哪裡就好!」說著,秦笛從白蘭香手裡拿過所有的手提袋。



  白蘭香拿著這些蔬菜好一陣,也確實累了,交到秦笛手裡,好一陣輕鬆,也就不再推辭。



  「媽媽,你今天穿的真漂亮!」俞霜兒偷懶成功,趕忙拍起了白蘭香的馬屁。



  今天白蘭香穿了一身白色聯體緊身裙,裙子是短袖的,在肩膀位置還有兩個水滴狀鏤空,裙子堪堪遮住臀部,毫無疑問,今天白蘭香這一身非常性感。



  白蘭香又白了霜兒一眼:「漂亮什麼呀!要不是今天上午參加酒會,我才不穿這個呢!煩都煩死了!」



  俞雪兒這會兒也恭維道:「一定是因為媽媽太漂亮了,所有男人的眼光都被媽媽吸引住了,都跑去跟媽媽搭訕,是不是呀?」



  白蘭香臉色微微一紅,雪兒猜了個正著,情況的確如此,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擺脫那些蒼蠅。



  「去!去!去!別胡說八道,媽媽要煮飯了!你們都不餓麼?」白蘭香快走兩步趕在秦笛前面,先一步到廚房去整理地方。



  秦笛跟在白蘭香身後,也向廚房走去。



  「哥哥,我媽媽的屁股是不是很翹?」俞霜兒突然的一聲問候,差點沒讓秦笛摔倒。



  「霜兒,你說什麼呢?」秦笛哭笑不得,回頭瞪了霜兒一眼。



  俞霜兒一陣偷笑,板著臉哼哼:「我剛剛好像看到某人眼睛一直盯著我媽媽的屁股,都快陷進去了哦!!」



  「霜兒別胡說!哥哥什麼時候偷看了!」俞雪兒這時為秦笛說了句公道話。



  秦笛投給俞雪兒感激的一瞥:「還是雪兒好啊……」



  話未說完,就聽雪兒道:「哥哥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在看!」



  秦笛一陣無言,趕緊逃進了廚房。



  鑽進廚房,秦笛正好看到白蘭香在收拾灶台,沒穿拖鞋的她,正墊著腳從灶台上方的儲物櫃裡拿東西,身體因為前傾用力,勾勒出一道誘人的曲線。



  圓乎乎的後腳跟,完全看不到老繭,反倒泛著誘人的光澤,小腿筆直,大腿白皙,那短短的裙擺因為身體向上,不由得露出了裡面遮蔽的羞處。



  「沒有?」秦笛微微一愣,他並沒有看到預想中的內褲,「香姐不會這麼開放吧?」腦中湧動著邪惡的念頭,秦笛不由得蹲身下去,只有這樣,才可以看到更多。



  「差一點……就差一點……」蹲下去越多,看到的越多,那圓圓的、翹翹的、白白的臀部,已經被秦笛看了個大半,絲襪的盡頭是無盡的白皙,是誘人的挺翹,可就差那麼一點點,看不到那迷人的所在!



  「哎呀!」重達十斤的食用油被白蘭香不小心拖到,直落而下,墊著腳的白蘭香重心不穩,一下子被這股重力拖住了,那桶食用油也被白蘭香摔到了身後,拖著她一起向後摔倒。



  秦笛連忙把手中的東西丟掉,一個前撲,貼著地板滑了過去,堪堪托住白蘭香的背部,卻不小心被白蘭香手中的食用油砸了一下,兩人頓時做了滾地葫蘆。



  秦笛從來沒想過,女人的身子可以這樣軟,可以這樣滑,懷抱著白蘭香,就像抱著一塊磁石,那吸引人的魔力發自天然,躲都躲不掉,避也避不了,秦笛簡直捨不得撒手。白蘭香的身上有一股莫名的香味,秦笛甚至覺得,那是自己這輩子聞到的最迷人的香味,比所有的香水都要好聞。



  白蘭香沒料到自己會摔倒,更沒料到自己會被秦笛抱進懷裡,鑽進久違了的懷抱,白蘭香心裡身子有一點小激動:還是有個肩膀依靠舒服呀!自己一個人撐著這個家,實在是太辛苦了!



  貼著懷中女人的身子,秦笛暗暗叫苦,他分明感覺到懷中的女人變得更軟,更滑,本已柔弱無骨的身子,簡直都要縮進自己身子裡了!自己的關鍵部位忍不住也開始變化,變得挺拔,變得昂揚。懷中的人兒是如此的誘惑!那誘人的香氣,柔軟的腰肢,特別是因為身體翻滾,被自己不自覺握住的兩團飽滿挺拔,還有她那疊在自己腿上的那對筆直玉腿,天!千萬別動啊!



  秦笛不想白蘭香看到自己的醜態,他不想褻瀆她,霜雪姐妹叫自己哥哥,自己已經承認了,自己又怎麼可以褻瀆妹妹的母親?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廚房裡的纏綿

  天不從人願,秦笛在接白蘭香的時候,被食用油砸了一下,因而抱著白蘭香一起滾到了灶台下面,緊貼著儲物櫃,身體又被白蘭香壓著,在狹窄的空間裡,想要輾轉騰挪,毫無疑問,這是非常具有難度的工作!



  秦笛縮了再縮,卻怎樣都縮不進去,他已經抵著儲物櫃了,再縮,就只能穿破木板,縮到儲物櫃裡面去了!他拚命想壓制住內心的慾望,他不想下面昂揚,他不想身下的凶器碰到香姐,那是雪兒和霜兒的媽媽呀!自己怎麼可以褻瀆她?



  白蘭香的腰身卻不設防的向裡貼緊,不想在兩人之間留下哪怕一點兒縫隙,好不容易得到這闊別好久的懷抱,白蘭香想再溫存一會兒,哪怕她明明知道:抱著自己的是秦笛。就短暫的放縱一下,就把這個男人當成自己的丈夫,好好的……好好的靠一下,自己實在是……太累了!



  碰到了……秦笛的下身清晰的感覺到,感覺到自己的凶器碰到了一股柔軟,那是白蘭香的臀部,那豐滿挺翹的臀部,那讓自己懷念了許久的臀部……輕輕一擦,帶起強烈的快感,秦笛的兩手不由得用力一握,他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忘記了自己手中握著一對豐滿的乳房。



  白蘭香身子微微顫抖著,早已為人婦的她,對身後的東西當然不陌生,對那久違的東西,她身子有著一絲渴望,無關愛情,只是因為身體需要。她不自覺得輕輕抖動了一下,身子更向下一點,她感覺到了那羞人的東西,那昂揚堅硬,她的手無意識的向後摸了一下。



  秦笛的大手忍不住用力緊握,然後放鬆,再緊握,又放鬆……自己的敏感處被包裹,被觸摸,這讓他想要發狂。



  「嗯……」白蘭香忍不住發出來一聲輕哼,自己的聖女峰被侵犯,自己的禁地被羞人的東西貼緊,讓她找到久違快樂的同時,又產生了一絲深深的罪惡感……和自己的房客這麼曖昧,實在是羞人……她可以感覺到身下的人兒在動,一下一下……在自己的臀縫間摩挲,她想躲,躲過這羞人的摩擦,可是自己的身子卻在發軟……發燙,渾身上下使不出半點力氣!



  白蘭香甚至在秦笛的動作下產生了強烈的快感,身下一陣濕潤,有種東西從她的身體裡滑出來。



  「嗚……」白蘭香從鼻間哼出一串低吟,即便是和自己的丈夫做那事的時候,她也不曾哼出這樣誘人的聲音,那聲音很婉轉,很放蕩……她覺得自己很快樂,很愉悅,甚至有一種飄飄欲仙的錯覺,不受大腦控制的,她忍不住配合著他的動作,輕輕研磨了起來。



  秦笛覺得自己要崩潰了,懷中的妙人兒這麼配合,她這樣軟,這樣輕,這樣熱,落在自己手掌裡的聖母頂峰,甚至已經開始變硬,她的臀部扭動是這樣的有節奏,和自己簡直配合的天衣無縫……他的慾望在燃燒、燃燒……她的慾望在沸騰、沸騰……



  秦笛忍不住去尋找白蘭香的芳唇,他的鼻息粗重,噴在她的脖頸間,得到她的熱烈回應,她回過頭來,也做著同樣的尋找動作。



  唇和唇相接,緊緊的貼在一起,他感覺到她的鼻息,他伸出了他的舌頭,扣開她的玉齒,尋找她的芳香,他的舌頭捲住她滑膩的柔軟,與那丁香纏綿,兩舌緊緊糾纏在一起,如同交尾的兩條蛇,纏繞、扭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離……



  秦笛摩擦的動作更急,奔勃的慾望,似乎找到了宣洩口,不停的向身下湧動,他知道,只要自己動作快一點……再快一點……自己一定可以達到夢幻中的天國……



  「媽媽,我口渴!給我們搾點果汁吧!」俞霜兒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秦笛心中恨得鬼火亂竄,簡直想衝出去把霜兒那丫頭給辦了,在這關鍵的時候搗亂,是最找人恨的!



  白蘭香以很快的動作爬起來,理了理紛亂的頭髮,應了聲:「好……你要喝什麼果汁?」看到秦笛還賴在地上,白蘭香臉紅了紅,悄聲道:「你還不起來,賴在那裡幹嘛!」



  秦笛不情不願的爬起身,順手把食用油提起來,放到灶台上,又把散落的手提袋撿起,堆放到灶台上。



  「喝番茄汁好了!姐姐和我一樣!」俞霜兒探頭進來,望著秦笛道:「哥哥,你出來陪我們打電動好不好?媽媽一個人就可以了!」



  白蘭香順水推舟推了秦笛一把:「是呀,我一個人就行,你出去陪雪兒霜兒玩吧!」



  秦笛無法,只能出去,卻不料又被白蘭香一把拉住。



  就見白蘭香紅著臉,不著痕跡的指了指秦笛身下,遞過一個手提袋道:「你把紅酒先提過去放好!」



  若不是白蘭香提醒,秦笛還真給忘了,自己身下凸起那麼高一團,不被兩個小丫頭看到才怪,難保兩個小丫頭不會亂想……



  秦笛出去和霜雪姐妹玩了一會兒電動,便聽到白蘭香招呼他們吃飯的聲音。



  菜品很豐盛,青椒牛柳、松仁玉米、西湖醋魚、魚香茄子、紅燒雞翅、涼拌三絲、紫菜蝦仁蛋花湯,三葷三素一個湯,營養搭配、色澤、香味,應有盡有。



  還沒開動,秦笛已是胃口大開,沒口子的稱讚著:「香姐,你這手藝可真不錯,光是聞一聞,我都快受不了了,這一桌菜,怕是我一個人都能吃完!」



  俞雪兒一臉的驕傲:「媽媽炒的菜最好吃了,比星級餐館都好吃!」



  俞霜兒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就是!我們最愛吃媽媽炒的菜了!」



  白蘭香被三人誇得面色紅潤:「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好啦!好啦!快坐下來吃飯了!」



  這一頓飯吃的秦笛差點沒把舌頭吞進肚裡,一個勁兒懊悔:「早知道香姐炒菜這麼好吃,打死我也不去外面吃什麼餐館!」



  白蘭香聽到這話很高興:「喜歡吃,以後就一起吃好了,我以後多買點菜就是!」



  秦笛也不客氣,順口就答應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六章 齊青兒的轉變

  經過休息日的調整,再上班的時候,秦笛覺得自己放鬆了很多。



  不用去天力大廈報道,秦笛直接來到麗蘭SPA護理中心,步行到那個極其醒目的停車場,還沒有進門,秦笛便僵住了。



  此時,有一個秦笛極不願看到的女孩,正俏生生的站在那裡。



  她有一頭烏黑的頭髮,和尋常見到的樣式不同,今天似乎特意做過離子燙,拉的筆直,劉海部分經過很有創意的修飾,筆直的髮飾看起來極富層次,整個人看起來都大不一樣。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墨綠色的圓擺外套,裡面襯著一件白色圖文T恤,配著下身那條銀灰色半身裙,再加上腳上踩著的那雙金絲高跟鞋,這樣的打扮,比起往常俏麗不少。



  「齊青兒,你來這裡做什麼?」秦笛問的很不客氣,臉色也不太好看。



  認真說起來,秦笛不應該這麼討厭齊青兒的,兩人之所以交惡,僅僅只是因為齊青兒稍微自我了那麼一點,以她的家庭環境來說,這樣的表現,也是情有可原的。



  齊青兒很想很想發脾氣,可是,小姑的交待言猶在耳,她可不敢不聽:「青丫頭,我告訴你,根據我的調查和分析,秦笛這傢伙是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貨色,你要是不想跟他有什麼瓜葛,那你就可以給他擺臉色,反之……你就要盡量順著他一些!」



  「阿笛,你就不能原諒我麼?我知道錯了,我答應你……我以後改,我再也不自以為是了,我再也不叫你笛笛了……」好在齊青兒早有準備,扳起可憐來,倒也似模似樣。



  秦笛沒想到自己的冷聲喝問,居然換來對方溫柔而可憐的回答,而且齊青兒居然向自己道歉,試圖換取自己的原諒。



  「我們……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麼,絲毫談不上什麼原諒不原諒吧?」秦笛聲勢不由得一頓,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少。



  齊青兒暗自一喜,繼續扮無辜,裝可憐:「誰說我們之間沒什麼?就算作不成男女朋友,我們起碼也是同事關係吧?」



  「不要妄圖一口吃成個胖子,對付秦笛這種人,只能慢慢來,要一點一點的攻陷他心中的陣地!」齊雲露的分析,繼續指導齊青兒前進。



  秦笛面色再緩,心中已經默認對方說的不錯,如何還能繼續拒人於千里之外?只能道:「我們是同事不假,可也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所以……」



  齊青兒一聽秦笛並不否認,趕忙道:「那就是說,我以後仍然可以約你咯?」



  秦笛不由一陣頭痛,眼前的小丫頭太會順桿向上爬了,他有些無奈地道:「是!可是我不一定有時間!」



  齊青兒眼眶一紅,捂著嘴巴抽泣起來:「難道人家就這麼……讓你討厭?人家都向你道歉了,也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自以為是了……你……你還要人家怎麼樣嘛!」



  時間已經不早,麗蘭SPA護理中心的員工們開始陸續上班,間或有勤快一些的富家太太踏入護理中心,路過的時候,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哭泣,自然不免指指點點,順便再甩給秦笛幾個免費的白眼。



  只是隨意望了一下四周,秦笛便頓時覺得壓力大增,一個女孩子站著自己身前哭泣,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都會讓人把矛頭對準自己,於是,秦笛不得不妥協:「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只要你約我,我絕對不故意推辭,不會找借口不去,這總行了吧?」



  「真的?」齊青兒頓時破涕為笑,一臉期待地望著秦笛。



  秦笛重重的點點頭,一臉的無奈:「真的!」



  「不許騙人!」齊青兒再次確認。



  秦笛鄭重的道:「決不騙人!」



  擦去眼角的淚痕,齊青兒立刻笑得比花兒還要燦爛:「那好,這周星期六,陪我一起去游泳,好不好?」



  已經答應了對方,秦笛自然沒有理由推辭:「好的,到時候我一定去!」



  齊青兒乘秦笛答應的爽快,迅速的補充了一句:「我帶一個朋友,你……不介意吧?」



  秦笛眉頭微微一皺:「男的女的?」



  對於不熟悉的人,秦笛懶於交際應酬,不想,這種習慣,卻被齊青兒誤會成在吃醋。



  齊青兒的小臉像是剛剛喝過蜜一般,笑得要多甜有多甜:「放心吧,我可不是隨便的女孩子!我朋友是女的,還很漂亮哦!你不許……」剛想說不許秦笛打鬼主意,想到小姑的忠告,齊青兒連忙剎住話頭,吐了吐舌頭,嘿嘿笑了幾笑含糊過去。



  一看齊青兒的眼神,秦笛就知道她誤會了,這事又不能多做解釋,越描只會越黑,秦笛也只能作罷。



  「咳……我……要進去上班了,你別的沒什麼事了吧?」秦笛看了看時間,齊青兒似乎也快到上班時間了,卻不見她有任何著急的表情。



  齊青兒燦爛一笑:「韓總調我到護理中心這邊幫忙,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請秦顧問多多指教!」一邊說,齊青兒還學著東夷人的樣子,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禮。



  秦笛笑了一下,心中更是無奈:碰到這樣纏人的丫頭,以前還能用冷漠對付對付,現在對方放低姿態,可怎麼是好?算了,還是往好處想想,齊青兒這丫頭要是不那麼自以為是,不給別人帶來那麼些困擾,其實也還不錯!



  齊青兒何止是不錯而已?最初見到她的時候,秦笛甚至還對她頗有幾分好感,她的那張小臉可是非常漂亮的,若非性格減分不少,或許秦笛已經和她非常親密了也不一定。



  開始工作的時候秦笛才知道,齊青兒的工作居然是充當自己的助手。



  其實秦笛在護理中心的工作非常簡單,配不配助手沒有多大關係,他上午的時間基本上就是糾正護理師按摩手法,調製香水和調培精油這兩大技能,暫時都用不上。不過有了助手的幫助,工作確實變得更容易了一些。



  很快,又到了下午教學時間。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蘇柔再也沒讓顏媚上過台,甚至最後的模特人選還是秦笛親自定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七章 蘇柔的邀請



  一次平靜無波的教學之後,秦笛今天的上班時間算是結束了,還別說,齊青兒今天的助手角色扮演的相當成功,一天下來,秦笛沒少稱讚她。

  得了秦笛的誇獎,齊青兒臉上都快笑得開出花兒來了,總算最後她記住了小姑齊雲露的叮囑,沒有賴著秦笛,而是強自控制自己,早早的和秦笛道別。

  沒有預想中的被齊青兒騷擾,秦笛心中隱隱有絲失落,被她纏著的時候覺得煩,可對方一和自己保持距離,這心頭卻又有點覺得不是滋味。

  換去工作服的蘇柔恰好路過,看到教學大廳的門還開著,便走了過來,準備把門帶上,恰好看到秦笛還在講台上愣神,便招呼道:「咦?秦顧問,還沒走呢?」

  秦笛回頭見是蘇柔,笑道:「蘇主任,你不也沒走麼?」

  蘇柔撫了撫頭髮,嫣然一笑:「今天朋友有個PARTY,我換衣服呢!對了,以後不要叫我蘇主任,好生分!上班時你可以叫我柔姐,下班了叫我阿柔或是小柔都可以!」

  經蘇柔提醒,秦笛注意到蘇柔今天果然不同,略施粉黛的她竟是如此的漂亮!

  她的頭髮挑染過,黑色雲鬢之中微帶一點點閃亮的棕色,三千青絲四六而分,順額而下時微微帶卷,一如那勾人的情絲。兩道黛眉無墨而黑,不畫自直,落在兩顆點漆似的星眸上面,配合的恰到好處。最難得是那口鼻一線,偏又大小相仿,極是勾人魂魄。

  只是容貌已經艷麗無匹,蘇柔的身材更是沒話說,上身一件綠邊白底蜘蛛圖案的小褂,形如古代的肚兜,胸前的高聳,將那小褂頂起老高,轉身過來一看,顆顆鈕扣僅用肉眼難見的肉色絲線相連,露出大半雪白粉背和好看得鎖骨,下身更是一條草綠色熱褲,配上尖頭細紋高跟涼鞋,雪白圓潤的大腿令人饞涎欲滴,這樣的打扮,實在是惹火!

  「小柔……這身打扮,可真不像是你!」秦笛大飽眼福之餘,卻又隱隱有些遺憾,印象中的蘇柔似乎是溫柔而睿智,冷靜而內斂的一個女人,和眼前這副風騷蝕骨的嫵媚女郎相差可不是一點半點!

  蘇柔面上依然微笑,眼中卻閃過一絲落寞,那瞬間閃過的東西,卻如海洋一般浩瀚,瞬息過後,蘇柔眼中露出一點瘋狂,她邁著挑逗的步伐,緩緩來到秦笛身前,如脫衣舞孃一般,旋動自己的嬌軀,盡情舒展自己的完美線條。

  「阿笛……我美麼?」蘇柔背靠著秦笛,用一隻手摟著秦笛的脖頸,輕輕舔了他的耳垂一下。

  「美……很美……可是,我們不能這樣……」秦笛笨拙地試圖拿開蘇柔的手臂,卻怎樣也沒能成功。

  「今晚……陪我……」蘇柔輕含芳唇,吐氣如蘭。

  秦笛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蘇柔的魅力簡直無法抵擋,若非先前看出了她眼中的那絲落寞,或許自己真的就這麼答應了!懷中的玉人投懷送抱,不是因為自己的魅力,而是因為某些傷感往事,上床似乎是件佔便宜的事,可若是一想自己成了別人的瀉欲工具,秦笛心中湧動的慾望便如同被澆了一桶冰水一般,瞬間退散個乾乾淨淨!

  沒有得到秦笛的回應,蘇柔繼續環住秦笛的脖頸,緩緩轉身,正對上秦笛那對清澈見底的雙眸。

  那對眼眸似乎能看穿自己的內心,挑逗得話再也說不出來,蘇柔只能露出底牌:「我想你陪我參加今晚的聚會,我今晚沒有男伴……」

  就這麼敗給他?真是不甘心!蘇柔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居然迷惑不了秦笛,眼珠一轉,便想到了扳回一局的辦法。

  秦笛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很普通的西裝,你不怕我去了會丟你面子?」

  蘇柔想要扳回一局必須要秦笛參加聚會,哪裡會被他這個小小的借口難倒?

  「這不是問題,我們旁邊就有蘇古來夜店,我有他們的貴賓卡,這會去正是時候!就當是你陪我參加聚會的補償,怎麼樣?」蘇柔為了扳回這一局,可謂大出血本。

  秦笛聳了聳肩:「既然你堅持,那就去咯!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話雖如此,秦笛心中並不是這樣想的,他只是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原本溫柔的蘇柔形象大變,如此性感裝扮!

  麗蘭SPA護理中心身處名店街,左鄰右舍也都是些有錢人的購物天堂,蘇古來夜店正是其中的一個,和別出的不同,這家門店選擇在傍晚時營業,早上五點鐘關門,這般怪異的作息時間大違常規,可生意不見冷清,反倒好的不得了。

  蘇古來夜店還有一條古怪的規矩:非持卡者不接待,換句話說,沒有蘇古來夜店的貴賓卡,有錢也不得其門而入。

  真正進入蘇古來夜店,第一感覺是金壁輝煌,有如皇宮,第二感覺是安靜,一眼望過去幾乎看不到人影。秦笛不由暗暗奇怪,這麼冷清,怎麼蘇柔還說這裡生意好的不得了呢?

  卻見蘇柔臉上神秘一笑,拖著秦笛往前一直走,直到貴賓休息區,才見端倪。原來,前來蘇古來購物的貴賓,並不需要親自挑選,只需要報上自己的要求,立時有店員負責量身,挑出最符合顧客要求的服飾。當然,若是顧客有自己挑選的興趣,店員也會客隨主便。

  讓秦笛坐下,蘇柔將自己的搭配腹案告訴店員,簡單搜索了一下腦中的資料,那店員便肯定的對蘇柔點了點頭,然後便是量身、取貨。

  蘇古來夜店的效率很高,秦笛再次坐下沒多久,店員便將蘇柔選擇的各項搭配部件送上,從外套、褲子、鞋子、腰帶到手錶、打火機,可謂全套裝備一應俱全。

  接過衣服,秦笛心中更是疑惑:讓自己穿的這麼正式,她又為何這麼隨意?

  (讀者:準備什麼時候破處?

  老抱:。。。

  讀者:幹嗎?

  老抱:好像……出場的基本上都是處女……

  讀者:有關係麼?

  老抱:貌似……沒有那麼隨便的女人……

  讀者:有關係麼?

  老抱:可是……總不能一點感情都沒有,就XXOO吧?

  讀者:……

  老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所謂的富豪聚會

  裝扮一新的秦笛,走出更衣室很是吸引了不少目光,不過這些目光秦笛並不怎麼喜歡。



  因為這些目光大多是男性,而且大多不怎麼友善。



  蘇柔這樣的美女,隨便站在哪裡,都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更何況她今天穿的這樣暴露,自然有足夠的本錢招蜂引蝶。



  好在前來蘇古來的顧客都是自重身份的人,雖然很是嫉妒秦笛被如此美女垂青,倒也沒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啪!啪!啪!」蘇柔鼓掌讚歎道:「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你換了這身衣服果然大不一樣,看得柔姐我都有些心癢癢呢!」



  秦笛輕咳了一下,故意忽略蘇柔的挑逗,一路上走過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秦笛已經有了足夠的抵抗力。



  果然,一看秦笛不為所動,蘇柔立刻貼了過來,摟著秦笛的脖子道:「阿笛,你答應當人家的男伴,假裝人家的男朋友,莫非想反悔不成?」



  秦笛不由一愣:「你不是說男伴麼?怎麼又扯上什麼男朋友了?」



  蘇柔臉上露出一抹計劃得逞後的小得意,嘿嘿笑道:「我沒告訴你那是我們同學間的情侶聚會麼?男伴自然就是男朋友咯!」



  秦笛看在渾身上下的裝備面上,只能無奈的妥協:「好了啦,既然答應了,那就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了!」



  蘇柔臉上微露悲慼:「可是……你一點都不肯配合人家,等下真到了地方,一眼就被人看穿,人家的臉都要給你丟盡了!」



  「還不都怪你……」這句話秦笛只能放在心裡想想,畢竟他也很好奇這次聚會,更好奇讓蘇柔做出這麼大改變得那個人,「那我該怎麼配合?」



  蘇柔臉上立時換上一副笑容,貼著秦笛耳邊一陣如此這般,說得秦笛心頭暗跳:真要搞得這麼親密?可千萬不要碰到小瑩瑩,不然我可就死硬了!若是拋開心中的顧忌,蘇柔的提議還真的很有吸引力……望了望蘇柔露在外面的冰肌玉膚,秦笛忍不住又要嚥口水。



  收拾停當,兩人一起上了蘇柔的坐駕,這是秦笛看到的第二款美女坐駕,和韓嫣的鬼怪限量版不同,蘇柔的是比較普通的蓮花愛麗絲,這所謂的普通,也是相比較韓嫣的那款很難估價的寶貝而言,蘇大美人的這輛很「普通」的蓮花愛麗絲,可是價值十萬美刀的高檔貨色!



  秦笛很少為錢發愁,對錢也沒有太看重過,可梳理了一下身邊的女人之後,終於生出來一絲賺錢的緊迫感來。比較而言,秦笛身邊最沒錢的,就算霜雪姐妹了,可她們卻有一個有錢好媽媽,白蘭香有多少錢秦笛估摸不出來,可單單是她一個人打理一家外貿公司,在濱海這個外貿公司多如牛毛的地方還能做的風生水起,就知道她身家不少於百萬。



  其他如韓嫣、齊青兒自不用說,一個是麗蘭香水老總,一個一身的大小姐脾氣,家裡肯定也是有錢人,現在就連自己的頂頭上司也這麼有錢……說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假的!望著飛速倒退的風景,秦笛想得有些出神。



  聚會是在佛拉芒會所舉辦的,提起佛拉芒很多人會一臉茫然,這是一個不為大眾所知的名流會所,能在這裡舉辦酒會的,通常都是一些頗有能量的上層人士。這些,都是蘇柔下車之前告訴秦笛的。



  「切,不就是一破招待所麼?換了個名字就格調起來了?」秦笛嘴上大大咧咧,眼睛還是很審慎的掃量了一下這個位於濱海城西富豪區的四層建築。



  一如麗蘭SPA護理中心似的有個別緻的室外停車場,琳琅滿目的名車彙集一處,晃眼間還以為誤入了某車展現場。



  整座建築環抱在一圈高牆之內,一掃眼看到的固定站崗的西裝壯漢和流動崗哨,加起來就足有兩位數,好在有翠綠的綠地和色彩繽紛的花卉沖淡了肅殺之氣,不然就太過無趣了。



  一樓到三樓全都***輝煌,透過咖啡色的玻璃,隱約能看到裡面的人影,踏入大廳,便有禮貌的迎賓進行第二次身份認證,和門口的守衛認牌不認人不同,這裡的迎賓竟是手捧一個花名冊來印證來賓姓名。



  粗粗一看,保安也算嚴密了,可在秦笛的專業眼光來看,卻仍是漏洞百出。真正的殺手,哪裡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肯定早就準備好了假身份,哪裡會被這個簡單的門檻攔住?



  到場的男士大都西裝革履,表現得彬彬有禮,頗為紳士,而女士們則身著各式晚裝,舉止優雅,恍如淑女,這些男男女女或低聲細語,或淺笑輕談,即便是活躍一點的,也不曾高聲喧嘩,似乎只有如女子般細聲細氣才算有禮貌似的,只是每個人的笑容都有點矜持,有點虛偽,這就是上流社會的派對,成功人士與富豪們最喜歡的社交遊戲。



  秦笛與蘇柔的出現,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男的一身光鮮,標準的社交打扮,容貌雖不算出色,身材卻很好,加上步履從容,氣度晏然,倒也頗有幾分成功男士的氣質,讓人不敢小覷,可女的就有些不好說了,這般上流社會的社交場所,卻穿的如此隨意,這不是擺明了不給主人家面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女的身材還真不是普通的好!皮膚更是白裡透紅,光滑細膩……嘖!嘖!嘖!若是能摸上一把,那該有多好……



  經人提醒,酒會的主人很快發現了新出場的一對男女,他昂首闊步快速走向蘇柔,心中儘管頗有幾分不滿,卻依然保持著良好的儀態。



  這男的長得還不錯,五官端正,眉毛頗濃,看起來還像那麼回事。



  「柔柔,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說完這話,那男人還想要來一個擁抱。



  男人的開場白,讓秦笛泯滅了對他僅有的一絲好感,他接下的企圖,更是讓秦笛厭惡了這個男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十九章 追逐與墮落

  蘇柔不著痕跡地躲過了那男人的擁抱,面色淡然:「楊文虎,大家都是老熟人,用不著做戲了!」



  楊文虎張開大嘴大笑了幾聲,故作豪邁的用力揮了揮手:「不愧是我的柔柔,還是你最瞭解我!」



  不用蘇柔提醒,秦笛主動履行起了自己的職責,擋在楊文虎面前,背對著他,簽過蘇柔的小手道:「柔兒,我們去那邊坐坐。」



  楊文虎立時變了臉色,來參加這次聚會的,哪個不是有身份的人?這突然冒出來的小子,是從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居然還敢給自己後腦勺,莫非是嫌命太長了?



  蘇柔面對著楊文虎,親眼看著他臉色變的鐵青一片,自然心神大快,主動挺起高聳的胸部,頂著秦笛的胳膊,甜膩膩的答應著:「darling,我什麼都聽你的……」



  美女一發騷,神仙也會倒,蘇柔這嬌媚媚、甜膩膩的風姿一擺,不但秦笛心神蕩漾,就連面色不對的楊文虎也是一副色授魂與的呆樣子。



  兩人沒走幾步,又被一個女人攔住了,這女人面色白皙,姿色不俗,體態略顯豐腴,卻並不顯胖,反倒平添幾許貴氣,穿的一身華服,戴著價值不費的貓眼項鏈,伸出的右手拇指上面,更有一枚隱帶血紋的翠玉扳指。



  「我們家文虎不太會說話,倒是怠慢兩位貴客了,蘇柔學姐,還有這位先生,劉翠環這裡給兩位賠禮了!」單聽這話還算中聽,可配上劉翠環居高臨下的表情和頤指氣使的語氣,這話聽起來就不那麼順耳,甚至有幾分難聽!這劉翠環話裡話外分明是在指責,甚至有幾分教訓別人「打狗還要看主人」的意思在裡面。



  見到劉翠環發話,楊文虎立時沒了豪邁,屁顛屁顛的湊到劉翠環身旁,略微靠後站了些許,這才抱住劉翠環道:「翠環,你不正在招呼客人麼?這裡有我就行了,哪裡需要你來費心呀!」話雖說得親切,卻又幾分掩飾不住的謙卑。



  看到眼前這一幕,秦笛已經有幾分明白,再注意蘇柔的眼神,果然有些不對!



  劉翠環淡然掃了楊文虎一眼,楊文虎臉上笑容不由得一僵,訕訕地收回自己的兩手,接下來的變故更讓秦笛大開眼界,就見劉翠環右手前握放在腰間,手臂曲成一個半圓,露出的空檔立時被楊文虎左手插了進去。



  擺好這讓外人目瞪口呆的姿勢,劉翠環這才好整以暇的對蘇柔道:「蘇柔學姐,你小時候基礎好,上學比我早,才十六歲就考上大學,專業知識更是好的沒話說,這點我服你,不過說到對男人的手段,你比我差的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要我說,這男人就是一條想要啃肉骨頭的狗,光給骨頭不行,光打鞭子也不行,要一手骨頭,一手鞭子,這才能讓男人聽話!就像我們家文虎,就被我調教的很好……文虎,你說是不是呀?」



  被一個女人當著賓客的面這樣落面子,換成任何一個少有脾氣的男人,早就一個大耳刮子抽上去了,可楊文虎的反應,簡直突破了秦笛對一個男人自尊低點認識的極限,連連搖頭不已。



  楊文虎彷彿聽到的不是奚落,而是誇獎似的,一臉的欣然:「聽到翠環這樣說,我真是倍感光榮!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繼續努力,力爭做到更好……」



  這般噁心的阿諛之詞,聽得秦笛胃部極不舒服,自動過濾了楊文虎後面的廢話,在他眼裡,這個沒有自尊的男人,和一具腐屍,沒有半點區別,在秦笛早先的認知裡,只有東夷人種才會出這種極品人渣,實在沒想到,在濱海居然也能遇到一個。



  劉翠環對楊文虎的反應相當滿意,獎賞似的拍了拍楊文虎的屁股,然後才又回頭對蘇柔道:「女人的貞操這東西,沒什麼可珍惜的,不過是一層薄膜而已,那不過是上帝用來阻礙女人尋求快樂的枷鎖,你看得太重,所以你才會被文虎拋棄……若是我猜得不錯,你現在還是處女吧……」



  蘇柔怎樣也沒有料想到,自己當年戀上的男人,自己原本以為完美的初戀,居然會變得這樣低賤!為了權勢,為了金錢,他居然可以放棄自己最珍貴的男性尊嚴!



  短暫的接觸,秦笛已經對這劉翠環有了一個大體上的觀感,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權主義者,一個視玩弄男人為最大快樂的變態,秦笛自然不能容忍這樣一個女變態,當著自己的面兒玷污蘇柔!尤其是是她在說「處女」這兩個字的時候,望向蘇柔的眼神居然是憐憫,順便撇向自己的一眼居然是嘲弄!有時候,無聲的鄙視,比語言的刺激更能令人憤怒。



  「劉小姐的認識有些偏差,我想,這可能和你童年的一些經歷有關……」秦笛按住試圖發飆的蘇柔,似笑非笑地望了劉翠環一眼。



  越是憤怒的時候,秦笛越是冷靜,現在的這種場合,暴力無法解決問題,若不然秦笛早就一腳踹爆劉翠環的腦袋,對於這種披著人皮的女性禽獸,用怎樣殘忍的手段都不為過,其中最有報復快感的,就是剝去劉翠環高傲的外衣,暴露她的淺薄與可憐,然後再狠狠的鄙視回去!



  「你胡說什麼!」劉翠環表面上的雍容華貴如同被打碎的玻璃瓶,頃刻間散成一堆碎片,這混蛋怎麼可能知道自己不堪的童年?



  秦笛揚了揚手微笑著阻止劉翠環發飆:「劉小姐你別誤會,請等我說完!」秦笛並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的一句開場白,已經直接擊中了劉翠環的要害。



  「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有追逐快樂的權力,這不假,可這種追逐是有限制的,以自己的貞操為代價,沒有限制的投入無盡的慾望之海,那不叫追逐……而叫墮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章 富豪聚會也就那麼回事

  「那不叫追逐……而叫墮落……」



  「墮落……」



  「墮落!墮落!」



  彷彿是一記炸雷,轟進劉翠環的腦海,她的臉色立時變得一片慘白。這個詞,這個詞對她來說是如此的敏感,家裡沒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這兩個字,甚至連她的交友***都知道她對這兩個字有多忌諱!



  「你給我滾!給我滾出去!馬上滾……」劉翠環立刻變得不可理喻起來,姣好的五官扭曲成極其醜陋的形狀,惡狠狠的瞪視著秦笛,作雷霆咆哮。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秦笛一邊轉身,一邊道:「只有因為自己的非處女身份遭遇過挫折的女人,才會產生某種變態的心理,她們期望全世界沒有一個處女,把一潭水攪渾,她們才能混水摸魚,才能隱藏自己內心深處的自卑。只有那些曾經被男人不屑一顧的女人,才會以一種不正常的心態對待男人,試圖把所有男人踩在自己的腳下……」



  一句一句,彷彿是一記記重拳,用力砸在劉翠環胸口,堵得她一陣氣悶:「不……不要再說了……」



  秦笛不為所動,一邊牽著蘇柔的手緩緩向外,一邊繼續道:「這種女人,總以為自己在報復社會,其實她不過是一個看不清事實的可憐蟲,不珍惜自己處女身份的人,不過是一群自甘下賤的妓女,男人喜歡妓女,卻永遠不會娶一個妓女回家,會被女人踩在腳下的男人,若不是有所圖謀,那就是人格低賤……」



  「哇……」劉翠環吐出一口鮮血,兩眼有些翻白。



  「翠環!翠環!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你不要嚇我啊……」楊文虎再也顧不得那些規矩,將搖搖欲墜的劉翠環抱在自己懷裡。



  酒會的主人吐血,這在上流聚會中可是極其罕見的,不管出於什麼心理,酒會的賓客還是圍了上來,送出幾句不痛不癢的問候。



  「對於執迷不悟的可憐蟲,我只有一句話奉送……」



  「住口!你不要再說了!不許再說了!」楊文虎怒視著秦笛,眼中卻隱隱閃出一絲喜悅。



  「不……讓……讓他說!讓他……說完!」劉翠環扶著楊文虎,掙扎著站起來。



  「與其沉淪苦海,不如早日超生!」丟下這句話,秦笛半抱著蘇柔,飄然離場。



  「哇……」劉翠環再也忍不下這口氣,吐出一口鮮血,便暈了過去。



  「保安!保安!你們都吃屎去了?趕快給我攔住那兩個雜種!」楊文虎瘋狂的咆哮著,卻哪裡喊的動別人?



  且不說佛拉芒會所不是劉翠環夫婦所有,就算是他們夫婦所有,以楊文虎這入贅女婿在劉家的地位,也很難真正使動什麼人。



  坐上蘇柔的蓮花愛麗絲,一路奔馳出老遠,秦笛始終保持著氣暈劉翠環的那副酷酷的表情,蘇柔幾次試圖說話,看到秦笛那副表情忍不住又嚥了回去。



  「阿笛……我……我能和你說話麼?」蘇柔舌頭有些打卷,眼前的這個秦笛,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渾身上下都是尖刺,讓人難以靠近。



  「當然可以,為什麼不呢?」秦笛微微一笑,渾身的尖刺一下子消失不見,那個和藹可親沒什麼架子的秦笛又回來了。



  蘇柔重重出了口氣:「呼!嚇死我了,你剛剛……樣子好可怕,我都不敢和你說話!」



  秦笛燦爛一笑:「會麼?該不是你看錯了吧?」



  蘇柔將車停到路旁,盯著秦笛的面孔再三仔細打量,看的秦笛連摸鼻子。



  「美麗與智慧並重,溫柔且善良的好柔兒!乖柔兒!你能不能饒了我,不要再這樣看我了?我會……我會害羞的……」秦笛實在受不了蘇柔好奇寶寶般的目光,被她盯了足足十分鐘之後,秦笛終於宣佈投降。



  蘇柔噗哧一下笑出聲來:「什麼跟什麼呀!你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了?相比之下,我覺得還是剛剛那個酷酷的秦笛可愛些!」



  秦笛裝出一副愕然的表情道:「是麼?那我還是變回去好了……」



  蘇柔連忙拉住秦笛摸向臉上的右手道:「不要!不要!其實這樣也不錯!」



  秦笛聞著蘇柔身上傳來的幽香,心神不由得一蕩,目光微微一垂,便再也挪不開了,由於蘇柔拉扯自己的緣故,身體自然前傾,她身上的那件小褂難免受到地心引力影響,露出內裡雪白的肌膚,兩座渾圓的山峰半隱半露,讓人忍不住生出一探究竟的心思。



  得不到秦笛的回應,蘇柔自然要順著秦笛的眼神回望自己,一看之下,立刻羞不自抑,鬆開秦笛的右手不說,身子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兩手抱在胸前,死死貼住車椅靠背。



  氣氛略微顯得有些尷尬,短時間內兩人都不知該如何打破沉寂。



  秦笛不好再向蘇柔那邊看,心中懊惱不已:早知道就不看胸部了,不然還能看看雪白的大腿、粉嫩的後背,還有那優美的鎖骨……



  蘇柔坐在那裡也是侷促不安:早知道就不那麼大反應了,遮胸不是,遮背不是,遮腿也不是……渾身上下就那麼兩片衣服,能擋住多少呀?



  真若是想開了,女人還是比男人容易放得開,就見蘇柔用力吸了一口氣,大聲對秦笛道:「好了,你看吧!」



  秦笛忍住撞玻璃的衝動,暗道:柔兒,你這叫什麼話呀?我怎麼聽著這麼不是味兒!



  見秦笛不為所動,蘇柔反倒有些生氣了:「你怎麼跟個大姑娘似的?我都不在乎被你看了,莫非你還害怕看我不成?」



  被蘇柔這麼一激,秦笛也來了性子,立刻扭頭過來,大聲道:「看就看,反正我又不會損失什麼!」



  話雖這麼說,可當真有一個漂亮姑娘穿著暴露的站在你面前,用一雙純淨無邪的眼睛看著你,誰有好意思露出一副急色的表情,用眼睛吃冰淇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一章 精神與肉體

  就算要看,也要用一種欣賞的目光去看,比如秦笛現在做的就很好,光明正大的,不帶色情意味的,純潔的欣賞蘇柔同學的肉體……看在有幾片布料遮身的情況下,也可以稱之為身體。



  蘇柔開始後悔了,用女兒家的玲瓏美體,去賭一個男人的自製底線很危險,那是一個危險的遊戲……一個有可能把自己給玩進去的禁忌遊戲!



  柳下惠先生千古,這位不世出的奇才總是被人認為是男人自制力的巔峰,一個只能仰視而不能效仿的定力奇人。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柳下惠……或者說,大部分男人都不是柳下惠……即便柳下惠復生,看到蘇柔這般嬌媚嫵媚的動人尤物,只怕也會走下神壇,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蘇柔看到秦笛的眼中有一團火在燃燒,不多,在清澈的眼神裡面,只佔據很小的一部分,但這卻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你不該那樣對劉翠環的……畢竟……畢竟她是我的學妹……」蘇柔咬了咬下唇,打開了塵封的記憶。



  應該說蘇柔很聰明,她知道怎樣可以轉移秦笛的注意力,很明顯秦笛對劉翠環的過去……或者說根本就是她自己的過去……很感興趣!



  「你是不是覺得她很可憐?」秦笛笑了,笑得很無情。



  蘇柔不自覺得點了點頭。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秦笛說的很淡漠,不帶一絲個人情緒,就似乎劉翠環從來不曾激怒過他似的。



  「其實……其實我覺得,她說的話未必全錯……」蘇柔小聲的說道,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句話,有一股衝動在她心中不停的翻滾,一不留神,這句話就衝口而出。



  「是麼?」秦笛望著蘇柔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心裡去。



  蘇柔躲避著秦笛銳利的眼神,用為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



  「那你覺得她的那句話是正確的?」秦笛不肯放鬆。



  「我同意『處女膜是一層枷鎖』這種說法,男人太重視女人那層膜,卻往往忽略了是誰奪走了它,卻又不肯珍惜!你敢說一個女人佔有了一個處女之後,一定會娶她麼?」面對秦笛的進逼,蘇柔反倒鼓起了勇氣,脫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秦笛坦然而笑:「別人我不知道,我肯定會!若是我不愛那個女人,我根本就不會佔有她!若是我佔有了她,不管我以前愛不愛,以後我都會努力愛上她!」



  「一定要是處女麼?」蘇柔也笑了,笑得很隱晦,似乎就在等秦笛說出那個「是」字,然後她好大大的鄙視秦笛一番。



  「你說的是靈魂上的,還是肉體上的?」秦笛一眼看穿了蘇柔的小伎倆。



  「這有什麼分別麼?」蘇柔微微皺了皺眉,配上她此時的裝扮,另有一番動人風情。



  秦笛大笑道:「當然有分別!一個內心聖潔的女人,即便迫於形勢,被人佔有了肉體,她仍然可以是一個處女,一個精神上的、靈魂上的處女,一個內心淫賤的女人,即便她保住了自己的那層膜,那層膜對她來說也不是處女的象徵,而僅僅是一枚可以用來和男人交換更多東西的籌碼!」



  「如果要你選擇,你會選擇一個靈魂上的處女,還是一個精神上的處女?」蘇柔眼中隱隱有一絲期待。



  秦笛故作不解地道:「為什麼我要在這兩者之中選擇?」



  蘇柔輕嗔道:「打個比方嘛!」



  秦笛再笑:「我能不能兩個都不選?或者兩個都選?」



  蘇柔抓住秦笛的胳膊用力搖了搖:「哎呀!你就不要打岔了,快點回答人家嘛!」



  美人輕嗔薄怒雖時獨具風情,卻總不如撒嬌大法的威力巨大,秦笛隱隱有些抗不住,穿成這樣的蘇柔,實在太有殺傷力,一件合適的衣服,對於一個美麗的女人來說,其作用不亞於一個絕代劍客得到了一件趁手兵器!



  「好!好!好!我回答你!」秦笛正了正表情道:「我內心真正的想法,是想要兩者的結合體,一個靈魂、肉體都是處女的女人,才是我一生的選擇!」



  蘇柔笑了笑,神色有幾分失落,幾分釋然,又有幾分輕鬆:「你相不相信我還是處女?」



  秦笛輕咳了一下,這個問題難度很高,當一個女人這樣問問題的時候,如果不是剛剛失去了處女之身,那就是很想失去處女之身!如果是前者,那完全沒有考慮的必要,這個女人已經貶值了,若是後者……那可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呀!



  「是啊,誰會相信呢?」蘇柔又笑了,笑得很是苦澀:「我十六歲考上大學,二十歲大學畢業,大學四年,有三年是和楊文虎戀愛,我一直很堅持,堅持要留著自己的處女之身到新婚之夜……可是,因為我不肯給他,而他又遇到了比我們低一屆的劉翠環,那個女人肯給他……」



  說著說著蘇柔忍不住想哭:「他滿足之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跑來跟我炫耀!他居然說我不肯給他的,他從別人那裡得到了,他再也不希罕我,甚至還詛咒我守著我的處女膜過一輩子……」



  秦笛輕輕拍了拍蘇柔的肩膀,不料她卻順勢靠近他的懷裡,趴在他的胸前盡情的哭泣起來。



  「畢業之後……我在社會上打拼了五年……這五年我看盡了男人的嘴臉,接近我的,幾乎沒有一個不是想要跟我上床的!若不是遇到了韓嫣,可能我……我早就成了某個男人的玩物了……」



  蘇柔的最後一句話,說得秦笛心頭一震:韓嫣?她居然還有這般菩薩心腸?



  「你是說……韓總幫了你?」秦笛話中的懷疑,傻子都能聽出來。



  「噗哧……」蘇柔輕聲一笑:「韓嫣那丫頭最喜歡用冰冷的外殼偽裝自己,最初她並不是這樣的!她也愛哭、愛笑,可是為了管住下屬,不得不偽裝自己。其實,她人很好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二章 揭開傷疤好的快

  秦笛沒有出聲,用沉默來回應蘇柔對韓嫣的評價。



  蘇柔趴在秦笛懷裡沒有起來,自然不會注意秦笛的臉色有些不對,她繼續道:「韓嫣和我差不多,都對男人抱有成見,我是因為被楊文虎傷害太深,韓嫣不同……她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我不好多說,反正她人其實真的很好……」



  秦笛淡然一笑,岔開話題道:「好了,我們沒必要討論這個問題!柔兒,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談點別的什麼?」



  蘇柔嬌軀微微一抖,心中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談點別的?他想談什麼?該不是……該不是想要談那個吧?



  「不……還是不了吧……我們……我們該回去了!」蘇柔慌慌張張坐好,試圖發動汽車,可打了幾次火,卻不知怎麼的,總也打不著。



  蘇柔慌張的動作,落到秦笛的眼裡,惹來他一陣輕笑:「你好像很害怕呢?」



  「誰害怕了?」蘇柔身子一僵,反應過來之後,她才強作鎮定地道:「我只是……只是覺得有些冷罷了!」



  車窗開著,夜霧濃重,不時會有些微冷風裹著寒舞吹進車內,蘇柔衣衫單薄,倒也勉強能說得通。



  「好吧,就當你沒害怕!那麼,勞煩柔兒送我回家!」秦笛輕輕一笑,不和蘇柔在這個問題上爭執。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柔兒?」蘇柔紅著臉說道。



  這句話的確很難啟齒,原本就是蘇柔主動要求秦笛稱呼親密一些,現在又對稱呼問題提出質疑,很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



  「那我該叫你什麼?柔柔麼?我不喜歡像楊文虎一樣叫你!」秦笛沒有多想,說出的話卻非常犀利,直接刺中了蘇柔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蘇柔臉色一黯,情緒低落了不少:「以後……不要再提起他了……好麼?」蘇柔幾乎是在祈求秦笛,語氣是如此的哀怨。



  秦笛盯著蘇柔的眼睛,神色略帶一絲嘲弄:「還沒忘記他麼?」



  蘇柔驚慌的抬頭,正對上秦笛的眼神,那眼神讓她覺得不安,讓她覺得心酸,喉嚨也像是卡住了什麼東西似的,梗的難受。



  她受不了這眼神,帶著幾分惱怒,蘇柔憤然道:「你憑什麼說我沒忘?」



  秦笛不答,依舊靜靜的望著她的眼睛。



  蘇柔此時心中更是五味雜陳,羞、惱、酸、苦、痛一起翻滾起來。可最終,面對秦笛幾乎可以映出自己的眼眸,她退縮了,她低下頭,不敢和秦笛對視。片刻之後,似乎是為了維護自己的最後一絲尊嚴,蘇柔用盡全身的力氣咆哮著道:「好吧……我承認!我承認我還沒忘記他!你滿意了?是不是你非要我自己把這傷疤揭開,你才滿意?」



  秦笛笑了笑,柔聲道:「還痛麼?」



  「什麼?」蘇柔有些茫然,她的臉上仍然殘存著一絲羞惱,卻沒有半點傷悲。



  不用蘇柔回答,秦笛已經得到了答案,於是他又問:「還要回頭麼?」



  這下蘇柔明白了秦笛的意思,她用力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在他羞辱我的那天開始,我就已經決定了不再回頭!」



  秦笛轉過頭去,望著車外:「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想要傷口徹底恢復,不留下半點痕跡,就必須揭開舊傷口,敷上傷藥,讓它長出新肉!」



  蘇柔心頭一震,若有所悟,隨即想到說話的人平時的表現,怎樣也不肯相信,這些話出自秦笛的口中。



  「這些道理,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蘇柔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秦笛笑道:「哪裡是靠想的?實踐出真知,我以前經常和人拚命,受傷之後,通常只抹一次傷藥,抹藥之後,傷口結疤很慢,而且稍微碰一下就會很痛。我很怕痛的,有一次我無意中揭開了傷疤,不得已只好又抹了一次傷藥,結果這一次傷口好的很快,而且沒再結疤,傷口恢復的很好,就像完全沒有受過傷一樣……」



  「從那次之後,我再受傷,都是抹一次藥,等結疤之後,又把傷口撕開,再塗一次!」秦笛用調侃的語氣說著,像是在將別人的故事,事實上,這正是秦笛在殺手訓練營裡的真實經歷。



  「噗哧!」蘇柔忍不住笑了:「就你這小身板,還經常和人拚命?你就別逗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在逗我開心,謝謝你!我心裡舒服多了,真的就像你說的,傷口撕開再抹一次藥,真的可以恢復到沒受傷時候呢!」



  秦笛也附和著笑了笑,只是蘇柔並沒有看到,秦笛的笑容之中隱隱有一絲苦澀,有些秘密只能永遠埋藏在心底,因為那秘密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



  沉默了片刻,蘇柔紅著臉小聲說道:「你……你以後還是叫我柔兒吧……我覺得……覺得這個稱呼還好……」



  蘇柔臉紅的樣子很美,當她臉色發紅的時候,會比平時更加誘人,小臉蛋就像是一隻剛剛洗出來的紅蘋果一樣,紅艷艷的,還帶著一點水滴,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吞進肚子裡。



  秦笛的心情也輕鬆下來,他調侃道:「你該不是……想要我做你的男朋友吧?」



  蘇柔幾乎跳起來大叫道:「誰說的!人家才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把你當作好朋友而已!」



  「好朋友麼?」秦笛暗自笑了笑,是呀,這個遊戲可不能玩過火,自己已經和小瑩瑩確定了關係,可不能亂來。



  「好啦!我的好朋友柔兒,現在……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家了?」秦笛用誇張的語氣說道。



  「嘻嘻……哪有你這麼稱呼的!」蘇柔忍不住又笑起來,嘴上這麼說,手上還是開始打火,踩著離合器發動了車子。



  「你家住在什麼地方?」



  「住在……」



  一路說說笑笑,蓮花愛麗絲載著兩人回到秦笛的住所,住在香姐家裡,秦笛不方便留客,下車時只能和蘇柔道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樓下的巧遇

  「都到家門口了,也不說讓我上去坐坐,真小氣!」蘇柔皺了皺鼻子,向秦笛扮了個鬼臉。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好像自己開始叫她柔兒之後,她真的像是變小了似的,口氣都變得這麼嬌滴滴的,現在更不得了,居然開始扮鬼臉了!不過……話說回來,蘇柔這樣嫵媚溫柔的女人撒嬌,的確很是讓人心癢癢的!



  「不是不想讓你上去坐,實在是不方便,我和房東一起住的!」秦笛很無奈的解釋著。



  蘇柔眼睛轉了轉,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金屋藏嬌,怕被我看到,所以故意說自己和房東一起住,是不是?」



  秦笛捂著臉,乾脆不再解釋,這種事,根本就是越描越黑,既然蘇柔喜歡這樣想,就乾脆讓她這樣誤會好了!秦笛索性破罐子破摔,心一橫,權當默認了。



  「阿笛,怎麼不回屋裡?」一把柔到骨子裡的聲音響起,秦笛渾身一哆嗦,此刻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卻偏偏出現在樓下。



  勉強轉過身,秦笛就看到一身米色居家服的白蘭香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後,一頭剛剛洗過的黑髮垂在身前,還沒有乾透,微微浸透了上衣,隱約能透過潤濕的衣衫,看到裡面的肌膚,她手裡提著一些零食,顯然是買給兩個小丫頭的。



  往常這個時候,香姐一定是和霜雪姐妹倆一起看電視的,而且一定是邊吃零食便看電視,輕易香姐不會下樓……「肯定是兩個小丫頭沒零食吃了!該死,怎麼就這麼巧!」秦笛不由哀歎了一聲。



  「這就回去!」秦笛硬著頭皮答應了一聲。



  兩個漂亮女人早就相互打量過了對方,也同樣驚訝於對方的美麗,更不敢相信,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認識秦笛。



  車子沒有熄火,靜靜的停在那裡,時間不早,小區裡也沒什麼人出入,三個人沒有誰說話,只有汽車發動機不滿的製造著「噗噗」的噪音。



  兩個美麗的女人都望著秦笛,等著他來介紹對方,她們都有疑問,都在疑惑,卻都沒有開口說話,女人在這個時候,總是變得敏感而又聰明,只因為那個男人和她們兩人都有關係。



  秦笛暗罵了一聲:罵了隔壁的,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這倆人又不是我的誰誰誰,我幹嗎那麼緊張?如此一想,秦笛心裡反倒沒了初見白蘭香時的那絲慌亂。



  「香姐,這位是蘇柔,我的同事,麗蘭SPA護理中心的主任,很能幹的女強人!」還住在香姐家裡,秦笛衡量了一下利弊,還是主動向白蘭香示好,然後才向蘇柔介紹道:「蘇柔,這位是我的房東白蘭香!」



  蘇柔臉色微微變了變,只聽秦笛這番話,親疏遠近馬上顯示出來了!介紹自己那麼一大串後綴,介紹那女人就簡簡單單的一個「房東」,孰輕孰重不言而喻!



  白蘭香對秦笛的態度頗感滿意,似喜似嗔地橫了秦笛一眼,心中卻滿是喜悅。



  初見蘇柔,白蘭香心裡還是很緊張的,她無法否認自己對秦笛的好感,只是還沒決定和秦笛更進一步而已,尤其是經歷了廚房那次之後,她對他的好感與日俱增,在這樣的情況下,突然跳出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送他回家,怎能不讓她緊張?



  眼前的她比自己年輕,姿色雖說與自己相差不多,可她卻比自己有一個雄厚的本錢……青春!僅此一點,就讓白蘭香頗有些不自信。



  好在他還比較識趣,主動向自己示好。只是想一下,白蘭香便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蘇小姐,不如上我們家裡坐坐吧。」白蘭香客氣的發出邀請,心裡卻巴不得對方立刻開車離去。



  「既然香姐這麼客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蘇柔鑽出汽車,鎖上車門,笑盈盈的答應了。



  白蘭香微微一愕,便迅速調整表情笑道:「蘇妹妹真是爽快,咱們走吧!」轉身的時候,白蘭香忍不住又橫了秦笛一眼。



  秦笛微冒冷汗,趕上蘇柔和她並肩,輕聲責問道:「你想幹嗎?」



  蘇柔似笑非笑的揚了揚眉道:「你說我想幹什麼?」說罷向秦笛扮了個鬼臉,快走幾步挽上了白蘭香道:「香姐,你皮膚真好,人又長得漂亮,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



  白蘭香笑著回道:「哪兒呀!蘇妹妹你才漂亮呢!我都快成老太婆了,哪裡有什麼人追呀!」



  蘇柔訝然道:「怎麼可能?依我看,香姐你比我大不了多少!讓我猜猜,你現在……應該才二十六吧?頂多比我大一歲!」



  白蘭香噗哧一笑道:「妹妹你可真會說話,姐姐我都三十四歲了,哪裡才二十六!倒是妹妹你年輕又漂亮,真讓姐姐羨慕呢!」



  蘇柔這次可真驚訝了,長大嘴巴滿臉的不敢相信:「姐姐你已經三十四了?天吶!要是你不說,我絕對猜不出來!」



  看得出蘇柔是真的驚訝,白蘭香的虛榮心小小的滿足了一把,對蘇柔的好感提升了不少。



  兩人走走說說,關係一下子好了不少,反倒把秦笛給晾在了一邊,倒像是她們倆才是親姐妹,秦笛是局外人似的。



  三人回到房裡,剛剛打開房門,就見一道小黑影撲到了秦笛懷裡:「哇……」



  突如其來的驚叫,配上影碟機裡特別陰森的音樂和嘯叫,搞得整個房子像是在鬧鬼一樣。



  「哇……」



  「啊……」



  白蘭香和蘇柔到底是女人,站在最前面的秦笛神色如常,反倒是她們兩個嚇得不輕,兩個人抱做一團,雙雙驚叫出聲。



  「我就知道是你這個小丫頭在搗鬼!」秦笛好氣又好笑的敲了敲俞霜兒的小腦袋。



  「原來是霜兒在搗鬼,嚇死我了!」白蘭香鬆開手,拍了拍胸脯,頗有幾分不好意思。



  蘇柔比白蘭香更早恢復狀態,她這會兒注意力全在霜兒身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家庭聚會

  「咯咯……媽媽,這回你被嚇到了吧?還說你不怕鬼呢!哼哼……」俞霜兒從秦笛懷裡伸出小腦袋,向白蘭香扮了個鬼臉,又縮回來,仰臉瞪了秦笛一眼:「哥哥一點都不配合,也不說裝裝害怕的樣子,一點都不好玩!」



  秦笛捏了捏俞霜兒的小臉,半是玩笑,半是嚴肅的道:「裝鬼很好玩麼?你難道沒聽說過『鬼嚇人,嚇掉魂;人嚇人,嚇死人』麼?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白蘭香附和道:「霜兒,你哥哥說得沒錯!以後可不許亂開這種玩笑,嚇到媽媽倒沒什麼,萬一把別人嚇出個好歹來,看你怎麼辦!」



  蘇柔腦袋裡瞬間浮出好些個問號來,她已經被眼前這幾人的稱呼給搞暈了,霜兒叫秦笛哥哥,又叫白蘭香媽媽,秦笛叫白蘭香姐姐,白蘭香叫秦笛阿笛……亂了、亂了、全亂了!



  白蘭香想到還沒請蘇柔進屋,連忙讓了一下,歉聲道:「蘇妹妹,真是不好意思,都忘了請你進屋,快進來!進來坐!」



  蘇柔進了屋,看到霜兒換了身衣服坐在沙發上,心裡不禁咯登了一聲:她動作怎麼這麼快?怎麼沒見她動作,就跑到沙發上坐著了?居然還換了身衣服!



  影碟機裡的恐怖音樂沒有中止,情節正向高潮部分發展,電視機的畫面上閃爍著重重鬼影,一個恐怖的女高音聲嘶力竭的嚎叫……



  蘇柔忍不住打了個機靈,心道:該不會見鬼了吧?



  「這位姐姐是誰呀?」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聲音居然有些熟悉。



  「不要回頭望……」影碟機裡,一個蒼老的淒厲女聲悠然響起。



  蘇柔不敢向後望,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脖子,她不停的告訴自己:別回頭!別回頭!可就是沒辦法控制。



  「哇啊啊……」回頭一見俞霜兒站在自己身後不遠,正探頭探腦的望著自己,蘇柔嚇得尖叫連連,一骨碌鑽進秦笛懷裡,無論秦笛怎麼勸都不肯出來,一個勁兒在那裡發抖:「鬼啊!有鬼啊!嗚嗚……」



  屋裡幾人都沒想到,蘇柔居然會這副反應。開始霜兒嚇了她一次,她都沒什麼事,怎麼霜兒正正經經的問了她一下,她反倒像是見到鬼似的?



  「柔兒,你怎麼啦?」秦笛拍了拍蘇柔的肩膀,一臉的尷尬,這時候他好想假撇清,可蘇柔抱他抱得那麼緊,他怎麼掙都掙不開……當然,也不好太過用力掙……



  「雪兒,你把影碟機關了!都說讓你們不要看恐怖片了!你看看!把你們蘇姐姐嚇壞了吧?!」白蘭香意識到了些什麼,趕緊讓雪兒關了影碟機。



  沒了恐怖的背景音樂,蘇柔緊張的心情稍稍回復了一些。又聽到白蘭香喊雪兒的名字,她忍不住悄悄露出眼睛,向沙發那邊打量,卻看到兩個紮著馬尾的漂亮小姑娘站在一起,一般的活潑可愛,一般的美麗動人,只是身上卻轉著不一樣的衣服,一個穿著紅雨點小睡袍,一個穿著藍雨點小睡袍。



  蘇柔意識到什麼,慌忙離開秦笛懷裡說道:「香姐,你有兩個女兒?」



  白蘭香微愣道:「是啊,她們是雙胞胎,姐姐叫俞雪兒,妹妹叫俞霜兒,剛剛給咱們開門的是霜兒。」



  「呵呵……」蘇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自己誤會霜兒是女鬼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一時間,大家全都開懷大笑,尤其是霜兒,她可沒想到,自己和姐姐居然還有被人誤認為是女鬼的一天,一邊笑,霜兒一邊道:「蘇姐姐可是提醒了我們哦!以後我和姐姐晚上嚇人就好辦了,一個人站一邊,一個人站另一邊,稍稍化化妝,就可以嚇人了呢!」



  白蘭香輕斥道:「鬼丫頭你還敢呀?都把你們蘇姐姐嚇了個不輕,以後再讓我知道你們裝鬼嚇人,我可不會輕饒你們!」



  俞雪兒聞言忍不住抱怨道:「媽!好像嚇人的就只有霜兒一個吧?幹嗎要把我也算上?」



  白蘭香輕哼了一聲:「我怎麼告訴你的?要你看好霜兒,不要讓她搗蛋,你做到了沒有?你說你是監管不力呢,還是同謀共犯?」



  俞雪兒吐了吐小舌頭,連忙認錯:「監管不力!監管不力!母親大人在上,絕對是監管不力,我以後一定小心,一定小心!」



  看這一家子其樂融融的融洽氣氛,蘇柔忍不住想起了早逝的父母,若是自己的爸爸媽媽還在,自己家裡,一定也像她們一樣融洽吧?



  秦笛注意到蘇柔神色有些不對,她眼眶紅紅的,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秦笛輕輕咳了一下,招呼道:「柔兒,先坐下吧!」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蘇柔也反應過來道:「雪兒、霜兒,還不快叫人,這位蘇姐姐是你們哥哥的同事!」



  霜雪姐妹聞言,雙雙叫了蘇柔一聲姐姐。



  蘇柔沒有兄弟姐妹,父母死後,很長時間孤身一人,聽到有人叫自己姐姐,立刻喜得跟什麼一樣,脆生生應了一聲:「唉!」



  白蘭香等蘇柔坐下,便催促秦笛去煮咖啡,自己留在客廳陪蘇柔聊天。



  秦笛無法,走到廚房才想起,自己好像不知道咖啡、糖之類的東西放在哪兒,正在煩惱間,就見一個小身子閃了進來,正是穿著藍雨點小睡袍的俞雪兒。



  秦笛喜出望外的道:「雪兒?你來的正好,我正愁找不到咖啡放在哪兒呢!」



  「我就猜哥哥找不到咖啡在哪兒,我特意進來幫你找的!」雪兒揚了揚小下巴,一臉的得意。



  秦笛忍不住刮了一下雪兒小鼻樑,惹得剛剛走過來的小丫頭扭了扭小身子撒嬌道:「哥哥壞!又刮人家鼻子,都被你刮塌了啦!」



  秦笛寵溺的幫雪兒揉了揉,嘴上卻道:「胡說八道,只是刮一下,怎麼會塌?」



  雪兒嬌哼了一聲,嘟著嘴道:「就是會塌呀,不信……你摸摸!」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五章 不信,你摸摸

  第七十五章不信,你摸摸



  「不信,你摸摸!」



  秦笛聞言,不由得愣了愣。



  刮一下,揉一下,這些小動作很親近,卻不會過分,可摸摸就不一樣了,即便是長輩,也不可能用這樣的動作對待異性小輩,不然和淫褻有什麼區別?



  「哥哥,你摸摸我吧……」雪兒微微閉上了眼,小臉上掛著一抹羞紅。



  門外似乎有動靜,秦笛不自覺的回頭望了一下門口,卻沒有看到什麼,他暗自笑了一下,這個不自覺得動作,暴露了自己內心邪惡的想法。



  剛剛聽到雪兒的軟軟祈求,秦笛的心的確微微酥了一下,想要做點什麼的衝動,如同燎原的野火般,閃爍了那麼一下,可在秦笛做出那個動作之後,這團野火便被他控制住了。



  雪兒紅撲撲的小臉,微閉的雙眸,因為微微仰頭,挺起的小胸脯,無一不是誘惑……最純潔的誘惑!沒有矯揉造作,沒有偽裝刻意,沒有人工修飾……一切都是那樣的隨心隨意,可正因如此,便不自覺的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抵禦的誘惑!



  不看雪兒的時候,秦笛以為自己控制住了心中的野火,可一扭回頭,那團野火又燃燒了起來……



  不自覺的,秦笛的手撫上了雪兒的面頰,少女的肌膚是如此嫩滑,他的手指居然有種無法在上面停留的錯覺,她屏住呼吸,櫻唇微張,似乎是一顆等待採擷的誘人果實,雖未完全成熟,卻如此鮮嫩!



  有了開始,後面便無法控制,秦笛的手指在雪兒的面頰上來回徜徉,他的眼睛裡已經滿是火焰,佔有的慾望,前所未有的強烈起來。



  「哥哥,不是那裡哦……」雪兒仍然閉著眼,小聲的嬌嗔了一句,她用自己小小嫩嫩的玉指,抓住秦笛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上,「是……是這裡才對!」說出這話雪兒很羞澀,眼睛已經緊緊閉上,只是那羞澀裡面,似乎還藏著一抹堅定。



  秦笛像是被電流擊到一樣,手差點彈開,誰知在他抽動的剎那,卻被雪兒更加用力的按住了。



  他的手掌頓時被兩團軟肉塞滿,那裡不大,剛好可以被秦笛整個握住,五指卡住底部,只要稍稍收縮,便能感覺到手中的小東西似乎很不服氣,它試圖從秦笛的指縫裡偷偷溜出去,可不管它怎樣改變形狀,卻始終無法逃出秦笛的掌握,尤其是它最核心的地方,那粒已經發硬的小櫻桃落在秦笛手心裡,只要秦笛稍稍摩擦,它便會失去反抗的力氣。



  雪兒臉上像是塗了胭脂一樣紅潤,那抹羞紅久久無法消散,秦笛移動手指的剎那,帶給她的快樂實在是強烈的過份!她甚至生出一種靈魂在抽搐,幾欲脫離肉體的感覺,她的心在緊張,在抽動,更有一股電流穿過,她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所有器官,不由自主的靠在儲物櫃上,她的腳在發軟,腿在顫抖,股間甚至有股涼意……



  「該不是……該不是小便失禁了吧?」雪兒使勁兒夾緊兩腿,不夾還好,這一夾,她卻有些想尿尿了。



  「嗯……」雪兒的嗓子也不再受控制,若有若無的呻吟,不受控制的從她微張的檀口,翕張的瓊鼻之中流淌出來。



  秦笛猛然一醒:我這是在幹什麼?她……她可還是個孩子!有些做賊心虛的秦笛,不自覺的又扭頭向門口望了一樣。



  「霜兒怎麼會在這裡?」秦笛像是被雷打到,整個人僵住了。原來開始的時候就不是錯覺!那時候的確有人!是霜兒這小丫頭,偷偷躲在門外!



  俞霜兒目瞪口呆的看著廚房裡的兩人,一個身子靠在儲物櫃上面,面目潮紅,小嘴微張,一個人兩手前伸,抓在女兒家的胸部,手指還在不停的擠壓,收縮……



  被秦笛望過來的眼睛掃到,俞霜兒捂著自己的嘴小聲尖叫了一下,隨後迅速閃進廚房,趕緊把廚房門關上,扣上掛鎖,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俞霜兒這才輕輕鬆了口氣。



  好事被打攪的兩人,這時也已經分開,秦笛退了兩步,站在中間,俞雪兒靠在儲物櫃上,眼神清醒了片刻,復又迷離,剛剛那美妙的感覺,實在讓人著迷,讓她忍不住一再回味,乃至沉醉其中。



  「說!你們兩個剛剛在幹什麼!」俞霜兒雙手卡腰,凶巴巴的望著兩人。



  秦笛苦笑了笑,沒說出什麼,他該怎麼說?他能怎麼說?難道告訴霜兒:剛剛你姐姐讓我摸她,然後我就……摸了……



  倒是俞雪兒被妹妹驚出迷醉狀態後,白了霜兒一眼道:「按摩啊!還能做什麼?」



  俞霜兒兩眼瞪的老大,衝到雪兒面前,氣極敗壞的道:「怎麼可能是按摩!哥哥的手……放在你這裡,擠呀按的,我……我全都看到了!」霜兒口中說著,兩手還比劃個不停,其間更是曾經試圖按上雪兒的胸部,只不過卻被雪兒給打掉了。



  在妹妹面前,俞雪兒可沒那麼羞澀,她比了比自己的小胸脯,又指了指霜兒的說道:「你不覺得,咱們這裡比較小麼?媽媽那裡那麼大……可咱們這裡……好小哦!」



  俞霜兒可沒那麼容易妥協,她嬌哼了一聲道:「我可不覺得自己這裡小!」說到這裡,她臉上甚至浮現一抹驕傲:「更何況,在學校裡,咱們倆還算是很大的,比起玲瓏來……」



  「好呀!你說玲瓏壞話,哼哼!到學校裡,我一定告訴她!」俞雪兒乘機打斷,用一種很是奸詐的眼神盯著霜兒奸笑:「嘿啊嘿啊……」



  俞霜兒這下急紅了臉:「我哪兒有……那……那只是打個比方,我可沒有說玲瓏是飛機場!」



  「哦……」俞雪兒發出一聲了然似的哄笑。



  俞霜兒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辯解,小姑娘一著急,也發了性子,帶著哭腔向外就跑;「嗚嗚……你們兩個欺負我,我告訴媽媽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六章 乖,把門關上

  俞雪兒不料自己弄巧成拙,一把沒抓住霜兒,讓小丫頭給衝到了廚房房門處,眼瞅著就要扯開掛鎖向外衝。



  「哥哥,快點拉住霜兒,別讓她到媽媽面前胡說!」俞雪兒知道自己力氣不如霜兒,就算抓住妹妹也未必能攔住她,索性讓秦笛上陣。



  秦笛無法,若是說不通俞霜兒,只怕自己很快就要搗大霉!香姐平時溫溫柔柔的,可一旦跟兩個小丫頭扯上關係,立刻就會變身母老虎,對此,秦笛可是深有體會的。若是給她知道,自己居然偷偷占雪兒便宜……秦笛打了個冷顫,三步並著兩步,一下閃到俞霜兒身側,一把捏住霜兒扯開掛鎖的小手。



  「臭哥哥,放開我!你和姐姐一起欺負我……我不要和你好了……」俞霜兒開始還是假哭,被秦笛捏住小手,她反倒真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捏著小拳頭敲打著秦笛的胸部。



  怕驚動客廳裡的白蘭香和蘇柔,秦笛一把橫抱起俞霜兒,轉回到廚房中央。



  身體一下子懸空,俞霜兒驚叫了一聲,兩手不由得摟緊秦笛的脖子,一時倒也忘記了哭泣。



  秦笛擔心俞霜兒又跑,索性也不放下她,就這麼抱著她問道:「哥哥哪裡有欺負你?從頭到尾,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哦?」



  俞霜兒摟住秦笛脖子的小手不放開,小腦袋靠在秦笛胸前,眼睛偷偷瞥了俞雪兒一眼,卻不說話。



  妹妹的小動作,全都被俞雪兒看在眼裡,她有些好氣又是好笑,狠狠白了妹妹一眼道:「我先把咖啡端出去,省得媽媽懷疑!等我出去,你們別忘了把門鎖好!」說到鎖字的時候,俞雪兒特別用力,顯然是很後悔自己剛剛不小心,這才惹出這檔子事來。



  俞雪兒動作很麻利,三兩下取出咖啡杯、奶壺、托盤這些套件,沖好速溶咖啡,左手一托,右手一帶,單手穩穩托住托盤,快步離開廚房,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倒像是久經訓練似的,頗有幾分職業者的氣勢。



  秦笛記著雪兒剛剛的提醒,抖了一下兩手道:「好了,霜兒!乖,你先下來,我把門關上!」



  俞霜兒皺了皺小鼻子道:「我不!你抱著我關門!」



  勸不下俞霜兒,秦笛也無可奈何,天大地大,現在小丫頭最大,他只有抱著俞霜兒,單手扣上門鎖。



  廚房裡就剩下兩人,俞霜兒自然不必繼續呆在秦笛身上,可她就是不想下來,被哥哥抱著的感覺,很舒服!又想到剛剛姐姐被揉搓胸部時候的表情,俞霜兒臉上閃過一抹羞紅,她期期艾艾的問道:「哥……哥哥……像剛剛你那麼做,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可以……可以讓胸部變大呀?」



  秦笛頓時石化,才送走姐姐,妹妹又來?是不是等一下媽媽也跑來問自己:「阿笛,像你那樣揉搓,是不是可以讓胸部變得更大?」



  一想到白蘭香碩大的胸部,秦笛便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她的胸部真不是蓋的!那天在廚房裡,他可是親手量過!原本以為外表已經夠豐滿了,可實際一握,嘖嘖……秦笛才知道自己實在是不該相信自己的眼睛!外表看起來差不多D罩的香姐,實際尺寸起碼有G罩上下!兩隻手合起來握一個都無法完全掌握,這是什麼概念?



  「哥哥!你眼神好色哦!你是不是在想媽媽的胸部?」俞霜兒皺著小鼻子,輕輕敲了秦笛一下。



  「咳咳……哪兒有……」秦笛立時被口水嗆到,趕緊否認道:「霜兒不要瞎說,我才沒有呢!」



  俞霜兒把小臉湊到秦笛面前,鼻子碰著秦笛的鼻子,小嘴都快吻上了秦笛的嘴巴,她蹭了蹭秦笛道:「哥哥,你不誠實哦!那天發生在廚房裡的事情,我和姐姐都看到了哦!」



  「那天發生在廚房裡的事情,我和姐姐都看到了哦……」



  秦笛心中一緊,今天兩個小丫頭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他對驚人的消息已經有些麻木了!



  「那又怎麼樣?」秦笛面色沉了下來,已經做好了最壞打算。



  俞霜兒臉貼的秦笛很近,並沒有注意到秦笛已經變了臉色,她自顧自的道:「剛開始,我和姐姐很生氣、很生氣!我們當時很想衝進去的!因為,你是我和姐姐的!可是後來,我和姐姐討論了一下,我們想通了,媽媽一個人帶著我們兩個那麼久,一定很苦,很苦!我們兩個又那麼淘氣,從來都沒幫媽媽做過什麼……」



  秦笛面色緩和下來,忍不住暗笑:你淘氣還差不多!雪兒哪裡淘氣了?



  「我告訴你哦,追媽媽的人可是很多的哦!有一次,我到媽媽公司裡找她,在她辦公室裡看到好大好大一堆玫瑰,可惜……沒有一個媽媽能看上的,也可能……是為了我們,她才一直沒有另外找一個,是我們拖累了媽媽……」俞霜兒聲音低沉下來。



  秦笛忍不住輕輕碰了碰霜兒的額頭,安慰她道:「傻孩子,這不管你們的事!」



  俞霜兒搖搖頭,黯然道:「你不知道的,姐姐曾經偷聽到媽媽和周阿姨的對話,周阿姨不止一次勸過媽媽,可媽媽的回答都是一樣的:『這輩子只要雪兒霜兒過得好,我怎樣都無所謂……』,後來我和姐姐哭了很久……從那之後,我和姐姐就暗暗發誓,我們一定要幫媽媽找一個世上最好的男人!」



  秦笛的心剎那間被震撼了,「這輩子只要雪兒霜兒過得好,我怎樣都無所謂……」,這個想法是如此的樸素,可又是如此的具有震撼力,這裡面,包含了多少媽媽對女兒的關愛,又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奉獻?



  兩個小女孩的單純誓言:「幫媽媽找一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裡面,又包含了多少女兒對媽媽的愧疚,又有多少人會想到這一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哥哥我是故意的



  俞霜兒吸了吸小鼻子,呵呵笑道:「哥哥,對不起哦!我不小心又哭了呢,沒有弄髒你的衣服吧?」

  秦笛用力把霜兒抱緊,心疼的搖頭道:「沒弄髒!沒弄髒!就算弄髒了也不要緊,別人想要霜兒弄髒衣服,還沒那個福氣呢!」此時的俞霜兒無辜的眼睛閃爍著純真的光芒,眼角掛著淚痕,小鼻子紅撲撲的,微微抽動著,要多惹人憐愛,就有多惹人憐愛。

  天真的女生,殺傷力不是普通的強悍,起碼……秦笛中招了。

  俞霜兒眼中閃過一絲微微的得意,使勁兒拿小臉兒在秦笛身上蹭了蹭,然後拍手笑道:「哥哥說的哦,弄髒了也不要緊!所以……我就給了哥哥足夠的福氣,哥哥是不是要感謝我呢?」

  秦笛哭笑不得地打量著自己被弄髒的阿瑪尼,衣服是蘇柔買的,秦笛不見得有多心疼,可還是隱隱覺得有絲不快,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收到別人的禮物!

  小丫頭察言觀色,發現了秦笛情緒不高,她兩手抓著秦笛的襯衣,可憐兮兮的小聲道:「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呀?」

  秦笛苦笑著搖了搖頭,都已經弄髒了,就算責怪霜兒又有什麼用?再說……自己也確實說了剛剛那番話,這事不能怪霜兒,於是,他神色一正道:「誰說的!哥哥說話算話,反正這衣服又不是我買的!」

  俞霜兒歡呼一聲,咯咯嬌笑道:「被我猜中了!我就知道衣服不是哥哥買的,這下子,可讓我贏了姐姐!」

  「贏了姐姐?」秦笛狐疑的盯著俞霜兒,不解的問道:「什麼贏了姐姐?」

  俞霜兒不小心說漏嘴,禁不住吐了吐小舌頭,趕緊轉移話題道:「沒有啦……我們繼續說媽媽吧!我和姐姐商量好了,如果媽媽真心喜歡你的話,我和姐姐就幫你追媽媽,如果媽媽不喜歡你呢,你就還是我和姐姐的!」

  秦笛禁不住抽出一隻手來,捏了捏俞霜兒的小鼻子道:「滿口胡說八道!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秦笛這麼一抽手不打緊,俞霜兒身子立刻滑了下去,她驚叫了一聲,好在運動神經不錯,及時反應了過來,兩手變抓為摟,掛在秦笛脖頸,左腿一勾掛在秦笛腰間,右腿發力,也環了過去,變成兩腿盤在秦笛腰間,全身吊在秦笛身上的姿勢。

  「哥哥,你好壞哦!也不打聲招呼,人家差點摔到呢!」俞霜兒用力一夾雙腿,嬌聲責怪秦笛。

  秦笛似笑非笑的從俞霜兒臀下抽出右手,在俞霜兒面前晃了晃道:「招呼著呢!看你身手那麼好,就沒打攪你,好讓你表現表現呀!」

  俞霜兒驕傲的揚了揚小腦袋道:「哼,人家身手當然好!告訴你哦哥哥,我可是學校女子籃球隊裡的主將哦,我籃球打得可好了呢!」

  秦笛忍不住又輕輕揪了揪俞霜兒的小鼻子,他現在有些愛上了這個小動作,這麼可人的小丫頭,如此的惹人憐愛,秦笛怎能不心動?

  「人家不要了啦!哥哥又揪人家鼻子,都要揪掉了啦!」俞霜兒扭動著小身子,撒嬌不依。

  俞霜兒剛剛已經用力夾住秦笛,她的私密處本已貼在秦笛身上,現下這一用力扭動,立刻喚醒了冬眠中的巨蛇。

  秦笛只覺身下被一陣溫熱包裹,呼吸沒來由的一窒,那小東西左搖右擺的,顯然是想造反。

  「好啦,霜兒,下來吧!香姐肯定要著急了,我同事還在外面呢!」秦笛輕輕拍了拍俞霜兒的小屁股,催促她下來。

  俞霜兒的小屁股彈力十足,打在上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比之雪兒的小臉蛋、小胸脯,又是一種大不相同的美妙,惹得秦笛差點沒收回手來。

  「不要!」俞霜兒任性的搖了搖頭,微微閉著眼睛,仰著小腦袋,擺出一副打死也不從的姿態。

  秦笛有幾分想笑,忍不住逗她道:「為什麼不?」

  俞霜兒也是振振有辭:「你都揉了姐姐的胸部,還沒揉我的呢!哥哥不可以厚此薄彼哦!哥哥可是我、姐姐還有媽媽三個人的老公呢!」

  「老公?」從來沒有人對秦笛說出這個詞,更何況加上了那個近乎邪惡的前綴,這一瞬間,秦笛的心裡像是有一股異樣的電流穿過,兩手不由得摟在霜兒腰間。

  「哥哥,不是那裡哦……」俞霜兒忍住笑,拉著秦笛的兩手,故意學著姐姐的強調說話。

  秦笛微微一愣,迅即反應過來,忍不住輕輕又打向俞霜兒的小屁股:「好你個小丫頭,居然敢調戲你老公!」

  不可否認,秦笛覺得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稱呼,即便只是自己說出口,心中都有一種隱隱的戰慄快感。

  「哎呀……人家不敢了啦!呵呵……呵呵……」俞霜兒扭動著小身子,躲閃著秦笛,卻仍然被秦笛打中。

  打完俞霜兒的小屁股,秦笛沒有收回手來,而是繼續按在那裡,輕輕的撫摸著,比之雪兒胸部的柔中帶硬,霜兒的小屁股顯然少了幾分柔軟,不過臀部本就以形狀和彈性取勝,這彈力十足,挺翹誘人的小屁股,摸起來自然也是手感十足。

  一邊撫摸,一邊感覺霜兒小身子的緊貼,秦笛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東西,生出了正常反應,那小東西一朝得勢,頓時得理不讓人,露出猙獰的面孔,探頭探腦,耀武揚威,緊緊卡在霜兒的私密處,不時還一跳一跳的。

  不像上一次那樣茫然,俞霜兒經過姐姐惡補生理衛生課之後,已經明白頂著自己的是什麼東西,她忍不住趴在秦笛胸前,低聲呻吟道:「哥哥……如果你想要,霜兒可以給你的……」

  有了這句話,秦笛差點沒當真把霜兒按在砧板上,立時掏出小東西,劍及及履。

  就在這關鍵時刻,廚房門被人敲響:「噗!噗!噗!」

  (晝夜作息徹底顛倒,更新時間調整如下:第一更,凌晨2:00,第二更,晚上19:00。下周開始每日三章,敬請期待……)
2010-9-22 17: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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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誰比誰漂亮?



  「哥哥!哥哥!快點出來呀,你那同事好像要走了呢!」俞雪兒焦急的聲音驚醒了幾近於情不自禁的兩人。

  秦笛這才想起,蘇柔還在客廳,自己居然把她晾在外面那麼久……這麼長的時間,只怕她已經向香姐打聽了自己不少事吧?

  急忙抱著不情不願的俞霜兒下來,秦笛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這才打開廚房門。

  俞雪兒先是推了秦笛一把,讓他趕快去客廳,然後關上廚房門,似笑非笑的望著雪兒凌亂的睡裙道:「霜兒,哥哥剛剛是不是把你給吃了?」

  秦笛恰好聽到這一句,腳下一閃,差點沒摔著,趕緊快走兩步,來到客廳坐下。

  蘇柔見到躲了半天的秦笛出現,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準備見我了呢!」

  秦笛尷尬的笑笑:「哪兒能呢?我這不是出來了麼?」

  白蘭香似笑非笑地望了秦笛一眼,沒說什麼,這一眼裡面已經包含了太多東西,已經不需要再添加語言來修飾。

  秦笛不敢去看白蘭香的眼睛,從他走出廚房開始,他就知道,白蘭香用眼角在瞄自己,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被人直視的時候,秦笛也未必能那麼快反應過來,可對於別人用眼角偷瞄自己,總是能第一時間感應到。

  「咳吭……兩位大美女在聊些什麼?」秦笛連忙開口,試圖轉移白蘭香的注意力。

  蘇柔溫柔的橫了秦笛一眼,嗔道:「還能聊什麼?當然是聊你咯!我在跟香姐聊我們是怎麼認識的,還有……」

  接下來的話,蘇柔沒有說出口,可她臉上出現的恰到好處德紅暈,已經說明了一些東西。

  沒錯,蘇柔之前和白蘭香聊了很多,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暗示自己和秦笛都對雙方有好感,甚至已經準備更進一步。

  蘇柔的確對秦笛有好感,她很確定這一點,在去楊文虎的酒會之前,她才確定這一點,所以才會那麼湊巧的碰到還沒走的秦笛,事實上,當時她是詢問了護理師,知道秦笛沒走,這才跑去關門的,不過,蘇柔的演技很好,五年的職場生涯,讓她學會了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演戲……

  今天之所以穿的這麼性感,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蘇柔希望能增加自己在秦笛心裡的重量,她想讓秦笛知道,自己很漂亮……很漂亮……

  原本,蘇柔希望自己能和秦笛慢慢發展,可是當她看到白蘭香之後,她改主意了,眼前的那個女人,是那麼的有魅力!漂亮、優雅、自信,渾身上下四處洋溢著成熟的嫵媚,她正處女女人最美好的歲月裡,蘇柔面對這樣的對手,很不自信,所以才會有了接下來的一系列故事發生。

  秦笛搓了挫鼻子,情不自禁的扭頭望了白蘭香一眼,角度很小,只是望了一眼就收回來,他不確定自己為什麼做這個動作,不過不可否認,白蘭香在他的心裡,很是佔了一塊地方,尤其是聽了俞霜兒的告白之後。

  不知不覺中,秦笛的心態已經發生了改變,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時間梳理這一切,所以面對蘇柔的溫柔攻勢,他只能含糊其詞。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秦笛如坐針氈,蘇柔和白蘭香倒是談笑風生,兩個人全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許久以後,秦笛坐得屁股都快麻木的時候,他終於聽到蘇柔的告辭聲:「香姐,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以後有時間,我再來你這裡玩!」

  白蘭香也不挽留,和秦笛同時起身相送,笑著道:「蘇妹妹客氣什麼,只要你不嫌棄我這裡簡陋,隨時歡迎你來玩!」

  白蘭香只是送著蘇柔上了電梯,便轉身離去。

  秦笛也想回去,卻被蘇柔一把拉著,扯進了電梯間。

  聽到電梯門關閉,快到家門的白蘭香停下來,緩緩回頭看了一眼,眼中不覺微微閃過一絲失落。

  「幹嗎拉我呀?」秦笛還在想著回去該怎麼和白蘭香解釋,一沒留神就被蘇柔拉進了電梯,於是忍不住輕聲抱怨。

  蘇柔臉色不變,心裡卻恨恨的罵著:臭傢伙!壞傢伙!家裡明明守著一個大美人,偏偏還要惹人家,還摸人家的小乳豬,還……還用那種聲音挑逗人家!哼!不管了!都是你這傢伙害得人家心動了,不管怎樣,一定要讓你愛上我!

  「送我一下,又有什麼關係?」蘇柔輕描淡寫的笑了笑。

  秦笛登時無話可說,於情於理,自己都該送蘇柔,如果是以前,或許自己還會主動提出來,可和小瑩瑩確定關係,又聽到霜兒的告白之後,秦笛對蘇柔的好感雖然還在,卻沒有那麼迫切的渴求了。

  這就像一個口渴的人,在看到橘子水的時候,會很想喝,可是他沒拿到橘子水,但卻拿到了果汁,還沒來得及喝果汁,兩瓶純淨水又自動送上門來,還附贈一大桶牛奶,這個時候橘子水也送上門來,這個人該怎麼辦?

  離開電梯的時候,秦笛還沒想到答案。

  「阿笛,你覺得,我漂亮麼?」蘇柔甩了一下頭髮,又捋了捋劉海。

  毫無疑問,蘇柔問話的時候,這個不自覺得動作,讓她的魅力更上一層,秦笛不由自主的連連點頭道:「漂亮,當然很漂亮!」

  蘇柔燦爛一笑,又問道:「那香姐呢?」

  秦笛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當然也很漂亮!」

  蘇柔眼睛掃了一眼秦笛身後,笑得更嫵媚了:「那你說,是我漂亮呢,還是香姐漂亮?」

  秦笛被蘇柔的動作迷惑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如實答道:「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你們各有各的特點,放在一起,我還真評價不出來。」

  蘇柔嬌哼了一聲道:「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更漂亮呢!」

  秦笛還沒回過神來,就見蘇柔臉上又露出笑容:「不過這個答案也還能接受,好了,你不用送了,我走了,拜拜!」

  (呃……差點把標題打成《誰還沒把票票交出來》,殘念……老抱已經想票想瘋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假面下的真實



  送走蘇柔,秦笛小小得意了一把,剛剛的裝傻表現,基本上令自己很滿意,蘇柔話裡行間透出的那絲情意,秦笛又不是傻子,哪裡會不明白,可在沒理清自己的思路之前,貿然做出決定,是秦笛的理智所不允許的。

  回到家裡,打開房門,秦笛一眼就看到白蘭香坐在沙發上,她抱著雙臂,面無表情,眼睛卻一直望著秦笛。

  「咳……香姐,雪兒、霜兒都睡了?」察覺到房內的氣氛不對,秦笛趕緊笑著打了個招呼。

  白蘭香不為所動,仍然望著秦笛,身為商界女強人,白蘭香深諳談判技巧,這個時候,無聲的譴責,要比言語更有殺傷力,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白蘭香卻不願意正視這個問題。

  秦笛不想服軟,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早就自顧自的回房睡覺去了,別人如何,關自己屁事?可現在卻不同了,秦笛已經隱約有點把白蘭香當成老婆的意思,小瑩瑩自然是當之無愧的大老婆,雪兒、霜兒只能當小老婆,這白蘭香……只能委屈一下,當二老婆了。

  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面對白蘭香的時候,秦笛氣勢上先就低了一頭,僵持了片刻,秦笛還是走到白蘭香對面坐下,笑著道:「我知道香姐有話問我,你說吧!」

  白蘭香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接著心中卻是一喜:這才是真正的秦笛!這段時間秦笛的表現一直讓自己覺得有些不對,說不上哪裡不對,相反他人很好,一切都看起來很正常,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可正是因為太正常、太像普通人,所以才讓自己覺得不對!

  第一次見秦笛,白蘭香對秦笛印象非常好:乾脆、果斷、大氣、淡然自若,對待任何事情,總是有條不紊,彷彿什麼事情都看的很淡,什麼事情都逃不脫他的眼睛似的。可住進自己家裡之後,他開始變了,變得隨和,變得圓滑……完全沒了初見時的那種銳氣!現在看來,他不是變了,而是懂得了隱藏自己!

  「好,這才是我認識的秦笛!」白蘭香嫣然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怎能不得已?不管他隱藏的有多好,可還是被自己給拆穿了,誰讓自己見識過他的真面目呢?

  秦笛淡然一笑,他猜出了白蘭香的想法,面對白蘭香這樣精明的房東,他也沒準備隱瞞什麼,只不過是在麗蘭公司偽裝慣了,回到家一時無法撕去那層面具,又或者……是自己已經逐漸屬性了普通人的身份。

  「我想知道,蘇柔……是不是你的女朋友!」白蘭香雙眸直視著秦笛,瞬也不瞬,她相信,在自己的逼視下,秦笛即便有剎那間的猶豫,她都能看出來。

  秦笛微笑著搖頭道:「我從沒打算瞞你,她是我的同事,很單純的同事。不過,我不否認,她可能會對我有好感!」

  白蘭香收回目光,滿意的點點頭道:「我猜也是!不過,你的蘇同事可不是這樣說的哦,她雖然沒有明說,不過卻一再暗示我,她是你的女朋友,難道……你就沒想過和她更進一步?」

  秦笛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站起身來,向白蘭香走去。

  「你想……想做什麼?」白蘭香略微有些緊張的望了一眼女兒的房門。

  秦笛在白蘭香面前略定了一下,然後錯身坐下,笑道:「暫時還沒有和她更進一步的打算,我現在還有事要忙。」

  白蘭香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她為自己的失態感到羞赧,更為秦笛的故意感到生氣,於是,她沒好氣的道:「你忙什麼?該不是外面還有幾個漂亮女人等著吧?」

  秦笛啞然失笑,白蘭香雖然沒猜中事實,可也不算離譜,至少外面還有幾個女人,這句話絕對屬實,仔細想想,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不少,糾纏不清的更是一隻手數不過來!不過,自己要忙的卻不是女人的事!而是……「幽影會」!在沒有肅清濱海左近的威脅之前,秦笛自然不可能把精力投入到男女之事上去。

  「不是!是其他的事,我不想瞞你,過幾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時間可能會久一點。」秦笛正色道。

  白蘭香很想追問下去,可話到嘴邊兒上,卻又嚥了下去,從秦笛的神色裡,她已經看出了點兒什麼,所以,她很自覺得沒有追問。

  「你的事,我管不著,你愛做什麼做什麼好了!」白蘭香故意不看秦笛,冷聲道。

  這時的白蘭香,哪裡還有剛才那份從容鎮定的女強人氣勢?倒像是一個被丈夫冷落了的嬌妻,在和即將出遠門,卻又不告訴自己目的地的丈夫鬧彆扭。

  秦笛左手輕輕放在白蘭香背上,溫柔的上下撫動。

  白蘭香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卻沒有躲閃。

  「香姐,我知道……你心疼我,我很感動!有人管著,是一種幸福。我很小,就親人管了,被人管是什麼滋味,我已經很久不知道了……」秦笛有些動感情,這種情況,在他現在這副面孔下,倒是極其少見。

  「幻能術」是一種很奇妙的能力,除了操控他人神經中樞,讓人短暫失神之外,也能穩定自身神經中樞,做到古井無波,情緒波動這種在普通人身上常見的情況,幾乎不可能在秦笛使用「幻能術」的時候出現。

  白蘭香身子再顫,情不自禁的回過頭來,正好迎上秦笛閃爍著特殊魅力的眼睛。

  只是輕輕一觸,白蘭香便情不自禁的陷了進去,那雙眼睛好美、好誘人……那雙眼睛簡直就是一劑春藥,看到那雙眼睛,她瞬間有了找到夢中情人的錯覺,不自覺的投進了秦笛的懷抱,甚至……主動迎上秦笛的雙唇!

  唇與唇相接,秦笛內心十分冷靜,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心中也在渴望著和白蘭香更深一步的接觸,不過……

  (邪惡章節即將降臨,銅子們,請做好準備,接下來的幾章,會讓奶們心臟抽搐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章 異能升級



  秦笛來不及思考更多,白蘭香的動作激烈起來,她張大小嘴,伸出自己的丁香軟舌,吮舔著秦笛的雙唇、嘴角,甚至還用兩排整齊的小貝齒,輕輕撕咬著!

  芬芳與微痛齊至,甜蜜共熱血齊飛,情緒波動中的秦笛,抵抗力比往日更加不堪,稍事抵擋,便化被動為主動,用力一吮,將白蘭香的丁香軟舌含進自己嘴巴裡,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你進我退,情到濃處,白蘭香纖手不知不覺中摸上了秦笛的腰帶,那對白皙滑嫩的小手,哧溜一下,便伸進了秦笛褲子裡面。

  與此同時,秦笛卻是兵分兩路,左手摸上白蘭香的酥胸,右手環住她的纖腰,並不在上面流連,而是順勢下滑,扣住那對被米色居家服包裹住的玉腿,輕輕一提,一甩,丟放在自己腿上,然後便毫不客氣的摸上了那團渴望已久的溫香軟肉。

  飽滿、渾圓,驚人的彈力令秦笛情難自禁,不由自主的重新撫上她的細腰,輕輕佻起她的衣角,哧溜一下,伸進了她的褲子裡面。

  兩人幾乎是同時感覺到自己下身一涼,自己的私密處已經被異物佔據!

  那柔軟修長的纖手摸上他身體的時候,曾經的教官立刻成了他咒罵得對像:該死的混蛋,果然是在騙我們!老是說什麼女人是毒藥,從來不讓我們碰女人,我雖然不太相信,卻也在有意無意的躲著女人!早知道會這麼爽……

  秦笛沒有更多時間去想那麼多紛雜的事情,他的神智僅僅因為憤怒清醒了那麼一瞬,便又重新被那微涼的小手吸引了注意裡。

  冰涼並不持久,他迅速昂揚起來的火熱,很快就將她冰冷的小手捂熱,彷彿是感覺到了它的熱力,她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動,一緊一鬆,不自覺的模擬起私密處的收縮。

  她在為他服務的時候,內心同樣火熱,她的豐臀被他的大手佔據,只覺自己那讓同事羨慕,讓男人渴望的翹臀,被他握住了很大一塊,然後便覺那裡一緊,又一鬆,間或他還很不老實的向她的大腿內側劃一下,有意無意的在她的私密處輕輕一擦,卻又不肯在那裡多做停留,只一下,又回到那豐滿挺翹之處。

  她的心像是回到了初戀,自己就是那什麼也不懂的小女孩,而他就是自己摯愛的戀人,可以帶給自己一生幸福、溫暖和安全的丈夫!

  她的內心如此歡快,她的大腿在微微顫抖,她的私密處已經開始微微濕潤,讓她情不自禁的用力一夾,卡住了他不經意間試圖深入的五指。

  秦笛幾乎快要忙不來,他的唇舌尚未停止與白蘭香的交戰,左手再次握住那豐滿的酥胸,右手更是在衣下尋幽探勝,箇中滋味,自然美不勝收。

  她用身體夾住了他的右手,卻不料卻在限制他動作的同時,給了他可惡的中指以可乘之機,那根像主人一樣無良的手指,不停的在她敏感的大腿內測劃圈,這還不算,更可惡的是,它竟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順著她的大腿上爬,竟然捕捉到了那麼潮濕的痕跡……

  「唔……」白蘭香微顫了一下,俏鼻發出一聲呻吟,兩手不由自主的一陣緊握、放鬆,再緊握,再放鬆……

  秦笛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那根手指觸到的東西,實在超出了他的認知,那麼溫暖,那麼滑膩……箇中滋味,已經完全無法用語言形容!這時的秦笛,只有一個念頭:好爽……

  感覺到進入身體的某處異物動的更歡快,白蘭香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兩手忘了動作,只知道用力捏緊……捏緊……繼續捏緊……

  「嘶……」秦笛吃痛,神智不由得清醒過來,就在他清醒的這一瞬,眉心松果體內的能量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興奮的開始轉動起來。

  隨著那股能量的轉動,一股舒服的冰涼,從眉心處流出,緩緩的繞大腦一周,然後自腦幹向下,沿著脊柱一路向下,一直流淌到尾錐,這才原路返回。

  那股冰涼並不寒冷,反倒讓人覺得身心舒暢,每流經一處,秦笛似乎便聽到一聲輕微的脆響,等到流到尾錐,身體整整響了三百六十五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等到它原路返回的時候,冰涼變成了溫熱,仍然是沒流經一處,便製造一聲輕響,直到它返回松果體……

  等到那股精神能量回到老巢,秦笛滿腦子的綺念頓時化作烏有,這時白蘭香仍然在他身上扭動,仍然在和他唇齒糾纏,奇怪的是,他卻再沒用絲毫心動的感覺,完全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自己的肉體和她交流……

  這種感覺秦笛沒保持多久,秦笛便心中一慌:難道以後再也無法享受身體接觸帶來的愉悅麼?

  恐慌的情緒甫一產生,便擾亂了秦笛眉心能量的主導,在秦笛「清冷一體,不似人類」的心境中破開了一個小口。

  瞬時,秦笛便感覺到了口腔的溫熱,感覺到手指碰觸的滑膩,感覺到自己的那裡被她說緊握……

  「還好!還好!」秦笛心中一喜,重新集中精力,去感覺剛才的心境。

  一試之下,秦笛再次回到之前的「清冷一體,不似人類」心境,這種彷彿變成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心境,果然玄妙,居然可以完全隔絕肉體的所有感覺!

  再動念頭,又回到平常狀態,又動念頭,再次感覺「清冷一體,不似人類」心境,如是再三……秦笛竟像是一個初得玩具的小孩子,頻繁的在兩種心境之中切換樂此不疲,直到眉心那股活潑的能量運行緩慢,需要花費很大精神才能進入「清冷一體,不似人類」心境的時候,秦笛才算盡興。

  停下來之後,秦笛才發現事情大條了,自己頻繁切換心境倒是沒什麼,感覺到的東西很少,而白蘭香可就慘了!

  (揭開一個漏洞百出的伏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月亮惹得禍?



  秦笛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收回被白蘭香死死含住的舌頭,然後趕緊把舌頭伸進伸出兩下,好生活動活動,剛剛在特殊心境裡倒不覺得怎樣,一回到現實,可就什麼都不對了!剛剛還覺得沒什麼,白蘭香可能會慘一點,可實際情況卻恰恰相反!

  由於白蘭香非常主動,秦笛又頻繁切換心境,導致秦笛的舌頭、馬賽克部位全都被白蘭香牽著鼻子走,處於迷醉狀態的她完全按照心中的渴望去做,完全不會顧忌到秦笛的感受。

  可以隨時選擇中止遊戲的清醒一方秦笛,卻又在大玩遊戲,完全沒顧忌到自己的身體,這下可好,秦笛的身體在沒有精神控制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做出了生物最正確的本能反應……

  舌頭很累都還不算什麼,內褲裡那股冰涼的滋味,讓秦笛拚命的掐著自己的眉心,狂鬱悶不已。更要命的是,他的命根子似乎被抓得過了一點,隱隱還有些疼痛,而她……竟然兀自不肯罷手,對已經昏迷不醒的它,繼續攥個不停,試圖將它喚醒,渾然不顧她的手裡,已是泥濘一片……

  此時的白蘭香雙目迷離,眼神錯落,面色潮紅,嘴角掛著一抹動人的笑意,她似乎正沉浸在最深沉的美夢之中無力自拔……

  似乎是夢境給了原本已經美若天仙的她更多魅力,她的渾身上下正洋溢著一股蓬勃的春情,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的誘人……此時的她,已經不需要眼神,不需要媚笑,甚至不需要任何動作,僅僅是坐在那裡,就已經可以激起男人最激烈的性慾!

  見白蘭香如此媚態,秦笛命根子微微一動,差點一個鯉魚打挺醒轉過來,可那隨之而來的疼痛,讓秦笛不敢造次,急急收回自己的兩手,解救自己的命根子!

  可惜白蘭香抓得太緊,秦笛怎樣用力都無法在不傷到自己小弟的情況下,解開白蘭香的兩手,在自己解救命根子無效的情況下,秦笛不得不迅速守緊心神,使用「幻能術」喚醒白蘭香:「香姐,醒醒!你還好吧?」

  現實已經容不得秦笛再多做考慮,他已經不想去管白蘭香醒來之後會怎樣,也不想去管兩人如何面對對方,天大地大,命根子要大!

  白蘭香聞聲清醒過來,迷醉中她並不是毫無記憶,相反這種記憶還極其深刻,被「幻能術」引入的所有幻覺,就像是烙印在鋼板上的印記,根本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自動消失,除非秦笛主動解除,否則這個記憶會伴隨她一輩子!

  憶起自己主動吻上秦笛,甚至還自脫衣衫……白蘭香慌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發現衣服雖然略有凌亂,並還好好的在自己身上,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呼出一半,她便感覺到了不對……

  「奇怪……我的手怎麼會……怎麼會捏著什麼東西?還粘粘的,像是沾了膠水……」白蘭香不覺又捏了兩下,感覺了一下那東西的形狀,眼睛也隨之望向自己的手腕。

  ……

  白蘭香迅速放開兩手,輕輕捂了一下自己的嘴,爆出一聲輕微尖叫,接著又覺得不對,迅速放開,強自嚥下已經發出一半的叫聲,梗的嗓子劇烈回氣,連打了幾個嗝逆。

  儘管察覺比較及時,白蘭香的嘴角仍然掛上了那白白的漿糊裝半凝固液體,彷彿消毒水似的氣味,明白無誤的告訴著白蘭香,那是什麼東西。

  又望了望自己的雙手,白蘭香便像是雕塑一樣,僵在那裡欲哭無淚……痛苦?沒有!只是有些尷尬,有些茫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白蘭香想不通,她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蕩,這麼主動的去吻人家就算了,還……還如此不知羞恥,伸進了人家褲子裡,去摸別人的……那個……

  更過分的是,自己居然還幫他高潮了……白蘭香眼睛定定的望著兩手,心裡面在羞愧的同時,不知為何,居然還有一絲絲的喜悅。

  此時此刻,秦笛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白蘭香,看她呆若木雞的樣子,秦笛不覺有些心痛。

  一切都是自己身負的特殊能力造成的,可這能力,真的就可以告訴她麼?秦笛猶豫不決。

  「相處的時間不算太長,大家雖然已經很瞭解對方,可這並不意味著有些秘密可以共享!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為它不被第二個人知道,一旦有第二個人知道,那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成為公眾的秘密!這樣一來,秘密,還能是秘密麼?」心念轉了又轉,秦笛終於還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難道真要那樣說?」秦笛隱約有個主意,卻不知道該不該拿出來。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白蘭香不敢看秦笛的眼睛,只能侷促不安的絞著兩手,囁嚅著開口。

  「我……我平時不是這樣的……不……不是!我……我不是一個蕩婦,我……真的不是一個……」白蘭香說著說著,便有些控制不住情緒,落下淚來。

  若是順水推舟,兩個人成了好事也就罷了,可偏偏弄成這樣……白蘭香回過神來,終究還是不得不面對這難言的尷尬,如何解釋?天知道怎麼會這樣?萬一被秦笛誤會自己花癡,然後他再跑掉……天!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逼出他的真面目,難道兩個人就這樣算了麼?

  是了,自己比他大,又結過婚……還……還孩子……白蘭香越想越是心涼如水,面如死灰,起先的抽泣,一下子變成了嚎啕大哭。

  秦笛沒料到白蘭香居然會哭出來,這種情況,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在他眼裡,白蘭香就是一個集溫柔、大方、冷靜、睿智各種女性優點於一身的完美成熟女性,雖說她的年紀與已經生育影響了一些單身男人對她的好感,可秦笛並不這樣認為!

  (有些輕微感冒,等不及兩點更新,早點放出來給大家,老抱要去睡覺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墮落的懲罰條款



  白蘭香的年齡或許稍微大了一點,可她的美麗並不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有所削減,反倒比年輕女孩更有女人味!生育又有什麼不好?難得買一送二……想到兩個小寶貝,秦笛心中不由得浮現了一個邪惡的詞彙——「買一送二」!

  「媽媽,你怎麼哭了?」小臥室的門被打開,俞霜兒一臉著急的衝了出來。

  跑到秦笛面前,她大眼一瞪,氣哼哼的輕罵道:「哥哥,你怎麼可以惹媽媽生氣呀!我都和姐姐商量好了……我們都同意你那個了……你……真是被你給氣死了!」

  好幾次,俞霜兒差點沒管住自己的嘴,把只有三個人知道德小秘密,透露給尚不知情的白蘭香。

  突然見到女兒衝出來,白蘭香嚇了一跳,匆忙用手去擦臉,伸到一半想起不對,趕緊換成衣袖抹了兩下,兩手不自然的背到身後,她輕責了霜兒一句道:「霜兒,坐下,不准對哥哥沒禮貌!」

  俞霜兒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愁眉苦臉的坐到白蘭香對面,她這時才想起自己太衝動了,一聽到媽媽哭了,就不顧姐姐的勸阻,一個人衝了出來。想必,姐姐現在一定在偷笑自己吧?

  「讓你不聽我的,好好的偷聽你不幹,偏要衝出去破壞氣氛,該!」用膝蓋想,也知道姐姐一定會這麼說自己!俞霜兒氣哼哼的嘟起了小嘴,小聲罵道:「臭姐姐,壞姐姐,一定是想看我被媽媽訓,故意不拉緊我的!」

  白蘭香皺著眉頭橫了俞霜兒一眼,板著臉道:「你們明天還要上課!不是讓你們睡覺麼?說,你衝出來幹嗎?」

  不用問,白蘭香也知道兩個小丫頭沒睡著,肯定也偷聽來著,至於偷聽了多少,這都沒關係,最要緊的是,霜兒的出現,及時解了自己的尷尬。說起來,還要感謝她呢!

  俞霜兒身上一緊,臉色皺的更苦了,她心裡跟明鏡兒似的,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要挨罰,媽媽平時從來不板著臉,只要一板臉,自己的小屁股就要遭殃……從小到大,自己可沒少挨過巴掌。

  「媽媽……我不是擔心你麼?今天……能不能不打屁股呀?」俞霜兒仰著小臉,猛眨她那對水靈靈的大眼睛。

  白蘭香差點忍不住要笑出來,心道:這小丫頭,從小到大就會這一套,不過……自己看到她可憐兮兮的眼神,很多時候還真不忍心責罰她!也許……小丫頭就是吃準了自己的心理,才會一直用這個方法求饒的,可今天……

  想到要打女兒的屁股,白蘭香念頭一轉,又想到了秦笛第一次來自己家的情景,那天……好像自己也打了霜丫頭,而且還是當著秦笛的面,撩起小丫頭的屁股出的手!當時好像很羞愧,可後來想想……似乎也挺刺激……

  一個大膽而又墮落的念頭,在白蘭香的心中升起,理智在提醒她,多年的道德教育也不斷的對她施加著壓力,可越是抑制,她的心就忍不住墮落的更徹底!我在他的面前,都已經那樣了,我還有什麼自尊可言?

  「我可以不打你屁股……」白蘭香憋住笑意,盯了一眼女兒。

  果然,俞霜兒大喜過望,撲到白蘭香左邊坐下,就要去抓她的手,卻被白蘭香一聲低喝給喊住了:「站住!你想幹嗎?」

  俞霜兒一臉的無辜,眨著大眼睛道:「媽媽說不打我,女兒很高興,想抱抱媽媽呀!」

  她的語氣是如此的天真,如此的可愛,以致於白蘭香生出一絲深深的罪惡感,她為自己剛剛湧出的想法而羞愧。只不過……羞愧只是一瞬,轉眼白蘭香就想道:反正已經被他看不起了,也就不在乎多這麼一次了!

  白蘭香剛剛也有想過,自己之所以會做出那樣令人不齒的行為,是不是有別的什麼原因,可不管怎樣,有一點,卻是白蘭香無法否認的,那就是:她對第一秦笛印象非常好,也非常深刻。他的淡定、他的從容、他的大氣……無不深深吸引著她!這些東西正是她夢寐以求,卻不曾擁有的,如果他能成為她的男人,哪怕只有一次……她也知足了!

  於是,白蘭香面無表情的道:「我只是說我可以不打你屁股,我有說不讓別人打麼?」

  俞霜兒呆住了,她望了望媽媽,又望了望秦笛,心裡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她突然有種想逃跑的衝動。

  和哥哥膩在一起是一回事,當著媽媽的面被哥哥打,這怎麼可以呢?俞霜兒小臉脹得通紅,大聲反對道:「我不要!如果媽媽想打我,那你自己動手好了!我才不要被哥哥打!」

  俞霜兒純粹是下意識的反對,她只是想這樣不可以,並沒有去想為什麼不可以,也沒有去想媽媽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說的,有用麼?」女兒的反對,完全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白蘭香面色不變,心中卻像是擂鼓似的,跳個不停。一種異樣的刺激,充斥了她的整個心扉,墮落的感覺……原來也可以這樣讓人熱血沸騰……

  俞霜兒呆住了,是呀,自己說什麼有用麼?能改變結果麼?這個家,到底還是媽媽說了算的!除非她不做出決定,只要媽媽決定了,沒有人可以更改這個結果!

  「哥哥,你真的要打我麼?」俞霜兒知道求媽媽沒用,索性換了對象,向秦笛求助,她眼淚汪汪的望著秦笛,小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由於自己的一時猶豫,情況頓時急轉直下,變成了現在這般田地,秦笛心裡說不出的後悔:早知道會這樣,我早點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也就是了!搞得現在霜丫頭這麼可憐……

  「香姐……」

  「阿笛,你想求情是麼?」白蘭香已經拿定了主意,自然不容秦笛求情的話說出口。

  (大家的意見老抱都有看到,別著急,別著急,後面都有解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三章 越墮落越美妙?



  白蘭香安靜的望著秦笛,她渴望再次看到秦笛那副淡然自若,把什麼事都不放在眼裡的神情,所以她讓自己的眼神顯得不屑,她要挑戰他,她不喜歡隱藏了自我的秦笛!

  秦笛沒有惱怒,也沒有繼續讓心中的猶豫繼續下去,他的心神此時無比的寧靜,他淡淡的望了白蘭香一眼道:「如果你希望的話,那就是!」

  白蘭香忍不住輕咬了自己櫻唇一下,若非竭力控制,她一定會輕哼出聲,墮落也好,變態也好,被電也好,什麼都好……這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哦……天吶!自己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的……不行!若是以後秦笛離開了,自己該怎麼辦?

  一抹患得患失的眼神出現在白蘭香的眼睛裡,不知不覺中,她的心路已經越走越遠,而且她還不願回頭……

  「如果……我說不呢!」白蘭香不願繼續想下去,縮手縮腳不是她的作風,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嫁給雪兒、霜兒的父親,也不會在僅僅做了一次女人,就失去丈夫的情況下,獨身至今。

  白蘭香的話沒有尖銳的詞鋒,也不曾用嚴肅的語氣,只是那平靜的語句裡面,卻包含著無比的堅定。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旋又展開:「如果我不肯動手呢?」

  白蘭香臉上現出一抹奇異的笑容,她呵呵嬌笑道:「天底下,就你一個男人麼?」

  別看白蘭香說的輕巧,此時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她哪裡捨得讓別的臭男人碰自己女兒?他們又不是秦笛!若是秦笛選擇拒絕,白蘭香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只是在賭,在賭秦笛也同樣喜歡霜兒。平日裡,秦笛與兩個女兒嬉戲的場景,白蘭香全都看在眼裡,她又怎麼會不知道,秦笛是真心喜歡兩個丫頭呢?

  秦笛兩眼微瞇,一道電一般的冷芒隱約射出,他冷聲道:「你贏了!我會照做!不過……我現在生氣了,你知不知道,觸怒我是什麼後果?」

  白蘭香哪裡會管秦笛說些什麼,她只知道,此時的秦笛,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魅力,那冷然,那淡定,那氣勢……真是愛死她了……

  俞霜兒惶恐的一會兒望望秦笛,一會兒望望媽媽,她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麼了,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兩個人又像是要吵架呢?他們兩個到底在說些什麼呀?為什麼自己聽不懂呢?姐姐呀……你為什麼還不出來呢?

  此時的俞雪兒,正躲在門後面,透過門縫,悄悄的注視著客廳裡發生的一切。這麼精彩的表演,可比看那些什麼電視劇有趣多了,整個故事簡直是一波三折,高潮不斷!不過剛剛哥哥和媽媽兩個人還真大膽!居然……居然把手伸到那裡……一想到自己擋住妹妹偷看到的現場直播,俞雪兒小臉不由得一陣泛紅。

  秦笛瞪了白蘭香一眼,沒說什麼,坐到對面的沙發上。

  「霜兒……」白蘭香嚥了下口水,用略帶乾澀的嗓音叫著女兒的名字。

  「媽媽……什麼事?」俞霜兒茫然地望著白蘭香,心思還停留在該怎麼辦的問題上。

  白蘭香望了秦笛一眼,淡然道:「你哥哥答應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就像我平時打你一樣,自己爬到哥哥膝蓋上去!」

  表面上白蘭香很鎮定,實際上她的心臟幾乎已經不受控制,距離的跳動,讓她有種窒息的錯覺。

  俞霜兒咬著下唇最後望了白蘭香一眼,不見媽媽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她只有無奈的爬上沙發,登掉小拖鞋,爬到秦笛膝蓋附近,撩起自己的小睡裙,把裡面的小熊圖案內褲扯下一半,露出白嫩嫩的一雙小屁股,然後慢慢趴在秦笛身上。

  俞霜兒趴好之後,終究還是沒忍住,可憐兮兮的轉過頭來道:「哥哥,你要憐惜霜兒哦!」

  秦笛腦子裡轟然一響,如坐雲端,渾然不知居所,他不到白蘭香所謂的打屁股,竟是這種打發!由此看來,自己第一次見到白蘭香,就撞見她打霜兒的那次,也是習慣使然,不過那個時候她似乎還比較克制,沒有脫掉霜兒小內褲那麼離譜!

  心神震動的瞬間,秦笛只覺眉心微微一痛,加持「幻能術」的「古井無波」心境,自動解除,之所以會發生這種情況,顯然和他頻繁切換「清冷一體,不似人類」心境有關,那種比「古井無波」更高級別的心境,顯然還不是現在的他可以隨意使用的!

  「壞了!」秦笛忍不住微微捏了捏眉心,暗自叫糟。

  身具「幻能術」特殊能力,可以隨意在普通人心境和「古井無波」心境之間切換,為了更好的融入現實社會,秦笛平時已經越來越像一個普通人,而不是一個殺手,若非還有「幽影會」的問題沒有解決,或許他早已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了!

  在霜兒自解衣衫,趴到秦笛膝頭請他責罰的情況下,秦笛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做出正常人都會做的舉動,若是當真那樣……是要順水推舟,還是竭力克制?

  白蘭香站起身來,不著痕跡的伸出手望了一眼,上面的液體已經幹掉,變成了一層薄膜似的東西,白蘭香抬起手來,在自己鼻子上蹭了蹭,味道還在,她忍不住深深吸了一下。

  墮落的遊戲一旦開始,心只會向黑暗中越墜越深,白蘭香此時已經深陷其中,若無他人打破她的心魔,她便會深墜慾海,永遠無法解脫!

  「兒子,現在是不是該開始了?」白蘭香深深陷入錯落的情結之中,不覺從嘴裡吐出一個令自己和秦笛都非常驚訝的稱呼。

  「兒子?」秦笛吃驚的望著白蘭香,不自然的重複了一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四章 禁忌遊戲!



  「兒子」這個稱呼出口的時候,白蘭香自己也微微愣了一下,不過也僅僅只是一下,這剎那間的失神,很快就被山呼海嘯般的愉悅給沖刷的不見蹤影。

  平時白蘭香和秦笛、霜雪姐妹三方的稱呼就很混亂,白蘭香冒出這麼一個稱呼,其實也不算很出格,按照秦笛和霜雪姐妹平輩論交而言,白蘭香的確可以長秦笛一輩,也可以稱呼他小秦、小笛甚或侄兒之類,但是……「兒子」這個稱呼畢竟很敏感,若是秦笛有戀母情節,聽到白蘭香這麼稱呼,說不定會驚喜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可是……秦笛沒有戀母情節,他僅僅是欣賞白蘭香而已。

  白蘭香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一臉笑意:「怎麼?我不能叫你兒子麼?非要有血液關係,我才能叫你兒子麼?我問你,如果你娶了霜兒,我是不是你岳母?」

  秦笛被白蘭香這句話誘導,情不自禁回答道:「是……可是……」反應過來不對,秦笛急忙解釋:「可是我並不是……」

  「停!」白蘭香望了一眼趴在秦笛身上的那具青春的肉體,那可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如今,她已經長這麼大了,已經可以享受男人了……

  白蘭香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妖艷,笑得越來越嫵媚:「你說,我把霜兒許配給你可好?」

  一句話驚呆了三個人。

  秦笛、趴在秦笛膝蓋上的霜兒,躲在門後偷聽得雪兒,三個人全都驚呆了!

  「咯咯咯……」白蘭香一陣嬌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這才停下。

  「媽媽要把我許配給哥哥呢!」驚訝過後,霜兒忍不住小心窩一陣輕顫,一陣幸福的感覺襲來,幾乎讓她激動的哭出來,這時再想想,趴在哥哥膝蓋上被打屁股,似乎也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了。光著屁股被哥哥打幾下,就能讓媽媽同意自己嫁給哥哥,這筆買賣很划算!

  秦笛嗓子眼很乾澀,他不知道白蘭香是不是在開玩笑,就算白蘭香沒開玩笑,還有小瑩瑩橫在他面前,除非他不和任何一個人結婚,不然如何能夠同時擁有兩個女人呢?

  「如果你覺得不夠,我可以讓雪兒也嫁給你!」感覺到秦笛眼中的震撼,白蘭香心裡很得意,若不經意的又丟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

  「啊……」雪兒忍不住驚叫出聲,等她摀住嘴巴的時候,已經晚了。

  白蘭香回頭向小臥室的方向望了望,嘴角閃過一抹妖異的笑容道:「雪兒,別躲了,出來吧,順便把你屋裡那根指小黑板的教鞭拿來!」

  俞雪兒掃了一眼牆角,那裡靜靜的躺在一個小黑板,媽媽要的教鞭,就卡在小黑板伸出的托盤上,那是媽媽用來教自己和妹妹用的,偶爾也被她用來輕輕敲一下自己和妹妹,不過在自己記憶中,媽媽從來不曾用它打過自己和妹妹,媽媽這是要幹什麼?

  「雪兒?」白蘭香的語氣稍稍嚴厲了一些。

  雪兒打了個冷顫,連忙拿起教鞭,拉開房門,快步走進客廳。

  從雪兒手裡接過教鞭,白蘭香十分滿意,她把可以伸縮的教鞭抽長,憑空揮舞了兩下,發出「啾、啾」的脆響。

  若是自己穿上一身皮裝,帶上面具,穿上高高的高跟鞋,自己不就成了女王?眼前的這三個,就是自己的奴隸……白蘭香想起女王愛好者周潔經常向自己灌輸的東西,眼前不由得浮現了一些幻象。

  「真是奇妙啊!」白蘭香激動的身體都有些發抖。

  私交好友周潔向自己灌輸那些東西的時候,自己斥責為變態,現在看來,倒是自己的思想太正統了……白蘭香用教鞭敲了敲自己的左手,微微沉吟了一下。

  「雪兒,你先坐下!」白蘭香揮舞了一下教鞭,對雪兒發號施令。

  白蘭香在家中的地位是無庸置疑的,雪兒乖乖的坐到沙發上,她可不敢坐到秦笛那邊,萬一媽媽興起,讓哥哥也打自己的小屁股怎麼辦?雖然自己並不反感,可……可到底有媽媽和妹妹在看呀!

  「你看,我把雪兒、霜兒都嫁給你,我就成了你岳母,那你是不是要叫我媽媽?那我是不是該叫你兒子?」白蘭香雙目滿是興奮,不知不覺中,腿間更是有種微微的濕意和涼意。

  秦笛無言以對,若是按照白蘭香的說法推導,得出自己是她兒子的結論,沒有任何問題。可問題是……自己可以娶雪兒霜兒兩個人麼?再說……還有小瑩瑩呢!

  沒了「古井無波」心境的加持,秦笛這時完全是站在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來考慮問題,若非使用「清冷一體,不似人類」心境過度,殺手訓練營培養出來的自我調節心境,或許也能給秦笛一些幫助,讓他稍微超脫一些,不那麼庸俗。

  可現在,事實情況是秦笛只能用普通人的心理來考慮問題,面對這樣的選擇,他很矛盾,也很難做出決定。

  「毫無疑問,我對雪兒、霜兒都有好感,可是……我對不少女人都有好感呀!除了雪兒、霜兒,還有小瑩瑩、季大警官、蘇柔甚至是白蘭香自己!可是,不能說對一個女人有好感,就要和她們結婚吧?如果法律允許就好了……」最後時刻,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在秦笛腦海。

  「靠!我煩惱個屁呀!」秦笛猛然間回過神來,自己的國籍在法國不錯,可自己好像沒必要遵守法國的法律!這裡可是中國!再說……自己以前可是殺手,雖然沒有執行過任何一次任務,可也不是沒有殺過人的雛兒!連人都殺過,還怕法律的制裁麼?

  「媽!」出於討好心理,秦笛順著白蘭香的意思,叫了她一聲。

  秦笛這一聲媽,叫得白蘭香喜出望外。她沒想到,秦笛居然當真叫出來,原本,她還以為秦笛會很不屑,會狠狠的教訓她一頓,雖然那樣會讓她生出挑戰權威的快感,可畢竟不如秦笛這聲「媽」的快感來的多!

  (老抱自己並不覺得自己近期的成績有多好,可是還是招人妒忌了。。。唉。。。這事該怎麼說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五章 誰來阻止這場遊戲



  「好兒子!聽媽的話,開始懲罰你妹妹吧!」白蘭香興奮的揮舞著手中的教鞭,臉上閃爍著妖艷的嫣紅。

  存著一點私心,秦笛低聲安慰了霜兒一句:「好霜兒,我會輕輕的,你記得配合我叫幾聲,叫的越慘越好,這樣你媽媽說不定就會讓我停下來呢!」

  霜兒低聲嗯了一下,沒有抬頭。小屁股在外面晾了半天,霜兒的小臉早就紅過蘋果,差不多快趕上初升的太陽了!

  白蘭香似笑非笑的望了秦笛一眼,沒有吱聲,打得輕重與否,她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這種感官上的刺激!

  秦笛沒想到自己刻意壓低的聲音,會被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處於興奮狀態的白蘭香聽到,他以為自己的話只有霜兒聽得到,卻不知已經被白蘭香窺破企圖。

  「好了,霜兒,我要開始了!」秦笛低喝了一聲,揚起手掌,高抬輕放,打在霜兒白乎乎、滑嫩嫩的小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霜兒垂放在沙發上的兩隻小手,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小臉蛋,她知道媽媽和姐姐都在看,所以很害羞,很害羞。

  雪兒也是看的目瞪口呆,目睹妹妹受罰,她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她覺得今天的媽媽很不正常,一點都不像平常的樣子!

  一下一下,特殊的懲罰過程在繼續……

  不知不覺中,秦笛也沉浸在這種特殊的氣氛中,體罰帶來的樂趣,讓他也有幾分沉迷,這種衝破禁忌的快感,的確很能讓人著迷。

  突然,一聲嘹亮的音樂聲音在客廳響起:「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驚醒了客廳內的四個人。

  不用去看,秦笛就知道,是自己的電話,他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取出電話,按下了接聽鍵:「喂……哪位?」

  這電話雖然來的不是時候,秦笛的心裡卻還是很感激對方的,衝破禁忌固然很有快感,可這東西就像鴉片一樣,是會讓人上癮的!秦笛可還沒做好對這種事上癮的準備,所以他才會有些感激打電話的人。

  「……是我……苗雨菲」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之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秦笛心中閃過一絲警惕,一種懷疑湧上心頭。

  「請你別擔心,我沒有什麼惡意!我知道……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的確有些冒昧,不過……我的確需要你的幫助!」苗雨菲也很頭疼,她知道這個時候請秦笛出來會很困難,可她也是實在找不到人幫忙了,這時候,她可不敢聯繫特勤組的同事,那樣無疑會自露馬腳!

  「我又不認識你,我憑什麼要幫你?」秦笛一面敷衍,一面快速轉動腦筋,回憶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過一個叫苗雨菲的女人。

  「呵呵……」苗雨菲輕笑了兩聲,提醒秦笛道:「你還記得水藍花園小區附屬醫院麼?」

  秦笛心頭一驚,輕喝道:「你是那個女……」醒悟過來旁邊還有幾人在聽,秦笛說了一半便停下來。

  苗雨菲笑著接道:「沒錯,就是我!我傷好了之後回到那個地方,揀到一張你的名片,開始我也不相信丟名片的就是你,事情怎麼會那麼巧呢?幸好那天你送我去醫院的時候,有一個病人看著你把我放在醫院門口,開始他還以為你是弄傷我的人呢,沒敢靠近,悄悄躲了起來,你走的時候,他已經報警了,如果不是你走的快,說不定你已經被警察抓了呢!」

  秦笛心中又是一驚:「怪不得教官常說:總有一雙眼睛盯著你,做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在訓練營的時候,我還以為藏拙的自己其實很強,現在看來……我欠缺的東西還真是不少!」

  「原來是這樣!」

  秦笛釋然的口吻讓苗雨菲心中一寬,接著又是一點小得意:「開玩笑,也不看本姑娘是幹什麼的!撒謊這東西,咱可是專家級的!」

  「這麼晚打攪你真不好意思,可我現在遇到了麻煩,實在沒有辦法,你……你能不能幫幫我?」苗雨菲用一種相當可憐的語氣祈求道。

  秦笛幾乎沒做考慮,便答應了:「好!告訴我你在哪裡,我馬上就過去!」

  若是苗雨菲知道秦笛目前的處境,恐怕就不會那麼低聲下氣了,在特勤組,她可是出了名的磨人王,從來只有別人對她低三下四,什麼時候見到過她這麼仰人鼻息的。可時急從權,苗雨菲也是病急亂投醫了。

  「那好!你趕緊到××路,××號,這裡有個高僑聯酒吧,你到了之後,讓侍應生帶你去見田中小姐,記得用英吉語,他們會帶你見我的!」苗雨菲急急說了一個地址,便匆匆掛了電話。

  秦笛還沒來得及問田中是誰,就聽到電話已經斷線,發出一陣短促的「嘟、嘟」聲。

  輕輕拍了一下霜兒的小屁股,秦笛輕咳了一聲道:「霜兒,先起來,把衣服穿好!」

  等到霜兒收拾好,秦笛有些心虛的望了白蘭香一眼道:「香姐,今天的事……」

  白蘭香橫了秦笛一眼道:「你叫我什麼?」

  秦笛僵了一下,掃了一下羞得抱在一起的霜雪姐妹,頗為無奈的叫了一聲:「岳母大人!」若非怕兩個小丫頭胡思亂想,眼下又急著出去,秦笛才不會向白蘭香妥協。

  白蘭香不太滿意,這聲「岳母」自然不如「媽」聽著有快感,可看看秦笛的臉色,又見他急於出門,白蘭香也只能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然後追問道:「這麼晚了,什麼事那麼著急,非要今晚解決?」

  這個問題不但白蘭香想知道,雪兒、霜兒姐妹倆也同樣想知道,兩個小丫頭雖然抱在一起,小耳朵可沒閒著,全都豎的老高,就等秦笛主動交代呢!

  秦笛苦笑了笑,就知道沒那麼容易過關!這麼晚出門,跑去會一個女人,這事又怎麼說出口?

  (轉變原因……稍後自知……很複雜,老抱盡量解釋的簡單一點,難免有漏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東夷人的酒吧



  「一個朋友的電話,她現在遇到了危險,如果我不去,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秦笛小小的撒了一個謊。

  白蘭香望著秦笛沒有說話,她的眼睛裡沒有了迷亂,有的只是智慧的光芒。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她的眼睛會讓我覺得心慌?」望著白蘭香的雙眸,秦笛不覺有些侷促,這對不久前曾經那麼魅惑的剪水雙瞳,此時竟像是可以看穿自己內心似的,讓自己感到不安。

  秦笛的表情落在白蘭香眼中,讓她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溫柔的囑咐秦笛道:「小心處理,不要逞強……實在解決不了,記得打電話找警察幫忙!」

  聽到這話,秦笛想哭,內心堅強的外衣,似乎一下子被這句話給剝了個精光,剩下的,就只有軟軟的東西……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即便是對自己還算不錯的師父,都不曾給過自己這種東西……秦笛望著白蘭香,盡力維持著臉色不變,可是……他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白蘭香很欣慰,秦笛的眼神明確的告訴了她,自己的付出並不是沒有回報,並不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無聲的交流持續了很久,兩個人都沒想過要打破這絲沉寂。

  剎那……已是千年,心與心的交融,讓兩個人的感情得到了昇華。

  「我走了……」從那縷感動自己的溫柔中掙扎出來,幾乎用盡了秦笛渾身的力氣,以致於他這聲道別,都有些異樣。

  「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去!」俞霜兒的小臉上有些惶惑,若不是姐姐一直捂著她的小嘴,她老早就要跳出來說這句話了,是姐姐的輕聲解釋,讓她知道媽媽在和哥哥在做無聲的交流,雖然她不懂,卻也知道不能打擾。可現在,哥哥馬上就要出門,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用力抓開姐姐捂著自己的小手,大聲的懇求著。

  秦笛轉向俞霜兒,臉上露出微笑道:「哥哥很厲害的喲!霜兒知道的,不是麼?」

  彷彿是為了增加自己的信心,俞霜兒拚命的點著頭,可是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的聲音更是哽咽:「厲害!哥哥最厲害了!可是……可是……可是霜兒還是擔心呢!」

  俞雪兒走過來摟著霜兒的肩膀,沒有說話,只是望著秦笛的眼神,一如霜兒那般,顯然,她和霜兒一樣的擔心。

  秦笛走過去,用力摟了霜雪姐妹一下,用歡快的語氣道:「幹嗎搞得那麼傷感?小心哥哥回來之後打你們小屁股懲罰你們!」

  想到自己光著小屁股被秦笛懲罰的情景,霜兒不禁臉紅了,她嬌嗔了一下:「哥哥!你笑人家……人家不來了啦!」

  雪兒的小臉也在發紅,因為她聽到秦笛說的不是「你」,而是「你們」……那是不是說,這裡面……也包括自己呢?

  沖淡了離別的愁緒,秦笛義無反顧的離開,他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走,很可能就再也無法硬下心離開,如果沒有接到苗雨菲的電話就好了……

  走到樓下,秦笛忍不住抬頭望向十三樓的方向,多麼好的女人啊,多麼好的女孩啊……若是能一直和她們三個在一起,或許將是老天賜給自己一生最大的財富吧?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了她們……一定!

  按照苗雨菲所說的地址,秦笛找到了高僑聯酒吧,讓他想像不到的是,這家酒吧居然出乎預料的大!除了西方風格的圓頂主體建築之外,居然還有足足一圈群樓,這像皇宮一般的建築群,居然是一座酒吧!除了奢侈,秦笛想不出第二個形容詞!

  守在門口的侍者有四人,兩男兩女,臉上俱都掛著親切的微笑,但凡有人經過,便整齊劃一的作九十度鞠躬禮,口中更是頻頻低聲問候:「我還要!」

  秦笛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初聽到高僑聯酒吧的時候,秦笛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這酒吧的名稱太古怪了,現場見到這座建築,更是覺得不對,看到身穿東夷服飾,頻頻對人鞠躬的兩對侍者,秦笛終於明白自己疑惑的原因了。

  進出酒吧的人穿著都比較華麗,路過侍者的時候,或面無表情,或神情高傲,就是沒人對他們的低頭獻媚有所表示。

  秦笛暗自點頭,心道:出門的時候都還在擔心身上的衣服太扎眼,沒想到竟是歪打正著,倒不用再費功夫去換了!

  面無表情的走進酒吧,穿過一道長廊,便可以看到開放式的自取用吧檯,吧檯上擺滿了酒水,沒有一個客人坐在附近,只有一些侍應生頻頻從吧檯上面拿放東西。

  四周散放的座位,大都安排在燈光陰暗的地方,男男女女坐在一起,大聲喧嘩著,「有喜,巴嘎」之聲連連,卻沒有半點中文傳來。

  大略的掃了一下,得出和自己判斷相吻合的結果,秦笛對自己的謹慎相當滿意:這是一個東夷人開的酒吧,來往的幾乎都是東夷人!

  「是密碼賽,桑……」一個長相乖巧的女僕裝女子走到秦笛面前,點頭哈腰的便是一通東夷語。

  秦笛冷淡的掃了女僕裝女子一眼,冷聲道:「不要廢話!我不用酒水,帶我去見田中小姐!」

  被秦笛用英吉語訓斥了一番,女僕裝小妞的態度更加恭敬,在她的概念裡,用英吉語說話的都是大人物,只有不入流的東夷人才會用東夷語說話,所以那些用東夷語大聲喧嘩的客人只能坐在大廳裡,而不是包廂裡!

  「哈依,桑!」女僕裝小妞向秦笛鄭重行了一禮,跺著小碎步,給秦笛帶路,她的步幅很慢,總是落在秦笛身後,僅僅用手臂為秦笛指示方向,這彆扭的姿勢,幾次險險碰到秦笛,看得秦笛大皺眉頭,卻不好說什麼。

  穿過大廳,女僕裝小妞帶著秦笛進了一間暗門,從木梯上到三樓,再把秦笛帶到一個房間門口,便行禮低頭離開。

  (懶得再做辯解,努力碼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七章 人總要念點舊情



  「篤、篤!」

  秦笛敲了兩下房門,用英吉語說道:「田中小姐,我是齋騰餕,我到了!」

  這句話是秦笛趕來的路上,苗雨菲用短信通知他照做的,原因他不太清楚,不過按照他的分析,苗雨菲之所以這麼謹慎,多半是被困在了這裡,或者是被監視居住!

  門迅速打開,秦笛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苗雨菲,就覺一陣香風襲面,兩條粉膩滑嫩的手臂攬住自己的脖子,一對豐滿盈挺的乳房抵住自己胸口,自己竟是被人抱了個結實!

  「阿餕,可想死我了,你怎麼才來呀!」苗雨菲大聲用英吉語說了幾句,又迅速用中文小聲在秦笛耳邊解釋道:「我被東夷人懷疑了,他們把我軟禁在這裡,不許我隨意外出!我懷疑這裡有監控設備,所以不得不小心,你一定要配合我演好這場戲,不然我很難出去的!」

  解釋完畢,苗雨菲輕輕鬆開秦笛,一隻手臂卻仍摟著秦笛的脖子,她嬌聲道歉道:「人家本想去接你飛機的,誰知道國內臨時來了一批貴客,渡邊社長不放心長谷部課長,就讓我留下來從中協調,這才……」

  秦笛板著面孔,淡淡的掃了苗雨菲一眼,站在門口,也不說進去。

  他眼前的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可能是由於工作需要,這些長髮被她挽成了一個髮髻,顯得頗為幹練。她的面孔秦笛還是第一次見,在她薄施粉黛的小臉上,彎彎的眉毛像是天邊的月牙兒,彷彿能勾進別人心裡去,不大不小的眼睛亮晶晶的,總是炯炯有神,精緻的鼻子,誘人的小嘴……這一切結合在一起,竟是說不出的漂亮,!

  見到秦笛冷著一張臉,苗雨菲小臉一皺,慌忙撒掉挽著秦笛的手臂,神情變得無比哀怨:「阿餕!你就原諒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要不……我請渡邊社長過來,請他和您解釋……好麼?」

  秦笛故意不去看苗雨菲,反倒冷冷向房內掃量了幾眼道:「八嘎,這裡的房子能住人麼?是誰安排你在這裡住的?」

  苗雨菲眼中閃過一道驚喜,她之所以讓秦笛用英吉語和自己交流,就是害怕秦笛露餡,身在地穴,已經被對方懷疑,她不敢花太多時間告訴秦笛始末,只能用手機短信撿重要的部分告知秦笛,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注意,她甚至關掉了短信提醒。正因為如此,她實際上連秦笛是否收到她的短信,都還沒能肯定!

  「哈依,這地方是簡陋了一點……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貴賓房都讓給國內來的貴客了……」苗雨菲低頭連連鞠躬,擺出一副聆聽教訓的樣子。

  秦笛哼了一聲道:「難道就讓我住這種鬼地方?好了!你的工作不用幹了!跟我去酒店,等我辦完事,你就跟我回國!」

  說完,秦笛一把拉住苗雨菲的手腕,就要下樓。

  「田中部長,你這是準備去哪裡?」一個略帶陰柔的聲音突然響起。

  秦笛感覺到一雙針刺般的目光盯著自己,他緩緩轉頭,一臉陰騭地迎上了那對眼睛:罵了隔壁的,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盯我,是不是想死了?

  「渡邊社長……」苗雨菲一聽這聲音,身軀便微微僵住了,臉上的表情雖然還算自然,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計劃趕不上變化,原本苗雨菲以為渡邊雲也在陪客人,或者忙其他的事情,不會太過注意自己,就算有人盯著,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也不敢阻攔秦笛扮演的齋騰餕——她名義上的未婚夫!要知道,齋騰家可比破落的田中家要風光多了!即便是以渡邊家的實力,也不敢輕捋虎鬚!

  渡邊雲也適時出現,看到秦笛的時候,臉上不由得掛出一抹陰笑,他知道,在耐力的比拚中,自己贏了,田中安奈美這個小蕩婦終於忍不住,請來了她的同伴接應!

  渡邊雲也得得意,僅僅維持了一瞬,下一刻他就被秦笛的眼光刺傷了,那雙充滿殺機,不似人類的眼眸,彷彿來自九幽地獄,僅僅只是一眼,渡邊雲也便覺得如墜冰窟,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暖意。

  「你……你想幹什麼……」渡邊雲也抗不住秦笛的眼神,踉蹌退了兩步,他身邊的保鏢迅速把他擋住,圍向秦笛。

  看到對方被自己一眼嚇退,秦笛嘴角微微一撇,哂笑道:「從哪裡跳出來的野狗?居然敢在我齋騰餕面前亂吠!你的長輩有沒有教育過你,不要隨便打斷別人的談話?哈!是我昏頭了,一隻野狗怎麼可能有教養?」

  只看了對方一眼,秦笛就把渡邊雲也得外貌記住,那是一張三十來歲的年輕面孔,帶著一副金邊眼睛,兩隻眼睛上圓下窄,看人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得流露出一絲陰狠。

  渡邊雲也為自己被對方一眼嚇退羞惱不已,他撥開保鏢,正要發狠,恰恰聽到秦笛的挖苦之詞。

  「齋騰餕?原來是他!」聽到這個名字,渡邊雲也揮到半空的手,僵在那裡,他勉強換成前伸的姿勢強笑道:「原來是齋騰公子,您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有給我打個招呼,我也好派人去接你!您的未婚妻安奈美小姐很能幹,是我最得力……」

  秦笛望也不望渡邊雲也伸出的右手,冷聲打斷對方道:「安奈美也是你叫的?你是個什麼東西?」

  渡邊雲也幾乎當場變臉,他的手因為盡力克制自己,爆出條條青筋,好半晌,他才收回自己的右手,鞠躬道歉:「是密碼賽,齋騰餕請勿見怪,我是渡邊雲也,名古屋渡邊建太是我父親!」

  苗雨菲擔心秦笛不清楚東夷國內各大家族的情況,盲目應對會露出破綻,所以她趕緊擋在兩人中間,勸秦笛道:「阿餕,就這麼算了好不好?不要鬧事了!渡邊總裁畢竟曾經是齋騰叔叔的生意夥伴,人總歸要念點舊情的!」

  (貌似凌晨後看書的人很少,天冷了,大家記得多穿點衣服,老抱也快抗不住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八章 不敢發作的怨念



  苗雨菲不提舊情還好,這一提及,渡邊雲也被秦笛一再侮辱都能始終保持微笑的假面,一下子碎裂成一片片掉在地上,那張還算白皙的面孔,被一層滿是陰霾的鐵青色籠罩著,他的面部肌肉更是微微抽搐著,像是在跳舞似的規律的抖動。

  此舉固然免了秦笛被當場拆穿,卻讓渡邊雲也怨念無邊,對齋騰餕的憎恨更上一層!

  渡邊財團的崛起,很大程度仰仗著齋騰家族的幫助,齋騰家族在東夷是赫赫有名的名門望族,對東夷國內政局有很大的影響力,正因如此,渡邊財團倒向另一政治豪門高橋家族之後,仍然不敢輕易得罪齋騰家。

  東夷師承大夏,沒繼承多少儒家仁義,守舊的禮法和泯滅人性的愚民政策倒是學了不少,社會上不以愚忠為恥,反以為榮,像渡邊財團這種背棄舊主的行為,自然是被人瞧不起的,經常被人穿鑿附會的稱之為「三姓家奴」,倒不是說渡邊家曾經跟過三個主子,而是貶低其不夠忠心。

  「渡邊君,要不要……」渡邊雲也身邊的保鏢見主子臉色不對,一個個躍躍欲試。

  渡邊雲也費了好大功夫才壓制住心中的怒火,狠狠的揚起右手低喝道:「混蛋!不要在外人面前給我丟臉!」

  「哈依!」那些保鏢一個個雙手緊貼大腿,深躬為禮,為自己的過失懺悔。

  苗雨菲說完話之後意識到不對,一直緊張的盯著渡邊雲也的舉動,若是對方稍有不對,她便會爆起發難,好在渡邊雲也還算克制,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這才讓她稍稍鬆了一口氣。

  秦笛姿態略微放低,不再用居高臨下的眼神望著渡邊雲也,只是淡聲道:「我要帶走安奈美,有沒有問題?」

  渡邊雲也如何能說不?有如何敢說不,只能連連點頭:「哈依!哈依!齋騰君請便!請便!」便眼睜睜的看著秦笛和苗雨菲兩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社長,咱們怎麼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們?依我看,那個什麼齋騰餕肯定是假扮的!齋騰家的勢力主要在咱們大東夷帝國國內,他堂堂齋騰家的少爺,有什麼理由沒事跑到大夏來?他就不怕咱們找機會把他給做了?」渡邊雲也身邊的一個保鏢很是憤憤不平。

  保鏢斷斷不會這樣說話的,渡邊雲也不禁仔細盯了他一眼,這才發現,那人哪裡是什麼保鏢,分明是自己的手下長谷部正南課長!

  「混蛋!難道你是白癡麼!以你的智商都能看出那個男人很可能不是齋騰餕,難道我就看不出來?你是認為我是白癡呢,還是認為你比我聰明?」渡邊雲也正愁找不到人瀉火,就有人巴巴的湊過來,他正好發發脾氣,順手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扇過去。

  「哈依!哈依!」長谷部正南忍著憋屈,一個勁兒應是,他哪裡想到,自己這馬屁居然會拍到馬腿上!

  打了長谷部正南幾巴掌,渡邊雲也心裡舒坦多了,他掏出手絹擦了擦手道:「那個男人就算不是齋騰餕,恐怕也不好惹,他的眼神很犀利,令我想到曾經參加大東亞聖戰的老兵!長谷部,你找幾個人跟著他,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動手!」

  長谷部正南仍是哈依個不停,等到渡邊雲也離開,這才吩咐下去。

  離開高僑聯酒吧,苗雨菲匆忙攔下一輛出租車,和秦笛一起擠進後座,不待車門關緊,便匆匆吩咐司機開車。

  等到車子開出老遠,苗雨菲這才收回一直望向後窗的眼神,一直到現在,還不見有車子追出來,自己顯然暫時安全了!

  「謝謝你,秦先生!這次真是多虧你幫忙,要不然……」苗雨菲似乎才想起似的,向秦笛道謝。

  秦笛漫應了一聲,不置可否,也沒有追問苗雨菲為什麼會被困,又為什麼這麼急著離開。

  苗雨菲見秦笛沒問,反倒鬆了口氣,特勤組有明確規定,除非得到組織許可,不然就算是對最親近的人都要保密,涉及到機密更是連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口,秦笛不問,她自然免去了陷入兩難的尷尬。

  「這麼晚勞您出來,真是對不起了!」苗雨菲看了看天色,正是深夜,號稱東方不夜城的濱海,街上雖然依舊霓虹閃爍,亮如白晝,卻少有行人。

  秦笛又是漫應了一聲,不作回答,他正在煩惱,自己沒了繼續呆在外面的借口,該如何去面對白蘭香。

  今夜白蘭香的種種表現是如此的讓人吃驚,儘管秦笛內心對此並不反感,甚至微微有著一絲欣喜,可這和白蘭香平時的表現實在差了太多,讓他一時無法適應,甚至略微有些遺憾,為那個賢良淑德兼備女人的消失而遺憾!

  看到秦笛一副虛應事故的模樣,苗雨菲心中不禁一陣著惱,難道自己就長得那麼難看?居然讓這個男人如此不屑一顧,甚至連好生和自己說兩句話的興趣都欠奉!

  深感倍受打擊的苗雨菲不禁微微提高聲調道:「秦先生,時間已經不早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苗雨菲只是一時生氣,故意如此出言相試。

  卻不料,秦笛竟順口答了一聲:「啊……是啊!就不麻煩你來,我就在前面下車,另外打一輛車回去!」

  苗雨菲礙於女人的矜持,沒有及時阻止秦笛吩咐司機,等到他當真下車,出租車緩緩發動,這才感到後悔。她透過後窗,凝視著那個接連救了自己兩次,卻又對自己的容貌不屑一顧的男人,心中頗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乘出租車回到小區,秦笛在樓下徘徊良久,卻遲遲不敢上去,想到心中那個美好形象就此崩塌,僅僅因為自己在加持「幻能術」的時候,沒能守住心神!若是我沒有這種該死的能力就好了!秦笛甚至開始埋怨起自己來,這種自怨自艾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在秦笛身上發生。

  (對不住各位,原本定於下周強推,編輯突發善心,要給俺再來一周小封推,沒辦法,日更三次的計劃只能延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八十九章 令人驚喜的真相



  逃避終歸不是辦法,也不是秦笛的選擇,因為不想終日處在殺人與被殺的漩渦之中,秦笛選擇了逃離「幽影會」,那是他人生第一次逃避,他也希望那是自己唯一的一次逃避!

  「上去告訴她,我還是喜歡她原來的樣子!讓她不要那麼作踐自己!」秦笛深深吸了口氣,穩住心神上樓。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現在這般猶豫不決過,多年的殺手訓練,竟像是全都還給了教官似的,煞費苦心的心智訓練,只是教會他:冷靜、冷酷乃至殘忍!卻不曾教會他,如何面對感情,又該如何處理感情問題!即便是教了,只怕也是沒用,有些東西,始終是要經歷過,才會懂!

  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秦笛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的手在顫抖,門響的剎那,他分明聽到了屋內傳來腳步聲……

  秦笛推開房門,便看到面上略帶侷促著羞紅的白蘭香,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對上秦笛的眼神,她的臉色更是被紅暈佈滿。

  「你……你回來了?」白蘭香聲音有些發顫,她已經盡力在讓自己保持平靜,可那顆跳動的心,卻像是被雨點敲擊似的,辟里啪啦響個不停。

  秦笛關門的動作略微一緩,輕咳了一聲應道:「是啊,我幫朋友解決了麻煩就回來了!」

  白蘭香仔細打量了一遍秦笛的外衣,關切地道:「怎麼樣?沒動手吧?有沒有傷著?」

  秦笛心中一暖,笑了笑道:「沒有!只是瞪了對方兩眼,他就乖乖的把我朋友放了,沒事!對了,雪兒、霜兒她們呢?」

  白蘭香忍不住白了秦笛一眼道:「剛剛才睡下,也不知道兩個丫頭中了什麼魔障,非要等你回來,可終究還是沒耐住困勁兒,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我怕她們凍著,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們兩個抱回房裡,這不才剛剛弄好,你就回來了!」

  秦笛被白蘭香這一眼望的心頭一跳,一時竟然忘了接白蘭香的話頭。

  白蘭香見狀,抿嘴嬌笑了兩下,這才揮了揮手道:「先坐下,咱們慢慢聊!」

  秦笛心頭惴惴,略帶不安的坐下,定了定神他才道:「香姐……我覺得還是……」那些話梗在秦笛嗓子眼兒裡,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白蘭香似笑非笑地望著秦笛問道:「你那個朋友不怎麼熟吧?」

  秦笛微微一愣,不知道白蘭香提起這事幹什麼,這本就是小事,他也犯不著隱瞞,於是便回答道:「算不上熟,只是見過兩次面。」秦笛在心底補充了一句:連這一次,才兩次!

  白蘭香臉上露出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她又笑道:「也就是說,那個忙,你可幫可不幫,甚至不幫的可能還要大一些……」

  用不著白蘭香再說明白一些,秦笛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了!她顯然是在指責他逃避,他當了逃兵,他沒能住抗住她的魅惑……

  「所以,我辦完事,立刻就回來了!」秦笛微微一笑,情緒放鬆了不少。是的,這一次,我沒有逃避,我選擇了勇敢面對!

  白蘭香眼中露出一抹讚賞,她面容一整,收起先前的戲謔,正色道:「阿笛,請原諒我先前對你做的那些事!我以為自己之所以捏著……」說到那令人羞澀的東西,白蘭香面色脹得通紅:「捏著你的那裡,是我懷疑自己被你下了藥的緣故,所以我才會……才會做出後面的試探……我說的那些話,包括懲罰霜兒……都是為了試探你!我不想大家好容易建立起來的一些好感,就這裡消失!」

  費了好大的力氣,白蘭香才將整件事解釋清楚,她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愧疚,為自己會懷疑秦笛而愧疚!若果秦笛當真是那樣的人,他就不會放著自己這麼大的便宜不佔,反倒去幫助一個可幫可不幫的朋友!他之所以會暫時逃避,然後又回來,這不是在說明……說明自己魅力很大麼?白蘭香忍不住偷偷望了秦笛一眼,帶著些許小兒女般的羞澀。

  若是換作旁人被這樣誤會,又這樣被試探,豈能不發生點什麼?秦笛先是鬆了一口氣,接著又開始生起氣來。

  「這就是整件事的經過?」秦笛冷著一張臉,語氣也變得不客氣起來。

  白蘭香一連歉然,這事擱在誰身上,誰都會生氣,所以她道:「對不起阿笛,我不該這樣懷疑你的,請你不要生氣……」

  秦笛冷笑了兩聲道:「你以為我是在生你懷疑我的氣?告訴你,你錯了!我壓根就沒為這事生過氣,只不過是氣你不懂得珍惜自己!若是我當真抵擋不住你的誘惑,做出侮辱你的事來,你又怎麼辦?是不是說,換成別人,你也會這麼做?」

  侮辱不是關鍵,最後一句才是秦笛真正想要問的事,那種想法,就像是一根刺骨的魚刺,狠狠的卡在秦笛的骨頭裡,非欲拔之而後快!

  白蘭香的心被秦笛的冷笑刺痛了,她忽然有種莫名的擔憂,若是自己回答是的話,很有可能秦笛就此拂袖而去!幸好不是!

  「只是對你……我才這樣……我害怕你會和那些整天圍著我的男人一樣,都是貪圖我的姿色,有時候我甚至會埋怨上天……為什麼……為什麼給我這樣一張面孔!」白蘭香捂著粉臉,低聲啜泣。

  秦笛剛剛有些堅硬的心又軟了,面對這般可人的女子,他本就無法真正狠下心,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自然要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不然的話,就此在她心裡埋下陰影,反而不美!這種極度刺激神經的事,發生在她的身上只有一次,已經足夠了!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並沒有在那種情況下發生關係,若不然……只怕兩人都不能原諒自己……

  「香姐,別哭了,好嘛,這事怪我,都是我不好!」秦笛柔聲勸慰,希望自己能幫助白蘭香平靜下來。

  (這一周不在強推榜,不敢奢望點推會有多少。。。一日雙更。。)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章 不可原諒



  「你別安慰我了!這事是我有欠考慮,我真的擔心你會和其他男人一樣,我更害怕你平時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你知道……你第一次來的時候,和現在有很大不同,我很欣賞你第一次的氣度……我怕你……怕你是另有圖謀!」白蘭香仍舊在哭泣,她繼續訴說著自己的擔心。

  隨後,白蘭香話鋒一轉道:「不過……若是你……若是你當真敢對我不軌,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說著,她抹了一把眼淚,用力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秦笛取過紙巾遞過去,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準備用什麼對付我?」

  白蘭香從沙髮夾縫裡取出教鞭,見秦笛面色有些奇異,她臉色頓時羞得通紅:「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這個鞭子……有特殊作用的,它可以釋放一種讓人昏睡的煙霧,用來對付色狼再好不過……」

  見秦笛臉色有些尷尬,白蘭香慌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你……你……你不要多心!」

  秦笛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不能讓白蘭香繼續自責下去,於是他輕咳了一聲道:「香姐,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白蘭香心頭一跳,一抹刺痛從心窩最深處爆開,像是原子彈試爆一般,那抹初看並不起眼的疼痛,只用了一瞬的功夫,就幾乎讓她的心都撐裂。要走了麼?終於還是要走了麼?這件事真的不可原諒……無法挽回麼?

  她用祈求的,挽留的,痛苦的,哀憐的……眼神望著他,試圖打動他,讓他不要那麼殘忍的說出來。

  「我覺得問題可能出自我調製的香水……」秦笛避重就輕,掏出了「海藍香齊」,「就是這個東西……」

  白蘭香幾乎破口而出的那句挽留,被她生生嚥了回去,用一種極其異樣的聲音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秦笛重複了一遍,將手中的「海藍香齊」交到白蘭香手中道:「這瓶香水原料很特殊,有極強的催情作用,噴灑少許只是增加吸引力,多了的話……」

  「就會讓人做出我那樣的舉動?」白蘭香奪過秦笛手中的「海藍香齊」,眉頭揚的老高。

  秦笛揉了揉鼻子低聲道:「效果如何……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白蘭香聞言是又羞又喜又惱,羞的是自己在秦笛面前的諸般不堪舉動,喜的是秦笛終究沒有離開,惱的卻是那該死的傢伙居然弄出這種害人的香水!

  「你說,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害人的香水來?是不是有什麼不軌企圖?這香水你還有沒有,有的話都拿出來!」白蘭香氣勢洶洶,諸般情緒的累積,都快讓她瘋了,現在有了發洩渠道,哪裡還會客氣。

  秦笛不由得暗自感歎:怪不得人說「泥人都有三分土性」,這溫柔的人發起火來,還真是不得了!

  「這香水是我的實驗品,我準備拿去賣錢的,它可不止有催情作用,還能壯陽、固本!這東西原料很珍貴的,我哪有功夫調培那麼多,單是這一小瓶稀釋一百倍之後,還有很強的功效呢!」秦笛隨口回應著。

  「你說什麼?稀釋一百倍之後,還有很強的作用?你……你……你居然把它塗抹在身上,你……真是不可原諒!」白蘭香胸脯起伏個不停,渾身禁不住輕輕顫抖著,她很生氣,生氣秦笛居然把這害人的東西塗在身上,那不是對自己有企圖,那是什麼?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解釋道:「香姐,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身上壓根就沒抹過,你看看瓶口,是不是有鬆動,別不是它自己漏出來的吧!」

  白蘭香將信將疑的將小瓶舉到眼前,屏息晃了兩下,果然看到一絲縫隙,又向下傾覆,果然看到一顆液體緩緩流出,掛在瓶口將滴未滴,只要稍微用力一晃,它便受到地心引力影響,自動落下。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做出這種害人的東西也是居心不良!你自己在這裡好好反省反省!」事情解釋清楚了,白蘭香為自己的衝動感到害臊,可轉念一想,這事還是要怪秦笛,要不是他做出這種害人的東西,自己哪裡會在他面前做出那麼多不堪的事來?

  說完之後,白蘭香轉身返回自己的房間,臨到關門,突然又說了一句:「從明天開始,家裡的碗,都要你來洗!」說完關掉房門,有些無力的靠在上面。

  秦笛微微一愣之後,心中便湧起抑制不住的狂喜,白蘭香會這麼說,肯定是原諒自己了!雖說丟卒保車是迫不得已,可秦笛心中也是始終惴惴,畢竟,即便是無意中搞出的紕漏,責任畢竟也在自己身上,當事人知道自己那麼不堪都是因為自己的香水,發發脾氣也算正常,就算當真不原諒自己,也是自己自作自受!誰讓自己必須隱瞞自己身具異能呢?

  這一天真是太漫長了!短短的一天裡面,發生了那麼多事,回頭想想,秦笛也覺得很是不可思議。蘇柔、白蘭香、雪兒、霜兒……還有苗雨菲,一張張面孔,來回在自己眼前晃悠,這個漫長的夜晚,秦笛失眠了……

  這一夜,白蘭香也沒能睡塌實,她用水調稀了秦笛交給她的「海藍香齊」,微微嗅了一下,便覺得身體發熱,生理部位開始不受控制,出現讓人難以啟齒的反應,她這才相信,秦笛當真沒有騙她……只不過,這個夜晚也因為這次驗證,變得很難入眠……

  還有兩個人,也沒能睡好,一個是蘇柔,和白蘭香的見面,讓她對這個溫柔、美麗、舉止得體的女人印象深刻,也因為如此,她不免會胡思亂想,想像秦笛會和白蘭香做些什麼……另一個則是苗雨菲,那個僅僅見過兩次面的男人,是那麼的令人難以琢磨,他居然還是法國國籍,幾周前才從香江返回內地……

  (虛弱的告個假,凌晨兩點那一更推遲一些,大約明日上午10:30左右更新,請讀者大大們恩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一章 秋後算帳



  一晃幾天過去了,那天的風波似乎逐漸從一家人的心裡淡去,就連一向喜歡嘰嘰喳喳的俞霜兒,也想是完全沒發生過那件事似的,對待秦笛仍是老樣子。

  倒是蘇柔,自從那天拜訪過白蘭香之後,就真的有空就跑過來,名義上是看望白蘭香,每次進門她當真只是和白蘭香聊聊天什麼的,每次過來還會買一些食材,說是和白蘭香學著做飯。

  平靜的生活沒過幾天,一通電話,宣告了平靜日子的結束。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秦笛拿起電話,是一個不熟悉的號碼,按下接聽鍵,就聽到一串熟悉的聲音從話筒裡跳出來:「秦笛!你怎麼這麼慢呀!」

  這聲音是如此的耳熟,那不是那個,那個……「季玉蓉?真是你,蓉蓉!」對就是季玉蓉……秦笛突然覺得不對,自己剛剛下班,怎麼就會聽到小瑩瑩的聲音?秦笛確認不是自己幻聽,迅速轉身左右望了一下,在SPA護理中心的停車坪上,小瑩瑩和剛從警車上走下來的季玉蓉面面相覷。

  「呀!真的是你!我就說這警車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你來這裡執行任務麼?」許丹瑩笑盈盈的望著季玉蓉。

  匆忙掛斷電話,季玉蓉像是一個被大老婆當場捉住的第三者,神色慌張,腦筋短路,張著嘴胡說八道:「嗯……我來這裡美容……不!執行美容任務……不!我來這裡是執行任務的!」

  許丹瑩咯咯一陣嬌笑,已經習慣了季玉蓉滿嘴炮火車,每次見到她的時候,總能讓自己開懷大笑。

  「你呀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是滿嘴胡說八道!就不怕找不到婆家!」許丹瑩輕輕捏了捏季玉蓉的小鼻子,像是個大姐姐在寵溺的望著自己的小妹妹。

  季玉蓉習慣的皺了皺鼻子:「瑩瑩,你別一見面就捏我鼻子好不好?我都快被你揪成長鼻子老外了!要說我以後找不到婆家,那肯定都是你的責任!哼!到時候,我肯定要賴你一輩子!」

  許丹瑩笑著應道:「好呀!那就賴我一輩子吧,反正我也不想和你分開!」

  季玉蓉撇了撇嘴,向走過來的秦笛斜了斜道:「哼哼!有些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我這個人很善良的,才不會當電燈泡,免得別人看了礙眼!」

  許丹瑩回過頭,也看到了秦笛,她面色一紅,扭著季玉蓉的胳膊輕嗔道:「什麼電燈泡不電燈泡的,你胡說什麼呀!」

  甫一確定是季玉蓉打電話給自己,秦笛的第一反應就是:準沒什麼好事!和季玉蓉的兩次相遇,都那般尷尬,那神經大條卻報復心頗強的丫頭會輕饒了自己才怪!果不其然,她竟然不是和小瑩瑩一起來的,反倒是剛下車就被小瑩瑩給撞到……

  秦笛有些悲哀的想道:小瑩瑩該不會誤會我和這丫頭有什麼吧?

  許丹瑩的反應比較正常,秦笛微微鬆了口氣,笑著對她道:「今天怎麼會想到來我這邊?要不要我給你親自做個SPA護理?我手法很好的呦!」

  許丹瑩臉色更紅,輕啐了秦笛一口道:「去!沒看到蓉蓉在這裡麼,怎麼一點正經樣兒都沒有!」

  季玉蓉酸溜溜的學著秦笛說話:「要不要我給你親自做個SPA護理?我手法很好的呦!嘖嘖……你該不是想打我們家瑩瑩的鬼主意吧?告訴你,沒門!」

  許丹瑩扭了季玉蓉一把,耳根子都要紅了:「蓉蓉!你別胡說八道了!」

  秦笛尷尬的笑笑,沒辦法接口,小警花的嘴巴從不饒人,嘴上更是能跑火車的主兒,跟她較真,沒得能氣得血都吐出來,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全當沒聽到!更何況,今天小警花本就來者不善,估計是專程來找自己算帳的,能躲這躲,能避則避,沒必要觸她的霉頭!

  季玉蓉見秦笛悶聲不說話,當著許丹瑩的面兒,她也不能太過份,只好哼哼著道:「才沒胡說八道呢,瑩瑩,我告訴你哦,男人可都不是好東西,整天就想著那些事!」

  許丹瑩見季玉蓉越說越不像話,趕緊拉了她一把,用手堵住她的小嘴道:「蓉蓉,別說了啦!你不是還有任務要執行麼?你還不趕緊去?」

  季玉蓉眼睛咕嚕嚕的轉著,她哪裡有什麼任務要執行,今天就是專程來找茬的,若是現在就走了,下次再找機會報仇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於是,她嘻嘻一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任務,不過是逮幾個小毛賊,今天先放一放也沒什麼,他們跑不了,我改天再去抓他們!」

  許丹瑩好氣又是好笑:「有你這麼不負責任的警察麼?抓賊還有放一放的?你難道就不知道,你這一耽擱,他們又能做多少壞事麼?」

  季玉蓉聳了聳肩膀,毫不在意的道:「那又怎麼樣?不過是小偷小摸,抓了又不夠量刑,頂多拘留十五天,又得放出來,放出來之後他們又去偷,我們又有什麼辦法?還是齊專家說得好,就要放任這些小偷去亂來,咱們只需要跟著他們這條線,順籐摸瓜,抓住上面的頭頭腦腦,然後偷偷定死刑,下面的定共同犯罪,一起關他個三五年!」

  許丹瑩聞言輕輕打了個冷顫道:「你們那個齊專家是什麼人呀?心思怎麼這麼歹毒?」

  季玉蓉聽到許丹瑩批評他們警局的刑偵專家,一下子不樂意了:「瑩瑩,你可不許亂說!雖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你非議我偶像的話,我會不高興的哦!告訴你,齊雲露齊大專家可是我們濱海警局的驕傲,自從她加入咱們濱海警界之後,濱海的犯罪率一下子降低了好多呢!」

  許丹瑩看出季玉蓉是當真有些生氣,禁不住有些好奇:「那個齊雲露到底是什麼人物啊?居然有這麼大能力?」

  季玉蓉一提起齊雲露,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似的,嘰嘰咕咕講個沒完。

  (太感激各位了……居然把《香國競艷》頂到了周點前30,沒想到啊……沒想到……還可以更進一步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二章 泡個溫泉吧



  說了好一陣,季玉蓉才把齊雲露給誇完,耽擱了許久,這會兒已是華燈初上,若非她的小肚皮發出一陣陣咕嚕嚕的響聲,估計她還會繼續說下去。

  「咦?秦笛那小子呢?」季玉蓉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左顧右盼卻不見了秦笛的蹤影。

  許丹瑩忍住笑意,向警車內努了努嘴。

  季玉蓉順著許丹瑩的嘴角向車內望,卻見秦笛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車後座上,看樣子似乎已經睡著了。

  「他怎麼可以這麼沒風度?我們在說話,他不說請我們去什麼地方坐坐,居然敢跑到我車裡去睡覺!」是可忍,孰不可忍?季玉蓉怒從心邊起,惡向膽邊生,猛的拉開車門,滿臉獰笑,就要一個餓虎撲食,縱身撲上……

  「蓉蓉,不要鬧了!」許丹瑩從季玉蓉身後把她拉住,她掙了一下沒掙脫,就聽許丹瑩又道:「他今天可能比較累,你看他一臉的倦容,肯定沒怎麼休息好!」

  許丹瑩倒是沒有猜錯,秦笛這幾天生活平靜倒是不假,可工作卻也隨之繁重起來,有些高級會員用過秦笛調製的香熏配方,感覺效果很好,一時間麗蘭SPA護理中心人滿為患,秦笛每天光是調製香熏就要花費不少時間,配方是屬於他私人的,暫時只是免費提供給護理中心試用,還沒有和韓嫣談及具體合作的問題,所以他只能自己動手,這才造成這一段時間他有些睡眠不足。

  「哼!便宜他了!」季玉蓉悻悻的關上車門,問道:「咱們現在去哪兒?」

  許丹瑩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季玉蓉的小腹道:「你說呢?」

  正在此時,季玉蓉的小肚皮又響了一下,她不由得紅著臉瞪了許丹瑩一眼:「都是你啦!害得人家都忘了吃飯時間,走啦,去解決食物問題!」

  許丹瑩坐上副駕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提議道:「不如去西蘭湯溫泉浴場吧,那兒的菜味道不錯,吃完之後還能泡個溫泉浴,很舒服的,今天我請客,怎麼樣?」

  季玉蓉頗有些嫉妒的回頭望了秦笛一眼道:「瑩瑩,你真體貼那個傢伙,我都要吃醋了呢!咱們倆這麼好,可沒見你這麼關心過我,真是重色輕友!」

  許丹瑩不好意思的輕聲辯解道:「我哪有啊!只是……只是我想泡一下而已!再說……我哪裡不關心你了?」

  說說笑笑,不覺車子便開到了位於濱海南部的西蘭湯溫泉浴場,車子停穩之後,許丹瑩才下車叫醒秦笛。

  「只是想在車子上躺一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秦笛醒了之後,不好意思的向兩人解釋著,望了一下四周,卻發現這裡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咦?這是哪裡啊?」

  季玉蓉酸溜溜的搶著答道:「溫泉浴場啦!你這壞傢伙真好命,能得到瑩瑩的青睞!是她看你太辛苦,想要請你泡泡溫泉,解解乏!」

  秦笛不由得望了許丹瑩一眼,卻見她只是笑笑,沒有半點居功的意思。

  「小瑩瑩也是一個溫柔的女子,和香姐一般的溫柔,只不過香姐溫柔之中帶著包容和大氣,小瑩瑩的溫柔裡面則是不著痕跡的關懷!」秦笛暗自感歎著,能夠遇到這樣兩個女子,實在是自己幾世修來的福氣!

  「這西蘭湯浴場號稱華東第一浴場,湯水不同尋常,經常洗浴,的確能消除疲勞,促進睡眠,想來還是真有幾分門道!」許丹瑩簡單介紹了幾句又道:「阿笛,你還要不要再睡會兒?浴場裡有客房的,我們可以開個房休息一下。」

  季玉蓉望著許丹瑩的雙眼一下子瞪的滾圓,滿臉驚異的表情:「瑩瑩,你不是這麼開放吧?這才和秦笛認識幾天,就要開房了?你……真就這麼想?」

  「呸……你胡說些什麼呀!」許丹瑩粉臉立時羞了個通紅。

  季玉蓉不服氣的反駁道:「本來就是嘛!你自己說要和他開房休息,不信你自己問他,我可沒有聽錯!」

  秦笛訕訕的笑笑,沒有接季玉蓉的話茬,躲這小丫頭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敢跟她瞎攙和。

  許丹瑩略一回想便知道的確是自己口誤,可這種事哪能承認?她索性撒嬌抵賴:「肯定是你聽錯了,你就是胡說!就是胡說!」隨後又用其他事情吸引季玉蓉的注意:「你不是早就餓了麼?走啦,先去吃點東西!」

  吃飯大過天,季玉蓉果然上鉤,只見她一臉的笑容,樂呵呵的問許丹瑩:「瑩瑩,你準備今天請我吃什麼呀?」

  許丹瑩輕輕白了季玉蓉一眼,笑罵道:「我還不知道你的?你這小饞貓,肯定是想吃大閘蟹了,好!好!好!今天我請,我請!」

  季玉蓉雀躍不已,摟著許丹瑩連連誇讚道:「我們家瑩瑩最好了,我好愛你哦!」

  秦笛在一旁看得啞然失笑,他沒想到季玉蓉會因為能吃到大閘蟹,就興奮成這樣,再一想季大警官以前的表現,也就釋然,單純的人,果然比較容易滿足,也更容易感到快樂!

  西蘭湯浴場內設三座餐廳,一中兩西,西餐分別是正統西餐和巴西餐廳,吃大閘蟹,自然要到中餐廳味道才算正宗,三人甫一走進中餐廳漢風樓,便有兩人立在那裡,良久沒邁開腿腳。

  秦笛還算好,定力畢竟好過許多,只是略一驚訝,便恢復正常,季玉蓉卻是站在那裡,望著古色古香,仿如國畫的古典風味酒樓,一時說不出話來。

  站在酒樓外還不覺得如何,仿古建築在濱海不在少數,幾人也都沒怎麼用心,可這一進樓內,頓覺換了人間,彷彿已經置身於幾千年前的世界似的,樓內一磚一瓦,一桌一凳,莫不古典韻味十足,迎來送往的侍者,全作店小二打扮,脫口而出的便是:「三位客官,打尖呢還是住店?」「客官慢走,承您惠顧紋銀一千兩!」

  (承蒙各位讀者大力支持,本書已經頂至周點第二十二位,周推還需要各位幫忙!點推都快30:1了……好難看……

  另外,老抱作息已恢復正常,凌晨兩點再更新恐怕就比較難了,所以兩點的更新推遲到早晨8:00到10:00之間,正是看書的好時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三章 漢風樓的巧遇



  許丹瑩領先兩人一步,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們,當初她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也是這般的震撼,能夠在他們臉上看到這種表情,許丹瑩覺得今天這錢掏的很值!

  秦笛走前一步,來到許丹瑩身旁,頗有感觸地道:「真沒想到,在濱海能看到這種建築,我一直以為,這種古趣盎然的中式建築,只能在老皇城上京才能看到呢!」

  許丹瑩理解地望了秦笛一眼,眼波流轉處,似含無限深情:「濱海不是歷史名城,存留的中式古建築本就不多,倒是因為曾經的租界歷史,留下不少西式建築,如果你有興趣,改天我們一起去逛逛?」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西式建築,我在國外看過很多,沒有那個必要。再說,不是自家的東西,看了也沒什麼感情,頂多發兩句感慨……」

  回過神來的季玉蓉打斷秦笛的話道:「你們肚子還不餓麼?快點找東西吃吧!」說著,她招來一個店小二,讓店小二給找個好位置。

  秦笛和許丹瑩相視一笑,收拾情懷,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低聲聊上幾句。

  正是晚飯時間,漢風樓雖不是座無虛席,座位卻也並不好找,讓店小二找上一個好位置,還真是令他為難。

  「三位客官,您看這……」店小二倒也是一個趣人,並不直接說沒好位置,反倒是將三人領到一處視線非常好的地方,展示了一下酒樓內的客源分佈情況。

  季玉蓉本就是隨口而發,並不是什麼糾纏不休之人,見狀也不著惱,隨口道:「我們明白你的意思啦!幹嗎那麼費事,直接告訴我們座位不多不就完了麼?好了啦,你看著辦吧!」

  許丹瑩對著秦笛苦笑了笑,季大警官都已經是大姑娘了,還是不改單純本性,心直口快,從來不管別人怎麼想。

  秦笛理解的點頭微笑,就算是接觸不多的他,也知道這是季玉蓉本性使然,倒不是她有多麼蠻不講理。

  「咦?」跟在店小二身後,正在四處打量的季玉蓉,似乎有所發現,兩隻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一個方向,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小二!不要找了,你就帶我們去那邊……不!還是那邊那個屏風那裡好了!」季玉蓉先指了指她望著的一桌座位旁邊的一個位置,旋又改變主意,選了一個可以隱蔽觀察那桌座位的餐桌。

  秦笛和許丹瑩兩人大感奇怪,卻也不見季玉蓉解釋,一時兩人也不好詢問,只好先走到餐桌處坐定。

  三人落座之後,許丹瑩把菜單拿給季玉蓉道:「蓉蓉,點你愛吃的吧!」

  季玉蓉眼睛望著那邊,壓根就沒空搭理許丹瑩,被她催促了兩次,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你看著辦好了,隨便吃什麼!」

  許丹瑩無法,只得和秦笛分別點了幾樣菜餚,估摸著差不多了,送走店小二,然後才道:「蓉蓉,你在搞什麼鬼?」

  由於視線原因,先前許丹瑩被季玉蓉擋著,沒能看到她在看些什麼,秦笛個子稍高,大略的看了一眼,見是一男一女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也就沒多注意。

  季玉蓉戀戀不捨的收回眼睛,一臉的興奮:「瑩瑩,那邊那個美女,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齊雲露,齊大專家!我告訴你哦,我們公安系統裡想追她的人多了去了,一直沒聽說她跟誰好上,今天可讓我給逮著了,哼哼……」

  許丹瑩被季玉蓉的逗的一陣無語,這小丫頭搞得跟捉姦似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我跟你們說,那男的我也認識哦!他是我們警局同事劉正風的哥哥劉正雲,他可比劉正風出息多了,自己搞了一個房地產公司,聽說很有錢呢,是咱們濱海有名的鑽石王老五,沒想到啊……沒想到……不行!我得去當面問問,他們是不是在談戀愛!」季玉蓉越說越是興奮,當即衝動的起身跑了過去。

  許丹瑩一把沒拉住,只得起身跟了過去,秦笛也不好一個人坐在那裡,乾脆也跟了過去。

  「蓉蓉,你別胡鬧,快點停下!」許丹瑩一邊追,一邊揉著眉心,季玉蓉什麼都好,就是愛衝動,說風就是雨,從來不會多做考慮。說好聽點,那叫率性而為,說不好聽,就是沒腦子!

  許丹瑩身手不如季玉蓉靈活,等她趕到的時候,季玉蓉已經和兩人打過招呼,問出了她想問的話來,許丹瑩終究還是沒能阻止,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季玉蓉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直截了當的問道:「齊齊姐,這是不是你男朋友啊?給我介紹一下如何?」

  齊雲露既不承認,也不反駁,反倒是笑著反問道:「怎麼?蓉蓉大警官,感情你看上他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介紹,促成你們的好事?」

  坐在一旁的劉正雲表面上維持著風度,心裡卻是樂開了花,更是不由自主的在季玉蓉和齊雲露兩人臉上來回掃視,暗中想著美事。

  跟上來的許丹瑩見事情已經發生,索性也就不再多事,乾脆墜後一步,和秦笛並肩走在一起,恰好碰到一個店小二從身旁經過,她便順勢吩咐了店小二幾句,讓他把屏風處那桌點好的酒菜,送到這邊的空桌上。

  秦笛略微打量了劉正雲和齊雲露兩人一眼,劉正雲自然是一掃而過,他和劉正風長得有幾分相像,只不過下巴要圓上一些,笑容裡多了幾分世故,眼睛雖然平視,眼神卻有幾分不正。

  視線落在那齊雲露身上,秦笛差點沒收回目光,按說他也是見慣了美女的人,遠的不說,身邊的許丹瑩、季玉蓉可都是拔尖的大美女,可和齊雲露一比,總讓人覺得少了點兒什麼。這齊雲露也不是說長得有多麼漂亮,乍一看也就是中人之姿,可再看一眼,便會覺得她和先前不同,似乎讓人眼前一亮,竟是一個美女!

  (關於書友的種種疑問,老抱會專門在作品相關裡上傳一個集體解釋,涉及到後續情節發展的,就請恕老抱要賣關子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姐妹們的聚會?



  齊雲露絕對不是那種讓人一件難忘的美女,但不可否認,她第二眼絕對能讓你記住她,不但是眼睛,甚至連內心都會深深刻上她的烙印!

  眼睛不過是眼睛,鼻子也就是鼻子,粗看平平無奇,齊雲露似乎和長相普通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只要看她第二眼,僅僅只是第二眼,她的相貌便化腐朽為神奇,讓人再也不記得她的普通,她的平凡,只記得她的美,她的好……

  在秦笛打量齊雲露的同時,她也在觀察他,這個男人她是第一次見真人,照片卻不知見了多少次,不過大都是模模糊糊的,幾乎沒有一張正面照。

  「也不知道青兒那丫頭到底喜歡這小子哪一點!也就是個普通貨色,連英俊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有幾分書生氣!」齊雲露對秦笛的第一眼印象並不好,只是略略望了兩下,便和季玉蓉聊作一團。

  「呀!齊齊姐,我都忘了給你介紹!」季玉蓉聊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邊上還晾著兩個大活人,趕忙堆起笑臉向許丹瑩扮可愛道:「瑩瑩,你最好了,一定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許丹瑩無奈地白了季玉蓉一眼道:「真拿你沒辦法!」

  季玉蓉嘻嘻一笑,知道許丹瑩沒放在心上,便拉過她對齊雲露道:「齊齊姐,我要隆重的向你介紹這位溫柔可人的大美女,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利天行最能幹的註冊會計師許丹瑩許大會計師!瑩瑩,這位光彩照人艷冠群芳的大美人兒,就是我經常向你提起的,我們濱海警界的驕傲,全國著名犯罪心理學家、刑偵專家、犯罪行為實施研究專家齊雲露,齊大專家!」

  季玉蓉的溢美之詞實在太過肉麻,許丹瑩和齊雲露兩個大美女忍不住齊齊白了她一眼,同聲嬌嗔道:「哪兒有蓉蓉你這麼誇人的!」

  劉正雲覺得這會兒正是拍美人馬屁的好機會,連忙湊趣笑道:「依我之見,蓉蓉誇的一點都不錯,誇得好,誇得妙,誇得瓜瓜叫!」

  三位美女顯然都不怎麼待見劉正雲,聽到這句話,臉色齊齊一僵,尤其是季玉蓉,小臉兒一皺,瞪了劉正雲一眼道:「我們很熟麼?蓉蓉也是你叫的?什麼『瓜瓜叫』!你當我是鴨子呢!!」

  劉正雲沒料到自己馬屁拍到馬腿上,臉上好一陣尷尬,好在他也是長年在商界打滾的人,臉皮早就練得異常厚實,雖不至於唾面自乾,至少也算是功力深厚,他連忙道歉道:「季小姐教訓的是,教訓的是!」

  已經有季玉蓉教訓過,許丹瑩、齊雲露兩人自不好繼續發作。

  齊雲露淡淡地望了劉正雲一眼,和聲道:「劉總,今天咱們也聊的差不多了,姐妹們既然過來看我,我自然是要陪她們的,你貴人事忙,不如今天就到這兒吧?」

  劉正雲臉上微露失望之色,卻也並不堅持,起身笑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單我去買,你們幾位慢慢聊!」

  齊雲露待劉正雲走了兩步才道:「慢……」

  劉正雲臉上一喜,以為齊雲露終究是捨不得自己,不由得心花朵朵開,想到美妙處,更是不堪入目。

  「左右我還要陪姐妹們再吃點東西,不如把這邊這桌的單一起買了,如何?」齊雲露眼中閃過一抹戲謔,這劉正雲的種種反應,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劉正雲堆出的笑臉差點沒掉到地上,張開的嘴巴幾乎合不攏,好半晌,他才吶吶地應道:「沒問題……沒問題……」知道自己終究沒戲,他只能失魂落魄的離開。

  秦笛冷眼旁觀,對齊雲露的手段也不免微感佩服,這女人應付男人的手段果然了得,處處佔據主動,一顰一笑、一言一行,莫不牽動著男人的心,莫說是身在局中,早已神魂顛倒的劉正雲,便是自己,也不免有幾分沉醉於其萬千風情。

  趕走了惱人的蒼蠅,三位美麗的女人團團坐在一起,若非許丹瑩還惦記著秦笛,招呼他坐下,只怕他也免不了像劉正雲一般,被當成透明的空氣。

  季玉蓉自不用說,誤打誤撞被秦笛佔了兩次便宜,這次本就準備找茬,結果卻又撞到許丹瑩去看望秦笛,心中鬱悶之下,自然不可能區去搭理秦笛。

  齊雲露因著侄女齊青兒的緣故,本來應該和秦笛多多溝通,增進一下瞭解,卻見他和許丹瑩兩人神色親密,肢體多有接觸,心中便有幾分不悅。又從季玉蓉的口中,側面瞭解到秦笛竟是許丹瑩的男朋友,對秦笛惡感更勝,心道:「青兒啊,青兒!你這是何苦來哉?這小子美人在懷,哪裡會在乎你這小丫頭的感覺?你幹嗎非要用熱臉去碰人家的冷屁股?」

  由是,齊雲露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勸勸齊青兒,勸她趁早打消對秦笛的念頭,存了這般心思,齊雲露便完全當秦笛不存在,挨個招呼季玉蓉、許丹瑩,就是不理秦笛。

  生怕秦笛受冷落,許丹瑩一邊和其他兩位美女閒聊,一邊不時的挑一些秦笛感興趣的話題。

  明白美人的良苦用心,秦笛心中大是感動,他靠近許丹瑩一些,正要低聲和她說話,卻見季玉蓉和齊雲露兩人竟是齊齊向這邊望來,兩人神色中都有幾分不自然。

  秦笛不覺大是奇怪,心道:就算我和小瑩瑩親熱,也是天經地義的,你們兩人窮緊張個什麼勁兒?

  有心作弄兩人,他先不說話,反倒是貼近許丹瑩的耳垂,輕輕呵出一口熱氣,然後伸出舌尖在她耳門兒邊上微微一轉,眼神卻不離那兩個有意無意偷窺的玉人兒。

  「阿笛!不要鬧了啦!」許丹瑩身子一顫,臉上泛紅,偷偷望了對面的兩人一眼,卻見那兩人有說有笑,以為她們沒有在意,這才稍稍送了口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五章 美女也會玩偷窺



  許丹瑩忽略了齊雲露和季玉蓉迅速的躲閃動作,並不意味著一直暗中注意她們的秦笛也會忽略,目睹了兩位美女奇怪的反應,他心中暗自奇怪:難道說美女也喜歡偷窺?

  偷窺與被偷窺都是有違道德的行為,正因為違背道德,對於某些過慣循規蹈矩生活的人來說,往往有種衝破禁忌的快感,秦笛暗自思量了一番,不禁懷疑季大警官與齊大專家就是屬於這種情況!

  為了進一步試探兩位偷窺者的反應,秦笛一手摟過許丹瑩,小聲在她耳邊呢喃道:「沒關係啦!你沒看到麼?她們兩個聊的那麼愉快,根本就當咱們兩個不存在似的!要是咱們自己不找點事情做,傻不傻呀?」

  許丹瑩聽了秦笛這話,不自覺的望向季大警官和齊大專家,就見兩人笑語歡顏,談笑風生,不時還會發出一串銀鈴兒似的嬌笑聲,心中不由得大感不平:「怎麼說阿笛也是我的准男友,你們兩個也太不給人家面子了,哼!你們不管我的阿笛,自然有我來管!」

  笑語嫣然的兩位偷窺美女,自然料不到自己假模假樣的談笑,會被有心人利用,因此兩人的心思自然並不在談話上,而在於觀察旁若無人的兩個熱戀男女。

  「那……那你可不能太過分哦……」許丹瑩小臉像是擦了胭脂似的,變得紅撲撲的,聲音也是羞答答的,說不出的誘人。

  秦笛心中大樂,暗道:這話大有講究,什麼叫做不能太過分呀?個中方寸,還真要摸索一番才能準確掌握!

  明面兒上,秦笛自然是滿口答應,大包大攬:「小瑩瑩,你就放心吧!」

  話剛說完,秦笛攬著許丹瑩的左手,便開始有所動作,在玉人腰間留連一番,瞬息向上,似乎準備攀上風光無限的險峰。

  許丹瑩心中大急,暗罵秦笛一聲:臭阿笛,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呀!兩手趕忙去掐秦笛不老實的左手。

  偷窺中的兩位美女,見秦笛那左手好比天外飛仙般,悠忽間飄然而上,眼看就要摸上那玉女的私密處,兩人心中一陣抽緊,哪裡料到秦笛的手摸到半途,忽然停了片刻,兩人心中一陣著急,情不自禁的輕喊了一聲:「快呀!傻愣著幹什麼呢!」

  兩位美女這一聲嬌嗔,輕而又輕,即便是她們兩人自己都沒發現,近在咫尺的另一位,居然也發出了同樣的聲音,只不過,卻沒能躲過全神貫注的秦笛之耳。

  細一分辨,季大警官和齊大專家雖然都發出了同樣的輕吼,卻有著不小的差別,季大警官滿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像是一個見到心愛玩具的小女孩,忽然間發現那玩具不聽話似的,而季大警官又是另一番表現,只見她咬牙切齒,竟似乎恨不得以身代替!

  這一發現令秦笛大吃一驚,季玉蓉倒還罷了,小女孩秉性天真,雖然已經走上了工作崗位,卻還不通事實,肯定沒想太多。那齊雲露卻大不一般,看她的表情……似乎……有可能竟是傳說中的……女同!

  微一愣神的功夫,秦笛的左手被動作迅速的許丹瑩抓在手裡,許大美人一下子來了氣,恨恨的在秦笛手上又抓又撓,然後才咬著秦笛的耳朵道:「都跟你說了不許過分!大庭廣眾之下,你……你怎麼可以摸人家……摸人家那裡!」

  倒地是清白女兒家,許丹瑩說那些話的時候,耳根子都要紅透了。

  秦笛一邊偷瞧齊雲露,一邊低聲調笑:「你的意思是說,只要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可以隨便摸咯?」

  許丹瑩有心反駁,可又隱隱有一絲不捨,猶豫之間,小臉兒更是紅到了極致,粉嫩嫩、紅撲撲、亮晶晶,說不出有多迷人。

  齊雲露彷彿也有些迷醉在許丹瑩的萬千風情之中,兩隻眼睛投射出攝人的光芒,小嘴忍不住微微張開,伸出粉紅色的小軟舌,在唇角上來回舔了一圈。

  見到齊雲露如此反應,秦笛心中已經有些瞭然,小妮子果然是對我家小瑩瑩有企圖!哼,要是你敢動手,保準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剛剛她起身的時候,秦笛曾經注意過,齊雲露的身材並不算高,充其量也就一米六左右,想到折兵處,秦笛忍不住上下又打量了她一番,這小妮子臉盤子小,只有巴掌大小,五官比例協調,卻一般的小巧,可那對傲人的雙峰,卻並不像濱海煎包一般小巧,卻如同小瑩瑩胸前的那對爆彈一般,竟像是驚人的齊魯大包!起碼……有D罩吧?

  想像一下,小巧玲瓏的身軀上,掛著一對D罩的大爆彈……哦……秦笛心臟一陣抽搐,渾身的血液像是發了瘋似的,一咕腦兒全都湧向身下的某處……太刺激了!秦笛暗自感歎,僅僅只是想像一下,身體便會有所反應,若是當真那個啥……

  想到激情處,秦笛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許丹瑩的酥胸,一陣捏弄揉搓,彷彿是在蹂躪齊雲露似的,那手感,那變化,那反應……

  突然看到齊雲露微瞇著雙眼,眼中射出憤恨的光芒,秦笛心中一陣警醒,回過神來,對上許丹瑩的雙眸,就見一向溫柔可人,理智冷靜的許大美人雙目通紅,只是靜靜的望著自己,可那安靜之中,卻有說不禁的委屈,道不完的酸楚。

  彷彿是在一瞬間,秦笛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罪人,全天下最最十惡不赦的罪人,摸著小瑩瑩的身體,居然想著別的女人……自己真是無可救藥了!

  「阿笛……難道瑩瑩在你眼裡……真就是那麼不堪麼?」許丹瑩泫然欲泣,抽噎著細聲詢問秦笛。

  秦笛大感尷尬,慌忙鬆開右手,摟著玉人好一陣安慰:「對不起!好瑩瑩,乖瑩瑩!都是我不好,我一時情不自禁,所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六章 男女混浴猜想



  情不自禁,那是在說……說自己的身體很有吸引力麼?許丹瑩臉兒又是一紅,剛剛變白的小臉上,透出一抹紅潤,彷彿是最璀璨的寶石一般,放射出萬道耀人光芒,這一刻的許丹瑩,愈是嬌艷的不可方物。

  一見許丹瑩的反應,秦笛便知道自己的話有了效果,忍不住便又調笑道:「不如今晚,我們就……」

  「討厭!」許丹瑩銀牙暗咬,揪住秦笛腰間軟肉,就是一陣旋轉,心中也自暗恨道:這惱人的傢伙,實實在在是個色胚!

  小兩口在這邊打情罵俏,可羨煞了齊雲露,即便是和覺得沒什麼好戲可看的季玉蓉聊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來咯……來咯……幾位客官,您要的菜來咯……」幾聲洪亮的吆喝聲響起,幾個肩搭白毛巾的店小二魚貫前來,一個接一個的將托盤上的酒菜放下。

  「盧篙炒香干,保您吃了清爽!」

  「蔥烤鯽魚,鮮香味美,您可千萬別把舌頭吃下去了!」

  「肉骨頭,松、厚,滋味酸甜,保準你吃了還想再吃……」

  最先站到邊兒上的店小二,放下手中的菜,便退到一旁,別人上一道他念一道,報上菜名不說,還把菜的特點念了出來,等到四葷四素一道湯外加一盤大閘蟹上桌之後,他又親自端過兩盤果點上桌道:「承蒙幾位惠顧小店,咱們掌櫃的讓小二我送上兩盤果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幾位多多照顧本店生意!」

  經過這一番打岔,秦笛和許丹瑩之間的小矛盾自然全都消散了個沒影兒,一旁的季玉蓉更是對店小二的介紹大感興趣,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小二……你們都是自稱店小二麼?」

  「當然,我們都是光榮的店小二!」

  「小二,你們的衣服為什麼都這麼寬大,不礙事麼?」

  「習慣了就好,這可是咱們大夏漢朝時候的服飾,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怎麼能說礙事呢?」

  「小二,你們這裡的裝修真有特色!」

  「那是!不瞞幾位客官,這可是咱們請有名的歷史學家洪唯棟老先生親自設計的,據說靈感來自古漢名樓!」

  季玉蓉和店小二一問一答,秦笛幾人聽得有趣,也就沒有打斷,那店小二倒也能說,旁徵博引,把這家漢風樓給誇得天上沒有,地上僅此一家,等到季玉蓉問他們開不開分店的時候,店小二才訕訕的推說這是高層的事,他沒法回答,繼而離去。

  開動的時候,季玉蓉才知道許丹瑩的確沒說錯,這家浴場附帶的這酒樓味道的確是不凡,比起市區內的許多大酒樓味道都要好上許多,難怪漢風樓那麼大的酒樓,居然很少有空位。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只不過這會兒早已分不清誰賓誰主,畢竟付錢的人早就走了。

  吃完飯,短暫的休息了一下,一行四人便來到了西蘭湯浴場的中心建築,一棟西式風格的沐浴中心。

  秦笛拖著許丹瑩,故意落後幾步,摟著她笑嘻嘻的問道:「小瑩瑩,你說,咱們是分開泡呢,還是一起泡?」

  許丹瑩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哼!飽暖思淫慾,不理你了!」說罷,快步跑開,趕上季玉蓉和齊雲露兩人,挽上兩人的手腕,加入兩人的說笑隊伍。

  秦笛揉了揉鼻子,暗自苦笑:這能怪我麼?誰知道你點的菜裡面會放枸杞?「五毒神水」好用是好用,可就是怕碰到枸杞味道!難道還要我自己動手不成?秦笛頗有些無奈的望了望自己的身下,低聲道:「老弟,苦了你咯!」

  進了浴場大廳,問過服務員,幾人才知道,西蘭湯浴場是分小湯、中湯和大湯的,小湯和中湯都是類似於包間的形式,大湯則是公共湯池。

  再一問,小湯已經被人包完,中湯也就剩一個房間,若是再不下手,怕是只能泡公共湯池了!

  當下,許丹瑩也顧不得多想,趕緊包下了中湯,幾人到了中湯包房門口,才想起了犯難。

  來西蘭湯浴場泡溫泉,本就是為了給秦笛解乏,自然沒有把他一個人丟到大湯的道理,可若是和他一起泡中湯,萬一……

  「不如咱們再等等,服務員剛剛不是說,等一會會有幾個小湯空出來麼?咱們等下每人泡一個小湯好了……」許丹瑩望了一眼眾人,有些遲疑的提議道。

  「不行!」齊雲露想也不想就斷然否定,見眾人都望向她,齊雲露眼神一閃笑道:「我是說那有多浪費呀!一人一個小湯,可比包一個中湯花錢多了,再說大家一起泡也沒什麼。」

  許丹瑩還是有些猶豫,她望了秦笛一眼道:「可是……」

  不用說,小瑩瑩是不放心秦笛的定力。

  齊雲露呵呵一笑道:「怎麼?難道我們三個女人還打不過他一個男人?要知道,我和蓉蓉可都是警察,她是刑警,我可也不是吃素的!」

  經齊雲露這麼一說,許丹瑩略略有些放心了,她道:「可咱們都是女兒家,總不能……」

  齊雲露眼中閃過一道狡黠,她晃了晃自己一直拿在手裡的小包道:「這是劉正雲那小子送我的比基尼,有很多套呢,你們可以自己挑一件喜歡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許丹瑩自然不好再過忸怩。

  秦笛站在一旁,一直裝聾作啞,悶聲發大財,這種事,他自然不好攙合進去,若是他出口贊同,說不定反而壞事,出口反對,也會被人誤認為是欲擒故縱。像這樣悶頭不開腔多好,怎麼決定不關自己事,反倒能遂了自己的心願。

  進了房內,入眼就是中間冒著熱氣的大湯池,和平常泡澡的清水不同,池水呈藍綠色,入手溫熱,讓人恨不得立刻跳進去泡個痛快。

  房內靠裡面有三個房間,一間放著四張躺椅,顯然是休息間,另一間則放著幾個衣櫃、衣架之類,自然是更衣室,最後一間則是洗手間。

  (全本是很容易的事情,關鍵是看大家想要多長的故事,老抱自信講故事還算有點功力,不知道大家希望老抱什麼時候全本?)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溫泉隔牆有耳!



  幾位大美女見到水,像是看到親人似的,紛紛歡呼出聲,恨不得立即跳入水中,也好泡個痛快,許丹瑩和齊雲露也就只是想想,還沒忘記秦笛就在身旁,勉強維持著淑女風範,季玉蓉季大警官卻早已渾然忘我,興奮的大叫著脫起衣服,三兩下就把自己搞得一絲不掛,撲通一下就跳進了湯池。

  變起倉促,許丹瑩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別忙……」下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看到季玉蓉玲瓏的曲線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然後便是水花四濺,玉人已經轉入水中。

  「去!去!去!看什麼呀!」許丹瑩恨恨的盯了隨性慣了的季玉蓉一眼,推搡著把秦笛趕向洗手間道:「更衣室我和齊齊姐用,你就委屈一點,用一下衛生間吧!」

  秦笛乖乖的進了衛生間,心中還在回味著季玉蓉彈力十足的身材:上次怎麼就沒注意,這丫頭奶子雖然不是特別大,卻很有看透,那彈力……嘖嘖嘖……真是勾人呀!

  進了衛生間,秦笛才想起一件事,自己壓根就沒有泳褲,難道穿著內褲下水?內褲那東西,一見水就粘粘乎乎的粘在身上,讓人渾身不自在,還不如不穿!

  秦笛好端端的進去,又好端端的出來,掃了一眼湯池,已經不見季玉蓉的芳蹤,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也被撿走,顯然那些衣物已經被季大警官撿起來放進了更衣室。

  「動作還真快!」秦笛隱約覺得有幾分遺憾,上次驚見季玉蓉的彈力身材,畢竟只是驚鴻一瞥,當時小瑩瑩又在自己身後,哪裡敢仔細打量?

  「咯咯……呀……好癢!蓉蓉別鬧!」

  隔壁更衣室隱約傳來美女們的笑鬧聲,秦笛聽出是齊雲露的聲音,心中不禁有幾分發癢。

  裝作若無其事的踱步到更衣室門側,秦笛先自己笑了一下,心道:人一旦想做壞事,還真是會不自覺得會做出假正經的模樣!

  立在更衣室門口,裡面的聲音更是清晰,就聽季玉蓉嬌呼道:「哇!瑩瑩,齊齊姐,你們兩個的奶子都好大哦!」

  秦笛聽了這一句,立刻捂著自己的嘴巴,差點兒笑噴了,心道:這小丫頭,還真是夠猛,居然和大老爺們一樣,把乳房叫成奶子!

  「哎呀!蓉蓉,你好討厭啊!怎麼能摸那裡……」又是許丹瑩的聲音,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嗔,幾分羞澀,似乎還有一點隱隱的興奮。

  「瑩瑩,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的奶子這麼軟呢?嘖嘖!又白、又大、又軟……真是好好摸呀!我要是個男人,一定天天把你的這對大奶子握在手裡,拚命的揉呀、舔呀……」季玉蓉越說越是興奮,兩隻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來回搓動著,口中發出些微的呻吟:「哦……不行!不能摸自己的,這玩意太敏感!」

  秦笛在門外聽得目瞪口呆,他沒料到,季玉蓉這大警官,居然會拿自己做實驗,僅僅只是想想一下美人自瀆的畫面,秦笛便忍不住有些血管飽脹。

  「蓉蓉說得對,瑩瑩,你的乳房還真是夠大,齊齊姐我也忍不住想摸摸呢!」齊雲露調笑著,也想動手。

  「齊齊姐!」許丹瑩嬌嗔一聲,先下手為強:「還說人家呢,你這裡也很大呢!尤其是你這對乳頭,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乳頭呢!蓉蓉快來看!都有鵪鶉蛋那麼大了,真是驚人呀!」

  季玉蓉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趕忙湊了上來,一見之下立刻驚呼出聲:「哇!齊齊姐,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呢!奶子和蓉蓉差不多大,奶頭卻大了那麼多!怕是……怕是你這一個奶頭,比我們兩人的四個奶頭加起來還要大呢!」

  齊雲露被兩人說的嬌羞不勝,以前從來沒和別人比過,哪裡知道自己的奶頭居然會比別人大這麼多?如今被兩個小丫頭無意間這麼一說,她頓時感覺不好意思起來,心中更是不自覺的想道:難怪……難怪自己那裡……會那麼敏感……

  季玉蓉真不愧是個好奇寶寶,她的小手摸上暗想心事的齊雲露,在她乳房上一陣揉搓,嘴上還在做著評價:「和瑩瑩一樣的白,不過沒那麼滑,但是多了幾分彈力,比瑩瑩硬一些,哇!推過去居然會自己蕩過來唉!真是好玩……哈哈……」

  「嗯……不要摸……」齊雲露被人抓住弱點,心中嚇了一跳,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她感覺到下面有些不對,匆忙之下,只來得及夾住身下,卻不敢動彈分毫。

  季玉蓉哪裡肯住手,食中兩指甚至已經搓上了齊雲露的大奶頭,口中嘖嘖稱讚著:「大!真是夠大!和你這大草莓比起來,我們倆連櫻桃都算不上,頂多也就是兩顆發育不良的大紅豆!瑩瑩……你要不要一起摸摸看?」

  自己動手還不算,季玉蓉還試圖勾搭許丹瑩也一起幹壞事。

  「還是……不要了吧……」許丹瑩說的很猶豫,這麼大的乳頭,她也同樣沒有見過,和季玉蓉一起洗澡很多次,兩人從來沒有做出互摸的動作,誰知道季玉蓉這丫頭泡了一會兒溫泉,居然變得這麼大膽……不過……她的提議,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哈……嗯……」齊雲露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咬著自己的銀牙,她已經完全無力反抗,甚至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那裡的特殊生理構造,決定了她更容易得到快感的同時,更怕被人偷襲那裡!

  「真的很好摸哦……你看……齊齊姐的聲音好HIGH哦!」季玉蓉為了誘惑許丹瑩,已經什麼招數都用出來了,為此,她甚至不惜加大揉搓手中草莓的力道,用以吸引許丹瑩共同參與進來,這草莓畢竟不是她自己的,自然引得齊雲露更是嬌哼連連,聲音裡滿是愉悅。

  (大約這一章,是大家喜歡的章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八章 這情況必須阻止



  天使般的純美面孔,嘴裡發出的卻是惡魔般的蠱惑,季玉蓉臉上滿是純潔無害的笑容,手中的動作卻是那樣的淫褻。

  許丹瑩望了一眼,便不敢再望,可是心底卻隱隱有個聲音在誘導她,誘導她去摸那顆碩大的紅草莓,那枚難得一見,令人忍不住想要添弄一番的粉紅色誘惑。

  「瑩瑩,我可是給你留著一個位置哦!你要是不來,哼哼……我一個人摸了!」季玉蓉像是個純潔的孩子,說的話是那樣的幼稚,可她的動作,卻是那樣的成人,不過到底沒有擺弄過,只有簡單的捏和搓兩種方式。

  看起來真的很好玩的樣子……不如……就摸一下,只摸一下!許丹瑩咬了咬芳唇,扭扭捏捏得走了過來。

  「真的很好玩哦,你看……齊齊姐,你不介意我們摸一下吧?」季玉蓉讓出一點地方,臨時想起那對大草莓的所有人並不是自己,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徵得齊雲露的同意。

  被人扣住最敏感的性感帶,齊雲露快感如潮,早已墜入雲中,不知今夕何夕,僅存的一分理智,還用在夾緊大腿根兒,哪裡有精神去回答季玉蓉的問話?

  季玉蓉嘴上問候,動作可沒有稍停半分,甚至還略微加大了馬力,這讓齊雲露忍不住渾身一顫,身體像是加了馬達一樣,微微打起了擺子,腦袋也不由得微微輕點著,像是在點頭同意一樣。

  「瑩瑩!你看,齊齊姐都同意了唉!」季玉蓉歡呼一聲,一把抓住走過來的許丹瑩,牽著她的手摸上了齊雲露暴露著的另一座豐丘。

  秦笛在外面聽得坐立不安,單單只是聽幾位美女的聲音,便如同置身於AV片場,忍不住心潮起伏,若是能看上一看……那該有多好啊!

  什麼狗屁殺手訓練,什麼狗屁保持情緒鎮定,在極品美女的誘惑面前,統統都是渣!秦笛暗恨在心,他很清楚一點,男人絕對是小頭決定大頭,除非加持「幻能術」,否則根本沒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冷靜。

  「如果……如果能把這門開點縫就好了!」秦笛望著面前的木門,忍不住在心中哀歎,僅僅只是聽聲音,到底有點到喉不到肺,那勾人的情緒,實在讓人有些抓狂呀!

  「怎麼樣?瑩瑩,是不是很好摸?」季玉蓉手上動作不停,略帶得意的問著許丹瑩。

  好大!好硬!好有彈性!許丹瑩接連在心中用了三個感歎詞,這才想起回應季玉蓉,她略帶羞澀地微微點點頭。

  「吼……」齊雲露似壓抑、似發洩的低吼了一聲,全身的肌肉緊繃了一下,轉瞬又變得鬆弛起來,只是面上表情有些迷離,似乎早已神遊物外,飄飄欲仙。

  季玉蓉臉上的得意沒保持多久,便又化成了驚異,她注意到齊雲露眼神迷離,眼波流轉,檀口微張,似乎有些不大對勁,於是她暫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吐聲問道:「齊齊姐,你沒事吧?」

  許丹瑩到底不像季玉蓉那麼調皮,摸上了別人的大草莓,就玩起個沒夠,她只是摸了兩下,感覺了一下那裡的特殊觸感,便放下手來。

  得這一緩,齊雲露短暫的失落了一瞬,情緒便漸漸恢復過來,她立刻撥開季玉蓉的魔爪,大步退後,滿臉羞紅地嬌嗔道:「蓉蓉,你真是太調皮了!」

  僅僅說了一聲,齊雲露便匆匆坐在歇腳凳上,從一旁抓過浴巾搭在腳上,不是她不想繼續教訓季玉蓉,實在是她身下氾濫,洪水肆虐,都快流下來了,若是不乘機遮擋一下,那才丟人!

  季玉蓉吐了吐舌頭,嬌憨地道:「齊齊姐,我剛剛可是問了你的哦,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呵呵哈……」說完,不待齊雲露責罵,便匆匆拉開木門,閃身而出。

  秦笛聽到幾人對話,盡快退後了幾步,略微向前,舉起右手,一副正準備敲門的樣子,哪裡料到季玉蓉會突然閃身而出,猝不及防之下,被她給撞了個滿懷。

  季玉蓉衝出更衣室的時候,還在擔心齊雲露會衝出來,她可是知道齊雲露的脾氣,若是齊大專家發火,整個濱海警界都要震三震,沒有誰不怕的。

  陰差陽錯之下,季玉蓉撞進了秦笛懷裡,衝力過大,以至秦笛被撞之後,兩人餘勢不減,秦笛抱著季玉蓉繼續踉蹌著後退,終究還是沒能站穩,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差點摔得屁股開花,還好秦笛臨時用手掌擊打了一下地面,墊了一下,不然會摔得更慘。

  秦笛知道季玉蓉的脾氣,這丫頭得理肯定不讓人,於是便率先發難:「搞什麼啊!我正要敲門,你就突然從房裡衝出來,是碰到蟑螂,還是老鼠了?」

  季玉蓉憤憤地從秦笛懷裡撐起身子,嬌哼了一聲道:「誰碰到蟑螂老鼠了?就是碰,也是碰到你這個死老鼠!」

  秦笛沒功夫和季玉蓉鬥嘴,他的心思全落在了季玉蓉胸口上,季大警官居然什麼都沒穿就衝出來了,此時,她胸口那對玉兔,正顫顫魏巍的抖動著,玉兔頂端兩粒所謂發育不良的大紅豆,粉紅細嫩,中有一處黑點,似是凹槽,似是雜物,若不細看,難免會看不清楚。

  第一次見,秦笛以為那是一對玉碗,以為季玉蓉的胸前恩物有三版女郎喬丹那麼大,細看之下才發現自己搞錯,這對美妙的小白兔,要比喬丹的小一些,範圍並不是特別大,也就C罩以上,D罩以下,上次看起來大,多半是因為擠壓的緣故。

  大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季玉蓉的酥胸勝在形美,似是破土竹筍,尖尖挺挺,毫無半點下墜之勢,配上一身小麥色的誘人肌膚,別具動人的魅惑力。

  那楊柳細腰處,芳草萋萋小腹上,竟有隱隱的肌肉輪廓,若是活動起來,怕不是很有感覺吧?秦笛順勢下望,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綺念。
2010-9-22 17: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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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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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九十九章 這溫泉沒法泡了



  遇到難堪的情況時,尖叫永遠是女人的權利,季玉蓉無法控制自己的聲帶,下意識的尖叫出聲,然後摀住自己彈跳的雙丸,可遮住了上面,下面仍然落在秦笛眼中,於是,她不得不趴伏在秦笛的身上,然後羞惱地低喝:「閉上你的眼睛,不許偷看!」

  秦笛難忍笑意,扯了扯嘴角,低聲唔了一聲,眼睛卻並不閉上,暗自心想:季玉蓉啊季玉蓉,咱們倆還真是有緣,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赤身裸體了吧?

  季玉蓉更是難堪,著急之下,也顧不得再和秦笛多做商量,一手遮住胸前,一手去擋秦笛的眼睛。

  她想的倒是挺好,只要自己把秦笛眼睛蓋住,然後把許丹瑩喊出來接手,自己再回去穿衣服,自然就可以解了這尷尬,可哪裡想到秦笛卻不配合,見她伸手過來,秦笛也不撥開,而是在她堪堪碰到秦笛眼睛的時候,順勢向後一仰。

  秦笛本是坐在地上,這向後一仰,自然是要倒向地面,想起小瑩瑩和齊雲露還在更衣室,他便抽空向那個方向望了一眼。

  這一望,秦笛正好望到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許丹瑩,小瑩瑩上身未著寸縷,下身卻穿著一條粉紅色系的丁字褲,她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拉著木門,正準備關上房門,大概是因為驚見湯池邊上的突發事件,結果忘了該如何反應。

  擁抱雖然已有多次,秦笛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許丹瑩的身體,結合無意中聽到的信息,比較之下,秦笛得出一個結論:小瑩瑩的胸,還真是又白、又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像季丫頭說的那麼軟……

  秦笛的暢想,被一團突入起來的柔軟壓得不見蹤影,這團突入起來,並非其他,恰恰是季玉蓉的酥胸!

  也是秦笛仰的那一下時間太過湊巧,掐在季玉蓉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空檔。

  季玉蓉明明已經預料到自己可能會向前撲倒,卻怎樣也無法接受自己和身下討厭的臭傢伙有更多的身體接觸,她仗著自己曾經在警校呆過,試圖使出鐵板橋的功夫,平衡自己的身體,卻哪裡料得,這鐵板橋可以控制身體向後仰倒,卻難以平衡向前撲倒。

  於是,不管季大警官怎樣芳心羞怯怯、氣惱惱,卻無力阻止自己撲倒的動作。

  當事人秦笛很清楚,季大警官也是身不由己,也是自己一時惡作劇,想戲弄一下她,才造成了這樣尷尬的撲倒現象。

  可在許丹瑩看來,卻並不是這麼回事,在許大美人的眼裡,自己的閨中密友季玉蓉,正在邪惡的推倒秦笛,似乎準備成就好事。

  屬於自己的心愛之物,一下子被人沾染,哪怕這人是自己的好朋友,許丹瑩心中也難免泛出一股酸意,口中不由得輕喝道:「蓉蓉!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聽到許丹瑩的嬌喝,秦笛和季玉蓉同時身體一震,秦笛連忙張口試圖解釋一下前因後果,卻忘記此時季玉蓉還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之下,他這一張嘴,恰恰給了季玉蓉胸前的大紅豆以可乘之機,那小東西見縫插針,無巧不巧的鑽進了秦笛嘴裡。

  口中突然湧入異物,秦笛下意識的合上嘴,再要說話,已是不能,只覺兩片嘴唇包裹著一粒似軟似硬,極像QQ糖的小東西。

  更有兩團極富彈性的柔軟之物,裹帶著淡淡的體香,整個擠壓在秦笛臉上,讓他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

  季玉蓉正要回應許丹瑩的指責,胸前的敏感區域卻被人含在嘴裡,一時百感交集,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也忘了去回答什麼。

  許丹瑩見狀更是不愉,可這會兒她卻不能發火,一點都不能發火!一個是她剛剛確定關係,還沒有什麼實質進展的男朋友,另一個則是自己多年的閨中密友,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冤枉了哪一個,自己心裡都不好受……這樣的情況下,許丹瑩只能強壓住心頭的猜疑,盡量冷靜地看待這個問題。

  季玉蓉可以感覺到,背上被兩道冰冷的目光盯著,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瑩瑩的,自己和閨中密友的男朋友搞成這樣,換成誰……心裡都難以接受!

  可是她的那一點實在是敏感,雖不如齊雲露般敏感到極致,卻也同樣是神經線聚集的地方,被人含著,如何能沒有一點感覺?

  一面是好友冰冷的目光,一面是生理上的愉悅,一面是內心的羞赧,一面是良心的譴責……亂了!亂了!全亂了!季玉蓉覺得自己的腦袋簡直和一團漿糊沒有區別,完全不知道腦子裡想著什麼,又該做些什麼。

  總算秦笛明白場合不對,人物……也算不對,趕緊鬆口,兩手撐著地面,低聲對季玉蓉道:「我先閉上眼睛躺下,你趕緊回去穿衣服!」說完,兩手按著地面,迅速躺下。

  季玉蓉從鼻孔裡「嗯」了一聲,不由自主的順著秦笛的意思,站起身來,然後快步走回更衣室。

  許丹瑩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季玉蓉,當季玉蓉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她終於聽到了季玉蓉的回答:「我先進去,等下告訴你原因!」

  點了點頭,許丹瑩望了秦笛一眼,見那傢伙躺在地上,賴著不起來,她走了兩步,想要問問,結果感覺到胸前晃動,完全沒有衣物托住的感覺,這才意識到自己上身還是赤裸的,她只好趕緊退回更衣室,把房門關上。

  聽到房門的撞擊聲,秦笛這才從地上起來,暗歎一聲:艷遇雖好,可惜來的不是時候!

  等待是最磨人的,秦笛很想脫去衣物,跳下湯池好生泡一泡,又擔心幾位美女隨時開門出來,被小瑩瑩看到倒還無所謂,被其他兩位看到,可就不太好了,畢竟,他可不是什麼暴露狂!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章 泡還是不泡



  「嘎吱……光鐺!」

  一聲狹長仿如九幽之地的聲響是推門聲,另一聲粗暴如天雷強暴大樹的聲響是摔門聲。

  季玉蓉虎著臉,惡狠狠地瞪了秦笛一眼,哼了一聲,站到一旁。顯然,她還在記恨著秦笛剛剛那看似無意,其實佔盡便宜的行為。

  季大警官此時已經穿戴整齊,一身淺灰色的襯衣套裙極具警服風範,她倒是想穿著警服就跑來泡溫泉的,卻被許丹瑩給制止了,公務人員非工作需要不得工裝進入娛樂場所的禁令,對旁人來說可以不遵守,許丹瑩卻不能看著季玉蓉明知故犯。

  接著,許丹瑩也從更衣室裡走了出來,一身咖啡色職業套裙,看起來極其幹練,可惜臉上表情嚴肅,讓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欣賞她那絕美姿容。

  許丹瑩能在強手如雲的「利天行」站穩腳跟,看人自然有一套,根據季玉蓉的反應,以及她對秦笛的態度,許丹瑩懷疑季玉蓉心裡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了秦笛的影子。

  事情的經過,季玉蓉已經解釋給許丹瑩聽了,她也知道,這完全是巧合,她也早就原諒了季玉蓉,但對秦笛,她卻必須不假辭色,出於女性的直覺,她隱隱有些擔心,擔心秦笛把持不住自己,和季玉蓉之間發生些什麼。

  最後走出更衣室的,才是一身黑色職業女裝的齊雲露,只見她臉色微帶紅潤,走路的姿勢很是古怪,大腿並得極攏,幾乎很少分開,僅僅依靠兩條小腿的細微動作,向前挪動。

  秦笛將三女的臉色盡收眼底,一瞬間的功夫,腦中已經轉過了數個念頭:嘿!季帥妞看來是更恨我了,看來,我在她心裡已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小瑩瑩臉色不對,估計是想敲打敲打我,看樣子,也多半和季帥妞有關!咦?齊專家怎麼一臉春色,莫非……

  齊雲露的古怪姿勢並沒有引起其他兩女的注意,秦笛卻頗為上心,他神色曖昧地望了齊雲露一眼,露出一副:「我知道怎麼回事」的笑容。

  腳下一個踉蹌,齊雲露差點摔倒,不得不停下腳步。

  「怎麼了,齊齊姐?」

  「齊齊姐,你沒事吧?」

  齊雲露強自一笑道:「沒事!沒事!可能是踩到水漬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話雖這麼說,齊雲露卻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她哪裡是什麼踩到水漬,分明就是被秦笛那曖昧一笑,給笑得心神不屬,這才走神自己絆了自己。

  這麼一鬧,原本有些僵硬的氣氛,倒是輕快不少,許丹瑩再也扳起面孔指責秦笛,也是失了銳氣,因此只好作罷。

  乘著許丹瑩神色緩和的間隙,秦笛苦笑著道:「瑩瑩,咱們似乎忘了一見滿重要的事……我好像沒有泳褲唉……」

  許丹瑩心下恍然,總算明白為什麼秦笛會衣冠整齊的站在門口,剛好和季玉蓉撞了個滿懷,一處疑問下去,另一處疑問又浮上來:既然他沒有泳褲,那豈不是說……他很早就從洗手間裡出來了……那剛剛我們的嬉鬧豈不是……

  女孩子之間比比身材,互相摸兩下這很正常,尤其是在游泳館、溫泉場、公共浴場這些需要坦誠相見,甚至裸身以對的地方,畢竟見到好身材的女孩子,誰都想多看兩眼,或者摸上兩下,哪怕她自己也是女生,可這在男人的眼裡,恐怕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許丹瑩咬著下唇,偷撇了秦笛一眼,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剛剛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許丹瑩氣勢正盛,若是乘機責難秦笛幾句,也在情在理,秦笛自己雖然不曾理虧,卻也略有些心虛,自然不會和她辯駁什麼,多半也就默認了。

  可經齊雲露差點跌倒打擾一下,許丹瑩氣勢便弱了不少,再讓她想到秦笛可能會誤會,這氣勢便徹底衰竭!

  「是啊!這都怪我,是我考慮不周……」許丹瑩抱歉地笑笑道:「要不你們先泡著,我出去給你買……」

  「買什麼買!更衣室裡不是有麼?」季玉蓉沒好氣地搶白了許丹瑩兩句,她心中很是不忿,秦笛佔了自己那麼大便宜,瑩瑩不罵他兩句也就算了,自己的仇,自己可以找機會報,可是瑩瑩她居然還這麼順著秦笛那渾小子,這也太讓人生氣了!

  齊雲露「噗哧」一下笑出聲來:「蓉蓉,你是不是氣糊塗了?更衣室裡準備的都是一次性的紙內褲,沐浴完了穿一下也就罷了,怎麼可能穿著泡溫泉?」

  季玉蓉回過神來,大羞不已,她撲到齊雲露身旁,動手便撓:「齊齊姐你怎麼這樣呀!就算要掀人家底,也要等人家罵那傢伙兩句呀!」

  一句話季玉蓉便暴露了自己的真正心思,搶白許丹瑩是假,矛頭指向秦笛是真。

  其他幾人好氣又好笑地望著季玉蓉,這樣心思單純的小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齊雲露嬌笑著躲過季玉蓉的魔爪,正色道:「好了,蓉蓉,別鬧了!咱們說正事,要不讓秦先生一個人在這裡泡,咱們再開個房間?」

  是啊,經過秦笛和季玉蓉裸誠相見的尷尬,幾人實在沒辦法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然後再一起泡溫泉。

  秦笛摸了摸鼻子,笑道:「要不然我先回去?其實不需要泡溫泉,我也可以很快恢復,我是香氛師,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辦法。」

  在場的三個女人都知道秦笛的身份,卻在有意無意之中忽略了,可以說她們不瞭解香氛師這個職業,也可以說她們有意無意的製造了之前的尷尬。

  許丹瑩眼中閃過一道黯然,最近幾天她和秦笛電話倒是通了不少,可見面的機會卻不多,獨處的機會更是沒有,人人都說初戀是多麼多麼美好……可放在自己身上,為什麼會這樣?

  「那你們先泡著……我送阿笛出去……」許丹瑩回頭對齊雲露、季玉蓉兩人笑笑,挽起秦笛的手臂,拉著他出門。

  (一百章鳥,小小滴慶賀一下,但願老抱寫到300章滴時候,收藏能達到3萬,這個要求,會不會很高?)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那一刻的溫柔



  走出包房,離開有些悶氣的大廳,一陣清風吹過,帶走了許丹瑩心中的一絲悵然,愛是需要經營的,不是麼?許丹瑩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今天真是對不起,本來想……」

  「不用說對不起!」秦笛用食中兩指按住了許丹瑩的紅唇,輕輕搖著頭笑道:「你沒做錯什麼,所以用不著說對不起!另外,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小瑩瑩,你是我的寶,就算你做錯了什麼,我也會原諒你的,不是麼?」

  適時的情話,徹底掃清了許丹瑩心中的最後一絲不安,她小臉兒泛紅,小嘴微張,星眸之中閃爍著晶瑩的激動。「他說我是他的小瑩瑩,我是他的寶……嗚……心裡感覺好溫暖……好想哭……」

  秦笛捧上許丹瑩的小臉蛋兒,眼神無比溫柔:「不要懷疑什麼,我有能力給你幸福,也一定會給你幸福!」這一刻,秦笛也在心中暗自下著決定,明天,他就要和韓嫣攤牌!

  眼中閃爍著的激動,終於化作晶瑩的淚花,掉出眼眶,劃出一道幸福的白痕,許丹瑩笑了,笑得那樣安慰,那樣美麗,「他終於對我說了……雖然沒說愛……但卻比說愛還溫暖,他給了我承諾!承諾讓我幸福!」

  「我……我也是!我也一定會讓你幸福!」許丹瑩磕磕巴巴的說著這句話,良好的家世讓她習慣於平等的看每一個人,父親的教導,更是讓她明白,婚姻,是兩個人的事。

  本以為自己的心很難感動,這一刻,秦笛卻也感覺到了幸福的滋味,僅僅是一句話,就可以讓心顫抖成這樣!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這一刻,任何語言都是多餘的!

  回去的路上,秦笛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為何自己總是對溫柔可人的女子抵抗力微弱。

  訓練營裡不是沒有針對感情的訓練課程,但那卻是執行特殊任務成員的特權,還句話說,只有精英級(真法級)殺手,才有資格接受那些近乎奢侈的訓練!

  而他,不過是華英級(真言級)殺手的頭名,這個所謂的頭名,其實也是看在魁首的面子上,給他的特殊照顧,訓練營裡,從來沒有誰把他當回事,很多次捉對搏殺之時,他曾被人惡意攻擊,每次都是差點喪命。

  精神上的隔離,是最殘忍的懲罰,這種懲罰,秦笛整整忍受了十幾年!若不是有那本小冊子陪伴,若不是可以讓自己的大腦沉浸在奇妙的精神世界,或是沉浸在研究毒藥的樂趣裡,怕是他早就瘋了。

  「她們用溫柔體貼,讓我走出了感情的荒漠,所以……」想到這裡,秦笛幸福的笑了,他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抵抗力微弱,也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對那麼多美麗女子生出好感,「越是壓抑,越是渴望……我會遵從內心的感覺!」

  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法律規範,對於秦笛來說,只不過是另一種遊戲規則,一種不同於訓練營的遊戲規則,和訓練營裡不同,那裡人人隔離自己,組織嚴密監視自己,他只有遵守遊戲規則,卻不能對規則產生哪怕一丁點兒影響,而在這裡,因為秦笛的諸多能力,因為沒有人再來干涉他……至少是目前,他便可以做很多事……很多可以影響規則,乃至於……變更規則的事情!

  「是時候了,就讓我來改變遊戲規則!」躺在床上,秦笛帶著笑意睡去。

  第二天,秦笛沒有去SPA護理中心,對於幾乎已經掌握了SPA護理中心命脈的他來說,去與不去差別已經不大了。

  秦笛的這一手玩的很漂亮,漂亮到沒有人覺察到有什麼不對。他先是無償貢獻出自己的按摩手法,勤勤懇懇地教授護理師們,不知不覺中,在人們心目中樹立了一個捨己為人,一心為公的形象。

  接下來,秦笛透露自己擅長調製香氛的能力,是如此的順利陳章,隨之帶來的顧客滿意度提高,更是讓所有的員工對他交口稱讚。

  再後來,秦笛便拿出了撒手鑭,他親自調製,並且配方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特殊香氛,交給護理中心免費試用。

  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對,所有人都還以為,秦笛仍然是在免費提供這些,並且會一直免費下去,即便是蘇柔,也是這麼認為。在這期間,由於感情上和秦笛的一些曖昧,蘇柔的判斷力直線下降,若不然,她也不會沒有發現一件事:秦笛調製的特殊香氛,已經在貴族圈裡傳開了,並且帶動了整個護理中心營業額和新入會員數的兩項指標極具增高!

  可以這麼說,若是沒有了秦笛的這種特殊香氛,麗蘭SPA護理中心也就可以關門了,用慣了奢侈品,手中握有極大影響力的貴婦人,可不會去管這些香氛來自哪裡,又如何如何沒有各種資質證明。她們只知道,她們用過,效果很好,她們自願用的,並且願意高價繼續用下去,這就夠了!

  現在,整件事終於來到了最後一環,秦笛不去SPA護理中心,便是在逼韓嫣找他,甚至求他!

  在麗蘭公司呆了一段時間,秦笛至少搞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麗蘭SPA護理中心這個在濱海並不算大的美容院,幾乎是麗蘭公司的命脈所在!

  原因其實也很簡單,SPA護理中心每年貢獻的高額會員費姑且不提,由於麗蘭香氛在上層圈子裡的良好口碑,導致麗蘭香水在市場上根本不需要做廣告,多年來麗蘭香水也始終走的是口碑路線,並沒有可以用廣告攻佔市場。

  換句話說,麗蘭公司的所有銷售業績,都是建立在口碑之上的,一旦口碑崩盤,後果,可想而知!

  (晚上就要強推了,所以略微加快一下情節進程,這一章前面有些狗血,老抱也不喜歡刻意的狗血,不過……這發自內心的情感,應該還是可以接受的吧?老抱心頭惴惴的尋思……後面的主角心路,不過是揭開一點謎團,順帶堵一些人的嘴……

  另:撕開了秦笛的一張假面,露出了秦笛陰險的一面,大家會不會有些不能接受?大家會不會不喜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等你求饒



  淮海路有一家「八怪茶樓」,距離秦笛的居所不遠,此時他就坐在臨街靠窗的一個小包廂,品著香茗,安靜地等著韓嫣的電話。沒事的時候,他來過這裡幾次,第一次來,便喜歡上了這裡。

  「八怪茶樓」名為八怪,其實內裡的裝飾卻多和鄭燮有關,且不說散掛於牆壁上的鄭板橋書畫仿製品,便是茶樓大門兩側懸掛的一副茶聯,也是出自鄭板橋之手:「汲來江水烹新茗,買盡青山當畫屏。」一句話道盡鄭公對茶道德喜愛之情。

  秦笛所在的這個包廂,名為「近鄉閣」,取的是「一品香茗,離鄉不遠」之意,包廂裝飾風格偏向於簡約、古樸,頗有幾分古時候清貧士子家的野趣。

  包廂門口的那副茶聯同樣出自鄭公板橋之手,「掃來竹葉烹茶葉,劈碎松根煮菜根。」這種粗茶、菜根的清貧生活,是普通百姓日常生活的寫照,使人看了,既感到貼切,又富含情趣,和「近鄉閣」的稱謂倒是極其合拍。

  品一口香茗,望一眼淮海路上的行人車流,感慨一下自己的閒適,他人的忙碌,秦笛的心情始終很好。

  一壺香茗才倒了第二杯,韓嫣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想必她已經瞭解到事情的嚴重性,倒是沒敢對秦笛發火,而是相當平順地問道:「秦指導,您現在在什麼地方?」

  「呦呵……居然叫我秦指導?還用『您』字來稱呼我,莫非……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是……我現在呆在火星?」秦笛心中那叫一個舒服,哪怕是吊起韓嫣打她一頓,也不如現在言語上佔她上風來的痛快。

  一陣清脆的咯咯蹦蹦聲清晰的傳入秦笛的耳中,哪怕是用膝蓋去想,秦笛也知道這是韓嫣韓老總在拚命咬牙,使勁兒壓抑自己的怒氣。

  「發火呀!你衝我發火呀!你發火之後,我再逼你豈不是更爽?」秦笛喝了一口茶水,腦中滿是興奮,這種佔盡上風的滋味,實在是讓人喜歡,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當上位者。

  韓嫣委屈極了,長這麼大,就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原本她還想讓秦笛愛上自己,然後再狠狠的拋棄他,以報自己的一箭之仇,誰能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居然會落到要求他的這般田地?

  忍!只有忍!必須忍!麗蘭香水是自己的全部心血,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倒下?韓嫣用力吸了一口氣,竭力壓下心中的怒火。

  「呵呵……秦指導,您說笑了……您一直都是護理中心的指導呀!」韓嫣拚命擠出兩聲僵硬的笑聲,卻因為嗓子眼不怎麼配合,隱隱有絲梟鳥夜啼的淒厲,讓人心頭有些發冷。

  四下無人,秦笛根本不用掩飾自己的表情,他笑了,笑得很大聲,很暢快,也很肆無忌憚:「哈哈哈……」

  韓嫣的臉色被秦笛笑得一變再變,若非是隔著電話,只怕她會立刻翻臉。

  好不容易,秦笛止住了笑聲,冒了一句:「你說這指導是指導員工呢,還是指導你?」

  韓嫣一下子把手機拿的老遠,摀住話筒,用力踢起了辦公桌。

  多年的跆拳道功夫可沒白練,儘管韓嫣穿著高跟鞋,那辦公桌仍然承受不住她的腳力,「辟里啪啦」一陣亂響,辦公桌被踢翻在地,滿桌子的飾物、文件散落在地,仍不解氣的韓嫣虎地站了起來,把躺倒在地上的辦公桌當作秦笛,用力的又是一通猛踩。

  胳膊韓嫣的秘書柳鶯聽到動靜,打開韓嫣的辦公室房門悄悄看了一眼,便立即關上離開,老總發那麼大火,披頭散髮的狂踩辦公桌,顯然正在氣頭上,那自然是能躲則躲,能避則避!

  一通發洩之後,韓嫣總算平息了怒火,她整了整衣裙,重新坐回椅子上,拿開捂著話筒的左手道:「秦指導,你很厲害,隱藏這麼深,連我和柔姐都被你騙了!這一場遊戲,我承認我輸了,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秦笛又是一通大笑,笑得韓嫣心頭發毛,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對那個長相平凡的男人,瞭解的還是太少、太少!

  「電話裡說很不方便,你還是來我這裡好了!」秦笛止住笑聲,淡淡的道。

  玩笑開完了,心中的氣也算出了,接下來,也該做正事了。

  「你想幹什麼?」韓嫣顫抖的一句話冒出來,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自己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麼堅強,原來……自己也會害怕!

  秦笛不禁有些好笑,故意冷聲道:「怎麼?你怕我會強姦你?老實告訴你,就你那幾分姿色,我還真沒放在眼裡!」

  韓嫣聽到「強姦」兩個字,心中沒來由得一顫,秦笛這句話算是說到她心裡去了,雖然她一直沒往那方面想,但是不可否認,她的確有點害怕那個的意思,儘管不忿於秦笛對自己姿色的不屑,她的心總算還是放了下來。

  「那你要我去哪裡?」韓嫣聲音不自覺的有些發顫,顯然心中還是有些惴惴。

  「淮海路89號『八怪茶樓』,進門上二樓,左手第三個包廂『近鄉閣』!」秦笛熟練地報出一個地址,正是他現在所在的位置。

  聽到是在淮海路上,韓嫣所有的心,全都放下了,在車水馬龍的淮海路上,自然不會有什麼危險,就算是談崩了,秦笛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一定要把他的配方挖出來,哪怕多花點錢都無所謂,絕對不能讓麗蘭公司倒下!」韓嫣掛斷電話,用力揮了揮拳頭。

  打開坤包,韓嫣照了一下鏡子,鏡中的自己披頭散髮,雙目紅腫,哪裡還有半點姿色?站起身來,腳下又是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韓嫣定睛一看,竟是鞋跟斷掉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我想要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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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大力的踢踹動作,鞋跟不掉才怪!高跟鞋那麼嬌柔的東西,哪裡能禁得起那麼大的運動量?

  韓嫣忍不住又是一陣氣悶,今天真是有夠倒霉!攤上秦笛這麼檔子事情不說,自己居然還搞得這麼狼狽!鞋跟斷了,自然沒法出門,韓嫣只能打電話給柳鶯,讓她幫忙先去買一雙,辦公室也需要有人收拾,一併吩咐柳鶯找人去做。

  等到韓嫣拿到高跟鞋,做完頭髮,徹底收拾停當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好在秦笛也沒說明要她幾點鐘到,所以她倒也並不著急。

  開著自己的鬼怪SE,韓嫣一路風馳電掣,迅速趕到秦笛指定的地方。

  秦笛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水,心中尋思著:「怎麼還沒來?莫非護理中心不像我想像中那麼重要?莫非韓嫣還有其他生錢法門?」不管心中有任何疑慮,秦笛都不能打電話給韓嫣,甚至不能稍微露出半點焦急之色,如若不然,先前的所有苦功,全都白費不說,預期中的目標也將無法實現!

  等待,似乎是此時唯一的辦法,秦笛壓下心中的疑惑,把全部精神投注在悠悠茶香之中。

  壺是上好的宜興紫砂壺,茶是「七泡有餘香」的安溪鐵觀音,泥壺渾圓脂潤,方敦厚重,茶湯色澤橙黃,香氣撲鼻。

  全情投入其間,自有一番閒情別趣。

  專注於一件事的時候,時間總是溜走的很快,秦笛才不過斟上第四杯茶水,包廂的房門便被敲響。

  「終於還是來了!」秦笛微微一笑,漫聲道:「誰呀?」

  「是我,韓嫣!」應了一聲,韓嫣卻沒進去,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需要格外小心,萬一直接推門進去再被秦笛給罵出來,怕是就沒法談了。

  這番問答,實在是太也無趣,秦笛的明知故問自然是在做姿態,這一點不管是秦笛還是韓嫣,都是心知肚明。只不過秦笛需要這個姿態來抬高價碼,順便在氣勢上壓韓嫣一頭。而韓嫣小媳婦似的應聲,則是迫於形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哦……你來了?那進來吧!」秦笛端起杯子,漫不經心地說道。

  「是。」韓嫣輕輕推開房門,走進包廂,隨手把門虛掩上,卻並不關緊,她自以為今天已經認清了秦笛陰險的面目,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她覺得有必要隨時提高警惕。

  秦笛嗤笑了一下,沒說說話,韓嫣的動作,在他看來,簡直是多餘到不能再多餘,他秦笛要是想靠粗暴手段達到目的,也不會等到今天才和韓嫣攤牌!

  韓嫣不開口,秦笛便不說話,只是悠閒自得地品著茶水,不時還吸溜的嘖嘖有聲。

  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韓嫣還特地去世爵做了頭髮,直順的半長髮剛剛及肩,層次分明,更有前額處劉海齊眉,頗有點讓人驚艷的味道。

  可就是韓嫣怎麼一副高雅幹練的美女形象,居然激不起秦笛的半點興趣,甚至連問都不問她一句。

  「什麼時候我韓嫣被這麼冷遇過?從來只有我這麼對別人!」韓嫣憤怒之餘,心中更是湧出一絲挫敗感。「我這麼巴巴的跑過來,就是為了受他的氣麼?他有什麼了不起?我憑什麼要向他低頭!」韓嫣用力握緊雙手,左手的坤包帶子,更是被她揉來揉去,隱隱有些起皺。

  「你要的配方,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那種三流配方,我腦袋裡多的是。」秦笛火候把握的很好,適時的冒出一句,喚醒了韓嫣的神智。

  「是啊,我是來和他談判的,幹嗎要生這麼大的氣?我們倆本來就不怎麼對盤,就算他對我再冷淡一些,似乎也是應該的!」韓嫣想起自己前來的目的,心頭的怒火漸漸熄滅了。

  「你有什麼要求,不妨提出來!」不用秦笛邀請,韓嫣自顧坐下,微微撩起裙擺,交疊起兩條粉腿。這時的韓嫣,又恢復了商場女強人的形象,冷靜、自信、強勢!

  「股份……」秦笛拉長了聲音,稍稍一瞥,便看到韓嫣臉色微變,卻強忍著裝作若不在意,秦笛笑了笑,這才接下去道:「我不需要!」

  確定秦笛不是想要謀奪麗蘭香水的股份,韓嫣心中放下了老大一塊石頭,她在最初聽到護理中心特殊香氛斷貨,秘方只有秦笛才有的消息時,第一反應是有人想奪去自己的心血!現在確認不是,韓嫣的臉色好了很多。

  「那你想要什麼?只要我韓嫣能拿的出來,萬事好商量!」韓嫣這時表現的十分大度,憑心而論,秦笛做出的那個特殊香氛,近一段時間以來,的確給護理中心帶來莫大的好處,不但是名氣上更響,幾乎名揚整個濱海上流社會,而且實實在在的給護理中心帶來了更多的會員,更重要的是,麗蘭香水也隨之水漲船高,不時有經銷商打電話咨詢:麗蘭香水什麼時候推出新型高檔香水。

  秦笛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過臉來,第一次正視韓嫣,臉上掛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見秦笛這副有些色迷迷的表情,韓嫣心中沒來由的一緊,她兩手不由得抓緊了坤包,兩腿也放了下來,似乎準備一個不對,就要對秦笛動手。

  韓嫣的表現落在秦笛眼裡,讓他心頭很是不爽,他知道韓嫣為什麼會這樣,沒有使用異能的時候,似乎自己就要平凡一些,就要普通一些,可就算這樣,也用不著這麼大反應吧?

  於是,秦笛收起笑容,淡然說道:「若是我要你,有的商量麼?」

  「你說什麼?」韓嫣大驚失色,隨即拍案而起。

  「秦笛……你……你無恥!」韓嫣恨不得拿起茶壺整個丟在秦笛臉上,她早就知道眼前的混球沒安好心,可恨自己居然還沒看穿他的用心,居然還特意去做了頭髮,換了衣服,這和主動挑逗他,又有什麼區別?

  秦笛不動聲色,好整以暇地看著韓嫣,嘴裡吐出了兩個字:「配方!」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要你成為我的奴



  (召喚票票!)

  簡簡單單兩個字,在這樣的時候,彷彿有著雷霆般的威力。

  「配方」這個東西好比已經成了SPA護理中心的七寸,抓也抓不得,碰也碰不得,韓嫣一聽這兩個字,頓時熄了怒火,臉色青白一片。

  「能不能……換個條件?除了……除了股份和我的身體……我……我可以任你開其他條件!」短暫的語言能力障礙之後,韓嫣的聲音又恢復了清冽:「如果你想要美女,我可以給你找上十七八個,不管是模特、護士、教師還是其他什麼職業,我都可以找給你……如果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拿個幾百萬……如果……」

  「沒有如果!」秦笛冷冷瞥了韓嫣一眼,先前因為蘇柔的話,對韓嫣稍稍改觀的印象,再次回到了初始狀態。「可笑……你的清白是清白,難道別人家的女子清白就是公廁?誰想玷污就可以玷污麼?」

  韓嫣臉色脹得通紅,她無顏以對,一直以來,她對公司的員工都還不錯,對其他人也都還好,好到她自己也誤認為自己是個很善良的人,可今天,當自己值得珍視的東西受到威脅之後,自己……終於暴露出了那隱藏的真面目!

  一個人在信仰崩潰之後,緊守的善良若是再也崩潰,那麼,對於她來說,人生,實在是已經沒有什麼不可以失去了,此時,韓嫣就處於這種狀況,她的精神極度恍惚,腦海裡走馬燈般的變換著場景,一個又一個聲音在她腦子裡跳來跳去。她的面色也是變來變去,像是塊染布似的,不停的變換著顏色。

  彷彿過了幾十年的光陰,其實不過才彈指一揮間,韓嫣臉上閃過一抹絕望的淒厲行笑容,她丟下了手中的坤包,兩手顫抖著摸上了外衫的鈕扣,一個……又一個……

  「你想幹什麼?」秦笛若不經意地瞥了韓嫣一眼,眼神中沒有半絲喜悅。他早就看出,在韓嫣堅強的外表下,其實隱藏著一顆脆弱的內心。之所以使出這般手段,不過是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當然,並不是韓嫣的身體,而是……她的全部!

  韓嫣放蕩的媚笑著:「你不是想要我的身體麼?我現在就給你!」

  一向高傲清冷的女子,突然作出蕩婦般的媚態,的確能給人非同一般的刺激感受,目睹韓嫣搔首弄姿的妖艷表現,秦笛的確頗有幾分心動,不過現在卻不是時候,所以他克制住了內心的衝動,冷笑一聲道:「我有說過希罕你的身體麼?」

  這一句話旁人聽了不算什麼,可在韓嫣的耳中,卻不啻於壓垮她內心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女兒家的美麗容顏和傲人身材是她們的天賦本錢,同時也是她們最值得驕傲的所在,對於韓嫣來說,在內心各項依托一一崩潰的時候,她的美麗更是她唯一的寄托所在,可現在,這最後一點處女地,也被人強行玷污,這一刻,說韓嫣心如死灰也不為過!

  解開衣扣的雙手懸在半空,韓嫣彷彿變成了一具木偶,不會說話,不會走動,直挺挺的站在那裡。

  當羞辱過了臨界點,人便會徹底失去羞辱心,這一刻,韓嫣便是如此,道德、倫理……一切世俗的規範,對她已經再無意義,麗蘭公司此時已經成了她最後的執念所在。不是麼?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遭受的一切屈辱,都是為了麗蘭公司!已經失去了那麼多,也就不在乎還會失去什麼!

  「你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全都答應你!」韓嫣望著秦笛,臉上半點表情也沒有,眼神更是毫無生趣,如同一個活著的死人。

  秦笛很滿意韓嫣現在的精神狀況,令一個其實很脆弱的女孩子陷入這般田地,秦笛的心中也不免有些愧疚,他在心中暗自對韓嫣道:對不起了,為了我的愛人,為了擺脫困住我的鎖鏈,我需要一個祭品,如果……我成功之後,你還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竭盡我的所能,去滿足你的一切願望!

  「我要你作我的女奴!」秦笛望著韓嫣,眼睛一瞬不瞬。

  「就只是這樣麼?」韓嫣的眼珠兒動也不曾動過,睫毛也不曾眨過一下。

  秦笛笑道:「暫時……就只是這樣!」

  韓嫣臉上露出一絲譏誚的表情:「秦先生,你真是好手段!要我作你的女奴,那豈不是說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麼?」

  秦笛微微一窒,卻沉默不語,情況都擺在面前,大家都清楚,只不過說出來,不太好聽罷了。

  「好!我答應你!」韓嫣笑了,笑得無比詭異:「只要你不把麗蘭公司從我手裡奪走,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韓嫣這話有些邏輯混亂,什麼叫做「不把麗蘭公司奪走」?

  韓嫣俯身撿起坤包,解開的高腰小外套裡面,是一席同樣黑色的吊帶背心,小巧玲瓏的吊帶顯然無法約束她胸前那對調皮的小東西,在她彎腰的同時,若不經意地跑出來大半。

  雪白一片,耀眼到極點,一個曾經多麼冰冷高貴的女人,在秦笛面前有意無意的誘惑他,有什麼比生生改變一個人更讓人覺得有成就感?不管韓嫣是出於什麼目的,秦笛此刻都覺得心裡很爽,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極度快感。

  韓嫣手持坤包,娉娉婷婷地走到秦笛身前,緩緩將坤包放在桌上,兩手合攏,並在腰間福身為禮道:「主人,您現在想要嫣奴為您做什麼?」

  秦笛呼吸都窒了一窒,他斷然沒有料到,韓嫣居然會說來就來,條件還沒有完全談妥,就以女奴的身份和自己說話。

  「這是世俗社會!這是世俗社會!」秦笛平抑住內心的激動,不斷的提醒著自己,一個活色生香的高貴大美女,做出卑賤的模樣,對男人的吸引力簡直有黑洞那麼可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今生願做君邊奴



  (老抱不會因為某些人的惡意攻擊,隨意改變作品的風格,這書仍是這書,大家請放心,前面幾章只是揭開一些謎團的過渡,主角本有兩張面孔,老抱力爭讓這兩種性格的轉換更加圓滿一些。另……召喚票票!周點成績不錯,周推稍微差一些……)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韓嫣福身的時候,前身微欠,讓秦笛可以把她的身前那處雄偉看的更加清楚,雪白之餘溝壑縱橫,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那裡……該有多深呢?」秦笛忍不住猜想著。

  乍一看之下,那迷人的乳溝彷彿有馬裡亞納那麼幽深,彷彿可以容納男人的一切,不親自觸摸,又如何能夠知道那裡的深淺?

  韓嫣輕含貝齒,嫣然一笑,如梨花綻放,放射著萬千光芒。她彷彿不覺得累似的,保持著福身的姿勢,輕輕褪去上身的小褂,讓胸前那對上帝的恩物更加突出,彷彿要和空氣作一番最親密的接觸似的。

  彷彿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韓嫣又微微提了提暗紅色的條紋膝裙裙角,稍稍露出絲襪的根部,那處被絲襪包裹住的美腿,僅有少許雪白的地方與肉色絲襪對比,竟也可以耀眼到令人無法忽視。

  「主人……嫣奴美麼?」韓嫣輕咬下唇,杏目迷離,兩手情不自禁地微微拖著雙峰。

  秦笛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倒抽了口涼氣,這才勉強維持住鎮定,他決定收回所有對韓嫣的負面評價,僅僅只是這女人現在魅惑男人的本事,縱然稱之為絕世妖嬈也不為過,哪裡還有半點冷若冰霜的冷感女人模樣?

  肉體的疼痛,僅僅能讓秦笛冷靜那麼一下,他很難保證自己在韓嫣如此誘惑之下,不生出吃她的衝動。加持「幻能術」?浮起這個念頭,秦笛便忍不住苦笑,上次過渡使用那特意能力之後,現在都還處在冷卻時間之中,每日勤修不輟的他很清楚,等到恢復使用,起碼還需要十天!

  「看來,真正的自己,到底不如自己想像中那般冷靜啊!」秦笛暗自搖頭,有「幻能術」的傍身,秦笛在訓練營的時候,每到緊急關頭有意無意的施展,讓他以為自己天生就有著兩張面孔,可以隨意在普通人和殺手兩個角色之中切換,所以他才能輕易的下定決心離開組織。

  現在看來,若是「幻能術」無法使用,秦笛的定力也不過如此。

  韓嫣捕捉到秦笛眼神中的掙扎,她那仿如死灰的心中,又有一絲火花跳動起來,被人極度否定之後,突然發現自己原來還是有著女人魅力的她,怎能輕易放棄這一刻證實自己的機會?

  迅速直起身子,然後一個劈叉,韓嫣居然穿著高跟鞋,完成了一個高難度動作。這個動作,對於普通人來說,即便是穿著舒適的鞋子去完成都很困難,她卻穿著高跟鞋完成了!

  秦笛被韓嫣奇異的動作吸引,忍不住望著她,想要看她還想幹什麼。

  就見,韓嫣嫵媚地橫了秦笛一眼,兩手在肩頭分別一撫,她肩上的那兩根吊帶,輕輕從她肩頭滑落,繃住她胸前豪乳的那層薄衣也是向前一滑,只一瞬便滑過酥胸一半,險險的被她胸前那兩顆紅棗卡住,沒能一滑到底。

  「哎!」盯的目不轉睛的秦笛,心中隱約生出了一絲遺憾。美人衣物滑落的麗景,沒能看個全場,怎不讓人心生失落?

  韓嫣似乎猶嫌不足,兩手抻著木地板,俯身向下,做起了熱身活動。

  隨著韓嫣的前後動作,她胸前的雙丸隨之起伏不定,彷彿大海之中掀起的波浪,一浪高過一浪,一浪蓋過一浪,永無止境。

  那看到一半,卻始終無法一窺全貌的誘惑,深深吸引著秦笛,即便是在看到季玉蓉的裸體時,他也不曾生出那麼迫切的窺視慾望。

  做了幾下,韓嫣在身體向後一半的時候,抬頭望著秦笛,嫣然一笑道:「主人,嫣奴的胸……好看麼?」

  秦笛輕咳了一下,吞下一口口水,若不經意地道:「還好,還好!」

  好什麼?好在哪裡?好又是什麼意思?韓嫣心中微生怨懟,含嬌帶俏地橫了秦笛一眼,嬌媚地道:「那……主人想不想看更多一點?」

  秦笛眼神微微一定,想斷然否決,可這個提議實在太過誘人,更何況……韓嫣她已經認同了自己女奴的身份。「沒事的……不就是看一下麼?又不做什麼?」

  不需要秦笛的回答,韓嫣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的臉上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我終究還是有些資本的!」

  韓嫣雙手翻花,一縮一伸,便將兩手從滑至一半的吊帶中間穿出,那失去最後支撐的小背心,終於無法繼續賴在她的胸上,悄然滑落。

  正面看,韓嫣的胸部不算挺拔,卻相當飽滿,最難得之處是她的胸部上方幾乎和下方差不了多少,秦笛微微側身,望向韓嫣的側面,那裡竟像是一個半圓,那粒紅紅的中心兩側幾乎一般的豐盈。

  慾望總是沒有止境,看了一點想全貌,看完酥胸想下身,秦笛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向韓嫣的玉腿滑落。

  此時,韓嫣的暗紅色膝裙分別卡在兩條粉腿的大腿處,堪堪遮住她的玉腿雪白部分,僅僅露出肉色的絲襪以下。

  「嫣奴,你怎沒讓我失望!」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笛的聲音都略微有些干涉。

  豈止是沒有失望?簡直就是喜出望外!秦笛本以為,縱然韓嫣不會當場翻臉,至少也會相當的抵制,可能需要花費很大功夫,才能完成這個艱難的任務。畢竟,女兒家臉面薄,縱然是芳心可可,也拉不下那張臉來,做女奴這麼丟臉的事,在現在這個社會,斷然不會有女孩子肯答應的。

  可現實情況竟然是韓嫣答應了,不但答應,還表現的這麼順從!這種情況的出現,當然令秦笛感到萬分高興。

  高興之餘,秦笛還是隱隱有絲疑慮:韓嫣為什麼態度轉變得這麼快?配方事件,應該還不足以讓她這麼容易屈服!難道是自己對她的否定,刺激到了她?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真作假時假還真



  (表談思想,表講什麼氣質,有疑問請參看書友評論04章,表因為老抱置頂了兩個罵貼,就以為老抱有受虐傾向,那些純粹是不看書瞎搗亂的,真想挑刺,看了書再說話,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

  另外,各位親愛的真正讀者,且容老抱小小的賣點關子,多數疑問很多都會在後續章節裡有解答,下周,老抱會有更快的速度,所以,召喚票票。。。)

  韓嫣臉上綻開一抹笑容,得到秦笛的誇獎,竟然讓她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即便是理智想阻止,也有心無力。

  「主人,嫣奴永遠不會讓您失望!」韓嫣的回答那樣柔順,柔順到秦笛幾乎信以為真。

  「不!這不正常!」秦笛的眼睛仍在韓嫣身上四處逡巡,焦點卻有意無意的掃向韓嫣的眼眸。「她,真的這麼容易就屈服了?」

  行動,往往是打消疑慮的最好方式,韓嫣用她的行動,一點一點的消除著秦笛的懷疑,她雙手按住地板,慢慢悠悠地站起身來,動作舒緩,竟如弱柳扶風,等到完成起身的動作,竟是不覺過了許久,而後她婉轉蛇行,擺動著腰肢,一點一點走到秦笛身前,若不經意的似乎準備投入秦笛的懷抱,卻又在堪堪碰到秦笛的時候,順勢靠在桌上。

  美人如玉,美人如畫!

  秦笛不得不承認,解去冰冷面孔的韓嫣,有著魔鬼般的誘惑力,一顰一笑,一言一動,無不帶著萬種風情。

  韓嫣兩手抄著吊帶小背心的底部,微微向上一挑,秦笛以為她準備脫下,不料她竟是向上一撩,兩手翻花又重新罩住自己。

  「秦先生,您想要的,是不是這樣的韓嫣?」韓嫣收起媚態,重新恢復了清冷。

  秦笛微微鬆了一口氣,卻又隱隱有些失望,沒錯,這才是韓嫣,她剛剛的那番動作,估計有幾分是在試探自己,另有幾分則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惜……剛剛沒趁機多看兩眼。

  「不!我只是要你聽話,其實,你也可以理解成我們合作,只不過,我需要你在必要的時候,對我絕對服從!」秦笛搖頭輕笑。

  韓嫣眼中閃過一抹說不清楚的神色,她淡然道:「怎麼個聽話法?又如何服從?」韓嫣此時表面維持著鎮定,其實心中如同燒開鍋的熱水一般,沸騰個不停,她剛剛的瘋狂舉動,固然有幾分是為了試探秦笛,可也有幾分確實是因為內心極度失落,尋求一個發洩的渠道,甚至……她內心真有幾分想要成為秦笛的女奴。

  「若是有這樣一個強大的主人,其實也挺不錯……不是麼?他武功好,頭腦靈活,為人又那麼陰險……如果他肯疼我一點……如果他剛剛稍有表示,那我……」韓嫣心中的想法,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可否認,韓嫣此時的想法,和她剛剛融入自我的女奴角色,有著最直接的關係,又或者,這才是她真正的想法,僅僅只是因為秦笛沒有相應的表示,她才重新找回自己。

  若是秦笛知道韓嫣的想法,或許也會有一點點後悔,不過他現在沒功夫去考慮那麼許多,他要為自己的女人負責,要為愛著自己的女人謀取幸福,對於暫時還不屬於自己的韓嫣,他沒有這個義務,也沒有這個必要。

  「我出配方,出技術,你負責經營、管理。在你的職權範圍內,我不會干涉,不過……在我需要的時候,你要幫我狙擊一些企業!」秦笛漫不經心的說道。

  秦笛口中說的隨意,其實卻極為重視,他布下這個局,雖然對韓嫣有點不太公平,可為了永決後患,徹底捅破「幽影會」這顆毒瘤,他必須做好兩手準備。一手抓經濟,一手靠政府,韓嫣就是他的經濟手段,而政府那邊,似乎也到了拉網的時候!

  「什麼企業?」韓嫣頗有些好奇,秦笛花費那麼大功夫,甚至說出要她為奴的話,在她想來,不過是想要佔有自己的財富和身體,可聽秦笛這話裡的意思,似乎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秦笛淡然一笑:「如果我沒搞錯,你現在是我的女奴,雖然我對你的身體沒什麼興趣,但你也要有女奴的自覺,不該你知道的東西,最好不要多問!」

  韓嫣呼吸窒了一窒,咬了咬下唇,福身應了一聲:「是,主人!」

  秦笛知道韓嫣心裡不服,她不過是為了麗蘭香水,暫時的委曲求全而已,秦笛甚至可以預見,韓嫣絕對不會放任自己掌握護理中心的命脈,一定會想盡辦法另外找到特種香氛的替代品,可秦笛並不在乎,他有的是手段,如今顯露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我想知道,你剛剛為什麼要脫衣服誘惑我?」心中猜測千千萬,到底比不過當時人親口說出來來的準確,秦笛到底按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韓嫣低著的小臉上飛起一片異樣的笑意,她不動聲色地道:「沒什麼,不過是試探主人能否看的上嫣奴的身體而已……啊,對不起,請主人不要怪罪嫣奴,嫣奴以後不敢了!」說著說著,韓嫣似乎又融入了女奴的角色,俯身就要跪倒。

  秦笛略顯煩躁地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不要鬧了,這本就是個玩笑,我現在就可以把香氛秘方交給你,甚至還可以給你提供其他特種香氛,不過我要你盡量吸引更多的資金過來,盡快把麗蘭香水做大!」

  韓嫣似乎並不在意麗蘭香水能否做大,反倒斤斤計較於秦笛的所謂玩笑說法,她似怨似嗔的道:「主人,莫非您想賴帳不成?」

  秦笛皺了皺眉,淡聲道:「我已經答應把秘方交給你,現在應該討論的是你何時履行條件的問題吧?」

  韓嫣眼圈不擦自紅,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嬌俏模樣:「主人!是您要嫣奴做您的女奴的,怎麼又說出『這本就是個玩笑』這種話來?主人,您這不是賴帳是什麼?您要奴怎麼做,才肯相信奴是認真的?」

  秦笛聞言不由得呆了一呆,她說的是真的?怎麼可能?秦笛用懷疑的目光,望著韓嫣。

  「您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要了嫣奴的身子!」韓嫣咬咬牙,狠心說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君當憐惜奴身薄



  秦笛覺得嗓子眼兒有些發乾,他真真沒有想到,韓嫣若是摒棄那層冰霜假面,下面竟有這許多萬千風情!不管是嫵媚也好,柔弱也罷,無不深得個中三昧,表現的恰到好處。可以這麼說,只要是個男人,現在看到她的樣子,都不免要為之著迷!

  「哪有這許多囉唆?直接爬上去,幹了不就完了?」一股澎湃的獸血,在秦笛胸中沸騰,天性中的妄為因子開始叫囂起來。

  「干!」秦笛狠狠的罵了一句,虎的站了起來。

  也許是秦笛的動作太大,嚇到了韓嫣,也許是她內心,本就沒有做好準備,總之,在玩火的韓嫣,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不自覺的向後縮了一點點。

  秦笛一步步靠近韓嫣,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絲笑容,這絲笑容,可以理解為大灰狼般的獰笑,也可以理解為狐狸般的奸笑,那是一絲某種好事即將得逞的笑容。

  韓嫣咬著下唇,努力想露出笑意,可對某種未知的恐懼,還是讓人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似是強顏歡笑?或是苦水暗吞?真正的感覺如何,怕是只有韓嫣自己,才知道!

  秦笛摸上韓嫣嫩滑的臂膀和小手,當真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若不用心握住,彷彿會向下滑落似的,沒有半點摩擦力。

  「嫣奴,你的皮膚可真是光滑!」秦笛嘖嘖稱讚著,鼻息不由得靠向韓嫣的鬢角。

  入鼻處,一抹芬芳的女人想,一如當初自己嗅到的香味般甜蜜,只是此刻身旁的玉人,已經不再遙不可及。秦笛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踐踏高傲,總是有一抹難言的快感。

  韓嫣的肌膚微微有些發冷,一點點細微的小顆粒慢慢凸起,似是因為身體覺得寒冷,又或是因為心中覺得恐懼。

  秦笛自上而下,嗅著韓嫣的秀髮,一點一點挪向韓嫣的櫻唇,她的玉面有一股牛奶般的香味,讓人忍不住生出舔一舔的慾望,不過此時秦笛心不在此,倒是暫時放過了那處美好。

  韓嫣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睜開眼睛,儘管那話是自己親口說出來的,儘管她也確實決定暫時安於女奴的身份,可她畢竟不曾有過親密男友,畢竟不曾和人如此親近過,她的心,此時跳的飛快,面上潮紅,身體卻在發冷,這種極端矛盾的兩種反應,竟然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

  秦笛的唇,一路蹭過韓嫣的鼻樑,滑過她的人中,堪堪停在她的櫻唇上方一兩厘米的地方,他呼出的熱氣,毫無阻滯地全都噴在了她的面上。

  空氣彷彿凝滯,整個包廂裡,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呼……哧……」

  「呼……哧……」

  終於,還是韓嫣沒能忍住,主動湊上芳唇,蜻蜓點水一般,飛快地在秦笛唇上印了一下,然後迅速離開,此時,她已經睜開了雙眸,似喜還羞地望了秦笛一眼,便又轉過臉去。

  秦笛微微愣了一下,他之所以停下來,就是想好好看看韓嫣,把她看的更清楚一些,那張精緻到極致的五官,在撤去冰霜的掩蓋之後,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上帝恩物,縱然說那是事件最美麗的圖案,也毫無誇張之虞。

  只是這短暫的停留,卻被身下的女奴佔了先手,秦笛心中頗有幾分說不出來的滋味,似乎有一絲欣喜,又似乎帶著一點異樣,還有那麼一點點想要扳回的慾望。

  「好啊,嫣奴,你卻是比我還要主動!」秦笛輕輕擦著韓嫣的耳鬢,用言語調笑。

  韓嫣羞紅著臉,不知該如何回應,天知道她剛剛怎麼就鬼使神差般的那麼主動,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自己居然主動去吻一個男人,一個那般作踐自己,要佔有自己全部的男人!

  「嫣奴,臉轉過來!」秦笛向後微微退了些許,帶著一絲威嚴命令著。

  韓嫣沒敢違背,儘管她的心中還有一絲羞怯,她終究還是轉過臉來,微微低著頭,不敢去看秦笛的眼睛。

  「你害羞的樣子,真是漂亮!嫣奴,你是我的,你的美麗,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秦笛將韓嫣攬進自己的懷裡,用無比肯定的語氣驕傲的宣佈。

  被秦笛那雙寬厚的雙手摟住,韓嫣覺得心裡竟有一絲溫暖的感覺,上一次有那種感覺,還是在父親的懷裡,可那已經是許久以前的事了!

  「主人!嫣奴是您的,永遠都只屬於您一個人!」韓嫣醉了,醉倒在那絲溫暖裡,醉倒在那種歸屬感裡……什麼報復,什麼公司,什麼理想……讓它們全都見鬼去吧!好想……好想這一刻時間就此停止,好想一輩子都這樣……

  懷中玉人柔若無骨,正可謂秋水為神玉為骨,秦笛甚至不敢稍稍用力,生怕弄疼了懷中的小人兒,可她是自己的奴,自己是她的主,她不是該服從自己,伺候自己的麼?怎麼自己居然生出這麼許多憐憫來了呢?

  升騰的慾望,彷彿被這一刻的溫情平復,沸騰的獸血,業已重歸寂靜,兩個人靜靜的彼此抱著對方,不言不語。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你不要這樣的看著我……」

  兩首手機鈴聲同時響起,嚇得抱在一起的男女一個機靈,秦笛還好,迅速掏出手機,看了一下號碼便道:「是護理中心的!」

  韓嫣若非在秦笛懷裡,那鐵定是要摔倒的,她手忙腳亂了半天,才從坤包裡掏出自己的手機。

  此時,秦笛已經一手攬著韓嫣,一手按下了接聽鍵:「喂!哪位?」

  電話裡傳來蘇柔的聲音:「阿笛,韓總在你那裡麼?我都快急死了,打了她好多次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秦笛捂了一下話筒,輕聲對韓嫣道:「嫣奴,是找你的!」

  有幾分恢復過來的韓嫣,臉上滿是紅暈,也不去接自己的電話,逕自秦笛的手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聲名大振



  韓嫣剛剛接過電話,就聽到蘇柔焦急的聲音:「阿笛,你到底搞什麼鬼!怎麼不說話呀?你想急死我是不是?」

  「柔姐,是我,我是韓嫣,我還在和主……秦指導談判,什麼事啊?」韓嫣一沒留神,差點帶出私密時對秦笛的稱呼。

  站在一旁的秦笛,望著韓嫣偷笑,現在看韓嫣,他是越看越順眼,雖說兩人沒有真個消魂,卻因有了更進一步的精神碰觸,沒得關係也平白親近了許多。

  注意到秦笛的古怪笑容,韓嫣不由得嗔了他一眼,若非還要應付蘇柔,說不定她便要用女兒家的利器,好生制一制這無良的主人。

  「嫣兒,是這麼回事,蔣家來人了!現在就在護理中心!」蘇柔的聲音變得極是嚴肅,顯然這個蔣家實在是了不得的世家。

  韓嫣面色也是一正,頗有幾分意外地道:「他們蔣家世代官宦,自詡政壇豪門,和咱們平時並無關係,跑來咱們護理中心做什麼?」

  蘇柔有幾分得意,卻又有幾分無奈地道:「誰讓咱們護理中心最近聲名大振呢,不消說濱海的豪門,便是上京的那些大佬們,也都知道了!說起來,這還是沾了秦指導的光,嫣兒,無論如何,你一定要說服他,千萬要把他的那個秘方搞到手!我最近發現,若是他的配方和他傳授的手法相配合,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可比用咱們的配方好了不知道多少!」

  韓嫣聞言不由得回眸橫了秦笛一眼,心道:你這惱人的冤家,不過是用一張配方,便騙了奴家的自由,連同奴的身家,全都裹了去,真真是個天字號第一大騙子!也不知初來應試的時候,是不是故意想挑起奴的注意!

  都說情人之間有種微妙的感覺,很多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讓對方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這便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境界,不管秦笛如何看待他和韓嫣的關係,總之,他覺得,他感覺到了韓嫣心中的想法!

  「你是說……蔣家的人也是來咱們護理中心做SPA的?」韓嫣沒有往深裡想,而是說出了最正常的推測。

  蘇柔笑了笑,聲音略略有些苦澀:「名面兒上是體驗一下,誰知道她們有沒有別的企圖?這次來的是蔣家二少奶奶,蔣方秋雲!」

  韓嫣面色如常,並沒有半點擔心的意思,這也是因為秦笛先前那番話「那種三流配方,我腦袋裡多的是。」有了主人的保證,就算蔣家貪圖護理中心的特殊香氛又如何?說不得還可以順水推舟,把那配方賣給蔣家,換一大筆資金呢!

  「你先穩住她們,我和秦指導馬上就回來!」安排了兩句,韓嫣掛斷了電話,又將蘇柔告知她的一切,連同蔣家的背景,一同告於秦笛知道。

  原來,這蔣家還真是政壇不倒翁,前朝時,祖上就曾有人官居正二品,待到短暫的諸侯割據時代,也曾有人當過一方軍閥,如今到了大夏,蔣家仍然有人身居要職!似這般鐵桶般的政治豪門,只有與之示好,斷斷沒有與之相鬥的道理。

  韓嫣一番解釋,秦笛已經隱隱明白了她的意思:用現在護理中心使用的特種香氛配方,換取蔣家的支持。

  這是一件好事,不管是對秦笛還是對韓嫣,乃至於對韓嫣父親的南粵海馬集團!

  「我說過,我不會干涉麗蘭香水的正常經營,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只要你覺得可以做,你就大膽的去做!配方我已經決定交給你,如何處置,那是你的問題!」秦笛斷然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韓嫣目如秋水,內蕩秋波,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秦笛吞下去,果然,就見她欺入秦笛懷中,扭動著小身子,呢喃低語道:「主人,您什麼時候要了奴吧!」

  秦笛腦中仿如有人丟了一記火炮,出其不意到了極致,微一愣神之後,劇烈的火焰便在秦笛胸中熊熊燃燒起來。

  「你這勾人的小妖精,看我現在就要了你!」秦笛虎臂一收,就要抱住韓嫣。

  卻不料,韓嫣竟如泥鰍一般滑溜,嘻嘻黠笑著從秦笛的臂彎裡,溜了出去,勾起桌上的坤包,閃身跑出門外:「主人,你可抓不到我呢!」

  從地上撿起韓嫣的小外套,秦笛並沒有急步追趕,而是慢慢走出門外,心中還在感慨:嫣奴的性格變化未免太也過分,真懷疑這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韓嫣!這變化簡直就像是一場夢,如此的讓人匪夷所思,卻又如此的真實!

  撕去道德的束縛,解掉多年的枷鎖,韓嫣反倒覺得現在的自己,無比的真實,以前總是用冷漠的面孔偽裝自己,總是用虛偽的善良粉飾自己,那樣的日子過得太久,久到就連她都以為……以為自己就是那樣的人!直到自己包裹心靈的堅冰,一點一點被秦笛敲碎,韓嫣才知道,自己活的一點都不真實!

  坐上韓嫣的林寶堅尼鬼怪SE,韓嫣溫柔的先為秦笛扣上保險帶,然後才為自己繫上,這微不足道的小細節,似乎也在凸顯著韓嫣已經逐漸開始適應自己的身份。

  秦笛伸手輕撫了一下韓嫣的直髮,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真想就在這裡,就讓自己的嫣奴為自己做點什麼。

  「嫣奴,咱們做點什麼吧!」秦笛用的雖是祈使語氣,話中卻有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

  韓嫣微微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到視線落在秦笛已經凸起的部位時,才幡然醒悟。

  「主人……給嫣奴……留點面子行麼?這裡……這裡不可以……」韓嫣小臉兒通紅,眼睛望著路邊不時經過的行人,心頭有如鹿撞。

  欲拒還迎,最是美人無邊風情,此時的韓嫣,簡直能讓柳下惠凸起一萬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愛你在心口才開



  (在沒接到修改通知前,這一章送給久等的書友,抱病的老抱睡去鳥。。。)

  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不僅僅是生意場上的規則,情場上,似乎也行的通。

  秦笛眼睛望著韓嫣翕張的粉唇,心中有了別的想法。

  「嫣奴,可是我忍的很難受呢!」秦笛撫上韓嫣紅潤的小嘴,輕輕在上面摩挲著。

  韓嫣望了一眼秦笛凸起的部位,輕咬下唇,內心在劇烈的掙扎著,答應還是不答應?這是個問題。

  「主人……嫣奴……嫣奴這就做!」韓嫣眼睛望著車窗外,眼神有些飄忽,似乎有些晶瑩的東西,從她身體裡面湧出。

  秦笛阻止了韓嫣寬衣解帶的動作,笑著道:「你就這麼想我現在要了你?」

  韓嫣停下動作,眼中晶瑩的東西縮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訝然:「主人,您……您不是想要奴幫您……幫您釋放一下麼?」這話是如此的羞人,以致於韓嫣本已紅撲撲的小臉更像是剛剛被煮過一樣。

  秦笛笑而不答,繼續摩挲著韓嫣的小嘴兒,輕輕佻開她的唇角,伸了一根手指進去,有意無意地輕輕在她的芳唇內外進出。

  情不自禁地嚥了一下口水,韓嫣若有所覺,那樣雖然是一個不錯的替代方式,可是……可是也很羞人呀!

  秦笛輕輕抽出那根與韓嫣香舌糾纏的手指,帶出一根似斷還連的銀絲,在日光的映射下,泛出點點刺目的光芒。

  「嚶嚀……主人……好羞人啊!」韓嫣捧著小臉兒,低垂著頭,無力的求饒著。

  「嫣奴,你低下頭,就沒人看的到了。」秦笛諄諄善誘著,像是一個誘惑小白兔開門的大灰狼。

  低下頭,就真的看不到了麼?韓嫣並不確定,眼波只是向外瞟了一下,便又收將回來。

  「主人……您……您等我一下!」韓嫣輕輕解開保險,推門下車,轉到另一側開門,盡力縮到秦笛腳邊上,隨手關上車門。

  副駕的空間本就只能容納一個人,多一個人進來,立時顯得有些狹窄,好在韓嫣是縮身在下,倒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主人,您要憐惜嫣奴!」韓嫣用顫抖的小手摸上秦笛的腰帶,緩緩將之解開。

  秦笛早已血脈賁漲,壓根就沒聽清韓嫣在說些什麼,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若是他當真聽到,一定會覺得有些啼笑皆非:又不是多麼激烈的運動,哪裡用得著憐惜?

  韓嫣剝下秦笛身上那層內褲,只見一個面目猙獰的傢伙彈跳而出,也是她靠的太近,突然解除束縛的猛獸,堪比猛虎出籠,韓嫣一不留神,便被它一記神龍擺尾,生生掃在了臉上。

  好在那猛獸已經壓抑了許久,這一出籠,終究沒有了那許多囂張氣焰,掃出的力道也不算太大,僅僅只是在韓嫣臉上擊打了一下,輕重也就與紙牌拂面相同,沒有在她的小臉上留下什麼痕跡。

  秦笛扶住韓嫣的臻首,輕輕在她臉上揉了幾下道:「它太調皮了,沒有傷到你吧?」

  韓嫣仰臉輕笑:「開始倒是被嚇了一跳,奴剛剛都被嚇得閉了眼呢,不過並沒傷到嫣奴!」感激秦笛在這種情況下,還記得關心自己,韓嫣費力地試圖用自己的口腔,去包容那幾欲擇人而噬的怪獸。

  他覺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最柔軟的東西包住了,溫柔、滑膩、溫暖、緊湊,他覺得自己簡直是要進入天堂一般,渾身都是輕飄飄的,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覺都已不在,就只有那最敏感的地方還有一絲知覺……不!應該是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全都集中在了那敏感之處,每一分感覺,都被十倍、百倍的放大!

  她說不出該如何形容口中的異物,她甚至沒敢細看,就匆忙含了下去,她從來沒試過吞下那麼大塊的東西,她覺得自己的嘴巴彷彿都要裂開似的,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合攏,口水也像是擰開了的閥門似的,一個勁兒流淌。

  她的業務實在太也生疏,她懂得要含下那裡,卻不知道含下之後該做些什麼,只是呆呆的望著秦笛,不時吸溜一下試圖脫口而出的唾液。

  秦笛花費了很大毅力,才克制住體內所有液體全都流向韓嫣的反應。

  他適應了那高溫與濕熱之後,才發現縮在身下的嫣奴,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絲毫的動作,她早已忘了羞澀,嘴巴長得老大,眼睛裡滿是楚楚可憐。

  「不知道怎麼做?」秦笛覺得自己似乎能看懂韓嫣眼中的含意。

  韓嫣拚命點著頭,嘴中嗚嗚有聲。

  隨著韓嫣點頭的阿動作,秦笛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坐海盜船,暈乎乎的在空中飄蕩,一下東,一下西,一下不知東西……

  「你……你保持著前後運動,唉,雪糕你吃過吧?嘶……不要咬!對……慢點,哦……對,對!就是那樣,很好!」

  秦笛在付出一次差點被咬掉肉的代價之後,終於將韓嫣生疏的動作,指導上正常軌道。

  「要以含為主,大力吮吸……對,不要用牙齒,嗯……很好!」秦笛很快便體會到比天堂還要美好的境界,全身三萬六千根毛孔,全都為之打開。

  韓嫣賣力的模仿著舔雪糕的動作,簡單的機械運動讓她身體很是疲倦,但心靈卻無比的愉悅,她從秦笛的表情中,看出自己給主人帶來了很大的快樂,這讓她十分的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韓嫣吞吐的動作越來越慢,口中的溫度越來越高,終於,她聽到了秦笛一聲虎吼,自己的嘴巴裡一陣劇烈顫動。

  秦笛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都已經飛了出去,隨著身體裡的某些物質一起,宣洩在了韓嫣深情的檀口之中。

  「咳……咳……」韓嫣捂著嘴巴,一邊拚命吞嚥,一邊劇烈地咳嗽著,剛剛最後那陣猛烈的撞擊,幾乎讓她以為自己被刺穿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蔣家二少奶



  秦笛抓起擋風玻璃前的紙抽,趕緊抽出幾張紙巾遞給韓嫣道:「嫣奴,真是難為你了,我也沒想到,威力會這麼大!」

  韓嫣接過紙巾捂著嘴巴,又咳了幾下,這才緩過勁兒來,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嬌怯怯地道:「都是嫣奴的錯,哪裡能怪主人,是嫣奴手法太生疏,才會這般狼狽!」

  近距離接觸秦笛之後,韓嫣才發現,秦笛的壞和暴,都只會對他的敵人,或是忤逆他的人,要是照著他的意思來,聽話一點,其實他並不難伺候,甚至還會很溫柔,很關心人。似她這般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秦笛多半是要愧疚的。

  果然,秦笛慌忙又扯了幾張紙巾,去擦拭韓嫣的唇角道:「嫣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下次不會了!」

  韓嫣偷笑兩下,按住秦笛的手臂道:「主人,都已經擦乾淨了呢!」

  秦笛用手指又在韓嫣唇上按了兩下,這才收回手來道:「乾淨了也是可以插的!」秦笛故意模糊了「擦」和「插」的音節,著重發出了「插」的音調。

  韓嫣又被羞得不行,在秦笛面前,她那古怪的小脾氣早就消失了乾淨,若不然,這會兒肯定暴起和秦笛上演一場全武行。

  「主人,您還沒穿好褲子呢!」韓嫣知道在秦笛面前,自己毫無脾氣可言,索性轉移話題,動手幫秦笛收拾。

  韓嫣不動手還好,這一動手,那看似冬眠的猛獸,又有復甦的跡象,小小動彈了兩下,嚇得韓嫣也顧不得下車,直接就從手剎上面爬到駕駛位置上,這才扭頭可憐兮兮地對秦笛道:「主人,嫣奴還要去護理中心處理一些事……您就暫時放過嫣奴吧……」

  秦笛三兩下收拾好身下,笑著道:「正事要緊,走吧!」

  韓嫣踩下油門的時候,還兀自不信,不是說男人都像禽獸,發起情來什麼都不顧麼?她扭頭望了秦笛一眼,遲遲沒有發動。

  秦笛瞪了韓嫣一眼道:「你真以為我是禽獸啊?你不是說蔣家很強勢麼?我也想和你一起看看,蔣家到底怎麼個強勢法!」

  韓嫣這才確定,秦笛是真的收起了色心,她心情登時放鬆了很多,開起車子,一路飛奔。

  兩人飛車趕到SPA護理中心的時候,蔣家二少奶還在做著護理,蘇柔在一旁招呼,根本脫不開身來和韓嫣見面。

  韓嫣和秦笛先到監控中心看了一下,結果卻看到整個監控中心已經關門上鎖,韓嫣打開門一看,裡面空無一人,所有的監視器也都全都關著。韓嫣呼叫了一個監控中心工作人員才知道,是蘇柔下令關閉監控中心的。

  秦笛若有所思地對韓嫣道:「怕是這蔣家二少奶的身邊,有受過特殊訓練的高人。」

  韓嫣心中一驚,輕叫道:「難道這是蔣二少奶的命令?」

  秦笛點點頭,面色有些凝重地道:「恐怕是了!護理中心的監視器是即時監控,還是存盤留檔的?」

  韓嫣愣了一愣才道:「當然是即時監控,我們又不用這監控器做別的什麼。怎麼……」

  秦笛鬆了一口氣道:「那還好!怕就怕你留了檔,要知道來這裡消費的,非富即貴,若是被人知道你居然錄下這些貴婦人、富太太的絕對隱私,不要說你這些小小產業,怕是連你自己,都難以保全!」

  韓嫣輕輕一笑道:「不知道我們即時監控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富家太太,他們的會員資格本來就不具備知情權,那些真正的大富之家或是政壇豪門,都是知道SPA中心的這些舉措的,通常她們都會要求關掉監視器,或是關掉監控畫面,不過從來沒像今天這麼嚴重,居然把監控中心都鎖上!」

  秦笛也失笑出聲道:「感情我們兩個擔心的並不是一回事!我擔心的是護理中心裝監視器的事被人知道,你卻擔心的是整個監控中心關掉另有變故。」

  韓嫣表情又變得沉重起來:「是啊!即便是蔣二少奶,也只需要關掉幾個監視器就好,幹嘛非要全部關掉呢?現在我也不知道柔姐在哪個房間,看來還要找人問問!」

  秦笛自是點頭同意,論起經商的技巧和處理商務事件的能力,那可不是他的強項。

  韓嫣找到負責高級VIP的分管人員,確定蔣二少奶在四樓高V區,不是某一個房間,而是整個高V區!

  護理中心一共五層,只有4樓必須用電梯傳送,沒有安全通道,即便是護理中心內部人員,想要進入高V區,也只有搭乘電梯一途。

  秦笛和韓嫣剛出電梯,就被兩個壯漢給攔住了,這兩人面貌普通,但卻肌肉結實,渾身上下線條柔和,比例勻稱,顯然不是普通保鏢。

  「對不起,今天四樓被包了,兩位請回!」其中一個保鏢勸道,話雖客氣,語氣裡卻有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意思。

  韓嫣淡然一笑道:「麻煩你告訴蔣二少奶,就說韓嫣不知道她屈尊降貴,剛剛趕到,請她不要介意。」

  兩位保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點了點頭,另一個對韓嫣道:「兩位請稍等,我去通報一下!」

  那名保鏢走到最裡面一處房間,對站在門口的一個女人說了幾句,就見那女人向這邊望了一眼,眼神冰冷而犀利。

  只是望了一下那女人的目光,秦笛便可以確認,對方也是身懷絕技,甚至有可能經歷過血的洗禮。

  那女人掃了韓嫣和秦笛幾眼,緩緩衝她面前的保鏢點了點頭,轉身進門通報。

  相隔那麼遠,秦笛都沒看清那女人長相如何,那女人卻能很肯定的點頭確認,秦笛不禁懷疑:莫非她視力真有那麼好?

  過了片刻,那女保鏢從房內出來,低聲對她面前的男保鏢說了幾句什麼,男保鏢點了點頭,轉身向電梯這邊走了過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莫名其妙的挑戰



  (與政府靠攏的第一條途徑即將打通,請拭目以待!)

  男保鏢走到秦笛、韓嫣兩人面前,伸出了個請的姿勢道:「韓總,剛剛失禮了,二少奶有請!」

  那男保鏢雖然嘴裡說的有請,臉上卻沒半點恭敬之色,顯然平素根本就沒有低聲下氣的習慣。

  秦笛眼睛在兩個保鏢臉上溜了一圈,便看破了兩人的身份:縱然不是特種兵退役,也是上過戰場的職業軍人!那態度,那氣勢,還有那言談之間的習慣,是很難刻意打磨掉的。

  韓嫣點了點頭,笑道:「那就麻煩你了!」

  男保鏢點點頭,轉身在前面帶路,秦笛和韓嫣尾隨到女保鏢所在的地方。

  行走在走廊的時候,男保鏢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兩邊的客房都有人使用,還請兩位不要隨意闖入。」

  這話雖然說的客氣,其實已經不啻於宣告護理中心整個四樓全部被徵用!這種霸道行徑,秦笛在國內還是第一次見,不由得對蔣家二少奶生出更多的興趣來。

  男保鏢將兩人送到女保鏢面前,便如同換崗一般,對女保鏢點了點頭,便轉身返回自己的崗位。

  「韓總是吧?」女保鏢望著韓嫣,面色冷淡,眼角卻若不經意地盯著秦笛。

  韓嫣點頭笑道:「二少奶在房裡是吧?我現在能進去麼?」

  女保鏢指了指秦笛道:「如果他要進去,那就要再等一會,若是他不進,那你現在就可以進去!」

  這番說法,顯然是告訴韓嫣,裡面的情況,暫時不適合男賓進入。

  秦笛迎了了韓嫣問詢的目光,淡笑道:「既然這樣,你先進去就是,反正我也只是湊熱鬧!」有些話,當著外人,秦笛不好多說,可說出的這句話裡,也已經明確的向韓嫣傳遞了一個信號:該你決定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韓嫣點點頭,推開房門,自行進入。

  房內只有布簾遮擋,倒也不豫內裡春光外洩,更有女保鏢這一看就像是久經訓練的搏擊高手守衛,更不會有任何問題。

  秦笛趕到奇怪的是,單單一個蔣二少奶,一次簡單的出行,值得搞出那麼大陣仗麼?

  左右無事,秦笛便打量起了女保鏢,這女子頭紮馬尾,面部輪廓冷峻,鼻樑高聳,一看便是心智極其堅強的人物,若非唇角鼻眼過度緊繃,倒也算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美人。她上身是緊身V領黑恤衫,配黑色近身小熱褲,身上背著一個槍套,腰間圍著一圈金屬飾物,寒光閃閃,不像是無害的單純裝飾品。

  「公然持槍,滿身利器,嘖嘖……好一朵帶刺的玫瑰啊!」秦笛頗是帶著幾分欣賞的目光,將女保鏢上下打量了個遍。

  殊不知,秦笛打量對方的同時,那女保鏢也清清楚楚的看光了他,當秦笛收回目光的同時,她出聲道:「荊棘雁,二少奶的貼身保鏢,有沒有興趣過兩招?」

  秦笛一臉訝然,他沒想到這女保鏢這麼豪爽,或者說是莽撞,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甚至談不上認識的男人,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

  「我知道,你練過!」荊棘雁望著秦笛眼神很堅定。

  秦笛聳了聳肩膀,搖頭道:「我和你又不熟,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荊棘雁盯著秦笛的眼神沒有一絲變化,她很肯定的說道:「你會答應的!」

  秦笛有些厭煩荊棘雁這種咄咄逼人的態度,自己來護理中心,是準備看看蔣方秋雲是個什麼人物,可不是為了接受這莫名其妙的挑戰。若是換個時間,換個地點,秦笛說不定也樂意和這麼個打扮酷似勞拉的女人過上兩招,可現在,簡單三個字:沒心情!

  沒得到秦笛的回應,荊棘雁也不著惱,只是神秘地對秦笛笑笑,然後退回門邊,繼續站著當門神。

  先前荊棘雁一直閒散地站著,倒也不覺得有多高,現在她退回門邊,筆直的站好,秦笛才發現,這女人即便是比起自己,只怕也低不到哪兒去,這還是她穿著平底靴的緣故,若是穿上高跟鞋,只怕要比自己還高上幾分。

  雙方沒了交流,便是枯燥的等待,荊棘雁顯然是站慣了的,一直立在那裡,不言不動,彷彿是一尊泥塑,秦笛也不著急,腦中梳理著各種配方。所謂的特種香氛配方,不過是秦笛根據自身的毒藥理論,經過一些簡單的勾兌,衍生出來的副產品而已。

  轉眼便是一兩個小時過去了,一直緊閉的房門,總算有了動靜,有人從內向外,把房門打開了。

  秦笛定睛一看,卻是蘇柔。

  只見,蘇柔出來之後,便站在一旁,她身後又是兩人並肩走出房門,正是韓嫣和另外一個年約三十許人,風情無限的成熟美婦愉快的交談著。落後成熟美婦兩步,還有一個面色有些蒼白的女孩,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卻因為被前面兩人擋著,秦笛看不太真切。

  「秦指導,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就是大名鼎鼎的蔣家二少奶,蔣方秋雲女士!」韓嫣抬眼看到秦笛,連忙趨前一步,為其介紹,然後又對蔣方秋雲道:「蔣姐,這位就是我之前向您提過的,我們護理中心的鎮店之寶秦笛秦指導!」

  當著外人的面,韓嫣稱呼秦笛為秦指導,還稱呼的那麼自然,若是換成任何一個熟悉兩人關係的人,怕是都不敢相信。

  蘇柔也是用古怪的眼神來回打量秦笛和韓嫣,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換成麗蘭SPA護理中心的任何一位員工,只怕反應也會如同蘇柔一般,畢竟,秦笛和韓嫣關係不好,在護理中心那是出了名的,即便不是勢如水火,只怕也相差不遠,現在韓嫣居然能這樣和顏悅色的對秦笛說話,即便是有蔣方秋雲在場,也同樣的讓人大感不可思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蔣氏一把刀



  (很不想寫這些影響閱讀的東西,可又不得不提醒一下,韓嫣的性格,應該說轉變得不算特別突兀,從第一次相遇,秦笛應該已經給她埋下了很深的影子,其後的無意中佔便宜、爭鬥,這都在讓秦笛的形象在她心中無法磨滅,直到秦笛擊敗金載醇,韓嫣心中的偶像『關於偶像的問題,會在後文解釋』轟然崩塌,至此,秦笛已經完全在她心中樹立起了強者的形象。

  配方不過是一個契子,一個導火索,期間的心裡掙扎,已經從幾個方面表明了韓嫣心理屈服的可能,也許是老抱力有未逮,未能把轉折轉的更加圓潤,多了不少斧鑿的痕跡。

  另,這幾天困的特別早,所以每次這章本該在凌晨發出的章節都發的特別早,好在還是每天三章,不然老抱還真擔心一不留神就食言了。)

  秦笛淡淡地對蔣方秋雲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蔣方秋雲面含微笑,也對秦笛微微頷首。

  兩人都沒有主動去和對方握手,這倒讓站在一旁的韓嫣有些著急起來。蔣方秋雲那邊,她自然不好催促,對方雖然只是蔣家二少奶,卻掌管著蔣家的經濟方面運作,根本就是一個相當於王熙鳳般的人物,怎好對她失了禮數。

  韓嫣拚命地對秦笛使眼色,奈何秦笛根本不為所動。

  蔣方秋雲注意到韓嫣著急的模樣,反倒對秦笛生出了幾分興趣,韓嫣再三提到秦笛,她也只不過把秦笛當成麗蘭公司一個比較重要的技術人員,在她看來,技術人員都不過是一些呆頭呆腦的傢伙,自然不會有太大興趣,可現在一看,秦笛不但頗有個性,似乎還和韓嫣頗有曖昧。

  不管秦笛有沒有能力,單憑他和韓嫣有所曖昧一點,這就值得蔣方秋雲去拉攏他,所以她很快改變了態度,主動伸手道:「秦指導,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

  秦笛也伸出手來,輕輕握住蔣方秋雲道:「能認識蔣女士這樣的美女,我很榮幸。」不摸還真看不出來,這蔣方秋雲看似三十許人,皮膚卻和嬰兒一般柔嫩。

  蔣方秋雲露出燦爛的笑容道:「秦指導,你怎會說話!」難怪蔣方秋雲會這麼高興,自從嫁入蔣家,她已經許久沒有聽人這麼說過了,大多數人和她見面,都是有求於她,一個個在她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幾時會說出這般輕佻的話來?

  一直站在蔣方秋雲身後的文靜少女,突然衝到秦笛面前發飆道:「大膽!你怎麼可以這麼和我媽說話?要是我爺爺聽到,保準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文靜!」蔣方秋雲呵斥了一聲。蔣文靜回頭望了她一眼,看到母親眼中的怒火,只好悻悻的退了回來,只是望著秦笛的眼神還是很憤怒。

  一旁的韓嫣和蘇柔,張大嘴巴,不敢相信地望著蔣文靜,這個女孩從來到中心到現在,這還是第一次說話,她們一直以為,這個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的女孩,是一個如同名字一般,十分文靜、溫柔的大家閨秀,哪裡料到……竟然截然相反!

  「秦指導,真是不好意思,我教女無方,倒是讓你見笑了!」蔣方秋雲待蔣文靜退回來,這才微笑著向秦笛道歉。

  秦笛看了看蔣文靜,又看看蔣方秋雲,搖頭歎道:「真是讓人不敢相信,你們實在不像是母女!」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蔣文靜,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大聲怒吼道:「誰說我們不像,你瞎說什麼!要是讓我爺爺聽到……」

  「夠了!」蔣方秋雲臉色也不太好,她喝住蔣文靜,又望向秦笛,眼神已經不太友善:「秦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笛聳了聳肩膀,淡笑道:「看來,我果然沒什麼幽默細胞,蔣女士看起來十分年輕,和蔣小姐很像姐妹,我本想製造一些喜劇效果,看來,我失敗了!」

  「呵呵……」蔣方秋雲突然嬌笑出聲,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和女兒的過激舉動而發笑,還是在笑秦笛這有些拙劣的幽默手段。

  想想這一驚一乍的,旁人也不禁有些莞爾,氣氛也在此時變得活躍起來。

  只有蔣文靜,明白是自己反應過激,她蒼白的臉蛋,居然脹出了幾絲紅暈。她有些惡狠狠地又瞪了秦笛一眼,暗自在心裡發誓:哼,敢讓我這麼丟臉!等我到了上京,一定告訴爺爺,讓爺爺幫我出頭!

  秦笛並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居然得罪了蔣家最惹不得的一個。

  「這裡談話並不方便,不如我們大家去會客室坐坐!」韓嫣乘機相邀道。

  蔣方秋雲笑著點頭答應,回身吩咐蔣文靜道:「文靜,你的姑姑嬸嬸們都還沒做好,你就在這裡等她們好了,等她們出來後,你就和她們一起回去,不必等我!」

  蔣文靜頗有幾分不情願:「媽媽……我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還沒怎麼玩呢,怎麼就讓我回去啊!」

  蔣方秋雲有幾分溺愛,卻又有幾分無奈地撫了撫蔣文靜的頭髮道:「文靜乖!你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又不是不知道,不能太勞累,需要臥床休息!」

  眾人這才恍然,怪不得蔣文靜皮膚白的有些嚇人,看起來有幾分病懨懨的樣子,原來怎的是有病在身!

  蔣文靜無法,只得答應下來。

  安撫了蔣文靜,蔣方秋雲和秦笛一行人來到會客室,蔣方秋雲隨行的也就荊棘雁一個人,她一身勞拉的性格裝扮,和蔣方秋雲一席寬肩白禮服站在一起,對比別提有多鮮明瞭。一個是典型的貴婦,另一個卻像是火線僱傭軍,看起來極是有趣。

  蔣方秋雲甫一出場,秦笛就一直默默的觀察她,從蔣文靜、荊棘雁等人對她的態度,秦笛可以斷定,蔣方秋雲在蔣家還是極有威勢的,再聽她剛剛安排蔣文靜的那些話,顯然這四樓還有些蔣家的女眷,卻都要聽從蔣方秋雲的安排,如此想來,蔣方秋雲怕是對蔣家如今的主心骨蔣錢孫也有莫大的影響力!

  都說蔣家兩把刀,一把政治刀,一把經濟刀,政治刀的刀尖就是蔣錢孫,上京中央某大員,刀鋒則是濱海市的市長蔣孟陶;經濟刀原本是蔣仲元、蔣方秋雲這對夫妻檔,可惜蔣仲元死於車禍,如今只有蔣方秋雲獨立支撐。

  一待眾人坐定,韓嫣便打開話題道:「『清神液』市場前景很好,單靠我們麗蘭公司,短期內的確很難全面推向市場,如果蔣姐肯注資進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韓嫣這一番話,主要是說給秦笛聽,告訴他蔣家準備注資的事實。

  秦笛對她微微頷首,示意自己已經明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女人間的交鋒



  (為了鋪開情節,本章可能略顯沉悶,不過很快就會好看起來!)

  蔣方秋雲聽到韓嫣一番話,心中更是篤定,唇角不由得暗自含笑,心道:這些話都是我們已經討論過的,再拿出來講,只能是講給這秦笛聽!如此看來,他們兩人的關係,還真是不一般!

  心中念罷,蔣方秋雲適時地接道:「你們的特種香氛效果確實不錯,用過之後,讓人神清氣爽,彷彿渾身輕了幾兩似的,以『清神液』為名,是再好也不過的了!不過在我們『神方投資』注資之前,你們麗蘭公司要先辦好幾件事!」

  秦笛目含異色,不由得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這美婦人這些話可謂意有所指,大概正是想告訴自己,她已經看破韓嫣和自己的曖昧,又說什麼要辦幾件事,莫非是想乘機漫天要價?

  韓嫣也是面上微紅,暗罵自己沉不住起,甫一找到依靠,心態便開始憊懶起來,若是擱在往常,自己一定能夠佔據主動,哪裡會像現在這般亂了方寸?她再轉眼去望蘇柔,正好迎上蘇柔怪異的眼神,不消說,自己的諸般動作,也都落入到了她眼中!韓嫣更是大羞,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蘇柔湊到韓嫣耳邊,輕聲提醒道:「韓總,蔣二少奶開始提條件了,她要咱們辦好幾件事,才肯注資!」

  韓嫣心頭一震,被那句「韓總」喚回神智,她暗自提醒自己:我是麗蘭公司的總經理,我說過要好好幹出一番事業給父親看的!如此一番自我催眠,韓嫣暫時拋開了自己嫣奴的身份,面帶微笑對蔣方秋雲道:「二少奶,韓嫣失態了!我正在想,若是我們公司拉南粵海馬來注資,效果會不會更好一點。」

  韓嫣不愧是韓嫣,到底在商界打滾經年,一句話不但解了自己的尷尬,還趁機倒打一耙,直接將蔣方秋雲提出非分條件的可能,打殺在腹中。

  蔣方秋雲暗自點頭,若是韓嫣表現一如方纔那般不堪,她只會有兩個選擇:第一,出資控股麗蘭公司,將麗蘭公司納入「神方投資」旗下;第二,就是出資買下「清神液」的配方。至於和麗蘭公司合作一事,自然是提也不用提,自己是商人,可不是傻瓜,沒有合適的合作夥伴,自然不能把錢輕易交到別人手裡!

  「韓總說笑了,南粵海馬與麗蘭公司的關係,我也早有耳聞,不過據我所知,你們也僅僅是在名義上是南粵海馬的子公司而已,南粵海馬在麗蘭公司並沒有任何股份!先前我也和韓總談過,我們『神方投資』旗下,有個『百利世家連鎖』,在出貨方面,南粵海馬差了我們可不是一點半點!」蔣方秋雲也不是省油的燈,即便心中已經確定了要和韓嫣合作,卻也不肯輕易落在下風。

  韓嫣不由得暗歎:都說朝中有人好做官,看來,朝中有人也好經商啊!麗蘭公司的股權劃分也算是相當機密的了,沒想到……

  「呵呵,二少奶,咱們這話題又扯遠了,您還是先說說您有什麼要求吧!」韓嫣打了個哈哈,轉移了話題。

  蔣方秋雲目露讚賞,笑著道:「要說是要求,其實也算不上,僅僅是雙方合作的一點基礎罷了!第一,『清神液』配方必須嚴格保密,不能洩露半點。第二,『清神液』必須盡快申請商標保護、專利等一系列的相關知識產權。第三,『清神液』的VI標識、外包裝、產品策略、廣告方案必須在一周之內,提出一個有效時間表。也就這麼多!」

  韓嫣和蘇柔對視了一眼,俱都感慨蔣方秋雲的雷厲風行,這三點第一點姑且不說,麗蘭公司已經開始這麼做了,第二點,韓嫣、蘇柔也曾偶爾想過,這第三點,兩人壓根還沒有概念!就是這個第三點,凸顯了她們和蔣方秋雲的差距。

  「沒問題,這些事情原本就是應該我們麗蘭公司負責的部分!」韓嫣當即拍板,應承下來。

  「那好,這件事就先談到這裡,等你們做好前期準備,我們再做第二輪談判,我蔣方秋雲可以保證,只要談判成功,『神方投資』第一期資金決不會少於一千五百萬!」蔣方秋雲笑著起身,柔美的面部線條上,居然現出幾分豪氣。

  韓嫣、蘇柔也起身客套了幾句,原本這次會面差不多也該結束了,卻不料那女保鏢荊棘雁突然在蔣方秋雲身邊低聲耳語了幾聲。

  蔣方秋雲不由得望向秦笛,目含異彩地道:「秦指導,聽說你功夫不錯,有沒有興趣和我這小姐妹比劃兩下?」

  秦笛暗自皺眉,儘管不太情願,卻不能不答應下來,若是荊棘雁自己來挑戰,秦笛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可如今蔣方秋雲開口,他若是不答應,那就是不給蔣方秋雲面子,更何況,蔣方秋雲更是稱荊棘雁為小姐妹,這無疑在告訴他:荊棘雁在蔣方秋雲心目中很有地位!

  「既然二少奶說了,秦笛答應就是,不知什麼時候,什麼地點?」秦笛起身答應道。

  蔣方秋雲和荊棘雁低聲商量了幾下,她又笑道:「不如就選在這個週末,就在我家好了,我家很寬敞,我會派人接你的!」說罷,她又和韓嫣談笑了幾聲,便帶著荊棘雁離去。

  臨走之前,荊棘雁舉起帶了鏤空拳套的右手,對秦笛揮舞了兩下,冷峻的面孔上,居然現出來一絲得意。

  送走了蔣方秋雲一行,韓嫣又跑過來安慰秦笛道:「主人,她們這些人是這樣的,家中有人累世為官,久居高位,自然養成了頤指氣使的習慣,您不要生氣!」

  秦笛洒然一笑道:「我哪裡會為這點小事生氣?做任何事,都要有代價!」這話的確出自秦笛的真心,從把「清神液」的配方拿出來的那一刻開始,秦笛就已經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和有政治背景的人打交道,初期佔下風也是必然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人都是我的何況其他



  接下來該如何安排秦笛的工作,在韓嫣來說也是一個頗讓她為難的事,他是她的主人,在他面前,她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威嚴可言,可她又要面對她的下屬,不能不保持自己的威嚴,隨意切換自己的情緒,她自問沒有那種能力,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秦笛離開公司,可這話若是說出來,她又怕讓秦笛誤會。

  韓嫣的欲言又止,秦笛全都看在眼裡,於是他出言詢問道:「嫣兒,你在擔心什麼?」

  猶豫了片刻,韓嫣還是把自己心中的苦惱說了出來。

  卻聽秦笛一陣哈哈大笑道:「就算你要留我在公司,我也不肯呢!」

  韓嫣聞言大驚,以為秦笛在生她的氣,故意這麼說,她哀憐地祈求道:「主人,非是嫣奴要趕您走,嫣奴只是擔心在公司裡惹出非議,若不然……若不然嫣奴把這總經理的位置讓給您,可好?」

  秦笛搖頭笑道:「這麼大的公司,全都是些鶯鶯燕燕的,你以為我能管的過來麼?我有一些香氛資料留在了法國的寓所,近期,我可能要回去一趟,把那些東西拿回國內。」

  韓嫣心下稍安,卻從來沒聽秦笛提起過他的過去,忍不住想問,卻正逢蘇柔折返回來,即將出口的問話被她生生嚥了回去。

  蘇柔曖昧地望了韓嫣一眼,意有所指地問秦笛道:「秦指導,不知道我們韓總花了多少錢買下了您手中的『清神液』配方?」

  多少錢?秦笛暗自哂笑,她連人都是我的了,何況是錢?這麼卑鄙的心思,想想也就罷了,真若是說出來,圖惹兩人不快,於是秦笛淡然道:「『清神液』算不得什麼,就算送給嫣兒也無所謂,不過我手裡其他的配方,可要算錢了!」

  秦笛這麼說,沒有誰覺得不妥,韓嫣也是如此,麗蘭公司她都願意握在自己手裡,而不願意交出去,推己及人,自然不會覺得奇怪。

  真若是想賺錢,秦笛手裡有很多門道,不管是香氛配方這種副產品也好,毒素混合的壯陽藥劑也罷,隨便拿出去幾樣,都能賺錢不少。只是有個問題,秦笛並不擅經營,懂技術和懂管理是兩個概念,這才不得不借助韓嫣的能力。

  「你手裡還有配方?什麼配方啊?能不能配出來,先讓我們試用一下?」蘇柔有很多問題想私下裡問秦笛,可韓嫣在旁,她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先問起事關工作的部分。

  蘇柔的問題,韓嫣也很感興趣,她也想知道,秦笛到底藏了多少本事。

  面對兩位美人殷切的目光,秦笛卻沒有賣弄的心思,反倒吊人胃口地笑道:「等我調出來,你們不就知道了麼?」

  探尋他人私密,是商場大忌,蘇柔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送一套衣服就和秦笛關係有多親近,所以她也就坡下驢地道:「最好快一點哦,我們可都等著呢!」

  「會的!」秦笛笑笑,便向兩人告辭。

  蘇柔聽說秦笛要走,不由得大感驚訝:「怎麼?秦指導你不上班啊?」若在以前,蘇柔還可以批評秦笛兩句,可現如今她摸不清楚秦笛和韓嫣的關係,她不想惹韓嫣不快,只能選擇詢問。

  「不了,以後都不上了!韓總會跟你解釋的,我要走了,再見!」再次告白之後,秦笛離開了護理中心。

  選擇離開護理中心,秦笛並不是一時衝動,最初之所以上班,僅僅是為了謀取一個交易渠道,把自己手中掌握的一些資源變現,現在這個渠道打通了,繼續留下去,自然再無必要,他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循規蹈矩生活的人,在麗蘭公司呆了將近一個月,已經是極限了。

  倒是蔣家那邊,需要多花費點心思,正面和「幽影會」對抗,那是不現實的,縱然秦笛掌握了「幽影會」一些外圍乃至中級機密,但對那些高級、核心機密卻知之甚少,所以,他必須借助一些大組織的力量,大力打擊「幽影會」。而國家,就是最強大的組織。

  坐上出租車,秦笛想起了苗雨菲,第一次和她見面,就知道她身份比較特殊,能和東夷人對上的,如果不是什麼特別的組織,那就肯定是一些隱秘機構。所以在接到苗雨菲的電話時,秦笛才會毫不猶豫的去幫忙,過後瀟灑的離去,也是秦笛的一個手段。

  劉備三顧茅廬,諸葛亮卻兩次避不和劉備見面,就是在藉機抬高自己的身價,人才和女人有時候都是一個概念,越是得不到手的,才越珍貴,龐統就是因為看不透這一點,才落得身隕落鳳坡。秦笛深諳此理,使得也正是諸葛亮當年的手段。

  說曹操,曹操到,苗雨菲雖然沒有親來,卻一通電話驚斷了秦笛的思緒,確認對方是苗雨菲之後,秦笛不由得面上露出了微笑。

  「秦先生,我想你大約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沒錯!我是特勤組濱海專員,專門負責在渡邊株式會社潛伏,不過……我的任務現在已經失敗,經過上級的一些研究,現在我們決定邀請你加入。」一番客套之後,苗雨菲開門見山的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秦笛笑了笑道:「你們知不知道我的底細?就這麼輕易的選擇和我合作?」

  苗雨菲卻沒發笑,只是很冷靜地念出了一串資料:「秦笛,男,現年26歲,法國國籍,於200X年X月X日從香江搭乘XXX號飛機,進入濱海。同日在濱海市淮海路85號『斐江國際花園』E棟13樓B座租到一間客房,房東白蘭香,祥雲商貿總經理,現年34歲,育有兩女……」

  短短數百言,幾乎已經包括了秦笛到濱海之後的一舉一動,就算是天天跟著秦笛,也不過如此,而這一切,僅僅只是苗雨菲短時間搜集到的!

  冰寒,刺骨一般的冰寒!這是秦笛目前僅有的感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交換條件



  苗雨菲平靜的語氣,在秦笛聽來卻極具諷刺意味,他本以為自己一直很小心,即便是「幽影會」也很難掌握他的情況,可特勤組不是「幽影會」,殺手組織辦不到的事,並不意味著,特勤組也辦不到!

  「僅僅這些資料,還不足以讓我們認可你,湊巧的是,就在你離開香江的第二天,香江當地黑幫『玄景社』就發佈了江湖追殺令,追殺一名秦姓男子,體貌特徵、姓名、年齡,無比與你吻合!而『玄景社』與世界知名殺手組織『幽影會』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別說了!」秦笛打斷了苗雨菲意猶未盡的揭密行為,冷聲道:「你想要我做什麼,到什麼地方見你?」

  苗雨菲訕訕地停下宣讀行動,她覺得自己稍稍衝動了一些,可能是秦笛上次的漠視,讓她不自覺得帶了一點情緒,按照上級的吩咐,苗雨菲講了一個地址,然後掛斷了電話。

  秦笛和司機打了一個招呼,讓他掉轉車頭,駛往市中心。

  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了秦笛的掌握,這個遊戲,原本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管是如何對付「幽影會」,還是如何向政府靠攏,可現在,一股強大的勢力,已經在他不知不覺中,改變了遊戲規則。

  如果換個角度來看,其實這是一件好事,苗雨菲的電話,秦笛已經等了很久,直到今天,才打過來,既然對方主動表明身份,並且道出了秦笛的隱秘情況,顯然是準備招徠秦笛。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走上層路線的好機會。僅僅一個特勤組,就有這麼大的能量,比起「幽影會」來,實在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如果早知道這樣,或許他會早點採取行動!

  秦笛不爽的地方在於,被人跟蹤監視了那麼久,自己居然一點都沒覺察!

  走進一家客流量很大的飲品店,秦笛來到三樓的一間包房門前,還沒敲門,就見門從裡面打開了,露出苗雨菲宜喜宜嗔的面孔。

  一頭烏黑亮麗的波浪捲,配上一件無袖黑色蕾絲連身裙,今天的苗雨菲讓人覺得有種神秘的冷峻美感,好在她腰間的白色裝飾皮帶通過對比,降低了黑色的冷淡,多了點陽光的氣息。

  「請進!」苗雨菲笑著招呼秦笛進門。

  被請進門的秦笛,很快就發現,包房裡不止苗雨菲一個人,還有兩個人坐在茶桌前,一個四十來歲,方臉濃眉,頭髮周正,穿一身灰色西裝,雙目炯炯,另一個年約三十,臉型消瘦,面色微黑,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穿著一身褐色夾克衫。

  「秦先生是吧?請坐!請坐!」見秦笛進門,兩名中年男子一起站了起來招呼。

  重新坐下之後,消瘦男子出聲介紹道:「我是特勤組副組長年方曉,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和小苗一樣叫我老年,這位是我們周局長。」

  情況比秦笛預想的要好,對方派出一個局長,一個副組長這麼大陣仗,顯然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正是因為誠意很大,秦笛也明白,對方所圖更大!

  「明人不說暗話,我的身份,你們也都摸清楚了,我想知道,我一個『幽影會』叛逃人員,有什麼值得你們看重的?」秦笛挑開話題,故意貶低自己,以試探對方底線。

  年方曉和周局長相視一笑,然後年方曉道:「秦先生,你也不用這麼貶低自己,我們既然找上門,自然有足夠的誠意。這麼著,只要你肯幫忙,我們可以保證,你在大夏國內不會受到任何來自『幽影會』方面的騷擾!」

  秦笛心頭一震,這個保證很有份量,因為說這話的年方曉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有可能是整個政府!「幽影會」再有力量,也比不上一個國家的力量大,更何況是大夏這種國際上舉足輕重的軍事強國。

  年方曉看出秦笛有些意動,為了增加說服力,他又補充道:「如果在大夏之外,我們可能沒有更多辦法,比如擊垮『幽影會』這種大規模行動,我們能給予你的幫助就微乎其微,但在大夏國內,只要『幽影會』敢來,我們可以保證他們有來無回!」

  這話說的很有底氣,秦笛也相信對方的保證,任何一個國家如果有大夏「毒刺」特種部隊那種水準,都可以這麼有底氣。

  「我想知道,你們到底看中了我的什麼能力?」秦笛沒有正面回應,他仔細梳理了一下,一時沒想明白,特勤組為什麼肯付出這麼大一個保證。

  年方曉輕咳了一下,似乎覺得有些難以啟齒,臉色微微有些發紅:「秦先生,我們知道,相比於你的實質付出來說,我們給出的保證似乎比較虛無縹緲一些,我們可以增加一條,如果你準備先發制人,我們可以提供一定數量的兵員支持。」

  條件比先前更加優惠,居然跳到直接派兵幫助秦笛踏平「幽影會」!

  已經到了這一步,秦笛沒辦法再拒絕,他做了那麼多,無非就是為了對付「幽影會」,現在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跳出來,要幫他抗下來,他沒有理由拒絕。於是,秦笛歎了口氣道:「條件很優厚,我很難拒絕,請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年方曉面上微現激動:「聽小苗說,你第一次幫她的時候,曾經使用過一種特殊的藥粉,可以把屍體徹底分解,我們想要你的這個配方!」

  「化屍粉?」秦笛心頭一跳,暗道:原來如此!對方之所以如此鄭重,又願意付出這麼大代價,這下便有了合理的解釋。「化屍粉」藥性強橫,短短數分鐘之內,可以把一具屍體消解於無形,實在是毀屍滅跡的超級密藥!

  正是因為藥性強橫,對於是否交出去,秦笛很猶豫:「罷!罷!罷!世人禍福與我何干?若是我不交出去,今天這一關就別想過!」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編外特勤



  秦笛本已決定交出配方,忽然一個念頭從他腦中轉過,他突然開口問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是特勤人員,而不是國外特工,或是其他組織的間諜?」

  周局長和年方曉相視一笑,秦笛的謹慎,很為他們欣賞。

  「喂……哪位?」

  「……是我……苗雨菲……」

  苗雨菲取出一個放音設備,播放了一段段的錄音,裡面全部都是秦笛的通話紀錄,從他第一次和苗雨菲通話開始,每一次手機通話,全部都被監聽了!

  「你們……太過分了!」秦笛憤怒之餘,還有一絲恐懼,國家暴力機關,難道可以強橫如此?

  年方曉連忙解釋道:「秦先生,請別誤會,我們並不是有意監聽你的!最初,我們懷疑你屬於某方勢力,可能是西方某國的間諜,所以才會對你嚴密監視,後來查清楚之後,我們便放鬆了監控,這裡所有的錄音全部是母帶,你完全可以把它們銷毀處理!」

  默然片刻,秦笛又問了句:「我的私生活,你們有沒有監聽?」

  一句話,問得其他幾人咳嗽連連,年方曉和周局長全都背過臉去,把這難題丟給了苗雨菲。

  領導擺出這副態度,苗雨菲不得不迎難而上,她滿臉羞紅,磕磕巴巴地道:「你……你知道的……我們……我們也是工作需要,畢竟……你……你的危險程度還是很高的,為了保證國民的人身安全,我們必須盡職盡責!」

  縱然惱怒,面對這群公務人員,秦笛也無可奈何,他們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政府、是國家,即便有火,也發不到他們頭上。

  「好,我相信你們了,配方可以給你們!」秦笛終歸還是痛快的答應了。

  一直注意著秦笛的周局長,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化屍粉」的名詞他雖然不知道,但效果如何卻是聽苗雨菲說過的,若是有了這件法寶,以後特勤組建功立業的機會,只怕會憑空多出不少。

  當下,秦笛默了「化屍粉」的配方,又拿出一個小瓶道:「配方交給你們,這小瓶是我僅有的一點存貨,以後這『化屍粉』就完全和我沒關係了!」

  年方曉接過小瓶和配方,臉上還有一些疑惑,當他看完配方之後,這才恍然大悟:難怪秦笛會這麼痛快的交出來,感情這裡面有幾味藥國內根本就沒有,必須在國外採購,秦笛被「幽影會」通緝,自然是不能出國的,這配方留在他手裡,根本就是廢紙一張!

  拿著配方,年方曉又和周局長低聲交流了幾句,便退到一旁,專心研究配方去了。

  周局長起身來到秦笛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小本,笑著遞給秦笛道:「為了便於你日後求助,我們幫你弄了一個特勤組編外人員的名額,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大夏特勤組的一名特工了,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儘管說,不要客氣!」

  望著證件,秦笛沒急著接過來,而是望著周局長問道:「周局長……我拿了這個證件,是不是以後都要聽從特勤組的調遣?」

  周局長哈哈大笑了幾聲,擺擺手道:「小秦同志,請你放心,特勤組不會命令你做什麼,頂多請你幫個忙,當然,就算幫忙也不會白幫,我們會按照國際慣例,按任務難度付酬!」

  話已經說到了這一步,秦笛自然也沒了拒絕的理由,只好接過了證件。

  周局長和年方曉的任務已經完成,兩人停也不停的便離開包房,把剩下的問題,全都交給了苗雨菲。

  「年組長,我……」苗雨菲心頭惴惴,有些不敢獨自面對秦笛,便喚了年方曉一聲。

  年方曉挽著房門,笑著道:「不用擔心,包房費我們會結的,你們就慢慢聊吧!」說完,「啪」的一聲,帶上了房門。

  苗雨菲頗有些哭笑不得,心道:這叫什麼事呀!誰要問你房費的事情了!

  秦笛慢條斯理的打開放音設備,挨著挨著自己聽,前面的錄音,都是電話交談,顯然是分類處理過的,等到後面,聲音就有些不對了,有秦笛和兩個小蘿莉之間有關性知識的初步交流,有秦笛和白蘭香有關特殊懲罰問題的深入探討,有……

  「啪!」苗雨菲實在聽不下去了,抬手就把放音設備關掉,那些錄音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苗雨菲怎麼敢讓秦笛繼續聽下去?

  「你怎麼那麼無恥呢?這種錄音,你居然還聽得有滋有味的,真是天生色胚!」苗雨菲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迅速披上了一層兇惡的外衣。

  秦笛也不著惱,安靜地等苗雨菲說完,然後出其不意的問道:「我身邊的女人,你是不是全都調查過?」

  怒氣沖沖的苗雨菲想也沒想,脫口就道:「是又怎麼樣?」

  秦笛滿意地笑了笑道:「不怎麼樣,我想要一份書面材料。」拋開一些不開心的事不談,其實特勤組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別的不說,單單是情報收集,就遠比一般組織有效率、有針對性、有深度的多!

  「憑什麼給你?是上級讓我查的,你沒權力知道!」

  話一出口,苗雨菲便後悔了,查秦笛身邊的女人是上級交代的不假,但卻只是要求她查其中幾個,苗雨菲自作主張,把所有和秦笛有關係的女人,不管大小,全都查了個遍,若是給上級知道,處罰不一定會有,臭罵一頓卻是跑不了的!

  秦笛嘿然一笑道:「你要是不給我,我會找年組長要的。既然我的錄音母帶都可以給我,書面材料你們肯定不會留檔的,不過我很好奇,年組長有沒有讓你查我身邊全部的女人!」

  「呃……等等!」看到秦笛要起身,苗雨菲連忙喊住了他,不情不願的打開桌上一個黑色文件包,取出一疊文件,丟在秦笛手上:「喏,都在這裡啦!」
2010-9-22 17: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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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身邊那些女人們

  秦笛笑著從苗雨菲手中拿過文件,不去看她惱怒的臉色,自顧翻閱著。



  苗雨菲也不打攪秦笛,只是自顧想著心事,今天自己的表現很奇怪,自己雖然不是特別冷靜,但是控制情緒的能力還是很好的,尤其是控制面部表情,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可今天怎麼……怎麼會面部肌肉僵硬,完全不停使喚呢?



  翻閱著手中的文件,秦笛心中不由得嘖嘖讚歎,若是這些資料沒有苗雨菲「幫忙」,單靠自己從接觸中瞭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



  白蘭香、俞霜兒、俞雪兒、韓嫣、蘇柔、許丹瑩、季玉蓉、齊青兒、齊雲露……齊雲露怎麼也會在上面?秦笛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這齊雲露居然是齊青兒的小姑!更扯的還在後面,居然連秦笛僅僅見過一面的水玲瓏,按過一次的顏媚赫然全都在列!



  「考!若是再加上眼前這妞,就湊夠紅樓十二釵了!」秦笛掃了苗雨菲一眼,搖了搖頭,抽出自己比較關心的幾份,翻閱起來。



  「白蘭香,34歲,江浙省姑蘇人氏,史學大家白夢龍之女,未婚,與俞可修生有兩女,現年均為十六歲,白蘭香現為祥雲商貿總經理,個人總資產約兩百餘萬。未婚?怎麼可能?俞可修又是誰?」秦笛翻遍白蘭香的資料,卻不見俞可修的介紹。



  他連忙又翻了翻有關霜雪姐妹的資料,只見上面寫道:「俞雪兒、俞霜兒,兩女均為16歲,濱海一中高一學生,生父為白夢龍學生俞可修,此人16年前騙奸白蘭香,為白夢龍窺破,倉惶出國。」



  「騙奸?學生?」秦笛不由得生出一股無名火,差點把手中的資料全都給撕了。



  「俞可修,別讓我看到你,不然……」不然怎麼樣?殺了?秦笛頗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憋悶,且不說這件事發生在16年前,自己無力阻止,就算現在要找那混蛋算帳,俞可修也已經出國了16年,上哪兒去找他?



  「俞可修這個人已經消失了,你就算想找,也找不到他!」苗雨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秦笛身側,盯著秦笛怒氣蓬勃的面孔,幸災樂禍地道。



  秦笛側臉過來,盯著苗雨菲道:「怎麼?聽你的話裡的意思,這俞可修已經人間蒸發了?」



  苗雨菲若無其事地道:「算是吧,至少俞可修這個人已經不再人世了!」



  秦笛這次聽懂了,苗雨菲兩次強調「俞可修這個人」,顯然是在暗示對方已經改頭換面,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苗小姐……」



  苗雨菲舒服地坐下,靠在椅子上,翹起腿放在桌上,舉起食指輕搖道:「不要叫我苗小姐,認識我的人都叫我苗苗!」



  秦笛看到苗雨菲這架勢,顯然是準備拿翹,他不知道這鬼丫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索性先順著她的話頭說道:「苗苗,你的意思是說,你知道俞可修現在的身份?」



  苗雨菲搖動雙腿,似笑非笑地道:「我可沒這麼說!」



  又和苗雨菲套了半天話,她竟然像是鐵了心似的,不管秦笛如何旁敲側擊,她就是不肯鬆口。



  秦笛沒辦法,便作勢欲起,輕哼一聲道:「你不想說算了,我去找年組長……」他屁股都離開椅子半天了,卻不見苗雨菲起身阻止,反倒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見秦笛又坐下,苗雨菲這才哼哼著道:「哼哼!剛剛一時沒反應過來,才會上你的當,還來這一招,可不管用了!你又不知道年組長的聯繫方式,你想聯繫他,必須要通過我,還有,以後你想通過特勤組拿到情報,也要通過我,告訴你,我可是你在特勤組的引路人!」



  怪不得,怪不得苗雨菲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秦笛只得道:「你想怎麼樣?」



  苗雨菲給了秦笛一個「算你識相」的笑容,想了想道:「暫時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你可不許反悔!」聽到秦笛答應,她滿意的笑了笑,隨即又補充道:「就算你反悔也無所謂,反正你那些女人的資料上面,不詳之處很多……」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苗雨菲慌忙住口,卻沒辦法把秦笛已經聽了進去的內容再掏出來。



  秦笛暗罵對方一聲奸詐,便裝作沒有聽到似的問道:「那個俞可修現在是什麼身份?」



  苗雨菲見秦笛沒注意自己剛剛那些話,偷偷吐了吐舌頭,慌忙回應道:「俞可修現在叫尹修,娶了A國布魯斯家族的凱麗亞。布魯斯為妻,現在掌管A.D.O公司亞洲區業務,A.D.O公司是布魯斯家族旗下的產業,專門從事高檔香水生產和銷售,和你小情人的麗蘭公司有業務上的衝突哦!」



  秦笛望了苗雨菲一眼,眼神有些異樣,剛剛苗雨菲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可她自己好像還沒意識到這一點,兀自幸災樂禍地道:「A.D.O香料主要來自印度和馬來西亞,在馬來西亞、泰國、印度、印尼分佈著二十四家加工廠,加工出來的AUOZI藍黛、AUOZI粉魅等共計七大品牌,四十六個香型分別銷往五大洲。這家公司不好碰,你想動俞可修最好小心點哦!」



  苗雨菲的語氣雖然充滿調侃,可話裡的提醒之意卻讓人無法忽視,秦笛笑著道:「謝謝你的關心,我可沒那麼衝動,再說,商戰我不在行,這可不是需要我去關心的事!」



  「我知道,你有小情人幫忙嘛!」苗雨菲撇撇嘴,突然冒出來一句醋意十足的話。



  秦笛愣了,苗雨菲也愣了,這話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麼就……怎麼就說出這麼一句話,難道自己會吃韓嫣的醋?



  包房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兩人都覺得有些難受,不約而同地道:



  「我還有事,我先走一步!」



  「我還有事要忙……」



  就連找出的借口,都是那般的相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香姐有麻煩



  接連忙了好一陣,突然放鬆下來,秦笛不免覺得有些不習慣,接連好幾天,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好在以前在訓練營的時候,他都是用調培來打發時間,閒來無事,他又搞起了毒藥。

  毒藥聽起來好像很可怕,不是致人於死地,就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實,這是對毒藥的誤解,毒藥、毒藥,既是毒,也是藥。毒的份量搭配合理,可以用來治病,藥的成份過量,也能致人死命!

  現在,秦笛調的就是一種名為「銷魂散」的毒藥,這東西服用過量,效果就和海洛因差不多,不但有致幻效果,還能讓人在一個小時內死於非命,不過這種死法很舒服,沉浸在最嚮往的美夢之中,不知不覺就會丟了性命。

  「銷魂散」的正確劑量是每天一次,每次2克,大約只有小指甲蓋那麼多,用酒化開,口服飲用,功能促進睡眠,消疲解乏,穩定情緒。

  秦笛看到這些天白蘭香每天都回來很晚,每次回來都很疲倦,有時候躺在客廳裡就睡著了,每天出門又很早,搞得這些天雪兒、霜兒全都和秦笛一起在外面吃飯。秦笛擔心白蘭香有什麼事,問她又不肯說,所以秦笛便調了一份「銷魂散」,準備拿去給白蘭香服用。

  手拿苗雨菲提供的資料,秦笛很容易就找到了祥雲商貿所在的寫字樓,公司在第八層,不大,只有三十來個平方,還分成了兩間,可裡面卻很熱鬧,黑壓壓站滿了人。

  「今天你們必須把錢結給我們,否則我們就不走了!」

  「就是,今天就得結,不能再拖了!」

  「白老闆,不是我們不相信你,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不給錢我們就搬東西……」

  還沒走進門,秦笛就聽到裡面傳來鬧哄哄的聲音,聽口氣,都是來問白蘭香要債的!秦笛這下才明白,為什麼他怎麼問白蘭香,她都不肯開口,恐怕在她想來,就算她當真告訴自己,自己也沒辦法搞定這件事。

  「大家請冷靜一下,你們聽我說……」白蘭香和一群員工全都被堵在裡面,面對群情洶湧的債主,做著徒勞的解釋。

  「說什麼說?你都解釋幾百遍了!我們現在不聽解釋,我們就要錢!」

  「對!就要錢!」

  站在最前面的兩個,明顯是帶頭的,兩人一唱一和,很容易就把一群人的怒氣給挑了起來,原本還只是嚷嚷,現在甚至有擠進裡間的打算。

  秦笛一看,知道不能再坐視,帶頭的那兩個小子明顯是沖香姐去的,若不是有兩個祥雲商貿的員工擋在香姐面前,怕是要被這兩人給推倒在地。

  一拉,一甩,一推,一抗,逮著關節輕輕一握,秦笛很快就把外面的一群人撂倒在地,只是在對付最前面幾個人的時候,稍微遇到了些抵抗。

  其中有一個挨了秦笛一腳的小個子,摔倒在地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破口大罵:「你他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混蛋?敢插手歪哥的事……」

  一句話,就暴露了這件事的主使人,最先摔倒的外圍那群人,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也不吵鬧了,不過看那做作的恍然臉色,顯然事先都是知道的。

  帶頭的胖子一個沒對秦笛動手,反倒兜手甩了剛剛站起來的小個子一個大嘴巴子,打得那傢伙一陣迷糊,晃悠了半天腦袋才反應過來,對胖子道:「瘦子哥,您……您幹嘛打我啊?」

  胖子狠狠地瞪了小個子一眼,抬手又是一個巴掌:「打得就是你這不成器的東西,來的時候怎麼吩咐你們的?啊?全他媽給我當精液射出去了?你們這些沒腦子的混帳,全都給我站一邊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的!」

  胖子倒是靈醒,看自己一群人不是秦笛的對手,索性乘機讓這些手下散開,若是有精靈些的,自然會想辦法通知歪哥。

  白蘭香推開護著自己的員工,走到秦笛身邊,皺眉問道:「阿笛?你怎麼來了?」

  秦笛還沒來得及回答,那胖子就插嘴道:「白小姐,原來你們認識!那這就好辦了,反正事情大家心裡都明白,如果你答應歪哥的條件,你欠歪哥的錢,就一筆勾銷,歪哥還幫你把這些人的錢都還了!」

  胖子一開口,站在外圍那些人連忙點頭道:「就是!就是!白老闆你就答應了吧!」

  秦笛冷冷掃了那群人一眼,外圍那些傢伙一個個像是被刀子刺過一樣,全都噤若寒蟬,不敢繼續幫腔。

  「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秦笛直視著白蘭香,平靜地問道。

  白蘭香被秦笛這麼看著,不知為什麼心頭特別慌亂,那晚之後,她以為自己只是一時衝動,只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那些舉動,說出那些話,所以這段時間,她一直有意無意的逼著秦笛,可沒想到,卻又惹上了別的麻煩。

  「呦呵,感情這位兄弟呢還不知道?」胖子樂了,曖昧地來回掃了掃秦笛和白蘭香,用相當猥褻地語氣道:「怎麼?這位兄弟你也喜歡熟女人妻?嘿嘿,居然跟歪哥一個愛好……」

  秦笛聽得一陣心浮氣躁,轉身就給了胖子一腳,一下把他踢出老遠,接連撞翻了兩張辦公桌,這才落到地上。

  跟胖子一夥的幾人一陣嚷嚷,卻只見打雷,不見下雨,圍著秦笛比了半天拳頭,終究沒敢出手。

  「哎喲……哎喲……」胖子被人扶起來,先是一通呻吟,然後對著秦笛就罵道:「兄弟,你他媽也太不仗義了,怎麼話都不說一句,就動手……」還想繼續,卻見秦笛眼神不善,胖子悻悻地吞下了後面的廢話。

  「好吧……我告訴你!」白蘭香歎了口氣,看眼前的形勢,就算她不說,別人也會說出來,與其讓那些人胡說八道,還不如她自己說出來好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孤身赴險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原本和白蘭香一直合作很好的國內長期供應商,突然毀約,拒絕履行合同,也不肯賠付違約金。供應商違約不要緊,這些小動作還傷不了祥雲商貿的筋骨,可壞就壞在整個濱海,除了瘦子,居然沒有一個人能拿到白蘭香要的貨。

  若是再去找其他供貨商,時間上已經來不及,國外那邊可不管這邊的情況,只要超出約定時間十二小時離港,就算祥雲商貿違約,還要處於合同金額三倍的罰金,這筆合同總金額是三十萬美元,三倍罰金就是九十萬美元,就算白蘭香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她也是病急亂投醫,便找上了瘦子。

  由瘦子出面,聯繫了一些供貨商,那些貨品樣還不錯,沒什麼問題,符合外商要求的標準,當時白蘭香就和他們簽了約,付了訂金,餘額等外商打款過來之後付清,可那批貨剛剛裝船就被海關檢疫局給攔了下來,說是貨物有問題,需要復檢,這一復檢,麻煩就出來了,貨物居然被人掉了包!

  這時一個名叫胡歪的男人,出面聲稱他是瘦子的大哥,能幫白蘭香解決所有問題,條件就是白蘭香當他的情婦!

  整件事白蘭香娓娓道來,著重點明了長期供應商、胡歪、現在供應商以及碼頭事件幾者的聯繫,說的胖子臉色一變再變,想要罵人,卻又害怕秦笛的拳腳,只能靠在幾個兄弟身上大玩變臉絕活。

  秦笛陰沉著臉,先是問了白蘭香一句:「如果現在拿到那些貨,裝艙還來不來得及?」

  白蘭香點點頭道:「只要明天天亮之前能裝艙離港,都不算我們違約。」

  秦笛冷冷望著胖子道:「那些貨,現在是不是在胡歪手裡?」

  被秦笛這樣望著,胖子覺得壓力很大,有身後的幾個兄弟支撐,都感覺有些站不穩,搖搖欲墜,他勉強和秦笛對視了一眼,便縮回腦袋道:「這事你不能問我,你得問歪哥!」

  秦笛早料到會這樣,解決問題的關鍵,還在那個胡歪身上,他轉身對白蘭香道:「這件事我來處理,你把這個拿著,能安神補腦,用法是……」秦笛把「銷魂散」交到白蘭香手裡,說明了用法。

  白蘭香拉著秦笛的手,不肯鬆開:「不行!那個歪哥我聽說過,他就是個流氓,我們拼不過他們的,這件事你還是別管了,我自己想辦法!」

  秦笛掃了胖子那些人一眼,冷笑道:「怎麼?你覺得就這些廢柴,能把我怎麼樣?」

  白蘭香剛剛也有見過秦笛的拳腳功夫,可她到底是個正經商人,正經商人有幾個不對黑惡勢力有所畏懼?被這些人盯上,比螞蝗還令人厭惡,這些人只要弄不死他們,時不時整你兩次,讓你生意做不成不說,搞不好連人身安全都沒法保障。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白蘭香一臉的哀求,試圖軟化秦笛的想法。

  秦笛感受著白蘭香小手的滑嫩,心卻沒半點軟化的跡象:「香姐,我說過,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就不要管了!」說完,毅然決然的抽回自己的右手,轉身對眾人道:「不相干的都給我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不然……」

  那群所謂的供貨商,被秦笛一嚇,還沒等他出手,就全都作鳥獸散,就只留下了胖子和他身邊的三個人。

  秦笛向胖子走去,連同胖子一共四個人不約而同的喊道:「你想幹什麼?」聲音淒厲刺耳,像是要被人強姦似的。

  秦笛覺得有幾分好笑,聳了聳肩道:「不幹什麼,讓你們帶我去見胡歪!」

  胖子這才鬆了口氣,給手下使了個眼色,誰知那傢伙木愣愣的,半天沒搞明白胖子的意思,急得胖子渾身冒火,恨不得一腳把那傢伙給踩趴下。

  「走吧!還等什麼?」秦笛走到胖子面前,作勢欲踢,胖子狠狠地瞪了身邊那個高個一眼,又轉身對秦笛堆起滿臉假笑道:「行!行!這就走!這就走!」

  白蘭香知道勸不住秦笛,又不放心他一個人去胡歪的老巢,安排了員工幾句,便匆匆跟了上去。

  胖子一行人是開著小麵包來的,秦笛丟下其他三人,只讓胖子一個人開車送他過去。

  秦笛並不莽撞,幾個流氓裡面就胖子精明些,其他幾個都是憨貨,丟下他們也不怕他們報信,帶上他們又不太安全,萬一幾個混蛋乘機在後面給自己兩下,難免顧此失彼。

  胖子被秦笛盯的很緊,玩不出什麼花樣,只好老老實實的把秦笛送到胡歪的長期據點。

  胡歪一夥人平時就在十雲碼頭一帶流竄,這裡也正是白蘭香口中的上貨地點,難怪她會著了道,人家事先全都串通好了,不上當才怪!

  小麵包停在一個廢棄倉庫外面,門口有兩個壯漢把守,胖子一下車就狂喊:「快叫兄弟們抄傢伙,有人打上門來了!」

  門口兩個守門的一愣,還以為胖子在開玩笑,除了和他一起下車的男人有些面生之外,哪裡還有其他人過來?

  「瘦子,你他媽的少胡咧咧,青天白日的,除了你們兩個,哪有其他人?」不管胖子怎麼打手勢,兩個守門的就是不相信。

  秦笛可沒功夫等兩人反應過來,衝上前去一手一個,斬在兩人頸部大動脈上,當場把兩人打暈。

  「胖子,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的拳頭可不長眼睛!」秦笛冷冷瞪了胖子一眼,他早知道對方會玩花樣,可眼前還有用到對方的地方,不能不暫時留著對方。

  胖子打了個寒噤,小聲分辨道:「我叫瘦子,不叫胖子……」

  秦笛瞪了他一眼,冷聲道:「胡歪就在這裡面?」

  胖子見識過秦笛的手段,害怕他把自己也給做了,趕緊回答道:「一般情況下他會在倉庫最裡面打麻將,偶爾會在倉庫二樓睡覺,說不準的……」

  (再過兩章,就將重回主線劇情,請拭目以待!)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聽胖子的口氣,這胡歪好像混的不怎麼樣,他哪兒來的能力,居然能攔下白蘭香價值幾百萬的貨?還串通那麼多供貨商一起搞事?

  「這個倉庫有幾個門?」秦笛漫不經心地問道。

  胖子不假思索地道:「當然只有一個!這些是以前的倉庫,誰沒事弄幾個門呀?」

  秦笛心中有了主意,突然出其不意的問了一句:「誰指使胡歪為難祥雲商貿的?」

  胖子愣了一愣,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有人……」話說到一半,他察覺到不對,連忙住口,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歪哥,快點出來呀,有人打上門了!」

  秦笛並不追趕,而是站在倉庫門口,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一個壯漢,抄起他腰間插著的鋼管,在手裡掂了掂:「唔,份量還好!」

  開始胖子大喊的時候,秦笛就聽到倉庫裡有些動靜,他和胖子閒話的時候,動靜反倒停止了,這讓秦笛覺得有些不太正常,於是他套出胖子的話,又把胖子放進去,自己站在倉庫門口,準備守株待兔。

  胖子衝進去沒多久,倉庫裡面就傳出一陣陣喝罵聲,過不多時,便有人提著鋼管、鐵棍、西瓜刀之類的武器衝了出來。

  第一個衝出倉庫的流氓,連秦笛的臉都還沒看清楚,就被他迎頭一棍,打昏在地。

  接連被秦笛打倒幾個,後面有人意識到不對,連忙喝道:「兄弟們,不要一個一個往外衝!大家併肩子一起上啊!」

  一起上說的倒是容易,當真做起來,可就有些為難了,這廢棄倉庫門開的不大,最多也就能容2個半人並肩行走,秦笛卡在中間,沒有人能從秦笛邊上擠出去包抄,充其量也就能有兩個人同時對秦笛出手。

  鋼管若是不打在臉上,很難造成外傷,秦笛下手又重,但凡被他打倒在地的流氓,一個個外表看起來沒什麼,內裡卻已經造成了巨大傷害,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起不來。

  這些流氓顯然沒有經過什麼正規培訓,充其量能在秦笛面前遞上一招,還沒碰到秦笛,就已經被打翻在地。

  衝在最前面的十幾個沒能堅持多久,全都成了滾地葫蘆,賴在地上不肯起來,整個倉庫裡幾乎到處都是鬼哭狼嚎般的痛呼。

  「全他媽給我閉嘴!」一聲厲喝響起,流氓們的喊聲立刻弱了下來,只見一個留著披頭半長髮,身材瘦高的年青人站了出來,環顧了一下四周,怒沖沖地道:「你們真他媽廢物!平時不都挺能吹麼?怎麼才沒挨幾下,全都成這樣了?」

  被年青人這麼一罵,幾乎已經弱不可聞的呻吟聲再次弱下去,他這才上前幾步,對秦笛道:「這位兄弟,對不住!都是我胡歪管教不嚴,倒讓兄弟你見笑了!」

  秦笛懶得和他客套,劈頭就問:「祥雲商貿的貨,是不是都在你這裡?」

  胡歪臉色一變,強笑道:「兄弟,你看上白蘭香我不管,大不了兄弟我不和你爭。可祥雲商貿我是要定了,光棍不擋人財路,兄弟……你最好掂量掂量!」說到最後,胡歪從腰裡摸出一把手槍,有意無意地對著秦笛虛晃了兩下。

  憑著對槍械的熟悉,秦笛只用一眼,便看出胡歪手裡拿著的是仿六四手槍,大夏民間軍械仿製最多的就是五四和六四,一是這兩種手槍仿製容易,一是子彈容易獲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穿透性強,標稱有效射程50米,可在五十米之外,隔著鋼板仍然不能保證沒事!

  秦笛估算了一下距離,胡歪距離他大約有十二步,憑借過人的初速,他能在瞬間內把這個距離縮短到六步,可剩下的距離,他不能保證自己不中彈,除非對方的射擊準度太差。

  「是誰指使你對付祥雲商貿的?」秦笛在沒把握之下,只好先和對方閒扯,以放鬆對方的警惕。

  胡歪望著秦笛,眼神有點陰沉,他吐了口唾沫在地上,惡狠狠地道:「兄弟,不該問的事情,最好不要多問!兄弟我雖然不想背上人命官司,可並不代表我怕背!」說著,他拿槍指了指周圍又道:「更何況,這一畝三分地是老子的地盤……」

  就是現在!乘著胡歪分神的一瞬,秦笛迅速起步,只用一瞬,便足足跨出了六步。

  「歪哥,那小子動手了,開槍呀!」一群小流氓打架不咋地,眼睛倒是很尖。

  胡歪迅速醒悟過來,可這時秦笛已經欺身過來,他很難做出更大的動作,僅能用槍瞄準秦笛的手臂,卻無法指到秦笛的要害。

  奶奶的,是你逼我的!胡歪也發了惡性,一扣扳機,當時就開了火。

  秦笛自覺左臂一熱,一陣火燎似的劇痛刺激的他神經一緊,可這會兒他也顧不了那麼許多,只能盡快靠到胡歪懷裡,用肩一頂,撞的對方一個趔趄,接著用手一切,卸了胡歪拿槍的右手臂,再用手一抄,把胡歪抓將不住的仿六四接在手裡。

  「歪哥!歪哥!」

  倉庫裡的其他小流氓一看情況不對,紛紛圍了上來,可一來秦笛手中有槍,二來胡歪還在他手裡,這些人只能空喊幾聲,並不敢逼得太近。

  「胡歪,你最好老實告訴我,祥雲商貿的貨,你藏在哪兒了!要不然……我會讓你覺得死亡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秦笛提著胡歪的脖子,臉上掛著一抹異常和藹的微笑。

  就是因為太過和藹,胡歪覺得全身的汗毛彷彿都一起豎了起來。

  「歪哥……要不咱們把貨交出來吧?」站在不遠處的胖子,縮著脖子向胡歪道。

  「交你媽交!交出去老子喝西北風啊?」胖子一提到貨,像是踩了胡歪的尾巴似的,刺激得他一跳一跳的破口大罵。

  秦笛眼神一冷,「卡吧」一聲,打開了仿六四的保險。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正在執行任務

  冰冷的槍口指著胡歪的太陽穴,他剛剛那股火山熔岩一樣爆發的悍匪勇氣,似乎現在都已經變成了火山灰,再也沒有半點溫度。



  秦笛用槍指著胡歪,冷笑著道:「你只是不怕背人命而已,告訴你,我手上其實有很多人命!你……信不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笛輕輕扣了半下扳機,清脆的卡簧轉動聲,清晰的傳進胡歪的耳朵裡。



  「我信!我信!大哥……你別動手,千萬別動手啊!」胡歪被嚇到了,哪怕秦笛這會兒說他是女人,他也要毫不猶豫的點頭,在死亡的威脅面前,所有的尊嚴都經不起考驗。



  「那你就告訴我,貨在哪裡,是誰指使你對付祥雲商貿!」秦笛稍稍把槍退後了一些,給胡歪留下一些喘息的餘地。



  胡歪趕緊用袖子抹了一把額頭,片刻的功夫,他覺得自己已經在閻王殿前走了一遭,心裡如何能不緊張,手臂處劇烈的疼痛,時刻提醒著對方是個大大的惡人。



  「讓我對付白蘭香的是一個高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他叫保羅。約翰遜,聽說是什麼O公司的,反正他也沒說清楚,我也沒細問,那批貨就在倉庫裡面。」胡歪告訴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能招的都趕緊招了。



  秦笛想了想,覺得光拿到貨不是辦法,必須確認這批貨就是胡歪從船上換下來的,於是他又問道:「你們是怎麼把貨從船上換下來的?」



  提起這事,胡歪不無得意地道:「合該那白蘭香倒霉,她找誰運貨不好,偏偏找上了海風運業,若是其他航運公司,我可能還要費些手腳,這海風運業和我可是老交情了,我們已經合夥……」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東西,胡歪有些訕訕地咳了一聲住了嘴。



  秦笛還待進一步逼問對方,就聽門外一陣「嗚哇、嗚哇」的警鈴聲大作,不一刻的功夫就有一批警察衝了進來:「不許動,警察!」



  「阿笛,你沒事吧?」



  秦笛還在奇怪,這些警察的鼻子怎麼這麼靈敏,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抬頭一看,竟然是白蘭香!



  「全都給我抓起來,還有你,秦笛!趕快丟下手中的武器,舉手投降!」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喊著秦笛的名字。



  秦笛聞聲望去,竟是一身警服的季玉蓉季大警官,此時她正拿著手槍對著自己,臉上掛著一絲興奮到有些古怪的笑容。試圖衝過來看自己的白蘭香,此時正被她拉著,怎樣也不肯撒手。



  看著倉庫裡的小流氓一個個被銬上,秦笛丟掉手中的仿六四,推著胡歪走向季玉蓉。



  「不許動!你聽到沒有?把手抱在頭上,蹲下去!」季玉蓉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報復秦笛的機會,哪裡肯輕易放棄,抬起小腳就要去踢秦笛。



  「我是在執行任務,你最好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秦笛好心地提醒了季玉蓉一句。



  季玉蓉抓過胡歪,隨手把他丟給了身邊的一個警察,然後一臉不屑地打量著秦笛道:「就你?還執行公務?切!你就是一個非法持槍的劫匪!我可告訴你,我們這麼多警察,親眼看到你手拿武器,威脅一個手無寸鐵的良民,只要這件事坐實了,你最少要關上個十年八年的!」



  一旁被扭住的胡歪聽到季玉蓉這句話,趕緊接上話茬:「沒錯!美女警察同志,你說的可是太對了!我證明他就是劫匪,我就是被這傢伙劫持的人質,他是想搶我們倉庫裡的貨啊!如果上法院,我可以當證人……」



  胡歪話未說完,就被身後的警察給拽走了事,那警察還說落胡歪道:「你省省吧!我們盯著你們已經很久了,已經不止一次有人舉報你們的換貨行徑,這次可是人證物證俱在,你們就等著吃牢飯吧!」



  秦笛聞言一怔,望向白蘭香道:「你們早就到了?」



  白蘭香看了季玉蓉一眼,苦笑著點點頭:「早就到了,季警官說再等等,沒有證據抓了這些人也只能放走,所以……」



  聽到自己被揭穿,季玉蓉嘟囔著收起手槍:「真是沒意思,還說嚇嚇這混蛋呢!」



  就要被拉上警車的胡歪用力向下蹲著,賴著不肯走:「你們這是違規操作,未必執行程序,我可以告你們的!」



  季玉蓉不屑地撇了撇嘴:「隨便告!不過在告我們之前,最好先把我們的齊大專家告倒!屁的程序,就是我們太講程序,才讓你們這些流氓逍遙法外!」



  好容易等季玉蓉讓開,白蘭香這才看到秦笛的左臂已經被鮮血染紅,當下嚇得花容失色:「阿笛,你受傷了……痛不痛?哎喲……流這麼多血,怎麼可能不痛呢?咱們還是快去醫院吧!」



  季玉蓉面色古怪地看著白蘭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事,不過是些小傷,香姐你不用擔心!」秦笛不在意的笑笑,傷口看起來很嚇人,其實並不太嚴重,也就是擦傷了點皮,自己敷上點藥就好。



  季玉蓉走過來看了兩眼,怪笑了兩聲道:「秦笛,你還真不是普通人啊!槍傷也算是小傷,那我可不敢想像你口中的大傷會是哪種了!該不會……是炮傷吧?哈哈……」



  白蘭香皺了皺秀眉,沉聲道:「季警官,這次你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我很感激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看到有人受傷,你不及時幫忙送醫院也就算了,居然還在一旁說風涼話,這會讓我看低你的。請你記住,你是個警察!」



  季玉蓉被白蘭香說愣了,她一時還真忘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只想著秦笛是那個數次輕薄自己,給自己難堪的混蛋,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季副隊長,按照程序,這位秦先生還是要和我們到警局走一趟的!」一旁的警員本著同仇敵愾的本能,低聲提醒季玉蓉道。



  秦笛恰好也聽到了這句話,他笑了笑,掏出了一個黑色的證件小本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柔情蜜意



  「我說過,我是在執行任務!」秦笛把手中的黑色證件遞了出去,就算是撒謊,也要撒的底氣十足,讓人信以為真。

  季玉蓉接過證件,一臉狐疑地盯了秦笛一眼,這才打量手中的小本子,隨手翻了兩下,季玉蓉面無表情地遞給身旁的警員,讓他呼叫總部核對一下,嘴中還在嘀嘀咕咕的說著風涼話:「這年頭片子到處都是,做假證件的更是多了去了!誰知道你拿的是真是假!」

  秦笛也不分辨,滿不在乎地等著結果。

  站在一旁的白蘭香卻看不過去了,她很擔心秦笛的傷口,鮮血都把衣袖給染紅了,怎麼可能沒事?就算傷的不重,萬一染個破傷風什麼的,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眼看一時半會沒辦法脫身,白蘭香索性從隨身的化妝包裡拿出修眉的小剪刀,對秦笛道:「阿笛,咱們先到那邊坐一下,我給你把袖子剪開,也好包紮!」

  「血都沒怎麼流了,不礙事的!」秦笛不在意的笑笑。

  白蘭香白了秦笛一眼道:「誰說不礙事了?萬一染上破傷風怎麼辦?」

  拗不過白蘭香,秦笛終於還是跟她一起向倉庫裡面走了幾步,坐在一個木箱上,讓她動手,工具不趁手,白蘭香費了好大的勁兒,才一點一點的把秦笛的衣袖剪開,僅僅只是做完這道工序,還沒進行包紮,她的額際已經掛滿了汗珠。

  秦笛有些心痛地舉起衣袖,幫白蘭香擦了擦前額道:「香姐,我都說不礙事了,瞧把你給累的!」

  此時衣袖已經完全剪開,秦笛翻開的傷口全都落在白蘭香眼裡,破開的傷口大致上已經不再流血,只有隱隱的血絲,透過尚未完全封住的血痂流出來,只是暗紅色的血塊粘在綻開的傷口上,看起來有幾分恐怖,再加上周圍掛滿已經幹掉的血痕,怎麼看都像是重傷員。

  白蘭香目睹這一幕,眼眶立刻紅了起來,恰好聽到秦笛關切的話語,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淚眼朦朧地望著秦笛道:「阿笛……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

  秦笛不由一怔,心道:這話從何說起啊?

  「你知道麼,阿笛,我……我是一個未婚媽媽,我……我沒有結過婚的……嗚嗚……」白蘭香哭的是梨花帶雨,淚雨滂沱,恨不得把這十六年的委屈,一股腦兒全都通過這淚水洗刷出來,十六年!十六年來一個人吞嚥那苦果,實在是很傷……很苦!

  秦笛這才心下恍然,感情自從白蘭香被俞可修欺負之後,就埋下了心結,難怪這十六年來,她一直帶著兩個女兒一起生活,從來也沒有回過家,也難怪苗雨菲交給秦笛的資料上會註明:白蘭香和父親白夢龍父女關係不睦,原來癥結就在這裡!

  「香姐,別哭……乖,別哭!」秦笛用手摟著白蘭香,輕聲勸慰著道:「未婚媽媽又怎麼啦?雪兒和霜兒那麼可愛,能有這樣兩個女兒,別人想要還沒機會呢,你應該感到幸福才對?」

  「幸福……」白蘭香睜開朦朧淚眼,提起兩個寶貝女兒,她臉上的悲痛開始一點點被欣慰所代替,十六年前的一次年少無知,給她帶來了十六年的傷痛,卻也給了她一生值得驕傲的兩個寶貝女兒,十六年獨立支撐一個家或許很辛苦,可每每看到兩個可愛女兒的笑臉,縱然再苦一些,也是值得的!

  季玉蓉那邊早已核對過秦笛的證件,證件沒有問題,是國家安全委員會特勤組頒發的證件,一張合法的殺人執照!

  在核對完證件之後,季玉蓉一直沒辦法插進秦笛和白蘭香之間,兩人之間像是夫妻一般和諧的情景,讓季玉蓉覺得自己冒昧的介入,是一種很大的罪過。

  好容易覷到一個間隙,季玉蓉趕緊跑過去,把證件還給秦笛道:「證件還給你,你們可以走了啦,我們要封鎖現場!」

  其實季玉蓉也是不忍看到秦笛現在的樣子,她也想勸秦笛去醫院資料一下,可是她卻拉不下臉來,一句好好的話,愣是被她吃了熗藥一樣,沖的別人鼻子發酸。

  「阿笛,我們……我們回家吧!」白蘭香很不滿季玉蓉的態度,如果不是擔心秦笛的傷口,她發飆的心都有了。

  秦笛順著白蘭香扶著自己的動作站了起來,指了指倉庫後面道:「我的傷不要緊,香姐你的貨都還在那後面,還是趕緊找人把貨弄出去裝船吧!」

  白蘭香忍不住又白了秦笛一眼道:「你人都傷成這樣,還關心那些貨幹嘛?」

  好說歹說,白蘭香還是沒拗過秦笛,打電話到公司找人過來接手,隨後白蘭香要送秦笛去醫院治療傷口,卻被秦笛以回家抹點藥就好的理由給推托掉。

  「去醫院多不自在?滿屋子的消毒水味道,熏都能把人給熏死!在家裡多好,有香姐和雪兒、霜兒三個人伺候著,還不得把我當成皇帝一樣給供著?」回去的路上,秦笛一直想著美事。

  到家之後,白蘭香要拿藥酒幫秦笛處理傷口,卻被秦笛指揮著在他房裡拿出了一小瓶藥粉。

  晃動手中透明小瓶,盯著裡面藍色的粉末,白蘭香很懷疑這東西的效果:「阿笛,就這麼點粉末,能治好你的傷口?」

  秦笛坐在沙發上,一邊解著衣扣一邊笑道:「不要小看這些粉末,可是用再生能力最強的生物提取物混合出來的,生肌活血的效果很好哦!」

  一隻手脫衣服總是不方便,秦笛擺弄了半天,還是只脫下了沒受傷的那一半,受傷的那一半還粘在身上,有一部分衣物還被凝固的血液粘住了。

  白蘭香看到秦笛裸露的肌膚,面孔一陣羞紅,若是有旁人在場也就罷了,現在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萬一……想到那萬一的情況發生,白蘭香一陣臉紅心跳,手中的小瓶子差點都拿捏不穩。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坐享清福



  (好看的章節,從本章開始,即將一一呈現,讓票票來的更猛烈些吧,大家一起高潮吧。。。)

  「香姐……能不能幫我拿把剪刀過來?」秦笛扯了兩下沒扯掉衣服,索性決定徹底把它剪掉算了,反正也已經不能穿了!

  秦笛扯了幾下不打緊,卻把已經結痂的傷口又給崩開了,白蘭香當下顧不得再羞澀,趕緊拿了剪刀過來,三兩下幫秦笛剪下衣服,這才埋怨道:「阿笛,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你看看,傷口又崩開了不是!」

  「不礙事的,僅僅只是擦傷,沒多大問題,香姐你見得不多,所以才會緊張,若是子彈射進身體裡面,那才需要緊急處理!」秦笛打了赤膊,立刻覺得身體舒服了很多,一團血污裹著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覺十分難受,這下一解脫,簡直渾身都輕鬆了不少。

  白蘭香柳眉一豎,輕聲嗔道:「什麼叫見得不多才會緊張?難道你想要我天天看到你受傷啊?」

  秦笛嘿嘿一笑,腆著臉道:「如果每次香姐都肯這麼細心的照顧我,就算天天受傷我也願意!」

  白蘭香正在幫秦笛處理傷口,聽到這般肉麻的調情話兒,手腕不禁一抖,小瓶中的藍色藥粉都多撒了點出來。

  「我看你不是傷到胳膊,一定是傷到了腦袋,要不怎麼會說出這種瘋話!」白蘭香掩飾地擰上瓶口,拿起棉簽輕輕幫秦笛把藥粉塗抹均勻。

  秦笛面色一正說道:「香姐,我是認真的!」

  白蘭香對上秦笛認真的眼神,心兒不由得一顫,可嘴裡卻不由自主地說道:「阿笛,你不要逗姐姐了,姐姐我比你大那麼多,還生了一雙女兒,我們……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秦笛眼中閃過一道異色,突然道:「香姐還記不記得那天你說的那些話?」

  白蘭香一時沒能領會秦笛的意思,有些茫然地道:「什麼話?」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戲謔,卻故作正經地道:「香姐好像很喜歡被我叫作媽媽哦!」

  這一聲「媽媽」,頓時喚起了白蘭香那次有些禁忌的回憶,她的芳心像是被人用巨木撞了一下似的,心門巨震,再也無法維持表面的冷靜:「阿笛……不要再提那次的事了!」

  秦笛有幾分做作,卻也真有幾分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不要提呢?我覺得……這個稱呼好像還是蠻刺激的呢!」

  白蘭香粉臉酡紅一片,只是拚命搖頭,怎樣也不肯說出原因,那樣羞人的心思,怎麼能說出來呢?若是給秦笛知道,怕是自己沒法在他面前作人了!

  秦笛見白蘭香不說話只是搖頭,怎樣問她都是同樣的反應,秦笛眼珠一轉,索性乾脆煞氣嬌來:「媽媽,我的胳膊好痛,你給我揉揉好不好?」

  白蘭香情不自禁地應了一聲,話風出口才察覺沒對,當下恨不得從地上尋個洞出來,也好鑽進去,好過在這裡丟人現眼。

  秦笛似乎是調戲上了癮,左一聲媽媽,右一聲岳母,喊的白蘭香芳心欲醉,偏有心頭暗惱,這般矛盾的心思聚集在一起,讓她不知該如何反應,真是一個為難了得?

  「好你個秦笛,怎好這樣羞辱於我!」就在白蘭香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當兒,偏偏被她覷到秦笛一臉詭計得逞的偷笑,當下白大美人發了嗔性,對著秦笛揮起粉拳,劈頭蓋臉就是一通好大。

  美人粉拳弱無力,原本怎樣打也打不痛秦笛的,誰讓他之前偏偏受過槍傷,白蘭香一通亂揮雖說毫無章法,卻偏偏有一拳打在了秦笛受傷的地方,那本是剛剛結痂的傷口,厚實的表皮早已退淨,稍稍碰觸都會引起一陣刺痛,更何況是白美人這一記看似無力,卻頗為紮實的捶擊。

  秦笛當下一聲痛喊,身子微微一縮,裝作痛暈過去。

  白蘭香以為秦笛是在假裝,鼻中輕哼一聲嬌嗔道:「你以為裝暈就能躲過去麼?不好好打你幾下,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本已為自己痛罵幾聲,秦笛會有所反應,誰知他不但罵不還口,就連白蘭香又推了他幾下,也不見他動靜,這下白蘭香可是慌了神,趕緊又是試鼻息,又是掐人中的,忙活了半天仍然不見秦笛醒轉。

  「阿笛!阿笛!你可不要嚇我啊!只要……只要你能醒過來,我答應你就是了!我答應和你好……」今天白蘭香可謂是大悲大喜,大喜又大悲,心神劇烈震顫之下,此時就算是想哭也有幾分欲哭無淚之感。

  白蘭香心中豈是無情,只是一來自憐身世,每每念及秦笛,總是抱著一副「恨不逢君未嫁時」的心態,不敢直面對秦笛的感情。二來經過那晚和秦笛的禁忌遊戲,她自認更加配不上秦笛,她怕被秦笛當作淫娃蕩婦,當作心思邪惡的女人,所以在那一晚徹底瘋狂之後,便封鎖了自己的情感。

  「真的麼?」一個若有若無的聲音,從秦笛的口中發出。

  「真的……阿笛……你醒了?」初聞秦笛的聲音,白蘭香還不大敢相信,等到親眼看到秦笛兩隻眼睛緩緩張開,這才確認自己不是做夢,心中更是歡喜無限。

  「你答應的事……咳咳……可不能反悔……咳咳……」秦笛仍是一臉病容,一邊跟白蘭香確定,一邊卻忍不住咳嗽出聲。

  白蘭香哪裡敢說不,此時她早已亂了方寸,只知道拚命的點頭答應:「不反悔!我絕不反悔!」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哪裡還有半分虛弱,好在這份狡猾沒被白蘭香看到,倒是讓他得以繼續享著清福。

  秦笛還待用言語調笑白蘭香,卻吃美人悉心照料,一會兒端水,一會兒剝水果的細心感動,一時倒也收了色心,安享這份難得的溫柔。

  要說白蘭香生意上是一把好手,照顧人卻也同樣不賴,往往秦笛還沒說什麼,白蘭香竟像是已經猜到他的意思似的,提前為他做好準備,比那最貼心的侍女,還要好用幾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病號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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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霜雪姐妹放學回來,看到秦笛受傷的手臂,自然又是一陣大呼小叫,不過這會兒就用不著秦笛去解釋,自有白蘭香將兩個小丫頭拉到一旁,如此這般的誇獎了一番秦笛的英勇。

  等到白蘭香講完事情的經過,時間已經不早,兩個鬼精靈的小丫頭一通撒嬌,把白蘭香騙到廚房去煮飯,伺候秦笛的工作,便由她們兩個主動接替了。

  雪兒坐到沙發上,抱著秦笛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她那身水藍色校服,材質相當柔軟,秦笛枕在她的膝蓋上,可以輕易的感覺到下面逼人的青春氣息,一縷縷的淡淡芬芳,帶著一股股撩人的熱氣,彷彿圍著秦笛的腦袋組成了一個同心圓,不停的誘惑著他。

  霜兒剝了一個桔子,一邊喂到秦笛嘴裡,一邊嘟著小嘴埋怨秦笛道:「哥哥,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你的傷好重呢!」

  也難怪霜兒會埋怨秦笛,實在是白蘭香纏繃帶的功夫不到家,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順手在秦笛胸口繃了兩圈,臨時倒也能當個短背心遮住胸前兩點,不過在別人看起來,倒像是受傷頗重的樣子。

  秦笛口中嚼著桔子含糊不清地道:「傷不重啦,都是……你媽她手藝……不過關……幫我包紮的時候,把我胸口也給圍上了!」

  雪兒用小手在秦笛傷口附近畫著圈道:「哥哥……你剛剛說,是媽媽幫你包紮的傷口,是麼?」

  秦笛嗯了一聲,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雪兒對霜兒使了個眼色,收回小手,在自己身上比劃了兩下,霜兒兩隻眼睛瞪的滾圓,卻始終沒明白雪兒在比劃些什麼。

  雪兒嘟了嘟嘴,暗自用口型罵了聲:笨丫頭!

  沒想到,霜兒猜別的不行,對雪兒的這個口型倒是反應相當敏捷,一屁股坐到雪兒旁邊,捏著手中的桔子,皮笑肉不笑地望著雪兒道:「姐姐,你剛剛嘴裡嘀咕什麼呢?」

  雪兒感覺到霜兒眼中的殺氣,連忙呵呵笑了兩聲道:「沒什麼,沒什麼,我也就是說了句『這樣哦』!」

  霜兒瞇起眼睛,臉上笑容更燦爛了:「是麼?我怎麼覺得那三個字,像是『笨丫頭』呢?」

  雪兒沒想到一向反應慢半拍的霜兒,今天也會有聰明一次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說了句:「你也不笨麼?」說完之後就知道壞了,可話已出口,也沒辦法再收回來。

  霜兒早已準備妥當的桔子,順勢就塞進了雪兒的嘴裡,可憐剛剛剝好的拳頭大小的桔子,就只餵了秦笛兩瓣,還剩下整整六瓣之多,一股腦塞進雪兒櫻桃般的小嘴裡,立時把她小巧的嘴巴給撐了個嚴實,兀自還剩下一多半露在外面,再受到霜兒的大力擠壓,迸射出來一股股的桔子汁,四處飛濺著。

  躺在雪兒膝蓋上大享清福的秦笛,這下子可遭了殃,被霜兒的報復行動波及,桔子汁噴得他滿頭滿臉都是。

  「好霜兒,快不要鬧了,我也會跟著倒霉呢!」怕被四散的果汁浸到眼睛,秦笛趕忙阻止霜兒。

  霜兒見好就收,順勢向後一退,哼了一聲道:「這次看在哥哥面子上,就饒了你!」說完對噎得說不出話來的雪兒扮了個鬼臉,退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雪兒費了好大力,才從嘴巴裡掏出那碩大的桔子,一時嘴巴發酸,口水粘液和著桔子汁一起滴到了秦笛臉上。

  剛剛睜開眼的秦笛,正好看到一絲絲橘黃色的閃亮液體滴落,趕緊又閉上了眼睛,一時哭笑不得,頗有些無奈地調侃著道:「雪兒,你就算想要哥哥吃你的口水,也該對著哥哥的嘴巴呀!」

  雪兒感覺到嘴巴異樣的時候,閉嘴已經來不及,又被秦笛調笑了兩句,小臉兒一紅,便搖動雙腿撒嬌道:「不來了,哥哥,你居然笑人家!」

  坐在對面的霜兒唯恐天下不亂,順著秦笛的話頭道:「就是!就是!姐姐好笨,喂口水應該對準嘴巴的,姐姐居然能對到哥哥臉上去!」

  雪兒不服氣地嬌哼道:「誰說我想喂來著,是你想喂哥哥口水還差不多!」

  霜兒嘻嘻一陣嬌笑,跑到秦笛面前趴下來,波地親了秦笛一下,然後對著雪兒洋洋得意地道:「我就是想喂哥哥口水,那又怎麼樣?」

  秦笛自覺唇角一潤,上面被人輕輕點了一下,又聽到霜兒這番話,自然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他笑著教訓道:「霜兒,喂口水可不是那麼喂的哦!你要把舌頭伸出來才可以,過來,哥哥教你!」

  霜兒輕輕皺了一下小鼻子,嘻嘻又笑了一下道:「才不要呢!哥哥臉上都是姐姐的口水,除非姐姐先把哥哥臉上舔乾淨才可以!」

  雪兒立刻用手去呵霜兒的癢,嘴中羞罵道:「你這鬼丫頭說什麼呢!你去舔還差不多!」

  霜兒一邊躲閃,一邊嬌笑道:「又不是我的口水,我幹嘛要舔!姐姐的口水好臭好臭呢!」

  雪兒氣得直哼哼:「霜兒壞丫頭,你的口水才是臭的呢!」

  秦笛火上澆油地湊了一句:「不是臭的就舔乾淨吧!」

  霜兒拍著小手一陣咯咯嬌笑:「就是!就是!哥哥都站在我這邊呢!」

  雪兒又羞又急,憤憤地道了句:「舔就舔,有什麼大不了的!」說完,當真俯下身來,伸出丁香小舌,就在秦笛面頰上遊走。那桔子汁本就是甜的,沾上的也並非唾沫,而是自然分泌出來的無味唾液,雪兒舔起來倒也沒有什麼心理障礙。

  躺著的秦笛感覺可就有些古怪了,眼睛閉著,臉上被兩股熱氣不時的噴一下,然後還有一根滑膩濕熱的小舌頭四處遊走,又麻又癢,渾身說不出的煩躁,嘴巴裡面也是一陣發乾,恨不得把那根小舌頭裹進嘴裡,一陣唇齒糾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甜蜜的吻

  初時,雪兒只是一時氣憤,伸出小舌頭滿不在乎的添弄,從上到下,一路舔將過去,像只貪吃的小貓咪在舔食似的,等到她舔到秦笛的嘴角附近時,秦笛實在耐不住那陣流到心裡的癢癢,伸出大長舌一翻一卷,就把雪兒的小香舌給裹住。

  霜兒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不是還嘖嘖舌頭,一路幫著雪兒指引:「這邊!這邊!這邊還有,姐姐你快點呀!」

  雪兒的舌頭很滑,也很靈活,稍不注意,她就會跑掉,像是一隻靈活的小泥鰍,不願意被秦笛捉到。

  秦笛的舌頭很寬、很大,也很迅猛,像是一直狩獵的大白鯊,迅速的滑過水草,撲中雪兒的香舌。

  躲,終究是躲不掉的,第一次親吻的感覺,令雪兒感到暈眩,大腦也彷彿一下子斷了氧氣供應似的,變成空白一片。

  僅僅是輕輕的唇舌相接,雪兒便感覺自己像是來到了夏季開滿鮮花的草場,空氣中飄蕩的每一絲香氣,全都是愛的芬芳!

  對於他來說,卻又是另外一種感覺,她的生澀,她的清爽,她的淡淡清香,都是全新的感受,她的一切美好,都在刺激著他的腎上腺激素分泌,讓他身下不由得生出反應。

  她的香,她的滑,比牛奶巧克力還要美味,秦笛一遍遍親吻,一遍遍舔吮,恨不得把她的唇,她的舌,乃至她身上的一切,全都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他的手也不再老實,向上抓探著,順著她的脖頸,撫摸到她那從沒有人觸摸過的處女地,那兩座屬於聖潔的山峰。

  他的手很壞,像是挖掘到珍寶的考古學家一樣,溫柔地、細心地,輕輕地穿過她身上那層柔軟的水藍色校服,接觸到她身上最最貼身的一件小衣服,那是一件鏤空的半罩杯,大約相當於一個發育良好的紅富士蘋果,下面的托杯是硬的、澀的,像是一塊硬木板,上面的肌膚卻是軟的、滑的,像是一枚剛剛剝殼的鹵雞蛋。

  霜兒兩隻眼睛越睜越大,再也顧不得去湊熱鬧,單單是眼前的激情場面,就已經讓她覺得很刺激,比和姐姐一起生理衛生書要刺激多了。

  「接吻呢!這可是真正的接吻呢!比電影裡面真實多了!還是姐姐和哥哥一起傾情上演……」霜兒仔細盯著兩人的面部表情,試圖研究出接吻到底美在哪裡,兩人的表情是那麼的陶醉,好像是在進行著人世間最美好的運動似的。

  「感覺真有那麼好麼?早知道……我先去舔哥哥好了!」霜兒用食指摸著自己的唇角,輕輕碰觸之下,彷彿有一層電流通過。

  雪兒的小舌頭被秦笛含在嘴裡,抽身不得,她只能輕輕扭動自己的身體,躲閃秦笛尋幽探秘的祿山之爪,僅僅是被摸到罩杯,她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更何況,他那惱人的手指,居然還摸上了罩杯上面的肌膚!

  毫無疑問,雪兒那裡的肌膚是柔軟的、滑嫩的,同時又是敏感的,他的手指,只是輕輕的碰觸,就已經給雪兒製造了過電般的美感,她的心底並不抗拒,可是少女的羞澀,又讓她不能就那麼輕易屈服,於是,她的躲閃動作更加的劇烈,卻料不到,身體的動作勉強躲掉了秦笛手指的騷擾,卻給了雙方的舌頭以更猛烈的接觸。

  如果說兩人最初的親吻是涓涓細流之間的彙集,那麼現在就是海浪與海岸的搏鬥,猛烈、刺激,卻又帶著一種異樣的美好。

  雪兒覺得身體裡有種非常隱蔽的液體流了出來,沾濕自己的最貼身的衣物,她不懂,她不明白,為什麼僅僅是親吻,也可以帶來那麼強烈的感覺,於是她羞澀,她困擾,同時還帶著一點點沉迷。

  趁著雪兒失神的一瞬,秦笛那只探索的左手,終於滑進了她的罩杯,沒錯,不是鑽,而是滑,她那幼嫩的肌膚,根本沒辦法留住秦笛的手指,若不是秦笛察覺得早,或許已經滑到罩杯外面去了。

  輕輕揉捏一下,那是軟的,卻又是硬的,處女的雙峰總是軟中帶硬,不似成熟婦人水袋一樣的綿軟,也不似硅膠充起來的義乳那般堅硬,這樣美好的雙峰,只能是處女,也只能屬於處女!

  她無力躲避,也不想再躲避,因為……那是哥哥的動作,她知道自己喜歡哥哥,這就夠了……

  他的手鑽進了罩杯,完整的把那座從沒有人踏足過的處女峰掌握在手裡,盈盈一握,剛好把他的手掌填滿,那枚調皮的聖女果還輕輕撓著他的手心,似乎是反抗,似乎是吶喊,似乎不願意就那麼被他征服!可惜,它的反抗是如此無力,吶喊是如此微弱,反倒因為它的敵意,吸引了他的注意。

  整座山峰非常的嫩滑,偏偏聖女果有著不一樣的觸感,初時它柔軟,可在反抗的時候變得堅硬,當他碰觸到它的時候,才知道,它不僅有些堅硬,還有一些彷彿被磨平了的毛刺。

  雪兒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下,因為嬌嫩的那裡被碰觸,敏感的那裡被碰觸,平時就是自己輕輕碰一下,都會很癢,很難受,更何況是哥哥在碰……在溫柔地、堅持地碰觸?

  霜兒用奇怪的眼神望著雪兒,她不明白,不瞭解,姐姐怎麼會發出貓咪一樣的叫聲?那麼痛苦……對!應該是痛苦!就好像電視劇裡生孩子一樣的叫聲!

  從第一聲呻吟從雪兒的嘴裡流出來,後面就再也無法控制,一聲聲,一串串,彷彿是雨打芭蕉一般,再也不肯停歇。

  姐妹情深,霜兒忍不住推了一下秦笛道:「哥哥,你是不是弄痛姐姐了?姐姐在喊痛呢!」

  激情中被打擾的兩人毫無所覺,似乎早已對外界的一切沒了反應,霜兒推一下不成,就又推了一下,一邊推還一邊大呼小叫的。

  秦笛迅速回醒過來,霜兒的叫聲提醒了他,香姐還在做飯,他還沒弄清楚香姐的心思,若是就這麼把雪兒給吃了,可別因小失大,再也吃不到美味的香姐,甚至……連霜兒都可能無法上手!

  被秦笛放開的雪兒花了好一陣功夫,才勉強清醒,可儘管這樣,她的腦袋還是一團漿糊似的,小臉上更像是塗抹過胭脂,紅撲撲的,說多誘人,就多誘人。可能是剛剛的親吻耗費了她不少氧氣,這下緩過勁來,她不停的吸著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補充剛剛的消耗似的。

  白蘭香從廚房裡探頭出來,笑著罵了霜兒一句道:「霜兒,你吵什麼呢?最不聽話的就是你了!雪兒,過來一下,幫媽媽端菜過去,再過十分鐘就可以開飯了!」

  雪兒趕緊應了一聲,起身就跑,渾然忘記秦笛的腦袋還在她的膝蓋上,差點把秦笛給帶的滾下來。

  「哥哥,對不起!」雪兒顧不得去管秦笛,匆匆跑進洗手間,擰開冷水就是一陣猛潑,剛剛經歷的事情實在太過刺激,對生理衛生的瞭解,並不意味著她真的嘗試過那些感覺,心臟的劇烈調整,讓她差點以為剛剛自己會死掉!

  「呵呵呵哈……活該!」霜兒也不去管秦笛,就蹲在那裡望著秦笛甩出沙發的腦袋咯咯嬌笑,一邊還幸災樂禍的說著風涼話:「讓你佔我姐姐便宜!」

  秦笛把腦袋重新放回沙發,好氣又好笑地瞪了霜兒一眼道:「就你淘氣!我那裡佔你姐姐便宜了?應該說是……我們互相佔便宜!」

  霜兒嬌哼了一聲道:「誰不知道呀?我是在逗你玩!要不是剛剛姐姐叫的太騷了,我怕媽媽聽到,我才不會打攪你們呢,我看戲還來不及呢!」

  秦笛被霜兒這句話打懵了腦袋,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你說你雪兒的叫聲騷……」

  霜兒嘻嘻一陣黠笑道:「哥哥,你不覺得……剛剛姐姐的叫聲,很像電視劇裡面那些裝作懷孕的女演員麼?電視裡,都是那麼演的!」

  秦笛這才明白,為什麼剛剛霜兒會說自己在欺負雪兒,可這也不對啊?既然她說自己是欺負雪兒,那應該堅持說雪兒的叫聲是痛叫啊!怎麼會……

  明白秦笛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霜兒得意地嬌笑了幾聲道:「哼哼!哥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演孕婦的女演員壓根就沒生過孩子,躺在那裡純粹是瞎叫,一個個叫得跟貓兒叫春似的,那裡像是在演生孩子?根本就像是在表演叫床聲!」

  秦笛聽了這話更是哭笑不得,心道:現在的孩子,怎麼會懂那麼多?

  霜兒不見秦笛說話,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一陣咕嚕嚕亂轉,她嘻嘻一笑道:「哥哥,你剛剛……是不是沒過癮啊?」

  秦笛扭頭望了霜兒一眼,只見小丫頭兩眼水波蕩漾,春光四射,哪裡還不明白她在想些什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那激情的纏綿

  (在正式上架之前,老抱決定很厚道滴給大家爽一把,不管老抱上架後,大家會不會訂閱老抱的書,老抱至少能讓大家覺得:收藏老抱的書,不虧!)

  俞霜兒的眼睛很晶瑩,那是因為渴望的光芒在她的瞳孔上閃爍,她甚至微微嘟起小嘴兒,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俏模樣,真真是一個懂人心思的鬼靈精!

  秦笛撐著沙發坐起來,望著俞霜兒笑道:「霜兒,你不乖哦!」

  霜兒皺起小鼻子,撲到秦笛懷裡,扭著他腰間的軟肉撒嬌道:「哥哥壞!哥哥不許說霜兒不乖!」

  腰間的肉最是敏感,掐著痛,撓著酸,輕輕摸著卻又癢乎乎的,最是難伺候,秦笛架不住霜兒這番作弄,趕緊投降道:「霜兒乖!霜兒乖!霜兒最乖了,如果你能再溫柔一點,那就更乖了!」

  霜兒小臉湊到秦笛面前,一陣嬌笑,扮作嬌羞可愛狀道:「哥哥,你說的是不是這樣?」

  少女的姿容,怎麼裝扮都是可愛,縱然帶著一份玩笑似的做作,仍然能從骨子裡透出一股讓人憐愛的味道。

  秦笛一把抱著霜兒,扮成老虎般的兇惡狀,怒哼哼的道:「今晚我要把你吃掉!」

  霜兒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也似地嬌羞,突然之間所有的勇氣彷彿都已離她而去,小丫頭聲如蚊蚋地扭著裙擺道:「哥哥,你說的……是真的麼?」

  秦笛眼見霜兒一副芳心可可,恨不得立刻就來的嬌俏模樣,他哪裡狠的下心說不?「當然是真的!」原本裹帶著的幾分玩笑的意味,現在全都化成了發自內心的期待。

  霜兒高興地在秦笛臉上波了一下,迅速跳下沙發,輕輕撩起裙擺道:「哥哥,我很期待今晚晚上的約會哦!」

  秦笛萬萬沒有想到,霜兒身上穿著的居然是一件水藍色的高腰T字褲,最誇張的是那裡居然還是鏤空的,一叢稀疏的黑色烏雲,將水藍色的T字褲前端印出一個誘惑的形狀,最可愛的容顏,配上嬌嫩的身軀和迷人的衣料,真真是能將人魂兒都給洗出來。

  看得出秦笛很喜歡自己的小褲褲,霜兒嘻嘻一笑,放下裙擺,在秦笛面前招搖地來回走動了兩下道:「哥哥,是不是很好看呢?」

  秦笛伸出手來去抓霜兒,喉中更是低吼著道:「小丫頭,我現在就要把你吃了!」

  霜兒黠笑著躲開,輕輕轉了個圈道:「馬上就要吃飯了呢,我要去幫媽媽端菜!」說完便跑進了廚房。

  「今晚麼?」秦笛一把沒能抓住,只能苦笑著望了望興奮不已的小東西,選擇暫時的忍耐一下。

  過沒多久,母女三人輪番將菜餚端上餐桌,撲鼻的飯菜香氣,只用了很短的功夫,就子充滿了整間房子。

  「開飯了哦,哥哥來吃飯!」霜兒衝著秦笛眨眨眼睛,扭了扭小屁股。

  白蘭香輕輕拍了一下霜兒的臀部,笑罵道:「鬼丫頭,吃飯都不老實!你們先坐下,我去扶阿笛過來。」

  霜兒吐了吐小舌頭,嘟囔著坐下,恰好看到姐姐雪兒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她,霜兒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的心思被雪兒看破,連忙做好,老老實實的裝飯,不敢再做什麼古怪舉動。

  秦笛趕緊站了起來走向餐桌,邊走邊笑道:「香姐,你這不是糗我麼?我受傷的只是手臂,又不是大腿,哪裡敢勞您大駕!」

  白蘭香嬌滴滴的白了秦笛一眼,頗有幾分老婆看老公的味道,她也只是說說,哪裡會真的去扶秦笛,就聽她道:「誰讓你跟個大老爺似的坐著,也不知道動一下!還好你受傷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白蘭香沒說,秦笛也不在意,以白蘭香溫柔的性格,她做不出來那些蠻橫的舉動,若不然十六年前她斷斷不會輕易放過俞可修。

  四個人圍著餐桌坐下,一邊吃一邊說笑,倒也其樂融融。

  家還是那個家,人還是那些人,可不知為什麼,白蘭香忽然覺得房子裡多了幾分家的味道,她望著秦笛,眼神無比溫柔:之所以會有這些改變,正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呵!

  「哥哥,吃塊牛肉,很補的!」霜兒夾起一塊紅燒牛肉,放到秦笛的碗裡,然後喜滋滋地看著秦笛吃下。

  「哥哥,再來一塊!」等到秦笛吃完,霜兒又夾起了一塊放進秦笛的碗裡。

  雪兒夾了一根蓀菜,斜了霜兒一眼道:「是哦,牛肉是很補哦!聽說天天吃牛肉的男人都很強壯!」

  即便是再遲鈍的人,也聽得出雪兒的話裡有些不對了,小丫頭顯然在吃味,在嫉妒,在吃醋……

  白蘭香的眼神從雪兒臉上移到霜兒臉上,又從霜兒臉上移回雪兒臉上,兩個小丫頭已經長大了,知道吃醋,知道喜歡人了!自己也年輕過,也衝動過,白蘭香如何能不知道兩個寶貝女兒在打什麼心思。

  「女兒長大了,知道想男人了!」白蘭香眼神又落回秦笛臉上,這個男人的確優秀,雖然他長得算不上英俊,可他很強壯,他的胸膛也很寬厚,他還很有男人味!這樣的男人,自然不是女兒學校裡那些奶油味兒十足的小男孩可以相提並論的,更何況……這些年這個家裡一直沒有一個男人,女兒會生出戀父情節,也在情理之中。

  「不行!我在想什麼呢!」白蘭香搖了搖頭,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剛剛的那些想法太過驚世駭俗,她竟然隱隱有絲母女共夫的想法,這太荒謬了,若是傳出去,單單只是旁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們母女三人給活活淹死!

  「哥哥是很強壯呢,哥哥……你是不是很喜歡吃牛肉啊!」憧憬中的霜兒壓根就是一根神經,哪裡聽得出雪兒話裡的醋意,反而順著雪兒的話頭,問了秦笛一句。

  秦笛差點沒被米飯給嗆著,連連咳嗽了幾聲,這才勉強吞下口中的飯粒。

  「喝口湯,快點喝口湯……」

  「哥哥,喝點果汁……」

  白蘭香和雪兒一個端著湯碗,一個舉著果汁杯,一起遞到秦笛面前。

  平時挺調皮的霜兒,這下卻更乖巧,站到秦笛身後,輕輕的用小拳頭錘著他的背脊,另一隻手還不時的從上向下幫秦笛順氣。毫無疑問,霜兒的方法很管用,秦笛不用喝湯,也不用喝果汁,已經停止了咳嗽。

  「湯好,果汁也好……」順過氣來的秦笛更加尷尬,端過碗喝了口湯,又接過杯子飲了口果汁。秦笛心中更是矛盾地快樂著暗想:「怪不得古人會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我看那廝一定和我遇到的情況相似,被幾個芳心暗許的美人一起關心,舒服是舒服,可還真是……為難啊!」

  白蘭香和雪兒都沒想到情況會向這個方向發展,兩人都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默默的嚼著飯粒。

  只有霜兒兀自不覺氣氛的生冷,還在溫柔地幫秦笛夾菜,嘴上還道:「哥哥,你可要多吃點哦,多吃才有力氣!」

  秦笛被霜兒這麼生猛的話一刺激,差點又給嗆到,他苦笑著對霜兒搖了搖頭,生怕小丫頭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把右手放到桌面下面,伸到霜兒的大腿上,在她粉嫩爽滑的大腿上面比劃了兩下,寫了幾個字:不要再說了,小心她們知道!

  霜兒一顆心都在想著那些事,哪裡知道秦笛是在她腿上寫字,只道秦笛在和她調情,小臉兒立刻興奮地冒出了紅光,媽媽和姐姐就在身邊,哥哥居然敢公然調情,這是多麼大膽,又多麼邪惡的舉動啊!霜兒一邊挑著飯粒,一邊偷偷放下左手,輕輕撩起了裙角,拉著秦笛的手放了進去。

  好在秦笛吃飯的時候都是用左手,白蘭香和雪兒一時倒也沒看出有什麼異常。秦笛被霜兒的小手牽著,一時沒弄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他的手被霜兒指引著,滑過她那筆直爽滑的大腿,輕輕碰觸到一片異常柔軟的存在,心中狂震的秦笛菜明白是怎麼回事!

  「天!小丫頭真是太大膽了!萬一被香姐看到怎麼辦?」秦笛一邊輕輕的撫摸著那處嫩嫩的所在,一邊偷眼去看白蘭香,在這樣的情景下,秦笛感覺到了無比的刺激,甚至不需要特別去想什麼,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反應。

  秦笛尚且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霜兒更是不堪,她已經快把小臉給裝進飯碗裡,筷子更是被她含在嘴裡,差點都要被咬斷。秦笛的撫摸帶來的異樣刺激,比電流強過許多,簡直就像是海嘯一般洶湧澎湃,她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勉強讓自己不發出古怪的聲音。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秦笛的理智不停的提醒著自己,可是,他的手卻根本沒有遵從理智的呼喚,反倒沿著霜兒T字褲薄薄的蕾絲面料,一點點的向中央移動,在那處驚鴻一瞥的烏雲叢中間,秦笛憑著記憶輕輕的按了一下。

  那裡彷彿是一處泉眼,只是輕輕的用力,都會下陷,甚至還隱隱有一絲微弱的吸力,在引導著秦笛的手指向更深處進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小女生的誘惑

  霜兒不敢抬起頭來,她知道自己的臉在發燒,在發燙,在噴火,似乎只要再多一點點溫度,就能燃燒起來似的,身體深處的美好感覺,在釋放著一種叫慾火的東西,那東西彷彿能燃燒一切,摧毀一切!

  雪兒扒了口飯,奇怪地盯了霜兒一眼道:「霜兒,幹嘛不給哥哥夾菜了呢?」

  是啊,霜兒一直給秦笛夾菜,突然不夾了,的確顯得有點奇怪。

  霜兒嘴裡咕嚕了兩下,發出一聲近似囈語的聲音,天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秦笛暫時緩了一下動作,他感覺到霜兒夾緊了雙腿,把他的手指卡在兩腿之間,顯然,霜兒是怕雪兒發現什麼。

  霜兒勉強抬起頭,飛快地夾了一塊牛肉放在秦笛碗裡,然後又夾了點菜放在自己面前,之後又低下了頭,此時,她並緊的兩腿,也稍稍放鬆了些許,給秦笛的手指,留下了一條通行的道路。

  秦笛正待繼續,就聽白蘭香輕輕放下飯碗,說道:「我吃完了,先去洗個澡。阿笛,等下我再幫你換藥。」

  迅速收回手指,秦笛裝模作樣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

  看到白蘭香要去洗澡,雪兒三兩下扒完碗裡的飯粒,把碗往桌上一丟,笑嘻嘻地對霜兒道:「先吃完不管,後吃完洗碗!霜兒,今天該你洗碗哦,哥哥手臂受傷,不能見水的哦!」說完,雪兒笑嘻嘻的跑到客廳裡,打開電視,捏著遙控板選擇自己喜歡的節目。

  晚上通常的娛樂節目都是看電視,雪兒非常喜歡看綜藝節目,偏偏霜兒又喜歡看肥皂劇,好容易今天搶在了霜兒前面,又把洗碗的工作丟給了她,雪兒心中那叫一個暢快:今天終於沒有人跟我搶電視了,萬歲!

  餐桌上就只剩下秦笛和霜兒兩人,這會兒霜兒終於抬起了小臉,她的小臉紅彤彤的,像是海邊初升的太陽,怕是下一刻就要放射出燃燒的光芒。

  秦笛忍不住又伸手過去,摸上了霜兒的大腿。

  霜兒扭頭向浴室和客廳分別望了一下,確認兩邊都沒有什麼異動,這才拍著小胸口,嗔了秦笛一眼道:「哥哥,你好色哦!姐姐和媽媽都在呢,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秦笛把放在霜兒腿上的手指收回來,在霜兒小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道:「都是你這小丫頭在勾引我,居然還敢倒打一耙,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霜兒把飯碗一丟,膩進秦笛懷裡道:「就要勾引你!就要勾引你!哥哥,你說……我漂不漂亮?」

  秦笛抱著霜兒,盯著她月牙兒般漂亮的眼睛,輕輕用額頭抵了她一下道:「霜兒當然漂亮啦!霜兒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

  霜兒心裡美滋滋的,月牙兒似的眼睛彎的更厲害了,她用力在秦笛唇上親了一下,這才湊到秦笛耳邊道:「哥哥,今晚……我會偷偷溜到你房間裡去哦!」

  柔柔的暖暖的空氣吹進耳朵裡,癢酥酥的,讓人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肚子裡去,秦笛閃躲了兩下,沒能多過去,反倒讓霜兒發現了新大陸,她像個樹袋熊似的,掉在秦笛身上,可著勁兒往秦笛耳朵裡吹氣,一邊吹還一邊咯咯嬌笑著。

  笑鬧了一會兒,秦笛輕輕拍了一下霜兒的小粉臀道:「霜兒,快點去洗碗吧,一會兒媽媽洗完澡看到這裡還亂糟糟的,小心她會打你屁股哦!」

  霜兒笑嘻嘻的從秦笛身上跳下,掀起裙角,撅起小屁股道:「我才不怕呢!哥哥,晚上……你要不要也來打一下?霜兒的屁股很有彈性哦……」

  這般可愛的小女生,做出調皮的可愛姿勢,卻有著莫可抵禦的強大誘惑力,秦笛用力按了一下下面,恨恨地對霜兒道:「你真是一個要人命的小妖精,小心我現在就吃了你!」

  霜兒不為所動,反倒拌著各種誘惑的姿勢,小臉蛋還做出各種陶醉的姿勢,直到挑逗得秦笛作勢欲撲,這才像是受到驚嚇得小鳥異樣,撲稜稜跑出老遠,過得一會兒,見秦笛並沒有追過來,她便有故態復萌,再次挑逗秦笛。

  夜還很長,秦笛壓下心中的躁動,暗自對自己說道,雪兒在客廳,香姐在浴室,在這裡有什麼大動作,是很容易把她們吸引過來的,所以,秦笛扳起臉道:「霜兒,別鬧了,我要去換藥了!你趕快去洗碗!」

  霜兒以為秦笛生氣了,一路小跑著,湊到秦笛面前,裝作可憐兮兮的小模樣道:「哥哥……你沒生霜兒的氣吧?」

  秦笛輕輕捏了一下霜兒的小臉蛋,無奈地道:「我生誰的氣,也不可能生可愛的霜兒氣啊!」

  霜兒又高興起來,跳著抱了秦笛一下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我去洗碗!」

  回到自己的房裡,秦笛拆開繃帶,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口,事實證明,他的藥很管用,胳膊上雖然看起來仍是血痕遍佈,一副很可怕的樣子,其實裡面的傷口早已癒合。先前白蘭香動作過大,灑落的藍色藥粉稍微多了一些,所以傷口也比秦笛預期的合攏時間早了一些,現在甚至用不著再換藥,直接把上面的血痂揭掉就行。

  秦笛掀起一片幹掉的血皮,輕輕一扯,就能帶起一大片,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顯然是傷口已經全好。

  秦笛正揭著血皮血痂,就聽房門處傳來幾聲敲門聲,秦笛起身把門打開,竟是穿著浴袍的白蘭香俏生生的站在那裡。

  再次見到秦笛赤裸著上身的樣子,而且還站的那麼近,白蘭香不禁一陣面紅心跳,說出的話都有些微微顫抖:「我……嗯……我來幫你換藥!」

  秦笛把白蘭香讓進屋裡,笑著舉起自己的左臂道:「中午你藥粉撒多了一些,現在傷口已經全好,用不著再換藥了!」

  白蘭香聞言湊過去看了一眼,果然如同秦笛所言,其中一部分還被血皮血痂覆蓋著,另一片已經揭掉的部分,露出白色的肌膚,哪裡有半點受過傷的樣子?

  「那……那我幫你揭掉血痂吧!」白蘭香微微有些失望,她沒料到秦笛自製的藥粉會有這麼大的功效。秦笛笑著點了點頭,把手臂舉到白蘭香面前,任她施為。

  白蘭香的動作要比秦笛輕柔很多,也仔細很多,一點一點的揭下血痂,竟是連一點血痕都不放過,揭到半途,白蘭香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對了,阿笛!你先前給我的那個『銷魂散』和這個癒合傷口的藍色藥粉,都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秦笛含笑點頭:「我一直沒告訴你,希望你別介意,其實香氛師只是我的副職業,我的主要技能是調製藥品……也包括毒藥!」

  白蘭香嗔了秦笛一眼道:「又沒正經!你這些藥都是從哪裡來的?這麼有效!」

  秦笛料不到自己加了一句毒藥,居然讓一句大實話變成了玩笑,他只能苦笑著道:「除了不會調製毒藥,我會調製很多藥劑,這些都是漢方古藥,有不少都是已經失傳了的!」

  白蘭香聽得雙目泛光,極具商業頭腦的她頓時聯想到這些東西的商業價值:「阿笛,你有沒有想過把這些藥品生產出來?要知道,你的這些藥可是很有市場的!別的不說,單是你這個藍色藥粉,可是比雲南白藥還好用的急救藥品,我敢說,單單是供給軍方,就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秦笛聞言心中也是一動,他望著白蘭香道:「我也不是沒想過,只是我不大懂商業運作,香姐你是知道的,商業這東西不比其他,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的,若是我稀里糊塗的闖進去,怕是會被那些大鱷吞的骨頭都不剩!」

  白蘭香聞言嬌笑連連,擺著手道:「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其實做生意很簡單的,在咱們大夏,做生意只要把握住三點秘訣,我保你無往而不利!」

  秦笛聽到這話,倒有幾分好奇起來:「香姐,你倒是說說,是什麼秘訣,居然這麼有效?」

  白蘭香收起笑容,雙目露出一絲悵惘似的神情,半晌她才道:「這都是我這些年在商場裡摸爬滾打的經驗,說穿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可對於不懂的人來說,可能要花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領悟箇中的訣竅!」

  秦笛安慰似的拍了拍白蘭香的肩膀,她順勢一倒,靠在了秦笛懷裡。

  他的肩膀,果然像自己想像中一樣寬闊,他的胸懷,也像自己想像中的那樣溫暖!白蘭香舒服地歎了口氣,十六年的重擔,彷彿在這一刻全都卸了下來,一直一個人扛著,她實在是太累、太累了!

  「第一就是人脈,說白了就是要和官員搭上關係,在咱們大夏,沒有政府背景,辦什麼事都不容易,一旦打通官府人脈,哪怕是造假,都能一路綠燈!」白蘭香說第一個秘訣的時候,頗有幾分憤恨與無奈。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那些貪官,可又不能不虛與委蛇。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淫蕩的主導權

  (明日中午,激情章節奉獻,不用等到上架,就能看到欣喜情節。。。期待!)

  十幾年商海沉浮,不管是願還是不願,白蘭香都不能繞開政府做生意,尤其是外貿,更多時候是要靠關係,而不是靠本事吃飯。

  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帶著身孕,跑到濱海這個大夏東部最大的城市打拼,還要時時提防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白蘭香這十六年一直過得很累……很累!

  「第二就是資金,用錢生錢,永遠比用力生錢、用腦生錢來的容易!」談到錢,白蘭香忍不住又是一通感慨,她的第一桶金,實實在在是來之不易,當年她要錢沒錢,又捨不得委屈自己傍大款,就只能累死累活去對縫(從事中間人活動)。

  「第三就是包裝,其實也就是繃出面子來,哪怕其實公司實力很弱,只要你能讓合作方相信你很有實力,很有錢,那麼你想不賺錢都難!」白蘭香從秦笛懷裡抬起頭,溫柔地對他笑道:「這就是香姐這十幾年從商的經驗,你別看就這麼簡簡單單三條,只要你能靈活運用,我保你至少能在商界混的順風順水!」

  秦笛笑著搖搖頭道:「最多我掛名當老闆,我可不想天天對著一堆文件埋頭苦幹,那還不把我給憋死!香姐你那麼能幹,不如我把配方交給你,你來幫我把公司做起來?」

  白蘭香笑罵道:「好啊你,感情你是想偷懶!」轉念一想,白蘭香生出一個主意來:「我幫你做起來也可以,但你每週至少要去公司兩次,幫我處理一些文件,你總不能把所有事都推在我一個人身上吧?」

  秦笛只是隨口說說,可聽白蘭香的意思,竟是當真想把那些配方轉化為產品,秦笛不禁有些狐疑地道:「我聽說大夏國內藥品審批很嚴的,你真有辦法把我的這些配方轉化為產品,推向市場?到時候產品審批、生產、包裝、廣告宣傳,這一大堆事,我可幫不了你什麼忙,最多產品生產環節,我能提供點意見!」

  白蘭香坐直身子,自信地一笑道:「別看姐姐我公司不大,該有的關係可是一點不少!尤其是我們公司在海外有個大客戶,他們就是專門生產藥品的,為了出口藥材,當年姐姐我可沒少跑藥監局!」

  秦笛有些感動,他知道白蘭香做這些事全都是為了自己,於是他禁不住又把白蘭香抱在懷裡道:「香姐,其實你不用那麼辛苦的!我不需要賺很多錢,夠用就好!」

  白蘭香趴在秦笛懷裡,呢喃著道:「現在你會這樣說,若是我一直賺的比你多,你會不開心的……男人的一半永遠是事業……」

  白蘭香說的很小聲,近乎於低聲自語,秦笛並沒有聽清她在說些什麼,再追問時,白蘭香已經岔開了話題:「阿笛,不如你現在就把配方默給我,還有提供給我一點成品,我過兩天等手中事情告一段落,就去一次上京,到藥監局做一下檢測!」

  秦笛點點頭,起身拿出紙筆,默出配方,又把「生肌散」也就是藍色藥粉和「銷魂散」各拿出一點,裝在小瓶裡遞給白蘭香。

  該說的似乎都說完了,氣氛一時僵了下來,白蘭香坐在床頭來回把玩著手裡的小瓶,神色間頗有些忸怩不安。

  秦笛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話題,他隱隱有些猜出白蘭香的心思,可霜兒晚上還要偷偷溜過來,萬一和香姐成了好事,半夜再碰到小丫頭鑽進被窩,到時候可就沒辦法收場了!何況,上次自己有意試探香姐那天晚上的異常舉動,她竟是不願再提。

  兩人都沒有說話,白蘭香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秦笛像塊木頭似的站在那裡,她總不好主動貼上去,說「官人我要」之類的淫詞蕩語吧?

  天色一點一點暗下來,秦笛躺在床上,根本就沒有一點睡意,一想到霜兒,他的心裡就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似的,刺激得他血脈賁漲,恨不得做點什麼,好平息自己的慾望。

  客廳裡的電視聲漸不可聞,大約是雪兒、香姐都去睡了,霜兒又在做什麼呢?秦笛想想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居然會為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神魂顛倒,輾轉不能入睡。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秦笛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不知什麼時候,突然門鎖輕輕轉動了一下,秦笛猛一驚醒,多年的習慣讓他迅速爬了起來,閃身躲到門後。

  門輕輕的被推開了,一道黑影慢慢的走進來,又緩緩的把門關上、扣緊,秦笛定睛一看,黑夜裡依稀能看出那是一個嬌小的身影,又想起和霜兒的約定,秦笛知道,這是霜兒來赴約了!

  秦笛從後面一把抱住霜兒,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兒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了一下問道:「哥哥……是你麼?」

  秦笛嘿嘿一笑,裝神弄鬼地粗聲道:「我是鬼……」

  霜兒咯咯一陣嬌笑,轉過身來,抱緊秦笛的脖子用力香了一下道:「哥哥壞死了!居然裝鬼嚇唬人家,剛剛人家小心肝嚇得撲通撲通亂跳,差點沒叫出聲呢!」

  秦笛笑嘻嘻地把手摸上霜兒的小胸脯,怪聲怪氣地道:「來,讓哥哥摸摸,是不是真的撲通撲通亂跳!」

  霜兒哧溜一下從秦笛懷裡鑽出去,踢掉小拖鞋,往床上一跳,輕輕扭開檯燈,然後又把被子扯了一半蓋在自己胸口上方,露出半截光溜溜的嫩腿,扮作驚惶失措地小模樣,半捂著嘴輕叫:「你……你別過來……再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秦笛縱身往床上一躍,粗聲道:「你叫也沒用,我要來了!」

  「停!」霜兒用小腳撐著秦笛的胸口,阻止了他進一步的舉動,嘟著嘴道:「哥哥,你講錯台詞了!」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這小丫頭還玩上癮了,真真是個害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沒辦法,他只好問道:「小娘子,你跟哥哥說說,正確的台詞是什麼呀?」

  霜兒嘻嘻一笑,哄著秦笛道:「哥哥,你別著急麼!今晚……今晚霜兒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這鬼靈精的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學會了拋媚眼兒,一記魅力十足的電眼,差點沒把秦笛給電暈過去。

  等會非得好好問問這個小丫頭,都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鬼把戲!秦笛強自按下心中的疑問,靜等霜兒說出正確的台詞。

  就聽霜兒張牙舞爪地道:「應該這樣: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哥哥,現在你先回去站好。」

  秦笛依言退了回去,等到霜兒說出那句台詞的時候,他邪邪一笑道:「小娘子,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霜兒把被子用力捂著自己的胸口,咬著下唇,兩隻眼睛射出驚恐的光芒,拚命搖著頭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秦笛再次撲到床上,嘿嘿笑道:「這可由不得你,只要你讓大爺今晚樂和樂和,大爺明天就把你娶過門,到時候,你吃香的,喝辣的,可比你現在強多了!」

  霜兒此時已是退無可退,只得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淚眼朦朧地求饒道:「求求你,大爺!你就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秦笛本待縱身而上,就勢推倒,聽霜兒這麼一說,不由得笑道:「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霜兒用力點點頭,可憐兮兮地道:「什麼都可以,我……我還會舔糖葫蘆!」這話說得秦笛又是一愣:「舔糖葫蘆?」霜兒嬌羞地指了一把秦笛身下,伸出小舌頭,輕輕擺了兩下小腦袋,做出上下舔弄的模樣。

  秦笛大感刺激,指了指自己那裡,對霜兒道:「你確定?」

  霜兒已經玩不下去了,剛剛學著電影裡的鏡頭,裝作即將被強暴的女子,倒還沒那麼緊張,可現在一涉及到實質性問題,她又立刻恢復了本色,小臉蛋紅的快要滲出血來。

  秦笛坐回床頭,脫去身上的四角褲,平躺著道:「讓我看看,你是怎麼舔糖葫蘆的!」這一句有些戲謔的挑逗,可把霜兒給羞壞了,她根本沒臉去回嘴,只是背對著秦笛,趴坐到秦笛身上。

  從秦笛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霜兒的整個背部輪廓,開始的時候,房子裡沒有開燈,他沒看清楚霜兒穿的什麼衣服,現在藉著檯燈的柔和光芒,他終於看到,霜兒穿著一件水藍色的蕾絲可愛睡裙。

  這件保守的睡裙顯然是件偽裝,秦笛輕輕撩起霜兒的裙角,果然看到了那件同樣是水藍色的高腰T字性感內褲,不過這件顯然和晚飯之前看到的那件不同,那件還有幾片布條遮蓋,這一件根本就是幾根細繩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129章 完美初夜

  曾經無數次觀摩,畢竟不曾親身經歷,秦笛的思緒不由得有些飄忽,回想起訓練營的點點滴滴。沒錯!因為他的魁首徒弟身份,他被百般刁難,精英極(真法極)殺手的情色訓練,他無緣參加,但卻被迫旁觀,一對對渾身赤裸的男女,在他面前大膽交媾,擺出上百種淫糜的姿勢,發出最原始的淫聲浪語。

  面對最最讓人崩潰的誘惑,卻只能是旁觀,如果不是有數桿烏黑的槍口指著自己,或許在那個時候,秦笛就已經告別了第一次的紀念。

  在淫蕩的引誘與生命的威脅面前,秦笛選擇了忍耐,這種刻意的壓抑,造成的慾望累積是極其可怕的,如果不是秦笛用藥物調節自己的陰陽平衡,怕是早就慾火攻心而死!不過那種極限考驗,也並不是全無好處,至少秦笛學會了上百種姿勢,並且耳濡目染,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射精中樞,適當的調控爆發時間。

  更因為從年幼時就遭受這種非人的虐待,秦笛身體的某處器官,以超越普通人極多的速度發育、成長(該說法有一定科學性,可參看阿拉伯擠牛奶法增長術)。

  今夜,將是慾望釋放之夜;今夜,將是淫糜無眠之夜!

  霜兒壓下心頭的羞澀,盡力長大自己的嘴巴,努力用自己的小嘴,去容納那根大到不像話的糖葫蘆,一點點的吞下去,霜兒覺得她的嘴巴都要爆開了,她口中的糖葫蘆畢竟不是真正的糖葫蘆,大且不說,還會自我膨脹,那一點點的擴張感,讓她幾乎要尖叫出聲。

  香甜的誘惑,同樣擺在秦笛面前,那最美味的食物,就在繩索下面,水藍色睡裙的掩映,水藍色繩索的遮蓋,不但沒有達到掩飾的目的,反倒透出一抹欲蓋彌彰的強大吸引力。

  秦笛輕輕佻開遮掩的繩索,終於看到了那片完美之地,他用盡世間所有完美的詞彙,去讚美那片初見生人的處女地,科不管怎樣完美的詞彙,都不如完美本身,那裡已經是最完美的存在,比秦笛以前見過的所有方寸之地加起來都要完美,都要粉嫩!

  強電刺激般的快感,從秦笛的身下傳來,出於一絲感激之心,他也用同樣的方式去回報霜兒,他的舌更長,更寬,曾經目睹過的無數花式,可以讓他輕而易舉的找到霜兒最敏感的地帶。

  快感的電流,從秦笛的身上流到霜兒的身上,又從霜兒的身上,傳回秦笛的身上,只是秦笛發出的電流,顯然要比霜兒強大。畢竟,霜兒舔糖葫蘆的方法太過單一,遠不如秦笛花式繁多。

  不知過了多久,「嗚……哦……」霜兒猛地突出糖葫蘆,發出一聲近似哭泣的哀鳴,她受不了那讓人暈眩的快感刺激,身子一軟,趴在了秦笛身上。

  秦笛撐起上身,抱過霜兒笑道:「小丫頭,你舔糖葫蘆的功力,好像不行哦!」

  霜兒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忽然不知人間春秋幾許,迷濛蒙壓根就沒聽到秦笛說些什麼,只是自顧自地嬌吟道:「哥哥……剛剛的感覺,真是好美哦!我差點以為,自己魂兒都要飛出去了!」

  秦笛親了一下霜兒的小臉蛋,神情地道:「等下哥哥讓你更美一些,好不好?」

  霜兒這時稍稍清醒了一些,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一些羞人的話兒,當下趴倒秦笛胸口,輕輕揮舞小粉拳,一通輕輕捶打道:「哥哥壞!哥哥壞!都是你不好,讓人家說出那麼羞人的話來!」

  秦笛一個大翻身,把霜兒壓到身下,惡狠狠地道:「好你個小丫頭,居然惡人先告狀,看我怎麼收拾你!」嘴上說的凶狠,秦笛撫慰的動作卻輕柔無比,他一點點除去霜兒身上的小睡裙,摸上她那盈盈一握的嬌嫩玉峰。

  雪兒的玉峰秦笛已經見識過,印象頗深,現在又摸到霜兒的玉峰,兩廂對比之下,他發現了一件讓他頗為驚奇的事來:霜兒的玉峰竟然和雪兒的毫無二致!雙胞胎面貌完全相似,已是頗為不易,身材再長得一樣,那可就是萬眾無一了!

  出於好奇,秦笛忍不住咬著霜兒的小耳朵問道:「霜兒,你的身材是不是和雪兒一樣啊?」

  霜兒品嚐著身體敏感處被觸摸的快感,還要躲閃秦笛呵出的癢人熱氣,差點沒笑出聲來,可一聽到秦笛問起霜兒的身材,小丫頭眼睛咕嚕嚕一轉,也不覺得癢了,兩手摟著秦笛的脖子,笑盈盈的就問道:「哥哥,你是不是也想把姐姐給吃了?」

  心中想是一回事,被人當面說卻又是另一回事,秦笛不禁有一絲尷尬:「你怎麼突然問到這個問題?」

  霜兒咯咯笑著,點著秦笛的鼻子道:「哥哥,你不用緊張!我不在意的!我和姐姐都喜歡你,以前就告訴你了呀!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哥哥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

  秦笛料不到霜兒小小年紀,居然這般懂事,心中不由得更是感動,用力吻上霜兒的眼睛,她的鼻子,恨不得把她吻進自己的身體裡。

  霜兒輕輕呻吟著,口中還不住呢喃道:「哥哥,我和姐姐的身材是一樣的,除了……除了那裡……」

  秦笛聞聲停下了動作,有些好奇地問道:「霜兒,你說哪裡?」

  霜兒嬌羞無限地牽著秦笛的大手,摸向了他剛剛舔過的方寸之地。

  秦笛大訝之餘,心頭不禁生出一絲異樣的亢奮,那裡到底有什麼不同,肯定要親自試過才知道,此時,秦笛再也忍受不住身下暴露在外的刺激,他用力吻上霜兒道:「霜兒,現在我要進入你的身體!」

  霜兒睜大眼睛,儘管那裡還有一絲害怕,但更多的卻是堅定,她咬著下唇,用力點點頭道:「哥哥,你進來吧!不過……你要憐惜霜兒哦!」

  他身體的一部分,一點點的沒入她的身體,他的動作很溫柔,很舒緩,很貼心,像是在擦拭瓷器似的,一點點的用力,所以開始得時候她覺得酸,覺得麻,覺得脹,卻不覺得痛,可當他碰到一絲阻礙,一層膜的阻礙時,他的溫柔沒辦法劈開這層隔膜,不得不選擇用蠻力。

  「霜兒,我要用力了,可能會有一點痛,你要忍住!」秦笛舔了一下霜兒的耳垂,盡力分散她的注意力。就在霜兒輕嗯了一聲,注意力轉移的一瞬,秦笛暴然發力。

  霜兒的尖叫聲,全被秦笛含在了嘴唇裡,她剛剛要尖叫的時候,秦笛就迅速轉移了陣地,噙住了她的芳唇。

  兩行清淚,從霜兒的眼角落下,有幾分疼痛,幾分激動,還有幾分喜悅,從今天開始,從這一刻開始,她就是一個女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屬於哥哥的女人!

  破瓜的那一刻,對秦笛來說也有些疼痛,霜兒的那裡彷彿就是受到了刺激的大閘蟹,一下子把兩根鉗子緊緊收縮在一起,擠的秦笛下身發麻,進退不得。

  等到霜兒緩過勁兒來,秦笛一邊刺激著她身體的其他敏感部位,一邊跟她說著情話,慢慢的舒緩她的情緒,然後緩緩的做起活塞運動,讓她適應疼痛的感覺,進而覺得愉快。

  最初的痛苦過去之後,兩人終於苦盡甘來,如潮的快感,迅速將兩人淹沒在慾望的海洋裡。

  一個是累積經年的精壯男子,一個是情竇初開的如花少女,一旦接觸到人生最美的遊戲,頓時沉浸其中,無力自拔。

  一場又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霜兒終於敗下陣來,縱然是她經常鍛煉的身體,也禁不住秦笛打樁機似的頻繁衝鋒,她疲倦而又可憐地一邊嬌吟,一邊求饒:「哥哥……哥哥,我不行了!咱們改天再來好不好?」

  秦笛很想徹底放縱一回,可惜眼前的少女明顯不是對手,好在他還是明白如何控制爆發,於是,他對霜兒點點頭道:「好吧,等下就好!」說著,秦笛最後衝刺了幾下,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於身下一點,那裡的敏感度立刻呈幾何級數增長。

  他的爆發就像是巨大的海浪襲擊海岸,一浪浪彷彿沒有盡頭似的,噴湧的浪花幾乎讓霜兒有種自己會被脹爆的錯覺。許久……許久……這通爆發才算完成,霜兒用盡最後的力氣摟緊秦笛,呢喃了一句:「哥哥……我死了……」說罷,霜兒當真頭一歪,倒在床上。

  看到霜兒這般舉動,秦笛還真嚇了一跳,慌忙試了一下霜兒的鼻息,發現她的呼吸相當平穩,又把了一下她的脈象,小丫頭分明是過度疲倦,沉沉睡了過去,偏是最後一句話說的那麼駭人。

  「真是個害人的小妖精,連睡覺都那麼不老實!」秦笛輕輕捏了捏霜兒的小鼻子,有些寵溺地輕罵了她一句。便拉上棉被,幫自己和霜兒蓋好,準備睡覺。
2010-9-22 17: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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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事了拂衣去

  睡至半夜,秦笛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些響動,睜眼一看,竟是霜兒顫巍巍的爬起身,顯然是身體多有不便,卻依然堅持要爬起來。

  秦笛擰開檯燈,拿過手錶一看時間,才不過凌晨四點多鐘,他不禁一把抱住霜兒道:「乖乖霜兒,你這是要幹嘛去?」

  霜兒小貓也似地縮進秦笛懷裡,趴了一會兒才蹙眉道:「哥哥,人家該回房了!要不然給姐姐發現了,我可死定了!」

  秦笛一陣啞然,是啊,兩人可是瞞著香姐和雪兒偷情,可就這麼讓懷中嬌俏可憐的小人兒就這麼半夜跑回去,秦笛心裡還是覺得有幾分不忍,他不禁道:「不如你就在我房裡睡了,明天若是香姐問起,我去和她解釋!」

  霜兒摟著秦笛的脖子,連連搖頭撒嬌道:「哥哥,不要啦!若是你真說了,人家可就一點面子都沒有了呢!而且……而且以後人家在雪兒面前也抬不起頭呢,她一定會罵我小浪貨的!」

  秦笛又是一陣啞然:霜兒啊霜兒,你這個小妖精,可要我怎麼說你呢?秦笛抱緊霜兒,兩人溫存了一會兒,霜兒這才離開秦笛溫暖的懷抱,艱難地穿上小拖鞋。

  「哥哥……你可要把床單保存好,那是霜兒最珍貴的紀念呢!」霜兒依依不捨地趴在床沿,用芊芊玉指在床單上綻開的血色梅花上不停摩挲。

  秦笛露齒一笑,親了一下霜兒道:「乖乖霜兒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收藏它的!」

  又纏綿了片刻,霜兒咬牙堅持獨自離開,說什麼也不讓秦笛攙扶,下面傷成那樣,小丫頭已經打定主意明天不去上課,只是如何跟媽媽解釋,又是一個很傷腦筋的問題。

  望著霜兒顫抖的背影,秦笛心中閃過一絲愧疚,若是他早一步跟香姐攤牌,就不用讓霜兒受這般苦楚!

  霜兒打開小臥室的房門開,閃身進去,然後揚揚小手,對秦笛揮了揮,重新關上。她輕手輕腳的躺在床上,根本就不敢去掀姐姐身上搭著的毛毯,生平驚醒雪兒。從離開秦笛的房間到現在,霜兒的心一直緊繃著,生怕發出半點聲響,直到她躺在床上,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一片黑影飛起,落在霜兒身上,她心中一驚,側身一望,就覺房內突然一亮,接著就見一對亮晶晶的眸子盯著自己,那張無比熟悉的小臉,正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完蛋了!」霜兒心中一涼,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

  第二天,秦笛按照日常作息起床、洗漱、晨運、買早點,吃早飯的時候,白蘭香和雪兒破天荒的都按時來到餐桌前。

  雪兒有意無意盯了秦笛一眼,看得秦笛心中不安,這才取了一份早點,給霜兒送去,本來這項安慰小美人的差使應該由秦笛來做的,可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雪兒越俎代庖。

  白蘭香把油條撕成兩片,夾著其中一片,突然開口對秦笛道:「昨晚睡得還好吧?」

  秦笛啊了一聲,喝了口豆漿,咂摸了兩下,覺得香姐口氣有些怪異,他忍不住盯了白蘭香一眼,卻見她面色如常,正口含油條,有滋有味的啃著。

  早晨的白蘭香一身居家睡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頭髮盤成雲髻,卻有兩縷自然的垂在面頰兩側,她的紅唇染上一點油脂,微微有些發亮,紅的嘴唇,黃的油條,白的貝齒,三種對比鮮明的顏色交織在一起,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歪處。

  秦笛不禁覺得喉嚨有些發乾,昨晚在霜兒身上頂多是淺嘗輒止,根本就沒能完全發洩出來,壓抑了十幾年的慾望,哪裡是霜兒一個小蘿莉能夠承受的?面前這柔媚可人的熟婦人妻,才是最好的途徑!

  白蘭香神色古怪地望了秦笛一眼,把油條咬得更深一些,然後又取出來,沾了一下豆漿,再放進嘴裡。

  折磨!這是故意在折磨我!秦笛趕緊扭頭不看,早上身體的某部分本來就比較容易昂揚,再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哪裡還不立刻立正敬禮?香姐,表現怪異,雪兒眼神怪異,秦笛懷疑昨晚上的事,是不是家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只不過卻故意裝作不知道!

  沒容秦笛多做考慮,雪兒又坐回餐桌,小丫頭一坐下,便陰陽怪氣地道:「哥哥,你還沒吃飽啊?是不是運動過量了?」

  白蘭香忍住笑意,白了雪兒一眼道:「鬼丫頭,胡說八道個什麼!你哥哥他身體好著呢,昨天剛挨了一槍,今早還能照常運動,可見他身體有多棒了!」

  母女兩人一唱一和,句句話裡帶著其他意思,秦笛大感吃不消,匆匆吃完早餐,找了個借口要出門,卻被雪兒一個箭步攔住。

  就聽雪兒道:「哥哥,霜兒昨晚感冒了,我今天要幫她請假,反正你不用上班,不如今天你就照顧一下霜兒吧!」

  這個借口冠冕堂皇,白蘭香神色如常,沒有什麼阻止的意思,秦笛索性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下來。

  白蘭香、雪兒兩人吃完早餐,便一個上班,一個上學。

  秦笛趕緊跑到霜兒房裡,他打開房門,就見霜兒捧著一碗豆漿,盯著白色的液體出神,臉上時不時還會露出一抹笑容。

  「霜兒,幹嘛呢?」秦笛走過去,從霜兒手裡接過小碗,順手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在霜兒嘴角輕輕擦拭了一下。

  「哥哥!」霜兒一把抱住秦笛,像個新婚的小媳婦一般膩人。

  秦笛搖頭笑了笑,心道:就霜兒這副小模樣,若是能瞞住人才有鬼!罷了,反正都已經準備跟香姐攤牌,她們早一天知道也好!剛剛看香姐和雪兒雖然神色古怪,卻沒什麼明顯的反對意思,莫非竟是默認我們的關係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十六小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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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痛不痛?」秦笛坐到床頭,揉了揉霜兒的小腦袋,滿臉的寵溺。

  霜兒可愛地吐了吐舌頭笑道:「還好啦,不是特別痛了!」

  秦笛從兜裡取出「生肌散」,搖了搖道:「我幫你塗點藥,很快就能消腫去痛,昨晚上哥哥忘了給你塗,你不會怪哥哥吧?」

  霜兒皺起小鼻子,咕嚕一下爬了起來,卡著小蠻腰氣憤地道:「好啊……哥哥你好壞!你是不是故意要霜兒受痛的?」

  秦笛摸了摸鼻子,臉色微微有些發窘,別說,他還真有些故意的意思,畢竟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第一次之後會怎樣,他有些好奇,還有一些其他目的,所以他選擇刻意的遺忘「生肌散」可以幫霜兒止痛。

  「我不管,哥哥你故意讓霜兒痛了那麼久,你都不知道霜兒有好痛……不行,你一定要要補償我才可以!」霜兒一看秦笛這副臉色,哪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小丫頭便趁機勒索起來。

  秦笛掐了掐霜兒的小臉蛋道:「補償你沒問題,不過這點痛是必須經歷的,你以後還要幫哥哥生寶寶哦!那可是還要更痛的呢!」

  霜兒被秦笛這句話給羞紅了臉,再也顧不得去要求賠償,撲到秦笛懷裡嬌嗔道:「誰要幫你生寶寶啊,你好沒羞哦!」

  秦笛抱住霜兒,樂呵呵一笑,又逗她道:「那可不行,我們家就我一個人,你不幫我生寶寶,那我還不得絕了後啊?」

  霜兒揚起小臉,一臉的歉意:「哥哥,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秦笛把食指放在霜兒櫻唇上面,搖頭笑道:「你不用感到抱歉,這麼多年,我都是一個人過來的,孤兒不孤兒的身世,我早就沒了感覺。」不想談論這掃興的話題,秦笛輕輕掀開霜兒的毛毯邊角調笑道:「來……讓哥哥看看,你是不是沒穿衣服睡覺!」

  「呀!哥哥你好討厭!」霜兒用力拽緊毛毯,說什麼也不讓秦笛掀開。

  霜兒越是不讓秦笛看,秦笛越是想看,不過他到底沒有用太大力氣,只是維持著稍稍比霜兒的力氣大一點點,然後慢慢的把毛毯掀開。

  「哥哥!求你了……不要啦!人家……人家下面沒穿衣服呢!」霜兒裹進毛毯一個勁兒求饒,大大的眼睛裡滿是祈求的神色,看起來分外可憐。

  秦笛慢慢放掉毛毯,抵著霜兒的前額道:「哥哥逗你玩啦!不掀就是!不過哥哥很好奇,昨晚我好像什麼都看光了,怎麼現在霜兒會這麼害羞呢?」

  霜兒趕緊用小手捂著臉,連連輕叫道:「哥哥你討厭啦!老是說些讓霜兒害臊的話!昨天是晚上,今天是白天,怎麼能一樣呢?」

  秦笛抿嘴一笑,搖了搖手中的「生肌散」,頗有些無奈地道:「那可怎麼辦?你都不願意給哥哥看,這藥肯定也沒法塗咯,你身上痛,哥哥也沒法幫你咯!」

  霜兒一聽這話,便知今天這一遭是沒法多過去了,她也想早點好起來,可身下火辣辣的痛,作晚上回房睡覺的時候,還只是稍微有些刺痛,今天一早醒來可好,下面居然像是架了一個火爐子似的,稍微動上一下,便是火燒一般的灼痛,動作想稍微大一點都不可以。

  猶豫再猶豫,思量再思量,霜兒還是不得不慢慢放下小手,向秦笛妥協著喊了一聲道:「哥哥……」

  秦笛假意板著臉不說話,上下掂量著小藥瓶。

  霜兒這下急了,抓住秦笛的手臂搖晃道:「好嘛!好嘛!哥哥,我聽你的!你幫我塗藥吧!可是……可是……你要快一點哦!還有……你先把窗簾拉上!」

  秦笛依言起身拉上窗簾,然後站在床頭,對著毛毯下巴仰了一仰。霜兒明白秦笛的意思,只好羞答答地把毛毯扯上去,一點一點的露出那對粉嫩的小腳,還有腳上那一顆顆點綴著粉紅色指甲油的小豆蔻,毛毯再一點點的提上去,霜兒那對小蔥般水嫩的小腿初露崢嶸,白皙的皮膚比往日多了一些光澤,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笛滋潤的功勞。

  其實,霜兒若是一下把毛毯撩起來,也就沒事,秦笛一門心思放在塗藥上,也不會做什麼多餘的舉動。可霜兒這般慢騰騰的撤去毛毯,倒像是脫衣舞孃在一點點的展露自己誘人的風姿,一舉一動在無意之中暗和挑逗的秘訣,刺激的秦笛慾火升騰,身下昂揚。

  秦笛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掀起毛毯,驚的霜兒輕叫了一聲,小丫頭再望向秦笛的雙眼,立刻就看到那對眼睛充滿了和昨晚一樣瘋狂的光芒。

  「哥哥……霜兒身子還痛著呢!」霜兒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再次蜷縮成一團,這次可不是昨晚的做作,而是當真害怕了。小丫頭可是知道秦笛的威力的,若是再被他來上幾次,她怕自己會真的死掉。

  秦笛被霜兒的一聲驚叫喚醒,連忙搖了一下腦袋,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往日沒有開戒,究竟折磨累積的慾望他還能勉強把持,可自從昨晚上淺嘗輒止之後,這股慾望已經漸漸不受控制起來。

  「來,哥哥給你上藥!」秦笛臉色有些發燒,看到霜兒驚恐的眼神,他的心裡甚至生出了一絲罪惡感。

  霜兒望了望秦笛的眼睛,見那裡已經恢復清澈,這才點點頭,湊了過來道:「哥哥,你剛剛眼神好可怕哦!」

  秦笛乾咳了一聲,掩飾道:「誰叫霜兒那麼迷人,哥哥恨不得吃了霜兒呢!」

  霜兒吃吃一笑,嬌憨地蹭了蹭秦笛道:「等霜兒好了,一定讓哥哥天天吃!」霜兒粉嫩的胳膊就跟蓮藕似的,輕輕蹭在秦笛身上,感覺涼涼的,可她的言語又是那樣的火熱,燒得秦笛恨不得喝幾碗冰水降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為儂擦傷處

第一百三十二章 為儂擦傷處

  秦笛趕緊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讓自己冷靜一些,現在的霜兒身上帶傷,那可是跟個瓷娃娃似的,根本就不堪雨露,若是強要上去,說不定就給弄壞了。



  「霜兒……你把裙子撩起來,哥哥幫你塗藥!」秦笛不敢再去看霜兒的身子,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



  霜兒聽話的「嗯」了一聲,輕輕撩開裙角,下面竟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難怪她怕秦笛把毛毯掀開,感情是小睡裙的下面保持真空!「哥哥,好了!」霜兒撩完便對秦笛說了一聲。



  秦笛有些驚奇的轉過臉來,道了聲:「這麼快?你脫衣服的動作可真夠迅速的!」



  秦笛調笑的話語,又說的霜兒小臉一陣羞紅,她也沒有辯解,既然秦笛沒有發現,那就當自己脫衣服動作迅速好了!最少……最少那比哥哥知道自己睡覺都不穿小褲褲來的好些!



  昨晚便知道霜兒那裡有些不舒服,處女破瓜總是會有一些反應,可今天真正看到那裡的情況,秦笛才知道自己有多該死,那裡紅腫的不成樣子,甚至還有一些地方充血到翻轉過來,單是看到現在的情況,就可以想像,自己昨晚到底有多賣力!



  秦笛兩口把霜兒剩下的豆漿喝完,拿過床頭櫃上一瓶沒有開啟的礦泉水,擰開倒進碗裡,涮了一下,沖洗乾淨後倒進垃圾桶,又重新倒了一些礦泉水在碗裡,之後輕輕抖下一些藍色藥粉。



  「霜兒,棉簽在哪裡?」秦笛抬頭問向好奇的盯著自己的霜兒。



  霜兒指了指梳妝台道:「就在洗面奶旁邊,那個塑料小盒子裡就是!」



  秦笛取了一根棉簽,輕輕搗散碗中的藥粉,然後對霜兒笑道:「霜兒,我要開始了哦!剛開始會有點涼,然後有點麻,等麻勁兒過去之後,淤血就會慢慢散掉。」



  霜兒用力點了點頭,堅決的像是慷慨就義的烈士。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用棉簽沾著一點藥水敷上霜兒的傷處,輕輕沾上的一瞬,霜兒禁不住輕聲叫了一下:「啊……真的好涼!」



  等到秦笛望向她,霜兒睜著那對無辜的大眼睛,滿臉的可憐,這小丫頭是越來越會裝可憐了。可就是這副小可憐的模樣,讓秦笛窩心到了極點,恨不得把她當作手心裡的寶。



  「霜兒忍一忍,哥哥再輕一些就是!」秦笛一邊安慰霜兒,一邊用更加輕微的動作幫霜兒塗藥。



  趁著秦笛不注意,霜兒偷偷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輕輕搖著自己的小腦袋,似乎在為自己感到驕傲。



  慢慢適應了藥性,霜兒也就不再大呼小叫,等到第一陣麻勁兒上來,秦笛的動作她乾脆沒了感覺,這時,秦笛也逐漸加快了動作,很快將所有受傷的地方塗抹了一遍,就連裡面都不放過。



  雖然身體裡沒有感覺,可眼睜睜的看著秦笛翻弄自己那裡也是會害羞的,塗抹外面就罷了,幹嘛還要搞裡面?霜兒害羞地拉了一下秦笛道:「哥哥……裡面……裡面就不要弄了吧?」



  秦笛有些好笑,板著臉道:「那你每次吃飯,是不是都只吃個半飽?」



  霜兒知道自己有些理虧,低下頭搖了搖道:「不是!」



  秦笛又問:「那你每次小便,是不是只解一半?」



  這個問題問的更是羞人,霜兒的小腦袋垂的更厲害,話也不說了,只是拚命的搖頭。



  秦笛乘著和霜兒說話的功夫,已經幫霜兒把裡面也塗抹了一遍,見她小腦袋都快垂到自己胸口上去,便輕輕放下她的裙角笑道:「好啦!已經沒事了!頂多過一個小時,等藥性散開,你就可以活蹦亂跳,像以前一樣啦!」



  霜兒不敢相信地抬起頭望著秦笛道:「哥哥,你沒有吹牛吧?這麼點破藥粉和礦泉水和到一起攪一攪,就能很快消腫?」



  秦笛輕輕敲了霜兒一下笑罵道:「亂說話!什麼叫破藥粉?這可是我的獨門密制『生肌散』,全天然植物萃取得精華,功能生肌活血,消腫止痛,還有一點點麻醉效果,效果好著呢!傷勢輕一點的,不敢說塗上之後立刻就能恢復,至少能恢復平常的八成!」



  聽秦笛這麼誇口,霜兒忍不住扭了扭小屁股,感覺那裡還是有些麻麻的,可卻已經不痛了,於是她嘻嘻一笑,倒向秦笛懷裡道:「好!好!好!是霜兒亂說,哥哥的藥最有效了!哥哥最棒了!」



  秦笛寵溺地把霜兒摟進懷裡道:「是哥哥把你弄痛的,一會兒哥哥補償你,帶你去逛街買東西,你說好不好?」



  霜兒連連點頭,臉都快笑出花兒來:「好啊!好啊!萬歲!萬歲!哥哥要帶我逛街咯!哥哥要帶我逛街咯!」



  看著霜兒高興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秦笛的心情也不禁愉快起來,和雪兒霜兒在一起,總是感覺自己像是年輕了好幾歲,也像個少年似的,或許……這是上天對自己缺少童年的一種變相補償吧?



  霜兒高興沒多久,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小臉上又閃過一抹羞澀,她半是緊張半是期待地問秦笛道:「哥哥……那個……你那個藥生效之後,是不是……是不是……」



  秦笛不禁有些奇怪,霜兒平時一向大大咧咧的,從昨天開始,一直到現在,時不時總是有些不對勁兒,於是秦笛道:「霜兒,以後和哥哥說話用不著扭扭捏捏的,那可不像你!哥哥喜歡的,就是敢說敢做的霜兒,古靈精怪的霜兒!」



  霜兒輕哼了一聲,皺起小鼻子道:「哥哥壞!居然說霜兒古靈精怪!」轉瞬又開心地道:「不過既然哥哥喜歡……那就算了!嘻嘻……反正我也不喜歡裝淑女,不知道有多累!」



  秦笛搖頭笑笑,這才是霜兒,真正的霜兒,也是自己喜歡的霜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激情再纏綿

  「好啦,你可以說啦,到底是不是什麼?」秦笛望著霜兒,又笑了笑問道。

  霜兒大聲說道:「藥生效之後,是不是可以繼續那個……」說完之後,終歸還是臉皮薄,霜兒立刻又轉過臉去。

  秦笛料不到霜兒居然說出的是這句話來,驚訝之餘,更是心癢癢的厲害,他不禁調笑道:「繼續那個什麼啊,霜兒?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

  霜兒羞赧極了,輕輕用粉拳捶打著秦笛道:「哥哥討厭啦!討厭!討厭!你知道的!」

  秦笛捏住霜兒的一對小粉拳,笑著道:「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很奇怪,難道昨天晚上你還沒夠,這麼快就又想要了?」

  霜兒氣哼哼地一甩頭道:「昨晚上哥哥只顧自己一個人快樂,人家痛都要痛死了,哪裡還有其他什麼感覺,再說……再說我……我已經告訴了姐姐,我怕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哥哥一起那個了呢!」

  秦笛笑著抱緊了霜兒,他知道,霜兒前面的理由根本就是幌子,若是她什麼感覺都沒有,昨天晚上就不會抖的那麼厲害,滿嘴的胡話,不過疼痛影響了更多快感體會倒是真的。至於後面一個理由,顯然才是霜兒最最擔心的,她已經和雪兒通了氣,顯然是擔心過不多久香姐就會知道。

  「好!昨天晚上是哥哥不對,我檢討!等會藥力散開,哥哥再和霜兒做一次,讓霜兒真真正正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好不好?」秦笛用力親了一下霜兒的小臉蛋,哄小孩兒似的的哄著她道。

  霜兒的小臉上立時充滿了幸福的光暈,一個屬於真正女人才會有,才會懂的幸福光暈,她輕輕嗯了一聲,然後靜靜地靠在秦笛懷裡,充分去體會自己男人的體溫,充分去體會被愛的幸福。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霜兒覺得自己只是在秦笛懷裡靠了一下,還沒怎麼動想法,就被秦笛叫醒了:「霜兒,藥效時間已經過了,你檢查看看,下面還有沒有紅腫的地方?」

  霜兒有些不情願地從秦笛懷裡爬起來,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她背過身去,仔細檢查了一下,又用手指輕輕按了一下,然後再稍微用力按了一下,可能是不小心碰到敏感區域,她禁不住輕輕「嗯」了一聲,竟是發出了一聲呻吟。

  秦笛探頭過去道:「怎麼?還沒好麼?」

  霜兒迅速放下裙角,推了秦笛一下嗔道:「哥哥!你不能看啦!人家那裡已經好了啦!」

  秦笛不退反進,湊到霜兒面前道:「既然已經好了,哥哥為什麼不能看?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你自己說過什麼?」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霜兒頓時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軟了,她斜斜靠在床頭上,望著秦笛兀自不服氣地道:「握當然沒忘,但是我還沒說可以開始呢!」

  秦笛忍不住一陣輕笑:「你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呢?還要說一下開始才可以?好!那我可要開始了哦!」說完秦笛便縱身撲上。

  「呀!」霜兒被秦笛一下子撲到,驚叫了一聲,感覺又被秦笛摸到癢處,轉眼驚叫又變成了嬌笑:「呵呵呵……哈哈哈……不要……哥哥不要啦!好癢……呵呵呵……」

  笑著,鬧著,沒過多久,兩人又變成了昨晚那樣似的,赤誠相對,秦笛輕輕吻著霜兒的前額,吻著她的眉,吻著她的眼,吻著她的鼻……一路向下,一點點的吻遍她光滑的每一寸肌膚。

  經過昨夜,他已經知道她哪裡敏感,他的手彷彿有一股魔力,每摸過她身體的一處敏感帶,她便會叫得大聲一些,當他摸過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叫聲更是達到了巔峰,若非房子是電梯公寓,隔音效果特別好,只怕附近的鄰居都會聽到她高昂的叫聲!

  秦笛壓著霜兒,用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道:「霜兒,我要進去了哦?」

  「等一下……」霜兒撐著兩肘,讓自己上身稍稍直起一些才道:「好了,哥哥你進去吧!昨天我都沒看清楚你是怎麼進去的,糊里糊塗的就和你那個了……」

  秦笛一下沒對準目標,差點沒走錯路,霜兒這突如其來的驚人言詞,實在太過彪悍了,他又對了一下,找準目標推進了些許才道:「幹嘛要看清楚?還什麼糊里糊塗的和我那個,莫非你不願意啊?」

  霜兒輕輕嬌吟了一聲,稍稍挺動了一下小屁股,一手摟著秦笛的脖子道:「哥哥,不是啦!人家的意思是說,那麼有紀念意義的一次,每個女人一生都只有一次,人家當然要好好的看個清楚,深深的記在腦海裡,以後才好回憶啊!」

  秦笛哼了一下,算是接受了霜兒的解釋,他緩緩推進,讓自己與霜兒合而為一,然後抱著霜兒的兩腿,抗在自己肩上,還沒有什麼大動作,就聽霜兒一陣輕哼細喘,有如洞竹細鳴,竹管微嘯。

  秦笛心中一陣大奇,望了一眼霜兒,看到一處特異之處,隱隱有所了悟,於是他把霜兒的兩腿並在一起,然後使力使之伸直,再輕輕擺動了一下腰肢,就聽霜兒的嬌吟如同和自己的動作加了聯動馬達一般,自己的動作快一分,她的嬌吟便快一分,自己的動作滿一分,她的嬌吟就慢一分!

  一陣急速旋動之後,秦笛就聽霜兒一陣大叫,渾身肌肉一陣緊繃,再放鬆過來的時候,霜兒已經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渾身上下充滿汗水,就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秦笛輕笑兩下,還沒說話,就見霜兒撐著肘部挺起小身子,一隻手先吊住秦笛的脖子,然後兩隻手一起抱住他,張牙舞爪就是一通偽裝的凶悍:「哥,你笑什麼笑,是不是笑我很沒用啊?」

  原本霜兒的偽裝還算不錯,可惜她動作太大,忘記了秦笛還有一件武器遺留在她的身體裡,所以她這麼一陣急速運動,剛剛緩過勁兒來的她立刻又被刺激到,霜兒情不自禁的又是一串輕吟。

  秦笛趴在霜兒身上,讓自己更貼近她一些笑道:「我不是笑你沒用,我是笑我猜到了雪兒哪裡和你不同!」

  霜兒一聽也來了興趣,摟緊秦笛道:「哥,你快說,你快說!」

  秦笛用力挺了兩下笑道:「就是這裡不一樣咯!」

  霜兒小臉上蕩起一串紅暈,聲音都略略有些發顫:「是啊……哥!你……你是怎麼知道……哦~知道的?」

  秦笛又是一笑道:「我不但知道,還知道雪兒那裡和你略微有些不同,你們一個皮膚向上延伸,一個是向下的,對不對?」

  霜兒這下可驚訝壞了,連連追問道:「是呀!是呀!哥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秦笛解釋道:「你開始說的時候,我就懷疑了,後來看到你這裡有些下垂,我便隱約有些確定自己的猜測,剛剛我無意中用出的那個姿勢,很容易讓擁有『比目魚吻』的女性快速達到高潮,而你的反應恰恰與之吻合,我便斷定你們姐妹就是難得一見的名器『比翼雙飛』!」

  霜兒再次詢問什麼是名器的時候,秦笛便一邊有所動作,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講解自己在訓練營耳濡目染的一些春宮知識,直說的霜兒雙腮酡紅,如飲醇酒,迎合秦笛的動作,卻在不知不覺中,益發的劇烈起來。

  敷過「生肌散」的霜兒有如神助,一次次死去,卻又很快復活過來,再一次迎接秦笛的挑戰,這一次秦笛沒有刻意的去控制,單單是依靠身體的本能,就已經讓霜兒幾生幾死,汗出如漿,直到霜兒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有氣無力的宣佈求饒的時候,秦笛才再次爆發,達到最後的頂峰。

  一通溫存之後,秦笛抱起霜兒進了浴室,兩人一起洗了個鴛鴦浴,期間秦笛不堪挑撥,差點再次求歡,嚇得霜兒扯著浴巾就跑,根本就不敢在裡面擦乾淨。

  等到裝扮一新的兩人走出房門,已經是中午一點左右,飢腸轆轆的秦笛拖著霜兒就要進附近的中餐廳,還沒進門,就被霜兒拉住了:「哥哥,我們不去吃中餐,我想吃漢堡,我們去吃洋垃圾好不好?」

  秦笛好氣又是好笑,輕輕刮了一下霜兒的鼻子道:「知道是洋垃圾,你還要吃?你身子還虛,需要好好補一補!」

  霜兒甜甜一笑道:「哥哥,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人家就是想吃洋垃圾嘛!最多……最多我聽你話少吃一些,然後喝碗雞湯補補如何?」

  秦笛有些無奈地望了霜兒一眼道:「那!就今天這一次,以後可不許再次洋垃圾了!」

  霜兒連連點頭答應,可見秦笛轉身向前走後,她嘴裡又小聲嘀咕了兩句道:「偶爾吃一次,應該不要緊吧?」

  秦笛聞聲停下腳步問道:「剛剛你說什麼?」

  霜兒吐了吐小舌頭,嘻嘻一笑道:「沒什麼!我在說以後一定堅決抵制洋垃圾,絕對不能讓資本主義的垃圾食物腐蝕我們這些祖國的幼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餐廳巧遇

  既然是要賠罪,自然要有賠罪的樣子,秦笛乾脆搭乘計程車,和霜兒一起來到南方路步行街。其實,秦笛、霜兒居住的淮海路就是濱海最繁華的地段,真正的濱海人一般都到那裡消費,不過……那裡的大多數娛樂設施,都是為成年人準備的,所以,秦笛只能帶霜兒到南方路步行街玩耍。

  好在南方路步行街聲明在外,儘管比較少濱海本地成年人閒逛,操外地口音的遊客倒是極多,時不時還能看到一群群勾肩搭背的本地少男少女,一身的嘻哈打扮,搖搖晃晃的從身邊經過。

  一路上霜兒臉上就沒斷過笑容,秦笛牽著她的小手,有些不太明白地問道:「霜兒,今天你是不是特別高興啊?」

  霜兒用力點點頭笑道:「是啊!今天我最開心咯!長這麼大,我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呢!哥哥,你對我好好哦!」說著,霜兒跳到秦笛身上,抱著他的大臉就是一個香波。

  秦笛一身休閒打扮,看起來倒是年輕了不少,簡單的恤衫配牛仔褲,典型的都市青年打扮,可霜兒那身打扮就太過可愛了,頭上的頭髮紮成了兩個小包,透著古典般的可愛,一件雪白色的改良短袖旗袍,上面綴滿各種花團錦簇的圖案,肩膀處是蕾絲邊的泡袖,手腕上帶著一對蓬鬆的手鏈,腳上趁著一對雪白小蠻靴,簡直就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似的,要多可愛就多可愛。

  分開來看,兩人的打扮都沒什麼,一個都市青年,一個漫畫少女,可兩人走到一起,那個超可愛少女居然還在人來人往的步行街上,當眾給那個長相平凡的青年熱吻,這可就羨慕死了一幹不相干的人等。

  投向秦笛的目光各種各樣,羨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當然,更多的還是隱隱覺得這副畫面像是在拍戲,這些人用探尋的目光四處打量,試圖去尋找那並不存在的攝像機。

  原本想好好陪陪霜兒,可一看眼前這架勢,秦笛知道今天的賠罪行動,多半要黃了,他頗為無奈地拉了霜兒一把,急匆匆地向一旁的摩爾商場走去。

  「哥哥,幹嘛走那麼快啊?人家難得出來逛街呢!平時媽媽工作忙,又不許我們隨便出門,今天好容易有你陪我逛街,我還想好好玩玩呢!」霜兒嘟起小嘴,滿臉的不樂意。

  秦笛停下腳步,捧著霜兒的小臉蛋,輕輕帶向一邊道:「諾!諾!你看,都是在看我們的唉!老是這樣被人盯著,你不覺得煩啊?」

  霜兒嘻嘻一笑道:「不會啊!我覺得滿好呢,好有明星的感覺哦!」

  秦笛無奈,只得用食物引誘霜兒道:「霜兒,你現在難道不餓了麼?哥哥有說過要請你吃洋垃圾哦!」

  「對哦!」霜兒眼睛一亮,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唇道:「我要吃黃桃蛋撻,還要吃雞翅,還要吃黑椒牛堡,再來一份薯條,一大杯可樂就好!」

  秦笛聽得暗自咋舌,心道:小丫頭食量不小!不過這會兒可不是感慨的時候,把霜兒引到餐廳才是正理,洋垃圾餐廳最大的好處就是各管各,沒人會去注意別人在幹些什麼。

  匆匆進了摩爾商場二樓的一家洋垃圾餐廳,秦笛這才鬆了口氣,餐廳裡偶爾也會有人注意霜兒,卻不如在大街上那麼多。再者,霜兒雖是可愛,卻不如那些都市少女衣著暴露,她白嫩的雙肩若是在包成粽子一般的少女堆裡,自然是誘惑無限,可在滿餐廳都是胸衣外穿,辣褲恨不得只繃住方寸之地的都市辣妹面前,實在太過小兒科。

  不管秦笛討厭洋垃圾餐廳與否,這裡的生意都好的要命,費了好大力氣,秦笛才找到一處光線較暗的靠窗位置,他安排霜兒坐下,又囑咐了她幾句,這才去購買食物。

  點餐檯前很是擁擠,排在秦笛身前的是一個上身火紅肚兜,下身黑色緊身皮短褲混搭的辣妹,一頭蓬鬆的黑卷髮挑染了一半紅色,看起來頗為怪異。秦笛站在她的側後方,從那個角度看去,前面的辣妹倒也面容姣好。

  排在秦笛身後的,是個很有質量的男人,塊頭足有一米九,膀大腰圓像個啤酒桶,偏偏肚子大的要命,他一呼吸,就要頂的秦笛身子不由得前傾。

  點餐檯位置有限,每個點餐員面前都站滿了人,隊伍中兩兩隊員之間的空隙極小,秦笛被身後的大塊頭一頂,就不由自主的去頂前面的辣妹。

  儘管那辣妹的臀部的確很有吸引力,若是放在往日,秦笛心念霜兒也不會生出什麼雜念,可現在秦笛已經食髓知味,恨不得身下那根東西整天泡在溫泉裡,哪裡禁得起小辣妹那彈力十足的勾引,被那既軟且熱的小翹臀摩擦兩下,秦笛立時便有了反應。

  「控制!一定要控制!」秦笛盡力深吸了口氣,入鼻的卻全是身前那辣妹的香味兒。非常濃烈的味道,秦笛大約能聞出是燙髮用的藥水味道。

  秦笛面前的小辣妹似乎感覺到後面有東西在擠自己,她也不回頭,聳了聳小屁股,就是一通扭動,還拚命的向後撅著,一顛一顛的,似乎這樣就能把秦笛給擠退回去似的。

  殊不知,小辣妹的舉動,恰好把自己臀部中央的鴻溝,一點一點的顛向了秦笛的小東西,等若是在幫它卡位,直到恰好把它放到理想位置。

  拚命控制自己的秦笛,哪裡料到小辣妹會突然來這一手,一時把持不住,頓時現出了昂揚的直角。小辣妹似乎兀自不覺,屁股一扭一扭的,似乎扭上了癮,時不時還要來個上下旋轉,似乎在模仿歌手李紋的電動馬達似的顛臀動作。

  「真是個小騷貨!」秦笛握緊右手,控制住自己抱住那對翹臀,奮力挺入的慾望,突然離開隊伍,甩了一張紅一百到點餐員的面前,辟里啪啦報出一串餐名。

  點餐員愣了一愣,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倒是她身後的值班經理看出秦笛面色不善,優先取了秦笛點選的各色餐品,擺放好交到秦笛手上,然後找零給他。

  秦笛端了食物,轉身就走,卻見那小辣妹撲閃著大眼,望了他一眼,眼中不知打著什麼主意。

  秦笛沒有故意要佔小辣妹的便宜,還及時抽身而退,自然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他坦然自若地望了小辣妹一眼,便快步走向霜兒的位置。

  等到秦笛端著食物回到霜兒身邊的時候,發現她身旁已經坐了幾個女生,幾個小女孩長相都不錯,其中一個尤為乖巧,小臉像是瓷娃娃似的,白淨光潔,讓人一見便生憐愛之心,這個小女孩秦笛還頗有印象,正是那天過生日時候見過的水玲瓏,一個發育只有八九歲小孩那麼大的十五歲天才少女。

  「哇,哥哥你好厲害!紅音都還沒回來呢,你都買回來了呢!」霜兒歡呼一聲,從秦笛手裡搶過食物,拿起吸管插進可樂杯就是一通痛飲,接連喝了幾口,這才打了一個飽嗝道:「呼……好舒服!」

  秦笛笑著對幾個女生打了個招呼道:「這麼巧,你們也來這裡吃東西?你們都是霜兒的同學吧?」

  一群女生嘰嘰喳喳就是一通自報姓名,更有幾個渴的嗓子冒煙,乾脆跟霜兒搶起了可樂,當然,秦笛那一份也沒能倖免,落進了幾個女生的肚子裡。

  水玲瓏一直乖巧的坐在那裡,不怎麼說話,也不去搶東西,一直靜靜的,偷偷的打量秦笛。

  女生總是跟女生之間特別有話題,秦笛一時倒被冷落到了一旁,等到幾個女生聊了一通,秦笛端來的食物一群人吃的七七八八的時候,一個爽朗的女聲衝著這邊吼道:「好啊,你們居然都已經吃上了!枉我辛辛苦苦在那裡拍了那麼久,早知道我就不排隊了,拜託這位帥哥幫我一起點餐多好!」

  秦笛扭頭一看,竟是個熟人,說話的正是那一半紅髮,一半黑髮的卷髮小辣妹,她端著一個超大的托盤,氣喘吁吁的站在一旁。

  出於禮貌,秦笛從小辣妹的手裡接過托盤,小辣妹也不客氣,一丟二五六,甩在秦笛手裡,便一屁股擠在霜兒身邊,然後仰頭用下巴對秦笛點了點道:「俞霜兒,那男的是你凱子?」

  秦笛手一滑,差點沒把手裡的托盤給丟出去,他越來越發現自己太傳統,太保守,也太純潔了,簡直和現在的前衛青少年格格不入!

  霜兒對小辣妹可沒那麼客氣,哼了一聲道:「雷紅音,你說話客氣點,什麼凱子不凱子的?告訴你,他是我哥!」

  小辣妹雷紅音似笑非笑地望了霜兒一眼,又掃了掃秦笛道:「你哥長相一般,不過條子夠硬,夠大,夠粗,我喜歡,讓他當我性子好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突然成了爸爸

  霜兒一陣莫名其妙,迷糊地道:「紅音,你說什麼呀?什麼又是條子又是性子的?我聽不懂唉!」

  霜兒身旁的幾個女生一通嬌笑,其中一個趴在霜兒耳邊道:「條子呢,就是男人的那根東西,那話兒啦,至於性子麼……就是性夥伴、炮友!你明白了沒?小妹妹!」

  這樣一通解釋,可把霜兒給燒得面紅耳赤,她哪裡聽過這麼直白,這麼粗魯的語言,她瞪著雷紅音,「你……你……」了個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囫圇話來。

  秦笛在一旁也是聽得感慨不已:真沒想到,大夏國內現在都已經比國外開放了,十幾歲的小女生就要找性子,還什麼夠粗、夠大……這麼赤裸裸的語言,簡直和久經陣仗,「日了萬機」的妓女沒什麼兩樣!

  「別你你我我的,一點都不爽快!」雷紅音有些不悅,她忽地站了起來,一屁股擠到秦笛身旁,差點沒坐到秦笛懷裡。「怎麼樣,小哥哥……我屁股很翹哦,我功夫也很棒哦!」雷紅音一句喊到三聲的「小哥哥」,差點沒把秦笛汗毛給喊起來,所以她接下來又爆出來的挑逗言詞,在秦笛耳中已經沒有太多的誘惑力。

  秦笛扶了雷紅音一把,把她推回去坐好,這才望著她笑道:「我喜歡黑髮,不喜歡紅毛妖怪,真是抱歉!」

  一句話,把雷紅音給氣得不行,卻讓霜兒心頭大爽:哼!活該!誰讓你跟我搶哥哥,還當著我的面挑逗哥哥!

  秦笛察言觀色,發現除了水玲瓏一直悶坐不動之外,其他幾個女生都是放蕩形骸,言語無忌,三句話不離粗口,不是「X他娘」就是「O他媽」,或者乾脆來個「我XX,我用XX夾斷他的OO」之類的,實在勁爆。

  「霜兒,吃好了沒有?咱們出去逛逛好不好?」不想和這些已經墮落的小女生過多接觸,秦笛索性提議離開。

  霜兒也早不想繼續呆下去,平時她和這些女生相處的也還好,雖說沒什麼多大交情,可至少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今天她才知道,自己和這些女生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最讓她感到難以理解的是,和她關係最好的乖乖女水玲瓏居然也和她們在一起!

  「玲瓏,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玩?」霜兒站起身之後,扯了水玲瓏一把道。

  水玲瓏望了望雷紅音,點了點頭,然後她從手裡提著的小書包裡取出錢包,抽出幾張紅一百遞給雷紅音道:「本來答應今天我請客,讓你們玩好的,不過我想,如果我不在,你們一定能玩的更開心,對吧?所以,我還是不去好了,這是我準備用來今天消費的,你看夠不夠?」

  雷紅音面不改色地從水玲瓏手裡奪過那把鈔票,無所謂地道:「隨便你好了,你愛和誰一起玩是你的自由。」隨即,她又招呼其他女生道:「來……來!來!別浪費了,大家一起吃!」

  一行三人離開洋垃圾餐廳,霜兒提議去買幾件衣服,她和雪兒的衣服都是白蘭香買的,從來都是一式兩件,除非她們提前聲明顏色,否則買來的一定是一件粉紅一件水藍,從來沒有享受過購物樂趣的霜兒並不是真想要買什麼衣服,而是想品味一下買衣服的簡單快樂。

  霜兒在前面蹦蹦跳跳跑的很快,秦笛擔心水玲瓏跟不上,扯著她的小手,帶著她一路小跑,結果跑沒幾步,就把水玲瓏給帶的摔了一跤,秦笛喊住了霜兒,趕緊檢查水玲瓏的傷勢,一邊還問道:「怎麼樣,玲瓏?摔到哪裡沒有?」

  水玲瓏淺淺地笑笑,搖搖頭表示沒事。

  霜兒遠遠地站著,催促秦笛道:「哥哥,你倒是快呀!我等下還想去遊樂園玩玩呢!要不,乾脆你抱著玲瓏好了!反正她那麼輕,根本就累不到你的!」

  秦笛想想也是,水玲瓏身體當真是嬌小玲瓏,才不過一米三四的樣子,體重怕是頂多也就是四五十斤,於是他望著水玲瓏道:「玲瓏,哥哥抱著你好不好?」對著發育完好的霜兒,秦笛嘴上稱自己是哥哥,其實一直是把自己當作她的情哥哥來看,但對水玲瓏這般八九歲幼童模樣的小女生,他當真是把她當成小妹妹來看。

  水玲瓏沒說話,只是緩緩點了點頭。以她天才少女的智商,自然看得出誰對自己真,誰對自己假。秦笛的語氣和神情都很真摯,這讓她感到很安全,所以她才沒有拒絕。

  秦笛抱起水玲瓏,感覺她當真是輕如無物,秦笛甚至覺得她還沒有洋垃圾餐廳的那堆食物重。這當然只是一種感覺,畢竟想到水玲瓏是霜兒的同學,對比著霜兒的體重,再去感覺水玲瓏,自然會覺得太輕、太輕!

  霜兒走在前面,碰到感興趣的衣服,就鑽進店裡,東摸摸西看看,或者問上兩句價錢,每每店員拉著她熱切推銷的時候,她卻總是對秦笛扮個鬼臉,然後尋個借口離開。

  被秦笛抱著的水玲瓏,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她很久沒有站這麼高了,只得兩手緊緊摟著秦笛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會摔得很痛、很痛!

  服裝店裡琳琅滿目的漂亮衣服,看得水玲瓏眼饞的要命,可惜……那些衣服最小的型號她都穿不上,以她的身材,除了穿童裝,就只能訂做!為此……她非常自卑,只不過,這種自卑總是藏在她聰明的頭腦和天才少女的外號背後,很少有人注意。

  抱著水玲瓏,秦笛有種抱著自己女兒的感覺,那小小的身子,瓷娃娃一般的可憐臉龐,是那麼那麼的可愛,若是自己有這麼個女兒,自己一定會很疼她吧?秦笛第一次有了生個孩子的願望。

  「玲瓏,你是不是很喜歡那些衣服?」帶著一種寵女兒的心態,秦笛格外注意水玲瓏的反應,他看得出,她很喜歡那些花花綠綠的衣服。

  水玲瓏只是搖頭,她很少和同學說話,更不用說對還算陌生人的秦笛,不過秦笛相比陌生人要好上很多,因為他是第一個肯送給自己成人禮物的男人!

  秦笛笑笑不語,他知道水玲瓏會有一些自卑心理,長不高的孩子很多時候並不是因為生理原因,有不少是因為發育遲緩,結果抗不住身邊的冷言冷語,演變成心理性的發育不良,最終身材始終矮於平均標準,只是水玲瓏格外特殊一些,十五歲才一米三四,長得像個八九歲的幼童。

  秦笛手中的小冊子上面,有一些刺激人體潛能的藥物記載,還有一些與之配合的按摩手法,如果水玲瓏願意,秦笛藥物、按摩雙管齊下,未必不能恢復正常身高。

  「先生,您女兒好漂亮,要不要幫她買件新衣服?我們這裡的童裝都是剛到貨的新款,保證您女兒穿上漂漂亮亮,成為人群中的焦點!」漂亮的童裝店女老闆慇勤地介紹著,她大約也是個媽媽,望向水玲瓏的眼睛裡,投射著一種母親特有的和藹光芒。

  秦笛笑著搖搖頭道:「你很會說話,不過這位是我妹妹,並不是我女兒!」秦笛抱歉地對女老闆笑著解釋。

  「爸爸,你為什麼要騙人家說我是你妹妹?我不要新衣服還不行麼?爸爸,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給別人?」水玲瓏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忽然抓著秦笛的衣領,抽噎著飲泣。

  女老闆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繼而是憤怒:「這位先生!我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父親!我也是一個母親,我知道父親在孩子眼中有多麼重要!你女兒那麼愛你,難道你就不能給她買件新衣服?難道你為了少給女兒買件新衣服,真的可以狠下心,把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送人?」

  正義的斥責總是很容易引起路人的共鳴,不一刻,一群路人把秦笛團團圍住,紛紛指責他的不是。

  秦笛百口莫辯,只能無奈地將水玲瓏放下,望著她道:「玲瓏,別鬧了!你想要哪一件,自己挑,我來付錢就是!」

  水玲瓏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她的小臉上卻堆滿了恐懼:「不!爸爸!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要新衣服了!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這下女老闆更氣憤了,她大聲道:「好啊!你不但威脅小姑娘要把她送人,居然還打她!難道你不知道《未成年人保護法》規定禁止虐待兒童麼?那是犯法的!」

  彷彿是為了相應女老闆的正義呼聲,秦笛身邊的路人指頭恨不得挫到他臉上,唯一能證明秦笛清白的霜兒,此時站在人堆最外圍捂嘴偷笑,顯然能看到秦笛這麼狼狽,她也很開心。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未成年人止步

  秦笛無奈地蹲下,望著水玲瓏道:「玲瓏,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水玲瓏看出秦笛眼中冒火,語氣雖然還算平淡,內裡卻已經含有怒氣,若是再激怒於他,只怕他會立刻撒手就走。

  「爸爸,對不起,我並不是想要新衣服,我……我只是看這個阿姨很漂亮,很像已經不再的媽媽,我想要你把她娶回家給我當媽媽!」水玲瓏對著兩根食指,低著小腦袋,擺出一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樣。

  指責秦笛的主力,那個漂亮的老闆娘立刻啞火,頗為尷尬地望著秦笛和水玲瓏,頗有些不知所措。

  周圍圍觀的路人,聽到小姑娘說出事情的原委,倒也大度,紛紛發出善意的笑聲。

  秦笛見周圍的指責聲平息下來,便清了清嗓子對服裝店的老闆娘說道:「老闆娘……我……」

  秦笛一個「我」字還沒說完,就聽老闆娘猛地紅著臉拚命搖頭:「不行!不行!我已經有老公了,我……我兒子才3個月,還在餵奶……」說到「奶」字,漂亮女老闆的臉蛋更紅,聲音也更低了。

  秦笛耳力甚好,聽到女老闆說到「喂奶」兩字,忍不住向她胸部望了一眼,果然輪廓雄偉,風姿挺拔,不知是不是秦笛的錯覺,他竟然發現女老闆的前襟有兩個細微的濕點,不注意並不容易發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奶水浸濕的。

  「哈哈……」

  人群爆出了一聲哄笑,顯然對能看到這場好戲感到很過癮,漂亮女老闆的反應實在有趣,比看小明星的拙劣演出過癮多了。

  「咳吭……」秦笛清了清嗓子,也不想再解釋,他笑笑道:「老闆娘,那可真遺憾!」然後他又望向水玲瓏,瞇著眼睛笑道:「乖女兒,漂亮阿姨已經有老公了!咱們……是不是該走了呢?」

  水玲瓏看出秦笛眼中警告的意思,她抿嘴一陣嬌笑,蹦蹦跳跳地跑到漂亮女老闆的面前,拉了拉她的衣袖,等女老闆蹲下來之後,她親了女老闆一下,然後塞了一張紙片遞給他道:「阿姨,這是我爸爸的電話號碼,如果你和叔叔離婚了,記得給我爸爸打電話哦!」

  然後水玲瓏不顧漂亮女老闆哭笑不得的表情,笑嘻嘻地迎著面色鐵青的秦笛,一下子鑽進他的懷裡撒嬌道:「爸爸,我是不是很厲害?這就叫……放長線,吊大魚哦!」

  聽到水玲瓏這般童言無忌,不但圍觀群眾,就連女老闆也不禁笑了起來,秦笛的面色也略微鬆了一下,想笑又怕鎮不住水玲瓏,只能苦苦忍耐。

  別開人群,秦笛迎上偷笑不已的霜兒,瞪了她一眼道:「丫頭,剛剛怎麼不幫哥哥解圍?」

  霜兒裝模作樣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裝作恍然地道:「哥哥,你不是在跟我說話吧?剛剛我看到一件很漂亮的衣服,我覺得我穿上一定很好看,不如我們去看看?」說著拉著秦笛的衣袖,便往前走。

  秦笛不好再計較,只有跟在霜兒身後,一路走走停停,不時鑽進一家服飾店轉一會。這次秦笛學乖了,進店之前,總是先觀察一下附近的地勢,確定附近沒有童裝店,才會在附近停留,只要看到童裝店,立馬繞道走。

  水玲瓏縮在秦笛懷裡,果然不再搗亂,可是當她看到秦笛一見童裝店就退避三舍的舉動,她就忍不住要捂著小嘴一陣咯咯嬌笑,笑得秦笛後來都對她板臉要發火,這才讓她收斂了一些。

  不知不覺一下子逛到了下午三點多,遊樂園六點鐘關門,打的趕過去,大約還能玩兩個多小時,當秦笛提醒霜兒的時候,她拖著秦笛就向外跑,一邊跑還一邊埋怨道:「哥哥,我不是讓你提醒我的麼?你怎麼給忘了啊?」

  秦笛暗中又是苦笑:小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大大咧咧,你倒是告訴我提醒你了,可你沒說我什麼時候提醒你呀!

  跑沒幾步,秦笛想起了懷中的水玲瓏,於是便對霜兒道:「霜兒,咱們差點把玲瓏給忘了,咱們是不是先喊一輛車把她送回去啊?」

  霜兒還沒來得及回話,就給水玲瓏斷然拒絕:「不要!我才不要回去!我要和你們一起玩,媽媽整天忙生意,根本就不管我,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對著冷冰冰的大房子,還不如和你們一起熱鬧!」

  水玲瓏既然這麼說,秦笛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用探詢的眼神望了霜兒一眼,似乎是想確定水玲瓏話語的真實性。

  就見霜兒點了點頭,顯然她也是知道水玲瓏家世的。

  秦笛又望了一眼水玲瓏,見她眼眶通紅,泫然欲泣的小模樣著實可憐,只好歎氣道:「好吧,那就一起去吧,等會兒玩好了,你可一定要回家哦!」

  水玲瓏連忙點頭答應,卻不知她在心裡加了一句:回家當然要回家,不過卻是回你家!

  搭上計程車,三人又趕往遊樂園,好在路上不怎麼堵車,到地方的時候還差一刻才到四點,一進園子水玲瓏便揮舞著小手叫道:「我要坐海盜船,我要坐過山車!我要坐海盜船,我要坐過山車!」

  霜兒顯然也對這兩樣極度刺激心臟的東西感興趣,不過她順口還加了一樣:蹦極!

  這些考驗心臟的東西,對秦笛來說都是小兒科,壓根就提不起他的興趣。也是,經常從幾萬英尺往下跳,時間長了,自然就會對這些幾百米的所謂高空玩具免疫。

  等到買好票要上去的時候,三個人傻眼了,水玲瓏被認定年齡不合規定,管理員死活不讓她進場,秦笛不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在外面,就讓霜兒一個人上去玩。

  「算了啦!你們都不去,我一個人上去有什麼意思?海盜船不讓玩、過山車不讓玩,就連蹦極也不行,雪特!」霜兒憤憤地罵了一句髒話。

  秦笛橫了霜兒一眼道:「霜兒,你剛剛說什麼呢?」

  霜兒吐了吐小舌頭,嘿嘿一笑道:「沒什麼!沒什麼!不如……咱們去玩碰碰車吧?碰碰車也挺好玩的,如果他們不讓玲瓏一個人開車,那你就抱著她開一輛,我開一輛,我們對碰,好不好?」

  水玲瓏顯然對霜兒的這個提議極感興趣,連忙點頭道:「好!好!我們去吧!」

  到了碰碰車園區,竟然不幸被霜兒料中,水玲瓏果然不能獨自開車,管理員要求必須有大人陪同。

  霜兒對秦笛嘻嘻一笑,當先跳進一輛熊貓碰碰車道:「哥哥,乖侄女,你們快點哦!」

  水玲瓏雖然很想獨自開一輛車試試,卻拿這裡的規定沒辦法,只好委委屈屈地坐在秦笛的大腿上,等到秦笛坐好要開車的時候,水玲瓏猛地轉過身,對秦笛道:「爸爸……」

  水玲瓏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咽進了肚子裡,她這一回頭不打緊,剛巧和秦笛來了個嘴對嘴,雖然只是很輕微的接觸,卻讓水玲瓏如同觸了電一般,又趕緊回過頭去。

  秦笛心裡倒沒想那麼多,只是微微錯愕了一下,便發動了車子開到場裡,一邊開一邊笑道:「玲瓏,你剛剛想說什麼?」

  水玲瓏這會兒哪裡還想說話,她覺得自己的小臉都快燒著了,若不是此時車子已經跑到了場地中央,她這會兒怕不是要跳下車跑出去。

  不見水玲瓏說話,秦笛知道可能是剛剛那下無意中的接觸,讓小丫頭害羞了。秦笛暗自一笑,揚聲對水玲瓏道:「玲瓏,你可要抱緊爸爸哦,我一個手轉不過來方向盤,小心等下你被甩下去!」

  水玲瓏本是蜷縮在秦笛懷裡,雙手扶著他的大腿,聽秦笛這麼一說,趕緊用小手摟緊秦笛的熊腰,可惜她的小手太短,兩隻手怎麼都合不到一起。她正努力著,就聽「砰」的一聲巨響,接著便是車身一陣劇烈抖動,然後她就聽到霜兒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哈哈,撞上了!撞上了!」

  秦笛笑罵一聲道:「好你個霜兒,居然敢偷襲!看我怎麼撞你,玲瓏,坐好哦!」

  水玲瓏乾脆轉身爬上了秦笛膝蓋,跨坐在他大腿上,兩手緊緊抱住秦笛的腰部,剛剛完成這些動作,就覺得車身一震再震,若非她姿勢換的及時,怕是這會兒要跌下車子了。接連撞了好幾下,水玲瓏又一直背對著前面,壓根就不覺得這碰碰車好玩,反倒有些暈眩,最後她乾脆閉上了眼睛。

  開始的時候,水玲瓏坐在秦笛懷裡,他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這碰碰車一開起來,碰了兩下,他才覺察出不對,水玲瓏的小屁股剛好坐在他的敏感部位,車子一碰,連車帶人都在抖動,對他敏感部位的刺激更大。

  如果秦笛不知道水玲瓏的真實年齡已經十五,或許他也不會生出邪念,可偏偏他知道,而且這瓷娃娃般的小女生皮膚還偏偏那麼柔軟,那麼嬌嫩,最不該的是,她偏偏用跨坐這樣的方式,騎在自己身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罪惡碰呀碰

  第一百三十七章罪惡碰呀碰



  「或許……猛烈的撞擊,可以轉移注意力吧!」秦笛不確定的自我安慰著,趴坐在自己懷裡的水玲瓏那樣像一個孩子,若是真的昂揚,簡直就是罪惡!所以,秦笛打定主意,猛力加大馬力,撞向霜兒開著的熊貓碰碰車。



  「哇……好刺激哦……」霜兒興奮的大吼大叫,小臉也變得通紅一片。



  秦笛的視線落在霜兒的小嘴上,便不由得會想到她舔糖葫蘆的羞態,落在她的酥胸上,便會不由得想起她的小紅豆立起來的小模樣……



  碰碰車劇烈撞擊掀起的波浪,更是讓水玲瓏的小屁股在秦笛身上一陣波瀾起伏,那柔軟的,小巧的,嬌嫩的臀部掀起的小波浪,此時竟像大海一般波瀾壯闊!



  秦笛無法忍耐地生出了反應,牛仔褲頂出一個鼓鼓的蒙古包,堪堪卡在水玲瓏叉開的兩腿中間。



  恰在這時,霜兒報復性的撞擊迎面而來,又是一聲「砰」的巨響,秦笛的碰碰車被撞飛老遠,水玲瓏尖叫著緊緊扯住秦笛的衣服,兩腿更是死死夾住秦笛的腰桿,卻不知,她的動作,竟帶給秦笛更大的摩擦快感。



  「不行!這遊戲必須停止!」秦笛緩緩踩下剎車,對霜兒打了一個手勢。身體的刺激,與理智的掙扎,讓秦笛覺得自己是在從事一件罪惡的勾當。



  霜兒適應性很強,短短的十幾分鐘功夫,就已經能夠熟練地操作碰碰車,看到秦笛的手勢,她一個輕巧的轉彎,撞上另一輛碰碰車,居然做出了一個類似漂移的飛車動作,擦到秦笛車旁停下來。



  「哥哥,什麼事啊?」霜兒一邊問話,一邊還指著那邊相撞的車輛大呼小叫,顯然心思全沒在秦笛這邊。



  秦笛勉強笑了一聲,對霜兒道:「霜兒,玲瓏在我這裡不太方便,讓她和你坐一起好不好?」



  水玲瓏向後縮了一些,感覺到身下有些異樣,不過她卻沒管那麼多,而是對秦笛道:「爸爸,你嫌我累贅,是麼?」水玲瓏的聲音有些哽咽,她低著頭,沒看秦笛,陰影下的小臉,看起來是那樣傷心,那樣失落。



  秦笛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爸爸怎麼會嫌你累贅呢?只是……只是爸爸是男生,你是女生,男女有別……」



  水玲瓏無聲地慘笑了一下,用有些尖利的聲音道:「從小別人就嫌我是累贅,生我的爸爸嫌我累贅,把我丟給了媽媽去找別的女人……媽媽也嫌我累贅,從來不帶我一起出去玩,還嫌我連累她嫁不出去……小學時和小朋友玩,小朋友也嫌我累贅,她們嫌我矮,總是給她們拖後腿……爸爸……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秦笛緊了緊雙手,重新把水玲瓏樓進懷裡道:「玲瓏,你別想那麼多!爸爸帶著你,帶著你!哎……等下你會知道爸爸的苦衷的!」



  霜兒這時才插上話道:「玲瓏,你別傷心!哥哥可好了,不過……嘻嘻……你認哥哥當爸爸,可要記得喊我姑姑哦!」



  水玲瓏被霜兒這麼一打岔,頓時破涕為笑:「要死了你!臭霜兒,就知道佔我便宜!我才不叫呢!最多叫你姐姐!」



  「嘟嚕嚕……」霜兒對著水玲瓏扮了個鬼臉,踩了一下加速器道:「沒事了,我再去撞車,嘻嘻,好好玩哦……」



  水玲瓏扭了扭小屁股道:「爸爸,我們也走吧,我們去撞霜兒,讓她欺負人!」



  秦笛依言踩動加速器,這一踩不打緊,雙腿繃直之後,敏感處更是清晰地感覺到水玲瓏肌膚的柔嫩。「真是不能心軟,心軟等於活受罪!」秦笛咬牙切齒地用力踩死加速器,一陣呼嘯著撞向霜兒的碰碰車。



  「轟」的一聲巨響,秦笛撞開霜兒的熊貓碰碰車餘勢不減,接著又連連撞開兩輛碰碰車,一直碰到護欄,這才被彈回場地中心。



  興許是秦笛剛剛的蠻橫姿態惹了眾怒,一時間,所有的碰碰車統統撞向秦笛,其中一輛碰碰車速度最快,一下子就把秦笛沖離場地中心,誰知他還沒來得及打方向盤轉彎,就被另一輛碰碰車撞的一個旋轉,再次打著旋回到場地中央,剛剛回到中心,又一輛碰碰車撞上秦笛的車位,把他又撞向另外一個方向。



  碰碰車場這時彷彿變成了踢毽子俱樂部,所有人圍成一圈,把秦笛的那輛碰碰車當成毽子,你踢給我,我傳給你,沒輪到的一直加著油門,雖是準備衝出去爽上一把。



  困在場地中心的秦笛進退不得,最麻煩的是趴在他身上的水玲瓏還不時和他肢體摩擦,讓他又是惱火,又是興奮,又是愧疚,又是激動,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毫無疑問,集體蹂躪一個肉腳,遠遠比捉對廝殺更有快感,更何況秦笛的碰碰車還是個不屈不撓的小強,好不妥協,明明可以剎車投降的,他偏偏轉動方向盤試圖殺出重圍,這就更加刺激著痛施殺手的一群人,一個個嗷嗷叫著要把秦笛干趴下。



  趴伏在秦笛胸口,緊緊抓住他衣角的水玲瓏,終於察覺出哪裡不對了,開始的時候,她還一直以為是秦笛牛仔褲的褲襠口比較厚實,所以才隆起那麼大一塊,可誰家的牛仔褲褲襠口還帶抖動的?不但車抖的時候那裡抖,車不抖的時候那裡還抖?簡直就跟裝了個電動小馬達似的!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水玲瓏甚至冒險用一隻手抓著秦笛的衣角,雙腿夾緊秦笛的腰肢,另一隻手摸到自己小屁股下面,親自感覺了一下那裡的形狀。



  秦笛突然感到身下一緊,似乎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去查看,又被一輛碰碰車撞的一陣急旋,這時又感覺到身下一緊,接著又是一鬆……壞了!秦笛不用考慮,哪怕是用手中的方向盤去想,也知道是水玲瓏在搞鬼!



  「好大呀!」水玲瓏摸清楚了秦笛的那裡,對照秦笛之前的一番話,終於知道秦笛為什麼想把自己丟給霜兒了,原來……原來自己竟然讓爸爸的小像有了反應!水玲瓏結合自己小時候對男性小朋友小象的印象,不敢相信秦笛那裡會超出自己想想那麼多。



  「要不要從爸爸褲子裡面摸下去?牛仔褲那麼厚,肯定不准的!」水玲瓏的天才頭腦,顯然沒有在男女關係上讓她比別人懂的更多。



  水玲瓏收起小手,讓秦笛鬆了一口長氣,他終於可以集中精神,對著其他人迎面撞過來的碰碰車予以反擊!



  秦笛踩足馬力,對準其中一個女孩子駕駛的碰碰車,氣勢洶洶的就衝了過去,那女孩戴著眼鏡,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可看到秦笛迎面衝來居然毫不退縮,也踩足馬力和秦笛對撞了過來。



  女孩子一陣飛退,秦笛同樣也是飛退,可得到的待遇卻大不相同,女孩子的英勇行為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歡呼鼓掌,而迎接秦笛的,卻是一通更加猛烈的撞擊!



  這還不算,水玲瓏終於下定了決心,哧溜拉開了秦笛的牛仔褲拉鏈,一隻手伸了進去。她想確認一下,秦笛的小象到底和小朋友們的有什麼不同。



  被水玲瓏抓住要害,秦笛急得不行,可又不能大聲喊她住手,秦笛只能旋著圈試圖繞出去,不到遊戲時間中止,誰會主動放過秦笛,他的圖謀很快被人看穿,又一輛碰碰車飛速撞了過來,直接把秦笛的圖謀扼殺在搖籃裡。



  說什麼都晚了,水玲瓏成功的抓住了秦笛的小象,並且非常驚訝的上下捋動了一下,確認了那東西的巨大尺寸:「果然是真的!」



  秦笛乘著碰碰車飛速倒退的間隙,低頭對水玲瓏低吼了一聲道:「玲瓏,你在幹什麼?快點放手!」



  水玲瓏仰頭對秦笛甜甜一笑道:「我在幫爸爸檢查大象!」



  秦笛聞言差點沒昏過去,這玲瓏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男人的大象能隨便亂摸麼?搞不好是要出事的!



  水玲瓏只是手抓還好一些,可她抓著的同時,車子還在劇烈震動,這就帶動著水玲瓏的小手一上一下,彷彿是在演示活塞運動似的,更要命的是她的小屁股居然寸步不離的緊緊貼著秦笛的敏感處,一下一下刺激著秦笛的中樞神經。



  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秦笛也不例外,不管他有多麼的不情願,有多麼的羞愧,在碰碰車又一次被猛烈撞擊之後,他可恥的爆發了,不但噴濕了自己的內褲,還打濕了水玲瓏的小手!



  更離譜的是,當秦笛抽搐倒計時完成之後,遊戲時間赫然中止,所有的碰碰車全都停止了運動!



  這樣的結果,讓人在哭笑不得之餘,難免不生出一絲怨念,至少秦笛就在詛咒:為什麼不早一點結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混亂的家庭關係

  第一百三十八章混亂的家庭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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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匆匆抱起水玲瓏,箭一般狂飆離場,他甚至沒有去招呼霜兒。



  抱著水玲瓏,秦笛站在出口處,正面對著護牆,貼牆面貼的很近,也只有這樣,才不至於讓人發現他的尷尬,他也才有機會拉上拉鏈。



  霜兒左顧右盼著從碰車場裡出來,聽到秦笛的喊聲,才注意到他站在一個並不惹人注意到角落。



  「哥哥,你怎麼跑那麼快?我在裡面還找了你好一會兒呢!剛剛散場人那麼多,你也不招呼我一下,萬一我走丟了,可怎麼辦?」霜兒一通嬌嗔,又看到水玲瓏緊緊縮在秦笛懷裡,一隻手捂著鼻子,眼睛直直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哥哥!你是不是有了玲瓏就不要霜兒了?你和她那麼親,出來的時候,都第一時間把她抱出來!」霜兒撅了撅嘴,有些吃味兒。



  秦笛怎麼好把真實情況告訴霜兒,若是給她知道,怕是要笑得自己抬不起頭來!秦笛乾咳了一聲道:「怎麼會呢?我最喜歡的就是霜兒了……哎喲……當然還有玲瓏!」秦笛被水玲瓏出其不意的掐了一下,不得不臨時加上了懷裡的小人兒。



  水玲瓏從小手被打濕的那一瞬就開始失神,她迷迷糊糊知道手中膩乎乎的東西是什麼,可又搞不清楚發生在自己和秦笛身上的一切,算是怎麼回事,一直到剛剛霜兒大呼小叫的才回過神來,恰恰聽到霜兒吃味的責問,還有秦笛明顯討好霜兒的回答。



  霜兒聽到秦笛說最喜歡的是自己,心中很是高興,可又聽到那句補充,歡喜的神色不由得降低了幾分,好在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所以勉勉強強的道:「好了啦!算你過關啦!哥哥,咱們去玩旋轉木馬好不好?」



  「還玩?」秦笛低喝了一下,連忙轉換語氣道:「霜兒,哥哥是想陪你繼續玩啦,可你看,現在都五點過了,一會兒雪兒可要放學了哦,還有……香姐也要回來了,難道……」



  真實原因是秦笛褲子裡涼颼颼的,很是難受,他迫切的希望能趕快回家洗個澡,換條內褲!



  霜兒想了一下,無奈地點點頭道:「是啊!媽媽要回來了呢!姐姐也要回來了……今晚,你會很難過哦……」說到今晚的時候,霜兒的聲音立刻低了八度,她的眼神轉到水玲瓏的身上,忽然有了主意。



  「玲瓏……你說,你今晚不想回家是吧?」霜兒瞇起大眼睛,露出一副純真無害的笑容。



  水玲瓏卻不吃她那一套,她露出一副比霜兒還要純真,還要無害的笑容道:「是呀,不但今晚不想回去,我每天晚上都不想回去!家裡除了保姆就是牆壁,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已經很久沒見過清醒的媽媽了,每次她都很晚才回來,每次回來都是醉醺醺的!」



  霜兒眼睛咕嚕嚕一轉,嘻嘻一笑道:「那不如這樣,你打電話告訴你媽,就說這段時間你到我家裡住,我媽上班還可以順便送我們去上學!我可以幫你作證哦!」



  水玲瓏心裡自然是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在學校裡,她就和霜雪姐妹十分要好,她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和霜雪姐妹生活在一起。可是,當這個問題由霜兒主動提出來,並且霜兒的眼睛還咕嚕嚕轉個不停的時候,天才少女水玲瓏不自覺得提高了警惕。



  「好是好啦,可是……」水玲瓏趴在秦笛懷裡,歪頭望著霜兒,欲言又止。



  秦笛咳嗽了一聲,提醒兩人不要忘記自己的存在。開玩笑,水玲瓏才剛剛給自己製造了那麼大一個刺激到極點的難堪,若是再把她帶回家,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呢!現在自己已經那麼有罪惡感了,若是再和水玲瓏發生點什麼,怕是自己一聲都要背負沉重的負疚十字架!



  水玲瓏就勢使了個顏色,歎了口氣。



  霜兒卻沒搞明白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不明所以地問道:「你們在搞什麼呀?玲瓏,你道是說話,你可是個什麼呀!」



  水玲瓏一手繞過秦笛的脖子,然後兩手食指又開始不停的點在一起:「人家……人家擔心白媽媽會煩人家呢!」水玲瓏開始試探起來。



  霜兒呵呵笑著搖頭道:「我當什麼事呢,你放心好了!我媽媽巴不得多幾個女兒呢,你就放心大膽的到我家裡去住吧!」



  「不行!」秦笛趕緊出聲阻止,若是再讓兩人這麼說下去,說不定水玲瓏就真的要在家裡住下去了。



  水玲瓏本來還有些猶豫,可一聽秦笛反對,她馬上答應道:「好!我答應了!」



  一前一後,一個否決,一個同意。霜兒自然不會考慮秦笛的意見,這個時候,最重要的當然是應付媽媽和姐姐的三堂會審,其他的統統都要靠邊!



  秦笛再要反對,水玲瓏立刻在他臉上波了一下,笑嘻嘻地望著他道:「爸爸,要不要民主選舉啊?」



  水玲瓏笑得很古怪,秦笛不得不考慮自己堅持的後果,萬一她把自己的手掌拿給霜兒看……算了!就讓她住下去好了,量她也撲騰不出什麼大浪!秦笛自我安慰似的暗道。



  回家的時候,正值下班的高峰期,濱海那麼大的城市,私家車自然多如牛毛,秦笛再著急也快不起來,車子還是蝸牛似的移動,等到他們回到家,時鐘已經走過了六點。



  回到家,秦笛終於可以把水玲瓏放下,一直抱著她還不覺得,這一放下,頓時覺得手臂輕鬆了許多,秦笛本來準備去洗個澡,突然想起水玲瓏手上還殘留著一些證物,他趕緊牽著水玲瓏的小手到廚房裡,幫她洗了個乾淨。



  「爸爸,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水玲瓏望著秦笛,臉上掛滿了神秘的笑意。



  秦笛苦笑了笑道:「玲瓏,別鬧了!開始咱們都是鬧著玩的!你是霜兒的同學,我是她哥哥,你怎麼可以叫我爸爸呢?」



  水玲瓏撇撇嘴,瞪大眼睛望著秦笛道:「那你怎麼稱呼白媽媽呢?」



  秦笛愕然片刻囁嚅著道:「白姨……」



  水玲瓏嬌哼了一聲,打斷秦笛的謊言道:「爸爸騙人!你分明叫白媽媽香姐!你叫白媽媽做香姐,叫霜兒做妹妹,已經混亂了稱謂,自然也就不在乎多我這一個。爸爸……你就讓我叫你爸爸嘛!我好想好想有一個親我、疼我、愛我的爸爸哦!」



  秦笛拚命給自己打氣:不要心軟!不許心軟!堅決不能心軟!



  水玲瓏甩了甩手上的水漬,又嬌哼了一聲道:「不讓我叫拉倒,我去告訴白媽媽,就說秦叔叔騙我幫他打手槍,現在褲子都還是濕的!」



  秦笛彷彿被人用花盆砸了一下腦袋,頓時懵住了,直到水玲瓏假模假樣的又喊了一聲:「我要去了哦……」這才趕緊拉住水玲瓏,無比頭痛地道:「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的乖女兒!」



  水玲瓏也不在乎秦笛口氣中的不善,她只知道,秦笛在自己認識的男人中,算是比較好的,接下來可以再考察考察,看看適不適合做老公爸爸。



  秦笛拿著毛巾幫水玲瓏擦了擦手,帶著她來到客廳,正看到白蘭香、雪兒、霜兒全都坐在沙發上,一個個全都拿眼睛望著自己和水玲瓏。



  看到秦笛出來,霜兒先叫了一聲:「哥哥,我已經把玲瓏的事情跟媽媽說了,媽媽同意了呢!」



  水玲瓏撒開秦笛的大手,安靜地走到白蘭香面前,細聲細氣地喊了聲:「白媽媽,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要打擾您了,給您添麻煩了!」



  白蘭香很喜歡水玲瓏一副小淑女的模樣,把她抱到身前細細看了兩眼道:「好孩子,長得真實可愛,簡直跟瓷娃娃似的!你放心好啦,白媽媽這裡你隨便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水玲瓏甜甜一笑道:「謝謝白媽媽!」然後扭頭又對秦笛道:「爸爸,你也坐呀!」



  一聲爸爸,驚呆了房裡的三個人,秦笛已經預先打了防疫陣還好一些,可白蘭香和雪兒可是震驚的要死,就連霜兒也是大吃一驚,她一直以為水玲瓏也就是開開玩笑,到自己家裡肯定就不會再那麼叫了,誰知道她居然仍然不改口!



  「阿笛,這……這是怎麼回事?」白蘭香有些頭暈,家裡的情況本來就已經夠混亂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女兒的同學,還管秦笛叫爸爸,又管自己叫白媽媽,亂了!亂了!真的全都亂了!



  秦笛苦笑了笑,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一些事,除了某些香艷環節,其他全都一絲不漏的告訴給了白蘭香。



  明白了事情的因果,白蘭香總算鬆了一口氣,乍一看,水玲瓏的確很像是秦笛的女兒,就這麼上街,肯定不會有太多人懷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游泳館的約會

  第一百三十九章游泳館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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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麼說,多個女兒總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更何況,這個女兒還是如此的乖巧可愛,比起已經像大人似的雙胞胎姐妹,水玲瓏更能讓白蘭香一展偉大的母愛胸懷。



  一時間,水玲瓏和白蘭香兩人一個叫媽媽,一個叫女兒,兩人親熱的不得了,倒把秦笛和霜雪姐妹晾到一邊,親女兒比不上認的女兒,霜雪姐妹自然又是一番嬌嗔,談笑間眾人才發覺家裡又比往常熱鬧了許多。



  幾天的時間過去之後,水玲瓏已經正式融入大家庭之中,一家人和和睦睦,白蘭香和雪兒似乎也把審問秦笛的事給忘了。



  這一日,正是星期六,秦笛還在琢磨蔣方秋雲什麼時候會派人過來,一通電話打了過來,秦笛一看號碼,卻是齊青兒的,恍然間,他記起好像答應了人家這週六一起去游泳!



  秦笛想了一下先按下電話,齊青兒這邊他不好失約,蔣方秋雲那邊卻是不能失約!他必須問清楚,蔣方秋雲到底是什麼時候派人過來接自己,於是,他又撥電話到韓嫣那裡,讓她打聽一下。



  過了大約一刻鐘左右,期間秦笛又按掉了齊青兒的兩次電話,韓嫣才打電話過來道:「主人,嫣奴已經幫您問清楚了,蔣家約定的時間是週日,也就是明天,她們會上午十點左右派人過來,中午會留您在家吃飯。您看,要不要我陪您買幾套衣服?」



  秦笛鬆了一口氣,搖頭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是去打架,可不是去赴宴,穿幾件寬鬆點的衣服才好運動啊!」



  韓嫣頗有幾分緊張的道:「主人,明天要不要我陪您去?我怕您一時沒留住手,萬一傷了荊棘雁,怕是不好收場!」



  秦笛聞言眉頭一皺,本來他還真有好好教訓教訓荊棘雁的打算,聽韓嫣這麼一說,荊棘雁似乎來頭不小!她不就是一個姿色還好的普通保鏢麼?秦笛照著自己的意思,把話說給了韓嫣。



  就聽韓嫣大驚失色地道:「天吶!還好!還好!幸好我多嘴說了這麼一句。主人,您不知道,這荊棘雁可不是普通保鏢,她來自廷衛營,是保護國家領導人的精英保鏢!這還不算,聽說她還被蔣方秋雲認了乾妹妹,個中關係極其複雜,所以……」



  秦笛哪裡還不明白,這荊棘雁背景深厚,是個輕易動不得的貨色,偏是這種人還沒有自知之明,當眾邀戰,又扯上蔣方秋雲,這不是擺明了想要自己丟臉?



  小不忍則亂大謀,秦笛深吸了一口氣,溫言和韓嫣又說了幾句,保證自己絕對手下留情,這才掛斷電話。



  翻出齊青兒的電話,回撥過去,過了好久才有人接電話,那邊傳來齊青兒有些哀怨的聲音道:「秦先生,我是不是很討人厭啊?」



  一句秦先生,叫得秦笛心頭一顫,很是生出幾分不忍。齊青兒真讓自己討厭麼?細細想來,她也沒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除了當眾叫自己笛笛,讓自己有幾分難堪之外,其他時候,還真沒得罪過自己,反倒對自己特別親切,尤其最近,在自己面前更是乖的不像話,扮淑女扮的是有形有款,誰見到都要贊上幾句。



  「咳……」秦笛乾咳了一下道:「沒有!沒有!青兒你別誤會,我剛剛在等一個非常重要的電話,你也知道,最近公司在和蔣氏家族合作,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我不是有意掛斷你電話的,你看,現在我事情談完了,不是立刻就給你打過來了麼?我知道今天是我們約好的日子,我馬上就過來,好麼?」



  聽到秦笛主動叫了聲「青兒」,齊青兒心中的怨氣頓時消散了不少,這可是自從那次衝突之後,秦笛第一次這麼稱呼她,這段時間以來,他可都是叫自己「齊小姐」的!



  「唔,好吧,我們現在就在游泳館下面的咖啡廳裡,你先過來,咱們當面談談。」看到身旁齊雲露不停的比著手勢,齊青兒淡淡的應了一聲,按照原定計劃,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齊青兒馬上激動地把秦笛剛剛說的一番話,原封不動的告訴給了齊雲露。



  閉上眼睛思索了片刻,齊雲露曖昧地望了齊青兒一眼,卻不說話。



  齊青兒忸怩地撒著嬌道:「小姑,到底怎麼樣嘛?你幹嘛用那麼古怪的眼神看著我?」



  齊雲露笑道:「他重新肯叫你青兒,顯然是我教你的方法有效!對付男人,女人最是不能主動表現對他很感興趣,哪怕你心裡想的要死,也要表現的矜持一些。當然,也要因人而異,比如秦笛這種吃軟不吃硬的貨色,你要是天天繃著臉皮,他還是不會對你感興趣。對付他,就必須欲據還迎,欲擒故縱!要一會兒表現對他感興趣,一會兒又表現對他冷淡一些!」



  齊青兒想了想道:「好像是哦!小姑你說的很有道理哦!」



  齊雲露得意的笑了笑道:「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的!我可是濱海……」



  「濱海最著名的犯罪心理學家,心理學碩士研究生!」齊青兒嘟著嘴把齊雲露還沒說完的話一次補齊,末了還打趣道:「小姑,你好像特別喜歡自吹自擂哎!」



  齊雲露眼睛一瞪,氣哼哼地道:「是不是不需要我幫忙?不需要幫忙我走了!」



  齊青兒見勢不好,連忙大拍馬屁求饒:「好啦!好啦!小姑最棒!小姑最好!小姑最漂亮!小姑是全濱海市,全大夏最厲害的刑偵專家,好了吧?」



  齊雲露補充了一句:「還是最厲害的戀愛指導專家!」



  齊青兒連忙點頭應是,講完之後,嘴裡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還是最菜的相親專家,談了那麼多男朋友,到現在還沒嫁出去!」



  「你說什麼?」齊雲露見齊青兒嘴巴蠕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齊青兒連連搖頭,岔開話題道:「對了,小姑,你說,等下秦笛過來,我該怎麼面對他呢?是繼續裝委屈,還是不動聲色?」



  姑侄兩人又討論了一番,沒過多久,秦笛如約而至。



  走進咖啡館的大門,只用一眼,秦笛就看到了坐在一起的兩位大美女。



  齊青兒依然是一頭層次感極強的直髮,映著窗邊投射的日光,閃爍著柔順的誘人光澤,今天她穿著一件淺黃色上衣,肩膀上綴著淺咖啡色的蕾絲花邊,配上她身上那件咖啡色的膝裙,顯得活潑而有朝氣。



  另一位美女,秦笛並不陌生,赫然是那次害自己沒有洗成溫泉浴的罪魁禍首,據說乳頭大異常人的齊大專家!今天她照例是一身黑色,不過令秦笛稍感意外的是,齊雲露今天並沒有穿黑色長褲,反倒是黑色上衣配了一條黑色A字裙。她身上那件上衣也頗有特色,居然綴著白色的鈕扣,不過這樣看起來,倒是增加了對比度,讓齊雲露看起來更加明艷照人。



  秦笛走將過去,笑著招呼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齊青兒正要笑著說沒關係,卻被一直盯著她的齊雲露拉了一把,齊青兒頓時醒悟過來,連忙調整好姿勢,一手托著左腮,低聲「唔」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



  齊雲露適時笑著招呼道:「請坐!秦先生,咱們又見面了,還記不記得我呢,上次見面忘了說,我可是青兒的小姑哦!」



  秦笛依言坐下,笑著回應道:「怎麼可能不記得?咱們倆的初次見面很是令我印象深刻呢!只是沒想到,齊專家這麼年輕漂亮,居然會是青兒的小姑!」



  齊雲露隱隱有些得意,她對自己的容貌相當自信,以為秦笛是在隱晦地稱讚她長得漂亮,對秦笛的好感不由得多了幾分,卻不知秦笛所謂的印象深刻卻是另有所指,其實說的是更衣室中那呻吟聲令他印象深刻!



  「很多人都不敢相信,我可是青兒的親姑姑,有血緣關係的!我媽生我哥的時候比較小,等到生我的時候,我哥都已經結婚了,所以……」齊雲露笑著解釋了箇中原因。



  事關別人隱私,秦笛不好多問,岔開話題道:「聽說您在犯罪心理學方面極有研究,刑偵專家的大名更是響徹濱海,說起來,齊專家真實巾幗不讓鬚眉呢!」



  齊雲露被撓到癢處,如飲甘露,臉上頓時笑靨如花,對秦笛的好感又多了幾分:「哪裡!哪裡!秦先生過獎了,其實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好啦,一點點小成績,不值一提。倒是秦先生很了不起,年紀輕輕就在香氛領域頗多建樹,真是令人敬佩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越說越投機,反倒把齊青兒給晾到一邊。開始的時候,她還算矜持,裝出一副酷臉,不言不動,可時間一長,她就受不了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脫落的胸衣

  第一百四十章脫落的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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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青兒不好主動開口,只好從桌子下面出腳,輕輕踢了齊雲露一下,提醒她別忘了自己的任務。



  齊雲露心中老大不願意,難得碰到有人會對刑偵和犯罪心理學感興趣,她巴不得拉著秦笛促膝長談一番,也好一展胸中所學,可是齊青兒到底是她的侄女,又許下那麼多好處拜託自己,她自然不能反悔。



  「談的太過投入,我竟忘了咱們來這裡的目的,走吧,秦先生,咱們去游泳!」齊雲露依著先前定計,邀請秦笛道。



  秦笛起身應了一聲,準備離開,卻看到齊青兒端坐不動,不由暗道一聲:不好!也是齊雲露口才太好,秦笛又對警察的刑偵手段有一定的興趣,兩人談的太過投機,他才會忘記齊青兒還在身旁。



  齊青兒這般作態,秦笛自然知道對方是在生氣,他本就幾次掛斷齊青兒的電話,現在又把主人晾在一邊,於是秦笛趕緊道歉道:「對不起,青兒,是我不好……」



  讓秦笛開口道歉可是件十分難得的事,訓練營裡可沒教過這個,這都是白蘭香的功勞,她的原話是「一方的暫時退讓,有時可以讓朋友間的關係更加和睦」,事實證明,白蘭香的話是正確的。



  儘管秦笛的道歉詞說的不是十分婉轉,卻已經讓齊青兒十分高興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秦笛主動認錯,而且對像還是自己,這讓她很有成就感。



  「好了啦,有什麼大不了的?青兒,走了啦!」齊雲露拉了齊青兒一把,暗示她小心弄巧成拙。



  齊青兒嗯了一聲,順勢起身。



  去雲濤游泳館的路上,齊雲露講了幾個冷笑話,雖然沒把誰逗樂,卻讓秦笛和齊青兒略顯緊張的關係益發緩和,等到進入游泳館,兩人已經開始有說有笑了。



  齊青兒從自己一直提在手中的一疊手提袋裡,取出一個遞給秦笛道:「給你,這是我幫你買的泳褲。」



  秦笛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訝異地笑道:「我的?還真要謝謝你呢!我來的匆忙,還真把泳褲的事情給忘了!」



  齊青兒見秦笛收下,臉上頓時露出甜甜的笑容,秦笛肯收自己送的禮物,這顯然是一個好現象。



  三人分作兩邊進入更衣室,秦笛動作很快,三兩下就把泳褲換上,他回到泳池邊上的時候,齊青兒姑侄還沒出來,秦笛索性坐在池邊把腿放入泳池,順便打量一下四周。



  雲濤游泳館是一座室內游泳館,還設有專業泳道,在濱海相當有名氣,但因為收費昂貴,因此平時來這裡游泳的人並不是很多,因為今天是週六,來游泳的人比往常要多一些。



  齊青兒穿著一件明黃色的連體泳裝走出更衣室,看到秦笛坐在池邊,她走過去招呼道:「阿笛,你還沒下去呢?」



  秦笛扭頭見是齊青兒,點了點頭笑道:「沒呢,不著急!」



  齊青兒胸部不算大,卻體態勻稱,穿連體泳裝剛好襯托出她的優美曲線,明黃色的泳衣很適合她的年紀,益發顯得青春氣十足。



  再看齊雲露,身材不高,體形嬌小,偏偏長著一對偉大的胸部,更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一向以黑衣示人的她,居然穿著一身紅色比基尼!象牙似的肌膚,配上碩大的胸部,簡直比明星還要吸引人。



  齊青兒以為秦笛是在等自己,臉上蕩出甜甜的微笑,對齊雲露耳語了幾句,便走到秦笛身旁坐下,卻見齊雲露曖昧地看了兩人一眼,縱身跳進泳池,暢遊起來。



  「阿笛,你知道麼,我對法國有很特殊的感情!」齊青兒不敢和秦笛對視,眼睛望著一旁道:「我媽媽是法國華僑,她身上有一半法國血統。因為爺爺的緣故,媽媽嫁給爸爸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法國,一直留在國內,小時候,她總是跟我說法國如何如何,所以,我一直很想去法國看看,去媽媽一直生活的那個城市去看看,可惜……爺爺同樣不准!」



  秦笛心中有些恍然,原來第一次和齊青兒見面,她便對自己極感興趣的原因在這裡,並不是自己有多麼吸引人!想到這裡,秦笛釋然的同時,也隱隱有點失落。



  「聽你的意思,好像你爺爺十分霸道?」秦笛忍不住問道。



  齊青兒苦笑了笑,搖頭道:「霸道?不!應該說是專制!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南粵齊家?」見秦笛搖了搖頭,齊青兒有些恍然地道:「我忘了,你一直呆在國外,對國內情況不太瞭解。齊家是一個傳承了幾百年的封建大家族,在我們家,女人是沒什麼地位的,我小的時候,奶奶甚至還教我《女烈》,還有三從四德什麼的!」



  秦笛有些不敢相信似的訝然道:「不是吧?大夏建國那麼多年,封建糟粕不是早就掃蕩一空了麼?」



  齊青兒哂然一笑道:「掃蕩一空?那是騙小孩子的!如果說毀掉幾本書,砸掉一些文物就算掃蕩封建糟粕,也可以說已經掃蕩的差不多了?」話鋒一轉,齊青兒又道:「還好我媽媽在國外長大,爸爸思想也比較開放,我才沒被奶奶教育成一個舊時代的女孩子。」



  秦笛望了一眼泳池內泳姿舒展的齊雲露,意有所指的道:「你小姑好像完全沒受家庭影響哦!」



  齊青兒深深望了秦笛一眼,這才說道:「我小姑姑被家裡經濟管制,爺爺說過,他一天不接受家裡的安排嫁人,就不准她花齊家的一分錢!我小姑姑很厲害的,她比我勇敢多了,上學、工作還有戀愛,全都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前進,完全不受家庭的影響。而我……讀完大學之後,就必須按照家裡的意思結婚!」



  秦笛感覺得到齊青兒話裡的濃濃感傷,那種命運始終在別人手裡握著的感覺,很是讓人難以忍受,他也是因為受不了那種感覺,才會逃離「幽影會」,並伺機將之消滅。於是他握著齊青兒的手,安慰她道:「一切總會好起來的!命運必須勇敢的面對,只有你勇敢的邁出去,明天才會更好!」



  齊青兒感覺得到秦笛手掌裡的溫度,以及從他寬大手掌上傳來的力量,她心中一暖,胸中的感傷似乎也褪去不少,她不由得衝著秦笛點頭微笑了一下。



  「青兒……青兒……你過來一下……」齊雲露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有些急切。



  秦笛和齊青兒循聲望去,只見齊雲露抱胸縮成一團,蹲在遠處的泳池角落裡。兩人對視一眼,齊齊跳進泳池,一起游了過去。



  「阿笛你不要過來……」齊雲露望了望左右,神色很是著急。



  秦笛大感奇怪,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他受過嚴格的訓練,游泳技巧可比身旁的齊青兒好多了,在他想來,就算齊雲露有什麼事,他也應該比齊青兒更能幫的上忙一些。



  事實顯然並不是秦笛想像的那麼簡單,齊雲露不讓他過去,自然有她的道理,偏偏秦笛動作很快,三兩下就游到了她面前,露齒一笑道:「小姑姑,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麼?」



  「小姑姑?」齊雲露不禁一愣,她自然不會想到,經過剛才一番交流,秦笛對齊青兒的觀感已經大為改善,他已經把齊青兒當成了一個同病相憐的朋友看待,所以他也和齊青兒一樣,把齊雲露叫作小姑姑。



  秦笛仔細盯了齊雲露兩眼,看到她身體微動,顯然還在踩水,於是又開口問道:「小姑姑,你是不是累了?要休息的話,可以上去啊,不然翻身趴在石階上,也會省力很多啊!」



  齊雲露回過神來不由得瞪了秦笛一眼,恨恨地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哼!站開些,讓青兒過來!」



  秦笛聳聳肩游開一些,讓出空間讓背後的齊青兒通過。



  「小姑姑,什麼事啊?」齊青兒游到齊雲露身旁,出聲問道。



  齊雲露臉色有些紅潤,正要說話,卻見秦笛距離自己不是很遠,懷疑他還能聽到,可又不好再敢他,只好用比較小的聲音道:「青兒,姑姑的胸衣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泳衣滑進了水裡,你幫我潛到水裡找一下好不好?」



  齊青兒聞言一呆,眼睛不由得落在齊雲露捂著的胸部上,卻聽齊雲露羞惱地瞪了她一眼嗔道:「青兒,你看什麼呀!還不快去!」



  咯咯笑了兩聲,齊青兒點點頭道:「好,我去!不過,小姑姑,你運氣還真好!我都說不要你買繫繩的泳衣了,你偏偏不聽!對了,小姑姑,你下面的那條泳褲沒有也滑掉吧?」



  齊雲露聞言,不由得伸出一隻手向下摸了摸,泳褲還在,隨即她醒悟到齊青兒是在調笑自己,她氣得伸手在齊雲露小腦袋上敲了一下道:「誰教你這麼沒大沒小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敏感的代價

  第一百四十一章敏感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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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青兒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好啦!好啦!我幫你去找,不過……有沒有獎賞呢?」齊青兒涎著臉道:「好像我求某長輩辦事的時候,某長輩勒索了我不少東西呢!」



  齊雲露好氣又好笑的橫了齊青兒一眼道:「好你個小鬼頭,倒是學會了趁火打劫敲竹槓!」



  齊青兒嘻嘻一笑。拱了拱手道:「不敢,不敢,這都是小姑姑教的好!」



  齊雲露無奈的點點頭道:「好吧,你說想要什麼!我可告訴你,小姑姑我薪資微薄,買不起太貴的東西,你可不許連我的飯錢都給我敲走!」



  齊青兒哪裡真的想敲竹槓,只是難得調戲齊雲露一下,見她這麼塊就送口,一時倒也不知道該要些什麼,最後只好道:「暫時我還沒想到。不如……小姑姑你就許給我一個要求,等我想到再問你要,好不好?」



  齊雲露笑罵道:「好你個小鬼頭,要求還真不高,居然學會要條件了!好~~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答應你,行了吧?」



  齊青兒滿意的點了點頭,身子向下一翻,潛進了水裡。



  秦笛在旁邊看了半天,見兩姑侄說得熱鬧。也就沒插嘴,可不知為什麼,齊青兒卻突然潛進了水裡,他便游了過來,問道:「小姑姑,青兒這是要幹嘛?」



  齊雲露白了秦笛一眼道:「誰是你的小姑姑?告訴你,我今年才二十三歲,正是年華大好的青春美少女,你可不許把我給叫老了!」



  秦笛有些好笑的道:「我和青兒是同事,又是朋友,和她一起這麼叫你,是出於尊重。」



  齊雲露連連搖頭:「別!別!別!我不需要你的尊重,咱們還是各交各。你叫我雲露或者小露都可以,千萬不要叫我姐啊,小姑之類的。我聽了就煩!」



  秦笛點點頭算是答應了。背靠池岸用力一撐,便做了上去,他又對齊雲露道:「雲露,要不要一起上來坐?」



  齊雲露哪裡敢答應。拚命搖著頭道:「你自己坐就好,不用管我。」



  秦笛見齊雲露不肯上來,也就作罷,打量起泳池內的風景。封閉式的游泳館,除了看人,還真沒什麼其他好看的。



  雲濤游泳館是標準的深水泳池,平時很少有小孩來這裡游泳,就算偶爾有幾個,也都是裝備齊全,外加大人照顧。



  秦笛遊目四顧,倒是看到幾個長相不俗,身材也不錯的女孩,只是比起齊青兒姑侄,就要差上不少,又望了幾眼,秦笛看到不少男性的目光盯著自己這邊,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正好可以看到齊雲露捂著的胸部。



  由於地利的緣故,秦笛可以看到的部分,顯然要比其他男人多很多,除了齊雲露捂著的部分,她整個飽滿的胸部,包括深深的乳溝,全都落在秦笛的眼裡,甚至,他還可以看到她像牙般白皙的整個背部。



  「咦?怎麼沒有肩帶?」望了兩眼,秦笛才發現不對,由於齊雲露是齊青兒的小姑,秦笛先前不好直接盯著齊雲露看,所以才沒發現她身上的異樣。結合齊雲露的動作,以及她寧願泡在水裡,怎麼都不肯上岸的事實,秦笛確認了一件事:齊雲露的胸衣掉進水裡了!這樣一來,也就解釋了齊青兒潛進水裡的理由。



  單純的踩水可不比游泳,簡直就是毫無樂趣可言,對於當事人來說,也是一件相當枯燥,而且又極易疲倦的重複過程。



  「啊笛……幫個忙好不好?」齊雲露實在受不了這單調的遊戲,決定向秦笛求助。



  秦笛大略也能猜出齊雲露是要他幫忙去找胸衣,便跳進了水裡,站在齊雲露面前笑道:「好啊,幫什麼芒?」



  齊雲露面上紅了一紅,不敢去看秦笛的眼睛,小聲道:「你擋住我面前,讓我趴一下好不好?」說完,齊雲露便深深的低下了頭。



  身為女生,不管齊雲露用什麼方法向秦笛求助,吃虧的都是她,如果她想休息,只有幾個途徑,一個是坐在岸上,除非有人幫她擋住胸部,否則她虧就吃大了,可就算那樣,別人肯定一樣會注意她,一個女人大庭廣眾下之下被男人握著胸,想想都能羞死人,別說去做了。



  不然,齊雲露就只有讓秦笛潛下水抱著她的腿,這樣她會稍微輕鬆一些,但是秦笛可以堅持的時間不長,這個方法顯然不太可行。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齊青兒趕緊把胸衣找回來,或者乾脆她過來讓自己趴一下,換秦笛去找胸衣……雖然同樣羞恥,可至少比現在的情況好很多。可那該死的鬼丫頭,不知道潛到哪裡去了,怎麼也不見她的人影!齊雲露心中不由暗恨。



  沒辦法,齊雲露只能選擇趴在秦笛身上,吃點虧,也只能認了!她已經感覺到腿部微微有些抽筋,若是等一會兒自己沉下去,那可就不是吃點虧那麼簡單了。若是自己的胸部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然後被人人工呼吸,自己不如死掉算了!



  已經準備要翻身潛水的秦笛,突然聽到齊雲露的請求,差點沒沉到水裡,他懷疑是自己一直慾求不滿造成的幻聽,趕緊追問了一句道:「雲露,你剛剛說什麼?」



  齊雲露本就羞澀難當,聽到秦笛居然沒聽到,這下她沉到水裡淹死的心都有了,偏偏那混蛋以為自己沒聽到,居然又問了一遍!



  「我讓你站在我面前踩水,讓我趴一下!」齊雲露沒好氣的頂了秦笛一句。



  居然是真的?秦笛搖頭笑了一下,靠近齊雲露一些轉過身去。



  齊雲露看到秦笛古怪的笑容,正想發問,卻見到他轉過身,當下也不管那麼多,先趴到了他背上,然後湊到他耳邊興師問罪:「你剛剛在笑什麼?笑得那麼可惡!」不用自己使力,齊雲露一下子覺得渾身都輕鬆了不少,明明記得提醒自己不要讓乳頭碰到他的,可當真趴上去的時候,卻一下子什麼都忘了。



  秦笛不習慣別人湊到他耳邊說話,那樣他總是很容易幸福,剛剛準備回話,就感覺兩個又大又軟的小東西頂住了自己,沒過多久,那兩個小東西便硬了起來。



  「呀!果然很大!」秦笛不由的在腦中勾勒那兩個小東西的形狀,「恐怕不止有鵪鶉蛋那麼大,估計起碼可以比得上紅棗!」



  感覺到秦笛身上的溫度,齊雲露的身子更軟了,她緊緊摟著秦笛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滑下去,她的那裡實在是太敏感了,只是碰觸多一些,居然有了感覺!自己身下的可是侄女喜歡的男人呀!怎麼可以……真是……好羞恥……



  齊雲露暗自發誓:這是慣性!絕對只是慣性!不可以勾上去……不可以啊……不管她的內心如何吶喊,她的雙腿,仍然不受控制的勾上了秦笛的腰間,整個人像個八爪魚似的,死死盤在秦笛身上。



  湧到秦笛喉間的口水,又被他給吞了回去,身後被兩團柔軟之中微間堅硬的東西抵著,頂著,壓著……腰部被兩條白皙嫩滑的大腿勾著,卡著,纏著……在這樣嚴峻的考驗下,即便是柳下惠也會昂揚,更何況秦笛這樣慾求不滿的男人?



  不受控制的,秦笛有了反應,他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並不是自己喜歡上了背上的女人,所以他不用有什麼心裡負擔。



  可這裡畢竟是公共場合,畢竟很多人注意著齊雲露,連帶的也注意著秦笛,見到一個貌不驚人的男子,被那個胸部很大的美女抱著,一直盯著齊雲露的那些男人,嫉妒的恨不得殺死秦笛,更恨不得和秦笛換個位置,好被齊雲露壓在身下!



  三角泳褲顯然很不和身,或許它之前是和身的,但現在對秦笛來說卻好比限制犯人行動的鐐銬,緊緊的束縛住自己,那種感覺讓秦笛覺得渾身難受。



  「天啊……那裡是什麼東西……該不會是……」齊雲露覺得自己大腿似乎碰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和按摩棒很相似的東西,「他不會有反應了吧?好丟人……」齊雲露想到曖昧處,乾脆把臉埋到了秦笛肩膀上面,再也不敢抬起頭。



  如果這裡不是公眾場合,如果這個游泳館沒有其他人……秦笛幾乎可以預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惜……這一切只能在於想像之中!



  「噗……」一個小腦袋不經意間從秦笛身前鑽出來,噴出一口水吐在秦笛臉上,「哇!總算找到了!」說話的正是找回齊雲露胸衣的齊青兒。



  秦笛神智一清,順手擦了一把臉,想起還趴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兒,他不由略微尷尬的望了齊青兒一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泳池絕對激情

  齊青兒舉著紅色的比基尼胸衣的小手定在了空中,她看到了什麼畫面?自己的小姑居然趴在秦笛背上,她的臉還緊緊貼在秦笛肩膀和頭部之間,這姿勢真是太曖昧了!齊青兒心中突然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齊雲露聽到齊青兒的聲音,身子立刻僵住了,很想抬頭告訴齊青兒事情不是她想像的那樣,可眼前自己保持這樣的姿勢,說的話齊青兒肯信麼?怕是再怎麼解釋,都只能越描越黑!

  「你們兩個再做什麼?」齊青兒盡力控制自己的語氣,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可她臉上的表情再怎麼調整,都無法掩飾掉那層怒意。

  秦笛心頭微微有些不悅,在他看來,自己於齊青兒關係有所緩和之後,兩人也不過是普通男女朋友的關係,最多加上一點親密同事關係,可她的語氣,倒像她是一個捉姦在床的大老婆!

  齊雲露一聽齊青兒話中帶有責問語氣,便知道要壞事了,當下也顧不得是不是越描越黑,趕緊輕喝了一下道:「青兒,別問了!是我讓秦笛這麼做的,為什麼這麼做,回去在跟你解釋,你先把胸衣還我!」

  齊青兒游道齊雲露面前,一言不發的把紅色比基尼胸衣交到他手上,然後用力一撐池岸,起身便走,顯然是不打算在繼續呆下去。

  「青兒!你別走啊!你走了,我可怎麼……」齊雲露一見齊青兒又開始耍小姐脾氣,心中是又羞又惱,更有幾分恨鐵不成鋼。

  秦笛扭頭望了齊青兒一眼,皺眉不語。大家族養出來的小姐,有幾分脾氣不奇怪,可齊青兒相信自己的眼睛,卻不顧事實的做法,不免讓秦笛對她的好感又降低了幾分。

  齊青兒越走越遠,不管齊雲露怎麼喊,她都不肯回頭,齊雲露氣憤難當之下,只好拿秦笛出氣,當下兩腿用力夾緊秦笛腰部,兩手更是勒緊秦笛的脖子大喝道:「都是你啦,幹嘛不解釋一下?」

  秦笛被勒的一時氣悶,差點沉下去,趕緊手臂向後一抓,在向後一靠,接著池岸的支撐,這才解了險情,在聽齊雲露責問的語氣,秦笛氣不過,當下向後用力猛一用力,將齊雲露的身子擠向池岸,嘴上更是怒道:「她又不是我的誰誰誰,我幹嘛要解釋?」

  齊雲露被秦笛用力一擠,屁股和後被在池岸上用力撞勒一下,剛剛痛呼出聲,反作用力又把她推向秦笛,她的身體不由得和秦笛接觸的益發緊密,尤其是胸前兩點,幾乎要擠進秦笛肉裡,於是,她那聲痛呼發出一半之後,不免變了些味道。

  好容易從酥麻的感覺中抽離出來,齊雲露用力掐勒自己手臂一下,暗罵自己的身體不爭氣,稍稍平息了一下心情,齊雲露才對秦笛道:「其實青兒很單純的,就是有些過於敏感,就算平時別人說重她一句,她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你?要知道,你可是她所喜歡的對象,你的態度當然對她的傷害當然會更重!」

  秦笛冷笑了兩聲道:「你開玩笑吧?千金大小姐會心思敏感?你當我當真對世家大族一無所知?」

  齊雲露歎了口氣,腦袋又趴在秦笛耳邊,她喃喃著道:「就因為是世家大族,直系、旁系子孫過多,彼此之間爭權奪勢斗的厲害!我要不是及時抽身,早一步離開家,或許……我現在也不比青兒好多少!」

  秦笛心頭的怒火本就不太熾烈,聽齊雲露這麼一說,便徹底消散了個乾淨。他忍不住順著齊雲露的話頭道:「其實青兒也有跟我說過,說她的母親和她都不太快樂,想要去國外看看,卻一直不被她爺爺准許……」接著,秦笛又把齊青兒跟他說過的那番話,約略向齊雲露提了一下。

  聽完秦笛的敘述,齊雲露苦笑著歎氣道:「青兒這孩子,她真是太單純了,她跟你說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事實!」

  秦笛聞言突然回頭,正要問個清楚,卻不巧的和齊雲露的鼻子碰到了一起,兩個人鼻腔全都是一陣劇烈酸痛,眼淚差點沒嗆出來。

  「幹嘛啊你!我的鼻子要是掉了,你要負全部責任!」齊雲露只能用一隻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卻不得不用力摟著秦笛,不然就會掉進水裡。

  秦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對不起啦,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奇怪……青兒為什麼要騙我!」被欺騙總是讓人很不愉快,尤其是騙人的那一方欺騙的是感情,這讓秦笛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

  齊雲露哪裡聽不出秦笛的語氣不對,她哼了一聲道:「我就知道你會有這種反應,嘿嘿……我是故意這麼說的!」

  秦笛都快被齊雲露給欖糊塗了,一直背對著人說話,姿勢也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於是他右手反轉,搭著自己的左肩抓住齊雲露的肩膀,然後使了一個巧勁兒,渾身一起旋轉,迅速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和齊雲露正面相對,然後他兩手從齊雲露胳肢窩穿過去,正好趴在池岸上。

  秦笛整個動作一起呵成,毫無凝滯,齊雲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變成了和秦笛面面相對。

  「剛剛你那話是什麼意思?」秦笛對自己順利完成預期動作很滿意,帶著自得得笑意,問了齊雲露一句。

  「你這混蛋,色胚,流氓,大混蛋……還不趕快把我放開!」齊雲露得小臉像是被放在了炭火上,乾脆燒成了一個大火球。嘴上更是辟里啪啦一通臭罵。

  也難怪齊雲露會爆發,兩人姿勢這麼一調整,秦笛面對她倒在其次,關鍵是他胸前得兩點和她那兩點摩擦生熱,刺激的她得身子一顫一顫得,更過分得是,他那很不聽話得大傢伙居然也順勢抵住了她,這不是存心佔她便宜麼?

  秦笛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他剛剛過於關心齊青兒那些話得真實性,一時到忘記了一件事:自己那不聽話得小東西,根本就沒有恢復原狀!

  「你確認要我放開?」秦笛知道自己理虧,差點直接撒手,好在臨時想起還是要問一下齊雲露。

  「當……」齊雲露想也未想便要給出肯定得答覆,話出一半才想起一個很關鍵得問題:讓秦笛撒手,自己怎麼辦?穿系比基尼胸衣是有講究得,需要慢條斯理得磨蹭半天,有些時候一個人甚至還搞不定。

  「算了!你先幫我穿上胸衣,等下我再找你算帳!」齊雲露恨恨得盯了秦笛一眼,恨不得當場咬下他身上一塊肉。

  秦笛出於安全考慮,還是決定先把自己需要問得問題問清楚,然後在幫齊雲露穿胸衣,不然萬一她一穿好就發飆,那些話肯定就沒辦法問了。

  「不著急,不如你先回答我,你剛剛說青兒在騙我,到底是什麼意思?」秦笛假裝沒看到齊雲露憤恨得眼神,和善得笑道。

  在齊雲露得眼裡,秦笛得笑容壓根就是一副非常典型得色狼表情。她胸中累積得羞憤,差點沒讓她當場爆炸掉。可她又不得不考慮一下得罪秦笛得後果:秦笛撒手而去,自己胸部徹底爆光,然後被一些不良人士抓拍,然後捅到媒體,小報得標題她都想好了:《著名刑偵專家,游泳館豪放演出》……然後自己在全公安系統就徹底出名了……

  「那還不如去死了算了!」齊雲露拚命搖了搖頭,清除自己腦海裡得雜念,然後換上一副虛偽得笑臉對秦笛道:「我可以慢慢跟你解釋,但是能不能請你下面得棍子老實一點?頂著我就算了,幹嘛還要一跳一跳得?」

  一句話說得秦笛面紅過耳,從來不知道紅臉感覺得秦笛,也有了人生得初體驗,被一個女生當面這麼說,確實很讓人難堪,還好周圍沒有其他什麼人,要不然被人聽到,自己還不得被人笑死?

  「咳……這個不受我控制得,如果你不動,我也不動,那它就不會跳動……」秦笛很佩服自己在腦海一片混亂之中,居然還能找到一個說得過去得理由。

  齊雲露知道秦笛說得也是實情,就算有池岸支撐,秦笛還是要不是踩一下水,不然兩人都要掉進泳池裡去。

  「算了,反正已經躁了這傢伙一個大紅臉,就當小小得報復了他一下!」齊雲露只能這樣自我安慰一下。

  「算了啦。不說這事了!實情是這樣得,我父親是長子,所以繼承了家業,雖然我是小女兒,但還算受父親得寵愛,當年我離家出走,父親雖然斷了我得經濟支持,卻並沒有硬逼我嫁給我不想嫁得人,青兒就不一樣了……」說道這裡,齊雲露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似乎是為齊青兒,也似乎是為自己生長在這樣得家庭而歎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家族密辛

  話說一半就感慨萬千,故意吊人胃口的傢伙最是討厭的,可秦笛卻不能不耐著性子,靜等齊雲露感慨了老半天。

  「青兒的父親,也就是我表哥,是我三叔的兒子,如果是大兒子倒也罷了,偏偏他還是我三叔的第四個兒子,加上娶的又是半個洋老婆,所以他在家裡的地位一直很尷尬,青兒是我表哥的大女兒,按照家族傳統,她將來只能嫁入南粵省或是臨近的閩州省大家族。」齊雲露一邊說一邊搖頭。

  秦笛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大家族的家庭關係怎麼就這麼混亂!什麼三叔的四兒子的女兒,要不是知道那是說的齊青兒,秦笛一定會一拳打出去,哪裡有這麼許多拐彎抹角的親戚關係!

  齊雲露接著又道:「青兒和我不一樣,我很小就離開家獨立生活,在軍隊裡呆了一段世家,還上過軍校,復員後直接進入公安系統,還在職讀出了個碩士學位……」齊雲露看到秦笛眼神有些怪異,就沒繼續往下說。

  「怎麼?不相信我參過軍是吧?」齊雲露想起那時單純的快樂,臉上不由得浮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秦笛用力的點著頭道:「當然,就你這小身板還能參軍?再說也沒見你反應有多靈敏啊?」還有一句話秦笛悶在肚子裡面沒說:要是你參軍,開始還用得著我來背你。

  齊雲露氣哼哼的猛一挺胸道:「也要有表現機會啊!水裡面折騰可不是我的強項,能游那麼就已經算好的了。不信一會兒咱們到岸上比劃,比劃!」

  齊雲露這一挺不要緊,上面是兩團刺激,下面是刺激一根,直接導致秦笛渾身血液下行,全部向一處流去。

  秦笛齜著牙緊貼齊雲露的面頰道:「齊專家,你是不是故意的?」

  挺完胸之後,齊雲露也感覺到小腹上面的震動更加劇烈,本來還挺不好意思的,聽到秦笛這麼一說,再見他一臉難過的模樣,發倒生出了一絲報復的快感。

  齊雲露紅著臉扭過頭去。好躲開秦笛噴出的熱氣,又挺了一下,幸災樂禍的道:「怎麼樣?我就是故意的,不服你咬我啊!」感覺到秦笛下面震動的更加厲害,齊雲露惡狠狠的想到:色胚,讓你佔我便宜,最好讓你下面爆掉!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遊戲,齊雲露這個暫時掌握主動的遊戲操縱者,漸漸發現情況有些不大對勁了,他噴出的熱氣越來越多,多到不管她躲往哪個方向,她的耳朵都會感覺到,更過分的是,她的胸部越來越有感覺,那可恨的兩個敏感小東西,像是接通了不間斷電源似的,把一股又一股的巨大電流全部導進她的身體!

  秦笛身體忽然向後退了一點,然後向下一沉,這突入起來的動作,讓齊雲露以為兩人要沉下去似的,她不由自主的立刻貼向秦笛,手腳全部緊緊摟住秦笛,全然忘記她自己也會游泳這件事。

  這一退一進,兩人的姿勢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變化的只是某一點位置,原來它在齊雲露的小腹附近,現在滑到了她的小腹下面,兩腿之間,變化很小,但是引發的連鎖反應卻是極其巨大的!

  樓進秦笛之後,齊雲露只用了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就發現了不妥,她立刻判定眼前的情況已經由非常危險上升到了極度危險,當即就要抽身而退,可哪裡退的走?

  秦笛不客氣的用兩手鎖住了齊雲露,貼著她的耳邊說了一句:「我沒有逼你,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就知道,你喜歡這種感覺!」

  「不!你快點放開我,我一點都不喜歡!」齊雲露拚命搖著頭,用力掙扎著,試圖離開秦笛的束縛。

  齊雲露不動還好,她若是不動,秦笛忍不住,說不定也就放了她,畢竟她是齊青兒的小姑姑,而且秦笛還有一些話,沒有問清楚,可她這一動,給秦笛帶來莫大的快感,讓他再也捨不得放開齊雲露!

  「是麼?你要是真的不喜歡,為什麼動的比的還積極?你知道的,摩擦不能生熱,還能帶來快感,對……就是這樣……哦……」秦笛說出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惡言詞。看來,慾求不滿果然是惡魔進化的最佳催化劑!

  齊雲露感覺非常羞恥,秦笛的話就像一柄尖刀,深深的扎入她的心臟,她明明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話,可不知為什麼,身子居然隱隱開始有些發熱,這種感覺出現的前奏,讓她感到很害怕。

  「你胡說……我……我才沒有積極,我只是想離開!」齊雲露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感覺,索性閉上眼睛不再動作。

  「咦?怎麼不動了?」秦笛望了齊雲露一眼,心中暗自發笑,他卻動作不停,一點一點的向上研磨,隱隱感覺到一絲微弱的吸力,秦笛心有所覺,嘿然笑道:「怪不得不動了呢,原來某人那裡自己可以主動吸允呢,怎麼樣,是不是高潮了?」

  齊雲露小臉一下子成了西紅柿,她猛然睜開眼,咬牙切齒的盯著秦笛道:「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竟然那麼可惡?虧我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還支持青兒喜歡你!」

  秦笛被齊雲露說得面色微赧,心中隱隱生出一絲愧疚,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繼續和不繼續結果怕是沒什麼兩樣,秦笛索性一錯到底,胡攪蠻纏似的道:「你既然可以支持青兒喜歡我,為什麼你就不能喜歡我?你就當我是你的男朋友好了!」

  齊雲露氣得笑出聲來,滿臉鄙夷的望著秦笛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我憑什麼喜歡你?你要錢財沒錢財,要相貌沒相貌,人品還這麼齷齪,我若是看上你,那我才是瞎了眼睛呢!」

  秦笛被齊雲露說得如此不堪,心中怎能不生出怒火?當下也不回嘴,利用腰部力量,由上到下開始規律的蠕動,心中更是暗道: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在胡說八道!

  齊雲露感覺到,三股電流分別從身體和秦笛接觸的三個地方傳來,胸前兩處非常敏感倒也罷了,身下夾著秦笛凸出一點的地方,居然也會傳來感覺,這讓齊雲露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心!

  秦笛注意到齊雲露臉色出現春情勃發的紅潤,身子也開始不由自主的隨著秦笛抖動,冷不丁突然報復似的說道:「我聽說,女人只有對喜歡的人才會有感覺,你明明不喜歡我,怎麼也會有感覺呢?」

  齊雲露渾身一僵,立刻停下了動作,如果此時秦笛鬆開她,只怕她會選擇立刻沉下去,也不要面對秦笛,遭受這樣的侮辱,可惜,秦笛沒有鬆開她,以她的力氣,也無法掙脫秦笛,主動離開。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齊雲露強忍住呻吟的衝動,勉強說道,她不能呻吟出聲,她必須忍住,若是她發出那羞人的聲音,她的自尊會像掉在地上的玻璃一樣,化成塊塊碎片,再也拼不回原樣。

  秦笛正在繼續製造著快感,聞言不由得輕笑一聲,貼在齊雲露耳邊,伸出舌頭輕輕添了她一下道:「我只是讓你找回你自己,難道……你沒感覺到你的下面在拚命的吸我麼?我的頂端都已經滑進去一些了呢!」

  儘管秦笛陳述的是事實,齊雲露卻怎樣也無法接受,她發現一件讓她自己都害怕的事實,她的身體原來不止是胸部敏感,那裡居然也是一樣的!

  理智拚命的勸說齊雲露,嚴厲的命令她趕緊離開,快感不停的勸說著她,溫柔的告訴她妥協會很快樂。

  「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不喜歡他……我明明感到很羞恥,卻仍然會有感覺?而且感覺還……還如此的強烈!甚至還忍不住配合他!」這一刻的齊雲露無比軟弱,思想的激烈鬥爭,讓她在失神的同時,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抖動。

  就在齊雲露思維幾乎陷入停滯的時候,秦笛突然冒出一句:「小露露,我已經插入了你的身體,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屬於我了呢?」

  貞節在這樣的地點,這樣的時候,失給了這樣的人……侄女青兒喜歡的人,齊雲露的瞳孔不由得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臉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她忍不住不叫了一聲,用力咬向了秦笛的肩膀!
2010-9-22 17: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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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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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別讓我「惦記」你

  「啊……」齊雲露大叫出聲之後不久,秦笛也痛苦的大叫了一聲,不同的是齊雲露是心理痛苦,而他卻是生理痛苦。

  肩膀傳來的劇烈疼痛,和身下傳來的蓬勃快感交織在一起,居然讓他在這一瞬間,突然攀升到了快感的最巔峰,然後,他昂揚的地方開始了有規律的抽搐。

  堆積已久的千萬子孫,一個個歡呼著,雀躍著奔而秦笛的身體,跑出之後,它們才發現一個事實,雖然它們很像小蝌蚪,卻根本無法變成青蛙,只能一個個流散在水中,彼此揮淚話別。

  突如起來的熱流噴灑在身體的某處,齊雲露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流出了兩行清淚,受到刺激的她,居然也在同時品嚐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這是一個讓齊雲露羞憤難當的事實,經過這樣一件事,她覺得自己難以面對青兒,同樣也難以面對自己,她一直沒捨得交出去的貞操,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秦笛奪走了!造化弄人,莫過於此!

  全身的獸性和邪惡,彷彿隨著那股熱流離體而去,秦笛不得不尷尬地面對現實,他無意中居然佔有了齊青兒的小姑姑!

  嚴格來說,秦笛只是侵入一部分,並沒有徹底佔有齊雲露,也沒有捅破那張膜,但是經過這件事,無許是秦笛,還是齊雲露都認定了一個事實:他們兩個發生了超友誼關係!齊雲露是不是處女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兩個該如何面對彼此,又如何去面對齊青兒!

  少女的純真,在接納那根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進入的時候。就已經不復存在,不管接納了多少,齊雲露都已經告別了少女地身份、眼淚流過之後,她決定面對現實。

  一連兩聲大吼,吸引了幾乎游泳館的所有目光。

  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本就很吸引別人的注意。更何況是公眾場合如此肆無忌憚的大吼?若非秦笛肩膀上還在流血,或許某些思想不良之人會很惡意的猜測那染紅泳池的鮮血,是不是來自齊雲露。

  「我們一起潛下去一些。你幫我把胸衣穿好!」齊雲露拭乾眼角的淚水,用盡量平靜地語氣對秦笛說了一句。

  暫時,齊雲露還需要秦笛的幫助,已經失去了一些東西。她不想失去更多。

  「呃……好!」秦笛連忙答應,他有些受不了游泳池裡那麼多人暖昧的眼神,那讓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強姦犯。

  兩人一起用力呼吸了一口氣,齊雲露輕喝了一聲:「潛!」然後兩人一同向下猛地一沉,適應了池水之後。兩人先後睜開眼晴,齊雲露鬆開雙臂,把手中的胸衣往自己胸前一箍,然後對秦笛點了點頭。

  秦笛猛一蹬腿,游到齊雲露身後,捻起齊雲露胸衣的繫繩,連接到一起打了個結,然後轉到齊雲露面前,比了個OK的手勢。

  齊雲露點了點頭。示意秦笛上去,秦笛猛一蹬腿,向上浮去,剛剛把頭探出水面,就覺腿部猛地被一股大力拉扯,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沉去,突然湧入眼眶的池水。根本不給秦笛適應的時間,讓他覺得滿眼都是酸澀和刺痛。

  把秦笛拖下水之後,齊雲露向旁邊閃了一下,快速竄到池岸旁,然後才向上付(浮)出水面,她深深吸了口氣,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水珠,望著秦笛沉下地地方得意一笑,這才撐起池岸,爬了上去。

  秦笛落入水下之後不久,便才(猜)到是齊雲露在搞鬼,連忙閉了一下眼睛,讓自己適應一下池水,然後才緩緩睜開,再向旁邊望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齊雲露的蹤影,他蹬腿再次浮出水面的時候,極目四望也沒看到齊雲露,不用猜,她一定是先走了。

  擦了一把臉,秦笛游到池岸邊,坐了下來,今天游泳池發生的一切,實在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秦笛一想到以後如何面對齊雲露,便忍不住頭痛。對方若是普通人也就罷了,頂多是動用一些親戚朋友來找自己的麻煩,可壞就壞在齊雲露是濱海知名的刑偵專家,萬一齊雲露攛掇公妥系統的一些關係找自己麻煩,那可就不好辦了……

  秦笛倒是不怕齊雲露對自己來,他有特勤組這張護身符,加上他自己的實力,面對任何人他都不怕,可誰讓他牽扯了那麼多情債,身邊有那麼多愛他地好女人?若是齊雲露對這些人動手……一想到這個問題,秦笛就不禁有些身體發冷。

  齊雲露的問題,必須解決,躲是躲不掉的,還不能太過強硬,萬一惹得對方狗急跳牆,再跑回齊家搬救兵,秦笛樂子可就大了。

  「城堡總是比較容易從內部攻破,或許從青兒那邊動手,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秦笛腦中靈光一現,找到了一個不錯的突破點。齊青兒是個十九歲的在校大學生,社會經驗很少,自然比齊雲露好對付多了。

  秦笛想通了問題的關鍵,便回到更衣室換好衣物,動身離開游泳館。

  走沒幾步,就見一個黑影突然從旁邊竄過來,披頭就是一記直拳。

  秦笛頭部一閃,左手就勢托住對方肩窩,右手按上對方肘關節,就待用力挫斷對方手肘,,誰料對方看破厲害,當場尖叫:「救命啊!非禮啊!救命啊!非禮啊!」

  這聲音非常熟悉,熟悉到秦笛隱隱有些不敢面對,他連忙撒手,向後退了一步,不料對方不知進退,猛地又是一記直踹,自下而上,直接奔向秦笛襠下要害。

  秦笛眉頭一皺,左手向上一撈,輕鬆把對方右腳撈住,誰知對方兀自不肯罷休,竟然以秦笛左手為支撐,左腳用力一躍,一記旋踢轟然砸向秦笛耳門。

  招招都是衝著秦笛致命要害去的,如果不是深仇大恨,誰也不會下此狠手。就見秦笛不慌不忙向後一仰,閃過對方的旋踢,然後拖著對方的右腿向後一扯,對方收勢不住,左腿剛剛落到地面,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直奔秦笛而去。

  等到對方靠近,秦笛迅速鬆開對方右腿,然後快速出手,兩手分別拿住對方手臂,交叉剪住,這才開口問道:「齊雲露,你到底想怎麼樣?」

  出手偷襲,又大聲呼叫的正是早一步離開游泳館的齊雲露,她原本想直接離開,可走出遊泳館之後,越想越是不忿,索性藏在門邊大柱子後面,等秦笛出來,好好教訓他一頓。誰知這一等就是幾十分鐘過去,好不容易才看到秦笛慢悠悠的出現,一看秦笛那副討打的樣子,齊雲露哪裡還忍的住,也不開腔,出手就打。

  齊雲露沒料到秦笛居然還有功夫在身,被剪住雙手仍然不肯服輸,方腿向後一甩,又是一記大力攻擊,嘴上還恨恨地道:「幹什麼?我廢了了你這淫賊!」

  一句話說的秦笛理屈詞窮,他兩腿一併,夾住了齊雲露的右腿,一時卻找不出話來反駁,眼見游泳館來來往往的行人漸漸開始圍觀,他趕緊鬆開齊雲露的右腿,順手一抄,把齊雲露攔腰抱起,然後向旁邊的咖啡館走去。

  齊雲露身體懸空,忍不住用力掙扎起來,口中更是暴喝道:「秦笛,你這混蛋,快點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喊了!」

  秦笛不為所動,繼續向前,誰知齊雲露當真喊起來:「救命啊,有人要強姦啊!」

  齊雲露的生猛令秦笛不得不趕緊講和:「別喊了,我放你下來就是!」

  「那你快點!」齊雲露隨口應了一聲,眼珠子咕嚕嚕亂轉,也不知道在打些什麼主意。

  秦笛一邊將齊雲露放下來,一邊注意她的動作,這小姐很讓人不放心,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突施冷箭,秦笛才不相信她會那麼輕易妥協。

  齊雲露落地之後,死死盯著秦笛,既不大吵,也不大鬧,直盯的秦笛心中發毛,這才冷不丁的突然道:「你說如果我告訴許丹瑩,說你強姦我,你說他會不會相信?」

  秦笛心中突的一跳,強笑道:「你說呢?你可是警察,你不會不知道這種事是需要證據的吧?」

  齊雲露婉然一笑,笑得無比燦爛:「你也知道我是警察?警察可不僅僅會搜集證據,還會製造偽證呢!」

  秦笛心中又是一跳,想了想才道:「你別嚇唬我了,雖然我不太懂法律,卻也不是完全的法盲。強姦這種事,除了要女方告訴(上告)外,還要主動提供證據。再者,據我所知,大夏的強姦罪有兩種判定方式,一種是插入,一種是射精。插入你是沒辦法造假的,我可不相信你能不經過我的同意,拿到我的精液!」

  齊雲露臉色變了變,重重哼了一聲道:「那咱們就走著瞧,有你哭的時候!」說完,齊雲露轉身就走,再也不看秦笛一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初入蔣府

  秦笛回去之後,家裡情況一如平時,不知道是不是母女四人聯合了起來,全都早早的關門睡覺,讓秦笛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第二天秦笛一早起來,以為家裡會像昨天一樣,依舊是各自房門緊閉,大傢伙全都一睡到天亮,可當他打開房門之後,卻看到了客廳裡一派熱鬧的的景象。

  白蘭香、俞雪兒、俞霜兒還有水玲瓏,母女四人穿戴整齊,一個不少,全都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聽到開門聲,四個人八道目光,齊刷刷的掃向秦笛的房間。

  秦笛覺得自己像是被八枚導彈瞄準了一樣,動上一下,都感覺十分的不自在,可若是不動,那感覺更是不好受。

  白蘭香見到秦笛有些侷促不安,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卻正色道:「阿笛,早飯我幫你準備好了,就放在桌子上,你洗漱完了記得吃。今天我要帶雪兒她們姐妹三人出席一個家長會,下午我想帶她們去野生動物園去看看,中午大概就不會來了,中午飯我也做好放在冰箱裡了,你要是餓了,放到微波爐裡打一下就好。」

  秦笛頓覺恍然,先前還以為今天母女四人準備審問他呢,原來是自己誤會了,他趕緊笑了笑道:「香姐,昨天你們睡太早,我沒來得及說,今天我也要出去,一會兒蔣家會來人接我過去!」

  白蘭香眉頭挑了挑,有些不解。可時間已經不早,她也不好多問,只好道:「那好,你去忙你的。我們也該出發了!」

  秦笛點點頭,送四人到了電梯口,等到雪兒三姐妹踏入電梯地時候,秦笛小聲對白蘭香說了句:「香姐,路上小心!」

  白蘭香回頭對秦笛笑笑,點頭表示知道。

  目送電梯門關閉,秦笛立即回房洗漱。等到又吃完早飯,時間已經不早,鑒於要和荊棘雁比試。又不能傷了對方,秦笛整理了一些裝備。原本「幻能術」是最好用的,可惜若是有第三者在場。就容易暴露,所以秦笛只能選擇藥物輔助。

  上午九點三十分,秦笛的手機響起,是蔣府司機打過來的,詢問秦笛接人地地點,秦笛告訴他自己的位置,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時間剛剛鎖定在九點五十五分,等秦笛趕到樓下,看了看表。正好是十點整,他坐上車暗自嘀咕了一下: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蔣府的人全都這麼訓練有素!

  蔣府開過來接秦笛的車子並不惹眼,通體銀灰色的車子莊重之餘,在濱海這樣的年輕城市裡,不免顯得有些老氣,行走在路上。很少有人會打量這樣地車子。就是這樣一輛不起眼的車子,秦笛卻知道,它的售價高達兩百萬!

  司機對秦笛地態度恭敬而謹慎,等秦笛上車之後,更是目不斜視,努力開好車。

  車子從淮海路穿過,婉蜒東行,穿過高架,緩緩駛進一座古色古香的陳年老宅。這座宅院綿延很廣,方圓幾近三十畝之多,附近除了這座老宅,就只有蒼翠的樹木和不遠處地海灘,競是一房鄰居也沒有。

  圍牆依舊是略微有些古舊的紅牆白線,仔細看才知道,並不是久遠以前的紅磚,而是刻意維持那般樣貌的新型材料。大門是紫紅色的大木門,兩枚鑲金獅咬環高掛門上,邊上適時鑲刻的兩座真人高門神,橫睛怒目,手持金戟、腳踩小鬼,形態逼真,活靈活現,彷彿就要破門而出似的。

  朱門門檻很高,汽車是進不去的,司機禮貌的請秦笛下車道:「秦先生,您先請下車,總管會帶您進去的,我要從側門把車開進去。」

  秦笛依言下車,還沒走到門口,便見大門洞開,一位身穿白色唐裝,鶴髮童顏地和藹老人步行而出,見到秦笛,他便滿臉堆笑地招呼道:「秦笛先生是吧?在下蔣府總管蔣福,遵從二少***囑咐,在這裡恭候您已經多時了!秦笛先生裡面請!」

  總管?秦笛暗自腹誹了一下,這種古舊的稱呼,從大夏建國開始,就已經泯滅在歷史的車輪下,現在居然在這裡聽到。至於蔣福客套的所謂「恭候多時」,秦笛自然不會當真,人都到門口了,才出門迎接,如果這也算恭候多時的話,未免也太過好笑!

  蔣府前院很寬敞,左手是廂房,右手有個圓門,似乎通往花園,前面是間高大的建築,秦笛隨蔣福通過前面地建築才知道,這座雕欄畫棟,巍峨高聳的樓閣竟不是堂屋,只是一個過堂,穿過這間過堂,又繞過一面影壁,走過一條迴廊,這才來到蔣府的堂屋正廳。

  秦笛暗自估摸了一下,若是沒人帶路,在這蔣府裡轉悠,只怕三兩下就要迷路,到處都有門,到處都能通行,四周的景物美是很小美,可卻不具備參照物的特徵,很容易讓人迷失其間,找不到來時的路。

  甫一進正廳,秦笛還沒適應那突然一暗的光線,就聽一陣笑聲傳入耳邊道:「秦笛先生果然是信人!文靜,你可是輸了哦!」這笑聲很耳熟,秦笛定睛一看,正是蔣府二少奶蔣方秋雲!

  「哼!輸就輸了啦!」立在蔣方秋雲身側的藍衣少女正是蔣文靜,她衝著蔣方秋雲扮了個鬼臉,一搖三晃地走到秦笛面前,在他前後轉了個圈,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突然低聲道:「就你這副小身板,也敢和我荊阿姨比試?我告訴你,根本用不著我荊阿姨動手,大黑、二黑就能收拾你!」

  蔣方秋雲嗔了蔣文靜一眼,低喝了一聲道:「文靜!不要那麼沒禮貌!秦先生原(遠)來是客,你拉著人家□咕些什麼?」

  蔣文靜呵呵一陣嬌笑,搖著小腦袋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問問秦先生有沒有興趣和大黑、二黑較量一下,他說沒問題!」

  蔣方秋雲一聽這話,哪裡不知道是蔣文靜在搗鬼,當即笑道:「在媽媽面前,你還敢玩弄你那些小心思?那兩條藏獒怎麼可能是秦先生的對手?你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去,把你荊阿姨喊過來,就說秦先生已經到了!」

  躬身立在一旁的蔣府總管蔣福這時趕緊拱手道:「這等小事,讓我們下人去做就好,怎麼好勞累四小姐大駕?」

  蔣方秋雲望了一眼秦笛,笑著搖頭道:「你不用管,讓她去吧。你有你的工作,演武廳還要你親手去準備。」

  蔣福應了一聲是,躬身後退。

  蔣文靜不敢不聽蔣方秋雲的話,只能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轉身離開。

  「秦先生請坐,先喝杯茶,歇息片刻,打攪先生的假期,勞煩秦先生遠來,實在是萬分抱歉!」蔣方秋雲讓了秦笛落座,開口便是一番致歉之詞。

  秦笛笑了笑道:「些許小事,沒什麼大不了的。」秦笛算是認識了大戶人家的虛偽,明明不把自己當回事,嘴上卻表現的多麼尊敬自己,多麼看中自己的模樣,好像她們真的感到很不安似的,若真是這樣,當初就不應該那麼做!

  更讓秦笛覺得不舒服的是,整個蔣府的人說話全都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言詞間古意盎然,幾乎讓秦笛覺得自己身在前朝!

  一待秦笛落座,便有使喚丫鬟幫他斟茶倒水,親自送到他手裡,更有另一位要上前幫秦笛按摩捶肩,卻被秦笛婉言謝絕了。他來蔣府可不是體驗這裡有多豪奢的,辦完正事,他還要趕緊離開,這蔣府,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蔣方秋雲見狀揮退了丫鬟,不鹹不淡地和秦笛閒聊了片刻,便等到了荊棘雁。

  蔣福一見荊棘雁進門,連忙對蔣方秋雲行了一禮,便動身離開,他正是要去演武廳準備。

  荊棘雁仍是那天的打扮,小背心配熱褲,腰間掛著槍套,腳上踩著皮靴,見到秦笛,她冷峻的面孔上總算現出一分笑意:「秦先生,我說過你會來的!」

  秦笛心裡有些不舒服,荊棘雁藉著蔣府的勢力壓他,若不是還有用得著蔣府的地方,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既然荊小姐來了,不如咱們現在就開始如何?早點比完,也好早點讓荊小姐舒心。」秦笛勉強笑了笑道。

  荊棘雁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由於她冷臉慣了,旁人一時倒難以察覺,就聽她道:「不著急,我聽說秦先生在推拿方面很有一手,不知道棘雁有沒有榮幸,讓秦先生親施妙手?」

  秦笛臉色微變,心中暗恨:瑪勒戈彼得!真當老子是塊橡皮泥,你想搓圓就搓圓,想搓扁就搓扁啊?你把老子當什麼人?還棘雁……雞眼還差不多!!

  蔣方秋雲聞言也是大感興趣:「秦先生竟有這般手段?怎麼早先沒有聽韓總提起?棘雁,你又是從哪裡聽來的?」

  荊棘雁微微一笑道:「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當時雲姐你在屋裡面享受,我可是要值班站崗的,閒著無事,我就抓了一個護理師,問她誰的推拿技術最好,當時她想都不想就說出了秦先生的大名、後來聽他說秦先生那天沒上班,當時我還以為無緣相見呢!誰知皇天不負苦心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演武廳的變故

  聽了荊棘雁一番言語,蔣方秋雲更是興趣大增,望著秦笛目射奇光:「秦先生,早知你竟是麗蘭護理中心最好的推拿師,當初應該讓你來幫我做護理才對!好在現在也不算晚,一會兒我讓人準備一些香氛,勞秦先生大駕動動手!」

  蔣方秋雲這番話,幾乎是在蓋棺定論了,以她在蔣府的地位,她們蔣家的勢力,秦笛自然不好拒絕,也不能拒絕,他只有應了一聲道:「秦笛遵命就是!」

  對於秦笛的回答,蔣方秋雲感到十分滿意,她扭頭又問荊棘雁道:「棘雁,你還要不要和秦笛先生比試?如果不比的話,我就讓人準備浴湯和香氛了!」

  荊棘雁一臉鄭重地道:「當然要比!我準備了好幾天,就是要領教秦先生的高招,若是不比,我這些天的苦功不就白下了?」

  蔣方秋雲聞言笑罵了一聲道:「你這丫頭!不過是臨時抱抱佛腳而已,能有多大的作用?」

  荊棘雁不依道:「雲姐,你幹嘛裁(拆)我的台啊!我可是廷衛營出身,身手本就不差!再者說了,臨陣磨槍,不亮也光!我的突擊訓練肯定是有用的!」

  一個面容冷峻的女人,卻口出嬌柔之聲,這樣強烈的不協調搭配,無疑會讓人覺得很不舒服,秦笛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竭力控制住身體的冷意。

  蔣方秋雲呵呵一笑道:「好!好!好!左右蔣輻也準備的差不多了,不如咱們這就過去吧!」

  荊棘雁點頭稱是。秦笛也沒什麼意見,一行三人便向蔣府演武廳走去。演武廳是典型地前朝風格,廳內色調以白色為主,正中懸掛巨幅「武」字。鐵劃銀鉤,筆力遒勁,兩旁配有兩幅書法對聯,正是:「小隊出郊峒,願七萃功成,甲洗銀河長不用;偏師成堡壘,看百蠻氣懾。煙浩珠海有餘清。」

  除此而外,廳內再無大件物品,僅在巨幅「武」字下面擺有一副挨幾。幾個蒲團,還有一些水果、小點之類。

  秦笛見狀心頭又是不爽,感情蔣福所謂的準備。竟是為他的主子作看戲的準備!秦笛還以為他是準備兵器、護具之類,心理反差太大,自然讓秦笛更不想在蔣府多呆。

  此時,蔣文靜早早地坐在蒲團上,見到三人,她也不站起來,兀自埋怨道:「你們怎麼那麼久啊!我等的無聊死了,都快要睡著啦!」

  蔣方秋雲笑著走過去,挨著蔣文靜坐下,抹著她的頭道:「你這孩子。一點都不聽話!明明身體不好,不能劇烈運動,偏偏還對武術極感興趣,真是拿你沒辦法!」

  荊棘雁望了那邊一眼,沖蔣方秋雲母女點了點頭,便對秦笛道:「秦先生,我可以開始了。你好了沒?」

  秦笛也點點頭,示意自己可以了。

  荊棘雁也不客氣,兜手就是一記直拳,直轟秦笛面門,力道十足,不比男子差上分毫,打到半途,正好遇上秦笛後發先至的擒拿手,顯然秦笛是準備鎖她脈門,逼她就範。

  化直為勾,荊棘雁右拳向外一劃,空中輪出一個半圓,衝勢不減,化作「黑虎掏心」,砸向秦笛胸腹要害。

  秦笛微微一笑,胸腹一縮,擒拿手勢不變,攻向荊棘雁的手肘。秦笛最擅長的就是擒拿與錯骨,只要模到對手關節,一個寸勁發出去,不是讓對方脫臼,就是讓對方骨折,他攻向荊棘雁手肘的目地就是卸掉對方的骨頭。

  先前在蔣府窩了一肚子火,比試起來秦笛胸火一冒,也就忘了韓媽的告誡,出手競是半點不留情面。

  誰知荊棘雁不但不怕,反倒一臉興奮,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荊棘雁已經試出秦笛手下很硬朗,許久沒有碰到過這麼強勁地對手,荊棘雁血液中流淌的戰鬥因子,在這一刻全都沸騰起來,叫囂著讓她給秦笛好看。

  「喝……呀……」荊棘雁大吼一聲,手肘不退反進,利用腰腹部力量,猛然撞向秦笛,這一招若是打實,秦笛不但拿不住荊棘雁,反倒要傷在她手裡。

  坐在一旁看戲的母女兩人,被荊棘雁這聲大吼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知道是荊棘雁開始興奮起來,一下又一下地奮力猛攻向秦笛。

  「荊姨加油!荊姨加油!打死那個混蛋!打死那個混蛋!」蔣文靜看得熱血沸騰,奮力的幫荊棘雁加油助威,只是她突然表現出對秦笛的強烈敵意,倒是讓人有些莫名其妙。

  「文靜,你說什麼呢!」蔣方秋雲呵斥了蔣文靜一句,見秦笛似乎沒有注意,這才低聲問道:「你為什麼要說秦先生是混蛋?」

  蔣文靜嬌哼了一聲道:「他當然是混蛋!長得其貌不揚,穿的土裡土氣,居然還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了就讓人覺得討厭!」

  蔣方秋雲聞言不禁莞爾,女兒到底還是個小女孩,雖然已經十九歲,可一直生病在家,很少和外人接觸的她,心智怕是和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沒什麼兩樣,喜歡一個人和恨上一個人都來的毫無理由,偏偏又是那麼強烈直接!

  讓過荊棘雁順勢打出的一輪肘擊,秦笛也收起了輕視之心,荊棘雁並不是他想像中毫無實力,偏偏又喜歡惹是生非的花瓶,而是手底下真正有料地高手。說來也是,若是荊棘雁是廢柴一根,自然也不可能混入保衛中央領導的廷衛營。

  一旦正視起來,秦笛出手更不留情,腳下動的飛快,欺身繞到荊棘雁左側,抬手搭向她的肩膀。

  荊棘雁一輪肘擊不果,心中更是戰意高昂,就待使出絕招,誰知秦笛一個轉身就繞到了她左側,攻向她的肩膀。

  暗自估摸了一下,荊棘雁知道以自己的速度,肯定躲不掉秦笛這一招,索性她肩部一抖,不退反進,撞向秦笛懷裡,右腿膝蓋更是猛力前撞,目標竟是秦笛下陰。荊棘雁原意只是解圍,並沒有當真要廢掉秦笛的意思,但比試中使出這般歹毒地招式,比試的意味已經變了。

  秦笛一見之下,心中自然更是不爽,甩了一下手腕,化抓為推,輕輕扶住荊棘雁撞過來的肩膀,腳上更是變作弓子步,以大腿承受了荊棘雁這一招猛擊,毫無疑問荊棘雁這招原本的虛招在遭遇抵抗之後,不由自主的變成了實招,死死撞在秦笛大腿上,讓他痛得眉頭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蔣文靜先前還在不滿兩人動作太快,自己一直看不太清楚,誰知兩人一慢下來就看到秦笛挨打,當下高興的跟什麼似的,跳起來鼓掌道:「好啊!好啊!荊姨打中了!荊姨萬歲!」

  秦笛強忍住大腿的劇痛,忍住不去瞪蔣文靜,心頭已經把這壞丫頭罵了一千遍,他左手一抄,撈起荊棘雁的小腿,扯著她就是一通後退,這一退之下,荊棘雁立足不穩,情不自禁的劈了一個一字馬,跌到地上。

  乘此機會,秦笛繞到荊棘雁背後,撈起她的雙臂就勢一剪,膝蓋更是頂住荊棘雁的大腿,徹底杜絕她反抗的機會。

  突如其來的變故,立刻讓蔣文靜傻了眼,前一刻她還在為荊棘雁歡呼雀躍,下一刻卻不得不接受荊棘雁被秦笛制住的事實,變故發生的太過,她臉上的笑容甚至還來不及褪去,反應過來之後,她第一句話就是:「騙人!怎麼可能這樣?一定是那壞蛋使詐!一定是!」

  受了對方一擊才抓住對方,預先準備的輔助藥物全都沒用上,秦笛心裡本就窩了一肚子火,現在又聽蔣文靜在一旁呱嘈,心裡別提多煩悶了,當時想都不想,就是一聲大喝:「吵什麼吵?小屁孩,一邊呆著去!」

  秦笛一句話罵呆了三個人,被他壓在身下的荊棘雁更是徹底放棄了掙扎,扭過頭來,眼神古怪地望著秦笛。

  蔣方秋雲一時也是楞住,隨即臉色大變,她不由下意識的左右看了一下,演武廳除了他們四個,並沒有旁人,確認了這一結果,她的臉色才略微好看一些:幸好沒有其他人在場,要是這話傳到文靜她爺爺的耳朵裡……蔣方秋雲只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你……你敢罵我?」蔣文靜楞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她用手指著秦笛,渾身氣得發抖道:「你等著!我馬上去上京,我要告訴我爺爺!我要讓我爺爺殺了你,殺了你全家!」罵到後面,蔣文靜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起來。

  蔣方秋雲聞言臉色大變,一把拉住蔣文靜道:「靜兒乖,爺爺很忙的,這些小事媽媽來處理就好,用不著去麻煩他老人家!」

  蔣文靜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眼淚汪汪地望著蔣方秋雲,哇的一聲就哭出聲來:「媽媽!那傢伙他好可惡……嗚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早有預謀

  蔣方秋雲抱著蔣文靜,輕輕按住她的腦袋,對秦笛使了個眼色,然後才對蔣文靜道:「乖乖靜兒,你先回房休息,媽媽幫你懲罰那壞傢伙好不好?」

  蔣文靜一聽,不但誒有止住哭聲,反倒哭得更大聲了:「不嘛!不嘛!我就要看到他受懲罰,我就要看到他受懲罰!」

  蔣方秋雲無法,只好讓蔣文靜先坐著,她道:「乖乖靜兒,你先坐一下,媽媽去看看你荊姨怎麼樣了,好不好?」

  蔣文靜在別的事情上十分任性,可聽到蔣方秋雲提起荊棘雁,她一下子不鬧了,趕緊擦了擦臉頰,對蔣方秋雲連連點頭道:「媽媽快去!媽媽快去!那個混蛋還壓著荊姨,可別讓他把荊姨弄傷了!」

  秦笛在一旁聽得眉頭連皺,暗道:這蔣家二少奶對她女兒,還真不是普通的嬌慣!就算有病在身,也不能任性成這個樣子啊!哼,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怎麼懲罰我!***,不就是濱海蔣家麼?就算你們在中央有人又怎麼樣?大不了爺爺不在濱海混了!

  一直被秦笛壓在身下的荊棘雁,這時有了反應,她聳了聳肩膀,吸引住秦笛的注意力,然後扭過頭悄聲對秦笛道:「秦先生,我荊棘雁從來沒求過人!今天為了靜兒,我求你不要跟她計較,只要你答應我,隨便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靜兒她患有先天性地心脈疾病。身體一直不好,醫生說她最多只能活到二十歲。前些天她才度過十九歲生日,也就是說,她已經活不到一年了!」

  秦笛聞言心頭微微一震,如果是這樣。蔣家人一直對蔣文靜如此嬌慣,也算是情有可原。可就算是這樣,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這個世界,活不過二十歲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見你們蔣家憐憫過誰,我又憑什麼一定要可憐你們家蔣文靜?

  荊棘雁見秦笛沉默不語。心頭不禁有些發急,若是秦笛不肯答應,那事情就有些難辦了。蔣家人確定敵友關係的標準不在於利益的多少,而在於有沒有把握一口吃下對方。蔣家人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即便是確定要對一個表面十分弱小地敵人動手。也會詳細調查對方的底細。

  對於秦笛這個人,她們蔣家也不是沒有調查過,可是調查的結果。卻讓人非常失望,除了知道他是麗蘭公司的顧問和技術指導之外,就再也查不出任何更詳細的資料,倒不是蔣家人無能,而是有人對秦笛的資料設置了極高地保密權限!

  蔣方秋雲拗不過女兒蔣文靜,只好歎了口氣走向秦笛,表面上她是查看荊棘雁的傷勢,實際上是想暗示秦笛妥協,哪怕為此答應秦笛一些離譜的條件。蔣方秋雲唯一擔心的是秦笛沒弄明白自己的眼色,等下拒絕跟自己過多交流。那事情就難辦了!

  「秦先生,比試已經結束了,我們都已經知道,你比棘雁要厲害不少。現在,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棘雁了呢?」蔣方秋雲靠近仍然糾纏在一起地兩人,首先注意的自然是荊棘雁的情況,令她沒想到地是。荊棘雁的兩臂已經有些嚴重發青,顯然是被扭的極其厲害!

  秦笛有些不快,和這些有政治背景的人交談,總是會讓人覺得不快。他們總是自持有身份、有背景,習慣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居高臨下的命令別人,卻不管對方地位如何、勢力如何。顯然,很多時候這不是一個好習慣,面對一些人的時候,不但得不到壓制別人的結果,反倒適得其反。

  秦笛本就不是一個習慣服從的人,若不然他肯定不會選擇離開「幽影會」。在蔣府接二連三受氣,秦笛還沒爆發,都已經是在為韓媽考慮了。現在聽到蔣方秋雲這番話,壓根就不鳥她,權當沒聽到。

  蔣方秋雲能獨掌蔣府經濟大權,自然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察言觀色之下,哪裡不知道是自己地語氣惹惱了秦笛?細下一想,似乎自己和家人在一些細節上做的都不是很好,再加上蔣文靜對秦笛莫名其妙的敵意,這就造成了她和秦笛之間的一些誤會。

  想明白癥結,蔣方秋雲趕忙調整情緒,擠出一副笑臉道:「秦先生,我們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如果是我們蔣府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可以代替他們道歉,實際上棘雁並不是我們蔣家的保鏢,而是我們地貴賓,能不能看在我們蔣家的份上,先把她放了?」

  以蔣方秋雲今時今日的身份合地位,說出這般服軟的話來,幾乎可以說是破天荒第一遭!不但驚呆了蔣文靜,更是驚傻了荊棘雁。

  「媽……」蔣文靜一聲尖叫,猛地衝了過來,指著秦笛破口大罵道:「你怎麼可以向這個潑皮、無賴、下三爛、流氓、敗類、人渣、大混蛋……道歉?你難道忘了你是誰?難道忘了咱們蔣家是幹什麼的?我們蔣家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荊棘雁也是一番吶吶:「雲姐……你……你不該為我做這麼做的!你代表的可是蔣家的臉面啊!」

  秦笛估摸不到事情會演變到這一步,蔣方秋雲不過簡簡單單到(道)了個歉而已,居然惹得蔣文靜和荊棘雁做出這麼大反應!細細一想,其實也能理解。畢竟,蔣方秋雲號稱蔣家經濟刀,掌管蔣家經濟命脈,一言一行,實際上就代表了蔣家的態度,她向秦笛道歉,的確可以認為是整個蔣家都在向秦笛低頭!

  「秦笛,你這大混蛋,我絕對輕饒不了你!我要去叫大黑和二黑教訓你!哼……」蔣文靜不依不饒地罵了秦笛幾句,然後撒腿跑出演武廳。

  蔣方秋雲一時阻攔不及,又擔心荊棘雁被秦笛久壓之下弄出什麼毛病來,只能選擇讓秦笛放了荊棘雁:「秦笛先生,我話已經說了,放不放在你。若是你給我蔣方秋雲這個面子,就是給我們蔣家面子,我蔣方秋雲不是不知感恩之人,你敬我一尺,我自會敬你一丈!我蔣方秋雲言盡於此!」

  好人壞人都讓蔣方秋雲當了,秦笛若是再不撒手,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他本來就沒有打算把荊棘雁怎麼著,只是因為蔣文靜的攪局,讓他不甘心就這麼輕易放了荊棘雁而巳。現在蔣方秋雲既然願意講和,秦笛也就沒必要繼續深究下去,繼續裝惡人,索性就撒手把荊棘雁給放了。

  荊棘雁脫離秦笛的掌握,抖動了兩下手臂,簡單活動了幾下,深深忘(望)了秦笛一眼,便挪到蔣方秋雲身邊,埋怨她道:「雲姐,你有些小題大做了!先不說秦先生其實根本就沒有傷我的意恩,就算他想怎麼著我,也不值得雲姐您親自道歉啊!再說,靜丫頭也在旁邊,您這不是……唉!」

  提到蔣文靜,眾人都是一陣默然,半晌,蔣方秋雲才歎了口氣道:「這事倒是我有欠考慮了!開始我是想著藉機跟秦先生商量一下,讓他跟文靜服個軟,可一見你手臂發青,心神大震之下,就亂了主意,當時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你救出來!」

  荊棘雁一陣感動,緊緊抱住蔣方秋雲猛喊了幾聲:「雲姐……雲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若非秦笛偶然間撇到蔣方秋雲眼角略微有些異樣的波動,或許他也會和荊棘雁一般心思,那種異樣的波動,秦笛並不陌生,那是一個極其隱蔽的笑容!秦笛在訓練營有個同伴就習慣這樣笑,那個同伴通常只有在幹出一件十分得意的事情,才會露出這種笑容!莫非……

  荊棘雁不是蔣府的保鏢,而是他們的貴客……這是蔣方秋雲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抓著這條線,秦笛彷彿覺察到了些什麼。再聯繫到荊棘雁和蔣方秋雲的稱呼,以及蔣方秋雲毫不猶豫的支持荊棘雁對秦笛的邀戰,這一切結合到一起,彷彿透出一股濃濃的陰謀意味!

  「吼……汪……汪……」

  「吼……汪……汪……」

  兩串異常威猛的犬吠聲傳來,接著便是兩條黑影迅速竄入演武廳,對著演武廳內的幾人,就是一通張牙舞爪的大叫。

  這是兩頭異常壯碩的黑色巨犬,一個個大入(如)牛犢,白色的巨齒裸露在外面,閃爍著點點寒光,更有一滴滴貪婪的涎液,順著白色巨齒,一點點向下滴落,顯然,兩頭藏獒已經把廳內的人當成了可口的食物!

  「大黑……二黑……你們兩個給我慢點!呼呼……我都快累死了!你們跑那麼快幹什麼呀!」一道尖利的喊聲響起,又過了片刻,才見蔣文靜慢慢的跑到演武廳門邊,扶著門框一通劇烈的喘氣。

  「大……大黑,二黑……給我上!咬那個穿T恤衫的傢伙,對!就是那個男的,咬傷他握(我)給你們牛肉吃!」蔣文靜歇了片刻,用手對著秦笛一指,幫兩條巨大的黑色藏獒確定了攻擊目標。</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兩手血腥

  兩頭突然出現的藏獒嚇壞了蔣方秋雲,也讓荊棘雁有些楞神。這兩頭雄壯的藏獒,蔣方秋雲和荊棘雁也都見過,不過卻沒怎麼接近,畢竟女人看到兩頭小牛犢似的大狗,心裡總會有些不踏實。

  荊棘雁還好一些,畢竟以前訓練的時候,也經常和黑蓋打交道,那種狼、犬雜交出來的軍犬野性十足,牙、爪都很有力,抓人即傷,咬人即死,一般人輕易都不敢靠近。

  蔣方秋雲可就慘了點,以前她見到的,都是被蔣文靜牽著的藏獒,體型雖然龐大,到底都是很聽蔣文靜的話,感覺上也沒那麼恐怖,可現在一副凶相畢露的模樣,怎麼看都讓人覺得無法心安。

  兩頭藏獒一聽到主人的命令,立刻縱身撲上,秦笛在它們的眼中,就是一塊人形牛肉,就是一頭可以隨意獵殺的獵物。讓人感到驚奇的是,這兩頭藏獒居然有明確的分工,一頭咬向秦笛的咽喉,另一頭卻咬向秦笛的下身要害!

  秦笛迅速退了一步,讓開其中的一頭,向左微微錯步,又邁了一腳,然後對著那頭不要臉的藏獒,猛地踢出一腳,「***,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狗都這麼不要臉,主人也肯定不咋地!」秦笛含憤出腳,力道自然不得了,這一腳踢出去。正正踢在咬向秦笛下腹的那條藏獒腹部,差一點沒有踢到狗鞭。

  那頭藏獒痛得「嗷嗚」一串嗚咽,被踢出去老遠,跌倒在地上,小半天沒爬起來。

  廳內形勢變化太快,等到那頭藏獒被踢倒在地上。蔣方秋雲才來得及喝住蔣文靜:「靜兒,你在做什麼?秦笛先生可是咱們蔣家的客人!在蔣家地地方,姓蔣的縱犬行兇,把客人咬傷。要是傳出去,這算怎麼回事?蔣家的臉面又往哪兒放?」

  蔣文靜好不示弱,猛地一仰腦袋,梗著脖子道:「咱們蔣家還有臉面麼?剛剛你跟那個臭流氓、大混蛋道歉,難道就沒有丟蔣家的臉面麼?既然已經丟過了,又何妨再丟一次?反正今天我要是不殺了他,難消我心頭之恨!」

  蔣方秋雲差點沒被女兒的話噎死,她心中的打算,怎麼好現在跟女兒說出來?可若是不說。那個認死理而又任性地小丫頭,絕對不會把她的兩頭寶貝藏獒喊回去!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站在一旁的荊棘雁也是一籌莫展,對付藏獒她辦法不多,只有開槍擊斃一條途徑。可若是當真打死了蔣文靜的寶貝疙瘩,以後自己在蔣府地地位就會十分尷尬!可眼前這場禍事,到底是自己惹出來的,如果不救秦笛,自己良心上也過不去!怎麼辦啊?怎麼辦?

  藏獒可沒有那麼多事情考慮,也搞不懂一旁的人在想些什麼,它們只知道主人命令它們攻擊秦笛、咬死秦笛。而現在,它們還沒有完成任務,那就必須繼續攻擊!

  兩頭藏獒再次撲了上去,尤其是被秦笛踢了一腳的那個,凶性已經被完全激發出來,那架勢,倒像是秦笛殺了它的狗子。強姦了它地狗妻。

  場上形勢瞬息萬變,兩條藏獒改變了策略,一個攻秦笛身前,一個繞到秦笛身後,一個攻擊,另一個就只是壓陣,在心理上打壓秦笛,一旦秦笛應付前面的藏獒,後面的藏獒便縱身攻上。若是秦笛轉身再對付身後的藏獒,他身前地那頭,便會再度出擊。

  兩頭藏獒儼然一代宗師,攻擊頻率把握的極好,顯然平時沒有少下苦功。它們這般有法度的攻擊,可就難為了秦笛,瞻前顧後,難以輕易下決斷。按說,秦笛也不是沒有獨力擊斃兩條藏獒的實力,可問題就在於如何保持自己不受傷的情況下幹掉兩頭藏獒。若是在蔣家被狗咬傷,哪怕是殺了兩條惡狗,也難以洗刷心頭的恥辱!

  為難只是暫時的,秦笛心思一轉,立刻想到了辦法,拳腳功夫並非他所長,藥物和異能才是他的取勝法寶!對付畜生不用留手,自然可以使用異能!秦笛心念一動,便有了主意,集中精力,猛地瞪了身前的藏獒一眼,只見那藏獒凶狠的雙目一陣迷惘,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秦笛抓住機會,迅速回身,恰在這時,秦笛身後那頭惡犬縱身撲上,血盆大口猛張,正是要咬向秦笛喉管,秦笛右手一探,準備插斷那惡犬地喉管,已經確定能夠宰了兩頭藏獒,現在秦笛自然有餘暇可以打量一下四周,讓他感到憤怒的是,蔣文靜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也就罷了,蔣方秋雲和荊棘雁竟也遠遠的站著,像是生怕捲入其中似的。

  目睹這一幕,秦笛心中怒火一漲,原本插向藏獒喉管的動作一變,竟是靜等惡犬咬上自己。

  情勢在這時危急到了極點,蔣方秋雲母女倆一起發出了「啊」的尖聽聲,只不過一個是興奮,另一個卻是惶恐!

  荊棘雁一看情況不對,迅速掏出手槍,準備一槍結果藏獒地性命,誰能料到,變故在這一刻,再次發生!

  「啊……呃……嗚哇……」

  一連串的乾嘔聲,在血性場面出現的同時,分佈從蔣方秋雲母女兩人的嘴裡發出。

  原來秦笛靜等藏獒咬向自己,就是為了讓藏獒的嘴巴張得夠大,當那頭藏獒就可咬住秦笛的時候,秦笛猛然出手,分別鉗住藏獒的上下雙頜,然後暴然發力,含怒出手的秦笛,居然當場把藏獒撕裂,活生生把它分解成兩半,熱氣騰騰的獒血,像是瓢潑似的,灑在秦笛身上,弄了他一個滿頭滿臉。

  生裂了一頭藏獒,秦笛兀自不滿足,一個箭步,跳到另一頭藏獒身邊,一把拽起還在失神的藏獒,像是狂甩枕頭似的,輪到半空,然後猛地摔在地上,一下、一下、一下……「嗷……嗷……嗷……」

  藏獒淒厲的叫聲,像是午夜鬼嚎,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讓人覺得心膽俱寒。荊棘雁手一滑,差點沒把槍摔出去,廷衛營出身,荊棘雁自認訓練也算殘酷,也曾經見識過一些血腥的場面,可那一切和眼前比起來……實在太過小兒科!

  蔣方秋雲母女更是嚇得幾乎掉了魂,初見藏獒被撕裂的噁心感一下子消失了,蔣文靜只知道尖叫著撲向蔣方秋雲,緊緊的和她抱在一起,嘴裡不停地呢喃著:「媽……好可怕!好可怕!大黑死了……二黑也要死了……嗚嗚……」

  蔣方秋雲臉色刷白,渾身也在不停的發抖,任憑她見過很多大場面,在如此血腥面前,也忍不住感到了害怕,一身鮮血猙獰的秦笛,彷彿就是從修羅殺場裡走出來的惡面煞神,和他對視一眼,半夜都會睡不著覺,更何況目睹他如此殘忍的手段?

  「別……別怕……乖……乖女兒……」蔣方秋雲用顫抖的兩手摟著蔣文靜的腦袋,她在安慰女兒不要害怕的同時,卻忍不住害怕到心膽欲碎。

  「這秦笛到底是什麼人?他剛剛和我對戰的時候,若是存心要我的……」荊棘雁只是想了一下,便覺不寒而慄。秦笛這樣的人,果然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招惹的!

  藏獒的叫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到最後變得弱不可聞,秦笛最後輪了一圈,用力把藏獒甩出去,正正砸在那副巨大的「武」字上面,死去的藏獒渾身是傷,滿身是血,貼著巨大的「武」字,一點點滑下去,把一副好好的字畫染的滿是血花!

  秦笛深深出了一口氣,心中頓時覺得敞快了不少,他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卻不料這一擦不但沒讓他變得乾淨一些,反倒抹的更花了,讓他的形象看起來更加猙獰。

  秦笛向蔣方秋雲走去,還沒走兩步,就被荊棘雁一臉緊張的用槍指著:「你想幹什麼?難道殺死兩條咬你的狗還不夠麼?你還想對她們動手?」

  荊棘雁的緊張,讓秦笛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就算他想動手,也不會這樣動手吧?訓練營的那些暗殺手段,隨便拿出一條來,也能讓蔣家一些人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剛剛痛宰藏獒的手段固然有幾分發洩的意思,但是同樣也有一些殺雞儆猴的意思!

  「二少奶,我秦笛有幾句話忠告你,我不是什麼大人物,也沒什麼野心,只要能和身邊的朋友平平安安的活著,我就已經很滿足了。當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不顧朋友,那樣的我,會很可怕!」秦笛低沉的聲音,配上他一臉血腥的猙獰面目,其威攝力不亞於某大國舉著原子彈叫囂著說要丟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蔣方秋雲連忙點頭,聰明如她,如何不知道秦笛的潛台詞?只要不挑戰秦笛的底線,只要不去招惹他的朋友,他就還是那個和藹的香氛指導!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熟婦的妥協

  金錢與權力,或許能增加一個人的魅力,但這些外在的東西,好比附加屬性道具,一旦他處於險境,這些屬性道具的附加作用,甚至不如一句軟弱的求饒來的有用。

  被激起殺念的秦笛,撕去了面上的偽裝,暴露出冷血、暴虐的一面,嚇壞了幾個女人,始終主導局面的蔣方秋雲已經有些崩潰、一直對秦笛抱有莫名敵意的蔣文靜更是嚇得不輕,把頭縮在蔣方秋雲的懷裡,怎麼都不肯抬起頭。

  只有荊棘雁還算好些,勉強還能保持鎮定,還能站在自己的崗位,只是她略略發抖的右手,已經無聲的告訴了秦笛:她也在害怕!

  秦笛咧嘴笑了笑,對付這些人,就不能一味的忍讓,更不能太過客氣,給鼻子上臉是他們一貫的作為,給顏色就敢開染坊更是他們的天賦秉性!

  荊棘雁不由得後退了兩步,秦笛的笑容比惡聲惡氣的怒喝更讓她感到害怕,那張已經被血水模糊了的面孔擠出的表情……也能算是笑容麼?

  「二少奶,比試已經完了,你覺得……我是不是還要向蔣小姐道個歉?」秦笛意味深長地盯了蔣方秋雲一眼,順勢還望了望她懷裡的蔣文靜。

  不等蔣方秋雲說不,蔣文靜就哆哆嗦嗦的轉過頭,哭喊著對秦笛道:「你走!你走!我不要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我們家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再也不要讓我在蔣家看到你!嗚嗚嗚……我的大黑、二黑……你們死的好慘啊!」

  秦笛眉頭一皺,心中暗怒:這小丫頭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棍子不打她身上她不知道痛!瑪勒戈彼得,不要逼老子發飆!

  蔣方秋雲一見秦笛皺眉,臉色立時大變,一把捂著蔣文靜的嘴巴,勉強擠出一絲笑臉對秦笛道:「秦先生您別見怪!小女年紀小,不懂事。童言無忌,大風吹去,您就當什麼都沒聽到,不要怪她,好不好?」

  秦笛對蔣方秋雲的做法很滿意,這種識趣的行為。讓秦笛感到了一絲身具強勢位置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顯露出來的實力讓人害怕,只怕蔣家的人不會那麼好相與!金錢和權力算個屁!一旦沒了這些東西,這些所謂高高在上之人。甚至連路邊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為了一點食物,還有拚死地勇氣!

  「算了啦,我不和她計較。反正現在也沒我什麼事了。我先走一步!」秦笛對蔣方秋雲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要離開。

  「等……等一等……」蔣方秋雲巴不得秦笛早點離開,留著這個一個危險人物在府上,實在是讓人提心吊膽。可她又不能不出言留人,就這麼放秦笛出去。且不說別人怎麼看,單是蔣府那些下人,就夠蔣家喝一壺的!

  蔣方秋雲此時之所以表現的低聲下氣,幾乎是秦笛說什麼,她就是什麼、實在是因為身邊沒有可以仰仗的武力,單單依靠一個荊棘雁,她實在沒有太多的信心。也怪蔣家家大業大,幾十年沒什麼人敢冒犯。有些大意了,府內外緊內松的保衛方式,顯然不適合應對秦笛這種打入內部地狠人。

  「怎麼?你們還準備留我吃飯?」秦笛半開玩笑似的道。

  秦笛這個自以為是的玩笑,顯然一點都不好笑,可蔣方秋雲偏偏不能不強笑著道:「飯肯定是要吃的,只是……我府上地畜生弄髒了秦先生的衣物自然</A>要讓下人們服侍秦先生洗個澡。換身衣物才是正理!」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身上得T恤衫已經被狗血浸透,顯然是不能再穿了,就連褲子都沾滿了狗血,粘乎乎的貼在身上,很是難受,在看自己地手臂,上面更是血痕四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剛剛殺了多少人呢!

  「也好!」秦笛笑了笑,然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二少奶,你們蔣府財雄勢大,想必是調查過我的,自然也知道我身邊不乏美女。我想知道,二少奶準備派什麼樣的美人兒伺候我沐浴?」

  蔣方秋雲差點沒被自己地口水給嗆著,她怎麼也沒想到,秦笛居然會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雖然他沒有明說,把問題推給了自己,可自己真就敢派幾個下人去服侍?若是沒有見過秦笛殘暴的其面目,或許蔣方秋雲敢那麼做,可現在,她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眼見蔣方秋雲一臉的委屈和為難,荊棘雁胸中熱血一陣鼓脹,她忍不住大聲道:「我來服侍你怎麼樣,秦笛先生?」

  秦笛剛剛那句話調笑的意味,遠遠大過威脅的意味,他並不知道他的資料現在已經被特勤組對外封鎖,蔣府沒有查到什麼實質內容。聽到荊棘雁這番話,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荊小姐,不是我挑剔,以我的審美觀點來看,你實在算不上什麼美女!」

  也是秦笛被身邊燕瘦環肥的一群大美妞養刁了胃口,審美觀點已經超出普通人太多。其實,若是以普通人地標準來看,荊棘雁三圍比例均勻,腿長且直,肌肉彈力十足,配上一副冷峻的皎好面孔,怎麼著也能算是百里挑一的冰雪佳人。

  荊棘雁臉色一變再變,秦笛這番話可夠傷她自尊的,當年她在廷衛營裡,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廷衛一枝花,不知道有多少軍人、高官子弟打過她的主意,都被一直維護她的那人給趕走了。現如今,她居然被人用很不屑地語氣如此貶低,這叫她如何能夠受得了?

  「那依著秦先生地標準,怎麼樣才算是美女?」荊棘雁強忍住掏槍猛射的衝動,勉強問了秦笛一句。

  秦笛的目光從演武廳裡的三人身上溜過,左看看,右看看,把三人全身上下打量了遍。若是真依著秦笛的眼光,也只有蔣方秋雲這貌美熟婦能夠入眼,蔣文靜雖然繼承了她父母的優良基因,可惜心脈有問題,萬一伺候自己的時候來個心臟病突發什麼的,那還不夠掃興的。

  至於荊棘雁,更是提都不用提,要說冷,她不如韓媽,要說腿直,她不如許丹瑩,要說胸大,不管是白蘭香還是齊雲露,都比她大了不止一圈!也就是綜合起來看,荊棘雁還算有些味道,可秦笛又不是餓慌了,沒理由逮著什麼東西都往自己嘴裡塞。

  有些話不需要明說,單單是眼神的交流,就能說明很多問題。明白了秦笛的心思,荊棘雁臉色大變,蔣方秋雲臉色更是大變!只有懵懵懂懂的蔣文靜被蔣方秋雲接在懷裡,沒注意到秦笛的神色,因而不明其中究竟。

  蔣方秋雲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再平復,她是誰?將家的二少奶!是掌控蔣家經濟大權的女強人!是蔣家擺在外面的臉面!她能夠做出這種恥辱的事麼?不!當然不能!

  蔣方秋雲的堅定,沒能維持多久,當她的目光掃過地上那三具狗屍,尤其是那句(具)血糊拉拉,一變為二的死狗屍體,她的堅定便不由自主的軟化了。推己度人,蔣方秋雲幾乎可以肯定秦笛不會輕易的放自己三人離開演武廳,就算想去叫人,也沒辦法。

  若是等到自己被逼伺候秦笛沫浴的時候,再讓那些保衛衝進來,蔣家丟人只怕就要丟到娃娃家去了!蔣方秋雲的嗓子突然覺得有些發苦,這種滋味,她已經很久沒嘗過了,也就是在蔣文靜的父親蔣仲元去死的時候有過……

  「棘雁、你先帶靜兒去休息一下,再給她吃一劑藥,我怕這孩子受驚過度,出什麼問題。」蔣方秋雲面對荊棘雁苦澀地笑笑,她已經下了一個恥辱的決定,若是被人知道,就算蔣家人不拿她怎麼樣,她也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荊棘雁拚命地搖頭,一臉的惶恐:「雲姐,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不可以什麼,她沒有說,也不能說,只要她知道,蔣方秋雲知道就好,這事她們必須埋在心裡,永遠都不讓蔣文靜知道!

  秦笛心中一陣訝然,他萬萬沒想到,一句玩笑話,居然被她們給當了真!秦笛覺得,自己越發搞不懂這些所謂豪門貴族的心理了。

  「棘雁,你出去吧,沒什麼事,就不要打攪秦笛先生了。」蔣方秋雲隱晦地提醒荊棘雁,千萬不要去叫警衛,自己落在秦笛手裡,受辱已是難免,若是逼得秦笛狗急跳牆,那局面很有可能會變得無法收拾!

  荊棘雁走到蔣方秋雲面前,摟過蔣文靜,咬著牙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秦笛,今日你施加在我們身上的恥辱,我荊棘雁來日一定加倍還給你!」

  秦笛笑而不答,他惹在身上的禍事又不是一件兩件,正所謂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頭,他哪裡會在乎荊棘雁的這麼點色厲內荏的威脅?</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草叢中的罪惡

第一百五十章 草叢中的罪惡

  「棘雁,不要讓人靠近演武廳,一會兒這裡你親自處理一下吧,見荊棘雁要離開,蔣方秋雲臨時想起了些什麼,連忙吩咐了她幾句。



  荊棘雁點點頭,步履蹣珊地帶著蔣文靜離開,她走的很失落,一向對容貌的自信,被秦笛的不屑一顧擊穿了一個窟窿,她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秦笛所謂的身邊美女如雲,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最後的那聲嘶吼,彷彿已經釋放完了蔣文靜全身的力氣,她眼神呆滯地任憑荊棘雁牽引著離開,腳下虛浮的甚至立足不穩,還是依靠著荊棘雁半扶半抱才能勉強走動。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空氣中的氧氣含量彷彿都稀薄了起來,蔣方秋雲坐立難安,心情複雜到了極點,有三分害怕,三分侷促,三分不安,還有一分隱隱的羞澀。自從嫁入蔣府,蔣方秋雲就算是和丈夫蔣仲元獨自在一起的時間都很少,更不要說是和一個陌生男人了!



  「走……走吧,秦先生,我……我伺候你沐浴!」蔣方秋雲無比艱難地,把這句讓人羞澀到能鑽進地縫裡的話說出來,紅暈已經佈滿整個面孔。



  秦笛無可無不可的「嗯」了一聲,其實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暗道:你他媽不是拽的要死麼?怎麼也會向我低頭?嘖嘖……蔣家二少奶對一個陌生男人這麼服服帖帖的樣子,怕是從沒有人見過吧?可惜!這種事只能暗爽,卻不能和人分享!



  蔣方秋雲在前面帶路,秦笛緩緩跟在她身後,蔣方秋雲顯然是有心避開別人,專揀一些冷僻的小徑前行,有時甚至根本就不走平整的正道,而是從草叢中穿越。



  秦笛倒是無可無不可,都面帶路的蔣方秋雲一身白色繡花旗袍,開衩開的恰到好處。剛剛把一雙白生生的嫩腿,以及那滴溜滾圓的臀部露出些許,隨著她的步伐移動,白生生的地方若隱若現,說不出有多誘人。



  想到眼前的熟婦是蔣文靜那臭丫頭地媽媽,秦笛沒來由心中又生出一絲火氣。又想到馬上這熟婦人母就要乖乖的伺候自己沐浴,心中火起之餘,又感到一絲暗爽,火氣與舒爽的心情交織。一時倒是讓秦笛覺得心情複雜之極。



  旗袍的修身效果很好,可是也要身材極好之人穿起來才有效果,既要有胸,又要有臀。還要身材夠高。蔣方秋雲雖然望之有如三十許人,其實秦笛估計她早已過了四十,可入眼看到的那乳波臀浪,那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地地方小。又讓秦笛不由得懷疑自己的猜測。



  從身後看蔣方秋雲,入眼春光無限,秦笛恨不得把雙手蓋上那對豐翹的臀部,也好一試手感。若非擔心蔣方秋雲是找人對付自己,秦笛早就把全部精神集中在上面了,可惜現在不得不留點心思注意四周,實在是今人感到有些遺憾!



  穿越草叢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為蔣府實在太大,下人們偷懶。蔣方秋雲穿越地小路,一條比一條難走,尤其是目前的這堆草叢,居然還有一些拌人的籐蔓和刺人的荊棘,這讓蔣方秋雲不得不加倍小心。



  蔣方秋雲一時提臀跳過籐蔓,一時又要縮腰小心倒掛地荊棘生物,累得實在夠嗆。若不是為了避開那些下人,不讓他們看到秦笛這番樣子,她原也不需要這麼勞心費力。越走蔣方秋雲越是心頭不爽,對秦笛的畏懼,已經一點點被這些不爽代替,對腳下的那些東西,也漸漸有些漫不經心起來。



  秦笛走在後面,日子也不好過,不管是蔣方秋雲跳籐蔓,還是躲避什麼,都把那對豐滿圓潤的翹臀挺的老高,這讓慾求不滿地秦笛加倍感到難過,若不是擔心蔣方秋雲還有什麼陰謀,他早就撲上去發洩一番了!



  「啊……」蔣方秋雲尖叫一聲撲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叢中分心,顯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蔣方秋雲已經為自己的錯誤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她先是被一根突出來的木樁絆倒,倒地的過程中拉到一根籐蔓,本已(以)為可以接一下力,誰知那籐蔓一蕩,竟然又把她甩向一邊的荊棘叢,蔣方秋雲險險的沒有整個人甩進去,可身上地旗袍卻被劃破好幾道口子。



  蔣方秋雲明知現在情況不妙,卻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個人摔進荊棘從(叢)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單單是看上一眼,便會覺得,心頭發麻,更不要說摔下去了。不得已,蔣方秋雲只好向秦笛求助:「秦先生……能不能幫個忙?」



  秦笛面對突然發生的變故,也是一陣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個段落,他看到的蔣方秋雲已經是衣衫襤褸,衣服上滿是扯開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洩,多處肌膚裸露在外,更讓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蔣方秋雲剛剛拉著籐蔓的那一甩,恰好讓她轉了一個方向,面朝著秦笛這邊。



  蔣方秋雲面朝秦笛,原也沒什麼,可偏偏她地旗袍下擺被一叢荊棘掛住,這樣一來,她面對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麼威嚴了,反倒顯得有幾分淫褻!



  秦笛眼中只看到一個熟婦人妻兩手用力扯著籐蔓,盡力想要站起來,偏偏下墜過多,身體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夾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綠色的植物相映襯,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刺激誘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蔣方秋雲兩腿張開,被情趣內衣包裹住的私處,更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內衣,繫著腰部的部分很細,中間部分還掛著兩朵咖啡色的小花,內衣的中間是鏤空的花紋,那大片的花紋,剛好覆蓋住蔣方秋雲叢生的蜷曲毛髮。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鏤空內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蔣方秋雲的關鍵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



  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況根本不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無法分辨蔣方秋雲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就那麼倒霉!



  蔣方秋雲求救的聲音沒發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個羞人的問題!一直孤枕難眠的她,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邪惡嗜好,雖然還沒有不穿內褲那麼變態,可也相差不到多遠,頂多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距離,那就是……穿中空情趣內衣!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那裡……好羞恥……」蔣方秋雲幾乎要哭出來,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要惹上秦笛這個霉星,也恨荊棘雁,要不是那臭丫頭非要和秦笛比試,自己也不用陷入這般尷尬的境地,她更恨蔣文靜,要不是那個不聽話的女兒,她哪裡需要親自帶秦笛去洗澡?



  秦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高高在上的將方秋雲用這麼委屈,這麼卑賤的聲音求自己,這還用懷疑麼?如果這都是有預謀的,都是偽裝的,秦笛就算上當,也只有認了。



  「二少奶,我不仔細看清楚你的處境,怎麼幫你啊?」秦笛又走進了一些,口中假惺惺地說道。



  「不!不!你不要過來……我求你了……」蔣方秋雲拚命地搖著頭,眼中滿是惶恐,她試圖收緊兩腿的動作失敗,更是加劇了她內心的害怕,天知道她的兩腳為什麼無巧不巧的卡在兩個陷坑裡,動彈一下都很困難,更不用說收回來了!



  秦笛走到蔣方秋雲面前蹲下,吹了聲口哨道:「這是你說的,那我就不過去好了!」



  蔣方秋雲看到秦笛的動作,幾乎要昏過去,他那樣蹲在那裡,還不如直接過來!他蹲在那個位置,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半個腦袋,誰知道他想幹些什麼?未知永遠要比已知可怕,蔣方秋雲忍不住開始幻想,秦笛會用怎樣變態的方法來對付自己。



  「上帝啊!就這麼讓我死了吧!」蔣方秋雲蜷曲了一下雙腿,仍然沒能抽回雙腿分毫,又一次的嘗試失敗,讓她的心跌到了谷地。



  「二少奶,你說這個小豆豆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呢?」秦笛對著蔣方秋雲的某處吹了口熱氣,激得蔣方秋雲渾身一陣顫慄。



  「呀……不要……不要看那裡……不要吹氣!我求求你了……嗚嗚……我求求你放過我吧!」蔣方秋雲一邊搖頭,一邊向秦笛求饒,她的腦袋已經一片空白,除了求饒,除了羞恥,她已經再也沒有其他感覺。



  秦笛聳了聳肩,可惜蔣方秋雲看不到,就聽他又道:「好吧,既然你不讓我吹,那我就不吹了!也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蛇啊,老鼠之類的!也不知道,它們對鮮嫩的洞口,有沒有特別的興趣!」



  蔣方秋雲多麼希望自己就此昏過去,秦笛居然用那麼噁心,那麼恐怖的東西刺激她脆弱的神經,天知道她現在有多害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繩縛與嘴的關係

  「你看都不想讓我看一眼、怕是更不願意伺候我洗澡吧?好吧,我也覺得呆在這裡挺無聊的,不如我先去洗澡,你就在這裡慢慢等著老鼠和蛇來光顧你吧!」秦笛作勢欲起,口中卻很卑鄙的繼讀渲染著恐怖氣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蔣方秋雲的聲音要多淒厲,有多淒厲,幾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嚇人女高音。

  秦笛攤開兩手,無奈地道:「我留在這裡又沒什麼好處,我幹嘛不走?」

  蔣方秋雲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這麼說,卻不得不順著他的話頭道:「你……你別走,你想要什麼好處?」

  秦笛打了個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麼能吸引我留下來的好處麼?」

  蔣方秋雲羞憤到了極點,她幾曾被人如此羞辱過?想佔自己便宜不算,還要自己親口把那種羞恥的話說出來,若是論到無恥,他秦笛自稱第二,絕對沒人敢說自己第一!

  「我……我可以讓你看我那裡!」蔣方秋雲衡量了一下眼前形勢,終於還是決定妥協。反正都已經被他看過了,就算看得再仔細一點又有什麼區別?「仲元……我對不起你,我也是沒辦法啊……」蔣方秋雲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居然想起了失去的丈夫。

  「只有這樣啊?」秦笛失望地搖了搖頭道:「如果只是這樣,我還是走了的好!」

  「不!別……別走!」蔣方秋雲的自尊一點點的被剝落,她的神智已經有些不太清醒了,想想著自已的羞處被秦笛那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還想要更多,不知為什麼,蔣方秋雲居然覺得自已身體開始熱起來。

  「不!不可以!騙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覺!我怎麼可能有感覺?我不可能被秦笛看著那裡……就有了感覺……不……」蔣方秋雲越是否認身體的感覺,她的神經彷彿就變得益發敏感,她幾乎能發現自己身體地最細微變化。

  「我……我可以讓你摸一下……」不知不覺中,蔣方秋雲說出一句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的話來。「我……我怎麼可以這麼淫賤?我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淫賤的話來?」

  秦笛假裝考慮了一下。望著蔣方秋雲暴露在空氣中的某處,搖了搖頭歎氣道:「只是摸一下,除了讓自己心裡更癢癢之外,好像沒什麼好處,我看還是算了!」

  「不!你到底想怎麼樣嘛!」蔣方軟雲又哭了起來,聲音嬌弱的像是一今年幼的女孩子。她地自尊已經被人踐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選擇。

  秦笛訝然一笑道:「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啊?你有求於我,自然是你來提條件。你看看你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條件,乾脆利落地擺出來讓我聽聽,大家都節省時間,多好……」

  在蔣方秋雲心裡。秦笛已經徹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畫上了等號,他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虛偽之中暗藏奸詐!可惜,名字(明知)如此,蔣方秋雲仍然不得不選擇妥協!

  蔣方秋雲狠狠心試圖撒手。她決定就那麼樣倒在地上,嚇人的荊棘叢比起陰險的秦笛來,已經可愛了太多。可惜,蔣方秋雲地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時候才發現,籐蔓不止一條,在她甩來蕩去的時候,已經把她的手緊緊卡在了裡面,也就是說。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自已綁住了自己!

  萬念俱灰?失望透頂?欲哭無淚?這些都無法形容蔣方秋雲此刻的心情,她只能承認,秦笛就是她命中地魔星!一個可以讓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幫你舔……舔那裡……只要你肯扶我起來!」別無選擇之下,蔣方秋雲只能選擇層層加碼。

  秦笛走到蔣方秋雲頭部位置,仔細打量了一下這裡的環境、嘖嘖稱讚道:「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這樣一個跟頭能把自己給捆起來,還捆的這麼有東夷味道,還真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容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是不是學過東夷的繩縛技術?」

  蔣方秋雲經常穿稜於各種社交場合,哪裡沒聽過東夷的繩縛?據說從骨子裡透著變態的東夷人,把捆綁也視為一種美學,並由此演化出花樣繁多地捆綁技術,並稱之為繩縛!

  「胡說!我……我怎麼可能去學那種變態東西!」蔣方秋雲面紅耳赤地呵斥了一句之後,卻正好看到秦笛解開腰間皮帶的動作。「你……你想幹什麼?」蔣方秋雲心頭一驚,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還是不由得說出口來。

  秦笛暴露出已經昂揚的部分,用有些詫異的語氣道:「你不是說你要舔麼?我重(總)要試試你的技術如何,如果你的技術不過關,我要是胡亂答應了,豈不是很吃虧?」

  蔣方秋雲一陣無語,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表情了: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失神地望著秦笛伸到面前地東西,蔣方秋雲麻木的伸出舌頭,輕輕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蔣方秋雲還沒怎麼使用技術,秦笛便覺一陣如潮的快感讓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顯然,這不是蔣方秋雲的功勞,而是眼前淫糜的狀況,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積,在蔣方秋雲的舌頭碰觸到自己敏感地帶之後,來了一次輕微爆發。

  不知是不是由於年紀的關係,蔣方秋雲的動作明顯要比霜兒熟練很多,她的舌,她的唇,總是舔在合適的部位,總是在合適的時候收縮,帶給秦笛的刺激、甚至比插入還要讓他感到興奮!

  舔著舔著,不知道蔣方秋雲是不是有些進入了狀況,她的眼睛似閉非閉,瞇著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頭部一上一下的運動著,小舌頭更是像靈蛇一樣靈活,從頂端滑到根部,再從根部上衝到頂端,簡直像是在幫秦笛的小東西洗澡,動作的細微和輕柔,甚至讓秦笛有些感動。

  一下下,一次次,動作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秦笛終於忍不住,抱著蔣方秋雲的臻首,用力一挺,一下子來了個深吼。

  「咳咳……咳咳……」蔣方秋雲被口腔突然湧入的異物刺激的一陣劇烈咳嗽,由於她仰倒的角度問題,把那些東西咳出來顯然沒有辦法,只好強忍住難聞的氣味,用力的吞嚥下去,可是那些東西太多,又過於粘稠,以致於蔣方秋雲吞嚥了好久,才勉強吞完。

  「呼……」秦笛長出一口氣,嘖嘖讚了蔣方秋雲一句道:「技術不壞,可惜,我覺得這個交換條件還不夠!」說著,秦笛又提著褲子轉到了蔣方秋雲的身前。

  「果然是這樣!」蔣方秋雲的神經早就已經麻木了,她不敢奢望秦笛會輕易的放開她,只是盼著秦笛別玩什麼變態花樣,她已經滿足了。

  「嘖嘖……真是不敢相信呢!這裡已經這麼濕潤了!真沒想到,你舔別人的時候,也會有快感!」秦笛站在蔣方秋雲面前,又蹲了下去,盯著她一陣怪叫。

  「別……不要看!」蔣方秋雲再次滿臉染霞,剛剛在給秦笛服務的時候,她一直覺得身體裡怪怪的,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掙脫出來似的,不管她怎麼努力,怎麼忍耐,都沒能抗住,可這一切被秦笛赤裸裸的說出來,而且他還一邊看,一邊這麼說,極大地刺激著蔣方秋雲的神經。

  「哇!又有東西流出來了!真是奇觀啊!該不是……該不是我越說,你越興奮吧?」秦笛一臉暖昧地仰頭盯了蔣方秋雲一眼,羞得她只是拚命搖頭,誰知秦笛並不因此而放過她,反倒說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後蔣方秋雲索性扭過臉去,不再望向秦笛那裡。

  秦笛仍舊昂揚的部分,顯然沒有因為剛剛的發洩而偃旗息鼓,隨時可以迎接更加激烈的戰鬥,看到蔣方秋雲身體上展現出來的如此奇景,他哪裡還能忍耐的住?左右霜兒也不能滿足自己,還不如在這句(具)成熟的美體上好好發洩發洩!

  一旦決定,秦笛便不再猶豫,輕輕抵著蔣方秋雲,在她身上輕輕的摩擦著,有液體滋潤,做活塞運動並不困難,但是秦笛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蔣方秋雲,只是重複著那簡單的動作,就是不進去。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蔣方秋雲已經徹底投降了,她刻意壓抑著的慾望,已經被秦笛挑起來了,如果現在放她下來,指不定誰會更主動呢!

  秦笛燦爛地笑了一笑道:「我想怎麼樣……還是你想怎麼樣?」

  蔣方秋雲的自尊和臉皮,已經一點一點的被秦笛給磨了個乾淨,這時候,她已經覺得無所謂了,不管自己怎麼回答,都已經無所謂了!
2010-9-22 17: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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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飄然而去

 「是我想……是我想要,我想要你幹我!狠狠的幹我!干死我這個賤人吧!求求你,秦先生……秦哥哥……秦大爺……秦爸爸……我的秦祖宗!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蔣方秋雲拚命地甩動著自已的臀部,試圖自己更主動一些,卻只能振蕩起微笑(小)的幅度,總也不能全根盡沒,頂多吞噬一些頂端,可這不但不能解決問題,反倒讓她心癢的更加厲害!

  面對蔣方秋雲的反應,秦笛大感意外,他原本還以為,像蔣方秋雲這樣的人,意志應孩遠比一般人的堅定,肯定需要更多的手段,才能讓她屈服,可沒想到,自己當年目睹的那麼多折磨人的招數,還沒怎麼施展,蔣方秋雲就投降了!

  秦笛覺得有幾分無趣,若是繼續下去,那和自己被當成人形瀉欲工具有什麼區別?他乾脆挪開了一些,目標又盯向了蔣方秋雲的另一個部位。

  剛剛還有些火熱的觸感,雖然裡面還很空虛,可至少有一些充實的滿足感,秦笛這麼一挪開,蔣方秋雲立刻感到空虛無比!

  「秦哥哥不要……不要離開啊!」蔣方秋雲拚命地聳動著,眼睛望著秦笛,滿臉的渴望。

  「真是個賤貨!」秦笛啐了一口,他萬萬沒想到,這蕩婦「秦哥哥」幾個字還叫上癮了,一邊一邊的喊著。

  「秦哥哥!求求你,不要離開!幹我!干我啊!」蔣方秋雲已經沒了羞恥,沒了自尊,她現在只想要點快樂,更多一點快樂,被壓抑了太久太久的快樂!

  秦笛又貼著蔣方秋雲的那裡磨蹭了一下,蔣方秋雲剛剛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秦笛便猛的一頂,差點沒把蔣方軟雲頂到雲端去,可惜。她那通爽到極點的大呼小叫沒能持續多久,接著便被秦笛的一輪工作給弄到了地獄。

  「不行啊!!不要搞那裡!求求你,秦哥哥,你怎麼幹我都可以,不要弄那裡!」蔣方秋雲嚇得身體猛地一陣痙攣,不由自主的又爆發了。

  秦笛不理那麼多。只知道得到足夠潤滑的東西之後,便開始了行動。

  蔣方秋雲發出一通聲嘶力竭的尖叫,若非秦笛趕緊摀住她地嘴巴,只怕這一聲痛呼。能把蔣府的所有人都吸引過來!

  蔣方秋雲痛苦的整個臉皺成一團,渾身上下不停的抖動著,試圖蜷縮起來,可哪裡能夠?只能繼讀承受那非人的痛苦折磨。

  過程很謾長。蔣方秋雲覺得簡直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痛苦總算是離她而去,第一次被人碰那種地方,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覺,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救。

  強姦、順奸還是誘姦。這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兩具肉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一個渾身沾滿鮮血,另一個則被籐蔓纏繞,這是一對怪異地組合。

  痛呼聲漸漸變成了爽到毫巔的呻吟,配合辟啪的撞擊聲,讓人望之血脈賁漲。

  這樣的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到秦笛壓抑許久地慾望得到滿足。蔣方秋雲渾身上下都被一種奶白色的液體沾滿。

  秦笛穿上褲子把蔣方秋雲放下來的時候,她甚至已經無法站立行走,每動一下、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不停地顫抖,彷彿隨時都會脫落下來似的。

  「怎麼樣?要不然我抱著你?你指路?」秦笛皺眉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雖然她身上的東西味道很大,到底那也是自己造成的。秦笛倒也不是特別厭惡。

  蔣方秋雲柔順地點了點頭,嗓子已經喊啞的她,此時甚至連大聲說話也不行,明明說出了一句話,可在秦笛眼中,僅僅只是一個口型而已。

  秦笛每天堅持鍛煉地效果,此時終於凸顯出來,在經過那麼劇烈的長時間運動之後,他居然還有良好的體力行走,抱著蔣方秋雲的他,手中簡直就像是沒拿任何東西,健步如飛,可比蔣方秋雲帶路時的速度快多了!

  兩人來到蔣方秋雲指定的那座浴室,並沒有花費秦笛太多時間,原本應該是蔣方秋雲服侍秦笛沐浴的,哪裡料到實際情況完全反了過來,渾身無力的蔣方秋雲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欠奉,只能在秦笛地幫忙下洗乾淨自己。

  儘管已經徹底發洩了慾望,在熱水和美體的雙重刺激下,秦笛再次奮發起來,就著浴缸,又和蔣方秋雲成就了一次好事。

  等到徹底洗乾淨,秦笛穿上蔣方秋雲早就準備在浴室更衣間的衣服,對她道:「咱們兩人的關係,就只有今天,從今天開始,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你和麗蘭公司的合作計劃,我不干涉,也不會支持!」

  蔣方秋雲試圖挽留秦笛吃午飯,卻見秦笛揚起已經擦乾淨的手錶看了一眼道:「午飯?都已經一點了,還吃什麼午飯?留著你自己吃吧!找人送我離開這裡!」

  過程雖然有些痛苦,但不可否認的是蔣方秋雲也品嚐到了快樂,上一次那麼快樂是什麼時候,蔣方秋雲已經記不起來,她甚至懷疑,自己嫁給蔣仲元那麼久,是否真正品嚐過高潮地滋味。

  「好,你等我一下,我先打個電話安排一下!你……你能不能把手機借我用一下?」蔣方秋雲柔順地答應著,卻不得不問秦笛借手機,她身上現在就穿著一件男士襯衣,哪裡趕(敢)到外面的客房裡打電話?可惜這裡的衣服都放的太早,只有男裝,原本是準備給一些不易曝光的人用的,哪裡想到居然讓自己給用了!

  秦笛絲毫沒有猶豫,很爽快地把手機拿給了蔣方秋雲,她現在這副樣子,秦笛也不怕她搞鬼。

  蔣方軟雲接過手機,對秦笛低聲道了謝,電話便直接撥到荊棘雁那裡,現在府上沒有任何一個下人她能信得過,只有荊棘雁因為先前的關係,沒辦法瞞過去,反正她已經知道一些事,也不怕她知道的更多,大不了拖她下水!

  一番考慮之後,蔣方秋雲大方地告訴了荊棘雁她所在的房間位置,然後讓她帶一件和她前面穿過一樣的旗袍過來。

  安排好之後,秦笛和蔣方秋雲靜等荊棘雁前來。有了親密的肉體關係,秦笛和蔣方秋雲之間反而沒什麼好說的,兩個人坐在一起相對無言的樣子,讓人不由覺得有幾分好笑。

  好在過沒太久,荊棘雁便趕了過來。儘管已經預料到了可能發生的情況,可當真看到蔣方秋雲身上穿著襯衣的樣子,荊棘雁仍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將手中的衣物交給蔣方秋雲之後,猛地衝到他面前大吼了一聲:「你這禽獸,到底對雲姐幹了什麼!」

  秦笛有些好笑地望了她一眼,並不回答,而是望向蔣方秋雲,他的意思很明顯,荊棘雁是蔣府的人,她的問題自然要由蔣方秋雲來解決!

  蔣方秋雲張開有些發乾的嘴唇,嘶啞著聲音道:」棘雁,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那樣!很複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先開車送秦先生回去,等你回來,我再詳細向你解釋!好不好?」

  荊棘雁儘管有些不情願,卻也不能不點頭答應,在她的印象中,還從來沒有看到過蔣方秋雲用這麼低的姿態說話,以前就算是對自己,表面上有些客氣,其實還是有幾分倨傲在裡面,可現在,半分倨傲都沒有,實實在在的全都是客氣!

  蔣方秋雲笑了笑,滿臉的疲倦,她的力氣早在被籐蔓吊著的時候,就已經消耗光了,浴室裡又被秦笛折騰了一回,爽是爽了,卻也更累了!現在,她就想趴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

  能強撐到現在,對蔣方秋雲來說,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久無快感和快感過度都是讓人煩惱的問題,雖然後一種比較受審歡迎。

  又囑咐了荊棘雁幾句,讓她注意避開下人,蔣方秋雲這才目送她帶著秦笛離開。

  和身邊的女人沒什麼感情,雖然發生了親密接觸,秦笛也不會感到絲毫內疚,所以,他沒有注意到,蔣方秋雲一直趴在門邊,扶著門框目送他離開,一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簾,才無聲的說了一句什麼。

  蔣府車子很多,荊棘雁在蔣府的地位十分特殊,所以在她取車用車的問題上沒什麼限制,就算她把車子開到房子裡去,只要二少奶奶不追究,也就不會有人說什麼。

  正是這一便利條件,可以讓荊棘雁非常從容的把車子開到無人的地方,讓秦笛上車。這雖然是個小細節,蔣方秋雲考慮的卻十分周到,秦笛來的時候穿的衣服實在太過扎眼,T恤衫牛仔褲的裝備太普通,就因為太普通,在蔣府不是高級西裝就是手工唐裝的對比下分外顯眼,這就難免會讓人印象深刻,為了避免麻煩,蔣方秋雲便告訴了荊棘雁這樣一個方法。

  車子緩緩離開蔣府,秦笛和荊棘雁兩人話不投機,一路上誰也沒有開口,就這樣悶悶的一直開到秦笛的住所。</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軍方特供商

  秦笛回到家中,白蘭香母女四人還沒有回來,他自己動手,用微波爐把飯菜熱好,可能真是消耗掉了太多體力,吃完白蘭香幫他預先準備好的午餐,秦笛居然覺得還沒吃飽,只得又找了些速凍水餃下了吃,這才勉強吃了個八分飽。

  難得自己一個人呆著,秦笛便梳理了一下思緒,把自己來到濱海這一段時間的經歷回想了一遍。

  香江的不辭而別之後,秦笛心中就只有一個打算:徹底脫離「幽影會」。可生活的現實告訴他,除了逃難之外,他還需要賺錢。接下來的一連串艷遇,又讓秦笛對生活有了新的想法。

  最初逃難的一點緊張,在持續不見「幽影會」的動作後,難免會有些鬆懈,幸好特勤組的出現,讓秦笛的神經又重新繃緊起來。

  時至今日,秦笛對於如何對付「幽影會」,已經有了一個較為成熟的打算。對付這種在國際上都頗具知名度的世界性組織,單純的個人戰鬥是很愚蠢的,即便能殺死幾個外圍成員,甚至是精英極殺手,也傷不了「幽影會」的根本。

  秦笛的想法不算複雜,就是打經濟和政治兩張牌,經濟上秦笛打算把韓媽的香水公司做大做強,經營管理上他不在行,技術上卻又絕對的優勢!政治上主要是依靠特勤組,秦笛並不期望特勤組能夠幫助他打擊「幽影會」,他只需要特勤組能夠在情報上給予他支持,這就足夠了!

  事實上,即便秦笛不提,特勤組也會主動對「幽影會」動手!香江也是大夏領土的一部分,大夏政府不可能坐視黑社會組織蔓延,何況「幽影會」的實力太過龐大,對大夏也是一種威脅!

  下午四點左右,白蘭香帶著四個興高采烈的小丫頭回來了。每個人手裡都是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就連水玲瓏手裡也提著一包!

  秦笛笑著一邊幫白蘭香減輕重量。一邊道:「香姐,你們不是去野生動物園麼?怎麼還買了這麼多東西?」

  白蘭香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聽雪兒、霜兒把東西往沙發上一丟,先後對秦笛嬌填道:「哥哥真是偏心,都不幫雪兒提東西!」

  「哥哥好偏心啊,霜兒都快累死了!」

  水玲瓏俏生生地提著包包仍舊站著,望著秦笛捂著嘴偷笑。

  白蘭香儘管很累,還是把手裡的東西整齊的擺放在桌上,然後才笑罵道:「你們兩個鬼丫頭!真是把你們寵壞了。連媽媽的醋都要吃!」

  家裡的主心骨是白蘭香,要是不把白MM搞定,雪兒和霜兒的問題就會很難辦,所以秦笛這時只有裝傻,跟在白蘭香身後,把東西碼在桌了。

  雪兒把自己縮進沙發裡,望了望霜兒,又望了望秦笛道:「人家才沒有吃醋呢,真正吃醋的人在這邊呢!」說完之後,雪兒又望向霜兒。

  直把霜兒給望地雙腮酡紅。

  「誰吃醋了?誰吃醋了?姐姐就會胡說八道!媽媽、哥哥,你們不要聽姐姐胡說,我才沒有呢!」霜兒擠到雪兒身邊,拚命的要捂著她的嘴巴,想要阻止雪兒繼續說下去,可她自己卻一不小心不打自招。

  秦笛心中一緊,臉上略略有些尷尬,看雪兒這架勢,估計多半是已經知道自己把霜兒給偷吃了,奇怪的是為什麼香姐一直都沒找自己談話?難道說……

  「咯咯咯!有人不打自招了呢!霜兒真笨!」雪兒輕鬆躲到一邊。笑嘻嘻地對著霜兒扮了個鬼臉。

  霜兒大羞,追逐著雪兒打鬧道:「都是你!都是你!姐姐最壞了,姐姐最壞了!」

  水玲瓏很是羨慕這一家人熱熱鬧鬧、和和睦睦的樣子,她自己家裡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氣氛,房子很大。東西也不少,可沒有多少人住在裡面,總覺得房子裡面很空……很空……一到夜裡,水玲瓏就會覺得很冷,不但是身體冷,心裡也覺得冷。

  「好了!好了!」白蘭香拍了拍手,阻止霜雪姐妹繼續打鬧下去,她指了指從沙發上散落到地下的手提袋道:「把東西都撿起來,在我這裡放好,誰的東西誰自己把包裝拆掉。玩具什麼的,自己拿到房裡去。衣服之類都疊好放在一邊,一會兒我放在洗衣機裡過一遍水!」

  一聽老媽發威,雪兒和霜兒連忙停止了打鬧,乖乖地走回沙發前面,把散落的東西一一撿起來,放到桌上。

  水玲瓏也跟霜雪姐妹一起。把自己手中的東西一起放了回去。

  接下來眾人要做的,就是拆包裝,簡單歸類。一家五口圍著桌子坐在一起,倒也其樂融融。令秦笛感到驚喜的是,居然還有他的禮物,而且還不止一件!有白蘭香幫他買的一件休閒外套,雪兒幫他買的一件格子花紋村衣,霜兒幫他買的一條斜條紋領帶,就連水玲瓏也幫他買了一條皮帶!

  眾女的體貼,讓秦笛大感慚愧,說起來他來白蘭香這裡白吃白住了那麼久,除了送給雪兒、霜兒過自製香水,還真沒給這一家人買過什麼禮物。

  看到秦笛地樣子,白蘭香很體貼地把手放過去,蓋在他手上道:「我的禮物是感謝你把那麼好的配方交給我,藥監局那邊,我已經找人去做了測試,藥品測試結果已經出來了,藥監局那邊很震驚,他們的負責人跟我們說,『生肌散』的測試結果,是目前已知的所有外傷藥中最好的。出於安全考慮,他們已經把測試結果上報給國家,並且建議我們最好不要推向市場,而是作為軍需品,特供給軍方!」

  雪兒、霜兒本來也想把理由說出來,可一聽白蘭香扯到了正事,兩人便乖巧地住嘴,默默地拆起包裝來。

  秦笛淡然一笑,把手翻過來,抓緊白蘭香的手道:「我已經全權委託你來做這件事,至於到底是推向市場,還是特供軍方,全都由你說了算,我不會插手的!」

  白蘭香目射奇光,沒有抽回被秦笛抓住的手,反而握緊他道:「你就這麼放心我,不怕我捲著你地配方跑了?」

  秦笛搖頭歎笑道:「香姐,你這個假設太爛了吧?如果連你香姐我都不信任,我還能相信誰?香姐,你可是我的家人!」

  來濱海這麼久了,和秦笛相處最久的就是白蘭香母女三人,雖然秦笛和她們的交流不是特別多,但白蘭香表現出來的細心和體貼,總是無形之中給秦笛很多細微地感動,正是這些細微的感動,讓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家人的親情,那是遠比最深厚的友誼,最穩固的利益關係還要牢靠的鐵的關係!

  白蘭香芳心一顫,眼神一瞬間溫柔的簡直可以滴出水來,她早已過了對愛情憧憬的年紀,多年的職場生涯和商海沉浮,讓她真正懂得了什麼樣地感情才能持久,那就是親情!

  或許秦笛對她還沒有多少愛情,但對她產生了親情卻是勿庸置疑的!換作任何一個懷春少女,可能聽不出秦笛話中飽合的親情意味,甚至把那誤認為是愛的表白,但白蘭香卻很清楚的聽了個明白。

  「阿笛,我也這麼認為!」若不是還有小朋友在場,白蘭香甚至會主動獻吻。只有上天知道,她多想找個堅強的肩膀靠上一靠,家裡若是沒有男人,始終都不是一個完整的家!這一點,直到秦笛地到來,白蘭香才深深的明白。

  秦笛感覺得到白蘭香手中傳來的力量,他同樣也握緊了白蘭香的小手。

  舒緩了一下感情,任由眼角濕潤的感覺慢慢散去,白蘭香又道:「我估算了一下,『生肌散』的主要用戶群分別是:軍人、民兵、警察、運動員、舞蹈演員,最後才是普通人。這些用戶又分別隸屬三大集團客戶,分佈是軍隊(包含民兵和警察)、體育總局和醫院,普通人的零散購買,在這三大集團客戶面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秦笛認真地聽著,就算他再遲鈍,也能感覺出白蘭香這是在傳授給他為商之道。

  白蘭香接著道:「軍隊、體育總局、醫院這三大集團,或多或少都和政府有關係,這其中軍隊的份量最重!如果我們先和軍方搞好關係,我相信,他們是不會擋我們財路的,頂多是讓咱們稀釋一下藥效,再推出市場!或者是讓咱們在生產力不足的情況下,優先保證軍方供應!」

  有感於國外對大夏軍方的一些謠傳,秦笛忍不住問了一句:「軍方就那麼好說話?萬一他們乾脆索要咱們的配方,或者是把產品充公呢?」

  白蘭香笑著望了秦笛一眼道:「這話不應該是你說的!」

  秦笛摸了摸腦袋,笑道:「我畢竟是在國外長大的,不受國外的輿論影響,那是不可能的,這雖然不是我的想法,卻不能不讓我有一些擔心。」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親情對對碰

          白蘭香正容道:「通過藥監局,軍方已經先給了咱們一個回應,近期可能會和咱們有所接觸。以前沒和軍方打過交道,我心裡也不太有底,所以找做過軍方生意的朋友問了一下,結果讓我很驚訝。」

  雪兒和霜兒對白蘭香談的這些話題不太感興趣,拆完手中的包裝,又把白蘭香面前的一堆扒拉過去,繼續忙活著。

  水玲瓏倒像是很感興趣,手中的動作都已經停了下來,全神貫注的聽著白蘭香發言。

  「據我朋友說,軍方的生意很好做,他們不會肆意壓價,也不會拿國家的錢充冤大頭,和他們做生意,只要按照一個標準:『貨真價實』去做,絕對拿錢拿到手抽筋!我朋友還說,軍方對外採購是有傳統的,只要第一次合作不成功,不管以後供應商變得有多優秀,他們都會拒絕來往,也就是列入黑名單!」白蘭香望著秦笛,用力點著頭。

  秦笛想了一下道:「這麼說來,咱們要好好準備準備,給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咯?」

  白蘭香驚喜地望著秦笛道:「這麼說,你是同意我們建廠之後,先和軍方合作咯?」

  秦笛微微一笑:「我都說全權交給你了,你的意思不就是我的意思麼?再說,聽了你剛剛一番解釋,我也覺得和軍方合作前景會不錯。」

  白蘭香略微有些赧然,她微微低頭道:「我這不是尊重你的意見麼,畢竟……你是家裡唯一的男人!」

  即便是「生肌散」未生產就找到買家這麼大的事,也不及白蘭香這句話給秦笛製造的驚喜多,這句話不亞於變相承認了秦笛是她的男人!再配上她嬌羞的表情,怎麼看怎麼誘人!

  「香姐……你的意思是……」秦笛嚥了嚥口水,一句很平常的話,此時說出來居然有幾分困難。

  「別說……」白蘭香趕緊摀住了秦笛的嘴巴,就算秦笛不要臉了,她還要要地。幾個孩子都在呢,怎麼好當真讓他把話說出口?

  秦笛的心裡好比灌了蜜似的,一下子甜的他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完全沒想到,預料中的狂風暴雨全都沒有,甚至連讓他擔心了好幾天的三司會審,責問他為何偷吃霜兒的情形也沒有出現,那件事就這麼風和日麗的過去了,這實在是太讓他感到幸福了!

  「噗哧……」霜兒忍不住笑出聲來。卻又被一旁的雪兒狠狠掐了一把,甜甜地笑容一下子又變成了緊皺眉頭的小苦瓜。

  望了望表情古怪的雙胞胎姐妹,秦笛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趕緊放開一直抓著白蘭香的手,假意咳了一下道:「雪兒、霜兒,還有玲瓏,今天你們家長會都講了些什麼內容?」

  霜兒這時一下子蹦了起來,驚叫道:「媽媽,咱們差點都忘了,下星期學校要組織,親情對對碰,野外生存訓練。需要家長陪伴呢!我們倒是沒問題,你和哥哥誰去都可以,可玲瓏怎麼辦呀?」

  雪兒被霜兒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的小手剛剛還掐著霜兒的大腿呢,霜兒這一突然動作,她還以為霜兒準備暴力反擊呢!她先是狠狠地白了霜兒一眼,這才道:「怕什麼!媽媽代表咱們倆的家長,哥哥就代表玲瓏的家長,她不是把『爸爸、爸爸』叫得挺親熱麼?」說完,雪兒還不懷好意地望了水玲瓏一眼。

  水玲瓏聽到事關自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侷促,她很希望秦笛能夠答應,可又不敢確定,畢竟,叫秦笛「爸爸」。只是她自己一廂情願地事情,兩人之間其實並沒有太多的交集,<自然</A>也就談不上什麼深厚的感情。

  秦笛開玩笑似的笑了笑道:「都還不知道你們那個什麼『親情對對碰』野外生存訓練是在那麼回事呢,我怎麼能隨隨便便的答應?再說,萬一玲瓏家裡有人要去呢?」

  水玲瓏見秦笛沒說同意,也沒說反對,臉上表情不由得一黯,通常她有事需要媽媽去學校的時候,媽媽也總是這麼說的,結果往往都是一樣:沒有一次媽媽去了學校!現在秦笛也這麼說。也就等於說是反對了!

  霜兒平時比較粗心一些,沒注意到水玲瓏臉色不對,興高采烈地道:「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好!好多同學家長都要去的,還有一些甚至是爸爸媽媽一起去,哥哥你可一定要代表玲瓏的家長,到時候咱們五個人又是快快樂樂的一家!」

  雪兒比較細心,很快發現了水玲瓏地情緒變化。輕輕推了一下霜兒,然後對秦笛道:「哥哥!我們可不管,你必須代表玲瓏的家長,還必須當好玲瓏的爸爸,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見哦,媽媽也同意的!」

  水玲瓏低頭站了起來,什麼都沒說,逕直朝小房間裡走去。她平時雖然文文靜靜地,其實內心很是倔強,有什麼事,都悶在心裡,只有那天和秦笛在一起,表現的稍微頑皮了一些。

  「砰!」小房間的門被水玲瓏用力合上,其實她很想很想心平氣和的關上,她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也跟自己說過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的,可是……可是她真的忍不住感到傷心!

  「哥哥!瞧你!玲瓏肯定哭了,你還(不)快去哄哄她!」霜兒撅著嘴,憤憤地跑到秦笛面前,用力推了他兩把。

  雪兒也數落秦笛道:「哥哥,玲瓏的媽媽肯定是不會去的,你不知道,以前玲瓏地媽媽就有過前科,她從來沒有參加過學校的任何家長會,甚至是我們班主任打電話到她家,要對玲瓏家訪,也被她媽媽以生意繁忙為理由拒絕了!」

  白蘭香也點頭道:「阿笛,雪兒、霜兒也悄悄跟我說過,玲瓏這孩子其他方面自尊心很強,就是在家庭和身高方面有些自卑,我也希望你能答應這件事。」

  面對母女三人的輪番攻勢,秦笛著實抬架不住,他趕緊投降道:「好!好!好!我去!我去還不行麼?不過,總得要讓我知道,什麼時候去,去什麼地方,準備呆幾天啊!我也好準備準備!」

  白蘭香母女三人相視一笑,就聽白蘭香道:「時間定在下周,地點在慶北四面山,咱們要坐飛機過去,總共要在那裡住一個星期。等接待了軍方的客人,正好有時間,藥廠的籌備,我已經安排人手開始了,時間上應該沒什麼問題!」

  霜兒更是指著面前一大堆東西道:「哥哥真笨!也不看我們無緣無故買那麼多東西幹什麼,當然是為野外生存訓練準備的呀!你沒看到這些衣服都很耐磨麼?這些可是學校推薦的最好服裝!」

  秦笛早就感到有些奇怪,只是沒有問而已,聞言也不解釋,笑著站起來道:「都別說啦,我這就去哄我地玲瓏乖女兒!」

  走到小房間門口,秦笛輕輕敲了敲房門,不見人回應,他輕咳了一聲道:「玲瓏,是我,給爸爸開一下門好麼?秦笛心中忍不住哀歎:看來,自己這個爸爸是跑不掉了!

  小房間裡沒有動靜,不知道水玲瓏有沒有聽到。

  秦笛稍微大聲一些重複了一遍,又道:「玲瓏,爸爸又沒說不答應,你幹嘛急著跑開呢?好啦,就算爸爸錯了,爸爸答應你還不行麼?」

  這時,小房間裡穿(傳)出一陣輕微的聲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秦笛推開房門,正好看到水玲瓏掩著面撲倒在床上。

  秦笛走進去,隨手掩上房門,打量了一下屋內,房內的格局沒有太大變化,只是原來放床頭櫃的地方,現在放上了一張小床,此時水玲瓏就撲倒在那張床上。那張床原是霜雪兩姐妹小時候用的,比較寬,卻不是很長,這張小床水玲瓏用卻是剛好。

  秦笛走到床邊,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上面,輕輕拍了拍水玲瓏的肩膀道:「玲瓏,是不是哭了?」

  水玲瓏輕輕抽動著小肩膀,並不說話。

  秦笛無奈地歎氣道:「玲瓏,你要爸爸怎麼樣才肯原諒爸爸?爸爸給你買禮物好不好?」

  水玲瓏終於有了回應,只是她仍舊趴在床上,聲音被床單擋著,有些沉悶:「不要!我要爸爸趴在地上,讓玲瓏騎大馬!」

  秦笛顯然沒玩過這個遊戲略帶奇怪地問道:「你是說你要騎在爸爸身上?」

  水玲瓏翻身坐了起來,反問秦笛道:「當然了啊!爸爸小時候難道沒有玩過這個遊戲?」

  秦笛面色略微有些黯淡,孤兒出身的他,哪裡有那麼幸福的童年?不過這絲情緒顯然沒能在秦笛心上停留太久,畢竟那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對於不好的事,人們總是善於選擇遺忘,秦笛忘的更是徹底一些,童年的許多事,他現在已經不太記得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天才少女的煩惱

  女孩兒的手很小、很輕,珍而重之地握著「巧克力筒」,像是捧著人世間最值得憐惜的珍寶,水玲瓏一點點的測量,一寸寸的撫摸,試圖將「巧克力筒」的整個形狀牢記在心。

  秦笛仰起身,半跪在地板上,默默地望著水玲瓏,眼前的小女孩兒不是蔣方秋雲,她身體嬌小,心思單純……呃……或許有那麼一點狡猾,可即便如此,自己也不能把身體裡的慾望發洩在她的身上!

  「爸爸……」水玲瓏一直注意著秦笛的神色變化,她很奇怪,先前雙目幾欲噴火的秦笛,現在怎麼會冷靜了下來?難道……難道真是自己魅力不夠麼?「爸爸,是玲瓏弄得不夠好麼?為什麼……為什麼你一點都不像同學們說的那樣,化身成禽獸呢?」

  秦笛差點撲倒在地,他用手指捏了捏眉心道:「你小腦袋裡在胡亂想些什麼東西?爸爸是人,怎麼會化身禽獸呢?!」

  水玲瓏話雖無意,卻震醒了秦笛內心的良知,或許是訓練營的經歷,扭曲了他的人性,賦予了他黑暗的人格。而現實社會的規則束縛,讓他最初面對白蘭香等人的時候,沒有輕易顯露,隨著他的突破規則成功,他的黑暗人格在蔣方秋雲身上來了個大爆發!而水玲瓏的這番話,終於讓他意識到:自己是在深淵邊緣漫步!

  「好了!摸清楚了吧?白媽媽和雪兒、霜兒兩位姐姐都在等你呢,出去吧!」秦笛輕輕捏了捏水玲瓏的小臉笑道。

  水玲瓏鬆開了一直緊握的兩手,挫敗地坐在地板上,兩手抱著膝蓋。把自己的小臉埋進去。低聲道:「爸爸,我知道你不高興我這樣叫你,我知道你感到困擾!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些白癡?胡亂認人做爸爸?」

  秦笛面色微微一僵,隨即又笑道:「怎麼會呢?爸爸一點都不困擾!你上次不是說過你一直想要一個疼你、愛你地親爸爸麼?」

  水玲瓏抬起小臉,勉強地笑了一下道:「爸爸。雪兒和霜兒有沒有告訴你,我是IQ190的天才少女?她有沒有告訴你,我的邏輯推理能力和察言觀色能力非常厲害?」

  秦笛心頭微微一震:這些東西,霜雪姐妹還真沒有告訴他!他只是隱約聽兩人提起過,說水玲瓏很聰明。可也不至於聰明到這種程度吧?IQ190……比普通人智商的兩倍還要多,絕對的天才啊!

  水玲瓏搖了搖頭,阻止秦笛試圖開口解釋的動作道:「爸爸,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是怕傷到我,一直不好不讓我這麼叫你。其實……其實你早就已經厭煩了……是不是?」

  秦笛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找回良知。居然也惹出水玲瓏那麼多想法,難道……真是要我變得更邪惡一些,小丫頭才高興麼?

  水玲瓏膝蓋著地,向前爬行了一些距離,來到秦笛面前,仰臉看著他道:「爸爸,我現在把一切都告訴你,希望你在知道這些秘密之後……能夠原諒我,即便……即便你不肯再讓我叫你爸爸!」

  「秘密?」秦笛望著水玲瓏,不明白她地意思。

  水玲瓏臉上露出一絲頑皮的笑容。隨即隱去:「爸爸,你知道麼,我……我身材一直長不高,以前媽媽帶我去醫院看過,醫生檢查過之後,說是身體必需的養分,供應給了大腦。所以導致大腦高度發達,身體發育遲緩!這個……就是我智商遠遠高於常人的秘密。」

  秦笛暗自奇怪,心道:這個秘密和我原不原諒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水玲瓏臉上露出一抹紅暈,有些忸怩地道:「我身體發育雖然遲緩,但是心智比同學們要早熟很多,他們還在懵懂地嘗試一些輕微的肢體接觸時,我已經通過電腦,通過網絡明白了愛情和做愛地所有直接、間接關係。男人的愛情,大多數都是由生殖器控制,而女人的性慾,則和愛情有關……」

  秦笛張大了嘴巴,險些合不攏,心道:感情玲瓏比霜兒還厲害,霜兒才不過搞懂了一些生理衛生知識,這位乾脆連現象、本質全都弄了個透徹!

  水玲瓏臉色忽然變得蒼白,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學校裡很多女同學都有人追,雪兒、霜兒更是有一大批追求者。只有我……只有我沒有一個男生喜歡!」

  秦笛忍不住抱住水玲瓏,把她摟進懷裡道:「你們學校的男生都是瞎子,玲瓏那麼可愛,只是他們不懂得欣賞而已!」

  水玲瓏仰著臉,望著秦笛,眼眶微微見紅:「真的麼?可是……可是玲瓏的胸部很小……他們都說玲瓏是太平公主……是飛機場……」

  秦笛乾咳了一下,這個問題也是事實,一時他還真找不到什麼詞好安慰水玲瓏的,望著水玲瓏泫然欲泣地眼神,最後他只好瞎掰道:「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我聽說,胸部小的女生,下面……」

  下面?下面的東西怎麼好說?秦笛說到一半卡了殼,他怎麼好當著一個小女生的面,和她討論女性生殖器的問題?他是人,並不是禽獸!

  誰知水玲瓏一臉羞澀地趴進了秦笛懷裡,嬌羞怯怯地低聲道:「爸爸怎麼知道……怎麼知道人家下面是『春水如潮』的名器?」

  秦笛一陣張口結舌,心道:我知道個屁呀!「春水如潮」我都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名器這個詞倒是聽說過,以前訓練營的時候,也聽那些參見情慾訓練的精英級殺手提過。大意就是能讓男人很爽地女性生殖器……難道……

  感覺到秦笛有的目光忽然變得有些奇怪,水玲瓏剛剛抬起的小腦袋,一下子又埋進了秦笛的懷裡,像個怕羞的小貓似的。

  水玲瓏嬌小如同小女孩的可愛外表,實在太具有欺騙性,即便是知道她智商高達190地熟人,也很容易忽略這個問題。水玲瓏明明是要告訴秦笛一些東西,可她東拉一句,西扯一句,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讓秦笛放鬆了心理,在接受一些事情的時候,變得不再牴觸。

  不想當元帥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入名器的男人,不是真男人!身為男人,秦笛自然對名器這個東西極其好奇,可前面才說過自己不是禽獸,現在自然不能自打嘴巴,讓水玲瓏脫衣服給自己看看,當然也不好和她深入討論,這個「春水如潮」有什麼特點。

  乘著秦笛心神恍惚的一瞬,水玲瓏微微從秦笛杯中探出頭來,飛快地道:「那天玲瓏生日,爸爸和雪兒、霜兒一起幫玲瓏慶祝,還送了玲瓏一瓶香水,這還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送給我成年人的禮物!以前過生日,所有同學送給我的禮物不是洋娃娃,就是小玩具,我一點都不喜歡!」

  這時,水玲瓏的情緒也微見激動:「我討厭別人總把我當小女孩看,我比所有同學,甚至是老師都要聰明。他們懂的,我全都懂;我還懂他們並不懂的很多東西!只有爸爸你把我當大人看,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香水!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決定,一定要接近爸爸,更好的瞭解爸爸,然後當爸爸的女人!」

  真是石破天驚的小女生誓言!秦笛猛地望向懷中的小女孩,卻見水玲瓏不再躲避,而是勇敢地和他對視。

  「你……你還小,還是個孩子!」秦笛覺得自己嗓子很乾澀,對付這樣的小朋友,比應付十幾個大漢還讓人覺得吃力。

  水玲瓏平靜地望著秦笛,淡淡地道:「我的生理年齡已經十五歲了,明年我就可以拿到身份證,到時候,我就可以對自己的民事行為能力負責。也就是說,明年,我和任何人談戀愛或是做愛,都是我的自由,就算我媽媽也管不著!」

  秦笛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他發現,面對智商一百九十的天才少女,實在不能把她當成普通小孩子看待,必須把她當成一個成年人面對。天知道他當時送給水玲瓏香水,純粹是陰差陽錯,壓根就沒想太多,一個殺手訓練營剛剛出來的年輕人,甚至都還沒有通過正式殺手測試,哪有那麼多社會經驗?

  水玲瓏下面的話,更讓秦笛無語:「爸爸,大夏刑法規定,與十四歲以下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才是不管當事人是否同意,都算是強姦(猥褻)未成年少女。我已經十五歲了,我們發生關係沒事的!」

  秦笛額際已經微現冷汗,這麼直接的小女生,真是今人很難應付呢!總算是秦笛腦際靈光不泯,恍然道:「玲瓏……你慢點,慢點!好像你現在是跟我說你的秘密,而不是討論我們是否應該發生關係,以及發生關係之後我會不會有事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爸爸和情人

  水玲瓏懊惱地皺了皺小鼻子,似乎對自己沒能繞暈秦笛感到很不甘心。到底是天才少女,一計不成,她又生一計。

  「人家就是在說秘密呀……難道……爸爸很想和玲瓏發生關係?討厭啦!爸爸好色哦!」水玲瓏教(嬌)羞怯怯地往地板上一倒,輕輕用手指捂著自己的小臉,擺出一副即將被人凌虐的可憐小模樣,看得秦笛幾乎吐血。

  「玲瓏……我說,你都是從哪兒學到的這些東西?從表情到動作……真是讓我無語!」秦笛掩住額頭,很是一通感慨。

  水玲瓏一陣竊笑,話鋒一轉又道:「爸爸,我還沒告訴你,我為什麼要叫你爸爸呢!」

  秦笛腦袋一陣昏昏沉沉,聽到這裡也沒多在意,只是「哦」了一聲而已。

  水玲瓏眼中竊喜之意更盛,連忙脫口道:「玲瓏沒有爸爸,也沒有男朋友,所以一直想要找一個爸爸一樣的男朋友疼愛自己,爸爸很高,年紀也差不多,看起來很像爸爸,又送人家香水,所以……玲瓏想要爸爸當玲瓏的爸爸情人!爸爸老公!」

  秦笛被水玲瓏這番又急又快的繞口令給繞的更昏,聽完之後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爸爸情人?!」秦笛腦子裡過了一下,便趕緊說話打消水玲瓏的念頭:「不行!爸爸就只能是爸爸,不能成為情人!」

  水玲瓏撇了撇嘴,不樂意地道:「為什麼呀?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秦笛只是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哪裡這麼快想的出理由。好半天,才說出一個不是理由得理由:「玲瓏,你看,不管我們有沒有血緣關係,你都已經把我當作爸爸。咱們就已經建立了倫理關係,這種關係一旦確立。就不好搞亂,不然……不就是LL了麼?」

  水玲瓏不在意地道:「如果只是因為這個,那我就不叫你作爸爸了,我叫你哥哥!」

  秦笛總算明白了水玲瓏的意思,所謂「爸爸」這個稱呼,不過是水玲瓏接近自己地跳板而已,或許也有一些好玩的意思在裡面。有固然好,不但滿足了水玲瓏男朋友的需求,也滿足了她需要一個父親的情感訴求,若是沒有,關係也不大,因為她的主要目的就是讓秦笛成為她男人!

  「玲瓏。現在不是談這個事的時候,咱們以後再說好麼?」一時間,秦笛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打消水玲瓏這些荒唐的念頭,索性來個冷處理,用拖字決自然降溫!

  水玲瓏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晴,低頭想了想道:「那爸爸準備拖到什麼時候?」

  秦笛下意識的應道:「拖到你……」話方出口。察覺到不對,秦笛連忙改口道:「拖什麼呀,我是說等參加完野外生存訓練,咱們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

  水玲瓏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道:「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像個小孩子似的!」說完這句,水玲瓏「嘻」地笑了一聲,蹦蹦跳跳地開門離開。

  秦笛無奈地笑笑,起身回到客廳的時候。水玲瓏已經和雪兒、霜兒兩姐妹鬧成一團,一起蜷縮在沙發裡打打鬧鬧地,顯然已經從先前的情緒裡走了出來。

  白蘭香也已經把採購來的一堆東西分類放好,浴室裡的洗衣機發出嗡嗡的細響,顯然已經開始了清洗衣物的工作。

  「阿笛,你來一下!」看到秦笛出來,白蘭香連忙叫住了他。

  秦笛走過去問道:「香姐。什麼事?」

  白蘭香示意秦笛塵下,然後才道:「剛剛上京那邊來電話,說軍方通知咱們,他們已經安排了人手過來,是明天上午地航班,也就是說,咱們明天就要和他們面談了!」

  秦笛驚訝地道:「軍方動作這麼快?時間這麼倉促,咱們來不來得及準備?」

  白蘭香微微一笑道:「軍方這次倒不是來看咱們的廠房和生產情況,咱們藥品生產許可證都是剛剛發下來,建廠自然沒有那麼快。軍方主要是想見見你和我!」

  秦笛想了想道:「香姐,軍方這次會面,我看我還是不去的好,就由你全權代表吧!」

  白蘭香頗覺奇怪地問道:「為什麼?你是『生肌散』配方持有人,過兩天咱們藥品公司成立了,我還打算由你出任總經理,我出任副總經理呢,你怎麼可以不和咱們的主要合作夥伴見面呢?」

  秦笛自然不好把自己已經是特勤組編外成員的事情抖露出來,只好道:「香姐,總經理還是你來當的好!可能過段時間我要出一次遠門,我記得我好像跟你提過……」

  白蘭香釋然一笑道:「我知道,你說你在法國還有一些東西需要拿回來,這沒什麼衝突啊?畢竟配方是你地,以後新產品的研發,也是以你為主,我只是協助你而已,所以這個總經理必須由你來當,而且……公司的產品研發總監也要由你來兼任!能者多勞嘛!既然你身兼總經理和產品研發總監兩大職位,自然更是要和軍方代表見面咯!」

  秦笛正待再度拒絕,就聽手機一陣猛響,打開一看、是一個熟悉的號碼,他對白蘭香比了個暫停的手勢,這才按下接聽鍵道:「喂,什麼事?」

  電話那邊的苗雨菲聲音有些不太高興:「怎麼?秦大忙人,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別以為上面撤了對你的監控,我就不知道你這些天在幹些什麼!」

  秦笛聞言也是一怒:「怎麼?你跟蹤我?」

  苗雨菲發覺自己失言,連忙岔開話題道:「誰希罕跟蹤你啦!我告訴你,是軍方向我們調閱祥雲商貿和白蘭香的資料,我知道白蘭香和你關係很密切,就過問了一下。人家趕著告訴你消息,你還凶人家,算了!就當我自作多情,我掛了……」

  秦笛好言勸慰了幾句又道:「我正在和香姐談論如何與軍方代表會面的問題,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苗雨菲沉吟了片刻道:「由於你地身份特殊,一旦曝光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會引發一些社會不安因素。所以,有關你的資料,我們特勤組方面已經做了一個保密處理,短期內對你的調查,我們都可以幫你處理掉。另外,由於『化屍粉』的效果很好,已經獲得了上級部門的肯定,你身邊的一些人,我們也已經派了一些人手進行保護……」

  秦笛聽出苗雨菲還有話要說,也就沒有打斷,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苗雨菲又道:「畢竟我們人手有限,特勤組也不是專為你設立地,所以我建議你和軍方搞好關係。至少,一旦你們和軍方成功合作,白蘭香以及她一家人的安全,軍方會主動負責,特勤組這邊就可以集中精神保護其他幾位。」

  秦笛聽罷頗有一些汗顏,他自己也不知道回到大陸之後,怎麼就這麼有異性緣,這才沒多久,就已經認識了不下十幾位姿色不俗的年輕女性。

  苗雨菲話還未完,就聽她又道:「我說秦笛,不是我說你,你沒事招惹那麼多女人也就罷了,你為什麼不把她們集中到一起,這樣也好集中保護?萬一『幽影會』來人,我看你怎麼照顧的過來!」

  秦笛聽出苗雨菲話中有話,忽地摀住話筒起身,他對白蘭香點了點頭道:「香姐,我去陽台上聽一下電話。」

  白蘭香理解地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她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如果秦笛想告訴她,就算她不問,秦笛也會說的。

  走到陽台之後,秦笛撒開手道:「你是不是已經有了『幽影會』的消息?他們是不是準備派人對付我了?算算時間,他們也該出手了!」

  苗雨菲唾了一聲道:「好像你多麼能貓會算似的,告訴你,要不是a國『霹雷火』殺手組織和『幽影會』有了生意上的衝突,雙方大打出手,無暇顧及你這小魚小蝦,只怕你的小命早就回閻王殿報道去了!」

  秦笛沉聲道:「我也算在『幽影會』呆過一段時間,他們的規矩我還是懂的,你不用嚇我。對於任何叛逃人員,『幽影會』都不會採取一殺了之的處理方式,而是會先派人和我接觸,勸我回組織受罰,然後才會採用抓捕方式,最後才會擊殺!」

  苗雨菲語氣變得有些好奇起來:「是麼?那你們『幽影會』還真是比較奇怪!據我所知,其他殺手組積都沒有這麼奇怪的規定,該不會是你的身份比較特殊吧?」

  秦笛心頭微微一亂,趕緊否認道:「哪兒有的事!你別瞎猜了!你給我打電話,就是這些事麼?還有沒有其他事?」

  苗雨菲哼了一聲道:「你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傢伙!利用完了人家,就不打算理人了是不是?小心等到『幽影會』那邊有動作,我不告訴消息!」

  秦笛趕緊又是一番好言勸慰,哄得苗雨菲轉嗔為喜,這才掛斷電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軍方代表

  回到客廳,秦笛覺得應該跟白蘭香說點什麼,可是又不忍心騙她,只好對她道:「香姐,我不想騙你,只是現在有些事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等到可以說的時候,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好麼?」

  白蘭香理解地笑笑道:「每個人心裡都有秘密,有些可以和人分享,而有些則不能。你能把『生肌散』的秘方拿出來和我分享,我已經很開心了!」

  秦笛忍不住抓起白蘭香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摩挲著道:「香姐,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能認識你,真是我一生最大的幸事!」

  白蘭香像是哄兒子似的,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秦笛的腦袋道:「傻弟弟,能認識你,也是香姐最大的幸事!」

  兩人一起溫馨了片刻,秦笛才想起對白蘭香道:「香姐,我決定明天和你一起去見軍方代表!」

  白蘭香驚喜地道:「真的麼?」獨自在商海拚搏,白蘭香已經很累了,每天周旋在那些垂涎於自己姿色的男人身邊,她早已身心俱疲,秦笛肯說這話,顯然是決定幫她擔起那份單子!

  秦笛肯定地點了點頭道:「香姐,你要原諒我沒有一下子答應。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一些其他方面的顧慮,我擔心……」

  白蘭香搖頭捂著秦笛的嘴巴,笑著道:「不要說!我不要你解釋什麼!你可以告訴我的話,早就告訴我了,不會等到現在!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同樣相信你!只要你答應。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秦笛微微覺得眼角有些濕潤,這種感覺,他已經十幾年不曾有過了,彷彿是一股暖流,從他早巳乾涸的心河中流過,滋潤了他那近乎荒蕪地心田!

  有一種感覺叫感動。有一種感情叫愛情!秦笛可以肯定,自己真真切切的愛上了白蘭香,不是因為她的美麗或是富有,僅僅只是因為她的體貼和理解!一個懂得體貼男人的女人,是個好妻子;一個懂得理解男人的女人,是個好知己;一個女人既懂得體貼,又懂得理解男人。絕對是十萬中無一地極品!

  一夜無話,第二天,秦笛穿戴整齊,打扮一新,和白蘭香一起來到祥雲商貿。都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秦笛這一打扮出來,的確精神了不少,看起來也多了幾分帥氣。

  白蘭香把秦笛介紹給公司員工的時候,那些員工,尤其是男員工看秦笛的眼神頗為異樣,前段時間秦笛解救白蘭香於危難的情形。他們也都看在眼裡,現在見兩人親熱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兩人已經有了關係。不少人只能在心裡哀歎,誰讓自己英雄救美的不夠徹底!

  隨後員工們散去,各忙各地工作,秦笛則和白蘭香一起,靜候軍方代表的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一直苦候電話不得,出於對軍方的瞭解,白蘭香估計軍方代表可能已經在前來的路上。和秦笛商量了一下,兩人決定去門口等候。

  果然不出白蘭香所料,上午十一點左右,兩人在門口站了不過十來分鐘,就見兩個身穿軍常服,一臉英氣的男子悄然來訪。

  兩人稍微走在前面一點地,年紀略大一些。濃眉大眼,獅鼻闊口,大約有三十幾歲的樣子,看肩章似乎是個上校。略微走在後面一些的,年紀略輕一些,戴著一副眼鏡,皮膚白皙,眉清目秀,大約二十七八,看肩章似乎是個少校。

  秦笛和白蘭香對視了一眼,均感軍方似乎很看重這件事。

  白蘭香微一點頭,伸手便迎了上去,笑著對兩人道:「歡迎兩位代表前來視察工作,我是祥雲商貿的總經理白蘭香,這位是『生肌散』的持有人,同時也是我們即將開業的『濟夏醫藥有限公司』藥品研發總監、總經理秦笛,秦先生!」

  走在前面地那位軍人聲如洪鐘,大笑著道:「白小姐,秦先生,兩位好!我叫夏山虎,這位是殷狐,我們兩人就是這次行動的代表。握手就不必了,我是個粗人,手勁太大,若是傷了白小姐,那就不好了!視察工作也談不上,也就是參觀、參觀!順便見識一下,能夠研製出『生肌散』這種國寶級藥材的大人物!」

  人際交往方面,秦笛並不是特別擅長,一些交際細節做的不是太好。就像剛才,白蘭香迎上去的同時,他也該一同上前的。好在對方都是軍人,也不太注意這些細節。

  就見夏山虎上前一步,越過白蘭香,伸手對秦笛道:「秦先生,我代表大夏軍需部感謝你,『生肌散』可是一味好藥啊!有了這東西,我們的戰士在國外……」

  「咳咳!」站在夏山虎身後的殷狐一陣猛咳,似乎在提醒夏山虎一些什麼。

  夏山虎一手握著秦笛,一手撫了撫腦袋,憨厚地笑了笑道:「他***,軍隊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紀律太多,一不小心就觸犯了規定!其實這次我本來想一個人過來的,老上級就是怕我一時疏忽,說了不該說地話,就派了後面這個傢伙提醒我!」

  秦笛感覺到夏山虎的手很有力,看情況,對方倒不是故意試探自己,可能天生力氣就比旁人大過許多,難怪他刻意地沒有和白蘭香握手。笑了笑,秦笛也道:「一點小發明,談不上什麼感謝,再說,你買我賣,大家都是在做生意,頂多是互惠互利!」

  夏山虎盯著秦笛看了兩眼、又大笑道:「說得好!說得好!秦老弟你這話實在!我喜歡!我夏山虎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一身市儈氣,偏偏還虛偽到要死的奸商!明明恨不得掏空我們軍需部的錢,還偏偏裝成一副假仁假義的君子嘴臉,看了就讓人噁心!」

  白蘭香看了一下時間,笑著道:「在這裡談也不太方便,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咱們去下面的餐廳吃飯好不好?邊吃邊說!」

  夏山虎搖頭笑了笑道:「白小姐,別地部門我不知道,軍需部不來這一套!若是家常便飯也就罷了,吃飯店……我們一概敬謝不敏!這樣吧,咱們就到你們公司辦公室裡談談,我們這次來,也沒什麼大事,主要是和兩位見個面,另外,就是想知道,你們能不能盡快把『生肌散』投入生產,當然……如果最近就能加工出來一批,那是最好不的了!」

  秦笛和白蘭香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很吃驚,他們顯然沒有想到,軍才居然這麼急著需要「生肌散」!

  一行四人進了辦公室,把門關上,秦笛坦然道:「夏上校,殷少校,坦白說,我個人並沒想到『生肌散』會受到軍方這麼重視,配方其實並不複雜,只是採購機器、建設廠房會需要較長的一段時間。若是手工製作,固然可以趕製出來一批,只是效率就要低上很多,而且出於配方保密的需要,再分散工序……可能根本不敷使用!」

  夏山虎和殷狐低聲交流了一下,就聽夏山虎問道:「秦先生,冒昧的問一句,你對『滇南白藥』知道多少?」

  秦笛搖頭笑道:「聽說過,說不上瞭解多少,我只是知道五十克『滇南白藥』的藥效,只有五克『生肌散』的三分之一弱。」

  夏山虎和殷狐又對視了一眼,兩人彼此點了點頭,就聽夏山虎又道:「秦先生,你說的沒錯。來之前,我們軍需部從藥監局拿了一些『生肌散』的樣品,和軍用『滇南白藥』做了個比樣測試,軍用『滇南白藥』的藥效,是普通『滇南白藥』的三倍。測試結果是一克『生肌散』,大致等於十克軍用『滇南白藥』!」

  殷狐補充道:「我們希望,日後貴公司推出民用型『生肌散』時,效果最好不要超過普通『滇南白藥』太多。具體原因,我想兩位也大致能夠瞭解!」

  秦笛和白蘭香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恐怕這句話才是這兩位軍官前來的主要目的。既然「滇南白藥」公司可以生產出三倍於普通「滇南白藥」的軍用型,自然也能生產出二倍藥效的型號,為什麼只推出普通型?顯然是有軍方的干涉在裡面!

  秦笛對白蘭香點了點頭,然後笑道:「這一點沒什麼問題。我們也有商量過,在生產力不足的情況下,我們打算把生產出來的『生肌散』,主要供應給軍方!」

  夏山虎對秦笛這樣的回答相當滿意,他笑著道:「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另外,我們試用了一下『生肌散』,覺得單純的藥粉使用起來比較麻煩,能不能像『滇南白藥』一樣,開發出藥膏、氣霧劑、藥散等多種型號的藥品?」

  秦笛肯定地道:「這是當然的!其實『生肌散』本身兌酒、兌水、干用本就有不同的療效,不過為了患者使用方便,我們會做出適當改進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確認合作

      談完主要問題,夏山虎還有一個重要問題需要搞清楚,這一點,對軍需部來說同樣的重要!那就是「生肌散」的價格問題!

  誠然,「生肌散」的功效,比「滇南白藥」好上不少,但如果價格也同樣貴上不少的話,即便軍方想要大量採購,只怕也會力不從心。大夏國每年的軍費不多,即便如此,仍然在國際上飽受非議,這就逼得軍需部辦事員在集團採購的時候,不得不選出性價比最高的軍需品,哪怕為此跑的鞋不沾地!

  「秦先生,還有一個問題,我們不得不事先提出來,因為這個問題對我們軍需部的採購份額,有相當大的影響。當然,軍需部已經確定會採購『生肌散』,只不過採購量的多少,還是要看貴公司具體的價格如何!」夏山虎試圖把話說的婉轉一些,可再怎麼繞,價格問題本身是繞不過去的。

  「滇南白藥」的市場價是透明的,每100克成品,出廠價是250元,批發價是280元,到了零售領域,則高達320元。供給軍方的,雖然效果要好上三倍,價格顯然高不到三倍那麼多。

  秦笛和白蘭香昨晚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生肌散」的成本價並不高,每100克散劑的司機(?)成本只需要20塊錢,可這是因為「生肌散」使用小瓶裝,包裝成本可以忽略,加上秦笛手工製作,人工成本也沒有計算在內,再算上機器採購費用、工廠建設費用,以及各項管理費及流通費的平攤,「生肌散」的成本大約會上漲到100元以上。

  後來兩人達成了共識,實際價格確定在每100克350元左右,這個價格已經考慮到所有環節,並且是最大限度的保證了公司的利潤。日後批量產出,如果實際控制成本遠遠低於這個價格。可以適當的對軍方降價。

  沉吟了片刻,秦笛對夏山虎和殷狐兩人點點頭道:「兩位,我也不想兜圈子,繞彎子,我們估算之後,認為『生肌散』散劑的供貨價大約在每100克350元左右。當然,這是對軍方的報價,市場價方面,我們可能會比『滇南白藥』略高。」

  夏山虎和殷狐交換了一個驚喜的眼神,兩人都沒想到對方的報價會這麼低,這個價格遠遠低於他們的心理價位!實際上,軍需部採購特效「滇南白藥」散劑的價格。已經達到每100克300元上下。

  單純的從性價比考慮,「生肌散」的確遠遠高於「滇南白藥」,只不過接受新事物總是有一個過程,「滇南白藥」已經在軍隊服役多年,「生肌散」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替代「滇南白藥」的作用,所以,夏山虎只能謹慎地對秦笛道:「我們打算先採購20噸散劑試用,逐步讓士兵接受這一新型藥物,以後大概會逐步提升!」

  20噸散劑也已經很不錯了,白蘭香對這個數字相當滿意。這樣地話,濟夏醫藥還沒建成,就已經獲得了一筆7000萬左右的合同,很是讓人振奮呢!

  就聽白蘭香接口道:「我想兩位也知道,對於產品配方我們會採取和『滇南白藥』同樣的舉措,申請配方保護。所以,藥品成份方面,出於保密需要。我們無法向貴方透露信息,如果貴方非要知悉,恐怕我們就無法進一步合作。另外,我們公司目前還是個空架子,藥廠還沒有開建,各項手續的審批,也需要一些時間……」

  夏山虎大笑著打斷白蘭香的話道:「白小姐請放心,配方的問題,我們絕不會過問,我們只關心使用效果。至於審批手續的問題。我們也可以幫忙解決。如果貴方有經濟上地困難,我們甚至可以先交付百分之三十的訂金,用於貴方的前期建設!」

  軍方的慷慨,很是震了一下秦笛和白蘭香,對方只是上下嘴皮一碰,就那麼輕易的把兩千多萬交到自己手上,還真是夠有魄力的!

  秦笛對白蘭香點了點頭。就聽後者笑著道:「很感謝貴方對我公司的信任,只是在醫藥公司的建設方面,我們經驗還不夠,貴方就這麼輕易的把兩千多萬交到我們手上,會不會有些太過輕率?」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殷狐這時笑著回答道:「白小姐,如果沒有事先對你地經營能力,以及你的為人進行調查,我們軍需部是不會輕易和你接觸的。至於秦先生,我們瞭解不多,不過我想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秦笛深深地望了殷狐一眼,也是笑笑。對方這話,顯然是在點醒秦笛,他們知道秦笛的資料受到保護,也由此知道,秦笛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凡資料受保護的對象,不是在大夏位高權重,就是處於嚴密保護狀態,這樣的人,自然不會有問題。

  「那好,話說到這一步,我想也差不多了!」夏山虎拍了拍大腿,起身站了起來,他拿起放在桌上的軍帽,拍了拍戴在頭上道:「兩位還請跟我們出去一下,我想這會兒濱海軍區地車子也該到了,我想請兩位見一見軍需部濱海軍區專員,以後貴公司的藥品,可以直接交到他的手上!」

  軍方辦事,還真是滴水不漏,每一個環節,包括時間都掐的很死,讓人不知不覺中被牽著鼻子走,偏偏還不好掙脫。

  白蘭香和秦笛也隨之站起,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就聽白蘭香有些詫異地問道:「夏上校,聽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咱們已經算是談成這筆生意了?要知道,我們公司現在連廠址都還沒有呢!」

  夏山虎和殷狐同時大笑了幾聲,就聽殷狐道:「這次我們前來,上級指示我們,如果你們手裡有貨,就一定要先從你們手裡搶出一批貨,若是沒貨,怎樣也要先和你們溝通好。請原諒我們先前有意試探,隱瞞了目的!」

  白蘭香和秦笛相視苦笑:誰說軍人都是傻大兵?軍人騙起人來,可比一般人更具迷惑性!

  隨後夏山虎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他和對方交流了幾句,放下電話便笑著對白蘭香和秦笛道:「兩位,走吧,車子已經快到樓下啦!」

  白蘭香先告罪了一聲,走出辦公室安排了一下,然後一行四人才離開祥雲商貿。

  走到樓下的時候,一輛掛著濱海軍區軍牌的黑色轎車剛剛停穩,時間拿捏得起(恰)到好處。殷狐先行坐上副駕,白蘭香挨著秦笛坐在一邊,把秦笛擠在中間,夏山虎坐了另一邊。

  車子發動,一路呼嘯而去,路上幾人說話很少,大多是夏山虎向白蘭香和秦笛介紹濱海軍區的一些情況。

  一直到車子緩緩駛入一個戒備森嚴的軍事管理區,這才聽到夏山虎介紹道:「這裡是濱海軍區的軍事基地,同時也是各種軍需品的中轉站,以後你們交貨可以直接送過來,也可以讓我們的人過去拉。具體如何操作,就看金專員的安排。」

  金專員就是軍需部濱海軍區的特派專員,全名叫金森,是位中校,為人刻板,不苟言笑,這些都是夏山虎告訴秦笛兩人的。

  檢查過通行證,車子被警衛放行,經過一條綠樹成蔭地馬路,一直開到一處建築門口,車子這才停下,甫一下車,幾人就看到一個軍姿挺拔的軍官,正筆直的站在台階下。

  看到夏山虎和殷狐,那軍官小跑了兩步,啪地一拍大腿、一跺腳,衝著夏山虎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軍需部濱海軍區特派專員金森中校向您報道,請指示!」

  夏山虎面色也是一正,趕緊回了一個軍禮道:「原地稍息!」

  金森大聲應了聲是,卻只是錯開一個小步,並沒有真正放鬆。夏山虎顯然也是見慣不驚,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把金森介紹給白蘭香和秦笛道:「這位就是金森中校,以後你們主要就是和他打交道。」

  秦笛依言望去,就見金森果然如同夏山虎描述的那般,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總也板著一張臉,顯然是一個作風嚴謹的軍人。

  軍人之間沒什麼客套的,夏山虎把兩人介紹給金森,接下來就需要對金森進行一些安排,有些話不好讓秦笛和白蘭香聽到,只得安排一個警衛員帶兩人四處逛逛。

  不管是秦笛還是白蘭香,顯然都沒有機會參觀過真正的軍事基地,建在城市附近的軍事基地,果然和現象中全是鋼筋混凝土的軍事掩體不同,這裡四處建有草坪、花圃,整個軍事區都被鮮花和綠樹圍繞,像是寧靜的校園多過軍事基地!

  兩人逛了不久,又有一位警衛員找了過來,告訴兩人夏山虎上校請他們到食堂吃飯。兩人一看時間,居然已經到了下午一點多,顯然已經錯過了飯點兒。兩人也不客氣,跟在警衛員身後,去了食堂。</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目標,四面山

  吃完飯,又和金森詳細的討論了一下具體的藥品交接方式,夏山虎便著人把白蘭香和秦笛送走。

  席間秦笛和白蘭香才知道,原來夏山虎接兩人到軍事基地並不是僅僅和金森見面那麼簡單,而是希望秦笛能在「生肌散」的基礎上,開發出一種凝血效果更好的藥品。從軍事基地的藥物工程師的描述中,秦笛懷疑這種藥物根本就不是為普通人開發的。當然,這一切暫時還只是一個猜測。

  不管怎麼說,和軍方合作的大前提已經確定,夏山虎也記下了白蘭香公司的銀行帳號,一旦協議草簽,軍方2100萬夏元的前期資金就會到帳。

  接下來的幾天,秦笛便忙於「生肌散」的進一步凝練,白蘭香也在馬不停蹄地籌備「濟夏醫藥」廠址的選定和建設。夏山虎沒有失言,在軍需部的幫忙下,「濟夏醫藥」的所有手續在申報的時候,一律綠燈,以前所未有的快速,迅速通過審批。

  好不容易等到秦笛和白蘭香喘口氣,也到了濱海一中高一、高二年級,集體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的時間。

  這天上午,雪兒、霜兒還有水玲瓏姐妹三人因為要接受學校訓話,所以先走了一步。秦笛和白蘭香還要攜帶所有需要的裝備,只好晚一步打車來到濱海一中。

  不來不知道,濱海一中門前簡直就是人山人海,原本還算寬敞的街道,此時停滿了各色車輛,小至祺瑞QQ星,大到林肯大白鯊,簡直就是一個人與車的世界!

  不管校門口是如何的擁擠。專門預留的家長通道還是保持著暢通,帶著大包小包進入的不再少數,當然也有兩手空空地。不過他旁邊那些膘肥馬壯的大漢,手裡可都沒空著!

  進了校園更是熱鬧,初中年級的小朋友因為年紀不夠,只能趴在窗戶邊、走廊上望著大操場露出羨慕地目光,高三年級也因為要迎接高考,只能感慨地緬懷一下曾經經歷過的美好時光。

  濱海一中的大操場上停放著二十輛公交車,顯然是用來接送學生和家長去機場的,操場邊緣上打起了隔離帶,幾倍教師模樣的男子拿著名冊,逐個核對進入操場的人員姓名。保鏢、保姆、或是爺爺奶奶之類。一律被擋在隔離帶外面。

  老人家總有些愛孫心切的,遇到不服氣地拍著自己的胸口,說自己身體如何如何強壯,如何如何可以參加的,教師們也不多費口舌,一律向旁邊豎起的木牌一指,接著去核對下一個家長身份。

  一邊地木牌上貼著一張紅紙,上面用黑色毛筆字寫道:年齡四十歲以上,或是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高血壓、腦溢血地學生、家長朋友,請慎重考慮參加本次活動。如執意要參加,請到本校與濱海市公證處聯合設立的「生死合約」簽約處,簽訂一份死亡合約,一旦旅途發生任何意外,本校概不負責!

  老人家們一看到這個木牌,只有乖乖的閉上了嘴,老年人又有幾個沒點老年病的?愛護孫子是一回事,明擺著去送死又是另外一回事。

  秦笛和白蘭香兩人剛剛走到操場邊。就見雪兒、霜兒還有水玲瓏三人已經走了過來,一見到他們,兩個大叫「媽媽」一個甜叫「爸爸」,一陣風似的撲了過來。

  雪兒和霜兒兩人挽著白蘭香,挺嫉妒地望著水玲瓏,如果不是因為水玲瓏,現在抱著秦笛的就是她們了!水玲瓏依偎在秦笛懷裡。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不時地向霜雪姐妹扮著鬼臉。

  秦笛手上拿著的都是重物,被水玲瓏這麼用力一衝,險些碰到她,等到水玲瓏站穩,秦笛才輕聲斥責道:「玲瓏,你也不小心點,沒看到爸爸手裡那麼多重東西麼?砸到你怎麼辦?」

  水玲瓏像個樹袋熊似的,跳到秦笛身上掛著道:「爸爸很有力氣的,玲瓏才不怕呢!」

  雪兒和霜兒嫉妒地不得了,一個勁兒催促白蘭香和秦笛道:「媽媽,你快和秦叔叔過去吧,東西要在那邊集中放置!」

  秦笛額際忍不住又是微微見汗:好嘛!為了參加這個野外生存訓練,自己又多了一個稱號:「叔叔」!

  白蘭香手中都是些小玩意兒,她本是不著急地,只是她體恤秦笛,笑著對雪兒、霜兒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對秦笛道:「走吧,阿笛,你拿那麼多東西,一定很累了!」

  幾人沒走幾步,迎面碰上一位留著短髮,面相富態,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婦女,她看到秦笛等人,詫異地對水玲瓏道:「水玲瓏,這位就是你爸爸水先生麼?」

  水玲瓏趕緊搖了搖頭道:「林老師,他是我爸爸沒錯,不過不姓水,他姓秦,是我的繼父!」

  這位中年婦女叫林琴,是水玲瓏姐妹三人的班主任,聽到水玲瓏的解釋,這才釋懷道:「我說呢,這位秦先生看起來才不過二十幾歲,頂多三十歲,怎麼可能是水先生……咳……」這話一說,林琴也意識到自己扯遠了,趕緊轉移話題道:「秦先生、白太太,物品集中堆放處就在那邊,你們趕緊過去吧!」

  幾人把東西放好,便在一旁老師的指引下,來到標有高一(1)班標籤的公交車上,依次坐下。車裡已經坐了不少人,一個個正在高談闊論。大多數男人都在三四十歲的年紀,像秦笛這般年輕地,也就他一個。

  倒是坐在車上的女性,看起來都才三十來歲,臉上或濃或淡地化著妝,看起來都還有幾分姿色,尤其是坐在比較考(靠)前的兩位,姿色相當不錯,起碼可以打到八十五分。可惜,和白蘭香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五個人這一上車,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秦笛,水玲瓏直到現在還賴在他懷裡不肯下來,自然很是惹人注意。

  秦笛幾人依次坐下,還沒來得及打量四周,就覺自己右腳被人踩了一下,扭頭一望,旁邊竟然坐著一個熟人:雷紅音!就見她一臉暖昧地望著秦笛,眼神不停地圍著秦笛和坐在他身上的水玲瓏兩人轉悠,似乎在說:可以啊,原來秦大爺喜歡幼齒的!

  挨著秦笛坐下的白蘭香感覺到秦笛地異樣,輕輕碰了他一下,低聲問道:「阿笛,有事麼?」

  秦笛微微搖了搖頭,笑了笑道:「沒事!」口上說沒事,暗中拍了水玲瓏一下,湊在她耳邊低聲道:「都說不好假裝,這下露餡了吧?你看,這車上好多都是你同學,有些我在你生日晚會上見過,還有一些在洋垃圾餐廳見過,尤其那個雷紅音,怕是會找咱們麻煩!」

  水玲瓏被秦笛呵出的熱氣弄得耳朵很癢,一邊不停地轉著小腦袋,一邊輕哼道:「那又怎麼樣?她們從來沒有去過我家,也不瞭解我家裡的情況。我已經跟家裡的保姆打過招呼了,只要有人打電話到我們家問我爸爸的情況,就說我爸爸叫秦笛!爸爸!你放心好啦,我已經把所有的漏洞堵上啦!」

  秦笛自失地一笑,他倒是忘記了一件事,水玲瓏可是智商一百九的天才少女,這種漏洞怎麼可能會忽略?

  雪兒和霜兒兩個坐在秦笛和白蘭香的身後,嘴上和一旁的同學閒聊著,眼神卻是不是(時不時)的瞟秦笛一眼,自然也注意到雷紅音的暖昧眼神。

  對於雷紅音這個人,霜雪姐妹有著很深的認識,她的家庭情況也不是不好,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喜歡和校外的一些小流氓攪在一起,自己在學校裡還拉幫結派,和一些不怎麼學習的女生整天四處遊蕩,男朋友更是交了不知道有多少。

  雷紅音名聲雖然不好,可人也不是太壞,至少對雪兒和霜兒來說,面子上還過得去,沒找過她們什麼麻煩,也沒真在學校裡鬧過什麼事。

  可能是因為白蘭香上了車,男士們高談闊論的興趣更形高漲,不時還有意無意地向白蘭香這邊望上一眼,似乎是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只是可惜,每一次望過來,都不得不失望地收回眼神。

  如果不是環境不許可,那些色迷心竅的男人們,可能早就過來搭訕了。現在,只能暗自收攏心思,等到了四面山再說。

  「爸爸……你坐過飛機麼?」水玲瓏不知道是不是閒坐太無聊,見秦笛老是和白蘭香說話,卻不搭理她,便推了推秦笛的胳膊,湊在他耳邊問道。

  秦笛扭過頭來笑道:「當然坐過呀!幹嘛問這個?」

  水玲瓏兩手摟著秦笛的脖子,撒嬌道:「人家沒坐過嘛,當然想問問咯!再說,這次我們學校是包機過去的,人家想問問有什麼注意事項!」

  秦笛以為水玲瓏當真是想問這些,便把一些注意事項一一說給水玲瓏聽。哪裡知道,這小丫頭純粹是沒話找話,只是笑瞇瞇地望著秦笛連連點頭,也不知道她聽沒聽進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在飛機上

  一段時間過去後,公交車上逐漸坐滿,一名教師模樣的男子走上車來,挨個發放顏色統一的小帽,說是識別用的,請所有人務必戴上。

  隨後不久,車子便開始發動,向機場緩緩駛出。車子開出校門是走的另一條路,並不是學校正門,那裡此刻依然交通擁擠,公交車想從那裡過去,怕是縮小一半也不行。

  濱海一中的野外生存訓練是有傳統的,至今已經連續舉辦了十屆,每一屆的集訓地都不一樣,所以,即便是高一時候參加過一次的高二學生,仍然懷有很大的興趣。有父母陪伴的,大多是高一的新生,高二的學生一般都是獨自前往,這也是濱海一中的慣例。

  即便是高一的新生,由於種種原因,不少學生也是獨自前往,所以,實際陪同的家長數,也不過區區百多人,加上學生總數,一架客機已經可以滿足需要。

  上了飛機,並沒有看到多少張大人面孔的秦笛,這才明白、為什麼學校門口會停放那麼多車子,感情那些家長只是把東西送到學生手上,並不親自陪同前往。至此。秦笛才明白、他還是上了水玲瓏那小丫頭的當了!

  機上每排有六個座位,三個一邊,被過道隔開,白蘭香為了照顧個女兒,便和她們坐在了一起、秦笛只好和水玲瓏坐在過道的另一邊。

  左右已經上了飛機,秦笛自然不好責罵水玲瓏,卻也不能裝作什也沒發生,只好板著一張臉,任憑水玲瓏怎麼挑逗,秦笛都不和她說話。用沉默來表示自己很生氣。

  兩人正僵持間、有人擠了過來、挨著秦笛坐下感覺到身邊的熱力。秦笛扭頭者去、竟是雷紅音!她身上依然穿著那套校服,上身是藍白相間的小襯衫,下身是水藍色的短裙,配上及膝白色長辣、黑色布鞋,看起來少了幾分嫵媚、倒是多了幾分清純。

  「秦先生,怪不得你不肯當我性子、原來是喜歡這種沒發育的小蘿莉!」雷紅音繃起一條腿在座椅上。側面對著秦笛。有意無意地露出底褲的顏色。

  換作平時,或許水玲瓏會忍氣吞聲吞氣當作沒聽到,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智商遠遠高於同學地她。總是以一種超然物外的態度,對她們的欺負。在她看來。這不過是小孩子地把戲,沒什麼可生氣的。

  可現在不行,因為雷紅音你辱的不是她,而是秦笛!」

  就見水玲瓏猛地站了起來。指著雷紅音道:「雷紅音!這是我爸。你不要胡說八道!

  雷紅音楞了一楞,一向任人擺佈的瓷娃娃,居然也會發火?這種失神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很快雷紅音便調整了情豬,似笑非笑地望著水玲瓏道:「喲?爸爸呀?和爸爸做愛,豈不就是LL麼?難道說……水玲瓏同學,你很喜歡這種調調?」

  水玲瓏從來沒罵過人。哪裡是雷紅音的對手,幾句話就被她氣得面紅耳赤,指著雷紅音說不出話來。

  雷紅音更是得意,搖了搖自己的胸部,惹得那雙玉兔一蹦一跳的,她又道:「怎麼?才說兩句你就受不了啦?老娘還有更厲害的在後面呢!別說你那水泥牆上的兩顆圖釘不夠看,就算你長出胸來。床上功也不行!「秦笛越聽越覺不堪入耳。一手拉過水玲瓏,轉頭對雷紅音低喝道「夠了!看在你是玲瓏同學地份兒上。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是去別的地方坐吧!」雷紅音臉色微變。卻還是強笑道:「秦先生。你鼻子這麼大。下面想必也很大。我可不相信那小丫頭片子一副沒發育的樣子,能夠滿足你!不如咱們兩個做一次試試?只要做了,我保征你會愛死和我做的感覺」

  秦笛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提起雷紅音、把她舉到自己面前,狠聲道:「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試試?」

  雷紅音渾身一顫。她被秦笛陰狠的眼神和粗暴的動作嚇到了。她很懷疑。自己要是說是,迎接自己的會不會是撕裂般的痛苦!可惜。她沒有去嘗試的勇氣,而是選擇退縮道:「不!不是的!我……我只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

  秦笛撒開手,把雷紅音丟到地上。低喝了一聲:「滾!」

  雷紅音咬牙爬起來,狼狽地離開這裡,走沒幾步。回頭望了望四周,她眼神怨毒地盯著秦笛。暗自恨道:「秦笛!有你求我地一天!」

  這邊的動靜不大,並沒有起太多人的注意,充其量也就是白蘭香以及坐在秦笛膠後左右的幾個人看到。不過大都是些學生。知道雷紅音不好惹、縱然想看熱鬧也只是偷偷摸摸地望上兩眼。

  白蘭香坐了過來問道:「阿笛,怎麼回事?

  秦笛淡然一笑道:「沒什麼,小孩子間吵嘴而已。、白蘭香幽怨地白了秦笛一眼道:「什麼小孩子間的吵嘴?你都那女孩子丟到地上了,你當我沒看到麼?

  秦笛搓了搓鼻子,笑笑道:「真的沒什麼,那女孩嘴巴有點惡毒,我聽不下去,就摔了她一下。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白蘭香望了望紅著眼睛、靠在秦笛身邊低頭不語的水玲瓏,又望了下秦笛,意有所指地道:「阿笛、那女孩畢竟還小、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畢竟。打了小的。老的也會跳出來,不是所有家長都像我這樣通情達理的!」

  秦笛隱約有些明白白蘭香的意思,趕緊撇清道:「香姐、你可能誤會了!我對……」

  白蘭香捂著秦笛的嘴,嫣然一笑道:「阿笛、我說過不需要跟我解釋什麼!如果你覺得可以告訴我原因,一定會告訴我的!我不喜歡謊話。我寧肯你遲些告訴我真話,而不願意你用謊話來騙我!當你覺得以告訴我的時候,再跟我說,好麼?

  秦笛張了張嘴、終究還是忍住了、水玲瓏地事,三言兩語的確很難說請楚。

  望了望秦笛的神色,白蘭香又是一笑,起身道:「好了,我過去了!我要是在這邊呆太久,那兩個丫頭一定要鬧著過來了!」

  等到白蘭香離開,水玲瓏才用飽含淚珠的大眼晴望著秦笛道:「爸……胸小的女生……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很不討人喜歡?」

  秦笛一陣頭痛,他已經被水玲瓏這種問題給問怕了,這今天才少女控制表情的能力太好,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秦笛已經搞不請楚她什麼時候是真的在哭,什麼時候是在演戲。可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她的淚水都是一樣的富有感染力,讓人看了之後,總是有種酸酸的感覺、恨不得把她抱進懷裡,好生撫慰。

  「玲瓏乖!不要胡思亂想了!誰說胸部小的女生不討人喜歡了?不要聽那個女生胡說八道!我覺得我們家玲瓏最好看了。也最討人喜了!「秦笛抱起水玲瓏,把他放在自己膝蓋上哄著她道。

  水玲瓏靠在秦笛胸脖上,抽噎著道:「那……那她又說……又說人家滿足不了爸爸……

  秦笛趕緊摀住水玲瓏的小嘴巴,左右望了一下,頗有幾分做賊心虛的威覺。雖然他對水玲瓏沒什麼。可這些話說出去,難保別人不會胡亂想。他可不想好好的一次野外話動,被人攪得變成批判大會。秦笛自己雖然不太在乎世豁的海法。可典輿論的壓力對水玲瓏的影響、他卻不能不考慮考慮。

  「嗚嗚……嗚嗚……」水玲瓏從秦笛的手掌裡掙脫出來,眼淚收了起來。變成了翻向秦笛的白眼:「爸爸!你真是好笨哦!差點都要把家給憋死了!你要不想玲瓏說這些,玲瓏不說就是了,玲瓏很乖的哦,」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地望著水玲瓏,點頭道:「是!玲瓏很乖!玲瓏最乖了!

  水玲瓏轉過腿來,由側跨,變成騎在秦笛膝蓋上的姿勢、她貼著秦笛道:「爸爸……其實那天在洋快餐,我有發現你一個秘密哦!

  秦笛心頭一跳,乾咳了一下道:「爸爸能有什麼秘密?

  水玲瓏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奸笑,她不懷好意地盯著秦笛、一直盯到秦笛頭皮有些發麻,四下望了一下。握著她的小肩膀。裝作惡狠地道:「你到底知道爸爸什麼秘密?快點從實招來,不然,哼……小心老虎凳子、辣椒水!」

  水玲瓏依然保持著那副奸兮兮的古怪笑容,挺了挺小胸脯道:「老師教育我們,要學習革命先烈。寧死不屈。堅決不作漢奸!」

  秦笛頓時敗下陣來道:呀!你在罵爸爸不是大夏人

  「什麼呀!跟爸爸說說話。就成了漢奸?

  水玲瓏咯咯一陣嬌笑道:「爸爸當然不是大夏人。爸爸是法籍華僑!白媽媽都告訴我了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爸爸的秘密

  秦笛搖頭一笑,捏了捏水玲瓏的小鼻子,頗感無奈地歎道:「你這小丫頭,真是一個鬼靈精!好啦!快點告訴爸爸,你到底知道了爸爸什麼秘密?」

  與其說秦笛是想知道水玲瓏窺破了他的什麼秘密,倒不如說他是在順著水玲瓏的心思,想讓她高興一些。接觸越多,秦笛越是發現,在水玲瓏天才少女面孔的背後,其實隱藏著一顆非常脆弱的心靈。因為家庭,因為身材,甚至因為智商太高,她的自卑也總是比普通人要多上不少。

  水玲瓏臉上的壞笑越積越多,兩隻眼睛已經彎成了可愛的月牙兒,直到秦笛假意扭過頭去,她這才拉著秦笛的手,搖晃著道:「好嘛!好嘛!我告訴爸爸!我告訴爸爸!」

  秦笛轉過頭來,就聽水玲瓏微帶羞澀地道:「那天……那天快餐那裡看到爸爸,一時好奇,就假裝上廁所,溜進了人群裡。子小嘛,很多人都沒注意我,嘻嘻……就連爸爸也沒有發現哦!

  水玲瓏洋詳得意地揮了揮小拳頭,見秦笛沒什麼特別的表示,這才悻悻地又道:「我躲在人群後面,一直偷偷的打量爸爸!我看到爸爸就站在,在雷紅音後面,而且爸爸和她貼的很近哦!開始我並不知道爸爸在幹什麼,後來,哼……」

  如果秦笛還不知道水玲瓏在說些什麼,那他就可以去死了,秦笛輕咳了一下,微帶尷尬地對水玲瓏道:「玲瓏,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的……當時我並沒做什麼!」

  水玲瓏發出一串長長的「哦哦「怪聲,擺明了她壓根就不相信笛的解釋,不待秦笛辯解,她把小臉湊到秦笛耳朵邊,咬著秦笛的耳朵「爸爸。你以為我會相信麼?玲瓏現在可是知道,爸爸是非常好色的!我可是看到爸爸的褲子前面頂起一個大包哦!「

  通常情況下,被人揭穿糗事,總是會讓人無比尷尬,但在有些時候,卻會讓人情緒莫名亢奮。比如現在。秦笛的耳朵不停被水玲瓏騷擾,小屁股又不老實地在他膝蓋上搖晃。在這種情況下,秦笛就有一種控制不住慾望的困猶。

  「旅客朋友們請注意,開往慶北的航班馬上就要升空,請旅客們扣好安全帶。不要陡意走動!「飛機上的廣播裡傳來播音員的提示,倒暫時的幫秦笛解了圍。」

  空中小姐這時也開始檢查工作,提醒一些乘客注意。

  「玲瓏…馬上飛機就要升空了。趕快坐好!」秦笛輕輕拍了拍玲瓏的小屁股,試圖讓她坐到另一邊。

  出乎秦笛的預料、水玲瓏並沒有多做糾纏,一骨碌跳了下去,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還非常自覺地把安全帶扣好。

  看到秦笛略帶不解的怪異眼神,水玲瓏抿嘴一陣嬌笑:「爸爸,你幹嘛露出那種奇怪她表情呀?玲瓏一向都根乖的哦!「

  秦笛連忙點頭道:「玲瓏很乖!玲瓏的確很乖!「話雖這麼說,秦笛卻不敢掉以輕心。事情反常即為妖、他才不相信水玲瓏這突兀的舉動背後。會沒有什麼目的。要知道。本玲瓏可是一個智商高達一百九的天才少女!

  一陣輕微的抖動之後,飛機爬升至空中,廣播裡再次傳來提示:「旅客朋友們,飛機已經爬升到正常高度,您現在已經可以解開安全帶。飛機降落時。服務人員會再次提醒您!

  祝您旅途愉快!」

  廣播剛剛結束、就見水玲瓏「啪有」一下解開安全帶,三兩下又爬到秦笛膝蓋上。她摟著秦笛的脖子道:「爸爸,剛才玲瓏那麼乖,你是不是要獎勵玲瓏啊?

  秦笛暗道一聲:來了!嘴上則微笑著道:「那玲瓏你想要什麼獎呢?」

  水玲瓏眼珠兒咕嚕有一陣輕轉。又咬著秦笛的耳朵輕聲道:「爸。當時你貼著雷紅音的時候。身上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秦笛一陣頭疼,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這磨人的小丫可比訓練營那些惡形惡狀的殺手難纏多了。

  秦笛不確定地問道:「玲瓏這個問題。爸爸可不可以不回答?」

  水玲瓏用力搖了搖小腦袋,微帶羞澀地道:「當然不可以!因為……因為這個問題和玲隴需要的獎勵有關呢!」

  秦笛心中大起警兆,這小丫頭一副春心蕩漾的小模樣,該不是想在這飛機上,提出什麼無禮的要求吧?秦笛忍不住望了一下四周,長途飛機果然容易讓人疲倦,在最初的興奮和喧鬧之後,人多數學生和家長都在閉目假寐,就連白蘭香也是一手叉頸,閉目養神。

  深吸了一口氣,秦笛還是搖頭道:「不可以也要可以!你以為爸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小算盤?告訴你。不行!這是在飛機上,又不是在家!」

  水玲瓏皺了皺小鼻子,邪笑兮兮地盯著秦笛道:「爸爸,那你告我。玲瓏到底在打什麼小算盤好不好?爸爸又不是玲瓏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可能知道呢?」

  秦笛張了張嘴,終究是沒好意思說出來,他還沒無恥到那種程度。可以面不改色地對一個小女孩說出那種淫蕩的話。

  水玲瓏又是一陣得意的嬌笑。

  哼!爸爸的表情好色哦!我就道爸爸沒想什麼好事!真是可惜呢……爸爸猜錯了玲瓏要的獎勵,其實只是要爸爸以後不理雷紅音而己!哼哼……爸爸,你說玲瓏是不是很可愛呢?」

  秦笛好氣又好笑地橫了水玲瓏一眼。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你呀!古靈精怪的。爸爸不說你調皮都算好的了,還可愛呢!」

  水玲瓏不高興地拍開秦笛的大手。苦兮兮地皺眉道:「爸爸以後可不可以不要捏玲瓏的鼻子,都要被爸爸捏大了啦!」提到鼻子,水玲瓏想起了雷紅音先前地那番話,她忍不住盯住秦笛的大鼻子。一陣好奇的打量。

  秦笛被水玲瓏看得心裡有些發毛,輕咳了一下,對水玲瓏道:「玲瓏。你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爸爸做什麼?」

  水玲瓏小手摸上秦笛的鼻子。輕輕碰觸了一下。這才敢摸上去。

  邊摸一邊:「也不知道雷紅音說的是不是真的,爸爸……鼻子大地男人。是不是下面真的很大呀?」

  秦笛一陣猛咳,差點沒把水玲瓏給抖出去,他一把拉下水玲瓏的小手。色厲內茬地低喝道:「小小年紀怎麼老問這些亂七入糟的問題?

  好啦。去那邊坐好、旅途還有很長的時間,你最好先睡一會兒,不然小心下了飛機要頭葷!」

  水玲瓏見秦笛有些老羞成怒、不由得一陣竊笑、一邊縮到地板,一邊小聲滴咕道:「真是苦惱呢!都說第一次會狠痛、要是爸爸太大,會不會死掉啊」水玲瓏故意把聲音控制到秦笛可以聽到的程度,說完之後。乘機偷眼一瞥。

  秦笛的反應全在水玲瓏的預料之中,面色頓時一僵,神色說不出興還是苦惱。

  水玲瓏哼一笑,神色自若地爬出到自己的位置上,扣上安全帶,再倒向椅背,準備去夢周公。

  飛行了幾個小時之後,客機在慶北機場降落,出了機場,戴著紅小帽的長長一條隊伍依次登上大客車,這些大客車是四面山野外訓練基地的專車,特意開過來迎按濱海一中的集訓隊伍。

  車子又開了幾個小時,來到四面山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發暗。

  一路上,不管是學生還是家長。都只是在飛機上吃了點小點心,飢餓程度自然是可想而知。

  尤其是那些學生,他們下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呼小叫地說自己有多麼飢餓,不停的要求趕緊開飯。更有一些等不及的學生,圍向最後面的行李車,準備翻找自己的行禮,拿一些零食充飢。

  還沒走到行李車前,那些學生就被喊了回去。晚飯早就已經淮備好。只是在吃飯前卻要宣佈一些紀律問題。濱海一中負責帶隊的。是校的教導主人陸高聲,一個嗓門很大的禿頂中年男子,所要宣佈紀律問題的就是他。

  「各位家長和同學們、請注意了!現在咱們來到四面山野外訓練基她。從這一刻起,不管是學生,還是家長,都要服從這裡的紀律。我們先以班為單位,進行小團隊集合,等吃完飯之後,再進行更進一步的組合劃分。下面。我宣佈一下大家需要注意的一些紀律問題……

  陸高聲洋洋灑灑說了十幾分鐘,倒也是掌聲不斷,只不過,這些掌聲來的並不光彩。是憑借其間刻意的停頓行為要來的,若不是急著吃飯。只怕根本沒有人會理他這一套。

  好不容易等陸高聲廢話完畢。學生們呼嘯著就衝進了市場,明顯把陸高聲先前的那番紀律全都給拋到了腦後,這一明顯的打臉行為,刺激得陸高聲原本就有些紅潤的面孔,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訓練進行時

  進餐完畢,便是分配臥室。濱海一中的野外生存訓練活動,一向是有傳統的,主要目的就是增加學生和家長之間的瞭解,緩解學生的學習壓力,以及鍛煉學生的動手能力。所以,在臥室的分配上,濱海一中也講究以家庭為單位分配。

  母女家庭和父子家庭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雙親一起前來的家庭也很好辦,可偏偏在安排母子家庭和父女家庭上,容易產生一些小問題。

  好在濱海一中通過長達十年的堅持,積累了不少經驗,在遇到這些問題的時候,他們通常會採取就近搭組的方式解決,也就是安排兩個比較熟悉的家庭,進行一些簡單的置換,力爭做到男男同室,女女同房。

  水玲瓏在力爭和秦笛同房不果的情況下,只好和白蘭香、雪兒、霜兒三人同房,她才不願意和那些並不怎麼熟悉的同學住在起呢。

  秦笛只有一個人,便和另一對父子住到了一起。那一對很好玩的父子。父親叫高山,瘦瘦高高的、人很斯文,兒子叫高岸,圓圓胖胖的。非常話潑。可惜秦笛對一般人總是抱有一定的戒心、並沒有和這對父子深入的交流。

  一夜無話、第二天便開始了分組訓練。按照傳統,各個家庭之間要組成一個最少五人,最多十人的小團隊,選出一個人當隊長、然後進行規定的訓練。

  訓練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在五天之攜帶規定的裝備、徒步穿越訓練基地標注的叢林,到達訓練基地的處集合地點。

  可就二是個看似簡單的目卻涵蓋了大量訓練內容,這其中包生火做飯,穿越河流、攀爬山岡、夜間行軍、辨別方向,彩彈射擊。等等。

  彩彈射擊在第三天舉行。被擊中的人會被判任務失敗。被基地服務人員開車按走,另外發排其他常規訓練。

  配備的裝備並不多。

  除了各個家庭自備的服裝指北針、打火機、水壺、野戰帳篷和被單、睡袋、雄黃、驅蚊水之外,便是由野戰基提供的只夠三天食用的野戰口糧、定位儀、求救彈、彩彈槍、匕首和調味幾樣簡單地東西。

  之所以要在第三天進行彩彈射擊,就是考慮到部分家庭未必能夠找到食物。一旦野戰口糧食用完畢。為了避免發生意外,基地方面必須給他們一個合理的借口退出比賽。中彈退出,怎麼也比口糧吃完要光彩一些。

  秦笛、水玲瓏這個家庭沒出意外地和白蘭香、雪兒、霜兒這個家庭組合在了一起,成為一個臨時小隊。

  鑒於秦笛這個隊女性比例過高。有基地工作人員善意地提醒秦笛道:「這位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一下,隊伍中女性比例過高。往往意味著訓練難度加大。而且您的隊伍中還有小孩子,我建議您最好再邀於一兩個全男性家庭。這樣您的負擔會輕一些。」

  秦笛望了一下身邊露出渴望眼神的男性家長。笑著拒絕道:「謝你的提醒,我想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她們。說不定。我們還是第一個到達目的地地隊伍呢!」

  不出意外、秦笛這種有些囂張的言語、徹底激怒了身旁的男性隊伍。他們暗自發誓要讓秦笛好看。女性成員再怎麼受歡迎,也是有限的。總有一些隊伍沒有撈到女性成員。偏偏秦笛這個隊伍女性成員比例居然高達百分之八十,這就不免讓人有些眼紅。

  濱海一中地教師們並不參與訓練。他們和基地工作人員一起。乘坐監控車,跟在大部隊後面,一旦有家庭不支,隨時淮備救援。

  出發前,基地長官一再強調眾人要保護好手裡的定位儀和求救彈兩樣東西,其他東西都可以順勢,唯獨這兩樣不行。求救彈可以讓基地援人員確定救援方位。而定位儀可以讓基地救援人員隨時監測他們的動向。避免一些人在叢林中走失。

  一切淮備就緒。隊伍依次開撥。劃分小組之後。各個隊伍按照定地方向離開。叢林很大。幾百個人誦進去。就像一滴水掉進水潭裡甚至蕩不起一絲波紋。

  每個人的手裡。都有一本野外生存手冊、一副行軍地圖。手冊上詳細標注了在叢林之中的一些注意事項:讓如小心防火、比如使用火,防範兇猛生物的攻擊。叢林裡的大型野獸都被驅趕到了四面山的後山。

  就連毒蛇也都被掃蕩一空。於是一些輕過簡單訓練的獵犬和拔掉毒牙的毒蛇。仍然遊蕩在叢林裡。

  為了摸擬全真的野外生存環境。訓練基地可謂煞費苦心。獵犬相於野狼,這些體型小一些的獵犬僅僅是被簡單訓練過,並沒有完全馴化,具有一定地攻擊力,怕火,卻又不太能傷人。拔掉毒牙的蛇,雖然沒有了毒性。但咬上一口。仍然會讓人毛骨驚然。

  第一天。秦笛背著犬背包。把水玲瓏抱在胸前,在前面引路。除了配發的裝備。秦笛還用一根棗未枝製作了一個長有一米五左方的木棍,用來撥動草叢。這有個講究。叫做一一打草驚蛇」,一般情況下。被驚的毒蛇都會主動遊走,如果不是為了保衛自己的領地。少有毒蛇會主動攻擊人。

  五個人都是一身迷彩裝。為了讓自己更像一個軍人。雪兒、霜兒兩姐妹甚至各自在臉上塗上了兩撇油彩,只不過花花綠綠的顏色者起來不像軍人。倒像是a國少數民族因的阿人。

  「哥哥,我們走的好累哦!乾脆歇一會兒吧?」趕了一個多少時的路。雪兒率先提出了休息地提議。

  秦笛回頭看了看白蘭香,見她也略顯疲態,便點了點頭道:「休息倒是可以。不過最好不要在草叢裡。和樹底下,咱們再走幾步。到前面那個山坡上。

  霜兒一向話潑好動,還是校籃球隊的成員,體力自然比雪兒好上不少,她倒是沒覺得有多累,。可是卻對秦笛的說法十分好奇,她道:「哥哥,為什麼不能在草叢裡和樹底下休息呢?太陽這麼大我覺得在哪裡休息挺好的呀!」

  秦笛一邊走一邊解釋道:「草叢過於茂盛,容易阻擋視線。一些蛇喜歡盤踞在樹上,它們有些顏色和樹皮極其近似、若是一不小心碰到。極有可能受到它們的攻擊!越是太陽光強烈的時候,在樹下碰到毒蛇的幾率就越大!這些野外訓練手冊上應核有提示、你看一下就知道。

  「霜兒不信地翻了翻野外訓練手冊,果然在中間位置翻到了秦笛剛才說地內容、只不過野外訓練手冊上描述的要相對簡單一些。

  「哥哥,你好厲害啊!這野外訓練手冊,我都還沒看多少頁,你然把那麼後面的都記住了!「霜兒不無崇拜地說道。

  秦笛步伐微微一滯、隨即又被他快速起步給掩飾了過去。野外生訓練是訓練營的基本訓練科目之一、南美叢林的環境、比這四面山惡劣的多。也複雜的多!那裡的野生猛獸可都是真的,哪像這裡,都只是嚇人的多一些。更可怕的是。在南美叢林深處,甚至還有一些遠古洪某獸。一個個體型龐大,攻擊力驚人,若是不小心碰上,多數人就只有死路一條!

  「哥哥!哥哥!你怎麼了?咱們都已經到了,你怎麼還往前啊?「霜兒一把拉住秦笛,提醒了還在沉思的他。

  秦笛掩飾地笑了笑,放下水玲瓏:「我是想者看前面有沒有什麼野獸。你們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去打點野味。彩彈槍拿好,一般的野獸被擊中,都會被嚇跑的。

  白蘭香把手中的背包輕輕放在地上,體貼地對秦笛道:「阿笛,不要先休息一下?咱們走那麼快、已經超過不少隊伍了、你唱點水再去。

  秦笛對白蘭香笑了笑,搖頭道:「你們喝吧,我不渴!

  四面山的叢林雖然已經沒有了攻擊力強悍的猛獸,可到底也是原森林。身處在這樣的地方,秦笛彷彿回到了南美叢林。他渾身的血液,似乎都開始沸騰起來,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在對他發出召喚,讓他回到叢林的體抱。

  秦笛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割尖的木刺,在白蘭香四女周圍佈置了一圈陷阱。這才道:「小心不要走出陷阱,我去去就來!

  得到白蘭香四女肯定的答覆、秦笛這才縱身躍入叢林之中。他快速的奔跑著、渾身每一處細胞彷彿都在跳躍,在城市那鋼鐵的牢籠裡,他已經許久沒有這麼放縱過了!只有在這原始叢林之中。在這大自然的懷抱,他才能徹底的放縱。

  回到叢林的秦笛迅速恢復了敏銳的嗅味。哪裡葡甸著小動物,哪裡殘留著野生物的體味,只要稍微用心一些他便能很快察覺。
2010-9-22 17:3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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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叢林遇險

  四周沒有旁人,一個人都沒有,秦笛可以閉目集中精神,把「幻能術」提升到極致,剎那間的功夫,秦笛感覺自己好像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站在藍天白雲之上,俯視著腳下的大地和芸芸眾生,自己彷彿就是那至高無上的主宰。

  這種離奇的感覺是秦笛以前從未有過的,他顯然也被嚇了一跳。這一驚嚇,立刻讓他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切又恢復了正常,這裡仍是四面山的叢林,啾啾的鳥叫仍然在不遠處響起。

  秦笛再次閉上眼睛,試圖重新體驗剛剛那種感覺。可惜的是,這一次他未能如願,只是感覺到思維似乎可以突破大腦的限制,向身體外面擴散。

  再次從精神的世界回到現實,秦笛推敲了一下,幾乎懷疑最初的那種站在雲端的感覺只是自己的幻覺,反倒是後面那一次的感覺更加真實一些。秦笛一直在懷疑,自己得到的那本小冊子上面,記我的是訓練神能力的特殊方法。

  精神能力有什麼作用?就秦笛目前所知,主要集中在幾個方面:第一。使人短暫失神、這一作用在訓練營裡就已經驗證過「第二,練人產生幻象,這一作用也在她貓身上擺到了驗證。第三、使自己思雄更加i青晰。思路更加敏掛、情豬玲前,甚至吟酷,這一點在自己身上已經得到了驗證。第四。也是目前已知。卻並不太確定的一點作用、那就是刺激她人神經中樞、讓人發情。這一點在白蘭香身上有過驗證,可惜秦笛並不太確定。

  想了一下,秦笛又集中精神,進入精神的世界,一如上一次,感覺四周是一片紅色的朦朧世界、只有精神力延伸的地方。是由黑與白組成。再睜眼比對一下。秦笛便發現。黑色的赫然是身邊的大樹或是植物實體,而白色正是沒有實體的空氣部分!

  難道說,自己的精神力可以替代自己的眼睛?秦笛再次進入精神地世界。集中精神控制精神力向四周擴散。事實告訴秦笛,他的猜測是確的。

  不過就目前來看。精種力的作用頂多也就是比眼力好上些許,目光能看到一公里左方的距離,精神力卻可以達到一點五公里左方。

  出來的時間已經不短,秦笛縱身撲向草叢中的一隻野兔。那傢伙早被秦笛鎖定,只是一直沒有對它動手而已。小野兔跳起來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卻被秦笛用精神力碰觸了一下。

  落在地上之後。頓時忘了繼續跳動。這時秦笛恰好趕了過來,輕輕一刀劃過。破開了野兔的喉管。

  有了精神力地幫助。秦笛搜尋獵物的動作快上不少。重施故技按連又宰了兩隻野兔。又挖了幾根塊狀植物。便返身走向來時的一處小溪。

  秦笛挖的幾塊植物是一種類似山藥塊地塊狀植物,大多數叢林裡有。是轅猴喜歡的楚物之一。燒熟之後味道香甜,很容易入口。

  在一處小溪邊上把三隻野兔洗剝乾淨。塊狀植物簡單的處理一下。秦笛這才重返白蘭香四女休息地地方。

  還沒靠近四女,秦笛便聽到一陣急促的犬吠聲,中間還夾雜著霜雪姐妹的尖叫。倒是水玲瓏像個大人似的。教訓她們倆道:「別叫啦!沒看到白媽媽正在驅趕那些野狗麼?快把彩彈槍拿起來。學我一樣對它們射擊!」接著便是砰砰幾聲輪響。

  秦笛趕緊快跑幾步。跑到那處幾人休息的山坡。就見四隻野狗圍著白蘭香四女。不停的狂叫,不時還試圖越過陷阱。跳向她們。在白蘭香四女的旁邊,有一隻野狗已經猜中了陷阱,身上刺了兩根尖刺。卻沒死。正有一聲沒一聲的嗚咽。

  白蘭香正拿著秦笛撥草的那根棗木棍。用力揮舞著,不讓另外四條野狗靠近過來。她的身後,水玲瓏端著彩彈槍,不時瞄淮幾條野狗,有一下沒一下地射擊著,她並不是每一次都能射中,可比起霜雪姐妹倆,已經好上不少。

  輕過最初的驚慌,霜雪姐妹似乎也已經恢復了鎮定,兩人也學著玲猶。瞄淮野狗一通射擊。雪兒手中更是高舉著求救彈,似乎隨時淮備把它樣向地面。一旦求救彈和地面接觸,求救信號就會快速升空,那麼。他們小組也就要退出這次訓練。

  秦笛一手提著穿成一串的野兔和塊狀植物。另一手握著匕首。快速啟動。幾步竄到一條野狗身側,一刀劃開它的喉管。隨後一腳把它踢出老遠。

  聞到血腥味。僅存的三條野狗一陣恐慌地咆哮,盯著秦笛。退縮出老遠。

  秦笛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讓它們感到恐懼,那是強大生物有的氣勢。它們的生存本能告訴它們。眼前的男人並不好惹。

  「阿笛。你可回來了!」看到秦笛出現。白蘭香不由得一陣虛脫,幸好她及時用棗木輥撐住地面。這才沒有軟倒在地。

  秦笛對白蘭香點了點頭。歉意地道:「香姐。真是對不起,我離開太久。差點害你們更傷!」正是答話的間隙,剩餘地野狗之中,一頭子領頭模樣的傢伙以為兼到了機會,縱身一個猛撲。就要咬向秦笛的。

  只見秦笛頭也不回,隨後就是一劃:輕鬆劃斷野狗的喉管,另外兩頭狗見狀,一陣嗚咽,便夾著尾巴向遠處逃去。

  墜落在地上的野狗一時還沒有斷氣、低聲嗚咽著什麼、瞪大著眼晴。無神地盯著前方。

  霜兒恰好視線和野狗相對,看到野狗的慘狀,她頗有幾分不忍,就聽她道:「哥哥,這狗狗好可憐哦,能不能……能不能救救它?

  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份,霜兒只敢很小聲的這樣說。雪兒拍了霜兒一下,輕哼了一下道:「剛剛不知道是誰見到野狗怕的跟什似的。差點沒嚇得尿褲子!虧她平時還自褲多麼多麼勇敢、還說要保護媽媽!

  霜兒小臉一紅、大聲分辯道:「誰嚇得尿褲子了?姐姐你不要亂說!人人家只是沒有見過那麼凶的野狗嘛!

  雪兒哼的一笑道:「這就難了!你也知道那些野狗很凶啊?如果是哥哥及時趕到、只帕倒下的說不定就是咱們了!

  幾人顯然都沒有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雪兒雖然在笑,卻笑得很強。眼神根本就不敢去者那兩頭快斷氣的野狗,倒是那頭已經斃命了的野狗。因為距離很遠,她倒是時不時還可以好奇的望上一眼。

  秦笛把手中的野兔和塊狀植物交給雪兒。把周圍的血跡格蓋了一下。再把兩條野狗丟進草叢,做完這一切、他才回到白蘭香身邊,問道:「香姐。這是多久前的事?你怎麼沒呼救啊?」

  白蘭香漠然笑了一下道:「阿笛,有些事情我幫不了你,可我也想成為你的附累!眼行的情況、我覺得我可以挺過來,所以就沒喊。

  秦笛心中一痛。他猛地把白蘭香抱進你裡。狠狠地樓著她道:「香姐!你好傻!你真是好傻!你怎麼會成為我的附累?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優秀,你有多好!是我高攀你才對!」

  雖然被抱得有些疼痛。白蘭香心裡卻是暖洋詳的。她很喜歡現在的感覺。很溫暖,也很真實。想到身邊還有幾個女兒在看著。白蘭香禁住有些害羞地要掙脫:「別這樣、阿笛!孩子們都在者著呢!」

  秦笛霸道地一手攬著白蘭香,另一手向一邊一揮。大聲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

  雪兒三姐妹彼此對視一眼,一同有笑出聲:「哥哥!(爸爸!)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白蘭香聽到孩子們這番話、更是害羞、縮進秦笛懷裡、再也不肯探頭出來「

  秦笛再度抱緊白蘭香,這一刻,他覺得心裡很滿足……很滿足!

  許久之後。霜兒姐妹三人已經搭好柴火架,可還不見秦笛和白蘭香鬆開。霜兒只好道:「哥哥,你打算和媽媽抱到什麼時候呀?我們肚皮都快要餓扁了!」

  秦笛乾咳一下,趕緊和白蘭香鬆開,掩飾地道:「馬上就弄好吃的!馬上就弄!」

  說罷。他從霜兒手裡按過穿好的野兔,點燃火推,架在上面開始燒烤,一邊烤,一邊塗抹調料。過沒多久,一股誘人的香味。就從金黃色的兔肉身上散發出來。

  白蘭香坐在一邊,溫柔地看著秦笛的動作。就像是看著自己心愛的老公似的,這一刻,她的心裡也感到十分的滿足。女兒、老公,一家圍在一起燒烤。這是多麼溫馨的時刻!

  烤完第一隻野兔,秦笛隨手遞給了白蘭香。又架上了另外一隻。

  「媽媽!媽媽!給我一點!給我一點!」霜兒沫著口水湊到白蘭香面前。饞涎欲滴地盯著金黃色的兔肉,恨不得一把掄過來大快朵頤。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溫馨時刻

  白蘭香輕輕刮了刮霜兒的小鼻子,寵溺地道:「就你最貪吃!」嘴上雖然這麼說,她手中的動作卻不慢,從打開的行軍背包裡取出刀叉,和方便紙碟,把整條烤兔放在紙碟上,用力切割幾下,劃下一條兔腿,用叉子插上,遞給霜兒道:「慢點吃,小心燙著!」

  霜兒興沖沖地接過兔腿,撅起小嘴輕輕的往上面吹氣,一邊吹還一邊用手掌扇,顯然是覺得降溫速度不夠快。白蘭香輕笑著搖頭,一臉含飴弄孫的欣慰,她又取出兩條叉子,分別劃下兩條兔腿遞給水玲瓏和雪兒,等到三個小女孩人手一條兔腿,興奮地大育大嚼的時候,白蘭香不聲不響地劃下最後一條兔腿,舉到秦笛面前道:「阿笛,你最辛苦,吃點東西吧!」

  看到白蘭香的動作。三個吃的滿嘴滿臉都是油的小女生這才想起笛來。

  最先開吃的霜兒趕緊討好似的對秦笛道:「哥哥。對不起哦!霜j起先也想著要給哥哥先嘗嘗的。可那兔肉實在太香。我就忍不住咬了一下…」

  要怪也只能你的手藝實在太好啦!霜兒不知不覺就越吃越快。最後乾脆忘記啦!哥哥你可不要怪罪我哦!」

  雪兒和水玲瓏也分別表明自己的態度。兩人都深刻檢討了一下自己忘記秦笛的行為,並表示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秦笛失聲笑了一下。注意到篝火被烤兔身上滴下地油滴蓬起更高白火焰。連忙翻動了一下正在燒烤的第二條野兔。又把白蘭香遞過來的兔腿框了回去。這才答道:「不就是一個先吃後吃的問題麼?哪裡有那麼嚴重!難道在你們眼中,我就那麼小氣啊?」

  白蘭香抿嘴一笑。拿回兔腿。放到紙碟上面。自己拿著幾乎沒什肉的兔身子,輕輕地撕扯著。扯出一條條肉絲。怪怪放進嘴裡。動作一如在家般溫柔嫻靜,絲毫沒有因為環境的改變,而受到影響。

  三個小女生哼哈哈笑作一團。水玲瓏更是貼在秦笛身上。用油兮兮的小手舉著咬下一半的兔腿。在秦笛鼻子前面比劃了一下道:「爸一點都不小氣,可惜肚皮不太爭氣!」說完便跳到一旁,笑瞇瞇地望著秦笛。

  忍耐飢餓也是野外生存訓練的一個組成部分。相比之下。秦笛白耐力自然比白蘭香母女四人好上許多。

  可耐力再好。也抗不住美味銹惑。尤其是看著三個小丫頭吃的那麼香、秦笛的食慾自然也隨之大振。

  「哪兒有?」秦笛剛剛矢口否認。就聽「咕嚕嚕……」一陣腹聲。他的肚皮卻極不配合地響了起來。

  「呵呵哈哈……」三個小丫頭立刻笑作一團,指著小臉頰嘲笑秦笛道:「羞羞臉,哥哥(爸爸)牛皮吹破咯!」

  就連白蘭香也忍俊不禁。按口輕笑了幾聲。撕扯了幾縷兔肉絲。放入秦笛口中。

  這次秦笛沒再推卻,剛才腹鳴一下就被幾個小丫頭這樣嘲笑,再不填肚子。還不知道幾個小丫頭會怎麼攤殘自己。

  過了不久,當秦笛烤好地第二隻野兔新鮮出爐的時候,幾個小女生也剛好把手中的兔腿啃完,一根兔腿顯然無法滿足她們地小饞嘴。知秦笛還沒怎麼吃東西。幾個小女生也不好再開口。只是眼巴巴地望著笛交到白蘭香手中地那只野兔。

  秦笛把最後一隻野兔架到籌火上。笑罵著道:「三隻小饞貓。楞幹嗎?繼續吃啊!」雪兒舔了舔手指,懂事地搖搖頭道:「哥哥你都還沒吃呢,你先吃吧。我來幫你翻、好不好?」說著、便湊到秦笛面前、要按過他手中烤兔。

  霜兒也湊了過來,指了指堆在箕火旁邊的塊狀植物道:「哥哥,不要我幫你烤蕃薯啊?」

  那堆東西長長圓圓的,倒也真有幾分像是。

  水玲瓏也想幫秦笛做點什麼,卻見眼前能做的,都有雪兒和霜兒搶著做了、不禁有些著急地四下打量、這一打量,還真讓她找到了點兒事做。

  就見她跑到行軍被包旁邊。解下軍用水壺,屁顛屁顛地跑到秦笛拆。擰開水壺道:「爸爸,我來餵你喝水!」

  眼見三個小女生一一跑過來獻慇勤,秦笛又是感動,又是好笑,他先是拍了一下雪兒有些油膩的小手,搖頭道:「火候不好掌握的,你也不知道什麼抹調料,要是真想學燒烤,等會我再教你,現在你們還是先吃吧!」

  然後秦笛又對霜兒道:「現在不用烤,等會我把簧火熄了,把那些蕃薯,埋進草灰裡,過一會就能吃,比用火烤要香多啦!「

  聽到霜兒把那推尚未有明確名稱的抉狀植物稱為「蕃薯」、秦笛索性也就著她的幫頭那麼叫。倒是水玲瓏地舉動有些對了秦笛的心思。他對水玲瓏點了點頭道「小心點,別灌我脖子裡了哦!」說罷仰起脖子。張開嘴。就等水玲瓏水進來。

  三個小女生一起獻慇勤,倒是忙了秦笛一個手忙腳亂。差點沒應付過來。好在白蘭香一賀溫柔賢淑。總是為秦笛考慮。從不忙中添亂。

  才沒讓秦笛窮於應付。

  水玲瓏聽到秦笛肯讓她幫忙。頓時喜上眉梢。可口的兔肉也不吃了。小心翼翼的抱著軍用水壺。傾斜壺口。一點一點的往秦笛嘴裡倒水。看到秦笛嘴裡有一些了。便急忙收起水壺,等他咽進肚裡。才有重新傾倒。

  雪兒和霜兒眼見幫不上什麼忙,便又擠到白蘭香那裡,等著分吃等到秦笛把最後一隻野兔烤好。雪兒和霜兒已經吃得小肚子滴溜滾圓。懶懶地靠著行軍被包躺下,有一口每一口她就著水壺喝水,那架就像是一對偷吃母雞吃爽了的小狐狸。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暗怪自己太過照顧幾個小女生,如此一來、怕是起不到野外訓練的效果又過了一陣、等秦笛把剩餘的兔肉請掃乾淨、埋在草灰裡的「薯」。差不多也已經可以食用。

  「怎麼樣?你們還要不要吃蕃薯?」秦笛用棗木棍撥拉一下草灰。露出幾個外皮私軟起皺的黑傢伙。

  雪兒和霜兒一起搖頭,兩個小女生剛剛兔肉吃太多,現在肚子裡十是一點東西都裝不下了。

  白蘭香有些好奇地問道:「味道是不是和菜場上買的蕃薯一樣?

  秦笛檢起一個蕃薯,吹了口氣,拍去上面的浮灰,輕輕撕開一個角,然後揭下一點外皮,露出了裡面白生生冒著香甜氣息的蕃薯瓤、笑著遞給白蘭香道:「自己試試不就知道咯!」

  水玲瓏也是早早的吃飽、不過她押沒有靠在行軍被包上,而是躺在秦笛懷裡。行軍被包雖然柔軟。到底不如幸在秦笛體裡舒服。因為她年紀小,又叫秦笛爸爸、雪兒和霜兒都不好合她爭,倒是讓她白檢了個便宜。

  「爸爸、你餵我常常好不好?我也想吃一點呢!「水玲瓏睜開似閉非閉的雙眼,瞪大眼晴望著秦笛剛剛剝開的又一隻蕃薯。

  秦笛輕輕吹了,咬了一點,試了下溫度,覺得沒有問題,這遞到水玲瓏面前道:來,玲瓏,吃吧!」

  水玲瓏沒有按過去,只是笑哼地在上面咬了一口,便又重新縮秦笛懷裡,不讓他看到自己眼裡那些晶瑩的東西。

  「哇!好香!」白蘭香吃第一口還不覺得味道有多好,只是覺得點噎人,便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再吃第二口,感覺話好了一些。到第三口的時候,差點沒把舌頭給吞下去。

  「阿,怎麼吃第三口會這麼香?簡直讓人想把舌頭吞下去。糯糯的、滑滑白,真是太好吃啦!」

  白蘭香不敢置信地舉著手中的蕃薯,左右打量著,像是打量一件工藝,而不是食物。

  秦笛臉上帶著善意的笑容,他第一次吃這種東西的時候,也像白香這般大驚小怪,聽到白蘭香問起,他笑著答道:「這東西只是長得些像蕃薯,其實只不過是一種沒有明確稱呼的薯科植物,我們叫它。三口斷舌,,意思是第一口,第二口不覺得有多好吃,吃第三口的時候,能香的讓人咬斷自己的舌頭。」

  白蘭香一邊咀嚼著「三口斷舌」,一邊點頭道:「。三口斷舌,名字雖然不好聽,卻也很貼切的。咬第一口的時候我還差點噎著呢!」

  只咬了一口的水玲瓏同樣沒嘗出什麼味道,聽到白蘭香這般稱讚忍不住又爬起來,湊到秦笛面前道:「爸爸!爸爸!我再嘗嘗!我再要。

  秦笛依言把「三口斷舌」又重新遞到水玲瓏的面前,囑咐她道「可以先咬一小口,吞到肚子裡。再咬一大口。」

  水玲瓏照著秦笛的吩咐做了,果然品嚐到了白蘭香剛剛說的那種奇妙威覺,滑滑的、糯糯的、香香的,果然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把舌頭都吞下去的異常魁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窺視者

  水玲瓏又是狠狠咬了一口秦笛手中的「三口斷舌」,嘴中含糊不清地大呼小叫道:「美味!真是美味啊!爸爸,你是怎麼找到這種絕世美味的?早知道這東西這麼好吃,打死我也不吃那麼多兔肉啦!爸爸,都怪你!是你害人家不能多吃的!」

  慵懶地靠著行軍被包躺下的霜雪姐妹,顯然也被白蘭香和水玲瓏兩人一驚一乍的表現勾起了食慾,兩個小丫頭心癢難耐,一骨碌爬了起來,一人從草灰堆裡撿起一隻形似蕃薯的東西,撕開表皮,就是一通大嚼。

  兩人先前吃的太飽,本來就不該那麼大吃,這樣一口下去,自然是味同嚼蠟,霜兒更是有些不滿地道:「什麼嘛!麻麻的,木木的,一點味道都沒有!這就是你們說的美味啊?」

  雪兒雖然沒說什去但是盯向水玲瓏種卻不怎麼友水玲瓏心底還是有點休雪兒的,她和霜兒的關係要好過雪兒,如是霜兒這麼望著她,她自然是不需要解釋的,可現在望著她的是雪兒,她只有趕緊解釋道:「兩位姐姐、你們頭兩口最好只咬一點。讓嘴適應那種感覺,第三口再咬一大口、就會感覺非常美味啦!

  雪兒將信將疑地照著做了一遍,果然品嚐到了那種美好味道充斥口腔的奇妙感覺。同時也明白為什麼水玲瓏先前會大發嬌嗔。她忍不住也白了秦笛一眼。

  霜兒品嚐之後,也如水玲瓏那般,湊到秦笛面前,半是掠嬌半是怨地道:「哥哥,你怎麼這樣呀?明明這蕃薯那麼好吃,你卻只讓我們吃兔肉!最可惡地就是。你居然只挖了這麼一點點蕃薯!」

  面難幾個小女生的指責,秦笛笑著道:「如果你們想嘗試幾天便秘的感覺,自然可以敞開肚皮猛吃這東西!」

  聽秦笛這麼一說、幾個小女生攤時止住了狼吞虎嚥的動作,捧著中的「三口斷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白蘭香嗔了秦笛一眼、也放下手中的「三口斷舌」道:「別人吃好好的,你倒是會挑時候講話!你還讓不讓人吃呀?

  難得白蘭香大發嬌嗔,秦笛竟是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風情。他望白蘭香的眼種,不由得有幾分迷醉。

  白蘭香見秦笛只是望著她,卻不說話。暗自欣喜的同時,不免是紅霞染面。就聽她又慎了一句道:「人家問你,你倒是說話呀!

  秦笛這才意擾未盡地收回眼種,笑道「這。三口斷舌有兩種特性。前面一種我剛馴說過,要吃到第三口才能感覺到那無上美味,這二種情性則是多量食用容易便秘,所謂的過量,指的是一頓連吃三隻以上。你們吃那麼點。不礙事的。

  水玲瓏三個小女生這才明白、為什麼秦笛沒有挖那麼多「三舌「。又為什麼非要在她們吃完兔肉之後才拿出來獻寶。原因原來在這。

  明白了「三口斷舌「的情性、幾個小女生心裡便再無頸忌,敞開肚皮。把剩下的幾隻「三口斷舌」瓜分了個乾淨。吃完後,又休息了兒。這才收拾東西準備上路。

  秦笛背起行軍被包、正要轉身,卻突然感覺到來時地方向,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出於在訓練營培養出來的職業敏感,秦笛斷定,那是遠鏡正對陽光造成的光線折射!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不過那種可能相對來說比較可怕:狙擊槍地瞄誰鏡也能製造這種光線折射!

  「會是誰在窺視我們?」秦笛狠請楚,這次野外生存訓練。除了基地救援人員,所有參與訓練地學生和家長都沒有佩戴望遠鏡。不過這不是說就沒有人帶,畢竟老師們並沒有仔細挫查學生和家長地背包。

  「是其他組員還是救援人員?」秦笛讓白蘭香四人先走。自己墜在後面。不時利用地形向後探視。經過多個角度的反窺視,秦笛確定對持有的並不是狙擊槍。

  在「幽影會」的精英極殺手上面、還有七組精骨級(真星級)殺手。每一個精骨級殺手都要進行煉獄試煉。每個人在試煉的時候,總是要被幾十把狙擊槍對著。只要能逼過煉獄考驗的精英極殺手。幾乎每個都能在被狙擊槍瞄淮時。第一時間察覺到。

  秦笛對狙擊槍的反應沒有那麼靈敏。卻也有一定的察覺能力。第一眼看到那抹閃光地時候。他隱隱便覺得不是狙擊槍,卻並不太確定。直到現在,才算肯定對方的是望遠鏡!

  既然是望遠鏡。那麼對方跟蹤己方的可能,就遠遠大過要對己方不利。可一想到那幾頭突然出現的野狗。秦笛就不能不你疑,那是隱藏他們背後的那群人在搞鬼!

  「香姐,剛才我忘了問,那些野狗是什麼時候,又是從哪兒冒出的?」秦笛追上白蘭香。開口問道。

  白蘭香想了一下、才回頭望著來路道:「大約是在你走後半個小時。那群野狗就從咱們來時候經過的那處叢林裡,突然冒了出來!當日我隱約好像聽到一些槍聲,我不太能確定。」

  聽白蘭香說到這裡,秦笛已經大致能確定,那群野狗根本就是被人驅趕著,故意騷猶白蘭香四女的!除了幾個嫉恨自己的純男人隊伍,秦笛想不出還有什麼人會這麼無聊。想想也是,自己的隊伍裡面,白蘭母女三人都是大美女,就連水玲瓏也是瓷娃娃般的可愛。

  不消說,白蘭香是多數中年男人的夢中情人,雪兒和霜兒又對惜懂少年擁有致命的吸引力。按照正常途經,那些男人未必能夠一親三人芳澤。保不誰這些人就起了歪門心思。尤其是地點在這原始叢林裡、縱然是殺死一個人,只要挖個坑埋了,只帕救援人員也很難找到。

  若是做的乾脆點,驅趕野狗吞食掉被害者的屍體,那麼……秦笛如此一想,渾身不由得冒出一層冷汗。這看似平常的野外生存訓練、由於白蘭香母女四人的誘人姿色,居然變得危機四伏!

  由這一刻開始,秦笛便確定了一點:叢林裡真正的危險,已經不再是那些沒什麼威脅的野狗或是毒蛇,而是跟在他們身後的窺視者!如果不把這些人揪出來,只怕是連睡覺都要睜著眼!

  如果只是秦笛一個人、他也不用擔,麼多,直接返身回去,教訓那些人一頓就是,若是惹得他不高興,干殺了用化屍粉一化,在秦笛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可身邊有白蘭香母女四人,他便不能這麼隨性。必須要照顧到她們四人的安全,這是一個男人必須肩負起來的責任,正是為了防備身後今人討厭的傢伙,秦笛不得不走在隊伍的最後。

  這還惹得霜兒一陣不高興:「哥哥真是越來越會偷獺啦!現在連探路的工作都不願意做了呢!」秦笛不想大家太過擔心,便沒有告訴她們身後的危險。而是用玩笑的語氣說道:「誰讓你和雪兒兩個小饞貓吃那麼多來的?把哥哥的那一份都吃光了,哥哥沒怎麼吃東西,自然沒有那麼多力氣趕路,只好勞累勞累你們倆個咯!」

  雪兒跑回來衝著秦笛嬌嗔道:「明明是哥哥想偷懶,偏偏怪人家吃!有!哥哥可是比我和霜兒兩個加起來吃的還要多呢!」說完,衝著秦笛扮了個鬼臉,這才又追上霜兒。

  秦笛笑笑、沒有分辯。

  倒是牽著水玲瓏的小手,走在隊伍中間的白蘭香忍不住笑著輕罵道:「你們兩個小丫頭最是多話!感情你們倆完全忘了這次來的目的。

  把這次野外生存訓練當成旅遊了是吧?阿笛走在後面才好,可以讓你有多點自己動手的機會!」

  雪兒和霜兒一聽這話。雙雙吐了吐小舌頭,轉動起大眼睛。作出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少女作鬼臉。怎麼者都是可愛。沒有人當真會責怪雪兒和霜兒,白蘭香也只是提醒她們不要忘記這次的目的。

  一路走走歇歇。沒有秦笛在靠面探路,雪兒立刻拿出了姐姐的排頭,拿著棗木棍學著秦笛的樣子打草驚蛇。時不時還會回頭詢問一下什麼地方需要特別小心。

  看到姐姐一副認證的樣子,霜兒自然也不甘人後,把彩彈槍挎在前。目光時不時掃向四周。警惕的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特種兵戰士。

  白蘭香雖然覺得兩個女兒的緊張表情有些好笑,卻知道現在不是的時候。只是默默的跟在她們。

  身後而秦笛的工作最重。他既要注意身後,防止那些別有用意的傢伙的突然發難;還要分心辨認方位,以防雪兒帶錯路,也沒怎麼說話。各個都在忙。一時間。整個隊伍倒是陷入了難得的寂前之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太公釣魚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由於女孩們體力不足,秦笛一行人並沒有趕到預定的露營地點紮營,夜間趕路對於女孩子們來說,是一項非常艱巨的任務。就算是白蘭香,也不大願意走夜路。沒辦法,在民主投票之後,秦笛只好接受就地紮營的結果。

  嚴格來說,野外訓練第一天白蘭香母女四人能夠堅持那麼久,已經超出了秦笛的預料,只是可惜幾人的體力太少,總是走沒多久就要求休息,走走停停的,耽誤了不少時間。

  搭建帳篷這樣的體力活,自然是秦笛全包了,他選擇紮營的地點是在一處被風的小山坡上,周圍的情況他已經仔細勘察過,沒有野獸盤踞的蹤跡,視野也比較開闊,很容易就能發現異常情況。

  「哎喲……真是累死啦!想不到野外訓練這麼累,早知道就不來了!「雪兒靠在一個行軍被包上,有藝無力地呻吟著。

  霜兒倒是依舊話蹦亂跳,不時幫秦笛遞著材料,聽到雪兒的抱怨,她笑哼地打趣道:「姐姐真是沒用!早讓你多參加體育鍛煉你不參加。這下累壞了吧?「

  雪兒不屑的「喊」了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盤!你就是閒籃球訓練太累,想要我把身體鍛煉的好一點,好頂替你參加訓練麼?「

  霜兒微微紅了紅臉,嬌哼了一聲道:「你不是也有覺得鋼琴課無聊。想要我幫你濫竽充數麼?「兩個小姐妹你一言我一語地互揭老底、倒是讓坐在一旁的水玲瓏聽得津津有味。

  搭好帳篷沒花多少功夫、秦笛又拿出罐驅蚊藥水,在兩架帳篷四周噴灑了一遍,這才對白蘭香道:「香姐,體力話我幹完啦。剩下的就全交給你咯!」

  白蘭香合笑點點頭道:「放心吧!「然後便開始鋪設被褥。這次笛也有帶睡袋,不過一般情況下是用不到的、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睡慣睡袋。

  等到白蘭香鋪好被褥,秦笛也燃起了簧火,叢林裡最不缺的就是燃料。陡手一抓就是一大把。

  晚餐是野雞蘑菇湯配野戰口糧,野戰口糧就一塊塊的無味壓縮餅乾,干吃很難下嚥,用來泡蘑菇湯卻是無比美味。

  吃飽喝足之後,便分了帳篷入睡。在秦笛心裡。最理想她分配結果就是自己和白蘭香一個帳篷,三個小姐妹一個帳篷。可惜、擔心那些人晚上會搞鬼。秦笛還是不得不壓下心頭的綺念。和水玲瓏睡在一個帳篷。讓白蘭香母女三人睡另一個帳篷。

  宣佈分配結果的時,霜兒還有些不大樂意,不管怎麼說,她都已經和秦笛有了夫妻之實,在她看來,水玲瓏明顯是掄了原本應該屬於她的位置。

  秦笛不好告訴霜兒原因,只好道:「我們只有兩個帳篷、一個帳篷最多只能睡下三個人。要不然哥哥裹著睡袋睡在外面,你們四個人兩個人一個帳篷好不好?」秦笛也只是說說,如果當真裹著睡袋、他怕自己反應慢上一些,會誤事。

  霜兒也只是微微有些不樂意並不是對分配有什麼意見,連忙搖道:「不啦!不啦!哥哥怎麼說,就怎麼好!「

  白蘭香何等的細心,怎會沒發現秦笛臉色有些不對,先招呼了幾個女兒進帳篷睡覺,這才拖著秦笛道:「阿笛,是不是有什麼事?」

  晚上還要白蘭香照顧水玲瓏。秦笛自然不能再瞞她,便把自己的判斷告訴了白蘭香,說得她臉色大變:「阿笛,要不咱們乾脆丟求救彈了!咱們退出這次訓練算了。平安可是比什麼都來的重要!」

  秦笛沒有反駁白蘭香的觀點。只是望著白蘭香道:「香姐,就這麼退縮不是我的性格。你知道,我一直有些事瞞著你。現在我可以告訴你的是,跟我在一起,可能會經常遇到一些危險,我必須從現在開始掌握保護你們的能力,若是連這麼一點小小地考驗都要退縮。那我根就不配擁有你們!」

  自己相中的男人說要保護自己,白蘭香還能說什麼?芳是連這一點都不能相信他。自己又何必和他在一起。

  「那……阿笛,你自己要小心!」白蘭香咬了咬下唇,用力抓住笛的兩手。死死地握住。

  秦笛笑著拍了拍白蘭香地手道:「香姐,你就放心吧!你先睡,我在設置一些陷阱!」

  白蘭香溫馴地點頭進入帳蓬,秦笛笑容一斂,從口袋裡取出一個裝有黑色藥粉地小瓶,小瓶裡裝的是一種緩釋[禁用詞語],在高溫下發效果很慢。能夠在空氣中停留很長時間。解藥他早已放入野雞蘑菇裡面。現在他只需要把藥粉灑在留好火種的簍火上就好。

  撒好[禁用詞語]。秦笛又在帳蓬的周圍埋了一圈木刺,尤其是在白蘭香邊的帳篷附近。多埋了好一些,這才鑽進帳蓬裡躺下。

  秦笛剛剛躺下,就覺一個滑溜溜的小身子鑽進了自己懷裡,就著朦朧的月光。秦笛赫然看到水玲瓏居然只穿著小內褲緊緊和自己貼在一起!」

  「爸爸……玲瓏個晚給你好不好?"水玲瓏鑽進秦笛懷裡之後、第一句話就是一個霹雷。」

  秦笛差點被震出帳蓬,他費力地拿住水玲瓏的肩膀,讓她側躺著。這才頗感無奈地道:「玲瓏,個晚不行!女孩子家地第一次很重要、能隨隨便便就交出去的!」

  水玲瓏一個咕嚕,又爬到秦笛胸膛上面。她睜大眼晴辯解道:「玲瓏當然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所以才會把它交給爸爸呀!這怎麼可以算是隨隨便便呢?爸爸是和玲瓏最親密的男人,也是對玲瓏最好的男人。玲洗當然要把第一次交給爸爸!」

  面對水玲瓏,秦笛總是覺得心裡有一分無力感,這個女孩子的思般比一般女孩差太多,那些似是而非的道理,每每總是駁得秦笛啞口無言。

  「就算你想交給爸,那也該選擇個浪謾的夜晚,在一個豪華的酒店裡,那樣才完美呀!「直接拒絕不行,秦笛索性走迂迴路線。

  水玲瓏眨了眨眼睛笑道:「和爸爸在一起的每一天,玲妮都覺得很浪漫!另外,玲瓏並不喜歡酒店裡的氣氛,住在哪裡的人,都是一些有家的人!「

  秦笛並不知道,在水玲瓏還小的時候,她的媽媽忙於生意、總是著她飛往全國各她,每次她都是丟下水玲瓏一個人在酒店,自己去談生意。所以。水玲瓏對酒店有著一種近乎本能的厭惡。

  「就算你說的對,今天也不行!玲瓏乖、早點睡。等訓練完了之後。咱們再說好麼?」秦笛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帳篷外。對水玲瓏不免有幾分敷衍。

  水玲瓏撇了撇小嘴、泫然欲泣:「爸爸你不要敷衍玲瓏好麼?媽媽每次不想答應人家的時候,都會這樣!

  秦笛面色一僵,這句話水玲瓏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被一個貌如孩童的小女孩這麼可憐合合的望著,再這樣折求,就算是鐵石心腸之人,也會良心發現、更何況是秦笛?

  「玲瓏不哭!玲瓏不哭!」秦笛手忙腳亂地幫水玲瓏擦拭著眼淚,然後趕緊承諾,「等訓練一完,爸爸就和玲瓏一起做好不好?

  水玲瓏抽噎著反問了一句:「做什麼啊?

  秦笛面色一紅,一時竟是無言,就算他在無恥,也無法面難水玲瓏張純真而又可愛的小臉,說出那樣的話來。

  水玲瓏見秦笛面色發窘,竟是破涕為笑道:「哼!爸爸上當啦!其實我已經和雪兒姐姐還有霜兒姐姐商量好啦!我們要先主爸爸和白媽媽在一起、然後是雪兒姐姐、最後才可以輪到我的!」

  無意中從水玲瓏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秦笛不由得激動起來、這些他一直想找機會問白蘭香,卻一直沒找到,現在竟從水玲瓏的嘴裡無意中獲悉,這讓他如何能不開心?

  「玲瓏!你州剛說什麼?你說你已經和雪兒前量好了,那是怎麼事?」秦笛抓起水玲瓏的小肩膀,迫不及待地問道。

  水玲瓏吐了吐小舌頭,有些懊惱地道:「糟糕!我答應雪兒姐姐不告訴你的!要是被雪兒姐姐知道,我一定會挨罵的!」難怪水玲瓏會懊惱。她一向都有些畏懼雪兒。倒不是雪兒對她態度不好。那只是一種生來的感覺。

  秦笛堆起笑臉道:「玲瓏乖,快點告訴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玲瓏鼓起兩腮。眼晴四處亂轉,似乎是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秦笛扳起臉道:「玲攏,你可不許胡說八道哦!不然小心爸爸可以不喜歡你了!」。

  水玲瓏打了個機靈,只好收起一肚子鬼心思,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兒的一番打算,如實的告訴給秦笛知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獵人反成獵物

  不小心充當了告密者,水玲瓏只好央求秦笛不要告訴雪兒。對霜兒和白蘭香,水玲瓏總有許多辦法,唯獨對雪兒沒轍。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雪兒就是降服水玲瓏的剋星。

  秦笛答應水玲瓏不說,但卻有個條件,那就是要她趕緊睡覺,不要再搗亂。沒辦法,儘管水玲瓏心裡不大情願,卻不能不閉上眼睛躺回自己的枕頭。

  夜色慢慢地深沉下來,叢林裡的夜晚並不寧前,不知名的昆蟲不斷地低聲鳴叫,間或還有一兩聲飛鳥驚起的拍打翅膀聲。

  水玲瓏呢喃著進入夢鄉,秦笛卻側身睜眼而臥,他並沒有睡在枕頭上,而是用耳朵貼著地面,仔細聆聽遠處傳來的聲響。身旁的水玲瓏,兩隻手緊緊抱著秦笛,即便是在睡夢中,也不肯撒手哪怕分毫。

  「終於來了!「秦笛輕輕分開水玲瓏的兩手,掀開蓋著的毛毯,翻身坐起。

  一陣陣枯葉被踩碎的聲音、伴隨著幾聲「快點」的催促,由遠及近。傳入秦笛的耳朵裡。來人顯然沒有訓練過,連最起碼的潛行匿蹤能也不具備、就這麼大刺刺地走過來,甚至都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

  就著月光,可以再到幾個人影在距離帳篷還有二十步左右的距離停下。其中一個人打開隨身帶的小背包,拿出兩包東西,遠遠地丟進兩座帳篷裡。

  又過了片刻,就聽一個尖細的嗓音說道:「好了!時間應該差不啦,。

  又一斤爆雷也似的聲音道:「那還等什麼?快點上啊!我他媽憋了一個多月,差點看到母豬都想上,這幾母女那麼水靈,我他媽非得好爽一把不可!

  一個略微有些稚嫩的嗓音有些著急地道:「二叔!雷叔!你們答過我要把俞霜兒留給我的,你們可不能……

  前面那個爆雷也似地聲音大笑了幾「忘不了,小文!你也不看看你雷叔是幹什麼吃的!對了、二哥。小子怎麼辦?」

  前面那個有些尖細的聲音道:「左雷!你他媽就不能小聲點?你看那小子宰野狗的手法那麼熟練麼?我懷疑他可能是會家子!「

  爆雷也似地的嗓音不耐煩地道:「白尹桓,你他媽少管我!我他高興大聲、你他媽管的著麼?你他媽不是吹噓你買的[禁用詞語]多他媽有用麼?現在不正是檢驗藥效的時候麼?你他媽瞎吵吵個啥?」

  尖細嗓子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頓時暴跳如雷:「左雷!你少給我借題發樣,我知道你早就對我不滿,尤其是不滿意我勸大哥來四面山散心!是不是?」

  爆雷也似地嗓音怒有了一聲道:「不錯!好好的濱海不呆,跑這山溝裡來受罪、我說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自己有病就完了、還慫恿大哥也過來!告訴你。姓白的。我他媽早就二想收拾你了!」

  接著便是一陣推推搡搡,左雷和白尹桓兩人由於發生口角,升級為手動腳,若是再不制止、說不定馬上就會大打出手。

  「住手!」一個低沉的聲音怒喝了一聲、唱住了糾纏在一起的左雷和白尹桓。

  剛才還像怒髮衝冠的公雞一樣的兩人、立馬就垂頭喪氣地分開。一起低叫了一聲:「對不起。二哥!「

  就聽那二哥又道:「大哥怎麼說的?兄弟之間有什麼矛盾都擺到桌面上來說,你們這是幹什麼?想窩裡鬥是不是?快點上去、先把那小子給剁了再說別的!左雷。你去!「

  左雷應了一聲。邁步走向秦笛的帳篷。竟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剛靠近秦笛的帳篷,左雷還沒掀開布幔,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遠處幾人都是一呆,那二哥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扭頭瞪了白尹桓一眼道:「白尹桓、你從哪裡搞得[禁用詞語]?怎麼解藥不管用?」

  白尹桓一邊搖頭,一邊皺眉道:「沒道理啊!先前我是試過的,解藥明明有用的!

  二哥瞇了瞇眼、盯著白尹桓道:「那你多吃點解藥。再去試試!

  白尹桓無奈。只好從兜裡取出一個小瓶、又倒了幾顆含在嘴裡,慢慢靠近秦笛的帳篷。儘管他嘴裡捨著解藥,也沒能比左雷好多多少,也是撲通一下,倒在了秦笛帳篷前。

  二哥神色一緊,推了推身旁地小文道:「小文,你到底稿沒搞清這家人是幹什麼的?

  小文想了想才道:「應該算請楚吧?那俞雪兒和俞霜兒是雙胞胎姐妹,和我是同班同學,她們的媽媽叫白蘭香,是一家外貿公可地總經理。那個水玲瓏也是我們班上的。她媽媽很有錢,開了好些家娛樂場所、至於那個男的,我只見過兩次。一次是接俞雪兒和霜兒、沒想到這次見他、他居然成了水玲瓏她爸爸,」

  二哥見小文言詞有些閃爍,似乎有所隱瞞,不由得臉一板道:「小文,這件事我們可是瞞著你爸爸在幫你!現在你雷叔、白叔都倒在兒,若是你早知道。卻瞞著我,可別怪二叔我翻臉不認人!」

  小文身子一顫,有些發慌她道:「二叔,我沒瞞您什麼!就就是上次我找紅狼哥他們去揍那男的、結果人沒揍成,反倒被男的給捧了一頓!

  二哥早就有所懷疑、此時更是確定無疑他揮了揮手、讓小文退過一邊。望著秦笛的帳篷道:「朋友、出來吧。我清江幫鐵臂龍朱秀全眼拙。沒能瞧出朋友你早有淮備,今天我認我還請朋友你能放我兩位兄弟一馬!」

  聽了半天白戲,秦笛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經過,聽到朱秀全在外喊話。他輕輕一掀布幔,走了出來。

  走出帳篷、秦笛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兩人,讓他們面朝上、打開手一看,一個一臉橫肉,滿面鬍鬚,另一個面色白淨,眉毛卻有所殘缺,更是長著狼鷹鉤鼻子。看請楚兩人的模樣,秦笛又把手電對淮朱秀和他身後半步的小文。

  就見朱秀全留著板寸頭,寬臉膛,眉毛頗粗,單眼皮,小眼睛,大鼻,闊口,一臉彪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路數。他身旁的小文留著長髮。臉型狹長,也是一副流里流氣地模樣。

  打量完兩人,秦笛挑了挑眉毛道:「朱秀全?你後面那小子叫麼?。

  朱秀全回頭望了一眼小文,擠出一絲笑容道:「這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子朱文聲、如果以前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還請您一併原諒!

  秦笛踩住左雷德手掌、用力旋了兩下,狠聲笑道:「你是不是看到這倆人莫名其妙倒下,有些害怕,這才低聲下氣的?

  朱秀全臉色變了一變,他想不到自己報出清江幫和鐵臂龍的名號,對方居然還敢如此不給面子,當著自己這麼對待左雷!

  不過秦笛說的是實情,若不是搞不請楚左雷和白尹桓為什麼突然倒地、他也不會跟秦笛這麼客氣。

  秦笛望了望朱文聲,又望向朱秀全道:「你想我放過這兩個混蛋不是不可以。只是有個條件……。

  朱秀全聽到秦笛肯放人,心中一喜,連忙問道:「什麼條件,你儘管題,只要我朱秀全辦得到,絕難沒問題!「。

  秦笛突然對朱義聲咧嘴一笑道:「我要這小子的命,有沒有問題?

  朱秀全笑容全部僵在臉上,他面皮一陣的搐,硬著嗓子道「朋友。我剛剛有說、他是我的侄子,也是我大哥朱秀福的兒子。還是清江幫未來的龍頭,你說有沒有問題?」

  秦笛不在意地點點頭道:「那就是說,沒得商量咯?」說罷。根不等朱秀全回答,猛地一彎腰、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就見他在左雷手臂上用力一劃、就見左雷身子猛地一顫,左手臂齊根而斷,令人感到詭異的是,儘管被秦笛劃斷了胳脖、他仍然不見醒轉。

  鮮血彷彿是噴泉似的,猛然從左雷斷掉的手臂上狂湧而出、把他的衣衫染紅,昏迷中他的身子仍在不停的顫抖著,若是現在醒轉過來。只怕會話生生痛死。

  「啊……」朱文聲嚇得倒退了幾步、一不留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到底也只是一個學生混混,幾曾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

  朱秀全眼中也是一陣驚駭,他料不到秦笛說動手就動手,毫無半點徵兆。砍掉別人一條胳膊,競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朋友!你不要太過份了!左雷可是我們清江幫奔雷堂堂主!就麼被你廢了一條手臂,以後他還怎麼混?「朱秀全語氣雖硬,卻不免有些芭厲內茬。

  秦笛祭然一笑,揮了一下手中的匕首,道:「對,廢了一條胳膊,就不好混江湖了!那不如……這一條也給他廢了!」

  說罷。秦笛猛一揮匕首。把左雷德右胳膊也劃斷了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殺三個放一個

  幾句話的功夫,眼睜睜的看著左雷被人卸掉兩條胳膊,朱秀全一股無名火差點沒把自己給點燃掉。他猛地掏出一柄短管獵槍,指著秦笛道:「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朋友,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秦笛瞄了一眼朱秀全手中的短管獵槍,嘿然笑道:「那些野狗……大概就是你們用這短管獵槍驅趕來的吧?」

  朱秀全一臉掙獰地盯著秦笛道:「是有怎麼樣?少廢話!我知道你背包裡有止血繃帶,快點給左雷包上!」

  秦笛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血流如注的左雷,又望著朱秀全道:「你確定現在包紮還有用?」說罷,他又把手電的光束對準左雷蒼白的面頰。

  此時,左雷差不多已經是個死人了,臉色白的嚇人,隱隱透出一股死灰色。他的鮮血似乎也已經流光。兩臂的斷口處,只是隱約有些血絲透出來、再也不像之前那樣,一股股的向外。

  冒朱秀全握著槍管的左手已經開始哆味,他怎樣都無法想像,和自己一起奮鬥了那麼多年的兄弟,居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走了!

  他感傷、憤怒。他恨不得立刻把秦笛打成篩子!他是這麼想的、也試圖這麼做、可當他的方手剛剛碰到板機、就覺一道銀光閃過,自己的右手一涼,手掌不由自主的滑到了槍托位置。

  徹骨的劇痛、讓朱秀全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移向自己的右手,令他無法相信的,他的右手,現在就只剩下了三根手指!剩下的兩根,還留在扳機上、保持著曲指的姿勢。疼痛彷彿是點燃的導火線,沿著朱全手臂的神經一路向上。迅速傳遞到他的大腦中、只是他有些奇怪、明明只是斷了兩根手指頭、怎麼會有兩處疼痛的感覺?

  再向下望,朱秀全終於發現了是哪裡不對!他的胸口上,赫然插一柄匕首!不用細看、就知道它是劃斷自己手指的罪魁禍首。

  「好快的飛刀!為什麼?」朱秀全用斷手捂著胸口、勉強保持臉鎮定。更不忘分散秦笛的注意力。

  秦笛曬然一笑。快速起動,衝到殺秀全面前。趕在他的左手握到槍扳機之前,一腳把它踢飛、然後才道:「都是明白人、何必玩這種小把戲?「然後不等殺秀全廢話、一把從他胸口上拔出那把匕首。

  一股血箭陡然從朱香全胸口處射出,秦笛微微斜身讓過,隨後一個輕鬆旋身。順手抹斷朱秀全的脖子。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跌坐在地的朱文聲,短時間內接連目睹兩場血腥演出,神經幾乎立刻錯亂。打架鬥毆見血本是常事。朱文聲平時也不會這麼不濟、可這兩場血腥演出,實在是有些兒童不宜!

  和電影裡的血腥廝殺不同,這裡沒有刀光劍影的毆鬥。也沒有聲力竭的吶喊。一切都平前的像水面一樣。可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下面。前一刻還話生生的叔叔們;下一刻就這麼波瀾不驚的沒了!這叫朱文聲如何能夠接受?

  秦笛扭頭望了親文聲一眼,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朱文聲像是打了雞血針,渾身地血液一下子上衝到了臉上、一陣紅耳赤之後,居然就那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秦笛走過去,探了一下朱文聲的鼻息。發現他只是昏了過去,便笑了一下道:「真是沒用、我又不會殺你,幹嘛那麼害怕?」

  還剩一個白尹桓是活地,左右白蘭香母女四人都中了迷香,一時半會兒不奈醒過來,秦笛索性把白尹桓弄醒、試驗起自己的異能。左雷和朱秀全都被秦笛宰了,白尹桓自然也不會留話口,不過在這之都,至少可以廢物利用一下。

  弄醒白尹桓之後、秦笛最先測試的就是「幻能術」地「精神壓制」。也就是使敵人短暫夫神地功能,反覆測試之後。秦笛確定,隨著他精神集中度的提高。最多他可以讓白尹桓思維停頓六十秒,也就是一分鐘的時間。

  接著,秦笛又測試起「幻能術」的「幻象叢生」、也就是對付地時銹發對方心理幻象的延伸能力,今秦笛感到意外的是,白尹桓居然比地貓還要膽小。只堅持了十秒鐘。就心膽碎裂而死!

  白尹桓一死掉,秦笛就沒得玩了,只好把三具屍體堆在一起,用「化屍粉」化開了事。

  處理屍體的時候、就連秦笛自己都要站的遠遠的,「化屍粉」的主要成分,其實就是一些生命力很強的生物毒菌,專門分解有機物沾血就融,見肉就化。極其歹毒。

  處理完屍體,又把現場的泥土用棗木棍翻了一下,秦笛便走到朱文聲身邊。踢了他幾腳,把他端醒過來。

  醒過來的朱文聲跪在地上,學著嬰兒的樣子爬著走路,一邊爬,一邊望著秦笛道「媽媽……我要吃奶奶!媽媽…我要吃奶奶!」

  秦笛皺眉盯了朱文聲幾眼,確定對方不是裝瘋之後。他一把抓起文聲。在他頸部大動脈敲了一下、然後把再次昏過去的朱文聲帶到了幾公里之外的叢林裡。

  進入叢林之後。秦笛檢查了一下朱文聲隨身的物品。確認定位儀和求救彈都在,便把朱文聲和他的東西丟在一起,然後摔響了朱文聲的求救彈。做完這些。秦笛迅速潛進叢林深處,等到救援隊員把已經變成癡的朱文聲帶走。這才返回自己的帳蓬。

  秦笛回到帳篷的時候。白蘭香母女四人仍在昏睡。秦笛檢查了下。確認沒有什麼異常。這才回到自己的帳篷躺下。

  第二天。白蘭香四女醒來的時候。都覺得有些頭疼。這是中了白尹桓那劣質迷香之後的必然反應。當時秦笛一聞就知道它的主要成分,不過是一些強制人睡眠的類乙醚氣物而已,只要噴點水在臉上就能解掉。

  秦笛見醒過來的四女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得笑道:你們幾個的模樣,一個個都跟沒睡覺似的,難道昨天晚上親體夢遊?」

  白蘭香拍著嘴巴打了個給欠,揉了糕太陽穴道:「不知道怎麼事。明明昨晚睡的挺好。可今天一早醒來。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就像昨晚被人打了一頓似的,尤其是腦袋,痛的要死!」秦笛也不點破,只是笑著道:「可能是因為你們沒洗臉,所以才有這種感覺!前面不遠有道小溪,香姐你帶她們去洗洗,可能會覺得好很多也不一定!我來弄早飯。

  白蘭香歉意地望著秦笛,臉色微微嗜些發紅:「阿笛、這幾天辛苦你了!我平時在家煮飯還行,可一到野外,用什麼東西都不趁手。

  秦笛誇張地張大嘴道:「香姐,你該不是嫌我做的東西難吃吧?」

  白蘭香輕嗔了秦笛一眼,道:「什麼呀!人家才不會昧著良心胡說呢!只是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像個保姆似的、照硬我們幾個、我……我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

  秦笛深情地望著白蘭香,淡淡笑道:「香姐,你給我們煮飯那久。也不曾說過半句辛苦的話。我給你煮幾次,難道不應該麼?再說我這是放長線,吊大魚,好騙你一輩子給我煮飯!」

  白蘭香溫柔地白了秦笛一眼,略微有些感傷地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秦笛走過去輕輕摀住白蘭香的嘴唇,堅定地搖了搖頭道:「香姐我不許你再這麼說!在我眼裡,你永遠是最年輕、最漂亮的女人!不說你本來就不老、就算你真的變老、我也有辦法讓你年輕起來!」

  白蘭香只當秦笛是在難自己說情話、雖然她覺得那只是一個美麗白謊言。可她依然忍不住深深的迷醉在其中。

  「阿笛……就算你是在騙我,我也好高興,我覺得……覺得自己在好幸福…就算是現在死了、我這一輩子也值了!「白蘭香輕輕依偎在秦笛懷裡,為自己能夠遇到他而幸福,而落淚!

  秦笛抱緊白蘭香、心中不禁一陣苦笑:香姐、我哪裡會騙你?你本來就年輕、漂亮!我也真的有辦法讓人恢復年輕!不是跟你說過,我有漢方的麼!唉,可惜這時候又不能開口分辯,沒得破壞了氣氛!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良久……良久……一直到被揉著惺忪睡眼的個小女生攪散。

  「哥哥,我頭好痛,你幫我揉揉好不好?」湊到秦笛身體裡撒嬌的是霜兒。

  「爸爸,人家渾身無力,你抱抱人家嘛!「拉著秦笛衣角,跳著要秦笛抱的,是水玲瓏。

  不聲不響從身後抱著秦笛。當抱枕準備繼續睡覺的,則是雪兒。

  秦笛一安撫好三個小公主,公主。然後對她們道:「大家都不要鬧啦!和媽一起去洗臉,等會兒哥哥(爸爸)給你們煮好吃的。先到得。遲了沒有哦!

  這幾天吃秦笛弄得東西,幾個小女生都有些上癮,一聽秦笛用這威脅,立馬一窩蜂的衝到白蘭香那裡,催促她快點去洗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訓練結束

  被冷水激了一下,迷藥效果幾乎立刻褪卻,白蘭香領著三個小女生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個個精神抖擻。

  秦笛準備的早飯是一鍋粥,沒有穀物的濃湯頂多能稱為羹,卻絕對不是粥。偏偏秦笛能在叢林裡找到類似大米一樣的穀物,而且口感要比大米好上許多。這種穀物生的時候,顏色有些發發綠,煮熟之後,就是綠中裹白,煮到粘稠香甜的米粥,再配上一些紫到發黑的桑椹,便成了一鍋香甜可口,色澤誘人的桑椹粥!

  昨晚秦笛特意留下的野雞心、肝等內臟,經過他的特意烹製,也成了下飯的可口小菜。一頓早飯吃得幾女胃口大開,很快就把所有食物掃蕩一空。

  沒有了身後的威脅,再次開撥的時候,秦笛依然走到了隊伍的前面。不過這時候。他己經開始注意鍛煉三個小女生的動手能力,畢竟次野外生存訓練的主要目的。還是讓她們多一些動手能力。

  按下來的幾天。雪兒和霜兒,甚至連水玲瓏都吃足了苦。若不每天寨笛依然會給她們做一些可口的飯菜,她們早就要造反了。

  事實證明,在毛驢面都吊一捆青草是很容易吊起毛驢積極性的。在秦笛的美食誘感下。三個小女生的動手能力一點點的增加、不過代價就是三人水嫩嫩的小白手上。全都長滿了血泡。

  每到夜晚。三個小女生幾乎總是不約而同的擠到秦笛的帳篷裡,攤開小手向秦笛訴苦。一個比一個的指著自己手上的血泡,告訴秦笛自有多賣力。秦笛又該如何如何獎勵自己。

  對於小女生的苦肉計,秦笛也是早有淮備、他已經預料到三個小女生身嬌肉貴,肯定會迅速起血泡。早早採了草藥,擠成一瓶藥計,每三個小女生來開訴苦大會的時候。秦笛總是不聲不響的掏出藥瓶。幫她們搽藥。

  草藥地效果出乎預料的好。第二天一早,小女生們的小手總是會恢復白白淨淨,水水嫩嫩的原貌,甚至看起來比以前還要白上一分。還嫩上一線。

  也許是三個小女生牛脾氣上來了,又或是像要小手變得更白一些,更嫩一些,第二天總是會更加刻苦,也更賣力,當然,到了晚上,手的血泡自然要比頭一天更多一些。就這樣,一家人重複著這有趣的遊戲。樂此不疲。直到野外生存訓練最後一天的到來。

  第三天的夜晚是最熱鬧的,叢林她夜空不時會有禮花閃爍。那是一個個隊伍終於抗不住、使用了求救彈。

  最後一天的行程、秦笛等人明顯加快了速度。等他們趕到目的地的時候。迎按他們的基地教官表情相當相當有趣。

  那名年約三十幾歲,一身迷彩服的中年男子,兩隻眼睛睜開的時和沒睜開差不多,可當他看到跑在最都面的水玲瓏,以及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的雪兒和霜兒之後,他地眼皮立刻撐開了數倍,整張臉上就只著一句話:「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相信!……」

  秦笛幾人可不管那教官怎麼想,他們到達目的地的第一件事。就二打量四周,以確定自己是第一個到達她隊伍,直到教官出言確認。

  教官儘管不願意相信,還是不能不伸手向秦笛表示祝賀:「真是不敢相信,最先到達的隊伍居然是你們隊!第三天是最難熬的,很多隊伍都在第三天消耗掉最後地乾糧,然後退出了比賽。你們能夠堅持到最己經不簡單了,居然還能第一個到達,真是……」

  沒有人會在意教官唏噓個什麼勁兒,在秦笛幾人看來,訓練完了按下來就要回家了。這幾天對他們來說,過地很愉快,五個人之間的感情在這幾天裡。已經像是蜜裡調油一般,甜到了骨子裡。

  現在,秦笛最迫切的願望,就是趕快回家!回到家裡好好洗個澡,然後和心愛的香姐共赴巫山!都快精蟲上腦的他,哪裡有閒工夫聽教扯淡。

  之後,陸陸續續有隊伍抵達目的地,和秦笛等人一個個紅光滿面的精神飽滿不同,這些先後到達的隊伍不是面色泛黃,就是精神萎靡,不是餓得夠哈。就是睡眠不足,顯然這幾天過得很不愉快。

  等到最後一顆求救彈升空,救援隊把求救者帶回,本次野外生存訓練也就宣告全部結束。按下來便是基地領導無聊的發言,以及摸式化的頒獎典禮,然後又是濱海一中訓導主人的絮叨,再後來便是乘車下山,包機返回濱海。

  回去的飛機上,秦笛並沒看到已經變成白癡的朱文聲,他不知道濱誨一中準備如何向請江幫龍頭老大朱秀福交代,他也不想知道。大夏沒有黑社會、也不可能允許黑社會滋生蔓延。對於已經有了特勤組身份的秦笛來說,請江幫遲早是被請除的對象,現在壓根就不值得他費神。

  雷紅音沒什麼異動,儘管她一直很不友善地瞪著秦笛,她仍然沒做什麼怪異的舉動,只是用憤恨的眼神盯著秦笛而已。

  眼神並不能殺人,也不能讓寨笛有什麼不愉快的情緒,這種東西見過太多、早就沒了感覺,所以在飛機上秦笛一如既往的和白蘭香閒聊。

  經過幾個小時的旅途勞頓,秦笛和白蘭香四女終於回到了自己家中。幾個小女生把東西往客廳一丟,第一件事就是衝向浴室,她們都到一起去了:洗澡!

  「你們幾個站住!「白蘭香唱住了三個小女生,笑罵道:「你們平時哥哥爸爸的,叫得多麼親熱,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你們的哥哥爸爸辛苦了那麼久,你們就不該讓他先洗個澡?」

  水玲瓏率先反應過來,笑瞇瞇地扮出一副可愛的模樣道:「白媽媽誤會玲瓏了呢,玲瓏是準備放水給爸爸洗澡的呀!

  雪兒忍不住偷偷貓了水玲瓏一下,她可是發現了,水玲瓏這小Y頭越來越狐媚了。好在她反應也不慢,振根有辭地道:「我是淮備洗一毛巾。給爸爸擦把臉呢!」

  只有霜兒最老實,她有些羞愧地低頭走到秦笛身小聲道「不起。哥哥、霜兒知錯了!霜兒以後一定把哥哥放在第一位。

  「老實的孩子是需要誇獎的。」秦笛一把抱住霜兒,把她舉過頭頂甩了一下。驚的她先是大叫一聲、然後又是一陣嬌笑,這才把她放下來,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霜兒沒做錯什麼、女孩子本來就要比男孩子愛乾淨一些,你想洗澡也是正常的呀!哥哥最喜歡誠實的孩子,所以霜兒不需要道歉!「

  看到霜兒得到誇獎,水玲瓏和雪兒自然不依了,兩個小女生也擠到秦笛身邊,一個道:爸爸是不是不喜歡玲瓏了?

  另一個則說道:「哥哥不可以偏心!「

  秦笛不能厚此薄彼,只好一一抱了、在空中輪了一個圈才放下、挨個說了一通喜歡她們的話,這才讓兩個醋意大發的小丫頭平息妒火。

  安撫了三個小女生,又讓她們先去洗澡,秦笛這才轉對白蘭香道:「香姐、女孩子皮膚很敏感,比我更需要請洗,我晚一點沒關係的。」

  白蘭一聽秦笛這話,頓時紅暈滿臉,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道真是沒一點正經!」

  秦笛知道白蘭香想到了歪處,也不辨解,只是湊到她面前,涎著臉道:「我要是正經、豈不是要錯過香姐這絕世大美人?」

  白蘭香輕輕拍了秦笛一下,含嗔帶喜地笑罵道:「老都老了、還麼絕世大美人呢!

  秦笛早就想跟白蘭香說這個問題,只是用於肌膚保養的藥水都放家裡,空口白話他怕白蘭香不信、現在她主動提起這個話頭、秦笛便好闡發了。

  就聽秦笛笑道「香姐,功能奇妙的藥方,我可不止「生肌散」一種。上次在四面山的時我就跟你說、就算是你老了,我也有辦讓你變年輕,當時你還說我是騙你,等一下我就讓你開菲眼界!

  白蘭香見秦笛說的如此認真,不由得收起笑容道:「阿笛……你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秦笛點頭笑:「當然是真的!不過說實話,香姐……你皮膚很白說。還很有彈性、緊繃度很好,除了眼角微現的細痕之外,看起來和二十八九歲的大美女沒什麼兩樣、就算不用藥物保養,看起來也很年輕的!「

  白蘭香兩手捂著鼻子。只是搖頭。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道:「阿笛。你不懂的…不懂的!哪怕只是一條頭髮絲細的皺紋。也會像把刀子一樣。捅在女人的心窩上。我以前一直壓抑自己對你的好感,就是…就是因為那些皺紋讓我時時提醒自己的年紀!」

  秦笛樓住白蘭香。輕輕拍著她的粉背。好一陣撫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情挑香姐

  白蘭香在秦笛的懷中緩和了情緒,抬起頭的時候,眼圈微微泛紅,見秦笛臉上微帶笑意,知道他是在笑自己,白蘭香忍不住用手擋著自己的眼睛,輕嗔道:「醜死了,不要看啦!」

  秦笛輕輕拿下白蘭香擋著眼睛的兩手,溫柔地道:「在我眼中,你永遠是最漂亮的,不管你如何改變,在我眼裡,都是第一次見你時候你的樣子。如夢似幻,像是墜落人間的精靈,美的不可方物!」

  白蘭香梨窩淺笑,羞中帶喜,微微低下頭道:「真的麼?我怎麼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呢?」

  秦笛捧起白蘭香的面頰,認真地看著她的雙眼,無比堅定地道:「香姐,你沒有做夢,我說的是真心話!不管以後怎樣,你在我的心裡,都已經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你最面,已經刻在了我「說著、秦笛比了比自己的心臟位置。

  情人間的甜言蜜語,總能讓人莫名感動。白蘭香雙眼一陣脖脆,目微閉,嬌羞地仰起面頰,小嘴微張,緩援湊向秦笛秦笛低頭向下一貼、駱住那雙豐潤紅嫩的小嘴、便是一陣患意白蘭香的豐唇村皆肥美,秦笛不得不稍稍用力才能合住若是稍微放才一下,她那雙唇便有脫離掌推之險。她的動作扣當主動、在和泰唇齒相按之後,非常熱情地用嘴唇和秦笛桿互摩擦,可是她的動作卻顯生澀,顯然是已經很久不曾和男人如此親近。

  秦笛微微伸出舌頭、和開白蘭香的雙唇,在她那誘人的紅唇上留了一番之後,這才貼著她的皓齒,深入其中。

  白蘭香的舌很軟、也很滑、滑的像是調皮的小泥鰍,每次秦笛剛鍘用大舌包裹住。就被它味溜一下滑出去老遠,等到秦笛稍稍轉移目標,它又不怕死地主動執釁。轉到秦笛大舌附近,或是輕碰、或是微頂,要惹得秦笛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等到秦笛再次把它裹住,它便又重故技。再次迅速逃離。

  幾近一個星期的野外生存訓練,讓秦笛累積的慾火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僅僅只是一次濕吻,就已經讓秦笛血脈賁漲。恨不得立刻躍身上馬,把白蘭香給就地正法了。

  可是秦笛知道白蘭香面薄,多半是不肯當著幾個女兒地面和他做那羞人之事。

  於是秦笛一邊半抱著白蘭香繼續濕吻。一邊眼睛瞄著自己的臥室。緩步向內移動、一邊還不忘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攀上白蘭香飽滿的右胸。

  「爽啊!「摸上那久違了的美胸。秦笛不禁一陣心神蕩謀。想到馬上就能一見廬山真面目,秦笛心中更是激動莫名。

  微閉著雙眸的白蘭香情不自禁地跟著秦笛的步伐,他向前,她也向前。他退後,她也退後,渾然不知自己即將被人帶入狼窩。她只知道盡情和他的唇舌糾纏、吞嚥著不知道是她的還是她的涎液。

  即將進門的那一刻。秦笛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空出一隻手扭開房門、然後迅速把白蘭香攔腰抱起、快步邁入門內、然後曲腿勾上房門。扣上門鎖,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無阻滯、好像是演練了許多遍似。最讓人不敢相信她是,在這一過程中、秦笛居然還在和白蘭香甚至都沒有分開哪怕一秒!

  秦笛抱著白蘭香側臥在床上,登掉鞋子,微微壓著她柔軟豐腴的身子。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不再滿足於隔著衣物撫摸她的美胸,不及待地探入她地衣內、擦著她那光滑的肌膚,一路上行。

  「別「…阿笛!」白蘭香一手抓住秦笛不老實的方手。另一隻手微微撐起秦笛,側過臉去,一臉的嬌羞:「人家幾天都沒洗澡,身上…身上很髒…」

  剛剛經過一場激烈地深吻。白蘭香地呼吸並不順暢、說話的時還在不停的喘息,帶動胸部不住地起伏。

  秦笛貼著白蘭香的耳根、伸出舌頭輕舔一下,並向她耳內吹氣道「我知道、可是我現在很想要!」

  白蘭香身子微微蜷起,面上更是升起一片潮紅、她微微喘息著道「我「…我也是……」說完這句。白蘭香不禁羞得蒙上了自己的面頰。這般羞人的話,她從來也不曾拜人說過。可面難秦笛,不知怎地、她就於說了出口。

  秦笛又對白蘭香耳內吹了一口熱氣,然後合住她的耳珠蠱惑著道:「既然我們都想要、那你還猶豫什麼?難道……你想在浴室裡做?」

  不由自主地被秦笛引導、幻想起在浴室裡做那事的情景。剛剛想到自己甸甸在浴缸上地羞人樣子,白蘭香就不由得輕淬了自己一口,阻止自己繼續幻想下去。理智固然能夠阻止她自己繼續幻想、可是她的身子卻不聽話地慢慢開始發熱起來。

  看到白蘭香此時的樣子,秦笛知道她已經開始動情了,便趁熱打鐵,舌尖舔著她的耳垂,一路向頸部遊走,兩手更是分別攀住兩座玉峰,有規律地輕輕揉捏起來。

  秦笛吻遍白蘭香的白頸,又原路返回她的耳垂噴吐著熱氣,輕在她耳邊呢育:「馬上雪兒她們就可以洗完澡出來,你先進去,別鎖門。知道麼?」

  白蘭香自覺自己彷彿神遊太虛,渾然不知今夕何夕,競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從鼻孔裡輕輕發出一聲輕嗯。

  秦笛頓時大喜,再次吻上白蘭香的香唇,又是一番激烈熱吻。

  不多時、門外傳來幾個小女生哼哈哈的吵鬧聲,顯然是已經洗完了澡。

  秦笛一邊和白蘭香熱吻,還留了幾分注意力關注客廳裡的動靜,一聽到她們的娃鬧聲、便與白蘭香分開、輕聲對她道:「雪兒她們好像洗完澡出來了、現在就輪到我們啦!「

  白蘭香從床上坐起、慌亂她整理著自己的衣擺、神態卻是極其忸怩。顯然。這時她又有些拿不定注意了。

  秦笛一見白蘭香這副表情,心中不禁微微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該`打鐵趁熱,先把香姐給正法咯!

  「咦?哥哥和爸爸怎麼都不見了呀?「門外傳來霜兒驚訝的叫聲。

  「噓……霜兒不要叫那麼大聲,我懷疑呀……他們兩個肯定在做那事!」這脆脆甜甜的聲音,卻是水玲瓏的。

  「哼!媽媽、哥哥喜自私!人家都還沒吃晚飯呢、他們倒好,來了就……做那事!難道那事可以當飯吃呀?」霜兒氣嘟嘟地卡起小蠻腰,憤憤地望著秦笛的房門。

  雪兒曲起兩手中指,給了霜兒和水玲瓏一人一個暴栗、板著臉道:「你們兩個胡說八道些什麼?尤其是你,水玲瓏!不要老是向霜兒灌你的壞思想,現在霜兒都被你給帶壞了卜「

  水玲瓏可愛地皺起鼻子、輕有聲道:「都不知道誰把誰帶了呢!人家可還是處女!

  一聽水玲瓏這意有所指的話,霜兒羞得一下把水玲瓏撲倒在沙發上。兩手對著她的胳肢窩就是一陣猛撫:「我讓你胡說八道!讓你胡於八道!」

  「呵呵……哈哈……不來啦!不來啦!我再不敢啦!霜兒姐姐,你饒了我吧…」水玲瓏癢的直打滾,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可怎麼也逃不開霜兒的魔爪。

  自始至終。幾個小女生的聲音就一直沒有刻意降低過、白蘭香一收入耳中。在秦笛房中如坐針氈,好不容易等到幾人又鬧在一起。趕緊起身打開了秦笛的房門。走進了客廳。

  秦笛目送白蘭香離開臥室,隨手帶上房門。他也不在意,臉上掛著一抹壞笑、就那麼靠在床上。白蘭香的反應全都在他預料之中。他很有把握等一會兒,白蘭香進去洗澡的時候。會給他留門。

  白蘭香對著幾個小女兒先是輕咳了一下。然後才道:「你們先自玩一下。等媽媽洗好澡。大家一起出去吃飯!「怕看到幾個女兒古怪的眼種。白蘭香甚至不敢把眼晴轉過去、說完這些話便鑽進自己房裡去換洗永物。

  「哦!」雪兒三個小女生一一答應、眼睛一直盯著白蘭香。直到她落荒而逃,這才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跑向秦笛的房間。

  霜兒衝動的就要扭開秦笛的房門,卻被雪兒一把扶住。就聽她道「霜兒。你要幹什麼?」

  霜兒瞪大眼睛,有些莫名其妙地答道:「能幹什麼?當然是去問哥哥呀!」雪兒指了指自己,又比了比霜兒和水玲瓏道:「我們三個全都進麼?

  霜兒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話到中途,她自己聲音都啞了下去。她們三個人都很關心秦笛有沒玄吃掉白蘭香,只不過各自的發點不同而已。若是秦笛吃了白蘭香接下來自然就輪到了雪兒和水玲瓏。

  所以她們才會那麼關心。可霜兒就有些缺乏立場。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不願長大的玲瓏

  雪兒摟過霜兒,一臉的黠笑,就聽她道:「好啦,霜兒!不要小心眼啦,玲瓏最小,哥哥又最疼她,還是讓她進去問好了!」

  霜兒小臉一紅,扭了扭小身子道:「人家才沒有小心眼呢!人家只是……只是……」

  雪兒哼一笑,接著霜兒的話茬道:「只是怕哥哥不要你啦,對不對呀?哈哈哈……」

  霜兒被說得又羞又急,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便張牙舞爪地向雪兒撲去:「姐姐就愛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雪兒看到水玲瓏站在一邊沒動,連忙抓著霜兒的兩手道:「霜兒別鬧啦!別鬧啦!玲瓏還在等著咱們呢!」

  霜兒打鬧了片刻,臉上羞意已退,她也知道這會兒不是嬉鬧的時候,便停下來。對水玲瓏道:「好啦!我同意姐姐的意見,玲瓏你進水玲瓏望了望雪兒。又望了望霜兒,最後眼睛定在雪兒臉上,發探詢的目光。見雪兒非常肯定地又對自己點了點頭。她這才如釋重負推開秦笛的房門。閃身進去。

  水玲瓏身上穿著一件粉黃色帶黑圓點的袖珍睡衣,頭髮還沒來得及吹乾。和霜雪姐妹一樣。都是濕涯涯的。這副打扮的水玲瓏。渾身上都透著一股乖巧的可愛。看得秦笛不禁生出一股:把水玲瓏抱在懷中,輕輕捏上兩把的衝動。

  幾個小女生自以為聲音很小,珠不知所有對話。全都被秦笛給聽了去。眼見水玲瓏閃身而入。秦笛也不點破,憋著笑意。翻身坐起。然故作詫異地望著水玲瓏道:「玲瓏。你洗好澡啦?

  「水玲瓏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一蹦一跳地跑到秦笛面前。然後順著他的小腿爬上他的膝蓋坐下,之後她又甩了甩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的小腦袋湊到秦笛鼻子行道:「當然洗好啦。爸爸聞聞,香噴噴的哦!」

  後又把自己的小臉湊到秦笛面前。又道:「還有這裡,也是香香的哦,」

  看到水玲瓏主動湊上來地可愛小臉,秦笛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捏一把。然後笑道:「早就聞到啦!香是香,誰知道你洗乾淨沒有呀!」

  水玲瓏兩隻大眼睛又彎成了月牙兒、然後貼著秦笛就要站起來。

  對於水玲瓏的這個表情,秦笛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一看到那對月牙兒出現。就知道她在打鬼主意。於是秦笛趕緊抓住水玲瓏的一對小肩膀。扶著她坐下道:「小心點、別摔著!你這是想幹什麼呀。

  水玲瓏一臉的無辜,抓了抓自己的小睡衣道:「不幹什麼呀,就脫光衣服讓爸爸檢查了!

  秦笛一手扶著水玲瓏,另一隻手卻不由得扶上了額頭。對於這個小丫頭。他是徹底沒了辦法。估計能收拾她的,也就只笛雪兒咯。

  估計時間已經差不多,秦笛便淮備去浴室和白蘭香激情纏綿,於是他不再逗弄水玲瓏,而是開門見山地道:「玲瓏,爸爸要去洗澡,有什麼事你就趕快說吧。

  別看水玲瓏逗起秦笛來古靈精怪。手段層出不窮,可當她其要問笛有沒有和白蘭香做過那事的時候,她的小臉還是不由得茶上了紅霞,吭吭哧哧半天,楞是沒把那話給說明白:「爸爸,你……你和白媽媽…媽媽,有沒有……有沒有……」

  秦笛難得見水玲瓏這般模樣,忍不住又想逗逗她,他笑著問道「我和白媽媽有沒有什麼呀?平時沒見你有結巴的毛病呀?這會兒是怎麼啦?

  吃秦笛這麼一激,水玲瓏不管三七二十一。倒是憋了一句完整話出來:「爸爸、我想問問,你有沒有和媽媽那個!」水玲瓏只是強鼓著一口勇氣,說完這句話,自己都覺得羞得不行,兩手捂著小臉,不敢直視秦笛、只是透過手指的縫隙,偷偷打量秦笛的臉色。

  秦笛輕輕拿下水玲瓏捂著小臉的兩手,有些認真地盯著她道:「玲瓏,這是大人的問題,你還小,不應該關心這個!」秦笛沒料到水玲瓏真會說出來,這顯然說明那天在帳蓬裡,水玲瓏說地那些話,很有可很能是真的!

  水玲瓏虎的一下放下兩手,也認真地盯著秦笛道:「爸爸,雖然叫你爸爸,但你並不是我的親爸!我們沒有血緣關,爸爸只是一稱呼而己,在倫理上,我們也沒有建立任實際上地父女關係。最重要的是,再過幾個月,我就滿十六歲啦!」

  秦笛無言以對,只能硬著頭皮道:「可你現在還只有十五歲,還不滿十六歲!」

  水玲瓏有些嚴肅的小臉再次綻開笑容,她歪著小腦袋望著秦笛笑道:「我知道呀!所以我一直只是打算和爸爸發生關係,而沒有當真和爸爸發生關係!哼……其實玲瓏還是挺有魁力的哦。爸爸不止一次為玲瓏興奮地那個呢……」說著水玲瓏地小手還順勢摸上了秦笛小腹地下方。

  秦笛一時躲漣不及,要害被水玲瓏捏在了手裡,他苦笑著對水玲瓏:「玲瓏,不要鬧啦!爸爸真的要去洗澡了呢!」

  水玲瓏不依不饒地捋了兩把道:「爸爸真討厭!每次玲攏提到這問題,你總是試圖逃避!你可別忘在四面山的時候。你可是答應了人家的!」

  秦笛有些心虛地裝傻道:「答應了什麼?我怎麼不記得了呢?」

  水玲瓏氣得用力扯了秦笛一把,氣呼呼地用另一隻手指著秦笛道「爸爸,你……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

  秦笛被水玲瓏扯的一陣痙攣,她的小手力氣不大,扯的這一下有分像是拔蘿蔔,更有幾分像是摸仿話塞運動,一時間,秦笛倒是說不清楚是痛,還是快樂。又或是痛並快樂著!

  水玲瓏見秦笛沒有回答,眼睛不由瞪的更大,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秦笛神色有幾分古怪、她小腦袋一歪,便猜出了個中緣由、於是她一手保持著拔蘿蔔的姿勢,另一隻手則摸上了秦笛的胸口。在上面輕輕的劃圈。她的小腦袋更是湊向秦笛耳邊,一邊吹氣,一邊輕聲道:「爸爸!如果你記不起來呢。我或許可以提醒你!忘了告訴你,我去四面山的時候,偷偷帶了一個錄音機哦!「

  秦笛心中一陣苦笑,其實他倒不是不喜歡水玲瓏,只是對佔有一個八九歲幼童般的少女,心裡有幾分抗拒而已,可看水玲瓏的架勢,拒絕她顯然是不可能的!與其婆婆媽媽,圖讓人厭,倒還不如挺身而上、把水玲瓏拿下!

  想通之後秦笛終於決定不再使用拖字訣,而是正色對水玲瓏道「玲瓏,你智商比普通人高很多、當然也比我聰明。大道理、不用我跟你講。你自己也明白。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決定從今以後都跟我在一起?「

  水玲瓏見秦笛終於鬆口,簡直是大喜過望,趕緊點頭道:」真的真的!玲瓏早就決定非爸爸不嫁,永永遠遠跟爸爸在起了呢!

  秦笛點了點,上下打量了一下水玲瓏的嬌小身軀道:「我有一種藥方。可以制種藥液,長期浸泡之後、可以幫人舒展筋骨。不如改天我弄出來,幫你長長身體!

  水玲瓏轉了轉大眼睛,望著秦笛道:「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歡玲嬌小的身體?只喜歡那些長腿、大咪咪、高個子的女生?

  秦笛一陣乾咳,水玲瓏這話雖未全中,卻也差不了好遠。

  他掩飾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玲瓏現在這樣子也很好,很好。如果你喜歡。那就保持原狀好啦!「

  水玲瓏甜甜一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哦!那我就保持這樣好啦!以前我還覺得自己個老是被人欺負。可自從遇到了爸爸、反倒覺得長成這樣更好,因為爸爸總是會真把我當成女兒寵呢!」

  水玲瓏顯然把握到了秦笛的心理、並巧妙地利用了他這一心理。

  秦笛清了請嗓子,鄭重地道:「那好!既然玲瓏你這麼決定,以我就不再推托,等到了那一天,我會讓你如願的!

  水玲瓏興奮地連連點頭,儘管秦笛沒有說具體的時間,她卻一點都不擔心,她相信秦笛是一個重視承諾的人,這從秦笛從不輕易許諾就能看出來。

  得到秦笛答覆之後。水玲瓏一骨碌從秦笛膝蓋上滑下來。正離開秦笛的房間。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她又厭到了秦笛膝蓋上,對著秦笛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話。

  「對了哦。爸爸!我剛剛還忘記告訴你,其實玲瓏不願意長大,有另一個原因哦!我在網上有看到一些兩性文章,裡面說女生那裡越緊越好哦!玲瓏身子越小,自然就會越緊。到時候爸爸一定會非常迷戀玲瓏的!咯咯咯……」說完之後。水玲瓏味溜一下又滑了下去,轉眼就扭開房門跑到了門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與香姐纏綿

  聽到水玲瓏留給自己那麼勁爆的一句話,秦笛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拉住水玲瓏,可又哪裡來得及,滑溜的小妮子早就溜到了大廳裡。

  笑著搖了搖頭,秦笛便不再去想那些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些事情總是想太多,也未必是什麼好事。

  當秦笛翻出幾件換洗衣物,走進客廳裡的時候,預料中幾個小女生聚集在一起,交頭接耳的情形並沒有出現,再一望小臥室,秦笛發現那裡房門緊閉,他便隱約猜到,可能是雪兒和霜兒把水玲瓏拖進屋裡逼供去咯。

  沒有人在客廳,對秦笛來說反倒是件好事,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走進浴室,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溜進去。

  秦笛把衣物抖在肩上,大搖大擺的走到浴室門口,先輕扭一下門把,發現果然沒有落鎖,秦笛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扭開浴室房門,走進去關門鎖緊,完成這一系列動作,秦笛才慢悠悠的轉身,正如他所預料的,花兒一般嬌嫩,天使一般美麗的白蘭香此時正躺在浴缸裡,撈起一團團白色泡沫,輕輕塗抹在自己身上。

  聽到門響的時候,白蘭香沒有抬頭張望,而是強作鎮定的勉強維持自己先前的動作,可惜她的芳心早已變成一團亂麻,刻意維持的動作,不免有些變形。

  秦笛把衣服放好,走到浴缸旁邊,居高臨下的打量著白蘭香。他依靠注意到她的動作有些機械,他更知道他是因為緊張,而現在,他故意想要她更加的緊張!

  躺在浴缸中的白蘭香有一半肌膚露在外面,除了雪白的香肩,就是修長的美腿。在白色泡沫的對比下,受到熱水滋潤的白色肌膚,逐漸變成迷人的粉紅色,毫無疑問,粉紅色的柔嫩肌膚,比白色更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秦笛望向白蘭香的目光,不由得變得貪婪起來。他慢慢褪去自己的衣物,眼睛卻一刻也不肯離開白蘭香的身體。

  「阿笛,你……你想幹什麼?」白蘭香注意到秦笛脫衣的動作,緊張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

  秦笛迅速脫去貼身背心,雙手指著自己的胸口道:「你沒看我身上都是汗麼?當然是洗澡啦!」

  白蘭香不禁順著秦笛的兩手望去,卻哪裡能看到什麼汗漬?她只看到兩塊鼓脹的胸肌,以及依次垂下來的六塊腹肌!那健壯的身體,只是望上一下,就讓白蘭香一陣眼紅耳跳,她的心裡更是不停的重複著:那是阿笛的身體……那是阿笛的身體……

  「你等一下……等一下好不好?我先洗了讓你……」白蘭香低著頭小聲勸解秦笛,說出的這些話,連她自己都覺得沒什麼說服力。

  果然,秦笛不動聲色的脫掉長褲,隨即邁開一隻腿踏進了浴缸。

  「啊!不要!」白蘭香一看到秦笛毛茸茸的大腿,就緊緊閉上了眼睛。似乎生怕看到秦笛腰下懸掛的那根不文之物。

  秦笛望了望自己還停留在腰間的內褲,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一下子滑進浴缸,把身體沾濕,然後貼著白蘭香道:「香姐。看來咱們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果然你也不想要我穿著內褲洗澡!好,我聽你的!」說罷,在腰間一抓,臀部微一用力,便把那內褲脫下來扯在了手中。

  白蘭香感覺到秦笛貼過來的熱力,本不敢睜開眼,可耳朵裡又滿是秦笛胡說八道的聲音。忍不住睜開望了一下,卻當真在秦笛手裡看到了一條濕漉漉的白色四角褲!

  「你這人真是……」白蘭香下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秦笛一記熱吻堵了回去。

  擁吻著白蘭香,秦笛兩手更是毫不客氣,一手一個,分別抓住白蘭香胸前的一對玉兔,不摸不知道,當真握住那對上天恩賜之物後,秦笛才知道,自己以前對白蘭香胸部尺寸的估計,統統都不准!什麼C、什麼D,統統都靠邊!白蘭香那對美胸,竟是貨真價實的E罩!

  秦笛兩隻大手,沒有一隻能完全掌握白蘭香胸前的玉兔,就算是兩隻手齊上,都還有一部分從指縫裡露出來!

  一邊感受著白蘭香胸前的雄偉,秦笛一邊用手指劃著圓圈,撩撥她的慾望。長期壓抑之下,白蘭香的內心雖然極易火熱,動作卻異常生澀,猶如處女。

  秦笛兩手一同往下,握住白蘭香的兩瓣玉臀,微微用力,在水中一托,便把白蘭香的身體向上托起了些許,隨後她趁機滑了過去,佔據了白蘭香的位置,等到白蘭香自身的重力壓過池水的浮力,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感覺到臀部某物的火熱,白蘭香像是被蛇咬了一下,唇舌一下子和秦笛分開,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這個弓形非常奇怪,基點是她的兩手,分別撐在秦笛兩腿之上,而那個弓形的突出部,赫然是她的小腹,為了維持這個突出點,她的臀部只能一個勁兒向上挺!

  秦笛兩手輕輕放在白蘭香腰間,臉上掛著壞壞是笑容,他想知道,腰部是不是白蘭香的性感帶,乘著白蘭香這會兒沒辦法阻止,他一點一點的在她的腰間畫著圈,嘴唇更是時不時騷擾一下白蘭香的玉背、粉頸以及她的耳垂!

  縱然是經常健身的女健將也無法長期維持一個凸起的姿勢,更何況是經常忙於生意和應酬的白蘭香?能夠保持苗條的身材不變形,她已經非常知足,哪裡還敢繼續奢望更多?

  撐了沒多久,白蘭香便忍不住向下縮了一下,可一縮便會碰到那根發燙的東西,條件反射似的她又要向上彈起。落下、彈起,再落下、再彈起……白蘭香就像是一根落地的彈簧,向上的距離一次比一次少,落下的距離卻一次比一次多!

  手臂酸麻,腰間酥麻,耳朵附近癢麻!白蘭香終於不再堅持,向秦笛投降,她最後一次落在了秦笛身上,便沒有再挺起。

  秦笛兩手再度握住白蘭香胸前的偉大,輕輕挺了挺小腹,摩擦著她的腹股溝低笑道:「香姐,怎麼不繼續了呢?我剛剛感覺不錯呢!」

  白蘭香又羞又氣,忍不住回身輕輕捶了秦笛胸口一下道:「都是你這壞蛋!害得人家一點面子都沒啦!若是給雪兒她們看到,以後你讓我怎麼見人啊!」

  秦笛用力凹緊白蘭香,輕笑著道:「香姐,你就別逗我啦!玲瓏可是什麼都告訴我啦!」

  白蘭香身子微微一僵,她微帶慌亂的望著秦笛道:「她都告訴你了?那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荒唐?你會不會怪我?」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他比了比自己的胸口道:「我說過,你最美的樣子,已經裝在了我這裡。而且,我也知道,你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你說,我會怪你麼?」

  白蘭香如釋重負之餘,心中更是一陣感動,因為秦笛那貼心的話語,因為秦笛讓她覺得,他是真的懂她!因為這些話,白蘭香覺得自己情動了,她轉身走進了秦笛懷裡,主動伸出舌頭和秦笛濕吻,吻過她的唇,她還是覺得不能平息自己的激動,她順著他的下巴向下繼續吻去,吻過他的頸部,吻過他的胸口……

  秦笛胯下那早就昂揚的調皮小小笛,跳動得益發歡快,就在白蘭香轉身走進秦笛懷裡的時候,小小笛也鑽了一個空子,生生擠進了一個空間些許。

  情動起來的白蘭香頗有幾分辣妹的風采,可惜也只是形似,她生澀的動作,以及有些緊繃的肌肉,搞得小小笛雖然鑽了空子,卻沒能佔盡便宜,反倒搞了個不上不下。

  秦笛再次撫上白蘭香胸前的玉丸,將她托起一些,把那玉丸露出水面,秦笛一邊挑動著那敏感的尖端,一邊調笑道:「香姐,你可真夠偉大的!」

  白蘭香起先還沒回過神來,直到跟上秦笛的視線,才知道他是在笑自己,大羞之下,她不由扭動腰肢,輕輕捶打著秦笛起來。殊不知,她這一動作,恰好給了小小笛以可乘之機,來了個引狼入室!

  終於和秦笛結合為一體,白蘭香不禁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再多的羞澀,再多的矜持,再多的偽裝,在身體終於托付給秦笛之後,全都被她拋到了腦後。她渴望這一天已經太久,渴望遇到這樣一個人更是太久太久!俞可修留給她的是無盡傷痛,而秦笛帶給她的,則是綿綿不絕的愛戀,以及無窮無盡的快樂!

  白蘭香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衝浪一般,在快樂的波濤中追逐著更讓人愉悅的浪花,從一浪到另一浪,從一個高潮到另一個高潮!

  快樂是雙份的,在白蘭香快樂的同時,秦笛壓抑的慾望也得到了緩解,他不停的動作,不住的抖動,很快就讓白蘭香徹底飛上雲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溫馨之夜

  待到雲歇雨收,白蘭香已是手酥腳軟,躺在浴缸裡竟是沒力氣起來。這還是秦笛憐惜她十幾年花徑未掃,只是淺嘗輒止,若是秦笛發起狠來,怕是她只有臥床休息幾天咯。正因如此,所有掃尾的工作都是秦笛一個人做的,他自己洗淨,又幫白蘭香擦拭了身子,這才扶著白蘭香換上衣服。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白蘭香整個人半吊在秦笛身上,他挪一步,她才能向前一步,若是秦笛不動,她連主動邁出一步都是有心無力。

  秦笛服侍著白蘭香穿好衣物,又在她小腿幾處穴位稍微按摩了一下,這才讓她感覺好上一些,勉強可以自己行走。

  兩人先後走出浴室,剛剛在客廳站定,就見小臥室的房門同時打開,幾個小女生哼哈哈的走出來。雪兒和霜兒走在前面,兩人神色幾分得意,跟在她們後面的水玲瓏面上卻是嬌羞一片、不停的較著手指。

  白蘭香輕輕撫著胸口,暗道一聲:好險!眼睛不由自主地白了秦笛一眼。似乎在說:看吧!多危險呀!

  秦笛輕輕一笑,茸了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氣得白蘭香跺蓮足,恨不得衝上來扭他一下耳朵。礙於孩子們都在跟前,白蘭香只能是想想,卻不能當真那麼做。

  「媽媽,咱們是不是該去吃飯了呀?」霜兒蹦蹦跳跳的膩到白蘭香身上。一臉的嬌憨。

  白蘭香笑著道:「是啊!你們快點去換衣服。

  幾個小女生歡呼一聲,一窩蜂似的,又衝進了小臥室,不知是有無意、幾個小Y頭都沒想起關上房門,找出乾淨衣服之後,就開脫身上的睡衣,也不管秦笛就在客廳裡、隨時都能看到她們的小身子。

  白蘭香趕緊走了過去。陡手把房門掩上,嘴上還輕斥道:「你們個小丫頭也太大意了,換衣服怎麼可以不關門呢?」

  幾個小女生彼此對望一眼。一起對著白蘭香扮了個鬼臉,可借她已經關上房門,並沒有看到。

  秦笛和白蘭香帶著穿戴一新的三個小姐妹,一起走進淮海路的一家中餐廳。

  餐廳的裝修還不錯。乾淨、整潔。視線開闊。當然。菜品的味道也不錯。以前秦笛沒有吃白蘭香煮艷菜時,都是光顧的這裡,也是位常客。

  訓練歸來,雪兒三個小姐妹頗有成績。因此秦笛和白蘭香把點菜交給了她們三個,讓她們盡情點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平常出去吃飯,小孩子是沒有發言權地、難得今天有這麼一次機會。雪兒和霜兒你劃一筆,我指一個。點的是痛快淋漓。隱約竟有幾分指點江山的意思。只有水玲沈依然紅著一張小臉,低著小腦袋,失不說話,也不動彈。

  坐在水玲瓏旁邊的白蘭香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問她道:「玲瓏你是怎麼啦?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怎麼臉這麼紅啊?

  水玲瓏猛地抬起頭來。「啊」了一聲,拚命地搖著頭道:「沒有舒服!白媽媽你別擔心,我好好的!

  白蘭香還是伸手摸了一下水玲瓏的額頭,又試了一下自己的體溫這才放心地道:「看你小臉兒這麼紅,我還以為你感冒了呢!

  白蘭香這麼說,水玲瓏不知又想到了什麼羞人的事,原本只是西紅柿一般的小臉。立刻變成了深紅色的大蘋果、若是再紅一些,怕是都可以燒起來!

  點完菜地雪兒和霜兒恰好聽到白蘭香的感慨、兩人忍不住一陣有嘻喜嬌笑。就聽雪兒站起來一腳踩在凳子上、指著霜兒道:「臉怎麼紅了?」

  霜兒故作嬌羞她道:「精神煥發!

  雪兒兩眼一瞪,湊到霜兒面前盯了兩眼,又道:「臉怎麼又黃了?

  霜兒兩手托著小臉,輕咳了一下道:「防風塗的蠟!

  不等兩姐妹把最經典的那句對白說出來,白蘭香笑罵著打斷兩道:「好啦!你們兩個鬼Y頭,不要再耍寶啦!玲妮都快被你們羞得鑽進地縫裡去啦!」

  雪兒不太甘願地退回自己的座位上,擦了一下坐下,癟癟嘴道:「媽媽出場地真不是時候!怎麼也要等人家喊完那句非常有威勢的「王蓋地虎」,你才打斷呀!」

  霜兒拿起筷子輕輕敲了一兒的手背,嬌哼道:「姐姐真不講姐妹情意。我那句「寶有鎮河妖,」你怎麼就不提呢?」

  兩姐妹吵的興起,不禁又開始打打鬧鬧起來。

  兩人打到秦笛身旁。霜兒乘勢撒嬌,故作不敵雪兒的扭打,撲進秦笛懷裡道:「哥哥!哥哥!我打不過姐姐呢。你要保護我哦!」

  幸虧幾人單獨要了一個包間,要不然霜雪姐妹這副打打鬧鬧的子。怕不是要成為所有食客的焦點。

  秦笛一手抱著霜兒。另一隻手抓住雪兒打向霜兒的小手,笑著道「好啦!不要鬧了,你們看,服務員要開始上菜咯。快回去塵好,小心別碰到,不然被燙花了臉;可就不好看了哦!」

  兩姐妹望了望包間房門,果然煮到傳菜員端著在盤,魚貫而入,人這才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經過一次野外生存訓練,五人之間彷彿輕過了磨合,徹底地融合了一個和諧的家庭,這一頓普通的晚餐,竟然充滿了溫磐的味道。

  席間、雪兒和霜兒不時拿餐桌上的菜品和秦笛烹調出來的對比、後無一例外的抨擊道:「不好吃!比哥哥做的差遠啦!」

  每每這個時候,秦笛就不得不笑著解釋道:「那是你們很少吃山裡的東西,所以才會覺得特別好吃再說、當時你們運動量很大,肚早就餓扁啦,吃什麼都會覺得好吃,可不是我的廚藝有多好!」

  就算秦笛廚藝真的根好、他也不會承認。開玩笑,天天窩在廚房裡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

  偶一為之尚可,天天聞油煙子,未免太痛苦啦!秦笛都想好了,等濟夏醫藥走上軌道,他便拿錢出來買一棟別墅,然後請上一個保姆給家裡做飯。他自己不喜歡聞油煙,當然也不想白蘭香天天經受煙火燎的。

  一頓飯在溫磐而又歡快的氣氛下吃完,雖然雪兒和霜兒兩個總是這個不好吃、那個沒秦笛做的好,可還是東一下、西一下的吃了不少。

  吃完飯之後,雪兒和霜兒像是前量好似的,一致提議要逛一下再回去睡覺。

  白蘭香笑了一下、扭頭問秦笛道:「阿笛,你覺得呢?」那眼神那語氣,無一不像是初為人婦的小女人在徵求丈夫的意見。

  秦笛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手一揮,堅決地道:「沒問題。走!

  結帳出門,秦笛牽著雪兒,雪兒牽著水玲瓏。水玲瓏牽著霜兒,霜兒又牽著白蘭香,一家五口倘佯在街邊,構成一道溫馨的風景線。

  許是這一家五口佔據了太大的路面,又或是這一家人女的太漂亮,男的又太平幾,但凡錯身而過,幾乎沒有人不回頭張望。

  走沒多遠,白蘭香便有些承受不住路人奇景的眼神,趕緊鬆開霜兒的小手,低聲對她吩咐了幾句,霜兒望了望四周,嘻嘻一笑,便點點頭去跟秦笛說了。

  隨後,五人的隊形就變成了雪兒和霜兒牽著水玲瓏走在前面,秦笛和白蘭香牽著手走在後面。這樣一來,看起來就和諧多了……至少在人眼中是這樣。

  這一晚。幾個小女生都玩的很開心、淮海路多是酒吧、KTV,娛樂城之類的場所,實也沒什麼可逛的,可是幾個小女生從來沒有和爸爸媽媽一起出來逛過街,難得秦笛替代了她們的爸爸一角色。讓她們一以來的遺憾,得到了小小的補償,所以,她們仍然覺得很開心。

  「香姐,身體好些了吧?」秦笛鬆開牽著白蘭香的方手,環上了她的細腰。

  白蘭香起先還不太明白。問了一句:「什麼?」等到秦笛一臉壞地望著她的兩腳。又做出一個東倒西歪,軟趴趴的模樣,她頓時醒悟來。粉臉一紅。揮手輕輕捶了秦笛一下,輕嗅道:「都是你這壞人!把人家欺負的那麼慘,現在還敢笑人家!」

  秦笛齜牙例嘴地裝作很痛的樣子,誇張地道:「死啦!死啦!老婆。你想謀殺親夫啊?」

  白蘭香臉色更紅,輕輕掙了一下。低頭道:「誰是你老婆。人家才不是呢!」

  秦笛方手用力,把白蘭香樓的更緊,嘿嘿笑道:「人家當然不是,你才是呀!我的親親香香老婆!」說著,便湊了上去。要親吻白蘭香。

  白蘭香又羞又急,生怕前面嘻鬧的幾個女兒扭頭過來。趕緊在秦笛嘴上親了一下,連連道:「好啦!好啦!你說怎樣就怎樣!」然後乘著秦笛大喜之際,急忙掙脫開來,跑了出去。
   
  這一晚溫馨浪謾,這一晚春光燦爛,這一晚如此美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齊專家的報復

  又是幾天過去,濟夏醫藥的各項工作逐漸開展起來,白蘭香也漸漸的開始忙了起來。前期籌備,秦笛差不上手,只好時不時的去韓嫣的麗蘭香水看一下,又或是和許丹瑩聯絡一下感情。這段時間許丹瑩的會計師事務所也很忙,竟然的不出時間來和秦笛見面,多數時候,兩人只能通過電話一訴衷腸。

  這一日,秦笛正打算去麗蘭香水看看新型香水的情況,卻突然接到一個不顯示號碼的電話,按下接聽鍵之後,就聽一個又快又脆的女聲道:「秦笛,你馬上給我到林蔭街『一般高東夷料理店』裡來!」

  那聲音又快又急,秦笛一時竟沒聽出是誰的聲音,於是他追問了一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誰,恕難從命!」

  秦笛這句話彷彿是一盆冷水澆在了沸油上:立刻讓電幫邵邊炸了鍋。

  就聽那女聲唱道:「好啊你,秦笛!佔了我齊雲露的便宜、就不識我了是吧?我限你一個小時之內趕過來,不然我請你去監獄裡吃牢飯!「頓了攤,她又補充了一句道:「青兒病了,你最好過來一趟!「

  齊雲露最後一句話、徹底拒翻了秦笛前一刻的決定。本來他還很厭煩齊雲露命今式的蠻橫語氣,一聽齊青兒病了,他的心不由得為之揪緊。

  那次在游泳池,由於秦笛和齊雲露之間的尷尬情況,造成他沒能全盤瞭解齊青兒的所有情況。即便如此,秦笛還是重新認識了齊青兒,也弄清了,她其實是一個單純而又可愛的女孩,只不過不太能把推自己的威情,愛與恨都表現的太過強烈。

  設身處她一想,其實也能理解,齊青兒不過是一個一直圈養在大家族的圍牆之內的籠中鳥,從出生到結婚。再到老死,這中間只有短短台四年時間完全屬於自己,換成誰。都想盡快找到一個值得托付一生的愛人!

  桂斷電,秦笛二話不說,立刻改變行程,叫上出租車,趕往位林蔭路的「一般高東夷料理店」。

  「一般高東夷料理店」名字古怪。東西味道也古怪,不是酸不拉地壽司,就是生不拉唧的肉食,價格還貴的嚇人。可就算這樣,大夏人還是趨之若鶩。生怕訂不到位置。每天都把這裡擠地滿滿當當。

  秦笛甫一走進「一般高東夷料理店」,便有一身夷服的卡哇依女,先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禮,然後才道:「先生幾位。吃壽司還是火鍋?「

  搖了搖頭。秦笛道:「我找人。是不是有一位姓齊的小姐在這裡?」話剛出口,秦笛就覺身邊一陣冷風飄過,急忙回頭,就見身後著一身黑衣黑群,黑著一張臉的齊雲露,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站在那兒的。

  「這位是我朋友,我來招呼他。你忙你的去吧!「齊雲露擠出一蘭笑容。對女侍應生說了一句、等她鞠躬離開之後,齊雲露又賴成了一張黑臉道:「跟我來!「

  秦笛跟在齊雲露的身後,走進了一個半隔斷的卡座,就見上面已經滿噹噹的擺滿了各色東夷料理,有壽司、刺身、生魚片和天婦羅、幾乎所有能點到的東夷料理,桌面上全都擺全咯!

  一陣咋舌之後,秦笛忍不住問道:「我說齊大專家,該不會這些西都是你一個人要吃的吧?」

  齊雲露沒好氣地頂了秦笛一句道:「你以為我是獵啊?這是三人的!。

  秦笛更是好奇,看了看齊雲露,又望了望自己道:「你和我加來。好像也只有兩個人!

  一直繃著臉的齊雲露禁不住撲哧笑了一聲、再要裝酷已是不行,只好淡然道:「什麼叫好像只有兩個人?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人!好啦,不說這些了!一會兒就到,我們先坐一下!「

  秦笛想起來這裡的目的,不禁問道:「咳……齊小姐,你不是說兒病了麼?怎麼……

  齊雲露翻了翻白眼,嬌有一聲道:「我若是不說她病了,你回來麼?自從游泳館一別,這麼多天過去、也不見你給她打個電話。聽說你也不去麗蘭香水上班啦,你是不是故意在躲青兒?」

  秦笛一陣汗顏,他確實沒想起給齊青兒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問一她最近如何,問一下她有沒有消氣、不過……他可沒有故意要躲齊青兒!而且,最近幾天、他有去過麗蘭香水公司的,只不過、沒在公司碰到齊青兒而已!

  一想到最近沒在麗蘭公司碰見到齊青兒,秦笛不禁問道:「青兒最近是不是也沒去公司上班?

  齊雲露玲笑一聲道:「你現在終於想起來問了?哈哈…我偏偏不告訴你!」說完。齊雲露當其不去管秦笛,夾起一枚天婦羅放在嘴裡就是一通大嚼。

  眼見齊雲露吃地津津有味。完全沒有停下來解釋的意思秦笛也不再追問。也拿起筷子,夾了個紫菜壽司。還沒放進嘴裡就被齊雲露「啪」的一下打掉,秦笛不禁望了齊雲露一眼。微微有些生氣道「你幹什麼?」

  齊雲露喝了一口茶潤了下嗓子,哼哼著道「幹什麼?我有說請你吃東西麼?這裡的東西很貴的耶!」

  秦笛回味了一下,好像還真沒聽齊雲露說過請自己吃東西的話,也沒有讓自己自己動手的意思。他不禁有些好笑地道:「你讓我過道就是讓我看你吃東西的?

  齊雲露又指了塊天婦羅:「誰說地?不是讓你看我吃東西,是讓你看我和青兒起吃東西!

  你難道不知道憤怒中的女孩子。食量很可怕麼?

  這三人份的食。是我和青兒兩個人的。沒你的份兒!再說,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

  秦笛失聲而笑。搖頭站起來道:「那好!既然你不想看到我。也沒淮備我的食物。那我只好先去另外找個位置。吃些東西先墊墊肚子。

  齊雲露面露狡黔之色,鼓動秦笛道:「去呀!去呀!你快點去呀!」說罷。便不再搭理秦笛。而是津津有味地啃起手中的天婦羅。

  秦笛覺得有幾分不對。左方環視了一下。發現不知不覺中。整個理店竟然己經客滿,門外還有不少人坐在休息長椅上等位置。秦笛起身另外找位置的打算,還沒實行,便胎死在腹中。

  「咦?秦先生不是要另外找個位置坐下麼?怎麼還塵在這裡呢?」

  難道是我眼花?還是我產生了幻覺?」齊雲露拿起紙中輕輕擦拭了一下小嘴。故作驚訝地瞪著秦笛說道。

  秦笛知道齊雲露一直對自己懷恨在心。一直認為自己玷污了她的清白。於情於理,秦笛都有些虧欠齊雲露,索性他不說話。閉上眼晴就當什麼都沒聽到。就當是讓齊雲露發洩發洩。

  齊雲露見秦笛既不起身。也不還嘴,臉上的黔笑不由將更濃。她乾脆把位置椰到了秦笛身旁、夾起一塊塊食物、先在秦笛鼻孔下晃一圈,然後才慢慢塞進自己的小嘴裡。一邊品嚐還一邊噴噴稱讚:「好吃啊!真是好吃啊!這魚生真是鮮嫩啊……爽呀,我連舌頭都要吞下去啦!

  哇!這款飛魚子加澳洲帶子壽司真是美味啊!帶子的鮮甜和飛魚子的爽合而為一: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

  被人這麼誘惑。一本就覺得腹中有些飢餓得秦笛,不禁更覺雪上加霜。一陣陣輕微的腹鳴時刻提醒他:該進食啦。

  聽到秦笛的腹鳴聲、齊雲露臉上的黔笑更是變成了奸笑、她輕輕了推了推秦笛、揚了揚手中的一塊壽司,輕輕放到秦笛面前的小碟子上,道:「吶!不要說我齊雲露不講情意,這塊看可是我請你的,等會兒青兒來了。你可不淮說我不讓你吃東西!」

  秦笛本不想吃,他覺得齊雲露態度突然改變,有幾分不正常。可她提到齊青兒,便又覺得有幾分恍然,與其干坐在這裡等持,還不如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主意打定。秦笛便夾起那塊不大的壽司,一口放進了嘴裡。

  一見秦笛當真把壽司送進嘴裡,齊雲露歡喜的跳了起來,用力打個響指,興春地大叫了一聲:「OH!YES!」

  起初時秦笛還不明白齊雲露為何這般舉動、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原因。一瞬間之後、他的口中傳來火山爆發一般的劇烈刺激、就算是吃一百頭大蒜、也沒有這味道來的劇烈!沒錯,這就是芥末的巨大威力!

  一不留神,著了齊雲露的道兒、秦笛被刺激的眼淚直流,嘴巴蠕動了好幾下,才勉強把那抉看可吞下去,他趕緊拿起桌上的一杯清茶漱一下口。

  那杯看似白開水一樣的東西吞到嘴裡才知道,竟是白醋!

  劇烈的酸味,又讓秦笛品嚐到了另一種極端的刺激,酸的他幾乎為自己的牙齒都要融化掉!

  怪不得人常說: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女人的報復,當真是防不勝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憤怒的女生

  親眼見到秦笛臉上變幻著種種難過的表情,齊雲露簡直開心極了!就算是偵破濱海A類大案,甚至是公眾安全部掛名大案,她都沒這麼開心過!她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吃了一枚人參果,渾身上下三萬六千五百根毛孔,一下子全都張開咯!

  秦笛捂著嘴巴,不停的吞嚥口水,勉強讓身體自己適應芥末與白醋匯合造成的難過,桌上的東西,他再也不敢輕易碰上一下。現在哪怕是齊雲露求他吃點什麼,他也絕對不會再輕易嘗試。

  齊雲露兩隻眼睛笑得都快要睜不開了,她從來沒有想過,作弄秦笛原來可以這麼讓她快樂!她暗自決定,以後如果心情不爽了,一定還要找秦笛的麻煩!

  好不容易等嘴巴裡各種難過的滋味消失,秦笛勉強擠出一副笑臉對齊雲露道:「我讓你尷尬了一次。你作弄了我一次。咱們倆就算扯咯!以後誰都不欠誰。你可不許再這麼作弄我!」

  齊雲露笑臉一收,重重哼了一聲,小臉一臉的恨樣,湊到秦笛面道:「我一個如花似玉的黃花閨女。就那麼被你玷辱了清白,一次作弄就能抵數麼?我告訴你,沒那麼便宜!起碼也要六、七、八九十……一百次才可以!」齊雲露滿口黃腔。層層加碼,竟像個在數數的小孩子。

  秦笛眼見談不攏。索性也就不再說話。乾脆閉上眼睛道:「我看你是女生,不和你一般見識。等青兒來了。喊我一聲,我閉目養養神!」

  齊雲露一見秦笛一臉找抽的的表情,兩隻手被她握的咯吱咯吱亂響,要不是她知道自己不是秦笛的對手。這一巴掌早就的到他臉上去啦。

  「氣死我啦!氣死我啦!好你個秦笛實在是太氣人啦!不行!本來還打算作弄過你這一次,再作弄你一次咱們就算是扯平咯!你居這樣對我!以後我一定要讓你後悔今天這麼對我……「齊雲露小臉緊貼著秦笛、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崩出一番狠話。

  不用等到以後。聽完齊雲露的誓言,秦笛已經後悔了,齊雲露的糾纏。他今天已經是第二次領教。一個女人不要臉起來,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當一個女警察不要臉起來。那簡直比原子彈還今人感到恐懼。

  對於齊雲露這種當街喊「強姦「之類如同家常便飯一般的女流氓、女警察。秦笛還其是覺得自己又捅了一次馬蜂窩!」

  說完狠話,齊雲露轉身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暫時拿秦笛沒辦法,乾脆拿桌上地食物發洩,把它們想像成是萬惡的秦笛,一次又一次的把它們消滅在自己地嘴裡。

  親眼目睹了齊雲露據案大嚼的恨樣,秦笛才知道。齊雲露壓根就沒有騙自己:她之前說過的「憤怒中的女生食量很大「居然是真的!齊雲露此時消滅食物的速度、已經非常清楚的幫秦笛認請了這個事實。

  就在秦笛目瞪口呆地觀看齊雲露吞食表演之際,一個俏麗的身影悄稍的來到兩人桌前。她頭上紮著一個黃色髮箍,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小外套,裡面套著一件淺黃色高領衫,下身再配一各粉紅色毛裙,滿身都散發著知性美的氣息。

  「小姑……」齊青兒稍稍靠近了齊雲露這邊一些。打著指呼。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明顯看到了秦笛,可是她卻假裝沒有看到。

  秦笛也看到了齊青兒,同時也注意到了她的神色甫幾分憔粹,不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齊雲露停止進食。拿起紙巾擦了擦小嘴道:「青兒。先坐吧!你後一定要好好管管秦笛這混蛋。簡直是太氣人啦!我都己經打定主意節食、結果卻被他氣得吃下了兩人份的料理!」

  秦笛聞言打量了一下桌面,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桌上地滿滿地食物,此時起碼被誘滅了三分之二還多!看齊雲露一副意擾未盡的模樣,似乎就算是把桌上剩下的食物全部誘滅。也不在話下!

  那些東西她是怎麼裝下的?帶著疑感。秦笛情不自禁地側身打量雲露的腰身。令他驚奇的是,齊雲露的身材居然毫無變化。一如先前般苗條!」

  齊雲露惡狠狠地瞪了秦笛一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小姑我的表現是吧?」

  齊青兒先前被齊雲露一句「好好管管秦笛」說得勾起傷感,一時陷入深沉,現在又聽到齊雲露自稱小姑。忍不住想起當初她拒絕秦笛叫她小姑地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

  趁熱打鐵秦笛還是會的。他趁機對齊青兒道:「青兒,別站著快點坐下!對了,這碗茶你可不要一下子喝光,最好還是先試一下。剛剛我就上小姑的當……」

  不等秦笛一一數落自己的惡行,齊雲露掄先把齊青兒面前的茶碗走。又把自己面前堆放的兩隻茶碗中的一隻端起來,重新放到齊青兒的面前道:「你喝這個!……

  秦笛看得一陣無語,感情是他面前的兩碗茶都是白醋!不管唱哪碗。都會著了道。

  齊青兒看到秦笛的表情、再聯繫之前他那番話,不禁再次笑出聲來。

  接連笑了兩次,心中再大的陰霾也散了個差不多,齊青兒索性放開架子道:「小姑一向都是這樣!她整人的手段很高明的,只要我小姑有心計。就算你再小心都沒用!」

  齊雲露顯然受不得別人誇獎,只要有人誇她、尾巴立刻就能翹到上去。就聽她喜笑顏開地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也不看看是幹什麼的!我可是研究犯罪心理學的專家!」

  齊青兒抿嘴又是一笑,指著桌上一片狼藉的杯碗道:「小姑還有一項傲人的本事……」

  「咳吭!「齊雲露趕緊收起笑容、乾咳了一下,眼睛掃了一下桌面道:「這些已經擺到桌面上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WAITER!「齊雲露緊喊來了侍應生,讓她們把桌上已經沒了食物的杯盞撒去,重新點了一些整物上來。

  等侍應生鞠躬離去,齊雲露衝著齊青兒嘿嘿笑道:「青兒,你是知道的!小姑我工資不高,開銷不小、這家料理店的東西又賊貴、所以……「」

  齊青兒無奈地點頭笑笑道:「知道啦!我親愛的小姑姑!這一頓算是我請、還不行麼?我就知道你請我過來、誰沒什麼好事!

  齊雲露臉色一正、擺出一副領領導訓話的模樣道:「青兒小同志、你這樣子說就不對了嘛!怎麼可以這麼跟小姑說話呢?要注意一下影響!再者說。我這不是為了撮合你和秦笛兩人走到一起麼?」

  「小姑!「齊青兒小臉兒一紅,趕緊夾起一塊壽司,就寨進了齊露的嘴裡。

  齊雲露嚼了兩下、嗚咽了兩下還要說話,誰知她突然臉色大變、拚命扇起了舌頭,嘴巴裡殘留的那些壽司,全都被她吐在了小瓷碟。隨即,她端起了茶碗。就要往嘴巴裡送,臨時想起了什麼,把茶碗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可芥末的威力早已讓她的嗅覺暫時失靈,又哪裡能聞得到?」無奈之下,齊雲露只好放下茶碗、前等那刺鼻的刺激勁兒過去。

  齊青兒望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那個盤子裡的壽司,頗有幾分不知所措。她吶吶地道:「小姑……你怎麼了?難道這壽司不對?」說著、也夾起了一塊,試圖嘗嘗是哪裡不對。

  就見齊雲露眼疾手快地把齊青兒手中的壽司擊落、她搖了搖頭道:「不用嘗了啦!那是我吩咐廚房特別製作的芥末芯壽司,裡面包裹了大量芥末,非常刺激,吃一塊起碼兩分鐘緩不過勁兒來!」

  齊青兒回頭望了一眼悶笑個不停的秦笛、忍不住輕嗅了一下,道:「阿笛,你還在笑!小姑很難受的也!

  齊雲露狠狠白了秦笛一眼,悶聲道「讓他笑!笑死他算啦!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個享受這美味壽司的,二比一我還是有的賺!」

  齊青兒一聽齊雲露這話,立時明白秦笛先前也是享受過了那盤「美味壽司「」,但凡齊雲露決定要整誰,那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她犯不著去觸齊雲露的眉頭。

  侍應生端上了新的食物,正好解了三人暫時冷場的尷尬。

  齊雲露果然是大胃王、剛才已經吃了那麼多東西、見到新食物上桌。居然把持不住、再次動起了筷子。

  秦笛也不和兩位女生客氣,他早就被齊雲露的一番動作勾起了莫大的食慾,緊跟著動起了筷子……吃了幾塊壽司,秦笛禁不住大皺眉頭,見齊雲露吃的那麼香甜。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硬著頭皮下嚥。嘗遍各東夷料理,秦笛只能搖頭暗歎:看來自己還是吃不慣這東夷玩意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注定的命運

  秦笛這一頓飯吃的是無奈之極,勉強吃了個半飽,便停下筷子。齊青兒胃口似乎也不怎麼好,吃了沒幾口就停下不吃。兩個人一起看著齊雲露,女流氓果然不愧是女流氓,依舊旁若無人地大塊朵頤,似乎早就見慣了旁人那種眼光。

  齊雲露又吃了一會兒,可能是再也吃不下,這才一臉惋惜地望著桌上剩下的食物,歎氣道:「胃太小,真是沒辦法!」

  齊雲露這一句話,差點沒把秦笛和齊青兒兩人掀到桌子下面去。她一個人吃的,比秦笛和齊青兒兩人加起來,再乘以二還要多上一些,她居然還嫌自己胃太小!

  秦笛和齊青兒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起搖頭苦笑。秦笛不好說什麼,齊青兒卻不能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她紅著臉對齊雲露道:「小姑!你麼這樣啊!以前又不是沒吃過!」

  齊雲露白了齊青兒一眼,苦大仇深地道:「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一個月的零花錢、比我半年工資還要多。你知道這裡的東西很貴的。吃一次,就要用掉我一個月的薪水!難得逮著機會吃大戶、不吃個夠本怎麼行!」

  齊青兒早知道齊雲露會這樣回答,她只能無奈地搖頭歎氣,每次和齊雲露一起出去吃飯,齊雲露一個人最少要吃掉兩人份,齊青兒臉嫩,每次都只能低頭吃東西,她可不敢去看別人驚奇的目光。偏偏齊雲露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一邊吃還要一邊大聲說話,似乎還嫌吸引的注意力還不夠。

  秦笛沒想到一向穿著光鮮的齊雲露,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吃起東西來。像一個長了四個胃袋的母牛不說,似乎還有一股骨子裡的仇富,齊青兒遞了一張紙巾給齊雲露,乘機道:「小姑,要不你回家好好?爺爺可還盼著你回家呢!」

  齊雲露接紙巾的動作忽地一滯、然後迅速變快。一把從齊青兒的中奪過紙巾,滿臉怒容地道:「再跟我提這件事,以後就不要來找我,」

  齊青兒不知道齊雲露為什麼突然發那麼大的火。以前她也曾經問同樣地話,那時齊雲露的態度可沒有這次惡劣,通常都是笑哼的回答。

  每次的理由都是一樣的:「不靠家族的影響。我不一樣話得好好的?要是回去。就必須按受老爸地安排結婚,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姑……」齊青兒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齊雲露擺了擺手,神情有些煩躁地道:「不要再說那些事。我不聽!行啦,你可以去結帳啦!」

  齊青兒無奈,只好喚來是侍應生。結帳走人。

  離開「一般高東夷料理店、。齊雲露的情緒似乎好上了不少、她主動開口對齊青兒笑道:「青兒,剛剛小姑心情不太好。對你發了火。可不要生我的氣哦!

  齊青兒抿嘴一笑道:「小姑總有幾天心情不好。我早就習慣啦!」

  齊雲露先是一隨後醒悟過來。一把樓過齊青兒。用臂彎夾著她的小腦袋。

  笑罵著道:「好你個小丫頭!居然敢拿你小姑我開涮!不想話了是不是?!

  齊青兒知道齊雲露鎖喉功的厲害。幾乎沒有怎麼停頓,立刻求道:「小姑饒命!小姑饒命!我不敢啦!我不敢啦!」

  齊雲露嬌哼一聲,鬆開手臂道:「算你識趣,要不然,哼……」

  齊青兒笑笑。她才不信齊雲露真會把自己怎麼樣。齊氏家族裡。她們兩個感情最是要好。輩份上齊雲露雖然高了齊青兒一輩,實際上兩人好得幾乎像是姐妹倆。

  秦笛默默跟在兩人身後,沒有說話。現在的氣氛很好。不適合提出心中的一些疑問。他看得出。齊青兒雖然臉上一直有笑容,但卻並不自然。似乎有什麼心事。和齊青兒接觸那麼久,再遲鈍的人也知道。她一個藏不住心事的小女孩。

  又走了一段,前面的齊雲露在一處小花園附近停了下來。坐在了專供遊人歇腳地長椅上,她對齊青兒抬了抬手。讓她也坐下,然後對秦笛道:「秦先生。這次請你過來,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說罷,她望了望齊青兒。

  起先齊青兒還不太明白齊雲露要說什麼。但一看她望向自己的眼神,齊青兒立刻就明白了齊雲露想說什麼。

  這下子。她連表面的笑容也沒了。她拉著齊雲露的手。搖頭道:「小姑、不要說,好麼?

  齊雲露握緊齊青兒的小手。非常認真地道:「青兒,你告訴我實話、你有沒有辦法解決這個麻煩?

  齊青兒臉色一黯、默默地搖了搖頭。

  齊雲露鬆開齊青兒的小手,一拍巴掌道:「這不就結啦?你沒有辦法。我又不能隨便找個人破了你的身子。如果你真想妥協,嫁給一個自己不認識地人,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如果不是、我認為……秦笛是唯一能幫你的人選!」

  秦笛隱隱有些明白齊青兒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大約是她的家族開始逼婚咯!令秦笛感到奇怪的是、今年齊青兒才十九歲,應該還不到法定婚齡。

  齊青兒被齊雲露說的啞口無言、她其實也想告訴秦笛這件事,可是兩人的關係時冷時熱、更多的時候,還只是她剃頭擔子一頭熱,她甚至都不知道秦笛到底對自己是什麼感覺,所以她也一直在猶豫。如今齊雲露已經把事情說開啦、她索性保持沉默、也好看看秦笛是什麼反應。

  齊雲露見齊青兒神色有些鬆動,便撇開她,對秦笛道:「秦先生,事情是這樣的。齊氏家族的女性子孫,通常都有一個傳統,那就是嫁給與齊氏家族交好的家族子孫,以維持彼此之間的關係。我運氣好,老爹是族長、只是和老爹鬧了一架,沒損失什麼、就拿回了屬於自己的自由。

  說著,齊雲露又望了望齊青兒、歎了口氣道:「可惜、青兒沒有我那麼好的運氣、她爸爸和爺爺都是齊家的旁系,種照族規,為了家族的命運。她更是要嫁給富家大族、以換取她那一房其他男性子孫的更高地位。如果她想獲得自由。就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這個代價、往往沉的讓很多人會想也不想的妥協!」

  對於這些陳規陋習,齊雲露顯然是深惡痛絕、提到這些的時候、總是皺著眉頭、略微停頓了一下、她又道:「即便是青兒能拿出這個代價、問題也不容易解決,因為青兒要嫁的人很特殊,是香江紅番社的太子爺!由於地理位置的緣故,齊家的很多人海上生意、都和紅番社有合作關係。就因為這,家族內部首先就不會同意青兒贖回自由!」

  提到贖回這個字眼,齊雲露更是恨的咬牙切齒,每每想到這些問題。她總是有一種錯覺:齊家出生的女孩子,都不是人,只是一群可以用來交換的貨物!若是齊家女兒長得醜、怕是也沒人會願意交換,可偏偏齊家的女兒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個頂個的漂亮。紅顏薄命這個詞,彷彿就是為齊家的女兒量身而造的!

  秦笛這才算是弄請了齊家的一些破爛事兒,說實話,如果是在剛剛認識齊青兒的時候,齊雲露告訴他這些,他頂多奈覺得齊青兒有些可憐。同情淚都不會灑一滴、更不要說其他。他是一個自由的人、也沒麼博大的胸襟、和自己無關的人或事,他並不想去勞心費神。

  可現在,秦笛已經慢慢有些喜歡齊青兒的純真,就算還沒有愛她。至少也把她看成了一個可以一交的好朋友。

  「需要我做些什麼?「秦笛望著齊雲露,有些鄭重地道。

  齊雲露很滿意秦笛作出的姿態、一般男人聽到要挖紅番社的牆角嚇都嚇死了,更不要說其他。就算好點的,也會百般推辭,主動打退堂鼓。秦笛一臉鄭重其事的回答,讓齊雲露覺得他很男人,心中對的厭惡感便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齊青兒一直很緊張地看著秦笛,儘管她也知道,以現在她和秦笛的關係。想要讓他幫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可她還是有那麼一些隱隱的期望。期望那萬分之一的機會,能讓她碰上。

  秦笛的回答,讓齊青兒幸福地幾乎落淚。這一刻,她的心情十分複雜。說不清楚到底是為有男人肯站出來幫自己,還是為了自己能拿回自由。又或是其他什麼……

  齊雲露輕咳了一下,儘管有些難以啟齒、她還是不得不道:「拿青兒的自由,有兩條路,一條眼下實行起來很簡單,只不過以後會有不小的麻煩。另一條實行起來很困難。但卻沒有什麼後患,不如你選擇簡單的那條怎麼樣?

  秦笛笑了笑道:「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你認為困難的對我來說同樣困難?好,你把兩條路都說給我聽聽,我考慮一下再決定吧!
2010-9-22 17: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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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昂貴的自由

  齊雲露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便點頭道:「好吧!算你說得有理,那我先從簡單的說起吧!」說到這裡,齊雲露還是先看了一下齊青兒。

  見齊雲露望向自己,齊青兒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便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向花園另一邊走去,顯然是採取暫時迴避的態度。

  秦笛望著離開的齊青兒輕咦了一聲道:「咦?齊小姐,青兒這是去幹嗎?」

  齊雲露白了秦笛一眼道:「主動迴避,難道你不明白麼?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對於她來說,會比較難堪一點,她當然還是離開一下比較好!」

  秦笛心中隱隱抓住了點什麼,可惜還不太明晰,他只好道:「那好,你說吧!」

  齊雲露潤了潤嗓子道:「簡單的做法,說起來也真的很簡單。你需要把青兒給嘎了、就可以順利取回青兒的自由。我這麼說,你明麼?」

  秦笛非常坦率地插了搖頭道:「不明白!」

  齊雲露以為自己已經說得足夠明白,要是擱在警局,那些小子們,尚是早就起哄開啦,可秦笛卻給了她這麼一個答案,讓她一口氣憋在喉裡。半晌吐不出來。

  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齊雲露又仔細斟酌了好半晌,最終還是決敞開了和秦笛說,反正……她已經在秦笛面前那麼丟人過啦,也不在乎再多這一次!想通之後,齊雲露暗自給自己鼓了一把勁兒,才道:「我的意思就是只要你和青兒發生關係,把她從處女變成非處女、她就自由啦,」

  秦笛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咯著、齊家還有這種古怪規矩?那不逼得想要自由的女人、全都滿大街去找男人麼?

  似乎看出了秦笛的心思,齊雲露哼哼笑了兩聲道:「你是不是為齊家的規矩根古怪?是不是認為這是齊家家規在逼齊家的女孩子全變成淫娃蕩婦?」

  看到秦笛近乎默認的姿態,齊雲露搖頭歎道:「那是因為你並不瞭解我們齊家,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齊家傳承了幾百年。家規多如牛毛!和這一條相對的還有兩條、一條是:以破身換取自由的齊家女兒,將不被齊家承認,收回一切家族賦予的財富與權利。還有一條則是針外人的家規:非明媒正娶破掉齊家女兒處女之身的男人,會被齊家全力打擊。這種打擊會是全方位的,不僅僅是名譽、經濟、社會地位。甚還包括人身安全!」

  有了這番解釋,秦笛這才覺得合理,想來也是,齊家一個數百年立不倒的老大家族、怎麼可能露出一個這麼明顯的漏洞給人鑽?

  秦笛笑了笑道:「那你剛才說的簡單地解決方式。會有很大的麻煩在後面,指的是不是齊家無處不在的打擊?」

  齊雲露古怪地笑笑道:「是,但並不全是!你要知道、除了齊家,這件事還有紅番社牽扯在裡面。齊家的打擊雖然無處不在,雖然非常殘酷。卻並不會要人性命。也不會採取一些極端的手段。紅番社卻不一樣。他們表面上是正經企業、骨子裡卻是香江數一數二的黑社奈組織,被他們盯上、一個說不好、可就會丟掉性命!

  上下打量了秦笛兩眼。齊雲露更是悶笑道:「所以我才建議你選個解決方案。雖說你最後可能丟掉性命,不過至少你可以擁有青兒這樣的大美人一段時間,對你來說、也應該夠本啦!

  秦笛斜了齊雲露一眼道:「我說你為什麼很想我選這個方案呢。原來是想我被紅番社追殺!嘿嘿。告訴你。大爺我不怕!紅番社的人來一個。我讓他死一個。來兩個我讓他死一雙!」

  黑社會,尤其是香江的社會,秦笛還真是半點都不怕。從特勤組賣力收集「幽影會」外圍組的資料,秦笛就知道。特勤組這邊早晚會對香江地黑社會動手!

  齊雲露撇了撇嘴,不屑地道:「你少吹牛啦!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告訴你,我這個人雖然比較記仇,但是我可沒那麼黑心,拋開你和我的仇並不深不談。我還是青兒的小姑!你以為我會讓她的愛人輕易送命?告訴你,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

  不是齊雲露提醒。秦笛還真的幾乎忘了齊雲露是刑偵專家,一個赫赫有名的女警察!不過從來沒見她穿過警服,一般情況下。還真不容易想起她是警察這回事!」

  見秦笛臉露恍然之色,齊雲露略微有些得意地道:「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吃的,結番社地人不來濱海也就罷了,若是來啦,首先就得過我這關!

  「哼哼。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大夏警察!」

  秦笛笑了笑,打斷齊雲露的自吹自擂,又問道:「我知道你很厲害,齊大專家!我想知道,那個複雜的方素,又是如何呢?」

  齊雲露上下打量了秦笛一番,搖頭歎氣道:「複雜的方案對你來說。幾乎是一個不可完成的任務。我要是不說,估計你也不會死心。也罷。我還是告訴你吧!

  秦笛忍不住一陣腹誹,心道:就算佔過你一次便宜,你也太不用麼看扁我吧?

  齊雲露繼續道:「所謂複雜的方案,首先要你在某一領域取得相當於突出的成績、獲得齊家的認可。至於如何才算突出,評判標誌倒是很簡單。只要比南粵海馬茶團旗下任意一個字公司地業內成績好、就可以算是在某一領域取得了突出成績。

  這還不算,就聽齊雲露又道:「第二,至少要擁有三干萬夏元的個人資產。這一點也狠簡單。不過……對你來說,就複雜了點!第三,就簡單啦、從提出要回自由自身開始、前面兩個條件必須在半年之內達成!你覺得,你有可能在半年內獲得三干萬個人資產、並在某一領職超過南粵海馬集團旗下的任一子公司麼?」

  秦笛沒理齊雲露的嘲笑,這事還真被他說重了,齊雲露認為是困難的事。對他來說、真的是再簡單不過!白蘭香著手打理的「濟夏醫藥」已經開始加快步伐,等到廠址落成,很快就可以進入快速發展。以「生肌散「的效果,賺取三干萬個人資產是非常容易的事。

  齊雲露見秦笛不說話,以為把他震撼住了、她忍不住又道:「怎麼?怕啦?告訴你,讓你害怕的還在後面!如果你走狗屎運,賺夠了千萬。還必須拿出一干萬,交給齊氏公用基金,算是青兒的贖身錢!」

  秦笛不由一陣無語,半晌破口大罵道:「你們齊家怎麼這麼變態,生了女兒出來,就為了賣麼?」

  齊雲露收起對秦笛的鄙視,臉色也是一片黯然:「沒辦法、這就是齊家女兒的命!幹錯萬錯、不該生在齊家!既然姓了齊、就只能按受這種命運。其實。如果不是我有一個當族長的老爸,我也比青兒好不到那兒去!我是後來才知道……

  知道些什麼,齊雲露沒有繼續說下去。

  收拾起悲傷的情鍺,齊雲露又把話題拉回來道:「我今天之所以打電話給你,是因為紅番社的太子爺要求提前使用他的權利、根據齊家的傳統。預定的姑爺,都有權決定什麼時候結婚,驗收落紅。這在齊家,叫做驗紅權,所以。最遲下個月你要再不拿走青兒的貞節,她就要被嫁給紅番社的太子爺!據我所知,那傢伙是個性變態、你也不想青兒……

  秦笛猛一揮手,斷然道:「我答應你、這個梁子我架了!你讓青兒告訴你們齊家,我會在半年內,拿出一千萬給你們齊氏公用基金!」

  齊雲露一聽秦笛答應,心中不禁一陣欣慰。可聽到後面,卻大感對勁!她原本以為秦笛會選擇簡單的實行方案,卻沒想到、這色頭色腦的傢伙竟然是個楞頭青,偏偏選擇一個非常麻煩,而且很難實現的方案。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啦?你以為三千萬很好賺麼?你知不知道我在濱海公安局,一個月拿多少錢?告訴你,四千夏元!三千萬,你知道要賺多久?就你一個無業遊民,你還賺三千萬。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齊雲露指著秦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差點沒破口大罵出來。

  秦笛微微一搖頭道:「齊小姐,我說過!對你來說困難的情。對我未必困難!你只需要知道。我有辦法在半年內賺夠三千萬就夠了!」

  齊雲露見秦笛神色認真,不像是在撒謊,不由得也信了幾分,卻仍然不太確定地道:,你肯定……你真的可以在半年內賺夠三千萬?」

  見秦笛確定地點了點頭,齊雲露神色也是一鬆。點頭道:「那好!我把青兒喊過來!」

  到底齊雲露是齊青兒的小姑。她也不想齊青兒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給一個隨便佔人便宜的色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千萬買身錢

  <DIV id=content>齊雲露站起身,向外走了兩步,對齊青兒揮了揮手,然後迎了上去。齊青兒還沒靠近秦笛,就已經被齊雲露半路截住,顯然她是有些體己話兒要單獨告訴齊青兒。

  兩個漂亮的女人站在花園外沿竊竊私語著,齊青兒臉上的色彩極是豐富,一忽兒歡喜,一忽兒黯然,一忽兒羞澀不安,像是在做舞台表演似的,隨著齊雲露的言語,調整各種表情出來。

  約莫有十來分鐘,齊雲露和齊青兒這才交流完畢,然後兩人一起向秦笛走了過來。

  遠遠的,就見齊青兒略帶羞澀地對秦笛低聲道謝,可惜距離太遠,她聲音又是極低,以致於不但秦笛沒能聽到,就連超前她半步的齊雲露也沒聽清她說些什麼。齊雲露以為她還有什麼話要說,後退半步,稍微貼近了一些齊青兒些才聽清楚,卻只聽到齊青兒最後一句:「……以,真是多謝你了,阿笛!」

  齊雲露回頭望了一下秦笛的神色、見他只是望著自己兩人、面帶微笑。卻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立時就明白了原因,當下便笑罵了一句道:「你這丫頭,平時那麼大方,怎麼今天這麼扭妮作態?不就是人家要花一千萬買下你的身子麼?說老實話。青兒、我可真是羨慕你呢!這個世界上、大約沒什麼人肯為了我、白白拿出一千萬吧!」

  說完之後、齊雲露臉上的表情漸成一片茫然之色、似乎在思索些什麼。也可能是在感懷身世。

  齊青兒約莫能猜出幾分齊雲露的心思、她知道、她這個小姑有些心高氣傲、一向認為女人和男人一樣。甚至比男人還有能力、不應該屈居男人之下。正是有這般心思,齊雲露才會早早和家族決裂、小小年紀選擇參軍,並在復員之後選擇進入警察隊伍,在齊雲露看來、軍隊和警隊是最能證明女人可以比男人強地舞台。

  可能正是由於齊雲露的這種心理、才讓她對平時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那些男人不屑一顧,即便是和他們一起吃飯,也不過是嘴饞了。想吃些白食。不過齊雲露很有分寸、從來不收那些男人的禮物,總是和他們保持著比普通人親近一點點地朋友關係。,齊青兒輕輕挽住齊雲露的手臂。低聲安慰她道:「小姑。你別傷心啦!你那麼漂亮、那麼能幹、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一很好很好的老公、他也一定會愛你一生一世的!」

  「一生一世?」齊雲露收起暫時的迷惘,露出一副世故的笑容道:「小鬼。以我比你多幾年的社會經驗來判斷。能讓一個男人愛你十年,已經非常不容易,更不要說一生一世!算了不說這些煩心事啦,你還是想想怎麼報答秦笛吧!依我看……以身相許是再好不過的啦!」

  齊青兒被齊雲露一番調笑,頭垂的更低了、她搖了搖齊雲露的手,撒嬌道:「小姑。你不要再笑人家啦!你不是說了麼、秦笛他選二種解決方式,很有可能是他對我沒什麼感覺呀!「」

  齊雲露嘿嘿一笑道:「可我也說過,很有可能是他是一個正人君子,想要博取你更多地好感……」說這句話的時候,齊雲露忍不住暗呸一聲。心道:是正人君子才怪!他要真是正人君子、就不會……就不在泳池裡,那麼佔人便宜……

  一想到泳池裡的那次經歷,齊雲露面皮便不禁有些發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和秦笛發生了兩性關係,可這件事偏偏不能告訴別人,尤其是不能告訴齊青兒。一個人守著這個秘密,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見齊雲露姑侄兩人聯袂走來,秦笛起身相迎道:「青兒,想必齊小姐已經告訴你……「」

  「還叫我齊小姐?」齊雲露嗔了秦笛一眼,輕笑道:「你和青兒都要湊成一對啦,當然也要和她一樣,改口叫我小姑姑!」嘴上說的輕鬆,齊雲露心中卻是一片黯然,一旦秦笛和齊青兒確定關係,也就意味著自己要徹底出局,誰讓她是青兒的小姑姑?

  秦笛乾咳了一聲,沒有說話。以秦笛這段時間和女孩子相處的經驗,這時候不說話要比說話更合適。這樣自然會有齊青兒和齊雲露拆招,他既不用說錯話傷到齊青兒,也不用齊青兒誤會他承認了兩人的關係。

  果然,齊青兒一臉嬌羞地拉了齊雲露一把,嬌嗔著道:「小姑!你怎麼這樣說話啊!人家和阿笛還沒到那一步呢!」

  齊雲露繼續打趣道,只是還沒有到那一步啊?那好,等你們到了那一步,我再讓秦笛改口好啦!現在……繼續讓他叫我齊小姐,嘖嘖……瞧瞧,這稱呼多生分啊!「」

  齊青兒臉色像是刷上了一層紅漆,變得益發紅潤起來,她咬著下唇,用撒嬌掩飾自己的羞窘道:「小姑!人家不來啦!你這樣笑人家!」

  齊雲露臉上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事後下齊青兒的小手道:「好啦!好啦!我不笑你啦!「說著抬手看了一下時間道:」時間也差不多啦,我下午還有個會要開,你是知道的,我們警察的時間都很緊,耽誤不得的。你們兩個繼續,我先走一步!「」說罷,不顧齊青兒的挽留,飄然而去。

  攔下出租豐,關上車門、等到車子滑出一段距離。齊雲露這才收起臉上強繃起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特別特別想哭。愛情,這就是愛情的滋味麼?齊雲露靠在椅背上,兩眼無神地望著車頂,兩行清淚、已在不知不覺間悄然滑落。

  由於齊雲露的離開,秦笛和齊青兒兩人之間暫時陷入了尷尬。

  一個紅著臉、只知道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像是上面有一副絕世作,等她來鑒賞似的。

  另一個一倒是有心打破這尷尬,可一時也不知從何說起、只好仰天打了個哈哈道:「今天天氣不錯、沒什麼太陽,也沒下雨……「」

  齊青兒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嗔了秦笛一眼道:「沒太陽、也不下雨、就是好天氣啊?你還不如直接說今天是陰天好些!」

  秦笛嘿然一笑,不管怎樣,局面總算是已經打開、兩人再也不用大眼瞪小眼那麼尷尬,他問道:「這幾天我有去麗蘭公司,好像沒看到你上班。是不是因為紅番社的緣故?」

  齊青兒臉色微微一黯,不過又想到這件事有秦笛扛著,黯然之色變成了微帶嬌羞的竊喜,然後就聽她道:「嗯!紅番社的太子爺向家族提出了申請,通過公司、我收到了這個消息。如果一周之內我不提出反對意見、家族就會派人來接我回去完婚。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可能安心去上班?一直忙著找小姑商量主意呢!「」

  聽齊青兒這麼一說,秦笛不由得感到肩上的擔子加重了不少。齊青兒可以依靠的,只有她的小姑齊雲露,可就目前來看,她能幫齊青兒的不多,更多的要靠他秦笛!

  秦笛點點頭道:「怪不得我去公司的時候,沒看到你!既然這件事我答應幫你,你就不用擔心啦。對了我聽小姑說你要先向家族提出申請,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齊青兒掩嘴一笑,她輕輕搖頭道:「只要我給家族打個電話就好,不過家族那邊可能會另外派人加強對你的調查,甚至有可能派人監控你,到時候你可要小心生些,不要和他們發生衝突!」

  秦笛淡然一笑道:「只要他們不主動招惹我,我才獺得搭理他們!」總是聊這些,頗有些無趣,秦笛岔開話題道:「我記得,你好像是東旦大學的學生,怎麼樣?學校的生活好玩麼?」

  齊青兒驚訝地道:「好玩呀!難道你沒上過……」她忽然想起自已曾經在考核秦笛的時候,已經問過這個問題,連忙改口道:「呵呵、有沒有興趣去我們學校看看?告訴你哦,我們東旦大學有很多美女哦!」

  秦笛微微一笑、道:「美女有什麼好看的?我可不信她們會比你漂亮!」秦笛這句話不假,一旦剔除了對齊青兒的惡感,越看齊青兒、是覺得她漂亮、可愛。初見齊青兒的時候,秦笛就有一種驚艷的感覺,如果不是他不太習慣被人貼身緊逼,或許他已經和齊青兒之間發生了些什麼。

  齊青兒臉上頓時笑落如花,有什麼樣的讚美,能比這句發自真心的稱讚更能讓人高興?

  「真的麼?你不是騙我的吧?人家要是真的那麼漂亮,以前你就不會那樣對人家!「」

  女人果然記性都很好,一旦和她關係改善,她總是能在合適的時候,和你翻舊帳!秦笛暗自歎了一句,連忙岔開話題道:「你不是要去東旦大學麼?走,我送你過去!順便參觀你們學校!」

  齊青兒微帶幽怨地望了秦笛一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瘋狂求愛者

  東旦大學是濱海最為著名額學府,同時也是大夏五大綜合性大學之一。

  秦笛走下出租車,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仔細打量了一下東旦大學四周。地處市郊的東旦大學,並沒有秦笛想像中那麼安靜,校門兩旁,是兩座環繞大學而建的商業城,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齊青兒站在秦笛旁邊,側臉望著他,和秦笛認識也有挺長一段時間,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秦笛像現在這樣。

  注意到齊青兒望向自己的眼神,秦笛回頭對她笑了笑道:「有點感觸而已,走吧!」

  齊青兒點頭笑了一下,然後大大鬆了口氣道:「走吧!我帶你看看我們學校。」

  走沒兩步,她忽然停步轉身,有些害羞地對秦笛道:「那個……那個阿笛,一會兒有些莫名其妙的男生跟我說話,你……你可說我是你的女朋友?」

  秦笛微微一楞,隨即點頭笑道:「沒問題!」

  進了校園之後、秦笛才知道自己的決定有多麼的輕率,他本以,齊青兒在東旦大學頂多也就有幾個癡情的追求者而已,打發了也就打發了。可殘酷的現實告訴他。遠遠不是幾個那麼簡單!

  路過校門的時候就有保安和齊青兒打抬呼提醒:「齊同學、你男朋友啊?讓他小心點。

  ,最好不要走大路,你的那個。衛青團,實在瘋狂啦!」

  秦笛當時還一笑置之,在他眼中、齊青兒雖然可愛。可還沒到顛倒眾生的地步,可走沒多久,便有一個瘦長臉她男生衝到齊青兒面前、撲通跪在地上。然後從口袋裡的抽出一根巧克力。雙手捧著遞向齊青兒,然後滿臉深情她道:「青兒同學,這是你最喜歡的限量版力芙巧克國,我希望你能在吃著它的時候可以想起我!因為,這裡面滿載著我地你的濃濃愛意!」

  秦笛強忍著沒有一腳踢出去,而是望了齊青兒一眼。對於暫時還不屬於自己地女人,秦笛不會替別人做什麼決定。

  齊青兒趕緊樓著秦笛的手臂,低聲在他耳邊道:「學校裡這種男生很多她,他還算正常的啦,以前還有人拿著刀子逼我和他交往。遇到種事。我……我通常都是跑開的!秦大哥,你……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男朋友,可不能丟下我不管的!」

  秦笛笑了一下。這才轉臉望向那瘦長臉男生道:「你向我女朋友求愛的時候,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瘦長臉男生很不屑的瞪了秦笛一眼道:「只要青兒還沒有結婚、誰都有追求她的權力!就算她結婚啦、我也可以等到她離婚!時間會征明。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最愛青兒。也只有我才能給她幸福!」然後他變臉似的,忽然換上一張柔情蜜意地面孔,無限溫柔地對齊青兒拋了個媚眼道:「青兒,吼(二聲)……」

  齊青兒被瘦長臉男生這記媚眼噁心的不行,趕緊躲到了秦笛身後跺著腳尖叫道:「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麼和你交往?告訴你,已經有男朋友啦、你不要再煩我啦!」

  瘦長臉男生卻是一臉驚喜,半跪著都行道:「青兒,你終於想起我的名字了麼?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叫田博文!

  秦笛從未見過這種死纏爛打的男生,他忍不住兩手緊握。輕輕發出一陣陣「僻啪」的聲響。這裡是校園,看那田博文的樣子。也知道他是個大學生,秦笛不想在這裡對他動手,於是勉強克制地道:「小子,再給你個機會。趕緊給我滾!惹得老子發火。小心我揍你個半死!」

  田博文再次用不屑地眼神掃了秦笛一眼。一挺胸脯,作出一副大無畏的模樣吟誦道:「生命……誠可貴,健康……價更高。若為……青兒故,什麼……都可拋!」吟完之後,他不忘一手撐著地面。探頭過去望著青兒道:「青兒,你放心,我的生命只為你而存在、我不會被任何惡勢力嚇倒!」

  大學生平時功課不緊,總有無窮地精力可供揮霍。短短時間,已經圍了一大群人在秦笛幾人周圍。此時聽到田博文一番慷慨陳詞,竟是同聲聽好:「好!好樣的!

  田博文心情更是亢奮,趕緊起身向四周做了一個羅圈揖道:「謝謝!謝謝各位捧場!謝謝各位給我田博文這個面子!大家都知道,齊青小姐是我們東旦大學的校花。更是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女神。為了得青兒姑娘的青睬。我田博文願意向這位先生挑戰,我持證明。他'根本不配當青兒小姐的男朋友!」

  秦笛幾乎要打出去的拳頭,臨時又收了回來。「挑戰?」秦笛玩味的上下打量了田博文兩眼,嘲笑道:「田同學,就你這種雞也似地小身板。我一拳就能讓你在醫院裡躺上一個星期,我看、你還是早閃人的好,」

  田博文的瘦長臉脹成了一隻豬肝,他憤然大怒,恨聲道:「你不要小看人!我田博文瘦是瘦,卻全中精肉!

  為了增加說服力,田博文猛地一掀恤衫,打赤膊道:「看看!大家都看看,我田博文身材如何?」

  還別說,這田博文外型看起來十分瘦弱脫掉衣服倒還真有幾分頭。一道道肋骨上面,還當真鼓起了幾個小包,雖然全精肉有些誇張,有精肉倒是不假。

  「好!田博文、我們支持你!

  「支持你!我們全都支持你!

  一時間,叫好聲,起哄聲不絕於耳。

  秦笛掃視全場,眼見一群情激奮,更有不少男學生躍躍欲試,顯然也想和田博文一樣,挑戰秦笛。

  「住口!」秦笛猛提丹田一口氣,大喝一聲,震懾了全場炸雷也似地吼聲,震得眾人耳門嗡嗡作響,一個個全都失了聲。

  秦笛這才又道:「難得我到東旦大學來一趟,既然田博文同學這麼有勇氣,我也不好太過打擊他。但是,我不可能每次到東旦來,都莫名其妙的按受機戰,更不想有人乘我不在青兒身邊、打她的主意。所以、還有誰想機戰,都一併站出來!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你們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說完,秦笛對著道路邊上的一株捂桐樹猛出一拳,再收手回來的日候。捂桐樹上已經留下了一個兩指深的拳痕。

  秦笛這一手鎮住了不少人,圍觀的學生們,望著捂桐樹上的拳痕,又比了比自己的小身板、不少人就此打了退堂鼓。

  正在這時,一個帶著眼鏡,留著一頭短髮的秀氣女生越過眾人,走進場內,分別對秦笛和田博文道:「田同學勇氣可嘉,這位同學更是實力不凡,不過這裡是校園通道、你們在這裡的行為已經嚴重阻礙了正常的學校秩序。我希望。你們可以轉移到校體育館,那裡的場她、更適合你們進行表演!」

  田博文有些文有些尷尬地穿起恤,對短髮女生點了點頭道:「歐陽委員,我馬上過去、只是……」說著、他望了望秦笛,雖沒說什麼,意思卻很明顯。

  秦笛對短髮女生的建議頗為認可,於是他便點點頭道:「我沒什麼意見。同時我也希望這位歐陽委員能夠組織一下、讓他們但凡覺得自有實力的,全都一起跳出來,省得我麻煩!」

  圍觀的學生們,不由得發出了一陣陣噓聲。秦笛這番話、不免有些目中無人的意思。雖說他前面露了一手拳頭功夫,可東旦那麼大龍臥虎之地,他們自然不能容忍秦笛這番言語。

  就見那短髮女生高高舉起右手、四周的噓聲一下子就弱了下來,一刻便全都停了下來、就聽她道:「如果大家信任我歐陽若影的能力,那就請大家現在全都到體育館集合,我馬上聯繫校學生會,把體育館出來給這兩位同學使用。當然。如果還有其他同學想要挑戰這位……,秦笛見歐陽若影望向自己、便淡然道了一聲:「秦笛!「」

  歐陽若影對秦笛點了點頭、又道:「如果還有其他同學想要挑戰位秦笛同學,請盡快和我聯繫,我希望各位同學量力而行,不要盲目衝動!像齊青兒同學這般美麗的女生,不是誰都有.資格可以當她男朋友!當然,我也相信秦笛同學是位多才多藝的人傑、如果其他同學除武術之外,在其他方面有所情長,也可以作為挑戰秦笛同學的資格。

  末了,歐陽若影這才轉頭對秦笛嫣然一笑道:「秦笛同學。我想不會拒絕我的這個提議吧?」

  歐陽若影這番話不可謂不利害。表面上是提醒東旦學生不要盲目出頭。暗地裡卻提醒他們要以智取勝,不要蠻幹。這就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秦笛功夫好的優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迎接挑戰

  能考進大學的,自然不是笨蛋,藉著歐陽若影的話頭,圍觀的眾人一通起哄,鬧哄哄的要挾秦笛趕緊同意。

  齊青兒著急地扯了秦笛一下,生怕他一衝動就點頭答應下來。

  秦笛回頭給了齊青兒一個平前的笑容,低聲對她道:「你放心好啦,我有分寸的!改天你幫我查查這個歐陽若影是幹什麼的,居然敢陰我,有機會我一定要讓她好看!」

  齊青兒聽到秦笛這番回答,便知道他心中還是有數的,這才稍稍放心下來,對秦笛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秦笛轉臉又望向歐陽若影,淡然一笑道:「拒絕倒是不會拒絕,只不過作為面對東旦大學那麼多人輪番挑戰的擂主,我是不是有限制挑戰對手人數,以及限定挑戰項目的權利?」

  歐陽若影想也不想地粲然一笑、點頭道「這是當然!我會讓他們先進行一場資格賽,選出其中最優秀的十位,由於田博文同學是最先起發起戰戰的,他自然是這十位之一。

  秦笛搖了搖頭,笑道「十位不免太多、我想三位就已經足夠!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裡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再一個,挑戰項目希望也限定在武術、舞蹈、烹調、樂器、體育這五項裡面!

  歐陽若影眼神古怪地望了秦笛一眼,討價還價這種事本來就是漫天要價,就地換錢,秦笛一下子把挑戰人數降低到三人,並不奇怪。

  齊青兒的眾多追求者之中。真正有實力。有名氣的。也不過就三個人,歐陽若影故意提出十名之多,不過是試探秦笛的底線而已。

  真正讓歐陽若影感到奇怪的是,秦笛居然敢把項目限定在武術、烹調、樂器和體育這五個大項裡面!東旦大學別地不敢說,體育高手那是多入牛毛,舞蹈高手也不乏其人、其中更有人曾經獲得過國標全國青年大獎賽的冠軍!

  「好!就照你說地這些條件去做!不過,這樣一來。田博文同學就不能再佔用這個三人名額,他算是額外的機戰選手!」歐陽若影很沒信心地望了田博文一眼,她很佩服田博文的癡情和勇氣、卻並不太者好他的實力。

  一般人聽到這番話,多半會自慚形穢,羞得無地自容。少半會勃然大怒。或拂袖而去,或大鬧一場。可田博文的反應卻大異常駐人,他既沒有自慚形穢。面紅耳赤:也沒有勃然大怒。拂袖而去。反倒是沾沾自喜。為自己能在三人之外獨佔一個名額而激動不已。

  「歐陽委員,雖然我很感激你出面組織,不過我還是覺得,挑戰秦笛同學,其實我一個人就已經足夠,根本不用勞煩其他同學出手!」可能是自信心過度膨脹。田博文竟然大言不慚地對歐陽若影說出這番話。

  歐陽若影一臉大汗、面前晤了一聲,算是對田博文的回答,為了避免他說出更加狂妄的話來,她趕緊指揮眾人向體宵館進發。

  途中,歐陽若影掏出一個小巧的紅色翻蓋手機,和學生會進行了一番溝通。從她掛斷電話後滿面春風地表情、旁人不難猜出,她已經成的取得了體育館的使用權。

  這讓秦笛大感拴暑,大夏的校園管理和國外不同,學校設施的用。通常都有很嚴格的限制。歐陽若影這麼輕易就拿到了續用權,這免讓人產生一些其他的聯想。

  東旦大學的體育館位於校園中央的望海湖湖畔,從空中看,是一個五瓣梅花似的建築,從正面看,卻更像是一個仰天咆哮地大烏龜。這體育館由室內,室外兩部分組成。室內部分大約有六千個座椅。可以用來進行籃球、排球、乒乓球等多種室內比賽。室外部分則由大看台、排跑道、和足球草坪四部分組成,座席和大看台通共可以容納一萬二千多人。

  歐陽若影申請地是室內部分的使用權,她當先趕到體育館的大門口,早有學生會的幹事把體育館大門打開。歐陽若影早己向學生會詳細匯報了事情的經過,頗有商業頭腦的學生會幹事,居然在歐陽若影、田博文和秦笛、齊青兒四人進去之後。攔下了試圖進入的其他學生。並表示。要購買參觀券才能放行。

  學生會守在門口的人不少,再加上學生會在東旦大學素有威望,倒也沒有什麼人鬧事。不過幾句牢騷還是免不了地,牢騷歸牢騷。還是給了錢。才能進入體育館觀戰。

  歐陽若影把秦笛等人帶到場地中央,然後道:「我和齊青兒同學等一下要去和的評委席坐下,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會請幾位具有專業素養的老師進行評判。你們兩位可以先話動一下。我還要安排其他同學的報名和資格賽事宜。

  秦笛和田博文分別點頭表示同意。歐陽若影便帶著齊青兒去了評委席。臨走之前。齊青兒棒著秦笛的脖子,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熱吻,然後羞澀地在他耳邊低聲道:「秦大哥,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為了我,我都很感激你!我……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幸福過!「剛剛進入觀眾席的學生們一看到如此火爆的美女獻吻場面,當下炸了鍋。

  誰不知道校花齊青兒沒有男朋友,誰不知道她一向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甚至都沒和男生牽過手?可現在她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當眾和一個校外男生熱吻,而且還是主動的。

  「我的女神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伴隨著這聲淒慘的嚎叫,東旦大學單相思的男生們,傷心碎了一地。

  「哇!好大膽哦!

  「齊學姐,好樣的!

  諸如此類的尖叫,當然屬於東旦大學的女生們。校花和外校學生當眾熱吻,不啻於自己放棄了自己的玉女形象,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讓她的仰慕者人數直線下降,那些因為齊青兒而傷心欲絕的男生們,此時正需要安慰,若是自己展示一下母性光輝,說不定……這便是尖叫的女生們。埋藏在心裡的小小心思。

  獻吻之後的齊青兒面紅耳赤,一溜小跑著衝向評委席。跟在她身後的歐陽若影,回頭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齊青兒,一臉的若有所思。

  獻吻事件的另一位當事人,秦笛此時卻捂著嘴、頗有幾分說不出來的感覺,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獻吻,在他還是第一次。在那麼多熾烈的目光注視下、他的心中竟然隱隱有一絲興奮。因為別人的嫉妒和羨慕。他竟然對齊青兒生出了更多的感覺。

  歐陽若影的組織能力很快展示了出來,在學生會成員的幫助下,她很快統計出了願意挑戰秦笛的名單。這些人,竟然不全是齊青兒的追求者!那些不是追求者的同學,全都隸屬於東旦大學武術部,據說都是聽聞秦笛一拳在捂桐老樹上打出拳印之後,慕名而來挑戰的。

  和學生會交流了一番之後,歐陽若影才知道,僅僅是她從校園大道來到體育棺的短短時間、齊青兒的男朋友挑戰東旦大學全校男生,以及秦笛一拳砸出一尺深的拳印、這兩大爆炸性新聞,已經在整個東旦大學傳遍。

  歐陽若影摀住了額頭,用同情的眼神望了一眼一無所覺的秦笛,她也沒想到。話言經過想像力豐富的同學們加工之後,居然膨脹成這樣!

  桃戰東旦大學全體男生,一拳砸出一尺深的拳印……不知道秦笛本人知道這種說法之後,會是什麼感覺?

  在正餐開始之前,資格賽先期進行。這其中,歐陽若影勾出了兩直接跳過第一輪資格賽的種 子選手,這兩人分別是武術部的南拳高手呂翔。以及音樂部的鋼寒高手武遷。

  呂翔雖然並不是齊青兒的追求者。卻是武術部的領銜人物,三歲練武。至今已有十七年之久,一手南拳刷的那叫一個帥,在東旦大學人氣極高。據說還是南粵南拳世家後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武遷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父親是大夏國家交響樂團一級指揮家。母親則是大夏總政歌舞團的一級演員,他集合了父母親的優秀基因。在鋼琴演奏上造詣頗深。據說是因為齊青兒的緣故,才拒絕了奧利愛樂皇家音樂學院的留學邀請。

  除了這兩人,還有一個人原本也有資格,可惜他是歐陽若影的哥哥。歐陽若影不想被人說她徇私,這才沒有直接把她哥哥歐陽若華直列入種 子選手名單。

  通過這次挑戰事件。歐陽若影非常確信一件事。那就是不管這次挑戰是秦笛勝,還是東旦大學的某人勝,她在學生會的影響力肯定進一步提高,在全校學生中的威望,肯定也會得到進一步的提升。而且,通這次突發事件,也檢驗了學生會各個成員的辦事能力。

  事實證明,她歐陽若影的訓練方法是很有效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卑鄙的挑戰者

  資格賽對一些人來說,是非常無聊的一件事,畢竟,站在他們那個水平高度,多數參加資格賽的學生,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小學生而已。

  場地的中央,臨時擺放了兩排座椅,兩排座椅相對而放。一面只有一張,另一面卻有四張。單獨的那張座椅上,坐著秦笛,他對面的四張座椅上,暫時只坐了田博文一個人。

  呂翔和武北雖然直接過了第一輪,但還需要擊敗其他競爭對手,才能擁有挑戰秦笛的資格。所以,他們暫時還不能坐在場地中央。至於歐陽若華,更是還在努力奮戰。他和呂翔一樣,準備挑戰秦笛的武術技巧。

  體育館內並不是沒有不和諧的音符,也曾有人指責歐陽若影,說她不顧校友之情,維護秦笛,這對東旦大學很不公平。

  對於這種睜著兩眼說瞎話之人,歐陽若影很不屑的反駁道:「我護秦笛?我有什麼理由雄護他?且不說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和他見面,如果我真想維護他,你們認為我會選擇三人桃戰他一人的方式?」

  歐陽若影在東旦大學顯然很得人心,她這話一出口,應者如潮,女同山呼海嘯一般得贊同聲此起披伏,很快就淹沒了那些不和楷得音符。

  縱然有人對歐陽若影不服氣、在此時的情況下、也不得不收斂收斂。

  參加資格賽的東旦學生還是有一定實力的,表演起來頗有章法。

  尤其是齊青兒就在他們面前,為了博得玉人青睬。他們全都卯足了勁兒。超常發揮。這就使得比賽場面以益發地好看,尤其是格鬥場面,格外火棵。

  觀眾席上花了錢地東旦學生,看了這樣火爆的比賽場面,也覺不虛些行。一個個為自己看好的選手加油助威。

  不管資格賽的選手比賽的有多麼熱鬧、仍然逃脫不了被淘汰的運。最終的三個名額。還是被呂翔、武遷和歐陽若華摘取。

  早早坐在對戰席上的田博文,看了激烈的比鬥,心頭不免有些惴惴。雖說他也練過兩天拳擊。卻無法和呂翔、歐陽若華兩人相提並論。若是靠武術取勝。怕是只有被淘汰的份兒!

  等到呂翔、武遷和歐陽若華三人走上比鬥席之後、歐陽若影站起身。對著話筒道:「各位同學請注意!現在,我們地三位挑戰者已經產生。他們分別是呂翔……武遷……和歐陽若華!「說完,歐陽若影笛的停頓了一下。

  「哦……」

  「加油「打倒秦笛!」

  一時間、掌聲雷動、歡呼如潮,這些東旦大學的學生。無一例外白選擇支持他們本校的挑戰者可是。在這鬧哄哄的聲音之中。偏偏有一縷清脆的女生,在擴音裡來回迴盪「秦大哥、加油!不管輸贏我都只愛你一個!」

  這縷請脆的女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人們循聲望去,就見齊青兒拿著麥克風,神情激動地當場對秦笛告白。站在她身旁的歐陽若影用手扶著眼鏡,一臉地尷尬。

  不但是歐陽若影尷尬,齊青兒她追求者尷尬,所有在場的東旦大學生也都異常尷尬。人家兩人郎情妄意,分明是兩情相悅。自己這麼多人瞎湊熱鬧。不是白白做了惡人?

  秦笛站起身,自信地對齊青兒一笑,點點頭道:「我會向他們證明。只有我。才有資格擁有你!」

  眾人尷尬的情緒,一下子找到了宣洩口,紛紛出言,或辱罵,或喝倒彩、總之矛頭全都對淮了秦笛。可秦笛卻不在乎,縱然是面對別人的槍口。他也不會顫抖一下。更何況是這些沒什麼威力的言語攻擊?

  齊青兒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援緩坐下,不管秦笛是否只是為了照顧她的顏面,說出這番話,反正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內心很滿足,很幸輻……「她真希望。時間就此停止,永遠不要再向前……

  歐陽若影輕咳了一下,從齊青兒手中拿過話筒,拍了拍麥克風頂端。然後道:「現在三名挑戰者已經產生,加上我們的特別挑戰者田博文。秦笛同學一共需要比試四場。這四場比賽裡面,有三場是武術比鬥。秦笛同學將分別對陣田博文同學、呂翔同學和歐陽若華同學!」

  「等一等……」田博文趕緊衝到了評委席,略微有些尷尬地對歐陽若影揮了樣手,等到歐陽若影示意他開口地時候,他才道:「我……我要挑戰的不是武術,是舞蹈!」

  田博文拳擊只是半桶水,舞蹈方面卻還算不錯,尤其是他仔細研究過麥克傑克遜的太空舞步,自認在這方面可以和秦笛一搏,這才在歐陽若影宣佈各人挑戰項目的時候,跳出來反對。

  各人挑戰項目的時候,跳出來反對。

  歐陽若影沒說話。眼晴望向秦笛。臨時改變挑戰項目,並不合規矩。歐陽若影雖然不恥田博文的為人,卻也不能當中斥責。因為現在博文代表的是東旦大學,現在罵他,就等於是罵了整個東旦大學!

  秦笛明白歐陽若影的意思。淡然一笑道:「我沒意見。左方也就是你們四個,你們要比什麼;我奉陪就是!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啦?」

  秦笛明白歐陽若影的意思,淡然一笑道:「我沒意見,左右也就你們四個,你們要比什麼:我奉陪就是!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啦?」

  歐陽若影揮退了田博文,然後宜布道:「各位選手請回到各自座位。有請評委入場!他們分別是東旦大學體育學院武術系副主任,陳氏太極拳傳人陳新華老師……東旦大學音樂學院器樂系主任,園家一級小提琴演奏大師路東平老師……東旦大學音樂學院舞蹈系副主任,國家級演員林芳華老師……東旦大學體育學院競技系副主任,國家一級運員穆鎮爍老師!」

  秦笛聽到這些評委的頭銜,不由得向評委席那邊望去,只見三男女依次走到評委席上坐下。歐陽若影早早站起來。一一將四人迎上各自的座位。齊青兒也跟在她身後。依次對各個評委見禮。

  四位評委面色淡然。風度翩翩。顯然是見慣了大場面,應付這種小場面。完全是寵辱不驚。游刃有餘。

  再觀觀眾席,起先還鬧哄哄的學生們,在評委進場的時候,一個個變得鴉鵲無聲,毫無疑問,這都是評委們的功勞。

  秦笛不由得更是疑惑,這歐陽若影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請的動這些評委?系主任、副主任之類的倒還罷了。那一個個國家一級。可都是非常牛B的頭銜!不是為大夏作出過傑出貢獻的專業人士。根本得不到這樣顯赫的榮譽稱號!

  先前對田博文頗為鄙夷。刻意和他保持距離的呂翔、武北、歐陽若華這三人,見到四位評委入場,也都一一站了起來,起身向評委示意。

  四位評委拿著話筒,依次說了一些場面話,最後交給了陳氏太極拳傳人陳新華。就聽他非常振奮地道:「近二十年來,武術在我們大夏日漸式微。國人不在重視,也不願意辛辛苦苦去學習武術這種看似無大用的屠龍之技。國人的理由都很簡單。龍都沒啦,還學什麼屠龍之技?

  實不然,武術不僅是屠龍之技。也是健身之技!在倡導全民健身的今天。能夠看到同學們主動發起切磋武術的比賽。我很欣慰,也很振奮!在這裡,我希望同學們賽出風格,賽出水平!」

  陳新華的這番話讓秦笛和對面的四個挑戰者不由得面面相覷,好奇不已。這明明是場齊青兒的追求者挑戰秦笛的話動、什麼時候成自發的武術比賽了?

  歐陽若影面色微微一緊,拿起麥克風、趕緊宣佈道:「比賽規則、我們賽都已經宣佈過啦,點到為止、不許故意傷人。現在,我宣佈,比賽正式開始!由於田博文同學臨時更改挑戰項目,第一場就由呂翔同學對陣秦笛同學!」

  秦笛和呂翔兩人聽到歐陽若影的號今,紛紛離席,走到場地中央備好的格鬥台。那是臨時搭建的一個場她,只有簡單的一塊塌塌米,誰被逼出榻榻米,誰就算落敗。

  呂翔一身白色練功夫服,留著板寸短髮,催粗目正,倒是生的一副好相貌。他露在衣袖外面的兩手骨節頗為粗大,顯然手上頗有功夫。

  秦笛一番打量之後、對呂翔點了點頭、然後對評委席上點了點頭。

  呂翔對秦笛也是一番打量,就見對方相貌普通,穿著頗為隨意,身上的西裝和領帶已經丟在了座椅上上身就身就著一件白色襯衣。領口的鈕和已經被解開。露出裡面的些許肌膚。下身是一條黑色西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皮鞋。

  秦笛臉上唯一讓呂翔注意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和鼻子。他的眼不時射出道道神光,彷彿能射進別人心裡是的。他的鼻樑也頗為粗大,既挺且直,顯然是一個心智極為堅韌之人。

  打量完秦笛。呂翔也對秦笛點了點頭,然後對評委席點了點頭。

  比賽前先打量對手。然後向評委席示意。也是比賽的規則之一。

  做完這一切,就意味著比賽可以正式開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對陣南拳

  秦笛和呂翔彼此致意之後,裁判翩然登場。這位裁判穿著白色襯衣,黑色長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尖頭皮鞋,一臉前然,上台之後,當先向評委席一禮,這才向兩位選手點了點頭。

  「比賽的規則你們都已經瞭解,兩位還有沒有其他問題?」裁判的聲音和他的表情一樣嚴肅。

  秦笛一臉的淡然,搖頭示意自己已經OK。

  呂翔卻舉起了右手,歉意地道:「裁判先生,請允許我和對手秦同學說幾句話。」

  裁判抬了抬手,表示允許。

  呂翔這才向秦笛笑道:「秦同學,請允許我提醒你一下,我從小練的是呂洪魔拳,雖然也重扎馬,也是以氣催力,卻和別家南拳大有不同。我們呂洪魔拳雖不在南粵五拳之列,也不如詠春拳、虎鶴雙形那廣為人知,卻是她地道道的內家拳,很容易把別人打成內傷。」

  「呂洪魔拳?」評委席上的陳新華發出一聲驚呼,猛然站了起來。

  其他評為俱都不明所以,帶著一臉疑問望向陳新華,就見陳新華向其他評委重重點了點頭,道:「如果這位呂翔同學練的真是呂洪魔拳,這場比賽就不能讓王老師當裁判了!」說罷,陳新華離開了評委席,逕自走上了場地中央。

  「王老師、這場比賽我想親自當裁判,不如你代替我當評委如何?」陳新華走到裁判面前、神色極是鄭重。

  呂翔合笑向秦笛望了一眼,然後對陳新華道:「有陳主任擔任判。我就放心多啦!我練拳雖久,可惜還是沒能領悟呂洪魔拳的精髓,拳力能放不能收,我還很擔心不小心把秦同學打成重傷呢!秦同學,等下你可要小心咯!」

  儘管呂翔面上帶笑。語氣輕鬆。骨子裡卻透出一股難以掩飾的傲慢。

  秦笛臉上不見驚容。一直保持著淡然的模樣。只是聽到呂翔的提醒。這才「晤「了一聲、示意自己已經聽到。

  陳新華換下先前的裁判,向雙方發出了淮備的手勢,等到兩人各就二各位之後。猛然一揮右手。輕喝了一聲:「開始!」

  呂翔嘴上說的客氣。手上卻沒有半點謙讓的意思,一待陳新華宣開始。他立刻左腳一跨,雙肩向下一沉,裝似脫白,肩腫骨向前微合,形成閉狀。

  這一沉一團之間,彷彿有一股巨力在呂翔雙手之間形成、尚未擊向秦笛。便帶起一股獵獵勁風。

  秦笛心中一凜,知道呂翔所言非虛、竟是當真練的是內家拳。不過秦笛也並不慌張,腳步向右一跨,不退反進、乘著呂翔聚力攻己之時。搶先了半個身位。

  呂翔暴唱一聲:「喝!」雙手各自作勢,一兜為圈。一錘成劈、手散開如圓規,分別攻向秦笛面門和腰腹。

  好在秦笛先前貼近了呂翔半個身位,就在呂翔拳勢尚未打實之際腳步橫移,險險避過呂翔這一記。

  呂翔一擊不中,立刻變勢,腰部一擰,帶出全身盡力湧向左手,看也不看,便砸向秦笛。

  秦笛背對呂翔,雖然沒有看到對方地招式,卻聽到一股帶著嘯叫勁風打向自己。他急急再向左一跨。勉強錯開背部要害。卻被呂翔砸了方手小臂。

  內家拳果然不同反響,秦笛初時之時微覺疼痛,錯身而過,再面向呂翔擺開架式地時候。已經微覺小臂發麻。再和呂翔交手幾招,竟又覺手臂開始透出陣陣火辣辣地劇痛。

  「好功夫!」秦笛微讚了一句。吸氣入腹,腳步一沉之後。步伐開始變得益發輕盈。不和呂翔硬接。而是採用游鬥的策略。

  呂翔的內家拳勢大力沉,腳步紮實、端的是硬橋硬馬、每一招每式都如泰山橫移,很是唬人。

  秦笛不和呂翔硬按。他也不著急,只是穩紮穩打,打到興奮處。更是大喝一聲:「咿!」猛然撕開身上的恤衫。露出滿身鼓脹地肌肉。

  此時他似乎把這裡當作他表演的場所,不再管秦笛如何動作,只是扶部就班地打著套路。隨著他大開大閭地動作。他渾身的肌肉時張時弛,益顯得他猛不可擋。

  「哇!呂學長好帥!」

  「真是酷苑了!」

  「那身肌肉真是太棒了,我其是愛死他啦!」

  體育館裡頓時發出陣陣女生的尖叫,大部分女生站起身,衝著呂瘋狂的揮手。

  「如果能被呂學弟壓在身下。我會性福到死的!」

  就在女生瘋狂的間隙,不知從什麼方向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大膽的言辭。聲音也響亮無比。彷彿用了麥克風擴音似的。頓時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呂翔原本還想賣力表演,乍聽這麼大膽的公然挑逗,腳下不由得一虛。差點沒有摔倒在地。

  見呂翔如此作態,秦笛不好再做游鬥。正要發力猛攻。便見呂翔腳下一軟,他也不客氣,猛然出腳,在呂翔微軟地腿彎踢了一腳,這一下推波助瀾可謂立桿見影,一下就把呂翔踢倒在地。

  「停!秦同學請暫時退回自己的位置!」陳新華見秦笛還要再攻,趕緊攔在兩人之間,把秦笛逼回原地。

  呂翔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一跳而起,怒氣沖沖地對秦笛大唱道「你怎麼可以乘我不注意,偷襲於我?裁判,我抗議,我要求罰他一分。

  秦笛望著呂翔,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偷襲?如果合理利用可以使用的條件也算偷襲,那就當我是偷襲好咯!」

  陳新華乾咳了一聲,望了呂翔一眼道:「呂同學,秦同學沒有違反規則。你的抗議無效!另外,我提醒你一下,現在是比試時間,不是表演時間,請你不要做一些和比賽無關的動作!」

  呂翔老臉一紅,他知道陳新華對他展露自己渾身肌肉的行為有感冒。只好收聲,站回自己的位置。

  等到陳新華再決宣佈開始地時候、呂翔再決搶先攻擊,他這決出手。乃是含羞帶憤,再也不留餘地,每一招都攻向秦笛要害,彷彿要秦笛於死地。

  陳新華如臨大敵,兩眼緊緊盯著秦笛和呂翔的動作、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造成兩人中的任何一人重傷。

  秦笛集中精力,仔軸觀察呂翔的每一個動作,他知道自己硬拚不呂翔的對手,外家拳到底不如內家拳的破壞力大,他只能依靠「幻能術「的輔助能力、尋找呂翔的弱點。

  隨著秦笛精力的集中,呂翔的動作在他的眼中開始變得趕來趕慢,彷彿是一式式的慢動作似的,到處都是漏洞。

  秦笛微微一笑,腳下加快動作、迅速貼向呂翔、在他兩手打開,準備分襲自己下腹和胸口的時候、閃到呂翔側面,猛然出腳、正正踢在呂翔腰部。

  拳打三分、腳踢七分。秦笛這驟然崩腿一踢,爆發出來的威力是極其驚人的,有心算無心,呂翔毫無防備之下,頓時作了斷線風等,一下就被秦笛踢出了塌塌米。

  落在塌塌米之外,呂翔翻身就要爬起、卻覺腰部劇痛,一時竟然無法起身。

  他只能趴在地上大吼道「不算!這一場不算!秦笛,我要和你你再比一場!「」

  陳新華面無表情地望了呂翔一眼,走到秦笛面前,高高舉起他的右手向全場宣佈:「本場比賽……獲勝者是……秦笛同學」然後他又面對評委席道:「請問幾位評委麼意見?」

  評委席上的幾人面面相覷。有些說不出個所以然。就連同是體育院的王老師,也有些莫名其妙。實在是剛才的變故太過突然,呂翔明一直佔據優勢,誰知先是被一個意外搞得分神,然後被秦笛乘機打倒。

  第二回合的較量更不用說。秦笛只是笑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呂翔飛了出去。這又不是在演猛鬼片,這突然的狀況。實在是讓人不明所以!

  體育館觀眾席上的東旦大學學生也是一片嘩然。他們和評委席上的幾位同樣困惑,明明只看到寨笛詭異的一笑。然後就看到呂翔飛了出去,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陳新華高舉兩手,示意全場安靜。等到各種聲息逐漸平息下來的候。陳新華環視全場,沉聲道:「我以我陳式太極拳正宗傳人的身份,向各位保證,秦笛同學是靠實力贏了呂翔同學!這既不是靈異事件,也不是什麼法術或超能力……」

  陳新華連說帶比。把秦笛當時的動作和反應。一一表演了一遍。

  惜,只有他一個人看請秦笛的動作,不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收了秦笛的好處。

  「大家請看。我這裡有證據!」一直在評委席上擺弄相機的歐陽若影,突然對著麥克風大聲宣佈道。

  歐陽若影手裡的DV機是學生會幹事硬塞給她的。說是她的位置以清楚的拍下所有格鬥場面,以後可以作為學生會的業績。展示給學弟,學妹們看。她自己都沒想到。這個DV機居然在這個時候,可充當證物的作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八卦游身掌

  出於禮貌,歐陽若影先把DV機交到幾位評委手裡,讓他們先行觀看一遍,以確定自己所言不虛。

  幾位評委逐一觀看了DV機上的慢動作之後,這才搞清楚秦笛是如何出手,又是攻擊的呂翔什麼部位。

  彼此交換了一下意見,由體育學院的王老師起身宣佈道:「DV機上的錄像顯示,本場比賽,應該判定秦笛同學勝出。有不同意見的同學,可以在歐陽若影同學把DV機內的內容轉出之後,觀看錄像!」

  陳新華站在秦笛身旁含笑而立,在王老師親身發言的時候,他低聲對秦笛說了一句:「秦同學,我對你很好奇,即便是我,在呂翔同學攻防一體的拳法中,也很難迅速找到破綻。你的眼力和爆發力,都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我看你好像也只學過普通的格鬥杜巧,沒有練內家拳,不然……你的成就恐怕遠不是現在這樣!」

  秦笛聽出陳新華有授藝的打算、可惜他現在要忙的事情很多,每能堅持練功已經很是難得,再的時間出來學太極拳,怕是很難應付過來。

  於是,秦笛歉意地搖頭笑道:「真是抱歉陳老師!我最近比較忙。沒有太多時間,不然我真想多多向您請教。

  陳新華輕撫下頜、哈哈大笑道:「無妨!無妨!如果你有時間、可以打我這個電話、我陳式太極拳並沒有不傳外人的那些陳規陋習。如你想學,隨時可以來找我!」

  秦笛望著陳新華和藹的面容、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師父。那個是帶他玩過幾天、卻一直讓他牢記在心的老人!於是、秦笛接過陳新華手中的名片。重重點了點頭。

  待秦笛接過名片、陳新華退開兩步、宣佈第二場比試開始。這場。由歐陽若華出場,他對陣秦笛的挑戰技能同樣是武枝!

  歐陽若華上場之前,沒有許多廢話、只是簡單的道了句:「歐陽若華。擅長八卦游身掌,特來討教秦笛同學高招!」便微微退了一步、才開架勢、準備出手。

  秦笛沒有太多時間打量歐陽若華,只是覺得對方相貌頗為英俊,只是面部肌肉有些僵硬,顯然平時也不是太愛說話之人。

  微一點頭,秦笛也不多說。搶身便擊出一拳。

  這一拳中正平直指歐陽若華胸口,不像是要傷敵,倒像是在打招呼。

  歐陽若華眼中閃過一道異芒,不退反進,也是直直擊出一拳,這拳不打秦笛胸口,而是對上他的拳頭。

  兩人誰都沒有收拳的打算。結果兩隻拳頭相撞,發出一「波」的爆響。

  歐陽若華微撒退了半步,以左腳為軸,身體方旋一圈,帶起一股大力道,湧入右掌,斜斜拍向秦笛左肩。

  秦笛也是退了半步,他測出歐陽若華的拳力和自己大致相仿,當便弓步挺身。止住退勢。揮拳再攻歐陽若華。卻不料歐陽若華應變是極為迅速,已經掄先一步出手推向自己。這一招秦笛竟是避無可避,不得不以身承受。

  秦笛心底的狠勁兒上來,拼著硬受這一擊,繼續出拳,反砸歐陽華左肩。若是兩人按實。便是硬碰硬的打發!

  不想歐陽若華也是一般的心思。不但不閃不避,臉上反倒露出一絲笑意,就見歐陽若華一掌擊在秦笛左肩。隨後秦笛一拳砸在歐陽若華左肩,歐陽若華這一掌看似弱不禁風。綿軟無力,打在秦笛身上。卻像高壓電線似地。一股電流猛然湧入秦笛體內。沿著他的左肩就流遍他半邊身體。

  秦笛這才知道,內家拳果然不可小覷!歐陽若華這一掌,競是讓他喪失了三分之一的戰鬥力。左邊身子空門大開。抬手都不太容易。腳步移動也受到了影響!

  反觀秦笛那一拳。看似泰山壓頂一般厚重,砸在歐陽若華身上。去被他猛然一甩左肩,順勢略微下沉。便卸去了秦笛半數以上力道,真被他承受的。竟不足半數!受完這一拳。歐陽若華再一震左肩。腰部一擰、以右腳為軸心。身體左轉,竟是反手要用左掌再攻秦笛!

  秦笛不再硬頂,而是向後退了半步。側身讓過歐陽若華的攻擊。再次集中精力。淮備尋找歐陽若華的破綻出腳。

  有了呂翔打頭陣的經驗,歐陽若華知道秦笛腳上功夫比手上功夫很多,他自然要小心提防。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運起八卦游身掌身法。圍著秦笛尋找機會。

  兩人一站一走。不再激烈交鋒,場面立刻便冷了下來。相比之下。之前和呂翔對陣的那一場、還令在場地觀眾鬱悶。

  那一場雖然結束的莫名其妙。最起碼很快決出了勝負。這一場,人還沒交手幾次。便大眼瞪小眼的開始對峙。再不動手。不免讓人覺得心情煩躁。

  「打啊!你們倒是打啊!」

  「就是!我們可是給了錢的!」

  「退票……我們強烈要求退票!」

  隨著好事者挑起由頭,體育館裡的哄鬧聲頓時變大起來。他們想聲自己是消費者,自己是花錢進場看戲。並不是免費者的。心中的底氣不免益發充足。

  歐陽若影對著麥克風喊了幾聲,這一次卻沒能鎮壓住場面,體育館裡的學生觀眾不但沒有按受彈壓,反倒哄鬧地更加厲害。

  歐陽若華回頭望了眼自己的妹妹,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便不在四處遊走,而是猛一提氣,衝向秦笛身前出手。

  體育館裡的動靜、秦笛全都看在眼裡、歐陽若華表情的變化收入眼底,可他並沒有因此而放過機會,就在歐陽若華出手的同時,他也覷到歐陽若華的破綻,右腿一繃、一彈,一腳瑞在歐陽若華胸口。

  儘管有所提防,歐陽若華仍然中招、和呂翔一樣,被秦笛一腳踢出塌塌米。

  歐陽若華彈身而起,向秦笛略一抱拳道:「想不到秦同學的腳上功夫厲害如此!我一再小心居然還是中話!歐陽受教了!」說罷,拍了拍身上的浮灰,便離場而去。

  接連兩場比賽,都是秦笛一腳決定勝負,體育館裡的東旦學生不禁面面相覷,一臉地懼惱。早知道武術比賽會這麼無聊,還不如花錢去電影來得過癌!電影上的打鬥,那一抬一式看的讓人熱血沸騰,哪像現場這樣、一腳解決所有問題?

  陳新華再次宣佈秦笛勝出、他望向秦笛的眼神益發柔和。若非有在先。只怕他結束後就要把秦笛拖走,找個地方向秦笛試試秦笛的武藝到底如何。

  有了呂翔落敗的先例,幾位評委竟是不約而同的望向歐陽若影手中的DV,顯然是打算再用慢放者看秦笛是如何出手的!

  令人不敢相信地是,秦笛踢中歐陽若華身上的地方,竟和他踢中翔的是同一個部位,即便有些微差別,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第一、第二場是武鬥、除了體育學院的幾位老師其他評委幾乎沒有用武之地、頂多也就是順便者看熱鬧。可這熱鬧也讓他們看的不舒服。總而言之一句話:沒有電影好看!

  好在接下來要進行的是樂器比試。武遷的鋼琴演奏可是全校聞名!

  樂器比試用不著裁判在場、陳新華便退回了評委席。

  搬運鋼琴需要一點時間,體育館裡陷入到暫時的沉靜當中。過了不久。隨著歐陽若影一聲:「下面,有請我校武遷同學上場、他演奏的是蕭邦的《幻想即興曲》!」

  體育館內所有的燈光,一下子全都熄滅。然後、一束藕光燈打在場地中央、那裡端坐著一個挺扳的背影,他輕輕舞動手指,彈出了一個沉重的前奏音符、然後,便開始了演奏。

  一陣歡快的音符,彷彿一個個跳躍的精靈,從武遷手下的琴弦上個個躍出,然後飛舞著、盤旋著,圍統在他身邊、揮之不去。

  體育館裡的所有學生,全都沉浸在那美好的音樂世界裡。有的微微閉眼。有的面含微笑。有的眉飛色舞……一個個彷彿墜入童話中的世界。

  忽而,琴音轉急。像是雨打芭蕉,又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帶起一陣陣請脆的輕鳴。忽而,琴音趨援,像是情人的撫摸,溫柔而又細心。簡直像是要鑽進人的心裡。

  那優美的旋律、不停的在人耳中盤旋,武北的全部身心彷彿也已經沉浸到了音樂的世界裡。隨著節奏的或高昂、或舒緩而起伏不定。一到最後一個音符從他的手指間滑開。他仍然不肯起身。一直流連在那美好的境界之中。不願走出。

  「好!」端坐在評委席上的路東平老師首先鼓掌叫好。隨之,體育館內的眾人才如夢初醒。掌聲便如同雨點似的,紛紛撒向武遷,經久不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梅花三弄驚世人

  良久之後,武北方才起身,向著觀眾席微微點頭致意,瀟灑從容到了極致。在聚光燈的照耀下,他一身黑色禮服,頸部紮著領結的瀟灑形象,深深的印入了觀眾心中,自然贏得了更多的掌聲。

  即便是在武北退場之後,掌聲仍舊響個不停,似乎所有觀眾都認為,這場比試已經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武北的鋼琴實力擺在那兒,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超越的。在東旦大學生們的心裡,已經自覺不自覺的,把秦笛當成了一個只會好勇鬥狠的武夫,自然認為他不可能懂得樂器表演,之前的那番大話,只不過是胡吹大氣。

  隨後歐陽若影報幕的時候,觀眾席上更是給秦笛喝起了倒彩。諸如「下去吧!」「猴子也能玩樂器……」之類的嘲笑聲更是不絕於耳。以致於。他們根本就沒聽清楚、歐陽若影張暮的聲音:「下面有請秦笛學上台表演,他的曲目是古笛曲《梅花三弄》。」

  聚光燈下、就見秦笛兩手持著一桿豎笛,湊在唇邊,寬厚的前奏隨之而起、飄飄灑灑,飛飛揚揚,如同滿天飛雪自天而降,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起雪地寒冬。行至中途。笛音忽而高昂,有如一剪寒梅迎風雪。面對冷風暴雪的侵襲,搖擺之中煢煢孑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器樂評委路東平和舞蹈評委林芳華情不自禁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暗自點頭。

  梅花一弄展風姿,梅花二弄見情趣,梅花三弄顯精神。秦笛全情投入演奏之中,精神不自覺的高度集中。他那停留在松體裡自主旋轉的能量。不覺聞風而動,合著《梅花三弄》的曲調,在秦笛松果體裡翻轉騰挪。

  「下雪了?」不知是誰低聲驚吃了一聲、卻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整個體育館內的所有人。全都被秦笛的笛曲吸引。他們只覺自彷彿就置身於塞外、置身於冰天雪她之中、眼前就有一株潔白的梅花。

  傲雪凌霜、高潔不屈!

  「好一曲《梅花引》,當浮一大白!古曲就該如此表現,哪裡還用古琴合奏」路東平不禁擊節而歎,整個人已經完全沉浸在賞析笛的樂趣中。渾然忘記現在是在體育館、而他則是一位評委。

  林芳華似乎也有所悟,喃喃道:「若是此時有一白衣女子,在場翩翩起舞,長袖揮灑、婉轉多姿、豈不更好?

  內行看門道。外行者熱鬧。路東平和林芳華都是懂音樂一知音樂之人。不但沒有受到秦笛不自覺外放地「幻能術「影響,反而在自己地領域之中若有所得。反觀體育館裡的學生觀眾們、他們只覺秦笛的笛很好聽,自身也不自覺的沉浸幻境之中,為梅花的傲人風姿感染、生出一股為人當傲骨的感悟。

  笛聲漸漸趨緩。最後終至於細不可聞。體育館裡的眾人。似乎仍然沉浸在其中,渾然忘記此時應該鼓掌。

  「《梅花三弄》為東晉桓伊所奏的笛曲,我曾倚幸一觀,照貓畫虎。讓各位評委見笑啦!」秦笛收起豎笛、向評委席合笑點頭,這才驚醒諸人。體育館內所有地照明燈光。也在此時全部打開。

  「好啊!好曲!實在是好曲!

  「真沒想到、笛子吹起來。居然可以這般動人!

  評委紛紛讚歎、兩手更是毫不吝惜地大力鼓掌。此時,體育館內的學生們也被掌聲驚醒,若有所失地鼓掌附和,可惜掌聲不太熱烈。

  路東平待掌聲漸歇之後、笑著對林芳華道:「林老師,我以為此局應當判定秦同學獲勝。不知你意下如何?真是沒想到。一位武藝如此出色的學生,樂器居然也演奏的如此之好!若是放在古代,那可就是武雙全的一代俊才呀!」

  林芳華也笑道:「我也認為應當由秦同學勝出!別說古代,就算現在。泰同學也是一位相當出色的學生!可惜,不是我們學校的!」

  高舉評分牌地兩位評委,相顧搖頭笑歎。若是自己學校有這麼一出色的學生,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不公平。怎麼又判秦笛獲勝?他明明捧的是蕭,居然還胡說是豎笛。騙我們不懂吧?難道學校裡的老師。全都被他買通啦?」一位學生憤不平地起身大叫。

  若是先前,或許還有不少人會隨聲附和,可聽過秦笛的笛曲之後,心理的天平已經倒向了秦笛。於是,只有寥寥數人附和了一下。在寂靜的體育館之中,顯得分外清楚。

  路東平望了望那個站起來地學生,玩味地笑了笑。對著話筒道:「《梅花三弄》又名《梅花引》、《梅花曲》、《玉妃引》,《神奇秘譜》記載。此曲最早是東晉桓伊所奏的笛曲。晉代的笛應該是指羌笛,是豎吹的,和現在的蕭相若。譜中解題云:「桓伊出笛為梅花三弄之調。後人以琴為三弄焉。J我這樣說,這位同學是否明白?」

  那學生面色有些發紅;卻仍然梗著脖子道:「就算他拿的確實是笛子,那又怎麼樣?我可沒聽出他的曲子比武同學好過多少!」

  路東平歎了口氣。望了望合笑而立的秦笛,心中更是失落。他有些氣悶地道:「鋼琴結構精密、工藝精巧,選材去粗取精,而笛子相對來說就要粗糙很多。不提音樂的表現,單從選器來看。簡單的、粗糙地。就已經比複雜的、精巧的高上一籌。再談音樂表現。武同學雖然演奏不錯。幾乎觸及到了音樂的靈魂。卻也只是幾乎!」

  路東平望了望站在場地邊緣的武遷。語重心長地道:「鋼琴演奏重在鍵與鍵的連續。手腕地揮舞與手指相互結合,讓音符更加圓潤、柔和、通透,以引發人們的想像。可武遷同學過於注重技巧。刻意的表現自己的手法,這就不免影響到了音樂的表現力!」

  轉又望向秦笛,路東平又道:「反觀秦同學。他的表演平和、恬淡、自身彷彿就是一株傲雪梅花,他把自己和音樂融為了一體。即便是不懂音樂的人。看到他也能產生豐富的聯想。想到他就是梅花。音樂表鈍的就是梅花!武同學。我希望你能記住。音樂不是演奏給懂音樂的人聽的。它大多時候,面對的是不怎麼懂音樂的觀眾。

  路東平的這番話,有如醒侑灌頂,一下子讓武遷有所領悟、他彎了一直挺拔的腰桿,深深向路東平鞠了一躬道:「謝謝路老師教導,學生受教啦!」

  有了路東平的一番點評,體育館內的眾多大學生也都醒悟過來,兩相對比之下,他們果然發現,武遷的演奏很有技巧,或者說是很注重技巧。讓人感覺到武遷的技術很好,演奏枝巧根棒、順帶,也讓人對他人很關注,反倒忽略了音樂!

  在秦笛演奏的時候、人們幾乎忽略了他的存在、每個人都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裡,沉浸在對寒梅傲雪的賞析之中、即便偶爾望了秦笛一眼、也只會想到,迎風傲雪的梅花就應該是這樣的。音樂的目的,就是讓感覺生話的美好,提高個人修養和情操。無疑,秦笛很好的做到了這一點

  彷彿是為了補償自己先前有眼不識金轅聖的冒昧、不知是誰先拍了手掌,觀眾們一個個全都熱烈地鼓掌起來,他們甚至還站起身、向著秦笛的方向致敬。

  「能夠觸及音樂本質的人、自然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

  眼見秦笛接連勝出三場,齊青兒心裡像是吃了蜜一樣。甜的不得了。她拚命地鼓掌。小手都拍的通紅,仍然毫不在乎。

  秦笛合笑站著,心思卻全在自己身體的內部。剛剛演奏完《梅花三弄》,他便隱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他覺得自己身體裡的能量。彷彿多了一股活性。以前杜果體裡的能量。就像是一隻懶貓。捅一桶。它就上一下。不捅它。它就不動。

  現在,秦笛覺得松果體裡的那股能量變成了一隻老鼠。不管精神是否集中。是否命今它做什麼,它都話蹦亂跳的,一刻也不肯老實。即便秦笛不去集中精神,他仍然能感覺到那股能量上下流竄,好在暫時它還只是在松果體附近轉動。還沒有在秦笛大腦裡搗亂。秦笛簡直有些不想像,一股有如實質的能量,在腦子裡撒歡。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確認身體內的那股能量不會傷害到自己,秦笛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他沒想到,只是演奏一曲《梅花三弄》,居然會惹得自己身體內的異能發生變故!讓人不安地是,這種變故還不知道是好是壞!

  按下來,秦笛就要面對最後一位挑戰者,那位讓人有些不齒的傢伙。同時也是秦笛這次麻煩的挑起者。他向著田博文所在的位置望了眼。卻見這位臨時要求改變比賽項目的田博文同學,此時很是神色有些慌張。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劍舞如流星

  由不得田博文不慌張,面對秦笛並不算出眾的長相,田博文自覺和他差距不大。見識過秦笛的拳頭,田博文對自己的武技沒了信心,為了壓過秦笛一頭,他甚至無恥地臨時改變挑戰項目,可一曲《梅花三弄》,讓他對自己的太空漫步舞,也沒了半點自信!

  不管田博文內心如何慌亂,該來的還是要來。隨著歐陽若影的聲音響起,田博文知道,這一場終究是躲不過的。現如今,他只能寄希望於上蒼,祈求上天降下一個奇跡,讓秦笛扭到腳……或者,讓秦笛變成一個白癡!

  查看完身體內的情況,秦笛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可在望向田博文的時候,他赫然發現:田博文的大臉就在自己面前,那狹長的臉上,坑坑窪窪的,就像月球表面一樣凹凸不平!

  嚇了一跳的秦笛再打量田博文的時候。卻發現一切都還是老樣子,他看到的田博文。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田博文距離自己還根遠。他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在打量自已。

  秦笛暗自奇怪道:「難道說……演奏樂器可以讓並能我還不如每天練一遍樂器呢!那麼長時間沒吹笛子最後一場比試的兩位主角一同站在台上之,觀眾席上的大學生們。紛紛對田博文和秦笛兩人報以熱烈的掌聲。

  最後的結果他們已經不再關心,秦笛一曲《梅花三弄》。已經讓他們拋開了成見、不再把秦笛當成一個外人。

  而是把他當成一個達人!學無先後。達者為師。這東旦大學的校訓,也是每一個東旦學生都認同的座方銘。

  看著秦笛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田博文心中好一陣失望、他也道。自己先前的析禱。只不過是臨時抱佛腳的癡心妄想。除非太陽從西面出來。否則那希望永遠無法實現。事已至此。他只能自求多福。

  一技精。百技通。舞蹈和格鬥、技擊在表現形式上。有諸多相似相似之處,尤其是表現戰士英勇殺敵形象的戰舞。很多動作都是由技擊動直接演化而來。秦笛檀長的。正是這種舞蹈殊途同歸。舞蹈練到一定境界。一舉手、一投足都自然無比。又何嘗不能成為技擊?

  上一場比試是武遷先行表演地。這一場自然輪到秦笛先來。他要一柄表演用的長劍。一抖劍花,便開始了動作。

  持兵器的舞蹈。是戰舞的主要表現形式,其中,又以劍舞的成就最高。古人學劍,舞劍,觀劍舞。劍已經融入人們地生話,成了不可缺的隨身物品之一,出門佩劍。就像出門要穿衣服一樣自然。

  劍舞。可以用來當作刺殺政敵的工具。昔有「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劍舞,也可以是一種性情,「三杯拂劍舞秋月,忽然高詠涕泗漣。」

  劍舞,當然更是一種完美的藝術!「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劍在秦笛的手中,彷彿是有了生命的話物。上下舞動間,寒光閃耀。只見那劍忽而輕佻,忽而直刺,忽而斜劈忽而下撩。

  彷彿是一條鬧水絞龍。在水中載沉載浮。忘情地嬉戲。

  秦笛這一通劍舞,頓時吸引了全場的注意,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追逐著他的身影。不敢稍瞬,生怕一個眨眼就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

  忽然、只見秦笛振臂一揮。寶劍一下飛起數十丈高、直逼體背館中央懸柱的大吊燈。在那吊燈的映射下。寶劍發出閃電般耀眼的光芒。

  隨即,那寶劍從高空刺下來。帶著刺耳的胡哨聲,疾如流星,直直向秦笛腦門刺下。

  「噢……」

  全場爆發出陣陣驚呼,有些膽小地女生早已不閉上了眼睛。生怕看到血淋淋的場面。

  評委席上幾位評委全都站了起來,神情緊張地望著秦笛。身為女性地林芳華老師更是面露不忍之色。只有陳新華老神在在地望著秦笛。

  撫下頜,面帶微笑。在他看來、秦笛一副神情自若得樣子,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只見秦笛看也不看飛刺而下地寶劍,舉鞘一揚。就聽「喀察」一聲脆響、寶劍竟然乖乖入鞘,,聽話的如同自家的貓狗一般。

  早已緊張的頭皮發麻的觀眾,這時長出一口冷氣。只聽得整個體館內,到處都是吸氣的聲音。

  田博文原本站在秦笛身旁,在他看劍的時候,他稍離了秦笛一些,等到秦笛舞姿展開。攝於秦笛逼人的劍芒。他竟是越退越遠。等到秦笛舞劍畢。不知道他是害怕、還是怎地。竟閃了個無影無蹤。

  等到歐陽若影宣佈田博文上台地時候。連呼三遍不見他人影。歐書若影只得宣佈:「有鑒於挑戰者田博文同學不戰而退,本場比試判定秦笛同學勝出。

  不知幾位評委。是不是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就見陳新華微微欠身,也站了起來,端著話筒笑道:「以前讀到詩聖杜甫老人家的《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我還當劍舞不過是詩的藝術加工、不過是美化之後失真了的東西。看了秦笛同學的劍、我才知道。傳說中的劍舞。竟是真實存在的!禮、樂、射、御、書,數,謂之六藝、秦同學,文武雙全已經不足以形容你的能力、說你精通六藝才對、你可是給了我們很多驚喜啊!「」

  陳新華望了眼林芳華道:「舞蹈方面的點評,還是由林老師來吧。這方面、她是專家我頂多算是半桶水!」

  聽到陳新華的自我解嘲。體育館內的眾人發出一陣善意的哄笑。

  林芳華微笑著對陳新華點了點頭、然後轉向秦笛道:「撇開秦笛同學的武術技擊功底不談。單純從青蹈角度來看。秦笛同學過於凸出手的寶劍。自身的肢體動作打開不足。沒有最大限度的展現人體的美感。

  這是令我感到遺憾的地方。

  不過,整體來看、秦笛同學這套劍舞仍是非常漂亮的舞蹈動作!如果你能稍微收縮一下寶劍的幅度,改以身體的擺動來表現、這套舞蹈作會更加的完美!」

  秦笛淡淡一笑、對林芳華點頭。算是謝過持林芳華。

  點評完畢。陳新華又按過話頭道:「林老師點評完舞蹈的部分。下面由我來說說技擊的部分!

  觀眾席上的學生們在林芳華說完之後。以為即將曲終人散。都已準備鼓掌離席了、突然聽到陳新華還有話說、不由大威興趣地重又坐下。

  就聽陳新華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秦同學的這套舞蹈合了技擊實戰和舞蹈為一體的健身舞蹈。既烈些用來鍛煉身骨。也可以用來對敵,和我太極一脈的太極劍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太極劍法講究舒緩、平和、以柔克剛、後發制人,不太受年輕人喜歡。」

  但是秦同學的這套劍舞不同,它迅疾、狠辣、剛勁十足,最難得的是、這套劍舞本身沒有太多複雜的動作。比太極劍法易於上手。如果同學肯把這套劍舞拿出來,對於我大夏的武術再興。定然大有稗益!不知秦同學……「」

  秦笛瀟灑一笑:「沒什麼不可以的。這本就是一套基礎動作。只不過注重連貫性而已。如果陳老師願意,下來我就可以把這套劍舞的訣竅告訴你!」

  「好!好!好!」陳新華可謂老懷大慰,他沒有想到。秦笛居然麼輕易的就答應了。也是他的思想稍微有些守舊。以為秦笛和那些固守門戶之見的老人們一樣。敝帚自珍。不肯輕易傳授外人。

  陳新華固然是有些見獵心喜。可更多的是當真想把這套劍舞在東旦大學推廣開來。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把這套劍舞推廣到整個大夏。比起華而不實的跆拳道、這套劍舞可就實在多了!

  幾位評委依次說了些勉勵秦笛的話,陳新華更是拉著秦笛的手腕。絮絮叼叼和他說著自己的武術心得。

  至此、由田博文挑起,他本人卻虎頭蛇尾開溜的一場桃戰大會、就這樣結束了。留給東旦大學學生的。是秦笛文武雙全。精通六藝的形采。

  作為秦笛名義上的女朋友、齊青兒心中既是歡喜又是哀傷,心情極是矛盾,她即為秦笛肯為自己而戰而歡喜。為秦笛贏得全部勝利而歡喜。同時也為自己只是秦笛名義上的女朋友而哀傷,這一刻。她好想自己是秦笛真正的女朋友。而不是……名義上的!

  在學生會的組織下。體育館內擠的滿滿噹噹的學生們依次退場。其實。他們很想擠到秦笛面前。和這位目前還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好好交流一下。如果他們和道。這個所謂的秦笛同學,根本就不是學生。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盈盈一握

  秦笛終究沒能推托過陳新華的盛情邀請,準備過段時間再來東旦大學拜訪他。那套名為《聞雞起舞》的劍舞之術,秦笛也已經教給了陳新華,習武之人,觸類旁通,陳新華比一旁觀摩的林芳華學的快上了不少。

  教完劍舞,秦笛便和齊青兒一道,離開了東旦大學。原本,是秦笛來送齊青兒,順便參觀一下東旦大學的校園。可惜,由於田博文橫插了一打子,敗了秦笛參觀的興致。

  走出校門不遠,秦笛便回頭對落後他半步的齊青兒道:「回去吧,本來就是我送你,你再送我,咱們這趟可就白走啦!」」

  齊青兒撲哧一笑,半掩著櫻唇輕嗔道:「怎麼能算是白走呢?難道你就不喜歡陪著人家走路麼?」

  秦笛看得心中一蕩,微覺有些心捶意馬,不禁暗道:「青兒現在可是越來進漂亮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怪不得秦笛會如此作想,當一個男人討厭一個女人的時候、縱然那女人是天香國色。在他眼中也過是東施一個、可當他開始有些喜歡她的時候,縱然是無鹽也能變成西施。更不要說齊青兒原本就是千中無一的大美女一個!

  齊青兒感覺到秦笛注意的目光、迎上去之後、發現他的眼中竟滿是欣賞。這讓她芳心不覺大喜。她忍著羞意、大著膽子對上秦笛的目光,鼓起勇氣道:「秦大哥,我知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給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當時你或許以為……以為我是花癡……」

  秦笛上前半步,輕掩齊青兒的小口、搖頭道:「這個問題、在游館裡的時候,你已經說過。我知道。你是因為母親的原因。想知道更多有關法國的事情,當時是我誤會了你。應該說,其錯在我,而不在你,」

  齊青兒被秦笛自以為是的封住了小嘴,心中焦急無比。偏偏她又堵那麼大力氣,搬不開秦笛捂在她嘴上的大手,只能等到秦笛說完那些話。主動拿開。

  齊青兒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嬌聲道:「人家要說的不是那些啦!

  秦笛微覺錯愕。笑著後退了半步道:「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齊青兒微微低下頭。表情有些羞澀,聲音更是有如蚊納:「人家說……想說……今天很謝謝你……我可不可以當真作你女朋友……」

  齊青兒的聲音原本就很低。說完謝謝之後、更是低到微不可聞。便是她自己、都沒聽請自己最後說了些什麼。更不要說秦笛咯。

  秦笛費了根大力氣。才聽出齊青兒是要感謝自己,便笑著擺了擺道:「舉手之勞而已,我都已經答應幫你應付家族裡的麻煩。相比之下。這些小麻煩就不值一提啦!」

  齊青兒暗罵自己沒用。平時自己對什麼事都滿不在乎,怎麼現在起真格的來。居然會那麼遜?居然連話都說不出口!

  「不是啦……我……我不止是想謝謝你呀!「齊青兒跺了跺腳。急得不行。

  秦笛望著齊青兒侷促的小模樣。心中有了幾分明悟。他忍不住又學起第一次和齊青兒約會時地口氣道:「那你還想怎麼樣?難道說……你想和我叉叉圈圈?」

  齊青兒微垂的小臉蛋像是被火烤了一下。頓時紅的耀眼,可這一次她沒有嚇得逃跑,而是忍住心中的羞澀。勇敢地抬頭直視著秦笛道:「如果……如果你現在想要。我……我可以給你的!」

  秦笛收起玩笑的口吻。正色道:「我秦笛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不是趁人之危之輩!如果現在我和你怎麼樣,那我和紅番杜的太子和你們齊氏家族的那些老傢伙們,又有什麼不同?」

  齊青兒惶急地搖著頭,抓住秦笛的手腕道:「不一樣的!不一樣的!和你……那樣,是我自願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是不是覺得花一千萬買我很不值得,所以才不肯要我?所以才那麼討厭我?」

  秦笛心中有些恍然,感情齊青兒對家族的恐懼。已經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她對自己已經不自信到了這般地步,居然要靠秦笛拿走她的貞節。來證明自己還是一個有價值得人!

  其實秦笛只是把握到了齊青兒心理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卻被他不小心忽略了,那就是:齊青兒害怕失去秦笛!和秦笛認識那麼久,他一直和齊青兒保持著若即若離地關係,這對沒有什麼太多社會經驗的齊青兒來說,是非常折磨心靈地。一路走來。不知不覺中,秦笛已經在她的心裡。留下了無法磨滅地印象!

  秦笛舉起齊青兒的兩手,柔聲安慰道:「青兒怎麼會沒用呢?如果你怎那麼沒用,東旦大學就不會有那麼多癡情男兒向我挑戰啦!以前我對你那樣,那是因為我不夠瞭解你。隨著我對你的瞭解逐慚加深,我在已經開始喜歡你了!又怎麼會討厭你呢?」

  齊青兒捂著鼻子,不敢相信地望著秦笛道:「秦大哥,你說的都真的?你沒有騙我?」

  秦笛無奈地聳了聳肩。不得不張牙舞爪地裝出色迷迷的模樣道:「你要不是不相信。那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叉叉圈圈好啦!」說著。兩手樓上齊青兒的脖子。

  秦笛本以為齊青兒會笑著躲開、卻不料她居然溫順地靠近秦笛懷裡。用小臉撐著他的胸脖,一臉甜蜜她笑道:「好啊!我一直很好奇,一男一女兩個人在一起,到底發生什麼樣地事情、才會讓人那麼容光發呢!「秦笛攬住齊青兒的兩手,不由得偶在了半空、他收回一隻手,輕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暗道一聲:作繭自縛啊!

  「那個……青兒,今天我還有些事情要辦!」秦笛心裡也清楚,這個時候找這些破壞氣氛的理由、是很讓女生討厭的,可他仍然不得不這樣做。如果真和齊青兒找地方叉叉圈圈去了,沒個一天時間,恐怕解不了問題!與其為一個處女破身、然後半上不下的苦忍半天、還不如去麗蘭公可、找韓嫣談輪一下「清神液」上市的情況。

  想到「清神液」,秦笛不由得又想起那騷媚入骨的蔣方秋雲。在他的幾次性經驗中,蔣方秋雲的承受力是最好的、也是最為主動的!

  到底是人妻、人母,成熟到咬一口都能噴出水來。一想起和蔣方秋雲在一起的情景,秦笛下半身不由得就有些衝動。

  白蘭香雖說也是成熟女性,也曾生養、可到底經驗太少、在做愛的時候主動性不夠,只是被動地亨受,偶爾做出一些大膽的動作,還都在意識摸糊的時候,一旦秦笛主動要求,她又會恢復那賢妻良母的模樣。打死都不肯照做。

  齊青兒眼睛一黯,聲音又低沉了下去:「秦大哥,人家都已經這樣啦。你還不肯要了人家的身子,難道真像同學們說的那樣……男生都喜歡和大胸脯的女人做愛麼?」

  秦笛跑開老遠的思豬,被齊青兒哀怨的聲音拉了回來,他聽出了齊青兒語氣中的不甘和無奈,也聽出了她如受傷小免一般的不自信。若這時不能幫她恢復,只怕她以後都會一直沉論下去,很長時間沉浸在自憐自傷的頹喪之中!

  秦笛捧起齊青兒的小臉蛋。鄭重地道:「青兒,你們同學說的不對!其實我很喜歡你,也真的很想和你……做愛!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麼吸引我……」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秦笛一手抓上齊青兒的左胸,覺到她的身體微微顫慄,條件反射似的向後縮了一下,然後才又重新靠了過來。

  揉了一下齊青兒的胸部,秦笛道:「胸部並不一定是大的好,小有小的妙處啊!你看你的胸部剛好填滿我一隻手掌,這不就是古人了說的「盈盈一握」麼?公告也有說過:一切、盡在掌握……「」

  「撲哧……」齊兒忍俊不禁,嬌笑一聲捶打著秦笛道:「秦哥。你胡說些什麼呀!人家的胸部才不是手機呢,哪兒有那麼小!」

  秦笛呵呵一笑。聳了茸肩道:「不過是個比方而已。哪裡是說你的小啊?我這是在誇你的胸部長得剛剛好!再說,你看你身高有一米六五。胸部有B罩,和腰圍、臀圍的比例非常合適。簡直就是黃金比例,還有……你的腿很直,穿絲襪的模樣非常誘人!我簡直喜歡的不得了呢!「」

  隨著秦笛提到齊青兒身體的一些部位,他的手也不老實的上下摸起來。還專挑齊青兒敏感的一些地方。

  齊青兒心中很是羞澀,理智也在告訴自己不可以任由秦笛上下其手,可心中偏偏有一個聲音在蠱惑她:「再讓秦大哥多摸一下,只要多摸一下,他就會多稱讚我一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親密接觸

  事實證明,男人和女人,過於親密的肢體接觸,是會出事的!

  秦笛半擁著齊青兒,手還在她的身上徜徉,腳步卻不自覺的向校門一側的商業城走去。他自然不是想帶齊青兒去逛商場,而是相中了商業城一處半掩著房門的樓道。

  走到樓道附近,秦笛推開房門一看,情況果然如他所料,這是一處並不經常使用的安全通道,來來往往的學生們,大都直接從商業城的正門進入,根本沒有打量這邊的興趣。

  也幸虧先前有學生會疏散了大部分學生,不然現在秦笛身後,只怕要跟上一大圈業務狗仔隊!

  進了安全通道口,掩上房門,秦笛的膽子可就更大了。他的一隻手悄悄滑進齊青兒的淺黃色高領衫,慢慢摸上齊青兒盈盈一握的山峰,只覺入手處的肌膚十分敏感,更到自己觸摸之後。一個個小小的凸起紛了豎立。竟是齊青兒起了雞皮疙瘩!

  「青兒,你的皮膚真是教感呢、摸一下就會起雞皮疙瘩哦!」秦笛枉著幾乎要瘴軟下去的齊青兒,往她耳朵裡吹著氣道。

  齊青兒如夢初醒,一手隔著衣物抓住秦笛伸進自己高領衫內的魔爪。一手推著秦笛的胸口,教羞怯怯地道:「秦大哥……別……人家……人家害怕!」

  秦笛已經被勾起了慾火。理智雖然還在。行為卻明顯無賴了很多。

  他的手雖然被齊青兒扶住,手指卻還可以隨意動彈。於是,他一邊自由自在地話動著手指。讓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和齊青兒的胸部親密接觸一番。一邊又用閒置的右手。拍上了齊青兒挺翹的小豐臀道:「你可是答應了我的哦!」

  齊青兒呼吸一緊、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慢了幾分。是啊。叉叉圈圈這麼好的提議。可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秦笛可半點也沒往那個方向想!

  現在。自己把人家地火給勾起來了。難道一句害怕。就能讓秦笛打消念頭麼?

  秦笛用力抓了一下齊青兒的小豐臀。戀戀不捨地收回右手,抓住青兒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下腹道:「你摸摸;現在我心頭的虛火可是很旺威呢!除了叉叉圈圈。你有沒有其他辦法幫我消火呢?」

  齊青兒不是沒見過秦笛的無賴嘴臉、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她竟全然不知所措,只能抽了一下小手,可憐兮兮地望著秦笛道:「哥。就算……就算你想要,也不要在這裡好麼?」說著,望了望四周。

  一邊是漆黑的校道,另一邊是虛掩著的房門。外面的光線,透過房門的縫隙,灑在地面上。一扇門,隔著兩個世界。一個黑睛。一個光明。身處黑暗的兩人。只能有一個主導者,這個主尋者。自然就是秦笛!

  秦笛摟住齊青兒試圖離開地小手,微抬下巴,向黑暗之處揚了揚道:「那裡有個雜物間,我覺得可以利用一下。

  齊青兒循聲望去、果然在樓梯向上的轉角處、看到了一個緊閉的木門,已經適應了光線的眼睛,勉強能辨認出那木門是黃色。在本門的上方,鑲掛著一個白色塑料片,上面寫著三個紅字「雜物間「」。

  回過頭、齊青兒看到,黑暗中秦笛的眼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此時的秦笛,和平時的秦笛完全不同。平時,就算秦笛會發火,會生氣。可他總是很有分寸,不會勉強別人做別人不想做的事。而現在,青兒卻在秦笛的眼中感覺了一件事:如果不依秦笛,後果奈很嚴重!

  「好……「。好吧!」齊青兒咬咬牙,帶著哭腔答應了。

  秦笛看到齊青兒一臉驚恐的小模樣,不禁笑出聲來:「瞧你現在樣子!如果有鏡子,我真想讓你看者!只是借你的小手用用。搞得跟你要上刑場似地!有那麼嚴重麼?還說什麼「如果我想要,現在就可以我」!」

  被秦笛一通嘲笑,齊青兒不但不生氣。心中反倒誦出一絲莫名的驚喜。她揚起小臉。望著秦笛道:「秦大哥,你說的是真的麼?」

  秦笛笑歎著搖了搖頭,對著齊青兒的耳朵一陣低語。對於討厭的人。諸如蔣方秋雲之流。野外逼姦也就罷了。對待齊青兒這麼可愛的小女生,自然不能也這樣。尤其是她還是一個純潔的處女,最起碼也要對待新嫁娘一樣,在一個溫馨地房間裡,拿走她的第一次。

  聽了秦笛的解釋。齊青兒這才知道,秦笛只是要她幫忙,用雙手幫他解決。在慶幸處女之身不用在這骯髒的地方丟掉之餘,齊青兒心中又有些隱隱的失落。

  女人總是這樣奇怪。紙糊的褲腰,鐵打得面皮。如果秦笛恃強而為。把齊青兒就地正法了也就罷了,她頂多嘴上埋怨兩句,也就接受事實。更何況,原本她自己還主動要求叉叉圈圈的。可偏偏她的少女自尊心作祟。事到臨頭要推拒一二,以證明自己不是主動送上門的。

  秦笛沒注意齊青兒那麼多,他現在已經有些精蟲上腦,拉著齊青兒的小手、走到那雜物間門外:摸索了兩下沒能打開,秦笛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貼著門縫劃拉了兩下,便輕巧的把房門打開了事。

  雜物間裡沒有什麼東西、地面上落著一層厚厚的浮灰,角落裡掛著兩隻滅火器,上面也是掛滿了灰塵。顯然,這間雜物室有好些時候沒用咯。

  秦笛隨手關上房門,按下保險扣、把房間反鎖,隨後解開了腰帶。

  如果擱在平時,秦笛絕難不會這麼急色,如果他沒有在蔣方秋雲身上徹底的、毫無顧忌的發洩過那麼一次,他也不會就這麼對齊青兒下手。可惜沒有如果。所以。秦笛不客氣地脫下了自己的短褲,拉著齊兒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命根處。

  齊青兒整個腦袋一片槳糊,從秦笛摸上她的酥胸開始,她就沒怎麼清醒過,這會兒尤其迷糊。小手摸上了那根堅硬之物後,在秦笛的帶動下。竟開始自覺地套弄了起來。

  每個女人的手都不一樣、齊青兒的小手,既有小女孩的粉嫩、又年青女性的柔滑,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手是身體最漂亮的部分之一。在齊青兒的一雙妙手施為下,秦笛只覺身體的一部分像是踏進了鵝絨絲被裡,既柔軟,又順滑,還有一些溫熱。可惜,那溫熱只是一些。而不是非常,和真正的女體比起來、自然差上了不少、和口腔比起來。更是差了很多。

  原本還覺得挺舒服的秦笛,在想到真正的女體和口腔之後,不禁得有幾分索然無味。前後聳動的配合動作,也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齊青兒最初的迷糊之後,慢慢開始清醒過來、打量了手中的凶物一眼之後,便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可那東西就在她手裡,就算她不想看,心裡還是情不自禁的會感覺。尤其是兩手團握,清晰的感覺事它的每一個稜角,一點點的,它的完整形象,就在她的心中緩緩勾勒出來。

  每個人都喜歡在看到第一眼無法按受的東西時,用一個喜歡的東西替代。齊青兒很喜歡吃雪糕,自然而然的,就把手中的東西,想像成一根果仁朱古力雪糕。為什麼是果仁朱古力?那當然是因為朱古力是黑色。果仁又是有稜有角的,掛在朱古力上面,就像一根根暴露的青筋……

  想到最喜歡的果仁朱古力雪糕,齊青兒忍不住輕輕吞了口口水,想像著自己手裡握著的,就是那根可口的果仁朱古力雪糕。

  秦笛被齊青兒服務了半天。卻不見小小笛有半分爆發的意思。只得一手按住齊青兒的蠻腰道:「青兒,你用嘴巴合一下,好不好?」

  「好啊!」齊青兒想都不想。興奮地就答應了。在她的意念中,還在幻想著自己是個小孩子,央求媽媽給自己買一根果仁朱古力雪糕。聽到秦笛讓她含一下。她還以為是媽媽讓自己吃雪糕。高興的不得了。

  見齊青兒高興而迅速的答應下來,秦笛不免有些奇怪。

  果然。秦笛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齊青兒睜開兩眼。伸出一隻手到秦笛面膠道:「雪糕。拿來呀!」

  秦笛有些莫名其妙地答道:「什麼雪糕?

  媽媽的形象逐慚摸糊,齊青兒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秦笛,自然就沒有那果仁朱古力雪糕可吃。

  齊青兒有些忸怩。自然不肯告訴秦笛自己把他的凶物給幻想成了果仁朱古力雪糕,要不然還不得被秦笛給笑死。她慌慌張張地掩飾道:「沒……沒什麼!對啦!剛剛你跟我說什麼來著?我聽你好像說是讓含什麼東西。我沒看到你帶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體液的味道

  <DIV id=content>秦笛輕咳了一聲,神色有幾分不自然地指了指自己的身下。

  開玩笑,誰規定可以含的東西一定能吃?能含不能吃的東西多了去啦,比如泡泡糖,比如檳榔,比如……

  齊青兒臉上又是紅了一紅,放下要雪糕的手,輕輕打了秦笛那裡一下道:「秦大哥,你好色哦!」

  秦笛嘿嘿一笑,並不說話。女孩子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他已經見得太多。每次女孩子這樣說,都是表面上不答應,其實心裡早已千肯萬肯!於是,他拉著齊青兒,走到滅火器下面,那裡擺放著一個廢棄的小木箱。

  用力試了一下,秦笛覺得能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便脫掉外套,往箱子上一丟,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拉了齊青兒一把,把她帶了過來。

  還不到時候,男人可以色,卻不能猴急,不然、煮熟的鴨子也能折騰飛啦。

  秦笛這方面顯然已經比較有經驗、他沒急著讓齊青兒去做吞吐「果仁朱古力雪糕」的動作、而是先把她抱在懷裡,撩開她的粉紅色小裙、讓她面對著自己,坐在自己大腿根上。

  齊青兒這時心跳的厲害、顫顫魏巍的扶著秦笛的肩膀坐下,兩條腳情不自禁的有些發抖,如果不是有秦笛在她下面支撐,怕是她立刻就要縮到地上去。

  透過撩開的裙角秦笛可以看到、齊青兒粉紅色的裙子裡面、是一條粉紅可愛的小內褲上面還印有小鴨的圖素。隨著她坐下的動作,小小笛便貼著小鴨圖案,從齊青兒的粉紅色小褲褲上一擦而過。

  火熱的觸感,讓齊青兒在一瞬間幾乎窒息。整個身體像是變成了驚的烏賊,在受到刺激之後,情不自禁的噴出墨計。然後。齊青兒覺到大腿根上有些發諒。

  秦笛很喜歡齊青兒現在的俏模樣、紅唇鮮艷欲滴,雙眸幻彩迷離,小臉白裡透紅、渾身上下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味道。強忍住刺入的慾望。秦笛環住齊青兒的的腰,輕輕吻上她的紅唇。老大都還沒嘗過,自然能先便宜了小小笛!

  青澀少女地味道總是帶著水果的芬芳。吻上齊青兒的紅唇。秦笛覺得自己像是在品嚐一顆飽滿誘人的大葡萄,酸酸的,甜甜的。讓人不住口水直流。

  對於女孩子來說,第一次地東西總是讓人手足無措。卻又難以忘記。尤其是第一次按吻,齊青兒濛濛的,等到秦笛吻上她的紅唇時,才猛然驚覺。

  眼睛瞪的老大,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小說中甜蜜的感覺,齊青兒沒有品嚐到。也沒有時間去仔細品,她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猛然向後仰一下。試圖和秦笛分開。

  齊青兒顯然忘了一件事。她忘了自己是坐在秦笛腿上,也忘了她麼大的動作,很容易摔倒在地上。

  好在秦笛反應迅速。及時樓緊了齊青兒的小腰肢。重新又把她帶往自已的懷裡。

  人是被秦笛抱住啦,可兩人的體位。卻因為這一變故。發生了一些小小地改變。原本小小笛只是擦著齊青兒的小鴨圖素過去,兩者相差是有一些距離,可在這一系列變故完成之後。兩者之間變成了零距離接觸。小小笛緊緊地壓著小鴨圖素。像是擂鼓似的。一下一下,欺負著那隻小小地鴨子。

  齊青兒覺得自己的心情從來沒有想現在這麼亂過,身體的全部感覺彷彿都消失啦。只有心臟的跳動。在這一刻無比的請晰。她甚至覺得自己都能聽到心跳的聲音:「撲通」、「撲通」,一下又一下,像是寺廟裡的鐘聲、一刻也不肯停息!

  由於緊張。齊青兒情不自禁的併攏雙腿,兩手緊緊抓住秦笛地衣袖。始終保持著這樣一個僵硬的姿勢。

  隨著齊青兒兩腿的合攏,秦笛獲得了更多的快感,比起齊青兒的手的送。她的大腿加上粉紅色小褲的擠壓。顯然要刺激的多。

  秦笛兩手摸上齊青兒的小豐臀,一邊感受著那處肌膚的爽滑、一輕輕托起她的小豐臀。一下一下的向上推送。

  秦笛的兩手離開齊青兒的細腰,她全身的重量,大半都要靠兩手抓扯秦笛的衣袖維持、還有一半要要靠兩腿夾緊才能支撐、這就迫使她得不兩手抓的更緊,大腿也夾的更加用力。

  齊青兒抓緊秦笛衣袖的動作倒還沒什麼?她這一夾大腿,對秦笛的刺激可就大了去了。比口腔雖然還略有差距,可也已經很讓人舒服了。秦笛情不自禁地加快上下拖動的頻率,讓齊青兒和自己的貼合更加緊密一些,摩擦更加劇烈一些。

  摩擦生熱。生出的熱量當然不會單向流動。齊青兒逐漸也有了感覺。雖說隔著一層布料。可在液體的滋潤下,很快布料便被浸濕了,然後,兩人的距離又近了一些,摩擦又強烈了一些。

  齊青兒耐不住,發出了一聲聲輕微的喘息。迎合著秦笛的動作。騎馬似的上下顛簸。原先她還是被動的承受,這會兒開始有了那麼些主出擊的意思。

  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一聲聲沉重的喘息從秦笛的口中發出,和齊青兒婉轉悠揚的嬌啼合到一處,匯成一曲淫糜的樂章。

  不知過了多久。齊青兒的嬌啼聲高了八度,化成一束幾乎能刺穿膜的尖叫。她渾身上下的肌肉也在一剎那間收緊。她整個人趴進了秦笛懷裡。緊緊的樓著他,身體還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的的搐。

  秦笛也在同一刻。到達頂峰,雖說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嚐齊青兒美的小嘴。現在的這種感覺。仍然讓秦笛感到滿意。這是一種別樣的美感。不同於真刀真槍,卻比真刀其槍還要讓人覺得刺激!

  奶白色的液體全都噴薄在齊青兒的粉紅色小褲和粉紅色裙子上面,收拾起來相當麻煩。齊青兒喘息已定,檢查自己身上衣物的時候,忍不住輕嗔道:「秦大哥,都是你啦!你看人家的衣服都弄成這樣啦,讓人家怎麼穿呀!「」

  秦笛笑著指了指自己坐著的西裝外套,說道:「大不了你把這件拿著。束在腰上、不就沒人會看到啦?」

  齊青兒皺起了小鼻子,嬌有了一聲道:「沒人看到才怪!無緣無綁一件完全不搭調的黑西裝在身上、不吸引人才有鬼!不是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秦笛嘿嘿一笑道:「誰讓你剛剛不用嘴巴來著?不然的話,現在也不會這麼煩了啦!

  齊青兒輕捶了秦笛兩下,又有些好奇地問道:「我的女同學經常在我面前說男人的液體怎麼怎麼臭、我怎麼沒聞到?怎麼你的好像還有些好聞的甜味呢!」

  秦笛略帶惋惜她道:「是啊,還是讓人愉悅的甜味呢!你沒吃下真是既浪費,又可惜!

  不如我刮下來一點,你嘗嘗?「說著,他當真從齊青兒裙擺上刮下一些,舉到齊青兒面前。

  齊青兒紅著臉扭過頭去,嬌嗔道:「秦大哥,你要死了啦!好討厭哦!同學經常說那東西很噁心,我才不要吃呢!

  秦笛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那是她們不懂裝、胡說八道!這東西的味道,是和飲食密切相關的,鹼性食物(魚類肉類)會產生乳酪的酸臭或魚腥味,:乳製品會產生臭味、吃過蘆筍之後最臭!所以呢,我輕常吃一些酸性食品,比如柿澄、芒果、葡萄之類的。」

  齊青兒好奇地又轉過臉來道:「吃酸性食品就會有甜味麼?

  秦笛又把手話遞了過去,道:「你不信就自己嘗嘗!

  齊青兒心理還是有些牴觸情緒,可到底還是醇不住心中的好奇,牙微湊近了一些聞了一下,覺得味道還好,當真沒有酸酸臭臭的味道,再湊近一些,果然聞到了一些說不出的味道,有點像是有味道,又有點是沒有味道。

  乘著齊青兒不注意,秦笛把手指在她微微張開的小口上一抹,道:「要品嚐就快一點。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像你!

  齊青兒大發嬌嗔。輕輕又捶了秦笛幾下,不過左方那東西已經落進了嘴裡,還不如嘗嘗是什麼味道。吮了一下,她覺得那東西滑滑的,膩的。像是果凍。隱約有一些甜味。感覺說不太上來。好像當真讓人覺得有些愉悅。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秦笛壞笑著望向齊青兒。面色有些怪齊青兒點了點頭,戒備地抱著雙肩道:「秦大哥。你又想幹什麼?」

  秦笛臉上笑容不見,指了指仍然不肯善罷甘休的小小笛道:「它像還沒夠呢,按下來還要繼續麻煩一下我親愛的青兒。只有你繼續幫忙才可以哦!」

  齊青兒被秦笛一句「親愛的」繞昏了頭。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是秦笛第一次用這麼親熱的語氣和她說話。</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清神液的前景

  <DIV id=content>隨後,扭扭捏捏的齊青兒,便在秦笛的動作下,半推半就的按照秦笛的意思,品嚐起了「果仁朱古力雪糕」。

  箇中滋味,自然不足為外人道。等到秦笛心滿意足的整理衣褲的時候,齊青兒捂著腮幫子,半天不想說話,直到緩過勁兒來,她才埋怨了秦笛一句:「以前我怎麼就不知道,吃雪糕還是一件體力活兒?」

  秦笛差點沒當場笑噴,一邊幫齊青兒揉著腮幫子,一邊道:「那還不得看你吃的是什麼雪糕?那種一舔就軟的,自然不用費力。像我這種鑽石品質的雪糕,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吃的下的!」

  聽得秦笛這般自吹自擂,不知羞恥的言語,齊青兒忍不住又是一通嬌嗔。

  收拾完畢,兩人從雜物間裡出來,然後離開商業城。

  秦笛上了一輛售靠在商業城附近、專門等客的出租車,對齊青兒揮了揮手,道:「回去吧,老那麼站著不舒服!」

  齊青兒小臉紅了紅,她當然知道秦笛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是隱隱的在暗示自己,裙子裡面留著他的髒東西!

  可即便這樣,齊青兒仍然倔強地搖了搖頭道:「我要看著你離開!」

  秦笛笑了笑,擺擺手,示意司機開車、等到車子發動起來,跑出有一段距離,他再回頭去看的時候、發現齊青兒果然還站在那裡、一邊揮手。一邊向自己這邊凝視。

  「多好的女孩子啊!」這一刻,秦笛的心中不禁又生出了幾分感動。喜歡一個人。很多時候。就是因為對方能在不經意之間、讓人產一些小小的感動。

  趕去麗蘭公的路上,秦笛的心裡始終裝著這份感動,也是在這刻。他發現。自己已經徹底的愛上了齊青兒。

  從濱海西邦到麗蘭公可、花費了不少時間、等到秦笛趕到的時候已經將近四點。

  麗蘭公司裡的員工,沒有不認識秦笛的。見面重要打聲招呼。秦笛在麗蘭公司已經沒有什麼實際職務、只是掛了股東地頭銜,所以麗蘭公司職員打招呼的時候、都以「秦先生」相稱。

  對於秦笛和韓嫣關係的改善,麗蘭公司內部自然少不了八卦一番,可每次秦笛過來。都是關上門和韓嫣私聊一番,就離開公司,這讓那有心搜尋八卦的女郎們、怎麼琢磨,也猜不出個中一二三來。久而久之、也就見怪不怪。

  每次秦笛過來、都是柳鶯鶯把他帶到韓嫣的辦公室,其實,這個程序完全是不必要地。

  秦笛又不是什麼外人,對麗蘭公司的佈置也並不陌生。根本不需要別人在前面領路。這裡面,自然有柳鶯鶯的小小心思在裡面。可惜,當事人秦笛並不知道。

  揮退了柳鶯鶯。韓嫣隨手把房門鎖上,這才娉娉婷婷地向坐在沙發的秦笛走去,還沒到他身前,先是嬌滴滴的叫了一聲:「主人、您怎才來呀!」

  秦笛一把樓過韓嫣、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輕輕捏了一把她臀部的肉。然後才笑道:「有些事耽擱啦。想我了沒有?」

  韓嫣嬌呼了一聲、媚眼一甩,水汪汪地大眼裡滿是誘惑。就聽她道:「想呀。奴家想的心都要裂開了呢。不信你摸摸!」說著,抓起秦笛的大手,按上自己的胸口。

  入手處豐潤挺拔。良好的觸感。讓秦笛忍不住又是一陣心旌搖動。

  若非先前和齊青兒玩的太過火。幾天的存貨早就消耗一空,秦笛還真想就這麼把韓嫣給吃了。對這服服帖帖的小女奴,秦笛心中明明是欲多於情。可不知為什麼。一直就忍著沒吃了她!

  細細一想。秦笛也就明白了個中關鍵。別看自己在濱海大事沒幹上幾件。小事卻多如牛毛、偏偏還是一些躲也躲不掉、還不能不做的小事。比如和特勤組的糾葛。比如陪伴白蘭香母女幾人。

  在秦笛地心中,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事先做。還是有個優先級的。保證自已和身邊女人人身安全,自然是首要地。壓倒一切的重要。其次就是策劃對「幽影會」地反擊行動。第三則是和自己喜的女人培養感情。相比之下。發洩慾望,自然也就沒那麼重要啦!

  秦笛用力揉了兩下。

  便岔開話題道:「婚兒,清神液,上市你準備了不少時間。怎麼樣,確切的日子定下了麼?

  談起「清神液」。韓嫣臉上的妮媚褪下了不少。代之的是另一種燦爛的光芒。

  這種表情,秦笛也沒少見過,以前在訓練營的時候,那些對「幽影會」忠心耿耿的死士。在按受上極嘉獎地時候。就是這副樣子。

  韓嫣醞釀了一下情緒,鄭重地道:「輕過一番努力,「清神液」目前已經在您提供的原配方基礎上,開發出了香精油、香水、淡香水、古龍水、清淡香水五個系列,並且在搭配的香氛上,也做出了一些調整。

  通過工藝師的多次實驗。我們發現。添加少量的其他香料。並不會影響「清神液」的主要功效,反而可以贏得更多受眾,所以,在原配方的基礎上。我們總共已經生產出了三十七種新型香水!」

  秦笛一陣咋舌,忍不住驚歎道:,「雖說香水這東西主要就是賣個香味。可你一下子搞出個三十七個胞胎出來,不會擔心市場消化不了麼?」

  韓嫣自信地搖頭道:「不會的。主人!麗蘭公司有自己的香水工廠,有自己的香水實驗室,也有自己的SPA護理中心。從生產到銷售。

  再到最後的受眾,整個生產鏈,我們都握在手裡,對於消費者,我們有很深的瞭解!但凡購買香水的女性。最初並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香水,她們只是抱著試一試。看一看的心理,而且很多時候會買上一些自己並不需要的香水,放在家裡。」

  秦笛得承對於女性心理、尤其是購物心理、他瞭解的並不多。

  香水調培這東西,也不過是他煉製毒藥的副產品而已。所以在女性購物,心理上,他不如韓嫣有發言權。不過韓嫣的一番話也點醒了他:既然韓嫣有一條完整的生產鏈,那麼「清神液」對她的作用,自然也就不如自己當初想像的那麼大,那為什麼……

  韓嫣背對著秦笛、自然沒有注意到他心理上的小小變化,她仍舊滔滔不絕道:「有句話叫做『聞香識女人』,其實很多女人並不知道,香水對於她們、就像是店面的裝修,就像漂亮女人的臉蛋一樣重要!一個打扮入時的時髦的女郎、如果身上塗抹著厚厚的一層劣質香水,就算貌如天仙,只怕也會惹人厭煩;相反,如果一個衣衫整潔的普通女人,擦上一些適合自己的香水,那對她的形象加分,可就不是簡單的一加一那麼簡單咯!」

  秦笛嘴上發出「晤」的聲音,算是回應,心理卻還在尋思著韓嫣自己妥協的原因。仔細框敲了一下。秦笛也沒發現這段時間和韓嫣的接觸有什麼異常。

  如果說韓嫣當真是有什麼陰謀,也早該發動了,她把著每天低聲下氣的迎合自己。

  再者,從麗蘭公司那些職員的口中,秦笛也得到了一些消息,聽她們的意思,好像是韓嫣最近的轉變相當大、已經不像從前那樣,有事沒事擺著一張醜臉,對人也開始有笑容了。這樣的變化,好像都是從她自己妥協開始的!

  這時,韓嫣合笑轉身,攬著秦笛的脖子總結道:「綜上所述、所我認為:同時生產三十七種香水不但不多、反而還少了呢!」這回頭不打緊,韓嫣赫然發現,秦笛壓根就沒怎麼注意聽她說話,這會兒正神遊太虛。眼神木楞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韓嫣何等精細的一個人兒、哪裡沒看出秦笛的眼裡藏了一些東西、她仔細梳理了一下自己剛剛一番話,推敲了一番之後,不由得暗道一聲:糟糕!只顧著高興,只顧著向秦笛匯報自己的工作成績,她居然記了一件事!她從來都沒有向秦笛提及過、麗蘭公司有自己的完整生產鏈!

  在麗蘭公司,這也是一個秘密,不是核心人員,並不能得知這一情況。很多時候。就連麗蘭公司待的稍微久一些的職員。也只不過把麗蘭公司當成一個香水銷售公司而已。以為自己公司的產品,都是拿給其大廠代加工出來的,自己本身並沒有工廠。

  「主人,您在想什麼呢?」韓嫣不動聲色地扭了一下腰肢。擺動己的豐臀。輕輕摩擦了一下秦笛的大腿根子。

  秦笛回過神來,掩飾地笑笑道:「沒想什麼!只是被你剛剛講述那些東西吸引住啦,還別說,以前我只是注意調配上面的技巧。還真沒考慮過顧客的消費心理。更別說那些女性顧客的消費心理啦!」

  韓嫣的眼神微微有些黯淡、她知道秦笛對自己還有所保留,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很難過。</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奴家心事講你知

  韓嫣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一個外表很堅強的女孩,她用堅強到冷漠的外表,封閉自己脆弱的內心,她不想別人知道,自己其實很脆弱。可事實上,她永遠無法迴避這個問題。

  「主人……您都知道啦?」韓嫣的聲音有幾分忐忑,幾分猶豫,還有幾分哽咽。

  秦笛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心頭一陣酸痛,原本以為自己對懷中的這個女孩欲多於情,可當她當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為何自己的心會如此酸痛?這……真的只是簡單的佔有慾在作祟麼?還是說……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

  韓嫣緩緩從秦笛身上站起來,微微後退了兩步,眼神黯淡地望著秦笛道:「主人,嫣奴真是沒用,讓您失望了呢!」

  秦笛忽然覺得心頭一陣怒火上湧,他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你現在還叫我主人,是不是想羞辱我?我真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秦笛沒說,只是想想那句話,他的心都會有一種撕裂的痛楚,更何況是那麼狠心的把它說出來?

  韓嫣的眼圈突然紅了,她拚命地搖著頭,哽咽著道:「不!我沒有背叛主人,也永遠不會背叛主人!」

  怎麼會這樣?秦笛疑惑地望了韓嫣一眼,心口的酸痛也覺得舒緩了一些。

  韓嫣雙膝一曲,突然跪倒在地上,抱著秦笛的雙腿,仰望著秦笛道:「我承認,最初會答應做你的女奴,我是存了其他不良想法!可主人不能就此責怪嫣奴,當時你我還處於敵對狀態,嫣奴為了自己打算,也是理所當然的!」

  聽著韓嫣的解釋,秦笛只是望著她,沒有說話。只是稍稍緩和的眼神,又有些變冷的趨勢。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秦笛不喜歡女人做錯了事,不思改過,反倒拚命為自己找理由。這種於事無補的愚蠢行為。是秦笛最為厭惡的。

  韓嫣從秦笛的眼神裡看出了不對,連忙轉移話題,用閃爍著淚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秦笛道:「主人,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對,我以前是想過把主人手裡的配方都騙過來。然後拋開主人的,可在和主人接觸逐漸增多之後,我已經不再這樣想,我真的愛上了主人,也真的把自己當成主人最貼心的奴!求主人不要拋棄我,好麼?」

  秦笛緊繃著的面孔慢慢鬆開,忽然笑了一下道:「原來你不止是想要『清神液』的配方,而是打我所有配方的主意,怪不得……如果運用的好,的確是一筆極大的財富。一筆讓人很難抗拒的財富!」

  相通韓嫣不是因為想暗算自己才潛伏在自己身邊,秦笛的心情好了很多。有野心不是什麼壞事。只要這種野心還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見秦笛的表情緩和下來,韓嫣緊繃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她趕緊解釋道:「不是的,主人!嫣奴並不是想利用您手中的配方賺取多少錢財,我只是……只是想親手締造一個香水王國!」說著,她的眼中再次閃爍起某種晶瑩的光芒。

  秦笛從韓嫣的眼裡看到了對事業的執著,他不止一次曾在韓嫣的眼中看到過這種執著,或許對她來說,事業甚至有可能是高於生命的存在。是什麼原因,讓她這麼執著於事業。以致於連女兒家最珍貴的清白之身,以及手中的企業都有可能落入人手,都一點不在乎?

  「你就沒想過我隨時有可能吃了你?」秦笛很好奇這個問題,便用玩笑的語氣說了出來。

  韓嫣目光堅定地望著秦笛,緩緩點頭道:「想過,但是我不怕!我有辦法讓你無法得逞!」

  秦笛益發的好奇,以韓嫣的聰慧,想過這個問題並不困難,但說到阻止自己,怕是很難吧?軟的,秦笛有「幻能術」,過了冷卻期的「幻能術」,可以在精神上影響女性的性慾,這一點是已經證實了的。硬的,秦笛有格鬥技傍身,韓嫣的跆拳道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韓嫣憑什麼阻止他?

  「你有什麼辦法?」秦笛忍不住問道。

  韓嫣淚光仍在的雙眼,忍不住害羞地閉了起來,臉上更是紅霞隱現,半晌才聲如蚊蚋地道:「我下身穿了一件袖珍貞操帶!」

  「袖珍貞操帶?我看看!」秦笛忍不住把韓嫣拉起來,然後掀起她的深藍色西裝裙,試圖一窺究竟。

  「主人!」韓嫣輕咬下唇,面色緋紅地抓住秦笛的魔爪,一臉哀求地望著他。

  秦笛無可無不可地聳了聳肩膀,作勢要起身道:「給不給看隨便你,我等下還有事要辦。」

  韓嫣知道這次撒嬌是沒用了,但凡秦笛真想做什麼,沒有人能阻止他,哪怕是違法亂紀的事情,他也照做不誤!以前秦笛來麗蘭公司,每次都只是單純的過來看看進度,偶爾和她親熱一下,也大多止步於語言上的挑逗和接吻。更進一步的動作,除了摸胸,便再無其他。可現在……

  韓嫣摸不準秦笛是當真只是單純的好奇,想看看,還是想藉機幹壞事。如果他真想幹壞事,那隻小巧的袖珍貞操帶,能否阻止秦笛的步伐,還真的很難說!以前韓嫣總是自信滿滿,可當這一天當真要降臨的時候,韓嫣才發現,自己心理其實一點兒底都沒有!

  不過,讓韓嫣覺得難以啟齒的是,面對秦笛可能的侵犯,她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反倒是隱隱有些期待。剛剛阻止秦笛的動作,僅僅只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而已!

  「好啦!」韓嫣洩氣似的妥協道,心裡面隱隱卻又幾分竊喜。

  「我怎麼可以這樣想呢?難道我真的……真的很期待被主人侵犯麼?呀……明知道他不會知道我在想什麼,我還是忍不住稱呼他為主人,難道……難道說我真的有女奴的潛質麼?我不是最痛恨男人把女人當成性奴隸一樣麼?可憐的媽媽就是……」韓嫣猛地甩了甩頭,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

  回放兒時的記憶,實在不是什麼讓人開心的事。那個道貌岸然的死鬼老爸,更是韓嫣心頭永遠的痛。

  秦笛有幾分想笑的衝動,他翹起二郎腿,故意皺眉問道:「你嘴上說好,卻拚命搖頭,這是什麼意思?」

  記憶的閥門一旦被打開,想要關閉總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韓嫣越是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腦子就偏偏不聽話的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實在需要找個人好好傾訴一番!

  「我受不了啦!」韓嫣用力抱著腦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果不是秦笛及時拉著她的手,怕是她都要準備拚命揪扯自己的頭髮。

  「嫣兒,你這是怎麼啦?難道說……這貞操帶裡埋藏了什麼秘密?」秦笛懷疑韓嫣的失常,可能和她所說的袖珍貞操帶有關。

  韓嫣撲到秦笛懷裡,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拚命點頭道:「我再也不想一個人獨守秘密了,忍了將近二十年,我實在忍不住啦!」

  秦笛環住韓嫣的腰肢,溫柔地抱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韓嫣的情緒才稍微緩和一些,這是她才對秦笛道:「我媽媽是爸爸的小老婆,爸爸很愛媽媽,可他有一項很怪異的嗜好,那就是把媽媽當成狗一樣對待,用鏈條拴著媽媽的脖子,讓她說一些羞恥的話,做一些羞恥的動作。」提起這件事,韓嫣的身體都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秦笛靜靜的聽著,沒有因為韓嫣的暫時停頓而插嘴。

  韓嫣緩了一口氣,緩緩地又道:「第一次撞見爸爸那樣對待媽媽的時候,我還很小,那時候我很害怕,爸爸平時很嚴厲,我想衝進去救媽媽,可是卻又不敢,我害怕爸爸會罵我、打我。我只能坐在一旁,一邊偷看爸爸凌辱媽媽,一邊偷偷哭泣。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學會格鬥技,一定要讓自己變得很強,一定要把男人都踩在自己腳下!」

  秦笛暗道了一聲:「原來是有童年陰影,怪不得不怎麼待見男人!」

  後面的敘述,韓嫣的聲音更加緩慢起來,神色也有幾分複雜:「第二次見到媽媽被爸爸那樣對待的時候,我已經不怎麼害怕了,我偷偷的看著爸爸,把他想像成欺負媽媽的壞人,他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也變得蕩然無存。可那一次,我無意中看到媽媽很陶醉的臉,我覺得很不可思議。那時候,我覺得心裡有一樣東西崩塌了!」

  秦笛不知道此時該如何安慰韓嫣,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畢竟是屬於兩個人的,做出一些古怪,甚至有些變態的舉動,只要小心一些,其實原也沒有什麼,可若是被小朋友看到,自然難免會生出一些很壞的負面影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貞操帶之謎

  「小時候的成長環境,對一個人的一生,都有很大的影響。想必,你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異常痛恨你的父親吧?」秦笛緊摟韓嫣,輕輕拍起她的肩膀。

  韓嫣向秦笛懷中一靠,臉上露出幾分柔弱之色,都說女人是水,男人是泥,女人可以融化泥土,卻總也需要泥土的包容來依靠。再強的女人,也會有疲憊的時候,此時的韓嫣,早已沒了女強人的模樣,嬌嬌怯怯,一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誰說不是呢?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開始痛恨自己的父親,也從那個時候開始,我變得討厭男人,面對他們的時候,始終不願假以辭色!如果不是父親非要堅持,我根本不會讓方國英進入麗蘭公司!」提起自己的生身父親,韓嫣不但沒有半點喜意,反倒一臉的痛恨。

  秦笛至此,算是徹底明白了韓嫣為何最初對自己態度那般不善。想來,她並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對每個男人都是如此。之所以惹得她當初那般痛恨自己,怕是還和自己主動招惹她有不小的關係吧?

  想通此節,秦笛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歉意來。說起來,韓嫣的身世本就已經很可憐,自己居然為了增加搏出位的籌碼,挑逗招惹於她,說起來,當真是自己的不對在先。

  說起來,當初也不怪秦笛,在十幾年生活於殺手訓練營那個密閉的環境之中,極少和外界接觸的情況下,對於人情事故,他只知道照本宣科,哪裡又懂得什麼靈活運用?所有的知識,幾乎都來自於教官的訓練,或是書本。說來可笑,持有法國護照的秦笛,竟然從來沒有去過法國。

  「好啦,嫣奴!我的心結算是解開啦。你也就不要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啦!」秦笛撫上韓嫣的頭髮,溫柔地說道。

  入世日深,秦笛也逐漸學會了人情世故,骨子裡雖然依舊桀驁不馴,卻也懂得有所收斂。只要不觸及他的逆鱗,萬事,他也學會了容忍和為別人考慮。在他來說,其實,這是要比異能的強大。或是其他技能的提升。還讓他高興的事。

  韓嫣面上一喜,開心地挺起腰身,摟著秦笛的脖子道:「主人,您肯原諒嫣奴啦?」

  秦笛笑著點了點頭,摸上韓嫣的面頰道:「是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更何況,當初你和我之間很不對盤?說起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過都算啦!你是我的女人。些許小事,我自然不會和你太過計較。」

  韓嫣臉上笑容益發燦爛。主動地波了秦笛一下道:「主人,您真好!」

  秦笛心中也覺開心,原來,給自己的女人快樂,自己也會這麼快樂的!既然如此,以後對自家的女人,可不能像對待仇人一樣,動輒冷言冷語。怒目以視!當然……如果實在不聽話,適當的教育還是要的,不然……豈不是要牝雞司晨,讓女人爬到自己頭上?

  待到韓嫣開心了好一會兒,秦笛才又笑著道:「接下來,是不是要說說你這個貞操帶的問題啦?我都還沒見過你的貞操帶呢!」

  韓嫣一臉燦爛的笑容,悠忽間又化作羞澀,表演起來是一回事,那時自己不用投入感情,面對男人的時候,只有厭惡,沒有自然就不會害羞。可當真正喜好上一個人的時候,再在他面前赤身裸體,讓他看自己的私密處,心中的羞恥感,就如同翻騰的大海一樣,一浪蓋過一浪,壓得韓嫣喘不過氣來!

  可不管如何羞澀,韓嫣終究還是要照著秦笛的話去做的,因為他是她的主人,他是她的依靠,她的天!

  韓嫣輕咬著下唇,顫巍巍的站起,紅著臉把職裝裙挽在腰間,打上一個活結,露出裡面的淺藍色高腰小內褲。薄薄的兩根絲線,連接著中間半是鏤空,半是凸起繡花紋的中間部分。在半透明的淺藍色下面,隱隱有一個銀色的東西在閃光。

  輕輕一拉淺藍色高腰小褲上的活結,韓嫣身上那件遮羞布,立刻從她腰部右側滑落,像是淺藍色的花瓣一樣,飄飄揚揚的墜落在地面。

  秦笛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牢牢的盯住韓嫣的那片隱秘之地,之間一個形如貝殼,約有巴掌大小的銀色亮片,緊緊地粘在韓嫣的那處方寸之地。

  忍不住好奇,秦笛輕輕拉了拉遮住韓嫣羞處的貞操帶,亮銀色的貝殼紋絲不動。秦笛不得不轉移目標,又拉了拉連接貝殼的兩條同樣是銀色的絲線狀物質。

  結果更是出乎秦笛預料,那東西竟像是長在韓嫣身上似的,不管秦笛使用什麼辦法,他竟完全沒有辦法掀開那兩條絲線狀的銀絲一寸!

  「這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竟像是長在你身上似的?」百般嘗試不過,秦笛不得不宣佈放棄,轉而詢問韓嫣道。

  韓嫣抿嘴偷笑了好一陣,才道:「那時千年銀蠶吐的老絲,一根銀蠶頂多能吐出五公分之多,我身上這個東西,多少年來,就出了這麼一件,是我母親娘家的傳家之寶呢!」

  秦笛又仔細摸了摸,確認韓嫣說的不錯,從觸感和外形上來看,那兩根絲線的確像是蠶絲,不過這麼堅韌而又古怪的蠶絲,還真是很少遇見!由不得秦笛不好奇。更令他好奇的還在後面,仔細觀察了那個銀色貝殼之後,秦笛確認上面是沒有任何縫隙的,敲擊之下,還會發出清脆的聲響,顯然也是很堅固的金屬鑄就的。

  「貞操帶我也算見識過,這麼小巧古怪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見!你這貝殼又是什麼東西做的?我看上面完全沒有縫隙,你怎麼……怎麼方便,又怎麼解開這東西呢?」秦笛忍不住問道。

  殺手訓練營裡,除了一些必修技能之外,還會傳授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識,打開貞操帶,就是其中比較古怪的一種。不過,這種知識是合併在開鎖技能內的,算是偷門的一項奇技。畢竟,偷人也是偷的一種表現形式,只不過境界比較高一些而已。

  韓嫣又是一陣偷笑,然後兩手分別捏住貝殼上下兩端,反方向各自扭了兩下,然後鬆開手,就聽「啪」的一聲輕響,從銀色貝殼上面,彈起一個亮銀片,露出下面的粉紅色軟肉。

  彈起的亮銀片很小,僅有小拇指粗細,顯然這只是用來排尿用的,想要干其他什麼壞事,就連剛生下來的小男孩,只怕也力有未逮。

  演示了一番之後,韓嫣合上亮銀片,又道:「這個貞操帶是定時的,無法從外面打開,只能靜等七天,一百六十八小時過去。等到時間足夠之後,它會自動彈開脫落。這貝殼是一種很稀有的天然合金,質量很輕,但韌性卻很大,就算是用最鋒利的鑽刀,也很難在短時間內切開它!」

  秦笛撫額一陣無語,他輕輕地敲著韓嫣身上的小貝殼道:「你有沒有想過,任何東西都是有使用年限的,萬一你的這個傳家寶出了問題,你豈不是要一輩子戴著它?還有,你的那個大號……怎麼解決?」

  韓嫣聽到秦笛提及自己的排泄問題,臉上不禁又是一紅,小聲道:「貞操帶只鎖前面,不鎖後面的。既然是傳家寶,當然要小心護理啦!每次使用前,人家都有仔細檢查的,確認不會有問題,人家才會戴上去的!」

  秦笛扶著韓嫣的細腰,讓她打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讓她背對自己,然後相她的臀部下方望去,果然沒有看到貝殼之類的東西,只是有一條同樣的銀絲順著她的臀溝一路向下而已。看著這道絲線,秦笛不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聽到秦笛的細微笑聲,一直緊繃著神經,豎起耳朵傾聽的韓嫣不禁更是嬌羞難耐,轉過身的時候,她就有想過這個問題。是不是讓秦笛觀看,她還曾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順從秦笛的思緒佔了上風,她決心做秦笛最乖巧貼心的奴。人都是主人的了,還有什麼東西不能看呢?

  「蠶絲沒有妨礙的,只要上過廁所之後,小心用濕巾擦拭一下,就弄乾淨了。人家……人家每天都還要用沐浴露清潔的!」似乎是擔心秦笛誤會自己是一個邋遢的女人,韓嫣及時補充說道。

  秦笛收起笑意,用手摸了一下韓嫣的臀溝,他是想試試那裡的絲線是不是和前面的一樣,也像是長在上面似的。測試的結果,沒有讓秦笛得到意外的驚喜,竟是和前面的蠶絲效果完全一樣,即便是上下或左右挪動一下都不可能,更不要說是推到上面去啦!

  有些女人的性感帶很奇怪,會生在臀溝以及腹股溝一帶,往往生有這種性感帶的女人,胸部和密處的敏感度不足,碰觸老半天不會有感覺,這裡卻只要輕輕碰上一下,都能酥麻上半天,顯然,韓嫣就是這種極品!
2010-9-22 17:4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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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美人如玉

  韓嫣發出一聲細微的輕吟,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挪了一下。身體的異樣刺激,讓她情不自禁的做出躲閃的反應。

  對於女人的細微聲響,秦笛早已不再陌生,他甚至已經可以分辨出,什麼樣的聲音是羞澀,什麼樣的聲音是喜悅,什麼樣的聲音是欲拒還迎,什麼樣的聲音是受到驚嚇的害怕。此時此刻,韓嫣的聲音明顯帶著愉悅。

  每個女人都是不同的,或是聲音,或是相貌,或是酥胸,或是豐臀……不同的部位相互組合,造就了大千世界裡形形色色的人物。

  韓嫣是敏感的,齊雲露同樣也是敏感的,可兩個人的敏感程度和地方全都不一樣。韓嫣敏感的地方在臀溝一帶,齊雲露敏感的地方卻是她酥胸的尖端。韓嫣在敏感帶受到刺激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想要躲閃,齊雲露的敏感帶受到刺激之後,卻會渾身酥軟,動彈不得!

  即便是呻吟聲,兩個人表現的也完全不一樣,韓嫣骨子裡有一股傲氣,雖說是為了掩飾自己虛弱內心的偽裝,可畢竟伴隨了幾近二十年,已經融進了她的骨子裡,所以她的呻吟,更像是高傲的顫音。

  相比之下,齊雲露的呻吟,更多的帶有自由的喜悅。骨子裡,齊雲露是一個極度崇尚自由的女人,她才不會管別人怎麼想,想要做什麼,就會去做什麼。即便是不得不顧及自己的警察身份,矛盾地控制自己之時,也會在壓抑的呻吟之中,飆上幾個八度,以凸顯自己的風格。

  摸著韓嫣,想著韓嫣,秦笛情不自禁的,把她和齊雲露做著比較。那個看似蠻橫的女人,其實也有可愛的一面。就像韓嫣一樣,表面上高傲。卻有著一顆非常柔軟的心。

  「嫣兒,你這裡……好像很敏感哦!」秦笛一手摟著韓嫣的楊柳細腰,一手輕輕按在韓嫣的臀部上方,有意無意地不時從她臀溝上面滑過。

  秦笛每一次滑動的動作,都讓韓嫣情不自禁的想要躲閃。可惜每一次躲閃的動作,都被秦笛左邊摟著她細腰的左手擋住,無法脫離他的掌握。

  「主人!不要摸那裡~好羞人的呢~!」韓嫣的聲音益發顫動,面上紅雲更盛。

  論姿色,韓嫣是秦笛認識的眾多女孩之中。最為出色的一個。即便是在她面罩寒霜的時候。她的美貌也僅僅略遜於白蘭香,卻要超過齊青兒。當她或粉面含春、或梨窩淺笑、或羞不可抑之時,她臉上的冰霜化盡,就只剩下國色天香的傾國姿容。

  國都將為之傾倒,更何況是一個人?

  秦笛不是聖人,不能滅人欲,脫凡俗。所以他只能是一個追求「食、色」的飲食男女,一個蹩腳的殺手。一個接受過嚴格殺手訓練的普通人!一個被韓嫣此時的姿容,迷的五迷三道,下身昂揚的色胚!

  「嫣兒,你都不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秦笛情不自禁地左手上摸,扶住韓嫣的面頰,深深吻了上去。

  紅唇輕啟處,玉液順齒來。粉紅的嘴唇,雪白的牙齒。透明的涎液,單單只是近距離欣賞韓嫣的局部,也是極美的,品嚐一下,更是芳香四溢,讓人如墜夢中。

  吻一下香,再吻一下甜一下兩下還不夠,秦笛自然還想要更多,他吐出自己的舌,沾上她的唇,突入她的牙齒,捲走她的玉液,和她的香舌糾纏。

  香滑的軟舌總是讓人流連忘返,秦笛品嚐之餘,忍不住想到更激情的地方:若是讓小小笛此時也享受一下這種待遇,那可就是人間天堂啊!

  只羨鴛鴦不羨仙,羨慕的不就是男女之間這等美事麼?人世間,可還有比來一次男女房事更美的享受?當然有!那就是來上兩次!

  一記深吻之後,秦笛攔腰抱起氣喘吁吁的韓嫣,走到韓嫣巨大的辦公桌前,一手掃開堆的老高的文件夾,把韓嫣輕輕放上那巨大的辦公桌。秦笛發現,他越來越喜歡攔腰抱起美人的動作。這個動作有不少的好處,秦笛一則可以讓美人生出被征服的念頭,一則可以展示自己的強壯,還可以順便讓美人和自己有更多的肢體接觸,讓她聞到自己的味道,深深的陶醉其間。

  被放到辦公桌上的韓嫣,自動選擇了一個舒適的坐姿,她一手撐著辦公桌,一手放在並在一起的玉腿上。那雙穿著肉色絲襪的玉腿,沒有什麼東西束縛著,自由自在的裸露在空氣裡。原本束縛它們的深藍色職裝裙,已經被韓嫣主動捲到了腰間,打了活結。於是,那對迷人的玉腿,可以隨心所欲地蜷曲、擺動,吸引秦笛的目光,勾引他的慾望。

  單單是穿上絲襪的美腿,吸引力就在三十分左右,可當這對美腿絲襪露出它的結合部,露出那絲襪上綁著的藍色吊帶,那肉色絲襪上方的白色肌膚,這三者相互映襯,竟像是發生了化學反應似的,立刻把吸引力提高到六十分!

  當韓嫣有意無意之間打開玉腿,露出銀絲固定的那個銀色小貝殼,那方寸之地的妖異,與肉色絲襪以及結合部相互借勢,順勢把韓嫣變成了一個騷到極致,媚到頂點的極品蕩婦!這樣的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如黑洞對光線一般巨大,大到任何一個男人都生不出抗拒的念頭!

  秦笛忍不住摸上韓嫣的右腳,輕輕解下她的鞋帶,慢慢脫去那黑色的皮鞋,露出她被肉色絲襪包裹住的美足。隔了一層絲襪,看不太清楚那隻玉足的廬山真面目,可正是在這若隱若現之間,讓人忍不住想要看的更多。

  順著韓嫣的玉足向上,秦笛一路撫摸,一路輕輕打著旋兒,刺激著韓嫣所有可能是性感帶的地方。她那最敏感的地方,當然要留到最後,一點點的快感累積,在最後爆發的時候,最是暢快淋漓!

  一路上摸,秦笛一邊觀察她的反應,從她的呻吟,她的面部表情,秦笛可以輕易的判斷出哪裡是性感帶,那一處性感帶對韓嫣又有多大的刺激作用。

  韓嫣從來沒有嘗試過和男人這樣,在她的記憶裡,和男人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也就是秦笛按上自己的胸,當時她和他的關係還很不好。不知為什麼,此時她的心裡居然沒有恐懼,也沒有厭惡,只有一絲淡淡的喜悅和滿腔被火燒一般的灼熱。

  摸上韓嫣的絲襪頂端,秦笛輕輕解去上面的吊帶,「啪」、「啪」兩聲輕響之後,藍色的吊帶虛弱的懸掛著,隨著秦笛的動作,飄來蕩去。秦笛可沒功夫去管這兩個玩鞦韆的小傢伙,他的注意力已經被絲襪下面的美腿所吸引,他迫切的想要看到下面……看到下面包裹著的,究竟是怎樣美麗的一雙玉腿!

  絲襪,一點點的被秦笛剝離,韓嫣忍不住輕輕夾住了大腿根部,不知為什麼,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絲襪脫落,心中竟會生出莫名的興奮感,那羞人的興奮感,讓她覺得自己馬上就會忍不住尿出來!

  當韓嫣的絲襪被剝過膝蓋,她終於忍不住向秦笛請求道:「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再脫啦?嫣奴想要上廁所!」

  秦笛不急著繼續脫下去,而是用一種曖昧的笑容望著韓嫣道:「你真的想要上廁所?」

  韓嫣看出秦笛眼中的戲弄意味,可她實在是忍不住,只能點頭道:「是的,嫣奴實在無法再忍下去啦!」

  秦笛放開雙手,輕輕拍了一下笑道:「好啊!不過……你要讓我抱著你上廁所才可以,讓我像把小朋友一樣,把著你撒尿,你說好不好呢?」

  韓嫣傻傻的看著秦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羞得耳朵根子上都染上了紅霞,她拚命地搖著頭道:「不!不!不可以的,太羞人啦!」

  秦笛玩味地笑著道:「是你說的不可以哦,那我們繼續!」說罷,秦笛又摸上了韓嫣的絲襪,作勢欲脫。

  初時韓嫣還能勉強忍一下,可偏偏惱人的秦笛在旁邊作怪,一邊刺激著她的性感帶,一邊吹著輕鬆的口哨,更可惡的是,那口哨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音,不是「噓……噓……」就是「吁……吁……」

  憋尿是一項很考驗人意志的工作,其嚴酷程度比老虎凳子,辣椒水高了不止一個級別,它在檢驗韓嫣的精神意志的同時,還分別拷問了她的道德和羞恥底線。但凡一個還有著羞恥心,一個還有良知的公民,都不可能讓自己小便失禁,韓嫣顯然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於是,過沒多久,韓嫣便放棄了抵抗,宣佈向秦笛投降:「主人!主人!求你啦!求你別吹啦!我實在是受不了啦,你把我上廁所吧,你快點把我上廁所吧!」

  韓嫣的大辦公室裡有一個獨立的臥室,裡面帶著衛生間,秦笛早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抱起韓嫣,一臉笑容的走了過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洗手間艷事

  秦笛抱著韓嫣,穿過臥室房門,擠開衛生間,他用腳挑起坐式馬桶的蓋子,然後笑著問韓嫣道:「怎麼樣,嫣兒?要不要我幫你打開前面那個小孔?」

  韓嫣身上的那個袖珍貞操帶,是帶有自動上鎖功能的,兩分鐘之內如果不施加壓力,它會自動上鎖,像屏保一樣好用。

  「不!不要啦,我自己來!」韓嫣覺得自己臉上熱的有些發燙,她甚至懷疑,自己放上一個雞蛋上去,過一會兒會不會直接烤熟!

  韓嫣身體被秦笛抱著,不用擔心會掉下來,兩手自然有空去擺弄貞操帶,她重複先前的動作,扭了一下亮銀貝殼,旋開了遮住排尿口的那枚亮銀薄片,然後低聲道:「主人,我已經可以開始啦!麻煩你挪一下,我怕……怕會濺到外面。」

  秦笛向前挪動了兩步,幫韓嫣調整好位置,確認這個方位,韓嫣排尿時不會濺到外面,這才道:「好啦,已經可以啦,你開始吧!」

  韓嫣唔了一聲,不敢回頭去看秦笛,只能閉著眼憋氣,努力想要尿出來。

  坐過火車的人都知道,在搖晃或是懸空的情況下,心理會比較緊張,這時候排尿會比平時困難許多。韓嫣此時身體懸空不說,還不時的想到自己被人抱著,她心理的緊張程度,自然是可想而知!

  在這樣的情況下,韓嫣越是想尿越是尿不出來,明明膀胱早已堵得難受,可就是尿不下來半滴尿來!搞到最後,韓嫣不得不使出撒手鑭,自己小聲的對自己輕聲吹口哨,發出「噓……噓……」的聲響。可惜,在秦笛使來很有用的手段,她自己用的時候,卻不見半點功效。

  半天不見動靜。秦笛忍不住探頭望了一下,卻見韓嫣小臉通紅,皺著一張臉在憋氣,可身下卻不見半點反應。

  觀察了一會兒,秦笛知道韓嫣是因為緊張。所以才尿不出來,忍不住調笑道:「嫣兒,你怎麼啦?是不是不想尿啊?如果沒尿就算啦,咱們繼續回去脫絲襪!」

  一聽要脫絲襪,比什麼噓聲都管用。韓嫣心裡一急。連忙喊了一聲:「別!馬上就要來啦!」

  還別說,一股水箭在韓嫣聲音剛剛落下之後,電射而出,那速度,那勁道,和高壓水槍都有一比!

  尿液落入馬桶,與裡面的底水相撞。發出清脆的水花碎裂聲,韓嫣好幾次羞得忍不住要夾緊括約肌。收縮肛門,把撒出去的尿收回來,可這哪是什麼那麼容易的事?努力了幾次,韓嫣都不能生生切斷這釋放的快感,最後只得宣佈放棄。

  面對秦笛的時候,韓嫣發現,自己剛毅的性格似乎變了許多,變得不那麼堅持。變得容易放棄,很多東西在認識秦笛以前,自己肯定不會放棄的,可在認識他並成為他的奴之後,在他面前服軟、示弱,似乎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似的。

  「嘖嘖!這泡尿可真夠長的!」等到韓嫣終於方便完畢,秦笛幫助韓嫣抖了兩下,這才調笑她道。

  韓嫣自己心裡也在奇怪,聽到秦笛這麼一說,更是抬不起頭來。

  「要不要我幫你擦一下?你們女孩子小便之後,好像都要擦一下才行。」秦笛探頭又向韓嫣那裡望了一眼,戲謔著說道。

  低著頭的韓嫣趕緊抬起頭來,,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道:「不!不!不用,合金貝殼能夠自動吸收水分,不用擦都可以的!」

  秦笛聽得稀奇,不禁問道:「那你這個合金貝殼最多能吸收多少水份?吸收多了會怎麼樣?會不會影響到時間鎖,讓它打不開?」

  韓嫣被秦笛問得一陣頭昏,還別說,她以前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只知道,自己戴上這個東西到現在,一直沒出過什麼問題,母親以前戴的時候,也沒有出過任何問題。

  整理了一下思緒,韓嫣搖頭道:「主人,您問的這些問題,我無法回答。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也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我母親家族的記錄裡,貞操帶的使用一直很正常,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問題!」

  秦笛也就是好奇的一問,哪裡想到韓嫣居然這麼鄭重的回答自己,不禁搖頭失笑,擺手道:「我也就是隨便一問,瞧你緊張的!」聽韓嫣的口氣,秦笛覺得袖珍貞操帶這個秘密,好像只有是她和她母親以及她母親的家族知道,卻有可能一直瞞著她的父親。

  秦笛重新抱著韓嫣回到辦公室,再次把她放到大辦公桌上,繼續脫起她的絲襪來。

  去廁所放鬆了一下,韓嫣這會兒的耐力顯然好上了許多,儘管各處敏感帶一再被刺激,她卻能忍住,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直到她的一對絲襪完全離開她的那雙美腿。

  辦公室OL最吸引人的地方,一個是她們身上的職業裝,一個是她們的美腿絲襪,還有一個就是她們頭上總是挽成髮髻的職業髮型。對於男人們來說,脫下她們的絲襪,解開她們的職裝,散開她們的髮髻,最是讓人熱血沸騰。

  此時,韓嫣的絲襪已經被秦笛脫去,她的職業套裙,則被她自己收到了腰間,還剩下髮髻好端端的立在頭上,只是已經有幾縷不安份的頭髮,主動跑到了外面。

  秦笛走到辦公桌一邊,一邊撫摸著韓嫣的頭髮,一邊解開她的髮髻,在她頭上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多香的頭髮啊!真是讓人陶醉!穿過你的黑髮我的手,此刻,你已被我擁有!」說罷,秦笛情不自禁地把頭埋進韓嫣的髮際,一邊親吻,一邊從上面,把手伸進韓嫣的胸衣裡。

  除了臀溝附近,耳際似乎是韓嫣的第二大敏感帶,秦笛在觸摸她的胸部時,她的反應都不算大,可當他呵著熱氣,親吻她的耳朵時,她居然身子向下一縮,然後回過神來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如果不是秦笛反應迅速,差點就撞著他的下巴。

  「真是有意思!被人碰到敏感帶,居然像被丟進沸水裡的青蛙一樣,迅速就有反應!」秦笛抱緊韓嫣,心中不禁樂呵呵的想道。

  由不得秦笛不開心,他所認識的那麼多女孩子,別的先不提,單是已經和他發生關係的,或者關係已經比較親密的幾位,每一個都很有特點。

  第一位自然是白蘭香,這位艷麗無匹的俏婦人,最是端莊賢淑,可只要一被「幻能術」刺激到,立馬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對欺負別的女人有一定特殊愛好的女人!

  第二位則是霜兒和雪兒,秦笛雖然還沒和雪兒怎麼樣,可單是從霜兒身上,他已經知道了兩姐妹的特殊之處,她們是有著「比目魚吻」名器的孿生姐妹!

  第三位水玲瓏也不差,十五歲馬上就要滿十六歲的大女孩,居然只有一米三五,一副八九歲幼童的模樣不說,居然同樣有著一副名器,可惜這只是水玲瓏自己說的,秦笛還沒有驗證過。

  第四位自然是韓嫣,敏感度如被丟到沸水的青蛙,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反射機能,比起奧運會運動員也不多讓,若是在恩愛的時候,採用女上男下式,然後觸摸她敏感度幾下,可以想像,到時候雙方可以獲得什麼樣的快感!

  「主人,沒有碰到您吧?」韓嫣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會這麼敏感,平時不小心碰到臀溝的時候,也就是覺得身體像是過電似的,有一種彈起來的衝動,可自己碰畢竟不如秦笛碰起來的反應來的大!

  秦笛暫停了思緒,笑著搖頭道:「怎麼可能會碰到我?你的跆拳道根本都不是我格鬥技的對手,更不要說這無意中的動作啦!」

  韓嫣不服氣地撇了撇嘴道:「主人,我們倆從來都沒有認真的比過,上次在護理中心打的那次不算,當時柔姐夾在中間,我根本沒辦法使出全力呢!」

  秦笛嘖了一下道:「呦呵,你還不服氣呀?那好,哪天你有空,咱們再打一場!我一定要你輸的心服口服!不過……咱們可不能就那麼干比,起碼要加點賭注什麼的!」

  韓嫣想了想,咬牙道:「好!加賭注就加賭注,說吧,我贏了你能給我什麼!」

  秦笛見韓嫣身上再次流露出女強人的氣息,心中不禁一蕩,一種淫糜的畫面,不自覺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若是和這樣的嫣兒發生關係,還真是讓人血脈賁張呢!」

  「你想要什麼?」秦笛已經打定了主意,他的賭注已經想好,便問起了韓嫣。

  就聽韓嫣想也不想的道:「我要主人要了嫣奴!等這一天,我已經等的太久了!」

  秦笛不禁微微一愕,他想要的東西,韓嫣居然主動提了出來。那豈不是說,不管他是輸還是贏,都能達到同樣的目的?這可不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香艷賭注

  輸贏都是同一個結果,那還賭個屁?這豈不是等於沒有輸贏?沒了輸贏,自然也就沒了賭博的刺激感,沒了刺激感賭起來自然也就索然無味。

  秦笛尋思了片刻,目光落在韓嫣並在一起,收在自己胸前的雙膝上,又向下滑動。再往下,便是韓嫣的豐臀,那兩瓣雪白的玉股,被韓嫣收起的雙膝遮住了不少,可正因如此,落在秦笛視線中的部分,反倒顯得格外圓潤,像是豎起的一顆桃子似的,極其誘惑。

  壞壞一笑,秦笛有了新的主意,他一撐辦公桌,挨著韓嫣坐下道:「嫣兒,願賭可要服輸哦,我怕我的賭注你不敢接受!」

  韓嫣被秦笛一激,想也不想的便道:「願賭當然服輸!只要主人敢下,嫣奴就敢和你賭!」

  秦笛把手放在韓嫣肩頭,嘿嘿一笑道:「任何賭注?」

  儘管覺得秦笛笑得有幾分古怪,韓嫣也不認為自己還有什麼可輸的,在她脫口說出賭注的那一刻,她清楚的捕捉到了秦笛表情中的錯愕,為此,她還曾偷笑不已。所以,她也不多想,爽快的答道:「任何賭注都行!」

  秦笛大笑了幾聲,很曖昧地對韓嫣道:「賭注很簡單,如果我贏了,就要進入這裡!」說著,秦笛的手指迅速下滑,摸進韓嫣的臀溝,在她向前閃避的時候,秦笛已經順利的到達了目的地。

  「不……不要吧……那裡很髒的……」韓嫣結結巴巴的,話都有些不成句子。千算萬算,她怎麼也沒想到秦笛還有這麼一手!即便是繩縛,SM之類,韓嫣都有考慮過,畢竟有童年的陰影在那裡,知道這些並不算什麼,可那裡……實在有些超乎韓嫣的想像。

  「為什麼不要?」秦笛的魔爪,隨著韓嫣不自覺的閃避動作而左右移動,始終不肯離開那片五穀輪迴之地。

  為什麼不?除了覺得髒,韓嫣還真說不上來其他理由。可這一個理由,難道不就已經足夠了麼?在秦笛的騷擾下,韓嫣沒有辦法集中精力思考,臀溝已經夠敏感的了,那裡居然還要敏感一些!不一刻。韓嫣就已經氣喘吁吁,她只得趕緊道:「那裡好髒的!我怕弄髒了主人的那裡……」

  秦笛笑著接過話頭道:「我不怕髒,洗一下不就乾淨了麼?」

  這下子韓嫣沒轍啦,秦笛一句話就把她的理由給堵死了。她只能巴巴的看著秦笛,苦著臉想其他辦法。

  秦笛知道韓嫣心中有些為難。他摟過韓嫣。湊到她耳邊,一邊輕輕吹起,一邊輕聲道:「你不覺得你那裡非常敏感麼?或許那裡被進入,會比前面還要刺激呢!難道,你就不想嘗試一下嗎?」

  秦笛的蠱惑,是很有威力的,韓嫣本就猶豫不決的芳心。在他的蠱惑下,情不自禁地倒向了秦笛一方。

  打鐵趁熱。秦笛順勢又加了一把力道:「你該不是會怕輸吧?比賽都還沒開始,誰輸誰贏還很難講。」秦笛武力明明高過韓嫣,此時這般說法,不免有幾分無恥欺騙的嫌疑。

  韓嫣聞言,心中卻是一陣振奮,如果不是對自己有信心,她幹嗎要和秦笛比試?於是,她爽快地答應道:「好吧。主人,我答應您!哼,反正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

  心已向愛郎,身卻未曾屬,韓嫣明白自己的心事,所以她一直努力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讓秦笛喜歡。可在這樣的過程中,她不免失去了一些傲氣,失去了她身為女強人的一些特質。這種情況自然是秦笛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才會時不時的刺激韓嫣一下。

  既已約定要比試,眼前可口的美味也就不急著去吃,秦笛收開遊走在韓嫣身上的魔手,幫她解開她腰間的活結,理順她的衣服,這才道:「那你記著,等那個什麼勞什子貞操帶打開之後,可不許再穿上啦,我會在那天要了你!」

  秦笛溫柔的動作,讓韓嫣心中一陣感動,他說出的話,卻又是那般的羞人,而最後一句,偏偏又激起了韓嫣的好勝之心。一時間,韓嫣心中竟是五味雜陳,她只得嬌哼了一聲,說了一句:「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想要我,等戰勝我再說吧!」

  這才是真正的韓嫣!秦笛暗中偷笑著道,他不想自己的女人因為自己的原因,喪失她們身上的特質。不好的,固然要幫她們改掉,而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毛病,或是她們本身固有的吸引自己的東西,自然是需要保留的。若是也被她們丟掉,那她們豈不是變成了別的人?若是自己所有的女人都一個模樣,那又何必要那麼多?

  「好!我等著那一天!」秦笛朗聲大笑,跳下了辦公桌,然後又把韓嫣從辦公桌上抱了下來。

  「時間差不多啦,我準備回去了!」和韓嫣商量好比試的時間,秦笛看了看表,決定回家。

  「主人,你都沒有和嫣奴一起吃過飯,今天陪陪嫣奴好麼?」韓嫣拉著秦笛的胳膊,撒嬌祈求道。

  一直以來,秦笛的晚餐都是和白蘭香母女一起享用的,說起來倒是真的忽略了其他人。好在許丹瑩最近一直很忙,沒提出什麼這種要求,不然秦笛一個頭,怕是要有兩個那麼大。惹了那麼多事情,這些問題始終都是要面對的。

  秦笛也沒多想,便點頭答應了,喜得韓嫣像個孩子似的一陣雀躍,也不去收拾那凌亂的大辦公桌,轉身拿起掛在衣架上的風衣和皮包,挎著秦笛的手臂就要向外走。

  靠近辦公室大門的時候,秦笛輕咳了一下,指了指門外,小聲道:「你現在不怕她們知道啊?」

  公司裡的職員有多八卦,韓嫣自然早有耳聞,可公司清閒的時候,自然不能連員工說話的權利都剝奪。想到這些,她不免有幾分躊躇。現在麗蘭公司在銷售網絡上,還有不少地方要借重南粵海馬集團,在蔣家的支持沒有全面到位之前,韓嫣不敢輕易冒這個險。

  韓嫣的父親對自己要求不怎麼樣,對韓嫣要求卻極為嚴格,在南粵的時候,更是對她身邊的朋友一再審查,每個人在他的眼裡,都是貪圖自己財產的,接近韓嫣都是為了從他身上獲取好處。知道韓嫣來到濱海,這種情況才好轉一些。

  濱海和南粵相距數千公里,韓嫣的父親韓齋奇鞭長莫及,自然也就管不到那麼許多。可行為上他約束不了韓嫣,在經濟上還是可以約束她!幸好當初韓嫣早有先見之明,麗蘭公司創建之初,就是法人獨立的自主企業,韓齋奇沒能在麗蘭公司插上手。

  姜到底是老的辣,韓嫣第一步雖然撇開了父親韓齋奇,可接下來在銷售網絡的鋪設上,很快就落入了韓齋奇設下的圈套,被他逼得不得不妥協,妥協條件有兩個:一個是納入南粵海馬體系,成為南粵海馬集團旗下的名義子公司。第二個則是接受韓齋奇安排的兩個人手。這兩個人秦笛也都認識,一個是方國英,一個是齊青兒。

  齊青兒原本並不在韓齋奇的人選名單之中,他本想送另一個年輕俊彥過來。對於韓嫣這個小老婆生下的女兒,韓齋奇還是有些關心的,可惜他並不知道,韓嫣早已恨他入骨。後來之所以換成齊青兒,一方面是因為韓嫣的極力抵制,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南粵海馬的股東之一,齊氏家族成員無意中提出齊青兒要外出求學,濱海是首選城市。

  老奸巨猾的韓齋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一石二鳥的機會,他賣了齊家一個面子,讓齊青兒在韓嫣的公司就職。如此一來,果然齊家和韓嫣兩方面都很滿意,齊家滿意的是:韓齋奇很上道,看出齊家對齊青兒的重視。韓嫣滿意的是:公司裡可以不用那麼多臭男人!

  韓嫣之所以輕易的讓方國英進入麗蘭公司,實在是因為他的履歷太有份量。創業之初的韓嫣,的確需要這樣一個助手的幫助。

  至於後來吸納秦笛進入麗蘭公司,一方面是因為:公司濱海方面確實需要兩個男銷售員進入商場,配合麗蘭公司新的營銷策略。另一方面,則是秦笛的履歷,以及他的談吐打動了韓嫣。

  性格上,或許韓嫣有些明顯的缺點,可在事業上,她卻是一個相當拿得起放的下的女強人,在事業上面,她很清楚自己應該如何取捨,所以,她才會在氣成那樣的情況下,仍然要把秦笛拉進公司。

  事實證明,秦笛果然如韓嫣預料中的厲害,甚至比她預期的還要厲害!在和他深入接觸之後,韓嫣從極度討厭他,到有一點喜歡他,再到設計他,最後到賠上自己,在這戲劇化的過程之中,韓嫣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所以,她一點也不後悔!

  僅僅是顧及公司職員比較八卦,就讓韓嫣一下子想了那麼多,她禁不住有幾分感慨:真是想不到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殺手初顯蹤

  最後,韓嫣終於還是鬆開了秦笛的胳膊,她不怕流言蜚語,不怕別人的八卦,也不怕父親找自己的麻煩,可她怕父親去找秦笛的麻煩!為了她的心上人著想,她只能選擇鬆開。

  韓嫣和秦笛一前一後離開辦公室,大辦公室裡的氣氛還算正常,雖說已經臨近下班,各人仍在自己的位置上,有條不紊的整理著。

  晚飯的氣氛十分和諧,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秦笛早已關掉了手機。一頓溫馨浪漫的晚餐,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無聲的眼神交流,讓他們已經有了充分水乳交融的意思。

  用過晚飯,又去咖啡廳坐了一下,秦笛才和韓嫣分手。對韓嫣來說,今天是相當愉快的一天。而對秦笛來說,卻並非如此。所以會如此,全因秦笛和韓嫣分手之後的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苗雨菲打來的,等到電話一接通,她對著話筒,劈頭就是一通臭罵:「秦笛,你是不是太過份了!啊?一到有事找你,你電話就關機,你搞什麼啊!難道我沒告訴你,特勤組成員必須二十四小時保持開機狀態麼?」

  這麼長時間以來,特勤組還沒找秦笛出過什麼任務,僅有的幾次電話,也是苗雨菲向秦笛通報消息。她這麼著急,難道是……秦笛心頭一動,趕緊追問道:「是不是『幽影會』那邊有動靜啦?」

  苗雨菲重重哼了一聲,冷聲道:「怎麼?現在想起『幽影會』來了?你泡妞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那麼多?」

  秦笛聽出苗雨菲的語氣裡有股淡淡的酸味,笑了笑道:「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我在泡妞?」

  苗雨菲呼吸窒了一窒,她自然不能把實話告訴秦笛,只能強詞奪理地道:「就你那德行。我還不知道你?哼!在咱們特勤組,你可是掛了號的花花公子,整天都在沾花惹草!」

  秦笛一陣撓頭苦笑,他還真沒想到,自己居然在特勤組裡掛了這麼個稱號!算起來,苗雨菲也沒說錯,自己的確有些整日留戀花叢,不幹正事的嫌疑!

  「咳……不說這個啦。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直說吧!」秦笛乾咳了一聲,趕緊把話題轉了回來。

  苗雨菲又哼了一聲,這才說道:「是這樣的,香江那邊有線報,說那邊有一對男女近日抵達香江,和『幽影會』外圍組織有過接觸。並將取道香江,前來濱海。我們研究分析,覺得很有可能是針對你來的。也就是說,『幽影會』將開始第一波行動!」

  秦笛略一沉思,不禁問道:「這麼說『幽影會』和『霹靂火』的衝突已經結束了?」

  苗雨菲搖了搖頭,想起秦笛看不到自己這邊的情況,又連忙補充道:「還沒有!不過現在看來。『幽影會』至少在表面上佔據了上風。所以說,他們才能騰出手來,清理你這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秦笛聽出苗雨菲有點故意打擊自己的意思,卻並不在意,他的心思不在這個上面。「幽影會」對陣「霹靂火」,居然已經佔了上風,那豈不是說,「幽影會」的勢力,會進一步增強?這對秦笛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雨菲。你的意思是說,經過這次衝突,『幽影會』在美洲的影響力,會進一步增強?」秦笛需要苗雨菲的口頭證實,即便她不能明確的告訴自己特勤組對「幽影會」的態度,至少從她的回答裡面秦笛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些消息。

  苗雨菲沉默了片刻。才道:「『霹靂火』有a國政府背景,在a國的地盤上,『幽影會』很難佔到大便宜。另外,還有一些苦頭,等著『幽影會』去吃!」

  儘管比較隱晦,秦笛還是從苗雨菲的嘴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苗雨菲所謂的苦頭,大約就是特勤組留給「幽影會」的!

  「多謝!那對男女,什麼時候抵達濱海?」秦笛知道苗雨菲是有意透露消息給自己,不管她是出於什麼考慮,這份人情,秦笛不能不記下。

  苗雨菲面色一板,冷聲道:「謝什麼謝!我可什麼都沒說。我們特勤組可是紀律部隊,有嚴格的保密條款的!」

  秦笛明白苗雨菲為什麼要這麼說,便笑了一下,並不言語。

  稍頃,苗雨菲想起秦笛問起的問題,便答道:「如果沒什麼意外,大約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海關那邊我幫你盯著,一旦那兩個殺手到達濱海,我立刻給你消息!不過你不要急著對他們動手,給我十天時間,等他們和『幽影會』在濱海的情報組織接頭之後,你再動手!」

  秦笛旋即明白,感情特勤組那邊乾脆把自己當成了魚餌,難怪又是「特勤組編外人員」又是通報消息的拉攏,甚至一些相當機密的東西,也通過苗雨菲之口,傳進自己的耳朵!

  被人當成魚餌,固然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經歷,可仔細想想,秦笛也就隨之釋然。雖說自己暫時當了一回魚餌,可實際上自己並不曾吃虧。如果自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特勤組肯定也不會找上自己!

  「那好,你們那邊準備好,給我一個准信,到時候我也好動手!」秦笛爽快的答應了,隨後又和苗雨菲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白蘭香的安全問題,秦笛倒是並不怎麼擔心。和軍方條件談妥之後,新建的廠區來了一批免費的保安,和白蘭香住宅附近,也新搬來了一戶鄰居,秦笛碰到過對方幾次,每次碰面,對方都對秦笛點頭致意,不用說,這些人都是軍方派來保護白蘭香的人馬。

  軍方派來的人手似乎也接到了什麼消息,從第二天開始,他們的保護措施明顯嚴密了起來,甚至在白蘭香上下班的時候,都有人開車跟著。

  到了第三天上午,秦笛正在調培一款新型CY,他的電話響了,停下手頭的工作,接通電話,那頭傳來苗雨菲的聲音,就聽苗雨菲道:「有一對從香江過來的年輕男女,形跡有些可疑,我們現在還不太確定,準備先跟蹤他們一下,你先做一下準備!」

  秦笛答應了一聲,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按照秦笛的估計,這對男女十有八九是來找自己的。能被特勤組一眼認出的殺手,肯定不會是「幽影會」派來的。即便「幽影會」再怎麼不重視自己,至少也會派出華英級(真言級)殺手對付自己,從華英級開始,每一個「幽影會」的殺手都是學過隱藏技能的。根據苗雨菲傳來的訊息,能被他們覺得有些可疑,卻又並不太確定的,多半就是華英級殺手!

  隱藏技能,秦笛也是學習過的。大凡偵探進行偵察活動,往往會圈定一些犯罪嫌疑人,對於一般人來說,懷疑的對象,往往是最值得懷疑的。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其實往往不是這些人,除非遇到一些笨賊,才會慌裡慌張,作賊心虛。但凡一般的老手,都比較注意隱藏形跡,把自己偽裝成普通人。

  偵探往往會運用逆向思維,把目光對準那些一般不容易被懷疑的對象,越是表現十分正常的人,在他們眼裡,往往是最為可疑的對象。

  讓偵探最為頭痛的是,往往是一些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嫌疑,可又有些可疑的人。對這些人的排查,是最為困難的工作。

  還有一種容易讓人忽略的普通人,這些人很平凡,平凡到你仔細打量過對方一陣,卻轉眼就會把他忘記,這種技能是相當高明的隱藏手法,在「幽影會」內部,也只有精英級(真法級)以上殺手才有資格學習。

  秦笛把桌上的調培器皿收拾好,準備了一些毒藥帶在身上,順手還把藏在床鋪下面的一把折疊軍刺取出來。那是一把造型小巧,擁有四道血槽的可怕傢伙。由高炭不銹鋼材料製成,刀身表面有魚鱗狀花紋,可以用來淬毒。即便是在不淬毒的情況下,被這傢伙捅上一刀,幾分鐘之內就能魂歸天國,若是淬毒,其效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對付自己的敵人,秦笛自然不會客氣,取出致人麻醉的「致幻劑」,塗抹在上面,然後對著窗戶照了兩下,直到看不到什麼顏色,這才滿意的收起來。

  可惜「化屍粉」只能作干粉使用,這種生物毒劑,一見水立刻活化,水分蒸乾之後,頓時又會變成粉末,不適合塗抹在軍刺上,不然還真是殺人暗算的必備良藥。

  相比較而言,「致幻劑」的延展性就好了很多。它可以作干粉使用,也可以兌水使用,不管在哪種情況下,它的效果都不會削減。在傳播途徑上也是大有作為,它可以通過血液、呼吸、唾液等多種途徑傳播。另外,藥效也相當顯著,僅僅是很少的劑量,就能麻翻一個體重七十公斤的成年男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暗中監視

  <DIV id=content>武器的作用,主要就是用來放翻對手,至於是否瞬時致死,反倒不是那麼重要。所以,對秦笛來說,「致幻劑」已經夠用。

  秦笛便離開了自己的房間。為了動手方便,今天他穿了一套運動服,寬私的衣物.可以讓他盡情舒展拳腳。

  剛剛走到樓下,苗雨菲的電話就來了。她對秦笛道:「我們已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你立刻趕到古北小區,在五十二號院門口停下,我在那裡等你!」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怎麼?這次對付他們的行動,你也要參加?」

  苗雨菲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咯!我都說過,你歸我指揮,我們可是一對搭檔,既然要出任務,你怎麼可以拋開我?」

  秦笛暗皺眉頭不已.這和他想像的情況有些出入,如果苗雨菲跟在他身旁,很多東西他都不能使用。終極武器「幻能術」自不必說,和特勤組接觸本就是在鋼絲上跳舞,如果再被他們知道自己有特異能力,那還不得把自己當成小白鼠給解剖咯?就連其他一些毒藥,甚至是「化屍粉」都不能輕易露面。

  「化屍粉」除了藥物提取,還有一種方式是血噬培養,只要在一克干粉上面滴上十毫升活人鮮血.這克「化屍粉」在第二天就能變成八克!其增殖速度是極其驚人的。可惜失去生命的死屍血液很快就會喪失活性.裝在血袋內的醫院存血也是一樣,只不過那種抽自活人的鮮血,活性可以保持的相對較長一些而已。這兩種血都不能用來培養「化屍粉」。不然秦笛也不用老是抽自己的血了。

  「這件事,上面知不知道」秦笛出言試探道,他必須搞請楚。這件事到底是苗雨菲的個人行為,還是在上面有意為之。

  苗雨菲坦然道:「是我主動申請的,我一直很想看看,『幽影會』的前殺手,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聽苗雨菲的意思,在她申請之後,上面便答應了她的要求。如此看來,上面也是在順水推舟。安插苗雨菲在自己身邊。如此

  一來,秦笛做事的時候,自然不免會有些束手束腳。

  笑了一下.秦笛否認道:「我能有什麼過人之處。我不過是一個勉強合格的蹩腳殺手而已,真要是干殺手這一行,怕是我沒殺死別人,倒讓別人給殺啦!」

  苗雨菲一陣嬌笑。還沒笑完便突然斷了,她想起此時還不是閒聊的時候.連忙催促秦笛道:「秦笛,你最好還是盡快趕過來!我怕時間耽擱久了,那兩個殺手會展開行動!」

  秦笛應了一聲.掛斷電話,趕緊打的奔往古北小區。

  古北小區是濱海相當知名的富豪聚集地,也是濱海有名的高檔別墅區。沒個幾千萬。根本不好意思在這裡買房子。

  車子來到古北小區五十二號院門前一百米左右,司機主動踩了剎車,就聽他不無羨慕地對秦笛道:「先生您來這裡是看朋友吧?聽說古北小區的別墅.是全濱海最豪華的,可惜我沒機會見識啊!像我們這種車子,只能停在門口一百米外載客.根本不能靠近!」

  秦笛這才知道,為什麼苗雨菲要他趕到五十二號院門口,而不是裡面。應付了司機兩句,秦笛給錢下車。

  走沒兩步。就聽身旁傳來一聲清脆的笛聲,秦笛轉身望去,就見身旁停著一輛白色寶馬,苗雨菲正在車裡坐著,一臉笑容的望著他。

  秦笛拉開車門,坐上轎車問道:「就你一個人在這裡?」

  苗雨菲搖了搖頭道:「已經佈置人手下去了,他們都在對方藏身點的斜對面。我是專門在這裡等你的。」

  秦笛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又道:「這次行動你們怎麼計劃的?是我一個人上.還是大家一起上?」

  苗雨菲白了秦笛一眼道:「再怎麼說,你也是特勤組的編外人員。我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一個人去冒險?這次是統一行動,到時候,你我從正門突入.其他人手會封鎖房屋四周,防止有人逃脫。」

  車子緩緩駛進五十二號院.小區保安只是望了一眼苗雨菲的車子,並沒有上前盤查,而是直按拉開柵攔放行。秦笛略覺奇怪,回頭望了一眼.卻見緊跟著他們進來的另一輛車子,卻被卻被保安攔了下來,驗

  過通行證之後.他才予以放行。

  「小區這邊,你們是不是己徑打點好了?怎麼我看那保安那邊根本都不攔你呢?

  」秦笛不認為做這種事先知會保安之類,是什麼好主意。這很容易打草驚蛇。

  苗雨菲望了秦笛一眼,笑道:「沒有打點,只是這輛車的車牌比較牛B,保安系統內是掛了號的,沒人敢攔而已。」

  秦笛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靜等苗雨菲把車子開到一處別墅前停下。

  這時,苗雨菲指著西南方一個獨立的別墅道:「你看到那座別墅沒有?視野很好、很開闊的那一棟,那就是我們今晚的目標。那對殺手,就在裡面。」

  秦笛望著那棟別墅,玩味地笑了笑.然後才道:「上面確定要把『幽影會』的這個據點連根拔起?」

  苗雨菲肯定地點了點頭.一臉狐疑地問道:「怎麼?事到臨頭,不是想退縮了吧?」

  素笛哂然一笑道:「退縮?你以為我是那種虎頭蛇尾之人?我只是想告訴你,一旦『幽影會』的這個據點被拔掉,下一次『幽影會』的襲擊,肯定不再是簡單的一兩個殺手,而會是大規模的襲擊!」

  苗雨菲撇了撇嘴道:「那又怎麼樣?難道我們還會怕了他們不成?」

  秦笛笑笑不語、聽苗雨菲的口氣,似乎是早有誰備、既然對方都不擔心,自己當然也沒必要操這份閒心。說到底,自己不過是個編外人員。所謂的編外.差不多就相當於臨時演員,有工開的時候喊你過來,沒工開就誰也不甩誰,不存在忠誠不忠誠的問題。

  想來,自己之所以是個編外,大約還是和自己叛出「幽影會」有關係吧?大夏歷來有傳統.叛徒是最為人所不齒的.不管那個背叛者有什麼苦衷,又或者是不是棄暗投明。秦笛暗自嘲弄地道:「如果我不是叛出『幽影會』,怕是這個編外也撈不上吧!」

  接下來的工作十分簡單.只是簡單的監視。苗雨菲安排好秦笛一些注意事項之後,便急急忙忙的下車去方便。她之所以這麼著急把秦笛喊來,就是想找個人跟自己換班休息。秦笛得知這一情況,不免有些氣結。

  可苗雨菲卻振振有辭地道:「咱們兩個是搭檔!什麼是搭檔?那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讓你替個班,你就唧唧歪歪,你還是不是我的搭檔?」

  秦笛暗自撇嘴:鬼才想當你的搭檔!可這些話畢竟只能在心裡嘀咕一下,現在還要和特勤組方面合作,對付「幽影會」要緊。一旦幹掉「幽影會」到時候自然就不再混什麼特勤組,那時候,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過自己的自由生活去!

  監視,是一項簡單而又枯燥的工作。它考驗的,很多時候只是一個人的觀察力和耐心。有些時候.甚至還要考驗監視者的抗疲勞、抗飢渴等生理耐力!一個良好的監視者,對於任何一個組織來說.都是一筆

  大的財富!

  等到苗雨菲回來.接下來的時間,秦笛都是在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兩個人都是訓練有素之人.輪流監視別墅方向的時候.都做的很好。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夜幕漸漸低垂。期間兩人吃了兩次盒飯,喝了一些水、卻再也沒有去過廁所。秦笛是耐力良好.喝水的劑量很小,自然能控制住。苗雨菲卻是在和秦笛暗自較勁,她明明渴的喉嚨冒煙,卻寧肯渴著,也不肯輕易向奉笛服輸。

  最搞的是,泰笛並不知道苗雨菲在和自己較勁,他當然不知道,苗雨菲那句看似玩笑的「我一直很想看看,『幽影會』的前殺手.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其實是相當認真的。

  那兩個殺手自打進入別墅之後,就沒有出來過。苗雨菲和各個監視點交換意見的時候,確認了這一點。

  在臨近行動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秦笛想起一件事,他突然對苗雨菲道:「雨菲,你們是怎麼跟蹤那對男女的?你確認一直沒哨跟丟他們?」

  苗雨菲不高興地道:「怎麼?你懷疑我們特勤組的能力?」

  秦笛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只是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如果那殺手能力和我差不多,我並不懷疑你們跟對了人。如果那對殺手是精英,那就未必咯!不過現在已經這樣,我們還是只有等行動的時候,再去確認了!」

  苗雨菲神色複雜地望了秦笛一眼,沒有說話。</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突擊行動

  時間繼續一點一點的過去,半個小時的時間,此時竟變得異常緩慢起來。若是換成普通人,此時怕是要頻繁看表了,渴秦笛和苗雨菲兩人,卻始終神色自若,像是沒事人一樣。

  臨近行動還有五分鐘左右,苗雨菲迅速抄出手槍,安上消音器,拉開車門下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秦笛見狀,也迅速下車,四處觀望了一下,確認沒有什麼異常,這才快步跟上苗雨菲。

  兩人快速向目標別墅靠攏,與此同時,旁邊的別墅裡也躍出很多黑影,一個個晃動紅外線瞄準儀,向苗雨菲致意。

  在紅外線瞄準儀掃過來的時候,秦笛條件反射地迅速趴下,然後就地一滾,隱藏到了一棵大樹後面。確認自己安全之後,秦笛才想起苗雨菲還在外面,不禁暗道一聲:糟糕!趕緊望了過去,卻見苗雨菲好端端的站在那裡,神色古怪的望著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苗雨菲才道:「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你,我和其他監視者的約定信號是紅外線掃瞄。剛剛沒有嚇到你吧?」

  苗雨菲的解釋,還不如不說。聽完她的解釋,秦笛眼中不禁閃過一道寒芒。縱然是想試試自己的身手,也不該這樣不知輕重!秦笛心中不禁一陣火大。

  翻身站了起來,秦笛淡淡笑道:「沒什麼,是我大驚小怪了。紅外線瞄準儀,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裝備。就算『幽影會』想偷運一件入境,怕是也要花費不小的功夫吧!又怎麼可能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這種高級設備?」

  苗雨菲臉色有些尷尬。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惹惱了秦笛,若是不能及早解開兩人之間的疙瘩,怕是這搭檔關係早晚要結束!

  秦笛不給苗雨菲繼續解釋的機會。指了指目標別墅道:「咱們還是快點行動吧!不然等到人家反應過來,咱們可就失去了襲擊的突然性!萬一引起民眾恐慌,招來記者,怕是就不那麼好辦啦!」

  大夏崇尚言論自由,記者的地位很高,即便是政府官員,輕易也不敢得罪這些無冕之王,外交部之類的組織是國家的面子。而特勤組織則是國家的裡子,不管是裡子還是面子,都丟不得,苗雨菲自然要掂量一番。

  揮了揮手,苗雨菲帶領所有成員向目標別墅突進。

  事先已經有人勘察過目標別墅的外圍,沒有什麼埋伏,第一層很快便被眾人突破。隨後,一群手持加掛紅外線瞄準儀突擊步槍的成員四處散開,各自找好位置,其中幾位手持狙擊槍的射手沒有跟進來,直接爬上了別墅外面的大樹。

  等所有成員就位,苗雨菲向秦笛點了點頭道:「我們兩個先從正面進入,其他人從側面突入。你把防毒面具帶上,一會兒,我們要先丟一些催淚彈和閃光彈。」

  秦笛接過身邊特戰隊員遞來的防毒面具。默默戴上。他知道苗雨菲選擇了常規的特戰方式,這種作戰方式較有突然性,很容易造成匪徒的恐慌心理。可惜,今次的對手並不是普通的匪徒,他們是接受過「幽影會」訓練的殺手!如果把他們當成和己方一樣的特戰隊員對待,或許會比較安全一些。

  不管苗雨菲做過什麼,到底她和她背後的特勤組現在和秦笛是同一陣線,所以在苗雨菲就要揮手下命令的時候,秦笛及時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下令的動作。然後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苗雨菲慢慢放下手,回頭向身後不遠處望了望,那裡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見到苗雨菲向他望來,他只好微微皺了一下眉,走了過來。

  「秦笛,認識一下。我是特勤組C組副組長,況天涯,這次行動,主要由我來指揮。」高大男子身手向秦笛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秦笛和況天涯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就等待苗雨菲向況天涯匯報情況。

  過了片刻,就見況天涯微微皺了皺眉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今天咱們就只能抱著打攻堅戰的心理來打這一場咯!你可知道,這樣一來,我們很有可能會有傷亡!」

  秦笛緩緩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然後道:「我一直覺得這棟別墅太過安靜,所以才懷疑普通特戰方法無效。甚至有可能,對方也帶了防毒面具,等到我們突入進去的時候,突然給我們來上那麼一下,到時候,我們可就不是會有傷亡咯,而是可能會傷亡慘重!」

  仔細考慮了一下,況天涯不得不承認,若是按照原計劃執行,秦笛所說的一切很有可能成為現實!

  猶豫了片刻,況天涯揮了一下拳頭,對四周道:「放棄一號方案,執行二號方案。」然後他又轉對秦笛道:「如果不實施一號方案,我們這些特戰隊員,就無法對你們提供有力的支持和幫助,等一下你們進去,怕是只能依靠自己的隨機應變能力,所以,我決定和你們一起進去!」

  聽到這番話,秦笛不由得仔細打量了況天涯一番。況天涯身高足有一米九,一副典型的燕趙俠士身板,渾身都是疙瘩肉,臉上留著一圈鬍子,腦門剃了個精光,眉毛卻很粗。他的形象很特別,讓人一眼就能記住。

  預定正面突入的三人,重新商量了一下策略,最後決定由槍法最好的況天涯側翼掩護,步伐最快的秦笛打頭,苗雨菲則負責策應。

  商量已定,秦笛便抽出軍刺,當先閃向目標別墅大門。他把軍刺插入門縫,一撥一挑,便把掛鎖打開,然後輕輕一推,房門便被打開。

  房門初開的時候,內力一片漆黑,秦笛就地一滾,撞開大門,隨後閃身躲到門背後,苗雨菲和況天涯兩人分別落後一步,側身貼牆而立,並不進入屋內。

  等到大門洞開之後,就見屋內突然燈光大亮,一陣陣「突、突、突」地輕響,從房內傳出,隨後就見正對大門的一蓬蓬花簇被打得花殘葉落,四處紛飛。

  事實果然正如秦笛所料,那對殺手早就發現了有人跟蹤,卻始終不露聲色,他們顯然是把這批特戰隊員,以及跟蹤他們的那些人,當成了秦笛的幫手,想要來個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卻不料,被秦笛看破其中不妥!

  別墅外高居大樹上的兩名狙擊手,正對大門,視線極好,等到適應了裡面的光線,迅速開槍射擊,把站在客廳,距離大門約有四米左右的五個持槍歹徒一一擊斃。兩人倒是極有默契,一個從左邊開槍,一個從右邊開槍,其他幾人都是一槍斃命,只有最後一個待遇很好,挨了兩人一人一槍。

  等到己方槍聲停歇,秦笛迅速起身,一路飛奔,吸引屋內槍手的注意力。此時況天涯適時閃了進來,就地一滾,捕捉到屋內槍手的位置,迅速開槍射擊,左右手一手一支槍,對著眾歹徒,就是一番猛射。

  只聽槍聲輕響,幾不可聞,那群端槍追逐秦笛影子的槍手,沒料到況天涯會突然出現,被他點兵點卯一般,很快射倒一片。

  隨後閃進來的是苗雨菲,她專揀況天涯槍下的漏網之魚,也是一槍一個。槍法雖然不如況天涯那般精準,全部一槍暴頭,卻也還算不錯,十槍裡面只有一個射漏,卻又被彈身而上的秦笛用軍刺劃破了喉嚨。

  三個人從來沒有一起演練過,整個配合卻演練的非常默契。經過他們這番掃蕩,屋內的槍手被清除了個乾淨,再也沒有一個拿槍的活人能夠站著。

  確認屋內再也沒有別人,三個人逐漸靠在了一起,正待商量下一步的行動,就見樓梯口處和甬道處分別現出一人,這兩人一男一女,手裡都拿著飛鏢似的武器。

  就見那男子一跳而起,在樓梯扶手上點了一下,一個翻身從上面跳下,遠遠對著秦笛道:「臨字頭牌,久違了!想必,你應該沒有忘記我!」

  那男子面容有幾分秀氣,一對眼睛向上斜飛,像是一對平行四邊形。兩隻眼眶內,白多黑少,看起來很是邪氣。

  秦笛面色微微動容,心中卻是抽了一口涼氣,他沒料到,對方竟是精英級(真法級)殺手,山字第一!當初差點一刀殺死自己的梅潮安!

  「我當是誰,竟是山字第一梅潮安,你都來了,想必那邊那位,一定就是嵐字第一陸紅雨,陸小姐吧!」秦笛暗自向苗雨菲打了個眼色,示意對方極不好惹。

  況天涯得到苗雨菲提醒,乘著梅潮安和秦笛說話之際,抖手便扣動扳機,誰知手指剛剛碰上扳機,就聽「嗖」的一聲輕響,他頓覺手臂一痛,手中再也握不住槍把,只能任憑它掉向地面。

  況天涯抬頭望去,就見梅潮安向自己露出嘲諷的笑容。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驚人消息

  「嵐字第一威風不減當年,果然不愧是精英殺手裡出手最快的嵐字部頭牌!」秦笛扭頭望了一眼雙目冰冷,一臉死人相的陸紅雨一眼。

  陸紅雨沒有半點表情的面孔上微微一陣抽動,嘴角一陣抽搐,露出一個勉強算是笑容的嚇人表情,用沙啞的聲音道:「難得,你竟學會了客套!等下殺你的時候,我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劃開你的喉嚨,不讓你有半點痛苦!」

  秦笛心頭又是一震,苗雨菲也是一臉狐疑的望著他,這就迫使秦笛不得不趕緊向陸紅雨道:「怎麼可能會這樣?你們應該是來勸我回組織接受懲罰的,你們難道拿的不是『傳法令』?」

  梅潮安嗤笑了幾聲,一臉嘲弄地望著秦笛道:「你還想我們拿『傳法令』來?你該不是在做夢吧?你乘著組織和『霹靂火』發生衝突,殺死傳令使,叛出組織,犯下這等十惡不赦的罪過,居然還想重回組織?」

  梅潮安在兜裡摸索了幾下,掏出一個鑲有交叉黑劍穿過骷髏的鐵片,甩向秦笛道:「好讓你死個明白,這是組織十三位長老聯合簽發的『閻魔令』,時間就在今晚三更!」

  大夏有句俗語:「閻魔叫你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幽影會」發出這天字第一號追殺令,自然是表明這件事再無半點轉圜的餘地,務必要取走秦笛的性命。

  對於「幽影會」要取自己性命,秦笛本已有心理準備,只是他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派出了精英級殺手!按照慣例。應該是先派華英級殺手過來宣佈罪狀,要求自己主動向組織承認錯誤才對!

  「等一等!」秦笛暗喝一聲,「組織十三位長老聯合簽發的『閻魔令』……怎麼會這樣?難道說……十三長老甚至在名義上。都已經無視魁首了麼?」

  「魁首他老人家怎麼樣了?」秦笛雙手情不自禁的握緊拳頭,他死死的望著梅潮安。

  梅潮安嘲弄地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早就知道你跟那糟老頭關係非比尋常,你是不是那老頭子的私生子?要不然,就你那破水平,怎麼可能混到臨字第一?依我看,你能排在前字最後,都已經是萬幸了!」

  「安,不要和他廢話了,我們趕緊完成任務,也好回去交差!」陸紅雨不悅地瞪了梅潮安一眼,可惜她的臉上表情僵硬,不管是什麼情緒,看起來都差不多,因此。這一眼的威懾力度,顯然不足。

  梅潮安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梗著脖子道:「怕什麼?就這屋裡的幾根廢柴,有誰是你我的對手?在咱們手上,他們不過就是三具還站著的屍體而已!分分鐘的功夫,就能把他們送上西天!」

  對於梅潮安明顯試圖激怒自己的言詞,秦笛根本不予理會,而是惡狠狠地盯著梅潮安。大喝道:「我問你!魁首他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

  梅潮安被秦笛嚇人的神情所懾,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剛剛退了一步,他便發覺不對,他為自己堂堂山字第一,居然被一個靠關係混上臨字第一的小子嚇退,而羞愧不已。這種羞愧,在面對秦笛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全都化成了滔天的怒火。

  「臭小子,你居然敢凶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說罷。梅潮安縱身一躍,跳起足有兩米高,在空中他一連翻了兩下,腳上幻出七道腿影,全部踢向秦笛面部要害。

  暴起發難的梅潮安動作極快,秦笛後退已是來不及,只能雙臂交叉。擋在面門前面,硬撼梅潮安的攻擊。

  自空中借勢的梅潮安腳下力道極大,才第一腳,秦笛就有一種被犀牛撞到的感覺,腳下一陣攪動,微微退了半步。第二腳比起第一腳力道還要驚人,秦笛感覺像是被兩頭犀牛撞到,腳下難以立穩,不由得退了一大步。

  此後,梅潮安的腳勁竟是一腳更比一腳強,一腳更比一腳厲害。秦笛更是一退再退,接連退了七步之多!算上前面退下的,秦笛一共退了八步半!單單是場面上落入下風,還沒有什麼,更讓人不安的是,秦笛的雙臂受到重擊之後,傷痛難耐,居然很快就腫了起來。

  接連受到七次重擊,秦笛的雙臂已經有些麻木,他勉強揭開衣袖,看了一下,只見雙臂都意紅腫不堪,擋在前面的左手臂上面,更是清清楚楚的印了一個血紅色的腳印!那梅潮安,竟是生生把秦笛的皮肉,踢得陷下去了一塊!

  秦笛暗道一聲:僥倖!開始的時候,他還打算硬抗,接了第一腳,他赫然發現不對,梅潮安使出的不是「泰山腿」,而是歹毒異常的「飛來腿」!這「飛來腿」之所以歹毒,就在於它不一腳陽勁裹著一腳陰勁,專門碎人筋骨。若是被這「飛來腳」的陰勁踢實,遲早要變成一個殘廢!

  受了第一下之後,秦笛迅速調整策略,每每接到對方攻擊的時候,總是故意向後退上半步,然後利用空間優勢和太極的卸力法門,迎上對方的攻擊,主動接下對方的勁力,然後反彈回去一部分,用以抵消對方的下一腳攻擊。

  儘管秦笛策略得當,可惜仍然抗不住梅潮安的狂轟濫炸,手臂紅腫欲裂。

  梅潮安看似是暴起發難,其實提勁已久,可惜這出其不意的一擊,居然沒能把秦笛踢趴下,這一擊不中,梅潮安自知想要再有第一次那般的威勢,已是不可能。只得故意哈哈大笑,不屑地對秦笛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我真是想不到,所謂的魁首之徒,居然是這麼一個窩囊廢,居然連還手都不敢!」

  「你胡說八道什麼?有種跟我打一場!」看到梅潮安當眾侮辱秦笛,當事人尚沒來得及反應,苗雨菲便先一步受不了的衝了出來。

  秦笛閃身擋在苗雨菲面前,扭頭對她低聲道:「不要胡鬧,你不是他的對手,你還是趕緊和況組長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幫我把那邊那個女人解決掉!你們一定要小心她手中的飛鏢,最好把她引到門外狙擊槍的射擊範圍,讓狙擊手幹掉她!」

  秦笛的提議,讓苗雨菲頓時覺得眼前一亮。面對梅潮安和陸紅雨的強勢,自己倒是被震懵了,居然連自己手裡握著哪些牌都給忘了!門外的那些特戰隊員,顯然是己方最大的助力,對付這些「幽影會」的敗類,哪裡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呃?

  思慮已罷,苗雨菲鄭重地對秦笛點了點頭,然後退了回去,拉著況天涯,向大門方向撤退。果然,陸紅雨目光迅速鎖定他們,右手微抬,跟著他們的腳步快速移動。

  梅潮安嘖嘖又是一通狂笑,他兩手向天,狀甚瘋狂地道:「魁首,你個死老頭!這就是你收的好徒弟!他不過是一根狗屁不如的廢柴!你看到沒有?他居然要依靠女人為他出頭,死老頭,你死的一點都不冤!」

  秦笛有如被五雷轟頂,他被梅潮安的這句話給鎮住了。「魁首死啦?師父死啦?那個和藹的老頭子死啦?」秦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勢如瘋虎一般,猛然衝向梅潮安,兩手猛地掐向他的脖子,嘴中更是大吼道:「你胡說!魁首不可能死!你一定是胡說的!」

  聽到這個消息,秦笛才知道,童年時,那個曾給過他一縷溫暖的和藹老頭,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居然那麼的重要!

  有些人,相處一生一世,可能彼此始終形同路人。有些人,哪怕只是相處一刻,都能銘記對方一世!

  面對突然發狂的秦笛,梅潮安臉上不驚反喜,他狂笑著道:「好啊!來啊!我倒是想看看,你這些日子,都有了什麼長進!」說罷,抬腳便踢,正是其絕技「泰山腳」!

  秦笛滿腦子的衝動,在衝出去之後,便散了個差不多。他很清楚自己此時的處境,若是他獨自面對梅潮安和陸紅雨,毫無疑問,除了死,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可今天,他畢竟不是一個人,他身後還有苗雨菲和況天涯幫忙吸引陸紅雨的注意力。如果現在他當真不知輕重的和梅潮安硬拚,那才是不折不扣的豬頭!

  衝到梅潮安身前,秦笛並沒有和對方死磕,而是利用自己身法靈活,腳步較快的特點,圍著梅潮安游鬥,並不和他硬接。偷空,他還不忘觀察苗雨菲那邊的情況,現在他有傷在身,如果想殺死梅潮安,那不太現實,可若是重傷對方,秦笛還是有一定的把握。

  只不過這件事有一個關鍵,那就是需要苗雨菲和況天涯的配合。他們必須把陸紅雨吸引到狙擊槍的射程之內,只要狙擊手開槍,不管陸紅雨是死是活,只要她能被狙擊手打中,那麼秦笛的機會就會出現!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章 一死一傷

  梅潮安耐心不是很好,幾次明明能夠打到秦笛,卻沒能抓住,被他從自己手底下溜走,這不禁讓梅潮安想起昔日仇恨。如果當年不是這小子,魁首之徒的榮譽掛在自己頭上,精英級殺手算個屁!只怕自己早就成為組織最核心的四神堂守護四聖之一咯!

  魁首那死老頭,雖說沒什麼實權,卻是「幽影會」的精神領袖。對四神堂、五方眾都有極大的影響力。雖說排在四神堂、五方眾下面的真星級、真法級、真言級三個梯級殺手隊伍都在十三長老掌握之中,可到底最核心的四神堂、五方眾並不聽他們調遣!

  在「幽影會」內部,四神堂更是超然的存在,可該死的四神堂,只接受死老頭的徒弟成為他們的一份子,其他人根本連半點機會都沒有!

  梅潮安越想越是氣憤,口中不由得哇哇大叫,臉上表情更是邪狠,看他那樣子,若是秦笛被他抓住,只怕他立刻就要把秦笛當場撕成兩半。

  隨著梅潮安發狂,他的動作也變得益發猛烈,秦笛的壓力也隨之增大。雙手受了重創,秦笛不敢保證自己使用「幻能術」之後,能一舉格殺梅潮安。自己身懷異能的秘密若是被其獲知,再被他乘機逃走,只怕以後自己的日子會非常難過!

  出於這種顧慮,秦笛沒有使用「幻能術」,而是繼續依靠步法,拖延梅潮安的進攻。

  陸紅雨個性急躁,卻相當聽梅潮安的話,所以她才會壓下自己一舉格殺秦笛的念頭。讓他在那裡廢話半天。當梅潮安對秦笛出手之後,陸紅雨認為他一個人已經足夠對付秦笛,而她則需要為梅潮安掃清其他障礙。

  所以。在苗雨菲兩人向後倒退著中走的時候,陸紅雨才會想也不想的追趕。她必須把兩個人控制在自己的射程之內,若是被他們乘機逃脫,叫來幫手,怕是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今晚這個局,是梅潮安布下的,只是他和陸紅雨都不知道,秦笛三人的幫手距離他們並不遠。就在別墅外面,只是一直按兵不動而已。他們出來較晚,也沒有看到狙擊手槍殺別墅內埋伏的第一批槍手的情景,不然的話,陸紅雨也不會緊跟苗雨菲的步伐,而沒看出她的企圖。

  苗雨菲把陸紅雨引到狙擊手射程之後,立刻猛一揮手。迅速閃向一旁,而站在苗雨菲身旁不遠的況天涯則快速閃向相反的一邊。兩人這一突然分開,倒是讓陸紅雨略微分了一下神,左右手交合了一下,左手從右手上取下了一枚飛鏢。

  就是這短短的一瞬間功夫,陸紅雨被門外的狙擊手用紅外線瞄準儀鎖定,隨著對方扳機一扣,陸紅雨迅速向旁邊一閃。

  「幽影會」在殺手訓練方面很有一套。躲避普通子彈,狙擊槍子彈和紅外線瞄準的方法,都有教授。以陸紅雨的身手,躲過一記中短距離狙擊槍射擊,雖說不是萬無一失,可還是被她給躲了過去。

  可惜陸紅雨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同時開槍,交叉著射過來的另一粒子彈便打在她左肩,短距離被狙擊槍子彈擊中,她的左肩立刻爆開碗口大一個傷疤。

  這一粒子彈,敲響了陸紅雨失望的挽鐘。一道紅光不急不許的瞄準陸紅雨的額頭。在她強忍劇痛,準備再閃的時候,另一粒子彈,毫不留情的穿過她的腦門,爆開紅白之物無數,當場要了她的性命。她死的時候,甚至都沒來得及哼一聲。脖子半扭著,望向梅潮安那個方向,可惜子彈的速度太快,她只來得及把頭扭一半,結果,她便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倒向地面。

  「好!就是這個時候!」一直關注著門口情況的秦笛,看到陸紅雨倒地之後,突然開口道:「真想不到,陸紅雨的飛鏢比子彈還快,最終卻還是死在了子彈之下!」

  梅潮安不相信地扭頭瞥了一眼,這一眼,讓他幾乎無法收回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陸紅雨居然真的死了!她倒地的樣子很奇怪,那張爛掉一半的面孔,似乎是側向自己所在的方向。她想幹什麼?難道……她臨死之前,只是想要看我一眼?

  這個想法只是在梅潮安心中轉動一下,便讓他覺得心如刀割,雙目此時也如同充了血似的,迅速變得通紅!

  乘著梅潮安情緒激動的一瞬,秦笛迅速拔出軍刺,撞向梅潮安,在他回過神來之前,一刀插在梅潮安左肩。

  「可惜!」秦笛忍不住暗歎一聲。明明十拿九穩的一擊,卻因為手臂受傷,動作大了點,引起了梅潮安的注意,讓他回過神來,閃了一下。正是這一閃,救了梅潮安的命,原本捅向他心臟的軍刺,只在他左肩紮了一下。

  秦笛還待再刺,卻沒了機會。梅潮安急速後退,不給秦笛留下繼續傷害自己的任何空隙。

  只見梅潮安死死向陸紅雨倒下的地方望了一眼,然後便迅速向後飛退,他一邊向樓上撤退,一邊聲嘶力竭的吼道:「秦笛,只要我梅潮安不死,我定要你血債血償!」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閃入樓道拐角,沒了蹤影。

  秦笛待要再追,卻聽況天涯道:「秦兄且慢,你受傷不輕。不如讓我招呼特戰隊員進來,讓他們搜索,肯定既快又好!反正那個殺手已經被你捅了一刀,咱們已經把這裡包圍了,他跑不掉的!」

  想想也是,秦笛覺得況天涯說的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不再追趕。靜等特戰隊員進屋搜索。

  苗雨菲走到秦笛身邊,有些埋怨地望了況天涯一眼道:「況組長,你腰裡怎麼不多裝幾把槍?要不然,也不會槍掉了之後,就拿敵人沒辦法啦!」

  況天涯被苗雨菲說的一陣尷尬,撓著光溜溜的腦袋道:「下回注意!俺下回注意!」一不小心,況天涯露了燕趙口音,聽起來分外有趣。

  苗雨菲忍不住撲哧一笑,嗔了一聲道:「況組長,逗你的啦!你的槍法那麼厲害,怕是能打掉你槍的,也就剛剛那個女人一個吧!」

  況天涯一臉嚴肅地對苗雨菲搖頭道:「不!不!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以前,是我坐井觀天,夜郎自大。以為自己槍法奇準,這個世界,已經沒有誰能奈何得了我,現在看來,我還真是錯的離譜!如果那女人也是用槍也就罷了,我怎麼也無法想像,她竟然就用一隻飛鏢,打落了我手中的槍!我敢發誓,我和她絕對是同時啟動的,可我的槍居然還不如飛鏢快!」

  秦笛見氣氛有些僵硬,趕緊打圓場道:「好啦!好啦!不要談這個問題啦,其實在我們『幽影會』裡面,有陸紅雨這種飛鏢身手的,非常稀少。現在被咱們廢了一個在這裡,怕是『幽影會』要心痛好久!」

  苗雨菲明白秦笛的意思,感激的望了他一眼,也順著秦笛的話頭道:「是啊!如果再把剛才那個受傷的傢伙活捉,咱們這次可就不虛此行啦!對了,還要仔細檢查一下這裡,我敢肯定,他們兩個一定不是在機場,或者是趕往這裡的路上發現我們的。很有可能是這間房子有什麼古怪!」

  可惜,苗雨菲的美好打算沒能實現。

  過沒多久,就見幾個特戰隊員過來向況天涯回復道:「報告組長,樓梯轉角處發現了一個暗道,我們進去查看了一下,是通往江邊的,通道裡有摩托車停放過的痕跡。如果不出意外,那個受傷的嫌犯,極有可能已經乘坐摩托車逃離這裡!」

  「什麼?」苗雨菲氣得柳眉倒豎,差點沒當場發飆。這座別墅裡面,居然會有暗道?怪不得這裡幾乎鬧翻了天,除了開始死了些槍手,後面兩個殺手一死一傷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出現。

  看來,不是這座別墅再也沒有其他人,而是那些人早就已經通過地道,逃跑啦!可恨自己那麼多人,居然還傻乎乎的在外面監視這些人,還生怕打草驚蛇!苗雨菲越想越氣,忍不住一腳踹翻了身旁一個盆架,將那盆架,連同上面擺放著的一個青花瓷器一同踢倒在地,那盆架摔倒之後,青花瓷器順勢砸在上面,頓時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碎成了好幾片。

  果然,過沒多久,察探其他房間的特戰隊員也都陸續回來報告。結果一如苗雨菲的預料,整座別墅,除了堆在客廳裡的這許多死屍,再也沒有一個活人。

  搜遍別墅,除了發現幾架固定了的高倍望遠鏡沒有被及時帶走,其他有用的東西,幾乎被搬走一空,諾大一個別墅,竟沒有半張有用的紙片!

  情況,比眾人想像中的要複雜。事情之所以會演變成現在的樣子,肯定是因為,這個據點,對「幽影會」來說,非常重要!

  三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古怪的寶貝藥瓶

  既然這個據點如此重要,那麼,「幽影會」的那些人員,為什麼要那麼急著撤離?而且還刻意的表現出:所有的重要東西都已經被搬走的痕跡?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秦笛半是自言自語,半是提醒地道:「這麼大的別墅,『幽影會』能帶走多少東西?我可不相信,這座別墅能裝個幾千人!既然他們能搞出一個樓梯暗道,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地下室之類的?」

  苗雨菲和況天涯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相互點了點頭,兩人俱都同意秦笛的觀點。

  商議了一下,況天涯決定留在現場,指揮特戰隊員進行進一步的搜查工作,而苗雨菲則負責送秦笛離開。看他兩手傷的那麼重,怕是需要到醫院去接受治療!

  秦笛和苗雨菲一起上車之後,當即拒絕了她帶自己去醫院檢查的提議。

  「你傷這麼重,不去醫院怎麼能行?」苗雨菲發動汽車,忍不住又勸了秦笛一句。

  秦笛笑笑,提醒苗雨菲道:「你該不是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吧?我手裡面,現在可是還有一個和軍方合作的項目呢!有那麼好的生肌良藥,我用得著跑到醫院裡躺幾天麼?再說……我擔心她們的安全,我想回去看看!」

  苗雨菲一陣默然,在她看來,「生肌散」的效果好過在醫院治療,顯然只是秦笛的藉口,他之所以執意要回去,就是因為他不放心家裡面的那些女人和女孩們!即便是受了那麼重的傷。他的心,仍然牽掛著她們,看來。他還真是喜愛她們呢!

  想起白蘭香和她的幾個女兒,苗雨菲心中不禁一陣妒忌。身為特勤人員,她必須把自己的感情很好地隱藏起來,為了完成任務,她也沒有什麼時間去談戀愛,就算認識陌生男孩子,在她都是非常奢侈的事情。執行任務期間,她必須認識指定男性目標。而不是去認識自己喜歡的人,這……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收拾起自己的少女情懷,苗雨菲默默的開著車子上路。

  一路無話,秦笛靠在車座上,閉目打盹。手臂的麻木感逐漸退卻,陣陣劇烈的疼痛,彷彿要鑽到心裡去似的。極大地刺激著秦笛的神經。開始秦笛還能勉強忍受,可到了後面,他實在無法繼續和那刮骨般的劇痛相抗衡,不得已,他只好請求苗雨菲幫忙。

  「雨菲,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秦笛對專心開車的苗雨菲道。

  「唔……什麼事啊?」裝作很專心開車的苗雨菲,並不扭頭,只是隨口說道。

  秦笛乾咳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運動褲口袋道:「能不能麻煩你先把車停下來,然後幫我把左邊口袋裡的黑色瓶子取出來?」

  苗雨菲應了一聲,緩緩放慢車速,靠邊停了下來,然後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勾身到秦笛那邊,按照秦笛的指示,苗雨菲摸進秦笛運動褲的左口袋。

  秦笛口袋裡的小東西比較雜,不多,卻都是一些小巧但很結實的小瓶。苗雨菲掏出一個小瓶。對著車燈照一下,不是黑色,只好又放了回去。再掏一個出來,對著車燈照一下,不是黑色,只好又放了回去。第三次掏的時候,苗雨菲乾脆掏出來第一次摸出來的那個小瓶。一氣之下,她不再放進秦笛的口袋,乾脆先擺在副駕前面的擋板上面。

  幾次找不到正主兒,苗雨菲的情緒不免有些急躁起來,她一下一下的摸進秦笛口袋,每一次都插的很深。

  有一次,苗雨菲再度伸手探進秦笛褲兜裡的時候,摸到了一個很大的瓶子。開始的時候,她覺得有些奇怪,心道:「摸了那麼多次,怎麼一直沒發覺裡面還有那麼大一個瓶子啊?」再一想,苗雨菲不禁一喜:對呀!其他顏色的瓶子都是小瓶子,這個大瓶子,肯定就是秦笛要找的黑色瓶子!

  用力握了一下,感覺那瓶子的確很大,苗雨菲益發地肯定自己的判斷。於是,她像先前那樣,抓住大瓶子向外一掏,卻沒能掏出來。

  秦笛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他輕咳了一聲,對苗雨菲道:「雨菲,我跟你說的黑色瓶子,是個小瓶子。你小心點,別抓錯了裡面的大瓶子,大瓶子裡的東西很重要,不好碰的。」

  苗雨菲「哦」了一聲,卻並不撒手,秦笛不說那裡面的東西很重要也就罷了,這一提,她反倒更想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

  於是,苗雨菲道:「裡面到底裝了什麼重要東西,怎麼不好碰啦?你是不是不想給我看?」

  秦笛暗自苦笑,心道:裡面裝的都是我的千萬子孫,當然重要!若是拿這東西給你看,你不說我耍流氓才怪!

  秦笛只是搖頭,怎麼也不肯答應。

  苗雨菲本就有幾分倔脾氣,越是不讓她做的事,她越是想做,不但要做,還非要做好!秦笛這一番推辭,不但沒有打消她的念頭,反倒更加勾起她的好奇心,她也不再去找那個小瓶子,只是用力握緊那個大瓶子,指著秦笛道:「就一句話,你到底肯不肯給我看?」

  碰到苗雨菲這種死活要看的,秦笛也沒有辦法,只能歎了口氣道:「縱然你要看,能不能先幫我把[禁用詞語]找出來,我的手臂痛的要死,都快要斷掉啦!」

  苗雨菲這才想起,剛剛一番打岔,自己居然把正事給搞忘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秦笛道:「秦笛,剛剛真是對不起哦!我忘了你手有傷……我……我馬上給你找!」說罷,她趕緊鬆開了那個大瓶子,繼續找起了小瓶子。

  秦笛暗自鬆了一口氣,有些奇怪的暗道:「明明手臂痛的要死,小小笛怎麼可能還那麼有精神?就算是接連被碰到幾次,也不應該那麼快就昂揚吧?」

  就在秦笛費心思量的時候,苗雨菲終於找到了秦笛裝著「致幻劑」的黑色小瓶子。當她拿著那個小瓶子在秦笛面前獻寶的時候,秦笛告訴她用法,讓她挑出一些粉末,然後用自己的軍刺劃開自己的手臂,再把粉末塗抹進去。

  對於這種比較恐怖的辦法,苗雨菲很是有幾分不以為然。她撇著嘴道:「要說你這人也真是有夠奇怪的!明明去醫院治一下,很快就好,偏是你要受這份罪!居然還要我用刀子幫你挑開皮膚,你當我是殺豬的啊?」

  秦笛無奈地一笑,苗雨菲不是一個很會說笑話的人,她開的玩笑,都是很冷的笑話,還是那種能讓人凍成冰砣的極品!

  苗雨菲說歸說,她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很快挑開秦笛兩臂的表面皮膚,小心的把「致幻劑」藥粉塗抹進去。做完之後,她還不忘從自己車子抽屜裡面抽出止血繃帶,在秦笛手臂上纏了幾圈,撕下打個結。

  忙完這一切,苗雨菲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然後滿意的拍了拍手道:「好啦!順利完工!怎麼樣,你的手臂還痛不痛?」

  秦笛搖了搖頭,道謝道:「不痛了!那種藥效果很好,可惜一不小心就會使用過量,所以我才要你盡量少挑一些。搞多一些的話,我會昏倒的!」

  苗雨菲又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吹吧你!我才不相信,你那什麼破玩意兒,有那麼好的效果呢!好啦,我已經幫你弄完藥啦,現在,你是不是可以給我看看,你的寶貝藥瓶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寶貝藥瓶?」秦笛又是一陣無言的苦笑。現在小小笛的外號可真是多了去了!什麼「糖葫蘆」、「巧克力筒」、「果仁朱古力雪糕」這些食品類稱呼就不說了,至少,它們還能讓人聯想到愉快的東西,至少那些東西可以吃。「寶貝藥瓶」這外號,一聽可就不是什麼討喜歡的名字!

  秦笛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雨菲,不是我不讓你看,是這東西你真的不能看,看了之後,你會怪我的!一般,我只能給我老婆看!你要是看了,肯定要說我在耍流氓!」

  苗雨菲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這才醒悟過來秦笛說的是什麼東西。一想到自己居然握著秦笛那羞人的東西那麼久,一直捨不得放開不說,還死命的握緊……自己居然做出了這種事,要是讓人知道,那還不得羞死自己啊!

  「我告訴你,你可不許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短暫的失神之後,苗雨菲有些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指著秦笛大呼小叫。

  秦笛望著苗雨菲的表情,不禁失聲而笑,這時的苗雨菲,極像季玉容,已經許久不見的那個俏麗的馬虎小警察,說起來,還真有幾分想念她呢!

  苗雨菲見秦笛笑容古怪,以為他在想什麼不乾淨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更是羞憤,她仍住捏緊小拳頭,對著秦笛肩頭就是一拳道:「我讓你一腦子髒東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為君擔憂夜難眠

  秦笛被捶得一陣莫名其妙,自己只是想起季玉容笑了一下,怎麼就滿腦子髒東西了?

  女人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不講理,這一點秦笛早有體會,換作以前,或許他脾氣早就上來了,可現在,他早已明白,那是女人撒嬌的一種表現方式,是在向自己表示親近,所以秦笛也只是笑笑道:「就算是嘛!麻煩你快點開車,我還要早點回去敷衍呢!多謝!多謝!」

  苗雨菲動作緩慢的退回自己的駕駛座位,臉上有幾分不情願,卻也無可奈何,只好按照秦笛的吩咐,開車將秦笛送回他的寓所。

  來到秦笛小區樓下之後,秦笛一直被苗雨菲送到寓所大門外,秦笛本待不要,怎奈苗雨菲執意要送,她的話說的也很有道理:「你手臂腫成這樣,影響到手指都有些無法彎曲,就算你一個人回去,你能把房門打開麼?還是你打算吵醒白蘭香,讓她幫你開門?」

  秦笛被苗雨菲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只好答應讓她送自己上來。

  秦笛的鑰匙放在褲子右邊口袋裡,他的手指由於血流不暢,也已經腫了起來,自然是無法取出鑰匙,不得已,還是只有請苗雨菲幫忙。

  苗雨菲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伸手摸進秦笛褲兜,拿出一串鑰匙,問明用途之後,找出開大門的那根四瓣鑰匙,扭開了房門。

  客廳裡亮著一盞小燈,一個人靠在沙發上,一手支著沙發扶手,她的頭靠在手上。身上披著一件衣服,顯然極是睏倦,頭一點一點的。隨時都像是要摔倒在地上。可她偏是還能勉強支持,讓自己沒有倒下去。

  秦笛一眼就看出,坐在那裡的是白蘭香,她顯然是在等自己回來。由於任務需要,秦笛並沒有事先同白蘭香打招呼,這個溫柔體貼的好女人,居然傻傻的一直等著自己回來!她實在是太好!太好了!好到秦笛懷疑,她簡直就是上天恩賜給自己。最最珍貴的寶物!

  在秦笛凝視白蘭香的時候,苗雨菲隨手關上了門,她已經盡量放輕力道,可還是驚醒了白蘭香。

  只是在打盹的白蘭香,隨時都處於警覺狀態,一點點的動靜,就已經足以把她叫醒。她首先閉了一下眼睛。然後讓自己適應屋內的燈光,然後就發現,秦笛就站在自己不遠的地方,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

  秦笛的眼神,白蘭香早已熟悉,熟悉到她知道他的哪一個眼神是喜,哪一個眼神是悲!她知道,此時。他的眼裡只有愛!對自己濃烈無比的愛!這濃烈的愛意,讓白蘭香覺得自己幾乎就要融化掉,她恨不得現在就投進秦笛的懷抱,和他瘋狂的做愛。

  這種瘋狂的念頭,在白蘭香還是第一次。就在她還在猶豫,是不是應該更主動一些的時候,她看到了站在秦笛身旁的苗雨菲,一個穿著淺棕色緊身衣的長髮女人,她長得很漂亮,和以前經常來自己家。現在不太過來的蘇柔一樣漂亮!

  重新把視線挪回秦笛身上,還沒來得及詢問苗雨菲是誰,白蘭香赫然發現了一件大事!她發現,秦笛的手臂居然腫的老高,一個足有以前兩個那麼粗,這一發現,讓她揪心不已。

  白蘭香猛地撲到秦笛面前,在即將碰到他的時候。又生生止住步伐,控制住身子,這才用兩手捧上秦笛的手臂,一臉憂心地道:「阿笛,你的手這時怎麼啦?怎麼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呢?」

  一看到白蘭香一臉憂心和著急的模樣,秦笛就一下子後悔了。他後悔自己不應該帶著傷口回來,後悔自己不該不帶著一些「生肌散」應急!要是他自己早早地在外面把傷口給處理了,那香姐自然就不會這麼憂心,也就不會這麼著急了!

  自己還說自己一定要給香姐幸福,一定不讓任何人欺負她,可現在,自己讓她那麼擔心,讓她那麼著急,難道就不是欺負她麼?秦笛暗暗責備著自己。

  「沒事的,香姐!只是一點小傷而已!」秦笛故作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然後又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想試試『生肌散』的極限,所以和柱子較量了一下。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把柱子弄斷了,那就說明我的手臂比柱子要堅硬,若是柱子把我的手給弄斷了,我就可以順便驗證一下咱們的『生肌散』,看看它能在多長時間內,讓我的手臂恢復如初?」

  白蘭香臉上微露笑意,她知道秦笛是為了讓自己寬心,故意在講笑話逗自己,他講的笑話很多時候不怎麼好笑,可自己明白他的心意,不就夠了麼?有這麼一個心裡始終裝著自己的男人,對於女人來說,已經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咳!」苗雨菲乾咳了一下,提醒你儂我儂的兩人,客廳裡還有一個外人,等到兩人一起望向自己的時候,苗雨菲趕緊道:「時間已經不早啦,我還有事要辦,我先走一步!秦笛,你就慢慢在家休息,公司那邊的事,我會看著。」

  白蘭香走過去要送她,卻被苗雨菲給婉拒了:「想必您就是香姐,我叫苗雨菲,是秦笛公司的同事。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真是可惜,今天時間太晚,我們沒什麼時間繼續聊下去。等以後有空了,咱們再好好聊聊!您就不要送了,我車子就在下面,兩步路就到!」

  送走了苗雨菲,白蘭香想起秦笛還需要「生肌散」緩解傷勢,趕緊跑到秦笛的房間,找來「生肌散」和藥棉。

  現在,秦笛的房間,基本上已經是白蘭香在收拾,所以,他的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有時候,甚至比秦笛本人還要清楚一些。

  白蘭香沿著秦笛先前被挑開的表皮,又重新把那裡挑開,然後迅速把干粉「生肌散」撒進去,然後用藥棉一點點把兩邊的血漬蘸乾淨。等到秦笛傷口漸漸收口,她又把另一個小碗裝著的,調了酒的「生肌散」灑了一些在上面,然後用藥棉一點點的推開,在秦笛手臂上緩緩劃圈,讓更多的藥物成分發揮功效。

  作為濟夏醫藥的拳頭產品,同時也是暫時唯一的產品,白蘭香對其知之甚詳,其瞭解程度,幾乎不亞於秦笛!

  這段時間以來,白蘭香一手抓生產,一手抓研發,親自觀察了所有機器的安裝和調試,也親眼目睹了第一支濟夏醫藥的產品在流水線上誕生!而明天,就是濟夏醫藥的正式開業慶典,辛苦了這麼久,眼看白蘭香就要可以松上一口氣,她一心想要把這個好消息親自告訴秦笛,苦苦忍著沒有給秦笛打電話。

  誰知……白蘭香下班回來,一直不見秦笛回來,好容易等到他回來,卻看到他身受重傷!身旁還跟著一個女人!

  如果苗雨菲不提自己的名字,或許白蘭香還不會想太多,可苗雨菲這個名字,白蘭香可是在電話裡聽秦笛提到過的,而且,有一次他還丟下自己和女兒,一個人跑去救那個女人!現在阿笛又受傷回來,那個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這一次,阿笛是不是又為了去救她?

  一邊幫秦笛擦拭傷口,白蘭香一邊想著心事,精神不免有一些不太集中,有些地方不免有稍微重了一些。

  在「生肌散」的活血作用下,「致幻劑」的麻醉效果,很快就被驅散了。白蘭香一下輕,一下重的,不免會碰到秦笛的痛處。以為白蘭香是瞌睡難耐,秦笛一直苦苦忍著,知道白蘭香一下沒注意,力氣多大不說,還壓在了秦笛傷口的中心,也就是他手臂受傷最重的部位。

  就聽秦笛悶哼一聲,渾身一陣亂顫。就算白蘭香再怎麼想心事,也被秦笛這一聲悶哼給驚醒了,她還沒來得及去問秦笛發生了什麼事,便先看到了秦笛手臂上分佈並不均勻的塗抹痕跡,她當下臉上一紅,低聲道歉道:「對不起,阿笛,我剛剛不該分心亂想!」

  秦笛擦了一下額頭冒出的冷汗,強自淡笑道:「沒事!沒事!不礙事的。你再幫我揉揉,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呢!」

  白蘭香抽出一張紙巾,愛憐的在秦笛額頭上輕輕擦了幾下,然後輕嗔道:「什麼沒事!我能不知道我手頭的輕重?剛剛我在想那個苗雨菲,一時走了神,這才讓你吃了苦頭!對了,那個苗雨菲,是不是就是你上次去救的那個朋友?」

  「上次?」秦笛一陣迷糊,隨後想起了白蘭香說的是在東夷人酒吧的那一次!他沒想到,白蘭香的記憶力居然那麼好,已經過去了好一陣的事,她居然還清清楚楚的記著,這還不算,她居然還記得那個被救的女人叫苗雨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官人我要

  吃醋,是女人天生的權力。即便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不免會有小小吃上一點醋的時候。

  秦笛在外面如何,白蘭香不會去管,她知道秦笛有分寸,她也知道,想要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堵並不是辦法。男人好色,就如同洪水決提,堵固然能好一時,卻不能好一世,最恰當的辦法,不是堵,而是疏!

  疏導男人的色性,又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房事上拚命索求,讓他窮於應付,讓他沒有精力再去外面采野花。另一種則是採用放養策略,放任,甚至鼓勵男人去採野花,知道他疲了,倦了,他還會回到家裡來。

  白蘭香深知個中三昧,所以她不會在男人好色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開門見山的道:「阿笛,我要吃醋了哦!也不知道這個苗雨菲是什麼人,怎麼經常需要你去救她?上一次還好,這一次乾脆重傷而歸!而且……你還不給家裡打一個電話……」

  適可而止,見秦笛一臉悔意,白蘭香適時收口,收拾好幫秦笛擦拭「生肌散」的各項用具,把它們放在茶几上,然後靜靜地望著秦笛。

  秦笛的確有幾分後悔,只不過他後悔的是自己忘記給家裡打電話,在他心裡,自然沒有想到,白蘭香居然也會吃醋。他還以為,白蘭香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為了別人而受傷。

  實際情況,秦笛自然不能告訴白蘭香,所以,他只能避重就輕地道:「對不起,香姐!我不該讓你擔心的,我以後不會不打電話回來啦!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心疼我。我會記住的!」

  白蘭香含笑帶嗔地剜了秦笛一眼,她看出秦笛避重就輕的企圖,忍不住有些酸酸地道:「阿笛,那個苗雨菲在你心裡。地位就那麼重要?」

  每一隻野獸,都有自己的領界。一旦其他野獸侵入自己的領界,它們都會奮起抵抗。人類也一樣。為了自己需要捍衛的東西,他們也會像野獸一樣奮發圖強。白蘭香褪去拖鞋,用光著的白腳丫,一下一下的在秦笛腿上磨蹭。

  白蘭香這一手玩的漂亮,一方面用語言告訴秦笛,自己在吃醋。另一方面則用色誘挑逗秦笛,讓他明白孰輕孰重。這一軟一硬的兩手功夫同時施展,當真讓人難以抵禦。

  秦笛這才知道,白蘭香是在吃醋了。吃醋,而又不撒潑的女人,最讓男人眼饞。那時候的女人,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白蘭香一再提及苗雨菲,秦笛自然知道她吃的是誰的醋。他正想解釋清楚兩人的關係。可誰知後面白蘭香跟著就用光潔的小腳丫挑逗自己,秦笛從未見過白蘭香如此主動,初嘗異味的他,便開始故意裝傻。

  「也沒有啦,她不如你在我心裡重要!」秦笛用一句相當含糊的話,吊起了白蘭香更多的醋意。

  白蘭香腳上的動作開始變得更大一些,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投入別的女人懷抱?怎麼能眼睜睜地聽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說別的女人有多重要?白蘭香決定吃醋,既然已經吃了醋,就狠狠的吃醋!她要用自己的方法,告訴自己的男人,自己到底有多麼好!

  秦笛很享受白蘭香現在的動作,明明是很溫柔的撫摸,卻逗弄得人要癢到骨頭裡。他也很享受她的表情,她明明已經醋意橫生,偏偏還要維持自己平日裡的溫柔形象,不願把那醋意掛在臉上,這種表裡不一的矛盾,出現在一貫表裡如一的她身上,讓他感覺有一種異樣的刺激,在他的心中漫延。

  白蘭香的小腳丫順著秦笛的小腿,一直伸到他的腰部,兩隻白晃晃的小腳丫,在他腰部來回晃悠,不經意間,便挑開了他的運動長褲,然後再一用力,便拉下了些許。

  「老公,你說……我漂亮麼?」女人不經意的問話,不經意間叫出的「老公」,實在是給了秦笛莫大的驚喜。

  秦笛發自內心的讚美道:「漂亮!漂亮!非常漂亮!」

  的確此時的白蘭香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美麗動人,掛著淺笑的臉上,滿是溫柔,可眼角眉心卻堆著一股化不開的春情。這就是溫柔的騷媚,這種集合了溫柔和放蕩兩種極端女人特質的美女,會給男人帶來什麼樣的刺激?

  酥!秦笛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酥掉。

  癢!那種刺癢感,彷彿來自心裡,秦笛只有一個辦法消除這種刺癢。

  麻!白蘭香一飄一飄的眼神,彷彿帶著電流,一下又一下的,讓秦笛全身上下逗麻麻的,彷彿置身仙境。

  美!快樂的情緒在秦笛心裡一忽兒又一忽兒的打轉,滿滿噹噹的,和癢癢的感覺集合在一起,便成了最為暢美的人間樂事!

  小小笛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高昂起頭顱,對著白蘭香的一對雪白小腳丫頻頻點頭致意,它那歡欣鼓舞的模樣,若不是被衣物遮擋住,怕是要嚇壞了佳人。

  白蘭香感覺到秦笛的昂揚,眼中的春意逐漸漫延到了臉上,她的面色也開始現出一絲絲春情波動的潮紅,先前由於苗雨菲在場干擾,被她刻意壓抑的奔放,再次澎湃起來。

  白蘭香一腳挑起秦笛的運動長衫,另一隻腳勾住秦笛的運動褲,一點一點向下拉。

  過程越是緩慢,越是考驗人的意志。秦笛不願再忍耐,也不願再等待,一把握住白蘭香的兩隻小腳,將她攔腰抱起,直奔她的大臥室。

  白蘭香美目眼波流轉,裡面儘是小狐狸偷吃到葡萄般的喜悅,就在秦笛就要抱著她通過房門的時候,白蘭香小腳伸直,一手拉著門框,甩了秦笛一個媚眼,嬌聲道:「阿笛老公,你說,你還記得苗雨菲麼?」

  秦笛早已被白蘭香迷的五迷三道,當下想也不想地道:「苗雨菲是誰?我認識她麼?好老婆,快點鬆手,讓為夫好好疼你!」

  白蘭香又是一陣偷笑,鬆開手,她溫柔地斜了秦笛一眼,嬌怯怯地說了一句早就想說的話語:「官人~我要~」

  白蘭香這一句簡直能要人命,可以比美最犀利的催化劑,直接催發的秦笛身上百分之兩百的潛能,差點讓秦笛瞬時進化成種人!

  好在秦笛還沒喪失最後一絲理智,記得順手關上了房門,然後把白蘭香往大床上輕輕一放,三兩下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掀開白蘭香的睡袍,及劍及履,哪料到……

  白蘭香突然又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曲起雙腿,揚了揚自己白嫩嫩,水靈靈的小腳丫道:「官人,今天,我用腳為你服務,好不好呢?」

  說不好?萬一惹得美人生氣,怕是只有回去吃自己。說好?滿腦子淫穢思想,盡想著叉叉圈圈的秦笛,不免有幾分不甘心。

  白蘭香見秦笛不說話,便自顧把玩著自己的一對玉足,不時的變幻成各種形狀,一忽兒彎成曲線,一忽兒繃成支線,一忽兒兩腳合攏組成一個字母。

  「來吧!」秦笛見白蘭香的小腳如此靈活,不免頗有幾分心動。今天手也試了,口也試了,試試腳也好……哼!等一會兒她累了,非要她用胸再來一次不可!秦笛轉著滿腦子邪惡念頭,爽快的答應了。

  白蘭香興奮地翻身坐好,小心翼翼的用兩腳去夾上秦笛的寶貝。以前練舞蹈的時候,白蘭香用腿和腳的時候很多,早早的練好了韌帶。這些年舞蹈雖然不練了,活動筋骨的那些套路卻沒有放下,這才讓她保持了兩隻小腳丫的靈活度。

  白蘭香的腳雖說很靈活,可這種活兒,她還是第一次做,用手她逗還不怎麼熟練,現在用腳來做,自然算是一個難度頗高的挑戰。腳趾部位不太有力,腳掌觸覺神經太少,只有腳板心非常柔軟順滑,又有不少神經在那裡,較為適合操作。還有一個地方,也還可以,那就是腳掌和腳趾連接的關節處,那裡相對來說較為靈活,雖然不如腳板心柔軟,卻更能隨意調整角度,讓小小笛享受更加全面的按摩!

  用腳來做,秦笛也是第一次,異樣的快感,讓他在大感新鮮之餘,還得到了另外一種別樣的體悟。可惜白蘭香到底還是初學乍練,不能及時掌握秦笛興奮的程度,在操作上,總是讓秦笛覺得喉不到肺!每每觸摸到一點高潮的尾巴,白蘭香不是累了,就是力有未逮,使不出最後一分力。而有的時候,又乾脆放慢了頻率,搞得秦笛不上不下的。

  搞到最後,秦笛還沒有宣佈放棄,白蘭香反倒先豎起了白旗。她收回兩腳,盤膝坐著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怎麼動腳比動真格的還累啊!」

  秦笛不去管白蘭香的感歎,忍住笑意,爬過去摸著白蘭香的肩膀道:「香姐,我現在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呢,不如過幾分鐘,我們又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夜半更深

  <DIV id=content>白蘭香身子一僵,她還真就被秦笛這句話給嚇到了。還來?白蘭香想也不想,便打起了退堂鼓,搖頭撒嬌道:「阿笛老公!好累人呢!我們還是不要用腳啦,好不好嘛?」

  秦笛一臉惋惜地對白蘭香道:「那真是可惜呢!我才剛剛玩出興趣來。好吧!就依你,不用腳,來正常的,不過……今天換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的手可還沒全好呢,使不得力氣!」說罷,舉了舉自己的兩手,加強自己的說服力。

  「生肌散」的效果不是蓋的,又是內抹,又是外敷的,很快就把秦笛雙臂的淤腫消散了不少,早已不再疼痛。要不然,他剛才哪兒來的力氣,把白蘭香攔腰抱起?

  只不過,秦笛的雙臂表面依舊有些淒慘賣相,這才騙到了白蘭香。

  白蘭香果然關心則亂,先是捧著秦笛的雙手輕輕吹了一下,一臉的心疼,然後乾脆道:「要不今晚就算了吧,你看你,這兩手臂看起來可真夠慘的!」

  「那怎麼能行?」秦笛一聽這話,差點沒翻身把白蘭香壓在身下,幸好他很快想起自己還在偽裝傷重,以博取白蘭香的同情,現在要是利落的翻身,那豈不是要揭穿西洋鏡?

  於是,秦笛趕緊掩飾地回跌到床上,一臉哀怨地望著白蘭香道:「香姐老婆,你沒看我下面脹得那麼難過麼?如果你今天晚上不給我,我會精蟲上腦,積精成疾而死的!」說罷,還用力挺了兩下臀部,帶動小小笛一陣晃動。

  白蘭香循聲望了小小笛一眼,果然見它可憐兮兮的頻頻點頭。生龍活虎的樣子,若是不打上一趟「進出拳」,肯定渾身不自在!

  秦笛見白蘭香目光再度迷離,趕緊抓住機會。拉著白蘭香的小手,摸上自己的頂端,那團火熱被柔軟包裹。秦笛立即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要燃燒起來。

  那團火熱就是勾動地火的天雷,就是燃燒乾柴的烈火!白蘭香的熱情,很快就被那團火熱點燃,她的眼裡頓時蕩滿抹不開的春情。

  捏住秦笛的那團火熱,白蘭香所有精神。都集中在兩個地方,一是自己的手中,一是自己的密處。

  握著秦笛的尖端,白蘭香覺得,自己握住的不僅僅是火熱,除了燙手的熱力之外,還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在通過自己的手掌。一直流到自己心裡!然後又從心裡流到下身,與那已經逐漸開始有感覺的私密部位溝通,密謀製造禍害小褲褲的春水決提工程!

  慾望一旦被點燃,想要再熄滅,往往需要付出雙倍的努力。對於大臥室裡的這對男女來說,熄滅慾火不但不必要,他們還想讓那慾火燃燒的更加熾烈一些!

  於是,白蘭香輕輕褪下自己的小褲。穿著睡衣便跨上了秦笛的身子。在上面運動,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

  平時都是秦笛欺負白蘭香,她更多時候只是被動的去享受。今天跨上秦笛的身體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在上面,可以更有感覺。怪不得男人總是願意在上面,縱馬狂奔和負重行軍的差距原來就在於心理的感覺!這一刻,白蘭香有了全新的體悟,一種關於性愛的體悟。

  看著秦笛的東西,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白蘭香生出一種怪異的舒爽感覺,同樣是被進入,同樣是舒爽的感覺,在上面和在下面,居然還有很大的差別!在下面的時候,白蘭香在被進入的時候,會覺得爽,可內部某處空虛,需要安慰的時候,秦笛卻去了另一邊,雖然那樣仍然會爽,可畢竟會有一點點的遺憾。

  現在騎在上面,如何動作,主動權完全操控在白蘭香的手裡。想要深一些還是淺一些,左面還是右面,快一點還是慢一點,主動權完全在她手裡!

  於是,初嘗這個姿勢快感的白蘭香,很快便品嚐到了其中別樣的樂趣。

  躺在下面的秦笛,也樂得坐享其成。在輕鬆之中享受快樂的秦笛,感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很快被一股濕滑的柔軟包裹,然後便是一連串雲霄飛車般的快速動作。和平日與白蘭香做愛不同,這次秦笛覺得騎在上面的白蘭香,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讓自己體味到了更多以前沒有品嚐到的快樂!

  第一次的戰鬥,結束的很快,白蘭香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她渾身抽搐著趴在秦笛身上,一邊喘著大氣,一邊有些不敢相信地道:「怎麼可能這麼快,我就來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秦笛摟緊白蘭香,一邊感受白蘭香抽搐時的律動,一邊繼續聳動著臀部,感受著白蘭香高潮時帶給他的特殊快感,一邊還不忘回答白蘭香的問話道:「香姐,這就是女上位的好處。很多時候,男人並不容易找到女人的G點,但女人自己卻能找到。所以呢……香姐,以後你可要多多嘗試女上位哦!」

  享受過一次高潮,白蘭香渾身有些慵懶,軟軟的趴在秦笛身上,任憑他去動作,而她卻半點也不想動。聽到秦笛的回答,這才若有若無的「唔」了一聲,似乎渾身的力氣,都在剛剛猛然高潮之後,通過那番近似呻吟的驚問之中,消耗殆盡!

  秦笛依舊執著的動作著聳動臀部,兩手也不閒著,分別握住白蘭香兩顆圓潤碩 大的美胸,從下面摸弄美胸,別用一番風味。

  女人的恢復力總是很驚人,沒過多久,白蘭香便在秦笛的抽動和摸弄之下,恢復了繼續戰鬥的慾望。令秦笛感到驚奇的是,如果放在平時,高潮之後的白蘭香體內,通常會比較幹一些,而今天,那裡像是山泉流水一般,細小卻永不停歇!

  越做越是有趣,越做越是興奮,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共譜一曲陰陽調和的樂章。

  房間內的燈關著,窗外,小區內的白色街燈,卻撒出片片光輝,透過薄薄的窗紗,照在蠕動不停的兩個人身上。朦朦朧朧,別有一番情趣。

  臥室的席夢思大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像是在為床上運動著的那對男女伴奏。

  「啪」的一聲輕響,隔壁小臥室的房門開了,睡眼惺忪的雪兒,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哈欠,她是起來準備上廁所。

  經過客廳的時候,也沒注意客廳的燈居然是亮著的,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趕緊方便,然後繼續倒回舒適的小床上睡覺。

  「嗤……啪啪……」的細碎水響,是雪兒方便時的水聲。

  隨著一聲抽水馬桶的灌水聲響,雪兒推開洗手間的房門,向自己的小臥室走去,在廁所裡蹲了幾分鐘,她人已經有幾分清醒,經過客廳的時候,不禁輕咦了一聲。平時上廁所,她都是不開燈的,看到客廳裡的燈居然亮著,她不禁自言自語道:「奇怪!我記得,我沒有打開燈呀,燈怎麼會自己亮呢?」

  雪兒一邊嘀咕,一邊向開關處走去,準備過去把客廳的燈給關了。在經過沙發的時候,她赫然發現,茶几上居然擺放著一堆瓶瓶蓋蓋的東西。這些東西,她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和秦笛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她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都是哥哥平時最愛擺弄的東西!

  「難道是哥哥回來了麼?」雪兒下意識的向四周望了一下,隨即又為自己的動作感到好笑,如果哥哥回來啦,應該回自己房間休息才對,怎麼可能會在客廳裡坐著呢?

  走過去關掉客廳的燈光,雪兒想了一下,決定去看看哥哥睡熟沒有,只是看一下而已,並不做其他什麼。

  打定主意,雪兒墊起腳尖,一點一點的向秦笛的臥室那裡移動,她生怕自己驚醒媽媽或是妹妹她們。

  來到秦笛的臥室房門,雪兒輕輕旋了一下,發現房門果然沒鎖,她輕輕推開房門,露出一道細縫,自己便閃了進去。

  透過窗台的光線來自室外,雖然很黯淡,卻勉強可以讓已經適應黑暗的雪兒看清四周,只是掃量了一下,雪兒便確定秦笛並不在房內,床上的被褥折疊的好好的,顯然哥哥根本就沒進過房間!可是……為什麼那些藥瓶兒會堆在茶几上呢?平時,哥哥可都是很寶貝的要把它們好好的收拾起來的!

  迷惑不已的雪兒回到客廳,隨手帶上秦笛臥室的房門。在客廳站了一會兒,雪兒隱隱聽到了一些聲響,吱吱呀呀的,像是耗子在叫,可是卻聽不清楚是哪裡傳來的。她側耳聽了片刻,依然不能確定準確的方位,感覺好像就在某個房間裡。

  秦笛的臥室,雪兒剛剛才去過,立刻就排除了耗子在秦笛房間的可能。自己的小臥室,雪兒收拾得很乾淨,她可以確定,那房間裡根本不可能有耗子!剩下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媽媽的臥室啦!</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捉耗子

  都說女生怕耗子,這種事對別人來說,或許有一定的正確性。可對表面有些柔弱,其實內心比鋼鐵還要堅硬的雪兒來說,那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雪兒記得很清楚,以前,在媽媽還沒有賺那麼多錢,自己一家母女三人還住在濱海的窩棚區的時候,在那些破破爛爛的民房周圍,到處都是耗子、蟑螂之類的孽畜。遇到這些東西,和自己一般大小的霜兒總是嚇得不行,不是躲進媽媽懷裡,就是躲進自己懷裡!

  可雪兒一點都不怕,或許也曾經怕過,可是為了妹妹,她必須堅強起來,必須一點都不怕!三個人相依為命,媽媽、妹妹就是她一生都要守護的命根子,所以,她的心靈必須比鋼鐵還要堅硬!

  雪兒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抓耗子的,或許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只是為了讓那些該死的耗子不能嚇到霜兒,才拚命的抓耗子。

  抓耗子是需要一些技巧的,首先必須確定耗子的準確方位,然後就要像獵人打獵一樣,搶在耗子前面,在耗子可能逃跑的方位等著,然後迅速出手。單純的依靠兩手捕捉,困難度可想而知,在窩棚短暫的居住時間裡,雪兒訓練到最後,也只能十次捉住兩三次左右。

  即便是這樣的成績,也足夠雪兒笑傲窩棚區了,那個時候,有一些同住窩棚的壞小子,總是想要欺負雪兒和霜兒,自從雪兒能抓老鼠,而且還是活生生的老鼠之後,那些壞小子就再也不敢欺負她們了。因為,雪兒總是把一群老鼠的尾巴綁在一起,拿一根小木棒挑起來,掛在肩膀上。到處亂晃。

  有一個頭上長癩痢的壞小子曾經對雪兒找茬,結果雪兒木棒一甩。把老鼠丟在他身上,老鼠受到刺激,紛紛下嘴咬人,結果咬了那壞小子褲上六七個洞,嚇得他當時就大哭大鬧,後來又被雪兒挑起老鼠威脅了一番,又給嚇得閉了嘴,當時小癩痢委屈的模樣。簡直讓窩棚區那些壞小子們刻骨銘心。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惹霜雪姐妹。

  可惜,雪兒還沒威風多久,白蘭香的事業就有了起色,她們家也就搬離了窩棚區。

  事實上,除了老鼠,窩棚區並沒有什麼可值得雪兒回憶的東西。那裡是髒、亂、差的集中體現,也是名副其實的貧民窟。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誰也不會去那裡住。不過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片窩棚區治安居然不錯!

  雪兒依稀記得,好像是因為那片窩棚區住著一群專業軍人。他們平時是一些酒店、餐廳之類場所的保安,下班了以後,或許是出於軍人的天性,他們又義務的幫忙窩棚區掃清了地痞流氓。如果非要說雪兒除了老鼠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留戀窩棚區的地方,怕是也只有那些純樸的專業軍人了。

  雪兒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自嘲地笑著道:「我還沒到七老八十的,怎麼也開始回憶起以前來啦?哼!該死的耗子。小姑奶奶我幾年不發威,你們就全把我給忘了呀?」

  挽起袖子,雪兒又把自己的小睡裙拉起一些,在腰間打了一個結,這樣一來,她整個人看起來也精幹了許多,捉老鼠自然也方便了不少。

  雪兒怕影響媽媽休息,又回到廚房附近搜索了一下,一般情況下,這些地方是最容易被耗子光顧的地方,可惜,她在那裡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

  逼不得已,雪兒只得又返回客廳,走到白蘭香的臥室門口。為了確定裡面的情況,雪兒先是趴在房門上,用耳朵傾聽了一下,吱吱呀呀的聲音彷彿沒有盡頭,響的是歡快無比。雪兒立時斷定,這種聲音不是耗子的叫聲!

  更令雪兒驚奇的還在後面,她只是貼著房門,哪裡想到那房門壓根就沒關緊,居然在她一貼之下,向內一收,洞開了一道細縫。

  「嗯~嗯~」

  「呼哧……呼哧……」

  細微的呻吟,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迅速衝進了雪兒的耳膜。這些聲音,雪兒早就該聽到的,只不過出於對耗子的敏感,她的大腦刻意的忽略了這些聲音,更何況,以她小小的年紀,如果不親自接觸眼前的場面,她也很難想像這些聲音是如何製造出來的。

  眼前的場面,既讓雪兒有拔抱香腿欲走的衝動,又有一種暗中偷窺的異樣刺激。躺在下面的那個身影,肌肉壯碩,動作有力,除了哥哥,雪兒想不出還會有誰。除了哥哥,雪兒也不願意還有別人!

  好在藉著窗外的燈光,雪兒依稀能看清床上的兩人,秦笛的面貌依稀可辨。

  隨後,白蘭香一聲:「阿笛老公,我又要死了!」的高呼,瞬時讓雪兒確定了床上兩人的身份。那叫出羞恥呻吟聲的,正是自己的媽媽,那個端莊賢淑,美艷不可方物的媽媽!那個被媽媽騎在下面的,自然就是哥哥!可讓雪兒小腦袋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為什麼是媽媽騎著哥哥,而不是哥哥騎著媽媽呢?好像同學們有說過,一般都是男生騎女生啊?

  不是還有一首翻唱個淫歌,叫騎什麼香的麼?以前經常在學校聽到那些壞男生在唱!雪兒的小腦袋不禁浮起了疑問,不過隨後又被興高采烈的偷笑給代替:「哼哼,媽媽可不是叫白蘭香麼?哼!以後我要教哥哥唱這首歌,還要把名字改成《騎蘭香》,羞死媽媽!讓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和哥哥一起做壞事!」

  床上秦笛的動作不停,口中還在調笑著道:「香姐,要不要換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在上面來的真是太快啦!短短時間,已經來了三次,我怕你再爽下去,我可就沒的爽啦!」

  「不要!」白蘭香堅決的否決了秦笛的提議,她人還趴在秦笛身上喘氣,嘴上卻非常風騷地道:「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的時候,你的壞東西進入我的那裡有多深!我都快要被刺穿了,這種感覺,好難過,卻也好充實,好刺激,好舒服!」

  房內兩人肆無忌憚的調笑,讓躲在門外偷看的雪兒一陣臉紅心跳,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媽媽會在說過難過之後,又說什麼充實刺激、刺激、舒服!真是太奇怪,太奇怪啦!

  耳濡目染之下,雪兒不禁也有了一些感覺,她覺得身下好奇怪,好奇怪,像是有一群小螞蟻在身體裡面爬動一樣。螞蟻在身體裡面是什麼感覺,雪兒不知道,可被螞蟻叮咬是什麼感覺,她可是記憶憂新!

  那還是一家人剛剛搬離窩棚區,到濱海舊城區居住的日子,那裡條件比窩棚區好上不少,雖說房子也是民房,可至少下雨的時候,不會外面下大雨,屋裡下小雨。

  有一次,雪兒被媽媽獎賞了一些糖果,她一直捨不得吃,結果有一塊奶油糖果,不知是受潮還是怎麼的,融化掉不說,還招來了一大群螞蟻。雪兒看到那些螞蟻,當時就氣壞了,打定主意,就算去掉也不給這些小壞蛋們吃。然後抓起剩下的融化奶糖,就要丟掉的時候,被螞蟻給咬了!

  任何生物,都有誓死捍衛自己食物的習慣。螞蟻這個族群也不例外,一隻兩隻小螞蟻沒什麼,十隻、百隻也不怎麼夠看。可一群一群的小螞蟻,堆在一起可就有些嚇人啦!

  那些黑乎乎的小東西聚集在一起,看起來還是很嚇人的!至少,當時雪兒就被嚇到了,身上癢痛難耐不說,還被一群又一群的螞蟻支援軍給恐嚇,好在雪兒及時甩掉了手上的糖果,又用開水燙掉了手上粘著的螞蟻和糖液,這才算擺脫了螞蟻的威脅。

  雪兒也是從那時候起,再也不敢小看那些小小的生物的。有時候,很多力量很不起眼的小東西聚集在一起,也會產生令巨人戰慄的力量,這種力量只有一個名字,它叫:團結!

  想到螞蟻,雪兒身體裡的酸麻更是難過,她微微還有些害怕,生怕身體裡面當真有螞蟻!於是,她趕緊把小手伸到小褲褲裡面,一陣摸索。

  螞蟻顯然是沒有的,它們只喜歡生活在蓬鬆的泥土裡面,怎麼可能出現在鋼筋水泥鑄就的高樓大廈裡面?雪兒顯然是白擔心了一場,可是……沒找到螞蟻不算什麼,雪兒的小手伸進小褲褲裡面,居然再也收不回來了!

  那種酥酥麻麻,又有些酸軟的異樣刺激,讓雪兒欲罷不能。她從來不知道,那裡被溫熱的手指碰一下,居然都會爽上半天。

  旁邊兩人激情的動作,早就讓雪兒明白要如何動作,才能更舒服一些,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明明知道偷窺是不對的,明明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做算是自慰!可是……在環境的影響下,雪兒壓根就沒辦法停下手上的動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反偷窺

  <DIV id=content>「香姐,你老是這樣壓著我,我可不好動作哦!」秦笛此時的形狀比較奇怪,他上身向上伸展了一些,背部的一部分,還有腰、臀、大腿都貼在床上,可是膝蓋又微微彎曲,兩腳則不太緊密的抓著床單。

  之所以姿勢會這麼奇怪,自然是因為秦笛捨不得那活塞運動的快樂,不肯讓自己的命根子離開那片溫暖的土地。

  不管是女下位,還是男下位,被一個人壓著,被動享受時還覺得無所謂,一旦輪到自己使力時,就會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很容易生出幾分到喉不到肺的感覺。

  天知道秦笛多想換姿勢,那種快樂卡在半空,老是差一點到達頂峰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偏偏香姐在床上的時候和平時又判若兩人,溫柔體貼全都變成了執拗,咬緊牙關,她就是不肯鬆口。

  秦笛試圖不講理的要自己翻身,沒被白蘭香的動作壓住,卻被她一句話給封住了動作:「阿笛,是你跟我說女上位很好,你兩手不舒服,沒辦法在上面動作的哦!食言而肥,好像不是你的作風呢!」

  什麼叫作繭自縛?秦笛現在算是明白了!沒事嘗試什麼女上位?這就是教訓,這就是代價啊!這一刻,秦笛總算有些明白,為什麼男人總是容易在床上妥協。

  女色不可怕,美人關也不是所有人都過不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萬仞,無慾則剛。只要英雄人物當真無慾,當真不是男人,誰也拿他沒辦法。可即便如此,那也要英雄人物沒有上了美女的床才行。若是像秦笛這樣,上床上到一半,吊在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來,縱是孫子再世(指其刀斬吳王二妃,視美女如無物之事),柳下惠重生,怕也要拜倒在白蘭香的石榴裙下。

  白蘭香心中那叫一個得意,今天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感覺到秦笛的那裡益發漲大,益發火熱的時候放緩動作,她知道,那是秦笛即將爆發的前奏。所以。每每這個時候,她不是軟趴在秦笛身上,就是夾緊秦笛的兩腿,讓他動彈不得。

  「哼!在外面有小情人也就罷了,居然直到現在都不告訴我,我讓你藏!」縱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有吃醋的權利。女人天生都有吃醋的權利,所不同的。只是在吃醋之後,如何處理讓自己吃醋的因由而已。

  雪兒覺得自己快站不住了,越是摸索。那裡越是春潮氾濫,小褲褲很快就被打濕的不成樣子,她還覺得,自己平時被人推搡兩下都能穩站不動的兩條小腿,此時居然變得綿軟異常,有些再也無力支撐,很想彎曲下去的感覺。

  需要支撐點的雪兒,情不自禁的靠在門框上。然後順著門框,慢慢的蹲了下去,最後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不用再去管兩腿如何的雪兒,更是放開了情懷,痛快淋漓的在身下摸索著。小鼻子裡,情不自禁的哼出一串串低鳴。

  停下動作,正在言詞交鋒的床上兩人,由於秦笛被白蘭香一句話打翻在床上,氣氛小小的僵了一下,兩人都不言不動,一個躺著,一個趴著。

  就在這個時候,雪兒細弱的呻吟聲傳來,兩人幾乎是同時向房門處望了一眼。相較之下,秦笛自然反應的要快上幾分。

  家裡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緊閉了房門,聲音幾乎不會瀉到外面,外面的聲音自然也進不了房間。之所以外面會有聲音傳進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房門沒有關好!

  望向門外的秦笛,自然是想到了這一點,他這一望,頓時發現房門豈止是沒關好?根本就是開了一個足夠一人穿行的大洞!大門旁邊,一個身影背靠門框,盤坐在地板上,小內褲褪下了一半,一隻手撐著地板,另一隻手則在身下摸索。

  會這麼幹的,自然不會是食髓知味的霜兒,她已經嘗過了秦笛勇猛的味道,哪裡還會自己動手?也不可能是身材嬌小的水玲瓏,那小丫頭個子本就嬌小,縮起來別人幾乎都看不到,哪裡會有那麼大的塊頭?靠在門框上表演自慰的是誰,幾乎呼之欲出!

  眼睛盯著雪兒的動作,秦笛的心思卻沒往色情方面想,他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房內的隔音效果好,固然有好處,自己和香姐或是霜兒做運動的時候,不會影響到其他人,可也因為如此,若是「幽影會」的人摸到自己的處所,過來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同樣的一無所知?

  如果是這樣,到時候那些「幽影會」的殺手可不會跟自己客氣,不管是殺了自己喜愛的小女人們,還是拿她們來威脅自己,怕是自己都不得不就範!秦笛越想越是心寒,身下的某處也隨之降低了不少溫度。

  「該怎麼辦?」秦笛只是自問了自己一句,便立刻有了答案,這件事他也不是沒有思索過,只不過以前考慮的是家裡女人多了,房間不夠用的問題,現在考慮的,則是安全問題!毫無疑問,搬家是最好的解決方案!買一處獨立別墅,用自己所學的知識,加上自己的毒藥,自然就能保衛自己一家平安!再加上軍方的外圍保護,那些「幽影會」的殺手不來也就罷了,若是他們來了,管保他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思慮已定,秦笛便趁著這個機會對白蘭香道:「香姐,你說我們搬家好不好?我打算賣一份配方給別人,換取一些資金,然後買上一棟別墅。」秦笛所謂的別人,其實就是特勤組,而他打算出售的配方,也正是「致幻劑」。那東西,苗雨菲已經見過,那麼好的麻藥,她不可能不上報。

  既然已經被對方發覺,那對方開口索要也只是早晚的事。與其坐等對方找上門來,還不如自己爭取主動,盡快把這份配方轉化成資金!「化屍粉」那個配方就不說啦,算是自己的敲門磚,讓對方重視自己,幫助自己的一個贈送品,不收錢也沒什麼說的。「致幻劑」可不能再免費贈送了,要不然自己豈不是要虧死?秦笛心中這樣打算著。

  「搬家?為什麼?咱們現在不是住的好好的麼?」白蘭香一臉的不解,自己和秦笛的好事被女兒撞見,固然讓她有些臉紅,可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身心俱已歸屬秦笛的白蘭香,在這方面看的很開。

  白蘭香沒理由不迷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寬敞不說,裝修也不錯,小區的保安也很負責任,這裡又地處鬧市,是典型的黃金地段。好多人想買還買不到呢!不過,白蘭香到底不是普通婦女,她只是迷惑了一下,便想到了原因。

  秦笛為什麼會受傷?他雖然沒說,白蘭香卻能猜出,對手的實力一定不普通。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他又提出要搬家,其原因幾乎是不言自明!

  「好,我同意搬家!」想通此節,白蘭香迅速改變態度。不過,在出售配方一事上面,她卻有些不同意:「搬家沒問題,買別墅也沒問題。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出售配方!先不說你手中的配方個個無價,就說咱們的『生肌散』,馬上就要開始揭牌生產,軍方那邊很快就會有更大的訂單過來,咱們還缺錢用麼?」

  秦笛苦笑了一聲道:「不是缺錢,而是很缺錢!『生肌散』固然能為咱們賺取大量錢財,可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我們等不起啊!」秦笛的確等不起,「幽影會」第一次出手,就派出了兩名精英級殺手,而且還分別是山字第一和嵐字第一!由此可見,他們對秦笛,是多麼的恨之入骨!

  在這樣的情況下,時間自然是最重要的,錢財反而沒那麼重要。越早能把錢拿到手,越早展開佈置,那麼秦笛就越有把握對付來犯的敵人!在軍方人手和特勤組那邊的幫助下,秦笛完全有信心把別墅佈置成一個吃人的龍潭虎穴,變成一個吞噬「幽影會」殺手的龐然巨獸!

  可是,這一切都需要時間!如果不能及早動手佈置,那一切,都只是鏡花水月。說不定,明天「幽影會」的第二波攻擊就開始了呢!

  這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是讓人焦心。秦笛只能強自按下心中的焦慮,緩緩對白蘭香道:「香姐,你是知道的,早先我有些事瞞著你。這些事,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這是為你好!我不像你太過擔心,也不想你摻雜到這件複雜的糾葛之中。我只能告訴你,苗雨菲和這件事有關,她和政府有一定的關係。所以,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是在做什麼壞事!」</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繼續做

  白蘭香理解地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嫣然一笑道:「討厭的老公,你以為,我就那麼不明白事理麼?我早就跟你說過,有些事,如果你可以告訴我,你一定會告訴我的!」

  聰明的女人,總是知道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也知道,有些話應該在什麼時候說,不應該在什麼時候說。

  秦笛固然沒有明說苗雨菲是誰,可至少他告訴了白蘭香,她是什麼來路。對於白蘭香來說,有情敵出現並不可怕,只要她能瞭解對手,她就有信心始終佔據秦笛心中最重要的地位。女人最犀利的武器是什麼?容貌?身材?金錢?青春?都不是?那武器只有一樣:掐死你的溫柔!

  溫柔,永遠是女人最犀利的武器,如果再加上理解的磨礪,這武器,簡直可以縱橫古今中外所有偉大男人之中!縱然是擁有鑽石一般堅硬心靈的男人,也無力抵抗!

  秦笛覺得很欣慰,也覺得很幸福,能擁有白蘭香這樣的女人,這一生,還有別的祈求麼?呃……至少也要讓小小笛滿意吧?單單一個白蘭香……就算加上雪兒、霜兒,哪怕是連水玲瓏也上場,怕是也不夠看!

  搞得現在總是慾求不滿能怪誰呢?要怪,也只能怪秦笛自己,誰讓他搞出「五神液」的時候,只是分析出這東西可以固本培源,可以壯陽,可以有很多功效,卻偏偏沒有搞清楚,它到底能讓男人有多持久?長期固本培源下來,小小笛茁壯成長秦笛雖然看在眼裡,可沒有實踐經驗,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與霜兒的第一次,一對雛兒彼此破處,秦笛憐惜霜兒身嬌體薄。倒是沒敢太過,可儘管如此。也還是讓霜兒有兩天不良於行。與蔣方秋雲那次孽緣,倒是讓秦笛爽了一把,可就算是蔣方秋雲那久曠的欲女,居然也差點被秦笛給搞死,可想而知,他到底犀利到了什麼地步!

  這該死的「五神液」,效果怎麼就這麼強勁呢?秦笛不負責任的哀歎了一下,又有幾分暗自竊喜。也幸虧「五神液」藥效強勁。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許丹瑩,韓嫣和齊青兒納入自己的後宮,香姐也無話可說。

  因為白蘭香的溫柔,因為她的體貼,因為她足夠聰明,因為她懂得理解秦笛……所以,秦笛在一些事情上,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若是沒有遇到白蘭香。或許秦笛也就不會考慮那麼許多。

  對於許丹瑩,秦笛說不上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或許是因為她是第一個讓自己有想射慾望的女人,又或者是因為那次電梯裡的突發事件,讓自己和她的心貼近了一些。不過秦笛可以肯定一點。他對許丹瑩的感情,絕對沒有他對白蘭香的多。

  不止是許丹瑩,其他如韓嫣、齊青兒,甚至是雪兒、霜兒,秦笛對她們的感情,也不如對白蘭香來的多。那是實實在在長時間相處,一點一滴逐漸積累起來的感情。不像其他的,或是因為陰差陽錯。或是因為一些特殊事件的牽絆,才產生出來的感情。相較之下,這種感情更純粹,更持久!

  白蘭香心中始終有一個遺憾,她知道自己很愛秦笛,很愛、很愛!她也是現在才知道,愛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以前,白蘭香很漂亮不假,可去公司的時候,她總是習慣改變一些形象,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是包裝出來的精緻,化妝出來的美麗。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這句話,被白蘭香活學活用,成了掩飾她本就天生麗質的手段!

  正因為這樣,始終濃妝出現的白蘭香,固然給人以艷麗的感覺,可是在濱海這樣的國際大都市裡,也並不是特別顯眼。所以,白蘭香身邊雖然有些蒼蠅,卻也沒到離譜的程度。

  可自從得了秦笛的滋潤,心靈和身體的雙重滋潤,白蘭香像是含苞多年的花蕊,忽然怒放,且不說這種突然的怒放會給人帶來多大驚喜,單單是其本身,就已經讓人難以忽視!

  這是愛情的魔力,白蘭香很清楚這一點。在這魔力的影響下,儘管她依舊用濃妝掩飾自己,可那股從骨子裡發出來的氣息,是化妝掩飾不來的,所有的人都在說她漂亮,以前那些蒼蠅電話打得也更勤了。可是,卻也只敢用一些送花、送寫小禮物、約會之類的正常手段,不敢搞什麼小動作。

  濱海道上有名的老大,歪哥的境遇,已經告訴了那些圖謀不軌的人,想要動白蘭香,還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看!

  幸福的到來,讓白蘭香很滿足,可滿足之餘,不免有幾分遺憾。這個遺憾,就是她和秦笛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處女,還生了兩個女兒!正是因為這種遺憾,才讓白蘭香在知道秦笛和霜兒先發生了關係之後,沒有動怒。

  白蘭香當時非但沒有動怒,反倒還有了一種釋然的感覺。自己沒能給秦笛的,通過女兒給了秦笛,也算是一種補償。

  有了霜兒的先例,在白蘭香來說,秦笛有沒有其他女人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秦笛心裡是什麼位置,秦笛是否依然愛她!

  心中有想法是一回事,被女兒窺破隱私又是一回事,這還不算,更讓白蘭香感到哭笑不得的是,自己反過來又看到了女兒自慰的場景。這混亂的家庭關係,可怎麼得了?怕是這一生,自己都不能和秦笛真正走上結婚的禮堂吧!

  白蘭香很清楚,母女共嫁一夫,在古代沒有什麼,在現代的大夏,卻是很遭人白眼的。而且,執法機關還會追究其重婚罪!

  法律、道德觀念這些個西方的舶來品,已經完全替代了大夏千百年來的風俗習慣,那些個弟娶兄嫂,妹嫁姐夫,母女共夫,兒娶後母之類的習俗,統統被當成了封建的糟粕,丟進了歷史的垃圾桶。

  正因為如此,白蘭香知道,在大夏完婚,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這個念頭,僅僅在她腦海裡閃現了一下,便被其他想法所替代。大夏這些年來的變化,身處其中的白蘭香,又如何不知?縱然結婚,又能如何?居高不下的離婚率,讓結婚幾乎變成了兒戲。

  「阿笛,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白蘭香扭動了一下臀部,悄聲對秦笛道。

  雪兒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裡,即將到達高潮,自然沒注意到,旁邊的戰事,已經停歇了很長時間。

  秦笛被白蘭香刺激了一下,已經有些疲軟的根部,再次昂揚,他雙手環住白蘭香的細腰,勾起腦袋,在她嘴上深吻了一下,才道:「什麼怎麼辦?繼續做唄!」說著,便大力聳動,繼續做著運動。

  潤滑足夠的情況下,女人是很容易被挑起性趣的,沒過多久,白蘭香就又來了感覺。她望了一眼還在動作的女兒,只能輕輕搖了一下頭,趴在秦笛耳邊,低聲道:「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啦!你這小色狼,惹了我還不夠,還惹了我的女兒!」

  秦笛動作不由得一緩,他以為白蘭香要談霜兒的事情,這件事還真是不好說,霜兒他很喜歡,可加起來,未必有他愛白蘭香那麼多。可若是讓他放棄,他也是不肯的。或許是男人的佔有慾在作祟,又或者是他其實也很愛她們,只是自己並不知道。

  白蘭香只是說了一句,便又全情投入那慾望的海洋之中,迎風破浪。騎在秦笛身上,不僅僅像是馳騁在大草原上,更像是自己駕著一葉孤舟,在風急雨驟的大海裡穿梭,大海固然壯闊,可隨時有可能舟覆人亡的擔憂,也讓人有些放不開手腳。

  「阿笛,換你在上面!我想~想被你的重量壓著!」白蘭香終於妥協,向大海的波浪妥協,向疾風暴雨妥協。

  秦笛聞言立刻翻身把白蘭香壓在下面,被束縛住的手腳,彷彿一下子全都放開了,他才是縱橫草原的真正騎手,才是橫穿大海的優秀舵手!奮勇衝刺的秦笛,渾身的肌肉都賁漲不已,滿是男性的陽剛魅力。

  被秦笛壓在身下,白蘭香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因為那些重量,搖搖欲墜的感覺不見了,自己是大海一葉孤舟的感覺不見了。她像是回到了幸福的港灣,在那溫暖的陽光下停泊,在那安全的碼頭旁靠岸。女人,到底是要依存男人而生活,依存男人而幸福!

  像是要尿尿的感覺,讓高潮來臨的雪兒有些茫然失措。身下一涼,她才猛然記起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又在做些什麼。偷眼一看,床上的兩人已經換了位置,臥室的房門卻被自己無意中弄開了老大的縫隙。心中一驚的雪兒,更是看到床上的秦笛回頭望了自己一眼,對自己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2010-9-22 17:4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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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揭牌儀式

  第二天,白蘭香照例要送三個小姐妹去上學。

  不同於往日,今天秦笛也要和她們一起乘坐白蘭香的那輛祺瑞QQ星,因為今天是「濟夏醫藥」正式揭牌的日子,身為「生肌散」的藥方持有人,「濟夏醫藥」的總經理和產品研發總監,在這樣重大的日子,不親到現場,那是說不過去的。

  飯桌上,一家人的氣氛,少有的沉悶著。平時比較活潑的霜兒時而喝口牛奶,時而望一眼雪兒。今天早餐的氣氛之所以異常,就是因為雪兒始終低著腦袋,早餐都沒怎麼吃,胡亂扒拉了兩口,就跑到沙發上坐著。

  雪兒為什麼會這樣,原因只有秦笛知道,可他自然不好開口說出來。白蘭香猜出可能跟昨晚有關,卻也不好開口詢問。

  上車的時候,雪兒更是磨磨蹭蹭,非要等到秦笛在副駕坐定,她這才坐到後面。這下,就是比較遲鈍一些的霜兒都看出了雪兒的不對,更不要說一向精明的水玲瓏。

  先送三姐妹到濱海一中,白蘭香這才轉道駛向「濟夏醫藥」工廠所在地。

  工廠坐落在蘇海省侖山市,距離濱海不過半個小時的車程。之所以把工廠建在半山,而不是濱海,白蘭香自有她的考量。如今的濱海,正在向國際金融之都轉型,工廠類的生產型企業,日益受到限制。

  不管是地皮購買、政策扶持還是在環境支持各方面,都要比侖山差上不少。當然,這些問題都可以由軍方出面解決,但是白蘭香考慮到公司起步初期,主要銷售對像還是軍部。應該以低調為主,所以就把廠址定在了侖山。

  這一情況在通報給軍部濱海專員金森的時候,也得到了他的支持。他的觀點也和白蘭香差不多,大隱隱於市,在工廠林立的侖山,「濟夏醫藥」這樣的生產型醫藥企業,自然也就不那麼顯眼,軍方在派人保護的時候。也比較容易操作。

  預定揭牌時間是上午九點半,邀請的人不多。也就是一些常和祥雲商貿有業務往來的企業代表,還有就是軍方代表金森。

  白蘭香和秦笛到達工廠的時候,其他代表們都還沒過來。就只有金森一人早早的趕到。他人也沒坐在會客室裡喫茶,而是跑到工廠車間裡,要求參觀,工廠裡面有規定,外人不得隨意參觀。因此金森倒被堵在了車間門口。

  工廠裡的重要崗位,都要通過嚴格的審查,其為人自然是值得信任的。金森並不是非參觀不可。但是為了考驗一下這些人能否嚴格堅守崗位,他還是端起了架子,異常蠻橫的要進去參觀。

  軍方負責保衛,主要防守外圍,內部由「濟夏醫藥」自行負責。因此阻攔金森的「濟夏醫藥」員工,並不買金森的賬,即便他是軍官也一樣。

  雙方堅持了片刻,白蘭香正好趕到。在她的示意下,阻攔了金森許久的員工,這才放行。白蘭香和秦笛兩人左右也無事,便陪著金森一起參觀。

  金森進門之前,望了一眼擋住他的「濟夏醫藥」員工,豎了豎大拇指道:「小伙子,有原則,好!」金森平時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面對這位員工,他說出這麼多詞,一已經非常難得。

  卻不料,對方並不領情。那年輕工人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這是我應該做的,沒什麼可誇讚的。」說罷,又回到門口站好。

  白蘭香輕咳了一聲,抱歉地對金森解釋道:「對不起,金專員!這個小伙子性子有點直,不大會變通,還請您不要介意。」

  金森擺了擺手道:「沒事,走!」說罷,當先走進車間。

  白蘭香望了望秦笛,有幾分無奈。她身為「濟夏醫藥」的常務副總經理,公司又是創辦初期,員工並不太多,她自然對企業內的工人都有所瞭解。員工又沒犯什麼錯,她自然不會因為金森的身份,刻意的去斥責員工,來討好金森,如果她那樣做了,她就不是白蘭香了。

  可白蘭香又不能不對金森有所表示,對於這個軍官,她並不太瞭解,萬一日後在供貨的時候,他卡上「濟夏醫藥」一下,那可不是好玩的!

  秦笛握著白蘭香的手,用力捏了捏,搖頭笑道:「沒事點,走吧!我也想看看咱們的廠房和生產線!」

  工廠已經建好的車間並不多,產能也不大,僅夠滿足軍方的需要。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白蘭香把手中的錢,大多購買了工業用地使用權。在她看來,機器、廠房都可以以後再添置,可地皮以後就不一定能夠買到附近的,一旦「濟夏醫藥第一製藥廠」發展起來,日後地皮問題,肯定會成為制約產能的最大障礙。

  車間並不大,沒用多久,三人就逛了一圈。

  出來之後,金森微微皺眉地對白蘭香道:「白總,我剛剛看了一下你們購買的機器,和『滇南白藥公司』相比,可是差了不少啊!」

  白蘭香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解釋道:「金專員你可以放心,現有的機器設備雖然不是最先進的,卻並不會影響『生肌散』的品質。我們試製品的藥效,已經驗證過了,和手工配置的『生肌散』效果完全一樣。我已經郵寄了一份到上京,給夏長官留樣。」

  金森點了點頭道:「那我就放心啦。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你們廠裡的這些機器,還是『滇南白藥公司』二十年前使用的型號,俗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們在工具上,可是差了他們不少!」

  白蘭香點頭表示知道,並不多做解釋。金森也只是點到為止,並不過多的干涉「濟夏醫藥」的內部事務。

  經過這麼一耽擱,與祥雲商貿多有業務往來的公司代表,也都到齊。隨後,簡單而又隆重的揭牌儀式,便宣告開始。

  儀式致辭是由白蘭香宣讀的,秦笛不喜歡在公眾場合露面,他更願意躲在幕後,偷偷品嚐勝利的喜悅。白蘭香拗不過秦笛,只好奪了原本屬於秦笛的榮耀。

  一旁,金森意味深長地望了秦笛一眼道:「秦總,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精明。」

  秦笛不解其意,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金森意有所指地笑道:「很少有人能抗拒名聲的誘惑,精力過多專注於名利上面,成績再高也有限。」說罷,便不再開口。

  秦笛啞然失笑,他哪裡是能抗拒誘惑,只是現在還不到他走到台前的時候。等到「幽影會」這塊心病除去,差不多也就是他走到台前的時候了。

  依照慣例,揭牌儀式之後,是一場酒宴。金森沒有參加,早早的告辭離去,臨走,他向白蘭香索要了一份「生肌散」試製品的品樣,準備帶回去測試。

  儀式致辭可以躲,酒宴卻再也躲不掉,好在秦笛肝臟功能很好,並不怕賓客們的輪番敬酒。酒宴結束之後,多數賓客離去,有幾人卻留了下來。

  這三人,恰恰是和祥雲商貿合作最多,而且大都有海外路子的大商人。

  那三人相互望望彼此,見其他人都沒有走的意思,不禁相顧大笑。就聽一位身穿西裝,頭髮有些稀疏的中年商人道:「想必幾位仁兄都和商某是一個意思,既然如此,我商學文也就不再藏著掖著,實不相瞞,我是想要『生肌散』的東南亞代理權!」

  「商兄果然爽快,我想要『生肌散』的a國代理權!」

  「哈哈,大家都想到一起去啦!郭某不才,想拿走歐珞巴洲的代理權!」

  白蘭香左看看,右看看,不禁回頭望著秦笛苦笑了一下,這才抱歉地對三人道:「幾位老總,不是小妹有錢不賺,也不是小妹不肯賣幾位面子,實在是……我們現在沒貨!」

  三位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都有幾分不豫,就聽商學文道:「白總!咱們也是老交情啦!以前,你們祥雲商貿搞中成藥海外貿易,我商學文可沒少幫忙。怎麼?現在白總自己生產成品藥,就把我這老朋友拋到一邊,悶聲發大財?」

  白蘭香嘴上苦笑更甚,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另一人又道:「沒錯!大家都是明眼人,『滇南白藥』的成績如何,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可惜人家路子光,我們就算想插手,也插不上。我們可都是看準了的,比『滇南白藥』效果還要霸道的『生肌散』,肯定差不到哪裡去!」

  最後一位先自一笑,指了指另外兩人,又指了指自己道:「別的地方,我不敢說。整個濱海的海外貿易,怕是我們幾個最有發言權!白總,你可要考慮仔細哦!」

  白蘭香算是明白了,這幾人是看準了「生肌散」是只能下金蛋的母雞,都想湊上來咬一口,就算吃不上肉,也要刮一勺油去。若是「濟夏醫藥」產能允許,若是沒有軍方那個大主顧,也許她就鬆了這個口。可由於種種現實條件的限制,她不能不選擇拒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生意經

  <DIV id=content>「幾位,請稍安毋躁!」白蘭香起身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其他幾人見狀,也都望向白蘭香,準備聽聽她想說什麼。

  白蘭香提醒幾人道:「幾位,我白蘭香不是不念舊情之人。幾天的揭牌儀式,想必幾位也都曾看到,有一位軍官出席了我們的揭牌儀式。之所以沒有向大家介紹,是因為那位軍官特別要求,我們不得不尊重他的意思。」

  幾位商人彼此望了一眼,相互點頭,想起確實有這麼一回事。當時,他們還以為,那位軍人只不過是白蘭香的私人好友。在座的三位商人,和祥雲商貿做生意又不是一天兩天,哪裡不知道祥雲商貿根本就沒做過軍方的生意,自然不會往那個方面想。可聽白蘭香的意思,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

  觀察到幾位商人臉色的變化,白蘭香又道:「幾位,請恕我直言,『生肌散』的貨,目前已經被軍部包了,短時間內,怕是沒有產品能銷往民用市場!」

  聽到白蘭香這番話,幾位商人臉色不由得齊齊一變,不能銷往民用市場是什麼意思,他們這些老江湖哪裡聽不出來?那可是意味著,「生肌散」已經被列為特殊軍需品,極難再回流到民用市場的!

  「也就是說,我們幾個老傢伙,今天要空手而歸咯?」商學文頗有幾分生氣,當年,他也是看在白蘭香父親的面子上,拉撥了她一把,後來發現。白蘭香還真是個做生意的材料,一來二去,倒是建立了比較穩固的合作關係。

  先不提這些年的合作關係,單單是憑著當年的那份人情,商學文自問都該早一步收到「生肌散」的消息。可白蘭香倒好,臨到生產、銷售都安排妥當,這才通知自己。若是早早知道,他肯定會想盡辦法。讓白蘭香在海外建廠,到時候。那生產出來的,可都是金子啊!

  白蘭香歉意地笑笑,然後說道:「幾位如果非要『生肌散』。蘭香確實沒有辦法。不過,我們『濟夏醫藥』可不是只有生肌散的!」

  在場的都是生意場上的老手,哪裡聽不出白蘭香話中的意思。既然白蘭香的藥廠能生產出「生肌散」這種頂級產品,沒理由其他產品會差太多。而且,聽白蘭香的意思。其他的藥品,好像也不是隨便可以買到的大路貨!

  「白總,大家都是老朋友啦!如果你有生意要關照。就明說好啦!這關子賣的,我們聽著難受啊!」另一位商人有些心急地說道。

  白蘭香望了望秦笛,眼神中滿是歉意,她是不得不把皮球踢給秦笛,眼前的這幾位商業夥伴,都是不好得罪的。日後「濟夏醫藥」進軍海外,說不定還有要用到別人的地方。做生意,不可能一個人把所有的錢都賺了。自己吃肉,給人留口湯喝也是理所當然的。

  至於下一步生產什麼藥品,白蘭香心中沒譜,只能問秦笛,所以她用眼神告訴秦笛:一定要不好得罪這幾人!

  縱然不是心竅相通,秦笛還是能看懂白蘭香眼神裡的一些簡單意思,他笑了笑,接過話頭道:「幾位,作為『濟夏醫藥』的產品研發總監,我想,這件事我更有發言權!」

  秦笛的話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席間的介紹說秦笛是總經理,幾人都沒太在意,以為秦笛不過是個掛名的世家子弟。這在商界也是很普遍的事情,所以幾人都沒太重視樣貌並不太突出的秦笛。

  可看現在白蘭香的表情,以及秦笛的說話態度,幾人才發覺不太妙,八十老娘倒崩了孩兒,幾個老江湖居然看走了眼,說出去,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產品研發總監,在生產型企業裡意味著什麼,幾人都是明白的。

  「咳!商某一貫自詡眼毒,卻沒看出秦總監的大才,真是慚愧啊,慚愧!」商學文不稱呼秦笛為秦總,而是稱呼其為秦總監,這裡面可是有學問的。他其實也是相當於變相的向秦笛道歉,等於告訴秦笛:總經理我們見多了,不怎麼重視你,也是正常的。你既然是產品研發總監,那好,我走眼了,對不起!

  其他兩人見商學文轉的如此之快,佩服之餘,也是隨聲附和:「慚愧!慚愧!我們也沒看出來,沒看出來!」

  秦笛淡然一笑,不在意地道:「我們『濟夏醫藥』還準備生產一種[禁用詞語]品,一種壯陽藥品,不知道幾位是不是有興趣?」

  白蘭香望著秦笛,正待開口說話,卻被他用眼色制止。

  幾位老奸巨猾的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願意輕易表態。在他們看來,壯陽類藥品國外的同類產品很多,尤其是近幾年,簡直有氾濫的趨勢,他們並不認為,在現在市場競爭如此激烈的情況下,搞這種產品的代理能有什麼賺頭。至於麻醉類藥品,一般都有成癮性,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屬於受限藥品。

  一看這幾人的臉色,秦笛便隱約猜出這些人是什麼心思:想賺錢卻又怕擔風險!秦笛不禁有幾分好笑,他在屋裡來回走了幾步,緩緩說道:「實不相瞞,這壯陽藥品和[禁用詞語]品,取自同一種動物,經過幾種方法提取之後得來,是純天然制劑。所以,我可以保證,壯陽藥不會有副作用;[禁用詞語]不會有成癮性。我話就說到這裡,做與不做全在你們!」

  秦笛到底不是生意人,話說的不免有些僵硬。若是白蘭香來說,這些話就要圓滑的許多,保不準還要既讓這些人出銀子,還要讓他們感激自己讓他們有錢可賺。

  白蘭香見幾人臉有不豫,神情間又有些懷疑的意味,便趕緊表態道:「秦總是我們公司的產品研發總監,這是鐵打的事實。他保證過的事,絕對比真金還要真,斷然不會有問題!」

  商學文輕咳了一聲,起身對白蘭香道:「白總,大家都是生意人,虧本的買賣,沒人願意做。且容我們幾個老傢伙合計合計,等一下給你答覆,好不好?」

  其他兩人也紛紛點頭表態,顯然已經唯商學文馬首是瞻。

  白蘭香連忙道:「應該的!應該的!幾位這邊請,這裡有個小會議室!裡面的隔音效果不錯!」說著,便把三人帶進小會議室內。

  等到幾個老傢伙坐好,白蘭香便關門退出,她一回到會客廳,便拉著秦笛小聲問道:「阿笛,一次拿兩種藥品出來,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你別看他們幾個看起來才四十幾歲的模樣,其實全都是五十好幾,快六十的人啦!以前還動過我的心思,要不是我讓他們嘗到了些苦頭,他們才不會老老實實和我做生意呢!」

  秦笛眼中寒光一現,聲音不禁有些發冷:「什麼?敢動我的女人,等一會肯定要給他們些苦頭吃吃!」

  白蘭香心頭一甜,挽著秦笛撒嬌道:「算了啦,阿笛!都是以前的事情啦!其實,我也沒讓他們佔到什麼便宜!再說,這些年和他們做生意,他們都還算老實,確實也讓我賺了一些錢,你就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啦!」

  秦笛心中一蕩,不禁摸著白蘭香滑嫩的小臉道:「好吧,聽你的!就饒了這幾個老傢伙!」若非白蘭香求情,秦笛縱然不拆了幾個老傢伙的骨頭,定然也要讓他們嘗嘗微量「融骨水」的滋味。

  「幽影會」的「融骨水」配方屬於絕對機密,以秦笛的身份,自然是沒有資格一窺的,只不過,他還是通過其他手段,搞到了一些樣品,通過他自己的分析,掌握了「融骨水」的大部分材料,只是可惜,還有幾種分析不出來,不過,秦笛通過自己的摸索,試制了一種秦笛版的「融骨水」。

  這種秦氏「融骨水」沒有「幽影會」的正牌「融骨水」那麼歹毒,效果有些類似於「軟骨散」,卻又比那個要持久的多。微量的秦氏「融骨水」,就可以讓一個人一個星期內手腳酥軟,像是突然中風癱瘓一樣,任憑多麼精密的儀器,都檢查不出來毛病。

  若是對付那幾個老傢伙,縱然劑量再大一些,怕是都沒有人會覺得奇怪。畢竟,老年人患中風實在再正常不過了。

  「對了,阿笛!差點忘了問你,幹嘛要拿兩種藥品給他們代理?一種不就夠了麼?我也是推托不過,想著以後可能還要用到他們的海外關係,這才答應給他們一種藥品代理的!」白蘭香想起自己的疑問,趕緊對秦笛說道。

  秦笛微微一笑,說道:「香姐,你不用擔心,其實他們也佔不到多少便宜!我剛剛說過,這兩種藥都是出自一種動物身上,那種動物是一種毒蛇,主要用的是它們的毒囊。」</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一蛇二用

  「毒蛇?毒囊?」一聽這些個字眼,白蘭香立刻嚇得花容失色。女人,有誰不怕那些個軟綿綿的冷血動物?雖說毒蛇基本上也不主動攻擊人類,可是它們的外型,天生就容易讓人類,尤其是女人反感。

  「阿笛,你該不是……該不是要在咱們廠裡宰蛇吧?」一想到自己的工廠裡,有可能到處堆滿那些個花花綠綠的毒蛇,白蘭香不禁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秦笛搖頭歎笑道:「香姐,你幹嘛一副那麼害怕的表情?」

  白蘭香臉上一紅,強辯道:「誰……誰怕啦!我只是……只是覺得那樣影響不好,會讓人覺得咱們藥廠像個屠宰場!」

  秦笛啞然失笑,搖頭道:「香姐,你想像力未免太豐富啦!誰說那些蛇一定要在咱們廠裡屠宰?我們可以只買毒液,不買整蛇的。再說,采毒的方法其實很簡單,並不需要殺死毒蛇,只要用手輕握蛇頸部,迫使毒蛇張口咬住燒杯口,手指在蛇腺部位輕輕擠壓,就能得到毒液!不如我們再開個養蛇場好啦!」

  白蘭香只是想想那些個細細長長,冰冷冷的傢伙萬頭攢動的情形便忍不住直打冷顫,當下,想也不想的拚命搖頭道:「不要!不要!你想養,你自己管理,我絕對看都不去看一眼!」

  秦笛見白蘭香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禁生出幾分惡作劇的心理,他上次陪霜兒逛街,曾經看到過一些很逼真的仿真玩具,裡面就有一些面目猙獰的毒蛇,如果……想到白蘭香可能會有的反應,秦笛不禁露出幾分壞笑。

  白蘭香覺得鼻子裡有些癢癢的,忍不住想打噴嚏,卻正好看到秦笛臉上笑容古怪。當下噴嚏給逼了回去,她便忍不住問道:「阿笛,你是不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秦笛趕緊收起壞笑,正色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們建起自己養蛇場。一年下來,節省的費用會很可觀,可惜……」

  聽秦笛這麼一說,白蘭香不禁有幾分愧疚地道:「對不起。阿笛!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再招一個懂養蛇管理的,專門請他來養蛇。你看怎麼樣?」

  秦笛見白蘭香這麼通情達理,不禁為自己惡作劇的想法而感到愧疚,他連忙道:「不用!不用!其實,真要是購買毒液,咱們也多花不了多少錢。一公斤蝮蛇毒液,也才幾萬塊錢,還能省去不少人工,其實算起來。咱們還是直接買毒液比較划算!」

  「一公斤幾萬塊?」白蘭香顯然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她不禁望著秦笛道:「阿笛,你老實告訴我,你剛剛說的直接買毒液比較划算,是不是真的?」白蘭香水晶般透明的玲瓏心竅,仔細一琢磨,便察覺出了有些不對。

  秦笛自然有所隱瞞,他有辦法讓毒蛇增加毒液產量,所費不過是一些蟾蜍而已。只不過,這樣一來,又要多增加一道工序。不過秦笛本就沒想通過這兩樣東西賺什麼錢,他的主要目的只是幫白蘭香解圍而已。這種成本一般,效果也一般的配方,都是秦笛自己實驗出來的東西,壓根就不在小冊子的那些高級配方之列。

  「當然!」秦笛一臉的肯定,不過是多賺一些少賺一些的小事,若是讓美人自責,反倒不美。所以,秦笛非常堅定的答道:「你有見過藥廠還要專門從事藥材生產的麼?」秦笛只能反問這麼一句,不過他知道這方面白蘭香是行家,應該會主動找出理由來的。

  果然,白蘭香一臉釋然的道:「也對!自己生產藥材,生產週期過長不說,還容易擠占資金,在企業發展的初期,尤其會影響企業的快速成長。倒是我想左啦!」

  秦笛不禁為自己的明智而驕傲,他又繼續道:「所以呢,咱們還是直接購買毒液生產。既然都是毒液裡的提取物,提取一種跟提取兩種有什麼區別呢?添加的那些輔料,成本都是很低的。所以,我索性一次提出了兩種藥品供他們選擇。」

  即便是這樣,白蘭香還是有些不太能釋懷,她道:「就算是這樣,咱們也可以拿一種藥品在國內市場銷售的,何必……」

  秦笛舉起手指,在嘴唇上放了一下,作出噤聲的姿勢,等白蘭香停下以後,他笑著道:「香姐,你難道忘了,我跟你說過,我跟你說過,我手裡有很多配方。這兩種,只是我的試驗作品,很久以前摸索出來的!根本就上不得檯面!我手裡隨便拿出一種,都比這兩個要強過十倍、百倍!有什麼理由,非要把好東西拿到國外去賣?」

  白蘭香這才恍然大悟,感情秦笛是準備實施歧視性標準!她不禁擰了秦笛一下笑罵道:「阿笛,你可真夠壞的,居然在這裡面搞鬼!你這藥,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秦笛冷笑了一下,搖頭道:「按照劑量服用,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國外的那些法律在這些方面規定的很死,我可不想惹上那些麻煩。可若是他們不按照劑量服用,可就怪不得我啦!據說老外很有冒險精神,如果他們真那麼做,他們會發現,這兩種藥如果加大劑量,短時間內,會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白蘭香奇道:「既然是奇效,你幹嘛笑的那麼古怪?」

  秦笛嘿嘿又是一笑道:「香姐,你知道拔苗助長,會有什麼結果麼?」

  白蘭香聞言大驚道:「阿笛,你不是吧?那壯陽藥不就變成了陽痿藥?」

  秦笛撇撇嘴道:「香姐,我不是剛剛說過麼?只要按照劑量服用,不會有問題!可要是超量服用,短期內壯陽藥男根增長效果明顯,[禁用詞語]止痛、鎮痛效果明顯。但若是過量服用,壯陽藥會直接導致男根大量細胞壞死,[禁用詞語]會造成腦死亡。所以說,藥……是不能亂吃的!」

  白蘭香一臉驚容,大搖其頭道:「不行!不行!這太不負責任啦,到時候會有多少人會因此而痛不欲生,不但是用藥的消費者,甚至還有他們的家人!你這是在實施歧視標準!」

  秦笛望著白蘭香,臉色淡然的道:「香姐,你沒在國外生活過,你不知道外國人是怎麼對待我們大夏人的!你恐怕無法想像,就連黃金海岸黑人,地位都比我們大夏人高!他們幾乎在生活的各個領域,都對我們實行雙重標準!」

  真實的西方社會,秦笛並沒有深入過,所謂的雙重標準,他是在殺手訓練營裡體驗到的,訓練營裡,白種人的地位是最高的,黑種人其次,黃種人再次。可令秦笛感到奇怪的是,殺手訓練營的領導機構「幽影會」的領導者們,又大多是黃種人!

  可不管怎樣,訓練營就是一個小型的現實社會,裡面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和秦笛在南美其他國家碰到的情況差不了多少。再者,訓練營裡,秦笛還是有機會讀到當地報紙,以及收看當地節目的。也由此,對西方社會有所瞭解。

  聽到秦笛這番話,白蘭香不說話了,的確,秦笛的話,她無法反駁。事實上,西方國家銷往大夏的許多所謂名牌產品,和他們在本地銷售的產品使用的幾乎都不是同一個標準!也就是說,銷往大夏的,大多是些二三流貨色,只有他們本地銷售的,才是一等一的正品!

  「香姐,你別想那麼多啦!他們當初那麼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一天,我們也會對他們實施同樣的標準!」秦笛抱了一下白蘭香,溫柔的安慰道。

  感覺到秦笛的熱量,白蘭香身子一軟,倒進了她的懷裡,她生性善良的一面,讓她不忍心看到別人受到傷害,哪怕對方是高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

  兩人溫存了片刻,就聽小會議室那邊傳來開門聲,兩人趕緊分開。白蘭香理了理衣服,向那邊望了望,就見商學文走在最前面,另外兩人跟在他身後,看三人的架勢,似乎是準備以商學文為主和自己攤牌。

  三人走過來之後,被白蘭香讓到座位上,就聽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對商學文道:「商老哥,您看是不是……」

  商學文抬了抬手,止住了那人欲脫口而出的言語,他調整了一下坐姿,慢條斯理地對白蘭香道:「白總,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您也知道,我們求您的時候,這東西是一個價格,您求我們的時候,東西又是一個價格。在商言商,我這麼說,想必您也是明白的!」

  白蘭香有什麼不明白的,幾個老東西以為自己是有求於他們,分明是想乘機壓價。白蘭香不禁氣急而笑,心道:「好你個商學文!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既然你們不識抬舉,就不要怪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在商言商

  白蘭香順著商學文的話頭道:「商叔叔說的對,在商言商,我們都要依著規矩來。既然商叔叔談到這個價格的問題,那我也無須諱言,[禁用詞語]和壯陽藥現在都還排在我們的生產日程表上,還沒有正式開始實施。」

  說著,白蘭香站起身,走到窗戶前,指著對面的廠房道:「幾位叔叔想必也都已經看到,我們的廠子一刻都沒有閒著,工人們都是三班倒的在忙。現有的廠房和產能,暫時只能滿足軍部的需求,如果要上馬[禁用詞語]和壯陽藥,還需要建設新的廠房,增加新的機器,以及……招收新的工人。」

  說完之後,白蘭香垂下手腕,就那麼站在窗台前,並不回身。

  商學文幾人聞言卻是臉色一變,都是心思活絡的生意人,誰聽不出白蘭香這話裡話外是什麼意思?人家分明是在說:有你五八,無你四十!人家不差這一口飯!

  三個人圍在一起,低聲又商量了幾句,最終還是決定向白蘭香妥協。這藥品價格如何,最後還是只能由白蘭香敲定,他們所能做的,頂多也就是藉著自己掌握的資源,要求白蘭香價格稍微低上一些。

  「咳!白總,生意雖然是生意,可咱們畢竟不是外人不是?我和你父親,也是老交情啦!想當年,你剛到濱海,還是我……啊……」商學文話鋒轉的很快,知道在氣勢上鎮不住白蘭香,索性又趕緊套交情,打起了感情牌。

  白蘭香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道:若不是看在以前你幫過我的份兒上,怎麼可能拿出那麼大便宜讓你們佔?

  思慮已罷,白蘭香還是順著商學文的話頭道:「商叔叔說的是,我看事情先這樣,我們先核計一下兩種藥品的名稱和價格,然後再做出一些樣品,由幾位叔叔拿去做鑒定。如果幾位叔叔覺得能做,我們再繼續下一步的談判,你們覺得如何?」

  商學文想了一下,起身道:「好!不過我們還是想和白總作一個口頭協定,一旦貴公司上馬[禁用詞語]和壯陽藥這兩種藥品,我們三人有海外銷售的優先代理權!」商學文也怕錯過今天,白蘭香又不認帳。今時不同往日。商學文顯然也已經認清了形勢。

  另外兩人彼此交換了眼神,有些不解商學文這是何意,待要說話,卻又被商學文用眼神制止。

  白蘭香笑著點頭答應道:「沒問題,我答應商叔叔就是!我可以保證。『濟夏醫藥』要麼不生產這兩種產品,如果生產的話,海外銷售的代理權,一定交給三位叔叔!」

  商學文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回身給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便向白蘭香告辭道:「白總。事情已經談的差不多。那我們三個老傢伙也就先走一步,還請白總不要忘了今天這件事,早一點把那兩種藥品弄上馬!」

  白蘭香一邊送客。一邊笑著答應道:「一定!一定!幾位慢走!」

  三人出了「濟夏醫藥」的辦公樓,還沒上車,另外兩人便迫不及待的問商學文道:「商老哥!咱們三個不是事先商量好的麼?就算不能逼得白蘭香低價供貨,至少也要給咱們三個各自片區的獨家代理!怎麼你提都不提這件事,就由她主導了話語權呢?」

  商學文嘿的笑了一聲,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廠房區道:「看到那邊沒有?那裡面生產的都是什麼?黃金啊!不愁換不成錢的黃金!人家都已經坐擁了金山銀山,還會在乎和咱們合作賺的那點小錢?告訴你們,人家壓根就看不上!我算是明白啦。那丫頭那算念點舊情,上馬的這兩種藥品,根本就是賣我老商的面子,人家故意在漏錢給咱們!」

  另外兩人若有所悟,其中一人道:「商兄說的有道理,倒是我們反應遲鈍了些!不過,那藥品,她會不會給咱們比較低的價格?」

  商學文又是一笑道:「如果我沒猜錯,價格不但低,恐怕還會低的讓人難以置信!合作那麼久,你們還不瞭解白蘭香麼?她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既然決定漏錢給咱們,向咱們示好,自然沒必要枉作小人!」

  另一人道:「沒錯!商兄說的有道理,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白蘭香送了這麼一大份禮給咱們,怕不只是顧念舊情那麼簡單吧?」

  商學文回頭望了一眼辦公樓的方向,沉聲道:「是啊!付出的代價越大,所謀就越大啊!我猜想,白蘭香那丫頭是打算用這兩種藥品的好處,堵咱們的嘴!日後他們公司的其他藥品如果想要借咱們的海外渠道,咱們自然就不好再從裡面撈好處!這白蘭香,想的長遠啊!」

  其他兩人不由得一陣默然,當初見到白蘭香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剛剛成為母親的大女孩,美麗、單純、善良,誰能想到,十幾年的商海沉浮,會讓她蛻變成如此厲害的一個女強人!

  欲求先予,順便還清人情債,果然是好機心啊!

  等到商學文三人離開辦公樓,白蘭香便膩進秦笛懷裡,攬著他的脖子道:「阿笛,今天真是謝謝你啦!」

  秦笛回應似的反手抱住白蘭香的細腰,低頭聞著她的髮香笑道:「謝什麼啊?我們兩個,不是早就以及那個不分彼此了麼?」

  白蘭香又往秦笛懷裡擠了擠,膩聲道:「阿笛,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我想……我想以成本價把咱們生產出來的那兩種藥品,發到商學文他們手裡!」

  秦笛不由得道了一聲:「哦?怎麼說?」

  白蘭香從秦笛懷中起來,在他身旁端正坐姿坐好道:「我是這樣想的!既然你剛剛有說過,這兩種發往海外的藥品,效果只是一般,並不是最好的,那我們就沒有必要把它的初始價格定的太高。再說,我還想以後更好的利用商學文他們的海外渠道,這樣一來,不給他們一些好處也說不過去。」

  秦笛想也不想便道:「隨你高興吧!反正我都已經說過,生意上面的事,我不太懂,也不太喜歡插手。既然你有興趣做,你就照著自己的意思做就好!就算虧了也沒什麼,反正咱們的配方多的是!」

  白蘭香既為秦笛話中對自己的愛意而開心,又為他不把配方當回事而生氣,於是,她便輕嗔道:「你呀你,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人家還想教你生意經,以後人家也好回到家裡享享清福呢!現在看來,這個打算顯然是要落空啦!」

  秦笛回頭望了一眼白蘭香滿是小女兒家薄嗔的美麗容顏,心中不由得一蕩,身子往前一湊,就要吻將上去。

  卻不料,白蘭香黠笑一聲,閃到一邊,然後指了指外間小聲道:「外面還有人呢,咱們回家再說!對啦,人家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呢!」

  秦笛只得坐好道:「還有什麼事,你說。」

  白蘭香一邊望著秦笛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地道:「我想……我想在那些銷往海外的藥品說明書上註明,超劑量服用可能引起的不適……」

  秦笛面色如常,只是嗯了一聲道:「可以啊,這些事你自己決定就算,不過最好不要寫的太過詳細,盡量模糊一點。而且,最好不要說已經做過了人體實驗,就說在小白鼠身上實驗,結果如何如何就是!老外那麼喜歡人體實驗,那麼多人喜歡做志願者,就讓他們去驗證好啦!」

  白蘭香眉頭不由得微微一蹙,她生性善良,平時看到別人受到傷害,心裡都會難受好久,更何況是現在這樣?要知道,現在生產出來的藥品,可是雙刃劍!用好了可以治病,用不好可是會死人的!

  秦笛微一回頭,正好看到白蘭香的表情,他不由得笑道:「香姐,你幹嘛這個樣子啊?且不說外國人如何和咱們沒什麼相干,單說藥品本身,好不好?『是藥三分毒』,老祖宗可是早就有言在先!再說,那砒霜夠毒吧?還不是一樣可以治病?諾貝爾發明炸藥是為了開山,他肯定沒想到會被廣泛的應用在戰爭領域!好啦……香姐!你就不要杞人憂天啦!」

  白蘭香被秦笛說的有幾分赧顏,輕輕白了他一眼,嬌哼了一聲道:「就你有道理!」

  兩人又閒聊了片刻,便有工廠的負責任來找白蘭香匯報工作,祥雲商貿那邊,白蘭香已經找好了繼任者,這段時間,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濟夏醫藥第一製藥廠」上馬。已經和商學文他們有了口頭約定,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濟夏醫藥」的主攻方向,就要挪往新產品的上馬上面。

  此外,還有第一批「生肌散」下線之後,聯繫金森送貨等諸多問題。這一件一件的,都需要白蘭香來處理。倒是秦笛,他在這裡沒什麼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季大警官的烏龍

  和白蘭香道別之後,秦笛離開藥廠,返回濱海。

  剛到濱海市區,還沒來得及下車,就接到了許丹瑩的電話,這下,秦笛也不用再下車,直接讓司機掉頭,趕往許丹瑩指定的地點。

  歐凱咖啡位於宏濟路上,獨佔盛典摩爾的第二層店面,一水的歐式復古裝潢,很有幾分文藝復興時期的韻味。

  宏濟路溝通世紀大道,周圍不是銀行總部,就是會計師事務所,再不就是證券機構,是濱海有名的金融中心地帶。在這裡上班的,不論男女,大多是有過留洋海外經歷的飽學人士,或許是已經習慣了西方的生活習慣,又或是快頻率的生活節奏,讓他們已經變得離不開咖啡。

  歐凱咖啡並不是正宗的國外品牌,據說它的老闆是一位有過留洋經歷的女碩士,以一千a元起家,用了短短的兩年時間,成就了現在歐凱咖啡在濱海的頂尖地位。

  秦笛走進歐凱咖啡,瞬時有種身居國外的錯覺。店內的燈光並不明亮,昏黃的光線,照射在棕色斜條紋的木質牆面上,很容易讓人生出幾分閒適、慵懶的味道。

  店內的客人很多,但凡靠窗的好位置,或是比較適合隱私交流的角落位置,都已經被客人佔滿,剩下的,就只在大廳的中央,有幾個無人的卡座。

  打量了一圈店內,秦笛很快便發現許丹瑩的身影,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整塊的碩大落地玻璃周圍,只擺了三張座椅,室外的陽光透過來。恰好可以趕走這些座椅周圍的陰影,讓它們始終處於光明的懷抱。

  許丹瑩側著身。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職業套裝,一頭中長髮處理成斜分狀態,右劉海擋住了她圓潤的右額,左角額頭被她刻意的高起,露出她那只微微有些尖聳。有些像是漫畫中精靈一樣的耳朵。

  她的耳垂上面,吊著一根耳鏈,銀白色的長鏈尾端,掛著一個圓環,在圓環的中央。一個被固定住兩端的四角星,正頑皮的旋轉著。

  她靜靜的坐在那裡。左手端著一隻托盤。右手捏著咖啡杯,並沒有送往口中,她的眼神正望著窗外,不知道那裡有什麼優美的風景在吸引她,讓她如此的專注!

  日光照在她的身上,讓她渾身上下籠罩了一層神秘的光芒,更讓她像女神一樣典雅,天使一樣純潔。魔鬼一樣誘人!

  在許丹瑩的對面,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孩不安份地扭動著身子,她穿著一套粉紅色的運動套裝,在她的齊耳短髮上面,還扣著一個黑色鴨舌帽。

  單從側面來看,女孩長得非常有味道,濃黑的眉毛,堅挺的鼻樑,刀削似的面部線條,很有幾分古希臘的美感。可惜她粉紅的衣著,不太襯她天生酷帥的面容,固然多了幾分活潑的味道,卻也削弱了整體的韻味。最失敗的是她頭上那個那個黑色鴨舌帽,不倫不類的裝扮,再次減低她的整體評分。

  女孩似乎很是有幾分不耐煩,時而望一下窗外時而又掃視一下店內,她面前放著一隻果汁杯,從裡面殘存的淺淺黃色痕跡來看,裡面大約裝過柳橙汁,不過現在大概已經都被她消化的差不多了。

  在女孩再一次把目光掃向大廳的時候,秦笛的目光恰恰和她相遇,一見這女生,秦笛立時生出一分想跑的衝動。原來,陪著許丹瑩坐了老半天的女孩,居然是季玉蓉!她今天沒穿警服,秦笛一時居然沒有認出她來!

  「秦笛!好啊,你終於肯出現啦!」早已不耐煩的季玉蓉立刻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興沖沖的就朝秦笛撲將過來。

  許是因為秦笛的適時出現,解了季玉蓉的煩悶,她的語氣,居然是興奮多過惱怒。要知道,每一次和秦笛見面,她都會很倒霉,不是被秦笛佔了口頭便宜,就是要被秦笛一飽眼福,最難看的是上次,不但被他看光光,還被他摸到女兒家最重要的地方!

  躲顯然是沒辦法再躲,秦笛只好勉強堆起假笑,伸手向季玉蓉迎了過去,「小瑩瑩要見我,我怎麼敢不來?只不過我沒想到,季大警官居然也有空來陪小瑩瑩!說起來,我還真是要多謝謝你呢!」

  季玉蓉不閃不避,捉住了秦笛的手,兩隻眼睛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她一邊用力抓住秦笛的右手,可著勁兒揉捏,一邊假笑連連的道:「不謝!不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從季玉蓉握住自己的右手,秦笛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他繃緊了右手,卻不動聲色地笑道:「要謝!要謝!不如今天我來做東,請你大吃一頓怎麼樣?」

  季玉蓉使了半天勁兒,卻感覺自己像是握住了一塊石頭,不管怎麼用力,都不能讓它有絲毫軟化的跡象,更不要說是捏的秦笛痛哭流涕咯。沒能達到目的,這讓季玉蓉有些鬱悶,心裡面不由得又記了一筆賬:某年某月某日,我握秦大混蛋的手,他居然敢繃緊,不讓我捏痛他,計一大罪!

  許丹瑩緩緩放下咖啡杯和托盤,望向秦笛和季玉蓉溫柔地笑道:「你們兩個,見面就跟仇人似的,好了啦,都過來坐吧!」

  季玉蓉是許丹瑩最要好的朋友,按說上次她被秦笛佔了那麼大便宜去,許丹瑩理應為她討回公道,可秦笛又是她的愛人男朋友,況且那件事秦笛的確不是有心做出來的。夾心餅乾不好做,許丹瑩不好為了其中一個傷到另一個,只好兩不相幫,裝作沒有發生過那件事。

  季玉蓉悻悻然地收回手掌,瞪了秦笛一眼道:「沒事手繃那麼緊幹嘛?僵硬的要死!是不是抽筋啊?見過腳抽筋的,沒見過手抽筋的!該不是壞事幹多了吧?」

  秦笛好氣又好笑地也收回手掌,聳了聳肩膀道:「有你季大警官在,我哪兒能幹壞事啊?再說,手抽筋也不奇怪啊,只要有筋的地方,早晚都會抽那麼一回的。比如你身體的某個地方……」

  季玉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知道就好!」秦笛後面的話有些含糊,季玉蓉沒怎麼聽清楚,以為秦笛服軟,也就高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說了會兒話,又用了幾分力氣,季玉蓉覺得有幾分口渴,坐回自己的位置,捻起吸管,對著果汁杯就是一陣急吮,興許是壓了秦笛一頭的興奮,讓她忘記自己的果汁杯裡,早已沒了果汁,就只剩下一些淺淺的痕跡。

  季玉蓉這一大力吮吸,瞬間吸空杯底殘留的一些淺淺的液體,由於吸管中空氣過多的緣故,一陣急促的、劇烈的、偏偏有幾分婉轉的奇異聲響,便就此產生。

  常在歐凱咖啡內駐足的,大都是附近各大金融機構的員工,也就是俗稱的「白骨精」(白領、骨幹、精英),他們大都有良好的修養,也早已習慣了西方社會就餐、聚會時小聲說話,盡量不影響別人的生活習慣。

  季玉蓉初見秦笛時,便大聲喧嘩,已經招來了一些人的不滿,不過看在她說話不多,又是漂亮女孩的份兒上,這些人大多只是橫了一眼,便又收回了各自的視線。

  這次奇異的聲響一爆出來,一些內心有些陰暗的男人,便適時的悶笑出聲。笑聲是很容易傳染的,有了第一個,第二個自然也就少了很多顧忌。於是,接二連三的笑聲很快響了起來,迅速響遍整個咖啡廳,差點要把房子都給掀起來。

  季玉蓉製造出那種奇異的怪聲,本就有些惴惴不安,一聽這滿場的哄笑,再也繃不住,當即紅著臉趴在了桌子上,當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笛沒料到季玉蓉會擺出那麼大一個烏龍,差點沒當場笑趴下,心道:「這果汁再怎麼好喝,也不用這麼強調吧?」

  許丹瑩也有幾分忍俊不禁,可又不好隨著眾人哄笑,只好橫了秦笛一眼道:「都是你啦!害得蓉蓉出那麼大一個丑!」說著,還急忙對秦笛使眼色,生怕秦笛誤會。

  秦笛指了指自己,臉上不禁掛上了一分苦笑,心道:「女孩子面皮薄,遇到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就要男人頂著,這不是逼得男人不要臉麼?不然,誰抗得住!」

  許丹瑩連連點頭,又示意秦笛說些話,緩解一下季玉蓉的尷尬。

  又不是專門攬事上身的馬屁精,一時半會的,讓秦笛怎麼能把季玉蓉這個漏子給圓過來?可寶貝小瑩瑩的面子又不能不給,秦笛想了又想,這一急,還真讓他給想了個辦法出來。

  自那天在東旦大學表演了一曲《梅花三弄》之後,秦笛急切的想找出音樂和自己身上異能的關聯,有事沒事就把豎笛揣在身上,想起來就吹上那麼一曲,試圖發現那麼一點蛛絲馬跡出來。蛛絲馬跡什麼的,秦笛倒是沒找到,擱下許久的樂器演奏興趣,卻被勾了上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震撼人心的民樂

  <DIV id=content>秦笛含笑抽出豎笛,悠閒地放進嘴裡,按住笛孔,試了一下音。音符婉轉曲折,間或帶著一些爆破音,一如季玉蓉吸吮果汁時帶出的聲音那般奇異。然後他轉過身去,面向大廳。

  咖啡廳裡的哄笑聲更響了,有人注意到秦笛吹奏著的豎笛,想當然的就把秦笛當成了最初製造奇異聲響的那個人。

  季玉蓉聽到那陣奇異的聲響,半是羞憤,半是好奇地微微抬起頭,四下張望了一下,便發現聲音是從秦笛的嘴裡發出的。一時間,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季玉蓉怒從心邊起,惡向膽邊生,咬碎了銀牙,捏破了拳頭,就待兩手齊上,一拳把秦笛從這二樓捶到一樓去。

  卻聽秦笛微微扯開豎笛,笑著朗聲道:「許久沒玩這東西,還真有幾分生疏了,差點沒找到調門!」

  哄笑聲漸漸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的悶笑,顯然,大多數人都把秦笛當成了附庸風雅,卻沒什麼本事的世家子弟。

  秦笛也不在意,調好音調,重新就著笛管,緩緩吹奏起來。一曲《陽關三疊》奏來,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吸引了咖啡廳內所有人的注意。

  咖啡廳原本放著音樂,是節奏比較舒緩的西方民樂,可在秦笛的豎笛響起沒多久,便被人關了去,也不知是咖啡廳的哪位負責人。

  《陽關三疊》曲調哀婉、纏綿、含蓄。樂曲牽動著這哀婉、纏綿的游絲輕輕地向外飄出,悠悠不盡,纏綿不絕。讓人們的思緒。情不自禁地飛揚到那戰火紛飛的年代,在那激情燃燒的歲月,多少好男兒,為了祖國的興衰榮辱,毅然決然的投入到大時代的熔爐之中,保家衛國,譜寫出一曲曲壯烈的詩篇。

  明明是一曲極盡哀怨之能事的樂曲,人們卻偏偏在離情別緒哀怨到極致之後,生出更多的自強不息情感,一時間。咖啡廳內的眾人,心情實在是複雜矛盾到了極點。

  不知什麼時候,咖啡廳的侍者,拿來一桿支架,一把無線麥克風。輕輕的放在秦笛面前,讓他奏出的音符,飄的更高,飄的更遠……

  《陽關三疊》本是琴曲,合著唐朝大詩人王維《送元二使安西》,最是合拍。而在後世,經過後人闡發,由單一的古琴,逐漸延伸出二胡、琴簫等多種演奏方式。

  使用豎笛演奏。即便是深諳古曲的大家,怕也是第一次聽到。嚴格來說,豎笛這種單管吹奏樂器,和西方的薩克斯管更為近似,在演奏西方的薩克斯樂曲上面,有著更佳的表現力,相反,用來表現含蓄、內斂、深沉的東方古曲。不免有些力有未逮,甚或頗有生澀之處。

  可秦笛卻並沒有碰到這種狀況,悅耳的音符從他手中的豎笛管中發出。彷彿這《陽關三疊》天生就是為豎笛譜就的名曲一般,兩者之間親密無間,和諧到了極致!

  古人奏曲,最喜合詩,若是此時有一歌者,輕吟慢唱王維那首膾炙人口的《送元二使安西》,秦笛的演奏,便能趨於完美。可惜。整個咖啡廳幾近百位客人,竟無一人有此雅趣。他們只是覺得這首笛曲好聽,也能沉浸在笛曲的意境之中。可惜,這是秦笛演奏之功,並非他們當真聽懂了這首音樂。

  待到秦笛奏至第二闕的時候,一陣曼妙的輕吟從他身後響起:「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擔頭行李,沙頭酒樽。攜酒在長亭。咫尺千里。未飲心已先醉。此恨有誰知。哀可憐。哀可憐。哀哀可憐。不忍離。不忍離。」

  和著秦笛曲調的,不是別人,正是許丹瑩!

  只見許丹瑩長身而起,蓮步輕移,邊走邊吟,俏生生地立在秦笛身側,眉如遠山,目如秋水,顧盼之間,奪目生姿。這一刻,她就像是從工筆仕女圖中走出來的嫦娥仙子,衣袂飄飛,輕盈若仙。

  可惜那一身現代裝束降低了許丹瑩身上的古典美感,若是此時她身上是一襲輕薄紗衣,怕不讓人有生出回到古代的錯覺!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美人已是婀娜多姿,偏偏又生就一副夜鶯般的歌喉,在她的吟唱下,秦笛醉了,季玉蓉醉了,整個咖啡廳的客人醉了……

  樂曲再美,終有窮盡時。隨著「……從今別後。兩地相思萬種。有誰告陳。」這最後一闕主題詞的最後一個字,從許丹瑩的喉間脫出,秦笛的《陽關三疊》也演奏到了盡頭,只留下那顫顫的尾音,透過麥克風的擴放作用,在整個咖啡廳內迴響,良久……良久……

  聽慣了西方主流音樂的紳士淑女們,在秦笛這曲古典名樂《陽關三疊》的震撼下,許久說不出話來。

  東方文化與西方文化是兩種並行不悖的頂級文化,兩者之間並無誰優誰劣,誰文明誰野蠻的區別,從情感訴求來講,與整個東方文化一脈相承的東方音樂,自然比西方音樂更能震撼東方人的心靈。

  這一點,秦笛做到了,他用一曲婉轉、哀怨卻又帶著東方人特有的含蓄和內斂的《陽關三疊》,徹底震撼了咖啡廳內所有的「白骨精」們一把。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拍掌聲從吧檯處傳來,一位身著紫色金絲緞花旗袍,頭挽雲鬢的絕色女子緩緩踱步出來。

  她身上的旗袍顯然是改良過的,高高的立領,環住了她白皙的頸部大半,也讓人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肩、背部。

  收身效果極好的旗袍,將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勾勒的益發纖細,彷彿一陣疾風吹過,便能將之折斷似的。她的腳上,穿著一對金色高跟涼鞋,露出的芊芊玉趾上,塗滿了朱紅豆蔻,映著昏暗的燈光,卻能反射出道道迷幻般的光彩。

  這是一個妖冶的女人,一個精緻的女人,同時也是一個對男人有著莫大吸引力的女人。

  在女人拍響手掌之後,咖啡廳內的眾人才如夢初醒一般,紛紛拍手向秦笛致敬。

  經典音樂之所以能成為經典,就在於它歷經時光荏苒,不管經歷多麼長久的歲月,它始終能震撼人的心靈,滌蕩人們的靈魂!

  「我還是在小時候聽過這麼美妙的古典名曲,一晃眼,已經十幾年過去了,時光真是半點不留情面啊!」旗袍麗人走到秦笛面前三步左右,停下了腳步,一陣感歎之後,這才定睛打量著秦笛和許丹瑩。

  相對有些平凡的秦笛,略顯有幾分文弱,只是鼻樑卻頗為挺直,鼻翼也是碩大飽滿,在他雙目開闔間,隱隱有一絲神光在內閃動,讓人辨不清這年輕男子到底是普通還是不普通!

  一身淺藍色的職業裝,做工精細,面料考究,顯然不是三流企業的員工,她留著一頭中長髮,劉海分作兩邊,耳際吊著的那串耳鏈倒是極有特色。她的面容很美,怕是和自己相比,也不會差上多少!旗袍麗人心頭轉著心思。

  打量完秦笛和許丹瑩,旗袍麗人婉然一笑,說道:「一時有所感觸,怠慢了兩位,還請兩位不要見怪!這家小店是我無聊時搞出的小玩意兒,也許是在國外呆久了,習慣了西方的快餐和咖啡,所以才生出做咖啡廳的想法。平時極少有兩位這般精通傳統文化的高人前來,今天月凝霜真是有幸,竟能蒙二位蒞臨!」

  旗袍麗人月凝霜的一番自說自話,惹得秦笛和許丹瑩一陣莫名其妙。

  月凝霜自管說她的,秦笛也沒閒著,兩隻眼睛盯在月凝霜高聳入雲的胸部,暗自咋舌道:乖乖,這沒想到,旗袍的束身效果居然這麼好!香姐如果按照平常的打扮,和這女人站在一起,看起來怕是還沒她那般雄偉吧!

  許丹瑩見秦笛沒有答話,生性善良的她不忍月凝霜尷尬,便笑著接過話頭道:「這位月姐姐真是謬讚啦!我也是常聽父親吟唱一些古詩詞,在他的熏陶下,釀就了半瓶酸醋,可當不得什麼精通傳統文化的高人稱號,若是把這稱謂放在我父親的身上,可能還有幾分合適!」

  月凝霜被秦笛瞧得老大一陣不自在,心中隱隱有幾分不悅,礙於顏面,又不好當場發作,只好前走幾步,越過秦笛,留給他一個背影,面對許丹瑩笑道:「既然這位妹妹稱呼我為姐姐,那我就托大一聲,應承啦。不知妹妹如何稱呼?芳齡幾何?有沒有嫁人?要不要姐姐我幫你介紹一個?」

  詢問許丹瑩姓甚名誰,倒是月凝霜發自真心的,至於後面的「芳齡幾何?有沒有嫁人……」之類的問話,純粹是看出她和秦笛有些瓜葛,又有幾分不爽秦笛色迷迷的目光,故意這般說的。</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你這是故意搗蛋

  若非許丹瑩是會計師出身,早已養成了面對諸多繁雜問題一同湧現的職業能力,怕不是要被月凝霜這樣一通連珠炮似的問話給唬住,茫然不知如何應答。

  就見許丹瑩抿嘴一笑,嘴角微微勾起,她用亮晶晶的眼睛望著月凝霜道:「月姐姐,我叫許丹瑩,言午許,丹朱染霞的丹,晶瑩剔透的瑩。年齡可是女孩子的秘密,現在……」許丹瑩望了一下四周,用手掩住小嘴一陣嬌笑道:「可是不方便說呢!」

  月凝霜眼波流轉,四下裡一打量,也是一通嬌笑:「妹妹可真是玲瓏似的心腸,好!妹妹不方便說,姐姐也就不問啦!衝著妹妹你叫我這聲姐姐,今天的事情,就算啦,姐姐也就不和你計較啦!」說罷,拉著許丹瑩的手,把她讓進座位裡,自己卻佔了秦笛先前的座位。

  不待許丹瑩開口,季玉蓉便迫不及待地對月凝霜道:「月小姐,什麼叫『今天的事情,就算啦?』你什麼事不和我們計較了?好像,我們可沒有得罪你哦!」季玉蓉的語氣有些沖人,她望著月凝霜的眼神,也有幾分不善。

  也難怪季玉蓉會對月凝霜產生敵意,從月凝霜出現的那一刻起,秦笛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身子。她和秦笛面對面站著的時候,秦笛的眼睛一直留連於她那對飽滿高聳的胸部,間或望上兩眼她雪白的香肩,或是她媚人的臉蛋。

  等到月凝霜錯身站在秦笛身前之後,他更是沒了顧忌,兩隻色迷迷的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她那對渾圓挺翹的臀部上面來回打量,看那架勢,似乎恨不得撲上去咬上兩口!

  不管季玉蓉有多堅持自己對秦笛恨之入骨。可當她發現秦笛的眼睛被別的漂亮女人吸引,而不是她的時候。她的心中還是情不自禁地湧出一股股的醋意。可是這種醋意不好發作在剛剛幫她解了圍的秦笛身上,她只好選擇向月凝霜開炮。

  恩將仇報的那是白眼狼,不管季玉蓉平時有多迷糊,神經有多大條,涉及到做人的原則問題上,她還是很有分寸的。

  一直被自己免費觀賞的白皙目標已經坐下,又聽到季玉蓉在發問,秦笛便順勢坐在季玉蓉旁邊,也開口道:「沒錯,我也很好奇。月小姐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月凝霜一見秦笛正對著自己坐下。心中便有幾分不悅,又聽到這番明知故問的話語,臉上的表情不禁一變再變,好容易她才克制住心中的怒火。勉強笑道:「這位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這家小店是賣咖啡的,來這裡消費的,大多是習慣了西式生活的精英階層!」

  為了加重自己話語的說服力,月凝霜指了指左前方四十五度角的一個男子,男人一身豎條紋淺灰西裝。中等個頭,面色白皙,約有三十幾歲。就聽月凝霜道:「你們看到那位先生沒有?他叫羅蒼松,三十六歲,希爾曼留洋歸來的工程學博士,現在就職於一家高科技公司,擔任副總職務!」

  稍停,月凝霜指頭一轉,又傾斜了十五度,指著一個一身紫色職裝的女性道:「那位穿紫衣服的女士,名叫謝玉婷,三十二歲,a國麻省理工學院高材生,現在是濱海一家知名IT企業的技術總監!」

  月凝霜又接連點了好幾人,然後才又望向秦笛,臉色一沉,冷聲道:「這位先生,這些精英們,為什麼喜歡在我們歐凱咖啡閒坐,原因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那就是我們的環境很好,我們的氛圍很好,我們的音樂很好!」

  「而你……吹奏民樂也就罷了,我這人一向很開通,有客人喜歡自娛自樂,我從來不會阻止,還會讓侍者送上擴音設備,讓所有客人可以一起欣賞。可你倒好!在我們這裡演奏《陽關三疊》,別把我當成什麼都不懂的留洋香蕉,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搗亂!」提到這個,月凝霜險些沒能維持住自己的形象,拍案而起。

  若是秦笛用豎笛演奏薩克斯樂曲,或許月凝霜也沒那麼大的火氣。在她看來,若是單純的為了化解季玉蓉的尷尬,豎笛演奏出的薩克斯樂曲,顯然更符合歐凱咖啡的氛圍,這樣一來,說不定月凝霜反而會很欣賞秦笛。

  可惜,秦笛並沒有那麼做,而是演奏了民樂中的《陽關三疊》,稍微有些民樂修養的人都知道,這是一曲送別的古樂,哀怨、纏綿,很容易激起別人心中的離愁別緒。這樣一來,整個咖啡廳的氣氛,自然也就被破壞的蕩然無存!

  知道的,明白是秦笛故意找茬,存心搗亂來了。可不知道的呢?看到侍者又是拿麥,又是擴音的,說不定會誤會自己故意給客人添堵!月凝霜越想越是氣悶,望向秦笛的眼神,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秦笛輕咳了一聲,撫了撫眉毛,沒錯,他就是欺歐凱咖啡廳裡無人,就是在暗中譏諷這裡的人都是黃皮白香蕉,不管怎麼西化,不管怎麼習慣西式生活,他們都無法抹煞自己是大夏人的事實!

  譏諷之所以好玩,就是要對方當時不懂,回去之後思量半天才醒悟過來,然後一個人去生悶氣。現在可好,被月凝霜這麼當面揭破,哪裡還有什麼好玩的?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月小姐居然還是民樂行家,看來,我秦笛今天還真是班門弄斧,不自量力了呢!」秦笛自嘲似的笑笑,話語裡雖然有幾分服軟的意思,可配上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怎麼也難以讓人覺得這裡面會有多少真心。

  月凝霜一陣氣悶,嬌哼了一聲道:「怎麼?感情秦先生可是不信?我雖然留學國外多年,手上的古琴功夫,可從來不曾拉下!」

  許丹瑩眼見場面要鬧僵,趕忙打圓場道:「月姐姐,你消消氣,消消氣!肯定是阿笛他當時只想給蓉蓉解圍,一時沒有想那麼多,才吹了《陽關三疊》那首曲子。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姐姐你就原諒他吧!」

  月凝霜著實有幾分喜歡許丹瑩,她覺得身邊的這個美麗女孩,很是和自己投緣,不知為什麼,一見她,就有幾分親切感,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心中有這般想法,月凝霜自然不能不賣許丹瑩一個面子。

  「也罷!」月凝霜望著許丹瑩,歎了口氣笑道:「誰讓我和你一見如故呢?我剛剛就說過,今天看在丹瑩妹妹你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情就揭過不提。是這兩位揪著我不放,非要說起這些不開心的事情!」

  季玉蓉有些不忿,哼哼著道:「不揭過又如何?事情因我而起,你們店裡有什麼損失,找我賠償就是!用不著你在這裡假惺惺的裝好心!」

  警察當了多久,別的本事季玉蓉學到的不多,勇於擔當責任這一點,倒是絲毫都不含糊。現在看來,顯然是秦笛和許丹瑩的好心幫忙,給他們惹來了麻煩,這個時候,身為這次事件的主要責任人,季玉蓉認為:自己有義務站出來承擔責任。

  月凝霜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季玉蓉幾眼,微微撇了撇嘴道:「賠償?你真以為就憑你,能賠的起我們店裡的損失?」

  季玉蓉大大咧咧的把面前的果汁杯抹開,一手拍在桌子上,豪爽地道:「說吧,你要怎麼賠償,今天我豁出去啦,讓你狠狠的宰一刀!」

  許丹瑩心如明鏡,和月凝霜短暫的接觸,便有幾分猜出這火辣嬌媚的大美女,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現在聽到季玉蓉這般大話連篇,她不禁著急的連連對季玉蓉使著眼色,可惜季玉蓉神經大條,看不懂她在暗示些什麼。別說看不懂,就算是看懂了,只怕季玉蓉也會裝作看不懂。

  月凝霜眼神掃過秦笛、許丹瑩,最後落在季玉蓉臉上笑道:「既然這位妹妹這麼爽快,我月凝霜若是再扭扭捏捏,不免有些看不起你!好!那我就直說啦!」

  「姐姐……別!」許丹瑩心中暗恨季玉蓉不知好歹,可身為朋友她不能不阻止局勢向不好的方向發展。

  季玉蓉毫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對許丹瑩抬了一下下巴道:「瑩瑩,不用求她!我倒要看看,她能張多大的海口!」

  月凝霜抿嘴一笑,若無其事地道:「好,痛快!我們歐凱咖啡雖然不是大型跨國企業,可好歹也是國內知名企業,遠的不說,單單是在濱海市,我們就有七十二家連鎖門店。在濱海,歐凱咖啡的牌子,可是響噹噹的金子招牌。我找專門的機構估算過,單單是『歐凱咖啡』這個品牌,就值三個億!」

  季玉蓉臉色不由得微微變了變,她神經是有些大條,可這並不是說她傻。月凝霜這一扯到品牌,扯到無形資產上面,她馬上明白了月凝霜是什麼意思。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赤果果的羞辱

  <DIV id=content>觀看兩位姿色撩人,風情無限的美女鬥嘴,有時候是一件很享受的事。至少現在對秦笛來說,就是這樣。

  季玉蓉和月凝霜之間,還沒到矛盾不可調和的那一步,所以秦笛並不擔心兩人發生衝突,於是,他便喚來了侍者,要了一杯檸檬茶,好整以暇地坐觀兩人言辭交鋒。

  就見季玉蓉勉強一笑道:「月小姐,你不用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什麼品牌不品牌的,我聽不懂,你就直說,想要我怎麼賠償好啦!只要在我季玉蓉,能力範圍之內,便是賠給你,也不是多為難的事情!」

  月凝霜微微一笑,彷彿已經勝券在握,她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喜歡這種操縱他人情緒,把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

  「好!既然季小姐這麼說,那我可就直說咯!」月凝霜玩味地對季玉蓉一笑,若不經意地道:「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確定一件事。季小姐到底是打算按照我們咖啡廳的損失賠償,還是只想盡自己最大的能力賠償?大夏語言博大精深,我不喜歡玩文字遊戲,這些東西,還是早點說清楚的好!」

  季玉蓉臉色一僵,笑容更加的勉強,她心裡的確打著那麼點小算盤,如果月凝霜提出的賠償要求,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便是辛苦自己幾個月,不買玩具,不出去玩,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可若是月凝霜獅子大開口,當真漫天要價,她也不在乎跟對方翻臉。

  許丹瑩此時已經不能再穩坐釣魚台,身為會計師事務所的註冊會計師,利天行鼎鼎有名的當家花旦,,她可不是擺來好看的花瓶。有形無形資產評估和財產損失估價本就是她的專精所在,這種時候,她自然要站出來力挺季玉蓉。

  不過,許丹瑩也不想一說話就把場面搞僵,所以她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道:「月姐姐。你就不要嚇蓉蓉啦!情況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又是損失。又是品牌的!照我看,顧客們也沒什麼不滿的反應,這損失怕是不能落在精神層面吧?」

  不能落在精神層面,自然更不能落在物質層面。秦笛和許丹瑩的笛、詩相合,還沒有那麼大的威力,對歐凱咖啡廳造成實際上的物理毀損。

  月凝霜扭頭笑著望了許丹瑩一眼,輕輕搖頭道:「妹妹,你不是商人。所以你不會站在我的角度看問題。你看到的,只是眼前沒有對顧客造成什麼損失,也不見顧客有什麼不滿情緒。其實,這涉及到一個消費者消費行為與心理的問題,牽扯頗深。顧客們對一家商店、一件商品或是一個品牌產生不滿,很多時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說著,月凝霜環顧了一下大廳,這才又道:「大夏有句古話: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這一說法。在商場上也是相當準確的!細節決定成敗,今天顧客對我們歐凱咖啡廳有了不好的念頭,明天可能就會不來消費,後天可能就會告訴他的親朋好友。說『歐凱咖啡廳不好』,如此循環下去,很有可能最終導致歐凱咖啡折戟沉沙!」

  「撲哧……」秦笛忍俊不禁,輕笑出聲。或許是察覺到現在的氣氛,並不適合笑出聲來,他勉強克制了一下,可越是克制,越是忍俊不禁。最終越笑越是大聲。

  月凝霜一臉的不悅,望向秦笛的眼神帶著幾分不屑,她本待嘲諷秦笛兩句,可是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按捺住,繼續對許丹瑩道:「所以說……不能小看……任何一件事。為了防微杜漸,我必須……現在就做出一些補救措施,把剛才民樂演奏的影響,盡量縮減到最小。」

  一想到月凝霜的細節理論,秦笛就忍不住想笑,忍也忍不住,所以月凝霜每說一句,他就要笑一下,搞得月凝霜心頭發毛,話也說的斷斷續續,幾次忍不住生出把面前的水杯端起來,潑到秦笛臉上的慾望,最終還是被良好的修養克制了下去。

  「哈哈……我實在忍不住啦!你們聊……你們聊!我先出去笑一下,笑完了再回來。」秦笛用力按住幾乎要抽筋的兩腮,勉強克制住笑意說道。

  月凝霜現在一看到秦笛那張臉,面部肌肉就忍不住抽搐,可她還是要堆起假笑,強裝淑女地問道:「秦先生,恕我冒昧,不知道您到底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得這麼開心?還要到外面去笑一下,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榮幸,一起和秦先生分享這個笑話?」

  秦笛又是一陣悶笑,停了片刻之後,他才道:「我這個笑話有些噁心,在月小姐這種優雅的女士,講這種笑話不免太過粗俗,所以,我還是不要講的好!」

  季玉蓉看到月凝霜現在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痛快,能讓眼前這個女人痛苦,實在是再開心不過的事情!所以,越是聽到秦笛這樣說,她越是忍不住慫恿秦笛道:「什麼粗俗不粗俗的?話粗理不粗,誰還能一年到頭天天優雅?沒事,你說吧!」

  月凝霜被季玉蓉這話中有話的言詞一激,差點拂袖離去。難怪三個人裡面,她只對許丹瑩產生了好感。眼前這個女孩打扮惡俗不說,說話也是沒有半點教養,和自己相比,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深吸了一口氣,平息心中的怒意,月凝霜隱隱有絲後悔,早知道情況會是這樣,她壓根就不應該親自來這裡,而是應該讓人請許丹瑩過去,兩個人單獨說說話就好。偏是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親眼看看能用豎笛吹出《陽關三疊》的大能,到底是何方神聖。

  可惜……怪不得人們常說:相見不如懷念!如果自己不見到秦笛的模樣,如果不聽到他粗鄙的談吐,或許他在自己的心中,會留下一個很美好的印象。甚至……自己可能一輩子都會記得今天,記住那個在咖啡廳裡演奏民樂的帥氣身影。月凝霜暗自歎了口氣,心中說不出的失落。

  「大夏有句話叫做: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句話包含著很深的生活智慧,就算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不同的人,都能從中得到不同的領悟。秦先生,我想,我不會執著於言詞表面!」月凝霜最終還是決定聽聽,聽聽秦笛到底在笑什麼!既然形象已經崩塌,索性就讓那個本就沒有成形的形象,崩塌的更為徹底一些!

  秦笛的目光,依次從三位面容俊美的漂亮女人臉上掃過,他輕咳了一下,站起身來,有些事自己偷著樂就行,說出來卻可能會讓人不滿,為了避免被三位美女圍起來暴打,秦笛還是準備好了見勢不對,立刻開溜的準備。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這句話固然有一定的正確性。細節決定成敗,在一定情況下,也可以作為某種考量標準。但是,這些都要放在一個固定的條件下,即便經過實踐檢驗了的真理,在條件發生改變之後,也有可能會變成謬誤!」仔細想了想,秦笛還是決定暫時不說出那件讓自己偷笑不已的事情,而是用哲學的觀點來正面回擊月凝霜。

  月凝霜哂然一笑,調整了一下坐姿,高高昂起自己的脖子道:「秦先生,不妨告訴你一個事實,我除了a國哈佛商學院的工企管碩士之外,還是哈佛大學哲學系碩士!你用這些淺薄的哲學知識反擊我,是沒有用的!你還是把那個噁心的笑話講出來吧,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此時月凝霜的表情,就像是RPG遊戲裡的最終BOSS,在俯視一個不停的對自己揮舞小刀的爬蟲,更可憐的是,他的每一次攻擊,統統都是MISS!

  秦笛收起了笑臉,他很不喜歡別人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個世界,沒有誰比誰更高貴。出身,永遠不是什麼值得拿出來炫耀的東西!

  「月小姐,既然你非要這麼說,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咯!」秦笛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有趣,自己難得發一次善心,居然還不被人接受!既然這樣,他自然也不用有所保留!

  「我覺得,月小姐的說法,就像是在說吃東西一定會噎著,人就不應該吃東西一樣!我剛剛就在想,所有的食物,不管是什麼東西,被人吃到嘴裡,可以消化的,畢竟只是少數,更多的都會變成無用的廢物被排泄出去。比如這咖啡,喝到嘴裡發苦不說,最後還會變成尿液,那我是不是可以說,因為你這店裡出售的東西,最後都是尿,我就不應該付錢給你呢?」秦笛一邊說一邊注意月凝霜的表情,他的心情此時更是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月凝霜的表情一變再變,她終於為自己決定聽這個笑話而無比後悔!這個笑話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甚至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笑話,不過是對面那個男人,用來羞辱自己的一個舉例而已!</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敢訛詐警察

  <DIV id=content>「詭辯!你這分明就是詭辯!」月凝霜精緻的面孔上,早已掛滿了怒容。

  季玉蓉心情大好,那叫一個激動啊!那叫一個沸騰!能看到月凝霜氣成這樣,她已經覺得先前所受的一切委屈,都已經有了報償。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火上澆油地道:「詭辯麼?我可不覺得。如果說阿笛這番話都是詭辯,不知道月小姐你剛剛那番話又算什麼?」

  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了月凝霜兩眼,季玉蓉似是恍然大悟的說道:「難不成……月小姐你是想訛詐?嚇!說出去,不知道別人會怎麼看『歐凱咖啡』,又會怎麼看月小姐呢!嘖嘖嘖……」

  季玉蓉難得精明一回,腦海一片清明,一番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說將出去,直氣得月凝霜粉嫩的白色小臉顏色接連變換,先是紅彤彤一片,繼而有些發青,好不容易又被她給變成了白色。

  此時,月凝霜心中的怒意,就像是無可計量沸騰熔漿,稍不注意控制,就有可能噴發出來。可即便如此,月凝霜還是不得不努力控制住怒意,不讓它肆意的發洩出來。

  「冷靜!我一定要冷靜!保持……我必須保持住!我是月凝霜!我是月家的驕傲!我是未來的女王,我不能發火!我絕對不能發火!風度!注意風度!」月凝霜拚命的在心裡給自己降溫,這才勉強讓連番變換的臉色恢復正常。

  月凝霜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停了片刻,這才睜開雙眼,呼出一口大氣:「呼……」滿腔的怒火。隨著這次深呼吸,似乎消散了不少。

  「季小姐誤會啦!我可從來沒說過,你給我們咖啡廳帶來了損失!我只是闡述一種可能,在這種可能尚未變成現實之前,我們誰也不知道它究竟會向好的方向發展,還是向壞的方向發展,不是麼?」月凝霜恢復冷靜之後,那動人的優雅,嫵媚的從容,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秦笛看在眼裡,暗自一陣讚歎,益發肯定月凝霜出身不凡。月凝霜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典雅的氣質,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無形之物。不是普通人家能夠培養出來的,換句話說,這月凝霜極有可能是個貴族!

  季玉蓉得理不讓人,站起身來。一腳踏在椅子上,想想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又放了下來,然後望著月凝霜嘿嘿一笑道:「月小姐。我沒聽錯吧?你的口風轉變的可真夠快的!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給貴店帶來任何損失?」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枉我自詡哲學成績優異,處事看人皆有過人之處!居然授人以柄!」月凝霜暗自歎了口氣,只能點點頭應承道:「季小姐說的沒錯!你的確沒有給我們店裡帶來任何損失。」

  「哦~~?」季玉蓉這一聲驚哦,聲音既尖且長,個中意味,實在耐人尋味。

  月凝霜被季玉蓉刺激的一陣心浮氣躁。幾欲翻臉。

  「霜兒,你的學業完成的很好,為娘的十分滿意。只是你這性子,實在是……需要打磨打磨!不然……這大寶之位,怕是你難以承繼!」王母的殷殷告誡,言猶在耳,月凝霜一念及此,頓時像是被一盆冷水澆過,沸騰的怒火,頓時熄滅不少。

  目睹月凝霜臉色變換,對於季玉蓉來說,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可惜,對方很快就恢復常態,這就導致季玉蓉沒了繼續「哦」下去的心思。

  「既然我沒有給貴店帶來任何損失,那我不禁要問,在我提出賠償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明?為什麼要跟我扯那些品牌之類的東西?」季玉蓉隱隱有些後悔,這些詞彙雖然也還算有攻擊性,可惜力度卻不夠,不如「訛詐」這樣的詞彙來的猛烈!可惜的是,剛剛她光顧著高興啦,把乘勝追擊的大事給忘了!

  穩住心神的月凝霜是非常難纏的,她良好的教育經歷,以及豐富的社會經驗,都不是季玉蓉能比的,除了脾氣不太好,容易發怒之外,她幾乎沒有其他任何缺點!

  只見月凝霜微微一笑,滿是溫柔與和藹,乍一看,倒還真像是意味溫柔賢淑、和藹可親的天使,只可惜她話裡話外,卻沒半點這個意思!就聽她道:「季小姐,你這樣說可就不對咯!損失這東西,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一般來說,損失分為有形損失和無形損失兩種。有形損失固然要靠人員觀察、統計,無形損失更要靠專業人員來估計!」

  說著,月凝霜有意無意地望了許丹瑩一眼到道:「剛剛許妹妹言語見,好像對損失預估頗有見地,如果季小姐你不信,不妨問問許妹妹!」

  季玉蓉悶哼了一聲,卻也只好望向許丹瑩,希望能從她嘴裡說出個「不」來!胳膊肘往裡拐,在季玉蓉想來,許丹瑩怎麼也不可能去幫月凝霜的。

  許丹瑩的確沒有去幫月凝霜,可她也沒幫季玉蓉,處在兩人夾縫之間,許丹瑩很不好做,她索性裝作沒看到,也沒聽到,眼睛望向窗外,裝作在看風景。可惜她的偽裝並不到位,稍微細心一點,便會發現,她眼角的餘光,一直有意無意的在望向大廳內,視野剛好可以將月凝霜和季玉蓉囊括在內。

  和許丹瑩相處那麼久,季玉蓉哪裡看不出許丹瑩擺出這副態度的意思,她分明是在暗示自己,她決定兩不相幫!

  沒奈何,季玉蓉只好又問:「那你跟我談你們『歐凱咖啡』的品牌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認為我給你們『歐凱咖啡』帶來了無形損失?還是說我傷害到了你們顧客的情緒?」季玉蓉到底還是太嫩,這樣直白的責難,擺明了給月凝霜留下推托的機會!

  月凝霜抿嘴一笑,若無其事地道:「我想季小姐可能是誤會啦!我談我們『歐凱咖啡』的品牌,一方面固然是向幾位宣傳一下,加深『歐凱咖啡』在幾位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呢……我是想……」

  「是想藉機訛詐吧?」季玉蓉搶過月凝霜的話頭,惡狠狠地盯著她,試圖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可惜季玉蓉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月凝霜從小便接受嚴格的禮儀訓練,季玉蓉這副很表面的凶狠表情,根本就嚇不到她。

  就聽月凝霜又笑了笑,然後說道:「季小姐,這話是從何說起?我另一方面的意思,是想鄭重的告訴幾位,咖啡廳其實也是西餐廳的一種,在西餐廳裡演奏東方民樂,不但不合適,也是一種相當不禮貌的行為!」

  一句話,月凝霜不但連消帶打,化解了季玉蓉的全部攻勢,順便還把坐在一旁,一副老神在在表情的秦笛圈了進去。指桑罵槐,意有所指。

  「你……」季玉蓉氣得不行,指著月凝霜的手指,都微微有些發顫。可惜她是個人民警察,就算她沒穿警服,警隊的紀律也約束著她,讓她無法狠下心對月凝霜這樣的普通民眾動手。

  秦笛哪裡聽不出月凝霜的矛頭已經對準了自己,他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季玉蓉的香肩,笑道:「蓉蓉,別著急,你先坐下,聽我來跟月小姐說上兩句。」

  季玉蓉白了秦笛一眼,還是依言坐下,只是嘴裡卻在悄聲嘀咕道:「憑什麼叫人家蓉蓉啊?跟你很熟麼?哼!大壞蛋!」

  秦笛沒有聽到季玉蓉近乎呢喃的自語,他待季玉蓉坐下,才又望向月凝霜笑道:「月小姐,不知道你認為我手裡這根豎笛,到底是東方樂器呢,還是西方樂器?」

  月凝霜被秦笛這句話給問愣了,學過東方民樂的她,自然知道豎笛是東方樂器,可聽秦笛這麼一問,她卻又不敢肯定了,猶豫了片刻,才囁嚅著道:「應該是……東方樂器!」

  秦笛嗤的一笑,搖頭道:「月小姐,你幹嘛那麼猶豫?豎笛自然是東方樂器!只不過,它並不是夏族樂器,而是大夏少數民族的樂器,原叫羌笛,是古漢涼州一帶戍邊將士常常吹奏,故有『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渡玉門關』的詩句。」

  月凝霜微微有些著惱,就這麼被秦笛耍了一把,即便是再怎麼保持淑女風度,她也忍不住伸過腳去,用高跟皮涼鞋,狠狠的踩了秦笛一腳。偏是她還能保持表面形象,虛懷若谷地對秦笛低頭道謝:「承蒙秦先生指教,凝霜實在是感激不盡!」

  良好的家世,長久以來的嚴格訓練,再加上天賦的優美曲線和姣好面容,這一切集合在一起,滋生出的魅力是驚人的,尤其是她的主人還完美的保持著淑女風範!落在秦笛眼裡,讓他也不禁有幾分迷醉的感覺。

  誰曾想,月凝霜的窈窕淑女形象,全都是偽裝!她之所以保持著,就是為了掩蓋她暗下黑手的真實目的!

  秦笛被月凝霜迷惑住,直到對方的尖跟踩上他的腳面,幾乎要陷進他的肉裡,他才幡然醒覺,及時收回了腳掌,差一點沒被月凝霜給踩出一個大血口子。</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桌面下的暗戰

  即便秦笛的動作很快,可仍然沒能完全躲過月凝霜的踩踏。實在是她的動作太有迷惑性,又借助了咖啡桌的幫助,最終成功地在秦笛的腳掌上劃拉了一下。

  咖啡桌是長條形,約有半人高,桌子下面被米格條紋桌布包裹下的空間,可以完全容納客人的腿腳,只是放進去之後,想收回來便有一點不太方便。正是深諳這一點,月凝霜這一腳踩的是十拿九穩。

  可惜,原本月凝霜十拿九穩的動作,還是被秦笛利用良好的身體反應,躲去了大半,只是利用尖利的腳跟,勉強擦掛了秦笛一下。

  收回腳掌的秦笛,覺得像是被一叢火苗灼了一下,不怎麼痛,卻火辣辣的有幾分難受。這種異樣的感覺,讓秦笛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一直偷偷用眼角餘光注意秦笛的月凝霜,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秦笛臉色的不對,一抹笑意情不自禁的爬上了她姣好的面頰,她暗哼了一聲道:「我讓你這鄙夫滿嘴胡說八道!踩死你!踩死你!像踩蟑螂一樣踩死你!」

  被人在桌下偷襲,自然不好在桌面上發作,那樣做太沒有風度。秦笛故意讓面部肌肉僵硬固化,保持一個有幾分陰狠的笑容,然後對月凝霜道:「指教可不敢當,彼此切磋一下,還是可以的!」在說到切磋兩個字的時候,秦笛故意加重了語氣。

  月凝視可不是被嚇大的,秦笛有幾分陰狠的笑容,在她看來,不過是色厲內荏的裝腔作勢,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憑借的資本。開玩笑,一個人再猛,難道可以和一個國家相抗衡麼?大月氏王國。雖說土地不多,可錢躲啊!用錢砸死一個小癟三。還不是跟玩兒似的!

  有了這麼一個判斷,月凝霜一臉的不在乎,她慢慢抬起頭,微微一撇嘴角,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那小妹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秦笛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是想說自己可不會白白被月凝霜踩了那麼一腳,他一定會討還回來。可月凝霜顯然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另外抽時間,教訓教訓自己,於是。她很不屑地說出了「恭敬不如從命」這句話。

  這下可好,兩個人彼此都誤會了對方的意思,秦笛也以為月凝霜是在說:「來就來嘛!東風吹,戰鼓擂。如今社會誰怕誰……」

  當下,秦笛可就不再客氣,為了方便動作,他甚至褪下了自己右腳的鞋子。準備瞅準機會,給月凝霜一個天大的難堪。

  表面上,秦笛還要把話頭扯回去,一本正經地道:「雖說豎笛是東方樂器,可到底是少數民族使用較多,在整個大夏的影響力,並不是特別大。比起古琴、古箏以及二胡這些海內外知名的大夏傳統樂器來說,區域局限非常明顯。在漢朝時期。豎笛還深受邊關將士喜愛,可現在,幾乎只在川藏省境內有一定的影響力,其他地方,大都已經不再使用。」

  月凝霜有些不明所以,秦笛這麼說,豈不是在拆自己的台,自己給自己難堪?可不管怎麼說,月凝霜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於是她乘機道:「原來秦先生你也知道,這豎笛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兒……」

  聽到月凝霜這麼快就得出這樣一個結論,秦笛忍不住笑了,高姿態的笑了。

  月凝霜很不爽秦笛現在的笑容,不單是她不爽,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她的位置,只怕感覺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秦笛那種「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盡情的嘲笑你的無知」表情,看起來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

  稍停了片刻,秦笛才斜了月凝霜一眼道:「我有這麼說過麼?大雅之堂是什麼,月小姐你確定你知道?我真懷疑,月小姐你是怎麼以優異的成績從哈佛大學哲學系畢業的。難道說……著名的哈佛大學已經水到這種程度?」

  月凝霜冷笑了一聲,額際隱現青筋,可她卻不得不壓制住怒氣,勉強把秦笛想像成王母考驗自己的一個考官,一個令人厭煩的考官。

  「秦先生,你該不是考校我的漢學知識吧?『大雅之堂』,語出清袁枚《與陳刺史虛齋》:『未登大雅之堂,還望刺史陶冶而成全之。』它是指高雅的廳堂。常用來比喻高的要求,完美的境界。」月凝霜自問漢學知識相當扎實,如何肯受秦笛這鳥氣。

  秦笛玩味地一笑,搖頭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大夏人!既然知道『大雅之堂』是比喻要求和境界,那我問你,它到底是用來指代工具要求的,還是技藝境界的?」

  月凝霜一陣張口結舌,一時還真不好回答。她當然不是大夏人!她是光榮的大月氏王國王儲!是一個高貴的公主!是天生的貴族!哪裡是什麼普通的大夏人?另外,關於「大雅之堂」這句成語,月凝霜還真有幾分不敢確定,秦笛那麼的自信,讓她都有幾分懷疑,自己的漢學老師是不是那樣教自己的!

  乘著月凝霜心神恍惚,秦笛迅速出腳,只一下,便碰到了月凝霜的小腿。還沒來得及仔細體會那玉腿的滋味,就覺月凝霜身體一震,小腿猛地向下一放,卻因為她的兩條腿疊放在一起,一時難以掙脫,由於她的動作過大,反倒被卡住,上下不得!

  秦笛的感覺很敏銳,發覺月凝霜動作過大,不但沒能掙脫反而被卡住之後,他果斷的收回右腳,蹬掉自己另一隻鞋子,然後兩隻腳一起伸過去,一隻腳墊在月凝霜膝蓋處,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繼續卡在咖啡桌下面,另一隻腳,則慢慢悠悠的放在月凝霜的小腿處,然後順著這根光滑的小腿,慢慢向上爬。

  「流氓!混帳!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我要把你捉回大月氏王國,然後處以絞刑!」月凝霜迅速漲紅了臉,對秦笛怒目而視,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進肚子裡。可這些話,她只能放在心裡想一想,並不敢當真說出來。如果說出來,那豈不是要告訴別人,自己現在情況不對?若是給人看到自己被人如此輕薄……

  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月凝霜都必須保持冷靜,保持矜持,保持淑女風範!「去他**淑女風範,我都快瘋了,這該死的混蛋,簡直是在挑戰我忍耐的極限!」月凝霜心中不時的浮起瘋狂的念頭。可一旦自己暴走,會是什麼後果……

  月凝霜不由得想起自己五歲那年,一個剛進宮的小宮女……哦現在不能這麼叫了,現在都叫玩伴……那個小妮子一點都不懂事!居然敢跟自己搶玩具!自己可是偉大的大月氏王國公主!哼哼!後來,自己就把那玩具用剪刀剪成一片一片的,然後一手拿剪刀,一手拿著碎片痛快的甩在那小宮女的臉上,然後……那小妮子居然以為自己要殺她!

  想起往事,月凝霜不禁微微搖頭而笑,因為那件事,她被大月氏王國女王陛下,也就是她的母親,整整罰了一個星期的禁閉。

  「大夏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文字的用法,更是浩如煙海,並不拘於一式一格。所以說,『大雅之堂』這個成語,可以用來說明工具,也可以指代技藝。」月凝霜保持著微笑,模稜兩可的回答了秦笛的問題,單純的抽不出腳,並不代表她沒了其他辦法,她還有兩隻手可以幫忙呢!

  秦笛一看到月凝霜探手下去,便知道對方在打什麼主意,他繼續用壓著月凝霜膝蓋的那隻腳和月凝霜周旋,另一隻腳仍舊沿著月凝霜的小腿一路上滑,並不因為月凝霜的策略改變,而有所動搖。

  嘴上秦笛也不閒著,他哈哈一笑道:「原來月小姐也懂得,不拘於一式一格的道理!既然如此,又怎麼能說豎笛是難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呢?好啦!不說這個問題,我們來談點別的!眾所周知,豎笛和薩克斯在形式上頗為相近,曲調也有相通之處。月小姐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不演奏薩克斯名曲,反倒演奏起《陽關三疊》來!」

  月凝霜繼續在桌面下和秦笛作鬥爭,手上不停,嘴上也是不屑地冷聲道:「那還用問?我一點也不奇怪!你是擺明了想找茬!」

  秦笛這才發現,一直保持高貴、優雅,就連生氣都要帶著一副假面的月凝霜,居然也能發出少女般的天真表情!自然、發自內心,一點都不做作,這就是天真!

  可惜的是,月凝霜那樣的表情,僅僅只展露了一瞬,她像是發覺了什麼不妥,迅速調整了自己的表情,重新用格式化的矜持表情說道:「任誰都知道,咖啡廳是一個很講氣氛的地方。一旦氣氛沒了,咖啡再好喝,也喝不出來味道。說起來,秦先生你才是破壞我們店裡氣氛的罪魁禍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摸上你的足

  秦笛微微一笑,並不正面和月凝霜爭辯,他遊目四顧,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後故作驚詫地道:「有麼?我覺得不會啊!你看,他們不都還坐著麼?咖啡也都喝得有滋有味。除了你們店裡暫時沒了音樂,其他沒什麼不同啊!」

  月凝霜像是被人踩了尾巴,虎的一下要站起來,卻被咖啡桌和秦笛的腳掌壓住,下身出不來,只是撞了一下咖啡桌,挺直了一下上身而已,因此姿勢看起來無比怪異。

  關節部位沒什麼肉,碰撞之下最是疼痛。月凝霜從小到大,一直被呵護著不曾受過半點傷害,哪裡遭受過這般重創?當下,痛得差點沒當場流出眼淚來。

  身為皇室成員的尊嚴,多年養成的禮儀習慣,都是月凝霜必須克制自己的理由,長這麼大,月凝霜還是第一次知道,壓抑自己的痛苦,原來是這麼的難受!

  可不管怎麼控制,生理反應都是沒辦法掩飾的,月凝霜眼角星芒閃爍,兩顆晶瑩的淚珠粘在睫毛上面,似墜非墜,看起來無比可憐。

  秦笛的觀察力很好,只是驚鴻一瞥,便看到了月凝霜的眼淚。這一瞬間,他的心中也生出幾絲不忍,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份。

  可事實擺在秦笛面前,一邊是素昧平生的月凝霜,另一邊卻是寶貝許丹瑩的好友,同時也和自己有過「三裸之緣」的季玉蓉。孰輕孰重。壓根就不需要考慮。即便秦笛心中有再多不忍,也沒有胳膊向外拐的道理。這一點,秦笛還是很能拿捏住分寸的。

  無法站起來,月凝霜只好又收回一些身子,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比較自然,另一邊她又假意向咖啡廳內打量,似乎是在觀察顧客們的反應,其實卻是藉機拭去眼角的淚滴。

  已經生出不忍的秦笛。自然不好繼續欺負一個柔弱女子,不管月凝霜先前表現的有多麼強勢。至少現在,她看起來十分柔弱,十分惹人憐愛!

  可惜。秦笛的好意,並沒有被月凝霜察覺。他剛剛收回自己的腳掌,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覺自己胯間生風,似乎有什麼東西大力向自己撞來。秦笛當即想也不想,急忙兩腿一夾,把那東西卡在了兩腿之間。

  當真夾住了那東西。秦笛才知道對方到底使了多大力氣,若非自己反應夠快,怕是小小笛至少要休息兩個禮拜不能動彈!而那東西不是別的,分明就是月凝霜的腳掌!

  秦笛伸出一隻手下去,在月凝霜踢過來的腳掌上一陣摸索,這才發現,月凝霜居然也學他一般,脫去了腳上的涼鞋。赤著腳踝暗下黑手。

  月凝霜偷襲未果,腳掌反倒被對方用腿卡住,更過份的是,對方不但不放開,居然還伸手過去,好一陣把玩。這下子,月凝霜是又羞又氣又難過,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楚,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

  秦笛這一摸不打緊,手像是粘在了月凝霜的盈盈玉腳上,怎麼也收不回來。按說,女人的腳部多是骨頭,沒什麼好摸的。可月凝霜卻不然,一雙小腳圓圓潤潤,柔柔乎乎,摸起來很是舒服。

  月凝霜的玉足顯然保養極好,秦笛摸遍各處,不見半點厚繭,觸手之處,只覺軟綿綿、滑膩膩,竟然比一般女人的肌膚還要誘人!尤其是她那五個圓嘟嘟、肉乎乎的小肉趾,隨著秦笛的動作,竟然不時地做出緊繃、拉伸的動作,讓秦笛大感有趣。

  許丹瑩見秦笛和月凝霜兩人互不理睬對方,各自偏頭望向一個地方,場面極是尷尬,當下忍不住出聲勸道:「阿笛!算了啦,你就不要和月姐姐再爭啦!我看時間也差不多啦,咱們還是走了吧!」

  許丹瑩並不知道,兩人一個是全情投入於月凝霜的玉足,全心全意的撫摸手中的恩物,所以眼神情不自禁的垂到了咖啡桌上。另一個則是玉足被人拿在手裡,面頰發熱,心中羞怒不勝,卻又不敢把目光轉回來,更不好意思和秦笛對視。陰差陽錯之下,卻被許丹瑩誤會成兩人互不理睬。

  「不行!」

  「不行!」

  接連兩聲斷喝,分別從秦笛和月凝霜的嘴裡跳出。這兩人一個是還沒摸夠,想要多享受一下手中難言的美妙滋味。另一個是氣憤不過,還要找機會報仇。

  再說,月凝霜很清楚一點:自己的玉足還卡在秦笛兩腿之間,又是被他用手不停的撫摸著,若是現在幾人離開,那自己豈不是要丟臉丟到姥姥家?

  許丹瑩又是驚奇,又是愕然,她哪裡想到,身旁的這兩人,竟像是對上了似的,完全不聽勸!更讓她料想不到的是,經過她的調解,原本還是互不理睬的兩人,居然怒氣沖沖的狠狠對視起來。

  不能不說,許丹瑩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同時也變成了一個被愛情干擾判斷的美麗笨女人,若是她稍微仔細一點,或許她可以發現,秦笛臉上的根本就不是怒氣,眼神也並不凶狠。只有月凝霜臉上的才是怒意,眼神才是惡狠狠,不但是惡狠狠,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怕是秦笛早就死上了一萬次!

  想到殺人,月凝霜還當真動了心思,不過並不是殺死秦笛,而是找人把他捉住,狠狠的教訓他一頓!就算打傷打殘了也無所謂!反正她是大月氏王國的公主,享有外交豁免權,大夏根本就不會把她怎麼樣,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坐在秦笛身旁的季玉蓉此時也湊起了熱鬧:「就是!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今天這件事,一定要分辨出個是非曲直來!」

  許丹瑩聽到這話,忍不住白了季玉蓉一眼,心道:「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見了熱鬧拔不開腳!難怪會選擇當警察,她根本就是精力過剩,唯恐天下不亂!」

  秦笛扭頭對季玉蓉笑了笑,不管她的說法準不準確,左右她也是在幫自己說話。若是她也要堅持離開,自己一個人就不好執意要留下來,現在多了她的支持,起碼小瑩瑩離開的念頭就不會那麼堅定。

  「是非曲直?你這流……流里流氣的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還用得著分辨麼?」月凝霜一不留神,差點把秦笛是「流氓」這個事實說出來。

  「可恨啊可恨!」月凝霜心裡一個勁兒痛罵,若不是自己的腳掌被那流氓卡在兩腿之間,怎麼也收不回來,她也不用不敢當真痛罵秦笛了。

  若是給人知道,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特定繼任為女王的王儲殿下,居然在大夏領土之內,和一個小癟三發生肢體接觸,甚至還用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連接在一起。怕是到時候大月氏王國的輿論會吵翻天!到時候,自己的王儲肯定沒戲,說不定,還會被人扣上侮辱國家尊嚴的大帽子!月凝霜越想越氣,越想越恨。

  「錯過今天,我若是不要你好看,我就把月字倒過來寫!」月凝霜狠狠的又瞪了秦笛一眼,暗自發著誓言。

  秦笛還沒接話,便聽季玉蓉帶著幾分不滿反駁道:「什麼叫流里流氣的傢伙?你怎麼說話呢?阿笛哪裡不好啦?你居然這樣說他?什麼叫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可告訴你,我是警察,他是不是好人,我可比你要清楚的多!」

  不知不覺中,季玉蓉對秦笛的印象居然改觀了不少,最大的突破就在於,她以前可從來沒有叫過秦笛「阿笛」!這麼親切的稱呼,顯然足以說明她的內心變化。

  月凝霜禁不住上下打量了季玉蓉幾眼,嘖嘖笑道:「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還是一個警察!老實說,你渾身上下可沒有半點警察的味道,倒是像一個鄉下來城裡打工的小姑娘!」

  季玉蓉的臉孔頓時紅了個通透,穿著打扮本來就不是她的強項,也只有穿著警服的時候,她才會對自己最滿意。也正因為如此,平時她幾乎不願意便裝上街,可又拗不過許丹瑩的軟語相求,原本,她還打算今天好生向許丹瑩請教請教,如何挑一身適合自己的衣服,可巧在這敏感的時候,在她對秦笛的心思發生變化的時候,被月凝霜不識趣的點破。

  「你!你胡說八道個什麼!」罵人可不是季玉蓉的強項,在警局呆久了,跟那些大老爺們天天在一起,罵人的話翻來覆去也就那麼些個粗話。像月凝霜這般罵人不吐髒字的高超手段,她可是學不會的。當下,只能站起身來,用怒叱來增加自己的氣勢。

  先前,這邊的小聲對陣,並沒有引起周圍顧客的注意。店裡面不少都是老顧客,有認識月凝霜的,也大都會以為是老闆準備和秦笛交涉,想要聘請他為店裡的演奏師什麼的。誰知,突然聽到這麼一聲大喝!頓時忍不住都向那邊望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異常密切接觸

  除了許丹瑩,月凝霜對身邊的這一男一女,都沒什麼好感。一個是地地道道的流氓,直到現在,都還卡住自己的腳掌不放。另一個則是一個粗魯的女警察,說話、談吐乃至衣著打扮,沒一樣能讓自己看的上眼。

  眼見季玉蓉羞惱地站起來,月凝霜的心裡不由得閃過一絲快意,心中更是暗道:「怪不得那流氓要氣我,原來惹人生氣,當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胡說八道麼?」月凝霜笑著望了望四周,微微點頭對頻頻向這邊張望的顧客示意,然後才又伸出手掌,一個輕巧的翻轉,芊芊玉指收回四根,只餘下一根食指對準季玉蓉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氣急敗壞,毫無風度可言。難道我有說錯麼?」

  「你……」季玉蓉實在是被氣得不輕,如果她不是一名警察,她肯定會撲上前去,狠狠地教訓月凝霜一頓。可她是一名警察,一個警察世家出身的英雄兒女,她不能為自己的家族抹黑,也不能為自己頭上佩戴的國徽,自己肩上扛著的警章抹黑!

  秦笛不著痕跡的收回左手,輕輕拉了季玉蓉一下,怒氣沖沖的季玉蓉便就勢坐下。轉過臉去望向窗外,再也不願意面對月凝霜。她很有自知之明,除非是耍流氓,滿嘴跑火車,否則單就詞鋒來說,她不可能是月凝霜的對手。

  已經表露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自然不可能做出那樣的舉動。那樣做,就算別人不說什麼,季玉蓉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對於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還是非常珍視的。因為那不僅僅代表著一種責任,同時還是一種莫大的榮譽。

  「想來月小姐出身一定十分高貴!」秦笛沒有刻意的去安慰季玉蓉,多次的接觸,讓他對這個小女警瞭解很深,他知道季玉蓉並不需要什麼安慰,相比之下。她應該更願意看到月凝霜受窘。

  縱然月凝霜千般不願,萬般不肯,在談及出身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直視秦笛,傲然地道:「那是當然!」為什麼當然?月凝霜不能說,還不到繼位的時候。她的王族身份,自然不能暴露。若是給人知道大月氏王國的王儲,並不在宮中,反倒跑到大夏經營一家咖啡廳,怕是那些所謂的名門俊彥會立刻一窩蜂的湧到濱海來!

  秦笛曖昧地上下打量了月凝霜幾眼,雙腿一陣用力,夾緊月凝霜的玉足道:「可是依我之見,月小姐的家教好像也不怎麼樣!」

  月凝霜如何不知秦笛是什麼意思?那流氓分明就是在說自己伸腿踢他一事。同時也是在暗示自己,自己的腳還被他夾在兩腿之間!

  「這可恨的大流氓!真是壞到了極點!」月凝霜幾乎要咬碎銀牙,偏偏面上半點也不能顯露。她勉強笑道:「好啦,不談這個無趣的問題。我們重新回到原先那個話題,我很好奇,秦先生到底是憑什麼認為,你的民樂演奏。沒有破壞我們咖啡廳的氣氛?」

  月凝霜話題轉的比較僵硬,聲音也沒了優雅成份,乾巴巴的,像是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似的。可能是腳被夾的太緊,月凝霜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她活動了一下,感覺秦笛似乎放鬆了一些,便趕緊用力回抽。誰知秦笛又重新併攏了雙腿,繼續卡著她的小腳,讓她無力抽回。

  秦笛感覺到月凝霜的玉足開始不安份,意識到可能是她的腳懸空太久,略微有些充血,誰知自己只是稍微放鬆了些許,那小丫頭居然就想趁機逃跑。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放了她?如果她沒惹季玉蓉,或許自己也就網開一面,放了她也就算了。可現在……不行!

  這是一場耐力賽,誰先堅持不住。誰就要認輸。月凝霜的驕傲,讓她說不出求饒的話,也不可能向秦笛這流氓低頭服軟。所以,抽不回來,她便不抽,乾脆頂了上去,一邊頂一邊暗道:「讓你夾!讓你夾!非把你變成太監不可!」

  秦笛自然感覺得到月凝霜的那隻小腳。正在一點一點地向自己的中心部位靠攏,可他卻沒有辦法阻止,兩腿用來阻止月凝霜回抽倒是很好用,可在面對她不退反進的舉動時,反倒有些力不從心。

  難道不能用手?當然不能!三個女人,六隻眼睛,連帶咖啡廳的有些觀眾,都在望著自己,秦笛自然做不出伸手下去的古怪舉動。他不禁有些疑心,月凝霜是不是故意的。

  這還不算,月凝霜見秦笛久不回話,眼珠兒一轉,大略估摸出了秦笛的難辦之處,便用言語擠兌他道:「怎麼?秦先生,是理虧了還是回答不上來呢?怎麼不見你說話!又或者是我耳朵不好使,沒聽到你在說些什麼?」

  秦笛笑了笑,抽出放回衣兜的豎笛,指了指四周道:「我只是覺得,到底有沒有破壞氣氛,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這些顧客們說了才算!不過照我看,我怕他們還會要求我再吹奏一曲,到時候,我可不能白吹啊!怎麼說,我都是在為你們咖啡廳服務,沒點有份量的東西孝敬我,我還不願意吹呢!」

  月凝霜牙根恨得直癢癢,就算是大月氏王國的那些個名門俊彥,也沒有這麼拽的?偏偏秦笛這個相貌普通的傢伙,居然敢如此的囂張跋扈!不就會吹個曲兒麼?彫蟲小技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邊繼續用腳繼續向前擠,月凝霜一邊招手叫來一名侍者,然後對那侍者道:「你去問問附近的顧客,對這位秦先生的笛聲有什麼評價。還有……問問他們,想不想再聽他演奏一曲!」

  等到那侍者禮貌的躬身離去,月凝霜才望著秦笛冷笑道:「我倒要看看,等下那些顧客們的評價上來了,你還拿什麼這麼……囂張……」

  月凝霜說到後面,態度有些繃不下去了,只是勉強說完最後幾個詞,便忍不住微微低下頭去。她分明感覺到腳趾碰到了一塊柔軟的東西,微微撓了一下,那東西居然像是刺蝟身上的硬刺似的,瞬間堅硬起來!身為皇室成員,房中秘術也是必學科目之一,她如何能不知那是什麼東西?

  可恨的是,月凝霜的腳趾在碰到那東西之後,便再也無法更進一步,秦笛的雙腿在那裡又開始緊繃起來,再要縮回蓄力也是不可,只能不前不後的卡在那裡。唯一能夠動彈的,也就是那彎曲的腳趾。可這一抓一撓的,能對那流氓造成什麼傷害?

  繃起腳趾,撓了那硬物兩下,月凝霜忍住羞意,又偷偷抬頭望了秦笛一眼。一見之下,月凝霜倒是有幾分詫異。她驚然發現:秦笛的表情竟有幾分怪異,說不上是難受還是痛苦,不過那表情也只是出現了一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腳趾撓動的功勞。

  秦笛料不到月凝霜居然敢這麼大膽,在明知已經碰到自己要害的情況下,居然還想更進一步!她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想和自己有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一個和自己只見過一面,恨不得痛扁自己一頓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更進一步,說出去怕是沒有人肯相信!

  不過……秦笛扭動了一下雙腿,有些感慨地暗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妮子的小腳,居然比香姐還要滑嫩,肉肉的,柔柔的,摩擦起來,還真是……」

  秦笛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天有香姐……還有雪兒……一想到那些,秦笛渾身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原本已經被月凝霜玉足摩擦昂揚起來的小東西,變得更加囂張。

  大庭廣眾之下,在咖啡桌的遮擋下,自己和月凝霜……秦笛望了一眼妖嬈的月凝霜,心中的火焰騰的一下就被點燃。

  以為自己的抓撓讓秦笛很不舒服,月凝霜不禁加大了動作。房中秘術提到過男人的不少反應,也提到過如何做,可卻沒有告訴月凝霜,用腳踩那東西,對男人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在這個時候,月凝霜想當然的以為,自己是在踩著秦笛的要害!

  「不管了!就算不能對他造成實質的傷害,最起碼會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月凝霜暗自想道,然後腳上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踩踏」著秦笛的要害。

  很柔軟,很溫暖,在兩腿和月凝霜玉足的合力之下,秦笛所有的感覺幾乎都凝結在那一點,變得有些敏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尖端的每一次被碰觸,甚至是每一下的摩擦。

  「她的腳上好像塗了朱紅,不知道若是沒有這咖啡桌的阻擋,看起來會是怎樣的誘人!」秦笛恨不得眼睛能夠透視,直接穿過咖啡桌的阻擋,直接投射到月凝霜的小腳上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美足之戀

  <DIV id=content>時間,在這一刻對於桌面下暗戰的秦笛和月凝霜兩人來說,真就如同靜止了一般。他們,眼中再也沒有別人,就只有彼此的存在。可惜,彼此之間並不是情意綿綿,而是各懷鬼胎。

  越是專注,越是集中精力,越是能體會月凝霜玉足的妙處,若非勾起季玉蓉和許丹瑩的懷疑,秦笛甚至會閉上眼睛去細品箇中之味。

  美人的小腳,秦笛見過不少,當年殺手訓練營大開無遮大會的時候,形形色色的女人,大大小小的腳踝他可是見了個夠!仔細體味之下,秦笛也算是有些心得:女人的腳,要小才美,適合觀賞,更適合在手中把玩。而一隻碩大無朋,有如男人的大腳掌,怎麼看,都是極倒胃口的。

  此外,秦笛還認為:女人的腳趾極為關鍵,一顆顆飽滿,而又靈活的肉趾,最是勾人!若是太瘦,則腳趾下方連著腳掌的部分定然青筋遍佈,極是不美。若是太僵,則整個腳部毫無靈氣,有如死肉,更是不美!

  月凝霜的腳,美就美在她足夠圓潤,足夠飽滿,也足夠靈活!她每一次前頂的動作,都讓秦笛加深一份對她腳步的印象。

  月凝霜的腳太軟,軟到她自認為很犀利,很能傷害秦笛的動作,實際上對秦笛來說,卻如同情人的撫摸,既溫柔,又帶著幾許挑逗意味。

  秦笛根本就沒有辦法壓制內心蓬勃的慾望,他也不想去壓制。在這樣的環境下,面對月凝霜這樣嬌美的麗人,在桌面下被對方用綿軟如玉的美足刺激慾望,這樣的境遇,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隨便什麼時候都能有的!

  現在,秦笛已經把月凝霜的復仇行動。當成了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艷遇來享受。進而,去盡情的體會,那綿軟……那滑膩……

  從最初碰及那昂揚的尖端。到接觸大半,月凝霜花費了相當長的時間。等到她的美足接觸並包裹住秦笛那堅硬的地方之後,她暗喜在心,暗道:「哼!你這流氓。我讓你再羞辱於我!看我怎麼整你!」

  月凝霜卯足了力氣,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氣都傳遞到腳部,可惜,真正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能夠使出來的,也只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這一點點力氣,打人太輕,摸人太重,可對於秦笛那局部地帶來說。刺激卻是剛剛好,不輕不重,舒服的讓他幾乎要呻吟出聲。

  秦笛幾乎要鬆開雙腿,任憑月凝霜長驅直入。好在他還沒被舒爽的感覺沖昏頭腦,想到了自己放開雙腿的後果!

  「就這樣,其實也已經很好啦!」秦笛暗自勸告自己。不要去想更多不切實際的東西。

  月凝霜一邊用力刺激秦笛,一邊觀察他的臉色,可左看右看,始終不見秦笛面露異常。秦笛越是這樣。月凝霜就越是高興。顯然,她認為秦笛這是在苦苦忍耐,明明已經很難受了,卻偏偏為了繃住面皮,不肯顯露出來。

  「哼!我看你還能忍多久!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堅持住!」月凝霜相當肯定自己的判斷,腳下益發的鍥而不捨。

  相比較而言,秦笛不得不承認,白蘭香用玉足和他摩擦的時候。動作太過輕柔,她溫柔的本性,決定了她在沒有被「幻能術」迷惑心智的時候,會害怕傷害到秦笛,因此動作有些放不開,主動性也不太夠。

  可月凝霜不同,她不是秦笛的情人,甚至也不是秦笛的朋友,她對秦笛來說,秦笛對她來說,都是陌生人……不,或許應該算是有些恩怨的仇人!正因如此,月凝霜可以完全放開手腳,用自己可以想像得到的,最為嚴厲、最為殘酷、最為有效的報復手段,去傷害秦笛!

  可惜,月凝霜並不知道,她認為最嚴厲、最殘酷、最有效的報復手段,對於秦笛來說,卻是最刺激、最曖昧、最美好的調情手段。

  感受著月凝霜的大力動作,享受著那如同飛入雲端的美妙滋味,秦笛心中卻忍不住生出一絲遺憾,他知道月凝霜穿的是旗袍。那麼在她一腳懸空,幫自己摩擦小小笛的時候,她的身下會是一番什麼情景呢?單單只是想像,秦笛便覺得血脈賁漲,恨不得立刻鑽到桌子下面,去一窺究竟。

  可惜,這種想法秦笛只能放在心裡,並不能當真付諸實踐。且不說這鑽到桌下會引起眾人的懷疑,就算只是撩開桌布,怕是身旁的季玉蓉也會好奇的做出同樣的舉動。

  美中帶著一點不足,固然會讓人覺得有一些遺憾,可也同樣能夠讓人更加專心於眼前的事物,正在進行的摩擦運動,已經是非常的美好,縱然有些許不足,也不會太過被秦笛放在心上。

  等待對於一對有事做的男女來說,並不是值得計較的事情。即便是對頗能耐住性子的許丹瑩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事情。可對於很難在一個地方坐住的季玉蓉來說,卻比被關在監獄裡,還讓她渾身不自在。

  「喂!我說你們這咖啡廳的效率怎麼這麼慢?老半天啦,你們跑去問話的服務員怎麼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我們可走了啊!」季玉蓉面無表情的對月凝霜道。

  季玉蓉不是一個特別愛記仇的人,即便是三次被秦笛不清不楚的白看了身子,都沒太記恨秦笛,只是想起秦笛便有些不太愉快而已。她粗大的神經,讓她從來不太愛花費過多精力在記仇這種小事上。

  正是因為這種性格,季玉蓉才能拉下臉來,主動跟月凝霜說話。只不過,同樣是因為她神經粗大,說話的時候,她很少注意自己的語氣,大多數時候,都是根據自己當時的情緒,說出一些自己認為正確的話來。

  月凝霜正在進行報復大計,突然被人用這麼不禮貌的語氣打擾,而且對自己的稱呼居然還是一個「喂」字,這可讓月大公主心火直冒,恨不得腳下踩著的變成季玉蓉這不懂禮貌的鄉下丫頭。

  「什麼『喂』不『喂』的?季小姐,請允許我提醒你,我姓月!月亮的月。儘管這個姓氏在大夏不多見,可這並不代表我可以原諒你的不禮貌。在稱呼別人的時候,加上別人的姓氏或名字,是一種尊重別人的方式。如果你的父母沒有教你這一點,我想,我或許可以幫他們一下!」月凝霜面帶微笑,用非常優雅的表情,敘說著一段非常刻薄的言詞。

  季玉蓉同樣被氣得不輕,就算她再遲鈍,也知道月凝霜是在說自己沒有教養!而且言語之間還辱及到自己的父母。是可忍,孰不可忍?季玉蓉當即端起桌面上的一杯檸檬水,虎的一下站了起來,這種無限供應的免費飲料,此時被她當成了有力的工具,潑向了月凝霜。

  眼睜睜的看著一汪晶瑩燦爛的水花,在空中飛濺著落向自己,月凝霜卻只能選擇凝望和承受,卻無法躲閃。不是無力,只是無法。身為大月氏王國的王女,數年後即將登基大寶的王儲,月凝霜不用細思,單單是依靠第一反應,至少都有七種以上方式躲開,甚至還有三種方式可以把這蓬水花原物奉還。

  可這些方法,都需要騰挪空間,需要戰略縱深。這些對於腳被秦笛夾住的月凝霜來說,自然是暫時不可能擁有的。於是,月凝霜只好抽起桌上的餐布,抖開之後一旋一兜,勉強圈住一部分水花,可還是有一部分漏網之魚,撲稜稜的撞在她臉上,發出「Pla」的一聲脆響,然後化成條條水痕,向下滴落。

  月凝霜把兜起的水花往面前的托盤上一抖,一股股化作水流的水花迅速落了上去。然後,月凝霜隨手抽起一張紙巾,面不改色的擦拭自己的面頰,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含笑對季玉蓉點頭道:「看來,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優雅的表現,為月凝霜贏得了周圍顧客的讚賞,陣陣掌聲迅速為她而響起。

  擦拭乾淨之後,月凝霜微笑著向四周頷首還禮,這一優雅表現,為她贏得了更多的掌聲。

  季玉蓉在潑水之後,隱隱還有些後悔,平時她雖然有些莽撞,可至少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可今天情況不一樣,月凝霜始終針對她不說,居然還辱及到她的父母!這讓缺少父母關懷的季玉蓉極是惱火,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做出了這種有些極端的行為。

  月凝霜隨後的一番話,再加上她故作優雅的表現,讓季玉蓉剛剛浮起的歉意和後悔,又立時被憤怒掩蓋。若非秦笛見勢不對,趕緊勸住了季玉蓉,她差點沒把手中的玻璃杯給丟出去。

  「虛偽!真是太虛偽啦!簡直就是噁心!」季玉蓉氣呼呼的再次坐下,她決定,從這一刻開始,再也不要開口說話,再也不要和月凝霜說話,哪怕只是一句!絕對!她對自己的肩章和警徽發誓!</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益發不堪的狀況

  優雅永遠只是擺在檯面上的東西,沒有人知道優雅的下面會隱藏些什麼。

  秦笛不知道別人的優雅下面會有什麼東西,他知道月凝霜下面有些什麼。在她優雅的應對季玉蓉潑水行為的同時,她的玉足可也沒閒著,像是卯足了勁兒的螺絲釘,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向秦笛的胯間擠去。

  月凝霜如此拚命的行為,讓秦笛不禁有幾分懷疑,他懷疑,月凝霜是把季玉蓉的行為當成了興奮劑,然後借助這股衝動,想要一舉把自己踩成陽痿。

  秦笛只能猜測月凝霜的心思,而不能真正瞭解,也沒有必要瞭解。一邊勸解季玉蓉,他一邊借勢扭轉身子,讓昂揚之處與月凝霜的玉足接觸的更加緊密一些。

  「也許,讓她丫頭無意中幫我爽一把,這也算是給她的教訓吧!嘿嘿,等我爽完之後再告訴她結果,不知道……她會不會氣到吐血呢?」秦笛暗中思量著,一絲更加大膽的想法,不禁在他腦海裡面閃現。「如果……露出來,會怎樣呢?」

  毫無疑問,如果秦笛當真那樣做,刺激會大的多。隔靴搔癢,總是到喉不到肺,總感覺差那麼些許。與此同時,對月凝霜的羞辱,怕是也會更上一層。不過……如果直接露出來,肯定會讓月凝霜懷疑!

  「等會我會給她一個教訓,你好好坐著,再叫點飲料好啦!」秦笛心中轉著念頭,嘴上還能有條不紊的安慰著季玉蓉,此時,他禁不住也有幾分佩服自己。

  季玉蓉垂下眼簾,心中的怒氣平息了不少。秦笛溫柔的撫慰,讓她的心情一下子平靜了不少,她覺得這種感覺十分古怪,一時有些不能接受,自然不肯和秦笛的目光對視。

  「不用了,沒必要讓她白賺我們的錢,就要點免費的檸檬水好啦!」季玉蓉用眼角撇了月凝霜一眼,大聲說道。

  「檸檬水?」聽到這個名稱。咖啡桌周圍的其他三個人都緊張起來。

  「蓉蓉,一次就夠了吧?」許丹瑩心裡真的很為難,她明白季玉蓉的憤怒,季玉蓉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們兩人之間,幾乎是無話不談。可對於季玉蓉發洩憤怒的方式,她並不贊同,在她看來。可以用一種更加文明的方式,找回場子。

  胳膊肘沒有理由往外拐,許丹瑩對月凝霜的好印象,此時也減低了不少。在她看來,季玉蓉固然有不對的地方,可季玉蓉並不是什麼有心計的人,說話,做事大多時候都是想到哪裡做到哪裡。並不是存心故意。

  反觀月凝霜的一舉一動,莫不謀定而後動,一步步把季玉蓉逼入尷尬境地,而她自己,卻始終站在上風。許丹瑩不喜歡月凝霜的這種做事風格,雖然有時候她也會這樣做。

  秦笛也是輕輕乾咳了一下,給季玉蓉使了一個眼色,提醒她自己已經準備要幫她找回面子。她不應該輕舉妄動。

  倒是月凝霜面色淡然,不為所動。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似乎料定季玉蓉不敢再潑她第二次似的。

  季玉蓉望了望許丹瑩,又望了望秦笛,撲哧一聲輕笑道:「你們倆那麼緊張幹嘛?我都說是要來喝的啦!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再那麼做啦!」

  說罷,季玉蓉揚了揚手,招來侍者道:「服務員,給我再倒一杯檸檬水。」

  侍者接過杯子,卻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拿眼神望著月凝霜,顯然是在等候她的指示。剛才的情況,顧客都看在眼裡,他們這些侍者自然也不例外。若不是月凝霜早有指示,她的事情她自己解決,怕是這些人早就衝上去幫忙了。

  月凝霜扭頭對侍者微微點了一下,示意他可以照做。那侍者這才領命而去。

  季玉蓉撇了撇嘴,暗哼了一下,低聲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小富婆麼!等我哪天找個有錢的老公,把你的咖啡廳給買了,看你還拽不拽!」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秦笛不禁動起了心思。這「歐凱咖啡廳」別的沒什麼,迎來送往的這一群人,可都是業界內的精英。若是處理得當,那可是一筆相當寶貴的人脈財富!打定主意,秦笛決定回頭跟白蘭香商量商量,商業上的事,他只懂皮毛,這些實際操作上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比較好。

  經過這麼一鬧,場面又冷了下來。

  收購「歐凱咖啡廳」一事,秦笛只是在腦子裡過了一下,並沒有深思。真要是操作起來,需要準備的東西還很多,一方面現在「濟夏醫藥」的資金還並不充裕,另一方面月凝霜也不見得會賣。所以說,這件事急不得,只能等待機會。

  接下來,秦笛的心思重新回到了身體的某一部位,經過幾番打斷,昂揚的地方更加的煩躁不安,形態雖然略有縮小,可筋骨反倒益發僵硬。

  乘著安慰季玉蓉的機會,秦笛把一隻手放到了桌面下,現在也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實施自己的計劃,他很自然的摸向月凝霜的玉足,用兩指捏住她的腳掌,用剩下的三指挑開自己的西褲拉鏈。這是一個難度極大的技巧活,且不說手裡還要捏著月凝霜的美足,就算空手用那三根並不怎麼靈活的手指挑開拉鏈,都是相當困難,再加上心分二用,難度自是可想而知!

  月凝霜感覺到玉足被捉,下意識的就往回縮,她自己用腳踩秦笛,感覺還好一些,現在一被對方用手捉住,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再次被污辱了!

  大月氏王國實行的是君主立憲制政體,封建殘留極為濃厚,除了皇族之外,還有貴族階層存在,在上流社會裡,三妻四妾固然依舊風行,禮教嚴防也是同樣濃厚。若是給人知道,自己堂堂王女,居然被人捉住小腳,在手中肆意把玩,怕是自己就只有兩條路可走!一個處理不當,甚至有可能引起外交糾紛。

  有時候,月凝霜也會為大月氏王國現在的情況而悲哀,或許她母親也正是意識到了禮教的弊端,才會讓她留學a國,希望能夠找出一種比較溫和的手段,掃除這種弊端。

  可現在,並不是月凝霜感歎的時候,她現在必須為自己的尊嚴,做出一點什麼來。

  長期的調培工作,讓秦笛對精細操作極為熟稔,連帶的,鍛煉的自己的手指也相當靈活。就在月凝霜心中剛剛生出羞辱念頭的時候,他已經挑開了拉鏈,撥開了平角褲,同時也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感覺到腳上的溫暖不再,月凝霜即將爆發的怒火,登時又熄滅了些許,退回到臨界點以下,這樣一來,月凝霜自然也就沒了發火的必要。

  搞不清楚秦笛為什麼要那麼做,月凝霜心中不禁一陣狐疑,她的腳掌一陣撥動,恰好碰到一片冰涼的東西。稍稍感覺一下,像是一塊小鐵片。月凝霜心中念頭一轉,便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當下不由心頭大喜,以為自己無意中拉開了秦笛的拉鏈,那流氓還怕丟醜,剛剛是想重新拉回去。

  又觸碰了兩下,月凝霜心頭更是歡喜,她確定秦笛沒有完全拉上拉鏈,這樣一來,她便可以利用腳趾的動作,把它再次拉下來!到時候,哼哼……月凝霜暗自一陣奸笑。

  秦笛感覺到月凝霜在碰到拉環之後,稍停了片刻就開始用腳趾碰觸,便知道月凝霜這條魚兒已經開始上鉤。他故意在撥出昂揚之後,又重新拉回一大半拉鏈,就是為了讓月凝霜上當,現在看來,他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用腳趾挑拉鏈,顯然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的,月凝霜花費了好大的力氣,再加上秦笛有意無意的配合,終於還是被她給做到了。挑開拉鏈的那一瞬,月凝霜像是解開了多年困擾自己的迷題一樣,渾身一陣輕鬆,就連自己額際微微見汗都沒有發覺。

  「哼哼,大流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月凝霜望了秦笛一眼,露出一抹優雅的獰笑。

  美麗的女人不管怎麼扮出猙獰的模樣,都很難讓人覺得害怕,反倒會有一種奇妙的體驗,覺得女人有時候這樣也不錯。秦笛現在就是這種感覺,他覺得月凝霜現在的表情很吸引人,那種表情以前曾經在韓嫣臉上看到過,可惜……現在的韓嫣已經有些喪失了她原本的特性!

  月凝霜扯開秦笛的拉鏈,用她自以為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即捅入秦笛的西褲裡面。

  與此同時,秦笛非常配合的,用一種相當驚慌的表情望了月凝霜一眼,極大的滿足了月凝霜的虛榮心,同時也進一步的加深了她繼續按照自己原定計劃行動的信念。

  不過,嚴酷的事實卻教育了月凝霜,有時候,想是一回事,實際情況卻又是另一回事。一根滾燙堅硬的條狀物體碰到她的小腳,她第一個念頭就是:糟糕!
2010-9-22 17:4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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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快樂到頂點

  月凝霜顯然忽略了一個事實,她從小到大都是被作為王儲來培養,研習過房中秘術是一回事,可真正和男人接觸又是另外一回事。

  瞬間體驗的火熱觸感,在月凝霜來說,還是第一次。月凝霜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先前還想著如何如何蹂躪秦笛的命根子。如何如何報復那個大流氓,可當她真正碰到那東西之後,她才知道,理想和現實居然有如此大的差距。

  女人天生的羞澀,讓月凝霜身體僵硬,腳部抽筋,僵在那裡動彈不得。與異性第一次親密接觸產生的電流,又讓她有著一種異樣的體驗,這種感覺,不親身接觸,是無法詳細形容個中妙處的。

  月凝霜只知道,這一次接觸,對她來說,是一大敗筆。

  事件的發展,按著秦笛的預期前進著,月凝霜不出他所料的,把粉嫩的小腳丫,伸進了他的西褲內部,和脫離了內褲束縛的小東西親密的接觸在一起。

  秦笛忍不住舒服的暗自歎息了一聲,月凝霜的玉足還在外部的時候,他便通過用手撫摸,用其他部位摩擦,確認了那裡的爽滑,可當真讓它進入西褲內部之後,秦笛才知道,自己對月凝霜美足的估計,還是遠遠不夠!

  世上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女人,形形色色的美女,又有各自不足為外人道的妙處。秦笛品嚐過白蘭香的玉足,可實踐告訴他,白蘭香最妙的地方,並不是玉足,而是她的美臀,她的那裡珠圓玉潤,豐挺誘人到了極致,尤其是在採用背後式的情況下,她的迷人之處。最是讓秦笛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同樣,月凝霜的玉足,也是個個中極品,膚如凝脂。肉如軟玉,親密接觸之下,能讓人渾身每一根毛孔都豎立起來,遑論那最受不得刺激的昂揚之處。秦笛扭動髖部。讓自己能和月凝霜的美足貼的更加緊密一些。接觸的部分更多一些,摩擦的更加劇烈一些。

  月凝霜直到這一刻才明白,什麼叫做「羊入虎口」。最可恨的就是,自己居然沒怎麼考慮清楚,就稀里糊塗的送上門去!若是被人發現,大月氏王國的臉面,可就要被自己給丟光啦!

  眼前的情況,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別人。月凝霜除了咬緊牙關,暗恨在心,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實在不行,只好……只好按照《房中秘術》中的手段,那樣了!」月凝霜暗自想道。房中術,在大夏也是一門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的奇技淫巧,尤其是流傳於皇室中的部分。更是有其獨到之處。除了叉叉圈圈之外,對於男女之間在行房時的各種反應,均有提及。

  身為王室人員,月凝霜自然知道如何取悅男人,如何讓男人更持久,同時也更知道,如何讓男人盡快萎縮下去。

  既然抽不回玉足,月凝霜索性買一送一,蹬掉涼鞋,把另一隻也伸了過去,平放在秦笛的膝蓋上方。

  驚覺月凝霜的另一隻腳也伸了上來,秦笛不免被她嚇了一跳,本以為對方是打算蹬開自己的膝蓋,解救被夾的那隻腳。誰知道情況完全出乎秦笛的意料,月凝霜那隻玉足居然主動地在秦笛腿上徜徉,那架勢,像調情,遠遠多過像報復!

  享受美人的美足服務,固然很爽快,可秦笛卻有些搞不懂了:按說,這月凝霜沒可能這麼容易屈服!她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月凝霜自然不會想到秦笛居然疑心生暗鬼,她那只自由的玲瓏玉腳伸展到極致,從秦笛的大腿處向下一滑,貼著秦笛的大腿內側,頂住秦笛的昂揚之處。

  這是一個難度極高的動作,大腿必須平直,小腿要向外伸展,然後玉足又要向著秦笛的兩腿之間發力,若不是練過舞蹈,或是身體柔韌性極好之人,頂多幾分鐘便要放棄。月凝霜的身體柔韌性顯然極好,不但順利的完成了這個動作,而且還極是輕柔的頂住了秦笛的那方寸之地。

  下面被月凝霜另一隻腳頂住,秦笛心頭不禁又是一跳。他只顧著想月凝霜要搞什麼鬼,一時間心神有所放鬆,居然被月凝霜抓住機會,貼住了自己的命根子!若是她腳部向外一收,蓄力之後再往自己那裡一頂……一念及此,秦笛忍不住微微提氣,把自己的昂揚之處向上提了提。

  感覺到秦笛的異動,月凝霜毫不放鬆的跟著貼了上去,不過動作卻是極其輕柔,比之白蘭香也不多讓。心中有所疑慮,秦笛自然不能全情投入於享受,偏是月凝霜兩隻玉足,一在內,一在外,化被動為主動,雙向刺激撩撥著秦笛的敏感之處。

  秦笛實在不願意就此放過這般享受的大好機會,為了應對月凝霜可能的威脅,他只有再次把一隻手掌放到桌面下,貼在大腿內側,隨時準備在月凝霜暴起發難的時候,出手限制對方的動作。

  一個是想對方早點疲軟,自己好收回玉腳。一個想盡情享受,體驗另類高潮。在這種情況下,秦笛和月凝霜的心思,居然難得的取得了一致。

  月凝霜被夾的那隻腳不太靈活,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比如腳心研磨,或者勾起腳趾,用肉嘟嘟的五根腳趾摩擦。倒是在外面的那一隻腳,比較自由,可以頂,可以磨,可以挑,還可以夾。兩者相合之下,更是可以做出一些類似女性生理結構的動作。

  在月凝霜一番施為之下,秦笛才知道,腳原來是可以這樣用的,他一邊享受,一邊不禁暗自奇怪:這月凝霜,到底是跟誰學的這般手段?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月凝霜已經不著痕跡的用紙巾拭了幾次汗。偏偏秦笛那裡竟如同房中秘術提到的鎖關之人似的,就是不見噴薄的動靜。氣得月凝霜暗罵連連,恨不得用小腳丫把秦笛那裡給夾斷。

  隨著身體越來越舒服,秦笛對月凝霜的惡感是越來越少,尤其是高潮即將臨近的時候,他甚至生出了把月凝霜收入房中的念頭。

  「如此美足,若是不能為我所有,簡直是人生莫大的遺憾!」帶著這樣的想法,秦笛終於迎來了最激動的時刻。

  月凝霜覺得自己的腳上像是被人用水蓮蓬澆了一下似的,一股熱流帶著強大的衝擊力,正正噴在自己腳心最癢的地方,一時不查,月凝霜差點癢的笑出聲來。

  受到刺激之後,月凝霜自然而然的用力抽回兩腳,不想秦笛也乘機放開,毫無防備之下,若非她反應比較快,一把扯住了咖啡桌,怕不是要連人帶椅,一起仰面摔倒。

  終於脫了束縛,月凝霜還沒來得及找秦笛算帳,就見一名侍者向自己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個便箋簿,顯然是有事要找自己。

  暗自皺了皺眉頭,月凝霜只好暫時按下對秦笛的憤恨,伸腳放入涼鞋之內,不放還好,一放之下,月凝霜頓時覺得像是吃了半隻蒼蠅般難受。腳板心膩膩的感覺,讓她極不舒服,偏偏一時半會又沒辦法擦拭。

  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月凝霜對秦笛的評價,已經由流氓直接晉陞到了淫魔。她顧不得和秦笛用目光戰鬥,從侍者的手上接過便箋簿,一邊翻看,一邊聽侍者的匯報。

  便箋簿上面,記載的都是顧客們的意見。出乎月凝霜的預料,咖啡廳裡那麼多顧客,居然大多數人對秦笛的演奏都持有肯定態度。對於咖啡廳裡演奏民樂這種形式,他們也表示了讚賞,甚至認為月凝霜這是一種創新行為。

  月凝霜不禁一陣無語,她簡直有些搞不清這些精英腦子裡面都在想些什麼。東就是東,西就是西,東西結合,在月凝霜看來,那是一種非常可笑的行為。可現在,顧客們的意見清清楚楚的寫在便箋簿上面,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顧客們有這麼一種需求!

  達到巔峰的那一剎那,秦笛早就忘了要應付月凝霜的突然襲擊,直到月凝霜作勢回抽的剎那,他才想起這件事。當下,秦笛趕緊鬆開了月凝霜的玉足,手中蓄勁,準備應付月凝霜的暴起發難。結果,卻出乎秦笛的預料,月凝霜居然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意思。看她有幾分狼狽的模樣,顯然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

  月凝霜的狼狽和秦笛的一絲慌亂,引起了許丹瑩的注意,她不動聲色的先後打量了兩人一眼,然後輕輕碰下咖啡勺,藉著揀東西的機會,趁機撩開桌布,想要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事。

  秦笛的動作很快,在確定月凝霜不準備動手之後,立刻就拉上了拉鏈,手也放回到了桌上,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月凝霜的雙腳也已經放回到了鞋子裡面,證據被她粘在腳心,踩在了下面。一時間,許丹瑩哪裡能確定發生了什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泡茶的女人很美

  遭遇這種特殊情況,還能保持鎮定,甚至表面上還維持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不能不說,月凝霜的涵養功夫相當到家。

  秦笛望向月凝霜的眼睛裡,不由得露出了幾絲讚賞。拋開月凝霜骨子裡透出的那股高傲不談,她人其實不錯。不過現在看來,自己佔了月凝霜不小的便宜,說起來也算是和她結下了莫大的梁子,兩人之間的恩怨,怕是很難善了。

  拋開心頭的想法,秦笛的注意力轉向許丹瑩的身上,這個小女人很精明,不愧是註冊會計師,些微的蛛絲馬跡,都能引起她的注意,偏偏她在處理這些事的時候,動作還極其自然,讓人不會疑心到她是有意為之。

  若不是月凝霜的反應提醒了秦笛,或許他根本不會發現許丹瑩發現了不對。

  許丹瑩觀察了片刻,沒能發現什麼異常,便撿起咖啡勺,直身坐好。然後對望向自己,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月凝霜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啦!」

  月凝霜也對許丹瑩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把手中的便箋丟到秦笛面前,故作淡然地道:「這是顧客對你演奏功力的評價,你看看吧!」

  秦笛並沒有急著要翻看便箋,恰好此時侍者把季玉蓉要的檸檬水端過來,他側身讓了一下,讓侍者放下檸檬水,然後靜等季玉蓉喝了一口,然後才若不經意地道:「時間也差不多啦,不如咱們換個地方,去吃飯如何?」

  聽到秦笛這般說法。月凝霜差點沒氣得吐血。是秦笛提議讓她去問問顧客的反應,現在反饋信息拿回來,他居然又說要走!這不是擺明了耍弄自己麼?

  月凝霜氣吁吁地端起面前的檸檬水,飲了一口,然後重重的把杯子頓在咖啡桌上道:「秦先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可不要太過份!」

  秦笛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道:「不是我不想看,我只是覺得,結果不會出乎我的預料。如果我沒猜錯。群眾們的呼聲,一定是想我再演奏一曲吧?」

  月凝霜氣得背過臉去,卻不能不承認,秦笛的確沒有猜錯。

  從月凝霜的反應裡,秦笛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他便輕笑了一下道:「吶!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先前我就說過,再要我演奏的話,可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沒有適當的代價,可是很難勾起我演奏的興趣!」

  「歐凱咖啡宏濟店」雖說位於濱海新區,並非傳統意義上的旗艦店,但是它對於月凝霜,對於她所經營的「歐凱咖啡餐飲連鎖公司」來說,意義卻非同一般。

  宏濟路位於濱海金融區的中心點,地理位置之優越。可見一斑。正如秦笛能看出「歐凱咖啡宏濟店」能廣收人脈一樣,月凝霜同樣能夠看出,並且,她不但看出了這裡能夠廣收人脈。甚至還想的更加長遠。

  「歐凱咖啡」不過是月凝霜牛刀小試,玩兒似的踏入商界的第一步。賺錢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便是廣積人脈,他日月凝霜若是涉足其他領域,這些金融界的精英,到時候能幫她的,可就不是一點半點咯!

  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月凝霜此時更不能得罪秦笛。被他佔的便宜,吃的暗虧,也只有錯過今天,改日再想辦法討回!

  深吸了一口氣,月凝霜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典雅笑容,溫柔地對秦笛道:「秦先生,那你說,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秦笛但笑不語,擺足了架子。

  若是換作旁人,看到秦笛這副模樣,肯定早就忍不住要發飆。但月凝霜不是別人,她既然想通了個中關節,也做出了決定,就不會瞻前顧後,猶豫不決。若是她是那般猶豫不決的個性,王儲也輪不到她來當。

  就見月凝霜又是婉然一笑,輕聲慢語地道:「秦先生,以您在民樂古曲上的造詣,若是跟你談錢,那是對您的侮辱!所以,我不會拿金錢這種俗物污了您的眼睛。您看這樣可好,凝霜自詡在咖啡烹飪上,頗有幾分功夫,今天就讓我親自動手,幫您煮上一壺咖啡,您看可好?」

  月凝霜一口一個「您」字,姿態已經擺的低到不能再低。更是放下身段,決心為秦笛煮咖啡謝罪,絕口不提自己所受的半點侮辱。「忍」之一字的功夫,已經被月凝霜運用了個淋漓盡致。

  秦笛心頭不由得一跳,不禁暗道:「這月凝霜怕是恨我到了極致,卻這般對我笑臉相迎,她這種人,毫無疑問是最可怕的!不知道她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就會突然向我發動報復攻勢!現在到底是順著她……還是繼續撩撥她?」

  冤家宜解不宜結,古話是這麼說,可已經結了的冤家,又該如何化解?瞻前顧後同樣不是秦笛的性格,既然已經惹了月凝霜,那便索性招惹到底!沒得虎頭蛇尾,徒然讓人看不起!

  心中這般決定,秦笛便哂然一笑,搖頭道:「真是不好意思,月小姐!我這人只喜歡大夏的茶道。清茶一盞酒一杯,閒庭明月涼風吹。我是大夏人,更喜歡那種飄然灑脫的意境。咖啡這東西……不適合我!」

  聽到秦笛自詡為大夏人,許丹瑩嘴角不由得彎起兩道弧線,她可是知道秦笛身具高盧國籍這一身份的,這會兒卻猛對月凝霜胡吹,擺明了是在忽悠對方。

  月凝霜並不著惱,眼波流轉,梨窩淺笑,臉上表情說不出的嫵媚,就聽她道:「真是湊巧,凝霜除了會煮咖啡,恰好也曾跟隨名師,學過大家的茶道!秦先生既然好茶,不如凝霜取出珍藏的極品大紅袍,為您泡上一壺,您看如何?」

  秦笛料不到月凝霜居然真的學貫東西,會煮咖啡不稀奇,會泡茶,而且還藏有極品大紅袍,這可就不簡單了!若是再要推辭,怎麼也說不過去。再加上幾分好奇心的驅使,秦笛便點頭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月凝霜抿嘴一笑,秦笛拽的幾句古文,不過是在說:「我早就想了,只是不敢主動說出口罷了。」這麼點兒程度的大夏古語,難不倒月凝霜。

  就見月凝霜輕輕拍了拍手掌,招來侍者,低聲吩咐了對方幾句,便見那侍者目光怪異地望了秦笛兩眼,這才低聲應是而去。

  不一刻,三名侍者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前面的一個空著兩手,後面的一個端著托盤。最後面一個卻端著一個水盆,裡面顯然裝著熱水,不時還有騰騰的熱氣冒將出來。空手的那個先走過來,把秦笛等人面前咖啡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讓出老大一片空隙,這才從那托盤上,逐一把器物取下來。

  托盤上的東西很多,計有:白瓷蓋碗,隨手泡、白瓷飲杯(兼具聞香、品茗兩種功用)、玻璃公道、不銹鋼過濾、茶巾、濾水竹籃、紫砂壺、小鬧鐘、茶勺以及裝有大約五克茶葉的一個小磁盤。

  侍者很慎重的把托盤上的東西,一一擺放在月凝霜面前,等到他擺放完畢,兩人退下。最後面的那個侍者走上前來,把水盆端到月凝霜面前,讓她淨手。

  看到場面這般隆重,秦笛不免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態,取出了豎笛,準備在月凝霜泡茶的時候吹上一曲。

  咖啡廳的顧客,大都是留洋精英,西方文化學習的多了,對於自家老祖宗的東西,反倒沒有什麼概念。今日難得見到這麼莊重的泡茶場面,一時好奇,三三兩兩站起身圍了過來。

  也不能怪他們沉不住氣,不能安然穩坐。實在是咖啡廳老闆月凝霜今天的舉動太奇怪,在咖啡廳裡泡功夫茶,這可是百年難遇的稀奇事,由不得他們不好奇。要知道,對月凝霜動過心思的,在座的不在少數,可就是因為摸不清她的喜好,就連成功的約她出去都辦不到,更不要說是一親芳澤。

  淨手完畢,月凝霜先將茶巾放在濾水竹茶盤下方,然後把四隻聞香杯並排成一直線,中間不留空隙。由右(聞香杯)至左(品茗杯),將溫水傾入杯中,並不倒滿,每一隻杯子裡面,月凝霜只注入杯內大約三分之一到兩分之一的溫水。

  做完第一步溫杯工作,月凝霜便開始裝置茶葉。茶勺的頭部垂直對著月凝霜,她從放置茶葉的磁盤中,一點一點舀取茶葉,輕輕抖放在茶壺裡面,等到一枚枚茶葉落在壺底,大約把壺底鋪平,便不再舀入茶葉。

  放入茶漏,月凝霜便要開始第三步沖泡工作。水是早就準備好的,甫一衝入壺內,便有一股隱約的蘭桂般香氣冒出,對香味極其敏感的秦笛,第一時間捕捉到了這股美妙的味道。

  不需要刻意的去照著曲譜演奏,只是憑著對那一絲奇妙香味的感覺,秦笛就著豎笛,吹出了一管舒緩、放鬆的音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管笛音一盞茶

  彷彿是在和著秦笛的笛音,月凝霜的動作也是一樣的舒緩,一樣的放鬆,直到茶湯溢出壺口,她才慢慢的用茶蓋,把茶水表面的泡沫刮去,才又蓋上壺蓋。

  隨後,月凝霜開始用開水沖燙紫砂壺表面,這時,她按下了計時鬧鐘。在茶水浸泡了45秒之後,月凝霜把茶湯從右到左,來回倒入聞香杯,均勻的分配著茶水。

  注視著月凝霜沖燙的動作,秦笛豎笛的音符也跟著活潑起來,那原本舒緩的音符,打了一個旋兒,讓人聞之不禁有種欣然起舞的感覺。

  小鬧鐘的一串輕響,提醒月凝霜敬茶的時間到了,她把聞香杯分開,用品茗杯蓋在聞香杯上。右手的拇指壓住品茗杯的底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聞香杯的身體,將聞香杯和品茗杯向自己的方向倒轉過來,放在茶托上向秦笛敬茶。

  目睹月凝霜親手展示了一把功夫茶的沖泡過程,秦笛不得不承認,月凝霜的茶藝功夫相當扎實,一舉一動,莫不暗含章法。她的動作流暢自然,毫無阻滯之處,顯然是經常在擺弄。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經常做和有時做,動作上有著絕大的不同。

  秦笛動作不停,笛管中繼續流淌著優美的音樂,在一處顫音部分,他故意重複了兩次,細聽之下,竟像是有人在說「謝謝」一樣,難得的是,這刻意的作為並沒有影響整支曲子,竟像是那曲子原本就應該那樣似的。

  待到笛曲高潮處過去,漸至細不可聞,秦笛這才放下豎笛,從月凝霜的手中接過茶盞。

  揭開聞香杯,兩手輕輕揉搓,一邊揉動,一邊放在鼻端輕嗅。如蘭似桂,沁鼻的芬芳。熏人欲醉。秦笛深深吸了一口。不禁歎了口氣道:「大紅袍,真不愧是大紅袍。果然是茶中極品!」

  放下聞香杯,秦笛端起品茗杯,開始品嚐茶水的滋味。一杯入口順滑無膩感,好比豬八戒吃了人參果,竟是未識滋味。二杯再飲到舌根。依舊淡雅。香氣很奪人,隱約間,透露著一種霸氣,彰顯著一種豪爽,深邃裡透出一種骨感。蕩漾在秦笛的喉間,刻入他的心底。

  聽到秦笛這一聲讚歎。月凝霜眉眼間不覺露出一抹得色,她對自己的茶藝相當有自信,在秦笛品嚐的時候,她便開始沖水,作第二道浸泡。

  性喜飲茶、品茶之人。都知道大夏茶道有句俗語:一道水,二道茶。三道、四道是精華。意思就是說,第一道其實不過是洗茶水,一般並不飲用。只是大紅袍乃是茶中極品,縱是洗茶水,也比一般的名茶香上不少,倒掉不免可惜。浸泡的第二道,才算是正兒八經的茶水。這時候,不宜急著品嚐,應當聞其香,觀其色,淺嘗、細品,方是茶中至道。

  待到第三、第四道茶水,那更是茶葉中所有精華呈現的時刻,其間引人入勝之處,實非筆墨所能盡言。

  大紅袍再好,第一道茶水也不宜多飲,秦笛只喝了兩杯,便停下動作,再觀月凝霜泡茶的動作。

  全情專注於茶水的沖泡,月凝霜彷彿忘記了眼前的男子,是佔過自己莫大便宜的仇人,她的眼裡此時只有大紅袍,所有的動作也只為了泡出大紅袍內含的所有美妙滋味。升騰的熱氣飄到月凝霜的面上,卻不沾染半點俗氣。

  此時的月凝霜,竟像是雲霞之中的仙子,沐浴在雲霧之中,仙氣十足,如夢亦如幻。

  月凝霜再次敬茶給秦笛,大紅袍的香氣便開始顯山露水。

  欣賞著那紅亮的色澤,聞著那讓人飄飄欲仙的香氣,秦笛不禁生出幾許遺憾,若是自己長有三頭六臂,那該有多好!一邊品著香茗,一邊吹著豎笛,一邊吟著李白仙作,那悠然自得之處,怕是連神仙,也多有不如!

  拉回有些悠遠的思緒,秦笛端起茶盞,再送入口。一飲直入舌根熱烈而滋潤,二飲纏繞舌頭清冽四處滲透,三飲匯聚舌中有如紫氣般直衝華蓋。引香入鼻,強勢而非霸道,不似浪卻有推力前行,此香不醉人,人早已沉醉不知歸處。

  待到三道、四道,秦笛便徹底愛上了月凝霜的茶藝。月凝霜還要再泡,他卻輕輕搖手,阻止了她的動作,搖頭輕歎道:「我真後悔,嘗了你的茶藝!」

  聽了秦笛這番話,圍觀者多有不滿之聲,尤其是咖啡廳的服務人員,對於他們的老闆月凝霜,他們可是打從心眼兒裡敬仰。人長得漂亮不算什麼,氣質高雅也不是人間獨有,可她的煮咖啡、泡功夫茶這兩項技能,可是沒得說,絕對頂尖的!

  「秦先生,月總的功夫茶可是一絕,您可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

  「就是!就是!我們站在旁邊,都聞到了香味!沒得說,這香味……絕啦!」

  秦笛望也不望起哄的眾人,他的眼睛一直望著月凝霜,從沒離開過。那張晶瑩剔透的秀臉上,不見半點訝然,優雅像是在她臉上定格了似的,波瀾不驚。

  對方不為所動,繼續賣關子也就沒了必要,秦笛又歎了口氣道:「喝過你泡的茶,怕是再也喝不下其他人泡的!你說……我該如何是好?」

  被秦笛無視,幾名侍者有些尷尬,不過聽了秦笛發自內心的歎息,他們心裡還是狠狠的驕傲了一把。在他們心裡,月凝霜便是如同女神一般的存在。

  聽到秦笛說出這番話,月凝霜臉上的優雅,終於開始有了變化,化作一抹嬌笑,帶著得意的嬌笑。「大流氓,這下你終於還是上當了吧!」月凝霜在心底狠狠的狂笑了一把,面上卻故作驚訝的道:「有什麼如何不如何的?你要是想喝,我再給你泡就是啦!」

  秦笛心頭一陣苦笑:「你給我泡?有那麼容易麼?」這話自然不能當真說出口,秦笛只是輕輕歎了口氣,比了個拇指給月凝霜道:「真沒想到,居然栽在這一關上!月小姐,算你厲害!說罷,你要我做什麼,以後才能喝到你泡的茶?」

  月凝霜嫣然一笑,揮了揮手,示意侍者撤下泡茶工具,不答反問道:「秦先生,您覺得呢?」

  秦笛又是一陣苦笑,月凝霜這是擺明了要他好看!當真是臘月裡的債,還得快!自己還沒得色片刻,便輪到月凝霜拿翹啦!

  沒得到秦笛的答覆,月凝霜也不著急,又招手喚來侍者,讓他們把圍觀的顧客勸散。若是再被他們圍著,許多話都不好說出口,這樣的情況,自然不時月凝霜願意看到的。

  口舌之欲而已,又不是非他不可!秦笛暗自歎了口氣,下定了決心。他堅定地望著月凝霜道:「月小姐,今天就這樣吧!我和朋友還有事情要談,如果有時間,秦某定然只身前來拜訪!」

  月凝霜臉上微微有點變化,她沒想到,秦笛意志居然這般堅韌,明明已經流露出對自己茶藝推崇備至的意思,也明明傾倒在自己的茶藝之下,卻依然堅守著內心的陣地,不肯向自己妥協。

  淡笑著起身,月凝霜點頭對秦笛道:「這樣也好,那我就在這裡靜候秦先生大駕光臨!」隨後,月凝霜又換上一副歡快的表情對許丹瑩道:「許妹妹,以後也請你常來我這裡玩!姐姐沒什麼能拿出手的,如果你不嫌棄,姐姐刻意煮咖啡給你喝!」

  許丹瑩和月凝霜客套了兩句,便目送她離開。今天她找秦笛出來,本是有事要談的。出於對月凝霜的好感,她一直沒好意思下逐客令,直到現在,月凝霜才主動離開,她心裡已經暗自鬆了一口長氣,自然沒有再留客的道理。

  月凝霜走沒兩步,便感覺腳下像是粘了膠水一般難受,經過那麼長時間的冷卻、凝固,腳板心已經和鞋子粘在了一起,可走起路來,仍然讓月凝霜感到難受不已。一想到「粘」這個字,她便會想到那團滑膩膩的東西,心裡說不出的古怪。

  即便如此,月凝霜還是必須保持鎮定,一路走回自己的休息室,強忍著沒有回頭。

  季玉蓉望著月凝霜妖嬈的身影,憤憤不平地怒哼了一聲道:「扭腰擺臀的,一定是個小騷貨!」

  許久沒有聽到季玉蓉爆出猛料,秦笛還以為她改了性子,一聽季玉蓉這話,秦笛才知道,季玉蓉永遠是季玉蓉,絕對不會變成另一個人!

  「蓉蓉!」許丹瑩嗔笑著橫了季玉蓉一眼道:「你就留點口德吧!什麼騷貨不騷貨的,說的那麼難聽!」

  季玉蓉撇了撇嘴道:「本來就是嘛!你沒看那女人望著阿笛的樣子,簡直就跟久曠的寡婦沒什麼兩樣!」

  秦笛一聽這話,不禁一陣猛咳。還別說,怨恨的目光和幽怨的目光,差別還真是很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瑩瑩的請求

  <DIV id=content>許丹瑩抿嘴一陣偷笑,她的心思可比季玉蓉細膩多了,觀察的自然要比季玉蓉仔細的多。季玉蓉會誤會是幽怨,許丹瑩卻不會,她看得出,月凝霜很是有些不爽秦笛。

  「阿笛,這邊坐!這次給你打電話,我可是有點假公濟私哦!」好不容易不相干的人走了,許丹瑩把秦笛請到自己旁邊的位置上,微微嬌嗔著道。

  秦笛點頭笑道:「我猜也是!給你打電話,你總是說自己忙。難得等到你的電話,都快變成例假咯!」說到後面的隨後,秦笛把聲音放小,幾乎是貼著許丹瑩的耳朵說出了「例假」兩個字。

  許丹瑩俏臉一紅,一把將他推回自己的位置,嗔了秦笛一眼道:「你這壞蛋,真是越來越壞啦!這種羞人的話,你也說的出來!」

  秦笛壞壞一笑,又湊了過去,腆著臉道:「我哪裡壞啦?我怎麼不知道,要不……你說給我聽聽,好不好呢?」

  許丹瑩哼了一聲,又把秦笛推過去,不講理地道:「就壞!就壞!哪裡都壞!你就是個大壞蛋!」

  坐在兩人的對面,季玉蓉眼見兩人打情罵俏,忽然忘我,心裡不禁有幾分不是滋味。以前當電燈泡的時候,也沒覺得這麼難過,反倒覺得攪人好事,有一種惡作劇的快感。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季玉蓉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反倒覺得心裡很是酸澀。

  「咳吭!我說兩位……你們想要親熱,可不可以回到家裡再做!你們明明知道我孤身一人,你們兩個卻故意卿卿我我,聊的那麼開心,這不是存心氣我麼?」季玉蓉勉強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調侃秦笛和許丹瑩。只是,她並不是一個善於隱藏內心感情的人,那做作的輕鬆語氣,不免有幾分僵硬。

  許丹瑩臉上一紅,白了秦笛一眼,低聲羞道:「都是你啦!害我被蓉蓉笑!」

  許久不見秦笛,許丹瑩才知道,自己心裡是多麼想他。感情這東西,有時候就是需要用時間和空間屏蔽一下,再次釋放的時候。會給雙方都帶來莫大的驚喜。

  秦笛笑著望了季玉蓉一眼,卻無意中捕捉到了她眼中的一絲落寞。這種眼神,簡直看得讓人心碎!

  在秦笛的印象中,季玉蓉和落寞是沒有交集的,她永遠陽光,永遠快樂。笑容永遠燦爛。她那大條的神經,讓她根本就不會把傷心和憤怒在心裡儲存太多時間。即便是和秦笛作對,很不滿秦笛的那段時間裡,她的眼睛裡,都還不曾被這抹落寞佔據!

  回頭又望向許丹瑩,秦笛卻發現她正嬌羞的低著頭。此時的她,不再是那托腮靜思的女神,也不是縹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更不是那背插雙翅,頂聚光環的天使……她只是一個羞澀的,溫柔的,被甜蜜與幸福包裹住的小女人。

  秦笛忍住詢問的衝動,掩飾地對季玉蓉笑笑。

  季玉蓉也對秦笛笑了笑,笑容裡藏著些許心酸,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太過陌生,陌生到讓她覺得有些害怕,所以她只有拚命的壓下這種感覺,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不去想這些。

  「瑩瑩!時間已經不早了哦!你還是快點把正事說完,咱們趕緊去吃飯吧!我肚子好餓哦!」季玉蓉說著,動作誇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季玉蓉做出的動作,讓秦笛感到了有幾分熟悉,這個動作,他也見別人用過,那人一樣的漂亮,一樣的能幹,一樣的雷厲風行,她就是季玉蓉的同事,齊青兒的小姑……齊雲露!

  一想到齊雲露,秦笛就忍不住會想起泳池的那一次激情接觸。每次想到她,秦笛都忍不住會回味一下泳池的那一次,每每想來,秦笛都覺得那次並不是自己一味的用強。如果女人不想打開身體的某些部位,在沒有外力的幫助情況下,單靠一隻手想拉開都是相當困難的,更不要說單純的是用棍撬開!

  和白蘭香纏綿的時候,秦笛曾經有意無意的試過,他讓白蘭香夾緊雙腿,而自己則只用昂揚之處去頂白蘭香那裡,看看能不能接近她的要害。實驗的結果,更加證明了秦笛的推測。如果說那天齊雲露沒有放水,秦笛打死都不會相信!

  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想另一個女孩子,這是很失禮的。秦笛搖了搖頭,收回自己的思緒。身邊有太多美麗、可愛的女人,無疑也會讓人覺得很煩惱。秦笛現在就是這樣,朦朦朧朧之間,他似乎和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有那麼一點曖昧不明的關係,不去想倒還罷了,一想起來,就讓人覺得頭大。

  許丹瑩聽到季玉蓉又嚷著肚子餓,不禁笑出聲來,情緒也迅速調整了過來。她正了正臉色,鄭重地對秦笛道:「阿笛,最近濱海風傳神方投資注資麗蘭香水,全力開發新品牌『清神』系列香水。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秦笛點點頭,確認有這麼回事。「清神液」在申報註冊商標的時候,經專業人氏提醒,去掉了「液」這個字,不然,就無法跟進接下來的品牌延伸。也就是說,現在,麗蘭香水全力推出的,正是「清神」整整一個系列,多達數十種香型的龐大香水陣容。

  見秦笛點頭,許丹瑩面上一喜,她不禁又問道:「那……你以前跟我說過,你是麗蘭香水的職員,我無意中露了口風,於是……上面就把這個任務推到了我頭上!阿笛,你能不能幫我啊?」

  秦笛心頭恍然,這才明白,為什麼許丹瑩會說自己假公濟私。也難怪,她會在上班時間約自己出來,感情是打著工作的幌子,乘機和自己約會!

  輕笑著搖了搖頭,秦笛指著許丹瑩道:「你呀你!真不愧是做會計的!精打細算到了這個程度,我還真是服了你!」

  許丹瑩面色微微一紅,卻不禁強辯道:「笑什麼呀,人家又沒有做錯。老闆都同意了的!再說,頂多我就是利用工作時間約會而已嘛,可是我也有談及工作內容啊!這叫工作,休息兩不誤!」

  秦笛趕緊點點頭,悶笑著道:「是!是!是!工作、休息兩不誤!好啦,好啦!不說這個啦!對了,你要我怎麼幫你?如果涉及到麗蘭公司的經營策略什麼的,怕是我沒辦法幫你什麼,我現在已經離開了麗蘭香水!」

  許丹瑩臉上微微有一些失落,不過旋即又被更大的喜悅代替:「你說什麼?你現在已經不在麗蘭香水做了麼?那你現在有沒有上班?要不要我介紹你到我朋友的公司上班?」

  秦笛很疑惑,他不明白許丹瑩為什麼聽他丟了工作,居然會這麼開心!秦笛並沒有深究,主要是許丹瑩一次問了太多問題,他只能盡快回答道:「沒錯,我已經離開了麗蘭香水!現在沒有上班,我暫時……還不想找新工作!」

  許丹瑩「哦」了一聲,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臉上的表情卻始終相當愉快。

  季玉蓉若有所思地望了秦笛一眼,有意無意地道:「那豈不是說,你現在就是一個無業遊民咯?」

  秦笛扭頭望了季玉蓉一眼,不知為何,季玉蓉下意識地躲開秦笛的眼神,微微低著頭,直到秦笛說完話,她才抬起頭。

  就聽秦笛道:「是啊!你也可以這麼稱呼我。只要能養活自己,有沒有工作,好像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秦笛現在的確有資本這麼說,他把兩種配方分別交給了韓嫣和白蘭香,通過香水和醫藥這兩個途徑,迅速積累著自己的財富。

  在麗蘭香水那邊,秦笛雖然沒了正式的職務,卻掛著顧問的頭銜,時不時還要去Spa護理中心指導一番。至於濟夏醫藥那邊,更是兼了總經理和產品研發總監這兩個重擔,要說金錢,秦笛現在還真不缺。只不過,要想一下子拿出很多,也比較困難一些。

  季玉蓉張了張嘴,似乎想問秦笛一些什麼,可一和他的眼神接觸,到了嘴邊的話,不由得又被她給嚥了回去。每每這時候,她就恨不得用力捶自己一下,心中更是暗暗罵道:「季玉蓉啊季玉蓉!不就是一句話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怎麼就說不出口呢?」

  回了季玉蓉的話,秦笛又望著許丹瑩笑道:「小瑩瑩,你想我怎麼幫你?你直說吧。麗蘭香水經營策略方面的事,我雖然不能干涉,不過……多少,應該還是有一點影響力的!」

  許丹瑩仔細咀嚼了幾遍秦笛這句話,心中的高興不由得淡了幾分,身為利天行的當家花旦,會計師一行的知名人物,許丹瑩如何不知道麗蘭香水的總經理韓嫣是個大美女?又如何能不知道麗蘭香水公司美女成群,簡直就是一個眾香國?

  秦笛所謂的影響力……不能不讓許丹瑩浮想聯翩。</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美女也會被拒絕

  <DIV id=content>心中念頭轉了幾轉,許丹瑩勉強笑著道:「阿笛,既然你已經不在麗蘭香水上班,怕是不好再出面。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回頭我直接跟上面直接匯報就是!」

  秦笛扭頭望了許丹瑩一眼,伸手輕輕妞了她的小鼻樑一下,笑著道:「怎麼啦?吃醋了啊?瞧你的小模樣,都能滲出醋汁來啦!」

  許丹瑩聞言大羞,掙開秦笛的手指,強辯道:「哪有啦!你不要亂說!」

  秦笛笑著道:「好!好!我亂說!那我問你,為什麼我不好出面?實話告訴你,我在麗蘭香水擁有股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麗蘭香水,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許丹瑩先則以喜,後則以憂。喜的是秦笛的確可以幫忙,這樣一來,自己在事務所裡就會很有面子。憂的是,秦笛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他在麗蘭香水裡有股份這件事。他的股份是哪裡來的?會不會是韓嫣送的?

  「股份?你怎麼會有麗蘭香水的股份?據我所知,麗蘭香水可是韓嫣一個人的!就連她父親,都沒能從她手裡拿走半點股份哦!」季玉蓉突然開口,問出了許丹瑩想問,卻不好問出口的問題。

  秦笛望著季玉蓉淡淡一笑道:「想來你也知道『清神』香水近期上市一事,你有沒有用過?感覺如何?」

  見秦笛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反倒問一些自己的私人喜好,季玉蓉心中喜羞參半,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有用過一種茉莉香型的,感覺還好……挺清爽的!」

  季玉蓉的害羞反應。沒有逃出許丹瑩的眼睛。她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忍不住扭頭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秦笛幾眼,越看心頭越是迷惑。心說:「阿笛又不是很帥,頂多看起來有幾分斯文。怎麼連蓉蓉也會這般反應?這麼說來,我心頭的擔憂,也不是無的放矢咯!」

  秦笛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就好辦啦!如果我說……這『清神』香水的配方,是我拿給韓嫣的,你們會不會相信?」

  「你給韓嫣的?」

  「!!」

  季玉蓉和許丹瑩俱都大吃一驚,雙雙睜大了眼睛,望著秦笛。以她們對秦笛的瞭解。實在無法想像,秦笛居然能夠研究出這麼厲害的配方!

  「阿笛,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以前……好像沒有聽你說過,你在香水研發上,也那麼厲害!」許丹瑩囁嚅著對秦笛說道,她盡量斟酌著詞彙,讓自己的話。聽起來不那麼刺耳。

  相比之下,粗線條的季玉蓉,說出的話就沒有那麼客氣,她道:「秦笛,你別搞笑了好不好?我才不相信你有那麼能幹!這配方要真是你的,怕是你早就拿去,賣給CD之類的大型香水企業啦!」

  秦笛撫著額頭,裝作恍然大悟似的對季玉蓉說道:「對哦!我怎麼忘記了呢!待價而沽。可比直接拿給人家入股好多啦!我真笨!」

  只要不是傻瓜,誰都看得出秦笛是故意這麼說的。季玉蓉臉上一紅,氣嘟嘟的轉過臉去,打算再也不要理秦笛。

  季玉蓉這般反應,落在許丹瑩眼裡,不免更是憂慮。同樣身為女人,她自然清楚,一旦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態度,發生根本性的轉變,是意味著什麼!

  見季玉蓉不再應招。秦笛收起玩笑的心態,鄭重地對許丹瑩道:「我說的是真的。以前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你沒有問,我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就沒怎麼提。我記得,我以前有跟你說過,我在香氛調培上。有比較深的功力。所以……請相信我!」

  望著秦笛清澈的眼神,許丹瑩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選擇了信任。然後她才道:「是這樣……我們所長看到麗蘭香水最近風評不錯,覺得這家企業很有潛力。而且,據我們瞭解,麗蘭香水一直都沒有專業的會計師事務所做審計,所以……我們老闆想讓我通過一些關係,拿到麗蘭香水這個case!」

  秦笛瞭解地點了點頭,笑著道:「還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好啦,回頭我幫你跟韓嫣講一下,成與不成我可不敢保證!當初入股的時候,我們都有講好的,我不會干涉麗蘭香水的日常經營!」

  許丹瑩笑著點了點頭,心中的不安卻益發的嚴重。她的觀察力一向敏銳,秦笛提到「韓嫣」這個名字,乃至於說話的口氣,都不像是一個單純的股東,更像是一個居高臨下的決策者,一個可以隨意決定韓嫣命運的人!這不禁讓許丹瑩益發懷疑,秦笛是不是和韓嫣之間……有些什麼!

  談完利天行老闆交代的事情,許丹瑩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自然是要和秦笛去過二人世界。可眼看已經到了飯點兒,許丹瑩自然不能讓季玉蓉餓著肚子離開,於是,她便提議去附近的一家川菜館吃飯。

  濱海臨近江浙,受江浙菜系的影響極大,口味以清淡為主,尤愛糖醋。遍嘗濱海本地各色菜餚,鮮有辣味菜。

  川菜昂然立於大夏八大菜系之林,講究一菜一味,鮮香麻辣,自成一格。川人善用辣椒,喜食麻辣。不知是從什麼時候起,濱海也刮起了川菜的旋風,如同雨後春筍,新開的川菜館多不勝數。

  可能是吃膩了本邦菜,許丹瑩才會有這樣的提議。秦笛還沒有說話,季玉蓉便率先響應:「好啊!好啊!我喜歡吃辣的,一想到紅通通的辣椒,我就情不自禁的會流口水!走啦!走啦!提起這個,我的肚子可就更餓啦!」

  於是,三人便起身離開「歐凱咖啡」,還沒走到門口,就見一個侍者追上秦笛的腳步,輕輕叫了一聲:「這位先生,請您留步!」

  秦笛停步回頭,季玉蓉和許丹瑩也停下了步伐,回頭望著那侍者。

  「怎麼?錢不夠麼?」秦笛說著又從懷裡掏出錢包,準備補錢。

  侍者有些尷尬地擺了擺手,連連道:「不是!不是!老闆吩咐過,您這一桌免單,老闆請客!再有就是……老闆希望您能把這個收下!」說著,侍者把手中面額為一百的幾張大夏貨幣,還有一張泛著金光的小紙片遞到秦笛面前。

  秦笛取回了紙幣,卻並不接侍者拿著的紙片,而是揚眉問道:「這是什麼?」

  侍者輕咳了一下,臉色有幾分不太情願地道:「這是老闆的名片,她希望……希望您有空的時候,可以常來我們這裡坐坐。也可以……可以隨時給她打電話。」

  侍者是個二十三四歲年輕男子,長相有幾分帥氣,面對秦笛,他自認條件要好上不少,面對秦笛會有一些心理優勢。於是,他自然不願接受老闆會對秦笛有意思的事實。

  秦笛搖頭笑了笑道:「我和你們老闆不熟,名片就不用啦。她的茶我喝了一次,已經驚為人間仙品。你替我轉告你們老闆,她的好意我心領了,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我還是不要常來的好!」說罷,秦笛瀟灑的轉身離去。

  許丹瑩很為秦笛的表現而高興,不管秦笛是不是為了她拒絕月凝霜,她都覺得滿足。像月凝霜這般典雅與嫵媚並具,兼有知性美、性感美、精緻美的女人,都能被秦笛拒絕,想來他和韓嫣的關係,大約也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

  再次抬腳的時候,許丹瑩便覺得心情放鬆了許多。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決定,要實施自己之前的想法,如果不能和秦笛更進一步,她始終都會有些覺得不安全!

  侍者望著瀟灑離去的三個人,臉上掛滿了錯愕的表情。他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像老闆月凝霜這樣的美人,居然會有人捨得拒絕!

  在他的記憶裡,從來只有月老闆拒絕別人,哪裡有過別人拒絕月老闆的經歷?這件事……真是太詭異啦!

  帶著不相信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侍者拿著名片來到月凝霜的休息室,敲門進入之後,遞上那張燙金名片,把秦笛的那番話,以及他的反應,一一告訴月凝霜,甚至連秦笛細微處的表現,也都一一道來。

  聽罷侍者的回話,月凝霜幾乎把銀牙咬碎。她面部微微抽動,勉強笑著揮手讓侍者退下,心裡卻早已把秦笛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川菜館在宏濟路隔壁的一條街,這裡同樣是佔據了地利之便,從不缺乏客戶。和「歐凱咖啡」獨佔摩爾二樓不同,川菜館位於一家有幾分仿古氣息的三層建築裡面。店面兩旁,也都是大夏各具地方特色的餐廳。

  在川菜館的對面,則是來自東夷、高麗、東萊等國的異國餐廳。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本國菜盛行,以前一向顧客不斷的異國餐廳,最近卻不如川菜館這半邊街面的本國菜餐廳生意好。</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讀唇術窺知的秘密

  <DIV id=content>這家名為「西川紅」的川菜館,同本邦菜餐廳的裝潢,有著本質的區別。可能是濱海是大夏最大的港埠之一,同時也是全國的經濟中心的緣故,濱海受外來文化影響極重,本地餐廳、旅店以及各種娛樂場所的裝修風格,偏向於西式風格。

  「西川紅」在裝修上卻別出新裁,處處體現出川土、川味、川情的巴蜀風情。

  許丹瑩一邊挽著秦笛的手臂,一邊細聲介紹道:「這家川菜館的味道極好,我也是佔著工作的便利,被客戶請過幾次。現在餐館業競爭也非常激烈,本邦菜同質化競爭嚴重,缺乏創新精神,日子已經是越來越不好過咯!」

  季玉蓉跟在兩人身後,眼睛望著秦笛,一臉的若有所思。

  正是就餐時間,餐位不太好找,好在許丹瑩是這裡的常客,知道「西川紅」生意很火爆,早在路上就提前打了訂座電話,跟服務員交代兩聲,便被帶進了裡面的包廂。

  三人依次落座,許丹瑩拿過菜單,交到了秦笛手上,笑道:「這家川菜館主推新派川菜,很多菜式都和傳統菜式不同,而且,他們每週還會推出至少三款新菜。味道各有特色,你不妨多點幾道嘗嘗!」

  秦笛接過菜單,凝目細看,只見每一道菜名的下面,都會註明主料與輔料,通常都是葷素搭配,然後旁邊還會有一些小字。講明這道菜的營養成分,適合與什麼樣的菜餚相配。

  只看了一下菜單,秦笛便忍不住讚歎這家川菜館的老闆有心思。一般人到餐廳吃飯,最頭痛的就是點菜問題。既要吃好,又要吃飽,還要價格合適,這是所有人都有的心思。可點菜並不是一項容易的事情,有了這樣的菜單,顧客自然要省心不少。

  秦笛略略翻了幾下。點了一道香辣盤龍魚,一道芋兒香辣蟹,一道茄汁皮蛋蝦,一道爽脆腰絲豬腰,便把菜單轉交到季玉蓉的手裡,笑道:「我看這幾道菜不錯,你再看看有沒有什麼你愛吃的。你再點幾樣。」

  若是換作平常,季玉蓉一定毫不客氣的從秦笛手裡奪過菜單,而且不會有什麼好話送給秦笛。可今天。她卻出奇的文靜,慢條斯理的從秦笛手裡接過來不說,還細聲細氣地說了聲謝謝。

  秦笛沒來由的打了個激靈,季玉蓉這種大異平常的表現,實在太過詭異了!他頗有一種所見非人的錯覺。

  見季玉蓉在那裡翻閱菜譜,秦笛連忙扭頭望了許丹瑩一眼。對她使了個詢問的眼神,用口型對許丹瑩默聲道:「瑩瑩,她這是怎麼啦?」

  許丹瑩掩口一陣偷笑,心裡的彆扭情緒被沖淡了不少。身為季玉蓉多年的知交好友,她自然知道季玉蓉沒有談過戀愛。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一副假小子的裝扮。進入警局以後,整天更是和一些大老爺們打交道,怕是連季玉蓉自己,都忘了自己是個女人!

  心中轉過一番念頭,許丹瑩也對秦笛默聲比起了口型道:「她在思春!這丫頭已經愛上你啦!」許丹瑩是存心惡作劇,她以為秦笛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說些什麼,所以才會這麼大膽的把心中的判斷。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不曾想,秦笛在訓練營裡學過讀唇術,即便是英吉語和複雜的高盧語,秦笛都能辨出十之七八,自己的母語大夏語,自然是不在話下。

  從許丹瑩的口中,得到這樣一個結果,秦笛不免有幾分錯愕。不過,這種吃驚的情緒,被他很好的用誇張的表情掩飾了過去。

  眼見秦笛一臉的茫然,許丹瑩面上促狹的笑意更盛,她見季玉蓉菜還沒有點好,便又默聲用口型道:「你不知道的,蓉蓉她父母都是警察,在一次抓捕毒販的戰鬥中,雙雙英勇犧牲在毒販的槍口下。她從小都是被她爺爺帶大的,她爺爺又是一個退伍老軍人,從小就沒把蓉蓉當作女孩子看待,像是訓練士兵一樣,一直把她訓練到長大!」

  說著說著,許丹瑩面上的笑意越來越淡,她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說這些,她明明知道秦笛不可能看出自己說什麼,所以,她並不是想說給秦笛知道,而是說給自己知道!蓉蓉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從小到大,比親姐妹還要來的親些!蓉蓉又那麼可憐……可愛人到底不能讓給別人呀!

  許丹瑩忍不住又望了季玉蓉一眼,歎了口氣繼續用口型默聲道:「如果你能同時娶我和瑩瑩,那該有多好!我真不忍心……和蓉蓉分開!」

  秦笛在許丹瑩說話的間隙,微微抿了一口茶水,突見許丹瑩比出這樣的口型,差點沒把那口茶水給咽進氣嗓裡。

  即便如此,秦笛還是乾咳了兩聲,用以掩飾自己心中說不出是驚喜,還是什麼的情緒。

  「你們在聊些什麼啊?我怎麼光看到你們張嘴,卻聽不到什麼聲音?該不是我耳朵有問題吧?」季玉蓉點完菜,有些疑惑地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向秦笛和許丹瑩問道。

  許丹瑩「咭」的一聲,笑出聲來,因為想起季玉蓉身世,而湧起的感傷,一下子被沖淡了不少。蓉蓉總是那麼可愛,不經意之間,總是像個孩子一樣純潔!許丹瑩在心中默默想道。

  「是啊!是啊!我們剛剛說的可大聲咯,你怎麼會一點都沒聽到呢?該不會是……你的耳朵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吧?」許丹瑩故作驚訝地說道。

  季玉蓉被許丹瑩這麼一嚇,哪裡還顧得上在秦笛面前裝什麼淑女,立刻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喊大叫著道:「真的麼?真的麼?我不會是聾了吧?那我可怎麼當警察呀!」

  眼見季玉蓉這麼輕易就上當,許丹瑩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說道:「哈哈哈……真是笑死我啦!蓉蓉……哈哈……你真是有夠笨哦!你要是聾了,怎麼可能聽到我剛剛在說些什麼?哈哈哈……」

  坐在一旁的秦笛,不禁也是莞爾。文文靜靜的季玉蓉,讓他覺得極是彆扭。反倒是眼前這個粗枝大葉,很容易上當的純真女孩子,讓他覺得很舒服,甚至會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把她抱進懷裡的衝動。

  季玉蓉很快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是被許丹瑩給騙了,當下便氣呼呼的衝到許丹瑩面前,惡狠狠地攥緊拳頭道:「哼哼!小妞,你膽子可真不小啊!居然連大爺都敢耍弄,不過大爺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不過……小妞,今天你可要陪大爺樂和樂和!」

  平素裝假小子裝慣了,再加上經常會上許丹瑩的當,季玉蓉發覺之後,通常都會作出一副惡聲惡氣的流氓腔調,調戲許丹瑩,作為反擊的手段。不過,今天她顯然被氣昏了頭,忘記了秦笛還在旁邊。

  許丹瑩掩嘴又是一通竊笑,笑了好一陣,直到季玉蓉拳頭都快伸到她面前,她才對季玉蓉連施眼色,示意秦笛還在旁邊。

  想起秦笛還在場,季玉蓉的身子不由得一僵,可話出如風,哪裡能夠收的回來?事已至此,她只好惡人做到底,氣呼呼地往許丹瑩旁邊的椅子上一坐,惡形惡狀地對許丹瑩吼道:「笑什麼笑?還不快點給大爺敬茶?」

  許丹瑩忍住笑意,斟了一杯茶水,可憐兮兮地敬到季玉蓉面前,嬌聲道:「大爺,您就饒了奴家吧!奴家不是故意的!」

  季玉蓉接過茶水,一飲而盡,然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接下來該怎麼做,季玉蓉一時也沒了主意。平時在許丹瑩家裡,她都是這麼和許丹瑩嬉鬧。可今天多了秦笛在場,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一想到自己惡形惡狀的模樣,全都被秦笛看在眼裡,季玉蓉就不禁心頭惶惶,坐立不安。

  許丹瑩看出了季玉蓉的不安,嘻嘻一笑,扭頭對秦笛道:「阿笛,我們兩個演的好不好?平時在家裡,我們就經常照著電視劇裡的情景,照貓畫虎,學著表演一番。可惜……我們兩個實在沒什麼天賦,不然的話,早些年我們就報考上影學表演去咯!」

  秦笛微微一笑,拍著手掌道:「不錯!不錯!表演的確實不錯!我覺得你們表演的很好啊!為什麼當初沒有去報考電影學院?是了……如果你考上上影,怕是我們兩個就沒機會見面了呢!」

  上影全名叫上京表演基礎學院,是大夏最著名的影視學院,在國際上也頗有名聲。秦笛回國之後,一直在濱海左近活動,足跡幾乎沒有出過濱海。說起來,若是許丹瑩當年當真考了上影,兩人還真沒有什麼機會認識!

  許丹瑩眸中閃過一道晶瑩的光芒,微微點了點頭,面上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容。是啊,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事業固然重要,可愛情始終是第一位的!如果可以再選擇一次,想必……自己還是會放棄電影表演事業吧!</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清江幫來襲

  <DIV id=content>房間裡的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季玉蓉是因為害羞,換成任何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粗魯的一面暴露在男生面前,尤其是自己對那個男生比較有好感的情況下,怕是都要像她這般害羞吧。

  許丹瑩則是因為感動,因為感覺到慶幸和幸福,所以才會感動。至於秦笛,則是不想破壞現場的氣氛。他知道,這一刻的感覺,對許丹瑩來說,非常的美好。

  又過了片刻,包廂的房門被敲響,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來,把眾人點好的菜餚,一一擺放上桌。

  每一道菜上桌之前,服務員都會詳細介紹一下這款菜品的特色。在介紹香辣盤龍魚時,服務員尤其仔細:「這是我們酒樓本周推出的新式菜餚之一,選用海鯇切塊,醃製入味,油炸定型,然後烤熟。配以西川永川豆豉、青紅椒粒,芫茜等,盛裝在墊有竹篩的碟上,有點像東夷菜,形狀極美,海鯇骨、肉都入味,外香裡鮮,香辣風味,頰齒留香,與南粵清蒸鯇魚相比,別有一番風味。」

  其他幾款新推菜餚,服務員也都詳細作了介紹。

  別說,一邊聽服務員介紹,一邊品嚐菜餚,還真有一種食慾大增的感覺。秦笛覺得入口的食物,好像都比別的地方要美味的多。說起來,也是服務員介紹得法,不但詳細介紹了菜餚的優點所在,還告訴客人如何吃,才會特別的美味。

  和秦笛在一起的時候,許丹瑩自己都覺得食慾要好上不少,平時她頂多吃上一點,就感覺差不多飽了。可今天吃了老半天,桌上的菜餚都快消滅光的時候,她才停下了筷子。

  「呀!好飽!肚子都快脹成大西瓜啦!」許丹瑩用紙巾擦了擦嘴巴。摸著肚皮自我解嘲。

  秦笛放下筷子,也擦了擦嘴,有些曖昧地對許丹瑩笑道:「我看你一點都不像什麼西瓜,倒像是一隻圓滾滾的葫蘆!」

  許丹瑩迷惑地接了一句:「葫蘆……」不過片刻,她便明白了過來。大羞地捶了秦笛一下道:「你好壞哦!居然這樣笑人家!」

  一旁的季玉蓉卻沒能明白過來。扯了扯許丹瑩的衣袖,問道:「阿笛說你像葫蘆,哪裡就壞啦?我怎麼想不出來?」

  許丹瑩聞言更羞,轉到季玉蓉那邊,低聲對她道:「你這傻丫頭,怎麼就還沒明白呢?阿笛那壞蛋。把人家的胸部也算了進去!胸部和肚皮圓鼓鼓的,中間卻細細扁扁的,可不就像一個大葫蘆麼?」

  聽到這話,季玉蓉也是紅霞染面,忍不住啐了一口。

  許丹瑩今天的任務就是搞定麗蘭香水。因此倒不需要再去公司報道。季玉蓉難得放一天假,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麼去處,自然也不會開口求去。

  於是,結完賬之後,三人又一同離開「西川紅」川菜館,漫步在街頭。走沒幾步,就聽一陣呼嘯聲傳來,秦笛回頭一看。就見一群人向自己這邊跑了過來,帶頭一人,竟是一個熟人,那人一頭紅毛極是醒目,竟是在自己手上栽了跟頭的紅狼!

  「小子!你他媽給我站住!」遠遠的,紅狼就在衝著秦笛暴喝。

  紅狼上一次沒能從秦笛手裡討了好去,這一次顯然學乖了,多帶了一倍的人馬過來。個個手裡拿著傢伙不說,塊頭也比上一回那一批壯了不少。

  秦笛轉身前行一步,擋在許丹瑩和季玉蓉之前,面上露出幾分玩味的笑容,暗道:「這麼久才找上我,你們的動作,還真不是普通的慢唉!」

  上次在四面山處理朱秀全等人的時候,秦笛就從朱文聲的嘴裡,得知紅狼是清江幫成員的消息。清江幫的那麼些手下裡面,就只有紅狼那一幫人見過自己,如果朱秀福不是太笨,早晚能通過紅狼找到自己。正是出於這種考慮,秦笛也就沒有率先對清江幫動手,他也想看看,這清江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結果,顯然讓秦笛有些失望,原本他還有想過,如果清江幫的勢力比較龐大,或許可以借助特勤組的助力,降服清江幫,用來對付「幽影會」。可惜,對方花費了這麼久的時間,才堵上自己,這就讓秦笛對清江幫的評價,降低到了一個不足為用的底線!

  「這些流氓是來找我的,你們兩個先走,我處理完他們,馬上給你們打電話!」秦笛沒有回頭,直接對身後的許丹瑩這樣說道。

  季玉蓉滿不在乎地拉了許丹瑩一把,並肩站在秦笛身旁道:「有什麼呀?不就是一群流氓麼?我一個人打他們六七個都沒問題。再說,我可是一名警察啊!哪裡有見了流氓滋事,不但不管,反而逃跑的道理?」

  秦笛扭頭望了季玉蓉一眼,見她一臉的堅定,便點頭不再勸說,而是道:「那你好好保護瑩瑩,不要讓他們傷到她,這些人我來對付!」說罷,化靜為動,主動迎了上去。

  也是三人離開了餐飲街那條主街道,紅狼這批人才敢主動追上來,如果秦笛他們還在餐飲街或是宏濟路的話,他們也不敢這麼囂張,明目張膽地手拿兵器堵人。

  在這條行人不是很多的小街道上,但凡見到紅狼那批人凶神惡煞的表情,幾乎沒有不繞道而走的,如此一來,更是滋長了紅狼等人囂張的氣焰。

  「小子!上次是你運氣好,大爺小看了你!今天我帶了奔雷堂的兄弟,他們個個都是打架的好手,我看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省得大爺們費事!」見秦笛衝了上來,紅狼也並不著急,只是揮了揮手,讓幾個兄弟攔了上去,自己還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秦笛並不答話,在距離最前一名流氓大約三米左右的時候,突然加速,用力撞了對方一下肩膀,在對方趔趄的同時,抬手卸下對方的肩膀。隨後用力踢了一下對方的腿彎,把對方的腿骨踢成了脫臼。

  藉著,秦笛跨步向右,用同樣的手法卸掉另一邊那個流氓的右手、右腳,只不過電光火石的功夫,秦笛就把兩個彪形大漢放倒在地上。

  擺平了擋路的兩個流氓,秦笛動作不停,繼續向前突進,一邊走,一邊動手,圍上來的流氓,鮮有能碰到他衣角的,更不要說是傷到他。

  一旁觀戰的紅狼,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他原本還想藉機立功,藉以討好幫主,哪裡料想,對方居然如此扎手!這樣看來,上次對方根本就沒有盡全力。也是自己鬼迷心竅,眼見幫裡幾個重要職位有了空缺,想要上位,結果便宜沒撈到,竟然撞上了鬼煞神!

  清江幫奔雷堂的成員,大都是經過散打訓練的好手,在濱海黑道上,也是出了名的難纏。誰能料想,只不過是幾個照面的功夫,就被秦笛放倒一片!

  「他**,不管啦!吃米還是吃糠,全看這一把啦!」紅狼不甘心就這麼放過秦笛,他揮了揮手,招來幾個兄弟,對他們耳語了一陣,讓他們從側面繞過去,把季玉蓉和許丹瑩綁了,藉以要挾秦笛。

  等到那幾人繞過去之後,紅狼親自動手,招呼剩下的所有人,一起圍到秦笛身邊,前前後後,把他堵了個嚴實。紅狼的計策並不高明,不過就是要秦笛騰不出手,然後讓那幾個對付季玉蓉和許丹瑩的兄弟能夠獲得盡量多的時間而已。

  紅狼也很清楚,以今天自己帶的這麼些個人手,仍然不是秦笛的對手。所以,他也做好了當人肉沙包,被秦笛狠揍的準備。

  秦笛轉眼放倒了五六個流氓,可對方還有十好幾個,除去圍著自己的一群人,分過去對付季玉蓉和許丹瑩的,也還有四五個之多。秦笛擔心季玉蓉一個人應付不過來,轉身開始向另一邊的人動手。

  紅狼就怕秦笛不管那兩個女人的死活,她們漂亮是漂亮,可抓來若是不能威脅秦笛,那用處就小了很多。眼見秦笛有些著急,他反倒興奮了起來,大聲吼道:「兄弟們,給我拖住這小子!只要能讓那邊的兄弟抓住那兩個娘們,老子今天大出血,一人賞你們五千塊,再帶你們去『大都會』上最好的小姐!」

  混黑道的,誰不是把腦袋繫在腰上討生活,求的就是財、色二字。現在紅狼許下重賞,一干混混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哄然應諾,面對秦笛的時候,恐懼彷彿都降低了不少。

  開始的時候,秦笛斷然下了狠手,就是想藉機震懾住對方,讓那些混混們有所顧慮。初期也達到了目的,給他乘機又放倒了對方幾個人。

  可紅狼許下的好處太大,一下子摔出去二十幾萬,外加「大都會」小姐的誘惑,這讓秦笛猙獰的面孔彷彿都變得和善可欺起來。</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給敵人的教訓

  <DIV id=content>眾壯漢嗷嗷叫著撲向秦笛,像是在撲向一座金山。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貪婪與瘋狂,手中的鐵棒,被他們舞的虎虎生風,貌似強大的背後,也折射出他們內心的虛弱。

  一群流氓揮舞著鐵棒,只是緩緩向秦笛靠近。倒在地上仍在呻吟的傷者,不時的提醒他們,眼前的男子,不是好惹的。於是,這些混混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要能圍住秦笛,在他們看來,就已經達到了目的。

  揮舞著的鐵棒,如果只是一根兩根,秦笛可以有很多躲閃的選擇。可這麼一群人這麼圍上來,一時間還真找不到什麼不受傷的好方法。

  不!不是沒有!「幻能術」的精神能力,可以刺激視網膜,讓別人的動作看起來稍微慢一些。秦笛很快想到了一個辦法。

  實際上,「幻能術」並不能直接刺激視網膜,只不過精神電波的運動速度,是以光速在運轉,透過思感去感應身邊的事物,遠遠比眼睛看到的,要快的多。當一個人感應能力變快的時候,會產生一種相對靜止的錯覺,於是,在秦笛看來,周邊事物的運動,似乎開始變得異常的緩慢。

  其實,並不是那些事物變慢了,而是秦笛變快了!

  想到便做,秦笛運用起「幻能術」,透過思感去感應身前混混們的動作,果然,身前的那些混混,臉上掛著一成不變的獰笑,手中揮舞著鐵棒,一個個像是蝸牛似的,許久才前進那麼一下。秦笛若是不注意,甚至還無法察覺對方在運動!

  借助「幻能術」的助力,秦笛覷準間隙。閃過幾根鐵棒,撞開兩名壯漢,衝出了對方的包圍圈。跑開幾步之後,「幻能術」的影響還在,秦笛只是一打量。便發現身側四五個流氓剛剛圍上季玉蓉。許丹瑩則躲在她身後,正在打開自己的坤包,似乎準備拿什麼東西。

  季玉蓉全情戒備著身前的幾個混混,小嘴翕張,似乎在呵斥著什麼。而她身後的許丹瑩,手上做著取東西的動作。眼睛卻望著秦笛這邊,輕咬著下唇,一臉的擔憂,顯然許丹瑩很擔心秦笛的安危。只不過由於秦笛的動作很快,許丹瑩還沒有發現秦笛已經脫出了包圍圈。

  秦笛微微一笑。撤去「幻能術」,時間流動彷彿一下子變快了起來,秦笛清楚地聽到身後的喝罵聲。

  「他**!那小子人呢?怎麼不見啦?」

  「真他媽見鬼!」

  ……

  許丹瑩剛剛掏出手機,正要撥打報警電話,就見秦笛突然出現在前方不遠,忍不住驚喜地大聲問道:「阿笛?你還好吧?」

  季玉蓉剛剛表明身份,就聽到許丹瑩的大叫,忍不住順著她的目光。向著秦笛那邊望去。果然,她看到秦笛好端端的站在那裡,正在對自己發笑。突然季玉蓉見到秦笛臉色一變,接著就聽秦笛喝道:「危險,蓉蓉快點閃開!」

  秦笛提醒的很快,他的後續動作也跟了上來。可到底,季玉蓉沒能躲過對方突下的殺手。

  幾個混混聽到季玉蓉自暴警察身份,也都愣了一愣,可其中一個卻道:「狼哥許下了每人五千塊,外加」大都會「瀟灑一晚的好處,你們難道不想要麼?警察又怎麼啦?這些事情,自然會有幫主和狼哥去處理,咱們只管照狼哥的吩咐去做就是!」

  這個混混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認同。於是,在季玉蓉分神望向秦笛的時候,幾個混混暴起發難。

  得到秦笛的提醒,季玉蓉閃過了其中幾根鐵棒,可還是沒能全部躲過,結果手臂和背部分別挨了一下,她一個立足不穩,便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秦笛及時趕到,說不定接下來季玉蓉會挨得更慘。

  眼見季玉蓉被幾個混混打傷,秦笛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暴戾之氣,一個箭步衝到距離季玉蓉最近的混混,抬腳就是一記暴踹。當下把那個混混踢出了五六米遠,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緊接著,秦笛像是發了瘋似的,一把抓住另一個混混的手掌,往懷裡一帶,先是卸掉他的手腕,接著卸掉他的手肘,然後卸掉他的肩膀。

  也是合該那混混倒霉,原本他站的比較靠後,眼見季玉蓉被打倒在地上,他想要乘機揀點便宜,於是上前了一步,秦笛衝過來之後,踢趴下第一個混混,接著就看到了他,當下便毫不客氣的開始對他動手。

  關節處是人體最為脆弱的部位,一旦被外力大力撞擊,很容易就會出現脫臼現象。脫臼的時候,劇痛只有一瞬,可就是那一瞬,對於一般人來說,也是極難忍受的。如果一個人遭遇的不是一次脫臼,而是連續的脫臼,那對他來說,清醒的每一秒,都是人間地獄!

  那個倒霉的混混,被秦笛當作練手似的一一卸去關節,他的慘叫嚇退了準備對付季玉蓉和許丹瑩的幾個混混,也嚇住了另一邊的紅狼等人。

  「啊……救命啊!啊……狼哥……狼哥……快點來救我!我要死了……啊……」那混混越叫越是淒慘,到了後面,眼淚和鼻涕也都流了出來。

  距離秦笛比較近的幾個混混,一個個吞嚥著口水,顫抖著後退,都是黑道上混的流氓,他們不是沒有見過狠的。但像秦笛這般,一點一點拆卸他人關節的狠人,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秦笛手中那個混混的慘叫和表情,極具震撼效果,只是看上一眼,聽上一下,半夜都會作惡夢,更不要說長時間接受摧殘的混混本人!

  帶著小弟們出來找場子抓人,結果卻被人打了個落花流水。現在更是要眼睜睜的看著小弟在別人手裡受苦,紅狼心裡的滋味,簡直比黃蓮還苦。

  苦歸苦,該做的事,該說的場面話,紅狼還是不能不說。仔細衡量了一下,他知道,今天對付秦笛的計劃,再次宣告落空。面對同一個人,栽一次可以說是不小心,栽兩次算什麼?是自己笨蛋?還是對手太強?

  紅狼越過人群,走到距離秦笛大約四五米遠的地方,苦澀地道:「這位大哥,今天我紅狼認栽了,還請你放過我手下的兄弟!錯過今天,來日紅狼必有所報!」

  出來混的,如果不能護住手下的小弟,以後自然也就沒辦法在道上立足。黑道上的人,不管手下對錯,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護犢子。更何況,秦笛手裡的那個小弟,是因為紅狼的命令,才會遭遇這般慘事。

  秦笛冷冷一笑,手上的動作不停,在那混混的慘叫聲間隙,語氣冰冷地道:「我記得,上一次你被我教訓之後,也說過認栽的話。不過今天看來,你顯然沒長什麼記性!今天你又說同樣的話,你以為……我會相信麼?」

  紅狼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出來混的,要講義氣,更要講臉面。紅狼做出這般舉動,不但讓秦笛大感詫異,還鎮住了紅狼身後一干混混。

  就見那些流氓呼啦啦全都圍了上來,其中幾個拉著紅狼大叫道:「狼哥!你不能啊!咱們跟這臭小子拼了!我他媽就還不信了,咱們二十幾個兄弟,還能怕了他怎的?一定要把黑皮救出來!」

  其他混混也是哄然附和著,那架勢,似乎恨不得馬上把秦笛給撕成幾瓣。

  紅狼揚了揚手,搖頭阻止了身後那些弟兄的哄鬧,然後大聲道:「這位哥們說的沒錯,我紅狼前一次說過了認栽,結果又跑來找他的麻煩,是我自己招子不亮。被人教訓,那是我活該。但是……帶著兄弟們一起吃癟,就是我紅狼的不是!」

  隨後,紅狼扭頭對秦笛道:「這位哥們,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紅狼今天徹底的認栽。我發誓,只要你放了我兄弟,不再折磨他。從今天開始,我紅狼就脫離清江幫,哪怕受那三刀六眼之刑,我他媽也認了!」

  秦笛深深望了紅狼一眼,眼中不禁透出一絲讚賞。他不能不承認,紅狼是個帶種的男人,肯為了手下小弟,做到這一步,他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大哥。只是可惜,腦袋瓜子不太靈光,一再的找自己麻煩!

  「我憑什麼相信你?」秦笛不動聲色的給手中的混混接回關節,那混混不免要繼續痛叫出聲。

  眼見兄弟還在繼續受苦,紅狼臉色脹得通紅,睚眥欲裂,他從身旁一個混混手裡奪過一根鐵棒,掄起來朝自己手掌就是一下,這一下極是用力,痛得他忍不住渾身一陣抽緊,可他還是大聲道:「只要您放過我兄弟,今天我紅狼這隻手就他媽不要了!」

  站在秦笛身後的許丹瑩,實在不忍心看到眼前這殘忍的一幕,她扶著季玉蓉,站的遠遠的,任憑季玉蓉怎麼用力想要掙脫,她都要死拉著不放。</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好藥當為玉人塗

  秦笛對紅狼這種有擔當的行為,益發的讚賞。現如今的社會,為了一己私利,出賣兄弟手下的黑道人物多如牛毛,像紅狼這種這麼講義氣、有擔當的混混,已是越來越少,幾乎都快要絕跡。

  儘管秦笛很欣賞紅狼,卻沒準備就這麼放過他。這麼講義氣的人,要麼不輕易跟一個人,如果跟了,就會死心塌地。日後,秦笛還有需要用到黑道勢力的地方,這個紅狼,實在是成為他黑道代言人的最好人選!

  「你的手……我不要!」秦笛淡淡地道:「只要你肯答應我一件事,我不但可以放了你兄弟,還可以幫他把脫臼的關節重新接上!」

  紅狼一聽事情有回轉的餘地,哪裡還考慮那麼許多,他當下丟掉鐵棒,說道:「別說是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紅狼也可以答應。不過……有一條,如果你要我出賣清江幫的機密,那你就死心吧,打死我也不會說的!」掉落的鐵棒和地面接觸,發出「光鐺」一聲爆響。應和著紅狼的話語,倒也頗有幾分氣勢。

  秦笛微微一笑,搖頭道:「我連你們清江幫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我瞭解你們的機密做什麼?條件我還沒想好,你給我留個電話,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現在,我給你兄弟接骨,你用不著大驚小怪!」

  說罷,秦笛捏著手中混混的關節,一陣拍打,把他的骨骼關節重新接回原處。

  經歷了一番脫臼和接骨之後,那混混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渾身都已經濕透。秦笛剛一撒手。他就軟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等到那混混被其他人抬回去之後,他趴跪在紅狼面前。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道:「狼哥!你不該救我的!不該救我的!我黑皮雖然貪生怕死,卻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我今天對天發誓,從今天開始,狼哥你就是我親哥。誰他媽要想動你,除非從我黑皮的屍體上踩過去!」

  紅狼拍了拍黑皮的肩膀。扭頭對秦笛道:「我的手機是社團給配的。如果脫離社團,手機還要上繳。你記一下這個號碼,6239XX23,這是我家裡的電話,有事你隨時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多晚都可以!只要我紅狼能做到。皺一下眉毛,我就不姓羅!」

  交代完之後,紅狼便招呼一干混混離開,走的時候,神情灑脫。一點都不像是剛剛被人教訓過。

  只不過,秦笛卻在紅狼的表情裡,捕捉到了一絲放鬆。他不禁猜測,莫非……這紅狼早就不想呆在清江幫了?想想,秦笛卻不敢肯定,在四面山他處理掉的那幾個人,後來他分析過,在清江幫的地位應該不低。損失了幾員大將。清江幫沒可能不出現重要職位空缺的。這個時候,和自己打過一次交道的紅狼,自然比其他人有更多的機會混水摸魚!可他……

  「阿笛,蓉蓉好像傷的不輕呢!」許丹瑩的呼喚,把秦笛從思緒中喚醒。他不禁搖了搖頭,暗自笑道:「管他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大不了,讓苗雨菲多活動一下,幫我調查一下就完啦!特勤組那麼好的情報資源,不用那是白不用!」

  走到許丹瑩面前,秦笛見季玉蓉被許丹瑩扶著,站立的姿勢都不是很穩。可即便是這樣,季玉蓉還是在逞強道:「哪裡傷的不輕啦?告訴你,我可是很能打的!剛剛那混蛋趁我不備偷襲,我才會中招。要是重新來過,我保準打得他滿地找牙!瑩瑩,你放開,我自己能走!」

  秦笛有些好笑地望了季玉蓉一眼,然後對許丹瑩道:「你放開她,讓她走走看看。」

  許丹瑩依言放開,季玉蓉靠著許丹瑩的時候,還能逞強幾句,這一被放開,手臂處、後背處一用力,立刻便生出一陣鑽心的疼痛,壓得季玉蓉不得不弓起腰身。可即便是弓著腰,也只不過稍稍減緩疼痛,並不能讓疼痛消失。再者,背部的疼痛可以依靠彎腰稍作緩解,可手臂卻和彎腰沒有關聯,疼痛則是絲毫不見好轉!

  「哎喲!」季玉蓉皺著眉頭,情不自禁地嬌吟了一聲。身子一軟,就向旁邊倒去。

  許丹瑩雖說近在咫尺,反應卻並不是特別靈敏,等到她意識到季玉蓉已經倒向一邊,再去伸手已是來不及。

  秦笛上前一步,接住季玉蓉,搖頭笑道:「就你這模樣,還敢說自己很能打?不是我小看你,就算你當真和那些混混正面作戰,甚至再給你一根鐵棒,怕是你一打二都很困難,更不要說什麼一個打五六個咯!」

  倒在秦笛懷裡,季玉蓉既是溫暖,又是害羞。再被秦笛這麼一奚落,當下恨不住找個地縫鑽進去。

  倒是許丹瑩有些看不過去,幫季玉蓉解圍道:「蓉蓉說的,應該是普通的流氓。依我看,這些找你麻煩的混混,應該是些職業流氓,像是練過的,蓉蓉當然打不了那麼多!」

  秦笛讚賞地望了許丹瑩一眼,笑道:「不愧是會計師出身,觀察仔細入微!好啦,時間也差不多啦,咱們還是先把蓉蓉送回去吧!」

  許丹瑩奇道:「蓉蓉都傷成這副模樣,應該送去醫院救治才對!怎麼能回家呢?萬一傷到骨頭,那可是半點也拖不得的!」

  秦笛一想也是,「生肌散」固然能促進細胞活化能力,迅速治療外傷,可若是遇到骨折、內出血之類的內部傷害,「生肌散」不免會力有未逮。當即,他便點頭道:「那好,咱們先去醫院拍片。如果沒什麼內傷,咱們就回家,我有一種很好的外傷藥,塗上去之後,不消半天,就能讓蓉蓉恢復如初!」

  聽秦笛這麼一說,不但是許丹瑩,就連季玉蓉也來了興趣。要知道,她們做警察的,尤其是刑警!經常要和歹徒搏鬥,磕磕碰碰餓受傷都是小事,搞不好還會受上槍傷!若是秦笛真有那種寶貝藥,對警察系統的幫助,可不是一點半點!

  「什麼藥啊?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能不能現在就給我塗點?我痛的好難受!」季玉蓉在秦笛懷裡仰起小臉,輕聲詢問著秦笛。

  季玉蓉呼出的氣息,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秦笛不禁為之有些陶醉。

  眼前顯然不是沉醉的時候,秦笛只是略略一愣神,便笑著把「生肌散」的藥效解釋了一遍,至於出處,自然和香氛調培一樣,得自師傳。

  一提到師傳,許丹瑩和季玉蓉也就沒有多問。大夏有許多民間技藝,都是沿襲著古老的「門徒」制度,一代一代往下傳的。好些技能還要按照血緣關係,以及「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幼」的原則傳承。

  不可否認,「門徒」制度,有其極大的局限性,但卻能極大的保守秘密,並且讓某項技能不被濫用。

  在大夏,窺探他人師傳密技,是極不道德的行為。正是因為這種民間約定俗成的習慣,導致東夷大批間諜折戟沉沙。東夷人並不太理解,大夏人這種忌諱的根源。

  季玉蓉傷在手臂和背部,秦笛自然不方便動手幫她擦藥。於是,秦笛抱著季玉蓉,和許丹瑩先找了一家賓館,臨時開了一個鐘點,讓許丹瑩幫季玉蓉塗抹了一下,這才趕去醫院。

  打上出租車,一行三人很快便就近到了一家醫院。經過一番檢查之後,醫生確認季玉蓉沒有任何內傷,就連外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在得知她半個小時前,還受過嚴重的外傷,皮膚青紫一片,腫起老高之後,醫生更是連連追問原因。

  目前,「生肌散」還是軍方特供,沒有流向市場的可能,說起來,也算是保密產品。在秦笛的暗示下,許丹瑩終於還是按捺住了炫耀的慾望,抱歉地對醫生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我們也不太清楚具體原因,有可能是我妹妹身體素質很好的緣故。」

  那外科醫生雖是女人,卻也是頗有經驗之人,病人是否擦過藥物,她哪裡會看不出來。既然許丹瑩這麼說,她也知道,一是半會兒是不可能從許丹瑩嘴裡套出什麼來,於是她便極力鼓動季玉蓉留院觀察。在她想來,只要季玉蓉肯留下,那以後有的是時間探詢,就算不能從許丹瑩嘴裡問出什麼,也應該可以從季玉蓉嘴裡探出點蛛絲馬跡。

  可惜,外科醫生的算計終歸還是落了空。秦笛三個人居然一般的說法,沒有一個人同意留下住院觀察的。就連病患本人,季玉蓉也是一般的腔調。

  若是身體還疼痛,或許季玉蓉一時把持不住,就被外科醫生說動了也不一定。可「生肌散」的效果如何,她是親身體驗到了的。一陣清涼之後,當時疼痛就減輕了不少。這才不過半個多小時過去,幾乎就再也感覺不到疼痛!「生肌散」效果既然這麼好,她自然沒有留在醫院聞消毒水味道的必要!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一根中指也瘋狂

  離開醫院的時候,其實季玉蓉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可是這位嬌俏的女警官,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卻裝作一副很虛弱的模樣,走沒兩步,便裝作腰背疼痛,再也不肯走動。

  許丹瑩很緊張地挽著季玉蓉的肩膀,關心地問道:「蓉蓉,看你都難受成了什麼樣子!如果實在不行,咱們還是住院吧!」未等季玉蓉回答,她便扭頭對秦笛道:「阿笛,你的藥……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怎麼抹了那麼久,蓉蓉還這麼難受?」

  秦笛和許丹瑩不一樣,他對「生肌散」的效果很有信心。剛剛醫生的檢查結果也證明,季玉蓉只是受了一些外傷,並沒有損及筋骨。季玉蓉會做出這種模樣,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她在假裝難受!

  「為什麼蓉蓉要假裝難受……」只是念頭轉了一下,秦笛便隱約猜出了季玉蓉的心思。這種事情,他不好告訴許丹瑩,只好配合季玉蓉道:「沒什麼,蓉蓉只要再休息一下就好。我看這樣吧!我背著她,你去攔車。」

  眼見詭計得逞,季玉蓉既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緊張,還有幾分害羞。從來沒有什麼戀愛經歷的她,對於如何向男孩子表達自己的好感,完全沒有什麼概念。至於如何面對自己,秦笛和許丹瑩這樣的三角習題,季玉蓉更是一片茫然。

  不過,一向粗線條的季玉蓉,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一旦遭遇無法解決的問題,季玉蓉通常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做了再說。

  欺騙自己的好友,目的還是那麼齷齪,季玉蓉自己都有幾分不恥自己。可心中的衝動,卻根本無法壓制。在這樣矛盾的心情之下,季玉蓉只能用不是肯定的語氣道:「不要緊的……其實……其實我也不是特別難受!」

  許丹瑩摟了一下季玉蓉,笑罵道:「你這丫頭,就喜歡逞強!明明已經難受的都快趴下啦。還裝作一副:我很行地樣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呀!」隨後許丹瑩把季玉蓉交到秦笛地手裡道:「好啦!我先把蓉蓉交給你。我去攔車,你背著她過來吧!」

  秦笛對許丹瑩點點頭,等她離開之後,兩手分開。一手抄住季玉蓉的腿彎,一手攬著她的酥肩,一甩一提,便把季玉蓉抱在胸前。

  「啊呀!」季玉蓉驚叫一聲,便覺得身體成了懸空狀態。她慌忙摟住秦笛的脖子,低聲埋怨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莽撞啊?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把人抱起來,萬一再摔著我,那可怎麼辦?」

  秦笛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懷中地季玉蓉,調笑著道:「咦?你也怕摔著啊?我可是聽說。某人號稱赤手空拳可以對付六七個歹徒,還是什麼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嘖嘖……」

  季玉蓉又羞又惱,小脾氣一上來,也顧不得自己還被人抱在懷裡。萬一翻臉會怎麼對自己,她揚起小拳頭,對著秦笛的胸口就是一陣猛捶,一邊打一邊叫道:「秦笛你這大混蛋,你居然敢笑我!」

  任是秦笛身體極好,也禁不住季玉蓉這揩丫頭一通猛敲,她可是真敲,不帶半點虛假的。想來。季大警官還沒有學會撒嬌,不懂得女生敲打男生的時候,往往只是故作姿態,嬌多於撒,更多地時候,是想博取男生的歡心。似季玉蓉這般,撒多過於嬌,那就不能稱之為撒嬌,似乎「撒潑」更能形容她此時的動作。

  「停!停!停!」秦笛一邊叫痛,一邊喊停。等到季玉蓉停手之後,秦笛禁不住搖頭歎道:「人家女人打男人都是假打,你可倒好,真金足銀,實打實的捶我!要不是我身體好,剛剛可就被你給打趴下啦!」

  季玉蓉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心中的羞憤情緒消解不少,可她還是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道:「本姑娘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假打過,打人都是真打!好讓你知道,姑娘我可不是好惹的!」

  秦笛搖頭歎笑一聲,暗自發誓:以後要麼不跟季玉蓉開玩笑,如果要開玩笑,一定不能距離她太近,隨時做好反擊的準備!

  抱著季玉蓉,秦笛也離開醫院,走到街面上地時候,許丹瑩還在招手攔車。

  按說季玉蓉的傷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西醫和傳統夏醫判斷傷情的標準不同,通常都會囉哩吧唆的,要把人渾身上下都檢查一通。經過這麼一耽擱,時間也給拖到了下午放班時間。

  在這個時間段,打車是極為困難的,打不到車那是常事,打到車那才奇怪!可惜今天季玉蓉沒有出勤,沒辦法把警車開出來,要不然,三人也不用站在醫院門口,等那麼久。

  先前只顧得和秦笛打鬧,季玉蓉倒沒怎麼覺得自己被秦笛抱住有什麼不妥。這一離開醫院,在街邊等車,便漸漸發現了其中地不對。

  腿彎對於男人來說,沒什麼大不了,對於女人來說,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分水嶺。腿彎以下,是經常暴露在外面,經常被人看著的,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性感帶。但腿彎以上卻不同,越是接近大腿根部,性感帶越是集中,尤其是在大腿內側,分佈極其密集。有些女人,甚至只是單純的被撫模大腿內側,都能達到高潮。

  季玉蓉雖然沒有那麼嚴重,大腿內側對她來說,卻也是相當集中的性感帶之一。秦笛的左手,無巧不巧的,就放在她的大腿內側附近,托舉著她地半身重量。若是按照一般人的習慣,秦笛的手,其實應該在她的腿彎附近!

  可惜,這種想法季玉蓉只能放在腦子裡想一想,就算她再怎麼粗線條,再怎麼像男人,可她終歸不是沒有廉恥之心,更不是男人。大庭廣眾之下,她實在做不出抓撓私處的動作。

  除了去撓之外,並非沒有其他解決方式,季玉蓉也有想過跳下來,離開秦笛的魔爪。可那種想法,只在季玉蓉腦子裡閃了一下,便被她給否決掉。開玩笑,前一刻在醫院裡的時候,還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被秦笛抱了一會兒,就馬上生龍活虎,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其中的貓膩!

  渾身難受的季玉蓉,只能不停的蠕動著自己的身子,試圖靠著一點點的移動,脫離秦笛近乎騷擾的托抱動作。

  秦笛很快便發覺了季玉蓉的不對,他在醫院裡被季玉蓉打斷的想法,此時又有了實施的條件。當時,秦笛曾經有想過,用開玩笑的語氣,揭穿季玉蓉的企圖,可惜季玉蓉的反應,打斷了他的想法。

  感覺到了季玉蓉的蠕動,秦笛很快猜出了具體的原因,也正因為如此,他改變了一下策略,決定繼續試探季玉蓉的真實想法。

  秦笛的左手,幾乎都在季玉蓉的腿部以下,靠自己的胸部也比較近,這種姿勢相對來說比較省力,而且可以堅持很久的時間。也正是因為這種姿勢的便利,秦笛的手指,可以活動的範圍比較大。

  出於試探的目的,秦笛不動聲色地滑動了一下中指,做出了收縮的動作。這個平常用來很普通的動作,在此時用來,卻有著別樣的意味。

  秦笛只是滑動一下中指,便感覺到了季玉蓉那層薄薄運動褲的包裹下面,是怎樣有彈性的所在。長期堅持運動的大腿,就是和經常坐辦公室的大腿不一樣。白蘭香的腿部雖說還有以前舞蹈的基礎打底,形狀保持的很好,可卻偏於白哲和柔軟,彈性相對來說就沒那麼好。季玉蓉卻不一樣,腿部彈力十足,屬於那種按一下馬上就能彈起來的那種。

  如果只是滑動一下,其實也沒什麼,季玉蓉忍一下,也就過去了。可偏偏秦笛的手指是沿著季玉蓉的右腿滑動,然後蜷縮到最後,「崩」的一下,正好彈在了季玉蓉的兩腿之間,死死卡在了她大腿內側極敏感的地方。

  中指,通常是人類五根手指中最長的一根,它在直立的時候,通常會有八九公分,長的甚至有十一二公分之多。堅硬,灼熱,除了不夠粗,不夠長,一根中指,實在和男人的命根子差不了多少。

  在這樣的情況下,季玉蓉如何能不益發緊張。她渾身一抖,差點沒驚呼出聲!

  秦笛很清楚的感覺到,當他的中指滑進季玉蓉兩腿之間的時候,季玉蓉渾身一顫,臀部肌肉立刻縮緊,兩根大腿並得益發嚴密,差點讓他的中指動彈不得。如果秦笛放在季玉蓉兩腿之間的,是一隻手掌,或許季玉蓉的可以成功的阻止。可惜,秦笛放的偏偏只是一根中指!一根在某種時候會被認為不夠粗,此時卻剛剛好的中指!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你是禽獸

  <DIV id=content>一根中指可以做什麼?提東西、撓癢、沾水寫字……似乎可以做的事情還挺多。可在有些時候,它得作用只有一個……止癢!

  顯然,此時秦笛已經察覺到了季玉蓉的難言之隱,他便好心的準備幫季玉蓉解決。不過,從季玉蓉的反應來看,她並不打算合作。

  一個有心幫人止癢,一個卻並不領情。這樣一來,對於當事人雙方,可能發生的變數,便多了許多。

  秦笛稍稍挪動了一下中指,還沒想好該如何動作,就覺懷裡抱著的季玉蓉,居然像是被電到一樣,身子向上用力一挺。

  此時季玉蓉的心情,極其複雜,說不清楚是後悔還是其他什麼,她分明感覺到秦笛那根邪惡的手指頭,在自己相當敏感的地方蠕動,然後自己就像是被人呵癢之後,又用電流刺激了一下似的,又是癢來又是麻。

  觸碰女生的性感帶,最忌諱一滑而過,飛流直下。最宜一步一停,緩慢前行。秦笛深得個中要領,中指變著法兒在季玉蓉的雙腿之間活動。

  一忽兒,秦笛的中指微微蜷曲,左抓一下,右撫一下。一忽兒,秦笛的中指又重新繃直,沿著季玉蓉的腿彎,匍匐向前。

  隨著季笛的動作持續向深處發展,季玉蓉的心也像是被人用力提到了高空,懸吊吊的。再要用力夾緊,也是枉然。那一根中指,竟像是螺絲釘一樣,稍稍旋動一下,就能挺進的更深。

  眼看秦笛馬上就要碰觸到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季玉蓉渾身一涼,身體裡似乎有股液體要衝出來,她腦子一熱,摟著秦笛脖子的那隻手立刻放了下來,抓住秦笛的左臂。然後一臉哀怨地望著秦笛。拚命搖頭。

  可能是從小接受軍事化訓練,長大了又當了警察的緣故。季玉蓉的那張古希臘雕塑般的小臉上面,總是寫滿剛毅與勃勃英氣。哀怨這種柔弱的表情,實在與季玉蓉沒有什麼緣分。

  也正是因為如此。季玉蓉這一望,竟讓秦笛生出一種古希臘雕像復活的錯覺,那一剎那地震撼,深深地銘刻在了秦笛心裡。

  秦笛停下了動作,沒有更深一步。他對季玉蓉笑笑,然後低頭趴在她耳邊輕聲道:「我知道你的傷早就好啦,你知道,我是知道你有什麼目的哦!」

  季玉蓉又是一顫,眼晴特不自禁地扭頭望向許丹瑩。那美麗的身影,此時還站在街邊,揮舞著右手。試圖攔下一輛沒有載客地出租車。這一刻,季玉蓉的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深深的罪惡感。

  「我……我對不起瑩瑩!」季玉蓉的聲音很低,帶著幾分嗚咽。搶奪自己最好朋友的男朋友,對季玉蓉來說。是良心上最過意不去地一件事。不要說是去做,就算是想一想,都是一件罪惡的事!可現在……自己卻當真做了……

  秦笛緊了緊季玉蓉,低聲笑道:「傻丫頭,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我又不會為了你背叛瑩瑩!只要我不離開她,不背叛她,就算我們兩個再怎樣,又有什麼關係?」

  季玉蓉吃驚地睜大眼睛望著秦笛。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些話,是出自秦笛的嘴裡。隨後,她又把眼晴望向了許丹瑩的背影,不敢再去看秦笛,腦子裡混亂一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遊走於眾女之間,小心的維繫她們之間地關係,不讓一方知道另一方的存在,那是一件技術要求極高,同時也是很累的工作。既是體力活,又是腦力活。

  早晚都要讓她們彼此知道,此時秦笛故意透露口風,就是想要季玉蓉先有個心理準備。不可否認,越是接觸季玉蓉多一些,秦笛便會益發喜愛她多一些。如果不是這樣,他斷斷不會抱起季玉蓉,也不會做出騷擾季玉蓉的動作。

  情人間的親密接觸,不管怎樣猥褻不堪,在別人看來,都是激情四溢。若是一個男人偷看一個陌生女人,哪怕是無意中看到,都會被人冠上「猥瑣」地帽子,更不要說是過份的騷擾動作。

  因為喜歡,秦笛認為自己可以做出這些動作,他也知道,季玉蓉不會反對。頂多也就是礙於女生的矜持,欲據還迎而已。

  混亂的情緒逐漸從季玉蓉的腦中退去,她覺得自己稍稍清醒了一些,沉思了片刻,季玉蓉終於還是勇敢的迎上了秦笛的眼睛,輕聲問道:「你……你真是這樣認為的?」秦笛慎重地點了點頭,坦然地望著季玉蓉的雙眼道:「當然!」

  「可是……一個男人只應該愛一個女人……」季玉蓉底氣不是很足,若是堅持這種論據,那自己算什麼?第三者插足?還是不知廉恥的狐狸精?

  秦笛不屑地笑了笑道:「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只有做還是不做!應該怎麼樣,不應該怎麼樣,其實不過是你自己沒有想法,不知道怎樣做才正確,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因而隨大流,跟著普通人認為最正確的方式去做罷了!」

  季玉蓉直覺上認為秦笛說的不對,為什麼不對?那自然是因為秦笛的說法,和以前自己學到的、聽到的,乃至於身邊所有人都認可的東西不一樣!這只是她大腦本能的一種反應。可沉下心來,仔細想想,似乎秦笛說的也有道理。

  「是啊!這個世界,什麼是應該做的?什麼又是不應該做的?難道別人認為正確的選擇,就一定是對的麼?為什麼一個男人只能愛一個女人?為什麼一個男人不可以和幾個愛人一起廝守終生?」季玉蓉不自覺的被秦笛影響,價值觀開始向另一個方向發展。

  「其實,除了瑩瑩,我還有別的愛人!」眼見火候逐漸成熟,秦笛不假思索的又丟了一記重磅炸彈。

  季玉蓉再次吃驚地望著秦笛,可能是今天她更到的刺激太多,這一沃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如先前來的驚訝。

  「還有……別的愛人?」季玉蓉扭頭望了望許丹瑩,又望了望秦笛,臉上微微現出一絲不悅道:「你這是欺騙!你怎麼可以……」

  不等季玉蓉大吼大叫,秦笛迅速把中指抵在季玉蓉的私密處,直接把她剩下的話全都給打了回去。

  季玉蓉又是害羞,又是著惱,又是替許丹瑩不值,又是為自己竊喜。一時間,諸般情緒一起湧上心頭,季玉蓉一貫習慣單線思索,一條腸子通到底大腦再次罷工。

  大腿內側再怎樣敏感,到底不如那最神秘的地方,和男人的那裡一樣,女人的那裡也是渾身上下神經末梢最集中的地方。稍稍碰觸一下,就會有極大的感覺。秦笛趁著季玉蓉不備,一下偷襲得手,頓時讓季玉蓉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

  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如果非要去形容,季玉蓉覺得,只有喝酒後的那種渾身無力,偏有心情愉悅的感覺,勉強能和它比較一下。可惜,也只能是勉強比較,酒精上頭再怎麼飄飄欲仙,也不及此時這種感覺得萬一!

  季玉蓉覺得,只是一下,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幾兩。一個聲音在蠱惑她,讓她扭動起身子,輕輕的摩擦,讓那快樂的感覺,來的更加猛烈一些!

  撫摸、挑逗、刺激,手指的諸般動作,帶給秦笛的,更多的是心理的愉悅。看著季玉蓉那古希臘雕塑般英挺的面容,在自己的動作下不斷變換表情。看著這個嬌俏的女警花,在自己的撫弄下,體驗到女人最愉悅的快樂,秦笛的心情,同樣快樂到了極點。

  「若是蓉蓉能穿上警服,那就更完美咯!」秦笛活動著中指,忍不住暗歎了一聲。

  感覺刺激的差不多已經足夠,秦笛逐慚放緩了動作,湊到季玉蓉的耳邊,輕聲道:「記住哦,不許大吼大叫,不然的話,我要把我手上的濕痕拿給瑩瑩看!」

  季玉蓉感覺耳朵一癢,立時便清醒了幾分,又聽到秦笛的威脅,再清醒了幾分。扭頭望著那張近在咫尺,乍看之下有幾分文弱的面孔,季玉蓉忍不住輕罵了一聲:「禽獸!」

  秦笛抬起頭,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對季玉蓉露齒一笑道:「禽獸總比禽獸不如來的好!你這個說法,讓我想起了一個心理測試題。」

  季玉蓉嬌哼了一聲,很是有些不想搭理秦笛,可又耐不住好奇,問了一句:「什麼心理測試題?」

  秦笛又是一笑,稍停才道:「假如一個男人困在了一個荒島上,有一個美女乘船經過,船卻只能容納一個人,如果你是那個男人,你該怎麼辦。有四個選項,第一,搶船走人。第二,殺死美女,搶船走人,因為美女一個人留在荒島上也是死。第三,留下美女,天天和美女做愛。第四,讓美女離開。」</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比禽獸還禽獸

  季玉蓉有些撓頭,做這種很費腦筋的測試題,對她來說,總是一件非常勞神的工作。愣了半晌,季玉蓉還是搖頭道:「算了!做這些題目我不擅長,你還是直接宣佈答案吧!」

  秦笛微微一笑,季玉蓉的反應,早已在他預料之中,他好整以暇地道:「搶船走人的男人是禽獸,就像你對我的評價。搶船走人,再殺死美女人的男人禽獸不如,就像我剛剛說的,禽獸總比禽獸不如好!」說罷,便住口不答。

  季玉蓉忍不住掐了秦笛一把道:「你這人怎麼這樣?要說你不一次說完,幹嘛留半截?準備下頓吃啊?」

  秦笛失聲而笑,搖頭道:「好!好!好!我只是覺得和我們討論的問題不太相干,所以就沒說,結果倒被你編排一頓。留下美女,天天做愛的男人比禽獸還禽獸。讓美女離開的男人,不但是禽獸不如,還比禽獸愚蠢!明白了?」

  季玉蓉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道:「不明白!」

  秦笛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半晌出不了聲,望著季玉蓉一陣無語。

  見秦笛被自己作弄,季玉蓉忍不住一陣咯咯嬌笑,半晌才小聲地道:「其實我不應該說你是禽獸,因為……你比禽獸還禽獸!」

  秦笛隱約聽到一些,還沒來得及追問,就聽許丹瑩在一旁招呼道:「阿笛,快來!我攔到車啦!」來到濱海這麼久,秦笛還是第一次遇到打車難的問題。今天雖然等了很久,但有美在懷,並不太無聊。可這種好事,並不是天天都有的!真因如此,秦笛便萌發了買車的念頭。

  上了出租車,秦笛和季玉蓉不好再親密的接觸,一路無話,很快便來到了許丹瑩居住的小區。

  許丹瑩的房子。秦笛來過一次。可惜,那一次卻正好撞到季玉蓉裸身出浴,結果還沒怎麼細看她房間的佈置,便早早的落荒而逃。

  好在這一次許丹瑩的家裡沒有什麼突發狀況。秦笛可以把季玉蓉放到沙發上,然後慢條斯理地打量整個房間。

  許丹瑩地房子,是濱海比較典型的小戶型單身公寓。一間臥室,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一個臥室,一個陽台,這就是許丹瑩家的全部。

  好在許丹瑩這套房子的客廳比較大,一張長長地沙發並沒有佔用太多空間,在沙發和電視機櫃之間,鋪著一張圓形絨毛地毯,上面繡著很可愛的卡通圖案。

  衛生間和臥室的門是正對著的。從衛生間出來,必須經過客廳。這也就難怪,為什麼上次秦笛有機會看到季玉蓉裸身出浴的無限春光。

  陽台聯通著客廳,有一扇玻璃門和一張棕黑色地窗簾遮擋。推門而出,可以感覺到陽台上的空氣十分新鮮。撲鼻而來的,是帶著細微泥土腥味的空氣,讓人一聞之下,精神不由得為之一爽。

  正是晝夜交接的時候,太陽已經散盡了最後一絲餘暉,天色已經昏暗到需要掌燈。秦笛站在陽台上,可以看到對面的樓房已經亮起了盞盞燈火。樓下的草地周圍,也亮起了銀灰色地路燈。夜晚,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到來。

  秦笛參觀完許丹瑩的家,回到客廳的時候,卻不見了許丹瑩和季玉蓉的蹤跡,四處一望,便發現了哪裡不對:許丹瑩臥室的房門起先是開著地,現在卻緊閉著。秦笛一來到客廳,就隨手放在茶几上的「生肌散」也不見了影蹤,估計季玉蓉不想再繼續偽裝下去,便拉了許丹瑩給她擦藥。

  左右閒著也是無事,秦笛便決定下廚做點什麼。家裡有白蘭香動手打理,根本不需要秦笛操心,自四面山回來,他已經許久不曾做過菜了。為了進一步抓住季玉蓉的心,他決定今天親自下廚。

  秦笛走進廚房,打開冰箱,發現裡面碼著滿滿的蔬菜,不見半點剩菜,再細一打量,蔬菜有些葉子已經微微見黃,顯然許丹瑩並不經常煮菜。

  歎笑著搖頭,秦笛取出要用的材料,放在灶台上,然後便開始忙活起來。

  良好的刀工,可以把菜分割的厚薄、長短、大小都非常均勻。在炒菜的時候,這些大小如一地材料,又可以均勻受熱,最終成為可口的菜餚。

  玩刀,秦笛顯然頗有一手,上下紛飛之間,便把一堆蔬菜食材分解成一盤盤裝好。等到許丹瑩推門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動手炒菜。

  「咦?什麼東西這麼香?」許丹瑩輕輕聳動鼻翼,大力吸了一口氣。

  臥室的房門並沒有關死,裸著上身趴在許丹瑩床上的季玉蓉也有幸聞到了些許,於是她也附和著道:「是啊,真的好香!是不是你隔壁鄰居在炒菜啊?哎呀……我肚子又餓了!好瑩瑩,你去點些東西上來吃好不好?還要上次那一家的,他們做的小炒嫩牛肉很好吃,一定要點這個!」

  許丹瑩回頭笑罵了季玉蓉一句道:「你這丫頭,最是貪吃!好!好!我點……呀!我記起來啦!上次就是你這丫頭說要親自下廚,學學人家怎麼做牛肉來著。我東西都買好啦,你卻又沒過來,那塊嫩牛肉怕是還在冰箱裡擱著!」

  季玉蓉不以為然地揚了揚手道:「不就是小炒嫩牛肉麼!什麼時候我有空,做給你吃就是啦!告訴你哦,我可是專門有看過書的!哼哼,等到我炒出來,怕不是要香死你!嗯……嗯?我怎麼好像聞到有炒牛肉的味道?該不是我出現幻覺了吧?」

  許丹瑩又聞了聞,搖頭道:「不是幻覺,附近應該有人在炒牛肉。我先看看,等下再給你點菜!」說罷,便向陽台方向走去。

  路過廚房的時候,許丹瑩晃眼間似乎看到裡面有人,定睛一看,就見秦笛在裡面翻動著炒鍋,在顛炒著什麼。

  「阿笛,你會炒菜?」許丹瑩不敢相信地衝進廚房,瞪大了眼睛。

  秦笛輕鬆地抖動著炒鍋,鍋鏟都不曾翻動一下,他笑著扭頭對許丹瑩道:「炒菜又不是什麼高深的技能,有什麼會不會一說?不會炒菜的人,若是討不到老婆,豈不是只有餓死?」

  許丹瑩聞言卻是粉臉一紅,囁嚅著道:「我……我就不會炒菜,我……我以前都是吃點餐的。小區裡面,有一家專門賣外賣的餐廳……」

  秦笛深深望了許丹瑩一眼,意有所指地笑道:「所以說呢,你遇到我,那是你的福份,你可要好好珍惜哦!」

  許丹瑩皺了皺小鼻子,輕輕白了秦笛一眼,走到他身後,一把抱住他道:「是哦!是哦!我一定會非常非常珍惜我的笛笛的!」

  「咭……」許丹瑩嬌笑了一下,從秦笛胳肢窩裡探出頭來道:「你的名字真是好奇怪哦!叫笛笛的時候,就好像是在喊『弟弟』一樣!哈,以後我都要喊你笛笛,嘿嘿,那我可就成了姐姐哦!」

  秦笛有些無奈地回頭望了許丹瑩一眼,笑道:「名字,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巳。只要能被人記住,就算再普通,又有什麼關係?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笛笛』?聽起來,真的好像有些奇怪哦!」

  許丹瑩嘻嘻一笑,點頭道:「好啦!不叫你笛笛就是啦。人家才不想當姐姐呢!我只想要有一個哥哥,天天疼我,天天寵我!」說著,許丹瑩益發摟緊秦笛,恨不得把自己融進他的身體裡。

  秦笛用空閒的手摸了摸許丹瑩的腦袋,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家、妻子、廚房,如果再有一些小孩子,或許……人生就完美啦!秦笛不禁歎了口氣,這個美夢,只能在滅掉「幽影會」之後,才能實現咯。

  許丹瑩摟了秦笛片刻,忽然鬆手道:「對了,阿笛!名字可不只是一個符號哦!一個好名字,可以讓人印象深刻,一下子就能記住對方。而且,一個好名字,對小孩子的成長,也很有幫助哦!你看,你名叫『秦笛』,既和『擒敵』諧音,又和『情敵』相仿。所以呢,你很有可能成為一個既強悍,又花心的男人!你的強大,今天我親眼看到了,不知道你會不會……花心呢?」說著,許丹瑩閃到秦笛面前,把小臉湊的老近。

  秦笛心中不禁一跳,他料不到,許丹瑩居然會從他的名字裡面,扯出這麼多東西。說起來,還真的是如此,「擒敵」意味著自己的強悍,意味著自己總能戰勝敵人。而「情敵」,恰恰又說明自己會成為很多男人的「情敵」!當然……也就意味著自己會有些花心!

  可實際上,秦笛知道,自己對每一個女人的感情,都是發自內心的。從小孤獨,被人為的隔離在孤島之中的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感情的滋潤,尤其是愛情!
2010-9-22 17: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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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警花被釘在灶台上

  <DIV id=content>秦笛隨手關掉爐灶,轉身面對許丹瑩,故作驚慌地道:「哎呀,我藏的那麼深,居然還是被你發現啦!」

  許丹瑩見秦笛擺出這副討打的無賴嘴臉,不由得好氣又是好笑,伸直芊芊玉指,狠狠地在秦笛腦門上點了一下道:「哼!今天才發現,你這傢伙一點都不老實!」

  秦笛兩臂一伸,把許丹瑩緊緊抱在懷裡,表情益發無賴:「瑩瑩,你應該早就發現才對。在你面前,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老實過!」

  許丹瑩被秦笛抱住,身子不由得一軟,靠在他肩膀上,懶懶的不想動彈。第一次見面,就被秦笛佔了老大便宜,仔細想想,這傢伙似乎的確沒怎麼老實過。許丹瑩想了想,輕哼了一聲道:「哼!可以前你都蠻正經的啊!」

  「正經?」秦笛啞然一笑,如果說以前擔心「幽影會」的威脅,克制自己的感情,不讓自己去招惹一些是非,也算是正經,那說起來,自己似乎也真的有些正經。可惜,自己到底不是一個善於隱忍的人,要不然,就不會在齊青兒面前露了本相,再後來,乾脆就沒辦法控制,情債越惹越多。

  許丹瑩輕嗯一聲,繼續說道:「是啊!以前不小心佔了人家便宜,都會竭力控制。電梯那一次,更是……」更是什麼,許丹瑩沒有說下去,也無法再說下去。因為,她的小嘴,已經被秦笛給封住。

  用力吻上許丹瑩,秦笛用實際行動告訴許丹瑩,自己壓根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開玩笑,以前不佔便宜。那是有原因的。現在,自己已經打垮了「幽影會」的第一波攻勢。接下來就要展開反擊行動,自然不會再刻意的控制自己。

  「嗚……嗚……」那熾熱的、甜蜜地吻,許丹瑩已經許久不曾嘗到。她很是不捨這種纏綿的感覺,可她還是不得微微閃開,喘息著道:「阿笛……蓉蓉……蓉蓉她還在房裡!她會發現地!」

  秦笛輕輕在許丹瑩嘴上一啄,無所謂地道:「蓉蓉發現了又怎麼樣?我們是一對情侶,在自己家裡,做什麼都不過分。更何況,我們只是接個吻!」說著。便又吻了上去。

  在秦笛心裡,未嘗不想讓季玉蓉發現點什麼,若是情況能夠演變得更加不堪,那樣會更好!到時候,一箭雙鵰,豈不快哉?

  上一次吻許丹瑩的時候,秦笛的技七還不是那麼純熟,頂多也就是比許丹瑩好上一些。而現在,他已經能玩出許多花樣。簡單的濕吻,在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他甚至可以用自己的舌頭,在許丹瑩嘴裡不停打轉,包裹著她的小舌頭,一點一點的刺激著她的情慾。

  只是吻一下,那是騙小孩的。秦笛可沒打算只吻一下就算完。要不然,豈不是愧對了季玉蓉送給他地「禽獸」外號?

  一邊激烈的與許丹瑩接吻,秦笛的兩手一邊在許丹瑩的職業套裝上馬四處遊走。她的胸是軟軟的,很好摸。秦笛摸上之後,便再也不忍鬆開,隔著衣物,輕輕揉捏著那團綿軟,一點一點的去尋找那上面地草莓。

  摸索許丹瑩胸部的,只是秦笛的左手,他的右手扶在許丹瑩的腰部。貼著她的衣物,一點點的往下摸。摸到許丹瑩臀部的時候,秦笛稍作停留,在那裡來回摸弄了好一陣,用心去感受那裡地挺翹。可惜那裡不是秦笛要照顧的重點,他只是摸弄了一會兒,便又開始繼續向下。一直摸到許丹瑩穿著絲襪的美腿。

  絲襪相當柔滑,摸上去會隔掉肌膚的大半觸感,只能勉強感覺到一些彈力。可即便是這樣,秦笛還是從這裡找到了別樣的樂趣。

  貼著絲襪,緩緩向上,那層若有若無的隔膜始終存在,秦笛一直摸到許丹瑩的髖骨部位,才被許丹瑩用手按住,她喘著粗氣,掙脫秦笛的熱吻,目光極是迷離:「阿笛……不要……」

  此時的許丹瑩,僅存一點神智,秦笛可以肯定,只要自己稍微再加那麼一把力,現在就能把她給拿下。

  「晚上……晚上我們再拿個好不好?」秦笛的左手還在許丹瑩地胸部作怪,以致於她話都沒辦法說的順暢。

  「晚上啊?」秦笛微微皺了皺眉,望了望自己身下道:「可是我很難過唉!

  許丹瑩順勢望去,正好看到秦笛身前高高支起的帳篷,不由得神智一清,紅著臉輕啐了一口道:「呸!你真是個無賴!快點放開人家啦!一會兒蓉蓉看到可怎麼辦?」

  說曹操,曹操到。就聽季玉蓉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來:「什麼我看到怎麼辦?我說,瑩瑩你也真是的!你就讓看看誰家在炒牛肉麼?至於賴這麼久不回來麼?我都快俄死啦!」

  許丹瑩只來得及掙開秦笛,反轉身子,把秦笛擋在自己身後,其他,卻再也來不及做。好在她身上的衣服並沒有被解開,只是稍微有,稍稍掩飾一下,季玉蓉是不會注意這些細節的。

  季玉蓉並沒急著走進廚房,她探頭探腦地向裡面望了一陣,狐疑著道:「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啊?臉色怎麼那麼紅?」

  秦笛拿起炒鍋,揚了揚道:「剛剛在炒菜,可能是被熱氣熏的。正說要裝盤呢,你要不要先嘗嘗?」

  許丹瑩正在想主意騙季玉蓉離開呢,秦笛倒好,開口就讓季玉蓉嘗菜。以許丹瑩對季玉蓉的瞭解,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只要聽到有吃的,她的腎上腺激素會分泌到一個令人感到恐怖的地步!

  「什麼?你居然會炒菜?剛剛那個牛肉,是不是你炒的?」果不其然,季玉蓉一臉驚喜的衝進了廚房,還沒看到菜,先就對秦笛一通追問。

  接著,季玉蓉也不等秦笛回答,對著灶台一通打量,更是喜叫連連:「哇!松仁玉米、京醬肉絲、魚香茄子、小炒嫩牛肉……這些全是我最愛吃的!」

  秦笛聳了聳肩,把鍋裡的小炒嫩牛肉裝盤,然後往後退了一點道:「再燒個湯,就差不多啦。瑩瑩,你把碗筷洗一把吧!」

  許丹瑩還沒來得及動,季玉蓉搶先攔著她,自己往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我來!我來!今天我不小心受傷,已經給你們添了那麼大麻煩,這些小事,還是我來做吧!就當是對你們的感謝。」

  走沒兩步,季玉蓉便卡在了那裡,動彈不得。

  因為是小戶型,許丹瑩的廚房並不是很大。縱深比較長,寬度卻不太夠。裝三個人橫著站,倒也裝的下,若是在寬度上疊起來,顯然有些問題。廚房裡的熱水器、水龍頭之類,都比較靠裡,灶台比較靠外。因此,要想洗碗之類,必須要擠到裡面去。

  正是因為如此,秦笛才會讓許丹瑩去洗碗,他沒料到季玉蓉居然會這麼主動,許丹瑩也沒料到。

  以季玉蓉的性格,當然是想到就做,中間根本不留什麼反應時間。因此,不管是秦笛,還是許丹瑩,都來不及阻止。

  於是,季玉蓉在和秦笛擦身而過的時候,勉強擠過去一條腿,便被一根從半軟程度恢復堅硬的棍子卡住,進退不得。

  眼前的情況,已經不是一個「尷尬」所能形容的。

  秦笛背靠著廚櫃,已經是退無可退,再怎麼收縮屁股也是枉然。季玉蓉前面是灶台,往前也是毫無出路。往左,往右的結果都是一樣的。誰讓她的臀部太柔軟,動作又太快,已經半軟下去的小小笛,被她那麼一摩擦,立刻昂揚起來,無巧不巧的就卡在她的兩腿之間。

  除非季玉蓉會飛,否則,她就只能等待秦笛恢復冷靜,讓「小小笛」盡快恢復原狀。

  許丹瑩眼見情況變得如此不堪,既有一些傻眼,又感到有些好笑。在她看來,季玉蓉和秦笛的姿勢既暖昧,又古怪。

  秦笛一臉無奈地望著許丹瑩,盡力表現自己的無辜。他還揚起自己垂在大腿兩邊的雙手,表示並沒有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

  季玉蓉被秦笛用東西釘住之後,並不是沒有想辦法,可不管自己向哪個方向用力,都沒有辦法擺脫,若是動作稍大,她自己都會感覺到有些不妥。身後的那東西,足夠堅硬不說,還不停的散發著熱力,攪得季玉蓉心裡亂糟糟的,像是有一團糾結在一起的麻繩在裡面。

  「如果他們沒有穿衣服,倒還真像一對偷情的姦夫淫婦!」許丹瑩暗中調侃著自己的好友和愛人,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解救兩人,乾脆「啊」了一聲,轉身走向客廳,一邊向外走,一邊道:「我還要整理一下桌子呢,蓉蓉你快點把碗筷洗啦,可不許偷懶哦!」

  眼前的情況,誰都不想發生。聰明如許丹瑩,自然不會無理取鬧,當真把自己的愛人和朋友,當成姦夫淫婦給臭罵一頓。而她留在這裡,不但幫不到什麼忙,反而會讓兩人憑白多些尷尬。</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纏綿時機未至

  許丹瑩離開廚房之後,裡面就只剩下了秦笛和季玉蓉兩個。

  被秦笛用昂揚之處釘的動彈不得,要是被人知道,怕不是要活活笑死。季玉蓉現在根本不敢想這個問題,只要一想起來,腦海裡湧出的,就不僅僅是羞惱。

  「怎麼辦?如何擺脫這窘境?」季玉蓉急得幾乎要抓狂,卻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左右移動,她通通都已經試過,除了加大摩擦,讓兩人粘合的更緊密一些,讓那根該死的東西鑽的更裡面一些,並沒有其他幫助。

  秦笛本人倒有些享受現在的狀況,他和季玉蓉的衣服都不厚,在這種異常親密的姿勢下,很容易有感覺。

  「照我看,還是等它慢慢恢復原狀吧。你越動,它可是越活躍的。」秦笛並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他覺得此時季玉蓉手足無措的模樣很好玩,更重要的是,自己可以享受到季玉蓉美臀摩擦的滋味,因此他只是假好心的提議著。

  也就是季玉蓉這種雛兒碰到這種情況,才會有些驚惶失措。若是換了久輕陣仗的熟女,擺動臀部,幾下摩擦之後,讓秦笛先走火,也就解決了問題。若是碰到那些狠心的,直接用力把秦笛的傢伙給掰斷,像狗熊掰玉米似的,也能一下解決問題。

  再不濟,腦子靈活一些,求助秦笛,讓他托著自己的腰部,自己在秦笛和灶台上借力,縱身一躍,也能擺脫目前的窘境。

  可惜,季玉蓉既不是熟女,腦筋也不夠靈活。更狠不下心腸去掰秦笛的玉米。所以,她只能很無奈地被秦笛釘在灶台前面。稍稍移動一下都不敢。

  「那怎麼行啊?瑩瑩還在外面,誰知道你多久才能恢復啊!」季玉蓉心裡很是著急,如果許丹瑩不再,慢慢等也就罷了。可偏偏她就在外面!白己和瑩瑩的男朋友,保持著這種暖昧的姿勢在一起,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秦笛上半身貼向季玉蓉,湊在她耳邊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

  季玉蓉很不習慣秦笛這麼親密的說話姿勢,她微微向前移動了一下,扭頭望了秦笛一眼。著急地道:「有什麼辦法你倒是快說啊,吞吞吐吐地,一點都不像個爺們!」

  秦笛有些不悅,他用力挺了一下小腹,頂了季玉瑩一下道:「什麼叫做不像個爺們?如果我不像個爺們,你能被釘的這麼死?」

  季玉蓉被秦笛一句話給堵得半天說不出來話,翻著白眼望了秦笛半天。最後只能哼哼著放軟口氣道:「好!好!好!你是爺們!你是爺們!行了吧?有什麼辦法,你快點說吧,省得瑩瑩在外面等地著急!」

  秦笛感受著季玉蓉美臀的柔軟,微微碾磨了一下道:「我的方法就是:你多活動活動,幫我把火消了自然就可以擺脫困境咯!」

  季玉蓉早就知道秦笛這禽獸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可當真從他嘴裡聽到這個齷齪的提議,還是忍不住柳眉倒豎。惡狠狠地望著秦笛,痛罵了一聲:「你真是個禽獸!」

  秦笛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你愛做不做。反正被釘住的不是我,再說,我可不認為禽獸是個貶義詞。」

  季玉蓉被氣得沒辦法,乾脆又扭過頭去,不再搭理秦笛。

  秦笛見季玉蓉當真不再塔理自己,也不主動搭話,而是微微叉開兩腿,緩緩扭動臀部。做著輕微的碾磨動作。

  也是秦笛的壞東西卡的地方太絕,他這一動作,不僅會給自己帶來快感,連帶的讓季玉蓉也有了感覺。

  如果秦笛不動,季玉蓉還可以去想一些讓自己頭痛地案子,藉以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卡在自己兩腿之間的火熱。可秦笛這一動起來。她就再也沒有辦法分散注意力,身體所有的感覺,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到了那裡,去想像,去感覺那根火熱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形狀。

  「不……不要……」季玉蓉的聲音很低,低到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她知道自己阻止的聲音很微弱,也很無力。

  「你說什麼?」秦笛覺得不太好動作,兩手乾脆環住季玉蓉地細腰,貼著她的耳根,一邊扭動下身,一邊問著。

  季玉蓉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軟到在秦笛懷裡,聲音終於大了一些:「我說不要~阿笛,你~你可不可以停下來?不要再做那羞人的動作?」

  一向堅強暴力的警花,在遭遇這種尷尬的時候,和一般女人的反應,沒有什麼兩樣。

  也許,只是因為抱著她的男人是秦笛。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身後的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嬌軀,縱然是再怕羞的少女,怕是也不會再有更多羞澀的感覺。尤其是當她對身後的男人產生一定的好感之後,季玉蓉更沒有理由會像對付歹徒一樣,用暴力對付秦笛。

  若是換一個人,敢用命根子這麼釘自己,季玉蓉會毫不猶豫的去學狗熊,掰斷那根可惡的玉米。可身後地男人是秦笛,而許丹瑩又還在客廳,所以俏警花便有了女人的羞澀。

  壓低聲音,秦笛貼著季玉蓉的耳根,吐著熱氣對她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對我很有好感……是不是?」

  季玉蓉俏臉一紅,想也不想的反駁道:「誰對你有好感啦?你可是個禽獸!我怎麼會對禽獸有好感?」

  秦笛輕輕一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季玉蓉的耳垂一下,低聲道:「你的反應,告訴我你在說謊!」

  感覺到耳朵一熱,一股滑膩碰觸到那裡,季玉蓉頓時熱血上湧,心裡滿是似涼還熱的情緒,既矛盾,又衝動,簡直比一團亂麻還要讓人難以理出頭緒。

  「住……住口!你別舔!」季玉蓉仰著腦袋,閉上了眼睛,噴出地鼻息急促而又熾熱。

  秦笛聽出了季玉蓉聲音裡的嬌弱無力,他微微一笑,不但沒有住口,反而變本加厲,伸出軟舌,沿著季玉蓉的耳垂,緩緩向裡面蠕動。

  季玉蓉感覺秦笛的舌頭,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進入耳朵裡面,可偏偏總是差一點點,又滑過耳廓,到了耳朵的另一邊。這種將進未進的折磨,幾乎讓季玉蓉發瘋。她渾身上下都在發熱,像是被人用火烤一樣,難受的要命。

  老是被秦笛這麼吊著,季玉蓉也發了狠,用鞋跟輕輕踩了秦笛一下,丟出一句生猛的言詞道:「秦笛,你這禽獸!要舔,你就舔進去嘛!幹嘛老是在外面晃悠!」

  季玉蓉這話無異於尚方寶劍,秦笛也不客氣,當真就舔了進去。兩隻手也不閒著,從季玉蓉的柳腰,爬上了她的酥胸。

  有意無意的,季玉蓉也開始配合起秦笛的動作,旋轉著自己的小翹臀,摩擦著秦笛的凶器。她的小手無處可放,乾脆伸向了身後,撐著秦笛的小腹。

  秦笛放下一隻手,捉住季玉蓉放在自己小腹上的一對小手,帶領著它們,滑過自己的皮帶,向更下面進發。

  季玉蓉耳朵被秦笛舔的難過,不自覺的回頭過來,和秦笛吻做了一團。她的小手,也被秦笛帶領著,摸向了秦笛的凶器。

  「怎麼樣?你們兩個處理好了沒?」許丹瑩擺好餐桌,坐在客廳裡,強忍住窺探一番的慾望,足足過了大約十分鐘才開口詢問。

  秦笛頗為遺憾鬆開穩住季玉蓉的嘴巴,回答道:「好啦!馬上就好!」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縱然眼前的遇合再怎麼難得,秦笛還是不得不放開眼前的美味,他收回兩手,托著季玉蓉的腰部,向上一舉,然後向旁邊一放,輕輕鬆鬆解開了兩人組成的凹凸扣。

  季玉蓉堪堪摸到秦笛的凶器,就被他這麼一舉,下意識的抓了那裡一把,等到秦笛把她放下,這才知道秦笛是在做什麼。

  咬了咬芳唇,季玉蓉用力又攥了一把秦笛的凶器,惡狠狠地道:「你這禽獸,小心哪天我發發狠,把你這裡給掰斷!哼!」這才鬆開小手,從碗櫃裡取出碗筷,拿到水池裡清洗。

  季玉蓉後面那一抓倒是沒什麼,但是前面驚慌之下的用力一抓,還真有幾分力氣,好在秦笛那裡久輕加固,倒也不是承受不起。若是換成一般人,還真要大呼小叫半天。

  便宜佔了個差不多,也確定了玉人的心思,讓人家說幾句狠話,自然沒什麼不可接受的。秦笛嘿嘿一笑,沒有半點反駁的意思,抄起湯鍋,往裡面加了點油,開始準備燒湯。

  湯是番茄煎蛋湯,簡單又營養。蛋直接在湯鍋裡面煎了一下,然後放入番茄,簡單煸炒兩下,放點鹽,再加水。等到湯開,加點味精就可以起鍋。

  就在秦笛忙活的當兒,秦玉蓉洗好了碗筷,走到秦笛面前,瞪了他一眼道:「讓開,我要過去!

  秦笛的凶器還沒有消腫,季玉蓉看到那裡的情況,知道自己仍然過不去,只能氣虎虎的吆喝秦笛讓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幸福晚餐

  秦笛偷笑著讓路,季玉蓉這才發現,在秦笛半側身的情況下,她同樣採用半側身的姿勢,兩人錯身而過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可剛才……

  一想到秦笛有可能是故意那麼做,季玉蓉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手裡雖然抱著碗,卻仍然凶性不減,一腳踢向秦笛道:「好你個禽獸,居然故意佔我便宜!」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心道:「果然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這丫頭之所以在『歐凱咖啡』會變得有些文靜,根本就是在特定情況下的特定舉動,根本就是特例,做不得參考!」

  心中有什麼想法,並不影響秦笛的動作,他輕鬆閃了過去,然後指著湯鍋和灶台上擺放的菜餚道:「如果你不想吃我煮的菜,不怕我在裡面下毒,你盡可以對我隨便動手!」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季玉蓉踢出去的腳,被秦笛一句話給說的收了回來。她恨恨地橫了秦笛一眼,然後視線情不自禁地落回到小炒嫩牛肉上面,要出口的狠話又被她生生給嚥了回去,變成了一句:「喂!你的手藝可不可靠?別炒得不能吃吧?」

  秦笛撇了撇嘴,哂然一笑道:「不能吃?簡直就是笑話!吶,我夾一塊,你先嘗嘗。」說著,秦笛從季玉蓉抱著的碗摞上面取過一雙筷子,從牛肉盤裡夾了一塊,遞到季玉蓉面前道:「乖,張嘴,哥哥餵你好吃的!」

  季玉蓉紅著臉,再次狠狠瞪了秦笛一眼。有心不吃這「嗟來之食」,可那撲鼻的香味,實在太過誘人。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季玉蓉。終究還是沒能抗過肚子裡的饞蟲,張嘴把秦笛筷子上地那塊牛肉吞進了嘴裡。這牛肉一入口,季玉蓉的眼睛頓時瞪地老大。

  「你怎麼把……牛肉炒的……這麼嫩的?簡直比飯店裡的還要好吃!」季玉蓉一邊飛速嚼著牛肉,一邊口齒不清地追問著秦笛。

  秦笛自得一笑,抱著膀子道:「想讓牛肉變得更酥嫩,方法有很多。比如,小蘇打可以把牛肉變嫩,澱粉加啤酒也可以把牛肉變嫩,大力捶打,也可以把牛肉變嫩。這些功夫。都要在下鍋前做好。瑩瑩這裡沒有□面杖,不好捶打,只能將就著用小蘇打,否則,你還能吃到更嫩的牛肉!」

  正說著,鍋裡的湯也煮沸了,秦笛取過湯碗,把番茄煎蛋湯裝碗,拍了拍手掌,笑著望了季玉蓉一眼道:「搞定!可以開飯咯!」

  有食物的吸引,比什麼都能讓季玉蓉變勤快,當然,見到齊雲露是個特例。齊雲露是季玉蓉的偶像,比食物對她的吸引力,要大那麼一點點!所以若是齊雲露和食物同時擺在季玉蓉地面前。她可能又會像上次在漢風樓裡一樣,捨食物,而就齊雲露去也!

  季玉蓉抱著碗筷走在前面,秦笛端著兩盤菜走在後面,剛剛走出廚房,就聽季玉蓉大呼小叫著道:「開飯啦!開飯啦!蓉蓉,快點把飯端上來,你不知道,阿笛炒的嫩牛肉,真是太好吃啦!」

  聽到季玉蓉吵吵著走出來。許丹瑩心裡倒是大大鬆了一口氣,有想過和蓉蓉一起找一個男朋友是一回事,當真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況,秦笛還沒有和自己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若是被蓉蓉給搶了先,許丹瑩心裡面多少都會有些不舒服。

  現在看到兩人神色如常的走出來。在裡面也沒待多久,許丹瑩心裡面自然要放鬆不少。

  「好啦!好啦!馬上端過來!瞧你那饞相!」若是平時,許丹瑩一定會乘機多數落季玉蓉幾句,實在是因為那丫頭饞的要命,還特別耐不住饑俄。有時候,許丹瑩都會嘲笑季玉蓉,說她若是擱在饑荒的時候,鐵定第一個餓死。

  可現在,許丹瑩卻半點兒也不覺得季玉蓉貪吃不好,反倒暗暗有幾分慶幸。正是因為季玉蓉很貪吃,她和秦笛才不會發生什麼其他的插曲!

  當所有地菜擺上桌,季玉蓉已經主動幫秦笛和許丹瑩盛好了飯,她自己一手端著飯碗,一手拿著筷子拚命夾菜,當然還不忘招呼秦笛和許丹瑩道:「來!來!來!嘗嘗阿笛的手藝,快嘗嘗!快嘗嘗!」

  只是招呼了這麼一句,便再也沒了下文,季玉蓉所有的注意力,已經放在和飯菜搏鬥上面,哪裡還有半點心思去和兩人說話。

  秦笛和許丹瑩兩人相視一笑,也都端起碗筷,開始吃飯。

  四菜一湯,典型的大夏國宴標準。三個人吃,按說不會不夠,而且還應該剩下不少才對。

  事實情況卻並非如此,二十多分鐘過去之後,桌上居然是盤碗全空,半點菜葉子都不曾留下。

  季玉蓉更是靠在椅背上,捂著小腹道:「哎呀,真是不行啦!吃的好飽!」

  許丹瑩好笑地白了季玉蓉一眼道:「誰讓你那麼貪吃!菜吃完了也就差不多啦,你居然還把菜湯也泡進飯裡,和著又吃了一碗,能不漲麼?」

  季玉蓉懶懶散散地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埋怨秦笛道:「這怎麼能怪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在家裡吃飯,一向是沒有節制的。要怪,也只能怪阿笛把菜炒的太好吃啦!不行,瑩瑩,你以後不能再讓秦笛來你家,不然我一定會變成小胖豬的!」

  許丹瑩幸福地望了秦笛一眼,回頭哼了一下,對季玉蓉道:「你早就已經是小胖豬啦!還什麼會變成!我偏要帶阿笛來我家,以後讓他天天給我煮飯吃!饞不死你!」

  細想起來,許丹瑩還真不能怪季玉蓉吃飯沒有節制,她這是老毛病。在外面吃飯還好一些,為了維持自己地形象,季玉蓉在食物面前,勉強還能克制,可一回到家裡,就撒開了吃,誰勸也不管用。

  秦笛親眼目睹了一次季玉蓉的吃態,隱約有幾分明白,為什麼季玉蓉會那麼崇拜齊雲露。估計齊雲露最值得季玉蓉崇拜的,並不是她在專業上的造詣,而是她怎麼吃都不胖,怎麼吃都不漲肚的特殊能力!

  還別說,秦笛這番猜測,就算沒有全中,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就聽季玉蓉哀歎道:「唉!我怎麼就沒有齊大專家那美妙的天賦呢?吃再多美食也不會覺得肚子漲,吃再多高熱量食品也不會發胖!我好恨啊……」

  許丹瑩狠狠白了季玉蓉一眼道:「好啦!好啦!你就不要再念啦!每次在我這裡吃完晚飯,你都要這麼嚎叫一番。好像不這麼做,你就會消化不良似的!」

  季玉蓉尷尬地乾咳了兩聲,偷偷望了秦笛一眼,見他沒什麼特殊表情,這才清了清嗓子道:「習慣……只是習慣罷了!」

  許丹瑩揮了揮手,懶得聽季玉蓉的解釋,她指了指桌面上的碗碟道:「老規矩,今天你洗碗!」

  季玉蓉撇了撇嘴,不樂意地道:「什麼時候有了這個規矩?咱們不都是吃完之後猜拳麼?誰輸了誰洗!」仰面朝天的季玉蓉,顯然沒有注意到許丹瑩拚命在給她使眼色。

  眼見被季玉蓉掀了底牌,許丹瑩裝勤快地苦心落了空,她只能恨恨地站起身道:「算你啦!平時都是我煮飯,你洗碗的。今天阿笛來了,你就偷起懶來啦。哼,好啦!我洗,我洗!」

  秦笛望了躺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卻又一臉茫然的季玉蓉,心中一陣好笑。

  跟在許丹瑩身後,秦笛也站了起來,端著一部分碗筷道:「我陪你一起洗好啦!」

  「一起洗?一起洗什麼啊?說的那麼暖昧!」輪到勞動的時候,季玉蓉很會裝傻充楞,可一聽這些詞彙,反應立刻恢復了常態,表情古怪地望著許丹瑩,一陣擠眉弄眼。

  許丹瑩羞得紅了臉,拿起筷子要擲季玉蓉道:「你這死丫頭,嘴巴裡從來不會冒出什麼好話!」

  季玉蓉「嘿」的一下,迅速躲了開去,動作居然比狸貓還快,哪裡又半點活動不便的模樣。

  一見季玉蓉如此動作,許丹瑩這才想起一件事,她「哎呀」一聲,帶著幾分驚恐,望了望季玉蓉,又望了望秦笛道:「阿笛,蓉蓉做這麼大地動作,不會造成肌肉拉傷吧?她身上的傷,好像還沒有全好!」

  秦笛深深望了季玉蓉一眼,笑著搖頭對許丹瑩道:「沒關係的!『生肌散』的效果,我可以打保票。她下午塗了一次,回來又塗了一次,這會兒淤血肯定都已經散開啦。別說是這麼點動作,就是滿地打滾,也不會有問題。」

  季玉蓉遠遠啐了秦笛一口,嬌哼了一聲道:「你才滿地打滾呢!才不要理你們兩個呢!」說完,轉身走進了季玉蓉的臥室裡。季玉蓉哪裡是不想離他們,她分明是怕秦笛揭穿她在醫院裡假裝無法動彈,想要秦笛背她一事,覺得不好意思面對兩人,這才藉故遁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今晚不離開

  <DIV id=content>許丹瑩擰開水龍頭,把碗筷放入水池,然後戴上橡皮手套,上正準備洗碗,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自己便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抱住。

  「瑩瑩,今晚……我不走啦!」秦笛把下巴靠在許丹瑩肩膀上面,暖昧地說道。

  許丹瑩心中一顫,手裡的盤子有些拿捏不穩,滑進了水池,和裡面的一疊碗盤相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不……不好吧?蓉蓉……蓉蓉今晚可能會住在我這裡!」許丹瑩有些羞澀,又有些無奈地說道。她的小窩,現在已經成了她和季玉蓉兩個人的家。季玉蓉除了每週固定回家看一次爺爺之外,其他時候,幾乎都窩在她這裡。

  秦笛挪了挪下巴,換了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輕笑了兩聲,調笑似的道:「我睡客廳就好了啊!我只是說我今晚不走,又沒說和你一起睡,你提蓉蓉幹嘛?你哦……可真是個小色女哦!」

  許丹瑩聞言大羞,用那雙沾滿了泡沫的橡皮手套,去摸秦笛的臉。「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

  秦笛呵呵一陣大笑,迅速放開許丹瑩,然後向後退了幾步,讓許丹瑩的動作撲了空。

  「打不著,你打不著!」秦笛嘻嘻又是一笑,像個孩子似的,向許丹瑩挑釁。

  許丹瑩又撲了幾次,卻哪裡跟得上秦笛地腳步。每次都是只差了一點點。卻偏偏拿那一點點沒辦法。「不玩啦,你這壞蛋,就只曉得欺負人家!」說罷。許丹瑩憤憤不平地轉身回到水池邊,繼續洗刷碗筷。

  秦笛又湊了回去,重新抱著許丹瑩,柔聲道:「好啦!好啦!我過來讓你打一下就是!不過,個晚你可不許睡地太熟,晚上……我會偷偷溜進臥室裡哦!」

  許丹瑩果真舉起了手套,正要輕輕給秦笛來一下。卻聽到他這句爆炸式的宣言,腦中一熱,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兩手無意識的重新放回到了水池裡。

  見許丹瑩一時沒有回答,秦笛也不著急,他放開許丹瑩,站到許丹瑩旁邊道:「你一個人洗地太慢,不如我來幫你洗好啦!」說著,就要捋袖子幫忙。

  許丹瑩清醒過來,連忙兩手張開。護著水池道:「不用!不用!你去客廳看電視就好,我一個人可以的」

  「真的不用?」

  「不用!哎呀,你快點去看電視啦!」許丹瑩用頭拱了拱秦笛,把他趕出了廚房。

  廚房裡就剩下許丹瑩一個人,對著緩緩流出細流的水龍頭。她不禁開始發呆起來。「怎麼辦?阿笛今晚要留下來!他要和我……」這一刻,許丹瑩的心很慌,也很亂。

  夜晚,如期而至。

  八點檔的肥皂劇演完之後,季玉蓉和許丹瑩分別洗澡回房。客廳裡的沙發上面,早就為秦笛準備好了毛巾被和睡袍。洗完澡之後,秦笛才發現,睡袍是粉紅色地女式睡袍。他穿起來怎麼看,都有幾分彆扭。

  自從在白蘭香那裡住下之後,秦笛這還是第一次在外面過夜,為了避免她擔心,秦笛早早的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今晚不回去,讓她早點休息。

  白蘭香沒有問秦笛今晚睡哪兒,也沒有問他要做什麼,只是囑咐他要小心蓋好被子,晚上濱海風大,不要著涼。

  白蘭香的溫柔和大度,讓秦笛多少有些負疚心理。真正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用合適的手段,讓她的男人無法離開她,顯然,白蘭香就是其中一個。

  許丹瑩的沙發很大,也很柔軟,躺在上面,很是舒服。可一個人躺在裡面,再怎麼舒服的沙發,也會讓人覺得有些索然無味。秦笛躺在沙發上,在黑暗之中望著天花板,無聊地數著上面的吊燈,一共有多少個部件。

  夜色越來越濃,室外的路燈開始逐一熄滅。今夜,沒有月光,客廳裡漆黑一片。秦笛再也無法借助室外地反光,數清吊燈到底是由多少個部分組成。

  臥室裡,許丹瑩很是緊張,她沒有鎖死臥室房門,可季玉蓉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她不確定,秦笛是否真的會鑽進來……又或者,他只是在開玩笑……只是思考這個問題,許丹瑩的腦子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瑩瑩是不是和蓉蓉一樣,都已經進入了夢鄉?香姐今晚會不會睡踏實?」躺在沙發上雖然無聊,但是心裡有了可以牽掛的人,卻讓秦笛感到了一絲溫馨。

  緊張地時候,人體的內分泌系統總是會非常活躍。許丹瑩以前不信,現在她才知道,醫生的說法的確是有依據的。至少,現在她就有一種尿急的感覺。

  害怕驚醒季玉蓉,許丹瑩悄悄的從床上坐起來,先把腳放下,穿上自己的絨毛拖鞋,然後慢慢起身離床。從床到門地距離只有短短的幾米距離,就是這幾米,對許丹瑩來說,卻如同一場馬拉松比賽一樣漫長。

  好不容易離開臥室,輕經帶上房門,許丹瑩情不自禁地輕輕吁了一口氣。

  臥室門一聲輕響,聲音很輕,卻沒能逃過秦笛的靈敏聽覺,他轉動始終沒有閉上的眼晴,只好看到一條嬌俏的隱約身影,正輕手輕腳的向沙發靠近。

  「這小色女,居然當真沒能忍住!」秦笛在黑暗中露出笑容,雪白的牙齒,居然隱隱有一絲光芒在閃動。

  沙發橫亙在臥室和廁所得中間,許丹瑩若是去廁所,只能貼著沙發過去。她自然不會想到,自己去廁所的動作,會被秦笛誤會為自己是主動求愛。

  許丹瑩挨著沙發的瞬間,秦笛的鼻息間嗅到了她身上的醉人芬芳。不待許丹瑩繼續前進,秦笛便輕舒猿臂,一把抱住許丹瑩,然後往沙發裡面一用力,就把許丹瑩拉得一個大翻身,栽進了沙發裡面。

  秦笛的保護措施做的很好,在拉動許丹瑩的同時,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除了讓她感覺到有點暈眩之外,例是沒有給她造成什麼傷害。

  「阿笛……你還沒睡啊?」許丹瑩的柔唇此時就在秦笛的面頰附近,吹出的芬芳氣息,全都便宜了秦笛。她沒想到秦笛此時當真沒有睡著,不由羞意上湧,面頰有些發燙。

  秦笛輕輕蹭了蹭許丹瑩的面頰,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小色女會忍不住,特意等著你呢!」

  若非黑暗裡沒有一絲燈光,許丹瑩已經紅到耳根的顏色,一定會全部落入秦笛的眼裡。即便如此,他也能通過許丹瑩面頰的熱度,感覺到她的羞意。

  「誰……誰是小色女啦!人家……人家才不是特意來找你呢!」許丹瑩連忙解釋,可是她怕驚醒季玉蓉,聲音很小很小,在秦笛聽來,不免有幾分做賊心虛的感覺。

  秦笛心中有股暖意,摟著許丹瑩的手臂,不禁多了幾分力道,他挪動自己的面頰,順著許丹瑩柔滑的面部,去尋找她的那片櫻紅。

  無聲勝有聲,秦笛噙住許丹瑩的那張小口,美妙的感覺,讓她忘記了自己離開臥室的目的,嚶嚀一聲,便沉醉到了那難分難捨的境界裡面,與秦笛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白天的許丹瑩,像個女神,她高貴,她美麗,她楚楚動人,她的背始終挺的很直。夜晚的許丹瑩,卻像是一條美女蛇,她嫵媚,她迷人,她柔弱無骨,她扭動著自己身體每一處可以轉動的地方,死死的纏住秦笛。

  秦笛微微調整姿勢,讓自己昂揚起來的地方能夠稍微鬆弛一些,不被壓得太狠。可是許丹瑩的腰肢卻毫不放鬆地再次緊貼過來,她不喜歡兩個人之間有任何縫隙,她想要把自己的全部,整個融入秦笛的身子裡。

  玉人的熱情,感染了秦笛,他扯開睡袍上的繩結,把胳膊從浴袍的束縛裡面解脫出來,用火熱的軀體,和許丹瑩作更為全面的接觸。

  許丹瑩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她感覺到了他的火熱,那浴袍下面,居然是一片真空!他的昂揚堅硬,刺激到了她,讓她益發覺得害羞。

  二十三年的守護,就在今天了結麼?嗯!許丹瑩的心不再猶豫,她用生澀的動作,回應秦笛的激情動作。

  秦笛的大手,在許丹瑩的腰間來回撫弄,輕鬆的佔領屬於她的禁地,不管是那兩座山峰,還是那處丘陵,甚至包括那片草叢。

  毫無保留的被佔領,讓許丹瑩在感覺到刺激的同時,還有一絲絲害怕,一點點慌亂,以及一片片的快感……

  她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學生,在他的帶領下,一點點的攀向慾望的高峰,他的每一次動作,都能給她帶來莫大的驚喜……和激動。

  絲質的睡衣下面,許丹瑩穿著同樣絲質的內褲,可上面,卻沒有任何保護。

  秦笛進攻的主要方向,也正是許丹瑩的那兩處高地,很大,很柔軟,感覺兩團碩大渾圓的美麗乳房在自己手裡任意變換形狀,那種幾乎要到巔峰的愉悅,讓秦笛萬分陶醉。</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恩愛最纏綿

  秦笛的身下也不曾停下動作,隔著許丹瑩那層薄薄的絲質內褲,他的監獄與火熱,毫無保留的傳遞給了她。

  許丹瑩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愉悅,那感覺很舒服,也很奇妙。秦笛粗重不鼻息,明白無誤的告訴著她一個事實:他想要!

  火熱的尖端,輕輕摩擦了沒多久,便感覺頂部越來越滑膩,似乎是水,似乎是泥,秦笛隱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頂部居然有種陷入的感覺,很暖……很滑……很潤……

  心中有愛的人不會迷惘,許丹瑩知道自己願意給他,所以她不怕,她無所畏懼,迎合著秦笛的動作,她用柔軟的腰身,羞澀的、矜持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郎情妾意,你濃我濃。

  秦笛的興致越發高漲,懷中的小人兒身子已是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她的鼻息也像自己似的,越來越粗,越來越急,她的動作,不再像最初那麼生澀,開始逐漸的熟捻,逐漸找到了竅門。

  兩人摩擦的動作越來越合拍,越來越無法控制,他的唇,她的舌,他的手,她的足……所有原先各自屬於一個人的身體部位,如同粘合了的瓷娃娃一樣,緊緊的纏綿在一起,旁人無法用如何手段,把他們剝離。

  黑暗的客廳,長長的沙發,臥室裡還有一個似醒似睡的第三者。一對激情四溢的男女,已經到了火山噴發的邊緣。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們繼續下去,就連當事人雙方,也沒有辦法讓彼此分開。

  衣物早已成了束縛,一絲不掛的秦笛,托起許丹瑩的絲質睡衣,向上一撩一扯,輕鬆的把那違背自然存在的東西,拿到了手中,隨手一拋,秦笛便把那東西丟到一邊。

  分開的唇,不能容許有片刻的休息時間,他的唇舌攀上她的頂峰,輕巧的舔食、挑逗她那粒紅豆。

  輕輕的喘息呻吟,不受控制的,一點一點的,從許丹瑩的鼻孔裡洩出。她那壓抑的呻吟,比最猛烈的春藥,還能刺激男人的慾火,這一刻,秦笛的心裡鬼火亂冒,恨不得立刻就劍及履及,用最猛烈的方式宣洩自己的慾望。

  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還不可以選擇那種粗暴的方式。除了蔣方秋雲那種久曠的欲女熟婦,怕上沒幾個女人能承受他火力全開時的暴戾。他只能選擇溫柔的,輕柔的,舒緩的動作,一點一點解除許丹瑩的武裝,一點一點,讓她那私密處可以容納自己的縱橫馳騁。

  秦笛輕輕在許丹瑩的中心處點了一下,刺激得她嚶嚀一聲,差點發出高亢的嘯叫,幸好她自己即使察覺,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瞧,你這裡都已經那麼濕了!」秦笛把那根手指碰觸的成果,舉到許丹瑩的面前,讓她自己觀賞。

  「討厭啦你!這麼羞人家!」許丹瑩轉過頭去,不肯面對那片淺淺的,帶著一股異樣氣息的水漬。

  秦笛托起許丹瑩的細腰,勾住她的絲質內褲,向下一拉一挑,輕鬆剝到大腿根部,然後兩手一扯,便把那條內褲取了下來。

  「別……」眼看就要經歷人生的第一次,許丹瑩隱隱有生出了一絲害怕,她緊閉著兩腿,說什麼也不肯打開,「人家……人家還是第一次!」

  秦笛並不急於取得許丹瑩的紅丸,他轉移目標,用他的舌和吻,沿著她的腿、她的膝,一點點向上移動。

  柔軟的、滑膩的、冰涼的、火熱的……數不清的感覺從許丹瑩的腿部,彙集到她的心裡,讓她既陶醉,又迷惘,還有說不出的興奮。

  他的舌終於和她的敏感處碰到了一起,像是引發了一場裡氏七級以上的地震,她覺得自己的膀胱再也控制不了那許多壓力,情不自禁的要噴發。

  「不!」許丹瑩在內心吶喊著,疾呼著,同時也深深的羞愧著。她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裡流了出來。

  她的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用盡了力氣,卻沒能發出聲音。直到秦笛又在她的深處點了一下,嘻笑著對她說道:「都快要氾濫成災了呢!」

  自己也動手摸了一下,許丹瑩才知道,她並沒有可恥的小便失禁,她的那裡流出來的,僅僅是一些潤滑液而已。

  她稍稍鬆了一口氣,可隨即,緊張的情緒,再次籠罩住她的身體。她的敏感處迎來了一場如同腿部剛剛承受過的待遇,她的腳趾不由自主的開始緊張收縮、彎曲、進而抽搐。

  秦笛的身體緩緩壓到許丹瑩的身上,他的昂揚堅硬之處,輕輕抵在她的敏感處,只需要一下,她便可以告別守護了二十三年的處女之身。

  他不急,一點都不急。只是放在那裡,待機而動。而他的唇,他的舌,卻再次霸佔了原本屬於她的兩處高地,然後一點點,一點點的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飽城千般滋味。

  舔、吸、輕咬、微卷、慢捻……但凡可以作用在那兩片高地的手段,秦笛一樣不落的一一在她那裡試驗。

  處女,是最禁不起引誘的。

  許丹瑩的動作,再次驗證了秦笛的心得。他越的不著急,她便越是心急如焚。她感覺到在身體的外面,有一根火熱的東西抵著自己,只要稍稍動一下,只是一下,就可以讓所有的寂寞和空虛,通通去見鬼。

  沒有一個女人能禁受住這種誘惑,哪怕明知道那可能是毒藥,一樣沒有女人能夠抗拒。

  許丹瑩輕輕抬起自己的臀部,主動去接觸、去碰觸,去吞噬屬於秦笛的昂揚堅硬。

  短暫的接觸,讓兩個偷情般的男女一起舒服的歎了口氣,可是,秦笛卻不肯這麼輕易讓許丹瑩得逞,他微微一縮臀部,向上拔高了一點點距離。就是這一點點距離,讓甫嘗美妙滋味的許丹瑩,再度體會到了什麼是空虛,什麼是寂寞。

  難忍、難耐、難以抗拒……剛剛品嚐到那麼一絲美好,許丹瑩如何能夠抗拒那比毒品還要致命的極度誘惑?她兩手緊緊摟著秦笛的虎腰,用力向下拉,她明白無誤的用語言、用行動,用所有可以明示、暗示秦笛的動作,告訴他,自己是多麼的需要。

  從不要,到要,只經過了很段的一個過程。許丹瑩的轉變,是如此的巨大。

  秦笛一點點的向下,用實際行動,滿足了許丹瑩的需要,他的堅硬、他的火熱、他的強大,立刻趕走了許丹瑩所有的空虛,所有的寂寞,所有的淒冷與孤寂。兩個人,在這一刻,徹底的融為了一體,變成了一個人。

  那一層阻隔很薄,很弱,幾乎沒有給秦笛製造出任何障礙,除了告訴秦笛她的處女身份,再也沒有其他作用。

  「痛麼?」秦笛攀著許丹瑩的高地,輕聲在她耳邊詢問。

  「一點點……」許丹瑩微微皺了皺眉,仔細的去感覺現在這一刻。就是這一刻,她把自己完整的交給了秦笛,從今天開始,她的一切,都將屬於他,而不再是自己一個人的!

  許丹瑩的反應,明確的告訴秦笛,她並不是在強撐。並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劇痛無比。劇痛和一點都不痛的,所佔比例相當,大部分只有一點點痛。

  秦笛知道這一刻屬於許丹瑩,他沒有只顧自己享受,快速的運動,而是溫柔的望著許丹瑩,用熱吻幫助許丹瑩銘記這一刻。

  她緩緩睜開雙眼,和秦笛熱吻在一起,纏繞的激情,吮吸的火焰,讓她再次迷失在那完美的世界裡。

  秦笛把滿腔的愛意,通過唇舌,通過手掌,通過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明白無誤的傳遞給許丹瑩知道。

  彷彿是為了回應,她輕輕的抬起臀部,讓自己和他接觸得更多,融合得更多,讓他徹底的進入自己,讓自己徹底的屬於他。

  客廳裡再沒有任何語言,只有一點點的喘息聲,一點點的沙發抖動聲。

  感動靈魂的愉悅,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要發出大聲吶喊,可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用唇舌堵在嘴裡,只能發出輕微的聲響,像是秦笛那管豎笛發出的輕嘯,像是一縷清脆的鳥叫。

  許丹瑩度過了最初的適應期,她不再害怕猛烈,不再害怕強壯,她需要更多,需要更好。秦笛也可以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需求,可以不再去盡力壓制自己的慾望。

  像是一對衝擊冠軍的職業選手,兩個人的動作都變得更大,一個還比一個快,一個還比一個強。兩人像是拚命似的,用盡自己的力氣去動作,去撞擊,讓自己的靈魂,飛到更高的地方。

  終於,一切到了歸於沉寂的時候,許丹瑩在最後一刻,終於沒能控制住聲線,在那舒服到死的刺激下,她爆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尖叫。

  雲收雨歇,表示因為秦笛無以為繼,卻是因為許丹瑩已經難承雨露,受不得君恩。秦笛輕輕拭了拭許丹瑩的額頭,一臉溫柔的道:「累了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試試你的身手

  許丹瑩很羞澀地拉住秦笛的手,一臉緊張地望向臥室方向。難怪她會害羞,這裡房間的隔音設計是對外不對內的。外面的人肯定聽不到自己剛剛那聲大叫,可季玉蓉呢?誰知道她有沒有聽到!

  順著許丹瑩的視線,秦笛望了臥室方向一眼,趴在許丹瑩耳邊低聲笑道:「你就放心吧,蓉蓉睡的可死了,根本就沒聽到!」

  許丹瑩臉紅紅地問了秦笛一句道:「你怎麼知道?」秦笛指了指臥室方向道:「不信你自己去聽聽,房裡的呼嚕聲很響的!」

  哪裡需要去驗證,只要季玉蓉沒有聽到就好。剛剛消耗了大量體力,許丹瑩懶懶的,半點都不想動上一下。聽到秦笛這麼肯定,她便摟緊秦笛,幸福地道:「摟著你的感覺真好,我要以後每天都抱著你入睡!」

  「好啊!」秦笛隨口應了一聲,暗自琢磨:看來,要早點拿錢出來買一棟別墅才好。也差不多是時間,讓她們幾個見見面咯!

  睡到半夜,許丹瑩就如同霜兒一般,偷偷摸摸的溜回臥室。只不過,她已經成熟的身體,承受力顯然要好過霜兒,半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

  望著許丹瑩離去的背影,秦笛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對她實在是太過溫柔,早知道她的身體素質那麼好,就該多來幾次,直到自己爆發才對!

  第二天早晨。起地最早地居然是許丹瑩。起床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秦笛喊起來,然後去檢查沙發上有沒有留下什麼罪證。然後才讓秦笛繼續睡。她則洗漱了去買早餐。

  在吃早餐的時候,秦笛向季玉蓉說了一個問題:「蓉蓉,以後你有時間地話,最好經常陪著瑩瑩,就算是上班,最好也抽點空出來,到瑩瑩那裡去看一下。我有些事還沒解決。我怕那些人還會繼續找瑩瑩的麻煩。」

  不用秦笛細說,季玉蓉只是在心裡轉了一下,便知道秦笛說的是昨天那群混混的事,她無所謂地點頭道:「我這邊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你最好還是早點把那些麻煩解決了。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經常和那些流氓打交道。上一次見到你,還被人給打了一槍……」

  秦笛料不到季玉蓉嘴巴居然這麼快,再要給她使眼色,已經是來不及。

  許丹瑩一臉緊張地望著秦笛,有些著急地道:「阿笛。你什麼時候中過槍?要不要緊?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為什麼我沒聽你說過?」

  秦笛瞪了季玉蓉一眼,故作輕鬆地對許丹瑩道:「前一段時間的事啦!沒什麼大礙,只不過蹭破了點皮。我塗了點『生肌散』,連醫院都沒去就好啦。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

  許丹瑩忍不住埋怨秦笛道:「都中槍了。還叫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你沒事招惹那些流氓做什麼?他們都是有組織的犯罪,咱們惹不起他們的!就算是為了我,你以後不要再去找他們好麼?」

  秦笛不禁一陣頭大,若是許丹瑩大吵大鬧,他還好應付,藉機離開,然後處理完清江幫的那群混蛋,再回來負荊請罪都來得及。可許丹瑩偏偏使用綿裡藏針的功夫。用無限溫柔來對付他,這就讓他有些窮於應付。

  關鍵時刻,季玉蓉站到了秦笛這邊,她輕咳了一聲,勸解許丹瑩道:「瑩瑩,阿笛可不只是麗蘭公司的前職員那麼簡單。他還是特勤組的成員之一,身負國家使命。有些事,他是必須做的!」

  許丹瑩望了望季玉蓉,又望了望秦笛,一向沉著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哀傷的神色。

  秦笛經季玉蓉這麼一提醒,趕緊從自己地上衣口袋裡,取出那本沒怎麼有機會露臉的證件,放到許丹瑩面前道:「就像蓉蓉說的那樣,我身負特殊使命。不是我不告訴你,我只是怕你擔心。」

  看到秦笛像是付錢一樣,隨隨便便就把重要的證件放在許丹瑩面前,她不禁望了秦笛一眼,狐疑地道:「如果不是我早就驗證過這個證件的真假,我真杯疑你是不是冒充地。特勤組的那些大爺們,從來都是很拽的,像你這麼肯合作的,還真是很少見!」

  秦笛這會兒恨不得把季玉蓉的小嘴給堵上,也不知道她吃錯了什麼藥,一會兒站在自己這邊,一會兒又拆自己的台,搞得秦笛心裡老是七上八下的。

  好在許丹瑩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她望了一眼秦笛的證件,都沒有打開,便遞還到秦笛手裡道:「對不起,阿笛,我不該懷疑你地!我只是……只是忍不住……」

  昨晚才把自己交給秦笛,許丹瑩心裡難免會生出一種別樣的情緒,一聽到秦笛有事情瞞著自己,情不自禁的就會往不好的地方去想。這個時候,她最容易滿足,最容易感覺到幸福,同時也最容易感到失落,最容易會懷疑。因為在她來說,她已經把自己所有可以奉獻的東西,統統奉獻了出去,心裡面,難免會把秦笛當作了她的全部。

  安靜的吃完早飯,秦笛對季玉蓉道:「蓉蓉,我們等一下出去,找個地才,我試試你的搏擊能力如何。要是再出現昨天那種情況,我怕你保護不了瑩瑩,反而把自己也給搭進去!」

  季玉蓉有些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道:「什麼啊!昨天那只是一時失手,我要不是擔心你出問題,才不會被那流氓趁機打了一下。」

  秦笛笑了笑道:「那好!既然你這麼有信心,我就試試你到底有多少盡量!」

  季玉蓉虎的一下站起來道:「試試就試試!等一下,你可不要被我打得滿地找牙!蓉蓉,碗就別洗啦,咱們回來再洗。走,我們先下去,找個地方,看我怎麼教訓你的臭老公!」

  許丹瑩放下碗筷,輕輕推了季玉蓉一把,嬌羞地道:「蓉蓉,你胡說個什麼啊!誰是誰的老公啦!」說罷,眼神卻情不自禁的飛了秦笛一眼。

  季玉蓉有些不是滋味地望了眼神交流的一對男女,酸酸地道:「還不承認!瞧瞧你們倆的眼神!一個恨不得要把另一個給吞進肚子裡,還死不承認!」

  許丹瑩忍不住把臉埋到季玉蓉懷裡,羞澀地推著她道:「哎呀,你就不要說了啦!」

  季玉蓉悻悻地擺了擺手道:「好啦!好啦!不說就不說!對了,咱們小區裡面,好像有一家健身俱樂部。我記得……那家俱樂部裡面,好像有一個拳擊台。用來比試,那是再好不過的拉。不如……咱們就在那裡比好啦!」

  秦笛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道:「我對這裡又不熟,你說哪裡就哪裡好啦!」

  不再收拾碗筷,三人一起走下樓,逕自往健身俱樂部走去。途中,許丹瑩又給公司打了一個電話,告訴老闆,自己要繼續跟進麗蘭公司的案子,早上就不去報道了。

  等到許丹瑩放下電話,季玉蓉忍不住又調侃許丹瑩道:「我說瑩瑩,以前你可是從來不遲到、不早退,沒有一次請假記錄的。怎麼,今天是什麼原因,讓我們的小瑩瑩居然要靠撒謊,來爭取一點私人時間呢?」

  「你這死丫頭,有完沒完啊?」許丹瑩羞不可抑,忍不住撲到季玉蓉面前,兩手一張就往她的胳肢窩裡撓癢。

  「哈哈哈……不來了!哈哈哈……不行了!」季玉蓉一邊躲,一邊笑,卻怎麼也沒辦法徹底擺脫許丹瑩的魔爪。別看許丹瑩打架不在行,撓人卻很有一手,只要她想撓別人的癢,還真少有人能不中招。

  笑著,鬧著,沒過多久,一行三人便來到小區內的那家健身俱部。

  今天並不是法定休息日,前來健身俱樂部健身的小區居民不是很多,只有寥寥十幾人,可這十幾個,竟然無一例外的都是年輕女性。而且,一個個面容姣好,身材窈窕。如果不是許丹瑩提醒,秦笛幾乎誤會自己是來到了模特公司。

  在這個時間,很少有男人回來健身,看到秦笛和兩個漂亮女孩走進來,一干正在跳健美操的女人,不由自主的把眼神投向秦笛身上。上下打量了兩眼,發現秦笛面容比較普通,那些女人們一邊腹誹,一邊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健美操上面。

  對於自己不怎麼受重視,秦笛早就已經習慣。男人,並不是靠臉蛋吃飯,對於這些女人們的無視,他半點受傷的感覺也沒有。

  「換衣服吧,我去交錢!」許丹瑩隨手從衣架上取下兩套練功服,分佈交到秦笛和季玉蓉的手上。

  不知許丹瑩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拿給季玉蓉的練功服,是比較東夷式的,而交給秦笛的那套,則有些像是摔跤運動員穿戴的緊身服。

  秦笛沒有在意這個,穿什麼衣服,並不影響他的發揮。如果不是許丹瑩已經把衣服丟給他,就算穿著西服格鬥,在他來說也是無所謂的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穿韻律裝的猛女們

  <DIV id=content>跳韻律操的那些女人,許丹瑩就算不去刻意打聽,也隱約有些耳聞。這些有閒、有錢,長得又挺漂亮的小女人,就是傳說中的奶牛一族。

  為什麼是奶牛?那倒不是因為這些女人奶子夠大,大到可以和真正的奶牛相媲美。這裡面還有一個趣談。傳說出自某成功人士的經典論斷,他是這樣說的:「出去嫖,不衛生,不乾淨。這和喝牛奶是一個道理,路邊隨便買的散奶,總不如自己擠的乾淨。自己養頭奶牛,想什麼時候擠,就什麼時候擠,天然、健康,決不添加任何防腐劑。」

  兩個人換了身衣服出來,季玉蓉倒還沒什麼,她本就是女人,穿的又是比較寬鬆的練功服,哪怕她再怎麼漂亮,也不會吸引跳韻律操的女人。

  可秦笛不一樣,他是目前整個健身俱樂部唯一的男人,從更衣間出來的時候,又穿著一身非常凸顯肌肉的緊身衣,對那些閒到脫皮的奶牛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塊招蜂引蝶的蜜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赤裸裸的誘惑。

  「哇,好強壯!」一個正在跳韻律操的女人,不經意間看到秦笛換裝後的樣子,頓時尖叫起來,這下子,她韻律操也不跳了,只顧瞪大了兩眼望著秦笛。

  在那層薄薄的深藍色緊身衣下,秦笛的每一塊肌肉,彷彿都在跳動,就像是一個個活潑的小老鼠,試圖脫衣而出。很少穿這麼緊的衣服,秦笛覺得有些不太適應,活動了一下身子,做了做伸展運動,這下,他身上的肌肉,凸顯得益發厲害。

  「哇!真的唉!真的!我猜。他在床上,一定非常厲害!」另一個身穿紅色韻律裝的女人,也停下了動作,隨聲附和著。

  「嘖嘖嘖,瞧這身肌肉。比畫報上老外的還過癮!摸起來,一定很有手感……啊,不行啦,我要流水啦……」又一個穿黑色韻律褲,黃色束胸地女人,兩眼直勾勾的望著秦笛,一手撫胸,一手按著下腹。滿嘴的胡說八道。

  這時,她旁邊一個頭上戴著髮箍的短髮女人笑罵道:「曉穎,你這騷貨又在發浪!上個星期你不是找了個小狼狗麼?怎麼。他滿足不了你?」

  黃色束胸女人「嘁」了一聲,擺了擺手道:「別提啦!就那小子。長得倒還湊合,身高也不錯,有一米八五,可在床上,就是一個快槍手!五分鐘,就他媽玩完!要不是他舌功還湊合。我早就跟他拜拜啦!」

  叫曉穎的黃色束胸女人這一把話題引向淫蕩,接下來,其他人地韻律操也都不跳了,一個個都望著秦笛這邊,指指點點,盡撿些不堪入耳的說。

  季玉蓉柳眉一豎,捋起衣袖,就準備衝過去教訓那些女人。結果卻被許丹瑩一把拉住,小聲在她耳邊埋怨了一句:「蓉蓉,你想幹嘛啊?」

  季玉蓉兩眼一瞪,指了指那些囂張的女人,又指了指秦笛道:「她們在說些什麼,難道你沒聽到?我想幹嘛?我想教訓她們!你別拉著我!我早就看這些女人不順眼啦!簡直丟盡了女人的臉!」

  許丹瑩無奈地望著季玉蓉,歎了口氣道:「蓉蓉,你就不能冷靜一點麼?如果你教訓了她們,你的警察工作,到底還想不想幹啦?」

  季玉蓉捏了捏拳頭,恨恨地甩開許丹瑩道:「好了啦,我不去!哪天我不想幹警察了,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們不可!哼!」

  秦笛也沒料到,自己換一身緊身衣,居然會招惹那麼多議論。平也沒見自己那麼受歡迎,感情練出一身肌肉,還有吸引異性的功效。

  回頭掃了那邊一眼,秦笛便收回了目光,若是平時看到那些漂亮女人聚集在一起,或許秦笛還會盯上兩眼。可有季玉蓉和許丹瑩在旁邊襯托著,對比太過明顯,有鶴在旁邊,誰也不會跑去和雞搭訕。

  「準備好了沒有?好了就上擂台!」秦笛當先走到拳台邊上,拉開韁繩鑽了進去。

  「嚇!還挺酷!」

  「酷了好,我就喜歡酷男!他比較適合我……」

  「省省吧,就你那搓衣板身材,看了就沒興趣,還是我比較適合他,我奶大,公告上都在說母乳餵養好,你們就別跟我爭了!」

  ……

  季玉蓉實在無法忍受身後的一群蒼蠅,發了瘋似的衝到擂台上,她現在迫切地需要點東西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要不然,她的腦子一定會立刻炸開。

  「準備一下,我們馬上開始!」秦笛剛剛已經活動了一下,隨時可以出手。

  季玉蓉滿臉怒容,猛地一搖頭道:「不用啦,現在就可以開始!我動手啦!」說罷,她一拳砸出去,直攻秦笛面門。

  一看到季玉蓉出手地姿勢,秦笛就不禁暗自搖頭,他立住不動,一抬左手,「啪」地一下把季玉蓉的拳頭給擋到一邊,嘴上說道:「你出拳力道不足,單純地依靠肘關節曲伸的力量,打出的力氣怕是打不暈一隻雞!記住,拳打三分,腳踢七分。拳頭的力氣,主要依靠腰部的力量,多向腰部借力!」

  季玉蓉第一拳就被秦笛擋開,耳朵裡還聽著他的教訓,當下心頭更是不爽,迅速收回拳頭,猛地抬起左腳就是一記側踢。

  秦笛微微一蹲,然後向上猛地一頂,用肩部把季玉蓉的力氣卸掉,多餘的力氣還把季玉蓉震的一個趔趄。

  「這一腳還有點意思,不過你踢的太高,支撐腳重心就不太穩,很容易被人打倒。以後記住,出手的時候,不要太實,一定要留一兩分勁。萬一不對,你還能收回來。」秦笛剛讚了季玉蓉一句,不等她高興一下,話鋒一轉,又說起了季玉蓉的不足。

  「腰部!腰部!腰部……」季玉蓉心火益發旺盛,兩拳頻頻擊出,有如搗蒜一般,狠狠砸向秦笛。

  「力量倒是有了,可還是打的太實!」秦笛倒是真心想指點季玉蓉,畢竟他不能常在許丹瑩身邊,許丹瑩地安全,還要靠她。

  季玉蓉一通急攻,沒能拿下秦笛,她自己倒是累得不輕。

  「嘿!帥哥,不要光是躲啊!你倒是出手啊,把那娘們干趴下!」不知道是哪一個跳韻律操的女人,猴急的叫嚷著,似乎把自己當成了秦笛的拉拉隊。

  那女人的聲音既尖又響,季玉蓉聽到之後,心火更是旺盛,又改用腳狂踢秦笛,嘴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臭流氓,到處沾花惹草不說,連那些騷貨你也要!看我不踢死你!我踢死你!踢死……」

  秦笛心思根本就沒落在那些韻律操女人身上,聽到季玉蓉的這通埋怨,他只能搖頭,用手封住季玉蓉的攻擊,然後道:「你胡說些什麼?我就算喜歡你,也不可能去喜歡那些庸谷脂粉啊!」

  季玉蓉渾身一震,再次打出來的拳頭,速度上面不由得緩了一緩!

  「誰要你喜歡?你去喜歡那些壞女人算啦!哼!昨天晚上,居然那麼大聲……」前面季玉蓉倒是吼的理直氣壯,可吼到後面,聲音卻越吼越小,幾乎細不可聞。

  秦笛聽覺很好,季玉蓉的念叨,一隻不落的全都被他收進了耳朵裡。他不但不緊張,嘴角還不禁露出一絲微笑,心道:「有反應才正常,蓉蓉,你可是逃不出我的掌心咯!」

  「蓉蓉,你怎麼回事?拳頭越大越沒力氣!我可還指望你保護瑩瑩呢!萬一面對匪徒,就你這勉強能拍死蚊子的手勁,我能放心把瑩瑩交給你麼?」表面上,秦笛卻一本正經的繼續教訓著季玉蓉。

  聽到瑩瑩這兩個宇,季玉蓉不禁扭頭望了許丹瑩一眼。

  「怎麼回事?我跟你說話,你往那面看什麼?那邊有你的對手麼?你到底有沒有注意聽我說?」秦笛一下格開季玉蓉軟弱無力的拳頭,反手把她的胳膊纏住,然後往她肩膀上一扣,便制住了季玉蓉。

  季玉蓉沒想到秦笛會當真用力,扭著自己胳膊的兩手,簡直就像是一對鐵鉗,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是個女人,而又任何的憐憫。

  「哎呀!你就不能輕點!」季玉蓉回過頭去,狠狠的剜了秦笛一眼。

  秦笛嗤笑了一下道:「輕點?你認為那些歹徒會對你輕點,還是會對瑩瑩輕點?我真懷疑,你是怎麼混進警察隊伍的!擒拿學的不精不說,就連軍體拳也沒什麼殺傷力。幾乎就是一副花架子!」

  「阿笛!」許丹瑩站在擂台下面有些聽不過去,忍不住喊住了秦笛,有些埋怨地道:「你不要這麼說蓉蓉,其實她打得挺好的。只是你太厲害,所以才會覺得她很不濟事。在警局裡面,蓉蓉一直是散打功夫最出色的女警!」

  秦笛探頭望了望季玉蓉,見她眼角含淚,卻強忍住沒有掉下來,這才覺得,自己似乎的確有些過了。季玉蓉畢竟是個女孩子,自己可能真是苛求太過了!</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運動後的男女

  <DIV id=content>跳韻律操的女人們,早已離開了原來的位置,站在拳台周圍,津津有味地看著秦笛和季玉蓉對打。遇到秦笛出狠招,她們還以為秦笛準備爆發一下,一個個大呼小叫的,紛紛為秦笛鼓掌。

  站在一旁的許丹瑩一陣頭疼,她有些不明白,同樣身為女人,她們怎麼就不支持季玉蓉,反倒一個勁兒為秦笛喝彩呢?

  眼見秦笛停了手,望向季玉蓉的眼神也有些溫柔,調(跳)韻律操的女人們開始有些不滿,鼓噪著道:「嘿!你們倒是打呀!幹嘛停下來啊?」

  秦笛正愁該怎麼安慰季玉蓉呢,偏偏又聽到擂台下面,一群不識趣的女人在哪裡呱噪。當下按捺不住怒氣,暴喝一聲道:「都他媽給我閉嘴!你們這些女人,是不是很閒?沒事滾一邊去,少他媽在這裡瞎攙和!」

  秦笛的聲音根大,不但是擂台周圍的一群人被震得耳朵霍霍作響,就連門口專櫃負責發鑰匙的管理員,也被秦笛震撼了一把。

  跳韻律操的一群女人,被秦笛這麼喝了一嗓子,大感沒趣。一個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覺得面皮有些掛不住。

  不知道是誰先說了一句:「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有幾塊肌肉麼?老娘勾勾手指頭,馬上有一個排的湧上來!」

  「就是!人長得又不怎麼樣,脾氣倒是不小!」

  一群女人你一句,我一句,一邊說一邊往回走,自己找著安慰。

  「辟啪!」秦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一拳擊倒了拳台的一個的台柱。

  「阿笛,不要啊!」許丹瑩見秦笛有跳下來的慾望,她想也不想,就知道秦笛是想找那些女人的麻煩。親眼見過秦笛打架的狠樣子。又見到秦笛那麼輕鬆的擊倒一根台柱,許丹瑩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若是打那些身嬌肉貴的女人一下,她們會變成什麼樣。

  季玉蓉一直偷偷注意著秦笛。見他為自己出頭,心頭不禁有些暗爽。聽到那些女人亂罵,她也是一陣不忿,差點要冒火。卻不料秦笛比她還衝動,一下子就擊倒了一根台柱。這下她再也忍不下去,猛地抬起頭,一把拽住秦笛。

  「阿笛,不要去!我知道你厲害啦,我以後會努力訓練地!」季玉蓉拚命的向秦笛搖頭,試圖勸住他。

  吵吵嚷嚷往回走的女人們。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回頭一看,就見結實無比地四根台柱,現在變成了三根挺直,一根歪倒。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秦笛的功勞。她們這下全都被嚇住。再也不敢亂說一個字。

  俱樂部的管理員也聽到動靜。一溜小跑著過來,看看盛怒中的秦笛,又望望噤若寒蟬的一群奶牛,他很明智的選擇把那些女人勸走,沒在這個時候跟秦笛討論賠償的問題。

  打出了一拳,秦笛的怒火已經平息了不少。再經季玉蓉這麼一勸,也就不再堅持,哼了一聲,收回了腳步。

  許丹瑩長出了一口氣,望著秦笛輕嗔道:「阿笛,以後你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脾氣,你都不知道,剛剛我差點沒被你給嚇死!」

  秦笛抱歉地對許丹瑩笑笑道:「不是我脾氣壞。只是這些女人太過呱噪。以後我注意一些就是啦!」隨後,秦笛又對季玉蓉道:「怎麼樣,蓉蓉?還要不要再來一下?」

  經那些女人這麼一鬧,季玉蓉的情緒已經平靜了許多。她也明白,秦笛是為自己好。於是便點了點頭道:「要!你看我姿勢有不對地地方,直接告訴我就是啦,用不著客氣!」

  許丹瑩好氣又好笑地望著季玉蓉直搖頭,暗道:「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被人擋了幾下,都氣得快要哭鼻子!」

  見兩人又要開始對練,想想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許丹瑩便對台上的兩人道:「你們繼續練習,我出去幫你們買點水!」

  等到許丹瑩離開了俱樂部,季玉蓉才想起來一件事,暗道:「俱樂部裡面不是有飲水機麼?幹嘛還要跑到外面買水?瑩瑩該不是看得無聊吧?」

  別說,季玉蓉還真猜對啦。她和秦笛拳來腳往的,打的倒是挺熱鬧。許丹瑩一個人站在台下,的確很是無聊。她天性就不太愛好搏擊運動,看著兩人這麼對打,其實也是一件很無趣地事。

  沒了許丹瑩在旁,也沒了那些無聊地觀眾。秦笛動起手來,更不用有所顧慮。一下一下的撥開季玉蓉的攻擊,然後指點出季玉蓉的不足。

  在搏擊技巧方面,季玉蓉還是比較有天賦,只要秦笛指出她的不足,再實際演練一遍,她很快就能領悟其中的訣竅。就算不能學個十成十,照貓畫虎,比個六七成還是可以地。

  有所謂:教學相長!好的學生和好的老師湊在一起,有時候很能碰撞出別樣的火花。就像現在,秦笛在指點季玉蓉的同時,也發現了一些自己的不足。對於格鬥技,他也有了全新的領悟。

  「格鬥這門技藝,還真是博大精深,越是深入研究,越是發現自己還很欠缺!或許,抽時間應該去拜訪一下陳新華院長,聽聽他的太極拳見解,沒準,還能讓我得到更大地提高!」僅僅是和季玉蓉一番拆招,秦笛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少缺點,他不禁生出拜訪陳新華的念頭來。

  兩人又打了一陣,季玉蓉已是大汗淋漓,身上的運動服都已經汗濕。秦笛主要是格擋、躲閃,花費的力氣相對較少,可就算這樣,額際也是微微見汗。

  眼見季玉蓉有些不支,秦笛便提議停手,「蓉蓉,歇會兒吧!瑩瑩買水,也該回來啦!」

  兩人從擂台上下來,一同坐在長凳上,等了片刻,汗都要干了,還沒發現許丹瑩的影子。

  剛開始從擂台上下來,兩人都有些疲倦,各坐各的,中間隔的又比較遠,不怎麼交流,倒還沒什麼不妥。時間一長,老是不說話,不免又(有)幾分尷尬。

  「咳!」秦笛清了清嗓子,挪動了一下屁股道:「蓉蓉,你這警察工作,倒還挺清閒的。想什麼時候休息,就什麼時候休息。我記得……話未說完,就聽「咋察」一聲,秦笛坐的這邊長凳向下一矮,秦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長凳一邊高一邊矮,另一邊坐著的季玉蓉,受到地心引力影響,情不自禁的滑向坐在地上的秦笛。

  可能是出汗太多,又沒怎麼補充水份,季玉蓉渾身很是疲倦,半點也不想移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滑向秦笛,只來得及用嘴說了一句:「不要啊!」

  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季玉蓉的這句「不要」,不但沒能阻止自己的滑動,反倒提醒了坐倒在地上的秦笛,他也不著急起來,就那麼靜待季玉蓉投你送抱。

  為了不讓季玉蓉拌倒在地上,秦笛很好心的,在她滑過來之後,抄了她的小腿一把,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這樣一來,季玉蓉整個人就擠進了秦笛懷裡。

  運動後的男女和平時,有很大的區別。汗液的腥臭,同性之間聞起來,會覺得噁心,在異性聞起來,卻又一種特別的刺激感。也不是說那種味道聞起來就好聞,只是會讓當事雙方都比較容易衝動。

  現在的秦笛和季玉蓉就是這種情況,按說季玉蓉的臀部只是壓著秦笛的大腿,並沒有碰觸他的敏感處,應該不太容易引起他的昂揚起立。可當她身上那股濃烈的汗味,湧入秦笛的鼻腔之後,那裡立刻就不受控制的迅速起立。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季玉蓉身上。聞到那股濃烈的男人味道,季玉蓉大腦一陣暈眩,身子一軟,就那麼靠在秦笛的懷裡,動都懶得動上一下。

  明明知道這樣不好,明明知道許丹瑩隨時都有可能回來,可季玉蓉就是想在秦笛懷裡靠一下,再靠一下!

  對秦笛來說,最初的昂揚,可以認為是汗液惹得禍。可接下來,當肢體與肢體碰觸,昂揚與迷人的臀部相接,兩個人的體溫,迅速上升了一個級次。

  運動過後,已經漸慚平息下來的喘息,再次變得劇烈起來。其粗重程度,不亞於兩人在擂台上劇烈搏鬥的時候。

  以前和秦笛之間,儘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糗事發生,可兩人的接觸,畢竟還只限於肢體方面,兩人的私密處,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接近過。

  季玉蓉很緊張,她只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刺激了她的心田。她心中明白那股刺激來自哪裡,兩人之間的現狀,又讓這刺激成百倍的增加,更讓季玉蓉無地自容的是,在秦笛那惹禍的東西蹦跳之下,她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

  如果地上有條縫,季玉蓉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鑽進去。想到另一端還有一群奶牛,如果看到自己的模樣,不知道會怎麼編排自己,季玉蓉更是快要羞死。</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作賊心虛

  <DIV id=content>「別動!」季玉蓉緊張地捏著秦笛的胳膊,試圖制止他的動作。

  若要那不規矩的小東西別動,除非秦笛的血液停止流動。秦笛倒是有心不動,可那小東西一點都不聽話。不但沒有別動,受到季玉蓉的刺激,反倒抖動的益發厲害。

  這種尷尬的境遇,吃虧的總是女孩子,秦笛佔了便宜,自然不好賣乖,惟有不動。可總是這麼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

  「咳……」秦笛輕咳了一下,喚起季玉蓉的注意,然後道:「蓉蓉,那個,要不然我扶你先起來……」

  季玉蓉本來正要掙扎著起來,可一聽秦笛主動提出這個問題,她反倒穩穩坐著,停下了動作。

  「幹嗎要我起來?你就不能先起來?」季玉蓉有時候會很較真,導致現在這個尷尬場面出現的責任人,無疑就是秦笛。既然錯不在自己,季玉蓉說話都要大聲一些。

  秦笛撫了撫頭,沒有還嘴。季玉蓉不起來也好,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溫香軟玉抱滿懷,他沒什麼可不滿的。

  兩人的姿勢很暖昧,秦笛固然是盤膝跌坐,季玉蓉乾脆是癱坐在他身上。

  呼吸間,秦笛吐出的熱氣,一絲不落的,全都噴在了季玉蓉的脖子上。

  「你能不能別吐氣?」季玉蓉縮了縮脖子,有幾分不悅地回頭橫了秦笛一眼。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心道:俏警花的脾氣,實在太也變化無常啦!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怪自己沒早點把她給吃了!

  心思往那個方向一轉,秦笛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昨晚,季玉蓉分明就沒怎麼睡熟,翻來覆去的聲音,自己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此時此刻,秦笛萬萬不可能把季玉蓉給吃了。他只能強自壓住心中蠢動的慾望。屏住了呼吸。

  「就算不能吃。過過乾癮也好!」秦笛自我安慰似的想道。

  臀溝的敏感處,彷彿敲鼓似的,一下緊似一下。季玉蓉越是不去想,心思越是情不自禁的往那裡集中。。心思越是集中。那裡就越是敏感。她沒有辦法,只能做出了自認為正確的唯一選擇。

  秦笛只覺得身上一緊,昂揚之處彷彿被人上了緊箍咒,一陣強烈地緊縛感纏繞著自己,出其不意之下。差點讓他爆發。

  季玉蓉兩手撐著秦笛地腿胯,臀部用力,僅僅依靠兩辮翹臀,便緊緊的夾住了秦笛的昂揚堅硬。

  由於括約肌收縮,臀部用力,季玉蓉地注意力得以轉移。身體的敏感度也就隨之降低。

  身體不再敏感,季玉蓉地精神自然也就放鬆起來,她回頭炫耀似的橫了秦笛一眼。

  不回頭倒好,這一回頭,季玉蓉隱約覺得有些不對。按說,秦笛應該被自己夾的很難受才對,可看他現在的模樣,不像是難受。倒像是在享受!

  被人凝視,感覺並不是特別好,秦笛很快就覺察到有目光在望著自己,對上季玉蓉的眼神,他覺得她地目光不太友善。

  秦笛被季玉蓉的目光盯的心虛,他咬咬牙,索性決定把她也拖下水,扭頭望著大門方向,故作驚慌地道:「那個……好像瑩瑩回來啦!」

  季玉蓉一聽「瑩瑩」這兩個宇,條件反射似的,猛然站了起來。

  可能是過於緊張,季玉蓉顯然忘記了一件事,她剛剛還在很用力的依靠臀部肌肉,緊緊夾著秦笛的要害。她這麼站起來,並沒有放鬆那裡地肌肉。結果……

  「嘶……」秦笛爽的渾身打擺子,他萬萬沒有料到,季玉蓉的臀部肌肉,可以如此厲害。

  猛地一站,沒有站起來,季玉蓉才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件事,她那裡夾起來容易,放鬆可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兩辮屁股下面,掛上一個百多斤的壯漢,自然不是一般的重!

  季玉蓉長吸了一口氣,按下心中的焦躁,按下心中的怒火,讓自己冷靜再冷靜。她是一個很感性地人,快樂時會很快樂,憤怒時又會很憤怒,像個小孩子似的,一切都來的沒有預兆。

  秦笛很會把握機會,在季玉蓉肌肉放鬆之後,他很及時的站起來,離開季玉蓉兩步,裝模作樣地望門口處望了兩眼,回頭對季玉蓉笑道:「剛剛是我看錯啦,我以為是瑩瑩呢,誰知道是另外一個女人,哈哈……」

  季玉蓉很生氣,她氣虎虎地瞪著秦笛,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兩口。這種憤怒的情緒很奇怪,她自己都摸不清楚是為什麼。

  女孩子生氣,不管原因是什麼,如果愛這個女孩,就去逗她開心,如果不愛這個女孩,就裝傻充楞。秦笛知道自己愛季玉蓉,所以,他往懷裡一摸,掏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香水瓶,遞給季玉蓉道:「蓉蓉,別生氣啦!這個是送你的!」

  季玉蓉微微瞥了一眼,見是一個香水瓶,心中不由得一喜。愛美是女孩子的天性,即便季玉蓉是個英氣十足的女警花,她也有柔和的一面,也想別人把她當成女孩子來看。

  心中高興,季玉蓉面上卻依然緊繃著,一把從秦笛手裡奪過香水瓶,嘴上卻半點也沒有軟化的跡象:「這是什麼香水啊?連個標籤都沒有!該不是從哪裡搞來的假貨吧?」

  秦笛假裝生氣地板起臉,沉聲道:「什麼假貨啊?那可是我親手做的,地地道道的私家珍藏,市面上絕對沒有的限量版!你不要拉倒,還給我!」

  季玉蓉臉上肌肉一鬆,化作笑容道:「哎呀,開玩笑啦!我知道你調香的手法很厲害啦,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嘴上說著,季玉蓉還是怕秦笛收回去,主動退後了幾步,細細把玩著手裡的香水瓶,打開聞了聞,是這一種很清爽的水果芬芳。聞久一點,會覺得頭腦有些微微暈眩,但是感覺很舒服。

  「這香水有沒有名字啊?像是水果一樣好聞!只是……聞久一點,好像有點暈哦!」季玉蓉蓋上香水瓶,好奇地對秦笛說道。

  秦笛微微有些得意,香氛和毒藥,是他最得意的兩大技能。每次有人在這方面誇他,秦笛都會有些心花怒放,尤其是當誇他的人,是他的愛人。

  「『禁果之戀』,這香水的名字。開始聞的時候,會覺得很清爽,很好聞,一下又一下,忍不住吸進鼻子裡,吸多一些,就會影響到神經中樞,隱隱有些頭暈。」秦笛緩緩解釋道。

  看到季玉蓉臉色微微有些不對,秦笛知道她想到了不好的方面,也難怪她會如此敏感,當警察的,對秦笛這種類似描述毒品的言詞,不敏感才怪!

  哈哈一笑,秦笛搖頭對季玉蓉道:「蓉蓉,你別那麼緊張!這香水裡面可沒有什麼成癌性物質,聞這個東西,不會上癮的。打個比方說吧,一定的水溶液裡面,只能溶解一定量的食鹽。一旦超過這個臨界點,你放再多的食鹽也沒有用。」

  秦笛打完這個比喻,含笑望著季玉蓉道:「我這麼說,你明白麼?」

  仔細想了想,季玉蓉點點頭道:「我大約明白啦!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之所以會覺得頭暈,是一下子吸入太多的香味。香水的濃度,超過了我可以攝入的總量?」

  秦笛打了個響指,笑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只不過平時大家都沒怎麼注意罷了。為什麼別人一聞到劣質香水,反應會那麼大?並不是說劣質香水真就那麼難聞,只不過,劣質香水通常香氛比較濃烈,揮發性比較強,噴灑過多,一次性湧入別人鼻腔裡的味道就會很容易達到臨界點,進而引起別人的厭煩。」

  聽到秦笛舉了劣質香水的例子,季玉蓉心中不禁有些恍然,點頭道:「怪不得!我說怎麼別人一說到劣質香水,總是眉頭緊皺。可我聞到一些人身上的便宜香水,卻並不覺得如何討厭。我還以為……是我自己的鼻子有毛病呢!」

  說起這個問題,季玉蓉不禁有些赧顏,似乎是想到了一些尷尬的往事。

  兩人正聊的熱呼,許丹瑩提著一個塑膠袋遠遠走了過來。

  還沒走到兩人身旁,許丹瑩便揚手招呼道:「喂!蓉蓉,阿笛!你們兩個練好啦?喝點水吧!」

  眼見許丹瑩過來,季玉蓉下意識的把香水瓶藏了起來,第一次在許丹瑩面前做這種事,她動作很不利索,很是有幾分做賊心虛。

  秦笛倒是面色如常,這種事他常幹,早已應對自如。面帶微笑,迎上許丹瑩道:「你怎麼買了那麼久?我們可都等急啦!這不,剛剛那條凳子都在向我抗議呢!」

  順著秦笛手指的方向,許丹瑩注意到了那根一邊塌下來的凳子。

  許丹瑩忍不住摀住額頭,下意識的以為,那凳子是秦笛按捺不住性子,用拳頭給砸塌的。</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獨狼的眼睛

  相處的越久,對彼此的瞭解也就越多。一看許丹瑩這般反應,秦笛念頭一轉,便知道許丹瑩是在擔心些什麼。

  他笑笑,走到許丹瑩面前,從她手裡接過手提袋,分了一瓶水遞給季玉蓉,然後才道:「瑩瑩,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根凳子,是它自己垮的!我還沒找老闆算帳呢!」

  許丹瑩有些不太相信,她是知道秦笛性格的,平時是很好的一個人,可要是發起火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

  季玉蓉抿了一口水,眼見許丹瑩仍然不太相信秦笛的解釋,便走上前一步,說道:「瑩瑩,阿笛說的沒錯。那根凳子,的確是自己斷的。剛剛,我都差點狠狠摔上一跤呢!」

  聽到季玉蓉也這麼說,許丹瑩意識到自己可能錯怪了秦笛,她歉意地對秦笛道:「阿笛,對不起啊!我以為……」

  秦笛抱住許丹瑩,笑著道:「我還不知道你!你呀,就是善良的過份!都快有些膽小怕事啦!好了,我還有事要辦,你在這裡處理一下善後,把那根柱子的錢賠給人家。吶,這裡有張卡,裡面錢不多,也就幾萬塊,應該夠了,密碼是我手機號的最後六位!」

  「你要走啊?」許丹瑩挽著秦笛的胳膊,沒去接那張卡,望著秦笛的眼神,有幾分哀怨。

  剛剛和愛人建立最親密的關係,還沒怎麼浪漫一下,馬上就要分開,許丹瑩心裡面。的確是有幾分難受。

  秦笛輕輕摸了摸許丹瑩的小臉。溫柔地在她耳邊調笑了一句:「怎麼?昨晚你還沒夠?還想再來一次?正好哦……昨晚可是為了照顧你,我都沒怎麼爽呢!」

  許丹瑩紅著臉連連退了幾步,狠狠地白了秦笛一眼,低聲輕嗔了一句:「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那滋味固然很是美好,可許丹瑩到底是初承雨露,身體畢竟還是有點不適。經過昨晚一番較量。許丹瑩搞清楚了一件事,若是想要秦笛滿足,自己怕是要幾天下不來床。為了工作著想,還是不要那麼瘋狂地好。

  秦笛壞壞一笑,走前幾步,結果卻嚇得許丹瑩花容失色,連連後退。

  輕笑了一下,秦笛搖頭揚了揚手中的銀行卡道:「我要走了啦,瞧你嚇的!卡給你!」

  卡交給了許丹瑩,秦笛轉身離開了俱樂部。他知道。有兩對目光,一直盯著自己。一對屬於許丹瑩,另一對卻是季玉蓉!

  離開小區之後。秦笛立刻聯繫上了苗雨菲,要查清江幫這種黑道社團,不利用一下特勤組的情報網絡,那真的很太對不起自己。

  電話聯通之後,卻聽苗雨菲道「阿笛,你電話來的正好!我就說打電話給你呢!現在你在什麼位置?有些事。我要當面和你交流交流,正好況天涯況隊長也在,是關於梅潮安地!」

  「梅潮安?」秦笛心頭一凜,這個名字,他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忘記的。那個人和他性格有些相仿,都是睚毗必報的貨色。殺死陸紅雨一事,他們三人都有參與,以秦笛對梅潮安的瞭解。他斷斷不會返回「幽影會」亞洲總部,而是會選擇伺機報仇!

  「我現在就在水藍花園附近,你需要我到什麼地方?」感覺到事情的緊迫性,對清江幫的行動,秦笛只能選擇稍微緩上一緩。

  苗雨菲說了一個地址,秦笛確認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搭上出租車,秦笛迅速趕往苗雨菲所說的地點。趕到地方,秦笛還沒下車,便隱約覺得有幾分奇怪。

  這裡竟是一個江邊碼頭,來來往往的過江行人很多。

  付錢下車,秦笛正準備找人問一下路,就覺背上一個機靈,似乎有什麼東西瞄準了自己。幾乎是下意識的,秦笛迅速躲進人群,等到沒有那種感覺之後,這才尋了一個掩體,向剛剛有人瞄誰自己的方向望去。

  觀察地結果,卻令秦笛很失望。對面的大樓天台上,根本就沒能看到任何人影。大樓正對自己的幾個窗戶,也都是關閉著地。再下來就是馬路的對面,來來往往的行人猶如洪流,轉眼就能把一個人徹底淹沒,更是不可能發現半點蛛絲馬跡。

  「嘿!阿笛,你躲在這裡幹嘛?我找你老半天啦!」苗雨菲在秦笛身後出現,正要拍他一下,誰知秦笛卻猛然轉身,擒住她的手肘,扭到她的背後。

  為了不引起人群的注意,秦笛又迅速把苗雨菲摟進自己懷裡,往旁邊地電話亭上一靠,便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苗雨菲,我想知道,對面樓上的狙擊手,是不是你佈置的?」秦笛的聲音,有幾分狠厲,望著苗雨菲的眼神,也極不友善。

  苗雨菲從來沒有見到秦笛像現在這樣,她心中的驚愕要遠遠多於害怕。「什麼狙擊手?你在說什麼?」苗雨菲有些不明所以,她費了好大功夫,才發現秦笛的身影,剛剛和他接觸,就被他神經過敏地扣住,自然不知道他剛剛遭遇了什麼。

  秦笛冷冷的望著苗雨菲,暗自用起「幻能術」,用思感去探知苗雨菲思維的波動。她的大腦一片平靜,連些微的波動都沒有。

  讓秦笛去相信苗雨菲的反拷問技術,已經高到可以徹底瞞過自己的「幻能術」,還不如讓他相信苗雨菲是說實話,來的容易些。

  點了點頭,秦笛放開苗雨菲,指了指剛剛有人瞄準自己的方位道:「剛剛,就在那個位置,有人用槍瞄準我。根據我的經驗,那是一桿可以一擊斃命,有效射程高達兩公里的重型狙擊步槍。」

  苗雨菲聽秦笛說的鄭重,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她神色一肅,望著秦笛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那個梅潮安干的?」

  秦笛苦笑著點點頭道:「如果不是你們,那是梅潮安的可能性,幾乎就是百分之百!梅潮安除了是山字第一之外,還有一個『雪狼』的外號。一旦被他盯上,如果不把對方殺死,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苗雨菲點了點頭,單從梅潮安「雪狼」這個外號,就能看出這個人不是好對付的角色。狼是什麼生物?是最有耐心,報復心最強的一種生物。更可怕的是,現在的梅潮安,就像是一隻脫離了狼群,陷入瘋狂邊緣的「獨狼」!

  現在的梅潮安,不但會影響到秦笛的安全,甚至會對整個濱海市的社會安定,製造極大的不穩定因素。

  「事情真是越來越嚴重啦!」苗雨菲不禁按了按眉心,大感頭疼。

  長出了口氣,苗雨菲搖了搖頭,挽著秦笛的胳膊道:「算啦,現在想這些也沒用!走,我們還是先去見見況隊長,跟他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秦笛點頭答應,跟上苗雨菲的步伐,向前移動。只不過,秦笛有些搞不太懂,苗雨菲為什麼要挽著自己的胳膊?

  接觸的次數也不算太短,秦笛可不認為,苗雨菲是一個很大度的女人。女人,通常都是很小氣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讓秦笛感到奇怪的是,一直到苗雨菲把他帶上一艘遊艇,她都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秦笛以為是自己在疑神疑鬼,便暗笑自己是神經過敏。

  遊艇上沒有什麼閒人,除了負責開船的船員之外,就只有況天涯從在船內。在況天涯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瓶白酒,還有一疊資料。這會兒,他正皺著眉頭翻閱資料。

  「況隊長,我把秦笛帶過來啦!」進入船內之後,苗雨菲和況天涯打了聲招呼。

  況天涯應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對秦笛憨厚地笑道:「路上辛苦啦!沒辦法,我們接到捎息,『幽影會』下一批人手,可能會從海路潛入濱海。為了確保濱海市的繁榮穩定,我們就只能辛苦一下!」

  秦笛扭頭望了苗雨菲一眼,沒有說話。如果不是況天涯主動提起,他自然不會知道特勤組已經針對「幽影會」,開始了新一輪的佈置。

  苗雨菲抱歉地對秦笛道:「對不起,阿笛!上面有規定,在特勤組成員沒有加入行動之前,是不能獲知這些消息的。這是……這是為了保密需要!」

  秦笛淡淡一笑,搖頭道:「沒什麼!咱們不過是相互合作,各取所需,一旦掃除了『幽影會』的威脅,咱們就各奔東西,誰也不欠誰的。」

  苗雨菲心頭一顫,她不想秦笛這麼對自己說話,現在的秦笛,比之前目露凶光的那個,還要讓她覺得害怕。就算剛剛那個再怎麼凶狠,她還是覺得自己距離他很近。可面對現在的秦笛,她卻有一種自己距離他很遠……很遠……的感覺!

  「咳!」況天涯乾咳了一下,摸了摸光頭道:「他***,說這些幹嘛!我最討厭那些官面上的文章,可又不能不說。想想就讓人覺得憋屈,好啦……秦兄弟,不說這些!來!來!咱們哥倆先喝一杯!」</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驚人的推測

  <DIV id=content>仔細想想,秦笛也就釋然。不依規矩,無以成方圓。苗雨菲也有她的難處,身為特勤組成員,她不可能像自己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秦笛在況天涯對面坐下,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裡斟了一杯酒,然後舉起杯子,一語雙關地道:「算啦,況隊長!你們也有你們的立場,剛才我的話難免有些過,借這一杯酒,我向你道歉啦!」

  說罷,秦笛一飲而盡。辛辣之中帶著甘甜,又像是一汪滾燙的鐵水,那杯酒順著秦笛的喉道,一直流進了他的胃裡。

  「呼……」秦笛長出了一口氣,把被(杯)子往桌上一頓,大叫了一聲:「痛快!」

  「好兄弟,爽快!」況天涯也把自己面前的一杯白酒喝光,面露興奮之色,拿起酒瓶,又把秦笛的杯子倒滿。

  有了秦笛剛剛那番話,苗雨菲心情稍好,她坐到兩人之間的座位上,略帶埋怨地對況天涯道:「況隊長,正事都還沒辦呢!」

  況天涯拍了一下自己的光頭,把酒瓶放在桌上,咧嘴對秦笛笑道:「對不住,秦兄弟!難得碰到你這麼爽快的酒友,我倒一時把正事給忘啦!來!來!先看看材料,等下咱們再繼續喝!」說著,況天涯把自己面前的那疊材料,遞給了秦笛。

  接過那疊紙,秦笛隨手翻閱了兩眼,才看了幾行,秦笛就收起了隨意的心態,坐直身子,鄭重地對況天涯道:「況隊長。這些……都是從那套別墅裡搜出來的?」

  況天涯重重點了點頭道:「好傢伙。你不知道!頭先我們發現的那個暗道,是他媽擺在檯面上地幌子!專門用來迷惑人用地!好傢伙,我們那麼多兄弟,在那個暗道裡,裡裡外外翻了個遍,卻他媽什麼東西都沒找到!」

  苗雨菲輕咳了一下。橫了況天涯一眼。

  況天涯不悅地望著苗雨菲道:「我說小苗同志,你咳什麼咳?現在又不是執行任務,也沒什麼外人,用得著注意形象麼?俺況天涯他媽就是一個粗人,說話不帶幾句粗口,我渾身都不自在!」

  秦笛笑著望了苗雨菲一眼道:「雨菲,沒事的!有時候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也要爆粗口的。又不是社交場合,沒什麼大不了的!」

  苗雨菲驚異地望了秦笛一眼,暗道:「一般的殺手。好像不用學習什麼社交禮儀。聽阿笛地意思……難道說,我們調查的資料,並不全面?」

  況天涯用力一把桌子。震得兩個杯子裡的酒,差點都要濺出來。他粗聲附和秦笛道:「沒錯!俺老況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好啦,好啦,不說這些!我繼續說那套別墅……」

  原來,那天秦笛走後,況天涯組織人手。對那套別墅做了一番徹底的大搜索,後來還專門調來一對專職勘探的工兵,這才找出關鍵所在。

  那套別墅,真正的密室,並不在那條暗道裡面,暗道只是通往別墅區外,是一條簡單的逃生秘道。真正用來存放資料的秘道,居然就在空曠的大廳下面。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地是,密室距離地面足足有三米之深,在密室與大廳地板之間,還隔著足足有一米之厚的水泥!

  密室是一個長、寬、高均為兩米的立方體,在地板和密室之間,僅有一道密碼鋼門連按,鋼門厚達六十公分,單純地切割或爆破方式,很難不引起民眾的注意,弄不好,還要引起民眾猜疑。

  「你知道我們是怎麼弄開那間密室的麼?」說到精彩處,況天涯忍不住也賣起了關子。

  苗雨菲這下再也忍不住,拉了況天涯一把道:「況隊長,特勤組保密原則,第二十七條,第三款是怎麼規定的?」

  況天涯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停了片刻,他才一臉尷尬地對秦笛道:「秦兄弟,真是對不住。不是我老況有意要賣這個關子,弄開密室的東西,涉及到了國家機密,在沒有獲得批准之前,我不能亂說地。嘿嘿,對不住!對不住!」

  秦笛笑著道:「沒事,我只要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從那套別墅裡取出來的,就足夠啦!」即便況天涯不細說,秦笛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在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下,想要打通厚達一米的水泥牆面,最好的辦法,就是腐蝕!秦笛自己手裡就有幾個配方,分別有用來腐蝕金屬的,用來破壞穩定炭分子結構的,以及用來提取無機鹽裡面的酸性分子地……

  水泥的主要構成是硅酸鹽,不管「幽影會」濱海情報處多有錢,買到的水泥肯定要比大夏的軍用水泥要次,特勤組沒有理由拿一堵水泥層沒轍。

  秦笛手裡面的那疊材料,並不複雜,說它是材料太空泛,更確切的說,那是一疊花名冊。上面分別標注著一些地名,一些黑道社團的名稱,以及一些人員名稱和目前的職位。

  別的地方,秦笛不清楚,可他卻在上面看到了濱海、清江幫以及朱秀全、朱秀福的名字!這由不得他不緊張,若是「幽影會」已經和清江幫這些地頭蛇接上了頭,他自己倒還沒什麼,白蘭香她們,可就有危險啦!

  「況隊長,雨菲,能不能現在幫我調來清江幫的資料。我想……我要先對他們動手才行!」秦笛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幽影會」第二批人手什麼時候到濱海,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首先清除清江幫的威脅!

  苗雨菲和況天涯交換了一個眼神,由況天涯開口道:「秦兄弟,你先等一下,我跟小苗先商量一下。」

  秦笛明白況天涯的意思,有些事自己暫時還不方便知道,他點點頭,很識趣的離開船艙,走上了甲板。

  呆在船艙裡面還不覺得,來到甲板上,秦笛才知道,遊艇早就已經駛出了黃江,來到了蔚藍色的大海之上。

  此時,遊艇剛剛離開內海不遠,黃色與藍色交織的地方,有一條很明顯的混雜地帶,黃色的部分也是海,在濱海,大多數人欣賞到的,都是那片黃黃的海域。真正的藍色,真正的大海,只有來到外海,才能體會的到。

  站在甲板上,涼爽的海風像是情人的手臂,從背後,溫柔的把秦笛抱住。那股舒服勁兒,讓人忍不住要閉上眼睛,慢慢去享受。可還沒來得及仔細體味,那調皮的情人,便已嬌笑著跑開。

  再睜開眼,才發現,那股溫柔的海風,轉眼就已經離開了自己,吹向了內海。

  「阿笛……」船艙內傳來苗雨菲的聲音,秦笛按下繼續吹海風的慾望,鑽進了船艙。

  「情況是這樣的!」苗雨菲已經和況天涯取得了一致意見,準備把濱海的社團情況,詳細的告訴秦笛。

  「濱海除了清江幫,還有敬龍堂和紅花會這兩大社團。從傳統上講,清江幫是新興組織,敬龍堂和紅花會是老牌社團。尤其是紅花會,正經生意比較多,已經不能算是傳統意義上的社團組織。」苗雨菲隱晦的提醒著秦笛。

  「現在,濱海黑道德情況很微妙。前一段時間,濱海警方展開了一次專項整治活動,對三大社團,以及其他一些小型社團的產業,進行了一次梳理,清掉了不少違法行當。不過,真正有損失的,也就是一些小型社團。三大社團做事都比較穩健,違法生意都很隱蔽。」

  說到這裡,苗雨菲不禁歎了口氣。雖說警察系統和特勤系統分屬兩個系統,可到底都是為國家辦事。社團的毒瘤存在一天,就一天讓人無法安穩。它們就是隨時有可能爆炸的炸彈,對社會的安定,危害很大。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覺得苗雨菲話裡有不實之處。如果真如她所說,三大社團都沒什麼問題,清江幫的龍頭,朱秀福怎麼可能跑去四面山?除非……秦笛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如果朱秀福是接著警方大清掃得機會,跑去四面山和「幽影會」接頭……

  一想到這種可能,秦笛不禁汗流浹背。他越想越是覺得可能性很大,朱秀全、左雷、白尹桓,這些人都是清江幫的主要幹部,再加上社團龍頭朱秀福。單純的避禍,不可能觸動那麼多重要人物!

  越想秦笛越覺得自己很僥倖,如果說在四面山自己碰到的不是朱秀全等人,而是「幽影會」方面的人馬,不要說白蘭香等人,怕是連自己,都有可能交代在那裡!

  苗雨菲微微皺起眉頭道:「不過有一條情報很奇怪,警方在清掃清江幫的場地時,並沒有碰到他們的重要幹部左雷。哦……左雷是清江幫奔雷堂的堂主,也是他們龍頭朱秀福的金牌打手之一,平時負責清江幫旗下娛樂場所的安全工作。」

  苗雨菲的話,恰恰印證了秦笛的猜想。</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誰說動不得?

  <DIV id=content>第二百四十五章誰說動不得?

  停了停,苗雨菲又對秦笛道:「阿笛,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去過的那家高橋聯酒吧?」

  「高橋聯?」這個古怪的名字,秦笛又怎麼可能忘記。他和苗雨菲的第二次見面,就是在哪裡。那個渡邊社長的眼神,秦笛還記憶猶新。

  苗雨菲點點頭,歎了口氣道:「東夷國內經濟增長趨緩,不少財團都跑到大夏發展。這些財團如果只是搞正經生意倒還罷了,偏偏他們還帶來了黑道社團,以及一些違禁藥品。這些財團裡面,就數三井財團和渡邊財團最為危險!」

  秦笛皺了皺眉頭道:「你該不會要說,東夷的財團,對濱海的社團也有興趣吧?」苗雨菲苦笑著道:「很不幸,你猜對啦!」

  秦笛想了想,突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道:「有意思,兩個賊把手伸到了一個口袋裡!不給他們添把火,那可是浪費啊!」

  苗雨菲眼晴一亮,望著秦笛道:「你是說……」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我什麼都沒說!說到底,我只是特勤組的一個編外人員,你們具體如何操作,不干我的事。我只參與針對『幽影會』的行動,不……現在還多了一個清江幫!」

  況天涯撫了撫腦門,一臉的茫然:「喂!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謎呢?」

  苗雨菲回頭對況天涯笑了一下道:「沒打什麼啞謎,我們在討論。是不是可以把『幽影會』的第二批人手放進來,讓他們和東夷財團狗咬狗。」

  況天涯臉色一沉,肅聲道:「小苗,你可要想清楚。這次行動,你我兩人有臨時處分權,如果當真放『幽影會』那批殺手進來,萬一給濱海造成重大損失,你我兩個可不是簡單地革職就能交代的!」

  苗雨菲深深吸了口氣,一時難以決斷。事實就是這樣,明知道如何做才會讓利益最大化。可是誰也不能保證,利益一定會最大化,在可能遭遇的損失面前,穩定遠比更大的利益更有吸引力。

  「這個問題暫時放一放吧,我向上面申請一下,問問上面的意見!」苗雨菲歎了口氣,她終歸是沒有擔起這麼大責任的魄力。

  秦笛暗自感到可惜,如果有特勤組出面,攪渾這池水,肯定能引起「幽影會」和東夷財團的矛盾。到時候,他才好混水摸魚。

  拋開東夷財團的問題不談,苗雨菲把話題重新引到清江幫身上,她道:「清江幫最近有些問題,人心不太穩。根據我們手頭的資料。我判斷和前端(段)時間。他們的幾名重要幹部失蹤有關。敬龍堂一向和清江幫不對路,近期也有向清江幫動手地意思。如果你真要動清江幫的話,可以考慮等等……」

  「坐山觀虎鬥?」秦笛淡笑著搖頭道:「不,我等不及!如果只是清江幫,等多久,不是什麼大問題。可這事牽扯到『幽影會』。就不能等閒視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苗雨菲見秦笛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勸說,點點頭道:「既然你堅持,那我也就不多說。不過,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面。」

  秦笛緩緩點頭道:「你說,我聽著。」

  苗雨菲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清江幫、敬龍堂、紅花會。這三大社團,早年是濱海的黑道鐵三角。這兩年,紅花會有漂白上岸的趨勢,很多偏門生意都已經放給了外圍社團。最近來看,濱海主要是清江幫和敬龍堂在爭。你對付清江幫,我沒什麼意見,不過……」

  就算苗雨菲不說,秦笛也知道她的意思。

  濱海地理位置優越,又是世界知名的國際性大都市。對大夏來說,濱海的穩定,比什麼都重要。

  單純的對付清江幫,顯然會破壞濱海黑道目前的均勢。所以,苗雨菲的意思,只能是要秦笛在對付清江幫之後,順手割弱敬龍堂地勢力。

  秦笛平靜地望著苗雨菲道:「我只是一個人,你認為,我能同時對付濱海最大的兩個社團麼?」

  苗雨菲知道秦笛很憤怒,可她也有她的無奈,剛剛和上面通報了秦笛的想法。上面的意思很清楚:「驅虎吞狼」!

  秦笛就是那頭猛虎,清江幫和敬龍堂就是兩頭餓狼。

  苗雨菲暗自也曾腹誹,她覺得這是上面不太信任秦笛,給他地一個考驗。以一個人地力量,去對付兩個黑道社團,秦笛受傷不敵才正常,如果他成功毀掉了兩個社團,迎接他的,不但不是什麼獎賞,甚至還有可能是終生監禁!

  從接受特勤組編外成員的身份開始,秦笛就沒打算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特勤組身上。求人不如求己,特勤組的力量,只能借助,不能依仗。

  歎了口氣,苗雨菲頗感無奈地道:「這是上面的意思,要麼你不動清江幫,要是動清江幫,最好連帶地削弱敬龍堂的力量,讓他們兩家保持一個均勢!」

  要麼不動,要動就連敬龍堂一起動。開什麼玩笑?秦笛也算是徹底明白了特勤組的態度。

  「好,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秦笛面無表情地回道,話鋒一轉,他又問到:「你們準備怎麼對付梅潮安?我估計,在碼頭試圖襲擊我的那個人,十有八九是他。」

  況天涯望了苗雨菲一眼,有幾分問詢的意思。

  苗雨菲抱歉地對況天涯笑笑,解釋道:「我去接阿笛的時候,有人用狙擊步槍瞄準他,如果不是他反應快,那人可能已經開槍啦!」

  秦笛搖頭補充道:「不是我反應快!是梅潮安不習慣使用槍械,他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向是依靠武技。所以,他對槍械的不太不夠靈敏。如果當時瞄準我地,是『幽影會』森字部,專事狙擊的高手瞄上,我多半已經是一具冰涼的屍體!」

  苗雨菲和況天涯交換了一個驚駭的眼神,秦笛的實力如何,他們都是有著切身體會的。

  推己度人,苗雨菲也好,況天涯也罷,他們自問閃避狙擊槍瞄準的能力遠不如秦笛。「幽影會」居然還有一支連秦笛都無可奈何的狙擊部隊,若是放任這些人進入濱海,那會給濱海造成多大的損失?

  秦笛望了兩人一眼,解釋道:「你們不用那種表情,『幽影會』的殺手,都是專攻一樣,很少學那麼雜。正因為這樣,他們在精通一樣的同時,其他技能相對會弱很多,也就是比一般人稍微強一些。」

  苗雨菲忍不住反駁了一句:「不是吧?據我所知,殺手是要勤練各項技能的。訓練科目,幾乎可以和特種兵媲美!」秦笛淡笑著望了苗雨菲一眼道:「你說的,那是A國『霹靂火』組織吧?『幽影會』和一般殺手組織不同,看重配合,而不是單打獨鬥的能力。像我這種,門門通,樣樣松的貨色,在『幽影會』裡,是絕無僅有的。」

  之所以這樣說,秦笛不免有幾分刻意貶低自己的意思在裡面。別的不說,單是他的調毒技能,放在「幽影會」裡面,也算是絕對頂尖的水平。可惜,這項技能,他一直敝帚自珍,從沒讓第二個人知道。

  就算是特勤組,也只知道秦笛有「化屍粉」的配方,而不知道他還有更厲害的合毒手段。

  自然界中,天然存在的毒物,大體有四類:動物毒、植物毒、礦物毒和微生物毒。

  所謂的毒物,其實也是相對而言的,對人類是毒的東西,對某種生物來說,可能是天然的營養補充劑,不能一概而輪。

  除了天然存在的,還有一些人工合成的,諸如化學毒素、生化武器、細茵武器等等。

  「化屍粉」就是一種非常歹毒得微生物毒物,專門依靠吞噬有機物,破壞人體細胞生存。而且這種毒物極難清除,一旦沾上人體,不把整個人腐蝕乾淨,不算完事。

  秦笛肯把「化屍粉」的配方交出去,一方面固然是因為紙包不住火,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有更犀利的毒物。

  也就是說,只要秦笛摸上清江幫或是敬龍堂,在他的堂口撒上一把毒,完全可以把這兩個組織徹底從濱海抹掉。可惜,他不能這麼做。他手裡的毒藥不夠不說,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能力徹底抖露出來。

  苗雨菲扭頭望著況天涯,沉聲道:「這麼說來,咱們收集到的情報可能有相當一部分不夠準確!看來,我們還需要請阿笛到濱海總部,詳細核對一下手頭掌握的資料!」

  聽苗雨菲這麼一說,秦笛不禁暗怪自己多嘴,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也罷,反正是要借助特勤組的力量對付「幽影會」,若是給特勤組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也不利於自己的計劃。秦笛找了一個理由,說服自己。

  就算不能對清江幫直接下手,秦笛也還有其他手段。先前苗雨菲曾經說過,清江幫人心不穩,紅狼那小子人緣不錯,秦笛覺得自己可以在他身上下手。</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吃掉糖衣丟掉炮彈

  <DIV id=content>第二百四十六章吃掉糖衣丟掉炮彈

  遊艇開回濱海方向,苗雨菲果然帶著秦笛,核對了一下「幽影會」的資料。

  不核對還好,核對之下,特勤組高層非常震怒。手頭的「幽影會」資料,居然有相當部分重要的地方,出現了謬誤。如果不是內線本身出了問題,那就是內線已經暴露!

  有鑒於這個問題的急迫性,況天涯被留下召開緊急會議,而秦笛則由苗雨菲負責送走。

  坐在苗雨菲車上,秦笛不禁生出一個疑問。特勤組方面,似乎在刻意的讓苗雨菲接近自己。從一開始,對方就有意無意的製造苗雨菲和自己獨處的機會。

  「該不是一條美人計吧?」秦笛扭頭望了一眼正在專心開車的苗雨菲,心中不禁漾起一絲波瀾。

  一直以來,秦笛都只是把苗雨菲當成一個合作夥伴,一個情報途徑,因而忽略了她是一個女人,甚至還是一個漂亮女人的事實。

  不是秦笛有目如盲,看不到苗雨菲的美麗。只是他身邊的美女太多,他也不曾往這個方面去想。

  如今,一旦想到了對方可能是送上門的糖衣炮彈,秦笛的眼神,不由得發生了一絲變化。

  「糖衣炮彈麼?哼!看我不把糖衣吃下去,把炮彈給丟咯!」秦笛惡狠狠地想道。為了維持和特勤組的關係,就算苗雨菲當真是炮彈,秦笛也不會把她丟回去,而是仍舊把她留在身邊。

  可能真是心境的關係。當真把苗雨菲當成一個女人看待,秦笛才發現,她今天地裝扮居然十分的耀眼。

  每次和苗雨菲相見,她總是一件一成不變的淺棕色上衣,一條韌性很好的淺棕色棉質女式西褲。毫無疑問,她那副裝扮,是為了出手的需要。

  可今天,苗雨菲居然換上了一身靚麗的顏色。上身一件白色高領短袖毛衣,下身一條褶皺不多的淺紫色短裙,腰間束著一根金色裝飾腰帶。這樣的打扮。原本應該讓人相當驚艷的。可直到現在,秦笛才發現她的耀眼之處。

  再往細了看,苗雨菲地頭髮盤成了雲髻,配合她的高領毛衣,給人一種相當端莊的感覺。而她裸露的白嫩酥肩和細滑大腿,又在端莊之餘,平添幾分嫵媚。

  「看什麼呢?」見秦笛終於注意到自己,苗雨菲嬌羞的同時,不禁生出幾分喜悅。

  女為悅己者容,若是自己辛苦的裝扮。得不到預期的效果,無疑會讓人很不舒服。苗雨菲先前的鬱悶,在秦笛非常專注的目光下,頓時消散了個乾淨。

  「看你咯……」秦笛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見苗雨菲注意到自己。索性不再偷看。乾脆轉過身,全神貫注地盯著苗雨菲。

  秦笛看得人還沒怎樣,苗雨菲這被看的人卻先有幾分抗不住,心神慌亂之餘,車子也開的東搖西慌(晃)。好在不是上下班時間,路上沒有多少車子。要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弄出一場車禍來。

  苗雨菲的反應,讓秦笛益發肯定自己的判斷。

  分出一分精神望向擋風玻璃,秦笛眼珠兒一轉,便有了主意。

  接著一輛車子迎面駛過地機會,秦笛乘機微微站起來,解開安全帶,並向著苗雨菲那邊伸了一下身子。

  突然靠近地體溫。讓苗雨菲一下子慌亂起來,眼晴不自覺地瞟向秦笛。

  「就是現在!」乘著這個機會,秦笛大叫一聲:「呀,小心!」

  秦笛迅速撲倒苗雨菲身上,奪過方向盤,向右邊一帶,無驚無險的避過了迎面而來的車子。

  苗雨菲扭頭一望,恰好看到一輛車子從自己左邊擦身而過,心臟不禁一陣亂跳,暗道一聲:好險!

  藉著這個機會,秦笛和苗雨菲的距離,一下子拉的很近。他的手握著方向盤,手臂卻是不是摩挲著兩團相當柔軟地物體。每一次摩擦,都讓秦笛心頭暗爽。

  「還是……還是我來吧……」苗雨菲心驚過後,才發現自己和秦笛的姿勢相當暖昧。方向盤還在他手裡,自己的胸部,卻緊緊貼著人家的手臂。秦笛每一次轉動方向盤,都會摩擦到她的胸部,每一次的摩擦,都讓她心如鹿撞,滿是說不出的感覺。

  「你先踩一下剎車吧。我這會兒鬆手,萬一再有車過來,會有危險的!」秦笛假模假樣地說道。

  苗雨菲也是昏了頭腦,忘記車子行駛中,是有個慣性地。短時間的脫手,並不會引起車子變向,迷迷糊糊也就點了頭。

  當苗雨菲踩下剎車的一瞬,秦笛假作重心不穩,整個人毫不客氣的撲進了苗雨菲懷裡,兩隻腿還很無恥的趁機繞過手剎,跨上苗雨菲的雙膝,分別卡在苗雨菲的大腿兩邊。

  秦笛坐在苗雨菲身上的這個姿勢,叫做騎坐,通常是女生坐在男生身上的姿勢。除了日常的嬉鬧,在做愛做的事情時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姿勢,有個學名叫「老樹盤根」。

  腿上承受著秦笛渾身的重量,苗雨菲腦袋還有些發懵。她分不清,眼前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現實。

  腿上傳來酸酸麻麻的感覺,不時刺激著苗雨菲的身體,似乎在向她訴苦,又像是告訴她:這不是在做夢!

  秦笛兩手撐著苗雨菲的胸部,這個動作,不是他無意中做出的,而是他事先估計好,在剎車的時候,趁機做出的。方向、角度、以及最後的落點,全都恰到好處,剛好讓秦笛把她的一對酥胸頂端,完整的卡在手裡。

  想要整個抓住苗雨菲的酥胸,在秦笛來說有些困難。保守估計,那裡有c罩。秦笛勉強能抓住那裡的三分之二,想要再多抓一點,都很難辦到。

  感覺一點點回到苗雨菲的身體,先是腿部傳來酥麻,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又發現了更為嚴重的事情:自己的一對玉兔,此刻竟完全都在秦笛的掌握之中!

  「不!並不是完全,只是大部而已!」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苗雨菲的小心思裡面,居然還在咬文嚼宇。

  秦笛的頭,枕在苗雨菲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向著她的脖頸、耳廓這些相對敏感的地方吹氣。

  「阿笛……你……你能不能先下來?」苗雨菲有些抗不住秦笛這般挑逗,光是向她的脖頸吹熱氣,她已經有些難以抵擋,更可惡的是,他的一雙魔爪,居然半點不老實,一下一下的,在自己的那裡抓弄,讓自己的心裡像是掛了十五個水桶似的,七上八下的難受!

  「哎喲……我……我頭好昏,剛剛可能是撞在哪兒啦。現在……動都沒法動……」秦笛滿眼都是笑意,口中卻發出呻吟聲裝蒜。

  苗雨菲看不到秦笛的表情,以為他當真是被撞到哪裡,連忙關心的用手扶著秦笛道:「傷到了哪裡?讓我看看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秦笛本就是假裝,怎麼可能當真讓苗雨菲檢查,若是讓她看咯,那不就立馬穿幫?下面的戲,也就沒法演咯!

  「不!不……不用,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頭暈。我想,讓我稍微休息一下,應該很快就能好轉。」秦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每一縷熱氣都沒有浪費,全都噴到了苗雨菲的脖頸上。

  先被秦笛用話拿住,苗雨菲自然不好亂動。可不動,自己的脖頸就要正對著秦笛,就要被他一下一下的呼氣騷擾,這可難壞了苗雨菲。

  苗雨菲勉強忍住,不去想脖頸的癢意,可接著秦笛的胸部攻勢又接著開始。更可惡的是,他不是簡單的捏弄,而是有規律的捏一下、揉一下,再按一下。時不時的,還要挑逗一下那頂端的紅豆粒。

  「這是什麼東西啊?軟軟的,像是絨毛玩具。雨菲,我捏的這東西,是不是掛在你車裡的那只趴趴熊?」沒等苗雨菲發難,秦笛便惡人先告狀,搶先說道。

  苗雨菲就算有火,也沒辦法發怒,更何況她心中是羞多於憤,聞言連忙道:「對!對!就是那個……就是那個趴趴熊!」

  秦笛聞言暗笑,手指捏的更歡:「真沒想到,你家的趴趴這麼好捏,你在哪兒買的啊?」

  苗雨菲又羞又惱,暗道:「人家自家長的,什麼叫哪兒買的!女兒家的東西,能不好捏麼?這壞蛋平時老精明一個人,今天怎麼就這麼蠢!不知道人家那裡……是不能隨便摸的麼?」

  「在名店街……啊……」苗雨菲剛剛回了秦笛一句,卻被他捏住要害,忍不住一下叫出聲來。

  秦笛偷襲山頂成功,仍不住暗笑在心。聽到苗雨菲尖叫,他假作同情地問到:「怎麼了,雨菲?你該不是和我一樣,也撞著哪兒了吧?」

  苗雨菲勉強控制住情緒,搖了搖頭。隨後想起秦笛看不到,連忙又道:「沒有!沒有!剛剛只是不小心忘記拉下手剎,車子有點晃動。我這就拉下去,馬上就沒事咯!」</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誰舔過我的糖衣

  逗弄苗雨菲,無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以前秦笛是沒有發現,現在,他竟有點上癮的感覺。



  「唉……剛剛好像還掛了一下小腹,肋下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乘著苗雨菲有些迷糊,秦笛故意歎了口氣,呻吟了兩下。



  秦笛不再亂摸,苗雨菲這才感覺神智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再也不是那種虛無飄渺,不知道神智飛在哪裡的感覺。



  「那怎麼辦啊?」恢復神智之後,苗雨菲聽到秦笛肋下不舒服,不禁著急的問道。



  又呻吟了一下,秦笛才道:「你幫我揉一下看看,試試會不會好一些。」



  「揉哪裡呢?」苗雨菲不知是計,當真把手伸進秦笛村衣下面,想要幫他減少痛苦。



  「下面一點,下面一點!」秦笛扭動著身子,盡力讓自己往上拔高。



  「是這裡麼?」苗雨菲的小手按在秦笛的肚臍旁邊。



  「不!不!下面一點,再下面一點!」秦笛心頭正在暗爽,自然不會讓苗雨菲就這麼停下來。



  「嘖嘖,小手可真是滑嫩呢。柔弱無骨,摸起來還真舒服!」已經把苗雨菲當成了糖衣炮彈,怎麼對她,秦笛都沒有心理負擔。



  苗雨菲摸到秦笛的腹股溝,猶豫著該不該繼續往下摸:「是這裡麼?」



  只差一步,只差最後一步,就能讓苗雨菲摸到那東西。誰知她懸崖勒馬。在最緊要的關頭停下了動作,秦笛很是有些無奈。



  「沒有,還沒到呢!還差一點點!」秦笛說了一句,見苗雨菲不為所動,索性又呻吟了兩聲,試圖喚醒苗雨菲地母性。



  苗雨菲不為所動,猶豫著道:「阿笛……好像……剛剛你說……你是肋下疼痛?」



  秦笛裝蒜道:「有麼?我有是肋下麼?」



  「你有說是肋下,還說是小腹被撞了一下!」苗雨菲很肯定地回答秦笛。



  「對!對!對!你提醒了我!沒錯!就是小腹被撞了一下……」秦笛軟著身子,很無賴地道:「是小腹,你說的沒錯。你按錯了位置。要往中間一點,再往下一點,那裡才是小腹!」



  苗雨菲呼吸一窒,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本想揭穿秦笛的企圖,沒料到,自己竟是作繭自縛,不但沒有拆穿秦笛,反倒讓自己陷入到更加不堪的境地。



  「要不要翻臉?」苗雨菲更加猶豫。身為特工人員,一些必要的訓練,她都有參與過。除了沒有當真和男人發生關係。該知道德東西,她幾乎沒有不知道的。



  苗雨菲的身體反應,讓秦笛心中生出了幾股無名火。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性事的處女,和有過一些經驗的少女,在面對挑逗得時候。有著截然不同的身體反應。



  秦笛幾乎可以斷定。身下地女人,絕對不是處女!



  一想到送到嘴邊上的糖衣炮彈,竟是被人舔過的,秦笛心裡別提有多窩火。



  當下,秦笛想也不想的,猛地要站起來。他的原意。是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懶得再和苗雨菲再搞什麼暖昧。



  卻不想,苗雨菲的小手本就停留在秦笛的小腹附近,他這麼一站恰好把自己的昂揚之處,送到了苗雨菲的手裡。



  秦笛心中有火,卻並不妨礙那處昂揚迅速給出反應,變得堅硬、火熱。



  苗雨菲還沒有做出決斷。自己地小手裡面,突然就湧入了一根異物。灼人的火熱,讓苗雨菲有一種手臂都要融化了的錯覺。



  「假的,果然沒法和真的比較!」苗雨菲不自覺得捏了一下,心中湧出了一番感歎。



  苗雨菲經歷地一些訓練,和「幽影會」地截然不同,並不是真刀真槍的操作,更多時候是一種情境模擬,只是為了方便她在特定的環境之中,找到最有利的突圍機會。



  面對秦笛,苗雨菲自然談不上危險。她也不需要突圍,可是……



  身體的反應,是最直接,也是最誠實的。秦笛心中有火不假,可他地那處敏感地方,卻躺在苗雨菲的小手裡面,留連忘返,不捨得離開。



  「呼籲……」車窗處,有人輕佻的對著苗雨菲吹著口哨。



  「嘿,美女……裡面那小子,一個人怕是不能滿足你!不如讓那小子滾開,和我們哥幾個一起樂和樂和!」一個綁著紅頭巾的青年男子,發動著機車,對苗雨菲喊道。



  秦笛和苗雨菲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外面。



  就見,此時,有三輛重型機車一字排開,擋在苗雨菲的車頭前面。另有一輛機車,停在苗雨菲的駕駛座旁邊,駕著那輛機車的,正是綁著紅頭巾地男子。



  秦笛心中正在冒火,偏就有不開眼的流氓來找茬。他撥開苗雨菲的小手,一言不發的打開車門,跳將下來。



  「阿笛,別惹事,他們是敬龍堂的!」苗雨菲從幾名機車男的裝束,看到了一點端倪。那些人右臂上,有一條顯眼的青龍紋,那正是敬龍堂的標誌。



  「我管他媽是誰?惹到我頭上,一樣要他們好看!」秦笛頭也不回的甩上車門,苗雨菲一時不差,差點沒迎頭撞上去。



  走到車頭前面,秦笛伸手一個一個點過去道:「你!你!你!你!你們幾個,是不是看上了我馬子?」



  坐在車裡的苗雨菲,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下去。突然聽到秦笛這麼稱呼自己,心中一亂,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他媽配得上人家麼?」綁著紅頭巾的男子,從機車上下來,把機車丟給另外一人,站到秦笛面前,氣焰很是囂張。



  「兄弟們,你們說,這小子和我比,誰更帥?」紅頭巾回頭招呼了一下。



  就聽五六個機車男亂糟糟的起哄道:「暴哥更帥!」



  「當然是暴哥!」



  「那小子根本沒法和暴哥比!」



  回答雖然雜亂,結果還算讓紅頭巾滿意。他洋洋得意地掃了秦笛一眼,又回頭問了一遍:「和這小子比起來,誰更酷?」



  「那還用說!當然是暴哥!」



  「暴哥最酷!」



  又是一通亂糟糟的回答,紅頭巾還沒來得及轉頭,秦笛早已不耐煩,迎頭就是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紅頭巾的鼻樑骨上面。



  「哇……」紅頭巾一下被打倒在地上,半晌掙扎著被人扶起來,摸了一把鼻子,流了一手鮮血。



  「流……流血啦!」紅頭巾一下子叫起來,指著秦笛道:「你他媽……你他媽居然敢打我!而且還打我最帥的鼻子!」



  秦笛很不耐煩的又給了紅頭巾一下,不偏不倚,再次正中他的鼻樑,又把他打趴在地上。



  「嗚嗚……」紅頭巾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出來,他掙開了扶他起來的幾個機車男,大吼大叫著道:「你們***都是傻B啊?看到老子被打,都不知道動麼?都他媽給我上啊!」



  一干機車男這才反應過來,一一圍了上來,對著秦笛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紅頭巾剛剛招呼,秦笛就飛起一腳,把最靠近自己的一個機車男踹趴在地。等到其他人圍上來的時候,他左一下,右一下,沒花費什麼功夫,就把幾個機車男打得滿地找牙。



  掂量了一下這些人的身手,秦笛很是失望。這些人和清江幫奔雷堂的打手比起來,實在差的太遠。要是換成奔雷堂的人,或許還能跟自己周旋兩下,讓自己稍稍過過手癮。可倒在自己面前的這群機車男,身手實在太弱,根本就不夠看!



  一腳把剛剛爬起來的紅頭巾踹翻在地上,秦笛踩著他的大腿,使勁兒旋了幾下,痛得那紅頭巾哇哇大叫。



  「大哥!大哥!求求您,別踩啦……別……別踩啦!再踩,就他……就斷啦!」吃痛之下,紅頭巾差點又要罵人,想想面對的不是什麼善茬,話到嘴邊上,他才勉強收回去。



  秦笛冷冷一笑,狠聲道:「你剛剛不是很拽麼?你不是比我帥麼?你不是比我酷麼?」



  紅頭巾迎頭望了秦笛一眼,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你說什麼?」秦笛眼神一冷,稍稍緩下的腳勁,再次發力,狠狠的踩將上去。



  「哇……哇……別……別……」紅頭巾被踩的直冒冷汗,連連求饒道:「大哥您最帥!大哥您最酷!和您想比,我就是一陀臭狗屎!」



  眼見紅頭巾這麼沒骨氣,秦笛更是覺得沒趣。打吧,對方根本不夠看,三兩下就全都被放倒,自己還沒活動開呢!罵吧,人家一點都不還嘴,還滿口求饒!這又是在公路上,街對面已經有人停車駐足,看起了熱鬧。



  秦笛一腳把紅頭巾踢開,罵了聲:「滾吧!不要讓我在濱海再看到你!」說罷,轉身上了苗雨菲的車。



  「小子,你他媽等著,爺爺回找你的!」紅頭巾上了機車,臉色又是一變,丟下一句狠話,發動起機車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2010-9-22 17:5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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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邪媚與清純

  苗雨菲等到秦笛坐好,本想提醒一下秦笛,卻見他臉色不太好,便只好默默的扳開手剎,發動了車子。

  「不用送我回家,你把我送到麗蘭Spa護理中心算啦!」秦笛目視前方,淡淡地吩咐著道。

  苗雨菲扭頭望了秦笛一眼,動了動嘴皮,終於還是沒說什麼,暗自歎了口氣,改變方向,駛往麗蘭Spa護理中心。

  一路無話,時間也過的特別快。

  苗雨菲覺得,彷彿就是幾分鐘的功夫,車子就開到了目的,穩穩的停在麗蘭Spa護理中心門前的停車廣場。

  秦笛一言不發地推門下車,「啦」地一聲甩上車門,望也不望苗雨菲一眼,就要往Spa護理中心裡走。

  「阿笛……你幹嗎對我這樣?」苗雨菲緊跟著下車,上前試圖拉住秦笛,卻被他一把甩開。

  秦笛望了苗雨菲一眼,淡淡的,沒有說話。

  苗雨菲被秦笛現在的態度,弄得幾乎要崩潰。她忍不住對秦笛大叫道:「你倒是說話啊!難道就是因為我說了一句,對方是敬龍堂的,不好動他們?」

  秦笛扭頭望向一邊,仍舊淡漠的,不過總算說了一句:「我不太慣,和aV女優太過接近,麻煩你鬆手!」

  苗雨菲楞楞地鬆開兩手,放秦笛離開,想了半天,也沒琢磨出秦笛的意思。

  「什麼叫aV女優?」這個問題,成了困擾著苗雨菲的一大難題。

  走進護理中心之後,秦笛的臉立刻馬了下來,黑著臉橫衝直撞。

  但凡見到秦笛,原本打算跟他打招呼的護理師,一看他那副表情。全都嚇得不敢吱聲。

  快步奔走的秦笛,心裡滿是暴虐的情豬。若是原先沒打算動苗雨菲地時候,知道她受過那種訓練,或許秦笛也不會那麼生氣。

  現在秦笛已經把苗雨菲認定為糖衣炮彈,已經把她認作自己的禁臠,偏偏在這個時候,讓他發現了苗雨菲的反應那麼熟練!不是處女也就罷了,但是一想到苗雨菲曾經和「幽影會」的那些精英極女殺手一般,和成百上千個男人。玩弄各種花式。搞三P、四P、SM……秦笛心中的火焰,便忍不住暴起老高。

  「哎喲……」

  秦笛走路時沒太注意前方。一直想著心事,沒注意撞著了一個人。抬頭一看,倒也是一個熟人,竟是那個曾經當過自己手下實驗對象的護理師……顏媚!

  一身粉色護理服的顏媚,被秦笛撞了一下。一個立足不穩,跌倒在地不說,頭上戴著的護士帽也掉落一旁,額際幾縷劉海垂散下來,用一種十分委屈的目光望著秦笛,說不出地楚楚動人。

  顏媚說不上頂漂亮。面容清純有餘,漂亮不足。和韓嫣、白蘭香、齊青兒、月凝霜這些頂尖地大美人比起來,要遜色很多。可在她身上,偏偏有一種清麗脫俗的氣質,讓人忍不住生出呵護之心或是暴戾情緒。

  顏媚地美,是很矛盾的,當一個人心情平靜的時候,望著她的時候。心靈總是會變得很柔軟,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裡呵護,把她當作最親的人對待。

  可當一個人心情憤怒、暴躁地時候,就忍不住會對她很凶,甚至有可能生出蹂躪她的強烈慾望。

  很不幸,秦笛今天情緒不好,被苗雨菲挑起的慾火,根本沒有發洩出半點不說。偏偏還被她給挑起了滿腔暴戾。

  只能說,顏媚出現的很不是時候。

  秦笛看到顏媚楚楚可憐的目光,不但沒有生出半點心軟的情緒,反倒心火益發旺盛。他把顏媚從地上拖起來,一下抗在自己肩膀上,直接就往樓上衝。

  樓上有一間休息室,本來是蘇柔地,自從秦笛來麗蘭Spa護理中心,負責指導按摩手法,那間休息室就歸秦笛使用。

  蘇柔只是偶爾在秦笛不在的時候,感到困乏才會進去略躺一下。

  今天,蘇柔有事外出,休息室裡空無一人。秦笛打開休息室之後,轉身反鎖,然後把顏媚往床上一丟。

  從被秦笛拖起開始,顏媚的腦子就亂成了一團,她不過是踏足社會沒多久的中專生,在人際關係上,還很不成熟。

  被秦笛抗起的一瞬,她還以為自己惹惱了秦笛,小聲的向秦笛道著歉。

  即便是被秦笛丟到了床上,顏媚也沒敢大聲吵嚷,只是低頭小聲道:「對不起,秦指導,我剛剛太不小心……」

  秦笛冷冷望著顏媚,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她當成了苗雨菲。

  「把衣服脫咯,我要教你新的按摩手法!」邪氣凜然的秦笛,腦子裡想地全都是齷齪的事情,再不復半點清明。

  顏媚身子一僵,瞪著驚恐的眼睛望著秦笛,慌亂地道:「秦……秦指導……這裡……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不……不好吧?」

  秦笛滿腔的慾火幾乎噴發,卻並沒有急著撲上主去,反是好整以暇地望著顏媚道:「有什麼不好?難道,你不喜歡我給你特別指導?」

  顏媚的大腦,被秦笛這句話說的一陣混亂。

  護理中心誰不知道秦笛的按摩手法有多好,人人都想能被秦笛看中,接受他的特別指導。有一些大膽的女孩,甚至還想主動追求秦笛,只是礙於他平時來護理中心的時間不多,沒有找到特別合適的機會。

  「怎麼辦?」顏媚一陣賽過一陣的猶豫。

  要說不吧,這麼好的機會,若是就這麼放棄了不免可惜。可要是答應下來……這孤男寡女的,保不準會出什麼事!顏媚左思右想,就是拿不定主意。

  「你不願意就算啦,你出去吧,我另外找人!」秦笛假意要扭門扣。

  「別!秦指導……您別……」顏媚咬著下唇。阻止了秦笛。

  秦笛收回右手,環抱在胸前,面無表情地望著顏媚。

  「秦指導,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指導,不做……不做其他的?」單純的顏媚,既不想放棄這個唾手可得的機會,又希望秦笛是個坐懷不亂地正人君子。

  「你覺得呢?我好像不止指導過你一次!」秦笛說的義正嚴詞,心裡卻白然而然的加了一句:「傻妞,老子滿腔的慾火。還指望著找你發洩呢!你以為……老子會這麼輕易放過你麼?是。我不做其他的,只做愛做的事!」

  顏媚稍稍放心下來。對秦笛赧顏一笑道:「說的也是。對不起哦……秦指導!」

  秦笛被顏媚這一笑勾住,心裡益發的癢癢。

  合羞帶嗔的笑意,掛在顏媚清純之中帶著幾分可憐地臉蛋上,有著一種特殊地魔力。激得秦笛心中火冒千丈,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推倒。及劍及履!

  顏媚背過身去,緩緩脫下護理服,就要摘下護士帽,卻被秦笛一把按住道:「帽子就不用摘啦,你戴著帽子特別好看!」

  被秦笛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顏媚羞澀地回頭道了聲:「謝謝!」這才重新轉頭過去。繼續脫下自己的衣衫。

  護理服裡面,顏媚沒有穿太多,只有一件薄紗裙,再裡面就是內衣、內褲。薄紗裙是和護理服配套地,主要是護理服太薄,很容易透光。Spa護理中心平時沒什麼男賓,可有時難免會有一些保鏢上門,為了女孩子們的顏面著想。蘇柔特意定制了這套薄紗裙。

  當薄抄裙從顏媚背上滑落的時候,秦笛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背部,像顏媚這樣誘人。光滑、細膩自不待言,白皙、粉嫩更不用說,最難得的地方,就是她地背部很顯瘦,卻又不是那種皮包骨的病態瘦,而是很均勻,極是恰到好處的瘦!

  「秦指導,胸衣也要脫……麼?」顏媚的聲音益發細微,羞澀難耐的她,壓根就不好意思轉過頭來。

  「當然!」秦笛強按下心頭的衝動,嘴角地邪笑若隱若現。

  顏媚咬了咬牙,背過手來,擠了一下胸衣的扣針。就聽「啪」的一聲,胸衣的肩帶自然的垂落到她的肩部,顏媚用手遮著胸部,緩緩趴在了床上,等到胸部接觸床單的時候,這才把胸衣拿去。

  秦笛慢慢走到床邊,伸出左手,緩緩在顏媚臀部摩挲著道:「這小褲褲,是不是留給我來脫的?」

  顏媚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捉住秦笛的左手,顫聲道:「別……秦指導……我……我自己脫!」

  秦笛收回左手,笑了笑道:「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脫下小褲褲的!」

  顏媚面頰又是一紅,隱約有些發燙,她趕緊把臉轉向床沿內側,停了片刻,等到臉上不那麼熱,她這才把手放在腰間,試圖褪下小內褲。

  顏媚的小內褲是淡紫色的T-BaCK相對於她清純的外表來說,往住能給人一種很震撼的特殊感覺。一種邪媚與清純交織,墮落與聖潔纏繞的別樣美感!

  秦笛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欣賞著顏媚的表演,身下的鼓脹感,幾乎讓他爆炸。暴戾的情緒像是大海的波濤,一浪接著一浪的撞擊著他的心門,鼓勵他立刻就撲上去,用最粗暴的方式,徹底佔有顏媚!</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非法佔有

  <DIV id=content>「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秦笛屏住呼吸,讓自己略顯急促的喘息,慢慢平靜下來。

  採用趴臥的姿勢,想要褪下高高卡在腰間的小內褲,無疑要很高的技巧。

  顏媚顯然並不具備這一技巧,她用手指扒拉了兩下,沒能順利的把小內褲褪下,只是勉強拉下一半。

  半掩半露之際,倒像是顏媚故意挑逗秦笛似的,渾身上下滿是嬌媚風情。

  一下沒能把小褲褲拉下去,顏媚又是著急,又是害羞,心神亂作一團。這樣一來,她的手指也變得有些僵硬,扒拉的動作也幾乎陷於停滯。

  秦笛似笑非笑地望著顏媚挺翹的臀部,戲謔著道:「你確定,你不需要幫助?」

  顏媚開始猶豫起來,若是堅持她自己的想法,勢必要蜷曲起身子,除非秦笛背過身去,否則自己勢必要在秦笛面前,暴露自己最隱秘的地方!相反,若是依了秦笛的注意,讓他幫助自己,那麼……

  咬了咬牙,顏媚還是決定堅持己見,讓秦笛指導自己按摩手法可以,讓他幫自己脫去小褲褲卻不行,這是一個原則問題。

  「秦……秦指導,您……您能不能裝過身去?」顏媚的聲音很小,若不是秦笛的注意力比較集中,幾乎就此忽略過去。

  「哦?」秦笛很是驚奇,他沒想到,顏媚在某些地方。還如此的堅持。

  「好啊!」秦笛沒有拒絕,很爽快的轉過身去。

  顏媚偷偷望了秦笛一眼,見他當真轉過身去,慌忙爬起來,迅速脫下小褲褲,然後把那條淡紫色T-BacK塞進枕頭下面,這才重新趴在床上。

  做好一切之後,顏媚覺得自己地小臉蛋火辣辣的。燒得有些難受,她把臉轉向裡面,這才對秦笛道:「好了啦!秦指導,您……您可以轉身了啦!」

  秦笛依言轉身,目光在顏媚的身上掃瞄了一番,暗自嘖嘖一番稱讚。

  由上往下看,粉紅色的護士帽下,一把青絲柔順地蜷縮在顏媚的左肩處。頸部是一個分界線,黑的頭髮與白的肌膚相映成趣。

  她的酥肩窄而直。有如刀削。腰部細而柔,如蛇如柳。臀部不大,卻勝在形狀極美,有如一顆倒置地紅心,一枚誘人的水蜜桃!

  秦笛的視線,落到水蜜桃的下面,不由得停住。原本,他並不打算先在這裡停留。最美的地方。總應該在最後面欣賞,可這一掃之際,卻特不自禁的停頓了下來。

  顏媚極力試圖並緊自己的雙腿,用自己大腿的肌肉,封閉住那絲空隙,徹底擋住自己的私處。可惜,她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那片原該是水草豐盛地林地。此時竟是片草全無!由於顏媚的收縮動作,徹底吸引住了秦笛。

  「白虎?」秦笛不禁一陣驚詫,仔細盯了兩眼,終於確定,那裡並不是人工剪裁的模樣,而是天然生就的!

  「嘖嘖,天生的白虎呢,真是難得!真是遺憾。我上次怎麼就沒注意呢!」秦笛望著顏媚的那片隱秘,嘖嘖稱讚。

  用力並緊雙腿,是很累人的事。堅持了不到一刻,顏媚便放棄了這一舉動。頗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道:「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害羞的了啦!就當……就當為技藝獻身了啦!但願……但願秦指導不會笑話我!」

  顏媚對別人身下有毛,自己卻沒有一事,很是有些忐忑。平時下班,都不敢和別人一起沐浴,生怕被人發現自己地秘密。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顏媚就那麼輕易地信任了秦笛,和他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開始一對一的單獨教學!

  秦笛準備加快這次事件的進程,他兩手按上了顏媚的背部道:「好了啦,我們現在準備開始!」

  在人體的背部,有許許多多的穴位。尤其是在脊椎地兩側,分佈最為密集。假如以脊椎為中心,左右各一寸、左右各三寸處,兩兩對稱著有一對穴位。這些穴位,從肩部正中的「肩井穴」開始,每隔一寸,有一對,一直到臀部正中結束。

  常常按摩這些穴位,會刺激人體的三叉神經和副交感神經,可以永久性補充精力,增加人體性慾。

  如果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刺激這些穴位,被刺激的那個人,就像是喝了CY一樣,在短時間內,性慾達到一個高峰,極難壓抑!

  秦笛不緊不慢的刺激著顏媚脊椎兩側的穴位,一邊給她捏按,一邊告訴她自己所按得穴位。偶爾,他還不忘詢問顏媚一句:「怎麼樣?會不會太重?舒不舒服?」

  顏媚原本已經準備好,準備好身體受到刺激,自己會忍不住失聲大叫。可秦笛今天使用的手法,並不是那天公開教學使用地那種。

  秦笛的手法很溫柔,輕重適度,讓人在微微酸痛的同時,覺得骨頭都會酥掉。所以,顏媚逐漸放鬆了神經,很老實的回答道:「秦指導,您的手法真不是蓋的!我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輕了幾兩似的,簡直要飄飄欲仙了呢!」

  秦笛暗笑在心:「飄飄欲仙?還早得很呢!等一下,你才知道,什麼叫做飄飄欲仙!」

  輕嗯了一聲,秦笛逐漸開始加重力道。

  顏媚竭力想忘記身體的感覺,全力去牢記秦笛剛剛按的是什麼穴位,剛剛又是什麼順序。可惜,秦笛的手法實在太好,好到她的注意力全都被那舒爽的感覺吸引,完全不記得秦笛剛剛在做些什麼!

  時間大約過去五分鐘之後,秦笛知道準備工作已經差不多,便開始改變手法。

  自從那次公開教學之後,顏媚就再也沒有當過秦笛手下的模特,他也再也沒有聽過那消魂蝕骨的呻吟聲。時間一長,秦笛有時候忍不住也會有幾分懷念。

  「我要你今天,為我一個人吟唱,用你最銷魂的嗓子,為我開一個聲優床叫會!」秦笛眼中欲光閃現,鼻息一點一點的加重。

  「哦~」顏媚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她再次品嚐到了那次公開教學時的滋味。

  那種如同鴉片一樣,酥到骨子裡,卻又毒到骨子裡的滋味!

  明明知道這種滋味會上癮,明明知道自己應該拒絕,可顏媚就是沒能喊出一個「不!」字,她一遍又一遍的暗自對自己說:「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再讓我嘗一下,以後再也不相信秦指導啦!」

  此時的顏媚,就像是那撲火的飛蛾,明知道會死,卻還是忍不住撲向那火焰。

  一聲聲吟唱漸趨高吭,一聲聲哼叫直衝雲霄。

  顏媚的呻吟高處有如山嶽,低處有如深潭,婉轉處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哀怨處彷彿杜鵑泣血,六月飛霜。

  那一聲聲有如叫床聲般的哼叫,傳入秦笛的耳朵裡,比最要命的CY,還要讓他亢奮,他強忍著,一再忍著,直到自己的慾望攀升到最高峰,他終於不再去忍,三兩下脫下自己的衣物,伏身貼上顏媚的翹臀。

  他用自己的昂揚堅硬,抵住她的無限綿軟。

  這一次,他決心要她的紅丸,要她的花朵只為自己一個人開放!

  初入的時候,沒有人守衛,深入一些的時候,拉下大門阻擋已是不及。薄薄的房門,如何能夠阻擋窮凶極惡的強硬巨人?

  顏媚一聲嬌啼,身下展開一朵鮮艷的紅梅。她的處子之身,就此與她正式告別。

  先就被按住多處穴道,刺激了性慾,再被秦笛用調情手法,刺激了體液分泌。顏媚的第一次,和大多數女人不同,她幾乎完全沒有嘗到半點疼痛,便迅速體會到了無上的快感。

  一波又一波的愉悅浪潮,排山倒海的湧向顏媚。

  這一刻,她徹底迷醉在其中。

  纏綿?不,只是佔有!非法的佔有!

  只是,原本應怯算是一方強行佔有另一方的行徑,卻沒有聽到被佔有人的半絲喊叫。趴臥在床上的顏媚,從頭到尾就沒有說半個「不」字。

  在快感一波一波襲擊她的時候,顏媚更是深深沉醉在其中,完全忘記了自己被強行佔有這件事,反倒弓起臀部,一下、一下,並不熟練地迎合著秦笛。

  秦笛的動作不再溫柔,他心中積聚的暴戾,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如果再不找一個途徑發洩出來,他覺得自己怕是要瘋掉!

  好在,有顏媚在!

  秦笛用力撞擊著顏媚的身體,手掌也不停歇,一下又一下的抽擊著顏媚的臀部。

  處於極度興奮狀態的顏媚,身體只有了快樂,只有了酥、麻和愉悅,完全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疼痛。秦笛擊打她的每一下,全都被她當成了無上的獎賞,換來她更加嬌媚的吟叫。

  顏媚的叫聲,益發的刺激著秦笛,他的手掌一下比一下重。打得顏媚原本雪白的小小水蜜桃,足足大了一圈,而且顏色也變成了徹徹底底的艷紅色,紅的幾欲滴血!</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門外有人

  <DIV id=content>極品聲優誘人的春吟,是非常富有感染力的,可以讓男人昂揚堅挺,可以讓女人春水如潮。

  顯然,顏媚就是一個極品聲優。她的臉蛋算不上極品,她的身材同樣算不上極品,身材、臉蛋相加也不過八十分左右的水平。

  但是,她的呻吟聲,是無可置疑的極品!單單是一個呻吟聲,就能給她增加很多額外的加分,說是九十五分的極品美女,都不算過份。

  秦笛的動作,益發的快速,他有一種把自己整個人塞入顏媚身體的衝動。

  「撲通」一聲悶響,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即便是在處於極度興奮狀態,秦笛的感官依然沒有放鬆些許。

  聲音來自門外!「有人偷聽?」秦笛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問題。需要分神去想門外是什麼人,秦笛抽送的動作不由得緩了一下。

  休息室的門沒有貓眼,不然秦笛倒是可以下床去看一下。

  感覺不到身上的秦笛動作,顏媚似乎有些著急起來,她微微扭動著身子,小範圍的挑逗著秦笛。

  動作為什麼不更狂野一些?顏媚有著自己的考慮。她到底是一個面皮薄的女孩,一個初開苞的處女,一個還沒怎麼品嚐過人間樂事的小女孩。

  她不想秦笛就此看輕自己,可又無法控制身體的慾望,想要更多一些快感。激烈的內心矛盾衝突,刺激的顏媚幾乎要發瘋。

  想了一下,秦笛還是決定起身去看看。如果不搞清楚是什麼人在偷看,他的心就不會安穩,自然也就沒了繼續做下去的興趣。

  感覺到秦笛似乎要起身,顏媚心中一陣慌亂,再也顧不了那麼許多,反手向後,摟住秦笛的熊腰道:「不要走,秦指導!你不可以就丟下媚兒不管地!」

  秦笛有些驚異地望著顏媚。心中不禁嘀咕:「難道說,女人一破身,就會變得這麼粘人?」

  「我不是要走,只是想看看門外是不是有人!」秦笛直視著顏媚的眼晴。溫柔的笑道。

  顏媚有些害羞地轉過頭去,剛剛一時慌亂。她才會把頭面向秦笛。現在秦笛這麼一看她,顏媚的心裡又被羞澀填滿。

  「可是……可是人家覺得現在地感覺……比較好……」顏媚支支吾吾地說出一些緣由。

  秦笛這才明白,原來顏媚是不想自己從她的身體裡面撤退,他笑著蜷縮起身子,兩手抱著顏媚,膝蓋頂在床上跪坐起來,沒讓自己離開顏媚分毫,保持自己深入顏媚的姿勢。

  然後,秦笛一隻腳伸到床邊。踩上地板,也不去穿鞋,就那麼站好,然後又把另一隻腳放到地板上。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之後,秦笛已經抱著顏媚站在了地板上。顏媚被他抱在身前,緊緊的和他粘合在一起。不曾稍離片刻。

  「這樣地話,我就不會丟下媚兒了呢!」秦笛貼著顏媚的耳朵,嘻笑著道。

  顏媚這時神經十分緊張,她身高比秦笛矮了不少,被秦笛那麼抱著,兩腳根本沒辦法站地,只能勉強用腳尖碰著秦笛地腳背。

  足尖顯然無法支撐一個人太多的重量,好在有秦笛抱著。幫助顏媚卸走了大半重量,她才能勉強在秦笛腳背上面站住,可時不時還會有些發飄,沒辦法固定住。

  隨著秦笛的移動,顏媚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騰雲駕霧。

  秦笛在動,他的昂揚之處也跟著在動,他的肌肉也在動,那種研磨得滋味,雖然不如重重的撞擊更讓顏媚覺得有被征服感,卻別有一種讓顏媚陶醉的滋味。

  「哼~」一陣綿長的輕哼,從顏媚的鼻孔裡流出來,她地雙眼半睜半閉,嫵媚的都快流出水來。

  不止是顏媚感到舒爽難耐,秦笛也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輕了不少。他更沒想到,這種行走的姿勢,居然還有這種極致的美感!

  相比之下,顏媚所獲得的美感更多一些。原因是她的腳尖踩在秦笛腳背上,腳尖受力不到片刻,就覺得酥麻難耐,她又不喜歡兩腳踩空地感覺,只能免力支撐。為了讓自己感覺不那麼痛苦,顏媚不自覺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身體的敏感處,那裡產生的快感,顯然可以代替疼痛感。

  不想,顏媚試了一下之後,頓時深陷其中,欲罷不能。她完全沒有想到,當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個地方之後,腳尖的酥麻,立刻就和那裡產生了共鳴,秦笛每一次動作,都讓她產生著雙倍的快感!

  好不容易,秦笛才走到門邊,還沒來得及開門查看一下,就聽顏媚一聲高吭的尖叫,徹底的達到了高潮。

  秦笛暗聽一聲:不好!也是昂揚處傳來地舒適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要不然,他斷斷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在準備去開門的同時,居然忘記顏媚的呻吟,會引起門外那人的注意!

  尤其是顏媚的這聲歇斯底里的嘶吼,聲音極大不說,還持續了很長時間。就算門外站著的是傻子,也會發現自己有可能被房內的人發現,進而選擇逃跑!

  輕輕歎了口氣,秦笛無奈地望了顏媚一眼。

  卻見,顏媚歪著頭斜倚著秦笛,兩手反抱著秦笛的腰部,兩腳也不再踩著秦笛的腳背,而是改以纏繞的方式,箍著秦笛的小腿。

  她的目光異常迷離,彷彿是陷入莫大的幸福之中,無力抽身離開。她的小嘴微微張開,一絲銀亮的口涎,在她的唇角懸掛著,似粘非粘,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滴落到地面。

  搖了搖頭,秦笛改用單手抱著顏媚,另一手捏上了門把,他幾乎不再抱有發現對方的希望,只是單純的想扭開看一下而已。

  秦笛輕輕的扭動一下,還沒做好拉的準備,門卻迅速大開。

  不是秦笛的動作有多大,而是有人頂著房門,在秦笛打開門的一瞬,所有的重力全都施加到房門上面,進而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是你!」秦笛一眼看到門外跌坐的那人,滿眼的不敢相信。門外,屈膝跌坐著一個美麗的女人,她穿著護理中心標誌性的主管級工裝,此時也正用一種非常複雜的眼神,仰面望著秦笛。</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情況真是複雜

  第二百五十一章情況真是複雜

  是蘇柔,居然是蘇柔!

  秦笛的心臟一陣劇烈跳動,眼前的女人,出現的太過突然,卻又合情合理。休息室的鑰匙,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有!

  「該死,居然忘記了這個問題!」秦笛現在再怎麼後悔,也已經來不及。

  從自己聽到重物墜地聲的時間估計,用膝蓋想也知道,蘇柔肯定不是那個時候過來的,說不定,自己前腳剛把休息室的房門反鎖,後腳蘇柔就跟了來。秦笛腦子一陣急轉,開始考慮如何善後的問題。

  想了片刻,秦笛趕緊左右打量了一下,發現左右並沒有其他人。

  秦笛正要對蘇柔說話,卻見蘇柔撐著地板,踉蹌著站了起來。

  起身之後,蘇柔也不說話,扭頭就走。

  「站住!」秦笛低聲喝了一下,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尷尬的時刻,讓蘇柔留下。

  就這麼放蘇柔離開,其實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以秦笛對蘇柔的瞭解,他知道在這件事上,她不會亂嚼舌頭根。

  蘇柔停下了步伐,卻並沒有立即轉身。而是立在那裡,留給秦笛一個背影。

  顏媚從高潮的餘韻中醒轉,回頭就見秦笛一隻手扶著房門,探了半個身子望向外面,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秦……秦指導,您這是在做什麼?」潛意識裡,顏媚並不想再稱秦笛為秦指導。女兒家最寶貴的東西,已經被他奪走,還要再叫他秦指導,不免有些那個……

  秦笛面部表情一僵。還不知道怎麼處理蘇柔的問題呢,這邊又多了一個顏媚。秦笛不禁一陣頭大。

  胸中暴戾的火焰,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退散的乾乾淨淨。讓秦笛這個時候繼續耍橫。還不如讓他挖個地縫鑽進去來的容易。

  聽到房內傳來女人的聲音,蘇柔板著臉轉身,淡淡的望了秦笛一眼。

  起先被秦笛撞破自己偷聽得糗事。蘇柔原本是很尷尬地。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秦笛。所以乾脆選擇起身離開。

  被秦笛喊住的時候,蘇柔明明想離秦笛遠一些,再遠一些。可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似的,壓根就不聽自己使喚,死死地釘在了地板上。

  等到聽到蘇柔(顏媚)甜膩地聲音,蘇柔終於控制不住心中的妒火。憤怒的轉過身來。可就算是這樣。蘇柔仍舊保持著一副很恬淡的樣子。

  這麼多年來,蘇柔一直戴著一副面具作人。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對她來說,不過是很小兒科的勾當。

  喊住蘇柔,對秦笛來說,本就是下意識地衝動。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選擇在那個時候,會讓蘇柔站住。

  現在還要面對蘇柔,在秦笛來說,也是一件頗為頭疼地事情。

  「秦指導,有什麼事麼?」蘇柔再怎麼掩飾,也無法不讓自己臉上露出半點痕跡,她臉上擠出的那絲笑容,在秦笛看來,是一種有意無意的嘲弄。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秦笛很不喜歡蘇柔臉上的笑容,這讓他有一種被人看低的感覺,如果蘇柔是個陌生人倒也罷了,可偏偏他們彼此是這麼的熟悉。

  膩在秦笛懷裡地顏媚,聽到蘇柔的聲音之後,便像是被高壓電擊中了似的,頓時手軟腳軟,若不是秦笛一把抱緊她,說不定她就會滑到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兒,顏媚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沒穿衣服,偏偏護理中心的蘇主任又站在門外,她好一陣手忙腳亂,試圖從秦笛懷裡離開。

  「秦……秦指導……」顏媚很侷促地望著秦笛,扭動著小身子,秦笛把她抱得很緊,身嬌力小的,沒辦法從秦笛懷裡掙脫,只能扭頭望著他。

  秦笛冷冷的掃視著蘇柔,試圖通過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可惜,剛剛有那麼點效果,就被顏媚的動作破壞殆盡。

  他地昂揚之處,還和她做著最親密的接觸,隨著她扭動小身子的動作,不可抑制的給他製造著快感。

  沒有人可以在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面前,還能保持冷漠。秦笛臉上的堅冰,一點點的融化,換作另外一種很舒爽,很陶醉的表情,偏偏他還要控制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奇怪。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蘇柔臉上的笑容益發明顯,可她的心裡,卻隱約有些發冷。「裡面那個人,是誰?」一忍再忍,蘇柔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冷聲問了出來。

  不用去刻意的猜測,甚至不用去刻意思索,聽到那特別聲音的第一刻,蘇柔就已經知道,裡面的那個人是顏媚。

  最初,她還是抱著一些些幻想的,幻想秦笛只是和顏媚切磋按摩手法。儘管這種幻想幼稚的有些可笑,可蘇柔還是堅持要這樣想。

  開門的時候,秦笛裸露的上半身,擊碎了蘇柔的幻想。她不甘,她不忿,她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著,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摧毀。

  蘇柔表面柔弱,內心卻十分好強,而且頗有心計。表面上她不說,內心深處,還是把白蘭香當成了自己的競爭對手。

  和白蘭香的交往,是她刻意靠近的結果。她原本希望通過近距離觀察秦笛的生活,讓自己能和秦笛的關係更進一步。尤其是在她知道,秦笛手裡居然握著不少香氛配方的時候,蘇柔的信念益發堅定。

  人算不如天算,蘇柔怎麼也想不到,秦笛居然那麼輕易的,就把配方交給了韓嫣。她也曾暗自腹誹,懷疑韓嫣是不是依靠身體換取到的配方。

  可通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蘇柔認定韓嫣仍舊是處女身份。這樣的結果,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其後,秦笛居然辭去了他在麗蘭公司的正式職務,成了一個可以來,也可以不來的名譽顧問。這就讓蘇柔設計的種種計劃。完全得不到實施地機會。

  今天好不容易等到秦笛來到Spa護理中心,蘇柔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有一些機會,她正準備主動出擊。約秦笛出去喝茶。可她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自己居然會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在希望完全落空之後,人往往會容易變得偏激,尤其是一個女人。蘇柔現在已經把滿勝的怨恨,全都傾瀉到了顏媚的頭上。

  她直覺上。把錯誤歸咎在顏媚身上。認為是她勾引了秦笛,奪走了原本屬於自己地機會。

  不過是一瞬地功夫,秦笛自然不會想到,在這短短的時間蘇柔的腦海之中,居然會像放電影一樣。閃過了那麼多畫面。

  他勉強收起臉上的陶醉,用手勒緊顏媚,不讓她亂動,然後才輕咳了一下,對蘇柔道:「裡面沒有誰,如果你還有其他事,你可以先去忙。等會兒,我再去找你!」

  看到秦笛想要關門。蘇柔銀牙一咬,突然伸手排在門框上,擋住秦笛關門的動作。

  「既然沒有誰在裡面,我能不能進去,和你聊一聊?」蘇柔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心中一陣暗恨:楊文虎是這樣,想不到你秦笛也是這樣!

  秦笛並不知道蘇柔心裡在想些什麼,可是,他卻注意到蘇柔眼神中的不對。出於直覺,他猜測蘇柔可能知道了些什麼。

  冷靜一想,秦笛不禁暗罵自己笨蛋。裡面沒有誰?這不是睜著兩眼在說瞎話麼?既然蘇柔在門口呆地比較久,她肯定是聽到了休息室內地呻吟聲。那種嬌柔的聲音,自然不會是他秦笛閒著無聊,自娛自樂的叫春,而是只能是屬於一個年輕的女子!

  「好吧,我承認我在撒謊,裡面還有別人,你不方便進來!」答完這一句,秦笛話鋒一轉,正色道:「蘇主任,其實我今天來護理中心,主要目的是想知道,清神液的一系列香氛產品,在中心地應用效果如何。你能不能先去整理一下資料,等一會我要看。」

  蘇柔感覺心裡又是一涼,她寧願秦笛不作正面回答,而是用謊言搪塞自己。這樣的話,她多少還能安慰自己:我在他的心裡,還是有些地位的。可現在……蘇柔咬緊下唇,眼眶逐漸有些變紅的趨勢。

  見蘇柔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秦笛不禁有些不耐煩起來。被他摟在懷裡的顏媚,這會兒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居然又在小範圍的扭動著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刺激著秦笛的慾望。

  偏偏這邊,蘇柔楞在那裡不動,既不說走,也不說有什麼事。

  出於對蘇柔主任頭銜的畏懼,顏媚最初聽到蘇柔聲音的時候,選擇了緘默,不敢開口,不敢有所動作。

  可女人到底有著天生的直覺,她從蘇柔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身子已經被秦笛佔據,長期受到傳統教育,有著嫁雞隨雞覺悟的顏媚,覺得自己的幸福受到了威脅,下意識的,她便用自己所能想到最好的辦法,捍衛自己的幸福。

  顏媚的想法很單純,就是用自己的小身子,讓秦笛爽到極點,然後……自己的地位,就不會受到威脅!

  感覺到秦笛的手,在自己的腰部越抓越緊,顏媚小臉兒上面,不由得浮出一絲竊喜。她很清楚的感覺到,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有個小東西越來越頑皮,隨著自己扭動小屁股的動作,像個蛟龍似的,上下翻滾,一衝就是老高,有力的碰撞著著自己靈魂的深處。

  秦笛真的很想一下就把門給摔上,懷裡的小妖精,越來越會逗人。動作已經從最初的極度生澀,到後來的逐漸熟捻,再到現在的駕輕就熟,他甚至懷疑,懷裡的小妮子,是不是天生就對男女之事特別有天賦。

  自己還沒怎麼教她,顏媚就憑借身體的直覺,把自己挑逗得欲罷不能,恨不得再次縱身上去,大肆衝鋒。秦笛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用微笑提醒蘇柔道:「蘇主任,我剛剛說過,我還有事,請你暫時等我一下,就算你有什麼要緊事,請問你能不能稍微等上片刻?」

  蘇柔木楞楞的眼神,終於有了變化,她嬌哼了一聲道:「你能有什麼要緊事?不就是做愛麼?裡面那個女人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為什麼我不能進去?」

  秦笛楞了,顏媚也楞了。他們都沒想到,蘇柔居然能說出這麼大膽的話來!

  乘著秦笛楞神的功夫,蘇柔從秦笛的臂彎下鑽進休息室,然後很自覺得關上了房門。

  靠在秦笛懷裡的顏媚,因為背對著蘇柔,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心特不免有幾分惴惴。有心要捍衛自己的幸福是一回事,可當真要面對自己的頂頭上司又是一回事。

  蘇柔平時沒什麼架子,待人也比較和善,可她要是發起火來,也是十分嚇人的。自己在上班時間,和秦顧問發生這檔子事,若是她追問起來……顏媚越想越是害怕,她的這份工作,並不是特別辛苦,每個月還可以賺到不少錢,這些錢,足夠她寄給鄉下的父母,讓他們過上很好的生活。

  若是丟了這份工作……顏媚簡直不敢想像,自己將會面臨多麼巨大的困難。濱海的工作有多難找,僅僅中專畢業的顏媚,早已是深有體會。她可不想再次變成失業大軍中的一員,每天奔波在路上,只是為了尋找一份勉強可以餬口的工作。

  感覺到懷裡女孩的顫抖,秦笛知道:她在害怕。

  左右蘇柔已經關上了房門,秦笛不用擔心自己的事,被別人發現,他便輕舒猿臂,用雙手摟緊顏媚,輕聲安慰她道:「媚兒,別怕,一切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難為你的!」

  「也只有這樣啦!」顏媚暗自安慰自己,她不敢回頭,不敢去看蘇柔難看得臉色,只能讓自己靠近秦笛一些,再靠近秦笛一些,用他的體溫,溫暖自己已經有些發涼的心。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護理中心出了緋聞

  <DIV id=content>休息室並不太大,一張單人床已經佔去了空間的大半。一扇沒有張開的屏風,靠在床頭,又佔去了些許空間。

  三個人一起在門後,稍顯有些擁擠。

  蘇柔站在秦笛背後只有半步的距離,再往後退,就是牆壁,若要向前,就要碰到秦笛肌肉繃緊的虎背。

  站在門外的時候,蘇柔心中曾有無比的勇氣,曾想過面對秦笛的時候,要如何如何。可當她真正在這小房間裡,面對秦笛和顏媚的時候,她卻變得異常緊張。

  衝動是魔鬼,蘇柔現在已經有些後悔。剛剛若不是醋意上湧,一時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她斷斷不會說出「裡面那個女人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這樣的話,更不會不假思索,還沒想清楚就衝進小休息室!

  隔著房門和蘇柔說話的時候,秦笛還有些許的尷尬,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

  現在整個身子已經被蘇柔看光,那些尷尬便自秦笛的心中消息(消失),如同原本就不曾存在過似的。

  秦笛重新抱起顏媚,走了兩步,把她放在床頭,自己半跪身下去,開始新一輪的衝刺。

  顏媚此時心中還很惶恐,就算趴在床上,看不到蘇柔的臉,可她仍然感覺得到蘇柔冰涼的視線。那兩道視線就像是兩根釘子,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戳來戳去。戳的顏媚既痛苦,又害怕。

  蘇柔的視線,不肯移開一瞬,惹得顏媚根本不敢呻吟出聲,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把所有快樂的聲音,全都卡在咽喉之間,半點也不敢稍稍放出來。

  即便再怎麼忍耐。顏媚在被秦笛撞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從鼻孔裡,發出些微的輕哼。

  蘇柔望著床上渾然忘我,壓根當自己不存在地一對裸身男女,心裡湧出一股說不出地滋味。有嫉妒,有失落,有興奮,還有害羞……

  快感的累積,讓顏媚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恐懼在人世間最大的快樂面前,比沙粒還渺小。比螞蟻還卑微。很快就在快樂面前敗下陣來,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聲聲的輕吟,如同放開的閘水,頃刻之間,洶湧的宣洩出來。

  高一點,比高一點還高一點,再高一點……顏媚的嬌吟,比火山爆發還有氣勢,比海潮翻滾還要洶湧,一聲又一聲,沒有半點停歇的意思。

  整個休息室裡面,都是顏媚放蕩地叫聲,蘇柔恨恨地盯著顏媚不停向後聳動地雪白臀部,忍不住暗罵了一聲:「小騷貨!」

  罵過之後,蘇柔卻無法抵抗那無處不在的嬌吟。無法抗拒那比CY還要猛烈的浪叫侵襲。

  一如第一次聽到顏媚叫聲那般,蘇柔面紅耳赤,卻又不願意稍離片刻。

  上一次僅僅只是聽聲音,就惹得蘇柔和韓嫣兩個不堪忍受,此時再加上現場直播的春宮表演,蘇柔的抵抗力比一張白紙還要薄弱,只一瞬,便宣告崩潰。

  努力運動的同時。秦笛不經意的回頭打量了蘇柔一眼,他很想知道,在自己這般動作之下,蘇柔會不會識趣的選擇離開。

  結果,卻讓秦笛萬分驚訝。他還清楚地記得,當年蘇柔發現楊文虎做出的醜事,曾經做出過毅然決然的舉動。

  自己在蘇柔的面前,做出了同樣的舉動,甚至比楊文虎還要過份,為什麼她不離開?為什麼她杵著不動?難道真如她所說的那樣,願意和顏媚一般,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

  雙飛?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極其刺激地想法。單單只是想像,已經可以讓秦笛血脈賁漲,昂揚之處彷彿也漲大了幾分,挺動的更加有力。

  受到秦笛的更有力刺激,顏媚的叫聲更趨高吭,彷彿可以刺透天花板,直衝九霄之上。

  蘇柔再也無法站立,兩腳一軟,跌坐在了她板上,雙目失神地望著秦笛和顏媚兩人的動作,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她有一點想要,也有一點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篤!篤!篤!」三聲清脆的敲門聲,沒有引起房內三人任何一個的注意。

  秦笛全部地精神,都集中在昂揚的頂端,他清楚的感覺到,有一種柔到骨子裡的綿軟,一點一點,把自己死死的包緊,那種感覺,已經錯失好久。彷彿是白靈魂深處湧出的記憶,秦笛依稀記得,自己上一次有這種感覺,自己還是一個小蝌蚪……

  「阿笛……你……你是不是在裡面?」得不到回答,站在門外的韓嫣不肯放棄,仍舊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休息室的房門。

  休息裡傳出的聲音,實在太大,大到整個SPA護理中心都在議論這件事。一些好奇的護理師,甚至聚集在休息室門口,猜測到底是誰在裡面,又在做些什麼。

  偏偏蘇柔又不在,無法及時疏散那些好奇心正盛的小姑娘。如果不是韓嫣湊巧過來看看,說不定護理中心都要因此鬧翻天。

  趕退了等著看熱鬧的小姑娘們,韓嫣這才開始敲房門。她已經從議論中得知,秦笛有來過,蘇柔又不見蹤影,很多人因此懷疑他們兩個勾搭成奸……

  敲門的同時,韓嫣的心理也有些複雜。她並不知道,當真看到那一幕的時候,自己又該如何去面對。

  敲門聲一點點增大,還在衝鋒的秦笛,終於聽到了那串聲響,可惜,他並不打算就此停下。

  跌坐在地的蘇柔,此時也聽到了敲門的聲響,她勉強站起來,躊躇著是不是該去開門。

  「阿笛、柔姐,你們是不是在裡面?如果再不開門,我可就要踹開啦!」韓嫣怎麼敲都不見有人開門,她不禁開始急躁起來。

  聽到門外傳來韓嫣的聲音,而且指名道姓提到自己,蘇柔身子一軟,差點沒再跌回地板上去。

  她的衣服,倒還算整齊,可那裙下的小褲,早已被某種液體浸透。最讓人難堪的,是套在外面的護理服,也被沾濕了些許,如果仔細看,很容易發現不妥。

  「這下真是糟糕!」蘇柔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有些發燙,兩廂對熊,蘇柔不禁暗歎:「這下想不被誤會,怕是都很難!」

  「秦……秦指導,外面是韓總,要不要……要不要我去開門?」蘇柔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這個難題交給秦笛來處理。

  秦笛「哦」了一聲,他正爽著,發出的聲音不免有些異樣,聽得蘇柔臉色更是緋紅。

  此時,顏媚早已身軟如泥,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任憑秦笛動作,只是在感覺到撞擊的時候,才微微哼上一聲。

  不料,秦笛「哦」了一聲之後,便不再說話,又去繼續他的動作。

  停了片刻,蘇柔見秦笛有聽沒有到,不禁有些氣憤,走到秦笛面前,用力推了他一把,薄嗔道:「秦笛,你到底有沒有再聽我說話?」

  秦笛此時恰好達到頂峰,被蘇柔這麼一推,身子不由得一個趔趄。原本和顏媚嚴絲密合的他,向後推了一步,卡在顏媚體內的東西也恰好被推了出來,對著蘇柔的方向。

  「噗!噗!噗!」到達顛峰的秦笛,感覺全身的力氣,彷彿都離開了自己,直奔蘇柔而去。

  恰在這時,「啪!」的一聲爆響,休息室的房門,被韓嫣從外面踹開。

  「啊……」蘇柔一聲尖叫,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體,像是水龍一樣,噴在她的臉上。熱熱的,粘粘的,像是鼻涕一樣,讓她難受。

  更今蘇柔不安的是,那股白色液體,順著她的面頰,緩緩向下流淌著。正對著房門的方向,韓嫣正瞪大眼晴望著她。

  這一刻,蘇柔連去死的心都有了。

  秦笛也沒想到,蘇柔這一把居然推的如此湊巧,方位推得如此合適,剛剛對準她的臉蛋。兩人站的距離,也比較暖昧,在旁人看來,怕是會覺得蘇柔剛剛用那嬌嫩嫩的小嘴,為自己做過特別服務!

  回頭望了韓嫣一眼,秦笛露齒一笑道:「嫣兒,你來啦?順手,把門關上吧!」

  韓嫣聽話的把門給關上,她腦子裡也是一片混亂。

  床上躺著的那個,韓嫣並不陌生,僅僅是看側臉,她也認得出那是顏媚。說起來,還是拜秦笛所賜,由於那次別開生面的現場教學,她才深深的記住了顏媚那張清秀的面孔。

  站在床邊的,韓嫣更是熟悉,一身護理服的她,不正是護理中心的主管和股東,同時也是自己的好友……蘇柔!

  現在怎麼辦?煩惱的,只是剛剛進入休息室的韓嫣,和一臉尷尬的蘇柔。

  躺在床上,神遊太虛的顏媚,早已不知今夕何夕,自然不會去煩惱。至於秦笛,他壓根就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自然也不會去煩惱。</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三個女人的協定

  後來休息室的幾位美女商量了些什麼,秦笛並不知道。他被韓嫣以「不方便」為由,趕出了休息室。

  從韓嫣的眼神裡面,秦笛看出了小丫頭幫他善後的意思,沒說什麼,很爽快的穿好衣服離開。

  畢竟韓嫣是麗蘭公司的老總,在處理這些突發事件的時候,手段很是了得。秦笛相信她能處理好,左右他留在護理中心沒有其他什麼事,便選擇了離開。

  幾天後,韓嫣打電話給秦笛,還沒告訴他結果,便先撒嬌道:「主人,您好討厭哦!說好了先吃人家的,幹嘛先和那個顏媚做那種事!」

  秦笛有些尷尬地捋了捋鼻子,他怎麼好告訴韓嫣實情?當著一個女孩的面,秦笛絕對不去說自己對另一個女孩怎樣怎樣。所以,他很聰明的選擇轉移話題道:「嫣兒,今天我去你辦公室,把你吃了好不好?」

  韓嫣又羞又喜地驚叫了一聲道:「呀!主人你好壞!人家不來了啦!」

  秦笛悶笑在心,有些無奈地搖頭暗道:「女人,都是一個樣。嘴上說不的時候,心裡其實想的要死!」

  停了停,韓嫣終於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她對秦笛道:「主人,顏媚那小丫頭,我已經幫你擺平啦。柔姐那裡,我也跟她講清楚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她並不太在意這些。不過,我覺得,她可能還是有點情緒。有時間,你還是單獨和她談談。」

  秦笛微微一楞,心道:這算怎麼個意思?難道是說……顏媚、蘇柔、韓嫣三個人,已經達成了一致意見。接受了彼此的存在?

  出於好奇,秦笛忍不住問出了自已的想法。

  韓嫣輕嗔了一下,然後忍不住有些得意地道:「主人,您也不看嫣兒是幹什麼的!平時,我在員工的心目中,可是很有威信地哦!顏媚那小丫頭,根本不用我多說,稍微嚇她一下。立刻就選擇了妥協,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

  秦笛心頭一陣無語,不過想來也是,韓嫣可不是對誰都會擺出一副好臉色。

  「至於柔姐,比較麻煩一點。她既是護理中心的主管,又是我的合夥人之一。沒搞清楚她的真實想法之前。我還真不敢向她交底。好在,從顏媚那小丫頭的嘴裡,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我知道她當著你和顏媚。說了一些話……」說到這裡,韓嫣有意無意地停了一下。

  秦笛一陣默然,心道:還好是電話聯繫,要是當著面和韓嫣討論這些問題,沒準,自已會臉紅的厲害。想想當時自己居然做出那麼荒唐的事情,秦笛自己也很驚訝。

  想通迪

  沒聽到秦笛說話,韓嫣忍不住問了一聲:「怎麼啦。主人?難道您斷線了麼?」

  秦笛輕咳了一下,笑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在想,蘇柔怎麼可能……」

  韓嫣抿嘴一笑,她不無得意地道:「說起來,這裡面我可居功不少哦!主人,您一定要獎賞我才可以!」

  順著韓嫣地話頭,秦笛忍不住調笑道:「一定!一定!我一定獎賞你一根大的!」

  韓嫣有些奇怪地追問了一句道:「大的?什麼大的?」

  秦笛嘿嘿一笑道:「你吃過的呀,長長的。硬硬地……」

  韓嫣小臉兒一紅,想到了某些不堪的東西,頓時連連不依道:「討厭啦!討厭!主人您真壞,人家不來了啦!滿腦子都是那些髒東西!」

  秦笛故意臉色一板,正色道:「什麼髒東西?我說的,只是冰棍而已,難道冰棍很髒麼?有些人啊,思想真是……」

  韓嫣知道自己是被秦笛誤導,才會想到那些方面,這些事情,只會越描越黑,她乾脆不再解釋,連忙轉移話題道:「主人,我還是跟您說說蘇柔地事情吧!」

  秦笛輕嗯了一聲,停止了調笑,讓韓嫣繼續。

  韓嫣輕皺著眉頭,聲音有些遲疑起來:「說起來……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別看柔姐平時柔柔弱弱地,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其實,她心裡可倔啦!而且,她報復心還很強,尤其受不得男人的欺騙,若是被人欺騙啦,她想盡辦法都會找回場子,說不定,還會把那個男人給閹咯……」

  聽了韓嫣這番開場白,秦笛覺得心裡有些拔涼拔涼的,心中忍不住暗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蘇柔那丫頭,該不是心裡有什麼別的想法吧?」

  輕咳了一下,韓嫣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她趕緊轉回來道:「主人,您別擔心,其實,柔姐她也不是特別那個。嘿嘿……」

  秦笛才不會被韓嫣這幾句言不由衷的話給迷惑,他聽得出,就算韓嫣不是全部存心,起碼也有九成是故意!這小丫頭藉著蘇柔的嘴,在敲山震虎,擺明了是不滿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

  男女之間,就是那麼回事,不是男方佔上風,就是女方佔上風。秦笛早就已經看透,所以他淡然一笑道:「男女之間地事情,勉強不來的。」

  韓嫣聽得心頭一凜,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以她的聰明,當然會往別的地方想。

  勉強一笑,韓嫣又道:「柔姐她讓我轉告您,如果您有空,可以打電話給她,兩個人單獨出去談談。這是她的手機號:1300XXXX388,您請記好!」

  記下了蘇柔的電話,秦笛又和韓嫣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今天,他還有別的事情。

  這幾天,苗雨菲沒有和他聯繫,清江幫、敬龍堂那邊的消息,都是況天涯傳給他地消息。

  秦笛也曾假作若不經意的問起況天涯,想知道些苗雨菲的情況,對方卻總是語焉不詳,沒能說出個所以然。

  對於秦笛來說,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清江幫和幽影會的聯合。其他的事情,都要放在後面。

  今天白蘭香母女四人都不在家,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秦笛盤膝坐在床上,按照平時練習精神能力的功法,錘煉了一下自己的精神能力,運轉了一個大循環之後,秦笛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渾身說不出的痛快。

  做完之後,秦笛並沒有急著下床,而是開始整理思路。

  根據況天涯傳過來的消息,秦笛知道,就在最近這段時間,清江幫已經和敬龍堂發生了好幾次火拚,據說還專門跑去挑了紅花會的幾個場子。

  紅花會那邊已經有漂白的意思,面對清江幫的擾釁,他們採取了非常隱忍的態度,乾脆關閉了旗下的所有娛樂場所,對外宣稱停業整頓。

  敬龍堂那邊,可就沒那麼好相與,接連和清江幫起了好幾次衝突。清江幫砸他們一家,敬龍堂就跑去砸清江幫兩家。

  由於近期清江幫的瘋狂行為,整個濱海黑道,都是陰雲密佈,一些小的社團,紛紛勒令手下停止活動,採取觀望態度。

  清江幫和敬龍堂起了衝突,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濱海黑道,要開始新一輪的洗牌。以後,黑道上到底是誰當家作主,誰都說不清楚。出於自保的目的,小社團的抗把子們都很識相的選擇了兩不相幫。

  別人不清楚清江幫為什麼變得像條瘋狗,秦笛卻很清楚。尤其是從苗雨菲那裡,得到清江幫比較翔實的資料之後,他就更是明白。

  清江幫幫主朱秀福的兒子瘋了不說,親弟弟還連同手下幾員大將一起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在要和幽影會展開合作的緊要關頭,發生這麼嚴重的事件,就算再冷靜的人,也會氣得發瘋。

  和敬龍堂近期的幾次火拚之中,清江幫明顯佔了上風。他們奔雷堂的實力,的確不同凡響,每一次交手,都讓敬龍堂損兵折將。正因如此,清江幫近期的氣焰,也益發的囂張。

  理清了思緒,秦笛不禁暗道:「如果不是清江幫最近佔了上風,怕是你們還不會那麼勤快的告訴我這些消息吧!」

  心裡一陣暗自腹誹之餘,秦笛還是整理好裝備,準備出發。

  況天涯今天傳給秦笛一條特別消息,說是清江幫和敬龍堂今天會有一場比較大的火拚,地點就在濱江四號碼頭,那裡地形比較複雜,秦笛正好可以混水摸魚。

  「混水摸魚」這種話,況天涯那種粗人顯然是說不來的。秦笛知道,一定是有人交(教)他這麼說。對方的意思,秦笛也很明白,就是要秦笛乘著夜色,藉著複雜的地形,同時對清江幫和敬龍堂下手,讓他們非戰鬥減員!

  清江幫和敬龍堂主要成員的資料,況天涯也傳給了秦笛,按照況天涯的原話來說:「這些都是社會的敗類,隔一個殺一個肯定有漏網的,不用顧慮太多敞開來整就是!」

  有了況天涯那句話,秦笛心裡自然放心不少。

  殺過人是一回事,嗜殺又是另一回事,秦笛顯然不是一個嗜殺的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殺戮前夕

  <DIV id=content>給白蘭香留了一張字條在桌上,秦笛挎著一個背包離開住宅。

  要用的東西很多,不用背包沒法拿完。

  令秦笛略微感到遺憾的是,沒有自己的車,時間上就不得不提前一些,不然就沒辦法準時到達地點。

  乘坐一輛出租車,秦笛在下午四點半左右,來到四號貨櫃碼頭附近。

  他沒有選擇乘車進入貨櫃碼頭,根據況天涯的情報,碼頭裡面遍佈著敬龍堂和清江幫的眼線,白天的話,陌生人根本進不去。只有在天黑以後,趁著夜色掩蓋,或許有幾分機會。

  出租車離開的時候,秦笛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他所在的地方,距離貨櫃碼頭大約有五百米左右,勉強可以看到碼頭的大概。

  左右看了一下沒人,秦笛迅速閃進了公路旁的叢林。說是叢林並不確切,每一邊的叢林,頂多只有三排樹木,其他都是些低矮喬木組成的綠化帶。

  有了樹木遮掩身形,秦笛便可以肆無忌憚的窺探四號貨櫃碼頭。他從背包裡,取出一架高倍望遠鏡,調整好焦距,從四號貨櫃碼頭最遠端望起。

  最遠處有一棟三層高的白色樓房,樓頂天台上,有兩個人在那裡散漫的走來走去。顯然,這兩人是專門望風的。

  順著白色樓房繼續望,便是大堆大堆的長條形貨櫃。一個個疊放在空地上。

  想要直接進入碼頭,並不太容易。碼頭不是軍事用地,並沒有鐵絲網之類地隔離帶。但是碼頭的承包商,也有其他法子,他們用低矮的柵欄和綠化帶,分割了公路和碼頭,讓人不能輕易入內。

  在碼頭空地的中央,還有一個極高的鐵架子,上面懸吊著一盞碩 大的探燈。現在的它,半點光彩也欠奉。一到夜間,它會讓任何一個試圖闖入這裡的蟊賊無所遁形。

  碼頭的另一端。和那棟三層白色樓房相對地位置,也有一棟三層建築,外牆是黃色的,在上面同樣也站著兩個人。

  這四個人,就是四號貨櫃碼頭擺在檯面上的所有明哨。

  暗地裡,還有多少人馬。秦笛並不清楚。不過,他也找到了幾處比較可疑地地方。有幾個貨拒的擺放,和大多數貨櫃比起來有一些差異。外形上看起來也略顯古怪,不細心的人,很難發現。若是在夜色的掩蓋下,就算細心的人,怕是也難以察覺有什麼不妥!

  四號貨拒碼頭是敬龍堂的場子,諾大地一個碼頭區。幾乎都是敬龍堂的私產。

  整個濱海,除了清江幫,還真沒有第二個社團有那麼大膽子,敢應約跑到四號貨櫃碼頭談判。

  收起望遠鏡,藉著樹木的掩映,秦笛慢慢地靠近四號貨櫃碼頭。在距離碼頭大約一百米左右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再往前面走幾步,就是空蕩蕩的水泥地。可以看出。那是特意留出來的。顯然,敬龍堂也怕有人藉著叢林的遮擋,潛伏到碼頭內部。

  秦笛抬腕看了看表,發現時間還早,他便爬上了一棵大樹,把背包墊在頭下,躺在枝丫間,閉目養神。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汽車轟鳴聲,喚起了秦笛地注意。他坐起身來,從背包裡取出高倍望遠鏡,打開夜視功能,向著轟鳴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遠處的公路上,正有一隊車龍緩緩駛來。清一色的黑色轎車,除了第一輛,其他車都沒有打開車燈。若非秦笛打開夜視功能,他只會誤會對方只有一輛車。

  回頭再看碼頭方向,整個貨櫃碼頭漆黑一片,半點燈光也沒有。

  敬龍堂和清江幫竟然想到了一抉,弄起了玄虛。

  收起望遠鏡,秦笛從背包裡取出要用的各項裝備。

  軍刺是必不可少的,致幻劑秦笛也帶了足夠的劑量。上次對付梅潮安的時候,秦笛確實刺中了對方,致幻劑也地確發揮了功效。可惜,梅潮安覺察的早,迅速潛入了秘道。

  據況天涯事後的分析,在秘道內的密室裡,梅潮安曾經停留過最少六個小時!可惜,特勤組急於發覺幽影會的情報資料,把重點放在了客廳,等到最後想起秘道內可能還有古怪的時候,梅潮安早已溜之大吉。

  不緊不慢的換上夜行衣,在特製的各個口袋裡,分別放下各種藥劑,掛好夜視儀,最後插上軍刺,秦笛把背包留在樹上,順著樹幹滑了下去,在樹根處撒上一些藥粉,做下記號,秦笛便開始向碼頭方向移動。

  貨櫃碼頭沒有亮燈,正好給了秦笛方便。他開始行動的時候,清江幫的車隊,距離碼頭還有一定的距離。

  秦笛按照自己早就想好的路線,躲過敬龍堂暗哨的注意,縱身跳過柵攔,就地一滾,伏在原地不動。

  貼著地面,秦笛緩緩移動到一隻貨櫃附近,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了兩聲慘叫。

  迅速調整好自己的位置,隱藏好身形,秦笛這才回頭去看。

  就見,兩個黑色人影卡在柵欄上面,身體不住的抖動著。兩聲慘叫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發出過任何聲息,由此可見,柵欄上的電壓有多高!

  秦笛心頭一凜,暗道一聲:僥倖!幸虧他沒有大意,覺得敬龍堂不可能那麼簡單,憑空跨過了柵攔,要不然,現在他可能已經跟柵欄上那兩個倒霉鬼一樣,早早的魂歸極樂!

  柵攔外的綠化帶一陣晃動,隱隱有幾分人聲。

  秦笛戴上夜視儀,向那個方向一看,就見一群人聚集在那裡,有幾個人似乎還在爭辯著什麼。毫無疑問,這些人一定是清江幫的手下。

  從清江幫車隊移動的架勢,秦笛就知道朱秀全打算來陰的。此時的發現,益發印證秦笛的猜測是正確的。

  光鐺一聲,秦笛的上方傳出一陣金屬碰擊聲,他微微仰頭一看,就見上方的貨櫃打開了一個小方孔,一根長條形物體從方孔裡探了出來。

  「槍!」秦笛心中一動,趕緊轉移視線,向著其他被自己懷疑過的暗哨方向望去。果然,那些有別彆扭的貨櫃上,此時都己打開了一個個小孔,伸出了一桿桿的長槍。

  「噠噠噠!」

  一輪掃射,最早從秦笛上方的貨櫃開始,緊接著,其他貨櫃群起響應,爭先恐後的開火。劇烈的槍聲,響徹整個碼頭。

  「啊……」

  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從綠化帶上傳出,沒過多久,就沒了聲息。

  秦笛覺察出不對,趕緊扯下夜視儀,隨時掛好,剛剛做好這一切,還沒來得及移動,就覺一道強光亮起,迅速從自己頭上掃過,最後落在那處綠化帶上。

  秦笛暗罵了一聲,又向前移動了幾步,躲到另一個貨櫃後面。

  敬龍堂果然不是好捏的果子,碼頭中間的那盞大燈,當真是探照燈,作用一如秦笛所料。

  清江幫這一次偷襲不果,損失了大批人手不說,等一下和敬龍堂的談判,肯定也會非常被動。

  果然,清江幫前進的車隊逐漸慢了下來。最後面的幾輛車停了下來,有人走下車,掏出電話聯繫了一陣。接著,前面的車略微加快了速度,繼續前行,最後面幾輛車卻掉轉方向,往回開去。

  估計敬龍堂有可能把碼頭所有的燈打亮,秦笛爬上貨櫃,找到留有方格的一個貨櫃,擰了一下把手,發現是開著的。他拉了一下,微微露了一點縫出來,藉著探照燈的光芒,他迅速看清裡面只有兩個青年男子,一個端槍趴在方格處,另一個則整理著手中的槍械。

  看得出,這兩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秦笛掏出一個藥瓶,晃動了幾下,打開瓶口,拉開貨櫃的大門,把小瓶向裡面一丟。

  停了約有兩三分鐘,秦笛才跳進貨櫃。

  走到兩個槍手身旁,秦笛掏出軍刺,對準兩人的脖子,一人給了一下,然後用化屍粉毀屍滅跡。

  做好這一切,秦笛又回到貨櫃出口處,藉著那不大的縫隙,觀察貨櫃碼頭內部。

  清江幫的車隊開到貨櫃碼頭大門處的時候,碼頭內所有的燈光,一下子全都亮了起來。照得整個碼頭區域如同白晝。

  大約有一百多號人,分成兩列,整齊的站在大門處,安靜的看著清江幫的車隊開進碼頭。

  清江幫一共有三十輛黑色轎車,除了第一輛,其他每輛車上都坐了五個人。停好車子之後,就聽啪的一聲,三十輛轎車的車門同時打開,整齊的如同是一輛車。

  一個個身穿青色短褂的男子,從轎車上走下來,按照一定的次序,站在一個面色狠厲的中年男子身後。

  一個光頭壯漢帶著幾個小弟,大步從三層黃色建築裡走出來,快要接近朱秀全的時候,一陣大笑:「哈!哈!哈!朱幫主,好膽色!梁某真是佩服!佩服!」</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碼頭流血夜

  <DIV id=content>朱秀全陰狠地盯著光頭壯漢,皮笑肉不笑地道:「梁席龍,你膽子也不小啊。剛剛那一陣亂響,該不會是迎接我的鞭炮聲吧……」

  見朱秀全想要乘機發難,梁席龍仰天打了一個哈哈道:「當然是鞭炮聲,朱幫主大駕光臨,我們不放點鞭炮招呼一下,道上的兄弟若是知道,豈不是說我們敬龍堂不知禮數!」

  面對梁席龍給臉就上,順著桿子向上爬的行徑,朱秀全只能暗中不爽。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他犯不著一言不合便出手。

  可是,面子上朱秀全必須過得去。於是他道:「姓梁的,都是道上混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剛剛是怎麼回事,你我心裡都清楚。今天是我照子不亮,小看了你,我他媽認栽。」

  聽出朱秀全口氣裡有幾分服軟的意思,梁席龍不禁有幾分得意。今天的這番佈置,能讓朱秀全吃這麼大憋,也沒枉費自己一番苦心。

  朱秀全話鋒一轉,對著梁席龍沉聲道:「不過……眼下的濱海,紅花會明顯已經有退出的意思,也就是你我兩家在爭天下。刀槍無眼,傷了弟兄們的性命,總歸是是不好。」

  梁席龍也不是省油的燈,嘿嘿一陣冷笑之後,對著朱秀全道:「那麼朱兄,依著你的意思,咱們應該怎麼辦呢?」

  朱秀全不去理會梁席龍話裡的嘲諷之意,平靜地道:「要我說,你們敬龍堂還是投降的好!」

  「什麼?」」梁席龍張大嘴巴。像是在打量一個瘋子似地,狠狠望了朱秀全幾眼,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寂靜的碼頭上,除了梁席龍一個人的笑聲,再無其他聲音。迎合著輕微的海浪聲,他的笑聲益發顯得猙獰可怖。彷彿猛鬼夜哭般刺耳。讓人聞之不喜,聽之生厭。

  好容易,梁席龍才止住笑容,猛然垮下一張臉,狠狠地盯著朱秀全道:「你憑什麼讓我投降?就憑你這百十來號人麼?朱秀全。我當你是個人物。你他媽可不要把老子當傻瓜!」

  「卡、卡!」

  一陣整齊的端槍聲響起,朱秀全地手下,紛紛從身上取出藏好的槍支,對準梁席龍和他的手下。

  朱秀全打了一個響指,他身後一個小鬍子從口袋裡取出一直雪茄。遞到朱秀全手裡。等他放進嘴裡之後,又趕緊幫他點火。

  狠狠吸了一口,朱秀全向前走了兩步,在梁席龍身前站定,指著他的鼻子道:「姓梁的,我沒把你當成是傻瓜。可你也要知道,現在地濱海,已經不是當初的濱海!前端時間,濱海掀起的那麼大一場風暴。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警覺?」

  梁席龍扇了扇手掌,驅散面前的煙霧,他嗤的一笑道:「朱幫主,你還有臉提那場風暴?也不知道是誰,丟下一幫兄弟,狼狽出逃。怎麼,你覺得那場風暴已經過去,你姓朱地字號。還能在濱海叫響不成?」

  「NO!NO!NO!」朱秀全擺了擺手,搖頭道:「聲明一點,我不是出逃,也並不狼狽。我是出去和人談生意,幽影會,想必你是聽說過地!」

  「幽影會!」梁席龍臉色不禁一變。

  幽影會是世界知名的三大殺手組織之一,還是令各國政府頭疼不已得跨國黑社會超大型社團。在世界各地,都有外圍機構或是代理人。

  梁席龍再怎麼孤陋寡聞,也不可能沒有聽過幽影會的名字。

  重新上下打量了朱秀全幾眼,梁席龍像是不認識他似的道:「就你?你能和幽影會談什麼生意!」

  也難怪梁席龍會不相信,清江幫的發展勢頭雖猛,可到底是新興的黑社會社團。不比他們敬龍堂,在濱海也算是老牌社團。如果幽影會當真要和人合作,也應該找他們敬龍堂,或者是找紅花會,沒理由找上朱秀全這癟三啊!

  朱秀全清楚梁席龍的想法,他嘿嘿一笑道:「我答應幽影會,成為他們的外圍組織,並且把我們多年累積起來的人脈花名冊,生意賬冊,以及我們地堂口分佈圖,一併交到了他們手上。」

  梁席龍心頭一震,終於有幾分相信朱秀全的話。是了!身為老牌社團的龍頭,他和朱秀全不同,他必須考慮各方大老的利益,照顧他們的顏面,還要忍受其他種種掣肘。

  他自然不能像朱秀全那麼光輥,說把整個社團交出去,就把整個社團交出去。對於一個社團來愛說,人脈、生意、堂口,這三樣東西就是全部,打手都還是很次要的。若是朱秀全當真把這些交了出去,他的話,還真有幾分可信!

  整個碼頭,就只有梁席龍和朱秀全在說話。隨著夜風,他們的聲音可以傳出去老遠。

  碼頭區域幾乎可以算是敬龍堂地私產,這一帶早已經被梁席龍封閉,他自然不會擔心有人能聽到這些談話。

  朱秀全也是同樣的心理,他認為在敬龍堂的地頭上,不會出什麼問題。

  兩人都沒有想到,秦笛早已潛伏了進來。此刻,他聽到雙方有逐漸談和的趨勢,當下也就不再客氣,隨手取過一把敬龍堂槍手用過的ak74,把槍頭推出集裝箱,對準一個穿著青色短褂的清江幫幫眾,一槍爆了他的頭。

  朱秀全吸了一口雪茄,正要繼續對梁席龍施加壓力,卻聽一聲槍響,自己臉上被濺了不少水珠。扭頭一看,就見身旁那個長隨自己左右的小鬍子,已經少了半點腦袋,正軟軟的倒向地面。

  梁席龍也被突然的變故搞懵,呆立了片刻,才想起來向暗哨處吼叫:「***誰開的槍?老子不是說過,等這幫孫子全進來再開槍麼?」

  朱秀全一聽梁席龍這話,肺差點沒給氣炸。他本來以為,憑著自己一番勸說,再加上幽影會的壓力,梁席龍或許會屈服。卻沒料到,對方居然存了全殲自己勢力的心思。

  「弟兄們,快點散開!」朱秀全虎吼一聲,當先撤到一處集裝箱背後。

  一干身穿青色短褂的清江幫眾人,四散著尋找掩體。

  在分散的同時,清江幫的人馬又倒下兩個。這原本是秦笛的功勞,卻被算在了敬龍堂的頭上。

  找好掩體之後,清江幫的眾人不再客氣,端起長短槍支,對著敬龍堂的人馬就是一通掃射。

  一場激烈的槍戰,就此展開。

  雙方不斷有人倒下,卻沒有人試圖停止。

  寂靜的夜空裡,到處都是槍聲,混亂的程度,讓人彷彿置身於戰爭年代。

  「這就是社團!」秦笛感歎地望著下面激烈交火的雙方。

  怪不得各國政府都要大力打擊社團,剝奪他們的生存空間。如果真是任憑社團毫無顧忌存在下去,總有一天,他們會成為整個社會最大的威脅。

  四號貨櫃碼頭,僅僅只是兩百多人的交火,就已經搞出了那麼大的陣仗。雙方還都有威力頗大的武器,若是他們調集了全部能夠調集的人手,展開最大範圍的拚鬥,那又要造成多少人傷亡?

  秦笛僅僅只是感歎了一下,便默默計算時間,清點雙方損失的人手。他沒有為這些人悲哀的必要。這些人自己選擇了社團的道路,也就等於已經把生死放在了度外。

  道路是自己選擇的,沒有理由怨天尤人。

  清點之餘,秦笛還兼顧著調整雙方戰鬥熱度的職責。一旦雙方有哪一方火力弱下來,有試圖談判的趨勢,他就對準那一方,拚命的點射,一直打倒對方起火,重新加大火力輸出為止。

  戰鬥漸漸趨向於白熱化,雙方都損失了大量人手。

  相比較之下,清江幫的損失尤其嚴重。

  朱秀全並沒有把所有人手一起帶進來,他原本定下了理應外合的計策。準備藉著幽影會的壓力,迫使梁席龍低頭。

  他也知道,短時間內,並沒有辦法讓梁席龍徹底歸順。他也沒打算,今天就讓梁席龍徹底服輸。他要的,只是這一段時間。他必須在幽影會進入濱海之前,在濱海造出足夠的聲勢,要讓幽影會相信,和他朱秀全合作,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

  誰能料想,人算不如天算。梁席龍竟是一個黑心肝的棒槌,不但聽不進去勸說,還早存了把自己弄死在這裡的念頭。

  朱秀全越想越是憤恨,一時失了理智,拔出腰間的信號槍,對淮天空發了一顆信號彈。

  「澎!~」的一聲爆響,一顆信號彈直衝九霄,在夜空中滑出一道閃亮的軌跡。

  「轟隆隆……轟……」

  巨大的機器轟鳴聲,瞬間響徹整個碼頭。

  一道道強烈的光速,紛紛射進碼頭內。

  就見,一個個身軀龐大的傢伙,並著肩頭,緩緩駛進碼頭區內部。

  聽到異響,秦笛收回身子,走到那個小方格附近,向外一陣打量之後,頓時楞住。</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清江幫的覆滅

  <DIV id=content>第二百五十六章清江幫的覆滅

  在碼頭的外面,一字排開十輛巨型推土機,每一輛都有至少兩層樓房高。巨大的轟鳴聲,就是它們製造出來的。

  這些身軀龐大的傢伙,一個個笨重無比,體重起碼超過三百噸。它們每一次移動,必定要把擋在面前的所有障礙物摧垮,半點也不留。

  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這些巨型推土機的腳步。

  此時的四號貨櫃碼頭,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工地。一堵堵牆壁被巨型推土機推垮,一隻隻集裝箱被捶飛。躲得稍微慢一點的敬龍堂成員,頓時就被呼嘯而過的推土機壓成了碎粉。

  秦笛顧不得再作觀察,迅速跳下集裝箱,閃入人群。

  每接近一個人,不管對方是哪一方的成員,秦笛都會毫不猶豫的揮出軍刺,帶走他的性命。

  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整個碼頭已經沒有一處地方安全。巨型推土機會摧毀碼頭的一切,只有拿大海沒有辦法。

  所以,秦笛的目的就是跳入大海。

  沒有一個人能夠阻擋秦笛的腳步,每一個試圖靠近他的人,都倒在地上,成了冰冷的屍體。

  很快,有人發現了不對。他們把槍口對準秦笛,企圖將他擊倒。可惜,秦笛移動的動作非常迅速,開槍襲擊秦笛的幫派成員,每一槍都打在了秦笛身後。

  他們只看到一道飛快閃過的黑影,迅速從他們的視野裡消失,然後就聽到「撲通」一聲輕響,那條黑影便鑽進了海裡。

  對於敬龍堂和清江幫雙方成員來說。秦笛的出現,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地插曲。能夠擊斃他固然很好,打不中他,對雙方也沒太大損失。畢竟,雙方的主要敵人,還是對方。

  秦笛行進的路線,偏向清江幫成員躲藏的地方。就目前來看,清江幫相對要佔優一些。秦笛自然不能讓朱秀全佔太大的便宜。所以,在他跳海的途中,順手殺死的,全都是清江幫的成員。

  朱秀全帶來一百多號人,先前已經被敬龍堂一方殺死了不少。秦笛地襲擊,又清除掉一些清江幫成員。

  這樣一來。朱秀全身邊就只剩下一二十號人。

  巨型推土機的主要作用是威懾,朱秀全只不過想用它來自救。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一目的,顯然沒有達到。那該死的梁席龍,居然還不住手。依舊對著自己放槍。

  梁席龍此時已經急紅了眼,四號貨櫃碼頭是敬龍堂最值錢的資產之一,同時也是他們旗下最賺錢地一家企業。

  碼頭上擺放的,有很多沒來得及運走地貨物,是屬於客戶的,並不是敬龍堂的資產。單單是碼頭被毀,梁席龍還不是很著急。可那些貨物一旦全部被毀,就算把他殺了,也沒辦法賠償。這讓梁席龍如何不著急?

  「打!給我狠狠地打!我要殺了朱秀全這王八蛋!你!你!還有你!你們給我快點想辦法,把那些大鐵塊給我弄熄火咯!」梁席龍踢了一腳身旁的手下,讓他去對付推土機。

  三個敬龍堂成員也是被趕鴨子上架,讓他們出點力氣,打架、殺人還行。讓他們想辦法,那可就要了他們的命。三個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一時半會兒,如何能夠想出好主意。

  「去啊!你們幾個楞在這裡幹什麼?」梁席龍眼見三個手下動了一下。又站在那裡發楞,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三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端著強(槍),對準推土機就是一陣掃射。

  可惜,推土機太高,這幾人的槍法又不太準,一輪掃射之後,子彈倒是打出去不少,可還是拿推土機沒轍。

  幸好推土機速度不是太快,碼頭上的雜物也比較多。要不然,整個碼頭怕是早已成了一片廢墟。

  秦笛從水裡鑽出來,趴在堤岸上一陣觀望。就見雙方依舊在對射,不過此時朱秀全一夥人已經被逼進了一個角落,如果不是顧及那批推土機,說不定這會兒梁席龍已經收了朱秀全的命。

  想了一下,秦笛決定等一會再動手,先讓雙方狗咬狗再耗上一會兒。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樣子,槍聲漸漸停息。那十輛推士機,也終於被人想辦法給弄熄了幾台,裡面的駕駛員,也被人給開槍打死。還剩下的幾台,可能看出情況不對,一個個打開車門,倉惶逃跑。

  沒有了推土機地威脅,梁席龍終於可以集中全部精神對付朱秀全。

  可此時的碼頭,早已滿目瘡痍。縱然沒有變成一片廢墟,也已經是殘破不堪。很多集裝箱,連同裡面裝盛的貨物,一同被推土機碾成了碎片。

  粗略的估計了一下損失,梁席龍差點沒昏過去。單單是碼頭的損失,就高達數千萬,再加上貨物的損失,總數起碼上億。

  事件的發展,一再超出梁席龍的預計。先是朱秀全沒能被己方按計劃包圍,及時卸去他們地武裝。然後,朱秀全又搞出了一個「推土機戰術」,徹底打亂了梁席龍的計劃不說,還給他造成了巨大損失。

  急怒攻心之下,梁席龍大喝一聲:「給我殺!***,一個活口都不留!」

  此時,朱秀全身邊就剩下幾個打手,萬般無奈之下,他只有選擇跳海一途。

  若是早點選擇跳海,或許還比較容易。此時已經被逼到了角落,朱秀全必須要有人掩護,還要有人替死,才有可能實現這一目標。

  於是,朱秀全對僅剩的幾個手下道:「計劃已經失敗,是我思慮不周,沒算到梁席龍這混蛋居然這麼愚蠢!也罷,弟兄們,我來給你們掩護,你們逃命去吧。日後,不要再混社團,找點正經營生幹幹。想起兄弟我,就給我燒點紙錢,我在下面也好照應你們!」

  那些打手哪裡想到,朱秀全臨時都還在算計他們。熱血一衝,腦門一熱,頓時有人道:「不行!不行!要走也應該是大哥先走!這裡我來掩護,你們保護大哥離開,把子彈都給我!」

  說著,那人就從其他人腰間奪過子彈,端著槍衝了上去。

  「好兄弟,我會記住你的!」朱秀全假惺惺的抹了一把眼淚,在其他幾個人的簇擁下,向堤岸方向移動。

  秦笛原本還以為,朱秀全會死在梁席龍手上。哪裡料到,對方居然還想從海路逃跑。他在海裡耽擱了這麼一段時間,沒想到居然外大(歪打)正著,正好等到朱秀全撞到槍口上。

  當下,秦笛也不客氣,瞄準朱秀全的腦袋,正正就是一槍。

  朱秀全和他的手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碼頭方向。哪裡會想到,居然有人從海裡放冷槍。

  一槍被打中腦袋,朱秀全身子一歪,當時就倒在了地上,就此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大哥!大哥!」

  朱秀全一死,僅剩的三個清江幫成員立時慌了身(神)。他們本來就沒有必死的決心,要不然他們早在朱秀全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就衝了出去。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如今朱秀全一死,這些人自然也就沒有了繼續拼下去的必要。

  「投降!我們投降!」三個清江幫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誰先把槍一丟,慌慌張張的舉起雙手就衝了出去。

  剩下的兩個,也急忙丟下槍,一同跟了出去,邊跑邊喊。

  敬龍堂方面端著槍瞄淮這三個人,緩緩圍了上來。

  敬龍堂一方懷疑這三人使詐,強令下跪:「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三個人老老實實的跪倒在地上,把雙手抱在頭後,靜等敬龍堂方面的成員檢查。

  在確認這三人身上沒有武器之後,才有人向梁席龍匯報這邊的情況。

  不一會兒,梁席龍氣極敗壞的走到三個人面前,拉了一下槍栓,指著他們三個道:「朱秀全呢?朱秀全那混蛋呢?害得老子起碼損失了一個多億,讓我怎麼跟社團交代?」

  跪在地上的三個人,幾乎不約而同的,一起指向朱秀全的屍體道:「他死了,就在那裡!」

  敬龍堂有人比較乖覺,架起朱秀全的屍體,送到梁席龍面前,輕輕放在地上。

  「死了?你他媽居然真的死了!」梁席龍不敢相信地用力踹了梁席龍(朱秀全)的屍體兩腳,見他完全沒有反應,當下氣極敗壞的對著他的屍體接連開了幾槍,嘴上還在咒罵著道:「你他媽早知道要死,也用不著來禍害我啊!你他媽讓我怎麼辦!」

  一通發洩之後,梁席龍把強(槍)一丟,疲憊地摸著頭往碼頭另一邊走。

  「老大……這幾個傢伙怎麼辦?」有人不識趣的湊到梁席龍身邊,低著頭詢問。

  梁席龍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得那傢伙一個趔趄,就聽梁席龍罵罵咧咧的道:「什麼怎麼辦?這點小事也來煩我?殺了算了!媽的!」

  被抽了一下,還不能生氣,那人點頭哈腰送走梁席龍,回頭就把怒氣發洩在剩下的幾個清江幫成員身上,一人賞了他們一顆槍子,徹底送他們歸西。

  原本,秦笛還打算再搞點破壞。可聽了梁席龍那番言語,他改了主意。決定先去找況天涯。</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白蘭香的許可

  <DIV id=content>秦笛取回背包的過程很順利。四號貨櫃碼頭亂成一團,所有的敬龍堂成員,都在忙於清理,根本就沒想過,居然有一個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搞了很多事情。

  換上乾淨的衣服,秦笛覺得渾身上下舒服了不少。

  夜行衣的色彩迷惑效果不錯,可防水性卻很一般,秦笛泡在海水裡的時候,可沒少吃苦頭。

  任務完成的不錯,可秦笛回程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

  四號貨櫃碼頭遠離市區,此時又是深夜,根本就沒辦法打車,秦笛只能徒步回家。

  一個人走夜路,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可對秦笛來說,卻並非如此。因為這一路上,他並不孤單,滿屏的信息,陪伴著他,渡過了這難耐的旅程。

  執行任務的時候,秦笛把手機設定成了無聲。剛剛打開看時間的時候,他才發現,白蘭香居然給他發了那麼多的信息。

  「阿笛,我看到了你留下的字條,我會早點睡的!」

  「阿笛,我睡不著怎麼辦?」

  「阿笛,我真不習慣一個人睡……」

  「阿笛……」

  白蘭香的每一條信息都不長,卻條條充滿著深情。

  看著短信,彷彿感覺到白蘭香就在身邊,秦笛的臉上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徒步走了足足兩個半小時,秦笛才在一個加油站附近,攔到一輛碰巧加油的計程車。這才算擺脫繼續走路的窘境。乘車回到家中。
秦笛回到公寓地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整套房子裡靜悄悄一片。

  害怕吵到白蘭香母女,秦笛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房裡,也沒有開燈,摸黑把各項工具放回原位。

  做完這一切,秦笛並沒有急著脫衣服上床。他早就覺察到不對。房子裡有別人,就躺在他的床上。

  秦笛把房門拉開些許,順手按了一下開關,照亮整個房間。

  「唔……嗯……」

  床上那人發出幾聲無意識的囈語,迷迷濛濛睜開睡眼,從被窩裡鑽出來,勉強張開眼皮去望秦笛。

  剛剛經歷了一番殺戮,秦笛的心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他一直保持著很高的警惕性。直到確認床上躺著的是白蘭香,他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秦笛順手關上房門,脫去褲子,一溜煙鑽進了被窩,摟上白蘭香地腰肢,柔聲道:「香姐,你怎麼會跑到我床上來啊!」

  看清楚進房的是秦笛,白蘭香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咿唔著道:「沒有你的……味道。人家……睡不著……原本想在你房裡等你,結果……沾了你的床就……」

  說沒幾句,白蘭香又睡了過去,重新進入夢想。

  秦笛寵溺地親了白蘭香一下。也不放她回去,就這麼半摟著她靠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秦笛也慢慢睡去。

  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放亮。被他摟在懷中的人兒,此時正在賣力的工作著。她的舌頭,此時正在他的脖頸之間移動,用她地濕熱,她的滑膩。她(地)溫暖去挑逗秦笛。

  她的手也沒有閒著,正一上一下的套弄著他的堅硬,刺激著他更多的慾望。

  秦笛自然不會放過打擾自己好夢的罪魁禍首,他的左手就在她的肩膀上,從那個位置,很容易順流而下,滑進她的乳溝。

  「哎呀……」

  白蘭香暫時停下了工作,仰臉白了秦笛一眼。輕嗔道:「嚇死人家啦!你醒了也不說跟人家打聲招呼!」

  秦笛嘿了一聲,算是回答,手中動作不停,繼續順著白蘭香地乳溝繼續向下漫遊。

  他滑過那道深不見底的溝渠,拐了一個彎兒,從另一邊旋到她乳房的頂部,在她的紅豆粒上流連了片刻,輕輕捏了那裡一下,刺激地白蘭香一陣嬌吟之後,又改變方向,鑽進了白蘭香的腋下。

  白蘭香輕哼了兩聲,扭動著上身,試圖躲避秦笛的騷擾,誰料秦笛卻不為所動,似乎看上了她的哪裡,不停地在那裡摸索。

  情急之下,白蘭香把乳房壓到秦笛身上,隔著他的恤衫,摩擦著他的肌膚抗議。

  秦笛見白蘭香對腋下敏感,頓時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他不但不肯放手,反倒探頭下去,拱起白蘭香另一隻胳膊,用嘴唇去吻那裡,弄得白蘭香一陣咯咯媚笑。

  白蘭香的腋下沒有一絲毛髮,只是在根部,隱約有點扎人,大約是勤於修剪的結果。

  秦笛對探索地結果十分滿意,在刺激白蘭香之餘,稍稍扭動面孔,還能含住白蘭香的紅豆粒,正可謂一舉兩得。

  新鮮感過後,秦笛便對腋下失去了興趣,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白蘭香的胸部,他半摟著白蘭香,剛好可以從後面,把白蘭香兩隻碩大雪白的乳房抱在手裡。

  一陣用力的揉捏,秦笛仍然不能把那兩隻飽滿的胸部盡情握在手裡。這一番動作,反倒讓白蘭香一陣嬌喘連連,身體又是好一陣扭動。

  原本軟乎乎的紅豆粒,此刻變成了硬挺地兩顆,在秦笛的手掌心頑皮的跳動著。

  對於主動獻身的英勇少女,秦笛從來不會選擇拒絕,他左右兩手同時張開,分別用兩指夾住那兩顆紅豆,一陣輕夾之後,白蘭香便忍不住開始用大腿摩擦他的大腿,她的小手更是用力緊握住秦笛的那一根,恨不得就此放進自己的身體裡。

  接下來的過程,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兩人的衣物,幾乎是同時離開他們彼此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誰採取得主動,原本還是分開的兩個人,只用了一個簡單的動作,便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

  挺動,旋轉,研磨,抽送……

  秦笛的每一個動作,必然會帶來白蘭香一陣輕吟慢叫。

  如果不是親身感受,秦笛永遠都不會相信,白蘭香明明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的那裡,怎麼還會如此的緊窄。死死的包裹住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的動作,彷彿都是要把他吸進肚子裡似的。

  殺人畢竟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尤其是近乎野蠻的槍擊和割喉,這種頻頻見血的方式,並不為秦笛所喜。因為,這會刺激他的暴戾慾望,會讓他身體內的血液,很長一段時間無法恢復平靜。

  就是因為這樣,今晚的秦笛,異常的勇猛,就像是對付顏媚的時候一樣,他的每一次動作都是那麼的有力,每一次的撞擊,彷彿都是要把自己整個人塞進白蘭香的身體一樣,以致於,她的叫聲,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高吭。

  「阿……阿笛……我……我不行……」白蘭香探手下去,趁著秦笛抽出的一瞬,迴光返照似的迅速探手出去,勉強抓住秦笛堅硬的地方。

  秦笛其實也知道,白蘭香的那裡從干涉到潤滑,再從潤滑到干涉,已經經歷了好幾個重複的過程,若此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把那裡搞壞。

  可是,慾望這東西,總是很難控制,尤其是在經歷過異常殘酷的殺戮之後。如果不是白蘭香機靈,趁機握住了秦笛那裡,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到什麼程度。

  深吸了一口氣,平息體內暴戾的血液,秦笛輕輕拍了拍白蘭香的面頰,對一臉可憐兮兮表情的她說道:「都是你啦!明明知道自己不行,還要逗我。」

  秦笛沒有怪責白蘭香的意思,他的話其實有幾分驕傲的情緒在裡面。對男人來說,在生理上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總是特別能讓他們自豪的事情。

  白蘭香一臉抱歉地在秦笛胸膛上蹭了蹭,然後低聲道:「對不起,阿笛,是我沒用,我不能滿足你,我不該……」

  「噓……」秦笛輕噓了一聲,把食指放在白蘭香唇上道:「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就不能怪你,不是你不行,是我太強!不要責怪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愛人,知道麼!永遠不要怪自己,因為你是最好的!」

  白蘭香感動地抱緊秦笛,身體一陣前傾,卻不料,她的這番動作,恰好徹底的把那根在她體內作怪的小東西扯了出來。

  「波」的一聲輕響,秦笛的堅硬之處彈了出來,正正打在白蘭香的大腿上,提醒她:它還沒有得到滿足。

  秦笛撓了撓頭,略顯無奈地對白蘭香道:「香姐,我還是去沖個冷水澡的好,要不然今晚徹底沒法睡啦!」

  白蘭香拉住秦笛,沒讓他動,她囁嚅了片刻才道:「阿笛,要不然……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倆收了,以後我不行,還有她們……」

  心裡面默認是一回事,可當真用嘴□禁用詞語]隼矗&#65533;庠詘桌枷楚此擔&#65533;彩羌婦&#65533;諦惱踉&#65533;&#65533;壞靡巡潘黨隹詰氖率怠&#65533;

  「你說什麼?」秦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他來說,他知道白蘭香早就知道他已經吃了霜兒,不久之後肯定也會吃了雪兒。可知道是一回事,親口許可,則是另外一回事!</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心與心交融

  白蘭香用一種近乎溺愛的目光,望著秦笛。那種眼神,不單單是在望著自己的親密情人,更有幾分像是在望著自己的兒子。

  「阿笛,你不要以為我是吃錯了藥!」白蘭香爬起身來坐好,語氣變得相當鄭重。

  秦笛也向上拱了拱,把枕頭甩在背後靠著牆壁坐好。

  「咳……我只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笛還是有幾分心虛。白蘭香對他實在太好,幾乎是沒有一點索求,完全都是在付出。她那樣溫柔,那樣包容……她身上的優點實在太多太多,可也正因為如此,秦笛不免有一種負疚的慚愧感。

  白蘭香輕輕吻了一下秦笛的唇角,笑容多了幾分妮媚:「阿笛,你不用覺得愧疚,我不覺得你有什麼虧欠我的地方。換作遇到你以前,或許我不會想到,我會有這麼一天。允許自己的愛人有別的女人,是需要下很大決心的。」

  豈止是要下很大的決心?簡直就是比自殺還要痛苦的一個決定!秦笛抉歇在心中想道。大夏建國多年,社會形態已經逐漸遠離封建,向現代社會靠攏。一男一女的結合方式,是絕大多數人的選擇。

  「可並不是我的!」秦笛心念一轉,忍不住又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白蘭香似乎看出了秦笛心中的想法,她微笑著道:「阿笛,你知道是什麼堅定了我的決心麼?」

  秦笛疑惑地撓了撓頭,他還真不知道。對於女人的一些小心思,他並不是特別瞭解。

  白蘭香輕笑著豎起了兩根指頭道:「兩件事,第一件,你為了幫我,挨了一槍。第二件,雪兒和霜兒都很喜歡你!」

  深深吸了一口氣,白蘭香地語氣逐漸變得有幾分悠遠:「你知道的,雪兒、霜兒是我這一生最大的財富。只要她們好,我怎樣都無所謂的。我甚至可以……可以只作你的地下愛人。永遠不再她們面前表現出來……」

  秦笛用力抱緊了白蘭香。把頭深深埋在她的肩窩,喃喃著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我會一視同仁地!」

  白蘭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輕輕推了秦笛一把道:「你瞧我們,怎麼說著說著,就感傷起來啦?」

  秦笛有些赧顏,可他還是忍不住直視著白蘭香,承諾似地道:「香姐,你要記住,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我可以離開任何人。卻永遠無法離開你!」

  白蘭香用手摀住秦笛嘴唇,搖頭道:「傻弟弟,不要這樣說。我不值得你這樣,我……我是一個有著不幸過去地女人,我……」

  「不!」秦笛握緊白蘭香的手,堅定地道:「香姐,在我心中,你是最完美的女人。不要再提以前,以前的事。都已經是過去式,那個俞可修,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白蘭香一臉震驚的望著秦笛,囁嚅著說不出話來,好半晌,她才有些無力地捂著面孔,低聲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秦笛不是一時的衝動,俞可修這個名字。就像是梗在他心頭的一棵刺,更是橫亙在他和白蘭香之間最大的阻礙。如果今天,不是白蘭香再次提起過去,或許秦笛也不會提起這個人。

  白蘭香剛剛那番話,讓秦笛確定了一件事,俞可修留給白蘭香地傷痕,不是一點半點。如果不把這個人留下的陰影,徹底的從白蘭香的的心中抹去,拿(那)她永遠都不會真正的快樂。

  秦笛雙手扶上白蘭香的面頰,捧著她的小臉道:「香姐,有些事我不方便現在告訴你。不過從一些渠道,可能你也瞭解了一些事。你只要知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我對付的都是壞人就好。」

  白蘭香微微抬起頭,面上隱隱掛著幾道淚痕,她抓住秦笛的兩手,搖頭祈求道:「阿笛,不要去找他,好麼?我……我真地不想再去面對他……我……我的心裡好亂!」

  秦笛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紮了一下,在他的面前,白蘭香總是一副優雅從容的模樣,幾時這般痛苦過?由此可見,那個俞可修,在她心中留下了多麼深的傷痛。

  輕輕笑了笑,秦笛握緊白蘭香的手,平靜地道:「香姐,有些人做了壞事,他們必須受到懲罰。你放心,我手底下有分寸。不會太過份的!」

  往事,一幕幕在白蘭香腦海中流過。有愉快,也有不愉快。

  為了生下霜雪姐妹,她甚至和老父親決裂,其間地種種苦與痛,只有她自己才瞭解。

  那個男人,那個卑鄙的男人,欺騙自已的感情,就只是為了得到老父親的一封推薦信,只是為了到大洋彼岸,去追逐他期望的生活。

  「好!我同意你去做,不過……這件事我要親自參與!」經歷過多年的商海磨礪,白蘭香早已不再是那個倔強而又天真的小女孩,她獨立、自信、優雅還很果斷。

  秦笛很欣慰,握著白蘭香的兩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能夠說出這番話,這就證明白蘭香已經從往日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或許那個男人對她還有幾分影響,可隨著報復計劃的實施,俞可修這三個字,會化作一陣青煙,徹底的消失在他和白蘭香的生活之中!

  白蘭香低下頭,靠進秦笛懷裡,磨蹭了幾下,選擇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躺了下去。

  「說真的,阿笛!你準備,什麼時候收了雪兒?」白蘭香看似無意地在秦笛胸口上畫著圈兒,順口問了一句。

  秦笛忍不住輕咳了一下,心說:這叫什麼事啊!丈母娘問女婿,什麼時候把她女兒給辦了,怎麼想怎麼覺得有幾分彆扭。

  「這個……再等等吧,雪兒她還小……」秦笛撓了撓頭,說出了一番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白蘭香似笑非笑地仰頭望著秦笛,反問了一句:「阿笛,你既然覺得雪兒小,為什麼還要吃了霜兒?」

  秦笛像是被人打了一記悶棍,他終於確定,白蘭香當真知道了那件事。

  「這個……」秦笛尚未找到托詞,就見白蘭香捂上他的嘴唇,輕輕搖頭笑道:「阿笛,有些話你不想說,你可以不說。有些事你不想做,可以不做。但一定不要找借口,好麼?我在你的心中是完美的,我也想……你在我的心中永遠完美!」

  秦笛心頭一震,他此時才確定,白蘭香已經愛他到了什麼地步。

  「香姐,對不起,我……」

  白蘭香再次搖頭,阻止了秦笛的道歉:「阿笛,不要說對不起好麼?我知道你很愛我,我同樣的愛你。我們彼此相愛,所以不需要說對不起。外人之間才需要說對不起,我們不是!」

  秦笛心頭又是一震,他以為自己知道白蘭香有多愛他,可現在他才知道,他知道的,原來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香姐,我明白了。我們再愛一次好麼?」秦笛重新摸上白蘭香的酥胸,他決定不再去說,而是用做的,讓白蘭香瞭解,他有多麼愛她!

  白蘭香羞赧地輕瞟了秦笛一眼,欲語還休地道:「阿笛……你知道,我沒法滿足你。要不要……把那兩個丫頭喊過來?」

  秦笛心頭再是一震,他苦笑著望著白蘭香道:「香姐,你就別再逗我啦!今天我可是被你震撼的不輕,還是不要喊她們過來的好,不然我怕我的心臟會受不了!」

  白蘭香咭咭一陣嬌笑,雙手攬住秦笛的脖子道:「小色狼,你的膽子不是一向很大麼?第一天到我家裡來,就敢用我的內衣自慰,你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秦笛面容不由得一窘,他不敢相信地望著白蘭香道:「香姐,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蘭香得意的嬌笑了好一陣才道:「哼哼,你以為人家會隨便相信別人麼?我可告訴你,我們家裡,機關可是很多的!不但有攝像頭,很多地方還有陷阱哦!若是你有什麼不軌企圖,保準讓你變太監!」

  攝像頭?秦笛喉結一陣滑動,暗道:大意啦!真是大意啦!如果不是白蘭香沒有害自己的心思,反倒很愛自己,怕是自己早就栽了!

  白蘭香隨即補充道:「攝像頭我也並不常用,只是最初考察你的那幾天,用過一段時間。後來,我就關了自動錄像,我可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

  秦笛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香姐,難道你最初那幾天……沒有發現我用你的內衣……」

  某些事做起來很容易,可開口說的時候,卻會有些難以啟齒。

  白蘭香面色一紅,有些忸怩地道:「當然有發現呀!」

  秦笛聞言一愣,這個結果,太出乎他的預料。
2010-9-23 08: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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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戀父何錯之有

 「那你……為什麼……」

  「不為什麼,這樣才正常呀!要不然,豈不是說我對你沒什麼吸引力?」

  白蘭香的臉色益發紅潤,露出幾分小兒女般的嬌羞。

  秦笛隱約有些恍然,女人就是這樣,若是完全不理她,她會覺得自己沒有吸引力,可若是當真靠近她,說不定她又會送你好人卡。她們喜歡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總是遊走在惹火燒身的邊緣!

  「你呀,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在玩火麼?」秦笛忍不住揪了一下白蘭香的鼻子。

  白蘭香也有幾分喜愛秦笛此時對自己的態度,她可以忘記自己的年齡,忘記自己的過去,全情的去享受,把自己當成秦笛掌心裡的寶。

  「知道啊!」白蘭香嬌憨地白了秦笛一眼,扭了扭身子道:「人家就是想知道,誰才是火啊!」

  秦笛啞然失笑,不由得抱緊白蘭香。是啊,究竟誰才是火,當真很難說的清楚。

  兩人緊緊相擁著,就那麼躺在床上,不說話,只是彼此依偎著對方,然後,用心去聆聽對方的心跳。

  不覺間,天色已是大亮。

  白蘭香想起了今天還要繼續工作,翻身親了秦笛一下,便起來洗漱。

  白蘭香前腳剛剛走出房門,便有一個嬌小的身子溜了進來,一骨碌鑽進秦笛的被窩。

  睡眼有些朦朧的秦笛,下意識的緊了緊懷中的小身子,頓時發現了有些不對。他勉強睜眼看了一下,就見一張宜喜宜嗔的小臉湊在自己面前,笑瞇瞇的盯著自己。

  「霜兒?一大早,你跑過來幹嘛呀!」從霜兒睡衣的顏色,秦笛判斷出了她的身份。

  霜兒膩在秦笛懷裡蹭了蹭,然後便是一陣壞笑:「哥哥,我昨晚都有聽到哦!」

  「聽到?聽到什麼?」秦笛心裡咯登了一下。卻故意裝出一副茫然地神色。

  「哼!」霜兒撅起了小嘴,甩給秦笛一個後腦勺道:「哥哥,我不用裝啦!我們全都聽到啦!不但是我,雪兒和玲瓏也都有聽到哦!」

  秦笛舔了舔嘴唇,他覺得嗓子裡有些發乾。對於幾個小女生,他的心理很複雜,既愛又憐。當時吃了霜兒,完全是一時的衝動。事後,他都有些後悔,佔有她太早。

  此時霜兒說出這番話。自然會讓他覺得事情很難處理。他不知道霜兒她們到底聽到了多少,最關鍵的是,她們有沒有聽到白蘭香那句「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倆收了,以後我不行,還有她們……」

  以雪兒的性格,她是不會主動投懷送抱的,可她又絕對不會甘心自己現在的狀態。別看雪兒是霜兒的姐姐,在某些事情上,她卻比霜兒要小氣一些。

  雪兒的問題都還好辦。最難辦的是水玲瓏。在這個智商高達一百九地天才少女面前撒謊,那是自取其辱。對於她,秦笛只能選擇勸導,而不能哄騙或是敷衍。

  「難辦啊!」越想秦笛越是頭疼。

  其實,秦笛並不排斥吃了雪兒,甚至還頗有幾分期待。他一直很想知道,當雪兒和霜兒一起趴在床上,天下名器「比翼齊飛」一同展現在白己面前,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可是。秦笛對於佔有水玲瓏,卻有些躊躇。玲瓏現在才十五歲,還差幾個月才滿十六。最重要的是,一想到自己壓在她那副八九歲幼童的小身子上面。秦笛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會湧出一股深深的罪惡感。

  「哥哥,你在想什麼啊?眉毛都要皺在一起了呢!」霜兒發現了秦迪的不開心,她頗為心痛的捻開秦笛緊皺的雙眉,努力讓它們變得和平靜下來。

  「哈!這樣多好,這樣哥哥就不會不開心了呢!」幫助秦笛攤開眉毛,霜兒像是做了一件什麼了不起地大事似的,高興的抱著秦笛一陣亂搖。

  被霜兒的情緒感染,秦笛深吸了一口氣,拋開了那些讓他煩心的問題,呵呵笑道:「霜兒最本事啦。我最喜歡霜兒啦!」

  「真的麼?」霜兒一臉的驚喜,像是得到什麼天大的獎勵似的,抱著秦笛一陣猛親:「哥哥真可愛!霜兒最喜歡哥哥啦!霜兒以後一定會更加地努力!」

  又一道嬌小的身影閃進秦笛的臥室,靠在門框上,不冷不熱的就是一番嘲諷:「哎喲,還真是親熱呢!」

  桃紅色地小睡裙,蓬鬆的掛在她嬌小的身體上。一頭長髮,被她紮成了馬尾。整齊的甩在腦後。她抱著雙臂,趿拉著拖鞋,斜靠著門框,瞇著眼望著秦笛和霜兒。

  這便是雪兒,不開心的雪兒。表面溫柔,其實內心很倔強的雪兒。

  霜兒從秦笛懷裡探出小腦袋,望著雪兒便是一陣嘿嘿憨笑:「姐姐,你也醒了呀?」

  雪兒沒好氣地白了霜兒一眼,哼了一聲道:「你動作那麼大,誰還睡得著!」

  霜兒吐了吐舌頭,一骨碌又縮了下去,趴在秦笛胸口上,點著手指低聲辨解道:「人家以為……人家以為自己的動作很輕微嘛!」

  「嘻嘻嘻……是哦,霜兒動作太大,的確沒有人能睡得著!」一陣清脆的嬌笑過後,水玲瓏的身影,也出現在了秦笛地臥室之中。

  和雪兒一樣,水玲瓏也是一件小睡裙,一件淺黃底色,帶著白色小雨點的小睡裙。她像個小大人一樣,進門之後,拉出辦公桌旁的椅子,只顧自的坐下,學著雪兒一般,雙手也抱著膀子,似乎是準備審問犯人。

  秦笛忍不住閉上了眼晴,暗自歎了口氣。當真是越怕什麼,就偏偏越要來什麼。看這三個小姑娘的架勢,多半是昨晚上該聽的不該聽的,全都聽了個遍!

  水玲瓏進屋之後,並沒有說話,雪兒再三暗示她,也不見她按計劃行動。氣得雪兒不禁暗罵了她一句:小妖精!罵歸罵,雪兒對水玲瓏的不作為很是無可奈何,只能自己開口道:「哥哥,你好像有些偏心哦!」

  聽到雪兒地聲音,秦笛知道裝睡是行不通的,抵賴也是徒勞的。有水玲瓏在場,要想耍什麼花樣,可是要好好掂量的!

  他只好輕咳了一下,笑道:「有麼?我怎麼不覺得呢?」

  「哥哥!」雪兒氣得放下了兩手,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揪上秦笛兩把,才能解恨。這傢伙最會裝傻啦!每次遇到什麼不想回答的問題,就來這一套。偏偏雪兒又拿秦笛沒什麼辦法,只能暗自生悶氣。

  「是哦,爸爸,你真的很偏心哦!」水玲瓏用她那副清脆的童音,很天真的把雪兒的話重複了一遍。

  秦笛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背脊也隱隱有些發涼。他可以和雪兒裝傻,卻不能拿同樣的手段對付水玲瓏。

  眼珠兒一轉,秦笛假作生氣地道:「玲瓏,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啦,不要聽我爸爸!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老的。」

  水玲瓏眼角露出一絲淺笑,表面卻裝作無辜地道:「只是叫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爸爸,又有什麼關係嘛!」

  秦笛對著自己的太陽穴,就是一陣猛按,好半晌,他輕輕拍了拍霜兒,讓她稍微讓開一下,然後他靠著枕頭坐直,非常鄭重地對水玲瓏道:「玲瓏,你知道的,你的這個稱呼,已經給我造成了困擾。我會覺得……覺得……」

  「覺得有負疚感?覺得自己變態?覺得自己有戀童癖?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猥褻幼童?」水玲瓏似笑非笑地望著秦笛,一句一句,道出他隱藏的心思。

  秦笛望著水玲瓏,一陣無言。他心裡想的東西,都已經被水玲瓏明白無誤的說出來,他自然只有選擇保持沉默。

  水玲瓏換了一副專家的口吻,配合她的童音,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爸爸,你完全不用有這種想法。從生理學角度來分析,不管男女,在小的時候,特別容易對自己相處的那個最親近的男人,或是女人產生超越親情的特殊感情。」

  「這也就是一般意義上的戀父,或者戀母情節。每個人都要經歷這個階段,這是人類成長過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環,沒有什麼可羞恥的。我也一樣,只不過,我沒有一個親生父親可以戀,在某種程度上,我選擇把你當成了替代品。就這一點來說,我感到抱歉。」

  停了停,水玲瓏又道:「可是,我不能否認的是,你的出現,讓我覺得以前隱藏自己,盡量讓自己顯得和別人一樣,是非常愚蠢的行為。我本來就和別人不一樣,我自然沒有必要非要刻意的讓自己看起來很普通!」

  「對於感情,我和別人追求的不一樣。不要因為我的身體發育遲緩,就覺得我當真是八九歲的小女孩。那是在欺騙你自己,也是在侮辱我的智慧!我要的,就是和別人不一樣的愛情!我就要我的爸爸,作我的老公!」

  水玲瓏宣言似的的決定,很有震撼性。不但驚傻了雪兒和霜兒,就連秦笛,也被他震的一楞一楞的。</DIV>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我們都是你的女友

  一向喜歡扮作小女生,一向習慣用自己的外表,博取他人同情的小淘氣,突然說出一副和她外表完全無法統一的言論。任誰,都會被震撼一把。

  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誰也不可能,再把水玲瓏當作小女孩看待。或許,她偶爾會扮可愛,偶爾會裝淘氣,偶爾會童心流露……可她的這番話,終於讓所有人正視了一個問題:她是一個智商高達一百九的天才少女啊!

  所謂的智商,最粗淺的表現,就是記憶能力和理解能力。古人所謂的一目十行,舉一反三,就是這兩種能力最直接的事例證明。

  同樣的中學教脊,普通智商的學生,可能需要三年或者更長一些時間才能完成,可對於擁有一百九十智商的水玲瓏來說,用一半的時間,都是在浪費!那麼,多餘的時間,她又在做什麼?

  秦笛不用仔細思量,水玲瓏剛剛那番話,實際上已經給了他答案。把戀父情節搞得那麼清楚,又對男女之間的事頗感興趣,若是說她沒有花費一部分精力在這方面,打死秦笛他都不會相信的。

  「你能說出這樣一番話,我真的很難再把你當成一個小女孩看待!」秦笛淡笑著望了水玲瓏一眼,抱著雙臂說道。

  雪兒趕緊把水玲瓏拉到一旁,低聲責怪她道:「玲瓏,你的意思沒什麼問題,可話要照你這樣說,會把事情搞糟的!」

  水玲瓏詫異地望了雪兒一眼,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可能?不是有句話叫做:打開天窗說亮話麼?還有句話叫做:醜話說在前頭。我認為,先把問題跟爸爸說清楚。他跟我們做愛的時候才不會有心理障礙。」

  聽到水玲瓏的言論,秦笛不禁用手撫住額頭,在心底大聲感歎。原本,他還以為。水玲瓏一直是在扮豬吃老虎,老早就開始算計自己。那種感覺,令他很不爽,所以,剛剛他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可聽了水玲瓏這番話,秦笛才知道,玲瓏到底還是一個孩子。她地智商雖然很高,可情商卻並沒有跟上。她想事情,看問題的角度。依然大多依靠她這個年齡獲取的經驗。

  雪兒好氣又好笑地輕拍了水玲瓏一下,嗔怪道:「玲瓏,你少胡說八道啦!你難道沒發現,剛剛哥哥的臉色有些不對,他多半已經生氣啦!」

  水玲瓏聞言,情不自禁回頭看了秦笛一眼,卻沒能從他臉上發現有什麼不妥。她不由狐疑地盯著雪兒說道:「有麼?我看爸爸臉色很正常啊,沒什麼不對啊!」

  雪兒撇了撇小嘴道:「這說明哥哥生氣地不太厲害。要是很生氣的話,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

  兩個小女孩在一旁嘰嘰喳喳聊的興起。卻苦了坐在床上的秦笛。女孩子聊的話題,中心人物雖然是他,可卻時不時要扯上一些電影明星之類的,那可不是秦笛感興趣的東西,於是他趕緊打岔道:「時間不早啦,你們是不是該去上課啦?」

  「哎呀!」

  「哎呀!」

  三聲驚呼,分別從三個女孩子的嘴裡發出,如果不是秦笛說起。她們還真忘了要上課這件事。

  「玲瓏、雪兒、霜兒!你們都起來了沒有?」恰在這時,白蘭香地聲音也在客廳裡響起。

  「咦?怎麼都不在房裡?跑到哪裡去啦?」推開小臥室的房門,白蘭香赫然發現,三個女兒全都不在房裡。

  霜兒用最快的速度從秦笛床上下來,迅速穿好鞋子跑到門外。

  雪兒和水玲瓏也停止了交談,她們雙雙望了秦笛一眼,給了秦笛一個含義深刻的眼神,轉身也走出了秦笛的臥室。

  「在這裡,呵呵,我們在這裡啦!」霜兒擋在小臥室的門口。給了白蘭香一個嬌憨的笑容。

  白蘭香走過去摸了摸霜兒的小腦袋,笑著說道:「你這孩子,都這麼大啦,還這麼調皮。雪兒和玲瓏,肯定是受到你的挑唆,才會跟你一起胡鬧地吧!」

  霜兒嘟了嘟小嘴,眼晴轉了轉,卻沒有反駁。而是嘻嘻笑了一下,默認了白蘭香的指責。

  「好啦,孩子們!」白蘭香回到客廳,拍了柏手,把三個小女生聚集到一起道:「快點去洗漱,媽媽已經做好了早飯。你們做好清潔工作,就自己吃早飯。另外,媽媽今天要外出辦事,就不送你們上學啦。你們自己打的過去吧,零錢我已經放在了桌子上。」

  三個小女生彼此對視了一眼,眼睛裡不約而同的露出喜悅的光芒,幾乎是同時點頭答應道:「好啊!好啊!媽媽你先走吧,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白蘭香沒有想太多,很欣慰的笑了笑,便換了衣服出門。

  在白蘭香換衣服的那段時間,三個小女生還乖乖的在洗手間洗漱,可一等白蘭香出門,三個小女生立刻一窩蜂地衝進了秦笛的臥室,吵醒了還想睡個回籠覺的秦笛。

  「哥哥(爸爸)!哥哥(爸爸)!別睡啦,我們有事問你!」

  三個小女生這時倒是合作無間,一人負責掀被子,兩人負責把秦笛弄起來,配合的恰到好處。

  左右已經無法再睡,秦笛索性坐到床邊,穿起拖鞋,無奈地望著三個小女生道:「我的寶貝們,你們到底想問什麼,快點問好不好?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呢!」

  口中說要再睡一會兒,其實臉上半分睡意都沒有。他剛剛其實是在裝睡,就是想拖到三個小女生離開,然後去忙自己的事。

  昨夜和白蘭香纏綿太久,今天秦笛沒能及時起身鍛練,可這並不影響他的狀態。一段簡單的精神訓練,就可以讓他恢復精神。

  三個小女生圍在一起,彼此抱著頭討論了片刻,最後還是由雪兒負責提問。

  「哥哥,我們的問題不多,只有三個而已。只不過,這三個問題我們很想知道答案,你可以一定不要敷衍我們哦!」雪兒語氣柔柔的,可話裡地意思,卻是那麼的不容拒絕。

  秦笛心知終究是沒辦法躲開上(三)個小女生的問題,只好點頭道:「好吧,你們問吧,我一定老老實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雪兒對秦笛的態度很滿意,她嘻嘻一陣嬌笑道:「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啦!我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介不介意我們三個一起當你的女朋友?」

  秦笛已經做好了回答雪兒刁鑽問題的準備,可他沒想到,雪兒的第一個問題,居然會是這個根本不需要回答地問題。

  「不介意啊,當然不介意!」秦笛心中不禁一陣竊喜,暗自感歎道:若是瑩瑩她們,也能像雪兒三姐妹這麼開通,這麼主動的提出請求,那該多好啊!

  雪兒聞言大喜,一下子撲到秦笛懷裡,爬上他的膝蓋,直直盯著秦笛的眼睛道:「那就是說,我們三個現在都是你的女朋友啦?」

  秦笛扶著雪兒的細腰,生怕她一不小心會摔下去。聞言不禁歎笑著道:「什麼啊,前面還喊我哥哥,這會兒就變成我的女朋友,這角色會不會轉變的太快啊?」

  雪兒嘟了嘟嘴,輕哼了一聲道:「快什麼快啊!人家都盼了好久呢!」然後她回頭給霜兒和水玲瓏使了個顏色,然後問道:「你們說,是不是啊?」

  「沒錯!沒錯!不但要爸爸當我們的男朋友,還要爸爸當我們的老公!」霜兒只是點頭應了一聲而已,水玲瓏的回答卻非常激進。她時刻不忘一件事,那就是提醒秦笛,別忘當她的老公。

  雪兒白了水玲瓏一眼,回頭對著秦笛又是一陣甜笑:「爸爸……呸!呸!都是玲瓏不好,老是喊哥哥作爸爸,害得我也跟著喊爸爸……咦……」

  似乎想到了什麼,雪兒回頭對著水玲瓏一陣壞笑道:「玲瓏,你要是執意喊哥哥作爸爸也沒有關係,現在我們都是哥哥的女朋友,按照輩份來說,我們可是大了你一輩的。你要喊我和霜兒阿姨才可以,等以後我們和哥哥結婚,你就要喊我們媽媽,哈哈……我們也要當媽媽咯……」

  水玲瓏自然不肯答應,大聲分辨道:「誰說的!爸爸有不是人家的親爸爸,那只是一個稱呼,你們不許隨便佔我便宜!不然,等到白媽媽回來,我一定告訴她,說你們欺負我!」

  「哼,小氣!」雪兒還是挺怕水玲瓏告狀的,笑了幾聲,便道:「好啦!好啦!一點都開不起玩笑。不和你說啦,我還有事要問哥哥呢!」

  說罷,雪兒又扭頭轉向秦笛道:「哥哥,你看,我們三個都沒有意見,都不覺得角色的轉換有什麼問題。不如……你就從了我們吧……」

  霜兒嘟著嘴,指著雪兒大叫道:「姐姐,你幹嘛學我!只有我才可以跟哥哥那麼說話哎!」

  雪兒回頭對霜兒扮了一個鬼臉,輕哼了一下道:「咩……你也一樣小氣!只是活躍一下氣氛而巳,用得著那麼計較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雙胞胎的心電感應



  同樣的話,在不同性格的人口中說出來,效果總是不一樣的。

  換作以前的韓嫣,或是現在的月凝霜,若是由她們說出雪兒那番話,秦笛縱然不會當場翻臉,怕是也不會對她們生出多少好感。

  可當這些話從雪兒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只會讓秦笛油然生出一股贊同的念頭。雪兒那樣可愛,說話又總是那樣溫柔,再加上她清純的臉蛋,和適時的撇嬌動作,沒有人能夠抗拒。

  「好啦!好啦!我答應就是!」秦笛表面上語氣有些為難,暗地裡卻早已爽翻了天。

  霜兒調皮地歪著腦袋,對著秦笛嘻嘻笑道:「哎喲,哥哥好像很為難的樣子……姐姐,我們是不是惹哥哥生氣了啊?我覺得,我們這樣逼哥哥答應,好像很不對耶!」

  姐妹倆心有靈犀,霜兒提了個話頭,雪兒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立刻從秦笛的膝蓋上跳下來,一本正經地對秦笛道:「對哦,哥哥!我們不該這麼做的,真是對不起。要不然……我們收回剛剛那番話好不好?」

  秦笛怪叫一聲,一把抓住雪兒,摟住她的小腰肢,對著她的胳肢窩,就是一番撫弄:「好你個雪兒,居然敢調戲我!說過的話要算數,不許反悔的!」

  不知什麼時候,水玲瓏爬到床上,在秦笛說話的時候,乘機跳到他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附和道:「是哦,爸爸!說過的話,要算數,不許反悔哦!」

  「好!好!好!」秦笛投降似的高舉雙手,扭頭笑著對水玲瓏道:「好啦!我答應當你的老公爸爸就是!真是的,這個稱呼真是有夠彆扭的!」

  水玲瓏才不管稱呼彆扭不彆扭,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聽到秦笛親口答應,她興奮的過了頭,大叫一聲。要歡呼,卻忘記自己騎在秦笛背上。這一下子失去了支撐,整個人頓時摔回到了床上。

  秦笛看到水玲瓏那麼高興地樣子,不禁搖頭失笑,心道:「也不知道這丫頭著了什麼魔,居然這麼在意,爸爸,這個稱呼!」

  雪兒被秦笛撫到癢處。開始的時候,又是躲又是逃,卻被秦笛抱得死緊,怎麼也沒辦法掙開秦笛地鐵爪。

  等到秦笛和水玲瓏說話的時候。手臂鬆了些許,雪兒以為自己找到了機會。乘機想要逃脫。卻不料,秦笛一鬆之後又是一緊。雪兒只是逃開了少許,腰肢倒是離開了秦笛的掌握,卻把小腹送進了秦笛的手掌,他兩手一用力,恰好扣在她的肚臍下面,距離那處敏感地帶,僅僅只有一根手指地距離。

  「哥哥……你好壞哦……」雪兒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嫵媚起來。

  敏感處並沒有被秦笛碰到,明明還有一指的距離。可是,雪兒的注意力,卻情不自禁地全都集中到了那裡。這時,她的神經變得異常敏感,只要小腹處有一點點地風吹草動,她便會下意識地做出躲避的反應。

  瘙癢的感覺,彷彿是來自身體的內部。不管雪兒怎麼並緊雙腿,怎麼輕輕摩擦腿根,都沒有辦法消除那種感覺。

  尤其是在秦笛手指溫度的誘導下,這種深入骨髓裡的感覺,變得益發熾烈。

  秦笛感覺到了雪兒體溫的變化,他適時的把嘴巴湊到雪兒耳邊,輕聲笑問:「有麼?」

  「嗯~」雪兒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回答秦笛的問話,還是藉著呻吟發洩心中地煩悶。她只知道,在自己哼出聲之後,身體的熱量似乎散去了一些,深處的瘙癢似乎少了一些。於是,她的哼聲便若有若無的響了起來。

  那種細若蕭管的微哼,霜兒很是熟悉。她自己,曾經在秦笛的指導下,演奏過數遍。以前獨自哼唱的時候,是一種感覺,現在聽著姐姐哼唱,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雪兒的哼聲傳入霜兒的耳朵,竟在她的體內,引發了一陣奇妙的變化。

  雙胞胎之間,多數會有一些心電感應,有些很強,有些很弱。雪兒和霜兒之間,也有這種心電感應,只不過,並不是很強烈。

  霜兒不會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和雪兒之間的心電感應,居然變得異常強烈。此時,她可以近乎完整的接受到雪兒全部的感覺,無論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

  雪兒的身體重量,大半落在秦笛身上,她可以不用去管自己會不會掉在地上,霜兒卻不行,她原本是站著的,此時身體一陣綿軟,她竟不由自主的跌坐到了地上。

  秦笛的一隻手改變了目標,從雪兒的小腹,緩緩向上,在距離聖女峰大約同樣一指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身體兩處敏感的地方同時受到威脅,雪兒的神經高度緊張起來,聖女峰上兩顆聖女果,居然在沒有受到刺激的情況下,自己站了起來。

  身體上的變化,很快被雪兒察覺,她害羞的用兩手抱住酥胸,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卻不料,此時的胸部竟是極其敏感,她自己碰觸一下,居然也會生出觸電般的感覺。

  「啊~~」

  「啊~~」

  雪兒和霜兒幾乎同時嬌呼出聲,她們的動作出奇的一致,都是在自己胸上按了一下,然後就像是被火燒到一樣,迅速把手放了回去。

  摔到床上的水玲瓏,早已坐在素笛身旁,她正好奇的打量著秦笛和雪兒發生的一切,並把眼前看到的情況,和自己偷偷借閱到的某些畫面相互印證。

  霜兒奇怪的動作,引起了她的注意,水玲瓏輕咦了一聲,開始來回打量她和雪兒。


  「哥哥……」雪兒雙腮通紅,嬌喘噓噓,情不自禁的叫著秦笛。

  同樣的情況,一般無二的發生在霜兒的身上。

  水玲瓏更是感到好奇,她眼睛咕嚕一轉,生出了主意,站起來爬到秦笛身上。貼著他的耳朵,如此這般說了一番。

  秦笛驚奇之下。照著水玲瓏的吩咐,吻起了雪兒的耳垂,同時,他還不忘觀察霜兒地動作。

  果然,霜兒的反應。竟是和雪兒一般無二。明明她是一個人跌坐在地上,此時竟像是被人吻住耳垂一樣,小腦袋不受控制地微微轉動,似乎很怕癢似的。

  秦笛再把手向上一滑。抓住雪兒的一隻玉兔,還沒怎麼動作。就聽「嚶嚀」兩聲嬌哼。分別自雪兒和霜兒的小嘴裡發出。

  「嚇!」秦笛簡直驚喜到了極點。他怎麼也想不到,雪兒和霜兒不但生有天下名器比目魚吻(比翼齊飛),居然還有這般奇特的心電感應。若是在閨房之中,如此這般……那豈不是嘿嘿……想到得意處,秦笛忍不住失聲而笑。

  「爸爸,你在想什麼呢?笑得這麼淫蕩?而且居然還流出了口水!」水玲瓏天真地童聲,喚醒了幻想中的秦笛。

  慌忙擦了擦嘴巴,卻不見濕痕,秦笛不禁伸手後探。一把抓住水玲瓏,在她胳肢窩裡一陣輕撫,口中道:「好你個玲瓏,居然敢這麼調戲爸爸,是不是想要爸爸家法伺候?」

  「哎呀……哎呀……咯咯咯……哎呀……不敢啦,爸爸,玲瓏不敢啦……」水玲瓏比霜兒姐妹倆還要怕癢,只堅持了幾秒鐘,便宣佈投降,趕緊向秦笛求饒。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這麼跟爸爸沒大沒小!」秦笛頗感得意的拍了拍手,這時他才發現,剛剛光顧著教訓水玲瓏,居然忘記抓住雪兒,趁著他失神的機會,雪兒已經逃出了他地掌握。

  秦笛這會兒回過神,卻見雪兒已經紅著臉坐到了椅子上,低著頭,兩腿並得緊緊的,兩手還抓著睡裙地裙角,死命地向膝蓋上拉,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包個嚴嚴實實。

  霜兒也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小臉也是通紅一片,不過她卻不像雪兒那般害羞,她不時還要偷看秦笛兩眼,查看秦笛的臉色。

  「嘿嘿,爸爸,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水玲瓏從床上爬起來,看到雪兒和霜兒都已經恢復了常態,她便壞笑著重新爬到秦笛背上,咬著他的耳朵輕聲詢問。

  秦笛忍不住伸出手,繞到身後,啪啪輕輕拍了水玲瓏兩下,打在她的小屁股上,惹得她雪雪呼痛。

  「還敢說,都是你不好,趁機給爸爸搗亂!」秦笛輕聲斥道。

  「嘿嘿!」水玲瓏不但沒有一點歉意,反倒把小身子一般勾到秦笛肩膀上,把小臉伸到他面前道:「爸爸我知道錯啦,要不然,我就把自己賠給你,讓她們去上學,爸爸和我做愛吧!」

  若是口中含著水,秦笛一定噴出來。

  若是坐在椅子上,秦笛一定會摔倒。

  還好,秦笛沒有處於這兩種情況下,所以,他只是微微抖了一下。

  「上學……啊,對啦!雪兒、霜兒、玲瓏,你們三個還要去上學,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你們還不趕快吃了飯走人?」彷彿找到了藉口,秦笛趕緊把水玲瓏從床上抱下來,趕她們走人。

  (以下免費:

  家中的麻煩事,終於處理完畢,老抱也終於可以宣佈恢復更新速度啦!原本以為,在處理家事的時候,有可能會斷更的,老抱自己都沒想到,居然還能更新出來幾章。四月最初的幾章,可能有些不盡如人意,最近這幾章,卻是越來越有感覺。

  老抱幾乎可以肯定,在接下來的相當長一段時間,老抱可以保證這種創作激情,可以寫出更好看地內容!

  由於已經發佈了VIP章節,那幾章不太好看的,老抱只能在實體書上作相應的修改。然後在更新公眾版的時候,貼出新的內容來。

  另外,還要感謝所有的書友,無論公眾版還是VIP讀者,這麼長時間的每天一章,甚至有時斷更得情況下,你們都沒有把《香國》下架,這就證明,你們很喜歡《香國》,也很支持老抱。


  對此,老抱無以為報,只有在四月剩下的時間裡,努力更新。四月到底會有多少更?老抱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大家可以放心訂閱。然後,到了月底,你們就會發現……老抱居然更新了那麼多!

  好啦,廢話就這麼多。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精神異變

  三個小女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有些拿不定主意。

  有心不去上學,又怕白蘭香責備。可若是就這麼走啦,她們又覺得有些不太甘願。

  看出幾個小女生的心思,秦笛連忙抄起床頭几案上的手機,作勢要撥號:「吶!你們要是還不去上學,我可要打電話給香姐了哦!」

  雪兒這會兒心緒還沒有完全平復,正好藉機離開,嬌嗔了一句:「哼,哥哥真是狡猾!」便推門而去。

  由於雪兒的離開,三個小女生的「戰時同盟」,頓時宣告破產。

  霜兒心中有鬼,丟下一句:「哥哥,我去上學啦!」也離開了秦笛的房間。

  秦笛的身旁,就剩下水玲瓏一個人,她知道自己孤掌難鳴,只好學著雪兒說了一句:「爸爸,你真的好狡猾哦!」便向門外走去。

  臨到房門處,水玲瓏扒著門框,飛了秦笛一眼道:「爸爸,你確定真的不要我留下來麼?」說著,她輕輕掀起自己的小睡裙,露出裡面那條可愛的小內褲。

  秦笛大感有趣,輕笑了一聲道:「走了啦!等你不穿小熊內褲的時候,再對爸爸來這一招吧!」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水玲瓏望著秦笛,轉了轉眼珠,笑著離開。

  今天之所以沒有吃下三個小女生,倒不是秦笛的毅力有多強悍,而是他今天有事要辦,一件相當重要的事。

  清江幫的問題,已經宣告解決。濱海的社團勢力,肯定要面臨一次大洗牌。是敬龍堂一枝獨秀,還是敬龍堂與紅花會二虎相爭,結果尚未可知。特勤組狙擊幽影會的行動,進行的如何,也沒有准信。這兩個問題。秦笛必須見到況天涯,才能知道準確的消息。

  等到三個小女生離開家,秦笛才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每天必作的功課。

  秦笛把全部地精力,集中到一處,幾乎沒怎麼費力。就進入到冥想狀態。

  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眉心處的那個能量團,已經越來越大,此時差不多已經有乒乓球大小,也不用他去推動,乒乓球自己都會移動。

  他分出一絲精神,跟隨乒乓球,其他的精神,則高居眉心上方的空間,俯視著乒乓球的運行軌跡。

  換作以前。秦笛根本不用這麼做,乒乓球地運行軌跡,他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可在東旦大學的那次比試,讓他的精神能量發生了一些奇特的變化。

  這種變化,秦笛目前還不知道是好是壞。他只知道,精神能量(乒乓球團)的運行軌跡。每天都在發生變化。正是因為如此,秦笛每次鍛煉精神能量的時候,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鬧出什麼事端。

  他也曾嘗試過不去冥想,不去操縱精神能量,可隨之而來的,就是嗜睡、易疲倦、精力不濟等等負面效應的頻繁出現。

  這就逼得秦笛,不得不每天堅持鍛煉精神能量。而且,每一次都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也正是因為如此,秦笛不敢選擇三個小女生還在家的時候鍛煉,萬一她們不小心闖進來。那樂子可就鬧大咯!

  秦笛分出地那一絲精神,緊緊的跟隨著乒乓球能量團的腳步,快速的在松果體內旋轉。每一次旋轉結束,秦笛都能感覺到,他的精神能量便有增強了一分。

  在旋轉到第三百六十四圈的時候,秦笛地精神稍稍放鬆了些許。儘管精神能量的運行軌跡每天都發生著些微的變化,可在旋轉的圈數上,從來都是按照標準的周天數運轉。這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

  就在秦笛以為,精神能量旋轉三百六十五圈之後,就會自動停止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乒乓球旋轉到第三百六十五圈的一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逐漸減慢速度,反而像是踩了油門的汽車,速度一下子飆了上去。

  秦笛心中微微一驚,不敢放任這種情況地發生,他連忙把停留在松果體空間上方的其他精種,與跟隨乒乓球的那一絲精神匯合,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乒乓球上面,試圖制服它,讓它停止動作。

  最初地幾秒鐘,秦笛佔到了上風,他勉強控制住乒乓球,讓它降低了一些速度。

  可是,乒乓球並不是像汽車那樣,作簡單的直線運動,而像是漂浮在太空中的星球,圍繞著某一點,同時做著公轉和自轉的運動。

  秦笛剛剛只是降低了乒乓球公轉的速度,卻沒能減低它的自轉速度。結果,乒乓球非常狡猾的把所有動能放在自轉上面,拚命加速自己自轉的速度。

  自轉地加速,很快影響到整個松果體空間內的能量平衡。秦笛甚至可以感到,如果自己不撤開精神,松果體空間很有可能整個崩塌!

  逼不得已,秦笛鬆開了對乒乓球能量團的控制。

  這下子可好,乒乓球大的能量團失去了秦笛的控制,立刻便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撒腿就跑。積聚了許久的自轉動能,立刻大部分化作了公轉動能,圍繞著松果體空間的某一個中心點,閃電般的旋轉。

  乒乓球能量團很快便像氣球一樣,迅速膨脹起來,漸漸變成了雞蛋大小、桔子大小……直到充滿整個松果體空間,直到松果體內再也存不下它。

  秦笛腦中轟的一聲巨響,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感襲來,他頓時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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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寄居在秦笛松果體內的精神能量,終於突破了松果體的束縛,沿著秦笛身體內的經脈,緩緩移動。

  突破松果體的行動,幾乎耗盡了它大半的能量,原本已經膨脹到足球大小的它,又變成了只有綠豆大小。只不過,現在的它,比以前結實了許多,有形成固體的趨勢。

  精神能量並沒有逢山開路,遇河架橋,幫助秦笛開拓他體內的經脈,而是沿著一條直線,以最快的速度,進入秦笛的丹田,並最終在那裡安營紮寨,停止了一切動作。

  秦笛甦醒過來,已經是中午時分。

  秦笛醒過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趕緊檢查自己的身體。

  他把自己脫的精光,從上到下,逐寸逐寸的檢查。結果,倒是讓秦笛放心不少,他的身體完好如初,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新生傷痕,以前在訓練營弄出的老傷口,也變淡了不少。

  「變淡?」奉笛心中一凜,趕緊重新盤膝坐好,看看自己的身體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秦笛差點沒再次昏過去。

  精神能量的生產中心松果體,居然沒啦!不管秦笛如何用心查看,怎麼也找不到它的影子。

  唯一的解釋,就是之前的那場爆炸,把它炸成了稀巴爛,徹底消失在秦笛的體內。

  秦笛怎麼都沒辦法相信這是事實,精神能量應該是存在於物質,卻又高於物質的一種特殊能量,它可以控制物質,但沒道理能夠摧毀物質啊!

  暫時拋開心中的雜念,秦笛又經過一番尋找,在丹田位置,找到了自己辛苦鍛煉出來的精神能量。

  隨著他意念的驅動,那顆只有綠豆大小的能量團,很乖的運轉起來,秦笛要它向東,它絕不會向西。簡單的嘗試之後,秦笛便放棄了操作,回到現實中來。

  「怎麼會這樣?」慌亂的情緒,在秦笛的心中蔓延。「冷靜!一定要冷靜!」秦笛迫使自己不去想太多壞的方面,而是讓自己盡量往好的方面去想。

  「只有兩個可能,第一個,那就是松果體沒有被摧毀,而是膨脹擴大,和我的身體合而為一……這個結論,好像比讓我相信松果體毀掉還要荒謬!」秦笛搖了搖頭,歎笑了一聲。

  「第二個結論好像也比較荒謬,精神能量能夠摧毀松果體?這真是笑話,難道它就是為了脫離了松果體的束縛,它為什麼要脫離?為什麼不在自己的地盤好好呆著?而是跑去丹田?丹田……」一想到丹田,秦笛腦中靈光一閃,好像抓到了什麼,可又不太清晰。

  「難道說那個小冊子,根本就不是什麼鍛煉精神能量的方法,而是一種奇妙的內功?」這個結論很荒謬,可秦笛又不能不相信它的真實性。

  「內功?那種東西真的會存在麼?」仔細想想,秦笛也就釋然。精神能量這種虛無縹渺的東西,都能夠出現在自己身上。武俠小說裡的內功,為什麼不能真實存在呢?


  若說內功,最有可能會的,應該是陳新華老先生,他的太極拳練了那麼久,太極拳又號稱以外養內,他應該是懂內功的!想到陳新華,秦笛便決定,抽時間去見見他。想必,老先生會很歡迎的。

  說起來,秦笛也覺得有些抱歉,拿了老先生的名片,那麼久沒去拜訪不說,連電話都沒打一個,當真是有些失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特勤組的行動

  草草吃了早飯(午飯?),秦笛離開家門。

  拜訪陳新華老先生的事,暫時只能是個想法。目前,對於秦笛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和況天涯見面。

  早上鍛煉精神力,浪費了不少時間,所以,出了小區,秦笛立即打的前往指定地點。

  特勤組是一個相當隱秘的部門,它以安全局下屬單位的身份,在濱海安全廳有幾間獨立的辦公室。不過,很多時候,這些辦公室都是閒置的,既沒有人辦公,也不會用來會客。

  在濱海,特勤組和軍方一樣,擁有自己獨立的基地設施。可以用於成員訓練,也可以用於戰前動員或武裝,當然也可以用於召開秘密會議。只不過,那裡同樣不適合會客。

  目前來說,秦笛對特勤組的貢獻,還不足以讓特勤組接納他進入特勤組內部。當然,秦笛本人也不想進入這個長時間處於暗處的暴力機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的作用就相當於a國的霹雷火。

  秦笛和況天涯會面的地方,是一家茶樓,一家秦笛曾經去過的茶樓。就是在那裡,他交出了化屍粉的配方。所以,秦笛沒費什麼功夫,就趕到了預定的房間。

  一進房門,秦笛就看到況天涯很沒形象的癱坐在籐椅上,腿翹在桌子上,兩手交握,放在頭後面,看起來像是流氓多一些。

  「你可來啦!」看到秦笛進門,況天涯迅速坐正,把茶壺推倒秦笛面前,順手把從杯盤上翻開一個杯子,往秦笛面前一推道:「這壺茶全歸你啦!苦的跟尿似的,一點都不好喝,還是喝酒來的痛快!」

  秦笛笑著坐下,和況天涯不多的幾次接觸,讓他明白了況天涯是一個工作和生活分的很開的人。在工作的時候。他是冷酷無情的殺戮機器。一旦回到現實,他就是一個粗俗地很像流氓的大老爺們。

  細想想。其實秦笛還是挺羨慕況天涯地這種性格。若是他具有這種性格,或許他就不會選擇離開幽影會。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不離開幽影會,他又哪裡能夠遇到白蘭香、雪兒、霜兒、許丹瑩……這些可愛的人兒呢?

  端起面前的杯子,秦笛淺啜了一口。驚奇的說道:「滇南普洱?還是上好的那種!你居然說這種茶不好喝……浪費啊!」

  況天涯有些尷尬地乾咳了兩聲,擺了擺手道:「你喜歡,你就全喝啦!我實在喝不慣那玩意兒,還是二鍋頭適合我!」

  說罷,他從隨身地一個背包裡。掏出一個小瓶裝的上京二鍋頭,又摸出一包袋裝花生米,往桌上一丟。嘿嘿笑道:「我可是早有準備,你沒來,我也不好開動。怎麼樣,兄弟。要不要整兩口?」

  秦笛笑著揮了揮手。揚了揚手中的茶杯道:「有這個就好,你慢慢喝!」

  況天涯也不多勸,擰開瓶蓋,美美的喝了一口,歎了口氣道:「爽!綿軟甘甜,回味悠長,不愧是上京百年老字號,好東西啊!」

  等到況天涯小過了一把癮,秦笛便開口問道:「昨天清江幫的問題已經處理完畢。濱海其他社團有什麼反應?」

  況天涯聽到秦笛提及正事,收起了臉上享受地表情,鄭重地道:「上面希望濱海穩定,穩定壓倒一切。清江幫是不穩定因素,就算你不動,我們遲早也要拔掉這顆釘子。昨晚,四號貨櫃碼頭發生的事情,驚動了軍方,原本,濱海駐軍要出動,被我們壓了下去……」

  如果不是知道況天涯的為人,聽到他前面那番話,秦笛一定會臭罵他一頓,說不定拳頭都會砸到他的臉上。什麼叫「就算你不動,我們遲早也要拔掉這顆釘子?」

  若是特勤組早先表明這種態度,秦笛也犯不著勞心勞力,變著法的想搞垮清江幫。現在可好,順利完成任務,沒得到什麼嘉獎不說,還聽到這麼一通馬後炮,著實讓人覺得心裡面有些不太舒坦。

  察覺到秦笛神色有異,況天涯有些無奈地苦笑道:「坐辦公室裡的人,和戰鬥在一線地人,想法永遠不會一致。要不然,古人就不會說什麼: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這種屁話啦!兄弟,想開些吧!」

  特勤組地態度如何,秦笛並不是太過在意。雙方之間,目前不過是並不牢靠的合作關係。說白來,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

  在訓練營裡,秦笛別的沒有學到,卻學到了一點:利益關係,是最穩固的關係之一。

  嘉獎什麼的,都是狗屁,都是假的!只有雙方獲得實質性利益,才是最重要的。除掉清江幫,在特勤組和秦笛雙方面來說,都是有益的事。秦笛感覺不舒服的,只是對方無所謂地態度而已。

  其實秦笛也明白,特勤組之所以會讓況天涯轉給自己這些話,不外是想告訴自己一個訊息:你在我們眼裡,並不是最好的,你能做到的事,我們每個人都能做到。接下來,況天涯似乎應該擺出一些事實,以證實特勤組的實力。

  果然,就聽況天涯道:「另外,我還要通告你一個消息。幽影會試圖從海路進入濱海的計劃,被我們成功粉碎。對方偽裝成遊客,乘坐一艘郵輪進入濱海海域,在進入內海大約十海里的時候,被我們擋獲。」

  「乘坐郵輪?多少噸位的?」秦笛現在很有興趣知道,特勤組是如何在載客人數眾多的郵輪上,粉碎了幽影會的陰謀。

  況天涯乾咳了一下,面色略微有些尷尬:「我們動用了一些手段,幾乎全殲了對方,不過……還是有一個人漏網。事後我們核對資料,我們發現……對方很有可能是你一直擔心的那一組成員。」

  「強狙手?」秦笛瞳孔一陣極具收縮,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在他來說,有了精神異能的協助,面對幽影會的任何殺手,他都無所畏懼。即便是打不過,逃也是沒有問題的。

  可對於那批殺人於千米之外的強狙手,他當真是有些缺少辦法。那些人就像是黑夜中的幽靈,總是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使用最強大的武器,一擊致命,迅即遠遁。


  他們的武技不算好,格鬥技不算精,其他各項技能都很一般,但只是那一手閉著眼睛都能鎖定目標,永遠不開紅外線的黑夜瞄準技能,就能讓人聞之膽寒。


  況天涯搓了搓手,語氣有些沉重:「我們沒能得到哪怕一個活口,失手被擒的幽影會成員,無一例外的選擇了死亡。我真不敢相信,那個組織居然可以如此讓它的手下為之賣命。」

  「不是全部!」秦笛嘲諷似的搖了搖頭,他想起了地貓。或許不只是地貓,在訓練營裡,他就曾見過不少人的醜態。幽影會是一個組織嚴密的超大型犯罪組織,它控制手下的手段非常多,但不見得裡面就全都是冷血禽獸。

  幽影會裡面,有相當大一批人很怕死。可這些人,往往掌握著一些職權。所以,他們很少被外派出去做任務。

  「哦?有沒有興趣談談?」窺知欲或者說是窺隱癖在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些許。即便是況天涯這種外型彪悍,看起來非常Man的酷男也不例外。

  「沒有!」秦笛回答的很乾脆,如果沒有必要,他從不主動談及幽影會,對他來說,曾經的過往,實在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東西。

  「好吧,那我們繼續回到主題。那批人並不是很強,但在他們的行禮中,我們發現了大量的狙擊步槍零件。a國最新型號的重型狙擊步槍,更可怕的是,這些狙擊槍經過改裝,使用的是我們大夏的穿刺彈。那種子彈在一公里外發射,都能穿透八公分的鋼板,我敢打賭,這些傢伙絕對是來要你命的!」況天涯很鄭重的警告秦笛。

  即便沒有況天涯的警告,秦笛也知道對方會那麼做。幽影會對於叛徒,從來不會手軟。

  「那又怎麼樣?我從來就沒有怕過,他們要來,就來好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是秦笛的人生信條。從離開香江的那一天起,他就早就明白自己會有什麼結果。

  幽影會雖然強大,但並不是不可戰勝的,在秦笛看來,它不過是一頭貌似強大的紙老虎而已。對付它,秦笛有很多辦法。

  「還是說說其他社團吧,我只是想知道,清江幫垮掉之後,會不會有其他社團和幽影會接觸,我只關心這個。」秦笛很平靜的把話題帶了回去。

  況天涯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瞪了秦笛一眼,稍頃歎氣道:「你小子,真不知道你怎麼會這麼鎮定!若換成我是你,我肯定早就精神崩潰咯!算啦,不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敬龍堂經過你昨天那麼一搞,損失嚴重,聽說都已經要開長老會來解決問題,估計梁席龍的日子,一定很不好過。紅花會那邊,暫時還沒有動靜。清江幫垮了,敬龍堂和紅花會沒動靜,其他小社團肯定都會老老實實的,你就放心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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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IT!本以為家事完了,很快可以調整自己的,結果老抱驚訝的發現,自己還是只有在十點到十二點2個小時能集中精力,結果這兩天的速度仍舊沒能提上去。大家那麼理解老抱,真是搞得老抱很不好意思。我要調整過來,一定要調整過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解開心結

  「鎮定?」秦笛淡然一笑,心道:「如果見慣不驚也算是鎮定,我還真是超乎尋常的鎮定呢?」

  岔開話題,秦笛又問道:「況兄,東夷方面,有沒有什麼動靜?」況天涯微微點頭道:「有動靜!根據我們最新的資料,高橋聯酒吧,不僅僅和東夷三井財團]高橋聯團有瓜葛,背後還有天龍泉的影子。我們估計,希望涉足濱海社團的背後,推手,就是天龍泉!三井財團和高橋聯財團,應該是有求於天龍泉,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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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輕笑了一聲道:「好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計劃,上面怎麼說?」

  況天涯苦笑了一下,搖頭道:「怕是不行!三井財團和高橋聯財團雖然底子不太乾淨,但是在濱海、東浙、西江都有大量投資,若要對付他們,怕是上面也很難向更上面交代!

  「經濟這把軟刀子,果然殺人不見血啊!」秦笛心中暗歎一聲,心念一轉,又想到了自己身上,暗道:「看來,以前自己雖然比較重視經濟,到底還沒有把它提高到一個高度。現在看來,我應該花更多的心思,把麗蘭香水和濟夏醫藥的規模搞上去!」

  「不談這個啦,天龍泉不動也就算了啦,若是敢到咱們濱海地頭上,我保準讓他們來得去不得!」況天涯揮了揮拳頭。惡狠狠地說道。

  秦笛暗自一笑,心道:「天龍泉既然懂得利用三井財團和高橋聯財團的勢力,試圖打開濱海黑道缺口,他們難道會那麼笨,大張旗鼓的登陸濱海?算了,這些事,還輪不到我來煩心。我還是先搞定幽影會再說吧!」

  從況天涯嘴裡,秦笛已經知道了不少自己需要的消息,他空了空茶壺,把最後一點茶水倒進杯子裡,一飲而盡,隨後起身道:「況兄,時間已經不早,該問的我也都問了,我就先走一步……」

  「等等!」況天涯連忙起身攔住秦笛。

  他拉開房門左右望了望,對拐角處的兩個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離開。辦完這個,他才重新關上房門,對秦笛道:「公事說完,咱們來談談私事。」


  秦笛失聲一笑,打趣況天涯道:「私事?況兄,我們倆能有什麼私事?莫不是……你想要我請你喝酒?」

  況天涯搖了搖頭,正色道:「兄弟,喝酒以後有的是機會,不過有些事。一旦錯過,以後可能就永遠沒了機會。」

  聽況天涯說地鄭重,秦笛也收起玩笑的心態問道:「況兄。你能不能說的明白點?你這麼說。我可是聽的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

  況天涯歎了一口氣道:「雨菲她前段時間工作一直不能集中精神,最近乾脆請了長假,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事肯定和你有關係!」

  「和我有什麼關係?」秦笛勉強笑了一下,卻怎麼也沒有辦法繼續笑下去。

  真的沒關係麼?當然不!那天在車上發生的一切,以及事後秦笛對苗雨菲的態度,肯定傷到了她。

  「我很在乎好是不是處女麼?」捫心自問,秦笛暗自搖了搖頭。不,不完全是!

  「說完全不在乎,那肯定是違心之論,強烈的佔有慾,讓秦笛容不下自己的女人被人染指過的事實。可若是說太過在乎,那也不見得,面對白蘭香地時候,秦笛就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她是那麼的好,好到秦笛只能看到她的優點,完全看不到她的缺點。更何況,若她是處女,又怎麼生得下兩個女兒?不過……也說不定……

  在乎,可能是愛,也可能是佔有慾在作祟。可不管怎麼樣,秦笛有些在乎是一個事實。

  「和你有什麼關係?」況天涯聞言頓時大怒,一把揪起秦笛的領子,大聲道:「秦笛,我他媽當你是兄弟,你可不要把我當傻子!連我這大老粗也知道,雨菲她愛上了你,你他媽居然在這裡跟我裝傻?你他媽是不是欠揍?」

  秦笛吸了口氣,微微用力一撥,輕鬆地把況天涯撥開,他冷聲道:「她愛不愛我,關我什麼事?難道她愛我,我就一定要愛她麼?」

  況天涯微微一愣,動了動嘴皮子,終究沒有說出不負責任的話來。從情感的角度來講,他當然希望一直被自己當作妹妹看待的苗雨菲,能有一個好結果。可若是從理性的角度來講,讓一個人去愛另一個完全沒有感覺地人,終究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歎了口氣,況天涯無奈地道:「兄弟,是我孟浪了。可就算當哥哥的我求你,你就看在我這張老臉地面子上,去看看她。哪怕你什麼都不做,就只是去看看她……好麼?」

  秦笛有些詫異地望了況天涯一眼,他無法想像,像況天涯這麼粗線條地一個人,居然也會有感情細膩的時候。

  況天涯被秦笛看的有些面皮發紅,忍不住粗著嗓子吼道:「你他媽看什麼看?到底是不是爺們?去不去你應一聲,省得老子在這裡傻站著!」

  秦笛歎笑了一聲道:「去!只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那麼關心她?」

  僅僅只是好奇麼?怕是未必,只不過,秦笛並不讓自己往深處去想。

  況天涯面色一黯,抬頭望著天花板,低聲道:「特勤組的成員,大半是孤兒,少數是軍中層層選撥的精英。我和雨菲都是孤兒,我比她早到組裡幾年,她來的時候,很瘦很瘦,很像我的妹妹。我曾經發過誓,一定要讓妹妹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是……」說到這裡,況天涯的聲音不禁有些哽咽。

  一個五大三粗地男人流淚,是一件讓人覺得好笑的事情,可秦笛卻笑不出來。他可以感覺到,況天涯對妹妹的感情有多深。

  不用去問,秦笛能猜到,在況天涯妹妹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幸,要不然,他不會丟出一句「可是」之後,不再繼續。

  調整了一下情緒,況天涯勉強擠出了笑容道:「由於某些事,我和妹妹失散多年,後來遇到了雨菲,不知不覺中,我便把她當成妹妹來看待。所以,我一直希望她能夠幸福。兄弟,拜託啦!」

  有句話,秦笛很想問問,可終究沒有立即問出來。他很想知道,特勤組的控制情感訓練,是不是也像幽影會一樣。利用亂交和頻繁的高潮,來增強隊員的情感控制能力。如果是,就算況天涯再怎麼拜託,秦笛一樣絕對不會選擇接受苗雨菲。

  有些東西,永遠碰不得。亂交就和毒品一樣,一旦習慣了三P、四P乃至於多P,習慣了身體上同時有兩根以上的男性器官,對於正常的交配,女人肯定就會覺得難以滿足。想要恢復正常,那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

  可若是不問,那東西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在秦笛喉間,讓他不吐不快。

  終於,在臨到告別的時候,秦笛終於還是問了一句:「況兄,我想問一下,特勤組有沒有專門的性慾控制訓練?」

  原本是想說情感,可話到嘴邊上,秦笛又怕況天涯這大老粗一時想不明白,反倒浪費時間,乾脆拋出直白的「性慾」二字。

  「性慾控制訓練?」況天涯想了想,點頭道:「有倒是有,不過……」還沒不過出來,況天涯就發現,秦笛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仔細一想,況天涯便猜出了箇中的根結,他不禁大笑著道:「我說兄弟,你是不是國外呆久啦,就完全忘記了大夏的傳統?沒錯,咱們是有進行性慾訓練不假,可都是模擬訓練,可不像電影裡的老外那樣,真刀真槍的幹。說起來……我倒是挺想真刀真槍的來呢,老是搞充氣娃娃,終歸也不是個事兒!」

  秦笛心中總算放下一塊大石頭,聽到最後一句,他忍不住調侃況天涯道:「想要真刀真槍還不容易,濱海的娛樂場所有很多,素質高的也不少,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

  況天涯有些發窘地擺了擺手,趕緊把秦笛往門外推,他連連說道:「算啦!算啦!我也就是說說而已,這種事,沒有感情,終歸是感覺不對。我還是老老實實談個對象,娶個老婆才是正經。你也別跟我說這麼多啦,快點去找雨菲吧。哦……對啦,這個是她的地址,你拿著!」

  踉蹌著走到門外的秦笛,又被況天涯硬塞過來一張硬紙片,抬眼一看,上面用簽字筆寫著一個地址,墨跡早就乾透了,顯然是況天涯早就準備好了的。

  看清地址,秦笛扭頭就要問況天涯一點細節,就見眼前房門突然關閉,再高門,況天涯竟是怎麼也肯打開。

  知道況天涯是抹不開面皮,秦笛只好搖頭笑了一聲,自顧去找苗雨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再遇梅潮安

  況天涯都是在用充氣娃娃訓練,估計苗雨菲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頂多也就是用過按摩棒。

  橡膠的東西再怎麼可惡,也比經過N多男人容易讓秦笛接受,坐在出租車上,秦笛的心情儘是憑空好了不少。

  苗雨菲在濱海有一個自己的小窩,位置就在濱海西區,一個比較老舊的住宅小區裡。

  剛剛走到樓道口,還沒準備上樓,秦笛就被一個老太太攔住了去路。秦笛以為對方是要出去,下意識的讓了一下。

  腳步剛剛移動,還沒挪出一半,秦笛便發覺有些不妥。

  那老太太原本蹣跚的腳步,忽然變得利索起來,小跑幾步,竟是隨手抽出一把雪亮的尖刀,對準秦笛心口就是一下。

  完全不用思索,彷彿下意識的,秦笛猛吸一口氣,單腳支地,身子向後一仰,竟是做了一個T字支撐的動作。

  停在秦笛丹田的那團精神力量,被秦笛這一口氣喚醒,竟是迅速在秦笛體內旋轉了一周。

  得到精神能力的臂助,秦笛自己都覺得自己反應快了不少。

  這種感覺很奇妙,介乎精神感應和實際動作之間,彷彿是自己動作更快,又像是對方動作變慢,一時間,秦笛自己也沒有辦法分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有一點,秦笛卻很肯定。那就是除開最開始的那幾下,自己處於被動,被那一身樸素打扮的老太太逼了個手忙腳亂之外,後面就幾乎沒有處過下風。

  「哼!真是士別三日,即更刮目相看!秦笛,真沒想到,才幾個星期的功夫,你的身手居然進步了這麼多。」老太太突然開口說話,聲音竟讓秦笛感覺非常熟悉。

  伸手格開老太太襲向自己咽喉的尖刀,秦笛沉聲輕喝了一句:「梅潮安?」

  梅潮安尖笑了兩聲道:「沒錯,就是我!原本我還以為自己估計錯誤,你和那個小妞完全沒有關係呢,沒想到,我正打算過幾天離開這裡,你卻自動送上門來。」

  秦笛嗤笑了一聲道:「不知道是我進步了,還是你退步了。就以你現在的水平,你以為你能奈何得了我麼?」


  梅潮安臉色一變,怒哼了一聲。手中尖刀一丟,吐氣開聲道:「我終究是用不慣武器,今天是我小看了你,以為一把刀就能結果你,早知道結果是這樣,我還不如一腳踢爆你的頭!」

  秦笛又是一笑道:「梅潮安,你就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啦!誰不知道,你的飛來腳要空中借勢才能倍增威力,在平地上,你的飛來腳連一半的威力都還不到。不過也說不準,照你目前的打扮來看,模仿舊社會的小腳老太太,或許能增加威力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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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秦笛尖酸的嘲弄,梅潮安幾乎被氣得吐血。他用手往臉上一抹,扯開偽裝,露出那張邪氣的面孔,厲聲道:「秦笛,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

  嘴上說著大話,秦笛暗中卻十分小心。他之所以故意激怒梅潮安,就是怕他撇開自己,跑去找苗雨菲的麻煩。

  幸好當初出手幹掉的是嵐宇第一陸紅雨,而不是梅潮安,若是不然,換成復仇的是陸紅雨,秦笛只怕會心痛到死。

  陸紅雨遠比梅潮安冷靜,她為人冷酷不說,行動前還總是深思熟慮,是個非常可怕的智慧型殺手。如果由陸紅雨來復仇,她一定會先選擇殺死所有和秦笛接觸的周邊人物,而不是像梅潮安一樣,每次都是直接找秦笛的麻煩。

  「萬幸,真是萬幸!錯開今日,一定要把香姐她們聚集到一起!」閃開梅潮安迎面踢來的一腳,秦笛還有餘力去想其他。

  很快,秦笛和梅潮安都發現了事情的不對。

  梅潮安越打越是心驚,他發現,自己踢出的每一腳,全都落在空處,沒有哪一腳能和秦笛接實,這還不算,最讓梅潮安感到不安的是,秦笛的每一次閃避,都顯得游刃有餘,這和上一次交手的表現,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秦笛也覺得奇怪,閃避的動作比以前更加輕鬆不說,甚至有時候梅潮安還沒有開始動作,他已經能夠猜出對方下一招踢向自己哪裡,進而早早做出閃避動作。

  「秦笛……你他媽扮豬吃老虎!」梅潮安越打越不是味兒,他覺得自己被愚弄了,被秦笛和魁首那老死鬼兩個人一起愚弄了!「死老鬼是不是另外傳了你技法?」

  秦笛閃避動作越來越熟練,幾乎把梅潮安當成了免費的陪練,這時聽到他的責問,便嘿嘿一笑道:「你覺得呢?」說完之後,秦笛便不再閃避,開始轉守為攻,進行反擊。

  秦笛這一發力,梅潮安頓感不妙,身上承受的壓力,竟然直線上升。他完全防不住秦笛的動作,稍不注意就被對方打上一拳。

  拳頭落在身上不痛,梅潮安知道秦笛沒有用力,正因為如此,他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長期以來,一直都是他牢牢佔據主動,一直都是他欺負秦笛,今天居然反了過來,這讓梅潮安如何能夠受得了?

  「打啊,你打啊,如果不想要你小情人的命,你就往死裡打!」梅潮安狀若瘋虎,放開了所有抵擋的動作,從身上摸出一個控制器。

  控制器的形狀秦笛一點都不陌生,那是幽影會特製的炸彈控制器。專門用來引爆「塑膠炸彈」,那東西威力可大可小,小起來威力不過等同於煙花、鞭炮,可若是大起來,最少能夠摧毀一棟樓!

  梅潮安手中的控制器是真的,但是他真有那麼多份量的炸藥,真的就能摧毀這棟住宅樓麼?

  不管是不是真的,秦笛都不敢冒這個險。大好的機會,就因為他一時貪玩被他錯過,他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剛才就不該拿他練手,直接滅了他多好!」

  「打啊!你怎麼不打了?剛剛你不是玩的很過癮麼?」梅潮安惡狠狠的瞪了秦笛兩眼,捏了捏拳頭,卻沒敢走到秦笛身邊對他動手。他暗自衡量了一下,不敢保證自己的動作能比秦笛快,若是貪圖一時爽快,說不定眼前的優勢就會全部喪失。

  於是,梅潮安一邊捏著控制器,一邊緩緩向小區門口處後退。

  秦笛跟著向前走了兩步,他覺得有必要從梅潮安的手裡奪過控制器,不然他怕自己會後悔。

  「別過來,不然我就按下去!你老老實實在那裡站著,等我退出五百米以後,我再把控制器丟給你!」梅潮安手一抖,作出要按下去的動作,迫停了秦笛。

  「我怎麼知道,你一定會把控制器留下?不如你放在地上,或者丟在垃圾桶裡,怎樣?」秦笛才不相信梅潮安有那麼講信譽,他攤開兩手,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梅潮安左右望了望,果然發現了一個垃圾桶,他手一揚道:「好,我丟進垃圾桶裡,你不要過來,等我退到足夠的距離,我會丟的!」說罷,迅速向後退去。

  秦笛果然沒有追趕,只是在梅潮安把控制器丟進垃圾桶的時候,迅速向垃圾桶跑去。

  眼見秦笛果然沒有追趕自己,梅潮安停下往自己身上摸的動作,撒腿就跑,梅潮安身上還有一個控制器,如果秦笛不去撿控制器,而是追趕自己,他會立刻再掏出一個,用來威脅秦笛。

  「秦笛,咱們走著瞧!」等到逃離小區,完全不見了秦笛的蹤影,梅潮安才緩緩停下了腳步,恨恨的望向那個小區的方向罵道。

  揀到控制器,秦笛立刻發現自己上當,控制器是真的不假,可是上面並沒有控制信號,也就是說,在控制器可以遙控的範圍內,都並沒有安裝炸彈。

  搖頭笑了一下,秦笛暗道:「梅潮安,你終歸是逃不掉的。這次,就當是放你一馬,下次可就沒這麼便宜了!」

  收拾好控制器,秦笛走回那棟住宅樓,來到苗雨菲的房間門口,按下了門鈴。

  門鈴響了好久,始終不見有人來開門。秦笛不由得掏出況天涯交給自己的紙片,對照房門上方的門牌號碼。

  「奇怪,是這間啊,難道說……」秦笛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由得心中一驚,趕緊退後了兩步,對準房門就是一撞。

  鋼鐵鑄就的防盜門,不是一般的堅硬,秦笛卻沒費什麼力氣,就把防盜門給撞開,連帶防盜門後面的木門一起撞飛出去,碰到牆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雨菲,雨菲……你在哪裡?」衝進房間之後,秦笛四處尋找苗雨菲的影子。

  「誰呀……」臥室裡,傳來虛弱的呻吟聲。

  正在四處尋找可以藏屍地點的秦笛心中一喜,趕緊閃進了臥室。

  就見苗雨菲穿著一件睡袍,勉強撐起身子,試圖從床上坐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推拿也可以治病

  「原來你沒事……」秦笛在幾分尷尬,她用拇指向身後指了指,澀聲道:「咳……不好意思,你的房門被我撞壞了,等下我喊人來給你修好它。」

  見到闖入臥室的人是秦笛,笛雨菲先是一喜,卻很快掩飾自己的情緒,用冷淡的聲音說道:「是你,你來幹什麼?咳……咳咳……」

  苗雨菲裝酷失敗,她虛弱的身體,奪走了她的機會。劇烈的咳嗽,讓她的臉色一片潮紅,哪裡還有半點冷意。

  從苗雨菲的症狀表現來看,秦笛分析她多半是風寒引起的感冒。對付這種常見病,秦笛的推拿手法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不過目前來看,秦笛並不適合毛遂自薦,所以他建議道:「雨菲,你好像病的不輕,要不要我帶你去看醫生?」

  「不用你假……,咳咳……假好心!」苗雨菲別過臉去,把後腦對準秦笛。

  秦笛笑了笑,不用苗雨菲招呼,自顧坐在她的床邊。

  苗雨菲感覺到床墊晃動,扭頭一看,就見秦笛正面帶微笑的坐在她的旁邊,不知為什麼,苗雨菲感覺心裡一陣慌亂,她免強冷聲道:「喂!誰……咳咳……誰准你坐下來啦?這裡是我家,這裡不歡迎你!」

  秦笛直視著苗雨菲,用非常誠懇的態度道歉道:「雨菲,對不起!」

  「對不起?」苗雨菲愣住了。她怎麼都無法想像,秦笛會向自己道歉。秦笛的資料,她曾經研究過無數次,在秦笛的字典裡,應該沒有「對不起」這三個字存在。可現在,他居然在向自己道歉!

  「咳咳……對……什麼對不起?」直覺上,苗雨菲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她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可能,僅僅只是因為秦笛的態度有些反常。

  「那天我不該那樣對你,我的態度很有問題。」秦笛沒有躲開苗雨菲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睛。而是繼續和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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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雨菲現在心情很亂,由於感冒的困擾。她的大腦本來就不太能集中精力。現在又聽秦笛這麼說,她的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像是要開鍋似的,變成了一堆漿糊。

  「咳……咳咳……咳咳咳……,」

  由於情緒太過激動,苗雨菲地咳嗽變得比先前更加厲害,她咳個不停,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更不要說是說話。

  任由苗雨菲遭受咳嗽的困擾。顯然不是辦法。對這個小區秦笛並不是很熟,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給苗雨菲推拿一下,緩解一下她的咳嗽。

  打定主意之後,秦笛道了聲:「你先等等,我出去一下。」便匆匆跑到客廳,把房門勉強關上。然後拉了拉,確定不能輕易被打開,這才重新回到苗雨菲的臥室。

  重新回到苗雨菲的臥室的秦笛,端了一盆熱水。在推拿的過程中,如果能有香精油潤滑,效果會好上很多。


  一時半會找不到,秦笛自己又沒有隨身攜帶,只能用熱水頂上。

  「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按摩一下。待會,你出出汗。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秦笛把水盆放到床邊,對苗雨菲說道。

  苗雨菲怔怔地望著秦笛,她只看到秦笛的嘴一張一合的,壓根就沒聽到他在說些什麼。

  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苗雨菲就見秦笛用手在自己眼睛前面揮了兩下,一陣強烈的睡意迅速佔據她的大腦,她頓時昏了過去。

  「奇怪怎麼昏倒?一般的風寒。頂多有肌肉酸痛,嗜睡,咳嗽等伴隨症狀,沒聽說過會產生昏迷效果啊!」秦笛自言自語著去摸苗雨菲的腦門,就覺解手很燙,像是煮熟的雞蛋似的,手指根本不能長時間放在那裡。

  「要命,看來情況還很嚴重!」秦笛顧不得許多,趕緊把苗雨菲地睡袍扯開,把她下平放在床單上。

  苗雨菲的睡袍下面,就只有一條小內褲,沒有戴胸罩,這倒省去了秦笛不少麻煩。

  放平苗雨菲之後,秦笛把雙手放進熱水裡,充分濕潤自己的兩手,然後用一起準備的白毛巾擦乾,這才兩手相合,用力揉搓一陣之後,先放在苗雨菲的腰眼位置(與肚臍平齊,脊椎兩邊三寸位置)

  中醫認為腎是精力之源,中醫推拿秉承這一理念,秦笛先按苗雨菲的腰眼位置,也是有講究的。這樣做,可以一定程度刺激她的潛能,增強她的自我抵抗力。

  對於男性來說,若是平時經常用熱水浸泡兩手,揉搓後放在腰眼位置,每次持續十五秒,連續做九次,一定程度上可以增強性功能。

  從腰眼開始,秦笛先是從下到上,搓揉苗雨菲的背部肌肉,幫她放鬆肌肉,然後才開始正式的推拿動作。

  推拿手法頗有講究,有推,按,滾,點,揉,扳等多種技法,揉法最為常用,點法最最難掌握。推法適合活血,扳法適合接骨。

  苗雨菲發燒的比較厲害,止咳還在其次,最要緊是要先幫她退燒。所以秦笛著重在她的幾個空位周圍,來回推拿了好一陣。

  隨著秦笛的動作加快,他感覺自己的丹田位置的精神力開始有移動的跡象。

  只不過秦笛大力按住苗雨菲穴位的時候,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熱流從手指位置瀉了出去。在他收回動作的時候,那股熱流又會順著自己的手指回到自己體內。

  奇怪固然有些奇怪,只是秦笛專心於幫助苗雨菲退燒,一時也顧不得那麼許多。

  推拿了約有二十分鐘左右,秦笛收回動作,洗了洗手,然後探了探苗雨菲的額頭。

  經過秦笛這麼一番施為,苗雨菲的燒已經退了,接下來,秦笛只需要幫她推拿一下,就可以徹底治好感冒。

  換了一盆熱水,再次重複準備動作,秦笛又把雙手放在苗雨菲的腰眼位置。

  先前苗雨菲的身體很燙,秦笛按上去的時候,還不覺得怎樣。這會兒他摸上去的時候,分明感覺到觸手的地方涼涼了,滑滑的,讓人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現在她是我的病人,是病人!」秦笛在腦中連連警告自己,這才免強收住綺念。

  秦笛把手放在苗雨菲的臀部上方,那裡有兩個穴位,平時擠按會有酥麻的感覺,在特定的推拿順序中,那裡卻是兩個重要的穴位。

  當秦笛按到那裡的時候,他感覺到苗雨菲的肌肉有些顫抖,這不是肌肉抽搐才會發生的現象,而是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身體不自覺產生的顫動。

  「糟糕,雨菲醒了!」秦笛暗道一聲不好,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

  苗雨菲是高燒導致的昏迷,退燒後,也還要休息一下就可以醒過來。

  只不過秦笛忘記了一件事,想快點治好苗雨菲的感冒,這才搞出這麼一個烏龍。

  「把……把你的手拿開!」苗雨菲已經不咳嗽了,可她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氣喘。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被秦笛氣的。

  「我在幫你治病,馬上就好。」秦笛可不想功虧一簣,不然很可能給苗雨菲留下病根,再治起來就要麻煩很多。

  「哈!趁著女孩子昏迷,脫掉女孩子的衣服,在她身上肆意的摸來摸去,佔盡便宜,這就是你所謂的治病?秦笛你把我當成了什麼?」苗雨菲的聲音變的有些歇斯底里:「我讓你把手拿開,立刻!馬上!」

  秦笛顧不得和她解釋,左右剩下的穴位已經不多,他索性加快了速度,在苗雨菲身上接連按了幾下,最後兜住她的肋部收工。

  「你……你簡直欺人太甚!」苗雨菲感覺自己受到的莫大的侮辱,反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向秦笛。

  秦笛鬆開兩手,同右一側,閃過苗雨菲的攻擊,後倒是她自己用力過度,一下來了個大翻身,差點掉到床下。

  」雨菲,不要鬧了,你先摸摸自己的腦袋,看看自己還發不發燒了,不就知道真相了麼?「秦笛視線落在苗雨菲高聳的胸部,險些沒辦法挪開視線。

  可惜,在目前的氛圍下,秦笛不得不收斂一些,要是他死盯著苗雨菲的胸部,就算是他有理,必是也會變成沒理。

  苗雨菲半信半疑的摸了摸額頭,感覺到有些發涼,完全沒有半點熱意。她不相信的接連試了好幾下,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一樣,她這才不得相信秦笛說的是事實。

  「呀……」試完自己體溫的苗雨菲這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穿著一條小內褲,渾身上下差不多已經被秦笛看了精光,大羞之下,也慌忙用毯子把自己上上下下裹了個嚴實,就連腦袋都不放過,窩在床上,蜷成了一大團。

  「就算是為了幫人家治感冒,也不用著把人家脫成那樣啊!」苗雨菲縮在被窩裡,大聲責問著秦笛。

  由於毯子的阻擋,苗雨菲自認為很大聲的話,傳出來之後,效果其實已經和蚊子的嗡嗡聲差不了多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有沒有趁機揩油?

  窩在被子裡半天,苗雨菲沒有得到秦笛的答覆,忍不住把毯子掀開一條縫,她從那條縫裡偷看秦笛的臉色。

  卻見床頭已經不見了秦笛的蹤影,苗雨菲心中好奇,把毯子拉的更開一些,然後環顧整個臥室,卻依然沒有發現秦笛。


  「他去了哪裡?難道已經離開了麼?怎麼招呼都不打一個呀!」苗雨菲心中大是埋怨,隱隱之中卻又有此期望秦笛沒有離開。

  重新披上睡袍,苗雨菲離開臥室,找了一圈,最後卻在大門處發現了秦笛。

  仔細打量了大門一遍,秦笛回頭正看到苗雨菲走過來,他便笑著道:「開始看你蒙著被子,以為你打算再睡一會兒。我左右沒事,就看看你的大門受損情況,然後好打電話找人過來修理。」

  苗雨菲咬著下唇,不知該用什麼態度對待秦笛。

  她有心再發點小脾氣,可又覺得這樣做有些毫無來由。畢竟,可以使小性子的氛圍已經沒了,若是強自做出來,會讓秦笛誤會自己本性蠻橫。

  若是就這麼服軟,苗雨菲心裡面隱隱又有些不甘,那天秦笛的態度,很是傷了她的心。最近一段時間,她的精神狀態出了很大的問題,尤其是這兩天,一向身體健康的她,居然染上了風寒!

  「你老實告訴我,剛剛脫我衣服的時候,你有沒有趁機佔我便宜?」不知處於什麼心思,苗雨菲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

  問完這句話,苗雨菲自己也愣住了,原本,因為秦笛離開臥室,離開那個頗為尷尬的小氛圍,兩個人已經告別了曖昧,她這一問,又把兩人一起拉進了曖昧的漩渦。

  「大概沒有吧……」秦笛說話的底氣不是很足。幫苗雨菲解開睡袍的時候。難免會摩擦到她的肌膚,在按摩的時候,更是不免要肌膚接觸。甚至……他還很是「把玩」了一番她的臀部,呃……用按摩這個詞或許比較好一點。

  「真的麼?」苗雨菲一臉懷疑的盯著秦笛,她突然走地很近,直直盯著素笛道:「你這大色狼什麼時候改了性子,到嘴邊的鴨子你也會放過?」

  秦笛邁前一步,低頭俯視著苗雨菲道:「這麼說。你就是那只煮熟了的鴨子?」

  苗雨菲有些受不了這麼近的距離,她漲紅了臉,略微後退了些許。反駁道:「呸!呸!呸!你是鴨子。你才是鴨子!」

  秦笛摸了摸下巴,壞笑著對苗雨菲道:「你說我是鴨子,那就算我是鴨子好啦!既然我是鴨子,我們又在你房裡,你自然就是我的顧客。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臥室,做點我們該做的事……」說著。秦笛就要伸手去抱苗雨菲。

  「你想幹什麼?」苗雨菲不自覺得又後退了一步,一臉緊張的望著秦笛。

  兩人之間。並不是沒有親密接觸過。可惜,以前累積的美好感覺,在上一次地矛盾之中,破壞了不少。

  苗雨菲小心眼裡還是有些計較,言行舉止間,不自覺得有所表現。

  秦笛腳步不停,口中更是壞笑連連:「我是鴨子,你是買主。你說我能幹什麼?當然是滿足你的需要,填滿你空虛的地方啊!」

  苗雨菲臉色更紅。有些惱羞成怒地道:「秦笛,你少胡說八道!再說這些,我可不理你啦!」

  秦笛見苗雨菲臉色果真有些不對,便收起調笑地表情,聳了聳肩部道:「是你先胡說地,怎麼能怪我呢?好了啦,反正你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也來看你的目的也達到了,你也不用留我吃飯啦,我先走一步!」

  「呸!你想的美,誰要留你吃飯!」苗雨菲嘴上依然強硬.心裡卻有幾分黯然。這時候,她甚至都有些討厭自己的倔強。明明心裡早就軟地像一灘爛泥,可嘴巴卻像死鴨子一樣堅硬。

  「那好。」秦笛笑了笑,並不在意,他知道,兩個人之間,一旦有了隔閡,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除的。不過,如果只是等待時間去消除,

  那就不是秦笛,他有他的辦法。

  「飯可以不吃,不過,我幫你治好病,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

  秦笛搓了搓手指,故意做出一副財迷心竅的表情。

  苗雨菲一見秦笛如此動作,不禁有些氣極敗壞:「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要診金?」

  秦笛嘿嘿一笑,打了個響指道:「BINGO,你答對啦!可惜沒獎。看在你這麼聰明的份兒上,我可以給你個優惠價。你要知道,在麗蘭SPA護理中心,別人想要我親自動手,可都是要預約的哦。而且,還要看我心情好不好才行。」

  苗雨菲益發生氣,輕哼了一聲道:「給就拾,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你等著,我去拿!」說著她就要轉身。

  秦笛哪裡是想問她要錢,見她要轉身,連忙伸手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拖一帶。

  由於慣性的緣故,苗雨菲立足不穩,倒進秦笛懷裡,任由自己的重量全都落在秦笛手裡。

  秦笛弓著腳,兩手環住苗雨菲的細腰,深情款款地俯視著她道:「我的診金不高,只是深深地一個吻,用不著去拿。」說著,就要吻上苗雨菲性感的嘴唇。

  苗雨菲既喜且羞,她知道自己誤會了秦笛,知道秦笛不是那種薄情寡意的男人,心裡不免有些開心。可說到接吻,內心有些倔強的苗雨菲覺得自己還是抹不開那個臉,小臉紅撲撲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

  不反對就是同意,秦笛只給了苗雨菲三秒反對的時間,三秒一過,立刻俯身吻了上去。

  感冒初癒的她嘴唇略微有些乾澀,秦笛吻上去的時候,不免有幾分扎人。不過,她的嘴唇很快就被他滋潤,乾裂的部分迅速合攏,變得豐潤起來。

  或許矛盾衝突可以讓兩個人的感情更加融洽,又或者爭吵之後的男女特別容易情動。

  秦笛原本只是想吻一下,便瀟灑的告辭,可當他當真吻住苗雨菲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有些欲罷不能。

  同樣的感覺,出現在苗雨菲的身上。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感情表現的居然會這麼的熾烈,她更不會想到,自己居然很快就濕潤,心裡面居然生出迫切的需要感。

  最初的時候,秦笛扮演的是一個不光彩的侵略者角色。他甚至有幾分生硬的吻上她的唇,然後強行把自己的舌頭頂開她的貝齒,侵佔她的口腔蜜液。

  可沒過多久,苗雨菲便情不自禁的配合起來,她的軟舌成了叛軍,成了嚮導,她引導著秦笛這個入侵者,在她的口腔內興風作浪,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口腔內的蜜液。

  僅僅只是柔軟的、滑膩的唇舌接觸,秦笛便覺得自己有些情動,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只是吻了幾下,居然立刻變得堅硬起來。

  苗雨菲同樣不敢相信,以前訓練的時候,要用手經常撫摸自己的敏感帶,讓自己適應,然後忘記,或者說是克服身體的敏感度,長時間訓練的結果,就是敏感帶敏感程度迅速降低,經過訓練的特勤組成員,身體敏感度都要比普通人低上很多倍。

  正是因為如此,苗雨菲才不敢相信,她怎樣也無法相信,僅僅只是一個吻,就讓自己濕潤了……難道,這就是愛情的魔力麼?

  一個吻,讓秦笛和苗雨菲的鼻息都變得急促起來。

  一個吻,讓他們兩個人的體溫升高到幾乎可以煎蛋的程度。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兩人一個前進,一個後退,緩緩的退向了沙發。

  這一刻,情難自禁,進入下一步,進行更深入的交流,讓彼此更瞭解一些,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沙發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苗雨菲身子陷進沙發裡面,然後她感覺到秦笛壓在了自己身上,兩個人的重量,對於比較單薄的沙發來說,顯然有些吃力,它不禁發出了抗議的「吱呀」聲。

  「嗚……嗚……」這一吻的時間太長,苗雨菲到底是剛剛擺脫感冒的困擾,實在有些無以為繼,嗚咽著推開秦笛,然後大口大口的喘氣。

  秦笛擦了擦嘴巴,滿意的對苗雨菲燦爛一笑道:「你的唇真不錯,吻技也很出色。」

  苗雨菲白了秦笛一眼道:「如果學習一天連續吮完二十個棒棒糖,或者三十根冰棍,你的吻技也會像我一樣出色的!啊……糟糕……」苗雨菲突然想起,這些東西是不能說的,儘管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可這也是訓練的內容之一,按照規定,是屬於保密範圍之內的。

  從苗雨菲無意之中透露的訊息,秦笛的心結徹底的解開。他笑著對苗雨菲道:「這麼說來,你應該不止是吻技很棒,口技一定也很不錯咯!」


  「口技?」苗雨菲初時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明白了秦笛的意思。她知道秦笛在說什麼,她也知道秦笛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紅暈再次佔領她的雙腮。「討厭啦你!」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吹一下怎麼樣

  秦笛不說話,只是望著苗雨菲壞笑,邪惡的壞笑,曖昧的壞笑。

  苗雨菲被秦笛笑得臉色笑得越來越紅,面前控制住情緒,輕嗔道:「笑什麼笑,再笑……再笑我就把你的嘴巴堵上!」

  又輕笑了兩下,秦笛勉強忍住笑意,往後一靠,雙臂伸展著放在沙發上道:「我在想,你幫我吹一會怎麼樣?」

  苗雨菲兩眼一下子瞪的老大,期期艾艾的話都說不清楚:「你……你……」你了半天,苗雨菲愣是沒說出一句囫圇話,只是把身子向後仰著,試圖距離秦笛遠一些,彷彿這樣子,就不用幫秦笛吹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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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見到苗雨菲的反應,便知道她是在緊張,便把右手食中兩指張開,其餘三指微握,張開的兩根手指托起下巴,假作思考著道:「雨菲,看你這麼緊張,莫非是怕自己的技術不過關?沒關係的,就算你吹的不好,我也不會怪你的。」

  苗雨菲哪裡是這樣想的,被秦笛用話一激,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手指戳著秦笛胸口道:「你這壞蛋胡說什麼!我吹得不好,難道你那些小女人們吹的就很好?我又不是沒見過……」

  情緒激動的苗雨菲,一下子就被秦笛引到了岔路上去。如果不是感冒剛好,如果不是面對秦笛,她絕對不會被這種小伎倆騙到。

  秦笛臉上不禁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暗道:「雨菲小娘子,你入我彀尚不自知呢!」

  若是苗雨菲冷靜一些,她絕對不會去和秦笛爭論什麼技術好不好的問題,這純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買賣。橫是吃虧。豎是虧吃。怎麼著,她都討不到便宜去。

  秦笛幫作詫異地追問了一句:「你說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的女人給我吹的時候,你有看過?」

  身邊的女人太多,也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就比如現在,讓秦笛回想他什麼時候,被哪個女人吹過。一時半會兒,他還真想不起來。

  可秦笛到底不是笨蛋,就算想不起來,他也有辦法讓苗雨菲老實交代。比如他現在地問話,就很有技巧。他不去問苗雨菲什麼時候看過,只是反問她有沒有看過,不在具體的情節上糾纏,只要坐實苗雨菲偷看過就好。

  苗雨話剛出口就已經形如後悔,她一直暗自祈禱著。希望秦笛沒有注意這個細節問題。等待的那一刻,讓她覺得時間是如此的難熬。彷彿每一秒,都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等到秦笛開口,結果卻沒能讓苗雨菲如願。

  從秦笛的神色中,苗雨菲已經知道,他多半是想起了那卷錄音帶。沒錯,特勤組最初很不放心秦笛,不僅僅是對他進行監聽,還有進行過全方位的跟蹤監視。

  為了追蹤秦笛,又不被他發覺。特勤組甚至出動了一個王牌高手,最初出去那個王牌地時候,在特勤組內部還引發過爭議。相當一部分人認為,為了秦笛這樣一個小角色。根本就不值得出動王牌進行追蹤。派一般高手,就已經足夠。

  事實證明,特勤組的那些人低估了秦笛。追蹤可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的轉的。

  秦笛的追蹤和反追蹤技巧很好,一般人根本連他的腳底灰都追不上。

  追蹤人員的失利,並沒有讓特勤組的那些人灰心,也沒能讓他們改變決定,反而刺激地他們加派人手。採用固定區域、固定地點、固定人員,層層撒網的手段鎖定秦笛的方位。

  使用這種手段,顯然有些勞民傷財。可那些人不那麼認為,直到後來,秦笛交出化屍粉的配方。這些人才意識到秦笛的重要性,這才收回層層布控的人手,換由王牌高手貼身追蹤秦笛。

  以苗雨菲的身份,也就只是知道特勤組派出了一個王牌高手,至於這個王牌高手是誰,是男是女,她一概不知。

  當然,苗雨菲所謂的看過秦笛的女人給他吹過,自然不是看的現場,以她地能力,想要跟住秦笛而不被他發現,是相當困難的。她看的,就是那個王牌每週固定交給她的光碟。專門用於記錄秦笛行蹤,包括他的私生活的光碟。

  苗雨菲也是個女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和一般的處女不同,她雖然沒有經歷過男人,卻也已經懂得身為女人,可以得到多大地快樂。

  原本記錄秦笛私生活的一些光碟,被苗雨菲專門收錄起來,成為她自慰時的專用工具之一,秦笛勇猛的表現,也在她觀賞那些光碟的同,不知不覺的灌輸進她的潛意識。

  只是很短的時間,苗雨菲就想到了很多,尤其是頻頻想起一張張主角是秦笛的激情光碟,想起這些,她地身子頓時變成了一灘軟泥,有些無力地趴在秦笛身上。

  即使是如此,苗雨菲還是強撐著嘴硬道:「誰有看過?我才不希罕看呢!」

  苗雨菲曾經無數次幻想過進出自己身體的,不是自己纖細的手指,不是那冰冷的橡膠棒,而是秦笛那根雄偉的昂揚。

  幻想是一回事,當真要經歷卻又是一回事。一想到身下男人的某樣東西,深深的進入自己窄小的地方,苗雨菲就忍不住有些恐懼。

  「那麼大的東西,要是進去了話,我會死的!」苗雨菲暗自想著。由於這種想法作祟,苗雨菲不敢輕易嘗試和秦笛歡好,她必須努力克制。

  和苗雨菲認識這麼久,秦笛如何不知道,她只不過是死鴨子嘴硬而已。於是,他笑著撫上苗雨菲的嘴唇,曖昧地道:「沒看過麼?那好,不如我們兩個現場表演,你自己看一下好不好?你看……你的唇,多麼誘人,可以想像,它吹的時候,一定能讓我上天……」

  「不聽!不聽!」苗雨菲搖著頭閉上眼睛,撒嬌似的輕嗔著。

  可惜,苗雨菲這樣的拒絕,是如此的無力。不……不是無力,而是誘惑!沒錯,苗雨菲的拒絕不但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反倒刺激著秦笛的慾望,讓他更想體驗一下,苗雨菲的小嘴,到底有多麼迷人。

  「一天二十根棒棒糖,三十根冰棍哦!」秦笛嘖嘖咂著嘴,不無妒意地道:「原來我還不如棒棒糖和冰棍好吃啊!」

  苗雨菲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出聲道:「什麼跟什麼啊!你本傑就沒有棒棒糖和冰棍好吃啊,棒棒糖是甜的,冰棍是涼涼的,哪像你,一點味道都沒有!」

  秦笛一見苗雨菲上鉤,心中一喜,卻故意一本正經地反問道:「誰說沒有味道?你不沒嘗過,你怎麼知道沒有味道。我告訴你,我那裡可比棒棒糖還要好吃呢!」

  苗雨菲一臉不相信,她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那東西,秦笛主演的私生活激情光碟,曾經被她研究過無數遍。可她到底沒有親自嘗過,並不敢當真否定秦笛的言論。

  「不可能!我自己……」苗雨菲斷然否定了秦笛的言論,卻在談及自己的時候卡了殼。她原本想以自己為例,說自己自慰的時候,自己那裡是什麼味道,可這種有時連自己親密愛人都要隱瞞得私密行為,讓她又怎麼能夠輕易說出口?

  秦笛看出苗雨菲隱瞞了一些東西,對於這些隱藏在表象下面的東西,他有著無比的興趣,於是他追問了一句:「你自己怎樣?難道你吃過……」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秦笛雖然再笑,臉上卻沒有半絲笑意,而是深深的妒意。

  他不想從苗雨菲的嘴裡聽到「是」這個字,哪怕好是故意刺激自己,只要她敢說,秦笛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會斷然拂袖離去。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性格不好,佔有慾太過強盛,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苗雨菲臉色一僵,她沒有看到秦笛臉上的妒意,她只知道秦笛這種問話讓她很不舒服,讓她忍不住要大聲斥罵秦笛:「你混蛋!我什麼時候吃過?你當我是什麼?娼妓還是蕩婦?」

  西伯利亞笛鬆了一口氣,他略帶歉意地道:「對不起,雨菲,我……我只是有些嫉妒。你知道的,我一想到有人曾霸佔過你的小嘴,我忍不住就人嫉妒的發狂……」

  眼前的男人說他嫉妒,比什麼情話都讓苗雨菲開心,她心中的怒氣一下子散了乾淨。她還忍不住用雙手摟住秦笛的脖子,左右晃蕩著道:「阿笛,你這麼說我真開心。你知道麼,看你和你的那些女人做那些事的時候,我是多麼的嫉妒……」

  壞了……又說錯話了……開心還沒幾分鐘的苗雨菲,再次僵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不必掩飾的激情

  「我……和我的女人……的時候?」秦笛用非常緩慢的語調,笑著追問苗雨菲道:「你又怎麼知道?」

  沉默。

  長時間的沉默。

  情感角度,苗雨菲想說實話。可要當真那麼說,就是在觸犯紀律。多年的訓練,她自然不會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

  苗雨菲歎了口氣,用手指在秦笛胸口上輕輕劃拉了兩下道:「阿笛,你知道的。有些事,我不能說。其實……就算我不說,你也猜的出來。」

  秦笛淡然一笑,握著苗雨菲的手指,柔聲對她說道:「可以不說的,你不用覺得為難,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場。」

  苗雨菲微微低頭,長出了一口氣,然後仰頭對他道:「對不起,阿笛。有些事,可能我的同事做的有些過份……」

  秦笛舉起手掌,阻止苗雨菲繼續說下去,他搖頭笑道:「沒事的,只要那些東西掌握在你手裡,適當的時候,你可以幫我銷毀,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苗雨菲臉色微微一紅,按照特勤組的內部規定,對於秦笛的監控,只需要錄下部分重要的內容。比如他和什麼人接觸,有什麼重要的談話,做過一些特別的事。那些私密生活的激情碟片,早就應該按規定銷毀,可苗雨菲,卻私下裡把那些東西扣了下來。

  「那些東西……我……我當然會銷毀的!」苗雨菲說的不是很肯定,他不知道,自己當真要動手的時候,是否當真能夠下得了那個決心。

  東拉西扯了好一陣,苗雨菲的警惕幾乎已經被秦笛徹底瓦解。乘著苗雨菲不備,秦笛地兩手不著痕跡的貼著苗雨菲地睡袍內側。滑上她的大腿。

  經過特種訓練的女戰士,身材果然不是普通的好。肌肉彈性十足不說,觸手所及,完全摸不到半點贅肉。

  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已經鍛煉到最佳狀態。摸上去手感十足,彷彿每一寸肌膚的下面,都蘊含著無比的爆炸力。

  這種肌肉的觸感,對於秦笛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它完全不同於秦笛接觸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這種肌膚。只能屬於苗雨菲!

  秦笛的大手,碰上苗雨菲肌膚地那一刻,她的神經,頓時變成了繃緊的發條。彷彿再多一點點刺激,馬上就會斷掉一樣。

  她的呼吸,也在這一刻,變得粗重無比。

  訓練到底只是訓練,它永遠無法代替真實。

  自己摸自己的感覺,也永遠無法和被人摸的感覺相提並論。

  「不要……阿笛……」苗雨菲的聲音很小,很小,小到她自己都難以察覺。更不要說是秦笛。

  順著她的大腿根部,秦笛繼續上摸,他並不著急立刻就摸上她挺翹的臀部。而是選擇抱住她的細腰,在上面微微用力,向回收了一下。

  苗雨菲被秦笛施加在她身上的那股推理作用,跌進了秦笛懷裡不說,自己的臀部,也不由自主地坐在了秦笛的大腿根上。

  壓人和被壓,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體驗。

  當苗雨菲被秦笛壓住地時候,她感覺到的是自己即將被身上的男人征服,她感覺自己出氣彷彿都變得困難。

  可當她坐在他的身上。向他施加壓力的時候,她卻生出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感覺,她很難仔細的形容出來。她只知道,她可以通過挪動自己的臀部,讓自己的身體,更舒服一些。

  肢體地接觸,難免會令雙方產生異樣的感覺。


  他的身體率先起了反應,因為她的移動,她的摩擦,她臀部的輾轉騰挪。

  他用自己昂揚的地方,與她潮濕的地方貼在一起,讓自己與她再無距離。

  苗雨菲理智上告訴自己,男女之間的事情,自己身為女孩子,應該被動一些,矜持一些。可慣於使用橡膠棒的後果,就是在碰到類似棍棒的物體時,會下意識的做出一些動作。

  毫無例外,苗雨菲條件反射似的,握住秦笛昂揚的地方,然後騰起身來,扯開小內褲,就要拿著他的東西放進自己的身體。

  直到他的身體碰到他的褲子,她才發現,自己又做了一件讓自己難堪的事情。

  其實,秦笛並不排斥苗雨菲的動作,相反,還隱隱有一點點期待。他身邊的女人,好是好,可在男女之間歡愛的時候,總是太過於被動。他有時也曾幻想,自己的女人主動的向自己求歡,就像是毛片裡的蕩婦一樣,不知廉恥,索求無度。

  苗雨菲的這些反應,隱隱滿足了秦笛的這一慾望。可惜,她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秦笛此時還是衣著整齊的半躺在沙發上面,他的褲子被頂起老大一個包,而苗雨菲則跨坐在他身上,身子和他隆起的地方,做著異常緊密的接觸。

  「繼續呀,為什麼不做了?」秦笛在苗雨菲的腰部微微用力,旋動她的腰肢,讓她的私處在自己身上微微研磨。

  僅僅只是旋動幾下,僅僅只是隔著衣料旋動那麼幾下,苗雨菲就覺一股異常熾烈的力量,從她最隱秘的部位湧進她的身體,激得她渾身抖了好幾下,差點沒小便失禁。

  承受不住這股異常刺激的力量,苗雨菲連忙抓住秦笛的手,大力喘息著道:「別……不要這樣!」

  秦笛可不是雛兒,他才不會因為苗雨菲這句違心的「不」,就聽話的停下動作。他要當真那麼做了,日後肯定會被苗雨菲埋怨死。

  所以,秦笛一如苗雨菲內心深處的願望般,不但沒有選擇停止,反而加大了活動力度。

  即便他的兩手被苗雨菲握住,他也不是沒有辦法。因為他還有嘴,還有舌,還有那昂揚堅硬的地方。他可以通過自己多方面的配合,讓她徹底向自己的慾望屈服。

  情人間的熱吻,總是不嫌多。

  一次不夠,兩次不夠,總是渴望更多。

  秦笛輕輕在苗雨菲的唇上印了一下,淺嘗輒止,似斷似連。

  那淺淺的一吻,彷彿是慾望的導火索,刺激的苗雨菲忍不住回吻過去。當她的唇再度沾上他的唇,她的心便已徹底淪陷。

  他用她的舌撬開她白色的牙門,衝進她的蜜口,四處攻城掠地。掠奪她的滑嫩,掠奪她的芬芳,掠奪她的甜蜜,掠奪曾經屬於她的一切。

  他並不是自私的人,在掠奪的同時,他也在做著奉獻。他把自己的津液,他的火熱,他的勇猛,他的霸道肆無忌憚的通過她的舌,她的唇,她的牙傳遍她的整個身體。

  她渾身的熱力,被他徹底的點燃。

  一度離她而去的火熱,再度湧上她的身體。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感冒,而是慾望!

  上面可以用唇,用舌,下面他還可以繼續用他的秘密武器,通過旋轉、輕扣、微點等等動作,喚起她的注意。

  她的手,終於因為他的上下交攻,不得不離開。她一面和他激烈的互吻,一面又試圖握住他的昂揚,不讓他四處亂動。

  她的打算挺好,只是兩個人親吻,兩個相愛的人激烈的親吻而已。

  可惜,局勢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當她的手握住他的昂揚,他的吻便徹底佔據她的口腔,她的舌與他激烈交鋒,他的手便探索到她的山峰。

  兩個人的戰爭,已經由簡單的局部爭端,一步步的擴大。擴大到兩個人都已沒有辦法控制局面,擴大到兩個人不再彆扭的你往一個方向,我往另一個方向,而是逐漸開始往同一個地方使力。

  首先要解決的障礙,毫無疑問就是秦笛的衣服,他身上的累贅,阻礙了她的肌膚和他進一步的交流。她的兩手,毫不猶豫的摸上了他的身體,迅速而又果敢的扯掉他的衣服,摸上他的胸口,在他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迅速脫去上衣,再解開皮帶,在這一過程中,他的唇僅僅和她短暫的分離了一瞬,隨後他便再度與她緊密結合在一起,繼續和她交換著口水,讓兩個人更加的快樂。

  她的手剛剛摸上他的胸口,便被他那裡堆積的肌肉震撼住,從外表上看,秦笛怎樣也不是一個強壯的人,身子看起來還有幾分瘦弱。

  可誰又能想到,當他脫去衣服,露出的裡面,居然是如此的震懾人心。他的肌肉,並不是特別粗壯,並不像健美運動員那麼誇張。可是勝在形狀很好,肌肉與肌肉之間,有著鮮明的界限,正因為如此,線條感極強。

  在觸摸的時候,並不覺得特別堅硬,倒有點像處女的乳房(或是性生活較少的少女),軟中帶著一點點堅硬。苗雨菲很清楚,這軟中帶硬的肌肉,不是那麼容易練出來的,她自己的肌肉,就有相當一部分是這樣,可也僅僅只是相當一部分而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幸福像花兒一樣

  男和女,就像水和泥,一旦碰到一起,就會發生奇妙的變化。

  不知道是泥融進了水裡,還是水鑽進了泥裡。

  苗雨菲觸摸著秦笛的肌肉,像是觸摸著燃燒的火種,她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正在一點點的被秦笛點燃。

  她的手在他的胸口處來回遊走,偶爾會下滑到他的小腹,他腹部的肌肉,和胸部一樣的飽滿,卻更加的堅硬。

  堅硬的,需要更加堅硬的。苗雨菲的內心,在不停的吶喊。她的手,終於越過他的肚臍,向他更下面的地方摸去。

  她柔軟的小手,終於捕捉到了她渴望得到的堅硬。比胸肌更硬,比腹肌更硬,比橡膠棒更硬!

  他的慾望,在這一刻幾近噴發,他再也無法忍受衣服的束縛,他要擺脫這一切,他要把自己的一切全都暴露在苗雨菲面前,和她做最赤誠的交流。

  長褲很快被褪去,內褲也被甩到一邊,他和她之間,此刻就只剩下她身上那一層薄薄的棉布,一層已經潤濕的棉布。

  「我要你!」秦笛咬著苗雨菲的耳朵,用無可置疑的語氣,霸道的宣佈著。

  苗雨菲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嫵媚地望了秦笛一眼,輕聲道:「不,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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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經到了節骨眼上,秦笛才不信苗雨菲當真不要,她若是不要,就不會緊緊抓住自己的命根子,一刻都不捨得放手。

  強行進入女人的身體,固然可以迅速緩解自身的燥熱,但卻在很多時候,會引起女人的不滿,甚至是逆反心理,在下一次求歡的時候,很有可能會遇到意想不到的責難。

  秦笛沒有貪圖一時之歡,他輕笑一聲,咬著苗雨菲耳朵的嘴唇,一點點地向下移動,用嘴巴吹出的熱氣,用舌尖緩慢的遊走,去挑起苗雨菲的慾火。

  苗雨菲呼出的氣息一次比一次粗重,她本以為,秦笛會很快的佔有自己。計劃中,她是想假意反抗幾下,然後半推半就也就成了好事。

  誰知秦笛竟然沒有快刀斬亂麻似的行動,反倒不疾不徐的挑逗自己。苗雨菲半是享受,半是埋怨地輕吟出聲道:「你這……壞蛋。是不是……打定主意要佔人家的便宜?」

  秦笛此刻正在採摘苗雨菲晶瑩紅透的果實,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你說呢?」

  說個屁!有什麼可說的?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該死的傢伙還在那裡磨洋工,苗雨菲恨不得學那狗熊掰斷秦笛的棒子。

  苗雨菲可不是什麼弱女子。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

  此時被秦笛挑逗得難以忍耐,苗雨菲索性也就不再扮什麼淑女,扯開自己的內褲,扶正秦笛的昂揚,一下子坐將下去。

  真人和橡膠棒有多大的差距,苗雨菲只用了一秒鐘就明白了個徹底。

  可明白的後果,卻是火辣辣的疼痛。

  橡膠棒總有一端放在自己手裡。想要它進,它就進,想要它出,它就乖乖的出來。真人卻不一樣,凹凸不平不說,還有橡膠棒所沒有的熱度,最重要是它不如橡膠棒光滑……

  「怎麼會這麼痛的?」苗雨菲咬緊下唇,一臉的痛苦。

  秦笛也覺得碰觸的地方有些緊的過分,按說苗雨菲經常有鍛煉,兩人的第一次,不應該這麼困難,不過現在卻不是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摸上苗雨菲玉碗般的酥胸,試圖轉移她的視線。

  適應總是需要一個過程,用慣橡膠棒的苗雨菲,總以為秦笛的傢伙,也就和橡膠棒差不多,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沒有準確估計自己的適應能力,一下子就想全部吞下去,所以才會導致現在的後果。

  好在秦笛的及時動作,緩解了苗雨菲對身下的注意力,兩個人很快從火辣的疼痛中脫離出來,進而迅速進入狀態。

  不得不說,訓練有素的苗雨菲,在這種事上的確要比和秦笛有過關係的所有女人都要大膽。她不但動作狂野,還大聲的叫出自己的感覺,頗有一些尋常女人不具備的豪氣和大膽。

  初嘗異味,秦笛頗是有些新奇的感覺。白蘭香也曾在他身上活動過,卻不曾有苗雨菲這般賣力。白蘭香到底出自書香門第,傳統對她的束縛力,比對苗雨菲大過太多。

  坐在沙發上的秦笛,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坐一艘迅速運動的海盜船,悠忽在左,悠忽在右。好在他的肌肉韌性比較好,可以隨著苗雨菲的動作上下起伏,換個腰力差些的,怕是腰都要被她給搖斷。

  可憐的沙發,被兩個人壓在下面,一下又一下的被欺負,發出哀怨絕倫地呻吟聲,傳出老遠……老遠……

  此刻的苗雨菲,已經被巨大的幸福包圍,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地。

  以前用手指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已經知道了什麼是幸福,當接觸到橡膠棒的時候,她才知道,相比橡膠棒,手指根本就是渣!可當她今天和秦笛結合之後,她才知道,橡膠棒才是渣,手指連渣都不是!

  一個人動,終歸覺得不夠舒服。苗雨菲覺得,自己就像是大熱天喝了一口冰水,可這冰水只是在喉嚨裡打轉,卻怎麼不嚥下去。

  於是,她抓住秦笛的肩膀,不再上下晃動,而是左右搖動,一邊搖,一邊咬著下唇望著秦笛,用一種充滿了慾望的野性目光,挑釁地望著秦笛。

  那是迫切需要被征服地目光,那是需要秦笛動起來的目光。

  秦笛果然動了,像一頭下山地猛虎,像一頭出籠的獅子,他快速的動著,大力的動著。

  一聲蕩氣迴腸的聲音,從苗雨菲的嘴唇裡發出。那是舒服到靈魂深處的歎息,是來自天堂的聲音,是這世間最為美妙的聲音。

  秦笛覺得身體的某處有些濕潤,背脊麻酥酥的,有一種噴薄的慾望蠢蠢欲動。越是不去想它,那種感覺就越強烈。可當他當真想要快點釋放這種感覺的時候,那種感覺反倒又減了下去。

  在徹底離開她的身體之後,他又狠狠地動了一下。

  他像是一支離弦的利箭,他像是劃破長空的閃電,他像是破浪的風帆,帶著無比的力道,瞬間把她的身體填滿。

  苗雨菲覺得自己在這一瞬間死了,她的靈魂已經飄到了無盡的虛空之中,她無法形容秦笛這一記猛力撞擊,到底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快樂。她只知道,這種感覺,自己從未有過,從來都沒有過!

  年輕的男女,最容易在這極致的感覺之中迷失,這是伊甸園裡的禁果,這是蟠桃園裡的仙桃,這是五莊觀裡的人參果,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吃的,一旦吃了……就忍不住想要更多,直到耗盡體力,直到徹底忘記自我。

  苗雨菲以為,那一下已經是自己品嚐過的最猛烈的撞擊,可在秦笛又來一次之後,她才知道,自己錯了,原來這一下才是最猛烈的,可沒過多久,她再次發現,自己仍然錯了……


  發了猛力的秦笛,很快用自己的火力,把苗雨菲弄得熄火,再也不復先前的狂野,整個人迷失在慾望的海洋裡,隨波逐流……

  衝刺了一陣之後,秦笛逐漸減慢速度,然後一個翻身,把苗雨菲壓在自己身下,並不急著動作,反倒是問了一聲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已是雙眼朦朧的苗雨菲,用迷離的雙眼望了秦笛一眼,嬌喘呼呼地道了一聲:「爽……」竟是再無其他。

  不需要更多的言語,一句爽,已經道盡了苗雨菲的所有感覺。

  對於男人來說,征服她們的肉體,要遠比征服女人的心靈困難,可要想征服她們的肉體,卻又要先征服她們的心靈。

  女人,只有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才有可能徹底敞開心扉,仔細品味兩個人合而為一的每一個細節,進而達到靈與肉相合的雙重高潮。

  秦笛對苗雨菲的回答很滿意,他再次行動起來,和苗雨菲一起,繼續沉浸在那個無比刺激的迷人遊戲之中,釋放出彼此最大的熱情,一次又一次,在纏綿與交融之中,達到快樂的最頂點。

  呻吟聲、喘息聲和沙發的抗議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一曲別樣的歌謠……

  許久之後,兩人終於完成了第一次的交鋒,苗雨菲完敗。

  不服輸的她,拉著他進了浴室,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輕裝上陣,先是幫他清洗一番,然後用自己苦練多年的口技,幫他出貨。

  第二次的交鋒,依舊以苗雨菲的完敗告終。她費盡心思,用盡手段,居然在即將勝利的最後時刻,嘴角抽筋,無力再戰。

  直到第三次在臥室裡的交鋒,她才終於挽回顏面,和他同歸於盡……

  連番大戰,耗盡了兩人所有的體力。他們相擁而眠,不再去想其他任何事情。只想靜靜的躺在床上,彼此相擁,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進入美麗的夢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和你在一起

  兩人醒來的時候,已是夜色深沉。

  秦笛體恤苗雨菲感冒初癒,又接連三次大戰,體力消耗的太過厲害,便主動擔負起了煮飯的職責。

  以前在訓練營的時候,學會做飯,不過是為了更好的在荒野求生,秦笛並不是很喜歡這門技藝。不過在四面山的時候,白蘭香母女三人的欣賞,讓秦笛意識到,煮飯有時候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一旦心裡面覺得愉快,就算是在枯燥的工作,都會變成一次享受的過程。

  苗雨菲的冰箱裡存貨不多,就只有兩把掛面,幾包泡麵,一排雞蛋,再就是幾枚番茄。

  食材太少,秦笛只好先做了兩碗番茄煎蛋面,端到苗雨菲床前。

  「你冰箱裡幾乎沒什麼東西,將就著吃一下,先墊墊肚子,等一下我們再去下面吃點好的。」秦笛把面交到苗雨菲的手裡,有些歉意地說道。

  苗雨菲接過番茄煎蛋面的時候,手都在微微發抖。

  夾了幾根麵條,還沒送到嘴裡面,苗雨菲就忍不住哭了。

  苗雨菲已經記不起,有多久沒有人給自己煮過面了,依稀記得有些模糊的記憶裡,似乎曾有過那麼一個溫柔的影子。隨著年齡的增長,那個影子,已經越來越模糊了。

  「不是這麼難吃吧?居然讓你難過的哭了?」秦笛有些錯愕地望著苗雨菲,端起自己的那碗麵,挑了兩根放倒嘴裡,嘗了一下,感覺味道很合適,當下更是奇怪:「味道還好啊?不至於難吃到會讓人哭出來啊。」

  苗雨菲似嗔似笑地白了秦笛一眼道:「討厭!我都還沒吃呢,誰說難吃了啦!」

  秦笛嘿嘿一笑,端起碗呼啦啦吃起來。接連三場激情大戰,他的體力也消耗了不少。這個時候不光是苗雨菲需要補充體力,他也同樣需要。

  苗雨菲先夾了一片西紅柿放到嘴裡。出乎預料的美味。

  「嗯,真好吃啊!這可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番茄煎蛋面啦!」和秦笛一樣,苗雨菲也加快了吃麵的動作,一邊扒拉著,一邊連連稱讚。

  這一頓飯吃的相當溫馨,儘管是很簡單的麵條。兩個人一樣吃地很開心。

  秦笛等到動作慢一些的苗雨菲吃完,這才提議道:「雨菲,我建議你還是換個地方住的好。你的這個住處,已經被梅潮安盯上了!」

  苗雨菲聽秦笛說的鄭重。她不由得問到:「你怎麼知道?」

  秦笛苦笑著把自己在小區裡被梅潮安暗算,結果被他逃跑一事,苗雨菲這才完全相信。


  她有些歉意地對秦笛道:「阿笛。真是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秦笛嘿然一笑道:「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話?你現在可是我的人啦,保護自己地女人,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

  苗雨菲渾身一震。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秦笛,她也有想過,秦笛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可當真聽他說出來,她仍然情不自禁地為之感動。只不過……不免有一點小小的遺憾,秦笛還真是……一點都不浪漫呢!

  就在苗雨菲暗自感動地當兒,秦笛的電話響了,號碼相當熟悉,是韓嫣打過來的。他歉意地對苗雨菲笑了笑,按下接聽鍵問道:「嫣兒。什麼事?」

  韓嫣回答道:「主人,你還真是無情呢!把人家小丫頭給吃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管,人家可是天天都在盼著你去看她呢!」

  秦笛笑了幾聲道:「就只有她想我,難道你沒有想我麼?」

  韓嫣羞澀一笑,低聲道:「主人都沒有想嫣兒,人家才不要想你呢!」

  韓嫣地聲音雖然很低,可秦笛和苗雨菲都是耳目聰明之人,幾乎把韓嫣的話聽了個一字不漏。

  苗雨菲有些曖昧地掃了秦笛一眼,低聲道:「某些人要保護的人,還真是不少呢!」

  秦笛被苗雨菲說的有些尷尬,心道:「總這樣也不是辦法,看來,也是到了讓她們彼此見見面地時候了。全都集中起來,也好防備幽影會的襲擊!」

  輕咳了一下,秦笛又對韓嫣道:「我怎麼會沒有想你呢?我可是每天都有想你的,只是幾天沒去看你,就讓你不高興啦?」

  躺著床上的苗雨菲聽到秦笛這麼說,忍不住伸手輕輕擰了他一把,低聲責問道:「你每天都在想她,就是沒有想我咯!」

  秦笛算是見識了女人的不講理,在今天之前,他確實沒怎麼想起過苗雨菲,可今天之後,就不一樣了,畢竟兩人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只不過,吃了苗雨菲這麼一擰,他可不準備把自己心裡的話,講給她知道。

  韓嫣嘟起嘴,撒嬌似的嬌聲說落秦笛的不是:「主人身邊那麼多女人,一天想一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人家,還好天天都有想,主人真是個大騙子!」

  秦笛聽出韓嫣沒有責怪他地意思,便笑道:「我要不是騙子,怎麼能得到嫣兒這樣的絕色大美人的青睞呢?」

  韓嫣嬌哼了一聲道:「主人真是太壞啦!好啦,不跟你說這些啦。那個小丫頭我已經升了她的職,讓她跟著我當個小秘書。你準備什麼時候過來護理中心這邊呢?」

  秦笛想了一下道:「明天我就過去一趟,順便檢查一下你的工作?」

  韓嫣聞言很是高興,她笑嘻嘻地道:「真的麼?為了迎接領導的光臨,那我可要好好的把公司整理一下才行。那我明天等你哦,主人!我先掛了哦!」

  和韓嫣道了聲再見,秦笛掛斷電話,就見苗雨菲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眼神很是有些奇異。

  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幾眼,沒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礙眼的地方,便笑著問道:「怎麼啦,我身上沒什麼不對啊!」

  苗雨菲臉上笑容更甚,哼哼著道:「韓嫣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騙子,一個超級無賴,超級大騙子!專門騙女人的心!」

  秦笛坐到床上,一把摟過苗雨菲,笑著道:「誰讓你們都那麼可愛,我以那麼平凡?若是不用騙的,怕是你們根本都不會搭理我吧!」

  苗雨菲假作認真地端詳了秦笛兩眼,正色道:「真的哎!要是以前你在大街上跟我搭訕,我肯定理都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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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用手撫著臉,挫敗似的歎了口氣道:「被打擊了,下次……你可不可以稍微委婉一點告訴我?」

  苗雨菲忍住笑,裝作思考似的想了想才道:「好吧,如果以前你在大街上跟我搭訕,我肯定比較委婉的理都不理你。」話未說完,苗雨菲自己就忍不住先笑了出來。

  秦笛淡笑著道:「你還真是很委婉呢,居然要委婉的理都不理我!」

  又笑鬧了片刻,秦笛扯回正題道:「特勤組那邊,已經發動了針對幽影會的海上行動,結果不盡如人意。逃了一個可能是最強的狙擊手,其他殺手全部服毒自殺,沒有一個活口。這一次對方潛入濱海的目的不明,如果不出意外,目標應該還是我。」

  苗雨菲皺了皺眉問道:「最強的狙擊手?他有多強?比特勤組的精英狙擊手如何?」

  秦笛搖頭歎了口氣道:「不是我打擊特勤組,幽影會專修狙擊技能的殺手,本就是專門用來對付有功夫在身的高手的。就拿我來說,特勤組的狙擊手十幾桿狙擊槍在瞄準我的一瞬,我可以迅速相好躲避路線,在他們鎖定我之前逃出他們的視野。但是……」

  「面對幽影會的狙擊手,我卻不敢怎麼肯定。可以這麼說,只要你被他們盯上了,除非你會飛,否則很難逃出他們的鎖定,尤其是森字第一,他有一項特殊的本領,可以通過分辨一個人的氣味,永久的記住一個人,繼而在人群之中鎖定他。如果那個最強的傢伙,是森字第一的話,事情會更加複雜……」

  「在人群之中鎖定一個人?」苗雨菲不禁一陣背脊發涼。這種技能有多麼恐怖,身為特工人員的她深有體會。

  隱藏一個人的最好手段,自然就是融入人群。可不管一個人怎麼隱藏,他身上的氣味,是沒有辦法改變得。若是有人分辨氣味,那麼不管他的目標隱藏的有多好,始終都沒有辦法逃脫他的追蹤!

  「那你豈不是……」苗雨菲聯繫到秦笛身上,心情益發的沉重。

  秦笛苦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森字第一,這次真的會很麻煩。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想把身邊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到時候,如果我需要你保護好她們!」

  苗雨菲深深望了秦笛一眼,點頭答應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答應我等到擊退幽影會的襲擊之後,帶我一起反擊他們!」

  秦笛望著苗雨菲的眼睛,不禁有些猶豫,反擊幽影會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弄不好,是要死人的。如果只是自己,秦笛完全可以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但是加了苗雨菲,這就不好說了。

  「我相信,我不會成為你的附累!」情人之間,總是容易從對方的眼神裡找到答案,苗雨菲適時出聲說道。

  「好吧!」秦笛想了想,終於還是點頭答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突如其來的襲擊

  第二天,秦笛和苗雨菲吃過早飯之後,在小區門口,分乘兩輛計程車離開。

  苗雨菲準備先去特勤組濱海分部報道,詳細瞭解一下特勤組海上狙擊行動的成果,畢竟,有些情報,秦笛沒有足夠的權限知道。

  瞭解完情報之後,她會逐個觀察一下秦笛身邊那些女人的情況。梅潮安既然能盯上她,自然也有可能盯上其他人。

  秦笛的目的地是麗蘭香水,既然昨天答應韓嫣去看她,今天自然要如約而往,答應自己女人的事,他從來不會忘記。

  看過韓嫣,秦笛還打算去濟夏醫藥看一下,按照濟夏醫藥目前的情況,已經差不多可以拿錢出來買房子了。

  車子平穩的離開小區,走上主幹道,一路開往麗蘭香水所在的天力大廈。

  路上沒有什麼車輛,所以出租車開的很快,秦笛目測了一下兩邊樹木倒退的速度,估計速度已經超過了七十。這麼快的車速,很快就可以趕到天力大廈,秦笛抬手看了看表,發現時間還早,於是他讓司機把車速減慢,他記得前面不遠處有個花店,他想給韓嫣買了一束花。

  秦笛從來沒有買花的習慣,今天想到買花,完全是臨時起意。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出租車減慢速度,轉彎駛向花店的時候,秦笛心中忽然湧起強烈的不安。

  出於長期以來培養出來直覺的信任,秦笛想也沒想。當即推開車門,一個前撲,躍出車門,然後就地一滾。

  就在這麼短地時間裡面,秦笛清楚地聽到兩聲爆響。一聲來自車內。另一聲就在自己身後不遠處。

  秦笛知道危險還沒有排除,他順著地面又滾了兩下,然後迅速起身,一個縱躍,越過花圃。然後快跑幾步,躲到一顆大樹後面。

  這麼一系列動作之後,秦笛才發現內心不安的感覺消失不見。

  確定再也沒有危險,秦笛這才回頭望向公路。

  公路上車輛依舊很少,疾馳而去的一輛敞篷悍馬非常顯眼。以秦笛的目力,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前排副駕那個人收槍地動作。

  毫無疑問,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刺殺行動。對方是誰。幾乎不用去猜。除了梅潮安和森宇第一,只怕沒有第三個人會這麼做。

  梅潮安和森宇第一次有這麼快的動作,秦笛並不奇怪,他奇怪的是對方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了對方?除非……幽影會裡面,有一套他所不知道的接頭方式!

  回頭一想,秦笛忍不住後怕,如果自己當時遲疑一秒鐘,森宇第一地第一槍肯定毫不費力的爆掉自己的腦袋。

  森宇第一盯上自己,秦笛不會感到奇怪,可自己居然能從森宇第一手下逃生,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秦笛知道自己的水平,躲避一般狙擊手的狙擊。他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可面對森宇第一,他連一成地把握都沒有。可今天,他卻躲過了森宇第一的子彈,而且不是一顆,是兩顆子彈!

  就在秦笛百思不得其解的當兒,坐在悍馬上的森宇第一無比鬱悶地拆卸著槍管。

  森宇第一號稱幽影會的狙擊王牌,他殺人從來都只用一顆子彈。今天對付秦笛,他用了兩顆不說,居然還沒把秦笛幹掉,他的心情如何,自然不問可知。

  駕駛悍馬的正是梅潮安,他鼻樑上掛著墨鏡,一身黑色緊身皮衣,頭髮染成了金黃色,外表看起來極像一個浪蕩公子。

  「怎麼樣,幹掉他沒有?」梅潮安斜了一眼森宇第一杜一槍,啞聲問道。

  埋頭拆卸狙擊步槍的,是一個面貌消瘦,長相平凡的短髮男子。聽到梅潮安的問話,它有些不悅地用尖細的聲音回道:「你的視力那麼好,難道沒有看到?」

  梅潮安嘿然一笑,拍了一下喇叭,讓悍馬發出一聲刺耳地怪叫,然後略帶嘲弄地道:「我早說過,那小子今時不同往日,功夫比以前好了很多,偏偏你不相信,非要今天下手。這下可好,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以後肯定會更加小心啦!」

  杜一槍三兩下把槍卸好,整齊的碼進腳邊的黑色口袋裡,然後冷聲對梅潮安道:「不勞你費心,你要是覺得和我合作不爽,我們可以分頭行動!」

  梅潮安臉色一變,差點沒當場翻臉,最後還是陸紅雨的倩影,讓他恢復了冷靜。為了陸紅雨的大仇能報,他最終選擇了隱忍:「沒什麼不爽的,兩個人動手,總比一個人動手把握要大一些。」

  他的語氣雖然有些僵硬,可到底是放低了姿態。杜一搶也是見好就收,沒有繼續挑戰梅潮安的底線,已經提在手中的黑色口袋,又被他默默的放回到車上。

  仔細想了好一會兒,秦笛還是沒有搞清楚自己是怎麼躲過對方的子彈,杜一槍的子彈可不是普通的狙擊子彈,從出租車的受損情況,和地面的坑洞來看,對方使用的應該是脆性狙擊子彈。

  「好傢伙,連恐怖襲擊用的脆性子彈都用上了,看來,他們的決心真的很大!」秦笛從地面坑洞裡捻出部分粉末,暗自想到。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出租車司機受到的驚嚇顯然不清,他的車子停在路邊,此時已經成了黑漆漆的光架子,而他則望著黑漆漆的架子車出神。

  出租車司機停車的時候,還不知道車子被脆性彈打到,他只是從後視鏡裡看到乘客跳車,下意識的停車找秦笛討債。如果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到轟的一聲,整個車子一下子燃燒了起來,根本來不及撲救,很短的時間就燒了個精光。


  秦笛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從錢包裡取出一百塊錢,交到出租車司機的手上,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趕快打電話給保險公司,我給你作證,你的車是自己燃燒起來的。」

  經秦笛提醒,出租車司機才想起打電話。一部車好幾十萬,要是不能找到保險公司理賠,自己可是要傾家蕩產的。

  為了避免以後的麻煩,出租車的事情,秦笛不能不留下來處理,他手上有特勤組的工作證,只需要跟警察交待一下,後面的事情,他們會和保險公司協調。所以,秦笛只需要等到警察過來就好。

  從出租車燒起來到警察出現,整個過程只用了三分鐘。可惜,最早出現的是公路巡警,而不是消防警察,所以出租車到底沒能搶救下來。

  和警察交涉了一番,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秦笛這才去花店買花。他對警察的解釋是:他在追捕一個在逃的危險要犯,對方反擊過程中誤傷了出租車,剩下的事情,特勤組會處理,警方只需要協調好保險公司的賠償事宜就好。

  兩名騎警知道事件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職權範圍,既然是特勤組的事務,他們只能照辦。

  在花店選購了一束玫瑰,秦笛換乘了另外一輛出租車,重新趕往天力大廈。

  坐在車上後,秦笛撥通了苗雨菲的電話,向她通報了這件事情:「雨菲,梅潮安和森宇第一已經接頭,他們兩人現在就在一起。就在十分鐘之前,他們襲擊了我乘坐的出租車,當時他們……」

  「嘶啊……」出租車司機不知道抽什麼風,一腳踩死了剎車,讓車胎和地面來了一次非常激烈的接觸。

  「咳……這位先生,我的車子有點問題,您能不能換乘其它出租車?我……我知道我這樣不對,我不收您的錢好不好?」司機回過頭來,眼神閃爍地望著秦笛。

  看司機小心翼翼的樣子,秦笛如何不知道他是聽到自己剛剛說過的話,擔心他的出租車也被襲擊。秦笛感到好氣又好笑,他沒說什麼,立即推門下車。

  「喂……阿笛,你怎麼啦?怎麼話說了一半,就半天沒有聲音啊?」重新把手機放到耳邊,秦笛立刻聽到苗雨菲焦急的聲音。


  秦笛無奈地笑了笑道:「剛剛碰到一個非常膽小的司機,他聽到我說前面的出租車被襲擊,也不管是什麼情況,直接就請我下車……」

  「撲哧!」苗雨菲一聽這話,立刻嬌笑出聲:「那是你笨,誰讓你不在上車之前告訴我,非要在車上說!你難道不知道濱海司機都很注意自己的安全麼?」

  秦笛搖頭苦笑道:「現在知道了啦!好啦,好啦!不說這個,繼續剛才的問題,你最好查一下一輛車牌號為濱a543xx的黑色悍馬。剛剛襲擊我的森宇第一和梅潮安兩個,駕駛的就是這輛車!」

  苗雨菲點頭答應道:「那好,我馬上去查。有結果我立刻通知你,咯咯……你現在攔到出租車沒有啊?」

  秦笛被苗雨菲笑得有些莫名其妙,搖頭道:「還沒有,幹嘛?」

  聽秦笛這麼問,苗雨菲笑得更開心了,她笑了半響才道:「照我看,你還是走著去吧!剛剛那個司機,肯定已經通知了其它司機,濱海司機很團結的。你要是還站在原地,今天可就別想打倒車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前肥臀,後豐乳

  事實果然如同苗雨菲的預料,秦笛掛斷電話之後,等了約莫十分鐘,從他面前通共過去三輛空車,沒有一輛肯停下。

  秦笛不禁搖頭一笑,左右距離天力大廈已經不是很遠,他便徒步走了過去。

  走到天力大廈門口,遠遠的,秦笛便看到藍裝麗人正靜靜的站在台階下面。

  她的頭髮挽成漂亮的半翻髻,這是一種相當復古的華麗髮髻,相傳出自大唐貞觀年間。不過她的髮髻顯然是改良過的,真正的半翻髻要繁雜的多,長髮梳起之後,還要成刀型,自豎發頂,再向兩側翻斜,不是一時半刻能做好的。而她的髮髻只見其華麗,卻不見其繁複。

  藕絲秋色淺,人勝參差剪。雙鬢隔香紅,木釵頭上風。

  華麗的髮髻,配上她那冷艷的美麗面容,遠遠望去,當真像是一個從工筆仕女圖中漫步出來的仙女。

  一個美麗的髮式,居然可以完全改變一個女人的形象。如果不是那張面容實在太過熟悉,秦笛幾乎不會認出她是韓嫣!

  她兩手合握,端莊地放在小腹上方,微微有風吹起,帶動她的裙角,讓人情不自禁把視線轉向她的那雙美腿。

  美人之所以美,就是因為她無一處不美。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韓嫣身上幾乎挑不出半點毛病。

  她的頭髮如是,她的面孔如是,她的美腿亦如是!

  白色的絲襪,搭配藍色的職業裝,有一種誘人的美感。坦白說,穿上絲襪的韓嫣,要比不穿絲襪的她至少迷人三分!

  秦笛遠遠望著韓嫣足足好幾分鐘,始終捨不得走過去。他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欣賞過韓嫣,可能男人真是這樣,一旦熟悉某個女人。就會有意無意的忽略她地美貌。如果不是韓嫣頭上那個別緻的髮髻,秦笛今天絕對不會這麼長時間的凝視她。

  「若是那裙子能短一點該有多好!」不自覺的,秦笛嚥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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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您幹嘛在這裡站著呀!」韓嫣驚訝的聲音,伴隨著她的腳步,一同來到秦笛身前。

  秦笛揉了揉鼻子。笑著道:「誰讓你今天穿這麼漂亮,害得我都看呆住啦!」

  韓嫣臉色微紅,既歡喜又得意,還有幾分小小的害羞,她抓著秦笛的胳膊,輕輕甩了兩下,不依道:「不來了啦,主人取笑人家!人家哪有漂亮,還不如顏媚那個小丫頭呢!」

  秦笛暗道一聲:「來啦!」

  臉蛋再漂亮的女人,也是會嫉妒的。身份再低微的女人,也是有權利吃醋的。韓嫣會有這般表現,恰恰說明她很在意秦笛。

  「好啦,我的乖乖嫣兒!這花是送給你的,就當是我給你賠罪啦!」秦笛把放在背後的玫瑰,舉到身前,遞給韓嫣道。

  「真地麼?這是送給我的?」韓嫣不敢相信地從秦笛手裡接過玫瑰,一臉的驚喜。


  玖瑰代表什麼,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明白。

  以韓嫣的精明,她自然不會不知道,秦笛從來沒有給任何一個女孩子送過花。想到自已是第一個被秦笛送花的女人,韓嫣的心裡流過無比的幸福。

  「謝謝你,主人!」韓嫣情不自禁地墊起腳尖。給了秦笛一個深情的吻。

  彷彿蝴蝶沾花,蜻蜓點水似的,韓嫣只是輕輕在秦笛的唇上印了一下,還沒等他完全品嚐到她那美妙紅唇的滋味。她便輕快的站回原處,一臉幸福地擺弄著手中地玫瑰。

  秦笛搖頭輕笑了一下,心道:「女人真是容易滿足!」

  「嫣兒,咱們是不是該去辦公室啦?」秦笛一臉笑意地望著韓嫣。

  韓嫣回過神來,正好看到秦笛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隱隱覺得秦笛有些取笑自己的意思,有些羞急的她輕輕跺了一下腳,白了秦笛一眼道:「討厭。人家就是沒有收過男孩子地花,那又怎麼樣嘛!」

  說罷,韓嫣扭起小屁股,氣沖沖的走回天力大廈。

  與其說韓嫣是氣,倒不如說她是太過害羞。

  在濱海拚搏的這幾年,除了秦笛,韓嫣幾乎沒有給過第二個男人笑臉。冷如冰霜的她,又是麗蘭公司的老總,有錢、有貌又有才,一般二般的男人,還真不敢輕易示愛。

  有錢人家的公子,在韓嫣那裡更是沒有機會,本就出身世家的她,早就厭倦了利益至上的家族結合。

  種種原因交織在一起,才讓她面對秦笛地時候,總是有些手足無措。

  秦笛輕笑了一聲,搖頭跟上了韓嫣的步伐。「嫣兒啊嫣兒,你到底還是個嬌蠻的小女人啊!不過我喜歡!」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正是上班時間,電梯裡很擠,秦笛剛剛進去,就撞著韓嫣,一同被擠進了角落裡。

  不知道是不是秦笛運氣太好,他的前面是韓嫣,右邊沒人,左邊和後邊都是姿色不惡的小美女。

  稍微吸氣大一些,秦笛便會感覺整個鼻腔裡都是香水味,不用刻意的去分辨。那馥郁神秘又回味悠遠,帶著一絲華麗的東方馨香調香味,毫無疑問是屬於韓嫣的,這款香水,只有她有,是麗蘭香水獨一無二,以「嫣然」為名的頂級香水。

  左邊的香味很清爽,彷彿是剛剛泡好的綠茶,淡淡的茶香之中又透出柑橘系的清香,舒爽之中帶著愜意的溫情。這特別的味道,只能屬於「寶嘉莉綠茶」。

  秦笛忍不住扭頭仔細望了一眼左邊的女孩,一如他所料,那是一個很素雅,很可人的女孩,臉上很白淨,帶著一種純天然的活力氣息。

  身後的香味,有一種純粹的高盧氣息,那是高盧波旁皇室獨有的香草氣味,每一次吸入,味道便會增加一分,從淡雅逐漸轉為濃郁。「迪奧addict魁惑」,一個和它名字一樣,永遠屬於熱情、大膽女生的香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秦笛感覺背上頂著的凸起物,有意無意的頂了一下。

  秦笛本就和韓嫣站的很近,如果非說還有些距離,勉強可以用三分之一手指來形容。被身後的女生這麼一頂,秦笛情不自禁的向前邁了半步,僅僅只是半步就已經足夠,他和韓嫣之間,再也沒有半絲距離。

  薄薄的職業裙,同樣薄薄的西褲,男人與女人靠在一起,不由自主的開始引發化學反應。

  秦笛不用刻意的去摩擦,僅僅只是靠在一起,僅僅只是吸取韓嫣身上迷人的芬芳,他的身體某處,便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

  「不要……」韓嫣細如蚊納的聲音,輕輕飄進秦笛的耳朵。

  「好羞人啊……」韓嫣不敢抬頭,她知道身後是秦笛,如果不是他,她是不會隨便讓一個男人靠自己那麼近的。換作平時,她寧肯上樓梯,也不會乘坐這麼擠的電梯。

  令她感到尷尬的是,她第一次坐這麼擠的電梯,就和秦笛發生這麼令人尷尬的身體接觸。若是在辦公室裡,說不定她還很樂意兩人這麼親密無間。

  可現在,兩人的接觸是在電梯裡,是在這麼多人的公眾場合,只要稍微想一下,韓嫣就忍不住一陣心慌意亂。

  秦笛瞭解韓嫣,他知道在韓嫣表面冷艷的面孔下,是一顆害羞的心靈。出於憐惜,他趕緊挺了挺腰,向後傾了一下。很快,秦笛便發現這個動作不妥。

  起先秦笛曾感覺過身體被身後的女生頂了一下,他這麼一傾,便讓他的背,和身後女生的胸嚴絲密合的貼在一起。

  敏感的秦笛,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有兩個小點點,在自己的背上輕輕的研磨著,似乎是兩根小手指,不知疲倦的在他的背上畫著相似圓。

  那兩顆小點點,開始是軟軟的,像是兩隻肉乎乎的小爬蟲,不過旋轉了半圈的功夫,它們就迅速變成了兩顆堅硬而又調皮的小糖豆。

  吃美女豆腐,秦笛有過不少經歷,可被美女吃豆腐,在他還是破天荒第一遭。被人用胸頂著,然後被人用小糖豆在背上劃圈,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刺激。

  秦笛說不出來心理到底是什麼滋味,但有一點卻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昂揚之處,硬的非常厲害,幾乎可以用來橇起地球!

  韓嫣和秦笛之間的所謂距離,在秦笛不是充分勃起的情況下,是客觀存在的。可在秦笛被身後的美女刺激之後,這個所謂的距離,迅速消失。

  前面是韓嫣的臀,身後是不知名美女的胸。夾在豐乳肥臀之間,秦笛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美好過。

  如果秦笛此時回頭,或許他會發現,他身後的女孩,身體旋轉的幅度不大,甚至並沒有怎麼轉動身體,她的動作是那麼的自然,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

  如果秦笛扭頭向左邊望,或許他還能發現,那個面色素雅的女孩,一直用眼晴打量著他和韓嫣……以及他身後的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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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3 08:5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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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素雅女孩的鄙視

  韓嫣的面頰此時己經被紅暈佈滿,她想要移動身體,讓自已暫時的脫離目前的窘境。可電梯裡已經擠了那麼多人,哪裡有她騰挪的空間?

  身體的接觸,還不是最讓韓嫣覺得含羞的,她和秦笛早己有過親密的接觸,對於這種私密的動作,她只是暫時有些難為情而己。

  真正讓韓嫣覺得難堪的,是一雙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對很純淨,很晶瑩,卻也讓人很難受的眼晴。而眼晴的主人,就是那個一直盯著秦笛、韓嫣三人的女孩。

  秦笛用自己敏感的地方,碰觸著韓嫣的豐臀,很快得出了一個結論:每個女人都是不同的,不同的不僅僅是他們的面孔,身體的各個部位,也都有著這樣那樣的差別。

  同時和兩個女人做身體上的親密接觸,對於秦笛來說,也是一次全新的嘗試。只是第一次嘗試,他就有些愛上了這種感覺,深深的陷入其中,難以自拔。

  電梯繼續緩慢的爬升著,不知什麼時候,韓嫣終於感覺不到那對令她不安的目光,讓她得以深深的吐出一口長氣。可她沒料到,這種放鬆只是暫時的。

  「這位姐姐,你在做什麼呀?」一直注意秦笛三人動作的女孩,停下繼續凝視的動作,開口問起秦笛背後的時髦女郎。

  就算時髦女郎的動作再怎麼輕微,她再怎麼對自己控制胸部蠕動的能力有信心。她都不得不暫時停下動作。因為,此時幾乎電梯內所有人地目光都已經望向她,除了秦笛和韓嫣。

  時髦女郎一臉的鎮定,她沒有因為素雅女孩的突然發問而亂了方寸,就見她婉然一笑,輕啟紅唇道:「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爬了小蟲子,我剛剛感覺背上有些癢,是不是我剛剛扭動的動作擠到了你?對不起哦,小妹妹!」

  可能是為了加強說服力,時髦女郎在說完之後。又扭動了一下身子。

  大V領黑色上衫,配著低腰露臍黑色超短皮裙,在時髦女郎扭動的時候,可以讓她充分的展示自己的美好身段。雪白飽滿的胸部,光滑消瘦的大腿,幾乎立刻就吸引了電梯內所有男性乘客的目光。

  素雅女孩淺淺一笑,一對純淨地眼睛離開時髦女郎。轉向秦笛道:「姐姐真是好奇怪哦,背上癢,卻頂這位哥哥的背部。難道蟲子爬到這位哥哥身上了麼?」

  素雅女孩一句話,就讓時髦女郎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大腦一片混亂,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女孩的問話。

  電梯裡的女性乘客,目光都望向時髦女郎,有的目合鄙夷,有的唇含冷笑,她們幾乎都在心裡暗自罵了一句:「狐狸精。活該!」

  和女性乘客地反應不同,幾乎所有男性的目光都望向了秦笛,他們的眼神出奇地一致,都是在羨慕秦笛的好運氣。顯然,他們都認為秦笛獲得了一次不錯的艷遇,只不過他桃花運只走了一半,就碰到了素雅女孩攪局。

  「大哥哥,你也好奇怪呢?你和前面那位姐姐靠那麼近,難道不覺得熱嗎?我看前面的姐姐臉都好紅呢!」素雅女孩顯然沒有冷場的打算,見沒有人開口,她又把矛頭對準秦笛。


  素雅女孩不說,乘客們也不覺得奇怪。電梯裡人太多,靠的稍微緊一點,原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經她這麼一提醒,眾人再仔細一看,果然發現秦笛和韓嫣地距離,未免太過接近了一些,這樣的距離,可以做很多隱秘的動作……

  一些比較淫蕩的男乘客,已經想到了比較淫穢的地方,臉上露出猥瑣地笑容,暖昧地望著秦笛和韓嫣。

  原本還不是很討厭秦笛的男性乘客,此時已經徹底的恨上了秦笛。時髦女郎主動請他吃豆腐也就罷了,他居然還不滿足,還要占更漂亮的韓嫣便宜!是可忍,孰不可忍?

  時髦女郎身材很好,臉蛋卻只是中上,妝化的雖然不錯,但卻不是特別勾人的那種。

  若是沒有韓嫣在,或許時筆女郎的姿色也足夠所有的男乘客YY一把,可有了韓嫣,她就只能靠邊站。

  秦笛原本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此時聽到素雅女孩把矛頭對準自己和韓嫣,這才扭頭望了她一眼笑道:「謝謝你的關心,我就是因為覺得熱,才和女朋友靠在一起,這樣才會降低一些溫度啊。不然,會死人地!」

  黃色信息雖然隱晦,卻難不住電梯上的白領們,他們發出一聲哄笑,轉又把目光對準了素雅女孩。

  上班是很枯燥的一件事,難得遇到一件可以作為談資的趣事,於是,幾乎所有的乘客都集中了精力,豎起耳朵仔細觀戰,力爭不漏掉哪怕一條信息。

  素雅女孩白淨的面孔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雲,她也聽懂了秦笛話中的含意,她顯然沒有應對這種事的經驗,她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秦笛。

  沒有經驗並不代表素雅女孩會坐以待斃,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天賦,自己的強項,她用那對純淨的如同水晶一般的眼晴,直直的盯著秦笛,她要用自己純真的心靈,去映射秦笛的醜陋,她要讓他為自己的言行而羞愧。

  如果她把韓嫣當作突破口,或許她這麼做能夠成功。可惜,素雅女孩找錯了對象。

  素雅女孩的眼晴甫一和秦笛的眼晴接觸,她的身子就情不自禁的微微一震。她感覺,自己的眼睛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看穿別人的內心,刺入別人的靈魂,反倒像是一腳踩進了棉花堆裡,深一腳,淺一腳,無法保持穩定的某種狀態。

  再多看一眼,素雅女孩感覺更是不妙。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頭扎進了無邊無際的大海,上下左右,視線所及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湛藍的海水,再遠一些,便是黑乎乎的存在,根本無法一窺究竟。

  就在秦笛和素雅女孩眼神接觸的一剎那,靜臥在他丹田內的那股能量立刻變得不安份起來,它像是一頭發現獵物的野獸,變得躁動不安,快速的在秦笛丹田里面自轉著,似乎在等待機會,然後一下殺死獵物。

  秦笛被體內能量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幾乎下意識的收斂所有精神,沉浸入體內的世界,竭力控制住能量的躁動,不讓它離開丹田。

  雖然不知道體內的能量是怎麼回事,但是秦笛卻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體內的能量之所以躁動,就是因為那個素雅女孩。

  仔細想一下,秦笛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同樣的事情,他不是沒有遇到過。第一次看到白蘭香和韓嫣,他的精神能量都曾經發生過變異,只不過,那時候的感覺,沒有現在這麼強烈罷了。

  說也奇怪,自從秦笛體內的能量衝破松果體,進入丹田之後,雖然也不是特別聽話,秦笛卻已經可以勉強控制住它。也正是因為他能夠勉強控制住丹田內的能量,這才讓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勉強錯開了目光。


  當秦笛的眼晴和素雅女孩分開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同時鬆了一口氣。

  秦笛不好過,素雅女孩也好不到哪裡去。她仗著自己天生的能力,總是可以讓別人為自己的某些行為感到羞恥。可今天,她卻遇到了一個自己不但看不透,還差點就把自己吞噬掉的對手。

  說是吞噬並不確切,這只是素雅女孩內心的一種感覺,不過,這也在某種程度上,揭示了秦笛精神能力的一個特性。

  「呼!呼!呼!」

  秦笛和素雅女孩同時大喘氣的動作,驚住了旁人,搞得他們一頭霧水。

  以他們的知識和閱歷,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在什麼情況下,兩個對視的男女,在彼此對望了幾分鐘之後,需要大力喘氣?難道是他們彼此欣賞……觸電……

  各種各樣奇怪的猜測,在乘客的心中蔓延,他們很想詢問一下當事人,具體情況到底是怎樣。可惜,他們只是想想罷了,誰也沒有膽量當真去詢問秦笛或是素雅女孩。

  電梯到了八層以後,離開的乘客便多了起來,很快,電梯裡就只剩下了秦笛、韓嫣和那個素雅女孩。

  而那個時髦女郎,早已在素雅女孩責問不久,就主動按了一個按鍵,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迅速的離開了電梯。

  其他乘客的離開,顯然沒能化解秦笛和素雅女孩之間的尷尬,反倒讓兩人更形侷促。沉默的氣氛,一直持續到電梯門再次打開。

  「你叫什麼名字?」和韓嫣一起離開電梯的瞬間,秦笛撐住電梯門,問了素雅女孩一句。

  對於體內能量的控制,秦笛心裡有一個想法,但是卻需要借助素雅女孩的幫助,儘管此時詢問女孩的名字,可能有些冒昧,可是誰也不知道錯開今日,是否還有再次相見的機會,所以秦笛才會在最後一刻做出這樣的行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OL慾望燃燒

  素雅女孩躲避著秦笛的眼神,並不答話,那種彷彿被海水緊緊圍住的溺水感覺,只需要一次,就足以讓她銘記永生,她再也不想品嚐第二次。

  望著素雅女孩閃避的動作,秦笛不禁輕輕一笑,他又問了一句:「怎麼,你怕我?」

  素雅女孩咬了咬牙,勉強鼓起勇氣,橫了秦笛一眼道:「誰怕你啦,告訴你又怎麼樣?你聽著,我叫黎姝雅,我可是金盾保全公司的員工,你要是敢動我一個手指頭,你會死的很難看!」

  秦笛聽罷,大笑著放開兩手,任憑電梯門關閉。

  在秦笛看來,黎姝雅分明有些色厲內荏,她的言詞,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威懾力可言。

  「主人,那個女孩可真是漂亮呢!」韓嫣咬著下唇,含嗔帶怨地白了秦笛一眼,酸溜溜地道。

  秦笛笑著走到韓嫣的面前,伸出食指,勾著她的下巴,輕聲地道:「嫣兒,她再怎麼漂亮也比不上你啊!難不成,你在吃她的飛醋?」

  韓嫣似喜似嗔地飛了秦笛一眼,嬌嬌柔柔地道:「韓奴再漂亮也是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准許,嫣奴哪裡敢吃什麼飛醋!」

  秦笛貼著韓嫣的面孔,在她的櫻唇上輕啄了一下笑道:「小丫頭,言不由衷!你嘴巴裡濃濃的醋味,隔著老遠我都聞到啦!」

  韓嫣羞赧地垂下頭。微弱無力地分辯了一句道:「才沒有呢,人家哪兒有啊!」

  秦笛不再逗她,環住她地腰肢道:「好啦,說好今天看看公司的狀況,咱們也該去辦公室啦!」

  「嗯!」韓嫣細不可聞地應了一聲,微微用力,試圖掙開秦笛的懷抱,卻被秦笛死死摟住,怎樣也無法掙脫。

  「主人……會……會被同事看到的!」韓嫣仰起頭,祈求似的對秦笛道。

  秦笛燦爛一笑大聲道:「被他們看到又怎麼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告訴他們知道也沒有關係。」說完這一句,秦笛又小聲貼著韓嫣的耳朵補充了一句:「在沒人的地方,你可依舊是我的小女奴哦!」

  韓嫣又是歡喜,又是害羞,還有一點點的激動。她慌亂地點著頭,其實壓根就沒聽清楚秦笛說些什麼。

  秦笛也不在意,挽著韓嫣的胳膊,鎮定自若地邁進麗蘭香水公司的大門。

  「韓總好……秦……秦顧問好!」從前台接待開始,麗蘭公司裡每一個員工看到秦笛和韓嫣,第一反應就是微微一愣,然後下意識的喊完韓嫣。再以後就是腔調怪異的向秦笛問好。

  在他們的心裡,此刻怕是有一個大大地問號。等待有人解惑。

  韓嫣低著頭,半靠在秦笛懷裡,對於任何人問候,她都只是低低的嗯一聲,算是回應。

  倒是秦笛,他總是很自然的笑著點頭向那些員工致意。一直到他和韓嫣一起走進總經理辦公室。

  從電梯到麗蘭公司總經理辦公室的這段路並不長,但是對於韓嫣來說,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她的心始終懸在半空,一直到進了辦公室,這才好不容易放下。

  韓嫣勉強從秦笛懷裡離開,語無倫次地說道:「主人,您真討厭!嫣奴差點要被您害死啦!人家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這麼激動過!我覺得,我的血好像全都要湧到了臉上,腦子裡一片空白,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暈倒過去……哎喲,真是太難受啦!」

  秦笛聞言望了韓嫣一眼,果然發現她的臉蛋很紅,像是剛剛塗過一層胭脂,紅地耀眼。這還是已經離開人群之後的狀況,由此可見,當她行走在人群裡地時候,臉蛋到底紅成什麼樣子。

  「你才只是跟我一起出現在他們面前,就那麼激動,要是我跟你一起走上紅地毯,結為夫妻,你豈不是會當場暈倒?」秦笛似笑非笑地對韓嫣道。

  「結婚?」韓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愣愣地望著秦笛,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反應。

  秦笛搖頭輕笑了一下,輕輕拍了一下巴掌,用響聲喚醒韓嫣道:「我說嫣兒,你就算不答應,也要回答我一下啊,不說話算怎麼回事?」

  從韓嫣語無倫次的回答裡,秦笛聽得出她有多麼激動。果然,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會激動的。秦笛暗自笑了一下,又想道:「好在沙##食國允許外國人加入國籍,那個國家允許一個男人娶多個妻子,我想,結婚地問題,應該也不難解決!」

  「真的,我沒有騙你,我會給你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秦笛很自信的對韓嫣說道。

  「主人!」韓嫣雙目隱現淚光,定定地望著秦笛。這一刻,她說不出自己的心裡到底湧現了多少種情感,也說不清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她只知道,這一刻,就算秦笛要她去死,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很自然的,兩個人的唇緊緊的粘合在一起,彷彿胎兒與母親地臍帶一般,結合的如此的自然。

  不過,下一刻那種自然就被他們人為的破壞掉。因為,這個時候,兩根破壞氣氛的舌頭,分別從他們的嘴巴裡伸了出來。

  兩根鮮紅的舌頭貼合在一起,用自己的溫柔去兌換對方的愛撫。

  不知是誰的動作先狂野起來的,他和她的舌吻,從開始的輕觸與微吮,慢慢的變成了激烈的蓋章大戰。

  他的唇在她的粉頸種下一顆鮮艷的草莓圖章,她的牙便毫不示弱的在他的肩頭留下一排深深的印記。

  口水共體液一色,快感與激動齊飛。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進了她的衣襟,在她的酥胸上徜徉,她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獨自行動,滑進了他的西褲。

  血液在沸騰,慾望在燃燒。

  他恨不得就這麼把她撲倒在地上,及劍及履,把她就地正法。

  她恨不得拿下他的昂揚之物,放進自己的身體,讓他就此融入自己的血脈,和自己再也不分彼此。

  他的唇滑過她的粉頸,試圖深入她的乳溝,他把溫柔的觸感,火熱的激情,通過自己的唇和舌一同傳遞給她,他要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韓嫣忍不住輕輕嚶嚀一聲,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心醉,還應該有別的什麼感覺,她的心門早已為他徹底敞開。她也已經決定,為他奉獻自己所有的一切。

  嬌柔的喘息和呻吟,彷彿是世間最好的春藥,給了秦笛更大的動力。他的動作更加的堅定有力,他的手握住她的酥胸,他的另一隻手,在她的絲襪處留連忘返,似乎有意更上層樓,卻又有些捨不得那裡的觸感,在那裡不住的徜徉。

  「主人……」韓嫣無意識的輕吟著,她的雙眸微閉還張,若有意若無意的望著秦笛,那迷離的眼神,倒不盡有幾多溫柔。

  秦笛停下動作,探尋似的望了韓嫣一眼,正好和她迷離的眼神相對,這一下,他心中的火焰被撩撥的更加旺盛,他情不自禁的深深吻了韓嫣一記,他的喘息漸漸開始亂了步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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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他還想撩撥她多一些,還想讓她更多的體會他給予她的愛撫,可在她的眼神刺激之下,他有些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更早一些更進一步!

  為了緩解一些內心的煩躁感覺,他的身體和她貼的很近,就像在電梯裡一樣,只不過,他這一次面對的是她的小腹,而不是她豐滿的臀部。

  面對他的咄咄逼人,她不得不翹起一隻腳,半繞半纏的貼在他的身上,像是扶著一根柱子在表演鋼管舞一樣,做出羞人的抬腿動作。


  她的西裝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褪到了腰部位置,露出下面迷人的絲襪鏈接部。

  今天,她居然沒有穿平時保守一些的連褲襪,而是換上了有絲帶連接的性感絲襪。

  絲襪OL,平素端莊賢淑的絲襪OL,做出連她自己都會臉紅的鋼管舞動作,她的心情變得說不出的矛盾。

  秦笛緊緊貼著韓嫣的身體,由於她的抬腿動作,他可以毫無阻滯的,讓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她身體最柔軟也是最溫暖的地方。雖然有著兩層衣料的阻擋,這已經足以讓秦笛感覺心裡稍微好受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兩性相吸的緣故,秦笛的身體貼到韓嫣之後,便情不自禁的微微聳動,試圖獲得更多屬於生命本源的快樂。而韓嫣,也在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他的動作。

  想要多一些,再多一些,更多一些快樂!這似乎是兩個年輕人共同的想法,他們沒有誰開口說話,卻用自己的行動,用自己的喘息,用自己的汗水無聲地向對方傾訴著自己的渴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辦公室脫衣秀

  「主人……」韓嫣發出一聲如同貓兒一般撓人的聲音,然後義無反顧的推開秦笛。

  那一聲能夠撓到秦笛心裡最癢處的聲音,早已徹底的勾起了他心中的慾望,讓他燃燒著自己,也試圖燃燒韓嫣,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他竟然被韓嫣推開。

  他需要一個解釋,一個足以說服自己的解釋。

  韓嫣輕含下唇,嫵媚地飛了秦笛一眼,輕輕把自己的西裝裙放下,然後邁著婀娜向後退了兩步。

  「主人,您想看我跳舞麼?」韓嫣挑逗似的,又飛了秦笛一眼。

  秦笛用手捋了一下頭髮,強自克制內心勃發的慾望,他呻吟似的道:「嫣兒,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眼神的殺傷力麼?一再的挑逗我,也不怕我暴體而亡!」說著,秦笛哀怨地望了一眼自己的下身。

  韓嫣掩嘴一陣竊笑,她喜歡現在這種感覺,她可以真切的感受到秦笛是多麼的為她著迷,這種顛倒眾生的感覺,總是那麼的讓人陶醉。

  「哎呀……主人!您就稍微忍耐一下下嘛……好不好嘛……人家想給你跳一支舞!」韓嫣輕扭小蠻腰,撒嬌似的央求著秦笛。

  美麗的女人撒起嬌來,殺傷力是驚人的,好在韓嫣只是在辦公室裡對秦笛撒嬌,要不然,怕是周圍要有一群人被誤傷。

  「好吧!好吧!你跳……」秦笛無奈地擺了擺手。他側了一下身子,跌進沙發裡面,準備躺下來欣賞韓嫣地優美舞姿。

  韓嫣辦公室裡的沙發十分舒服,躺下去的時候,整個身子都可以陷進沙發裡面,彷彿是躺在水裡面一樣,讓人非常的放鬆。在這樣的狀態下,人是很容易入睡的。所以,秦笛躺下去之後,精神不那麼集中。也就不會讓韓嫣覺得奇怪。

  她嫣然一笑,一點都沒有在意,因為她有信心,通過自己的舞姿,讓秦笛分散的精神,迅速集中起來。

  默默在心中哼唱起一支舞曲。韓嫣開始有了動作。

  她踩著心中的節奏,邁出優美的步伐,款款走到秦笛面前。

  秦笛欣然一笑,以為韓嫣不想跳了,正準備伸手把她拉入自己地懷裡,誰料韓嫣悠然一個轉向,在他的手尚未勾到她之前。就先甩給了他一個背影,用她豐滿的臀部對著他。

  然後。彷彿是為了讓秦笛更好的欣賞自己的臀部,韓嫣半蹲著,微微旋動著自己的臀部,在各個角度暫時自己地豐腴,勾起秦笛觸摸的慾望。等到秦笛伸手撫摸她的豐臀,想要更多的感受她的肌膚之時。她用力一收小腹,直身站好,扭動臀部,踏著節奏,走到既定的位置。

  那是韓嫣早就估算好的位置,它距離秦笛只有五步地距離,這個距離不太遠,可以讓秦笛完完整整的把她地所有舞姿盡收眼底,可這個距離又不太近。以致於秦笛只能看到她的動作,卻無法一逞祿山之爪。

  又是一個華麗的轉身,韓嫣換成正面對著秦笛,她臉上掛著嫵媚地笑容,身子開始微微扭動起來。

  韓嫣輕輕拉起自己的西裝裙,然後一個漂亮的踢腿動作,露出自己性感的底褲,可那迷人地裙底風光,只在秦笛眼睛裡晃了一下,還沒等他看清楚,就被她隱藏進裙裡。

  「這是一個危險的惹火遊戲!」秦笛從沙發裡仰起身子,端正了坐姿。「不過我喜歡!」

  秦笛動作和他的話,給了韓嫣莫大的鼓勵,原本她還對自己的脫衣舞姿不大有信心,可看到現在秦笛的反應,她的自信心迅速膨脹起來。

  韓嫣飛了秦笛一個感激的媚眼,踩著節奏繼續扭動腰肢和臀部,然後悄悄打開西裝裙的拉鏈,隨後利用一個扭臀地間歇,一脫到底,迅速解除西裝裙的束縛。

  秦笛瞪大眼睛,以為自己就要大飽眼福,卻不料,韓嫣絲襪的上方,被她寬大的襯衣遮住,只能隱約看到連接絲襪與底褲的絲帶,卻無法一窺那隱秘處的究竟。這種到喉不到肺的感覺,實在勾人到了極點。


  「噓~~」彷彿是被帶動了情緒,秦笛情不自禁的學著脫衣舞廳那些色狼一般,吹起了流氓口哨。

  韓嫣嫵媚地白了秦笛一眼,從臀部開始扭動,一直扭到腳踝,然後一個斜挑動作,把自己的西裝裙踢到秦笛觸手可及的地方。

  秦笛眼疾手快,一把將那西裝裙抄在手中,然後情不自禁的放在自己鼻間,輕輕嗅了一下。只屬於韓嫣的馥郁香味,迅速充滿秦笛的鼻間,讓他一陣陶醉。

  「主人……看這裡!」韓嫣嬌吟了一下,喚起秦笛的注意力,然後一個後仰,做出鐵板橋的動作,露出襯衣和絲襪之間的神秘地帶,隨後迅速仰起身子,把那神秘之處再次遮住。

  這半遮半掩的動作,刺激的秦笛腎上腺激素不斷分泌,整個人的情緒都亢奮起來。「哦~哦~」秦笛的嘴裡,發出無意義的呼嘯聲,僅僅只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情緒。

  韓嫣嘴角露出一絲滿足的微笑,她知道,自己為秦笛所做的一切,一點都沒有白費。

  先前的動作都太過溫柔,韓嫣在一陣扭動之後,決定用一個粗獷點的動作,把秦笛本已高昂的情緒,刺激的更加高昂一些。

  她旋動自己的臀部,一個大力下蹲之後,藉著肌肉的彈力,一個半空跳躍,就在空中的時候,她一個大力,把自己的藍色職裝所有鈕扣扯掉,然後用腳尖頂住地毯,一個旋轉,再次把自己的上衣甩到秦笛面前。

  「哦……」秦笛用力抓住韓嫣甩過來的上衣,忍不住大力吞下一口口水。

  韓嫣動作不停,向前走動幾步,一邊走,一邊扯動襯衣的鈕扣,不但帶動她的胸部波濤洶湧,還在有意無意之間,露出襯衣下的無限春光。

  一時間,秦笛竟不知該看韓嫣的上面還是該看她的下面,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都是同樣的誘人。他恨不得能把那所有的春光,全部收入眼底。

  韓嫣繼續走著,一直走到秦笛的面前,就在秦笛以為韓嫣會像上次一樣,再次華麗轉身的時候,她竟然就這麼扭動著臀部,掀開襯衣,坐在秦笛的大腿上,只不過,她只坐了很短的一瞬,然後迅速站起來,轉身用臀部蹭了一下秦笛的鼻尖,這才離開。

  那一瞬間的美好觸感,給了秦笛極深的印象,更要命的是,經過這一連串的刺激,他發現自己身體的某個地方,居然已經膨脹到超過了往日的極限!

  韓嫣顯然沒有打算就這麼結束,她走回自己原先的位置,做出一套完整的脫衣舞動作,然後撲通一下,跪在地毯上,揉著自己的胸部,雙眼迷離地望著秦笛,做出渴望愛撫、渴望激情的動作。

  秦笛感覺自己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所有奔湧著的屬於色情的東西,統統被點燃,像是石油一樣,迅速聚焦成一個恐怖的燃燒帶,刺激的秦笛忍不住站了起來。

  「撲哧……」韓嫣看到秦笛站起來的樣子,禁不住輕笑出聲,連貫的舞步被打斷了那麼一瞬。

  秦笛聽到韓嫣的笑聲,這才如夢初醒,他知道韓嫣在笑什麼,身體的堅硬頂的他的西褲都快要破開,他自己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都會有幾分想笑,何況是韓嫣?

  韓嫣收起笑容,輕輕咬著下唇,用更激烈的動作扯開自己的襯衣,這一刻,她的身體,終於徹底暴露在秦笛的面前,除了胸衣和底褲,她的所有隱私部位,將再也沒有遮蓋!

  秦笛吸著氣走向韓嫣,他已經無法再忍受下去,他不能容忍自己繼續充當一個看客,一個只是欣賞的觀眾。他要參與進去,要和韓嫣一起激舞,一起快樂到最高潮。

  韓嫣把脫下的襯衣甩在秦笛頭上,他接到之後毫不停留,順手又甩到沙發上,然後靠近她,把她柔軟的身子擁進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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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兒,繃緊你的面孔,我喜歡你現在冷著臉的樣子!」秦笛抱住韓嫣,在她的耳垂輕輕吻上一記,然後說出自己的要求。

  韓嫣輕輕一扭,甩開秦笛,臉色一緊,冷聲道:「主人,您的要求太過份啦!」

  秦笛打了一個響指,激動地叫了一聲:「YES!嫣兒,你真是冰雪聰明啊!」

  韓嫣掩嘴一笑,撒嬌似的道:「哪有啦,都是主人教導的好!」說罷,不待秦笛提醒,又換作冰冷的面孔,環住秦笛的脖子冷聲道:「我不會屈服的!」

  秦笛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他兩手摟緊韓嫣的腰肢,一個用力,帶的兩人一同倒向地毯,就在兩人即將狠狠摔倒地上的當兒,他的一隻膝蓋點在地毯上,卸去兩人的力道,穩穩的把韓嫣摟在半空中。

  「我不需要你屈服,我只會狠狠的佔有你!」秦笛握住韓嫣的胸部,惡狠狠的說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香艷懲罰

  兩個處於激情中的男女,深深的沉迷到淫靡的氛圍之中,被他們內心的慾望之火馭使著做出種種幾近瘋狂的舉動。

  肢體的接觸越來越多,一寸不夠……,兩寸……身上的衣物彷彿都是束縛,他們需要所有的肌膚都貼合在一起,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用對方的身體溫度,澆熄自己心中的火焰。

  「你……你做夢……」韓嫣咬緊牙根,賣力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脫衣舞孃只賣藝不賣身!」說完這句話,韓嫣控制不住臉上的笑意,她趕緊垂下頭,用額間凌亂的髮絲,遮住自己的面容。

  果然秦笛被韓嫣的這句話說的愣住:「脫衣舞孃……」他要征服的,是外表冷酷,內心火熱的辦公室女郎,是麗蘭公司的總經理,可不是什麼賣藝不賣身的脫衣舞孃!

  「撲哧!」韓嫣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笑意,被秦笛的表情逗笑,「主人,嫣奴逗你玩呢!」

  秦笛頓時恍然,一勾手臂,把懷中的韓嫣帶起來,然後托住她的腰肢,兩邊一用力。韓嫣的身體立刻不受控制的旋轉起來,剛好轉了一百八十度,就又被秦笛摟住,緊接著,他隨手接過一張辦公椅,昂然坐在上面,顯然是打算好好的教訓一下韓嫣。

  「好你個嫣兒,居然敢戲弄我,看我怎麼懲罰你!」秦笛把韓嫣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兩手摸著她那光滑的肌膚,一時有幾分不忍心下手,轉而把注意力放在了她那對美腿上面。

  「嫣奴哪裡錯了,還請主人教誨!」韓國嫣不但不乘機求饒,反倒火上澆油一般,繼續撩撥秦笛的神經。


  「哪裡錯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秦笛哼了一聲道。

  此時,韓國嫣的整個重量幾乎都被她的腹部承受著,兩條被絲襪包裹的纖細的美腿,也正被秦笛有意無意的撥弄著。

  秦笛的每一次的動作。都會讓她的重心不穩,頭部直直撞向地毯,以致於她不得不兩手緊緊握住他地腳踝,而兩腳還要用力下壓,這樣才能讓自己身體保持平衡,不至於隨便倒向什麼地方。

  韓嫣那對被絲襪包裹的美腿,因為緊張而繃的筆直。相較於立在地面的時候,另有一番風味。

  美腿雖美,卻不足以吸引秦笛所有的注意力,他和注意力很快就被韓國嫣挺翹的豐臀吸引。因為,那裡才是他要懲罰的重點。才是他最關心的地方。

  韓嫣的腰腹承受著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背部肌肉因而繃的很緊。連帶地,把她原本已經很豐挺了臀部,凸顯得益發誘人。

  如果這時辦公室裡闖進來一個男人。毫無疑問,他地目光立刻就會被韓嫣的臀部吸引。因為她的頭垂著,她地腳被被她自己用力壓著,兩邊同時下垂和結果,直接導致她地臀部變得異常突出。

  秦笛的手指輕輕點上韓嫣的臀部,他不捨得那麼快就把這無上的美味吞進嘴裡,更捨不得那麼快就把懲罰施加在這無上美臀上面,破壞它那豐潤的美感。

  解手的地方,微微有點冰涼。美好的觸感讓人在碰到一點的時候,就忍不住要碰到更多,遵從內心地馭使,秦笛終於還是摸上了韓嫣的美臀,用他整個手掌按在她的美臀之上,那滑膩而又極富彈性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把整個手掌壓下去,深深的陷進她的肉裡。

  她那豐腴的美臀像是充足了氣的皮球,不管秦笛的手掌如何用力,都會轉瞬之間被彈回原處。

  按下,陷入,彈起。返回……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香艷而又刺激的遊戲,秦笛有些樂此不疲。

  這可害苦了韓嫣,她的頭部垂下還不覺得怎樣,可雙腿持續用力保持平衡,時間一長,不免有些難以支持,可她還想稍稍放下一些,讓自己稍微休息一下,立即就會被秦笛發現。

  然後秦笛就會再次撥弄一下她的美腿,讓她一陣搖晃,搖搖欲墜,這樣一來,韓嫣就會再次恢復原來的樣子,用力壓住自己的雙腿,以求保持平衡。

  韓嫣覺得自己的兩腿已經有些麻木,她擔心自己隨時會很不雅了跌落到地毯上,這個時候她才偷偷望了秦笛一眼,小聲地求饒道:「主人,嫣奴知道錯了,您已經懲罰了嫣奴……您就饒過嫣奴這一回吧!」

  秦笛揚起手掌,輕輕拍了韓嫣一下,嘿嘿笑道:「嫣兒,你哪裡有錯?你沒有錯嘛!我這個當主人的,不知道如何教誨你,你說……這可怎麼是好呀?」

  韓嫣聽出秦笛語氣有些不對,於是她疑心秦笛當真在生氣,當下不由得慌了神出鬼沒,帶著幾分哭腔道:「主人,嫣奴真的錯開啦!嫣奴不該愚弄主人,嫣奴不該嘴硬,嫣奴……」

  「別!別!別!」秦笛暗自歎了一口氣,暗自尋思:終究還是有些心急了,嫣兒顯然還沒能完全領會我的一言一行。

  說著,秦笛把韓嫣拉起來,摟進懷裡,憐惜地擦了擦她的眼角道:」嫣兒不哭,我這是在嚇你呢!許你戲弄我,就不許我戲弄回來呀!瞧把你給嚇的!「

  韓嫣睜大有些朦朧了淚眼,臉上又是羞急,又是嗔怒,還微微帶著點釋懷的歡喜,她一時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主人,您……真是!」醞釀了半天,韓嫣終究還是沒敢說出一句責怪的話來。

  秦笛攔腰抱起韓嫣,把她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隨後輕輕揪了揪她的鼻樑道:「虧我還把你當成我的貼心小棉襖,哪裡知道,你竟是沒能完全領會我的意思,居然還鬧得要哭鼻子。」

  韓嫣皺了皺俏鼻,不依地撒嬌道:」都是主人不好啦,誰讓你臉色那麼冷,聲音那麼生硬,人家怎麼知道那是假的呢?以前你就是那樣對人家,人家心裡有陰影……才不能怪人家呢!」

  秦笛輕笑著道:「怎麼?這麼說來,竟還是我的不是?你一點錯都沒有?」

  韓嫣偷眼瞥了一眼秦笛,見他不僅面帶微笑,眸中也都是笑意,這才放心地繼續撒嬌道:「嫣奴本來就沒錯,是主人自己讓人家誤會嘛!」

  秦笛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是我的錯,以後我會注意了。」

  兩人正談笑間,就聽辦公室的房門發出一陣的「篤篤」聲,隨後就聽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喊聲:「總經理!"

  "呀!我差點忘了,是我讓柳秘書把報表拿到我的辦公室,然後向你匯報工作的!」韓嫣像是觸電似的,立刻從秦笛的腿上彈了起來,慌忙跑到沙發那邊撿起自己的衣服。

  越是忙亂,韓嫣越是沒辦法把衣服穿好,她見秦笛兀自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不禁輕嗔道:「快點啦,主人,快點幫人家把衣服穿上,要是她這會進來?人家可不要活啦!」

  美人發怒,秦笛這才笑著起身走了過去,幫助韓嫣把襯衣的鈕扣扣好,一邊扣,他還一邊笑道:「沒經過你的允許,她怎麼會隨隨便便闖進來?你瞎擔心什麼?」

  話未說完,就聽辦公室的房門發出「卡的一聲輕響,竟是有人從外面把房門打開。

  韓嫣一把推開秦笛,趕緊把外套裹在自己身上,迅速轉身過去。好在她已經穿好了西裝裙,秦笛又幫她理好襯衣,她把職裝上衣裹在背對著辦公室房門,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容易看出破綻。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穿著鵝黃色套裝的美麗女孩,她替戴著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很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氣質。這女孩秦笛並不陌生,她就是曾經幫秦笛遞過表格的柳鶯。

  「韓總,秦顧問……我……我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柳鶯察言觀色,覺得辦公室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別的她倒是沒有看出什麼破綻,可那張平時放在辦公桌對面的辦公椅,現在卻跑到了沙發的對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沒……沒什麼是不是時候,你來的正好,我正要叫你進來呢!」乘著背對柳鶯的間隙,韓嫣總算整理好自己的職裝,聽到柳鶯發問,她趕緊趕回自己的位置。

  「是!」柳鶯低聲應了一聲,走到辦公椅的位置,把它提起然後放回它原本應該在的位置,這才攤開夾在腋下的報表,準備向秦笛,韓嫣兩人匯報。

  不知她是不是有意,寬敞的辦公室她哪兒都不走,卻故意從秦笛的面前經過,留下一片帶著花果香氣的芬芳,纏繞在秦笛鼻尖,久久不曾消散。

  秦笛揉揉鼻子,走到柳鶯的旁邊,在她身邊另一把辦公椅上坐下,端正好坐姿,準備聆聽柳鶯的匯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咱也成了富豪

  韓嫣注意到柳鶯提放辦公椅的動作,神色不禁變得有幾分不自然。

  柳鶯是韓嫣的辦公室秘書,她不禁在公務上給了韓嫣許多臂助,在生活方面,也幫助韓嫣不少。可以說這麼說,辦公室裡一草一木的擺放位置,柳鶯瞭如指掌。

  辦公室為什麼會移動,它離開原本的位置,是為了做什麼?只是想想,韓嫣就不禁會感到有些耳紅心跳。好在柳鶯沒有撞個正著,要不然,韓嫣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韓總,秦顧問,清神液系列香水,已經在四個星期前正式上市,除去擺放在百利世家連鎖內的專櫃之外,我們還分別在全國三十四個省會城市開設了專賣店,神方投資資金到位比較迅速,充分的滿足了清神液上市的幾個方面需要。」柳鶯手捧報表,娓娓道來。

  「神方投資通共給我們公司注資了多少錢?」秦笛聽到神方投資這個名字,面色有些不豫,那是因為他想到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柳鶯扭頭望了一眼秦笛,又回頭目視韓嫣,涉及到公司機密的問題,她必須有韓嫣的相關授權。

  韓嫣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柳鶯回答秦笛的問題,並解釋道:「秦顧問是公司的股東之一,他有權知道所有公司的經營情況,所有的!」

  柳鶯暗自吃驚主,卻暫時沒功夫思考這個問題,她需要立即回答秦笛的問題:「除去神方投資前期投入的一千五百萬夏元的準備資金,在清神液上市前構建渠道、鋪貨時期,以及上市宣傳時期兩個時間段內,先後追加了兩千萬和兩千五百萬夏元,也就是說,時至今日,神方投資已經向我們公司注入了六千萬夏元的資金。」

  「六千萬夏元。有這麼多?」秦笛皺了皺眉頭。

  柳鶯點頭道:「產品的輔助研發耗資最少,通共不過幾十萬,主要是渠道構建費用花費頗多,單單這一項。就花費了六千萬夏元,然後是宣傳費用,花費了一千六百多萬……」

  秦笛揚了揚手示意柳鶯暫停:「等等……我有沒有聽錯,神方投資注資的六千萬夏元全部花費在了渠道上面,那一千多萬全都是咱們麗蘭的自有資金?」

  韓嫣這時笑著補充道:「沒錯,這是咱們公司和神方投資協議地一部分。」

  秦笛點點頭,示意柳鶯繼續往下說。

  接著,柳鶯陳述了清神液上市的各方面細節。對於不想知道太細的部分,秦笛直接讓柳鶯略過,即便這樣,林林總總也花費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才把全部工作匯報完畢。

  最後,秦笛才知道自己最想知道的結果。清神液上市短短地一個月時間,已經完成累積出貨九百萬毫升,回籠資金九千九百萬夏元。

  秦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吃驚地對韓嫣道:「嫣……韓總。我有沒有聽錯,短短的一個月。清神液就讓我們獲利如此之多?這簡直是在搶錢!」

  韓嫣抿嘴一笑,點頭道:「不,賣香水比搶錢還要來錢快!」

  不管多麼的令人難以置信,秦笛都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一張在他手裡發揮不了多大作用的香水配方,在精明的經營者和資本的完美結合之下,短短的一個月就獲利兩千多萬,月回報率超過百分之三十,遠遠高於地產這一傳統暴利行業!

  清神液帶給秦笛地震驚還沒有完全過去,他又接到了白蘭香的電話。秦笛抱歉地對韓嫣和柳鶯笑笑,站起身走到窗邊按下接聽鍵。

  「阿笛,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還沒等秦笛說話,白蘭香便迫不及待的搶先發言。

  秦笛寬容地笑著道:「香姐,什麼好消息?」

  白蘭香像個孩子一樣,話到嘴邊上,卻又賣起了關子:「你先猜一猜!」


  秦笛懶得轉動腦筋,於是他便耍賴道:「真的好難猜呢,會是什麼呢?哎呀……還是猜不到,你乾脆告訴我吧!」

  白蘭香拿秦笛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地道:「真拿你沒辦法!一點都不肯配合人家,好了啦,告訴你,軍方第二批採購定單已經來啦。這一次,他們準備一次性購入兩百噸散劑,第一筆資金已經到帳,現在咱們賬面上,已經有兩億多資金,說起來,咱們也是有錢人啦!」

  前一刻,秦笛還在為清神液賺取兩千多萬利潤而震驚,這一刻,白蘭香就告訴他醫藥公司賬面上已經有兩億多可以隨意支取的資金。

  幸福來的太快,太突然,一時間,秦笛竟有些不敢相信這都是真地。

  秦笛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千頭萬緒,沒有錢很多事情都沒法去辦。而現在,一切問題全都可以迎刃而解!

  房子、車子,齊青兒的贖身費,乃至於對付幽影會的前影投入,全都有了解決途徑。

  「阿笛……阿笛……你怎麼啦?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報告完好消息,白蘭香沒有得到秦笛地回應,她以為秦笛至少也該驚訝一下,卻不料電話那頭竟只有沉默。

  深吸了一口氣,秦笛笑道:「香姐,我當然有在聽。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軍方的動作會這麼快!」

  白蘭香輕笑著埋怨道:「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還覺得他們動作快,我可都快愁死了!金專員那邊老是催促我們更新設備,開發新型應用產品,可這一切都需要錢呀!軍方地第一批採購資金,早就被我用完啦。有了這些資金,我總算可以不用推托金專員啦!」

  秦笛聽出白蘭香的語氣裡已經有了幾分疲憊,他不禁有些心疼地道:「香姐,這段時間,真是苦了你啦!什麼時候你招聘一個新副總吧,你也好把身上的擔子卸下來。」

  白蘭香欣慰地笑著道:「傻弟弟,有你這句話,姐姐就知足啦!我不累,現在這個差使,我幹著挺好,等到我覺得我不能勝任這個崗位的時候,我會主動讓賢的!」

  「香姐……」秦笛還待再勸,卻聽白蘭香阻止他道:「好啦,阿笛!咱們就說到這裡吧,公司裡還有些事要我處理。」

  「別忙……」秦笛尚未說完,白蘭香已經折斷了電話。他原本還想和白蘭香商量一下購買別墅的事情,卻被她這一掛,改變了心意。

  秦笛很清楚白蘭香的個性,她是一個很傳統的大夏女性。她總是為秦笛考慮很多,卻為自己考慮很少。如果秦笛明白的告訴她,買別墅是為了她地安全,白蘭香一定不肯答應。就算扯到雪兒和霜兒身上,白蘭香也會認為秦笛是心疼她,拿她們姐妹當藉口。

  在這種情況下,秦笛要想動用醫藥公司的資金,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買別墅一事,只能從韓嫣這邊入手。

  想清楚個中關鍵,秦笛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他笑著對柳鶯道:「柳秘書,我有些事情要單獨和韓總談談,你方不方便……」

  柳鶯很乖巧地起身告辭道:「那好,韓總、秦顧問,我先去忙手頭的工作啦。你們聊!」

  她話說的爽快,在起身的瞬間,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掃了秦笛一眼,暗自流露出一絲黯然神傷。人世間,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自己站在心愛的人面前,而他竟不知道!

  韓嫣的角度很好,她恰好捕捉到柳鶯望向秦笛的眼神,那裡充滿著連女人見了都會心生憐惜之情的柔弱,同樣是女人,她自然明白柳鶯的心思。

  待到柳鶯推門而去,秦笛才對韓嫣道:「嫣兒,現在是時候對你說一些事了。我在濱海,得罪了一些人,這些人在黑道上頗有勢力。為了你和其他人的安全著想,我需要把你們安置到一起。」

  韓嫣嬌柔地白了秦笛一眼道:「知道啦!主人,您所謂的其他人,是不是指顏媚和蘇柔姐啊?放心吧,我的房子足夠大,安置她們兩個完全沒有問題!」

  秦笛苦笑了笑,撓撓頭道:「不止她們兩個,還有……差不多七個……」

  韓嫣吃驚地望著秦笛,掰著手指頭道:「七個?不包括顏媚和柔姐?」

  秦笛乾咳了一聲道:「不包括。」


  靜默了片刻,韓嫣轉動眼珠,左望望,右望望,突然展顏一笑道:「七個就七個啦,反正我只是主人您的小女奴,我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只不過……我很好奇,主人您是怎麼說服她們住到一起的?」

  一聽韓嫣提到這個問題,秦笛就禁不住一陣頭疼,白蘭香這邊倒還好說,她很是通情達理,不會和其他女孩一般見識。可許丹瑩那邊,還有齊青兒那邊可就很難說了。許丹瑩還以為秦笛心裡只有他一個,並不知道其他女孩的存在。而齊青兒也只知道許丹瑩是秦笛的女友,卻不知道……

  一旦女人多到一定的數量,還真是一件讓人傷腦筋的事情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知足的嫣兒

  韓嫣何等伶俐的人兒,一看秦笛的臉色,哪裡猜不出秦笛也在為這件事情煩心。縱是她心中有百般醋意,也不能現在表露出來。


  「主人,要不要我幫您去說服她們啊?」韓嫣起身來到秦笛身旁,一邊為他揉捏肩膀,一邊輕聲細語。

  秦笛欣慰地拍了拍韓嫣的手背,果斷地道:「這件事還是我來辦,你和她們不熟,我不想你夾在她們中間為難。」

  韓嫣扭了扭身子,輕嗔道:「嫣奴會為難,主人您就不會為難麼?人家想為您分憂嘛!」

  秦笛攬住韓嫣的細腰,把她抱進懷裡,嫣兒親了親她的面頰道:「嫣兒真乖!你想幫我分憂,那就去幫我物色一套別墅吧。」

  韓嫣想了想,笑著點頭道:「好吧,那我就去買一套別墅,反正我電梯公寓也住煩啦。主人,您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秦笛凝神考慮了片刻道:「至少……要有十二個房間,和其他別墅的距離不要太近,庭院內樹木不要太高,就這麼多。」

  韓嫣雙手後舉環住秦笛的脖子,然後晃動她那豐潤的臀部,笑嘻嘻地又問了秦笛一句:「那……主人,您還需不需要一輛車子呢?打車可真的不方便呢!」

  當美人在懷,軟語呢喃的時候,很少有男人能夠集中精力思考問題。秦笛的注意力被韓嫣晃動著的臀部吸引了大半,只有小部分放在她談到的問題上。

  韓嫣坐進秦笛懷裡的時候,乘著秦笛不注意,故意把裙擺向上撩了不少。她不晃動,秦笛還不覺得怎樣,這一晃動之下,那異常柔軟的觸感。很容易就喚醒了秦笛胯間沉睡之物。

  彷彿只是瞬間,他那昂揚僵硬之處,便和她柔軟滑潤的豐臀貼合,緊緊卡在她的臀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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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嫣併攏兩腿,回頭嗔了秦笛一眼道:「主人。您真壞,用你那壞東西頂人家不說,還不回答人家的問題!」

  「天地良心,還不得怪你這小妮子!」秦笛暗自喊冤,嘴上卻沒多作辯解:「好,我壞!我壞,那你順便也幫我買一輛吧!」

  韓嫣皺了皺小鼻子,不依地繼續扭動他的臀部道:「主人,您怎麼可以這樣呀!什麼叫做順便幫您買……說得那麼隨意。車子對男人來說。可是很重要的工具呢,每個人的駕駛習慣……」

  沒有男人能在秦笛這種情況下依舊保持冷靜,他的注意力,再次被分散,斷斷續續地道:「好……好……那就暫時先不買,等我選好了再說吧……」

  韓嫣臉上露出一絲陰謀得逞地奸笑,她揚起漂亮的下巴搖頭道:「那怎麼行呢?等太久您說不定就忘了呢!反正今天您有空,不如我們今天就一起去選車吧!」

  秦笛深吸了口氣,兩手握住韓嫣的細腰。阻止她繼續搖晃下去的企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道:「好你個嫣兒。差點著了你的道兒!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

  韓嫣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笑容,反身跨騎在秦笛膝蓋上,攤開兩手道:「主人,您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重新坐下的韓嫣,顯然刻意選擇了一下臀部落下的位置,她充分利用了自己臀部的柔軟,似有意,若無意地在秦笛敏感的地方好生摩擦了一下,這才坐好。

  若非秦笛提防著韓嫣這一招,被她這麼一番動作,說不準就要擦出火來,他好氣又好笑地用力挺了一下臀部,用昂揚之處頂了韓嫣的翹臀一下道:「居然跟我裝傻!老實說,你之前,包括剛剛那一下,是不是都在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好趁機讓我答應你我不想做的事?」

  韓嫣眼見事機敗露,趕緊吐出小舌頭扮可愛道:「哎呀,主人,居然被您看出來啦!好了啦,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啦!人家只是想您有時間陪一下人家嘛。您看您,如果不是有事,您從來都不到公司裡來的,都沒有好好陪過人家……」

  聽完韓嫣似訴苦,若悲泣的一番告白,秦笛心裡不禁生出幾分歉意。事實正如韓嫣所說,除了有事要韓嫣辦理,或是一些公務上的交集,他還真沒有因為想念她而找過她。

  「嫣兒……對不起,我……」秦笛抱住韓嫣,道出自己的歉意。

  「不……主人!」韓嫣用食指按住秦笛的嘴唇,搖頭甜笑道:「主人,嫣奴是您的女奴,永遠都是,所以……您不需要向嫣奴道歉的!主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主人您只需要用一點點時間陪嫣奴,嫣奴就滿足啦!」

  韓嫣越是這麼說,秦笛心中越是愧疚。

  他發現,他果然沒有真正嘗試去瞭解韓嫣,她的性格其實真的就像蘇柔所說的那樣。表面冷庫,內心卻很善良,越是瞭解她多一些,越是發現她是那麼的可愛!

  秦笛托著韓嫣的腰部,微微把她舉起一些道:「好,我決定啦!嫣兒,咱們現在就去買車!」

  韓嫣歡呼一聲從秦笛身上跳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書櫃旁邊。在那裡,有一個小小的衣櫥,那裡放著韓嫣的一些替換衣物。平時,她的公務比較多,有時懶得回家,直接就會在辦公室裡窩一夜,在辦公室裡放一些衣物,顯然是必要的。

  從衣櫥裡取出一些衣物,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韓嫣才想起,辦公室裡還有一個閒雜人等。若是不把他趕出去,自己怎麼好換衣服?

  「主人……您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下?」韓嫣微紅著臉,小心翼翼地對秦笛道。

  此時,韓嫣的心情很緊張,她並不能確定,自己的請求是否能夠得到秦笛的同意。若是他堅決不肯離開,那說不得只好依著他,當著他的面兒換衣服……可是,那有多羞人啊!

  若是秦笛知道韓嫣的心思,說不定會笑出來。她明明已經在他的面前跳過脫衣舞,若非柳鶯的打攪,她甚至早已在他面前赤身裸體,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可現在,她居然又害羞起來!

  即便秦笛並不知道韓嫣的心思,看到她臉紅的反應,秦笛仍舊忍不住逗了她一句道:「怎麼,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我沒有看過麼?」

  韓嫣聞言臉色更紅,跺了一下腳尖嬌嗔道:「哎呀,主人!您就給人家留幾分臉面吧!他們都看到人家穿著職裝進了辦公室,若是人家換了一身衣服出去,保不準他們會怎麼想呢!」

  秦笛一聽,覺得也有些道理,他笑著又逗了她一句:「人家是誰呀!我只會給我們家嫣兒留臉面,可不會給那個什麼人家留臉面喔!」口中雖是這麼說,秦笛還是站了起來。

  韓嫣一時分辨不出秦笛語氣的真假,忍不住解釋了一句:「哎呀,主人,人家就是嫣奴,嫣奴就是……」話未說完,卻見秦笛已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韓嫣這才知道,自己竟是被秦笛戲弄了一番,當下,韓嫣是又羞又氣,狠狠瞪著秦笛嗔道:「主人……」

  秦笛舉起兩手作投降狀,勉強止住笑意道:「好啦!好啦!不逗啦,我先出去啦!」

  話音一落,秦笛果真拉開辦公室的房門,走到迴廊上。

  迴廊和韓嫣的辦公室之間,有一個L形的轉角,這個轉角擺放著一張堆滿了文件的辦公桌。秦笛平時很少過來,有限的幾次到訪,也都沒有看的那個座位上有人。可今天,他看到了。

  坐在L形轉角位置的,是一個穿這鵝黃色套裝,戴著黑框眼鏡的女孩,一個文文靜靜,很有大家閨秀氣質的女孩。這個女孩,秦笛並不陌生,她就是柳鶯!

  秦笛推門出來的聲音很小,並沒有驚動柳鶯。她依舊專心的整理著文件,埋頭填寫著什麼。

  她偏著頭,專注的書寫著,偶爾會略微停頓一下,把手中的黑色簽字筆咬在紅唇中,稍稍思索一下,然後才又繼續書寫。

  從秦笛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柳鶯整個側面,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脖頸上,蜷曲的幾根髮絲,可以看到她因伏案而略顯下垂,卻充分凸顯其碩大的胸部,可以看到她因繃直腰背,提起了套裝露出的光滑肌膚,還可以看到她那略微分叉的鵝黃色窄裙內露出的春光。

  柳鶯腿上穿的是一雙肉色的絲襪,不仔細看,並不容易看出來,晃眼之間,甚至有可能誤以為她沒有穿絲襪。

  但是,從秦笛那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絲襪頂端那一層白色的絲襪口,那抹白色和她露出些許的白色肌膚相映襯,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樣誘惑。

  柳鶯全情投入於工作,自然不會想到,此時正有一個男人,正站在她身旁,把她渾身上下,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全都看了個遍!

  或許,也正是因為柳鶯認真工作的態度,讓她整個人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再加上她無意之中暴露的春光,竟在不經意中,讓秦笛的雙腿之間,再次充滿慾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買車只求夠用

  可能是持續工作太久,柳鶯感覺有些疲倦,她放下手中的簽字筆,摘下眼鏡,然後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

  秦笛只覺眼前一亮,一道完美的S形曲線驟然映入眼簾。

  柳鶯的酥胸因為伸腰的關係,受上臂肌肉的牽引,自然的向上伸展,看起來格外挺拔。惹得秦笛不禁要多看兩眼。

  掃完柳鶯的酥胸,秦笛的視線不由得一路向下,迅速落在她的腰腹處,她那件鵝黃色上衣,由於她伸腿的動作,早已無法掩蓋她那白皙的肌膚,竟是露出大半。

  打量了好一陣,秦笛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柳鶯的腰腹,最後定格在她的臀部,不知是需要支撐身體的關係,還是受向上作用力牽引的緣故,柳鶯的豐臀,看起來竟是分外的圓潤。

  分開來看,柳鶯的胸、腰、臀雖是各有各的優點,卻算不得人間極致。合在一處,卻成了一道完美到幾近無瑕的S形曲線。

  「哈……」伸腰完畢,柳鶯忍不住舒服的歎了一口氣,準備扭頭再活動一下之際,卻無意中看到定定望著自己的秦笛。

  「你不用管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秦笛笑著揮了揮手,眼神不自覺得落在柳鶯的臉上。

  第一次看到柳鶯不戴眼鏡地模樣。秦笛一時間竟是看地有些失神。不誇張的說。柳鶯並不算是人間絕色,但這一刻,卻同樣給了秦笛異常驚艷的感覺。

  有些土氣的黑框眼鏡戴在柳鶯的臉上,的確多了幾分文靜,但卻也讓她少了幾分秀氣。除去眼鏡地她,秀麗端莊。模樣俊秀。比之戴眼鏡地時候,不知要漂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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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到秦笛的目光益發熾熱,柳鶯的臉色更紅,小腦袋也是越垂越低,眼看就要垂到自己的胸口上。

  這一刻,不管是秦笛還是柳鶯。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時間,空氣竟是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啪!」好在沒過多久,總經理辦公室的房門推開,韓嫣從裡面走出來,打破了這片沉寂。

  韓嫣換了一套銀色的露肩長裙,手裡拿著一個白色地坤包,耳朵上戴著一對珍珠耳環。脖子上掛著一串鉑金項鏈。整體以銀色為主,搭配少量白色,更是讓她看起來艷光四射,儀態萬方。

  和她站在一起,柳鶯顯然要失色不少,不過兩個人本就不是一個類型,若是非要在氣質上比較,對柳鶯來說,不免有些不太公平。

  「秦顧問。咱們走吧!」韓嫣微微一笑,伸手挽起秦笛的胳膊道。

  秦笛應了一聲,走了幾步,這才不經意的回頭望了柳鶯一眼,卻見她也正巧望向自己這邊,兩個人視線一碰,只是短暫的接觸,便有各自迅速收回,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離開天力大廈,兩人依舊坐上韓嫣的藍色鬼怪,還沒等韓嫣發動,秦笛就忍不住笑道:「等會可要小心一點,不要再學上回。」

  韓嫣聽到秦笛重提舊事,臉色微微一紅,忍不住嬌嗔道:「討厭啦,主人!人家以前不懂事,你就不要再羞人家了嘛!」

  秦笛呵呵一笑道:「好,不提,不提!有沒有想好去哪裡買車?還是隨處去逛逛?」

  韓嫣微微揚起下巴,有些傲然道:「主人,您可不要小看人家哦!嫣奴才不會做沒計劃的事情呢,我早就打聽好啦,濱海最近正在召開國際汽車展,國內外各大汽車廠商雲集,咱們就去那裡。」


  國際車展秦笛也略有耳聞,卻從來沒有到現場看過。在他地課程中,國際車展的那些豪華轎車從來都是被剔除在外的。多數時間潛伏在暗處的殺手,若是開著惹眼的轎車照耀過市(招搖過市,原文如此),那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哈,快看,主人,好多車呢!呀,主人那輛車真是漂亮!」停好坐駕,韓嫣便迫不及待的拖著秦笛進了濱海會展中心,還沒看到幾輛,韓嫣便忍不住嘖嘖稱讚。

  順著韓嫣的手指望去,秦笛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他不知道是自己的眼光有問題,還是韓嫣地審美觀太過有異常人,她所說的漂亮車,竟是一款超大體型的巨無霸,那車渾身稜角,外型冷峻,色澤黑亮,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身長甲厚的大螃蟹!

  可能是汽車展已經過了幾天的關係,市民們的熱情已經得到了宣洩。車展上已經不復人頭洶湧的盛況,秦笛並沒有看見韓嫣所說的那般嚇人景象。

  不過有一點,韓嫣倒是沒有說錯。那就是展台上的車模果真姿色不俗,一個個身材勻稱,骨肉均勻,很是引人注意。

  一番瀏覽之下,秦笛最終在一輛銀色沃爾沃C70面前停下了腳步。那是一款採用柴油發動機的雙開門敞篷跑車,外型靚麗不錯,還十分禁撞。

  「先生、小姐,需要我為您祥細介紹一下這款車麼?」站在沃爾沃C70前面的車模很知趣,她自知姿色不及韓嫣,刻意的距離兩人稍遠一些,讓出整個車身,避免阻擋兩人的視線。

  「我覺得這款車不錯,就買它吧!」秦笛指了指沃爾沃C70道。

  韓嫣略略皺了皺眉,搖了搖秦笛的手臂,低聲對他道:「主人,這款車性能倒是不錯,安全係數也挺高,可是價格不高呀,才六十幾萬而已。」

  秦笛忍不住用手掛了下韓嫣的鼻子,笑罵道:「你這個丫頭,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六十幾萬已經很多啦!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夏的情況。這個價位正合適,再買貴的,會被人罵暴發戶的。」

  不知是不是有些看不慣面貌平凡的秦笛和國色天香的韓嫣那般親近,一旁一個打扮入時的灰衣青年橫了秦笛一眼,語帶不屑地道:「有些人呀,沒錢買車,偏偏還喜歡看車,以為這樣就能顯得自己很有錢一樣,真是無聊!」

  秦笛面帶微笑,望了灰衣青年一眼,沒有接話。灰衣青年打的什麼主意,秦笛一眼就能看出來,和這種無聊男人鬥氣,純粹是自己找不自在。

  灰衣青年見秦笛不接招,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只好調轉矛頭,對車模道:「小姐,這車多少錢一輛。」

  車模禮貌地笑了笑道:「對不起先生,我只是負責講解,並不負責銷售,價格要問我們的經銷商或是促銷才行。」

  灰衣青年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道:「價錢都不知道,你也敢當車模?」

  車模被說的臉色一僵,可又不好當真得罪對方,只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要不然先生您稍微等一下,我把沃樂沃的促銷小姐喊過來如何?」

  灰衣青年擺了擺手,不耐煩的道:「算啦!算啦!我看這破車也就一般,幾十萬也就頂天了,不夠檔次,開這車還不夠丟人呢。我還是去法拉利那邊看看……」說到這裡,灰衣青年扭頭對韓嫣笑道:「這位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看呢?」

  對於秦笛以外的男人,韓嫣從來就沒什麼好臉色,即便是對金載醇,也不曾溫柔過,更何況是這種無聊的男人,當下她臉色一馬,黑著臉冷聲道:「沒興趣!」

  灰衣青年臉上一陣尷尬,他一個人上竄下跳的表演了半天,不過就是想博取美人的一些好感,誰知道半天功夫全都白費,人家一句沒興趣就把他給打發走,這讓灰衣青年如何能夠心甘?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諾大的濱海,敢對我劉金陽說這三個字的,還真沒有幾個。」灰衣青年仰天打了個哈哈,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秦笛和韓嫣對望了一眼,兩人還真沒有誰聽說過劉金陽這三個字。只是秦笛心裡犯了一點嘀咕:嘿,又是一個姓劉的!劉正風,劉正雲兩兄弟不說,劉翠環不提,這又冒出來一個劉金陽,濱海怎麼這麼多姓劉的?

  「劉金陽很有名麼?沒聽說過。」韓嫣渾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道。

  劉金陽滿以為在濱海「劉金陽」三個字很夠份量,說不出來兩人多少要給點面子。往常,只要他說出這三個字,別人縱然不是另眼相看,至少也都要可氣(客氣,原文如此)幾分。更有一些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女孩,主動投懷送報,著實讓他佔了不少便宜。

  可今天,眼前這對男女的表現,讓劉金陽很是不忿。「我父親是金亞集團董事長,想必你們應該聽說過?」劉金陽這也是騎虎難下,濱海誰不知道他劉金陽最要臉面,眼前這對男女一句沒聽說過可是激起了他的怒火。

  金亞集團這四個字,秦笛可是一點都不陌生。上次他陪蘇柔參加楊文虎和劉翠環的聚會,就曾不止一次聽說過這四個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有人想找打

  提及劉翠環這個名字,秦笛當真是半點好感也欠奉。


  今天又見到劉金陽這般盛氣凌人的模樣,秦笛不由得挑了挑眉頭,冷笑著道:「聽說過怎樣,沒聽說過又怎樣?」

  秦笛挑眉的樣子,可不太友善,甚至說是一臉凶相也不為過。

  劉金陽一見之下,不免有些害怕,匆忙退了兩步,緊張地對秦笛道:「你想幹什麼?」

  秦笛見狀,不由一哂道:「我要想對你怎麼樣,你現在就不是站著和我說話了!」

  劉金陽臉色脹得通紅,氣極敗壞地掏出手機,迅速按了幾個號碼,接通之後對著那頭一陣大叫:「阿鐵,阿鋼,你們在哪兒?我他媽都快被人打死了,你們還不趕快過來!哪兒?沃爾沃的展台附近!」

  見到劉金陽小丑般的舉動,秦笛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做賊的喊做賊,明明是劉金陽試圖挑起了事端,如今倒好,他居然倒打一耙,說自己快被人打死,擺明了是想找秦笛麻煩。

  自從上次秦笛擊敗載醇之後,韓媽已經許久不曾去過正一跆拳道館,身子骨久不疏鬆,不免也有些手腳癢癢。現下,她聽到劉金陽的一番話,不但不勸阻秦笛,反倒躍躍欲試地鼓動秦笛道:「主人,這小子真欠揍,不如咱們好好揍他一頓怎麼樣!」

  秦笛笑了笑道:「不急,等他的那兩個幫手趕過來,咱們一併收拾啦,省麻煩!不過……在展會現場動手,終究是不好。閒雜人等太多,咱們不如約他們到外面解決!順便也好試試沃爾沃C70的性能。」

  韓媽一臉歡喜的點頭答應,從坤包裡摸出一張磁卡,在秦笛面前晃了晃道:「主人,那我先去付帳,咱們直接就把展台上的車子開走好啦。」

  秦笛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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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韓媽要離開,劉金陽不答應了,他一個箭步竄了出去,擋在韓媽面前道:「怎麼,想跑?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今天你要是不跟少爺我一起出去。你就別想離開這裡半步!」

  韓媽俏臉一寒,瞪了劉金陽一眼道:「少在我面前礙眼,馬上給我滾,不然讓你屁股開花!」

  劉金陽幾時聽過這般不敬地言語,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一揚手#掌。呼的一下就扇向韓媽的粉臉。

  韓媽冷冷望著劉金陽,後發先至,閃電般踢出一腳,正中劉金陽的小腹,就見他凌空飛了出去,摔出足有兩米多遠。落地的時候,恰恰是屁股著地,摔在地板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頓時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正在這時,就見兩個身形彪悍的男子衝了過來,這兩人面貌有些相似,身著同樣的打扮,都是黑色背心,迷彩長褲。腳上踩著黑皮靴。這兩人衝到劉金陽面前,幾乎同時喝道:「少爺!少爺!您怎麼啦?」

  秦笛搖了搖頭,走到韓媽面前,輕笑道:「得,沒想到那小子的幫手來地還挺快。你若是走了,可就沒得玩啦!」

  韓媽狠狠瞪了劉金陽一行人一眼,這才委委屈屈地對秦笛道:「主人,真沒想到會遇上這號事,人家本想開開心心地幫您買輛車的。哪想到……主人,您不會怪人家吧?」

  秦笛輕輕楸了一下韓媽的面頰,調笑道:「就算要怪,也是怪你動作太大,剛剛底褲都被我看到,以後可要小心點,不然我可是要吃虧的!」

  韓媽又喜又羞地嬌嗔道:「什麼呀,要吃虧也是人家吃虧,關主人什麼事啊!」

  秦笛假意板起臉,故作正經地道:「怎麼不關我的事?你可是我的人,你地便宜也就是我的便宜。別人偷看到你裙下的春光,可不就是佔我便宜麼?」

  韓媽心中湧上一陣甜意,口中卻是連連嗔怪道:「人家不來了啦!主人就知道羞人家,主人真討厭!」

  這邊主奴二人打情罵俏,落到那邊揉著屁股站起來的劉金陽眼裡,激得他是又氣又怒。屁股和小腹處傳來的劇烈疼痛,清楚的告訴著他,韓媽是怎樣帶刺的玫瑰。可她那張臉蛋,那副身材實在太過勾人。

  劉金陽實在無法抗拒報復和美色的雙重誘惑,他掙開身旁邊兩人地攙扶,惡聲惡氣地指著秦笛道:「阿鋼,阿鐵,你們倆給我上去好好教訓教訓這混蛋!」

  阿鋼和阿鐵兩人對視了一眼,雙雙對劉金陽低頭道了聲:「少爺,老爺只是讓我們保護您,老爺吩咐過,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妄動干戈。」

  劉金陽胸中本就憤憤不平,再聽到阿鋼阿鐵兩人這句話,頓時就爆發起來,他很想狠狠的給那兩個笨傢伙一人一個暴栗,可他又夠到兩人的腦袋,只得分別推了兩人一下怒道:「開口老爺,閉口老爺,你們沒看到我被人打的很慘麼?難道非要我遍體鱗傷,你們才肯去攪渾那個混蛋?」

  阿鋼和阿鐵兩人一臉的無奈,其中一人可能反應稍快一些,望了秦笛這邊一眼道:「少爺,要不……咱們先把他們叫出去?反正老爺只是說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又沒說不能在背人的地方動手。」

  劉金陽聞言大喜,伸手勉強摸著一個壯漢的肩膀拍了兩下道:「阿鋼,好樣地,沒白跟我這麼久!你去跟那小子說,問他有沒有膽子出去!」

  那阿鋼咧嘴笑了笑,點點頭走到秦笛面前,甕聲甕氣地道:「小子,我們少爺讓我問你,有沒有膽子跟我們出去好好聊聊!」

  劉金陽和阿鋼的談話聲雖低,卻沒有一句逃出秦笛的耳朵,他們的打算正入秦笛下懷,當下,他爽快的答應道:「好啊,走!」

  圍上來的一群人原本想看一場熱鬧,哪裡料得,對方三言兩語之後,就要離開展館。若是就這麼跟出去,他們自然有幾分不捨,進展館可是花了錢的。正因如此,在劉金陽和秦笛這兩撥人離開的時候,幾乎沒什麼人跟出去看熱鬧。

  負責帶路的是兩個壯漢中地一個,他似乎對濱海國際會展中心的周邊環境很熟悉,直接帶著眾人從後門離開,然後鑽進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子。

  所謂的小巷子,只是相對於濱海寬敞的馬路而言的,在這個小巷子裡,並排站四個大漢是沒有問題的,伸展拳腳自然也不會有問題。

  「主人,您可不能把他們倆全揍趴下咯,必須分給我一個!」韓媽挽著秦笛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

  秦笛目光落在韓媽的露肩銀色長裙上,笑著道:「你就不怕再次春光外洩?」

  韓媽低頭望了望自己的裙擺,想了想便把手中的坤包甩給秦笛,然後在裙子的前後中間位置撕開一條口,再用力扯大裂口,隨後把裂開的位置分別裹住左右兩腿,左一下,右一下,穿花蝴蝶似的一陣擺弄,裙子的下擺,居然被他變成了兩條褲腳。

  弄好之後,她面對秦笛活動了兩下,連續甩了幾個高難度踢腿,然後得意洋洋地對秦笛扮了個鬼臉道:「怎麼樣,主人!這下子,您沒話說了吧!」

  秦笛的確沒話好說,他對著韓媽比了個大拇指,笑著點了點頭。

  劉金陽雖然有些囂張,人卻並不太笨。他看到秦笛居然當真敢跟著自己一行人,心中便暗自有些嘀咕,於是他又偷偷撥了電話,暗自又叫了幾個人。

  在這些人還沒到之前,劉金陽倒也也樂的秦笛和韓媽兩人說些廢話,這樣一來,倒是有利於他拖時間。

  眼看對方已經商量好,自己要等的人還沒來,劉金陽把心一橫,乾脆決定先讓阿鐵一個人上場,這樣的話,還可以再拖一會兒。

  阿鐵得到命令,也不多話,直接衝了上去,直直奔向秦笛。

  「主人,這個我來對付!」韓媽生怕秦笛搶先動手,話音未落,她便衝了上去,對準對方奔跑的身影,就是一記側旋踢。

  同樣是高速運動之中,那阿鐵的反應竟是不慢,腳下一陣連點,靠著自身的重量,竟是迫使自己迅速由動變靜,堪堪在迎上韓媽的側旋踢之前停住身形。

  對手的改變,並沒有影響阿鐵的精神狀態,他知道韓媽很難纏,試探了幾下之後,便收斂心思,集中精神應付韓媽。

  阿鐵仗著身強體壯,外家功夫扎實,並不太在乎和韓媽硬碰硬,尤其是他的臂部、胸部,腿部這些鋼鐵也似地部位。除非是韓媽踢向他的要害,一般情況下,他都會選擇蠻牛似的衝撞動作。

  在一般人眼裡,阿鐵的衝撞動作,好像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但在秦笛眼裡,卻大有不同。

  這阿鐵,自身質量大,衝撞有力不說,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的衝撞速度很快,而且還能中途變向。這說明,在高速運動之中,他還有餘力控制自己的運動方向,這樣一來,他的衝撞動作可就變成了技術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且容你暫時囂張

  韓嫣的格鬥技從根本上源於跆拳道,這就注定她的攻擊能力要遠遠超過防守能力。用行話來說,她就是典型的攻強守弱型選手。

  無堅不摧,惟快不破。若是韓嫣能夠始終保持高速的攻擊頻率,她就會始終佔據上風,防守根本就不會成為她的弱點。

  可惜,韓嫣並不是一個追求武道極致的格鬥家,跆拳道只是她平時藉以發洩鬱悶情緒的一個道具,一個在她心目中無足輕重的小玩意。

  正是由於這種心態,韓嫣並沒有刻意保持自己的體能,也沒有去追求更強大的格鬥技,這也就注定了她不是一個持久型選手。

  阿鐵顯然是一個久經陣仗的老手,和韓嫣交手了不過幾個回合,他就發現了韓嫣的弱點。

  韓嫣的踢腳速度很快,即便阿鐵的速度也不慢,卻也沒辦法跟上她的步伐。在這種情況下,韓嫣明明可以輕易突破阿鐵的空門取勝,她卻視若未見,反倒攻向阿鐵無關緊要的部位。等到阿鐵護住要害的時候,她卻又彷彿醒悟過來似的,重又攻向阿鐵先前的空門。

  由此,阿鐵斷定:對手的意識不強。換句話說,眼看這位看似攻勢凌厲的嬌滴滴美女,其實不過是個雛兒,頂多能耍出程咬金的三板斧,時間一長,她早晚要落敗!

  基於這種判斷,阿鐵並不著急使出絕招,而是乘著打鬥的間隙,向自己的兄弟阿鋼發出了一個詢問的眼色。

  韓嫣地表現,全都落在秦笛的眼中。從她的第一招開始,秦笛便不禁大搖其頭。韓嫣的身手如何,秦笛心裡是有數的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經過這麼久時間,她依舊是那種水平,雖不見倒退,卻也沒見絲毫的提高。


  武技一道。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表面上看,似乎韓嫣的水平沒提高、沒倒退,似乎在原地踏步。殊不知。她在原地踏步的時候,別人卻有著這樣、那樣的進步,兩相對比,自然是韓嫣退步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秦笛比阿鐵還要先發現韓嫣的弱點,可惜他知道自己不懂傳引入密(傳音入密,原文如此)的功夫要不然倒是可以臨時指點韓嫣一下,讓她接著(藉著,原文如此)這個難得的實戰機會盡量的提高她自己的水平。

  除去秦笛比較關注韓嫣和阿鐵的對陣之外,就只有阿鋼也在比較關心這件事,反倒是造成雙方交惡的劉金陽本人,對於這場打鬥半點也不關心。

  他時而看一下手錶。時而打量一下四周,再不就是觀查一下秦笛的臉色。他之所以這麼的肆無忌憚,就是因為看到秦笛地注意力都放在了韓嫣和阿鐵的打鬥之中,並沒有注意自己在幹些什麼。

  又過了片刻,劉金陽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聽到電話那頭手下的報告,不禁喜形於色。他低聲告訴對方自己所在地位置,讓他們快點趕過來。

  「我們現在都在會展中心後門左邊的一個小巷子裡,你們直接從後門出來,向前走……」說完之後,等到對方記清楚之後,劉金陽這才掛斷電話。

  大批手下馬上就會趕過來,劉金陽好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再也不擔心自己不能佔到上風。這下子,他想也不想的就吩咐阿鋼道:「阿鋼。你上,把那小子給我放翻!」

  阿鋼答應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走到秦笛面前,勾了勾手指頭道:「小子,過來,讓大爺踢你兩腳,好讓你長長記性!」

  雖然都是大塊頭,但是和兄弟阿鐵相比,阿鋼的腦筋就比較靈活一點,劉金陽的動作雖然隱秘,卻並沒有刻意避著他,稍微動腦子想一下,阿鋼也知道少爺剛剛做了些什麼,這就讓他益發的有恃無恐。

  秦笛淡淡的掃了阿鋼一眼,笑了笑,動也不動。

  身為武者,最重要素質的便是觀察力。

  一個武者,他可以體能不好,可以技藝不精,可以動作不快,卻不能照子不亮!沒有好地觀察力,他便看不清形勢,看不清形勢,就會做出錯誤的判斷。

  從阿鋼和阿鐵近似的體型,秦笛便大概估摸出了他的水平,再看他走路的姿勢,秦笛心中更是篤定。因此,秦笛半點也不擔心阿鋼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

  阿鋼難得耀武揚威一把,卻不料對方壓根就不給他這個面子,鳥都不鳥他。這下子,可把阿鋼給氣壞了。

  他兩眼一瞪,登登登上前幾步,指著秦笛的鼻子罵道:「臭小子,你他媽的拽什麼拽?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趕緊給大爺道個歉,說不定大爺還能饒你一條活路!」

  聽到阿鋼這番說辭,那邊和韓嫣激鬥正酣的阿鐵居然還有閒暇勸他道:「二弟,你怎麼這麼說話?難道你忘了老爺是怎麼教導我們地?」

  阿鋼被阿鐵這麼一訓,呼吸不由一窒,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時就聽劉金陽喝了一聲道:「我倒認為阿鋼說的沒錯!對於這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貨色,就不該太客氣!阿鋼,聽我的,狠狠的給我教訓他一頓,教訓得好,少爺我有賞!」


  阿鋼聞言一陣板欣喜,憨憨一笑,大聲應道:「好勒,少爺,您就等著瞧好吧!」

  說罷,阿鋼抖了抖身上的肌肉,活動了一下手腕,好似要老鷹捉小雞似的,就待抓住秦笛。在他看來,秦笛就好比是一頭待宰的羔羊,抓住秦笛,應該是一件容易的事。

  事實,卻並不像阿鋼想的那麼好,事情,也沒有像他所預想的方向發展。他的手還沒來的及碰到秦笛,就被秦笛一擋,一扣,反手一絞給鎖住,然後秦笛用力一扯,拉得阿鋼立足不穩,踉蹌著倒向秦笛。

  就在阿鋼快要撞到秦笛的時候,秦笛迅速起腳,閃電般的一腳踢在阿鋼小腹處,一腳把他踢出老遠,然後落在地上,滾地葫蘆一般打了幾個滾,最後滾在劉金陽腳邊附近,險些撞到他。

  劉金陽被嚇了一跳,暗中一陣嘀咕:「還好沒有下手太早,要不然說不定我劉金陽今天就要栽到這臭小子手上。哼,就容你先得意一時,等我那些手下來了,哼哼……」

  阿鋼從地上爬起來,臉上一陣尷尬,他望著劉金陽吶吶著道:「少爺,我……我……」

  劉金陽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道:「人有失蹄,馬有失手,吃芝麻哪有不掉燒餅的?算啦,你不是他的對手,先在一邊站著。」

  阿鋼應了一聲,撓著腦袋退到一邊:「人有失蹄,馬有失手……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那邊正和韓嫣鬥在一起的阿鐵,此時情況也不是很好。原本,他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韓嫣很快就會體力不支,到時候一定會露出很多破綻。等到對方破綻百出的時候,自己只需要花費很少的力氣,就可以迅速解決戰鬥。

  可惜,事實並不像阿鐵預想的那麼簡單,甚至也有些超出了秦笛的預料。

  韓嫣最初的表現,並不是太好,可她到底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悟性相當了得。關鍵時刻,她善於總結的天賦幫了她的大忙,即便是在戰鬥中,韓嫣還是吸取了一些教訓,雖然並沒有進步太多,可就是那麼一點點的進步,也足以使她獲益菲淺。

  阿鐵預期中很快結束戰鬥的想法沒能實現,這場打鬥居然變成了貨真價實的持久戰。

  秦笛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表,感覺時間已經差不多,於是,他對場上的韓嫣道:「嫣兒,時間差不啦,趕緊退下來,咱們準備走了!」

  一邊說,秦笛一邊湊了上去,他已經準備插手結束戰鬥。

  劉金陽見秦笛要走,不禁有些著急,扭頭看了一眼小巷子來是的方向,正好見到一群人正匆匆忙忙的走來,這下子劉金陽不禁大喜過望,暴喝了一聲道:「走?想走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秦笛停下了腳步,冷笑一聲道:「就憑你?就算加上那群剛剛趕過來的廢柴,你們也不夠看!」

  劉金陽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也不爭辯,反倒是對著阿鐵喝道:「阿鐵,把那個女的打昏了,然後退下來!」

  阿鐵應了一聲,身形暴漲,恍然間,他的身子似乎都大了一些似的,就見他像是一頭脫韁了的野馬似的,猛然撞向韓嫣。

  變起倉促,原本韓嫣和阿鐵對打得好好的,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來不及反應,竟是一下子被阿鐵撞的飛了出去。

  秦笛反應很快,向著韓嫣飛起的方向跑了過去,堪堪在她即將落地的瞬間,及時把她接住。

  他把韓嫣放下來,著急地問了一句道:「嫣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太自信,你是不會被那傢伙暗算的!」

  韓嫣揉著太陽穴勉強站直身子,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什麼的,除了有點頭暈,沒什麼大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愛奴心切

  原本,秦笛還有幾分疑惑,他在疑惑劉金陽為什麼要打昏韓嫣。可當他用憤怒的眼神望向劉金陽的時候,他明白了。

  秦笛看到一群人站在劉金陽身前,冷漠地用槍指著他。

  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劉金陽的幫手。劉金陽命令阿鐵打暈韓嫣,卻讓手下用槍指著他,顯然是想殺了他,然後對韓嫣圖謀不軌。

  秦笛有信心自己可以躲過子彈,但卻沒有信心能夠確保韓嫣毫髮無傷。

  「嫣兒,你先退到我身後。」秦笛踏前半步,擋在韓嫣身前道。

  他的眼神一點都沒有離開那群槍手,這群槍手一共六人,每人手持一把大夏大口徑仿九二式手槍,仿造的是口徑為九毫米的軍用手槍。

  仿九二不同於仿五四,一般的小作坊根本無法製造。流傳在黑市的極小,而且價格相當高,這種手槍的特點,就是威力大,穿透力強勁。在密集人群中使用,會製造極大的傷亡。被仿九二擊中,會產生開放性傷口,很少有機會受傷,多數情況下會直接死亡!

  仿九二的模本來自哪裡,又是如何模仿的如此接近樣本產品,無人得知。猜測比較多的一種說法,是認為仿九二其實根本就是九二軍用手槍的出口產品,被人購買之後,經過一番改裝,然後高價回流到大夏國內。

  量小,價高,很難買到,統合以上三點。秦笛不難猜出,劉金陽和劉翠環的父親劉存銳,以及他的金亞集團,是多麼的有能量。


  「不管是誰,只要傷害到我,或是我的女人,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秦笛捏緊拳頭,惡狠狠地想道。

  劉金陽推了一下擋在自己身前的槍手,走到槍手們的前面,攤開兩手故作淡然地道:「原本我只是想請這位小姐吃頓飯,我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拒絕。我更不明白的是,你們兩人為什麼要逼我,逼我對你們不客氣!」


  不管劉金陽再怎麼刻意地掩飾,他都無法不露出得意的表情。以至於此刻,掛在他臉上的那副表情極是古怪。

  眼前的情況是如此的危險,被六把手槍指著,閃到任何一個方位都難免中槍,韓嫣心掛秦笛的安危。終於還是忍不住,從他身後站了出來,瞪著劉金陽道:「姓劉的,你想怎麼樣?」

  其實就算韓嫣不問,她也知道劉金陽的目的是什麼。從他開口要請自己一起去看車的時候,她就知道劉金陽是垂涎於自己的姿色。她之所以開口,是因為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決定:為了秦笛,她什麼都可以犧牲!

  劉金陽用色迷迷的眼神,狠狠地在韓嫣身上打量了一番,淫笑著道:「我想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麼?嘿嘿,只要你肯答應作我的情人,我就放了這小子。」

  韓嫣回頭望了秦笛一眼,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地對秦笛道:「主人,就讓嫣兒再任性一次,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為您犧牲一次……」

  秦笛伸手捉住韓嫣的胳膊,強硬地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硬梆梆的甩了她一句:「不!」然後快速啟動,飛速向巷口處跑去。

  劉金陽沒料到秦笛居然如此不要命,在六把槍的瞄準下,居然還敢做出這麼危險的舉動。他有心要手下開槍射擊,可又怕傷了韓嫣。

  那群槍手裡面,一個看似領頭的望著劉金陽道:「少爺,開槍還是追擊?」

  似韓嫣那般嬌滴滴的大美人,若是身上多幾個槍眼,那還有什麼美可言?劉金陽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搖頭道:「別開槍,追上去!那個男的不論死活,女的必須給我毫髮無傷的事回來!」

  就在劉金陽猶豫的這一瞬間,秦笛已經衝出去老遠,那群槍手開始起步的時候,已經落後了不少。

  等到秦笛衝出巷口,那群槍手再想開槍已經是沒了機會。

  在秦笛開口甩出那句硬梆梆的「不」字的時候,韓嫣心裡情不自禁地顫了一顫。她的決心再大,還是沒法大過秦笛。

  當被秦笛摟進懷裡的時候,韓嫣甚至生出一種就此死去,也已今生無憾的想法。因為她知道,在秦笛的心裡,自己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秦笛奪路而逃並不是一時的衝動,若是他單獨一個人面對劉金陽和他的幫手,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對抗。即便是仿九二,也無法撼動秦笛男子漢的決心。

  可現在,他的身邊還有韓嫣,他不能為了一時的激憤,送上愛人的性命。

  原本,秦笛還想拼盡全力,催動體內所有的能量,用自己的身體,幫韓嫣阻擋子彈。

  可當劉金陽推開槍手,主動站出來的時候,秦笛知道,他不用擋子彈,也有機會帶韓嫣安全的離開。

  機會稍縱即逝,秦笛不能有絲毫的猶豫,他果斷髮動,利用那僅有的一絲機會,抱著韓嫣,迅速逃離。

  結果是秦笛的冒險成功了,等到劉金陽讓他的手下追趕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和對方拉開了足夠的距離。等到他閃到巷口的時候,對方更是徹底的失去了追上他的機會。

  由於當時急時脫離險境,秦笛並沒有在意韓嫣的重量,等到他和韓嫣終於脫離危險,來到人群比較密集的地方,他才想起,韓嫣被他抱著,他卻絲毫沒有覺得她有多重,彷彿他懷裡的韓嫣,就只是一個布娃娃一樣。

  秦笛慢下步子,把韓嫣放下來,趕緊收斂精神,查看自己的體內。

  一看之下,秦笛頓時便明白了原因何在。

  就見,秦笛體內那團盤踞在丹田位置的精神能量,此時正從秦笛的兩手和兩腳位置,緩緩退回丹田。

  也就是說,在秦笛情急之下,抱著韓嫣飛速撤退的時候,丹田內的那團能量,根本不經秦笛的大腦,自己主動流淌到秦笛的兩手和兩腳位置。這也就是為什麼秦笛能跑得那麼快,也是他為什麼感覺不到韓嫣身體重量的原因!

  「主人……」韓嫣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秦笛,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他吃進自己的肚子似的。

  再堅強的女人,也無法擺脫感性的天性。對於能讓她們感動的男人,心情激動之下,她們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往往就是獻身。此時,韓嫣正有這種想法。

  秦笛輕唔了一聲,從內視狀態中恢復,望著韓嫣笑道:「嫣兒,什麼事?」

  韓嫣有些扭捏地望了一下周圍,拉著秦笛的手道:「主人,咱們回去再說嘛!」

  被韓嫣帶著,秦笛不由自主地邁著腳步。

  秦笛忍住詢問的慾望,一直到坐進出租車,他才貼著韓嫣的耳朵問道:「嫣兒,到底是什麼事啊?」

  韓嫣的心境,原本一直就沒有平復。此刻,又被秦笛用那麼親熱的姿勢往自己耳朵裡吹氣,她的心,不禁變得益發熾熱起來。

  「主……主人,今晚,您吃了嫣兒好不好?」韓嫣無力地靠在秦笛的肩膀上,嬌羞無限,這句話在她的心裡反覆說了無數遍,可當她真要向秦笛說出口的時候,卻又卡在喉間,怎麼也吐不出來。

  「怎麼啦,嫣兒?」秦笛摟住韓嫣,心頭有些疑惑。今天韓嫣的表現,一直有些古怪。和她平時的模樣,實在是相差太多。

  韓嫣拚命的搖著頭,她很想實話實說,可舌頭就像是打了結似的,那句話在她嘴巴裡轉了幾個圈,最後還是被她給嚥回了肚子裡。

  「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不如……我們去看看咱們的專賣店怎麼樣?」秦笛一時沒能猜出韓嫣的心思,但他還是大概能估摸出來韓嫣很想自己陪陪她,索性,他決定今天的時間,都留給韓嫣。

  韓嫣自然是千肯萬肯,連連點頭道:「好啊,前面就有咱們的一個門店。師傅,麻煩您在前面路口左轉,在麗蘭香水門口停車。」

  司機答應了一聲,通過後視鏡望了後座的兩人一眼,用羨慕的語氣道:「兩位是麗蘭香水的員工吧?你們一定可以低價買到麗蘭香水最新的產品清神香水對不對?」

  韓嫣和秦笛相視一笑,由韓嫣點頭答道:「是啊,我們都是麗蘭香水的員工。並且,我們購買本公司產品,的確有一些折扣,不過也不是很低啦,可以用專賣店七八折的價格拿到。」

  司機臉上一喜,趕緊道:「那能不能麻煩一下兩位,幫我買兩瓶清神.愛戀?不用七八折,八折,八折就好!一瓶給我女兒,一瓶給我老婆。」

  韓嫣笑了笑道:「等一下你跟我一起到專賣店,我跟店員說一下就是,她們會按照最低折扣賣給你的。」

  司機千恩萬謝地道:「這位小姐,真是太謝謝您啦!您不知道,清神系列香水在濱海賣得很好,簡直有些供不應求。尤其是一些特別的款式,幾乎是脫銷!我女兒去了幾次商店,都沒能買到清神.愛戀,能遇上您,真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重大問題

  一路上聽著司機的感謝,沒過多久,車子便來到麗蘭香水專賣店門口。司機慇勤的下車,親自為韓嫣打開車門。

  秦笛打開錢包,摸出一張紅一百,還沒抵到司機面前,就被他伸手擋回來:「哪能啊!兩位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哪還能要兩位的錢?」

  韓嫣轉身嫣然一笑,對司機道:「司機大哥,你還是收好吧。競爭激烈,誰賺點錢都不容易。」

  按下司機的感激同收錢找零不表,司機跟著韓嫣、秦笛,一行三人進入專賣店。

  麗蘭香水專賣店的裝修風格,偏向於華貴,色調以紫為主。漫步在店中,聆聽著舒緩的音樂,就連再魯莽的人,步調都會優雅起來。

  即便是跟在韓嫣和秦笛的身後,那位司機依然有些侷促。若不是心愛著女兒和妻子,他怕是會選擇立刻掉頭離開。

  司機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整個店子裡面,就只有他和秦笛兩個男人。在他想來,秦笛是麗蘭香水的員工,自然是無所謂的,而他一個大男人跑到女人林立的香水專賣店裡來,怎麼看都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韓總好!」

  「韓總好!」


  韓嫣一路走來,總是不斷有店員低頭招呼。但是,她們對於和韓嫣並排行走的秦笛,卻似乎視而不見。

  含笑著對店員點點頭,韓嫣喚過一名店員,對她吩咐幾聲,讓她把司機帶過去選香水。

  等到司機再次道謝著離開,韓嫣這才重又挽著秦笛的手臂低聲道:「主人,要不要我把她們都召集過來。讓她們認識您一下啊!您看,您進來,都沒有人招呼您,真是……」

  秦笛連忙阻止道:「不用!現在這樣就好。她們不認識我。才方便我以後視察她們的工作呀!」

  韓嫣狐疑地望著秦笛道:「主人,您說的是真的嗎?」

  秦笛點了點頭,又低聲補充了一句:「目前來說。越少人認識我越好。」

  韓嫣記起秦笛的另一個身份,便釋然地點了點頭。

  這時,一個二十三四歲的職裝女郎走了過來。向韓嫣微微欠身行了一禮道:「韓總好,我是店長李曉,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您的?」

  韓嫣笑了笑道:「我也就是過來隨便看看,你忙你的就是。」

  那李曉大大方方地答道:「韓總,我沒有什麼可忙的。店裡有一套完整的制度,店員們都很配合,我只需要應付一些突發事件就好。您看,要不要我為您介紹一下店裡地銷售情況?」

  韓嫣想了想,回頭望了秦笛一眼,見他點頭。便笑道:「也好,咱們邊走邊說,你來給我講講,咱們這家門店,主要消費者都是來自哪個階層,她們一般選擇在什麼時候購物,一般情況下,她們都購買幾瓶香水。以哪個價位居多……」

  一連串的問題,直指銷售業績的核心,若是換成一個稍差點地店長,怕是會一陣手忙腳亂。

  「白領?」韓嫣輕咦了一聲,打斷李曉的匯報,追問了一句道:「這麼說來,咱們這家門店的售貨高峰,是在下午五點半到六點半之間咯?」

  李曉微微一笑道:「韓總,您說的沒錯。大多數顧客只買一瓶香水,她們通常會選擇價格在四百到八百之間的產品,目前賣地最好的是清神·愛戀、清神·依偎、和清神·凝眸三個系列,平均下來,這三個系列每天的出貨量都在八百瓶以上。」

  「八百瓶?」這次換成了秦笛驚疑出聲,他有些咂舌地道:「不是吧,單只是你們這個門店,日營業額都超過了三十萬?」

  李曉平靜地笑了笑,不以為然地道:「這不算什麼,我們下個月的目標是爭取銷售額超過一千五百萬!」

  韓嫣喃喃自語著道:「李曉……李曉……真是奇怪,這麼優秀的門店,這麼優秀的店長,怎麼會沒人告訴我?怎麼會沒在我的報表裡面出現?如果不是碰巧過來看看,豈不是要錯過一個人才?回去之後,我一定要好好問問柳鶯!」

  韓嫣的聲音很小,李曉並沒有聽到,她只看到韓嫣嘴巴一張一合,卻不知道她說些什麼,於是,她微微湊前一些,輕聲問道:「韓總?有問題麼?」

  秦笛靈敏的聽力,讓他一字不漏的接收到韓嫣的自語。他注意到回過神來的韓嫣似乎沒有聽到李曉的問話,於是他笑著接了一句:「沒有問題,你的想法很好。韓總這是在誇你呢!」

  韓嫣是個伶俐人兒,一聽秦笛的提示,馬上展顏笑道:「是啊,李店長,你真的很能幹,等咱們地清神系列香水推廣到一個階段,我希望你可以承擔更多的責任!」

  李曉聽出韓嫣語氣裡提拔之意,心中雖喜,面上依然是一副寵辱不驚的平淡表情:「韓總放心,我一定會盡職盡責,努力讓自己做到更好!」

  實地看到專賣店的營業情況,已經達到了韓嫣的一個目的,更何況,還是在秦笛的陪同之下。又從李曉的嘴裡,詳細的瞭解到這個門店的各項銷售細節,更重要的是獲得了清神·愛戀、清神·依偎和清神·凝眸這三大系列銷售火爆的信息。

  除此之外,還讓韓嫣發現到李曉這個極有可能因為種種原因,被埋沒在一個門店裡的人才,一次偶然的閒逛,居然有這麼多的收穫,這自然讓韓嫣有些喜出望外。她需要回到公司,好好整理一個思路,然後再梳理一下公司的各個環節,看看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韓嫣是一個行動派,她想到目前需要解決的問題比較多,頓時匆匆結束了對李曉所在門店的考察,向她道別離開。

  李曉並沒有慇勤的把韓嫣、秦笛兩人送上車,她只是把兩人送到門口,就像是送其他普通顧客一樣,沒有任何特別的優待。

  出門之後,韓嫣先給柳鶯打了個電話,囑咐她去會展中心,把自己的鬼怪SE開回公司,又囑咐她帶上支票,把那款秦笛看上的沃爾沃C70買下,一併開到公司。


  最後,她道:「讓方經理把員工花名冊放到我的辦公室,你再理一份專賣店的詳細銷售報表,等一下我回去要看。」

  打完電話,韓嫣才想起秦笛還在身邊,她有些歉然地望著秦笛道:「對不起,主人!我……我剛剛一心想到工作,忘了還要陪您……您不會怪嫣奴吧?」

  秦笛摸上韓嫣的面頰,愛憐地道:「怎麼會呢?我就喜歡你這副認真的樣子,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好啦,你回公司就是,不過……不許忙到太晚哦!晚上我會打電話查勤的。」

  韓嫣只覺心中一陣溫暖,她情不自禁的埋頭鑽進秦笛懷裡,舒服地歎了口氣道:「主人,嫣奴真的好喜歡你哦!」

  秦笛摟著韓嫣道:「我也喜歡你啊,小傻瓜!所以我好想你早點把別墅買好,然後我就可以恣意的愛你。」說著說著,秦笛心中一陣衝動,他的手不自覺的摸上韓嫣的翹臀。

  「嫣兒,不如我陪你一起回公司,好不好?」

  韓嫣紅著臉從秦笛的懷裡鑽出來,把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道:「不!人家才不要咧!嫣奴知道主人想幹什麼,www.sdxsw.com/今天不可以啦!人家急著要回去看資料,那可是事關麗蘭香水未來發展的大事呢!我懷疑有人干涉到公司的正常人事調遣,如果是蔣家搞的鬼,那問題就嚴重了啦!」

  秦笛聽出問題的嚴重性,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嫣兒,我真的好想吃了你哦!」

  韓嫣臉蛋依舊紅彤彤的,可眼睛卻幾乎要滴出水來,她像蚊蚋一般低聲呢喃道:「主人,嫣兒也好想啊……可是……今天真的不行……」

  秦笛深吸了一口氣,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慾望,留戀地在韓嫣的面頰上輕吻了一下道:「那好,嫣兒,你先回公司吧,我等下打車回家。」說著,他幫韓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韓嫣溫順地聽從秦笛的安排,上車離開。

  送走了韓嫣,秦笛想到如何向自己的那麼多女人解釋,不禁又有些頭疼起來。為今之計,一則是要先做好她們的思想工作,不然到時候大家突然住到一起,多半會鬧矛盾。二則是要找一個幫手,幫忙自己勸說,這樣的話,效果會好一些。

  秦笛的諸多女人之中,白蘭香顯然是最重要的一位,也正因為如此,她是秦笛首先要說服的一個。如果白蘭香不同意,說不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禽獸不如總比禽獸好

  趕在晚飯時間,秦笛回到了家裡。

  此時,白蘭香還在廚房裡做菜。霜兒、雪兒還有水玲瓏三個小丫頭,一起圍在電視機旁,一邊看著肥皂劇,一邊大聲的議論著什麼。

  秦笛開門的聲音,沒有驚動任何人。電視機裡傳出來的巨大聲響,足以掩蓋開門的細微聲音。

  走到客廳,秦笛聽到三個小女生大聲談笑的內容,不禁輕笑著搖了搖頭。原來,她們三個人的心思全都不在電視劇上面,而是在談論她們老師的糗事。

  「雪兒、霜兒、玲瓏,媽媽在什麼地方?」秦笛從沙發背上跳過去,擠進三個小女生中間問道。

  「哎呀!哥哥,你好壞啊,嚇死人家啦!」

  「就是!就是!嚇得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爸爸,你怎麼才回來呀!這幾天可都不見你人影呢……」

  一見突然出現的人影是秦笛,三個小女生頓時一起嬌嗔著發難。

  水玲瓏原本坐在雪兒和霜兒之間,秦笛擠進來,剛好就在她旁邊,小丫頭反應很快,迅速爬到秦笛膝蓋上面對秦笛坐好,然後用手臂環住秦笛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秦笛擠進水玲瓏和霜兒之間,可就把雪兒給隔到了外面,水玲瓏這一讓位,雖說獨佔了秦笛的膝蓋,卻也讓雪兒貼近了秦笛。因此,她不但沒有什麼不滿,反倒有些感激水玲瓏。

  顯然,秦笛事先錯誤地估計了三個小女生的熱情,她們一見到秦笛,壓根就沒心思聽他在說些什麼。反倒是滔滔不絕的闡述著自己的觀點。

  等到三個小女生把心頭擠壓的怨念抒發乾淨,這才想到秦笛先前的問話。就聽水玲瓏扭扭小屁股,向廚房方向抬了抬下巴道:「爸爸,白媽媽還在廚房裡炒菜呢,你找白媽媽有事啊?」

  秦笛哈哈一笑,搖頭掩飾道:「沒有啦,就是問一下而已。對了,你們怎麼都沒有做功課。反倒一起坐在這裡看電視?」

  雪兒撅了撅嘴,輕哼了一下道:「哥哥真是一點都不關心人家,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地成績都很好麼?再說,有玲瓏在,還有什麼功課能夠難倒我們?早就做完了啦!」

  秦笛撓著頭,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道:「做完了就好。對啦,今天媽媽做什麼好吃的東西呀?」

  難得逮到秦笛回家,幾個小女生都有一肚子地問題想要問秦笛,哪裡有那麼容易被他矇混過關。

  就聽霜兒發難道:「哥哥,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們上課的時候,你不在家,我們管不著。為什麼我們放學的時候,也很少見你呢?還有哦,上個星期,週六、週日也不見你的人,都不知道你在搞什麼!」

  水玲瓏抿嘴一笑。嬌聲幫秦笛辯解道:「或許是最近爸爸應該比較忙吧……」

  秦笛摸了摸水玲瓏的小腦袋,忍不住誇了她一句道:「還是水玲瓏比較乖,我最近的確比較忙……」

  不料,秦笛話音未落,水玲瓏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道:「爸爸應該是忙著泡妞吧?是不是我們在購物街那裡碰到的那位阿姨呢,我親愛的爸爸?」

  「泡妞?」

  「泡妞?」

  雪兒和霜兒雙雙尖叫一聲,同時把小腦袋湊到秦笛面前,死死的盯著他,異口同聲的責問道:「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這樣是怎樣?秦笛心裡隱約有一個答案,他乾咳了一聲,矢口否認道:「哪有,我才沒有和購物街的那位怎樣呢!」

  雪兒和霜兒見秦笛神色鎮定,不似說謊,也就暫時按下心中疑慮。

  水玲瓏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秦笛,她眼珠兒一轉,壞笑了兩聲繼續撩撥霜雪姐妹的火氣:「對哦,爸爸沒有和購物街的那位阿姨怎樣,那肯定是和某位姐姐怎樣咯!嘖嘖……到底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哦!」

  果然,雪兒率先忍不住,扳過秦笛的身子,讓他面朝自己道:「哥哥!難道你真像玲瓏說的那樣,和別的女人好上了?」

  尚未等到秦笛回答,霜兒又把秦笛扳過來面朝自己道:「哥哥,就算你要采野花,也要先把家花滋潤好了呀!」

  「咳咳……」

  「咳咳……」

  「咳咳……」

  霜兒勁爆的問話,威力極大,居然同時讓秦笛和雪兒、玲瓏三人被口水嗆到。

  秦笛心中有鬼,卻又不忍心欺騙這三個天真可愛地小女生,所以才一直試圖用轉移話題的辦法,調開她們的注意力。誰曾想,他自己沒做到的事情,倒是被霜兒無意中給做到了。

  霜兒一句話,頓時鬧了雪兒和水玲瓏一個大紅臉,兩個小女生想當然的以為雪兒說的是自己,因為,她們就是那兩朵尚未被滋潤到的家花……

  「霜兒,討厭啦!」雪兒捂著臉轉過身去,她心性雖然堅強,卻總也改不了面皮薄的毛病。

  水玲瓏臉紅歸臉紅,卻絲毫沒有半點難堪的意思,她眼珠兒一轉,乾脆把粉紅的小嘴湊到秦笛耳邊,往他耳朵裡吹氣道:「爸爸,霜兒說地對哦,你準備什麼時候滋潤一下玲瓏呢,親愛的爸爸?」


  膝蓋上的小美女面色紅潤,欲語還羞,本就誘人已極,偏偏她還大膽向自己的耳朵裡面吹氣,更是說出那極具性暗示色彩的挑逗言語,秦笛頓時感到有一股熊熊烈火,在小腹周圍迅速燃燒起來。

  水玲瓏的心情很是激動,從書本裡看到那些挑逗言語是一回事,當真自己做出來,又是一回事。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幾乎都要變成空白一片,可是身體的感覺卻又變得分外敏感。

  正因如此,秦笛並不明顯地反應,迅速被水玲瓏捕捉到,她嚶嚀一聲,立即把小腦袋低下來,趴在秦笛胸口上,她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臉蛋像是被燒著了一樣,若是再不低頭,她害怕會被霜兒和雪兒察覺到異樣。

  腦袋雖然垂了下來,水玲瓏的小屁股卻沒有半點安靜下來的意思,她有規律的抖動著那裡,像是肚皮舞孃一樣,讓自己的小屁股在一個限定的範圍內,歡快的舞動。

  原本是半柔軟的東西,很快變得堅硬起來。水玲瓏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每一分變化,她的臉繼續紅著,心跳持續加快著,一陣細微的聲響,也不自覺的從她的小鼻子裡哼出來。

  水玲瓏的聲音只有秦笛一個人聽到,霜兒只看到她縮進秦笛懷裡的樣子,以為她也像姐姐雪兒一樣在害羞,於是她滿不在乎地對雪兒和水玲瓏道:「你們幹嘛那麼害羞呀,這有什麼嘛?你們不是都很喜歡哥哥麼?」


  雪兒和霜兒都沒有發現水玲瓏的小動作,自然不知道她正在她們的面前,大膽的挑逗著她們的秦哥哥。

  天知道秦笛花費了多大的毅力,才勉強沒有挪動自己的兩手,摸上水玲瓏的小屁股,他近乎呻吟地歎了口氣,對水玲瓏道:「玲瓏,你……可不可以先下來一下?」

  水玲瓏仰起小臉對著秦笛嘻嘻一笑,斬釘截鐵似的道:「不幹,人家才不要下來,坐在爸爸這裡很舒服!」

  秦笛在心裡呻吟了一聲道:「可是我不舒服啊!」

  這句話,他沒有當真說出來,因為他看到霜兒已經狐疑的望向自己,嘟著小嘴不高興地說道:「喂!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

  雪兒依舊背對著秦笛三人,聲如蚊蚋似的說道:「喜歡是喜歡,可人家是女孩子呀……」

  細小的聲音,只有秦笛一個人聽到,水玲瓏和霜兒只聽到一陣彷彿哼歌似的聲響。

  於是,霜兒乾脆從沙發上坐起來,跑到雪兒這一邊,拉著姐姐的小手道:「姐姐,你在說什麼呀?我一點都沒有聽到!」

  水玲瓏眼見姐妹倆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這邊,頓時放開了膽子,伸出小舌頭,飛快的在秦笛耳垂上舔了一下,然後挺直身子,勉強讓自己的胸部在秦笛鼻子上輕輕蹭了一下,這才重新坐回去。

  秦笛心中轉了一半的念頭,頓時被水玲瓏這一舔、一蹭,給拋到了爪哇國。

  水玲瓏的舌頭很小,很軟,也很熱……碰到耳朵感覺很癢,很麻,很是讓人忍不住想要躲閃,可當她的舌頭離開之後,秦笛又隱隱感覺有那麼一些些的不捨。

  她的胸部很小,很挺,也很硬。或許,她不夠柔軟,不夠碩大,也不夠性感,但是,卻不可否認,當她那小小的胸部劃過秦笛鼻樑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心裡,有一點東西被帶走了。

  這種感覺,讓秦笛心裡忍不住有些恐懼。他疑心,自己的心開始更加的墮落。對自己名義上的女兒動心?那可真是禽獸不如啊!可是……禽獸不如,總比禽獸好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有了孩子我會很開心

  「雪兒、霜兒、玲瓏,快點洗手,馬上就要吃飯啦!」白蘭香的聲音,適時的從廚房中傳出來,阻止了秦笛進一步的動作,同時也暫時放鬆了他的煩惱。

  「知道了,媽媽!」雪兒和霜兒雙雙應了一聲,起身拉了秦笛一下道:「哥哥,走啦,我們去吃飯!」

  「呼……好!」秦笛長長出了一口氣,答應著雪兒和霜兒,然後直視著水玲瓏道:「玲瓏,我們遲些時候再討論這個問題,好嗎?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望著水玲瓏純真而又無邪的雙眼,秦笛實在不忍心說出拒絕的話,他只能再次選擇用拖字訣,盡量的把這個過程延長,把那件可能發生在他和玲瓏之間的某事,盡量的退後。可是,他也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來臨,只不過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嗯,玲瓏知道!」水玲瓏點點頭,甜甜一笑,兩隻眼睛變成月牙形狀,益發顯得可愛。

  秦笛心旌一動,差點迷失在水玲瓏這甜甜的笑容之中。不是所有的誘惑,都來自狐媚的笑容,有時候,純真的笑容,同樣可以讓人深深陷入其中,無力自拔!

  強忍住心中的慾望,秦笛勉強挪開眼睛,暗自呻吟一聲道:天呀,這小妖精的魅力可是越來越驚人了,我遲早有一天,會忍不住吃了她的!

  聽到秦笛提到約定,雪兒的小心肝忍不住再次劇烈跳動起來。約定可不止是秦笛和玲瓏的事情,她也有份的。

  「哥哥……你的意思是說,你準備滋潤家花了麼?」霜兒細聲細氣的問著秦笛,故意拖長著尾音,聽起來既調皮,又可愛。

  這時,白蘭香的聲音再次傳來:「咦?你們幾個小丫頭在搞什麼鬼。怎麼還不過來吃飯?」

  秦笛心中一顫,不知為什麼,他不想在自己主動告訴白蘭香之前,被她發現自己的種種不妥之處,於是,他連忙低聲答應霜兒道:「是啦!是啦!今晚可不許關門哦……」

  「今晚可不許關門哦……」

  這句話究竟有多大地威力?看雪兒和水玲瓏的表情,就會知道!

  就見雪兒和水玲瓏像是傻了一樣。雙雙抱著自己的小臉,小心翼翼的望了秦笛一眼,然後迅速移開視線。

  雪兒率先忍受不住心臟的劇烈跳動,她感覺,彷彿只要站在秦笛身旁,自己的身體就會燃燒一樣,趕緊落荒而逃。

  水玲瓏也沒好到哪裡去,別看她挑逗秦笛的時候,總是鎮定自若。彷彿總是牢牢掌握主動權似地,當秦笛當真說出今晚要潛入她們房間裡的話來,她比誰都緊張。

  從秦笛膝蓋上跳下來的時候,水玲瓏險些立足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要不是霜兒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她會摔得很難看。

  水玲瓏感覺整個腦袋暈乎乎的,像是一具木偶一樣,被秦笛牽著小手,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餐桌旁的。

  正在擺放碗碟的白蘭香,看到秦笛突然出現的身影,頗是有些喜出望外。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慢慢走到秦笛向前。輕聲說道:「你……回來啦?」

  簡簡單單的一句問候,包含著無限地深情。千言萬語,只化成這麼一句話。

  秦笛心中流過一道暖流,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頁飄蕩在汪洋之中的孤舟,而白蘭香就是自己愛的港灣。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的心情就無比的寧靜,心中滿是淡淡的、暖暖的溫馨。

  「回來啦,香姐,今天做什麼好吃的啦?」秦笛安置好水玲瓏,腆著臉湊到白蘭香身旁。手指有意無意的摸向她的腰肢。

  白蘭香輕嗔了秦笛一眼,打掉他地狼爪,眼波一轉,掃了幾個小女生一眼,淡聲道:「一碟泡椒鳳爪,一碟油酥花生,一碟麻婆豆腐,一碟虎皮青椒,一盆水煮牛肉,還有一碗番茄雞蛋湯。今天我想吃辣的,做地都是西川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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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嘿嘿一笑,乘著幾個小女生沒注意,迅速貼到白蘭香耳邊,輕聲道:「俗話說酸兒辣女,香姐,你沒來由地突然想吃辣的,該不是要給我生一個小秦笛吧?」

  白蘭香心中一顫,偷眼瞥了幾個女兒一眼,就見雪兒紅著臉,拿著兩根筷子不停的攪來攪去,水玲瓏則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有霜兒一個人比較正常,可她也正忙著擺放碗筷,一時間,倒是沒有誰注意她和秦笛的舉動。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可一想到秦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白蘭香忍不住輕輕推了秦笛一下道:「討厭啦,過去一點!你也不怕幾個女兒吃醋,盡說這些瘋話!」

  秦笛卻不管那麼許多,不但沒有依言後退,反倒是貼的更近。他伸手試圖環住白蘭香的細腰,卻被她哀怨的眼神打敗,勉強放下兩手認真地道:「香姐,我可不是說瘋話。如果你能給我生下一兒半女,我會很開心的。」

  白蘭香直視著秦笛地眼睛,深深的望了進去,她想知道,秦笛是不是當真想要一個孩子。

  秦笛平靜地望著白蘭香,他徹底敞開心扉,毫無保留的全部展現在她的面前。

  當白蘭香收回目光的時候,她的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滿足。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愛她的,而她也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屬於她和他的孩子!

  霜兒擺好碗筷,卻不見有人開動,發呆的發呆,說話的說話,好像大家都不餓似的。霜兒可不管那麼多,拿起筷子對著空碗就是一陣亂敲,發出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響,然後大叫道:「喂!喂!喂!開飯啦!」

  秦笛和白蘭香的眼神沒有再次相交,但是兩人卻不約而同的在餐桌旁坐下。坐下之後,秦笛沒敢怠慢,慇勤的頻頻為白蘭香夾菜。

  這一反常舉動,很快引起了三個小女生的注意。尤其是剛剛回過神,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飯菜上面的雪兒和水玲瓏。

  「哥哥今天怎麼對媽媽那麼好啊?」


  「對哦,真是反常耶!」

  「好羨慕白媽媽哦,爸爸就從來沒有對我這麼好過!」

  三個小女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交換著眼神,時不時還要竊竊私語一番。

  白蘭香感到幸福的同時,不自覺的還是有些害羞,尤其是在看到三個女兒那怪異的眼神之後,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什麼隱私部位暴露在外面似的,心裡很是有些彆扭。

  「夠了!夠了!阿笛,你都還沒怎麼吃呢,你吃你的,我自己夾就好!對了,我覺得有些口乾,還是先喝點湯算了。」說著,白蘭香藉著盛湯的機會,探身歪向秦笛,用腳後跟不輕不重的踩了秦笛一下。

  等到她盛好湯,這才收回腳掌,含羞帶氣地瞪了秦笛一眼道:「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還當著幾個女兒的面,你想害死我啊你!」

  秦笛腳上雖然不痛,卻裝作很痛的樣子,一陣齜牙咧嘴,藉以掩飾心中微微升起的不安情緒。

  白蘭香無意之中的一句話,恰好擊中了秦笛的軟肋,讓他心中湧出了些許的愧疚。

  剛剛白蘭香還一副恨得秦笛要死的樣子,可一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她還沒硬上多久的心,頓時又變軟了。

  「阿笛,是不是很痛啊?對不起……」白蘭香愧疚的蹲下身去,就要伸手去按秦笛腳上被自己踩到的部位,卻在中途,被秦笛伸手位住。

  「不用了,香姐。嘿嘿,我一點都不痛,我是騙你的啦!」秦笛彎下腰在白蘭香耳邊一陣低語,完了之後還對她扮了一個鬼臉,惹得白蘭香又好氣,又好笑,卻又不好再發作,只能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掌,正身坐好。

  三個小女生嘴巴上雖然說著羨慕,心裡面卻一點也不嫉妒白蘭香。除了約定的因素之外,她們更是打心眼裡希望白蘭香能夠得到幸福。在她們的眼中,這個世界可以給白蘭香幸福的男人,只有秦笛……也只能是秦笛!

  麻辣鮮香,一菜一味。白蘭香做的西川風味菜餚,乍一看都是紅紅的,似乎很辣的樣子,可當真吃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辣字能夠說明問題的。而這,恰恰是西川風味菜餚的精髓!

  按說,這些菜,幾個小女生都不常吃,可是,除了霜兒一個人大快朵頤,一邊大吃大喝,一邊連聲喊辣之外,雪兒和水玲瓏兩人竟都是有些食不甘味,有一下,沒一下的扒拉著碗裡的飯粒。

  知女莫若母,雪兒的那點小心思,根本就瞞不住白蘭香。至於水玲瓏,白蘭香雖然不敢說瞭如指掌,卻也能猜個七分。

  兩個小丫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眉角間更是似笑非笑,春意盎然,顯然是動了春心。白蘭香心中有了定論,眼神便忍不住瞟向了秦笛。
2010-9-23 09: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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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對香姐坦白

  一頓飯,難得吃的安安靜靜。

  沒有誰有心思說些什麼,即便是一向喜歡嘰嘰喳喳,像個小麻雀似的霜兒,也在沉靜的氛圍之中沒了言語,默默的吃著飯。

  吃完飯,依照慣例,應該是白蘭香收拾殘局,雪兒、霜兒還有玲瓏輪流去洗澡。可今天,秦笛有事要和白蘭香商量,便阻止她道:「香姐,你先放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白蘭香微笑著停下手中的動作,面對秦笛道:「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啊?瞧你一臉嚴肅的樣子!」

  對於秦笛來說,這件事當然非常重要。儘管在他心裡,他是知道的,香姐十有八九會尊重他的決定,可他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會有些緊張。

  秦笛勉強笑了一下,對一旁看熱鬧的幾個小女生道:「雪兒、霜兒、玲瓏,今天你們幫媽媽把碗洗了好嗎?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媽媽商量。」

  幾個小女生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結果雪兒和水玲瓏不約而同的捅了霜兒一下。

  霜兒愣了一下,左看看雪兒,右看看水玲瓏,見兩人又是擠眉弄眼,又是小動作連連的模樣,這才恍然大悟地對秦笛道:「哥哥,你和媽媽商量完事情,可別忘了答應我們的事情哦!」

  秦笛苦笑了一下,點點頭道:「知道啦,不會忘的!」

  有了秦笛的保證,三個小女生這才滿心歡喜的抱著碗筷,走進廚房。

  白蘭香和秦笛一道,直到客廳坐好,這才好整以暇地對秦笛笑道:「已經沒有別人啦,有什麼事,你可以和我說了。」

  秦笛可以斷定,即便是被森字第一用狙擊步槍鎖定。他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緊張!僅僅只是面對白蘭香的眼睛,他竟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搖了搖頭,秦笛深吸了一口氣,按照往日的方式,把心境調整到古井不波的狀態。只有在這種狀態下,他才能冷靜的面對白蘭香,不會被她地魅力左右。

  「香姐,我今天要向你坦白一件事……」秦笛望著白蘭香的眼眸,閃爍著異樣的魅力。

  白蘭香迎上秦笛的眼神,不禁深深為之迷醉。這種讓她心醉的目光,她已經許久不曾看到了。

  聽到秦笛的話,白蘭香不經意地笑道:「有什麼好向我坦白的?不就是女人的事麼?男子漢,大丈夫,在外面養幾個情人算什麼?我不會生氣的。」

  秦笛心神一震,幾乎守不住古井無波的心境。他望著白蘭香,沉聲道:「香姐……你都知道了麼?」

  若非處於古井無波的心境。聽了這番話,秦笛怕是要愧疚的找條地縫鑽進去。可在古井無波的心境之下,他竟沒心沒肺的又問了一句:「香姐,難道你一點都不介意麼?還是說,你並不怎麼在乎我?」

  白蘭香臉色一緊。盯著秦笛道:「這種事,擱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她都不會說完全不介意。只不過,我太愛你,我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向你大發脾氣。」

  說著說著,白蘭香地目光變得悠遠起來,她望著天花板的眼睛,像是能夠穿透一切,投向無窮無盡的星空。

  「這些年在商場上摸爬滾打,我學到的,不僅僅是經商地技巧。我還見慣了人生百態,體會到種種人情冷暖。馴夫如治水,只能疏,不能堵。阿笛,她們都是誰,你又準備什麼時候讓我見見她們啊?」白蘭香話鋒一轉,似笑非笑地望著秦笛道。

  秦笛原本以為自己足夠瞭解白蘭香,可現在他才知道,他瞭解的,僅僅只是白蘭香展現在他面前的一面。若是白蘭香願意,以她在商界積累的經驗,自己的任何舉措,幾乎都無法逃脫她地算計。

  不過,秦笛知道,白蘭香不會那麼做。她溫柔地個性,以及她對自己的依戀,決定了她不會對自己耍心眼。

  秦笛略一思索,便開始一一為白蘭香介紹道:「我來濱海這麼久,除了最先認識你之外,便是……」

  從許丹瑩開始,秦笛依次把他和諸女認識的經過一一道來,個中曖昧之處,他自然是避重就輕的一筆帶過。在談到他對諸女的感情,以及諸女對他的好感時,秦笛自覺不自覺的添油加醋了一番,以示自己和她們是多麼的密不可分。

  等秦笛介紹完畢,白蘭香扳指算了一下驚笑道:「好你個阿笛,除開我不算,你竟然在外面結識了八個女人之多,你說說,她們是不是都像蘇柔那麼漂亮?」

  早在蘇柔登門拜訪的時候,白蘭香便覺察到她和秦笛的關係不簡單。只是她生性溫柔,況且當時也還沒有和秦笛怎麼樣,所以當初她並不是十分在意。可現在秦笛已經主動招供,她自然要問個清楚明白。

  秦笛淡定地道:「並不全是,有些比她漂亮,有些不如她。」

  白蘭香對秦笛此時地模樣是既愛又恨,愛的是她喜歡秦笛這種掌控一切的態度,恨的是他有些不分場合。此時討論的是家庭問題,可不是別的什麼。

  一氣之下,白蘭香忍不住攥起小拳頭,輕輕敲了秦笛一個腦蹦兒道:「你這壞蛋,怎麼可以這樣?這是討論家庭問題的態度嘛?你是不是想氣死人家啊!」

  秦笛被白蘭香這麼一敲,立時離開了古井無波的心情,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他見白蘭香發火,一時有些手足無措,連忙捉住白蘭香的手腕道:「香姐,你幹嘛發那麼大的火啊?我改還不成麼?」

  白蘭香見秦笛態度轉變的極快,前後言行舉止更是呈九十度的大轉變,當下大是好奇。這回她可不像上次,她這次並沒有陷入秦笛的異樣魅惑之中,心境始終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自然不會像上次那樣,被秦笛輕鬆敷衍過去。

  就聽白蘭香道:「阿笛,你是怎麼做到的?」問出這個問題,白蘭香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太好解釋,她連說帶比劃地道:「你剛剛的表現,就像……就像西川劇變臉似的,從一個表情到另一個表情的變化真是快的不可思議,最讓我感到驚奇的是,你是整個人從上到下,包括內在氣質都像是變了一個人!」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他光想著要向香姐坦白,一時倒是沒有太過注意那些細節上的問題,這下可被香姐抓住了馬腳。暗悔了一聲:「早知道就不改變心境啦,居然被香姐發現……」秦笛立刻收斂心思,火速轉動腦筋,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白蘭香眼見秦笛眼珠轉動,頓時便猜出他有些為難,儘管心中有些遺憾,她還是大度地笑道:「阿笛,你不用為難。如果覺得不好告訴我,你可以不說的。你知道,我不會為這些事介意的。我知道你身上有許多秘密,你可以選擇你認為合適的時機,才告訴我!」

  秦笛聞言,心中既是感動,又是羞愧。白蘭香的寬容,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卑鄙小人。她是那麼的善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可愛……而自己又偏偏總是有那麼多的事情瞞著她!

  「現在還不是時候,秦笛,你一定要忍住!」咬咬牙,秦笛終於還是按下了把一切都告訴白蘭香的衝動。

  有些秘密,只能一個人守護,若是告訴心愛的人,不但於事無補,反倒會對她們造成莫大的傷害。秦笛深明此理,所以,即便他有些難以抗拒白蘭香的溫柔攻勢,最後他還是選擇了保守秘密。

  「香姐,對不起……」

  秦笛道歉的話尚未說完,便被白蘭香按住了嘴巴:「阿笛,我說過,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我不是蠻不講理的女人,我知道,有些秘密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這些不該別人知道的秘密,在時機不到的時候說出來,不但於事無補,反倒會傷害關心你的人。你放心……我明白的!」

  白蘭香的深明大義,讓她的形象,在秦笛的心中益發高大起來。

  秦笛忍不住把白蘭香緊緊的摟在懷中,深情的對她告白:「香姐,你真是我的好妻子,我發誓,我會用一生的時間,好好的愛你!」

  白蘭香反手摟住秦笛,微笑著道:「阿笛,我也會用一生的時間,好好的愛你!」

  把頭埋在秦笛的肩膀上,白蘭香的笑容裡,有那麼一點點的得意。她對秦笛的愛,是不容置疑的,只不過,當她知道,她從秦笛那裡得到的這份愛,需要和自己女兒以外的人分享之後,出於謹慎,她不得不小小的耍一點點手段。

  她相信,即便秦笛知道,也是會原諒她的。因為,她對他的愛,是真的,就像他愛她一樣的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惡作劇激發的母愛

  三個小女生打打鬧鬧的把碗洗完,出來的時候,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掛上了些水痕。

  白蘭香覷到三個女兒陸續走到廚房,趕緊和秦笛分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

  秦笛回過頭去,順著白蘭香的目光,正好看到雪兒、霜兒和水玲瓏結伴著走向客廳。

  等到雪兒三人走的近些,白蘭香立刻就發現了她們身上的不妥之處,仔細一看,便看出那些濕痕,白蘭香不禁笑罵道:「你們幾個小丫頭,到底是在洗碗,還是在玩水呀?怎麼身上弄那麼濕呀!」

  霜兒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快走兩步,膩進白蘭香懷裡道:「媽媽,人家這是洗碗玩水兩不誤,您沒看到我們那麼開心麼!」

  白蘭香抱住霜兒,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道:「你呀!總是長不大,都已經十六歲了,總是還像個小孩子似的!不用說,你們之所以會打水仗,肯定也是你挑的頭!」

  霜兒不滿地嘟起嘴撒嬌道:「媽媽!才不是那樣呢,這次可不是人家挑的頭。告訴你哦,這次是玲瓏先用水潑人家,人家逼不得已才還手的呢!」

  白蘭香輕輕拍了一下霜兒的小屁股,搖頭笑道:「我才不相信呢!你這丫頭,那麼喜歡抵賴,一定是你惹得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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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兒聽到白蘭香不可相信自己。不禁有些著急起來,她離開白蘭香地懷抱,一把抱住秦笛的胳膊,把半邊嬌軀壓在秦笛身上不停的搖晃著道:「哥哥!哥哥!你可得為霜兒作主呀,這次的確不是霜兒挑的頭,是玲瓏……是玲瓏!」

  秦笛被霜兒用淑乳抵住胳膊,心中不禁一蕩,想起霜兒在床上的種種嬌態。再被她搖晃幾下。更覺她的柔軟嬌嫩,心理的天平,不自覺地傾斜到霜兒這邊。

  「是玲瓏!是玲瓏!媽媽不相信你,我相信你,好了吧?」秦笛哄小孩似的。拍著霜兒的小腦袋,微笑著道。

  安撫霜兒的時候,秦笛的眼睛不自覺地望向水玲瓏,卻見玲瓏可愛的她正抿著嘴偷笑,這下原本只是有三分相信霜兒的秦笛。一下子變成了七分相信。

  不管心中如何作想,秦笛都不會刻意的去偏袒某一方,畢竟,小女孩之間,打打鬧鬧是常事。沒有非得分出對錯的必要。

  秦笛念頭方才轉罷,就見水玲瓏可憐兮兮地走到白蘭香地面前。低垂著小腦袋,一副受氣小媳婦,準備受罰的小模樣,極是惹人戀愛。

  單單是水玲瓏這幅表情,就足以激起多數人的同情心,誰知更厲害的還在後面,就聽她用一副擔驚受怕的語氣道:「白媽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我不該開著水龍頭洗盤子,要不然……我也不會一不小心堵住龍頭。結果……濺了霜兒一身……」

  說著,水玲瓏微微抬起頭,露出她那對泫然欲泣地眼睛,無比哀怨地掃了秦笛一眼。

  若不是早先看到水玲瓏那偷笑的表情,說不定,秦笛就會被她這幅小模樣給騙到,然後轉而支持她。

  秦笛知道水玲瓏是在裝可憐,可白蘭香卻並不知道。秦笛也沒有拆穿水玲瓏地打算,他也很想看看,智商一九零的天才少女,騙人的成功率到底有多大。他也很想知道,在水玲瓏那張可愛小臉的面前,白蘭香有多強的抵抗力。

  誰知,白蘭香居然是立刻站起身,跑到水玲瓏面道:「乖!玲瓏乖,不哭……哦!不哭!白媽媽知道,這件事不怪玲瓏,要怪,也只能怪霜兒站的不是位置!」

  霜兒一聽,不禁一撇嘴抗議道:「媽媽!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呀,我才是你的親女兒耶!」

  白蘭香回頭看了霜兒一眼,微怒道:「霜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什麼親女兒不親女兒的?在媽媽的眼裡,你們都是一樣地,都是媽媽的親女兒、好女兒!」說著,乾脆把水玲瓏摟進懷裡,又是一陣輕聲安慰。

  霜兒更是生氣,忍不住重重搖了一下秦笛的胳膊道:「哥!你看媽媽啦!她真的好偏心哦,居然那麼疼玲瓏,一點都不關心人家!」

  秦笛尚未來得及說話,就聽白蘭香接過話頭道「沒錯!媽媽就是偏心,你和霜兒都十六歲了,是大人了唉,居然還天天欺負玲瓏,你們沒看到她那麼小麼?」

  一聽這話,秦笛頓時明白過來,感情白蘭香是母愛氾濫,又忘了水玲瓏的實際年齡,被她的外表所騙,把她當成了八九歲的小娃娃。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一大三小四個女人聚集在一起,能量自然更大,隱隱又把天花板掀掉的跡象。

  這時候,麻煩的製造者,事件的中心人物水玲瓏,卻抽空拋給秦笛一個得意洋洋的媚眼,看的秦笛一陣子牙癢癢。

  霜兒湊巧也有看到水玲瓏飛過來的眼神,她錯誤的以為水玲瓏是在向自己挑釁,於是,她很衝動的就要甩開秦笛的胳膊衝出去。

  秦笛趕緊一把拉住霜兒,附耳在她耳邊一陣如此這般,表明自己已經看破水玲瓏裝可憐的事實,然後又道:「霜兒,別擔心,等到晚上,哥哥會幫你報仇的。我們這樣……好不好?」


  聽了秦笛的一番耳語,霜兒不禁心花怒放,高興的直跳腳,似乎只是這樣還是不能發洩她心中的快樂,她又重重的在秦笛面頰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道:「哥哥,你真好,我真是愛死你啦!」

  水玲瓏眼見秦笛和霜兒一陣親密的耳語,卻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堵在她心裡面的好奇,讓她覺得自己心裡像是被貓兒抓過一樣,難受的要死。

  不料,水玲瓏的表情落在白蘭香的眼裡,居然被她誤會成水玲瓏的心情更加的難過。於是,她乾脆扯著水玲瓏的小手,準備回臥室。

  就聽白蘭香道:「玲瓏,別難過啦,走,今晚你和白媽媽睡,今天呀,白媽媽給你講好多好聽的故事。」

  聽到白蘭香這番話,水玲瓏頓時傻眼了。她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的惡作劇,居然直接導致今天晚上自己最大的夢想成空。

  雪兒聽罷,不禁心中一樂,望著不情不願的水玲瓏揶揄道:「恭喜你哦,玲瓏,我和霜兒都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媽媽的特殊照顧了呢,我們真是好『羨慕』哦!」

  換成平常,或許水玲瓏當真會求之不得。她從小就很少和母親在一起,幾乎都是保姆照看她長大。能有白蘭香這麼溫柔漂亮的媽媽願意晚上和她睡在一起,還給她講故事,這幾乎能讓她高興到死。

  可今晚不行,今晚原本可是一個特殊的節目的……由於自己的惡作劇而落空,這可真是報應啊!水玲瓏愁眉苦臉地望了秦笛一眼,試圖用眼神暗示秦笛阻止白蘭香。

  霜兒很乾脆的擋住水玲瓏的視線,不讓她和秦笛有眼神的交流,讓水玲瓏今晚和媽媽睡在一起,對水玲瓏來說,那可是比秦笛剛剛想出的辦法,還要嚴厲的懲罰。

  「白媽媽,改天您再給我講故事好不好,今晚我……」水玲瓏眼見向求救無望,只得直接面對白蘭香,試圖挽回今晚特殊節目的資格。

  卻不料白蘭香不為所動,她微笑著道:「玲瓏,平時呢,白媽媽可能對你關心不夠,今天又讓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如果不好好補償補償你,白媽媽會良心不安的。」說罷,再不容水玲瓏辯駁,半拖半抱的把水玲瓏拉近自己的臥室。

  眼見著白蘭香略微有些粗暴的動作,秦笛的心中湧起一陣異樣的情緒,這種感覺,有些許衝動在裡面,更多的,卻是醋意。

  因為,在這一瞬間,秦笛鬧鐘閃過的畫面是:一個猥瑣的中年大叔,正把一個可愛非常的小蘿莉拖進臥室,圖謀不軌。

  還好,那個畫面只是在秦笛的腦中閃現了一下,他才沒有衝動的跑去解救水玲瓏。他可不想在白蘭香母愛氾濫的時候,跑去觸霉頭。

  別看白蘭香平時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若是惹她發飆,也是很嚇人的。因此,對於水玲瓏的求救,秦笛只能給了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等到白蘭香和水玲瓏一起消失在大臥室裡,雪兒和霜兒一邊一個,坐在沙發上,把秦笛擠在中間。

  「哥哥,剛剛你和霜兒在說些什麼?居然讓霜兒那麼開心。可不可以……也說給我聽聽呀?」雪兒一臉期盼的,望著秦笛說道。

  那些話,對霜兒說了沒什麼,可對雪兒說,未免有些……秦笛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忍不住望了霜兒一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今晚,我們雙飛

  秦笛的表情落在霜兒眼裡,惹得她一陣暗自偷笑,心中更是忍不住生起逗弄雪兒的念頭。

  就見霜兒面容一整,鄭重地對雪兒道:「姐姐,剛剛哥哥告訴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關於你的哦!」

  雪兒聽霜兒說的那麼嚴肅,一顆心兒也不禁懸到了半空,她神色緊張地對霜兒道:「是什麼事呀?」

  霜兒拉長了音調,若有所思地望著雪兒道:「這個嘛……不好說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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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兒聽了,心情益發的緊張,她抱住霜兒的胳膊,使勁搖著道:「好妹妹,你倒是快說呀,別吊姐姐的胃口好不好!」

  霜兒望了秦笛一眼,偷偷一笑,附在雪兒耳邊低聲道:「姐姐,哥哥說,今晚要和我們雙飛哦……」

  「雙飛?什麼是雙飛呀?」雪兒有些茫然地望著霜兒問道。

  秦笛坐在一邊,再怎麼不用心聽,兩個小女生的對話,還是不由自主的跑進他的耳朵裡。好在他可以假做聽不到,側過臉去掩飾自己幾乎忍不住的笑意。

  可當雪兒相當大聲的問出什麼是「雙飛」,秦笛再也沒辦法假裝聽不到,只得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強忍住幾乎衝口而出的笑聲,乾咳了好幾下,藉以提醒霜兒趕緊把問題解決。

  男女之間若是還沒有經歷那種事,總是會有些放不開,不但是女人,就連男人也一樣。秦笛此刻就是覺得抹不開臉面,才不得不示意霜兒出面。

  霜兒顯然也沒想到,雪兒居然會那麼大聲的問出來,她有些心虛地往白蘭香的臥室看了看,發現她的房門並沒有從裡面打開。霜兒這才撫了撫胸口,嗔怪地瞪了雪兒一眼道:「姐姐,你幹嘛那麼大聲呀!」

  責備了雪兒一句,霜兒不等她還口,趕緊把她拖到一邊,低聲道:「姐姐,玲瓏珍藏的那套成人漫畫,你有沒有翻過呀?」


  聽霜兒這麼一問,雪兒臉上不禁浮起兩朵紅暈,她有些忸怩地扯了扯衣角。低聲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霜兒暗自一笑,不自覺的帶上了一點點色色的口吻又道:「那……你看到了哪一頁呢?有沒有學著裡面地女孩,背著我們摸自己的……」

  「霜兒!」雪兒的小臉已經變成了一塊大紅布,她喝阻霜兒之後,又補充了一句:「別……別再說啦,簡直……羞死人啦……」說著,她忍不住回頭望了秦笛一眼,一對晶瑩的大眼睛,也開始變得水汪汪的。

  霜兒並不知道。此時的雪兒,經她提醒,不自覺的回想起那天偷看到的情形……以及她偷偷躲在白蘭香的房門外,自己動手讓自己達到高潮的情形……

  雪兒回眸地一眼,蘊含著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落在秦笛的眼裡。竟是讓他不自覺的心中一蕩。

  白蘭香是在外精明強幹,在家溫柔可人地成熟女人,屬於那種秀外慧中,宜家宜業的極品女人。而她生下的兩個女兒,卻沒有一個和她性格相像。

  雪兒外表溫柔,非常愛害羞,內裡的個性卻偏於堅強、執拗。霜兒恰恰卻和雪兒相反,表面上熱情大方,其實卻是一個比較脆弱的女孩。

  母女三人,性格各有不同,好比三朵芬芳怡人的鮮花,深深地吸引著秦笛,讓他情不自禁的陶醉在這花叢香海裡面。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其實,不僅僅是情人之間能夠做到心有靈犀,很多時候,相互吸引的男女之間,也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雪兒的那一眼回眸凝視,內裡傳達地信息,竟然被秦笛一絲不拉的,全部接收了過來。他彷彿是順著雪兒地目光,一眼看到了她的心裡似的,被她的目光牽引著,誘惑著,一同走入她的心海,「看到」那天她偷窺到的一切。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秦笛明明很清醒的知道自己現在就在家裡,就坐在沙發上,可他的思感,卻不由自主地鑽進雪兒的心裡,並且從她的視角,重溫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從雪兒的視角看自己和白蘭香做愛,並且清楚的感覺到雪兒的內心變化,顯然是一次非常奇妙的經歷。

  正因為奇妙,那種陌生的感覺,極大的刺激著秦笛的神經,讓他的思感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腦海。

  驟然回到大腦的思感,讓秦笛的大腦產生了些許的不適,他不自覺的按住太陽穴,藉以緩解自己大腦的疼痛。

  當秦笛感覺稍好一些的時候,再扭頭去看雪兒和霜兒,才發現,雪兒竟然是剛剛轉過頭去!

  如果不是剛剛的那種感覺太過清晰,秦笛甚至會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事實上他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錯覺!

  秦笛很清楚,之所以會出現這種詭異的情況,完全是體內那團脫離松果體,跑到丹田里盤踞的精神能量在作怪!

  在內功都已經變成傳說中存在的今天,秦笛很難找到可以相信的人,傾訴自己的苦惱。若是告訴別人,自己擁有極其強大的精神能量,十有八九別人會把他當成瘋子對待。可若是不想辦法解決,任由體內的那團精神能量胡亂運轉下去,秦笛很擔心哪一天它會突然出問題。

  要說內功完全是傳說,其實也並不客觀,秦笛心中有數,至少在東旦大學遇到的那個會使八卦游身掌的傢伙,就肯定會內功。

  秦笛內視了一下,體內的那團能量,只有思感退回來的剎那,略微旋轉了幾下,此時又變得安靜下來。「算啦,不去想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想了想,秦笛還是決定不去煩惱,等過幾天去見陳新華的時候,再側面向他瞭解。

  不去想體內的精神能量,秦笛的思緒不禁又轉到了剛剛看到的畫面上面,儘管只是一瞬間的功夫,秦笛卻很清晰的從雪兒的腦海裡,提取到了足夠多的畫面。情節甚至細緻到自己和白蘭香體位的交換,乃至於自己身上滴落的汗珠……

  回想了一下那些畫面,秦笛發現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雪兒的視線,很多時候是落在自己的背上。

  秦笛有些玩味地望了雪兒一眼,忍不住笑著暗道:「小丫頭的品味還真奇特,最喜歡的居然是我的背肌!」

  另一邊,霜兒被雪兒阻止,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小丫頭顯然並不是那麼容易罷休的人兒,她眼珠兒滴溜溜一轉,已經從雪兒紅如蘋果的臉色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哦……」霜兒拖著長音曖昧的哦了一聲,揚著右手食指,壞笑著嘿嘿了幾聲道:「姐姐,你不老實哦!」

  「壞了,怎麼把這件事說出來啦……」才一出口,雪兒就暗道了一聲不好。

  果然,霜兒臉色一怔,訥訥地望著雪兒道:「姐姐……你……你有看到麼?」霜兒有些心虛地望了望雪兒,又望了望秦笛。

  那天經歷的事情,雪兒和白蘭香曾經分別詢問過霜兒,當時霜兒避重就輕,往顧左右而言他,並沒有正面回應那個問題。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到自己和秦笛發生關係的那一晚,門外站著自己的姐姐……一想到這些,霜兒心裡就忍不住湧出陣陣的愧疚。

  霜兒知道,雪兒和自己一樣喜歡秦笛。不同的,只是自己比較衝動一些,想到什麼就去做,而雪兒只會放在心裡面,默默的去愛……

  看到霜兒的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雪兒忍不住反過來又安慰霜兒道:「好了啦,霜兒!也不是有看到啦,只是那天晚上你們弄出來的動靜太大,門又沒有關好……我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了一點點而已……」

  雪兒越說越是小聲,霜兒卻是越聽腦袋垂的越低。這會兒功夫,她的臉蛋也紅的跟雪兒剛剛似的,熱的發燙。

  眼見卻說沒有什麼結果,雪兒不禁有些著急,回頭望了秦笛一眼,正好撞上他那對清澈的眼眸,雪兒心中一陣慌亂,趕緊又轉過頭來。

  「哥哥在看我呢……」慌亂歸慌亂,雪兒心中還是不禁流過一陣甜蜜。正是這陣甜蜜,給了雪兒一絲靈感。

  「對了……」雪兒輕咳了一聲,附到低著頭的霜兒耳邊道:「你剛剛有說哥哥要和我們雙飛,卻沒有說清楚什麼是雙飛呢!還有,你為什麼會提到玲瓏的漫畫呀?」

  霜兒身子一顫,這本就是她開玩笑的話,秦笛哪裡說過什麼雙飛,她一陣訥訥之後,終於坦白道:「對不起啦,姐姐,哥哥沒有說過……」

  不料,霜兒話音未落,一旁竟傳來秦笛的聲音:「誰說我沒有說過?今晚我的確想和你們雙飛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有關菊花的猜想

  霜兒彷彿是被一記悶雷擊中,當時就是一陣暈眩,再被雪兒##的目光一盯,她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勉強吞了口口水,霜兒拚命的在心裡暗示自己:「哥哥是在開玩笑!哥哥是在開玩笑!哥哥是在開玩笑……」一連重複了好多遍,霜兒這才感覺心裡面稍微踏實了一些。

  然後,霜兒搓了搓自己的小臉,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那麼僵硬,這才轉過頭來,面對秦笛笑道:「哥哥,你是開玩笑的,對吧?」

  秦笛看到霜兒一臉期盼的表情,差點沒笑出聲來。

  霜兒此刻正在非常努力的學著電視裡面的狐狸精,學著她們放電的神態,她天真的以為,這樣做可以增加自己的說服力。

  逗弄霜兒,對秦笛來說,顯然是一件非常讓人愉快的事情,別的不談,單單是看到霜兒那對幾乎要冒出星星來的明亮大眼睛,秦笛心中便會生出一絲愉悅的感覺。

  秦笛勉強忍住笑意,擺出一副非常認真的表情道:「當然不是開玩笑,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麼?」

  霜兒使勁盯了盯秦笛的表情,卻怎麼也分辯不出,秦笛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盯了有一會兒,她終於還是不得不宣佈放棄:「好了啦,人家又看不出來。人家不管了啦!反正都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麼樣好啦!」

  霜八這一發狠,慌張的人可就變成了雪兒。

  先前,她還可以低著頭,不去望秦笛,藉以掩飾自己的羞意。然後再堅起耳朵,偷聽霜兒和秦笛的交涉。

  可當霜兒撒手不管之後,雪兒就不得不直接面對秦笛。對於如何去面對秦笛,雪兒其實暫時還沒有心裡準備。

  她原本還以為,霜兒多半會纏秦笛一會兒。哪怕再多一會兒也好。這樣的話,她感覺自己至少應該可以想出一個應對的主意來。可還沒等她大腦轉上兩圈,那邊霜兒就突然宣佈放棄。

  一句「反正都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麼樣好啦!」彷彿是一記悶棍。打得雪兒一陣頭暈目眩,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笛托著下巴,望望雪兒,又望望霜兒,一臉壞笑地道:「真的哦?是不是真的隨便我怎麼樣哦?」

  嘴上說著。秦笛猶自覺得不過癮,一把將霜兒帶進自己地懷裡,摟著她的細腰,低聲在她耳邊就是一陣調笑:「既然隨便我怎麼樣,那我們今晚就試一下鴛鴦浴吧!」

  霜兒一聽這話,渾身一個激靈,像是被電打到一樣,一骨碌從秦笛的懷裡掙脫,兩手包在胸前。滿臉通紅地用力搖頭道:「不行,不可以的!哥哥。你好壞哦!」

  見到霜兒如此反應。雪兒心裡更是緊張。霜兒和秦笛發生關係這件事,雪兒是知道地,在她看來,以霜兒和秦笛如此關係,還這般反應,自然可以想像,秦笛想要做的事情,會多麼的讓人難以接受……

  雪兒明明知道,自己不該那麼好奇,尤其是不該在這種問題上。生出那麼強烈的好奇心。可是,她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想要知道,秦笛到底對霜兒說了些什麼。


  眼前這種情況,雪兒又不能主動去問霜兒,更不能去問秦笛……於是,她便放飛自己地想像力,自己去猜測,秦笛到底要求霜兒做些什麼……

  「難道哥哥是要霜兒舔他的那個……」只是想想水玲瓏那本成人漫畫上的「舔雪糕」場面,雪兒便忍不住一陣臉紅。

  「呸!我怎麼會想這些呀……真是不害臊!」雪兒捧著自己的小臉,小腦袋不禁垂的更低了。

  「不對呀……霜兒都和哥哥那樣了,難道……難道她還會排斥舔那個……」低下頭之後,雪兒忍不住又推翻了先前的設想,「如果哥哥非要要的話……我……我其實都可以舔的,想來霜兒應該不會拒絕才對……」

  以已度人,雪不禁暗自搖了搖頭。

  「難道是哥哥想要霜兒的菊花……」一想到那副邪惡地畫面,雪兒心裡不禁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那本成人漫畫上面,也有過類似地場面,書上男女主角淫蕩地舒服表情,很容易刺激雪兒這種無知少女,引發她們對那未知事務的無限嚮往。

  「玲瓏好像說過,男人下面的尺寸……可以從鼻子上面看出一些端倪,哥哥鼻樑那麼挺,鼻翼又很大,若是進入霜兒的菊花……」

  沒有見過實物,雪兒用盡自己的想像力,也不過是把自己看到的襁褓嬰兒那不足小指頭大小的小雞雞,放大十倍而已。這麼一想,雪兒禁不住舉起自己的手指比了比,感覺好像也不是很大的樣子。

  「也沒什麼呀……霜兒幹嘛要那麼害怕?」

  霜兒飛快逃離秦笛懷抱的小模樣,很是惹人憐愛。秦笛一望之下,不忍再逗弄她,便搖了搖頭道:「好了#,逗你玩地,幹嘛那麼害怕!你以為我真有那麼肆無忌憚啊!別忘了,香姐還在家裡哦!」

  說罷,秦笛便看到霜兒露出一副重擔落地的模樣,忍不住暗自搖頭歎笑了聲:「你這小丫頭,早晚要和你來一場鴛鴦浴,等搬進大房子裡,看你還跑不跑的了!」

  一邊想,秦笛一邊扭頭望向雪兒,正好看到她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就見,雪兒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目光隱隱有些呆滯,眼珠兒老半天都不眨一下。

  秦笛好奇之下,伸過手去,在雪兒面前揮了揮,卻依然不見她的眼珠轉動,彷彿竟是靈魂出了竅似的。

  看到秦笛的動作,霜兒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抱著胸,一邊防備著秦笛,一邊卻又忍不住向秦笛打聽道:「哥哥,你在做什麼呀?」

  秦笛見到霜兒防賊的模樣。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道:「都說是逗你玩的,你幹嘛還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想知道啊?那你過來……」

  霜兒原本還真有湊過來的打算,可一聽秦笛這麼說,立刻躲得遠遠的。大搖其頭道:「不要!不要!人家才不要咧!哥哥現在地表情,真的好像想騙小紅帽的大灰狼哦!」

  秦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索性不去管霜兒,而是湊到雪兒身邊。仔細的打量她地小臉。

  這是一張上秦笛既熟悉,又陌生的小臉,說是熟悉,那是因為她和霜兒的臉蛋,是那麼的相像。說陌生,那是因為,在氣質上,她又和霜兒的臉蛋有很大地不同。

  雪兒看起來,總是一副柔柔順順的小模樣。看起來好像很溫柔。可實際上,她遠比霜兒古靈精怪。

  霜兒看起來倒像是一副小搗蛋的模樣。可在家裡。反倒是三個小女生裡面,最聽白蘭香話的一個。

  「雪兒的小嘴,看起來真是好柔軟呢……」目光落在雪兒紅潤的嘴唇上,秦笛忍不住生出了一絲遐想。

  這張小嘴,秦笛曾經有幸品嚐過一次,蜻蜓點水似的一次,那一次到底親了誰,還讓秦笛猜了好久才猜到。

  「啊……」不知道是秦笛呼出的鼻息噴到雪兒的臉上,還是雪兒從有關菊花地猜想裡回過神來,當她突然看到盯著自己猛看的秦笛之後。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只不過,可能是擔心驚擾到白蘭香,只呼出一點,雪兒便迅速用小手把嘴巴掩上。顯然,她是想到自己還在家裡,還和霜兒、秦笛呆在一起,那麼,現在自己面前地,只會是兩個人中地一個。

  對於雪兒的反應,秦笛相當的讚賞。

  從雪兒一驚之後,便迅速恢復清澈的眼睛,以及她很快掩住自己小口的不經意動作,完全可以看出,雪兒是多麼機靈的一個女孩子。這一點,也正是秦笛喜歡她的地方。

  「哥哥……」雪兒顯然對秦笛距離自己這麼近,有些不太適應,稱呼秦笛的時候,聲調都變得有些異樣,似乎比往常嗲一些,媚一些。

  這種變化很細微,即便是雪兒自己都不曾覺察。若不是秦笛精神十分集中,可能也會忽略掉。

  對於這種十分親近的距離,雪兒只是有些不適應,卻一點都不排斥。她內心由來已久的羞澀感,讓她地小臉蛋漲的通紅,腦袋也有些發熱,可這種羞澀感,卻並沒有讓她退縮,讓她逃離眼前這一切,恰恰相反,反倒是給了她破釜沉舟的勇氣。

  「哥哥,今晚……你真的決定要雪兒麼?」這句曾經在雪兒心裡轉過無數遍的問句,當真說出來,卻是如此的困難,雪兒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才把它從牙縫擠出來。

  可能是太過緊張的緣故,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也變得有些僵硬。

  此時的雪兒,讓秦笛感覺是那麼的可愛。可當雪兒後面一句話緊接著說出口之後,秦笛就不止是覺得……她可愛了!

  「霜兒不給你沒關係的……雪兒……雪兒可以把菊花獻給哥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一邊做一邊說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邪惡?」

  霜兒捂著小嘴,指著雪兒,驚訝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對於雪兒這句出人預料的驚人之語,秦笛同樣始料未及。好在秦笛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就見他嘿嘿一笑,一把摟住雪兒,曖昧地道:「好啊,我也正想看看,雪兒的菊花,到底有多麼燦爛!」

  雪兒不是一個衝動的女孩子,從來就不是,她既然能說出先前那句話,自然也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

  霜兒的反應,完全在她預料之中。她知道的,霜兒即便平時表現的再怎麼大膽,內心依然是一個小女孩,一個尚不成熟的小女孩!

  倒是秦笛的坦然受之,讓雪兒感覺有些拘束,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不知死活的小白兔,明明看到大灰狼已經張開了血盆大口,自己卻還跑過去把小腦袋放進他的大嘴裡,然後說上一句:「呀,灰狼哥哥,你的牙齒真白呀……」

  雪兒很清楚,秦笛的牙齒不僅僅是白而已,它還可以用來吃掉自己……一想到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就要被心上人佔據……雪兒的心裡,頓時湧出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

  那感覺,就像是有一隻……不!是一群小蟲子,在自己的腰間不停的爬來爬去,爬的自己渾身不自在……為什麼是腰間?雪兒帶著一絲疑惑,目光掃向感覺不舒服的地方,這才發現,竟是秦笛那只不老實的大手在搞鬼!

  在雪兒想來,秦笛的手,放在自己腰間也就罷了,可他卻並不打算老老實實的放在那裡,而是貼著她那薄薄的衣裙,盡在她腰間最敏感的地方遊走。

  雪兒不清楚秦笛是怎麼知道自己身體哪些地方敏感,哪些地方怕癢的,被他東摸一下,西摸一下,很快雪兒便有些招架不住,舉手招降道:「哥哥,我地好哥哥,你別撓了好不好?雪兒答應什麼都依你……」

  秦笛嘿地笑了一下,心中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雪兒的敏感部位,竟是和霜兒完全一樣!」

  想到這裡,秦笛不禁扭頭望了霜兒一眼,就見她臉色有些古怪,那表情,似乎是在忍耐某些奇怪的感覺,除此之外,在她的臉上,還掛著些許的疑惑。

  秦笛當然知道霜兒為什麼會疑惑,他和水玲瓏都知道。只不過,作為當事人,雪兒和霜兒兩個,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再扭頭望了望掛鐘,秦笛拖著雪兒走到霜兒身旁,一把又摟住霜兒,然後很豪氣地對兩個小美人道:「寶貝們,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該洗洗睡了!雪兒,咱們好好研究一下菊花為什麼那麼燦爛……霜兒,咱們好好研究一下雙飛到底有什麼社會意義……」

  聽到秦笛這麼不堪的表述,雪兒和霜兒忍不住齊齊嬌哼了一聲,雙雙白了秦笛一眼道:「哥哥,你真是好壞哦!」

  秦笛嘿嘿一笑,不以為然地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霜兒顯然有些看不慣秦笛得意洋洋的模樣,忍不住潑他冷水道:「哥哥,我和姐姐這邊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你知道的,咱們家的隔音效果,可是對外不對內的!媽媽肯定會聽到動靜地,萬一……」

  秦笛略略收起笑容,大有深意地對雪兒和霜兒道:「雪兒,霜兒,你們也不想想,今天香姐為什麼會突然母性大發,非要和玲瓏一起睡?難道,你們就沒有點別的想法?」

  雪兒和霜兒俱是一楞,兩人互望一眼,異口同聲地道:「難道說,是媽媽……」

  秦笛兩手微抬,輕輕擋在兩個小嬌娃的嘴前,微笑著道:「你們心裡有數就好,這些事,大可不必非要說出來。」

  說罷,秦笛便帶著兩個心頭惴惴的小蘿莉一起進了她們的房間。

  為什麼選擇雪兒和霜兒的小房間,而不是秦笛自己的房間?秦笛之所以這麼選擇,是大有深意的。

  踏入三個小女生的房間,秦笛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

  一股只屬於小蘿莉的淡淡芬芳,很自然地湧進秦笛的鼻腔。

  「真是好聞啊!」以秦笛靈敏的嗅覺,自然輕而易舉的分辨出,這無盡的芬芳之中,不帶半點兒工業香料味兒。完完全全是從雪兒、霜兒和水玲瓏三個小蘿莉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是地地道道的純天然產品。

  根本不用沉下心去體味,秦笛幾乎是立刻分辨出這房裡地味道,是由三個女孩的體味組成。兩股淡淡的,有些像是奶香味,卻又帶著些許朦朧的果香的,分別是雪兒和水玲瓏地。

  另外一股,有些甘甜,有些香糯的味道,卻是屬於霜兒的。這股味道,和另外一股淡淡地味道又有些近似。

  之所以會有這些許的差別,秦笛自然知道原因。

  雪兒和水玲瓏是處女,那股天生的體味原本就近似奶水的甜腥,再經人奶哺育,滲入身體裡面,腥味淡了,奶香卻濃了。(一般說來,這通常是處女的表現,這也是為什麼人們常說小孩子乳臭未乾的緣故。)

  至於霜兒,由於她已經被秦笛破身,從身體裡散發奶香味的組織,已經被秦笛的體液中和,因而再也無法散發那種近似奶香的甜香味道,而是散發出另外一種,更具成熟女性魅力的特別味道。

  聞過甜甜地香氣,秦笛的注意力便又被三張小小的床鋪吸引。

  蕾絲的床單,蕾絲的棉被,蕾絲的枕頭,蕾絲的抱枕……還有三條顏色分別做粉紅、淡藍和米黃三種顏色的蕾絲睡裙……

  這裡彷彿就是夢幻般的蘿莉世界,只屬於三個最可愛小公主的世界。

  只不過,從今天開始,這個世界將被秦笛這個魔王佔據。

  從白蘭香重新著手幫三個小女生佈置房間的那天開始,秦笛就生出了在這夢幻般的房間,和霜兒做點壞事的念頭。

  那種褻瀆夢幻的快感,單單是想想,就足以讓秦笛昂揚堅挺到幾乎自爆!

  見秦笛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雪兒和霜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從秦笛的魔爪中掙脫出來,然後雙雙踢掉拖鞋,爬到一張床上,再用蕾絲被裹住自己的身體,一起輕斥道:「哥哥,你都還沒有洗澡,身上臭臭的,你要先洗過澡才可以進來!」

  秦笛心中轉過一道念頭,當下嘿嘿一笑道:「這樣啊?可是我好像記得,有些人洗碗的時候,身上濕了很多地方,還沾上了洗潔精……那種黏黏的感覺,好像不太好受哦……」

  秦笛不提還好,這麼一說,雪兒和霜兒都感覺到身上有些不自在,像是有無數蟲蟻從身上爬過一樣,非要沖洗一遍,才會感覺舒服。

  「怎麼辦才好呀?哥哥不上當!」霜兒一邊扭著小身子,一邊湊到雪兒耳邊輕聲嘀咕道。

  雪兒咬了咬下唇,瞪了霜兒一眼道:「怕什麼!我第一次都不害怕,你都是過來人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霜兒聞言大羞,輕輕拍了雪兒一下道:「姐姐,人家不來了啦!什麼叫人家都是過來人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說人家!再說……再說人家經歷的地方,只是梨花而已,可不是菊花……」

  雪兒輕哼了一聲道:「哥哥有說要和你研究菊花麼?那個人好像是我唉!你擔心什麼?要擔心,好像也應該是我唉!」

  霜兒微微一愣,隨即嬌笑道:「對哦!我只是要和哥哥研究雙飛而已哦……那沒我什麼事啦,哈哈……我先去洗澡啦!」說罷,也不管雪兒同意不同意,一骨碌從床上爬下來,穿上拖鞋便衝向浴室,就連換洗的衣物也不去拿。

  眼見霜兒衝出臥室,秦笛也不去阻止,只是微笑著把視線從霜兒的身上,轉向雪兒身上。

  今夜會很漫長,還有很多時間,所以,秦笛一點都不著急。他要充分的享受這道美味的大餐。

  雪兒根本來不及阻止霜兒的動作,除了暗罵了一聲:沒義氣!也只能望著她迅速消失的背影發呆。

  「雪兒,現在……房裡好像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哦!你說……我們是一起去洗個鴛鴦浴,還是研究一下菊花為什麼會那麼燦爛?」秦笛背著雙手,慢慢靠向雪兒,臉上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雪兒見秦笛越走越近,忍不住狠狠吞了一記口水,慌慌張張地道:「哥哥……你……你先別過來……我們……我們有話好好說……」

  秦笛差點沒笑出聲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怎麼「有話好好說」?就算是要說,那也得是「有話幹著說……」哪裡能站著……干說?

  「這樣啊……」秦笛假意考慮了一下。

  雪兒見狀不禁長長鬆了一口氣,可還沒等她這口氣出完,就聽秦笛斷然拒絕道:「不行!我覺得,我們還是一邊做,一邊說比較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浴後美霜兒

  洗完澡的霜兒,看起來和平時大有不同。

  她的身上,依舊是那件蓬鬆的睡裙,顯然並沒有換上一件新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的水珠沒有完全擦拭乾淨,把她那件略微有些透明的睡裙印的濕痕遍佈。

  透過浸濕的部分衣料,秦笛可以清楚的看到霜兒的粉嫩肌膚。

  淡藍色的蕾絲睡裙,被水漬浸濕之後,把霜兒的肌膚變成了另外一種顏色,一種更加誘人的顏色!

  當秦笛的視線落在霜兒的胸部,便再也沒有辦法移開。

  顯然,霜兒在擦拭身體的時候,大意的忘記重點擦拭胸部這一突出部位。她的那個地方,此時同樣因為水漬的關係,浸濕了好大一片,那兩粒粉紅色的小肉肉,清晰的映入秦笛的眼簾。

  「霜兒居然沒有穿內衣?!」秦笛暗中大是驚歎了一番。平日裡,這小女生可是把自己裹的緊緊的,生性活潑,可不代表她會像雷紅音一樣放蕩大膽。

  可是今天,秦笛居然看到霜兒只罩著一件蕾絲睡裙的小模樣,他的心裡,不禁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不經意的春光乍洩,顯然比有意識的走光更加引人注意,也更能刺激男人的慾望。

  秦笛也未能免俗,他盯著霜兒那對誘人的凸起,很有一種抓在手裡,盡情把玩的慾望。

  既然胸部沒有戴胸罩,那下面會不會……秦笛腦中轉著邪惡的念頭,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霜兒蕾絲裙的下擺。

  在淡藍色的衣裙下面,在小腹的位置,在那微微隆起的地方,有一處黑色地陰影,那片陰影並不大,只有鴨蛋大小,稀稀疏疏的……

  秦笛禁不住嚥了一下口水,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看到了那些稀稀疏疏的蜷曲狀毛髮,霜兒這小丫頭,居然當真沒有穿內褲!

  似乎是感覺到秦笛的目光太過熾烈,霜兒禁不住扭頭望了秦笛一眼,卻見他正用一種既陌生,又帶著幾分熟悉的眼神看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吞掉似的!

  「哥哥怎麼會這樣看人家……就像是要和人家那個似的……」霜兒禁不住害羞地微微垂下頭。不自覺地落在秦笛目光凝聚的地方,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可就變成了大事件!

  「呀!哥哥,你好色哦!」霜兒一邊驚叫,一邊放下手中地白毛巾,把它擋在自己的小腹處,遮蓋那若隱若現的無盡春光。

  秦笛無辜地聳了聳肩道:「霜兒,你可不能錯怪好人呀!好像是你穿成這樣,故意勾引我哎!」

  霜兒小臉泛紅,嬌哼著道:「誰勾引你啦,人家才不會咧!人家……人家只是忘記拿換洗衣服了嘛!」

  秦笛很大聲的「哦」了一聲,臉上卻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子說的模樣。說不出地欠抽。

  霜兒看到秦笛如此反應,心中更是羞急,可她也知道,不管自己怎麼解釋,都不會有用。霜兒的小女生脾氣一上來,索性扯下白毛巾,鼓起勇氣迎上秦笛的目光道:「人家不管了啦!反正都已經是你的人啦,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

  話雖這樣說,霜兒心頭依舊有些惴惴,她很不確定,自己在秦笛那彷彿能讓人燃燒的熾烈目光注視下,自己到底能夠堅持多久。

  聽到霜兒耍小性子似的回答,秦笛更是開心,頗有一種正中下懷的得意。他滿意地對霜兒道:「這才乖嘛,霜兒的身體,就是要給我看才對。來,讓哥哥好好欣賞欣賞!」

  霜兒不禁大窘,她沒想到,秦笛不但要看,還要自己湊過去給他仔細看。這……這怎麼可以?人家……人家可不是隨便的人……霜兒在心裡大聲地訴說著,可她的小身子,卻不由自主地,一步步靠向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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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歸看,哥哥你可不許動手摸哦!」彷彿是提醒秦笛似地,霜兒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秦笛眼見霜兒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本就覺得有些好笑,再聽她這樣的說法,頓時忍俊不禁,輕笑出聲道:「霖兒,你可是要提醒我,一定好好的摸一下你的小身子,感受一下它們到底有多滑嫩?」

  霜兒被秦笛這句話給問的無地自容,那感覺,就彷彿是自己在提醒秦笛,主動讓他撫摸自己似的。

  「不……不是啦!人家……人家只是……哎呀,人家不來了啦!」霜兒此時心情緊張,腦中空白一片,除了撒嬌耍賴,她實在沒有更好的主意和辦法。

  看到霜兒進來的時候,雪兒便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樣,飛快地縮到床角,用力扯著蕾絲被,把自己的小臉蒙住,以免霜兒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雪兒沒有想到,霜兒進房之後,竟像是忘記了一樣,完全沒有詢問自己的意思,反倒是和哥哥打情罵俏。

  若不是雪兒實在很瞭解霜兒,知道她有些迷糊的個性,她定然會大吃飛醋。可即便如此,眼見秦笛和霜兒如此的曖昧,她還是不禁有些吃味。

  霜兒進門的時候,忙著擦拭頭髮,自然沒有發現,秦笛和雪兒居然乘她不在,已經來了一次激情的熱吻。另外,她更是忘記去問雪兒,問她有沒有和秦笛深入的研究某種鮮花植物。

  雪兒扯下蓋住頭臉的蕾絲被,微帶醋意地道:「霜兒,早知道你那麼想被哥哥摸,我該勸哥哥摸進浴室,和你洗個鴛鴦浴的!」

  此時,霜兒已經頗為靠近秦笛,只要他略微伸伸手,立刻就能把這剛出浴的小嬌娃,嬌滴滴、水嫩嫩的水芙蓉攬入懷中。

  可誰知,霜兒一聽到雪兒的聲音,頓時像是被電到一樣,飛快的退了四五步,望向雪兒那邊道:「姐姐……你……你胡說些什麼呀!人家……人家才沒有咧!」

  雪兒見霜兒如此的緊張,不禁一陣偷笑,她自己的害羞情緒,倒是被霜兒這一番作為,給沖淡了不少。

  看到雪兒偷笑的模樣,霜兒不禁大窘,心急之下,倒是讓她記起了雪兒說過要主動奉獻菊花,於是,她便用那清脆的嗓音反問雪兒道:「姐姐,你和哥哥研究菊花那麼久,有什麼心得呀?」

  有關菊花的話題,顯然是極具殺傷力的。即便是以雪兒這幅接連受到考驗的面皮,也無法在聽到之後無動於衷。她的小臉,不禁再次染上了紅霞。

  她自然不可能告訴霜兒,她只是和秦笛熱吻了一下,並沒有去研究那深奧的課題。可若是什麼都不說,以霜兒的個性,雪兒知道她一定會刨根問底的!

  「你要是想知道,不會自己問哥哥呀!哼,我先去洗澡啦!」雪兒又羞又急,她不願意再呆在小臥室裡,於是便匆匆掩面下床,跑出了小臥室。

  見到雪兒如此反應,霜兒反倒是一呆。有古怪!一定有古怪!姐姐平時可不是這麼沒有戰鬥力的!今天,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逃離戰場?

  雪兒是有苦自己知,她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被霜兒追問的同時,還會遭到秦笛的暗襲。

  要怪,也只能怪雪兒扯開蕾絲被的動作,那蕾絲被不但讓她遮住了面頰,也遮住了秦笛的一隻手。

  正是由於雪兒先前的那番動作,為秦笛摸上她的大腿,碰觸她的敏感部位,打開了方便之門。

  秦笛的右手,在放開雪兒之後,原本就比較靠近她的豐臀,在霜兒提及有關菊花的話題之後,他不禁一陣心癢癢,在蕾絲被下面一陣蠕動,悄悄摸進了雪兒的蕾絲裙。若不是有雪兒的小內褲阻擋,說不定秦笛已經得手了。

  到嘴的食物,怎麼能就這麼讓她跑了?眼見雪兒浴遁,秦笛也是不甘人後,一句:「等等,讓我撒泡尿先!」之後,也追了上去。

  霜兒眼見雪兒和秦笛先後離開房門,一陣錯愕之後,心中又湧起了另外一種奇異的想法。她想到雪兒有提過鴛鴦浴,秦笛又和雪兒先後離開,這裡面說不定有什麼……

  雪兒人小步慢,邁進浴室,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秦笛給追上。

  就見秦笛一腳卡在門縫裡,擋住雪兒關門的動作,口中更是叫了一聲:「哎呀……我不過是要撒個尿而已,雪兒,你也不用謀殺親夫吧!」

  雪兒眼見夾到秦笛,不禁一陣心跳,心痛之下,手中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可一聽到秦笛近乎無賴的言語,她不禁面上飛霞,手上的力氣頓時大了起來。

  「哥哥,你胡說些什麼呀!誰謀殺親夫啦……你是……你是誰的親夫呀!」

  秦笛可不管雪兒是不是害羞,他嘿嘿一笑,撥開雪兒的小手,一下子擠進了浴室,然後往浴室門上一靠,把浴室大門給頂的關上,自己則卡住了浴室的大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打到它吐唾沫

  站在一個蘿莉的面前脫衣服,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邪惡的事情,即便這個男人是她的愛人。

  秦笛也有這樣的感覺,不過,他並不覺得這種感覺有什麼不好,相反,還非常的刺激。

  「雪兒,你為什麼都不正眼看我一下?」秦笛手上旋著鈕扣,嘴上還不忘可憐兮兮地逗弄著雪兒。

  雪兒紅著小臉,低頭不肯說話。哪裡還用她正眼去看,僅僅只是用眼角偷瞟一下,她就已經發現了秦笛脫衣服的動作,這已經讓她有些面紅耳熱。若是……若是還用正眼去看,那豈不是要羞死人?

  沒有得到雪兒的回答,秦笛如何肯罷休。就聽他道:「雪兒,既然你不肯看我,那我就先看你洗好啦。你先洗吧……」說著,秦笛還煞有介事的撿起雪兒放在一旁的蕾絲睡裙,以及……她的內衣內褲,然後抱在胸前,目光炯炯地望著蹲坐在浴缸裡的雪兒。

  「哥哥!你好賴皮哦!」雪兒的小臉,此時紅的簡直能滴出血來。

  秦笛嘿嘿一笑,也不說話,擺出一副:你猜對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賴皮表情。

  雪兒偷瞟了秦笛一眼,見他那副模樣,知道若是不妥協,肯定沒辦法過秦笛這一關,於是,她只好低聲求饒道:「好哥哥,我……我看就是,你快把我的衣服還我!」

  秦笛揚了揚手上的粉紅色蕾絲睡裙,還有那套小巧可愛的內衣,說道:「你說這個呀?依我看,暫時還是先放這邊的好!」說著,秦笛把雪兒的衣服,一股腦放在了靠近浴室房門的位置。

  那裡距離秦笛很近,但是距離雪兒卻很遠。若是雪兒想離開浴缸,勢必要先避開秦笛。

  雪兒甚至不用動腦去想。她都敢斷定,若是她當真想要取下衣物逃開,秦笛一定會用他那雙有力的手臂,攔腰把自己抱住!

  心中念頭一轉,雪兒的目光便不自覺地溜上了秦笛的手臂,一想到自己光著身子被抱住是什麼感覺,雪兒的心,不禁飛了……

  眼見雪兒的小腦袋勉強抬起來望著自己。卻始終不敢和自己的視線相對,秦笛不禁偷笑了一下,他知道,要想雪兒拋去羞澀的面紗,他還需要再加一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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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吭!」秦笛故意大聲咳嗽了一下。想要看看雪兒專注的程度。

  卻見雪兒的小身軀情不自禁地輕顫了一下,不知是被秦笛嚇得,還是為即將看到秦笛的脫衣表演而激動的。

  秦笛脫去了外衫,蹬掉了長褲之後,便看到雪兒的目光開始有些不自覺的下垂。

  於是,秦笛故意戲弄雪兒道:「雪兒,是不是只脫衣服太單調,要不要我喊霜兒拿台錄音機過來,我們放點音樂?」

  「不!不!不!」雪兒一聽這話。頓時慌了手腳,「哥哥。你不要老是欺負人家好不好。人家……人家都已經那麼聽你地話了……」

  慌張之餘,雪兒還覺得有一些委屈,她那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頓時染上了一抹霧氣,看樣子,隨時有滴落眼淚的可能。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逼得太緊,想必是起了一些反效果。

  「乖,雪兒,哥哥逗你玩的,咱們不拿錄音機。不拿錄音機!」秦笛趕緊湊上前去,伸手抱住雪兒的小身軀。

  被秦笛這麼一抱,雪兒不但沒有止住悲傷的意思,反倒當真哭出聲來:「哥哥,人家……人家真的好難過,哥哥是不是不喜歡人家了……」

  秦笛暗自苦笑一聲,心道: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生生的,我表演什麼脫衣舞呀!

  「不哭!不哭!是哥哥不好,哥哥對不起雪兒。乖,來親一個……」說著,秦笛湊上自己地嘴唇,一副準備索吻的樣子。

  秦笛本是打算逗雪兒開心,卻不料,他眼角地餘光,恰恰捕捉到雪兒沾著水珠摸向自己眼眶地動作。

  「這小丫頭,該不是在騙取我的同情吧?」秦笛心念轉過,手中動作卻是不停,仍舊抱向雪兒的小腦袋。

  雪兒心中固然有再次和秦笛接吻的打算,可眼前的時機卻有些不對,她想要多騙秦笛一會兒,免得他再有什麼花樣。

  「不要!人家,人家都傷心死了,哥哥還想佔人家便宜!」雪兒癟了癟小嘴,繼續裝哭。

  乘著雪兒回答的時機,秦笛冷眼旁觀,觀察了雪兒片刻,不見她雙眼有發紅的跡象,心中便已經有了答案。

  雪兒不知自己已經露了破綻,還以為秦笛是在反省。她心中暗自一笑,很是為自己的演技感到驕傲。

  秦笛哪裡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他也暗自一笑,放開雪兒道:「好,哥哥不佔雪兒的便宜,讓雪兒占哥哥地便宜,好不好?」說著,秦笛直起了身子。

  雪兒睜大眼晴,好奇地望著秦笛道:「哥哥讓雪兒佔便宜?哥哥,你該不是騙人吧?我實在看不出來,哥哥身上有什麼便宜好占呀!」

  秦笛悶笑一聲,突然把自己的貼身短褲脫下,露出裡面面目猙獰的不文之物,鄭重地對雪兒道:「哥哥惹了雪兒不高興,索性就把它交給雪兒來處置,不管是用手還是用舌,雪兒一定要狠狠的懲罰它,打得它吐唾沫為止!」

  雪兒驚住了,呆住了,楞住了,她幾乎忘了自己該如何反應。

  她只知道呆呆的、傻傻的、楞楞的望著秦笛那根昂揚,茫然不知所措。

  她的感覺此時分外敏銳,近在咫尺的小東西,散發著驚人的熱力,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只要稍稍挪動臉龐,就會碰到那個可怕的東西。

  此時此刻,雪兒腦子裡轉動的唯一的念頭。就是:「哥哥地東西,怎麼會那麼大?」

  大到完全超乎雪兒的想像,比生理衛生課本的大過許多,還比成人漫畫上猙獰許多。

  生理衛生課本上的是蜷縮成一團的小蟲子,看起來和穿開檔褲的小傢伙們差不了多少。可秦笛的真人之物,卻是十倍百倍的超越,這巨大地反差,讓雪兒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和成人漫畫光溜溜的白斬雞相比。秦笛的真人之物又多了許多青筋,看起來像是要殺人似的,很是嚇人。

  「來,雪兒,懲罰她吧!」秦笛牽起雪兒的小手。像是最負責任地老師似的,諄諄善誘著說道。

  雪兒糊里糊塗的,當真按照秦笛的指示,捏上了原本屬於秦笛的東西。

  一手撂下去,雪兒險些捏不過來。那驚人的熱量,彷彿是有形之物,竟是順著她的手臂,一路鑽進了她的心裡,讓她好一陣難受。

  雪兒的身子柔軟。她地小手同樣柔軟。

  若非親身體驗,秦笛怎麼也不會想到。雪兒的小手居然有著類似於女生密處地效果。

  雪兒小手無意識地一陣捏轉揉搓。恰恰符合了道家清淨無為的心境,無為無不為之下,竟是暗合X道,幾與女生私密處有異曲同工之妙。

  秦笛不自覺的輕哼了一聲,一陣陣舒服的感覺,湧上心間,他更覺雪兒是塊寶。

  不料,秦笛這一聲輕哼,竟是驚動了雪兒,把她從那失神的心境中拉了回來。小女生醒過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發覺手中不對,頓時驚啊一聲,把手中的壞東西甩了出去,捂著小臉不知該如何是好。

  「哥哥好壞,哥哥好壞!人家都哭了,你還欺負人家!嗚嗚嗚……」好容易雪兒才想明白,自己還在裝哭,不能捂著臉害羞就算完事,還要繼續裝下去才行。

  秦笛嘿嘿一笑,把短褲脫下甩向一邊,身上的村衣也被他三兩下扯去,然後他貼著雪兒坐下,這才說道:「雪兒乖乖,讓哥哥看看,你到底是真哭,還是假哭!」

  雪兒心中一甜之後,又是一驚。

  秦笛甜蜜的稱呼,只是讓雪兒高興了一瞬。他後面的追問,很是讓雪兒難以回答。

  「到底是實話實說呢?還是繼續裝下去?」雪兒張開指縫,偷偷望了望秦笛地臉色。卻見那張滿是文氣的臉上,不見任何情緒波動。

  「到底怎麼辦呢……」雪兒皺起了小眉頭,她以為自己的煩惱秦笛沒有看見,卻不知,她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入到了秦笛的眼底。

  偷偷一笑,秦笛似有意,似無意地道:「騙人的女生會變醜的,我可不喜歡有女生對我撒謊。」

  會不會變醜,對雪兒來說並不重要,但若是因此惹得秦笛討厭,那事情可就不妙了!

  左思右想之下,雪兒終於還是決定坦白:「對不起啦,哥哥!人家……人家不是有意撒謊的……人家……人家實在是害怕哥哥還要繼續逗雪兒,雪兒面皮薄,哥哥就放過人家嘛,好不好嘛……」

  這一番原本應該是承認錯誤的言語,竟是被雪兒接連換了好幾種語氣,先是示以誠懇,接著便換成委屈,再化成羞惱,又轉成撒嬌。


  最難得是雪兒這一連串的語氣轉換,毫無阻滯之處,渾然天成,無懈可擊,簡直就像是事先排練好了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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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與雪兒共浴

  「親親,我的雪兒乖乖,你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不好的呢?」秦笛寵溺地把雪兒攬入懷中,一手放在她的細腰處,另一隻手輕撫著她的粉背,低聲安慰著她。

  雪兒羞赧地扭動了一下,初次聽到秦笛用這麼親暱的口吻,這麼肉麻的稱呼叫她,雪兒不免感到有些許的不習慣。

  也只是不習慣而已,並不是不喜歡,她的小心眼裡,對秦笛這麼稱呼她,還是有一些竊喜的。

  兩人摟抱了片刻之後,秦笛便不得不放開雪兒。

  雪兒的肌膚,實在太過滑膩。雪兒的身體,實在太過柔軟。

  僅僅只是摟抱著雪兒,還沒有過多的親暱愛撫,秦笛就已經有些無法自制,翻身上馬的慾望,如潮水一般湧向他的心田,一再的考驗他的忍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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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雪兒不明白秦笛為什麼要推開自己,她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小臉上滿是可憐兮兮的不知所措。

  秦笛哀歎了一聲,心道:雪兒呀雪兒,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的表情,有多誘人麼?

  深深吸了口氣,秦笛勉強控制住心中的慾望,他別過頭去,側對著雪兒調笑道:「咱們要是再不快點,等下霜兒肯定要過來敲門了!」

  提起霜兒,雪兒心中頓時一驚。「霜兒會不會就在門後面?」她的心裡湧出一個念頭,讓她不由自主地向浴室房門處望去。

  隔著一道房門,雪兒顯然看不到門背後有沒有人在。

  可是,這種擔心始終困擾著雪兒。這就迫使雪兒不得不趕緊站起來,拿著蓮蓬頭,對著自己的身體就是一陣沖洗。

  親眼看到雪兒這樣清秀之極的小蘿莉沐浴,而且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沐浴。顯然是一件非常賞心悅目的事。

  濕熱的水珠落在雪兒奶油般地肌膚上,四濺開來,打到秦笛身上,卻彷彿是妙齡女郎伸出的勾魂妙手。輕輕撩撥著他的心弦。

  黑色的頭髮,白色的肌膚,透明的水珠,混合在一起,便是一幅絕美的畫卷。

  雪兒就是那絕對主角,就是那絕對迷人的風景。

  感覺到秦笛熾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雪兒不自覺地有些忸怩。

  雪兒的胸前的兩點嫣紅,以及她腹下的方寸之地,是秦笛重點照顧的對像,每隔那麼幾秒鐘,雪兒便會感覺自己的那些地方,像是有電流掃過一般。

  女兒家的直覺都很靈敏。可此時雪兒寧肯不要它那麼靈敏。天知道此刻她是多麼的難過。胸前和腹下本就是女兒家敏感的地方,此刻一再被秦笛掃視,竟是讓她生出了異樣地感覺!

  為何說是異樣?因為那麻酥酥、癢兮兮地感覺,不在體表,竟像是從骨子裡鑽出來的一樣,縱是用手去撓,也不能阻止。

  更過分的是,因為那絲異樣的感覺,雪兒竟還生出了一絲強烈的尿意。

  「忍住,一定要忍住!」雪兒不自覺地夾起雙腿,轉動身子,背對著秦笛。

  她不得不轉身,這樣做的話,就算是實在忍不住,也可以藉著水流沖刷的機會,掩飾過去,若是正面對著秦笛,雪兒很難想像自己的小動作,能不能逃脫秦笛的法眼。

  蓮蓬頭裡落下的水流是溫熱的,雪兒原本冰涼的肌膚,被熱水滋潤,漸漸開始熱了起來。原本奶白一片的皮膚,開始現出點點紅暈,純粹的白色因為血色的湧現,變得益發誘人。

  單單只是坐在浴缸裡,已經不能滿足秦笛欣賞的需要,他不自學地斜靠在浴缸上,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然後一邊捏住自己的一處,一邊暗自感歎:「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沒事搞什麼鴛鴦浴,只能看不能吃,我這不是找虐麼!」

  也是秦笛體恤雪兒身嬌體薄,受不得摧殘,他這才沒有在這浴室裡,當場把雪兒給就地正法了。

  背對著秦笛,雪兒本以為自己會輕鬆一些。

  最起碼,那樣她就可以不用在面對秦笛彷彿能吃人的眼神。

  其實,她知道,她知道秦笛那眼神裡滿是愛意,可是她就是沒辦法去面對,因為她會忍不住害羞。

  可是,當雪兒當真背對著秦笛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胸前和下腹固然是秦笛照顧的重點,臀部又何嘗不是重點?

  由於雪兒夾緊雙腿的關係,又是背對秦笛,她那本不算特別豐滿的臀部,卻因為挺翹的關係,變得益發的誘人,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摸上一摸。

  「雪兒,你的小屁股,可真是勾人呢!」秦笛終於還是沒能忍住,他實在沒有辦法默默地欣賞下去,於是他只好站了起來,用手輕輕抓住雪兒的臀部,上下摩挲著。

  雪兒身子一顫,手中的蓮蓬頭險些拿捏不穩,跌落下去。

  「哥哥……」雪兒輕咬著下唇,回頭望了秦笛一眼,瞳孔之中,滿是可憐。

  百煉金剛繞指柔,男人縱有一顆再堅硬的心,也沒辦法抵擋情人一記可憐兮兮的溫柔眼眸。雪兒這可憐的眼神,對秦笛的殺傷力,同樣是巨大的。

  雪兒最聰明的地方,就是她不說不要,也不說要,只是一句「哥哥」,剩下的內容全部都是留白,到底是什麼意思,需要秦笛去想,需要秦笛去悟。

  是就地正法,還是強自忍耐?這個難題,雪兒不需要去考慮,但秦笛卻沒辦法不想。

  「唉,你這個小妖精呀!」秦笛貼上雪兒的臀部,把自己的堅硬,貼著她的臀溝,抵住她的柔軟,過家門而不入。

  稍稍磨蹭了幾下,殺下心中的慾火,秦笛從絆腳後摟住雪兒的小腰肢道:「雪兒,我們不要洗了,好不好?哥哥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們還是回房吧,讓哥哥狠狠地疼你!」

  雪兒心中好是一陣歡喜,她歡喜的是秦笛在這麼衝動的情況下,都沒有強迫自己,她更歡喜自己對秦笛居然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居然可以讓他幾乎無法克制自己。

  紅著小臉,雪兒主動前後搖動了一下臀部,讓自己的柔軟,和秦笛的堅硬貼的更緊密一些。

  這一個細微的動作,在秦笛做來,對雪兒的影響並不大,當她自己去做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是多麼的要命。

  生理上的誘惑,讓雪兒不自學的用最敏感的地方,擦拭秦笛最堅硬的部位,陰陽相吸之下,雪兒頓時覺得腳下一軟,身子一濕,差點立足不穩倒進浴缸裡。

  「難道……這就是男女之事麼?怎麼……怎麼可以有這麼大的威力?」雪兒暗自呢喃著,抓住秦笛攙扶她的手臂,心裡一陣迷亂。

  秦笛感覺到堅硬的地方微微有些濕潤,自然知道是小丫頭情動了,他心中高興,嘴上卻溫柔地問道:「雪兒,你還好吧?」

  雪兒勉強點頭應了一聲,「還……還好!」身子卻是不敢再有所動作。僅僅只是磨蹭了一下,就差點讓自己痙攣,雪兒如何還敢亂動?

  起先,她是不甘心就這麼回房,她還想和秦笛多呆一會兒,多一點兩人獨處的時間。可經過剛剛那麼一下之後,她的心裡,已經湧出了一些迫不及待。

  雪兒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男女之間的樂趣,到底可以大到什麼程度。

  僅僅只是若不經意的一次磨蹭,就讓自己的心靈產生驚天動地的愉悅,雪兒對成人漫畫裡的內容,不禁有了更多的期待。

  「哥哥……我們……我們回房吧!」雪兒低聲回應著,回應著他前面的問題。

  此時,雪兒已經完全沒了繼續洗下去的心思。要知道,平時她是最喜歡洗澡的,每一次都要泡上至少四十分鐘。


  秦笛微微縮了縮屁股,又向前挺了挺,隨後貼著雪兒的耳朵道:「雪兒,你……確定麼?」

  有了雪兒分泌的體液潤滑,秦笛的這番動作,絲毫沒有花費什麼力氣,就給自己和雪兒再次帶來一陣舒爽的快感。

  僅僅只是被雪兒的大腿夾著,被她的柔軟之處貼著,秦笛便已經感到一陣難言的愉悅,稍稍抽動之下,更是快感連連。

  雪兒柔嫩的肌膚,實在是讓人迷戀,箇中的好處,實在是數不勝數!

  被秦笛這番動作刺激,雪兒不禁嚶嚀一聲,身子更軟,整個人不禁倒進秦笛的懷裡。

  「哥哥!不要動~~人家,人家受不了的!」雪兒明明心裡很渴望這種感覺,可當真感受到之後,卻又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反應,是像成人漫畫裡一樣,還是自由的發揮。

  秦笛依然不動,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玩火了,若是再繼續下去,他和雪兒兩個,肯定就出不了浴室。

  「好吧,咱們穿衣服回房!」天知道秦笛花費了多大的毅力,這才克制住自己的慾望,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雪兒輕輕嗯了一聲,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很主動的取下毛巾,幫助秦笛擦拭他的身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今夜開始澎湃

  在雪兒幫秦笛擦拭上身的時候還好,雖然他的肌肉很堅硬,很吸引人,雪兒至少還能抵擋住他的吸引。

  可當雪兒幫秦笛擦拭下身的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望著那條雄赳赳的東西,雪兒紅著小臉,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有心不擦吧……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若是擦呢……雪兒又拉不下那個面子。

  美好的夜晚即將開始,秦笛可不想為了這一點點甜頭,耽誤更多的享受空間。他從雪兒手中取過毛巾,笑著道:「還是我來吧。」

  雪兒輕輕嗯了一聲,取下另外一條毛巾,擦拭自己的身體。

  當秦笛和雪兒一同從浴室裡返回的時候,霜兒也不過是剛剛爬到床上一會兒。

  之前的好長一段時間,霜兒都用在偷聽和偷看,可惜,浴室裡面,並沒有發生她想像中那麼刺激的一幕,這讓霜兒多少都有些失望。

  「哥哥,姐姐,你們回來啦?」霜兒對兩人懶懶的打了個招呼,似乎有些情緒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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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不顧雪兒的掙扎,將他攔腰抱起,走到霜兒床沿道:「若是再不回來,怕是你都要睡著了!」說著,秦笛還不忘對霜兒眨了眨眼。

  霜兒被秦笛這記意有所指的眼神望的一陣心虛,她堆起笑臉道:「才不會呢,人家精神的很呢!」

  秦笛笑了笑,沒有多做糾纏,隨手把雪兒放下,對她道:「雪兒乖乖,你先坐在一旁,看我和霜兒表演一下,等下再和你……」說到這裡。秦笛猛地貼到雪兒耳邊道了一句:「做愛!」

  無論是秦笛的動作,還是他的言語,對雪兒來說,都是那麼的讓她震撼。

  一時間。雪兒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傻傻的看著秦笛和霜兒,看他們會有什麼動作。

  秦笛解去礙事的衣衫,縱身撲向霜兒道:「霜兒寶貝,來讓哥哥疼你!」

  霜兒驚叫一聲。連縮帶爬的滾向一旁,躲過秦笛地虎撲之後才嬌聲道:「不要!今晚哥哥應該先疼姐姐才對,人家也想看看,姐姐的菊花有多麼燦爛!」

  雪兒聞言小臉一紅,暗罵了霜兒一聲道:這死丫頭,老是揪住這句不放!人家當時也不過是一時情急,胡亂言語罷了。誰會知道……哥哥的那裡。會那麼大!

  秦笛回頭笑著望了雪兒一眼,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才有扭頭對霜兒道:「你難道忘了我有多厲害麼?難道,你以為雪兒能承受得住?」

  霜兒嘻嘻一笑,聳聳肩膀道:「霜兒都能承受。姐姐為什麼不能承受?人家就是要看哥哥和姐姐研究菊花!」

  秦笛見霜兒不肯聽話,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就聽他道:「那好,我這就和雪兒研究菊花。不過,等一下輪到霜兒你的時候,可別怪哥哥不溫柔!」

  霜兒親自經歷過,當初秦笛很溫柔的時候,她都很是疼痛,那裡甚至紅腫起來。若不是有生機散幫忙。說不定一個星期都沒辦法下床。若是他對自己不溫柔,而且還是菊花那裡……只是想一下,霜兒便有些不寒而慄。

  「好嘛!好嘛」霜兒沒有辦法,趕緊舉手投降道:「哥哥真偏心,對霜兒從來都沒有那麼好過!」

  秦笛心中這才恍然,感情霜兒這小丫頭之所以要鬧彆扭,是在吃雪兒的飛醋。

  他好氣又是好笑,伸手摟過霜兒道:「哥哥哪裡對你不好啦?你要知道,哥哥可是有帶你去遊樂園玩,卻沒有帶雪兒去過哦!」

  霜兒低頭一想,事實好像的確就像秦笛說地那樣。霜兒這才轉嗔為喜,心甘情願地對秦笛道;「那……哥哥,我們來做愛吧!」

  秦笛不禁歎笑著搖了搖頭,頗是有些啼笑皆非。

  霜兒和雪兒兩人的個性,實在相差太遠。

  面對雪兒的時候,從來都是秦笛主動。可當他和霜兒在一起的時候,霜兒總是自覺不自覺的佔據主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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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兒抓住蕾絲睡裙的裙擺,兩臂一展,就要把睡裙脫下來,卻被秦笛一把抓住,沒能脫下來。

  秦笛手掌輕展,在霜兒挺翹的小屁股上揉捏了一下,笑道:「不要脫,霜兒穿著睡裙更可愛!」

  穿著蕾絲睡袍地霜兒,看起來更加地蘿莉。

  乖巧的面容,柔軟的身體,不大的胸部和小巧的臀部,這便是可人地霜兒。

  「哥哥居然讓霜兒穿著蕾絲睡袍和他做愛,哥哥真是邪惡呀!」雪兒冷眼旁觀,想起成人漫畫裡某不良大叔的蘿莉情節,情不自禁的感歎著。

  不知道是不是受水玲瓏的影響,秦笛自覺不自覺的,對雪兒和霜兒這兩個小蘿莉的喜愛,一天更甚一天。

  這種情形,顯然是水玲瓏樂於見到的。秦笛若是喜愛雪兒和霜兒,自然就會越容易接受和她的新型關係。

  隔著霜兒的小睡袍,秦笛捏上她的酥胸。

  蕾絲地質感很柔軟,料子也很輕薄,摸上去和沒有穿幾乎沒有兩樣。

  但是,多了這麼一層蕾絲,霜兒在感覺上,就比較容易放得開。即便雪兒就在旁邊觀看,她也不覺有什麼不妥。

  「哥哥,你都好久沒有愛人家了呢,人家……人家都很想要呢!」霜兒任憑秦笛在自己的身上遊走,而她自己則很主動的幫秦笛脫去衣服。

  秦笛乾咳了一聲,微微有些尷尬。

  身邊的女人太多,又沒有住在一起,秦笛自然不可能天天呆在家裡。

  即便有時呆在家裡,他又多半和白蘭香在一起,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冷落了霜兒。

  「霜兒既然想要,為什麼不告訴我呢?」秦笛伸手探入霜兒的蕾絲睡裙,在她的大腿根上劃著圈圈,輕聲詢問著道。

  感覺到秦笛語句裡的深情,霜兒心中湧出陣陣的幸福和滿足,她嘻嘻一笑,很乾脆的跨坐到秦笛盤起的大腿上,嬌憨地道:「因為霜兒知道哥哥很忙呀,所以霜兒只有忍著,只有哥哥想要霜兒了,霜兒才會來找哥哥。霜兒才不想變成哥哥的負累呢!」

  秦笛心中湧起陣陣的感動,白蘭香溫柔貼心不說,就連霜兒都這麼可愛懂事,還有聰慧的雪兒,這母女三人,當真是天上賜給自己最貼心的寶啊!

  「哥哥!」霜兒坐上秦笛的大腿不久,便感覺到自己的小屁股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頂住。

  己知人事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霜兒的大眼睛,不覺變得水潤潤的,裡面藏著說不盡的春情。

  秦笛解下短褲,露出裡面的堅硬,交道霜兒的手裡道:「霜兒,給你玩一下。」

  霜兒哪裡聽不出秦笛話中的逗弄之意,她忍不住嗔了秦笛一眼,嬌哼了一聲道:「哥哥,討厭啦!」

  嘴上說著討厭,霜兒卻沒有拒絕秦笛的好意,從他的手裡結果那團堅硬。

  只是隨手套弄一番,霜兒便覺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她不想再忍耐下去,也不管雪兒就在旁邊,略微抬起屁股,就要和秦笛做最直接的接觸。

  一口吃不成胖子,貪吃是會燙到嘴的,霜兒動作太急,很快便受到了教訓。

  摸起來很有手感的東西,放進自己的身體,對霜兒來說,卻是相當的困難。潤滑的液體尚不足以讓她很順暢的吞下全部,偏是她動作太快,結果那火辣辣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悶哼了一聲。

  秦笛眼見霜兒一陣愁眉苦臉的小模樣,暗笑了一聲,手上卻趕緊托住她的小屁股,讓她不那麼難過。

  好在霜兒已是過來人,稍稍適應了一下,身體便不再覺得難過。

  雪兒雖然被秦笛丟在床上,卻並不敢看兩人的動作。

  在浴室裡,和秦笛單獨呆在一起,雪兒倒還有幾分大膽。可現在,房裡多了霜兒,她便有些放不開了。

  不管雪兒想不想聽,想不想看,霜兒和秦笛的製造的噪音,都無法阻擋的湧入她的耳膜。

  從霜兒發出悶哼開始,雪兒便忍不住好奇,想要看看兩人到底在做些什麼。

  「看一下,只看一下就好……」雪兒盡力說服自己,扭頭偷偷看了一下。

  一看之下,雪兒不禁撇了撇嘴,暗道:也沒什麼嘛!

  從雪兒的角度來看,霜兒和秦笛的確沒什麼。

  兩人採用的是老樹盤根的姿勢,秦笛的不文之物,被霜兒的蕾絲睡裙遮蓋,並沒有露在外面,雪兒看不到,自然無法想像他和霜兒親密接觸的情形。

  雪兒所能看到的,就只有秦笛滿臉的激動,以及霜兒一臉的陶醉,還有……霜兒不是輕哼出來的嬌媚聲音。

  畫面雖然不夠刺激,霜兒的聲音卻足夠魅惑,她一聲聲婉轉嬌啼彷彿能深入別人的心裡一樣,喚醒著雪兒沉睡的慾望。

  原本,雪兒在臥室裡就已經被秦笛刺激的夠嗆,身體已經開始分泌體液,再被霜兒的叫聲以刺激,便忍不住想像起成人漫畫裡的畫面,還有就是秦笛那根東西和自己接觸的刺激滋味……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心電感應與雙倍高潮

  僅僅和霜兒做,秦笛似乎還嫌不夠,他看到雪兒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便立刻生出了一絲更加邪惡的念頭。

  雪兒所在的位置,恰好在秦笛伸手可及的地方,這就給秦笛實現了他的邪惡想法,提供了有利條件。

  任憑身上的霜兒隨意的動作,秦笛自己,卻伸出他的手指,乘著雪兒失身的時機,摸進了雪兒的蕾絲睡裙。

  雪兒和霜兒一樣,蕾絲睡裙下面完全是真空地帶。這兩個小丫頭,去洗澡的時候,都沒有想起拿換洗的衣物,這就給了秦笛可乘之機。

  身邊的蘿莉和身上的女生一樣的面孔。一般無二的身材,可是,兩個人的肌膚,在秦笛看來,卻又絕大的不同。

  雪兒的身體,偏向於柔軟,用盡世間所有的讚美美女體綿柔的詞語,都無法形容雪兒身體的至柔之處。

  天生的柔軟,自然遠比後天鍛煉出來的更具誘惑,其美妙之處,自然也不是後天鍛煉出來的可以相提並論的。

  霜兒的身體,偏向於柔滑,如斯如綢,卻又比絲多了溫度,比綢多了濕軟,彷彿世間所有讚美柔滑的詞語,都可以形容霜兒,但卻……總是感覺少了那麼一點點什麼似的。

  誘人的柔滑,在做床上運動的時候,簡直讓人愛不釋手,霜兒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滑不溜手,尤其是她那和秦笛緊密結合的部位,每一次的撞擊,都是一般無二的順暢,可以讓他盡情的深入她的身體,讓他和她之間再無半點縫隙。

  秦笛雖是分了一些心神去逗弄雪兒,這並不妨礙他享受人生的樂趣。

  那如海水漲潮一般洶湧而至的快樂感覺,一絲不漏,全都被秦笛接受了個乾淨。

  享受之餘,再去逗弄另一個一摸一樣的蘿莉,對於秦笛來說,實在是人生極致的享受,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摸上雪兒的膝蓋,秦笛感覺到她的肌膚略略有些冰冷。

  剛剛沐浴之後的肌膚,分外的有彈性,只是稍稍按下去一點點,馬上就能彈回原狀,若是摸上大腿部位按下去,甚至回覺得自己的手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而是貪婪的陷入無限的美夢裡似的。

  「哥哥……」雪兒用小手按住秦笛的手掌,紅著臉望著他,大大的眼睛裡,滿是羞澀。

  秦笛沒有刻意去挺進手掌,也沒有選擇抽回來,而是放任他那五根沒有被雪兒按住的手指,再雪兒大腿的根部周圍,進行大範圍的騷擾活動。

  「哥哥……」雪兒在叫了一聲,眼睛裡的羞意更濃,只是她的小嘴卻不經意的長了開來,再閉合上去。

  粉紅色的嘴唇,有著少女特有的光澤,不需要任何唇膏的塗抹,就能閃爍迷人的光彩。

  可能是雪兒心情太過激動,單單依靠鼻息,已經不足以提供肺部足夠的氧氣,她那小嘴一張一合,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呼吸能夠順暢一些。

  只不過,雪兒不自覺張合的小嘴,配上她那口細碎的白牙,實在不能不讓秦笛心情激盪,想到歪處去,更有甚者,他還想那點什麼東西放進去,一探內裡的濕滑。是不是和自己估計的一般好味。

  「哥哥……」如雪兒一般的嬌聲呼喊,只不過,這次卻是從霜兒的嘴裡發出來的。


  霜兒到底還是稚兒,第一次主動操作,花費了很多功夫,卻始終沒能找到自己的興奮點,快樂倒是有一些,她感覺卻不如秦笛第一次給她的那麼激烈。

  一直到這一刻,霜兒才終於摸到了門道,給了自己電擊一般的顫慄快樂。

  洽在這時,雙胞胎姐妹的心電感應,起了作用。

  霜兒剛剛嬌呼完畢,雪兒也緊跟者叫了一聲:「哥哥」

  一樣的表情,一樣的聲線,聽再秦笛的耳朵裡,雪兒這塊尚未入口的甜點,卻更能激起他的慾望。

  根本不用刻意吸氣,秦笛下面的小東西便做出反應,做霜兒的深處,頻頻點頭,似乎實在向雪兒致意。

  雪兒抓住秦笛的小手,不自覺得放鬆了開來。

  這陣突如其來的快樂潮湧。打了雪兒一個措手不及,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快樂,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裡突然湧現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奇異感覺。

  雪兒只知道,這種感覺非常讓人迷醉,像是跳舞到了關鍵時刻,卻又遠非跳舞所能比擬其萬一,這劇烈的感覺,即讓雪兒沉醉,又讓她情不自禁的迷失其間。

  秦笛的一雙眼睛,此時已經感覺有些不夠用,他從雪兒的小臉轉向霜兒的小臉,又忍不住從霜兒可愛的容顏換到雪兒陶醉的嘴唇。

  唉,為什麼我只有一根呢?秦笛不自覺得感歎者,若是生了雙截棍,豈不是正可以一馬雙鞍,同時於雪兒和霜兒共效于飛。

  霜兒的那一下嬌聲呼喊還僅僅只是開始,既然找到了快樂的源泉,她又那麼可能淺嘗輒止?十六歲的年紀,實在不適合從少女變成大嫂,自制力,再這天地至樂面前,沒有半點施展的餘地。

  食髓知味,霜兒的動作一下快過一下,她的嬌呼,也一聲高過一聲,只不過,從頭到尾,她的小嘴,只會發出一個生意,那就是:哥哥。

  秦笛並不清楚,霜兒是不是再喊哥哥的時候,特別容易有快感,但是他知道,當他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渾身會情不自禁的顫慄。那兩個字,彷彿有著無比的魔力,直接灌到他的心裡,讓他一下又一下的享受者,快樂無比!

  霜兒這邊春吟未停,雪兒這邊又開始蕭管協奏。兩廂和應,竟成了一曲蕩氣迴腸的二重奏。

  雖然雙胞胎兩個小蘿莉只哼出哥哥兩字,但是那婉轉曲折處,不遜琴笛古曲,跌起伏處,竟如層巒疊嶂,春吟密集時,如雨打芭蕉,嬌聲稀疏時,又如春雷炸響。

  單單只是雪兒和霜兒的呻吟聲,已經時莫大的享受,更何況,此時秦笛可以盡情的享用這對孿生姐妹花。個中美妙處,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嗚……」霜兒一聲暢快淋漓,樂至毫顛的低鳴之後,身子竟是一軟,趴坐在秦笛身上,再也不肯扭動分毫。

  照理說,雪兒這邊也該一般無二,如霜兒一般,達到快樂的最頂峰,誰知,偏是在這緊要關頭,雪兒和霜兒之間,竟是斷了心電聯繫。這下可好,雪兒掛在快樂的半山腰,不上不下的,那滋味,實在是比眼睜睜的等死,還要讓人難過。

  秦笛的魔爪,此時已經攀至雪兒的胯部,遊走之時,一不小心就會摸到幾處濕液,用手一捻,便覺滑膩黏手,稍黏即離,竟能扯出一縷絲線。


  「嗚……」同一聲嗚咽,從雪兒的嘴裡發出,竟是另一種感覺。

  秦笛分明感覺道,雪兒這低吟裡,竟是滿含幽怨,如泣如訴,用膝蓋去想,秦笛也知道,雪兒這是想要他吃了她!

  美人情動,若是沒有一點表示,豈不是妄為男人?

  就見秦笛抱起霜兒,將她輕輕的放在一旁,緩緩離開她的身體。

  秦笛的動作本已很少舒緩,誰料霜兒和雪兒的心電感應,竟讓她得到了兩倍於平時所能得到的高潮,這就導致她的身體,也分泌出了兩倍於平時的潤滑液。

  其結果,自然是秦笛退出的時候,發出如同開瓶蓋一般的巨大聲響,然後……便是河堤決口一般的洪流,一瞬間湧出霜兒的身體。

  哥哥,不要看!儘管霜兒此時身體很少無力,也懶懶的不想說話,可是,身體的異常,讓她不能不有所表示。

  秦笛收回好奇的目光,輕笑了一下,拍了拍霜兒的小腦袋道:「好啦,我不看,乖霜兒,你先休息一下,等一下我們再來!」

  霜兒一聽這話,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虎的一下坐直看了身子:「還來?」

  劇烈的快樂之後,霜兒已經感到身體裡的力氣,彷彿已經傾瀉一空,一想到,還要在來一次,她不禁生出一絲求饒的想法:「哥哥,霜兒已經不行了,你的恩寵,全都送給姐姐一個人好了,霜兒絕對不會生氣的!」

  秦笛好氣又好笑的白了霜兒一眼,不在理她。

  這邊還有雪兒等待他的愛憐,秦笛自然不能耽擱太多的時間若是此刻雪兒奔湧的慾望的不到滿足,那會打擊她以後對這人間樂事的積極性的。

  「雪兒乖乖,哥哥來疼你……」秦笛抱起雪兒的小身子,把她平放在床上。

  雪兒柔順的應了一聲,任由秦笛擺佈,放軟自己的身子,擺出一個仰躺的姿勢。

  只不過,當秦笛試圖分開雪兒的雙腿時,遇到了一些麻煩,每每他試圖讓她兩腿分開一些,雪兒便不自覺得收攏兩腿,反倒並的更緊。

  並不是雪兒不願意秦笛愛她,這只是她身體的自然反應罷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章 異能的新變化

  那一夜到底有多少快樂,已經無法計算。泰笛只知道,當天起床的時候,居然生平第一次感覺腳下有些虛浮。

  單單一個霜兒,又或者單單一個雪兒,都不是泰笛的對手。即便是兩個甚至三個雪兒(霜兒),之怕也只能成為泰笛的下酒菜。

  可當雪兒和霜兒聯合在一起,比翼齊飛的天下名器,頓時發揮出無比的威力。

  不管是現霜兒後雪兒,還是現雪兒後霜兒,當泰笛從一其中一個的體內,轉移到另一個的身體裡面之後,至少在二十分鐘以內,會獲得兩倍於單獨和其中一個在一起的快樂。

  回到自己的房內,泰笛根本來不及洗漱,便跌坐在床上,進行每日的例行功課。

  泰笛最初的想法,其實只不過是試圖讓自己的頭腦清明,藉以緩解身體的疲憊。

  可當他運轉起位於丹田的精神能量之後,一件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往常泰笛內視的時候,那團能量,是很淡的白色,介乎透明和白色之間,若是不用新觀察,甚至發現不了它的存在。

  可當今天泰笛再次內視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那團能量,染上了一點淡淡的金色。

  泰笛為了確定這不是自己的錯覺,便暫停了功課,把精神外放一下,作萬著一切之後,他才再次進入精神境界。

  又一次內視的時候。泰笛發現那團精神能量,依然是白色和淡金色糾集在一起,彼此包裹,不分彼此。

  只不過,這一次的內視。讓泰笛看到,那末淡淡的金色,變得更淡了一些而已。

  泰笛可以判定,這縷金色,並不是以前就有,而是今天才出現的!

  網速慢會出現,著又代表著什麼?泰笛想破腦袋。業美能想出答案。

  既然從能量本身,無法得到答案。

  泰笛索性就不再去想能量運行方法的問題,轉而思考昨天的所有行動,看看自己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

  想來想去,泰笛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除了帶著韓嫣迅速逃離劉金陽手下的群槍包圍,就是幫雪兒破了身……破身?

  泰笛心中閃過一道靈光。仔細想了想,似乎只有這件事可以稱之為特別!只不過,讓泰笛感到疑惑的是,若是說處女會對自己的異能有所幫助。網速慢自己以前就沒有發現?還是說,雪兒的體制比較特別,能歐讓自己的異能有更大的進步?

  為了確定自己的異能是否真的又一次獲得進步,泰笛再次進入冥想狀態,讓自己的異能在體內運轉三百六十圈。達到一個大周天的圓滿境界。

  隨後,泰笛邊進行異能測試。

  從以往的經驗來看,泰笛的異能,主要是精神力方面,側重於影響他人的思維和思感,能夠通過這種影響,一定程度上控制他人的行為。

  此外,泰笛的異能還可以外方,讓自己的思感向四周發散,藉以不通過眼睛。而是通過思感瞭解外界的事物。

  從精神能量重破松果體,進入丹田的那一天開始,泰笛就一直在懷疑,自己的精神能量,是不是從看不到的虛無之境,進入到可以控制實體的全新境界。

  只不過,著始終只是泰笛的懷疑,一隻沒有機會時間罷了。

  直到今天,泰笛發現自己的體內那股能量染上了金色,這種困惑終於讓他下了一個決定。

  泰笛的思路是這樣的:既然自己的異能,可以影響人體,而且它可以按照一定的軌跡運行,那麼,它至少應該是一種能量!既然是能量,那就不應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頂多也就是肉眼看不到罷了。既然如此,這股能量應該對人體可以起作用,對其他沒有生命的物體,特應該可以起作用!

  如果這種推論正確,那對泰笛的幫助,無疑是非常巨大的。


  單純的精神控制,使用起來,非常麻煩。對付意志不夠堅定之人,比如地貓之流,或許能夠收到奇效,但若是對付意志堅定之人,不但得不到應有的效果,還會受到能量反噬。

  這個結論,並不是泰笛的憑空推斷。當初對白蘭香進行誘導的時候,他就曾經發現其中有些不妥,只不過當時他並沒有太過在意。可當事後他仔細思索的時候才發現,這裡面有文章。

  若是精神能量可以對非生命提起作用,從某種意義上講,可以視之為精神能量的實質化。

  控制非生命體,比起控制生命體來說,因為不存在抵抗意志這個東西,無疑就要容易的多。

  那麼通過控制非生命體,襲擊生命體,這樣的做法,自然業比直接控制生命體的意志,從而達到殺死對方的目的,來的容易!

  相同各種關鍵,泰笛便睜開了眼睛,雙目盯著桌上的一隻玻璃杯,試圖把精神力外放到玻璃杯上,進而控制住它。

  精神能量的操控,並沒有出現泰笛想像中的困難。就像他帶著韓嫣從劉金陽的眾槍包圍之中迅速撤離一樣,他體內的精神能量,非常聽話的從丹田,重新流回松果體,再從松果體那個位置,向外發送。

  若是這股能量帶上一些顏色,或許人們可以發現,從泰笛眉心處射出來的,竟是一道細細的光線。

  這股光線,非常迅速的到達玻璃杯上,然後……直接就把它射穿了一個小洞!

  可惜,泰笛本人卻並沒有發現這一點,他的本意,是想通過精神能量,把那個玻璃杯舉起來,然後讓它移動一段距離。

  可結果,卻讓泰笛有些失望。他發現,自己努力了好久,玻璃杯依然好端端的躺在那裡,半點都不曾動彈!

  「難道說,我的想法是錯誤的?」泰笛放鬆精神,低聲喃喃自語著。

  可若說自己的推論完全錯誤,泰笛是不相信的,因為,剛剛他在外方精神力的時候,自己有一種很清晰的感覺,就好像那股精神力,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似的,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碰觸了一下玻璃杯。

  「玻璃杯?」泰笛想到了個中可能有些古怪,便從床上下來,走到書桌旁,拿起玻璃杯,盯著它打量了一番。

  不細看,是很難發現玻璃杯上破了一個洞的。

  幸好,泰笛的觀察力十分敏銳,在觀看的時候,他本人也非常的仔細。結果,還真北他找到了那個極其細微的小洞。

  說起來,方法業並不太複雜,只不過是泰笛無意中轉動杯中的茶水,恰好流國那個小洞,從那裡滲出了很小的一滴出來而已。

  「不是吧?我的精神力居然可以對物體直接造成傷害?!」得出這個結論,迫使讓泰笛駭然。

  自己只要一集中精力,就可以對某樣物體產生傷害,只是腦中轉過念頭,泰笛就不得不生出一絲擔憂。

  在他想來,肉食種種能力控制不好,無疑中對自己親近的人是出來,那豈不是很糟糕?

  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泰笛把玻璃杯舉刀自己面前,集中精力,按照先前的不走,再一次嘗試控制玻璃杯。

  這一次的試驗,泰笛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對精神力的控制上,而不是對玻璃杯的控制上。他盡力讓自己輸出的功率控制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小到不會對玻璃杯產生任何的傷害。

  當泰笛這樣作的時候,他發現,精神力不再是以直線的方式運行,而是像一個漁網似的,網向玻璃杯。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泰笛一時還有些摸不清頭腦,不過他至少清楚了一點。那就是,精神力的輸出功率越小,越容易控制其他物體!

  所謂的越小越容易控制,還是有一個極限值的,到底多大的功率,可以控制多大的物體,這還需要泰笛一點一點的去驗證。

  在沒有徹底控制自己的能力之前,泰笛打定主意不再輕易使用。要不然,誤傷了愛人,怕是要追悔莫及!只有當他完全熟悉自己異能的變化之後,這種情況才會徹底好轉。

  左右今天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作,泰笛便呆在屋裡,仔細琢磨起自己異能的變化。他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早一點把這個變化納入到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

  泰笛滿以為自己今天不會有什麼事情,可當他鍛煉了精神力不過一會兒,他的手機便自動響起來,打斷了他進一步的操練的計劃。

  電話是韓嫣打來的,泰笛按下接聽鍵,還沒有說什麼,就聽那邊韓嫣與其鄭重的道:「主人,報告您一件事,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泰笛不在意的笑了笑道:「什麼麻煩,難道你搞不定啊?」

  韓嫣苦笑了一下道:「主人,雖然我不想承認這一點,但是……我真的可能搞不定!」
2010-9-23 09: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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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誰是背後推手

  沒有人會相信,前一刻還是惡言相向的人,突然是好是惡意的。

  事有反常即為妖,如果劉金陽不是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斷然不會要求參股麗蘭香水!

  劉金陽到底有什麼目的?又是誰在背後指點他?秦笛才不會相信,以劉金陽的智商能夠想出那麼歹毒的主意。

  「目前來看,我們麗蘭香水最值錢,也是最有發展潛力的項目,只有SPA護理中心和清神系列香水而已。難道他們想要清神液的配方?」韓嫣皺了皺好看的眉毛,低頭沉思道。

  秦笛含笑望了韓嫣一眼道:「嫣兒,你顯然忘了一件事!」

  韓嫣疑惑的望向秦笛,卻看到他有幾分曖昧的眼神。

  秦笛的眼睛,在韓嫣的身體各處來回掃量,那情形,就像是在打量一件無比珍貴的絕世珍寶!

  韓嫣從來不知道,情人的眼眸,可以如此的熾熱,熱的讓她彷彿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熱的她的臉色像天邊的朝霞一樣嫣紅!

  「人家忘了什麼呀……」韓嫣弄著頭髮,延伸微一和秦笛接觸,便又迅速挪開,像是嬌羞不勝的樣子。

  欲擒故縱,欲語還休!

  不可否認,這一刻,韓嫣的動作深得個中三昧。她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秦笛對自己的喜愛,又適時的,把秦笛心中的感覺放大。從這一點來說,她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

  秦笛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撫上韓嫣的面頰,溫柔的笑道:「你忘了,你才是麗蘭公司最珍貴的存在,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

  韓嫣之覺身上一酥,身體的奇怪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嬌嗔了一句道:「討厭啦主人,你在胡說些什麼啊!」

  秦笛目光沉靜。望著韓嫣瞬也不瞬,微笑道:「不但在麗蘭公司。你最重要。在我心裡,同樣如此!你是我最可珍貴的寶貝,誰也不能把你從我手裡奪走,誰也不行!」

  韓嫣心頭一震,猛地抬頭望著秦笛,這些話,幾乎可以認為是秦笛對自己一生的承諾。

  雖然沒有玫瑰紅,也沒有鑽戒。可有他這番話,韓嫣便已經覺得足夠,自己的人生,已經再沒有什麼可遺憾!

  韓嫣難以抑制自己內心的感動,非常用力的撲進秦笛懷裡,彷彿不如此,就不足以表達自己的心情似的。

  若不是秦笛下盤紮實。說不定,北韓嫣這麼一撞,會被撲倒也不一定。

  「怎麼,嫣兒,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在辦公室裡推倒我啊?是不是昨天沒有滿足你,所以你才變得這麼飢渴啊?」秦笛才港穩住身子,便忍不住伸出手勾住韓嫣的下巴。笑嘻嘻的調笑起來。

  韓嫣哪有秦笛那麼臉皮厚,被他這麼一調笑,自然是害羞無比,一邊掙扎著試圖離開秦笛的懷抱,一邊低聲辯解道:「人家哪有啊,主人您就不要笑人家啦!」

  秦笛才不會讓韓嫣那麼輕易的離開,他只用一隻手勾住韓嫣的腰眼,使用的力道卻很有技巧。

  結果就是任憑韓嫣怎麼用力,卻怎麼業沒有辦法擺脫秦笛的掌握。

  難得秦笛和韓嫣溫馨片刻。辦公室的氣氛,業都變得有幾分[禁用詞語]的味道。偏是在這個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秦笛自是不會去管那電話,眼前的韓嫣是那麼的可口。辦公室這樣的環境,優勢那麼的刺激。若是不在這裡成就好事,難道還有另選黃道吉日?

  「主人……」韓嫣咬著下唇,望了一眼辦公桌,才又收回眼神,微微望了一下秦笛,隨後便又飛快的躲閃開來。

  以韓嫣的冰雪聰明,那裡看不出秦笛在想些什麼。對於風險自己的一切,韓嫣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那道隱秘家族特有的貞操帶,她也已經卸下多日,生理上,她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現在,只要秦笛一個眼神,她隨時都可以奉獻自己。

  「叮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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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鈴聲又響了一下,便終於陷入了沉默。顯然,它自認熬不過這對難捨難分的狗男女,忍氣吞聲的選擇了妥協。

  輕輕在韓嫣粉嫩的紅唇上印了一下,秦笛忍不住讚歎道:「嫣兒,你的唇真軟!」

  韓嫣害羞的微微低下頭,用比蚊子還細的聲音道:「主人的嘴唇也一樣!」

  眼看著,辦公室將要成為兩人愛的戰場,馬上就要上演一場赤身肉搏戰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敲了兩下。

  「吱呀……」木製的辦公室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身白色職裝的柳鶯,抱著一疊文件,緩步邁了進來。

  「對不起……」只是瞟了一眼韓嫣和秦笛,柳鶯便迅速轉身關上了辦公室房門,自己也被對著兩人,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

  「韓總、秦顧問,我也不想這個時候打擾你們的。只是情況有些緊急,我不得不通知你們,剛剛我有打電話進來的,只是……沒有人接!」

  柳鶯的這番話,很好的解釋了自己的行為,於情於理,沒有半點不妥之處。

  在柳鶯背轉身的時候,秦笛和韓嫣兩人略顯尷尬的分開來。

  就見韓嫣整理自己的衣物同時,忍不住扭頭白了秦笛一眼,低聲對他道:「也不知道怎麼那麼有緣,這可是第二次被柳秘書看到了!」

  秦笛不禁乾咳了一下,暗自一想,似乎的確有這麼回事!難怪自己剛剛像是想起了什麼,總覺得眼前的情形有些熟悉。

  藉著整理衣物的時間,韓嫣也恢復了鎮定,就聽她對柳鶯道:「柳秘書,有什麼緊急情況,你現在可以說了!」

  柳鶯這才轉過身來,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秦笛,落在韓嫣身上道:「韓總,各專賣店剛剛一一打電話過來,說她們的危機已經解除。不過……金亞集團卻派了一個代表團過來!」

  聽到柳鶯說道專賣店危機解除的那一瞬,韓嫣就知道情況不妙,她沒想到,金亞集團在這件事上,動作居然這麼快!一環扣一環,竟是嚴絲合縫,絲毫不給自己半點緩衝時間!

  先派人鬧事,亂自己的心智,在通過各個專賣店管理者的嘴巴告訴自己,他們對自己公司的情況有足夠的瞭解。然後再電話通知自己參股,讓自己無所適從。再鳴金收兵,看似給自己留點餘地,卻又派代表團過來逼宮!在心裡過了那麼一下,韓嫣不禁心中一片冰涼。

  儘管對方的手段算不得光彩,更是借用了黑社會的手段,可從對方這一系列佈局來看,卻是步步緊逼,環環相扣,幾乎沒有破綻。

  即便對方正對付自己,只怕自己一時半會,也很難應付!自從投身商海,韓嫣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勁的對手,一時間,也不禁有些茫然。

  看出韓嫣的臉色不對,秦笛顧不得柳鶯在場,伸出手去,握住韓嫣的小手道:「嫣兒,別著急,一切有我,沒什麼大不了的!」

  秦笛對燃沒有像韓嫣那樣想的那麼細緻,卻業從對方的手段裡,有了一番相似的體會。

  只不過,秦笛和韓嫣的想法不同。在他看來,始終躲在暗處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如果換成是他來對付麗蘭香水,他才不會這麼笨,這麼迫不及待的露面。

  所以,聽到金亞集團派人過來的消息,秦笛一點都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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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韓嫣情緒略好,秦笛便轉又詢問柳鶯道:「如果我沒猜錯,金亞集團的代表團成員裡面,一定有個劉金陽,是也不是?」

  柳鶯眼見秦笛握上韓嫣的手,眼中不禁閃過一到失落的神色,若不是她專業素養很高,差點糾錯過了秦笛的問話。

  「沒錯,金亞集團的代表團一共只有三個人。負責人就是金亞集團的二公子劉金陽,另外兩個人,身材比較高大,似乎是劉金陽報表的樣子。」柳鶯想了想,隨口回答道。

  旱地緊了緊韓嫣的小手,笑道:「韓總,不如我們一起去會會這個劉公子,看看他到底有何貴幹!」

  韓嫣原本還在想,僅此金亞集團派來的,會不會是那個神秘高人。可一聽竟是那個色中惡鬼劉金陽,面上不禁露出一副厭惡的神色。

  秦笛一件韓嫣的臉色,不禁失笑道:「怎麼,韓總,你……難道不想見那個劉公子麼?」

  韓嫣抿了抿嘴唇,吸了口氣,努力平息心中的不悅,隨後便又換上一副堅毅的神色道:「雖然我很不喜歡這個人,但是,我仍然要去見他。我倒想看看,劉存銳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

  經過一番思索,韓嫣認為,劉金陽背後的推手,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老子劉存銳。在濱海,劉存銳老狐狸的名頭幾乎無人不知。這麼高明的佈局手段,若是出自他手,倒也並不太讓人奇怪。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敢在麗蘭公司幹壞事?

  韓嫣的猜測到底對不對,一時還不能下定論。只有見過劉金陽,瞭解他真正的目的,才能最後確定。

  柳鶯見韓嫣下了決心,便請示道:「韓總,那……是不是現在請劉金陽他們到會議室談話?」

  韓嫣肯定的點頭道:「去吧!」

  柳鶯應聲便要離開,剛剛拉開辦公室大門,尚未走遠便被韓嫣叫住.

  「等等!柳秘書,那個劉金陽不是什麼好人……你還是讓前台小李去好了!」韓嫣如此囑咐了柳鶯幾句。

  柳鶯臉上一紅,答應了一聲道:「謝謝韓總關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等到柳鶯走遠,秦笛這才對韓嫣道:「嫣兒,看柳秘書的神情,似乎業被劉金陽騷擾過。在會展中心,他囂張倒也罷了。如今到了我的地頭,他還敢這麼不知死活,若是不好生教訓他一下,我還真言不下這口氣!」


  韓嫣見秦笛面色有些陰沉,知道他是動了真怒。

  秦笛的性格,韓嫣自然清楚。他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人,若是不惹到他,倒還好說,縱有千般惡處,秦笛也不會去當那個正義使者。可若是觸了他的霉頭,那對方可就要倒大霉了!

  韓嫣微微一笑,打趣的對秦笛道:「主人,瞧您生那麼大氣,改不是看上柳鶯了吧?要不要我幫您說說,讓她從了你?」

  秦笛不禁老臉一紅,他那裡聽不出來,韓嫣這話裡有多大的醋味!顏媚和蘇柔的事情,都是韓嫣幫忙擺平的,當時她對然沒有表露什麼不滿,可秦笛依然看出她有些不舒服。若是再讓她幫手勾搭柳鶯,那可就太禽獸了……

  想起顏媚和蘇柔,秦笛不禁又是一陣汗顏。

  蘇柔倒還罷了。秦笛和她雖然有些曖昧,可到底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顏媚可就不一樣了,不管怎麼說,已經北秦笛破了身子。若是就此丟下不管,可就有些拔吊無情了!

  「嫣兒,咱們不說這個,估計劉金陽他們已經進了會議室,咱們還是去看看吧!」說著。秦笛便趕緊出辦公室。

  也不怪韓嫣那麼大的醋意,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秦笛和白蘭香怎樣,她韓嫣沒資格過問,其他的女人,韓嫣管不著,也不想管。可現在。居然連護理中心的顏梅小丫頭,都和秦笛發生了關係,而她卻幾次獻身不果……

  望著秦笛有些狼狽的背影,韓嫣忍不住嬌哼了一聲。

  韓嫣的嬌哼傳入秦笛的耳朵。驚的他腳下不穩,差點沒滑倒。

  這個時候,秦笛忍不住有些暗恨自己靈敏的聽覺。若是沒有聽到那哼聲,也就罷了,可偏偏他卻聽到,又不能裝作沒有聽到,當下腳下一停,只得愣在那裡。

  韓嫣見秦笛停下,心中不禁一樂。暗道:「我的傻主人啊,人家只是你的小小女奴,你要怎麼樣。還不是有的你高興!人家不過是哼一聲發洩發洩,你卻嚇得不敢動彈……這麼說來,你大約是真的喜歡嫣兒了呢……」

  胡思亂想之中,韓嫣感覺到了一些甜蜜,她不忍看到秦笛僵立的樣子,便快走了兩步,挽住秦笛的手臂道:「主人,您幹嗎不走了呢?」

  秦笛側臉一望,卻見韓嫣臉色一如往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不禁暗自嘀咕:「嫣兒臉色這麼正常。一點都不像是吃醋的樣子啊!那剛剛是誰在冷哼,難道是我聽錯?」

  韓嫣見狀,心中更是暗樂,卻故意裝作一無所知,逕自走向會議室。

  秦笛只是沒有往深處去想,他無意中表現出來的這一點單純,不但讓韓嫣更愛他,還讓韓嫣看到了他可愛的一面,從而真正的瞭解他的內心。

  秦笛和韓嫣剛剛走進會議室,就看到了讓他們不悅的一幕。


  就見柳鶯鐵青著臉,對劉金陽怒目而視。看她那架勢,是在很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怒氣。

  韓嫣一見劉金陽色迷迷的眼神,柳鶯的神態,還有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前台,頓時便明白是劉金陽又幹了什麼壞事。

  秦笛看的更仔細一些,他看到柳鶯的兩手,因為握得太緊,關節處已是青白一片。那個前台,似乎是被騷擾過,原本應該位於大腿根部,藏在套裙裡面的絲襪,此刻經有一多半在膝蓋位置,而且還有撕扯的痕跡。

  至於劉金陽,秦笛看得出,他此時很得意,嘴上叼這一根香煙,大模大樣的坐在會議桌上席的位置,兩條腿還很囂張的擺放在會議室上面,顯然是完全沒有把麗蘭香水放在眼裡。

  「柳秘書,小李,這是怎麼一回事!」韓嫣隱約猜出前台被劉金陽佔了便宜,她沒有想到,自己雖然保護了柳鶯,卻賠上了前台!

  說起來,這件事韓嫣也有一些責任。她原本一位,以小李只是算可愛的面孔,像劉金陽那種見慣了美色的富家少爺,應該看不上眼才對。哪裡想到,他居然連這種貨色都不放過!

  柳鶯回頭見是秦笛和韓嫣聯訣走來,臉上的表情略減緩和,只是在望向韓嫣的時候,眼神略為有些複雜,就聽她道:「韓總,秦顧問,這位劉公子剛剛想強姦小李!」

  「喂,你胡說些什麼!沒有證據的事,你可不要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劉金陽一見進來的是韓嫣,眼睛一亮,當機把腿從桌子上拿下來。不料,他剛剛站起來,就聽到柳鶯的一番有損他形象的言語。

  可能是為了維持在韓嫣面前的形象,劉金陽竟是難得的收起了他那副囂張的面孔。這一巨大的改變,看的跟隨他左右的兩位保鏢阿鋼和阿鐵面面相覷,嘖嘖稱讚。

  眼見韓嫣進來,前台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一下子撲到韓嫣面前,正要好生哭訴一番,卻聽到劉金陽這般言語,當下,她心神一亂,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便又哭了起來。

  韓嫣見狀,不禁暗自皺眉,心道:「這小李也真是,那劉金陽不過是嚇嚇她,這丫頭竟然就當了真!」

  就聽柳鶯冷哼一聲,瞟了劉金陽一眼,稟報韓嫣道:「韓總,有件事我要向您報告一下。今天本來是要開員工大會的,為了方便記錄,我把會議室的所有攝像頭都打開了,很不巧,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不過,既然這位劉公子要證據,我想,監控室應該有東西能滿足他!」

  劉金陽開始還有些得意洋洋,聽了柳鶯一番話,卻是越聽臉色越難看。他有些慌張地望著會議室的天花板,就是一陣亂瞄,以他的觀察力,自然沒辦法發現什麼。

  「臭丫頭,你別想嚇我。在道上混那麼多年,老子可不是嚇大的!」劉金陽看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麼不妥,便又恢復了猙獰的面孔。

  原本,劉金陽還想在韓嫣面前裝裝斯文的,可惜,柳鶯氣得他陣腳大亂,一時竟然忘記了這碼事。

  柳鶯冷笑了一聲,不經意的瞥了劉金陽一眼道:「是不是嚇你,到了法庭,你不久知道了麼!」

  劉金陽臉色又是一變,他顧不得韓嫣和秦笛都在這裡,一個箭步便衝到柳鶯面前,大手一伸,就要抓她:「臭丫頭,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的,就趕快把錄像帶交出來,要不然……」

  如果不是秦笛甩過來的一肘,或許劉金陽真據抓住了柳鶯。可惜,秦笛的突然出現,讓他的計劃落了空。

  阿鋼和阿鐵眼見主人吃虧,想也不想,便雙雙爆喝一聲:「小子,你敢……」一起跳了出來,齊齊揮拳砸向秦笛。

  架住劉金陽的右手,秦笛壓根就沒想把他怎麼樣,當即甩了一下,把他甩到一邊。

  那劉金陽一個趔趄,退回座椅上,誰知他落下太急,壓不住座椅的重心,結果落得一個連人帶椅一起滾到的下場。

  甩出去劉金陽,秦笛正好迎上阿鋼、阿鐵兩兄弟打來的拳頭。

  秦笛吸了口氣,提起丹田的能量,爆喝了一聲:「來的好!」就待伸臂格擋,誰知那鋼鐵兩兄弟竟是面色怪異的將在當場,雙目呆滯的望著秦笛。

  事情太過詭異,秦笛也是稍稍愣了愣神。不知過了多久,秦笛醒轉過來的時候,恰恰那兩兄弟也同時揮拳過來。

  「怎麼回事?剛剛那種感覺,真像是時間靜止了一樣!」秦笛格開鋼鐵兩兄弟的拳頭,忍不住在心裡暗自嘀咕著。

  秦笛的感覺沒錯,剛剛那一瞬,的確可以認為是時間靜止。不過,靜止的僅僅只是秦笛和鋼鐵兄弟三人而已,秦笛外放的精神能量場,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鋼鐵兄弟兩人的精神運轉。

  那感覺,就像是兩台運轉良好的電腦,突然被人斷了電,其結果,就是造成鋼鐵兩兄弟倆的CPU(大腦)暫時停止了工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滅你的威風很容易

  也是劉金陽太過囂張,在麗蘭香水的地頭,居然還敢亂佔便宜,若是不給他點教訓,秦笛都無法說服自己。

  就見秦笛擋過阿鋼和阿鐵,順手兩拳率將出去,一拳擊向阿鋼,另一拳擊向阿鐵,兩個拳頭分別打在兩人小腹處。

  秦笛自己都沒有料到,他的拳勢居然變得如此威猛,兩拳下去,阿鋼和阿鐵兩個鐵塔一般的壯漢,竟是險些要飛起來。

  受到拳勢影響,阿鋼和阿鐵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身形,腳後跟不佔地的向後退了足有好幾米遠,一隻撞到撞上牆壁,這才滾落地面。

  劉金陽看到秦笛的拳頭如此犀利,當下氣勢就矮了半截。

  沒等秦笛靠向自己,劉金陽自己就退了好幾步,用手指著秦笛,一連慌張得道:「別過來!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爸絕對饒不了你!」

  聽到劉金陽這番色厲內荏的言語,不光是麗蘭公司的秦笛等人,就連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阿鋼和阿鐵,也對劉金陽有幾分不齒。

  秦笛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迎著落地窗那邊設過來的陽光,看起來竟是白的有幾分耀眼。

  「劉先生,你今天來我們麗蘭,好像是要談事情的。怎麼,你全都忘了?」看到劉金陽這幅窩囊的樣子,秦笛已經失了教訓他的興趣。

  光會叫,不會咬的狗,打起來有什麼意思?根本就享受不到戰鬥的樂趣,沒得反倒污了自己的拳頭!

  劉金陽北秦笛這麼一提醒。似乎業想起來自己來麗蘭的目的,當下趕緊從懷裡沒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秦笛笑了一笑,上前一步,準備拉開椅子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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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秦笛上前的動作,劉金陽駭了一跳,像是被電擊中一般。狼狽的有後退了幾步。他本是坐在最上手主席的位置,先前的一番後退,已經讓他靠近了牆壁,這會兒在退了兩步,便已經沒有退路可走。

  前面站著秦笛。身後又是牆壁,劉金陽心中極是慌亂,撥通的電話都忘了放在耳邊,只是一個勁兒大叫道:「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我!你敢打我,我老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柳鶯見到劉金陽這副醜態,既是好笑,又是噁心,她拉過被騷擾的前台道:「小李,你把行政小胡叫來。今天你受了驚嚇,就先回去休息吧。前台的工作,我會安排人手頂替你。」

  前台小姐見劉金陽這副樣子,心中也是大快。不自覺得,對幫她出了惡氣的秦笛生出幾分感激之情,望向秦笛的眼睛裡。也滿是幾乎要溢出的星星。

  聽到柳鶯讓自己回去休息,小李一個勁兒搖頭道:「不用!不用!鶯姐,沒關係的,我很好,我不用回去休息!啊,我去給你們倒茶!」說罷,不等柳鶯回答,便匆匆離開了會議室。

  這邊的小小插曲,並沒有引起秦笛的注意,他自顧拉開椅子。坐了下去道:「怎麼,你很怕我麼?」

  劉金陽心裡明明是分害怕,卻又不甘心在手下面前丟了面子,更不願在韓嫣這大美人面前沒了形象。

  一想起韓嫣,劉金陽似乎來了勇氣,他膽子一壯,哼了一聲,從牆壁那邊走過來,傲然道:「我劉金陽什麼場面沒見過,你一為我真的會怕你麼?我剛剛只不過是跟你們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不等劉金陽把話說完,秦笛忽然把手臂一抬,作勢要打人。

  劉金陽被嚇了一跳,一邊聲嘶力竭地吼道:「你不能打我,不能打我的臉!阿鋼,阿鐵,你們都是死人啊……」

  秦笛抬起的手臂,被他環了一下,深了個懶腰之後才有收回來到:「唉,這就叫不怕啊?哈,我算是見識了金亞集團二公子的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噗哧……」

  「呵呵……」

  聽秦笛說得有趣,韓嫣和柳鶯不禁都笑出生來。

  站在一旁的阿鋼和阿鐵,則趕緊站到劉金陽身邊,雙雙低下頭,漲紅著臉,苦苦的忍著。

  劉金陽聽到韓嫣和柳鶯的笑聲,大感沒面子,原本白皙的臉色不禁漲成了豬肝色。到了這步田地,他仍舊不肯承認自己膽小,撐著分辨道:「我也只不過是有跟你們開了個玩笑而已,你看,不是把兩個美女都逗笑了麼!^_^……哈哈哈……」

  聽到劉金陽這一笑,韓嫣和柳鶯不禁都止住了笑聲,用一種見到白吃的眼神望著劉金陽。

  整個會議室,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除了劉金陽的笑聲,便再也沒有第二種聲音。

  劉金陽笑了片刻,便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他連忙止住了笑聲,卻看到麗蘭公司的一群人,望著自己的眼神十分的古怪,這讓他心理極是不舒服。

  聯劉金陽的笑聲也停止之後,會議室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有所動作。這樣的氣氛,讓人感到及其壓抑。

  「二公子……二公子……」

  突然兩聲呼喚,打破了辦公室的沉寂。

  劉金陽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驚得混身一個哆嗦,差點沒站穩。

  「誰!是說他媽喊我,沒看到這邊正忙著呢麼!」劉金陽又被嚇了一次,醒悟過來之後,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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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鐵咳了一聲,指了指劉金陽的手機道:「少爺,好像……好像是你的手機在響!」

  經阿鐵這麼一提醒,劉金陽才想起自己先前波通了公司顧問羅伯特陳的電話,只不過被秦笛嚇了一下,他忘記了接聽。

  乾咳了一下,勉強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劉金陽堆起笑臉舉起電話道:「陳顧問麼?對,我是劉金陽!對!您現在可以過來了!好!好好!沒問題!」

  劉金陽對電話中人的態度,不免讓秦笛等人有些奇怪。

  以劉金陽在金亞集團的身份,怕是沒有什麼人只得他這麼惺惺作態,作出一副很聽話的樣子把?

  韓嫣見形勢已經平穩,便坐到秦笛的身邊道:「劉先生,請問,你是不是代表金亞集團來跟我們談判的?如果是,我想,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

  劉金陽打了個哈哈道:「不!不!我不是這次談判的代表,你們不用著急。真正的代表,馬上就到。我可要警告你們,等會你們最好小心點,這位代表的來頭很大,是A國A.D.O公司和萬畝金亞集團的合作代表,要是得罪了他,有你們好受的!」

  「A.D.O?」聽到這個名字,秦笛不禁心中一動。這個名字,他是在是在熟悉不過。那個欺負香姐,逃亡A國,改名換姓的混蛋,不就是A.D.O亞洲公司的總負責人麼!

  「怎麼,你也聽過A.D.O的大名?」劉金陽一臉的得意,「告訴你們,A.D.O公司可是A國最有實力的香水企業,他們和我們合作,也算是著對人了,以我們金亞集團在濱海,乃至在全國的運銷網絡,彼此合作之後,肯定能讓獲得極大的利益!」

  秦笛冷冷一笑,硬聲道:「你口中的A.D.O,他們亞洲區的總裁,是不是叫尹修?」

  劉金陽微微一愣,有些奇怪得道:「你怎麼知道?我都只是偶爾從羅伯特.陳的嘴裡偶爾聽過這個名字,不過他一向是稱呼尹總……」

  「尹修!哈哈,尹修!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秦笛暗自在心中狠狠的叫了一聲:「香姐,你的仇,我會幫你報。這個混蛋,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不!我不能那麼便宜了他,我要讓他失去一切,受盡痛苦,最後才解決他!」

  冷冷一笑,秦笛玩味得道:「A.D.O的亞洲總裁麼,哼哼……」

  劉金陽沒聽明白秦笛話中的意思,一位他是有些害怕,便不禁嘿嘿一笑道:「怕了吧?告訴你們,和我們金亞集團,以及A.D.O公司作對,是美射門好下長的!識相的,就早點把你們公司的香水配方交出來,省得我們麻煩!」

  秦笛虎的一下站了起來,又把劉金陽嚇了一跳。他不過剛剛走回自己的位置,屁股還沒坐穩,被秦笛這麼一嚇,搞得非常狼狽的摔到了地上。

  「少爺!少爺!您不要緊把?」

  阿鋼和阿鐵趕緊把劉金陽扶了起來,兩人心中也不禁一陣納悶:「平時少爺那怕在老爺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怎麼今天卻轉了性子,接二連三的被嚇倒?難道,這姓秦的傢伙就有這麼可怕?」

  韓嫣的名字,劉金陽打聽了出來,不過他卻沒能摸清秦笛的底細,甚至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就只知道他姓秦而已,這還是從柳鶯先前的稱呼中,得來的信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打開大腦一扇窗

  劉金陽一把推開阿鋼和阿鐵,沒好氣的對這兩人咆哮道:「怎麼可能不要緊!也不知道我爸爸他怎麼就瞎了眼,找了你們這兩個沒用的東西!聯……#*◎!都打不過^"

  提到秦笛名字的時候,劉金陽不但聲音小了八度,就連秦笛的名字都沒敢念清楚。

  劉金陽之所以這麼畏懼秦笛,正是因為看到了他對付阿鋼和阿鐵的手段。當初他父親劉存銳讓阿鋼和阿鐵當他的保鏢,他還有些不同意。直到後來阿鋼和阿鐵分別露了一手,把他結交的那些流氓地痞打得滿地找牙,劉金陽這才認可了他們。

  以當初阿鋼和阿鐵那麼震撼劉金陽的身手,如今在秦笛的面前,卻像是小雞似的,一拳都挨不住,這如何不讓劉金陽信心崩潰。

  秦笛耳目靈敏,如何聽不到劉金陽的嘀咕聲。只不過,他現在可沒功夫搭理劉金陽。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眼前的局面,只有暫時交給韓嫣來處理。

  招呼了韓嫣一聲,秦笛把她叫道一旁低聲道:「嫣兒,A.D.O這個公司,我聽說過,想必你也有所瞭解。看劉金陽的樣子,他剛剛那番話都是無意中說出來的。由此可見,真正對我們有企圖的,極有可能是A.D.O公司!」

  如果事實真是秦笛推測的那樣,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那些流氓為什麼只是跑到麗蘭香水的專賣店搗亂。卻又並不打砸搶,而是採用純粹的騷擾戰術了。


  韓嫣點頭答道:「隸屬於布盧斯家族的A.D.O公司非常有名,在國際上的名氣,幾乎可以擠進三甲之列。比起我們小小的麗蘭香水。他們簡直就是一個龐然大物!」

  秦笛冷笑了一聲,暗道:「龐然大物麼?哼,就算是龐然大物,我也要把它打倒!」

  念頭一轉,秦笛又對韓嫣道:「既然知道金亞集團背後是A.D.O公司,這件事,怕是就沒辦法善了!若是單單對付金亞集團。咱們找蔣家並不合適。如今a.d.o攙合進來,你就不用顧及那麼多了,直接給蔣方秋雲打電話吧!」

  頓了頓,秦笛又道:「這邊的事,你先頂著,我出去一下,辦點事。很快就來!」

  韓嫣勉強點了點頭,望著秦笛。欲言又止。

  秦笛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便笑了笑道:「放心啦,我不會做什麼危險的事,我只是著幾個朋友,朝他們的後路!」

  韓嫣聞言,眼中的憂慮更重,她遲疑了片刻,喃喃的道:「要不……主人,我……我給我爸爸打個電話,讓他……」

  不等韓嫣把話說完,秦笛便掩上了她的小口。輕輕搖頭道:「嫣兒,除非你和你父親解開心中那曾隔膜。否則,我不想你為了我,委屈自己。答應我,不要做讓自己委屈的事,好麼?」

  韓嫣眼圈一紅,險些感動的地下淚來。

  秦笛不是一個善於花言巧語的男人,可他卻總是在不經意之間,給韓嫣帶來一次又一次的小小感動。雖然每一次感動的都不多,可累計起來,也足以融化珠穆朗瑪峰萬年不化的冰川!

  別了韓嫣,秦笛離開會議室,趕緊給苗雨菲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秦笛卻按住了話筒,沒有說話。

  他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剛剛在前台小姐的帶領下,向他走來。


  前台小姐嫵媚的眼神,落在秦笛身上試圖和他的眼神接觸,結果,卻只得到一片失望。

  秦笛的眼睛,完全落在了那個陌生男人身上,他帶著一副金邊眼睛,穿著合身的得體西裝,灰黑色,打著花格子領帶,穿著一件藍色襯衣,人看起來很精神,眼中神光充足,一看便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微微皺了皺眉,秦笛想到這人有可能就是劉金陽口中提到的羅伯特.陳,便快走了幾步,來到樓梯間,這才和苗雨菲通話。

  「喂……」秦笛剛剛喂了一聲。

  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苗雨菲的聲音道:「怎麼了,阿笛,你剛剛是不是說話不方便?」

  秦笛應了一聲是,然後道:「雨菲,我們可能遇到了點麻煩。我需要你幫我查一下,A.D.O公司近期的動向,還有,他們是不是有和濱海的社團接觸。另外,我想知道尹修近期的行蹤,你幫我找人盯住他,一旦他涉足濱海,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十六年前,那個人傷害了香姐一次。十六年後,秦笛絕對不允許他再傷害香姐第二次。如果,他敢找香姐的麻煩,秦笛會毫不猶豫的,結果他的性命!

  對於秦笛來說,香姐的事,就是最大的事,沒有例外!

  苗雨菲輕輕嗯了一聲,答應了秦笛的要求。追查境外的大型公司,這件事,苗雨菲不是不能辦,只不過這中間卻會有很多麻煩。因為深愛著秦笛,這些情況,她一個人們放在肚子裡,半點也沒有告訴他。

  「還有,雨菲,在幫我查一下羅伯特.陳這個人。他是A.D.O公司,亞洲分公司的代表,據說是尹修派來和金亞集團接觸的主要人物,現在他跑到麗蘭公司這邊,我想,應該是A.D.O公司看上了我們麗蘭公司的清神系列配方!」

  相比前一件事,秦笛新提的要求,簡單了許多。苗雨菲沒有任何猶豫,再次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談完眼前比較緊要地問題,秦笛又問道:「對了,雨菲,梅潮安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動作?你們追查的結果怎麼樣了?」

  提起梅潮安,苗雨菲不禁一陣搖頭苦笑:「別提了,這人實在是滑溜!根據你兩次提供的情報,特勤組那便曾經兩次捕捉到梅潮安的蹤跡。可是這人太過狡猾,兩次佈置好包圍圈,卻都被他逃了出去。不過,有一個好消息,我想你樂於聽到。」

  秦笛「哦」了一聲,頗感興趣得道:「真不容易啊,我居然能從你這裡聽到好消息!」

  苗雨菲不禁嗔了一聲道:「討厭啦,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呢!」

  秦笛不禁一陣暗笑,心道:「誰又說不正經得了那?女人呀,真是……」

  苗雨菲頓了頓繼續道:「確切地說,應該算是一個半好消息。第一個好消息來自幽影會那邊,接連三個精英級殺手在濱海陷落,引起了幽影會高層的關注。短時間內,他們是不會派出新的殺手再來濱海……」

  秦笛嗤笑了一聲道:「這也算好消息?怕是下一次他們再來,就不會是精英八部,而是星耀七部了!北斗七星,那些傢伙可是一個賽一個的冷血呢!」

  苗雨菲默然了片刻。輕聲道:「阿笛,星耀七部的事,你好像沒有跟我們提過……」

  經苗雨菲這麼一提醒,秦笛心頭也是一動,他也覺奇怪的道:「奇怪,星耀七部的事,我應該不瞭解才對,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腦海浬突然現出了他們的一些事。」

  苗雨菲輕聲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秦笛知道苗雨菲不相信他的解釋,他自己也不相信,可事實,的確是如此!星耀七部的事,他的確不知道,但是剛剛腦子裡卻突然冒出來有關他們的事,那種感覺,像是大腦裡有一道門,被突然開了似的!

  靜靜的思索了片刻,腦子裡湧出有關星耀七部的一些資料,秦笛對著話筒道:「我想,有關星耀七部的一些東西,可能對你有用。所謂的星耀七部,其實就是七個人,和華英九部、精英八部有很多成員不同,星耀七部就只有七個人,分別以北斗七星的七顆星座命名。」

  「據我所知……這七個人,都有很特別的能力。」說道這裡,秦笛不禁頓了一頓。提到特別的能力,他不禁想到了自己所用有的精神能力。

  既然自己可以擁有這種特殊的能力,沒有道理,其他人卻沒有。難道……秦笛彷彿是捕捉到了什麼,只是一時間,卻很難以抓住全部。

  「特別的能力?」苗雨菲有些不太明白,秦笛到的指的是什麼。

  秦笛想了想,搖頭道:「我也說不好,反正這七個人非常奇怪,一旦遇到他們,你們最好還是小心一點。這七個人特徵比較明顯,他們都是黃種人,六個男的,一個女的,經常結伴走在一起,臉上總是冷冰冰的……」

  等到秦笛解釋完,頗是浪費了不少口水。想起苗雨菲提到有一個半好消息,她才只說了一個並不算好消息的消息,另外半個,卻還沒有提起。

  聽到秦笛問起,苗雨菲才又補充道:「就是你提起過得那個森字第一,聽組裡人說,那傢伙遠距離的狙擊手段,簡直令人膽寒。不過……一旦被我們欺近到近處,他就拿我們沒轍了!」

  聽到這個消息,秦笛只是哦了一聲,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他可不認為,森字第一受傷算是什麼好消息,除非森字第一死掉,否則的話,就算他瞎了眼,斷了一隻手,仍然是一個可怕的狙擊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掛斷電話,秦笛的心思轉了一下,便決定先給東旦大學的陳新平教授打個電話。一待麗蘭香水這邊的問題談妥,他便立刻前往東旦大學。

  幽影會內部結構嚴密,誰都知道在裡面晉級有多困難。星耀七部個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悍,把精英級殺手梅潮安的實力翻一倍,怕是也就差不多了!

  秦笛現在對擊殺幽影會級一下(包括精英級)的殺手,有著無比的信心,但是,對於擊殺星耀級殺手,卻有些心頭瑞瑞。

  人,對於未知的事物,哦那個時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為了能保護自己身邊的那些女人不被傷害,秦笛必須讓自己做好足夠的準備,讓自己變得更強!

  思慮一定,秦笛便轉身返回會議室。

  見到秦笛推門而入,正在激烈爭辯的雙方,不由自主的全都停了下來。

  看到進來的是秦笛,雙方的表情轉換,讓他覺得說不出的有趣。

  韓嫣和柳鶯這邊,兩人都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似乎秦笛的到來,讓她們卸下了多大的重擔似的。

  至於那個有肯能是羅伯特.陳的男子,臉上卻是一副很不悅的表情,他張了張嘴,就待呵斥秦笛不懂規矩,隨便打斷會議的進行,卻北眼尖的劉金陽拉住,在他耳邊如此這邊警告了一番。

  有了劉金陽的警告,羅伯特.陳打量秦笛的眼神,自然變得有些不一樣,他的目光裡,雖然仍有怒氣,卻比先前多了一絲警惕。

  韓嫣站起身來。頗為身中的相對面的男子介紹道:「羅伯特.陳先生,這位就是我先前向你提到的秦笛,秦顧問。他是我們公司的首席技術顧問。同時也是我公司的股東之一,香水配方的合法持有人。」

  聽到韓嫣的這番介紹,羅伯特.陳臉上不禁閃過一道異色。在劉金陽的介紹之後,他對秦笛。原本已經有了一個先入為主的成見。在他看來。秦笛不過是韓嫣養的小白臉,一個有幾分蠻力氣的小白臉而已。

  可當韓嫣的介紹湧入他的耳門,羅伯特.陳不禁有一種大腦當機的感覺。「怎麼會這樣,那些搜集情報的蠢貨,都是幹什麼吃的!」

  摸不清秦笛的底細,讓羅伯特.陳此時根本無法看透秦笛。在這樣的情況下,作出任何決定,不免都顯得有些愚蠢。

  「你們金亞公司想要參股我們公司。我會上報董事會,請示他們慎重考慮。但若是你們想要拿走我們公司的香水配方,請恕我無能為力。配方是屬於秦顧問的私人財產,即便是我能說服董事會,也沒辦法拿出來!」韓嫣說著,給了秦笛一個抱歉的眼神。

  如不是羅伯特.陳的步步緊逼之下。韓嫣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她是萬萬不會把這個難題推到秦笛頭上的。

  一韓嫣的聰慧,如何猜不出羅伯特.陳以及金亞集團下一步的舉動,在他們知道香水配方屬於秦笛個人之後,怕是他們要用盡各種惡毒手段,去對付秦笛!

  情人之間的眼神傳遞,總是有著莫名的魔力。秦笛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居然從韓嫣的眼神裡,捕獲了她心中思索的所有信息。

  沒有功夫仔細思索著到底是為什麼,秦笛上前一步。握住了韓嫣的小手,低聲對她道:「嫣兒,你的做法很好,讓金亞集團來找我是個很不錯的決定。我會讓他們知道,惹上我,是多麼錯誤的一件事!」

  感覺著秦笛手心傳來的力量,聽著秦笛無比肯定的言語,韓嫣這才放下心中懸起的大石。

  作出這樣的決定,固然是為了公司好。可若是因此引起秦笛的不悅,韓嫣寧肯丟掉整個公司不要!即便……這公司是她幾年的心血的凝聚,也是以前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存在。

  「主人,您知道麼,我真的好怕,好怕您不開心……」韓嫣反手握住秦笛,低頭試圖靠在他的肩上。

  秦笛穩住了韓嫣的身子,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低笑著道:「傻丫頭,我若似乎不開心,早就掉頭離開了,哪裡會留在這裡幫你?好了,別考過來啦!他們都在看著你呢!」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韓嫣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妥。

  若是沒有秦笛在身邊,韓嫣的精明強幹自然無庸置疑,可只要一和秦笛在一起,或是做下可能會讓秦笛不開心的決定,韓嫣的腦海就變得一片混沌,精神也不禁有些恍惚起來。

  劉金陽此時恨不得用眼光殺死秦笛,看到他和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手拉手的模樣,他簡直要嫉妒的發狂。

  坐在劉金陽旁邊的羅伯特.陳,看到秦笛望著韓嫣的目光,以及他低語的模樣,心中卻又是另外的觀感:「看來,是我錯估了這小白臉的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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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現在分明是在安慰韓嫣,為三名要安慰韓嫣?哼!哼!好心機啊,當真是好心機……」

  秦笛的動作,以及他對韓嫣的態度,再次給了羅伯特.陳錯誤的信息,他誤一位,秦笛是一個非常狡猾的角色,他把韓嫣擺在檯面上當替死鬼,自己卻牢牢握住香水的配方,一旦麗蘭公司除了什麼問題,秦笛馬上就可以脫身而去。

  如此作想,自然導致羅伯特.陳再次下了一個錯誤的判斷。雖然,一如韓嫣的秦笛所料,它把突破口放在了秦笛身上,只不過,他將要施展的策略,卻和兩人設想的都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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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原來如此!」羅伯特.陳打了一個哈哈,業從作為上站起來,「既然香水配方是屬於親先生個人,而不是屬於麗蘭公司的。那麼,事情也就好辦了。」

  羅伯特.陳一邊說,一邊移步走到秦笛面前,等他走到距離秦笛約有兩三步的位置,這才停下道:「親先生,我希望您能給我們金亞集團一個互相瞭解對方的機會,好好談一談!」

  秦笛放開韓嫣的小手,淡淡的道:「射門時間,什麼地點。你選好之後,可以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號碼!」

  遞了一張名片交到羅伯特.陳的手裡,秦笛卻閉口不談今天是否繼續談判。

  羅伯特.陳倒業識趣,他知道秦笛今天沒什麼和他談判的心思,私下裡,他自己也想要通過各種渠道,增加一些對秦笛的瞭解。

  既然雙方心思一致,羅伯特.陳也就沒了繼續留在麗蘭公司的必要。他打了個哈哈,伸手向秦笛道別道:「秦先生,希望我們能有更加深入的合作機會。定好時間,我會給您打電話!」

  秦笛伸手和羅伯特.陳握了一下,給了他一個不鹹不淡的笑容道:「希望如此!」

  臨走的時候,劉金陽望向韓嫣的眼神,兀自有些依依不捨。

  這些情形,全都被羅伯特.陳看在眼裡,只不過,他暫時沒有聲張的興趣。如何利用劉金陽,如何利用可於今天,都要在更進一步收集到秦笛的信息之後,再做決定!

  「秦顧問,我很奇怪,您為什麼沒有直接拒絕金亞集團的要求!難道,您想拋棄我們麗蘭公司,另謀高就麼?」在羅伯特等人離開之後,柳鶯再也壓制不知心中的憤怒,大聲的責問秦笛道。

  也難怪柳鶯生出這樣的懷疑,她畢竟不是韓嫣,她對秦笛的瞭解,畢竟沒有那麼多。

  秦笛微微笑了笑,不答反問道:「柳秘書,你覺得,我今天當面拒絕金亞集團的要求,他們會輕易放棄麼?」

  柳鶯想了想,有幾分不甘願的答道:「不會!」

  秦笛又笑了笑道:「既然我拒絕他們,他們一樣不會放棄對香水配方的追求。那麼,我為什麼那麼快就拒絕?這樣做,除了激起他們勢在必得的決心,讓他們更快的打擊報復我們麗蘭香水,還有其他什麼效果麼?」

  柳鶯仔細想了想,不禁低聲道:「沒有!」

  「既然這樣,那我何不拖上一拖。多一點準備時間,我們也就多了一些應對的把握!」說完這句話,秦笛在心裡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還有一些事情,也需要點準備時間!」

  知道羅伯特.陳是尹修的人,又知道A.D.O對麗蘭香水的企圖,秦笛沒有理由還對這些人客氣。既然羅伯特.陳和金亞集團先用社團的手段對付麗蘭香水,反過來,秦笛再使用類似的手段,自然也就變的合乎情理。

  經營方面,或許不是秦笛的強項。但若是論及暗殺、突襲、搞破壞這些手段,他可是箇中的行家裡手。

  金亞集團做了初一,接下來,自然就該輪到他來做十五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這便是秦笛的原則,在這功利社會,沒有更多的原則好講,保護自己,永遠是第一位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歐陽若影的烏龍

  留下韓嫣在麗蘭公司繼續處理事務,秦笛一個人開著那輛沃爾沃C70,趕到東旦大學。

  臨行前,秦笛給陳新華教授打了一個電話。在他向來,陳教授是東旦大學的一位知名教授,工作時間多半會安排的比較緊,不一定有時間接見他。

  令秦笛沒想到的事,接到他的電話,陳新華居然很是高興,連說下午有空,讓秦笛儘管來找他。

  上次拜訪東旦大學已經是蠻久的事情了,開車進了校園,望著四周的建築,秦笛感覺有必要暫時停車。

  東旦大學是濱海最著名的一所高校,同時也是最大型的一所高校,佔地極廣,計有七千餘畝。學校下面設有幾達四十個學科型學院,而每一所學院,都有一片相對獨立的區域。

  在這麼大的校園裡面,想要找到體育學院武術系的所在,顯然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想了想,秦笛撥通了齊清兒的電話,告訴她自己要拜訪陳新華,讓她到校門口這邊幫忙帶下路。

  接到秦笛的電話,齊清兒原本很是開心。她本以為,秦笛是因為想念自己,這才打的電話。又聽到秦笛已經來到東旦大學,她更是感到高興。

  當秦笛說明來意之後,齊清兒不禁心中一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立時湧上了心頭。

  「秦大哥,我有點不太舒服……我就不幫你帶路了,我……我告訴你具體的走法。你自己去吧……」勉強抑制住內心的酸澀,齊清兒盡量用平穩的語氣說道。

  即便齊清兒盡力掩飾,可她那點兒小心思,又怎麼能逃脫秦笛的法眼?且不說她語氣比先前古怪了不少,單單是突然說自己不舒服的借口,就足以說明問題!

  秦笛心中暗笑之餘,對於自己的孟浪,也是自我批評了一番。女孩子嘛,心眼兒小一點也是常事,多從她們的角度考慮一下。也就不會老是讓她們無緣無故的傷心。

  敏感、多疑、心眼小,幾乎是所有女孩子的共同特點。這些特點,並不一定就是缺點。很多時候,只是她們只會對愛人如此,也僅僅是因為愛,才會變得如此……

  秦笛深明此點。所以,他並不感到厭煩,而是好言勸慰道:「清兒,剛剛我是逗你的啦!我其實是專程來找你的。你現在在什麼位置,我去接你,我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齊清兒暗唾了一口,輕呸了一聲,心道:「秦大哥真討厭,以為人家是小孩子呀!這麼明顯的撒謊,誰看不出來……還……還說什麼帶人家出去玩……」

  儘管齊清兒心裡面對秦笛暗自誹謗。但是她卻依然不由自主的高興起來,哪怕她知道秦笛是在哄自己。

  「不要啦……我知道你找陳主任是有正事的,算了啦,我就勉為其難堅持一下,過來幫你帶路。」齊清兒明明已經改變了心意,卻兀自不肯口頭服輸。說得自己好像很勉強似的。

  秦笛心中暗笑,又是好言撫慰了齊清兒幾句,便掛斷電話,靜等她的到來。坐在車裡等人,其實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可若是下車,秦笛又不太習慣四周望來的注目禮。一輛嶄新的銀色轎車出現在校園裡,還是很吸引人注意的。

  誰知道秦笛等了沒片刻,迎面便走過來一個女孩,那女孩一邊走,一邊在伸頭探腦的。向秦笛車內打量。

  那女孩一頭秀麗的短髮,鼻樑上方架著一個小巧可愛的黑邊眼睛,整個人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很是秀氣。

  秦笛掃了那女孩一眼,見不認識,便沒怎麼在意。

  不料,那女生像是認識秦笛似的,居然一臉興奮地跑到千年點車窗旁邊,一邊敲著窗戶,一邊對秦笛比劃,一絲似乎是要他搖下車窗。

  秦笛對她搖了搖頭,便不再搭理她。

  上次在東旦大學比武事件,一定程度上為秦笛爭取了很高的人氣,比試之後,若不是齊清兒熟悉學校環境,兩人差點沒能跑出來。

  對於這些大學生的狂熱,秦笛還真是有些小生怕怕。現在看到一個不認識的女生,用一幅色迷迷的眼神打量自己還不過癮,居然還要自己搖下車窗,這讓秦笛如何能不防備一二。

  熟料,那女生見秦笛不肯搭理自己,竟是不肯罷休,一轉身跑到沃爾沃的車頭位置,踩著保險槓便爬了上去。

  秦笛眼見自己的新車,居然被人莫名其妙的踩了車頭,不禁一陣心疼,差點沒拉開車門衝下去。

  不過隨後他便注意到,那女生倒也小心,是用膝蓋跪著上的車頭,到了上面之後,便用跪姿一直爬到秦笛的擋風玻璃前,然後對著秦笛又是一陣比劃。

  女生在比劃些什麼,秦笛並沒有留意,因為此時,他的眼睛已經被一道風景吸引了注意力。

  那女生跪在車頭上,顯然是感覺膝蓋有些不太舒服,每跪一小會兒,就不得不挪動一下膝蓋,稍微換一個姿勢。

  正是因為女生移動膝蓋的動作,讓她那條紅白分明的格子裙,一點一點的被挪動著,一直到喪失了遮蔽的功能,露出下面掩蓋著的無限春光。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秦笛打死也不會相信,這樣文靜的女生,內衣會穿的如此暴露!

  那女生沒有穿絲襪,兩條粉腿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本就有幾分誘人。若是再加上她那條紅色中空內褲得誘惑,她的吸引力更是上升了一個足有一個層次。

  「中……中空?」秦笛第一眼瞄上去的時候,還沒怎麼在意,也只是權當調劑似的,掃了一眼。

  可當秦笛回想起自己那一眼看到的風景,似乎有點超越普通春光的潛質,便不自覺得又掃回來看了一眼。

  再次落在那女生的裙擺下方,秦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這個女生真的很強大!」秦笛又望了一下那女生的暴露的春光,這才重又望向那女生的面頰,心道:「難道說,現在的大學生都已經變得這麼開放了麼?」

  那女生接二連三的和秦笛打招呼,卻一再的被他忽視,這樣的結果,不禁讓女生怒火中燒。

  「砰!砰!砰!」女生對著擋風玻璃就是一通亂敲,然後直立而起,似乎是打算不再管秦笛的車子死活,準備下恨手爆踩。

  秦笛心頭一緊,拉開車門衝了下來,一把抱住女生準備跳起的小腿,冷喝一聲道:「你想幹什麼?我都不認識你!」


  女生前一刻還在為自己逼出秦笛而歡欣鼓舞,下一刻卻被秦笛的「我都不認識你」擊倒,差點沒從車上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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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居然敢不認識我?喂!你上次和田博文她們的比試,可是我主持的唉!」秀氣女生臉都差點氣歪。

  秦笛把女生從車上抱起,放到地上。

  原本,在秦笛的計劃裡,自己的這番動作,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只要那女生不搗亂……

  可結果,卻偏偏那女生不讓秦笛稱心如意,在秦笛抱起她小腿的時候,她一邊大力扭動,一邊亂喊道:「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啊!」

  秦笛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這個女生的語氣,實在太像一個人,一個和齊清兒很親密的人……齊雲露!

  可是,這個女生,顯然不是齊雲露!

  鬆開抱著那女生的兩手,秦笛退後兩步,重新打量起她的模樣。

  「這張臉……似乎當真見過……主持過比試,呀!是她!」有了那女生的提示,秦笛總算想了起來,這個女孩,居然就是那天主持體育館比試的歐陽若影!

  如果不是歐陽若影,可能千年點根本就不會認識陳新華。若是不認識陳新華,自己這一次的東旦之行,自然也就沒了必要。

  起來,自己似乎應該感謝歐陽若影一下,可是……秦笛不禁有些繞頭。眼前的情形,顯然不是他所能預料的。

  歐陽若影等到秦笛撇手,也就不在喊叫。她也擔心,若是自己當真秦笛當真鬧起來,影響也不好。

  站在車頂上,比秦笛高了老大一截,初時,歐陽若影還覺得自己這麼站著挺有氣勢,可站沒片刻,她就站不住了。

  在歐陽若影看來,秦笛的眼神有些色迷迷的,還不停的用四十五度角,純潔的仰視自己的格子裙下方。

  歐陽若影知道自己有可能ZG,她更知道,自己因為和室友打賭輸掉,裙子穿的,是不能見過光的東西。

  「真是羞死人了……」歐陽若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就沒了先前的氣勢,骨碌一下,從站姿改成坐姿,扭扭捏捏的滑坐在車頭上。

  其實,秦笛望向歐陽若影的目光,對著的是她的臉,而不是她的裙子。可是,由於角度的關係,讓她產生了不應有的誤會。其結果,就是讓兩人之間,陷入到尷尬的氣氛之中。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 秀氣的女強盜

  一男一女,就那麼乾站著,顯然是一件很突兀的事情。

  車子又是停在剛進校門不遠的地方,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時不時的,都要往沃爾沃這邊瞄上兩眼。

  旁人好奇的目光,對於當事人來說,卻往往是很難忍受的。

  吱溜一下,歐陽若影從車頭上面滑下來,一把拉住秦笛鑽進車裡。

  秦笛也是不太習慣那些詫異的注目禮,便沒有掙扎,任憑歐陽若影拉著,進了車裡。

  關上車門之後,歐陽若影便開始向秦笛發難:「喂!姓秦的,你剛剛有沒有偷者我?」

  歐陽若影本是一個很秀氣的女生,不高的個子,細細的眉毛,姣好的五官,配上一身雖不是特別醒目,卻是顯然經過精心搭配的服飾,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有著良好修養的大家閨秀。

  可是,這一切一切的表象,都在她一聲怒斥之後,破壞殆盡。

  秦笛有些好笑地掃了歐陽若影一眼道:「歐陽同學,今天好像是你先招惹的我哦!若是你不來招惹我,又怎麼會被偷看?再說……歐陽同學,我還在懷疑,是不是你在故意露給我看,有意勾引我來著!」

  聽到秦笛開頭那句話,歐陽若影多少還覺得有些理虧。

  事實上,的確是歐陽若影先招惹的秦笛,也是她在別人不搭理她的情況下,一時氣憤,覺得很沒面子,才會跳上秦笛的車頭。

  可當歐陽若影聽到後面,便越來越覺得不是味道,什麼叫做自己故意露給他看,什麼叫自己有意勾引他?這混蛋簡直……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咦……」秦笛實在不能不驚奇,這歐陽若影和自己並不是很熟,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還有……她又知道多少有關自己的情況?

  看到秦笛驚訝的眼神,歐陽若影不禁一陣暗自得意,小臉一仰,頗為神氣地道:「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要我說,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管不住下面地東西,還不如把它給閹了!」

  聽了這話,秦笛更是驚訝。除了季玉蓉,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猛的女人,簡直就是巾幗不讓鬚眉呀!

  「若是男人都閹了下面,你們女人靠什麼來解決生理問題,難道是靠手麼?」說著,秦笛還有意無意,外加似笑非笑地瞄向歐陽若影的兩手。

  歐陽若影被秦笛看的面色通紅,她如何不知道,秦笛那骯髒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兩手,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他分明就是在暗示自已,暗示自己平時就是靠雙手來解決地!

  不曾想,歐陽若影這邊思忖未定,秦笛又給她下了一記猛藥:「說起來。用手的確很是方便,不受時間、地點的限制不說,還比男人的東西更加持久。」

  「對了,歐陽同學,我很好奇,今天好像不是星期六,也不是星期天。你穿著一件中空的性感內褲,肩上還挎著小背包,一副準備去上課的樣子。莫非……你是淮備在上課的時候自瀆?嘖嘖……這可是很有挑戰性的邪惡行為呢,只是想想,就很讓人……」

  「住口!」歐陽若影臉色越來越紅,她實在無法再聽秦笛說下去。

  那個為了心愛女人,接連接受眾多高手挑戰的硬漢,真實的面孔原來竟是如此地不堪!歐陽若影心裡掠過一絲遺憾,一絲偶像倒塌的遺憾。

  可是,遺憾之餘。歐陽若影心中不禁又升起一種說不清是憤怒,還是竊喜的感覺。眼前的男人,一副口花花的模樣,正好印證了自己先前得到的消息。

  既然這個男人,並不是只愛一個女人的男人,那是不是代表,自已也有一些機會呢?歐陽若影心中湧出一個古怪的念頭。

  「秦笛,我警告你,像你這樣不守夫德,吃著碗裡,望著鍋裡,整天拈花惹草地花心臭男人,根本沒有資格說我壞話!我是不是自瀆,和你完全沒有關係!」心中想像是一回事,可話到了嘴邊,歐陽若影驕傲的個性,鬼使神差的,又讓她說出了和心思完全相反的話來。

  秦笛輕輕一笑,並不生氣。在他眼裡,歐陽若影不過是一個和齊青兒差不多的女孩子,一個心思很單純,卻有著偏執般驕傲地女大學生。

  「首先,我要申明一點,我和青兒還不是夫妻,談不上夫德不夫德的問題。其次,我並不是一個拈花惹草的男人,都是花草在惹我。第三,我一點都不花心,我只對愛我的女人動心,我也深愛著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這些話,秦笛並不是隨口說說,而是發自內心的宣言。是他深思熟慮之後,想要告訴身邊每一個女人的愛地宣言。

  歐陽若影撇了撇嘴,嗤笑著道:「就你?我可不認為,有什麼花草會主動招惹你!」

  說出這句違心的話,歐陽若影自己都情不自禁在後面加了一句:才怪!

  的確,秦笛並不是一個英俊的男人,單從外表看,除了哨一些斯文之外,他根本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丟到男人堆裡,別人壓根就認不出來他。

  可是,歐陽若影又知道,那只是沒有見過秦笛散發男性魁力的人的想法,但凡看過秦笛在東旦大學那幾場表演的女生,就沒有一個不被他的魅力傾倒的。

  說起來,在比賽場上地秦笛,還真是迷人呢……不知不覺間,歐書若影的思緒不禁飄的太遠,險些收不回來。

  「喂!喂!」秦笛用手在歐陽若影面前揮了兩下,卻不見她有回應。

  眼珠兒一轉,秦笛便生出了壞主意,他把手按在歐陽若影的短袖襯衣外,那裸露的粉臂上。



  秦笛的壞主意很簡單,他只是想故意摸一下歐陽若影,以他的經驗,像歐陽若影這樣的小女生,一定會紅著臉被嚇到,然後打開車門,落荒而逃才對。

  可惜,秦笛既沒有猜中開頭,也卻沒有猜中結尾。

  觸手處是一片光滑的肌膚,青青少女特有的活力,讓這片肌膚滿是彈性。涼涼的,滑滑的,像是滑嫩的豆腐腦,x如甜美的藕粉.極是勾人食慾。

  秦笛的暢想,不過才持續了一瞬,歐陽若影便尖叫著恢復了神智。

  「啊~~你這色狼,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猥瑣男!」歐陽若影一邊大聲喊叫,一邊拍打著秦笛的胳膊,那情形,像是一個女孩對自己的男朋友撒嬌,遠遠多過像是一個剛剛被非禮了的女學生。

  秦笛狐疑地半撐著手臂,狠狠地盯著歐陽若影,看這女孩的表情和神態,秦笛不得不懷疑,她對自己被非禮,不但不感害怕,反而很是興奮!

  興奮?這其是很詭異的反應!秦笛望了望自己的手掌,又望了望歐陽若影,不確定自己剛剛是不是使用了精神能量。

  「看什麼看,死色狼!沒有看過美女麼?怎麼樣,要不要姑娘我脫下衣服,讓你好好欣賞欣賞?」也不知道歐陽若影是哪根神經不對勁,居然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言語。

  「有古怪!一定有古怪!」秦笛心中念頭轉動,大感詫異。

  「難道是……」想了想,秦笛又對照了一下歐陽若影的神色,隱約便猜出了一些端倪。

  「謝謝,我想不用了。我有青兒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對你這種普通貨色,暫時提不起什麼性趣!」秦笛對著歐陽若影壞壞一笑,然後眨了眨眼睛,暗示自己己經看破了她的伎倆。

  果然,歐陽若影臉色一變,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然後對他身後車窗外站著的某人道:「青兒,你這男朋友根本就是個變色龍!他剛剛乘你不在,吃我豆腐不算,還想強姦我來著!」

  齊青兒掩口一笑,搖頭歎道:「若影,我若是相信你的話,我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誰不知道你呀,你可是學校有名的女暴龍.我還在懷疑,我家阿笛有沒有被你吃豆腐呢!」

  秦笛這時才轉過身來,對著齊青兒微微一笑道:「青兒,你來啦?快點上車吧!」說完,便又扭頭對歐陽若影道:「對不起,歐陽同學,麻煩你可不可以讓一讓?如果你需要我載你一程呢,可以坐在後面……」

  歐陽若影哪裡聽不出來秦笛語氣裡的調侃意味,她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秦笛一眼,咬著他的耳朵道:「秦笛,你有種,姑奶奶早晚找回場子!」

  秦笛不禁又是一陣愕然,這個面目秀氣的女孩,今天可是著實給了他不少驚奇。聽她這番話,哪裡像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該說的?分明就是一個女強盜,一個女流氓!

  說完之後,歐陽若影拉開車門跳下去,對著齊青兒擺了擺手,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太極之秘

  齊青兒巧笑倩兮地對著秦笛嫵媚一笑,施施然坐上車,即不問秦笛和歐陽若影是怎麼回事,也不問兩人有什麼關係,就只是那麼靜靜的坐著。

  發動起車子,秦笛頗覺車內的氣氛有些不對。


  以前的齊青兒,愛笑、愛鬧,頗有些自以為是,那時候的齊青兒,秦笛雖然有時會覺得有些不爽她,卻不能否認,那時候的她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很深。

  上一次東旦大學之行,秦笛雖未和齊青兒真個銷魂,卻也在那消防通道之中,與齊青兒恩愛了一番。

  莫不是那一次的經歷,讓青兒的性格發生了些許變化?秦笛沉思了片刻,卻依舊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可否認,秦笛喜歡溫柔嫻靜的女子,可當這種性格出現在齊青兒的身上,他的心裡,偏有生出一絲不樂意來。

  他寧願齊青兒依舊如往日一般愛吃醋,依舊如往日般自以為是。只有那樣,才是那個在自己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揮之不去的倩影,不是麼?

  齊青兒自然不知道,她坐上車這片刻的光景,秦笛的心裡竟然百轉千回般,轉過無數個心思。她更不曾想,自己溫柔的表現,竟是勾起了秦笛一縷惆悵。

  坐等了片刻,齊青兒不見秦笛有何反應,卻只是呆呆的望著自己,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當下不禁有些著惱。

  齊青兒心道:「小姑姑教地方法,怎麼半點不見效果?唉!也是我病急亂投醫……像小姑姑那種完全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又哪裡知道什麼男人的心思!」

  心念轉罷,齊青兒也就不再惺惺作態,重又恢復往日模樣,挺直脊背,卡起小蠻腰。伸出芊芊玉指,對準秦笛就是一通嬌嗔:「秦大哥,你和那歐陽若影到底是什麼關係,非要人家問你,你才肯定說麼!」

  秦笛心中一樂,暗道一聲:這才是齊青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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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下,秦笛喜笑顏開。湊過臉來,抵著齊青兒的小腦門道:「哪裡有什麼關係。也不知道那丫頭搭錯了什麼神經,看到我的車子停在這裡,便想找我麻煩!」

  說起來,秦笛也的確不知歐陽若影是存的什麼心思,他自然不會那麼孔雀,以為歐陽若影是被自己王霸之氣懾服,心甘情願地想要進入自己的後宮。

  既然不知道,索性也就不去想。秦笛便是這種人,他很少為這些小事牽腸掛肚。

  齊青兒盯著秦笛的眼睛,仔細瞄了兩眼,看不出什麼異常,便只好作罷:「算你啦,哼!」

  一通嬌嗔之後,齊青兒可能是想到了什麼,便絞了絞手指,又道:「秦大哥。其實……人家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我生長在那樣的家族裡,什麼樣的齷齪事,早就已經見慣不驚。只要你……只要你告訴人家,我也不是沒有容之量……」

  「咦!」秦笛暗自驚歎了一聲,心道:「竟然還有這等好事?!」

  偷偷望了望齊青兒的臉色,秦笛見她倒也不像是故意試探自己,心中便有了些計較。只不過,現在還不是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等見過陳新華,找一處安靜的所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再談這個問題也不遲。

  「青兒,在我心裡,你早就已經是我的人。你放心,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捨你而去!」秦笛心中早已有了計較,買大屋。聚眾美而居,眼下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些誓言,自然也就不是空口無憑,而是秦笛發自內心的保證。

  「秦大哥……」齊青兒低叫了一聲,面紅耳赤地低下頭去,心裡卻是美得幾乎要開花。

  在齊青兒的指點下,秦笛找到陳新華,倒是沒有花費什麼太大的功夫。

  也是東旦大學佔地太廣,獨立學院又太多。若是換成任何一個不太熟悉東旦大學的嚮導來帶路,說不得要花上半天地時間在路上。

  好在齊青兒雖然才剛上大二,對東旦大學的熟悉,卻如同自家後院一般。說起來,這也是托了韓嫣之福。

  對於自己父親安插進來的人手,韓嫣最初可是沒給齊青兒什麼好臉色,當時可是安排了相當刁難的題目給齊青兒,其中就包括拓展東旦大學的校內市場。

  沒曾想,齊青兒也是個不服輸的主兒,乘著課間的時間,跑遍東旦大學每一個女生寢室,一間一間的推銷麗蘭香水的產品,有時候走路太多,她柔嫩地小腳都打起水泡來,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齊青兒依舊咬緊牙關,堅持完成了韓嫣佈置的任務。

  秦笛找到陳新華的時候,他並沒有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閒坐,而是在一個練功室裡,指導一群學生打太極。

  在秦笛的印象中,大夏國內打太極的,都是些老頭、老太太,而且通常都是在早餐太陽剛剛升起,空氣比較清新地時候。

  似陳新華這般,帶著一群學生,在練功室裡打太極,這可是很少見的。

  走進練功室之後,齊青兒在秦笛的示意下,沒有打擾陳新華,而是看著他在最前面,為下面的學生做著示範:「勁為陽,靜為陰。一勁一靜,即為開合。陰變陽為開,陽變限為合……」

  若只是聽到這番言語,秦笛說不定會一陣頭暈。大夏國語倒是簡單易懂,可上古時候的文言,卻極是艱澀。簡簡單單一個字,往往包羅萬有,便是就此延伸出幾十個字的解釋,也是稀鬆平常。

  可在陳新華一邊說,一邊用動作演示,時不時還舉出一兩個簡單易懂的例子解釋之下,看似晦澀難懂的太極要義,竟是被他說的極是生動形象。

  太極拳作為大夏國技(為當說家言,切勿當真),在大夏極是普及。上至耄耋老人,下至黃發小兒,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

  相傳太極拳源於明初張三豐所創,是為太極拳始祖。

  近年有人提出異議,認為太極拳應出自明末清初,因為有明一朝,都不曾見太極拳成經。

  可不管怎樣,練太極拳能夠練出內功地說法,在大夏極是盛行。最初大夏推廣太極拳的時候,拍出的廣告片,也有意無意的做出過這方面的暗示。

  可這門拳法,易學難精,號稱是內家拳始祖,卻鮮有人能當真練出內功。久而久之,即便是大夏國人,也只是把太極拳當成了一門強身健體的健身操,不似太極拳推廣之初那般的狂熱。

  所謂內行看熱鬧,外行看門道。

  太極拳行功緩慢,拳勢綿軟無力,既不如高麗國跆拳道那般嘿哈有聲,也不如東夷國空手道勢大力沉,近年來大夏國內的太極拳館大有減少的趨勢,頗有一些消費者,流入到跆拳道、空手道館,成了這兩家的追捧者。

  可是秦笛眼裡,卻完全是兩樣。

  平時在小公園裡晨跑,看那些老頭、老太太練習太極拳,還不覺得怎樣。可看著眼前這練功室裡的一一干人練拳,秦笛心裡居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秦笛以前從來沒有過,一時間他也說不太上來,反正就是感覺自己丹田隱隱有些震盪,似乎受到什麼東西吸引似的。

  好在秦笛距離那些練功者並不是太近,這種感覺並不太強烈。可即便如此,他依然能夠察覺到,陳新華對自己的吸引,尤為強烈。

  太極拳之所以玄妙,又經常有多人同練,奧秘就在於太極力場。

  同一地點練習太極拳的人越多,太極力場就越是強大,就越是有助於這些人的修行。天長地久之下,縱是半點內功都沒有的人,也能夠生出內力,對於有內功在身的人,助益更是不在話下。

  不過,有關太極力場一事,從來不見於經卷,也不曾有人著書立說,頂多就是流傳於太極各宗派之間,嫡系子弟口耳相傳。正因如此,一般人不懂其中奧妙,堅持不下來,很快就放棄,恕不知,其實他們已經站在了寶藏的門口!

  太極力場還有一大奧妙,那就是主持力場的人內功越強,練習者平均素質越高,太極力場的質量就越高,就越容易對參與練習者產生效果。

  陳新華平時很少主持練習太極拳,今天只是恰好有個別弟子邁入內家的門坎,只差一步就能練出內力,這才讓他這副主任親自披掛上陣言傳身教。

  秦笛之所以會覺得丹田震顫,能量鼓脹,就是受到太極力場的牽引,有自動運行的跡象。可惜,他不明白其中的奧妙,倒是錯過了一次能量增長的機會。

  一般人打太極拳的時候極少開口,據說是怕洩了氣,影響修為。以陳新華的高深修為,倒是沒有這些忌諱。

  等到陳新華打完太極拳最後一式,講解便也到了一個段落。他斂氣收功,囑咐那些學生自己練習的時候,一抬眼,便正好看到秦笛和齊青兒站在不遠處。

  給了秦笛一個笑容,陳新華便向他走了過去。
2010-9-23 09: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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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茅塞漸開

  陳新華老遠便向秦笛伸出右手,等到秦笛和他相握的時候,他不禁狠狠抓住了秦笛,用力搖了兩下:「秦同學,你終於來了!」

  秦笛不明白陳新華為何如此激動,只是矜持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太極拳在大夏影響力雖大,卻少有年輕人能夠持之以恆的練下去,真正長期堅持練習的,大都是些老年人。

  年歲越大,根骨便越差,記憶力也隨之下降,練習太極拳更多時候只能強身健體,卻無法用於實戰。

  在陳新華看來,像秦笛這種,格鬥技已經有了相當基礎,只是不懂內功的,在現代都市裡,實在是很難遇到的徒弟傳人。

  可惜,秦笛壓根就沒有拜師的念頭,陳新華想要收個衣缽傳人的打算,只怕是要落空了。

  教學課已經告一段落,陳新華原本已經可以不用再呆在練功室,不過為了指導秦笛能在內功方面有所進展,他便留了下來。

  實際上,秦笛體內的精神能量也可以算是內力,只不過,和一般人的內力產生方式,略有區別罷了。不管有什麼樣的區別,本質上,都是能量的一種,都可以用來傷敵。

  而秦笛之所以要找陳新華,便是想弄清楚,自己體內的那種能量,能不能以內力的運行方式,把它釋放出去,又如何釋放出去。說白了,秦笛就是想找到一種控制體內能量傷敵的法門!

  陳新華帶著秦笛和齊青兒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開門見山地道:「秦同學,從那次比武大賽上,我就希望你能跟我學習一段時間,我相信,只要你肯用心學,你一定可以傳承我的衣缽!」

  秦笛聽到衣缽這兩個字,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個老人的面孔,那個慈祥的老人,那個在他看來永遠都是那麼老,卻永遠不可能死地老人的面孔。

  暗自在心裡歎了口氣。秦笛搖搖頭道:「對不起,陳教授。我想……我不能答應你……」

  齊青兒詫異地望了秦笛一眼,在車上的時候,她已經跟秦笛交換過意見,當她知道秦笛找陳新華主任,便隱約猜到了秦笛的目的。

  對於秦笛學習太極拳的做法,齊青兒是很贊成地。家族裡即將派人趕到濱海,到時候一言不合,很有可能會動手,秦笛能多一點自保能力,自然是好的。

  當聽到陳新華有意傳給秦笛衣缽的時候,齊青兒心中一動,不禁產生了一些聯想:陳新華主任是陳氏太極拳一門的大師兄。在濱海乃至在整個大夏太極拳圈子裡,都很有威望。若是秦笛能承襲他的衣缽,毫無疑問,那會是一股很大的助力!

  可現在,秦笛卻很輕易的放棄了陳新華背後的那股勢力,這實在是讓齊青兒有些難以理解。

  「秦大哥,你怎麼……」齊青兒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秦笛打斷了:「青兒。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用勸我了,我是有師父地!」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本是大夏門徒傳承製度裡面,最為人看重的一條不成文規矩。雖說到了現代,已經漸漸少有人提及。可並不是說,這條規矩就不再為人尊重。

  聽到秦笛這麼說,陳新華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遺憾的表情,好在到了他這個年紀,對很多事情都已經看的很開,只是轉念一想,他便又是開懷一笑。

  就算不能收秦笛為徒,從形式上傳承自己地衣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陳新華相信,只要自己傳給秦笛太極拳的法門,讓他承襲自己的技藝,日後能夠把太極拳發揚光大,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承襲了自己的衣缽!

  「哈哈!無妨!無妨!尊師重道,這是理所當然的!好了,不談這個。來,來,咱們來談談內功的產生……」陳新華沒有過多糾纏於衣缽傳承的問題,轉而開頭談起內功。

  很多人認為太極拳不能實戰,實際上這是相當錯誤地觀點。

  太極拳拳勢柔弱,看似綿軟無力,欺騙性極強,可若是對手被其迷惑,生出輕視之心,便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陳新華從太極拳的淵源開始講起,又講到太極拳的修習方式,它的實戰能力,它的表現方式以及戰鬥特點,不知不覺,竟是好幾個小時過去。

  在殺手訓練營地時候,秦笛雖然學了不少格鬥技巧,也學習了各種各樣的暗殺手段,可到底沒有系統的受過拳法訓練,能夠有機會,聽到陳新華這樣的拳法大家為他補上這麼一課,秦笛可謂受益匪淺。

  「太極拳本就是內家拳的一種,講究以外養內,由外而內的方式,漸進的修成內功。

  這種方式比較溫和,一旦產生內力之後,也並不是彙集在某一點,而是分散在身體的各個部位,一旦需要運用的時候,依靠太極拳的各種招式,很快就又能彙集在拳頭地某一點,產生巨大的破壞力。」

  當陳新華講到這裡的時候,秦笛不禁心中一動,開口問道:「陳教授,我想請問一下,內力是不是只能在丹田穴位置產生?」

  陳新華哈哈一笑,搖頭道:「人體有多達三百多個穴位,任何一個穴位都可以生成內力,我們陳氏太極拳認為,由外而內生成的內力,是分散的存在於這三百多個穴位之內的。只不過,丹田穴特別容易產生氣感罷了!」

  任何一個穴位都可以生成內力?聽到這句話,秦笛不禁心頭大震。若是當真如此,那豈不是可以認為,那股生自松果體的能量,根本就是內力?

  可是,那又該怎麼解釋,通過那股從松果體生成的能量,使得自己可以一定程度上影響別人的心智,並且可以隨意讓自己在多個心境之中切換?一個問題解決了,更多的問題又湧上秦笛的心頭。

  「陳教授,有沒有可能……內力不從丹田或者是身體的任何一個穴位中產生,而是……而是從其他部位產生呢?」秦笛斟酌著字句,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說到這裡,陳新華望了秦笛一眼道:「如果內力不是從穴位裡面產生的,也不是存在於穴位裡面的,那就不能稱之為內力,頂多……稱之為能量!」

  這句話從一個太極拳,一個頭頂國家一級這樣牛X光環的大家嘴裡說出來,顯然是有極大份量的。

  秦笛一陣默然,心道:「看來,那個修行方法的秘密,還是只能永遠埋在心裡了!」

  「好了,咱們不說那麼多,來,讓我來給你示範一下,沒使用內力之前,和使用內力之後,攻擊力的巨大差別!」陳新華說著,便拉著秦笛來到一個沙袋前。

  「太極拳講究以柔克剛,很多時候,並不是通過自身發力來擊打對手,而是通過借用對方打出的力道,在一番運轉之後,再還給對方。這就是所謂的:借力打力!」一邊說,陳新華一邊扯動沙袋,讓沙袋很用力的甩出去。

  「看清楚,在沙袋襲擊我的時候,它給出了巨大的慣性力量!」

  秦笛聞言,凝神細看,就見陳新華兩手翻動,在沙袋即將擊中自己的瞬間,這才突然出手,兩手手臂分別環住沙袋的一角,隨後兩手一搓,那沙袋頓時變向,向一邊飛去。

  飛向一旁的沙袋,速度明顯比它剛剛撞向陳新華的時候大了許多。

  「你看,這就是借力打力。它自身有一個力道,我再加上一點力道,雖然我使出的力氣並不大,但是給對方造成的傷害,卻幾乎相當於對方打我的力氣,再加上我打對方的力氣!」

  細細一想,秦笛不禁點頭認可陳新華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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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太極拳這種方式,很適合迎戰實力比較強的對手。尤其是當使用太極拳的一方,處於相對弱勢,打出的力氣根本無法破對手防禦的時候,借用對方的力氣,更是尤其重要!

  「再看,我現在使用內力擊打對手。這個時候,我往往並不需要借用對方的力氣!」

  聽到陳新華要用內力,秦笛頓時凝神屏息,仔細觀看他的一舉一動。

  使用內力和不使用內力,到底有什麼顯著不同,秦笛非常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就見,陳新華再次用力推出沙袋,讓它以極快的速度飛出去,再飛回來,猛烈的撞向自己。

  當沙袋帶著極大的力道撞向陳新華的時候,就見他眼中寒芒一閃,微一吐氣,右手一翻,左手按住右手的手腕,然後兩手一起用力,在那飛速襲來的沙袋上輕輕按了一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 太極大家的手稿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那只足有一米四高,重量不少於五十公斤的沙袋,此時竟是完全散了架。

  沙袋外面的皮革,很規則的呈S型破開,裡面的襯層和內膽,破壞的更加厲害,不像是被人打破的,更像是有人在裡面放了一顆炸彈,從裡向外爆開似的。

  作為填充物的回絲、軟墊四散著飛向空中,不及片刻,便又呼啦啦的又向地面墜落。

  「這就是內功的威力麼?」秦笛著實被震撼了一下。他本以為,自己的功夫已經很不錯,出拳的速度,擊打的力道,都可謂上乘,可和陳新華剛剛露的那一手一比較,自己簡直就是井底之蛙!

  站在秦笛身旁的齊青兒,更是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這是在演電影麼?現實生活中,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功夫?」

  就算是長年練習太極拳的學員,此時也是吃驚不少,一個個面露驚容,好奇地圍了上來。

  靜待飛散的填充物或急或緩的落地,陳新華這才微笑著緩步踱到秦笛面前搖頭歎道:「不行了,辦公室坐的太多,功力真是大不如前啊!」

  秦笛心中有數,陳新華這不過是謙虛的說法。若是換成他來擊打那個沙袋,絕對做不到擊爆沙袋這麼震撼性的效果。

  即便是在殺手訓練營,秦笛也不曾見過誰達到這種程度。

  秦笛越是看到內力的強大作用,得到內力應用法門的期望也就越加強烈。

  「陳教授,借一步說話……」

  原本,秦笛和陳新華都在角落裡,兩人說些什麼,都不必太過忌諱。可現在,周圍人越聚越多,顯然就不再適合商量事情,尤其是對秦笛來說。比較重要的事情。

  陳新華呵呵一笑,點了點頭。當先讓開眾人道:「諸位學員,只要你們努力練習,遲早有一天,也會有我現在的功力,甚至……比我還強!好了,請讓一讓,我和這位秦同學,還有事要談。」

  若是陳新華不提,或許其他學員也不會太過注意秦笛。可是,從陳新華嘴裡冒出一個要和他談事情的同學,這就不能不讓人仔細打量秦笛。

  「咦,那不是上次在咱們學校打過比賽的那個人麼?」

  「對!對!對!那邊那個美女,就是齊青兒呀!」

  ……

  想起秦笛的戰績,練功室的學員,熱情一下子高漲起來,不少人甚至和秦笛打招呼,主動邀戰,想要和他比上一場。

  秦笛迫切地需要掌握內功運用法門,哪裡有功夫去搞什麼無聊的比鬥。於是,他理也不理那些人地囂叫,一把拉著齊青兒,緊跟在陳新華身後,離開了練功室。

  一行三人來到陳新華的辦公室,分別落坐之後,陳新華這才開口道:「秦同學,有什麼事情,你現在可以說了。」

  秦笛斟酌了一下用辭,望著陳新華道:「陳教授,請原諒我一直沒有澄清一件事,我並不是哪個大學的在校學生,而是麗蘭香水的香氛顧問。由於我私人的事情比較多,很難長時間在您身邊聆聽教誨,我在想,是不是……您能提供我一份太極拳從入門,一直到內功實際應用法門的資料,讓我回去自己慢慢研究!」

  別看秦笛說了那麼多話,實際上重點就只有一個。

  側重點的不同,導致陳新華並沒有注意到秦笛地打算,反倒是驚奇的發問:「你不是大學生,而是麗蘭香水的香氛顧問?」

  仔仔細細再次打量了秦笛一番,陳新華搖頭嘖嘖稱讚:「不像!一點都不像!我還以為,你頂多也就是個大二的學生,真沒想到,你居然已經成了濱海著名企業麗蘭香水的香氛顧問!」

  想到秦笛已經是上班一族,自然不可能有學生那麼多閒暇,陳新華不覺又是有些遺憾:「可惜了!若是你還在讀書,最多兩年地時間,我完全有機會把你培養成國內太極第一人!真是可惜了……你有沒有可能,把現在的工作辭了,我可以向學校申請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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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新華兀自不肯死心,為了能讓秦笛專心練習太極拳,他甚至動了讓秦笛辭職的念頭。

  失笑了一下,秦笛搖頭道:「除了工作,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我沒可能辭職的,真是對不起了,陳教授!」

  陳新華聞言,有意無意掃了齊青兒一眼,笑了笑道:「我明白,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年輕人,應該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提高自己身上,對於一些特別的運動,偶爾做做,固然能夠暫時放鬆自己,可若是太過於沉溺其間,對自身修為,反而有損!」

  即便陳新華沒有說的比較隱諱,秦笛和齊青兒還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秦笛倒還好,臉皮早已練了出來,只是笑笑,也就罷了。

  齊青兒卻有些抹不開臉面,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若不是秦笛拉住她,差點沒落荒而逃。

  這些話,陳新華也只能點到為止,是否克制,還要看秦笛自己。

  該說的都說了,陳新華也就不再多話,起身走到自己辦公桌前,打開一個緊鎖地小抽屜,從裡面取出一疊文件,走回來交到秦笛手上道:「陳氏太極拳的拳經,是祖上所留,礙於門規,你不入我陳氏一門,我不能交給你。」

  「這份是我研究多年的手稿,裡面有我對太極拳的一些心得體會,你可以拿回去看一看。至於太極拳的招式,我想你也用不著,但凡是大夏人,幾乎都能來上三招兩式。以你的修為,我想你也是會地!」

  陳新華說的沒錯,殺手訓練營還真有教習過太極拳。

  不過,秦笛卻知道,同樣是太極拳,他使出來,和陳新華使出來,絕對是兩碼事!

  從陳新華手中接過文稿,秦笛趕緊道了聲謝。

  別看陳新華嘴上說的輕鬆,聲稱這疊文件,只是他的一些心得體會。實際上,那薄薄的幾張紙,幾乎可以說是他一生的心血凝聚!裡面詳細記載了他從體會到氣感,一直到內力外放的每一個細節。


  可以這麼說,即便是一個太極拳的入門學徒,有了這份文件做參照,用不了幾年,也能成為一代太極宗師!

  秦笛匆匆瀏覽了一下,目光掃到內力運用那一段,便合上了文稿。他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自然就沒必要再多做停留。當下,再次對陳新華道了聲謝,便告辭離去。

  把秦笛送到門口,望著他遠去,陳新華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這才斂去,匆匆回到辦公室,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雨菲麼?對,我是陳新華,嗯……秦笛已經來過,我已經把那份手稿交到他手上。只是有件事我很奇怪,他對前面地內容,竟似不屑一顧,一直翻到內力應用那一篇,這才稍作停留,我懷疑……」

  電話的另一頭,苗雨菲阻止道:「陳老,這件事就到這裡吧。我很感激您肯賣我這個面子,把您辛苦多年研究的手稿拿出來……」

  陳新華朗聲一笑,打斷了苗雨菲的話道:「你這是什麼話!且不說你和天祐都是我最出色的學員,單單是憑著秦笛的資質,我也希望他能有更出色的成就。只是……你真的確定,這件事不需要上報麼?」

  苗雨菲沉默了良久,終於還是狠狠的搖了搖頭道:「我想還是不要了!秦笛的個人實力提升,對組織上來說,也是有好處的。在對付幽影會的行動上,他的作用很重要!」

  陳新華張了張嘴,勸說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算了,我也不想多說些什麼。只是,雨菲,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若是你真的喜歡秦笛,最好還是要早點選擇退役!」

  苗雨菲心頭震了震,強笑了一句道:「陳老,咱們不談這個問題,好麼?」

  陳新華呵呵一笑,便把話題扯開。

  且不談陳新華和苗雨菲又聊了些什麼,就說秦笛拿到那份手稿之後,迫不及待的就想仔細研讀一番,一時間倒是冷落了齊青兒,就連自己距離她越來越遠都沒有發現。

  「秦大哥,你別走那麼快,好不好?」齊青兒很努力的追趕著秦笛,卻發現,不管自己怎麼加快速度,卻始終沒有辦法跟上秦笛的步伐,這讓她覺得很挫敗。

  聽到齊青兒的呼喊,秦笛強自克制內心的衝動,停下腳步,回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超過齊青兒那麼多。

  自責了一番,秦笛趕緊往回跑,湊到齊青兒面前道:「對不起啦,青兒,我太過興奮,居然把你留在了後面,來,我背你,咱們走快點!」

  齊青兒心中確實有些不悅,可這些不快,很快就被秦笛試圖把她抱到背上的動作給驅散了,她紅著小臉,一個勁兒向後躲著道:「不要啦,秦大哥!好多人呢!」

  秦笛嘿嘿一陣壞笑,不依不饒地道:「人多怕什麼,就是要人多,才表現我的誠意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青兒牽動我心

  終究,齊青兒還是沒有拗過秦笛,半是欣喜,半是羞澀地爬上秦笛的肩頭,讓他承載著自己的身體,快步跑向沃爾沃C70。

  身體和心愛的人貼的很近,很近……彷彿是靈魂,也可以擁抱在一起似的。這一刻,齊青兒感覺自己的內心,湧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溫暖。

  「大概,這就是幸福吧!」齊青兒緊了緊自己的手臂,微笑著想道。

  身上多了一個人,秦笛卻沒有半點累贅的感覺。身體的各項機能,似乎也在以某種可以覺察的速度增長著。

  此時,秦笛只想快一點回到車裡,然後快一點回家,這樣才好仔仔細細的翻閱陳新華的那份手稿,以便盡快掌握內力的應用技巧。

  直到齊青兒的手臂下意識的一緊,秦笛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上,還有一個人。一個對自己來說,憐和欲,遠遠多過愛的女孩。

  不管是憐多一些也好,欲多一些也罷,只要有一點點愛,秦笛就不能把她丟下不管。

  「或許,已經到了又一次攤牌的時刻。」秦笛暗自想道。

  有意識的放慢了腳步,秦笛試圖通過延緩自己的步伐,好多爭取一些思考的時間。

  對待齊青兒,顯然不能像對白蘭香一樣,直直白白的告訴她。齊青兒的家事,以及她敏感而略帶任性的天性,讓秦笛必須想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然他怕她會一時無法接受。

  「秦大哥……我的時間……不多了!」不等秦笛開口,剛剛上車的齊青兒便先道出了自己的擔憂。

  「什麼時間不多……哦!」秦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最近事情太多,他當真差點忘記這件對齊青兒來說,很重要地事情。

  「青兒。不用擔心。幫你贖身……的那一千萬,我很快就可以拿給你。」「贖身」這個詞,從秦笛的嘴裡說出來,讓他感覺有些說不出的彆扭。可一時間,他又找不到更好的詞彙,儘管勉強,他還是說了。

  齊青兒早就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生怕錯過秦笛嘴裡任何一個字。

  和秦笛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是齊青兒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她很珍惜,也很希望這段時間,永遠都不要過去。

  可是,齊青兒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妄想罷了。以齊氏家族的勢力。除非她和秦笛一起逃離大夏,否則,永遠躲不掉齊氏家族地陰影籠罩!

  好些時候,齊青兒都暗下決心,就此離開濱海,離開秦笛,回到齊氏家族,接受那不堪的命運。可是。一看到秦笛那雙眼睛,她好不容易堅硬的心腸,便有重新變軟。她覺得,自己不能沒有秦笛,哪怕是只多和他在一起呆上一刻,那也是莫大的幸福。

  患得,患失。此刻最能形容齊青兒心情的,怕是只有這兩個詞彙。

  齊青兒也知道,讓秦笛為自己拿出一千萬,是一件很不近人情的事。即便秦笛再怎麼愛自己,一千萬……對他來說,也實在太多了!

  一千萬夏元啊,可不是十塊。一百塊!他會為了自己,拿出一千萬麼?齊青兒沒有半點自信,她生怕從秦笛嘴裡說出的,是一個「不」字!

  「什麼?很快……」齊青兒先是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在從秦笛的表情裡,確認這件事之後,她不禁又是一喜。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秦大哥!我終於可以自由了,我們終於不用再擔心家族地報復了……」


  看著齊青兒一臉開心的模樣,秦笛的心情。不禁也輕鬆了不少。其實,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非得滅了齊家不可。可眼下,幽影會新一輪的打擊即將到來,金亞集團和a.D.O也已經聯合了起來。為了避免樹敵過多,秦笛只能選擇對齊家妥協。

  「秦大哥,我……我知道,讓你拿一千萬來幫我換取自由,是一件很不妥當的事情。」齊青兒高興之餘,終於把自己放在心裡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傻丫頭,有什麼不妥當的……」

  「秦大哥,你聽我說!」齊青兒阻止了秦笛地安慰之詞,她眼圈兒微紅,神色激動地道:「其實,我不值得你為我付出那麼多。要說漂亮,嫣兒姐遠比我漂亮……」

  「青兒!」秦笛心頭一震,聽齊青兒的語氣,她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齊青兒微微一笑,已經溢出的淚珠被她輕輕擦去:「秦大哥,你放心,我不會嫉妒的。其實……我從很早就知道,是我在奪取自己不應該得到的東西。你想了,我小姑姑可是犯罪心理學專家哦!她在警局可是被當寶一樣供起來的,想查點什麼東西,是很容易的。」

  秦笛先是眉頭一皺,微有不悅,不過迅即釋然。

  任誰知道自己地女人在調查自己,都不會開心。不過想通個中關鍵,秦笛反倒心中略喜。聽齊青兒的口氣,她似乎是想通了什麼,要不然,她斷然不會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果然,就聽齊青兒又道:「秦大哥,我以前之所以任性,其實……其實不過是想獨佔你一個人罷了。其實,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若是不去努力試一下,人家怎樣也不會甘心的!」

  「秦大哥,我知道,你花一千萬在我身上,是一件很冤枉的事。若是……若是去南越那些小國,一千萬,怕是可以買成千上萬個漂亮女人了……」

  「住口,青兒,我不許你這麼說!那些庸俗脂粉,怎麼能和你相提並論?」秦笛伸手掩住齊青兒的小口,不許她再說下去。

  齊青兒搖頭一笑,推開秦笛的手道:「秦大哥,你聽我說完。從這一刻起,我會加倍努力,我不會讓你這一千萬白花。我一定會做一個,價值遠遠超過一千萬地女人!秦大哥,你就當這是一次投資,請你相信,我一定會讓你獲得加倍的利潤!」

  秦笛頗是有些啼笑皆非,他有些不明白,齊青兒怎麼會說出這些話。一千萬而已,用得著這麼誇張麼?

  「用得著!」彷彿是看出了秦笛的想法,齊青兒很用力的點頭道:「秦大哥,從今以後,我會努力幫你賺錢,而且,我知道……我無法獨享你的感情,我會有很多姐妹……」

  即便一再告訴自己要灑脫一些,可當真要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齊青兒的心裡,還是忍不住了湧出一陣酸意。

  「所以,我一定會很聽話,很聽話,用心學會做秦大哥身邊的一個聽話的小女人!」彷彿是想到了以後的幸福時光,齊青兒臉上地笑容益發的燦爛。

  「青兒……」秦笛不知道此刻該如何自己的心情,他只能用力抱住齊青兒,緊緊的把她抱住。

  身邊的女人啊,你們為何都是如此的善良,為何都是如此的多情!我秦笛若是不好好對你們,縱是萬死,也不能贖解我的罪過!秦笛暗自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好好的對待身邊的每一個女人,每一個!

  「秦大哥……你……你可不可以輕一點,人家都快喘不過來氣了!」被秦笛緊緊抱住,是一件很滿足,也很幸福的事情。若不是實在有些氣悶,齊青兒倒是寧願這美好時光,一直持續下去。

  「咳!咳!咳咳!」秦笛乾咳了幾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鬆開雙臂,揉了揉鼻子道:「青兒,弄痛你了?我只是一時心情激動,你可別見怪啊!」


  齊青兒皺了皺小鼻子,做了個鬼臉道:「誰會見怪啊,人家只是一時氣悶罷了。好了啦,人家現在休息好了,秦大哥,我們再來!」

  溫馨的氣氛已經不再,若是再做摟抱的動作,秦笛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他不禁又咳了一下道:「青兒,咱們換個地方好不好?我怕我一時忍不住……」

  縱然秦笛是故意轉換話題,卻不可否認,他的心裡的確有那麼一點點的想法。

  齊青兒聞聽這話,小臉頓時羞了個通紅,她扭扭捏捏的絞了絞手指道:「秦大哥,現在……現在還不可以。若是人家現在破身,會被家族誤會的。不如……不如等家族的人來了,我們和他們談好,再那個……好不好?」

  似乎齊青兒這般軟語相求,哪裡還有什麼不好的?再說,秦笛原本就志不在此,便大笑著點頭答應了。

  略略沉默了片刻,齊青兒想到了一個問題,她不禁對秦笛道:「對了,秦大哥。那次小姑姑勸我們和好之後,我已經許久沒有見她了呢,你有和她見面麼?」

  聽齊青兒提起齊雲露,秦笛心頭一顫,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小小俏俏的女人。每多見齊雲露一次,秦笛就多被她吸引一分。那個乍看並不是特別出色的女人,不知道有怎樣的魔力,竟是那麼的誘惑人心。

  搖了搖頭,秦笛道:「沒有!最近,我手頭的事情比較多,麗蘭公司也遇到了一些麻煩。」

  「什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 慵懶小女人

  齊青兒到底還是麗蘭公司的一員,雖說由於開學的緣故,她最近已是很少到麗蘭公司報道,麗蘭公司遇到困難,她自然不免生出幾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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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快點告訴我!」

  金亞集團既然已經找上門來,那些消息早晚都會讓齊青兒知道。與其讓外人告訴她,自然不如秦笛告訴她來的好些。


  秦笛簡要的把金亞集團發難的經過,向齊青兒敘述了一遍。至於A.D.O公司的介入,因為牽扯到A國布魯斯家族,暫時還不適合讓更多的人知道。

  只是秦笛轉述的一些消息,就足以讓齊青兒義憤填膺,她不禁憤怒地怒喝道:「金亞集團真是太卑鄙了,他們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

  各行各業,都有一些不成文的規矩。在正當生意場合,動用社團力量,不能不說,金亞集團其實已經壞了規矩。而破壞規矩的人,從來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秦笛安撫了一下齊青兒的情緒,勸解道:「青兒,用不著生氣,我和嫣兒已經商量過,金亞集團也並沒有咄咄逼人,我們暫時也會拖上一拖,尋找更好的對策。等到時機成熟,我們一定會讓金亞集團吃不了兜著走!」

  齊青兒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神色,微帶酸意地撇了撇嘴道:「嫣兒哦?秦大哥,你什麼時候和嫣姐這麼親熱了啊?」

  秦笛不禁乾咳了一下,他早已習慣這麼叫韓嫣,即便偶爾在外人面前叫韓嫣一聲「韓總」,都大感彆扭,又怎麼會在齊青兒這「內人」面前,刻意掩飾那麼許多?

  齊青兒見秦笛面現尷尬,臉上頓時露出一副促狹的笑容,扮著鬼臉道:「秦大哥,我是逗你的啦!人家才不會介意呢,哼。人家可是打定主意要成為價值千萬的極品女人哦!人家才不會那麼小心眼呢!」

  秦笛聽得出,齊青兒地語氣,並不是那麼肯定。與其說她是在跟自己解釋,倒不如說是她在給自己鼓勁,強自按下心頭的那股酸意。

  身邊地女子一個個如此可愛,捨棄哪一個,秦笛都不願意。即便明知這樣做,對每一個女子都不太公平,可他卻又不能不這麼做。即便每個人只分到一些,總比一點都得不到要好些吧?秦笛不禁暗自想道。

  「秦大哥。不如你載我去找小姑姑好不好?我好久沒見她,真的好想她呢!」齊青兒臉上堆著笑,心裡卻依舊酸潮氾濫。學校裡也沒什麼可交心的朋友,現在去找齊雲露傾訴一下,倒成了齊青兒最好的選擇。

  秦笛應了一聲,發動汽車,問明方向,便開向目的地。

  路上地時候,齊青兒有跟齊雲露聯繫過,得知她現在正在家裡,齊青兒忍不住輕輕吐了吐小舌頭,趕緊讓秦笛調整方向。

  原來,齊青兒平時也有找過齊雲露幾次,可每次都是在辦公室抓到的她,久而久之,齊青兒已經養成了習慣。每次找她,都是直奔齊雲露的辦公室。誰知這次,齊雲露居然會在家裡,若非這個電話,他們還真是要白跑一趟。

  在秦笛的意念中,像齊雲露那般精緻的女人,她的家至少也該是座電梯公寓,可實際情況,實在讓秦笛大感觸動。

  那個平素看起來有幾分追逐時尚,有些貪吃,有些小氣,有些霸道,還有些不把男人當回事的彪悍女警,居然是住在警局分配的單身公寓,狹小的蝸居裡面,陳設更是簡簡單單,除了幾件比較時尚的行頭,竟是簡樸地可以!

  齊雲露怎麼也不會想到,再一次和秦笛相見,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電話裡,她也沒有聽齊青兒提過秦笛會來,所以和秦笛、青兒兩人見面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副素面朝天,蓬頭垢面,穿著一件睡裙的邋遢模樣。

  最離譜的事,齊雲露那件睡裙是吊帶式,衣帶太過鬆垮,在她開門的時候,不禁滑落到她肩膀,露出大半截香肩不算,那雪白豐挺的酥胸,竟也白晃晃的展露在秦笛面前。

  「乳頭真是大呀!」再次見到那夢幻般地半粒紅點,秦笛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時至今日,秦笛也算是悅女無數,可似齊雲露這般魅惑的胸前雙點,還真是獨一無二的限量版!

  迷迷糊糊的瞟了秦笛一眼,半夢半醒的齊雲露神經大條地把秦笛和齊青兒讓進房裡,道了句:「隨便坐,等我再睡一會兒!」便一頭栽進被窩,任由秦笛大肆觀賞自己的香閨。

  齊青兒自然也有看到自己小姑姑春光乍洩的走光模樣,有這樣一個姑姑,她第一次感到有些丟臉,下意識地想要遮掩秦笛的視線,卻不料齊雲露神經卻是那般大條,把自己兩人讓進屋裡不算,居然又鑽進被窩補眠。

  一時間,齊青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倒是忘記阻攔秦笛的視線,白白讓他眼睛大吃冰淇淋,佔盡了齊雲露的便宜。

  等到齊青兒回過神來,秦笛已經把屋內的陳設打量了個遍,齊青兒總是想幫小姑姑掩飾些什麼,也已經來不及了。

  「小姑姑,我忘了告訴你,我不是一個人來地,我是和……秦大哥一起來的!」齊青兒暗覺不妙,可最終還是只能硬著頭皮對床上的齊雲露講明真相。

  「嗚嗚……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齊雲露,完全就是左耳進,右耳出,幾乎沒把齊青兒的話當回事。

  「秦大哥……就是秦笛哦!」彷彿是知道什麼最能刺激齊雲露似的,齊青兒臨了不禁又補充了一句。

  不管怎麼遲鈍的人,一旦聽到最能刺激自己神經的那個詞語,怕是最厲害的睡魔,也會立即被驅逐出他們的身體。

  這一刻,齊雲露像是被電擊過一樣,直挺挺的就從床上豎了起來,比屍變的殭屍還要駭人,一頭蓬亂的頭髮,蒼白的臉蛋,若是放在夜晚,怕是能嚇死幾個膽小的行人。

  就算眼前是大白天,齊青兒一樣被嚇了一個趔趄,若非秦笛眼疾手快,差點就要摔倒。

  「秦笛?你怎麼會在我房裡?你來這裡幹什麼?誰帶你來的?」齊雲露見到秦笛,兩隻瞳孔迅速漲大,差點沒充滿整個眼眶。

  齊雲露這一連串的責問,又快又急,總算她是顧及這裡是警局單身宿舍,到處都是同事,不是可以隨便大叫的地方,這才勉強克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大叫出聲。

  「完了!完了!全完了!什麼形象都毀了!」齊雲露此刻又是羞又是氣,又急又憤。

  和秦笛分手的這一段時間,齊雲露無時無刻不被那看不見的思念折磨,無時無刻心裡沒有秦笛的影子。她是多麼想再次見到秦笛,她甚至曾經暗自發誓,當她見到秦笛之後,一定會鼓起勇氣,大聲告訴他自己是多麼愛他,哪怕為此被齊青兒怨恨也在所不惜。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任憑齊雲露思維走到極限,她也無法想像,自己和秦笛再一次的相見,居然會是在自己的房間,居然是自己為他開的門,居然是在自己一副邋遢的懶女人形象的時候……

  怎麼會這樣啊!齊雲露心中的羞憤,簡直可以讓她因腦充血而死去!

  秦笛忍住心中的笑意,仔細的打量著齊雲露。眼前這個女人,雖然一別邋遢的模樣,但是臉上沒有了外部的裝飾,那副純淨自然的模樣,反倒特別吸引人。

  白白淨淨的,像水晶一般純淨。她的髮型雖亂,卻是一派居家女人的小模樣,沒有半點矯揉造作,就像是一個很普通,很居家,有幾分懶散,有幾分膩人的小女人模樣,那份誘人的慵懶風情,極是撩撥秦笛的心弦。

  「你給我開的門啊,我還以為,你很歡迎我呢!我來幹什麼?這個……我想你了,來看看你,沒什麼不可以吧?再怎麼說,我們可是有了肌膚……」秦笛用戲謔的口吻,反過來又去撩撥齊雲露。

  「誰讓你這麼風情萬種,不狠狠撩撥你一下,才對不起我自己咧!」秦笛不禁在心中暗自狠狠的想道。

  不待秦笛把話說完,齊雲露趕緊衝上來,一把摀住秦笛的嘴巴,勉強笑道:「是哦,是哦,我好像有些印象了,哈哈……」

  很牽強的大笑背後,齊雲露忍不住恨得牙癢癢,她勉強忍住心中怒氣,小聲警告秦笛道:「告訴你,姓秦的,我們兩個在泳池的那件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裡,你要敢到處亂說,小心我剪掉你的爛舌頭!」

  明明很喜歡他,可齊雲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這個傢伙真人,心裡面就亂糟糟的,像是被丟在油鍋裡煎了似的,怎麼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氣,總想和眼前的這個傢伙作對。彷彿不狠狠的臭罵他幾句,自己心裡就不舒服似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那一抹春光

  靠的太緊,身體不免會有更多的部位會無意中接觸。齊雲露一時著急,沒有顧及到自己穿著睡衣的模樣,實在不適合靠秦笛太近。

  齊雲露更是沒有記起,自己那件還算遮光的睡衣下面,並沒有胸罩的阻隔,她這一靠近秦笛,再用手去摀住秦笛的嘴巴,那對豐挺圓潤之物,不啻於主動送到秦笛的手上。

  環顧齊雲露這窄小的單身宿舍之時,秦笛本就是雙手交疊,放在胸前,齊雲露這貼身而上的動作,正正把她那對堅挺的酥胸,一併送貨上門。

  秦身怎麼也沒有料到,今天和齊青兒一起來拜訪齊雲露,居然會遇到這意想不到的驚喜。

  齊雲露那對恩物,實在不能不讓秦笛好奇。早就聽說那兩粒紅棗的神奇,卻從來沒有機會親自把玩,今天,終於逮到一個不可多得的良機!

  秦笛翻轉手掌,毫不客氣的按上齊雲露的乳尖,摸上那顆嚮往已久的紅點。

  初碰的時候,那是一顆半軟不硬的小肉球,棗粒大小。秦笛的手指在那裡稍留片刻,便覺那原本就已遠超常人的體積,竟是進一步膨脹,觸感良好,讓人不忍釋手。


  齊雲露怎會料到,在自己的閨房之內,在齊青兒面前,秦笛竟是如此大膽!她一驚之下,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便覺身體裡傳來陣陣讓人難忍的快感。

  「該死的秦笛,怎會如此羞人之事?」理智上,齊雲露明明知道自己應該快點放開秦笛,快一點掙脫他的魔爪,快一點恢復冷靜。

  可那身體,卻一點都不聽使喚,齊雲露總是百般想用對秦笛的憤恨,來壓制身體的感覺,她那敏感的身體部位,卻忠實地反應著她的內心渴望。

  秦笛只是偷眼一瞥,便發現齊雲露面色潮紅,星眸微閉,嬌喘噓噓。竟是一副任君採擷的嬌俏模樣,他心中地火焰,不禁騰地一下,燃燒起來。

  若不是顧忌齊青兒的感受,秦笛說不定此刻已經拔劍出鞘,及劍及履了。

  眼見齊雲露怒火中燒,一副準備找秦笛拚命的模樣。齊青兒不禁偷偷吐了吐舌頭,嚇得趕緊背過身去,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沒成想,齊雲露衝上去地時候怒氣沖沖,說出來的話卻如此溫柔,齊青兒心中湧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彆扭感覺,轉過身道:「小姑姑,秦大哥,你們該不是……」

  「壞了!」齊雲露心中一顫,不知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一把推開秦笛,強笑著對齊青兒道:「什麼該是不該是的!我今天難得休息,你們兩個跑來找我幹什麼?」

  齊青兒一聽齊雲露口氣不善,便猜她是因為被打攪睡眠的關係,所以脾氣才這麼壞。再聯想到齊雲露面對秦笛時的古怪行為,不禁猜測她是不是被秦笛欺負過。

  心中念頭急轉,齊青兒口中卻是嘻嘻一笑,湊過前去,摟著齊雲露地胳膊輕搖道:「小姑姑,人家想你了嘛!這麼久,你都不去看人家,也不給人家打電話!」

  齊雲露頓感好笑,不禁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的在齊青兒小鼻子上輕刮了一下道:「小丫頭。你倒是會惡人先告狀!我天天那麼忙,哪裡有空天天去陪你?倒是你,有了情郎,忘了小孃(音,娘),也不說來看看小姑姑我!」說著,齊雲露不禁狠狠掃了秦笛一眼。

  那料此時秦笛的注意力放在齊雲露身上,壓根就沒看到她含意頗深的目光。

  順著秦笛的目光下望,齊雲露虎地提了一把睡裙,又羞又氣地白了秦笛一眼道:「秦笛!」

  也不怪秦笛的眼神忍不住停留在齊雲露身上,誰讓她在推開秦笛的時候,那睡裙地肩帶,好死不死的再次被她甩開。再加上她只顧著和齊青兒說話,沒在意那肩帶一路下滑,竟是讓她那睡裙只差一點點就滑過胸前兩點,徹底露出自己的雄偉。

  秦笛乾咳了一聲,低聲嘀咕了一句道:「又不是我想看,是你自己露出來給我看,若是我不看,豈不是違了你的美意……」

  齊雲露聞言心頭大震,明明秦笛說話的聲音很小,她卻一字不漏,聽了個清清楚楚。由是她更怕齊青兒知道自己的心思,驚慌之下,她不禁扭頭對齊青兒道:「青兒,別聽秦笛胡說八道,他就是個壞蛋,他的什麼話都不能相信……」

  齊青兒卻是一臉茫然,起先齊雲露那聲大喝,就讓她有些不明所以,還是在她看到齊雲露提拉睡裙地動作時,才意識到小姑姑可能略有走光,不過這在她看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當初在游泳池裡,小姑姑還被秦笛看了更多部分呢,現在不過看了下乳溝,自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這當兒,齊雲露突如其來的解釋,實在是讓齊青兒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

  齊青兒不知道,齊雲露也不知道,秦笛剛剛那番話,竟是刻意控制精神能量,專門告訴齊雲露一個人的。

  眼見齊雲露和齊青兒的表現,秦笛不禁心頭一暢,事實證明,精神力傳感,是可以直接作用於單人的!

  實際上,這不過是秦笛在思感外放的又一次應用案例,只不過這次他控制的思感輸出功率極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可是,齊雲露的反應,卻明明白白地告訴秦笛,這幾乎不費什麼力氣的操控,效果是多麼的顯著。

  齊雲露迅速掃了秦笛一眼,見他一臉壞笑,彷彿事不關己的模樣,禁不住又是一陣暗恨。匆匆思索了一下,齊雲露已經可以確定,齊青兒並沒有聽到剛剛那番話,若不是秦笛那副壞笑的模樣,齊雲露幾乎會認為剛剛那些話純粹是自己的幻覺。

  笑了一下,齊雲露勉強硬轉道:「我是說,你可不要被秦笛這傢伙騙了身子,我才不相信他能拿出一千萬……」

  「呀,小姑姑,你怎麼知道秦大哥已經有了一千萬?」齊青兒很是驚訝,這件事秦笛不過是今天才告訴她,怎麼小姑姑竟然已經先知道了?

  齊雲露一臉的狐疑:「你說什麼?秦笛這壞蛋從哪裡搞到的一千萬?」說罷,她又轉臉問向秦笛道:「喂,姓秦的,你老實告訴我,這一千萬,是不是你偷來的!」

  秦笛聳了聳肩,笑道:「好吧,事到今天,我就實話告訴你們。我其實是麗蘭香水的股東之一,市面上現在正在熱銷的清神系列香水,配方所有人是我……」

  「你說什麼?」

  「怎麼可能?」

  齊雲露和齊青兒異口同聲的驚呼出聲,雖說兩人說法不同,卻是一般的驚訝,一般的不敢相信。

  秦笛暗自笑了笑,心道:「還好沒告訴你們,濟夏醫藥的實際所有人也是我,要不然,還不知道你們要驚訝成什麼樣!」

  「若是你們不相信,大可以打電話到麗蘭公司詢問,不過……可能需要花點時間,不如青兒你直接打電話給嫣兒,她會告訴你實情的。」

  秦笛話音剛落,就見齊青兒臉色微變,低聲問道:「秦大哥……你那一千萬,該不是……該不是從嫣姐那裡拿來的吧?」

  微微一愣,秦笛迅即醒悟,暗罵自己一聲:笨!他當然清楚齊青兒是在擔心些什麼,他幾乎可以確定,齊青兒肯定想歪了,以為自己是因為韓嫣的關係,才當上的麗蘭香水股東,至於什麼配方屬於自己之類的話,定然也被她認為是安慰她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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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就聽齊青兒又道:「秦大哥……若這錢是嫣姐的,我……我寧肯不要!」

  秦笛一陣頭疼,無奈之下,只得道:「好吧,我告訴你們,濟夏醫藥其實也是我的產業。你們可能不知道,濟夏醫藥……」

  「什麼?濟夏醫藥也是你的產業?」

  秦笛本以為齊雲露和齊青兒都不知道這件事,畢竟,濟夏醫藥目前是軍方特供商,暫時還沒有面對普通消費者,知道的人應該很少才對。

  誰知齊雲露卻一臉驚異地望著秦笛道:「這麼說來,生機散配方所有人也是你咯!」

  秦笛不禁望向齊雲露道:「你也知道生機散?」目前來說,生機散的名號還只局限在一個很小的圈子裡,供往軍方的生機散,都是改了名字的,標籤上貼的是「急救一號」!

  齊雲露咂咂嘴,小手背到身後,繞著秦笛走了兩圈道:「看不出來啊,秦笛!你小子,還這份能耐!」

  被齊雲露如此洗刷,秦笛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眼瞅著齊雲露這副做作的小模樣,秦笛便知道,她腦子裡一定沒想什麼好事。

  果然,就見齊雲露把手一伸,探到秦笛面前道:「既然你是生機散的配方所有人,濟夏醫藥的所有人,小姑姑我問你要幾件生機散,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可怕的精神力

  「幾件?」秦笛微微有些吃驚,他摸不準,齊雲露一下子要那麼多生機散做什麼。要知道,生機散的主要功用,就在於止血、化瘀、消腫、生肌。一次要那麼大的量,實在是不能不讓人懷疑啊!

  若是換成一個軍方人士,說不定會驚歎於齊雲露的獅子大開口,哪怕只是一件,價值都是以十萬元計,她還一開口要幾件。

  「怎麼,捨不得啊?」齊雲露微微撇了撇嘴道:「誰不知道你們這些奸商有多黑?幾毛錢的東西,都敢賣幾十塊。莫非,你還想向小姑姑我收錢?」

  秦笛趕緊搖了搖手道:「不敢!不敢!既然是小姑姑要,那我找人給你送來就是!」

  齊雲露見秦笛如此識趣,不禁滿意地點頭笑道:「這還差不多,好啦,看在你這麼合作的份兒上,我就姑且相信你這一千萬是自己掙來的。」

  轉過頭來,齊雲露又對齊青兒笑道:「青兒,這麼看來你的麻煩基本上可以算是解決了。家族可能提出的三個條件,依我看,秦笛差不多都已經完成了。等到家族來人,把一千萬交給他們,再讓他們驗證一下,你就可以正式恢復自由了,真是恭喜你咯!」

  齊雲露對齊青兒的恭喜,自然是出自真心,只不過,不免有幾分羨慕的味道摻雜在裡面。

  小侄女喜得有情郎,原本應該是讓人開心的事情,只是,齊雲露開心之餘,卻不免有些顧影自憐。她自問長得不醜,也算有些本事,脾氣雖然不是太好,可……也有溫柔的時候。為什麼,他就不肯……

  狠狠搖了搖頭,把心中的綺念擠出腦海,齊雲露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讓自己心酸的問題。

  齊青兒心中雖是高興,卻難掩面上嬌羞:「小姑姑,討厭啦你!笑人家……」

  眼見齊雲露和齊青兒姑侄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秦笛自覺不好摻雜其中,便要告辭。

  「怎麼,你……這麼快就要走?」說也奇怪,發覺秦笛進入自己閨房的時候,齊雲露還是一副凶神惡煞,恨不得殺了他地模樣,一轉眼地功夫,聽到秦笛要走,她竟又變得有些戀戀不捨。

  「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不能耽擱了!」的確,幽影會星耀七部即將前來濱海,秦笛現在已經到手陳新華的手稿,若不加緊時間增強自己的實力,等到幽影會大軍壓境,怕是悔之已晚。

  「秦大哥,我送你吧!」齊青兒倒是沒有發覺齊雲露的異常,很開心的挽著秦笛的手臂,要把他送出去。

  齊雲露勉強笑了一下,淡聲道了句:「那我就不送了……」不自覺的,她的語氣裡,隱隱透出了一絲哀怨。

  深情地吻了齊青兒一下,秦笛合攏車窗,驅車回家。

  齊雲露的種種表現,秦笛全都看在眼裡。若非今天時間不對,他還真有心和她更進一步。

  秦笛回到家中之後,便迫不及待地翻開陳新華的手稿,前面的看也不看,便直接翻到最後的應用法門。

  內功的應用,比起修煉,要容易的多。不外乎,從原本已經形成的氣團裡,抽出一絲氣流,讓它按照自己的意志,流向氣團主人期望的地方,藉以增加攻擊的力度,或是增強氣團主人其他方面地能力。

  現在,秦笛就在按照陳新華手稿上面的指導,試圖控制自己丹田中的那股能量團,想要從裡面抽出一絲氣流,讓它流到自己的手指上。

  按照秦笛預先的想法,就是想要把體內的那股能量,變成可以增強殺傷力的工具。他自然不會想到,自己這樣的想法,其實已經有些捨本逐末了。


  要知道,秦笛體內的那股能量,不是生自丹田地原生內力,而是產自松果體的精神異力。精神力和內力最大的區別,就在於精神力遠比內力穿透力更強,而且可以直接作用與人腦,破壞他人神經中樞。

  而且,就攻擊方式而言,精神力只要秦笛念頭一轉,鎖定攻擊目標,立刻就能作用到對方身上,幾乎沒有延遲,就速度而言,幾乎就是心中一想,立刻就能辦到。

  相對而言,內力的作用就比較麻煩,它需要首先流經人體的某個部位,再借助增強那一部位的強度,進而傷害到目標生物。當然,當內力強大到某種程度,也可以一定程度上達到精神力的外放效果,不通過身體的接觸,就能傷害到目標生物。

  但是,內力想要達到那種程度,需要付出的艱辛,就遠遠不是秦笛所能想像的了。有些人付出畢生地精力,都還不曾達到那種境界。

  和陳新華手稿描述的不同,當秦笛的意志驅動體內的精神力,試圖讓它到達手指的時候,精神力的確到達了手指,但是,它並沒有達到手稿上描述的增強手指強度的功效,反倒是現出一道毫光,接著就聽「啵」的一聲輕響,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被撞破了。

  秦笛散去精神力,瞧了瞧自己的手指,感覺沒什麼異樣,不禁暗自奇怪,那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忽然間靈光一現,秦笛想起了那天自己無意中弄破水杯的異狀,心中一陣異樣,抬眼向著手指對準的牆壁望去……

  果然!牆壁上現出一個手指粗細的圓洞,一抹陽光傾斜著從那個手指大小的圓洞裡傾瀉出來,灑在臥室的地板上,形成一個亮晃晃的光圈。

  「果然是這樣!」秦笛不禁一陣苦笑。


  預想中的增強身體強度的希望沒有達成,反倒莫名其妙的搞出了指劍!

  結果搞成這樣,秦笛兀自不肯死心,他決定再試一次。

  這一次,秦笛沒有再把手指對準牆壁,而是對準了一個水杯。為了避免出現上一次的狀況,秦笛乾脆手指握成拳狀,把精神力輸出到整個拳頭上,而不是像上一次那樣,直接輸出到指尖。

  精神力倒是聽話的湧到秦笛的拳頭上,一直到流過脈門的時候,一切都還很正常。可當那股精神力充滿拳頭之後,秦笛只覺拳頭一震,一到毫光在拳頭上閃過,他隱約看到一抹殘影,接著就聽「呯」的一聲,水杯竟是整個爆掉!

  「怎麼會這樣!」秦笛呆呆的看著茶几上的水杯出神。

  就見,那個玻璃水杯竟像是被人從中間挖空了一樣,上下之間,僅僅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連接著。水杯裡的水,正汩汩的從那破開的大洞中緩緩流淌出來,漫在茶几上,慢慢形成一灘水漬,然後一路貼著茶几向外蔓延,一直到變成水珠,滴向地板。

  秦笛很難想像,自己的精神力到底發生了什麼變異。原本僅僅只是控制他人精神,勉強能影響他人神經中樞的異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大了?居然可以直接把其他物質徹底抹去?

  其實,這不過是秦笛一個美好的誤會罷了。他那精神力對牆壁也好,對水杯也好,其影響不過是像子彈敲擊後一樣,只不過是擠壓那些物質,讓它們變得更加緊鎖罷了。只不過,這個作用時間要遠比子彈快的多,看起來就像是憑空消失罷了。

  沒過多久,醒悟過來的秦笛,趕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房間,順著他拳頭瞄向水杯的方向,他在牆壁上找到了一個黑黑的拳印。

  在拳印的下面,依舊是牆壁,只不過,此時已經陷下去不少。而上面那層黑黑的東西,看起來很像是玻璃的形成物,至於到底玻璃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秦笛一時間還沒想明白。

  讓秦笛感到棘手的是,他擔心自己的精神控制力,也會因為這種變化,變得難以控制。

  單是想想自己的精神力一發出,對方腦神經立刻被自已破壞,進而進入腦死狀態,秦笛就不禁有些心寒。

  能力一旦強到難以控制的境界,也就不是那麼可愛了。

  為了印證自己的精神力是否真的變得那麼恐怖,秦笛集中精神,把精神力重新匯聚到松果體位置(秦笛原本的松果體位置,事實上由於那次精神異變,他的松果體已經不存在),再次射向水杯。

  出人預料的事情發生了,或者說是什麼都沒發生……因為,那水杯竟是好端端的立在那裡,連抖都不曾抖動一下。

  「難道說……精神力經過松果體作用的時候,它就依然是原本的精神力,只能影響他人的精神和思維。若是經過丹田作用,流經身體其他部位的時候,就變成了破壞力驚人的內力?」儘管這個推測有些駭人聽聞,秦笛卻不得不相信,事實確實如此。

  對於秦笛來說,目前唯一不好確認的,就是精神力影響思維的判定,現在還沒有在別人身上做過實驗。

  其實,對秦笛來說,這未嘗不是好事。畢竟,他對精神力的控制,還遠遠沒有達到純熟的境界,若是一不小心作用在自己愛人身上,那豈不是千古恨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素雅女孩黎姝雅

  又過了幾日,秦笛接到苗雨菲的消息,據說是經過特勤組多日追蹤,終於發現了梅潮安和森字第一的消息。

  得到這個消息,秦笛還是小小的詫異了一下。以梅潮安和森字第一潛行匿蹤的能力,特勤組想要發現他們,怕是要花費不小的代價。

  以秦笛對特勤組的瞭解,他可不認為,對方會為了這兩個對他們來說,並不是特別重要的特勤成員,當真費心去尋找。

  秦笛心中的疑惑,直到和苗雨菲碰面,才算開解。

  原來,梅潮安和森字第一兩人襲擊秦笛不果,正準備再次追查秦笛蹤跡,不料卻被特勤組算計,誤中埋伏,森字第一又在被伏擊時受傷。由是,兩人生出報復之心,暫時拋開秦笛不顧,反過來跟蹤特勤組的派出人員。

  特勤組的組員雖說都是精英,但也敵不過森字第一變態,被他伺機殺死多人。這下才惹惱了特勤組的領導層,下了死命令,無論花費多大代價,都要死盯梅潮安和森字第一,一旦時機成熟,便伺機格殺。

  解開秦笛的疑惑,苗雨菲又道:「根據線報,梅潮安和森字第一現在就住在這棟大樓裡面……」

  苗雨菲指了指車窗外那座高聳入雲的凱賓大廈,又指了指凱賓大廈對面的一棟大樓道:「在那座大樓的陽台上,我們安排了三個狙擊手,正對著他們兩個所住的房間。狙擊手的作用,主要是防止梅潮安和森字第一狗急跳牆,從窗戶外面逃跑。真正要抓捕他們兩個,還要我們動手!」

  「抓捕?你不是開玩笑吧?」秦笛極是詫異地盯著苗雨菲道。

  苗雨菲不禁苦笑了笑,她也知道,這個命令在達成起來會非常困難。可是,作為下屬,一旦命令簽發,她就只能服從,而不是消極怠工!

  「盡人事,聽天命吧!如果實在沒辦法生擒,便就地格殺吧!」苗雨菲歎了口氣,很是有些無奈。

  秦笛默不作聲,心道:開玩笑。若是留下這兩個傢伙的活命,尤其是那個森字第一,指不定哪天,我的小命就沒了!等下找到機會,一定要先殺了那個森字第一!

  苗雨菲見秦笛不作聲,心知他有些情緒。便道:「阿笛,我知道你對上面的決定有些不滿,可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特勤組地成員,上面地命令,我們必須服從!」

  秦笛暗嘿了一聲,深深地望著苗雨菲道:「雨菲,你可不要忘記,你是我的女人,做事的時候,不要總是把特勤組擺在第一位!你應該知道,在我心裡,你們的生命安全,比什麼都重要!」說罷,秦笛打開車門,大步走進凱賓大廈。

  苗雨菲被秦笛說得愣了一愣,從小到大,她所接受的教育只有一個:服從!上面的命令,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她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她只知道:執行!

  秦笛這番話,不經意間提醒了苗雨菲,的確,她太過重視特勤組的一切,重視到甚至忽略了自己,忽略了秦笛……

  「呼……苗隊長,秦笛已經出動,我們是否要立即跟上?」

  步話機裡傳來的呼叫,驚醒了苗雨菲的遐思,提醒她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立即跟上!大伙注意隱蔽。」

  「收到!」

  聽到步話機裡傳來整齊的聲音,苗雨菲吸了口氣,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凱賓大廈三十二層,三二零五號房間……秦笛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按下了電梯地關門鍵。

  「等一等!」一雙白嫩地小手,突然卡到電梯門中間。

  若不是秦笛見機的快,立刻按下了開門按鈕,說不定那雙小手會被狠狠的夾上一下。

  不過,等電梯門再次打開,小手的主人道著謝進來之後,秦笛反倒希望自己從來沒有按過開門鍵。

  原來,這個小手的主人,並不是別人,竟是那天秦笛在電梯裡享受艷福的時候,故意出來搞破壞的素雅女孩黎姝雅。

  再一次看到黎姝雅,秦笛地眼神,仍舊不由自主的被她的雙眼吸引,很是在那雙水晶般透明的大眼睛上停留了片刻。

  下一秒,秦笛的眼神根本來不及向下望,因為,那股怡人的寶嘉麗綠茶香水的芬芳,恰到好處的湧入他的鼻腔,讓他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了一口。

  她是一個乾淨地、芬芳的、怡人的女孩!秦笛忍不住在心中給黎姝雅下了這麼一個判斷。

  「真巧啊……」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笛只能大歎時機不對。

  黎姝雅緊了緊手提包的把手,迅速把它抬起來抱在胸前,防賊似的側對著秦笛,竟是假裝不認識他。

  幸好電梯裡只有秦笛和黎姝雅兩個人,這才免了秦笛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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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素雅小美女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秦笛反倒鬆了一口氣。暗道:這樣也好,省得等下做事的時候,有人礙手礙腳。

  「誰會礙手礙腳啊!」出乎秦笛的預料。黎姝雅竟像是聽到他的心思似的,突然抬起小腳丫,用鞋尖狠狠的踩了秦笛一下。

  秦笛反應極快,就在黎姝雅抬腳的瞬間,腳下已經移動了一個方位,只留下一個鞋尖讓黎姝雅小小踩了一下。

  「哼!這一下是替上次那個被你佔便宜的姐姐踩的,這一下……是替我自己踩的!你這大色狼,居然敢跑到電梯裡專門堵我!」

  被黎姝雅踩到的時候,為了滿足她小小的虛榮心,秦笛配合似的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可是聽到黎姝雅自我感覺良好的這番話,他便有些裝不下去了。

  「誰會跑到電梯裡專門堵你啊?」秦笛好氣又好笑地抽回鞋尖,「鞋子都快被你踩壞了,好啦,我們就算兩清了!」說罷,秦笛擺出一副別惹我的表情,不再搭理黎姝雅。

  其實,秦笛心裡面還是很好奇的,他很奇怪,黎姝雅為什麼要說那句「誰會礙手礙腳」,他還疑心,黎姝雅是不是能聽到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早在上次見到黎姝雅的時候,秦笛就懷疑她有一些天生的能力,只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求證罷了。

  可惜,現在不是求證的時候,電梯指示牌上的數字一路狂飆,眼看就要到達三十二層。為了黎姝雅的安全著想,秦笛打定主意不再招惹黎姝雅。

  有道是:怕什麼,來什麼。

  秦笛不想去招惹黎姝雅,這小女生反倒有些不甘寂寞起來。

  就見黎姝雅放下胸前一直捧著的手提包,露出後面黑色的V領職業裝,還有內襯的白色蕾絲絨花襯衣。

  若是黎姝雅再戴上一副黑框眼鏡,挽上一個髮髻,看起來可就是十足十的辦公室老處女了,不過……會是那種超可愛型的老處女!

  放下手提包之後,黎姝雅把小手連同手提包一起甩到身後,背著雙手,在秦笛面前繞來繞去:「喂,大色狼,(香國競艷)你是不是跑這裡準備做什麼壞事?告訴你哦,我可是有超能力的,你騙不了我的!要是你不老老實實交代,小心我報警,讓警察來抓你!」

  聽了黎姝雅這番話,秦笛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為了避免麻煩,他乾脆虎起一張臉,突然湊到黎姝雅面前,還沒把威脅的話說出口,就見那黎姝雅嚇得連連後退。

  一邊退,黎姝雅一邊還驚叫道:「你想做什麼?你想做什麼?不要……」

  秦笛失笑出聲,恰好電梯門這裡打開,他便抬腳離開電梯。

  走出沒兩步,秦笛突然回頭,驚得悄悄跟在他身後的黎姝雅又是尖叫一聲,跳進電梯裡面,拚命的狂按關門鍵。

  秦笛按住開門鍵,不讓電梯門合攏,他惡狠狠地對黎姝雅道:「小姑娘,不管你的事,少瞎摻和,不然,小心我強姦你!」說罷,這才鬆開按鍵。

  看著電梯門合攏,然後向上行駛,秦笛這才離開電梯門,向著三二零五號房間走去。

  梅潮安精於近戰,森字第一擅長遠攻。對於秦笛來說,最好的方案,自然是衝進去之後,率先挌殺森字第一,然後再和梅潮安纏鬥。

  若是找錯對手,對秦笛來說,可能就不僅僅是麻煩,甚至有可能會丟掉小命!

  如何判斷森字第一的位置,對秦笛來說,自然就是至關重要的一環。還沒靠近三二零五號房間,秦笛便閉上雙眼,用思感去探索森字第一的位置。

  像這般應用思感,對秦笛來說,並不是第一次。早在四面山的時候,秦笛就曾經用過一次。所以,這一次便是駕輕就熟。

  思維像是漁網一般,呈扇形向著三二零五號房間散去,剛剛穿過房門,秦笛便感覺到有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房門背後,側身靠著牆,隱約中,秦笛感覺到那個人在蓄力,一副隨時準備攻擊的樣子。

  思維進一步向房內探索,在靠近窗戶的位置,秦笛發現了另外一個模糊的身影,那個身影兩隻手臂呈很古怪的模樣張開著,似乎是舉著什麼東西。

  收回思感,秦笛揉了揉眉心,現在思感的探索能力還不夠強,看起來像是用熱成像儀在黑夜裡探視目標似的。不過,就算這樣,也已經足夠給秦笛作攻擊參考。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就地格殺

  秦笛沒有莽撞的衝進三二零五號客房,對他來說,最好的途徑是從窗外先攻擊森字第一。

  若要實現這一目標,秦笛可以有兩個選擇:第一,自己從通風口或廁所爬出窗外,沿著凱悅大廈的護欄,接近森字第一。第二,向特勤組的狙擊手通報森字第一的位置,由他們從窗外擊殺森字第一。

  在兩個選擇裡面,第二個無疑要比第一個施行起來容易得多。

  梅潮安和森字第一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毫無疑問,這要歸功於森字第一的氣味鎖定能力。秦笛毫不懷疑,森字第一早就鎖定了自己的氣味。

  也正因為如此,森字第一更是該死!

  秦笛掏出苗雨菲為他準備,他卻一直沒有戴上去的袖珍耳麥,調整到預定頻率。

  「雨菲,我已經找到了森字第一的位置,他現在緊靠著三二零五號房的左邊第二個……唔,從外面數左邊第三個窗戶位置。」

  突然從步話機裡聽到秦笛的聲音,苗雨菲不禁一愣,她趕緊把步話機拿到嘴邊大吼道:「秦笛,你不要亂來,情況完全在我們的掌握之中,讓我們按照預定計劃進行!」

  秦笛只覺耳中一陣轟鳴,他趕緊把耳麥摘下來,掏了掏耳朵,暗自苦笑一聲,心道:「女人啊,就是這樣!」

  一直到耳麥裡再也沒有苗雨菲的叫聲,秦笛這才重新戴上耳麥道:「我知道,我不會亂來的!森字第一鎖定了我的氣味,我沒有辦法靠近他們!現在,我只能依靠狙擊手先把森字第一擊斃,我再重複一次森字第一的位置……」

  經過剛剛的一番發洩,苗雨菲已經恢復了冷靜。從一旁男同事強忍住笑意的表情,她已經明白自己剛剛到底有多丟臉。

  可是,事關秦笛的安危,即便重來一次。苗雨菲依然無法在那種情況下繼續保持冷靜。

  「呼……你們想笑就笑吧,反正……或許以後你們再也沒有笑我的機會了……」這一刻,苗雨菲感到心裡湧出一股從未有過的疲憊。生出了一絲退出特勤組地念頭。

  「收到,你就近隱蔽,聽我指示再進行下一步行動!」記下秦笛報出的坐標,苗雨菲忍不住又一次叮囑秦笛小心。

  「狙擊手一號、二號、三號,聽從我的指揮,目標在XX位置,你們立刻調整射擊方向,聽我口令。一起開槍……」

  秦笛在聽到苗雨菲發佈命令之後,立刻便回退了幾步,拉開安全出口地木門,閃身躲了進去。

  「哎呀!」

  一個嬌脆的驚叫,伴隨著一具溫柔的肉體,一起撞在秦笛身上。

  秦笛迅速轉身。一把摟住身後那人的脖子。另一隻手趕緊掩住她的嘴巴,阻止了她接下來要爆發的怒吼。

  黑色職業套裝白色蕾絲襯衣,大大的水晶雙瞳……呃,居然又是黎姝雅!

  在這樣的緊要關頭,遇到一個明顯不具備自保能力地美女,可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況且。眼前這個美女,明顯還是一個麻煩製造者!


  秦笛閉目探視了一下三二零五號客房,發現梅潮安和森字第一的位置略有移動,他不禁一陣緊張。若是因此驚動了兩人,讓他們跑了,再要抓住他們,可就更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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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菲,調整一下坐標,森字第一位置略有移動,他現在的位置是……」

  聽到秦笛手捂耳麥通話的動作。黎姝雅兩隻水晶也似的大眼,瞪得更加誇張:「嗚嗚……嗚嗚嗚……嗚嗚……」

  秦笛見黎姝雅掙扎著要離開自己地懷抱,不禁略皺眉頭,壓低聲音對她道:「告訴你,我們正在執行任務,你最好合作點。我可是有殺人執照地,要是惹惱了我,小心我殺了你!」

  黎姝雅微微有些害怕,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此刻,她和秦笛的距離是如此的靠近,而且,這個時候,秦笛又對她沒有太多的防備。小丫頭心中一動,開始集中了精神。

  「報告隊長,凱悅大廈三二零五號客房XX位置有一些反光,可能會影響瞄準效果!」

  耳麥裡的通話聲,同時讓秦笛和苗雨菲皺起了眉頭。

  誰都知道,對於狙擊手來說,精確坐標有多重要。哪怕是些微的差錯,都有可能導致結果無法實現!

  「我想知道,如果我靠近三二零五號客房,吸引他們兩人注意,然後迅速通報森字第一的位置,你們有多大把握把他擊斃?」略略沉吟了片刻,秦笛#聲問道。

  幾個狙擊手交換了一下意見,最後其中一個道:「你最好把他引到左邊第二塊玻璃位置,在我們三個地交叉火力之下,我們可以保證一擊必殺!」

  雖然這樣有些冒險,可眼下顯然沒有更好的辦法。森字第一必須在今天解決掉,不然以後會非常麻煩!

  試想一下,若是星耀七部來到濱海,再有森字第一的指引,到時候秦笛想躲都沒有辦法,更不要說躲在暗處偷襲他們!

  「好!我馬上去吸引他們注意,等我信號!」說罷,秦笛摘下耳麥,然後鬆開黎姝雅道:「小妞,我現在沒工夫和你閒扯,現在這裡很危險。為了你自己的小命著想,你最好立刻離開,有多遠躲多遠!」

  黎姝雅嬌哼了一聲,用那對美麗的大眼睛,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道:「秦先生,這麼對一位漂亮的女士說話,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哦!尤其是對一位,很有可能給你有用建議的女士!」

  秦笛哂然一笑,對黎姝雅的言語不作理睬,再次警告她一句道:「最後一次,小命是你自己地,珍不珍惜,隨便你!」說完,便拉開安全出口的大門,抬腳進入通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用打火機觸動過道上的滅火裝置。我相信,突然響起的警報,以及過道內混亂的聲音,肯定會一定程度上擾亂那些殺手的判斷,有利於……」

  不等黎姝雅說完,秦笛忍不住回身一把抓住她的衣襟,怒視著她道:「你剛剛趁我不注意,窺視我的心靈?」

  黎姝雅顯然沒有料到秦笛會這麼生氣,而且那麼快就發現她偷窺的事實。第一次做這種事就被抓了個現行,黎姝雅簡直羞憤欲死,可是,她的堅持不允許她在這種情況下退縮。

  「誰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萬一你才是想要行兇的壞人呢?我只不過是運用我的能力,捕捉一些可供我判斷的信息而已!」

  黎姝雅的辯解不無道理,況且,她剛剛提出的建議,的確可以算是一個有用的建議。秦笛暫息胸中怒火,勉強道:「以後不經別人的允許,不要隨便窺視別人的心靈,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危險人物!」

  說罷,秦笛頭也不回的邁進過道,依照黎姝雅的建議,觸發了過道上的火警,然後迅速抵在一道客房的房門處,閉目感覺梅潮安和森字第一位置的移動。

  出乎秦笛預料,率先移動的居然不是梅潮安,而是森字第一,他移動到客房中間位置,隨後似乎和梅潮安交換了什麼意見,然後便退到了左邊第二塊玻璃位置。

  「咦?正好!那便就是現在!」

  森字第一倒退的位置恰好就是狙擊手期望的位置,秦笛立刻戴上耳麥,輕吼一聲:「目標進入預定位置,立刻開火!」

  狙擊手毫不遲疑,同時扣動扳機。

  三粒穿甲彈同時從凱悅大廈對面那座大樓射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擊碎三二零五號客房的玻璃,幾乎同時,森字第一發覺不對,端起狙擊槍,反手就是一槍。

  森字第一扣動扳機的舉動,也是他留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個動作,他是順著第一粒鑽入他體內子彈的軌跡,進行的反擊。

  所以,在三粒子彈分別集中森字第一左胸、下腹和額頭的同時,他的一發子彈,也在緊隨其後的一秒之內,擊中了一名狙擊手的右肩。

  「杜一槍!」梅潮安眼見森字第一眨眼間就被狙擊手打成稀爛,心中不禁一麻,他想也不想,一腳踹開客房大門,略停幾秒,看到其他客房住戶也都衝出來之後,這才閃進人群。

  黎姝雅的建議原本挺好,可惜,他畢竟不是凱悅大廈的員工,也不清楚三十二層住了多少客人。

  火警聲響之後,總共十幾個房間,一下子湧出了三十幾個男女,一個個幾乎都是衣衫不整,有些甚至穿著浴袍就闖了出來。

  正是由於這些房客的干擾,秦笛沒能在第一時間捕捉到梅潮安的身影。

  即便是在精神力探視狀態下,一下子突然出現的多個熱源,同樣干擾了秦笛的判斷。

  「雨菲,森字第一已經被擊斃,梅潮安趁亂逃跑。我懷疑他鑽進了其他客房,可能會利用通風口或是直接砸碎玻璃,從陽台外逃跑!」

  無奈之下,秦笛只能尋求苗雨菲的協助。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大叔,你真猥瑣!

  「報告隊長,狙擊二號發現目標,他正在從陽台向下跳。我試圖標準他……呀!對不起隊長,他的移動速度太快了,在我目鏡裡留下的都是殘影,我完全沒有辦法跟上!」

  狙擊二號的報告,不但傳到了苗雨菲的耳朵裡,也同樣傳到了秦笛的耳朵裡。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混蛋當真從樓上向下跳!」秦笛攥緊拳頭,推開擋在他面前一臉茫然的顧客,便要衝進距離自己最近的一間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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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等等我,哎呀……」早就悄悄跟著秦笛身後,溜出安全出口的黎姝雅,跑的略急一些,一不小心居然絆倒在地。

  秦笛深吸了一口氣,平抑心中打人的衝動,勉強轉過身掃了黎姝雅一眼。

  看到秦笛當真回頭望著自己,倒在地上的黎姝雅暗自一喜,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用那對晶瑩剔透,而又滿是無辜的眼睛望著秦笛道:「秦笛,人家扭到腳了!」

  「各部門注意,目標已經到達十二層,你們做好人群疏散和圍捕目標的準備!」

  耳麥裡傳來苗雨菲的命令,秦笛頓時意識到,自己已經錯失了快速逼近梅潮安的機會。

  左右已經無法跟上梅潮安的速度,秦笛只能寄希望於特勤組的其他成員,能夠超水平發揮,攔住梅潮安。

  不過,秦笛自己也知道,這只能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罷了。現在的這一批濱海特勤組各部門成員,實力處於什麼位置,秦笛心中是有數的。充其量,也不過比幽影會華英級殺手能力略強,低於幽影會精英級殺手的實力。

  特勤組還有沒有更有實力的隊員。秦笛不知道,他在特勤組的級別,還不足以讓他知道那些機密。不過秦笛清楚一點。那就是樓下地那些人,鐵定攔不住梅潮安!

  走到黎姝雅面前,秦笛低下頭。沒好氣地道:「早跟你說過,讓你有多遠躲多遠。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黎姝雅小嘴一癟,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啪嗒啪嗒就滴落下來:「人家也是擔心你嘛,嗚嗚……你居然還凶人家……嗚嗚……早知道……早知道人家離開就是!現在……嗚嗚……現在人家為了你……嗚嗚……扭到腳……嗚嗚,你居然……居然還罵人家……嗚嗚……」

  彷彿是勾起了心中的莫大傷心事。黎姝雅竟是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難過,淚水不但沒有停止,反倒越滴越多,很快就把她那件蕾絲襯衣地衣襟給打濕了一大片。

  「那男人是幹什麼的,居然這麼欺負女孩子,真是不要臉。我真是看不過去了……」

  「噓……你不要命啦!沒聽到那男的要殺人麼?我估計啊,他可能是個殺手!算了,咱們趕緊離開這裡,不要管別人地閒事啦!」

  「不……我就要管!」

  「好!好!好!管,咱們管!不如這樣,咱們給警察局打個電話,就說凱悅大廈火警現場有人……」

  面對哭的稀里嘩啦地黎姝雅,正在想辦法勸解的秦笛忽然聽到這麼一番對話,不禁當場氣笑了,扭頭瞪了那時正在望著自己的情侶一眼道:「逃什麼逃?火警是我觸發的。這裡沒發生火災!我在執行任務,這裡沒你們的事,該幹嘛幹嘛去!」

  偷偷說閒話地那對情侶被秦笛這麼一瞪,嚇得連連後退,又聽到他的解釋,將信將疑的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閃進了客房。

  過道上其他還沒有逃離的男女,見勢不對,也都紛紛退回自己的客房。一轉眼的功夫,整個過道,就只剩下了秦笛和黎姝雅兩人。

  被先前這對情侶這麼一打岔,黎姝雅再也哭不下去了。可是,被秦笛無視的羞憤,讓她對秦笛更加生氣。

  再回過頭來,秦笛便見黎姝雅止住了淚水。

  按說,這原本應該是好事。可是,黎姝雅卻瞪大了那對晶瑩地雙眼,非常努力的控制表情,好讓自己看起來很憤怒。


  黎姝雅長就一張白淨秀氣的小臉,配上那對彷彿可以看穿別人心靈的眼睛,怎麼看怎麼可愛,怎麼看怎麼蘿莉。

  就是這麼可愛的一張小臉,想要表現生氣的表情,顯然是不容易的。因為,在別人的眼裡,她即便是生氣,也是那麼的可愛!相比之下,反倒不如痛哭更容易勾起別人的憐愛之情。

  黎姝雅顯然也很明白自己地問題,所以,她很努力的想要表現憤怒,甚至於到了拚命蹂躪自己的小臉,好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凶狠一些的地步。

  這個時候的黎姝雅,落在秦笛的眼裡,卻是一個極為搞笑的娃娃面孔,他盡力克制,可怎也控制不住發笑的衝動:「呵呵……哈哈……好啦,別擠了,越擠越好笑!」

  黎姝雅很不願接受,卻又不能不接受自己裝怒失敗的現實。越想她越是委屈,小嘴一癟,又要哭出聲來。

  一看情況不對,秦笛這下可是學聰明了,趕緊伸手過去,輕輕拭了一下黎姝雅的眼角,哄著她道:「姝雅妹妹乖,不哭哦!哥哥給你擦眼淚,等下給你買棒棒糖……」

  不知秦笛的話,讓黎姝雅想到什麼好笑的東西,她的嘴角不禁劃起一道弧線,為了掩飾自己,她用力拍了一下秦笛的手掌,把那只鹹豬手打到一邊。

  「誰是你妹妹呀,亂佔人家便宜!手拿開啦,還買棒棒糖……你真是猥瑣的大叔呢!」說到「猥瑣」兩個字,黎姝雅的小臉情不自禁的還紅了那麼一下。

  秦笛顯然有些茫然,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道:「叫句妹妹就猥瑣,沒那麼嚴重吧?還大叔……我有那麼老麼?」

  黎姝雅用手背拭了一下面頰,擦去自己的淚痕,順便掩飾自己益發忍不住的笑意,過了片刻才回應道:「雖然你不老,但是要送給小妹妹棒棒糖的,統統都是大叔!而且……還是很猥瑣的大叔,和帶小妹妹看金魚的大叔,都是非常猥瑣的存在!」

  秦笛顯然對東夷動漫缺乏瞭解,也對黎姝雅的這種有些色色的笑話缺乏共鳴。

  「咳……大叔就大叔吧,讓大叔看看你的傷勢,要是你能走,就自己下去。不能走的話,我幫你喊量救護車,讓他們送你去醫院!」

  黎姝雅對秦笛這種明顯有些不負責任的態度,很是有些不滿:「喂,大叔!作為一個紳士,不管我能不能走,你是不是都應該先把我扶起來,找一個比較舒服的地方,讓我坐下,然後才談查看傷勢的事情?」

  這還是黎姝雅不知道秦笛身上帶有生機散,若是她知道秦笛身上明明有很好的外用藥,卻放任她忍受痛苦,怕是她會當場抓狂的。

  「如你所願!」秦笛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把黎姝雅扶起來,半抱著她走進電梯。

  走沒幾步,黎姝雅又有了意見:「喂,大叔!你的手能不能向下一點?現在你靠我胸靠的很近唉!我會懷疑你有佔我便宜的企圖哦!」

  秦笛聞言更慪,原本打算到大堂之後,幫黎姝雅塗點生機散,讓她快些好的,一聽這話,迅速把手向下挪了挪,順便打消了剛剛那個念頭。

  對於秦笛的合作,黎姝雅很是得意,順口表揚了秦笛一句:「這才對嘛,公務人員,要有公務人員的應有素質!沒事給小妹妹買棒棒糖,摸小妹妹胸部算怎麼回事?做人,不可以那麼猥瑣的!」

  秦笛聽了這話,益發的不開心。黎姝雅左一句「猥瑣」,右一句「大叔」,搞得他心中毛毛的,原本對黎姝雅還沒多大興趣,被她這麼一折騰,一個真正猥瑣的計劃,很快便在他的心中湧起。

  高速電梯上下的速度都是極快的,中途又沒有不相干的人要用電梯,很快,秦笛便扶著黎姝雅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在通道裡的時候,黎姝雅的位置距離電梯是極近的,因此,秦笛半抱著她走進電梯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可這會兒,他才知道,黎姝雅挪動的速度有多慢,那架勢,簡直就是一頭人形蝸牛!

  實在無法忍受黎姝雅緩慢的蝸牛速度,秦笛乾脆攔腰一抱,把黎姝雅打橫抱在懷裡,然後便大踏步的走向休息區。

  「喂!猥瑣的大叔,你想幹什麼!快點把我放下來,你要是再不放,我可就喊人了!我要揭露你想給我買棒棒糖,然後把我騙到隱蔽位置XXOO的猥瑣勾當!」黎姝雅一邊大喊大叫,一邊伸胳膊踢腿,沒半點安生的意思。

  秦笛才不管黎姝雅如何喊叫,對於這種場面,他早就不是第一次經歷。若是她像齊雲露那般大喊「強姦」,或許秦笛還有些顧慮。至於猥瑣……既然黎姝雅認為他很猥瑣,他便決定當真猥瑣給她看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SM女王?

  凱悅大廈一到四十層屬於一家國際知名的賓館連鎖企業,進進出出的客人,都是相當體面的。

  像秦笛這樣,攔腰橫抱一個身穿職裝的OL,穿行在大廳中的客人,絕對是一個極其罕見的異類。

  更過分的是,那個被抱著的OL,還在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叫。

  一時間,大廳內所有注意到秦笛的眼睛,全都瞪得老大。

  出於職責,頗具職業素養的大堂經理,很快便收起看熱鬧的心情,快步向秦笛那邊移動。可惜,他的步伐實在不夠快,等到他趕到秦笛身旁的時候,秦笛已經把黎姝雅丟在休息區的沙發裡,一手托著她的嬌嫩小腿,一手試圖褪下她的高跟皮鞋。

  「猥瑣大叔,你想幹什麼?」因為感覺秦笛非常在意這個稱呼,所以黎姝雅便毫不猶豫的決定把這個稱呼進行到底。

  「猥……猥瑣……大叔?」大堂經理像是被人敲了一記悶棍,目瞪口呆地望著黎姝雅。也實在是他運氣不好,他所站的位置,正對著黎姝雅,側對著秦笛,從他的角度看來,很容易誤認為黎姝雅口中的指代對象是他。

  掃了一眼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制服男,黎姝雅迅速換上一副笑臉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黎姝雅自然不會想到,自己先前那番話,沒有被秦笛聽進耳朵,反倒誤傷了凱悅大廈的一名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職業素養的確不錯。儘管心情十分之鬱悶,可是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地不悅情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是這樣的,小姐。你們之前的一些行為,已經影響到我們酒店其他客人。為了大家的方便,我們希望您和這位先生,能夠約束一下自己的行為。」

  黎姝雅咂了咂嘴,心道:「果然不愧是大企業的員工,這話說地簡直滴水不漏。明明是叫人家識趣一點,偏是說的這麼客氣!」

  念頭轉罷,黎姝雅很優雅地對著大堂經理笑了笑道:「沒問題,我一定會好好教育這個野蠻人,讓他注意行為舉止的!」


  大堂經理額際閃過幾道黑線,他明白,今天,自己地視線別想離開這兩個人了。若是稍離片刻,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

  打定主意,大堂經理客氣的笑笑,便回到一旁,擺明了打算就近監視兩人。

  秦笛卸下黎姝雅的高跟皮鞋已經很久,卻沒有什麼行動,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黎姝雅和大堂經理身上,自然就忽略了黎姝雅的傷勢。

  等到黎姝雅搞定大堂經理,秦笛便迅速把注意力收回來,仔細打量黎姝雅地受傷小腳。

  白色地緊致絲襪,柔滑的觸感,不注意地時候,不覺得怎樣,可當秦笛把注意力放在手中那隻小小地腳掌上時,他的心跳情不自禁地開始攀升。

  秦笛感覺到,自己的腎上腺激素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分泌,他的視線,定格在手中那只堪一握的小腳上面,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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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這隻腳會那麼容易受傷!秦笛不禁暗自感歎了一聲。

  黎姝雅的玉足,小巧玲瓏到了極點,簡直就和一個八九歲的孩童差不多,堪堪有秦笛的手掌那麼長。

  秦笛平托著的時候,那只玲瓏玉足,剛好把他的手掌放滿,像是量身定做似的,半點不多,半點不少。

  最難得是這玉足肉質滑嫩,沒有因為長期的高跟鞋生涯,變得粗糙,生滿老繭。秦笛幾乎可以斷定,黎姝雅有獨門保養秘方,要不然,她的玉足不會如此的水嫩,簡直比一般少女的臉蛋還要誘人!

  注意到秦笛那對色迷迷的視線,一直不停的在自己腳上掃來掃去,黎姝雅既感到驕傲,又有一些說不出的難為情。

  自己一對天生的三寸金蓮,是古時候那些士大夫夢寐以求的恩物。有時候,黎姝雅甚至在想:若是自己生活在那個以纏足為美的時代,怕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吧!

  可惜,那種想法,也只能在黎姝雅的夢鄉裡,偶爾出現一下。現實中,她還要為生計奔波,還要賺錢養家……

  「喂!猥瑣大叔,看夠了沒有?口水都快流下來啦,還不快點擦擦!」黎姝雅搖了搖頭,從思緒中醒來,又看到秦笛那癡迷的深情,忍不住用小腳踢了秦笛一下。

  預想中,黎姝雅這一腳踢的是秦笛的肩膀,可是,由於力道過大,加上偏離航道,這一腳正正踢向了秦笛的鼻樑。

  秦笛反應極快,看到一道黑影直向自己飛來,他便迅速一張嘴,對準那突如其來之物,輕輕的咬了下去。

  儘管那是一道黑影,但是秦笛在它靠近自己之前,就已經判斷出了那是什麼東西。他是在確認那是黎姝雅的玉足之後,這才咬下去的。

  也就是說,秦笛是故意的!

  入口的玉足,沒有常見的汗味腐酸,竟是在柔滑的觸感之中,帶著一點點的清香。秦笛幾乎可以肯定,那絲香味,必然是黎姝雅常用來保養玉足的東西所帶!

  在大庭廣眾之下,主動把自己的玉足塞進一個男人的嘴巴裡,這種行為代表什麼?SM女王?性變態?還是有某種特殊心理?

  幾乎在一瞬間,黎姝雅的心裡面便湧出了眾多的聲音,她的小臉,也在這一刻,迅速變得像初升的太陽一般,通紅通紅的。

  黎姝雅害羞的垂下了頭顱,原本,在指責秦笛的時候,她曾經異常高昂過。可這一刻,在眾口鑠金之下,她終究還是垂了下去。

  雖然,那些聲音並不是當著黎姝雅的面出現的,可是由於她天生的某些能力,她可以不用通過耳朵,聽到這些聲音,這些發自別人內心的聲音!

  「都是你啦,猥瑣大叔,害我……害我被別人罵!」儘管黎姝雅很害羞,還有一點點的生氣,可她卻不能像一個潑婦一般,衝到那些在心裡指責她的那些人面前,破口大罵。

  所以,黎姝雅只能低著聲音,把怒火發洩到秦笛身上。只不過,由於難為情,黎姝雅表現怒火的方式,更近於撒嬌……或者是調情!

  秦笛顯然是一個極其善於把握機會的傢伙,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認清了一個事實:自己口含黎姝雅香足的動作,對黎姝雅造成了困擾!

  賓果~!給黎姝雅造成困擾,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麼?秦笛暗自壞笑了一陣,心道:小丫頭,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猥瑣!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直到秦笛實施某項動作的這一刻,他才真正領會這一句話的精髓。

  就見,秦笛兩隻手撫上黎姝雅的香足,似是按摩,其實卻是以特殊手法,挑起她的情慾。

  大堂經理看著兩人的動作,情不自禁的一次又一次大口呼吸,因為,他的心臟一次又一次的劇烈緊縮,若是不大口呼吸,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要心臟抽搐。

  口含香足,也就罷了,在大堂經理看來,兩人的舉止雖然有些曖昧,可至少還不會讓大多數人反感。

  可緊接著,當那個男的用手撫上那個女的小腿之後,那女的發出的呻吟聲,可就有些讓人不堪了!

  大堂經理很想上去阻止,阻止黎姝雅不要發出那種太嬌、太媚……甚至可以說是發騷的叫春聲,可是……從兩人的動作來看,又很像是一般的按摩手法。

  在沒有確定兩人的真實意圖之前,大堂經理很是躊躇。

  「叫吧,大聲的叫吧!」秦笛暗自幾乎要笑破肚皮,可面上卻依然保持沉靜。

  黎姝雅明明知道自己這樣叫很羞恥,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她越是努力控制,越是加倍克制,在勉強控制那聲音一瞬的後果,就是在緊接著發出的聲音更加的魅惑!

  黎姝雅肯定、斷定、確定……絕對是秦笛在搞鬼,可是,她卻沒有辦法來阻止眼前的這一切。黎姝雅更清楚的是,之所以會出現眼前的狀況,就是因為那句「猥瑣大叔」惹的禍!

  明明知道原因,也明明知道怎麼擺脫眼前的窘境,可黎姝雅就是咬牙不向秦笛求饒。她那莫名其妙的固執心理,在這一刻始終佔據著上風。

  若是換個時間,換個地點,若不是心中的惱怒佔了上風,秦笛一定會無比溫柔的撫摸這隻玉足,一定會用身下堅硬的地方,親自測量一下這柔嫩香足到底有多柔嫩!

  當然,若是兩隻腳併攏到一起,一起和自己的堅硬之處做某種活塞運動,那一定會是……人間最美好的性事之一!

  可現在不行,因為秦笛說過,要讓黎姝雅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猥瑣。所以,他現在便這麼做著,他做這一切,就是要黎姝雅知道,有些定語,是不能輕易冠在某些人身上的。

  因為,那樣會讓別人真正實施某些行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雨菲心思好難猜

  一位姿容不俗的盛裝素雅OL,在大庭廣眾之下,吟哦作態,嬌喘吁吁,本就是極勾人的艷事。

  偏這OL又心中羞澀,強忍而又不可得,這半遮半掩之間,東方佳麗欲語還羞的美態,可謂展露無疑。

  一時間,不止是凱悅大廈內借宿的大夏國人,便是他國遊客,也不免為這嬌吟所惑,腹下蠢蠢欲動,竟是生出了些許淫念。

  大堂經理越聽越覺不是味道,左右掃視一番,更是大驚失色,趕緊湊到秦笛和黎姝雅面前,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兩位貴賓,使不得,實在是使不得!兩位還請高抬貴手,若是這位小姐再叫下去,我們凱悅的招牌,怕是要砸了!」

  凱悅酒店可是連鎖酒店業的翹楚,若是放任一個女客在大廳內淫聲浪語,卻不作為。別說是這大堂經理,便是酒店的總經理之流,怕是也免不了有被總公司開革的危險!

  似這國際知名的五星級酒店,最重視的,不外乎一個名字。若是名聲壞了,以後的生意,也就別想做了!

  黎姝雅心中著實羞憤,被大堂經理這般央告,即便心中再怎樣忍受不住,也不得不急思對策,先用小手摀住嘴巴了事。

  眼見黎姝雅的神態,秦笛心知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暗中輕笑一聲,便放了她的香足,望了一眼大堂經理的胸牌。故作輕鬆地道:「謝經理多慮了,我不過是幫同伴舒緩一下經絡,搓開淤血罷了。剛剛她腳扭到,受創不輕,不想竟是給貴酒店惹下麻煩。」

  略略一頓,掃了黎姝雅一眼。見她神情羞憤,偏是不敢搭話,秦笛心中大暢之下,便決心放她一馬,於是他道:「謝經理,給貴酒店造成的困擾,我實在抱歉。眼下我這同伴還需要到醫院再檢查一下,我就不奉陪了!」

  大堂經理聞言自是大喜過望,他正愁不知道怎麼勸解秦笛和黎姝雅離開,眼前這男子竟主動提出要求。欣喜之下,大堂經理甚至主動要攙扶黎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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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自然不會讓大堂經理碰到黎姝雅。他不著痕跡的把黎姝雅向旁邊一帶,幫她穿上高跟皮鞋,然後又是攔腰一抱,起身便離開凱悅大廈。

  把黎姝雅放進沃爾沃C70的副駕位置,秦笛正要繞過車身,發動汽車,卻不經意間發覺眼角多了一道身影。

  秦笛猛一抬頭,卻見那邊那人竟是苗雨菲。

  抓捕行動雖然失敗,後續的麻煩仍是不少,苗雨菲好不容易把手頭上的事情放下。匆忙趕過來探視秦笛,哪料想正正撞到秦笛抱著一個嬌俏美少女上車。

  即便苗雨菲心思再怎麼豁達,也不免會聯想到一些不堪地場面。好在苗雨菲心理素質過硬,心思轉了一下,便發覺其中的不合情理之處。

  若是秦笛當真和那女孩發生什麼,自然不會捨近求遠,放著凱悅大廈這麼好的酒店不住,再跑到其他地方開房。苗雨菲心中這麼一想,控制自己的情緒來,自然更是容易了許多。

  一見是苗雨菲站在那裡。秦笛便知要糟,心中默唸了一聲,終究還是硬著頭皮,走到苗雨菲面前道:「雨菲,怎麼樣,抓到梅潮安沒有?」

  若是依著苗雨菲的性子,此時斷斷是不會理秦笛這明顯沒話找話的言語。可她心中又著實想知道,那個突然出現的美少女是誰,便沒有使小性子,而是據實答道:「那梅潮安太過滑溜。我們的人沒能抓到!」

  秦笛笑了笑道:「沒抓到便沒抓到,反正這次殺了森字第一,已經是莫大的成績了!若是留著那廝活著,當真是讓人寢食不安呢!」

  苗雨菲撇了撇嘴,忍不住道:「車上那位美人的魅力還真是大,竟然迷地阿笛你不分輕重起來!不知是誰說過,星耀七部即將來濱。若是這梅潮安和他們接上頭,我看你還有沒有現在這麼輕鬆!」

  即便秦笛再怎麼遲鈍,也無法忽視苗雨菲語氣裡濃濃的醋味。他撓了撓頭,略顯尷尬地笑了笑道:「那個女孩我只見過一次,今天是第二次見面,在抓捕梅潮安地時候,她被慌亂的人群衝倒,我一時見她可憐,所以……」

  苗雨菲接過話頭道:「所以便把她抱上車,然後好送到醫院?」

  秦笛自然知道,三兩句話,實在不容易讓人相信自己的言辭,可他又的確和黎姝雅之間沒什麼曖昧……當然,若是口含黎姝雅香足也算曖昧,那自己便無話可說。

  噗哧一聲嬌笑出聲,苗雨菲收起那副嚴肅的面孔,白了秦笛一眼道:「好了啦!瞧你那副模樣,偷吃還不曉得如何擦嘴!我還不知道你呀,身邊那麼多女孩子,還不知道收收心!」

  秦笛初聽苗雨菲嬌笑,心中不禁暗松一口長氣,在他想來,既然雨菲肯笑,那自然是沒什麼大礙。

  可誰知,苗雨菲一開口,竟是坐實了秦笛偷吃的事實,他明明沒有和黎姝雅怎樣,苗雨菲這般說法,不禁讓他大感冤枉。

  苗雨菲見秦笛要辯解,便呵呵一笑,搖頭道:「好了啦,不用解釋啦!我還不知道你,走吧,你不是要送那小姑娘去醫院麼?」

  黎姝雅獨自一個人在副駕上坐了許久,早就有些不耐。頻繁回頭之下,自然是發現了苗雨菲的存在。

  初見苗雨菲的模樣,即便是遠望,看不太真切,黎姝雅仍是情不自禁的詛咒了秦笛一句:「秦笛這猥瑣大叔,難道當真是一坨很肥沃的牛糞?要不然,怎麼這麼許多鮮花,都圍攏在他身邊!」

  和苗雨菲一起上車那一瞬,秦笛正正迎上黎姝雅有些詭異地眼神,他自然不知道,黎姝雅是在仔細打量他,試圖從他臉上找出「肥沃」的證據。

  在座位上坐好,秦笛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對著後視鏡照了一下道:「我臉上又沒什麼東西,你盯那麼緊幹嘛?」

  黎姝雅嬌哼了一聲道:「瞧瞧你這牛糞到底有多肥沃!」

  秦笛先是被叫「猥瑣大叔」,現在又被冠以「牛糞」稱號,說一點都不生氣,那是假的。可他到底是個男人,又當真猥瑣黎姝雅香足在先,自然不好和她一般見識。

  「小姑娘,你可要坐好了,我們把你送到醫院就走!」說罷,秦笛便發動起車子,大力一踩油門,像是要發洩心中不滿似的,瞬間便提起了沃爾沃的速度。

  黎姝雅尖叫一聲,慌忙把散落的安全帶口上,口中死命罵著秦笛:「要死啦,秦笛!你想謀財害命是不是?你以為把我害死了,你猥瑣青春美少女的罪行,就不會暴露在藍天之下了麼?告訴你,你這是癡心妄想!」


  苗雨菲聽黎姝雅說的有趣,不禁抿嘴一陣輕笑。

  別看這黎姝雅吼的很是大聲,以苗雨菲地經驗,自然一眼就看出她的色厲內荏。這小丫頭明明很害怕車子開太快,偏偏還努力假裝鎮定,然後還要虎著一張臉,怒罵秦笛。

  這許多情緒同時出現在黎姝雅的小臉上,別提有多精彩了。苗雨菲有這免費的白戲可看,安能不樂?

  聽到苗雨菲的那聲輕笑,黎姝雅才意識到,車上可不止自己和秦笛兩個!也不知道是撞了哪路邪神,黎姝雅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只要自己和秦笛呆在一起超過十秒,他便有辦法惹怒自己。

  偷偷藉著後視鏡打量了苗雨菲一眼,黎姝雅益發感覺苗雨菲姿容絕世。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身衣褲,穿在苗雨菲的身上,竟讓黎姝雅感覺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不但無損於她的絕世風姿,反倒更能襯托出她眉宇間那縷不甚明顯的英氣。

  「小妹妹,看夠了沒有啊?」等到黎姝雅看地差不多,苗雨菲這才出聲笑道。

  聽到苗雨菲主動和自己打招呼,黎姝雅頓感有些手足無措。

  起先,秦笛沒有向黎姝雅介紹苗雨菲,也沒有把她介紹給苗雨菲的意思。小姑娘當時還有些小小的生氣,可後來轉念一想,自己和秦笛也不過是萍水相逢,僅僅兩次見面,實在不足以讓自己介於他的朋友圈子。

  正是因為有這般念想,,苗雨菲的主動打招呼,自是讓黎姝雅吃驚不小。

  「我叫苗雨菲,是阿笛的女朋友之一,小妹妹,你有沒有興趣當他的女朋友啊?」苗雨菲笑語嫣然的話語,不但驚了黎姝雅,還傻了秦笛,害得他差點沒把剎車當成油門,狠狠的踩上幾下。

  車了震盪了幾下,狠狠的停在路上,秦笛一臉尷尬地對苗雨菲道:「雨菲,我剛剛不是說過了麼,你怎麼還不信我啊!」

  黎姝雅經過初時的驚訝之後,聽到秦笛這番言語,不禁怒從心頭起:「誰要做這混蛋的女朋友啊!姐姐,你這麼漂亮,還只是他的女朋友之一啊?這怎麼可能……」

  也難怪黎姝雅不相信,換成任何一個思維稍微正常一點的普通人,怕是都不會相信秦笛這種貨色,也能坐擁無數佳麗!
2010-9-23 09: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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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不要想當我的女王!

  聽了黎姝雅的回答,苗雨菲不禁心中一陣暗笑,心道:「果然是心思單純的小妹妹呀!」

  念頭轉罷,苗雨菲逗弄黎姝雅的心思更盛,她面容一變,故作哀怨地道:「有什麼辦法呢,我們女人天生就是弱者,既然跟了他,那就只有認命了!」

  為了增加渲染效果,苗雨菲還不忘舉起小手,輕掩芙蓉面,作出一副暗自啜泣的可憐小模樣。

  同為女人,又被秦笛佔過莫大的便宜,黎姝雅心裡的天平,自然輕而易舉的偏向了苗雨菲。

  黎姝雅一臉怒容,惡狠狠地瞪著秦笛道:「我真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無恥!」


  罵過秦笛,黎姝雅旋又側面教訓苗雨菲道:「苗姐姐,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哪裡還有什麼認命不認命的說法?我們女人,就要自強、自立,最好把男人踩在腳底下。告訴你哦,憑我的經驗,男人呀,就是賤骨頭,你越是在乎他們……」

  「打住!」秦笛熄了剛剛發動起來的車子,一臉不樂意地對黎姝雅道:「黎小妞,我可告訴你,不要隨隨便便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聽你的口氣,似乎很有當女王的慾望,可惜……我沒有忠犬受的潛質,真是讓您失望呢!」

  苗雨菲畢竟跟隨秦笛時日較長,兩人發生過關係之後,雖說相聚時日較短,可心情契合度卻是日滋月長。一聽秦笛這口氣,頓時知道要糟。

  於是,苗雨菲趕緊勸解黎姝雅道:「好啦,好啦,黎妹妹!是姐姐自願的,姐姐就喜歡阿笛一個人。你的想法雖然很有時代感,很合乎女強人的標準,可惜……不適合我!」

  黎姝雅哪裡知道,苗雨菲這麼說,就是想緩解秦笛的情緒,不讓他生氣。

  對於身邊的女人,但凡有一些好感,秦笛都是不長生氣地。可不長生氣,並不代表他不會生氣。也正因為不長生氣,一旦生起氣來。那可是山呼海嘯一般距離!

  箇中滋味如何,苗雨菲可是深有體會的。

  也是苗雨菲心軟,前一刻她還在吃黎姝雅的飛醋,下一刻又開始同情起她來,不願眼睜睜看著黎姝雅也遭這份罪,便出言開解,試圖打消黎姝雅賣弄新女性思想的念頭。

  黎姝雅到底不過是個孩子。雖說已經出社會,干的還是保險銷售的工作。可她和人打交道,大多還是依靠自己的天生本錢,靠著搶佔先機的法子,這才在她那個保險公司混了個一席之地。

  面對秦笛,黎姝雅很難從他的思維裡探測到什麼想法,慣於搶佔先機的她,突然面對這樣地對手。自然免不了處處吃癟。

  剛剛黎姝雅對苗雨菲說的那番話,其實也並不是她當真有當女王的想法,只不過是有些不忿秦笛,尤其惱火他明明有女朋友,還佔自己便宜的行為,這才故意想要刺激他。

  眼見秦笛一副面色不善的模樣。黎姝雅哪裡還聽得進苗雨菲的善意規勸。她早已被心中的喜悅衝擊地頭腦發熱。當下不假思索地對秦笛道:「你又沒試過,怎麼就知道自己沒有忠犬受的潛質?不如。就讓我勉為其難的調教你兩個月,讓我幫你發掘一下,如何?」

  秦笛不自覺的冷笑了一下,神色淡然地掃了黎姝雅一眼:「小妞,你不要試圖激怒我,告訴你,激怒我的代價……是你無法承受的!」

  苗雨菲見狀大驚,她自然知道,秦笛心中越是憤怒,面色越是淡然,這種表情,她早已不是第一次在秦笛臉上見到。

  似黎姝雅這種大眼妹,看起來還蠻可愛,蠻精靈的一個人,怎麼就這般死腦筋?苗雨菲心中好一陣埋怨,卻終究還是忍不住,一把伸過手去,摀住黎姝雅的小嘴,把她幾次試圖出口地胡言亂語,全都堵在喉嚨裡,不讓它們出來。

  「好啦,阿笛,不要鬧啦!你不是要送她去醫院麼?等下我還要和你談談接下來的行動,我們快點走吧!」

  秦笛又掃了黎姝雅一眼,終究還是耐不住苗雨菲又是撒嬌,又是微嗔的癡纏,答應了下來,重新發動汽車,一路飛速狂飆,開到最近的一家醫院,把黎姝雅丟給護士,便理也不理的拉著苗雨菲離開。

  眼睜睜的看著秦笛頭也不回地離開,黎姝雅不知為什麼,心中浮起一陣酸酸地感覺。她明明知道,自己地方法不對,這樣做,只會讓秦笛益發的厭惡自己,可是……她終究還是忍不住那麼做。

  因為,對黎姝雅來說,與其和很多人分享他地愛,還不如……一個人獨享他的恨!至少,他會永遠記住自己……永遠……

  被秦笛拖出醫院,甚至連一些安慰黎姝雅的話都來不及說,苗雨菲自是對他有些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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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重新坐到車上,扣好安全帶,苗雨菲便迫不及待地說道:「阿笛,你不會真對一個小女孩生這麼大的氣吧?我覺得那個女孩很特別,好像和我很投緣的樣子,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秦笛深深望了苗雨菲一眼,心道:按說,那黎姝雅固然很可愛,卻還沒到男人通殺的地步。讀心和幻能同屬精神能力的範疇,莫非除了讀心,黎姝雅還有其他能力?

  黎姝雅居然可以讓苗雨菲這個第一次見到她的女人,對她產生莫大的好感,還接連幾次幫她說話,自然由不得秦笛不這麼想。

  若不是黎姝雅通過某種能力影響了苗雨菲,秦笛料定,以苗雨菲的性格,絕對不會接二連三的那麼做!

  雖然秦笛還沒有確認黎姝雅是天生的能力者,但從這幾次接觸的情況來看,黎姝雅也有一定的精神能力,卻是不爭的事實。

  被秦笛犀利的眼神注視,苗雨菲不禁心頭一顫,生出一種自己整個人被徹底看穿的錯覺。

  「阿笛……」

  聽到苗雨菲一聲嬌呼,不等她接下來的話出口,秦笛便淡然一笑,摟過她的臻首,在她粉唇上輕輕一吻,然後道:「既然你都幫她說話了,我便原諒她便是。放心啦,我沒那麼小心眼,才不會跑去殺了她……」

  「咦!」

  「咦!」

  幾乎是同時,秦笛和苗雨菲心中各自發出了一聲驚叫。

  秦笛和苗雨菲吃驚的差不多是同一件事,只不過程度不同罷了。

  「阿笛,你……」苗雨菲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把說了一半的疑問,咽進了肚子裡。眼下,她還是特勤組的成員,身份擺在那裡,為了避免秦笛誤會,有些事情,還是不問的好。

  獨自保守一個秘密,是很容易讓人苦悶的。秦笛不想讓自己煩躁,便立即發動了車子,一路飛奔到苗雨菲的宿舍小區。

  秦笛知道自己需要發洩,他需要一次徹底的發洩。只有這樣,心中的那絲突然湧出來的燥熱,才無法影響自己!

  眼看著秦笛把自己帶到熟悉的地方,苗雨菲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小臉紅撲撲的跟著秦笛下車,一步步走進自己的家門,可是,在害羞之餘,她的心裡還是不禁生出一絲疑問。

  苗雨菲心中的那絲疑問,在秦笛粗暴的把她推倒在床上的時候,頓時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平時,秦笛從來不會那樣對她。即便再怎麼需要,他都會很溫柔的對她,除非她需要他粗暴一些,他才會加大力道。

  可是,今天秦笛的表現明顯不對。他不但粗魯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還等不及她解開紐扣,竟是大力撕扯開她的衣物,然後很霸道的把她的那對乳房捏在手裡。

  「哎呦!阿笛,你捏痛我了……」苗雨菲抓住秦笛的手掌,微皺著眉頭瞪了秦笛一眼。

  被苗雨菲這般埋怨,秦笛兀自不覺,抽出一隻手,自顧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試圖強行進入苗雨菲的體內。

  兩人都不知道,由於今天秦笛和黎姝雅精神的碰撞,早已影響到他的心境。再被苗雨菲欲言又止的一番試探,心中保有秘密的愧疚刺激,秦笛心中一直被他刻意壓制的東西,終於開始爆發出來。

  對秦笛來說,這次爆發未必不是好事。

  因為,精神層面的東西,越是壓抑,越是隱藏,一旦時機成熟,它的反彈力度就會越發恐怖,如果繼續拖下去,這種壓抑秘密的愧疚,肯定會對秦笛的修為造成無法彌補的破壞!

  秦笛只是把褲子脫下,露出身上的堅硬,不待苗雨菲春潮帶雨,便要強行突入,自然讓苗雨菲感覺有些受不了。

  出於生理保護機制的自然反應,苗雨菲不自覺的收攏雙腿,緊閉門戶,不給秦笛強行進入的機會。

  可秦笛哪是那麼好相與的,苗雨菲越是不肯,他越是要扳開苗雨菲的雙腿,和她糾纏著翻滾著,在床上扭來扭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燃燒的慾望

  或許是感覺到秦笛狀態的不對,苗雨菲強迫自己提前進入狀態。

  女人到底和男人不同,感覺總比男人來的慢,不管苗雨菲怎麼努力,身下依然是一片乾澀。

  而此時,秦笛已是擎住苗雨菲的雙腿,迫使她中門大開,再無半點可供遮掩之物。

  苗雨菲索性心一橫,從小嘴裡挖出些許唾液,抓住秦笛那團堅硬,抹在隱私之處。

  柔軟、溫熱與濕潤這三種感覺,顯然是最能刺激男人慾望的。

  被苗雨菲抓住要害的秦笛,此時不但沒有半點受制的不滿,反倒鼻息粗重,面色漲紅,不自覺的前後聳動著。

  感覺到手中之物益發堅硬,益發熾熱,益發的強大,苗雨菲芳心不由一顫。她很懷疑,自己第一次和秦笛結合的時候,是如何承受這般巨物的,比比自己身下那般幼小,再量量手中那般巨大,苗雨菲好是一陣猶豫。

  秦笛兩手分別擎住苗雨菲的雙腿,身下要害又被苗雨菲握在手中,自然不得其門而入。挺動了兩下,心中火焰不但不曾熄滅分毫,反倒益發熾烈,這就由不得秦笛不更加暴躁。

  苗雨菲的小手被秦笛大力甩動,一時難以控制局勢,除此被秦笛脫出掌握,強行進入。

  與其被秦笛破門而入,顯然不如苗雨菲自己引導他和自己結合,那樣的話,她受到的傷害反倒會小些。

  苗雨菲也曾試圖喚醒秦笛,可惜,面對著她的秦笛雙目紅若閃爍,氣息粗重。渾然不像是一個神智清醒之人。

  從秦笛現在的狀態看,苗雨菲疑心他是陷入某種特殊心理狀態,完全感覺不到外界信息的存在。

  苗雨菲的懷疑和她對秦笛現狀的判斷,在秦笛和她結合之後,頓時被她給拋到爪哇國。

  身為特勤人員,苗雨菲不是沒有受過傷害訓練,對於疼痛,她自認忍耐力是極強的。

  可當秦笛進入她地身體之後,那快速的抽送,乾澀的碰撞。以及粗魯的動作,帶給她的傷害,遠比她所能想像到的任何一種痛苦都要來的強烈的多!

  那是一種來自身體內部,彷彿充斥骨髓。甚至遍及全身的痛苦。

  在秦笛每一次動作的時候,苗雨菲都會感覺到那撕裂地脹痛,並伴隨著火辣辣的傷害。

  非人的劇痛,縱是苗雨菲在承受的時候,也極為吃力。特勤隊員地驕傲。讓她強迫自己不哭出聲來,可她怎麼都無法控制自己,無法壓制那不自覺從鼻孔中跑出來的痛呼。

  眼淚,也不受她自己控制,從苗雨菲的眼角滑落,這裡她才知道。男女的結合。並不只有快樂一種感覺!


  疼痛來的快。麻木地也快。身體的自我調節能力,讓苗雨菲很快適應了秦笛的強行進入。口水的潤滑,到底不如體液,從她能夠自行分泌的那一刻開始,疼痛終於變成了快樂。

  最開始的時候,快樂並沒有那麼多,可在苗雨菲來說,哪怕只是一點點,也足以吸引她這彷彿陷入烈火絕境地無助弱女子。

  全身心地體會和精力集中,在疼痛之餘,竟是給了苗雨菲從未有過地快樂感覺。

  彷彿排山倒海似的,一波波浪潮,似乎永遠沒有止境。那原本佔據主導地位地痛苦,也在這山洪暴發似的快感面前,迅速撤退。

  因為倔強,因為驕傲,面對痛苦的時候,苗雨菲可以強迫自己咬緊牙關,絕對不痛呼出聲,可面對快樂,面對快感,面對波濤洶湧,彷彿永遠不會停歇似的一浪又一浪高潮,她竟是無論如何也難以忍住,一次又一次高呼出聲。

  這一次,秦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持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大。他像是永遠都不知道疲倦似的,彷彿永遠都不會停止似的,在苗雨菲身上,一次又一次衝擊著,一次又一次耕耘著。

  當身體內最後一絲體液也分泌出去之後,苗雨菲便又從幸福的高潮巔峰,再次滑向痛苦的慾望深淵。

  意識到身體開始乾澀的苗雨菲,卻是毫無辦法。之前的一系列高潮,已經讓她分泌掉最後一絲體液,讓她吼盡了最後一個高潮音。

  現在,苗雨菲的體內漸漸開始乾澀,嗓子也已是沙啞無比,渾身早已被汗水浸透,她便是連動,都不想再動一下。

  可是,壓在苗雨菲身上的秦笛,依舊是老樣子,依舊那麼的強壯,依舊是那麼的勤奮,依舊是那麼的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

  便是想哭,苗雨菲此時也無法哭出聲,身體似乎不止分泌完了體液,就連汗液和淚水,彷彿也流了乾淨,她縱是想哭,也完全沒有辦法。

  對苗雨菲來說,今天實在是恐怖的一天,從痛苦到快樂,從快樂再到痛苦,慾望的兩級,在同一天,她竟是嘗了個遍。

  不知過了多久,苗雨菲從清醒到昏睡,再由昏睡到清醒了幾次之後,她終於感覺到,身體被一股強大的氣體或是液體灌滿,身上的秦笛一陣僵直,這時候,苗雨菲竟是感動的流出了彷彿再也沒辦法流出的淚水。

  「感謝老天,終於結束了……」

  到達終點的秦笛,頭腦一昏之後,便是神智一清。

  暴亂和昏沉終於離開大腦,秦笛搖搖頭,觀察了一下自己眼前的狀況,頓時呆住了。


  就是,此刻的苗雨菲頭髮濕透,身上滿是汗水,臉色蒼白,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彷彿是被十幾個大漢剛剛輪姦似的。盯著秦笛,半天說不出話來。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還在苗雨菲體內,秦笛指了指苗雨菲又指了指自己,有些尷尬地道:「雨菲,是我把你搞成這樣的……」

  說完之後,秦笛意識到不妥,明明身下的小東西還在別人體內,不是他,莫非還有個隱身怪物?

  果然,苗雨菲忍不住白了秦笛一眼。啞著嗓子道:「你這壞蛋……咳咳……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興奮劑……搞得人家要死要活的……」

  說到最後,苗雨菲也不禁一陣臉紅。要死要活這種話,怎麼可以當面說……羞死了!苗雨菲彷彿是被電到一樣,原本軟弱無力地兩手。居然迅速摸上面頰,摀住自己的小臉。

  秦笛卻是暗自駭然,他沒想到,自己徹底放開之後,竟是這麼強悍。苗雨菲現在的模樣,比蔣方秋雲當初還要淒慘。

  更淒慘的是,當秦笛試圖和苗雨菲分開的時候,她竟是痛的身體蜷曲,兩腿不自覺的夾住了他,說什麼也不和他分開。

  秦笛不自覺的瞄了瞄身下。這才發現。苗雨菲的私處外翻不算。竟是紅腫的整個把他包在裡面,想退。也沒辦法退出來。

  不分開顯然是不行地,保持眼前的狀態,苗雨菲顯然很難恢復。再說,也會嚴重影響到兩個人的日常生活。

  好在秦笛想到自己身上隨身攜帶的生機散,便抱著苗雨菲,一手攬著她地腰,就這麼讓她掛在自己身上,然後從衣服裡掏出生機散,再下床雲找容器。

  「嘶……別……」苗雨菲趕緊出聲阻止,這一刻,她已經分不清身下傳來的感覺,到底是痛還是爽,感官彷彿都已經麻木了,她唯一不會認錯的,就是身下火一般的燙。

  秦笛停下腳步,悶笑了一聲道:「怎麼,很痛啊?」

  苗雨菲聽出秦笛話裡調笑的意思,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道:「你說痛不痛?要不要我拿根香腸,放在你菊花裡試試?感覺很怪地!」

  秦笛感覺苗雨菲聲音雖然依舊乾澀,卻不像先前那般彷彿都沒法出聲那麼嚴重。於是,便像哄小孩似的道:「乖,忍一下,我把藥調開,給你塗一下,很快你那裡就消腫了。忍一忍,吼……」

  苗雨菲雖覺有些肉麻,卻不自覺的低應了一聲,趴在秦笛肩上,再不說話。

  安撫了苗雨菲,秦笛從廚房裡拿出一個空碗,倒上一些生機散,和礦泉水調勻,然後回到臥室,取了一根棉簽,挑上一些,塗在苗雨菲私處。

  兩人此時的姿勢頗是有趣,苗雨菲平躺在床上,秦笛卻不得不站在床邊,兩腿還要盡力繃直,讓自己身體前傾,要不然的話,回拉的那部分力量,會讓苗雨菲非常難受。

  秦笛地動作非常小心,一點一點地抹在苗雨菲身上。直到塗滿她地創處,這才把棉簽放到一邊。

  即便生機散再怎麼有效,還是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徹底消腫。

  乘著這段時間,秦笛向苗雨菲打聽自己之前是怎麼回事。

  苗雨菲沒有想到,這段時間的作為,秦笛竟是忘地一乾二淨,她忍不住從床上仰起身,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你想裝蒜是不是?」

  話雖有些沖,不過是苗雨菲想發洩一下自己的情緒罷了,不等秦笛回答,她便把秦笛從醫院出來,便開始有些不對的情況,一直說到兩人做完先前的那塊運動。

  至於運動的細節,苗雨菲女兒家臉嫩,自然是輕輕一筆帶過。

  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的行動,秦笛把問題的重點,圈在了黎姝雅和自己身上。最有可能導致問題出現的,一個是自己體內那股古怪的精神能量,秦笛疑心是自己使用精神力探測,導致的後遺症或是某種反噬。

  另一個懷疑對象,有可能是黎姝雅的精神異力。除了讀心之外,秦笛懷疑黎姝雅還掌握某種精神暗示或是類似催眠的特殊能力。

  為了驗證是不是自己這邊的問題,秦笛讓苗雨菲別動,自己閉上雙眼,再次進入精神力探測的狀態。

  眼前原本黑暗的地方,逐漸開始被濃重的綠色代替,最靠近秦笛的苗雨菲,在秦笛眼中是一個網狀的紅色身影。

  比起先前在凱悅大廈探測梅潮安和森字第一那次,秦笛感覺自己現在掌握精神力探測的熟練度要好上不少,而且清晰度顯然也高了不少。比先前模模糊糊一片,要好上太多。

  不再注意苗雨菲,秦笛把精神力向四周推進,這才發現,原本他根本就不需要抬眼去看,只要控制精神力的散射方向,便可以隨時調整他需要觀察的對象。

  精神力探測的視角,是全方位的,可以調整成類似遊戲的平面三百六十度,也調整成適合眼睛觀察習慣的立體一百二十度。

  更另秦笛欣喜的是,精神力探測不僅可以穿越一切非生命體,甚至還可以觀測生命體的內部!

  只不過,在範圍上,精神力探測有些欠缺,秦笛嘗試了一下,最大直線距離只有五公里,這差不多就是眼睛所能看到的最遠直線距離。

  收回精神力,秦笛重新張開雙眼,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精神力探測的作用不小,可惜卻要閉上眼睛,集中注意力才可以。

  若是能像心境切換一樣,可以很自然的切換,那實戰作用,可就大的多了!

  從精神力探測狀態恢復之後,秦笛又暗自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很清楚的感覺到,體內的精神能量,在離開精神力探測狀態之後,很老實的回到了丹田位置,再也沒有半點異動。

  又等了片刻,直到苗雨菲發問,秦笛才咬牙道:「不是我的問題,應該是那個名叫黎姝雅的小丫頭在搗鬼!」

  「黎姝雅?怎麼可能?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啊!」苗雨菲一臉的震驚,顯然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 難道是獸性回歸

  「可愛?對了!」聽到苗雨菲這麼一說,秦笛不禁想起了她先前對黎姝雅的判斷。他不禁益發肯定,是黎姝雅在搞鬼!

  苗雨菲用疑問的眼神,望了秦笛一眼。

  秦笛咬牙冷笑著道:「我懷疑,那丫頭對我施加了某種心理暗示!不行,我得找她去!」說著,秦笛身子向後猛的一退,就待離開苗雨菲的身體。

  「哎呀!」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的苗雨菲忍不住痛叫出聲。

  秦笛尋聲望去,不禁一陣心疼,趕緊把苗雨菲摟在懷裡,低聲安慰道:「乖,我弄痛你了,真是對不起!」

  由不得秦笛不心疼,他剛剛衝動了那麼一下,居然搞得小小笛帶著一片紅腫的小小菲翻了出來。

  身體雖然有些疼痛,可是內心卻是如此甜蜜,苗雨菲忍不住對秦笛笑了一下道:「沒什麼啦,你慢一點,我想……我可以忍住的!」

  苗雨菲越是如此,秦笛越是不能安心的離開,他搖頭道:「算啦,等你裡面也消腫了,我才離開好啦!來,我再給你上點藥!」

  等到秦笛幫苗雨菲上好藥,她的身體徹底好轉,時間差不多已經是下午的樣子。

  和苗雨菲告別之後,秦笛便開車直奔黎姝雅看病的醫院。根據他的推測,黎姝雅現在肯定還在住院觀察。

  別看黎姝雅扭的那一下沒什麼大問題,可擱不住秦笛使壞呀。他用暗勁,幫黎姝雅小小地錯了一下骨頭。

  原本,秦笛是打算稍稍教訓她一下,然後再幫她糾正過來地。可誰知,苗雨菲中途打了一個岔,他又被黎姝雅狠狠刺激了一下,結果他就拐了一個彎,把這件事徹底給忘了。

  一直到秦笛上了車,他才又重新想了起來。

  「黎姝雅啊黎姝雅,你動誰不好,居然動到我頭上來!若不是雨菲身體好,這下非得弄出人命來不可!」越想這個問題,秦笛就越是生氣。越是生氣,他臉上那抹奇異的笑容就益發燦爛。

  秦笛不允許別人傷害自己身邊的女人,任何一個都不可以。

  黎姝雅若是直接對秦笛下手,或許他還不會這麼生氣。可黎姝雅動誰不好,卻偏偏在他身上動手腳,然後通過秦笛再去傷害他的女人。這就觸碰了秦笛的逆鱗,讓他怎麼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怒氣。

  一路上秦笛不停地踩著油門,幾乎就沒有稍稍停過哪怕一下。即便是遇到紅燈,也是一路衝將過去,惹得身後被他嚇到的司機罵聲連連。

  車子開到醫院停下,秦笛便直奔醫護室,找到護士查詢黎姝雅的觀察病房。

  沒花費什麼功夫,便被秦笛打聽到。

  秦笛來到黎姝雅所在的觀察病房,一眼就看到,黎姝雅蜷曲著一條腿,抱著膝蓋,呆呆地望著窗外。看她那模樣,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非常難以解決的問題。

  掃了一眼黎姝雅受傷的那隻腳,秦笛心中閃過一道莫名的感覺,彷彿是被什麼狠狠的抽了一下。

  黎姝雅的腳上,打著厚厚的石膏,情況遠比秦笛估計的,要嚴重地多。

  看到黎姝雅此時的慘狀,秦笛明明應該很開心才對。可不知為什麼,他完全沒有開心地感覺,恰恰相反,好像是有種酸酸地東西,開始在他的心裡氾濫。

  反手把觀察室地房門關上,秦笛走到黎姝雅的病床前,冷聲道:「黎姝雅,我問你,你是不是催眠了我!」

  聽到秦笛的聲音,黎姝雅猛地回轉頭來,臉上先是一喜,不過一瞬的功夫,便迅速沉寂下去,換上了一副沒有表情的面孔。

  「是又怎麼樣?誰讓你惹我生氣!」黎姝雅扭過頭去,把姿態抬的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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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一見黎姝雅這幅模樣,心中的無名火,頓時又冒起了足有三丈,猛地湊到黎姝雅面前吼道:「是又怎麼樣?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得我弄死了我的愛人!你還敢說是又怎麼樣!!」

  黎姝雅明顯被秦笛的態度嚇到,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向後一縮。

  等了片刻,沒見秦笛動手,黎姝雅眼睛勉強睜開一道縫,看到秦笛凶狠的樣子,嚇得又閉了起來:「什麼……什麼叫害你弄死啊?我……我只不過暗示你服了一點點春藥,會比較想要做愛而已,哪裡會害你害死人啊!你……你不要冤枉我!」

  秦笛微微一愣,從黎姝雅口中說出的答案,可是和他預期的,有很大的差距。

  從苗雨菲的描述來看,秦笛知道自己當時幾乎是陷入徹底的失控狀態,幾乎就是整個理智喪失,獸性回歸。可黎姝雅卻說,她只是暗示自己服了一點點春藥,難道說是……

  秦笛想到了一種可能,可是現在卻沒有辦法驗證,或者……他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去親自驗證。


  畢竟,若是要驗證自己的那個猜測,秦笛就需要服下一些春藥,然後還要有至少三個以上的愛人在身旁,這才能抱住,不會再出現類似苗雨菲所遭遇的,那種異常不堪的窘況。

  即便黎姝雅沒有存心犯下太大的錯誤,可至少導致苗雨菲那麼痛苦,大部分責任還是要怪她。所以,秦笛仍舊哼了一聲道:「難道你想讓我在你身上展示一下,我到底有多強麼?」

  黎姝雅像是被人用板磚砸了一下似的,頓時蒙了。

  秦笛赤裸裸的挑逗,讓黎姝雅差點順口說出一句「那就試一下」來。好在她腦筋臨時轉了一個彎,沒有說出那句丟人的話來。

  「想耍流氓到外面去,這裡不是旅館,是醫院!」隨著一聲冷喝,一個穿著白大褂地漂亮女人猛地推開房門。

  看到秦笛被鎮住,女醫生心中暗自一爽,冷冷又掃了秦笛一眼,這才走到黎姝雅面前,柔聲問道:「姝雅,怎麼樣,感覺好點了麼?」

  等到黎姝雅微微點了一下頭,女醫生又歎了口氣道:「你地骨傷很古怪,我們研究了很久,也不敢輕易幫你矯正,只能先幫你繃上,等它自然恢復。實在不行,可能就只有幫你轉到中醫院,找中醫正骨專家幫你看看!」

  秦笛心下訝然,回憶了一下黎姝雅被自己做過手腳的部位,忍不住對女醫生道:「你們有她的X光照片麼?能不能給我看看?」

  女醫生回過頭來,怒視著秦笛道:「你怎麼還沒走?難道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麼!」

  秦笛一陣無語,心道:「你跟她說話就可以,我說話就是打攪她休息?這女人……對黎姝雅就像春天般溫暖,對我就像冬天般無情,莫不是……拉拉吧?」

  感覺到秦笛眼神古怪。女醫生一陣厭惡:「看什麼看,死色狼!想耍流氓是不是?告訴你,我男朋友是警察,你要是敢使壞,馬上送你免費監獄七日游,贈黑白豎條囚衫一件,免費小光頭一個,純鋼連體手環一副。若是你不爽,還有每日電棍按摩可供選擇,怎麼樣,要不要試一下?」

  秦笛被罵的一頭霧水,啼笑皆非,黎姝雅卻忍不住大笑出聲:「靈仙姐姐,你別嚇他啦!他是我朋友,我一個人在這沒事的,你先出去吧!」

  女醫生狐疑地來回望了望秦笛和黎姝雅道:「姝雅,你確定這傢伙不是壞人?我看他賊眉鼠眼的,眼中色光閃爍,明顯就不是什麼好人!還是我讓保安把他趕出去吧!」

  黎姝雅連連搖頭道:「好了啦,靈仙姐,你不用擔心我,還是趕緊忙你地吧!」

  女醫生無奈,只得又安慰了黎姝雅幾句,離開病房。路過秦笛身邊的時候,對秦笛比了一個數字道:「記住!想要七日游,可以隨時來找我!」

  嘴上這麼說,女醫生還是沒有忘記,把放在床頭掛袋上的X光照片丟到秦笛手上。

  被女醫生這麼一打岔,秦笛心中的火氣也沒那麼旺盛了。眼下,還有兩個問題需要解決,一個,就是蘇柔和顏媚地問題。另外一個,就是金亞集團的問題。蘇柔和顏媚那邊,已經拖了蠻久,也是時候面對他們了。

  一想到自己還有事要做,不是生閒氣的時候。秦笛便迅速掃了兩眼手中的照片,仔細觀察了一下,秦笛沒找出什麼不妥。

  黎姝雅骨骼錯位的地方,仍然是秦笛動過手腳的那一處,沒有任何的改變。想了一下,秦笛走到黎姝雅病床前,對她道:「你的這種錯骨情況,我以前見過,我知道怎麼可以矯正過來,把這石膏拆了吧!」

  見秦笛不經自己同意,便把石膏打掉,黎姝雅也沒說什麼,只是低聲嗯了一下。

  三兩下解掉黎姝雅地石膏,秦笛便看到包裹在下面的,一條紅腫地小腿,被秦笛做手腳的地方,腫起老大一塊。

  腫起的地方被秦笛稍稍碰了一下,黎姝雅便會不自覺地猛一抽搐。從她的反應來看,顯然是極痛的。

  見黎姝雅如此,秦笛在略略快意的同時,不覺還是有一絲不忍。

  把心中的雜念驅逐出去,秦笛發出一股暗勁,在他假作幫黎姝雅推拿的同時,放將出去,把黎姝雅錯開的骨頭推回原來的位置。

  「哎呀!」起初被秦笛搞的時候,黎姝雅沒覺得腿上有什麼不妥。被他搞回去的這一次,卻像是被軌道車壓過一樣,差點沒滾到床下去。

  秦笛也不管黎姝雅的反應,掏出隨身帶的生機散,化開一些,幫她塗抹到紅腫的地方,觀察了一下,便起身離開。甚至連給黎姝雅說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四章 奇怪的雙人繩縛

  「為什麼你每次都只留給我一個背影?」黎姝雅幾乎要把這句心裡話,用最歇斯底里的聲音,狠狠的吼將出來。

  可是,當話到了嘴邊,當她試圖出聲的時候,這句話卻死死的卡在唇齒之間,化成了一句模糊不清的咕嚕聲,然後又被她嚥回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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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秦笛離開,本就沒有走遠的女醫生,迅速原路返回,還沒看到黎姝雅的人,便大呼小叫道:「姝雅!姝雅!你有沒有事,有沒有被那壞蛋非禮?你放心,有我陸靈仙在,那小子要是敢動你,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不想被陸靈仙看到自己的悲傷,黎姝雅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強笑道:「靈仙姐姐,我沒事的,時間不早了,孤兒院的那些小朋友們,還在等著我,我答應給他們買禮物的!」

  說著,黎姝雅手腳麻利的從病床上翻身下來,穿上鞋子翻找自己的衣服,全沒注意到,陸靈仙望著她的眼睛,早已瞪成了滾圓。

  「姝雅……你……你可以走動了?你的腿沒事了?」陸靈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開玩笑,濱海復公醫院可是大夏首屈一指的一級甲等西醫醫院。在自家醫院被確定為無法診治的病例,不經醫治便自然好轉,哪怕陸靈仙再怎麼有涵養,也無法不為之動容?

  被陸靈仙這麼一提醒,黎姝雅轉了個身,活動了一下腿腳,這才知道,秦笛當真沒有騙她,他真的可以治好自己。

  一時間,百種滋味一起湧上黎姝雅心頭,她露出一個似悲似喜的笑容,竟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

  陸靈仙見黎姝雅笑容古怪,不免心中一驚。這種徵兆,和精神病病人頗有類似之處。

  「姝雅,你可不要嚇我。是不是那壞蛋對你做了什麼?」

  「秦笛,你說……我到底怎麼面對你才好?」或喜,或憂,或甜,或苦。終究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黎姝雅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負擔有多重,她不能,不願,也不敢直面秦笛,告訴他自己的真實感覺。

  拋開心中壓抑的思緒,黎姝雅扭頭對陸靈仙露出一個正常的笑容道:「靈仙姐姐,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我地腿真的沒事了,是剛剛走的那個傢伙幫我治好地,他手法很厲害的。如果以後有機會,我介紹他給你認識啊!」

  黎姝雅不過是一時托詞,別說介紹給陸靈仙認識,她自己和秦笛都還談不上熟悉,又怎麼可能去當那個介紹人。

  可陸靈仙卻當了真,面露喜色道:「姝雅,你說的可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先前我誤認那傢伙是壞蛋,還真委屈了他!沒說的,若是你介紹姐姐和他認識,我一定當面向他賠禮道歉!」

  黎姝雅不禁一陣暗自苦笑,她剛剛發現,自己忘記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地事!陸靈仙什麼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從來不會懷疑別人話裡地真實性。

  搞成現在這樣,這可怎麼辦……才好?

  秦笛已經開車趕到麗蘭SPA護理中心,自然不會知道黎姝雅的煩惱。不管有多麼難以面對,終究他還是要重新回到這裡,回到蘇柔和顏媚身旁。

  破了顏媚的處子之身,撒腿就跑,回想起來,秦笛覺得自己簡直就和嫖客一樣惡劣。

  至於蘇柔,雖說秦笛沒有和她真個銷魂,卻對她做了一件很刺激……很邪惡,也很猥瑣的事情。那次湊巧的顏射……讓秦笛在愧疚之餘,還有一點點的暗爽在心。

  把沃爾沃停好,秦笛走進護理中心大廳。

  若是沒有特殊情況,監控中心是不會關門的,一般這個時候,蘇柔都會呆在那裡。不過,現在時間已經比較晚了,護理中心馬上就要關門了,秦笛並不能確定,蘇柔到底是在監控中心,還是在小休息室裡換衣服。

  一想到小休息室,秦笛不自覺的便是一陣心猿意馬,那個小小的空間,給他留下地回憶,可是相當深刻的!

  在路過三樓地時候,秦笛終於還是沒能按捺住心中地衝動,調整了一下方向,奔向了小休息室。

  休息室的鑰匙,秦笛一直沒有還給蘇柔,他很輕易地,打開了落了鎖的房門。

  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小休息室裡,居然有人!而且不止一個,兩個漂亮的女人,正嬉笑著換衣服!

  這兩個女人,恰恰就是今天秦笛要見的蘇柔和顏媚。

  她們一個解下了工裝,中衣也已經脫了一半,正要甩掉袖子往床上丟。另一個卻是早已脫完,正在把自己的便裝往身上套。

  秦笛的突然出現,嚇到了蘇柔和顏媚,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尖叫,胡亂扯著衣服,就要往自己身上套,可越是著急,衣服越是和她們鬧彆扭,三扯兩扯之下,兩人的衣服竟是糾纏在了一起,誰也沒辦法把衣服穿上去。

  隨手把房門關上、落鎖,秦笛笑嘻嘻地面對兩女道:「真是湊巧啊!嘖嘖,看你們的樣子,我便確定了一件事,你們……真的很想我呢!要不然,怎麼這麼著急的要和我坦誠相見呢?」

  顏媚還不覺得怎樣,不但不覺尷尬,還略略有些欣喜。她早已和秦笛有了合體之緣,在她心裡,早已把秦笛當成了自己的愛人、老公來看待。雖說秦笛並不怎麼著緊她,可是有了韓嫣的保證,她相信,秦笛一定不會辜負自己。

  蘇柔卻不一樣,對於自己的容貌,她是相當自負的。雖說楊文虎曾經給她帶來的傷害,讓她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對男人沒什麼好感。可這並不妨礙她對自己,擁有絕對的自信。

  蘇柔對秦笛有很大好感沒錯,可這並不代表她就可以自甘下賤,主動向秦笛求歡。

  和韓嫣的一番談話,更是讓蘇柔確定了一件事:在秦笛的周圍,那麼多女人之中,顏媚居然是第一個被他佔有的!得知這樣的消息,自然更是讓蘇柔心中不忿。

  這裡又聽到秦笛滿不在乎的調笑,蘇柔心中更是羞惱。眼前的情況,和事先與韓嫣約定的條件大不相同。按照約定,那可是需要秦笛很正式的追求自己,讓自己好好品嚐一下被追求的快感才可以的!

  「誰要和你坦誠相見啦!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我可要喊人啦!」蘇柔勉強抬起一隻被衣服纏住的胳膊,擋在自己胸前,試圖遮住那件鏤空的白色胸衣。

  秦笛嘻嘻一笑,停下腳步,在蘇柔和顏媚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番道:「嘖嘖,真是看不出來,你們兩個還真會挑內衣呢。媚兒這套淺綠色的胸衣很是嬌俏,不過可惜的是,剪裁太過保守,你看,把胸部包的太緊,會影響發育的!」

  顏媚原本還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裡,聽到秦笛這番品評,自是一陣羞澀,微微低頭,不敢直視秦笛的目光。

  目光一轉,秦笛又對蘇柔道:「柔兒,至於你這套白色內衣,自然要比媚兒的性感。你看,單單是邊上鏤空還不算,居然還把乳頭露了出來!這可真是吸引人呀!」

  「誰是你的柔兒!」蘇柔被秦笛說的一陣臉紅,趕緊又矮了半截身子,拚命遮住自己的胸部,「閉上你的色眼,不許亂看!」

  秦笛哪裡會聽蘇柔這軟弱無力的叫囂,他嘿嘿一笑,又道:「更令我熱血沸騰的是,你這底褲也很講究啊!同樣是白色鏤空的不說,居然還有幾根恥毛露在外面,更過份的是,中間居然……」

  「別說了!」眼看秦笛越說越是過份,蘇柔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大喝了一聲,紅著臉對秦笛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是專程跑來侮辱我的麼?要是這樣……」

  「NO!NO!NO!」秦笛連連搖頭,緩步走到顏媚身邊,完全不理蘇柔和喝止聲,用手指挑起顏媚的下巴道:「我是看我的親親媚兒的。當然,原本我也是想看看我的柔兒的,可惜……某人不領情,白白辜負了我這份心意。既然如此,我自然只有好好疼疼我的媚兒咯!」


  說著,秦笛低下頭去,對著顏媚的小嘴,就是狠狠親了下去。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當電燈泡!

  蘇柔就算閉上眼睛,也無法忽略秦笛和顏媚兩人嘖嘖有聲的親吻,更過份的是,閉上眼睛比睜開眼睛看著,還要讓她心神蕩漾,讓她情不自禁的幻想成自己是被秦笛親吻的那個人!

  更令蘇柔不安的是,那口水的交流聲,還僅僅只是開始。不一刻,顏媚漸漸動情之後,鼻孔中開始發出的誘人輕哼,這不免讓蘇柔思緒放飛,回想起這小休息室裡發生的那件事……

  以前隔著房門還不覺得怎樣,現在顏媚近在咫尺的輕哼,讓蘇柔的心兒像是被放在彈簧床上一樣,一下又一下的蹦跳著,怎樣也沒有辦法腳踏實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騙個美人回家

  「你們能不能小聲點!?」蘇柔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句話。


  心情煩躁之下,蘇柔甚至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憤慨,還是在責問。

  秦笛悶笑了一下,略微抬頭掃了蘇柔一眼道:「這個……好像沒有人讓你非聽不可。如果你實在不想聽,不如自己摀住耳朵好了!」

  甩了蘇柔一句,秦笛繼續自己的公幹,抱著顏媚,又是好一陣熱吻。

  顏媚不過是個單純的小丫頭,自然不會想到,秦笛是在借她刺激蘇柔。

  只不過,顏媚到底還是有些不習慣,不習慣這樣肆無忌憚。畢竟,蘇柔一直都是她的上級,長期養成的看人眼色的習慣,自然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改變的。


  聽出蘇柔的語氣很不高興,顏媚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小身子,接著便開始下意識的躲閃起秦笛來。

  顏媚似乎是想通過自己的表現,告訴蘇柔,她並不是自願的。

  秦笛捕捉了兩下,都被顏媚狡猾的逃脫狼吻。心念一轉,秦笛便想到小丫頭在想些什麼,他索性不再去追逐顏媚的小嘴,轉而順流而下,真搗黃龍,一把摸向小丫頭最要緊的部位。

  「哎呀!」顏媚羞叫一聲,心慌意亂的回頭望了蘇柔一眼,見她正疑惑地望向自己,她便匆匆道了句:「沒事!沒事!」便又趕緊扭頭面向秦笛,拚命的向他使眼色。

  這會兒的功夫,顏媚可再也不管秦笛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她甚至忘記,蘇柔早就親眼見過她和秦笛兩人纏綿在一起的羞人模樣,像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一般,拚命的暗示秦笛,不能繼續下去,再繼續下去,她都要羞死了。

  秦笛假作沒看見。手腳該放在什麼地方,就放在什麼地方,卡住顏媚的要害,就是不讓她併攏雙腳。

  「你們在搞什麼鬼?」蘇柔越看越是疑惑,她早就察覺顏媚有些不對勁,可卻始終搞不清楚,到底是哪裡不對。

  「沒什麼!」

  秦笛和顏媚幾乎是異口同聲的,一起回答了蘇柔地問題。

  兩人越是這樣,蘇柔越是無法釋懷心頭地疑問。

  「真要是沒什麼,你們趕緊把我放了!」蘇柔隱隱覺得事情不對,若是繼續在這個休息室裡呆下去,她懷疑自己很有可能遭遇什麼不好的事情。

  甚至,蘇柔還在懷疑,自己之所以和顏媚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是不是顏媚和秦笛早就算計好的。

  當然,這種事沒有什麼證據,蘇柔只能放在心裡想想,不能當真責問兩人什麼。

  秦笛聳了聳肩,無所謂地笑笑道:「柔兒,你要是真想走,我也攔不住你。好吧,你走吧!」說著,繼續自己手頭的工作,再也不去管蘇柔。

  初時,蘇柔還在暗自高興,以為秦笛當真會幫自己解開糾纏在一起的衣服。可等了半天,不見秦笛的動作,反倒聽到顏媚哼哼有聲。

  扭頭一看,蘇柔只看到秦笛一手揉捏著顏媚酥軟高聳的乳房,一手卡在顏媚兩腿之間,不知道在幹什麼羞人的壞事。

  起先,顏媚羞於被蘇柔看到,總是有意無意的遮擋蘇柔地視線,才沒被蘇柔發現。可現在,她已經被秦笛揉搓的雲裡霧裡,整個人陷入神魂顛倒的狀態,哪裡還顧得上去掩飾什麼。

  就是抓住了這個機會,蘇柔這才發現了不妥。

  只是看了一眼,蘇柔就拚命轉過頭去,拚命的安慰自己: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臨時抱佛腳似的自我催眠,顯然沒什麼效果。蘇柔越是這樣向自己暗示,先前的那一幕就越是在眼前晃蕩。更有甚者,秦笛和顏媚在這小臥室裡激情碰撞的情景,甚至秦笛噴在自己臉上的那一幕,也開始一起湧上蘇柔的心頭。

  「這可怎麼是好!」蘇柔咬牙暗自呻吟了一下,「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鼓足最後一絲勇氣,用盡最後一絲理智,蘇柔義正嚴詞的沖秦笛吼道:「姓秦地,你最好趕緊把我給放了,要不然,我非要告你非法禁錮、猥褻、強姦不可!」

  秦笛輕笑了一聲,離開顏媚,走到蘇柔身邊道:「柔兒,既然你這麼想離開,那我便放你離開好了。」說著,秦笛便開始幫蘇柔拆解衣服。

  蘇柔起先還以為秦笛過來是要找自己的麻煩,嚇得閉上了眼睛。誰知等了片刻,不見拳頭落在自己身上,反倒等來了秦笛這麼一句話。聞言之下,蘇柔自是大喜過望。

  只不過,在欣喜之餘,蘇柔沒來由地還是感覺有那麼一絲失落。

  秦笛的手像是穿花蝴蝶似的,不停的在蘇柔和顏媚的身體上摸來摸去,找了半天,始終沒找到衣服打結地關鍵。

  說到底,不過是秦笛不想幫蘇柔解開罷了。若是當真想放蘇柔離開,他早就發力,一把扯開兩人地衣服也就是了。

  和蘇柔共事這麼久,秦笛自然瞭解她的性格。她太精明,太要強,也總想一個人獨佔一份感情。

  若是秦笛只為自己考慮地話,或許他根本就不會花費這許多心思收了蘇柔。可為了整個家庭的和諧,他又必須這麼做。

  如何處置身邊的這些女人,秦笛是花過很大心思考慮的。

  白蘭香母女四人,幾乎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彼此相親相愛,抱成一團自不待言。

  許丹瑩和季玉蓉兩人是最要好的姐妹,兩個人自成一派,也是沒說的。

  再看看齊青兒那邊,長遠來看,齊雲露顯然是跑不掉的。雖然現在秦笛還沒有最後搞定她,可什麼時候拿下她,也是早晚的事情。

  至於苗雨菲,秦笛暫時還沒想到怎麼做。不過在眾女之中,她的戰鬥力是最強的,秦笛倒也不擔心她會受什麼委屈。

  眼下,就只剩下韓嫣,這個可愛又貼心的小女奴,是秦笛最放心不下地。若是她身邊沒有一兩個能說心裡話地姐妹,秦笛怕以後的日子,她會很難熬下去。

  不管是為了韓嫣,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麗蘭公司的將來,秦笛都不可能放走蘇柔。

  雖說蘇柔不清楚秦笛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可秦笛解了那麼久,衣服不但不見解開,反倒越纏越緊,她可是親身體會到的。

  更過份的是,蘇柔還很清晰的感覺到,秦笛藉著解開衣服的名義,明目張膽的在自己身上討便宜,前一下摸摸自己的酥胸,後一下就觸碰一下自己地大腿。

  雖說那感覺,倒也讓蘇柔有些心醉,可是……她還是沒辦法接受秦笛這個花心大蘿蔔。

  「秦笛!你是豬啊你!你不會拿把剪刀,把衣服給剪了麼?」最後,蘇柔還是忍不住,明明白白的給了秦笛一個建議。

  「對哦,我怎麼忘了這麼簡單的處理辦法了?!」秦笛衝著蘇柔吃吃一笑,撒開拉扯衣服的手,挑起蘇柔的下巴道:「柔兒,實話告訴你吧,哥哥我壓根就沒想放你走!好啦,先讓你免費看一場激情大戲!」

  言罷,秦笛轉又摟住顏媚,旁若無人的和她親熱起來。

  蘇柔這才知道,秦笛當真是在戲弄自己。

  又氣又羞之下,蘇柔用力頂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狠狠的撞了顏媚一下。

  早先,蘇柔和顏媚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是並排站著的。

  秦笛幫兩個人解衣服地時候,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思,把她們兩個綁了個背對背,臀對臀。

  蘇柔這麼狠狠的一記下去,自然是頂地顏媚狠狠的向前一凸,結果正正頂在秦笛的要害處。

  「哎呀,斷了!斷了!」秦笛摀住下體,一陣大呼小叫,嚇壞了顏媚和蘇柔。

  顏媚關懷的話尚未出口,就見秦笛不停的對自己使眼色,小姑娘雖然單純,卻一點都不笨,馬上明白秦笛是要自己和他串供。

  想了一下,顏媚趕緊悲聲道:「秦哥,你怎麼樣了?我看你那裡好像都腫了,不會流血吧?」

  顏媚配合如此到位,秦笛自然滿意之極,情不自禁地挑了挑大拇指。

  得到秦笛地誇獎,顏媚自然更是開心,高興之餘,表演的益發賣力。

  蘇柔背對著兩人,完全看不到秦笛現在是一副什麼情況,只能通過自己地耳朵,聆聽顏媚的哭訴,當作現場報道。

  一聽到秦笛那裡紅腫,甚至流血,蘇柔不禁心中一突,像是被人潑了盆冷水似的,心裡毛毛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蘇柔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擔心秦笛,還是害怕自己惹出了禍事。總之,心裡像是有十五個水桶掛著似的,七上八下,怎麼也不是滋味。

  「秦哥,你別嚇我們,到底我們怎麼做,才能幫你解除痛苦啊!」在秦笛的暗示下,顏媚帶著口腔如是說道。

  在秦笛和顏媚的聯合導演之下,蘇柔不自覺的,一步一步落入觳中。

  「秦笛,你……你沒事吧?我……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解釋了一下,蘇柔感覺喉嚨乾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解釋才好。訥訥了半天,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

  (以下免費:誰敢說我太監,我就天天對他唱「割雞,割雞!」哼哼,老抱明白的告訴大家,俺之所以最近一直狀態不佳,確實是被繁體和新書害的。

  繁體那邊,格式、標點不同不說,為了銷量好一點,下本能繼續出,老抱不得不想一些新情節加進去。不過這都不是主要問題,主要問題是,老抱在籌劃新書。

  老抱說過,在香國上傳進度80%以前,不會考慮新書上傳的事。所以,目前只是籌劃罷了。香國思路有些走死胡同,所以老抱才想借新書來換換思路。可結果……不理想……

  另外,老抱的電腦一直被人搶著用,一怒之下,老抱前幾天刷爆了銀行卡,買了一台手提……DELL的網購,下周才能到。所以,筆記本到貨之前,老抱可能還會再頹幾天。

  不過!老抱可以保證的是,一旦筆記本到手,老抱一定全力以赴,大爆幾次,滿足一下大家,尤其是一直追訂老抱這本書的讀者!所有的讀者朋友,老抱耐你們!請繼續支持老抱!

  下周,老抱準備大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口水也可以消腫

  秦笛悶哼著道:「什麼叫沒事?嘶……可是腫的不輕……」

  「腫了……腫了……這可怎麼辦才好!」蘇柔腦子裡一片空白,對秦笛的怨恨,以及對顏媚的嫉恨,頃刻間化成了滿腔的愧疚。

  「嘶……聽說口水可以消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秦笛一邊詐作身體不適,一邊還不忘誘導蘇柔。

  「口水?」心慌意亂之下,蘇柔心中仍有一分清明,她原本側向秦笛的玉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猛地扭了回去。

  看到蘇柔的反應,秦笛不驚反喜,因為他知道,蘇柔顯然已經懂了他的意思。

  打鐵趁熱,只不過,這種時候,秦笛自己並不方便出面。於是,他對顏媚使了個眼色,讓她接著自己的話題,繼續瞎掰。

  顏媚也是個聰明丫頭,眼珠兒一轉,便附和著道:「是啊,柔姐!我聽老人們說過,說是口水裡面含有什麼解毒□,可以消毒、活血。不過……你看秦哥那裡腫了那麼大一片,怕是我一個吐口水只能是杯水車薪!」

  秦笛笑望著顏媚,情不自禁的比了個大拇指。心道:「這丫頭果然伶俐,居然知道先把自己扯進來,堵住柔兒的退路!」

  果然,蘇柔原本湧到嘴邊尖兒上的那句話,只能原封不動的嚥下去。想了想,她才小聲對顏媚道:「媚媚,那你……那你說怎麼辦?」

  顏媚無聲的一陣嬌笑,像是個奸計得逞的小狐狸一般,好一陣之後。才道:「柔姐,你也知道,我們的口水是有限地,一天也就分泌那麼一點。若是我們全都吐在秦哥紅腫的地方,一個是不夠消腫,再一個是容易風乾……」

  「那麼……」說到這裡,顏媚咳了一聲,乾脆停了下來。

  隨著顏媚一聲咳,蘇柔的心臟差點沒不堪負荷的跳出來。

  「不會是那樣的……媚媚不可能讓我和她那樣的……不會的……」蘇柔拚命的安慰自己,讓自己不往那個邪惡的方向思考。可不知怎麼回事。越是試圖壓抑這種想法,這種想法便越是熾烈。

  「不如我們用嘴巴含著。幫秦哥消腫吧!」停了片刻,在秦笛的示意下,顏媚終於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顏媚人是有些聰明,可是在把握人心,掌握節奏等諸方面,還很欠缺。若非秦笛及時提醒她。很可能會弄巧成拙。

  「用嘴巴含……」不大地聲音,彷彿晴天一聲霹靂,轟得蘇柔耳門嗡嗡作響,整個人僵立在那裡,動彈不得。

  不待蘇柔有所反應,顏媚便對秦笛道:「秦哥,你先坐在床上,把那礙事的褲子脫掉吧!」

  秦笛依言緩步挪了過去。解下身前地那層束縛,束縛的半躺在床上。

  若是說顏媚的話和秦笛的動作,都不足以驚醒蘇柔的話,顏媚接下來移向床邊的動作,總算是成功地召回了蘇柔的魂魄。

  「媚……媚媚,你想做什麼?」蘇柔的聲音說不出的乾澀,聲音再不復先前的清亮。

  顏媚看不到蘇柔的表情,卻也聽出了她的異樣,聞言乾脆驚叫了一聲道:「不是吧,柔姐?你把秦哥的下身搞得那麼腫。若是現在不趕緊幫他消腫,若是以後壞了生育能力,豈不是天大地罪過?」

  「壞了生育能力……壞了生育能力……」蘇柔像是又被炸雷劈了一下,心中湧起無盡的悔意。

  不能生育……早洩……陽痿……不舉……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意味著什麼,蘇柔自然是心中有數。越想越是覺得可怕,蘇柔猛然下了一個決定:「那好,我先來!」

  遽然聽到蘇柔的這個決定,秦笛和顏媚全都嚇了一跳。

  事情固然是按照他們兩個導演的方向,一步步向前發展。可誰也不曾想到,蘇柔全主動要求用嘴巴……幫秦笛消腫!

  要知道,即便是秦笛那麼YY的心思,也不過是認為,在顏媚先行用嘴服務之後,假作不支,才有可能引誘蘇柔入彀。眼下蘇柔的突然決定,真是有夠突然!

  「媚媚,我們……我們換個方向!」蘇柔平素便是一個果斷的人,事先深思熟慮,事中英明果斷是她自詡的兩大優點。既然已經下了決定,蘇柔自然不會再做拖延。

  顏媚沖秦笛擠了擠鼻子,擺出一副邀功的模樣,等到秦笛笑著對她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才歡天喜地地答應了蘇柔一聲,緩緩轉身。

  綁縛在一起的兩個人,在換方向的時候是相當困難的,尤其是她們背靠背,需要做一百八十度地大轉彎。

  好不容易換過身來,蘇柔抬眼向秦笛望去,本是望向他的面頰,焦點卻下意識的被那受傷的地方吸引。

  驚鴻一瞥之後,蘇柔猛地抬頭,竭力讓自己冷靜。其實她本就什麼都沒看清,只是感覺像看到了什麼兇猛的野獸似的,竟是再也不敢望向那裡。

  秦笛乜了蘇柔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柔兒,我感覺下半身都快麻木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動嘴?」

  「動嘴?」蘇柔心中一陣羞憤,恨不得大踏步向前,狠狠的踹上秦笛一腳。

  可是,蘇柔知道她不能,眼前秦笛這般狀況,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深深的吸了口氣,把那個邪惡的詞彙甩出腦海,蘇柔望了秦笛一眼道:「在動……消腫之前,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可能是太過於專注「動嘴」這個詞語,一時不察,蘇柔險些失口把它說出來。好在她察覺的早,及時換了一種說法。


  秦笛心中暗笑,挪動了一下身子,繼續假裝「我很痛」,稍停了一下才道:「嘶……有什麼問題快點問,我怕我堅持不住了!」

  蘇柔心中一凜,一時也分辨不出真假,只好迅速問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自己到底有沒有愛過蘇柔呢?秦笛一時也有些怔然。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是多嫵媚成熟的一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自信的氣息。

  相熟是什麼時候?秦笛從記憶裡提取出一個畫面,畫面裡面,最靚麗的風景,就是那個穿著綠邊白底蜘蛛小褂,配著綠色熱褲的嫵媚女人!

  秦笛片刻也不曾忘記,在那個夜晚,他是怎樣的為之怦然心動。毫無疑問,他被她吸引,他被她誘惑。記憶深刻,永遠是愛的序曲!

  至於之後的種種接觸,一直到上一次在這小小的休息室裡發生的曖昧事件,只不過是讓那支愛的音樂劇一步步走向高潮!

  「有!」秦笛微笑著,肯定的,說出了這個字。

  秦笛先前的沉默,長時間的思索,讓蘇柔說不出的焦躁。整個人像是一頭被關在籠子裡的母獅,渾身上下都被某種莫名的支配著。

  直到秦笛說出那個「有」字,蘇柔感覺自己心裡那片一直陰霾著的天空,終於放晴了!整個人彷彿進入一片大歡喜境界。

  「只要他曾經愛過我,這一生,便足夠了吧!他愛我,我也愛他,就算得不到,又有什麼關係呢?」蘇柔放下心中一塊大石的同時,卻又不自覺的為自己戴上了另一付枷鎖。


  「我的愛人,讓我……為你服務吧!」

  拋開心中的顧慮,蘇柔決定讓自己放縱一次。她滿懷欣喜地彎身下去,帶的顏媚也直不起腰,沒奈何,也只能跟著蹲下身去。

  那個初見時凶狠的野獸,由於蘇柔換了心境,此刻落入她的眼中,竟也變得可愛起來。雖然……依舊看起來有些嚇人,尤其是隨著距離的一點點推進,看起來益發嚇人。可是,蘇柔卻不曾生出半點不悅的心情。

  張嘴,輕含,卡住……

  到底是不曾有過經驗,縱然曾經無數次聽過那些深閨怨婦的形容,縱然曾經無數次想像過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模樣。可當蘇柔當真親自實踐的時候,依然是老虎吃天,無處下口。

  看著那個自信逼人的嫵媚女人,伏在自己胯下,和自己做著最親密的接觸,秦笛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當然……心裡快感遠遠大於生理快感。

  看著蘇柔生澀甚至愚笨的動作,秦笛情不自禁的伸手撫著她的秀髮,閉目作愉悅歎息狀。

  蘇柔嘗試了很多辦法,可不管怎樣,都只能勉強吞下去半個尖端。也是她自己太過緊張,舌頭始終僵硬的頂在嘴巴中間,死死的將秦笛那物什拒之門外,她想吞下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事!

  隔靴搔癢往往比不撓還要讓人難以忍受,此刻,秦笛就是處於這種情況之下。若是蘇柔不動嘴還好,可她偏偏動了,不但動了,還只動上半張嘴。

  只是單純的用小嘴和舌頭在秦笛那處最上面的部位來回晃悠,就是不把它吞下去。這下,可害苦了秦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三批是什麼東東

  心裡快感再怎麼動人,它也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情緒。比起性腺激素搞出的生理刺激來,它便很快落了下風。

  蘇柔那根礙事的小舌頭,把秦笛頂在了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十分的鬱悶。

  秦笛無法抑制自己發洩的慾望,低吼一聲,覷著蘇柔吞嚥口水,小舌頭回防的間隙,一個直搗黃龍,塞了蘇柔一個滿腔滿口。

  「嗚……」蘇柔突覺口中多了老大一根異物,喉頭被刺激的一陣難受,急速蠕動了好多下,卻怎麼也沒辦法把那根異物給頂出去。

  和蘇柔的難受相對,秦笛卻快樂的像是在雲端飛翔,那一下一下的收縮,簡直是把他給拱上無比絢麗的天堂。

  「呃……」悶哼一聲,蘇柔終於被那根異物給嗆得流出了淚水。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她,乾脆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兩手抓住秦笛的小東西,死命的向外拉。

  秦笛被扯的有些不爽,低頭掃了蘇柔一眼,卻見她一臉難受的樣子,心中一陣不忍,趕緊退了出來。

  有了這麼個喘息的機會,幾乎窒息而死的蘇柔分外的珍惜。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老半天才歎息道:「差點沒把我給噎死!」

  「嘻嘻……」背對著蘇柔的顏媚好一陣嬌笑,知道蘇柔被她笑得發毛,嬌嗔著不依的時候,她才停住笑聲道:「柔姐姐,你好貪吃哦,人家都還沒動嘴,你就想先把人家的那份給吃下去,這下受到懲罰了吧?」

  蘇柔被顏媚調侃的又羞又氣,她那只並沒有被綁緊的小手,很快便挪動到顏媚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扭了一下:「我讓你胡說八道!」

  「哎呦!」顏媚驚叫了一聲。條件反射似地彈了出去,卻不料蘇柔依然不肯放過她,害怕之下,顏媚一邊躲閃,一邊向秦笛求救:「秦哥。救命呀,柔姐姐要殺人滅口呀!」

  顏媚的求救還沒得到秦笛的響應。就先止住了蘇柔的攻勢。蘇柔意識到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生性不喜半途而廢的她。停下了手頭的打鬧,重又低頭湊向秦笛的胯下。

  不知為什麼,看到蘇柔現在的樣子,秦笛忽然有些不忍。他仰起身子。一把扯過蘇柔和顏媚,用力在衣服上崩了一下。發出呲地一聲裂響。

  衣服應聲而裂,破開成了兩片。一直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終於得到了解脫。

  失去了衣服地束縛,重心偏低的蘇柔一下倒向秦笛懷裡。

  秦笛猿臂一伸,便把蘇柔摟在了懷裡。然後又一伸手,把差點摔倒的顏媚也扯回到床上。

  懷裡突然多了兩個人,秦笛自然無法控制自己地身體,也跌回到床上,三個人滾做一團,你壓著我,我壓著你,親密到了極點。

  破掉的衣服,全都落到了地板上,和秦笛抱在一起的兩個女人,都只穿著一身內衣。顏媚倒還沒什麼,她早已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可是,蘇柔卻很是有些不適應。

  尤其是……顏媚只是半抱著秦笛的一隻胳膊,側身壓著他一條大腿。可蘇柔卻不一樣,她騎坐在秦笛身上,菊花正正壓在秦笛的異物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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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這麼敏感的時刻,蘇柔如何能不緊張?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哆嗦,尤其是菊花那裡,一下又一下的收縮,頻率快到了極點。

  秦笛自然知道自己抵著的是蘇柔的什麼地方,那裡傳來的陣陣熱量,彷彿能把他整個融化似的。

  此刻,秦笛無比的想要獲得某種解脫,把露在外面的東西,放到它應該呆的潮濕的地方。可是,秦笛也知道,自己某個部位腫脹的謊言已經不攻自破,因此便不能主動,除非蘇柔開口原來自己。

  顏媚躺了片刻,不見另外兩人有什麼動靜,索性爬起來,湊到蘇柔身旁道:「柔姐姐,我們三個人一起來好不好?我一直聽那些闊太太們說什麼三批、三批的,好像就是我們現在這樣哦,聽說很刺激的,我們要不要試試?」

  「三……三批?」蘇柔忍不住吞了下口說,腦子裡一片空白。

  長這麼大,還沒品嚐過性愛的滋味,對蘇柔來說,原本也是一種煎熬。早已發育成熟的身體,一到每個月的那麼幾天,就特別的難受,潮水一般分泌出的粘液,燃燒著蘇柔的身體,也燃燒著她的靈魂。

  性固然是蘇柔渴望的,可是……第一次就要來三批,這未免也太過刺激了吧……

  「對啊!咱們分工一下,我聽一個闊太太說,好像是一個在上面,一個在下面。柔姐姐,你喜歡在上面還是在下面?」顏媚其實完全是一片好心,並沒有什麼太複雜的想法,只是覺得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倒不如玩個新奇。

  「咳……」秦笛乾咳了一聲,提醒兩人不要忘記自己的存在,等到兩人一起羞赧地低頭望了他一眼,秦笛這才道:「要我說,柔兒在上面,媚兒在下面。」

  為什麼要這樣分工?秦笛當然有他的想法。不管怎麼說蘇柔都是第一次,秦笛自然要把最好的給他。

  蘇柔很是遲疑,她知道自己對秦笛的感覺,也下了很到的決心,用自己的嘴巴幫秦笛消了一次腫……雖說並不怎麼成功,只是深入了一下,便讓她有些受不了,可她畢竟突破了自己的心結。

  唯一讓蘇柔不能釋懷的,就是她和秦笛關係的進展。一下子就從心靈上的感覺,突破到肉體的交集,這讓蘇柔感覺很突然。

  顏媚卻不管蘇柔到底在想些什麼,她爬到蘇柔身後,推了她一把,把蘇柔頂到了秦笛胸口上,然後笑道:「柔姐姐,我可不客氣了哦。人家要開始享受了,嘻嘻……」

  說完,顏媚便褪去身下最後一片布料,騎到秦笛身上,信馬由韁,奔向那幸福的最高潮。

  蘇柔臉上的一片迷惘,秦笛自然是看在眼裡。現在這個時候,怎麼能讓她再繼續思考下去?秦笛毫不猶豫的伸出兩手,分別夾住蘇柔那兩顆露在白色鏤空胸罩外面的紅棗,輕輕扭了那麼一下。

  「啊!」蘇柔驚叫了一下,迅速用手把那兩處蓋住,可結果卻沒能阻止秦笛的動作,因為,她的手是蓋在秦笛手指上,而不是把他的手指給打下去。


  下身被顏媚掌握,不停吞吐的秦笛,舒服的一陣陣顫慄,他必須找到一些分散注意的東西,讓自己更多的體會那快樂的延續。蘇柔暴露在胸前的兩個中心,自然是他用料分散注意最好的工具,所以他注定不會輕易放棄。

  秦笛和蘇柔兩個人對那兩個中心的爭奪,很快便陷入了白熱化的境地。

  不知不覺中,蘇柔也被摩擦出了慾火,身上某些敏感部位,很快出現了反應。若是她一個人,她可以有很多種緩解這種反應的辦法。比如喝冰水,比如沖澡,比如觸摸某些中心部位,用最短的時間達到高潮,然後徹底忘記那種感覺……

  當秦笛發現蘇柔有了反應之後,迅速轉移目標,放開了對蘇柔胸前兩點的掌握,滑落到她的雙臂,然後向著自己面部一推,一按,把蘇柔的隱私部位,放到自己的眼前。

  因為突然,因為緊張,因為害怕或者其他什麼情緒,當蘇柔發現自己最隱秘的一面暴露在秦笛面前的時候,不但沒能按照自己下意識的命令,停止身體的分泌活動,反倒進行的愈發頻繁。

  「嗯,有點腥,有點香,有點像是水草的味道……「秦笛聳聳鼻子,下了一個判斷,差點沒把蘇柔羞得滾下床去。

  「秦……秦……不要說了!」秦了半天,蘇柔也不知道現在改用什麼稱呼來叫秦笛。若是再叫秦指導,不免太過生份。若是跟著顏媚叫秦哥,蘇柔又拉不下那個臉來。

  「叫我啊笛,我喜歡你這麼叫我!」秦笛笑望了蘇柔一眼,便把臉湊向蘇柔。

  「不要,那裡……髒……」蘇柔用手抱住秦笛的腦袋,小臉紅的比早上的太陽。

  秦笛低笑了一聲,不說話,只是張嘴對著蘇柔吹熱氣。

  原本蘇柔就已經被刺激的很難過,偏偏這會兒顏媚又漸入佳境,淫蕩到骨髓的春吟,一下接一下的衝進蘇柔的耳門。

  更過分的是,顏媚單單做她愛做的事還不滿足,還要可著勁兒用胸部伏在蘇柔背上摩擦,她那對綠色文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解了,兩團軟中帶硬,頗為堅挺的酥胸頂在蘇柔背上,一下一下的,別提搞得她多心煩了。

  「做那種事,真的有那麼好麼?」蘇柔回頭望了顏媚一眼,卻被她那副陷入極樂境界的表情給震撼到了。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有這種表情?」上一次在這小屋裡,蘇柔的注意力更多的被秦笛和顏媚的肉體吸引,被他們的動作吸引,卻沒有顧及兩人的表情。知道今天看到顏媚的快樂表情,她才知道,自己曾經錯的有多離譜。

  「愛,永遠不能只是心靈的!」默默的念了一句,蘇柔堅定的轉過頭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 愛的頂點有多高

  秦笛的努力沒有白費,蘇柔終於主動的邁出了那一步。

  極柔軟的地方,與同樣柔軟的舌頭相碰觸,只用了極短的時間,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那片極柔軟的地方,有些變硬,有些卻變得更軟,還有一些像是極富汁液的水蜜桃,只是稍稍碰上一下,便汁香滿口,流了秦笛一嘴一臉。

  不能不說,在這個時候,顏媚的春吟是極富蠱惑性的。在她富有節奏感的音調挑逗下,蘇柔也發出類似的嬌喘,一下一下,緊跟著顏媚的節奏,奏出一曲春潮二重奏。

  僅僅只是被動的享受,顯然不是蘇柔的風格。既然她有下決心邁出第一步的勇氣,自然不會滿足於只是讓自己得到那麼一點點。

  更多的,更多的快感,如山、如潮、如獄、如海。一浪高過一浪,爽得蘇柔雙手抱住秦笛的腦袋,用力的聳動著自己的小屁股,就像是跨坐著一匹迅如閃電的極品快馬。

  對於蘇柔身體的探索結果,秦笛也是頗為滿意。外表不過是尋常可見的粉嫩,內裡卻是層巒疊嶂別有洞天,七拐八繞之下,險些沒把秦笛的舌頭夾斷在裡面。

  好在秦笛見機的早,一看不對,早早收回,只是在外面逡巡,偶爾閃電般的突入些許,不及一瞬,便迅速退兵,不給蘇柔半點關門打狗的機會。

  激烈的戰鬥彷彿沒有盡頭,三個在和慾望激情搏鬥的男女,全都陷入幾近癲狂的境地。

  終於,顏媚最先敗下陣來,高呼一聲,退出了戰鬥。

  一待顏媚體力不支歪倒一旁,秦笛便毫不猶豫的抱住蘇柔,順勢在床上一滾,一個縱身便把蘇柔調整到和自己差不多的位置,壓在身下。

  「柔兒,來。嘗下你自己的味道!」秦笛半是挑逗,半是戲謔的把舌頭伸向蘇柔。

  蘇柔小臉一紅,下意識的把腦袋歪向一旁,推拒著道:「阿笛,不要了啦……」

  秦笛卻不管那麼許多,堵住蘇柔地小嘴,微一用力,便把舌頭伸了進去。

  抵抗不到片刻,蘇柔的口腔便被佔據。接下來自然再也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索性也就認了命。

  出乎自己地預料,蘇柔並沒有嘗到預想中很難忍受的味道。反倒只是微微有些甜腥,仔細品味之下,味道竟是不壞。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全液的味道,還是秦笛口水的味道。

  秦笛沒有留給蘇柔太多仔細咂摸的機會。便開始在她的嘴巴裡興風作浪,用也的大舌,一次又一次的糾纏住蘇柔,在她那方寸之地掠奪更多。

  如果說單純的敏感部位刺激,只能讓女人生理上達到興奮點,春情激盪地話。那麼,激烈的舌吻,卻可以在心理上,讓女人很快達到慾望的臨界點。讓她們生出非要不可地錯覺。

  秦笛深明此理,一番作為之下,順利的挑起蘇柔想要和秦笛結合成一體的願望,緊接著,秦笛便當仁不讓的分開蘇柔地身下門戶,輕輕挺入其中。

  攻城拔寨的過程,出乎秦笛預料的艱難。

  那道彷彿隨時可以自己主動閉合的門戶,竟像是一道永遠無法下到最底層的魔王巢穴,秦笛每前進一點,便會被一陣四面八方圍繞過來的巨力狠狠擠壓。稍不留心就會被逼出蘇柔的身外。

  花費了足足三分鐘的功夫,秦笛都還沒能到達那層象徵著貞潔的門戶,還只是停留在最外面那層門戶地寸許遠近。

  春情勃發的蘇柔此時是如此的熱情,她的兩條修長美退,此時正緊緊的纏縛在秦笛腰脊位置,用力的收縮著,勒壓著,彷彿是想要把秦笛壓入自己體內似的。

  深深吸了口氣,深知按照以前的常規方式無法達到目的的秦笛,暗自調動體內的能量,直達命脈的尖端所在,再用力刺入蘇柔體內的時候,便如同寶刀開路,所向披靡。

  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秦笛這般用力之下,蘇柔也只是在那層貞潔被破的時候,略微悶哼了一下,其他時候竟是不曾有半點不適。反倒是彷彿極為享受似的,極力迎合著秦笛的動作,那架勢,簡直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融入秦笛的體內!

  秦笛從來不曾想過,在行閨房之樂的時候,自己有一在會如此的謹慎,如此的全神貫注。因為,他實在是擔心,自己稍不注意之下,就會被蘇柔那股不知道哪裡發出的大力氣,給生生擠出體外。不過,秦笛的小心謹慎,在蘇柔漸入佳境的時候,便一點點的被他放鬆下來。

  並不是蘇柔體內那股無處不在的擠壓力道減弱,反倒是隨著她的興奮,變得益發強烈。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秦笛已經能夠逐漸適應這種情況,也可以在不動用體內能量的情況下,進行正常的運動。

  當秦笛可以全情投入那快樂之中,他才知道,蘇柔是如何的與眾不同。

  霜雪姐妹的比翼齊飛,已經是讓秦笛歎為觀止的極品美體,蘇柔那無處不在的收縮力道,崎嶇難行,七拐八繞的層巒疊嶂,更是讓秦笛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每一次的進入,秦笛彷彿都是在乘坐靈魂的雲霄飛車,在大歡喜的極樂境界中留連忘返。

  無休無止的短兵相接,在秦笛和蘇柔這兩個重量級的高手之間展開,他們貼身肉搏,他們姿勢繁多,他們交錯著佔據上風,又不停的發出沉重無比,猶如野獸般的粗喘。

  不知過了多久,秦笛和蘇柔竟是同時發出一聲虎嘯山林般的怒嚎,兩人身體同時一僵,蘇柔在高潮之下,更是怪癖繁多,兩手狠命抓扯秦笛的背部不算,竟還狠狠的在秦笛肩膀上咬下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當秦笛把那批彷彿可以擊穿靈魂的子彈送入蘇柔的體內之後,兀自不肯翻下蘇柔的身體,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壓著她,望著她,一邊喘氣,一邊輕撫她的嬌軀。

  蘇柔這個時候卻是渾身無力,再也生不出半點其他念頭,任由秦笛擺佈,半閉著雙眼,竟是動也不動。

  三個人休息滿意,準備穿衣起床的時候,才發現不妥。

  秦笛倒是衣衫完整,可以順利的把自己包裹起來。可是,蘇柔和顏媚兩人的衣服,全都破成了兩半,完全無法穿起來。

  顏媚只知道可憐兮兮的望著秦笛,半是撒嬌,半是裝可憐地道:「秦哥,人家的衣服破了,可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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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柔卻是鎮定自若,從那破破爛爛的衣服裡,摸出一張金卡,遞給秦笛道:「阿笛,上次我帶你去過的那家店,你還記得吧?這張卡可以直接用來購物,不用另外付現。你幫我和媚媚各買一套衣服,我們在這裡等你。」

  秦笛接過那張金卡,目光卻在蘇柔身上來回掃視,捨不得離開片刻。

  蘇柔如何不知秦笛在看什麼,她那身鏤空的情趣內衣,整個就是三點全露,比不穿還要誘人,秦笛被自己吸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略微有些歡喜的同時,蘇柔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若不是家裡的內衣都穿了個遍,丟在洗衣機裡還沒洗,身上這套買了之就從來沒有穿過的情趣內衣,是決計不會派上用場的。

  若是沒有穿上身上這套為自己加分不少的內衣,蘇柔不敢保證,自己和秦笛之間,是不是還會發生今天這麼許多事。

  短暫是思索了片刻,蘇柔便遮住自己身上三點,羞紅著臉瞪了秦笛一眼道:「看什麼看,難道還沒有看夠不成!」

  秦笛戀戀不捨的收回眼神,望著蘇柔道:「當然看不夠!永遠都看不夠!柔兒那麼可愛,我怎麼可能看的夠?」

  蘇柔心中一甜,口上卻不依地嬌哼了一聲道:「油嘴滑舌,還不快點給人家買衣服去!現在都幾點了呀!」

  秦笛應了一聲,給了蘇柔和顏媚一人一個熱吻,這才瀟灑的道了一句:「兩位老婆大人休息片刻,為夫去也!」隨後便推門而去。

  秦笛離開護理中心的時候,大部分已經下班,只有幾個留守的員工聚在一起聊天。看到秦笛,她們都站起身來向秦笛問好。

  點了點頭,秦笛沒說什麼便走出大廳。按照護理中心的規定,留守員工是要值守到晚上十點,目前時間還夠,秦笛倒不擔心她們把大門鎖了,把蘇柔和顏媚關在裡面。


  辨認了一下方位,秦笛按照自己記憶中的位置,向著那家夜店走去。

  幾乎沒花費什麼功夫,秦笛找到了那家金碧輝煌的夜店。一如秦笛上次來的時候,寬敞的門店裡面,幾乎沒有什麼客人,只有一個個店員在忙碌的摘取著一件件衣服。

  這一幕,秦笛是何等的熟悉。如果不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閃了一下,或許,這會是一次愉快的購物經歷也不一定。
2010-9-23 09: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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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公主的一個決定

  那個熟悉的身影是如此的光彩奪目,以至於,秦笛完全無法忽略她的存在。只是看了一眼,便確定她是月凝霜!

  「糟糕!」秦笛暗道了一聲不好,半轉過身,抬手招過一個店員,打算把顏媚和蘇柔的尺碼告訴她,直接讓她幫忙取件走人。

  那店員直到秦笛面前,很有禮貌的笑了笑道:「先生,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秦笛說出了兩個尺碼道:「麻煩你幫我按照這兩個尺碼,分別挑選一套衣服,就照一個成熟,一個可愛的風格來選。」

  店員請秦笛去休息區稍候,便笑著點頭離開。

  秦笛打定主意不和月凝霜照面,藉著衣服的阻擋,一路躲閃著走向休息區。

  倒不是秦笛不敢面對月凝霜,只不過上次褻玩了人家的雙腳,一時不好單獨面對她。若是月凝霜不顧顏面,在大庭廣眾之下鬧起來,那可是非常丟臉的事。

  有道是怕什麼,來什麼。秦笛越是不想和月凝霜照面,結果卻越是躲不開。走沒幾個轉角,竟在一處女裝展櫃附近,和月凝霜撞了個面對面。

  稍稍一愣,月凝霜便是顏色一變,指著秦笛道:「是你?秦笛!」

  再要躲閃已是不及,秦笛只好揉了揉鼻子,笑道:「沒錯,正是區區在下。月小姐,近來可好?」

  月凝霜冷笑了兩聲道:「我好不好?告訴你,我不好,我很不好!我非常的不好!一看到你,我渾身都哆嗦,哪裡能好的了?」

  明知月凝霜是在說她一見自己就很生氣,秦笛還是忍不住故意曲解著笑道:「月小姐真是幽默,雖說我自認自己還不錯,可還不至於這麼讓你著迷吧?一見我就被電的渾身哆嗦,我真有那麼大的魅力?」

  「噗哧!」一旁幫忙推薦地店員聞言,實在忍不住笑意,笑出聲來。

  月凝霜心中暗惱,不禁暗罵了一聲:「秦笛這混蛋,不但是個無賴潑皮,詞鋒居然還這麼犀利!」

  本待不理秦笛,扭頭就走,可是看到他那副似笑非笑的可惡表情,月凝霜不知怎地,就火冒三丈,當下一把拉住秦笛道:「跟我過來,我有話問你!」

  秦笛倒也並不掙扎,任由月凝霜抓著自己,走到一個僻靜無人處。

  「月小姐,我知道你對我很有好感。可是,我畢竟已經有了女朋友,除非你不介意當我的眾多女朋友之一,否則,我沒辦法接受你對我的感情!」不待月凝霜開口,秦笛便先發制人。

  月凝霜怒極反笑道:「我對你有好感?真是天大的笑話!就你這潑皮無賴,我恨不得殺了你!」

  這話方一出口,月凝霜便意識到自己犯了兩個天大的錯誤!

  第一,她不該讓保鏢在夜店門口待命,而不是和自己一起在店裡。第二,她不該把秦笛拖到這僻靜地地方,而是該找機會喚來保鏢,又或是把秦笛引誘到保鏢們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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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念頭一轉,月凝霜頓感後悔不已。

  精神異力大增之後,秦笛本就敏感的嗅覺,更是精進。月凝霜眼中殺機只是一露,便被他逮了個正著。

  秦笛心中一凜之下,不禁暗自思量:「僅僅只是玩一下你的腳,也用不著殺人吧?這小妞簡直比我還狠!」

  更令秦笛感到奇怪的還在後面,月凝霜後悔之餘,竟是生出了彌補錯誤的念頭,藉著剛剛的話頭,半是試探,半是認真地笑道:「你信不信,只要你敢跟我出去,我馬上就會找人砍死你!」

  若是換成一個花花大少,驚見月凝霜這如同白雪消融,春光盈野般的美麗笑容,怕是頓時就會色授魂與,以為月凝霜不過是在挑逗自己罷了。

  可惜,站在月凝霜面前的,是秦笛,他毫不懷疑月凝霜這句話裡地真實性。於是,他笑著搖頭道:「我不會和你出去的,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人麼?我很自重地!」

  月凝霜差點沒被秦笛這句話給氣得吐血,忍不住輕嗔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就是很隨便的人,就很不知自重麼?」

  良好的家教和修養,讓月凝霜即便是大怒之下,也不曾大聲叫嚷,可也正是因為她太過有教養,剛剛那番自認為大發雷霆的怒喝,在秦笛看來,竟是美人薄怒,風情無限!

  嘖嘖一陣驚歎,秦笛彷彿是火上澆油似地笑道:「月小姐,你這是在對我撒嬌麼?我剛剛有說過哦,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還請你自重!」

  月凝霜的表情僵在臉上,整個人也幾乎沒辦法動彈,彷彿是被石化了似的。好半晌,月凝霜一字一句地恨恨對秦笛道:「秦笛,你混蛋,我絕對饒不了你!」

  秦笛悶笑了一陣,月凝霜剛剛那副表情,不曉得有多精彩。左右已經把月凝霜給得罪狠了,他也不在乎被月凝霜恨得更多。


  正所謂,債多了不愁。反正月凝霜都生出想要殺死自己的念頭,秦笛可不相信,自己好言勸說幾句,她就會決心放過自己。

  於是,秦笛乾脆進一步挑逗月凝霜的怒火,做出一副很欠抽的表情,然後雙手抱胸道:「你想幹什麼?難道因為我不答應當你男朋友,你就想對我用強?告訴你,就算你玷辱了我的肉體,也沒辦法得到我的靈魂!」

  月凝霜真地抓狂了,徹底的抓狂了。她實在無法相信,這個世界,居然有如此欠抽的男人。她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再也沒辦法抑制自己的怒火,對自己說了一句:「去他媽的形象,老娘要發飆了!」

  隨即,月凝霜抬手一揮,一個巴掌就向秦笛打去。

  預料中的響聲月凝霜沒能聽到,反倒是抬起的右手,被秦笛抓了個正著。

  就見,秦笛好整以暇地對月凝霜笑道:「月小姐,提醒你一句。你強暴我沒有關係,可是你不能用SM的手段哦!我沒有受虐癖,所以,你不能這樣對我!」

  說實話,原本秦笛也不想這樣,只不過,像月凝霜這般配合的對手,實在是難找。秦笛一時心癢,便忍不住說出那些惱人地言語。以至於搞到現在,幾乎已經沒辦法收場。

  「強暴……S……M……」月凝霜略微一愣,旋即羞惱地道:「誰要強暴你,誰要對你用SM手段了?你若是再要胡說八道,小心我真的找人殺了你!」

  說罷,月凝霜努力掙了一下,試圖脫離秦笛的掌握,可惜卻沒能得逞。

  秦笛深深望了月凝霜一眼,果真沒有在她眼裡發現殺意,倒是看到了幾許屬於小女生的羞澀在眼底。

  嘿嘿一笑,秦笛討打似的貼著月凝霜的耳邊道了句:「說實話,月小姐,你的雙腳還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光滑的兩雙腳之一呢,上次我很爽,真要謝謝你了呢!」說完,便放開月凝霜的右手,轉身準備離開。

  月凝霜甫一聽到這般赤裸裸挑逗的淫詞浪語,第一個念頭是怒,可緊接著,皇家的驕傲,讓她便忍不住生出一絲好奇,她忍不住出言道:「等等!」

  秦笛身形一頓,卻並沒有轉過身去。

  「姓秦的,我問你,什麼叫兩雙腳之一?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我的腳更漂亮?」由不得月凝霜會這般責問,那對幾近完美的玉足,是她最得意的身體部位之一,也是她自認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之一。

  從小到大,月凝霜還從來沒有見過,有誰比她的腳更好看,更漂亮。以至於,她對自己的信心,已經膨脹到了一個極限。突然聽到秦笛這般言語,她怎能不生出一絲追問的念頭?

  秦笛背對著月凝霜,輕笑了一聲道:「當然,你不會認為,你會是上蒼唯一的寵兒吧?」

  眼見秦笛說完話就要走,月凝霜忍不住再次挽留道:「等等,如果你肯讓我見見那個女人,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我可以不追究你上次侮辱我的事。我們……我們之間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

  秦笛當然不知道,月凝霜肯說出這些話,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要知道,大月氏王國的禮教之防,遠甚於大夏。

  對於秦笛這個褻玩自己雙足,甚至在自己雙足上達到高潮的男人,月凝霜若是不殺死他,幾乎就只有和他成親一條路可走。

  月凝霜自然不可能愛上秦笛這個她認為沒什麼優點的地痞無賴,她又答應和秦笛冰釋前嫌,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她所能走的第三條路,就只能是……終身不嫁!

  對於大月氏王國這樣一個半封建半君主立憲制的國家來說,月凝霜終身不嫁的結果,就是王族純正血脈的消亡!

  仔細想了想,秦笛感覺能夠這麼輕易解決自己和月凝霜的恩怨,倒也不壞。於是他笑了笑道:「這樣也好,我們可以抽個時間,一起去見見那個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襲胸的懲罰

  秦笛說完便轉身要走,月凝霜卻憤憤不平地又一次喊住了秦笛:「等一下!」

  半轉過身,秦笛略微有些不耐煩,護理中心那邊,顏媚和蘇柔兩個嬌媚佳人還等著自己送衣服過去呢。與其和眼前這個看得到摸不到,摸得到吃不到的女人說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早早走人。

  「又有什麼事?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啊?」

  秦笛毫不客氣的言語,堵了月凝霜一個夠嗆。

  想她堂堂大月氏王國的王儲公主,不久將要登基的女王陛下,何曾受過這般閒氣?若不是還沒見到那個秦笛口中的美女少女,說不得月凝霜便要撕破面皮,找人宰了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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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月凝霜柔聲道:「對不起,秦先生,上次人家給你留名片,你沒有收下,人家是怕你定好時間,沒辦法找到人家!」

  月凝霜這般低聲下氣,放下身段的做派,倒是讓秦笛吃驚不小。他可不是自戀狂,自然不會認為是自己身上有什麼閃光點,突然被月凝霜發現。

  心念轉了幾轉,秦笛依然猜不出月凝霜是安的什麼心思。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月凝霜這般放低姿態,秦笛自然也不好裝什麼大尾巴狼。

  「咳……」輕咳了一聲,秦笛道:「既然這樣,還請月小姐給我一張名片,到時候我也好聯繫你。」

  月凝霜輕蹙峨眉,卻是犯了難。她低聲道:「對不起,秦先生。我沒有帶名片在身邊,還在車上,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一起出去,我拿一張給你。」

  去外面?算了吧!秦笛想也沒想,便在心中投了一張反對票:開什麼玩笑,起先月大小姐你臉色不善,目中凶光四射,顯然是想對我圖謀不軌。為了我的小命著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好,我還有事,不能陪你。既然今天不湊巧,你名片沒帶在身上,那就改天有機會碰面,你再拿給我好了!」說完,秦笛便再度轉身,竟是又要離開。

  「你說的是人話麼?」月凝霜差點沒把肺給氣炸。什麼叫「有機會碰面。再拿……」濱海這麼大,誰知道猴年馬月能碰到你!

  論容貌,她是大月氏王國第一美人。論身家,她坐擁千億家族財產可供繼承。論才氣,她從小就有多位名師指導,琴棋書畫廚商體,那是七絕傍身。

  自己擁有這麼多優點,卻一再被一個相貌普通,不過有幾分才氣的小癟三無視,這讓月大美人如何能嚥下這口悶氣。

  氣歸氣,可月凝霜到底是王室出身,家傳地養氣靜心功夫頗為不凡,轉念一想,便又不惱了。

  月凝霜乃是堂堂王儲,外出歷練,身邊使喚的人手自然是少不了的。真是想要調查一個人,也不是毫無辦法。再說,實在不行,還是可以用外交手段,向大夏政府討人的!心中有了定計,月凝霜自然也就不惱了。

  「秦先生,那咱們可說好了,三天之內,你要是不給我打電話,我可是要登門拜訪的!」月凝霜聲音柔綿好聽,話裡的意思卻是硬的不能再硬。

  秦笛敷衍的丟了一句好,卻沒怎麼把月凝霜地話放在心上,便逕自朝著一個店員走去。

  提了兩個手提袋,離開夜店,秦笛便三步並作兩步,直奔護理中心而去。

  距離護理中心尚有一些距離,秦笛隱隱覺得有些不妥,背後像是有道刺釘著似的,心裡極不舒服。

  秦笛找了一個電話廳站好,取下話筒假作打電話,暗地裡卻微一閉眼,用精神力探測掃瞄背後方向。

  一旦使用精神力探測,秦笛便再次進入那個慘綠色的世界。四周的所有景物,都被蒙上了好厚一層慘綠色的外衣,只有活動著的活物,才是一片活動著的紅色,像是一團團自由移動著的火焰。

  順著背後那偷窺的目光,秦笛一路追蹤到身後大約五百米地位置。

  目光的主人坐在一輛轎車上,在精神力探測的狀態下,秦笛無法分辨對方地車型和車牌,只能確定對方一人有三個人,咦……不對!似乎不止三個人!

  秦笛努力讓自己的探測波擴散的更遠一些,赫然發現,在第一輛車的後面,還跟著一輛車,那輛車上坐了四個人。這批人似乎是因為看到自己在打電話,才沒有再跟上來。

  恢復到自然狀態,秦笛有些奇怪,一時間,他搞不清對方是誰地人馬。要說得罪人,他秦笛得罪的人可是害了去了。小魚小蝦姑且不論,單單是夠份量的貨色,就有好幾撥。

  幽影會、金亞集團、A.D.O、紅番社、天龍泉……細一思量,秦笛不禁咂了咂嘴。暗道一聲:「好傢伙,不知不覺中,還真是得罪了不少實力派!若不是先滅了清江幫,怕是還要加上這幫傢伙!」

  天龍泉那邊,秦笛倒是不用太過費心。這股來自東夷的黑幫勢力,被特勤組盯的很緊,難有什麼大作為。

  幽影會方面,要是動手,自然是重量級的星耀七部出手,小魚小蝦他們是不會派來送死的。看那幫人的模樣,自然不會是幽影會的手下。

  迅速排除了兩個對手,秦笛心中便有了些計較。最有嫌疑地,自然是金亞集團那些廢柴。

  只是秦笛有些想不通,這些人沒事盯著自己幹什麼?按道理,韓嫣正在使用拖字訣吊著,金亞集團沒道理派人跟著自己啊!

  「公主殿下……」

  「住嘴!我怎麼交代你們的?這麼快就忘了?」戴著一副蛤蟆大墨鏡,遮住了自己半邊小臉的月凝霜嬌罵了一陣,嚇得副駕的那名黑衣保鏢連連告罪。

  黑衣保鏢也算有些眼色,等到月凝霜面色舒緩下來,這才接著道:「老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有阿標他們跟著就行了。女……老夫人吩咐過,讓我們好生保護您,若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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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凝霜不耐煩地打斷了黑衣保鏢的話,怒道:「開口老夫人,閉口老夫人,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告訴你們,今天要不給我探到那小子的住址,你們誰也別想讓我回去!」

  黑衣保鏢被呵斥了一頓,只能無奈地選擇住嘴,扭頭望著兀自不動的秦笛,暗自咬牙切齒。

  放下電話,秦笛繼續向護理中心方向移動。車上那七個人,他完全沒放在心上,今天的這次探測,讓他有了新的收穫。

  秦笛發現,他的精神力探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區分敵人地強弱。今天他探測到的七個人,有六個人的生命強度大致相仿,最後一個卻很是孱弱,頂多也就是比路邊的行人稍微強上那麼一點。

  上次在苗雨菲身上實驗的時候,秦笛就隱約感到自己的精神力探測有這種功能,只不過當時他沒有往深處去想,身邊也沒有那麼多身強體壯的傢伙可供探測。

  能夠在身後那群人身上印證到這個結果,秦笛自然很開心,於是,被人盯梢的那一絲不爽,也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一看到秦笛走進麗蘭SPA護理中心,月凝霜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他一個男人,跑到女子美容中心去做什麼?你們讓後面的幾個傢伙,分兩個出去,給我跟進去看看!」

  月凝霜突如其來的吩咐,讓前座的司機和黑衣保鏢一陣愣神,好在他們職業素養很不錯,很快醒悟過來,硬著頭皮取出無線寶(高級微型無線通話器),捂在耳朵上一陣嘀咕。

  跟在後面的那輛轎車上走下兩個人,其中一個逕自走向護理中心正門,另一個卻沿著廣場向後走,顯然是打算從後面繞上去。

  秦笛自然不會知道外面發生了些什麼,高高興興的打開小休息室的房門,還沒來得及表功,就被躲在門後的兩個美嬌娃一人踹了一腳。

  幸好秦笛反應極快,抽身,關門,摔掉手提袋,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最後,他兩手分別向兩邊一抄,分別把顏媚和蘇柔的大腿抄在手中,夾在肋下。

  「咦,柔兒、媚兒兩位小娘子這麼猴急,難道是又想要了不成?」

  秦笛這一句瘋話,羞了顏媚,愣了蘇柔。

  「想要什麼呀?」蘇柔先是不解的問了一句,隨後注意到顏媚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樣,旋即便悟出了箇中奧妙,忍不住呸了秦笛一口,紅著臉道:「還不放手,這樣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秦笛嘿嘿一笑,卻怎麼也不肯輕易鬆手,他身體前傾,乘著蘇柔不注意,伸出舌頭在蘇柔那胸尖上輕輕一舔,惹得蘇柔一陣尖叫外加渾身亂顫,這才表功似的道:「柔兒,我可是辛辛苦苦幫你們兩個選好了衣服,怎麼著,也要獎勵我一下才行呀!」

  蘇柔在顏媚面前被秦笛佔了老大的便宜,心中是又羞又急。別看她和秦笛三批都玩過了,可就這麼當著顏媚的面被秦笛襲胸,還是覺得心理上有些不舒服。這會兒又聽到秦笛在邀功,頓時沒好氣地道:「獎勵沒有,懲罰倒是有一些,你要還是不要?」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一章 奴家不要

  「懲罰啊?」秦笛眉頭微皺,裝出一副苦臉。

  蘇柔心中暗樂,卻不急於搭理秦笛,而是一把從秦笛手中搶過手提袋,分了一個給顏媚道:「媚媚,不要理這個瘋子,我們先把衣服穿上。」


  顏媚得了手提袋,卻是嘻嘻一笑,在秦笛面頰上根狠親了一下道:「謝謝老公.媚兒好喜歡你哦!」

  秦笛這下子可是心花怒放,比大熱天一口氣吃下半邊冰鎮西瓜還要爽上許多。

  「媚兒真乖,不枉老公疼你,來,再親一個!」難得顏媚這麼給面子,秦笛自然要好好誇上一誇。

  顏媚剛剛只是一時衝動,再要她那麼主動,卻是有幾分困難。可是秦笛又是一臉的期盼,她怎麼也不好駁了秦笛的面子,便扭扭捏捏的又把小嘴湊了上去。

  卻不料,秦笛在顏媚靠近自己的時候,把臉一轉.正正對著顏媚的紅唇印了上去。

  「呣啊!真香,香死我了!」狠狠親了顏媚一下,秦笛更是心懷大暢。

  秦笛一番做作,全都被蘇柔看在眼裡,她如何不知道,秦笛是故意在氣自己。更可氣的是,顏媚那小丫頭,居然還那麼配合!

  蘇柔板著臉橫了顏媚一眼道:「媚媚,你什麼時候跟這個壞傢伙這麼親近了?難道你忘了咱們先前是怎麼約定的麼?」

  原來,趁著秦笛出門買衣服,蘇柔和顏媚兩人好好的合計了一番。說是合計,其實不過是蘇柔在上面講。顏媚在下面聽罷了。

  顏媚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又是出身普通工人家庭.哪裡有那麼許多心計。更不會想到,在秦笛以後的眾多妻子之中爭風吃醋那麼長遠。

  蘇柔卻不一樣。學識過人不說。又在商界闖蕩經年,已經慣於用生意場上地那一套,來應付各種局面。

  在蘇柔的設想之中,秦笛不但壞了自己和顏媚的貞潔,更是和韓嫣不清不楚,和白蘭香一家子不明不白,說不定,還有其他女人摻合在裡面。

  為了自己,也為了顏媚考慮,蘇柔定下心來。和顏媚合計了一番,商量了一個合則兩利。

  分則兩害的對策。也就是說,不管秦笛有多少女人。她蘇柔都和顏媚緊緊地抱成一團。為了兩人地幸輻和性福,共同奮鬥!

  個中細節。無需一一道來。

  蘇柔這麼一生氣,顏媚不禁皺了皺鼻子,小臉頓時苦了下來。

  秦笛雙臂用力一夾,把蘇柔和顏媚一同夾了起來,一邊走向床頭,一邊道:「好呀,你們兩個!居然背著我,搞起什麼秘密契約來了!怎麼著,你們想背著老公,私底下偷漢子呀?」

  顏媚心思單純,膽子也比蘇柔小了不少,被秦笛這麼一詐,立時便招架不住,苦兮兮地討饒道:「老公別生氣,老公別生氣!媚兒知錯了!媚兒可不敢偷人.只是和柔姐商量一下,以後共同伺侯老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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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柔原本還心頭一緊,便要出聲喝止,卻不料顏媚這小丫頭單純是單純,卻也有些小聰明,用這般討巧的話,道出了箇中的別樣心思。

  暗讚了顏媚一聲,蘇柔也隨聲附和道:「是呀,老……老公,人家只是不想你偏愛我們兩個中間的任何一個,這才想出一個幫老公分憂的點子。」

  秦笛被蘇柔和顏媚這一口一個老公,叫的骨頭都要酥了。一時倒也忘記追究兩人,到底定下的什麼契約。至於蘇柔話裡暗帶的玄機,更是不曾察覺。

  「我的兩位好老婆,好柔兒,好媚兒,老公被你們叫的心都要酥了,不行了,我又想要了,來來來,兩位老婆,咱們再戰三百回合!」

  秦笛這一主動邀戰,可嚇壞了蘇柔。儘管她天生名器,內有乾坤,可到底也還是第一次,哪裡禁得住那般撻伐?

  「不……不要!老公,柔兒可是承受不起了。若是你實在想要,就讓媚兒妹子陪你吧!」蘇柔自家人知自家事,大腿根上那酥軟勁兒,現在還沒緩過來呢。都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好轉,若是再和秦笛奮戰一番,怕是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原本不上班也沒什麼,可若是被韓嫣看破虛實,那自己地臉該往哪裡放?心中這般計較,蘇柔便只好高掛免戰牌。

  秦笛無奈,只好又望向顏媚,小丫頭這下子可是學乖了,趕緊拚命搖頭,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和蘇柔共進退,若是這會兒向秦笛投降,那以後這同盟關係可就當真要作廢了!

  「老公,人家爸媽還在等媚兒回去吃飯。若是回去晚了……人家怕會被打斷腿呢!」顏媚心知秦笛是典型地吃軟不吃硬,便拚命撲閃著兩隻大眼,可勁地對秦笛放電。

  兩位准老婆都不肯接招,秦笛只能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好!好!好!你們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們去吃飯。然後……送你們回家!

  長夜漫漫,可怎麼睡眠哦!秦笛一邊歎氣,一邊眼饞地望著兩個大美人在面前穿好衣服。雖然只是兩個背影,卻也看的秦笛心火旺盛,險些按捺不住推倒兩人。

  穿戴整齊之後,蘇柔率先轉過身來,正好迎上秦笛迷醉地目光,心中大羞之下,卻也是頗為歡喜。

  「看什麼看,眼睛都快掉下來啦!」嗔了秦笛一句,蘇柔走過來挽住秦笛地手臂道:「老公,走了啦,以後還能少了你看的機會!」

  那邊顏媚也著裝完畢,歡歡喜喜地挽上秦笛另一隻手臂道:「老公,你給人家買的衣服真是漂亮,我好喜歡哦!」

  那家夜店裡的衣服,都是些奢侈品,顏媚小門小戶的,自然沒什麼機會穿在身上,頂多也就是路過的時候,透過櫥窗看上一眼,過過乾癮。

  眼看蘇柔一手挽著秦笛,一手還不停的在衣服上摸來摸去,一副愛不釋手,又很怕弄壞的小模樣,別提多讓人心痛了。

  秦笛心中不禁一痛,暗自發誓,一定要讓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過上幸福快樂的生話!

  三人一起走出休息室,踏上過道,就見一道黑影從走廊盡頭的窗戶外面跳進來。

  秦笛眼中神光一閃,一個閃身,擋在蘇柔和顏媚身前,低喝了一聲:「回去,我來對付他!」

  闖進來的黑影,只不過是想要查探一下秦笛的行蹤,他本是在窗外看清楚了走廊上的情況,這才翻身跳進來的。哪裡料想自己居然這麼倒霉,正好撞上目標出來。

  黑影一言不發轉身就跳,一個縱身便跳到了窗外。原本,他這個反應很是正確,不和秦笛發生衝突,不讓自己和他照面……這些目的都達到了。

  可是……黑影卻忘記了一件事,這裡卻是三樓,九米多高的地方,他又是頭部先伸出的窗外,這一跳出去,自然是下場淒慘。

  秦笛只聽到對方驚叫了一聲,便再無聲息,便知對方沒什麼好下場。他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輕易的就選擇逃跑,一時到摸不清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重新走到走廊上的蘇柔很聰明的沒有去問秦笛,不但如此,還阻止了顏媚的發問。小丫頭正是好奇的年齡,以前有些畏懼秦笛,自然不敢問。

  如個巳經和他確定了關係,哪裡還能按捺的住。若不是蘇柔拉著她,早就撲上去問個不停了。

  秦笛帶著蘇柔和顏媚離開護理中心的時候,很是迎上了幾雙詫異的眼神。

  專門留下值班的一群小姑娘,看到秦笛左擁右抱的對象,一個個跌破眼鏡一地。等到秦笛走後,這才反應過來,尖叫著議論個不停。

  不是很久以前,顏媚還是她們之中的一份子,如果不是和秦笛的關係變化,她也要像那些女孩一樣,很努力的工作,然後每個月拿上那份微薄的薪水。人生的際遇,就是這般的不可思議。

  看到秦笛從麗蘭護理中心出來,原本已經因為手下不慎受傷,大發脾氣的月凝霜,更是怒火中燒,恨不得跳下去拾他兩記耳光。

  原本玉足被辱,月凝霜只不過認為秦笛是個小流氓,可現在看到他一副左擁右抱,樂不思蜀的模樣,頓時把他拔高成了一個無惡不作,萬惡不赦的無恥大淫賊。

  「老……老扳,要不要我們去教訓教訓那個小子?」塵在副駕位置的黑衣保鏢很有眼色,通過後視鏡,看到月凝霜面色越來越難看,便主動提出申請。

  月凝霜很想痛痛快快的說上一聲好,可是,她卻不能那麼孟浪。身邊的保鏢,都是王母派給她防身的,可不是讓她用來打架的。那些無孔不入的王室風紀們,若是偷拍到自己如何如何的照片,再往王母面前一丟……狠狠的搖了搖頭,月凝霜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不用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 紙怎可包住火

  秦笛待蘇柔、顏媚兩人分別坐上汽車之後,回頭笑問了一句:「兩位娘子,今天想吃些什麼特別的?」

  顏媚聽到秦笛動問,不自覺的扭頭望了一眼身旁的蘇柔,等她發話。

  蘇柔想了想笑道:「西川路上有家新開不久的泰國菜館,聽說味道不錯,不如我們今天就吃泰國菜,媚兒妹妹,你說可好?」

  顏媚哪裡敢有什麼意見,十分乖巧地笑著點頭道:「好呀,姐姐說味道不錯,那味道一定是極好了,我也想嘗嘗呢!」

  秦笛笑了笑道:「那好,今天咱們就吃泰國菜!」

  發動了汽車,秦笛若不經意地向那兩輛一直停在那裡的黑色轎車望了一眼,發現他們依然停在那裡,好笑的是,那些人顯然不知道,那個路段不能停車。一個很盡職的巡警,此時正堵住第一輛黑色轎車面前,向著裡面的人敬了一個禮。

  輕笑著搖了搖頭,秦笛喃喃自語了一句:「我還真是昏了頭,居然忘記可以撥打阻礙交通專線的!」

  開著車子,秦笛有意晃晃悠悠的擦著那輛黑色轎車開過去,晃眼間,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

  「咦?怎麼是她?」秦笛只用一眼,便判斷出了今夜跟蹤自己的主使者是誰。他怎麼也沒有料到,那個人居然是月凝霜!

  「那丫頭說要殺我,想來還真有那麼回事!」秦笛輕歎了一聲,不禁暗讚自己運氣好。若是在夜店的時候。一時忍不住,跟著月凝霜出去,那雙方多半是要撕破臉皮的。

  剛剛插身而過地時候,看那月凝霜一副急忙躲閃的模樣,秦笛便知道,這月大小姐,多半是不想和自己正面對抗的。

  月凝霜為何要跟蹤自己,為何對自己心生殺念。秦笛自然也是心中有數。若是擱在一般女人身上,被褻玩一下玉足。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月凝霜顯然不是什麼一般女人!

  秦笛掐指一算,在濱海得罪的勢力已經不少,實在犯不著再惹上目前身份不明的月大小姐。就算要惹。也要等苗雨菲那邊調查清楚月凝霜的身份,看看值不值得再說!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秦笛招惹女孩子的尺度,已經變成了有沒有利益和值不值得。

  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最開始地時候,或許是因為長期的感情缺失,又或者是長期地性慾壓抑,對於湧到自己身邊的女人。他是見一個,愛一個。甚至是有些葷素不忌。來者不拒。

  可當身邊的女人達到一定數量,無論是情感訴求。還是性慾發洩都得到一定滿足之後。秦笛對待女人的態度,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近乎質地改變。

  由著司機應付不依不饒的巡警,月凝霜心中頗是憤憤不平。明明是一個跟蹤秦笛的大好時機,居然開著車直直湊了過來,險些和他撞個正著。

  月凝霜心中頗是有些惶然,也不知道秦笛看到自己沒有。

  秦笛一行一路驅車趕到西川路上,在那家泰國菜館門前停好車,便一一進了餐廳。

  三人尋了一個座位,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點菜。就聽一聲有些遲疑的嬌呼,叫出了秦笛的名字。

  「阿笛?」

  乍一聽到這把溫柔的聲音,秦笛不自覺地渾身一陣僵硬,暗道一聲:「苦也!」

  招呼秦笛的女人,身著一套米色套裙,面容如玉,膚如凝脂,竟是許丹瑩。她身後跟著一個西裝革履地青年男子,很是疑惑地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許丹瑩,接過話頭道了句:「瑩瑩,你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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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瑩瑩?」秦笛面帶不愉地掃了那男人一眼,略作思量,便對一旁地服務員道:「給我們換成包廂,前面帶路。」

  許丹瑩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滿意,她也很想掀起桌子或是踢倒椅子,藉以發洩自己的不滿。

  可是,許丹瑩終歸沒有那麼做。不為別地,只因為她不是別人,她是許丹瑩,她是秦笛最愛的小瑩瑩。

  所以,許丹瑩要等秦笛給她一個解釋,哪怕那解釋聽起來很假。

  眼前的情況,不用秦笛解釋,蘇柔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為了以後著想,她很主動的面帶笑容迎了過去,走過秦笛身邊的時候,匆匆低聲問了句:「她叫什麼名字?」

  秦笛微微一愕,沒有細思便回了一句:「許丹瑩,言午許,牡丹的丹,晶瑩剔透的瑩。」

  蘇柔默記在心,不著痕跡地掐了秦笛一下,然後湊到許丹瑩面前挽著她的手道:「這位就是瑩姐姐吧?阿笛常在我們面前提起你,說你是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迷人,如何如何能幹。以前我們還不信,以為沒有人能比我蘇柔俊俏,今日一見才知道,當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初被蘇柔挽著的時候,許丹瑩還略微有些拘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卻不料,蘇柔一席話竟說的她心下暗喜,不禁平白對蘇柔生出許多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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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快別這麼說,以我看,姐姐才生的漂亮,我不過是庸俗脂粉,哪裡值得姐姐這般稱讚!」許丹瑩堂堂一位註冊會計師,反應自然也不比蘇柔慢上多少。

  暗自一番思量,許丹瑩便猜出蘇柔……甚至那邊那個顏媚和秦笛關係有些曖昧。

  女人最是小心眼,再怎麼寬容大度,也只是嘴上說說,心裡面,多半還是很計較的。尤其是看到自己男人和不如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心裡面尤其受不了。若是那女人和自己旗鼓相當,情況又不一樣。

  來回掃了蘇柔和顏媚幾眼,相比之下,顏媚自然不會被許丹瑩放在眼裡,雖然這會兒她正拉著秦笛的衣袖,一副大受驚嚇的模樣。真正讓許丹瑩心中不安的,就是身邊這表面客客氣氣,暗地裡卻極難應付的蘇柔。

  跟在許丹瑩身後的年輕男人一臉的尷尬,眼前的三女一男四個人,沒有一個人把自己當回事。想自己也是堂堂留洋博士,正要在國內大幹一番事業,怎麼就落到這麼不被人待見呢?

  沒有人注意到年輕男人的暗自神傷,蘇柔當先招呼著許丹瑩幾個人跟在自己身後,一同進了服務員新開的包房。

  只剩下年輕男人站在大廳裡,前也不是,後也不是,進退維谷。

  想了片刻,年輕男人知道今天很有可能是自己奪取許丹瑩芳心最好的機會,便再也顧不得什麼臉面,快步跟了上去,正要跟進包房,卻被秦笛攔在了門外。

  就聽秦笛笑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要談些家務事,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年輕男人臉色很不好看,他擠了一下,試圖衝進去,結果卻被秦笛橫了一條胳膊擋住,怎麼也沒有辦法繞過去。

  不得以,年輕男人只好揚聲高叫道:「瑩瑩,你快點出來,咱麼換個地方去吃。這人太不像話了,他不讓我進去!」

  誰知許丹瑩回頭望了他一眼,只是抱歉地道了句:「對不起,李方,今天本來說要給你接風的,可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談,只能改天了。要不然,你現在外面吃,等會我去結帳。」

  李方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比霜打的茄子看起來還要難看。許丹瑩的話,不啻於宣判了他的死刑。可若是就這麼算了,他又心有不甘。

  想了片刻,他只好道:「那你們先談著,我在外面等你!」

  等李方說完,秦笛很客氣的對他笑笑,然後把服務員請出去,對她說一會兒再點菜,然後很不客氣的把房門關上了事。

  蘇柔先前做的很好,換成秦笛自己來做,也不能做的更好了。可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不能再讓她來出面,自己做下的事,自然要自己來解決。

  換了一副笑臉,秦笛對許丹瑩道:「小瑩瑩,過來一起坐。」說著,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拉著她坐到自己懷裡。

  若是擱在往日,許丹瑩面皮極薄,肯定是打死都不肯坐上去的。可今天不同,明顯是情敵的兩個人就坐在自己旁邊,若是自己再顧及什麼顏面,老公說不定就要跟人跑了!所以,許丹瑩很自然的坐進了秦笛懷裡。

  看著秦笛和許丹瑩那麼親密,顏媚不自覺的流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僅僅只是羨慕,沒有太多的嫉妒成分。小丫頭心思單純,既然已經同時接受了蘇柔和韓嫣兩人和自己分享秦笛,也就沒覺得再多一個許丹瑩有什麼不妥。

  可蘇柔感覺卻不一樣,若是多一個和顏媚一般的小丫頭,她或許不覺有什麼不妥。可對手是許丹瑩這般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氣質還如此出眾的絕色佳人,她可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尤其是秦笛當著自己的面,對許丹瑩有這般親熱。這裡面,有什麼潛藏的含義?蘇柔微皺峨眉,不禁往深處想了那麼一想。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 因為有愛

  難得許丹瑩這般順從,當著別人的面,也肯坐進自己懷裡。秦笛一時心中大樂,心滿意足地摟住許丹瑩的細腰,與她耳鬢廝磨。

  秦笛這般做派,頓時引起了蘇柔的不滿。就見她眼中眸光閃爍,似胡兩粒晶瑩之物搖搖欲墜。不知花費多大的毅力,蘇柔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那淚珠滑落。


  「阿笛,我只問你一句,為什麼?」一忍再忍,蘇柔終究還是克制不住,低吼著問道。

  秦笛抬目一望,就見蘇柔眼眶泛紅,內有淚花閃爍,情緒似乎已經有些失控。以她的堅強,居然也會如此反應?秦笛心中不禁暗悔,知道是自己思慮不周,才會惹出這般結果。

  為何當先照顧許丹瑩的情緒,而不是蘇柔和顏媚?秦笛承認,自己心中確有些許偏愛之處。不過更多的是,他高估了蘇柔的心裡承受能力,高估了蘇柔的挫折反應能力。

  前一刻還和愛人恩愛纏綿,轉眼之間,又摟他人在懷。就算蘇柔再怎麼冷靜,再怎麼相信秦笛,也不禁懷疑他是那種拔屌無情,薄情寡意之輩。

  這是一個選擇的關口,一招不慎,秦笛隨時有可能面臨雞飛蛋打的局面。別看許丹瑩此時坐在他懷裡,若是應對不當,她一樣會毫不猶豫地棄他而去。

  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因為秦笛沒有一一安撫,告知她們彼此的存在。相與太過突然,直接導致了矛盾的迅速激化。

  心中轉過千般的念頭,卻不曾有一絲的後悔。深吸了一口氣,秦笛下定了決心。他鄭重的對不自覺站了起來的蘇柔道:「柔兒,你先坐下,我說過愛你,我必不負你!」

  蘇柔深深地望著秦笛的眼眸,不曾瞬上哪怕一下。她試圖看透那雙眼睛,看穿秦笛的靈魂。她想知道,他是否是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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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心無雜念,只有愛。無盡的愛,對蘇柔的,對顏媚的。對許丹瑩的……對身邊每一個女人的。

  蘇柔點了點頭,緩緩坐下。

  一旁的顏媚輕輕拉了拉蘇柔的衣角,抵過一張紙巾。

  蘇柔接了過去,低聲道了句:「謝謝!」不知為何,心中竟是一酸。不想被秦笛發現,她趕緊用紙巾摀住眼角,匆匆拭去那突然滑落的淚滴。

  「你們說我貪心也好,說我佔有欲作祟也罷,哪怕你們說我是個自私鬼,是個流氓,是個禽獸,是個混蛋,我都不會反駁。可是,你們必須知道,我愛你們,你們每一個人!」

  「或許,這不是一個合適的地點,也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可是,事已至此,我只能選擇告訴你們,我的選擇。」

  秦笛緊了緊懷裡的許丹瑩,阻止她試圖掙脫自己的動作,然後才道:「對於一個無父無母,在沒有任何感情存在的環境裡長大的孤兒來說,每一絲感情,每一絲讓我感動,讓我心動,讓我無法割捨的感情,都是我不願放棄地!」

  「秦笛,你還是個殺手麼?」一記驚雷,從心底深處炸響,卻不能弱化秦笛的半點意志。

  「有些話,我不曾跟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說過。我愛你們每個人,所以我不能因為滿足你們的窺知欲,給你們帶來哪怕半點危險!我是個男人,所以我要獨自背負所有的危險,因為我有責任讓你們幸福!」

  一席話,震驚了在聲的三個女人。即便單純如顏媚者,也能聽出秦笛話裡有話,聽出他之所以刻意隱瞞一些事情,實在是逼不得己。

  第一次聽到秦笛親口承認自己的孤兒身份,許丹瑩的心中已是一軟。待到他說出後面那番飽含深情的話語,許丹瑩更是心中一酸,情不自禁地流下淚來。

  「阿笛,雖然這樣,可是你也不能當著我和媚兒的面,做出那樣的事!」蘇柔此時很是有些痛恨自己的理智,為什麼明明心裡那麼感動,明明已經決定不再追究秦笛剛剛犯下的錯誤,為什麼還偏偏要冷靜地說出那樣的話來。

  秦笛笑了笑,深情地望了一眼懷裡的許丹瑩才道:「瑩兒是你們當中,最早一個和我確定感情的女孩。我不否認,最初我僅僅只是被她吸引,被她的外貌,被她的談吐,被她所有表露在外面的優秀吸引,可後來的發現,慢慢的,我再也離不開她,她已經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也就是說……她比我們都重要?」蘇柔的聲音已經有些發顫,她覺得,自己的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冷過。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這樣說?

  秦笛斷然否認道:「不!你們每一個人,在我心裡都是同樣的重要!我不否認,或許,我會對你們之中的某一個或幾個人表現出一絲偏愛,但是你們要知道,在我心裡,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不能割捨的部分!」

  聽到秦笛的回答,蘇柔鬆了口氣,有幾分滿意,有幾分安心,卻也有幾分……失落!為什麼,自己不是最重要的?他偏愛的,又是誰?

  秦笛微微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道:「我知道,你們肯定想說我無恥。是,我承認我無恥!我想要擁有你們每一個人,不甘心任何個人棄我而去。你們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特別,那麼的吸引著我,我不想讓自己後悔,以後的日子裡,每天沉浸在無邊的痛苦回憶裡。所以,我必須把你們都留在我身旁!」

  顏媚眨了眨大眼睛,偷偷望了望秦笛和許丹瑩,又扭頭望了望蘇柔,見兩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都沒有說話,只好耐著性子,也保持沉默。

  蘇柔低著頭不說話,許丹瑩似乎也在默默地想著心事。

  敞開心扉,把心裡話一次說了個乾淨的秦笛,想不到自己面對的竟是這般的場景。

  這個時候,秦笛心頭惴惴,異常的緊張。

  「難道,只有香姐一個人理解我?不……我還有青兒,還有雨菲!罷!罷!罷!若是你們……」秦笛想到灰暗處,心中忍不住一痛。

  這種感覺,真的好苦澀……怪不得,殺手教程裡,一再提醒,身為殺手,一定不能有……感情!秦笛閉上眼睛,讓自己靜靜的品嚐,這一刻。

  如果,這一切都是自己釀下的苦果。那麼,曾經的甜蜜,又是因為什麼?秦笛忍住大吼的慾望,靜待身旁玉人的審判結果。

  「噗!哎呀,阿笛,瞧你,幹嘛呀!人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瞧你嚇得!」蘇柔突然嬌笑一聲,眉眼之中苦澀盡去,似乎從來就不曾傷悲過似的。

  「既然我可以和媚兒、嫣兒和平共處,自然不會介意,再多幾個姐妹。人家只是生氣,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人家,也好讓人家有個心裡準備罷了!」

  許丹瑩終於抬眼望了蘇柔一眼,對方已經做了決定,一個很大膽的決定。自己呢?是狠狠的甩秦笛一個耳光,然後負氣離去,還是溫柔的原諒他,讓他永遠的感激自己的大度?

  「姐姐,我們知道,如今的風氣不好,很多女兒家或視貞操如籌碼,用來當作自己攀附權貴,博取利益的等價交換物。或視貞操如無物,和很多男人上床,換取一夜快樂。可我們不一樣,如果不是認定阿笛是我可以托付終身的夫君,我是斷斷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

  蘇柔很溫柔,很緩慢,卻也很堅定的道出自己的看法。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顏媚,突然出聲道:「與其獨享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還不如和幾個姐妹分享自己最愛的男人。我覺得,只要自己覺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說蘇柔的話,只是在許丹瑩已經鬆動的心門上,增加了一點助力的話。顏媚的話,就是讓她豁然開朗的當頭棒喝。

  「阿笛,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接受……接受她們的存在。」許丹瑩有些彆扭地面對蘇柔笑了笑。

  隨後,許丹瑩又貼著秦笛的耳朵,小聲道:「阿笛,人家心裡還是有點彆扭,你可不可以等下陪陪人家,我……我想單獨擁有你一個晚上!」

  只要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們解開心結,接受彼此的存在,還有什麼不能答應她們的?秦笛毫不猶豫的對許丹瑩狠狠點了點頭,然後抱起她走到蘇柔和顏媚之間,伸長臂膀,用力把三個女人全都摟進自己懷裡。

  「瑩兒、柔兒、媚兒,我愛你們,永遠都愛你們,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我來濱海沒有多少日子,在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我能有幸認識你們,實在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運。」

  四個人彼此相擁,靜靜地享受這一刻。

  或許,他們曾經有過心結,曾經有過不滿,曾經有過嫉妒、憤恨等等許多負面情緒。可這一刻,他們很安靜,心裡暖暖的,只是因為有……愛!
2010-9-23 10:3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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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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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四章 佳人有難

  當秦笛帶著許丹瑩、蘇柔、顏媚三女一同離開包廂的時候,居然就在門口碰到了尚未離開的李方。

  「瑩瑩,你怎麼樣?沒事吧?」李方一臉關心的迎了上去,卻被秦笛隨手擋住。

  「我不是一個大方的人,尤其不能容忍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太過親近。我沒功夫聽你闡述你有多優秀,瑩兒也和我一樣。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靠近我的女人,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秦笛很平靜的望著李方,一臉的微笑。

  可是看在李方眼裡,卻讓他有些不寒而慄。

  許丹瑩知道秦笛不是在開玩笑,她可是和季玉蓉親眼看過秦笛的身手的。

  「李方,我想你誤會了,我對你只是同學間的普通情誼。阿笛是我的愛人,我會一生都愛著他,永遠不會背棄他。」

  望著許丹瑩注視著秦笛的眼神,那眼中讓人無法忽略的滿滿深情,李方心中不禁一痛。他知道,未曾告白的那份愛戀,因著自己的懦弱,永遠的失去了被接受的機會。

  李方強笑了一下,故作瀟灑地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啦,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可不會單戀你一枝花。祝你們幸福,什麼時候結婚,別忘了請我!」說完,強自轉身離去。

  眼見李方離去的背影有些佝僂,許丹瑩不禁有些歉然,她靠在秦笛肩上道:「阿笛,他是我師兄,以前在大學裡曾經很照顧我。今天他才剛下飛機,本來我是想請他吃頓飯的,結果卻被他誤會,真是……」

  秦笛抱住許丹瑩。笑著搖頭道:「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所以我不會懷疑什麼。每個人心裡都有秘密,你不用什麼都告訴我。當然,如果你想對我傾訴,我一定會是一個耐心的好聽眾!」

  許丹瑩幸福地笑了,在秦笛肩上蹭了蹭道:「阿笛。你真好!」

  「哎呀,酸死啦!受不了了啦。親親老公,人家家裡的門禁時間快到了。早點送人家回家,好不好啊?」顏媚又是扮鬼臉,又是裝可愛,把秦笛和許丹瑩從旁若無人的溫馨之中,拉了回來。

  蘇柔也是抿嘴一笑,暗道:「過癮!」若是說她一點都不介懷秦笛剛剛地舉動。那是瞎話。顏媚適時的搗亂,讓她心中舒服很多。心中暗自轉起了小小的壞念頭。

  一行四人上車之後,秦笛先送了顏媚回家,再把蘇柔送到她的住所。最後跟許丹瑩相聚在她的溫馨小屋。

  是夜。秦笛擁著許丹瑩,說不盡綿綿情話。道不盡恩愛纏綿。

  第二天,送了許丹瑩上班,秦笛便馬不停蹄的趕到蘇柔那裡,他知道蘇柔不比顏媚,心中就算有許多不滿,也不會表現出來。為了以後地後院安寧,秦笛自然要好生安撫一番。

  打電話給蘇柔的時候,秦笛才知道,她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

  如同許丹瑩一般,蘇柔也是購買地小戶型電梯公寓。不過箇中的裝飾,卻大是不同。

  秦笛進了蘇柔的房間,也是大吃一驚。他從來不知道,在他眼中,總是工於算計,成熟、冷靜、能幹的蘇柔,房內裝飾居然是這般活潑的少女風格!

  隨意穿著白色小背心和草綠色熱褲,把頭髮紮成馬尾狀的蘇柔,一看秦笛驚訝的神色,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當下小臉一紅,一把將秦笛拉進屋裡,裝出一副凶巴巴地模樣輕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呀?」

  秦笛靜待蘇柔把房門關上,從後面抱住蘇柔,溫言笑道:「不是沒見過美女,是沒見過人前一個模樣,人後一個模樣的蘇大美女!」

  似乎是因為在自己家裡地緣故,蘇柔解除了所有的武裝。丟掉人前的冷靜和理智,由著深藏地性子,嬌憨地道:「哼,人家本來就是這副模樣,怎麼,你不喜歡啊?」

  秦笛一把將蘇柔攔腰抱起,邊走邊笑道:「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呢!我巴不得我地柔兒是千變美人,一天一變才好。那樣的話,我就會一天多愛你一點!」

  蘇柔聞言心中一陣歡喜,一手摟著秦笛地脖子,一手輕輕扭著他的鼻子道:「花言巧語,你真是越來越壞了!」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秦笛和蘇柔的感情培養時間。在秦笛的一番好生撫慰之下,蘇柔心中暗藏的一點點芥蒂,便也徹底的煙消雲散。

  「哼,看在你這麼知趣的面子上,以後你和許丹瑩在一起,我就不搗亂了!」

  秦笛並不知道,自己的一番施為,竟讓蘇柔暗中放棄了日後算賬的念頭。

  到了蘇柔的上班時間,秦笛又成了她的司機,把她送到護理中心,期間又找到顏媚癡纏一番,最後才開車返回天力大廈。

  車行一半,還未到公司,秦笛便接到一個電話,一個他絕對不會想到的女人,打來的電話。


  「秦……秦先生,我是黎姝雅。」電話那頭,是黎姝雅略帶哭腔,卻又強自忍耐的聲音。

  對於這個一再惹自己不高興,甚至還對自己下了心理暗示的女人,秦笛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態度:「喲,黎小姐,我實在想不明白,你怎麼會主動找我?難道說,你的腿還沒好?」

  黎姝雅強忍住痛苦一場的慾望,抑制自己心中的委屈,顫聲道:「不是腿的事,我的腿……已經好了。謝謝你,只是……我能不能求你幫個忙?」

  秦笛曬然一笑道:「怎麼,黎小姐也有求的著人的時候?你不是很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麼?難道憑借這麼好用的特殊本領,你還有無法解決的事情?」

  黎姝雅心中又是一黯,幾乎已經準備放棄了:「秦先生,不要笑我好麼?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會求您,只要你肯借我一筆錢,我保證……保證任憑你處置,哪怕……哪怕你用任何手段報復我,要求我做任何事,我都會照做!」

  秦笛猛一踩剎車,把車子停到路邊,嗤聲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準備賣身給我?你這麼做,和妓女又有什麼區別?」

  「嗚嗚……」黎姝雅終於忍受不住這般惡劣的侮辱,摀住嘴巴,悶哭出聲。

  秦笛語氣雖然很沖,卻一直自己聽著黎姝雅的動靜,她那刻意隱忍的哭聲,沒能躲過他那靈敏的耳朵。

  他正要緩和一下語氣,仔細問問是怎麼回事。

  不料,電話那頭突然起了一陣爭執,緊接著就是一個有些熟悉的女聲怒喝道:「姓秦的,在醫院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話這麼難聽,你怎麼不去死?」

  「小雅,咱們不求這個混蛋,咱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唉……真是苦了你,為了那家孤兒院,你這麼些年……」

  後面的談話內容,隨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變成了不可知的謎團。

  秦笛暗自整理了一下思路,終歸還是有些不忍。為此,他不禁有些自嘲地自語道:「看來,我還真是一個天生很容易心軟的人。這才離開訓練營多久,我就變得這麼富有同情心了!」

  再次發動車,秦笛給黎姝雅回了一個電話,停了許久,電話才有人接。

  一聽對方的聲音,秦笛就知道那人不是黎姝雅,而是那個凶巴巴的女醫生。

  「喂,姓秦的,你都說過不肯幫忙了,還想怎麼樣?想打電話騷擾我們家小雅是不是?我告訴你……」

  「我可以借錢!」秦笛只用了一句話,就封住了女醫生試圖臭罵他一頓的滔滔宏論。害得她一時沒轉過來,又嘀咕了幾句才驚叫了一聲:「你說什麼,你肯借錢?」

  秦笛感覺有些好笑,卻還是重複了一句:「嗯,你沒聽錯!我想知道,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女醫生極是驚喜的向身旁的黎姝雅通報了這個好消息,然後又迫不及待的把她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濱海小天使福利院的詳細地址。

  「你們不要走,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之後,秦笛調轉車頭,直奔小天使福利院。行至半途,在一家銀行門口停了下來,臨時取了五十萬現金,這才又再次上路。

  秦笛是知道的,黎姝雅肯張嘴向他借錢,差不多都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要她沒和自己談妥之前,就說她需要多少多少,以她的性子,是萬萬張不開那嘴的。

  一路上還算順暢,秦笛幾乎沒有遇到什麼紅燈,彷彿天公都在作美似的,務必要他把這筆錢迅速送到黎姝雅手裡。

  秦笛剛剛把車子在小天使福利院門口停穩,就見一道人影搶了過來,趴在車窗上,就往裡面瞅。秦笛一眼就認出,這女人正是自己在醫院裡面見過的那個生猛女醫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 誰會乘人之危?

  「喂,姓秦的,既然來了,幹嘛還坐的跟老爺似的?不想幫忙,你就明說,擺什麼臭架子!」女醫生陸靈仙隔著車窗,對著坐在裡面的秦笛就是一陣大吼大叫。

  幸虧秦笛還不知道這女醫生居然叫陸靈仙,若是知道她這麼粗魯一個人,卻有這麼一個極具靈性的名字,不知道會不會驚訝的吐血。

  隔著厚厚一層車窗,秦笛壓根沒有聽清陸靈仙在說些什麼,因此倒也沒生氣,而是笑著推門下車。

  陸靈仙見自己痛罵了秦笛一頓,他居然都沒生氣,反倒笑嘻嘻的走下車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生氣一些,還是該和善一些。

  「我的電話,是不是你告訴黎小姐的?」秦笛淡淡掃了陸靈仙一眼,突然出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陸靈仙被秦笛嚇了一跳。沒錯,秦笛的電話號碼,正是從她手上流出去的。最初,她是聽了黎姝雅對秦笛的誇讚,糾纏著要她把自己介紹給秦笛。

  哪裡想到,黎姝雅也不過才和秦笛見過兩面,就算是對他有些好感,卻還沒熟道呼喚電話的地步。

  最後,黎姝雅被陸靈仙逼得沒辦法,只好對她實話實說,把自己和秦笛僅有的兩次見面經歷,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當然,個中曖昧之處,實在不足為外人道,黎姝雅也就很自然的用了春秋筆法,略過不談。

  聽了黎姝雅的坦白,陸靈仙這才信了她。從黎姝雅這裡沒辦法達到目的,卻也沒有難道她。



  通過病患登記表,陸靈仙查到黎姝雅的登記表上面,家屬一欄填的名字是秦笛,在聯繫方式那一欄,填的又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兩相對照,陸靈仙便疑心自己已經拿到了秦笛的聯繫方式。

  陸靈仙還沒來得及驗證那號碼是否屬於秦笛,黎姝雅就哭哭啼啼的找上了她。原來。黎姝雅腿好之後,照例返回孤兒院,進行每週一次的探訪。結果,卻從院長那裡,聽到一個天大地壞消息。無奈之下。黎姝雅只有找自己唯一的好朋友陸靈仙,然後大家一起想辦法。

  秦笛望著陸靈仙淡淡一笑道:「我從來沒有給黎小姐留過電話,只是在送她去醫院的時候,無意中在登記表上留下了自己地號碼。知道我這個號碼的人很少,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會告訴她我的電話。」

  被人當面戳穿,無疑是一次很尷尬地經歷,若只有尷尬也就算了,秦笛還一直用那玩味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量著陸靈仙,看得她大感手足無措。

  最後,陸靈仙乾脆一狠心,一跺腳,大聲道歉道:「對不起,秦先生。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不管是我,還是姝雅,我們兩個都不認識什麼有錢人,想來想去。只有你是開車一族,想來應該算是有錢人,我們這才想到給你打電話!」

  秦笛撇撇嘴道:「不會吧?你們會不認識有錢人?你看,你和黎小姐長得都那麼漂亮,只要勾勾手指頭,自然會有大把的有錢男人拜倒在你們石榴裙下。何必非要找我,要知道,我可是黎小姐的仇人!」

  「你胡說些什麼?」陸靈仙被秦笛一番話氣得小臉通紅。指著秦笛,哆嗦著險些說不出話來。

  「什麼叫勾勾手指頭,就有大把有錢男人?有你這麼說話地麼?你居然把我們,和那些不知廉恥的賤女人相提並論,你……你混蛋!」陸靈仙從來沒有這麼被人當面侮辱過,簡直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笛聽出陸靈仙真的是很生氣,不像是作假,便又繼續用言語相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陸靈仙聞言勃然大怒,嬌喝道:「怎麼?莫不是你以為,我們說孤兒院有難是假的?好,既然你不相信,就跟我一起進去看看!看看小菊那孩子,看看她被病魔折磨的樣子!」

  說著陸靈仙便衝到秦笛面前,要拉她的手。

  秦笛沒有阻止,任由陸靈仙拉著自己,一路衝進孤兒院。

  陸靈仙一直拉著秦笛,直到衝到她口中的小菊面前,這才鬆開秦笛。

  看到那個躺在床上,用顫抖的小手,用力捂著自己胸口的小女孩,秦笛這才知道,陸靈仙和黎姝雅竟是當真沒有欺騙自己。

  在小菊地病床前,圍著一群三四歲大的小朋友,大約有八九個之多。

  黎姝雅和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站在一起,從秦笛進門開始,便一直默默的注視著他。

  一番有意為之地試探,讓秦笛試出黎姝雅和陸靈仙並不是因為看出他容易心軟,試圖從他這裡騙些好處,便誠心誠意的道歉道:「對不起,黎小姐,還有……這位美麗的醫生,先前我並不知道,你們當真是遇到了困難。我還以為……」

  不等黎姝雅開口,陸靈仙便搶先教訓秦笛道:「以為什麼?以為我們想騙你的錢?哈!從你在孤兒院門口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我就該想到你這混賬在想些什麼!我怎麼那麼笨,居然還帶著你進了孤兒院!走!你給我走,馬上走!」

  「靈仙姐姐……」黎姝雅見陸靈仙情緒激動,趕緊走上前去,把她拖到一邊。「靈仙姐姐,現在已經到了這般地步,除了央求他,我們……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小菊的手術費那麼貴,三十萬塊啊!那麼多錢,你讓我上哪裡去湊?」

  陸靈仙一聽黎姝雅提到錢,不禁歎了口氣,再也打不起精神去罵秦笛,只是喃喃著道:「小雅,你……你怎麼那麼傻呀你!為了小菊,你……你就打算把自己給賣了麼?不!不行,我不能允許你這麼做,我要趕走那混蛋!」

  彷彿是才醒悟過來似的,陸靈仙想到若是接受了秦笛的援助,那就意味著黎姝雅要失去自由,成為秦笛地附庸。一個連二奶都不如的洩慾工具……她不禁打了個激靈,反手又拉住了黎姝雅。

  黎姝雅被陸靈仙說的心中酸澀不已,面上卻強自一笑:「靈仙姐姐。你胡說什麼呀,小雅才不傻呢,才不會賣自己呢。你就放心吧,秦先生才不是那種人呢!」

  站在一旁的中年婦女,聽到陸靈仙的那番言語,不禁大驚失色:「什麼?小雅,你……你要把自己賣了?賣給誰?」

  陸靈仙恨恨的纖手一指秦笛。對中年婦女道:「黎院長,就是那個混蛋。小雅打算用自己的身體,跟他換三十萬!」

  黎院長走到黎姝雅旁邊,一把扯住她地胳膊,一陣老淚縱橫:「小雅,你不是告訴我,是秦先生打算無償捐助麼?怎麼靈仙說是你要賣自己啊?都怪我無能,拉不來贊助費,又找不到人肯領養小菊這孩子。要不然……要不然也不會累得小雅這麼難做,我該死啊……我該死!」

  哭著哭著。黎院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竟是身子一軟,鬆開黎姝雅,直直著就倒了下去。

  幸虧秦笛眼疾手快。一把托住黎院長,扶著她的身子,把她放到椅子上。

  黎姝雅對著陸靈仙好一陣埋怨:「靈仙姐姐,你幹嘛要當著黎院長地面說這些?你明明知道,她老人家也是心臟不好,一生氣,就容易暈倒!」

  陸靈仙訕訕的大感不好意思,低著頭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似地。粗聲粗氣的道歉道:「小雅,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黎姝雅好氣又是好笑,若不是知道陸靈仙一貫這樣,怕是要懷疑她的誠意。哪有人道歉的,反比被道歉地說話大聲的道理。

  秦笛伸手阻止了黎姝雅,不讓她繼續往下說:「黎小姐,我承認,由於你先前的一些行為,我對你有了不好的印象,所以才會懷疑你的舉動。可看到眼前的情況,只要我還是個人,就不能做出乘人之危的舉動。」

  回頭望了一眼小菊,秦笛走到她面前,輕輕撫了撫她的小臉道:「三十萬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大數目,就當是我送給這孩子治病的。錢我已經帶來了,就在車上,你們先等一等,我馬上去拿!」

  一直到秦笛出去取錢,陸靈仙這才醒悟過來,扭頭對黎姝雅問道:「小雅,剛剛我沒聽錯吧?真有人願意無償拿出三十萬,來給小菊治病?」

  黎姝雅望著秦笛地背影,渾然不覺面頰上已是掛滿淚珠:「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他其實是個好人,所以我才沒有去求那些人面獸心的禽獸!」

  陸靈仙一陣默然,自然知道,黎姝雅口中地禽獸是誰,他們便是從黎姝雅手中買一份保險,都試圖從她身上佔便宜,更不要說,要他們出那麼一大筆數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猛女也敢叫靈仙

  沒過多久,秦笛便走了過來,與此同時,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厚厚的紙包。不用說,那便是他答應無償拿給小菊治病的錢。

  秦笛把那個紙包交到黎姝雅的手上,若不經意地道:「這麼點錢,對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你不用覺得,像是欠了我什麼似的!」

  正說間,黎院長這會兒悠悠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卻見黎姝雅正和秦笛站在一起,手裡還正從秦笛手裡接過一個厚厚的紙包。

  「住手,小雅!」手心手背都是肉,黎院長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同樣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黎姝雅,做出這般出賣自己的舉動。

  黎姝雅回頭一看,見是已經醒轉的黎院長,心中一陣歡喜,把接過來的紙包,往黎院長身旁的方桌上一放,挽起黎院長的手臂,便是一陣撒嬌:「院長,您醒啦?您身體不好,就該克制情緒才對,幹嘛對人家那麼大聲!」

  若是擱在往日,面對黎姝雅這麼乖的一個好孩子,黎院長疼還來不及,哪裡會捨得大聲斥責?

  可現在,黎院長卻不得不違背自己的心意,打定主意好好數落一下黎姝雅。

  「小雅,你可要記住,起先我答應你接受捐贈,咱們可是說好了的,我不允許你做出任何委屈自己的舉動。當時,你可是也答應了的。怎麼?現在院長說的話,你就可以當作耳旁風了麼?」黎院長兩眼直視著黎姝雅,試圖看進她的心裡。

  面對黎院長那張無比熟悉的面孔,那雙總是帶著笑意注視著她,看著她長大的眼睛,黎姝雅心中不禁一顫,她很有一種如實告訴黎院長一切,甚至自己內心想法的衝動。可最後……黎姝雅還是選擇了沉默,選擇了一個人背負一切!

  黎院長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黎姝雅居然會選擇沉默!她自然知道,以黎姝雅這孩子的個性,選擇沉默,其實就意味著她對命運妥協!

  「小雅,你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麼?你還記得,我為什麼要你戴上黑框眼鏡,為什麼穿的那麼保守麼?」黎院長望著黎姝雅的眼睛裡,滿是痛惜和失望。聲音更是無比的悲愴。

  黎姝雅怎麼會忘記?又怎麼可能忘記她曾經做出過的承諾?

  「無論什麼時候,哪怕是為了孤兒院,也絕對不能去做自己不願做的事情。不能出賣自己的靈魂,更不能出賣自己的肉體!」黎姝雅彷彿是夢囈似的,重複著記憶中黎院長的反覆叮囑。

  黎院長眼中閃過一抹欣慰,可是,這時的聲音,反倒比先前還要嚴厲:「那你又是怎麼做的?我問你……」

  說著,黎院長抄起那包紙幣,用力丟在黎姝雅腳下道:「這筆錢,又是怎麼回事?」一邊說,黎院長一邊還用冷冷的眼神掃量秦笛,顯然是把他也恨上了。

  陸靈仙直到這會兒才搞清楚狀況,明白黎院長是被自己誤導,認為秦笛是個趁火打劫的混蛋。試圖用那包紙幣,換取黎姝雅的肉體。

  「黎院長……」陸靈仙先尷尬地笑了笑。卻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靈仙,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咱們也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直接我說就是,不用有什麼顧忌!」黎院長老眼毒辣,哪裡看不出陸靈仙是有口難言。

  躊躇了半天,陸靈仙終於還是老老實實的承認自己擺了烏龍:「黎院長,事情是這樣的……是我誤會了小雅和秦先生,他們之間,並不是我想像的那種關係。秦先生……秦先生是真心想無償捐款,幫小菊治病的!」

  解鈴還需繫鈴人,在黎院長的心裡,陸靈仙的解釋,無疑要比黎姝雅的辯白要可信的多。

  「這位秦先生,當真是無償捐助的這筆錢?」黎院長語氣裡還有一絲的猶豫,她不願意拿著黎姝雅的終身幸福去冒險。若是她這樣做了,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秦笛看出了黎院長的心思,微微一笑道:「老院長,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可以給你寫一個保證書,保證這筆錢絕對是無償捐贈,我不會借此要挾黎小姐,讓她做出半點犧牲!」

  「秦先生……」黎姝雅心頭一顫,正待阻止。

  卻不料,黎院長竟是大喜著同意道:「那感情好,那感情好!就按你說的辦,靈仙,趕緊幫我把紙和筆拿來!」

  和黎姝雅絕對信任秦笛不同,黎院長和陸靈仙都沒有窺探他人心靈的能力,自然不會相信秦笛這個陌生人。

  於是,陸靈仙脆生生地應了一聲,飛快的拿來了紙和筆。

  秦笛沒有絲毫猶豫。當真拿起筆,寫下了一紙保證書,白紙黑字,確保自己是拿五十萬打了水漂。

  「五十萬?秦先生……你不是只捐三十萬的麼?」黎院長開始還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自己看了好幾遍,又讓一旁的陸靈仙確認了一下,這才不敢相信的出聲詢問。

  秦笛淡淡一笑道:「就當是我良心發現,在給小菊治病之餘,還想讓這裡的孩子生活過得稍微好一點。你放心,已經白紙黑字寫上了,我是絕對不會賴賬的!這是我個人的決定,不關黎小姐什麼事,所以請你不要生氣。」

  黎院長心裡歡喜還來不及,哪裡會生黎姝雅的氣?若是她能多找幾個秦笛這樣的捐贈人,孤兒院的這些小蘿蔔頭們,生活自然就好上許多,不至於像現在這個樣子,一個個都有些營養不良的。

  「院長奶奶!院長奶奶!小菊醒了哦~」一直守在小菊病床前的一群小蘿蔔頭裡,突然有人喊了一聲,緊接著,這群一直沒說話,睜大眼睛看著小菊的小孩子們,再也忍不住,跟著叫了起來。

  「孩子們,安靜一下,聽奶奶說!」黎院長站了起來,走到小孩子們中間,阻止他們繼續喧鬧下去。

  想來,黎院長在這群天真的小孩子中間,還是很有威信的。她一說安靜,剛剛還鬧哄哄的一群小孩,馬上就閉緊了嘴巴,再也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黎院長欣慰地笑了笑道:「孩子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奶奶旁邊的這位秦叔叔,拿出了一筆錢,這樣的話,小菊很快就可以去動手術了,她再也不用每天吃那些很苦很苦的藥,再也不用天天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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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們都還小,沒能完全聽懂黎院長說的話,但是他們卻聽懂了一件事,那就是因為那邊站著的那位叔叔,小菊很快就可以擺脫那些很苦很苦的藥片,還可以和他們一起玩耍了!

  於是,小孩子們又發出一陣歡呼聲,一個個圍著小菊,拚命的說著他們這個年紀,所能想到的祝福的話語。

  「孩子們,你們可是忘了一件事哦!忘了謝謝這位好心的叔叔~」

  經過黎院長的提醒,小孩子們一下子圍到秦笛的身旁,七嘴八舌的向他道謝。

  「謝謝叔叔!謝謝叔叔!」

  ……

  望著眼前一張張純真的面孔,秦笛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的童年。那時候,他也和這些孩子們一樣單純,只不過……卻因為一個老人,改變了一生的命運。

  回想起來,秦笛從來沒有怪罪過幽影會的魁首,若不是他,或許,自己已經餓死在街頭,而不會像現在這樣,能夠和自己心愛的那些人兒在一起。

  想起了自已的愛人,秦笛抬手看了一下表,發現自己呆在這裡的時間已經不短,他還計劃去見見韓嫣,詢問一下金亞集團的最新動態。

  若不是擔心韓嫣一個人無法應付金亞集團背後的a.b.o,秦笛原本也不用那麼著急。應付金亞集團,他還是相信韓嫣有那實力的。可是若對手換成a.b.o,秦笛就不是那麼肯定了。

  「黎院長,黎小姐,還有這位美麗的女醫生,時間差不多了,我下午還有事,就不能再陪幾位了,我先走一步!」

  黎院長見秦笛要走,忍不信挽留道:「秦先生,你幫了我們這麼大一個忙,我們都還沒好好謝謝你,你就要走。不如,就留在我們這裡,一起吃個午飯吧?」

  秦笛搖頭笑了笑,道:「我不是推脫,而是真的有事!院長的好意,我就心領了。如果改天有時間,一定前來叨擾一番!」

  黎院長看出秦笛執意要走,也不便堅持,只是讓黎姝雅和陸靈仙送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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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姝雅要趕在前面開門,便拉開了自己和秦笛、陸靈仙兩人的距離,乘著這個間隙,陸靈仙湊到秦笛身邊,啞著嗓子道:「姓秦的,我難道沒有告訴你,我叫陸靈仙麼?別老是女醫生、女醫生的亂叫,我聽著彆扭!」

  秦笛聞言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心道:你什麼時候告訴過我,你叫陸靈仙來著?不過……你這麼生猛一個女人,居然敢叫靈仙,還真是……老天無眼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女兒家的心事

  黎姝雅打開孤兒院的大門之後,便站在那裡等著秦笛兩人。

  就算心裡感到好笑,秦笛也不好再和陸靈仙多說些什麼,只是點頭道了聲:「知道了,我以後叫你陸小姐就是!」說罷,便快走幾步,跨出大門。

  陸靈仙見秦笛如此態度,不禁有些不是滋味。可是,有求於人的是她,而不是秦笛,她自然不好生氣。

  上了汽車之後,秦笛搖下車窗,望著黎姝雅道:「如果以後孤兒院再遇到困難,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不要提什麼報答不報答的,能幫忙的地方,我一定盡力。如果實在幫不到你,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再見!」

  秦笛開著汽車絕塵而去,黎姝雅想要說的那些話,只能無可奈何的嚥回肚裡。

  「拽什麼拽,老娘盯上你了,臭小子,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陸靈仙對著滾滾的灰塵,一陣大吼大叫,很是為自己的被無視感到憤憤不平。

  黎姝雅想不到陸靈仙居然會說出這番話,盯著陸靈仙的側臉,微微有些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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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靈仙反應遲鈍,心思卻是極敏感的,回過頭來的時候,恰好望到黎姝雅不自然的扭頭動作,心中一動,便笑著問道:「小雅,你該不是喜歡上那小子了吧?」

  黎姝雅趕緊搖頭否認道:「不!不!沒有,怎麼可能的!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呢!」

  陸靈仙心中不信,嘴上卻道:「那就好!既然你不喜歡他,那我可就沒了顧忌。我一定要想盡辦法,讓這小子愛上我,然後……哼哼,我再狠狠的拋棄他!姓秦的,我讓你敢無視我,我會讓你知道,老娘才不是好欺負的!」

  黎姝雅料不到陸靈仙會有這種打算。再要反口已經不及,只好從旁勸解道:「靈仙姐姐,你不是還想跟他交流醫術麼?若是你這麼做,恐怕就事與願違了啊!」

  陸靈仙想了想,點頭道:「對哦!你不說,我還真是差點搞忘了呢!嗯……那這樣好了,我讓他愛上我,暫時就不拋棄他,等我把他的醫術全都學過來。然後……哼哼,我再狠狠的拋棄他!」

  黎姝雅微微皺了皺眉頭,反問了一句:「靈仙姐姐,若是你沒能把他的醫術全都學過來呢?」

  陸靈仙心中暗笑,面上卻故作無奈地道:「那有什麼辦法,只能算我倒霉唄!為了避免我人老珠黃以後沒人要,我就只好便宜那個混蛋,嫁給他算了~」

  「不可以!」黎姝雅想也未想,便出言反對。

  等到陸靈仙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望著她。黎姝雅這才發覺,自己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地話。

  「呵呵……我是說……我是想說,靈仙姐姐,你是不是該好好考慮一下?你不是老說秦笛是個流氓,是個色狼,是個混蛋麼?若是靈仙姐姐你嫁給這麼樣一個人。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白白便宜了那個混蛋!」一番說辭下來。黎姝雅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急智。

  誰知陸靈仙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小雅,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有時候很衝動,看事情很表面化。但是,我卻有一個很好地優點,那就是知錯能改。今天,秦笛已經用他的表現,證明了他不是一個流氓,一個色狼,一個混蛋,而是一個大大的好人!」

  眼見黎姝雅一臉的著急,陸靈仙心中一陣暗笑,話鋒一轉,又道:「不過,這個姓秦的,的確長得太平凡了!丟在人堆裡,怕是一時都找不出來!說他是牛糞,還真是恰如其分!」

  黎姝雅聽到陸靈仙對秦笛如此評價,不怒反喜:「對!對!對!靈仙姐姐說地沒錯,那秦笛他就是一堆牛糞,半點也配不上靈仙姐姐!」

  陸靈仙抬起芊芊玉指,輕輕托起下巴,假意有些拿不定主意:「可是,我又聽人說,一般牛糞都比較有營養,很是能夠滋潤鮮花。再說,我這麼漂亮,若是嫁給姓秦的,他以後一定會很緊張我,要是我說東,他絕對不敢向西。我讓他打狗,他絕對不敢攆雞!」

  黎姝雅有些急了,大聲道:「靈仙姐姐,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那個秦笛不是什麼好東西。據我所知,他至少和兩個女人曖昧不清,你若是嫁給這個花心大蘿蔔,你一定會後悔的!」

  陸靈仙終於再也忍不住,一臉笑意地盯著黎姝雅道:「小雅,你好像很緊張那個姓秦的哦!」

  黎姝雅這才發現,自己是關心則亂,完全沒有看出陸靈仙是在調戲自己。

  既羞且急之下,黎姝雅瞪了陸靈仙一眼道:「陸姐姐,你真是壞死了!」

  說罷,便逃也似的,跑回了孤兒院。

  陸靈仙望著黎姝雅逐漸閃沒的身影,嘴角不禁掛上了一絲苦笑:「小雅,希望你以後別怪姐姐,若是不好好教訓教訓那小子,姐姐真怕從此再也忘不了他啊!」

  秦笛自然不會想到,在孤兒院裡,居然還有兩個女人在為自己暗自傷神。即便知道,他怕是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感情這東西,就是那麼奇妙而又奇怪,可能只是見上一兩面,便會有人對異性暗自鍾情。更奇妙的是,被鍾情地對象,卻不見得會喜歡對方,甚至可能視之為無物。

  一路開著車子,秦笛很快來到天力大廈。時間恰好是午飯時分,通常這個時候,公司的員工都會在天力大廈背後的餐廳吃飯,若是不出意外,韓嫣也會和普通員工一樣,也在那裡就餐。

  不確定韓嫣是否在那家餐廳吃飯,秦笛便給她打了個電話。結果,韓嫣還真不在餐廳,而是還在公司裡辦公。

  聽到韓嫣還在辦公,秦笛不禁一陣心疼,半是責怪,半是心疼的道:「傻丫頭,公事永遠是忙不完的,怎麼那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吃飯了沒有?」

  韓嫣被教訓一頓,不但不生氣,反倒無比地開心,她能從秦笛地語氣裡,聽出他對自己地寵愛之情。於是,她也難得撒了一回嬌:「人家這不是想等你一起吃麼?一直都沒等到你的電話,人家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秦笛聞言更是心疼:「別說瘋話了,若是我不來,你還能一直餓著呀?真是個傻丫頭!你等著,我給你買點吃地帶上去!」

  「嘻嘻,主人您真好!嗯啊……」韓嫣無比開心的在電話裡給了秦笛一個香吻,這才掛上電話。

  放下電話,秦笛無奈地笑笑,走到旁邊一條街上,在一家口味比較好的中檔餐廳買了一份外賣,菜是三葷一素的搭配,營養比較均衡。因為擔心韓嫣餓太久,秦笛又另外叫了一份雞湯。

  秦笛是知道的,韓嫣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不太注意自己的身體,很多時候還不吃早飯。為此,秦笛不知道說過她多少次,每次她都是誠懇的認錯,可轉眼又給忘的一乾二淨!


  推開公司的大門,裡面已是空無一人,大家全都去吃飯了,大門是照例用掛鎖扣著,掩飾成落鎖的模樣。

  一直走到韓嫣的辦公室門口,秦笛悄悄推開房門,透過門縫,他一眼就看到韓嫣正伏在辦公桌上,手裡拿著簽字筆,微微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即便秦笛不問,也能猜出韓嫣是在為金亞集團的事情煩惱。

  金亞集團並不可怕,即便他們再怎麼動用黑道社團的力量,去麗蘭香水的專賣店搗亂,也不足以讓韓嫣煩心。

  韓嫣所顧慮的,只是A.D.O的強大經濟實力。她毫不懷疑,若是自己不答應對方的條件,A.D.O會毫不猶豫的在麗蘭香水的所有門店對面開設專賣店,然後把麗蘭香水拖進價格戰的泥淖。

  若僅僅只是這樣,韓嫣倒也不怵,要知道,A.D.O是老牌的強勢香水企業,在海外市場,有很大的影響力。若是正面和a.D.o對抗,韓嫣擔心這會影響麗蘭香水的海外拓展計劃。

  換成以前,或許海外市場並不是韓嫣需要考慮的對象。因為以前的麗蘭香水,還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拳頭產品。

  可現在不一樣,清神系列香水的橫空出世,以及秦笛手頭握有的更多神秘配方,足以讓韓嫣雄心高漲,生出諸多宏偉的念頭。

  如何能夠在不傷和氣的情況下,讓A.D.O知難而退,既不會讓雙方撕破臉皮,又能保住麗蘭香水的所有權,這便是韓嫣感到為難的地方。

  秦笛眼見韓嫣埋頭苦思的模樣,心中又是一痛,他輕輕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到韓嫣身邊,把為她準備的外賣放下,輕輕蒙上她的眼睛,故意粗聲道:「小妞,你被綁架了,乖乖的奉上全部錢財,好好哄大爺開心,若是大爺滿意,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性命!」

  韓嫣噗哧一聲嬌笑,故意裝出一副可憐相:「這位大爺,這房子裡你看上什麼值錢的東西,你統統可以拿去,只求你饒了奴家性命!」

  沒事裝成壞人,或者某某影視劇的角色,似乎已經成了秦笛一家的傳統,說起來,這壞習慣的始作俑者還是霜兒那小丫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應該擔負的責任

  ##是聽到韓嫣的這番回答,秦笛便知道,他的身份已經被身前的妙人兒識破。

  秦笛半是無奈,半是寵溺地滑下手掌,捏了捏韓嫣嫩滑的臉蛋道:「你這丫頭,怎麼就不能稍微反抗一下,讓我過過癮頭呢?」

  韓嫣捉住秦笛的兩手,背靠著秦笛堅實的胸膛,低聲笑道:「您是嫣兒的主人,人家哪裡敢有半點反抗的念頭啊?您這不是故意難為嫣兒麼?」

  秦笛聞言只能無奈的苦笑了笑,抱了韓嫣片刻,他便於工作鬆開兩手道:「嫣兒,咱們還是先吃飯吧,忙了這麼久,你肯定已經餓了!」

  韓嫣順從的點了點頭,很自覺地把秦笛放在一旁的外賣拿起來,放在會客用的几案上。

  乘著吃飯的間隙,秦笛仔細的詢問了金亞集團的最新動態。

  結果,不出秦笛的預料,金亞集團最近逼的很緊,三天兩頭的打電話到麗蘭公司,詢問麗蘭香水的合作進度。

  聽到如此好笑的事情,秦笛不禁嗤笑一聲道:「我們什麼時候答應和他們合作了?還合作進度呢!哼!」

  停了停,秦笛又道:「嫣兒,這件事情,你就別煩惱了。就由我來處理,你只要負責搞好清神系列香水的推廣工作就好。過幾天,我再拿幾個配方給你,一旦資金足夠,我們就開始新一輪的發力!」

  秦笛自信的語氣,讓韓嫣生不出半點懷疑的念頭,她輕輕嗯一聲,夾了一些菜放到秦笛的碗裡道:「主人,你可要小心一些。」

  韓嫣雖然沒有明言,卻不代表她一點都沒有察覺秦笛的企圖。

  秦笛聞言不禁笑了笑,放下筷子,輕輕擰了擰韓嫣的小鼻子道:「嫣兒,看來你是越來越瞭解我了呀!」

  談著,笑著,一頓溫馨的午飯在不知不覺中,被兩人消滅了個乾淨。

  下午的時間,秦笛哪裡都沒去,一直在辦公室裡陪著韓嫣,靜靜地看著她工作。中間偶爾和苗雨菲通了幾次電話,得到了不少有關金亞集團和a.D.O的重要消息。

  根據特勤組的調查,隸屬於a國布魯斯家族的A.D.O公司,和世界知名僱傭組織霹靂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至於金亞集團,明面上是一家橫跨建築、地產、紡織、醫藥四大行業的民營企業集團,其實老底子都來自敬龍堂!

  得知金亞集團和敬龍堂大有關係,秦笛隨後再聽到劉存銳是敬龍堂的前任長老,便沒有表示更多的驚訝。

  對照金亞集團和A.D.O的合作,再回想一下清江幫和幽影會的聯合,秦笛不禁大歎:「當真是八方風雨會濱海啊!」

  可以想見,金亞集團和A.D.O合作關係,最初並不是為了對付秦笛,或者麗蘭香水專門建立的。

  原本,他們的對手應該是清江幫我幽影會的聯合體,只不過,由於秦笛的插手,清江幫這條地頭蛇,還沒有來得及發威,就已經成了灰飛煙滅的過去式,再也無法對敬龍堂構成威脅。

  間接來說,秦笛等於幫了A.D.O背後的霹靂火一個大忙。

  幽影會和霹靂火最近一段時間,在世界各地鬧得都很厲害。a國是霹靂火的大本營,他們能在那裡戰敗幽影會,取得絕對上風不過是順理成章地事。

  可隨後,在南洋、在黑色非洲、在整個歐洲,霹靂火都是接二連三的碰壁,被幽影會搞得灰頭土臉。

  若是在大夏、東夷這些僅存的真空地帶,誰能搶先建立橋頭堡,自然誰就能獲得更廣闊的市場。

  嚴格意義上來說,霹靂火、幽影會都不是單純的殺手組織或是簡單的僱傭兵部隊。他們不但接下形形色色的暗殺任務。還幫助一些小國發動政變、武裝叛亂。當然,保護政要。販賣軍火之類的工作,他們也是要做的。

  正是由於兩大組織的複雜性和重合性,雙方在世界各地發生衝突,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幽影會接二連三向大夏派遣殺手,在霹靂火看來,自然是搶佔先手的行為。只不過,霹靂火的傳統優勢都在美洲,對於亞洲地區,很是有些無處下手。

  在這樣的時刻,和敬龍堂關係密切的金亞集團主動聯絡A.D.O公司,自然也就讓霹靂火看到了一線曙光。

  秦笛從苗雨菲那裡得到有關霹靂火的種種秘聞之後,也得知了特勤組的決心:「對於任何試圖進入大夏的大型犯罪組織,大夏的態度都是一貫地堅決,犯我大夏者,雖遠必誅!」

  態度之外,秦笛聽出了話外的含意:特勤組方面,顯然是已經加緊了海關的盤查,準備拒敵於國門之外。就像對待幽影會一樣,在海上消滅對方的潛入人員。

  等到韓嫣下班之後,秦笛把她送回家,然後但緊急聯繫苗雨菲,想要進一步瞭解特勤組目的。

  和苗雨菲的會面,是在一個小酒吧裡面。那是一個位於樓頂的露天酒吧,四周視野開闊,客人與客人之間的距離很大,不虞被人偷聽。

  在侍者把酒水上齊之後,秦笛才出聲發問道:「雨菲,你們是不是準備對敬龍堂動手了?」

  苗雨菲輕呷了一口啤酒,笑著搖頭道:「不是我們要對敬龍堂動手,而是你對他們動手!」

  「我?」秦笛搖頭笑了笑道:「你該不會認為我是超人吧?單單是對付清江幫,已經讓我筋疲力盡,如果不是敬龍堂事先有埋伏,怕是我都很難完成任務。」

  「再說……」秦笛臉色轉為沉重:「敬龍堂畢竟是老牌黑道社團,他們的勢力可不像清江幫那麼簡單,頂多我負責幫你們對付金亞集團,把敬龍堂潛藏的勢力打掉。」

  苗雨菲輕笑了一聲道:「阿笛,你可真是狡猾!我們可是聽說,你已經和金亞集團,甚至是A.D.O公司有了尖銳的利益衝突。你對金亞集團動手,也不過是早晚的事,什麼叫做幫我們呀!」

  「再說……」苗雨菲似笑非笑地盯著秦笛道:「你好像還打著特勤組的招牌,別老是你們、我們的!」

  秦笛撇了撇嘴道:「行了,雨菲。你我心知肚明,我的特勤組招牌,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假貨。一旦你們利用完了我之後,我會有什麼下場,我自己很清楚!」

  聽了秦笛的話,苗雨菲禁神色一黯,秦笛說的沒錯。雙方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實在談不上什麼親密。

  更令苗雨菲頭疼的是,一邊是組織,一邊是愛人,夾在中間,她也很難做。

  秦笛眼見苗雨菲神情黯淡,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便趕緊轉移話題道:「好啦,咱們不談這煞風景的事啦。還是回到正題,我準備潛入金亞集團總部,搜集劉存銳的犯罪證據。與此同時,如果有你們的打擊敬龍堂的配合,我想,我的行動就會順利很多!」

  苗雨菲聞言搖頭道:「如果你要對金亞集團動手,那就盡快進行。你可別忘了,幽影會的新一批高手,馬上就要來到濱海。另外,根據我們的調查,霹靂火方面也派了一批人馬過來。只不過,我們目前還不清楚,他們是準備幫襯a.D.O,還是為了幽影會而來。」

  秦笛點頭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不用為我擔心。不過……你剛剛的意思,是不是說,對付金亞集團,我只能自己動手?」

  苗雨菲重重點了點頭道:「你該知道,最近濱海方面問題很多,上面已經接連派了幾個小組支援我們。可就算是這樣,我們的人手還是不足。如果在被支防禦外敵的同時,還抽出人手打擊敬龍堂,我們這邊人手還是不足。如果在被動防禦外籍的同時,還抽出人手打擊敬龍堂,我們這邊可就太吃緊,所以……」

  秦笛擺了擺手道:「算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好,我回去自己好好準備一下。」

  辭別苗雨菲的態度,秦笛做的很堅決。幾乎是說過話,便立刻選擇離開,甚至沒有給苗雨菲挽留他的機會。


  遙望秦笛離去的背影,苗雨菲也是一陣迷惘。她在無聲的責問自己:「我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為了能多幫幫阿笛,我才沒有離開組織,甚至還要默默忍受阿笛的誤解……我真害怕,阿笛一直誤解下去,等到有一天我離開組織的時候,他會……他會不要我!」

  可惜,秦笛沒有看透人心的本領,所以,他才無法理解苗雨菲的苦心。誤以為她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半點也不為他考慮。

  離開苗雨菲之後,秦笛並沒有回家,而是驅車直奔金亞大廈。

  把車子停在一個僻靜的小區,秦笛改由步行信步來到金亞大廈門前。觀察了片刻之後,秦笛開始探查附近的地形。

  現在,天色還很明亮,秦笛還沒有進入金亞大廈的必要。畢竟,他今天前來的目的地,也不過就是踩踩點罷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秘密潛入

  金亞大廈是一座佔地頗廣的樓群,臨近街面,和其他企業習慣把總部建立在開發區不同,金亞集團的總部就在鬧市區之中。

  用劉存銳的話來說,就是他喜歡鬧中取靜。

  通過簡單的勘察之後,秦笛便選擇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隱藏好自己的身形,進入精神力探測狀態。

  首先秦笛要做的,就是探查金亞大廈的攝像頭位置。為了避免留下自己的影像資料,這一步是必須要做的。

  好在秦笛在韓嫣辦公室的時候,就已經做足了功課。再一次搜索攝像頭的時候,他已經變得不慌不忙。

  在秦笛的精神力視野中,景物是慘綠色的背景,活動的人或動物,是火紅色的光源體,而探測頭、監視器、攝像頭等利用紅外線探測取景的器材,發出的可視或不可視光,在秦笛的精神力視野中,全都是可見的黃色的細小光柱。

  第一輪的探查,秦笛選擇了金亞大廈的大門位置,結果不出他的所料。在玻璃門的前、後位置各有一個功率極大的攝像頭,發出的光柱,足有小指粗細,換句話說,就是這兩個攝像頭的成像效果極好,甚至可能帶有夜攝功能!

  進入大門以後,在玻璃門的兩側,秦笛又探測到了兩個攝像頭,分別在兩個不起眼的角落。再向前兩步,又是兩道光柱分別從兩根支撐立柱上傳來。

  秦笛默默計算了一下,從大門開始,劉存銳居然在一個六十個平方的大廳裡,埋伏了足足三十個攝像頭!平均下來,每兩個平方,就有一個。

  在這麼龐大的一個攝像頭陣列之中。幾乎不存在理論上的死角。不管是什麼人,想要從大門位置潛入,劉存銳的這些攝像頭,都可以從各個角度,把他的三百六十度全息影像攝入鏡頭!

  在沒有搜索道可行地死角之下,秦笛不能冒險。他只能選擇用其他辦法,潛入金亞大廈。

  改換目標之後,秦笛分別從側面、背面,甚至是臨近的大樓等多個位置探測了可以進入金亞大廈的位置。

  幾經比較之後。秦笛還是決定從臨近大樓入手,經那座大樓,進入金亞大廈樓頂,然後採用從上到下的方式,進入劉存銳的辦公室。

  苗雨菲雖然不答應協助秦笛對敬龍堂展開攻勢,但是該給秦笛的資料,卻沒有絲毫剋扣。不管是劉存銳的辦公室位置,還是金亞大廈的樓層平面圖,乃至於保安人員的輪班時刻表,都已經交到了秦笛手上。

  只不過。這些資料,對秦笛來說。都是很表面的。金亞集團真正要緊地資料,是他們有多少高手,有沒有重型火力,這些才是事關秦笛潛入成敗的東西!

  等到夜色漸晚,秦笛悄悄溜回自己事先停車的小區,他沒有從正門,而是翻越進去的。找到自己的座駕之後,他從後備箱裡。取出早已準備妥當的潛伏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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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套工具是秦笛在汽車到手的第一天,就放進後備箱裡的。老話說的好: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有準備,總比措手不及來的好。

  從原路離開小區,秦笛使用攀爬工具,溜到了金亞大廈附近那座大樓地頂層。

  秦笛默默計算了一下,他發現,從自己所在的這座大樓,打金亞大廈地直線距離大約是一百米。手上的那根連接索,剛剛夠用。若是兩座樓的距離再遠上一些。怕是今晚的行動就只能取消!

  取出連接索。秦笛瞄準金亞大廈按了一下機簧,一道黑影直奔對面而去。在碰到護欄之後,打了幾個旋兒,扣在了護欄之上。

  秦笛拉了下連接索,確認已經扣緊,便把這頭扣在了身前的護欄上。隨後,秦笛從背包裡取出滑索扣在連接索上。

  由於秦笛身處的這座大樓,比金亞大廈要矮上不少。所以,除去滑索之外,秦笛還必須要一個助力器。

  所謂的助力器,原理和噴氣式飛機差不多,都是燃燒內部燃料,產生熱能,向排氣孔噴出氣體,藉以推動自身向前移動。

  若是沒有那個助力器,秦笛就只能採用手動方式,抱住連接索,慢慢向金亞大廈爬行了。不過現在有了這個東西,秦笛就不用那麼麻煩,直接把助力器往肩上一背,一按噴氣按鈕,結果就全部搞定。

  即將到達金亞大廈的時候,秦笛果斷地關閉了助力器,又向前滑行了幾米之後,兩手鬆開滑索,向下一跳,來到了金亞大廈的天台。

  取出小電筒和平面圖,秦笛確定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和行進方向,便重又把這兩樣東西收好,拉開了天台通往樓梯的大門,

  一路向下,秦笛的腳步很輕,像貓一樣,不曾發出半點聲音。

  金亞大廈樓高六十五層,劉存銳的總裁辦公室卻在第五十九層,據說是因為他迷信自己的幸運數字是五十九,這才選擇了那一層。

  沿著樓梯向下,就在秦笛來到第六十層,即將到達目標樓層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陣異常的聲響。

  出於謹慎,秦笛停下了動作,靜靜聆聽這聲響來自什麼方向。

  聲響來自樓下!那是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這腳步聲,還有一晃一晃地光線。

  顯然,這是巡查樓層地包圍人員!

  秦笛果斷的返回到第六十一層,靜待大樓保衛進入第六十層地樓道檢查。

  一般來說,大樓保衛都是逐層逐層檢查,秦笛若是閃入樓道,說不定會和大樓保衛撞個正著。與其那樣,倒不如賭上一賭,賭的就是大樓保衛的從眾心裡!

  樓下那沉悶的腳步聲,緩緩來到第六十層,秦笛的心跳聲依然平靜。

  出乎秦笛的預料,一道管線居然對著他所在的第六十一層閃了一下,顯然,這個大樓保衛沒有一般的從眾心理!

  秦笛心中不禁動了殺機,向後退了兩步,拉開安全通道的大門,遮住了自己的身影。

  大樓保衛舉著手電筒對著六十一層閃了兩下,結果卻沒有繼續向上,而是按下了手中的對講機向監控中心報告:「監控中心,我是七號,安全通道我已經巡查完畢,沒有異常!」

  秦笛依舊拉著大門把手,一直到大樓保衛的腳步聲逐漸遠去,這才慢慢撒手。

  剛剛那個大樓保衛之所以拿著手電向上掃射,顯然是厭倦了一層一層的搜索工作,採取了謊報的偷懶行為。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秦笛確定了一件事,安全通道果然是沒有安裝任何攝像裝置的。要不然,金亞大廈的監控中心,也不會採用人工排查的方式,來檢查每一層的安全情況。

  對方保衛工作做的越是細緻,秦笛就越是認定,在這座大樓裡,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了一下,秦笛決定摸清樓道上的攝像裝置具體位置。這個工作,他原本是打算到達第五十九層之後再做的。

  可剛剛的那道插曲,告訴了秦笛,對方的保衛工作很有可能非常嚴密,尤其是第五十九層是劉存銳的總裁辦公室重地,保衛工作一定異常嚴密,而不是像這些樓層一樣鬆懈!

  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越過安全通達大門,秦笛分別向左右兩邊掃視了一下。結果卻是大出他的意料。

  劉存銳居然在安全通道大門的兩邊,分別放置了一個攝像頭!

  秦笛有些不相信的分別向上了一個樓層,又向下了一個樓層驗證自己的發現。結果卻是一樣的,在每一層的安全通道大門兩邊,都安置有攝像頭。只不過,這些攝像頭都是面向著大樓過道,而不是面向樓梯!

  若要進入樓道,秦笛就必須遮住,或者毀掉大安全通道大門位置的攝像頭,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更讓秦笛意外的還在後面,原以為防備非常鬆懈的第六十一層、第六十層這些樓層,居然在每個拐角位置,都站著兩個守衛。

  秦笛從精神力試驗中對方呈現的能量活躍度分析,這些人和大樓守衛是截然不同的兩幫人手。也就是說,對方很有可能是屬於敬龍堂的隱藏力量!

  從精神力探測的視野中離開,秦笛緩緩來到第五十九層,對方的嚴密防守,讓他確定了一件事。如果一次不能成功,很可能就沒有辦法再找到劉存銳的犯罪證據。

  像劉存銳這樣的老狐狸,肯定會立即轉移或者銷毀那些東西!

  深吸了口氣,秦笛讓自己的精神狀態進入空靈境界。

  經過一番調整之後,秦笛確定自己渾身上下都已經充滿了力量,他覺得,自己幾乎可以應付任何突發事件。

  緩緩用兩手拉開安全通道兩邊的大門,秦笛一個後翻,分別伸出兩腳,輕輕在大門兩邊的攝像頭上一點,就聽噗的一聲細微悶響,兩隻攝像頭頓時了賬。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迫近機密

  秦笛之所以改變心意,從一探虛實,變更為實際行動,原因就在於金亞大廈的防範措施太好!在幾乎所有重要的位置安裝攝像頭,又採用內外兩幫人馬負責守衛工作。這樣嚴密的一張大網裡面,甚至可能還有一些秦笛暫時無法查知的力量。

  正是因為如此,秦笛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在查探一番之後,能夠不留下人和痕跡。

  對於劉存銳那樣的老狐狸,哪怕是尋常人極易忽略的蛛絲馬跡,都有可能驚動他。所以,在秦笛踏入金亞大廈之後,便只有一條路:行動!

  收回兩腳,秦笛落向地面,他警惕的向左右兩邊掃量了一下,便迅速向左移動。

  樓道兩邊沒有人跡,不過秦笛卻知道,他們都站著拐角的位置,或來回走動,或閉幕凝思。一旦有人闖入他們的視線,他們立刻就會行動起來,當場擊斃所有可疑的闖入者。

  既然對手是敬龍堂的潛藏勢力,秦笛就不會懷疑對方的凶狠和毒辣。所以,他只能先下手為強,在和對方照面的一瞬間,一擊制敵!

  秦笛知道,不能讓那些守衛發出任何聲音,哪怕是一點聲音!所以,他輕手輕腳的貼著牆面,緩緩移動道距離牆角大約三十米的位置。

  目前秦笛只能移動道這個位置,根據他先前的探測,若是他再向前走一步,就會被納入通道上面的鏡頭之內。

  如何破壞這個鏡頭,秦笛也早已有了腹案。就見,秦笛半閉雙目,對準記憶中的攝像頭位置,然後微一凝氣,引導丹田的真氣進入松果體位置。

  這時,秦笛就覺眉心一熱,一股有若實質的半透明白光從那裡電射而出。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可是,正對著秦笛的那個攝像頭,卻像是被什麼生物咬了一口似的,連鏡頭帶底座被燒了一個大洞。

  搞定了攝像頭,秦笛便迅速睜開雙眼,迅速移動到牆角。因為他聽到,那個一直在移動著的守衛。剛好轉到牆角附近,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把對方勾過來!

  秦笛是這麼打算的,同時也是這麼做地。就見他的右臂一把探了出去,正正對著守衛的下半張臉。

  沒有任何意外,守衛被秦笛抓了個正著,甚至沒來得及發出呼救。

  從一開始,秦笛就沒打算讓這個守衛發出半點聲音。而結果。也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不給守衛反擊的機會,秦笛伸出左手,按住他的肩膀。然後右手用力一甩,就聽卡嚓一聲輕微脆響,守衛便像是一隻軟體動物似的,緩緩地隨著秦笛的放手動作,滑向地面。

  若是兩個守衛交叉防守,秦笛的潛入工作可能還有些麻煩。可在出其不意的幹掉其中一名之後,他的工作也就變得簡單了起來。

  就見,秦笛默算了一下另一名守衛的步伐,在時機成熟的一瞬,迅速閃入拐角。運氣在手,一拳轟上對方下頜。

  原計劃,秦笛是打算一拳將對手擊昏,然後再弄死對方的。他知道自己地拳勁大小,即便是兩百斤重的壯漢,吃他一拳,也要立即重傷昏倒。

  可結果,卻出了秦笛的預料。

  變化地方向不是太壞,而是太好!秦笛怎麼也沒想到,他這一拳打出去。居然直接毀掉了對方的大半張臉。那股由下而上的力量。作用的太快,把守衛的半張臉給打成了大餅一樣扁!

  望了望自己的拳頭。秦笛心中也是一陣駭然。真氣的力量居然如此強勁,實在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搖了搖頭,秦笛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現在還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倒在地上的兩句守衛屍體,必須馬上處理掉。要不然,會壞事的!

  秦笛首先走到第一個被擊斃地守衛那裡,把他的屍體拖回到拐角,然後把兩具屍體堆放在一起,然後彈上一些化屍粉。

  稍等了片刻,等兩具屍體完全融化掉,秦笛這才繼續向劉存銳的辦公室行進。

  第六十層的守衛,果然比其他樓層要多的多。一路上秦笛足足幹掉了十六個守衛,毀掉了十二個攝像頭,這才摸到劉存銳的辦公室。

  輕扭了一下,秦笛發現房門是鎖著的。

  暴力破門無疑會發出很大的聲響,秦笛的方法無疑簡單了很多。他微閉雙目,讓松果體一熱,便又是一道光線射出,燒掉了門鎖。

  秦笛發射的這道變異精神力光線,在沒有阻礙地情況下,有效射程是三十五米,門鎖地厚度並不是很夠,光線在擊穿門鎖之後,竟是餘勢不減,繼續向前飛射。

  :「咦?」劉存銳的辦公室內傳出一聲輕叫,裡面竟是有人駐守!

  秦笛聽到聲響,便頓時明白,自己剛剛扭動門鎖地動作,驚動了辦公室裡面的那人。如果不出預料,裡面呆著的,應該是一個高手。

  輕推了一下房門,秦笛果然看到了一個黑影站在那裡。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讓秦笛依稀分辨出,那人正用左手抓著右手,身體微微的還在顫抖,顯然是被秦笛之前的變異精神力光線擊傷的。

  看到秦笛進來,那人放下左手,微微甩了一下右手,沉聲道:「這位朋友,先前你用的是什麼武器?我一時大意,以為是飛鏢,便空手接了一記。不想,這右手竟是麻了一麻,卻接了個空!」

  秦笛微微一笑,卻默不作聲。他自己很清楚,變異精神力光線破壞力驚人,鋼板都能射穿,何況是脆弱的人體。

  並且,光的移動速度是以萬公里來計算的,那人根本就來不及有感覺,就已經被擊傷了。哪裡還能感覺到「麻了一麻」?他分明是在詐秦笛,讓秦笛誤以為他壓根就沒受傷。

  秦笛知道完全沒有和對手廢話的必要,兩腳暴然發力,飛速衝向那人,暗中則在積蓄拳勁,準備襲擊對手的要害。

  那人見秦笛一聲不響便對自己出手,心中不禁大怒:「朋友,莫非你是一個藏頭露尾的鼠輩,半點也見不得人麼?」

  秦笛哪裡會跟他廢話,手上攻勢不停,專打對手的右手和他右邊的胸腹要害。

  那人右手受傷,自然不敢硬架秦笛的攻擊,只能一邊盡力閃躲,一邊用左手和秦笛虛與委蛇。


  哪料想,秦笛的拳頭勢大力沉,那人只是用左手碰了一下,就被打了一個趔趄,左手也像是被巨錘砸過一樣,半天緩不過勁兒來。

  接了一招,那人便知道了厲害。再也不肯和秦笛正面相碰,可是,論閃躲功夫,他也不及秦笛動作迅速,不過一瞬的功夫,就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

  那人心中悲憤,暗道:想我當年在敬龍堂也是一號人物,如今竟被一個不知姓名,不知面貌的無名人士搞得如此狼狽,簡直丟盡了臉面!

  人一旦陷入絕望的境地,行為就會變得異常瘋狂。劉存銳辦公室負責守衛的這個高手,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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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如果他不是一開始大意,誤抓了變異精神力光線,傷了左手。剛剛才緊張起來,誰知緊接著的一番觀察,卻沒從他手裡看到武器,結果便誤以為秦笛把武器收了起來,這才又放鬆了警惕。或許,他不會被秦笛欺負的那麼慘。

  一字錯,滿盤皆輸。絕望之下,那人竟是抱了同歸於盡的想法,不管不顧的向秦笛衝了過來,竟是試圖抱著他一起,撞向玻璃天窗,和他一起墜樓!

  秦笛不閃不避,接連三拳砸在那人心臟部位。

  不知是那人外功了得,還是他在絕望之中,爆發了體內潛能。秦笛那足可以碎人骨骼的拳頭,三拳下去,居然沒能打死那人,反倒給他衝到了近前。

  好在秦笛十分冷靜,緊接著又砸出了一拳,轟向那人的下頜。

  秦笛的那記重拳,從右向左,正正砸在那人的耳根和下巴之間。

  那人連最後一口血都沒來得及吐出,就被秦笛的這記重拳給砸進了地獄。整個人斜斜飛了出去,秦笛本待不管,確實心中一動,便伸手拉了一下,把那人的屍體輕輕放在地上。

  隨後,秦笛進入精神力探測視野,微一掃瞄,便暗道了一聲:僥倖!

  原來,在劉存銳的這間辦公室裡,竟是有不下六個紅外線報警裝置。若是任由那人的屍體飛出去,恰好會砸中其中一個紅外線裝置!

  既然劉存銳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裝了這麼多紅外線裝置,秦笛自然不會相信,他會把自己的犯罪證據隨意的放在抽屜,或者那台很顯眼的保險櫃裡。

  進一步搜索之後,秦笛果然在一副油畫的背後,發現了另外一個需要密碼開啟的保險櫃。

  秦笛小心的不碰到紅外線裝置,一路移動道油畫附近,輕輕取下油畫放在一邊,然後便啟動變異精神力光線。

  和破壞攝像頭或是門鎖不同,這一次,秦笛必須小心的控制變異精神力光線的射程,要不然,很有可能不小心毀了藏著保險櫃後面的東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 證據在手

  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秦笛沒有直接使用變異精神力射線破壞保險櫃,而是重新回到那個擺在明面上的保險櫃面前,拿它來做實驗。

  首先,秦笛閉上了雙眼,進入精神力視野,在這樣的狀態下,他可以更好的控制自己的精神力外放。

  隨後,秦笛開始引導丹田的真氣,這一次,不是像以前那樣,很隨意的引動,而是很克制的,只驅動了少許真氣向上運動。

  秦笛體內的真氣,並不像想像中那麼聽話。它們就像是牢牢抱成團的兄弟似的,只要碰到了其中的一個,整個能量團便一窩蜂的運動起來,迅速流向秦笛試圖讓它們到達的地方。

  如此以來,秦笛便要花費很大的功夫,讓真心變得聽話。

  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在丹田里面,便開始分割真氣,只引出它們中間的一股,就像是抽取毛線似的,把線頭扯出來。

  說起來容易,秦笛在實現這個目標的時候,卻很是花費了一番功夫。不知不覺中,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

  當真氣流終於聽話,引導出來的部分,變成了很小的一股之後,秦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不料,秦笛這一鬆氣,那股真氣流便立刻不聽使喚,很自覺的迅速跑回秦笛的丹田位置,和它的兄弟姐妹們團聚。

  沒奈何,秦笛只能重新努力,把那股真氣流分出一小股來,然後一口氣指揮著它進入松果體的位置。

  以前,秦笛只是把真氣流送到松果體位置,他只是感覺到,那股真氣流一到松果體位置,便開始自行運作,變成一股光線射了出去。

  可是。當秦笛用力控制真氣流的移動,用心感悟它的每一個動作之後,這才發現:真氣流到了松果體裡面,並不是變成一股光線射出去,而是在原先的松果體,現在已經成了真空地帶的位置,沿著六芒星的形狀。環繞一周。

  在完成環繞一周的運動之後,那個六芒星中心部位,便開始出現星光點點的細小顆粒。這些顆粒,彷彿是憑空出現地。

  真氣流每多環繞一周,細小顆粒便多出現一些。

  秦笛用意念掃瞄了一下,這些小顆粒大約有三千六百個之多!

  它們不是秦笛曾經見過的任何物質,也不是從真氣流裡面分解出來的。倒像是……像是原本就存在於大腦中的某種物質,現在被釋放出來了似的。

  由於秦笛的著力控制。原本應該迅速凝聚成團的細小顆粒,形成地過程很慢,彷彿是慢鏡頭似的。一點一點的出現,然後再聚集在一起。

  每六顆細小顆粒聚集在一起之後,便形成了一個六芒星狀的小光團,它們彼此之間距離很大,各自只是佔據六個頂角位置。

  細小的六芒星狀光團一個個形成,直到所有的細小顆粒都完成這一組合動作。六芒星團便又開始每六個相互組合,組成更大的六芒星團。

  完成這一步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因為所有的光團形成,都是在同一時間開始地。相互靠近的彼此相互組合,不爭先,不恐後,一個個像是久經訓練的士兵,非常地遵守紀律。

  在較大的六芒星團全部形成之後,它們便開始排成一條直線,像是等待進入戰場的士兵似的,一個個站好各自的位置。

  這條直線,彷彿是沒有盡頭似的,秦笛用意念掃瞄了一下,居然一眼無法從頭望到尾。這條已經成型的直線,不知道裡面包含著多少個較大的六芒星團。

  而這個時候。一直溫和著環繞虛空六芒星陣。不緊不慢的移動的真氣流,速度一下子變快起來。

  在旋轉了大約三百六十圈之後。虛空六芒星陣地中心位置,突然現出了一個漩渦。

  然後,那些六芒星團便一個接一個的投入到漩渦之中。

  在這之後,秦笛便感覺到眉心微熱,一道半透明的白色光線透眉而出,閃電般射向他面前的保險櫃。

  原來是這樣!秦笛心中一陣激動。

  變異精神力射線,並不直接從松果體位置射出,而是利用一個類似傳送門或者星門似的漩渦,瞬間從體內挪到體外。

  秦笛之所以感覺到眉心發熱,正式因為那些六芒星團從他的體內轉移到了體外,然後以眉心為基地,向外發射!

  六芒星團到底是如何從體內移動到體外的,那個漩渦又是如何形成的,這些暫時不在秦笛的考慮範圍之內。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必須控制好六芒星團從體內移動到體外地這一步驟,然後讓那些已經成為射線地光團,按照自己的意念,製造一個穩定地射程。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秦笛一邊想著,一邊掃量了保險櫃一眼。就見,那個合金打造,異常堅固的保險櫃,此時已經被射出了一個小指粗細的洞口。

  毫無疑問,破壞的結果和他第一次實驗精神力射線一樣,保險櫃被射了個對穿還不算,連帶著它背後的牆壁也遭了殃。

  這還不算,呼嘯的狂風,像是被捅了老窩的馬蜂一樣,瘋狂的從那個小指粗細的洞口中狂湧而入,吹動著秦笛的衣角,似乎在向他發洩著不滿。

  有了第一次嘗試的經驗,接下來,秦笛再次控制真氣流的信心,便足了很多。他明白,控制真氣流的關鍵,不是真氣流的多少,真氣流的多寡,和六芒星團的威力無關、射程無關。

  投入再多,它起到的作用,都只不過是個導火索。

  秦笛懷疑的關鍵的步驟有兩個,一個是控制真氣流環繞虛空六芒星陣移動的速度,另一個則是在六芒星團跳進漩渦之後,剛剛到達眉心基地的這段時間,用意念控制那道即將形成的精神力射線。


  真氣流環繞虛空六芒星陣的速度,在最初地時候,若是不加控制。真氣流的流動速度按照恆定的轉速運行,精神力射線只需要零點一秒的時間就能形成。

  若是秦笛有意識的加快這一速度,精神力射線形成的速度不會加快,反倒是威力增加,變成有中指粗細,或是大拇指粗細。

  以目前秦笛的精神力強度,最多只能催動兩根中指粗細地精神力射線。更強的精神力射線,秦笛暫時還無法控制。至於威力增加後的精神力射線射程如何,他暫時還沒有辦法估算。畢竟,劉存銳的這間辦公室,並不是很好的實驗場所。

  隨後,秦笛便讓真氣流自動旋轉,而自己則去控制那道即將形成,尚未形成那段時間的精神力射線。

  比起控制體內的真氣流來說,控制已經脫出體外。幾乎根本不受指揮的精神力射線,無疑是一件很令人頭疼地工作。

  可是沒有辦法,控制真氣流環繞虛空六芒星陣的方法。秦笛已經嘗試過了,那個方法,只能讓精神力射線的射程增加,而不能減少!

  目前唯一地解決方案,就只能是控制極難控制的精神力射線!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秦笛控制精神力射線的實驗,此時依然是老樣子,那道精神力射線,比脫韁的野馬還難對付,幾乎沒有讓它停下來的可能。

  至於被秦笛用來試驗用的保險櫃。右半部已經被打了個稀爛,完全看不出是保險櫃的模樣,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團破銅爛鐵。

  就在秦笛焦頭爛額,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那本小冊子,那本讓他擁有精神力的小冊子。

  「靜心守本,似無為而實有為,意在下,而實在上……」

  這段話和小冊子上地訓練方法幾乎沒有什麼關係,秦笛琢磨了許久。也沒理出什麼頭緒。所以便一直沒有怎麼在意。

  可是這個時候,秦笛卻靈光一現。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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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心守本,哪裡是本?難道是丹田?對!應該是丹田,意在下,而實在上,難道是說,通過控制丹田的真氣運行,可以干擾精神力射線的運行?」

  秦笛想到便做,乾脆放鬆精神,不再去管松果體位置的一切,轉而意守丹田,去控制那股能量團的運動。

  不像,秦笛這一改變思路,外放的精神力射線頓時乖了許多。秦笛讓丹田能量轉動快一些,精神力射線攻擊的距離便遠一些,他讓能量團轉動的慢一些,精神力射線便攻擊的近一些。

  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秦笛一陣興奮,迅速回到油畫背後地那個保險櫃面前,使用已經找到控制方法地精神力射線,緩緩破開保險櫃。

  秦笛打開小手電,一番照射下,果然在這個保險櫃裡發現了一疊厚厚的文件。他隨手翻閱了一下,竟都是金亞集團為敬龍堂洗錢的紀錄。

  更厲害的是,放在越下面的文件,涉及的問題越嚴重。不但有走私賬目,居然還有販賣軍火的賬目!

  秦笛這才明白,為什麼當初劉金陽的手下,會有那麼多的仿九二。自家老子就是軍火販子,還能缺槍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二章 美人恩重

  秦笛將到手的文件一一疊好,放進肩上的背包。

  在文件的最下面,秦笛還發現了一張光盤,沒想太多,他順手也放進了背包。

  左右看了看,保險櫃裡已經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秦笛便緩緩退出劉存銳的辦公室。臨走之前,秦笛沒有忘記,在那具死屍的身上撒點化屍粉。

  剛剛走到安全通道,秦笛就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以及一陣抱怨聲:「隊長,您說六十層的攝像頭不顯示圖像,關咱們什麼事?要查,也該讓那群整天擺著死人臉的傢伙查啊!」

  秦笛原本已經閃到了第六十一層,就要原路返回,聽到這陣抱怨,他不禁略停了片刻。

  就聽隨後有人附和道:「是啊,隊長!兄弟們整天累死累活的,那群死人臉什麼事都不幹,錢可沒少拿。尤其是他們的特別食堂,嘖嘖,真能把兄弟們給氣死!跟他們一比,咱們兄弟吃的連豬都不如!」

  被稱為隊長的那人原本一直悶不吭聲,後來實在不耐煩手下一再嘮叨,他才厲喝一聲道:「吵吵,都吵吵個什麼?都忘了老爺子是怎麼交代的,是不是?當初都說好了的,咱們保安部除了負責大堂和安全通道的安全工作之外,還要負責大樓內部的設備維護!」

  「這些都是老爺子的決定,難道你們敢不服?」那隊長又是一聲厲喝,吼的老半天沒人敢接話。

  見手下老實了許多,那隊長才聲音一緩又道:「不是我說你們。平時吊兒郎當也就罷了,如今第六十層接連幾個攝像頭不顯示圖像,你們都敢瞞著我不上報!若不是我恰巧巡邏到監控室,還不知道你們會捅出多大的漏子呢!別說了,趕快跟我上去看看!」

  聽了這些人地吵嚷,秦笛這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劉存銳地辦公室裡停了那麼久,預料中蜂擁而至的干擾力量卻始終沒有出現。原來竟是因為金亞集團內部不和,這才給自己創造了絕佳的機會。

  秦笛微微一笑,不再停留,輕輕回到樓頂,找到先前地那根連接索,扣上滑索。用力一蕩,只用了片刻的功夫,便回到了金亞大廈對面的樓上。

  又按了一下機簧,秦笛收回連接索,整理了一下背包,回到自己的車裡。

  當秦笛從小區裡把車開出來地時候,金亞大廈已經亂成了一窩蜂。

  就見整個金亞大廈燈火通明,大門外更是人聲嘈雜,進進出出的人員雜亂,不知道忙成了什麼樣子。

  秦笛撥通苗雨菲的電話,簡簡單單道出了幾個字:「任務順利達成!」便要掛斷電話。

  苗雨菲聞言卻是一聲驚叫:「什麼,你已經到了金亞大廈了?」

  秦笛沉默了片刻,才又說道:「不是到了金亞大廈,而是已經離開了金亞大廈。我手上掌握的證據,足夠讓敬龍堂土崩瓦解,讓劉存銳和他地金亞集團永不翻身!」

  苗雨菲忍不住暗自歎了口氣,片刻的沉默,足以說明秦笛對她的誤解已經有多深。可是為了心愛的男人,為了秦笛能夠好好的活著,她就只能默默的付出,而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訴他!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把證據交給你,至於誰來對付敬龍堂和劉存銳,就不用我來操心了!」秦笛見苗雨菲不吭聲,便自顧地說道。

  苗雨菲說了一個地方,便掛斷了電話。

  發動汽車,秦笛按照苗雨菲指示的方向,趕到她所在的地方。

  劉薦銳和敬龍堂地犯罪證據,秦笛已經單獨拿了出來,那張還不知道內容的光盤,被他另外放了起來。出於敏感,秦笛知道那裡面一定有很重要的東西。至於到底是什麼,還要看了才會知道。


  苗雨菲約秦笛見面的地方,是一個僻靜的郊外。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膽子小一點的人,壓根就不敢來這種地方。

  秦笛趕到的時候,苗雨菲的車子已經停在了那裡,他從車裡下來,手裡拿著文件。

  苗雨菲看到他之後,也從車裡走了下來。

  兩個人一步步靠近,秦笛把手中的文件遞給苗雨菲,她接到手裡,看也沒看,便丟進了車裡。

  「阿笛,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苗雨菲試圖獨自吞嚥地寂寞,在看到秦笛那副漠然的臉色之後,頓時化為烏有。她已經不敢繼續想像,若是秦笛繼續誤解下去,兩人之間會是一種什麼結果。

  秦笛淡淡地掃了苗雨菲一眼,搖頭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誤會。你的所做所為,只是為了維護大夏的利益,是理所當然的。我的要求,倒是有些過份了!」

  苗雨菲就怕秦笛現在這副樣子,若是他對她發怒,他痛斥,甚至痛罵她一頓,苗雨菲都會感覺好過一些。

  可現在,秦笛一副看待路人的神情,讓苗雨菲一想到就忍不住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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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笛,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像現在這個樣子?」苗雨菲的聲音裡,透出一股無法掩飾的哀傷。

  秦笛不是木頭人,他哪裡看不出苗雨菲現在很難過,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傷害她,似乎只有這樣做,他的心裡才會痛快一些似的。

  「我不這個樣子,那應該是個什麼樣子?」秦笛冷笑了一聲,作勢要走:「如果你沒有其他什麼「吩咐」,我可就先走了,苗小姐!」

  苗雨菲渾身一陣輕顫,面色頓時變得有些發白,映著閃爍的車燈,益發顯得淒涼。

  「阿笛,你……你是不是一定非要逼得我把什麼都說出來?難道非要我離開特勤組,你才甘心麼?」苗雨菲覺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痛過。就算是被鋼針刺穿十指,似乎也要比現在好受一些。

  秦笛心中一動,他從苗雨菲的話裡,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他一直知道,苗雨菲有些事情瞞著自己,只不過,他始終沒搞清楚,苗雨菲到底瞞著他什麼。

  因為自己身上背負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秦笛倒也沒非要強迫苗雨菲,讓她告訴自己什麼。可是苗雨菲總是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讓他有些受不了。

  尤其是苗雨菲時不時顯露的:「我有很多秘密,可就是不告訴你」的那種態度,讓秦笛心裡的陰火越積越多,直到今天,來了個總爆發。

  苗雨菲現在的模樣,讓秦笛稍微冷靜了一些。由於她工作的特殊性,秦笛知道,也能理解她必須嚴格遵守組織紀律,在某些事情上,對他保守秘密。

  即便明明知道,秦笛仍然有些無法忍受,畢竟,她是他的女人。他不想讓她時刻處在危險之中,也不想要她知道太多的秘密。畢竟,那樣的話,她就會越陷越深,直到徹底陷入局中,再也無法掙脫。

  秦笛不希望有那麼一天,所以他一直想要苗雨菲脫離特勤組。兩人矛盾的焦點,就在於苗雨菲的堅決不同意。

  至於苗雨菲身上的秘密,抑或是她的態度,只不過是澆在火上的燃料罷了,不是問題的關鍵。

  「你可以不說的,沒有人逼你。」秦笛淡淡掃了苗雨菲一眼,強自克制自己內心的不忍。

  苗雨菲一個踉蹌,頹然坐倒在地。

  心中的悲苦,只能一個人背負,總是會讓人感到莫名的淒涼。被自己的愛人誤解,更是會讓自己心中的那股淒涼感,無限的放大,甚至於會讓人生出厭世的挫敗感!

  眼中的淚水,似乎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滴又一滴,止不住的從苗雨菲的眼眶滑落,擦過她的面頰,滾落到草地上。

  看了一眼自己的座駕,苗雨菲緩緩靠近秦笛身旁,沙啞著聲音低聲道:「既然你非要知道,那就跟我一起走遠一點!」

  望著苗雨菲當先離開的身影,秦笛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當他回頭掃到苗雨菲的那輛車子之後,心中閃過一道明悟。

  迅速進入精神力視野,秦笛果然在苗雨菲的座駕上,找到了三個不屬於汽車本身的熱力源。

  一個散發著黃光,秦笛非常熟悉的黃光,顯然,那是一個偷拍設備。另外兩個,如果不出意外,那就應該是監聽設備!

  苗雨菲一直走到三百米開外,這才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一眼,卻發現秦笛並沒有跟上來。她忍不住心中更是悲傷,以為秦笛連一個讓自己解釋一下的機會,都不肯給自己。

  秦笛的視力很好,他甚至可以看到苗雨菲臉上每一根線條的彎曲角度,而現在,每一根線條裡面,都只埋藏了一種東西,那就是:哀傷!

  已經明白過來,苗雨菲為什麼時不時對自己冷漠,緊守秘密的秦笛,忍不住對自己一陣埋怨,埋怨自己為什麼沒有及早發現,苗雨菲的不自由!可以想見,她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才不得不事事小心,時刻提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荒郊野戰

  心有所感,秦迪便迅速邁開腳步,火速奔至笛雨菲面前,半是埋怨,半是心疼的把她摟進自己懷裡道:「傻丫頭,既然你很多事情不方便說,你為什麼一點提示都不肯給我呢?」

  難怪秦迪要說苗雨菲傻,身處愛河中的女人,智商就算沒有清零,下降個一半也是常有的事。像這種被暗中監視的事情,只要她肯稍稍提示一下,秦迪便有辦法搞定一切。

  苗雨菲聞言,眼中的淚水不禁湧的更歡,偏偏她還要故作輕鬆地道:「人家……人家只是不想給你添麻煩!」

  秦迪鬆開笛雨菲,輕輕拭去她的淚水,更是忍不住要責怪道:「能添什麼麻煩??難道你把所有事情都放在心裡,為了我,始終不離開特勤組,就會讓我高興麼?」

  笛雨菲心中一顫,瞪大淚眼滂沱的雙眼,望著秦迪道:「你……你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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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迪忍不住笑著歎了口氣,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我之所以不開心,就是因為你什麼事都不肯告訴我,非要自己一個人承擔!你要知道,你是個女人,我的女人,生來就該是被我疼,被我愛的!」

  「至於那些令人煩惱的東西,都應該由我來解決。而你,只需要做個快快樂樂的小女人,就足夠了!」

  「這,便是情話麼?這便是他對我的誓言麼?」笛雨菲明明感覺到自己心裡非常幸福,非常快樂,幾乎要眩暈。可是,嚴重的淚水,不但沒能止住,反倒淌的更迅速了。

  秦迪見笛雨菲一副笑中含淚。卻偏偏淚水不止地模樣,忍不住俯下身來,輕輕親吻著笛雨菲的眼角,把那微鹹的淚水吞進肚裡。

  幸福的淚水。原來沒有絲毫的苦澀在裡面,甚至……還有點點的溫暖和甜蜜在裡面!

  笛雨菲從來不知道,同樣是淚水,原來可以有這麼大的分別。

  「雨菲,我們距離遠程監控裝置這麼遠,你是不是會受到處分?」秦迪這句話剛剛要說出口,忽然心中閃過一道靈光,他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微一掃量,便在笛雨菲的衣扣、衣袖、領口和腰間發現了四個不應該存在的光源。

  秦迪不禁好氣又好笑,心道:「特勤組對我還真是特別照顧!咦……奇怪,為什麼以前我沒有在雨菲的身上發現這些東西,一說要金亞集團和A.D.O的資料。她的身上便多了這些東西?」

  兩種可能的猜測,幾乎同時湧上秦迪的心頭。

  「雨菲身上的東西,肯定不是她自己放的,他們又是為什麼要放這些東西?」

  「似乎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他們希望我和霹靂火發生衝突,這樣以來,我同時得罪了幽影會和霹靂火,除了托庇於特勤組,便沒有第二條路可走。第二,他們不希望我和霹靂火發生衝突,這裡面……可能就牽扯到了國家間的利益和博弈在裡面!」

  心中轉過這種種念頭,並不妨礙秦迪迅速從笛雨菲地身上摘下那些看似裝飾,實為監控的裝置,然後一一把他們捏碎,露出裡面的電子元件,給笛雨菲看了一下,這才遠遠地拋向一旁的小溪。

  「怎麼可能?這些衣服,可都是我上周才買的,從來沒有在工作時間穿過!」笛雨菲難以掩飾心中的震驚。

  秦迪笑了笑道:「還能說明什麼,你的家裡,已經被某些人光顧了!依我看,雨菲,你還是不要干特工了。這個工作,不適合你。」

  「你的心智雖然堅強,可惜情感挫折反應能力太弱,和我在一起,已經嚴重干擾到了你地工作。我相信,你的上級就是因為看到了這些,才會光顧你的家裡!」秦迪很隨意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只不過,在秦迪的心裡,還有一些話,沒有當面告訴笛雨菲,那就是:「其實,特勤組未嘗沒有用你來捆住我的打算。」只是,這些煞風景的話,他是永遠不會說出來的。

  「也就是說……」笛雨菲的話尚未說完,便被秦迪打斷:「也就是說,現在你的組織已經不再信任你,而你也就無法再通過特勤組,幫我什麼忙!」

  心中的疑問被秦迪證實,笛雨菲的情緒不禁變得有些低落起來。

  秦迪笑著抱住笛雨菲道:「傻丫頭,你離開特勤組,才是真正幫了我,你都不知道,因為你的關係我在做事的時候,有多束手束腳!再說,你還可以幫我照顧後宮啊!」

  笛雨菲聽到「後宮」兩字,忍不住大發嬌嗔,扭著身子道:「不敢!你這傢伙太荒淫了,要是擱在古代,保準是個昏君!」

  秦迪大笑著道:「你怎麼知道?告訴你,我上輩子可是楊廣來著!大被共大床,人生一大快事啊!」

  笛雨菲明知道秦迪嘴裡沒什麼好話,可還是忍不住好奇,追問了一句:「阿迪,什麼是大被共大床啊?」

  秦迪一陣悶笑,摟著笛雨菲,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要死啊你,誰要給你……誰要跟那麼多姐妹在一起……那個呀!羞死人了!」笛雨菲小臉羞得通紅,即便是夜色深沉,也難以掩飾。

  掃了一眼四周,解開心結的秦迪不禁淫心漸起。

  黑夜,荒郊,草地,再加上荒無人煙,以及擁美在側。一切的一切,非常完美的構建了打野戰的所有必要條件。若是不做點什麼,秦迪覺得簡直對不起這天賜良機。

  悄悄摸上笛雨菲的細腰,穿過馬甲,滑進恤衫,摸上那嫩滑的肌膚,微微在她嫩滑的小腹上摸了一把,便又轉向她的豐臀。

  「雨菲,你說,我們是天當被,地當床的好,還是在車上搖搖晃晃來的舒服?」秦迪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一邊摸向笛雨菲的酥胸,一邊用言語挑逗她的純情。

  起先,被秦迪摸上自己的身體,笛雨菲只是稍稍扭動了一下,並不怎麼抗拒。可以聽到秦迪這荒淫的要求,她便忍不住羞得面色通紅,幾欲滴血,狠狠的一把抓住秦迪的手臂道:「要死啦你,被人看到……會羞死人的!」

  秦迪嘿嘿一笑,抓住笛雨菲的語病:「被看到會羞死人,不被看到,那可就刺激死人咯!」


  說罷,秦迪不顧笛雨菲的反對,微微掀開她的恤衫,把她的文胸托上去一些,捏了一把下面的玉碗又笑道:「幾天不見,小姑娘的胸肌可是越來越發達了!」

  笛雨菲聽秦迪說的有趣,忍不住顯示一聲笑,接著便又忍不住害羞道:「你這傢伙,就是個天生的大淫棍!」

  秦迪使勁揉搓了幾下,故作驚詫的道:「怎麼,莫非這不是胸肌?要不是胸肌,這裡怎麼會這麼硬?」說著,秦迪輕輕彈了一下笛雨菲的嫣紅頂端,彈得她渾身一顫。

  「咦嗚……」突如其來的刺激,大悲大喜的心路經歷,使得笛雨菲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明明知道在這荒郊野外做愛,是非常羞人,非常考驗心臟承受能力的事情,可是她卻再也說不出半句反對的話來。

  秦迪眼神很好,一邊挑逗笛雨菲,一邊還有餘下四下掃量,找到了一棵不太高的雙開叉大樹。

  那大樹生的極好,離地一米左右的時候,分成兩根粗大的枝椏,每一根枝椏,都有尋常大樹那麼粗。這兩根枝椏之間,生的一片平整,彷彿是天然生成的木床。更妙的是,離那天然木床高約二十公分的地方,又在兩根粗枝身上,分別生了一根粗若兒臂的細枝。

  秦迪沒有半分猶豫,抱起笛雨菲便來到那天然木床跟前,三兩下除去衣服,往那木床上一鋪,把笛雨菲網上一放,他才緩緩解去她的衣服。

  一邊為笛雨菲寬衣解帶,一邊秦迪不忘調笑:「雨菲,你看這兩根細枝生的多好,專門給你用來抓握,省得我太大力,把你給撞飛了。」

  笛雨菲忍不住輕啐了秦迪一口,可沒過多久,等她被秦迪撫摸的舌底生津,身下潮湧的時候,她便有些忍不住摸上了那細枝。待到秦迪奮力一刺,破開荊棘,進入她的身體,異常強烈的快感,頓時讓她奮起全身的力氣,握住兩根細枝向上一迎。

  荒郊野合的巨大刺激,讓恩愛中的兩人,身體所有的細胞變得異常活躍,每一根神經都變得異常敏感。

  每一次的衝刺,每一回合的抽動,都讓兩人像是打擺子似的,輕顫個不停。

  開始的時候,笛雨菲還能勉強忍住,即便再愉悅,她都只用鼻音來表達,而不敢用嘴巴發出哪怕半點聲音。

  可是,當秦迪的衝刺越來越猛烈,撞擊越來越迅速,她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靈魂吟唱出一曲嘹亮的春之歌。
2010-9-23 10: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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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最愛那纏綿

  在荒無人煙的曠野之中,呻吟的傳播範圍,變得再也不受局限。

  如果說在房子裡面,生意的傳播會因為無處不在的阻擋,因而反射、折射,乃至於消失,最終導致聲音的傳播被局限於一隅。

  那麼,在這無邊無際的曠野之中,那誘人的春吟,便像是掙脫牢籠的飛鳥,滌蕩藩籬的走獸。肆無忌憚的在這荒野之中遊走,甚至於遠隔近五百米的車載監聽設備,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苗雨菲和秦笛的見面,沒有哪一次特勤組會放鬆警惕。這一次,他們也不例外。

  近二十分鐘聽不到秦笛和苗雨菲的談話,由不得特勤組的這些監視人員不緊張。即便他們再怎麼信任苗雨菲的職業操守,再怎麼相信苗雨菲對大夏的忠誠。卻也不免心頭揣揣,擔心她抖出不利於團結的言辭。

  適時出現的巨大的聲浪,刺激得那些監聽人員面紅耳赤之餘,卻也暗自鬆了口長氣。不在監視狀態的二十分鐘裡,秦笛和苗雨菲到底做了什麼,已經有了合理的解釋。

  接下來的時間,這些人自然不好繼續呆在監聽設備前,便調低了音量,關了錄音,閃到一邊去涼快。

  這廂裡,秦笛和苗雨菲的雙人貼身肉搏卻是戰至白熱化境地。他的衝刺速度益見迅猛,她的迎合速度卻也是頻率拔高。

  秦笛一手握住苗雨菲的酥胸,一手提著她的左膝。握住酥胸的右手,一陣緊揉慢搓。提著左膝的左手,更是如抖篩糠,一下一下提著,讓苗雨菲的兩腿叉的更開。

  苗雨菲的胸部,與諸女皆有不同,入手處軟硬合適。彈力十足,最是得秦笛寵愛。以至於,他在抱起苗雨菲翻身。要從背後野合地時候,都沒捨得鬆手。

  身處黑暗時間一長,就連苗雨菲都已經能夠依稀看清周圍的景物。更不要說耳聰目明遠勝苗雨菲的秦笛。

  只不過,秦笛地眼裡卻沒有任何景物的存在,苗雨菲妙體橫陳,臀溝高聳,已是吸引了秦笛的全部注意力。

  其高聳處有如雪山傲立,其白皙處有如嚴冬韓雪。更有勝似新剝雞蛋,撒尿牛丸地無邊彈力。以及那黑白掩映處無邊勝境,著實吸引的秦笛目不暇接,大歎美人如玉,美人如畫!

  單單是欣賞。顯然是不夠的,秦笛胯下顫巍巍、興沖沖之處。實在不耐久處寒風地,想要再次鑽入那無邊勝境。體味那溫暖到極致,妙趣到毫顛的無上快感。

  面對如此美體,秦笛如何還能夠忍耐?不禁再次提槍縱馬,深入妙境。

  甫一進入,那溫暖的包容,那滑而不膩的觸感,那強勁有如乳兒吮吸的收縮,一下子讓秦笛地心都酥了。

  忍不住,實在是忍不住,秦笛不能不大力撞擊,狠狠揉搓,一邊是猛撞苗雨菲的雪臀,一邊卻仍是不捨得那彈力十足的豪乳。

  此時地秦笛,就像是一個貪心地頑童,一手抓乳,一手抓臀,卻還不滿足,恨不得再有第三、第四隻手臂,好把那美人的另一隻玉乳,另一半雪臀捏在手中,用心把玩。

  身在秦笛胯下地苗雨菲,卻也是心情激盪,星眸半閉,面上一片陶醉。

  身處荒野的野趣,已經極大地刺激了苗雨菲的心情,胸部被抓,臀部被握,更是進一步的刺激了苗雨菲的春欲。再加上秦笛有如野獸般的大力撞擊,頓時讓苗雨菲如坐雲霄飛車,渾然忘我之餘,早已不知今夕何夕。

  「笛郎,我怕是要死了!」超強的刺激,潮水般湧來的快感,頓時將苗雨菲整個淹沒,尖叫一聲之後,頓時兩股戰戰,整個趴在了木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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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之後,苗雨菲才回過神來,微轉酥頸,斜望秦笛,星眸之中滿是可以溢出的愛意。

  「笛郎,我真是好幸福!」

  秦笛不禁大笑:「我的小菲菲,乖菲兒,你說的到底是幸福,還是性福啊?」

  面對秦笛的大聲調笑,苗雨菲既是羞澀,卻也忍不住心中的歡喜。愛郎對自己的諸般好處,身在其中,她哪裡會體會不著?

  「不來啦,笛郎!你笑人家!哦……」

  苗雨菲正忙著撒嬌,卻不虞剛剛還老實巴交的秦笛,此時竟開始時起壞來。乘著自己還在品味高潮的餘韻,居然開始了又一輪的猛攻。

  身下的動作不停,秦笛竟是開始了新一輪的大提速,渾然不覺中,他體內的真氣竟是慢慢散佈到全身,讓他的動作加速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境地。

  此時的苗雨菲,幾乎已經無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覺,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彷彿永遠沒有止境似的,讓她整個迷醉期間,口中除了發出無意識的呻吟,竟是再也提不出任何的想法!

  高潮之中的女人,最是受不得那迅若奔雷,快如閃電的動作。無意之中,秦笛竟是做到了這一點。

  若是此時有人看到秦笛,怕是要嚇出病來。因為,若是用肉眼觀看,壓在苗雨菲身上的秦笛,竟像是有六七個之多。


  速度快到極致的秦笛,已是在不知不覺中,製造了一系列的殘影。

  苗雨菲的嬌哼早已不是細若竹管,也不是大如敲鑼,而是在一陣又一陣有如搖滾版的嘶吼之後,開始嘶啞的悶哼。

  若非身在局中,怕是沒有人能體會苗雨菲此刻的感覺。她已經是在如潮的快感之中,不知該如何自處。

  一波又一波,彷彿沒有窮盡的高潮,讓苗雨菲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要死了……要死了……」

  面對已經有氣無力的身下美人,秦笛心中也想憐她身薄,稍稍抑制慾望,拔出那惹禍精。可是,他也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那噴薄欲出的萬千子孫,一個個在他腦中叫囂,他竟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不但沒有慢下來,反倒益發快速。

  終於,一切到了即將結束的時刻。

  這個時候,時間彷彿靜止,空間似乎凝滯。

  就連害羞不已的月兒,此時也掀開雲層,偷偷向下張望,看看那對不知羞的男女,是否已經停下了那羞人的動作。

  「吼……」秦笛發出一聲幾乎野獸般的嘶吼,身子一頓,接著便是接二連三的震顫。

  萬千的子孫,帶著攻城略地的喜悅,一同衝進那幽深無比的巢穴,一個個身壯膽肥,彷彿他們就是這世間的主人翁,彷彿他們就是那即將摘得花魁,載美而歸的幸運兒!

  秦笛只覺壯碩的身體上,滿是無盡的滿足感和舒暢,那暢快淋漓之後,不是有欲無情的空虛,也不是有情無慾的悵惘,而是情慾相合,水乳交融的無上甘美。

  他長吸了口氣,捨不得離開苗雨菲的身體,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幼滑的肌膚,著力的感歎著道:「菲兒,還是你的身體壯實,受得了你老公我的諸般愛憐啊!」

  苗雨菲微微搖頭,有氣無力的白了秦笛一眼,歇了半晌,才勉強開口道:「你這急色鬼,根本不管人家的死活。下次,人家再也不要一個人和你一起……一起……」

  「一起什麼啊?」聽出苗雨菲語氣中的羞澀,秦笛不禁心頭暗樂,又開始調笑起她來。

  苗雨菲一起了半天,也沒道出個下文來。只是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似喜還嗔地道:「人家不來了。笛郎最會捉弄人家!」

  看著眼前不愛紅妝愛武裝的美人兒,作出這般的羞態,秦笛心中一蕩,忍不住又摸上身下愛奴那彈力十足的酥胸。

  苗雨菲只覺那要命的紅點被愛郎一抓,體內本已有些空虛的地方又是一陣鼓脹,身體一陣酥麻,眼中一陣迷惘之後,卻是大驚失色地捉住秦笛那賊手。

  「笛郎,可不要再來了!就算菲兒身體再好,也經不起笛郎這般密集的寵愛啊!」

  身下的美人兒軟語相求,秦笛如何狠得下心大肆撻伐?只好強忍住心中那一點慾念,抱起苗雨菲一陣溫言道:「好啦,好啦,不來就是!」

  接下來,情人間的一陣情話綿綿自然是少不了的。直到月頭偏西,明日將出,兩人這才帶著滿眼的睏意,穿好濕漉漉、粘嗒嗒的衣服,坐回秦笛車內,相擁著睡去。

  兩人尚未睡飽,就已被那轆轆飢腸給喚醒。兩人身上的衣服穿著不舒服,又都是飢餓難耐,相互望了一眼,竟是同時笑出聲來。

  「走吧,一起吃了早飯,你就去遞辭呈!」秦笛抱了苗雨菲一下,便讓她下車。

  苗雨菲懂事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便回到了自己的車子。

  兩人都知道,苗雨菲想要離開特勤組,怕是並不容易。可再怎麼不容易,也要嘗試一下。

  兩人的早餐是在一家老字號生煎饅頭鋪解決的,一口甜粥,一口饅頭的愜意之後,兩人便要忍受那暫時的分離,各自去面對那需要解決的問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五章 大攤牌即將到來

  想到苗雨菲即將離開特勤組,真正和自己在一起,兩人之間再也不用忍受那無形的隔閡,秦笛便忍不住心中的興奮,早該實施的計劃,便也到了提上日程的時候。

  匆匆回家洗漱換衣,秦笛便返回到天力大廈,找到韓嫣,詢問購買別墅的事情。

  今日換的一身銀色寬肩連衣裙的韓嫣,別具一番嫵媚。顯然是得到秦笛解決問題的保證,小女人益發擺正自己的姿態,在自己的郎君面前,盡力的展現自己的柔美。

  想往日韓嫣總是一副女強人的模樣,職業套裙、套裝幾乎從不離身,除了那次刻意的勾引自己之外,幾乎從來沒有穿過女兒家該穿的衣服,秦笛心中便忍不住一陣腹誹。

  而今,韓嫣主動的穿上這誘人的衣裙,如何不讓秦笛大喜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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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衝動之下,秦笛幾乎要在這辦公室裡,行那閨房敦倫的大事。

  好在韓嫣看出秦笛眼中的慾望,一邊為自己的著裝打扮被愛郎欣賞而欣喜,另一邊卻不忘提醒秦笛,這裡是什麼地方,外面還有多少人。

  強忍心中的慾望,無疑是一件很惱人的事情。可是,眼前重要的事情還沒辦,秦笛也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自然要把這敦倫大事,向後緩上一緩,詢問韓嫣購買別墅的情況。

  聽到秦笛動問,韓嫣忍不住白了秦笛一眼道:「主人,您總算是想起,還有這檔子的事了呢!奴家還以為,您忙的昏天黑地,早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呢!」

  被韓嫣這麼一說,秦笛不禁一陣汗顏。說起來,他還真是把這件事給忘到了腦後。最近,接二連三的發生那麼多事,他幾乎都沒有閒下來的時候,就連雪兒和霜兒這對無比可愛的雙胞胎,他都少有時間撫慰,其他事情,自然是全都給忘了個乾淨。

  「嫣兒,你就不要笑我了!我知道,嫣兒一向都很能幹,這件事情,你一定已經辦妥了吧?」秦笛忍不住擠進韓嫣的辦公椅,然後把她抱進自己懷裡,好生安慰這大功臣。

  韓嫣坐進秦笛懷裡還不覺怎樣,誰知身下那壞人,居然不是抱自己入懷就算完事,而是一手穿過薄薄的紗裙,摸上自己地大腿,另一隻手更是過份,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按上自己的酥胸。

  「主人!」韓嫣半是欣喜,半是羞惱。欣喜地是秦笛對她這美態念念不忘,按捺不住的要佔她便宜。這羞惱的是,辦公室房門雖是虛掩,卻難保有人路過,萬一給手下員工看到自己地羞態,這老總可要怎麼做才好?

  秦笛嘿然一笑,收回按住韓嫣酥胸的那隻狼爪,撫摸她滑嫩大腿的那隻手,卻沒有半點移開的意思。

  韓嫣見秦笛並沒有更進一步,摸進自己的敏感要害,索性也就由他,回答秦笛道:「主人,這件事我也是讓柳鶯去辦的。她已經找了三處合適的別墅,要求都和你說地相吻合。你看,是不是抽個時間,你親自去看一趟?」

  和秦笛的關係日益親近,秦笛便也有些不耐韓嫣總是「您」來「您」去的,索性讓她改稱你,說是自家人,沒有那麼許多客套。開始韓嫣不依,可拗不過秦笛,最終還是答應了這般稱呼。

  秦笛點點頭道:「金亞集團地事情,這兩天就可以解決,我該做地已經做完了,接下來咱們就只需要等結果就行了。你也沒什麼需要忙的了,跟我一起去看看吧。另外……我也介紹介紹香姐給你認識,我想……你應該早就想見到她了吧?」

  白蘭香是何許人也,韓嫣早已是心知肚明。就算她自己不主動向秦笛打聽,她手下地柳鶯也早已幫她摸清了底細。更何況,秦笛也是約略的提過這個人地存在。

  也難怪秦笛只告訴韓嫣,而不告訴其他女人許多事情。要知道,除了苗雨菲,秦笛最可依賴的便是白蘭香和韓嫣。

  白蘭香的寬容和大度,讓秦笛生不出在她面前隱瞞的念頭,她那麼好的女人,秦笛自然是不忍心欺瞞的。

  至於韓嫣,這個可人的小女奴,已經越來越勝任自己的角色,只要是秦笛吩咐下來的事情,她不但完全照辦,而且每一件都做的很好。這又讓秦笛如何不歡喜,如何不信任,如何不心疼她?

  「那好,就定在明天,我們一起去看房。另外……我也想把你們都召集起來,大家一起見個面,吃頓飯,也好彼此認識認識!」有了許丹瑩和蘇柔、顏媚碰面的尷尬,秦笛已是痛定思痛,再也不玩那走鋼絲的技巧,準備向所有人攤牌。

  擺在秦笛面前的問題是,除了苗雨菲和白蘭香知道所有人的存在,韓嫣和齊青兒隱約知道有很多女人之外,許丹瑩、蘇柔、顏媚、霜兒雪兒姐妹以及那已經內定屬於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更進一步的季玉蓉,都需要特別安撫。

  對於秦笛來說,最好哄的,恐怕就是霜雪姐妹倆了,兩個小丫頭一門心思全都在他身上。只要他說出來,哪怕再怎麼難以接受,小丫頭們最多癟癟嘴,生兩天悶氣,就會原諒秦笛,卻不會在心裡留下什麼疙瘩。

  接下來的,便是顏媚,小女孩頗有自知之明,從來不在秦笛面前主動要求什麼,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可憐模樣,還知道背靠蘇柔。

  比較難以搞定的,就是許丹瑩、蘇柔和季玉蓉這三個女人了。所以,秦笛需要在她們三個身上多花點功夫。

  最讓秦笛頭疼的,恐怕就是那個身子像純潔蘿莉,年齡是半蘿莉,智商卻高達一百九的天才少女水玲瓏了!一個不好,怕是那小女生能給秦笛捅下天大的漏子!

  不管怎麼煩惱,都是明天的事情,對於秦笛來說,至少今天還不需要煩心。既然事情都還沒來到眼前,那索性就先不管。昨晚累了半夜,又陪苗雨菲說話到幾近天明,秦笛早就累了,和韓嫣又說了一會兒情話,便先行離去。

  回到家裡的時候,秦笛才想起一件事,他還沒有通知他的女人們,除了通知之外,他還要先給她們打一下預防針,免得到時候場面尷尬。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苦差事。一邊搖頭,秦笛還要一邊做事,從最不容易出問題的苗雨菲開始,秦笛分別給她們打了電話。

  結果沒出秦笛所料,苗雨菲和白蘭香都是恬淡的答應了事,輪到齊青兒的時候,小丫頭先是一輪撒嬌,吃了好一陣飛醋,這才不情不願的答應下來。

  到了顏媚那裡,聽說要見大婦,小姑娘一陣張口結舌,緊張的話都差點說不好,害得秦笛好一陣撫慰,她這才心頭惴惴的答應。

  等到秦笛再通知蘇柔的時候,這秀外慧中,工於算計的熟女,先就擠兌了秦笛幾句:「呦,我的郎君大人,終於打算讓柔兒見大婦了?嘖嘖,不容易啊!不知道,到時候柔兒該穿什麼衣服才好?要不要學我大夏古時候那般,給大婦斟茶行禮啊?」

  秦笛心中一陣無語,他算是見識了蘇柔的厲害。

  更讓秦笛覺得厲害的還在後面,先打了秦笛一記悶棍,緊接著蘇柔又慌忙送上了一顆甜棗:「不過……親親老公,你放心好啦。柔兒絕對不會給你丟人的!請相信柔兒,到時候,柔兒絕對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務必要讓大婦接納柔兒。」

  「要知道……柔兒早已是老公你的人了,不管大婦怎麼對我,柔兒都算是搶了人家的老公。所以,就算是打罵柔兒,那也都是應該的。」

  聽蘇柔說的悲悲慼戚,秦笛心中的鬱悶一散,忍不住變成一片心疼,不由自主的好一陣安慰:「柔兒放寬心好啦,香姐和瑩兒都不是蠻橫的人,她們才不會那麼做,你就放心好啦!」

  蘇柔聞言也是心中一寬,和許丹瑩已經接觸過,她自然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再說,兩人已經見過面,交談甚歡,彼此之間自然也不會有什麼隔閡。

  唯一讓蘇柔有些揪心的是,聽秦笛的口氣,這大婦似乎是白蘭香和許丹瑩並舉?一家有兩個大婦,那令將安出?


  安撫了蘇柔,秦笛又給許丹瑩打了個電話,出乎秦笛的預料,原本認為會有些阻礙的,誰知許丹瑩竟是溫溫柔柔的答應下來,完全沒有半點吃驚的意思。

  許丹瑩這般表現,秦笛反倒心裡不安起來,忍不住出聲問道:「瑩兒……為什麼,你都不罵我一句,或是說點我的不是,哪怕吃兩下飛醋,我也安心一些啊!」

  許丹瑩聞言不禁噗哧一笑,嗔罵了秦笛一句道:「你這人也真是,不罵你,倒讓你不舒服起來!難道非要罵的你狗血淋頭,你才舒服麼?好了啦,瑩兒又不是不識大體的人!見了柔姐和媚兒之後,瑩兒已經看開了,只要老公你疼瑩兒,其他的都不重要!」

  一番話,說的秦笛心頭微酸,既是感動,又是自責,暗自發誓要好好疼愛這些可人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六章 小魔女很難纏

  最後一個需要電話通知的是季玉蓉,對於這個女警花、美嬌娘,秦笛固然是心中歡喜,季玉蓉對她也是芳心可可。可終究是沒有捅破那最後一層窗戶紙,若是明言,秦笛還真怕女警花一時無法接受。

  還好秦笛沒有掛斷許丹瑩的電話,他心念一轉,不禁暗道:若是瑩兒肯出面,這事情怕是要好辦許多!

  想是一回事,當真說出來的時候,秦笛期期艾艾的,竟是沒了半點霸氣可言。要知道,往日他在自家女人面前,可總是一副智珠在握,心思篤定的模樣。

  秦笛艱難的道出自己的想法之後,便趕緊稟住呼吸,生怕許丹瑩從牙縫裡擠出一個「不」字來。雖說許丹瑩拒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若是她不僅著惱,還暗生悶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若是往深裡想,秦笛就越是懊悔,暗恨自己鬼迷了心竅,竟說出那般的混話來。

  想想也是,若是擱在古代,大婦幫夫君娶妾,倒也算正常。可擱在現在,哪怕是丈夫在外面勾搭女人,都會被大婦罵的狗血淋頭,說那女人是狐狸精、第三者,更何況如今,秦笛竟是開口要自己的女人,幫他勾搭不知道第幾房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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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的那頭,許丹瑩沉默了片刻,顯然是在思索著什麼。

  許丹瑩沉默的時間越久,秦笛心中越是不安。他生怕許丹瑩因此生恨在心,從此再也不肯理他。到時候,怕是他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瑩兒……對不起,我……我是鬼迷了心竅,居然說出這種混帳話來。你……你可不要生氣啊!」秦笛心頭惴惴的道著歉。似乎覺得這還不足以彌補自己的過錯,乾脆對著電話,扇起自己的耳光來。

  沉默良久的許丹瑩聽到電話裡傳來地奇怪聲響,忍不住出聲問道:「阿笛,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吵啊?」

  秦笛如實答道:「怕瑩兒生氣,我這是在扇自己耳光,向瑩兒道歉。」

  許丹瑩驚叫了一聲:「啊?笛郎你怎麼這麼傻呀?打在你身上,可是疼在瑩兒心上呀!我不許你這麼對待自己。」

  說完之後,許丹瑩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的忍不住對秦笛好一陣埋怨:「笛郎,你怎麼這麼衝動,片刻都忍不得麼?人家不過是在想,如何幫你說服玉蓉,好讓她……上了你這艘賊船!你怎麼就忍不住,先打起自己來了呢?」

  秦笛聽罷,心中一陣哭笑不得,可如今打都打了,哪裡還能找得回來?他只好尷尬地道:「瑩兒你就不要再說了,你老公我這也是自作自受。這巴掌打的也不冤!」

  許丹瑩嬌笑一聲道:「既然老公你這麼明事禮,那我便不告訴玉蓉。你身邊就只留我們那些姐妹,你看可好?」

  秦笛心中暗自叫苦。若是就答應許丹瑩罷,他心中有不甘。可若是不答應罷。都已經被許丹瑩這般擠況……

  就在秦笛為難之際。卻聽許丹瑩又是一聲嬌笑:「老公,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好吧。瑩兒就答應幫你當一回說客。不過咱們可說好了,瑩兒只當這一回!要不是玉蓉是我的發小,最貼心的姐妹,我才不會便宜你這色狼呢,哼!」

  聽到許丹瑩主動鬆了口,秦笛歡喜之餘,不禁出了口氣。連忙答應道:「一定!一定!我答應你,絕對沒有下一次!」

  說了幾句情話,兩人分別掛斷電話。許丹瑩自去聯絡季玉蓉,秦笛要做的,就是等霜雪姐妹,還有水玲瓏這小魔女回家。

  為了討好幾個小丫頭,秦笛乾脆去了趟超市,買了水玲瓏最喜歡吃的對蝦,買了雪兒最喜歡吃的大閘蟹,還買了霜兒最喜歡吃的香芋味雪糕。其他又零零總總準備了許多好吃的,滿滿當當做了一桌好菜,專等一家人回來。

  接到秦笛電話地時候,白蘭香便已經預料到了家中可能發生的一些事,於是她便早早的下班,買了一些菜,就說幫秦笛開脫。誰知,回到家中之後,看到秦笛已經備好一桌豐盛的菜餚。

  放下手中的東西,一向恬靜的白蘭香竟也開起了秦笛的玩笑:「阿笛,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挺重視那幾個小丫頭呢!」

  秦笛臉上那得的紅了一紅:「香姐,你就別笑我了!我剛來濱海的時候,年輕不懂事,到處惹下情債,如今也是到了一一償還的時候。雪兒、霜兒那麼乖,我自然要對她們好一些。」

  「再說……」秦笛欺近白蘭香身前,一把抱住這熟婦無比豐滿地軀體笑道:「再說她們可是我和你的女兒,我怎麼能不顧及她們一些呢?」

  白半香心中一顫,那禁忌地稱呼,和四人間的複雜關係,著實讓她心中既是酥麻,又是煩惱。

  「唉……要是現在是古代多好,母女同夫在那時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可惱這現代,單單是唾沫星子,都能壓死的啊!」心神一陣恍惚,白蘭香不注意自己已經被秦笛抱進懷中。

  「好香姐,咱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那個了。乘著雪兒、霜兒她們都不在,咱們先來一發怎麼樣?」

  聽到秦笛的癡纏,白蘭香不禁一陣臉紅,尤其是聽到他那幾乎是不死不休地「死一發」,她地身子簡直要酥麻到極點。

  和秦笛相處這麼許久,白蘭香哪裡不明白,他所說的來一發,那可是要達到高潮,才會罷休地事情。自己的這副身板,哪裡能支持那麼許久?


  「不行……雪兒、霜兒她們,她們……已經快要放學了……」白蘭香不是很堅定的,拒絕了秦笛的要求,可那聲音既柔且媚。與其說是在拒絕,倒不如說是在勾引!

  懷中的玉人聲音如此魅惑,秦笛哪裡還忍得住,一隻手已經耐不住摸進白蘭香胸間,揉向那團碩大。

  「咦!香姐,你這對美胸,可是行情看漲啊!怎麼好像又大了不少!」嘴上說著,秦笛忍不住又摸上了另一邊,心中益發的確定。

  白蘭香卻是嬌羞的予以否認:「胡說!哪裡有長大?都已經……都已經大成那樣了!若是再大,那可怎麼得了?」

  秦笛嘿嘿一笑,不怕白蘭香否認,他乾脆另一隻手也摸了上去道:「香姐,既然你不承認,那不如我們量量!我可是記得,當時你的胸部只有E罩的!呀,香姐你還不承認,你看,這胸罩都已經裝不下了呢。」

  聽到秦笛一陣大呼小叫,白蘭香再也耐不住羞澀,一把將秦笛的兩隻色爪打到一邊,輕嗔道:「胡說什麼呀,才沒有呢!」

  秦笛不以為然地道:「香姐,你幹嘛要否認呢?你可知道,你那裡越大,我就越喜歡呢!再說啦,你可怎麼忍心,把那對好寶貝死死勒住,嚴重影響它們的發育!」

  還別說,白蘭香當真是存了這份心思。若是給人知道,她已經三十四歲的「高齡」,乳房居然還能二次發育,那豈不是要羞死她不可?

  於是,兩人一個要解,一個不讓,一時間竟是鬧得不可開交。

  忽然間,房門被人扭開,兩高一矮,三個水靈靈的小丫頭一起跳進房裡,大叫了一聲:「我們胡回來了!」

  「呀?我怎麼聞到了我最愛的大閘蟹味道?」

  「咦,有我最愛吃的香干也!」

  「哇!爸爸,你在幹什麼?難道,你也需要吃奶麼?可是……媽媽都已經沒有了奶水也!」

  兩大一小,三個鬼精靈裡面,兩個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吃食上,一邊聳著鼻子,一邊要往餐桌上跑。

  可惜,還沒來得及抬腳,就被水玲瓏這個小魔女轉移了注意力,一起望向正要分開的秦笛和白蘭香。

  就算是曾經被女兒偷窺到自己和秦笛恩愛,白蘭香也不曾像今天這麼尷尬過。她打掉秦笛還想繼續活動的魔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

  如何面對突然出現的三個女兒,白蘭香一時還真沒什麼心理準備。

  秦笛偷偷一笑,心道:「習慣了以後,就不會覺得尷尬啦。香姐,就當是預演一次好啦!」

  心中笑罷,秦笛站起身來,招呼三個鬼精靈道:「都餓了吧?我準備了那麼最愛吃的菜,飯後還有那麼喜歡吃的各色雪糕哦!」

  雪兒和霜兒都很愛她們的媽媽,眼看著自己的母親笑臉一天比一天多,她們知道這是秦笛的功勞,高興都還來不及,哪裡會生什麼氣。聽到秦笛這麼一說,自然就乖巧的裝作注意力轉移,一人抱著秦笛的一邊胳膊,大呼小叫的追問是不是秦笛的手藝。

  可是,水玲瓏可就沒那麼好糊弄了,小丫頭一直沒有被秦笛單獨寵愛,心裡面始終有那麼一團疙瘩沒有解開。如今看到秦笛那麼堂而皇之的和白蘭香恩愛,心中的小醋瓶,一下子就被推倒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七章 吃奶奶

  「爸爸,抱抱!」水玲瓏一下撲到秦笛身上,死死的抱住他的雙腿,小臉更是可惡的一仰一仰的向上磨擦秦笛。

  天知道水玲瓏的身高為什麼長得那麼恰到好處,正好頂住秦笛的要害,這一下一下的撩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害得秦笛不得不趕緊捉住小丫頭的雙肩,向上一提,把她抱在懷裡。

  好在秦笛動作夠快,沒讓小魔女的陰謀得逞,要不然,剛剛已經和白蘭香擦出火花的他,定然要當場出醜。

  雖說兩人之間發生點什麼,一家人早已是心知肚明,甚至有些樂見其成的味道。可是,秦笛心裡面始終還有一些彆扭,能拖一天,他便想拖一天。

  水玲瓏摟住秦笛的脖子,背著秦笛,對他扮了個鬼臉,故意讓每個人看到,除了他。

  眼見小女孩發小性子,白蘭香和霜雪姐妹,都不禁失笑出聲,一個個或攙或推著秦笛,大家一起聚到桌前。

  秦笛試圖把水玲瓏抱到椅子上,卻被她樹袋熊一樣吊著,死不撒手,嘴裡更是不依不饒的撒嬌道:「不嘛!人家不要坐在椅子上,人家要坐在爸爸腿上,人家要爸爸喂!」

  水玲瓏這個鬼精靈,一進門就深究氣氛有點不對。仔細觀察秦笛的臉色之後,更是隱約覺察出了什麼,所以她乾脆就趁機講條件,驗證一下心中所想。

  秦笛哪裡想到,水玲瓏小小年紀,心裡居然有這麼多彎彎繞繞!一不留神,就著了她的道。

  事實上,水玲瓏年紀已是不小。再過一年,就到了大夏的法定成人年齡,就要舉行十六歲成人禮了。可是,她的身高和臉蛋,實在是具有很強的欺騙性,即便是幾乎寸步不離的和她生活在一起的霜雪姐妹,很多時候都把她當成小妹妹看。更不要說是秦笛了。

  秦笛很是無奈,明天是自己身邊所有女人的大集會。家裡三個女人白蘭香和霜雪姐妹是肯定要去的,水玲瓏……想要繞過她,怕是沒什麼可能,只能也讓她。所以,更是要先行把她擺平才行。

  「好!好!好!玲瓏要坐我腿上,那就坐腿上吧!」說著,秦笛便直身抱好水玲瓏。然後才又坐下。

  已經在秦笛對面坐好的白蘭香,看到秦笛的模樣。忍不住一陣嬌笑:「阿笛,看起來。你很有當奶爸的潛質啊!」

  平素就極愛熱鬧的霜兒,此時也跟著湊趣:「對哦。哥哥!嘻嘻,你抱著玲瓏地模樣。真是可愛呢!嘻嘻……」

  「可愛?」秦笛一陣無語,他感覺自己背上的汗毛都有些豎立起來地感覺。被說成奶爸已經夠無奈的了,居然還用可愛來形容自己,自己可是堂堂大男人一個啊!

  水玲瓏已經證實了心中的某些猜測,她知道,對於自己來說,今天很有可能是趁機從秦笛那裡拿到不平等條件的最好時機,所以,她半點也不會浪費這個機會。

  這會兒,水玲瓏是面對秦笛,雙腿叉開,跨坐在他身上。為了防止滑下來,兩手更是摟住他的寬厚腰背。可惜那粗壯的身軀,實在令水玲瓏無奈,只能勉強抓住秦笛的衣角了事。

  「奶爸,人家要吃奶奶!」決心利用機會的水玲瓏,小腦袋向秦笛胸前一拱,只一下就嘬住了那顆綠豆大小的顆粒。準確度之高,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秦笛頓時倒抽了口涼氣,這湯還沒喝,他就已經有了尿意,差點沒反應過激,一下站起身來。

  可即便如此,秦笛地兩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抱住水玲瓏地小身軀,手背上青筋直冒,一曲一張,不知該不該及時把水玲瓏抱離自己。

  享受閨房樂趣的時候,秦笛也不是沒有被子人舔過乳頭,可似水玲瓏這般大力,這般隔著衣物地,卻是破天荒第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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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說,隔著一層棉質襯衫,身體的敏感度應該降低,可水玲瓏那副小嘴實在強悍,製造地巨大吸大,竟是給了秦笛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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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不清楚是快樂,是酸澀,是疼痛還是其他什麼感覺,秦笛只是覺得身上的反應很奇怪、很奇怪,他的大腦此時也是處於半停工狀態,暈乎暈乎不知該如何是好。

  「哥哥臉上的表情好色哦!」雪兒啃著大閘蟹的動作,終於忍不住停了下來。就算手中的美味對她的誘惑再大,也無法抑制她心中的酸意。

  霜兒嘻嘻一笑,乾脆從自己的位置起來,跑到秦笛面前,一邊望著他的表情,一邊點頭道:「嗯,姐姐摩拳擦掌沒錯,哥哥的表情的確很色!」

  其實,霜兒跑到秦笛面前的時候,他已經從那種奇異的感官刺激中掙脫了出來,臉色也算是恢復了正常。只不過,霜兒難得看到秦笛的糗狀,自然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

  水玲瓏感覺到身下的異動,便知道自己已經達到目的,她咯咯一陣嬌笑,若無其事,鬆開嘴巴,完了還故意咂摸了兩下道:「爸爸的奶水很甜哦!」

  若不經意間,誰都沒有發覺,水玲瓏的小屁股,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挪動了幾下。

  秦笛此時的心已經被分成了三份,好不容易掙脫被水玲瓏吸奶的那部分,隨即又被那無限柔軟的小屁股吸引。另一部分還要應付眼前的三個觀眾,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奇怪。最後那一部份,自然是要想好措辭,如何對霜雪姐妹……以及水玲龍開口。

  心一下子被分成了三瓣,箇中滋味可是極難形容的。難得秦笛還能勉強保持鎮定,雙手落到水玲瓏的小屁股上,微微向上一托,好讓這小魔女離自己遠一些。

  「哦?哥哥們奶水很甜哦~」霜兒很是調皮,故意學著水玲瓏的腔調,用那純潔無比的童音,奶聲奶氣的重複了一遍。若不是有前那個意味深長的發語詞,或許大家都不會往深處想,只會場笑了之。

  可就是那麼一個「哦」字,讓純潔的空氣一下子多出了幾許淫蕩的味道。

  「霜兒,莫要調皮!」白蘭香嘴上是在說霜兒不要調皮,可看她一臉難耐的笑意,以及望向秦笛的看好戲表情,任誰也不會認為,她當真是在阻止,反倒覺得,她有一些鼓勵的味道。

  果然,聽完白蘭香這句話,雪兒把大閘蟹一丟,胡亂的擦了兩下手,也跑到秦笛面前,一臉壞笑著道:「哥哥,雪兒也想吃奶奶呢!」

  雪兒的聲音,一如霜兒那般,尖著嗓子,學著水玲瓏發出純潔的童音,還用那雙滿是笑意的無辜大眼睛,忽閃忽的對著秦笛放電。秦笛頓時傻眼了,因為,還沒來得及安撫雪兒,霜兒也擠了上來,口中更是大聲的叫著:「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看到秦笛一副驚呆了的表情,雪兒和霜兒不禁吃吃一陣嬌笑,各自伸出兩手對了一記掌,碰了一下臀,對著秦笛比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耶,哥哥的樣子好傻哦!」

  「哈哈,把哥哥嚇到了哦,真是有趣!」

  兩個調皮的小丫頭,捉弄了秦笛,竟是高興的大呼小叫,比得到心愛的玩具還要開心。這還不算,吼完之後。雙胞胎兩姐妹還不肯罷休,伸出四隻纖細的小手,彎曲成狼爪模樣,裝出一臉猥瑣的色狼模樣,口中發出奸笑,一步步靠向秦笛。

  「哥哥,你已經無路可逃了,還是從了我們吧!」

  「哥哥,別猶豫了,只要從了我們姐妹,以後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白蘭香見兩姐妹竟是玩出了癮頭,當著自己的面,居然也敢如此放肆,不禁又是開心失笑,又是搖頭歎氣。

  「不行,不行!你們都不許跟我搶,爸爸的奶奶,呃,是我的~」說著,水玲瓏便像是護食的小母鷹一般,大張著肩膀,阻擋著雪兒和霜兒的動作。等到後來,乾脆一手一個,分別把那兩顆小綠豆揪在手裡,以為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

  雪兒和霜兒對視了一眼,各自嘿嘿一笑,一個捉住水玲瓏的左手,一個捉住水玲瓏的右手,向上一提結果……沒能把小丫頭提起來,反倒是把秦笛的那兩顆敏感部位向外一陣猛拉。

  天知道水玲瓏受力之後,居然不顧自己的安危,怎樣都不肯撒手,更過分的是,她兩腿拚命夾著秦笛,小屁股更是頻頻亂搖。

  這一刻,秦笛忍不住流淚了。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胸部冰寒般疼痛,讓他汗毛直豎。可腹下的刺激,又讓他熱血澎湃,慾火四冒。

  「喔……你們都趕快鬆手!」其實秦笛是想忍耐來著,他也以為自己能忍耐來著。可是,在這溫馨的家庭氛圍之中,他生不出動用真氣的念頭。只是完全用肉體硬抗,可是那敏感的綠豆,哪裡禁得起這般大力摧殘?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八章 玩親親哦

  聽到秦笛一聲大喝,嬉鬧中的三個小女生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起扭頭望向他。

  此時的秦笛,很想擺出一副非常威嚴的家主面孔,好鎮住場面。可是,雪兒和霜兒雖然很聽話的鬆開了手掌,水玲瓏這小魔女卻沒有!

  更讓秦笛不好受的是,單單是水玲瓏用手抓住自己的小綠豆也就罷了,她還非要從空中墜落,狠狠的在自己的要害上,來了一下。

  如果是輕拿輕放,緩緩的壓回要害上面,或許秦笛還會覺得很享受。可小魔女偏偏是墜落!說起來,雪兒和霜兒自然也逃不了責任,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因為,秦笛現在的臉色已經因為疼痛變得有些難看。

  看到秦笛臉色不對,受過歡愛滋潤的霜雪兩姐妹,頓時想到了問題的癥結。兩人一起擁了上來,探手就要幫秦笛揉搓,口中也是焦急的追問了一句:「哥哥,你傷的怎麼樣?」

  可惜,秦笛的傷處被水玲瓏這小魔女坐在身下,霜雪姐妹不管怎麼摸,都沒辦法抓到正確位置,而且,因為三個人的曖昧表現,害得一旁看戲的白蘭香不得不連連乾咳。

  秦笛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道:「我沒事!你們還是先回到自己的座位吧,咱們該吃飯了!」

  「真的沒事?」雪兒和霜兒互望了一眼,不是很確定的追問了一句。

  秦笛只能強撐著,認真的點了點頭道:「真的沒事!」

  等到雪兒和霜兒回到座位上,秦笛微笑著貼到水玲瓏的小耳朵旁邊,惡狠狠的道了句:「小魔女,你是不是該把自己的魔爪收回去了?你抓的我很疼唉!還有,我的下面,也被你坐的差點斷掉,你有沒有想過怎麼補償我?」

  聽到秦笛叫自己小魔女,水玲瓏不但不生氣,反而十分欣喜。她覺得,這是秦笛對自己地肯定,看來……自己以後還要更加努力才可以!

  若是秦笛知道水玲瓏心裡現在在想些什麼,怕是會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後悔不已。

  水玲瓏收回了自己的一雙小手,不再揪住秦笛的胸前兩點,而是笑嘻嘻地回應秦笛道:「威脅不見了,人家當然要收回來了啊。難不成,爸爸還想讓人家再抓幾下?剛剛人家看爸爸的表情,好像很舒服的樣子,怎麼會覺得疼呢?」

  彷彿是做賊似的,水玲瓏的聲音,也是很小,一邊說,還一邊偷偷的向左邊偏轉,試圖和秦笛來個無意中的甜蜜一吻。

  秦笛悶哼著縮回腦袋,想要再教訓小魔女幾句,卻見白蘭香和兩個女兒一共三人,都用一副非常詭異的笑容望著他,嚇得他不敢造次。

  「吃菜,吃菜!哈哈,雪兒這是你喜歡吃的……霜兒這是你的……香姐還有你……」秦笛趕緊動起筷子,慇勤地幫三位正襟危坐的女士夾菜。

  只是讓秦笛感到不方便地是,每一次他要站起來,都必須一手抱著水玲瓏,不然她就有可能要掉下來。每一次坐回去的時候,小魔女又會有意無意地磨蹭兩下。

  等到秦笛分別給三位表情詭異的女士夾菜完畢,小魔女又貼到他的耳邊,嬌笑著道:「爸爸,既然你下面受傷,我現在下去幫你舔一下好不好?好像口水可以消毒地哦!」

  「噗……」秦笛剛剛下意識地夾了一道菜,剛剛放進嘴裡還沒來得及品味,就被他噴了出來。好在他反應夠快,迅速的轉移了方位,這才沒把桌上地菜全給污染了,而是恰巧吐向了右手角落裡的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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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

  三聲幾乎同時響起的詭異笑聲,讓秦笛有種流冷汗的錯覺。他扭頭一看,就見白蘭香和霜雪姐妹三個人的表情更奇怪了,也不知道三個人到底是聽到了什麼,還是看到了什麼!

  秦笛顧不得去管白蘭香母女三人,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先搞定懷裡這個時不時要搗亂的小魔女,別說是吃飯,就連喝口水,怕是都不容易!

  想了一下,秦笛算是想明白了,小魔女純粹就是看到自己和香姐親熱心生嫉妒,自憐身世,一怒之下,乾脆來個故意搗蛋!

  秦笛擦了一把虛汗,乾咳了一聲,選擇性忽視三雙看好戲的眼睛,微貼著小魔女的耳朵,輕聲說道:「玲瓏……」

  才剛喊了水玲瓏的名字,秦笛的話就被她打斷,小魔女瞪大無辜的雙眼,撲閃了兩下,小嘴一撇,微帶哭腔道:「爸爸剛剛還叫人家小魔女,為什麼忽然又叫人家玲瓏,爸爸不喜歡人家了,嗚嗚……」

  秦笛哪裡知道,水玲瓏居然會喜歡剛剛自己那句微帶惡意的稱呼。見水玲瓏哭泣,只好微微拍著她的小肩膀道:「好!好!小魔女就小魔女,以後我都叫你小魔女!」

  「不行!」已經遂了心意的水玲瓏兀自不肯滿足,決定趁機多勒索一些好處:「人家還要你親人家一下!」

  玩親親哦?秦笛有些為難地看了小魔女一眼,若是對象是那看戲三人中的任何一人,秦笛肯定很歡喜的就吻了上去。可現在對象是水玲瓏,他不免有些猶豫。

  「爸爸不愛我……」小魔女嘴巴一撇,眼圈一紅,又準備裝哭。

  「親,親!」秦笛無奈的應了兩聲,貼著小魔女的面頰,輕輕親了一下,稍粘即走。

  「切!這就算親了啊?」霜兒拿起兩根竹筷,用力敲打著碗碟給秦笛喝倒彩。

  雪兒也是隨聲附和著道:「就是啊,既然要親,肯定要有聲音才對!」

  最令秦笛想不到的是,白蘭香此時也跑來湊趣:「還有,好像要親嘴唇才有味道哦!」

  不經意間得到了三位有力的支持者,小魔女芳心暗喜之際,自信心無限膨脹,嘟起小嘴巴對秦笛道:「對啊,爸爸,你一點都不認真!這可是人家的初吻哦!」

  「哦!哦!」

  「玲瓏加油,我們永遠支持你!」

  「玲瓏,一定要努力哦!」

  唯恐天下不亂的母女三人,眼見場面變得如此有趣,乾脆賣力的給水玲瓏加油起來,充當起了她的啦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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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有苦難言,只得探詢的望了白蘭香一眼。霜雪姐妹年紀小,再加上她們和小魔女之間事先有約定,此時哄鬧也是很正常的。可是,他不明白,香姐為什麼也要這樣!

  白蘭香微微一笑,給了秦笛一個「安心啦」的眼神,暗自笑道:「小魔女早已賴上了你,就算你憐惜她,始終不肯吃了她,可她還肯和別人在一起麼?再說,別看小魔女身材嬌小,可自尊心強著呢,讓她以後和一個身材矮小,貌不出眾的男人在一起,怕是她寧願自殺!」

  不知不覺中,白蘭香的思緒越飄越遠,眼神也有些飄忽起來。

  秦笛不會看明白香姐心中那麼許多東西,他只是明白了那句讓他安心的暗示。

  事已至此,秦笛只有別彆扭扭的湊向小魔女。

  「爸爸,開心一點嘛!你親了人家,可是要對人家負責的哦!以後,人家就不叫你爸爸了!」小魔女兩手掐著秦笛的面頰,努力揉搓著那些僵硬的線條。

  秦笛原本是有些不情不願,可聽了小魔女居然答應不再叫自己爸爸,不禁開心起來。他早就覺得這個稱呼非常彆扭了,並且,總是讓自己每次面對小魔女的時候,心裡有一種罪惡感,尤其是在兩個人比較親密的時候。

  「還有……」水玲瓏原本要繼續說下去的話,看到秦笛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甚至現出了笑容,便趕緊把原本準備好的話嚥下去,換了另一個說法:「還有哦,你可不能親一下就走,跟蜻蜓點水似的!」

  「好!」秦笛很開心的答應了下來,心裡的牴觸情緒也沒那麼嚴重了,他低頭慢慢印上了那兩片紅唇,小小的,嫩嫩的,潤潤的紅唇。

  即便是比較正式的接吻,秦笛也沒打算做什麼。畢竟,被誘惑是一回事,可讓他主動去對一個長著純潔蘿莉面孔,蘿莉身材的小女孩下手,他壓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可是,小魔女顯然不願意止步於只是唇與唇的接觸,她費力的伸出小舌頭,在秦笛的唇邊來回遊走,試圖撬開秦笛那緊閉的雙唇。

  秦笛面上的微笑一點點增加,感覺著小魔女的勞而無功,他心中竟是升起一股戲謔的快感。

  「好了啦,時間已經很久,我們可以吃飯了吧?」秦笛收回雙唇,望著水玲瓏一臉的笑意。

  氣哼哼的嗯了一聲,水玲瓏有氣無力地道:「好吧,吃飯!我的爸爸老公!」

  「爸爸……老公?」秦笛只覺一陣頭疼,苦著臉望向小魔女,卻見她一個勁兒偷笑,搖著小腦袋一臉的得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小老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需要解決的,就不僅僅是吃飯的問題。

  對秦笛來說,爸爸老公這個邪惡的稱呼,實在是讓他無比頭痛。就算他不怎麼在意別人的眼光,可總要照顧一下身邊那些女人的感受吧?

  尤其是對於那些還沒見到過水玲瓏的女人們來說,若是在她們面前,水玲瓏突然對著自己叫出一聲:「爸爸老公……」單單是想想,秦笛都感覺有些不寒而慄。


  怕是到時候,單單是自己女人的眼神,就可以把自己碎屍萬段!秦笛神色複雜地望了水玲瓏一眼,打定主意要她換稱呼,哪怕她重新叫自己爸爸,似乎也都變成了一件可以忍受的事情。

  「爸爸老公,小魔女要吃那個,那個……還有那個!」心願得償的水玲瓏,胃口一下子變得大好起來。

  雖說還沒有和秦笛突破最後一步,水玲瓏卻也已經非常滿足了。對於沒有嘗試過那種事,而且在沒有受到外力勾引的情況下,她無法體會箇中的美好,自然也談不上有多想要。

  白蘭香看著一臉無奈的秦笛,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一邊為秦笛逐漸的接受水玲瓏感到高興,另一邊卻是為小魔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壓制秦笛而高興。

  哪怕白蘭香再怎麼大度,再怎麼不計較,她到底都是一個女人。只要是女人,就回嫉妒,當秦笛告訴她,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幾近兩位數的女人,雖說白蘭香沒說什麼,可心底到底還是有那麼點不高興。

  若是能夠藉著小魔女的口,讓秦笛煩惱的同時,限制更多的女人加入進來。對白蘭香來說,自然是一件能讓她非常開心的事。

  於是,一頓美味可口的晚餐,便在母女四人開心。秦笛獨自煩惱的情況下。愉快的結束了。

  晚飯之後,洗碗的工作由白蘭香獨自去完成,而秦笛則需要面對三個小女生。告訴她們明天的一些安排。

  斟酌了一下,秦笛還是決定先說出不高興的事情。先把不好的說在前面。然後再告訴她們要買別墅,肯定可以迅速轉移這些小女生的注意力。讓她們的情緒很快好起來。

  「咳……雪兒、霜兒、小魔女。我們明天上午要去幾個地方……」

  「咦?哥哥,我們明天要逃學啊?」霜兒眼中閃出興奮的光芒。在學校裡,她和姐姐可都是好學生來的,從來沒有做過逃學這麼刺激的事情,更何況是被秦笛領著逃學?

  秦笛好氣又好笑地白了霜兒一眼道:「逃你個大頭鬼啦!香姐已經幫你們請過假了。」

  霜兒微微失望地哦了一聲,似乎是為眼前逃學的大好時機喪失而感到遺憾。

  還是雪兒心思伶俐,一句話便問到問題的關鍵:「哥哥,你說我們會去幾個地方,就只有我們三姐妹和你麼?」

  聽到雪兒的問話,霜兒和水玲瓏也一臉期盼地望向秦笛,說起來,在一起住了那麼久,四個人還真沒有撇開白蘭香,一起出去玩過。

  秦笛微帶愧疚地一一掃過三張小臉,半晌才道:「除了你們之外,香姐也會去,另外……還要讓你們認識一下幾位姐姐!」

  三個小腦袋聽完秦笛這句話,便神色古怪地湊到了一起,嘰嘰咕咕說了一會兒話,把秦笛驚得渾身汗毛直豎,一身冷汗橫流。

  「告訴你們,不許惡作劇,不然,哥哥就不疼你們了!」秦笛拿出了家主的威嚴,一臉嚴肅地盯了三個小女生一眼。

  為了以後家庭的幸福和性福,就算是暫時得罪三個小女生,秦笛也已經在所不惜了。在他心裡,最寵的就是這幾個小女孩,他可不想到時候逼得拿出家法來懲罰他們。

  小女生們彼此面面相覷,好一陣才不情不願地一一點頭道:「好了啦,人家不搞惡作劇就是了啦!」

  「哥哥真壞!還說最疼人家,卻瞞著人家,在外面養小老婆……」霜兒剛剛答應不胡鬧,馬上就咧開小嘴,嗚嗚著哭了起來。

  見霜兒哭得起勁,雪兒不但不勸阻,反倒配合地也哭了起來:「嗚嗚……哥哥不要人家啦。明明說喜歡人家的幼嫩,卻又在外面勾搭大姐姐,我早就知道,哥哥是喜歡熟女的!」

  雪兒和霜兒的控訴,已經讓秦笛大汗淋漓。卻不料,最生猛,最勁爆的卻還在後面。

  水玲瓏烏黑的雙瞳骨碌碌一轉,乾脆往地上一坐,哭得震天響:「嗚嗚……爸爸老公壞壞,肯定是嫌玲瓏胸部小,也嫌雪兒、霜兒胸部小,還嫌白媽媽胸部小!那爸爸老公幹脆找個乳牛好啦,乳牛胸部大!哼,想喝奶就告訴人家嘛,人家擠不出來,可以去買啊,幹嘛買幾頭乳牛回來!」

  秦笛一邊猛汗,一邊暗想:好像嫣兒、柔兒、媚兒、瑩兒、蓉兒、青兒她們的胸部都不小呢,難道我真是喜歡乳牛型的?

  可惜現在不是心生雜念的時候,幾個小女孩哭鬧個不停,秦笛不得不立刻採取行動。

  躲在廚房門口的白蘭香,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急著洗碗,而是偷偷在看戲。眼見秦笛被幾個小女生搞得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模樣,她不禁捂著嘴巴一陣偷笑:「我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

  秦笛一把抱起哭得最響的小魔女,猛地用嘴巴堵住她的發生渠道。

  突如其來的變故,不但驚住了小魔女,還讓雪兒和霜兒兩人俱是一愣。

  從被秦笛抱住的那一刻起,水玲瓏就沒有片刻的掙扎,直到被秦笛吻住雙唇,小魔女還在用力通過鼻腔發出哭聲。不過,很快便微弱了下去,初吻的食不知味,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補償,可惜,她試圖侵入秦笛口腔的計劃,卻再一次失敗。

  眼見手段有效,秦笛不由得暗自鬆了口氣。反正已經吻過了小魔女,他倒是不在乎多吻這一次。

  等到小魔女不哭之後,秦笛這才收回雙唇,卻不料,小魔女死命地吸住他的嘴巴,說什麼也不肯放開。結果,等到秦笛費了好大力氣掙脫以後,竟是惹來了霜兒和雪兒的一陣陣嬌笑。

  「呀!哥哥,你可真是嘴饞哦!剛剛才吃過飯,還不滿足,非要在嘴巴上掛兩根香腸!」

  「就是啊,哥哥,都不知道你這香腸,是四川口味的呢,還是南粵口味的?」

  雪兒和霜兒兩個小丫頭,彼此一唱一和,毫不客氣地嘲笑著秦笛。

  要放在往日,小丫頭們的嘴巴可不會這麼刻薄。之所以現在會變成這樣,顯然是還在生氣。

  秦笛心中有所虧欠,自然不會去觸兩人的眉頭,也不管抱住自己脖子使勁偷笑的水玲瓏,而是宣佈了一個消息:「雪兒、霜兒、玲瓏……」

  「爸爸不許叫玲瓏玲瓏,要叫玲瓏小魔女!」小魔女彷彿說繞口令似的,打斷了秦笛。

  無奈地望了水玲瓏一眼,秦笛只好道:「雪兒、霜兒、小魔女,你們知道我明天在什麼地方介紹你們認識姐姐們麼?」

  見三個小丫頭一起搖了搖頭,秦笛這才微笑著說了三個地方,然後道:「我準備買一棟別墅,然後大家住在一起,給你們每個人安排一個房間,你們說好不好?」


  三個小女生之間的親密是沒得說,可到底有兩個已經舉行過了成人禮,還有一個也即將要舉行成人禮。對於她們來說,有自己的私密空間,顯然是必要的。

  聽到秦笛說要買別墅,三個小女生全都拋開了先前的不快,一起追問道:「哥哥(爸爸老公)!是不是真的啊?」

  秦笛用力點了點頭,笑道:「當然是真的,地點我都已經選好了。就看你們最後喜歡哪一處,一旦選定,咱們立刻就交錢搬進去!」

  「哦!我們要住別墅咯!」水玲瓏頓時興奮得從秦笛身上滑下來,在地板上又是蹦、又是跳。幾個小女生裡面,就屬她最高興。在她想來,只要有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晚上就可以藉著怕黑、怕打雷等等借口……

  雪兒和霜兒也是一樣的高興,雖然沒有像水玲瓏那般,想到一些色情的東西,卻也想到了可以和秦笛單獨相處的問題。

  既然哄了幾個小女生開心,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許多。秦笛依次告誡了她們一些需要注意的問題,以及他身邊的每個女人喜歡些什麼。

  開始的時候,幾個小女生還有些牴觸。尤其是霜兒,仗著秦笛寵愛自己,撅著嘴膩在他懷裡撒嬌道:「哥哥,為什麼要人家記她們的喜歡呀,為什麼不是她們來記霜兒的喜好!」

  對於霜兒的責問,雪兒和水玲瓏無一例外的表示了同感。

  不過,秦笛接下來的說法,卻讓她們改變了主意:「你們說,想不想讓以後的那些大姐姐們,想哥哥一樣疼愛你們,寵你們,把你們當成掌心的寶?」

  想要別人把你當寶,自然要先裝乖巧。這便是秦笛要告訴他們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群芳競艷(上)

  濱海西郊有座風景宜人的山丘,風景宜人不說,土壤結構也是極佳的。最令人心動的是,在這山腳下,還有一條潺潺小河流過,注入濱江,流入大海。

  在這座名為攬勝的山丘上,建幾棟別墅,無疑是很讓人舒心的。不管是居住,還是夏日避暑,都是相當不錯的選擇。

  秦笛帶著白蘭香母女四人,和其他諸女碰面的時候,拿出三處別墅的樓書和位置圖,結果眾女竟是一致選擇了攬勝山莊,這座濱海新開發不久,名氣也不怎麼在普通人中間流傳,價格更是貴到天上的別墅。

  眾女選擇攬勝山莊的理由不盡相同,但是卻都表達了非常堅決的意願。

  齊聚一堂的地點,並不是直接選在攬勝山莊,而是在濱海出城的一處加油站門口。

  對於加油站的工作人員來說,今天可是開了眼。一輛輛香車上,端坐著形形色色的頂級美女,就那麼停在加油站外,既不加油,也不下車。

  有人懷疑,那些絕世美女都是認識的,可是旋即就被人駁的說不出話來。理由是:既然她們認識,為什麼都不下車說話?

  對啊!今天太陽不大,更有徐徐涼風吹來,實在是一個很好的出遊日子。一群相識的美女,沒有理由枯坐在車上啊!

  他們自然不知道,這些女人都猜出了彼此的身份,即便好些都沒有見過,多少還是聽秦笛提起過。

  其實,某些彼此見過一面的女人,還是很想和對方親熱一下的,可是沒有第一個主動下車地人,她們便只好一直僵持著。

  這個局面,一直持續到秦笛的到來。

  只不過,當秦笛下車的時候,他不曾想到的局面出現了。計劃中,除了白蘭香母女四人,也就只有許丹瑩、蘇柔、齊青兒、季玉蓉、顏媚這五女罷了。可實際過來的,居然多了齊雲霞、黎姝雅、陸靈仙,甚至連久已不聯繫的荊棘雁也來到了跟前!

  多出的四女,實在讓秦笛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荊棘雁,和蔣家二少奶的那次邪惡結合,已經被他深埋在了內心深處,他甚至曾經以為,兩人之間永遠也不會再有交集。

  可是,荊棘雁的出現,粉碎了秦笛的這種美好願望。他和蔣家二少奶之間,遠遠還沒有結束!

  等到秦笛走下汽車,形形色色地各色香車,也隨之打開了各自的車門,一個個盛裝打扮的美女,一一映入秦笛的眼簾。

  亂花漸欲迷人眼,萬紫千紅地簇擁。實在是讓秦笛目不暇給,已經不知道該把眼神放在誰的身上才好。

  就連加油站那些小工,也沾了秦笛的光,在一天之中,接連看到了大小十三個美女!那是一群真正的美女,從八九歲的蘿莉,到三十幾歲的超級熟女,居然如此給面子地濟濟一堂!

  小工們自然不會知道,他們眼中八九歲的蘿莉,其實不過是一個已經十五歲地偽蘿莉,只不過是由於身體原因,發育遲緩罷了!

  白蘭香身為眾女之中最大的一個,本就有一種其他人所不及地氣質。再加上,她的心態很放鬆,幾乎達到了所謂地無慾境界,甫一現身,就吸引了所有女性的目光。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萬仞,無慾則剛。因為無慾,所以比別人得到的更多!

  為了今天的這次見面,白蘭香刻意的裝扮了一下自己。因為秦笛喜歡她不施脂粉的天然美色,所以她已經不再用那傷害肌膚的化妝品掩藏自己,因為沒有男人在身邊,掩飾自己姿色的日子,她也早就已經過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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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裝出場的白蘭香,對秦笛身邊眾女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一向習慣穿著白色或米色衣物的她,今天刻意穿上了那件從買來,就一直壓在箱底的紫色旗袍。

  代表神秘的紫色改良旗袍,配上如雲的髮髻,簡簡單單的頭飾下面,卻掛了一串光彩奪目的鏈墜。最漂亮的點睛之筆就在她的腳上,那對與紫色旗袍相互輝映,相得益彰的涼鞋,實在是為她增色不少。

  就連一向自負的蘇柔,表面柔弱其實內心極其堅強的許丹瑩,都不得不承認,比起她們來,白蘭香更有大婦的氣質!

  在眾女為白蘭香的出場而震撼的同時,她們並不知道,白蘭香也同樣為她們的姿色所震撼。儘管從秦笛的口中,她聽過秦笛的一些簡單描述,但是,親眼所見,遠遠要比空泛的表述,更加直觀。

  只不過,白蘭香卻不得不承認,大夏的語言實在是博大精深,儘管他只用了只言介紹,卻很好的突出了各女的特色,讓人一見之下,立刻就能分辨出那個美女是她,而不是別人!

  配合著秦笛的介紹,白蘭香一一打量眾女,並印證自己心中的記憶。

  首先被白蘭香記住的,便是許丹瑩,這個穿著寶藍色衣裙,留著一頭中長髮的女人,實在不得不讓她用心記住。

  她的中長髮處理成斜分狀態,右劉海擋住了她圓潤的右額,左角額頭被她刻意的高起,露出她那只微微有些尖聳,有些像是漫畫中精靈一樣的耳朵。

  只是望了許丹瑩一眼,秦笛便暖暖的笑了一下。雖然許丹瑩換了衣服,但是她的頭髮,甚至頭飾都是那天他見過的。他深深的為許丹瑩的這幅打扮著迷,也知道她是為了討自己歡心,刻意的裝扮的如此美麗。

  接著被白蘭香注意的,便是蘇柔,這個臉上充滿溫柔笑意的女人,很是懂得謙讓,刻意的讓在其他女人身後,只不過,她卻是那種只要站在人堆裡,就永遠不會被人忽視的絕色。所以,白蘭香的視線,很快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蘇柔看到眼前這競艷的群芳,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她不禁暗自慶幸,自己還是稍事打扮了一下自己,若是像往日那般穿的隨意,怕是在這眾多美女之中,壓根就顯不出來!

  在心驚的同時,蘇柔還忍不住好奇:「為什麼這麼多罕見的美女,都像飛蛾撲火似的,投入秦笛的懷抱?哦……不!我可不是飛蛾撲火,我……我只是玩火,然後被那淫賊姦污了罷了!」

  不管蘇柔怎麼說服自己,她都不得不承認,即便是奸,秦笛也奸的她很舒服。至於到底是強姦、通姦還是互奸,由於當事人的情緒複雜,實在是一件極難考證的工作。

  草綠色短衣熱褲,蘇柔今天依舊是主打性感牌。只不過,和庸俗脂粉的暴露式性感不同,她只是露了不多的肌膚,卻又用溫柔的笑容,給這份性感,增添了別樣的意蘊。

  身處美女之中,最是眼花繚亂的,自然是秦笛這唯一的男人。

  以前和各個美女逐個交往的時候他還不覺得,一下子全都聚集在一起,頓時讓他感覺到了壓力。

  整整三張麻將桌還要掛零,這是怎樣壯觀的一副景象!

  秦笛隱隱現出的緊張,並不能妨礙白蘭香進一步的探視。她接下來關注的對象,變成了齊青兒,這個臉上還有些稚氣,長著一副天使般可愛面容的女孩子,穿著一身白色紗裙,學生氣十足。可就是這一身的學生氣,讓她看起來分外的迷人。

  打量完齊青兒,白蘭香忍不住回顧了一下自己的三個女兒,同樣是學生氣,小蘿莉自然可以拋開不論。相較之下,雪兒、霜兒和齊青兒三人,竟是三種完全不同的學生氣!

  齊青兒的學生氣,是已經沾了點世俗,卻又未被同化的學生氣,類似於那半紅的柿子,生澀之餘,卻又別有一般甜味。

  雪兒和霜兒正值十六歲的花季,女人一生中,最美麗的季節。她們可能有著這樣那樣的不足,可能稍微有些任性,可能稍微有些單純,可能稍微好動了一些。可正是因為有這許多可能,才讓她們的青春年華,益發的美麗!

  季玉蓉這女警,不知是有意想突出自己的身份,還是怎的,竟是一身灰色警服穿在身上。不過,她倒是記得穿上了警裙,讓自己看起來頗有幾分剛柔並濟的颯爽英姿。

  顏媚可能是眾女之中最不起眼的一朵小花,她的美麗,不深入瞭解,是不會被人知曉的。最起碼,白蘭香在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就無意中忽略了她。


  倒是齊雲露,這個和秦笛沒有確定感情關係,僅僅是有些曖昧的女人,引起了白蘭香的警惕。

  那是一種碰到對手的天生警覺,白蘭香下意識的認為,齊雲露極有可能,會對她在秦笛心目中的地位,構成危險。而這一點,是白蘭香絕對不允許的!

  十六年前的教訓,已經讓白蘭香時刻銘記在心。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秦笛和一雙女兒,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如果有人敢奪走這一切,她會比一頭發怒的母獅,還要來的瘋狂!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一章 群芳競艷(下)

  齊雲露今天原本是不想來的,一想到這是秦笛的女人們集體見面,她的心中便不免會湧上陣陣酸楚。因為,這裡面,並沒有屬於她的位置!

  且不說秦笛沒有邀請自己,就算齊雲露在被邀之列,她也不會前來。因為她知道,她和齊青兒份數姑侄,她不可能和齊青兒一道,成為秦笛的夫人!

  可最終,齊雲露還是來了,因為她拗不過齊青兒的一再央求。那個可憐兮兮的小人兒,生怕自己在秦笛的眾妻面前怯場,這才拉她來撐場面。


  真的只是過來撐場面麼?齊雲露偷偷的問了自己一句。害怕的情緒,瞬間便伴隨著這個念頭,走遍了齊雲露全身,讓她整個人,都變得冰涼。

  為什麼會害怕?為什麼?齊雲露嘴角現出一抹苦笑,還需要問麼?還不是因為萬花叢中那一點綠?因為那個該死的小賊偷了自己的心!

  白蘭香覷到齊雲露微露苦笑,心頭不禁微感詫異。不由得重新大量了她幾眼,咖啡色的無袖套裙,腰間配著銀色掛鏈,別有一番嬌俏。頸上掛著少見的銀色項圈,腳下踩著同色的高跟涼鞋。齊雲露這一身裝扮,沒有任何問題啊!

  齊雲露煞費苦心的打扮,若是再有什麼問題,那才有鬼了。別看她平時不怎麼打扮,可到底是幾百年世家出身,穿著打扮自然有一番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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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自回想了一下秦笛往日地隻言片語。白蘭香微微一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怪不得那初看貌不驚人,再看絕色妖嬈的齊雲露面色不佳,感情是阿笛從來沒有在嘴邊提起過!」

  心神大定的白蘭香,不再注意齊雲露,轉而望向其他諸女。

  白蘭香目光落在面色羞澀,不安的絞著手指的黎姝雅身上,心中微現疑惑。這個女孩子,可能是今天所有女孩中間。穿著最樸素的一個。就連她身邊的陸靈仙,衣著也比她好上許多。

  並非是白蘭香嫌貧愛富。對黎姝雅的穿著有意見,而是她覺得有些奇怪:為何像黎姝雅這般端莊雅致,極有大家風範的女孩,看起來卻像是寒家出身?

  容不得白蘭香多作考慮,她地視線,便又轉到陸靈仙的身上。這個女人,和黎姝雅一樣地奇怪。看她穿的漂漂亮亮,一身淡黃色的柔裙極像夏奈爾新品,想來也不是什麼窮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白蘭香才對陸靈仙和黎姝雅這樣一對組合大感好奇:富家女和寒家妹,當真可以擁有純潔的友情麼?哪怕是愛上同一個男人!

  秦笛沒有著重提及的女性,白蘭香都只是略作觀察,記下對方的特徵了事。掃過陸靈仙,白蘭香這才看向最後一個女人:荊棘雁!

  盡顯粗獷的帆布無袖上衫,被她刻意的撕破衣角,打成繩結挽在腰間。黑色的熱辣皮質短褲,緊緊地束在她的肚臍下面。

  兩相配合,那圓圓的乾淨肚臍。連帶一枚精緻的臍環,一同暴露在眾人面前。

  古銅色的肌膚。在女人之中極其少見,更絕的是。她那小腹上,竟有四塊看起來極富美感的肌肉。簡直就像是走出遊戲的現實版勞拉!

  白蘭香沒有心思去思索荊棘雁是否崇拜勞拉,匆匆掃過一遍之後,她赫然發現:這眾美之中竟是少了一個苗雨菲!

  不等秦笛開口介紹,白蘭香便低聲問了秦笛一句:「阿笛,那個苗雨菲,為什麼今天沒來?」

  秦笛微微一笑,心知白蘭香不是不滿,僅僅只是掛念,便答道:「雨菲這幾天要忙著辭職,所以不能和大家見面,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

  白蘭香點了點頭,輕聲又道:「聽你地意思,怕是她這工作,不容易辭掉吧?」

  秦笛苦笑了笑道:「香姐目光如炬,我已經盡力掩飾了,還是沒能逃脫你的法眼!」

  白蘭香白了秦笛一眼,微嗔道:「什麼法眼不法眼地。既然是一家人,那自然要大家一起想辦法。我且問你,幹嘛要偷偷瞞著我?」

  秦笛又是一陣苦笑,心道:「若是可以告訴你,我又怎麼捨得隱瞞?」

  望了望秦笛的臉色,白蘭香便知苗雨菲地身份是需要保密的。她雙瞳微動,便不再追問,只是笑著轉移話題道:「阿笛,這麼多美女,你準備什麼時候介紹我們認識?」

  站在秦笛旁邊地霜雪姐妹,還有小巧玲瓏的小蘿莉早就一臉的不耐,聽到白蘭香這句話,頓時紛紛響應:「媽媽說的對,趕快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聽到三個小女孩喊出「媽媽」兩個字,一群美女望向秦笛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起初,眾女被白蘭香容光所攝,個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這和秦笛一同出現的大婦,會阻止自己進那秦家之門。

  在她們看來,白蘭香最多也就二十六七歲,頂多不會比秦笛大過三歲。可聽到三個女孩竟是一同喊了白蘭香為媽媽,那這年齡,顯然是估計錯誤的!

  若是只有八九歲的那個是親生,那這大婦差不多二十八九歲,倒也不算太大。可是,如果另外那兩個十五六歲,面容極其相像的一對雙胞胎才是親生,那這大婦,怕不是有三十五六?

  「戀母情結?」

  「最愛熟婦?」

  「喜歡人母?」

  「迷戀巨乳?」

  「該不是……這大婦還是人妻吧?」

  千奇百怪的念頭,一個個從眾女的心中浮起,她們望向白蘭香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如果現在白蘭香是剛剛和秦笛捅破那層窗戶紙,或許,單單是這群女人的目光,就足以讓她羞愧的自殺。可惜,現在的她,早已調整好心態,擺在了自己的位置。

  不管是為了秦笛,還是為了兩個女兒,白蘭香必須把自己,放到大婦的位置上!

  「阿笛,不如你一一介紹這些美麗的小姑娘給我認識,大家也好相互熟悉熟悉。」白蘭香心中淡定,話說的也是毫無煙火氣。

  秦笛笑了笑,當真將眾女一一介紹給白蘭香認識。

  相識的,不相識的諸女,都從秦笛的態度中,看出了一個事實:白蘭香,當真就是他認定的大婦。

  面面相覷之餘,眾女還是不得不一一上前,給白蘭香見禮。

  白蘭香一把拉住第一個上前的蘇柔,環顧了一下四周笑道:「各位妹妹,這個地方人多眼雜,不適合見禮,咱們還是先去看房子吧!」

  秦笛四下望了望,眼見當真有過往車輛開始停在附近,似乎打算看戲,便回身從車上拿出事先準備的資料,擺在眾女面前,讓她們選擇。

  結果,最終意見一致,大家決定一起開車去攪勝山莊。

  分頭上車之後,眾多車輛先後發動,向著攪勝山方向開去。

  等到眾多美女全都上車離去之後,加油站的小工們,這才嘖嘖讚歎著議論。

  「這麼多美女,這是去哪兒啊?」

  「誰知道,看方向,應該是準備去城西。」

  「就一個男的,該不是模特經紀公司吧?」

  「怎麼可能?模特經紀公司,哪有那麼小的模特?」

  當先領路的秦笛,自然不會聽到身後的一片議論。

  一直沒怎麼說話,只是安靜的縮在秦笛身後的水玲瓏,這會兒可是待到了拷問秦笛的機會。

  「爸爸,那些女人,該不會都是你的老婆吧?」

  ……

  童言無忌,水玲瓏這麼直接的問話,還真是讓秦笛有些不知該該如何回應。

  沉默了好一陣,秦笛才道:「是我不好,不該沾染那麼多情債!」

  坐在秦笛身旁的白蘭香輕輕摀住他的嘴巴,溫柔的道:「阿笛,不要這樣說!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水玲瓏似乎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趕緊撒嬌道:「爸爸,對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

  秦笛搖頭笑了笑道:「沒事啦,不過今天來的這麼多人裡面,有四個和我關係不是那麼親密。」

  「哪四個?」

  除了白蘭香,其他三個小女生竟是異口同聲的追問起來。毫無疑問,這幾個小女生,對有那麼多人分享秦笛,還是非常介意的。

  不等秦笛開口,白蘭香便笑著說道:「不如讓我先來猜猜,阿笛你來補充好不好?」

  秦笛笑著望了她一眼,點頭答應道:「好啊!」

  「荊棘雁肯定不是,我好像聽你說過,她和蔣家二少奶關係比較密切,而且……你只提到過一次這個女人。陸靈仙肯定也不是,因為你從來就沒提到過她!剩下的,怕是就只有黎姝雅和齊雲露了。不過,我感覺,你和齊雲露的關係,好像不一般哦!」

  白蘭香板著手指,將自己心中認定的人選,一一道來,竟是毫無差錯,就連齊雲露和秦笛有過較深的曖昧,都沒能逃脫她的法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 眾美的心思(上)

  秦笛與白蘭香母女四人同乘一車,其他人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上了車之後,卻又有一番計較。

  由秦笛領頭,剩下的九個女孩分乘四輛汽車。

  齊雲露和齊青兒姑侄兩人都沒有車,來的時候,便是和季玉蓉一道,坐的她那輛警車。前往攬勝山的時候,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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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許丹瑩,原本來的時候是和季玉蓉一起,趕往攬勝山的時候,卻被蘇柔拉著,坐上了她那輛香車,同車的自然還有顏媚。

  韓嫣的林寶堅尼上坐的仍是荊棘雁,這位功夫美女一早就賴在韓嫣車上,非要來見秦笛,結果碰到群美相聚的大陣仗。於是,她對秦笛的質問,竟是沒有什麼發作的機會。

  黎姝雅一直和陸靈仙同車,坐著她那輛M#N#。

  「瑩姐,你和那位白姐姐熟不熟啊?」蘇柔一邊撥著方向盤,一邊向副駕上的許丹瑩發問。

  同車的顏媚一聽蘇柔提到白蘭香,趕緊趴在了蘇柔椅背上,豎起耳朵聆聽。

  許丹瑩撫了撫耳發,搖頭笑道:「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她呢,哪裡談得上什麼熟不熟?」

  蘇柔望了一眼前面的沃爾沃,略略有些妒忌地道:「瑩姐,阿笛和白姐姐倒是很親熱呢!來的時候和她同車,去攬勝山還要和她在一起,竟是片刻都不捨得分開呢!」

  許丹瑩輕輕一笑,溫柔地道:「阿笛一直和她住在一起呢,親密一點,也是應該的!」

  蘇柔詫異地望了許丹瑩一眼,不敢相信地道:「瑩姐,你一點都不嫉妒麼?」

  許丹瑩搖頭笑道:「怎麼可能不嫉妒呢?只是我已經認定了阿笛,當然不會因為他和別人親密一點,就要死要活的。」

  顏媚這時也連連點頭道:「就是呀,只要秦哥喜歡我們,就足夠了呀。和誰親密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幹嘛要分的那麼清楚呀?」

  蘇柔回頭白了顏媚一眼道:「怎麼會沒關係,萬一……」


  萬一什麼?蘇柔終究是沒說出來。她原本是想舉個爭寵地例子,可實際上,秦笛有足夠的能力讓她們雨露均沾,這個例子,自然就沒了說服力。

  一看蘇柔的臉色,顏媚便猜出了她想說什麼,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自然不是白給的。

  就聽顏媚咯咯一笑,調戲蘇柔道:「柔姐,難道秦哥上次沒把你伺候爽,你還想一個人獨力挑戰秦哥啊?」

  想起上一次的瘋狂,蘇柔臉色不由得一紅,微嗔道:「死丫頭,你胡說什麼!」

  顏媚嘻嘻一笑,轉對許丹瑩道:「瑩姐,你不知道,上一次啊,我們……」

  蘇柔一聽顏媚要抖出那羞人之事,不由大為著急,回身便要摀住她的嘴。

  卻聽許丹瑩一聲驚呼:「柔姐,快點看前面!」

  蘇柔心中一驚,趕緊回身握住方向盤,扭了幾下,這才穩定車身。

  這一突然狀況,驚出了三人一身冷汗。

  出了這麼個插曲,倒是讓三人一時沒了言語。

  緊隨著蘇柔座駕的,是季玉蓉的警車,這輛警局配給她地巡邏車,自從認識秦笛之後,十次倒有九次被她私人徵用。

  避了一下晃個不停的蘇柔座駕,季玉蓉忍不住探頭出去,對前面吼了一聲:「你們在搞什麼,不想活了是不是?」

  難怪季玉蓉這麼大的火氣,原本她還為自己搶了閨中密友的老公而愧疚。可誰曾想,秦笛那壞蛋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花心大蘿蔔!虧得自己還以為他很老實!

  「哼!這年頭,越是老實人越他媽的花心。早知道,還不如找個帥哥!」季玉蓉想起秦笛就來氣,忍不住恨恨地罵了幾聲。

  坐在後座的齊雲露和齊青兒聞言不禁一樂,雙雙笑出聲來。

  「玉蓉,那你怎麼不找帥哥,非要和秦笛這表面上老實的壞蛋在一起?」笑罷之後,齊雲露又忍不住出聲追問。

  季玉蓉臉色不由得一紅,偷撇了一眼後視鏡,見後座的兩人竟是雙雙向椅背上一靠,似乎想貼過來的樣子,驚得她趕緊正襟危坐,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地樣子道:「誰非要和他在一起啦!」

  見季玉蓉不肯承認,齊雲露微微一笑,扭頭對齊青兒道:「青兒,有人和你搶老公不說,還死不認賬,你說怎麼辦?」

  齊青兒很是配合的微皺雙眉,點頭道:「搶我老公這麼嚴重的問題,當然不是打打屁股就算,我們非要嚴肅處理才行!」

  季玉蓉聞言卻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道:「那麼多人和你搶老公,你們處理的完麼?」

  雖說季玉蓉說話直白了些,卻是一言道出了實情。

  齊青兒不由得扭頭對齊雲露道:「是啊,小姑姑!阿笛身邊那麼多女人,我一個人在他身邊,會不會受欺負啊?不如,你也嫁給阿笛好了,這樣的話,有小姑姑保護我,我就不用害怕了!」

  齊雲露怎麼也沒想到,話題會扯到自己身上,她芳心一顫,雖是千肯萬肯,卻終究還是拒絕道:「你胡說些什麼,小姑姑怎麼能和你嫁一個老公,會被人說閒話的!」

  齊青兒卻是不以為然地道:「阿笛有那麼多女人,別人就不說閒話了麼?大夏的婚姻法,可是明文規定,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老婆。再說……我懷疑那幾個小姑娘,也喜歡阿笛呢!說不定……」

  季玉蓉最討厭別人說話遮遮掩掩的,好像有多大的秘密似地,她忍不住大聲道:「什麼懷疑不懷疑的,就算姓秦地壞蛋吃了那幾個小姑娘又怎麼樣?能有多大回事?只要她們已經年滿十六歲,法律都管不著,你們操那閒心幹嘛!」

  齊青兒不服氣地道:「你怎麼知道她們又年滿十六歲了?我看那個水靈靈的小女孩,頂多才九歲!九歲啊,阿笛真是禽獸!」

  一句話說得車內其他兩人都是一愣,齊雲露喃喃道:「不會吧?我想……阿笛應該不會幹出這種事……」

  季玉蓉對秦笛卻是信心不足:「那壞蛋壞透了,能有什麼事幹不出來?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他!」

  說風就是雨,季玉蓉竟是立刻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秦笛地電話。

  「喂,姓秦的,和你同車地那個小女孩,只有八九歲大的那個,姓什麼,叫什麼,哪裡人,是不是白蘭香的女兒,你有沒有和她發生關係?」連珠炮似的,季玉蓉竟是丟下一堆問題。

  齊雲露姑侄聽罷,彼此對望一眼,竟是同時做出了擦汗的動作。

  秦笛也是冷汗直冒,望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白蘭香,輕聲道:「那個女孩不是小女孩,她今年已經十五歲了,在讀高一,和雪兒、霜兒同一個學校,她叫水玲瓏,濱海人,她媽媽是的高美的老闆!」

  「十五歲?讀高一?喂,你可別騙我,不然小心我把你關起來!」季玉蓉聲音頓時小了許多。

  正要掛電話,季玉蓉突然想起了一個關鍵問題秦笛沒有回答,聲音頓時又高昂了起來:「好啊,秦笛,你竟然把我繞昏了!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和水玲瓏發生性關係!」

  秦笛一陣無奈,微怒道:「你難道以為,我會對一個看起來像是小學生的女孩子下手麼?」

  季玉蓉一聽秦笛發火,立刻就蔫了,小聲道:「人家也就是問問嘛,幹嘛那麼凶。對了……雪兒和霜兒又是誰……」

  「嗚嗚……爸爸,你騙我……」

  秦笛急著為自己分辨,一時卻忽略了水玲瓏就在後座。匆匆回答了季玉蓉的問題,趕緊掛斷電話安慰水玲瓏道:「小魔女乖,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我再……好不好?」

  和一個看起來像是小學生的小蘿莉,討論生理衛生知識,顯然是一件很容易讓人生出罪惡感的事。於是,秦笛選擇性忽略了某些名詞。

  水玲瓏止住了淚水,忽閃著大眼睛問秦笛道:「爸爸,你說我怎樣才算長大?是和雪兒、霜兒一樣,年滿十六歲,還是非要我身體長大不可?」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水玲瓏的身體發育遲緩,到底是什麼原因,一直沒有去檢查,秦笛自然是不得而知。

  雖說秦笛確實是因為這個原因,遲遲不能接受水玲瓏。可若是直接告訴她,那會很打擊她的自尊心的。

  於是,秦笛便笑道:「當然要和雪兒、霜兒一樣,年滿十六歲才行啊!你的身體是可以長大的,要是你不信,哪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好啦!」

  「如果檢查結果是你不能長大,我也會養你一輩子的!」秦笛默默念了一句,又溫柔的望了水玲瓏一眼,這才回轉身繼續專心開車。

  秦笛車上的喧鬧,季玉蓉早就聽了個清楚,可惜後續的發展,隨著秦笛掐斷電話,變成了未知數。不管怎樣,自己闖了禍卻是事實。所以,季玉蓉一邊開車,一邊還要考慮如何跟秦笛解釋這個問題。
2010-9-23 10:4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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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 眾美的心思(下)

  韓嫣的林寶堅尼跟在警車後面,她安靜的開著車,時不時微微露出一個笑容。

  坐在韓嫣身旁的荊棘雁,一臉不解的望著她,一肚子的疑問,在她的肚子裡打滾,只是一時間不知該從何問起。

  荊棘雁本人並不是很願意來找秦笛,可是二少奶奶的請求,她又不能當成耳旁風,只好捏著鼻子到麗蘭公司,誰知卻撲了個空。

  無奈之下,荊棘雁只好找到韓嫣,結果卻跟著她見識了秦笛的紅粉兵團。

  在荊棘雁心裡,秦笛在蔣府展露的暴戾,很是讓她心生不滿,尤其是他居然敢挾持蔣方秋雲,這等於是在她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這段時間以來,荊棘雁都在狠命的操練自己,試圖通過嚴格的訓練,早一點超過秦笛,然後好找他報仇。

  「韓總,有些問題我想不明白,可是又不知道該不該問你……」荊棘雁本是一個相當直接的人,可在這個時候,也變得忸怩了起來。誰讓她要問的事情,很多都事關他人隱私呢?

  韓嫣望了荊棘雁一眼,笑道:「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只要我能說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和荊棘雁到底不熟,韓嫣自然不可能毫無保留,她肯做到這一步,已經很給荊棘雁面子了。

  荊棘雁也不笨,知道不可能搞清全部問題。便有選擇的問道:「我想問的是,你們……都是秦笛的老婆?」

  韓嫣抿嘴一笑,搖頭道:「大部分是,有些暫時還不是,比如你……」

  對於韓嫣拉長了聲音的調笑。荊棘雁竟是沒有反駁,只是紅了紅臉,稍停了片刻才問道:「秦笛那麼花心。你就一點都不吃醋嗎?」

  「花心?」韓嫣像是聽到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搖頭道:「男人沒有不花心的,只分有能力花心的。和沒能力花心的兩種!而秦笛,恰恰是有能力的這種。」

  「至於吃醋的問題。只要是女人,肯定就會吃醋。只不過,凡事都有個度的問題。吃醋也不例外。再說,女人吃醋的目的,不外乎是讓男人在乎她。讓著她。阿笛本就很在乎我,我又何必非要滿臉的怨婦相,告訴全世界我在吃醋呢?」


  韓嫣的這番言論,讓荊棘雁感到很驚奇。只不過在驚奇之餘,她忍不住生出一絲反駁的衝動:「你們這樣,會慣壞秦笛的,他會毫不滿足的四處獵艷,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韓嫣臉上現出一抹異樣的溫柔:「為了阿笛,我可以付出一切。只要他想要,我不惜一切都要幫他得到!」

  荊棘雁目瞪口呆的望著韓嫣:「你……真是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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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問這些問題了!二少奶奶托我給秦笛帶個話,她說……」荊棘雁尚未說出口,就被韓嫣揮手阻止了。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韓嫣不願意聽荊棘雁的轉達,兩人自然沒有什麼其他好談的。

  其實荊棘雁還想問問韓嫣,她為什麼一直在發笑,可惜,已經錯過了談話的氣氛,這個問題,她只能選擇憋在肚子裡。

  未和秦笛確定關係的四個女人裡面,齊雲露是被齊青兒拉來的,荊棘雁是恰逢其會,可以說,兩人都是無意中捲入到秦笛的全體老婆見面會之中的。

  而跟在最後面的陸靈仙,卻是有意捲入其中的。

  陸靈仙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說起來就非常彪悍了。

  別看陸靈仙是個醫生,卻對監聽、竊聽那一套非常感興趣。再加上通過病例,她摸清了秦笛的住址,第一時間拿著一整套設備,潛入秦笛家門附近。

  可惜,陸靈仙的監聽計劃,還沒開始,就宣佈失敗。潛伏在秦笛住房周圍,專職保護他家人的軍人直接沒收了陸靈仙的設備,還差點把她抓起來。

  好在陸靈仙機靈,坦白了自己的動機,並且說自己是秦笛的女朋友,專門跑來捉姦,這才勉強取得了對方的信任,狼狽的離開。

  竊聽計劃失敗,陸靈仙賊心不死,乾脆窩在秦笛樓下,跟著他的車子,一路追到麗蘭公司,又通過偽裝保潔大嬸,潛入麗蘭公司,利用備用設備,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惜秦笛的精神力視野不是保持隨時開啟狀態,要不然他肯定能夠早一步發現陸靈仙的偷聽,這樣也就沒有了後面的愛恨糾纏。

  名義上,黎姝雅和秦笛的關係要比陸靈仙近一些,所以,明明是她對秦笛有很大的興趣,卻把黎姝雅拖了進來當做擋箭牌。於是,便有了她驅車跟隨的這一幕。

  「嘖嘖,小雅,看到了吧!大大小小整整十一個美女啊!這姓秦的真不是東西,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陸靈仙忍不住說出自己的觀感。

  黎姝雅聞言卻反駁道:「靈仙姐,你別這麼說!阿笛他不是那種人!」

  陸靈仙撇了撇嘴道:「行了吧,小雅!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和姓秦的才認識多久?不要因為他拿出五十萬資助孤兒院,咱們就輕易的相信他。要不是我老爸對我經濟管制,這些錢我自己都拿的出來!」

  黎姝雅歉意的望了陸靈仙一眼道:「靈仙姐,對不起,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認識我,你就不用一直資助孤兒院,前前後後花了那麼多錢,結果害得你被……」

  「說的什麼話!」陸靈仙大喝一聲,忍不住要發火:「小雅,你再說這些話,我就和你斷絕關係!我說過多少次,資助孤兒院是我心甘情願的,被老頭子經濟管制只不過是個意外。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被他發現的。要不然,哼哼……」

  話鋒一轉,陸靈仙又道:「算了,別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你說,這麼多女人,那姓秦的小子能應付得過來麼?」

  黎姝雅聞言小臉一紅,不依道:「靈仙姐,你幹嘛問人家這種羞人的問題!」

  陸靈仙大笑了幾聲,不但不停止追問,反倒變本加厲的道:「小雅,你有沒有見過姓秦的那話兒有多大,是什麼尺碼?」

  黎姝雅羞不可抑,乾脆蒙上了小臉,跺著腳道:「靈仙姐,羞死人啦!」

  陸靈仙見黎姝雅當真害羞得過分,連衣裙外露出的肌膚都羞紅了,不禁搖頭嘀咕道:「至於麼?不就是談談秦笛的生殖器官麼?我上大學那會兒,不但見過圖、文資料,還親手解剖過。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堆海綿體麼!」

  雖然陸靈仙對秦笛的海綿體大小很感興趣,可是黎姝雅閉口不談,她自然是孤掌難鳴,只好又轉移話題道:「小雅,秦笛已經有了大小十一個女人,難道你還要往裡面擠麼?」

  談到這個問題,黎姝雅忍不住臉色一黯,勉強笑道:「靈仙姐,誰說人家要往裡面擠了!偷偷愛一個人,難道也不可以麼?」

  沒有人知道黎姝雅的心思,小菊不知道,黎院長不知道,陸靈仙同樣不知道。她始終認為,秦笛的那五十萬,是因為她才拿出來的,她應該對這五十萬負責,應該拿出等價的東西來兌換。而她黎姝雅最值錢的東西……也僅有她的身體罷了。

  在沒有遇到白蘭香等人之前,黎姝雅對自己的容貌、身材還是有著相當的自信,即便她親眼看到過秦笛和韓嫣很親熱,她也不曾示弱過。

  可是,當那麼多千嬌百媚的美女,一同出現在她面前,她這才發現,自己對於秦笛來說,竟是如此的普通!

  「我該拿什麼來償還那五十萬?阿笛……我最寶貴的處女之身,你也不需要麼?」深深歎著氣,黎姝雅忍不住扭頭望向窗外。她的這些心事,只能埋在心底,獨自品嚐其中的苦澀。

  車隊蜿蜒向前,一路上眾人各懷心事,卻毫無例外的希望時間早一點過去,早一點到達攬勝山莊。

  在眾人的期盼之下,車隊終於昂首挺進攬勝山,沿著盤旋向上的公路,緩緩駛進攬勝山莊別墅區。

  售樓代表早早的等在入口處,確認了秦笛的身份,便指引一行人把車子停好,然後,帶著他們前往柳鶯預定好的位置。

  攬勝山莊的售樓代表,全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可這等出眾的漂亮女孩,往秦笛身邊一站,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隨便從秦笛那隨行的紅粉軍團裡面挑出一個,都要比那售樓代表出色不少。這就迫使對方收起了常用的撒嬌手段,乖乖的按照程序來介紹。

  攬勝山莊座落在攬勝山半山腰,空氣清新,海拔適度。無論是登頂,還是下山都極為方便。各色民用設施齊全不說,小區還有獨立的發電機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攬勝山莊集會

  攬勝山莊除了配套設施完善之外,保安防護做的也比較到位,秦笛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確認這個小區的安全等級至少是達到了防備暴徒標準。至於防住幽影會的殺手,自然就超出了攬勝山莊的能力範圍。

  即便如此,秦笛也已經非常滿意。攬勝山莊的防衛措施,就民用來說,已經能在全大夏排的上號。若想更進一步,那就要達到政府要員的級別了。

  售樓代表一番解說下來,秦笛已經感覺相當滿意。可單單他一個人滿意,自然是不夠的,至少要身邊半數以上的女人同意,才好最後決定。

  好在攬勝山莊自身條件過硬,不需要秦笛勸說,秦笛身邊的美女們,就已經紛紛意動。尤其是年紀最小的三個,仗著自己年紀小,挨個拉著白蘭香以外的所有女性,開口就叫姐姐,又是撒嬌,又是裝乖巧,方法用盡,只有一個目的:就住在這裡了!

  眾女雖然沒有一一明言,秦笛卻已經從她們的眼神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當下便做出決定,買下了攬勝山莊最西面的一座獨立別墅。

  眼見秦笛拍板,韓嫣立即乖巧的拉過售樓代表,囑她給柳鶯打電話,等到一切手續辦妥,再來找秦笛簽字就好。

  韓嫣這麼一吩咐,已經是省去了秦笛許多麻煩。就連這房子能不能打折,也已經不需要他來操心,一切,都有柳鶯來操辦。

  別墅已經做過精裝修,送了一些傢俱。雖然還不是十分整齊,卻已經可以住人。

  售樓代表識趣的先行離開,自行去找柳鶯處理剩下的事宜,提都沒提收回鑰匙的事。

  霜兒見到沙發便爬了上去,又是捏腰,又是捶腿,裝出一副疲勞不堪地模樣,其實不過是貪圖新奇,今晚就想住在這別墅裡罷了。

  雪兒雖說要比霜兒穩重一些,可到底也不過才十六歲,看到別墅後院有兩架鞦韆,當下拉過水玲瓏,發了一聲喊,便衝了過去。

  等到霜兒醒覺過來,已經被兩人搶了先。她就算跑的比較快,也沒能搶到鞦韆,只好眼巴巴的望著雪兒和水玲瓏兩人玩的高興,自己坐在一邊等待。

  雪兒三人的離開,倒是省去了秦笛地不少麻煩。畢竟,接下來要商量的事情,她們留與不留的區別不大。

  秦笛一揮手,笑著招呼道:「沒什麼外人。大家自己找地方坐吧。」說罷,自己當先坐在了沙發上。

  剩下的諸女卻沒當真坐下,而是大都望著白蘭香,等她來安排。

  只有陸靈仙,當真沒把自己當外人,一聽秦笛招呼大家坐下,便歡呼一聲,搶到秦笛身邊坐了下來。

  黎姝雅一把沒拉住陸靈仙,乾著急也是沒用,只能拚命的對她使眼色。

  陸靈仙一向大大咧咧慣了,那裡瞧得出黎姝雅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翹著二郎腿,一顛一顛的,然後瞄著秦笛要說話。

  原本還算安靜的氣氛,被陸靈仙這一攪和,逐漸變得詭異起來。大廳裡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陸靈仙身上,一個個表情各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蘭香還沒有坐下,她便搶先落了座,而且還擠到秦笛身邊,若非白蘭香知道她和秦笛並不怎麼熟悉,說不得便要發火了。

  即便如此,白蘭香還是笑著望了一眼秦笛,送出一個求援的眼神。

  秦笛心下瞭然,便笑了笑道:「還請陸小姐、黎小姐、荊小姐和齊大專家自便,且榮我們開個小小的家庭會議。」

  這一番話說將下來,倒是讓被點到地四女之外地其他人鬆了口氣,這被點到的四人卻是表情各異,心情欠佳。

  最傷感的卻是齊雲露,她是因為齊青兒的關係,這才隱藏了內心的感覺,釀成今日的局面,也不過是她自食其果罷了。

  最聽話的則是荊棘雁,當下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向後院,也不知道是打算和三個小女生套近乎,還是做什麼,反正她是離開了大廳。

  最彆扭地是陸靈仙,她臉色微變,掃了一眼四周,卻又不能不站起來,只能是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低聲罵了一句:「拽什麼拽,老娘看你怎麼收場,小心眾多美嬌娘一起上了你,搞得你精盡人亡!」

  陸靈仙刻意壓低了聲音,又是從秦笛身旁走過的時候才說話,正因為如此,除了秦笛之外,竟是沒有第二個人聽到。

  望了一眼怒氣沖沖挽上黎姝雅手臂,豪言去前院看風景的陸靈仙,秦笛只能暗自苦笑。

  等到無關的四個人離開之後,秦笛便又重新把眾人介紹了一遍,算是大家重新認識了一番。

  隨後,秦笛扯上正題道:「家和萬事興,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割捨掉誰,我都捨不得。約在今天見面,我也是重新給了大家一個選擇。願意跟著我的,就算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捨棄她。不願意跟著我的,我也不強求,大家依然是朋友。」

  一席話說的眾女心頭凜然,眾女這才知道,秦笛竟是已經暗自下了決心,若是昨天沒有答應過來,日後便是要形同陌路了!

  道了一句開場白,接下來地時間就只能交給白蘭香來主持。畢竟,他屬意誰做大是一回事,眾女之間肯定還有一個標準。

  果不其然,秦笛心裡才轉過念頭,白蘭香便把他轟了出去道:「阿笛,我們姐妹要說些體己話,不如你先去陪雪兒她們玩耍一下,又或者去陪黎小姐她們說說話?」

  讓自己的老公去陪別的女人,這種決心是很難下的。不過白蘭香現在已經是債多了不愁,已經親眼見了那麼多女人和老公有染,倒也不在乎是否會多上幾個。

  秦笛自然不可能當真去和黎姝雅說什麼,只好乾咳了一聲道:「我去陪雪兒她們玩耍,你們慢慢聊……」

  等到秦笛離開,一群女人這才湊在一起坐下,談談笑笑。

  秦笛透過玻璃窗,隱約能看到眾女的表情,卻聽不清她們聊些什麼,便只好走向鞦韆架。

  「秦先生,能否借一步說話?」荊棘雁一直想找機會和秦笛單獨談談,現在碰到他落單的機會,怎麼能不立即抓住。

  秦笛望了一眼開心的玩個不停的三個女生,點了點頭,跟在荊棘雁身後,向花園裡走了一段距離。

  秦笛心頭一跳,掃了荊棘雁一眼道:「麗蘭公司和你們蔣家只是合作關係,現在我已經不是麗蘭公司的香氛顧問,自然沒了再見蔣方秋雲的必要!」

  荊棘雁聞聽秦笛竟是直呼蔣方秋雲的名字,毫無半點尊重之意,不由得微怒道:「你怎麼可以對二少奶奶如此無禮,竟敢直呼其名?你就不怕二少奶奶知道,一怒之下從麗蘭公司抽走資金麼?」

  若是換作以前,秦笛一條腿走路,只有麗蘭香水可供仰仗。說不定還會有所顧及,可現在他左有麗蘭香水,右有濟夏醫藥,隨時可以抽出資金,填平抽資的虧空,自然不會畏懼荊棘雁的虛言恫嚇。

  就見秦笛哂然一笑道:「那你不妨就把我今天的話告訴蔣方秋雲,最好添油加醋一番,讓她抽資好了!」

  荊棘雁料不到秦笛居然是如此一副無賴嘴臉,一時竟是想不到駁斥的言語,怒視了秦笛半天,還是只有放低姿態道:「秦先生,你還是去見見我們二少奶奶吧!她最近生了病,醫生怎麼看都看不好,我聽二少奶奶提起過,你會一門推拿手法,可能會對她有效!」

  秦笛心頭一凜,裝作漫不經心地問起了荊棘雁是如何得知的,從她的隻言片語裡,秦笛竟是得出了一個讓他心頭不安的結論:蔣方秋雲是故意在荊棘雁面前提起,甚至連她的病情都是假裝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和他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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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這是一個頗為棘手的問題。蔣方秋雲是蔣家的經濟當家人,她對蔣家的重要性,自然不必細表。若是被人發現,他秦笛居然和蔣方秋雲有染,怕是他要承受莫大的壓力。

  要知道,在政治方面,蔣家有著莫大的勢力。一個不好,說不定就能搞得秦笛在大夏毫無立錐之地。基於這一點考慮,秦笛不能不慎重。

  上一次在蔣府,秦笛和蔣方秋雲的結合,就是一個錯誤。他如何敢讓雙方已經鑄就的錯誤,繼續錯下去?

  「荊小姐,你該不是說笑吧?醫生都治不好的病,我一個只會幾手推拿的香氛師,能有什麼手段讓她好起來?」秦笛只是推諉,並不正面回答荊棘雁的問題。

  直接拒絕是不行的,誰知道蔣方秋雲一怒之下會不會幹什麼傻事。答應也是不行,秦笛不敢保證,自己再見到蔣方秋雲,會不會被對方捉住什麼把柄。為今之計,只有旁敲側擊,讓荊棘雁自己打起退堂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 蕩鞦韆

  卻不料,秦笛的一番推諉,竟讓荊棘雁勃然大怒。

  「姓秦的,你就這麼沒心肝麼?」

  荊棘雁這突如其來,又似有所指的一句話,駭得秦笛心驚肉跳,疑雲叢生。

  「難道說,她竟是知道了些什麼?」

  當日發生的事情,只有秦笛和蔣方秋雲兩人知曉,並無第三人在場。蔣府後院,綠樹成蔭,青草叢生,他們兩人隱在暗處,就算是有心尋找,也不見得能窺到他們的行蹤。這荊棘雁,到底知道多少,又是如何知道的?

  心中生疑,秦笛自然要出言試探一番:「荊小姐,不知你這話是從何說起?」

  荊棘雁怒視著秦笛,嗤的冷笑一聲道:「姓秦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雲姐已經把你們的事都告訴我了,你還敢在我面前隱瞞?」

  口中罵著秦笛,荊棘雁心中卻是無比的酸澀:「男人,就這麼薄倖無情麼?虧得雲姐對他朝思暮想,卻又強忍住對他的思念,不忍,也不敢告訴他。為了這麼個男人,真的值得麼?」

  秦笛表情一滯,心中暗道:那天的事情,說起來不過是一段孽緣。難道說,這蔣方秋雲竟是要我和她長期勾搭下去不成?

  和蔣方秋雲有了一個錯誤的開始,秦笛並不想一直錯下去。更何況,他對蔣方秋雲有欲無情,不可能只為了那一夕之歡,便要把她收入房中。

  其實,就算秦笛想要把蔣方秋雲收入房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蔣府不答應,蔣方秋雲也不可能答應!


  心念轉過。秦笛便有了決定:「荊小姐,我可以去見她一面。不過,你要告訴我,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法不傳六耳,秦笛和蔣方秋雲之間的艷事,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他必須知道,這個荊棘雁,到底知道多少情況。

  可惜,秦笛一時心神慌亂。竟是脫口就問,待到醒悟,已是來不及收回,只好強自鎮定,雙目平和的望著荊棘雁。看她準備如何應答。

  荊棘雁不過是從蔣方秋雲的言行中窺出一絲不妥,然後便被託言邀請秦笛罷了。至於蔣方秋雲和秦笛之間到底是如何關係,她並不清楚,就算是心有所疑,沒有蔣方秋雲的下面承認,她還是不敢造次地。

  這當兒,荊棘雁一聽秦笛漏了口風,自然不會輕言放過,雙目一亮,便是緊緊盯住秦笛。試圖從他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

  可惜,秦笛雖然一言不慎,隨後的表情卻始終保持了自然。荊棘雁一番仔細觀察,竟是看不出半點破綻。

  無奈之下,荊棘雁只好繼續虛言恫嚇:「哼,我知道什麼?我知道的可多了!」

  荊棘雁有心繞上幾個圈子。從秦笛口中套些話來。可這門技能,到底不是她的專長,說沒幾句,便漏了餡。

  其實,荊棘雁說話也算是謹慎的了,可秦笛擔心的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當日在蔣府後院,他和蔣方秋雲野合之事,是否有第三個人在場。荊棘雁東拉西扯老半天,始終觸及不到實質問題。秦笛已經判斷出,她所知實在有限。

  確定荊棘雁並不知道什麼重要問題,秦笛鬆了口氣。雖然他並不畏懼蔣府的勢力,可若是因為和蔣府的寡婦惹出桃色糾紛,這才惹惱對方,說出去可就太難聽了。

  世間事,便是這麼奇怪。有些事,說得做不得;有些事,做得卻說不得。

  既然答應了荊棘雁,秦笛自然不好再出言反悔。確定對方沒抓到自己什麼把柄,他也就不再和對方多說,拋下她,轉去陪伴霜雪姐妹玩耍。

  秦笛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離去,荊棘雁不傻,自然知道是被人看破了虛實。可是除了暗自著惱,卻並沒有其他辦法。

  眼見秦笛跑去搖鞦韆,荊棘雁略一猶豫,咬了咬唇,竟是也跟了過去。

  「哥哥,你要陪我們玩鞦韆麼?」眼見秦笛走了過來,霜兒歡呼一聲,便從鞦韆上跳了下來,一下子竄到了秦笛懷裡。

  一把抱住跳了上來的霜兒,秦笛托起她的小翹臀,向上頂了頂,把她抱緊笑道:「我剛剛看到你好像才剛剛坐上鞦韆,怎麼這就下來了?」

  霜兒嘻嘻一笑,摟著秦笛的脖頸,嬌憨地道:「人家想要哥哥抱著人家,一起蕩鞦韆!」

  站在一旁扯著鎖鏈搖晃地雪兒,聞言不禁撇了撇嘴道:「霜兒最會扮可愛,每次都搶先膩著哥哥,真是的!」

  霜兒見姐姐吃味,不但不怕,反倒嬉笑著對她扮了個鬼臉道:「姐姐吃醋啦!姐姐吃醋啦!霜兒會扮可愛,哥哥自然要疼霜兒。姐姐你不服,你也扮可愛呀!」

  雪兒聞言不由得漲紅了臉,嬌哼道:「我才不稀罕呢,哥哥喜歡的是霜兒扮可愛,又不是雪兒扮可愛!」

  秦笛聽出雪兒有幾分著惱,不想兩姐妹之間生出不和,便笑著道:「我最喜歡雪兒生氣的模樣,要多嬌俏有多嬌俏,比起霜兒的可愛來,別有一番動人呢!」

  若是在閨房之中,秦笛這般調笑,雪兒自然會歡喜的撲進秦笛懷裡,扭著他和他一番歡好。

  可如今多了荊棘雁這個外人,聽了這番誇讚,雪兒卻是又羞又喜,垂下臻首微惱道:「哥哥……」

  一聲哥哥之外,便沒了下文。

  美人兒的心思只用這一聲哥哥,已經完整明白的傳遞給秦笛知道,自然不需要更多的言語。

  秦笛暢聲大笑著坐上鞦韆板,對霜兒吩咐了一聲道:「霜兒,你可要抱緊哥哥,不然可是要甩出去的哦!」

  雪兒見秦笛不再調戲自己,這才心下稍安,含羞帶嗔地白了他一眼,暗叫了一聲:冤家!

  霜兒依偎在秦笛懷裡,聽到他吩咐,便趕緊叉開腿坐好,也不管自己穿地是裙子,姿勢會不會不雅觀。

  倒騎在秦笛身上,霜兒又摟進了他的脖頸,自覺已經做足了安全措施,這才對秦笛道:「哥哥,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啦!」

  秦笛微微一笑,向後急退幾步,然後雙腿騰空一個發力,那鞦韆便用力蕩了出去。

  等到鞦韆略作回轉,秦笛又在鎖鏈上加大力量,這鞦韆竟是越蕩越高,越蕩越快。

  初時,霜兒還大覺有趣,她自己是蕩不了那麼高的。於是,隨著秦笛的每一次高拋,她便要尖叫一聲,然後大笑著抒發心中的暢快。

  可秦笛動作越來越猛,兩人竟是每一次的動作都已經和鞦韆架平齊,霜兒這才意識到了危險。

  呼嘯地烈風從腮邊吹過,劇烈的暈眩感不斷襲來,越來越強烈的危險反應,讓霜兒忍不住嚇得閉緊了雙眼。


  坐在另一架鞦韆上的水玲瓏早就跳了下去,和雪兒、荊棘雁一道,望著瘋狂搖晃的兩人出神。

  隨著秦笛的動作越來越危險,雪兒和水玲瓏也是尺叫連連,和霜兒地尖叫遙相呼應。

  只有荊棘雁老神在在的望著秦笛,半點也不著急。

  荊棘雁對秦笛的實力有信心,心中篤定,可兩個小丫頭卻不知就裡。眼看秦笛動作越玩越過分,兩人沒來由的一陣害怕,大聲呼喊道:「哥哥,別玩了,太危險了!」

  霜兒早就想這麼說了,可開始地時候,還是她要求秦笛蕩高一點,蕩快一點的。小姑娘雖然害怕,卻始終堅持著不肯主動鬆口,對她來說,倒像是面皮更重要似的。

  聽到雪兒和水玲瓏呼叫,秦笛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霜兒,就見這小美人雙目緊閉,面色微白,睫毛上更是掛了幾滴露珠,感情已經嚇得哭了出來。

  對於霜兒的堅持,秦笛暗自稱奇,手中的動作卻逐漸緩了下來,慢慢的,一直等到鞦韆回復平穩,這才從上面跳下來,把霜兒放回地上道:「霜兒,感覺怎麼樣?」

  平時在學校有練過舞蹈,霜兒自詡平衡能力不錯。誰知,今天卻丟了醜。

  從秦笛懷裡剛離開一下,霜兒就忍不住偏偏倒倒,一副完全站不穩的樣子。

  秦笛害怕霜兒有失,趕緊帖了上去抱住霜兒,可口中忍不住調笑道:「霜兒,今天是不是過足了癮頭?」

  霜兒蒼白的小臉上染上了紅霞,微微白了秦笛一眼,有氣無力地道:「哥哥,人家以後再也不要和你一起蕩鞦韆了。你這哪是蕩鞦韆,分明就是空中飛人!」

  「霜兒姐姐不玩,我要玩!爸爸,我來和你一起蕩鞦韆,我不怕暈的!」水玲瓏人小鬼大,眨著雙眼就膩了上來,想要頂替霜兒的位置。

  雪兒卻走過去,一把拉住了水玲瓏,搖頭阻止道:「玲瓏,咱們還是不要玩了,哥哥玩的太危險,剛剛只是看看,我都心驚肉跳的。你人小力弱,萬一抓不住……」

  說到半途,雪兒意識到不妥,一邊偷看水玲瓏,一邊住了嘴。

  誰知水玲瓏卻不以為意,甜笑著膩著秦笛,執意要蕩鞦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 群雌粥粥

  站在一旁的荊棘雁,眼見秦笛和三個小女生又是笑,又是鬧,瞧家庭和睦,其樂融融的模樣,心中不禁益發煩亂。

  可是她又不便干預秦笛的家事,只能杵在那兒,忿忿難平。

  水玲瓏不見秦笛應允,便像個小猴子似的,抱著秦笛的大腿,摟著他的腰肢,哧溜哧溜的,竟是爬到了他的懷裡。

  「玲瓏,你的身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靈敏了?」秦笛一臉詫異地分出一手抱住水玲瓏,以防她摔下去。

  水玲瓏像個小公主似的驕傲一笑,挺了挺未見發育的小胸脯道:「偷偷告訴你哦,我從三歲就開始練瑜伽,身體柔軟,動作靈活也是理所當然的。別說是爬到爸爸身上,就是徒手爬到十米高的大樹上,手腳合抱,變做一團也不在話下!」

  秦笛聞言更是驚訝,平時只看到小丫頭或嬌憨,或狡黠,或乖巧,或胡鬧的諸般變化,早就已經被這天才少女攪昏了頭腦,哪裡想到,她竟藏有這般不俗的技藝!

  水玲瓏縮在秦笛懷裡,正捻了一根頭髮在手裡玩耍,眼見秦笛目露驚異之色,卻以為他是不肯相信。

  當下,小魔女眼珠兒一轉,從秦笛懷裡縮將下來道:「爸爸,你是不是不相信玲瓏練過瑜伽?那好,你看我給你表演!」


  說做就做,秦笛還沒來得及阻止,小魔女就已經做出了動作。

  就見水玲瓏席地而坐,不去管草地上有沒有露珠,先是兩腿前舉,然後兩手分別抓住左右腿,竟是一同勾起放在了自已脖頸上面。

  想來水玲瓏是看到沒有外人。便不顧自己穿著明黃色長裙。這一番動作竟是讓她春光盡洩,露出裙下無盡春光還不算,更是由於她雙腿發力,腹股溝被韌帶牽引,竟是讓那小內褲之下包裹之物,變得異常突出,分外誘人。

  秦笛只是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瞧。他分不清小妮子是存心。還是無意,正正的把那方寸之地對著自己,這豈不是要誘人犯罪?

  別看水玲瓏歲數不大,不過十五芳齡,又長得一副籮莉面孔,天使身材。可她對這誘惑之術,卻像是無師自通似的,做出的一番舉動,竟是暗合誘惑的至高境界。

  水靈靈的一個小女孩,面上混雜著倔強與濡慕地神色,本就容易讓人心軟,偏偏她又肢體柔軟,來回變化之際,粉嫩的雙腿變化出無數個圖案,再結合那凸起之處時隱時現。最是吸引不良大叔的視線。

  就算秦笛沒有特殊愛好,也忍不住被水玲瓏吸引得險些目不斜視。

  「好玲瓏,快些起來,我相信了還不行嗎?我竟然不知道玲瓏還有這般好本事,真是該打!"秦笛又是哄又是誇的。說的水玲瓏眉開眼笑,也忘記了要秦笛稱呼自己為小魔女。

  「阿笛,你們還要玩鞦韆麼?」隨著白蘭香熟悉的聲音傳入秦笛耳門,一群艷麗多姿的美女,魚貫從別墅內一一出來。

  秦笛半抱著霜兒走向水玲瓏,一把拉起她。這才回應道:「不了,她們也都耍累了。你們……談的怎麼樣?」

  身為眾多美女的官人,相公,老公,一輩子的依靠,終身不離不棄地伴侶。既得利益獲得者,秦笛自然很想盡快的知道這些美人的商量結果。

  萬一有人要退出……他可是要心疼的,最好的結局,當然是眾女共侍一夫,從此琴簫合奏,鸞鳳和鳴,一家人過上和和美美,幸福無比的生活。

  白蘭香看出秦笛心中惴惴,偏偏不肯正面回答秦笛的問題,而是生出頑皮的念頭,蓮步輕移,漫步到秦笛身邊,低聲歎道:「阿笛,問題真的很嚴重!」

  「嚴重」秦笛的心頭不禁突了一下。能讓涵養功夫極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白蘭香用到嚴重這個詞,問題恐怕當真不妙了!

  眼見那呆子嚇了一跳,明顯露出神色不寧了模樣,白蘭香便忍不住噗嗤一聲嬌笑,現出如同牡丹盛開的嬌美笑容。

  一陣銀鈴兒似嬌笑一同響起,跟在秦笛身後地蘇柔,許丹瑩眾女齊聲嬌笑,直笑得秦笛眉頭微皺,幾乎要發火了,這才有蘇柔走上前去解釋道:「阿笛,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大家從此情同姐妹,一起……一起留在你身邊!」

  秦笛神色一鬆之餘,不免有些奇怪:「既然商量好了都留下,那還有什麼問題嚴重啊?」

  蘇柔見秦笛平時聰明無比,此時卻始終轉不過彎來,不覺有些好笑,她生了促狹之心,故意曖昧地,說道:「嚴重的是,我們是晚上都到你床上,怕那床不堪重負,會圬塌在地啊!」

  「呸!柔姐你胡說些什麼啊……」

  誰也沒有想到,蘇柔居然說出這麼大膽的挑逗之語,季玉蓉尚未破身,哪裡受得了,紅著臉就產一通嬌斥。

  蘇柔卻不以為意,剛剛結束的聚會,大家可是已經開誠佈公,坦白了和秦笛相遇,相識的點點滴滴,她微微一笑,掃了季玉蓉一眼道:「呀,我倒是忘了,我們玉蓉妹妹還是個黃花閨女,需要一個單獨和老公相處的機會!」

  被蘇柔這麼一說,季玉蓉臉色不禁更紅,撲將上去扭住她大叫道:「柔姐好討厭,你才需要和老公獨處的機會呢!」


  蘇柔一邊躲閃,一邊嬌笑道:「咦,還真是少見呢!我們最生猛的季大警官,居然這麼害羞。哈哈,,,別撓,,,哈哈……」

  眼見蘇柔和季玉蓉鬧了開心,白蘭香面露微笑,雖說秦笛太過風流,收存身邊的女人稍嫌多了一些,難得一個個都是如此的蘭心慧質,通情達理。

  就連開始說話很沖,堅決不答應留下地季玉蓉,最後也變成這般模樣,說起來,這害人精還真是好福氣呢!白蘭香想著想著,便忍不住嬌俏的白了秦笛一眼。

  眾多美女商談已罷,便都成了秦笛府中的嬌妻,閨房的私寵,偏偏有四個因緣際會,冒然前來的女人,不在其中。

  看著秦笛和他的枕邊人歡聲笑語,其樂融融,實在是很讓人心酸難過。

  齊雲露最先忍受不住,就說要告辭離去,卻見先前的售樓代表,領著一個不曾見過的漂亮女人走進了別墅。

  來人穿著一襲幹練的淺灰色套裙,鼻樑架著一副金邊眼鏡,如雲黑髮盤成利落的髮髻,臉上不施脂粉卻極為白淨,手中拿著一個透明的文件夾,不知是何來意。

  「韓總,秦顧問,我已經辦妥了各項手續。眼下,這棟別墅已經落在秦顧問名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馬上著手佈置,今晚就可以住進來!」職裝麗人撇開帶路的售樓代表,逕自向秦笛和韓嫣匯報起來。

  原來,這突然出現的美女,就是韓嫣的辦公室秘書,柳鶯柳大美女。

  柳鶯辦完手續,前來匯報的時候,可沒想到會遇到這般景象。眾美雲集,群雌粥粥,眼前的麗人們,一個個漂亮的不像話。世界級的選美比賽,怕是也不過如此,也不知道,這些美女是為什麼聚集在這裡!

  柳鶯的突然出現,打亂了齊雲露告辭離去的計劃,因為,她馬上佈置別墅的提議,竟是得到了秦笛那些女人的一致贊同,一個個選定自己的房間,報上自己需要的物品。

  好在別墅足夠寬敞,十八間臥室,足夠在場的所有人每人一間,還有剩餘,先房的問題,很快得到了解決。

  至於物品上的要求,對柳鶯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她學的一手速記功夫了得,眾多美女一起開口,鬧哄哄的,比菜市場還亂,虧得她竟然全都記了下來,複述的時候,竟是一字不差。

  甚至於,好些物品別人說過就忘掉,還是她複述的時候,才又想起。

  柳鶯忠實的履行著她身為秘書應該做的任務,記下眾人的要求之後,整理了一遍,就開始各方聯絡。

  齊雲露得到機會,不想再繼續摻合下去,便走到秦笛面前道:「阿笛,青兒從今天開始,就全托給你了。希望你……希望你能夠讓她幸福!反正也沒有我什麼事了,我先走了,,,」

  見的眾多姐妹,齊青兒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的,原本自認為姿色出眾,就算自身能力上差一些,秦笛也不會不要自己,誰知,這些姐妹間沒有一個善茬。

  大婦白蘭香自不必說,知書達理,雍容華貴不說,居然還兼顧著一家製藥廠,要命的是,這家企業大賺特賺,為秦笛牟取著不盡了財富!

  韓嫣也不弱,手下一家香水企業日進斗金,更有秦笛的配方鼎力支持,馬上還要上馬新項目。

  許丹瑩是個專職會計師,簡直就是為秦笛量身定做的賢內助!

  可自己呢?自己會些什麼?正值齊青兒惶恐之際,她的唯一娘家人,居然說要走,她又如何能不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眾美同房

  第三百五十七章眾美同房



  小姑姑,你不能走!」慌了神的齊青兒,一把拉住齊雲露,###說,就是沒有沒法勸住她。來www.sdxsw.com,下載最新T_X_T小_說



  無奈之下,她只有用求救的眼神,望著秦笛道:「阿笛,你幫我勸勸小姑姑好不好?」



  讓秦笛來勸齊雲露,無疑會讓兩人很尷尬,曾經有過的曖昧,讓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否決了齊青兒的央求:「不好!」



  齊青兒安靜了下來,眼神怪異的在齊雲露和秦笛兩人之間來回掃瞄。



  大廳安靜了下來,說說笑笑的眾多美女,似笑非似笑地望著秦笛。



  突然,霜兒那極是清脆的童聲響了起來,「哥哥,你們之間,有姦情哦!」



  「誰說的?」



  「沒有的事!」



  一前一後,兩人又分別作出了否定的回答。



  兩人不否認還好,這一否認,眾人望向他們的眼神,就變得更加詭異起來,一直望的兩人神情尷尬,面生紅暈都還不肯罷休。



  「哦~沒有姦情哦?那你們幹嘛要臉紅啊?」霜兒眨了眨大眼睛,促狹地再次發難。



  童言無忌,齊雲露不好對霜兒生氣,只好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無聲地祈求道:「該死的冤家,你倒是快點說話啊!」



  美目盼兮,幽怨生兮。只是一個眼神,內裡就已經包含了無窮的意味。齊雲露滿腹的埋怨、苦楚、鬱悶……彷彿都隨著這個眼神,全都傳遞給了秦笛。



  就在一瞬間,秦笛彷彿是被滔天的洪水,衝垮了心靈的堤壩,被隱藏在堤壩後面的情感,頓時奔湧而出。



  他是愛她的。可他以前竟是一無所知。曾經地身體接觸和無意中的雙目相對,他原以為那只是意外,現在他才知道,那不是意外!



  陸靈仙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趕緊走到白蘭香身旁,挽住她的手臂笑道:「幹嘛要走啊?反正姓秦的混……他這裡房子有很多,我們就在這裡住下也無所謂的,對不對啊,白姐姐?」



  黎姝雅有些發急。陸靈仙若是留下了,她可怎麼回去?



  「靈仙姐,咱們怎麼能住在這裡啊?我還要回去……」



  陸靈仙打斷黎姝雅的話頭道:「回去幹嘛呀?小菊已經進了醫院,有最好的醫生主刀。我還囑咐我的小姐妹們好好照顧她,一天半天不見她。也沒什麼要緊的。我們明天再去看她好了,今天先把咱們地房子安置好!」



  白蘭香意味深長地望了陸靈仙一眼,笑著對齊雲露道:「齊小姐,左右我們這裡房子有很多,不如你就先在我們這裡住下,人多的話,大家也有個照應。」



  齊青兒一聽白蘭香鬆口,趕緊接過話頭道:「就是!就是!小姑姑,你那單身宿舍太亂了。齊雲露忍不住一陣臉紅,嗔了她一眼道:「青兒!」



  齊青兒吐了吐小舌頭,笑嘻嘻的靠在齊雲露身上,撒嬌道:「本來就是嘛,阿笛也去過你那裡的,對不對呀。阿靠笛?」



  十幾雙眼睛,一下子全都落在了秦笛身上,惹得他一陣乾咳:「呃……我沒注意……」



  齊青兒撇了撇小嘴,不滿地道:「阿笛你幹嘛那麼護著小姑姑,真是偏心呢!」



  陸靈仙眼見齊雲露已經獲准留在秦家別墅,立刻打鐵趁熱地道:「白姐姐。齊小姐都留下了,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留下來呀?」



  白蘭香無奈地笑了笑道:「你們想留就留吧,自己挑選房間!」



  「萬歲!」陸靈仙高呼一聲,一把拉住黎姝雅。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跑向樓上,直奔自己早就屬意的那間臥室。



  與秦笛擦身而過地瞬間,黎姝雅滿懷歉意地望了秦笛一眼,低聲道了句:「對不起,秦先生,靈仙姐她給你添麻煩了……」



  陸靈仙的動作太快,黎姝雅也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傳入秦笛的耳朵,只能帶著疑惑和愧疚,被她拖上了二樓。



  三個原本肯定要走的女人,全都留了下來,這下讓原本打算坐順風車回去的荊棘雁傻了眼。她懊惱地想道:「早知道會搞成這樣,還不如自己開車過來!」



  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無論荊棘雁怎麼央求韓媽,都沒辦法說動她離開。



  開玩笑,正是和姐妹們聯絡感情,佈置房間的大好時機,怎麼能就這麼離開?



  荊棘雁沒有辦法,儘管她有些不情願,最後還是不得不走到秦笛面前道:「秦先生,能不能麻煩你……」



  她話還未##,就被水玲瓏打斷道:「不可以,爸爸今天不能離開的!我們要和爸爸一起佈置房間!」說著,哧溜、哧溜幾下,水玲瓏這小猴子又爬到了秦笛身上,牢牢把他抱住,好像是生怕別人會把他搶走似的。



  秦笛只好抱歉地對荊棘雁笑笑道:「對不起,荊小姐,今天恐怕不行了,要不……明天我再送你回去,好麼?」



  不好又有什麼辦法?荊棘雁暗自埋怨了一句,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



  過沒多久,柳鶯訂購的傢俱、房飾一一運了過來。除了白蘭香還算穩重,有條不紊地指揮姐妹們擺放之外,其他人都像是瘋了似的,一個個大呼小叫著拿著形形色色的房飾來回比劃。



  一時間,整座別墅裡充滿了溫馨和熱鬧的氣氛。



  柳鶯早早準備好的快餐被放在了茶几上,動都沒有人動過。所有人都很亢奮,一直想著要早點把房間佈置好,以至於都忘了還要吃午飯這回事。



  一直到日頭偏西,眾人才把家俱擺放整齊。



  興高采烈的擺弄房間地時候,沒有人覺得疲憊,甚至連吃飯這等大事都可以忘記。一旦忙完,重新坐下來的時候,眾人只覺陣陣疲倦襲來,除了秦笛之外,幾乎所有人都累得趴了下來。



  勉強吃了點東西,累得夠嗆的眾多美女,全都一一跑去洗澡。



  柳鶯倒是想的周到,連浴袍和替換的衣物,也都幫眾人準備妥當。在整理房間的時候,放進了每個人地衣櫥裡,免去了眾人的後顧之憂。



  別墅裡面,樓上樓下一共有四個浴室,分開來洗,倒也不嫌擁擠。



  霜兒覷到機會,偷偷摸摸的把秦笛拉到自己的房間,有些忸怩地道:「哥哥,我們一起洗,好不好啊?」



  秦笛不覺一陣心癢,把霜兒摟到懷裡,寵溺地道:「霜兒說好,那當然就好啊,有什麼不好地呢?」



  「爸爸真肉麻!」水玲瓏搓著小胳膊,假裝打著冷戰走了出來道:「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呢!」



  秦笛有些老羞成怒,瞪了水玲瓏一眼道:「小魔女,去自己房間,不然……小心我打你屁屁!」



  水玲瓏眼珠兒一轉,裝出一副大喜過望的模樣,忽閃著大眼睛道:「爸爸,你說的是真的麼?你真的要打我屁屁麼?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秦笛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以他對水玲瓏的瞭解,這小丫頭既然敢答應,肯定是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



  霜兒卻沒有秦笛那麼多顧慮,她嘻嘻一笑,從秦笛懷裡閃出來,撲到水玲瓏身前,笑瞇瞇地道:「玲瓏,你確定很想被哥哥打屁股麼?」



  水玲瓏嘟了嘟小嘴道:「我是想被爸爸打屁股,可不是想被你打哦!你可不許趁火打劫,打擊報復人家!」



  霜兒撇了撇嘴道:「真沒勁,我還以為你喜歡玩三人SM遊戲呢!」



  水玲瓏打了個冷戰,瞪大眼睛望著霜兒道:「怎麼可能,爸爸根本就不捨得打痛人家,我只是想對爸爸撒撒嬌罷了,誰會……」



  「哦~」霜兒拉出長音,望著水玲瓏一陣奸笑:「玲瓏,你這可是不打自招哦!」



  水玲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生怕秦笛生氣,便膩到他懷裡討饒道:「爸爸,人家只是看你和霜兒那麼親熱,有些眼饞罷了。你不要懲罰人家,好不好嘛!」



  秦笛只能無奈地望了水玲瓏一眼,暗道:「你這小妮子,沒事都要纏我老半天,逮到機會,還不的纏死我!」



  大好的鴛鴦浴機會,就這麼被水玲瓏給破壞了。她倒是不介意和秦笛來個三人行,可秦笛壓根就沒能說服自己,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和她做出這種事情。



  沒奈何,秦笛只得離開了水玲瓏的房間。



  樓上樓下一共有十八個房間,就算不能和霜兒一起洗鴛鴦浴,晚上一樣可以玩點兵點將的遊戲,那麼多房間,根本就不用擔心走錯路,找錯人,哪怕閉著眼睛摸進去,都能找到自己的愛人。



  秦笛一想到晚上的旖旎春光,心裡便覺得沒那麼鬱悶了。



  臨到夜幕將臨,也不知道眾人是不是商量好了,秦笛從樓上開始,每一道門,都被人從裡面落了鎖,他根本就進不去!



  「不是吧?難道要我今晚獨守空房?」秦笛穿著褲衩來回走了幾趟,沒能找到一件臥房的門是虛掩的,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 處女的羞澀

  以前這些女人沒住在一起的時候,秦笛倒還方便下手。如今住在了一起,按道理應該更方便的,可結果卻一個個全在讓秦笛吃閉門羹。

  秦笛也知道,今天是大家住到一起的第一天,面子上抹不開,誰也不好去當那出頭鳥,惹得別人妒忌。

  她們倒是做了好人,卻苦了秦笛,原本亢奮的想著今夜能有多麼燦爛,誰能想,居然要自己吃自己?

  「不行!」秦笛咬了咬牙,拉開褲衩望了一眼不停抗議的小傢伙,點了它一下道:「知道你想要,老大我也想要啊!總得讓我想想辦法才好!」

  按道理說,白蘭香是最不應該拒絕自己的,也是最有理由今晚和自己在一起的。可秦笛知道,她若是想在姐妹中間站穩腳跟,樹好形象,這一晚就只有不和自己在一起。

  蘇柔、許丹瑩都是一樣精靈的人兒,若是要她們不顧白蘭香的感受,怎麼著她們也不會幹。

  顏媚那小丫頭,打定主意聽從蘇柔的安排,想必她是得了指示的。

  ……

  想來想去,秦笛都覺得,除非是和水玲瓏那小魔女一起,其他人誰都不會給自己開門!

  「哼,不給大爺開門,我不會想辦法麼?既然都不肯開門,那就來個雨露均沾,大被同眠!」秦笛嘿嘿一笑,打定了主意。


  自身的精神力射線異能,早被秦笛操練得熟能生巧,可以有效的控制它的射程。如今剛好,被秦笛用來當作破門而入的工具。

  「幸好早就記下了她們的房間,不然肯定會搞錯!」秦笛暗自得意了一番,從白蘭香開始。依次用精神力射線射穿她們的門鎖。

  「親親老婆,老公我進來了!」秦笛褲衩一甩,吱溜一下鑽進了白蘭香的被窩,把剛剛睡下的大美人驚得抱胸坐起。

  「有賊,快來捉賊啊!」白蘭香可沒聽到秦笛的情話,誤把他當成採花淫賊,一通粉拳秀腿砸的不亦樂乎,半點也不留情面。

  白蘭香的喊叫,驚醒了所有人。率先衝進來的,自然是和她住隔壁的蘇柔和許丹瑩。

  兩人把房燈打開,就見白蘭香拚命的扭動著身子,兩隻小手不停地砸著被窩,臉上更是掛著驚慌的表情。

  「別打了。老婆,是我!」秦笛被打倒是不覺得疼痛,白蘭香的力氣不大,打在他身上跟蚊子叮咬似的。可若是不讓她住手,秦笛自然不好做事。

  「姐姐別慌,我們來幫你!」蘇柔當即下了決定,猛的撲了上來。

  許丹瑩也是臨危不亂,對身後地顏媚安排了兩句,讓她去把秦笛找來。自己拉過功夫不錯的季玉蓉,也衝了上去。

  從被窩裡傳出的聲音。經過被褥的過濾,不免有些改變。白蘭香聽倒是聽進了耳朵,卻半點也不相信,秦笛會採用這種方式潛入自己的房間。

  一群女將撲上去,對著被窩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秦笛頓時感覺身上拳腳多了不少,當下便知壞了事。趕緊從裡面鑽出來,高舉雙手道:「不要打了,是你們老公我!」

  「哇!」

  除了顏媚跑去找秦笛,幾乎樓上樓下所有女人都衝了進來,秦笛這一離開被窩,頓時和她們所有人來了個赤誠相見。

  和秦笛有過肌膚之親的倒還無所謂。其他人可就接受不住,一個個害羞的捂上了眼睛,卻有那麼幾人,表現和其他人不同。

  荊棘雁起先就沒有衝上去捶打秦笛。而是堵住了窗口,防止賊人狗急跳牆。這會兒見到是秦笛,乾脆抱起雙臂,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秦笛,一邊打量,一邊暗道:「本錢倒是雄厚,怪不得雲姐……」

  陸靈仙也是眨著一對大眼,以解剖學的眼光一邊看,一邊點頭道:「嗯,不錯,尿道右傾,承壓能力良好,勃起有力,血管鼓脹,持久能力很強。睪丸飽滿,繁殖能力不俗……」

  聽了陸靈仙這番言語,就算是閉上眼睛的女孩們,也情不自禁地透過指縫,打量起秦笛那羞人之物。

  「好像真的唉……」

  站在床上的秦笛,被下面一群女人看得本就有些尷尬,再被陸靈仙這麼一番品評,更是面色潮紅,忍不住恨恨盯了她一眼,暗怪她多事。

  水玲瓏也是沒有閉上眼睛的一個,她藏在眾女之間,津津有味的打量著秦笛,只是看完稀奇之後,掀開小裙子,看了看自己地私密處,便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小女孩的哭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時,倒是避免了秦笛更是尷尬,他趕緊跳下床去,撿起褲衩穿了上去,這才好整以暇的走到水玲瓏身邊道:「玲瓏乖,誰欺負你了?」

  「還能有誰?肯定是你這暴露狂,嚇壞了人家小孩子!」陸靈仙自然不會放過諷刺秦笛的大好機會,當即接過了話茬。

  秦笛老臉一紅,只能裝作沒聽到,還沒來得及再問,就見水玲瓏撲到了自己身上,抱著自己的雙腿,又是一陣好哭。

  顧不得房裡人多,秦笛蹲了下去,一邊擦著水玲瓏的眼淚,一邊柔聲問道:「玲瓏乖,玲瓏不哭,來跟我說說,到底誰惹你傷心了?」

  水玲瓏睜著朦朧的淚眼,抽泣道:「爸爸,玲瓏那裡太窄,容不下爸爸的寶貝,要是放進去,玲瓏會死的……」

  「哦……」

  又是陸靈仙怪叫了一聲,眼神詭異地盯著秦笛,一字一句的道:「禽、獸、啊!你、連、幼、女、也、不、放、過!還、搞、亂、倫!」

  這下子,除了知情者,其他眾女望向秦笛的眼神,也變得怪異起來。

  秦笛有苦自己知,只能暗自苦笑:「到底是誰放不過誰啊,明明是這小丫頭死纏著我!」可這話他不能說,就算他說了。現在這群一臉激憤的女人,也不會相信的。

  倒是水玲瓏不忿陸靈仙的說法,當即反駁道:「不許你罵我爸爸!我和爸爸沒有血緣關係的。還有,我不是幼女,我今年十五歲了,馬上就可以領身份證,舉行成年禮了!」

  霜兒和雪兒也同聲附和道:「就是!就是!玲瓏和我們是同班同學,我們可以證明!」

  當事人親口否認,又有旁證,陸靈仙便相信了她們的說法,可是她不肯就這麼認輸,忍不住狡辯道:「你們說我就信啊!反正不能讓她和你這禽獸呆在一起,玲瓏,乖,今晚跟我睡,免得被這禽獸佔了便宜!」

  說罷,陸靈仙便拉了水玲瓏的小手,轉身要離開房間。

  水玲瓏還待不走,卻見白蘭香給她使了個眼色,小姑娘心思靈敏,明白了白蘭香的意思,便不再掙扎,跟著陸靈仙離開,臨走的時候,還拉了霜兒和雪兒一起走。

  陸靈仙這一走,其他人也就不好再呆下去,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白蘭香的臥室。

  等到蘇柔、顏媚她們也要離開的時候,秦笛身形一閃,堵住了臥室房門,嘿嘿一笑道:「原本我是想今晚一個一個去愛你們的,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就別走了,省得我麻煩!」

  說來也巧,除了白蘭香之外,現在房子裡剛好生下了蘇柔、顏媚、許丹瑩和季玉蓉四女。這幾人,剛好就是他今晚的目標。

  「啐!誰要被你愛啦,快點讓開!要不然,我可就動手了!」季玉蓉平時生猛,遇到這種事立刻就當了逃兵,擠到秦笛身邊,說什麼也要離開。

  秦笛才不會在乎她的威脅,攔腰一抱,把季玉蓉抱進懷裡,然後伸腳一勾,把房門關上。可惜,門鎖已經被他整個融掉,無法落鎖,要不然會更加保險一些。

  剩下的蘇柔、許丹瑩、顏媚三人,紅著臉面面相覷,最後乾脆望向了白蘭香,卻見她也和自己一般的臉紅,一般的神色不寧。

  說起來,蘇柔和顏媚倒還好些,兩人已經和秦笛來過了一次三批,對於四批、五批之類,倒也不是特別牴觸,只是略微有些忸怩而已。

  反觀許丹瑩和白蘭香,兩人一陣神情恍惚,紅著臉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反應最激烈的,自然是季玉蓉,小妮子還沒經過人事,一來就搞這麼刺激的大被同床,她腦子裡空白一片,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逃走,趕快逃走,這裡太危險了!

  秦笛懷裡的季玉蓉,就像是一隻發情期的小母駱駝,瘋狂的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可她那把小力氣,哪裡是秦笛的對手,不管她如何掙扎,如何發瘋,都被秦笛抓的死死的。

  「乖蓉兒,省把力氣吧,等會在床上,隨便你怎麼瘋!」秦笛戲虐地笑著,親了季玉蓉一下。

  季玉蓉和秦笛最親密的幾次接觸,都是在碰巧之下,雖說比這親吻更刺激一些,到底沒有人旁觀,心理上不會那麼害羞,哪裡像現在這樣,渾身每一個細胞都敏感到了極致。

  只是吻了一下,季玉蓉就感覺自己有些夾不住雙腿,忍不住想尿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 警花盛放

  毫無疑問,今晚秦笛主攻的目標是季玉蓉。要是不先吃了這小丫頭,以她的性子,肯定羞得立刻撒腿就跑,抓都抓不住。

  秦笛把季玉蓉丟到床上,壓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滿心滿腹的興奮。


  不知道季玉蓉是不是不習慣穿別人買的衣服,不但身上穿的依舊是那身警服,那外衣下面,也不曾換上柳鶯買來的全新內衣。

  灰色的警裝是棉質的,胸口上有兩個綴著鈕扣的布兜,距離稍遠一些,並不容易發現季玉蓉警裝下面的秘密。

  可秦笛這一下手觸摸,立刻就察覺了裡面的文章。原來,這妮子並不是洗完澡仍然穿著舊內衣,而是掛了空檔!

  棉質警裝是一層阻擋,布兜又是一層阻擋,可即便隔了這兩層棉布,秦笛依舊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下面的柔嫩……,不,只是稍稍碰觸,身下敏感的玉人便有了反應,柔嫩的凸起,立刻便硬挺了起來。

  回想起和季玉蓉的相識經過,兩次得窺玉體,三次密切接觸,秦笛稍稍熄火的部位,立刻又變得火力全開,昂然堅挺。

  灰色的警裝下面,掩蓋的是粉嫩的、紅潤的、有光澤的、美麗的凸點,那是秦笛親自見識過,永遠無法忘懷的致命誘惑。

  單單是想一下,他都忍不住貼著她的警裝,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這淫靡而又刺激的動作,彷彿是舔在了在場所有女人的敏感部位上,讓她們忍不住齊齊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歎息。

  神情專注地秦笛,根本就沒有發覺這一點。因為他發現,在自己的舔舐之下,身下的玉人,在微微顫抖,渾身上下,有節奏的打著擺子,彷彿就只是那麼一下,已經讓她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秦笛無法克制調笑地慾望,擦著季玉蓉的警衣,呵著熱氣,一點一點的向上移動,一直挪動到季玉蓉耳垂旁邊,這才笑著道:「蓉兒,你是不是已經高潮了?」

  被秦笛死死壓住,動彈不得的季玉蓉,原本已經閉上眼睛,害羞的放棄了掙扎。可一聽秦笛這話,羞怯欲死的她,面色像是被火光映著了似的,火紅一片。

  原本體力衰竭的她,奮起餘勇,波浪般的起伏著,誓要把秦笛掀翻在地。

  秦笛並不刻意地壓制季玉蓉地動作,只是小心的控制著,不被她掙脫。

  他的舌頭,更是片刻也不曾離開她的耳垂,現在更是極為過分的深入她的耳門,直舔得她身癢難耐,幾乎要求饒,這才低笑著道:「蓉兒,你體力這麼好,不如等下我們合二為一,身心交融的時候,再拚命用力也不遲啊!」

  被秦笛這麼一羞,季玉蓉再也生不起反抗地念頭,左右都是無法掙脫,拚命反抗,還要被他調笑,更過分的是,一旁還站著四個女人旁觀。天啊,為什麼要讓我的第一次,在這麼羞恥的情況下結束啊!

  顯而易見的是,季玉蓉並不介意獻出自己的第一次,她介意的只是,自己地第一次,要在那麼多人的面前進行。

  既然掙扎是沒用的,季玉蓉便只好妥協:「阿笛,求你了,讓她們先迴避一下好不好?最少,也讓我能有一個值得回憶地第一次,好麼?」

  季玉蓉的要求過份麼?當然一點都不過份。對於這個美麗的警花來說,第一次在這麼不堪的情況下結束,不免太過羞人,以後又如何讓她在姐妹之間抬起頭來?

  秦笛微微笑了笑,並不接話,只是抬眼望了一下四周,卻見房裡的其他四朵金花竟是走的一個不剩,就連白蘭香這房主,都把自己的閨房讓了出來,給他們當作新房。

  不用多想,秦笛也知道這是白蘭香的主意,她那麼體貼入微的一個人兒,怎麼可能不照顧季玉蓉的情緒?

  「蓉兒,你抬頭看看,哪裡有人需要迴避?」

  得到秦笛的提示,季玉蓉果真抬頭一看,事實也正如秦笛所說,房內當真沒有一個人在,所有人都已經自覺自願的選擇了迴避。

  「好蓉兒,讓我來好好的愛你!」秦笛低笑了一聲,俯身噙住季玉蓉的要害,那兩點嫣紅中的一粒。

  厚實的嘴唇,包裹住軟中帶硬的櫻桃,肉與肉的糾纏,唾液的濕潤,讓兩個人,幾乎情不自禁的同聲歎息。

  秦笛歎息的是口中厚實的肉感,柔嫩之中帶著質感,既有少女的嬌嫩,又有婦人的柔韌,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恩物!

  季玉蓉歎息的是敏感地帶受制,那抹從未觸碰過的溫暖,從未品嚐過的包容,只是一瞬,便讓她深深為之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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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著棉質警裝,或噙、或吻、或舔、或吮,不管秦笛有多努力,那層衣服,總是讓他覺得有些到喉不到肺。

  不光是秦笛這樣認為,就連季玉蓉也有同樣的遺憾。只不過,她是女生,她不能,也羞於捅破那層窗戶紙。

  羞澀的少女,只能在心中默默的鼓勵著他:「快點啊,你倒是快點啊!呆子,你就不知道把礙事的東西脫掉麼?」

  彷彿是聽到了少女內心的呼喊,秦笛用唇噙住季玉蓉的警裝鈕扣,大舌一捲,牙齒一合,竟是只憑一張嘴,就解掉了那代表威嚴的鈕扣。

  如是者三,秦笛不解開季玉蓉警裝最上面的一顆鈕扣,也不解去最下面的一顆,只是任憑那灰色的警裝在她身上掛著,包裹著她大半肉體,卻偏偏露出那嬌嫩的中間部分。

  可能是衣服還在季玉蓉身上的關係,雖然偶有涼風碰到身體,她的警惕性依然沒有提高。竟然任憑秦笛的舌頭,在她的胸腹之間徜徉。

  飽滿、堅挺、彈力十足,這三項美胸的關鍵標準,季玉蓉無不具備。以至於秦笛在品嚐、磨蹭的時候,根本就捨不得離開半點距離。

  「呆子,你是不是想折磨死人家!」季玉蓉忍不住從鼻孔裡嗚咽出聲,她感覺渾身上下,就沒有對勁的地方,除了搖擺身體,她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反應才對。

  好不容易等到秦笛吻到季玉蓉的左峰,一番逡巡之後,眼看他就要登頂,誰知這天殺的繞了一圈,又轉攻右峰。季玉蓉急得直踢腿,卻偏偏拿秦笛無可奈何。

  又急又惱之下,季玉蓉猛一縮手,掙脫秦笛的控制,抱著他的腦袋,就對上了自己的一顆紅櫻桃。

  不用季玉蓉再加提示,秦笛已經明白了她想要些什麼。女警官的突然主動,讓秦笛驚訝之餘,更多了幾分欣喜。

  輕輕含住那抹嫣紅,沒了警裝的阻擋,沒了布料的干涉,柔嫩的頂端沒入秦笛的口中,那一瞬間,他甚至有一種捨不得吞下去的感覺。

  「快呀!」季玉蓉最受不了秦笛這種做到一半,卻懸崖勒馬的舉動,她乾脆抱住秦笛的腦袋,用力一摟,便讓那紅櫻桃徹底與他的嘴唇完美結合。

  彷彿有兩道電流,分別從內心深處,還有那紅櫻桃上同時流淌而出,兩道電流向著同一個方向飛速相撞,迸發出無數道火花,燙的季玉蓉渾身顫慄。

  吻著、舔著、含著、絞著季玉蓉的敏感頂端,秦笛手上不停,摸著她的黑色筒裙,一點一點的向上提。

  他竟是不打算脫去她的衣裙,準備就那麼佔有她,佔有這漂亮的警花!

  和相愛的人在一起,他和她總是容易激動,變得更加敏感,還沒有進入她的體內,他都已經感覺到自己變得更加飽滿,更加賁張,更加挺拔,簡直就像是即將要爆發。

  而她也是變得濕潤,變得情動,變得受不了哪怕一點點刺激,迫切的需要和他來一次更加緊密的結合。

  那礙事的褲衩,被秦笛隨手扯去,露出下面鼓脹的部分,輕碰、慢抵、廝磨,每一種介乎挑逗和尋找目標的動作,都刺激的季玉蓉神經緊張,死死的抱住秦笛,片刻也不捨得撒手。

  她是如此的稚嫩,在這人間愛事上是如此的生澀,以至於過於緊張,抱緊了秦笛,讓他的動作也受到了限制,沒有更多的施展空間,於是他乾脆稍稍停下,只是專注於她的上身敏感帶。

  他和她的接觸,幾乎沒有空隙,可到底還沒有真正的合二為一,天真的她卻以為,自己已經完整的屬於他,睜開了有些迷濛的雙眼望著他問道:「阿笛,已經結束了麼?」

  秦笛忍不住輕笑一聲道:「都還沒進去呢,怎麼就結束了呢?傻丫頭,忍一忍,等下你就變成真正的女人了!」說著,秦笛向前一抵,頂在她那幾乎不見半點縫隙的隱私地帶。

  本已放鬆了自己的季玉蓉,聽到秦笛的這番言語,忍不住再度緊張起來。

  秦笛趁著季玉蓉將松未松,將緊未緊的當兒用力一挺,頓時便盡根而沒,整個頂了進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章 大被共大床

  季玉蓉從來不知道.人生之中.有一種痛苦.居然是如此的難以忍耐,彷彿整個人都被撕裂了似的,那源自身體內部的疼痛,差點沒讓她暈過去。

  可緊接著,季玉蓉的的胸前兩點,便又傳來兩種快樂的感覺。

  秦笛吻著季玉蓉的一邊櫻桃,又用手捻住另一邊,身下也暫停了動作,因為他請楚的看到,身下的玉人,眉頭輕蹙,彷彿是巳經不看撻伐。

  心疼她的破瓜之痛,他輕柔的,舒援的,撫摸著她,撩撥著她,試圖通過刺激她的數感地帶,讓她忘記痛菩,全情的投入那無比的快樂之中。

  顯然,他的目的達到了。

  季亞蓉感覺身體裡所有的疼痛,都被其他感覺代替,有麻、有癢、有酥、有酸、有脹……不明的千般感覺,彷彿一起湧上了心頭,讓她徹底的忘記了疼痛是什麼滋味。

  身體裡面突然多了半截東西,對於初嘗異昧的季玉蓉來說,那種感覺是十分奇妙、怪異,卻又極其今人難忘的。

  動吧,她怕痛。不動吧,她又覺得難受。

  在這動與不動之間,季玉蓉是如此的難以抉擇,她忍受著,等候著,想要秦笛來引導她接下來該如何動作。「寶貝,還痛嗎?」秦笛鬆開季玉蓉的櫻桃,吻了她的耳垂一下,輕聲問道。

  季玉蓉閉著眼晴微微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秦笛看到沒有。

  秦笛猜到了季玉蓉的心思,他微微抽出些許,安靜的觀察季玉蓉的反應。

  別看季玉蓉被侵入的時候感覺痛、脹,可秦笛這一撤退離開,她又覺得身體一下子變得空虛起來,下意識的反手按住秦笛的臀部。低聲叫了一句:「不要離開……」


  季玉蓉她反應,讓秦笛知道,她已經度過了那最難熬的一瞬,接下來,他自然要給她更多的快樂。讓她知道,兩個人的世界,疼痛只是為了銘記以後所才的幸福!

  微微用力,他把她地身體撐得很開,只堪兩根指頭進出的狹窄地帶如今被足足有手臀粗如的異物擠占帶給她的自然是前所未有的充實。頻繁的進出導致春巢水滿起先的阻塞、遲滯全都被爽滑、強潤代替。他的動作也變得開始迅猛起來。


  一陣快速的聳動之後季王蓉嶄入佳境已經忍不住開始輕哼出聲。

  沒過多久輕哼變成了高歌既而變成歌劇般的嘶吼直到高潮過後口重又變成有氣無力地呻吟。

  兩人的大動作讓站在門外假意聊天實剛聽牆根的四個美麗女人說不出的難受可又不得不勉強維持自己的矜持。

  一直到季王蓉感覺不妙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再也無力承受雨露向秦笛求饒。門外地四女這才打開房門一一回到白蘭香的臥室。

  秦笛聽到動靜回頭者到是四女進門,立刻招呼顏媚道:媚兒你來的正好快點過來借力。」

  之所以選中顏媚秦笛是看中了她那把呻蜘的莫大成力。他知道白蘭香和許丹瑩最是抹不開臉面別看現在她們礙於秦笛的要求。呆在這房裡可若是真要她們在這房裡和秦笛做出那等淫亂的勾當若是不刷點小伎倆那是想也不要想!

  顏媚很是聽話。笑嘻嘻地頂替了已經虛弱無力的季玉蓉脫掉衣服搖臀誘惑秦笛。

  秦笛把季玉蓉抱起來放在一旁半跪起來一手握著顏媚的酥胸一手扶助她的豐臀對準她的要害便是深深刺入。

  不出他的所料顏媚早已春潮氾濫根本不需要任何潤滑措施便讓他深深的進入她的體內。

  他一陣猛烈炮擊轟得她心種俱醉緊接著便發出她那極品春吟。

  顏媚的呻吟聲威力巨大,不但是近在咫尺地白蘭香三女承變不住,就連別墅樓上樓下的其他女人,也是一陣臉紅心跳再也無法安然入睡。

  今夜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秦笛把顏媚送上高潮之後緊接著便把目標對唯蘇柔。先易後難最難搞定的許丹瑩就放在最後蘇柔已經有過經驗自然是僅次於顏媚地攻擊目標。

  他進入她的時候發現她早已濕的不能再濕。不過是幾下,就讓她達到了高潮。

  一直到蘇柔也不堪承受秦笛這才把目標對準白蘭香,卻掠奇的發現,她和許丹瑩兩人都已經面色潮紅的跌坐在地毯上,一手放在胸部一手放在身下。

  這一夜是如此的放蕩,秦笛終於成功的在同一個晚上,達到了從未有過的五人斬紀錄。

  也是這一夜,因為彼此同承君恩的關係,白蘭香五女之間的興系,也變得親密起來。

  第二天早晨來臨的時候,和煦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撒進房內。最先叫醒了秦笛。

  從床上爬庭來,秦笛的精砷很好,看著床上玉體橫陳,五個各具特色的美麗女人,橫七豎八的斜躺著,他既是滿足,又是心疼。

  悄悄起身下床,秦笛撩起薄毯幫愛人們蓋上,心逍:「真是不知道愛惜自己,就算再累,也耍蓋著自己啊!」

  卻不知道昨晚是誰太過瘋枉,接連臨幸了每個人好幾次,終於讓她們每個人都疲憊不湛,再也無法繼續。

  洗漱已罷,秦笛準備回房的時候,經過陸靈仙的房間,卻見她猛地把房門打開,瞪著紅腫的雙眼擋著秦笛,滿臉的凶狠,彷彿要擇人而噬。

  秦笛砸了砸舌頭,心道:「乖赤,這女人要是凶起來,還真有恐怖片的效果!」

  不知逍陸靈仙打的什麼主意,秦笛便站在那裡望著她,也不說話。

  見秦笛不說話,陸靈仙沒奈何,只得虎著臉道:「你這混蛋,簡直太不知自愛了。你……怎麼可以同時和幾個女人,那樣……」

  開始的時候,陸靈仙倒還能義正詞嚴,可說著說著,便覺小臉一陣發燒,聲音也情不自禁的發顫趕來。

  秦笛嘿然一笑逍:「我和自己的愛人做愛做的事,這是天經地義的敦倫之事,是人類自我進化的必經之路。我又怎麼不知自愛了?」

  上下打量了陸靈仙幾眼,秦笛忽又笑逍:「你該不是昨晚被我們恩愛的聲音挑起了情慾,沒有辦法紓解,憋了一肚子的慾火,一太早就來找我發洩吧?可借,我還要去安慰我的小嬌妻們。暫時沒空,不如咱們另外約個時間……」

  「無恥!」陸靈仙怒罵了一聲,轉身退入房內,狠狠的把房門摔上。

  「可氣,真是太可氣了!」陸靈仙狠狠跺著腳,越想越是覺得氣不過。

  黎姝雅收回望向窗外的雙眼,走到陸靈仙的身邊,低聲道:「靈仙姐姐,誰又惹你生氣啦?」

  陸靈仙翻了翻白眼逍:「還能有誰?除了你那個無良的心上人,誰還會惹我生氣?」

  黎姝雅一陣臉紅道:靈仙姐,你胡說什麼啊,他才不是我的心上人呢!」

  陸靈仙一屁股坐在單人沙發上面,哼了一聲道:「說的也是,就算你以前喜歡這個淫亂的傢伙,昨晚肯定也己經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無恥啊。真是無恥!居煞……居然同時和幾個女人發生關係……」

  一提到這個問題,不光是陸靈仙,就連黎姝雅也忍不往面色潮紅,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停了少頃,陸靈仙扭開房門向外張望了幾眼,見門外無人,這才鎖上房門,湊到黎珠雅身邊道:「喂,小雅,你說姓秦的他有沒有那麼強?該不是吃了壯陽藥吧,一晚上居然……」

  「靈仙姐姐!」黎姝雅羞得摀住雙耳,搖著小身子道:你怎麼跟人家說這些,太羞人了啦!」

  陸靈仙撇了撇嘴逍:「羞你個大頭鬼,是人都要經歷這一遭的。對於咱們女人來說,光有愛情是不夠的,這肉體的結合,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環。開始還不覺得肉體有多重耍,等你三十歲以後,你就知道……」

  黎姝雅更是緊受不往,又是臉紅,又是好奇:「什麼三十歲以後就知道呀,搞得你跟個過來人似的!」

  陸靈仙被黎姝雅拿話一噎,不禁一陣乾咳:「…我是學醫的,對於人體的反應,我自然比你更有發言權!」

  陸靈仙和黎妹雅的爭論,秦笛自然是不知道的,他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重新又走回到白蘭香的那間臥窒。

  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原本他還以為應該還在熟睡的五個女人,此時全都己經醒了,她們躺著一起,說說笑笑的交流著什麼。

  看到秦笛進來,幾乎是同時反應過來,五個被薄毯蓋著的女人,一一拿起手邊遣手的東西當作武器,狠狠的丟向秦笛。

  「色狼!」

  「流氓!」

  「快滾……」

  秦笛狼狽的退回過道上,莫名其妙地想到:「明明都是我的人了,而且昨晚都還那麼熱情,怎麼今天就變戲這副模樣真是……」
2010-9-23 11:3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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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一章 曖昧的刑訊逼供

  吃罷柳鶯整治的早餐,集體留宿在秦公館的女人們,該上班的上班,該上課的上課。

  今天秦笛負責送三個小可愛去上學,白蘭香則留下來操辦家務。

  從今天開始,秦公館就成了秦笛和她們所有人的新家。留在原來那些分散寓所裡的東西,還需要送到別墅裡來,這就需要有人在家裡協調,還要有人負責搬運。

  這兩項工作,白蘭香和柳鶯當仁不讓的接了下來。

  開車出門的時候,秦笛很意外的看到了隔壁閒置的兩家別墅有了動靜,裡面進進出出的,顯然也是在忙著擺放傢俱,和他們一樣,這兩家也是新來的住戶。

  原本秦笛不怎麼在意,可一張有些眼熟的面孔映入他的眼簾,秦笛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原來是老熟人,他們的保衛工作做的不錯嘛!這樣一來,香姐她們就有了三重保護,我再買上一些材料,在別墅裡裝上一些陷阱,那就更完美了!」

  想到身邊的玉人們安全保障一步步升級,秦笛不禁心懷大暢,笑得益發開心了。

  「保衛措施做的再好,也有被人攻破的一天。真正有效的防守,就是進攻!看來,是時候盯上幽影會,搞掉星耀七部了!」

  「哥哥,你在想什麼呀,笑得那麼開心?」今天坐在秦笛副駕位置的,是表面乖巧地雪兒。小妮子從坐上車開始,就一直偷偷地打量秦笛。這會兒看到他笑得燦爛,終於忍不住提問。

  秦笛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忍不住伸到雪兒的小腦袋上揉了兩下道:「小乖乖,哥哥是為咱們搬了新家高興啊,你們都有了自己的房間,難道不開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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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兒低頭想了想,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地道:「開心是開心,可房子大了,感覺沒有以前那麼溫馨了呢!睡到半夜的時候,霜兒和玲瓏還擠到我房裡,非要跟我一起睡呢!」

  坐在後座的霜兒和水玲瓏聽到雪兒提起這個問題,便一起趴到了前座靠背上附和起來:「就是!就是!人家睡到半夜,感覺好冷清呢,還是和雪兒擠著睡舒服。」

  水玲瓏更是幽怨地望了秦笛一眼道:「其實,睡在爸爸懷裡才是最舒服的。可惜,爸爸的懷裡昨天被白媽媽五個人佔了。真是讓人心酸呢……」

  秦笛被水玲瓏嗆得一陣乾咳,小丫頭的幽怨眼神,已經得了成熟女人地個中三昧,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陸靈仙那丫頭給教壞的,至於說到心酸……秦笛更是一陣胸悶,心道:「這話我聽著,怎麼感覺那麼不是味兒呢?」

  水玲瓏的言論,立刻得到了雪兒和霜兒的有力支持。

  「就是啊,哥哥你還說沒有喜歡奶牛,可你看看,家裡面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胸大。人家看著,真是自卑呢!」霜兒的話裡已是酸氣沖天,就差沒有和醋罈子比賽誰酸了。

  「要我說,就該讓哥哥實話實說,到底是喜歡大胸多一些,還是喜歡小胸多一些,他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就對他用刑!」坐在前排的雪兒也被挑起了醋火,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

  秦笛自然是滿口說著討小可愛們歡心的話,說喜歡她們的椒乳多一些。

  可惜,不管他怎麼解釋,小妮子們就是不相信。

  原來,好不容易沒有那些成年女性在場,三個小丫頭是想乘著這個機會,好好敲打一下秦笛,也算是讓自己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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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讓他外面有那麼多女人,都不老實交代,還天天在家裡裝成一副正人君子地模樣。霜兒尤其氣憤,要知道,當時和秦笛在一起,小妮子自己可是主動投懷送抱的哎,就差沒有自己脫光了衣服跑到秦笛面前玩強姦了!

  只不過,坐在前排的雪兒想到的最厲害地刑訊手段,也不過是揪一下秦笛的耳朵。可她又心疼秦笛,生怕把他揪痛了,患得患失之下,哪裡能達到刑訊的效果。

  還是水玲瓏有辦法,蠱惑雪兒道:「雪兒姐姐,用揪的不如用舔的有用哦!對爸爸來說,疼痛比較容易忍耐哎,我覺得,呵癢癢爸爸會比較害怕。」

  雪兒大感有道理,只是有些抹不開面子,扭扭捏捏的解開安全帶,老半天都沒把小嘴湊上去。

  秦笛大感威脅,閃躲著身子道:「雪兒乖,不要搞鬼,哥哥在開車呢,要是手一滑,可是會出事的!」

  霜兒唯恐天下不亂,滿不在乎地煽動雪兒道:「姐姐別怕!我聽人說過,沃爾沃地安全性能是全球最好的。別說哥哥手只是一滑,就是一滑再滑把咱們的車子滑到山下去,都不會出任何問題!」

  別看霜兒說的誇張,其實小丫頭心裡像明鏡似的,很清楚秦笛不會拿她們的生命冒險。如果他掌握不住方向盤,會果斷剎車的,現在之所以還在開,就是他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

  眼見水玲瓏和霜兒都這麼支持自己,雪兒終於放開了羞澀,扶著車座,把小嘴湊到秦笛耳朵旁邊,費力的向裡面吹氣。

  車子行駛的很平穩,原本雪兒並不需要這麼小心翼翼,可她終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這才做出這麼謹慎的舉動。

  秦笛被雪兒弄的瘙癢難耐,不時的要縮一下脖子,以躲避雪兒的連續襲擊。

  最後,秦笛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央求道:「雪兒乖乖,雪兒好寶貝,不要再弄了,再弄可就要出人命了!」

  趴在靠背上的霜兒和水玲瓏看得渾身亢奮,血脈賁張,尤其是霜兒,她乾脆火上澆油一般,勾著腦袋伸到了秦笛腦袋另一邊,也嘟起小嘴對著秦笛的耳朵吹氣。

  「糟糕!」兩面受襲,秦笛感覺有些頂不住了,乾脆一打方向盤,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幾個不聽話的小丫頭。

  誰料,秦笛剛剛把車子剎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覺身下一熱,要害部位居然被人捉住。

  「爸爸,我幫你拉上手剎!」後座的水玲瓏趁亂伸出小手,透過車座縫隙,往前面一抓,握住一根類似手剎的東西就要往後扳。

  秦笛先是心頭一熱,小東西被小手握住感覺不錯,可緊接著那小手一緊,水玲瓏便發出了會讓人做噩夢的通告。

  「別!別拉,我踩著腳剎呢,手剎就不用拉了,就這樣頂著挺好。」秦笛伸手按住水玲瓏渾水摸魚的小手,防止她來一下狠的。

  水玲瓏哦了一聲,小手卻沒有鬆開的意思,還不停的左捏捏,右捏捏,老半天才道:「爸爸,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啊?手剎上面怎麼會有層布蓋著呢?」

  秦笛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這才知道,不是水玲瓏裝蒜,而是她個子太小,再加上小臉貼在靠背上,壓根就看不清楚前面的情況。

  「咭!」和水玲瓏一起坐在後座的霜兒偷空看到了整個情況,不由自主的嬌笑出聲:「玲瓏,你上當了啦。你捏住的,是哥哥的致命武器哦!」

  「致命武器?」水玲瓏也是維持著怪異的姿勢昏了頭,居然沒有聽出霜兒話裡的意思,追問了一句:「什麼是致命武器啊?」

  霜兒臉上笑意更盛,想起昨晚水玲瓏哭的稀里嘩啦的模樣,便哈哈笑著舊事重提:「什麼致命武器?就是你害怕會把你刺穿的東西啊!」

  水玲瓏這下子聽明白了,羞紅著小臉撒開手,一下子把霜兒撲倒在車座上羞罵道:「壞死了!壞死了!霜兒你壞死了!」

  霜兒嬌笑個不停,被水玲瓏呵癢的同時,自己也反呵過去。

  沒了霜兒和水玲瓏的協助,雪兒一個人自然無法完成對秦笛的刑訊逼供。

  不但無法完成逼供,雪兒還被秦笛反制了過去,就聽他一邊抱住雪兒的細腰對她呵癢,一邊在她耳邊低聲道:「壞丫頭,我讓你對我使壞,看我能輕饒了你!」

  說罷,秦笛伸出舌頭,狠狠的在雪兒耳門上舔了一下,隨後便用最輕盈的動作,從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吻遍她的粉頸。

  「不要啊~哥哥,不要!」雪兒和霜兒一般的怕癢,尤其是她的小脖子,最怕秦笛這種輕柔的動作,只是被舔了幾下,她就忍不住踢踏著小腳,彷彿只要這樣,就能擺脫瘙癢的襲擊似的。

  雪兒這邊剛有反應,霜兒也一般無二的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水玲瓏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功勞,可越是呵癢,越感覺不對,因為霜兒的小臉紅彤彤一片,怎麼看,都有些古怪。

  停下呵癢的動作,水玲瓏很快便發現了事情的真相。毫無同盟情誼的她,立刻就拋棄了雪兒和霜兒這對盟友,轉而支持起秦笛來。

  「爸爸,加油,對,狠狠的舔,舔死雪兒這騷丫頭!照我看,她的小內褲肯定都已經打濕了,我看她怎麼去上課。呵呵……呵呵呵……」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二章 內褲濕了

  校服皺了沒什麼大礙,可內褲如果濕了,那問題可就大條了!

  雪兒很想大聲的駁斥水玲瓏在胡說,可事實……卻很不幸的,被她猜中了!雪兒的小褲褲,在極度敏感地帶被襲擊之下,不情不願的……濕了。

  「哥……哥,別舔了,雪兒不敢了,你饒了雪兒吧!」

  這般溫柔的對待,若是在靜謐的夜晚,若是在柔軟的床上,若是在兩人獨處的溫馨環境裡,雪兒會覺得那是無比的幸福。

  可現在,這是在上學的路上,她還要去上學,還要去聽課,這可怎麼得了?

  水玲瓏很好奇地盯一會霜兒,然後又爬到車座上,觀察一下雪兒的反應。

  雪兒和霜兒這對雙胞胎姐妹,無論是動作、表情還是她們輕哼出來的嬌喘,都是那麼的相似,那麼的步調一致!

  聽到雪兒求饒,秦笛還沒說什麼,水玲瓏先就咯咯一陣嬌笑,撩撥著兩姐妹道:「這會兒才想到求饒,已經晚啦!爸爸,你摸摸雪兒的小內褲,看看是不是已經濕了!」

  雪兒想不到水玲瓏會這麼淘氣,不但不幫忙勸解,還要火上澆油!

  於是,雪兒不再向秦笛求饒,轉而恨恨的對水玲瓏道:「玲瓏你這小壞蛋,居然敢這麼對我,看我……哦……」

  要害被襲的雪兒,顧不得再對水玲瓏發狠,她地小臉上寫滿春情,兩隻美麗地大眼睛更是幾乎能滴出水來。

  秦笛抽回伸向雪兒小褲褲上的手指,捻了兩下放到雪兒面前笑道:「雪兒乖乖,要不要看看這是什麼?」

  雪兒嗚咽了一聲,把小臉抵在秦笛胸口上,搖著頭嬌羞道:「哥哥,人家要被你羞死了啦!」

  小丫頭一副芳心可可,任君品嚐的嬌羞模樣,看的秦笛慾念高漲,恨不得立刻就在車裡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可一想到後座上還有一個少不更事的小魔女,秦笛心中一緊,立刻回頭看了一眼。就見,水玲瓏踩著後座,趴在前座靠背上,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和雪兒。

  苦笑了一下,秦笛收起心中的壞念頭,把雪兒的小身子扶正,輕咳了一聲道:「雪兒坐好,咱們去上學。」

  水玲瓏沒想到好戲馬上就要開鑼,秦笛居然來了個懸崖勒馬,在最緊要地關頭戛然而止。

  「爸爸,你好討厭啊!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停下來呢,太讓人失望了!」水玲瓏捏緊了兩隻小拳頭,憤怒的向秦笛揮舞了兩下。

  秦笛嘿然一笑,重新發動好汽車,白了水玲瓏一眼道:「你以為我是AV男主角,專門演成人片給你看的麼?想都別想。坐好,我要開車了!」

  水玲瓏撇了撇嘴,無奈地坐好,只是嘴上忍不住還要嘀嘀咕咕地發著牢騷:「什麼嘛,你把雪兒姐姐撩撥成這副模樣,還讓她怎麼上學啊!」

  秦笛聽到水玲瓏的說法,不禁扭頭看了雪兒一眼,果然看到這小可愛輕咬著下唇,含嗔帶怨地橫著自己,小臉蛋上更是潮紅一片。顯然,她已經情動到無力自製的地步。

  再回頭望了一眼半躺在座椅上的霜兒,她也是同樣的一副身軟無力,嬌喘吁吁的小模樣。食髓知味的兩個小妮子,顯然沒什麼自制力,如果今天不滿足她們,搞不好兩人一天都沒精神上課。

  雪兒扭了扭小身子,慢慢褪下已經濕透地小內褲,半是央求,半是撒嬌地對秦笛道:「哥哥,雪兒……雪兒坐到你懷裡好不好?」

  秦笛只是望了雪兒一眼,便猜出了她的小算盤,他望了一眼後視鏡,見水玲瓏悻悻不樂地趴在車窗上,望著外面的景色,完全沒有注意裡面的情況,這才微微對雪兒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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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情動不已地雪兒,見秦笛點頭答應,當下大喜過望,麻利的爬到秦笛身上,矮著身子不妨礙他開車,然後自己動手,解開秦笛的拉鏈,剝出裡面的致命武器。

  「哥哥真是個色胚,現在居然乾脆連內褲都不穿了!」雪兒輕輕拍了那致命武器一下,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秦笛微微嘶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責問雪兒,就覺身上一暖,一種難以言喻的緊窄,滿滿噹噹的把自己圍了個嚴實。

  「嗚……」雪兒捂著自己的小嘴,盡量降低自己歎息地音調,可那渴望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滿足歎息,怎麼壓抑的住?

  秦笛再一次的經歷著考驗,那潮水般蜂擁而至的快感,一再的分散他觀察路況的注意力。

  好在現在車子還沒離開攬勝山的盤山公路,這條公路車輛稀少,在這個時間段,更是只有下山的,不見上山的。要不然,秦笛懷裡抱著一個制服美少女的窘狀,肯定逃不過別人的眼睛。

  半躺在後座上的霜兒,原本只是神思迷糊的靠在那裡,可不知為什麼,身下居然沒來由的一熱,瞬間便多了一種異樣的充實。

  充實的感覺,霜兒半點都不陌生,這是她昨晚渴望了好久,卻不曾得到的。她睜大了雙眼,迅速坐好,從秦笛側面探視過去,果然發現他懷裡多了一個嬌小的人兒。

  原本應該坐在副駕位置的雪兒,居然跑到了秦笛懷裡,面對著他跨坐在他膝蓋上!

  捂著自己的小嘴,霜兒也輕哼了一聲,偷眼盯了水玲瓏一下,發現她還在望著窗外,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秦笛和雪兒三人,像是偷情中的男女,瞞著水玲瓏一個人,在這狹窄的車廂裡,做著愛做的事,最快樂的事。

  透過後視鏡,秦笛不但能夠掌握水玲瓏的反應,還輕易的發現了霜兒的異動。這個發現,令秦笛大感興奮。

  雪兒和霜兒兩姐妹之間的心電感應,對秦笛來說,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不過他倒是沒想到,可以通過後視鏡,來同時掌握姐妹倆的反應,那感覺,比雙飛還要來的刺激。

  如果說之前的秦笛,還用了六分精力觀察路況,開好汽車的話,現在他就只用了三分精力,因為他不但要抖動腰肢,加大和雪兒碰撞的力度,還要望一眼雪兒,掃一眼霜兒,溜一眼水玲瓏。

  心分四用之下,秦笛不禁大歎:手腳不夠用啊,若是多幾個手臂,多幾雙眼睛,那該有多好!

  攬勝山的山路很長,可再長的山路,也有走完的時候。如果在山路走完之前,秦笛不能把雪兒和霜兒這兩個小丫頭送上巔峰,他們就不得不面對隨時有可能迎面駛來的車輛。

  到時候,秦笛被看到還無所謂,可若是讓雪兒和霜兒這兩個制服美少女的羞態,被別人看去,那可就吃了大虧。

  於是,隨著山路一點點縮短,秦笛抖動的力道,便一點點加大。雪兒和霜兒得到的快感,也一點點的增多。

  終於,在即將走完山道的時候,有個人率先達到了高潮。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這個人不是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雪兒,而是坐在後座上的霜兒!

  霜兒捂著嘴巴的小手,終於無力的放了下來。忍了許久都沒敢大叫出聲,這讓她享受了別樣的偷情刺激之餘,還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遺憾:不能大叫,真是不爽!

  秦笛的驚詫只維持了一瞬,因為他還有任務沒有完成。為了盡快完成任務,他像是不知疲倦的馬兒一般,賣力的奔跑著,這最後一程,他甚至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這是打樁麼?不!比打樁還要大力。這是飛車麼?不!比飛車還要刺激。雪兒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最後時刻的感覺,那是超越以前任何一次,自己從來沒有品嚐過的快感,僅僅只是在最後那一點點時間,她居然可恥的接連迎來了多次高潮!

  感覺到雪兒的小身子無力的縮下去,秦笛趕緊分出了一隻手,摟住雪兒的小身子。

  「雪兒,快點挪過去,要不然會被玲瓏發現的!」秦笛很不捨得這會兒放雪兒離開,他很心疼這懷裡的小人兒,也想讓她多一點休息的時間,好恢復體力。

  可是不行,因為馬上就要駛進高速路,沿途沒什麼風景可看,到時候,水玲瓏肯定會發現車裡的情況有異!

  除了心疼雪兒之外,其實秦笛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私心。雪兒和霜兒倒是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可他還硬梆梆的難受著,能多在那溫暖的地方停留一會兒,秦笛自然也是願意的。

  雪兒也知道自己不能不離開,只好嬌唔了一聲,躡手躡腳的縮回到自己的座位,順利爬回去之後,雪兒忍不住又湊到秦笛耳邊挑逗道:「哥哥,晚上我們再來一次好麼?人家感覺好像沒夠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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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妖精,想要害死我麼!」秦笛忍不住咬了咬牙,差點踩死剎車。

  要知道,被雪兒這麼一番挑逗,秦笛那本就難受不已的地方,再硬了一個台階,差點就要把他的褲子給刺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三章 內衣商店軼事

  秦笛花費了很大精力才調整好狀態,重新駕駛車輛上路。兩個小妮子的內褲,顯然是需要更換的。沒有辦法,秦笛只好開足馬力,用最快的速度,進入市區。

  「哥哥,我們……就這麼去學校麼?」雪兒捂著小臉,很是害羞地問了秦笛一句。

  「這小丫頭!」秦笛微笑了一聲,卻故意板著臉道:「是啊,再不快點,肯定會遲到的!」

  「那怎麼可以?」雪兒顧不得再害羞,挽著秦笛的胳膊央求道:「哥哥,拜託,幫人家請個假好不好?穿著濕掉的內褲去上學,人家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秦笛想也不想的便否決了雪兒的提議:「不行!我答應了香姐,要把你們好好的送到學校裡,怎麼可以半路幫你們逃學呢?」

  如果丟臉的話,那肯定不是雪兒一個人的事,霜兒也會和她一樣的難堪。

  雪兒的提議已經被否決,霜兒自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她換了一個比較容易被秦笛接受的提議:「哥哥,那你可不可以幫我們買幾條內褲?」

  「買內褲?還是女式內褲?」秦笛光是想想,都覺得無比丟臉,讓他去做這種事,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可以!」

  霜兒的提議也被否決,這下子可惹惱了姐妹倆。

  「哥哥,我們的內褲可是被你弄濕地哎,你怎麼可以不負責任呢?」坐在後座地霜兒率先發難,撲到秦笛的靠背上,兩手伸過去,勒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做凶狠狀。

  雪兒雖然沒有動手動腳,卻也是恨恨的望著秦笛,似乎他就是薄情寡意,殺妻滅子的陳世美一樣。

  車裡面那麼熱鬧,水玲瓏自然不會再去看什麼風景,而是一臉激動的關注著事態的發展,時不時還要煽風點火一番。

  「爸爸,不用管她們倆,要我說,她們也是活該哦,居然不知死活的想要對爸爸動刑!」

  雪兒和霜兒奈何不了秦笛,可不代表她們也拿水玲瓏沒有辦法。

  水玲瓏自然也想不到,她煽風點火地行為,終於惹得天怒人怨,引火燒身。

  就見霜兒率先行動,一下子撲到水玲瓏的身上,一邊呵她的癢,一邊威脅道:「玲瓏,你是不是又皮癢了?你要是再不識相,小心晚上我們和你玩蠟燭!」

  「玩蠟燭?」秦笛聽到這句,不禁冷汗直冒,心道:「不是吧?現在的小女生,難道都已經開放到了這個地步?居然要用到傳說中的蠟燭、皮鞭和手銬這三大武器之一,她們想幹什麼?玩SM?」

  水玲瓏身上癢的不行,又被霜兒這般威脅,終於忍受不住,舉手投降:「不來了!不來了!我投降,我不敢了。饒了我吧!」

  霜兒見擺平了水玲瓏,重又膩到秦笛身後,摸著他的耳朵,改用溫柔攻勢:「好哥哥,人家內褲都濕了,怎麼去買內褲啊?萬一店裡面有攝像頭,被人偷拍傳到網上,人家豈不是虧大了?」

  雪兒這下沒有說話,而是把揉成一團的小內褲在秦笛面前晃了一眼,言外之意很清楚了:人家掛著空檔,自然更不能去買啦!

  秦笛終究還是拿兩個小丫頭沒辦法,把車子停在內衣商店門口之後,丟下一句:「不要隨便下車,我去去就來。」這才打開車門離開。


  「嘻嘻,哥哥進去了呢,哥哥去了呢!」眼見秦笛走向內衣商店,三個丫頭全都擠在車窗前,貼著玻璃向外張望,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秦笛在內衣商店門口還是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走了進去。

  不看不知道,秦笛走進內衣商店之後才發現,這不是一家普通地內衣商店,而是一家情趣內衣商店!

  左右掃了一眼,沒有發現適合小女生的內褲,秦笛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店主人堵了個正著。

  「先生,給女朋友買內衣嗎?怎麼還沒仔細看看,就要走呢?」女店主很熱情,深知男顧客比女顧客豪爽的她,想也沒想就堵住了秦笛的退路,讓他一時沒辦法離開商店。

  秦笛沒想到,店主人居然會從花車後面鑽出來,然後正正卡住拉開了一半地店門,讓他無法繞過店主離開。

  也幸好時間還比較早,內衣商店裡面,除了這個頗有姿色的女店主,沒有別的顧客。要是多幾個女顧客的話,說不定秦笛拼了把她撞翻在地,也要快點離開。

  這女老闆年約三十來歲,細眉圓眼,臉蛋形似鵝卵,一頭挑染波浪大卷髮,起碼有八分姿色。最誘人的是她一身穿著前衛,極是性感撩人。

  女老闆上身是黑色小坎肩配白色抹胸,露出大半飽滿的胸部,一道深深的乳溝,彷彿能夠容納男人所能生出的所有慾望。她下身一條包臀短裙,堪堪遮住小內褲,若是動作稍微大一些,彷彿都能漏出內裡春光。

  只是面對一個女店主,對秦笛來說,倒不是特別地難以接受。不過這裡擺放的內衣全都是無比誘惑的樣式,又和一個風韻猶存的女店主單獨呆在一起,還是很容易引人遐思的。

  秦笛乾咳了一聲,勉強道:「有沒有適合十八九歲女孩子穿的?我要兩套!」

  想像得到若是說自己給高中生買內褲,女店主會有什麼不堪的反應,所以秦笛虛報了幾歲。可即便如此,女店主望向他的眼神也很曖昧。

  「有啊,別說十八九歲,就是適合八九十歲的老年人穿的內衣褲都有!你想要什麼款式?」女店主自吹自擂的說辭,聽得秦笛汗毛直豎。

  左右看了看,秦笛實在無法想像,觸目所及到處都是暴露的情趣內衣,哪裡有適合老年人穿的?

  還別說,女店主當真拿出了證據,她從花車夾層抽出一本內衣雜誌,翻開了幾頁給秦笛看。

  初看的時候,秦笛還有點興趣,那是一個銀髮女郎的背影,曲線玲瓏,很是引人注目。可當她又向後翻了幾頁,秦笛便面色古怪的轉過頭去道:「算了,我信就是,你給我隨便找兩套就好!」

  「怎麼可以隨便找兩套?」女店主對秦笛的隨意態度,很是不滿。

  「內衣是女人最貼身的衣物,不但材質要貼身,穿起來要舒適,透氣性要好,還要大小合適,這樣才能起到保護肌膚和促進發育的效果!」女店主滔滔不絕的一番介紹,侃得秦笛頭昏腦脹,連連告饒。

  在女店主的勸說下,秦笛放棄了隨便挑選兩套的念頭。

  在他看來,既然來了,又聽了女店主不厭其煩的這麼一通介紹,索性就幫家裡大大小小每個人都買上一套。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穿上那性感撩人的情趣內衣,而且還是自己親手挑選的內衣,秦笛不由得一陣火大,身上起了變化。

  擔心被女店主看出破綻,秦笛半彎著腰,對著兩邊懸掛的情趣內衣一陣指點,讓女店主包好,裝起來。

  誰知女店主熱心過了頭,每取出一套情趣內衣,一定要問清楚,對方是什麼性格,喜歡什麼樣的穿著,從事什麼工作,這樣一來,不免讓秦笛暗暗叫苦。

  好在女店主問過之後,總是能給秦笛提出中肯的意見,而且女店主的注意力壓根就沒放在他的身上,這才讓他稍稍好過一些。

  好不容易把全部內衣買齊,秦笛付款之後,把雪兒和霜兒兩姐妹的放在最上面,然後擋在自己身前,這才離開了內衣商店。

  開門第一筆生意,就遇到秦笛這麼豪氣的大主顧,女老闆臉上都快笑出了花兒來,親自把秦笛送到門口不說,臨了還說了一句:「先生,歡迎下次再來哦!我這裡很快就有一批新貨,包你愛不釋手,我可以親自試穿給你看哦……」


  一句話差點沒嚇得秦笛打個趔趄,心道:「這老闆娘,未免太豪爽了!要試穿,幹嘛不早點試穿,沒準還能……」

  齷齪的念頭只是閃了一下,便被秦笛擊飛到九霄雲外,他知道自己只是有點慾求不滿,再加上女老闆的確穿的有些誘人,這才生出了幾分綺念。

  「哇,有沒有搞錯?我們只是需要兩條內褲而已,哥哥用得著買那麼多麼?」

  霜兒和雪兒對視一眼,只是為秦笛的行為感到疑惑了一瞬,下一刻便趕緊縮回自己的座位,裝扮成一副乖乖寶貝的模樣。

  抱著一堆情趣內衣,秦笛迅速上了車,一股腦兒丟在後座,讓霜兒收拾一下,這才把專門挑給兩姐妹的那兩套遞給她們。

  差點被情趣內衣埋起來的霜兒正在抱怨,一聽到秦笛有專門給自己買內衣,頓時轉嗔為喜,興沖沖的打開包裝。

  雪兒也和霜兒一般興奮,狠狠的在秦笛臉上親了一下,這才打開包裝。

  水玲瓏明明知道雪兒和霜兒是必須買內褲,可看到沒有自己的,還是忍不住吃醋道:「爸爸,為什麼沒有我的啊?」

  秦笛揉了揉鼻子,倒不是他故意忘了水玲瓏,找遍了整個情趣內衣店,實在沒有合適她的尺寸,這讓他又有什麼辦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四章 罪證,染汁內褲

  好說歹說,直到秦笛答應以後專門給小魔女買上一打內衣,這才把恃寵生嬌的小丫頭哄得眉開眼笑,乖乖的坐好。

  不拆包裝還好,雪兒和霜兒手上的包裝一經拆開,便露出內裡透明鏤空,誘惑至極的小巧衣物。

  兩套情趣內衣分別被兩人拿在手裡,初時還不覺有異,待稍作伸展,兩人定睛一看,手中的東西,哪裡是什麼小巧衣物,分名就是那羞人至極的情趣內衣!

  蕾絲鑲邊鏤空丁字褲、配上凸乳中空小奶罩,別說是穿,單單只是拿在手裡,兩個小丫頭已經被羞得面紅耳赤,如畏蛇蠍一般,迅速把手裡的東西丟掉。

  「哥哥,你怎麼可以給人家買那種東西!」

  霜兒的羞叫剛剛停歇,雪兒便捂著小臉,一頭栽進秦笛懷裡,撒嬌耍賴道:「哥哥好壞,哥哥好壞,穿上那種東西,別人怎麼敢去學校啊!」

  惹得兩姐妹如此嬌羞可人,秦笛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先前被她們逼著去買內衣的窘迫,頓時一掃而空。

  「不想穿這內衣也可以,那就穿濕透的小內褲,或者……乾脆不穿!」秦笛板起面孔,義正嚴詞地道:「你們可別忘了,剛剛是誰讓我去那家內衣商店買的衣物!」

  雪兒和霜兒雙雙窒了一窒,忍不住對視一眼,大眼睛裡滿是嬌羞與無奈。先前光想著看秦笛地好戲來著。誰曾注意過。那家內衣商店居然是賣情趣內衣地呀!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兩個小可愛情知拗不過秦笛,只得無可奈何地抓起情趣小內褲,稍稍展開便塞到裙下,扭扭捏捏的換了上去。

  雪兒倒還方便一些,她早就脫下了那條膩人的濕內褲,直接套上也就罷了。可苦了霜兒。她不得不在先就換好的雪兒,還有坐在一旁一瞬不瞬的小魔女兩人注視下,先行脫去身上那條累贅。

  更過分的是,霜兒總覺得秦笛時不時會透過後視鐿,向後瞄上兩眼,那意思,分明就是想看自己出醜!


  霜兒又羞又急,忍不住瞪起一對大眼睛,先就怒了水玲瓏一眼道:「玲瓏。不許偷看,小心我以後在你洗澡的時候衝到你房裡!」

  水玲瓏半點也不怕霜兒這時的威脅,反倒是吐了吐小舌頭道:「誰怕誰呀,哼!你要是敢那麼做。小心我在你洗澡地時候告訴爸爸,讓他進去把你吃了!而且……爸爸好像對你的菊花,很感興趣哦!」

  霜兒一聽菊花這個字眼,呼吸頓時窒了一窒,不自然的用小說遮了一遮小翹臀,那模樣,說不出的嬌俏可人。

  威脅不到水玲瓏,又拿秦笛和雪兒沒有辦法。霜兒只能不情不願的縮著一雙美腿,躲藏在及膝的短裙下,迅速摘去那條打濕了的小內褲。

  「哇!霜作的大腿好白哦!」

  「耶!我有看到霜兒的黑毛哦!」

  雪我和水玲瓏兩個小丫頭,難得看到霜兒這般困窒地小模樣,哪有不趁火打劫,好生捉弄她一番的道理。

  被兩人一唱一和的數落,霜兒不禁羞惱交加,想不不想,便將脫在手裡的小內褲丟向水玲瓏,嘴裡更是恨恨地道:「我讓你這小丫頭胡說八道,看不不堵住你的嘴!」

  水玲瓏一直注意著霜兒的動作,小手還懸空放著,隨時準備摸一摸霜兒的大腿,試一下有多嫩滑,不想這會兒正好派上了用場,剛好抓住霜兒捂過來的小內褲。

  「救命呀……霜兒你真是太過分了啦,怎麼可以用那滿是淫水的內褲來堵我豐盈可愛的小嘴?」水玲瓏一邊躲閃,一邊還不忘編排霜兒。

  霜兒一聽「淫水」這等淫褻的字眼,小臉再次脹得通紅,恨不得馬上把小魔女地嘴巴給封上。

  眼看兩人鬧得差不多,秦笛偷偷止住笑意,趕緊勸阻道:「|別鬧啦,馬上就要到學校了!如果某人開放到可以不穿內衣上學,那就繼續鬧吧!」

  秦笛只用一句話,便喝止了霜兒的動作。再也不顧不得和水玲瓏打鬧,三兩下穿上情趣小內褲,正襟危坐,搬演起自己的校園好寶寶。

  至於那濕透的小內褲,也不知道是誰動的手腳,居然被人丟在了秦笛的靠背上。

  坐在後座的霜兒和水玲瓏都發現了這一異狀,可兩人誰也不說,也不取走那羞人的東西,只是面色古怪的望著秦笛發笑。

  儘管秦笛覺察出了霜兒和水玲瓏的異常,卻也沒有多想,照常開著車子。

  車上滿是要送給家中愛人的情趣內衣,秦笛一想到愛人穿上那勾人衣物的俏模樣,就忍不住興奮,啊裡還願意在學校門口多呆片刻,剛剛把三姐妹送下車,便迫不及待的驅車趕回攬勝山莊。

  一來一回花費了秦笛不少時間,等到他返回別墅的時候,柳鶯和白蘭香差不多已經忙完,聽到車響,兩人立刻就從別墅裡迎了出來。

  秦笛打開車門,笑著走下來,對白蘭香道:「香姐,今天可是辛苦你了。我幫你買了件禮物……」

  注意到柳鶯就在旁邊,秦笛沒好明說,只是湊到耳邊,低聲細語了一番,說的白蘭香面紅耳赤,美艷不可方物。

  不動聲色的從秦笛手裡取過車鑰匙,白蘭香笑著對柳鶯道:「柳妹妹,今天可是辛苦你了,忙了一天,你肯定累了,不如你先和阿笛回房坐坐,休息一下。阿笛買了一些蔬菜,今天就讓我來下廚,做點好吃的給你們嘗嘗!」

  柳鶯飛快的望了秦笛一眼,沒有發對(原文就是這樣),低啐了一口道:「阿笛這壞蛋,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稍站了片刻,遐想一下自己穿上情趣內衣的模樣,白蘭香不禁身上一熱,莫名的慾念湧上心頭,讓她身下微酥,情不自禁的夾住雙腿。

  「呸,我這是在想些什麼呢!」白蘭香低罵了自己一句,暗自搖了搖頭,扭開後備箱,先從裡面取出來秦笛回來的路上順便採購的蔬果。

  收拾完後備箱,白蘭香這才施施然的打開車門,準備從裡面取出情內衣,一同裝在塑膠袋裡,這樣才不虞被柳鶯看出破綻。

  一開車門,白蘭香便感覺有點不對。車子裡面,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味道。那種味道……就像是自己和阿笛做愛之後的……

  心中暗自奇怪,白蘭香不免多留了點心,仔細查看起車子裡的每一個角落。別說,這一番查看,果然被她看出一不對,雪兒和霜兒換下的小內褲,被她一一拈在了手裡。

  兩個小丫頭的貼身衣物,如果不是白蘭香買的,那就肯定是她陪著買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們的每一條小內褲,每一件小胸罩,沒有白蘭香不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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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稍微看了一眼,白蘭香便確定了兩條小內褲的主人。稍稍用力捏了一下,觸手微膩,湊在鼻尖上問了一下,白蘭香更是確加確定那是女兒家體內分泌出的物什。

  「這兩個小丫頭,可真是太瘋了!」白蘭香稍微轉動一下念頭,便猜出了是怎麼回事。

  只不過,她的猜想,有了些許偏差。她想的是:昨晚的一夜瘋狂,沒有兩個小丫頭的份兒,兩人在車上的時候,肯定是一時按捺不住,和秦笛成了好事。

  和女兒共事一夫,對白蘭香來說,已經是自己能做到的極限。若是在讓她和兩個女兒一起伺候秦笛,單單是想一下,她心裡都覺得像是被巨大無比的閃電撞擊一樣,麻酥酥、顫巍巍的難受,更不要說是去做。

  悄悄收好女兒們的罪證,白蘭香這才收起情趣內衣,然後若無其事的關上車門,娉娉裊裊地走向別墅。

  柳鶯聞言忍不住累笑了一下,白了秦笛一眼道:「房子我今天才和香姐收拾好,你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算了啦,大老爺,還是你坐著,我去幫你泡茶吧!」

  被柳鶯白了一眼,秦笛不禁心中一蕩,他想起那天無意中窺到的春色,腹下不由得起了反應。

  情知不能讓柳鶯看到自己的醜態,秦笛慌忙跌坐進沙發,點頭答應道:「那好,那好,我去吧,我喝綠茶!」

  柳鶯不明究竟,以為秦笛是被自己電到,芳心不由得一喜,偷偷又白了秦笛一眼,這才喜滋滋的跑去泡茶。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別樣偷情滋味

  不知柳鶯是為了方便,還是戴了隱形眼鏡,那副平時不離鼻尖的無框眼鏡,居然不見了蹤跡。

  當她端著一副托盤,婀娜多姿地走向秦笛的時候,他才想起,這是自己第二次看到柳鶯不戴眼鏡。

  秦笛還記得,他第一次看到柳鶯不戴眼鏡的樣子,還是在麗蘭公司裡,那時候,她穿著一套鵝黃色職業套裙,一雙迷人的肉色絲襪。當時她是那麼的專注於工作,以至於自己站在她的身後,偷偷看了她好久,她都不曾發現!

  而這一次,居然是在自己的別墅裡,只有自己和……柳鶯一個人。一想到這裡,秦笛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上次無意中看到的春光,那抹讓他感到心神悸動的無限美景。

  柳鶯今天的裝扮,依然是以鵝黃色為主,只不過,卻是鵝黃色的恤衫配上牛仔褲,她顯然是為了收拾房子方便,這才如此打扮。

  直到柳鶯俯身放下托盤的時候,秦笛才有機會近距離的觀察她。

  或作髮髻,或作披肩的如雲長髮,今天被柳鶯紮成馬尾狀,偶爾有幾縷髮絲,調皮的在她額際搖搖晃晃。

  柳鶯胸部有多飽滿,秦笛可是見識過的。不過那次卻是從側面觀看,而且還有衣服的遮擋,壓根就不能一窺究竟。

  不過,今天卻有了一個大好機會。

  一如秦笛第一次和白蘭香相見時地那樣,柳鶯俯身奉茶地時候,不經意間,衣領低垂,露出老大一個空檔。

  雪白的肌膚,飽滿的胸部,在一瞬間進入秦笛的視線,佔據了他的整個視野,晃花了他的眼鏡。

  高聳處如山似丘,雪白處欺霜賽雪。那動人的雙峰魅力無限,很快便勾起了秦笛的慾火。

  「不行,不可以!」秦笛強自克制心中地慾念,勉強轉過頭去,不再關注那對誘人的恩物。

  他很清楚,柳鶯是韓嫣的得力助手,更是不辭辛勞,幫忙自己收拾房子。若是在這別墅之中發生了什麼,不免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有些事,不是想躲避,就能躲得開的。秦笛越是不想被柳鶯誘惑,那誘惑偏偏一再展現到他的面前。

  秦笛扭頭的瞬間,柳鶯已經放好了茶盞,正要直身而起,卻不料一時不慎,打落了托盤。等到她要彎腰去撿,卻又碰到了茶几,竟是身子一歪。

  視線躲過柳鶯的酥胸,卻沒法躲過她的豐臀。秦笛視線轉移之後,正好遭遇柳鶯彎腰。

  不可否認,牛仔褲和緊身皮褲一樣,是最具提臀效果,也是最能展現女性臀型美地漂亮女褲款式。

  柳鶯這一彎腰,一個完美的心形美臀,便完全呈現出來,秦笛想躲也躲不掉。

  「好想摸摸……」秦笛望著柳鶯的美臀形狀,忍不住生出這樣一個念頭。不等他做出行動,誰知這時候柳鶯身子一歪,竟是正正倒向他的懷裡!

  毫無疑問,秦笛這個時候是不能躲地。若是他躲開,柳鶯肯定會摔個七零八落,淒淒慘慘。

  可要是不躲,柳鶯就只能倒在自己懷裡。秦笛猶豫了一瞬,終於還是托起了雙手,扶著柳鶯的細腰,讓她跌進自己懷裡。

  溫香軟玉抱滿懷,不曾到手的女人,更具別樣風情。這一刻,秦笛醉了,深深的沉醉在懷中玉人的芬芳之中,沉醉在懷中玉人的溫潤之中,沉醉在懷中玉人的柔媚之中……

  那完美的心形美臀,無巧不巧,竟是正好跌坐在秦笛地大腿根部,那一灣臀瓣夾出的深渠,恰恰可以容納他的昂揚。

  柔軟、豐潤、溫熱……千般滋味,萬般感觸,在兩人肢體接觸的瞬間,一同湧上秦笛的心頭。

  堅硬的被柔軟的包容,昂揚的被凹陷的容納,賁張的被緊窄的擠壓,男與女的一瞬接觸,讓兩人同時失神的一瞬,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柳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幫忙倒茶,居然會接連擺出好幾個烏龍。

  先是俯身的時候,忘記恤衫領口過大,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走光。自己要是不發現還好,哪怕是裝作沒有發現,也不會有接下來的烏龍……柳鶯輕輕咬了咬下唇,紅著臉暗自責怪自己。

  誰知接下來又撞翻了托盤,鬼知道那托盤在茶几上放的好好的,怎麼就會被自己撞翻?難道是自己因為走光而心慌,然後才一時失神的緣故?

  柳鶯搖了搖頭,讓她更加尷尬的還在後面,撿起托盤的時候,她鬼使神差的又抬了一下腳,結果控制不住身子,這才倒向了他懷裡!

  秦笛的懷抱,是柳鶯曾經無數次渴望過,甚至午夜夢迴多次思念過的地方。可她也只是想被他抱一下而已啊,卻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他……被他用那東西抵著……羞死人了!

  跌坐在秦笛懷裡,柳鶯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僵直著身子,半點也動彈不得。

  哪怕是稍微動上一點,柳鶯都會感覺到難堪,因為卡在自己臀溝中的那壞東西,會受到刺激,不受控制的一陣收縮鼓脹。

  可不動也不是個辦法,柳鶯不知道白蘭香什麼時候會進來,若是給她看到,自己和秦笛用這麼曖昧的姿勢擁在一起,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

  越是緊張,柳鶯越是動彈不了分毫。壓力過大之下,她甚至生出了一絲尿意。

  「怎麼辦才好?我該怎麼辦呀!」柳鶯大急之下,差點沒哭出聲來。

  柳鶯不動,秦笛也不好動。在這種情況下,男方不管做出什麼舉動,都會被認為是故意佔便宜,秦笛可不想惹上什麼麻煩,只能老老實實的正襟危坐,等待柳鶯自己站起來。

  秦笛的想法,恰恰也是柳鶯的想法,她自己不敢動,也不能動之下,也是希望秦笛能夠托自己一把,也好擺脫這尷尬的局面。

  兩人這麼僵持的結果,自然是迎來了最壞的結果,同時也是他們最不想要的結果。

  白蘭香收拾停當,抱著一捧雜物走進別墅,望也沒望秦笛和柳鶯一眼,自顧說了一句:「柳妹妹,你要是喝好茶,就去房裡洗個澡,我先把東西放一下,等下就做飯。」

  之所以不去望柳鶯,不是白蘭香不想望,而是她不敢望。懷裡的一捧雜物裡面,最不能被人看到的,就是那一堆情趣內衣。若是被柳鶯看到,她才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像鴕鳥一樣,來個視而不見。

  白蘭香沒去望秦笛和柳鶯,並不代表他們兩個知道她沒有望。

  做賊心虛的兩個人,心臟幾乎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他們做著一般無二的動作,扭著頭,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定定的看著白蘭香,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本就略有尿意的柳鶯,在這般強烈的心理刺激之下,一時控制不住,肌肉一鬆,內褲頓時被打濕一片。也不知道是尿出的雜物,還是被身下那作怪的小東西摩擦太過流出的汗液。

  尿意方去,羞意又來,柳鶯生怕流出的液體滲漏下去,被身下的人兒發覺,既羞且驚之下,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彷彿那麼做,可以把漏下的液體接住一般。

  秦笛眼見白蘭香走進別墅,也和柳鶯一樣的心慌意亂。越是心慌,身下的小東西卻越是不肯聽話,不但不見萎縮,反倒更是挺拔。

  有白蘭香在側,秦笛那小東西的每一次跳動,都能給他帶來多倍的舒爽,別有一番偷情的快樂。

  待到後來,柳鶯用力一夾,對秦笛的摩擦更甚,他差點就沒忍住,噴射出來。

  兩人保持著曖昧的姿勢沒多久,終於發現白蘭香始終沒有望過自己一眼,兩人不禁對視了一眼,俱都猜測白蘭香是不是沒有注意自己。


  結果,白蘭香沒有在客廳多做停留,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鑽進去之後,想也沒想的就關了房門,把東西一丟,使勁拍起了自己的胸口。

  「真是嚇死我了,以後再也不能幫阿笛幹這種事啦!」白蘭香歇了口氣,嘟囔著取出情趣內衣,分門別類的放好。

  眼見白蘭香消失在臥室門口,貌似偷情,實則不慎跌坐到一起的男女,終於分了開來。

  兩人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火速彈到兩旁,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做賊心虛的誰也不肯望誰一眼,像是兩個陌生人似的,遠遠的隔開。

  停了片刻,白蘭香收拾停當離開自己的臥室,瞟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兩人,不由感到有些奇怪:「阿笛,柳妹妹,你們不喝茶,也不說話,在做什麼啊?」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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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若木雞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雙雙端起茶杯,做出喝茶的動作,然後才回應白蘭香道:「在喝,在說……」

  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卻裝作很熱烈的交談著什麼,殊不知這欲蓋彌彰的行為,落到別人眼裡,比什麼都不做還要來的奇怪。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六章 天地威能

  白蘭香似笑非笑地盯了兩人一眼,把手中的疏果放下,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靠著秦笛,很是親暱地問道:「阿笛,你和柳妹妹在聊些什麼,聊的這麼高興。」

  被白蘭香這麼一問,秦笛和柳鶯頓時傻眼了。

  聊些什麼?能聊些什麼?秦笛暗自苦笑了一陣,不自然地答道:「沒聊……啊,聊了些公司的問題。」

  柳鶯暗中給秦笛比了個手勢,那動作很快讓秦笛想起了香水,於是,他這才中途變了口風。

  白蘭香眼中笑意更盛,心道:「想不到,這壞傢伙這麼快就和柳妹妹勾搭上了,看來,還是不能讓他和漂亮女人單獨呆在一起太久!」

  「哦……原來是這樣!」白蘭香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再追問兩人的交談內容,轉而問起了麗蘭香水最近的一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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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蘭香主動轉移話題,讓心頭惴惴的兩人暗自出了口長氣,彼此交換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眼神。

  「前段時間我們麗蘭公司遇到了一些困難。在A國A.D.O公司的指示下,金亞集團對我們公司施加了許多壓力,採用一系列不正當手段,給我們製造了不少麻煩。」有關麗蘭公司的情況,除了韓嫣,最熟悉的就是柳鶯,幾乎不用考慮,就能回答白蘭香的一切問題。

  「金亞集團?」秦笛聽到這四個字,忍不住笑了笑。昔日的金亞集團,如今怕是已經成了過去式,不僅如此,恐怕背後支持他們的敬龍堂也會被牽連進去,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果然,接著柳鶯就談到了金亞集團地問題:「不過,最近兩天不知道為什麼,金亞集團再也沒有打過電話到我們公司,就連A.D.O的代表,也不再出現。我們已經著手調查原因,相信過兩天就能知道結果。」

  秦笛微微一愣,暗道:「難道特勤組方面還沒有動手?」

  白蘭香並不是有意打聽麗蘭公司的經營情況,她不過是刻意的轉移話題,也好解去秦笛和柳鶯的尷尬罷了。

  眼看兩人神態恢復鎮定,白蘭香便笑著道:「柳妹妹,時間也不早了,我去廚房煮飯,你……要不要過來幫忙?」

  已經打定主意不再讓柳鶯和秦笛單獨相處,白蘭香自然要想辦法支開柳鶯,省得那小壞蛋色心一起,又要讓自己再多個姐妹。

  柳鶯一聽要讓自己幫忙,想也沒想便應了一聲:「好啊,咱們走!」說著,便拉起白蘭香的小手,捧起疏果,快步走向廚房,看那架勢,竟是一刻也不願意在客廳裡多呆。

  白蘭香倒是愣了一愣,她沒料到,柳鶯居然比自己還要主動。

  事有反常即為妖。白蘭香一邊跟上柳鶯的步伐,一邊回頭意味深長地望了秦笛一眼,那眼神,不啻於在追問秦笛:「你們兩個,是不是有姦情?」

  片刻之前,還是雙美在側,風情萬種,旖旎無限,轉眼就走的一個不剩,只餘秦笛一人。

  他不禁暗自感歎女人的變化無常,然後只能獨自品嚐綠茶的芬芳。

  沒有女人在自己身旁,秦笛雖然略微有些不習慣,卻也大感輕鬆。因為,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星耀七部兵鋒所指,秦笛並不認為自己能夠輕鬆的接下來。所以,他要更加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實力,為即將到來的火拚,做更充分地準備。

  離開沙發,秦笛走進後花園,先是席地而坐,冥思片刻,引導體內地精神能量做了一次充分的運動。

  三百六十個周天運轉完畢,秦笛神清氣爽的一躍而起,隨手打了一趟太極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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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趟太極拳,和以前秦笛在殺手訓練營學到的皮毛不同,這是陳氏太極拳一脈的真傳,是陳家數百年來口口相傳的正宗內家拳術。

  兩手微抬,只不過一個起手式,秦笛就感覺到了身體的微妙變化。

  那是一種很細微,但卻很清晰的內心感覺。就像是自己地身體就是一塊碩大的磁鐵,而空氣裡則流動著無數細微的鐵屑顆粒。

  秦笛的每一次舞動,都帶著一片片彷彿鐵屑似的東西湧入體內。

  秦笛知道,所謂地鐵屑是不存在的,自己也不是什麼磁鐵,湧入自己體內地,根本就是存在於天地之間的天然能量!

  最開始,秦笛只是微有所覺,隨著他一招一式,越打越是興奮,他地動作,也不再緩慢,開始逐漸變得快速起來。

  說是變快,當然不是一味的快,而是緩慢與迅捷相互結合,慢中有快,快中有慢,動靜結合,圓轉如意。

  隨著動作的加快,秦笛身體的感覺,也逐漸開始變得敏銳起來。

  根本不用秦笛刻意的進入精神力視野,不用刻意的調集精神能量,四周原本迅速旋轉的世界,一下子就變得緩慢起來。

  四周的蟬鳴鳥叫,也不再讓人心煩意亂,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那麼的自然。

  彷彿一切都應該是那樣,原本就是那樣似的。

  即便是在運動之中,秦笛也可以清晰的看到數百米外樹幹上的一隻青蟲,甚至還可以用眼角的餘光捕捉到遠在視野之外的一隻飛鳥,而那只飛鳥的目標,顯然就是樹幹上那條不停蠕動著的青蟲。

  本來都是沉默的空氣,彷彿也變得靈動起來。秦笛甚至可以感覺到,週遭的空氣在歡笑,在歌唱。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歌唱些什麼,在為什麼而歡笑,秦笛的情緒也能輕易的融入其中,心情也變得快樂起來。

  一股股的能量在秦笛手中彙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在自己的手中,形成了一個圓球,一個隨著自己的動作變化,極具變化的圓球。

  讓秦笛感到驚奇的是,每當手中看不到、摸不著的圓球膨脹到一個限度,它就會自然而然的一陣急劇收縮,變成只有先前的一半大小,然後再次隨著他的動作變化膨脹。

  秦笛對手中這團奇怪的圓球分外好奇,他想試試停下動作之後,圓球又會有什麼變化。

  秦笛遽然停下拳勢,圓轉如意的動作也就此戛然而止。

  突然間,空氣不再是歡快的精靈,它們變得暴躁起來,像是被惹惱了的馬蜂一樣,呼嘯著湧入秦笛的體內。

  眼前的情況,秦笛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他沒有絲毫慌亂,就那麼站在原地冥思,竭力控制著湧入體內的狂暴能量,試圖讓它們變得安分一點。

  那股狂暴的能量是來自天地之間的龐大能量,完全不是現在的秦笛所能駕御得了的。他只能一點一點的讓它們聚焦在一起,歸結在一處,然後沿著手部經脈,通過外勞宮穴瀉出體外。

  狂暴能量顯然不會聽話,它們就像是一群受到了驚嚇的野馬,瘋狂的在秦笛的身體裡四處衝撞,似乎是想要衝出一條缺口,重新回到大自然的懷抱。

  龐大的自然能量,無法被控制,對秦笛來說自然就是一場莫大的災難。

  儘管秦笛極力在引導,那股龐大的能量,依然對他造成了莫大的傷害。

  龐大的能量,就像是一股股奔湧咆哮的洪水,秦笛體內的經脈,根本不足以承載這股遠超警戒線的巨大水流,它們呼嘯著衝破一條又一條經脈,彼此彙集在一處,又形成更大的水流,對秦笛的經脈造成更大的破壞。

  在這天地的威能面前,秦笛體內的精神能量,比嬰兒還不如。

  他試圖從丹田分出的一股精神能量,甚至都沒能抵禦住狂暴能量的一次衝擊,轉眼就被對方吞噬了個乾乾淨淨。

  心知不能力抵的秦笛,不敢再分出精神能量去抵禦,只好死守丹田,拚命的加快精神能量的自轉,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轉化已經湧到丹田附近的狂暴能量。

  天地的威能在秦笛體內四處肆虐,他沒有一點辦法來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事情的原由,說起來甚至有幾分好笑。如果不是秦笛對自己能夠看到視野之外的東西感到驚奇,一時間停止了打拳的動作,或許這一場災難壓根就不會發生!

  按照正常的情況,秦笛順順利利打完一趟太極拳,他可以輕鬆的從天地之間吸取少量的能量,進而通過一番調息,把這股能量轉化為自己的內力或是精神力。

  可惜,他一時的好奇,斷然在中途停止,這才讓聚集在兩手之間的球體,頃刻之間散去。他並不知道,一趟太極拳打下來,手中聚集的能量到底有多可怕,這股爆散的能量,絕大部分湧入了秦笛體內,這才造成了他現在的窘狀!

  按說,以秦笛對太極拳的功力,還不足以引導龐大的天地威能。

  實際上,秦笛手裡聚集的圓球能量,最初也並沒有多少,還遠遠比不上他的精神力射線。只不過,他中途突然停下的動作,導致了圓球形能量團的變異。

  就像是原本並不起眼的原子,在特殊情況下發生了裂變,瞬間可以放出龐大無匹的能量一樣,圓球型能量團爆散出的狂暴能量,也屬於這種情況。
2010-9-23 11:3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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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狂暴能量離體

  秦笛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一條條經脈,在狂暴能量的摧殘下,一點點的被撐開,被脹裂,破開經脈的狂暴能量試圖進行更深一步的破壞,卻被一股從秦笛松果體內迅即而至的另一股能量束收緊。

  那股來自秦笛松果體內的能量,由一串奇異的細小六芒星體組成,每經過一條破裂的經脈,就會把那些殘破的地方修復如初。

  破壞秦笛經脈的狂暴能量,只是極少的一部分。更多的能量聚集在一起,匯聚成一條洪流,瘋狂的擠壓秦笛的丹田,看情形,似乎是想要鳩佔鵲巢,把秦笛丹田內的精神能量徹底淹沒。

  危急之中,秦笛只能拚命的加速精神能量自轉,試圖通過小球來轉動大球。

  天地間的巨大威能,顯然不是普通的人力可以抗拒的。不管秦笛如何拚命催動精神能量,還是一點點的被擠壓成一團,越是旋轉越是縮小。

  好在精神能量的每一次旋轉,都能帶走一點點狂暴能量,讓這一點點的天地威能,轉化成精神能量,加入到精神能量團之中,彌補秦笛的損失。

  原本滿滿佔據著丹田的精神能量,在狂暴能量的壓力之下,漸漸的退出大部分的地盤,只是緊緊的守在丹田的中心,做著最後的抵抗。

  集中全部精力對抗狂暴能量的秦笛,暫時還沒有發現,他的精神能量,在逐漸地改變著性質。那稀稀疏疏的半液態能量團,一點一點的凝成實質,變成真正液體般的存在。

  這個時候,秦笛丹田中的精神能量團,就像是一顆碩大的水滴,每一次的自轉,都裹進一絲氣體狀態的狂暴能量,然後在秦笛的催化之下,變成半液體狀態,然後再經過又一次的自轉之後,變成液體狀態。

  就是在這樣一種吸收、轉化、被壓縮、再吸收、再轉化地過程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經脈的破裂與復合,帶來的巨大疼痛,已經給秦笛造成了莫大的麻煩,而狂暴能量對秦笛丹田的擠壓,更是讓他心驚膽顫。

  精神與肉體地雙重折磨,讓秦笛不得不激發出體內的所有潛能去應付。

  在秦笛面臨生死考驗的時候,白蘭香和柳鶯卻並不知情,她們還在廚房裡,為秦笛準備著豐盛地愛心午餐。

  柳鶯抱著疏果走進廚房之後,情不自禁的吐了一口長氣。

  以前默默地注視著他的時候,柳鶯還不覺得如何激動,心裡有的,只是微微地苦澀,與一點點地心悸。現在她才知道,獨自面對秦笛的時候,她是如何地難以自制。

  眼見柳鶯鬆開拉著自己的小手,放下疏果默默發呆,白蘭香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柳妹妹,菜太多,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幫我打打下手,我來掌勺。」


  表面上白蘭香只是在說炒菜的事情,實際上卻是在點醒柳鶯,最好不要趟秦笛這汪渾水。

  柳鶯神智一清,勉強笑了一下,拿起一把青菜擇了起來。

  白蘭香也不知道柳鶯到底有沒有聽到心裡去,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收拾起碗碟,做起炒菜前的準備。

  白蘭香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她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兒和秦笛在一起的事實,可以接受與多個女人共同擁有秦笛的事實,自然也不差再多一個柳鶯。

  可是,白蘭香不知道,秦笛的獵艷行動,什麼時候才會終結。以他那副吃軟不吃硬,不太會拒絕女人的性格,怕是只要有女人投懷送抱,他就會來者不拒。

  正是因為擔心秦笛這一點,白蘭香這才未雨綢繆,能早一點打消柳鶯的念頭,自然就要早一點打消。如果實在是無法阻止,她也能安然接受柳鶯和秦笛結合的事實。

  兩個人一起在廚房做事,如果不說些什麼,不免有些奇怪。

  點了柳鶯一下之後,白蘭香沒有再次提及這件事,而是和柳鶯談起了香水。

  和柳鶯使用的香水來自麗蘭公司,是最暢銷的清神系列不同。白蘭香使用的,是秦笛專門為她調製的,獨一無二的「絕代佳人」。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這款取自杜甫詩篇幽然意境的香水,恬淡、優雅,於平實中裹帶著不俗的浪漫氣息,全部採用東方特有的香辛料密制,恰到好處的凸現了白蘭香的獨特氣質。

  不是白蘭香提起,柳鶯絕對不會想到,白蘭香身上那股被她誤會為天生體香的味道,居然來自於香水!

  「白姐姐,你是說,你身上那股獨特的味道,不是天生的?」由不得柳鶯不誤會,絕代佳人這款香水,和白蘭香的契合度實在是太高,簡直就像是自然散發的體香一樣。

  女人總是可以因為別人的羨慕和嫉妒而感到幸福,即便是白蘭香這般胸懷氣度,也不能免俗。

  一想到秦笛給自己調製的香水,是獨一無二的,除了自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擁有的,白蘭香就忍不住燦爛一笑。

  白蘭香的幸福笑容,進一步刺激了柳鶯,單單只是知道白蘭香的香水是秦笛特製的,已經讓她嫉妒的發狂,現在看到白蘭香這麼幸福的笑容,她恨不得……也像白蘭香一樣,成為秦笛的女人。

  沒有親眼見到白蘭香以前,若是讓柳鶯知道她有秦笛特製的香水,她或許會生出對付白蘭香的念頭,可親眼見到她的為人,她的氣度,以及她讓其他女人服服貼貼的手段,柳鶯再也生不出半點這種想法,有的,就只是更加的渴望和秦笛在一起。

  「是啊,當然不是天生的。這是絕代佳人獨有的味道,聽阿笛說,他費了好大力氣,才找齊了材料呢!」想到秦笛親手把裝有絕代佳人的香水小瓶,交到自己手上時候的模樣,白蘭香忍不住又是一笑。

  思念情人的感覺,永遠是美麗的,一點一滴,哪怕只是生活的一個瞬間,極不起眼的一個片段,都值得記憶一生,更何況是那麼浪漫的瞬間!剎那即是永恆,白蘭香這一刻才體會到,這句話是多麼的正確。

  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中,豐盛的菜餚便一一出鍋。

  兩人把所有菜餚擺上餐桌,這才發現,秦笛並沒有呆在客廳裡。


  「阿笛,吃飯了啦!」白蘭香喊了一聲,並不見秦笛回應,便四處尋找。

  就在白蘭香尋找秦笛的時候,他正值最關鍵的時刻,龐大的狂暴能量並不能被他完全吸收,在同化掉一部分之後,他只能另想辦法,試圖通過精神力的控制,把不屬於自己的那股能量,誘導出體外。

  萬事開頭難,別說控制狂暴能量,就算只是試圖讓它變更一下方向,都是極為困難的事情。可若是不把這股能量驅逐出去,一點一點的吸收,那就不知道要搞到什麼時候去了。

  秦笛甚至疑心,哪怕自己站著活活餓死,也不一定能夠完全吸收那股能量,它實在是太過龐大了,龐大到秦笛完全沒有成功吸收它的信心。

  從狂暴能量入體的那一刻,秦笛就想到了一個方案,就是通過手部經脈,以勞宮穴為宣洩口,把體內的多餘能量宣洩出去。

  只不過,秦笛剛剛宣洩出去少許,就被經脈的破裂影響,分開精神去修補,等到發現經脈根本不用自己照顧,松果體那裡湧出的六芒星能量鏈就足以完成任務之後,他又要忙著去應付狂暴能量對丹田的擠壓。

  這麼一耽擱,秦笛宣洩能量的願望,自然就落了空。

  好不容易等到丹田精神能量團的自轉和吸收達到了一定程度,它凝練壯大到了足以暫時頂住狂暴能量的攻擊,讓秦笛可以騰出手來,引導狂暴能量瀉出體外。

  在這樣艱難的時刻,即便只是把手臂高舉,瞄向空中,都是一件極其不容易的事情。

  別看只有短短的幾十公分距離,秦笛至少花費了一刻鐘左右的功夫,才把手臂抬到預定位置。

  手臂抬高自然是秦笛擔心誤傷,誰知道那股天地威能到底有多少龐大,若是平推出去,一不小心把攬勝山給轟垮,怕是根本沒有辦法跟特勤組方面解釋。

  準備工作做好之後,秦笛開始積聚精神,誘出源自松果體內的六芒星狀能量鏈條,試圖通過這種別樣能量,來導引狂暴能量。

  秦笛之所以會把腦筋動到六芒星能量鏈身上,就是因為這股能量可以修復經脈,而且還可以一定程度上束縛狂暴能量,最重要的是,在這股能量裡面,秦笛的意念可以無限放大。

  這樣一來,秦笛就可以通過六芒星能量鏈,達到引導狂暴能量離體的目的。

  說起來不容易,其實真正把能量宣洩出去,也只是一瞬間的功夫。

  當秦笛把第一股狂暴能量導出勞宮穴,瀉出體外之後,就像是推倒了多米諾骨牌似的,引發了連鎖反應,他體內的天地威能再次狂暴起來,發了瘋似的,一起湧向勞宮穴,一門心思要衝向外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衛星毀滅者

  澎湃的天地威能總量是如此的龐大,秦笛那細小的勞宮穴出口,並不足以讓這批龐大的能量快速通過。

  於是,在秦笛的整條手臂經脈線路上,形成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局面:千軍萬馬爭過獨木橋。而這獨木橋,就是秦笛的手臂經脈!

  撕心裂肺的痛苦,再次向秦笛襲來。劇烈地擠壓,讓他的身體不得不通過整體膨脹,來消化這股幾乎要把他撐爆的巨大壓力。

  就見,秦笛的兩雙手臂,就像被衝入氣體的氣球似的,迅速漲大到一個嚇人的程度。

  更危險的是,遍尋秦笛不著的白蘭香,恰恰也是在這個時候走進了後花園,剛剛看到秦笛,她就發現了秦笛身體的異狀。

  「阿笛,你這是怎麼了?」白蘭香一個立足不穩,跌坐在草地上。她看到的景象,實在是超過了她的可理解範圍。

  秦笛很清楚自己現在的形象有多麼可怖,兩條手臂不時地擴張、縮小,再擴張、再縮小。這嚇人的變化,落到任何一個正常人的眼裡,他都是要被定性為怪物的。

  然而,此時的秦笛,根本沒有餘暇顧及白蘭香的感受,他的全部精力,都要集中在引導狂暴能量上面。

  若是他稍稍分心一點,哪怕只是很少的一點,便會有一部分狂暴能量不受控制,轉而去破壞他身體的其它部分。迫不得已之下,秦笛只能對白蘭香不聞不問,暗自在心裡祈禱她不要過來。

  秦笛並不擔心白蘭香會害怕自己,以後再也不理自己。他只擔心白蘭香關心則亂,跑過來查看自己的異狀。

  他並不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白蘭香碰到自己,會不會發生危險。若是由於他的原因,導致白蘭香發生什麼意外,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不管秦笛在心裡怎麼默默祈禱,不要白蘭香靠近自己,她還是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拖著剛剛不慎扭傷的右腳,一步一步靠近秦笛。

  「阿笛,你的手臂……」白蘭香心痛地伸出手去,試圖查看秦笛是不是受了什麼傷。

  誰知,白蘭香還沒碰到秦笛,就被一股巨大的能量彈射出去,遠遠地跌落在花圃上。落地之後,她頓時就失去了知覺,昏了過去。

  秦笛感覺自己的心臟一陣陣抽緊,幾乎不能呼吸,渾身上下更是被一團刺骨的冰寒包圍著,半點也無法動彈。

  好容易從那種讓人極度不適的痛苦中恢復過來,秦笛發出了一聲慘厲至極的怒嚎:「不!」

  秦笛很想就這麼放棄驅逐狂暴能量,直接撲到白蘭香身上,看看她是怎麼了。

  可是,秦笛又必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讓自己被心中的衝動念頭控制。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撲出去,那好不容易被引導的狂暴能量,立刻就能把他轟個粉碎,連渣都不剩!

  無奈之下,秦笛只能盡快地引導體內的能量瀉出,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正確選擇。

  一想到最愛自己的香姐,被自己弄得生死不知,秦笛就感覺自己心如刀絞。這痛徹心肺的痛苦,竟然讓他的精神進一步地集中起來,對狂暴能量的引導,也變得更加順利起來。

  在秦笛的努力引導之下,越來越多的狂暴能量被他瀉出體外。

  由於擴張和縮小的過程極快,釋放到空氣中的能量也連成了一片,形成了兩道有如實質的白色光柱。

  這兩道光柱直插雲際,勢破霄漢,威勢一時無兩,彷彿能將天捅破一個窟窿似的。

  任何一種能量,都有一個衰竭過程,總能量越小,衰竭得越快,可以到達的距離就越短。

  可是,從秦笛體內宣洩出來的天地威能,彷彿是永遠不會衰竭似的,把他頭頂上方的一塊雲層刺破兩個大洞不算,還在繼續向上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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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秦笛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有一顆A國間諜衛星恰好在這個時候,從他的頭頂飛過。

  兩道光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在了間諜衛星上。

  其中一道光柱刺破了間諜衛星的底部,擦過太陽能光板飛過,消失在無盡的星空之中。


  而另一道,無巧不巧的,剛好射在間諜衛星的中部,狠狠地撞在了間諜衛星的發動機上,餘勢不減,又向前衝了老遠方才消失不見。

  兩道光柱,一道破壞了間諜衛星的蓄能系統,另一個乾脆廢掉了它的動力系統,兩相結合之下,那顆間諜衛星再也無法停留在地球同步軌道,一個倒栽蔥,重重地向地球撞去。

  「WARNING……WARNING……」

  巨大的警報聲,連同冰冷的電子合成女聲,一同在A國五十二區的地下室二層響起。

  接到警報,最先趕到現場的是研究員雷恩博士,他只是打量了一下現場,立刻就變得目瞪口呆:平時那面被軍方人員用來監控夏國東部沿海的巨大顯示屏,此刻竟然已是雪花一片。

  「狗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向風度翩翩的雷恩博士,也忍不住大爆粗口,狠狠地把嚇傻了的操作員從椅子上揪了起來。

  那操作員被搖醒,自己也是一陣莫名其妙,指著顯示屏,又指著記錄器,喃喃著重複道:「光……激光……好厲害的激光……」

  雷恩博士丟開操作員,立刻就拆下連接巨型顯示屏的記錄器,轉接在另外一台電腦上。

  不知過了多久,秦笛終於感覺自己體內不屬於自己的威能,全數瀉盡。

  一陣強烈的空虛感襲來,秦笛支撐不住,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顧不得查看自己的身體狀況,秦笛擦了一把冷汗,立刻就爬起來跑到白蘭香身旁,一手探查她的鼻息,一手探查她的脈搏。

  「鼻息悠長,咦?這可是健康的標誌啊!脈搏有力,怪了!不像有事的樣子!」探查的結果,讓秦笛大為吃驚,香姐竟然完全沒有事,這怎麼可能?

  帶著一絲疑問,秦笛把白蘭香攔腰抱起,可當他用力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使不出來多少力氣,即便白蘭香並不太重,他都差點抱不起來。

  毫無疑問,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秦笛心頭一凜,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星耀七部即將趕到濱海,自己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突然失去了內力?秦笛不敢相信這一切,他趕緊放下了白蘭香,閉目內視,查看自己體內的情況。

  進入內視狀態之後,秦笛差點立刻就退出來,他簡直不敢相信,內視看到的身體是自己的!因為,他赫然發現,自己的經脈,竟然比以前粗大了許多倍!

  如果說秦笛以前的經脈,只不過是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隨時處於可能斷流的狀態。那麼,現在他的經脈,就是一條奔湧咆哮的大河,波瀾壯闊到無以復加!

  只不過……這條大河裡面,沒有多少水。他的內力,不但沒有隨著經脈的擴展變得更多,反倒像是整個乾涸了似的,在整條經脈裡,尋不到半點痕跡!

  不敢相信自己喪失了內力,秦笛再把注意力集中到丹田,看看那裡又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為什麼自己無法通過意念,從裡面調集內力。

  一番探查之下,秦笛發現:他丹田里那團被天地威能擠壓成水滴狀的精神能量團,此時又變成了另外一種形狀。感覺上,就像是處於冷度狀態的涼水!

  沒錯!秦笛丹田的精神能量團,現在就處於一半是液體、一半是固體的特殊狀態!

  正是由於能量團的一半變成了固體,秦笛才無法從丹田內調集內力,因為……那形成固體的一半,恰恰包裹住了液體的一半,形成了內部液體、外部固體的詭異狀態!

  「怎麼會這樣?」秦笛無法解釋自己現在的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又該如何做來脫離這種狀態。

  柳鶯擺好桌子,羞於和白蘭香一起去叫秦笛,只好坐立不安地呆在餐桌旁邊。可她沒想到,自己左等右等,不但秦笛沒有過來,就連白蘭香也不見了蹤影。

  最初柳鶯疑心白蘭香是跑去和秦笛做什麼「好事」,自己不方便取打擾他們,這才耐著性子,又等了片刻。

  誰知沒過多久,別墅後院居然發出一聲炸雷般的慘呼,柳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緊離開座位,跑到後院。

  柳鶯趕到後院的時候,秦笛已經釋放完了天地位能,正抱著白蘭香發呆。

  意識搞不清楚狀況,柳鶯倒是沒有立即出聲詢問。

  等了半天,還是不見秦笛有所動作,柳鶯終於忍不住了,她輕叫一聲:「秦顧問、白姐姐,你們……什麼時候吃飯啊?」

  「吃飯?」秦笛苦笑一聲,自己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吃飯。眼下,香姐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自己的內力,又能看不能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用不著壯陽藥

  柳鶯察言觀色,看出秦笛臉色不對,而且,他的眼睛始終盯著白蘭香,目光中現出幾許憂鬱的苦澀。

  「秦……秦顧問,白姐姐是不是睡著了?」柳鶯心中也有些發急,若是白蘭香出什麼事,怕是他會心痛死!

  秦笛微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才道:「柳秘書,香姐應該沒有大礙,我們先回房吧,我把她放到沙發上,幫她推拿一下,看看能不能讓她甦醒過來!」

  秦笛口中的推拿,其實是推宮活血,有助於促進人體的內分泌,加速新陳代謝。通常情況下,這種手段可以讓昏迷或休克狀態的病人,迅速恢復正常。


  柳鶯趕緊點了點頭,當先走在前面,一手拉開玻璃門,讓過秦笛先行。

  「嚶嚀……」秦笛剛剛把白蘭香放到沙發上,還沒來得及為她推宮活血,她便自然恢復醒轉。

  「咦?」

  秦笛和柳鶯同時驚疑出聲,兩人面面相覷,俱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香姐,你有沒有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秦笛一手搭在白蘭香脈門上,重新幫她把脈檢查。

  醒轉過來的白蘭香揉了揉太陽穴,徹底清醒之後,笑著對秦笛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會不舒服啊?我記得,剛剛出門叫你吃飯,碰了你一下,然後就覺得自己被一道銀光包裹住,我就很舒服的睡了過去,我現在不但沒有哪裡不舒服,反而覺得神清氣爽呢!」

  「神清氣爽?」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他隱約覺察出了點東西,只不過,現在他的內力處於凍結狀態,無法放出體外,不然的話,立刻就能搞清楚究竟。現在看來,只能暫時……

  「沒有不舒服就好!」秦笛輕輕一笑,收拾起心懷,扶起白蘭香道:「既然沒有什麼不妥,那我們就吃飯吧!」

  柳鶯眼見白蘭香恢復正常,她也為之高興,表功似的對秦笛道:「秦顧問,我可是也炒了兩個菜的哦!」

  白蘭香聽到柳鶯還在叫秦笛「秦顧問」。不由得微微一笑,她還想起剛剛清醒的時候,曾經注意到柳鶯神色悲慟,顯然柳鶯也和秦笛一樣,為自己地安危揪心。

  於是白蘭香神色坦然地望著秦笛和柳鶯道:「阿笛,柳妹妹,大家都那麼熟了,你們稱呼怎麼還如此的見外?依我之見,不如阿笛你就像我一樣,叫柳鶯一聲柳妹妹,可好?柳妹妹,你也不必拘束,叫阿笛一聲哥,想必,也不會讓你覺得委屈。」

  秦笛神色一怔,定定的望著白蘭香,弄不懂她是什麼意思。

  柳鶯卻是臉色一紅,害羞帶喜地望了秦笛一眼,然後又很快地低下頭去,悶聲不說話。

  白蘭香對著秦笛微微一笑,又道:「阿笛,只是叫一聲妹妹而已,難道你還有什麼其他想法?那你……不妨說來聽聽!」

  秦笛乾笑了兩聲,搖著頭道:「沒想法,沒其他想法。柳妹妹,為兄這廂有禮了!」

  柳鶯小臉卻是微微一白,心知自己誤會了白蘭香地意思,不過,很快她臉色重又恢復紅潤,心道:「不管怎麼說,關係總算是進了一步。」

  咬了咬牙,柳鶯也擠出一絲笑容,對秦笛施了一禮道:「秦哥,小妹還禮了!」

  白蘭香伸出兩手,分別挽住秦笛和柳鶯笑道:「這才對嘛!好啦,走,咱們去吃飯啦,我肚子好餓!」

  三個人走到餐桌旁,相繼坐下。

  秦笛很是關心白蘭香的身體狀況,不停的夾菜給她,只是礙於柳鶯在場,不好說出綿綿情話。

  柳鶯也和秦笛一樣的心思,顧不得給自己夾菜,一直在努力把最好的夾到白蘭香碗裡。

  有時候,秦笛和柳鶯看中了同一道菜,兩雙筷子甚至會碰到一起,巧的是,沒有誰是夾給自己,為地都是夾給白蘭香。偏偏他們彼此還不明白對方的心意,兩雙筷子你來我往,大大的爭執一番,直到最後,獲勝的一方把菜餚放在白蘭香碗裡。

  失敗的一方,這才恍然大悟地指著獲勝方道:「呀,你也是要夾給香姐,我也準備夾給她呢!」

  白蘭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菜碗越疊越高,已經壘成了高高的寶塔形狀,偏偏那兩人還不識趣,可著勁兒,還要給自己夾菜。

  她又是欣慰,又是覺得好笑,最後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白了兩人一眼道:「你們難道沒看到,我的碗裡都已經盛不下了麼?再說,我的胃口又不大,你們裝那麼多好吃的給我,是不是想活活撐死我啊?」

  好心辦了壞事的兩人,不禁尷尬地相視一笑,隨後一同搖頭對白蘭香道:「香姐,你誤會了,我們夾給自己吃就是!」

  望了柳鶯一眼,白蘭香微笑著夾起一道菜,放在秦笛碗裡道:「阿笛,這道菜,你可一定要嘗嘗。要知道,這可是柳妹妹親手為你烹製的,據說……這道菜有很強地調腎理陽功能,可是大補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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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剛剛歡喜地把菜放到嘴裡,還沒嚼兩下,就聽到白蘭香的生猛爆料,一口氣卡在氣嗓裡,忍不住就是一陣猛咳。

  白蘭香撫著秦笛的背部,輕輕拍了幾下,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道:「怎麼,阿笛,柳妹妹給你煮道壯陽菜罷了,至於讓你興奮成這樣麼?」

  柳鶯一聽到白蘭香提到那道菜,就暗自叫糟。其實,她也不過是一時好心,看到秦笛有那麼多美女環繞在身旁,擔心他有些頂不住,一時衝動,就做了這道菜。

  做完之後,柳鶯就後悔了,可惜,她原本打算倒在垃圾桶裡的企圖,被白蘭香識破,不但如此,還被逼問出了箇中原由。

  這會兒,柳鶯聽到白蘭香的那番話語,小臉不禁羞得通紅,她深深把自己的腦袋埋下,怎麼也不敢再去看兩人,可惜地上沒有縫隙,要不然,她寧肯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

  秦笛咳了半晌,緩過勁兒之後,對著白蘭香就是一陣埋怨:「香姐,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啊?難道你對我那方面還不滿意麼?您覺得我需要吃壯陽菜麼?是不是非要讓我搞得你一周下不了床,你才滿意啊?」

  白蘭香料不到秦笛居然說出這般生猛的話語,一時也被臊了個小臉緋紅。她偷偷瞥了柳鶯一眼,見那小丫頭小臉憋得通紅,在拚命忍著笑意。白蘭香心頭不禁暗惱,悄悄把手伸到桌下,逮著秦笛腰窩的軟肉,就是一個二十四頻道,狠狠的轉了一圈。

  「我讓你胡說八道!」白蘭香嘟著小嘴,恨不得把秦笛的嘴巴給縫上。

  可不一刻的功夫,看到秦笛痛得臉都在抽筋的模樣,白蘭香又開始後悔了。小手撫上秦笛被擰的地方,輕輕的又開始幫他揉搓起來。

  只是,白蘭香嘴上還是忍不住輕聲埋怨秦笛道:「壞小子,誰讓你胡說八道來著。你看,人家都被柳妹妹笑死了,你叫人家以後怎麼在柳妹妹面前抬頭啊!」

  白蘭香那點手勁,掐在秦笛身上,跟蚊子叮的也差不了多少,壓根就沒多少痛乎勁兒。只不過,他是體恤白蘭香,知道自己若是半點反應也沒有,她肯定不能消氣。

  眼見白蘭香果然中計,秦笛暗慶得計之餘,不忘裝模作樣地抬手也在被掐的部位揉了兩下,然後嘟囔著道:「本來就是嘛,你明明知道人家那方面很強,還……」

  這下子,秦笛可是學乖了,聲音放的很小,只有秦笛和白蘭香兩人可以聽到。

  狠狠的又白了秦笛一眼,白蘭香噘著嘴要放下手來,卻被秦笛暗自捉住,還很可惡的勾起手指,在她掌心撓了幾下。

  當著外人的面兒,被秦笛挑逗,白蘭香心神說不出的激盪,她忍不住用水汪汪的眼睛,又橫了秦笛一眼,嘴裡微哼了一句低聲道:「壞小子,難道昨晚做了那麼多,你還沒夠麼?」

  秦笛嘿然一笑,一本正經地低聲道:「香姐,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魅力麼?哪怕天天和你纏綿在一起,我也不會夠!」

  一句話說的白蘭香心神蕩漾,若不是柳鶯就在一旁,她幾乎就要立刻投懷送抱。天知道這句情話有多麼動人,說的她內褲都要濕了!

  「死相!」白蘭香含羞帶嗔地嬌哼了一句,撇過臉去,夾起一道菜放在柳鶯碗裡笑道:「來,柳妹妹,嘗嘗姐姐的手藝!」

  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這下子,白蘭香和柳鶯兩人只是相互給對方夾菜,再也不和秦笛說一句話,也不夾菜給他,哪怕秦笛吃到柳鶯做的菜,兩人也不再開口說什麼。

  即便白蘭香偶爾想要出聲提醒,都會被柳鶯出聲岔過去,倒不是她不想表功,實在是……她做的幾道菜,幾乎樣樣都是食補佳品,還都是……壯陽用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章 公主的搬遷計劃

  用餐的氣氛再好,終歸還是有結束的時候。

  經過飯後一杯功夫茶的調整,胃口大開,一下子吃太多東西的秦笛,總算消解了腹中食物過多的飽脹感。

  一般來說,飯後並不適合立即飲茶,胃液的分泌,是有固定的份額的,吞食過多的食物,消化的整個過程就會相應的被延緩,若是再喝茶,勢必會稀釋胃液,增加消化的困難。

  像秦笛這般深通藥理和毒理的達人,自然不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養生錯誤。他的調整方法,就是不喝即沖即飲的茶水,而是選擇飲上一盞功夫茶。

  功夫茶作為大夏養生之道的精髓部分,功夫自然不全在茶上面。事先的準備,煮茶時的火候掌握,沖飲時聞香、吟詩,才是養生的精華部分。

  大夏的養生之道,重視修心養性,遠遠多過身體的調理。很多時候,身體的病變,都是由心理疾病引起的。比如過怒易傷肝,過悲易傷心……歸根結底,都是心性不穩惹的禍。

  經過層層鋪墊,最後才輕輕品上一口火候足夠的功夫茶,任由那無盡的芬芳與甘甜,在舌尖上激情舞動,最後才順喉而下。積累許久的期待,在最後一刻才獲得滿足,那份暢美,比之酣暢淋漓的性愛,也不還多讓。

  沖泡功夫茶的時候,秦笛不由得想起了月凝霜。那個嬌媚到極致的絕世妖嬈,泡茶的功夫很不賴,都不知道,那次被交警攔下之後,她最近在做些什麼。

  秦笛自然不會想到,此刻的月凝霜,正在自己的電梯公寓裡發火。

  說起來,月凝霜發火地原因,還是因為秦笛。

  月凝霜早就開始著手調查秦笛,可是,她完全沒有想到,從大月氏王國帶來地這批皇家保鏢,在對待這件事上,態度居然是如此地不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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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大月氏王國對待臣民的態度太過寬容,讓他們忘記了自己做臣子的本份,當真以為自己是民主國家的市民階層!

  出工不出力的皇家保鏢們,在經過多個工作日的拖延之後,終於再也無法敷衍月凝霜,不得已,把最近地調查報告交到月凝霜手裡。

  把調查報告拿到手裡,才翻了兩頁,月凝霜就忍不住把那疊資料狠狠的丟在了地上,然後又踩了兩腳。

  由不得月凝霜不生氣,換成任何一個人看了調查報告,怕是都會和她一樣生氣!

  原來,那群該死的皇家保鏢,早就找到了秦笛的落腳點,可他們一直都沒有報告,一直到秦笛搬家,搬到攬勝山莊,這群保鏢才打了報告來,告訴月凝霜整件事的始末。

  皇家保鏢在處理調查報告這件事上,還是耍了些小手段的。

  事情地起因,還要歸結到月凝霜的住房選擇上。她從一開始,就不接受皇家保鏢們的建議,拒絕了隨行管家購買別墅的安排,非要買一套總面積不足四十五平米的小戶型電梯公寓。

  大月氏王國堂堂公主,欽定王儲,未來女王陛下,居然居住在一個沒有僕從、沒有管家、沒有人服侍的小小公寓裡,這讓皇家保鏢們極是不安。

  要知道,他們都是年輕男子,自然不可能和公證殿下住在一個房子裡,可若不就近保護,他們又實在無法放心。

  不得已,皇家保鏢們又發動了不少關係,買下了早就有主地隔壁兩套公寓,這才勉強達到就近保護的目的。可即便如此,萬一當真遇到突發事件,他們一樣難以照顧到公主毫髮不傷。

  最理想的狀態,自然就是說動月凝霜搬到大月氏王國位於濱海地大莊園,不過那裡經常會有王室成員前來度假,月凝霜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退一步的解決方法,自然就是搬進別墅區,那樣的話,皇家保鏢們在保護月凝霜的安危方面,自然就有了其他的手段,不會鬧個措手不及。

  月凝霜對秦笛的關注,自然引起了皇家保鏢們的好奇。只不過,他們礙於職業操守,不可能對公主殿下指手劃腳,只能把他們瞭解到的狀況,直接報告給女王陛下。

  瞭解到整件事的各個細節,女王陛下親自下了指示,遵照女王的指示,皇家保鏢們這才泡製出一份讓月凝霜大發嬌嗔的書面報告來。

  「攬勝山莊,攬勝山莊!」月凝霜喃喃念叨了兩句之後,狠狠的咬了咬銀牙,操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阿標,立刻幫我在攬勝山莊買一棟別墅,我明天就搬過去!」說罷,也不管阿標是什麼反應,月凝霜便重重的砸掉了電話。

  「耶!」

  電話的另一頭,早就在女王的提點之下,早早守在電話旁邊的皇家保鏢們,聽到月凝霜的命令,竟是不約而同的歡呼出聲。

  「女王陛下真是神機妙算啊,公主殿下的一舉一動,全都被她料中!咱們事先在攬勝山莊購買別墅和新傢俱的舉動,半點也沒白費呀!」阿標感動的淚流滿面。

  其他保鏢感同身受,齊齊露出心有慼慼的表情。要知道,他們守護月凝霜已經不少時間,自然知道她是如何的說一不二。既然她明天要搬到攬勝山莊,若是明天看不到準備妥當的別墅,天知道大家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休息停當,秦笛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大大咧咧的閃身走進白蘭香的臥房,這讓幫手柳鶯收拾茶具的白蘭香羞窘不已,顧不得手上的動作,緊隨著秦笛的動作閃了進去。

  「阿笛,大白天的,你想做什麼呀!」白蘭香露出一副小女兒的嬌態,拉著秦笛的衣袖,說什麼也不讓他往床上躺。

  聞絃歌而知雅意,白蘭香只看秦笛有些無賴的動作,就知道他已經開始飽暖思淫慾,大白天的就想要幹那事!

  若是別墅裡只有白蘭香一個人,她自然是千肯萬肯的,可客廳裡還有一個柳鶯,若是她從了秦笛,天知道會不會被柳鶯聽到自己的淫聲浪語,到時候,自己大姐的臉面可要全丟光了!

  嘿嘿笑了笑,秦笛對著角落裡努了努嘴,卻不說話。

  白蘭香隨著秦笛的暗示,望將過去,這一看倒好,白蘭香雪白粉嫩的臉蛋,立刻就被紅暈佈滿。

  那角落裡堆放的,不是別的東西,整整一摞,全都是秦笛採購的情趣內衣。白蘭香當時打開了一個包裝盒,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來不及收拾,匆匆碼在床角位置,就離開了臥室。

  沒想到,這會兒卻被秦笛看到。看他那意思,顯然是想讓自己……白蘭香想到羞人處,臉色更是紅的厲害。

  秦笛最是愛看白蘭香這副誘人的俏模樣,優雅的氣質在紅暈滿面的情況下,散發著無比動人的別樣魅力,那威力,可比她平時優雅端莊的美麗強上百倍!

  這時候,秦笛忍不住伸出一根食指,輕佻地勾起白蘭香微微低垂的下巴,浪蕩地輕笑道:「美麗的白大美女,我的好香姐,親親香兒,你剛剛在想什麼,居然想的面紅耳赤啊?」


  白蘭香如何能說,她本就擔心秦笛會強行把自己推倒在床上,撩撥自己。她倒是不擔心秦笛用強,可她卻擔心自己沒辦法在秦笛的調情手段下堅持下來,主動要求歡。

  「打死我也不說,死阿笛,壞小子,哼!我才不告訴你,我擔心你……擔心你要人家把那麼多情趣內衣一一試穿給你看,然後……然後讓人家穿著那些東西,和人家……」只是在心裡重複一下自己的想法,白蘭香就忍不住兩股戰戰,有些站立不穩,更不要說是當真去做了!

  秦笛的眼睛不停的在白蘭香臉上,和情趣內衣之間掃來掃去,過不一刻,他忽然笑道:「香姐,你看我買了那麼多情趣內衣,都還不知道你們穿了合不合身,顏色合不合適呢!」

  「糟了!」一聽秦笛起個由頭,終於還是轉到這件事上面,白蘭香心神大驚,一時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合……合適!怎麼可能會不……不合適!阿笛買的東西,肯定會合適的!」白蘭香心神慌亂,說起話來居然少有的結巴起來。

  卻見秦笛嘿嘿一陣壞笑,收回手指,拖著下巴,上下打量了白蘭香幾眼道:「香姐身材這麼勁爆,不如你先穿幾套試試,讓我看看合不合身,好不好?」

  想也不想,白蘭香就慌忙一口回絕:「不好!」

  秦笛早知白蘭香不會輕易答應,一時倒也並不著急,只是似笑非笑地盯著白蘭香,調笑似的說道:「這麼說來,是香姐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

  白蘭香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她知道對面那冤家分明是故意在激自己,可是,她偏偏還是忍不住,微嗔道:「我怎麼可能沒信心?我身材好不好,恐怕你比我還要瞭解!」

  秦笛又是嘿嘿一笑,聳了聳肩部道:「我瞭解又有什麼用?關鍵是要穿上情趣內衣,秀一秀才能說明問題啊!」

  回頭望了一眼房門,白蘭香咬了咬牙,終於還是忍不住答應了秦笛:「秀就秀,怕你不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一章 情趣內衣秀

  「咱們先說好……看歸看,你可不能隨便動手動腳的。除非人家試完這些內衣,要不然,我才不要穿給你看!」抱著一摞情趣內衣走到床邊,白蘭香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秦笛想了一下,涎著臉道:「香姐,要是我忍不住怎麼辦?」

  白蘭香板著臉,毫不通融地道:「你要是忍不住那我就不秀了,就這麼簡單!」

  秦笛賊心不死,忍不住又道:「香姐,你就不能高抬貴手?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

  「沒的商量!」白蘭香斬釘截鐵地滅了秦笛的僥倖心理。

  想到白蘭香穿著情趣內衣的俏麗模樣,秦笛哪裡還能忍得住?他早就在幻想,身邊的美人們,穿上這些情趣內衣到底會是怎樣的嬌俏可人。現在這麼好一個機會擺在自己面前,就算帶點條件又算什麼?

  「好!我答應你!」秦笛終於還是咬牙答應了白蘭香的條件。

  白蘭香偷偷笑了,像個美麗的小狐狸一樣,為了進一步刺激秦笛,她乜著眼望著秦笛道:「阿笛,你可要說話算話哦!可不能在人家表演的時候,把人家推倒在床上呦!」

  秦笛不以為然地道:「那是當然,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兩人拉了一個勾,算是契約商定,然後一個個裝有情趣內衣的包裝盒,被白蘭香輕柔的放在床邊。可是,不管她如何想表現自己地毫不在意,她的兩手,總也止不住要微微發抖。

  秦笛愜意的躺在床上,兩腿交叉著放在一起,笑瞇瞇地望著白蘭香,靜靜的等待好戲開鑼。

  包裝盒被逐一打開,紅的、橙的、綠的、藍的、紫的……但凡能夠想像到的顏色,這裡全都具備了。

  白蘭香從包裝盒裡取出各式情趣內衣,還沒有穿上,就已經感覺到渾身上下彷彿一絲不掛似的難受。


  被取出來的情趣內衣形式多樣,有浪漫流蘇三點式地,有夜色激情三件套的,有貴婦透視薄紗長裙,有網眼蕾絲套裝,有羽翼黑紗短裙,有透明魅惑肚兜……

  想像得到的,想像不到的,一股腦兒全都湧現在白蘭香的面前,她身為一個女人,居然不知道情趣內衣有這麼多的式樣,驚訝之餘,自然忍不住要丟給秦笛一個白眼。

  「這壞人,真是沒救了!居然買來那麼多羞人的衣服,還要人家當著他的面,穿給他看!」白蘭香心中雖然是在埋怨秦笛,可禁不住的,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地竊喜。

  只要是個女人,對任何一種能夠讓自己更美的東西,總是有著天生的追逐慾望。白蘭香也不例外,她很清楚:眼前這一堆薄薄的布片,用料極省的衣物,對展現自己的身材有著多大的作用。

  「你……你先閉上眼睛!」雖說白蘭香已經決定表演一場私密地情趣內衣秀,讓自己心愛的男人一飽眼福。可是,就這麼當真在他面前換上情趣內衣,她還是有些抹不開面子。

  越是可口地美味,越是不能一下就吞進肚子裡。秦笛很懂得享受,所以,他心甘情願的笑著閉上了眼睛。

  偷瞥了秦笛一眼,白蘭香見他當真閉上了眼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仔細地打量起拿在手上的一套情趣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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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蘭香手上拿著的,是一件黑色的網點透紗長裙,吊帶設計,低開胸,胸圍處有兩條粉色絲帶點綴,更加凸現胸部玲瓏曲線。

  微微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白蘭香決定先穿上這套情趣內衣試試。

  害怕秦笛會忍不住偷看,所以白蘭香很快褪去自己的衣服,然後三兩下就把這套黑色網點透紗長裙穿上。

  薄薄的衣料穿在身上,白蘭香感覺涼涼的。最難受的是,下半身那裡,緊緊的,那根該死的細繩,彷彿要陷進肉裡去似的,稍稍動作大上一點,就會……忍不住有感覺!

  「天啊,這壞小子到底買的什麼東西呀!看起來最保守的一件,都那麼讓人害羞,要是穿上其它的……」白蘭香捂著臉,她感覺自己的臉蛋燒的難受,渾身上下也都不對勁。

  「好了沒有啊?」秦笛一直忍著沒有睜開眼,可是等了老半天,還沒聽到白蘭香的聲音,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了一句。

  咬了咬牙,白蘭香還是勉強放開了兩手,忸怩不安地對秦笛道:「啊……好了,你……你睜眼吧!」

  秦笛睜開了雙眼,神情專注地望向白蘭香。

  輕如蟬翼的內衣,根本就沒辦法擋住白蘭香性感的胴體,隱私之地若隱若現,配上白蘭香滿是紅暈的面頰,還有她眼角眉間掩飾不住的嫵媚表情,簡直就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白蘭香的乳房很豐碩,在秦笛的眾多女人之中,她是當之無愧的老大,穿上這件黑色透紗長裙,在黑色的掩映之下,她的那對豐挺之物,看起來更是碩大豐滿。

  可恨的是,偏偏有一對粉色絲帶結成蝴蝶狀的鈕扣,擋住了她那兩顆粉嫩的紅點,這讓迫不及待想要一窺究竟的秦笛更是心癢難熬。

  看不到紅點,秦笛只好挪動視線向下,那雪白的肌膚,在黑色的薄紗映襯下,別有一番動人滋味,可惜事先答應了白蘭香,不到表演結束,他就不能動手動腳。

  現在,秦笛終於明白白蘭香打的什麼心思,這一刻,他終於後悔了。

  勉強克制住摸上去的衝動,秦笛眼睛繼續向下掃瞄。哦,天吶!黑色的情趣小內褲,只有半個巴掌大小,它緊緊的貼著她的方寸之地,甚至清晰的勾勒出那裡的形狀。

  那裡彷彿是在呼吸似的,一動一動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開合。

  天知道秦笛現在有多衝動,他的鼻息早已控制不住的粗重起來。

  「該死的諾言,我恨諾言!」秦笛幾乎是咬著牙哼出這幾個字,逗得白蘭香噗哧一聲嬌笑,心中羞意盡去,說不出的得意。

  「阿笛,要不,現在我就停下表演,你看如何?」白蘭香挑逗似的拋給秦笛一個媚眼,說不出的邪魅妖艷。

  秦笛兩手捏緊拳頭,既是興奮,又是無奈:香姐,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的裝扮有多迷人麼?居然還敢拋媚眼給我,難道真想讓我食言而肥麼?

  「不,咱們繼續!香姐,你轉過身,讓我看看你的背面!」秦笛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衝動,右手更是狠狠的按下昂揚的小小笛,不讓它調皮搗蛋。

  白蘭香又是笑了一下,聽話的輕嗯了一聲,緩緩轉過身去。

  黑色薄紗長裙背面倒是沒什麼特別之處,不過那黑色的蝴蝶結,看起來打的並不緊,似乎只需要輕輕一下,彷彿就能把它拉開。

  秦笛幾乎要仰天長嚎一聲:以前怎麼就沒覺得,香姐身上處處都是誘惑呢?

  再往下看,簡直不得了,那黑色的細繩,彷彿深深的陷進了香姐的肉裡!秦笛忍不住驚歎了一下,伸長脖子過去,就見那黑色的細繩,整個沒進白蘭香的臀溝深處,一眼之下,居然看不到它到底陷進去有多深!

  彷彿是覺得這樣的刺激還不夠似的,白蘭香輕輕轉了一下身子,然後踏起了輕盈的舞步。

  以前練過的舞蹈,這一刻全都湧上白蘭香的腦海,即使沒有音樂,她也能隨著自己的心情翩翩而舞。

  衣袂翩飛,香氣四溢,白蘭香的每一個舞步,每一次扭動,都是如此的美絕塵寰,讓秦笛不忍眨哪怕一下眼睛,彷彿只要眨上一下,白蘭香就會飛走似的!

  一曲舞罷,白蘭香擦著香汗輕輕飛了秦笛一眼道:「怎麼樣,我的老爺大人,您看我這舞步,還能一觀麼?」

  秦笛狠狠的拍起了手掌,大聲道:「何止是可以一觀?簡直讓我百看不厭!我的親親香姐,我的老婆大人,再換一套,讓我好好過過癮!」

  天知道小小笛已經鬧了多少次意見,秦笛可是強忍著被它造反爆體而亡的危險,說出的剛才那番話。

  白蘭香歡喜不已,輕輕白了秦笛一眼道:「那你還不閉上眼睛?」

  「哎,這就閉眼!」幫笛痛快的答應了一聲,當時就閉了眼睛。

  白蘭香暗道一聲:「這冤家,都變那麼大了,居然還忍得住,真是難得!呸……我在想些什麼呀……」趕緊挪開盯住秦笛昂揚之處的眼睛,白蘭香又換了一套情趣內衣。

  剛剛那一套黑紗長裙,已經是最保守的一套,再要穿比那一件更保守的,顯然是沒辦法了。於是,白蘭香挑了一套淡黃色流蘇三點式情趣套裝。

  「好了,阿笛,睜開眼睛吧!」換好之後,白蘭香便出聲招呼秦笛睜眼,這一次,她沒有讓秦笛等待太久。

  睜開雙眼,秦笛頓覺眼前一亮。新換上三點式情趣內衣的白蘭香,顯然比之前更加誘人。那長長的流蘇,在她胸前輕輕搖晃,彷彿是一隻隻小手,在撩撥著秦笛的心扉,讓他上前摸上一摸。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二章 醉人激情

  白蘭香身上那件淡黃色的流蘇內衣,最吸引人的是兩個地方。其中之一,自然是標誌性的流蘇,純以金色圓珠穿墜而成的流蘇短穗,給人以無比強烈的視覺衝擊。

  另外一個引人入勝之處,卻是流蘇胸罩上點綴的金色亮片。這種純粹為了修飾內衣的亮片,不但可以反射光線,更妙的地方在於它們以六個三角形的形式,呈對角黏合在一起。

  六個三角形的頂點,恰恰就是乳房的中心地帶,那一抹饞死人的嫣紅。

  三角形的頂點不大不小,剛好可以遮住部分乳珠,偏偏又不會完全遮擋,若隱若現之處,比鏤空露點的內衣更富誘惑力!

  亮片和流蘇點綴的小內褲,也是如同胸罩一般的風格。只不過,在亮片的安排上,更有特點一些。

  流蘇小內褲上的金色亮片,同樣是六個三角形,不過這些六角形是底部相連,露出中間一片空白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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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秦笛感到眼饞的是,流蘇小內褲刻意的留白,被一叢修剪整齊的烏黑草叢佔據,那刻意剪短的烏黑地帶,以一種相當誘人的紡錘形存在著,而這種形狀,恰恰是最吸引秦笛的形狀!

  「咕嘟!」秦笛忍不住重重嚥了一口口水,曖昧地對白蘭香笑著道:「香姐,你是不是為了我,才刻意把這裡……」

  嘴上說著,秦笛比了比下身道:「修剪成紡錘形狀的?」

  白蘭香被秦笛笑得臉色又是一紅,輕啐了一口道:「笑什麼笑,才沒有為了你修剪成紡錘形狀呢!人家只是覺得那樣比較好看!」

  秦笛嘿嘿地笑著,沒有去反駁白蘭香的狡辯,只是假裝自言自語地道:「是麼?我記得,某位美女那裡以前是比較順滑的三角形呢,自從我說過紡錘形比較好看之後……」

  「要死啦,知道了還說!」白蘭香打斷了秦笛地瘋言瘋語,背著身摀住了小臉。

  秦笛偷偷地笑,不再繼續撩撥白蘭香,他很清楚,白蘭香是個做事大膽,面皮極薄的女人。有些事,她做的時候不會覺得臉紅,可就是怕人家說,當然……這個人家專指秦笛!

  背過身去的白蘭香,留給秦笛一個華麗的背影,不知不覺中,更是激起了秦笛地無盡慾望。

  白蘭香的背影之所以華麗,功勞大半落在她那件流蘇小內褲上面。這件流蘇小內褲前面墜滿流蘇不說,更有大片魅惑留白,本來已經非常誘人了,誰能想到,這小內褲的後面,更是誘人無比!

  原來,這件流蘇小內褲,它的背面同樣是由六顆底部相連的三角形構成,只不過,這六顆三有形比起前面的六顆,體形上要小了許多。

  別看三角形變小了,可它的留白部分,卻比前面更加誘人,因為……它留白的居然是那燦爛的菊花地帶!

  秦笛已經忍耐不住,從床上下來,他的緊要部位,更是硬地發燙,幾乎要裂衣而出。

  「呀……阿笛,你……你不是答應人家,不動手動腳麼?」白蘭香背對著秦笛,怎麼也沒想到,這壞傢伙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承諾絕不動手動腳,下一刻就用那時常對自己使壞的小傢伙頂著自己的敏感地帶!

  秦笛扭了扭身子,讓自己更加深入那柔嫩地臀縫,涎著臉道:「香姐,我說過不動手動腳,可沒說不動其他地方呀?你看,我的手腳,可都還好好地閒著,沒有碰到你半點肌膚哦!」

  「無賴!」白蘭香很想脫離秦笛的魔爪……哦不,應該是魔棍,可是,她又捨不得那微燙的舒服觸感。

  感覺到白蘭香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靠進自己懷裡,秦笛不禁暗自得意。

  「香姐,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哦,我還需要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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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白蘭香又是驚訝,又是好笑地扭頭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你這壞傢伙,真是越來越壞了!」

  秦笛一陣壞笑,把下巴放在白蘭香的肩膀上,抽送了兩下小小笛這才道:「香姐,你都不知道你穿著這套內衣有多漂亮!我實在忍不住,想要和你合而為一。最要命的是,你這小內褲後面開地那個小洞,它漂亮的讓我恨不得立刻把它填滿呀!」

  白蘭香顯然沒有注意,自己身上地流蘇小內褲上還有暗門,伸手過去摸了一下,渾身嚇出一身冷汗。

  那該死的小洞,好死不死居然開在菊花位置,這……這怎麼可以,白蘭香捂著小洞便逃離了秦笛地懷抱,一臉警惕地望著秦笛道:「阿笛,你……你不可以對我那裡有想法。我聽人說,那裡被插進去會痛死的!尤其是,尤其是你又那麼大……」

  一想到秦笛的尺寸,和自己的菊門口徑,白蘭香就忍不住要打冷顫。

  秦笛想了一下,這才一臉壞笑地望著白蘭香道:「放心好啦,香姐,就算我想進去那裡,也不會是現在。你那裡那麼嬌嫩,我才捨不得破壞性開採呢。我要好好培養一下,才會享用。不如……我今晚就準備一些材料,幫你養一下,你說好不好呀?」

  「呸!才不要呢!」白蘭香紅著臉斷然拒絕。

  「什麼破壞性開採,什麼培養一下……這壞傢伙,真是越來越色了!虧得我以前還認為他是個老實人!」偷偷望了秦笛一眼,白蘭香忍不住恨恨地想道。

  閒聊了片刻,秦笛的慾望略略有所緩解,身下硬的也沒有那麼厲害了,於是他又坐回到床上笑道:「香姐,你繼續表演,不過……這下子可要快一點了,你看,我都快要被活活脹死了呢!」

  望著秦笛手指的地方,白蘭香紅著臉偷笑了一下,暗罵一聲:「活該!誰讓你那麼好色的!」

  罵歸罵,白蘭香還是心疼秦笛,接下來的表演,自然動作就快上了不少。

  一件又一件的性感情趣內衣穿在白蘭香身上,然後又脫下去。那誘人的布料,變幻著不停的顏色,也引誘著秦笛的色慾,一點一點的向巔峰狀態攀升。

  當最後一件情趣內衣,同時也是最為性感的一件情趣內衣穿在白蘭香身上之後,秦笛終於聽到了白蘭香的那聲天籟之音:「表演完成!」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白蘭香從地上抱起放在床上,秦笛三兩下扯掉衣服,然後便縱身一躍,撲到了白蘭香身上。

  最後這件幾乎純以絲線組成的情趣內衣,只需要稍稍撥弄,就會露出重點部位,壓根就不需要刻意的脫掉,就那麼掛在白蘭香身上,反倒給秦笛以莫名的快感。

  秦笛嘬住白蘭香左邊紅點的時候,就是輕輕撥開了那幾道絲線,便輕而易舉的達成了目的,然後又用同樣的手法,捻住另一邊。

  一番施為之下,早就被秦笛用淫蕩的目光看出水來的白蘭香,頓時忍耐不住,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那明顯是怕柳鶯聽到,刻意壓低的呻吟聲,反倒別有一番異樣的誘人滋味。

  秦笛被白蘭香的呻吟聲刺激到,渾身的慾望終於達到了一個頂點,他再也沒有耐心去做什麼前戲,立刻就撥開白蘭香身下的絲線,挺起硬挺的小東西,狠狠的刺了進去。

  預料中的阻塞半點都沒有,那裡早已是一片泥濘。

  溫熱與滑膩的包容,讓秦笛渾身三萬八千根毛孔在剎那間同時張開,整個人沐浴在無比的舒爽之中。

  身下成熟的婦人,發出誘人的春吟,她的包容之處,不似平常生育過的婦人那般寬鬆,反倒是罕見的緊窄,這與眾不同的方寸之地,自然更能激起秦笛的性趣,並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樂!

  一波波,一浪浪,快樂似那層巒疊嶂,彷彿永遠沒有盡頭。一波更比一波猛,一浪還比一浪強。

  白蘭香壓制呻吟的想法,開始的時候還能保持清晰,可當那無邊的浪潮將她淹沒之後,她就再也無法保持靈台清明,理智一點一點的淪陷,身體一點一點的酥軟,呻吟卻一聲比一聲高亢起來!

  「嗚……」一聲似哭似笑,如泣如訴的嘶喊,從白蘭香的嘴中吼出,她的身子也變得僵直起來,身體最深處隨之一陣抽搐,不自覺的緊縮……放鬆……再緊縮……再放鬆……

  女人的快樂,也給了秦笛莫大的快樂,那動人的包容變得更加緊箍,讓他忍不住又是一陣快速的動作。

  高潮後的女人,身體總是異常的敏感,本來已經有些全身無力的白蘭香,忍不住又發出了一陣激昂的叫聲,這聲音如此的響亮,足以穿透房門,洩入客廳。

  客廳裡,半晌不見秦笛和白蘭香的柳鶯,自然是坐立不安。雖說她早就疑心兩人在做壞事,可又不敢當真去敲門,無奈之下,她只好輕輕貼上了房門,聽了一下牆根。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三章 柳大美女聽牆根

  秦公館的隔音效果一般,站在臥室外面,只是靠著房門,都能隱約聽到房內的聲響。若是緊貼著的話,十句裡面倒也能聽到五六句話。

  柳鶯這是第一次在別人的家裡,做出偷聽的舉動。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貼著房門,做出這種極易為人不齒的行為。

  剛剛把耳朵貼上去,柳鶯就聽到裡面傳來陣陣放蕩的笑聲,間或還聽到有人提起什麼「情趣內衣」。

  「情趣內衣?!」一聽到這個代表淫蕩與誘惑的詞彙,柳鶯下意識的捂著小口,直起了身子。

  一想到那些由極少布料組成,可以大大為女人美麗加分,牢牢吸引男人眼球的小東西,柳鶯就忍不住感到小臉火辣辣的燙。

  情趣內衣商店,並不是什麼稀罕的禁忌店舖,閒來無事的時候,柳鶯也曾經鼓起勇氣光顧過,只不過,一想到那些薄薄的布片掛在自己身上,甚至連隱私部位都遮擋不住,柳鶯就再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買下那昂貴的小衣物。

  「他們幹嘛要討論情趣內衣?」柳鶯實在無法想像,白蘭香怎麼有那麼大的膽量,和秦笛一個大男人討論女兒家最貼身、最隱私同時也是最魅惑的一種衣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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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解心中疑惑,柳鶯忍不住又貼著房門,繼續偷聽裡面的動靜。

  偷聽了有一會兒,柳鶯總算是搞清楚了整件事。原來,竟然是白蘭香在臥室裡,表演情趣內衣秀給秦笛看……只給他一個人看!

  震驚之餘,柳鶯又不能不佩服白蘭香的大膽。這時她才知道,自己和秦笛身邊那些女人的差距到底在哪裡!不是她不夠漂亮,只是她不夠主動!

  又聽了一會兒,柳鶯漸漸站不住了。不是她不想繼續偷聽,而是這個時候,從臥室裡面發出的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奇怪。

  那彷彿是從靈魂深處湧出來地歎息,震撼了柳鶯的心靈。

  她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那是粗重與細柔交織的二重奏,是用辛勤和汗水澆灌地激情舞曲,也是偉大的製造人類之歌!

  理智告訴柳鶯,她不能繼續偷聽下去,她不該再靠著房門,她應該遠離那危險的誘惑,她應該把那心靈的悸動丟到九霄雲外……

  可是……柳鶯沒能挪動腳步,初時的好奇,讓她想多聽一下下,只是一下下。可當她多聽了一下下之後,忍不住又想再聽一下下……

  都說處女最經受不住誘惑,柳鶯以前還不相信,可今天,終於確認了它地正確性。

  隔著一道房門,裡面的兩人,不停的製造著彷彿是人類所能發出的最愉悅地呻吟,他們是如此的快樂,如此的幸福。

  可為什麼只是一道木門,就讓裡面的她被幸福圍繞,外面的自己……卻只能妒火中燒?柳鶯不但偷聽地手酥腳軟,還被勾起了心中埋藏很深的幽怨。

  貼著房門,柳鶯緩緩的滑坐了下去,心裡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滋味。

  彷彿是一瞬間,柳鶯好想從地上一躍而起,破開房門,把那個享受的快要死掉的女人丟到窗外,自己去替代她的位置。

  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想起白蘭香的好,別地不說,單單是她能鎮住一群鶯鶯燕燕,熟練而又自然的為眾女分派任務,就不是她柳鶯能比地。

  突然,從房內傳出一聲愉悅到極致的嘶喊,驚醒了混亂中地柳鶯。她心中不覺一驚,以為是兩人結束了戰鬥,就要離開臥室。

  一想到可能的尷尬,柳鶯就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打算搶在秦笛和白蘭香前面,回到自己應該停留的位置。

  可隨後房內傳出的聲響,讓柳鶯又停下了這還沒做出的動作。

  「阿笛,我……我不行了……」

  明明知道自己堅持的時間太短,這麼快求饒會很沒面子,白蘭香還是不得不有氣無力的舉手投降。

  不想做是一回事,可若是當真不做,咬牙死撐,她害怕自己會死的更慘!

  早已是秦笛的女人,她如何能不知道,一旦讓他發起威來,等閒三五個妖嬈女子根本就不是對手。如今其他姐妹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要是自己一個人硬抗,肯定會被搞死的!

  聽到白蘭香的求饒聲,秦笛放慢了動作,輕輕把她的雙腳放下,湊到她嘴邊,狠狠親了她一下才道:「咦,香姐,昨天你還很猛呀,起碼堅持了一個小時才說不行。怎麼,今天還不到二十分鐘,你就說不行了,是不是故意想放水啊?」

  高潮過後,白蘭香早已是手軟腳軟,無以為繼。聽到秦笛這麼說,她有些哭笑不得地無力呻吟道:「放你個大頭鬼啦!我要是還能做,非得夾死你不可!」

  「呀,還想夾死我呢!嘖嘖……」秦笛嘿嘿一笑,摸上白蘭香的豪乳道:「香姐,聽你說的這麼大氣,顯然是還有餘力,不如,我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嘴上說著,秦笛手上動作不停,兩手分襲白蘭香中間兩座高山,小小笛死守洞穴,兵分三路,直擊她的要害。

  如果白蘭香還有半分力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打掉秦笛兩隻鹹豬手,可剛剛的情趣內衣秀耗盡了她的精力,一番歡愛又耗盡了她的體力。

  既沒有精力,又沒有體力,面對秦笛的偷襲,白蘭香自然是毫無辦法。

  「不要……」除了軟弱無力的輕哼兩句,白蘭香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秦笛一點也不為所動,輕輕捏住兩顆紅嫩的葡萄,好一番細揉輕捏,恣意憐愛之後,又忍不住湊上去狠狠的吸了一下,直吸的白蘭香渾身哆嗦,這才笑道:「香姐,你是不是鼓勵我趕快行動啊,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感覺得到體內的壞東西更加激動,白蘭香不知從哪裡生出的幾分力氣,兩手一合,死死抱住秦笛道:「阿笛,我真的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實在不行,香姐幫你吹出來!」

  「這樣啊?」秦笛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白蘭香居然會主動提出要幫自己吹,以前可都是他求了她好久,才獲得恩准的。

  假意沉吟了片刻,秦笛還是搖頭道:「不行啊,香姐。你也知道的,吹的話,會弄很久的。我怕等到霜兒她們放學,都還沒辦法吹出來呢!」

  雪兒和霜兒無疑就是白蘭香的死穴,只要事關她們,天大的負擔,白蘭香都能一力承擔,更不要說,只是陪秦笛來一發。

  勉強鼓起餘力,上下聳動了兩下,白蘭香感覺平素有力的臀部,似乎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那軟軟綿綿、混不著力的感覺,很是讓人難受。

  「還是不行……」經過一番嘗試,白蘭香不得不無奈的宣佈放棄:「好阿笛,人家真的沒有了啦!你就饒過人家今天,好不好嘛?實在不行,你去找柳妹妹,反正你也對她很有好感,你看好不好?」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白蘭香情急之下,出了一個餿的不能再餿的主意。


  若是放在平時,白蘭香斷然不會說這種話,甚至連想都不會想。可現如今,秦笛大軍壓境,不但控制了她那對敏感的山峰,更是強佔了她的致命母巢,說什麼也不肯退出。

  為了不變成秦公館壯烈在床上的第一人,白蘭香只好禍水東引,把火往柳鶯身上點。

  聽到白蘭香的建議,房內的秦笛還沒什麼反應,房外的柳鶯先就耐不住,慌慌張張的跑到別墅門口,想要逃離這裡。

  逃離的念頭,在柳鶯邁出秦公館大門的那一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居然暫時停了下來。

  沒錯,柳鶯很清楚,秦笛很愛白蘭香。只不過,她還不知道,秦笛是不是可以為了她,跑去侵犯別的女人!

  「阿笛,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我知道,你是有定力的!」抱著這麼一個念頭,柳鶯轉身又走回到秦公館,坐在了沙發上。

  從某種大膽的狀態裡脫離,柳鶯不好意思再跑去聽牆根,她只能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焦急的等待著秦笛離開白蘭香的臥室。她想知道,他到底會怎麼做!

  「香姐,你說什麼吶!」秦笛心中火焰一漲,身下不免有了反應。

  白蘭香嫵媚地橫了秦笛一眼,嬌聲道:「你這壞傢伙,下面都腫的那麼厲害了,還假假的不肯承認!真是死鴨子……嘴硬!」

  秦笛哼哼一笑,用力頂了白蘭香一下道:「香姐,話可不能亂說哦!我明明是槍硬,怎麼會嘴硬呢?」

  白蘭香被秦笛頂的一陣心顫,身體裡彷彿又燃起了一團火焰,這火焰把白蘭香整個燒著,讓她像傳說中的火鳥一樣,在涅槃中重生。

  身體重又恢復力氣,鬥志重新被慾火點燃,白蘭香像個勇猛的女騎士一樣,一個翻身,把秦笛騎在了身下,嬌哼了一聲道:「那就讓我告訴你,什麼叫做百煉金剛繞指柔!」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 你想幹什麼

  快樂不知時日過,等到秦笛和白蘭香雲收雨歇,日頭已經漸漸偏西,眼看就到了下午三四點鐘。

  再強的女人,也有權利去喊累。白蘭香死而復生,生又復死,花開花落,花落花開,早已累得四肢無力。她軟成一團躺在床上,竟是半根指頭也不想動。

  秦笛抱著白蘭香溫存了片刻,看她一副渾身癱軟的模樣,忍不住調笑道:「香姐,你還有力氣麼?」

  白蘭香睜開微瞇的雙眼,橫了秦笛一記,有氣無力地道:「明知故問,你這傢伙簡直壞透了!」

  秦笛嘿嘿一笑,抽回自己的雙手,伸了個懶腰才故作不經意地道:「香姐,也不知道柳秘書走了沒有,要是她沒走的話,等下我還要去接雪兒她們,誰來陪她呢?」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白蘭香才想起來,客廳裡還被他們晾了一個柳鶯。

  「呀!現在已經什麼時候了?」白蘭香身下像是裝了彈簧似的,虎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

  秦笛似笑非笑地望著白蘭香,若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手錶才道:「上京時間,十六點整!」

  「什麼,都已經下午四點了?」白蘭香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僵了片刻,很快又恢復清醒,掙扎著要從床上下來。

  秦笛抱住白蘭香,好氣又好笑地道:「香姐,以你現在地情況,走路都成問題,不好好休息,想去幹嘛?」

  白蘭香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太過瘋狂,早就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惜坐著看不出來,她自己也感覺不出有什麼不妥,略微活動了兩下,覺得沒什麼不對,白蘭香便逞強掙脫秦笛地雙手,費力的穿起了衣服。

  秦笛知道白蘭香是害羞太過,想要快點出現在柳鶯面前,也好解除柳鶯的誤會。於是,他也就沒有堅持己見。

  白蘭香現在的身體狀況,秦笛比她本人要清楚的多,擔心她會摔倒,秦笛三兩下穿好衣服,搶先白蘭香一步站到地上。

  費了好大力氣才穿上衣服,白蘭香探了兩下腳,沒能把遠處的鞋子勾過來,忍不住嗔了秦笛一眼道:「還不把鞋子拿給我?」

  將白蘭香的鞋子放到她輕鬆可以碰到的地方,秦笛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聲:「早知道會搞成這樣,就不該由著她的性子來!看她這模樣,恐怕站都站不穩!」

  果然,白蘭香穿上鞋子,撐著床邊才勉強站了起來,還沒走兩步,腳下一軟,立刻就要摔倒。

  好在秦笛早就料到會這樣,眼疾手快的抱住了白蘭香,重新又把她放到床上。

  「香姐,你還要堅持去客廳麼?」勉強忍住笑,秦笛溫聲問了白蘭香一句。

  白蘭香聞言大羞,扭過頭去不看秦笛,哼哼著不說話。

  能讓白蘭香這個平素優雅無比地大美女羞成這樣,秦笛極有成就感,他嘿嘿一笑,閃到另一邊緊緊盯著白蘭香的眼睛。

  「你這壞蛋,快點出去啦!」

  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害羞時候的表現,都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像純潔小女生。

  促狹之心得到極大滿足的秦笛,不再逗弄白蘭香,溫柔的親了她一下道:「香姐,你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我去打發柳鶯。」

  白蘭香聞言不由得又嗔了一句:「打發什麼呀!人家好心好意來幫咱們搬家,被咱們晾在客廳半天,已經是咱們的不是了,你居然還想就這麼把別人趕走,一點良心都沒有。告訴你,不許胡亂打發人家,還要好好陪她說話才行!」

  不想讓白蘭香生氣,秦笛只好點頭答應,等她重新鑽進被窩,幫她掖好被角,這才離開臥室。

  偷聽了秦笛與白蘭香歡好現場的柳鶯,已經度過了最難熬地那段時間。這會兒她正坐在沙發上,有些茫然的想著心事。

  說起來,柳鶯也算是最早一批進入麗蘭香水公司的員工了,她一直跟著韓嫣,親眼目睹了麗蘭香水從襁褓中的嬰兒,逐漸發展成現在這個中型企業的全過程。

  而她本人,也從一個剛剛邁出校門的懵懂女生,逐漸蛻變成了一個美麗的辦公室白領。

  回想起自己呆在校園裡的時光,柳鶯記憶中地畫面,除了教室,就只剩下了圖書館。那時候的她,是那麼的土氣,那麼的呆板,即不受女生歡迎,也沒有男生追求。

  「難道真的是春天到了麼?」柳鶯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面頰,喃喃自語起來。

  秦笛關上臥室的房門,大略地掃了一眼,就確定了柳鶯的方位。他信步走到柳鶯面前,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聽到了柳鶯這句呢喃低語。

  打量了兩眼柳鶯地表情,再結合她剛剛地低語,秦笛很確定她是在思春,只是想的是哪個男人,就不是他所能確定的了。


  忽然之間,秦笛心情變得很是有些不爽。那感覺就像是眼看著自己碗裡的水餃,一個個晶瑩可愛的在那裡躺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夾起來吃,就被人整碗端走一樣。

  「想什麼呢?這麼專心!」秦笛不客氣的擠到柳鶯身邊,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剛剛感覺到有些不自在,似乎有人逼近自己安全距離以內,柳鶯就聽到秦笛的聲音。她趕緊轉過頭來,就見一張大臉靠在自己很近的位置,佔據了自己的全部視野。

  秦笛只覺鼻尖微微一涼,鼻樑頂點地位置就被柳鶯漂亮的小鼻子佔領。

  已經估計到柳鶯可能與自己發生地碰撞,秦笛壓根就沒動閃避的念頭,這才讓柳鶯順利的和自己鼻樑對鼻樑的靠在一起。

  「呀……」柳鶯尖叫了一聲。撐著沙發向後猛的一退,這才發現,和自己鼻子挨在一起的人,居然就是秦笛!

  「你……你做完……不、不,你怎麼一個……你想幹嘛?」

  突然出現的秦笛,整個攪亂了柳鶯的思緒,她大腦亂成了漿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其實,柳鶯最初是想問秦笛是不是完事了,話一出口,她感覺不妥,趕緊轉變口風。可接著問的又不對,直接說出來的話,很容易讓秦笛懷疑她偷聽了兩人地做愛現場。無奈之下,柳鶯乾脆倒打一耙,假作一副被秦笛嚇到的模樣。

  秦笛見柳鶯一副受驚小白兔的模樣,忍不住好氣又是好笑:「我能幹嘛呀,剛剛看到你一個人在發呆,怕你無聊,想跟你聊聊天啊。看來你並不需要,那我回房了!」

  眼見秦笛起身,柳鶯忍了忍,沒有出言挽留,可看到他當真踏上樓梯,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道:「等一等!」

  秦笛回身望了柳鶯一眼道:「幹嘛?我很忙的!」

  秦笛倒也不是信口開河,他也想回房冥思一下,仔細觀察一下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

  嘟了嘟嘴,柳鶯低下頭默然道:「難道人家在你心裡,一點地位都沒有麼!都有那麼多老婆了,難道還怕多人家一個,難道真是人家長得太難看,半點也吸引不了你麼?自做多情,柳鶯,你真是活該啦!」

  柳鶯的聲音很小,秦笛不耐煩的態度,傷了她的心。本來就對自己不是特別自信的她,乾脆低頭自言自語起來。

  再小的聲音,也無法逃脫秦笛的耳朵。柳鶯的低聲自語,他當然聽了個一清二楚。

  秦笛怎麼也沒想到,像柳鶯這麼一個辦事能力很強,又溫柔大方的自信女孩,居然會有這麼自卑的一面。

  只是在第一次見到柳鶯的時候,秦笛才見她害羞過。其他時候,她總是那麼的自信果斷,簡直就像是第二個韓嫣,卻又有著不同於韓嫣的溫柔和細緻。

  可現在,這個女孩是那麼的柔弱,簡直就像是一個被情人拋棄地佳人,獨自在黑暗中,面對寒風暴雨!

  這樣的柳鶯,像是抹了最犀利軟化劑的一雙無形大手,把秦笛剛強的心,揉搓成了軟綿綿的一團。

  倒退回柳鶯面前,秦笛更是聽到了隱隱的抽泣聲,這下子,秦笛心裡更不好受起來。

  他從茶几上抽出幾張面巾紙,蹲在柳鶯面前遞給她,柔聲道:「對不起,是我態度不好,你就別哭了!」


  柳鶯抬起小臉,驚訝的望著蹲在自己面前地秦笛,晶瑩的淚珠無法在她長長地睫毛上立足,一個不慎滑落下來,順著前輩們踏出的淚痕跑道,一個哧溜滾落面頰,打在地毯上,又浸濕了一小片。

  知道柳鶯可能是太過驚訝,忘記從自己手中接過面巾紙,秦笛乾脆把手中地面巾紙疊成一個小方條,輕輕的在柳鶯臉上擦拭起來。

  臉上微微一紅,柳鶯從秦笛手中奪過面巾方條,低聲道:「我自己來吧!謝謝你……」

  看著柳鶯擦掉自己面上的淚痕,秦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輕咳了一下道:「柳妹妹,反正別墅裡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了,不如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好麼?」

  即便知道柳鶯對自己的感覺,秦笛也不可能直接就這麼對她下手。在心裡面意淫柳大美女是一回事,接受柳大美女又是另外一回事。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美人,在沒有確定自己的情感之前,秦笛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輕易的就推倒一個女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美麗芳鄰

  這個時候的攬勝山,別有一番野趣。

  偏西的日頭不復中午時分的熾熱,散落在地上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目。

  微微蕩漾的清風,像是湖水中的波紋,輕涼而又富有韻味,讓人通體舒適的田園韻味。

  攬勝山莊在建造方面匠心獨運,大部分植被與山石是天然生成的,甚至有許多位置都與建造之前不差分毫。

  即便是因為打地基或鋪設管道的需要,那些天然植被與山石也被整體搬運到別的地方暫存,等到地下工程完工,那些暫時被挪走的天然之物,又重新被放回到他們原來的位置。

  攬勝山莊這般大費周章,付出的代價自然是巨大的。商人逐利,地產商自然也不會做虧本生意,他們固然費了不少力氣,卻也因此獲得了巨大收益,又在業主之間樹立了良好的口碑。

  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無疑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

  別墅與別墅之間,各有打磨過的石板路或石子路相連,這些只能容納兩人並肩而行的羊腸小道兩旁,鬱鬱蔥蔥的滿是天然生成的大樹。

  漫步其間,心情不自覺的會輕鬆許多。

  秦笛和柳鶯兩人一前一後走在林蔭道上,心情各不相同。

  柳鶯的心裡,緊張、羞怯佔據了主要位置,間或還有一些不安在裡面。

  反觀秦笛倒是輕鬆許多,他把柳鶯帶出別墅,就是擔心那裡的環境會讓她覺得不適。兩人一起散步了一段時間,雖然柳鶯還是有些緊張,卻比先前好了不少。

  「秦……秦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猶豫了半晌,柳鶯還是耐不住一言不發的尷尬氣氛,主動挑明話題。

  秦笛微微一愣,回頭望了一眼柳鶯,見她面色緋紅,眼睛也不敢望著自己,一雙白皙的小手捏著裙擺,輕易的洩露了她的緊張心態。

  心中念頭一轉,秦笛便明白了柳鶯話裡話外的意思:她大概是誤會了自己地意思,以為自己把她帶出別墅是想要向她告白,又或者是刻意的拉近和她的關係。

  不戴眼鏡,卸去濃妝的柳鶯,無疑是極為誘人的美女,發黑如墨,眼亮如星,櫻唇更是小小巧巧猩紅一點,讓人望之便忍不住生出品嚐地慾望。

  對柳鶯這個級數的美女說出拒絕的話,那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心硬如秦笛,也無法輕易做到。為今之計,也只有用上一個拖字訣,先放到一邊再說。

  「是啊,這兩天你辛苦了,我還沒有正式跟你道謝呢!」秦笛不鹹不淡的丟下這麼一句,不敢去看柳鶯的雙眼。

  「我為你做那麼多,難道只是想要你跟我說聲謝謝麼?」柳鶯很想把心裡的感覺,一股腦的全都說出來。可是,患得患失的情緒,又讓她不確定說出那些話地後果。

  「好不容易才和他關係近了一步,難道就這麼葬送麼?」柳鶯有些迷惘的眼神一清,堅定的對自己道:「不!我會讓他知道,我絕對是他需要地女人!」

  也許是在韓嫣身邊待得太久,柳鶯衡量自己地標尺,不是秦笛愛不愛她,對她有多少感覺,而是自己對秦笛有沒有用,有多大的用處!

  諷刺的是,柳鶯從來沒想過秦笛對自己有沒有用,有多大的用。她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從第一次見面,就佔據了她心靈一角,隨著接觸日多,哪怕是兩次撞破他和韓嫣親熱,他的形象都不曾變得矮小,反倒日益高大起來。

  調整好情緒,柳鶯微微一笑,邁前一步,逼近秦笛十公分以內的敏感距離,盯著他的雙眼道:「秦大哥,人家幫了你那麼大地忙,難道你就只打算道聲謝就算了麼?」

  所謂的道謝,不過是秦笛地一時托詞,壓根就沒有後續手段。柳鶯來了這麼一手貼身緊逼,他不由得呼吸一窒,後退了半步道:「當然不只是道謝,如果柳妹妹有空,改天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吃飯?」柳鶯毫不放鬆,緊逼了一步,似笑非笑地道:「對女生表示感謝的話,請吃飯是最沒有誠意地一種方式。」

  一句話說的秦笛尷尬不已,請吃飯還真是他下意識的一種想法,的確談不上什麼誠意。

  「那……柳妹妹你說怎麼才算有誠意,我還真不知道如何表達呢!」就算不和柳鶯建立男女關係,她也是和自己關係親近的朋友,秦笛自然要擺正態度,鄭重的求教。

  柳鶯暗自點了點頭,對秦笛的表現大為滿意:「如果秦大哥你真的想對我表示感謝,那不如買一件禮物送人家吧!什麼禮物都好,只要是秦大哥送的,我都喜歡!」

  面對柳鶯的大膽暗示,秦笛當真尷尬不已,對於眼前的美麗人兒,他一直是欣賞多過喜歡,再加上之前白蘭香有意無意表現出來的醋意,這就由不得秦笛不慎重。雖然沒有舉行婚禮,他也算是個有家室的人了,自然不能不考慮身邊女人們的感受。

  躲開柳鶯大膽拋來的秋波,秦笛清了清嗓子道:「那好,我一定精心挑選一件禮物,給柳妹妹一個驚喜!」

  秦笛的表現讓柳鶯有些失望,甚至有幾分暗惱,心道:「以前你追其他女孩子的時候,怎麼不見這麼忸怩?怎麼如今身邊的女人多了,反倒越來越束手束腳了!」

  「好,我等著你的驚喜。」柳鶯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顯然對秦笛所謂的驚喜半點也不上心。

  望著身邊玉人有些黯然神傷的模樣,秦笛說不出的心疼。她的淒婉表情,讓秦笛不自覺的想起了齊雲霞,那個身材嬌小,體內卻蘊藏著莫大能量的小女人。昨天齊雲霞的臉上,就時不時的露出柳鶯現在的表情。

  「柳妹妹……」


  心疼、憐惜,又或者是其他的莫名觸動,秦笛終於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手,猿臂輕舒,把柳鶯摟進了自己懷裡。

  「秦大哥……」

  震驚、迷惘,瞬間全都化做狂喜,柳鶯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心硬如鐵的男人,居然在自己傷心欲死的時候,突然開竅!

  「就算是被香姐責怪,也在所不惜了!」秦笛緊了緊懷中的玉人,堅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心。

  秦笛知道,之所以會衝動的抱著柳鶯,只是因為他想起了和自己有過親密接觸,並讓自己掛念不已的齊雲露!

  柳鶯側著臉靠在秦笛胸口上,那寬敞的肩膀,那濃郁的男人味道,是自己渴望了許久的。前一刻還在默然神傷,下一刻就美夢得圓,這巨大的反差,讓她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哈,這是誰啊?不是多日未見的秦先生麼?怎麼,又換了個新女伴,嘖嘖……」一串銀鈴似的聲音響起,雖然滿是揶揄之意,卻仍然讓人忍不住側耳傾聽。

  抱在一起的秦笛和柳鶯一同扭頭望去,就見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女人站在遠處,她的身旁站著兩個一身黑西裝的精壯男子,看模樣,似乎是女人的保鏢。

  紫裙女子背著雙手,踩著輕快的步伐,一跳一跳的靠近秦笛和柳鶯,神情極是輕鬆,反倒是她身邊的兩個保鏢一臉的緊張,死死的盯著秦笛,絲毫不敢大意。


  秦笛鬆開了柳鶯,忍不住皺著眉頭對紫裙女子道:「月凝霜,你怎麼會在這裡?」

  沒錯,這突然出現的紫裙女子,正是月凝霜。原本她打算明天才搬進攬勝山莊,誰知那群一直不讓她省心的保鏢,居然短短的半天時間,就搞定了搬入攬勝山莊所需要的一切手續。

  驚訝之餘,月凝霜顧不得去問皇家保鏢們是怎麼完成的這件艱巨任務,興沖沖的就帶著幾個人開車駛進攬勝山莊。

  說來也巧,皇家保鏢們幫月凝霜選購的別墅,恰恰就在緊鄰秦公館的兩棟別墅之中,昨天秦笛無意中看到的兩幫人,其中就有一幫就是皇家保鏢,另一幫自然則是軍方人士。

  匆匆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別墅,月凝霜最滿意的一件事,並不是保鏢們購買的舒適傢俱,也不是什麼華麗裝飾,更不是專門開闢的咖啡廳,要知道,那可是保鏢們為了拍她馬屁,特意請專業人士指點過的。

  最讓月凝霜感到滿意的,只是皇家保鏢購買的一架望遠鏡,這架望遠鏡還是他們為了探查秦笛行蹤的需要,這才特意採購的軍用型號。

  嘗試了一下望遠鏡的監視效果,月凝霜清楚的看到他在客廳內的一舉一動,雖然不能進一步窺視有些拉了窗簾的房間,可也算差強人意了。

  隨後月凝霜休息了片刻,沒過多久就聽到保鏢說秦笛離開了別墅,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他的行蹤,月凝霜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兩個保鏢衝了下來,搶在秦笛的前面堵住了他們的去路,這才有了前面那一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 凝霜公主

  月凝霜挑了挑眉頭,不悅地望著秦笛道:「怎麼,攬勝山莊全是你家的?你來得,我就來不得?我還在奇怪,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你呢!」

  秦笛自然知道這咖啡廳女老闆的難纏,他不想和月凝霜多做糾纏,便拉了柳鶯的手,準備側身離開。

  「怎麼,秦先生,才一見面,就想走啊?」月凝霜對一旁的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兩個高大威猛的西裝男立刻一左一右擋在秦笛面前。

  秦笛揚了揚眉毛,有些不屑地掃了兩個保鏢一眼道:「月小姐,難道你認為,就憑這兩根廢柴,就能擋住我的去路?」

  一聲兩根廢柴,罵的兩個保鏢勃然大怒,若不是月凝霜還沒有指示,他們兩人早就撲上去,把秦笛打得媽都不認識。

  月凝霜也有些不忿秦笛的囂張,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秦笛就這麼拽,一點面子都不留給自己!

  心中不爽,月凝霜自然也就不想再跟秦笛客氣,她又對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各自大喝了一聲,一擁而上,對著他就是一陣拳腳。

  秦笛微一用力,把柳鶯拉到自己身後,擋住兩個保鏢的攻擊方向,然後兩手平伸,擒住他們的拳頭,向前猛地一掀。

  兩個保鏢立足不穩,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

  彼此對視了一眼,月凝霜地兩個保鏢相顧駭然。自己有幾兩重,他們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別說是尋常壯漢,就是一些二流搏擊高手,也不見得是他們的對手。誰曾想,只不過才一個照面,兩人一招都沒能接下,就被秦笛搞得狼狽不堪。

  這裡面固然有兩個保鏢輕敵的因素在裡面,卻也無法排除,秦笛自身能力不俗,武藝高強的可能。

  猶豫了一下,保鏢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點了點頭,收斂心神,開始把秦笛當作一流高手來認真對待。

  兩人非常謹慎的重新攻向秦笛,這一次,他們沒有重蹈覆轍,而是很小心的出招。

  一人出拳攻擊秦笛面門,另一個卻抬腳踢向秦笛的下腹。

  倒不是說月凝霜的皇家保鏢為人下作,他們很有自知之明,一招試將下來,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和秦笛之間有很大的差距。

  於是迫於公主地壓力,保鏢們又不能輕易罷手,如此一來,自然要使些手段,這才好對月凝霜有個交代。

  卻不料,一看到自己的手下不知輕重,一出手就是要害攻擊,一副要把秦笛打成殘廢的模樣,站在一旁看戲地公主殿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住手,誰讓你們下的狠手!」

  幾乎想也沒想,月凝霜便大聲呵斥手下停手,那模樣,倒像是那兩個保鏢才是她地生死大敵,秦笛反倒成了她的親人似的。

  兩個保鏢硬生生停下了攻擊,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收起了拳腳,暗自苦笑了一番,收手回退到月凝霜身邊。

  對方兩人剛剛出招,秦笛就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他很有把握,在對手出招的一瞬,迅速踢出兩腳,給他們一個狠狠的苦頭吃。

  卻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就待對方攻到自己身前近處,然後才出手教訓對方的時候,咖啡廳的女老闆居然搶先出聲喝止了兩個保鏢的攻擊。

  「這女人到底搞的什麼把戲?」一時間,秦笛有些摸不清月凝霜地企圖,微微皺著眉頭望著對方,等她出聲。

  歉意的望了秦笛一眼,月凝霜低聲道歉道:「秦先生,真是對不起,我的這些下人缺乏管束,讓您受驚了!」

  秦笛忍不住撇了撇嘴,暗道了一聲:「什麼我受精了,我給你受精還差不多!說也奇怪,難道說這女人竟是什麼世家小姐?一口一個下人,在濱海還真是不多見呢!」

  有意無意的掃了那兩個保鏢一眼,秦笛有些不屑地丟了一句:「沒什麼好對不起的,還好月小姐及時喊住了他們,要不然,我可無法保證他們能夠全身而退!」

  身為皇家保鏢,自然是公主的下人,被月凝霜那麼稱呼,保鏢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面對秦笛居高臨下的神情,他們卻由衷地感到不爽。

  月凝霜微微笑了一下,並不和秦笛爭這一時之氣,留住他的目地已經達成,又及時喝止了保鏢的動作,沒讓他受到傷害,她已經感到很滿足,自然不會介意秦笛自抬身價地說法。

  「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我那許妹妹怎麼沒有和你在一起?」表面上公主殿下是幫許丹瑩打抱不平,其實卻不過是她對秦笛總是拈花惹草感到不忿,醋海生波,忍不住想刺激秦笛一下。

  微微皺了皺眉頭,秦笛有些摸不清月凝霜是什麼意思,他望了柳鶯一眼,勉強笑道:「這位是柳鶯小姐,她是麗蘭香水的總裁秘書,同時也是我很好的朋友。」

  聽到秦笛對自己的介紹,還只不過是「總裁秘書」和「很好的朋友」這兩個稱謂,柳鶯忍不住心下一陣黯然。

  親眼看到他和眼前漂亮的女人抱在一起,一副很親熱的樣子,他居然還敢當著自己的面兒,睜著眼睛說瞎話!月凝霜忍不住咬緊了銀牙,皮笑肉不笑地道了一句:「是麼?只是很好的朋友而已啊?」

  「秦大哥,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回公司了,韓總那邊,肯定還有事需要我幫忙!」柳鶯勉強對秦笛笑了一下,準備離開這讓她感到傷心的地方。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心知自己說錯話,無意中傷了柳鶯的心,讓這美人心生怨恚。

  「小鶯,別走,嫣兒那邊我會跟她說清楚,今晚……你就留在我這裡吧!」一把抱住柳鶯,他才捨不得讓這漂亮又能幹的妙人兒傷心。

  眼睜睜的看著那佔了自己便宜,卻從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狠心人兒,當著自己的面,就那麼把別人抱進懷裡,月凝霜沒來由的一陣心痛。

  有外人在側,柳鶯被秦笛抱進懷裡,不免感到有幾分羞赧。即便如此,她的心裡還是甜蜜更多一些,有了秦笛剛剛那句話,柳鶯知道,自己早晚會被他收入房中。

  懸起多日的心,總算可以在今天徹底放下,柳鶯心裡說不出的甜蜜。

  「嗯……」嬌聲應了一句,柳秘書便乖巧地放棄了掙扎,溫柔的靠在秦笛懷裡,再也不動。

  再也無法忍受秦笛無視自己的行徑,月凝霜強忍住心中地怒意,勉強柔聲說道:「秦先生,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秦笛用探尋的眼神望了月凝霜一眼,他不明白,這個時候,她還有什麼和自己好談地?難道……她要談的東西和上次被交警堵住有關?

  平靜的望著秦笛的雙眼,她沒有半點解釋的意思。

  明白對方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兒挑明問題,秦笛只好歉意的對柳鶯笑了一下道:「小鶯,我和這位月小姐有些瓜葛,她似乎不想讓其他人聽到,所以……」

  柳鶯乖巧的對秦笛笑了一下,輕聲道:「秦大哥,那你和月小姐聊吧,我先回家。白姐姐一個人待在家裡,肯定有些寂寞。」說完,便踮起腳尖親了秦笛一下,這才轉身離開。

  秦笛料不到柳鶯這麼大膽,居然主動向自己索吻。

  柳鶯這一吻自然不是無的放矢,若是擱在平時,她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只是,有月凝霜這麼強勁地情敵在側,她不得不鼓起勇氣,做出平時不敢做的舉動。

  即便是野獸,也有劃分領地的習慣。柳鶯這麼做,不過是對月凝霜示威,向她暗示秦笛是屬於她的罷了。

  月凝霜心中暗惱,表面卻不動聲色,只是笑吟吟的望著柳鶯離開。

  等到那妖嬈的身影消失不見,月凝霜立刻扭頭對身旁的保鏢道:「你們先退下,我和秦先生有些話要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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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有些不太情願,保鏢們仍然不敢忤逆月凝霜,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對月凝霜鞠了一躬,悄悄退下。

  左右望了一眼,秦笛笑著道:「月小姐,不知道有什麼話,非要單獨和我說?難道,我們之間地關係,已經親近到了這般田地了麼?」

  月凝霜死死的盯著秦笛,似乎要看到他地心裡似的,半晌才道:「秦先生,你在咖啡廳猥褻我地事情,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料不到月凝霜居然半點預兆都沒有,直接就提起了和自己足交的往事。秦笛被口水嗆到,忍不住咳嗽了幾下。

  公主殿下帶著嘲弄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秦笛:「怎麼,你該不是真的忘了吧?」

  秦笛曖昧地望了月凝霜一眼,笑瞇瞇的說道:「怎麼可能忘記,月小姐的玉足柔嫩爽滑,每每想起來,我都忍不住心旌搖動啊!」

  月凝霜沒料到秦笛這般無恥,做出那種齷齪事,不但不思悔改,反倒像是感到無比光榮似的。

  「你……無恥!」一時不知該用什麼言語表明自己的憤怒,月凝霜只能痛罵了秦笛一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 談談你的猥褻問題

  「我無恥?」秦笛失笑出聲,他微帶嘲弄的望著月凝霜,目光望向遠處的別墅陽台,揚了揚下頜道:「那個閃亮的東西,想必月小姐不會陌生吧?」

  順著秦笛的眼神,月凝霜扭頭望了一眼,只看了一下,她就不由得在心裡打了個突:「怎麼可能?他不可能知道的!」

  月凝霜強笑了一下,故作不解地道:「哪裡有什麼閃光的東西啊?我怎麼沒看到?該不會……是你眼花了吧?」

  秦笛玩味的笑了一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月凝霜多做糾纏,若不經意的把話題扯到一邊道:「月小姐,有什麼事要和我說的,現在你可以說了,等下我還有事,恐怕沒有太多時間和你閒聊。」

  月凝霜不由得一陣氣苦,紅著眼眶盯著秦笛道:「和我說兩句話,你都不耐煩麼?」

  秦笛微微一愕,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想不通,這風騷蝕骨,美絕人寰的咖啡廳女老闆,怎麼會用這樣一種態度和自己說話。

  眼前這女人的語氣和表情,秦笛半點也不陌生,前一刻,柳鶯才剛剛表演過,她那讓他感到心顫的容顏,還不曾從他心中淡去。

  秦笛一想到柳鶯,想到齊雲露,他的心腸就不由得一軟,語氣緩了緩道:「等下我還要接妹妹放學,真的是有事,不是不想和你說話。」

  「他……他在和我解釋?他……他為什麼要和我解釋?」月凝霜知道自己不該往別的地方想,不該去勾勒那虛幻的美好,可天性中追求真、善、美的一面,讓她忍不住還是要那麼做。

  有些不習慣秦笛用溫柔地語氣和自己說話,月凝霜微微背過身去,低聲道:「你不用和我解釋什麼,我找你……也不是閒得無聊,故意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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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凝霜沒有說謊,她最初想要見到秦笛,純粹是報復心作祟,想要快點見到他,然後指使手下地保鏢,把他圍起來狠狠的胖揍一頓,也好撫平一下心中的怒火。

  可是,人的心思總是那麼奇怪,尤其是懷春地少女,前一刻她還對秦笛恨之入骨,可下一刻當真看到他處於危險之中,她又開始心慌意亂,甚至為之害怕、難受,最終忍不住喝止了保鏢們的行動。


  再看到秦笛和柳鶯親親熱熱,彷彿熱戀中地男婦一般,心境平復的她,不禁又為之妒火中燒,想也不想的便出言挑唆。

  不過片刻的時間,月凝霜對秦笛的態度一變再變,為什麼會這樣,就連她自己都有些搞不懂,或許……不是搞不懂,只是不想往深裡想。

  此時的她,還不肯承認自己的心裡,已經再也無法抹去他的影子。

  秦笛輕聲應了一句:「哦,那……有什麼事,你說吧。」

  色心勃發的時候,男人可以膽子很大,有些時候甚至可以做出許多平時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一旦色慾消退,干了壞事地他,又會覺得難以面對被欺負過的女人。

  此時,秦笛的心情,就有幾分這種意味。單獨和月凝霜走在一起,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自在。

  月凝霜靜靜望了秦笛一眼,微歎了口氣道:「秦先生,我們……一定要這麼生份麼?不管怎麼說……你……你都佔過人家便宜!」

  秦笛背上微微有些發寒,咖啡廳女老闆似嗔似怨,彷彿可以讓鐵石心腸之人為之動容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就是那負心絕情,殺妻滅子的陳世美!

  「了不起……我們也就只有一足之緣,不生份,還能很熟絡麼?」這些話秦笛只敢在心裡想想,並不敢當真說出來。

  只是對她冷淡一些,月凝霜都能露出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模樣,面容苦過黃連,秦笛可不敢再挑戰她地痛苦極限,萬一她承受不住壓力,當時就崩潰,痛哭出聲,那可是會死人的!

  秦笛知道自己面對女人,已經是越來越心軟,尤其是漂亮而又優秀地女人。打不得,罵不得,說輕了無用,說重了心傷……謂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輕咳了一聲,秦笛收起諸般心思,擠出一絲笑容道:「月小姐,不是我生份,咱們統共也就才見了三次面,您讓我……」

  剩下的話,秦笛沒有再說。

  有些事情,點到即止遠比說透了地效果要好。

  月凝霜是個聰明人,不用秦笛多說,她已經明白了秦笛話裡的意思。

  「是了,他和我……不一樣的!」月凝霜暗自歎了口氣,一則以喜一則以悲。喜的是,秦笛並不是刻意的想疏遠自己,聽他的口氣,只是感覺兩個人還不夠熟悉。悲的是,她幾乎天天通過影碟畫面來加深對他的印象,而他對此卻一無所知!

  「好吧,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了。」

  想通問題不在秦笛身上,月凝霜心中的悲苦,自然而然的消散了不少。

  「我們來談談,如何解決你猥褻我的問題!」

  如何加深秦笛對自己的印象,月凝霜不是戀愛達人,沒有什麼高明的手段,也不曾有什麼錦囊妙計,又或者萬試萬靈的必勝絕招。所以,她只能通過緊抓秦笛的痛腳,讓他時刻都要記住自己。

  「咳咳……咳……猥褻……」秦笛神色複雜地望了月凝霜一眼,忍不住暗歎了一聲:怪不得人們常說:女人心,海底針。前一刻還滿腹幽怨,怎麼這就開始找起了我的麻煩?

  眼見秦笛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月凝霜心裡不禁一陣暢快,她綻開笑容,一派輕鬆地道:「是啊,當然是猥褻!你不經我的允許,強迫我用腳……幫你……幫你那個……你還意淫我,你……你混蛋!」

  公主殿下的輕鬆表情只維持了一瞬,一想到那天尷尬的情形,她的小臉忍不住又變得紅潤起來,口氣也不自覺的凌厲了一些。

  不可否認,那天和月凝霜的玉足零距離廝磨,歸根究底,原因不外乎:看不慣她的做派和自己動了淫念兩方面罷了。秦笛本以為,兩人頂多也就是一次孽緣,從此再也不會相見。

  誰料想,人算不如天算。在雙方都沒有留下聯繫方式的情況下,鬼使神差的,秦笛居然在夜店中碰到了她。

  如果說上一次的相見,是偶然的話,這一次的相見,恐怕就是對方有意為之了。

  攬勝山莊每一棟獨立別墅都是售價高達數千萬的豪宅,秦笛不敢相信,對方只是為了近距離的為難自己,就舍下那麼大的本錢。這妖嬈女子,到底懷著什麼目的呢?

  心中百般念頭齊湧,卻並不妨礙秦笛笑著回答月凝霜的責問:「如果我說,那次只是一個意外,不知道月小姐會不會相信?」

  「意外?」月凝霜先是一愕,緊接著一陣氣急敗壞,胸口急劇起伏了數下,公主殿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蹬蹬蹬踏前幾步,幾乎貼著秦笛的鼻子怒吼道:「你說那只是一次意外?」

  秦笛先就被她胸脯掀起的波浪吸引,再被她貼近自己,數不盡的誘人幽香湧入鼻端,不可抑制的,沒能獲得滿足的慾念再次賁漲。

  沒有絲毫後退的意思,秦笛饒有興致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玉靨。

  三次見面,前兩次他都沒有細緻的觀察過她的面容。第一次是因為周圍環境不對,人多、眼雜,間有許丹瑩、季玉蓉在側,秦笛不可能拋開自己的愛人,死死的盯著暫時還是不相干的女人,哪怕她絕色傾城。

  第二次見面,他又急著幫蘇柔和顏媚選衣服,不想和月凝霜多做糾纏的秦笛,只好閒扯了幾句,便有多遠閃多遠。

  這第三次,秦笛不急,更兼咖啡廳女老闆主動送上門,緊緊的、狠狠的貼著自己,只差不足一厘米的距離,兩人就可以肢體相接,徹底的融為一體。

  才剛剛靠近對方,月凝霜就後悔了。

  月凝霜心中湧出無盡的悔念:想自己堂堂公主之尊,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衝動了?居然還……還像一個潑婦似的,準備衝上去對他破口大罵,然後還想暴打他一頓!

  騎虎難下,莫此為甚。

  月凝霜進進不得,她不是男人,不是市井小民,甚至不是大夏國人。她是堂堂公主之尊,大月氏王國欽定王儲,怎麼可以……如何能夠……主動去吻一個色狼大無賴?

  退?她又退不得。王室的驕傲,公主的尊嚴,讓她要麼不去做一件事,一旦做了,就不能在沒有任何結果的時候主動退縮!

  一時間,月凝霜只好僵在那裡,勉強鼓起勇氣,和秦笛大眼瞪小眼。

  天知道她有多麼羞澀,和一個男人……一個曾經玷辱過自己玉足的男人,在這麼近的距離之間相互凝視。

  他的眼神好有力,他的眼睛真清澈,呀……還有一點點色迷迷的!瞬間的功夫,月凝霜心裡已經轉過了無數個念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 我可要喊人啦

  男和女的對視,持續了很久,誰也不曾主動後退哪怕半步。

  月凝霜礙於王室尊嚴,不願意退,也不能退。

  反觀秦笛,卻是難得欣賞到一張美艷無雙的漂亮臉蛋,不想,也不會後退。

  一對孤身男女,近距離的站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對陌生人,也會感到有些不適,何況是瓜葛頗深的秦笛和月凝霜。

  公主殿下最先耐不住這尷尬之中夾雜著無比曖昧的氣氛,紅著臉退了小半步。

  不管她願還是不願意承認,身體的反應,總是無比的忠實。

  他平穩的氣息,暖暖的,噴在她的面頰上,讓她微微生出一些濕熱的感覺。更難耐的是,自然是那熱氣撩撥著她敏感的肌膚,讓她又是搔癢,又是酥麻,一股莫名的電流在週身走過,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女人的後退,讓秦笛心中生出一絲得意,不依不饒的,他又貼上去小半步,不多不少,繼續和她保持著若即若離,彷彿只要再靠近一毫米,兩人就再也不分彼此的距離。

  「你……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我一定殺了你!」

  公主殿下不自覺後退的半步,直接導致了她在和秦笛對峙的時候處於下風,現在又被秦笛逼近,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惶恐。

  先前還是無比驕橫,眼睛長在頭頂,恨不得站在天上俯視自己的咖啡廳女老闆,現在卻因為害怕自己的逼近,小臉羞紅怯怯,雙眼驚慌閃閃。一對修長緊直的大腿還不自覺的打著擺子。嘖嘖嘖……秦笛恣意地在月凝霜身上來回掃視,上下打量,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月凝霜早就開始後悔,她後悔自己退出了那小半步,正是那不自覺退出的小半步,讓她的心理開始處於弱勢。面對秦笛色迷迷的眼神,鼓不起反抗的勇氣。說出的狠話,不但沒有半點威懾力,反倒是……像那無力反抗暴徒,只會狂喊「不要」的嬌嬌弱女!

  「殺了我麼?」

  秦笛哂然一笑,圍著月凝霜來回遊走。他那張大臉,卻時刻不離月凝霜的左右,尤其難得的,是他距離控制得很好,總是似粘非粘,一副隨時有可能碰到她,卻總是和她之間還有一點點距離的樣子。

  她從來不曾知道,和一個男人站在一起,會是這麼的難受。

  美麗的公主殿下承受著旁人難以想像的巨大壓力,杵在那裡,半點也不敢稍作移動。

  月凝霜怕的是自己動上一下,就會無意中碰到眼前陰魂不散,繞著自己走來走去,試圖挑戰自己忍耐極限的大無賴。

  要知道,真的發生那種事,她身為公主的尊嚴,就等於是被人丟在了地上狠狠地踐踏了一番。

  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怎麼可以隨便和男人親密接觸?哪怕……哪怕自己對他念念不忘……呸!誰對他念念不忘了。我……我只是痛恨他!月凝霜用複雜的眼神望著秦笛,心中轉過了數個念頭。

  停下了腳步。秦笛差點沒仰天長笑一聲,以發洩自己心中的暢快。他從來不知道,挑逗眼前的美麗女老闆,會讓自己這麼愉悅。

  秦笛相信,月凝霜他是見到過的,最富有貴族氣質的一個女人。真正的貴族氣質!那種從小培養出來的大家風範,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具有的。

  「你……你要是再不退開,我……我可真的要喊人啦!」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月凝霜被秦笛的貼身緊逼搞得毫無脾氣,芳心既慌又亂,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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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笑了笑,正正向後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咖啡廳女老闆真的喊人,而是時間已經耽擱了許久,他還要去接雪兒三姐妹,差不多需要向她告辭了。

  眼看著秦笛的身子退到安全距離,壓抑了許久的月凝霜只覺呼吸一暢,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可不知為何,放鬆的心裡,隱隱……還有一絲絲的不捨。

  沒給她更多的時間消化小女兒家的心思,秦笛笑著道:「月小姐,你要我解釋的情況,我已經解釋清楚。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可要先告辭了!」

  幾乎想也沒想,月凝霜便輕喝一聲:「不許走!」

  沒有問她為什麼不讓自己走,對付這氣質出眾,一身貴族氣息的女老闆,秦笛有很多迫她就範的手段。

  向前貼近了一步,秦笛曖昧地伸手攔住月凝霜的細腰,故意淫笑了一聲道:「怎麼,敢情月小姐捨不得我走?想要和我在床上聊聊人生麼?」

  「放手!」月凝霜彷彿是被蛇咬了一口,渾身激靈,觸電般的彈開,紅著小臉,瞪著雙眼,似羞似喜,似哀似怨的怒視了秦笛一眼。

  她的眼神太過複雜,表達的情感太過豐富,他只是感覺心頭湧過一道電流,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卻道不清自己到底感覺到了什麼。

  「你是不是以為玩過我的腳,就是我的男人,就可以肆意的侮辱我了?」

  月凝霜咬著下唇,眼眶微微泛紅,望著秦笛的眼神說不出的哀怨。

  秦笛心頭震了一震,沒有接她的話茬,笑了笑道:「我要走,月小姐不允。我想和月小姐談談人生,你又認為我是侮辱你。唉……做男人,真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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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聽到他的正面回答,月凝霜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又隱隱有些慶幸。若是他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說不定她會更加難過,因為……她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哼!誰會……誰會在床上談人生啊!你……你分明就是想佔人家便宜!」

  不只是出於什麼心理,月凝霜嬌嗔了一句。話一說出口,她又後悔了。

  「糟糕!我……我怎麼可以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萬一……萬一他誤會我是對他撒嬌,那可怎麼辦才好!」

  秦笛大有深意的望了月凝霜一眼,她的突然轉變態度,也讓他有些摸不清頭腦。三次和這俏麗女老闆見面,前兩次都是不歡而散,為什麼獨獨這次她會改變態度?

  他沒有時間深究,只好笑了笑道:「月小姐,你有點不純潔哦!我說的床,可是蹦蹦床,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要和你在臥室裡獨處吧?」

  「你……」月凝霜料不到秦笛會如此狡辯,又羞又氣之下,頓時扭頭就走。她再也受不了那壞傢伙的挑釁,她生怕自己再多留片刻,就會無法控制自己,衝上去和他拚命。

  目送俏麗女老闆離開,秦笛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兀自閃光的地方。

  「呀……」負責用望遠鏡監視秦笛的皇家保鏢,被他掃的心裡一寒,踉蹌著退了兩步。

  「你怎麼啦,慌慌張張的,見鬼了?」一旁的另一個黑衣保鏢不滿的望了他一眼,嘟囔了兩句。

  被秦笛嚇到的保鏢臉色有些蒼白,望了另一個保鏢一眼,啞著嗓子道:「比見鬼還可怕,咱們監視的那傢伙,剛剛瞪了我一眼,我感覺……像是被毒蛇盯著似的,渾身三萬八千個毛孔都透出一股寒意!」

  另一個保鏢有些傻眼,湊到望遠鏡前面嘟囔了一句:「有沒有那麼誇張,沒看出那小子有什麼特殊能耐啊?」

  秦笛早已離開原來的位置,進了別墅。那保鏢搜索了片刻,沒有發現秦笛的身影,趕緊轉動鏡頭,拉到秦公館的所在方位,正好看到他和一個女人說說笑笑,拿著鑰匙,打開了車門。

  「沒什麼不對啊,你是不是精神太過緊張,看錯了?」另一個保鏢望了先前被嚇到的那個保鏢,笑著問道。

  那保鏢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好半晌才歎道:「但願如此吧!」

  秦笛自去開車接回雪兒三姐妹略過不提,且說月凝霜逃離秦笛身邊之後,便疾走慢趕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隨後月凝霜急匆匆的衝進自己的臥室,然後「啪」的一聲就把房門摔上,踢掉鞋子縮到了床上發呆。

  自從第一次被秦笛佔過便宜之後,每一次和他見面,月凝霜都試圖找他算賬,可每一次都沒能討了好去。不是被他花言巧語騙的忘記了目的,就是被他污言穢語氣得落荒而逃。

  「秦笛,你這壞蛋、大混蛋、大無賴!」拉過一旁的毛絨玩具,月凝霜忍不住把它當真了秦笛,狠狠地捶了幾拳。

  打完之後,她又覺得心疼,忍不住又把毛絨玩具摟進懷裡,輕輕撫摸它的絨毛,柔聲安慰道:「秦秦乖,秦秦不哭,以後我不打你了,可是……可是你也不許氣我,不許對我凶,要不然……我……」

  「咚、咚!」

  沉悶的敲門聲驚醒了月凝霜的幻想,嚇得她慌忙把毛絨玩具往背後一塞,顫聲道:「誰?」

  「小姐,我是陳媽,標哥讓我過來問您一聲,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我好好的,你去忙你的。沒什麼事,不要隨便打擾我!」

  月凝霜暗自鬆了口氣,吩咐了幾聲把陳媽支開,又復拉過絨毛玩具又是一陣蹂躪。
2010-9-23 11:4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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