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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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心的人 作者:不詳
負心的人
作者:不詳
民國卅四年十一月(昭和廿年),日本政府己戰敗,豎起白旗向我投降。那
時在台灣的日本人,持別是日本女人,可說都是渡日如年的艱苦!
這話怎麼說呢?因為日本男人,有許許多多戰死在戰場,她們和一些老弱婦
孺都奉命遣返日本,重建家園。可是,這些日本婦女,本來在台灣己飽受空襲的
驚悸了,在不久前又聽聞日本廣島原子彈爆炸,人畜俱毀的慘狀,她們就對被遣
返日本的命令發生了抗令。
有些人就在此時歸化中國籍,有些人就變賣家產細軟,遷徒到高山偏野之地
隱居,以避外人耳目。更有些女人,趕緊抓緊一個中國青年,奉上肉體,外加財
產,只求中國青年娶她為妻。所以如此一來,日本女人充滿傳奇性的緋聞,轟動
整個寶島台灣。
筆者當時年方廿九,可謂生逢良辰,也順此潮流,玩到幾個美味可口的日本
女人肉體。當然要詳知這事,不妨藉這支禿筆,慢慢道來。
那時,戰後的台灣,可說完全脫離了日本人的統治,改由我中央政府實行地
方自治,人人過著自由民主的生活。這對在台灣的中國人來說,可謂正過著上天
堂的美好日子。因為,凡事,可由中國人自主;凡物,可由中國人自行生產,自
給自足,再也無需沿襲日本政府配給食物的陋習了。
故筆者在此時,由於學得駕駛貨運汽車之技術,就每日職司司機之業,從屏
東到基隆,頻頻南來北往的過著載貨謀生的日子。當然,說了半天,讀者老爺、
老婆們一定想知,作者到底載了些什麼貨北來南往呢?
說起來可說好笑,我那時正做運豬肉的差事。那時我所屬的貨運行甫成立不
久,為了應付日漸增多的業務,老闆規定,凡每日早晨載一車豬肉,自屏東到基
隆的工作,可駕駛一天休息兩天。而且薪資等於公務員五倍之多。可見載運的工
作固然辛苦,收獲卻也可聊以慰勞了。因此,我樂於這行工作,一幹一晃眼三個
月了。
這時我的駕駛技術十分精湛,別人載一趟豬肉到基隆站要十點鐘才能到達,
而我卻八點鐘就可準時到達。那時台灣的縱貫公路不比現在發達,所以,我之所
以能縮短時空、完成任務,完全靠我膽大心細,否則,萬一闖出車禍,那就後果
嚴重了。
但天下事,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就有那麼一次,我差點就撞死了一個女人。
原來那是夏季中某個深夜,我載運了一車豬肉,奉命為保持新鮮度,從晚上
九點在屏東出發,必須在次晨五點到達基隆。於是我喝了一瓶米酒、吃了些牛肉
乾,憑持我的技能風馳電掣般,駛過許多重要城市,如嘉義、彰化、沙鹿等地。
這時我已駛抵大甲地區了,由於當時路燈很少,行車的前程僅靠我以車燈照
亮,因此沒法預料的事竟在這一刻發生。
原來,當車過大甲市區,駛經日南的一條公路時,忽然,眼前卅步遠前躺了
個女人。意識警告我,不趕緊煞車就等於輾死人,我只好冒冷汗地緊急煞車,同
時取來一件厚綿被墊住了方向盤,以免前傾的胸膛碰撞方向盤而受傷。
果然我的手腳不算怠慢,我雖前身向前傾撞,厚棉被使我安然無恙。再看地
上那女人,車頭的虎頭欄剛好只距她兩步遠。
「好險!」我捏了一把冷汗。
為了移走這女人,我只好下車去拖走她。走到身畔,我定睛一看,乖乖,她
是著日本和服的女人。看起來,年紀不超過卅歲。
由於她令我大吃一驚,我先伸手摑她一掌道:「八個野鹿,妳想找死嗎?」
沒料此語一出,她沒有答話,反而視死如歸的看我一下,有氣無力道:「我就是
要找死。」
我看她的臉通紅,知有酒氣,立即拉她走向路旁,問道:「連螞蟻都想活久
些,妳為何要自殺呢?」
「我沒有家啦!」
「唔!那……」
「那你還是輾掉我吧!」
「不,別那樣想不開。」
我摸摸她的胸心,還是如常跳,於是放下她,把車子暫停放在路旁。然後下
車,扶她站起身來。走了五十步,面前正好是我自己包月的X南旅社。
我又將她推入我所住的房間,躺下床,蓋上棉被道:「小姐,妳聽著,今夜
幸好我反應快,否則妳必死無疑,這也算妳我有緣。妳就在這兒休息,等明天中
午,我再來我租的這個房間看妳,現在妳就安心的睡吧!」
這日本少婦似懂得我的意思,抬眼注視我一番後,仍有氣無力的低垂著眼皮
道:「好人,阿里阿豆(謝謝你)!」說著,又似睡著般鼻鼾鼾不動了。
至此,我只好向女中(服務生)交代一番,然後駕駛完未完的路程。
到了次日中午,我駕著空車返到南霄,在街上吃了豐富的午餐,再包了個便
當駕車回到包住的旅社。我掏了鎖匙,開了房門進入,使我萬分欣慰的是,這酒
醉的日本婦人還躺在床上。我於是放下香噴噴的便當,到浴室去洗了個澡,回房
間時我只穿一件短褲。
平常,我在洗完澡之後,總是疲累累地想睡,但我自昨夜遇見她,就精神百
倍的反而不想睡了。這時我仔細瞧著床上睡覺的日本婦人,只見這女人梳著一個
圓品形的髮形,上方的髮髫中插著三根金簪針,兩耳上端各綴二朵白梅花,是一
個傳統型秀麗的日本女人。
再看她的服飾,只見她穿著白底紅葉的長袖和服,腰繫一條黑帶子,有股清
麗之美。我剛注視她艷紅的臉,忽見她翻了個身,成為仰臥姿態。這種仰臥,普
通四肢大都大形分開,很令男人想入非非。
我因第一次見過這麼年輕日本婦人,所以慾火一時高亢,真想玩她。但一想
物各有主,萬一她有丈夫,又是個烈女,那豈非大不敬?所謂,凡事宜三思,非
禮勿動!以免落個乘危強欺之名!
想到這,我輕輕朝她左肩一晃,道:「阿桑,妳睡夠了嗎?」
她睜開了一雙秀眸,東望西眺地問:「啊!我怎會來此?」
我溫和地笑答:「這是我住的旅社,昨夜妳像要自殺,躺在路上,是我救妳
來此。」
「唔!阿里阿豆,你是好人。」她忙坐起,笑著對我三鞠躬,說:「看來我
幸運得很,臨死之前又遇見你這位救命恩人。」
我想到她昨夜的醉況,又道:「小姐,妳定然有苦衷的,對嗎?要不,妳怎
麼會躺在馬路上跟生命開玩笑?」
「是的,在昨夜之前,我是想一了百了。」
「哦……」我緊張的又注視她的臉,以及她的大腿根內部。
她也看一下我長滿毛叢的裸胸與隆起的褲襠,建議道:「好人,好哥哥,我
倆躺在床上說話吧!」
「妳不介意嗎?我是男人。」
「介意什麼?我的命是你救的,只要喜歡,我可隨時給你。」
我已知她心,為了緩和她的消極與建立她的自尊,我說:「慢慢再告訴我妳
的苦衷,現在……」我將牆角茶几上的便當遞給她,說:「妳先吃了便當止餓,
然後再像對待朋友訴苦一樣,只要對我像朋友就好,不一定要我玩妳。」
「謝謝你!你貴姓?」
「我叫阿海。妳呢?」
「山本由美子。」山本由美子於是抓起竹片做的便當盒蓋子,開始大吃了起
來。
我為了求得片刻的休息,就燃起一支煙,並在床上躺了下來,稍後,也許習
慣的睡蟲催促我,居然使我捏熄煙蒂睡著了。
再度醒來時,一看手錶,我足足睡了四個鐘頭。當我試圖尋找這位美麗的山
本由美子的身影時,赫然發現身側的她已變成一絲不掛的裸女。
「啊!由美子小姐,我不敢要求妳脫光衣服!」
「不,我是自願脫的。」她笑吟吟地微紅著臉道:「一來天氣太熱,二來你
睡覺時,那東西鑽出褲外直立著,這樣我若硬穿衣服,氣氛就不調和了。」
她說話的時侯,頻頻以手去理品字形的秀髮,使我看到她那濃厚厚的腋毛,
一黑一白相映動人。
「妳的肌膚好雪白。」
「是嗎?」她笑著指指我硬腸具,道:「你這東西,也比我們日本男人要粗
大。」
這一來,我忽覺得她並非烈女型的女人。有了這想法,我立即坐起身,朝她
的胴體欣賞著、搜索著,好像要尋找什麼較好吃的東西似的。於是,我的視線在
她高聳雪白的乳房停住了。
此時,我伸手摸她兩隻圓而大地乳房,我感到她的玉乳既豐滿又有彈性,真
舒服。於是,我又在她的玉峰——兩個乳尖之間來回巡邏著,才漸漸向下游移。
我的手來到她柔軟的小腹上,在感受雪白光滑的腹肌之美後才又漸向下移。
我終於摸到她陰戶了,這時我雙手狠力地在陰戶磨擦了幾下,因為陰毛互相
和手掌磨擦,發出「沙沙」的響聲,聽起來滿動人的。這一來,我陽具相對的愈
形粗硬。
「唔,妳好美,我好想插妳。」
「那就插吧!」她仍笑吟吟的對我說。
我再也壓制不住慾火了,就以左肘支床右手摸她乳房,雙腿向後伸俯的姿勢
向她的陰戶插入。「唔……粗大的傢伙……你果然都插入……」山本由美子略有
快感的嬌吟著。
「喔!阿海,大恩人……痛吶……我還是第一次……被你這中國人插……所
以……輕點兒!」山本由美子對我很嬌柔的說。同時緊抱我的背,並扭腰擺臀地
迎湊我對她的姦插。
「噗滋!噗滋!」是我陽具對她陰戶姦插而進出的聲響,這聲響,是我加速
摸搓她乳房,使她多流淫水之故。
「由美子,大陽具插得妳舒服嗎?」
「唔……太舒服了……你的陽具……像長刺的蘿蔔……使我又酥癢……又酥
麻……」
我一聽她的讚美,像是得到莫大鼓勵,我接連插了她三百多下。姦插得她連
連哼哼嗯嗯,愈來愈媚眼如絲的吐氣如蘭了。
「阿海……」
「唔?」
「我永遠嫁給你,永遠給你……姦插……可好?」
「好啊,能插妳這樣的美陰戶,那有不好之理,可是……」
「可是怎麼樣?說呀!」
「可是我……家有嬌妻了。」
「這個……唉!」只見由美子有些氣的白我一眼。
「不過,如妳光是一個人,我倒可養活妳。」我邊姦她,邊投石問路。
「是啊……大陽具哥哥……我的確一個……人而已……」
「那這樣的話,我們可以永遠插在一起。」說著,我用鬍子摩擦她的乳房、
乳暈及乳房,表示我由衷的愛她,同時我更加速姦插她。
山本由美子於是更加嬌吟著:「啊……樂死我了……哼……我痛快極了……
啊……會酸……哼……好舒服呀……好過癮……太美了……再深深的頂……用力
幹……」由美子雖吟叫著,但看起來已嬌柔無力了。
「唔……唔……我受不了啦……」說著,她流了不少淫水,那溫暖暖的陰精
也沖著我的龜頭淋出來。然後,她死命地緊抱我。可是我認為我正需要大為發揮
的時機,故不停地抽送。
「啊……好人……恩人……我永是你的啦……現在就請……歇一下吧……」
「是呀?由美子……」
「是的……就算饒我一次吧!」
「哈哈!有趣,姦妳的陰戶,反而似在拍打孩子身上一樣。」我把硬陽具從
陰戶內抽了出來,只見整根濕淋淋滿是陰精、淫水。
「哇!這麼粗大,比你睡覺時還要大!」山本由美子於是坐起身,握住我的
硬陽具仔細看著,然後俯下頭去吻舐它。
這使我舒服得飄飄然,更由於她是翹高屁股跪吻我的硬陽具,所以我利用機
會仔細欣賞她從屁股後下斜的濕陰戶。穴唇嬌紅,唇內有一堆粉紅滑滑有光澤的
嫩肉,還有雪白的陰戶也蓄著黑捲捲的陰毛。
「啊!親愛的由美子。」
「唔……阿海哥!」她的舌嘴離開我的陽具道。
「妳生過孩子了沒有?」我因感到她會一張一翕的陰戶仍很緊,於是疑問。
「沒有。」她在我右側躺下說:「我日本的未婚夫雖給我姦插過陰戶,但我
沒有懷孕過,然他己陣亡,夫家也因空襲而失了聯絡……」
「那妳沒家了?」
「是的,我被未婚夫帶來台灣,原想過個幸福生活,誰知他家破人散,使我
萬念俱灰。」
「這是多久以前的事?」
「才一個多月以前。」
「那麼從妳沒有家的溫暖之後,還跟男人談過戀愛嗎?」
「是的。」
我對她的大方坦白頗感意外,又問:「經過幾個男人?」
「一個。」
她的話使我表錯情地問:「誰?」
「是一個我未婚夫部下的中國籍的本地人。」
「唔?」我有點酸溜溜地問:「妳怎麼與他交往呢?」
「有一晚,是風雨之夜,我丈夫的部屬石原田邊,捧著我未婚夫陣亡的骨灰
回到我家。我家那時只有我,當時我一聽這消息,很傷心的哭了。」
「石原田邊於是安慰妳?」
「是的,他說上級怕我擔當不起、悲傷過度,就要他嚴守著我,並塞給我一
筆厚厚的撫恤金。」
「後來呢?」
「後來,他告訴我說家在枋寮,此地也無親戚,故我對他引為親人的款待,
倒也驅走不少寂寞。」
「你們從此談起戀愛來?」
「是的,這該說是那幾天惡劣天氣造成的。到了第四夜,他見我恢復了平常
的笑容,忘掉悲傷,就很誠懇的陪我在家下棋。」
「這時你們動起私情,對嗎?」
「是的,我覺得他比我未婚夫年輕,未婚夫何況沒和我正式結婚,更何況我
想攀上他、嫁給他,才能長住台灣。」
「妳用什麼方法使他愛上妳?」
「我也沒有特別方法。」由美子向我要一根香煙,抽著說:「只是稍後,我
覺得有些累,便推詞要去洗澡。」
「妳用裸體引誘他?」
「也不是,反正我們日本女人洗澡都很公開的。」
「哦!是的,我知道。」
「當我在浴室淋浴時,那虛掩的房門忽然被他打開了。」
「後來怎樣?」
「接著他先對我邪笑著,而我卻若無其事繼續淋浴。」
「於是他摸抱妳了?」
「對,他說我的裸體真迷人,肯不肯給他玩一次?」
「妳怎回答?」
「因為他說話的時侯就已經脫光了他的衣物,露出根比你較小一些的陽具,
使我心動起來。」
「妳也會性慾衝動,對吧?」
「嗯,這原因可說是我未婚夫離開我太久,我一下看到一根大陽具,難免產
生想打炮的念頭。」
「於是妳默許了?」
「對,因為他裸體的肌肉引動我的心弦。」
「他插得比我有勁嗎?」
「可說略遜一籌,但比我未婚夫又強一點。」
「從此,他常來找妳嗎?」
「對,每隔幾日常請假回來。」
「為什麼又甩了妳?」
「後來他居然說,日本女人只是他的玩物。因為本女人大都很騷,所以他玩
我只是好奇。」
「於是妳失去了所有,就覺得人生乏味?」
「是的,我原想跟上他,拿個中國籍的戶口,過個太平盛世,誰知……唉!
命運多變。」
「不要煩惱那些了,從現在起,我要永遠愛妳。」
「是嗎?」她擦擦淚痕,破涕而笑的吻我。且摸我尚未軟化的陽具道:「不
後悔嗎?」
「不,妳很善良,妳使我如獲至寶。」我也摸摸她陰核說:「我可以去妳住
的地方嗎?」
「可以,我萬分歡迎你去。」
她看見我未軟化的陽具再次硬起來,又說:「阿海,現在我如浮萍般的游到
岸上了,希望暫時不提其它事,再插我吧!我又發癢了。」
我一聽,再看見她自行扒開自己的陰唇,忽見淫水又如泉水出,就俯首吸吮
她的乳房起來。
「唔……癢呀!酥麻麻的。」她把我的頭緊摟,嬌聲道:「阿海!」
「唔?」
「快姦我吧!我陰戶又被你弄得流出更多的淫水了。」
我點點頭,鬆手離開她的乳房,爬坐起身向她的陰戶插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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