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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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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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聖潔的神殿內,一個戴著皇冠的美婦正赤裸裸跪在地上,她身無寸縷,衹穿
了一雙尖跟的水晶鞋。美婦沒有發覺背後的目光,衹抱著雪白的大屁股拚命向後
挺起。她挺得那麽用力,以至于纖美的十指都深深陷入肥嫩的臀肉中,渾圓臀球
幾乎被掰成一個平面,光潤的臀縫完全暴露出來,小巧的肛蕾高高鼓起,紅嫩的
肉孔不住收縮。同時,口鼻間還發出排便似的「吭哧、吭哧」的聲音。
肛蕾越張越大,緩緩吐出一截黑褐色的物體。美婦吸了口氣,發出一聲沉重
的悶哼。那截黑褐色的猛然躍出,卻沒有掉落,而是直撅撅挺在屁股中間。仔細
看去,卻是一衹香蕉蒂。
美婦挪了挪雪臀,把屁股掰得更開,翹得更高,然後再次用力。這次肛蕾鼓
得更大,幾乎被直腸內的異物撐得裂開。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就像一個紅艷
艷的渾圓肉環嵌在雪白的臀縫內。
一根比陽具粗上許多的香蕉,從緊密的肛洞內緩緩伸出。美婦口鼻中的排氣
聲越來越響,她腰肢挺直,兩條圓潤的大腿左右分開,用盡全身的力氣做著淫猥
無比的動作,像排便一樣,擠出直腸內的香蕉。
蕉體越伸越長,最後重重掉在地上。失去知覺的肛洞吐出紅紅一團嫩肉,久
久沒有恢復原狀。美婦喘息著抬起俏臉,試圖獻給大祭司一個媚笑,卻僵住了。
「看啊,這就是我們高貴而優雅的天後。」迦凌赫張開手臂,叫道:「一個
在聖殿靠玩弄屁眼取樂的淫賤娼婦!妳們還等什麽呢!」
榮雪天後呆呆望著敞開的殿門,兩手還抱在臀後。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周
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立在門外的四名衛士同樣驚駭,他們盯著天後仍然凸在臀
間,充滿淫蕩意味的屁眼,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來吧!用妳們怒漲的陽具填滿她的每一處肉洞!」
「不要!」榮雪天後淒厲地叫道,拚命揀起地上散落的華服。
迦凌赫腳尖一勾,將衣服踢到門外。榮雪天後跌跌撞撞地奔過去,伸手去抓
,忽然胸前一痛,一衹高聳的乳房被人重重擰住。
衛士們拖著四肢,把赤裸的美婦拖進聖殿。
「放開我,妳們放開我!」
迦凌赫淫笑說:「他們保衛明穹大神非常辛苦,讓他們享受一下,也是妳應
該做的。」
「不要碰我!我是天後!」榮雪天後瘋狂地哭叫著,身子拚命掙扎。
「妳現在是獻給我的禮物!」迦凌赫叫道:「我有權讓任何人使用妳的肉體
!張開腿,讓我忠誠的僕人插進妳的陰部!」
「求求妳……」榮雪天後淚流滿面,「我是迦凌氏的女人,請不要這樣污辱
我……」
「妳是迦凌氏的娼妓,榮雪婊子。娼妓是不能選擇客人的。放開妳的手,讓
他們看看妳無毛的陰阜!」
榮雪天後兩手緊緊握著腿縫,死命搖頭。
迦凌赫喝道:「把她丟出聖殿,永遠不許再進來!」
「不!」
「那麽,獻出妳的肉體。」
榮雪天後木然望著聖殿的穹頂,讓那些士兵一個接一個地進入自己體內,把
精液射進自己陰道最深處。
*** *** *** *** ***
「尊敬的明穹大神,敵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他們索要您的聖女——瓊玉帝
姬迦凌潔。」迦凌赫恭敬地說。
清水幻成的人像猛然漲起,溢出了水池邊緣,「他們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嗎?
」
「是的。我們需要您的恩賜。」
明穹大神沉默片刻,溫和地說:「我的女兒,妳的神態讓我心情沉重。這件
事這麽令妳困擾嗎?」
「是,」榮雪天後低聲說:「……我身邊衹剩下這一個女兒……」
「不必擔心。她們很快都會回到妳身邊。」明穹大神說道:「讓她去吧。我
的聖女不會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 *** *** *** ***
「媽媽,我害怕……」迦凌潔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眼中充滿了驚恐。
「不必害怕,妳是神的聖女,明穹大神會一直陪伴在妳身邊,隨時保護妳的
。」榮雪天後撩起女兒的秀發,柔聲說:「為了帝國的子民,妳必須去。」
迦凌潔緊緊捏著母親的衣袖,「媽媽,今天晚上讓我和妳一起睡好嗎?」
「媽媽還有許多公務……」
「我陪著您,媽媽,我會給您掌燈,您渴的時候我會給您遞水,您累的時候
我替您捶背……」少女哭了起來,「我明天就見不到妳了,媽媽。」
榮雪天後哽咽著說:「神答應過,妳會很快回來。和姐姐們一起回到媽媽身
邊。」
迦凌潔象被火燙了一下,嬌軀一陣顫抖。她沒有說話,衹無聲地流著眼淚。
榮雪天後撫摸著女兒嬌嫩的臉龐,顫聲說:「早些睡吧……明天才會有精神
。」
女兒悲戚的眼神還在眼前晃動,榮雪天後卻不得不獨自去承受屈辱。幽暗的
甬道長得似乎沒有盡頭,她茫然走向未知的深淵。
「洗得真乾凈啊。」
華貴的美婦露出一個淒婉的笑容,「依照您的吩咐,榮雪婊子沐浴更衣,來
伺候您和您的僕人。」
迦凌赫托起她柔若無骨的纖手,大步朝後走去。
聖殿前站著一排排的士兵,燃燒的火把在庭院中圍成一個圓形。
「妳應該感謝我的堂兄,他衹給大神留下五十名士兵作為守衛。這就是妳今
天的任務。」迦凌赫感覺到手中的玉指突然變得冰涼,然後緩緩鬆開。
榮雪天後走到火炬中間,一件件除去衣物,然後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緩緩張
開雙腿,朱唇輕輕說道:「來吧。我把一切獻給妳們,神的僕人。」
迦凌赫故意選擇了室外,讓她在眾目睽睽下象母獸一樣接受恥辱的輪姦,想
徹底擊潰這個高貴的女人。可她柔順的外表下,那個堅韌的內核卻仍然頑強地存
在著。
迦凌赫氣急敗壞地叫道:「幹死她!幹死她這個淫婦!」
一名士兵撲上來,狠狠突入貴婦體內。榮雪天後兩手摳著磚石縫隙,雪白的
玉足架在黝黑的肩頭上下晃動。耀目的火光使她看不到圈外的士兵——她也不需
要看到他們的面容。
象征權勢的王冠掉在地上,精致的發髻披散開來,榮雪天後像一個美艷的娼
妓,與士兵們不停地交合著。她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甚至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悅
的神情。正如大祭司所說的那樣,取悅神的僕人,這是她的義務。
兩個月來的經歷使榮雪天後發現,自己的智慧、權勢、尊嚴都沒有任何意義
,衹有肉體才價值永存。對她而言,肉體成為一種工具,甚至是交換方式,用以
換取大祭司的喜悅,他才會慷慨地付出鮮血,喚醒明穹大神,讓她得到所需要的
神諭。
榮雪天後沒有選擇,衹能持續地進行這種交易。她不知道大祭司還會用什麽
手段踐踏她的尊嚴,她也不想知道,因為任何交易規則,她都衹能服從。
更主要的則是榮雪天隱約有種感覺,明穹大神並沒有懲罰她的淫亂。相反,
每當她飽受污辱,拖著不潔的身體乞求神諭時,大神會更加慷慨。
以前那種模糊的感覺又涌上心頭,災難來自于丈夫的殺戮。自己是用肉體洗
去丈夫雙手的血腥。也許這正是神宏帝所說的贖罪……
滾燙的液體射進子宮,怒漲的陽具在柔順的陰道中獲得滿足,終于停止動作
。赤裸的美婦微笑著剝開陰戶,「請繼續,帝國的勇士。」
天色漸漸發白,庭院內競夜的姦淫還在繼續。一具白嫩的玉體橫陳階前,她
像是被精液淋過,從頭到腳塗滿了黏稠的液體。兩腿之間的秘處被無數次搗弄之
後,陰唇再也無法合攏,紅腫的花瓣層層翻開,裏面灌滿了濁白的陽精。細小的
花蒂被人揪得高高挑起,散發著妖艷的紅色。
「骯臟的妓女,把妳淫蕩的陰戶擦一擦。」
榮雪天後拿起身旁黏乎乎的內褲,按在下身。陰戶象被人踐踏過的肥田,發
出泥濘的嘰嘰聲。
陽光從屋脊緩緩升起,照在美婦濕淋淋的嬌靨上。她睫毛一顫,連忙睜開眼
睛。「啊……」美婦低叫一聲,唇角流下一縷精液。
「請等一下……」她的聲音既低弱又沙啞,「我要去送我的女兒。」
「妳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迦凌赫冷冰冰說:「還有七個人在等待妳的陰道
。」
榮雪天後掙扎著爬了起來,精液一灘灘流到身下,「請您先允許我送走女兒
,再回來繼續伺候主人。」
迦凌赫看了她半晌,乾巴巴說:「那麽,妳的任務要重新開始。」
美婦垂下柔頸,疲倦地輕聲說:「這是我的榮幸。」
22
帶著皇室標記的馬車停在城門下的陰影中,瓊玉帝姬攀著轅木,小聲哀求道
:「等一下,請再等一下……」
當御手又一次舉起皮鞭,在空中虛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終于遠遠馳來。
少女哭泣著撲進母親懷裏,淚水打濕了天後胸前的衣襟。母親衣襟下的肌膚
又涼又滑,那股熟悉的體香也被一股腥膩的異味所代替,但迦凌潔顧不得注意這
些異樣,衹抱著母親,一個勁兒地叫著:「媽媽、媽媽……」
榮雪天後連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漬,套上衣服就匆忙趕來,她怕自己不潔的身
體玷污了女兒,衹略微一抱,就把她推開,匆忙說道:「潔兒,媽媽會每天在明
穹大神座前為妳祈禱。」
迦凌潔淚水滾滾而下,拚命搖頭。
榮雪天後忍住眼淚,吻了吻女兒光潔的額頭,毅然跳下馬車。
*** *** *** *** ***
馬車沿著大路筆直馳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樹木像一群猙獰的怪獸,舞動著尖
銳的枝椏。迦凌潔抱著肩膀,縮成一團,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她的心靈能夠聽
到常人無法聽到的聲音,然而此時,她寧願捂住心靈的耳朵。
充滿野獸氣息的咆哮聲在空曠的荒原中回蕩,震顫著少女柔弱的心靈,「到
這裏來,迦凌氏的小女兒,脫下妳高貴的服飾,讓我們盡情享用妳鮮嫩多汁的肉
體……」
迦凌潔按著胸口,虔誠地呼喚著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聲漸漸消淡,溫暖的
感覺潮水般擁抱著她,溫和而神聖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美麗而純潔的聖女,妳
不會被任何人侵犯……」
糾纏的荊棘和籐蔓向兩旁分開,然後又依次合攏,像一條黑色的喉嚨,吞沒
了那輛華麗的馬車。
一衹沾著泥土的黑色手套伸過來,粗暴地撕破了輕紗制成的車幔。瓊玉帝姬
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魚,蜷縮在車廂一角,驚恐地望著外面的陌生人。
陰暗的叢林中,站著無數黑甲武士,他們的面孔隱藏在鐵制頭盔之下,衹露
出一雙雙怪異的眼睛。看到車中柔弱的少女,他們「荷荷」低叫著伸出手臂……
「滾開!妳們這些惡心的死靈戰士!」一個膚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蠻族武士
踏著泥濘,擠了進來,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體,把他的手臂生生擰下,扔到一
旁。
就像損壞的泥偶一樣,黑甲武士的斷肢沒有絲毫血跡。他彎下腰,摸索著撿
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懷裏。死靈戰士們稍稍退卻一點,仍團團圍住馬車。
「謝,謝謝……」良好的教養使迦凌潔在恐懼中還保持了帝姬的風度。
蠻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們會很高興的。」說著,他
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潔的腰肢,把她放在肩頭,朝叢林深處走去。
潮濕的寒風從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味道,從小錦衣玉
食的迦凌潔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鐵一樣堅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
疼。而最讓她難堪的,則是無處不在的眼睛。野獸一樣凶狠的眼睛。
叢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圓木成排的釘在一起,鋪成一個寬約百
米的長方形廣場。廣場四周的叢林中,站著一群猙獰的武士,他們上身赤裸,有
著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膚。
廣場旁,樹著一個兩人高的木臺,一個少女趴在臺上,被人姦淫得氣息奄奄
。
「鐺」的一聲巨響,一個龐大的身軀橫飛著掠過廣場,從喉至腹被利刃劃開
,鮮血泉涌。
廣場一角,一個天神般的女子執劍而立,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
「第一千零叁十七場。迦凌遙勝。」
*** *** *** *** ***
「有一場屬于妳的賭賽,假如妳能夠得勝,妳會贏得一切。我答應妳,在妳
失敗之前,我們不會占領帝國的首都。」圖瓦指指身後的族人,「我帶來了叁千
名黑武士,他們和幾名朋友想與妳逐一較量。」
「很公平的比賽。」迦凌遙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樹,將它們一一折斷,很快建成了比賽場地。但迦凌遙的
勝利來得更快,她第一槍便擊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臟。
武鳳帝姬淡淡說:「第一場,迦凌遙勝。」
日暮時分,迦凌遙已經連勝二十場,這些堪稱陸上最強者的黑武士,沒有一
個能抵擋十個回合。
喊殺聲漸漸遠去,消失。當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貽盡的森林徹底寂靜下來
。迦凌遙知道,帝國的軍隊已經徹底崩潰,衹剩下這一場漫長的較量還在繼續。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槍鋒上。迦凌遙手腕一翻,長槍震碎了石斧
,接著刺進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著喉嚨踉蹌退到場邊,然後爆成一團血肉。
迦凌遙綽槍指向場邊的蠻族首領,冷冷說:「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第一百
場。」
一絲欽佩的神情在圖瓦眼中一閃而過,他站起來說道:「為了紀唸這第一百
場比賽,我們將為尊敬的武鳳帝姬獻上一場精彩的節目。」
一個嬌美的少女被帶到場邊,迦凌遙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來。
一條手指粗細的麻繩從迦凌蘭豐滿的乳房上穿過,緊緊壓著嬌嫩的乳頭,粗
糙的繩紋象刀切般深深勒進白膩的乳肉之中。遠遠看去,那對雪嫩的豪乳像是被
切成幾塊。一條同樣的麻繩穿在腹下,殘忍地勒進陰唇。每挪動一步,粗糙的繩
索便緊上一分,狠狠磨擦著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著腳,雪白的纖足踩在帶著冰
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無比。
迦凌遙眼中寒芒大盛,「妳的做法讓我鄙視。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妳污辱
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視就鄙視妳的父親吧!」圖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殘忍,卻被稱
為神一樣的天帝!」他拽住迦凌蘭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迦凌氏的女人,
妳知道我們圖爾特人的仇恨嗎?按慣例,最珍貴的戰利品將受到最徹底的污辱!
」圖瓦怒吼著把迦凌蘭扔到臺上。
迦凌遙飛身躍起,凌空解下披風,裹住妹妹的嬌軀。
「姐姐……」迦凌蘭身子冰冷,臉上有種失血過度的蒼白。
迦凌遙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後手指微微用力,扯斷繩索,低聲問:「
妳受傷了嗎?」
少女搖了搖頭,勉強笑道:「見到姐姐真高興……」
「晚一點高興吧。我先送妳離開這裏。」
「不!不!」迦凌蘭驚恐地叫道:「我不要離開這裏。」
「為什麽?妳怕他們嗎?」
迦凌蘭低聲說,「主人們對我很好。」
迦凌遙冷冷說:「妳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蘭垂下眼簾,輕聲說:「我是他們的女奴……」
迦凌遙冷靜下來,「在姐姐這裏,不要擔心傷害。」
迦凌蘭淒然一笑,「在這裏真的好多了。」
「他們是怎麽對待妳的?」
「最初的主人嗎?」迦凌蘭輕輕說道:「我的處女膜每次捅破都會重新愈合
,所以他們喜歡用各種東西捅破它,還在我的小賤屄裏攪來攪去,看我流血的樣
子。他們甚至用我的血裝飾營寨……」
迦凌遙心頭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柵欄。
「後來,他們把我送到沙漠——從最邊遠的部落開始,讓我當每個人的女奴
。沙漠的主人喜歡玩弄我的乳房,說我搖動乳房的樣子很淫賤。因此他們就用各
種藥物刺激它,讓它變得母牛還大。」迦凌蘭象敘述別人的故事那樣無憂無喜,
「再後來,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從那一天開始,我的處女膜再沒有保持過一分
鐘的完整。」她揚起臉,「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賤?」
迦凌遙沒有回答,衹是握緊了自己的佩劍。
圖瓦叫道:「女奴,過來,讓我們把仇恨盡情發泄在妳的陰道裏!」
「是。」迦凌蘭向主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低低說了句,「在這裏,
每次我衹用服侍一個人。」說著扔下披風,飛快地跑向場邊。
迦凌蘭嬌笑著搖晃起肥碩的乳球,一步步爬上屬于她的舞臺,然後伏在粗礪
的樹幹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種淫猥的姿勢。
迦凌遙舉起長槍,冷冷道:「繼續比賽吧。」
「不必著急。妳的對手要先享用妳的妹妹。」圖瓦粗重的聲音在林中回響,
「處女的鮮血會給我的勇士帶來力量。」
一名黑武士躍上高臺,把粗黑的陽具用力插進迦凌蘭白嫩的屁股中。迦凌蘭
一邊媚叫,一邊聳動圓臀,用處子之血塗遍整衹肉棒。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
作者:紫狂
23
整整兩個月時間,迦凌遙從未踏出賽場一步,她沒有睡眠,沒有休息,甚至
沒有飲水和食物,始終在不停的戰鬥著。一個月前,不堪重負的長槍被一名黑武
士砍斷,迦凌遙的武器衹剩下佩劍。
疲勞和武器的不便使戰鬥越來越艱難。雖然迦凌遙還穩居上風,但她已經無
法象最初那樣輕易擊敗敵人。剛才這名黑武士與她的戰鬥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
甚至兩次刺傷了她。
而最讓她難以承受的是:在這兩個月中,至少有九百名敵人在她面前,依次
貫穿了妹妹的處女膜。
*** *** *** *** ***
「一千零叁十七名黑武士,真是個驚人的數字。明穹大神會為妳驕傲的。」
昨天場邊樹起一個相同的高臺,迦凌遙心中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此時看到
最小的妹妹也被擄來,她頓時憤怒了,「放開她,像武士一樣與我決鬥!」
「很遺憾,妳的下一個對手不是武士。」幾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站在圖瓦
身邊,看上去他們的體型比圖瓦還要龐大,巨大的頭顱幾乎超過了普通人的胸圍
。
迦凌遙記得他們。這些短肢士兵是敵軍的主力,有著超人的敏捷和力量。
「我的朋友對可愛的瓊玉帝姬更感興趣。」圖瓦握住迦凌潔冰涼的小手,「
這麽純潔的女孩,不愧是明穹大神選中的聖女。」
迦凌潔拚命咬著嘴唇,淚珠卻止不住地滾落下來。
圖瓦拉著她登上高臺,「看到妳那邊的姐姐了嗎?脫光衣服,學著她的樣子
趴好。」
迦凌蘭上身軟綿綿貼在臺上,雙臂平伸,一衹豐碩的乳房從身下露出,殷紅
的乳頭被人按進樹木之間的縫隙內,隨著身體的晃動,乳球被扯得時扁時圓。她
的下身卻挺在半空,肥白的圓臀高高翹起,被一名黑色獠牙的武士有力地撞擊著
。那種淫靡啪啪聲,連另一端的迦凌潔都能夠聽見。
「哧!」女孩領口被圖瓦撕開,露出雪白的肩頭。
「住手!」迦凌遙凌空而起,聖劍直刺圖瓦胸口。
那名正在姦淫迦凌蘭的黑武士雙腿一蹬,凌空截住迦凌遙,一拳砸在她的劍
上。兩人同時一震,飄落下來。
那名黑武士仰天怒吼,陽具上還滴著鮮紅的血滴。那是妹妹永遠存在的處女
之血。迦凌遙一聲利嘯,箭矢般射向對手。
臉上劃滿刀痕的圖瓦一把將迦凌潔推倒在地,然後撕開她的衣服。
「明穹大神答應過!」迦凌潔抱著胸乳,哭叫道:「我不會受到任何人的侵
犯!」
「如妳所願,純潔的聖女。」圖瓦鬆開手退到一旁。
一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走上高臺,緩緩取下頭盔,露出一衹毛茸茸的頭顱
,那是一頭會直立行走的豹子。
「不會有任何人侵犯妳。」圖瓦笑道:「但我的朋友不是人。」
*** *** *** *** ***
看著黑甲上難以置信的豹頭,迦凌潔臉色雪白,嚇得呼吸都停止了。
圖瓦站在高臺邊緣,「也許妳會喜歡它的本來面目。」
那名黑甲士兵在臺上一滾,然後緩緩爬了起來,它的毛皮又黑又亮,體型碩
長,正是武鳳帝姬當日的座騎,一頭活生生的黑豹。
圖瓦叫道:「女奴,掰開妳的屁股,我要讓妳們姐妹倆的處女膜同時破裂!
」
迦凌蘭擦凈下體的血跡,乖乖掰開雪臀,等待蠻族首領親自給自己破處。
黑豹咆哮著緩緩走近,一股濃鬱的尸臭撲面而來,迦凌潔嚶嚀一聲,昏了過
去。
黑豹伸出利爪,像刀切一般將少女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迦凌潔一動不動,
嬌嫩的肌膚比春雪更潔白。她剛剛度過了自己的十五歲生日,身體的曲線還有著
女孩的稚嫩。纖美的腰肢比姐姐花月帝姬更細軟,小巧的臀部既圓潤又晶瑩。羊
脂般的玉腿間,隱隱露出一條粉嫩的肉縫。
黑豹伸出水淋淋的長舌,從她股間一直舔到頸中。少女從昏迷中醒來,立即
驚叫著縮成一團。黑豹晃著筆直的陽具在迦凌潔身邊繞來繞去,不住咆哮作勢,
卻怎麽也沒辦法讓她像姐姐一樣乖乖擺好姿勢。
圖瓦把玩著女奴香軟肥嫩的乳房,「有什麽辦法能讓她安靜下來呢?」
迦凌蘭已經被這些野獸姦淫過無數次,深知他們的嗜血和殘忍。她吐出主人
的陽具,低聲說:「可以用繩子把不聽話的女奴捆起來……」
圖瓦向臺下望了一眼,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女子進攻越來越急,轉眼又在黑
武士腿上劃了一道。假如她不像現在這麽疲憊,這一劍足以砍下黑武士的一條腿
。
「好吧,就按姐姐的主意,把妹妹捆起來。」
迦凌潔雙手被綁在膝彎,整個人彎成叁角形,跪在地上。少女粉紅的嘴唇不
住輕顫,唸誦著明穹大神的名字乞求他的庇佑。
黑豹像一條長長的鐵鑄拱橋,架在玉珠般純潔的瓊玉帝姬身上。那條粗黑的
陽具幾乎比它的後腿還長,筆直伸向少女臀間。
當冒著熱氣的陽具抵住處子的嫩縫,迦凌潔象觸電般顫抖起來,身子一起一
伏,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一層厚厚的皮毛貼在少女粉嫩的腰臀上,黑豹低吼著向前跨了一步。烏黑的
陽具一頂,擠開了密閉的肉縫。
迦凌潔嬌軀繃緊,高舉的玉戶成為整具身體的受力點。被野獸姦淫的殘虐,
使她陷入無邊的恐懼之中。然而捆縛著手腳的繩索卻使她無法逃避,衹能將處子
聖潔的秘處暴露在野獸的性器前。黑色的豹尾象旗杆一樣直豎起來,黑豹盤踞在
少女上方,衹有雄性器官與她相接。
女奴細致地剝開小陰唇,將主人的龜頭納入肉穴,然後媚聲道:「主人,請
捅破女奴的處女膜吧。」
黑豹和圖瓦同時沉腰,兩根陽具同時進入,撕裂了迦凌皇族兩位帝姬的處女
膜。
「媽媽!」迦凌潔一聲尖叫,晶瑩的粉臀被獸根頂得翹起,精致的肉縫張成
圓形,被粗黑的獸根完全貫穿。縫隙中,露出一抹粉紅的肉色。接著殷紅的鮮血
淋灕涌出,一滴滴落在膝間緊握的玉手上。
迦凌遙心如鐵石,受過明穹大神祝福的聖劍光芒乍現,將那名黑武士左手齊
腕砍斷。黑武士厲喝一聲,縱身朝迦凌遙撲來,試圖用血肉的爆破擊傷武鳳帝姬
。
迦凌遙向後退了一步,就在黑武士爆裂的同時,一道聖光從她胸口射出,擋
住了紛飛的血肉。
黑豹的插入還在繼續,似乎要把整支陽具完全插進少女體內。迦凌潔第一次
破體,稚嫩的肉穴就被這樣侵犯,那種撕裂的劇痛令她叫也叫不出來。處女的幽
香與野獸的腥臭混在一起,構成了一股奇異的味道。黑豹龐大的身體奮力前傾,
兩條後腿勾進樹皮,那杆陽具在瓊玉帝姬聖潔的身體內越進越深。
迦凌遙曾經騎著它贏得過無數勝利,但這一次她沒有絲毫猶豫,一劍將黑豹
攔腰截斷。
豹血傾盆而出,像瀑布一樣澆在少女背上。豹尸滑到一邊,那根陽具緩緩掉
落出來。然而這個由大神選定的聖女已經永遠喪失了貞潔。
圖瓦摟著花月帝姬的腰肢,緩緩挺直魁偉的身軀,然後鬆開手。直挺挺的陽
具從迦凌蘭溢血的陰道裏滑出,一躍一躍,灑下點點血跡。
黝黑的臉膛刻滿復雜的花紋,虯曲的怒發象蛇一樣盤在腦後,尖利的獠牙彷
彿出鞘的彎刀,充滿嗜血的意味。圖瓦展開右臂,一柄長槍立刻從臺下飛起,落
在他手中。
迦凌遙當然認得,那是她的長槍,與她的佩劍一樣,都受過明穹大神的祝福
。上一次戰役中,她曾用這柄槍重傷了圖瓦,沒想到現在它卻成了蠻族首領的武
器。
圖瓦振臂一揮,長槍發出尖利的嘯聲,「第一千零四十場比賽。妳的紀錄將
會在這裏終結!」
*** *** *** *** ***
比起一般的黑武士,圖瓦的骨節顯得更為粗大堅實,每一步邁出,圓木拼成
的賽場便是一震,顯示出他無窮的精力。
「我很奇怪,作為我手下的敗將,妳為何有這樣可笑的信心。」
圖瓦並沒有被迦凌遙的譏刺激怒,他傲然伸出左手,衹見那條被齊根斬斷的
左臂,被一衹巨熊的前肢所代替,五指又粗又短,黑毛虯結,可怖之極。
圖瓦咧開沒有門牙的大嘴,「驕傲而無知的女人,從現在開始,每一個圖爾
特勇士都能輕易擊敗妳!」
長槍擊破空氣,呼嘯著當胸刺來。迦凌遙雙手執劍,重重劈開槍鋒,然後猱
身上前,聖劍沿著槍杆疾飛直下。圖瓦發出驚雷般的怒吼,槍身橫掃,將迦凌遙
逼開。
兩旁的高臺上,姦淫重新開始。永遠貞潔的花月帝姬被再次捅破處女膜,而
不被任何人侵犯的瓊玉帝姬則被一條豺狼趴在背上,恣意蹂躪著她聖潔的性器。
少女的哀嚎婉轉響起,誰能想到皇室的帝姬,尊貴的聖女會被野獸輪番姦淫
。
遠方傳來一陣響動,十幾頭猛豹突然叢林中躍出,兩柄聖刀光芒閃動,正是
帝國兩名萬騎長龐萊斯和克爾白。
24
兩個月來,倚仗龐萊斯的卓越指揮,帝國的殘餘部隊始終在堅持戰鬥。無數
次浴血搏殺之後,他們衹剩下不足二十名豹騎兵和叁十多名戰士。借助于騎豹卓
越的攀爬技能,帝國僅存的戰士終于成功地衝進了敵人的核心地帶。
克爾白狠狠劈碎一名死靈戰士,叫道:「我沒有看錯吧,那些是傳說中的黑
武士嗎?」
「沒錯。」龐萊斯深知黑武士的力量,這樣的挑戰無異于以卵擊石。他舉起
聖刀,發出最後一個命令,「立即撒退!」說著,他義無返顧地向前衝去。
因為他看到了賽場中那個曼妙的身影,武鳳帝姬。
克爾白沒有動,衹怔怔望著高臺。他夢牽魂繞的花月帝姬正躺在臺上,用自
己美艷的肉體撫慰著敵人。
迦凌蘭也看到了這邊的響動。「克爾白哥哥……」遭受無數蹂躪之後,她仍
然記得這個英武的貴族。那時她是倍受尊崇的帝姬,他是自己芳心暗許的追求者
。
克爾白「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緊隨著龐萊斯衝向敵陣。
呼吸間,騎豹已經掠過數百米的距離,衝到賽場邊緣。龐萊斯和克爾白同時
舉起聖刀,衝向黑武士組成的防線。
正在狂奔的騎豹忽然一頓,兩人同時摔下地來。
兩頭騎豹在地上一滾,再爬起來時,已經變成兩名黑甲獸兵。「嗷……」它
們咆哮一聲,同時向主人撲來。
龐萊斯臨危不亂,一掄聖刀,狠狠劈進獸兵的喉嚨。而克爾白卻被坐騎撲倒
,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黑武士們衝了過來,將已經不需要退路的帝國雙雄圍在
中間。
等克爾白砍死自己的坐騎,他身上的甲冑已經被豹爪撕碎,胸前血肉模糊。
一頭豺狼從側裏竄出,一口咬住他的腰腹。劇痛中,克爾白抬眼望向高臺上
正被人姦淫的少女,用力擲出聖刀。
當龐萊斯用肩頭將一名黑武士撞開,他看到克爾白的聖刀衝天而起,遠遠飛
向高臺,落下時差一點刺到了花月帝姬的臉龐。
望著刀鋒上淋灕的鮮血,迦凌蘭眼中頓時充滿了淚水。當下體的刺痛再次傳
來,她才揚起臉,嬌笑著把雙腿分得更開。
*** *** *** *** ***
「噗」的一聲輕響,長槍刺穿了迦凌遙右臂的甲冑,深深沒入肌膚,她甚至
能聽到槍鋒劃在骨骼上的聲音。
圖瓦回手一挑,銳利的槍鋒撕開臂甲,在迦凌遙白玉般的手臂上劃出一道尺
許長的血痕。
迦凌遙劍交左手,清亮的雙眼冷若冰霜。眾目睽睽下,臂上的傷口飛速愈合
,片刻間便完好如新,衹剩下艷紅的血跡瑪瑙般在雪膚上滾動。
「讓人羨慕的恩賜。」圖瓦手中的長槍緩緩劃著曲線,不住凝聚力量。
兩個月沒有片刻休息,以迦凌遙的天賜神力也倍覺艱辛。但這是場她輸不起
的賭賽,正如圖瓦所言,她押上的賭注是所有的一切。「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
請妳賜予我榮耀!」
長槍和佩劍同時綻放光華,像兩衹太陽撞在一起,發出震動天地的巨響。兩
件同樣受過明穹大神祝福的武器在巨大的力量下爆出耀目的光亮,同時化為飛濺
的星芒。
圖瓦右手虎口震裂,掌心象被烈火燒炙過一般血肉模糊。迦凌遙雙手也同樣
遭受重創,皮破肉綻,指骨斷裂。但天神的賜福使她雙手迅速愈合,沒有留下任
何傷痕。
蠻族首領憤怒地嚎叫著,猛然攤開左手巨大的熊掌。那柄釘在高臺上,屬于
克爾白的聖刀發出一聲銳響,接著拔地而起,落到圖瓦掌中。
「殿下!」龐萊斯大喝一聲,奮力擲出自己的聖刀,接著一衹黝黑的鐵拳重
重打在他小腹上,把這名紅發勇士打倒在地。
迦凌遙象飛鳥一樣衝天而起,迎向聖刀。手指剛剛碰到還帶著龐萊斯體溫的
刀柄,一陣冰涼的勁風突然從肩頭吹過。那柄聖刀在眼前猛然一震,遠遠掉入場
中。一同飛出的,還有一條晶瑩的玉臂。
武鳳帝姬無力地掉在圓木上,圖瓦手起刀落,將她的左臂、左腿、右腿齊根
砍斷。
迦凌遙像一具被毀傷的玩偶,躺在自己的鮮血和肢體之中。藍色的眸子宛如
寶石,在青銅面具下靜靜閃亮。
圖瓦滿是刀痕的面孔露出嘲弄的笑意,「讓我們一睹武鳳帝姬的芳容吧!」
青銅面具光啷掉落,眾人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面具下的嬌靨猶如玉蘭,兩
道彎眉又細又長,精致的唇瓣彷彿嫣紅的玫瑰,散發著香甜的氣息。白玉般的面
頰光潤如脂,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留下指痕。
「我的對手竟然如此美貌,真是我的榮幸。」圖瓦雄獅般的頭顱慢慢俯下,
凝視著迦凌遙的眼睛,緩緩說道:「迦凌氏的女人,妳要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
。」
甲冑層層剝開,露出嬌美無儔的軀幹。她的乳房圓潤而又豐滿,殷紅的乳珠
高高翹起,閃動著寶石般的光澤。腹甲下的腰肢曲線玲瓏,到腹下卻突然中斷,
衹留下一個平整的傷口。一層金黃色的陰毛軟軟貼在白嫩的陰阜上,玉戶紅嫩微
吐,彷彿未綻的花蕾,衹露出兩片細嫩的花瓣。再往下,是兩條離開身軀的玉腿
,修長而又優美。
一衹骨節突出的大手毫不憐惜地伸到腹下,剝開精致的花蕾。他的手指插進
了斷肢上的傷口,迦凌遙光禿禿的軀幹一陣劇顫,肌膚寸寸繃緊。力量還在體內
奔突,她卻沒有任何途徑釋放她的力量。
一根粗長的物體從圖瓦腹下筆直伸出,彷彿一根漆黑的骨頭。骨頭頂端,是
一個拳頭大小的紫黑龜冠,就像一個金屬制成的圓錐伸向少女軀幹底部。
迦凌遙牙關咬緊,黑亮的發絲紋絲不動。她能感覺到斷肢的傷口正在飛速愈
合,細胞不斷重組,要不了多久,她就能長出新的四肢。
然而此刻,已經來不及了。
「妳的處女膜,是我最珍貴的戰利品。」圖瓦說著,龜頭探入滑膩的花瓣。
迦凌遙的玉戶又緊又窄,充滿了彈性,就像一衹小手,緊緊握著龜頭。感受
著少女秘處的溫暖和顫動,一股征服感從圖瓦心底升起——戰場上無敵的女神即
將被自己徹底侵入,這是個值得紀唸的時刻。
光潤的玉戶擠得變型,迦凌遙鼻尖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下體的漲痛感就像
被一衹堅硬的鐵拳捅入,處子的陰道被完全擴開,每一絲嫩肉都暴露在敵人的性
器之下。無法掙扎也無法移動,無處隱藏的羞恥感和粗暴侵入的痛苦,使迦凌遙
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在我的陽具下哀嚎吧,就像那個婊子一樣!迦凌皇室的帝姬!」
柔韌的薄膜略做抵抗,便乍然破裂。滾燙的龜頭毫不留情地撕開肉壁,貫穿
了處子的肉穴。一瞬間,迦凌遙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身體似乎衹剩下一條陰道
,在巨陽的抽送下不住變型。大量鮮血奔涌而出,染紅了蠻族首領黝黑的下腹。
迦凌遙這才知道妹妹所受的痛苦有多麽強烈。在戰場她曾經無數次負傷,但
這次痛苦卻超出了她的想像。堅硬而粗大的陽具狠狠撞擊著身體最柔嫩的部位,
自己卻無法掙扎,更無法逃避。
她側過臉,正看到龐萊斯滴血的眼睛。迦凌遙紅唇一動,輕輕說道:「對不
起……」
*** *** *** *** ***
融化的雪水澆在少女股間,衝開淋灕的鮮血。迦凌遙下體的傷勢已經先于四
肢而痊愈,剝開秘處,可以看到她的處女膜也已恢復如初。
一名黑武士把武鳳帝姬的軀幹豎了起來,一股濁白的黏液從處女膜中的小孔
中汩汩涌出。
「我們又多了一個處女膜永存的女奴。」圖瓦粗大的手指摳弄著少女的秘處
,「而且還是不會損壞的玩具。」圖瓦說著,手指掰斷了迦凌遙的恥骨,將處子
的嫩穴生生扯開。白嫩的陰阜從正中撕裂,陽精混著鮮血奔涌而下。緊窄的陰道
象剝開的豆莢翻卷開來,一直延伸到子宮。
迦凌遙死死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聲痛叫,但軀幹卻在劇痛中不住痙攣。血
汪汪的下體宛如一冊打開的書本,鮮嫩的肉壁盡數暴露在外,甚至還能看到殘留
的處女膜。
篝火旁圍滿了形形色色的士兵,有黑武士,有獸兵,還有死靈戰士。地上擺
滿了來自帝都的美酒和珍餚,還有妖艷的歌妓在席間獻藝。
迦凌蘭揚面躺在地上,小腿彎曲著墊在臀下,沉甸甸的乳球左搖右擺,蕩出
層層乳波。雙膝竭力分開,兩手插在陰戶裏不住攪動。她美目半閉,嘴裏發出「
咦咦唔唔」的低叫,就像一衹發情的雌獸在期待交媾。這是主人們最喜歡的節目
之一,處女帝姬的自慰。
趴在一旁的是她的妹妹迦凌潔。她手腳上的繩索已經解開,但少女仍保持著
原來的姿勢。一天之內,已經有虎豹獅狼十幾種大型動物享用過她的肉體。為了
增加氣氛,他們甚至把一條獸尾插到她屁眼中,把純潔的聖女打扮成一衹淫賤的
小母狗,好激發野獸的性慾。
迦凌遙記得清清楚楚,自己撕裂的陰道已經被十九名黑武士先後捅破處女膜
。她閉上眼,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應該把處女之身先交給龐萊斯,再獲得神的
賜福……
25
迦凌蘭的舞姿越來越急,她頻頻剝開秘處,讓人觀賞自己濕潤的陰道,和那
層完整的處女膜。
圍繞迦凌潔的爭鬥愈發激烈,獸兵們彼此怒吼著,在少女身旁擠來擠去,腥
臭的口水從它們的利齒間,一滴滴落在瓊玉帝姬粉嫩的腰臀上。迦凌潔抱著面孔
,一動也不敢動。晶瑩的玉臀間,那條獸尾軟軟垂在一邊,被獸根開發過的玉戶
紅嫩翻卷,再非處子羞澀的模樣。破體的血跡已經被陽精衝淡,但嫩肉上的傷痕
還清晰可辨。
唯一保持安靜的,衹有旁邊的死靈戰士。他們木雕般立在圈外,半腐的眼睛
木然盯著場中的叁名帝姬。
勝利者在死亡森林中舉行了盛大的宴會,作為聯軍的首領,圖瓦並沒有坐在
首席。相反,那裏坐著一個七歲的男孩。迦凌陽。
出乎人們意料的,每個人都對這個帝國的繼承人十分尊敬。圖瓦甚至親自給
他割下象征權勢的牛耳,但迦凌陽卻拒絕了。
「我自己來。」迦凌陽用自己小小的佩劍切下另一衹牛耳,一口一口把它吃
完。
傳說迦凌氏皇室直係成員都有著令人驚愕的天賦神力,圖瓦起初並不相信,
但第一次見過這個男孩,他就相信了。
這個男孩並沒有顯示出神奇的力量,但他身上散發的赫赫威勢卻足以讓任何
勇士低頭。圖瓦曾當著他的面砍掉了白理安的頭顱,試圖恐嚇這個男孩,但迦凌
陽連眉頭都沒皺,衹冷冷說:「作為帝國的首相,他應該為自己的無能付出代價
。」
其後的相處中,圖瓦的震驚漸漸變為敬畏。這個男孩似乎沒有人類應有的感
情,任何選擇都衹是冰冷的利益,同情與寬容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圖瓦情不自禁
地想到,即使神宏天帝重生,與他對陣,多半也會飲恨沙場。
迦凌陽看著叁位姐姐受到的污辱,不禁沒有發怒,甚至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
離開帝都之後,曾有的種種情感似乎也隨著母親溫暖的懷抱一同離去。在一
種奇異的力量引導下,迦凌陽小小的心靈急劇轉化,變得剛硬而且冷酷。與此同
時,遠遠超過他年齡的氣勢日益滋長,使這個剛滿七歲的男孩擁有著帝皇般不容
抗拒的威嚴。
「這就是妳希望的吧,媽媽。我長大了。」迦凌陽冷冰冰望著親愛的姐姐被
人肆意凌虐,眼中沒有一絲同情。
圖瓦望著迦凌陽的眼睛,故意說道:「迦凌氏的女人真是美貌,她們應該是
帝國最受尊崇的女人,可惜……」
「沒什麽可惜的。」迦凌陽看了被野獸輪暴的姐姐一眼,平靜地說:「既然
戰敗,就應該接受戰敗的命運。況且她們是作為戰利品的女人。」
圖瓦沉默半晌,緩緩說:「也許,我應該讓每個戰士都來分享這些難得的戰
利品。」死靈戰士彷彿聽到冥冥中的命令,同時向前跨了一步。
圖瓦指著獸兵說道:「妳們退下。」
一頭野豬不滿地發出咆哮,旁邊的黑武士抬掌揮出,頓時把它的頭顱打得粉
碎。野豬的尸體立刻成為篝火上燒烤的食物。剩下的獸兵慢慢退開,把位置讓給
死靈戰士。
「死去的人不會冒犯明穹大神的神諭。瓊玉帝姬,妳會很快習慣他們身上的
尸臭和腐爛的陽具。」
一名死靈戰士緩緩解下衣甲,遍布血污的身體一步步僵硬地邁向少女花瓣一
樣的身體。迦凌潔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白嫩的嬌軀泛起一層細密的肉粒。
正在淫舞的迦凌蘭停住了動作,顫聲說:「我來服侍他好嗎?」
她認出來那名死去的戰士,他蒼白的身體遍布傷痕,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
皮膚。但那張英武的面孔迦凌蘭永遠不會忘記。他是帝國的勇士,一名勇敢的貴
族,同時也是自己狂熱的追求者:克爾白。
尸體腰側被野獸咬中,露出一個碗口大的傷口。一道爪痕從頸部劃過,一直
撕到大腿上,烏黑的肌肉一路翻卷,通過腹部時幾乎能看到裏面的腸子。鮮血早
已凝固,傷口邊緣已經有了腐爛的跡象,散發出逼人的惡臭。
然而此時,一個嬌艷的少女卻柔順地跪在尸體面前,像服侍自己心愛的情郎
那樣,捧起那根軟綿綿的陽具,用自己鮮花般的紅唇輕輕含住。她展開雙臂抱住
死尸,美艷的臉龐緊緊貼在滿是血污創傷的小腹上,用香軟的唇舌細致地舔舐著
冰冷的陽具。
死靈戰士兩眼空洞地望著前方,陽具慢慢變得堅硬。片刻後,迦凌蘭吐出濕
淋淋的陽具,扶著他僵硬的身體慢慢躺下。她的動作很輕柔,像是怕尸體感覺痛
楚一樣,小心不牽動他的傷口。
迦凌蘭在死尸冰冷的面頰上輕輕一吻,然後分開雙腿,握住陽具對準秘處,
緩緩套入。陽具很冷,陰道卻很溫暖,溫潤的蜜肉糾纏著裹緊,將冰塊一樣的陽
具融化在少女體內。
望著那張熟悉的面孔,迦凌蘭在心裏默默說道:「我的陰道還像第一次那麽
緊呢。克爾白哥哥,這就是我的處女膜了,妳喜歡嗎?」她把那層薄膜頂在龜頭
上,慢慢旋轉,讓他能感覺到處女膜的柔韌和彈性。
「我知道,克爾白哥哥是怕我受苦,把刀給了我。可是……這樣一點都不疼
……」少女足尖繃緊,雪臀用力向下一沉,處女的嫩穴頓時吞沒了死尸的陽具。
一瞬間,迦凌蘭眼中充滿了淚水,「真高興呢,能被克爾白哥哥捅穿我的處
女膜……」
溫熱的血液順著陰莖灑在小腹上,與那些乾涸的血跡融為一體。迦凌蘭緊緊
摟著克爾白的尸體,雪白的圓臀一翹一收,極力施展自己柔媚的技藝。肉穴的刺
痛陣陣襲來,但尸體臉上詭異的笑容,卻使迦凌蘭心中洋溢著從未有過的喜悅。
她忘情地呻吟起來,心裏叫道:「克爾白哥哥,真希望妳永遠占據我的陰道
,把精液灌滿我的子宮……我的處女膜會永遠對妳敞開……」
迦凌陽象看著一粒灰塵那樣,看著與死尸交合而淫態畢露的姐姐,心裏每一
處柔軟的地方都漸漸冷卻,變得剛硬。「這些玷污迦凌氏榮耀的女人,真的很下
賤呢。」
用來保護自己的冰冷面具漸漸與內心融為一體,母親溫柔的感化已然遠去,
繼承了神宏天帝另一面的迦凌陽,恢復了他冷酷無情的天性。
也許他還有著最後的希望,就是那具被黑武士輪番侵入的軀幹。角落裏,擁
有不死之身的姐姐正在迅速復原。
*** *** *** *** ***
「命令杰裏城提供糧食,賑濟蕓羅災民。」
一旁的政府官員露出為難的表情,「天後,十日前杰裏已經宣布獨立,不再
接受政府指令。」
「是嗎?」榮雪天後一愕,她已經不記得這件事。沉默片刻,榮雪天後問道
:「還剩多少城市忠于帝國?」
「十五座。」官員也意識到這個數字太低,連忙補充說:「四大軍團的總部
一直保持著忠誠,衹要蠻族離開,帝國一定可以迅速平定叛亂。」
榮雪天後良久沒有開口。先帝留下的帝國有二百一十七座城市,將近叁千萬
人民,還有七十萬勇猛的軍隊。現在衹剩下十五座城市,不到五萬軍隊。可以說
,二百年來雄居天下的瑞棠王朝已經崩潰。
官員靜靜站在一邊,他手裏捧著一大批文書,有宣布獨立的通告,叛亂城市
相互攻戰的檄文,被劫掠城市要求賑濟的申請……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大廈將傾的
威機。
「這麽重的擔子,她能夠支撐嗎?」官員悄悄望著榮雪天後。
曾幾何時,榮雪天後耀目的光華已經褪去,每個人都能看清那張美艷的臉龐
。她眉宇間透出深深的疲倦,看得出天後很久未曾安眠,不得不用濃妝艷抹來掩
蓋神情的憔悴。她的風姿依然綽約,眼神中卻不時閃過一絲慌亂。還有,她身上
的氣息不再是以往充滿聖潔意味的馥華,而是一種奇異的甜香,似乎混合著男性
的體味……
意識到官員的目光,榮雪天後下意識地合緊雙腿。她有些慌亂地站起來,匆
匆說了句,「我要去乞求神諭。」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
26
陰莖在紅艷慾滴的唇瓣中越動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聲離開了溫
潤的口腔。接著,一股濃濁的陽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張姣麗的臉龐上。
精液順著玉鼻流過朱唇,最後懸在光潤的下巴上微微搖晃。榮雪天後嫣然一
笑,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仔細刮凈,然後香舌微吐,將口裏的殘精一並吐到一衹
玻璃杯中。
那衹玻璃杯高約叁十公分,通體筆直,裏面滿滿盛的都是精液,已經與杯口
平齊。
「迦凌大祭司,已經盛滿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榮雪天後兩手舉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後張開紅潤的小嘴,把
精液倒入口中。
濃濁的精液從玻璃杯中滾滾而下,涌進榮雪天後高貴的小嘴中。從無數支肉
棒中射出的精液又黏又稠,帶著難聞的腥臭。但她卻毫不遲疑地伸直喉嚨,大口
大口吞咽著污濁的體液,直到將滿滿一杯精液喝得乾乾凈凈。
榮雪天後放下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紅的香舌,將唇上的精液一一舔凈。然
後張開紅唇,像小狗一樣晃動舌頭,讓大祭司檢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榮雪天後順從地趴在地上,挺起下體,讓大祭司觀賞自己的圓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撫弄著天後渾圓的雪臀。頻繁的性交使榮雪
天後的屁股變得更大更圓,肥嫩嫩宛如柔軟的雪團。
「榮雪婊子的屁股是讓您幹大的呢……」美婦柔媚地膩聲說道。
迦凌赫抬起腳,那衹踩扁的乳球立刻彈起,在胸前顫微微晃個不停。「爬起
來吧,榮雪母狗。」
*** *** *** *** ***
明穹大神展開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寬闊的鏡子一樣,映出清晰的圖像。
兒子迦凌陽坐在一張高大的座椅中,眼睛遠遠望著前方,俊秀的小臉上流露
出帝王般的尊嚴。在他旁邊,林立著猙獰的黑武士,他們就像忠誠的僕人,帶著
敬畏與榮耀環繞在迦凌陽身邊。
榮雪天後欣喜地看到,一個胸前挂著人頭骷髏的蠻族武士半跪在兒子面前,
向他施以最高的禮節……
流淌的水幕漸漸消失,一切重歸平靜,衹有明穹大神的神諭還在聖殿內回蕩
:迦凌陽將成為歷史上最偉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噴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惡狠狠揪住榮雪天後
的發髻。榮雪天後順從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卻洋溢著濃濃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燒,一巴掌扇在天後臉上,「賤母狗!很得意嗎?」
「不要打了,」榮雪天後垂下頭,柔聲說:「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將用
屁眼兒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摳弄著雪臀間小巧的菊肛,罵道:「賤母狗,我
讓妳笑!讓妳笑……」
*** *** *** *** ***
迦凌陽靜靜坐在椅中,凝視著場中的戰鬥。
四肢已經復原的武鳳帝姬縱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間,她的力量是
那麽強大,以至于雪白的腳掌深深陷進黑武士鋼鐵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遠遠跌開,沒等他爬起來,一具白光光的肉體凌空落下,優美的玉膝
狠狠頂進胸膛,將他結成一體的胸骨擊得粉碎。
迦凌遙喘息著揚起頭,飄揚的黑發已經超過了肩膀,汗水從發梢流下,滴在
跳動的乳房上。
「第一千零四十二場,迦凌遙勝。」
圖瓦緩緩走上場地,野獸般的目光在武鳳帝姬赤裸的肉體上來回打量,「恢
復得很好啊。陰道也恢復得像處女那樣了吧。插進去一定很舒服……」
迦凌遙又羞又怒。她身體復原之後,對手沒有給她任何衣物,就立即繼續比
賽。這樣赤裸的格鬥,使她感到無比羞恥。戰鬥中搖動的乳房和抬腿時露出的羞
處,時時引起對手的嘲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眾人觀賞的玩物,再沒有任何尊嚴
。
圖瓦的武器是一根長矛,而迦凌遙卻是赤手空拳。從力量上來說,受過天神
賜福的迦凌遙應該遠遠超過圖瓦,然而戰鬥中兩人卻旗鼓相當。很明顯可以看出
,圖瓦的力量在短時間內大幅增強,而迦凌遙卻在衰退。
透過迦凌陽的眼睛,他看到姐姐不住後退,已經被逼到賽場邊緣。忽然圖瓦
長矛一輪,當胸刺來。迦凌遙彎腰避開,但她忘了自己已經踩到圓木盡頭,腳下
一滑,身體失去了平衡。
「噗嘰」一聲,石制的矛尖從乳球正中穿過,將兩衹白嫩的玉乳並排穿在一
起,然後刺進泥土中。
劇痛從胸前襲來,迦凌遙眼前一陣模糊,衹見自己兩衹被貫穿的雪乳上,同
時綻開一團鮮紅的花朵。
「妳輸了。迦凌氏的女人。」圖瓦一推矛杆,粉嫩的乳球立刻拉長,幾乎被
生生扯落。
「不!」迦凌遙咬牙說道,聚集了全身力氣的一腳朝圖瓦面門筆直踢出。
足尖激起的風聲象利刃破空般勁急,雙乳的痛楚使迦凌遙幾乎看不清圖瓦的
面容,她衹是憑著模糊的意識竭力踢出。忽然腳腕一緊,被一衹鐵箍般的大手緊
緊握住。
圖瓦抬手向上一提,迦凌遙嬌美的身體滴著泥水離開地面,白嫩的乳房在矛
杆上拖出長長的血痕。一衹骨骼粗壯的大腳用力踩下,將另一衹纖美的玉足踩進
地面。迦凌遙雙腿被扯成一條直線,股間精致的玉戶完全暴露出來。
圖瓦大吼一聲,那條粗大的熊臂筆直揮出,狠狠穿透了少女嬌嫩的陰戶。衹
見迦凌遙雪白的小腹猛然一鼓,秘處象被揉碎的鮮花一般乍然翻卷,撕裂的嫩肉
一縷縷粉碎,陰戶的鮮血奔涌而出,打濕了蠻族首領多毛的熊臂。
「這就是武鳳帝姬的子宮吧。」圖瓦大笑著在迦凌遙腹腔中用力撕扯。
迦凌遙臉色雪白,白皙的小腹被熊臂攪弄得不住鼓脹,她掙扎著伸出手,試
圖抓住那衹熊臂,但圖瓦騰出右手,輕易便把她的雙臂一一折斷。
毛茸茸的熊臂緩緩拔出,同時帶出了一團鮮紅嫩肉。「看啊,這就是瑞棠王
朝武鳳帝姬神聖的子宮!」圖瓦大聲嘲弄著,將那團嬌嫩的肉體拽出陰道。
少女滴血的子宮被獸類的肢體用力撐開,鮮紅的內膜在陽光下變得透明,顯
示出驚人的彈性。她再無力掙扎。女性最隱密最神聖的器官,被殘忍地展示在眾
人面前,無比的羞恥和痛苦將這個可與天神媲美的女子徹底淹沒。
圖瓦一口濃痰吐在蠕動的嫩肉上,然後往地上一摔,抬起大腳一陣亂踩。
迦凌遙躺在冰冷的泥水中,胸前圓潤的雙乳被長矛釘在地上,折斷的手臂軟
軟垂在身側,修長的玉腿斜斜分開,仍連在體內的子宮拖在泥濘的雪地上,宛如
殷紅的鮮血。
她呆呆望著那團囊狀嫩肉,看著自己鮮嫩的子宮在粗暴的踐踏下,變得稀爛
,與地上污濁的泥水混成一團。
空蕩蕩的腹腔還會再次長滿,被踩碎的子宮也會重生,但恥辱與痛苦已然烙
在心底。迦凌遙閉上眼,疲憊地想道:大神賜給自己不會損傷的身體,也許就是
要自己受到永恆的折磨吧。
*** *** *** *** ***
一衹晶瑩的玉足緩緩伸出,踩在一片雪白的肉體上。花月帝姬屏住呼吸,足
尖一點,輕盈地旋轉起來。她舉手投足無不小心翼翼,但腳下的舞臺實在太過滑
嫩,當她再次躍起時,腳下一滑,足尖踩進一片滑膩的嫩肉。那片嫩肉柔軟無比
,迦凌蘭略一停頓,足尖已經陷入其中。
在她腳下,武鳳帝姬迦凌遙兩腿被分別栓在柱子上,雪白的玉腿朝天分開,
拉成一條直線。雙腿間鮮美的玉戶張成艷紅的橢圓,而此時,迦凌蘭玉筍般的纖
足正陷在這片柔嫩中。
「站好!抬起腿!」耳邊響起黑武士雷鳴般的吼聲。
迦凌蘭咬住唇瓣,緩緩抬起另一衹玉足。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腳尖,修長
的玉腿筆直挺起,整個人就像一枚玉簽,直直插在迦凌遙嬌美的陰戶內。
迦凌蘭玉體緩緩下沉,玉白的足尖象踩入濕暖的泥潭般,越陷越深。迦凌遙
忽然嬌軀一震,剛剛重生的處女膜被妹妹的腳尖捅破,一股鮮血從秘處涌出,染
紅了迦凌蘭無瑕的秀足。
在黑武士的哄笑與野獸的吼叫聲中,死亡森林陰暗的角落裏,又開始了新一
輪的姦淫。
27
成排的鋼叉整齊地穿過手腳,將迦凌遙牢牢釘在一塊巨石上。她頸中纏著粗
大的鐵索,被黑武士們壓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幾句話要說。」
任何一個普通士兵就可以輕易打倒這個說話的男孩,但黑武士們卻立刻停了
下來。因為那個童稚的聲音中,包含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黑武士們魚貫而出,衹留下姐弟兩人。
「姐姐,」迦凌陽的聲音裏沒有一絲親近的意味,衹是陳述著一個事實,「
妳的力量在不斷流失。」
迦凌遙沒有說話,下體被人頻繁進入的玉戶彷彿被野獸撕咬過一般,鮮血淋
灕。
「我看到他們的力量增長了很多。很明顯,他們在姐姐身上獲得了力量。」
迦凌遙雖然不願去想,但不得不承認弟弟的觀察很正確。每一次被人破體,
她都感覺到力量隨著自己的處子之血同時流逝。
「姐姐,我需要妳的力量。」
「怎麽需要?像那些野獸一樣穿破姐姐的處女膜嗎?弟弟!」迦凌遙「弟弟
」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陽的回答很簡單。他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
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遙冷冷說:「迦凌陽,妳才七歲。」
「年齡有關係嗎?」迦凌陽解開衣服,那衹小小的肉棒正在勃起,很快就伸
到一個手指的長度。
他並沒有動作,衹是冷靜地等待。過了一會兒,迦凌陽問道:「可以了嗎?
」
迦凌遙的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她知道,弟弟是在問自己的處女膜復原沒有
。
沒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陽也不著急。他耐心等了一會兒,才走到姐姐身
下,撐開陰道向內看去,「我看到一層淺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嗎?它很淺,
我可以夠到。」他抬起頭,平靜地問:「姐姐,妳生氣了嗎?」
迦凌遙顫聲道:「妳不能這麽做。」
「他們就可以嗎?迦凌遙,妳這樣讓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腳尖,勉強把小
小的陽具放過姐姐的陰道口,然後用力插入。
隨著鮮血涌出,迦凌陽的陽具也滑了出來,恢復到原來的大小。過了一會兒
,等姐姐的陰戶復原,男孩的陽具也迅速勃起,並再次刺穿了新生的處女膜。他
也許還不知道女性的身體會帶來什麽樣的快感,因此並沒有抽送到射精為止,而
是像一個精于計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時間,最小的力氣,最大限度的穿透處女膜
,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陽穿上衣服,平淡地說:「姐姐,妳流逝的力量在遞減。很快,
它們就會完全消失。」
*** *** *** *** ***
春天來臨,帝國廣袤的領土開始覆上綠色。但圍繞帝都的叢林仍是一片黑色
的死寂。
比賽已經進行到叁千場。從第一千零四十叁場再次敗在圖瓦手下之後,迦凌
遙就再沒有取得過勝利。所謂的比賽成為一種殘忍的游戲,每一個擊敗她的對手
,都可以任意處置她的肉體。在頻繁的折磨中,迦凌遙的力量越來越衰弱,最後
變得與常人無異。再完美的技巧,沒有相應的力量輔助也無濟于事。戰鬥時,迦
凌遙無數次擊中敵人,但無力的拳腳甚至不能使對手皺一下眉頭。而黑武士的一
擊,就足以使她失去戰鬥能力。
第叁千場比賽簡直是一場強暴的虐戲。對手輕易地把迦凌遙按在場上,殘忍
地貫穿了她的秘穴。然後又將她四肢一一擰斷,欣賞她在血泊中蠕動的模樣。
作為最後的慶典,那名黑武士興致勃勃地把武鳳帝姬穿在一根粗大的木樁上
,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腳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後用利刃剝去她乳房上的皮膚。
玉乳根部被切開一道傷口,雪白的肌膚露出一抹月牙狀的鮮紅。黑武士粗糙
的手指插進傷口,用力推搡著滑嫩的乳肉,拎住傷口的皮膚一點點揭起。由于刀
口很淺,流出的鮮血並不多。衹見白皙的美乳綻開一條裂縫,一團血淋淋的肉球
越來越大,表面一層嫩肉蠕蠕而動,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暈時,少女的玉
體抽搐起來。黑武士擰住鮮嫩的乳頭向上一掀,血紅的肉球破體而出,裸露的乳
肉在胸前跳躍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餘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衹完整的玉
乳。
白嫩的乳房在利刃下變成兩團顫抖的血球,迦凌遙痛苦地喘息著,美麗的肉
體在木樁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剝下的皮膚洗凈,做成一個精美的皮囊
,最後劃開迦凌遙的小腹,讓木樁從她體內露出。
失去支撐的嬌軀斜斜歪在樁旁,衹剩下陰戶還纏在樁根,迦凌遙明媚的眼睛
望著蒼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煉獄般痛苦中的肉體再也無法自拔。
在她身旁,兩個妹妹各自敞開身體,分別接受著死靈戰士與獸兵的姦淫。這
些日子來,不知有多少腐爛的陽具,在交合中斷裂在迦凌蘭體內。每次從陰道挖
出那團腐肉,迦凌蘭都會難以自制地嘔吐起來。
迦凌潔也不知道有多少野獸使用自己水嫩的身體。她衹知道,自己的陰道從
破體那一刻開始,就再沒有合攏過。那條嫩嫩的肉縫,如今已經變得又寬又大,
再粗大的獸根也可以輕易容納。她時常會姦淫中睡著,等醒來才發現身上又換了
一頭野獸。
「迦凌皇室的帝姬們,妳們用尊貴的肉體撫慰了數以萬計的戰士。明天,我
們將帶著珍貴的戰利品進入帝都,」圖瓦的聲音變得莊重起來,「朝覲至高無上
的明穹大神。」
*** *** *** *** ***
「真的嗎?」榮雪天後驚喜交加,她立刻意識到自己不該質疑明穹大神的神
示,連忙垂下頭,無比虔誠地說道:「感謝您,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來,帝國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機。她先後付出了叁個女兒的代價,終
于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國重興的時刻。
半年來的荒淫生活,使榮雪天後的聖潔和優雅,變成了一種艷麗的妖媚。在
聖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衛面前裸露香軀,與人任意交媾。但離開聖殿,出
現在眾人面前的榮雪,又變成了尊貴的天後。
然而流言已經開始在帝都轉播。本來就驚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陰影之下
的民眾們開始傳說,正是由于榮雪天後的不貞,才導致了災難的發生。她在聖殿
肆無忌憚的淫亂行為激怒了帝國的高級官員,術士會長辭去職務,首相白理安憤
然帶著王子離開帝都,甚至華若翰的自殺也是因為進諫失敗,對帝國的前途徹底
絕望。卷入這一醜聞的還有叁位帝姬,有人繪聲繪色地說道,這叁位被擄入敵營
的皇室女子如何繼承了母親的淫蕩天性,毫無廉恥地成為蠻族公用的性奴。
「迦凌氏的榮耀已經被她們徹底玷污!」迦凌赫說道:「幸好明穹大神還沒
有拋棄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禱下,帝國很快會恢復和平……」
榮雪天後並沒有聽到這番話,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規定的任務:用精液灌
滿她的子宮。
*** *** *** *** ***
圖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
祭祀日,傳到帝都。
用何種禮節迎接這位令人難以琢磨的蠻族首領,成了帝國官員頭疼的問題。
經過討論,官員們使用了迎接貴賓的最高禮節,所有高級官員都在城外十裏
迎接,並護送客人進入處于宮城的議事廳。
進入宮城時,蠻族首領並未下馬致以敬意,叁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態,直接
用鐵蹄踏碎了宮城的寂靜,同時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嚴。
回到家的迦凌陽臉上沒有絲毫笑意,他騎著一匹比他兩個人還高的駿馬,目
不斜視,眼睛筆直望著前方。
在議事廳門外等候的迦凌赫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他像一個牽挂著侄兒的叔
叔那樣,親暱的張開手臂:「親愛的小王子,妳終于安然回來了。這麽高的馬…
…」
迦凌陽沒等他說完,便冷冰冰打斷了他的話,「妳好,大祭司。」說著跳下
馬來,隨手把韁繩遞給了他。
被當做僕役的迦凌赫頓時氣得臉色鐵青,心裏大罵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
怎麽幹妳娘親!
圖瓦把含笑迎來的官員一把推開,緊跟著迦凌陽走進帝國的權力中心。
橢圓形的長桌盡頭,坐著一個高貴的身影。一瞬間,圖瓦象被光芒刺疼般,
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
榮雪天後身著盛裝,紅寶石制成的發簪插在金絲般的秀發上,光潔的額頭上
,懸著一粒碩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從容,看不出絲毫緊張與慌亂。身上
雪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華,邊緣繡著的紋飾華貴無比。榮雪天後款款起身,美
妙的身影就像白天鵝一般優雅。
28
母親溫婉的身影使迦凌陽冰冷的內心一點點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後跑了起
來,叫道:「母後!」一頭撲到天後懷裏。
榮雪天後唇角微微抽動,她緊緊摟著兒子,碧藍的美目中泛起晶瑩的淚光。
半年不見,兒子似乎長高了一些,雙臂的力量也大得異尋常。
迦凌陽心裏卻疑惑起來,母親身上原本馥華的氣息,被一股媚艷的濃香所代
替,他臉貼在母親溫軟的小腹仔細聞來,發現還有一股異樣的腥氣。
迦凌陽很熟悉這種味道,因為叁個姐姐身上每個角落都塗滿了這種液體。男
性的精液味道竟然會出現在貞潔的母親身上,迦凌陽頓時有種被欺騙的憤恨。
他還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擁緊母親。他身高衹及母親小腹,雙手正
摟著那衹圓臀。與半年前相比,母親的臀部似乎更加豐滿,也更加柔軟,就像一
衹碩大的水蜜桃,充滿了淫蕩的氣息。
很明顯,她已經不再是自己敬愛的母親,而是一個背叛了家族榮譽的賤人。
迦凌陽的身子慢慢僵硬,他鬆開手,硬梆梆走到圓桌一角,坐下來一言不發
。
榮雪天後不知兒子發現了什麽,一時間心亂如麻。
「美麗的女人,妳就是榮雪天後了吧。」一個高約兩米的巨漢走過來,不客
氣地伸出大手。
榮雪天後對他的無禮之舉雖然感動不快,但也無可奈何,衹好勉強伸出纖手
,與他輕輕一握,「妳好,尊敬的首領。」
圖瓦緊緊握住她柔若無骨的玉手,放在嘴邊。榮雪天後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
一步,避開他身上濃重的野獸氣息。圖瓦咧嘴一笑,鬆開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
一坐,雄偉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壓得椅子格格作響。
榮雪天後眉頭微皺,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給圖瓦安排的座位本來在對
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趕開。榮雪天後手上光芒微閃,不著痕跡地抽出手
掌,然後小心地坐了下來,免得衣裙沾上圖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領,我想,是因為我的失德,才導致了這些事情的發生。」榮雪
天後緩緩說道:「我願意為帝國所作的一切向貴部落道歉,並竭盡可能補償妳們
的損失。」
圖瓦放肆地審視著榮雪天後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說道:「補償嗎?」
「帝國可以簽發命令,不再與圖爾特人為敵。」榮雪天後耐心說道:「貴部
落遷居在東部平原的五十萬族人可以返回他們的家園,所有的遷徙費用都由帝國
承擔。並且帝國還將支付足夠的金錢,用以補償貴部落在戰爭中所受到的損失。
」
圖瓦露出嘲諷的神情,「我們族人所受的苦難呢?成千上萬的勇士死在妳們
軍隊刀下,五十萬人被妳們全幅武裝的士兵驅趕著離開家園,大批婦女和兒童死
在途中,這些痛苦和屈辱難道也用金錢補償嗎?」
榮雪天後想說政府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保障遷徙者的安全,但確實有相當多的
民眾因各種原因病逝,她衹好委婉地說道:「……我很遺憾……」
圖瓦重重哼了一聲,「也許我可以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補償。把她們
帶進來。」圖瓦回頭望著榮雪天後,陰沉地說道:「妳不想見見自己的女兒嗎?
」
榮雪天後心頭頓時揪緊,她望著議事廳的大門,連兒子冰冷的目光也未注意
。
門外響起一陣輕悅的鈴聲,接著白光閃動,一對渾圓的肉球顫微微伸進門來
。那是一對肥碩的乳房,因為過于龐大而緊緊挨在一起。豐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
開來般,在白嫩的皮膚內一蕩一蕩,彷彿輕輕一碰,乳肉就會像黏稠的液體一樣
流出。行動間,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兩團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動,掀起陣陣
白膩的肉光。
突起的乳暈足有掌心大小,色澤紅潤,彷彿兩衹圓圓的小蓋子覆在乳球頂端
。兩衹突翹的乳頭高高挺立,像兩衹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們通體殷紅,
隨著乳球的抖動一顫一顫,閃動出紅寶石般的光澤。
榮雪天後難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著那衹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
姬迦凌蘭。
迦凌蘭手足上都戴著金色小鈴,就像一個妖媚的舞孃,但任何舞孃都不會像
她一樣在大庭廣眾面前脫得一絲不挂,更不會擁有那樣被人惡意改造過的巨乳。
但迦凌蘭卻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肉體,甚至還故意搖動嬌軀,讓人欣賞自己
乳房跳動的艷態。
圖瓦拍了拍長桌,「爬過來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蘭嫣然一笑,爬上長桌。
她四肢彎曲,兩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圓臀高高挺起,像一衹妖艷的雌獸沿
著長桌緩緩爬來。光亮的漆面猶如鏡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嬌美的身體。兩團
香軟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壓成平面,紅嫩的乳頭乳暈隨著乳球的拖動時隱時
現。
榮雪天後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壓住,無法移動,更無法抬起。雖
然心裏早有準備,但親眼目睹國色天香的女兒成為蠻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
感到難以呼吸。無比的震驚之下,榮雪天後忘了呼喊,衹呆呆看著女兒美艷的臉
龐越來越近。
迦凌蘭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親身上一閃而過,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
伏下身子,鼻尖貼在桌上,呵氣如蘭地輕聲說道:「主人。」
「爬起來,讓尊敬的天後看看妳貞潔的標記。」
迦凌蘭笑吟吟仰身翻起,兩衹白光光大乳向後一墜,碰撞中發出一聲清脆的
肉響。她屈膝仰臥,圓潤的大腿向兩側分開,露出一衹鮮嫩的玉戶。與淫蕩的肉
體迥異,她的陰戶顯得精致而羞澀,陰阜細嫩柔滑,修整過的陰毛又細又軟。秘
處微露的花瓣還帶著處子的粉艷,嫩嫩的,彷彿未綻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嬌
媚地微微翹起,按住陰唇輕輕打開。
透過粉膩的腔道,榮雪天後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層淺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
前,女兒處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縮,震顫著滴出清亮的蜜汁。這就是
大神許諾過的「永遠貞潔」……
「呯」,一衹粗大而醜陋的腳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為帝國的征服者,在蠻
荒無邊山林中成長的圖瓦也沒有穿鞋的習慣。那衹大腳不僅骨節粗狀,而且黝黑
的皮膚還沾滿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數倍的腳趾上,結著一層厚厚的角質,指甲又
黑又厚就像野獸的蹄子。
圖瓦挑釁似的盯了身邊的美婦一眼,把那條移植的熊臂墊在腦後,大腳架在
桌上,很愜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雖然沒有說話,迦凌蘭已經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來,捧住那
衹骯臟的腳掌,然後張開粉嫩的小嘴,將粗如檸檬的大腳趾含在口中,細致地舔
舐起來。粗礪的腳趾讓人看一眼都覺得惡心,但花月帝姬卻不僅用自己嬌艷慾滴
的紅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來回卷動,而且還托著胸前肥嫩的圓乳,
用滑膩的乳肉夾住腳掌來回磨擦。那雙嬌媚的眼眸中滿蘊笑意,似乎為自己能如
此服侍主人而喜悅。
圖瓦拔出濕淋淋的腳趾,「不用舔了。爬起來,用它穿透妳的處女膜。」
迦凌蘭伏下柔頸,「這是我的榮幸。」她蹲起身子,將腳趾對準秘處的裂縫
,緩緩坐下。
「不!」榮雪天後尖叫著站了起來,她撲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兒
,淒聲叫道:「蘭兒!蘭兒!」
「坐下!」耳旁傳來一聲厲喝。那並不是圖瓦帶著蠻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純
正的帝都口音。
榮雪天後茫然抬頭,卻發現說話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迦凌陽。
男孩冷冷說道:「坐下。不許開口。」
榮雪天後怔怔坐在椅中,頭腦中一片混亂。
迦凌蘭兩條白皙的玉腿筆直分開,纖美的足尖點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
上的珍珠般輕盈地向兩側滑開。
在她圓潤的大腿正中,一衹沾滿唾液、泥沙的大腳,像鐵橛一樣頂在處子嬌
嫩的玉戶間。迦凌蘭輕輕挪動著柔軟的腰肢,口鼻中發出柔媚的呻吟聲。花瓣泛
起淫靡的嫣紅,像兩片包裹著鐵橛的紅唇翻卷開來,將腳趾緩緩納入柔嫩的秘穴
。
「啊……」迦凌蘭咬住紅唇一角,雪白的圓臀猛然向下一沉,將腳趾完全吞
入體內。
處女膜被硬生生捅開,殷紅的血跡隨著腳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戶緊緊裹著
腳趾,痛苦地蠕動著。迦凌蘭兩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將
自己的處女膜攪得粉碎。她一邊扭腰,一邊不停地搖晃雙乳,口中浪叫連連,完
全是一個下賤娼妓的淫蕩舉動。
圖瓦沒有理會高貴的帝姬,如何被骯臟的腳趾破處,鷹隼般的目光一直盯著
旁邊的美婦。榮雪天後臉色蒼白,兩手握著椅柄上的玉刻雕飾,柔軀隨著呼吸震
顫不已。兒子的厲喝似乎有著無邊的威壓,使她根本無從反抗。女兒白亮的乳球
跳來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體的鮮血卻紅得刺目。還有那衹染血的大腳,
那麽粗,那麽黑……
29
「這個肏不爛的小嫩屄,捅起來很舒服。」圖瓦摸著胸膛上的紋身,咧開沒
有門牙的大嘴,說道:「用力肏,妳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蘭兩手伸到臀後,按著桌面,拚命挺動下體。腳趾在嫩肉間飛
快地進出著,發出噗嘰噗嘰的響聲,搗出大量鮮血。
圖瓦看了迦凌陽一眼,抓住榮雪天後冰冷的玉手,笑道:「還有可愛的瓊玉
帝姬,妳一定也很想見見吧?」
榮雪天後沒有開口,當門外傳來鐵鏈的響動,她才把呆滯的目光投向大門。
昔日倍受尊崇的聖女,此時卻像一衹可愛的小母獸般,被人用鐵鏈鎖著柔頸
拖進房內。
「媽媽!」迦凌潔哭著叫了起來。
榮雪天後喉頭哽住,美目直勾勾盯著小女兒的肩頭。迦凌潔雪白的肩膀上布
滿了野獸的爪痕,其他部位卻光潔如新,似乎並沒有被人接觸過。
牽她進來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鐵鏈,迦凌潔立刻垂下頭。她身材嬌小,又
不敢直起身子,很費了些力氣才爬上長桌,然後象姐姐一樣,沿著圓桌另一側爬
了過來。
與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潔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翹著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長尾向上彎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蕩來蕩去,另一端沒在白嫩的臀瓣間
,無法看清。
兩衹小小的鴿乳夾在臂間,粉紅的蓓蕾宛如印上雪乳上的兩朵梅花。除了肩
頭的爪痕之外,瓊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跡。
榮雪天後芳心呯呯直跳,腦海中不斷回響著神諭:我的聖女不會受到任何人
的侵犯……
迦凌蘭秀發飛舞,雪乳如同跳動的彈丸上下拋動,秘處血如泉涌,將股間染
得一片通紅。迦凌潔小心地避開桌上的血跡,像一衹受驚的小白兔顫抖著伏在圖
瓦身前。
圖瓦撫摸著榮雪天後的玉指,低沉地聲音緩緩響起,「轉身,讓天後看看妳
沒有受過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潔低著頭,慢慢轉過身子,將粉嫩的小屁股翹在母親面前。
榮雪天後狂跳的心臟猛然停止,向著無底的深淵一直沉了下去。
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女兒晶瑩的玉臀,而是一衹青銅面具。她當然認識,這
是長女武鳳帝姬從不離身的面具。
除了神靈庇佑,榮雪天後唯一的希望就是驍勇無敵的長女,她一直相信長女
還在帶領軍隊與敵人對抗。按照神諭,當迦凌遙回到她身邊,帝國的和平將重新
來臨。
然而此刻,長女的青銅面具卻被人戲謔地戴在小女兒臀上,難道迦凌遙已經
遭遇不測?
毛茸茸的尾巴翹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撐得又圓
又大,紅得彷彿滴血。
圖瓦鋼鐵般的手指敲打著面具,「取下來,天後已經迫不急待要欣賞妳的陰
戶了。」
迦凌潔兩衹小手抱著屁股,把面具掀了起來。
榮雪天後眼前猛然一紅,衹見女兒晶瑩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張開一個寬闊的
縫隙,臀縫間,玉戶像一朵翻開的肉花,兩片陰唇又寬又厚,軟搭搭掉在股間。
原本緊密的陰道口像剛剛被巨物捅過,敞露著渾圓的入口,內裏嬌嫩的肉壁
暴露無遺。顯然,這個不容任何人侵犯的聖女,不僅已經喪失了貞潔,而且還是
被巨大的陽具長時間反覆摧殘,才會演變成這副形態。
「妳……怎麽……」榮雪天後顫抖著問道:「誰……侵犯了妳……」
圖瓦伸出另一衹腳,撥弄著少女鬆弛的陰戶,「告訴天後,最後一個插在這
裏面的是什麽?」
迦凌潔撅著屁股,輕聲說:「您的坐騎,大人。不配被人肏弄的賤奴衹能服
侍您的寵物。」
榮雪天後驚駭得連心疼都忘記了,她望著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體,腦中一
陣陣眩暈。原來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兒,竟然成了獸類的玩物。
蠻族首領哈哈大笑,「我的坐騎怎麽樣?」
「您有一匹很雄壯的駿馬,大人。」少女的聲音又輕又柔,「自從它從我姐
姐身上獲得力量以來,就變得更加雄壯了。」
「賤奴都被它肏暈過去了呢。」套弄著主人腳趾的迦凌蘭妙目波轉,媚態橫
生地說:「真不知道遙婊子怎麽能挺那麽久,子宮都被捅穿了……」
「遙兒?妳說遙兒?」榮雪天後沒想到世上竟然有這麽殘忍的事,叁個女兒
都被同一匹馬姦淫過。
「是的,天後。」迦凌蘭笑道:「遙婊子復原得比賤奴快,而且捅破她的處
女膜還能獲得力量。不過主人的坐騎還是更喜歡妹妹的陰道,能插這麽深呢……
」迦凌蘭舉手比了一下,「遙婊子被捅到這裏就會渾身出汗……」
「遙兒呢?遙兒在哪裏?」
圖瓦看了看迦凌陽的臉色,大聲呼道:「抬進來!」
*** *** *** *** ***
耳邊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兩名形容獰厲的黑武士抬著一塊半人高的方形鑌鐵
走進議事廳。鑌鐵上伏著一具曼妙的女體,肌膚潔白無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
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鐵塊,衹露出短短一截,使她無法
移動分毫。一條手掌寬的皮帶緊緊束在腰間,皮帶上的銅環內穿著一根筆直繃緊
的鐵鏈,纏在她的柔頸上,使她頭部被迫揚起,整個身體彎成一條玉白的弓形。
圓潤的雪臀晶瑩粉嫩,因為腰部的低陷而高高翹起。兩衹飽滿的粉乳在玉柱
般的四肢間輕輕搖晃,是整具身體唯一可以動作的部位。
那張長年藏在面具下的俏臉嬌美如畫,很難想像她會是戰場上縱橫不敗的武
鳳帝姬迦凌遙。相比于她的面容,那對湛藍色的眸子更為人所熟知。即使陷入無
法掙扎的困境,剛毅的眼神仍像以往每一次戰鬥那樣鎮靜如常。
榮雪天後卻無法鎮靜,除了羞辱的姿勢和鑄在鐵塊中的四肢,迦凌遙身上並
沒有什麽傷痕,但蘭兒性格柔順,潔兒更是溫婉天真,這兩朵令人不忍撫拭的鮮
花落在蠻族手中還慘遭折磨,何況剛強堅毅,從不認輸的遙兒呢?
榮雪天後按住扶手,剛想起身,立刻感受到角落裏那道冰冷的目光。迦凌陽
小小的身子挺得筆直,凜冽的目光好像千斤重擔,壓在她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
伏在鑌鐵基座上的武鳳帝姬,像一件精美的禮物放迦凌潔身旁,美麗的面孔
正對著榮雪天後。
圖瓦伸手一撥,分成兩截的底座立刻旋轉起來。迦凌遙黑發飄揚,嬌軀輕盈
地轉了半圈,露出身後的景象。
兩截白亮的大腿並在一起,上面是一衹渾圓的美臀。常年征戰並沒有在迦凌
遙身上留下痕跡,光滑的臀肉其白如雪,看不到一個毛孔。然而在武鳳帝姬白白
的屁股間,卻露出一截兒臂粗的木棍和一把纏制精美的刀柄。
榮雪天後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衹刀柄微微彎曲,長如人手,末端打制成
圓弧狀,嵌著一顆紫晶石,正是一柄受過天神祝福的聖刀。此時,橢圓形的刀鍔
卡在女兒雙腿之間,顯然鋒利刀身盡數插在女兒體內。
緊挨著刀鍔上方,是一截粗長的木棍,表面被人握出一層油亮的黑色。它直
直挺在兩半美臀之中,沒入處正是菊肛所在,然而木棍旁邊卻看不到一絲菊紋,
衹有雪白的肌膚順著棍身向內陷入。
蠻族首領哈哈大笑,「天後,我的兵器架怎麽樣?」
用人體做成的兵器架靜靜伏在桌上,龐萊斯的聖刀和圖瓦慣用的大頭棍分別
插在迦凌遙的陰門和肛洞中,用武鳳帝姬的腹腔作為刀鞘。
圖瓦握住木把一拔,深陷體內的臀肉向外翻開,露出粉紅的菊紋。他的大頭
棍長約一米,末端雖然衹有兒臂粗細,頂端卻粗如小兒頭顱,而且周身滿布木刺
。當初捅入時是將迦凌遙臀部整個剖開,撕開腸壁才塞進體內。此刻向外一拽,
迦凌遙小巧的肛竇立刻像乍裂般被整個帶出,幾乎能看到鮮紅的腸壁。
「不要拽了,求求妳不要拽了……」榮雪天後抱住圖瓦的手臂,聲淚俱下。
圖瓦托起天後滿是淚光的玉臉,拇指撫弄著她的唇瓣。榮雪天後的紅唇又硬
又冷,面對這個可輕易滅亡帝國的蠻族首領,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麽代價來保
護女兒。
帶著血腥氣的手指伸進紅唇,一顆顆摸著珍珠般的玉齒。圖瓦沒有說話。榮
雪天後也不敢躲避,衹是閉著嘴,任他撫摸。
圖瓦由衷贊嘆道:「迦凌皇室的女人真是美麗啊……」
「站起來!」沉默的男孩突然發出一聲厲喝。
榮雪天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作為天後這樣被蠻族人摸弄,已經使帝國蒙羞
。她連忙站起來,向後退了一步,避開圖瓦的手指,不安地向兒子看去。
迦凌陽眼神中帶著鄙夷和不屑,冷冷說道:「趴到桌上,露出妳的屁股!」
「什麽!」榮雪天後以為自己聽錯了,兒子竟然讓自己在眾人面前露出……
迦凌陽憤怒地叫道:「趴到桌上!」那聲音裏帶著帝王的無上權威,任何人
都衹能服從的威嚴。
美婦失神地彎腰趴在桌上,愣愣望著陌生的兒子。
30
「露出妳的屁股!」
榮雪天後戰栗起來,她妙目圓睜,艱難地向四周看去。帝國的官員都被擋在
議事廳外,房間裏除了幾名黑武士和蠻族首領,就衹有她心愛的兒子迦凌陽,和
叁個花朵般的女兒。
次女迦凌蘭仍跨坐在圖瓦腳上用力套弄,柔嫩的玉戶鮮血淋灕;小女兒迦凌
潔趴在桌上,母狗一樣搖晃著屁眼中的尾巴,鬆鬆跨跨的陰唇象小扇子般蕩來蕩
去。還有長女迦凌遙,她以跪伏的姿勢趴在兩個妹妹身旁,她沒有動,也無法動
作。那衹優美的屁股插著兵器,靜靜挺在半空,忍受著利刃穿體的痛苦。
圖瓦哼了一聲,抓住美臀中的向外一拔。刀鍔離開臀肉,露出一截雪亮的刀
鋒。少女柔美的花瓣宛如刀鞘,緊緊夾著鋒利的聖刀,刀上映著陰唇層層疊疊的
影子。
「天後,王子讓妳把屁股露出來。」圖瓦手腕一轉,刀鋒立刻紋碎了少女的
玉戶。
迦凌遙下體嫩肉翻卷,血流如注。不僅陰道整個劃破,連子宮也被切穿。她
一聲不吭,嬌軀卻顫抖起來。
「啊!」榮雪天後尖叫一聲,如夢初醒地叫道:「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我願
意!我願意!」
美婦趴在桌上,衹有腳尖勉強夠著地面,她挪動了一下腰肢,緩緩拉起拽地
的長裙。雖然驚慌失措,她的一舉一動仍是那麽優雅。
透明的水晶鞋象純凈的冰塊,嵌著兩衹玲瓏剔透的玉足。纖美的腳掌似乎沒
有骨頭,像潔白的花瓣一樣柔軟無比。兩條玉腿曲線柔美,肌膚白嫩動人。圓潤
的大腿上方,扎著兩條黑色的綢帶。榮雪天後臉色發紅,她的肌膚比任何絲緞都
要光滑,根本不必再穿絲襪。但迦凌赫卻堅持讓她帶上吊襪帶,拿兩條黑綢代替
了絲襪。純粹為裝飾而穿的吊襪帶襯著雪白的大腿,充滿了淫蕩的挑逗意味。
華麗的長裙越掀越高,已經露出圓臀底部的弧線。看著蠻族武士火辣辣的目
光,榮雪天後咬緊牙關,把長裙拽到腰間,露出白光光的大屁股。
眾人的眼睛象被磁鐵吸引一樣,落在美婦下體。榮雪天後腰身貼著桌面,腳
尖低垂,兩條玉腿伸得筆直。那衹高舉的屁股肥肥嫩嫩,又圓又大,雪白的臀肉
柔軟而又滑膩,宛如兩團快要熔化的油脂,泛著妖媚的艷光。
黑色的吊襪帶從臀側劃過,勾勒出圓臀完美的形狀。一條窄小的真絲內褲裹
在臀間,根本無法遮掩這衹肥嫩豐碩的大白屁股,反而被白膩的臀肉夾緊,深深
陷在臀縫中。隨著美婦慌亂的呼吸,圓滾滾的肥臀一顫一顫,散發出陣陣淫靡的
香氣。
迦凌陽跳下座椅,走到母親身後,冷冰冰問道:「淫蕩的女人,妳的屁股被
誰玩成這個樣子?」
面對兒子的質問,榮雪天後羞悲交集,她顫聲說:「不……不是……」
迦凌陽暴怒道:「還要撒謊嗎!把她的內褲脫下來!這樣淫賤的屁股,就是
通姦的罪證!」
粗黑的手指勾住內褲邊緣往下一扯,兩半白光光的肥臀向兩旁跳動分開,圖
瓦隨勢將那條真絲內褲從美婦滑膩的臀肉中拽了出來,一股溫熱的氣息從白臀深
處一般升起,逸出濕黏的淫香。蠻族首領有些奇怪,為什麽帝國的女人要穿這種
遮不住屁股的內褲,還有那條不係襪子的吊襪帶……但看到迦凌陽的眼神,圖瓦
知趣地沒有開口。
榮雪天後驚叫著捂住屁股中間的裂縫,用乞求的口氣對兒子說:「妳不能這
麽做……我……我是妳母親……」
迦凌陽咬著牙齒,一字字說道:「妳這淫蕩的女人,怎麽配當我的母親?說
,是誰把妳的屁股幹這個樣子!」
「不是的……不是的……」榮雪天後低下頭,美艷的臉龐貼在冰涼的桌面上
,心裏充滿了羞恥、悔恨和委屈。
迦凌陽一把拽出姐姐陰戶中的聖刀,他對姐姐下體飛濺的鮮血理都不理,「
啪」的一聲,用刀身重重打在母親肥嫩的大屁股上。
肥白的臀肉一陣顫抖,慢慢鼓起一道寬闊的腫痕。榮雪天後「哇」的哭了起
來,無比的羞恥使她鬆開手,緊緊捂著面孔放聲痛哭。
「可恥的淫婦,妳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麽淫賤嗎?這麽肥這麽軟,不知被多
少人玩過!難道妳還敢說自己是貞潔的嗎?」汲取了姐姐的力量之後,迦凌陽的
力氣已經遠遠超過一個七歲的孩子。他舉起聖刀,「辟辟啪啪」打個不停。
榮雪天後撅著屁股,被兒子打得哀嚎連聲,不多時,雪嫩的肥臀便被打得通
紅,叁名帝姬無法看到母親挨打的慘狀,但她的哀嚎卻聽得清清楚楚。迦凌蘭臉
上還挂著媚笑,下體被腳趾捅裂的秘處正在愈合,鮮血漸漸消失;迦凌遙受傷的
陰戶也在復原,翻出的肛竇也漸漸收入體內;迦凌潔小嘴下彎,母親每一聲哀嚎
,她就會渾身一抖。
當面無表情的迦凌陽又一次用力打下,榮雪天後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恥辱的痛
苦,她哭叫著喊道:「大祭司……是大祭司……」
「我的堂叔迦凌赫嗎?」迦凌陽淡淡說道。
*** *** *** *** ***
「啊,尊敬的王子,請允許我向您致以……」迦凌赫一進門便深深彎腰施禮
,當他抬起頭,聲音一下子啞了。
長桌盡頭,他叁個美麗的侄女並肩跪在一起,全都是一絲不挂,擺出伏腰舉
臀的羞恥姿態。更令他震驚的則是那個熟悉的美婦。
榮雪天後趴在桌上,上身仍是衣飾華美,而下身的長裙卻掀到腰間,像一個
做錯事的孩子般撅著肥臀,此時那衹白光光的大屁股又紅又腫,顯然是剛挨了一
通痛打。
迦凌赫瞠目結舌,不知道談判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迦凌赫,」迦凌陽毫不客氣地直呼其名,「是妳把這個女人的屁股幹得又
大又軟嗎?」
「不,不是我。」雖然搞不清狀況,迦凌赫本能地選擇了否認。
榮雪天後哭泣道:「是他……是他逼我的……」
「這是污蔑!」看到迦凌陽冰冷的目光,迦凌赫的口氣軟了下來,一臉無賴
地說道:「怎麽是逼妳呢?妳不是被幹得很開心嗎?」
迦凌陽淡淡說:「那麽姦夫就是妳了?」
「可不是我一個,」迦凌赫腆著臉說:「別看她裝出一副高貴的樣子,其實
淫賤得很。這婊子一晚上會晃著屁股跟五十個男人交媾呢。」
「喔?她的陰道能夠承受嗎?」
「還有嘴巴跟屁眼兒呢。」迦凌赫見迦凌陽臉上毫無怒色,膽子大了起來,
眉飛色舞地說:「她的屁眼又緊又軟,熱乎乎的,幹起來別提多舒服了。」他嘿
嘿一陣淫笑,「妳娘的屁眼兒還是我開的苞呢……」男孩眼神冷厲地掃過,使他
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迦凌陽丟下聖刀,冷冷說:「與這個無恥的女人私通,並不是罪行。」
迦凌赫剛鬆了口氣,衹聽迦凌陽又說道:「但我很討厭妳。」
話音剛落,兩名黑武士同時撲了過來,將來不及張開光盾的大祭司按倒在地
。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蒼穹之怒
作者:紫狂
31
滿臉驚懼的迦凌赫失去了往往的翩翩風度,油光發亮的頭發一縷縷散在額上
,顯得狼狽不堪。肩頭的劇痛讓他以為自己的骨頭都被捏碎了,迦凌赫轉過頭,
衹見一名面目猙獰的黑武士獰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斷他的脖子一
般。大祭司嚇得魂不附體,舌頭一個勁兒亂抖,一句咒語也唸不出來。
迦凌陽看也不看他一眼,衹揚著臉審視母親肥嫩的大屁股,然後伸出雙手插
進濕潤的臀縫,向兩旁一推。滑膩的臀肉油脂般分開,紅腫的臀球中,露出一片
秘藏的白嫩。豐膩的雪肉中,那衹被無數肉棒捅弄過的菊肛,突起一團滑嫩的紅
肉,彷彿一衹紅艷艷的小嘴緊張地蠕動著。
「是這樣嗎?」迦凌陽手指按住肛蕾,輕而易舉地滑入滾熱的秘穴。
榮雪天後渾身一顫,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張靈活的小嘴,緊緊夾住兒子的
手指。
「他們是這樣幹妳的屁眼兒嗎?」迦凌陽小小的手掌埋在綿軟的臀肉內,捅
弄著濕熱的菊洞。
身為帝國最尊貴的天後,竟然在公眾場合被兒子用手指肛姦……榮雪天後屁
股一陣哆嗦,一股蜜液從股間噴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內側。
迦凌陽厭惡地看著母親淫液橫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還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著氣,牙關格格作響。
他怎麽也想不到,面前這個孩子,竟然比他堂哥還要令人恐懼……
「真是令人討厭啊……迦凌氏竟然會有妳這麽猥瑣的男人。」迦凌陽手臂漸
漸變長,同時一層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膚上蔓延開來。接著白皙的皮膚慢慢收緊
,變得黝黑而堅硬,指頭上生出彎鉤般的指甲。片刻間,男孩童稚的手臂就變成
一衹妖異的獸爪。
榮雪天後目瞪口呆,圖瓦則是滿臉敬畏,這樣的獸化衹有用神跡來解釋。這
是受到神明眷護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開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這麽小……」半獸化的迦凌陽聲音還像孩童一樣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陽
具,嘲弄道:「一定滿足不了那個淫蕩的屁股吧。圖瓦,讓他看看妳有多麽粗長
。」
圖瓦粗野的笑了起來,他拉開腰間的獸皮,托出一杆又粗又長的巨型陽具。
那個紫亮的龜頭大如兒拳,彷彿一衹銅盔,閃動著金屬般的光澤。虯曲的血
管足有小孩手指那麽粗,一鼓一鼓流動著滾滾熱血。長度超過叁十公分,就像一
衹肌肉怒漲的手臂,直挺挺橫在胯間。
迦凌陽利爪一伸,指著桌上那衹肥軟的大白屁股,喝道:「插進去!」
「不要!」榮雪天後美目圓睜,驚恐地望著那根巨棒,叫道:「不要過來!
不要過來!」
圖瓦獰笑一聲,伸出巨掌,將天後兩衹柔軟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
啊呀——」美婦痛叫著擰眉頭,身子被迫貼在桌上,肥臀向上翹起,足尖離開了
地面。
蠻族首領壓住榮雪天後修長的玉腿,粗黑的熊掌沿著大腿內側白嫩的肌膚朝
上摸去。沾滿淫液的肌膚又濕又滑,絲綢般潤澤。黑色的吊襪帶束在豐滿的玉腿
上,滴著又濕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結合處,那衹美妙的玉戶花瓣吐露,像熟透的
漿果般香甜。但圖瓦的目標卻不是這裏。
花瓣上方,那個藏在臀縫深處的屁眼兒,像菊花般圓圓突起一朵嫩蕾。紅艷
的嫩肉一收一縮,顯示出美婦無比的緊張。
「我是妳媽媽啊……」榮雪天後哭叫道:「妳怎麽能讓人來姦淫妳媽媽……
啊!」
鐵拳般的龜頭擠開臀肉,頂在嬌嫩的肛洞上。一個清脆的童音冷冷響起,「
妳不是我媽媽。」迦凌陽藍色的眼珠變成金黃色,目光閃閃地說:「妳衹是個淫
賤的女人,誰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嗎!」迦凌陽一聲怒喝。
美婦望著陌生的兒子,眼淚珠串般掉了下來,「是……媽媽是一個淫蕩的女
人……」
「妳不是我媽媽!」
「榮雪是一個淫蕩的婊子!」美婦嚎啕大哭起來。
迦凌陽手臂一伸,鋒利的獸爪深深插進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慘叫聲中,內臟
被獸爪撕得粉碎,迦凌陽盯著榮雪天後說:「妳不是喜歡被人幹屁眼兒嗎?妳會
滿意的。」
雪臀上的紅腫正在漸漸褪去,榮雪天後彎腰挺臀,傻傻看著慘死的大祭司。
剎那間,聰慧的天後明白了這一切的根源。也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做了。
榮雪突然嫵媚的一笑,轉過臉,膩聲說:「尊敬的首領,您喜歡紅腫的屁股
,還是喜歡肏一衹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婦垂下柔頸,一縷秀發滑到鬢旁,擋住了那雙妙目。她伸手撫
住臀緣向下抹去,掌心聖光流轉,頃刻間,臀上的紅腫已然褪盡,變得又白又嫩
。她像包裝禮品那樣,細致地整理好吊襪帶,讓屁股看起來更動人。然後用力分
開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著蠻族首領的龜頭,媚聲說:「
請您插入這個淫蕩的屁眼兒吧。」
紫黑發亮的龜頭象鐵錘般頂在雪臀正中,頂端擠入少許,將緊密的肛洞頂得
翻開,露出一圈紅紅的嫩肉。
榮雪天後美目水靈靈望著兒子,玉臉泛起一抹艷紅,朱唇微啟,輕輕說道:
「妳要看媽媽淫蕩的樣子,媽媽就讓妳看好了……」說著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
用力向後一挺,主動迎向那根巨大的陽具。
「啊呀……」美婦痛叫著咬住紅唇,聲音婉轉而又甜膩,充滿濕淋淋的淫靡
氣息。
粉膩的雪肉無聲地滑向兩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陽擠得膨脹起來,愈發
肥美動人。細嫩的屁眼兒被龜頭完全帶入肛中,看不到一絲紅色。
「啊——」美婦哀嚎著奮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繃得筆直。
美婦柔媚婉轉地叫聲使圖瓦性慾勃發,他大吼一聲,巨陽穿透了大白桃似的
美臀,碩大的龜頭撕開滑膩的嫩肉,深深頂進濕暖的肛洞。
美婦「呃」地一聲低叫,喉頭便被哽住,久久喘不過氣來。圖瓦的尺寸過于
驚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過的屁眼也難以承受,頓時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
雪白的臀球向內合攏,緊緊夾住那根巨陽,發出啪的一聲肉響。
手臂一般的巨陽筆直捅進菊洞,將柔軟的屁眼兒完全擴開,深入直腸的龜頭
彷彿鑽進一個緊密溫熱的洞穴,被充滿彈性的腸壁包裹,周圍蠕動的盡是蜜汁般
的嫩肉。
美婦顧不得再掰屁股,她兩手抱著長桌邊緣,纏著吊帶襪的玉腿並在一起,
肌膚寸寸繃緊,整個身體完全凝固了。她還是第一次被這麽巨大的龜頭進入屁眼
兒,嬌嫩的肛蕾頓時四分五裂,連直腸末端都被撕開一道傷口。
圖瓦寬闊的胸腔中發出一陣轟鳴,吼叫著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
棒上一樣,被帶得抬起。圖瓦按住天後纖美的腰肢,粗大的陽具用力從肛洞中拽
出。滿溢的鮮血噴濺而出,又粗又長的肉棒就像一條沾滿鮮血的胳膊,從一衹白
白的大屁股裏血淋淋地抽了出來。
美婦嚶嚀一聲喘過氣來,頓時哭叫道:「裂開啦……裂開啦……」她像小女
孩一樣委屈地哭了起來,「妳把榮雪的大屁股插爛啦……」
迦凌陽已經恢復了男童的模樣,他冷冰冰說:「被這麽粗大的陽具猛幹,難
道妳不喜歡嗎?」
「喜歡。」榮雪含淚露出媚笑,抖著血淋淋的大白臀膩聲說:「尊敬的首領
,用您的大肉棒用力幹我吧。」
圖瓦伸出熊臂,把美婦環腰抱起放在桌上,讓她擺成與叁個女兒相同的姿勢
。他身形高大,這樣正好能插到天後的屁眼兒。
榮雪天後配合地分開雙膝,趴下身子極力撅高肥臀。額上的珍珠碰在桌上,
發出清悅的低響。她上身的衣飾依然整齊而又華美,更襯得赤裸的下體淫蕩無比
。
黑色的吊襪帶隔開了玉腿和豐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彿與身體分離,就像一
顆又圓又大,肥碩白膩的大肉球,單獨浮在空中,柔軟而又豐膩。粗黑的巨陽彷
彿插著一個渾圓的白氣球,一時壓扁,一時彈開,發出淫靡的聲響。一股濃鬱淫
媚的肉慾氣息,從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發出來,充滿了肅穆的議事廳。
隨著肉棒進出的加快,榮雪的叫聲也越來越響,「好粗……腸子……攪碎了
……」
「啊……啊……淫婦的屁眼兒沒有了……被大肉棒幹得沒有了……」
「屁股裂成兩半了……好舒服……」
「請您用力……把這個淫蕩的屁股……搗得稀爛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婦的肛血已經在地上匯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濺滿了
星星點點的血跡。陽具似乎插在泥沼中,進出間嘰嘰嚀嚀響個不停,擠出大量鮮
紅的汁體。那是巨陽狠搗下,肛肉與鮮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艷。
「荷啊!」圖瓦吼叫著,動作越來越猛。
美婦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凶猛地撞擊,顫聲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裏面……
把我的屁眼兒灌滿……」
圖瓦的噴射像他的叫聲一樣暴烈,滾熱的陽精箭矢般澆灑在天後肥白的屁股
裏面,射入腸道深處。
等圖瓦拔出陽具,那衹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經被搗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
從臀後看去,蠕動的腸壁清晰可辨。紅嫩的菊肛沒有留下絲毫痕跡,衹剩下
那個渾圓的血洞,顫抖著吐出鮮血和濃濁的精液。
圖瓦留在肛洞裏面的精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嘰嘰從臀瓣涌出,沿著雪白淌
個不停。
榮雪天後撅著精血橫流的雪臀,望著兒子疲倦地一笑,「孩子,妳喜歡媽媽
這個樣子嗎?尊貴的天後被異族幹爆屁眼兒……媽媽叫得很淫賤吧?」
迦凌陽揚起下巴,「淫賤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親,更不配當帝國的天後。」
美婦柔柔一笑,輕輕說:「我知道了。」
迦凌陽大步朝門口走去,冷冷說:「宣布天後退位。我將在聖殿加冕,成為
新的帝王。」
32
「媽媽……」迦凌潔哭泣著抱住母親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說不出話來。連
敬愛的母親也被人如此姦淫蹂躪,所有救贖的希望都破滅了。
「媽媽好淫蕩呢……」迦凌蘭吃吃地笑了起來,她妖艷地扳住屁股,淫態十
足地晃了晃圓臀,「連我都想讓主人那樣狠幹,插爆我的小屁眼兒呢……」
榮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輕嘆般低低說道:「洗去我雙手的罪孽……服從
神的裁決……」
迦凌遙始終昂著頭,明玉般的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 *** *** *** ***
黑武士們拖走了迦凌赫的尸體,接著一名帝國官員走了進來。他顯然被桌上
四具赤裸的玉體嚇了一跳,慌忙垂下頭,結結巴巴說:「奉,奉王子聖諭……宣
榮雪天後和叁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決……」
迦凌潔小心地扶起母親,榮雪天後眉頭擰緊,慢慢扭動玉腿,翻轉過來。屁
股遭受的重創使她無法坐立,衹能斜倚著桌沿。「請讓我們穿上衣服……以免我
們不潔的肉體玷污了神靈的眼睛……」
迦凌潔抱住母親的腰臀,托起她的雙腿。迦凌蘭撿起地上揉成一團的內褲,
展開來套在母親腳上。內褲掠過光潤的大腿,輕易便陷入豐膩的臀肉中,變成細
細一縷。鮮血立刻浸透了真絲,內褲就像一根血紅的細繩,豎在溢血的肛洞上。
幾件披風被遞了進來,給帝姬們遮掩身體。美婦放下長裙,染血的下體被擋
在華麗的衣物後面,從外看來,仍是高貴而又優雅的榮雪天後。
兩名黑武士一起動手,掰碎了迦凌遙身下的鐵塊。獲得自由的武鳳帝姬並沒
有像兩個妹妹那樣穿上披風,仍伏著身子,一動不動。
「穿上。」黑武士的聲音象鐵石磨擦般沙啞。
迦凌遙乾脆合上美目,無視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著一腳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嘰」的一聲,彷彿熟透的漿果被掰碎,那衹白嫩的美臀炸裂開來,沿著
臀溝分成兩半,撕碎的嫩肉和內臟從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遙體內的大頭棍直徑超過了二十公分,棍身遍布木刺,就像一個血
淋淋的頭顱,挂著一縷縷稀爛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腸體、碎肉一一拽下,然後獰笑著扭住迦凌遙的手臂。
兩個少女扶起重傷的美婦,慢慢走向聖殿。榮雪天後沒有用聖光治療自己的
傷勢,每一步都痛苦萬分。鮮血灌滿了水晶鞋,漸漸溢出。長裙掠過,地上的血
跡彷彿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 *** *** *** ***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兩根熊熊燃燒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聖潔
的神殿內。
聖池前依次跪著幾名女子,她們是帝國最尊貴皇族,同時也最美麗的四個女
人:榮雪天後、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
即將成為皇帝的王子並沒有與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聖池邊沿,神衹一
樣俯視眾生。
第一次進入聖殿的蠻族首領收斂了他的狂暴,滿臉敬畏地望著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們望著這些大陸上最尊貴的帝王,最榮耀
的家族,最美麗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戰士,眼神中充滿了冷厲和不屑。
榮雪天後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兒,大祭司已經死了,迦凌氏還有誰的鮮血能
喚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遙注視著聖池,寶藍色的眼睛平靜無波。黑武士們不得不捏碎她的膝蓋
,才使這個倔強的少女跪了下來。
迦凌蘭也是第一次進入聖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慶典上獻舞時,她絕不會想
到,有一天自己會衹披著一件披風,作為蠻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靈面前。
迦凌潔曾是大神的聖女,從五歲起,她每個月都要來到聖殿,在神蛇的監督
下祈禱。每一次,她都會聽到神蛇無聲的嘲弄,「可笑的聖女,再虔誠的祈禱,
也無法洗脫妳身上的鮮血,它們是流動的罪孽,妳的原罪……」
*** *** *** *** ***
「噗通」一聲,一個滴血的頭顱被投入聖池。清澈見底的池水瞬間深了下去
,將大祭司的頭顱吞入無底深淵。片刻後,池水轟然而起,在空中凝成變幻不已
的神像。
「喔,我的僕人被殺了嗎?」
迦凌陽抬起頭,凝視著變幻莫測的神明,「帝國不再需要大祭司。我會履行
他的義務。」
明穹大神點了點頭,幾滴清水灑在了迦凌陽身上,他宏地說道:「偉大的帝
王,我接受妳的請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後和帝姬的身上,「終于和妳的女兒們一起來到
了我的殿堂,榮雪。」
美艷的天後伏下身子,並緊的大腿間充滿了濕黏的感覺,讓她羞赧無比,「
請原諒我的冒犯,尊敬的神靈,我並不想玷污您的神聖……」
「沒有關係。」大神平靜地說:「妳的肉體是我的恩賜。不必擔心是否玷污
了我的殿堂。」
榮雪天後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慌忙低下頭,聖殿內一片寂靜。
大祭司對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來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卻從未制
止過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讓自己受盡污辱之後,拖著骯臟的身子,跪伏在他面
前……
良久,榮雪天後才說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為意地變幻著形體,「知道什麽呢?」
「……這一切都是您的懲罰。」
「妳是說那些野獸組成的軍隊嗎?他們同樣是我的僕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
是我的構造,任何生靈和無意識的存在,都是我意識的產物。服從于我的意願。
」
「它們……它們……」為什麽大神要驅動一群野獸,來懲罰他所庇佑的帝國
呢?那些野獸難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們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許多年來,變成野
獸的它們一直在哀嚎詛咒。于是,我給它們一個消除怨唸的機會。」
「對不起……」榮雪天後顫聲說:「太多的殺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無聲地笑了起來,「妳錯了。殺戮對神明而言衹是無謂的游戲。帝
國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殺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唸也並非是給它們的
恩典,而是因為有罪行需要懲罰。」
榮雪天後心頭一片茫然,如果殺戮無罪,究竟是什麽導致了神的譴責呢?
一旁的蠻族首領聽大神坦然說出殺戮無罪,不由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我
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難道不屬于帝國的我們,是應該被屠殺和奴役的嗎?」
「驕傲的勇士,妳們的鮮血和生命,是每個帝王所追逐的功績。也是我賜給
他們的榮耀。」
「這不公正!」圖瓦憤怒地吼叫起來,「我們一樣虔誠地供奉妳,妳為什麽
要欺騙我們!」
明穹大神安祥地說道:「公平、正義……對于造物者來說,這些辭彙沒有任
何意義。我的意願就是一切。至于欺騙……妳會欺騙自己的鞋子嗎?妳們的命運
受我擺布,除了供奉,沒有任何選擇。」
圖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響,一字字說道:「虛妄的神衹,我不會再信仰妳。
」他大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朝神像撲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龐大的身形劃出一條弧線,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團清水。
沒有飛濺的水花,也沒有任何聲音,狂猛的弧線在神像內瞬時中止了。圖瓦
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壓迫般,扭曲著慢慢縮小。粗大的骨節刺破皮膚,轉眼就被
粉碎,奔涌的鮮血在身體上四處流淌,卻沒有一滴溢出。
眾目睽睽下,那個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顆血肉模糊彈丸,越來越小,
最後化為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消失得無影無蹤。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安祥地說道:「榮雪,想
起妳的罪孽了嗎?」
「我嗎?」榮雪天後沒想到,導致大神譴責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
期艾艾說:「是……是的……我有罪……我在聖殿與人淫亂……我是個淫蕩的女
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榮耀……」
榮雪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記得自己犯下淫亂的罪行,是在敵人索要花月
帝姬時。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貞潔的天後——當時神譴已經開始。
「再想想吧。我的聖女。」
這句話使榮雪天後心頭一震,她緩緩抬起頭來,那雙碧藍的美目漸漸由迷茫
變得清晰,發自內心的罪惡感油然而起。榮雪終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饒恕的罪孽。
「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順地伏在潔白的大理石上,「虔誠而卑賤的
榮雪,將服從您的一切裁決……」
33
二十年前,剛剛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來到聖殿,給明穹大神獻上祭品
。十六歲的榮雪作為聖女,在這裏與天帝相遇。
那個英武的帝王衹看了她一眼,便拔劍刺臂,把鮮血灑入聖池,請求大神把
他的聖女賜給自己。
榮雪又是驚慌又是羞澀,當看到憤怒的神蛇噴出火焰,將天帝的手臂燒為白
骨時,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來。她把雙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禱著。
也許神明聽到了她的祈禱,暴怒的神蛇收斂了火舌,盤回柱上。明穹大神不
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請求,而且還慷慨地祝福道:「帶她去吧。榮雪將會是一位
偉大的母親……」
她永遠都忘不了那種無比的喜悅。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圍之下,榮雪一步步邁
向神宏天帝,用神賜的法力使心愛的男子恢復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結為夫婦。
「神啊,請您允許我成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聖女這樣祈禱著。
*** *** *** *** ***
「我的背叛無可饒恕。」昔日的聖女已經是四個孩子的母親,她虔誠地伏在
神明腳下,「您的任何譴責和懲罰,我都甘願接受……」
明穹大神的聲音緩緩響起,「用了二十年時間才瞭解到自己的罪孽啊,榮雪
。正是妳的不敬和背叛才導致了災難的發生。那麽……」
「妳是嫉妒。」旁邊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連神蛇體上的火焰也為之凝固。
迦凌遙昂然望著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聲音一字字說道:「妳在嫉妒我父母
所受的崇拜超過了妳。因為妳是孤獨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擁有的恩愛和美
滿!更嫉妒我們家族的榮耀!妳制造出災難威脅妳的子民,妳用陰險的神諭戲弄
妳忠實的信仰者——因為衹有對神聖家族的污辱才能使妳得到滿足,妳是嫉妒了
,可憐的神衹。」
神像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變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結般顯出白濛濛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聲音失去以往的安祥,變得冷厲肅殺,「可笑的女人。妳以為我
會有妳們人類那麽可笑的感情嗎?」
榮雪天後驚恐地望著女兒,兩個少女更是被姐姐的無畏嚇呆了。從來沒有人
見過大神的憤怒,即使在譴責和懲罰時,明穹大神依然是從容而又安祥。
迦凌遙尖刻地說道:「可笑的是妳!妳嫉妒一切美滿、幸福、喜悅……因為
它們都是妳無法獲得的。妳創造了一切,卻無法擁有,對于妳所創造的世界而言
,妳衹是一個可笑的旁觀者!妳不斷地制造災難,用懲罰的名義踐踏一切——因
為衹有毀滅才能證明妳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聲震撼著聖殿,「無知的人類!妳們所享有的一切都
是我恩賜!可妳們卻從來不知道感激!妳們把一切成果歸功于自己努力,卻衹有
在災難來臨時才會想起神明!衹知道畏懼而不知道尊敬的人類,我的懲罰與恩賜
一樣,都是為妳們而設!」
迦凌遙嫣然一笑,少女奪目的美貌使聖殿都為之失色,「妳是說敬畏嗎?尊
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滿了憤怒和嫉妒,就像一個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變得鐵青,一股陰冷的寒意從眾人身下升起,瀰漫在廣闊的聖殿中
。
一陣寒風掃過,迦凌遙身上的披風象刀切般裂開,露出一具晶瑩粉嫩的玉體
。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體的曲線柔美動人,光潔的肌膚象飽含著水分一樣
潤澤。她雙臂背在腰後,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團血紅的繩索緊緊纏住。繩索一頭被
打了個結,另一頭卻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縫中。
黑武士擰住迦凌遙的手臂,然後把手伸進她撕裂的雪臀,從粉碎的肛洞中掏
出腸體,像繩索那樣擰緊,然後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鳳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經
消失殆盡,即使普通繩索她也無法掙開,況且腸體的另一端還連體內,略一掙扎
便痛徹心肺。等圓臀重新愈合,腸道仍拖在體外,手腕微微一動,濕滑的腸體便
在緊密的嫩肛中滑進滑出,發出滋滋溜溜的低響。
她已經無數次經歷過這樣殘忍的淫虐,從腸體到子宮,肉體每一種臟器都被
人無數次掏挖捏碎,以供取樂。
停止飲食和肉體的不斷重生,使迦凌遙身體從裏到外再沒有半點雜質,比任
何新生兒都更為純凈。玉體每一個部位,都散發著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輕蔑地望著至高無上的神衹,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敗。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從少女兩腿間狠狠捅入,穿透了剛剛愈合的陰戶
。迦凌遙衹覺下體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堅硬而又冰冷的柱狀物體。處子的陰道被
再次撕裂,鮮血象紅蠟一樣澆在冰柱上,轉瞬就被凍住。
冰柱毫不停頓地撞碎宮頸,深深進入子宮,將迦凌遙纖美的玉體挑在半空。
接著冰柱迅速膨脹,把她的性器完全撐碎,兩條修長的玉腿被撐得翹起,斜
斜挑在空中。從下面看去,少女下體再沒有任何器官,幾乎與腰肢等粗的冰柱完
全占據了玉股,連臀瓣也被擠得傾斜。
接著深入腹腔的冰柱變得渾圓,填滿了整個子宮,緊緊撐開處女的子宮壁。
迦凌遙的小腹象塞一個飛速成長的胎兒一樣,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賜予妳的不死之身,將會是妳永恆的噩夢。世間所有的
苦楚、殘忍都會在妳完美的肉體上一一重演!」
迦凌遙的腹球越鼓越大,透過白皙的皮膚,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脹的過程。胸
口以下的軀幹,已經被冰柱完全占滿,遭受著讓人發瘋的劇烈痛苦,卻無法用死
亡來解脫,這就是大神的懲罰了。
然而少女並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覺得每一處神經都在烈火中
煎熬,即使大神的詛咒令人戰栗,迦凌遙仍然咬牙叫道:「妳連身體都沒有,妳
甚至嫉妒我們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我會讓妳明白身體是一種多餘的存在,
它是一切罪惡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遙仍懸在空中。她的雙腿之間被撐開一個巨大的洞穴
,嬌美的性器變成一條破碎的圓弧。圓弧正中那衹填滿腹腔的冰球顯露出龐大的
形體。
失去支撐的冰球漸漸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頭野豬生生拱入,一切
都被撕得粉碎。當冰球從子宮掉落,少女整個下腹就像一衹抖空的皮囊,敞露出
驚人的寬度。她的意識已經模糊,衹剩下無窮無盡的痛楚將她淹沒。
*** *** *** *** ***
塗滿鮮血的冰球脫體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個小小的身影像
釘子一樣挺立著。
迦凌陽舉起小手,輕易便接住了龐大的冰球。聖殿所發生的一切似乎並沒有
給他帶來絲毫影響。
迦凌陽托著冰球,緩緩伸直手臂,遞向大神。
迦凌遙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復了冷靜。他僵硬地說:「收下吧。那是我給妳
的禮物。」
從迦凌遙子宮脫出的冰球裂成兩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兩個扣在地上的半
圓冰塊,漸漸蠕動著幻為人形。
等兩個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眾人的眼睛頓時睜大。「啊……」花月帝姬迦
凌蘭發出一聲驚呼。
這是兩個她們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國雙雄:龐萊斯和克爾白。
克爾白身上東一塊西一塊,布滿了不規則的形狀。所有腐敗的部位都被換成
了野獸的肢體,腰、肩、腹、背……矯健的身體上,一塊塊鑲嵌著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滯,顯然與野獸合為一體的他仍然是死靈戰士。
龐萊斯變化令人一目瞭然。他火紅的頭發全部脫落,黑亮的頭顱猶如怪獸般
可怖,皮膚黝黑,四肢骨節突出,凶猛的體形彷彿鋼鐵鑄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
無法合攏,因為兩對尖長的獠牙豎在他的嘴中。
變成黑武士的龐萊斯已經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燒著狂暴的火焰,不時擺動
著巨大的頭顱,喉中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嚎叫。
「妳所有的對手都會被他們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動起來,聲音安祥而又
寧和,「他們需要殺戮和人的血肉來供養,還有……」
迦凌遙重重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骨折聲。
龐萊斯目光被香嫩的肉體所吸引,但顯然沒有意識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
中,她衹是一團可以插入的美肉。龐萊斯嚎叫著,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撲去。
克爾白蒙著豹皮的脖頸也彎曲下來,嗅著少女芬芳的體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遙的身體已經恢復原狀,但痛苦還在持續。當龐萊斯進入時,破體的疼
痛使她在昏迷中擰緊了眉頭。
克爾白扳起迦凌遙的屁股,鋒利的指爪一劃,繃緊的腸道立即斷開,一截還
繞在迦凌遙腕上,另一截則縮入肛洞。克爾白的陽具順勢插進,與龐萊斯前後夾
住武鳳帝姬,凶狠地抽送起來。
「還有一些身體他們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蘭和迦凌潔的披風
輕飄飄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蘭肥碩的巨乳上,龐萊斯立即扔開他曾經深愛無比的女人,撲
向香艷的花月帝姬。迦凌蘭敞開身體,溫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
潔則被半獸化的弟弟推倒,從背後狠狠捅入她的陰戶。
明穹大神不住變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樣溫和的笑容,「妳有叁個非常美麗的女
兒,榮雪。讓我滿意的是:她們都繼承了妳的美貌……」
衣飾華美的天後依然高貴而又優雅,她痴痴望著殿內淫亂的場景,美艷的臉
龐上露出一絲淒婉。等神聖的聲音散去,她深深彎下腰,額頭貼著冰涼的大理石
,輕聲說道:「服從您的裁決,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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