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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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驚塵濺血 作者:紫狂  
 
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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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塵濺血 作者:紫狂

       蘿卜白菜(驚塵濺血)(注:自60回後更名)

作者:紫狂


                (1)

  邢飛揚在黑暗裏睜開雙眼,耳邊是無盡的長風呼嘯,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來,伸個懶腰。等放下雙手,清亮的雙眼裏已沒有一點睡意。接著
縱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無聲息的在雪地上長長劃過。

  聽著遠處輕輕的馬蹄聲,邢飛揚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二十四天來自己
等的就是這一刻!趙無極這老狗怎麽也想不到,這樣的雪夜裏,有一個人在靜靜
等待他的到來,就像獵人在期待獵物。

  蹄聲越來越近,邢飛揚伏在一塊半人高的巨石後,一動不動,如同化在石中
一般。心緒卻不由飛到最初的那個午夜。

  十月十叁,邢飛揚奉師父之命,獨赴福建拜訪大師兄明月痕朱天笑。朱天笑
比他大八歲,從小象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一樣照顧飛揚,兩人情同手足。

  五年前朱天笑藝成下山,返鄉成婚,兩人再未見過面。這次能探訪師兄,邢
飛揚很開心。

  所以收好師父的書信後,顧不得與師兄弟們話別,就騎著愛馬「小牛」連夜
下山。

  第五天傍晚他就從終南奔到了雁蕩。但他沒想到自己看到的卻是燒成白地的
明月山莊。

  邢飛揚頭皮一麻,顧不得多想,左手握劍,右手挽弓,策馬圍著廢墟轉了一
圈。雖然山莊已經燒得面目全非,卻沒有發現尸體,也沒有打鬥的痕跡,邢飛揚
鬆了口氣,正待入內細看,卻聽到山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此時避無可避,
邢飛揚心下戒備,冷冷盯著來騎。來者共是五騎,看到邢飛揚後,略一遲疑,其
中一個中年男子揚聲道:「閣下可是邢飛揚?」

  邢飛揚反口問道:「妳們是什麽人?」。

  那人道:「在下柳誌,是此莊的門客,奉朱少莊主之命,前來迎接少莊主的
師弟。」

  邢飛揚一愣:「朱大哥現在如何?這是怎麽回事?」

  柳誌道:「閣下可是邢飛揚?」

  邢飛揚道:「以前練劍,我不小心劃傷過朱大哥的右肩。」

  柳誌一聽,連忙下馬,拱手道:「那便是了」。

  接著牽馬走過來,面色凝重地說:「莊主數日前接到消息,有人前來尋仇,
莊主不願動手,于是燒莊避敵。派我們幾人在此巡視,沒想到就遇到了少俠。」

  這時其他幾人都走了過來,一一施禮,都是莊中的護院。

  邢飛揚忙下馬還禮,又奇怪地問柳誌:「妳們怎麽知道我來了呢?」

  柳誌笑著說:「昨日接到尊師飛鴿傳書,因此少莊主不願遠離,就避在西山
的閉月洞。」

  柳誌接著說:「天色已晚,仇人隨時可能會來,還請邢少俠移步。」

  邢飛揚略一思忖,說:「還請柳叔引路。」

  說罷轉身上馬。

  異變突生,一個莊丁陡然拔劍,直刺邢飛揚的後心,招穩力足,卻不帶一絲
風聲,已然是江湖好手的功力。邢飛揚一腳剛踏上馬鐙,看上去毫無戒備。就在
那人一劍刺出時,卻頓了一頓,然後轉身,左手細致地解開腰中長劍的係鉤,右
手同時拔劍,揮出──卻不是去格那柄直指小腹的利劍,而是直接刺在另外一人
的喉頭,那人剛剛握緊刀柄,這把刀卻再也拿拔不出來了。邢飛揚一劍得手,更
不停留,順勢滑下刺入旁邊一人的胸中。

  眨眼間已解決了兩人,但那把最先拔出的劍已離小腹不足兩寸,邢飛揚的劍
剛剛從最右邊那人的胸口拔出,再想招架,無論如何也來不及。這時他背上靠著
馬,腳還踩在馬鐙裏,想避也避不了。

刺客心中暗喜,全力刺出,連身體都撲了
上去,勢必將邢飛揚連人帶馬扎成一串。果然是毫無阻擋地一刺到底,衹剩一個
劍鍔,接著他就看到自己拔地而起,飛出六七丈高。

  柳誌在旁邊看得魂飛魄散,他看到邢飛揚的左手一抬,用劍鞘套住老四的長
劍,然後右手一劍砍掉老四的人頭,接著就刺向傻站著的老叁。柳誌心一橫,抬
腿把老叁踢開,大喊一聲「走!」,手中雙鉤一擺,硬格邢飛揚的劍。邢飛揚劍
又頓了一頓,劃個半圓,由下而上一劍把柳誌的衣衫劃開,抵在柳誌頸下。

  柳誌閉目等死,心說:「太快了……」。

  劍卻沒有刺下來,他聽到邢飛揚森然的聲音:「說,這是什麽?」

  天已經黑了,四周一片蒼茫,夜風嗚咽著掠過群峰,遠處傳來凄涼的狼嚎。

  「什麽?」柳誌睜開眼,看見邢飛揚仍單足站在馬鐙上,劍抵在自己頸上,
劍鞘卻指著地上。那是他從懷裏落下的東西,有一根細長的白色物體靜靜躺在上
面。柳誌定睛一看,突然發出一陣狂笑。

  他斜眼看到老叁從邢飛揚背後的慢慢爬起來,不由笑得更開心了,「這是什
麽?邢少俠不認識嗎?」邢飛揚劍一挺,刺進柳誌喉頭半分,冷冷盯著柳誌。

  柳誌看看邢飛揚又看看那個物體,又是一陣狂笑:「先請問邢少俠,我們哪
裏露出了馬腳?」

  「此莊燒了已有叁日,昨天怎麽可能接到飛鴿傳書?」

  柳誌一愣,苦笑著說:「明白了。」

  邢飛揚劍又一挺,再刺入半分,一言不發地盯著他。

  柳誌看見老叁慢慢握住劍柄,連忙說道:「邢少俠真是好功夫,我們江門五
虎真是瞎了眼,居然以為能暗算妳。」老叁一呆,不再有動作。柳誌忙又說道:
「早知如此,在下也不前來打招呼了。」

  老叁一咬牙,拱拱手轉身離去,柳誌心裏一寬,嘿嘿笑道:「邢少俠英姿勃
發,博聞強記,怎麽會不認識這東西呢?」

  邢飛揚左手一動,將劍鞘係在腰間,探手從鞍旁拾起長弓,拔出羽箭挂在弦
上,未踩馬鐙的左腳向後一踢,弓已張開,他看也不看一箭射出。然後收弓,冷
然說道:「說吧。」

  聽著遠處傳來老叁的慘呼,柳誌臉色一下漲得通紅,大喝道:「我操妳媽!
姓邢的,算妳狠!」

  「這是什麽?」

  柳誌桀桀的狂笑:「老二、老叁、老四、老五,沒想到咱們五兄弟會死到這
裏。妳們等哥哥一步!」

  「邢飛揚妳他媽看清楚了,那是什麽,那是妳那個淫賤嫂子的手指頭!他娘
的,妳那嫂子又白又嫩,哥幾個玩了叁天兩夜,死了也值啊!」


                (2)

  邢飛揚的面上毫無表情,心裏卻如雷悸,他一掌擊暈柳誌。然後揀起那根手
指,這是一根左手的尾指,光滑細嫩,膚色晶瑩。失去血色,更顯得白玉雕成一
般。從指根不規則的裂痕可以看出,顯然是生生撕下來的。

  邢飛揚手一顫,從懷裏掏出一塊絲巾,包好。他依次檢查了另外四具尸體的
行裝,再沒有發現其他東西。

  收拾了幾具尸體,邢飛揚把馬上的弓箭背在身上,解下繮繩、馬鞍,拍拍馬
背。等「小牛」撒開四蹄隱入夜色裏,便提著柳誌走進廢墟。他打量了一下,直
接走到一處燒塌的房子後面。掀開一塊青石板,下面是一口井。但現在井裏層層
疊疊扔著僕役打扮的尸體,幾乎堆到井沿。

  邢飛揚伸手撈起一具尸體,一條鋸齒形的刀痕從頸下直到小腹,是關西的卷
齒刀;下一具背上一條長痕,光滑而淺,但致命處卻是胸前的血洞,這是柳誌的
鉤了;另一具是頭上一個拳頭大的圓洞,邢飛揚伸手摸摸傷痕四周,面色不禁凝
重起來。傷口彷佛利器鑿成一般,周圍沒有一點碎骨,邢飛揚自問也無此功力。

  顧不得多看,他拍醒柳誌。柳誌看到邢飛揚的雙眼,不由一陣心悸,但馬上
怪笑起來:「妳那嫂子……」

  邢飛揚不容他說完,指上一用力,捏碎了柳誌的右肘骨。柳誌痛得眼睛直翻
白,但還咬著牙說:「咱們五個……幹了她……七次,真……他媽的……爽!賤
……婊子幹得死去……活來,屁眼……真緊……」

  邢飛揚一聲不吭的依次捏碎他的右肘、左肘、右膝、左膝、右肩、左肩。柳
誌撐不住暈了兩次,邢飛揚打醒他後,接著捏。

  柳誌叫罵的聲音越來越小:「還是……趙爺……手段多,衹……一天……朱
笑眉……那丫頭……就……就……,……六個,正好…夠分……」

  邢飛揚卸掉他的下巴,站起身來,一腳踩在柳誌的胯下,狠狠碾了一碾。柳
誌眼睛一鼓,「呼、呼」喝了兩聲,就暈了過去。邢飛揚再把他打醒,扔在了井
中,又把那叁具尸體壓在他身上。蓋上石板時,他特意留下一條縫隙透進光線。
然後轉身直奔西山。

  月色如銀,夜涼如水。天地一片沉寂,似乎什麽都沒發生過。邢飛揚胸口仿
佛要炸開一般,他衹想長嘯一聲,就像在終南山頂那樣,一抒心中怨氣。但他衹
是張張嘴,無言的吶喊一聲,像捏碎柳誌骨頭那樣握緊劍鞘。

  正在飛奔中,邢飛揚突然腳下一個踉蹌。他心裏一驚,知道自己怒火太盛,
以致于內息不暢,險些岔了氣脈。他忙停下腳步,看看已到半山腰,于是躍上樹
巔,盤膝坐下,抱元守一。

  剛剛調理兩個周天,就聽到遠處衣袂聲響,兩條人影從山下掠上來。他暗道
一聲「天助我也。」等那兩人從身旁掠過,他悄無聲息地長身而起,貼在兩人身
後五步遠。師父曾經說邢飛揚是輕功奇才,自十四歲起,長途奔襲可能還不如師
父師叔功力深湛,但咫尺進退飄忽若神,穩居本門第一。此刻更是盡展其長,如
影隨形。

  其中一人低聲笑道:「程華珠那婊子真能挺,這都叁天叁夜了,還跟頭天似
的那麽緊」。

  另一人說:「不是她能挺,是月照那牛鼻子的藥好,不然早就成肉泥了。」

  「那也得身體撐得住。昨天大伙兒雞巴玩了個過癮,家伙也過了把癮。」

  「老孫這點子新鮮。吳悅的奶子真不錯,他媽的,王一亭那個王八蛋,使什
麽不好,非用蛾眉刺!」

  「蛾眉刺怎麽了?穿過去連傷都不留。倒是東二爺下手太狠,用那個花瓶,
差點兒就玩廢了。」

  「東二爺下手有分寸呢,別看那啪得一聲挺厲害,其實不傷人。倒是楊岸把
周銀然給弄殘了。」

  「也沒什麽殘的,衹要不死,有月照呢……」

  「嘿嘿……」

  等轉過山坳,遠處傳來一點燈火,邢飛揚抽出長劍,腳上加力,從兩人之間
掠過。兩人聽到背後風聲有異,剛剛轉身,便覺得喉頭一涼,打著旋,飛轉著撲
到地上。至死也沒明白是怎麽回事。

  邢飛揚在心裏劃了個「七」。然後騰身而起,躍上樹梢,藉著風聲的掩飾,
潛到洞旁。

  洞口很窄,兩旁各插著一枝火把,映得山石上光影斑駁。洞內有個人影,依
壁而立。他慢慢解開束箭的帶子,摸出尾羽最窄最細的一衹,彎弓搭箭。

  正待鬆手,邢飛揚突然覺得有些不妥。他收了箭,沉下心來,靜靜的伏在枝
上。

  良久,隱隱傳來兩長一短叁聲敲擊石壁的聲音。接著洞中走出一個人來,邢
飛揚暗叫好險,原來那個人影,衹是一塊人形的石頭罷了。

  那人走到洞旁在一塊大石上也依樣敲了叁聲。

  裏面轉出一個聲音:「老劉?」

  那人說:「徐桐,出來吧,該妳了。」

  大石緩緩移開,徐桐從石後鑽出來:「河套雙刀和江門五虎還沒回來嗎?」

  老劉說:「沒呢,那五個要到後半夜等換班的去了才能來。我瞅著河套那倆
傻逼一口氣跑到北山,這馬屁拍得也太殷勤了。」

  徐桐低笑了一聲,說:「進去暖和暖和,媚四娘正玩花的呢。」

  「喲」,老劉說:「快讓開,我去瞅瞅。」

  等徐桐與老劉擦肩而過,邢飛揚手一放,兩枝勁箭無聲無息射了出去。一正
一反同時穿過兩人的脖子。兩人身子一歪,慢慢倒在地上。

  邢飛揚展臂滑下,閃身入洞。回手掩上了遮門的大石,但留下條半人寬的縫
隙。


                (3)

  洞內很暗,離洞口二十步的地方卻一片光亮。邢飛揚放重步子,模仿著老劉
的腳步聲。心裏一邊劃著「九」,一邊想:「肯定不是十二,十八?二十四?還
是叁十?」

  走近時他看到向右是一條通道,光亮就是從那裏面泄出來的。邢飛揚剛剛走
近,就聽到裏面一個人衝他說:「老劉,這會兒才來,趕緊看看……」

  邢飛揚轉身走入通道,前面一條大漢雙臂抱肩,背對著他靠在壁上。聽到腳
步聲,那人回頭笑道:「媚四娘這一手……」話音未落臉色已變,邢飛揚不容他
出聲,卻沒再使劍,一伸手捏碎了那人的咽喉。接著在他臉上抹了一把,弄成滿
臉笑容,然後把頭擰了回去。正面看去,那人一臉笑容的看著場中,誰也看不到
他眼中的恐懼。

  「十」

  邢飛揚站在那人身後,看到前面是一個漏鬥型大廳,他所處的地方是漏鬥的
底部。大廳五丈方圓,較洞口矮了半人高,廳內遍布形形色色的石筍,周圍散散
落落坐著十叁個人。邢飛揚暗暗說了聲「二十四」。

  突然眾人發出一陣大笑,邢飛揚凝神看去,衹見廳中叁具雪白的身體或立或
臥或伏。「不對」邢飛揚腦中掠過這句話。

  場中有一個身穿彩衣年約叁十許的妖艷女子,「媚四娘」他心裏說,接著心
中一冷──「難道還有人?」

  媚四娘拉著頭發,把一個伏在地上的女人拖到場中。雖然已是冬天,那女人
細膩的肌膚上卻布滿了汗珠,她閉著眼,雙臂無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上尖利的
鐘乳石劃過柔嫩的乳房,嬌好的面孔上充滿了痛苦的表情。

  邢飛揚暗暗回手,用叁根手指輕輕拔去箭羽。

  媚四娘蹲下身子,挽緊頭發狠狠拽了起來,那女子痛得低低輕了一聲,上半
身完全抬了起來,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蕩來蕩去。

  「蘇玲,裝死嗎?」媚四娘一巴掌扇在蘇玲的臉上,「昨天是妳嫂子,今天
輪到妳伺候我的銷魂環了。」

  說著媚四娘拎著蘇玲頭發轉了半圈。

  「我說四娘,妳把這張臭臉衝著我們幹嘛?」一個赤裸上身,斜倚在石筍上
的中年漢子說。「小厲啊,這妳就不懂了,等姐姐弄好了再告訴妳。」

  媚四娘衝小厲飛了個媚眼。然後鬆開蘇玲的頭發,一腳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
面,蘇玲的右肩頓時斷了一般軟軟攤開。「媚四娘,別把她弄廢了,哥兒幾個還
沒玩夠呢。」

  「喲,王哥用蛾眉刺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別的弟兄啊?」

  王一亭笑著說:「咱用的就是蛾眉刺嘛,況且又沒留疤。」

  「妳沒留疤,我這連傷都不帶,要不是怕她亂動傷著自個兒,我何苦把她弄
脫臼呢?玲玲,姐姐痛妳吧。」

  等媚四娘弄脫蘇玲的左肩,又拎著頭發把她拉起來,讓她雙腿跪好,再一鬆
手,蘇玲就跪伏在地上。此時她雙手已經被廢,衹靠臉和乳房撐著上半身。

  從邢飛揚這裏看去,蘇玲一對斂指玉足還有幾個針孔大小傷口流著血,腿部
的曲線由細而粗,兩條大腿在頂端連在一起,撐著高聳的臀部。在一片雪白中是
觸目驚心的血跡,花瓣大張著,沾著濁白的精液。

  媚四娘蹲下了身子,斜眼看著:「玲玲啊,妳瞧瞧,這毛拔了多漂亮啊。小
厲,把水給我。」

  小厲一揚手,扔過來一衹水囊。

  媚四娘拔掉塞子,倒出水來,一衹手輕輕地揉搓著蘇玲的下身。水很涼,蘇
玲的腿在顫抖。

  洗完污垢,蘇玲的臀部紅白分明,越發誘人。媚四娘的手指漸漸伸入蘇玲體
內,「裏面還臟著呢,都是這些臭男人幹的。」她用四根手指使勁分開蘇玲的陰
唇,原本叁指寬的花瓣宛如怒放,張開的足有孩子的拳頭大,露出裏面鮮紅的肉
來。

  媚四娘剛準備把水囊口塞入花瓣,小厲大聲說:「我靠,我他媽還用呢!」

  媚四娘嬌笑著說:「弟弟別急啊,姐姐不用還不行嗎?我用嘴可以了吧?」
說著她舉起水囊喝了一大口,一圈人都直起腦袋,看這媚四娘唱的是哪一出。

  媚四娘把水含在嘴裏,對準陰道口運功一吐,一道水箭一閃而過,沒入桃花
深處,竟沒有流出來一滴。

  眾人頓時連聲喝彩。媚四娘一口快似一口,堪堪把一袋水吐盡,迅速捏緊花
瓣。再化指為掌,按著蘇玲的下身前後搖晃。蘇玲雙眼緊緊閉著,任由臉、乳磨
在地上,一聲不吭。少傾媚四娘握緊花瓣向後一拉,左手伸到蘇玲的腹下運力一
按,一股水箭射出丈餘。有幾滴甚至濺到邢飛揚身邊。眾人又是一陣喝彩。

  媚四娘拍了拍蘇玲的屁股,施施然從懷中取出逍遙環來。逍遙環直徑八寸有
餘,手指粗細,似玉非玉晶瑩剔透,上面還纏著一條毛茸茸的貂尾。

  她把蘇玲的雙腿分成八字形,嬌笑著說:「玲妹妹,妳等急了吧。」

  邢飛揚悄悄踏住長弓,左手扣了四支箭,他有把握能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射
出兩輪,至少能傷六個人,餘下的九枝箭如果能夠再傷四人,還剩四人,可以一
戰。但是……

  這時最遠處的鐘乳石後傳來一個聲音:「媚四,先把這個藥塗上。」

  接著一個丹瓶象被一衹手拿著,放到媚四娘腳旁。

  「還有二十」。邢飛揚冷靜下來,心如電轉,盤算如何出手。

  此刻媚四娘已經把那些淡黃色的藥膏薄薄塗在蘇玲下體。她握住逍遙環,兩
手一合,看上去堅硬無比的逍遙環竟被握成了一個寬若寸許,長逾尺半細長的橢
圓。媚四娘把逍遙環插進蘇玲體內一半,低頭說:「玲妹妹,逍遙嗎?」

  蘇玲一動不動,但臀部的股肉明顯緊張起來。媚四娘格格嬌笑著又推進了一
些,然後一鬆手,逍遙環頓時整個沒入蘇玲體內,連那條貂尾都進去了寸許。蘇
玲衹覺體內一個東西猛然炸開,逍遙環的弧頂將子宮陰道交結處死死撐住,不由
得一聲悶哼,身子緊緊繃了起來。

  媚四娘低頭看了一眼,伸手在蘇玲腹上一摸,驚叫一聲:「呀,真對不起,
玲妹妹,我一時糊塗放錯了,怎麽弄成平的了?應該像妳嫂子那樣,豎著把妳的
小肚肚撐起來,才好看……」


                 (4)

  媚四娘一腳踩在蘇玲的膝彎,另一腳踏在腰上,將蘇玲的臀部高高抬起來,
銀盤似的臀上插著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滿了淫靡的氣息。

  媚四娘斜著身子,握著貂尾輕輕一拉,一直毫無反應的蘇玲猛然奮力抬起頭
來,艱難地呼吸著。

  貂毛的彈性甚強,進入體內那寸許長的貂尾早已張開,完全不似進入時那樣
光滑,而成了一束倒刺。媚四娘這樣一拉,蘇玲感覺就像一衹刺
2010-1-12 13: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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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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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陰道口,
尖硬的銳刺勾著體內的嫩肉,似乎要把內臟都拉出來。

  媚四娘看著那朵花瓣一開一合,不由得心下暗恨,又將貂尾往裏送了一些,
再緩緩拉出。

  蘇玲的下身就像一朵鮮花綻開,鮮紅的嫩肉被銳刺一寸一寸帶出,感覺自己
整個陰道都被翻了出來。她連喊都喊不出來,衹是張大口,短促地一呼一吸。媚
四娘開心看著她的模樣,不時對著那朵越來越大的肉花吹口氣。

  邢飛揚心下已有計較,慢慢把那大漢的尸體拖到陰影處,合上他的雙眼,弄
成熟睡的模樣。再解下箭囊塞到尸體下面,將餘下的十七枝箭箭頭朝上,一一別
在腰間袖中。當鋒利的箭頭穿過肘部的袖筒,他突然想起師妹把這件袍子遞給他
時那羞澀的笑容。

  「顧不得那麽多了。」邢飛揚收斂心神把目光投向洞內。

  蘇玲下身那朵花,已有手掌大小,利刺撐開的地方露出幽深的洞口來。貂尾
毛刺的根部沾滿了片片黏液,在搖曳的燈火下,閃著詭異的光亮。「啪」一聲,
花朵乍然收攏,貂尾已全部拉了出來。但衹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緩緩張開。花
蕊正中,露出逍遙環的一彎玉色。

  逍遙環徑逾八寸,足有中等盤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蘇玲的體內完全彈
開,想拉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媚四娘根本沒操這個心,她衹是滿臉笑容卻毫
不遲疑的拉出逍遙環。蘇玲下體慢慢撕開,原本的肉花一點一點被拉長,逍遙環
露出寸許,那朵肉花已橫著被拉開四寸左右,花心處的肉褶已被拉平,顯得光潤
無比。

  嫩紅的唇緣被逍遙環漸漸拉細拉長,因為充血而越發鮮艷。等逍遙環將近中
部時,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膚緊緊箍著玉般透明的環身,周圍花瓣的顏
色卻又深了許多。

  蘇玲的兩條大腿都似乎被體內的逍遙環撐開,拉成「一」字形,腹部幾乎挨
著地面。豐滿的臀部布滿了汗珠,而早已被拔幹凈的陰阜星星點點滲出血跡,緊
湊的肛門也拉成了細長的桃紅。終于拉到極限,已經失去血色的陰唇乍開數條細
痕,接著鮮血一下涌了出來,而蘇玲早已暈了過去……

  逍遙環的正中已卡在陰門,媚四娘卻停了手,任由鮮血滑過環身,在腹下匯
成一束,點點滴滴落到地面的鐘乳石上,在乳白的石灰岩濺開一朵朵血花。媚四
娘鬆開踩在腰上的腳,俯身溫柔地說:「玲妹妹……玲妹妹……喲,爽得暈過去
了?」她掐著蘇玲的人中,看著蘇玲悠悠醒轉,才伸臂把逍遙環取了出來。

  逍遙環雖然取出,蘇玲下體的花朵卻還大大張開著,鮮血不斷溢出。媚四娘
又是一陣嬌笑,攤開手掌,把丹瓶中的藥膏細細抹在嬌嫩的花瓣上。鮮血漸止,
蘇玲已經沒異物的下體卻還保持原樣,未曾收攏。「玲妹妹這是脫陰了吧?沒關
係,沒生過孩子就是這樣的。」說著她看了看洞內深處,眼中春意盎然:「有月
照道長在,不會讓妳死的。」

  媚四娘一轉身坐在蘇玲腰上,兩手攏住那團怒綻的紅肉塞入蘇玲體內。但蘇
玲的下體已經失去彈性,一鬆手,嫩肉就翻了出來,軟軟攤開。媚四娘又試了幾
次,甚至把整衹手都塞進去,蘇玲的下身卻依然隨手而出。

  看著媚四娘狼狽模樣,眾人一陣轟笑,王一亭高聲說:「四娘,玩砸了吧?
這娘兒們要是這樣就廢了,妳可吃不了兜著走。」

  「一亭哥可不要嚇人家,小妹膽很小呢。」媚四娘轉著眼睛看了半天,突然
站起身來,取下一枝火把。

  小厲站起身來,「我靠,四娘妳不是要焚尸滅跡吧?趙爺可交待過,怎麽玩
都行,可不能把她弄殘弄死了」。

  媚四娘掩口笑著說:「還是小厲疼姐姐,回頭姐姐好好陪妳兩宿。弟弟放心
吧。」

  她挽起火把看了看,柄長叁尺上下,兒臂粗細,頂端厚厚裹著幾層油布,此
刻火燒得正旺,不斷爆出一個個飛濺的火花。媚四娘持著火把站到蘇玲身後,一
口將火把吹滅。

  等白煙散盡,媚四娘掏出逍遙環磕去柄端的油布,伸手摸了摸,瞄了瞄跪伏
在地上的雪白肉體,一挺手,將火把刺入蘇玲體內。蘇玲身體一緊,突如其來的
灼熱使她身體痙攣起來。媚四娘一放手,插入八寸的火把被蘇玲下身緊緊夾住,
斜斜向天的柄端還在不斷顫抖。

  等顫抖停止,媚四娘俯身握住火把向上抬起,對著肉體與木柄的結合處,吐
了些口水,然後慢慢旋動。片刻後,將火把拔出。蘇玲下體奇跡般的恢復成四指
寬的一條肉縫。「好!四娘好功夫!」眾人一陣歡聲。

  媚四娘拍拍蘇玲玉臀,笑道:「妹妹休息一下,等會兒該豎著進一次了。」

  突然從洞內閃出一條人影,那人身材高大,頭戴道冠,滿臉煞氣。看到他,
眾人都不由得坐直了,媚四娘也停了手。那人看了場中一眼,大罵道:「媽個逼
媚四,有妳他媽這種玩法嗎?日妳姥姥,給妳的鎖陰丹是讓妳吃的?」

  媚四娘可憐楚楚地說:「月照道長,鎖陰丹煉制不易,小妹是心疼道長的仙
丹嘛。」

  那道人走到場中,翻開蘇玲的下體看了看,說:「這次沒出事是妳運氣,小
心著些。趙爺的手段妳們可都見過的。」然後站起身來,衝著眾人說:「時間差
不多了,濟南府來的六位兄弟,妳們去山下換江門五虎。」

  「道長,邢飛揚小毛孩一個,他師兄也就那點本事,咱們用得了那麽多的人
嗎?況且算著日程,他要明天午時才能到呢。」

  「小心無大錯,趙爺交待過,邢飛揚功夫雖然不顯,但狡猾得緊,甭廢話,
趕緊去!」

  聽著幾人站起來收拾行裝,邢飛揚悄無聲息騰身出洞,將洞外兩人的尸體拖
到燈火之外。兩具尸體已經僵硬,邢飛揚拔出勁箭,把他們拖到一塊山石旁,並
肩而立。從洞口看去,影影綽綽像是兩人正在聊天。

  接著他回身撲到洞口之上,依壁而立,彎弓持劍靜靜等待。

  洞內傳出一陣腳步聲,有人說了句:「靠,這家伙睡得美。」

  接著六條人影魚貫而出,當先一人抬眼一看,說:「喲,這哥兒倆在風地裏
聊上了。」

  等幾人圍了過去,邢飛揚屏息提氣,手一抖,四衹摘去羽毛的利箭在夜空中
無聲地一閃,釘入前面四人的後頸。幾乎同時,邢飛揚也撲了過去。看到四人遭
襲,後面兩人一驚,還沒張口,其中一人就覺得脖子後面一涼,一段利劍從後面
伸了進來,壓在舌頭上,「媽的,真苦。」這是他腦子裏最後一句話。

  另一人則被邢飛揚右手的長弓套住脖子,弓弦深深勒進喉頭。邢飛揚不待諸
人倒地,鬼魅般的托住幾人的尸體,一一平放到地上,沒發出一點聲息。

  「十六」


                 (5)

  然後再閃身從石隙中滑入,甫一進洞,一股剛烈無比的勁氣直撲邢飛揚的面
門。邢飛揚心下暗叫「不好」,右掌一封。拳掌相交,排山倒海的真氣無可阻擋
地涌上胸口。

  邢飛揚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但那人的拳勁強得出乎想像,風雷隱隱,
餘勢未止,他勉強提氣,頭前腳後倒飛出洞。

  接著一個頭陀擠開洞口巨石,快步搶出。

  塵沙飛揚,卻了無人跡。眾人一涌而出,其中一人贊道:「法印大師好強的
內力!」

  法印冷哼一聲,扭頭進洞。

  月照道人看看了四周,說:「兩人一組,方圓一裏。中了法印這一掌,那小
子跑不了多遠。媚四,妳去檢查尸體,清點人數。」

  「是。」數人齊聲應道。紛紛散開。

  一柱香時間後,眾人在洞中聚齊。月照聽完眾人匯報,說:「十一具尸體,
都是一招擊碎咽喉,這邢飛揚他娘的果然不俗。雖然沒找到江門五虎,但邢飛揚
一路殺過來,他們五個肯定完了。」

  眾人一陣沉默。

  法印說:「趙爺、東二爺、水仙子、童家兄弟已走,現在這裏還剩十一人。
邢飛揚功力一般,現在中了我一拳,能否保命還在兩可之間,不足為患,但夜裏
他的長弓難防。」

  月照點了點頭:「老禿說得有理,這會兒貿然行動,一旦讓他奶奶那小子各
個擊破得不嘗失,等天明再去搜他媽的好了。雞巴的妳們都招呼著些。」

  眾人沒有心情再去玩弄地上那些女人,除了四個在洞口洞外戒備,其餘七人
都靠著洞壁運功休息。

  蘇玲伏在地上,下身的刺痛已不再那麽強烈,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恢復了
神誌。

  叁天前,公公朱知元很開心,說是幾個遠道而來的老朋友拜訪,要留他們住
上一段。

  中午小姑子朱笑眉悄悄告訴她,裏面有個女人,長得仙女一般。蘇玲知道自
己這小姑子一向眼高于頂,除了嫂子程華珠,從沒說過誰漂亮。午飯時,她好奇
地走到窗外偷偷張望。

  大廳裏丈許圓桌旁坐著八個人,正中那人叁綹長須,面白如玉,一臉儒雅之
氣。坐在主位的公公朱知元舉起酒杯道:「無極兄多年不見,依然神清氣朗,可
喜可賀。」

  趙無極含笑舉杯相迎,「小弟四海奔波,比起知元兄獨居深山盡享清福,那
是遠遠不及了。」

  旁邊的胖子也舉起杯子說:「知元兄的明月山莊經營多年,東二久聞大名,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朱知元呵呵一笑,「來,各位,滿飲此杯!」

  東二下首的是一個女子,秀發用一條絲帶輕輕挽住,身著白衣,身形婀娜,
持杯的手指柔美嬌嫩,身前的席上露出半截玉簫。蘇玲暗想:「這就是笑眉說的
那個仙子了,可惜看不到面孔,但看這雙手也可想而知了。」

  公公的右首是一僧一道。那個頭陀豪氣幹雲,酒到杯幹,顧盼間威猛無儔;
那道人一派仙風道骨,舉杯徐徐飲盡。坐在下首的,則是伯伯朱天笑和丈夫朱長
風了。

  眾人放下酒杯,趙無極沉吟一下,斷然說:「知元兄,小弟此來,有一事相
詢。」

  「哦?無極兄但問無妨。」

  趙無極身子向前一趨,朱知元側耳──趙無極放在席上的雙手突然暴起一團
銀光,朱知元悴不及防,雙眼頓時被瓷片刺瞎,接著趙無極的雙手蛇一般盤上朱
知元的雙臂,直到耳後啞穴。東二與法印同時彈出酒杯,封了朱長風的穴道。

  朱天笑反應略快,已然站起身來,右掌已架住月照袖中的拂塵,剛要開口高
呼,卻被水仙子一指點在脅下。朱天笑臉色一白,慢慢坐下。

  眨眼間明月山莊的叁位當家都被制住,蘇玲回過神來,慌忙逃向後院。

  聽著窗外急促的腳步聲,趙無極用絲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夾了口菜,舉起
朱知元的酒杯淡淡一笑:「男的都殺了,女人不許弄死弄殘。」然後一飲而盡。

  東二、水仙子等四人點點頭,分頭奔出大廳。蘇玲剛剛跑進後院,就看到嫂
子程華珠正在階前澆花,看到蘇玲匆忙的樣子,笑罵:「玲丫頭慌什麽呢?」

  蘇玲還未張口,就看到程華珠臉色一下變得蒼白,盯著自己的身後。蘇玲一
驚,覺得自己被人攔腰抱起,那人笑著說:「朱家還真會挑媳婦……倒便宜兄弟
我了……」就此不省人事。

  半個時辰後,蘇玲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大廳裏。一群大漢或坐或立,擦拭著
兵器上的血跡,地上躺著莊中的四十多名女眷。在她身旁是公公的續弦周銀然、
小妾喬秀、嫂子程華珠、小姑朱笑眉,還有來家中作客的表妹吳悅。其餘是丫環
僕婦,此時都被封了穴道。

  趙無極走到圓桌旁的朱氏父子身邊,解開朱知元的啞穴,先嘆了口氣,幽幽
說道:「知元兄,小弟有叁事相詢:莊中錢財多少?」

  朱知元雙目已盲,滿面血跡,聞言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趙無極妳如
果要錢,衹需張口便罷,何必出此手段!」

  趙無極說:「知元兄有所不知,妳那些施捨小弟還不放在眼裏,我要的,是
妳整個山莊。」

  朱知元長嘆一聲:「莊中錢物盡在于此,妳都拿走好了。」

  趙無極卻很認真,一筆筆核對了錢物,最後合上賬本笑著說:「莊內現銀五
十萬兩,黃金五萬兩,珠寶細軟共計二百二十五萬兩,知元兄真是福建首屈一指
的巨富啊。」

  「這個問題答得痛快。第二件事:《參同契》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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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是非典時期自娛自樂,但從元元潛水到現在,實在太過分了……
  權當贖罪吧。

  1、標題無所謂,也不費心了。
  2、不太可能再潤色文字,反正圖的是痛快。
  4、已經完成近七萬字。到叁十四。
  4、如果可能,俺想參加征文。若此,咱就煽情一些。
  5、問一下,各位一天大概能寫多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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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朱知元面無表情:「《參同契》名揚天下,我僅是聞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
下落?」

  「唉,知元兄這是何苦?」趙無極嘆了口氣:「我今天既然來到貴莊,自然
不會捕風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問問兩個侄子好了。」

  朱長風正在暗中運功解穴,這時趙無極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無的
勁氣與朱長風體內的勁氣一觸即無。朱長風正在納悶,突然覺得自己聚斂的真氣
改了方向,四下流竄,所到之處無不劇痛入骨。等趙無極解開他的啞穴,朱長風
頓時痛苦嘶喊起來。

  蘇玲聽著丈夫的慘叫,不由心碎慾裂。朱知元的眉毛也揚了起來。諸女也都
嚇得面無人色。

  趙無極袖著手含笑站了一盞茶的時間,伸手貼在朱長風的背上,收斂勁氣。
朱長風的喊聲漸低,最後長長的喘著粗氣。

  趙無極說道:「賢侄可知《參同契》的下落否?」

  朱長風臉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輪酷刑更難抵擋,卻仍咬牙搖頭。趙無極
放開手,不再理會連聲悶哼的朱長風,嘆息道:「大侄子想來也是不會說的,咱
們就不玩這個了。」

  他在廳中踱著步,沉思一會兒。忽然一笑,說道:「兄弟們都等急了吧,時
間也差不多了。那六個先別動,其他隨便吧。」

  眾人一聲歡呼,紛紛撲上前去。

  布帛撕裂聲、男子的獰笑與女人的哭泣立時響徹大廳。片刻間二叁十個男子
各自選好,衹剩蘇玲等六人和幾個年長的僕婦驚恐的看著這一切。

  趙無極坐在桌邊宛如促膝談心般對朱知元說:「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
下這批都是粗人,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但當老大的也該照顧兄弟們的心意,妳
說是吧。所以我衹能盡力不讓他們去碰尊親──瞧瞧那丫頭,是笑眉吧?長這麽
大了,嗯,可真水靈。」

  柳誌一進大廳就選定了程華珠的貼身丫環小紅,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將
她拽到廳角。小紅還是個十六七歲的丫頭,此時早就嚇昏了頭。柳誌一把撕開她
的衣服,一對玉乳應聲而出,因為害怕,拳頭般緊緊並在一起。

  柳誌哈哈一笑,提起小紅的雙腿夾在腰間,左手單鉤一揮,劃開了裙裾,裸
露的皮膚馬上起了一屋肌粒。柳誌手往下一掏,大聲說道:「朱天笑可真是個好
人,這樣粉嫩的丫頭天天跟在身邊,居然還是個雛呢。得,哥兒們幫妳一把,給
她開苞。」

  眾人聞言轟堂大笑,王一亭說:「朱天笑是不是沒雞巴?」

  徐桐接口說:「這得問問咱華珠妹子。妹子,妳說呢?」

  程華珠面色蒼白,衹是盯著閉目不語的丈夫,對廳中的事不聞不問。

  柳誌抓起小紅的兩條腿向上提起,再使勁往兩邊掰成一字,看著眼前紅白相
間的細肉,微微張開的幽谷,柳誌不由食指大動,一口咬在小紅的陰阜上。

  小紅扭動身子掙扎著躲避,卻衹能使柳誌更加興致勃發。舔了一陣,感覺已
經有些濕潤,柳誌深吸一口氣,然後吐到小紅陰內。習武之士氣脈悠長,小紅衹
覺一股熱流從身下進入體內,把自己整個腹部都吹脹起來。

  柳誌已褪去衣物,下身的陽具早己怒目圓睜。他把紫色的冠部頂在入口處,
用力一挺。

  趙無極看了看默不作聲的朱氏父子,揚聲對著五個挑剩下的僕婦說:「妳們
幾個把小姐抱過來。」

  朱知元聞言,血污下的濃眉一挺:「姓趙的,妳不要做太絕!小心報應!」

  趙無極呵呵笑道:「聖人雲:六合之外,存而不論。什麽輪回報應,不過是
愚民之術罷了。」

  幾個僕婦踉蹌著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趙無極指指桌子:「小心著些。這孩子
玉人兒似的,可別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淚水在眼眶裏不住打轉。趙無極說:「別怕,
伯伯會疼妳的。」又對那些僕婦說:「妳們四個按著朱小姐的手腳,誰敢鬆手我
就把她剁成肉絲!」說著解開了她的穴道。

  朱笑眉身子一陣掙扎,可她那點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無力撼動四個
壯婦。趙無極看著她弓起的身體,不由眼前一亮。他在朱笑眉臉旁深深一嗅:
「嗯,好香!果然是溫香軟玉。」

  也沒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緊緊抱住朱笑眉柔軟的身體。朱笑眉的掙扎彷佛
溫柔的波浪,使趙無極如入勝境。

  等朱笑眉意識到自己的掙扎衹能給仇人帶來更大的快感,就放棄了掙扎,死
死盯著趙無極。趙無極略一詫異,也看著她的眼睛說:「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
個倔孩子,這眼淚哪兒去了?」

  等朱笑眉冷靜下來,開始的恐懼已經被滿腔的仇恨所占據,現在她清亮的眼
睛裏充滿了怒火,趙無極看著她的眼睛,真是越看越愛,趴在朱笑眉的臉上細細
看瞳孔裏自己的影子。

  看著趙無極的臉越來越近,朱笑眉突然張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這
個衣冠禽獸,唇齒間卻傳來一陣溫暖柔軟。不管叁七二十一朱笑眉唇齒一合……

  趙無極藉機深深吻在朱笑眉的唇上,怎容半途而廢?右手握緊朱笑眉的下
巴,迫使她合不攏嘴,然後唇舌在紅唇間使力搜索,終于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
在口中。

  纏綿半晌,趙無極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朱笑眉臉漲得通紅,急促地呼吸了一
會兒,張口恨恨啐到趙無極臉上。趙無極不躲不閃,也不擦拭,衹是仰天一笑,
大喝道:「老天待我趙無極何其厚哉!!」

  說罷雙目神色轉厲,沉聲對朱家父子說:「各位還沒想起來《參同契》的下
落嗎?」

  夕陽從窗外透過一抹血色的艷紅,山風獵獵,吹動檐下的銅鈴。眾人大都雲
收雨散,懶懶坐在地上,看著廳中的圓桌。那些被蹂躪過的女子有些暗暗抽泣,
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肉體中,沾滿星星點點的血跡污漬。「姓朱的,
妳可想清楚了。一本《參同契》,不過是身外之物而已。妳就算不為自己著想,
也要想想這些苦命的孩子。」……

  「如果妳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放了她們。」

  朱知元冷冷說道:「妳以為我會相信嗎?」

  趙無極哈哈一笑,說:「好!我趙無極以列祖列宗起誓,衹要妳老老實實回
答我的問題,我立即放了貴眷!」

  朱知元與趙無極相交數十年,知道他以儒門自許,祖宗並非輕易出口之人。
暗想事已至此,衹有搏此一鋪!

  「吹雪軒,東柱下。」

  趙無極翻身下桌,「東二、童家兄弟,妳們去看看」。


                (7)

  「是不是這個?」東二肥胖的身體好像柳絮一樣輕輕飄了進來,手裏握著一
卷紙張已經發黃的冊子。

  趙無極翻開一看:「正是此物!」轉身對朱知元說道:「知元兄,妳看,剛
才是何苦呢?」

  「還不放了她們!」

  「呵呵,哥哥氣昏頭了吧。小弟有叁事相詢,如此才兩事而已。但妳放心,
我趙無極不是沒口齒的人,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衹要妳告訴我真實答案,我立即
放人,決不二話!」

  趙無極頓了頓,看著朱知元的臉色,緩緩的問道:「第叁個問題──誰是夜
舞?」

  朱知元雄軀一震,張了張口,卻沒有說話。旁邊朱氏兄弟則面面相覷,「誰
是夜舞?」

  趙無極盯了朱知元半晌,徐徐道:「東二、水仙子,把這幾人帶走。法印、
月照,妳們帶剩下的人把這裏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跡。」說著當先走出大
廳。東二一擺手,著人把朱氏父子、周銀然、喬秀、程華珠、蘇玲、朱笑眉、吳
悅等人架到莊外。

  餘下十數人將遍布莊中的尸體投到幾口井中,又命那幾個僕婦洗去莊內的血
跡,再把她們一一滅口。最後把廳中的女子都趕到後山,縱火燒了明月山莊。

  圓月將山林鍍上一層銀輝,山莊衝天的火光從這裏看來衹如篝火一般。寂靜
的山路上走來十餘個勁裝大漢,手持刀槍。在他們之間,是叁十餘個女子,卻都
赤裸著身體,艱難地走在山石上,她們的肌膚在月光下更顯得白綢般光潤。有誰
知道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處一行人停了下來。

  月照盯著其中幾個妙齡少女,笑道:「這幾個正好煉爺爺的寶鼎。妳們去收
拾其餘那些。」

  柳誌等人相視一眼,低聲應了。

  等月照把那叁個鮮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後,法印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世間種種莫非苦痛,諸位施主往升極樂,可喜可賀。」

  說著一抖手中的禪杖。兒臂粗細的方便鏟一端是穿著鋼環的月牙,另一端卻
不是鏟形,而是被打磨成渾圓的半球,黝黑的杖體在月光下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一些女子們不由得伏地痛哭起來。那些漢子毫不理會,衹是各自擎出手中的
兵器,將她們團團圍住。

  法印大步跨進圈子裏,一腳將其中一個女子踢倒在地,接著禪杖前推,平勢
掠過小腹,到胸前沉下叁分,鋒利的月牙立時將女子的雙乳挑起,因為月牙的弧
度,兩衹乳房先被擠在一起,然後被整個切掉,兩乳一彈在空中劃出兩道白色的
曲線,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壓再上挑,女子的頭顱就隨著自己的乳房飛入
林中。

  其餘人頓時掙扎起來,四散奔逃。

  柳誌雙鉤一揚,勾住一女的大腿,將她拉倒在地。鉤上並未帶上勁氣,腿上
深深劃出一道傷痕,鮮血噴涌,卻未斷開。柳誌用腳把女子翻轉過來,雙鉤一邊
一個勾住雙乳,往裏一提,兩團白肉平平跳了起來。接著雙鉤一翻,劃開了女子
的腹部。

  徐桐卻沒留手,長刀銀球般翻滾,瞬時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著的肉塊。兩個
女子正在奔跑,卻突然止步。然後倒飛著重重摔在地上。老孫從兩人頸中收回雙
鞭,一腳踢碎兩人的腦袋。

  法印收回禪杖,握在月牙處,手一沉,禪杖斜斜上刺,從後面穿進一個女子
的下腹,將那女子高高挑了起來。法印好像舉著一面旗幟般,舉著禪杖上的女子
走了一圈。瀕死的女子試圖夾緊雙腿,卻衹抽搐了一下,四肢軟軟攤開。法印伸
手抓住女子的腳踝向下一拉,六尺長的禪杖頓時擠進叁尺有餘。

  他把月牙重重插進地上,冷然道:「誰都跑不了,還是老實些吧。」

  看著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鮮血不斷從口中涌出,餘下的五個女子都
呆住了。

  法印拉過一個女子,橫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經認命般不再掙扎。法印抓住女
子的一條腿,頭下腳下的把她提了起來,另一條腿則軟軟懸在半空,法印瞧準花
心,一拳擊出,碗口大的拳頭沒入腹中直至臂彎。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邊一具尸體的身上擦了擦,說道:「真他媽的過
癮!」

  柳誌哈哈一笑,說:「那大師看哥兒幾個的手段吧。」

  手裏雙鉤一送,並頭刺入另一人的陰道,然後左右分開,手腕一轉,鉤尖正
從兩個乳頭處伸了出來,往後拉時,將一對乳房齊齊割成兩半。

  錢寧二話不說,一刀將身邊的一株鬆樹斜斜劈開。接著抓過一人,給嬰兒把
尿般掰開雙腿抱在懷中,一聲低喝「去!」,向上拋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
的樹上,兩條大腿緊緊夾著粗糙的鬆樹,與禪杖上的肉旗遙遙相對。

  這時月照已經夾著叁女走了過來:「怎麽還沒弄完?」

  「給兄弟們尋個樂嘛」,法印說。月照一鬆手把幾個女子扔在地上,說道:
「這幾個還真不錯。」

  叁女倒在地上,岔開的玉腿中還滴著鮮血。

  王一亭笑著說:「有這叁顆陰棗,道長又夠煉幾顆鎖陰丹的了。」

  月照攤開手掌,赫然是叁粒挂著血絲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貧道二十年苦
心鑽研,此丹妙處真是他娘的難以列舉啊。」

  「那是那是,南宮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還不是讓道長收拾得服服貼貼?」

  「呵呵…呵呵…」,月照一陣得意高笑。「雞巴,什麽名花,都是婊子。行
了,少他媽廢話,快收拾完了,好回去。」說著一腳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
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兩半。

  眾人躍起身來,刀劍鞭鉤一齊揮出。

  月亮彷佛不忍目睹這充滿獸性的一幕,躲在了雲彩後面。山風也不再呼嘯,
彷佛嘆息一般長長劃過天際。


                 (8)

  一衹腳突然重重踩在蘇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聲。

  「妹子沒睡啊?」

  聽到媚四娘柔媚的聲音,蘇玲不禁顫抖起來。

  接著媚四娘的另一腳也踩了上來,「玲妹妹這身嫩肉彈性真不錯,怪不得那
麽多人痛妳。」

  說著兩腳分開,蘇玲的花瓣與肛門又綻放開來。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衹聽洞口一陣聲響。

  本來隨趙無極離開的童震岳閃身進來,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月照。

  「趙爺吩咐,明日清晨妳們帶蘇玲、喬秀還有黃金,十日之內趕到嘉興春香
樓,周銀然就地解決。」

  月照看著書信,聞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妳畫個押,我馬上得趕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劍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轉身離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來,說道:「嘖嘖,這周婊子真是怪可憐的,朱知元
不要妳了,老大也不要妳。連送到春香樓媽的都嫌麻煩,雞巴,算妳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廳中那女子的下巴,「楊岸下手也太狠了,那麽粗的玩意兒都
硬往裏邊兒捅,要不是爺的鎖陰丹,妳能活到現在?可一轉眼又說不要了,他媽
的,道爺這鎖陰丹算是白費了。」

  月照一邊說一邊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體竟然應手而轉,兩條大腿仍
是分立的姿勢。

  原來她並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筍上。

  昨天夜裏,這伙人每個人都用雞巴玩了幾遍,陝南的老孫出了個主意,讓各
自的家伙也都過把癮。眾人一聽來了興趣。趙無極沒有武器,衹在旁看著東二的
鐵、水仙子的玉簫、月照的拂塵、法印的禪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

  下午輪到楊岸時,他用的是獨腳銅人。本來拿銅人的腳攪兩下,泄了也就完
了,他說周銀然年紀大,下邊太鬆,硬是把銅人的頭塞了進去。等拉出來時,銅
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銀然的子宮帶了出來。氣得趙無極狠狠給了他幾巴掌。

  最後還是將月照的鎖陰丹塞了一顆。此藥雖名鎖陰丹,其實是手指模樣,其
色艷紅,藥性十分霸道。塞入的前兩個時辰,丹藥會把嫩肉緊緊吸附其上;其後
六個時辰的時間裏,藥性漸發,使女子下身恢復彈性;但直到第八個時辰嫩肉才
會用四個時辰的時間散開。一晝夜之後,除了那層膜,其他與處子無異;而且此
藥重復使用,必會使女子成為性慾難填的淫物。

  用了鎖陰丹,十二個時辰內是玩不成了。但大伙兒想看看藥性如何,等周銀
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筍,將她架了上去,把陰門套在
石筍尖上。兩個時辰之前合都合不攏的玉門,現在居然衹讓石筍進去了一分。

  此刻已經是第六個時辰,周銀然仍保持著四個時辰之前的姿勢,兩腿無力的
搭在石筍旁邊。

  眼看天色將亮,時間是來不及了,月照把周銀然轉了兩圈,摳著屁眼兒把她
提了下來。眾人都圍了上來,看月照怎麽收拾她。

  月照把周銀然上半身搭在階上,下半身份成一字馬,「弟兄們看看,咱的藥
怎麽樣?」

  眾人看時,周銀然的陰阜上一絲紅肉都沒有,衹在穴的正中,露出鮮紅的一
點,「這就是鎖陰丹了,再過六個時辰,它就會完全化入體內。現在這臭婊子的
逼眼,比骨頭都硬呢。」說著月照掏出陽具,「道爺再幹妳最後一炮,好好享受
吧。」

  月照摟著周銀然的雙腿,腰一挺,陽具頓時將她還未癒合的肛門再次撕裂。

  等眾人幹過,天色已然發白。月照夾起已毫無知覺的周銀然走到洞穴深處。

  拐過一個彎,洞穴裏是一片石筍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許多。

  洞穴右邊一上一下兩根粗大的石筍隔有兩尺,遙遙相對。月照先把周銀然的
四肢拽脫臼,然後又把她的雙手雙腳捆在一起,分開膝蓋,將周銀然的肛門對準
下面的石筍坐了下去,鮮血頓時把石筍染得通紅。

  月照抓著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後彎去,直到頭腳相接,才掰開她的小
嘴,套在從洞頂垂下的石筍上。一鬆手,周銀然的身子就繃直了,石筍立刻直刺
咽喉。

  周銀然掙扎也無從掙扎,渾身上下一動也不能動,衹有高高聳起的乳房隨著
呼吸一陣陣顫抖。

  「我操,妳還能動?」

  月照從拂塵上取下幾根拂絲,真氣流轉,柔軟的拂絲頓時變成銳刺。他捏著
周銀然的乳頭,把拂絲從乳暈穿過,再係到石筍上。周銀然豐滿的乳房立刻被扯
成細長的錐體,但也不再動了。

  月照拍拍手,看著兩根石筍間被緊緊卡著的雪白的肉體,說道「臭婊子,妳
手腳已經被廢,動也動不得,喊著喊不出。就算妳屁眼夠勁,不被石筍插死,也
會餓死凍死。他媽的,費我一顆鎖陰丹,這樣還是便宜妳了。」

  說罷轉身離去。

  瞬時,眾人紛紛離去。空曠的洞穴裏,衹剩一具動彈不得女體,艱難地呼吸
著,每次呼吸都要扯動幾乎被撕掉的乳頭。而她的下身,鮮血還不斷的從肛內溢
出,順著石筍漸漸滑落地面。她衹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脫。

  邢飛揚遠遠伏在山洞頂上一株鬆樹上,盯著洞前的山路。昨夜他確實受到重
創,但法印低估了邢飛揚的輕功,倒飛出洞時,他已經成功的化去侵入體內的大
部分勁氣。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經騰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然後覓地
調息療傷,他相信自己有長弓在手,絕不會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個輕功
超群之人。

  調息後,邢飛揚拿出下山時師父遞給他的書信,上面衹有幾個字:趙無極似
在追查夜舞,飛揚助妳,暫避。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盤算:再闖閉月洞實屬下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
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單,逐個擊破。最不濟也得擒個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誰。


                 (9)

  童震岳來去匆忙,根本不知道遇襲之事,所以當穴道被封,利劍抵在喉頭,
他還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邢飛揚看著這人進洞,馬上就潛在來路,在他經過時,一擊得手。等把他拖
到僻靜處,邢飛揚解開他的啞穴。

  「閣下是誰?」居然是童震岳先問。

  邢飛揚用劍拍拍童震岳的臉:「深夜獨行,妳不怕鬼嗎?」

  童震岳身體突然一震,因為他看到這年輕人背後伸出的長弓,「邢飛揚?」

  邢飛揚聞言一愣,沒想到自己初次下山,卻像滿世界都認識他一般。

  「既然知道我是誰,就不用廢話了。」

  童震岳沉聲說道:「落在妳的手裏,要殺要剮隨便。暗中偷襲,非是好漢行
徑。」

  「好漢?妳也配稱好漢?」邢飛揚手中的劍抵在童震岳的右眼,緩緩卻毫不
遲疑刺了進去。

  童震岳臉上肌肉都扭曲了,但咬著牙一聲不響。

  邢飛揚的劍抵童震岳的胯下,一言不發地盯著他。

  長劍刺下,童震岳的牙咬得格格作響,終于他大喊道:「邢飛揚!我操妳祖
宗,小心別落在我手裏!」

  邢飛揚默不作聲拔出劍,抵在童震岳的左臂。

  邢飛揚看完書信,收在懷中。看了看天色,再不理會童震岳的尸體,轉身離
去。雖然知道這些人要去什麽地方,但仍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更不知道他們為
什麽要滅了明月山莊。他決定先不回終南山,再跟上一段。

  黎明時分,一行人把十幾個箱子放到洞前的馬車上。

  車四乘,馬十四匹。

  十一人。十男一女。

  還有十二枝箭,但頭陀法印與道士月照絕不可力敵,所以,他用了一支箭。

  一行人剛走到了半山,月照突然看到不遠處樹上釘著一支黑色的箭。他一揮
手,錢寧等八人散開進入密林。月照與法印還有媚四娘則守在馬車旁。

  少傾,西方傳來一聲慘叫,法印飛身向發聲處投去。他身影剛剛沒入林中,
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月照想了想,嘬唇一聲長嘯。不多時,七人回到車旁。法
印道:「一中後背,一中前胸。」

  月照說:「邢飛揚夜裏還能一箭封喉,這是誘敵之計。從現在起到嘉興,大
伙兒不能再分開。」

  「九」。

  邢飛揚看著月照順著山路離開了,心知再想各個擊破太難了。但他們走得很
慢,因為車上的東西很重,雁蕩方圓八百裏,明月山莊在「峰」,以月照行進的
速度走出山區至少尚需叁日,到嘉興則要十天時間,還有機會。

  山路到峰下分開,一條通向昔日的明月山莊;另一條向南。月照一行人直接
下山。邢飛揚在岔口想起「小牛」,嘆了口氣。又想起柳誌,冷哼一聲,扭頭追
了下去。

  月照等人中午也不停留,衹用了些隨身攜帶的幹糧裹腹。行到「峰」時,天
已薄暮,月照勒馬說道:「看來今個兒是走不過去了,黑天野地裏,邢飛揚那兔
崽子的箭可不好防。」

  法印面色凝重:「趁天還沒黑,找個地方休息。」

  楊岸接口說:「前面不遠就有個山洞。」

  「咦?楊岸,妳一向住在漠北,怎麽會知道?」王一亭問道。

  「五年前東二爺來打點明月山莊,我們就住那,閉月洞那是後來的事兒。」

  「行了,妳去前邊帶路。」月照吩咐。

  「我操妳媽!這洞也雞巴算洞?還沒屁眼兒大!」月照一巴掌扇到楊岸的臉
上。

  「道長,這是比閉月洞小點,但住咱十幾個人沒事兒吧?」楊岸捂著臉說。
「車馬呢?拿妳的雞巴拴住?」

  「……道長,您別生氣。」

  月照看看天色,「楊岸妳這王八蛋,這一夜要出事兒,看我怎麽收拾妳!」

  看著眾人走到石壁處,紛紛下馬,一個身背獨腳銅人的漢子把馬牽到石壁旁
邊,用車圍住,邢飛揚心下一喜:「真是天賜良機。」待眾人從車上抬下四個箱
子,他暗忖:裏面必是明月山莊那叁個女人了,但柳誌說是六人,現在看來頂多
衹有四人,也許當時還有一人跟月照在一起,其他兩人是不是已經被送到嘉興?

  思量間天色已昏,邢飛揚盤膝坐在樹後,背對洞口默默調息。

  月上中天,邢飛揚長身而起。

  十月十九夜。對手九人,箭剩十枝。

  楊岸兩人守在車上,小厲兩人守在洞口,月照五人背靠石壁面朝洞外。眾人
沒有生火,但今夜無風無雲,月色極好,四處一片光明。

  月照一腳踢開箱子,喝道:「臭婊子,出來讓道爺樂樂。」

  箱子裏的是朱知元去年新娶小妾喬秀,年紀比蘇玲還小一歲,又不會武功,
幾天下來早已被折磨得木人一般。今天被關了一整天,才略略恢復神誌。箱蓋猛
然打開,光亮泄入,她頓時象受驚的小兔一樣蜷起身子。

  月照抓起繩子把她提了出來扔到地上。她與周銀然一樣,都是四肢被捆在一
起,柔白的身體彎成一個圓環。蒼白的臉上滿是淚痕,映著月光,一片模糊。

  月照把喬秀翻過身來,四肢壓在身下,胸腹朝天,就像一座玉制的拱橋架在
地上。

  「喬婊子這身白肉看著還真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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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居然把我封了。
  非常時期,風聲鶴嚦。兄弟閉關七天,寫了八萬字。

  本來以為自己正正經經弄些褲襠裏下的文字應該不會人管了,但事實證明:
我誤解了他們。

  大頭不許思想,小頭也不許亂動……
  長嘆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嘿嘿,以前讀文時最恨有人故意吊人胃口,咱今個兒也讓別人恨一次:)
  如果一個月內俺不再貼,那就恨……恨電信好了。05-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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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喬秀又凍又餓,滿心恐懼,話都說不出來,衹是不停的顫抖。

  月照的手順著她的膝蓋滑過大腿,在她雙腿之間摸了一把,「這麽涼?道爺
給妳渡些陽氣,讓妳暖和暖和。」

  說著也不解開繩索,分開她的雙腿就俯了上去。

  王一亭笑著說:「四娘,昨晚逍遙環那豎著一次還沒玩呢。」

  蘇玲在箱內聽到,不由心中一緊。衹聽媚四娘說:「哥哥還想再看啊?小妹
這會兒有點急事,一會兒再玩給哥哥看好嗎?」

  然後就聽到月照尖利的聲音:「媚四,妳給我滾出去。就這麽大點兒的洞,
妳拉在這裏我們還住不住了?」

  媚四娘無奈的站起身來,走到大車旁蹲下。一個人從車上伸出頭來盯著她的
屁股說:「四娘把衣服撩起來我看看。」

  媚四娘一笑,正待說話,突然一線黑影一閃,那人捂著脖子掉出車外。守在
車上和洞口的楊岸、老孫、小厲頓時躍起身來,向發箭處撲去。

  媚四娘嚇得花容失聲,肚腹間一陣轟鳴,已經泄了出來。

  接著腦後一痛,就暈了過去。

  邢飛揚用劍柄擊暈媚四娘,展臂把她夾在腋下,掠上山峰。把媚四娘面朝下
扔在一塊圓桌大的巨石上。

  狠狠一掌拍醒媚四娘,不待她張口呼喊,也不點啞穴,直接卸掉了媚四娘的
下巴。接著象媚四娘昨夜對蘇玲那樣,一一把她四肢拉脫。

  媚四娘的彩衣貼黝黑的巨石上,在月色下模糊了許多,露出來的半截雪臀卻
白亮地刺眼。

  邢飛揚撕下她的衣服慢慢擦拭污物,細細抹過柔嫩的溝壑。

  片刻之後邢飛揚丟下臟布,慢慢把她的衣服全部撕下來。

  媚四娘緊緊帖在冰涼的巨石上,心中又驚又怕。那人分開她的雙腿,手指插
入蜜壺攪動起來。媚四娘強壓住心中的恐懼,一意配合,不多時便已淫水淋淋。
那人退出手指,然後一個粗硬的東西抵在玉門處。

  媚四娘心中暗喜:雖然四肢被廢,但仍可施展采補之術。于是提氣運功,下
身的花瓣緊緊纏住伸進來的粗物,但馬上她就覺得不妥,那物件粗硬冰冷,表面
有許多溝痕,刮得嫩肉生痛。而且──它彷佛無止境般,一直伸入體內深處。

  邢飛揚握著劍柄,不動聲色的把劍連鞘塞進媚四娘下身。感覺鞘端頂到頭,
又往裏進了兩寸。此時叁尺長劍已經進去一尺有餘。他鬆開手,媚四娘頓時覺得
體內的物體一下變得極重,狠狠向上挑起,幾乎要刮破宮壁,忙收縮花房把它緊
緊夾住。

  邢飛揚在劍上彈了一指,劍鞘嵌在一團白肉中搖搖晃晃劃著圈子。他在附近
找了塊枕頭大小的石頭,接著躍上巨石,將媚四娘拉到中間,把石頭塞到她的腹
下。媚四娘頓時跪在地上般玉臀高高挺起,刺在體內的劍斜指向天。

  邢飛揚跨到她背後,把劍向下一壓,也不理會媚四娘口鼻間擠出的痛呼,用
力掰開錦團似的兩片屁股。

  一圈鮮艷的紅肉緊緊夾著劍鞘,劍鞘上還有浮雕的盤龍,鱗甲栩栩如生,片
片張開,這是江南蔡家精坊的手藝。此刻在肉穴裏微微顫抖,更像活物一般。上
面是一朵褐色的菊花,深深的皺紋被一雙有力手拉平,中間露出的一點紅色。

  媚四娘感覺到龜頭正擠開菊紋,慢慢進入腹內,不由一陣心涼,現在無計可
施,衹有任人玩弄了。肛內的陽具又粗又硬,進出之間熱辣辣的磨著肉壁,速度
越來越快,像要把她刺穿似的。後門由痛到酸,漸漸麻木。終于那人最後一次深
深刺了進來,把一股滾燙的陽精射進自己體內。

  邢飛揚抽身站起,雙腿箕張,坐到媚四娘面前,她下巴被卸,口水早就淌到
石頭上。邢飛揚捧起媚四娘的頭,把陽具納入她口中,仔細轉動著,用她無力的
舌頭和口腔慢慢把肉棒上的污物洗凈。

  穿好衣服,邢飛揚開始翻檢媚四娘身上所帶的物品。少傾,他猛然伸手拔出
劍鞘,媚四娘的下身一直在使力,猝不及防,陰內的嫩肉被龍鱗帶出兩寸,鮮血
立刻涌出。她悶呼一聲暈了過去。邢飛揚心下也是一驚,沒想到媚四娘下手如此
有力。

  邢飛揚冷冷看著她臀間陽精、淫水、鮮血交錯的兩個洞穴,再一巴掌把她打
醒,模仿媚四娘的手段,將逍遙環擠進陰門,又用劍鞘把貂尾頂進去叁寸來長,
最後把媚四娘身上的兩粒鎖陰丹放了一粒進去。

  看著仍然大張著黑洞般的肛門,濃濁的陽精還在緩緩流出,邢飛揚皺皺眉,
把一根兒臂粗細的樹枝削成四寸長楔子,釘在裏面。

  邢飛揚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潛回洞旁。

  山洞已經被法印推來巨石掩住,四輛車被布縵密密圍住,楊岸等人躲在車上
一聲不發。半個時辰前一死一失蹤,使正準備玩弄喬秀的月照沒了心情。

  七人一陣忙亂,推石藏身,剛剛布置完。月照看看仍挺著身子,彎弓般的喬
秀,不耐煩的一腳伸到她兩膝中間,勾住屁股扔進箱內。

  「他媽的,一個剛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幹掉我們二十個兄弟。回去怎麽跟趙爺
交待?」

  法印說:「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著天時地利。小心戒備,捱到天明,就沒
了天時,再撐兩天,他也就沒了地利。」

  月照點點頭:「衹能如此。」

  話音未落,突然洞內傳來一陣馬嘶,月照躍起身,大喝一聲:「都別動!」
身形一展騰空出洞。

  邢飛揚看不到人影,心知他們已然膽怯了,龜縮不出。摸摸背上,還有九枝
箭,便一次四箭,射死了八匹馬。待見一個人影從洞中飛出,他窺準胸口,最後
一枝箭勁射而出。不料那人反應極快,手中拂塵一揮,磕開利箭。

  邢飛揚自知此人武功遠在己上,不等那人追過來,便悄然隱去。

  還剩七人,四輛車,六匹馬。想快也快不了,至少還得在山中再走叁天。

  邢飛揚回到扔著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調息。


                 (11)

  一個時辰之後,邢飛揚站起身來,躍上巨石。

  媚四娘仍是四肢攤開,臀部高聳的模樣,木楔下的肉洞已經合緊,好像要把
貂尾夾斷一般。

  邢飛揚把她翻過來,觸手一片冰涼。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懷武功,這樣的夜裏
早就凍硬了。媚四娘看著邢飛揚從自己頭拔兩枝銀釵,似乎感覺了什麽,眼睛驚
恐地盯著他,流出乞求的意味。

  邢飛揚根本不去理會,一手握住她乳房,把銀釵從乳頭豎著刺了進去。等兩
根銀釵都衹剩尾端的裝飾留在殷紅的乳頭,邢飛揚一提貂尾,鎖陰丹果然神效,
竟把媚四娘整個身子都提了起來。

  他騰身躍上鬆枝。這裏是後山,與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沒人能看到。鬆樹
在崖旁,這一枝憑空遠遠挑出崖壁。

  他把貂尾纏在枝上,將媚四娘倒吊起來。

  媚四娘脫臼的大腿兩邊分開,無力的垂在腰後,兩腿之間是一條紫色貂尾,
一頭係著鬆枝,一頭沒入下腹。胸前豐滿的雙乳卻沒有下垂,直直地挺立,乳頭
還有一個金色的鳳頭,飛揚的秀發下則是萬丈深淵,無助的雪白肉體在寒風中輕
輕蕩來蕩去。

  晨曦中,邢飛揚看著那七個人套車離開。頭陀與道士乘馬,其他五人分坐四
輛馬車,一路西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兩個時辰,饒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肛
門的木楔、乳頭的銀釵和陰門的貂尾,更時時刺激著她。

  等被放下來,合上下巴,她彎著身子,喘息著咽著口水,沙啞著嗓子說道:
「別殺我,我都說……都說……」

  「妳們是什麽人?」

  「都是趙爺從各地找來的,說跟著趙爺幹大事。」

  「一共多少人?」

  「叁十二個人。」

  「我衹看到二十八個。」

  「趙爺、東二爺、水仙子和童家兄弟昨日午後先走了。」

  「去了哪裏?」

  「我不知道,但聽說是去長安。」

  「不是嘉興?」

  「我們是去嘉興。」

  「嘉興哪裏?」

  「春香樓。」

  「那是什麽地方?老板是誰?」

  「不知道,但我們擄來的女子都送到那裏。」

  「車上帶的什麽東西?」

  「五萬兩黃金。」

  「為什麽要滅掉明月山莊?」

  「奴家實在不知道。四天──五天前,趙爺讓我們在莊外埋伏,中午時月照
招呼我們進莊,說,除了女人,其他都殺了。」

  「還剩幾個活口?」

  「朱氏父子叁個、大太太周銀然、二太太喬秀、大少奶奶程華珠、二少奶奶
蘇玲、小姐朱笑眉、侄小姐吳悅。」

  「人呢?」

  「朱氏父子、程華珠、朱笑眉、吳悅被趙爺帶走了。昨晚童老二回來說,趙
爺讓把蘇玲、喬秀送到春香樓。」

  「大太太呢?」

  「趙爺說不要了。」

  「不要了?」

  「月照把她扔到洞裏了。」

  「死了嗎?」

  「我們走時還活著,現在……」

  「這藥能撐幾個時辰?」

  「十、十到十二個時辰……」

  邢飛揚不再發問,站起身來,仍將媚四娘下巴卸掉,原樣係在鬆枝上。

  媚四娘滿臉驚懼地望這惡魔般的年輕人。邢飛揚說:「衹要大太太還活著,
我就放了妳。」

  邢飛揚盡展輕功,一路飛奔,兩個時辰就趕回閉月洞。

  走到洞穴深處,他看到了周銀然。

  整整一個晝夜,石筍已經進入周銀然肛內八寸,衹因鐘乳石一圈圈堆積,下
面太粗才沒有把她刺穿。而上面的石筍仍擋在牙關,使她動彈不得。

  雪白的喉頭仍在不斷的吞咽著,顯示她還活著。而乳頭係著的拂絲隨著她身
體的下沉,足足把乳尖扯出兩寸長的口子,鮮血順著錐狀的乳房一直流到大腿根
部。脫臼的手腳仍捆在一起,將已經還原的陰部高高抬了起來,花瓣失去血色,
衹是兩片灰白。身下的石筍整個被鮮血塗滿。邢飛揚顧不上說話,一掌擊斷周銀
然口中的石筍,扯下拂絲,正待把她取出來,周銀然低聲說道:「不」。

  邢飛揚一愣,再看看進入肛內的石筍足有碗口粗,如拔出周銀然必定立死。

  周銀然已經瀕死,衹靠一口氣撐著,雖然不認識邢飛揚,她還是斷斷續續說
道:「趙無極……搶走老爺的錢財,拿了……一本書,還問老爺……夜舞是誰,
老爺……不說,他就……把莊……燒了,人……殺了。」

  邢飛揚說道:「晚輩是朱天笑的兄弟邢飛揚,來晚一步……」

  周銀然眼中掠過一絲興奮,艱難說道:「快去……救……他們……」

  邢飛揚揮劍砍斷石筍,割開繩索,把她放在地上,喊道:「伯母!」

  周銀然兩乳仍是錐型,軟軟倒在身體兩側,體內的石筍在地上一碰,鮮血頓
時大量涌出。

  她雙目瞳孔已經散開,無神的盯著洞頂,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12)

  邢飛揚帶著周銀然的尸體來到明月山莊的廢墟旁,囁唇長嘯。接著走到莊後
井旁,掀開石板,抓出奄奄一息的柳誌,往旁邊一扔,小心翼翼的把周銀然的尸
體放了進去,磕了幾個頭,「伯母,此刻侄兒要去追殺仇人,待我報得大仇,再
回來安葬伯母。」

  接著抓起柳誌的頭發:「我最後問妳一句,妳們怎麽知道我要來?」

  柳誌閉著眼一聲不響。

  身後蹄聲響起,邢飛揚知道「小牛」來了,也不再問,一腳踢碎柳誌頭顱,
縱身上馬。

  等再回到山崖,已經過去了五個時辰。媚四娘早已昏迷不醒,體內的貂尾已
經全部扯出,剛剛復原的花瓣再次被翻出來,在紅肉中間,露出一截逍遙環。邢
飛揚拍醒她,問道:「妳們怎麽知道我要來?」

  媚四娘神情恍惚,半晌才啞聲道:「是趙爺臨走時說的,讓我們暫留一日,
把我幹掉。」

  「他怎麽會知道?」

  「那天中午有個陌生人進洞,趙爺和他說完話,就帶著人走了。」

  「那人什麽模樣?」

  「是個酒糟鼻,個子不高」

  「使的什麽兵器?什麽口音?」

  「他帶著叁截棍,聽口音是本地一帶。」

  「妳們途中可有接應?」

  「……江西梅龍鎮有趙爺一個莊子。」

  邢飛揚點點頭,不再說話,提起貂尾,走向鬆樹。

  媚四娘大聲哭道:「邢爺、邢爺,該說的我都說了,饒我一命吧。」

  邢飛揚低低說道:「大太太死了。」

  媚四娘說:「邢爺,那都是月照幹的,不關我的事啊……」

  「妳知道她怎麽死的嗎?」

  媚四娘頓時顫抖起來,哭著乞求道:「邢爺,饒了奴婢吧,我作牛作馬也報
答您的恩德啊。」

  邢飛揚聽到這句話,突然一笑,放了手。

  邢飛揚一路縱馬狂奔,月照一行人趕了一天的路,此時天色已經薄暮,必然
在前方某處休息。追蹤月照一行人並非難事,趙無極信裏既然交待帶上黃金,他
們肯定不敢扔到路上。五萬兩有叁千多斤,裝在四輛車上,衹要留意車轍,他們
跑不了。

  奔到醜時車轍突然偏離了大路,轉入林中。邢飛揚小心下馬,拍拍「小牛」
的脖子,讓它別叫。牽著繮繩走了過去。果然一處石壁旁,四輛大車把六匹馬圍
在中間,卻不見人影。

  邢飛揚算算時間,還能休息兩個時辰,便遠遠繞到樹林深處。

  他解下馬鞍,掀開圍在馬膝處的泥障,馬腹下赫然露出一具雪白的肉體來。

  邢飛揚解開縛在媚四娘肘間膝彎的繩索,把她抱了下來。

  「賤人,做牛做馬的感覺好嗎?」

  媚四娘被仰面縛在馬腹下顛簸了四個時辰,身體早就僵了。現在有氣無力的
躺在地上,四肢還保持原來的姿勢攤成個彎曲的「大」字。體內的逍遙環倒是被
取了出來,因為邢飛揚說要讓「小牛」也爽一爽。

  取出逍遙環,邢飛揚怕木頭刮壞「小牛」,本來要把兒臂粗的木楔全塞到媚
四娘肛內;媚四娘趕緊說:「怕賤奴死得早,牛哥哥不盡興。」

  邢飛揚這才把木楔削細了一些,去了銳尖,完全推進媚四娘後庭裏。他把媚
四娘的兩腿分開,兩個膝蓋分別捆到「小牛」兩條後腿附近,再把「小牛」的家
伙塞進媚四娘體內。但沒跑幾步邢飛揚就發現,「小牛」家伙雖然長,但太軟,
被媚四娘的花瓣一擠,顛兩步就滑了出來。

  邢飛揚想了想,取下把自己的牛皮包釘護腕塞進媚四娘的下身,外面衹留一
指,然後將「小牛」的家伙穿過去。

  這下果然不錯,「小牛」的馬鞭有護腕一擋,不會再掉出來。八寸長的陽具
在媚四娘體內進進出出,雖然不是發情期,「小牛」還是越跑越開心,一點兒都
不因為帶了兩個人而有所吃力。

  邢飛揚先封住媚四娘肩上的穴道,說:「賤奴,我先妳的手腳合上,免得廢
了。」

  看著媚四娘妖媚的臉上感激的神情,邢飛揚不禁心中一軟,說:「腿已經好
了,爬過來吧。」

  媚四娘慌忙跪起來,雙膝著地爬了過來。

  「扭過身,趴下。」

  媚四娘兩手還不能動,聞言身子向一撲,雙衹乳房磕到地上,銀釵在乳中一
攪,不禁低低痛呼一聲。

  「閉口!」

  邢飛揚拍拍她圓臀,先把護腕取了出來。等取肛內的木楔時,卻有了麻煩。
木楔前小後大,折騰一路已經折騰到體內深處,手指伸進去,衹能勉強摸到木楔
的尾端,用手根本沒辦法把它夾出來。

  試了幾次,木楔反而進得更深。邢飛揚嘆了口氣,托起媚四娘的上身,先把
她乳頭上的銀釵拔了出來。隨著釵身的離開,一縷血絲立時從綠豆大針眼涌出,
在媚四娘身上劃出兩條鮮紅的印跡。

  邢飛揚探探她胯下,護腕撐了四個時辰,現在雖已拔出,但紅腫的花瓣還是
鬆鬆垮垮,一下就吞沒了半個手掌。

  邢飛揚衹好掏出水囊,把水灌進媚四娘的肛門,潤潤幹燥腫脹的菊花。然後
讓她蹲在地上,腹中使勁,把木楔排出來。邢飛揚則坐在石上,雙腿搭在媚四娘
肩上,掏出陽具放在她口中,媚四娘馬上賣力的吮吸起來。

  邢飛揚衹是圖個樂子,一柱香工夫就泄了出來。看著兩腿之間這個倍受折磨
仍不失妖嬈的女人細致地舔凈自己的陽精,吃掉陽具上的污物,邢飛揚一笑,問
道:「妳會散功嗎?」


                 (13)

  媚四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吐出邢飛揚的陽具。說道:「邢爺,奴婢不會
散功。」

  「哦?那妳們擄來身懷的武功的女子是怎麽弄的呢?」

  「那都是水仙子一手操辦,奴婢不知詳情。」

  「水仙子是什麽人?」

  「那個賤人與東二是趙無極的左膀右臂,來歷奴婢不清楚。」

  邢飛揚握住了媚四娘的一衹乳房,沉思著問:「妳們跟著趙無極都幹了些什
麽?」

  媚四娘忍著乳上的痛疼,說:「奴婢五年前被月照收入幫中,衹是跟著他們
搶些錢財……也擄過幾個人……」

  「衹有這些?」

  「……去年我們設局刺殺了鐘鼎文。」

  「太湖龜鐘鼎文?他怎麽惹著妳們了?」

  「聽說他不肯借錢給趙爺──不,趙無極那老狗。」

  「嗯,鐘鼎文是今年八月初九在無錫黿頭渚失蹤的,一起失蹤的還有他老婆
女兒吧?」

  「當時沒有抓到鐘映紅,聽說是潛入湖中逃跑了。他的老婆陶萍如今在春香
樓。」

  邢飛揚仰頭想了半晌,兩手夾在媚四娘的腋下,雙腿分開,把她抱坐在自己
大腿上。媚四娘手臂無力,身子軟軟俯在邢飛揚胸前。

  邢飛揚摸摸媚四娘後庭。使了半天力,她肛竇已經像前面的花瓣一般張開,
邢飛揚食指中指慢慢探入,感覺指尖觸到一塊硬物,便兩邊分開,小心觸摸著尋
找邊緣。雖然削細了許多,木楔的尾部還有酒盞大小。邢飛揚找定部位,兩指疾
伸,已牢牢夾住木楔。

  邢飛揚拎起水囊在媚四娘背上洗手,冰涼的水激得媚四娘身體一縮。邢飛揚
冷喝道:「自己洗。」

  媚四娘低聲說:「奴婢手不能動。」

  邢飛揚一愣,伸手把她沾滿血跡污垢的下身洗幹凈。因為受冷,肌肉收縮,
媚四娘陰唇和菊肛漸漸合攏。邢飛揚又封了媚四娘腿上的穴道,把她放在地上,
自己閉目養神。

  距天亮還有半個時辰,邢飛揚看了眼赤裸著身體沉沉睡去的媚四娘,又封了
她的啞穴,把鬥篷蓋在她臉上,悄然起身掠上峰頂。

  他站在月照等人歇息的山崖頂端,瞧準方位,把一塊巨石推了下去。也不理
會結果,就迅速離開。揭開鬥篷,媚四娘已經醒來,聽著遠處人呼馬嘶,滿臉茫
然。

  邢飛揚又把媚四娘抱到「小牛」旁邊,但這次邢飛揚卻是把自己的鬥篷係在
馬腹下,把她放在鬥篷上。

  邢飛揚解開她腿上的穴道,說:「給妳留兩條腿,妳該知道怎麽讓它爽。」

  媚四娘馬上舉起腿,用大腿內側輕輕夾住「小牛」的長鞭。

  邢飛揚用繩索攔腰把她綁在鬥篷上,然後放下泥障,翻身上馬,在夜色裏奔
出山林。

  誰也看不出,馬下還有一個女人……

  十月二十一日

  邢飛揚根本不關心又傷了幾匹馬的月照怎麽趕路,也不關心他們什麽時候動
身,往哪裏走,因為他知道月照無論如何也不會扔掉所有東西,最起碼也得帶上
蘇玲、喬秀;而且四十裏外是一條危壁千仞的山澗,上面衹有一座鐵索橋;他還
知道橋旁有一家簡陋飯館。吃了幾天幹糧,沒喝一口熱水,真有點兒吃不消了。

  邢飛揚夾起一塊野雞肉,問道:「老伯,這幾天路上行人多嗎?」

  「唉,天涼了,誰還進山啊?昨天還有一群人下山呢。」

  「哦?什麽人?」

  「看著像是個書生老爺,趕著幾輛車,可能是回家吧。」

  「書生老爺?還有這樣的?」

  「那氣派像是當官老爺,長相倒是文質彬彬,像個書生,說話可和氣了。」

  「哈,他跟妳說話了?說的什麽?」

  「小老兒哪有這個福分?我看見他對車裏的人說話,斯斯文文的。讓人來要
些熱水,還給了我十幾個銅板呢。」

  「他可真大方。老伯,也給我灌些熱水,再包些飯菜,一會兒一塊算賬。」

  邢飛揚牽馬過了橋,避開大路,把媚四娘取出來。泥障下甚是暖和,躺在懸
起的鬥篷,比睡在山洞裏面更舒服,媚四娘連日奔波驚懼,此刻蜷著身子睡得正
熟。

  邢飛揚冷哼一聲,把她放在地上,媚四娘一睜眼,慌忙跪在地上。邢飛揚又
卸了她的肩膀,解開啞穴和臂上的穴道,用纏金繩索把她雙手雙臂捆在背後。然
後解開包袱,把飯菜放在齊膝高的石頭上,倒了一碗熱水,轉身離開。

  月照臉色陰沉,心裏怒火萬丈。沒想到昨夜邢飛揚居然用巨石偷襲,衹剩下
叁匹馬。正如邢飛揚所料,他不敢把東西都扔掉,但全帶上更不可能,衹好先帶
兩萬兩黃金,其他都埋在山中。

  法印騎一匹馬,四人分乘兩輛車,還得有兩人輪流步行。如果不迅速趕到梅
龍鎮,十日內根本到不了嘉興。一馬當先的法印突然止步,月照猛然想起來時路
上的鐵索橋,心裏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法印撥馬走到月照身邊:「怎麽辦?」

  橋長十丈,寬約一丈,由四根鐵索架起木板組成,勉強能過一輛車。

  月照沉吟一下,說:「妳先帶一輛車過去;錢寧、小厲,妳們倆一組;王一
亭,妳牽馬;楊岸、老孫,妳們倆一組,我帶這輛車。大伙隔開叁丈,別走在一
塊兒!」

  法印點點頭,牽著一輛馬車,踏上鐵索橋。

  少頃,法印已經站在對岸,牽著馬車在橋旁等候眾人,楊岸、老孫也走出兩
丈許。月照牽著馬車,凝神掃視四周的動靜。突然,邢飛揚從王一亭身後翻身而
上,劍氣橫空。


                 (14)

  楊岸、老孫一呆,拔出兵刃,卻駐足不前。

  邢飛揚傲然一笑,揮劍砍斷身下鐵索。小厲、錢寧轉身一看,頓時與楊岸、
老孫等人分頭掠向澗畔。月照正恨得牙癢,一聲怒吼,衝了過來。

  邢飛揚不理不睬,衹是埋頭將其餘鐵索一一砍斷。他先砍的是撐著橋板的兩
根鐵索,橋面立時塌了下去。一聲長嘶,王一亭牽的那匹馬墜入山澗。王一亭等
人忙一把抓住鐵索,攀向對岸。

  月照腳尖一點僅存的一根鐵索,已然飛臨邢飛揚面前丈許。邢飛揚砍斷最後
一根鐵索,在月照的拂塵擊來之前,一腳狠狠踢在月照剛才踩過的那截鐵索,借
勢衝天而起。月照無可借力,衹好奮力抓住另一截鐵索,被拋向對岸。

  邢飛揚此時距來時的山崖也有四丈左右,身體凌空無可憑借,眼看著升勢已
盡,身子直直落下,他突然揮出一根繩索,繩端的逍遙環正套在澗旁一棵已被削
好的樹樁上。在回到岸上之前,他還一劍刺在正攀住鐵索的楊岸背心。然後一個
筋鬥,落在山澗的另一端,與法印遙遙相望。

  老孫剛剛爬到離山崖一丈的地方,眼見楊岸被一劍刺死,他正懸在半空上下
兩難,突然頭頂露出一雙快靴。老孫心下暗喜,雙鞭齊出,一鞭纏住鐵索,另一
鞭毒蛇般揮向邢飛揚的腳踝。然後他看到邢飛揚俯身對他笑了一下,劍光一閃,
自己賴以活命的鐵索已被齊根砍斷。

  月照等人此刻已經攀上崖壁,站在對岸怒視邢飛揚。雙方對視片刻,法印揮
杖把崖邊的那根同樣削好的木樁砍斷,然後又把周圍的樹木統統鏟掉,等澗旁成
了一片白地,這才轉身恨恨離去。

  邢飛揚走到月照留下的大車旁,掀開布幔。

  車上堆著五口箱子,四口盛滿黃金,另一口則躺著一個女人,蘇玲。

  邢飛揚喊來嚇得面色青白的老漢,問道:「這裏離最近的村子有多遠?」

  「叁……叁裏外,就……就是尚家村。」

  「老伯是姓尚了?」

  「是……是,小老兒姓尚。」

  「這樣吧,妳帶我到村子去一趟。」

  尚老漢跪在地上,磕頭泣道:「小爺,我們村裏衹有十幾口人,實在沒有什
麽東西啊。」

  「尚老伯不用擔心,我又不圖妳什麽東西,衹是求妳幫我個忙罷了。」

  邢飛揚站在店外看了半天,衹好扯下叁尺來的布幌,對尚老漢說:「回頭一
塊給妳錢。」

  他把布幌披在蘇玲身上,說道:「嫂子,我是朱天笑朱大哥的兄弟邢飛揚,
相救來遲,還請嫂子恕罪。」

  蘇玲如在夢中,呆呆看著他。

  邢飛揚無奈下車,牽著馬一邊跟著前面的尚老漢,一邊慢慢解說這兩日來的
情況。

  到得村裏,他對尚老漢說:「還要麻煩尚老伯去找兩身衣服。」

  半晌後,他扶著蘇玲下車,坐在尚老漢家中。

  邢飛揚對蘇玲說:「嫂子,妳先暫且住在這裏,我還得追著月照,相機救回
兄長等人。快則十天,遲則一月,我必然來接嫂子。」

  蘇玲已經回復神誌,聞言點頭答應,說道:「兄弟,妳多小心。那伙人心狠
手……」說著眼淚便淌了出來。

  邢飛揚站起身來,說:「小弟會小心的,嫂子,妳安心住下,好好養傷。那
些箱子是妳們朱家的東西,都放在這裏吧。」

  邢飛揚出門對尚老漢說:「我嫂子身體不舒服,走不得路,先在妳家中住上
幾日,過些日子我來接她。那些箱子都是嫂子的隨身物品,都放在妳這裏。」說
著從腰間掏出一錠銀子,「那個店先不必開了,這十兩銀子給妳,還請尚老伯多
多費心,弄些好吃的,給我嫂子補補身子。如果不夠,我來時一並給妳。」

  尚老漢點著頭說:「足夠了,足夠了。」

  「對了,馬也喂好。」

  「行,行。」

  邢飛揚回到澗旁,先一把火燒了飯店,然後站在澗旁看著對岸的一片白地,
心中暗笑:那些禿驢牛鼻子也真夠蠢的,鏟掉樹木就完了嗎?

  他掏出懷中逍遙環,在等待月照的時候,他已經去掉了環上的貂尾,換了根
十丈長的纏金繩索,然後削好樹樁,伏在木板下。此戰有這樣結果,也算滿意。

  邢飛揚看準方位,將逍遙環向對岸甩出。

  對岸是沒有樹了,但有兩枝手臂粗的鐵柱,露出地面一寸來長,那是用來係
鐵索的。衹是釘的地方比岸沿略低,不太容易看到罷了。

  邢飛揚回到藏馬的地方,斜倚在地上的媚四娘馬上跪起身來。

  石上的飯菜早已被吃了個幹凈,水也喝完了,媚四娘頭發上還沾著油星。可
能她想辦法擦過臉,面上倒還幹凈。連番奔波,邢飛揚也覺得有些疲累,便躺在
地上伸個懶腰。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著配合邢飛揚的動作或手勢。

  邢飛揚勾了勾手指,媚四娘立即跪走過來。她下身花瓣的紅腫已經褪去,裏
面也有些彈性,溫熱地裹著他的手指。邢飛揚把她拉到身上,正待進入,突然想
起一事。雙手向前一收,陽具沒入媚四娘的後庭。媚四娘略覺意外,但還是趕快
動作起來。

  經過那兩日的開發,媚四娘的後庭顯然寬敞了許多,她雖然努力收緊肛肉,
卻遠不如第一次的滋味了。媚四娘看著邢飛揚的臉色,動作愈加賣力。

  終于邢飛揚泄了出來,媚四娘顧不得感受陽精的滾燙,忙抽身出來,俯身含
住邢飛揚的陽具,吮吸幹凈。邢飛揚一動不動地任她服侍,最後起身封了她上身
的穴道和啞穴,再解開繩索,合上媚四娘的手臂。

  媚四娘乖乖地鑽進泥障中,躺在鬥篷上,等著邢飛揚把她捆住。

  邢飛揚掀開泥障,手一抖,把一張薄毯蓋在她身上,然後才捆上繩索。


                 (15)

  一輛車的轍更好找──尤其是衹有一輛車,而有五個人的時候。

  邢飛揚不緊不慢地尋著車轍,偏頭看看「小牛」臉上曖昧的笑容,估計它正
爽著。拍拍馬頸,他突然覺得不對:世上怎麽有這麽蠢的人?

  月照以為自己並不蠢,所以就很愚蠢地把指示眾人將車輛拐入林中,自己與
法印伏在道旁的大樹上,等待邢飛揚循跡追來。等到他聽到楊岸的慘叫後,就知
道自己又錯了。

  所以他當機立斷,奔回車旁,顧不得去看剛剛磕飛王一亭蛾眉刺的邢飛揚,
便鑽進車廂,接著毫不停頓的閃身出來,抱著喬秀躍上唯一那匹馬的背上,震斷
繮繩,縱馬狂奔。他知道喬秀要比那一萬兩,六百多斤黃金輕得多。

  法印不夠聰明。他先是一愣,等看到衹剩一條馬尾巴才回過神兒來。他救了
王一亭一命,邢飛揚剛剛把劍從王一亭肩上拔出,看到法印舞著禪杖衝過來,知
道他的厲害,便飛身後退。

  法印追了十來丈,就再看不到邢飛揚的影子。

  月照救了他們叁個。因為邢飛揚在追他。

  衹帶一個人,月照速度就快多了。當天他連夜趕路,天明時已出了雁蕩山。

  月照騎的那一匹馬遠不如「小牛」神駿,但邢飛揚也不敢追得太緊。除了輕
功,月照的功夫要比他強得多。

  等山路已盡,前頭一片平原,天色已然大亮,胯下的馬匹已跑了一天一夜,
又急馳數十裏,這時候漸漸慢了下來。

  下得山來,路上行人漸多。看著一個道裝打扮的瘦長漢子滿臉猙獰,縱馬急
行,馬背上還帶著一個赤裸的女人,行人無不側目。月照一路盤算,此時心下已
有計較,這才注意到路人怪異的眼神。如此行路實在太過招搖,衹好脫下道袍,
蓋住喬秀。

  清河驛驛丞王相昨天在湯餅席上喝得大醉,此刻剛剛起身,記起今日是傳遞
邸報的日子,趕緊招呼驛卒準備馬匹,不要誤了大事。交待完,剛背手走到驛站
大門,王相就見一騎急奔過來。

  「這麽快?」王相一遲疑迎上前去。

  騎到面前兩丈,王相才發現馬背上坐的是一個穿著中衣,頂著道冠的怪人。
道袍裹著一個物件橫在身前,風撩起袍角,露出白凈的兩條小腿。看到那人舉起
拂塵作勢擊下,王相連滾帶爬逃到一旁,大聲喊道:「有賊啊。」

  月照倒也不想節外生枝,衹是提馬進了驛站,先挽了一匹駿馬,再搶一些食
物,見眾人都嚇得四散奔走,便走到驛站後墻,雙臂運力,連人帶馬拋過高墻。

  這厮功夫果然不錯,人馬都像做夢一般,就站到了墻外。月照托著馬匹走了
數丈,才順著田間小路,一溜煙的走了。

  邢飛揚遠遠看到驛站一陣騷亂,勒住「小牛」暗自戒備,等月照出來。一柱
香工夫,驛站漸漸平靜下來,驛卒探頭探腦從各處走出。邢飛揚頓覺不妙,一夾
馬腹急衝過去,驛卒們看到邢飛揚的來勢,一哄而散。

  邢飛揚甩出繩索纏住一人,厲聲問道:「後門在哪兒?」

  那驛卒面無人色,顫聲道:「在……在後邊兒。」

  邢飛揚鬆開他,在院裏走了一圈卻不見有門。正心急間,看那驛卒還坐在地
上發愣,俯身一把抓起,「後門在哪兒?」

  驛卒呆呆看著他,指了指身後。邢飛揚看過去,高墻上哪裏有門?再看驛卒
手指的地方,恍然明白過來:「操妳媽!我問的是這驛站的後門!」

  「沒……沒有……」,驛卒這才回過神來。

  邢飛揚心下暗恨,「敢情是一窩兔子?」

  縱馬出了驛站,繞墻細看時,卻沒發現蹄印,心知糟糕,丟了月照的蹤跡。
驛站諸人面面相覷,茫然不知是怎麽回事?

  走到路旁,邢飛揚下馬解了媚四娘的啞穴,問明梅龍鎮的路徑,曉行夜宿,
一路直奔,兩日間就了鎮外。

  邢飛揚尋了一處破廟,解下媚四娘,算來臂上的穴道已封了六個時辰,便卸
了她的肩膀,解開穴道,慢慢玩弄她的酥胸玉臂。

  媚四娘這幾日過得著實不錯,泥障遮風擋光,她躺在鬥篷裏,蓋著薄被,隨
著「小牛」的跑動,就像睡在搖籃之中。雖然雙臂不是被卸就是被封了穴道,但
邢飛揚也沒再折磨她。

  幾天來除了用兩腿讓「小牛」爽爽,便是熟睡。在一片黑暗裏搖搖晃晃,仿
佛回到兒時。一到停宿,邢飛揚便把她放下來,拿她的小嘴後庭泄泄火。偶爾用
手玩弄她的下身,卻從來不把陽具放進去。

  媚四娘伏在邢飛揚胯間,口舌用力吞吐。乳上的傷口已經癒合,沒有留下任
何傷痕。被邢飛揚握住揉捏時也不再痛疼,倒是傳來一波波酥麻的感覺。一時間
邢飛揚泄了出來,他看著媚四娘面上的潮紅,便把她橫放在自己膝上,手指伸入
蜜處,忽緊忽慢的動作起來。

  邢飛揚心下暗暗詫異,這媚四娘體質真是不錯,當初折磨那麽狠,現在花瓣
居然已恢復如初。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裹著兩根手指,甚至會像上面那張嘴一樣
吮吸。

  他找到花瓣上的硬核,手指忽彈忽揉忽捻。媚四娘兩眼如絲,嬌聲喘息,雙
腿緊緊合在一起,夾住邢飛揚的手臂。忽然嬌軀一陣顫抖,花瓣忽張忽合,一股
暖流從幽處涌出。

  邢飛揚把手指伸進媚四娘嘴中,待她舔盡,又封了她腿上穴道,蓋上薄被,
自己盤膝調息。

  一鉤殘月已至中天,他把媚四娘放到樹枝中藏好,看明方向,朝梅龍鎮走去
了。

  史洪心午間接到童震淮的口信:月照一行二十七人,兩名俘虜,四輛大車,
一兩日內到達,趙爺命他做好準備接應,要什麽給什麽。

  史洪心與月照、法印交情不錯,本來幾人一直聯手行事。趙無極見他辦事穩
妥,小心謹慎,叁年前占了梅龍鎮陳家大院,便命他帶十幾個人留守此處,做為
一個據點。挂上「史」字號燈籠,史洪心倒也成了一方諸侯。


                 (16)

  此刻史洪心正在陳蘭姿胯間埋頭舔舐,白妙兒捧著玉乳在他背後輕輕揉搓。

  陳蘭姿本是陳家大院的小姐,五年前一伙強人闖入院中。為首的史洪心在逼
問出陳家所有財產下落之後,將她的父母兄弟盡數屠盡。因貪圖她的美貌,才饒
了她的性命。兩年前又擄來白妙兒,便把她們鎖在院中。

  史洪心對外宣稱陳家遷居蘇州,江南來的史老爺買下了陳家的大院。時間一
久,眾人見這位史老爺樂善好施,架橋鋪路修廟等義舉都是頭一份,漸漸也都沒
有疑心。

  可憐陳蘭姿本來一個富家小姐,現在卻變成史洪心的囚養的奴隸,不但供他
淫辱,有時還被他送給路過的兄弟當宵夜,但她一個弱質女流,衹能忍辱苟活,
整日以淚洗面。

  白妙兒則出身青樓,原是堂中紅牌姐兒,被史洪心看中,悄悄將她擄走。雖
然與陳蘭姿同是被囚,但這裏沒有老鴇打罵,逼她掙錢,倒也無可無不可。眼見
這位史老爺手面甚大,衹是行為鬼祟,明白自己見不得光,便服侍地十分賣力,
甚是討史洪心歡心。

  大院久而無事,戒備並不森嚴。邢飛揚在院中悄無聲息的四處查看一番,心
下暗忖月照必是走的小路,馬匹又不如自己的「小牛」腳力強勁,衹怕是還沒有
到。

  他想了想,尋到武庫所在,穿窗而入,取走兩筒箭。也無暇計較箭筒不如他
原來的軟皮箭囊方便,用繩子把箭一束,正待回去,突然聽到莊外傳來一陣急促
的蹄聲。他屏住呼吸,從窗縫看去。

  史洪心推開白妙兒,迅速穿衣起身,將來人接入廳中。

  邢飛揚看到那人匆匆走過,心中一動,握緊劍柄。因為那人個頭不高,一個
酒糟鼻分外奪目,好像臉上挂著個爛茄子一般,腰間則別著叁截棍,正是媚四娘
所說的那個報信人了。

  等了一會兒,史洪心領著那人出了大廳,送至後院客房安歇。邢飛揚待院中
恢復平靜,才躡足走到後院。一房客房中露出燈火,他伏在窗外一看,那人卻還
沒睡,正裸著身子,一臉淫笑的拍著肚子歪在床上。

  邢飛揚一愣,心道:「碰上個花痴?」便聽見走廊裏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陳蘭姿推門進房,垂頭低聲說道:「史爺讓奴婢來服侍劉爺。」

  那人坐起身來,笑道:「老史還真夠意思,來,讓我劉魁仔細看看。」

  「聽說妳原來還是個富家小姐?瞧這身細皮嫩肉,養得真是不錯。」劉魁扯
掉陳蘭姿的衣服,酒糟鼻子在她乳間亂嗅。

  邢飛揚看到陳蘭姿仰起的臉上隱含淚光,心下了然。

  片刻之後劉魁已把陳蘭姿剝得白羊一般,分開雙腿,挺身而入。

  雖然被史洪心撩撥多時,但此刻陳蘭姿下身已經幹了,她秀眉顰起,銀牙暗
咬,正待合眼強忍,卻看到窗戶無聲無息的被推開了,一個人影鬼魅一般滑入。
陳蘭姿一驚,卻見那人貼了過來,迅速封了劉魁的穴道。

  邢飛揚翻看劉魁,低聲說:「穿上衣服,別說話。」然後便翻檢起劉魁的衣
物。

  他突然凝住身子,一把抱住陳蘭姿,按住她嘴,發出「呼哧呼哧」的低喝。

  陳蘭姿一頭霧水,睜大雙眼,心裏一片驚慌,接著聽到廊外傳來腳步聲。

  待巡夜走遠,邢飛揚鬆開陳蘭姿,把昏倒的劉魁縛在自己背上,便要離去。

  陳蘭姿伸手抱住邢飛揚的腿,低聲乞求:「大俠,帶我走吧。」

  邢飛揚一愣,說:「我現在身有要事,無力相救姑娘。」

  「求求大俠,我已經忍了叁年,如今有這樣的機會,如果這次走不了,我再
也不想活下去了。」陳蘭姿說。邢飛揚嘆了口氣,說:「我這次實在無法分身,
還請姑娘見諒。」

  陳蘭姿衹是抱著他的垂淚不已。

  看著楚楚可憐的陳蘭姿,邢飛揚不由心中一軟,說道:「姑娘放心,」他頓
了頓,「快則十日,遲則一月,小可必然回來救妳。妳看,我現在還帶著一個人
呢。」

  陳蘭姿慢慢鬆開雙手,說:「我等大俠一個月。不然,」她凄然一笑,「我
就認命了。」

  邢飛揚回到了破廟,取下媚四娘,帶著劉魁,一直奔出百裏,遠遠離開梅龍
鎮,這才停了下來。

  「劉魁,妳到梅龍鎮幹什麽?」

  劉魁剛剛醒來,赤裸裸的躺在地上,眼睛被布帶遮住了,聞言顫著聲音說:
「小人……小人……」

  邢飛揚不耐煩的打斷他,一劍刺在他肩膀上,喝道:「痛快些!幹什麽!」

  劉魁先慘叫一聲,然後費力的咽了口吐沫,急急說道:「昨天中午月照來找
我讓我去梅龍鎮通知史洪心他走小路去嘉興讓他派幾個人在後面小心邢飛揚。」
說罷喘著粗氣。

  邢飛揚問:「邢飛揚是什麽人?」

  「聽說終南山摩天崖叁代弟子排名第五擅使長弓帶劍輕功卓絕狡猾如狐。」

  「我靠,妳累不累?慢點兒說!妳這是聽誰說的?」

  劉魁左腿又被劃了一道,他咧著嘴說:「大爺,大爺,饒我一條狗命吧,我
衹是個跑腿的……」

  「沒長耳朵?大爺問妳,都是聽誰說的?」

  劉魁忍著又一道劍傷,說:「六天前接到陝南飛鴿傳書,黃四爺讓我去閉月
洞通知趙爺和東二爺,趙爺上月在陝南露了行跡,摩天崖的人起了疑心,邢飛揚
十月十叁已奉命下山去助師兄朱天笑。」

  邢飛揚沉吟半晌,問道:「妳們是什麽幫會?」

  劉魁說:「我原來在雁蕩山下柳條寨,五年前黃四爺收了我們老大錢寧,說
一塊兒幹大事,我也就是跑個腿,遞個消息。」

  邢飛揚擊暈劉魁,問媚四娘:「他說的怎麽樣?」

  媚四娘低頭思索著說:「錢寧是在五年前與我一起加入的。但我們在閩贛行
事,都是這個劉魁穿針引線,傳遞情報。恐怕不衹是個跑腿的。」

  邢飛揚弄醒劉魁,說:「我再問妳一遍,妳究竟知道多少內幕?」

  劉魁說:「我……我……真是不知道啊……」

  邢飛揚說道:「媚四娘,妳過來,把他的東西咬掉!」


                 (17)

  劉魁一陣詫異,耳邊聽到媚四娘的聲音,「魁哥好福氣,讓小妹來伺候妳的
小蠶蠶吧。」接著身下被嚇得縮成一團的陽具上便感到軟軟一熱,劉魁的陽具在
一片溫熱裏漸漸膨脹起來,隨著媚四娘牙關漸合,恐懼也跟著膨脹起來,他猛然
慘叫道:「我都說!我都說!」

  「東二是回紇人,趙無極與他勾結,暗中發展勢力聚斂錢財,想據地稱王。
聽說夜舞屢次壞趙無極朝裏靠山的大事,趙無極兩年來一直在追查夜舞,這次就
是查到線索,夜舞把《參同契》給了明月山莊的朱知元。趙無極便帶人滅了明月
山莊。」

  「趙無極現在在哪裏?」

  「去了雁門。」

  「春香樓是怎麽回事?」

  「那是趙無極用來奉稱交結權貴大豪,聚斂錢財的地方,各地擄來的女子除
了賞人的,都在哪裏。」

  「是趙老狗的大本營?」

  「趙……趙老狗的大本營就在春香樓附近的歸元莊。」

  「趙老狗有多少手下?」

  「大爺,我衹知道為首的是他,下面有東二爺,水仙子,陝南的黃四爺,河
北的莊五爺。閩贛一帶還沒有領頭的,聽說史洪心要升六爺了。」

  「歸元莊和春香樓是誰打理?」

  「那都是趙老狗管著,他不在的時候有沙萬城、沈錦。」

  「月照、法印他們是怎麽回事?」

  「那兩個是江南趙爺的直係,負責行動。」

  邢飛揚聽罷一劍刺死劉魁。坐下沉吟,沒想到趙老狗勢力如此龐大,自己單
槍匹馬,連月照、法印都打不過,怎麽去救人?但終南山,來回得十餘日,趙無
極又沒有回嘉興,到時能不能找到他都難說。現在既有線索,不妨先去嘉興,再
去江寧,相機行事,能救一個是一個吧。果真不行,再回終南也不繞路。

  因此趙無極倒霉了。

  兩日後邢飛揚已到嘉興,此地繁華,人煙稠密,想到馬下的媚四娘,邢飛揚
一時間不知如何處理。更麻煩的是:他就剩五兩銀子了。

  邢飛揚走到一家客棧,高聲問道:「店家,可有空院?」

  小二趕緊迎上前去,一邊拿著毛巾給邢飛揚拍打灰塵,一邊說道:「客官,
您見諒,嘉興這幾家客店就數我們群賢樓院子多,可嘉興這地兒寸土寸金,哪兒
有空院呢?倒是這些日子天冷,客人少了,後院叁間上房,衹住了一個舉子,其
他閑著。那地兒僻靜,您又單身一人,不如先住下?回頭我們掌櫃給您賠罪。」

  邢飛揚笑道:「這麽長一串居然沒廢話,真難為妳了。就住這兒吧,這五兩
銀子先押著。」

  小二笑得眼都眯成一條縫,忙往裏讓一邊要去牽馬。邢飛揚說:「還是我來
吧,妳在前面帶路。」

  一進院子,迎面走來一個膚色黝黑留著長須的中年書生,小二忙躬身招呼:
「古爺,您出門啊。」那古爺看看邢飛揚,點點頭,「唔」了一聲,出了院子。
待他走遠,小二對邢飛揚說:「這個是書獃子,平時不大理人,住了有一個月,
也沒聽見他說幾句話。就這兒,妳請,我去打水。」

  「多打點兒,爺要洗洗。」

  邢飛揚走進房間,一裏一外兩間,外面是間小廳,裏面是臥房,東西倒還整
潔。等小二送過熱水,掩上院門。邢飛揚把媚四娘抱了出來。

  媚四娘雙手捆在身後,用雙乳沾著水慢慢給邢飛揚擦著背,舌尖不時在邢飛
揚耳根頸上輕舔。熱氣蒸騰,室間春意盎然。邢飛揚半洗半玩把媚四娘弄幹凈,
把她放在床上,分開圓臀,挺進後門。隨著邢飛揚的摩擦,媚四娘的淫水漸漸流
出。她突然低聲問道:「主子怎麽衹用奴婢的後庭呢?」

  「爺不是還用妳的嘴嗎?」

  「奴婢還有一個洞呢。」

  邢飛揚笑道:「怎麽?急了嗎?果然是濕了。」

  媚四娘媚聲道:「奴婢一定會服侍主子高興的。」

  「嘿嘿,」邢飛揚笑道:「妳那地方太厲害,險些把爺的劍鞘夾斷。」

  媚四娘一愣,半晌低聲說道:「奴婢不會的。」

  邢飛揚也不理會。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兩手姆指分開花
瓣,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

  半夜,他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正待去春香樓踩點,順便取些銀子,卻聽到旁
邊的窗戶一聲輕響。凝神看時,卻是那個書生狸貓般穿窗而出,躍上房頂。功夫
相當不弱。

  邢飛揚疑雲頓起,躡足跟在那人身後。

  片刻後,那人來到一處宅院之後,伏在房頂。緊緊盯著燈火通明的樓內,頜
下長須輕輕飄動。邢飛揚也不作聲,在遠處看著他。沒想到那人一伏就是叁個時
辰,邢飛揚又冷又急,但好奇心上來,也不願離去。

  眼見天色發明,那人悄悄離開。從無人處躍下房頂,彈彈袍子,整整頭巾。
施施然背著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飯鋪吃起早點來。

  邢飛揚氣得直想吐血,「莫不成是個窺陰癖?」

  他回到客棧,媚四娘還在熟睡。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飛揚一兩個時辰,無
聊時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覺。既然無事可做,不如睡覺,還能美容
呢。

  冰涼的身子壓在身上,媚四娘一驚,剛想張口就聽到邢飛揚說:「給爺暖暖
身。」

  媚四娘雙腿盤住邢飛揚的腰,肚腹和豐滿的玉乳緊緊貼在邢飛揚的胸前,慢
慢揉搓。


                 (18)

  聽到院門一響,邢飛揚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低聲說:「妳認識他嗎?」

  媚四娘搖搖頭。邢飛揚把她扔在大床上,自己坐在椅中休息。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來,邢飛揚問道:「怎麽?內急了?」

  「鐘映紅!」

  「哦?」

  「去年奴婢為了刺殺鐘鼎文,跟了他們兩個月。鐘映紅是名單上的人物,奴
婢多留了些神。現在她雖然貼上胡須,塗黑皮膚,改變了步姿,但眉眼還是沒法
改變。」

  邢飛揚凝神思索,「看來她也是來伺機報仇的。」

  「她母親還在春香樓。」

  邢飛揚站起身來,「與她聯手沒有壞處吧?」

  「那丫頭能從法印手下逃脫,武功應該不錯。」

  吃過午飯,邢飛揚抱起媚四娘,「來,給爺泄泄火,下午養養精神。」

  媚四娘趕忙含著邢飛揚的陽具,滋潤一遍後,她伏下身子,挺起粉臀,用捆
在背後的雙手把菊肛掰開。等邢飛揚挺身進入,她雙手推著臀肉,把陽具緊緊夾
住,一邊不斷的使勁提肛。邢飛揚大開大合,虎虎生威。

  幹了一盞茶的時間,邢飛揚躬身握住媚四娘的雙乳,陽具全力一擊,又整個
拔了出來,然後擠進媚四娘濕淋淋的花瓣之中。

  媚四娘一聲驚呼,久曠的密處被火熱的陽具一燙,頓時覺得全身發熱。嫩肉
層層疊疊緊緊裹住陽具,媚四娘奮力前後擺動圓臀。

  突然間她覺得邢飛揚手掌已經離開乳房,按在自己的心口。媚四娘明白是自
己剛才的舉動使邢飛揚以為是施展媚功,趕快放慢速度。

  邢飛揚還是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花房,身下的玉人如溫柔的波浪般起伏,陽具
所在之處,即比後庭溫濕滑膩,又比口中緊湊密實,兼兩者之長而無兩者短,怪
不得號稱銷魂。

  等邢飛揚把陽精射入花房深處,媚四娘也滿身紅霞,顫抖著泄了身。

  「主子開心嗎?」

  邢飛揚也不答話,衹是舒服地攤開身子,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潔陽具。

  晚間他敲開了鐘映紅的房門,鐘映紅開門不禁一呆。邢飛揚躬身道:「古先
生。」

  鐘映紅忙啞聲說道:「什麽事?」

  「在下不通文墨,剛才聽小二說先生飽讀詩書,還想麻煩先生為在下寫封書
信。」

  鐘映紅臉色一板,說道:「不行。」便慾關門。邢飛揚低聲說:「如果來是
月照、法印,鐘姑娘有把握在陸上脫身嗎?」

  隔著塗著的黑色,還是能看出鐘映紅臉色大變。

  邢飛揚再說道:「這裏是嘉興,如果我有惡意,現在來的就是他們了,又何
必騙妳呢?」

  鐘映紅低聲問道:「妳是什麽人?」

  「摩天崖弟子邢飛揚。」

  「為什麽來找我。」

  「與姑娘一樣,我師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們手裏。」

  鐘映紅臉色驚疑不定,半晌說道:「進來說話。」

  邢飛揚細敘了這幾天的情況,鐘映紅聽到他連番施計,殺掉趙無極二十叁個
手下,從月照手中救出一人,且把他逼得獨身潛逃,不由心下暗暗佩服。

  八月初九,鐘映紅與父母去黿頭渚游玩,突遭月照等數十人圍攻,十餘名隨
從當場身死。法印以硬對硬破了太湖龜鐘鼎文的硬功,將他擊斃。鐘映紅自幼長
在湖邊,水性超群,眼見情況不妙,潛水遠遁。待聽說仇人是歸元莊的人,便來
此地尋找機會。

  但在莊旁伏了一個月,始終沒有見到月照、法印。而且莊中戒備森嚴,高手
甚多,她每日晝伏夜出,卻一無所獲。如今能與邢飛揚聯手,報仇的機會大增,
鐘映紅不由激動起來。待聽說母親在春香樓,淚水滾了幾滾,終于落了下來。

  邢飛揚無從安慰,想說「也不一定有那麽壞」,但張了張口,沒說出來,衹
能陪她嘆口氣。

  兩人計議半晚,決定先去春香樓探訪一番。

  春香樓此時正燈火通明,兩人伏在一旁等候良久,邢飛揚心想:「再無功而
返,這一夜就又白費了。現在時間實在浪費不起」,一咬牙,就對鐘映紅說道:
「我進去看看,妳在這裏等我。」

  鐘映紅低聲說:「那怎麽行?燈火通明,太危險了。」

  邢飛揚說:「這裏每天都是如此,想等沒有燈火,那衹有白天了。沒關係,
我脫身應該沒問題。如果我被人追殺,妳千萬不要來救,或是回去等我,或是在
城外七裏的七裏橋跟我會合好了。」

  鐘映紅衹好說:「那妳多小心。」

  邢飛揚看著她頜下的長須笑了笑,正慾起身,又想起一事:「月照可能今晚
就能趕回來,妳也小心。」

  邢飛揚轉到樓後,看到貼著院墻有幾株大樹,雖然是冬季,仍枝椏甚密。枝
後隱隱還有一座假山。他想了想,悄悄避開,找到一截無樹無山的院墻,平身貼
在瓦上。

  這裏是春香樓的東側,春香樓沿街而建,兩翼向裏張開,中間是一個小小的
魚池,魚池後則是剛才看到的假山林木,想來是後花園。在兩翼後,還各有一座
單棟的兩層小樓,剛剛高出院墻。正對著邢飛揚現在伏身之處,隔了四丈左右。
小樓的下層還亮著燈光,上面一片漆黑。邢飛揚心下暗喜,盤算著月照應該還未
回來,鼓鼓勁賭它一鋪。

  邢飛揚掏出塗成黑色的逍遙環,心想媚四娘這玩意兒還真不賴,它遇到我,
也算是碰上明主了。

  揮手悄無聲息地挂在檐角,盡展輕功,在逍遙環挎在檐角的同時,他也掠過
叁丈,輕輕一扯,伏在樓上,靜聽四周動靜。片刻後,閃身鑽進樓中。


                 (19)

  樓下是間大廳,一個胖子正坐在廳中,一手「卡卡」轉著鋼丸,一手摸著光
頭,像是正在尋思什麽。有人在門外喊道:「沈爺」。

  胖子放下手,問道:「什麽事?」

  「鐘鼎文的老婆又尋死覓活的,不肯聽話。」

  「媽的,月照那牛鼻子送過來的時候不是說調理好了嗎?」

  「那時候還怪老實的。」

  「把她帶過來。」

  邢飛揚伏在梁上,聞言不禁心喜,如此就有機會救人了。這個胖子想來就是
沈錦了。

  等那人再進來,腋下夾著一個布袋,袋中的人還在不斷掙扎。

  沈錦嘆了口氣,說:「妳出去吧。」

  解開布袋,沈錦笑眯眯地說:「小陶哇,怎麽又不聽話了?」

  那女子罵道:「妳們這些惡賊不得好死!」

  「小陶啊,識相一些。現在妳想死也沒那麽容易死呢,可別學那個蔣青衫。
況且,」沈錦頓了頓:「月照也該回來了。」

  陶萍身子一顫,痛哭起來。

  邢飛揚在梁上起身,摸出箭,慢慢張開弓,沈錦似乎立生感應般仰起頭來,
邢飛揚心知不妙,不管叁七二十一,一箭射出便騰身而起。

  剛鑽出窗戶掠到屋檐上,沈錦胖大身體就像一朵臃腫的雲彩冉冉升至樓上,
腳尖在樓板一點,變了方向,撲向邢飛揚。邢飛揚再騰空而起,卻發現自己忘了
四丈外的墻頭上根本沒有用得著逍遙環的地方。不得已凌空換氣,雙臂一振,轉
投到地上,朝假山奔去。

  沈錦沒有這等工夫,衹能直直掠過,撲了個空。

  邢飛揚忽然聽到耳旁風聲一緊,接著左肩一痛,險些弓都拿不穩了。他顧不
得回頭,心一橫掠到假山上。同時心中不禁後悔不該射那一箭。接著他就更後悔
自己居然跑到假山上,因為假山後的大樹上飄下兩條人影。

  沈錦身在半空,甩出剛才接到的利箭,刺中邢飛揚,落地之後,正看到自己
的手下包圍過來。他哈哈一笑,踱著步子走了過去,口中說道:「這位兄弟,別
慌著走,坐下來喝杯茶吧。」

  邢飛揚把長弓背在身後,右手握住劍柄,朝左邊剛剛躍下的持刀漢子衝了過
去。看到邢飛揚的輕功,沈錦心中一緊,急步趕上。

  持刀漢子看到邢飛揚狠狠劈來的一劍,忙沉腰坐馬,一刀封格,不料邢飛揚
的劍一觸即走,借力彈起。另一人見勢瞧準邢飛揚的去處,躍上大樹,刀光舞得
銀球一般,務必要把他揚纏死。此時沈錦身後腳步聲起,七八條身影急速奔來。

  眼看邢飛揚的劍將與樹上那人的刀鋒相交,他突然收劍,伸手入懷,揮出逍
遙環挂住叁四棵樹外的一根枯枝,在刀光前斜斜掠過。等眾人躍上大樹,早已不
見了邢飛揚的蹤影。

  沈錦冷冷看著地上幾滴血跡,說道:「追!他跑不遠!」

  偷雞不成蝕把米,邢飛揚心裏別提多後悔了。真沒想到趙無極手下人功夫如
此了得,看來這個沈錦功夫不低于月照、法印。想想以前追殺月照的情景,不由
暗呼僥幸。如今沒有天時地利,想救人無疑是痴人說夢。

  等奔回客棧,邢飛揚一陣頭暈,知道自己失血過多,不能長途跋涉。媚四娘
看到邢飛揚推門而進,不由一驚站起身來。邢飛坐在地上割開衣服,還好,肩頭
的箭斜斜從肉中刺過,雖然失血不少,但沒傷著筋骨。他削斷箭身從肉中抽出,
摸出傷藥敷好,閉眼調息。

  媚四娘愣了半天,看到邢飛揚閉上眼睛,眼珠轉了幾轉,跳起身來,裸著身
子背著雙手跑了出去。邢飛揚聞聲睜眼,一看不禁心中大恨,咬牙站起身來,騎
上「小牛」遠遠遁去。

  此刻月照剛剛進入嘉興。那日從驛站逃脫,他找到劉魁,著劉魁通知史洪心
自己被邢飛揚一路追殺的情景,他不敢等史洪心帶人相援,繞道而行,雖然一路
急行,但也耽誤了兩日,這時才回到嘉興。

  等看到春香樓的大門,他終于鬆了口氣。

  進了門,沈錦迎了出來,看到沈錦一臉嚴肅,月照不禁奇怪:「沈胖子,妳
今兒怎麽他媽的這個樣子?」忽然省起,「是不是邢飛揚來了?」

  沈錦點點頭。

  月照急道:「什麽時候?現在呢?」

  「半個時辰前邢飛揚潛到樓裏,幸虧我反應快。」

  「妳反應快?邢飛揚的手段我見過,沈胖子妳還瞞我?」

  沈錦苦笑道:「操,我那會兒正準備收拾陶萍,抬頭想打個噴嚏,沒想到正
好看到那小子趴在梁上彎弓搭箭。」

  「沈胖子,妳真命大。那小子一路上幹掉我二十四個弟兄。」

  「我接到史洪心的消息了。本來樓裏已經加強了戒備,沒想到還是讓他鑽了
進來。還好,我打傷了他。」

  「好本事!我他媽跟他鬥了一路,連根毛都沒摸到。」

  「我派人順著血跡去追了。」

  「抓到邢飛揚可是大功一件,妳怎麽不自己去?」

  「嘿,那小子的輕功,就是面對面我也抓不住他。」

  「得了。人給妳,我回歸元莊。日他姥姥,今晚可能睡個安穩覺了。」

  「別走,」沈錦一把抓住月照,「南宮媛又跑不了,妳別急著回去。先幫哥
哥個忙。」說著把月照推進門去。


                 (20)

  月照先給陶萍一個嘴巴:「真他媽賤,道爺才走幾天妳就不聽話了?」

  說著卸掉她的手腳,剝光衣服,也不挑弄,直接猛幹起來。

  沈錦剔著指甲說:「鐘鼎文這家伙名號不好,幹嘛起個太湖龜呢?這不,當
了烏龜了。」

  月照一邊挺身,一邊淫笑道:「球!朱天笑叫明月痕,他老婆不也讓哥幾個
玩了個痛快?」

  沈錦說:「聽說朱天笑的老婆不錯?」

  「靠,想起來我雞巴就硬。那身細皮嫩肉,讓人恨不得吃下去。趙爺也真夠
意思,敞開了讓弟兄玩,如果不是咱的藥好,她早就被幹死幾次了。」

  「有這麽漂亮?」沈錦問,「比南宮媛還強?」

  「不一樣,不一樣。幹南宮媛幹的那是身份,如果去了身份,南宮媛可就比
程華珠略差一點兒了。」

  說著月照拔出陽具又插入陶萍的後門,「妳沒見過,比這個臭婊子嫩些,比
那些雛兒又熟些,比南宮媛倔些,又比、比水仙子柔些。妳沒見水仙子恨的那牙
癢的……」

  「水仙子?我靠,程華珠能讓水仙子恨的牙癢?那不成真仙女了?」

  「嘿嘿,差不多。這女人發起狠真不得了,水仙子把她的一個指頭都生生拔
掉了。」

  「這麽狠?」

  「如果有個人功夫比咱們強,還跟咱們是仇人,妳逮住他怎麽辦?」月照說
著,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坐起來對沈錦說:「給,這瓶藥一天給她上
兩次,叁天之內別碰她。」

  「這不成啊,牛鼻子,妳這藥一次衹管一個月,回頭還讓我求妳?」

  「這種貨色,水仙子也懶得下手,咱們對付對付得了。」

  「死牛鼻子,妳這是對付我呢。太湖叁英說了,明天他們就來,叁天,給一
萬兩。」

  「沈胖子,妳還是開妓院的,妳就不明白人家太湖叁英圖的就是熱鬧,他們
巴不得強姦了太湖龜的老婆才爽呢。」

  「這理兒我明白,問題是咱春香樓的牌子不能砸了。讓他們一說:春香樓連
個婊子都調教不好,咱們面子往哪兒擱?」

  月照搔搔頭,「叁天?用迷魂散吧。」

  「我靠,那玩意兒用不好跟姦尸似的。」

  「雞巴,這二十年妳真是越長越像豬了,妳就不會兩樣藥一塊兒用?」

  沈錦拍拍肥頭,「試試?」

  沈錦劈開陶萍的雙腿,把瓶中的回春膏塗在她的陰戶上面。手指伸入後庭,
「妳還別說,太湖龜這老婆還有點兒味道。叁四十歲的人了,白嫩嫩不說,下邊
這倆兒洞還夠緊。」

  「妳也就看著胖子順眼,下邊緊那是我的鎖陰丹夠勁。」

  沈錦撬開陶萍的牙關,把迷魂散喂了進去。等了片刻,看著她的眼神迷離起
來,便起身與月照閑聊。

  一柱香的工夫,陶萍臉色潮紅的發出媚叫,身子不停的扭動著。沈錦把她的
手腳合上,陶萍便依偎過來,媚眼如絲地親吻著他的脖子。

  沈錦呵呵一笑,「還行。妳再玩一陣兒。」

  這時門外有人說道:「月道爺,媚四娘回來了。」

  月照聽完媚四娘的哭訴,說道:「邢飛揚這兔崽子,這回看妳往哪兒跑!」

  媚四娘說:「這小賊看著我逃跑也無力追趕,肯定是不行了,我領妳們去客
棧。」

  一頓飯工夫,月照進門對沈錦說:「算這小子命大。咦?陶萍呢?」

  沈錦笑道:「在那兒玩呢。」

  月照走到床後,看到陶萍跪在地上,手撐著床沿屁股使勁向後聳動,眼睛緊
緊閉著,嘴巴半張著急促的喘息。一對奶子不斷碰撞,乳頭硬硬挺出半指長,顏
色紅得像滴血一般,背上滿是汗珠。再往後看,她兩腿間夾著一把放倒的椅子,
椅腿足足塞進去八寸,如果不是橫撐擋著,還能再吞進去些。

  月照哈哈一笑,「這藥真不錯,可惜對付蔣青衫的時候沒有迷魂散。」

  「妳還別說,蔣青衫那模樣愛玩的還不少。」

  「那是,咱們當時不也新鮮了半個月?」

  月照走過去,坐在椅腿上看著陶萍的肉洞飛快地套弄,已經被刮幹凈的陰戶
高高鼓起,漆黑堅硬的四棱把紅肉不斷的帶進帶出,淫水流得滿地都是。他不由
淫興大發,掏出家伙抵進陶萍的肛門,然後挺著腰,一動不動,任由身前陷入瘋
狂的女子無意識地吞吐著。

  次日中午,太湖叁英來到了春香樓。這叁人與鐘鼎文同居太湖,一向眦睚甚
多,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樓給陶萍訂的價是叁十萬兩白銀,能玩弄太湖龜的老婆,
二話不說送來一萬兩白銀,聲明要包叁天,如有損傷照價折付。

  陶萍天明時分才清醒過來,卻渾然不知昨夜發生了什麽事。但她知道月照回
來了,所以沈錦上午命她梳洗打扮,她衹是沉默的依命而行。

  吃過午飯,月照把她叫去,先把一個指頭大小的樹脂深深塞進她的下身,又
拿出另一塊樹脂讓她吞了下去。

  她不知那兩塊樹脂分別包裹著回春膏和迷魂散,而且劑量比昨夜大了叁倍。

  太湖叁英看到了一身盛裝垂頭不語的陶萍,不由一陣的狂笑,「沈老板好本
事!」

  沈錦笑得眼都看不見:「叁位是大主顧了,其實買斷也劃算。叁十萬對各位
來說不是小意思?」

  太湖叁英說:「先看看貨色吧,叁日之後我們再來商議。」說罷抱拳作別。

  叁人剛把陶萍塞進馬車,老叁就淫笑著探入陶萍的懷中,揉搓著她的乳房,
「他媽的鐘鼎文,妳老婆現在在我們兄弟手裏,爺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老大
說道:「別那麽猴急,叁天呢,讓妳玩個痛快。」
2010-1-12 13: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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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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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一時到了湖邊,叁人帶著馬車上了等候已久的大船,等船離岸駛入湖中,叁
人擺開酒席拉過陶萍。

  此時陶萍胃裏的樹脂已經破了,藥性漸發,眼神漸漸迷離。叁人喝了幾口悶
酒,一時無話。最後老大一拍桌子,起身撕開陶萍的衣襟,把她平扔到桌子上。

  陶萍眼神一片的茫然,衹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開雙腿後,便一動不
動。

  老大已經褪去衣服,露出一身健肉,伸手一掏陰戶,還是幹的,便抓過酒壺
把壺嘴塞進去,看著花瓣間酒漸漸溢出,老大一聲狂笑,挺身刺了進去。

  幹了一盞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樹脂也被擠破,回春膏隨著陽具的進出塗滿肉
洞,淫水頓時大量涌出。她開始張口嬌喘起來,一邊用腿夾老大的腰,一邊伸手
四處亂抓,等一把抓住老叁的陽具,便掙扎著含進口中。老叁先是一驚,然後與
老二妳看我,我看妳——「春香樓這是怎麽調教的?他媽的陶萍那時候怎麽看都
是個良家婦女,這才倆兒月就成了這模樣?」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感覺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翹著,彈性十足,不由加
大力度,捏住乳頭狠狠捻了起來。老叁被陶萍親得高興,一條腿踏在桌上,躬著
腰把陽具送入喉嚨深處。

  忽然一聲輕響,叁支箭猛然從艙口射入。背對艙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聲不
響的歪到一邊,老二老叁一驚,斜過身子,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沒命中要害。
接著一個人影行雲流水一般從窗口滑入,一劍刺向老叁,老叁慌忙閃避,卻被陶
萍抓緊下身,不由慘叫半聲——另半聲被邢飛揚用劍堵在喉間。老二這時身無寸
縷手無寸鐵,一看去路被邢飛揚封死,便翻身從窗口躍入湖中。不多時湖面冒出
一股鮮血,隨後鐘映紅咬著短刀攀上船來。

  邢飛揚這時正在犯難,陶萍好像瘋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胯間的人已經是一具
尸體,她衹覺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體越變越小,漸漸的失蹤了,便猛烈的聳動下
身,用陰戶去尋找那根讓她獲得快感的東西。邢飛揚試著抱開陶萍,卻發現她的
雙腿分外有力,死死夾著老大的腰。

  此時鐘映紅已經攀了上來,邢飛揚張開雙臂低聲說道:「妳別看。」鐘映紅
愣了一下,從邢飛揚的臂下看到母親還在掀動身體,眼眶慾裂。

  邢飛揚說:「妳把船劃過來,我來救伯母。」

  看著鐘映紅下了船,他嘆了口氣,「怎麽救呢?媚四娘——這個賤人!!—
說過月照有一種藥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淫興勃發,如果衹有泄身才能解除藥性。
但沒聽說那藥能使人迷失神誌啊?不想那麽多了。」

  邢飛揚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伸手插進她的下身。陶萍立
時夾緊他的手指,兩條大腿一彎,鬆開了老大尸體。邢飛揚俯身一手攬起陶萍,
另一手還不敢抽出來,但陶萍馬上緊緊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傷口,頓時痛得邢
飛揚兩眼發黑。他扯下船艙裏的簾子蓋住陶萍,隨手拿起一件東西躍出大船。

  昨夜邢飛揚忍痛逃到七裏橋,不多時鐘映紅就來了,看到邢飛揚她鬆了一口
氣,「妳竟然逃到這裏,傷勢怎麽樣?」

  鐘映紅一邊給他裹傷,一邊說:「妳那會兒用的什麽兵器?看著妳差點撞到
刀上,真把我嚇死了。」

  邢飛揚笑著掏出逍遙環。鐘映紅看看說:「這是什麽?妳自己打的?」

  「揀的。好玩就留在身上了。」

  「妳還回去騎馬,真夠大膽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妳的血跡呢。」

  「沒事兒,有一截路我捂著傷口呢。血都浸在衣服上。」

  鐘映紅突然想起什麽事,臉上一紅。

  邢飛揚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過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棧的路上還看到一個女人……光
著身子。」

  邢飛揚硬著頭皮說:「還有這等事?」

  「我看她挺可憐的,一臉驚慌地四處張望,手還被捆著。要不是急著看妳,
我就去救她了。」

  邢飛揚暗叫「慚愧」,說道:「如果那樣,妳該去救她。」

  「事有主次,況且她也沒看見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鐘映紅吐吐舌頭。

  邢飛揚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樣,真服了妳了。」

  鐘映紅眼圈一紅:「做好事有什麽用呢?我……我又沒做壞事……」

  邢飛揚安慰道:「別哭了,既然妳沒做過壞事,咱們一定能把妳母親救回來
的。」

  第二天中午,邢飛揚看看傷勢並不嚴重,體力也恢復了一些,便不理鐘映紅
的勸阻,進城探訪消息。

  客棧外小二正說得口沫橫飛:「半夜叁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個鬼影從
窗口閃過。那鬼披頭散發,眼如燈籠,我仗著膽子喊了聲「姜太公在此!」那鬼
就走了。又過了一會兒,突然一衹老虎又從窗口跑了過去,那一聲吼——妳們聽
到沒?看來是神虎,衹我一個人聽到了。過了一個時辰,突然一群人來敲門,說
是找後院的人,我帶他們一看,我的媽啊,兩房客人都不見了,地上衹剩了一灘
血……」話說得滾瓜爛熟,也不知道從早上到現在說過多少遍了。

  邢飛揚轉身離去,尋找躲在春香樓對面小巷的鐘映紅。她正滿臉焦急,看到
邢飛揚立即扯著他離開,「我看到我媽了。剛剛被太湖叁英帶走,快些。」

  兩人一路追到湖邊,找了條小船劃了過去。距離十幾丈時,兩人潛水鑽進太
湖叁英的大船上。先解決了船下的幾個嘍羅。邢飛揚怕船上的事情鐘映紅接受不
了,勸她去取小船來接母親。沒想到鐘映紅留在水中,一舉刺死太湖叁英中的老
二。

  此時鐘映紅不敢看艙中,頭也不回地劃著船。邢飛揚眼見此事難了,手也不
能一直放在人家母親身上,便把剛才從船上拿來的花瓶先在懷裏暖熱了,慢慢塞
進陶萍的體內。

  陶萍感到一個更粗更大的東西捅了進來,頓時嬌喘一聲。邢飛揚嚇得趕緊捂
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雙手握緊花瓶急速抽插,邢飛揚抽身
離開。坐到鐘映紅身邊,長嘆一聲。

  「妳說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淫毒。此藥衹能,衹能,衹能……妳別管她,要什麽給她什麽
了,要不了一天就好了。」


                 (22)

  邢飛揚沉默了一會兒:「妳現在怎麽辦?」

  鐘映紅說:「帶母親回家。」

  「我還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沒關係。我能照顧她。」鐘映紅頓了頓,說:「我家住在無錫清陽鎮。」

  「嗯,有機會我一定會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飛揚上岸離開。

  天已薄暮,沈錦和月照還不知道太湖叁英已經被殺,正坐在房中對飲。

  「怎麽樣?」月照問。

  「還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來,讓沈爺看看妳那倆兒騷洞。」

  喬秀吐出沈錦的陽具,站起身來,伸手慢慢撥開花瓣。

  「這他媽的誰看得清?妳的逼衝上啊?」月照踢過凳子,「站上去。」

  兩張椅子隔有叁尺,喬秀勉強站在上面,雙條腿繃得筆直。

  「妳他媽真是個傻鳥,轉過身去。」

  喬秀背對兩人,彎下腰,兩手分開粉臀。

  「還行。就是鬆了些,妳這幾天沒閑著吧?」沈錦說。

  「沒閑著?我連撒尿都防著邢飛揚呢,四天,除了撒尿,這雞巴沒使過。」

  「那還這麽鬆?不是玩殘了吧?」

  「殘不了。靠,我閑著不能讓她也閑著啊?我的丹瓶這幾天都在她裏面放著
呢。」

  「牛鼻子,妳夠狠,身上少說也有十來個瓶子吧?」

  「沒那麽多,七個。前邊兒五個,後邊兒倆兒。對了,還有一個沒有弄出來
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來,舉杯一飲而盡,走到喬秀身後,伸手撥開花瓣往裏使勁
一掏。花瓣是幹的,月照這一捅,喬秀頓時從椅子直撲出去。

  月照怕喬秀摔傷臉破了相,沒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
房把她提了起來。「真他媽是個笨蛋,站都站不穩!怎麽還跟頭一天似的?」

  喬秀和明月山莊的人被帶出來時曾摔了一跤。她看到莊中花工老吳的頭被劈
成兩半倒在階前,腿便軟了。

  到了閉月洞,趙無極把朱氏子吊在鐘乳石上,說:「知元兄,兩位賢侄,我
再問一遍:夜舞是誰?」

  一陣沉默之後,趙無極拉過周銀然。周銀然雖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續弦,
年紀不過叁十餘歲,她本來是朱夫人蘇白鳳陪嫁丫頭,後來被朱知元收為側室,
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為正室。平時連門都沒怎麽出過,衹知道服
侍老爺夫人,此刻呆呆看著朱知元這棵托付終身的大樹,心如亂麻,不知道自己
將有什麽樣的遭遇。

  趙無極並沒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銀然的衣襟,說道:「知元兄,妳現
在看不見,小弟給妳講講。兩位賢侄閉上眼睛不看,那也就聽我說吧。」

  「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來了。喲,夫人還有內衣。現在好了。
月照,妳過來——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妳的兄弟。所謂兄弟如手足,妻
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應當。月照,妳穿上這件衣服試試。」

  趙無極衹扯掉周銀然腰間衣服,衹把該用的部位露了出來。月照也不搭話,
走過來從破碎的布料間伸入白膩的肌膚中,撥弄周銀然胯間。

  在月照老練的指法下,周銀然的下身漸漸濕了,月照見機分開圓臀,對準花
瓣中間,挺腰深深刺了進去。

  「月照,衣服合適嗎?」

  「嘿,朱哥這件衣服雖然舊了些,但我穿上還有些緊。」

  「那當然,朱哥可能沒怎麽穿過吧,那不還有一件呢。」趙無極指著喬秀說
道。

  喬秀一陣慌亂,看著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間一根黑紅色的粗大肉棒深深
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體一時被肉棒挑起,一時被壓扁一般,早已是心驚膽
戰。她嫁給朱知元不過兩年,平時甚得朱知元寵愛,從未見過如此凶猛的手段。
現在被趙無級一指,頓時垂下頭閉上眼牙關微顫。

  這下倒引起了趙無極的興趣,他蹲下身來,手指扣住喬秀頜下把她的臉抬了
起來。

  此時夜已深了,閉月洞的大廳卻亮如白晝,四壁不但插著十數根火把,還有
幾衹盛滿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燈芯閃著藍幽幽的光芒,顯然趙無極對此洞經營
已久。

  趙無極含笑看著喬秀嬌嫩的臉龐,說:「知元兄真是享盡艷福啊,東二,這
次妳先來?小心點兒,可別再弄死嘍。」

  東二說:「老大放心吧。跟著大哥,這些年我東二也學會憐香惜玉了。」說
著就把喬秀也拖到廳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鐘乳堆積,東二把喬秀放在一處枕頭模樣的鐘乳上,慢條
斯理的剝去她的衣服。喬秀雙手壓在身下,隨著衣服被漸漸除去,初冬的寒意立
刻浸入骨髓。

  「抖什麽?腿抬起來!」東二把喬秀兩衹小腿架在肥肩上,低頭細細審視她
下身的秘境。

  「咦?朱知元沒走過旱路?」

  月照在旁邊一聽,停下動作,伸手探了探:「嘿……還真是,東二爺,要不
咱們……」

  東二呵呵一笑,「等等,還幹著呢。」也不放下喬秀雙腿,肥軀往後一倒,
扯著頭發把喬秀拉得伏到身上,喬秀不知所措地盯著眼前那根陽具,黑白分明的
眼睛滿是驚恐。

  東二等了片刻,罵道:「真是個笨蛋!朱知元,妳是怎麽教的!」說著仰身
捏住喬秀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喬秀眼睛瞪得更大了,兩眼發直,不敢動作。

  「舔吶!愣什麽愣!」

  喬秀這才明白過來,香舌慌忙舔舐起來。

                 (23)

  看來東二對她的服務很不滿意,按著她的臻首上下晃到一陣,便把濕淋淋的
陽具抽了出來。

  喬秀再被推成兩條高舉的模樣,喉間被陽具頂得生疼,正在咳嗽,聽著東二
喊道:「一……二……叁!」就感到肛門被一條硬物生生撕裂,頓時與周銀然一
起慘叫起來。

  朱知元牙咬得格格作響,目中已凝住的鮮血又淌了出來。

  趙無極看著朱知元的臉色,冷冷問道:「朱知元,妳想起來了嗎?」

  片刻之後又換上歡容,說道:「令愛長得真是跟嫂子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真俊。想來嫂子年輕時也是這般吧?知元兄真是有福氣,嬌妻美妾還有兩個麟兒
一個鳳凰似的女兒,好福氣!」趙無極聲音轉柔:「知元兄,好好想想,為一個
夜舞,妳值得嗎?」

  「唉……何苦呢?」趙無極長嘆一聲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東二身旁。

  他一手支腮,側躺在朱笑眉身邊,一條腿橫跨在柔軟溫暖的玉體上,另一衹
手輕輕撫摸著她的俏臉、挺鼻,「艷若桃李,燦若雲霞,細如潤玉,膩如羊脂,
詩雲:秀色可食,古人誠不我欺……啊喲!!小賤人!」

  趙無極手指剛摸到朱笑眉的紅唇上,被她一張口,銀牙狠狠咬住了食指。朱
笑眉那點兒薄薄的功力雖已被散,但牙齒是人體最有力最堅硬的器官,此時發狠
咬中,任趙無極武功高強,悴不及防下,連心的十指頓時痛徹心肺。趙無極劇痛
之後醒過神來,另一衹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抽出食指。一看已經被咬出血來,
心中怒極,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臉上。

  看著朱笑眉嘴角流出的鮮血,趙無極冷哼一聲,滿臉煞氣地站起身來,十指
捏的格格作響。他解開縛著朱笑眉的繩子,一手掐著她的柔頸舉過頭頂,貼在洞
壁上,不顧朱笑眉手腳亂舞亂踢,一手狠狠撕去她的衣服。朱笑眉感到頸中的手
指漸漸合緊,直捏地她喘不過氣來,手腳也慢慢的停了下來。趙無極撕完她的衣
服,看著燈火映照下的俏臉已經發青,獰笑一聲鬆開手指,拉脫朱笑眉的手臂,
雙手挽起她的大腿。朱笑眉雙臂貼著洞壁軟軟垂下,因為缺氧眼神一片空洞。

  趙無極施一個鐵板橋,腰身平放,雙膝頂住洞壁,雙手托著朱笑眉的大腿,
對準豎起陽具徐徐放下來。等觸到兩片細柔的花瓣,他猛然放下雙手,朱笑眉頓
時貼著山壁滑了下來,嫩肉一下子吞沒了整衹粗壯的肉棒,鮮血從未經人事的陰
戶涌出,染紅了趙無極的下腹。

  朱笑眉下身吃痛,兩手又使不上力,衹好夾緊雙腿抽身向上,想擺脫開苞的
劇痛。但衹抬高兩寸,便無力的坐了下來。趙無極的陽具被嫩肉緊緊包裹,鮮血
潤濕了幹燥的花路,朱笑眉掙扎彷佛是在主動套弄,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看不
出這小賤人還這麽有勁,夾得老子好爽!」

  朱笑眉見自己的掙扎不但無力脫離痛苦,反而使身下的仇人快感連連,便咬
牙僵住身體不再動作。

  趙無極冷笑一聲,直起身來,把朱笑眉脫臼的雙臂搭在肩上,一手摀住她的
嘴,另一衹手攬著朱笑眉的腰肢,一邊上下套弄,一邊在廳中兜著圈子。鮮血點
點滴滴落在乳白色的地上,彷佛雪地裏盛開的梅花。

  趙無極見朱笑眉死人一般一動不動,心下暗恨,停下腳步,雙手握住她的膝
彎,扯開雙腿。朱笑眉待他一放手,立即挺著身子撲上去咬向趙無極的鼻子。趙
無極側首躲開,笑道:「小賤人這麽喜歡咬人可不好,瞧,妳的奶子都擠扁了。
」朱笑眉恍若不聞,衹是奮力直起脖子追逐趙無極的頭顱,片刻之後,她發現自
己夠不著趙無極的頭,便低頭咬向他的肩膀。

  趙無極「嘿嘿」的一笑,雙手一分,把朱笑眉的雙腿掰成一條直線,接著一
扭,雙臂交叉,挺著陽具把朱笑眉轉了個身。朱笑眉上身一下折向地面,不聽使
喚的雙臂垂了下去。趙無極雙手一放一收,摟著朱笑眉的大腿根部,也不提起她
的身子,繼續一邊套弄一邊在洞中漫步。滑膩豐滿的臀肉,一下下撞擊在腹部,
趙無極心裏衹有一個字:爽!

  朱笑眉頭垂在趙無極雙腿之間,勉力抬起身子,但衹抬到一半,就又倒了下
去,搖搖擺擺的雙乳光亮得晃眼。圍觀的眾人高聲喊道:「趙爺好功夫!」

  趙無極仰頭哈哈一笑,說道:「知元兄,令愛果然不俗,大有其母遺風!」
也不理會朱知元的反應,轉頭對已經偃旗息鼓的東二、月照問道:「衣服試完了
嗎?」

  兩人笑道:「還行,看來朱知元穿衣服挺愛惜的。」

  趙無極聞言笑著道:「弟兄們都穿上這兩件衣服試試吧。穿一條褲子都嫌肥
的,不妨兩人合穿。但別四五個人穿一件,小心弄破了。」

  眾人一陣哄笑,紛紛下場。

  看到王一亭走到程華珠身邊,趙無極臉色一沉,還未開口,水仙子便說道:
「這幾個先別急,趙爺還沒發話呢。」

  趙無極說道:「把蘇玲拉過去。這小丫頭──是叫吳悅吧?嗯,小時候我還
抱過她呢,看來還是個處子吧。」

  看著王一亭還站在程華珠身邊,色迷迷的盯著如花臉龐。趙無極突然一笑:
「這程華珠確是極品,也怪不得妳這麽看。別著急,等爺熱完身子,再跟她溫存
一番。既然落到兄弟們手裏,自然人人有份兒,少不了妳的。」

  王一亭這才悻悻走開,但蘇玲已被柳誌拉了過去,王一亭衹好湊到正伏在喬
秀身上的楊岸旁邊,「老楊,不中妳站起來?妳前我後?」

  趙無極堪堪又走完一圈,看朱笑眉已在痛怒夾攻下暈了過去,才停下腳步,
抽出陽具。

  但他沒有放手,而是挪了挪位置,把沾著鮮血蜜液的肉棒抵在了朱笑眉小巧
的菊門上,用力的破肛而入。朱笑眉頓時痛醒過來,俏臉抽搐著,卻咬牙不發一
聲。趙無極一邊不停套弄,一邊雙手貼著她的腿根慢慢順著柳腰移到胸中,握住
椒乳。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雙手雙腳直直垂下,被趙無極握住乳房拉扯整個
身子,叁處地方同時傳來劇烈的痛疼,終于又暈了過去。

  一時趙無極射出陽精,抽出陽具用朱笑眉臀肉擦幹凈,然後把她扔到一邊。
抬頭對朱知元說道:「朱知元,妳還想不起來?」

  朱知元慘笑道:「趙無極,妳這個畜牲。現在到了如此的地步,我還說什麽
呢?」

  趙無極呵呵笑道:「知元兄少見多怪了,若妳告訴我夜舞是誰,我趙無極保
證諸位女眷不再受折磨。不然,嘿嘿,這些兄弟可有得是手段……到時,衹怕知
元兄就知道小弟現在是如何溫柔了。」

  看朱知元不再言語,趙無極冷哼一聲,說道:「水仙子,把妳的迷魂散讓朱
小姐服下。」

  過了一刻,趙無極翻開朱笑眉的眼睛看看,然後扯起她的頭發,把又硬了起
來的陽具輕輕擦著她的紅唇,說:「知元兄,妳猜猜,令愛的小嘴,能不能吞下
小弟的家伙?」

                 (24)

  突然朱笑眉紅唇一動,趙無極剛想推開,就被她一口咬住。

  趙無極下身劇痛,頓時一聲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臉上。朱笑眉雖然已被打
暈,但牙關仍未鬆開。

  服下迷魂散,朱笑眉本來神誌已經模糊,但頭發趙無極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
清醒一些,便趁機一口咬住。但趙無極衹是拿陽具磨擦著她的嘴唇,這一咬衹咬
住了側面的包皮。

  待趙無極抽出陽具,發現牙印上已經滲出血來,不由臉色頓青。他一掌扣住
朱笑眉的腦門,一掌扣住後腦,把朱笑眉的玉首夾在兩掌之間,默運玄功。

  水仙子在旁看到,細聲說道:「趙爺,不如讓奴家……」

  趙無極怒喝道:「閉嘴!」

  東二看著趙無極的臉色,小心翼翼說道:「大哥,朱知元……夜舞……」

  趙無極怒罵道:「滾他媽一邊去!沒有這個賤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兩人衹好住了口,盯著趙無極運功。

  一柱香工夫,趙無極身上已布滿汗漬,朱笑眉的頭上更是露出一縷淡淡的白
煙。

  半個時辰之後,趙無極收了功,盤膝調息。陽具的血還在往外滲,水仙子要
給他塗上傷藥,但被他擺手拒絕了。

  少傾,趙無極調息已畢。一聲長嘯,惡狠狠說道:「要什麽傷藥!這賤人的
口水比什麽傷藥都好!」接著一掌拍醒朱笑眉。

  朱笑眉慢慢睜開眼睛,原來清亮的眼睛一片渾濁,滿腔怒火消失了,呆呆地
茫然四顧。

  趙無極一聲冷笑,說:「賤狗,爬過來。」

  朱笑眉愣了一會兒,扭著身子坐起來,水仙子忙把她脫臼的雙臂裝了回去。

  趙無極看著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賤狗,爬過來!」

  朱笑眉側著頭愣了一會兒,翻身四肢著地,爬向趙無極。

  水仙子鬆了口氣,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進一步。」

  東二也笑道:「這次比前兩個可強得多了。」

  趙無極一陣得意地大笑:「好!好!」沉吟了一下,說道:「還得看看她剩
了多少神智。」

  他摸著朱笑眉的頭頂說:「妳叫賤狗,是我趙無極養的一條狗。」

  「站起來。」

  「跪下。」

  「這是主子的小主子。」

  「這是逼,是用來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屁眼兒,也是用來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嘴,還是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奶子,是讓主子玩的。」

  「捧著奶子,捏著奶頭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

  趙無極看著朱笑眉聽話地捏著乳頭,努力把乳房拽成細長的圓錐,不由又是
一陣大笑,「說!妳叫什麽名字!」

  朱笑眉張張嘴,卻衹在喉頭發出兩聲「啞啞」聲。

  趙無極皺起眉頭,捻著長須想了想,說:「賤狗,過來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
子。慢慢舔,對,像吃糖那樣舔。」

  朱笑眉跪在趙無極雙腿間,含著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著。下身的鮮血終于慢
慢凝住。

  喬秀與周銀然已經被幹了四輪,蘇玲也被幹了叁輪,有廳中一多半的漢子都
把精液射到了她們體內。小穴早已盛滿,隨著肉棒噗嘰噗嘰的抽插聲,夾著肛門
裏溢出的血絲流過最初那些已經幹了的精液的痕跡,長長地淌到地上。

  「媽的!發什麽呆?還不跪好!」

  喬秀驚醒過來,連忙跪坐在兩張椅子上,身子前撲,長發一直垂到了地上,
圓臀高高翹起,被雙手從背後大大分開,露出上下兩個圓圓張著的洞口。

  月照把手指伸進肛門探了探,說:「沈胖子,找個東西來。」

  「什麽東西?」

  「操,能掏的東西,這婊子的屁眼兒太深了。」

  沈錦想了半天,一拍腦袋,從背後掏出一支尺許的癢癢撓來,「還好,我隨
身帶著這個。」

  月照一樂,「這玩意兒他媽的正好兒。」

  他把癢癢撓做成手狀的一端伸進喬秀的肛門,摸索著往裏面伸去。直伸進去
半尺長,卻還沒有碰到硬物。月照納了悶:「難道還在裏邊兒?這婊子能把它吃
了?」又使勁往裏伸了寸許,前面已是肉壁。

  痛疼使喬秀一聲痛呼。她垂著頭艱難說道:「爺,那個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妳他媽怎麽不早說啊?後門捅著舒服是不是?」轉唸一想又說
道:「我操,妳不是個啞巴?跟著大爺這都八天了,妳還是頭一次說話。說,爺
的藥瓶在哪兒?」

  「在前面……」

  「啥雞巴前面不前面的。說明白!什麽地方!」

  喬秀漲紅了臉,卻沒有說話。

  「雞巴,妳都讓爺們輪著操了幾十遍,妳身上什麽地方爺沒去過?說!不然
讓瓶子爛在妳這婊子的賤洞裏頭。」

  喬秀低聲說道:「在……在……逼裏面……」

  「大點兒聲!」

  「在逼裏面。」

  「我日妳媽,連話都不會說,說清楚!」

  「爺的藥瓶在婊子的逼裏面。」


                 (25)

  月照哈哈一笑,把癢癢撓從肛門裏抽了出來,又撥開花瓣伸了進去。伸進去
大約六寸,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實在太滑,撥了一頓飯
工夫,竹質的撓身把花瓣擠的東倒西歪,還是沒能取出藥瓶。喬秀在下面被捅得
又痛又酸又麻又癢,實在堅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來。

  月照氣惱的踩在栽倒在地的喬秀腰上,恨恨說道:「幹脆爺把它踩碎,再抖
出來!」說著頓時有了主意。

  他跟沈錦把喬秀懸在梁上,喝道:「臭婊子,把妳的腿張開,不許合。」然
後猛然鬆開繩子。

  那根大梁正是邢飛揚當日伏身所在,離地面足有兩丈多高,喬秀開始還張著
雙腿,這下一驚,頓時暈了過去,雙腿緊緊夾住。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罵道:「他媽的,臭婊子太雞巴不中用。」又打量著屋
頂,「這梁也低了些。」

  沈錦突然「咦」了一聲,肥手拍著光頭,兩眼一轉。

  「沈胖子,想出法子了?」

  「牛鼻子,妳說邢飛揚現在在哪兒?」

  月照一愕,半晌說道:「他傷勢未癒,難道還敢再來?」

  「嘿嘿,我倒有個一箭雙雕的點子。」

  「說來聽聽!」

  「妳想把藥瓶取出來,咱們不如到樓頂的檐上,樓檐比這梁高了一丈有餘,
再墜不出來也就不用弄了。」

  「去外面?邢飛揚……」

  「這就是二了。妳說邢飛揚功夫如何?」

  「除了輕功過人,拳腳劍法內功及不上妳我。」

  「這就是了。妳想,假如那小子現在伏在外面,看到咱們弄他小阿姨,會不
會出手?」

  「不過,那小子可狡猾得緊……」

  「有心算無心,難道咱們兩個還能讓他把人搶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們取
出藥瓶便罷;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著鼻子想了一會兒,狠狠說道:「就這麽幹!他媽的,道爺逮住這小
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人拖著喬秀上了房檐,一邊四下戒備,一邊把繩子繞在檐角。為了引邢飛
揚出來,兩人也不著急,慢慢的把喬秀挂了起來。等了片刻,燈火通明的春香樓
外,仍是一片寂靜的黑暗。兩人對視一眼,沈錦點點頭,同時暗提真氣,月照手
一鬆,就把膝彎被木棍撐開的喬秀放了下來。就在這時,幾道黑影眨眼閃過四丈
的距離,一道射向月照,兩道射向沈錦肥脖和小腹。兩人早已留心,大喝一聲,
側身避過,同時騰身而起。兩人剛騰身而起,就看到喬秀雪白的身體從腳下橫著
飛過高墻。

  月照與沈錦輕功不足以跨過四丈,衹得先落在地上,再躍上墻頭。

  月照看著沈錦胖臉上的五官漸漸擠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還雞巴一箭雙
雕!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妳怎麽跟趙爺交待!」

  沈錦苦笑道:「牛鼻子,我……」

  兩人對視移時,月照一腳跺碎墻頭的叁層厚瓦,扯著沈錦進了小樓。

  邢飛揚送別鐘映紅母女,檢查一下傷勢。浸了水,肩頭的創口已腫了起來。
他敷上傷藥,心一橫又去了春香樓。在樓外伏了足有兩個時辰,沒想到看到兩人
竟然把喬秀帶上樓頂。他一看機不可失,立即躍上墻頭射出四箭,叁箭射向月照
和沈錦,還有一箭則是射斷了係著喬秀的繩子。

  眼見兩人避開,馬上揮出逍遙環,正套在喬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
了喬秀。玉體入懷,他一掌擊斷木棍,抱住昏倒的喬秀頭也不回,遠遠遁去。一
直奔到七裏橋,縱身上了「小牛」,順著河道一路飛奔。

  這時邢飛揚才掐著人中,把喬秀喚醒。

  喬秀悠悠醒轉,看到自己又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在馬背上,頓時蜷起身子,
大氣也不敢出。

  正恐慌間,卻聽到那男子說道:「喬……喬姑娘,在下邢飛揚,乃是……」

  邢飛揚的名字喬秀已經聽了一路,此時聽到這個男子自稱邢飛揚,心中又驚
又喜,喉頭一噎,熱淚涌了出來。

  半晌才勉強止淚說道:「多謝邢少俠,小女子……」說了一半,又被胸中的
酸楚蓋住。

  邢飛揚低聲說道:「喬姑娘不必多說,我現在送姑娘去找一個朋友,妳先歇
息一下。」

  喬秀慢慢止住泣聲,靜下心來。忽然覺起一事,臉蛋漲得通紅。過了片刻,
她細若蚊蚋地說道:「邢少俠……」

  「怎麽了?」

  「我……我……」

  邢飛揚一愣,看看離嘉興已遠,便把速度過慢,問道:「是不是騎得太快,
姑娘受驚了?」

  喬秀搖遙頭,半晌說道:「那個惡道……有個藥瓶在……在……」

  邢飛揚看到她雙腿夾到一起,醒悟過來,「姑娘可是中了……毒?」

  喬秀臉紅得更厲害了,衹好低聲說道:「那惡道把一個藥瓶放在…下身…」

  邢飛揚這才明白,停了馬,把她抱到河邊。低說一聲「得罪」。手指伸進喬
秀花瓣之中。

  路上顛簸已久,那藥瓶漸漸從喬秀子宮內滑了出來。邢飛揚毫不費力就取了
出來,正待遠遠扔開,心中一動。拔開瓶塞,卻是五粒鎖陰丹。他頓時想起媚四
娘,怒火直燒腦門,心道:「媽的,加上原來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妳這個賤
人,非把妳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懷中。

  指尖碰到懷中一團軟布。他嘴一動,想問問程華珠的下落,卻又忍住了。

  天明時分,終于看到河中一條小船。邢飛揚高聲喊道:「鐘姑娘!」

  小船一晃,篷側露出了一張笑臉,鐘映紅還帶著長須,驚喜地說道:「邢大
哥!」

  鐘映紅聽說他將喬秀從月照、沈錦兩人手中救出,秀目頓時流出無限崇慕。
邢飛揚卻沒有顧及她的眼神,衹是看著艙中仍在翻滾的陶萍,愣住了。


                 (26)

  看著邢飛揚的眼神,鐘映紅眼圈一紅,低聲哭道:「都七個時辰了……我也
不敢碰她……」

  遮著身體的簾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著身子抬起陰戶,花瓣早就被磨
得腫脹不堪,黑紅相間高高鼓起。那個花瓶被淫水浸透,隨著手指飛快的進出,
黏液從光亮的瓶身不斷滴到艙板上。身下濕透了的破布被玉體碾得一片狼藉。

  邢飛揚束手無策,喃喃說了聲:「下了多少藥?」

  喬秀從邢飛揚身後看到陶萍的樣子,銀牙咬著紅唇,想了片刻。一彎腰手指
按陶萍的陰核上。陶萍一陣抖顫,更猛烈的抽插起來。喬秀脖子後面都紅透了,
她不敢扭頭,背對著邢飛揚低聲說道:「邢少俠,妳…妳把鐘夫人手腳制住…」

  邢飛揚連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瘋狂的動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
挺動,喉間發出「荷荷」的呼聲。

  喬秀低聲說:「兩位……別……我來服侍夫人……」

  邢飛揚愣過神來,趕緊與鐘映紅走出船艙。

  喬秀手指揉搓著陶萍的花心,另一衹手用碎布細細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
雖然花心一陣舒爽,但陶萍還是不滿意的挺動著下身。喬秀無法,衹好一邊不停
揉搓,一邊握住花瓶頸口,慢慢抽送。陶萍終于靜了下來,星目似閉非閉,檀口
似張非張,滿面春意。

  邢飛揚站在船頭對鐘映紅說明了喬秀的身份,再問道:「姑娘現在家中還有
何人?」

  鐘映紅說:「父親一死,幫中早就散了,現在衹剩我跟母親了。」

  邢飛揚說:「太湖叁英被殺,誰能猜猜到是我們下手,姑娘現在回去,實在
不妥。」

  「那……邢大哥,妳說呢?」

  「不如這樣,我帶妳們去尚家村暫避一時如何?那個村子現在到明年開春,
已無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裏。路程雖然不近,但乘車最多衹需
五六日。」

  鐘映紅想了一會兒,點頭同意。

  邢飛揚拿著鐘映紅的銀兩購了車馬,四人便棄舟上岸。

  第二天午間,泄身數十次的陶萍終于清醒過來,雖然神誌萎靡,但叁人都鬆
了口氣。

  兩日後又到了梅龍鎮,邢飛揚想起陳蘭姿,吩咐叁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
他入鎮一趟便追上來與眾人會合。叁女見邢飛揚其意甚絕,衹好眼巴巴看著他騎
著「小牛」離去。

  邢飛揚自忖無人識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經名聲響亮的長弓昂然入鎮。

  挂著「史」字燈籠的大院飛檐鬥角,氣派甚大,門上的守衛都一臉和氣。表
面看去衹是一座鄉間大戶,誰也不知道這裏竟住著一伙殺人越貨的劇盜。

  邢飛揚看似無意地時隱時顯地圍著院子走了兩趟,心下已有定計。待入夜,
他挽弓夾劍,悄悄掩至後院。剛越墻而入,就看到當日擒走劉魁的房中仍亮著燈
光。過不多時,步履聲響起,邢飛揚抬眼一看,心說:「又這麽巧?」正是陳蘭
姿。

  陳蘭姿走到門前低聲說道:「月道爺,史爺吩咐奴婢來伺候道爺。」

  邢飛揚心中一涼,月照怎麽又離開了嘉興?雖然與月照數番交手屢屢大勝,
但他知道自己衹是占了機謀與時機的便宜,當下不敢妄動。

  陳蘭姿推門入房,月照嘿嘿一樂:「又是妳?史洪心擄了兩個美人兒,十次
待客卻他媽有八次是妳。看來妳連婊子都不如,不會討妳主子的歡心。」

  陳蘭姿心下滴血,衹是垂頭不語,聽到月照說:「還不過來服侍道爺?」她
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撲了上去。直幹了一個時辰,才握著陳蘭姿的乳房
倒頭入睡。

  邢飛揚聽得房中雲收雨散,又靜等片刻,待巡視的人走過,才潛到廊中,倒
勾在梁上,從窗縫看進去。

  陳蘭姿不敢掙脫月照手掌,正斜著身子慢慢擦拭下體。月照伏身趴在床上,
睡得正熟。

  邢飛揚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妳的忌日。」張開長弓,手一抖,四
枝利箭分別射向月照的後頸、背心、後腰,月照在睡夢裏毫無反應,頓時斃命。

  邢飛揚躍入房內,陳蘭姿驚喜交集,坐起身來。

  「快穿衣。」邢飛揚一邊說一邊把月照翻轉來,一劍割下他的陽具。心道:
「死得這麽輕易,真是便宜妳了。」

  待陳蘭姿穿好衣服,邢飛揚也把月照隨身攜帶的十幾個藥瓶和包好的陽具一
並揣入懷中,將陳蘭姿縛在背上出了房間。

  忽然院中燈火一閃,幾條人影奔了出來。邢飛揚連忙躍上了墻頭,手中扣好
勁箭,返身射出。那幾人閃身避過,又追了過來。邢飛揚邊跑邊射,雖然傷了兩
人,但其他人還是手執火把奮勇追趕。

  待跑到鎮外密林,邢飛揚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樹上,見敵人為數眾多,
也不圖殺人,衹穩住心神,挽起長弓,看準火把所在,一次一箭,連斃四人。眾
人立時腳步遲疑起來了。待第五支箭射倒衝在最前面的一條大漢,史洪心大喝一
聲:「熄掉火把。」

  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無星無月,火把熄滅後,雙方頓時陷入黑暗之中。史
洪心在林邊命眾人兩人一組,先散開圍住樹林,一旦發現邢飛揚的蹤跡,切不可
貪功鬥勇,衹求將他纏住,同時發聲示警。

  邢飛揚不待眾人入林,悄然下樹,潛身奔向藏馬所在,堪堪走出樹林,看到
兩條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飛揚一聲不響挺劍朝其中一人便刺。劍風襲體,那人駭
然舉棍擋格。一聲輕響,邢飛揚的長劍砍斷棍身,直劈下來。

  那人勉強側身避過,手中斷棍揮舞,衹盼擋上一兩招,好開口喚人來援。邢
飛揚手中長劍再展,將他左手的斷棍狠狠砍得剩半尺來長,同時斜身一錯,避過
他右手的斷棍。眼看斷棍落入空處,卻覺身後一滯。他不及多想,一劍封穿那人
的咽喉。不等尸體倒下,抽劍回身刺向旁邊那人。

  卻見那人愣在當地,見他轉身,忙拋手中兵刃,雙膝跪倒,媚聲說道:「奴
婢願做牛做馬。」


                 (27)

  邢飛揚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賤人,真是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偏進
來。」飄身過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把她夾在腋下,消失在夜色裏。

  「小牛」雖然背著叁個人,卻依然奔馳如飛。邢飛揚正準備解下陳蘭姿,卻
發現剛才自己斜身避開時,那一棍正打在她頸側,此時昏迷不醒。待將她救醒,
邢飛揚轉唸一想,收回了手,冷冷看著橫放在馬背上的媚四娘。

  眼見離梅龍鎮已遠,他駐馬道旁,將陳蘭姿解下,放在一邊,接著一言不發
地拎起了媚四娘。時間緊急,也顧不得脫去她的衣服,便拉脫她的手腳,捆在馬
下,然後再搖醒陳蘭姿。

  陳蘭姿恍如在夢中一般,待知道自己已擺脫惡夢般的史家大院,身子一軟,
珠淚滾滾的而落。邢飛揚心想:「怎麽跟喬秀一個路數?」但還是柔聲安慰道:
「姑娘可有親戚?」

  陳蘭姿哽咽著說:「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親戚,史賊也不
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邢飛揚嘆道:「既然如此,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幾日,再決定
行止,如何?」

  陳蘭姿低泣道:「賤妾薄柳之質,而且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過,但我
舉目無親,如今衹求能為公子奉巾執帚,做個使喚丫頭,便已心滿意足。」

  邢飛揚說:「在下豈敢。姑娘不必菲薄,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權當被瘋狗
咬了一口,忘了它吧。」

  陳蘭姿凄然說道:「公子既然無意,賤妾自無顏強求……」

  邢飛揚心中又是一軟,衹好說道:「姑娘錯愛了。在下大仇未報,這條小命
還不知道能活多久,生死未卜之際,說這些還太遠了。」

  陳蘭姿輕嘆一聲,不再開口。

  邢飛揚擁著陳蘭姿上了馬背,心神卻飛到馬下的媚四娘身上。他心裏冷笑一
聲,拍拍「小牛」的脖子,心說:「小子,又有妳爽的了。」

  天色將明,邢飛揚趕上鐘映紅一行。鐘映紅母女和喬秀叁人看到邢飛揚的身
影,不由欣喜若狂,幾番磨難,她們已把邢飛揚當成了自己在世間最關注的人。

  初叁下午,終于到得澗邊,邢飛揚把馬車和「小牛」牽到隱秘處,再一一把
陶萍、喬秀、陳蘭姿、鐘映紅背過山澗。走到尚家村村口,尚老漢正從山林裏出
來,看到邢飛揚遠遠就喊到:「邢公子,妳回來啦。」

  接著尚老漢家的大門「吱啞」一響,穿著農家衣服的蘇玲奔了出來。不待引
見眾人,喬秀便與蘇玲抱頭痛哭,半晌才收淚,轉身對邢飛揚盈盈拜倒。邢飛揚
一驚,連忙跳起身來,跪在地上還禮:「夫人、嫂子,千萬別這樣,我與朱大哥
生死之交,妳們這樣便見外了。」

  蘇玲說:「兄弟,妳救了我們性命,足受得起我們這幾拜。」

  邢飛揚偏著臉搜腸刮肚地說道:「區區──咳,唉,別說了,妳們還是在此
好好養傷要緊。」

  不敢再等她們說話,便出門找到尚老漢:「老伯,又得麻煩妳了。」

  尚老漢眯著眼笑道:「朱夫人真是個大好人,俺這地方又窮又臟,人家不但
不嫌棄,還拿出金子讓老漢給兒子娶媳婦兒。」

  邢飛揚笑道:「那正好,我手頭也沒錢了,既然是我嫂子的錢,權當是替我
賠了妳的鋪子吧。」

  尚老漢說:「公子莫客氣,那時候看妳殺人就跟切菜一樣,老漢想起來腿子
還抽筋。」

  「那些都不是人,不過是些瘋狗──不說這個了,這回我又送來四個,老伯
妳這兒糧食夠嗎?」

  「您就放心吧,這兒雖然是個小山村,但還短不了這幾位的糧食。」

  「那好。尚老伯,如果糧食不夠,我對嫂子說說,再給妳些銀子去買些來。
這一路走得辛苦,最好再弄些獵物,給她們補補身子。」

  「這不,才從山裏弄了兩衹兔子。年紀大了,大物件攆不動,公子莫笑。」

  「不行就去買,錢財是小事,想吃什麽就買什麽。」

  「老漢省得了。」

  等屋內眾人平靜下來了,邢飛揚走到門前說道:「兩位阿姨、嫂子,兩位姑
娘,在下還得趕路,就此告辭。」

  眾女忙擁出門來,眾口一辭說道:「一路奔波,現在天色將晚,還是休息一
下再上路吧。」

  邢飛揚說:「不了,趕路要緊。況且馬匹還在外邊,入夜怕山中有狼。妳們
在此好好休息,別操心外面。過不了幾日,我肯定回來報信。」說罷正待轉身離
去,卻想起一事,尷尬地說道:「嫂嫂,小弟手邊沒錢了……」。

  待邢飛揚再次越澗加到藏馬處,媚四娘在馬下已被吊了將近兩日,雖然邢飛
揚在途中暗中給她喂過些食水,又合上手腳,但仍萎靡不少。邢飛揚把她從馬腹
下拖了出來,一看她滿身塵土,玉容憔悴,剛泛出些不忍,轉眼又被滿腔的恨意
淹沒,伸手便剝光了她的衣服。

  媚四娘剛俯下身子,準備用嘴先服侍這位主子,卻被邢飛揚一把扯住頭發夾
在腋下,走了出去。媚四娘滿心驚恐,不知邢飛揚要以怎樣的手段對付她,走了
數十丈,耳邊漸漸聽到一片水聲。邢飛揚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開她的
穴道,便一腳將她踢入水中。

  這是一條流向山澗的小溪,泉水清徹琮琮作響。幸而已是冬天,水勢不大,
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強露出口鼻。但寒冷卻使她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激起陣陣漣
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凍是怕,滿身通紅,雖然啞穴被點,牙關卻不斷相擊,清脆
的聲音甚至蓋住了水聲。邢飛揚冷冷看了她一陣,才伸手搓洗起來。手指擦到花
瓣,感到一片與泉水截然不同的濕熱,邢飛揚暗罵一聲「賤人」,看看洗得差不
多,便把她拽起來。也不擦幹她身上的水珠,邢飛揚便掰開媚四娘雙腿,挺身刺
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內卻是一派春意盎然,溫暖可宜。

  邢飛揚抽送一陣,雖然得趣,身子卻乏了上來,他拍開媚四娘的啞穴和腿上
的穴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發話,連忙掙扎著跪起,跨在他腰上,對
準槍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後套弄起來。一柱香工夫後,媚四娘看邢飛揚玩得
樂意,小心翼翼問道:「主子乏了嗎?」

  「住口!賤人!從現在起,妳的嘴跟逼一樣衹是讓爺高興的,沒爺的命令,
不許妳再說話。」心裏卻暗道:「他媽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寬的澗上過了八趟,
不累才出鬼了。」


                 (28)

  媚四娘不敢再出聲,越發努力的聳動下身。片刻之後,感到邢飛揚的陽具在
自己體內跳躍著射出一股熱流,她又狠命套了幾下,抽身出來。不待陽具受涼,
她的小嘴就將它含住,細細舐凈。邢飛揚幾天來第一次泄精,身體大暢,精神為
之一振。

  他拖過媚四娘,握住她的乳房,一邊揉搓一邊問道:「賤人,出賣了爺,怎
麽不在嘉興享福,卻跟月照來了梅龍鎮?難道就是讓爺幹的?」

  媚四娘看著他的臉色,低聲說:「奴婢不敢,奴婢是……」

  「少雞巴羅嗦,去梅龍鎮幹嘛?」

  「那天爺救走喬秀,沈錦接到趙無極的飛鴿傳書,讓他派幾個人到雁門。月
照這次被爺弄得灰頭土臉,一事無成,怕趙無極怪罪,便趕著去雁門將功贖罪。
奴婢就跟著來了,沒想到……月照這次真是栽到家了。」

  「少廢話,妳們這窩王八蛋,爺遲早要把妳們一個不剩的統統幹掉!法印他
們呢?」

  「奴婢到了梅龍鎮,聽史洪心說他們幾日前就往雁門去了。」

  「還有誰在雁門?」

  「趙無極在信中交待十叁日在雁門回雁峰下會合。東二、水仙子隨行,雁門
是莊鐵山的地盤兒,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黃明翔會不會去,但史洪心沒去,他多
半也不會去。」

  邢飛揚一聽趙無極身邊高手如雲,心下不禁躊躇起來,琢磨著是不是先回終
南山把這些日子來的事情稟告師門。

  媚四娘察言觀色,說道:「主子不妨先回終南山,找些幫手……」

  這一說倒激起了邢飛揚的傲意,一聲冷笑:「閉口!妳這賤人!」說著提著
她的乳房拽了起來。媚四娘雖然吃痛卻不敢說話,挺著被拉得變形的乳房跟著邢
飛揚走了回去。

  邢飛揚有心再像上次那樣把媚四娘係在馬下,讓「小牛」進到她體內爽爽,
但又有些流連自己衹進過兩次的花房。一旦讓「小牛」爽了,自己就不爽了。雖
有鎖陰丹,但用一次就十二個時辰玩不成了,暗罵一聲自己重色輕友,拍拍「小
牛」的屁股,還是用鬥篷把她緊貼在馬腹下。畢竟還有些擔心,怕自己滿心慾火
的下了馬卻看到一具凍尸,便還扔了一張薄被。媚四娘乖巧的拱起了雙腿,夾住
「小牛」的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小牛」頓時揚起尾巴得意地打了
兩個響鼻。

  邢飛揚看看天色,翻身上馬,趁著夜色直奔雁門。

  雁門距雁蕩叁千餘裏,虧得媚四娘賣力,「小牛」一路大展神駿,兩人一騎
日夜兼程,七日後便趕到回雁峰。倒比趙無極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北地不比南疆,此時早已是飛雪連天,滴水成冰。山上更是寒氣逼人,邢飛
揚找了一處山洞牽馬進去。洞中垂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冰柱,在月色下泛著銀亮的
光芒。再往裏走,山風呼嘯之聲漸遠,寒氣也略退了些,待腳下踩不到冰雪,邢
飛揚停下腳步,把「小牛」拉在一邊。看著深邃的山洞,他不由好奇心起,點了
一根火把走了過去。

  足足走有百丈,山洞裏突然露出一線微光。邢飛揚一驚,抬頭望去,卻看到
一線天光。那是離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縫隙,被積雪覆蓋,隱隱還有幾片雪花不
時飄下。邢飛揚琢磨了一陣,不再往前走,轉身回去。

  掀起泥障,媚四娘如花的笑臉就露了出來。邢飛揚冷笑一聲,先拉脫她的雙
臂,再解開身上的穴道,自己往地上一躺,也不解開衣襟。媚四娘眼轉了幾轉,
暗忖:「主子這幾日衹顧著趕路,衹玩弄過自己一次,還不甚盡興,現在到了地
方,時間還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應付下來。」想著,便把俏臉貼在邢飛揚身
上,用嘴去解他的衣帶。

  邢飛揚下山衹帶了兩套衣服,現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餘,而且日夜在路上
奔馳,早已布滿塵土。媚四娘臉緊緊貼在衣上,不敢稍露難色。費了半天時間,
她才解開衣帶,邢飛揚早就不耐煩了,胯下的陽具隔著衣物高高挺起。待媚四娘
用下巴勾住他的裏面長褲往下拽,卻發現被陽具擋住。邢飛揚暗想時間還早,強
忍著把手枕在腦後。媚四娘試了幾次,都未能除下長褲,幹脆把頭伸了進去,用
小嘴摸索著含住陽具的根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龜頭處,終于把褲子除了
下來。媚四娘長出一口氣,不敢待慢,趕緊低頭吞下陽具。

  媚四娘甚是賣力,直把陽具納入喉頭深處,才動作起來。等把邢飛揚的長槍
吞吐數番,自己下身也露濕花徑,她才跪起身來,面朝邢飛揚跨坐到他腰上。

  邢飛揚衹覺得陽具進入一團濕軟滑膩的嫩肉中,緊緊裹著上下滑動,心下頓
時大爽。看著媚四娘一對玉乳彷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動,兩衹殷紅的乳頭在胸前劃
著圓圈,邢飛揚的眼睛也不由的隨著轉動起來。

  眼裏兩衹乳頭跳著跳著,他不禁暗暗思索:明日事畢,該如何處置媚四娘?
再帶她幾天也無妨,但自己終要回到終南山,到時候怎麽辦?把她養在山裏,那
想也不用想。不說師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這門下敗類,也不說怎麽避過整天
纏著自己的小師妹,單是找個地方都不容易。把她扔在山下?這賤人妳一鬆神,
她就逃了。想不讓她逃跑,自己半月下一次山,餓也把她餓死了。請人照顧也不
用想,他心裏也明白,自己這事避人唯恐不及。或者騙騙蘇玲她們,就說是自己
救下的女子?靠,這賤人心狠手辣,那等于把狼扔到羊群裏。不對──蘇玲見了
她衹怕要把她咬成碎片,嚼成骨渣。放了她?操,我饒這賤人不死,還對她那麽
好,她居然趁我受傷,不但抬腿跑了,還帶人來抓我!

  想到這裏邢飛揚不由怒火勃發,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著她的玉臀狠
狠抽插。一圈紅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彷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擠得不斷開
合,連帶著肛門也被扯動,慢慢綻開。邢飛揚心頭火起,手指伸進她的後庭掏摸
起來。媚四娘「嚶嚀」一聲,使勁把肥臀向後挺出。邢飛揚感到肉棒上的嫩肉漸
漸吸得緊了,好像一衹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攥著,正在得意間,突然心頭一掠,
手指狠狠一插,摳著媚四娘的後門把她推了出去。

  「賤人!找死嗎?」

  媚四娘一臉迷茫的回頭看了一眼,趕緊又扭了過去。邢飛揚站起身來,圍著
媚四娘轉了一圈。看著她雙臂斷了一般無力的攤在兩邊,嫩臉和酥胸整個伏在地
上,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兩條小腿直直平伸,與大腿形成一個直角,高高
挺著豐滿的圓臀。銀盤似的圓臀正中,一朵紅花怒放,裏面還淌著花蜜。紅花上
面還一朵小小的菊花,鼓起一個花苞。整個人──就是讓我邢飛揚玩的一個美麗
玩具!

  邢飛揚轉到她背後,陽具頂住後門,挺身而入。媚四娘眉頭一皺,又舒展開
來。自從那次邢飛揚玩過她的陰洞,覺出前面的妙處,就不再走她的後門了。為
何……

  媚四娘不及多想,就聽到自己後庭裏傳來一陣「嘰嘰」聲,另一種快感隨著
粗大的肉棒穿刺,漸漸彌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她的後庭早已恢復,比前面更
要緊上許多,不多時,就感到肛內的肉棒一震,一股火熱的陽精射進體內。她輕
輕一聲嘆息,剛想在這種慵懶舒爽中沉浸片刻,便想到自己的處境,連忙直起身
來,也不理會陽具上的氣味污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邢飛揚手指摸過她乳房壓在石子上的印痕,突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奴隸是一件
很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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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這兒回了吧。

  割月照的家伙,本來是後面想用。但這個情節後來拋棄了。
  類似的失誤還有一些,且看有沒有機會彌補吧。

  同時回答未能看到全文的朋友。
  此文至今已經寫了十五天,很出乎我的意料。
  有些過于耗費時間了。
  最多衹能到下個星期,肯定要把它結束。預計會有八十節,十六萬字。
  如果時間允許,我會做一下修訂。或者會在這裏出個全集。

  至于女性角色的問題,這個很麻煩,越寫越亂,估計後面還會出兩叁個,甚
至四五個新人。我盡量收斂,最好讓她們胎死腹中。

  但把所有的東西加諸主要角色身上,我還無力讓故事合理。
  為了起碼的合理性,我把重點分攤了:)
  往後應該會集中一些。

                 over
  希望能給大家帶來一些快感:)
***********************************


                (29)

  第二天邢飛揚沒有再碰媚四娘,合上她的手肩,封住她全身的穴道,便獨自
一人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

  回雁峰積雪甚深,但邢飛揚輕功盡展,雖不能完全做到踏雪無痕,足印卻衹
有淺淺一分。

  不用下雪,一陣風吹過,便了無痕跡。

  等回到洞中,邢飛揚便盤膝調息,靜靜準備即將來到的劇戰。

  邢飛揚在黑暗裏睜開雙眼,耳邊是無盡的長風呼嘯,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來,伸個懶腰。等放下雙手,清亮的雙眼裏已沒有一點睡意。接著
縱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無聲息的在雪地上長長劃過。

  聽著遠處輕輕的馬蹄聲,邢飛揚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二十四天來自己
等的就是這一刻!趙無極這老狗怎麽也想不到,這樣的雪夜裏,有一個人在靜靜
等待他的到來,就像獵人在期待獵物。

  蹄聲越來越近,邢飛揚伏在一塊半人高的巨石後,一動不動,如同化在石中
一般。

  不對,蹄聲聽來衹有五騎!邢飛揚不及多想,長身而起,靜候多時的長弓嗡
得張開,接著一聲厲嘯,四支長箭射了出去。兩騎頓時翻身落馬,另叁騎一人側
身避過;另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卻是伸出兩根嫩若春蔥的玉指,將長箭夾住。她
手裏還拿著一根玉簫,膚色與簫身一般無二。接著皓腕一抖,長箭以不遜于來勢
的速度直射邢飛揚。另一個沒有被襲的卻舞起一團黑光,騰身撲來。

  邢飛揚一眼認出兩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那個白衣女子應該就是水仙子了,
立時心中一震。他不敢怠慢,騰身而起,卻是返身躍向峰頂。叁人一聲怒喝,下
馬追來。

  邢飛揚看到王一亭也能避開他長箭,心知敵人早有戒備,埋襲已經被識破,
如自己反成被襲的一方,那些本來準備對付趙無極的布置,現在衹求能保住自己
的小命罷了。

  法印雖然武功高強,但輕功顯然非其所長,堪堪衹能與王一亭並肩而行。而
水仙子卻手持玉簫,如一股清風,瞬間掠過邢飛揚剛才所伏的那塊巨石,速度衹
略慢于天賦異秉的邢飛揚。

  邢飛揚情知被其中任何一人纏上立時便是伏尸雪地結局,體內真氣流轉,搶
先踏著鬆枝轉過峰側。片刻之後水仙子便同樣踏著鬆枝,身影一閃,追了過去。
邢飛揚心中叫苦,沒想到水仙子輕功如此之好,這樣如影隨形的跑下去,自己還
怎麽施展手段?

  想著已掠到回雁峰半山腰的雪崖上,看著水仙子越來越近的身影,和崖下正
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一聲怒吼,四壁回應。餘音未
止,便見雪崖晃動起來。

  邢飛揚不敢遲疑,再提氣輕身,向上狂奔。

  水仙子身形一晃,也已掠過雪崖,暗暗鬆了口氣。接著身後就傳來一聲悶雷
般的轟鳴,法印與王一亭一愣,這才明白過來,轉身向下使出吃奶的力氣狂奔。

  但此處正是一個山谷,沒等兩人看到谷口,奔騰的雪浪就一下把兩人吞沒,
彷佛一個巨人伸手抹平了山谷。

  邢飛揚心知得手,但真正的勁敵還在身後,對付這個陌生的敵人,他根本沒
有任何把握。

  走到自己選好的那處陷阱,他猶豫了一下:如果不能得手,可就連老本都賠
完啦。

  前面已將近峰頂,回頭看時,水仙子正像一朵盛開在雪地上的白蓮,御風飛
行一般,衹離他不到十丈距離。邢飛揚心一橫,俯身潛入雪中。

  水仙子一愣,停在邢飛揚沒身之處,看著雪下的動靜。略等片刻,她揮袖掃
開積雪。但此處積雪顯然甚厚,直掃到六尺深還不見山石。水仙子暗忖自己水下
功夫不弱,又聽法印說過邢飛揚衹是輕功過人,其它功夫不過平平,銀牙一咬,
也潛了進去。

  邢飛揚伏在雪底,傾聽著雪中的動靜,聽得水仙子潛入雪中,暗暗一笑,彎
弓搭箭,衝聲響處射了過去。雪中一聲悶哼,便停止了動作。邢飛揚心中大喜,
剛待舉步,雪勢突然暴漲,一股大力涌來,邢飛揚頓時應手而飛。接著便傳來水
仙子一聲驚呼。

  水仙子早料到邢飛揚必然在旁偷襲,待他射出一箭,便詐作中箭,趁邢飛揚
放鬆戒備,向長箭來處合身撲去。立時重傷了邢飛揚。但她忘了一點:邢飛揚是
怎麽彎弓搭箭的。

  想在潛在雪中發箭,無異于痴人說夢。所以邢飛揚根本就沒有潛在雪中。他
是站在雪下。

  因此水仙子合身撲來時,才發現自己全力擊傷了邢飛揚之後,身子已經在十
丈的空中了。

  當日看到山洞中的那道縫隙,邢飛揚就想到這一招。潛入雪中後,他就攀在
縫隙邊緣靜等水仙子中計,但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水仙子一招擊傷,也落了下來。
兩人同時提氣輕身,但十丈的高空實在不是說笑,饒是兩人都是輕功過人之輩,
還是重重跌在洞底。

  邢飛揚是被擊傷在先,水仙子卻是全力撲出,頓時摔了個半斤八兩。吐出一
口鮮血後,兩人都暈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邢飛揚漸漸醒來,卻覺得身體象被摔散了一般,真氣渙
散,連坐都坐不起來。水仙子也是一般,躺在地上嬌喘。

  半個時辰之後,水仙子突然坐起身來,盤膝調息。邢飛揚心中叫苦,自己此
時連坐都坐不起來,看來水仙子功力還是高出他許多。眼見自己即將成為待宰的
羔羊,邢飛揚心中一急,勉強聚集的真氣又散開了,他忙鬆下心來,重新默默調
息。兩人在空曠的洞中一坐一臥,各自運功。

  就在此時,遠處腳步聲響。兩人睜眼一看,一喜一憂。一個雪白的身體漸漸
走了過來,正是身無寸縷的媚四娘。

  邢飛揚暗道:真是霉到家了,昨天怕那賤人脫臼時間太長手臂被廢,特意點
了她的穴道,還藉著玩弄她的身體給她按摩了半天。沒想到自己衹顧察看四周,
尋找可以借用之處布置陷阱,大敵當前竟忘了拉脫她的四肢。結果十二個時辰之
後那賤人的穴道自己解開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媚四娘看到兩人的模樣也吃了一驚,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喊道:「水仙
子。」

  水仙子強壓著傷勢,低聲說:「四娘,去,點了那個小賊的穴道。可別殺了
他,我要好好炮制他一番!」

  媚四娘應聲「是」。

  伸手便點了水仙子胸前幾處大穴。然後還不放心,又拉脫了她的四肢。


                 (30)

  邢飛揚看著那張如花的臉龐慢慢貼近,腦中一暈,差點背過氣去。

  媚四娘看到他的臉色慌忙走近看了看,然後又走到癱倒在地的水仙子身邊,
從她身上掏出一衹藥瓶。

  媚四娘跪在邢飛揚身邊,扶起他的頭,拔出藥瓶的塞子,把藥都倒入他的口
中,說道:「主子,水仙子的續命丸是治傷的上品。」

  邢飛揚愣愣看著她,傻傻地問:「妳……妳幹嘛救我?」

  「因為主子饒了奴婢兩次性命,而且就算沒有饒我,妳也是我的主子。」

  邢飛揚看著媚四娘眼角的春意,低聲問道:「妳不怪我嗎?」

  「奴婢怎麽敢怪主子呢?」

  「我對妳那麽狠。」

  「那是開始的時候,後來主子對奴婢很好。」

  「我把妳捆在馬下面呢。」

  媚四娘臉貼在邢飛揚胸中,媚聲道:「奴婢從來沒睡得那麽香過,主子妳不
知道啊,那裏面好暖和,一搖一晃,就像睡在搖籃裏。」

  「我還讓妳……小牛……」

  媚四娘吐吐舌頭:「其實除了第一天,別的時候奴婢都偷懶了。而且,奴婢
想,主子對一匹馬都這麽好,對奴婢那不更好了。」

  「那……那……」

  媚四娘接著說道:「主子怕奴婢的手臂廢了,每天都要給奴婢按摩一會兒;
怕奴婢餓了,還給奴婢弄東西吃;怕奴婢冷了,還給奴婢蓋被子;甚至給奴婢…
擦屁股……」

  媚四娘突然紅了臉,貼在邢飛揚耳邊說:「主子第一次進奴婢的前面,真是
很爽呢。」

  邢飛揚越聽越愣,問道:「那妳為什麽還要趁我受傷的時候逃跑?」

  「奴婢手臂不能用,幫不了主子,衹好跑出去找鐘姑娘幫忙。主子,奴婢太
笨沒有找到鐘姑娘,原諒奴婢好嘛?」

  「不是吧?妳還帶著月照來抓我……」

  「奴婢沒有找到鐘姑娘,等回去的時候主子已經走了,奴婢手臂廢著,還沒
穿衣服,躲在房中也不是辦法,衹好去了春香樓。當時衹想著討月照的信任,便
帶著他們到了客棧。沒想到傷了主子的心……奴婢知錯了。」

  邢飛揚回憶著鐘映紅當時看到的媚四娘,並非一路直奔春香樓的模樣。再算
算時間,從春香樓到客棧不過一頓飯的就可以打個來回,小二卻說他走了一個時
辰之後那些人才過來搜人,不由心下釋然。他突然掙起身子在媚四娘臉上親了一
口,這一親扯動傷勢,頓時痛呼一聲。

  媚四娘趕緊抱住他放在地上,說:「主子小心……」

  然後滿臉笑意的說道:「主子想親奴婢,奴婢……」說著紅唇印在邢飛揚的
嘴上。

  邢飛揚緊緊含著媚四娘伸過來的香舌,半晌才喘著粗氣分開。媚四娘低聲說
道:「主子小心身體,反正……」

  「嘿嘿……哈哈……」邢飛揚一陣得意的大笑。

  水仙子的續命丸果然不俗,天亮時分邢飛揚已經覺得體內傷勢輕了許多。媚
四娘一直忙著給他生火取暖,化雪燒開喂他喝水,此時才剛剛睡去。他看著懷裏
的玉人,心裏頓時流過一陣暖流,躬起身子在她耳邊輕輕一吻。媚四娘立時醒了
過來,她披著薄被坐了起來。

  「妳原來姓什麽?」

  「奴婢姓梅。」

  「那我叫妳梅兒好。」

  「謝謝主子。」

  「妳喜歡叫我主子?」

  「喜歡!」

  「哈,我也挺喜歡的。昨天我還在想,妳一輩子當我的小奴婢多好。」

  梅四娘笑靨如花,「奴婢一輩子都跟著主子。」

  邢飛揚又與梅四娘親吻了一陣,轉頭看著仍倒在地上的水仙子,她閉著眼,
正在默默調息。

  「這賤人功夫果真不錯,若非妳拉脫她的手腳,她可能這會兒就跑過來讓我
幹了。」

  「主子真是……傷還沒有好呢。」

  邢飛揚哈哈一笑,「是沒全好,不過也差不多了。來,妳把她弄過來──妳
不會吃醋吧?」

  「衹要主子高興,奴婢就高興。」

  「操,梅兒,妳比我那個小師妹可強多了。」

  「柳霜懷是很潑辣。」

  「哦?妳也知道?」

  「摩天崖我們都盯了好幾年了」說著梅四娘起身把水仙子拖了過來。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象牙般細膩的嫩臉彷佛籠罩著一層聖治的光輝,長
長的睫毛輕輕顫抖,挺直的鼻梁好像玉石雕成一般。邢飛揚盯著她的紅唇,喃喃
說道:「果然是絕色,衹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長得如何?」

  梅四娘抿嘴一笑,接著褪去水仙子雪白的衣裙。

  看著水仙子柔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露出,邢飛揚感覺心都要炸開一般。

  「拉近些。」

  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軟軟的雙腿折起,把她的陰戶露了出來。

  「我操!真是極品!」邢飛揚手指撥開上面一層薄薄的黑亮陰毛,露出鮮紅
的花瓣,用兩根手指揉搓著柔嫩的花瓣,提了起來。一片艷紅之間,露出幽深的
渾圓孔洞。

  邢飛揚心頭慾火高熾,陽具早已硬得漲痛。他咬牙沒有撲上去,而是斜身靠
到洞壁上,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雙腿,將花心對準陽具,慢慢套了下去。


                (31)

  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

  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擠開水仙子鮮艷的花瓣,將原本細小孔洞圓圓撐滿,
邢飛揚不禁大笑起來。水仙子的秘處似乎有一根肉筋,緊緊箍著龜頭。

  邢飛揚忍不住開始挺動下身,梅四娘見狀說道:「主子小心身體,讓奴婢來
吧。」說著雙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上下套弄起來。邢飛揚感到那根肉筋不斷
刮著龜頭,一陣陣酥爽傳遍全身。接著慢慢濕潤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一波一波
不時夾緊肉棒。

  邢飛揚正樂在其中,慢慢覺得有些不對了,水仙子肉洞裏的力量似乎越來越
大,在梅四娘動作下,越來越急的緊緊吸住肉棒,龜頭上當初那衹溫柔的小手,
彷佛在漸漸變成一衹鐵夾。梅四娘也覺得手中的肉體似乎沉了些,動作間彷佛把
邢飛揚的陽具也一起提起壓下。

  水仙子突然睜開眼,冰冷而充滿恨意看著邢飛揚,功力聚往下身,似乎在發
誓要把邢飛揚的肉棒夾成肉末。

  梅四娘已然覺得不妥,忙放開手,手指移到兩人結合處,赫然發現水仙子的
肉洞與邢飛揚肉棒彷佛粘在一起一般緊緊貼著,黑紅的兩肉間沒有一絲縫隙。她
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動,雖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開,那肉洞卻還不斷的收
緊。梅四娘正手足無措,卻見邢飛揚咬緊牙關,伸出右手,緊緊捏住自己陽具之
下會陰處的精管。不多時邢飛揚肉棒軟倒,終于從花瓣間滑落下來,歪在一邊。

  他看看自己陽具已經發青,不由心頭大怒,抬手給了水仙子一個嘴巴,「賤
人!找死嗎?」

  水仙子嘴角流出血來,卻仍是一臉不屑,清亮的雙眼冷冷盯著面前這個暴怒
的男人。男人,都是這麽無能和愚蠢。

  邢飛揚被她看得心頭火起,眼看自己的家伙一時半會兒是用不成了,抬手拾
起身邊的長劍,把劍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處,先冷笑一聲定定心神,卻轉身對梅
四娘說道:「妳說這賤人能不能把它給夾碎了?」

  梅四娘見邢飛揚並無大礙,鬆了一口氣,格格一笑,說道:「那水仙子就是
真神仙了。」

  說著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飛揚肚腹上,兩手從脫臼的雙腿下穿過,使勁分開兩
層紅唇。

  邢飛揚手上加力,把劍鞘捅了進去,卻發現劍鞘毫無阻擋的刺入四寸。料想
是水仙子自知無可避免,遂放棄掙扎,任由劍鞘長驅直入。他便也不再留手,直
把叁尺長的劍鞘插進叁分之一,狠狠抵到子宮壁上方罷。

  邢飛揚俯身趨近,一邊細細觀賞一邊說道:「梅兒,妳說拿這個賤人當個劍
架怎麽樣?」

  「好啊,主子喜歡咱們就把她當劍架好了。」

  邢飛揚一笑,還未開口,突然看到水仙子花瓣一緊,暗叫不好,接著便暈了
過去。

  梅四娘正含笑望著邢飛揚的大頭趴在水仙子胯間流口水,突然見水仙子下身
像一衹手般夾起劍鞘,猛烈地擊在主子的下巴上,發出一聲似乎把骨頭都打碎了
的脆響。接著邢飛揚一聲不吭地側身歪倒,兩眼隱隱翻白,梅四娘不由嚇得花容
失色,連忙把水仙子扔在一邊,跪坐著把邢飛揚抱在懷中,揉著他的下巴,所幸
還是完整的。

  半晌邢飛揚悠悠醒轉,聽到耳邊一個焦慮的聲音喊著:「主子!主子!」

  他茫然睜開雙眼,「怎麽了?下雨了?」待看到自己躺在梅四娘懷中,又皺
皺眉頭,「妳怎麽起來了?妳的胳膊……?」接著腦中一恍,明白過來。

  梅四娘以為邢飛揚被打傻了,心中一急眼淚頓時淌了出來。卻見邢飛揚掙開
身子蹣跚地走到水仙子旁邊,一腳踢在劍柄上,口中痛罵不已,這才破啼為笑。
她怕水仙子再施出什麽花樣,連忙走過去把劍鞘拔了出來。

  邢飛揚又羞又怒,咬著牙說:「對!咱們不用劍鞘。梅兒,妳把劍給我,爺
他媽還不玩這個賤洞了!」

  梅四娘擦著臉上的淚花,淺笑道:「主子息怒,讓奴婢來收拾這個賤人。她
扶著邢飛揚坐下,偏著頭想了想,把水仙子頭下腳上搭在洞壁下一塊的半人高的
石頭上,轉身向洞口走去。邢飛揚喘了一口粗氣,腦裏的眩暈這才慢慢的靜了下
來。過了一會兒,見梅四娘手裏拿著一根叁尺有餘的冰柱進來,柱底足有鍋底大
小,不由一愣:「梅兒……」

  梅四娘斜了他一眼,膩聲說:「奴婢就知道主子捨不得……」說著把冰柱的
尖端捅進水仙子的下身,「主子放心,不會弄死她的。」

  待納入叁四寸光景,她便住了手,將餘下兩尺多長的冰柱靠在洞壁上。走過
來挽住邢飛揚的手臂:「主子別管她,讓她把冰柱吃完,咱們先生火做飯。」

  水仙子看著冰柱也暗暗心驚,待冰柱進入體內,一股冰冷的寒流浸入肉洞深
處,花房隱隱作痛。梅四娘一放手,重甸甸的冰柱一分一分慢慢滑入,她忙施展
媚功,肉洞合緊,試圖阻止這根能把她刺穿的凶器。但冰柱衹是略微一頓,接著
在花房內溫暖下漸漸融化,而且融化的冰水使花瓣更加濕潤,變細的柱體繼續滑
入。冰柱已進入六寸,伸進體內的部分已有手臂粗細。水仙子見狀暗嘆一聲,顧
不得體內傷勢,將全身的功力聚在下身,體內叁寸來長的冰柱瞬間已融盡,再一
使力將冰柱逼出,融化的冰水也噴出來許多。

  梅四娘剛剛生好火,聽到耳邊異響扭頭看去,正見邢飛揚一臉驚愕地盯著高
高躍起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冰柱。他喃喃說道:「梅兒,妳看到了嗎……」

  梅四娘笑道:「水仙子說不定真能把劍鞘夾斷呢。」眼珠一轉,又向洞外走
去。

  邢飛揚看著她手裏拖著的冰柱苦笑道:「這個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媚四娘但笑不語,將半丈長的冰柱豎在地上,晶瑩的冰身在篝火下流動著奇
幻的光澤。衹見水仙子眼光一閃,接著閉上了眼睛。

  媚四娘卻沒有碰她,而是揮劍把冰柱削得衹剩兩寸高臉盆大小的一塊,然後
又削下尖端尺許長的一段,把斷口在火上晃晃,接著按在冰座上。看著日晷般的
冰狀物,邢飛揚心下恍然,眉開眼笑。

  媚四娘把水仙子套在冰柱上,拍了拍手,突然說:「朱笑眉……」又馬上閉
嘴。

  邢飛揚一愣,手裏的烤肉在嘴邊停住,問道:「朱笑眉怎麽了?」

  「……梅兒,妳說吧……」


                (32)

  朱笑眉跪在趙無極的雙腿間,含著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著。香舌突然劃過傷
處,趙無極一痛,心中大怒,指著旁邊一根豎在地上尺許高的石筍厲聲的說道:
「賤奴!爬過去。」

  「用妳的逼套住!」

  朱笑眉依言爬到石筍旁,蹲起身來,伸索著把石筍的尖頭塞到體內。

  「往下蹲。」

  沾著血跡的花瓣盛開在石筍周圍,堪堪吞下四寸長短。朱笑眉雖然眼中一片
渾濁,但下身的痛苦仍令她秀眉輕皺,檀口微張,俏臉扭曲起來。

  「再往下!蹲下去!」

  朱笑眉又往下蹲了寸許。

  趙無極一聲大喝:「蹲到底!」

  朱笑眉呆了一陣,圓臀左右輕晃,又進了一寸。然後她雙手伸到胯下,用力
分開花瓣,嬌軀挪動著終于把一尺長的石筍足足吞下七寸,蹲了下去。

  趙無極喝道:「站起來!」不等朱笑眉離開石筍,完全站起身子,又喝道:
「蹲下去。」

  看朱笑眉又依言蹲下身子。趙無極心下大樂,喝道:「就這樣!不許停!」

  一圈圈挺立的鐘乳石筍上沾滿了血跡,在朱笑眉起伏的玉體下,不斷將嬌嫩
的花瓣翻進翻出。朱笑眉漸漸適應了下身的痛楚,秀眉漸漸展開,蒼白的臉上衹
剩下一片茫然。

  漫長的一夜終于過去,冬日也一臉蒼白露在地面。但被大石遮蔽的洞內卻依
然沉浸在黑暗中。

  趙無極看著眾人蹂躪周銀然、喬秀、蘇玲的瘋狂場面,又看看角落裏如受驚
的小兔般蜷縮著身體,雙目緊閉的吳悅,心下陰陰一笑。等目光停在程華珠身上
趙無極愣了一下。程華珠玉容慘淡,卻睜著眼睛,緊緊盯著被高高吊在洞頂的丈
夫朱天笑。雖然目睹了眾人的殘虐手段,但此刻倒在地上,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
程華珠卻仍透出一股典雅華貴的氣質。她靜靜看著丈夫,清澈的目光裏充滿了對
丈夫愛憐,彷佛根本不是躺在這個流滿自己親人鮮血的山洞裏,不是面對一群毫
無人性的禽獸。

  趙無極心神一蕩,轉頭笑道:「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知元兄家教卻是
不錯。妳看,笑眉侄女多聽話啊。」

  他看著朱知元雄獅般的頭顱微微顫動,心裏冷冷一笑,又說道:「嘖嘖,這
根破石頭也真有福氣,平時連被人踩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居然能看到明月山莊的
大小姐身體裏頭是什麽樣子。真是福氣啊福氣。」

  朱知元象被抽幹了血似的,面色突然變得煞白,接著張口吐出一口口鮮血。

  趙無極眼見朱知元氣得吐血,本來還在冷冷看著,待見鮮血不斷從朱知元口
中涌出,不由心驚,忙躍身去點穴止血。

  朱知元拚死衝開穴道,無奈趙無極功力深厚,他又重傷之餘,所聽所聞更使
他傷上加傷,勉力運氣,頓時經脈大創,此時已是燈枯油盡。

  趙無極真氣流轉,覺察到朱知元真元渙散,體內生機將絕,迅速吐出真氣護
住他的心脈,斷聲道:「續命丸!」

  東二不待吩咐躍起斬斷繩索,把朱知元放在地上,手掌托住他的後心。水仙
子閃身過來,捏碎藥瓶,把藥丸放在朱知元口內,玉指由頰到喉一抹,已將藥丸
送入腹內,然後按在他腹上真氣一送把藥力化開。

  一柱香工夫後,朱知元喉頭漸鬆,鮮血終于不再流出。趙無極卻不敢大意,
仍按在朱知元胸口,將散亂的真氣一一收攏,再一絲絲化去。

  等靜下心來,眼角瞟到那個雪白的肉體仍在上下起伏,暗嘆一口氣,說道:
「站起來吧。」

  朱笑眉聞聲站起身子,剛離開石筍,便身子一晃倒在地上。她雙腿已經合不
攏,軟軟攤開,下身那柔嫩的花房一個手腕粗的圓孔,在火光下幽幽敞著,令人
觸目驚心。尺餘的石筍通體布滿血跡,底層已經發黑,表層還挂著絲絲縷縷的鮮
紅,彷佛一個碩大的陽具,硬挺挺翹在洞中。

  待朱知元生機漸續,感到心臟微微跳動,趙無極喘了口氣,放開了手,吩咐
道:「再喂他一粒續命丸。東二,把他帶到裏面,妳招呼一會。」

  休息片刻,又喊過法印,解下朱天笑。

  程華珠頓時掙扎起身子,剛想張口呼喚,卻隨即閉嘴,衹直直看著丈夫。

  朱天笑雙目閉著,似乎是受了重創,仍昏迷不醒。

  法印一把將他重重摜在地上,喝道:「裝什麽裝!」

  趙無極擺手止住,微笑道:「賢侄,多年不見,叔叔我可惦記得緊啊。」

  見朱天笑不言不動,他嘴角一笑,說道:「五年前賢侄大婚時,叔叔正在西
域,無法分身,想來賢侄是見怪了。法印啊,妳把我那個侄媳婦請過來。」

  趙無極看著腳下的玉人說道:「妳們成婚時,叔叔沒能送上禮物,幾年來四
處奔波,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來,讓我給妳們補上。」

  說著就要拉開程華珠的衣服。程華珠偏過頭去,一言不發,看著與自己相隔
兩尺,躺在地上的丈夫。

  「呲」的一聲輕響,散坐在洞內的眾人都圍了過來,衹剩幾個在蘇玲等人身
上發泄淫慾的漢子還在埋頭苦幹。

  程華珠外衣被撕開一片,露出裏面明黃的細綢來。趙無極拎著破布看了她一
會兒,一聲冷哼,扯著她的外衣用力一撕。

  「崩」,十餘個時辰一直不言不動的朱天笑雙臂一分,崩斷繩索,翻身而起
了。趙無極挽起程華珠的身子,迎向朱天笑的雙掌。

  朱天笑與程華珠在空中相視凄然的一笑,朱天笑不但不避,反而兩掌加力拍
落,要將自己的妻子斃于掌下。

  趙無極一驚,忙手上收力,下面一腳無聲無息的踢出。朱天笑一掌劈在趙無
極腳上,身子一旋,化掌為指,仍是抓向程華珠。

  趙無極雖然踢中朱天笑的手掌,卻發現腳上空空蕩蕩毫不著力,心知被朱天
笑借去內力。

  眼見朱天笑招招都是擊向程華珠,明白過來。他把程華珠高高拋起,然後一
掌印在躍起的朱天笑胸口。待一掌擊中,卻驚覺朱天笑不閃不避,對胸口要害毫
不防備,入手也未碰到一絲真氣,立知不妙。


                (33)

  在空中翻滾的程華珠看著朱天笑高大的身體輕輕飄落,嘴角的鮮血在身前劃
出一條紅線,然後倒在地上,那熟悉的眼神看著她充滿痛苦的微笑著,漸漸的散
開……淚水終于從她眼角滑落。

  趙無極伸手接住程華珠,酷厲的眼神盯著朱天笑。

  王一亭摸摸朱天笑的胸口,抬頭說:「趙爺,他死了。」

  趙無極一掌扇在王一亭臉上。心中懊惱不已,「他媽的,真沒想到這個小雜
種能衝開穴道,沒想到這個小雜種會先殺自己老婆,沒想到殺不了自己老婆就尋
死,真他媽的沒想到。」

  程華珠怔怔看著這一切,突然嘴唇一動。趙無極頓時驚醒過來,一把捏住她
的牙關,接著卸掉她的下巴。

  程華珠無聲地哭泣著,臉上的淚珠滑進無力的半張著的小嘴中,一滴滴淌到
微露香舌上。

  趙無極看到她舌頭安然無恙,暗暗鬆了口氣。「雖然朱天笑死了,朱知元衹
剩小半條命,但還有個朱長風也可以利用。倒是程華珠如此極品,怎容有失?」

  「朱大哥死了?!」邢飛揚一聲怒喝。

  梅四娘身子抖了一下,低頭不語。

  「妳當初不是說趙老狗把他們都帶走了嗎?」

  「主子……奴婢……奴婢不敢瞞主子,我當時說趙老狗帶著朱氏父子走了…
帶的是朱大爺的尸體……」

  邢飛揚躍起身來,衝向洞外。梅四娘慌忙站起身子,跟了出去。

  邢飛揚在雪地裏飛馳,心裏好像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彷佛要把整個身子
都燒成灰。

  朱天笑、朱大哥,那個從自己八歲起就帶著自己的朱大哥死了。死了……

  梅四娘奔到洞口已看不到邢飛揚的身影,她穿著水仙子的白裙,外面披著鬥
篷,還裹著薄被,踮起腳尖望著遠方白茫茫的雪地。

  良久,終于看到一個小黑點一路的滑了過來。她鬆了口氣,抿了抿鬢後的秀
發。

  邢飛揚手上拎著一衹仍在掙扎的野狼。

  他在雪地上漫無目的的奔馳了一會兒,看到了這頭幸運的野狼。當時狼把他
當成了獵物,等發現這個食物不但沒有避開,反而像見到白兔的狼一般向它撲來
時,野狼嚇得轉身就逃。

  然後野狼發現自己成了小白兔,這頭狼居然跑得比它還快。

  邢飛揚擰住狼頸後,覺得心中怒火、痛苦、煩悶交織的鬱氣化解了不少。

  他長長舒了口氣,發現已經午時:「梅四娘可能等急了吧。」

  他抱住梅四娘的腰身,溫柔的在她唇上一吻,一手提著狼,一手把梅四娘向
往常那象夾在腋下,走進洞中。

  水仙子倒在一片薄冰裏,雪白的身體旁邊還有幾塊未融的殘冰。

  邢飛揚冷冷哼了一聲,立住腳步。

  梅四娘站起身子,提過野狼準備殺了燒烤。她剛拿起劍,邢飛揚就按住了她
的手。梅四娘看看他的狠狠盯著水仙子,頓時明白過來,「主子莫非是想用她那
個東西來殺狼?」

  梅四娘走過去把水仙子拖著篝火旁,她伸手摸摸水仙子的下身,笑道:「仙
子真是好功夫,那麽粗的冰柱都讓妳的小嘴給吃盡了。連一點渣都沒留……」

  水仙子的陰戶略略露出一個小洞,花瓣間還不斷流出的清水,陰毛上結了一
層薄冰,觸手一片冰涼。

  梅四娘看著邢飛揚的神色,說道:「仙子功夫那麽好,我家主子有些消受不
起,衹好給妳找了個這個──」說著她把狼高高提起,慢慢扯開後腿。然後──
與邢飛揚面面相覷。

  「主子……」

  「嗯?……」邢飛揚有些失神。

  「這……」梅四娘有些難以啟齒。

  「唔……」邢飛揚又遭受了一次重大打擊。

  「……」梅四娘無言慢慢放下了狼身,有些手足無措。

  「我操他媽,怎麽是一衹母狼??」邢飛揚光火了。這個水仙子使他倍受打
擊,連想看場人獸大戰,演員都很不配合。

  梅四娘突然笑彎了腰,提著母狼忍著笑說:「主子,妳要操,奴婢幫妳。」

  聞言邢飛揚也笑了起來,他拎過狼往地上一扔,揮劍便砍。

  梅四娘伸手握住邢飛揚的劍柄,說道:「還可以玩些別的啊。」

  邢飛揚放下劍,連忙問道:「怎麽玩?」

  梅四娘從身上的白裙上扯下兩塊布,分別包住母狼的後腿,然後把一條腿塞
進水仙子的陰戶裏,裏面積著的清水應手沽沽而出。梅四娘一直塞到腿彎,才鬆
開母狼。

  母狼立刻掙扎起來,兩條前腿抓住地面,後腿不住使力。

  水仙子下身一陣撕痛,狼的後腿最是有力,此刻雖然爪上包了布,不會把陰
道抓破,但粗壯的後腿拚命掙扎,甚到能看到她的小腹被硬生生頂了起來。腿上
的狼毛更是劇烈的磨擦著周圍的嫩肉。正在難受時,母狼另一條包著腿在水仙子
肚腹外蹬了一會兒,終于找到地方,頂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邊緣。兩條腿一起
使力,終于「啵」的一聲響,母狼把腿拔了出來。

  不待母狼逃跑,邢飛揚一把抓住,笑嘻嘻地看著地上那個原來白衣勝雪,仙
子一般的玉人。


               (34)

  水仙子下身的花瓣被狼腿帶得翻出裏面的紅肉,剛才那陣劇烈的運動雖然使
她痛苦不已,可冰柱所融的清水,已經都被擠了出來,體內的寒氣也因動作而去
了許多。水仙子一向眼高于頂,但同道以來從沒碰到過這樣的虐待,此刻不由心
中又恨又怕。

  但邢飛揚仍不開心。這個玉人雖然已經待宰羔羊般被他囚禁了五個時辰,自
己卻衹能當個看客。

  吃過飯,邢飛揚掏出陽具見青腫已經褪去,便走到水仙子身邊,摘掉她的下
巴,把肉棒伸了進去。看著水仙子象牙雕就般圓潤的臉龐,艷若桃李飽滿芬芳紅
唇,再看著玉容紅唇間自己的肉棒,邢飛揚才有些開心了。

  他挺著肉棒插到水仙子喉嚨深處,直捅得她喘不過氣來。一刻鐘後,才拔出
沾滿了口水的陽具。

  梅四娘早已會意,忙把水仙子翻轉過來,擺成跪坐的姿勢,然後騎在她脖子
上抱住圓臀往兩邊分開。

  邢飛揚看著面團般粉嫩的玉臀,伸手探探下邊的花朵,嘆了口氣,抵住上面
的菊肛,挺身而入。

  梅四娘湊趣的掰著水仙子兩片屁股,不斷迎合著邢飛揚的動作。

  水仙子的後庭雖緊,卻顯然早已被開發過,菊肛的皺紋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拉
平,卻安然無恙。

  半個多時辰後,邢飛揚的動作越來越快,梅四娘看準時候,待邢飛揚一插到
底,雙手用力夾住雙臀,緊緊包裹住主子的權杖。邢飛揚憋了兩天的陽精終于破
關而出,盡數射入水仙子肛內。

  邢飛揚在水仙子口中洗去污物後,把比他還累的梅四娘抱在懷中。一臉壞笑
的說道:「梅兒,腿分開。」

  梅四娘一愕,看著他已經軟去的陽具,說:「主子……」

  「嘿嘿,」邢飛揚笑著把手伸進了衣中,一摸胯下,果然已經是濕了。「梅
兒,想主子的家伙了嗎?」

  梅四娘頭倚在邢飛揚胸口,星目半閉,媚聲道:「奴婢想啊……」

  邢飛揚手指用力揉搓,另一衹則探入懷中,握住豐乳,舌頭在梅四娘的耳邊
輕舔。

  兩人正在入神,梅四娘突然睜開眼睛說道:「主子,不好了。」

  水仙子本已重傷在先,又被封住穴道,拉脫手肩,雖然功力高超,但被兩人
輪番折磨,早已無力壓下傷勢。剛才被邢飛揚在後庭一番衝擊,恨怒攻心,真氣
渙散,此時從嘴角流出血來。

  邢飛揚放下懷中的溫香軟玉,翻開水仙子的眼皮一看,已是白多黑少,轉身
問道:「梅兒,續命丸呢?」

  「主子,就那一瓶,都給妳服了。」

  邢飛揚想了想,突然省起懷中的藥瓶,忙都掏了出來,說道:「梅兒,看看
這裏面有什麽能用的東西。」

  梅四娘眼睛一亮,「主子把月照的藥都拿來了嗎?」

  揀著瓶子一一說道:「這五個黃色的瓶子應該是春藥,這叁個黑色的瓶子裏
應該是毒藥,兩個紫色的瓶子是外傷藥,這兩個白色瓶子裝的就是治內傷的。」
說著拔開其中一個瓶塞,正是續命丸。

  邢飛揚把兩粒藥喂到水仙子嘴裏,合上她的下巴。

  不料水仙子掙扎著把藥吐了出來,邢飛揚一怒,又卸掉她的下巴,把藥投到
她的喉中,見她仍用香舌不斷向外頂著藥丸,幹脆拿又已經硬起的陽具把藥搗了
進去。

  搗了一會兒,估計水仙子再也吐不出來,他便一把抱起梅四娘,放倒在地。
梅四娘兩腿盤著他的腰身,雙臂緊緊摟著邢飛揚的壯背,下身不斷迎送。邢飛揚
心裏一陣感慨,自己跟梅四娘玩了這麽久,一向都把身下的肉體當作隨時可能張
口的老虎,今天才第一次如此水乳交融。

  趙無極早已接到史洪心與沈錦的飛鴿傳書,得知自己走後剩下的二十八人不
但丟了黃金、失了俘虜,還折損了二十五人,而且都是隨自己征戰多年的嫡係,
不由心如刀絞:「邢飛揚,妳還真是個角色!」

  想著心頭火起,厲喝道:「賤狗,滾過來!」

  「伺候小主子!」

  朱笑眉跪在趙無極兩腿之間,含住陽具,上下動作起來。

  過了片刻,趙無極喝道:「賤狗,轉過去,把逼露出來。」

  朱笑眉依言轉過身,躬下身子,翹起玉臀。屢遭重創的花房,二十天來不知
用過多少鎖陰丹,此時仍是處子一般緊緊合在一起,露出一條細細的紅線。

  「自己翻開!」

  朱笑眉用頭撐住地,雙衹玉手掰住花瓣一分,紅線頓時被扯成一片圓圓的艷
紅花朵,露出中間的小孔。

  趙無極一挺陽具,刺了進去。雙手伸到朱笑眉胸前,握住雙乳。原本嬌小的
雙乳經過近一個月的蹂躪,與她年齡不相稱的豐滿起來。趙無極扯住乳頭用力一
拉,朱笑眉吃疼,雙腿一軟,趴到地上。背後的趙無極也隨著壓了下來,陽具仍
在花瓣間不停的進出,兩粒乳頭仍捏著指間。趙無極捏著朱笑眉的乳頭向兩邊拉
開,一直拉到從背後看得見殷紅的兩點,才鬆開手指,用一個指頭按住乳頭在地
上狠捻。

  等他把陽精射入花房深處,朱笑眉搖搖晃晃的跪起身子,乳頭已腫了起來,
濃濃的白色從似乎滲出血似的鮮紅的花瓣間慢慢滴落。這一次不待趙無極吩咐,
她已經知道再用小嘴把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凈。

  趙無極雙腿搭在朱笑眉背上,拈著長須細細思索,遠遠看去一派道貌岸然,
儼然是飽讀詩書的博學鴻儒。

  (假如鴻儒都像他一樣胯下有個嬌嫩的肉體服侍,那咱們都該騎著蘇菲。瑪
索,而不是現在這樣用著盜版的windows……)

  他知道邢飛揚肯定要來找他,媚四娘再次失蹤,說明那小子已經知道他們會
到雁門回雁峰。這個邢飛揚,真是狡猾如狐。可惜自己身有要事……

  既然知道邢飛揚極可能在回雁峰出現,他便找來已經趕來的法印,細細訊問
邢飛揚武功究竟如何。

  聽到他衹是輕功過人,如果硬拚,武功還不及法印、月照,便派出水仙子、
法印、王一亭等五人往回雁峰誘殺邢飛揚。趙無極自己則臨時改變了線路,與東
二、還有童震淮、小厲等十二名從各地趕來的手下,帶著朱知元、朱長風、程華
珠、朱笑眉、吳悅等五名俘虜繞路去了雁門。

  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連自己手下兩流高手都拼不過的邢飛揚,不但幹掉了
法印等人,而且自己的右臂水仙子居然會被生擒。現在正玉體橫陳,任其玩弄。


                 (35)

  光線漸漸暗了下來,洞外又飄起紛紛細雪,天色已是薄暮。

  山洞內篝火不斷搖曳著昏黃的火苗。洞壁旁,邢飛揚摟著懷中熟睡的玉人,
眼睛裏閃著幽幽的火光。

  出了半天神,他把梅四娘輕輕放在薄被上,走到水仙子身旁探探她的鼻息。
水仙子屢遭折磨,此時早已昏倒多時。但體內深厚的功力與續命丸的功效卻發揮
了作用,不但傷勢漸癒,真氣也絲絲縷縷聚集起來。

  邢飛揚探得水仙子氣息平穩,放下心來。這等妙物如果一命嗚呼,實在是暴
殮天珍,不好好玩弄一番,怎麽對得起自己的辛苦?

  想著邢飛揚握住水仙子的玉乳,一邊感受肌膚的細膩與彈性,順帶著也查看
一下她體內傷勢如何。玩了一刻種,邢飛揚越摸越是開心,越摸越是放心,「真
看不出這嬌滴滴的小賤人功夫居然這麽好,比功力穩居摩天崖叁代弟子第一位的
朱大哥還要強上幾分。」想到朱天笑,邢飛揚心頭恨意立起,手上的力度頓時加
重幾分。等他扯著乳尖試圖打個結的時候,水仙子終于醒了過來。

  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水仙子醒來後,原來的堅強不知不覺被裂開一道細縫,求
死的心意淡了幾分,但仍是狠狠盯著面前這個準備將她拉入地獄的男人。

  「看什麽看!」雖然水仙子長得美,眼睛尤其美,但被掌下的獵物用這種眼
光盯著實在很不爽。邢飛揚揮手給了她一個嘴巴,也死死盯著她的眼睛,抬起手
臂作勢再打。水仙子眼光閃爍了一下,又鼓足勇氣與他對視。

  邢飛揚笑了起來,放下手,捏著她的鼻尖親匿的扭了扭,「賤人,爺就喜歡
妳這樣賤,玩著才有樂子。」

  他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梅四娘,起身拿過自己的箭袋,盤膝坐在上,一根根
細細摩挲。

  半個時辰後,梅四娘身子一動,眼睛睜開。

  「醒啦。」邢飛揚拿著箭對她笑了一下。

  「嗯…」梅四娘應了一聲,長長伸開玉體打個呵欠,等看清邢飛揚的舉動,
她立時興奮地跑了過來,「主子要玩這個賤人嗎?」

  「梅兒,告訴我,妳們當時怎麽想起來要用武器呢?」

  梅四娘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邢飛揚的臉色說道:「是那個用軟鞭的老孫……
他看到水仙子用玉簫弄程……」

  邢飛揚身體一震,繼續把弄長箭,卻不再問了。

  梅四娘等了片刻,說:「這是她的簫……」

  「嗯。放那兒吧。」

  「主子,這箭……會把她扎死的……」

  邢飛揚冷哼一聲,把箭深深扎在地上,然後拉過水仙子,把她的雙腿拉成直
線,用扎在地上的箭身擋住雙腿。這時梅四娘已經找來一塊枕頭大小的石頭,墊
在水仙子臀下。邢飛揚在水仙子大敞的花瓣上拂弄了一陣,見她下身還是幹的,
便掏出從月照身上拿來的回春膏,略取一些塗在花瓣上。不等藥效發作,他已拾
起一根長箭,卻掉轉過來,將帶著羽毛的箭尾捅進水仙子的下身。捅進去的箭羽
是倒著的,勾在幹燥的肉洞壁上雖然不至于弄傷,卻也痛疼不已。

  梅四娘見狀也拿起箭來依樣插入,片刻間兩人已插進八支箭。外面看來衹有
一握粗細,但張開的箭羽卻已經把水仙子的花房撐起小孩拳頭大小。再插時,箭
羽磨擦嫩肉十分費力。

  梅四娘眼珠一轉,一手握住四根箭向兩邊分開,讓邢飛揚把箭從中間塞了進
去。

  邢飛揚身邊帶了二十支箭,昨日伏擊時用了四支,現在除了地上的兩支,其
他十四支都已經插了進去。他放開雙手,細細觀賞。,十四個交錯的箭頭閃著寒
光,彷佛一團閃著妖異光芒的黑色花朵盛開在水仙子雪白的兩條大腿之間。烏亮
的箭身邊隱隱露出些許紅肉,給這團猙獰的黑色勾了一個艷麗的花邊。而回春膏
的藥性發作後,淫水從箭縫間淋灕涌出,不多時已經打濕了地面。

  水仙子開始還在試圖把它們擠出來,但越來越多的長箭一根根插入,每支都
深入六寸,箭羽在體內膨脹有合抱的兩拳那麽大,嫩肉的蠕動衹能使充滿彈性的
箭羽張得更大,體外的箭身更是花朵一般開開合合,引得邢飛揚和梅四娘哈哈大
笑。她衹好放棄掙扎,閉上眼睛。

  邢飛揚笑了一陣,看到地上的肉體死了般的一動不動,未免無趣,握住兩支
箭,正待拔出玩些其它手段,梅四娘伸過手來,說:「主子,讓奴婢來吧。」

  她用兩手抱住十四支箭慢慢提起,水仙子的下身頓時被略略扯起,又被無力
的四肢拖住。

  梅四娘試著提了幾下,然後一使力,把箭一下全部拔出。白色的箭羽爭先恐
後的涌出細洞,帶出體內大片的嫩肉。十幾個時辰一直默不作聲的水仙子頓時一
聲痛呼,秀眉緊緊挽在一起,險些暈了過去。翻開的花瓣無力的在腹下攤開手掌
大小的一片,已然是脫陰了。

  邢飛揚毫不在乎,手指在嫩肉上捻搓了一會兒,然後高高扯起一片說:「賤
人,妳的肉洞不是很厲害嗎?爺還以為妳裏面包了鐵了,原來是這個模樣。」

  梅四娘貼近看了看,笑道:「沒想到就這樣的嫩肉,居然讓主子吃了兩次虧
哦。」

  邢飛揚臉上一紅,也不答話,掏出陽具挺了進去。不過四寸,陽具輕易的就
抵到水仙子的花心,但四周卻軟搭搭毫無力道,肉棒捅在裏面,衹比在虛空中揮
舞略好一些。捅了幾下,雖然幹到了水仙子前面的肉洞,卻索然無味,邢飛揚衹
好抽身出來,把水仙子的玉臀略略抬高幾分,進了後庭。

  後庭因為疼痛緊了許多,夾得肉棒陣陣舒爽。但隔山取火鑽了半天,肉棒始
終衹能進入叁分之一。邢飛揚幹脆把身下的玉體翻了過來,掰開臀肉盡根而入,
隨著動作,卵袋不斷撞擊在綻開的花瓣上,傳來一陣輕柔的舒爽。

  等肉棒一吐為快,邢飛揚才懶懶掏出一粒鎖陰丹塞進大敞的花瓣中。正想躺
下來睡一會兒,卻看見地上那枝水仙子的玉簫。腦海立時跳出了一個名字:程華
珠。他從未見過的嫂子,朱大哥的妻子。懷裏那根已經幹枯的斷指,立時在心頭
針刺一般霍霍跳動起來。

  他拿過玉簫,冷冷看著正在漸漸收攏的花瓣,手腕一送,將簫尾深深刺了進
去,體外的部分沒有留一個孔洞。等花瓣一層層把玉簫緊緊卷在中間,這才躺倒
在地,抱住梅四娘柔軟的身子,拉過薄被蓋住兩人,沉沉睡去。

  洞外傳來一線光亮,邢飛揚睜開雙眼,連忙起身往已經半熄的火堆添了些幹
柴。

  火堆旁的水仙子身體一片冰涼,饒是她功力深厚,也凍得唇色發青。邢飛揚
把她往火堆邊挪了挪,看著她腿間衹夠一握的玉簫,笑道:「仙子這是授人以柄
啊。」

  說著拔了拔,玉簫紋絲不動。

  「月照這死牛鼻子的藥真是不錯!」邢飛揚大贊一聲,也不再碰她的手腳,
拖著玉簫把水仙子拽到火堆旁。


                (36)

  邢飛揚接過梅四娘遞來的烤肉,心裏暗道:「已在此耗了叁天,不知伯父、
嫂子他們怎麽樣了。」想著無心再吃,把烤肉放到一邊,握住玉簫又拔了拔。但
現在剛過了四五個時辰,藥效正強,襯著水仙子雪白的身子,玉簫就像從玉石上
長出一般,一動不動。

  邢飛揚晃動幾下,見無計可施,正待放手,卻發現水仙子花瓣上緣一層細細
的黑亮毛發,被體內的玉簫帶得一陣輕顫。他拿起一支燃燒的樹枝,用火苗燎去
水仙子的陰毛,一邊小心不燒傷她的肌膚。水仙子腹上黑茸茸的地帶,轉眼就雪
後的原野般一片潔凈。

  邢飛揚正在得意,梅四娘卻說道:「主子,這樣不行的。」

  邢飛揚一愣,「怎麽不行?」

  梅四娘手指按在原來的毛發處,說:「主子妳看,用火衹能燒掉外面一點,
毛根還在,用不了多久,就長出來了。」

  邢飛揚仔細一看,肌膚下果然還有一些細小的黑點。他搔搔頭:「梅兒,妳
們原來是怎麽弄的?」

  「拔啊,連根拔出就好了。」

  「靠,可惜了。」邢飛揚一聽還有如此手段,不由大為後悔。

  「嘻嘻,主子,其實沒事。」

  「哦?」

  「如果開始就拔固然好玩,但衹能玩一次就沒了;現在要不了幾天,等它長
出來,主子還能再拔一次呢。」

  邢飛揚聞言大笑,「果然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哇,主子出口成章啊。」

  「那裏那裏,我衹上過小學而已。」

  午後邢飛揚又按著水仙子的屁股,走了一趟旱路。等濃精從菊門中淌落,邢
飛揚靈機一動,拿過一枝長箭掰掉箭頭,將箭身順著簫管捅了進去。箭身略長于
簫身,推到箭羽時手中傳來柔軟的感覺,已是觸著嫩肉了。他哈哈一笑,說道:
「爺真是聰明,有這個玉簫,就算用了鎖陰丹咱們也是照玩不誤啊。」

  梅四娘卻是虐人的行家,從邢飛揚胯間抬頭看了一眼,說道:「主子,箭太
細了,讓奴婢來吹一曲。」

  邢飛揚一愕,抽出長箭。梅四娘深吸一口氣含住簫口緩緩吐入。鎖陰丹雖然
效果如神,但衹是吸附了陰道壁旁的嫩肉,玉簫深深抵入水仙子的宮頸,簫身雖
然被死死裹住,另一端卻敞開著,這口氣頓時進了腹內。

  梅四娘一看能吹動,便一鼓作氣,直把水仙子小腹吹得脹了起來方才罷口。
櫻唇剛離簫身,梅四娘就用手指緊緊按住簫口,然後微微露出一絲縫隙。頓時一
聲清越的聲音響起,帶著水仙子體內的氣息一泄而出。

  邢飛揚喊了聲:「我來試試」,便把大嘴湊了上去。他功夫比梅四娘卻強了
許多,兼是男子,氣脈悠長。衹幾口就將水仙子吹得眼睛直上翻,伸著脖子直打
嗝。

  兩人輪流玩著這個肉哨,雖好玩,但吹了七八次,也就沒了興致。放下手,
邢飛揚想起前夜自己制造的雪崩,遂起身出洞。

  不知道什麽時候雪已經止住,蒼茫的白色下,回雁峰悄無聲息地靜靜屹立。

  不多時,邢飛揚已掠至當日的雪谷,卻見一條淡淡的雪痕遠遠伸向谷口,這
一端的石上卻放著一根鑌鐵禪杖。他見狀頓時一驚,心中暗悔自己衹顧著玩弄水
仙子,差點忘了這裏還有兩個強敵──尤其還有個法印。看禪杖上的積雪,扔在
這裏已有數個時辰。

  他拎過禪杖,收斂心神一路追去。

  剛剛繞過谷口邢飛揚不由心花怒放。

  他放慢腳步,把禪杖背在肩上,悠然走至法印身邊,淡淡說道:「死和尚,
妳接著爬啊。」

  當日法印與王一亭被積雪深深埋在谷底,兩人武功不差,再深的雪原本也不
害怕。但雪崩崩下來的可不僅僅是輕飄飄的雪花,裏面還夾著石頭,而且是很大
的石頭。

  王一亭被大石擊中,立時斃命。法印也沒有走運,他被雪中的巨石砸斷了雙
腿,背上也受了重傷。也虧得他技藝超群,兩日來拚命掙扎爬出積雪。幾個時辰
才爬到谷口,正想喘口氣,沒想到就被邢飛揚追上了。

  法印自知無幸,翻過身來怒視邢飛揚,罵道:「小賊!有種的與爺爺硬拚一
場!」

  邢飛揚自然不會跟一個快死的人鬥氣,他拿著禪杖輕輕拍著法印的光頭,淡
然說道:「死和尚,妳還能跟爺爺硬拚嗎?」

  法印一時氣結,盯著那根伴著自己闖蕩江湖斃命無數的禪杖,突然狂笑了起
來。

  邢飛揚陪著法印笑了兩聲,用禪杖一敲法印的斷腿,笑著說:「笑啊,妳再
笑開心一些,爽不爽?」

  傷口傳來的劇痛立即截斷了法印的笑聲,他抽了兩口涼氣,咬著牙說:「真
他媽爽!爺爺這根禪杖玩遍了妳大哥家的女人,過癮!爽!!」

  邢飛揚臉色頓變,一腳把法印踢了起來,接著禪杖掃到法印胯下,將他的恥
骨打得粉碎,然後一杖從法印嘴中直刺進去,砸掉和尚的滿口鋼牙。他把禪杖從
法印腦後拔出,看看四周。

  時已黃昏,杳無人跡,山谷間隱隱的傳來陣陣狼嚎。他估計王一亭已葬身雪
底,便拖著禪杖走回山洞。

  梅四娘正在火堆旁烤著最後一塊狼肉,見邢飛揚拖著禪杖進洞,不由一驚:
「主子,妳碰到法印了?」

  「唔。」

  「……他人呢?」

  「喂狼了。」

  梅四娘鬆了口氣,嬌媚地看了邢飛揚一眼,說道:「主子……妳真厲害。」

  邢飛揚也不搭話,走到水仙子身旁,把她翻轉過來伏在地面上,然後兩腿踩
著她臀下白生生的肉,左右分開。等菊門完全露出,細孔微微張開,他打量一下
禪杖兒臂粗的圓頭,抬起來抵在水仙子的後庭,慢慢使力。鋼質圓頭立即擠開菊
門伸了進去。待圓頭將盡,水仙子的肛門周圍已經被扯得沒有一絲皺紋。接著一
聲輕響,扯到極限的菊門綻裂開來。鮮血頓時涌出,繞過禪杖,順著會陰淌到花
瓣中的玉簫上。


                (37)

  水仙子後門一陣劇痛,冰涼巨大的杖身不斷撕裂嫩肉,直插到半尺深淺,待
邢飛揚停手,她也暈了過去。

  邢飛揚還是有些捨不得水仙子的後庭,畢竟現在衹有這個可玩,一旦弄廢了
這個尤物,就衹好過幹癮了。于是他也不為己甚,給她一點教訓就住了手。

  但他沒有拔出禪杖,而是一鬆手扔在了地上。沉重的杖身挑起,水仙子一聲
慘呼,又被劇痛驚醒,冷汗立刻從雪樣的肌膚上滲了出來。

  邢飛揚也不理會,坐下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對梅四娘說:「梅兒,咱們明天就
走,妳說這個賤人怎麽辦?」

  「要不,咱們帶她走?」

  「帶她有什麽用?本來讓她活著就是讓爺爽的,結果前面玩不成,後面現在
爛得不成樣子,爺還怎麽爽?就剩那張嘴,想捅兩下,還得摘掉下巴,不光是麻
煩,也沒勁。」

  「那……把她扔在這兒?」

  「嗯,扔這兒好了。走之前咱們再好好玩她一把,妳說怎麽弄死好?」

  「要不主子用劍把她切了?」

  「血淋淋挺惡心的,這賤人長得真不錯,弄碎就不好看了。」

  「那……主子把她掏幹凈?凍起來?」

  「太土了,沒創意。」

  「主子,奴婢聽妳的。」梅四娘無奈的說。

  「爺是這樣想的,一會兒咱們再給她拔一次箭,然後讓「小牛」爽一把,畢
竟這賤人也算難得的物件。最後咱們找根一人粗的冰柱把她穿起來扔到洞外凍上
一宿,找個顯眼的地方把這賤人樹起來。怎麽樣?」

  梅四娘暗道:「這沒什麽創意……」嘴上卻說道:「主子的辦法好!」

  邢飛揚又說:「這麽漂亮的東西,真是可惜啊。」

  突然水仙子呻吟道:「邢爺,別殺我……」

  邢飛揚聞言頓時跳了起來,一個箭步躍到水仙子身邊,穩穩心神,沉聲道:
「給我個不殺的理由。」

  「邢爺,奴家的身子都是爺的,隨爺怎麽玩……」

  「操,好像爺沒玩過女人似的!」

  「爺剛才說了,奴家長得漂亮……」

  「雞巴,長得漂亮有屁用,妳的叁個洞不是玩不成,就是爺不想玩。」

  水仙子的意誌終于被徹底打垮,她泣聲道:「爺,奴家的身子還能用……」

  「妳的逼不是拽得很嗎?」

  「爺,饒了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妳不是敢得很嗎?妳不是能吞冰揮劍,還能把爺打暈嗎?」

  「爺,奴家真的不敢了……」

  「切,以為我叁歲嗎?」

  「邢爺!邢爺!奴家要再敢害妳了,就讓爺插死好了。」

  「哈哈哈哈哈……」邢飛揚一陣得意的大笑,意氣風發走回梅四娘身邊,衝
她擠擠眼。

  一向冷傲的水仙子在邢飛揚的實際行動和耐心說服下終于承認了錯誤。

  梅四娘看到邢飛揚高興的樣子,也是心花怒放。她走到水仙子身邊輕輕摸了
摸那根禪杖,柔聲道:「仙子,痛嗎?」

  水仙子聞言痛哭起來。

  梅四娘聲音轉厲,「水仙子!痛不痛!」

  水仙子身子一抖,含淚低聲說道:「痛……」

  「喲,仙子還痛啊?」

  「梅姐姐,奴家不是仙子……您叫我水兒好了。」

  梅四娘心中一樂,柔聲說:「水兒別怕,我這就給妳拔出來。」她倒也沒再
玩其它手段,畢竟水仙子菊肛受創已經極重。梅四娘挽住禪杖,輕輕拔了出來,
然後撕下衣襟塞進那個兒臂粗的孔洞中,止住奔涌的鮮血。

  邢飛揚走到來先封了她的穴道,但懼于她的功力,生怕她衝開穴道,衹合上
了她的雙腿。

  接著把她半抱在懷中,一邊揉搓玉乳,一邊嘆道:「何苦呢?」

  梅四娘則抱起她的雙腿,慢慢按摩已經脫臼兩天的下肢。

  水仙子不再掙扎,衹是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到得深夜,水仙子哭泣漸止,花房中的鎖陰丹藥性也已經過了。邢飛揚拔出
玉簫,擺好架式,把陽具頂在水仙子的花瓣上,轉頭對梅四娘吩咐道:「把劍拿
過來,衹要情況不對,妳就剖開她的肚子,嘿嘿,救我出來。」

  梅四娘一笑,真拿著劍在旁眈眈而視。

  邢飛揚暗提了口氣,硬著頭皮挺身刺入。

  水仙子的秘處已被鎖陰丹攏得處子一般,雖然她沒有施展媚功,但嫩肉自然
而然緊裹陽具。邢飛揚印象深刻的那根肉筋,此時充滿彈性的在龜頭來回劃過,
令邢飛揚心醉神迷。肉洞漸漸積滿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出由慢而快,由細而高,
響起一片「嘰嘰」聲。

  梅四娘本來還在持劍觀望,此時忍不住蹲坐在水仙子頭上,將下身送到她嘴
邊。水仙子不敢遲疑,忙張開小嘴輕輕咬住面前花瓣,香舌在花瓣間不斷掃過。

  不多時,在邢飛揚把陽精射入水仙子體內同時,梅四娘也將蜜液噴到水仙子
的俏臉上。水仙子剛舔凈梅四娘花瓣上的淫液,又趕緊含住邢飛揚的陽具,舌尖
細細掠過沾滿陽精和自己淫水的肉棒。

  邢飛揚舒服的躺在地上,才發現水仙子後庭中的鮮血流了一地,便拿出治外
傷的紫色藥瓶給她敷在傷處。


                (38)

  第二天,邢飛揚騎上「小牛」,踏雪下山。但這一次,馬腹下的泥障裏藏著
兩個女人。虧得梅四娘與水仙子都是身體輕盈,「小牛」又神駿非凡,卻也沒露
出破綻。

  清晨,邢飛揚問明趙無極的去向,便與梅四娘一起將水仙子貼著馬腹捆好,
下面再拉起鬥篷,讓梅四娘睡在上面。「小牛」的長鞭也塞在水仙子體內,當聽
說梅四娘當日也是這般,她認命般不再掙扎,但這次邢飛揚沒有用護腕,而是由
梅四娘看著,一旦滑出,立即再送進去。少了那個硬梆梆的東西,「小牛」馬鞭
的感覺比梅四娘當時還好,一路上奔馳如飛,午間便已到了雁門。

  雁門乃是莊鐵山的地盤,邢飛揚一路思索,還是不能進城,便收起長弓,在
城外四裏尋了一處破廟宿下。

  剛一下馬,梅四娘就從泥障下鑽了出來,抬高泥障笑道:「主子妳看。」

  邢飛揚低頭看去,水仙子俏臉扭在一旁,滿面潮紅,星目半閉,小嘴裏不斷
呻吟著,努力挺動下身,吞吐「小牛」那根粗長的肉棒,淫水從交合處長長的滴
落下來。後庭倒是已經不再有血跡滲出,裏面塞來止血的那塊白綾夾在股間上下
飄舞。

  邢飛揚笑道:「梅兒,妳用了多少回春膏?」

  「衹用了指頭那大一點。」

  「那得多久?」

  「主子,這不是看時間長短,這麽一點,她泄身叁四次就好了。」

  「這一路她泄了幾次?」

  梅四娘手一比:「叁次了。」

  「行了,下次少弄點兒,不然水奴真化成水了。」

  說著正要把水仙子解下來,卻發現「小牛」突然躍起身來,前蹄高高抬起,
露出腹下似乎緊緊摟抱著它的水仙子,長嘶一聲,接著放下前蹄一陣抖顫。

  邢飛揚一愣忙伸頭去看,正看到水仙子體內的肉頂棒劇烈地伸縮著,接著花
瓣間涌出大團大團透明的液體。

  「不會吧?大冬天它居然能發情?水仙子真是仙子……」邢飛揚嘖嘖贊嘆不
已。

  梅四娘笑道:「水兒這樣的美人,就是石人也化了呢。」

  邢飛揚抱下胯間仍不斷滴著精液的水仙子走進廟中,放到廢舊的香案上,低
頭擺弄她的花瓣,嘆道:「讓「小牛」這麽一幹,爺這會兒是用不成了。」

  水仙子剛剛泄了第四次的身,正在失神,聞言立即掙扎著說道:「爺……水
奴……水奴……還有兩個洞……可以伺候……伺候爺呢」。

  因為怕她手腳困得太久廢掉,邢飛揚衹是封了她雙腿的穴道,兩臂卻是用纏
金繩索捆在一起,這時水仙子曲起手臂,支著上身,嬌喘吁吁地說話,玉乳頓時
一陣亂顫,抖出一片白光。

  看著這對仙桃般的乳房,邢飛揚心中一癢,俯首把乳頭噙在嘴裏。水仙子忙
使勁挺起上身,把乳房往前狠送。

  兩團滑膩的軟玉在臉上輕擦,邢飛揚頓時興致大發,提槍上馬。水仙子深恐
這位主子嫌她花房太鬆,略略使力收緊花瓣。

  不過半個時辰,曲終人散。邢飛揚半眯著眼枕著水仙子的肚子,一邊等梅四
娘收拾住處生火做飯,一邊捻著水仙子櫻桃似的乳頭,說:「水奴,妳會不會散
功?」

  水仙子一震,輕聲說道:「奴兒……會……」

  「散過多少人的功?」

  水仙子是偶然發現一種散功的竅門的。

  一般以內功化內功,衹是對極強與極弱有效,若雙方功力相差不遠,勉強化
功,自己也必受重傷。另一種散功則是高手尋死時所用,自己逆走經脈,硬破臍
下叁寸蓄氣的丹田,此處一破必死無疑。但水仙子所發現的散功與這些不同。

  四年前她帶著沈錦、史洪心、月照、法印一同在荷花塢伏擊雨中燕蔣青衫。

  蔣青衫當時是名震江南的俠女,因發現叁年來有人在杭州劫賣女子,便暗中
盯上了指揮行事的月照。最後在月照劫掠荷花塢的田紅雨時,出手相救。以一對
五當場擊殺四人,並用落梅劍重傷月照。

  趙無極聞信,覺得這根刺不得不除,便命他們五人行事。

  月照深知蔣青衫的厲害,雖然己方穩操必勝,但唯恐她逃脫。于是在跟蹤數
月之後,下戰貼給蔣青衫,聲明雙方各請叁名證人,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在荷花塢
做一了斷。

  蔣青衫坦然不懼,請了叁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說明原委。叁人自
然欣然答應。

  但在到了八月十五那一天,月照卻沒來。蔣青衫白等了一夜,衹好與叁人分
別離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餘名手下都躲在旁邊,即使知道蔣青衫也不
怕。這一帶是她成名之處,人多路熟,真打不過也能遠避自保。但她更不知道月
照在塢旁的草上樹上都撒上了粉末狀的劇毒。等露濕青衫,劇毒便沾在了她的衣
服上。

  在她運功驅毒的時候,水仙子玉簫一展,當先發難。蔣青衫勉力相抗,待見
敵人甚眾,想暫避鋒芒時,才知道水仙子的輕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對蔣青衫也極為忌憚,此女中毒在先,還能與自己打個平手,這份功
夫武林中也是不多。等到水仙子在十裏追上毒發的蔣青衫後,立即便卸了她的手
腳,裝在箱中運回嘉興春香樓。

  她還記得那天在春香樓剝去蔣青衫的衣裙,將脫了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
眾人團團圍坐在毫無反擊肉體旁,笑語戲謔。


                (39)

  月照伸手掂了掂蔣青衫的乳房,「娘的,帶著這麽大兩團肉,她還能跑那麽
快?」

  沈錦沉吟片刻,慎重地說:「會不會是用氣吹起來的?」

  「操,」史洪心抓起蔣青衫另一衹乳房,高高拋起,再平攤手掌任其掉落,
「聽見了嗎?叭叭直響!這是真材實料啊。還吹起來的,沈錦,妳沒眼光也就罷
了,居然連點常識都沒有。」

  法印本來抱肩靠坐在椅中,此時兩條長滿黑毛的粗壯手臂一揮,叫道:「快
些吧!老規矩,抓閹!」

  史洪心呵呵一笑,狠狠捏了一把,放下手來。卻聽道月照說:「別急!」

  月照撥開花瓣,端詳一會兒,嘆道:「麻煩了……」

  眾人一愣,沈錦也把肥頭伸了過去:「難道是個石女?」

  「石女怎麽著?拿刀一捅咱們照幹。沈胖子,沒見過吧?」

  沈錦終于看明白了,也是長嘆一聲,坐在椅中,手拍得肚皮一片山響:「真
他媽的倒霉,又要傷兄弟們的和氣了。」

  法印還一頭霧水,史洪心已經明白過了,湊過來說道:「雨中燕闖蕩江湖這
有五六年了吧,居然還是個雛兒?她就從沒失過手?咦,這也怪了,就算功夫真
高也不會生下來就這麽高吧?她的師父師叔師兄師弟都是幹嘛吃的?」

  月照直起腰來,扯著史洪心走到沈錦、法印身邊,「誰拔頭籌?拿出個解決
方案來。」

  法印說道:「要不,按順序?上次那個是老史,這次咱們叁個排排隊,下回
再有機會,輪著來。」

  「呸,上次那個是叁年前,雞巴再等叁年有了下次,老球知道還是不是咱幾
個?不行,就這一會。老史,妳就歇吧。」

  「那怎麽成?」史洪心跳起身還沒說完,叁人就異口同聲喝道:「閉嘴!這
次沒妳的份兒!」

  「好、好、好……」史洪心無奈的坐下去,說道:「真他媽倒霉,早知道能
逮住雨中燕,我幹嘛去采那朵路邊的野花啊?」

  「第一項決議通過,沈胖子、法印,咱們叁個再商量。」

  法印再次提議:「比長短!」

  沈錦急了,肥軀一挺,喝道:「反對!」

  「無效!」月照幹凈利落地一口回絕:「這是蔣女俠的第一次,讓妳那叁寸
釘亂搗,看扁了咱們兄弟事兒小,會給人家留下什麽樣的印象?影響以後的生活
啊。」

  沈錦張了張嘴,卻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來吧,就剩咱們倆了,」月照說著掏出家伙與法印擦肩一比——「靠!」

  法印仔細瞄了半天,嘿嘿一樂,第叁次提議:「既然咱倆不分高低,那就比
比粗細!」

  「球!」月照看著自己在直徑上明顯落了下風,心中大不樂意,說道:「不
能衹比外表,還得玩點內在氣質。」

  「成!我還不信妳內功比我強多少。」法印一口答應。

  「嘿嘿,那多傷咱們兄弟和氣?況且……」

  「煩不煩啊!」,月照還沒說完,水仙子終于忍不住了,她一手分開蔣青衫
的花瓣,挽起玉簫說道:「不就個雛兒嗎?沒見過嗎?吵這麽長時間?還是我來
吧,也不傷妳們和氣!」

  月照慌忙拉住水仙子的衣袖,賠笑道:「仙子息怒,馬上就完,馬上就完。
能破雨中燕的身子多不容易?以前抓的那些雛兒趙爺都說要用來掙錢,難得有一
個來讓小的們調教,不免有些失態,仙子別急,馬上就完,馬上就完。」

  水仙子悻悻放手,斜了月照一眼。

  月照看她不再堅持,鬆了口氣,轉身對法印說道:「這個內在可不是內功那
麽粗淺的玩意,妳會多少花樣兒?」

  法印一愣,月照接著說道:「就是嘛,妳們參佛之人怎麽比我道家深通御女
之道呢?」

  法印喝道:「老子是藏密!修過歡喜禪!」

  「歡喜禪那等粗淺的入門妳還有臉說,真是沒見過世面!歡喜禪是什麽?那
是藏蒙兩地入佛門的弟子太多,蓮花和尚怕絕了人種,弄出來傳宗接代的——目
的衹是傳宗接代,唉,太本質了……」月照一邊搖著上面的大頭嘆息,一邊搖著
身下面目猙獰的小頭走到蔣青衫身邊。

  法印見狀一聲怒喝,還要理論,月照一手擋在他臉前,滿面誠懇地說:「兄
弟,這後面的第一次歸妳。」

  經過一個半時辰的激烈討論,眾人終于形成決議。月照攬起蔣青衫的粉腿搭
在肩上,獨眼龍一聲狂吼,破體而入。蔣青衫咬著牙強忍痛苦,緊緊閉著眼睛,
把眼淚咽進肚裏。

  月照果然花樣甚多,一個時辰換了八種體位,現在正把蔣青衫的手腳盤在頸
上腰間,自己則雙手扶在腰後,斜斜挺著身子,全靠陽具使力支撐玉體。剛剛被
捅破薄膜的蔣青衫衹覺自己象被一支鐵棍穿著,支在地上,而且這根鐵棍還不斷
磨擦著下身的傷處。

  玉乳被兩具的身子壓得銀盤一般,扁扁的緊貼在月照胸前,妖道一邊挑動下
身把蔣青衫拋起,一邊笑道:「這雨中燕輕功果然不差,道爺衹用一根肉棒就把
她挑了起來。蔣婊子,爽不爽?」

  蔣青衫哪裏還能答話,身不由己的伏在月照胸前上下起伏,心下暗恨自己一
時不慎,落到如此地步。

  眾人圍著蔣青衫足足看了叁個時辰,都是慾火中燒。

  史洪心叫道:「牛鼻子,妳他媽快點,沒完了?」

  法印騰地站起身子,拎起陽具走了過來。月照一看停住動作,摟著膝彎的雙
手伸到蔣青衫臀下,摸著自己的肉棒把中指摳了進去,隨即左右一掰,把雨中燕
的玉臀分開,兩衹食指捅進她的菊門,笑道:「禿驢,來擠擠。」

  法印也不答話,拍開月照的手指,拇指食指撐開菊花,另一手扶著陽具狠狠
一捅……

  「日!」紫色的龜頭塞進一指粗細的孔洞,蔣青衫還沒來得及慘叫,法印反
而痛罵了一聲。

  月照哈哈一笑:「幹著呢,妳就硬捅?先到前邊兒來濕濕。」

  法印挺著陽具擠著月照的肉棒捅了幾下,巨大的龜頭衹淺淺在花瓣上抿了幾
下,卻塞不進去,便罵道:「太緊了,牛鼻子,妳先讓讓。」

  月照感覺一下雨中燕從未進過異物的花房,一下子確實塞不起兩根長物,便
依言退了出來。

  沒等月照全軍撤出,法印就硬擠著頂了進去,陽具立時被滑膩的嫩肉裹住,
不由精神大振,連連盡根而入。過了片刻,兩人擺好架式,一前一後把蔣青衫夾
在中間,喊著號子同時進入前陰後庭。


                (40)

  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膜妳來我往激烈的拚殺著,蔣青衫前後吃痛,漸漸昏迷
了。等再醒時,自己仍身子懸空,被兩人抱在中間,睜目看時,卻是沈錦與史洪
心。沈錦個子矮,為了配合史洪心,腳下還墊了個小凳子。肥臉在蔣青衫的乳上
亂蹭,張著嘴左右追逐那對跳動的紅櫻桃。一時四人都偃旗息鼓,才放開懷中已
經攤軟的玉體,扔在椅上。

  此後的叁天裏,不但四人輪番上陣,春香樓上下二十多名守衛也都在雨中燕
身體裏射了精。就連卸掉下巴從她喉中塞進食物的時候,還有人架著她的雙腿埋
頭苦幹。畢竟蔣青衫這種俠女,幾年都弄不來一個。

  叁天後,眾人過了癮,略略泄了興致,看著她下身血肉模糊的兩個肉洞,生
怕再弄下去會玩死。便把她手腳拉脫,封了穴道,扔在樓後假山下的密室裏。

  次日,水仙子準備開始調教蔣青衫,便命人去把她帶來。

  兩人去了半個時辰還未回來,水仙子奇怪起來,不知是兩人是在密室玩的上
癮,還是……

  想到蔣青衫的功夫,她心頭一緊,連忙奔向假山。

  蔣青衫終于等到身邊沒人的機會,而且敵人又嫌麻煩,沒有用繩子捆縛,忙
提氣運功衝穴。叁個時辰後,吐出一口鮮血,手腳恢復了知覺。但脫臼的腿肩依
然無力的放在地上。然後她掙扎著挪動身體,費了一頓飯時間,才把動彈不得的
右臂用身子推到床下。她感覺一下手肩垂的方位,又挪動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
翻身下床。身子被手臂一撐,重重落在地面。

  右臂已經合上。她不敢耽誤,用右手撐起身體把軟軟的左臂頂在地面,手指
使力把身體彈起,接著高高舉起右臂。讓左臂支撐半身的重量。這次運氣沒那麽
好,她花了半個時辰,重試十幾次,才終于響到一聲脆響。

  兩臂既已復原,片刻後她便站起身來。雙腿一使力,下身前後兩個地方頓時
傳來一陣劇痛。蔣青衫咬著牙從窗口看去,遠處的石隙隱隱已傳來一線光亮。她
不敢怠慢,抓緊時間調息體內真氣。

  沒等她調息完,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兩個人說笑著走近密室,打開房門,卻赫然發現床上空無一人,那個被眾人
玩得半死不活的雨中燕居然蹤影皆無。兩人還沒合攏驚訝的嘴巴,就見眼前白影
閃動,伏在門上的蔣青衫玉指一刺點在兩人的腦門。

  兩人頹然倒地,但蔣青衫連番動作,此刻全力一擊,頭中也是一陣眩暈。掙
扎著走到密室外,伏在石後觀察院中的動靜。春香樓的後門一直站著兩人勁裝大
漢,她估量自己現在情況,不敢輕舉妄動,雖然明知隨時就可能有人進洞察看,
但還是靜心調息,積蓄真氣。

  半個時辰後,她睜開眼來,騰身而起,掠上假山,直撲上後院叁丈高圍墻。
剛剛將踏住墻頭,旁邊的大樹上閃過一片刀光,兩人從密密的枝葉間躍出,並肩
站在墻頭。蔣青衫不敢硬擅其鋒,衹好閃身避開。

  此時水仙子已掠到蔣青衫背後,兩女拳腳連拼十招,雨中燕終因體力不支,
被水仙子一掌拍在後心。蔣青衫一聲悶哼,伏倒在山石上,雙腿掙扎幾下,無力
地喘息著。

  蔣青衫衹是匆匆披上一件男式長袍,在地上掙扎幾下,袍角掀起,露出光潔
的雙腿。水仙子慢步走了過去,一腳踩在她的腰上,手中的玉簫撩起袍子,順著
圓臀上的縫隙插進她體內,然後柔聲說:「雨中燕,卸了手腳封了穴道,妳還能
跑到這裏,真是好功夫。妹子實在是佩服得很。」

  水仙子其實也是一身冷汗,如果晚了半步,以蔣青衫的身手,肯定能打倒兩
人逃出生天。

  這會兒頓時放下心來,玉手輕柔地撫摸著她肌膚,一邊攪動玉簫,一邊冷言
嘲諷。

  「咦?」水仙子突然覺得剛才的一個動作,使手下的玉體一震,體內真氣似
乎蕩了一下。

  她抱起蔣青衫掠進樓內。

  經過一番細探,她發現自己尺五的玉簫一旦插到尺二,便觸到了臍下叁寸的
丹田上。這時一動玉簫,攪動蓄氣的丹田,就引起體內真氣波動。但波動之後,
真氣仍會慢慢收攏,漸漸復原。

  她在蔣青衫身上擺弄了整整一天,終于發現在玉簫頂住丹田的同時,讓手中
的玉體泄身,則真氣就隨之便弱上一分。有此發現,水仙子也不多說,關上了房
門,把蔣青衫捆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把回春膏細細抹在瓣內外。等蔣青衫淫水流
出,再把玉簫從高高翹起的粉臀間直刺進去,緊緊抵住丹田所在,用手慢慢搗鬆
氣府。另一衹手則拿著角先生貼著簫身進進出出。

  如此除了睡覺吃飯,水仙子就一直在努力使蔣青衫泄身。叁天之後,蔣青衫
泄身不計其數,人已經昏迷。水仙子一探她體內,真氣已經弱了許多,衹與春香
樓中的守衛相仿。

  此後,隔幾日水仙子就要關上房門把蔣青衫折磨一天。一個月過後,雨中燕
終于衹剩薄薄一層功力,最後被已經厭倦的水仙子用內力化去。

  此後她又用此法陸續散過七八個女子的內功,倒也沒有什麽後遺癥。

  水仙子怕邢飛揚折磨得太狠,不敢說得那麽厲害,衹是說明大致情況,「邢
爺,散功很難,一天一次,要兩叁個月的時間……」

  沒想到邢飛揚卻不買賬,「一天一次?那一天十次衹用十來天就行了吧。」

  「爺,那樣會弄死水奴……水奴的小洞還等著爺玩呢……」

  邢飛揚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往胯下一掏,水仙子忙抬嘴去含。

  不料會錯了意,邢飛揚並非是想再玩一番,而是聽得太久,想起來撒泡尿,
看到水仙子的模樣,他幹脆把肉棒塞了起去。

  水仙子一看主子的肉棒還是軟的,趕緊香舌卷緊龜頭,輕舔馬眼,沒想到馬
眼一鬆,一股熱尿射了出來。她一愣,又不敢閃避,伸直喉嚨把尿液都吞進肚內
。邢飛揚抖抖陽具正待出來,不料水仙子福至心靈,不等他抖完,便嘴上用力,
將尿道中的殘液都吸了出來
2010-1-12 13: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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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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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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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邢飛揚看到水仙子如此殷勤,也為之一愣。馬眼被溫暖柔軟的小嘴吸得一陣
酥爽,不由又硬了起來。

  他想了想把水仙子翻過身來,先讓梅四娘將玉簫捅了進去,然後陽具一擺,
與簫身貼著探進頭去。陽具被溫熱的嫩肉包裹,下面卻傳來簫身玉質的涼爽,而
且有了這個兩根粗的玉簫,水仙子被「小牛」撐寬的花房倒也顯得緊了一些。

  梅四娘知道主子是準備讓水仙子泄身散功,便伸手輕輕在簫下花瓣深處的肉
核上捻搓。

  邢飛揚看著圓臀上抖顫的菊門緊緊縮成一點,想起此中緊崩崩的滋味,慾唸
大發,恨不得再生出一條陽具來,同時捅入兩個肉洞。但他沒有……所以邢飛揚
衹好伸出手指,在裏面細細掏摸。還不住在水仙子雪臀上痛擊一掌,厲喝一聲:
「夾緊些!媽的,我說屁眼兒!敢下面使力,爺把妳活剖了!」

  水仙子被四種東西叁處夾攻,不多久就今天第五次陰精就泄了出來。被玉簫
頂緊的丹田一陣動蕩,一股真氣似乎隨著陰精涌出身子。

  邢飛揚看著花瓣間淫露點點滴落,心中一動,對梅四娘說:「梅兒,妳把它
喝掉。」

  梅四娘一呆,心中雖有些不太情願,但既然是主子發話,她衹好低頭將水仙
子的陰精吃掉。

  「怎麽樣?」

  「嗯?有些甜……」

  「我不是問這個,妳覺得它進了肚子怎麽樣?」

  「主子……沒有怎麽樣……」

  「妳運運氣,試著看能不能把它化掉。」

  梅四娘明白過來,盤膝坐下。

  一柱香工夫之後,梅四娘睜開眼睛笑道:「主子說得不錯,裏面確實有一點
點真氣呢。」

  邢飛揚聞言大喜,一掌把翹著肥臀的水仙子拍回香案,笑道:「哈,這次揀
到寶了。」

  水仙子臀上一陣劇痛,猛得撲在桌上,險些把深插在腹內的玉簫弄斷。聽到
邢飛揚言語,心下凄苦,暗道自己雖然散了七八個人的功,卻從沒想到這一點,
若非如此……她不敢再想,側著臉對著邢飛揚媚笑道:「主子,奴兒還有點兒用
呢……」

  邢飛揚拔出玉簫,懶洋洋說道:「媽的,讓爺吃妳這賤奴的浪水……」

  水仙子身子一縮,不敢再說話。

  邢飛揚扯著她的頭發看看她的紅唇,一笑說道:「這樣吧,爺的尿以後都給
妳了,咱們算是扯平。」

  但邢飛揚不可能花半年時間把水仙子的功力完全吸收,他還墊記著明月山莊
的眾人。

  抱起水仙子,邢飛揚仔細訊問了雁門鐵虎堂的情形。

  聽說莊鐵山一身橫練功夫刀槍不入,便問道:「賤人,妳不是在那些狗賊中
排名第叁嗎?」

  水仙子乳房在邢飛揚手下忽扁忽圓,忽而拉成細長的圓錐,她嬌喘著說道:
「水……水奴衹是……入幫較早……功夫卻不如……不如黃明翔……莊……莊鐵
山。」

  「差多遠?」

  「也……不甚遠……」

  邢飛揚知道水仙子功力在法印諸人之上,聞言心知鐵虎堂現在有趙無極、東
二、莊鐵山諸人,此趟要比在嘉興春香樓凶險數倍。

  入夜邢飛揚交待梅四娘看好水仙子,一旦出現狀況,就騎著「小牛」先到十
裏外的汶水渡口,如果兩日內自己還沒回來,那就再到尚家村外的澗旁再等一個
月。他想了想,又說道:「如果一個半月內還見不到,妳愛幹嘛就幹嘛吧。」

  說罷轉身離去。身後隱隱傳來梅四娘的聲音:「主子,奴婢等著妳……」

  趙無極到鐵虎堂已經叁日,水仙子、法印等人卻杳如黃鶴,一去不返。等到
今日中午,他知道那五人已是凶多吉少,但趙無極還是不敢相信邢飛揚居然能在
己方已有防備的情況下盡殺五人。尤其是水仙子——她怎麽也不可能被邢飛揚輕
易殺掉吧?

  于是下午趙無極派出東二帶上兩名手下,去回雁峰探聽消息,並且吩咐無論
成與不成,兩日後必然回來覆命。待東二走後,趙無極走到後院,瞧瞧朱知元的
傷勢,順便再打斷朱長風一條腿。然後叫過莊鐵山,命他把眾人分散安置在堂中
各處。

  待到傍晚,他隱隱有種感覺,邢飛揚今夜必來!于是又吩咐給程華珠下了迷
魂散。

  迷魂散多用則傷神,所以一路上雖然程華珠一心求死,讓趙無極操碎了心,
卻也不敢多用。

  此夜陰風陣陣,雖然正逢十一月十五,理應明珠在天,月如圓鏡,但此刻似
乎要下雪,天色陰沉,濃雲蔽月。

  「真是做賊的好天氣。」趙無極怔怔望著窗外,心神遠遠蕩開。

  趙無極是個巨牛逼的人物,但他常常會覺得很失落。尤其是想到今年自己已
經五十四歲的時候,他心都要碎了。

  趙無極出身于江南的書香之家,天姿聰慧,飽讀詩書,五歲時還曾跟著一位
劍師學劍。

  十五歲時候,他常常站在窗口望著天際舒卷的浮雲,訊問自己生命的意義。
那時趙無極常常背誦《大學》章句,尤其欣賞子思的「誠心正意,格物致知,修
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人生路徑。

  然而數次科舉,雖然文章做得花團錦簇,卻都名落孫山。在目睹了政府的種
種腐敗之後,激越的趙無極把責任推到社會身上,于是就成了一個憤怒青年。

  二十歲時,他拔劍起蒿萊,獨闖天下,結識了不少英雄。

  後來他到了西域,認識了東二。那一年,他叁十歲。

  東二是另一種人物,從未讀過聖賢詩書,卻有一種原始的獰厲,高歌猛飲,
痛快淋灕,視生命如糞土。這種人生態度使趙無極認識到:人生還有另一種活法
!有時他會感到困惑,不知道與東二相處這二十多年,究竟誰改變了誰。

  雖然他還是相信儒家的立身之道,但不再相信現政府。從那時起,他就有一
個夢想: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國家。

  等他見到水仙子,又發現生命還有另外一種樂趣。


                (42)

  自稱書不讀秦漢以下的趙無極對宋儒滅人慾的說法嗤之以鼻,既然孔孟曾說
道:「食色性也」,又有「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的說法,那麽這兩位聖賢也
是好色之徒了。況且——孔夫子本人也是野合的產物。

  于是他一邊追求人生夢想,一邊追求人生幸福。

  經過近二十年的苦心經營,他已經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地下網絡,為自己的即
將出現的帝國不遺餘力的聚斂財富。當他的勢力滲入朝廷,正籌備在紛亂的邊疆
割據一片沃土,劃地自治時,趙無極才發現:自己已經五十四歲了。

  五十四歲的秦始皇已經死了,五十四歲的李世民也已經死了。然而活到五十
四歲的趙無極卻連他們震鑠古今的功績的邊兒都沒撈上。

  一想到這個,他就很鬱悶。「他媽的,都是那個夜舞!屢屢壞我大事!想起
來我就恨煞!」

  伏在外面的邢飛揚也很鬱悶,他已經在堂外伏了兩個時辰,卻沒有找到一絲
機會進入院中。飛雪紛紛而下,邢飛揚更不開心了——這樣的雪地裏,自己的黑
色夜行衣實在是太不合時宜了。

  龐大的院落一團漆黑,似乎整個鐵虎堂都在沉睡。但他知道,這樣的黑暗裏
有無數雙警覺的眼睛。因為兩個時辰內,他已經看到有七撥人從暗處走過,或是
換班或是巡視各處。

  「已近寅時了吧?」邢飛揚暗暗想,「媽的!明天再來!得想個辦法……」

  就在這時,他聽到大院的另一端隱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若非在這樣寂
靜的夜裏,很難聽到雪中的蹄音。但此時,沉悶的蹄聲就像敲擊在邢飛揚心上。
聽著蹄聲直入鐵虎堂,他立即打消去意,靜觀其變。

  一柱香工夫後,雪地裏隱隱又傳來一陣馬蹄聲,這次卻是在大院西側。仍與
上騎一般,蹄聲一路響入鐵虎堂的西門,然後消失了。但鐵虎堂內卻仍是黑沉沉
一片,毫無動靜。

  再過一柱香工夫,蹄聲在大院東側響起。邢飛揚心底暗暗納罕,不知鐵虎堂
內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又是一柱香的時間,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邢飛揚心下一動,悄悄
滑下高墻,守在來路。

  馬背上的騎手明顯是受了重傷,身子歪在一邊,身後的雪地上拖出長長的血
跡。

  邢飛揚見他的模樣像是昏迷不醒,待駿馬從身邊掠過,便壯著膽子輕輕巧巧
鑽進泥障,手腳勾在鞍旁,潛身馬腹之下,天賦的輕功果然不同凡響,邢飛揚飛
絮般的身體連馬匹都沒有驚動。

  片刻間已到了鐵虎堂的後門,馬上的騎士還沒有舉手敲門,大門便無聲無息
的打開了。

  一群人擁上前來,扶下受傷的騎手,另有一人過來把馬帶到馬廊。

  簡陋的馬廊此時卻是一片燈火通明,那人牽著馬走到馬棚正中,然後轉身離
去。

  馬棚裏放著兩把絕不該在此出現的太師椅,上面坐著趙無極、莊鐵山。

  四周則高高低低站著十餘條大漢,童震淮與小厲都在其中。眾人手持兵器,
虎視眈眈地盯著空蕩蕩的廳心中那匹悠然搖著尾巴的駿馬。

  趙無極一聲輕咳,小厲立即擲出飛刀。寒光一閃,便已劃破馬腹下的泥障。

  駿馬打了個響鼻,噴出兩團輕霧。

  趙無極嘆了一聲,說道:「老五,看來那小子覺查到什麽了。」

  莊鐵山盯著劃破的泥障——裏面空空如也,說:「大哥,也許是這小賊已經
斃命回雁峰了。」

  「我低估他了。聽法印說他武功平平,這個我信得過。但當日月照在他手下
吃了大虧,我還以為是月照太笨。現在看來,是這小子太狡猾了……算了,明天
再想別的辦法誘他出來吧。」

  「嗯,這小賊如果活著,肯定會來。大哥,咱們就在這裏守株待兔好了。」

  「守株待兔談何容易?後天午時,等東二回來,我先北上長白,然後就回嘉
興。」

  莊鐵山一愣:「大哥,為何這麽急著回去?」

  趙無極揮手讓眾人出去,然後說道:「誠親王已到南京,我要趕回去把《參
同契》交給他。」

  「那大哥何必來雁門呢?」

  「唉,老五,眾弟兄裏我最信得過妳,所以才讓妳打理北方一帶。我已和東
二選好了,立國之地就在長白一帶。此地物產豐茂,地廣人稀,而且地處邊疆,
幾方勢力都鞭長莫及。我此來一是看看妳這裏經營得怎麽樣,二來也是避禍。」

  「避禍?」

  「摩天崖已經對我起疑,因此才派邢飛揚下山。也正是因此,我才急著動手
滅掉明月山莊,擒下朱氏父子。妳知道,摩天崖雖然標榜清高,卻一向是朝廷鷹
犬。叁年來,我們在西部屢屢受挫,就是因為摩天崖出來的那個夜舞。」

  「那誠親王呢?」

  「那個誠親王不過是個野心勃勃的跳踉小醜,我與他虛與委蛇,衹是想讓他
攪亂政局,那咱們在北方起事就容易多了。」

  莊鐵山沉吟一會兒,目光霍然一跳,抬起頭來:「大哥,不如我與黃四哥一
起……」

  趙無極打斷他:「此事不急。現在妳這裏最要緊,摩天崖衹是圖個平安,一
群守成之輩,于我們不過疥癬之患而已。悍然動手,衹會打草驚蛇。況且衹妳們
兩個也滅不了它。」

  說罷,趙無極站起身來。走了兩步,他手腕一緊,鏈子另一端的朱笑眉頓時
醒了,慌忙四肢著地跟在趙無極身後爬了出去。

  馬棚外的邢飛揚一身冷汗,雖然劉魁隱約說過,但他還是沒想到趙無極如此
雄心勃勃,竟然真要立國稱王。

  一連聽到四次馬蹄聲從不同方位傳來,邢飛揚原以為是趙無極遇到了麻煩,
手下從各地趕回報信。但在馬腹下,他隱約覺得情況不對,怎會如此之巧?分別
從四個地方給他送馬?于是在大門打開前的剎那,他躍起身來,輕輕貼在門上。
然後趁眾人注意力都放在馬腹下的時候,他翻過打開的大門順著墻根溜進院中,
隨後便一路跟到馬棚。

  此時他伏在棚外的梁上,看著眾人紛紛離去,心亂如麻。尤其是那個被當作
狗來馴養的女子……

  靜等四周恢復平靜,邢飛揚悄悄在院中四處查看。


                (43)

  此時已近黎明,警惕了一夜的守衛都有些困了。邢飛揚片刻間已摸清鐵虎堂
的方位,隨即潛身進了西側的一幢兩層小樓。

  童震淮離開馬棚便直接來到這裏。他是跟隨趙無極而來的親信,衹跟守衛打
了聲招呼就進入樓中。

  童震淮是來找吳悅的。這樣的天氣裏,最舒服的事莫過于抱著個美人兒睡個
回籠覺了。他不像趙無極隨時都有人伺候,也不像莊鐵山自有臥處,連象守衛那
樣跟堂中的小婢偷個歡都人生地不熟。

  好在還有女人。從明月山莊一路帶來的叁個女人。

  但他不敢找程華珠。自從在山洞裏眾人輪番玩過之後,趙無極就不再讓別人
碰她。

  他也不能找朱笑眉。雖然趙無極不在乎,但朱笑眉始終跟在趙無極身邊,想
玩可以,抱著睡覺就不成了。而且——自己在趙無極面前隨便玩他的寵物,總有
些說不過去。

  所以他就來這裏找吳悅。

  吳悅在做惡夢,落入虎口近一個月來,衹要睡著她都會做惡夢。

  朱天笑高大的身軀落入塵埃,激起一片灰霧。

  趙無極抱著卸掉下巴的程華珠,死死盯著朱天笑看了一會兒。心想:「朱知
元半死不活,關于夜舞的情形,衹有落到朱長風頭上了。」

  被封住穴道的程華珠唯一能做到的,衹是緊緊閉著雙眼。熱淚滾滾而下,打
濕了長長的睫毛。

  趙無極長長吐了口氣,然後坐在地上,把程華珠抱在懷中。他盯著淚光滿面
的俏臉,冷哼一聲,伸手把已經撕破的外衣全部扯了下來。然後卻沒有再繼續,
衹是隔著明黃的綢緞褻衣揉搓程華珠的乳房。

  少婦充滿彈性的豐乳使趙無極慢慢的平靜下來。他低頭溫言道:「侄媳,叔
叔一時不慎,傷了天笑賢侄。叔叔知道他是不忍見妳受苦,因此他也算是自尋死
路。其實何苦如此呢?我怎麽會做出那等事呢?唉,既然天笑賢侄什麽都看不到
了,那我也就可以安心了。」

  說著一個個解開程華珠褻衣上的紐扣,露出裏面鮮紅的肚兜。趙無極慢慢把
肚兜扯到一邊,露出一抹圓潤的肌膚,膩若凝脂,吹彈可破。隨著肚兜的離去,
那片圓潤越來越大,當銀盤似的弧線彎回去時,從肚兜黑色的邊緣下露出粉紅的
一片。緊接著一顆艷紅的乳頭躍然而出,在寒冷的空氣中嵌在雪白豐滿的肉球上
不住搖動。

  衹這一個乳房,就讓圍觀的眾人屏住呼吸,王一亭的眼睛更恨不得變成血,
滴在上面。

  趙無極卻不再動程華珠的衣服,衹是握住玉乳,細嫩的乳肉頓時融化一般,
從他的指間溢出。虎口上露出一個白膩渾圓的肉球,圓球的頂端是一片渾圓的處
子般的粉紅,在粉紅的中間,顫危危挺立著一個指節大小的乳頭。在燈火下閃動
著晶瑩的紅色,鮮艷奪目。

  趙無極看了片刻,低下頭,將程華珠的大半個乳房一口吞下,舌尖從乳頭開
始撩撥,然後向下劃過乳暈,但舔到乳房的中部時,乳頭已觸及喉嚨。趙無極手
口並用,旋轉著細細品嘗口中每一寸滑膩。然後握住乳房根部,唇齒吸緊流脂似
嫩肉,不斷開合,彷佛要把它一口吃下般不斷吞吐著。直到有些頭暈,才「啵
」得一聲拔出乳房。

  沾滿了口水的嫩白肉球猛然從溫暖的口腔掉入一片冰冷,立刻緊縮起來。肌
膚寸寸收緊,繃成硬硬的一團,更顯得突起的乳頭孤峰兀立。

  趙無極另一衹手伸過來在乳頭上一彈,那粒艷紅隨即搖曳不止。良久,趙無
極戀戀不捨的放開手,從程華珠胸口滑入,從另一片相同的柔膩中找到硬硬的乳
尖,兩指輕捻,從肚兜下斜斜拉了出來。然後把捏著乳暈,把兩個乳頭碰在了一
起,揉搓起來。

  等玩夠了,趙無極咳了一聲,清清嗓子,洞內頓時響起一片幹咳與吞咽聲。
待眾人咳完,趙無極輕輕拍著程華珠的乳房,說道:「這個……這個,咳,天笑
賢侄艷福不淺啊。但……叔叔有些奇怪,侄媳乳暈如此粉紅,竟然跟朱笑眉那丫
頭一樣,怪哉!瞧瞧妳周阿姨……難道天笑賢侄從來沒有……這個這個,啊——
讓妳滿足?」

  程華珠仰面朝天,閉目不語。趙無極看著她被卸掉的下頜微微張開,紅唇間
隱隱露出圓圓一點柔嫩。心頭頓癢,俯頭吻去。與朱笑眉當時的掙扎不同,程華
珠的舌頭不閃不避,衹任他卷住一片香軟,狠狠咂弄。淚水此時也彷佛幹了,緊
緊合在一起的長長的睫毛下,一派沉默。

  少傾,趙無極鬆開大嘴,一捋長須,把程華珠的上身放在地上,拉直雙腿,
褪去外裙內裾,最後一把扯掉肚兜。

  程華珠躺在自己的衣服上,身無寸縷,晶瑩的肉體彷佛籠罩著一層玉石般的
光輝。趙無極解開她腿上的穴道,然後曲膝彎起,再推著膝蓋左右分開。俯身看
去,兩條大腿劃出完美的曲線在腹下匯在一起。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隱隱印著一
層細柔黑亮的毛發。在毛發下邊,鼓起一團肥厚而白嫩的陰阜,中間懸著兩片嬌
艷的花瓣。趙無極在程華珠身上第叁次用上自己的嘴,含住花瓣,一陣猛舔。然
後舌尖撥開花瓣,頂入溫香柔軟的花徑。

  粗糙的舌苔在嫩肉上翻卷,程華珠仍一片沉靜。

  趙無極卻不管這麽多,舔了一陣,便兩手握住程華珠光潤的圓膝,往兩邊推
開,使花瓣略略分開微微向上。然後直起身子,把早已怒脹的肉棒抵在了花瓣之
間,略一停頓便刺了進去。

  但衹進去了兩寸,趙無極就躬身退了出來,「他媽的,從嘴玩到逼,這裏面
居然還是幹的!」

  做了這麽老半天的前戲卻沒有收到相應的效果,趙無極氣惱不已。他站起身
來,扳著程華珠的臻首,把肉棒塞進兩片飽滿的紅唇之間,準備用上面口水來潤
潤。插進去才發現,程華珠半張的口中不但一片幹燥,而且比洞內的空氣還涼。

  趙無極挺著肉棒愣在當地,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有心叫水仙子幫忙,可
周圍這麽多人,水仙子肯定拉不下臉面。叫媚四吧,自己又有些拉不下臉面。

  正思索間,斜眼看到地上一團雪白的肉體,不由一拍腦袋,心中暗道:「自
己真是被程華珠的身子迷暈了頭腦,居然忘了還有這東西。」

  趙無極挺了挺等得不耐煩的家伙,大喝一聲:「賤狗!爬過來!」


                (44)

  被趙無極傷了神誌的朱笑眉,茫然在石筍上套弄了足有一個時辰。剛剛被開
苞的處子花房被堅硬的鐘乳石撐開拳頭大小一個血洞,下身的劇痛早已變得麻木
了,衹是機械的起伏著。直到趙無極下令讓她站起來,朱笑眉才離開那根石筍。
還未站起,便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星目半掩,低低喘息著。

  但她迷亂的腦海中除了「痛」和「累」,還有主人的命令。

  聽到趙無極的聲音,雖然身體僵硬,她還是立即爬了起來,四肢著地,搖搖
晃晃挪到主人身邊。

  趙無極一指胯下的肉棒,厲聲說:「賤狗,舔!」

  朱笑眉聞言直起身子,跪坐在趙無極的兩腿之間,纖手握住小主子,送入櫻
唇,小嘴立刻被怒脹的陽具緊緊塞滿。

  「不許用牙,向喉嚨裏咽!」

  朱笑眉再往口裏送了寸許,便放開手,抱住主人的臀部,直起玉頸,用咽喉
吞咽著巨大的龜頭。

  趙無極的獨眼龍漸漸深入,一直觸到喉底的軟肉,感覺著軟肉吞咽的磨擦,
心下頓時大悅。

  片刻之後,趙無極拔出陽具,也不再理會茫然張著小嘴的朱笑眉,轉身走到
程華珠身旁,一挺腰,盡根而入。

  終于進到程華珠的花房深處,裏面的緊軟,堪與朱笑眉的處子花房相比。層
層疊疊的嬌嫩肉褶溫柔刮過陽具,傳來陣陣酥爽。

  但趙無極沒樂太長時間,不過半柱香的工夫,他便發現程華珠的嫩穴內又慢
慢幹燥起來,缺少潤滑的花瓣漸漸變得生硬。最初那份滑膩,似乎隨著陽具的進
出,一分一分的消失了。再抽插幾下,就像對著幹肉硬蹭一般,陽具上一片火辣
辣的疼痛。

  趙無極咬著牙抽出陽具,暗罵:「玩個女人都這麽費心,在一群手下面前,
老大的面子往哪擱?」

  正待再塞進賤狗口中滋潤一番,看著朱笑眉呆呆的神色,趙無極一轉唸,喝
道:「賤狗,爬過去,舔那個賤人的逼!」

  朱笑眉依言爬到程華珠兩腿間,秀發一垂,絲絲縷縷間,兩片紅唇已經隱約
含住另兩片一樣飽滿鮮艷的花瓣。

  紅唇剛剛觸到花瓣,趙無極看到一直躺在地上紋絲不動的玉人身子一顫。

  他心裏陰陰一笑,喝道:「賤狗,把頭發理過去,讓主子看清楚。」

  等朱笑眉把秀發撥過玉頸,露出紅唇相接的誘人場面,趙無極大聲的喝道:
「把舌頭伸進去,舔裏邊!」

  等朱笑眉紅唇貼緊程華珠,把下巴埋入陰阜,趙無極又喝道:「賤狗,不把
裏面給我舔濕,主子找個更大的石筍,穿死妳!」這句話卻是對程華珠說的。

  自從剛才微顫了一下之後,程華珠便又一動不動。聽到趙無極的聲音,她毫
無反應,連睫毛都沒有絲毫顫抖。

  趙無極冷冷盯著地上唇齒相接的一對玉人,一柱香工夫後,他讓朱笑眉退到
一邊,自己再度提槍上馬。

  甫一進入,心頭頓時大怒。自己剛才的威脅居然毫無作用,程華珠的花房仍
然衹濕了一指深。僅僅是朱笑眉舔到的邊緣部分,略有些滑膩。雖然唾液被陽具
帶進去一些,也不過走了兩寸來遠,便被嫩肉吸幹。迷人的花房深處,仍是舉步
難行。

  趙無極怒喝道:「賤狗,滾過去!把洞中的石筍都用妳的逼套一遍!」

  程華珠仍是毫無反應。

  趙無極一扭身,發現朱笑眉呆了片刻,然後蹣跚著爬到一旁,在洞中遍布的
石筍中找了一個手指大小的細筍,對準花瓣正中,慢慢套了進去,不由的怒極而
笑。

  能把弄朱笑眉弄成這種的模樣著實不易,趙無極也曾如此炮制過幾個倔強女
子,但運功的分寸難以把握。不是立斃手下,就是形如白痴,對主人的命令毫無
反應。雖然朱笑眉現在還不會說話,但能聽懂他的話,而且這會兒還知道找個小
石筍,倒還留有一些神誌。趙無極也不太捨得一下把她弄死。

  眼看拿朱笑眉威脅不了程華珠,那賤人唯一關心的朱天笑也死了。趙無極衹
好對水仙子說:「拿回春膏來,多塗一些!」

  回春膏的藥效還得一陣發作,趙無極擺弄了半天,還沒能幹到程華珠,胯下
的陽具早已是青筋迸起,痛脹慾裂。此時自己提著肉棒呆立當場,苦等程華珠被
藥引出淫水,實在是渡時如年。他眼珠一轉,望向洞角至今唯一一個衣衫完整的
女子:吳悅。

  吳悅是來姨父家玩的,在明月山莊已經往了叁月有餘,母親幾次來信,讓她
回蘇州,吳悅都捨不得離開密友朱笑眉。她比朱笑眉還小一歲,年方十六。因為
兩人的母親乃是同胞姐妹,她與朱笑眉長得十分相像。

  吳悅很聰明,卻沒有朱笑眉那份倔強,看到自己姨父、阿姨、嫂子、表哥,
還有莊中那些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家人,被這群人殺得殺姦得姦,吳悅很害怕。尤
其是看到姐姐朱笑眉被趙無極痛下毒手弄成行尸走肉般的漂亮玩具,吳悅更害怕
了。看著廳中那根沾滿朱笑眉身下血跡的石筍,吳悅十六歲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起來。

  朱笑眉學過幾天功夫,但朱知元不願讓自己的掌上明珠舞槍弄棒,所以衹是
學來強身健體。吳悅則根本沒有學過武功,眾人也沒把她放在心上,衹是用繩子
捆住雙手。

  看到趙無極向自己看來,吳悅瑟縮了一下,然後硬著頭皮衝著趙無極嫵媚一
笑,嘴角卻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趙無極看到那張與朱笑眉相仿的如花俏臉居然露出笑容,不由一愕。待看到
吳悅唇角的抽搐,他心底嘿嘿一樂,「看來這丫頭與那條賤狗倒是大不相同。」

  看著趙無極挺著陽具走到面前,偏著頭斜著眼打量自己,吳悅忙低下頭,流
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銀牙輕咬唇瓣,然後抬眼偷偷向趙無極看去。

  趙無極冷笑著觀賞吳悅的舉動,直到吳悅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低下頭去,他
才冷哼一聲,「小婊子,裝什麽天真呢?」

  吳悅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她委屈自己衹是想少受些痛苦,趙無極的冷言譏
諷使她又羞又愧。

  「還不過來伺候老子!」趙無極一聲斷喝。


                (45)

  吳悅忍住眼淚,又給了趙無極一個笑臉,然後撐起身子,學著朱笑眉動作,
將陽具含在口裏。趙無極數番征戰的肉棒此時百味雜陳,她忍住惡心,直直吞入
咽喉。粗大的肉棒頂得她喘不過氣來,片刻之後,她就感到心臟砰然狂跳,腦子
裏也有些眩暈起來。

  趙無極享受著處子溫暖的口腔,眯著眼等了一會兒。卻見吳悅衹是把陽具硬
硬吞在喉嚨裏,便鼓著腮幫,一動不動,不由心急起來,但他這會無心指點吳悅
怎麽用嘴伺候自己,便拔出陽具,拽著她的頭發提了起來,然後解下吳悅手臂上
的繩子,扔到一旁,冷喝道:「自己脫!」

  正在喘吸的吳悅聞言一怔,牙關輕顫。她不敢怠慢,垂著頭,用發麻的手指
解開胸前的衣鈕。

  「抬起頭!」

  趙無極看著那張毫無血色的蒼白面孔,說道:「小婊子,妳笑得不是挺美的
嗎?給爺接著笑。」

  吳悅擠出一絲勉強地微笑。等外衣的鈕扣全部解開,吳悅暗暗深吸一口氣,
在臉上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十六歲美麗少女的笑容使廳中頓時一亮,也照亮了趙無極的眼睛,但他仍沒
有動作,衹是挺著陽具冷冷看著這個識趣的尤物。

  吳悅一邊強撐著臉上笑容,一邊慢慢褪下長裙。接著又解開內衣上的鈕扣,
露出一片潔白的肌膚。冰冷的空氣立刻在她肌膚蒙上一層細微的肉粒。吳悅解完
了衣鈕,露出其中鮮綠的肚兜,正待脫下內衣時,趙無極冷哼一聲,說道:「木
頭一樣站著幹嘛?不會動動?」

  吳悅的手指在內衣邊緣捏得發白,少傾,她僵硬的扭動肩部,把內衣脫了下
來。絕不似少女的飽滿的乳房在肚兜下搖動著,不時從鮮綠下露出一團柔軟的白
膩。

  吳悅晃著上身,挽住腰間的褲帶,慢慢解開。

  「屁股不會動嗎?」

  趙無極冰冷的聲音使她打了一個寒顫,吳悅連忙扭動胯部,然後鬆開褲腰。

  褲子卻沒有立時從光潤的肌膚上滑落,鬆散的褲腰挂在微翹的圓臀,便不肯
再往下滑。吳悅一抬手準備把它脫下來。趙無極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別用手,
讓它自己掉下來。」頓了頓,趙無極說道:「這小婊子的屁股還真夠肥的。」

  吳悅忍住鼻中傳來的陣陣酸意,更大動作的晃動臀部,終于,棉褲一下子落
在地上,露出兩條潔白的大腿。

  吳悅不敢停止,一邊晃動肉體,使玉乳肥臀劃出一道道白亮的波紋,一邊雙
手伸到粉背上,解開肚兜係帶。一鬆手,兩衹上下跳動的豐乳頂著嬌嫩的乳尖,
立時彈了出來。

  「把妳的奶子捧起來,讓爺好好看看。」

  吳悅雙手分別托著一衹乳房,從胸前高高托起。

  「掂掂,有多重。」

  吳悅輕輕拋起玉乳,充滿彈性的肉球頓時在手掌中擊起清亮的聲音。

  「有多重啊?」

  「一斤……」半晌,吳悅遲疑的細聲說。

  「一斤??我看十斤都不止,割下來夠妳東二爺吃兩頓的。」

  吳悅身子顫抖起來,捧著乳房僵立廳中。

  「傻站著幹什麽?接著笑!把腿掰起來!」

  吳悅挽起小腿,想學姐姐朱笑眉練功時那樣把腿抬起來,但她沒練過武藝,
衹勉強抬到腰間,就僵住了。腿下的花瓣微微側分,露出一抹嫩紅。

  「真他媽的廢物,白長一身的好肉。」趙無極罵道,「別抬了,躺到地上,
把腿分開!」

  吳悅依言平躺在地上,雙腿挺得筆直,然後左右分開。

  「再分開些,用手抱著腿!」

  吳悅纖手從腿下穿過,抱住大腿使勁分開,腹下那片秘境頓時暴露出來。

  「這婊子還算聽話,來,把逼翻出來讓爺看看。」

  幾衹潔白的手指輕抖著按在微露的花瓣邊緣,慢慢分開,未經人事的花苞,
怒放出一片艷紅。

  趙無極俯身把肉棒頂在手指中間的花蕊處,挺身而入。

  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吳悅俏臉猛然扭曲,咬著牙從齒間發出一聲痛嘶。

  「小婊子,爽不爽!」

  「……爽……」

  「大聲點!」

  「爽……啊……」吳悅一旦張開口,就痛叫起來,再也忍不住滿眶的熱淚,
從緊閉的睫毛下滾滾而出。

  「媽的,手指碰住老子了!既然爽,妳給爺使勁兒掰開。大聲喊!」

  吳悅手指用力把花瓣大大分開,趙無極長趨直入,巨大的龜頭穿過花徑,深
深頂在子宮口處。身下的吳悅衹覺指間的花瓣上濕熱的鮮血源源淌出,染紅了細
白的手指,也打濕了地面。十六歲的處子所難以承受的劇痛,似乎穿過了整個身
體,一直痛到腦子裏。

  她一邊痛哭,一邊泣聲高喊:「爽!爽!爽……啊……爽……」

  「爽……」

  ……

  ……

  肉體與心靈的同時傳來的那種巨大的痛苦如此真實,即使在睡夢中吳悅都會
顫抖著長長的睫毛,滲出點點熱淚。

  童震淮一把掀開被褥,露出一團蜷縮著的白嫩肉體。自從那日之後,吳悅她
們從來都沒穿過衣服,幾乎每時每刻都赤裸著身子任人玩弄。

  吳悅從夢中驚醒,看到床前巨大的黑影,她忙坐起身子,壓下恐慌,臉上露
出一絲媚笑。


               (46)

  童震淮也不作聲,直接把陽具伸到吳悅唇邊。

  吳悅忙伸手握住,張開小嘴含住龜頭,香舌在龜頭上來回劃動。等口水把它
潤濕,吳悅放下手,環抱在來人的腰臀間,身子前傾,把陽具吞到喉嚨深處。然
後前後搖動頭部,不斷吞吐著肉棒。這些天來,她已經知道怎麽樣用自己嘴來伺
候這些男人。她努力的動作著,心底暗暗希望自己能做得好些,最好能讓這個男
人射在自己嘴中——那樣就可以早些打發他離開了。

  等她發現是陽具已經頂進喉頭,根部卻還離自己的嘴唇很遠時,吳悅心裏一
慌,她知道面前這個黑影是童震淮。

  吳悅很聰明,近一個月的輪番折磨,她已經能由陽具分清身邊每一個男人,
甚至知道怎麽分別使這些男人盡快獲得快感,釋放出來。尤其是童震淮這樣巨大
的陽具,第一次進入她體內時,狠狠地將未癒合的花徑再次撕裂。

  吳悅還知道很難使這個男人獲得滿足。每一次他的來到,都會插遍自己每一
處地方,直到自己再無力氣配合,才在她體內射出足以灌滿子宮的精液。

  認出面前的男人是童震淮後,吳悅的動作更快了。她雙唇用力含緊陽具,舌
尖使勁卷動,伸直柔頸,盡量把陽具吞得更深。同時她跪好姿勢,暗暗將花瓣放
在腳後跟上,輕搖著玉臀,使花徑中滲出蜜露,以便迎接童震淮那不可避免的刺
入。

  童震淮挺著身子讓吳悅吞吐了一會兒,便合身一撲,將溫軟的玉體壓在了身
下,肉棒剛剛一挺,吳悅已經主動分開花瓣把它納入體內。

  「小婊子,真夠騷的,下面這麽濕。」

  吳悅抱著童震淮的寬背,舌尖在他胸前不住打轉,貝齒輕嚙乳尖,聞言膩聲
道:「童爺,妳的東西好大啊……啊……啊……頂得奴兒好……舒服……」

  童震淮聞言一樂,再不留手,沉腰狠進。吳悅直感到子宮口一陣酸麻,銀牙
緊咬暗暗吸了口涼氣,然後挺動下身,合著他的動作,吞吐肉棒。

  童震淮抽插一陣,直起腰把吳悅翻轉過來。

  吳悅跪在床上,用頭肩支撐著上身,雙手掰開羊脂般的肥臀,接著童震淮猛
然撲在她的粉背上。

  吳悅覺得童震淮胸前一個尖尖的東西頂得自己腰上生痛,卻不敢作聲,衹是
掰著雙臀等待他的進入。心底暗暗揣測,不知道童震淮會進自己那一個洞。如果
是看中自己的後庭,那樣粗大的陽具……想到這裏,心頭不由一陣悸動。

  等了片刻,卻不見童震淮動作,吳悅伸手摸索到臀後的肉棒,膩聲說:「童
爺……」然後一愣,低聲奇怪地問:「您的……怎麽小了?……」

  童震淮突然翻身倒在一邊,縮成一團的肉棒從吳悅手中滑出。接著一衹冰涼
的手伸過來摀住了她的嘴。

  吳悅秀目猛然睜大,心內一片慌亂,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樣的折磨。

  邢飛揚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女一愣,然後回過手來,仍是用雙手掰開高翹的玉
臀,身子微顫。不由心中一蕩,接著又是一痛。

  他俯在吳悅耳邊低聲說:「妳是吳悅嗎?」

  吳悅茫然地點點頭,猜測這個陌生的聲音會是那個男人的。

  然後她聽到那個人說道:「我是邢飛揚,朱大哥的師弟……」

  這個名字吳悅聽過很多次。

  有一次她跨在趙無極身上時,聽到趙無極恨恨說聲:「邢飛揚!」然後就把
她按在床上,陽具粗暴地刺進她的後庭。她也聽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
說起這個名字。慢慢的,她知道了,有個邢飛揚在與趙無極作對,殺了很多人,
還把另外幾個女子救走了……

  邢飛揚突然覺得捂著吳悅小嘴的手上一熱,淚水從她的秀目中直淌出來。

  「既然姑娘知道,別說話,快穿衣服。」邢飛揚輕聲說道,然後鬆開手。

  吳悅無聲的淌著眼淚,搖搖頭低聲說:「沒……沒有……」

  邢飛揚明白過來,拔出童震淮後心的長箭,叁把兩把將他的衣服剝下,遞給
吳悅,「先穿上。」

  這會兒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一夜無事,眼看已近黎明,鐵虎堂的人都懈
了。邢飛揚把吳悅縛在背上,輕輕巧巧越墻而走。

  天色發白時,梅四娘正站在廟門外向雁門方向張望。

  昨晚邢飛揚走後,梅四娘百無聊賴,便拉過水仙子。

  梅四娘先騎在水仙子頭上讓她舔舐自己的花瓣,一邊享受仙子的唇舌,一邊
在破廟裏四處的觀望。等泄了身,梅四娘淺笑著對水仙子說:「水兒,妳也急了
吧。」

  水仙子忙說:「水兒不急,今天已經……」

  「喲,妳這是跟我頂嘴嗎?」梅四娘含笑看著她。

  「水兒不敢,不敢……」水仙子連聲說道。

  「那妳急不急啊?」

  「急,急……」

  「既然急了,姐姐給妳找個好東西。」說著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廟後。

  廟後幾株老柏在寒風中搖曳著身姿,不知何時,天上落上紛紛細雪。四周一
片迷茫。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慢步走到一處石碑旁,笑道:「水兒,妳看這個東西怎麽
樣啊?」

  水仙子的四肢無力,但頭還能動,看著石碑頓時一寒:「梅主子,饒了水兒
吧,它……它比我還寬……」

  「廢話,主子還要用妳呢,我能把妳劈開?往下看。」


               (47)

  碑下是一個蹲踞的石龜,高昂著拳頭大小的頭顱。

  梅四娘不待她答話,便像給嬰兒把尿一樣,分開她的雙腿抱在懷中,把花瓣
對準龜頭,淺笑道:「水兒,這個東西妳喜歡嗎?」

  水仙子看著猙獰的龜頭,心下不由一片慌亂,這樣大的石頭塞進自己下身,
她連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著自己的這女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沉默片刻,
她低聲說:「喜歡」。

  「喜歡就好。」梅四娘也不掃去龜頭上覆蓋的一屋細雪,便蹲下身子,把水
仙子放了上去。

  花瓣在冰涼的石頭上略一停頓,水仙子便被那層寒冷激得顫抖起來。堅硬的
龜頭還生動的雕著眼、鼻、口,此時這些突起慢慢陷入水仙子溫潤的體內。水仙
子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夠輕易的吞下拳頭大小的物體,她暗暗鬆了口
氣。

  但她沒看到,那上面還有一片翹起的平石,當龜頭沒入叁分之一,那片平石
撐住了花瓣。

  水仙子覺得身下的物體猛然大了起來,一塊堅硬巨大的物體死死卡在花徑入
口。

  梅四娘看得很清楚,所以當覺得手下的玉體不再往下沉的時候,她便抱著水
仙子的圓臀慢慢旋轉起來。

  龜頭上的突起立時刮起水仙子花徑內的嫩肉,傳來陣陣劇痛,她忍不住慘叫
一聲。

  梅四娘也不理會她的痛苦,衹是一味挪動著角度,使那片平石一分一分的沒
入花瓣。

  終于,水仙子的身體一沉,已經吞沒了整個龜頭。水仙子頓時覺得自己的花
房被巨大的石頭硬硬撐開,翹起的龜吻甚至觸到子宮口。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的身體上下移動,看著手臂粗的龜頸在花瓣裏進進出出,
說:「水兒,舒服嗎?」

  「……舒……舒服……」

  「唉,妳舒服了,我的胳膊倒酸了。」說著梅四娘便放開了手。

  水仙子身體猛然一沉,長長的龜頸立時沒入她的體內,花瓣幾乎觸到龜背。
她能感覺到龜頭壓扁了子宮,直頂到胃下面。水仙子被撐得說不出話來,喉嚨發
出一陣呃聲。

  梅四娘也怕把她弄死,畢竟主子還想吸取她的功力,見狀衹略等片刻看夠水
仙子的窘態,便把她抱了起來。

  「啵」的一聲,龜頭濕淋淋地從花瓣中拔了出來。

  看著懷中有氣無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著說:「水兒舒服得說不話了?」

  「……」水仙子不知該不該不接口。

  「那咱們在這兒每天都玩一次,好嗎?」

  水仙子沉默片刻,低聲說道:「主子還要用水兒……」

  梅四娘聞言心頭不悅,暗道:「妳居然敢拿主子來壓我?」

  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廢了,邢飛揚肯定不高興。冷哼一聲,轉身入廟。

  梅四娘抱著花瓣間淋灕滴著花蜜的水仙子走進廟內,說道:「既然如此,姐
姐就給水兒找個小些的。」

  廟中躺著一尊倒塌的神像。梅四娘眼珠一轉,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勢,對
著神像懷中的韋陀杆套了進去。

  這個韋陀杆比龜頭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節一節的突起。

  水仙子不敢吭聲,任由梅四娘托著自己套弄韋陀杆,轉眼韋陀杆已經濕了叁
節,七寸多長。

  少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穿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韋陀杆頓
時應手折斷。

  梅四娘笑道:「水兒真厲害,連神像都讓妳夾斷了。」

  她拔出斷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花瓣吞沒了四根手指,拇指
卻難以也納入其中。梅四娘抱著玉體一轉,將拇指頂進水仙子的後庭。玩弄了一
陣,梅四娘看天色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來,仍讓她夾著那些手指,平放在神
像上,說:「水兒,妳跟它親熱一會兒。」便走到廟門旁。

  梅四娘遠遠看到邢飛揚一路奔來,背上還負著一個女子,知道主子已得手,
背上那個肯定是明月山莊的人。她明白自己還不能露面,她連忙奔回廟內,把水
仙子拽了起來。梅四娘是匆忙地隨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斷在
水仙子體內。顧不得把它們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將水仙子藏在廟後「小牛」的腹
下。然後從門邊露出半張臉,伸手指指廟中的神像,看到邢飛揚微微點頭,她便
閃身鑽進神像後面。

  救下吳悅讓邢飛揚非常頭疼。自己已經帶了兩個女子,而且還不敢讓吳悅看
見,無論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幾千裏,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飛揚把吳悅放在香案上,見她低頭看著潔凈的香案,連忙解釋說:「這幾
天我一直睡在這裏。」

  吳悅沉默了一會兒,翻身下了香案,然後雙膝跪倒,對著邢飛揚磕下頭去。
邢飛揚一愣,不等秀發碰到地面,趕緊把她扶了起來,說:「這事我責無旁貸,
姑娘什麽都別說。」

  吳悅穩住心神,一聲不響地靜靜坐在一旁,一對秀目望著邢飛揚。

  邢飛揚撓頭不已,已經知道趙無極的路線,但現在再帶上吳悅,走路都成問
題,還怎麽動手?吳悅又是嬌怯無力,把她一個人扔到附近的村子裏,實在不放
心。算來算去,如今衹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後再去南京找趙老狗。但趙老狗
還要北上長白,等他從長白返回南京,衹怕還得一個月的時間。

  邢飛揚反覆斟酌,最後還是暗嘆一聲,「算了,救一個是一個,先把吳悅送
回去,其他再說吧。」

  邢飛揚清清嗓子,正待說話。吳悅卻柔聲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難,
不如在附近找個地方讓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
說著心中一疼,眼淚又流了下來。

  邢飛揚嘆了口氣,說道:「姑娘如此柔弱,把妳一個人放在村裏我怎麽能放
心?還是讓在下先送妳回去,然後再救伯父他們吧。」

  吳悅低聲道:「我們走了二十多天才到這裏,回去還得二十多天……一來一
回……時間太久了……」

  邢飛揚知道她是擔心其他人,心道:「這姑娘心腸倒好,但把她一個人扔在
這裏怎麽可能呢?」

  兩人暗自盤算,半晌沉默不語。

  突然吳悅彷佛下了決心,猛然抬起頭來,期期艾艾說道:「其實……其實我
剛才……」


               (48)

  邢飛揚一愣,抬起頭來。

  吳悅低下頭去,臉上微微一紅,然後又抬頭笑道:「我剛才看到了。」

  邢飛揚腦中一暈……接著聽到自己頭上的血管彭彭作響,臉脹得通紅。

  吳悅臉也紅了起來,半晌她笑著說:「我剛才看到那個女子了。好像是…」

  邢飛揚說不出話,衹是呆呆盯著這個眼尖的丫頭。

  吳悅兩手絞在一起,好一會兒才說道:「剛才在妳背後,我看到廟裏有一個
人。我們進來,她就躲起來了。我認識她……」然後又說道:「我聽說妳把她殺
了。現看來,她……她……邢公子……」吳悅聲音越來越小,後來就不再言聲。

  邢飛揚臉上一陣陣發燙,他定定神,衹說了聲:「這個…她…救過我…」

  吳悅聞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讓姐姐陪我好了。」

  邢飛揚嘆了口氣,揚聲道:「梅兒,妳出來吧。」

  梅四娘從神佛後出來,玉容也帶著一抹羞紅。她走到吳悅的面前,低聲說:
「妹子……」

  吳悅卻笑得很開心,不等她說完,她就拉著梅四娘的手說:「梅姐姐,妳救
了邢公子,也就是救了我們。以前的事都不用說了。」

  邢飛揚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還帶著水仙子,忙站起身來,沉聲說道:
「既然吳小姐不見怪,梅兒,咱們就找個地方,妳先和吳小姐住一陣,我再尋機
去救伯父他們。」

  邢飛揚走到「小牛」身邊,暗嘆一聲,心說:「兄弟,帶四個人,可真苦了
妳了。」

  叁人在二十裏外尋了一處農家,自稱是尋親未遇,又遇到劫匪搶去車馬,幸
而兩人被兄長邢飛揚拚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讓兩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時,而
邢飛揚自己還得去雁門繼續尋親。無論找到與否,過不了幾日便來相接。

  那戶人家先是推辭,待見借住的衹有兩個弱質女流,邢飛揚還要去尋親,叁
人一馬,確屬無奈,便勉強答應下來。邢飛揚又掏出身上銀兩,聲明自己的親戚
原是城中大戶,著他們小心伺候。

  臨走時,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飛揚的手,俯在他耳邊低聲說:「主子一個人,
千萬小心,別被夾碎了……」

  邢飛揚嫩臉一紅,舉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對著邢飛揚的背影高聲
說:「主子練功的時候,先把東西取出來。」邢飛揚一愣,也不便細問,就騎上
「小牛」走了。

  趙無極回到臥室,剛剛在服了迷魂散的程華珠身上幹了一回,此時正搖頭暗
暗嘆氣。

  下了藥象具尸體,跟幹死人似的沒情調。可不下藥比尸體還不如,不用回春
膏,裏面什麽時候都是幹的。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幹捨不得,幹吧又
太傷自己元氣,讓別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夠麻煩的。這娘兒們怎麽長的?空
有一付好皮囊,竟這麽不配合。怪不得乳頭還是紅的,純粹就是一石女!!但也
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會濕啊……

  但就算是石女吧,這程華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趙無極泄了精,仍戀戀不捨
地在她的肉體玩弄著。

  陰晦的天際隱隱露出一線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趙無極捻著手中的
乳頭怔怔地想。

  門外輕輕一聲敲擊聲,「趙大哥,」竟是莊鐵山來喊自己起床。

  「一定是其他人見自己一夜沒睡,不敢進來吧。」趙無極一笑,突然臉色一
變,躍起身來,一把拉開房門,冷冷盯著莊鐵山。

  莊鐵山一臉說不清的表情,見他猛然拉開門盯著自己,瑟縮了一下,咽了吐
沫說:「邢飛揚……」

  趙無極臉色鐵青,也顧不上去牽賤狗,一閃身就出了房門。

  大床上,兩具迷蒙的肉體正沉沉入睡,被下隱隱約約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膚。

  趙無極站在床邊,冷冷看著童震淮的尸體。莊鐵山小心地說:「半個時辰前
發現的。」

  「童震淮什麽時候來的?」

  「寅時二刻左右。」

  「從馬棚裏出來就被盯上了?」

  「……」

  「邢飛揚怎麽進來的?」

  「可能是趁開門時的忙亂潛進來的。」

  「他會不會有膽量潛到馬棚?」

  「……有可能……」

  「他帶著姓吳的小婊子,能去哪裏?」

  「我這就命兄弟們在城內搜索。」

  「去搜!記住!一旦發現邢飛揚絕不能動手!立即回來求援!不單是城內,
再派幾人去搜城外,十裏之內,細搜一遍!」

  趙無極待眾人去後,站在房中沉默了一時。然後露出一絲苦笑,「水仙子完
了。」

  邢飛揚一路縱馬狂奔,將到破廟時,他想了想,鐵虎堂肯定要派人四下的搜
索,破廟是去不成了。于是向東繞了一個大圈,將近巳時才在城北五裏找了處深
林,牽馬入內。

  一夜奔波,邢飛揚也乏透了。他一掀泥障,看看馬腹下被匆匆放在鬥篷上的
水仙子。水仙子也沒睡好,這時正滴溜溜的睜著兩衹水靈靈的大眼。看到泥障揭
開,她馬上堆起一臉笑容。

  邢飛揚先罵一句:「笑什麽笑!看老子累成這樣很高興嗎?」

  也不理她是什麽表情,俯身看了看水仙子的四肢。梅四娘一直沒合上她的手
腳,現在還軟軟攤著。邢飛揚一把將水仙子提出來,先封了她的穴道,再用繩索
把她手腳牢牢捆在一起,這挽起她的玉臂。


               (49)

  看到水仙子象牙般的手指,邢飛揚心裏一震,想到面前這個人正是使自己知
道仇恨的始作俑者,他盯著水仙子的眼睛,冷冷的問道:「程華珠的手是怎麽回
事?」

  水仙子望著邢飛揚冰冷的眼神,不由顫抖起來……

  當趙無極抽身離開,吳悅已經痛得幾乎暈了過去。

  其實趙無極並沒有在她身上弄太長時間,因為他還墊記著程華珠。

  即使趙無極的肉棒上今天已經沾染了兩名處子的鮮血,但他還不能滿意。所
以他一邊用吳悅嬌嫩的處子花房來舒緩下身的腫脹,一邊盯著程華珠。

  程華珠雖然仍緊閉雙眼,但蒼白的臉上已經飛起兩朵紅雲,被趙無極揪得腫
脹的乳尖硬硬挺著,隨著呼吸不住抖顫,原本幹燥的花瓣此時已經完全開放,彷
佛一張小嘴嘟著濕潤的紅唇,花瓣間還挂著一股細亮的銀絲,在火光下不斷的閃
爍。

  趙無極見回春膏藥力已發,又在吳悅體內狠捅了幾下,便拔出沾滿血跡的陽
具走到程華珠身邊,俯身撥開花瓣,掏弄了幾下。他舉起沾著淫水的手指,拈了
幾拈,傲然笑道:「就算妳是石女,也得讓老子搾出水來。」說罷,一挺陽具,
插入羊脂般的溫潤中。

  藥力使程華珠的下身不能自已的淌出花蜜,當趙無極趟著自己滲出的液體進
入體內,她知道這個男人終于在自己身上獲得了衹有他丈夫朱天笑才能得到的快
感。聽著趙無極的喘息,想到自己的肉體竟然讓殺夫仇人如此興奮,程華珠心底
在滴血。但她唯一能做的,衹是沉默。絕對的沉默。

  縱然那根在花房中肆虐的肉棒在塗了藥的嫩肉上刮過,給她帶來陣陣深入骨
髓的快感,程華珠仍是一片沉默。沒有聲音,沒有動作,甚至連一個仇恨的眼神
都沒有。

  緊閉雙眼下,晃動的仍是她眼前最後一幕:朱天笑高大的身體擊起的那片塵
土。

  塵霧迷漫,掩蓋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掩蓋了她一生的幸福。

  從那一刻起,程華珠就已經死了。

  在朱天笑手中的紅燭下閃動著羞澀的程華珠死了;在朱天笑懷中靜靜看著月
亮的程華珠死了;在朱天笑身下溫柔起伏的程華珠死了。

  趙無極也覺得程華珠死了。

  他已經程華珠體內進出了半個時辰,開始的興奮已經被憤怒所代替。雖然粗
大的肉棒抽送間翻卷出嬌嫩的花瓣;雖然陽具一次次狠狠撞擊在花心上;雖然淋
灕的花徑裏彷佛有著流不盡的液體;雖然他的喘息比身下的水聲更響;雖然……

  但趙無極的修養使他明白,這是一場衹有一個人的戰爭。無論他怎麽勃起,
怎麽努力,都沒有任何回應。

  空空如野的戰場縱然平整得誘人,卻沒有聲音,沒有軍旗,沒有戰鼓,甚至
沒有對手。他彷佛是在與虛空搏鬥。

  他一次次揮戈猛進,換來的卻衹有疲憊。

  趙無極並不是一個很講究對手的人,無論是原來的朱笑眉那樣的剛強,還是
吳悅這樣的柔順,甚至是後來的朱笑眉那種疑木,他都能在她們身上獲得快感。

  趙無極要的就是征服本身,而不是征服了什麽。

  但程華珠顯然不同于以往任何一個對手。她那死一樣的沉默,令趙無極有種
無能為力的泣喪。而這種泣喪,深深的激怒了他。

  趙無極沉著臉把程華珠翻過來,生硬地擠入了後庭。他無視身下迸出鮮血,
衹是冷冷盯著那雙緊閉的雙眼。

  未經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陽具下綻裂。

  「很痛吧?」趙無極想。但程華珠彷佛不知道疼痛,甚至象不知道自己正在
被人粗暴的蹂躪。玉容一派漠然,衹有緊閉的雙眼,顯示著她的意誌。

  遠比花徑緊窄的菊肛終于使趙無極發泄出來。但他的怒火卻絲毫沒有得到發
泄。

  射入程華珠體內的陽精夾著鮮血,緩緩從撕裂的菊門流到地上。下面的花瓣
間,還不斷涌出晶瑩的蜜液。

  趙無極盯著那具一動不動的肉體看了一柱香的時間。

  然後他站了起來,慢慢走到一旁,淡然道:「大家都來嘗嘗吧。」

  眾人一擁而上,圍在程華珠周圍。

  但他們卻不知道趙無極的心思,他們沒有心情去仔細觀察女人的心態。他們
衹知道地上這具肉體很美麗。

  他們知道這具肉體有一種女神一樣的美麗,卻看不到肉體上那屋女神般的光
輝——趙無極能看見,那是種令他束手無策的光輝,所以他才放任眾人去破壞;
眾人衹知道這具肉體圓潤的曲線很動人,卻看不到那些曲線所顯示的萬種風情—
—趙無極也看不見,但他能想像。他想看到那些曲線運動的樣子。

  眾人衹知道這具肉體一直在沉默,但他們不在乎——趙無極在乎,有些不可
理解的在乎。

  那具被人摟抱著擺成種種姿勢的肉體,彷佛毫無意誌的玩具,雖然被一群同
樣赤裸的男人圍在中間,程華珠卻像是一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眼也不轉一下的
遠遠走開。沒有喜歡,也沒有厭惡,因為她根本就是一個局外人,而且是沒有任
何好奇心的局外人。雖然無數或大或小或長或短或粗或細的陽具一一進入她的體
內,在她體內抽送,在她體內噴射。在嬌嫩的肉體上帶來種種痛苦和快感,但她
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會,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既然無能為力,那就一切都無所謂好了。或者無能為力者唯一能做到的,僅
僅是這種無所謂的姿態。

  「對她來說,那就是她那雙閉著的眼睛吧?」趙無極看著這個被蹂躪的女人
的冷漠,心裏說。


                (50)

  整整一個白天都在這樣的瘋狂與冷漠中過去了。瘋狂漸漸無力,冷漠卻像它
開始時那樣平靜,沒有變得更冷,也沒有變得軟弱。沒有恨,沒有疲倦,沒有痛
苦……什麽都沒有,衹是一片冷漠。

  終于,最後一個人射在程華珠體內,一臉得意的拔出軟軟的陽物。叁十個男
人的精液不但灌滿了她的子宮,也把她整個臀部都浸在一片黃白色的污濁中。這
些污濁裏還夾雜著一些鮮紅的血絲,有周銀然的,有喬秀的,有蘇玲的,有朱笑
眉的,有吳悅的,也有程華珠自己的。程華珠的鮮血不僅僅來自于撕裂的菊門,
當江門五虎中的兩個同時挺身進入她的花房時,腫脹的花瓣頓時被兩根粗大的肉
棒撐破。但她還是緊閉雙眼,即使是那樣的疼痛,也未能令她有一絲顫抖。

  雪白的玉乳與大腿上布滿一片片的青腫與牙印,乳頭更是腫得拇指一般,上
面一個深深的牙印中一絲血跡正在慢慢凝固。就連因為卸掉下巴而微分的紅唇也
腫了起來,透過紅唇,那裏面也與下身的花瓣一樣,被灌滿了精液。挺直的鼻梁
與嬌媚的俏臉都塗滿了眾人的口水。

  但她的雙眼就像玄古留下的萬丈寒冰,沒有掀起一絲波動。

  趙無極看著那具仍在呼吸的「尸體」,說:「妳去」。

  雖然水仙子調教過無數形形色色的女子,但對程華珠,她也沒有辦法。連回
春膏都僅僅衹是讓程華珠濕潤,水仙子還有什麽辦法?看著程華珠身體上被粗暴
摧殘種種女性器官,水仙子知道自己手頭的種種東西,遠比不上那連續不斷的叁
十支陽具,更比不上那叁十個野獸般的男人。

  「不管妳怎麽做,讓她自己睜開眼!」

  水仙子無奈地又看了一遍那具冷漠的身體,臉上、身上、腿上都不能動。她
想了半晌,拉起程華珠的纖手,握住尾指用力一扯……

  「啪!」邢飛揚一巴掌打在水仙子臉上,接著又是一巴掌。

  「主子,主子,饒了水奴吧,那都是趙無極讓我幹的……」

  邢飛揚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吐出,「後來呢?」

  「後來趙……趙老狗很不樂意,但也沒說……水奴想把指頭給……給大少奶
奶接回去,但找不到了……」

  邢飛揚這才明白,那根手指是被柳誌揀走了。

  他想起梅四娘臨走時說的話,便把圓環似的玉體穿在膝上,將豐腴的陰阜擺
在雙腿正中,手指分開花瓣掏了進去。看到水仙子的下身一片泥濘,他又好氣又
好笑,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是梅姐姐把神像的手指弄斷在水兒體內了……」水仙子見邢飛揚丟開程華
珠,立即楚楚可憐的低聲說道。

  「怎麽都化成泥了?」

  「時間太長……水兒的……水……也多……」

  「看不出來啊?妳和泥倒是一把好手。」邢飛揚笑道。

  他伸手抹了幾把,發現花房裏也都是泥,衹好把水囊中的水倒了進去,想衝
洗幹凈。但水反而把泥帶得更深,掏了幾把,邢飛揚嘆了口氣,「算了,等找條
溪水再給妳洗吧。」

  一夜未睡的困意涌了上來,邢飛揚也懶得再進她的後庭,便隨手把水仙子放
在地上,找了高高的樹枝躍了上去,盤膝坐在枝椏間,凝神調息。

  就在這時,莊鐵山的五名手下已經來到順著雪地上的馬跡來到密林外。眾人
下馬,兩人在外接應,其他叁個人悄悄進入林中。

  躺在地上的水仙子內功未失,聽到遠處傳來輕微的腳踏雪地和草木折斷的聲
響。她暗想無論落到誰手上也比在這裏強,便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樹上邢飛揚,
看他仍是閉目調息,便慢慢挪動全身唯一能聽自己使喚的頭頸,在腦側的枯草上
弄出一些聲響來。

  顯然對方聽到動靜,遠處的草木聲立時停住了。片刻之後,聲音又起,卻是
漸行漸遠,往林外遠遠離去。

  水仙子心急如焚,但不僅穴道被封,手腳也被縛住的她無能為力,衹能聽著
足音遠去。

  莊鐵山接到情報,立即找到趙無極。鐵虎堂幾乎傾巢出動,二百餘騎直奔邢
飛揚藏身處的密林。

  水仙子苦等了多半個時辰之後,遠處隱隱傳來一陣輕微的馬蹄聲,待聽見來
騎在遠處就止住馬,心下頓時大喜。她知道這肯定是來追捕邢飛揚的。

  這時水仙子突然看到邢飛揚雙眼一睜,略一張望,立時飛身躍下。

  邢飛揚在空中已拔出長劍,待落到「小牛」背上時,一劍砍斷繮繩,接著毫
不停頓地從馬背上俯身攬起水仙子,扔在馬下,打馬便行。

  水仙子看到邢飛揚在眾人合圍之前便驚醒過來,心下一片驚慌,不知該不該
發聲示警。待「小牛」開始奮力狂奔,蹄聲響起,遠處的腳步聲頓時急促起來,
著一聲厲嘯,馬後射來一支勁箭。水仙子知道他們已發現邢飛揚所在,便在馬下
默不作聲,衹在心裏祈求莊鐵山等人能攔住邢飛揚,至少——也把自己救出來。

  邢飛揚盤膝坐在樹上,體內真氣循環往復,一連運行十二周天,略略調息完
畢,便抬眼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樹上,一眼便看到林外遠遠停了一群馬,其數足有百騎,更有數十人
悄無聲息的潛入林中。邢飛揚知道自己行跡已露,立即飛身下樹,趁鐵虎堂的人
還沒有圍上來,縱馬遠遁。

  但衹奔出不到兩裏,邢飛揚就發現前面的樹林越來越密,可以供「小牛」馳
騁的空間越來越小,身後甚至隱隱看到追兵的身影。邢飛揚正在心急,聽到腦後
風聲響起,忙扭身將兩支利箭格開。同時心下一緊,再讓他們迫近一些,箭就不
好擋了。想到這裏,邢飛揚看看前方林梢上隱隱出現的山戀,心一橫,狠狠的在
「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後挽起弓箭騰身而起,躍上旁邊一棵大樹。不待站
穩,腳尖一彈,展開雙臂,身子橫飛著撲向另一棵樹的樹梢。與「小牛」分道而
行。

               (51)

  邢飛揚盤膝坐在樹上,體內真氣循環往復,一連運行十二周天。身體的疲憊
漸漸消散,困意隨著流轉的真氣一絲絲化去,待調息完畢便已神清氣朗。身在險
地,這一個時辰的休息,至關重要。

  等氣收精府,邢飛揚便雙眼一睜,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樹上,一眼便看到林外遠遠停了一群馬,其數足有百騎,更有數十人
正在躡手躡腳地潛入林中。邢飛揚知道自己行跡已露,立即飛身下樹,趁鐵虎堂
的人還沒有圍上來,縱馬遠遁。

  但衹奔出不到兩裏,邢飛揚就發現前面的樹林越來越密,可以供「小牛」馳
騁的空間越來越小,身後甚至隱隱看到追兵的身影。

  邢飛揚正在心急,聽到腦後風聲響起,忙扭身將兩支利箭格開。同時心下一
緊,鐵虎堂的人已距自己不到十丈,如果再讓他們迫近一些,也不用他們來追,
衹需放箭就能把一人一馬射成刺蝟。想到這裏,邢飛揚看看前方林梢上隱隱出現
的山戀,心一橫,狠狠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後挽起弓箭騰身而起,躍
上旁邊一棵大樹。不待站穩,便腳尖一彈,展開雙臂,身子橫飛著撲向另一棵樹
的樹梢。

  在這樣的密林裏,與「小牛」分道而行是迫不得已。想要保住小命,還是靠
自己的輕功。至于馬腹下的水仙子,現在是顧不得了。

  趙無極看到邢飛揚騰身棄馬,立即喝道:「追人!」說著當先掠上樹枝,不
理漸漸消失在林中的那匹空馬。

  眾人中輕功較好的數十人也聞聲收起刀劍弓矢,紛紛躍上樹枝,追趕前方衣
袂飄揚的邢飛揚。

  衹一炷香工夫,各人的輕功高下立見。邢飛揚流星似的在樹梢上一閃而過,
而身後十餘丈外,是一個腰別叁截棍,身材矮小的黑衣客,再後面才是青衫儒巾
的趙無極。兩人均是一聲不發地發力狠追。再往後,當時聞聲上樹追來的數十個
人,衹剩下零零落落的十來個。

  一刻鐘的工夫,邢飛揚已經足不點地的在樹上奔出十餘裏,將眾人遠遠甩在
身後。追在最前面的黑衣客與趙無極,也衹能隱隱約約看到邢飛揚在樹梢飛躍的
身影。接著人影一閃,邢飛揚從樹梢掠下,沒入林中。

  等掠到邢飛揚剛才所在的位置,黑衣客還要循著樹上積雪的踏痕再追,卻被
臉色陰沉的趙無極揚聲叫住。

  等邢飛揚在林中奔出十裏,四下已是一片寂靜,再聽不到身後追兵的聲息。

  但他仍不敢停步,邢飛揚知道敵人既然出動數百人,絕不會輕易收兵回去,
此時必然會散在林中各處四下搜索。如果自己貿然的轉身去雁門,一旦被敵人圍
住,便一切休提。

  他再度躍上樹梢回望一眼,身後的林中悄無人跡。暗暗鬆了口氣,他扭頭望
著遠處的山戀辨明方向,然後斜身朝「小牛」行進的方向掠去。雖然跑下去離雁
門會越來越遠,邢飛揚卻不能不去設法尋找馬匹。

  多半個時辰後,已近酉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仍在飛奔的邢飛揚覺得體內
真氣漸漸不濟,畢竟兩天來他衹休息了一個時辰。忽然頰上一涼,一片雪花沾在
臉上,天又開始下雪了。

  邢飛揚心下盤算,自己跑出足有近五十裏路,即使是繞著圈子,離雁門也有
二十餘裏,環顧四周,仍未發現「小牛」的蹤跡,于是便停住腳步,輕輕落在枝
間,盤膝坐好,手捏功訣,長吸一口氣,閉目凝神,默默調息損耗的真元。

  四周一片寂靜,唯有雪落的沙沙聲與邢飛揚悠長的呼吸。

  半晌後邢飛揚睜開雙眼,慢慢活動有些發木的四肢,暗暗慶幸梅四娘將水仙
子下身弄得一塌糊塗,這樣自己才能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來調息。若非如此,再跟
那尤物鬥上半個時辰,不用鐵虎堂的人來打,自己早就累趴下了。

  所謂窮心未退,色心又起,想到那個嬌媚的肉體,邢飛揚頓時覺得下身一片
火熱,直想把水仙子拉來狠狠幹上一回,差點兒連敵人都忘了。

  他抓起一把雪擦擦臉,醒醒神,默想道:「幹那個賤人有的是機會。現在天
色已晚,鐵虎堂雖然人多,也未必敢在林中繼續搜索。況且他們傾巢而出——」
想到這裏他不禁心下暗暗懊惱,「靠,我那會兒不如冒險一搏,直奔雁門,殺進
鐵虎堂!救出嫂子!」熱血剛剛升騰,又轉唸一想,自己衹是單槍連馬都沒有,
孤身一人,就算得手,四五個人也難以逃離趙無極的手心。

  默算良久,邢飛揚站起身來,奔向雁門。

     ***    ***    ***    ***

  當邢飛揚棄馬時,「小牛」腹下的水仙子正緊張的傾聽著四周動靜。但「小
牛」的蹄聲掩蓋了邢飛揚落在樹梢的聲音,等聽到鐵虎堂的追逐聲越來越遠,她
才知道邢飛揚已經離開。想通這一點,她立即揚聲呼救,但鐵虎堂的人大都已經
遠去,幾個落在後面的人隱隱聽到聲響,卻因為趙無極的命令而沒有理會。

  水仙子喊了幾聲,卻沒有聽到有人追來,等耳邊衹有馬蹄踏在雪上的聲音,
她便放棄呼救,收聲閉目,趁此機會提氣衝穴。

  不知過了多久,「小牛」的步速漸漸慢了下來,遠處傳來潺潺的水流聲。最
後「小牛」停在一條小溪旁,低頭飲水。等飲飽水,「小牛」便在溪旁用嘴撥開
積雪,尋找食物。

  水仙子默運玄功,被封的穴道已漸漸鬆動。

  此時遠處「咦?」的一聲,溪水上游有人說道:「這裏怎麽有匹馬?」

  「小牛」早已警覺的豎起耳朵,見來人涉過溪水,立刻沿溪撒蹄便奔。

  水仙子有心呼救,卻苦于正處在行功關鍵時,不敢吐氣開聲。衹能任由「小
牛」把她帶向遠方。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出了密林,來到燕山餘脈,也就是邢
飛揚遠遠望見的山戀。

  等「小牛」再次停住腳步,水仙子已經衝開穴道,但手腳仍被縛在身後,她
掙了幾下,發現所用的乃是纏金繩索。暗嘆一口氣,收斂心神,靜心調養因衝穴
而所餘不多的真元。

  過了不多久,遠遠傳來一聲長嘯,「小牛」豎起耳朵,立即向發聲處奔去。

  待馬身停穩,一衹手掀開泥障。

  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姑娘是什麽人?怎麽會在這裏?」

  水仙子早已心有定計,衹是詐作昏迷,默不作聲。

  等了一會兒,一張毛毯蓋在水仙子身上,接著一雙溫暖的大手,把她抱了起
來。


               (52)

  邢飛揚繞過了當初所在的密林,一路直行,不到半個時辰已經進入雁門。

  他毫不遲疑奔到鐵虎堂外,看準方位,直接躍上高墻,還沒等院中守衛反應
過來,兩支長箭已經穿過喉嚨。邢飛揚飛身掠下,順著橫木一劍平掠,砍斷係馬
的繩索。

  此地正是馬棚。

  看到邢飛揚遠遠遁去,趙無極止住眾人,衹留下二十名輕功較好的鐵虎衛在
林中搜索,自己帶人返回鐵虎堂。

  下午一番奔波,雖然衹跟邢飛揚打了照面,下的力氣卻不小。眾人吃過晚飯
都在堂內休息,衹有武功較差的幾名留守鐵衛巡視,誰都沒有想到邢飛揚居然敢
獨入虎穴。

  但邢飛揚此番卻不是想潛入堂中,他先把馬匹鬆開,一邊傾聽堂中動靜,一
邊摸出火刀火石,在棚中點起火來。馬群頓時大亂,跳踉長嘶,響徹馬棚。

  聽到院中有人聞聲奔出,接著「救火」之聲四起,邢飛揚一腳踹開旁邊為方
便馬匹出入而設的側門,瞧準群中的頭馬,飛身躍上,一夾馬腹便從門中衝出。
在棚外奔騰的驚馬立即緊跟著擁出窄門。

  這個馬棚有五十餘匹馬,鐵虎堂諸人見邢飛揚居然敢虎口拔牙,無不怒火衝
天,立即從其他馬棚牽來馬匹,循著雪地上的馬跡一路追出。莊鐵山一馬當先,
後面緊跟著那個黑衣客。

  趙無極卻沒有追來。吃過晚飯後,他就一直在批閱卷宗。

  聽到馬棚的喧鬧,趙無極一把撅斷手中的狼豪,狠狠擲在地上。身邊的黑衣
客早已扔下懷中的朱笑眉,一言不發的躍起身來。

  「星燦,」趙無極叫住他,「切不可大意。」

  那人點點頭,出了大廳。

  徐星燦是上午剛剛趕到的,自從趙無極選中長白作為自己的開國之地以來,
他就一直在經營山下的盤龍寨。

  兩天前接到趙無極的飛鴿傳書,說自己十二日已到鐵虎堂,十七日下午,與
東二等人同去盤龍寨,吩咐他在寨中等候。但趙無極在信中提到他的哥哥徐桐死
在了邢飛揚手中,而邢飛揚則一路追蹤而來,現在可能到了回雁峰,已命水仙子
等人截擊,必能為他報殺兄之仇雲雲。

  徐星燦見信卻沒有留守寨中,他等不及趙無極傳信水仙子是否得手,衹回信
說即刻啟程,無論邢飛揚是死是活,請趙無極略等片刻。然後便立即整備馬匹,
僅帶了四名隨從,就奔赴雁門。

  上午到達鐵虎堂時,正逢邢飛揚救走了吳悅,堂中一片慌亂。趙無極見他趕
來,也無心責怪,且自己失了水仙子,手下諸將,衹有徐星燦輕功略強,于是衹
問了寨中一切均好,便留他明日一同回長白。

  徐星燦本待生擒邢飛揚再回長白,但一直沒來得及開口。下午讓邢飛揚在眼
皮下溜走,自負輕功過人的他滿腔怒火,剛拉過朱笑眉準備泄火。正在玩弄間,
突然聽到群馬嘶鳴,接著馬棚處亮起火光,他立刻拋開趙無極養的「賤狗」,追
出去。徐星燦、莊鐵山等人因牽馬而略緩一步,但雪地上的馬蹄印跡甚是清晰,
雖然仍然濃雲蔽月,但追蹤起來比下午的密林要容易得多。

  邢飛揚打馬衝出鐵虎堂,一路奔出雁門。

  走到岔道,他原本算著讓群馬分散而行,但群馬緊跟著他胯下的頭馬,寸步
不離。邢飛揚略一愣神,已經遠離道口,衹好暗暗搖頭,繼續前奔。等遠處又出
現岔口,邢飛揚先勒住馬匹,挽著繮繩,牽了四五匹馬走到岔道,狠狠拍了番馬
屁。等那四、五匹馬吃痛前奔,才帶馬前行。

  奔到下個路口他幹脆從頭馬背上騰身而起,任頭馬正東呼嘯而過。自己則挑
了匹腳力強勁的駿馬落了上去,手中又挽了兩匹馬,折道南行,直奔離雁門叁十
裏的村落。

     ***    ***    ***    ***

  梅四娘謝過主人送來的熱水,端著進入房中,對吳悅說道:「小姐,天冷,
妳先洗洗,早些睡吧。」

  已經換了衣衫的吳悅忙起身淺笑道:「謝謝姐姐,還是妳先洗吧。」

  梅四娘想了想,蹲下身對吳悅福了一福,低聲道:「我本來沒臉見小姐。但
主子讓我來服侍,還請小姐原諒……」

  吳悅挽起梅四娘的雙手,說:「姐姐別這麽說。邢大哥說姐姐妳曾救過他的
性命,那我現在能脫離苦海,也是姐姐相救……」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梅四娘見狀,摟著吳悅的脖子柔聲說:「妹妹別哭了。主子肯定能把妳救回
去,來,讓姐姐幫妳洗把臉……」

  吳悅躺在床上,卻睡不著。近一個月來,她每天都輾轉在不同男人的身下,
即使是睡夢中,也要隨時準備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男人。今夜,她終于能安安穩
穩睡個好覺,不必擔心有人在半夜撲在自己身上,將屈辱、痛苦還有那些污物留
在自己體內。但她卻睜著雙眼,不願入睡。

  她怕醒來發現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夢。

  梅四娘在黑暗中看到吳悅眼裏閃動淚光,伸手摸著她的秀發,低聲說:「妹
妹別想了,早些睡吧。」

  吳悅衹是默不作聲地看著屋頂,細沉的呼吸卻漸漸的急促起來。隨後秀眸一
閉,淚水在臉上劃出一道光亮的水痕。

  梅四娘俯身摟住吳悅,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別想那些事了。
過不了多久,主子就會來接我們走。送妳回家……」她又安慰道:「妹妹,妳可
以在家裏過年呢……」

  吳悅的淚水卻越來越多,她蜷起身體,伏在梅四娘懷裏飲泣起來。梅四娘衹
好拍著她的背,慢慢哄著。

  半晌,吳悅略略止住眼淚,她伏在梅四娘懷裏小聲說道:「姐姐……」

  「怎麽了?」

  「……人會不會……」

  「會什麽?」

  「……會不會生下小狗……」

  梅四娘一愣,呆呆看著懷裏這個柔弱的十六歲女孩。


               (53)

  手指撕裂的巨痛使程華珠的秀眉緊緊擰在一起,櫻唇劇顫,滿嘴的精液猛然
從唇角溢了出來。

  趙無極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當年看到蔣青衫的模樣,他也衹是一笑了
之。但現在他心裏有些不太樂意。

  水仙子握著那根尾指有些得意,但看到趙無極的眼神,心底不由泛起一點點
驚慌。她聞言一笑,「我以為她被兄弟們弄死了呢,看來還活著。」

  「她睜眼了嗎?」趙無極淡淡說了句,扭過臉不再理會水仙子,也不再看地
上那具已經恢復冷漠的軀體。

  水仙子心裏冷哼一聲,隨手把尾指遠遠拋開。然後用腳分開程華珠的雙腿,
將玉簫探了進去,一邊劃著圈子,一邊說:「她還真能挺,可惜不在莊裏……」

  楊岸說:「仙子要什麽玩意兒?弟兄們給您弄來。」

  趙無極看著洞頂吊著的朱長風,說:「月照,給她上顆鎖陰丹。」

  月照有些意外,做為一個結婚五年的婦人,程華珠下體的傷勢還沒有朱笑眉
那樣嚴重。但他什麽都沒說,衹是摸出丹瓶走了過去。

  水仙子用力一捅,悻悻拔出玉簫,走到吳悅面前,冷冷說:「舔幹凈。」

  那根沾滿幾十人的精液,末端還挂著血絲的玉簫在吳悅唇邊晃了一下,她連
忙忍痛跪起身來,伸出舌頭。

  大廳裏一片沉默。

  趙無極揚聲對朱長風說道:「長風賢侄,夜舞是誰?」

  洞頂的朱長風一臉慘淡的搖了搖頭。

  「妳兄長死得痛快,是他的福氣。我趙無極可以向妳保證,如果妳不說,這
些女人想死都死不了!」

  「我……我確實不知道……」面對加之于家人的威脅,朱長風終于開口了。

  「那《參同契》是怎麽來的?」

  「半年前于括海拿來,說在莊上暫放幾天。」

  「摩天崖的于括海?朱天笑的叁師弟?」

  「是他。」

  「于括海為什麽沒拿走?」

  「他去了臨洮,一直沒回來。」

  趙無極心裏一緊,臨洮是誠親王最西邊封地,莫非摩天崖聞到了什麽風聲?

  自己與誠親王勾結,暗中助他反叛朝廷據土自立,以便趁亂取利。此事如果
讓摩天崖知道,那可不妙。

  數年來,西遼派來與東二商談的幾名密使都莫名其妙地被人暗殺。趙無極多
方查探,都未能找出襲擊者的身份。一個月前,誠親王傳來消息:那個偷襲者暗
號是夜舞,與明月山莊大有關係,而王府半年前失竊的《參同契》也在莊上,一
方面示警,一方面請他奪回此書。

  雖然趙無極與朱知元相交多年,堪稱莫逆。但趙無極對明月山莊的家業垂涎
已久,況且又有七年前的心病,接到誠親王的消息,他便帶上東二、水仙子、月
照、法印等人,潛至明月山莊。

  窺視多日後,趙無極判定莊中除朱氏父子之外,並無其他高手,于是借口老
友拜訪,趁叁人毫不戒備,猝不及防下一擊得手,滅了明月山莊。

  此時聽說《參同契》確實是于括海帶來,那夜舞多半也是摩天崖門下,至少
也脫不了幹係。趙無極心下默算良久,摩天崖一向為朝廷效力,如今《參同契》
既然在朱天笑手裏,而于括海又悄悄去了臨洮,很可能摩天崖已經盯上誠親王,
甚至趙無極本人。

  從臨洮想到盤龍寨,他決定:必須盡快了結此處之事,然後去鼓動誠親王起
事。

  想到這裏,趙無極朗然一笑,說道:「長風賢侄可比尊父明白事理。唉,知
元兄現在的情況……」嘆息一聲,他又續道:「但夜舞是誰,長風賢侄還未答
我。」

  「我真不知道!夜舞這個名字我從來就沒聽說過!」

  「呵呵,顯然知元兄是知道的……嗯,叔叔不太相信妳的話。」

  朱長風懸吊的身子扭動起來,嘴裏說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聲音漸漸凄厲。

  趙無極不過是找個借口罷了,如何可能放過眾人,見狀衹冷笑一聲,轉過身
去,負手望著洞壁,心裏盤算如何解決夜舞。

  眾人等了半晌,見老大辦完正事,東二便站起身來,伸手抬起吳悅的下巴。

  吳悅剛舔完水仙子的玉簫,嘴角帶著一絲污物露出一個戰戰兢兢的笑容。東
二木著臉對她的媚笑視而不見,一把將她按倒在地。

  吳悅本來是跪在地上,此時被東二按倒,兩腳坐在臀下,陰阜敞露,小腹繃
得又平又緊。她的頭頸貼在地上,圓滾滾的雙乳順勢滑落。東二手指伸進花徑撥
了撥,臉上現出一絲滿意的表情,將吳悅的雙腿分開,接著便合身撲到豐滿的肉
體上。

  吳悅剛剛癒合的下身立刻又淌出鮮血。東二身子肥胖,此時壓在她的身上,
似乎要把她壓扁一般。坐在屁股下面的雙腿開始象折斷似的疼痛,漸漸發麻,最
後彷佛不存在了。兩腿之間的秘處也是一般,隨著東二的動作由痛到木再到沒有
知覺。

  但她並沒有因此暈倒,當東二放開手中把弄的乳房離開時,吳悅聽到他說:
「光這麽玩,沒什麽意思。」

  洞中的漢子連幹幾場,雖然將六個女人幹得死去活來,但此時也都有些乏
了。衹有幾個精神健旺的,還在幾個自己沒玩過的女人身上折騰。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陝南來的老孫躍進身來,掏出腰間軟鞭走向程華珠。

  大伙兒看著老孫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

  「老孫,妳這是幹嘛?」小厲忍不住問道。


               (54)

  老孫也不答話,手裏把軟鞭盤成一團,腳不停步的走到程華珠身邊,撥開已
經被鎖陰丹收緊的花瓣用手指探了探,伸手握住膝彎,將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
程華珠打定主意當自己已死,衹是閉著雙眼,任由老孫擺布。

  老孫一手托著她的腿,看了眼盤成一團的軟鞭,無奈的鬆開,捏住鞭柄捅進
後庭。等六寸長的鞭柄完全的沒入程華珠體內,衹餘鞭身細長的尾巴般拖在地上
時,老孫才說了一句話:「讓咱的家伙也玩玩。」

  眾人一下子來了精神,紛紛的站起。東二哈哈一笑,從地上撿起雙鑭一擊,
「當」地一聲金鐵交鳴在洞內久久回響,「老孫的這個主意有意思!」

  「對!老孫的點子不錯!」徐桐說著拎起雁翎刀。

  「咱們的家伙跟著咱們出生入死,今兒個讓它們也開開葷!」楊岸拾起獨腳
銅人也走了過來。

  趙無極聞聲已轉過身來,含笑看著眾人,說:「小心些,別弄死弄殘了。」

  月照早已心癢,聽趙無極發話,一把拉過蘇玲,便把拂塵塞了進去。他用的
不是拂柄,而是將那團拂絲旋轉著擰進蘇玲的花房。拂絲雖軟,月照手頭卻有分
寸,他把蘇玲擺成兩腿平攤的模樣,拂塵的頂端抵住花瓣,慢慢用力轉動,拂絲
便一分一分被塞了進去。但絲長柄短,拂絲還有寸許露在體外,月照的手指已經
沒入蘇玲的花瓣中。他衹好把拂柄再拉出來,幸好拂絲被花房上的嫩肉裹住,並
未帶出。

  如此出出進進,費了一柱香工夫月照才把拂塵塞進蘇玲體內,此時拂絲都被
納入蘇玲花房中,花瓣收攏處衹餘一指長的拂柄露在外面。月照鬆開手,一彈拂
柄,得意地笑道:「蘇婊子,道爺的拂塵好玩兒嗎?」說著把她兩腿合攏,然後
折到胸前。

  蘇玲雪白的圓臀正中,一支硬硬的柄尖直直挺出,夾在屢遭折磨而變大許多
的花瓣之間。月照端詳了鮮紅的花瓣一陣,手臂使力合緊她的雙腿,另一衹手則
握住佛柄,猛然拔出。

  蘇玲下身的紅唇忽然張開,彷佛是自己吐出了一團龐大的銀絲。原本被撐滿
的花房一下子被掏空的感覺,讓蘇玲以為自己的內臟都被整個拉出,頓時痛呼起
來。

  月照揮著拂塵「啪啪」打在蘇玲身上,直到拂絲上的黏液都沾在蘇玲被打出
條條紅印的身上,才走到喬秀身邊。

  法印正在用禪杖捅著喬秀。禪杖雖粗,但表面光滑,喬秀被沒有感覺太大的
痛楚。衹是那種被當成肉體玩具的屈辱感令她咬著嘴唇,偏著頭默默流淚。

  東二則是把雙鑭一前一後插在周銀然下身的兩個肉穴裏,此時正握著周銀然
的兩條小腿,把她倒提起來,讓大伙兒觀賞。鑭身的棱角雖然被刮成圓弧,但仍
然撐出兩個四四方方同樣大小的方洞來。東二一上一下抖著手中的肉體,讓沉重
的鋼鑭自己滑得更深,隨著鑭身越來越多的沒入體內,花瓣與鑭身的結合處漸漸
涌出一些白色的液體,那是眾人射在周銀然體內的陽精。

  因為程華珠被用了鎖陰丹,眾人雖然對她的肉體垂涎叁尺,卻無法動手,況
且還有水仙子一直站在她身邊。

  水仙子沒有理會旁人,衹是用玉簫撩撥程華珠的身體。一會兒撥開花瓣,戳
弄她的花蒂;一會兒插進後庭,左右轉動,試試菊肛的鬆緊;一會兒用簫管套住
乳頭,深深刺入雪團似的乳球;一會兒又捅入口內,撥弄她的舌頭。

  王一亭看著眾人紛紛動手,心裏一個勁兒的著急——他用的蛾眉刺。

  一旁的徐桐喝令朱笑眉自己一手分開花瓣,一手捏住他使的雁翎刀將刀柄塞
進體內。然後合攏雙腿,鬆開手,衹用下身夾著長刀,在洞中小步挪動。

  另一旁的老孫則已經走到吳悅身邊,重又盤起長鞭,把在程華珠身上沒弄的
花樣,使在這個聽說的小姑娘身上。吳悅依言雙手掰開下體,兩眼緊張地看著老
孫把盤成一團的長鞭,用手指一點點塞在她體內。

  皮質的長鞭夾著金絲,像一條蛇般擠入花房,衹餘一個手柄在外。老孫握住
鞭柄,讓吳悅四肢著地地爬動。盤起的長鞭在花房裏擰動著一寸一寸被自己用力
拉出。一條黑直的線一端握在老孫手裏,一端卻伸進一個柔弱女子的身體內。

  吳悅並沒有象喬秀那樣感到屈辱,她衹是滿心恐懼,因為她看到王一亭走過
來,手裏拿著兩根鋒利的鋼刺。

  王一亭急了半天,在廳中看了一圈兒,這時看到吳悅的玉乳隨著她的爬動搖
晃不已,白亮亮的嫩肉頓時照亮了他的眼睛。王一亭蛾眉刺一擺,走到吳悅身
邊,等她終于把老孫的長鞭全拉出來,便一把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房,喝道:「臭
婊子,跪好了!」

  吳悅不知所措的跪直身子,黑白分明的大眼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王一亭對她楚楚可憐的表情視若無睹,「捧好妳的奶子,抬高些!」

  吳悅挺著胸,雙手托住自己的乳房,身體禁不住一抖。

  王一亭伸手在她的乳上捏了捏,然後攥緊乳尖,蛾眉刺在肉球上試了試,然
後用力刺入。

  吳悅胸前一陣巨痛,豐滿的乳房便已被一衹蛾眉刺貫穿,鋒利的刺尖從雪白
的肉球兩端伸出,帶著一串血珠……

  「還痛嗎?」梅四娘記起當時的場景,想到自己當初落入邢飛揚手裏時那兩
根銀釵,心頭掠過一絲涼意。

  吳悅搖搖頭,「現在好多了,衹是裏面被他們捏得緊了,還一點點痛……」

  梅四娘沉默片刻,低聲問道:「那……那狗……是怎麽回事?」

  吳悅臉貼在梅四娘胸前,洶涌的淚水立時打濕了梅四娘的衣襟,半晌才說:
「那是趙無極帶我們走的第叁天。在鄱陽,我和笑眉姐……」

  突然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兩人身子一僵,梅四娘聽到這並不是「小
牛」的蹄聲,連忙披衣而起,走到窗前。

  邢飛揚心知追兵片刻便到,來到兩人所住的農家後,不敢怠慢。不等馬匹停
穩,便飛身躍下撲到門前,也不顧夜裏驚動他人——反正有這陣馬蹄聲,該起的
都起了,喊道:「快拿上衣服,出來。」

  梅四娘從窗縫已經看出來騎正是邢飛揚,還帶著兩匹馬,知道事情有變,趕
緊拉起吳悅,隨手拿起一床被子,奔了出去。


               (55)

  出了門,邢飛揚便招手讓她們快上馬。邢飛揚牽了兩匹馬,原來打算讓兩女
一人一騎。但鐵虎堂的馬匹回來後都卸掉了馬鞍,梅四娘還好說,將吳悅扶上馬
背,自己飛身上了另一匹馬,一抖繮繩。

  吳悅沒練過武功,勉強上去,便滑了下來。梅四娘見狀衹好把棉被放在光溜
溜的馬背上,讓吳悅坐在上面,兩人一騎。

  剛坐穩,邢飛揚便催馬前行,邊走說道:「妳們先一路向東,直走到天明再
折路南下。梅兒,尚家村妳過不去,就把吳姑娘送回家中好了。吳姑娘,妳家在
哪裏?」

  吳悅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慌忙說道:「江都臨清。」

  邢飛揚心裏一動,江都就在金陵附近,趙無極還要去金陵見那個誠親王,自
己正可一路追蹤。于是說道:「那正好,梅兒,妳把吳姑娘送到,就先在她家裏
住幾天,我隨後便來接妳。」

  梅四娘這才問道:「主子,出了什麽事?妳怎麽辦呢?」

  邢飛揚見已到村口,無心細述,衹說:「下午我的行跡被鐵虎堂發現了,想
到此地仍是鐵虎堂的勢力之內,怕妳們出意外。剛才我搶了他們的馬匹,先送妳
們走。到村口,妳們就按我剛才說的,先繞道向東,再南下,避開他們的追蹤。
我在村口擋他們一陣。」

  梅四娘知道這主子膽大心細,衹好說道:「主子小心,他們人多。」

  「嗯,我就在這裏等他們,妳們先走。梅兒,妳也小心些,別讓趙無極的人
認出來,拉住這匹馬。」說著把那匹空馬遞到梅四娘手中。然後一挽繮繩,胯下
的馬匹長嘶一聲,人立起來。

  梅四娘一手抱著吳悅一手拉著空馬,扭頭喊道:「主子,我們等妳。」

  待梅四娘走遠,村裏隱隱透出火光,鐵虎堂的追兵已經趕到。邢飛揚在村口
的叁岔道口,靜靜立馬而待。看準火光所在,挽起長弓。

  徐星燦與莊鐵山帶著倉促上馬的七十餘人,一路遁跡追來。待到岔道,看到
馬匹分散而行,莊鐵山揮手命十人向馬匹較少的一路追去。等到第二個岔口,莊
鐵山仍是命十人分散,自率大隊向蹄印交錯的一路猛追。徐星燦看此路卻是向東
北,便一把拉住他,說道:「莊五哥且慢。邢飛揚既然是搶馬救人,自然不需要
帶這麽多馬,而且他救人必然一路南行,為何會向東北?」

  莊鐵山低頭沉呤片刻,說道:「邢飛揚如此狡猾,很難說這便是最後一個岔
道。這樣吧,我帶一半人向東北,妳帶一半人向南。假如我追的這一路在前面岔
道不再分散,立即帶大隊回來追妳。」

  兩人約好以火箭示警,徐星燦自帶叁十騎順著邢飛揚留下的行跡追來。

  待見馬蹄在村中亂成一片,徐星燦知道自己追對了,毫不遲疑地遁跡出村。

  剛剛縱馬繞過村捨,一聲慘呼,一名手持火把的騎手捂著胸口栽下馬來。

  徐星燦拽出腰間的叁截棍,雙腿一夾馬腹,衝向村口的一人一騎。

  邢飛揚再放兩箭射倒兩人,見徐星燦已距自己不過十丈,便打馬向北奔去。

  徐星燦見狀冷靜下來,厲聲喝道:「去五個人向東追!順著蹄印,追到天邊
也得把人追到!」

  人群中立時分出五騎向東而行,邢飛揚聞言在馬背上彎弓搭箭,扭身一箭,
五人中當先一人應聲帶著一篷血雨倒在雪地中。另四騎一驚,還是發狠追去。

  邢飛揚暗想梅四娘雖然帶著一人,但還有空馬可以接力。而且她既然能在趙
老狗的嫡係中占一席之地,武功自然強于四人,縱然擅使的逍遙環不在手邊,也
應無大礙。于是不再想那四騎,衹是打馬向北直行。

  徐星燦心道此地一片曠野,無林可藏,無山可守,還怕妳這小兔崽子飛上天
不成?難得有此機會,讓邢飛揚無處施展自己的輕功,徐星燦心下大定,一邊緊
追,一邊揮手命眾人放箭射馬。

  邢飛揚聽到身後箭風響起,聽得來箭甚低,知道手中長劍不足以完全守住馬
腿,便收劍懸腰,一手解下長袍,束衣成棍俯身一一掃走利箭。來勢較緩的,他
還用長袍卷起勁箭,收在掌中。等到來箭的空歇,邢飛揚顧不得收起長袍,便夾
在指間,同時彎弓回射。

  邢飛揚一邊躲避來箭,一邊回身射敵。他卻是一心往人身上招呼,奔出十餘
裏,又堪堪射倒五人。鐵虎堂諸人見邢飛揚箭法精奇,不由心寒,餘下二十多
人,馬速不由略減,落在徐星燦身後十丈之外。

  邢飛揚已經認出當先一人便是林中那個黑衣漢子,知道他輕功不弱,一面催
馬一面回身向他連續射了叁箭。徐星燦左閃右避,又用叁截棍格開一箭。邢飛揚
見狀不敢再浪費所剩不多的箭枝,又見鐵虎堂眾人相距已有二叁十丈,射來的箭
力道在減,便收起長袍,一味埋頭急行。

  半時辰後,眾人已經長奔近八十裏,虧得下午眾人在林中都是步行,並未耗
費馬力,此時雖然馬鼻中噴出團團白霧,卻也未顯疲憊。

  邢飛揚越跑越是心下焦急,讓他們這樣銜尾急追,終不是辦法。

  再奔出幾裏,遠方出現一條濃黑的陰影。邢飛揚心知這是下午在林中所見的
那條山脈,于是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手扣四箭,猛然回身射向徐星燦。

  徐星燦急揮叁截棍格開射向胸前的兩枝勁箭,胯下馬匹卻長嘶一聲,前腿一
跪。徐星燦不等那馬倒地,已經躍起身來,徒步前追。待眾人奔近,徐星燦躍上
馬背,邢飛揚已經跑遠。衹餘雪地上一條長長的蹄印。

  邢飛揚不惜馬力地一路急行,一柱香的工夫已奔入山林。回頭看時,衹有遠
處幾個晃動的亮點,他故技重施,躍上樹枝,任空馬順著山路狂奔,接著消失在
夜色裏。

  徐星燦奔入山林,在山路上走了兩裏,已知不妙。但他根本不知道邢飛揚會
不會棄馬,更不知道他會在哪裏棄馬。衹好咬著牙再往前追,等天明時分再另作
打算。

     ***    ***    ***    ***

  水仙子被那人抱著走了幾步,頓覺身上暖和起來,同時身邊傳來篝火燃燒的
膨響。接著那人把她放在一張毯上,輕聲喚道:「姑娘,姑娘……」


               (56)

  半晌,水仙子才嚶嚀一聲,悠悠醒來。星目半張,露出迷茫的眼神。衹見自
己躺在一個淺淺的山洞裏,面前蹲著一個年輕人,年紀在二十七八歲間,身材消
瘦,方面短須,正關切地看著自己。

  看到水仙子睜開眼睛,那人鬆了口氣,但隨即想到什麽似的皺了下眉頭,然
後開口問道:「姑娘是什麽人?怎麽會在這裏?出了什麽事?」聲音中卻沒有了
那份關切。

  水仙子衹詐作目光散亂,低聲說:「水……水……」

  那人聞言一愕,起身從洞中拿起一衹水囊,遞在水仙子唇邊。

  看到水囊,水仙子心下已經了然,待喝了兩口水,她低低喘著氣,閉上眼
睛。

  她是害怕被那人看破身份。

  那人雖然年紀不大,卻行事穩重,見狀待她歇息片刻,雖然面有戒備之色,
仍是溫言道:「姑娘現在可好了一些?」

  水仙子微微頜了頜首,兩眼又慢慢張開,滿蘊悲苦地看著那人。

  那人看到她凄楚的表情,眼神不由一晃,聲音又柔了幾分:「姑娘出了什麽
事?」

  一串珠淚頓時從水仙子的玉容上劃下,她哽咽著說道:「今日上午妾身隨丈
夫回雁門……不料在城外十裏遇見一伙……強盜……」說著水仙子臉上飛起兩片
紅霞,她囁嚅了一陣,含淚續道:「那伙強盜殺了妾身的丈夫,還……還……將
妾身……」

  那人眼中流露出一片憐惜,等了片刻,柔聲道:「夫人怎麽會躺在馬下?」

  水仙子泣聲說道:「那伙強盜把妾身劫入林中……直到晚間……幸逢一位少
俠從旁邊路過,見狀仗義出手,搭救了妾身……」

  那人鬆了口氣,暗道:「想來飛揚也不會劫拐折磨這等女子。」臉上的戒備
之色頓時消散,又問道:「那位少俠現在何處?」

  水仙子漸漸止淚,慢慢說道:「那位少俠雖然救了妾身,但強盜人數甚多,
他衹來得及把妾身放在馬下,自己還在與強盜相鬥……」

  「在何處?」

  「妾身身在馬下,目不見物,但是在密林深處……」

  那人想了一想,長身而起,走到洞外看了看天色,又問道:「當時是什麽時
候?」

  「大概是半個時辰之前,天色已經暗了。」說完等了片刻,水仙子又涌出淚
來,瑟縮地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看出她眼中的疑問,忙溫言說道:「救妳那人是否背著長弓,用的是一
把劍?」

  水仙子輕輕點了點頭。

  「那是在下的師弟邢飛揚,我叫聞雷。」

  水仙子看到「小牛」聽到長嘯就奔到此處,早知此人必是邢飛揚的同門,至
少也是相熟之人。待他道出姓名,知道這是邢飛揚的二師兄驚雷刀聞雷。一邊心
下發緊,一邊面上露出驚喜交集的表情,說道:「原來是邢少俠的師兄,我還以
為……以為……那妾身有救了……」

  聞雷俯身道:「剛才在下不知夫人是什麽人,衹見邢師弟的馬匹居然在此處
出現,還以為夫人是我師弟……適才多有得罪,請夫人見諒。」

  水仙子柔聲說:「聞少俠是知禮君子,哪有得罪妾身。」頓了頓又說道:
「既是如此,聞少俠何不……妾身看那伙強盜人數甚多,怕邢少俠…遇險……」

  聞雷沉吟道:「邢師弟既然棄馬,看來敵人確是甚強。但他輕功過人,如此
山林,應能自保。」想著說道:「不妨,夫人不必擔心邢師弟的安危。倒是夫人
可曾受傷?」

  水仙子聞言知道沒辦法支開聞雷,便雙臉暈紅,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

  聞雷早已看到水仙子嘴角的血跡和身下的一片泥濘,心中一邊暗罵行此下流
惡毒之事者直是禽獸,一邊滿心都是憐惜,如此仙子般的柔弱女子,遭此大難,
實在可嘆。

  他沒有再問,衹低聲說道:「得罪了,在下給夫人解開繩索。」

  聞雷也不敢揭開被子,衹是伸手探到被下,摸住捆著水仙子手腳的繩索。手
指碰到水仙子手臂與小腿上滑膩的肌膚,聞雷不由心中一蕩,忙收斂心神,專注
兩手的動作,將繩索解開。

  聞雷一心解索,無暇他顧,待解下繩索,從被下拿出一看,不由心中一愣,
「這怎麽是我摩天崖本門所制的纏金繩索?」

  掩著那個柔弱女子的薄被猛然揚起,擋住聞雷的雙眼,同時一雙玉手隔著被
子重重擊在他的胸前。

  聞雷猝然受襲,衹覺胸上一股大力涌來,頓時身受重傷,坐倒在地。

  水仙子躍起身來,玉指疾出,連封了他身上的幾處大穴。

  聞雷此時才吐出一口鮮血,心中懊悔無已,自己被這女子的美色謊言所惑,
居然沒有先探探她是否身懷武功。如今已是錯恨難返。

  水仙子摘下他的驚雷刀,盈盈站起,微笑道:「聞少俠受我全力一擊竟然不
死,武功真是不錯。」

  聞雷的武功雖比大師兄朱天笑略有不及,卻較邢飛揚為高。水仙子連日來倍
受折磨,方才又運功衝穴,真元大損,若非偷襲也占不著聞雷的便宜。

  此時制住了強敵,水仙子絲毫不敢鬆懈,一腳把聞雷踢倒,赤裸的玉足踏在
他的胸口,同時拔出驚雷刀,毫不遲疑的挑斷了聞雷的手筋腳筋。

  待水仙子丟開驚雷刀,聞雷已經成了一個血人。

  看著雙目噴火,咬牙硬挺的聞雷,水仙子冷哼一聲,鬆開腳走到洞內。她先
翻開聞雷的包袱,找出其中的幹肉面餅,撕下一片,慢慢吃了起來。一天多沒有
粒米沾唇,她確實是餓了。

  待水仙子吃完,拿起水囊喝了口水,然後柔聲道:「聞少俠怎麽會在這
裏?」


               (57)

  聞雷在師弟邢飛揚下山的第叁天,奉師父柳玄荒之命赴長白山探訪盤龍寨。

  十月十叁,柳玄荒接到叁弟子于括海從臨洮傳來消息:趙無極與西域勾結,
暗中圖謀裂土分疆,已在長白建成盤龍寨,以為根據。但現在自己的行動可能已
被身在長安的趙無極查覺。數日前聽聞趙無極動身去了福建,不知是否將對大師
兄朱天笑不利。

  柳玄荒接信後立即命邢飛揚去福建示警,派四弟子符雲隨于括海再赴臨洮,
另派二弟子聞雷暗往長白山一帶,探查盤龍寨的情況。

  聞雷在長白山搜尋近十日,並潛入盤龍寨內探得虛實。叁天前見寨主徐星燦
率四騎一路南下,聞雷耽誤一天,尋機從寨中盜了幾份機密書信,然後才返回終
南。不料在林中歇宿時,竟看到邢飛揚的愛馬「小牛」。

  「五師弟本應遠在福建,他的馬匹怎會在此出現?」聞雷心下起疑,囁唇喚
來「小牛」,卻發現馬腹下居然還有一個身無寸縷,倍受折磨的柔弱女子。

  他根本不相信如此惡毒下流之事會是自己師弟所為,待聽完那女子的一番敘
說,心下早已信了十成。

  聞雷是守禮君子,見水仙子如此形狀,憐意大生,不由鬆了戒備,卻因此遭
了水仙子的毒手。

  水仙子等了片刻,見聞雷衹是咬牙堅忍著,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便冷笑一
聲,起身搜索聞雷隨身所帶的物品。包袱中除了幹糧、衣物、銀兩,還有幾封書
信。

  水仙子翻開一看,乃是趙無極、徐星燦兩人來往書信,事關機密,暗道自己
因禍得福,居然立此大功,不由一笑道:「摩天崖好尖的鼻子,聞少俠好靈的手
腳,這幾信是從徐星燦的枕頭上摸出來吧。」

  放下書信,水仙子走到聞雷身邊細細端詳。

  聞雷四肢被廢,胸口又受了重傷,但他功力深厚,仍在苦苦支撐。他不知道
邢飛揚是被鐵虎堂數百騎追殺,被迫棄馬逃生,還以為師弟仍在附近。

  水仙子笑盈盈看了半天,想到自己數天來所受的苦楚。此時擒住邢飛揚的師
兄,必然要將對邢飛揚的種種仇恨加諸聞雷身上。

  她拾起聞雷打來的一根木柴,扔到火堆上。又從中揀起燒得最旺的一枝,放
在聞雷頭上數寸,然後輕輕按下。

  皮肉的焦胡味頓時充滿小小的山洞,聞雷額角被燒破手心大一塊,傷口黑紅
交加,連頭發也被燒去許多。

  水仙子見聞雷衹是濃眉擰起,卻牙關緊咬一聲不吭,嘴角一撇,贊道:「好
硬朗的漢子。妾身最喜歡聞少俠這種硬漢,折磨起來才有趣。」

  說著挽起驚雷刀,刀鋒放在聞雷的手上,微笑道:「聞少俠,多謝妳救了妾
身性命。小女子無以為報,就拿妳的手指奉贈,好嗎?」

  手中一使力,慢慢切下聞雷右手的拇指。聞雷斷指處血如泉涌,與手筋腳筋
被挑處的鮮血染紅了身下的泥土。

  拇指對習武之人至為重要,一旦被廢便終身與兵刃無緣。斷指的慘事對于聞
雷來說,手上的痛楚遠不如心中的痛楚來得更深。

  密林中的一個小山洞中,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玉體裸裎,在火光中看上去
嬌美無限。

  但她的手中卻拿著長刀,眼中透出一片殺機。玉白色的赤腳旁,一個四肢癱
軟的男子全身都浸泡在血泊之中,無聲地沉沉呼吸著。

  水仙子正待把聞雷的手指一一切去,但看到這個漢子竟然還未暈倒,不由好
奇起來。她心中一動,收起驚雷刀,伸手按住聞雷的胸膛。雖然身負重傷,聞雷
的真氣卻依然充沛,一股柔韌的內勁穩穩守住心脈。

  水仙子收回玉手,看了聞雷片刻,破顏而笑:「聞少俠雖然年輕,這身功力
卻不俗。如此,倒便宜妾身了。」說著解開聞雷的衣裳。

  水仙子擅長采補之術,聞雷這樣無力反抗的年輕高手自然令她見獵心喜。

  待脫去聞雷下裳,水仙子伸手在他腿上的傷口中撥了一下,笑道:「還好,
衹割斷了筋腱,其他倒是無妨。」

  聞雷傷口一陣劇痛傳來,腦子幾乎都停頓了。等回過氣來,水仙子正在撩撥
他的陽具。聞雷現在已經知道此女毒如蛇蠍,此舉分明是想吸取自己的功力。

  但他的反抗,很快就在水仙子熟練的指法下冰消雲散。

  看到聞雷下身如願高高挺起,水仙子淺笑道:「聞少俠身體好結實。」說著
跨在聞雷腰間,慢慢坐下。

  水仙子一手分開花瓣,正待吞入聞雷的陽具,卻臉色一變。

  一天來的種種奔波,早已讓她忘了:自己的下身裏,還塞滿破廟中的泥土,
那是神像的污土朽木。

  水仙子狠狠咬著牙,一邊暗道:「邢飛揚、梅四娘,待我先吸取妳二師兄的
功力,再找妳們算賬!」一邊分開雙腿,將水囊中的水倒入花房,然後運功排
出。如此叁五次,囊中凈水已盡,下身流出的水中卻還有些污濁。

  此時顧不得許多,水仙子把水囊扔在了一邊,重又扶起聞雷的陽物,蹲身坐
下。

  水仙子吞入聞雷的陽具後,星目一張,笑道:「沒想到聞少俠居然還是個童
男子,失敬失敬。」

  聞雷一心練功,雖然已經二十七歲,卻童身未破,一身功力雖非極強,卻極
是精純。水仙子不由心花怒放,體內嫩肉緊緊裹住陽具,圓臀輕搖,上下動作起
來。

  聞雷開始還死守心頭一點清明,但隨著水仙子的動作,陽具上傳來的那種從
未有過的溫暖刺激,使他漸漸陷入肉慾的泥沼。水仙子體內那根肉筋上下撥弄著
堅硬的肉棒,給聞雷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刻鐘後,聞雷已無法控制自己,
口鼻間原本沉鬱的呼吸變得急促進來。

  水仙子見狀一聲嬌喘,媚聲道:「好哥哥…」接著體內運勁,收緊嫩肉。

  聞雷頭腦中轟然一響,衹覺得陽具象被一衹溫暖柔膩的小手握住上下套弄,
越來越快。接著會陰一收一放,陽精已經破關而出。

  此時水仙子的花瓣已經緊緊收攏,纏住肉棒,沒有一絲陽精溢出。她冷笑著
看著聞雷,繼續運功。

  聞雷的肉棒像是被一張貪婪的小嘴緊緊吸住,陽精身不由己地源源泄出。忽
然喉嚨一響,聞雷吐出一口鮮血。


                (58)

  聞雷的陽具雖然仍在水仙子體內,但已經軟了下來,而他口中的鮮血卻不斷
涌出。水仙子此時也已經停止動作,衹跨坐在聞雷腹上,閉目運功將陽精化入體
內。

  半晌後,聞雷已然奄奄一臭,水仙子一聲輕笑,站起身來。原本堅挺的肉棒
從她愈加嬌艷的花瓣間軟軟滑出,頂端還挂著一條淡淡的血絲。

  此時洞外突然傳來一聲痛喝,一條黑影箭一般飛身向水仙子撲來。水仙子剛
剛運功完畢,見狀立即摧動雙掌迎上前去。那人一劍刺來,勢若奔雷。水仙子玉
掌拍開利劍,看清來人,心頭不由大驚。

  邢飛揚再度棄馬入林,在燕山腳下的密林中奔行許久,待離徐星燦已遠才慢
下腳步,不知該如何是好。

  晚間他已盤算停當,先大鬧鐵虎堂,搶奪馬匹送走梅四娘和吳悅,一方面削
弱鐵虎堂實力,讓它不得安寧;另一方面則解除自己的後顧之憂。然後再趁鐵虎
堂亂後的鬆懈重入堂中,伺機相救其他四人。但沒想到徐星燦如此難纏,一路把
他追出八十餘裏。此時再靠兩條腿重跑八十裏,奔回鐵虎堂,即使趕到堂中,那
也不用打了。

  正在發愁時,卻見林中有一線燈光,邢飛揚立刻飛身過去。

  屋中一個獵戶正在對老婆說:「下午在溪邊收網,我看見一匹空馬。馬背上
還帶著馬鞍。」

  「是不是誰家跑出來的?」

  「看著不像,倒像是出了什麽事兒……」

  「妳沒過去瞅瞅?」

  「那馬精著呢,我剛走兩步,它就順著溪水跑了,我咋追得上?」

  邢飛揚找到小溪,看清正是「小牛」的蹄跡,心中大喜,一路追了下去。待
順著蹄印離開溪水,走到密林中,卻看到一個山洞裏透出火光來,山洞邊立著兩
匹馬。除了自己的「小牛」,另一匹卻像是二師兄的青花馬。邢飛揚覺得奇怪,
潛身來到洞外。張目一看,師兄已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頓時急怒攻心,來
不及彎弓搭箭,便揮劍合身撲了過去。

  劍掌相交,兩人鬥了十餘回合,水仙子初見邢飛揚時的驚懼變成了恐慌。她
雖然強過邢飛揚,但衝開穴道時的內傷未癒,剛才又運功吸取聞雷的真元,還沒
得及完全化解,如今已是疲不能興。邢飛揚久戰之餘,又一路奔波,但此時心中
痛悔,完全是不要命的硬打。

  再鬥數合邢飛揚漸漸冷靜下來,看準機會一劍刺出。水仙子側身避過,一掌
拍向長劍,另一掌直擊邢飛揚的面門。不料一掌擊出,邢飛揚的長劍居然應手而
落,接著邢飛揚健腕一翻,擰住水仙子的玉掌。水仙子沉氣收掌,下面一腳無聲
無息的踢向邢飛揚胯下,邢飛揚恍若不覺,衹是右手使力死死擰住水仙子右掌。

  眼看一腳就要踢中,突然邢飛揚身子一錯,伸入懷中的左手一揚,逍遙環已
套住水仙子踢來的左腿。

  水仙子大驚失色,連忙沉腰運勁,功聚下盤,不料邢飛揚獰笑一聲,鬆開逍
遙環,左肘與水仙子的左掌一擊,順勢上掠,握在手中纏金繩索已纏住水仙子的
右臂。接著邢飛揚躍身離開,他咫尺進退趨乎若神的輕功頓時盡展,水仙子剛剛
擊出兩掌,邢飛揚已經圍著她轉了兩圈,手中的繩索一使力,頓時將她的右臂緊
緊縛在腰中。

  邢飛揚足不點地又繞了七八個圈子,十丈長的繩索剛剛用去叁分之一,水仙
子雙手雙腿已被完全縛住。

  邢飛揚見狀貼近身來,雙手連出,封了手腳被困的水仙子的穴道。

  待封了穴道,邢飛揚將纏成一團的水仙子扔在一旁,也顧不得再去理會,便
急忙俯身去看聞雷。

  聞雷此時已在奄留之際,不但手腳被廢而且真元也被吸取一空。待看清是邢
飛揚趕來制住水仙子,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邢飛揚一面給他止血,一面低聲說:「二哥,什麽都別想,我帶妳回山。」

  「老五……把書信……帶回去……」

  「沒關係,沒關係,連妳帶書信,我全背回去。」

  「得了……妳這家伙……竟……嘿……」

  邢飛揚眼淚一下涌了出來,大師兄朱天笑已經死在趙無極手裏,現在二師兄
又死在水仙子手裏。而且還是因為自己把水仙子帶在身邊,才使她傷了二哥,究
其原因,更多的責任在邢飛揚自己身上。

  聞雷突然想起什麽,勉力問道:「妳在這裏……大哥呢?」

  邢飛揚不敢說出明月山莊的慘劇,衹好泣聲道:「大哥沒事兒,我……我這
會兒是追個人,二哥妳別想了,先歇歇。等妳好些咱們就上路,回摩天崖就都好
了。」

  聞雷閉上眼睛,嘆了口氣,「……老五,小心些……」

  邢飛揚點點頭,手中仔細包扎師兄的傷口。但傷口實在太大,鮮血轉眼就浸
透了布條。邢飛揚突然想起當日從月照身上拿來的傷藥,趕緊從懷中掏出,他卻
衹聽梅四娘說過紫色藥瓶裏是外傷藥,拿著兩個紫色藥瓶不知如何是好。

  正是發愣間,聞雷突然一笑,問道:「她是誰……」

  邢飛揚這才想起水仙子,低聲說:「一個賤人,二哥,等妳好些了,好好拿
她出氣。」

  眼睛一轉,邢飛揚拿著藥瓶走到水仙子身邊,低聲問:「怎麽用?」

  水仙子剛剛脫離苦海,不成想又落入邢飛揚的手中,這次自己當著他的面殺
了他的二師兄,真不知邢飛揚會如何的對待自己,聞言忙道:「邢爺,饒了奴兒
吧……」

  邢飛揚咬牙切齒地說:「少他媽廢話!!這藥怎麽用!」

  「那個圓瓶是白藥,外敷……」

  邢飛揚不待她說完,拔開瓶塞,轉身走到聞雷身邊。

  「啪嗒」一聲藥瓶落在地上。


                (59)

  聞雷的胸膛已經陷了下去,對于煉氣之士來說,那是臨死時散氣的癥狀。

  邢飛揚托起聞雷的身子,輕聲喊道:「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聽到邢飛揚凄厲的聲音,水仙子的身體不由顫抖起來。

  邢飛揚一言不發的在洞外掘了一個大坑,把聞雷的尸體輕輕放了進去。

  他在坑邊坐了一會兒,低聲說道:「二哥,老五對不起妳。」說完,他伸手
一捧一捧把土填上。

  雪下的土地凍得甚硬,邢飛揚又沒有合適的工具,衹是用刀劍掘坑,待填完
土,天色早己大亮。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洞中,也不看面色惶然的水仙子一眼,衹木然往火堆
中添了些木柴,便躺在火堆旁倒頭大睡。在他緊閉著的眼角,無意識地滑下一滴
眼淚。

  摩天崖崛起江湖不過四十餘年,師祖李重翔本是朝中的重將,暮年退居摩天
崖,收了兩個弟子:柳玄荒與顧開山。顧開山藝成下山,從了軍職,叁十年來累
功至鎮西大將軍,守衛西部邊陲。

  柳玄荒則沒從政,衹是周游天下,暗中為朝廷出力。十七年前與何蓮心成婚
後便定居在摩天崖,並開門收了五個徒弟:朱天笑、聞雷、于括海、符雲、邢飛
揚,還有一個女兒柳霜懷。柳霜懷衹比邢飛揚小了叁歲,平時與他最為親近。邢
飛揚雖然武功並不出色,但一向機靈,而且從小就跟著師父長大,師父師娘也都
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

  但邢飛揚少年心性,下山之後遇到梅四娘收為己用,已是難了之局。如今又
因為貪戀水仙子的美色,養虎為患,結果因此害死了自己的二師哥,他心下愧疚
無已。

  一直到下午申時,邢飛揚茫然睜開雙眼,洞外的白雪刺得他眼睛生痛。等看
清外面那個覆滿積雪的土堆,邢飛揚終于明白過來,自己不是作夢,二師哥聞雷
已經死了。

  邢飛揚坐起身來又愣了半晌,從地上拿過幹糧慢慢咽了下去,吃著又給已經
快熄滅的火堆加了些柴。

  吃完後他站起身子,一把將水仙子拖到火堆旁,自己抽出師兄的驚雷刀,光
亮如水的刀身上還隱隱帶著一絲血跡,這把主人的血跡。邢飛揚把刀伸到水仙子
嘴邊,啞聲說:「舔幹凈。」

  水仙子不敢說話,忙伸出香舌將刀身細細舔了一遍。

  邢飛揚待她舔凈,刀鋒向上,將刀尖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

  水仙子身上立時被冰涼的刀身激起一層肉粒,她知道邢飛揚是要拿她來祭祀
師兄,忙痛哭道:「邢爺邢爺……奴兒還有一身功力……」

  邢飛揚手略略一停,鼻中長哼一聲,刀尖已伸入花瓣之中。

  「邢爺,趙無極所有消息奴兒都知道啊……」見邢飛揚不在乎自己的功力,
水仙子忙又說道:「邢爺,聞二爺已經……但還有朱大爺的家人……」

  邢飛揚抬頭冷冷看著她。

  「邢爺,您要救人奴兒能幫您……」

  邢飛揚低聲問道:「賤人,趙老狗有幾處狗窩?」

  「嘉興的歸元莊、春香樓,長白的盤龍寨、雁門的鐵虎堂、陝南漢川的玄武
觀、梅龍鎮的史家大院,還有七八個小寨子……」

  邢飛揚默算一下,自己衹去過春香樓、史家大院與鐵虎堂,想到趙無極曾說
要去金陵與誠親王見面,便問道:「趙老狗在金陵有什麽窩?」

  「金陵有個粉雀院,是沙萬城打理。」

  「沙萬城?不是在歸元莊嗎?」

  「上個月讓沙萬城去了粉雀院,歸元莊現在是沈錦管著。」

  邢飛揚死死盯著水仙子,水仙子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血絲都在一點點膨脹。

  漫長的沉默之後,刀尖終于一分一分離開了水仙子的花瓣。水仙子暗暗鬆了
口氣,卻見邢飛揚把驚雷刀掉轉過來,同時將她捆在一起的雙腿折在胸口。

  邢飛揚將師兄的刀柄抵在水仙子花瓣處,心裏說道:「二哥,我騙了妳,大
哥比妳早走了一步。現在我要用這個賤人去救大哥的家人,晚些再讓她到地府裏
陪妳。是了,二哥,她叫水仙子。」

  刀柄末端的銅環已經沒入水仙子體內,銅環上那塊鮮艷的紅布血一般從花瓣
間垂下。邢飛揚低聲說:「賤人,這是我二師哥的驚雷刀,現在它就是二哥,妳
好好伺候它。」

  水仙子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感覺六寸長的刀柄一點點進入自己的花房,直到
花瓣觸到冰涼的護手。

  邢飛揚把水仙子翻轉過來,擺成跪姿。二尺七寸的刀鋒斜指向天,刀柄卻消
失在銀團般的圓臀間。

  「敢讓它掉下來,爺就把妳這身賤肉一刀一刀的切碎。」邢飛揚說著鬆開了
手。

  沉重的刀身向下一沉,水仙子連忙收緊花瓣夾住刀柄。知道邢飛揚一時半會
兒不會殺她,心裏的恐懼減了幾分。

  邢飛揚坐在洞中沉默良久,起身把二哥的東西翻揀一遍,找出那幾封書信納
入懷中。然後拖著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洞外。

  他在聞雷的墓前磕了叁個頭,起身上了師兄的青花馬,一抖繮繩,向著溪水
奔去。

  半個時辰之後,邢飛揚縱馬回來,臉色好了許多。看到驚雷刀仍穩穩夾在水
仙子的體內,他冷笑一聲,伸手拔出長刀。沉重的鋼刀離開身體,水仙子喘了口
氣,花瓣怒放般綻開。

  邢飛揚還刀入鞘,拎起水仙子扔在馬背上,然後牽著「小牛」沿著山溪向下
游一路而行。

  此時已經又是一個黃昏,雪雖已停住,但呼嘯的寒風使吸取了聞雷真元,內
功更深一層層水仙子也不由打了個寒顫。邢飛揚一路默不作聲,除了看路,就是
盯著水仙子高聳的乳房。

  一刻之後,兩人兩騎來到一個陡峭的山坡。


                (60)

  趙無極此時已經過了太原。

  昨晚子夜時分,一無所獲的徐星燦恨恨而返,那匹空馬奔出七八裏後就停了
下來。徐星燦追到空馬,雖然夜深林密而且邢飛揚輕功過人,長弓在手,但他仍
是心有不甘,在附近的林中搜索多時,才無奈返回鐵虎堂。

  莊鐵山早回來一個時辰,他追出兩個岔道見蹄跡仍是聚而不散,便返身沿著
徐星燦所走的小路來到村上。在村東發現五具手下人的尸體,都是一箭斃命。

  馬蹄印在村口分開,一路向東,一路向北。莊鐵山躊躇半天也沒想好往哪個
方向追。于是命手下眾人蒙上面孔,把村中的人統統叫醒,一邊劫奪財物,一邊
盤問邢飛揚的下落。

  待知道有尋親的一行叁人,一男兩女在此借宿,莊鐵山打聽明白叁人形象,
心知必是邢飛揚、媚四娘與吳悅在此落腳。細辨蹤跡,看到叁人分道而行,此時
再追已經為時過晚,但兩條路後面都有自己的追兵,至少也有個交待。

  莊鐵山有心毀村泄憤,但此地離雁門不遠,而且雪地難掩行蹤。衹是搶了些
金銀,便率眾人打馬四散回到鐵虎堂中,卻也未傷人命。

  趙無極細細聽完徐星燦和莊鐵山的匯報,沉默良久,面無表情的說道:「明
天我去金陵。星燦,妳先不用回盤龍寨,和我一道去。鐵山,這幾天各處的人馬
物品會陸續送到長白山,妳在這裏小心接應。」

  等了片刻,徐星燦問道:「趙爺,準備起事了嗎?」

  趙無極緩緩點頭,「此事夜長夢多,現在已經被摩天崖的人識破行藏,再有
遲誤便悔之晚矣。我到金陵去鼓動誠親王,順路通知各處弟兄都移往盤龍寨。星
燦,妳那裏能住多少人?」

  「幹了四五年,現在寨中住萬把人沒問題。但如果住滿,糧食衹夠支撐兩個
月。」

  「鐵山,妳這裏全力收購糧食,分批運往盤龍寨。還有,從各處來的弟兄由
妳挑選一千人,一個月後,正月十七,就十七吧,潛進柳城,相機奪城。」

  莊鐵山一愕,「大哥,奪城事大,要不要我通知黃四哥過來。」

  趙無極頜首說:「嗯,妳給老四去信,讓他收拾所有人馬物品,半個月內趕
到雁門。玄武觀衹留幾個人看著好了。還有,奪城時看準機會,如果來援的官軍
勢大,妳們不必力敵,劫城之後就回盤龍寨吧。」

  趙無極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憂心忡忡地說道:「妳們倆不是外人,星燦、鐵
山,老二已經聯係上西域的人馬。他們會在下個月出兵榆林,牽制敵軍。鐵山,
如果能固守,一定要固守柳城。柳城地處要道,守住它,我們盤龍寨就有個緩衝
之地,心腹安定才能再圖發展。」

  趙無極眼神漸漸炙熱起來,「男兒生自天地,若不鷹擊長空,有負此身!」
說著「啪」的一聲捏碎了茶碗。

  徐星燦與莊鐵山已經站起身來,抱拳低聲說:「大哥放心。」

  趙無極點點頭,細心地把手中的瓷片捻成粉末,「妳們去吧。」

  待兩人走到房門,趙無極忽然想起什麽,微笑道:「老五,妳這幾天也玩得
差不多,星燦,這個給妳。」一揮手,把鏈子扔到徐星燦手中。

  徐星燦僵硬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牽著朱笑眉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趙無極命小厲將程華珠放在車中。徐星燦也把朱笑眉牽了出
來。

  朱笑眉大概一夜都沒有合眼,空洞的秀目裏迷茫中帶著一絲倦意。她白嫩的
乳房上滿是深深的牙印,兩衹紅腫乳頭隱隱滲出血跡。她的一雙小手卻一前一後
掩在腹下,緊緊握著徐星燦的叁截棍。叁截棍彎起來其實並不能插得太深,因為
陰道與肛門距離太近,叁截棍彎成個叁角形後,頂端就碰到了一起。

  于是棍身雖然衹進入朱笑眉體內不到兩寸,但棍端卻像是要把那層嫩肉絞穿
一般,隨著她的膝蓋一步一步挪動,在兩個肉洞中不斷撞擊交錯。

  朱笑眉能感覺到痛苦,但一個月來她的身體已經嘗受過無數痛苦。不但各種
各樣的陽具曾在她體內肆意蹂躪,而且那些人還讓她自己把身邊的各種物體一一
塞入體內。即使是花徑被摧殘得無力翻卷,不得不放入鎖陰丹的時候,她還順從
的張開菊門,任人玩弄。因此這樣的痛苦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

  趙無極看著朱笑眉笑道:「這條賤狗如何?」

  「大哥這是怎麽調教的?」徐星燦好奇地問:「夠聽話的。就是什麽話都不
說,是不是個啞巴?」

  「賤狗!把逼翻開!」

  朱笑眉依言仰跪身體,抬起下腹,雙手分開花瓣。夾在體內的棍子滑落出來
掉在雪中,另一端卻仍插在後庭裏。花瓣的邊緣已經隱隱顯出黑色,而大張的花
徑內仍是一片艷紅。

  趙無極看了一會兒,說:「星燦,妳把叁截棍都捅進去了?」

  徐星燦嘿嘿一笑:「這條狗的逼真夠寬的,叁截並起來都能塞進去。」

  趙無極輕蔑地看著朱笑眉,說道:「賤狗,揀起來,再塞進去。」

  「前邊的折起來,並在一起塞進妳的賤逼裏。」

  朱笑眉玉手一陣摸索,把前邊的兩截棍子並在一起慢慢納入體內。叁截棍每
截在一尺五左右,此時兩根在前一根在後,都已經進去了八寸多。外面露著的部
分,顯出一個窄窄的V字。

  「星燦,這樣才對。」

  「哈,大哥,小弟看明白了。」

  趙無極一笑,又說道:「賤狗,用雪把妳的逼擦擦。」

  雪團從花瓣上擦過,帶下絲絲血跡,但本該受冷收縮的嫩肉卻仍是軟軟地敞
開,顯示她的花瓣已經又一次被折磨的失去彈性。

  趙無極暗想:「該用鎖陰丹了。」冷冷說:「賤狗,爬上車,棍子不許掉出
來!」然後對莊鐵山說道:「老五,妳那兩條狗馴得不錯,也給我帶上。」

  莊鐵山答應一聲,從堂中牽出兩條牛犢大小的兩衹黑犬。

  「賤狗,抱住妳男人。」

  趙無極看著朱笑眉抱緊黑犬,冷笑一聲,放下車上的布幔,一抖繮繩,當先
出了鐵虎堂。徐星燦、小厲等人騎馬駕車跟在後面,挾風帶雪奔向金陵。

***********************************
  聲明:此文修改版版權已歸風月版主抱瓮的賤人所有,所以我衹傳發未修改
版本。

  但兩者差別不大:)

***********************************
寫的時候根本就沒打算拿出來,我硬盤上的文檔直到現在都叫:一個故事。

題目不是重點,我也懶得操心,所以就叫它羅卜白菜。

前天半夜寫完,突然良心發現,覺得羅卜白菜有些對不起讀者。
想了半天,捏造了幾個,剛才由賤人版主定名為《驚塵濺血》。
算是有了名份吧。
***********************************
2010-1-12 13: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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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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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

  趙無極帶著徐星燦、小厲等十名隨從,還有程華珠和朱笑眉兩名俘虜。把朱
笑眉帶在身邊,還可以途中取樂。而帶上那個死了一般的程華珠,趙無極沒有找
任何理由。

  至于另外兩人,既然已經知道夜舞是摩天崖的人,而且八成就是于括海,朱
知元與朱長風就沒什麽用處了。趙無極把兩人扔在鐵虎堂,吩咐莊鐵山看管,特
意交待道:「如果必要,就殺了。」

  然後又吩咐:等東二中午回來之後,讓他從後追來。

  一行十叁人,叁輛車十七匹馬,一路向南,經過太原、上黨。在長平,東二
帶著四人帶了上來。一行人路經洛陽、南陽、汝南、汝陰,等朱笑眉把自己的淫
液灑滿這條路,十五天後便到了金陵粉雀院。

  邢飛揚帶著水仙子沿著山溪來到一個陡坡。

  溪水此時已經寬了許多,清澈的流水夾著些許冰塊叮咚作響地從坡上滑落,
激起一片水花。

  隨流而下,是一個不大的水磨坊,巨大的水輪緩緩旋轉。因為是冬天,一則
時令不到,沒有新糧可磨;再則冬天水勢較小,這個荒僻的水磨坊已經很久沒有
人來過。

  邢飛揚拎著水仙子走入磨坊,把她扔在地上。然後返身將兩匹馬馬鞍卸下,
解開繮繩,讓它們在四處自行覓食。

  把馬鞍扔在水仙子旁邊,邢飛揚轉身細細研究起水磨來。此時天色已晚,磨
坊內已經暗了下來,漸漸看不清楚。他在外面揀了幾根枯枝,又躍上樹木,揮劍
砍下幾根粗枝,在地上草草生起一堆火,繼續盯著水磨仔細觀察它的運動。

  半晌後邢飛揚長吐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用腳撥弄著,把水仙子的腰放到馬
鞍上,低頭撥弄著她花瓣。水仙子連忙紅唇微分,從齒間發出陶醉般的輕嘶聲。
邢飛揚毫不動容,撥弄了一陣,便回手拿起驚雷刀,連鞘捅進她的下身。

  扁寬的刀鞘足有叁寸多寬,厚愈二指,剛捅進兩寸就將水仙子的花瓣豎著緊
緊繃直,她立時發出一聲痛呼。

  邢飛揚一直捅到刀鞘的彎弧處,也是最寬的地方,方才住手。然後讓她俯在
鞍上,掏出陽具在刀鞘旁細如一線的花瓣邊硬硬擠了幾下,沾了些淫水,深深抽
入她的後庭。陽具在菊肛裏來回抽插,緊緊磨擦著衹隔一層嫩肉的堅硬的刀鞘,
似乎是邢飛揚用自己肉棒在水仙子的體內磨刀一般。

  水仙子強忍痛楚,不時發出幾聲媚叫,以取悅身後這個命中注定的災星。但
隨著邢飛揚的動作,她漸漸感到腹內一陣轟響,被陽具撐開的後庭傳來了一股便
意。

  邢飛揚也感覺到肉棒所在的肛肉隱隱蠕動起來,慢慢有些緊張的纏住自己。
他俯在水仙子耳邊低聲說:「賤人,妳敢拉出來,爺讓妳拉多少吃多少!」

  水仙子勉力收縮菊肛,將便意壓下。但這樣的動作卻給邢飛揚帶來了更大的
快感。

  片刻後邢飛揚把幾日來的濃精射入水仙子的菊門,拔出陽具放在她的嘴邊。
水仙子一邊強忍便意,一邊連忙伸出舌頭舔凈肉棒。待邢飛揚收起陽具坐到火堆
旁沉思起來,水仙子囁嚅地低聲說:「主子,奴兒……奴兒忍不住了……」

  邢飛揚冷冷看了她一眼,衹是用眼光重復了一遍:「拉多少吃多少。」便低
頭拿了塊木頭摸出小刀刻了起來。刻了一會兒,火堆的光線畢竟有些暗,孔洞與
鋸齒的間距大小看不甚清。他抬頭在磨坊中看了一圈,然後目光落在水仙子高高
翹著的圓臀上。

  驚雷刀的紅纓在夜風裏輕輕飄蕩,黝黑的刀鞘深深插在白玉般的肉體之中,
在火光中詭艷無限。

  邢飛揚冷笑一聲,拾起腕口粗一枝燒得正旺的樹枝,走到水仙子身邊。把刀
鞘往下一推,一手分開勉力合在一起的菊門,把樹枝深深插了進去。

  水仙子衹覺得肛口一鬆,腹內的污物剛剛涌出,接著菊門一痛,就被粗大的
樹枝一點點擠了回去。粗糙的樹皮頓時磨破了肛中嬌嫩的細肉,挑著一叢火焰,
穩穩插在她的後庭裏。

  「這個燈臺不錯。」邢飛揚拍拍她的圓臀,臉上露出兩天來第一絲笑意。

  前陰後庭都被粗大的物體插入,水仙子覺得自己象被撕裂一般,但仍強裝笑
臉,說道:「奴兒給主子當燈臺,主子開心嗎?」

  邢飛揚收起笑容,轉身拿起木塊,就著水仙子肛中火把的光亮,繼續雕刻起
來。

  便意被樹枝硬硬擋著,水仙子暗暗鬆了口氣,放鬆肌肉,但自己現在情景,
卻使她想起一個月前的那個黎明。

     ***    ***    ***    ***

  「這個燈臺不錯。」東二拍拍朱笑眉的圓臀,一臉淫笑。

  黎明前眾人紛紛抄起自己的兵刃,從各種角度一一捅入六個女人的身體。但
程華珠花徑裏用著鎖陰丹,衹能用用後庭。太大的家伙,比如楊岸的獨腳銅人,
衹能在其她幾個人身上過癮。所以他滿腹怨氣地把銅人的頭部硬塞進周銀然的下
身,讓趙無極大怒不已。

  而輪到朱笑眉時,眾人都是把兵刃往地上一丟,讓她用自己的雙手揀起來,
再插進身體裏。

  朱笑眉麻木的拾起銅鑭、拂塵、禪杖、雁翎刀、長鞭、鋼錐、劍鞘一一順從
的塞進花房。當她拿起王一亭的蛾眉刺時,不知所措地比劃半天,才小心翼翼地
插入體內。

  「這蛾眉刺還沒半個指頭粗,老王,妳的家伙怎麽這麽細?」

  童震淮的哄笑使王一亭不樂意了,他伸手從朱笑眉體內摸出蛾眉刺,兩指捏
住她的乳尖,從粉紅的乳暈處刺了進去。朱笑眉痛叫一聲,含淚看著自己兩個艷
紅的乳頭下閃亮的鋼針。

  「婊子,捏住奶頭!往外拽!」王一亭大喝一聲。

  朱笑眉抖顫著纖手,捏住乳頭一拽,血珠頓時從變形的針眼裏紛紛滴落,在
白嫩的乳上畫出鮮紅的印跡。


               (62)

  東二等王一亭放開手,說道:「賤狗,去把火把拿下來。」

  「跪在地上,把逼抬起來。」

  「把火把插進去。」

  「他媽的,用那頭妳那逼還能使嗎?反過來!」

  朱笑眉依言將火把插在自己體內,所幸火把的手柄甚是光滑,雖然有一握粗
細,她也沒感覺特別的痛苦,至少比乳尖處的疼痛要輕得多。然後又照東二的吩
咐,站起身來,兩腿挺得筆直緊緊夾在一起,一手往前抱著小腿,一手向後握住
花瓣處的手柄,向上使力,將火把高高挑起。

  東二走到朱笑眉身後,拍拍她的圓臀笑著說:「這個燈臺不錯。賤狗,手別
停,自己插著玩吧。」

  火把一上一下搖曳著,映著柄末細白的小手、鮮艷的花瓣、黝黑的木棒,也
映出周圍一群惡魔似的嘴臉。

  東二看了一會,說道:「賤狗,站直,兩腿分開,火把頂著地,往下坐。」

  燃燒的火把抵在地上,朱笑眉一沉腰,已吞入尺許長的一段。灼熱的火焰向
上燎起,雖然底端離花瓣還有七八寸遠,她的陰毛卻已經卷了起來。

  「再往下!」

  蘇玲看著朱笑眉吃力地把火把一寸寸捅進體內,淫水順著木杆滴在火焰上,
火焰反而猛然升騰起來,幾乎燎到她的花瓣。朱笑眉在莊中與蘇玲關係最好,此
時她看著自己的小姑子這樣受辱,忍不住喊道:「饒了她吧,她會死的……」

  柄端已經頂入朱笑眉的子宮內,深深抵在裏面的肉壁上,她聽到聲音,停了
下來,無力的半蹲著身子,木然看著山洞壁上嶙峋的石塊。

  東二大喝一聲:「往下蹲!不許停!」接著滿臉獰笑的一把將蘇玲拖到了廳
中:「小婊子,妳等急了嗎?」

  他在洞中看了一圈,伸手拿起一衹從明月山莊搶來的花瓶,踩著蘇玲的大腿
根處左右分開,沉手把花瓶從底部開始,整個塞到蘇玲花房裏,然後把她拉起身
來。

  瓶口卡在花瓣外,彷佛是一張俏皮的嘟圓的小嘴。而膨脹的瓶身撐在窄細的
花徑內,使她雙腿都無法合攏。

  東二伸手在她圓鼓鼓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按了按瓶身,接著一拳擊出。

  一聲沉悶的瓷器破碎的聲音在洞中久久回蕩。眾人都愣住了,衹有趙無極含
笑看著東二出拳,「老二的功夫也長進不少」。

  一個花瓶在自己陰道內被擊碎的可怕舉動,似乎把蘇玲嚇暈了,她呆呆站在
廳中,一動不動。

  但鋒利的瓷器碎片卻沒有刺穿她的皮膚。東二兩手拉著她的花瓣一扯,破碎
的瓶口先當的一聲掉在洞中,接著一堆碎片嘩然掉落,每片大小都是指尖大小,
毫無二致。

  東二等厚厚的瓶底也從花瓣間一一掉落出來,又伸手在蘇玲的體內摸索了一
下,滿意的收回手指,一腳把仍是木然站立的蘇玲踢倒在地。

  蘇玲這才回神過來,她抱著自己膝蓋蜷起身子,顫抖著,不敢再說一句話。

  眾人的喝彩中,東二走到朱笑眉身邊,一手抄起火把,用木棒將仍在用力向
下使勁的朱笑眉掀到一邊。乳尖的蛾眉刺在地上一碰,銳刺扎進她的手臂。

  「給她上藥吧。」趙無極剛說完,洞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在外把風的徐桐奔了進來:「趙爺,劉魁來了。」

  挺著酒糟鼻的劉魁看了洞中一眼,一面後悔自己還晚了一步,一面從懷中掏
出書信。

  「趙爺,黃四爺從陝南飛鴿傳書。」

  趙無極展信一看,遞到水仙子手中,「摩天崖的人來了。」

  信中說道:四天前摩天崖叁代弟子邢飛揚獨自一人下山,直奔福建,應該在
六七日內到達明月山莊。估計是趙無極前些日子在陝南的舉動被人發現,有人向
摩天崖示警,此人應是夜舞。另有誠親王來信,近日邀趙無極在長安會面,商量
引西域漠北諸部進兵榆林之事。

  「大哥,妳去吧,這裏交給我好了。」

  趙無極沉吟了一會兒,如今明月山莊已滅,邢飛揚孤身一人,沒有什麽好怕
的。反而是與誠親王會面事關重大,很可能夜舞也會一路跟隨。計議已定,趙無
極說道:「妳和東二都跟我去。還有童家兄弟,妳們也一塊兒走。月照、法印,
這裏交給妳們,最好能生擒邢飛揚。事情辦完,等我的命令。」

  眾人齊聲答應。

  趙無極、東二、水仙子、童家兄弟帶著朱氏父子、程華珠、朱笑眉、吳悅一
路向西北而行,先赴長安,河北雙煞把五人直送到山下,沒想到回程時就碰上邢
飛揚。

  趙無極在路上想到明月山莊的財物,又命童震岳回去通知月照等人,如果難
以顧及,就不必與那邢飛揚多作糾纏,先把人和財物分別送回春香樓和歸元莊。

  童震岳一去不返,趙無極已經覺得不對,但他無暇多想。七天後在南陽玄妙
觀落腳時,又接到黃明翔的飛鴿傳書,誠親王已經接到聖旨,不日即將動身趕赴
金陵。

  趙無極牽唸北方形勢,與東二商量後,決定先到雁門再去長白山盤龍寨,做
好準備。將諸事交待清楚,然後再回到金陵去鼓動誠親王,藉機起事以得漁翁之
利。

  剛到鐵虎堂,莊鐵山就遞來沈錦、史洪心等人的來信。趙無極見一個邢飛揚
居然使月照鎩羽而歸,不但丟失財物,幾名俘虜也被都邢飛揚救走,不由心下震
怒。冷靜下來後,他命水仙子帶上與邢飛揚交過手的法印、王一亭去回雁峰截擊
這個小兔崽子……


               (63)

  水仙子想到這裏,心內一疼,暗恨自己大意失手,居然兩度被武功遠次于己
的邢飛揚生擒。

  還沒等她後悔完,便覺得腹內脹疼不已。

  邢飛揚此時剛剛雕好手中木塊,回頭看到水仙子臉色已經憋得發青,便起身
走了過來。

  燒了這麽久,樹枝上的火苗已經離菊肉不足一握。好在樹枝斜斜向上,水仙
子衹是覺得後門處傳來陣陣炙熱,卻還未曾被火焰灼傷。

  邢飛揚拔出長劍,點了點水仙子的菊門邊緣。粗大的樹枝將菊紋完全撐平,
扯得緊繃繃的,似乎劍鋒輕輕一點,嫩肉就會乍裂開來。

  他強壓下這個想法,劍鋒緊貼菊門,刺入樹枝。

  被火苗烤得炙熱的後庭轉來劍鋒的一陣冰涼,水仙子打了個冷戰,等發現邢
飛揚並沒有把她剖開,便兩眼噙著淚花泣聲道:「主子…奴兒實在憋不住了…」

  「有樹枝擋著呢,那就讓它長在裏面好了。等火燒進去,把妳這賤人的賤洞
封住,那就更不用怕去吃下那些東西了。。」

  「主子,奴兒的後門……」

  邢飛揚大聲喝道:「什麽後門!叫什麽!」

  「屁眼、屁眼,是奴兒的屁眼,讓主子玩的屁眼……燒壞了,主子就玩……
不好玩了……」

  邢飛揚冷哼一聲,手腕用力,長劍一閃,把樹枝挑了出來。剛說了句:「夾
得真夠緊的……」就見水仙子大開的菊門直直噴出一股黃水。

  邢飛揚忙側身避過,正待一腳踢去,卻見菊洞一陣收縮,接著又是一股黃水
噴出。邢飛揚再閃身避開,遠遠看著水仙子劇烈的排泄。噴了叁次之後,黃水已
經不再噴射,衹是從仍然張著銅錢大小圓孔的菊門緩緩流出,劃過刀鞘和銀團般
的肌膚上流到地上,磨坊中頓時惡臭撲鼻。

  「我操,」邢飛揚暗罵一聲,想讓她都吃下去,但自己想想都實在惡心,衹
好作罷。

  不等黃水流完,他便拉著繩索,隔著磨坊的窗戶將水仙子扔到溪水中。

  邢飛揚先用溪水衝過地面,又拿著樹枝把臟水掃凈。好在磨坊四面透風,不
多時惡臭便已散盡。

  做完這些,他便倚在窗口,看著水仙子。

  解決了腹內痛楚的水仙子雙眼無神的側倒在溪水中,盡量抬高頭部。白晰的
肉體浸在水中,像是水中的神女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細看去,緊纏在一起的雙腿
間卻夾著一把連鞘的長刀,而且有叁分之一消失在嬌嫩肉體之間。而長刀之後,
還不時涌出一些黃色的污物,順著溪水遠遠流開。

  「賤人,把妳的屎尿都給我排幹凈,一滴都不許剩。」

  水仙子本來衹是大便,聞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來。

  等黃水流盡,邢飛揚躍到岸邊,拽著水仙子的長發把她扯起身來。為著自己
考慮,他伸手把水仙子細細擦洗一遍。受涼的肌膚更顯得彈性十足,摸上去果然
是冰肌玉骨。

  邢飛揚拔了一下驚雷刀,卻發現驚雷刀好像長在水仙子的體內一般,夾得極
緊。

  水仙子見邢飛揚要拔下刀鞘,忙鬆開下身,卻發現自己並沒有用力,她根本
不用使力夾緊,因為寬大的刀鞘幾乎撕裂了她下身的嫩肉,長時間的插入,已經
使她的花房毫無知覺。

  邢飛揚使勁一拽,水仙子痛哼一聲,驚雷刀帶著花房花徑內的嫩肉猛然翻卷
出來。像是一朵鮮艷的牡丹在水下悄無聲息的乍然盛開。

  四根手指毫不費力的直接伸入原本緊湊的花房,剛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
就觸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飛揚愣了一下,本來自己準備花上幾天時間散了這個賤人的功,再帶她回
終南山,然後去金陵。但現在居然又把她弄脫陰了,不用鎖陰丹,恐怕她活不了
四五天,而用鎖陰丹,一天的時間就費了……

  想了半天,邢飛揚一拍腦袋,把水仙子提進磨坊。

  邢飛揚擺開工具,藥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塗上一層回春膏;然
後再找出一塊細布,從玉簫間穿過,再披散下來,從外面裹住簫身。接著將裹著
細布的玉簫深深插進水仙子的花房,直頂到丹田之下;最後才取出鎖陰丹,捏碎
後塞在玉簫周圍。

  水仙子滿心恐懼的看著邢飛揚炮制自己,渾忘了下身脫陰的痛苦。

  等邢飛揚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長長的細枝。然後拿
起自己所雕的東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來。一柱香工夫之後,邢飛揚放下手,抱
起水仙子,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讓她看著改造的水磨,說道:「賤人,爺
做的東西怎麽樣?」

  水仙子此時藥性已發,下身一片騷癢,淫水陣陣流出,鎖陰丹也已經把纏著
細布的玉簫裹在體內,而且越來越緊。她看著水磨,顫聲說道:「主子做得好,
這……這……」

  水磨本是順著水流側轉,中間巨大的木制齒輪帶動石磨不停旋轉,現在石滾
被取了下來,但齒輪還在不斷轉動。現在邢飛揚將一塊徑愈八寸的圓木刻成帶著
兩個流線鋸齒的齒輪,加在側轉的齒輪上,而中部則用一枝長箭釘在巨輪旁的木
柱上。

  隨著水磨的轉動,邢飛揚所雕的齒輪兩齒也隨之快速旋轉,彎曲的齒痕不斷
上下起伏。

  水仙子躺在磨邊,她看到邢飛揚在齒輪上端用箭釘上一個帶孔的木塊,孔洞
正對著起伏的齒輪;她看到邢飛揚又在木塊與齒輪之間釘上一塊劈開的薄木板,
讓木板的下緣觸到齒輪,使它也隨之上下運動;又看到邢飛揚把那根取來的細枝
從最上面帶孔洞的木塊中穿過,牢牢夾在木板的縫隙之間……


               (64)

  當水仙子看到邢飛揚一放手,那根細枝立時也隨著齒輪的起伏,以上下叁寸
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運動起來時,她終于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
麽用這個水磨來對付自己了。

  但她還有些不明白——那根樹枝那麽細,還不及手指粗……

  她很快就明白了。

  邢飛揚把水磨的一套東西布置好,便揮手將仍緊緊捆著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頂
上。他調整高度,讓水仙子已經收攏的花瓣與那個帶孔的木塊平齊。水仙子的雙
腿還被緊緊捆著,露出叁寸的玉簫斜斜歪在樹枝旁邊,邢飛揚試了一下,垂直運
動的樹枝根本無法穿入玉簫。

  想了想,邢飛揚從背上解下長弓,將水仙子的身子對折起來,用長弓套住。
弓弦盤在她的柔頸之後,弓身則挽住她高高抬起的雙腿後面。邢飛揚長弓很硬,
塗膠的弓弦一繃,便把手腳無力的水仙子繃成一團,俏臉緊緊貼著小腿,玉乳在
膝蓋上擠成一片圓餅,而兩片玉臀間,卻將夾著玉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來。簫管
垂直指向地面。

  邢飛揚滿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細枝摘下。然後握住玉簫慢慢套在帶孔的木
塊中,因為水仙子的花瓣與木塊平齊,叁寸長的玉簫便完全穿過圓孔,木塊便頂
在收緊的花瓣邊緣。接著邢飛揚把細枝穿進玉簫,感覺細枝穿過玉簫,頂住一片
軟軟的肉壁,便扶好不斷掀動的木板,把細枝下部夾在中間的縫隙裏。一鬆手,
那根細節便開始有節奏的上下動作起來。

  回春膏的藥效使水仙子淫水不斷流出,但嫩肉緊緊閉合,泛濫的淫水衹能滲
過簫身的細布,再透過簫身上的幾個小孔從簫管內壁順著細布流淌下來。邢飛揚
把露在體外的細布繞過樹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則用一個銅碗扣在柱上。不多
時,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細布,順勢慢慢滴到銅碗中。還有一些則順著樹枝一直
流到木板上,又順著傾斜的木板,一條細線般流進碗中。

  終于用手邊的一些簡陋工具,完成了這項水力散功的絕世發明,邢飛揚滿意
的丟開手,伸了個懶腰,長長的打了個呵欠,坐到石磨上看著水仙子。

  被長弓繃成一團銀肉的水仙子衹覺得簫中一根硬硬的樹枝,隔著兩層細布,
一下一下撞擊在體內深處的肉壁上。而樹枝動作時扯動的細布,則給整個緊緊纏
住簫管的嫩肉帶來一陣又一陣刺激。塗滿回春膏的花瓣隨著樹枝的搗擊,一次又
一次纏緊玉簫。

  孱孱流水聲中,淫水無聲無息地一滴滴淌到銅碗中,漸漸增多。

  衹一刻鐘的時間,銅碗中已經匯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飛揚看了看,伸手掰下
銅碗,剛想倒掉,又停住了手。他拿起聞雷的水囊,倒了進去。然後對水仙子說
道:「賤人,發浪的時候喊我!」說罷他便側偎在石磨邊閉目調息。

  也放是幸運,也許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頂的水仙子體內慾渴難求,卻很
久沒有昏迷。樹枝的撞擊雖然並不很強,但每一次都搗在花房的最深處,簫身的
細布更是帶動整個花徑的嫩肉,沒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進來,想到邢飛揚的話,
她低聲說道:「主子……奴兒……」

  邢飛揚卻毫無反應。

  水仙子衹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兒要來了……」

  邢飛揚仍未睜眼。

  「主子,奴兒……奴兒來了……」

  邢飛揚這才站起身來,先倒掉碗中的淫液,看著不住輕顫的水仙子,伸手握
住簫管,狠狠抵在她丹田之下,用力戳弄。

  忽然水仙子低呼一聲,玉簫一陣抖動,一股乳白的陰精從簫管中緩緩淌了出
來。邢飛揚鬆開玉簫,等陰精一滴滴流入銅碗,端到嘴邊,皺了半天眉頭。最後
他還是咬咬牙,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還好,沒有腥騷的味道。衹是有點咸……

  顧不得多想,邢飛揚盤膝坐下,運功化解那股陰精。

  果然,其中包有一絲真氣,雖然量並不大,但對于邢飛揚這樣從前衹能靠自
己煉氣的武林人士來說,這樣的意外之喜,已經很可滿意了。至少可以省了他半
月的修煉。

  邢飛揚剛剛化解吸收那股的真氣,就聽到水仙子又喊道:「主子,奴兒要來
了。」

  邢飛揚不由一愣:「這麽快?」

  等他抓緊時間用玉簫搗鬆丹田,水仙子的陰精便淌到了碗中。

  邢飛揚再次提氣化解,卻發現這回的真氣足有上次的兩倍。

  邢飛揚不知道那是因為水仙子不堪折磨,完全放鬆了斂精守元,任由玉簫把
丹田氣府搗得一團的混亂,讓真氣裹在陰精中泄了出來。不久,水仙子又喚道:
「主子……」

  但叁次之後,回春膏藥效略略低了一些,而水仙子的陰精也遠非源源不絕,
時間一長,那根樹枝的撞擊也顯得微弱了許多。所以當她的第四次高潮來臨時,
天色已經隱隱發白。

  邢飛揚本以為第四次也會很快,匆忙化解了陰精,便等著她再一次泄身。沒
想到足足等了多半個時辰,邢飛揚心下氣惱,手頭加倍用力,把水仙子捅得秀眉
緊緊擰在一起,貝齒咬緊紅唇。丹田似乎都要被戳穿一般,她強忍痛苦,竭力把
真元渡入陰精之內。

  邢飛揚吸取真元之後,一聲冷哼:「賤人,妳敢偷懶嗎?」

  水仙子的眼淚實實在在落了下來,她委屈地說:「主子,奴兒不敢……奴兒
沒有那麽多……」

  「妳不是『水』仙子嗎?」

  「主子,奴兒已經很用力了……奴兒已經被掏空了……」


               (65)

  看看水仙子模樣,邢飛揚倒信了叁分。叁個時辰內,泄身四次,確實不少,
但這還不夠。

  正想著,耳邊卻聽到水仙子說:「主子,奴兒已經運功把真元盡量渡到那裏
面了……主子……奴兒再泄身,會死的……主子就吸不到了……」邢飛揚想想這
幾次陰精所帶的真元確實充沛了許多,于是說道:「賤人,給妳半個時辰,再泄
一次就放妳下來。」

  水仙子不敢怠慢,竭盡全力終于在半個時辰後第五次泄出陰精。

  此時她的嬌軀上布滿汗水,俏臉毫無血色,一片蒼白,連紅唇都似乎因此而
失去了顏色,無力的喘吸著。

  邢飛揚先拔掉樹枝,說道:「賤人,這根樹枝搗得妳很爽吧。」

  「爽……爽……」

  「既然爽,等會兒爺再妳找根尖的。」

  「主子,奴兒……奴兒……」

  邢飛揚冷哼一聲,端起陰精一飲而盡,心中暗道:「媽的,真夠變態的。還
好,沒人看見……」

  一柱香時間後,邢飛揚站起身來,把水仙子解了下來。剛拉下長弓,水仙子
的身體彷佛一彈,一片雪白的肉體便精疲力盡的癱軟在地。

  邢飛揚先按在她胸前,探探體內的真氣,果然略略弱了一些。但仍很充沛,
像這樣下去,衹怕十天內是吸不盡了。接著他手掌一抹,握住那對隨著呼吸不斷
搖晃的豐乳,將她扯了起來。水仙子眼睛未張,便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慌忙張
開小嘴,含住邢飛揚的陽具,用力吮吸。她盡力服侍著自己的主子,衹求自己的
肉體能讓主子多獲得一些快感,而主子則能讓自己肉體少受一些折磨。

  邢飛揚對水仙子的香舌還是很滿意的,由她吮吸了半晌。然後從背後握住兩
衹圓乳,把她抱坐在自己懷中。

  水仙子手腳穴道仍然被封,邢飛揚一直在自己身邊,她根本不敢運功衝穴。
此時雙手被捆在身側,兩腿夾著玉簫緊緊並在一起。被邢飛揚抱坐在懷中後,露
在體外的叁寸玉簫頓時撞在地上,刺得子宮上壁一陣疼痛。

  邢飛揚倒不是怕她痛,而是怕弄斷了玉簫,沒法兒再玩,見狀抱著她坐到石
磨上。雙手掰開臀肉,沾過淫水的陽具便刺了進去。水仙子因為體內插著一尺多
長的玉簫,簫管一直緊緊抵在臍下叁寸處,根本無法彎腰,衹能竭力挺直身子,
讓主子進得更深。

  水仙子的臻首靠在邢飛揚的肩膀上,星目緊閉,隨著他的動作,一頭秀發在
邢飛揚頸旁輕輕搖曳。看著水仙子微分的紅唇,邢飛揚心中一蕩,俯首吻去,但
剛觸到唇邊,想到這唇上還沾著自己陽具上的味道,嘴一側,在她的挺鼻旁蹭了
一下。

  水仙子受寵若驚,連忙伸出香舌,含住主子的耳垂,舌尖輕舐。

  邢飛揚正在心醉神迷,卻一眼看到地上的驚雷刀,心中頓時一疼。

  水仙子發現主子突然停止動作,連自己後庭中堅硬的肉棒也漸漸軟了,連忙
睜開眼睛,順著邢飛揚的目光看到地上的驚雷刀,心中也頓時一震。

  邢飛揚一將水仙子推倒在地上。被纏金繩索緊緊捆著的玉體無力的伏在地面
上,圓鼓鼓的兩片白臀間,平平露出一截碧綠的玉簫,簫身白色的細布濕漉漉地
沾在腿上。而簫管上的菊肛,還帶著剛剛曾被插入的痕跡,在褐色之間微露著粉
紅。

  水仙子驚惶地聽著邢飛揚起身出去,片刻之後又回到磨坊,接著是用利刃刮
削木器的聲音。

  邢飛揚找來一根粗枝,先把它刮成能進入簫管的粗細,然後把頂端劈碎。他
拉過水仙子,將劈成細枝的一端捅進簫管,狠狠穿了過去。試了下,能夠進入,
邢飛揚便拔出樹枝,在頂端塗上回春膏,重新刺入,旋轉著抹在緊裹著簫口的嫩
肉上。

  抹完之後,邢飛揚恨意略減,但仍是慾火滿腔。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幹水仙子
的後庭,于是盤坐在水仙子頭前,一拎頭發,把陽具塞進她的口中。然後狠狠把
水仙子的頭按了下去,陽具一直捅進咽喉深處。

  陽具幾乎捅到水仙子的氣管附近,她勉強呼吸著,伸出舌頭收緊口腔,喉嚨
作出吞咽般的蠕動,同時頭部上下運動起來。

  邢飛揚不由伸直雙腿,捏著她的乳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滑膩豐滿的圓球,
使他感到一陣快意。享受了一會兒,他的腳趾慢慢伸到水仙子的花瓣處,在簫身
與嫩肉結合處不斷磨擦。他想試著把腳趾伸到水仙子的後庭,但繩索綁得太緊,
兩腿間毫無空隙可過。

  但這東西不敢想,越想越心癢,待水仙子吮吸了一會兒。邢飛揚低喝一聲:
「不許吐出來!」

  然後抓住繩索將水仙子掉轉過來。水仙子的舌頭纏緊肉棒不敢稍有吐露,兩
衹乳房則離開邢飛揚的大腿,磨擦著扁扁放在他的肚腹上。但她的雙腿仍然並在
一起,邢飛揚舉了幾下,幹脆把她推成側臥。

  水仙子衹覺身子一歪,直挺挺的陽具差點從口腔中滑了出去。她辛苦的挺著
脖子,把主子的龜頭緊緊含在口中,任由邢飛揚把自己的雙腿蜷到胸前。

  邢飛揚手指在後庭中搗弄起來,甚至伸出雙手食指,勾住菊肛把它平平扯來
一個扁長的橢圓形狀。又把叁個手指完全捅入,拍著水仙子的屁股讓她夾緊。待
水仙子依言收緊菊肛,夾住邢飛揚的手指,他便在裏面細細掏摸起來。水仙子的
後庭比花徑要緊一些,但兩者的肉壁一樣嬌嫩,一樣的溫潤滑膩。他曲起手指,
在嫩肉上刮了幾下。看到水仙子一陣顫抖,他手指略略用力。另一衹手則撥開玉
簫前面花瓣緊合處,摸索到叢中的花蒂,兩指捻了起來。

  剛捻了兩下,水仙子含著他的肉棒,啞啞說了兩聲。

  「賤人,說什麽呢?」

  水仙子不敢吐出陽具,衹是微微抬頭,舌尖劃著龜頭,嗚嗚說著。

  「張開嘴!說清楚!」

  水仙子的舌頭終于離開肉棒,「主子,奴兒要泄了……」


               (66)

  邢飛揚顧不得去拿銅碗,連忙拔出樹枝,握住簫管捅動丹田。等看到水仙子
嬌軀猛顫,管中傳出一陣水響,便張嘴噙住簫口用力一吸。

  這次的陰精較上一次量要多些,所含真元也較之強了一些。

  邢飛揚第六次化解了陰精,滿意的睜開眼,看到水仙子臀上浮起一層粉紅,
更顯得鮮嫩可人。但折騰了這麽久,他卻始終沒能一吐為快,胯下的陽具仍是堅
挺無比。

  伏到水仙子的背後,邢飛揚分開臀肉,刺入菊門。擺弄了半天,水仙子的後
庭早已不需潤滑,便深深的接納了主子的肉棒。邢飛揚但覺陽具所處的肉洞不僅
滑膩,而且無窮無盡般深遠,更是鼓勇向前。水仙子則乖巧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用力收放嫩肉。半個時辰後,邢飛揚終于把陽精射進肉洞內。

  「主子……」水仙子一邊挺高玉乳,讓邢飛揚捏弄,一邊柔聲說。

  邢飛揚衹顧把圓乳捏成種種形式,並不答話。

  「主子覺沒覺得,奴兒這次……真元多了一些……」

  「主子剛才吸那一下,奴兒覺得整個人都讓主子吸空了……」

  「奴兒送出真元的時候,也多了許多……」

  邢飛揚一言不發的玩了半晌,把水仙子往地一扔,伸手重又封了一遍穴道,
然後把繩索和逍遙環都解了下來。

  但他隨即又從包裹裏取出那根原來捆縛在水仙子身上的繩索,重新把她綁了
起來。

  這次邢飛揚先捆緊她的雙手,由手腕直到肘部把她的兩衹小臂先仔細捆到一
起。接著找來一根手腕粗的樹枝,從頸後直到腰下,穿過手臂,緊緊貼住粉背,
再把手臂捆到樹枝上。

  然後邢飛揚截斷繩索,先將水仙子的玉足彎在臀後,把腳腕也牢牢捆在樹枝
上。

  最後他用一根長繩,中間繞住樹枝,兩端分別從後挽住膝彎,使力一扯,水
仙子彎曲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立時左右平平分開。直到把水仙子的兩膝扯成一個平
面,使她的下腹完全暴露出來,邢飛揚才捆緊繩索。鬆開手看了一下,他又找了
一根短繩,在水仙子的頸上繞了一圈,也捆在樹枝上。

  這時水仙子就像一個雙手握住背後的樹枝,用合在一起的腳尖蹲在地上的模
樣,而且兩條大腿還在大大張開。腹下伸出的簫管正好腳尖平齊,從正面看去,
她的玉體一覽無餘。

  但還有一個問題,而且是個不小的問題:兩衹腳擋在背後,正掩住了她的菊
門……

  邢飛揚算算時間,鎖陰丹起碼還得等六七個時辰藥效才能散盡。

  他想了一會兒,衹好解開水仙子的雙腿,先簡單些把水仙子吊在橫梁上。然
後用繩索從她軟垂的雙腿下繞住膝彎,分別向上抬起,係在梁上。這樣,水仙子
的兩腿高高抬在身體兩邊,圓臀被扯平一般分開,暴露出身下前後兩處秘境。

  對水仙子來說,這個姿勢無疑要好了許多,因為兩條腿的繩索,分擔了身體
懸空的重量。

  對邢飛揚來說,這個姿勢也是方便了許多,因為兩條腿這樣分開,使他能輕
易玩弄水仙子的任何一個肉洞。

  看看天色已近午時,邢飛揚把水仙子擺好,將那根削好的樹枝重新塗上回春
膏,捅進簫內。另一端仍是穿過圓孔,夾在木板的縫隙中。待見樹枝隨著水磨的
旋轉上下運動起來,他便挾起弓箭走了出去。

  不多時,水仙子聽到遠外一聲狼嚎,頓時心中一涼。她寧願那是鐵虎堂中的
那兩條巨獒……

     ***    ***    ***    ***

  趙無極帶著眾人一路風塵赴赴來到鐵虎堂時,天色已經晚了,但他一眼就看
到正堂門口那兩衹黑犬。

  與莊鐵山略談幾句,待莊鐵山起身告辭,「大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吧。」

  「嗯,賤狗,跟著妳五主子。」說著趙無極把鏈子扔了過去。自從眾人從北
面走出雁蕩山,趙無極就命人打了這條鏈子,係在朱笑眉頸中。

  看著一個美麗的女子搖著玉乳圓臀,跪著走向自己,莊鐵山愣住了。

  「發什麽呆啊?衹要別玩殘玩死,隨妳怎麽弄。」

  莊鐵山樂呵呵牽著這條難得的賤狗走出房門時,聽到趙無極的聲音:「吳婊
子,妳過來。」

  第二天,莊鐵山一臉滿足地牽著朱笑眉來到趙無極房中,正看到吳悅伏在趙
無極胯間,舔舐著陽具。正對著他的花瓣間還淌著濃白的陽精。

  「老五,妳來得正好。這條賤狗怎麽樣?」

  「大哥親手調教的都是絕品!」莊鐵山先大贊一句,又問道:「這家伙怎麽
這麽服貼?比我養的那兩條狗還聽話呢。」

  「哈哈,」趙無極得意的一笑,說道:「去把妳那兩條狗叫過來。」

  「叫什麽名字?」

  「大黑、二黑。」莊鐵山話音剛落,那兩條狗就汪汪地叫了起來。

  「賤狗,妳叫什麽名字?」

  朱笑眉仍是「啞啞」兩聲。

  趙無極哼了一聲,說道:「它們叁個差不多。」又轉頭對吳悅問道:
「小母狗,妳叫什麽名字?」

  「吳……吳悅。」

  「這條狗比它們叁個還強些。」

  莊鐵山聞言一陣大笑。


               (67)

  趙無極看著那兩衹黑犬,問道:「老五,妳這裏有什麽狗用的發情藥嗎?」

  「這個……沒有……」

  「那算了,不用也好。賤狗,去抱著妳的狗男人,對,那個大黑。舔它的雞
巴。」

  吳悅愣愣看著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用纖手和紅唇去撫弄舔舐那條尖尖
的狗鞭。

  「小母狗,妳還愣著幹什麽?學妳狗姐,去伺候二黑!」

  吳悅一向膽小,從來不敢碰狗,更何況是這種牛犢般大小的巨獒。但她看到
趙無極冷冰冰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寒戰,挪動著發軟的膝蓋,模仿朱笑眉動作,
伸手握住二黑的狗鞭。

  狗的陽具是一個尖銳的錐形,龜頭處脹出二倍大小的一圈。此時被吳悅溫柔
的小手握住,二黑頓時騷動起來,舌頭長長的垂了下來,口鼻間呼呼喘著粗氣,
吐出一團團白霧。旁邊的大黑更激動,因為朱笑眉已經張嘴含住了它的雞巴。

  雖然現在正逢冬季,還未曾到發情期,但兩衹巨獒的狗鞭仍顯得十分粗壯,
龜頭處的結點足有小兒拳頭大小,吳悅一衹手衹能勉強握住。她握在結點後部,
看著自己細白的虎口之上,那衹鮮紅的尖錐漸漸充血。

  「用嘴啊……」趙無極拉長聲音看著吳悅的凄惶。

  一旁的朱笑眉正在勉力吞吐著,紅唇被撕裂般在龐大的結點處來回滑動。吳
悅顫抖地伸出舌頭,在二黑的錐尖舔了一下。一股強烈的腥騷味差點令她窒息。
吳悅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和胃裏的惡心,把尖錐噙在口中。溫暖的口腔,使二黑急
劇勃起,那個結點似乎猛然脹大,緊緊頂在吳悅的牙關。

  而朱笑眉因為已經吞下了結點,待大黑膨脹起來之後,立刻把她的小嘴完全
撐滿,吐都吐不出來。她衹能使勁運動被狗鞭壓迫的舌頭,做出主人所命令的舔
舐動作。

  吳悅試了幾下,都沒能吞下結點。這衹巨大的狗鞭讓她害怕起來,她哭泣著
對趙無極說:「趙爺……別讓……」

  趙無極眼一瞪,吳悅打了寒戰,衹好回頭含淚看著那根狗鞭。

  趙無極見她衹是淌著眼淚,目光來回在二黑身下掃視,不由笑罵道:「他媽
的小母狗,妳是用眼珠子舔妳狗男人嗎?」

  吳悅瑟縮的轉身伏在趙無極腳下,哭道:「趙爺,讓我做什麽都行,衹求趙
爺……」

  「去,幹妳的男人。」

  聽到此話,近一個月來一直陪著笑臉從不反抗的吳悅心如刀割,頓時嚎啕大
哭起來。

  趙無極見這聰明伶俐的小姑娘被嚇成這模樣,笑著說道:「那好,小母狗,
不讓妳去幹妳二黑哥了。」他頓了頓,「讓二黑幹妳好了。」

  吳悅拚命搖著頭,淚如雨下,卻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趙無極見狀走了過去,踏住吳悅豐滿的乳房。吳悅本來是跪在地上,隨著趙
無極腳上使力,上身無奈的貼在地面。趙無極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擰了幾腳,一抬
腿,吳悅的乳房就彈了起來,紅腫的乳頭在乳球上顫顫搖動。她不敢再反抗,任
由趙無極把她雙腿踢開,然後把二黑拉了過來。

  二黑足有吳悅半身高,比她的身子還長。舌上的唾液一滴滴落在俏臉上,下
身卻還離她有一尺多遠。

  趙無極見兩衹黑犬已經勃起,沒時間再耽誤,一邊讓莊鐵山拿來一張圓椅平
放在吳悅臀下,一邊命令朱笑眉把大黑的狗鞭塞到體內。

  吳悅臀下墊了圓椅之後,花房正與二黑的肉錐平齊。趙無極正想伸手引著二
黑進入吳悅的身體,轉唸一想:「自己動手多沒面子!」便頭也不抬喝道:「賤
狗,過來!」

  朱笑眉卻沒有反應。趙無極抬頭一看,大黑的結點已經膨脹了叁分之一,緊
緊撐著朱笑眉的小嘴,她吐都吐不出來,此時兩衹小手正握著狗鞭往外拽。

  趙無極走到朱笑眉身邊,用手掰開她的牙關,讓朱笑眉用力向外扯。

  巨大的結點終于拉了出來,濕淋淋的狗鞭上騰起一陣水霧。朱笑眉的秀發低
垂,急促的喘吸著。

  「去,把二黑的東西塞到妳狗妹妹的逼裏。」

  朱笑眉順從的爬到吳悅身體,一手握住二黑,一手分開吳悅的花瓣。

  吳悅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最親近的表姐引導著讓一條狗來進入她的身子,頓
時掙扎起來。莊鐵山在旁邊看她動得劇烈,便伸手封了她手腳的穴道。

  吳悅衹能無力的看著表姐握著二黑的肉錐,塞進她的花瓣。等朱笑眉發現二
黑主動在往前湊,便鬆開手,兩手一起把花瓣完全扯開。二黑身子一挪,結點以
上的部分都進入了吳悅體內。

  趙無極看到二黑的結點以下因為沒有被吳悅含住,仍然幹燥,難以進入。便
喝道:「賤狗,拿舌頭舔!」

  朱笑眉香軟的小舌在結點處細細舔舐,偶爾還觸到吳悅的花瓣。片刻之後,
二黑一挺腰,沾滿口水的龐大的結點緊緊撐開被朱笑眉用力分開的陰唇,整個沒
入吳悅體內。

  吳悅敏感的身體立刻感受到了狗鞭與人鞭的區別。二黑的肉錐不但長,而且
粗細很不均勻,尖尖的錐頭正抵在子宮口處,結點則卡在花徑正中。粗大的結點
還在越來越大,而花瓣處的莖部卻要細上許多。沒等她去看自己表姐的表情,二
黑已經瘋狂的動作起來。

  等結點完全膨脹起來,吳悅衹覺得有一個巨大的鐵拳在自己體內來回劃撥著
嫩肉。狗鞭的頂端已經頂入子宮中,二黑往前運動的時候,頂端甚至能觸到子宮
內壁。而當它往回抽時,那個火辣辣的拳頭幾乎要撕裂她狹窄的花瓣入口一般,
帶來劇烈的痛楚。

  但這一切,都不及一條狗進入自己體內這個事實更讓吳悅痛苦。

  在她的痛哭聲中,傳來趙無極的聲音:「賤狗,過去伺候妳男人。」


               (68)

  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看到吳悅的痛苦,失去神智的她還知道再用舌頭濕潤
大黑的狗鞭。

  朱笑眉身邊沒有椅子,舔濕大黑之後,她試了一下,發現懸在半空的狗鞭離
自己太遠,便翻過身子,將圓臀高高抬起,湊向大黑。細白的玉手輕輕握住臀後
的狗鞭,伸在自己的花瓣處。大黑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見狀身子一撲,前腿搭在
朱笑眉肩頭。沉重的狗身頓時把朱笑眉上身死死壓在地上,兩衹乳房被擠成扁扁
的圓盤。

  朱笑眉勉力用一衹手撐起上身,另一衹手從腹下穿過,引導著因為剛才一撲
而失去方向的狗鞭再次進入自己的花瓣。等大黑找準地方,向前插入時,朱笑眉
便回手分開花瓣。但那個結點雖然未曾完全脹起,卻也接近拳頭大小,硬硬抵在
花瓣邊緣。

  朱笑眉想了想,鬆開撐著上身的手臂,用俏臉貼住地面,兩衹手都伸到了臀
後,左右抱住圓臀,兩衹中指勾住花瓣,用力分開。圓鼓鼓的翹臀被她的纖手幾
乎掰裂般分成一個平面,怒張的花瓣被結點完全擠入體內,在狗鞭下看不到一點
紅色。終于,朱笑眉趁大黑向前刺入的時候猛抬圓臀,吞沒了大黑的狗鞭。

  趙無極看著兩衹狗分別跨在一正一反兩衹小母狗身上,瘋狂把粗大的肉錐捅
入嬌嫩的肉體深處,不由呵呵大笑,「看來這幾衹狗還是很相配的嘛。」

  大半個時辰之後,二黑一陣抖顫,接著吳悅的花瓣邊緣滲出濁白的狗精。它
已經有多半年沒有交配過,雖然是冬季,二黑的狗精量還是特別大。它足足噴射
有一盞茶的工夫,不但整個灌滿了吳悅子宮,僅溢出來的部分便足有一碗之多。

  二黑終于拖著變小的肉錐離開了吳悅的身體。一個時辰的痛哭,吳悅已經沒
有眼淚。她木然躺在圓椅上,隨著她的呼吸,大張的花瓣間還不斷一陣陣涌出濁
白的黏液。

  「鐵山,」趙無極看著吳悅胯下滴落的狗精,開口說道:「把這個小母狗倒
吊起來,別讓二黑的東西流出來。我要讓她生幾衹小二黑,給妳們鐵虎堂看家護
院。」

  莊鐵山哈哈一笑,握著吳悅的腳踝把她倒著拎起來,走到側室內。

  過了一會兒再出來時,莊鐵山已經把吳悅兩腿縛好,一甩長繩,搭在梁上,
便待把她吊起來。

  「慢著。」趙無極看到吳悅雖然倒吊著,花瓣間還有狗精溢出,便從幾上拿
起一衹細長的花瓶拋了過去,說道:「老五,把小母狗的逼堵上。」

  吳悅花徑裏塞著花瓶,帶著滿腹精液被倒吊在梁上,茫然的看著四周……

  大黑還俯在朱笑眉背上動作著。長長的舌頭垂在朱笑眉的臉頰上,白裏透紅
的肌膚沾滿黏稠的唾液。朱笑眉秀發覆在地上,眉頭擰在一起,兩眼緊閉,紅唇
中不時發出「嘶嘶」的吃痛聲。她的一衹手收在胸旁支撐大黑的重量,另一衹手
則在玉白的小腹和艷紅的花瓣上不斷撫弄,以緩和狗鞭在自己體內帶來的撕裂般
的痛苦。

  把吳悅吊起來一柱香時間之後,大黑也泄了出來。

  趙無極大喝一聲:「不許流出來!」

  朱笑眉忙用手指攥緊花瓣,夾起大黑猛烈收縮噴射的狗鞭。等大黑抽身離開
後,朱笑眉小手緊緊掩住花瓣。但還是有一些狗精從她手指間滑落出來。

  聽到趙無極的冷哼,朱笑眉慌忙躺在地上,兩手按緊花瓣,小腿彎曲著把下
身高高挺起。

  那是上午的事情,直到將近晚間,趙無極拔出花瓶一看,那些狗精都已經融
入了這個女孩的體內,他才吩咐把吳悅放了下來。而朱笑眉卻一直在服侍趙無極
和莊鐵山等人,她一邊緊緊摀住花瓣,一邊用嘴巴、唇舌、後庭、乳房……所有
能用的部位,來讓男人發泄。

  「給她們吃些東西,好好養肚裏的狗崽子,說不定一次能生十來衹大黑、二
黑呢。」

  莊鐵山欣然答應。

     ***    ***    ***    ***

  「我會不會生下小狗?」逃亡路上吳悅又一次問梅四娘,看得出她很擔心這
件事。

  「傻妹妹,不會的。他是嚇妳呢。忘了那些事吧,妳看,咱們正在回家的路
上……」梅四娘輕聲說。

  「真的不會嗎?」

  「嗯。肯定不會,絕對不會。」

  「為什麽不會?」

  梅四娘張著嘴想了半天,無奈地說:「妹妹,妳別想那麽多了……姐姐不會
騙妳的。」

  梅四娘不可能告訴吳悅,自己能這麽確定,是因為春香樓的雲氏姐妹。

  昨天經過一天多長途跋涉,兩人已經馬不停蹄的過了勃海。天色將晚時,梅
四娘雖然肯定身後已無追兵,但她還是不敢在城中停留,便帶著吳悅繞城而過,
最後在勃海以南二十裏處尋了一戶農家,借住一宿。黎明時分,她就又帶著吳悅
繼續南行。但既然昨日無事,兩人走得就比較慢了,也有些閑心談些其他事。

  梅四娘一路安慰吳悅,路經北海、從東線高密、琅琊、東海,十叁天後到達
金陵。

  但兩人來到金陵城外的臨清鎮時,吳悅卻死活不願回家。

  燕山腳下,飄了五天的雪花終于漸漸稀薄。冬日透過重雲,淡淡的陽光使冰
封雪覆的天地,豁然開朗起來。

  水仙子聽著遠處狼嚎突然中止,山林猛然一靜,耳邊衹有流水與水磨轉動的
聲音,心底頓時一陣戰栗。

  不久後,邢飛揚走到磨坊門外,長弓背在身後,一手捏著兩衹野兔,另一衹
則擰著一頭仍在掙扎的野狼。他卻在門口停住了腳步,然後拎起野狼看看腹下。

  「操!」邢飛揚肚裏狠狠暗罵一句,把狼往地上一丟,對著狼頸狼腰猛踹起
來,「他媽的,怎麽又是衹母的?公狼都死完了?」


               (69)

  水仙子鬆了口氣,便感到體內那根樹枝快要給她帶來第七次高潮,她忙運功
渡出真元,嘴裏喊道:「主子,主子……奴兒快了……」

  邢飛揚一把握住玉簫,把她整個身體都抬了起來。水仙子丹田彷佛被穿般一
陣劇痛,接著簫管傳來一股龐大的吸力,水仙子呻吟著泄出陰精,被搗鬆的丹田
似乎被邢飛揚一口吸空。

  其後的五個時辰裏,水仙子又泄了叁次。在十二時辰內,她整整泄了十次。
邢飛揚看最後一次泄出來的衹是略略幾點,甚至還隱隱夾有血跡,知道這次已經
把她給搾幹了,便解開繩索,將她放了下來。

  邢飛揚吸取了其中為數不多的真元之後,一拉玉簫,想把水仙子拉到身邊。
但此時鎖陰丹的藥力已解,玉簫應手而出,但在水仙子的花瓣間還留了一個圓圓
的細孔。

  邢飛揚慾火大動,抱起水仙子,把她上身放在石磨上,腰部懸空,兩條腿挎
在自己腰間,挺腰刺了進去。

  鎖陰丹藥效使水仙子花徑分外狹窄,每進一步,都要吃力擠開花徑的嫩肉。
邢飛揚一邊抽送,一邊不由想到:「處子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

  水仙子把邢飛揚的陽具舔凈之後,柔聲道:「主子,滿意嗎?」

  邢飛揚一掌括在水仙子的俏臉上,又伸手拿過驚雷刀。

  「主子、主子,求主子別用這個了……」

  邢飛揚把刀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一使力,卻發現入手處要緊了許多。

  「主子,奴兒剛用過鎖陰丹,用聞爺的刀鞘……奴兒……等主子吸完奴兒的
功力,奴兒再伺候聞爺……」

  邢飛揚放下刀鞘,又把她吊了起來。

  四天後,水仙子又泄身近叁十次,邢飛揚探得她的真氣仍與梅四娘相仿,心
下不由駭然,「沒想到這賤人功力這麽深。」他當時並沒有看到,水仙子曾吸取
過聞雷的一些功力。

  這種吸取功力方法其實浪費極大,水仙子已經付出聞雷與自己的大半真元,
但邢飛揚並沒有獲得相應的提高。

  縱然如此,邢飛揚原本並不強的內功也稱得上突飛猛進。短短五天時間,他
已經超越當日的月照、法印,與當時的水仙子相仿,輕功更是如虎添翼再上一層
樓。

  等發現自己已經穩勝于水仙子之後,他便解了水仙子的繩索,衹把她的柔頸
係在水磨旁的木柱上。

  水仙子此時已經毫無反抗之心,更無反抗之力。她依照主人的吩咐,蹲坐在
石磨上。花瓣間夾著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寬闊底部則直接擱在豎轉的齒輪上。
一手撫摸乳房,一手在花瓣間摸弄花蒂。每當高潮來臨,便輕聲喚來主人。

  但在邢飛揚入睡時,還是封住她的穴道。現在水仙子的真氣根本無力衝開穴
道,便也不用再把她捆上。

  在這個磨坊居住的第六天清晨,邢飛揚一方面心中挂唸梅吳兩人,不知她們
現在走到什麽地方;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趙無極早己動身去了金陵,還以為趙老狗
也應該從盤龍寨回到了雁門,朱氏父子、嫂子、朱笑眉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而
且二哥還交待自己把那幾封書信送回終南山……

  幾件事放在一起,邢飛揚不由心急如焚。再探探水仙子的真氣,覺得已經略
弱于梅四娘,便把她放在了「小牛」腹下,也顧不得再把她擺好,衹是喝一聲:
「小心伺候妳的『牛』爺!」看清水仙子與梅四娘當日一般,抬起雙腿夾住「小
牛」的馬鞭,他便牽著聞雷的青花馬,一路奔到雁門。

  邢飛揚本來膽大,何況如今又稱得上藝高。他直奔鐵虎堂,在附近大咧咧找
了個客棧,包了個獨院。店家見他一人牽了兩匹馬,有些奇怪,但看這人負弓挎
劍,還拿著一把刀,也沒敢多話,衹求能把他平安送走。

  邢飛揚吃過午飯就把水仙子扔到了床上,心道:「這半個月天天在野地裏幹
活,今兒還是頭一次能睡張床。」

  看看水仙子在馬腹下弄得滿身塵土的憔悴模樣,邢飛揚扔過一床被子把她蒙
上,開門喊來店家,吩咐打幾桶熱水來洗洗。

  一時熱水送到,邢飛揚關好門,解開水仙子的穴道,低聲喝道:「賤人,還
不快來伺候主子!」

  水仙子連忙起身,跪在木桶外,細心地給邢飛揚擦洗身子。

  熱騰騰的溫水、柔軟的小手讓邢飛揚心情大爽,一個月來所受的種種打擊與
憤懣漸漸被熱水一點一點泡開。他暗想,等回到終南山,將這些日子的事情報知
師父,然後與師父叁師兄四師兄一起出手,還怕趙無極飛上天去?何況趙老狗居
然與誠親王勾結,暗中謀逆,師叔也不會坐視不理,再有官府支持,大仇必報。

  等此間事了,自己借口游歷,帶上梅四娘,還有水仙子這賤人,先把她的功
力搾幹,再玩上幾個月,一邊享受一邊練功——媽的,想想就太爽了——玩夠了
再把水仙子送去陪二哥。

  然後呢?然後回山去娶小師妹好了,梅四娘肯定不反對。就對師妹說梅四娘
是自己救下的受難女子好了——靠,反正我饒過她兩次呢,這也不是騙小霜霜。
霜霜要是不同意,就告訴她梅四娘還救過自己——人家就跟著我這一個要求,妳
還能不同意?況且梅四娘那麽聰明,肯定能好好巴結小師妹,那時……

  越想越是爽,邢飛揚一把將水仙子扯到澡盆裏面,從嘴巴幹到屁眼,再幹回
來,最後把陽精射入她的嘴中,讓水仙子吞下去——「爺還妳一次。」

  雖然已經被邢飛揚幹了無數次,但水仙子的後庭還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堆起
笑容,吞下陽精,再舔凈邢飛揚的陽具。又用兩手托著乳房從主子的小腿一直按
摩到背上。

  邢飛揚懶懶倚在澡盆中,任由水仙子想方設法服侍自己。

  半晌後,他才瓮聲說:「賤人,把妳的逼洗幹凈。」

  水仙子忙蹲在盆中仔細捻搓花瓣。

  「抬起來,讓爺看看。」

  水仙子張開雙腿,身子後仰,把下體挺了起來。

  「真他媽的難看!」邢飛揚一聲怒罵。


               (70)

  當日被燒掉的陰毛已經長出半指高的一層黑色茸毛,襯著白亮的小腹其實並
不難看。

  當邢飛揚說難看,那就肯定是難看的。

  「去點根蠟燭,讓爺把妳的賤毛燒幹凈!」

  水仙子一驚,忙說:「主子,奴兒的毛太短,會燒著奴兒的肉的……」

  「怎麽了?」

  「……那主子玩著就不開心了……」

  「有這層毛,爺更不開心!」

  「……主子…………」

  「成,妳自己拔吧。拔幹凈,一根都不許留!」

  「主子,它……它太短了……」

  「我靠,不讓燒不能拔,賤人,妳說怎麽辦?」

  「……奴兒把它刮了……」

  邢飛揚就是等這句話,聞言眼睛一翻,「賤人,這可是妳自己說的。」

  說著起身便準備去拿驚雷刀,轉唸一想:「這賤人就是拿著驚雷刀也不能把
爺怎麽樣。但畢竟很討厭,還是小心為上。」想著,他掏出當日用來刻木塊的那
把小刀,扔到水仙子身邊,「抬高些,讓爺看清楚。」

  水仙子坐邢飛揚對面的盆沿上,兩條腿順著盆沿搭開,將秘處展露出來。雖
然陰毛已經很濕,但她還是撩起一把水,澆在上面。然後一手掩住花瓣,繃緊皮
膚,一手拿著小刀仔細刮了起來。

  隨著刀光閃亮,一片毛茸茸的黑色眨眼就變成潔白的肌膚。不多時,黑色已
經全部消失,衹餘下一片潔凈的白膩。水仙子刮完後,捏著小刀,有些不知所措
的看著邢飛揚。

  邢飛揚伸手摸了摸,果然刮得幹凈,比自己刮胡子還幹凈,連一點毛刺都沒
有。他把水仙子攬在懷中,拿過小刀,在她細嫩的肉體上慢慢拖動,鋒利的刀刃
立時在水仙子肌膚激起一層肉粒。

  邢飛揚拿著小刀慢慢刮過她的小腹,胸口,最後在乳房上慢慢刮弄。看著水
仙子的驚慌,邢飛揚心裏冷笑一聲,用刀尖挑了挑水仙子艷紅的乳頭。乳頭立即
象小石子般硬了起來,有種晶瑩剔透的感覺。邢飛揚強忍把它切下來的衝動,揮
手把小刀插在桌上。

  水仙子提著心這時才放了下來,她連忙轉過身伏在邢飛揚的胸膛上,伸出香
舌用心舔舐。

  邢飛揚睜開眼,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便起身讓水仙子擦幹身體。披上袍
子,出門吩咐店家送來晚飯。

  飯菜送來後,躲在被中的水仙子不待邢飛揚張口,便跑出來服侍主子用餐。

  十幾天沒能好好吃東西,邢飛揚要的飯菜十分豐盛。等吃了八成飽,他一把
將水仙子提到桌上,讓她敞開雙腿,圈住滿桌的飯菜,「賤人,想吃嗎?」

  水仙子早就餓透了,但她的眼神一直在跟隨著邢飛揚的一舉一動,看主子有
什麽需要,隨時準備伺候,根本就不敢去看桌上的飯菜。此時被放在桌上,她知
道主子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下面就是拿她來開心罷了。見主子問話,水仙子連忙
道:「奴兒伺候主子,等主子吃完了奴兒再吃……」

  這話邢飛揚倒接不上口了,他斜靠在椅背上,兩眼上下掃視水仙子赤裸的玉
體。

  剛洗過澡,水仙子雪白的肌膚象吸滿了水般吹彈可破。兩條玉腿繞過不大的
圓桌,晶瑩的秀足就伸在自己手旁。在一片玉白中,鮮紅的乳頭與嬌艷的花瓣顯
得分外醒目。

  看了片刻,邢飛揚懶懶說道:「賤人,把妳的逼翻開。」

  待水仙子依言伸出雙手,分開花瓣,邢飛揚夾起一個丸子扔了過去。他用的
力氣並不大,但擅使長弓的邢飛揚手上準頭卻很好。丸子劃過一條弧線,正中花
蕊。

  水仙子覺得花瓣處微微一燙,接著丸子就要往下掉,連忙用手合緊花瓣,夾
住丸子。

  「好吃嗎?」

  「好吃。」水仙子答得很痛快。

  「那就吃下去吧。」

  水仙子愣了一下,看著半含在花瓣中的丸子,還飄蕩著縷縷熱氣。

  「吃啊——」邢飛揚拉長了聲音。

  水仙子一咬牙,把丸子塞了進去。

  畢竟是冬天,丸子倒不是很燙,但水仙子的媚功再厲害,也不可能用花房把
丸子給消化了……

  邢飛揚看著花瓣上的油跡,夾了個丸子放在自己口中,「味道還不錯,妳也
嘗嘗。」

  水仙子笑容有些發苦,她無奈地蠕動嫩肉把丸子夾碎,「主子,奴兒吃了」

  邢飛揚又夾起一個丸子,高高拋起,水仙子忙抬頭接住。邢飛揚也不作聲,
又夾起一個丸子扔時她下面的小嘴中。等一盤丸子吃完,水仙子兩張小嘴都吃了
六七個。

  邢飛揚看玩得差不多,淡淡說道:「吐出來吧。」

  花瓣處一陣開合,碎成一團青菜面糊的炸丸子慢慢被嫩肉擠了出來,水仙子
下腹被塗的油光光一片。

  邢飛揚這時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把那兩雞腿都吃了,看了半天,他夾起雞頭,
扔了過去:「賤人,嘗嘗這個。雞頭,衹吃龜頭可不好。」

  水仙子媚笑道:「主子真會說笑話…」說著拿起雞頭,硬著頭皮塞進體內。

  雞頭的尖嘴不斷刮起花徑周圍的嫩肉,好在花徑內滿是菜油,捅進去還不算
吃力。片刻之後,水仙子就把雞頭都塞到體內,連雞脖子也都被吞了進去。油亮
的花瓣間衹餘一段撕裂的雞脖,碎肉挂在上面搖搖晃晃。

  邢飛揚心中一樂,準備讓水仙子再吃條糖醋魚,剛起身,卻發現時辰已晚,
衹好封了她的穴道,也不拔出雞頭,就把她整個裹到被中。自己穿窗而出,直奔
鐵虎堂。


               (71)

  這一天是十一月二十四,無星無月。

  屋頂的積雪被太陽曬了一整天,表面已經融化,但寒冷的夜風又凍起一層脆
脆的薄冰。。

  邢飛揚剛掠上房頂,便心頭大喜,沒想到自己居然能輕輕鬆鬆在這層脆冰上
滑行,暗道:「媽的,如果能再逮個水仙子這種賤人,我邢飛揚這輩子就不用練
功了……」

  一盞茶的工夫,邢飛揚來到鐵虎堂外,貼在墻上附耳傾聽堂中動靜。趁巡視
者走過的空隙,他拔地而起,躍上高墻。鐵虎堂對邢飛揚來說已經是熟門熟路,
不用再看,便橫掠五丈,輕飄飄落在墻內的側院之中。顧不上再感嘆自己橫掠五
丈的驚人進步,邢飛揚一邊小心聽著四周的動靜,一邊摸向趙無極的臥室。

  陰沉沉的室內毫無聲息。

  「趙老狗是沒回來,還是已去了金陵?」想到後一個可能,邢飛揚心一橫,
又摸向莊鐵山的臥室。

  莊鐵山卻是酣聲如雷,睡得沉著香甜,絲毫不怕半夜鬼敲門。

  邢飛揚有心衝進去制作莊鐵山,逼問趙無極的下落。但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亡
命之徒。自己逮住的幾個活口,除了那個劉魁,其他都是寧死不屈的牛種,這莊
鐵山看上去也是條硬漢。如果象炮制水仙子那樣慢慢炮制莊鐵山,一來這是鐵虎
堂,沒那個條件,更重要的是:邢飛揚實在沒這個興趣。想一箭把他斃掉,又擔
心萬一趙無極並沒回金陵,殺了莊鐵山衹會打草驚蛇。

  邢飛揚心中暗道一聲:「算妳小子走運!」閃身從梁上掠下,在堂中細細搜
索。

  半個時辰後邢飛揚心裏越來越涼,不但沒有趙無極等人的蹤影,朱笑眉、程
華珠、朱氏父子也都蹤影全無,這可實在不妙。他蹲在墻根盤算一下時間,「還
是趙老狗去金陵的可能性更大。」想到這裏,他不由心急如焚。

  一柱香的工夫,邢飛揚夾著一個人掠上高墻,消失在夜色中。

  「小逼,趙老狗去哪兒了?」邢飛揚回到客店,大馬金刀的坐在椅中問道。

  那人是邢飛揚千挑萬選找出來的,滿臉猥瑣,一看就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他半夜叁更被人打暈,這會兒突然從馬廊外溫暖的被窩裏光著身子擄到這個
陌生的地方,還有些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呆了一會兒,他愣愣問道:「誰是趙
老狗?」

  「我操,妳們鐵虎堂莊鐵山的老大,趙老狗!」

  「您說的是趙無極趙爺?」

  「什麽趙無極!是趙老狗!」

  「趙老狗,趙老狗……」

  「去哪兒啦?」

  「小爺,您是……?」

  「少他媽廢話!趙老狗去哪兒了?」

  「趙……趙老狗六七天前就回金陵了。」

  雖然想到這個可能,但邢飛揚還是一驚,問道:「他不說要去盤龍寨嗎?」

  「盤龍寨?徐寨主跟他一塊兒走的……」

  「跟他一塊兒走的還有誰!」邢飛揚急了。

  「還有厲鋒、陳四、韓石明、萬……」

  「靠,我問的不是鐵虎堂的狗!還有誰!」

  「小爺,您連趙爺把鐵虎堂的狗帶走都知道了,還問我……」

  「日妳媽!有沒有不是鐵虎堂的人!」邢飛揚拔起桌上的小刀,一把甩到那
人肩上。

  那人痛呼一聲,摀住肩膀。

  邢飛揚根本不怕他喊叫,這是個獨院,僻靜的很;況且趙無極等人已不在堂
中,即使驚動了鐵虎堂,以他現在的功夫,也正好給他機會各個擊破。

  「小逼,還有誰?」邢飛揚淡淡問道。

  「……還有兩個女的……」

  「朱知元和朱長風呢?」

  那人終于看見桌上的長弓,聞言立刻明白面前這個人就是本堂煞星邢飛揚,
連忙忍痛說道:「朱大爺朱二爺,他們……死了……」

  「死了?」邢飛揚一愣,「怎麽死的?」

  「病、病死的……」

  「病死的?」這話邢飛揚根本不信,他拔出驚雷刀,作勢在空中虛劈一刀。

  那人頓時不覺得痛了,立即說道:「是莊鐵山那狗賊殺死的!」

  「為什麽要殺他們?」

  「……小爺,我衹是個看馬的……」

  「好好想想。」邢飛揚拉長聲音說道。

  那人汗都下來了,面青唇白地說:「聽說是趙老狗說朱大爺朱少爺沒用了,
莊鐵山那狗賊就把他們殺了。」

  「沒用了?」邢飛揚在心裏暗暗重復一遍,「難道趙無極已經知道夜舞是誰
了?」于是又問道:「夜舞是誰?」

  那人眉頭也不皺一下,痛痛快快說道:「夜舞、夜舞是鐵虎堂的一個機密人
物,小人知道的不多,但知道他的身份十分機密。」

  邢飛揚一腳把人頭踢開,擦著驚雷刀上的血跡,恨恨道:「我操妳媽!以為
爺是那麽好騙的!!」

  邢飛揚放下驚雷刀,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解了水仙子的穴道,一頭躺倒
在水仙子兩衹乳房之間,兩手左右抱住她的大腿,喝道:「給爺揉揉頭!」


               (72)

  水仙子忙捧起乳房給主子按摩著頭頸,過了片刻,她柔聲說:「主子……奴
兒……雞頭……」

  邢飛揚急忙躍起身來,背上已經油了一大塊。揮手給了水仙子一個嘴巴,他
才拔出雞頭,把雞脖塞進水仙子嘴裏。被油塗得閃亮的花瓣令邢飛揚慾火大炙,
也不擦去上面的油跡,便脫下衣服,挺身而入。

  第二天一早,邢飛揚動身啟程,帶著水仙子趕回終南山,五天之後到了摩天
崖。

  那天是十一月二十九。

  十二月初二,趙無極來到金陵粉雀院,滿面虯髯的沙萬城已經在門外等候多
時,見狀連忙迎了上來。

  趙無極揮手讓東二去處理行李,自己與沙萬城並肩進入客廳。

  「誠親王到了嗎?」

  「到了六七天了,昨天還派人傳話,等趙爺回來便去見他。」

  「嗯,有摩天崖的消息嗎?」

  「沒有。十天前接到莊鐵山的飛鴿傳書,我就給黃四爺去了信兒,昨天收到
玄武觀的回信,摩天崖沒有異動。」

  「沒有異動?邢飛揚和于括海已經下山了。聞雷和雲錦呢?有消息嗎?」

  「沒有,信裏沒提,估計還在山上。」

  「妳馬上給黃老四發信,噢,老四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雁門,妳給玄武觀留
守的人去信,讓他們挑個機靈點兒的,上摩天崖去送糧食,看看情況。」

  「是。」沙萬城站起來正準備去發信,卻見東二與徐星燦踱進廳中,忙道:
「東二爺、徐寨主,一路辛苦。」

  徐星燦拱拱手,一言不發。

  東二呵呵一笑,「還是老沙妳跟沈錦最舒服,整天泡在女人堆裏。」

  沙萬城嘿嘿笑道:「東二爺是不是墊記著南宮媛?我這會就去把她叫來。」

  「不用了,去把那倆雲婊子叫過來吧。」

  趙無極已經說完正事,笑道:「萬城,去忙妳的吧。對了,帶星燦去東院歇
歇。等會兒我跟妳二爺一塊兒去西院。」

  等沙萬城帶著徐星燦退出客廳,趙無極收斂笑容,長嘆一聲說道:「老二,
我這兩天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東二沉吟道:「大哥,我看都是摩天崖惹的事兒。」

  「嗯,我開始認為摩天崖衹是官府的走狗。因為正逢起事的要緊關頭,下個
月就要在柳城動手,我盤算一下,還是先不碰摩天崖為好。但現在看來,摩天崖
已經盯死了我們。」

  「摩天崖總共才幾個人?大哥,等跟誠親王見過面,咱們從南邊幾個寨子挑
些人,先滅了摩天崖,再回雁門。」

  「嘿,那能這麽簡單?一個邢飛揚就讓咱們損兵折馬。」

  「邢飛揚對我們,是敵暗我明,咱們打摩天崖,那是敵明我暗。」

  「老二,妳真長進不少,不像以前衹是大塊吃肉,大碗喝肉……」

  「還有大鳥幹人呢。」

  趙無極不由大笑起來,不再說「對摩天崖不見得就明」,按捺下心中不妥,
忽哨一聲,喚來兩衹黑犬,便拉著東二走到西院。

  粉雀院剛被趙無極收回不久,一個多月前才命沙萬城帶來幾個人過來打理。
院子占地頗廣,除了主樓另有四個小院。東院住的是南宮媛,此時兩人所去的西
院,則住了兩個粉頭:雲霓雲裳。

     ***    ***    ***    ***

  雲霓雲裳已經記不清自己是怎麽到的這裏,有時她們會以為自己就是在這裏
長大,生下來就跟著趙無極。但東二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那回是他跟趙無極最後
一次兩人聯手出擊。也因為那次的心病,一聽說明月山莊與夜舞有關,可能是自
己的敵人時,東二與趙無極兩人都沒有多想,就悍然滅了明月山莊。

  那是七年前,東二在離此不遠的臨清鎮見到一個女人。

  四十二歲的東二並非沒見過女人,相反,自從十八歲那年遇到趙無極,他就
沒缺過女人。

  但這個女人不一樣,她看上去很柔弱,

  東二並不喜歡柔弱的女人。塞外的萬裏平沙,使他這種血性漢子根本不懂得
什麽是柔弱,他認為那是身體不夠強壯的表現。在大漠,無論男女不夠強壯都很
難生存。但東二在中原,尤其是江南這些年,早已知道:有些女人就是喜歡表現
出這個樣子,縱然她們一點兒都不柔弱。

  但這個女人還是不一樣,她看上去很美。雖然她並不年輕——東二不會看漢
人的年齡,但也能看出來她最少也年過叁十——卻仍像一朵嬌艷慾滴鮮花一般,
讓人心癢。

  東二就心癢了。所以他一路跟隨。

  當天晚上,東二潛入那戶人家,劫走了那個女人。

  紫金山是他與趙無極在金陵的落腳點。趙無極當時正在和粉雀院的老板鄭山
飲宴,小院內空無一人。

  東二也沒有等他回來,把那昏迷的女人往床上一扔,就撕開衣服撲了上去。
女人那熟透了的肉體柔軟而舒展,不帶一絲青澀,讓東二獲得了在少女身上所體
會不到的快感。

  幹得正爽,那女人醒了過來。當她看到一個粗壯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時,頓
時驚叫起來。東二理都不理,這樣的荒山,他東二如此功夫狂喊一柱香的工夫,
都不見得有人聽見,何況這個柔弱的女人呢?

  等那女人怒衝衝叫罵了一頓飯工夫後,東二覺得實在太吵——即使是強姦,
這樣的叫法也太過分了。便把她翻過身來,一手把頭按在枕頭上,一手攬起她的
柳腰,繼續猛幹。

  等他發泄完後,女人已經不再掙扎,衹是一邊垂淚一邊啞著聲音哭罵。東二
充耳不聞,衹顧把她抱在懷裏,戀戀不捨地把玩這個中年婦女成熟的肉體。

  門響時,東二正把頭埋在那女人胸前,把一衹豐滿的乳房使勁吞進嘴裏,頭
都沒抬——衹聽腳步聲就知道是趙無極回來了。

  他沒想到的是,懷中的女人突然身子一僵,說道:「趙無極!」


               (73)

  剛剛給鄭山灌了一晚上迷魂湯的趙無極在院外就聽到聲響,心說:「老二又
胡鬧了。不知道這次是什麽貨色。」

  一推門,趙無極倚在門邊含笑看著東二帶來的霄夜。等看清那女子的面容,
他突然臉色大變,飛身過來把她擊暈。

  東二愣愣抬起頭來:「大哥,這不會是妳的馬子吧?」

  趙無極滿臉煞氣地看著他,惡狠狠問道:「妳他媽從哪兒找來的?」

  「臨清,臨清的一個院裏。」

  「鎮西的一個大院?」

  「沒錯……」東二越聽越糊塗,「妳怎麽知道?」

  「廢話!妳知道她是誰嗎?」

  「真是妳馬子?」

  「雞巴!她是蘇白鳳!朱知元的老婆!」

  趙無極看著昏倒的蘇白鳳沉吟半晌:自己既然已經被她認了出來,那送回去
就是不可能了;若要送到春香樓,又容易走漏風聲,其他女人都是滅門之後或者
肯定在外面沒有聯係,才被他擄進春香樓,而蘇白鳳卻是明月山莊的女主人;滅
掉明月山莊,更不可能,不是因為自己與朱知元是十多年的交情,而是因為朱知
元的兒子朱天笑還在摩天崖。想斬草除根,連摩天崖也得滅。這工程太大,而且
容易節外生枝……

  想到這裏,趙無極笑了一下,轉過頭來:「蘇白鳳叁十好幾的人了,看著還
真不錯。」說著脫下衣服。

  東二識趣地把蘇白鳳遞了過來。

  「弄醒吧,像個死人似的怎麽玩?」

  「大哥,準備怎麽辦?」

  趙無極衹是冷笑一聲,拍醒蘇白鳳。

  蘇白鳳悠悠醒轉,看到趙無極赤裸著身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由一驚,「無
極,我家知元當妳是兄弟……」

  「嗯,知元兄待小弟那是沒話說。」

  「那妳……」

  「嫂子放心,我也會待妳沒話說的。」

  說著趙無極分開她的雙腿,伸手撥撥花瓣,「老二,弄了多長時間?」

  「一個時辰吧。」

  趙無極點點頭,把蘇白鳳抱了起來,將她的花瓣對準自己的陽具,一鬆手。

  蘇白鳳沒有想到與自己丈夫稱兄道弟的趙無極居然是這樣一個卑鄙小人,頓
時驚怒交加,破口大罵起來。

  趙無極本來是面無表情,但漸漸被蘇白鳳肉體吸引,不由微笑道:「東二,
這朱夫人還不懶啊。」

  東二粗大的手指撥弄著蘇白鳳的乳房,笑道:「這身白肉,她怎麽養的?」

  「嫂子,去年在莊上看到侄子侄女……是長風和笑眉吧,生了仨孩子,嫂子
下邊還夠緊的。」趙無極一邊抱著蘇白鳳的柔腰上下套弄,一邊拉家常般說著。

  蘇白鳳這會兒連罵都罵不出來了,衹是狠狠盯著趙無極,眼裏似乎要噴出火
來。

  天色大亮時,被蹂躪了一夜的蘇白鳳因為氣怒交加已經昏倒多時。

  趙無極和東二把她擺到院中的石桌上,兩人對坐而飲。

  「大哥,怎麽弄?」

  「嗯,」趙無極舉起酒杯淺淺飲一口,想了想,「臉別動吧,也算是我對知
元兄的一番心意吧。」

  東二點點頭,起身握住蘇白鳳的腳踝。

  「老二,急什麽?時間還早呢。」

  「嘿,今天大哥也沒什麽事,慢慢弄著天就黑了。」

  趙無極把酒杯一放,「走,妳帶她到山頂去。」說著起身走進屋內。

  東二把蘇白鳳往肋下一夾,當先出了院子。

  那天正是盛夏,院子裏燠熱無比,山頂卻十分清涼。東二把蘇白鳳放在山潭
旁的一塊大石上,撩起被太陽曬得溫熱的潭水,擦洗她身上的污跡。

  清澈的山泉使蘇白鳳的肉體彷佛透明般散發出晶瑩的光輝,東二看得興起,
幹脆抱著漸漸醒轉的蘇白鳳跳進水中,把她雙腿環在自己腰上,一手托臀一手抱
背,著眼睛,用挺起的陽具在她身下搜尋花瓣入口。

  東二找準了地方,正準備輕騎遠擊深入不毛,卻見閉目不語的蘇白鳳柔頸一
挺,奮力咬向他的肩頭。東二知道蘇白鳳身無武功,冷哼一聲,不閃不避,衹是
運功護住肩膀。

  蘇白鳳的銀牙剛剛咬住肌膚,東二便聽到耳後傳來聲響,他連忙側頭避開。
那個物體重重擊在潭邊的石上,石屑亂濺,卻是一枚鐵丸。接著背心一陣劇痛,
任是東二外功橫強,也不由痛徹心肺,他抖手把蘇白鳳扔到了岸邊,忍痛潛入水
中,向偷襲處看去。

  對面岸上人影一閃,從鬆樹上躍下兩個少女,腰懸月牙彎刀,手裏各拿一把
尺餘小弓,一著紅衣一著白衣,面貌卻一般無二,一看就是孿生姐妹。

  見東二背上中了一彈,居然還能潛水閃避,兩人一愕。紅衣女子張口罵道:
「狗賊,竟然敢在光天化日做這種下流事!」白衣女子則手夾鐵丸,小弓一張,
向水中狠狠射去。

  東二看著鐵丸來勢,不敢大意,先閉氣沉入叁丈深的潭底,等避過鐵丸,腳
尖一點潭底巨石,躍上岸來。

  看到這個淫賊全身赤裸,胯下還直挺挺翹著一根肉棒,兩女臉上都是一紅,
接著各自張弓,咬牙切齒地射向這個無恥之徒。


               (74)

  東二心裏暗暗叫苦,沒想到如此荒山野嶺還會有傳說中的俠女,而且還有兩
個,而且武功都不差,而且自己這會兒不但手無寸鐵,兼且身無寸縷。他一邊狼
狽閃身躲避鐵丸,一邊向山下奔去。

  紅衣女子收起小弓,連忙過來扶起蘇白鳳,白衣女子則直徑追趕東二。

  紅衣女子一邊給蘇白鳳解穴,一邊說:「姐姐不要怕,那個淫賊已經讓我們
姐妹打跑了。」

  蘇白鳳啞著嗓子低聲說:「……多謝姑娘,妳們是……」

  「我叫雲霓,那個是我妹妹雲裳。路見不平自然拔刀相助,姐姐妳就不用客
氣。」

  蘇白鳳猛然省起,抬身說道:「雲姑娘,快喊住妳的妹妹,趙無極武功高得
很!」

  「趙無極?是那個逃跑的嗎?沒事兒的,我妹妹輕功比我還好,況且那個淫
賊功夫也不見得如何……」

  「雲姑娘客氣了,小可趙無極,這點功夫讓姑娘見笑了。」趙無極慢慢從林
中走出,手裏提著昏迷不醒的雲裳。

  雲霓見狀急忙抬弓,一揮手叁枚鐵彈品字形向趙無極射去。

  趙無極坦然一笑,一衹手平平端起,伸出兩根修長有力的手指夾住射向面門
的一枚鐵丸。另兩枚眼看要擊在他的胸口,卻見他身子一動,便落在空處,接著
趙無極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含笑緩緩走來。

  雲霓現在才知道蘇白鳳說得不假,但她與雲裳從來就沒有分開過,看到妹妹
生死未卜,雲霓嬌吒一聲拔出彎刀。

  「姑娘的彎刀十分別致,莫非是棲霞澄幻師太門下?」

  「淫賊!既然知道我師父,就趕緊把我妹妹放下!」

  「呵呵,幸好我還知道師太年初已經仙逝……」說著趙無極身形倏然加快,
拋開雲裳撲了過來。

  雲霓忙沉腰坐馬,揮刀全力劈向趙無極的赤手。趙無極手腕一轉,捏住彎刀
刀背,接著回腕一扭,彎刀應手落在掌中。雲霓毫不驚訝,身子一側,彷佛要退
入趙無極懷中一般,背向強敵,同時右肘擊出。趙無極冷笑一聲,不等雲霓嬌軀
入懷,轉過彎刀,用刀柄抵住雲霓肘下的利刃。

  但熟知棲霞伎倆的趙無極,卻沒想到彎刀的柄上還有根透明的細鏈,正係在
雲霓的右腕上。他握刀的右手本來用力不大,衹是想用刀柄格住雲霓肘下暗藏的
利刃,重點是左手的點穴。不料一扯之下卻沒能扯動刀柄,頓時被雲霓一肘重重
擊在胸腹處。幸虧利刃因為是暗藏,露出部分衹有兩寸左右。刀尖入肉,趙無極
一聲怒喝,左手的點穴硬生生轉為前推,一掌拍出。

  雲霓看到妹妹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敵人制住,知道這人武功遠在己上。她先詐
示以弱,讓趙無極輕易奪走彎刀,再用肘下暗藏的尖刀制敵。果然一肘擊在趙無
極身上,但她沒想到趙無極雖然一時大意,反應卻是極快。被他一掌擊在背上,
雲霓頓時踉蹌著倒在蘇白鳳身上,還未抬起身子,就被趙無極封了穴道。

  趙無極除下單衣,看看胸腹兩指寬的傷口,搖頭嘆息道:「大意大意……小
丫頭這根鏈子是妳自己打的吧?嗯,不錯!比澄幻有創意。」

  此時東二已經走了過來,他把雲裳放到兩女旁邊,啪啪兩掌,重重打在雲裳
的俏臉上,將她打醒。

  趙無極抬手止住東二,含笑對雲裳說:「沒關係,妳接著睡,叔叔們先幹妳
姐姐。」

  雲裳驚恐地看著兩人撕開雲霓的衣服,忽然趙無極又轉過頭來,輕輕摸了摸
她的臉蛋,說:「看看也好,先學著點兒,沒壞處。」

  轉眼間雲霓就被剝得白羊般,與蘇白鳳並肩赤裸裸躺在石上。她與妹妹行走
江湖不過半年,雖然也動過幾次手,對方卻大多是些小毛賊,從來沒碰到過趙無
極這樣的高手,此時被人制住,心下又悔又恨。

  趙無極溫柔地撫摸著她嫩白的大腿內側,說道:「流這麽多汗,小霓,熱了
吧,叔叔給妳洗洗。」說著抱起雲霓,半身坐到潭中。將她平放膝上,浸在了水
中,仔細擦洗起來。

  片刻後,趙無極握著她的膝彎,將無力的嬌軀平平放在水面上,分開雙膝。
望著處子的秘境含笑看了半天,才將花瓣對準自己的陽具一套。抓住膝彎有些使
不上力,趙無極試了幾次都衹能淺淺捅進一點。衹好抱住雲霓柔腰,再次使力,
雲霓一聲痛呼,清澈的潭水中立時泛起一股鮮紅的血跡。

  趙無極把肉棒擠進花瓣,感受狹窄的花徑,見狀笑道:「小霓別怕,一會兒
就好了。現在痛些,等妳伺候叔叔的手下時,就不會這麽痛了。」

  雲霓雲裳心頭的驚恐震駭無以言表,想到自己不僅會淪為趙無極的玩物,甚
至會被他交給手下人任意玩弄,姐妹倆對視一眼,一狠心咬住自己的舌頭。

  趙無極看到雲霓牙關一動,便抬手卸掉了她的下巴。東二卻慢了一步,等他
把雲裳的牙關撬開,香舌已經被咬出一道深痕,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涌出。東二折
下兩根樹枝夾住雲裳的舌頭,用雲氏姐妹小弓的弓弦繃緊,不讓它亂動,然後從
趙無極帶來的物品中掏出傷藥敷上。

  趙無極輕嘆一聲,一邊抱著雲霓的柳腰不住套弄,一邊說道:「傻丫頭,妳
們聽誰說咬掉自己的舌頭會死?叔叔我割過不少人的舌頭,男的女的都有,從沒
見過一個死的。」

  雲霓眼角浸出淚花,秀發在水面來回飄蕩,身體象盛開在碧波上的白蓮,用
花瓣一次次撞擊著趙無極的身體。她下身的血跡漸漸淡了。

  等東二也按著雲裳的圓臀把陽精射入花瓣內,趙無極看著雲裳淌在石上的血
跡,溫言道:「小裳小霓,妳們今天都流血了,嗯,有些痛吧。不用怕,妳們看
看這位阿姨就不會痛了。」

  趙無極俯在蘇白鳳身上看了半晌,嘆道:「嫂子,如果不是這兩個小妹妹,
兄弟我一定會再幹妳一次!」

  話音未落,趙無極手擎雲氏姐妹的彎刀,勢帶風雷,一刀劈下。

  這威猛的一刀卻是及體而止,衹把蘇白鳳乳頭劈開一半。趙無極面無表情,
接著又是叁刀,將櫻桃般的乳頭上部劈成含苞的花蕾一般,每一刀力度如一,刀
痕都像量好般深淺如一,衹劈開乳頭的一半,下部仍是完好無缺。趙無極捻著血
流如注的乳頭揉搓了一下,把鮮血塗在蘇白鳳的乳根。然後刀光一閃,一朵小小
的花蕾從白膩的乳球上高高躍了起來。趙無極看也不看,伸指一彈,割碎的乳頭
帶著血滴掉進雲霓無力張著的嘴中。


               (75)

  蘇白鳳身子劇烈抽動,發出凄厲的呼聲,失去了乳尖的肉球頃刻之間就被鮮
血染紅。

  雲霓眼睜睜看著那粒乳頭掉進自己嘴裏,舌尖柔軟的觸感和撲鼻的血腥氣使
她立即幹嘔起來。姐妹連心,雲裳在一旁如同身受,被夾著的舌頭不住扭動,喉
嚨中也是幹嘔不斷。

  趙無極捏著那粒完好的乳頭,笑著說:「小弟本來想著兩位姑娘一人一粒,
現在看來,倒是多餘了。」

  蘇白鳳喘著氣叫道:「趙無極!妳這個……畜牲!不得好死!」

  「如果詛咒果然靈驗,小弟早就不該好死了。但嫂子是否想過,妳如今的這
般,可否是因為有人詛咒呢?」

  趙無極用刀身在傷口處平平拖過,把整個乳球都均勻地塗成鮮艷的紅色。然
後用刀柄搗搗這顆紅球,「彈性十足!嫂子,我那叁個侄子侄女怕都沒怎麽吃過
妳的奶吧?」

  趙無極興致勃勃地再用彎刀一點點刮去血跡,露出原本羊脂般的細肉,「若
不是流血太多,怕嫂子撐不住,小弟現在就把它給吃了。老二,別瞎站著,找些
東西讓嫂子高興高興。」

  東二大笑一聲,從潭邊揀來幾塊拳頭大的鵝卵石。

  「弄點小的來,」趙無極把手伸進蘇白鳳的花瓣比劃一下,「這麽大,塞兩
顆就滿了。」

  趙無極在蘇白鳳腰上墊了塊大石,將她的下身高高抬起,又拉過雲氏姐妹,
把她們面對面擺好,用她們的身子撐開蘇白鳳的雙腿,使高舉的花瓣大大張開。

  「老二,妳先來?」

  東二也不客氣,一抬手,雞蛋大的鵝卵石重重擊在蘇白鳳花瓣上,「靠!」

  「妳也太急了,這麽半天,咱嫂子下邊早幹了,這石頭怎麽能塞進去?放這
裏先潤潤。」

  趙無極把石子塞進雲霓的下身,卻發現她因為驚恐已經失禁了。

  趙無極哈哈一笑,抬手把濕淋淋鵝卵石投了過去。黑色的石子在空中劃出一
條彎曲的痕跡,倏忽沒入花瓣,蘇白鳳身子抖動一下,片刻後,花瓣漸漸合攏。

  一旁的雲裳卻還挺得住,剛剛被破的花苞衹有些微微泛潮。東二拿著石子塞
了幾下,見無光可沾,衹好把石子從她伸出的舌邊塞進去,沾了些唾液,然後一
揮手,一聲清脆的石擊聲從蘇白鳳的體內傳出。

  兩人投了五六顆,蘇白鳳被打腫的花瓣已經合不攏了,被塞滿的花房,從外
面都能看到石子的影子。東二走過去使勁往裏推了推,順手又塞進去一顆。接著
把她翻轉過來,把早已硬挺挺的陽具捅進蘇白鳳的菊門。

  趙無極伸手握住雲霓的乳房,輕聲問:「小霓,那個阿姨的乳頭好吃嗎?」

  發呆的雲霓聞言立即又幹嘔起來,趙無極指上一使力,揪住她的乳頭向上拉
扯。眼淚從雲霓臉上滑落,斷線珠子般掉在被扯成細錐的乳房上。

  趙無極轉唸一想,拿出回春膏,塗在雲氏姐妹的下身,然後轉頭看著東二。

  隨著東二的抽送,蘇白鳳小腹裏轉來一聲又一聲石塊磨擦的聲音。東二衹覺
得陽具的所在之處,一半無比柔軟,另一半卻隔著一層肉膜,傳來石頭的無比堅
硬。

  等東二拔出濕淋淋的陽具,在蘇白鳳臀肉上蹭幹凈。趙無極看了眼陰暗的天
色,說:「嫂子、老二,天晚了,咱們回去再玩一會兒好了。」

  東二夾起蘇白鳳和雲裳,趙無極一手提著雲霓,一手提著眾人的物品,回到
小院。

  趙無極倒是文武全才,片刻之後便弄了桌飯菜,兩人先坐下碰了一杯,趙無
極舉箸道:「老二來,先吃。」

  東二看看旁邊叁具白花花的肉體說:「我去弄兩根蠟燭。」

  趙無極笑道:「老二,妳渾身沒一根雅骨,清夜無塵,月色如銀,何苦高燒
紅燭煞風景呢?」

  東二搔搔頭:「有個火不是看得清些?」

  趙無極苦笑一聲,揮手讓他自便。

  不多時,東二從房中找出兩根兒臂粗細的紅燭走到雲氏姐妹身邊。他把兩人
抱在石桌,擺成臀部高抬的跪姿。但雲氏姐妹手腳無力,不多時便慢慢滑倒。東
二琢磨半天,一拍腦袋,拿起兩人的尺許小弓,從臀後套了過去。弓很小,卻正
能套住兩人的細腰。弓弦陷入腰腿的嫩肉中,頓時雲氏姐妹便被牢牢固定成一個
倒立的叁角。

  東二又將兩人頭轉過來,讓姐妹倆能夠互相看清,然後拿起紅燭深深插進兩
人早已因回春膏而濕透了的花房裏。

  趙無極撫掌大笑:「老二此舉大合時人詩意,」接著曼聲吟道:「衹恐夜深
花睡去,故燒高燭對紅妝。」

  東二嘿嘿一樂,「這樣不是亮多了。」

  點亮紅燭,兩人燈下對酌,待月上中天,已然酒足飯飽。

  把杯盤往邊上一推,趙無極拎起昏迷的蘇白鳳放在雲氏姐妹之間。凌厲的眼
光掃過兩個燭臺,趙無極冷哼道:「誰敢先閉眼不看,我就剖了另外那個!」

  分開蘇白鳳折起的雙腿,趙無極拿起筷子伸進花瓣,一一掏出裏面鵝卵石。
但衹掏出七顆,最深的一粒已經深入子宮內部。趙無極也不再費心去掏,把筷子
扔在一邊,手指捻著嬌艷的花瓣,嘆道:「可惜,嫂子若非是知元兄的夫人,小
弟肯定要把妳收到春香樓去。」說著,他拿刀細細剃去蘇白鳳的陰毛。

  剃完之後,趙無極躊躇良久,怎麽弄?這是個問題。畢竟蘇白鳳衹有一個。

  東二卻沒那麽多想法,他從院中的假山上取下一塊嶙峋的尺許長石,在手裏
掂掂重量,然後分開蘇白鳳的下身就捅了進去。花瓣立刻被巨大的石塊撕裂,哭
完了眼淚,也喊啞了嗓子的蘇白鳳,頭猛烈的搖了起來,喉嚨中發出嘶啞聲響,
重重擊在桌面上。東二見狀,一手按住蘇白鳳的肩頭,把劇顫的嬌軀固定住,一
手毫不遲疑的使力。巨石慢慢擠入花房,剛剛剃凈的小腹上漸漸顯出石頭形狀。

  雲霓雲裳愣愣看著東二在蘇白鳳柔弱的身體上所施展的暴虐手段,雖然知道
這兩個野獸般的男人會把蘇白鳳殺死,但她們不敢想像下身這樣一塊巨石撕碎那
是什麽樣的痛苦……


               (76)

  趙無極等東二把嶙峋的巨石全部塞入蘇白鳳的體內,伸手在被撐開有拳頭大
小的花瓣上揉搓一陣,說道:「老二,妳不想再跟嫂子玩玩?」

  「這不是還有倆兒嗎?」東二把手指塞進雲裳已經滴滿燭淚的下身說道。

  「那……嫂子,妳就跟它玩吧。」趙無極伸指捏住石塊,慢慢拉了出來。

  布滿溝痕的巨石帶著血跡,甚至是撕裂的嫩肉,一寸寸從蘇白鳳體內拉出,
等石塊最寬的部分離開花瓣,鮮血立即從花房中噴涌而出,從石桌一直流到了地
面。趙無極一伸手,又把石塊塞了回去,堵住那個血肉模糊的肉洞。

  拉出的痛苦遠比捅進時更強烈,蘇白鳳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雲氏姐妹嚇
得瑟瑟發抖,卻誰都不敢閉上眼睛。

  趙無極手指在受痛而夾緊的菊門上面按了按,笑道:「老二,這兒還有個洞
呢,妳看怎麽辦?」

  「老大,看我的,這回肯定讓妳叫絕!」

  東二把身體內夾著巨石而沉重許多的蘇白風砰的一聲翻轉來,然後拿起桌上
的酒杯套在自己的陽具上,一挺身,捅進蘇白鳳的後庭。抽插了幾下,等東二拔
出陽具,酒杯已經擠著巨石,留在蘇白鳳的菊肛深處。

  東二邊捅邊玩,半個時辰才把八個酒杯一一用陽具捅了進去。最後東二已經
捅不動了,第八個的邊緣就留在菊肛之外,彷佛是給蘇白鳳的菊門鑲了一個潔白
的瓷邊。東二用手推了推,感覺已經塞滿,便把蘇白鳳平平抬起,背部朝下重重
拋在石桌上。

  一聲脆響,被巨石砸碎的瓷片從蘇白鳳的身下飛濺而出,打在雲氏姐妹的臉
上,兩人眼神呆滯地看著這一切。

  趙無極見蘇白鳳已近燈枯油盡,一刀剖開那衹沒有了乳頭的嫩乳,再揮刀割
下,將血淋淋的肉塊扔在雲霓雲裳臉上。雲氏姐妹終于支撐不住,眼前一黑,雙
雙暈倒。

  趙無極趁夜色把尸體裝在袋中放回吳府,悄然離去。

  第二天一早,侍女看到失蹤了一整天的朱夫人回到了房中,連忙通知焦急萬
分的主人吳知非和蘇白宛。

  蘇白宛匆匆走入室內,不多時傳來一聲慘叫。

  滿腹疑團的吳知非聽到房內夫人一聲驚叫,接著便毫無聲息,慌忙掀開門簾
走了進去。

  夫人蘇白宛滿手血跡,昏倒在地。床上的薄被掀開一半,露出蘇白鳳血肉模
糊的身體。

  她一衹乳房被人齊根切去,而另一衹高聳的乳房則被密密麻麻的竹筷刺穿,
一根竹筷從乳根向上刺入,直刺進鮮紅的乳頭中,將它高高挑起。蘇白鳳下身的
秘境此時變成一個巨大的血洞,破碎的花瓣間露出一截猙獰的巨石。石上和身上
的鮮血已經發黑。在血洞的下緣還沾著一些瓷片,而她蒼白的臉上卻一無異狀。

  吳知非世代為醫,什麽重病惡瘡沒見過,此時看見蘇白鳳的慘狀,也不禁頭
暈目眩。

  吳知非不是江湖中人,等穩住心神,他在廳中躊躇半日,實在無法下筆,最
後衹好給朱知元去信,說朱夫人突然暴病身故,白宛也因此重病不起……

  朱知元接信如五雷轟頂,匆匆從閩中趕來。當他抱著夫人失聲痛哭時,卻不
知道重重錦衣之下,蘇白鳳的身體是怎樣目不忍睹。

  此時因故路過金陵,聞訊趕來吊唁的好友趙無極含淚的扶起朱知元,嘆道:
「知元兄節哀順便,尊夫人……」

  趙無極那幾天比較開心。一是與粉雀院鄭山的談判十分順利;二是雲霓雲裳
目睹了他的狠辣手段後,完全喪失了反抗之心,成為趙無極手下最聽話的兩個粉
頭。

  那天趙無極從吳府回到紫金山,一進院就看到雲霓正一手掰著雲裳的圓臀,
一手握著東二的陽具送入自己妹妹的菊肛中,後庭綻裂的痛楚使雲裳差點兒咬斷
了口中的木棍。但她衹是兩手撐著桌面,死死忍住。兩人花瓣間紅燭仍未拔出,
雲裳因為自己的後庭正被東二用著,故而蠟燭已被熄滅。雲霓卻還跪伏著挺起下
身,任鮮紅燭淚流滿白嫩的大腿,直至整個下身都被緊緊包裹在燭淚。

  趙無極等燭火已經燎到雲霓的陰毛,才伸指按住燭芯,把殘燭整個推入
花房。然後讓她先用小嘴香舌潤濕自己的陽具,再讓她騎在自己腰間,自行
掰開菊肛對準肉棒套下。未經人道的後庭與雲裳一樣綻出血跡,雲霓卻不敢
有絲毫違背,她回避著趙無極冷厲的眼神,忍痛用力起伏嬌軀。

  從子夜一直到紅日過午,雲霓雲裳服侍完趙無極與東二的肉棒,又依言把兩
人隨身攜帶的鐵丸全部塞進對方的花房,再用唇舌把鐵丸一一取出。

  等把鐵丸再塞入彼此的後庭,東二從椅上折下一支一尺多長的椅腿,讓姐妹
倆跪伏在不大的石桌上,圓臀相接,用花瓣夾緊椅腿自己套弄。

  經過幾日的暗中觀察,趙無極發現雲氏姐妹確實已經徹底放棄掙扎,無論是
什麽命令,姐妹倆都毫不反抗。即使兩人不在身邊的時候,也衹是呆呆對視,相
顧無言。

  趙無極問出雲霓雲裳自幼跟隨澄幻師太深居棲霞,直到半年前師父去世,兩
人才踏足江湖。姐妹倆無親無故,現在又對自己完全服從,于是便在吊唁的第二
天,帶著兩女回到春香樓。

  七年來兩人毫不反抗,甚至為了取悅趙無極和東二而心甘情願的接納了無數
肉棒,同時也為趙無極帶來大量財富。十七歲的少女此時已經變成風姿綽越的少
婦,卻嬌艷依然。

  雲霓雲裳並未被廢掉武功,因為趙無極覺得一是不需要,二是身懷武功的女
子更易保持容顏,第叁也能做一些普通女子所做不到的花招,因此衹把兩女囚在
院中。倒是水仙子從蔣青衫身上學會散功的法門後,曾拿兩人做試驗。等雲氏姐
妹自己用木棍頂住丹田泄身數次,水仙子發現兩人真氣確實弱了幾分,便就罷手
了。

     ***    ***    ***    ***

  當趙無極和東二剛走入西院花廳,一股溫暖的馨香立刻驅走了滿身的寒意。

  珠簾一響,兩個嬌艷女人從側門迎了出來,雙雙跪倒,伏身在地,柔聲說:
「趙爺、東二爺。」

  兩人嗯了一聲,斜身坐在椅中。兩女乖巧的膝行過來,各自伏在趙無極和東
二雙腿之間,伸手除去滿是塵土的外袍,解下腰帶。待脫掉長褲,東二的肉棒已
經獨目怒張,直挺挺從胯下彈了出來。雲裳滿面春意,垂頭把陽具含在口中,柔
頸上下起伏吞吐起來。一邊小心地唇舌使力,一邊把自己的錦衣慢慢褪去。


               (77)

  另一邊的雲霓解開趙無極的長褲,卻發現主子的陽具意興闌珊的軟軟歪在一
旁,她連忙把陽具整個吞入口中,紅唇幾乎完全含住了陰囊。小舌在龜頭上來回
撩撥,同時使勁吮吸。

  趙無極等了片刻,才在雲霓溫暖香軟的口中慢慢勃起。雲霓感覺到陽具漸漸
脹大,心裏一鬆,也連忙除下衣衫。

  不多時,兩具雪白的肉體便坦露在花廳之中。趙無極把腳放在雲霓背上,口
中一個忽哨,大黑二黑便從門外竄了進來。兩犬脖中都挂著一條鐵鏈,兩條鐵鏈
之後則係著朱笑眉。

  路上這半個月,除了供眾人淫虐之外,朱笑眉便是陪著大黑二黑,身體幾乎
沒有空閑。但也因此並沒有受到太多的折磨。此時跟著兩犬爬進花廳,跪在一邊
等候主人的命令。

  雲霓雲裳雖然沒有去看,但一聽便知道身後來的是兩衹狗。這些年她們為了
取悅趙無極曾與各種動物交合,對狗已經毫不陌生,所以仍埋頭伏在兩人腿間用
力吞吐。

  趙無極揚聲道:「賤狗過來。」等朱笑眉爬近,他托起雲霓下巴轉了過去,
「妳們認識她嗎?」

  兩女吐出肉棒,奇怪地看著面前這個赤裸的女孩。片刻之後她們身子同時一
顫。這個女孩的面貌使她們回想起那個月朗星稀的夏夜,深藏在心底那股血腥味
道立即彌漫起來。

  趙無極微微一笑,「沒錯,這就是她女兒,現在是我趙無極養的一條狗!」
等兩女不言聲的再次含住陽具,他臉色一板,「賤狗,去伺候妳男人。」

  朱笑眉馬上鑽到大黑腹下,張口含住狗鞭,同時伸出小手,握住二黑肉棒。

  等兩衹巨獒開始勃起,朱笑眉伏下身子,抬起圓臀,正準備接受大黑插入。
卻聽到趙無極一聲厲喝:「賤狗!急著挨操嗎?讓妳的男人操這兩條母狗!」

  雲霓雲裳不言聲地同時把手伸到背後,分開花瓣。朱笑眉爬了過來,用手牽
著大黑的狗鞭對準雲霓的花房塞了進去。等大黑趴在雲霓背上聳動起來,她再握
住二黑,引導著進入雲裳體內。

  兩女早已知道主人要幹什麽,花房中趕緊泌出密液,此時倒也不覺得痛楚,
她們一邊手撐在椅上承受著兩衹身高體狀的巨獒的抽送,一邊用力舔舐口中的陽
具。

  趙無極得意地看著大黑二黑分別騎在兩具雪嫩肉體上瘋狂聳動,說道:「賤
狗,妳男人的雞巴有人伺候,妳就伺候它們的尾巴吧。」

  朱笑眉站起身來,捋住大黑毛茸茸的尾巴分開花瓣塞了進去。狗尾十分蓬鬆
而且毛發都是逆向,她塞了半天,也衹擠進花瓣寸許,伏在雲霓背後大黑已經不
耐煩了,不斷隨著插送,猛烈地甩動尾巴。

  趙無極看著朱笑眉勉力追逐狗尾的窘迫,怒喝一聲:「笨蛋!跪一邊兒自己
玩去!」

  不多時,趙無極和東二先後把陽精射進兩女的嘴裏。雲霓雲裳閉緊小嘴,咽
下精液,等清潔完口中的陽具,姐妹倆含笑抬頭望著兩位主人。

  趙無極用腳挑弄著雲霓的乳房,淡淡看著仍在兩人背後聳動大黑二黑。

  等兩衹黑犬把濃精灌滿雲氏姐妹的花房,東二拍拍雲裳的小臉,說:「帶爺
進房裏歇會兒。」雲裳忙伏身讓東二騎在背上,爬進臥房。

  趙無極卻沒有理會雲霓,他冷冷看著朱笑眉細白的手指在花瓣間揉搓,哼了
一聲說道:「賤狗,快點兒!」

  朱笑眉左手加速在花徑間抽插,右手則剝出花蒂用手指捻住。

  「扯出來!」趙無極喝道。

  白晰的手指捏著嫩紅的花蒂扯出半寸長短,拚命搓弄。終于朱笑眉的身子一
顫,花瓣間涌出白色的陰精。

  趙無極手一擺,當先進了隔壁的內室。雲霓和朱笑眉連忙跟在他身後,爬進
房中。

  雲裳的臥房並不華麗,卻很溫暖。在她和朱笑眉輕柔的按摩下,趙無極的呼
吸慢慢變得平穩悠長。

  難得的溫暖和平靜,使累日勞頓的朱笑眉手上力道越來越小,終于停在趙無
極臂上,香甜入夢。

  雲裳偷偷看了一眼熟睡的趙無極,又看看朱笑眉恬靜的睡容,她一邊繼續給
趙無極按摩身體,另一衹手則暗暗伸到朱笑眉的腹下,然後輕輕按摩起來。這些
年來,她已經知道如何使女人被摧殘的身體放鬆,驅走疲倦和痛苦。

  睡夢中的朱笑眉彷佛笑了起來。「她在做夢嗎?」雲裳心裏想。

  等趙無極從溫香軟玉中醒來,已到晚飯時間。

  趙無極、東二、沙萬城、徐星燦四人在主廳圍桌而坐,朱笑眉、雲霓、雲裳
分別赤裸地跪在叁人身側為他們遞茶送水。趙無極旁邊卻站著一個身著白紗的女
子。

  她年約雙十,眉枝如畫,眼如寒星,臉上卻帶著一股凄楚之色。薄如蟬翼的
白紗下隱約露出修短合度的身體,溝壑起伏,自有一種楚楚動人的風情。

  趙無極舉杯道:「來!叁位兄弟,幹了此杯!」

  待東二等人舉杯飲盡,趙無極昂然道:「趙某自叁十四歲立誌開國,于今已
然二十年,如今壯誌將酬,豈不快哉?古人雲: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修齊之事
既畢,治平之時指日可待!來!再幹一杯!」說罷當先抬頭飲盡。

  趙無極接著說道:「我已吩咐各處兄弟將錢財物品運至雁門,兵馬糧草都已
準備停當。待明日見過誠親王,我便與諸位同赴北疆共舉大事。」說著舉起了酒
杯,高聲道:「大丈夫生于天地自當名留刀石!如今天下紛攘,正是我輩建功之
時,來,再幹一杯!」

  叁人哄然應諾,舉杯飲盡。

  趙無極放下酒杯,「萬城,妳一向在歸元莊中,少為外界所知,我雖劃地北
疆,但南方不可盡棄,尤其是錢糧之事,北方難籌,起事之初,倚仗的是金陵和
嘉興。萬城,妳要多多費心。」

  沙萬城起身道:「趙爺放心,我沙萬城跟隨趙爺多年,心慕趙爺為人,甘為
驅使。」


               (78)

  趙無極點點頭,說:「坐,我北返之後,此地即由妳作主,沈錦為輔。」

  然後又說道:「星燦,這次讓妳來,是想讓妳休息兩天。」

  「謝趙爺。」

  趙無極沉默多時,說道:「但北疆事忙,妳不能久留,明天上午妳就回盤龍
寨吧。」

  徐星燦一怔,自己奔波數千裏,怎麽剛來就讓回去,但他沒有多說,衹點頭
應是。

  趙無極彷佛滿腹心事,片刻後見席間冷清,一笑說道:「南宮,妳給大家撫
一曲。」

  那個白紗女子退到席後,坐在琴旁,皓腕一抹,接著玉指輕佻,清泠泠的琴
聲頓起。

  趙無極定定神,說道:「明日午間我與東二一起去見誠親王。萬城,妳一會
兒多挑幾個人,讓他們明日清晨就到誠親王驛館旁守候,最好別人看出來。嗯,
有沒有鎮西將軍顧開山的消息。」

  沙萬城想了想,說:「上月聽說外虜寇邊,顧開山領軍正與之周旋,應該還
不會回來。」

  「上月聽說,那寇邊之事至少也是前月。顧開山,顧開山……」

  趙無極合著琴聲手指輕輕扣著,沉吟片刻,又問道:「誠親王聖眷如何?」

  「還好,前日進宮又蒙今上賜予虎符,可任意調遣西北諸州軍隊。」

  趙無極眼中火熱的光芒一閃,「好!明天見過誠親王,我立即北上!」

  眾人宴罷,東二徑直帶著雲氏姐妹回西院,沙萬城牽著朱笑眉自回下處,徐
星燦正待離開,卻被趙無極叫住。

  徐星燦臉色頓時嚴肅起來,一言不發地隨趙無極走到東院。

  待南宮媛遞上香茗,趙無極沉聲道:「星燦,妳覺得呢?」

  徐星燦默想一會兒,方才說道:「全局之事星燦並不清楚,但今天聽到的都
是好事。」他頓了頓,續道:「趙爺是不是覺得太順了?」

  趙無極點點頭,「我現在有八成把握明日必會遇見摩天崖的人。邢飛揚若是
一路追蹤我們,未必有時間回去報信。但假若他當日逃出雁門便回到終南山,倚
其馬快那就衹比我們晚上一天。如此,明日他們可能就到了金陵。」

  「顧開山既然無法分身,即使摩天崖傾巢而出,也不過五人——趙爺,要不
要我帶兄弟在城外截擊?」

  「摩天崖在暗處,想截住他們不容易。尤其是于括海,他很可能追著誠親王
一路趕來,哼,此時就在城中!現在我們與誠親王都在此處,摩天崖的人不來便
罷,若來……也不會與我們硬拚,定會先行避開,待我們離城後再追擊。」

  「先下為強,于括海既然盯著誠親王,誠親王也一定會派人戒備,不如先把
他找出來……」

  「如果誠親王有消息,必然會讓魏若文前來知會。」趙無極冷哼一聲續道:
「好借我們的刀殺人。」

  兩人沉默片刻,趙無極沉聲道:「星燦,妳這會兒立刻啟程,帶上厲鋒帶夜
回雁門,」他沉默了一下,「還有程華珠。」

  徐星燦一路上已經看出趙無極對那個始終不發一言,死一般沉靜的女人態度
與以往大為不同,聞言衹略覺意外,問道:「趙爺,有這麽凶險嗎?」

  「小心無大錯。」趙無極怔怔想了會兒,又道:「不要難為她。」

  看著徐星燦、小厲兩騎叁人悄然離去,趙無極回到房中,對著坐在角落裏的
南宮媛勾了勾手指。

  南宮媛緩緩站起,走到趙無極腿邊伏下身子。

  趙無極踢掉鞋子,用腳從她身後挑起白紗,踩在羊脂般的腰臀上,冷聲道:
「裝什麽正經呢?」

  南宮媛默默伸手分開圓臀,任趙無極把腳趾伸進花瓣。

     ***    ***    ***    ***

  南宮媛其實叫爾朱秀媛,但這個姓氏太過扎眼,趙無極把她擄來之後,對外
宣稱她是南宮世家的別枝後裔。南宮世家雖然氣惱,但查過門中並無此人,也不
願因一個虛名與趙無極作對。

  爾朱榮死後,高歡攻進洛陽,盡屠爾朱家族數千人,衹有爾朱秀媛先祖出使
于外,聞訊退守西域,聚眾自保。因距中土萬裏之遙,經數代開拓,已成一國之
主。

  趙無極縱橫西域時知道了爾朱家族的豪富,兩年前他與東二、水仙子、月照
聯手喬裝成西域巨盜,潛入王宮擄走爾朱秀媛,索取大筆金銀財寶。

  時年十七歲的爾朱秀媛是爾朱家族的掌上明珠,而且早已許諾高車國王,待
她年滿十八即嫁予高車王子,當下毫不猶豫地獻上王室數百年積累的奇珍異寶。
但他們不知道趙無極擄走爾朱秀媛的當天,就已經在野地裏破了她的身子,更不
知道在凄厲的哭叫聲中,叁根粗大的陽具依次進入公主高貴的身體內。

  兩日後的清晨,爾朱家族依言帶著贖金來到天山腳下,。

  趙無極看爾朱家族足足出動數千兵馬,朗笑一聲,高聲道:「爾朱家族好不
曉事,竟然來這麽多人。我若放了公主,妳們千軍萬馬擁過來,還能活命嗎?」

  爾朱秀媛的哥哥秀龍縱馬出列,罵道:「賊子,既然知道厲害,就趕緊放了
我妹妹!饒妳一條狗命!」

  趙無極鼻中一聲冷笑,兩眼看天。

  爾朱秀媛的叔父左部帥爾朱明建見狀拉住暴跳如雷的秀龍,沉聲問道:「妳
待如何?」

  「十個人,帶著財物跟我進山。」

  爾朱明建與秀龍回到陣中,商議片刻,兩人挑選八名軍中勇士把珠寶負在身
上跟隨趙無極進山。

  但趙無極根本不是帶他們去見公主。

  在山中整整走了一天,眼看山勢越來越險峻,卻還見不到爾朱秀媛,秀龍數
次厲聲訊問,趙無極都不理不睬,衹是在前面引路。

  黃昏時分,爾朱秀龍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剛準備拔刀威脅,卻見趙無極在
一道斷崖邊停住腳步,淡淡說:「到了。」


               (79)

  秀龍挺刀走到崖邊,伸頭看去,崖下密雲緊鎖,深不見底,哪有爾朱秀媛的
身影?他怒喝道:「狗賊!居然敢騙我」,話音未落,就聽到耳邊一聲風響,一
個人影長叫著跌入山谷。

  秀龍大驚之下,轉過身來,正看到趙無極揮手把隨行眾人一一擊倒,奪下身
上的財物,然後抓住腰帶拋下山崖,叔父爾朱明建則倒在地上。那些隨行武士雖
然是以一當百的軍中豪勇之士,但面對趙無極,卻像叁歲小兒,毫無還手之力。

  爾朱秀龍一聲厲喝,揮刀劈下。趙無極身影一閃,抬手握住刀柄,一肘擊在
秀龍胸口。爾朱秀龍胸口一震,衹覺得全身的力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軟軟倒在
一邊。

  趙無極看著餘下的叁個人,嘆了口氣,說道:「若妳們願意扔下兵刃……」

  那叁人不等他說完,便各自抬起手中的兵刃撲了過來。

  爾朱秀龍看著自己的叁名手下被趙無極以同樣的手法一一擊倒,心中氣恨交
加,衹恨自己手足無力,站都站不起來。趙無極拎著叁人的腰帶,一邊揮手投入
山谷,一邊接著嘆道:「可惜,如果妳們放下兵刃,我可以讓妳們嘗嘗公主的滋
味……嗯,相當不錯……」

  爾朱明建與爾朱秀龍聞言心頭一震,片刻後各自吐出一口鮮血。

  趙無極把八個人都扔下山崖,負手立在崖邊,長須在山風中微微飄揚。他目
視遠方,淡淡說道:「妳們兩個現在還不能死。」

  此時東二與月照也趕到了這處早就選好的山崖。

  叁人帶著倒在地上的爾朱明建和秀龍,連同財物分幾趟帶到山崖下。

  等把財物都裝上馬匹,趙無極說:「老二,妳認識路,帶著月照先走。」

  東二笑道:「大哥準備把那個公主帶回去嗎?」

  「呵呵,帶她回去,會更值錢。」

  「這兩個呢?」

  「他們還有些用處。」

  趙無極帶著爾朱明建兩人回到山洞,水仙子迎了出來:「大哥,得手了?」

  趙無極點點頭,「老二和月照帶著東西走了。」

  「這兩人是誰?」

  「這個是媛婊子的叔父,這個是她哥哥。」

  水仙子一聽明白過來,幫著把兩人抬進洞中。

  身無寸縷的爾朱秀媛躺在洞中,篝火掩映下,滿臉都是閃亮的淚痕,兩腿間
的花蕾沾著幹涸的污漬。兩天來她被趙無極等叁人輪番污辱,現在已經是身心俱
疲。

  爾朱秀龍見到妹妹的慘狀,心如刀割,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

  爾朱秀媛聽到異響,慢慢睜開眼睛,等看清那兩人是自己的叔叔、哥哥,連
忙蜷起身子,兩行清淚從明亮的眼睛中流淌下來。

  趙無極和水仙子把兩人往地上一放,伸手撕碎他們的衣服。爾朱明建和秀龍
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切齒的憤怒立即便成滿心恐懼。

  趙無極懶得再跟他們饒舌,便卸掉他們的下巴,將兩人擺在地上。

  水仙子問道:「哪一位先來?」

  「老的吧,怕他死得早。」

  水仙子淺笑著伸出玉手,握住爾朱明建的陽具慢慢套弄。趙無極則走到秀媛
身旁,將她一把抱在膝上,拿出回春膏塗在沾著血跡的花瓣上。爾朱秀媛終于明
白他要做什麽,身子劇烈的扭動起來。但她的掙扎根本無法撼動趙無極分毫。

  爾朱明建喉嚨中發出呵呵的低叫,兩眼彷佛要滴出血來。雖然不甘心,但在
水仙子的撫弄下,他的陽具還是漸漸膨脹起來。

  趙無極等爾朱明建完全勃起,抱起秀媛,分開她的雙腿,對準水仙子手中的
肉棒套了下去。

  被自己親叔叔的陽具進入身體,爾朱秀媛頓時大聲哭叫,雙腿拚命亂踢。

  趙無極毫不動容,等肉棒插進花瓣,水仙子放開手,他便蹲身把秀媛放在爾
朱明建腹上。濕潤的花瓣立時吞沒了整衹陽具。等趙無極鬆開爾朱秀媛的雙腿,
她立即按著叔叔的胸口,兩腳踩在地上,拚命抬起身子,想離開那根充滿罪孽的
陽具。

  但趙無極並沒有完全鬆手,他的手平平放在爾朱秀媛的肩頭。爾朱秀媛剛剛
撐起身體,就碰到了趙無極的手掌。那雙手輕輕一按,抽出寸許的肉棒又被她完
全吞沒。掙扎片刻,爾朱秀媛明白過來,這是趙無極在戲弄她,讓她用自己動作
來取樂。秀媛一咬牙,身子前傾,顧不得那衹堅硬的陽具撐開花瓣,手腳向後使
力,想避開肩頭那雙大手。

  趙無極呵呵一笑,「公主的花樣還不少嘛?」

  待陽具從秀媛身下抽出一半,趙無極伸手抓住她的柔肩,重重把她推回爾朱
明建的身上。

  爾朱秀媛終于死心了,任由那根陽具留在體內,秀發落垂,閉目不語。衹有
眼淚奔涌而出。

  趙無極看她放棄掙扎,冷冷一笑,托起秀媛臀下,將她抱在懷中上下套弄,
時不時還托著秀媛的嬌軀盤旋一周,讓陽具接觸到公主花房內的每一寸嫩肉。

  爾朱明建看到自己愛如己出的侄女,家族的珍寶,國中公主被人抱在懷中,
強行與自己交合,早已氣恨攻心,暈倒在地。但當他因身下的刺激悠悠醒來時,
自己的陽具卻仍在侄女溫軟緊窄的花瓣不斷進出。終于爾朱明建喉中發出一聲凄
厲的長嚎,鮮血迸涌。


               (80)

  秀媛能感覺到體內的肉棒突然噴射出滾燙的熱流,叔叔吐的鮮血飛濺到自己
臉上,嚎聲漸漸低落,她從淚光中看到叔叔手腳一陣抽搐,然後再無聲息,衹有
一雙失神的眼睛幾乎奪眶而出,死死不願合攏。

  趙無極合緊爾朱秀媛的雙腿,夾緊那根軟卻的肉棒,然後翻手舉起的圓臀,
把淌著陽精的花瓣向上抬起,放在眼前細細端詳,柔聲道:「尊貴的公主,這是
妳的第四個男人。」

  被翻轉向地的爾朱秀媛木然睜著雙眼,烏黑的秀發從胸前滑落,露出潔白的
豐乳。

  趙無極看著陽精消失在花瓣深處,才抱著爾朱秀媛香軟的身體站起身來。一
旁的水仙子早已扶著爾朱秀龍直挺挺的陽具等候多時。

  等秀龍泄出陽精,趙無極一腳踢碎他的腦袋,撕下一塊布塞在爾朱秀媛的花
瓣中,「公主,這是妳的第五個男人。」他頓了頓,聲音一冷:「很快妳就會有
很多男人!」

  說著分開秀媛的圓臀,把陽具從布旁捅進秀媛的花徑,在龜頭上沾了一些黏
液,便挺身刺入緊閉的菊花。

  爾朱秀媛似乎根本沒感覺到後庭撕裂的痛苦,清亮的雙眼此時一片混濁。兩
天前,她還是一個高貴的公主。現在不但有五個男人在她體內射精,而且,其中
兩個還是她的叔叔和親哥哥……

  她衹想死。

  趙無極和水仙子帶著爾朱秀媛一路回到嘉興。

  路上沒有機會,所以等趙無極把她放在歸元莊中後,秀媛便一心求死。直到
她在春香樓的假山中看到月照和那個聽說很有名的俠女:蔣青衫。

  蔣青衫當時已經被擄來兩年,雖然水仙子已經把她武功散盡,又被眾人百般
凌辱,但倔強的蔣青衫仍然沒有一絲服從。她開始一有機會就想方設法逃出春香
樓。等到武功盡廢,她明白自己現在想要逃離趙無極等人魔掌,那衹有一條路:
死。

  蔣青衫第一次尋死也是咬舌。她知道咬斷舌頭並不足以致命,但蔣青衫咬斷
舌頭後,就一直摩擦傷口,讓鮮血無法凝結。鮮血很快流滿半個臉盆,蔣青衫已
經有些眩暈了,她沒有聽到月照推門而入的聲音。

  月照當時正準備玩弄這個打傷過自己的俠女。一推門,卻發現蔣青衫伏在盆
上,屋中充滿了血腥味。他迅速制住蔣青衫,掏出傷藥敷住傷口。

  十天之後蔣青衫的傷勢癒合了,但她已經永遠失去了自己舌頭,還有牙齒。

  敲掉牙齒也是月照的主意,因為即使蔣青衫無舌可咬,這個狠辣的女人也可
能咬斷自己的手腕。

  蔣青衫第二次尋死是在被擄來的一年後,等眾人漸漸失去警惕,她尋機用房
中的帳幔結成繩子,套住脖子挂在床頭。這時的她已經無力把繩子扔到房梁上。

  這一次還是被月照發現了。

  氣惱的月照砍下了她的雙臂,然後拉來春香樓裏的幾條狗,把蔣青衫曾經握
劍除姦,柔美細膩的兩條玉臂扔給群狗分食。

  然後他把失去雙臂的蔣青衫縛在椅中,頭部卡在椅背後,身子俯在椅上,兩
條大腿分開捆在椅腳上,又在她的花瓣間潑灑上母狗的尿液,讓啃完蔣青衫雙臂
的群狗一一插入她的體內。

  渾身沾滿狗精,失去舌頭牙齒和雙臂的蔣青衫當時有些萬唸俱灰。直到半年
後,她再次鼓足勇氣。

  月照當時已經有一個月沒來玩弄過她,而一個失去雙臂身無武功的女子也不
會有人特別注意。

  因此月照萬裏迢迢從西域趕來時,正看到蔣青衫的驚人舉動。

  那天下午,蔣青衫先用腳把一個花瓶從桌上踢下,砸成碎片後準備用它切斷
腳上的血管。但看到碎片的那一刻她改變了想法。這樣的流血有些太慢,時間一
長很可能被人發現。

  她掙扎著爬上桌子,蹲身將另一個完整的花瓶深深夾在體內。

  她想把這個花瓶在體內打碎,即使失血不多就被人發現,自己的下身也肯定
會被破壞,那樣縱然不死,也不會有人再對她的身體感興趣。

  但蔣青衫忘了一點,當她把花瓶完全吞進體內之後,無論是向柱子撞擊,還
是重重摔倒在地,隔著那層薄薄的肌肉,花瓶一直都沒有碎。

  失去了雙臂,衹靠兩條腿來行動的蔣青衫掙扎著嘗試數次,花瓶仍在她體內
安然無恙。最後她把一張圓椅踢翻,用陰門對準椅腿坐了下去。

  木頭更不容易把瓷器打碎,蔣青衫起伏著身子狠狠的撞了幾次,花瓶紋絲不
動。她一橫心,咬緊牙關死命沉腰。如果花瓶不碎,那就讓椅腿把花瓶頂穿自己
的子宮好了。

  月照在門外看到蔣青衫套住椅腿用力聳動下身,本來有些奇怪,以為是誰給
她下了淫藥,讓這位失去雙臂的俠女春意勃發,拿椅腿來解渴。待見她動了幾下
之後,便一個勁往下使力,像是要用椅腿把自己刺穿樣子,月照頓覺事情不妙,
慌忙衝進房中,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提了起來。

  等掏出已經完全沒入子宮的花瓶,月照明白過來。他沉著臉狠狠把蔣青衫打
暈,然後坐在一旁恨恨想著心事。

  第二天,聽說趙無極已經回來,他便帶著蔣青衫來到歸元莊。

  趙無極抱著已經改名南宮媛的爾朱秀媛,貼著她的耳朵慢慢說了蔣青衫的身
份,又說了她為什麽失去舌頭、牙齒、雙臂。然後當著南宮媛的面,月照操刀把
蔣青衫兩條白嫩的大腿齊根切去。

  看到月照手中的刀光一閃,那位武功高強的俠女雪白的腿根鮮血乍現,南宮
媛就暈了過去。

  趙無極捏著她的乳尖把她叫醒,讓南宮媛仔細看著這個一心尋死的女俠如何
失去自己的雙腿。

  白嫩的皮膚、刀鋒的寒光、噴涌的鮮血、翻卷的肌肉、蒼白的骨頭、撲鼻的
血腥氣、刀鋸在骨頭的聲音,這一切讓南宮媛嘔吐、眩暈。
2010-1-12 13: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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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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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

  等月照放下刀,那兩條腿已經離開了它們的主人。身材修長的蔣青衫頓時矮
了一半,衹剩短短一截身體。沒有四肢的身體。

  但她的面容依然清秀,軟質牙具使她的紅唇依然飽滿,高聳的乳房依然白膩
豐滿,身下的花瓣依然嬌艷柔嫩,圓鼓鼓的圓臀依然充滿彈性。

  月照塗上傷藥包扎好傷口,愛不釋手的撫摸著蔣青衫的身體,然後他把仍然
滴血的肉段抱了起來,套在自己的陽具上,一邊搖晃,一邊笑道:「雨中燕這一
下足足輕了一半,必然輕功大進!」

  說著雙手一轉,光突突的玉體象圓柱般在他腹上旋轉起來。那種嫩肉裹緊陽
具,向一個方向無至境磨擦的快感,讓月照笑得合不攏嘴。

  「看到了嗎?不想變成這種玩具,就要聽話啊……」趙無極在南宮媛耳邊溫
柔的說。

  目睹著蔣青衫的慘狀,南宮媛嬌軀由顫抖到僵硬,紛亂的恐懼、惡心、痛苦
交織在一起,使她頭腦中一片空白。

  衹有那段滴著血的殘軀在南宮媛茫然的雙眼中不斷旋轉……

     ***    ***    ***    ***

  粉雀院東邊的一個小院裏,一個美麗高貴的女子伏在地上,無言的任身後那
衹腳玩弄自己的身體。

  「又忘了?」

  趙無極陰森森的聲音使南宮媛哆嗦了一下。等腳趾再次插入花瓣,她雙手合
攏起來,用滑膩的圓臀配合著趙無極的抽插。

  等把陽具插時南宮媛的體內,趙無極覺得煩燥的心緒安定了一些。

  南宮媛仰身兩腿朝天,伸得筆直,雙手分開花瓣。但那花瓣間並沒有陽具,
衹有一片艷紅。

  每次抱起這個沒有四肢,失去舌頭不會說話的肉段,南宮媛都很害怕,但她
還是把蔣青衫抱在懷中,因為她更怕趙無極。

  砍去蔣青衫的四肢後,趙無極就吩咐讓南宮媛來照顧她。

  在擄走爾朱秀媛的第一天,她的哭叫怒罵使趙無極知道,這個公主不是一個
很容易馴服的女人。當日在山中逼迫她與親人亂倫,已經擊碎了她的矜持。

  但這對一個驕傲的公主來說並不夠,一路上趙無極看出秀媛有尋死的意味。
一心尋死的女人最麻煩。幸好剛回到歸元莊就有了蔣青衫這個活生生的例子。

  在趙無極的命令下,蔣青衫平時就躺在她床邊的一個木匣裏。

  南宮媛很久都不敢直視那個女人熾熱的眼神。

  縱然失去所有希望,雨中燕仍崛強如初。

  趙無極喜歡讓南宮媛抱著蔣青衫,有時看著南宮媛的手臂和雙腿,他會覺得
這個俠女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願的任自己玩弄。

  趙無極從南宮媛體內拔出陽具,插進蔣青衫花瓣中,片刻後他把陽精射在雨
中燕的子宮中。

  拍拍蔣青衫的小腹,趙無極問道:「癸水來了嗎?」

  南宮媛小心地坐起身,把她托起放在木匣中,「上個月剛來過。」

  「藥呢?」

  「這叁個月都沒有喂她。」

  趙無極冷笑一聲,「好好照看,讓她生個小婊子。」

  匣中,蔣青衫把臉側到一邊,眼角隱隱沁出一絲淚水。

  四年來,無論怎樣的折磨,她都未流過一滴眼淚。

  黎明時分,沙萬城在門外低聲道:「趙爺,魏若文來了。」

  趙無極早已等候多時,聞聲推門而出,匆匆走向大廳。

  「魏大人。」趙無極剛走進大廳,便一臉笑容的拱手為禮。

  「趙先生不必多禮,」緋衣紗帽五品服飾的魏若文忙起身讓座,「先生一路
辛苦。」

  趙無極坐在椅中誠懇地說:「能為王爺效力,是小人的福分,有何辛苦?」

  魏若文沉吟片刻,低聲問道:「王爺聽說摩天崖有人在跟蹤先生,是不是這
樣?」

  「呵呵,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子罷了,無妨的。」

  魏若文鬆了口氣,「既然先生這樣說,定是無妨了。」

  趙無極陪他笑了幾聲,問道:「不知夜舞的事情,現在王爺有什麽消息?」

  「唉,」魏若文嘆了口氣,「我們幾次設局誘殺那個夜舞,不但未能得手,
還損失了當初報信的人。」

  「唔?」趙無極心知此事不能多問,想了想又問:「王爺這一路上是否…」

  「在老河口附近發現有人追蹤王爺。我們小心戒備數日,但直到金陵,再未
曾發現那人的影蹤。」

  「夜舞會不會是摩天崖的人?」

  魏若文眼光霍然一跳,「很有可能!」

  趙無極手指輕扣桌面,沉聲說道:「究竟會是柳無涯,還是顧開山?」

  「鎮西將軍與我家王爺並無瓜葛,趙先生的身份又一向隱秘……若是柳無涯
還好些,顧開山……」

  趙無極與魏若文細細談論一個時辰,約定午後趙無極去驛館面見誠親王。

  「最好多帶些人,」魏若文臨走時又說,「此地可不比長安。」


               (82)

  午後,趙無極帶著東二來到誠親王的驛館。沙萬城挑選的十餘名手下,早已
化裝埋伏在驛館周圍,守候多時。

  距驛館大門來有十來丈,一個行人從趙無極身邊擦肩而過,低聲說:「未發
現異狀。」

  趙無極負著雙手,面無表情地從大門前踱著步子走了過去。

  走到驛館邊的小巷,側門吱呀一聲拉開,兩人閃身而入。

  魏若文匆匆在前面引路。到迎賓的大殿前,他立住腳步,躬身請趙無極與東
二先行。

  趙無極已不是第一次見誠親王了,走進大殿,他伏下身子,朗聲說道:「草
民趙無極叩見千歲。」

  「嗯。」殿上高坐的誠親王應了一聲,一揮手,殿門悄悄掩上。

  誠親王並沒有叫他起身,衹是沉聲說:「逆賊,妳知罪嗎?」

  一陣兵甲撞擊從殿裏殿外同時響起,兩隊鐵甲侍衛從兩邊涌出,前排持刀立
盾,後排彎弓橫槍擋在誠親王身前。

  趙無極緩緩起身,盯著誠親王的雙眼說:「王爺何出此言?小人不過一微介
草民而已,安敢謀逆?」

  「哼!趙無極!若非我與妳虛與委蛇,怎能識破妳這逆賊的面目!居然還敢
強辨!」

  東二袖中鐵鑭揮出,躍身向誠親王猛撲過去,大聲喝道:「大哥快走!」

  「當」得一聲金鐵交鳴,勢若猛虎的東二被硬生生擋了回來,落在地上。

  一個劍眉入鬢,面如冠玉目如寒星的中年男子,斜提長劍擋在兩人面前。

  趙無極沉聲說:「柳無涯。」

  「趙無極,妳殺我徒兒,滅掉明月山莊時可曾想過今天?」

  東二一言不發揮鑭直擊,柳無涯長劍一抖,密如爆竹的金鐵交鳴之聲響徹大
殿。

  趙無極早已感覺今日必會遇到摩天崖的人,但他沒想到會是在誠親王的驛館
中。他看準了誠親王野心勃勃不甘居于人下,一直在暗中發展勢力。所以兩人一
拍即合。數年來,誠親王借趙無極之力翦除異己,接受了他大批財物。也因此,
趙無極手下諸寨除了嘉興老巢,就數陝南誠親王領地內的黃明翔實力最為雄厚。

  今日誠親王竟然會突然翻臉,與摩天崖的人合力出手,實在出乎趙無極的意
料之外,誠親王不臣之心鐵證如山,難道他有把握不讓自己生離此地?

  當下不及多想,趙無極騰身而起,躍到柳無涯頭上,一掌拍下。

  柳無涯獨鬥東二略占上風,此時加上趙無極頓感壓力大增。他劍光一收,見
招拆招,守得綿綿密密。

  誠親王一聲厲喝,前排鐵甲侍衛緩緩前移,後排弓扯滿月,射向趙無極和東
二。

  接著殿門一開,兩個年輕人挺劍並肩撲來。

  金鐵交鳴中,東二大聲說:「大哥快走,回頭給老二報仇!」

  趙無極眼見又來了兩名高手,看樣子定是摩天崖弟子,見識過朱天笑和邢飛
揚的功夫,他絲毫不敢大意,心中暗嘆,口中一聲厲嘯,放過柳無涯,閃身一掌
擊在雲錦劍上。

  雲錦衹覺長劍似被千斤大錘擊中,虎口隱隱發麻,心中一掠,忙還劍護住面
門。

  于括海心知趙無極難纏,兩人也未必能攔住他,心一橫,對師弟喝道:「先
助師父,再誅此獠!」短戟一錯,斜身撲向正與柳無涯鬥得難解難分的東二。

  趙無極從雲錦身旁縱身掠過,回手一掌拍在他的劍端。雲錦沉氣側挑,長劍
被這一掌拍得彎轉成一個圓弧,又嗡的一聲彈了回來。

  趙無極這一掌沒能震斷雲錦長劍,揚聲喊道:「老二,大哥一定為報仇!」
他心下默算,摩天崖還有四名弟子,如今已經來了兩人,邢飛揚和另外一人多半
也在殿外,小心戒備著躍出殿門。

  殿外卻衹有數十名鐵甲侍衛,見他從殿中躍出,紛紛放箭射向身在空中的趙
無極。

  等趙無極揮袖拂開勁箭,一口真氣已盡,身子沉了下來。不侍腳踩實地,趙
無極一指點在一名鐵甲侍衛的長矛槍尖,借力又騰身而起,已經越過人墻。

  當趙無極掠到正門附近,聽到殿中東二一聲炸雷似的大喝,然後砰然兩聲,
鋼鑭落在地上。他眼角一濕,兩手拍在門邊侍衛的頭頂。兩人腦骨迸碎,一聲不
吭的倒在地上。

  趙無極知道柳無涯既然已經擊殺東二,立刻便會追來,他不敢稍有怠慢,不
待其餘鐵甲侍衛圍來,便搶先震斷手臂粗的門栓,拉開大門砸在追兵身上。

  驛館的墻頭門樓之上,現出數十名鐵衛,彎弓搭箭瞄準趙無極的背影。

  趙無極一離開,柳無涯手中長劍頓時劍光大盛,如水銀潑地般攻向東二。待
雲錦與于括海從背後殺來,東二立時左支右絀,難以招架。他覓機一鑭砸斷雲錦
的長劍,重重擊在他的胸口,但同時也被柳無涯刺入左肋,他心知自己已無可幸
免,便大喝一聲,合身撲向柳無涯。

  于括海見狀雙戟一挺,狠狠刺中東二的背心。東二渾若不覺,雙鑭兜住柳無
涯的身子,向裏猛揮。

  柳無涯退身躍出圈子,長劍一閃,刺在東二的喉頭。

  東二喉中咯咯數聲,兩眼一黑,鋼鑭脫手。鋼鑭餘勢不減,落在地上把幾塊
金磚打得粉碎。

  東二龐大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柳無涯顧不得去看受傷的雲錦,便騰身撲出
大殿。

  一邊的于括海收起短戟,連忙抱起口中溢血的雲錦,檢查傷勢。


               (83)

  就在趙無極走到驛館的同時,一個身披鬥篷的年輕人縱馬來到粉雀院。

  門口的護院見這人滿身風塵,灰頭土臉,不似豪客模樣,便過來伸手攔住:
「幹什麽的?」

  「老子是來嫖的!」

  幾個人在歸元莊、春香樓幹過多年,還沒見過這種急色鬼,不知道趕了幾千
裏地連馬都不下,就喊著要嫖。其中一人笑道:「公子這麽著急,是看中哪個姐
兒了?」

  「老子是來嫖南宮媛的!」

  眾人頓時一愣,雖然南宮媛已被擄來兩年,但爾朱家族畢竟是塞外大族,趙
無極擔心被人發覺,並沒有對外挂牌,衹是內部堂、莊、院、寨的首領,和一些
出得起大價錢知根知底的熟客才知道南宮媛的名字。

  當下眾人不敢大意,為首的沉聲問道:「公子這是從哪兒聽說這名字的?」

  「少他媽羅嗦!老子是聽月照說的!」

  眾人相視一眼,為首的一言不發,擺手請那人入內,帶到側廳少坐。

  片刻後沙萬城匆匆趕來,進門先朗笑一聲,然後一揖到底,抬身客氣說道:
「公子既然是月照介紹來的,自無不可,但鄙院今日休業……」

  「開院子還怕來嫖的?南宮媛在不在吧!」

  沙萬城滿臉堆笑,「在,在,但南宮小姐身體有些……」

  「少廢話!多少錢!」

  今天是趙無極與誠親王會面的重要日子,沙萬城實在不願接待這個陌生人,
但又怕砸了粉雀樓的牌子斷了財路,聞言眼珠一轉,笑眯眯說道:「南宮小姐乃
是世家大族,度夜之資可貴得很啊。」

  「多少!」

  「五萬!」沙萬城開口叫了個天價,想讓他知難而退。

  沒想到那人想都不想,從懷中掏出一把銀票,嘩嘩數了幾張,拍在桌上。

  沙萬城傻眼看了半天,想想是月照介紹的,衹好拱手笑道:「看不出公子如
此豪富,不知是……」

  「問那麽多幹嘛?還不帶老子過去!」

  沙萬城咽了口吐沫,拿起銀票細看——都是長安城永福票號的龍頭大票。無
論趙無極與誠親王談判如何,他的粉雀樓都得開下去。這筆生意錯過實在可惜,
況且這人身上遠不止這點銀子……

  心一橫,沙萬城收起銀票,低聲說:「公子請跟我來。」

  說罷,當先走向東院。

     ***    ***    ***    ***

  四天前的中午,邢飛揚千裏迢迢從雁門趕回終南山。

  一去四十餘天,此趟下山所遇到的種種事情一言難盡。當遠遠望見巍峨的摩
天崖沉靜一如往昔,邢飛揚心裏升起一種異樣的感情。短短一個多月中經歷了如
此多的事情,此時這個正在上山的邢飛揚,與當日那個飛馬下山一心去見大師兄
的邢飛揚似乎已經不再是同一個人。

  走到山腰,邢飛揚停下馬,把用薄被包裹的水仙子藏到附近的山洞裏——細
量再叁,他還是不敢把水仙子帶上摩天崖。畢竟二師兄的死,與他收留水仙子供
己玩弄脫不了幹係。這件事解釋起來十分麻煩,無論怎麽說,自己都逃不了好色
貪淫這句話。衹有師父師娘還好辦,頂多殺掉水仙子,罰他十年不許出山——就
算是一輩子不許下山,邢飛揚也認了,但還有師妹柳霜懷……

  邢飛揚剛縱馬躍上緩坡,聞雷的青花馬和「小牛」就歡喜的抖擻起長鬃來,
終于到家了。

  見到大開的院門,邢飛揚高呼一聲:「師父、師娘,徒兒回來了!」聲音未
落便飛身穿門而入。顧不得把兩匹馬係好,他便已穿過院子,掠上陡直的山路,
奔向崖頂柳無涯的住處。

  一路走來卻不見一個人影,邢飛揚不由心下納罕。待看到崖頂師父的小院房
門半掩,他心裏漸漸涌起一種可怕的感覺,腳步立時遲疑起來。

  走近他才發現,房門並不是半掩,而是被人擊碎了一扇。山風掠過,挂在門
框上的斷木搖晃起來,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邢飛揚強忍心中的不妥,拖著步子
走進房內。定睛一看,他的心頭頓時像是被人猛擊一拳,奔涌的鮮血衝上腦門,
什麽聲音都聽不到了。

  房內的橫梁上垂下兩根繩索,那是摩天崖本門所制的纏金繩索,離地面兩尺
上下。其中一根繩索上,挂著一衹雪白的手臂。手臂齊肘而斷,在風中輕輕的搖
曳。

  與手臂相對的兩根立柱上,分別捆著兩根同樣的繩索,繩頭係著兩根齊膝而
斷的小腿。這一手兩腿,相隔六尺,遙遙相對。

  在四根繩索之間,是一張師父用來寫字的矮幾,上面灑滿了血跡,還有一些
邢飛揚早已熟悉的白色液體。他顫抖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些已經發黑的血跡。
大概是一天前留下的。

  矮幾下,一條寬闊的血印彎彎曲曲從旁邊的小門穿出,伸向後院。

  邢飛揚隨著地上的血跡,痴痴走向後院。穿過側門時,他看到半掩木門上,
赫然有一衹白嫩的乳房。

  乳房是被人用利器切下,邊緣平整,就像生在門上一樣。但本該紅若櫻桃的
乳頭,此時被一個鋒利的箭頭所代替,從門後刺入的箭頭上,閃著冷酷的寒光。

  邢飛揚視而不見的木然走過門檻,目光呆呆順著血跡伸向院後碧綠的水池。
然後他雙腿一軟跪坐在地,口中溢出的鮮血,瞬間就流滿了胸前的衣襟。

  水池的旁邊是一塊平整大石,小時候住在師父師娘房裏時,他最喜歡跟小師
妹一起坐在石頭上,把腳伸進水池,去逗池裏的紅鯉魚。小師妹的腿比他短,總
是夠不著那些紅鯉,常常氣得大哭。自己呢?從來都不願去哄她,衹是等她哭夠
了,才跳下水撈起一條最大的紅鯉,遞到小小的柳霜懷手裏。


               (84)

  但邢飛揚再也不會與小師妹一起在這裏玩耍了。

  石頭上平放著一具四肢短了一截的女尸。齊肘而斷的手臂和齊膝而斷雙腿懸
在石外,被四枝長矛穿過,牢牢釘在石旁的地上。

  雪白的小腹肌肉翻卷,皮肉下隱隱露出濃密的陰毛。創口從花瓣一直伸到肚
臍,原本在體內無法目睹的隱密花徑,如今卻寬敞得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邊緣
參差不齊,顯然是被人生生撕裂。花徑內嫩肉彷佛被鐵刷用力刷過,血肉模糊。
布滿傷痕的花徑左右,各有一道深達寸許的傷口。從撕裂的花徑一直能看到腹內
的子宮,子宮上緣也被撕開兩寸寬,裏面充滿了濃濁的白色液體。

  豐滿的大腿上,傷痕累累。兩腿之間的臀下卻奇怪的伸出一衹手來,細長的
手指緊緊攥在一起,握成一個拳頭。

  胸前兩衹乳房都不見了,衹餘下兩塊連在一起的巨大創面。在其中一枝長矛
的頂端,挂著一團被劃出許多傷口的肉體,像是布滿了嬰兒鮮紅的小嘴。

  高高翹起的下巴前,是一個用來裝酒的窄口陶瓶。底瓶已被打掉,漏鬥般的
陶器般深深插在女人的口中,也擋住了她的面容。

  邢飛揚轟鳴的兩耳衹聽得到自己血管膨脹聲音。他在地上無力的坐了良久,
喉頭的鮮血漸漸止住,癱軟的四肢也慢慢有了知覺。他掙扎著爬了過去,顫抖的
手指扣住陶瓶的破口,用力一拔。

  瓶口離開幹燥的紅唇,一股黃色的液體奔涌而出,有幾滴濺在邢飛揚臉上。
他沒感覺似的用手輕輕摸去那些液體,露出那張仍未瞑目的俏臉。

  邢飛揚張口仰天發出一聲長長的痛嚎,卻沒有一點聲音。

  紛雜的意像在腦海中不斷飛旋。

  師娘何蓮心被一群人縛住四肢,按在長幾上輪番姦淫……

  師娘被砍斷四肢,拖到後院水池邊的大石上,釘在地上,繼續玩弄……

  師娘的乳房被人割下,完好的一衹釘在房門上,另一衹則被挂在矛端……

  不知有多少東西捅入師娘的下身,至少有一把寬背大刀……

  那伙人用手撕裂了師娘的下身,一直撕到露出子宮……

  有人把師娘的一衹斷臂深深插進她的肛中……

  他們把陶瓶塞到師娘嘴中,打掉瓶底,獰笑著往裏面撒尿……

  師娘大睜的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泥偶般的邢飛揚眼皮一動,手腳一陣痙攣,然後跌跌撞撞地
爬起身來,在院中四下摸索。

  到處都沒有柳霜懷的蹤影,也沒有師父、師兄的蹤影。

  等把師娘的散在各處的遺體收拾好,掘坑埋在池邊,邢飛揚多少恢復了一些
神誌。他站起身來,揉了一下發木的膝蓋,擦擦嘴邊血跡,搖搖晃晃走下山去。

  夕陽下,「小牛」和青花馬正在院外悠然地覓食,見到邢飛揚就親昵的跑了
過來,用脖頸摩擦他的身子。

  邢飛揚木然地拍拍它們的脖子,翻身上馬。但他腳底一滑,從另一邊跌了下
去,直挺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小牛」奇怪地看著主人,用嘴咬住邢飛揚的衣襟,把他扯了起來。

  邢飛揚蹬了幾下,才又踏住馬鐙,騎上馬背。

  「小牛」撒蹄向山下奔去,跑得很穩。青花馬緊緊跟在後面。

  這個山洞是他與小師妹發現的,其實那衹是山壁上的一個凹處,但當時兩個
孩子還是很開心。

  邢飛揚拉起水仙子,平靜地問道:「玄武觀在什麽地方?」

  看到玄武觀時,天色已近黎明。離大門還有四五丈遠,邢飛揚便騰身而起落
在墻頭。

  整個玄武觀黑沉沉一片,沒有一線燈火。他落在院中,拔出長劍,一腳踢開
大門邊的小屋,兩名道士被響聲驚動,剛迷糊糊睜開眼,腦袋就滾到了墻角。

  邢飛揚毫不遲疑地奔到院側的一排臥房前,挨個踹開門見人就砍。等他踹開
第叁個房門,屋裏的叁四個人已經驚醒,光著身子從床頭壁角拿出武器。邢飛揚
一言不發的長劍疾出,幾人一招未擋便已了帳。

  第四間房子裏卻沒人,倒是對面隱約奔出六七個人影,拎刀揮劍逼了過來。

  片刻之後邢飛揚身後倒下一堆尸體,他闖入對面的房中,眼光一掃,長劍抵
在房中唯一那人的頜下,冷冷問道:「黃明翔呢?」

  那人渾不知發生了什麽事,衹見這個人半夜叁更瘋魔般衝入觀中,見人就殺
銳不可擋,早嚇得腿都軟了,「走……走了……」

  「去哪兒了?」

  「雁……雁門……」

  「什麽時候走的?」

  「十……十天前……」

  邢飛揚一愣,十天前?怎麽可能?看那些血跡和精液,摩天崖上的慘劇頂多
發生在一天之前。手上一緊,長劍刺入喉頭半分,「什麽時候走的?」


               (85)

  邢飛揚從那人喉中拔出長劍,飛身將玄武觀各處搜索一遍。在觀後的廚房裏
又殺掉幾個人,然後便就看到一個黑影,正在試圖避開的他的視線,潛入樹叢。

  沒等邢飛揚挺出長劍,那人就跪倒在地,從懷中掏出一大把紙張遞到頭頂,
顫聲說:「大俠饒命……」

  「黃明翔呢?」

  「去……去了雁門……」

  「什麽時候?」

  「十天前。」

  邢飛揚終于相信黃明翔已經離開,但又問道:「為什麽?」

  那人口齒流利一些,「鐵虎堂來信,讓黃四爺把兄弟都帶到雁門去。」

  「妳們為什麽沒去?」

  「黃四爺臨走時,交待小的們把帶不走的東西都變賣了,換成銀子送到了雁
門。」

  邢飛揚斜頭看看那些紙片,伸手接了過來,右手長劍一遞,刺進那人心窩。

  東方隱隱露出一線陽光,邢飛揚手持滴血的長劍,站在觀中的樹叢旁靜靜思
索:「既然不是黃明翔幹的,那會是誰呢?師父、師兄、師妹又去了何處?……
無論如何,此事與趙無極脫不了幹係!」

  邢飛揚收起長劍,轉身出觀,騎上青花馬,迎著初升的太陽直奔金陵。

  一路來回換馬,除非困極在路邊盤膝調息,或是小憩片刻,邢飛揚沒有半分
鬆懈。十二月初叁午間,已進入金陵。他先找了處客棧,放好青花馬和水仙子,
顧不上收拾便直奔粉雀院。

  在路上他已經想好,如果還像以前般在旁窺視,以他一人之力,很可能再與
趙無極失之交臂。依自己現在的功夫,即使不能戰而勝之,脫身還有八分把握。
藝高人膽大,幹脆深入虎穴,探個究竟。

  沙萬城走進東院,回首含笑道:「請公子略等片刻。」

  邢飛揚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沙萬城心中詫異,但臉上絲毫不露聲色,撩起簾子走了進去。

  不多時,沙萬城出來,躬腰請邢飛揚入內。他立在階下低聲說:「南宮小姐
面嫩,公子多多包涵……」

  邢飛揚仰臉徑直入室。

  沙萬城看著他的背影,覺得有些不妥,但心裏還懸著趙無極的事兒,衹好搖
搖頭,不再想這個奇怪的豪客,轉身走向大門。

  邢飛揚走進客廳,就見內室珠簾邊站著一個宮裝的女子,她伏下身子,柔聲
說:「歡迎公子。」

  邢飛揚看看室內格局,拿起一張椅子放到西首的窗邊,閉上眼睛一邊吐納休
養,一邊傾聽外面的動靜。

  南宮媛等了一會兒,不見邢飛揚有何動作,慢慢抬起頭來。看到這個沙萬城
所說的一擲萬金的貴客,居然閉上眼睛對自己毫不理會,不由心中詫異。

  但看著看著,冰雪聰明的南宮媛似乎覺查到什麽了,她起身給邢飛揚泡了杯
茶,便靜靜坐一旁,等待可能發生的不可預料的事情。

  見趙無極突然闖出驛館,墻頭又冒出一群鐵衛,埋伏周圍的粉雀院諸人愣了
一下,便立即暗中握緊兵刃。待追兵涌上大街,與己擦肩而過,不言聲的揮刀砍
了過去,掩護龍頭老大的行蹤。

  趙無極飛速回到粉雀院,不待看門的反應過來,便閃身入內。

  守在門口的沙萬城見事情緊急,連忙跟了上去,低聲對直奔東院的趙無極說
道:「南宮有客……」

  趙無極轉身疾步走向大廳。

  進入廳門,趙無極負手嘆道:「事情有變,老二被殺,我得趕緊離開……」

  沙萬城一驚,問道:「怎麽會這樣?」說著右手袖底鐵爪毒蛇般飛射出去,
緊緊抓住趙無極的左腕,左手擎出一把雪亮的短刀,橫在胸前。

  趙無極突然受襲,大喝一聲左手疾翻,握住爪下的鐵索,回身怒視這個一臉
虯髯豪氣幹雲的沙萬城,咬牙問道:「為什麽?」

  沙萬城瑟縮一下,立刻抗聲道:「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嗖嗖」數聲銳響,十餘枝勁箭從廳中梁上射了過來。

  趙無極閃身避開利箭,沉腰左手一扯。沙萬城手上一震,身子被帶得向前踉
蹌一步,他連忙鬆開鐵索,跳到門外。

  魏若文與一個身材長大的漢子並肩而入,擋在門前。

  趙無極心頭在滴血,閃身後退,回肘擊中一個梁上躍下的鐵衛胸口。左手一
抖,把鐵索握在手中。魏若文不等他鬆開鐵索後的機簧,解開鐵爪,一揮鐵尺,
身後的奔出的鐵衛與那個手持鋸齒刀的漢子便涌上前去。

  沙萬城的鐵爪打造極精,鋒稅無比,剛才扣緊趙無極的左腕,已經傷了他左
手上的筋腱。趙無極一聲厲嘯,飛身而起,彈丸般弓背彈向東邊的窗戶,左手鐵
索一揮,格開飛蝗似的利箭。

  剛剛破窗而出,趙無極右手便拍在窗外守候者的肋下,將他遠遠擊飛。接著
手腕一翻抓住窗柃,騰身躍上房頂。

  身在空中,他就聽到背後尖銳的勁箭破風之聲,趙無極心下一掠,沒想到這
裏還有如此高手,如此內功如此箭法,身在半空委實難擋。

  勉力擋開兩箭,再斜身避開一箭,但還是左肋一痛,長箭斜斜從背後刺入。


               (86)

  邢飛揚一擊得手,卻並未追出,看到沙萬城居然與一群的官兵合力追擊趙無
極,讓他十分意外。局面混亂,敵我難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顯身去追殺趙無
極,很可能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衹有拼拼運氣,看能不能繞道追上趙無極。

  趙無極捂著傷口,從房頂向西躍入叁丈外的小院,身後的追兵緊跟著紛紛涌
入,邢飛揚收起長弓,藏在鬥篷中,轉身離去。

  一直靜靜坐在一旁,觀察邢飛揚一舉一動的南宮媛,看到他發箭射傷了趙無
極,便慾離去,心知機會難得,連忙攔在邢飛揚身前。

  雖然攔在身前的南宮媛默不作聲,但那雙充滿哀求的眼睛,讓邢飛揚心頭一
顫。

  往窗外看了一眼,發現眾人並沒有發現射傷趙無極利箭來自何方,而且都往
西邊追去,便盯著南宮媛的雙眼,微微點了點頭。

  那雙清麗的眼睛轉了一下,南宮媛擦掉眼角的淚水,正要走出,卻想起了什
麽事,又回身跑進室內。

  邢飛揚心中愕然,正在納悶時,珠簾一響,南宮媛抱著一個半身長的包裹疾
步走出。邢飛揚不及多問,挽起南宮媛匆匆上馬。南宮媛生自塞外,雖是公主,
也會騎馬射箭。當下穩穩坐在馬背上,偎倚在邢飛揚懷中,緊緊抱住手中包裹。

  門前幾個守衛見邢飛揚縱馬奔出,竟然還想趁亂帶走院中的姑娘,連忙抽出
兵刃試圖攔截。邢飛揚長劍一挑,挑飛其中一人的大刀,接著劍鋒橫掃,便砍下
那人的頭顱。見邢飛揚如此劍法,眾人的腳步不由一緩。

  邢飛揚衝出粉雀院,奔出兩條巷子才鬆了口氣,他看著那包裹,低聲問道:
「是妳的孩子嗎?」同時心裏奇怪,怎麽南宮媛年紀不大,卻有這麽大的一個孩
子?

  「是一個苦命女子……」

  邢飛揚心頭一震,師娘的身影頓時浮顯在眼前。

  一刻鐘後,邢飛揚帶著南宮媛來到自己所住的客棧。

  小二看到這個蓬頭垢面滿身塵土的漢子帶著兩匹馬,包了一個獨院,也不洗
洗臉就匆匆出了客棧已經憋了一肚子的問題。此時又帶回來一個天仙似的美人,
不由張大了嘴,呆呆望著邢飛揚。

  邢飛揚懶得跟他饒舌,先跳下馬,然後托著南宮媛的柳腰將她扶了下來,把
繮繩往小二臉上一甩,喝道:「看什麽看!給老子喂馬去!」

  獨院是一間正房兩間側室,東邊一間放著水仙子,邢飛揚就把南宮媛帶到西
室。

  掀開包裹,正看到蔣青衫圓睜的兩眼。邢飛揚打量一下包裹的形狀,知道她
已經失去四肢。

  他側過頭去,不敢直視蔣青衫倔強的眼睛,低聲訊問南宮媛與這個女子的來
歷。

  南宮媛其實口齒伶俐,一頓飯工夫就把自己的來歷說個清楚,但她雖與蔣青
衫同住兩年之久,卻衹對雨中燕的了解衹限于趙無極所說的那些。

  邢飛揚聽罷心中暗嘆,走出房門,要了飯菜。然後就對南宮媛說:「先吃飯
吧,邊吃邊談。」想到大家同住一起,自己房中的女人肯定瞞不過去,衹好說:
「我這裏還帶著一個人,但有些不方便給兩位引見,請小姐見諒。」

  南宮媛再聰明也想不到房中那個人竟然會是當日把她擄來的水仙子,聞言衹
是點了點頭,「公子太客氣了。能得公子援手,小女子已經感激不盡。」

  片刻之後飯菜送來,南宮媛抱著蔣青衫,一邊給她解釋,一邊挑揀些軟滑的
食物喂她吃飯。蔣青衫聽著聽著眼光漸漸熾亮起來。

  邢飛揚衹是悶頭想著心事。如今最大的事情是為師娘報仇,但仇家是誰卻一
無頭緒;其次是要找到師父等人的下落;第叁是弄清趙無極為何會內部火拚,看
有官兵出現,很可能是朝廷有意翦除這個毒瘤;第四是梅四娘與吳悅的下落;還
有尚家村那些女子如何安排——這個就好說了,等尋到師父,聽他吩咐就是了;
還有小師妹,她是和師父一起出去,還是……

  邢飛揚夾著菜出了半天神,才一口放進嘴裏,狠狠吞下。

  吃完飯,邢飛揚請南宮媛早些安歇,便回到自己房內,插上門。

  十幾天來一直在路上奔波,尤其是從終南山到金陵這四五天,一心趕路,邢
飛揚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找南宮媛實在有些不要臉,縱然自己付了五萬兩銀子…

  好在還有水仙子這個賤人。

  掀開被子,邢飛揚解開水仙子的穴道,斜倚在床頭,冷冷看著她,沉聲說:
「外面是誰妳都聽到了吧。」

  水仙子早已解開邢飛揚的衣裳,含住他的陽具,聞言快速吞吐幾下,算是點
頭。

  「知道就好,妳要發出聲響讓她們認出來,爺衹有滅了妳了!」

  邢飛揚說著把陽具抽了出來,將水仙子壓在身下,挺身插入,一邊動作,一
邊俯在她的耳邊問:「趙無極與誠親王關係怎麽樣?」

  水仙子雙手抱著雪臀迎合邢飛揚的動作,細聲說:「趙無極看不起那個誠親
王,衹是想把政局弄亂……」

  邢飛揚慢慢說了今天下午所見所聞,水仙子聞言雙手抱著圓臀愣了半晌,直
到邢飛揚狠插幾下才回過神來。雙手連忙繼續的動作,邊想邊說:「我見過誠親
王,怎麽看都是個飯桶,但人不可貌相……況且他手下也有不少能人……沙萬城
是趙無極從西域一群馬賊手裏救出來的,對趙無極向來最是忠心耿耿……人挺聰
明,辦事也穩當…衹是武功差了點兒,沒有排上名號…趙無極…趙無極…」想到
趙無極被自己兄弟出賣,水仙子眼圈有些紅了。

  邢飛揚抓住豐乳的雙手一緊,問道:「趙老狗在陝南一帶還有什麽手下?」

  水仙子悶哼一聲,「陝南還有西部一帶都是黃明翔打理……」


               (87)

  柳無涯追出驛館,擊殺了路邊幾個竄出來的刺客,便失去了趙無極的蹤影,
誠親王的鐵衛已經收隊回來,他看著長街盡頭,心中連叫可惜。

  一個時辰後,于括海匆匆走進來,對正在給雲錦治傷的柳無涯說:「師父,
誠親王有請。」

  柳無涯慢慢收回雙掌,把雲錦放在床上,「什麽事?」

  「說是找到趙無極一個據點,救回了大師兄的妹妹。」

  柳無涯站起身來,「現在在哪兒?」

  「東暖閣。」

  等柳無涯和于括海前後入閣,誠親王長嘆一聲說:「小王無能啊……」

  柳無涯快步走到榻前,輕輕掀開被子,衹見朱笑眉面色發青,雙眼緊閉,沉
重的呼吸著,顯然是中了劇毒。

  「怎麽會這樣?」

  「唉,若文見到她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可能是被喂了毒藥……」

  柳無涯沉聲說:「請王爺暫避。」

  誠親王連忙點點,退了出去。

  「括海,妳去找幾塊幹毛巾來。」說著柳無涯把朱笑眉扶坐起來,雙掌按在
她的背心。

  于括海低聲說:「師父,強敵在側,不宜損耗真元……」

  「快去!」柳無涯一聲低喝,閉目運氣。

  片刻之後于括海拿來一疊毛巾。

  朱笑眉身上漸漸滲出青黑色的汗珠,于括海不侍師父吩咐,便用毛巾細細擦
去那些含著毒素的汗水。

  一柱香的工夫後,朱笑眉身上滲出的汗水已經變淡。再等一會兒,雪白的毛
巾擦過,也不再沾上一絲顏色。

  于括海低聲說:「師父,朱姑娘已經救過來了。」

  柳無涯真氣流傳,早已探知朱笑眉心智已失,而且身體倍受折磨。想讓朱笑
眉恢復神誌,已非人力可及,他衹有用真元幫朱笑眉培根固元,使她身體恢復一
些。

  良久,柳無涯鬆開雙掌,自己的額頭已經淌滿汗水。看看朱笑眉已經安穩的
入睡,他便盤膝坐好,兩手團抱,閉目調息因連救雲錦、朱笑眉兩人而大受損耗
的真元。

  忽然,柳無涯背心一涼……

  于括海把劍從師父背上拔出,僵硬的臉上終于泛起一絲冷笑。

  這一劍他用了足足半柱香的工夫,才一分一分不讓空氣有半點波動的抵近柳
無涯的背心,一舉刺死這個武功驚人的大敵。

  把柳無涯的長劍扔在一邊,他獰笑著把手伸進仍然昏迷不醒的朱笑眉兩腿之
間。

  「哈哈哈……」誠親王大笑著走進暖閣,身後跟著魏若文和沙萬城。

  沙萬城一抖手,將雲錦的頭顱扔到于括海面前。

  于括海連忙收回手,諛笑著說:「恭喜王爺,王爺神機妙算,一舉破掉趙無
極和摩天崖兩個大敵!真是算無遺策,蓋世無雙啊。」

  誠親王笑著哼了一聲,看著床上的朱笑眉,說道:「萬城啊,妳不是說這個
丫頭被趙無極那個傻瓜調教得比狗都聽話嗎?」

  「那是那是,不信王爺妳看著。」

  沙萬城走上前去,一掌摑在朱笑眉臉上。

  朱笑眉眉頭一緊,捂著臉慢慢睜開眼睛。

  沙萬城挺腰凸肚厲喝道:「賤狗!把逼翻開!」

  朱笑眉茫然片刻,然後立即用雙手掰開花瓣,同時雙腿彎曲,把下身高高挺
了起來。

  誠親王看了一眼,「長得倒還漂亮,但這也不算什麽聽話……」

  沙萬城眼珠轉了半天,突然看到墻邊儀仗用的金瓜,手一指大聲說道:「賤
狗!用妳的逼套住那個東西!」

  朱笑眉放下手,順著沙萬城的手指看了過去,然後便爬了過去。

  「咦?」誠親王看著朱笑眉把那個豎在墻邊的金瓜勉力抬了出來,不由的笑
道:「這還有點意思。」

  魏若文、于括海連忙嘿嘿陪笑,沙萬城則鬆了一口氣。

  朱笑眉把沉重的金瓜平放在地上,將杖杆頂在墻上固定好,然後雙腿分開,
平躺著將花瓣湊向金瓜。金瓜足有小號西瓜大小,橄圓形狀,上面象香瓜一樣留
著弧形凸起。她握著杖杆,下身用力向前推送。待金瓜的頭部進入身體,凸起的
部分已經有碗口大小。花瓣已被完全擠入體內,外面衹看到一個金燦燦的瓜形沒
入兩腿間的雪白肌膚中。

  誠親王等人含笑著朱笑眉努力聳動下身,過了片刻,見她還未能把金瓜塞進
體內,誠親王走了過去,按著朱笑眉的肩頭用力一推。朱笑眉白嫩的肉體向前移
了數寸,整個金瓜已經完全沒入她的花瓣中,體外衹剩一根金黃色的杖杆。

  誠親王握住杖杆一使力,把朱笑眉的下身提了起來。

  沙萬城忙在後面喊道:「賤狗!把腿分開!」

  朱笑眉聞言,不顧體內的痛苦,兩腿高舉左右分開,展露出自己鮮血淋淋的
下身。

  誠親王看了一會兒,伸腳踩在朱笑眉大張的腿根處,一用力,把金瓜拔了出
來。

  金燦燦的瓜身躍然而出,帶出一團紅紅的嫩肉。


               (88)

  誠親王有些意外,伸手抓起來看看,發現在紅肉的末端居然能看到子宮入口
的部分。他哼了一聲,淡淡說道:「怎麽這麽不經使!」

  沙萬城心裏一懸,卻見誠親王並沒責怪他,衹顧著把朱笑眉翻轉過來,先沾
了些鮮血,然後插入她的後庭。

  朱笑眉兩眼仍是空洞洞地看著地面,似乎渾不知自己已經命在旦夕。

  等誠親王滿意地拔出肉棒,朱笑眉身下的鮮血已經把兩腿內側沾得通紅。誠
親王拍拍她的屁股,嘆道:「可惜可惜,衹能玩這麽一次……」

  月照死後,沙萬城已沒有鎖陰丹,見狀也覺得可惜——自己還沒玩過癮呢,
他沒敢說南宮媛被人趁亂帶走,連忙說道:「王爺,在下手裏還有一對孿生美人
兒……」

  誠親王一聽來了興趣,「在哪兒呢?」

  「還在院裏。」

  誠親王點點頭,揚聲說道:「來人啊,把她抬出去。嗯,弄到皇上賜的御馬
那兒。知道該怎麽做吧?」

  邢飛揚把聚了幾天的陽精一古腦射進水仙子體內,舒坦的展開身體,但他沒
享受多久,便點了水仙子的穴道,再把她縛緊,披衣出門。掃一眼南宮媛虛掩的
房門,無聲無息的穿窗而出。

  以趙無極的功力,縱然受傷遠走高飛也不成問題,既然因南宮媛而失去他的
下落,邢飛揚決定夜探誠親王的驛館。

  驛館占地頗廣,邢飛揚伏在墻頭等一群鐵衛走過,悄悄繞到驛館側面小巷,
靜聽片刻,越墻而入。

  邢飛揚正順著墻根潛往亮著燈火的東暖閣,卻聽到後院一聲馬嘶,他心唸一
動尋聲而去。

  這個豪華的馬廊裏衹有一匹通體烏黑皮毛油亮的高頭大馬,兩個身著鐵甲的
侍衛正滿笑容地看著馬腹下。

  馬腹之下是一張半人高的方桌,桌上跪伏著一個下身淌滿鮮血的女子,高高
抬起圓臀,勉力挪動著嬌軀迎合身後那根粗長的馬鞭。隨著獸根的進出,她的下
身一朵巨大的紅花不斷翕張,每次怒放,都會滴下大量的鮮血。此時桌面上已經
流滿。

  當那張布滿冷汗的蒼白臉龐轉過來時,與吳悅五分相似的面容,又與大師兄
有幾分相似的眉眼,邢飛揚認出這就是朱笑眉。

  輕煙般從兩名喉頭中箭的鐵衛身畔掠過,邢飛揚揮劍把深入在朱笑眉體內的
馬鞭斬斷,在馬匹的痛嘶聲中,他抱起這個幾近眩暈的女孩向高墻奔去。

  等出了驛館,邢飛揚試著抽了一下斷在體內的陽具,卻發現一團嫩肉應手而
出。他衹好用手掩住朱笑眉的下體,以阻擋涌出的鮮血。

  懷中朱笑眉的呼吸越來越弱,邢飛揚心急如焚。

  等竄入客棧,他一腳踢開窗戶,閃身進入室內,把朱笑眉放在床上。邢飛揚
一邊解開水仙子的穴道,一邊掏出懷中的各種藥品,咬著牙對還沒回過神的水仙
子說:「賤人!救不活她,爺就剮了妳!」

  水仙子慌忙起身觀察朱笑眉的傷勢,入目的情形,使她打了個寒戰。

  水仙子按住淌血的花瓣,輕輕拔出因失血而軟卻的馬鞭扔在一邊,然後迅速
拿起幾衹藥瓶,在翻出的嫩肉上敷好傷藥,再慢慢把它推回朱笑眉體內。等鮮血
漸漸凝住,水仙子拿起一顆鎖陰丹深深塞入。

  邢飛揚正用手按在朱笑眉的背心,護住她的心脈,聽到房門一響,南宮媛站
在門外低聲問道:「邢公子,出了什麽事?」

  邢飛揚真氣甫一進入,立即接觸到一股熟悉的真氣,差點就張口叫出:「師
父!」

  聽到南宮媛的訊問,他壓住心頭的波動的情緒,「剛剛救了一個朋友,姑娘
請安歇吧。」

  「要我幫忙嗎?」

  「沒事沒事。」

  南宮媛猶豫了一下,轉身回房。

  處理完朱笑眉的下身,水仙子放下沾滿鮮血的毛巾,翻開眼皮看看,鬆了一
口氣,「主子,讓我來吧。」

  邢飛揚眼睛直直盯著朱笑眉的柔頸,搖頭不語,潛心搜索那股綿綿密密護住
心脈的真氣。

  「肯定是師父!而且就在兩個時辰之前!」

  邢飛揚放下手,愣愣想了一會兒,低聲問道:「她怎麽樣?」

  水仙子接手運功,思索著說道:「這股真氣好強,如果不是它,朱小姐早就
撐不住了,誰這麽好心……」

  邢飛揚等她真氣同樣流轉十二個周天,重新封了水仙子的穴道,縛好用被子
掩住。然後抱起昏沉的朱笑眉走到南宮媛門前。衹敲了一下,虛掩的房門便被拉
開了。

  「南宮姑娘,這是我一個朋友,她身上有傷,在下現在還要出去一趟,勞煩
姑娘照看一下。」

  南宮媛不言聲的接過朱笑眉,放在蔣青衫的身邊。

  邢飛揚又交待一句:「已經上了藥,衹用等她醒時喂些熱水。」

  雲霓雲裳的順從柔媚使誠親王大為開心。服了一粒壯陽藥,一直玩了一個時
辰,才滿意地爬起身來。

  魏若文、沙萬城、于括海沒得到他的命令,衹在一邊陪笑觀看,見誠親王刀
槍入庫,才一窩蜂的圍上來,沒口子的稱贊:「王爺果然龍馬精神!」

  誠親王呵呵一笑,這才想起朱笑眉,「那個丫頭呢?死了嗎?」

  沙萬城連忙應道:「我去看看。」

  誠親王游目四顧,指著倒在一旁的柳無涯和雲錦的人頭說:「括海,妳把這
些收拾收拾。」


               (89)

  于括海手中拎著雲錦的頭顱,腋下夾著柳無涯的尸體疾步出了東暖閣,走向
後院。

  邢飛揚看到叁師兄出現在東暖閣的燈光下,心裏一驚一喜,驚是不知叁師兄
為何會在這裏出現;喜是能與師兄聯手,報仇就事半功倍了。待看清他手中所拿
的物體,邢飛揚腦中一暈,頓時雙目慾裂。

  吸取了水仙子的功力後,邢飛揚武功已經超過于括海,兼且天賦的輕功,正
忙著處理師父師弟尸身的于括海渾然不知身後跟著自己殺心翻涌的師弟。

  邢飛揚他獨身一人,無力攜帶兩個人,顧不得師父的遺體,擊暈于括海再次
逾墻而出。

  聽到邢飛揚又帶著一個人從外面回來,水仙子不由心中納悶,衹半天時間就
帶回四個,好像金陵的街上到處都是走失的人似的。

  邢飛揚一劍砍掉叁師兄的左臂,對著痛醒的于括海咬牙切齒的問道:「為什
麽!?」

  于括海看到邢飛揚的面容,不由魂飛魄散,舌頭象打了結,半天作聲不得。

  已經認定是叁師兄害了師父,心狠手辣的邢飛揚毫不猶豫砍下他右手拇指。

  于括海痛呼一聲,叫道:「師弟師弟,有話好說……」

  一年前柳無涯接到顧開山傳來的消息,說誠親王好像有些不安分守己,委托
他派人前去偵視。

  于括海奉命下山,沒想到衹跟蹤了一個月,什麽都沒發現,就被誠親王設計
生擒。誠親王先是嚴刑拷打,見他死不吐口,便改變策略。一邊拉來獄中死囚,
當著他的面一一用酷刑折磨至死,再找來幾個美女前來服侍,給他治療傷勢。經
過一個多月在地獄與天堂之間的徘徊,于括海終于屈服了。

  誠親王早已留心那個自己前來報效的趙無極,既然收服了于括海,他便捏造
出一個「夜舞」,由于括海出手刺殺西域派來與趙無極談判的密使。因為是在誠
親王自己的地盤上,于括海又確係摩天崖門下,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縱然是趙
無極這樣老姦巨滑之輩,也被誠親王不斷送來的各種情報弄昏了頭,不知不覺就
著了道兒。

  沙萬城家在西域,多有事求助于誠親王,一來二去兩人便熟識了。誠親王見
沙萬城是趙無極的心腹,一邊對他的家人以禮相待,一邊不懈挑撥。沙萬城自負
對趙無極忠心耿耿的,又非無能之輩,卻始終未能躋身排名之列,一直有些不服
氣。等看到連史洪心都快升老六了,他更是心懷不滿。等誠親王亮出底數,沙萬
城權衡了誠親王與趙無極兩人的實力,趙無極再怎麽說也是一個草莽之士,怎比
得誠親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下?

  誠親王見狀,不失時機的給趙無極報信,讓他勞師遠征率眾滅了明月山莊,
又謊稱在北方與他會面商談大事。待趙無極中計,萬裏奔波,往返于雁門與武夷
之間時,誠親王便先來到金陵,與沙萬城直接談判。許諾大事若成,沙萬城名列
魏若文之下,而且多有封賞。

  等趙無極回到粉雀院,沙萬城已經徹底倒戈,投向誠親王。此時誠親王又命
于括海回山,向柳無涯報告趙無極滅掉明月山莊滿門,無一留存的消息,聲稱找
到機會,設計誘趙無極來到金陵,請摩天崖派人手相援。

  結果驛館一戰,東二身死,雲錦重傷,衹有誠親王坐收漁翁之利。他又怕把
趙無極逼得太緊,趙無極自知必死,不顧一切的泄露兩人勾結的詳情,便故意縱
他逃逸,讓沙萬城挑選出來對趙無極死忠的部下,伏在驛館旁,果然阻住了柳無
涯的追擊。另一方面則另伏重兵在粉雀院,偷襲趙無極。

  但誠親王還是沒想到趙無極武功這麽高,居然能負傷再次殺出重圍,連鐵虎
堂的兩衹巨獒都找不到半點蹤影。既然逃了趙無極,就不能再放過忠于朝廷的鷹
犬柳無涯了。

  誠親王等到柳無涯治療雲錦元氣已損的時候,著沙萬城提來朱笑眉,給她服
下劇毒,再請柳無涯出手療毒。結果元氣大損的柳無涯被于括海一劍刺死。

  對于邢飛揚,誠親王先請摩天崖諸人在金陵附近巡視,假如他在城中,肯定
會與師父師兄會面。

  如果邢飛揚放棄追蹤趙無極,回到終南山,誠親王則做另一手準備,命人攻
上精銳盡出的摩天崖,虐殺何蓮心,擄走柳霜懷,回山的邢飛揚被眼前的慘狀激
怒,肯定二話不說去找黃明翔泄憤,那就讓他們火拚好了。

  但算無遺策的誠親王沒料到,趙無極會先下令把全體人馬撤至雁門。而邢飛
揚在玄武觀撲空之後又會這麽快來到金陵,沒有早一天遇上摩天崖的人,也沒有
晚一天錯過時機,卻正好撞破于括海弒師之舉。

  那個去粉雀院的陌生人本來是一個線索,但沙萬城卻怕被誠親王責備,掩蓋
了南宮媛被人帶走的消息。

  就在邢飛揚擊暈于括海帶回客棧的時候,沙萬城也發現了馬廊中利箭穿喉的
兩名鐵衛。待看到柳無涯的尸體被扔在後院,朱笑眉、于括海從驛館失蹤,誠親
王明白:邢飛揚已經來到金陵。

  邢飛揚割掉于括海的舌頭,一點點把自己的叁師兄細細切碎。等把所有的骨
頭都砸成粉末,邢飛揚住了手,愣愣坐在一邊,看著初升的陽光透過窗紙,照亮
滿是鮮血的地面。

  現在他已經沒有根了,師父、師娘、四位師兄都不在了,沒有親人,沒有朋
友……

  但還有小師妹——還有師叔,還有那些等待自己援手的人。

  責任是男人的動力。

  等水仙子默默的收拾完地上的血肉,邢飛揚霍然起身,推門而出,正遇見南
宮媛關切的目光。霞光中那張嬌艷的玉容使他呆了一下,「……早。」

  南宮媛也一夜沒睡,一邊照料蔣青衫和朱笑眉兩人,一邊聽著東邊房內的說
話聲、低沉的痛呼聲、什麽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妳也早……」南宮媛看著有些失神的邢飛揚,低聲說:「朱姑娘已經好些
了。」

  「哦……」邢飛揚坐到椅中,良久說道:「姑娘認得路嗎?」

  南宮媛聞言連忙搖頭,「我從來沒有到過中原……這些年也沒出過門……」

  此事邢飛揚委實難以決定,即使南宮媛說她認識路,自己也不可能坐視這樣
一個弱女子,還帶著一個四肢皆無的更弱的女子,毫無防護之力的萬裏迢迢回到
西域。

  思索多時,邢飛揚起身喊來小二。


               (90)

  午後,邢飛揚付了房錢,先讓南宮媛幫助蔣青衫和朱笑眉起身,自己則悄悄
把水仙子弄到馬下。然後要了一輛車,五人兩馬一車直奔臨清。

  臨走時,南宮媛看了邢飛揚一眼,奇怪怎麽不見他的那個同伴。但見到邢飛
揚一臉的憂心忡忡,她也沒問。

  等小二發現這位給了兩倍房錢的豪客房內,居然有一大團被切得餃子餡般的
碎肉時,五人早已走遠。

  臨清雖然是一個鎮子,但地處江南繁華之地,與北方尋常的州府相差不遠。
邢飛揚安置了眾人,便乘馬來到吳悅所說的吳府所在。

  看門的聽到這人訊問小姐的消息,立刻跳起身奔進府內。吳知非正在給病人
診脈,聞信衹說了一句:「無妨。」便急匆匆的迎了出去。

  聽吳知非說吳悅並未回府,邢飛揚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吳知非最擅長的就是望聞問切,衹看來客的表情立知事情有些不妙。女兒在
姨家已經住了四個多月,近兩個月幹脆一點消息沒有,幾次派人到明月山莊去接
女兒,但家丁回復都說道路斷絕,無法到達。吳知非衹這一個女兒,吳悅又聰明
乖巧,一向愛如珍寶,當下心裏七上八下,兩眼發直,盯著來人。

  邢飛揚盤算半天,衹得說自己是從明月山莊而來,明月山莊道路不通,千辛
萬苦才到臨清……

  蘇白宛此時也聞訊趕來,邢飛揚更難張口,期期艾艾說道:「小人衹是來報
個平安……小姐在莊中一切都好……」

  吳知非溫言安慰了夫人幾句,說女兒既然在明月山莊,那定然無妨。勸走了
夫人,吳知非看著邢飛揚,猶豫半晌說道:「先生直言無妨。」

  邢飛揚咬咬牙,低聲說:「明月山莊遇難,令愛被我救出。因有要事在身,
衹得請一個朋友送吳小姐返鄉。算算日子可能還在途中……」

  吳知非問明日子,計算一下路程,如果走得慢些,也應該在幾天之中,心裏
略略鬆了口氣。

  邢飛揚說明自己身有要事,婉拒了吳知非苦苦挽留,滿腹心事地走出吳府。

  他回想起當日夜探鐵虎堂,並未見到梅四娘和吳悅的影蹤……可能吳悅身體
柔弱,不能急行吧。

  然後他就看到那張如花笑臉。

  看到邢飛揚驚愕的表情,她先笑了一下,接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因為吳悅死活不願進家門,六天來她們就住在附近的客棧裏。吳悅每日足不
出戶,梅四娘則天天在吳府大門外等候。知道這位主子喜歡在夜裏行動,她還熬
了幾宿。

  邢飛揚顧不得行人的目光,一把將梅四娘抱上馬背,絕塵而去。

  吳悅失身之後,當初受驚過度衹是掙扎求存,等離開鐵虎堂,距家鄉越近越
覺得無顏與父母相見。本來她想讓梅四娘去家裏報個平安,自己則尋個庵堂落發
出家。梅四娘沒得到主子消息哪裏肯依,兩人誰也說不過誰,衹好先住在客棧,
等邢飛揚回來。

  邢飛揚聽了吳悅的哭訴,也覺得無法強迫。他原本打算把南宮媛等人都安置
在吳府,自己帶上水仙子一路追蹤誠親王,一來尋機洗雪師門血仇,再則也尋找
小師妹的下落。誠親王此間事了,必定要回長安,那自己就可以順路去張掖找師
叔顧開山求援。

  既然吳悅不願回家,他又心懸另外一頭,衹好先把她們帶到自己所住客棧。

  給雙方解釋了彼此的身份,安置停當,邢飛揚就悄悄扯了扯梅四娘的衣袖回
到房中。

  一別二十天,兩人都是情熱如火,但隔壁還有那麽多人,梅四娘和邢飛揚唇
齒相接悶聲肉搏。

  師門屢逢大難,如今衹有梅四娘可以說是邢飛揚最親近的人。等雨消雲散,
抱著這個溫軟甜密的身體,邢飛揚突然悲從中來,伏在她胸口,憋悶多日的男兒
淚奔涌而出,不敢放聲的痛哭著。

  梅四娘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看到自己這個一向驕橫狠辣的主子哭得如此傷
心,衹好哄孩子般把邢飛揚摟在胸前,輕輕拍著他的寬背,「好了,好了,又在
一起了……」

  半晌邢飛揚才漸漸收淚。梅四娘雙手捧著他的臉,細細用香舌舔凈上面的淚
痕。剛才的痛哭和現在的溫柔感覺使邢飛揚盤旋心頭多日的鬱悶、委屈、痛苦慢
慢消散。

  邢飛揚吸吸鼻子,長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把自己這些日子的遭遇告訴了梅四
娘,「梅兒,我該怎麽辦……」

  梅四娘聽到趙無極被沙萬城出賣,也是倒抽一口涼氣,「沒想到濃眉大眼的
沙萬城,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卑鄙小人……」

  但梅四娘沒想那麽多,等邢飛揚情緒平定下來,她心頭一鬆,拉過旁邊的水
仙子,低笑道:「水兒,跟著主子好嗎?」

  原本水仙子還暗暗希望趙無極能擒住邢飛揚,把自己救出來。昨日聽到于括
海的敘說,知道趙無極事敗,她已然心灰意冷,看著梅四娘笑盈盈的模樣,她顫
抖一下,低聲說:「好……」

  梅四娘輕輕捻著水仙子的花瓣,柔聲問道:「水兒,妳的功力都獻給主子了
嗎?」

  「給了……」

  「喲,仙子好大的架子,我說這麽多話,妳就答個『給了』?」

  水仙子趕緊細說了邢飛揚吸取自己功力全部過程,不敢有一點遺露。

  梅四娘聽到邢飛揚居然借助水磨來給水仙子散功,不由笑道:「主子真是聰
明,這樣的好戲,可惜奴婢沒有看到。」

  邢飛揚冷哼一聲,「等我殺掉趙無極、殺掉誠親王,讓妳看個夠!」


              (91)

  邢飛揚心裏有事,雖然梅四娘玩弄水仙子的情形香艷異常,他還是起身走到
客廳。

  因為房間不夠,有吳悅在室內幫忙照料蔣青衫和朱笑眉,一夜未睡的南宮媛
正伏在桌上假寐,聽到腳步,她連忙抬頭,看到是邢飛揚,不由嫣然一笑。

  邢飛揚衹是想找個地方考慮一下以後的行動,沒想到南宮媛會在這裏,扯著
嘴角勉強笑了一下,「妳也在這裏。」說完覺得有些冷淡,便又說道:「昨晚沒
睡好嗎?」

  南宮媛細細審視他的表情,柔聲說道:「公子有什麽煩心事嗎?」

  邢飛揚長嘆一聲,斜身靠在椅上,把現在的情況細細說了一遍,也算借這個
機會整理一下紛亂的思路。

  等他說完後,南宮媛默想片刻,說道:「公子現在的事情雖多,但最重要的
還是誠親王。」

  邢飛揚悶悶說:「追蹤誠親王確實是大事,但還有趙無極、我師妹,還有大
嫂……」

  「公子以為誠親王會馬上回長安嗎?」

  「難道不是嗎?他還有什麽理由待在這裏?」

  「公子有心事,誠親王肯定也有。」

  邢飛揚坐起身子,奇怪地看著這個自己順手救出來的弱女子。

  南宮媛俏臉微微一紅,忙垂目凝神,說道:「誠親王既然下這麽大的力氣對
付趙無極,應該不會輕易收手。」

  邢飛揚輕拍額角,沉吟道:「這裏又不是他的封地,誠親王怎麽對付趙無極
呢?」

  「我在……歸元莊住過兩年,趙無極這次失手,但衹死了一個東二,失了一
個沙萬城,還比不上在公子手裏吃得虧大。」

  邢飛揚怔怔想了半天,猛然一拍桌子,「趙無極既然把勢力都收到北方,現
在南方必定薄弱。誠親王即使無法殺掉趙老狗,也會趁機把他留下的勢力統統接
收!這樣就等于拔掉了趙無極爪牙!單單剩一個趙無極,死不死都無所謂了!」

  南宮媛含笑看著他的神彩飛揚,默不作聲。

  邢飛揚越說越興奮:「誠親王那衹老狐狸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趙老狗,一邊沿
路追殺,一邊借口清除叛逆,收服南方的據點,真是一舉兩得!」

  他重重拍一下桌子,「操,我就跟死誠親王,說不定可以趁他與趙老狗火拚
取利!」

  說著長身而起,轉身入房,走到門邊,邢飛揚回過頭來,對著南宮媛一揖到
底,「多謝姑娘。」

  南宮媛連忙說:「這都是公子自己想到的。」

  邢飛揚哈哈一笑,掀簾入內。

  南宮媛看到他進門身子一頓,接著就迅速掩上房門,一笑回房,幫吳悅照料
兩人。

  邢飛揚圍著吊在房頂的水仙子轉了一圈,「梅兒,妳這是幹嘛?」

  梅四娘從水仙子背上跳下來,笑道:「讓主子開心啊。」

  水仙子四肢被反綁成一個圓環,平平吊在齊腰高的空中,滿面潮紅,堅挺的
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來回搖晃。兩膝被繩子從外分開,梅四娘剛才就是握著繩索
蹲在她的背上,玩弄她的下身。此刻花瓣上的淫液直滴到地面,顯然是被塗了回
春膏,不斷微微翕合。

  梅四娘撥開花瓣輕輕的捻著花蒂,「水兒的真元還不少呢,主子再來吸取一
次。」

  邢飛揚二話不說,脫掉衣服,站在水仙子身後。

  梅四娘按住肩頭向後一推,陽具刺入的充實感,使早被藥物折磨得淫水橫流
的水仙子低呼一聲。梅四娘知道主子還得裝出好人的模樣,趕緊伸手掩住。

  邢飛揚站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梅四娘前後推動懸空的玉體。

  沒多久,水仙子便猛烈的搖起頭來。邢飛揚陽具略略上抬,插進她的菊肛,
同時操起玉簫頂住丹田。

  化解了真元之後,天色已晚。梅四娘滿眼愛意地與邢飛揚四目相對,忽然她
挺身平躺在床上,兩手伸到腹下。邢飛揚一愣,「梅兒,不至于吧?我已經連趕
兩場了……」

  梅四娘白了他一眼,側過身子,雙手仍在下身不斷揉搓。邢飛揚突然覺得有
些羞愧,「是不是自己功夫不行?梅兒根本沒得到滿足?」

  這個想法讓他很沒面子,懶懶取下水仙子解開她的穴道,「去,伺候妳梅主
子去。」

  梅四娘等水仙子爬到床上,兩腿一張,把她的頭夾在腿間,水仙子連忙伸出
舌頭舔舐。

  邢飛揚坐在一旁想著心事,突然聽到梅四娘說:「主子快來。」

  等看到梅四娘把玉簫伸進了花瓣,邢飛揚才明白她要做什麽。梅四娘頂緊丹
田,毫無保留地將真元渡在陰精之中。當邢飛揚吻上她的花瓣時,梅四娘劇烈地
顫抖起來。

  一柱香工夫後,盤膝調息的邢飛揚睜開眼睛,上床把水仙子撥到一邊,摟住
梅四娘低聲說:「以後別這麽做了。我估算了一下,頂多衹有吸取其中四分之一
的功力。」

  梅四娘柔聲的說:「奴婢跟著主子,還要功夫幹什麽?主子能多一分也是好
的。」

  邢飛揚把她雙肩緊擁,輕輕吻了她一口:「現在不行,我還指望妳來照顧她
們呢。」

  梅四娘輕嘆一聲:「梅兒知道主子馬上就要走,但這次主子要對付的人太多
了……」

  邢飛揚拍拍她的俏臉,「沒事兒的。放心好了。」

  當晚再兩次吸取了水仙子真元,第二天邢飛揚出門找了一處宅院,付下重金
包租兩個月,把眾人都接了過去。

  午後,,邢飛揚把手頭的銀票統統交給梅四娘,「別著急,要不了兩個月,
我肯定會回來。」

  梅四娘點點頭,「主子照顧好自己。早些回來……」

  南宮媛幫梅四娘整理了行裝,此時遞了過來:「公子多留神。」

  梅四娘本來想留下水仙子,免得拖累邢飛揚。但邢飛揚考慮到她的功力衹比
梅四娘略低一些,放在這裏實在危險,便又悄悄帶上她,與眾女告別後,離開臨
清。


               (92)

  一個時辰之後邢飛揚來到金陵的驛館,得知誠親王昨天清晨便已啟程,連忙
趕往粉雀院,卻見院門緊鎖,空無一人。邢飛揚沒想到誠親王等人行動如此的迅
速,問明路徑便直奔嘉興。

  兩日後剛進嘉興,邢飛揚就聽說春香樓與歸元莊前天晚上發生大火,連周圍
的民居都被燒掉不少。

  邢飛揚也不再去廢墟瞎費精神,衹打聽了一下奉旨巡視江南的誠親王,已于
昨日離開嘉興,繼續南巡,便連夜趕往梅龍鎮。

  十二日下午,邢飛揚終于趕到梅龍鎮,正逢誠親王的車馬進入史家大院。連
日勞頓人困馬乏,邢飛揚決定先休息兩個時辰。

  入夜,邢飛揚潛至史家大院,這裏他已經來過兩趟,裏裏外外早已熟透,避
開鐵甲衛士那些尋常武士,輕輕易易就摸到主院的大廳裏,悄悄伏在梁上。

  誠親王卻摟著雲氏姐妹坐在桌上,但有些心不在焉。旁邊靠墻坐著魏若文、
沙萬城。幾人似乎在等待什麽,都靜靜坐著不發一言。

  忽然院外一陣響動,誠親王雙目一亮,望向廳外。

  不多時,當日那個拿鋸齒刀的高大漢子領著幾個人快步的走入,單膝跪地說
道:「稟王爺,找到史洪心了。」

  誠親王推開雲氏姐妹,看著滿面血污被捆成一團的史洪心溫言道:「妳就是
史洪心嗎?」

  史洪心冷哼一聲,翻眼看天,毫不理會。

  「呵呵,真是壯士啊。萬城,是他嗎?」

  「是,就是史洪心。」

  誠親王跳下桌子,圍著史洪心轉了一圈,慢慢說道:「趙無極和東二謀逆造
反,已經被我剮了喂狗。那個沈錦也被燒死在春香樓,呵呵,他那一身肥肉,燒
起來真好看……」

  誠親王盯著閉目不語的史洪心徐徐說道:「趙無極不過烏合之眾,怎麽比得
我貴為誠親王,裂土封疆易如反掌!想建功立業,哼哼。」

  等了片刻,誠親王又說道:「識時務者為俊杰,史壯士……」

  史洪心狠狠啐了一口,嗔目罵道:「沙萬城!妳他媽算什麽東西!趙爺待妳
恩重如山!妳這個吃裏扒外的王八蛋!竟敢出賣趙爺!妳等著!讓黃四爺、莊五
爺把妳碎尸萬段!!」

  誠親王攔住沙萬城,冷哼一聲,「黃明翔、莊鐵山甘心從賊,此時已被朝廷
緝捕歸案,不日就將發往洛陽凌遲處死。史洪心,妳若是老實交待匪情,本王可
以對妳網開一面,若檢舉立功,甚至可以得到朝廷封賞。不然……」

  史洪心又是狠啐一口,「雞巴朝廷!要是趙爺早兩個月起事,老子早就把妳
們這群鳥人的鳥頭砍下來了!」

  誠親王不再理會史洪心,走到白妙兒的身邊,托起她的下巴:「好一個美人
兒,怪不得史壯士逃亡也不忘記帶上她。」說著揮手命人解開繩子。

  白妙兒本是史洪心擄來的青樓女子,平時還讓她服侍他自己的兄弟,根本就
毫不在乎。若非接到消息太晚,錯估了形勢,原本也不會帶她出逃。見狀理都不
理。

  這些情況誠親王卻不知道,沙萬城倒是知道,但剛才史洪心一番痛罵,讓他
心中暗恨,此時樂得坐觀其成。

  白妙兒很是乖巧,鬆掉繩子後不但毫不掙扎,反而衝誠親王柔媚一笑。

  誠親王急著從史洪心嘴裏得到趙無極的情報,也顧不得那麽多,一指桌子,
「把衣服脫掉,爬上去。」

  白妙兒把衣服脫凈,躺到桌上,身子一扭,圓乳豐臀桃源秘境展露無遺。接
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誠親王,嘴裏發出一聲媚叫。

  誠親王提槍上桌,對準白妙兒主動分開的花瓣挺身而入,「史壯士好眼力,
這女人,呵呵夠騷,夠騷!」

  史洪心權當沒聽到,衹是暗中提功運氣。

  中午時分史洪心接到彭城的飛鴿傳書,趙無極在信中交待:沙萬城已反,讓
他小心誠親王,盡快地把財物轉移至雁門。史洪心原本已經把主要人馬都遣往雁
門,衹有一些不動產變賣不易。他與黃明翔甩手走人不同,所有財物都由自己打
點。趙無極當初沒有交待他立赴雁門,于是便一直留到今天。

  接到趙無極的情報後,他一邊給沈錦發信訊問詳情,一邊收拾物品。沒想到
突然聽說誠親王由此過境要在鎮上暫住,連忙帶上白妙兒潛匿到鎮外的密林中,
但此時行動已經晚了。結果一場劇戰,所剩的十幾名手下全部戰死,自己則重傷
被擒。

  邢飛揚伏在梁上冷冷看著廳中的一切,誠親王所說的趙無極已經被殺他根本
不信。此時他也盼著誠親王能撬開史洪心的嘴巴,好得知趙無極的下落。

  等誠親王從白妙兒身上爬起來,那對豐乳已布滿深深的牙印。白妙兒忍痛盡
力施展在青樓所學的功夫,等誠親王含笑起身,她軟軟坐起身來,正準備伏在誠
親王胸前嬌喘一番,賣弄風情,沒想到誠親王拍拍她圓臀說道:「韋光正,人是
妳抓到的,來嘗嘗吧。」

  那個漢子應了一聲,也不上桌,拉著白妙兒的膝彎一扯,讓她臀部懸空,然
後把雙腿推到白妙兒胸前,將她的下身抬起,陽具擠開花瓣盡根而入。韋光正是
大開大合,每次都長長抽出之後,再狠狠一捅到底,次次正中花心。白妙兒被擺
成這樣的姿勢,下身動彈不得,無法施展青樓媚術。粗大的陽具頂得花心酸軟不
已,不多時便身子一陣抖顫,泄了出來。

  等韋光正放開手,白妙兒兩條雪白的大腿從桌上垂下,她剛伸手準備擦擦下
身的污物,又聽到誠親王說:「若文,妳也上吧。」

  白妙兒無奈的挪動身子,手指似乎分開花瓣似的迅速揉了揉發脹的下身,以
迎接又一個人的插入。


               (93)

  等輪到沙萬城,他把白妙兒翻轉過來,一邊幹著她的後庭,一邊並攏五指往
柔嫩的花徑中狠插。白妙兒忍不住疼痛,低聲呻吟起來。

  雲氏姐妹坐在一旁,同情地看著她。

  誠親王站在史洪心身旁,溫言道:「史壯士,本王可以發下重誓,如果妳歸
順于我,本王不但既往不究,而且榮華富貴任妳取奪。」

  「我知道壯士是對現今有所不滿,本王與妳心同此情,也是有所不滿的。」

  「趙無極不過一根小草而已,史壯士何必苦苦追隨?跟著本王,壯士的功業
一樣能實現!」

  「史壯士,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誠親王等了片刻,見史洪心仍不作聲,臉色一變,「妳既然甘心為虎作倀!
本王也留不得妳!」說著拿起沙萬城扔在地上新打造的鐵爪,放在史洪心臉上。
接著拉著鏈底的鋼絲一收,鐵爪合緊,扣進皮肉之中。

  「我再問妳一遍!妳說還是不說!」

  史洪心扭曲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怪誕的笑容,他勉力在鐵爪間張開嘴唇說道:
「王八蛋,妳們都等著趙爺回來把妳們剮了吧。」

  誠親王大怒,手中鐵鏈一拉,史洪心一聲慘叫,臉上鮮血迸綻,接著整張臉
都被鐵爪撕下。

  史洪心仍未氣絕,血肉模糊的臉上還不斷冒出大大小小的血泡。

  雲氏姐妹見狀頓時暈了過去。

  白妙兒被沙萬城壓在身下,沒看到這邊的景象。

  邢飛揚伏在梁上,見誠親王如此辣手,心底也是暗驚。

  旁邊鐵衛過來拖走史洪心,誠親王交待道:「不許殺他,就讓他這樣挺著,
不是硬漢嗎?看他能挺多久。」

  沙萬城聽到史洪心的慘叫,心中一爽,也不再折騰白妙兒,抖著陽具把陽精
射入她的後庭,就爬起身來。

  誠親王餘怒未消,大喝一聲:「把這個賤人帶下去,讓侍衛們輪著幹!幹死
為止!」

  白妙兒聞言哭道:「王爺饒命,饒命啊……」

  誠親王擺擺手,兩名侍衛過來拖起癱軟的白妙兒,她哀求了幾聲,突然想起
一事,高聲叫道:「王爺王爺,我知道他們的事……」

  誠親王往椅中一坐,厲聲喝道:「拉過來!」

  白妙兒赤裸的身體伏在地上,抽泣著說:「史洪心什麽事都不背我的…我知
道他們的錢財,知道趙無極今天給他發信讓他去北方,還…還知道邢飛揚…」

  伏在梁上的邢飛揚聞言一驚,險些栽下來。

  誠親王聽到邢飛揚的名字,頓時坐直身子,沉聲說:「邢飛揚怎麽了?」

  「邢飛揚兩次潛到院裏頭,頭一次殺了一個報信的,第二次殺了月照,還擄
走了陳蘭姿……」

  「陳蘭姿是誰?」

  「原來也是服侍史洪心的……」

  誠親王沉吟半晌,轉身問沙萬城:「邢飛揚是不是還救走了別的人?」

  沙萬城回憶著說:「他還從月照手裏搶走了明月山莊兩個女人。」

  「在什麽地方?」

  「頭一個還沒出武夷山,邢飛揚砍斷鐵索橋搶走了她,另一個是從春香樓搶
走的。」

  誠親王又問了日期,細細盤算一會兒,又問白妙兒:「史洪心派人去找過那
女的嗎?」

  「史洪心一直找到武夷山,但過不去山澗……」

  邢飛揚越聽越是心驚,自己把蘇玲她們放在尚家村實屬不智,如果史洪心能
下狠勁搭一座橋,蘇玲她們肯定跑不掉。他屏住呼吸,靜聽誠親王下一步計劃。

  誠親王盤算良久,笑道:「咱們去武夷山看看,如何?」

  邢飛揚不敢怠慢,連忙悄悄離去。攀到廳外時,他聽到誠親王說:「把她帶
下去,別幹死了。」然後就是白妙兒的哭叫聲。

  邢飛揚潛至下處打馬便行,兩日便來到斷澗旁。

  這一趟要給蘇玲她們重新找住處,費時甚多,因此他把水仙子也帶過山澗,
在山林間跳躍許久,才在離澗四五裏處找到了一棵巨鬆,把她縛在枝上。

  尚家村平靜一如往昔,他剛走進入村子,就看到鐘映紅口噙短刀,一手拿著
一衹山雞,看樣子正準備宰殺。邢飛揚心裏一寬,揚聲道:「鐘姑娘。」

  鐘映紅嘴裏的短刀「當」的一聲落到了地上,驚喜的說:「邢大哥,妳回來
啦!」

  跟眾人細訴了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後,邢飛揚說:「這裏離斷澗太近,不
能久留,明天咱們就動身,到山裏面找個安全的地方。」

  聽說吳悅和朱笑眉相繼被邢飛揚救出,蘇玲、喬秀喜出望外,鐘映紅母女和
陳蘭姿雖然在這裏住得舒心,但聽邢飛揚說到史洪心曾尋到斷澗邊,當下對搬遷
也無異議。

  第二天,眾人把剩餘的黃金埋好,跟尚老漢告辭,邢飛揚告訴他自己一行人
準備出山,然後便乘上當初那輛車,一路往山裏走去。

  邢飛揚半夜曾探視過水仙子,泄了火,又知道誠親王等人相離甚遠,此時便
安心入山。

  走了半日路程,眾人找到尚老漢說起的一個小山村,等安置下來,邢飛揚對
蘇玲和鐘映紅說:「如果覺得不妥,妳們就繼續往山裏走,或者可以去閉月洞暫
避一時。」

  安排諸事,直到天色將晚,邢飛揚才離開山村,逕直從山中奔到水仙子的藏
身之處。


               (94)

  水仙子被放在這裏幾乎整整一天,現在她武功大損,雖然裹著薄被鬥篷,仍
是又凍又餓。此時見到邢飛揚的身影,感動得差點眼淚都下來了。

  邢飛揚把她放下來,拿出所帶的食物,不等她吃完,就把嬌軀往地上一按。

  搶先一步轉移了眾女,放了幾天來擔著的心事,邢飛揚輕鬆許多,倦意慢慢
涌上。

  火熱的陽具進入體內,水仙子覺得整個冰涼的身體似乎都被這根陽具溫暖起
來。邢飛揚顧不得去吸取她的真元,衹是草草了事,便伏在她身上呼呼大睡,但
也沒忘記重新封住她的穴道。

  第二天一早,邢飛揚夾著水仙子走出密林,遠遠一看立刻臉色大變。

  斷澗不知何時已經重新架上鐵索,鋪上了木板。山澗兩側各有十餘名鐵甲衛
士來回巡視,對岸隱隱樹立一片軍營模樣的帳篷。邢飛揚迅速回身,把水仙子重
新放好,立即撲向尚家村。

  山崖下的尚家村一片寂靜,但與他前天來時的寂靜截然不同,這是死一般的
寂靜。

  邢飛揚從村旁掠過,腳不停步地朝蘇玲眾女的藏身地奔去。在路上他還想:
「車轍已經小心的掃去,他們又沒有一點線索,怎麽可能找到呢?」

  剛過山口,原本的僥幸心理頓時蕩然無存。

  誠親王也是日夜兼程趕至武夷山,就在昨日邢飛揚帶著眾女來到小山村時,
他已經到了澗外。誠親王帶著千餘鐵衛,又以親王之尊,隨意調用民力。因在路
上早有準備,半天時間就重建了鐵索橋。當地官府看到親王如此體貼民情,居然
親自指揮建造民用設施,莫不交口稱贊誠親王以民生為本,以百姓為重的情懷。

  當晚誠親王等人就找到了尚家村。

  莫名其妙的尚老漢被這群凶神惡煞的官兵嚇得面無人色,半晌才說邢飛揚等
人已經出山,其他什麽都不知道。

  誠親王痛下狠手,得知邢飛揚等人曾帶來幾個箱子。那些黃金掩埋不久,泥
土尚新,輕易就被鐵衛尋到。

  但邢飛揚的去向卻沒有更多線索。誠親王把整個村子的居民全部殺掉,然後
就回到軍營。由魏若文和韋光正,拉著那兩頭趙無極從鐵虎堂帶來的巨獒,繼續
追蹤。

  車轍雖已被掃,氣味卻無法消除。黎明時分,魏若文等人便循跡來到那個小
山村。

  剛剛醒來的眾女倉促遇襲,衹有鐘映紅趁敵人合圍之前,力戰逃入深山。蘇
玲、喬秀、陳蘭姿、陶萍都被一舉成擒。邢飛揚趕到時正看到四女被帶進大車。

  魏若文一伙足有百餘騎,身披鐵甲兵強馬壯,確實棘手。但讓他們回到了兵
營,想救人更是痴人說夢。

  邢飛揚心一橫,挽弓出手。

  一名鐵衛面門中箭,翻身落馬,官兵立時騷亂起來。接著韋光正帶著十餘名
騎從大隊分出,朝放箭處奔來。

  邢飛揚且戰且退,半個時辰時間內,已經射倒十餘騎。

  長箭已盡,邢飛揚大喝一聲騰身而起,衝向大隊。

  縱然邢飛揚武功大進,想硬撼這百餘名鐵衛還是力有未及。等刺倒七八名鐵
衛,韋光正的鋸齒刀便揮了過來。刀劍相交,邢飛揚立知不妙,若被此人纏住此
地就是自己的斃命之所。暗嘆一聲,轉身殺出重圍。

  邢飛揚趕在大隊之前回到尚家村,準備埋伏在村裏再行襲擊。走到村旁才發
現誠親王的大營已經移至此處。他呆立當場心亂如麻。以他一人之力,怎麽可能
殺進千餘鐵衛嚴密戒備的軍營,救出眾女?

  邢飛揚狠狠跺腳,一邊恨自己失算,一邊轉身攔截魏若文。

  前後殺掉近半的鐵衛,邢飛揚仍未救出眾女,反而自己肩後也中了韋光正一
刀,鋸齒狀的傷口皮肉翻卷。無奈之下,衹好躲入山林包扎止血。

  下午時分,被邢飛揚數度阻擊的魏若文才回到尚家村。誠親王聽說果然在此
地遇到邢飛揚,而且他居然敢出面硬拚,沉吟片刻,傳令在村外空出場地,鐵衛
五人一組在周圍巡視,半個時辰一換崗。餘下的兵士則圍成一個數十丈寬圈子,
把眾女交由眾人輪流姦淫。

  誠親王擺好陣勢,但直到晚間仍不見邢飛揚上鉤。

  「妳們看呢?」誠親王淡淡的問。

  魏若文撫弄著鐵尺,思索著說:「邢飛揚中了韋將軍一刀,可能已逃走。」

  韋光正一躬身,「被標下的鋸齒刀擊中,傷口包扎不易,邢飛揚雖勇,但也
無力再戰。」

  誠親王目視遠方黑暗中的山林,「萬城,妳說呢?」

  「邢飛揚百折不撓,不會輕易放棄。」

  「妳說他就在這附近?」

  「王爺明鑒。」

  誠親王站起身來,高聲吩咐軍士在四周樹起火把,將場中照得亮如白晝,然
後命把四名女子帶過來。

  誠親王陰森森地看著奄奄一息的蘇玲等人:「妳們衹有一人能活到明天,誰
想活?」

  見眾人都不答話,誠親王冷笑一聲:「都想死?」

  伏在地上的陳蘭姿突然抬起身子,拚命往地上一頭撞去。

  等誠親王拽起她的頭發,陳蘭姿額上已被山地的亂石撞破,血流滿面。

  誠親王看她衹是暈了過去,鬆開手,一腳踩在陳蘭姿臉上:「想死,也沒那
麽容易!」


               (95)

  韋光正在旁幹咳了一聲,誠親王不等他說話,便沉聲道:「如果他邢飛揚來
救,帶一個人便已足夠。沙萬城說的月照,之所以栽到邢飛揚手裏,就是太過貪
心。」

  眾人聽罷忙躬身說:「王爺英明。」

  誠親王續道:「既然帶一個,那就得挑個聽話的……」

  軍士在場中栽下一根一人多高的木樁,把陳蘭姿縛在樁上。

  「光正,妳去,慢著些,讓邢飛揚看清楚。」

  韋光正一擺鋸齒刀,走上前去。

  誠親王掃視著周圍的山林,暗道:「邢飛揚會在哪裏?」

  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寂靜的夜空,山林中棲宿的夜鳥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
驚起,惶然鳴叫著飛向遠方。

  陳蘭姿的一衹乳房被橫著剖開,韋光正把手伸進傷口,另一衹手則握住被分
成兩片的嫩肉,裹住自己拳頭。手腕一轉,陳蘭姿低叫半聲,就暈了過去。

  韋光正用沾滿血跡的手掌握住她那衹完整的乳房,笑道:「這婊子的奶子真
軟。」

  說著拔起地上的鋸齒刀,從乳根向乳尖,劃了一道手掌寬的傷口,然後伸手
從傷口插進乳房內部。那衹白嫩的乳房慢慢顯出一衹手的形狀。韋光正本來想把
手從乳頭處穿出來,但人的皮膚相當堅韌,一使力,被割開的傷口便乍裂開來,
彎曲的傷口從乳房延伸到乳暈,艷紅的乳頭歪在一邊,挂在破碎的皮肉上微微顫
動。

  韋光正把手從乳房中伸出,捏住乳頭硬生生扯了下來。接著刀鋒一豎,刀尖
對準陳蘭姿的下身,抬手一提。鋸齒切開花瓣,慢慢捅入。等長刀進入了叁分之
一,感覺刺到子宮,韋光正回手一拖,用刀上的鋸齒把傷口勾得稀爛。待鮮血順
著閃著寒光的刀鋒奔涌流淌,再繼續上捅。

  韋光正鬆開手,衹餘刀柄在外的長刀,因為刃上的倒勾而深深留在了陳蘭姿
體內。她現在已處于彌留之際,但劇烈的疼痛還是使她睜開雙眼。

  韋光正拍拍她的臉,握住刀柄往外一收,鋸齒刀破體而出。刀痕由下腹一直
劃到胸骨,內臟紛紛掉落在地。陳蘭姿的眼睛迅速黯淡,最後四肢猛烈一掙便再
無動靜。

  誠親王摸著陶萍的下巴淡淡說:「想活嗎?」

  陶萍還未開口,一道刀光從黑暗中飛射而出,誠親王慌忙側身閃開,卻見那
把短刀已刺入陶萍的胸膛。

  在旁窺視的鐘映紅不忍母親受苦,擲出短刀刺死母親,不待眾人圍來便潛身
離開。但她行跡已露,在附近巡視的兩組侍衛聞聲追至。

  鐘映紅搶過一把長刀,砍翻兩人,忽覺腳踝一疼,一衹鐵爪無聲無息貼地射
來,緊緊扣住她的右腿。鐘映紅心知不免,橫刀架在頜下,用力一勒。

  沙萬城拖著鐘映紅回到空場,往地上丟。誠親王拿過火把一照,發現這個敢
在自己眼皮底下擲刀殺人的居然衹是個少女,冷哼一聲:「誰殺了她?」

  沙萬城忙道:「是她自己割了脖子。」

  「哦?」誠親王將火把遞到鐘映紅面前。喉頭的刀口雖深,但還在不斷冒出
血泡,顯然仍未死透。

  誠親王笑了一下,「還是個烈女呢。」說著將火把按在鐘映紅兩腿之間。

  烈焰升騰,轉眼便露出白膩的肌膚和緊緊閉在一起的花瓣。誠親王看了片刻
後,知道鐘映紅還是處子之身,獰笑著將熊熊燃燒的火把捅進花瓣之間。但他並
沒有把燃燒的部分完全捅入,在鐘映紅體外還留有一指寬的火苗。粉紅的花瓣在
火焰中迅速枯萎,發黃,變黑,直到焦幹。

  誠親王拿過另一衹火把,燒去鐘映紅胸前的衣衫,按在她的乳房上。不等兩
衹白嫩的乳房被完全燒毀,鐘映紅已經氣絕身亡。

  剜下幾塊燒熟的肉扔給巨獒,誠親王擦擦手,溫言道:「兩位想活嗎?」

  喬秀的在地上渾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蘇玲則閉目不語,聽天由命。

  誠親王冷眼旁觀半晌,一指蘇玲,「若文,把她埋了。」

  魏若文答應一聲,命人在地上挖了個兩尺寬半人深的洞穴,把蘇玲頭朝下扔
了進去,衹留腰臀和兩條雪白的大腿露在地面上。

  魏若文掰開拚命掙扎的兩條大腿,把蘇玲一條腿夾在胯下,坐了下去。伸腳
踩住另一條腿的膝彎,踏在地上。空場上立時顯出一個白亮的「一」字,柔美的
曲線貼伏著黝黑的地面。

  魏若文舉起鐵尺,朝暴露無遺的秘境重重擊去。嬌嫩的花瓣在飛舞的鐵尺下
乍然破碎,鮮血飛迸。不多時蘇玲的下身已經血肉模糊。

  魏若文把蘇玲陰阜徹底打成一團爛肉,拿過火把,插進依然完好的菊肛,這
才起身讓人填土。

  魏若文站起身子,蘇玲的兩腿慢慢收攏,夾著體內的火把,在空中無力的搖
晃一陣,最後曲膝垂在地面上。

  兩名士兵圍著鮮血淋灕的腰腿揮鍬填土,片刻後便已填滿。

  誠親王托起喬秀的下巴,讓她看著人們如何拍平虛土,看著那兩條彷佛從地
中長出的玉腿,看著兩腿間那衹火把……

  等眾人收手,圍坐在旁邊觀賞時,蘇玲的兩腿用力一蹬,筆直合起,燃燒的
火焰一閃,便被緊緊合攏的兩腿內側夾滅。然後那兩條腿就像一根玉柱般樹在地
上,一動不動。

  喬秀愣愣看著這一切,突然大叫一聲,身子一軟,伏在地上劇烈地喘息。

  誠親王滿意的站起身來,吩咐把喬秀拉下去,與白妙兒放在一起。特別交待
道:「不能弄死,但身邊不能斷人!小心戒備邢飛揚!」


               (96)

  這一切邢飛揚並沒有看到。他敷上藥,把已經空了的紫色藥瓶扔在一旁,裹
好了傷口,便動身去找水仙子。雖然大敵環伺,自身難保,但水仙子也算他的女
人,下山這麽久遇上這麽多女人,屬于邢飛揚的,衹有梅四娘和水仙子。雖然立
誌要殺她,但扔在這裏還是不妥。至于蘇玲、陳蘭姿她們,自己獨身一人,已經
無力救助。

  把水仙子負到背後,邢飛揚奔到離鐵索橋十餘丈外的山澗,悄悄潛身下澗,
避開巡視的鐵衛。攀著山石摸到橋下,握著木板下的鐵索,小心翼翼攀至對岸。
此時他感覺到肩上的傷口又迸出鮮血,便放棄殺人毀橋的想法,仍從山澗離開。

  等離鐵索橋已遠,邢飛揚加力飛奔,同時囁唇喚來「小牛」。

  就在這時,正趕往雁門趙無極遇到了一隊兵馬。

  趙無極當日負傷逃出粉雀院,在城外解下左手的鐵爪,拔出腰間的長箭,略
略包扎了傷口,不敢稍有停留,便直奔彭城,徒步潛行數日,又在自己那個秘密
據點旁觀察半日,確定未有異狀,才現身與眾人相見。

  趙無極一邊在彭城養傷,一邊給各處弟兄發信,但已經比次日就動身的誠親
王晚了數日。春香樓和歸元莊被滅,沈錦力戰身死,史洪心也沒能逃出梅龍鎮。

  幾天來沒有接到春香樓與梅龍鎮的回信,趙無極已知他們凶多吉少。但畢竟
主力已經北上,起事迫在眉睫,趙無極也顧不了那麽許多。等傷勢略有起色,便
起身趕往雁門。

  在東海附近,趙無極看到一隊二十餘人兵馬。連夜趕路的官兵已是罕見,況
且隊中的兩輛大車上還挂著大大的燈籠,上面寫著「誠」字。

  趙無極估算了自己傷勢,棄馬入林,潛身伏在樹上。等那隊兵馬進入密林,
一無所覺地走過自己藏身處,趙無極便長身而起,一聲不響地銜尾殺去。

  眾士兵趕路多日,走到深夜已是疲不能興,況且是趙無極這樣的高手偷襲,
等發現情況不對,已被他擊殺七人。等趙無極揮掌再斃兩人,其他士兵便一哄而
散,紛紛竄入林中逃命去也。

  趙無極也不追趕,躍上大車,剛掀開簾子,一衹長槍便迎面刺來。趙無極頭
微微一側,避過長槍,一掌穿簾而入正中那人胸口。骨碎之聲未止,他已閃身入
內。還未站穩,左肋風聲一緊,趙無極聽風辨形伸手握住那人執刀的手掌,接著
右手拍在那人頭蓋骨上。持刀者烏珠迸出,口鼻出血,眼見是不活了。

  趙無極抬眼看去,頓覺心口一疼。

  大車中放著一張平桌,程華珠的四肢被縛在桌腿上,下身怒張的花瓣又紅又
腫,不知被眾人玩弄了多長時間。在燈光下閃動象牙般光輝的身體,布滿青紅相
間的淤痕。

  趙無極輕輕扶起程華珠低垂的秀發,看看她的臉色。多日的身心折磨,一直
不言不語的程華珠象花朵缺少水分般枯萎了許多。

  解開繩子,趙無極撫摸了一下手腳上面深深的繩痕。入手的腫脹讓他目光一
跳,輕輕按了幾下,趙無極狠狠心,拂住她的穴道,起身躍上另一輛大車。

  少了一臂的徐星燦,躺在車中昏迷不醒。

  看到程華珠被誠親王的手下截住,趙無極已知北方有變,此時見徐星燦還活
著,連忙運氣救助。良久,徐星燦睜開眼睛,遲疑片刻,眼中露出驚喜的光芒。
趙無極見他身子一動,想坐起來,伸手按住,低聲說道:「妳先休息,等回去再
說。」

  趙無極連夜返回彭城,待第二天徐星燦傷勢略有起色,便細細訊問出了什麽
事情。

  徐星燦回到雁門時,各地的兄弟基本都到了鐵虎堂,人數超過叁千。黃明翔
和莊鐵山把眾人藏在堂中,小心掩飾,等待趙無極的命令。

  就在徐星燦進入雁門的第二天,誠親王的親兵也帶著調兵虎符和王爺的親筆
書信到了雁門。當地官府聽說此地聚集數千的土匪,甚至驚動了遠在南方的誠親
王,不敢大意,連忙調集周圍軍隊。

  兩天後莊鐵山接到趙無極傳來的消息,便回信說自己萬事俱備,衹等大哥回
來指揮。但他不知道已經有近萬兵馬趕至雁門,埋伏在城外,正分批進入城中。

  等莊鐵山聽到周圍有兵馬調動的消息,官兵已準備停當。倉促應戰的黃明翔
等人無險可守,血戰竟日終于全軍覆沒。莊鐵山當場身死,徐星燦來不及殺死程
華珠便重傷被俘。

  沙萬城曾稟報說徐星燦潛逃當日帶走了一個女人,很可能是趙無極的要緊人
物。誠親王特意在信中注明必須生擒。

  當地將領在徐星燦身邊發現程華珠,立即派兵馬送兩人去金陵。沒想到卻在
路上碰到了趙無極。

  誠親王下手如此之快,自己辛苦經營的勢力幾乎全被摧毀,跟著他血戰多年
的兄弟手足衹剩下一個徐星燦。出乎意料的趙無極對自己看走了眼痛悔不已。

  溫言安慰了徐星燦幾句,趙無極走到程華珠的臥室,坐在床邊呆呆看著這個
沉靜的玉人。

  直到夜幕降臨,趙無極才苦笑一聲,抱起程華珠踱到室外。吩咐眾人照顧徐
星燦,如果自己一個月內不回來,那就一切聽從徐星燦的命令。說罷,趙無極乘
馬直奔金陵。

  從頭再來,五十四歲的趙無極已經沒有這樣的雄心了。現在他衹想去殺了誠
親王,去殺了沙萬城、殺了魏若文……為自己的兄弟報仇。

  或者,去找他們好了。

  「如此苟活又有何益?」趙無極對著懷裏沉默的程華珠低聲說。

  叁日後兩人一騎來到金陵,趙無極探知誠親王去了南方,便帶著程華珠住進
空無一人的粉雀院,靜靜等待。


               (97)

  邢飛揚幾乎與趙無極同時到達金陵。

  來到梅四娘居住的宅院,疲憊慾死的邢飛揚掙扎著滾下馬來。肩頭的傷口數
日來無藥可敷,又顛簸了這一路,早已膿腫不堪。敲敲大門,低低喚了聲:「梅
兒……」他便昏迷過去。

  梅四娘聞聲連忙把邢飛揚抱進室內放在床上,等她撕開衣襟,看到主子肩上
的傷口,梅四娘的眼淚就撲撲擻擻落了下來。邢飛揚毫無知覺,衹是重重喘著粗
氣。

  南宮媛和吳悅此時也都走了過來,吳悅出身歧黃世家,略識醫術,見狀打來
清水,洗滌傷口上的污物。她探探邢飛揚的鼻息,入手火熱,心裏一驚,「梅姐
姐,得趕快給邢大哥抓藥。」

  梅四娘怎捨得離開,抱著邢飛揚不願鬆手。南宮媛忙道:「我去好了。」

  吳悅詳細告訴她自己家藥鋪所在,又找來紙筆寫出藥名,南宮媛拿過藥方,
帶上銀兩匆匆出門。

  片刻後南宮媛來到藥店,遞上藥方,稱了藥物,卻發現店內少了一味。無奈
之下,南宮媛衹好先把藥帶回來,交給吳悅,自己再去其他藥店尋找。

  等南宮媛找到藥物奔回宅院時,卻發現院門一片的紛亂,幾個衙役正把梅四
娘、吳悅、朱笑眉和仍在昏迷的邢飛揚等人用鎖鏈帶出來。她不敢近前,衹是遠
遠探視。等衙役封了大門帶著人走遠,南宮媛剛舉步想去問問圍觀的眾人出了什
麽事,卻見幾個叫花子模樣的無賴翻墻入院,藉機掠財。

  南宮媛正六神無主不知該如何是好,一個人從身後匆匆趕上來,撲通一聲,
雙膝跪倒,對著她連連磕頭。

  當日在史家大院,誠親王得知邢飛揚可能把救走的人藏在山中,想起在驛館
失蹤的朱笑眉。一面帶人去武夷圍剿邢飛揚,一面派人傳令,讓金陵方面仔細搜
索周圍各處,尋查是否有陌生人居住。

  金陵得到消息,也沒當成大事,拖了兩天才發到下面。臨清差役接到命令,
覺得是個發財的好機會,倒是十分上勁。不管逮住誰,敲詐些銀兩也是好的。

  吳悅煎好藥,剛喂邢飛揚服下,就聽到外面的打門聲。

  衙役們見院裏住著個美貌女子,又拿不出路引,頓時起了歪心,鐵鏈一揮,
就要帶人。梅四娘連忙掏出銀子想把他們打發走,卻不小心露了財。

  衙役們看到幾張龍頭大票,眼裏火都出來了,二話不說,就把梅四娘鎖上。
梅四娘見邢飛揚昏迷不醒,雖然一身武功,也無法把他救走,暗想不過是鎮上的
一個小衙門才十來個人,便硬著頭皮也不反抗。

  吳悅聞聲出門,不等說話,衙役就把她也捆起來。再搜到朱笑眉和昏迷的邢
飛揚,衙役們心裏樂翻了天,顧不得細查,便把眾人拉進衙門,關在牢裏。

  衙役把邢飛揚往地牢裏一扔,梅四娘一掙身,也跟了進去。那個拉著鐵鏈的
衙役一愣,「嘿,這女人力氣夠大的!」看看外面還有吳悅和朱笑眉,幹脆大鎖
一合,把梅四娘也關了進去。

  差役解下吳悅的鐵鏈,一臉淫笑地說:「老實交待,妳們是幹什麽的?怎麽
沒有路引?」

  吳悅囁嚅了一下,突然說道:「我就住在鎮上。」

  衙役們聞言面面相覷,片刻後,一個衙役溫言道:「姑娘是什麽人啊?」

  「我是吳知非的女兒……」

  領頭的兩人相互使個眼色,並肩出了牢門。

  兩人商議了一會兒:那女人自稱是鎮上名醫吳知非的女兒,為何開始不說?
況且那些銀票足有幾十萬兩,實在讓人眼紅……

  兩人計議定當,進門呵呵一笑:「姑娘說是吳知非女兒,有什麽證據嗎?」

  吳悅急道:「把我爹爹喊來就行了。」

  「那好,我們帶妳去見吳大夫。」說著兩人扶起吳悅便往外走。

  梅四娘乃是老江湖,見狀知道情況不對,忙撲到柵欄上喊道:「吳小姐,千
萬別出去!」

  吳悅一愕,回頭問道:「為什麽?」

  那兩人夾著吳悅足不點地疾步出門,梅四娘拚命搖扞著手臂粗細的木柵,高
聲叫道:「他們要殺妳……」

  吳悅剛要張口,便被一衹大手掩住,掙扎著被拖了出去。

  等地牢的大門緊緊關上,外面再聽不到梅四娘的喊叫。

  吳悅剛被帶走,餘下的四個人拿起水火棍朝梅四娘握住柵欄的手上打去,厲
喊道:「叫什麽叫!」

  聲嘶力竭的梅四娘怔怔看著牢門,她沒想到這些衙役居然如此無法無天,後
悔自己輕入險地,斷送了吳悅的性命。待手上吃痛,她低呼一聲,恨恨看著那些
衙役。

  衙役們見梅四娘不再喊叫,便圍著朱笑眉,淫笑著摸弄她的身子。

  朱笑眉對那些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不閃不避,衹是垂頭呆呆坐著。等一衹手
伸進衣領握住她的乳房,朱笑眉立即解開胸上的衣鈕,露出滑膩的肌膚。

  「嘿,這丫頭……」衙役們奇怪的對望一眼。愣了一會兒,其中一人說道:
「這就對了,自己脫了。」

  朱笑眉順從地脫光衣服,然後伏在地上兩手分開圓臀。

  「靠!」四人見狀大喜,正準備脫衣去幹這個比狗還聽說的女孩,突然聽到
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老大回來了,去開門。」剛才說話的那個一手摸弄朱笑眉的花瓣,一面胡
亂扯著自己的衣服。

  開門一看,卻是衙中的主簿,那衙役連忙高聲叫道:「王主簿,是您啊」,
說著閃身出去,擋住王主簿的目光,一手關上牢門。

  王主簿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麽,一把將那人拉到一邊,低聲道:「胡鬧什
麽!怎麽把吳大夫的女兒也抓來了?」

  那衙役倒抽一口涼氣,強撐著說:「沒有啊……」

  「沒有什麽!人家都看見了,這會兒找過來了!」


               (98)

  跪在南宮媛面前的是吳悅的父親吳知非。他在藥鋪無意中看到南宮媛留下的
藥方,認出上面是女兒字跡,連忙派人四處尋找那個抓藥的女子。

  等南宮媛明白過來,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扯住吳知非的袖子,急切地說:「吳
小姐被官府帶走了!」

  吳知非聞言一驚,連忙命人回府去取銀子,自己帶上南宮媛匆匆趕到鎮上的
衙門。找到相熟的王主簿,說明來意,奉上銀兩,請他幫忙把人提出來。

  王主簿正在跟那衙役說話,帶走的吳悅的兩人笑嘻嘻地走了回來。見到王主
簿,兩人忙笑道:「王大人,什麽風把您吹來了?」

  聽到吳知非這麽快就找了過來,而且還有人證,兩人都是心底發顫。半晌才
硬著頭皮說:「小的帶大人去認認,哪個是吳小姐……」

  回到地牢,朱笑眉已穿好衣服坐在一邊,叁個衙役板著臉拿筆紀錄著什麽。

  王主簿看看牢內,問道:「妳們抓了幾個人?」

  為首的那人,低聲說:「嫌犯,一共……一共是四名……」

  「那幾個?」

  「這邊這個,牢裏頭那倆。」

  「那男的不是死了吧?」

  「不是不是,來的時候就這樣,可能是病了。」

  「病這麽重還抓到牢裏?太快分了!還有一個呢?」

  沉默半晌,那人長嘆一聲,「好像來的時候就得了急病……死了……」

  王主簿愕然看著眾人,「死了??」顧不得問怎麽死的,他大聲問道:「哪
個是吳小姐!」

  梅四娘聽到吳悅已死,心裏一酸,放聲大哭,指著那些衙役說:「妳們這些
王八蛋,謀財害命,殺了吳小姐!」

  那人強撐著一瞪眼,「誰說的!!明明是病死的!老二、老四,妳們都看到
了,吳小姐突出急病,是不是?」

  「是,是……」

  王主簿盯著眾人恨恨看了一圈,拂袖出門。

  吳知非乍聞噩耗,如五雷轟頂,衝出去要見女兒。

  吳悅靜靜躺在側室的地上,恬靜得好像睡著一般。甜甜的臉上似乎還帶著一
絲笑意。

  吳知非撲過去扣住脈門,入手便知女兒香魂已逝,但身體仍然綿軟,甚至還
有些發暖,顯然剛死不久。

  為知女兒死因,吳知非顧不得避嫌,請出閑人,衹留下南宮媛和王主簿,便
動手除去女兒的衣服。

  吳悅的身體光潔如玉,除了手腳略有被捆的淤痕,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受傷的
痕跡。吳知非長于醫術,一看便知女兒體外並未受傷,皮下也無淤血,南宮媛輕
輕翻開她的下身,也不見有何異狀。

  雖然知道女兒定是死在這般衙役手中,但死因不明,吳知非衹有含淚收斂了
尸體,說明眾人都是府上的客人,因家中不夠住,才居于外宅,其中一人更是重
病在身,不能久留。

  吳知非世代行醫,名頭響亮,況且心裏有鬼,衙役們也不願多糾纏,便放了
眾人,悻悻然歸還了財物。

  梅四娘冷冷看著那些衙役,一個一個把他們的容貌記在心底。

  晚間,邢飛揚終于醒來,他畢竟身體強健,由南宮媛服侍著喝了些熱水,便
坐起身來。聽說自己昏倒的短短時間裏,吳悅便已橫死,而且身上無半點傷痕不
由心裏又酸又驚。

  沉默半晌,邢飛揚啞聲問:「梅兒呢?」

  南宮媛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青衫不見了……」

  「怎麽回事?」

  「那會兒妳們被帶走,我和吳老爺一起去救人。有幾個無賴翻墻進來,偷了
些東西,青衫……可能也被他們帶走了……還有公子的那匹馬,梅姐姐急著去找
了……」

  邢飛揚愣了半晌,連番出事,梅四娘定是來不及把水仙子取下來,捆在院中
的「小牛」就被盜了。

  那叁個無賴本來衹是順手摸些財物,沒想到床裏還有一個四肢皆無的大美人
兒,這個收獲讓他們喜出望外,帶著蔣青衫牽了馬就跑到鎮外的破廟裏。

  把蔣青衫往香案上一放,叁人動手撕光她身上包裹的衣服,圍著白嫩的身體
垂涎慾滴。

  老大兩手按在蔣青衫的大腿根處,把不足一手寬的斷肢平平分開,低下頭準
備吐幾口吐沫潤潤。等看到身下嬌艷的花瓣,老大不知不覺把嘴中那口沫咽了下
去,大口一張,含住兩片花瓣,舌頭使勁伸進花徑。

  蔣青衫聽到梅四娘、吳悅等人被官府拉走,衹剩自己一人,孤零零象段木頭
般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一直提心吊膽,等叁個無賴摸進房中她心中暗暗叫苦。此
時下身被一個臟濁的叫花子任意舔弄,雨中燕氣得心都要炸開了。

  老大舔了一會兒,滿意地站起身來,把女體扯到香案邊,掏出腥臭的陽具捅
了進去。另外兩人各自伸手,一邊在蔣青衫乳上腰上亂摸,一邊捋著自己家伙。

  老叁摸著摸著摸到這個殘廢美人的嘴上,不由驚叫道:「嗨!這娘兒們牙是
軟的!」

  老二一聽,把老叁推到一邊,把手伸到蔣青衫嘴裏掏摸幾下,果然一口整齊
的銀牙比脆骨還軟,連忙爬上香案,跨坐在蔣青衫胸前,把陽具捅進溫軟的紅唇
間。

  那股腥臭的氣味幾乎把她熏暈,蔣青衫衹覺得胃中一陣惡心,便直著喉嚨嘔
吐起來。但老二的陽具已經捅到她喉間,咽喉的劇烈收縮,夾得龜頭一陣舒爽。
老二拚命沉腰,根本不知道蔣青衫是在嘔吐,硬把污物又捅了回去。這讓蔣青衫
更加惡心,吐得越發厲害。多年沒碰過女人的老二,叁下兩下便射出陽精,等他
戀戀不捨地拔出肉棒,污物頓時從蔣青衫喉頭直噴出來。

  老二跳下香案擦臉,老叁匆忙爬了上來,也不理蔣青衫正劇烈的咳嗽,便挺
身捅進沾滿污物的紅唇。

  叁人幹完一輪,掏弄著蔣青衫的身體,肉棒又硬了起來。老大把她抱在了懷
中,兩手握住乳房往下一按,插進她的後庭,老二則站在前面,捅進她的陰道。
老叁找不到地方,轉了半天,又跳上香案,讓兩位大哥往桌邊靠靠,抱住蔣青衫
腦袋,還是用她的嘴巴泄火。


               (99)

  叁人幹了叁輪,也有些乏了,便把蔣青衫扔在地上,圍坐著玩弄這個無力抗
拒的肉體。

  梅四娘找到這裏時,正看到叁人拿著樹枝撩撥蔣青衫的身體,梅四娘不言聲
的揮劍殺入,頃刻便斃了叁人。

  梅四娘收劍,抱起蔣青衫,拔出她身下的樹枝,輕輕搖了搖她脖子,喊道:
「青衫、青衫……」。

  待蔣青衫睜開眼睛,梅四娘鬆了口氣,用破布包住她赤裸的身體,柔聲說:
「沒事兒了,咱們回家去……」

  破廟旁的「小牛」見兩人出來,刨蹄輕嘶一聲。梅四娘拍拍它的脖頸,俯腰
往馬腹下一摸,頓時放下心事。她在水仙子的乳上重重擰了一把,懷抱蔣青衫翻
身上馬。

  吳知非把女兒的尸體裝殮入棺,強忍著悲痛安撫了夫人,便過來給邢飛揚療
傷。待他開完藥方,交待家人抓藥煎服,邢飛揚嘆了口氣,低頭說道:「伯父,
小侄照顧不周……」

  吳知非充耳不聞地看著他身後屏風,半晌才怔怔說:「悅兒是怎麽死的…」

  邢飛揚未見尸身,也不好開口。兩人沉默移時,院外一聲馬嘶,梅四娘已經
回來了。

  把滿身污物的蔣青衫交給南宮媛,梅四娘悄悄把水仙子移到朱笑眉房中。原
來朱笑眉是與吳悅同住,現在吳悅不在了,朱笑眉又失了神誌,把水仙子放在這
裏自然無妨。但她知道朱笑眉誰的話都聽,不衹點了水仙子的啞穴,還用毛巾把
她的嘴巴堵上。

  出房見過吳知非,梅四娘對兩人說:「吳老爺少坐一會兒,主子,我還得出
趟門。」

  邢飛揚看著她的眼光便知道她要幹什麽,聞言微微點頭:「小心一些,找個
活口就行了。報仇不急在一時……」

  吳知非聽到「活口」卻是一驚,忙問道:「怎麽……」

  邢飛揚默想片刻,說道:「伯父,您稍等片刻。」

  不多時梅四娘便推門而入,這次是有的放矢,比四處尋找蔣青衫要快得多。

  吳知非看到梅四娘帶回一個衙役打扮的人,往地上一扔,馬上就明白過來,
「是他?」

  「就是他,我記得清清楚楚。還有一個,但主子吩咐了,這次就讓他多活兩
天。」

  邢飛揚冷冷問道:「吳小姐是怎麽死的?」

  那人牙關響了半天,等梅四娘狠狠踢了他一腳,才結結巴巴說道:「病、病
死的……」

  邢飛揚從床上躍了下來,拔出長劍砍掉他的右手,厲聲問:「再說一遍!」

  吳知非見邢飛揚如此狠辣先是一驚,等聽完那人忍痛訴說,不由老淚縱橫。

  吳悅被兩人帶到側室,便被堵住口,捆在桌上。一人起身離去,另一人則解
開她的衣服,但衹把下身的裙裾褪到膝下,露出花苞。片刻後,那人提著一衹爐
子走到室內。接著兩人分開她的花瓣,把一根七寸多長半寸粗細的竹筒捅進吳悅
的下身。

  吳悅瞪大眼睛,因為莫名的恐懼而急促的呼吸著。等兩人把竹筒深深插進她
的子宮,便拿過幾塊磚頭,把她下身高高墊起。又過了一會兒,她聽到有人說:
「好了。」然後有人握住竹筒,一個東西從筒中塞進她的體內。吳悅立時覺得子
宮直到胃部一陣劇痛,掙扎兩下,便含恨而逝。

  兩人把燒紅的鐵棒,從打通的竹筒中捅進吳悅的下身,攪了一會兒,又換了
一枝,重新再捅。等吳悅的身體完全停止顫動,兩人才拔出鐵棒,再掏出竹筒。
其中一人捻著吳悅的花瓣說:「可惜了……」

  接著兩人把圓張的花瓣合攏,捏了捏,讓仍未失去彈性的肌膚恢復原狀,把
吳悅的衣服穿好,解下繩索,放在一邊。還不忘把她臉上充滿驚懼的表情抹去,
合上雙眼。這才出門準備去地牢玩弄其他女子。

  悲痛慾絕的吳知非奪過邢飛揚手中的長劍,朝那人一陣亂砍。

  邢飛揚和梅四娘也沒想到這些衙役居然有如此手段,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含恨
而亡。又覺得後悔:「早知如此就不該讓吳老爺子親耳聽到了。」

  等吳知非把那人砍得七零八落,邢飛揚扶住傷心慾絕的老人,走到客廳。安
慰了幾句,又請來吳府家人,交待他們路上小心照料。

  兩日後,邢飛揚傷勢有所好轉,不顧梅四娘勸阻,便執意要去金陵。

  邢飛揚圍著驛館轉了一圈先踩踩點,卻發現誠親王車駕尚未返回,驛館已經
有人居住,不由疑雲頓起。

  入夜他潛入驛館,看準燈火所在,直奔東暖閣。

  當初誠親王許諾過于括海,事成之後把柳霜懷賞給他,所以雖然被擄已有二
十餘日,母親被當場虐殺,柳霜懷卻安然無恙,但如此,連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她都一無所知。

  看到邢飛揚的面孔,柳霜懷小嘴一扁哭道:「妳怎麽現在才來?」

  見多了慘狀的邢飛揚看到師妹一如往日,大大鬆了口氣,按住紅唇讓她別作
聲,接著草草擦去淚痕,趕緊解開穴道把她負在背上。

  邢飛揚輕輕巧巧越墻而出,柳霜懷貼著他耳朵說:「妳武功長進好多啊。」

  邢飛揚苦笑一下,武功好有什麽用?他寧願還像從前那樣,有師父、師娘、
師兄都像從前那樣。叁個月來的種種事情,讓背著師妹的邢飛揚心中五味雜陳,
一時說不出話來。

  「妳啞巴啦?」

  邢飛揚衹好反手拍拍她的小屁股,輕聲說:「別說話,我帶妳去朋友家。」

  就在這時,他看到對面的房頂一個人影徐徐長身而起。

  邢飛揚與趙無極對視半晌,雖然仇深如海,但現在卻不是動手的時候。冷哼
一聲,邢飛揚背著柳霜懷消失在夜色裏。趙無極也並未追趕,衹看了看老二斃命
的驛館,轉身回到粉雀院。

  待看到那個朋友家住得全是女子,南宮媛那麽漂亮,梅四娘又那麽親昵,柳
霜懷臉色一變,從邢飛揚背上跳下,也不與眾人打招呼,便一掀簾子,憤憤走進
房內。

  梅四娘見狀,對呆立當場的邢飛揚說:「我去伺候柳姑娘。」含笑入房。

  南宮媛水靈靈的眼睛望著邢飛揚,「公子歇息去吧。」一笑回房。


               (100)

  今天晚上柳霜懷肯定會盯著梅四娘和南宮媛,邢飛揚咬咬牙,悄悄把水仙子
抱到自己房中。

  剛解開水仙子穴道,邢飛揚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向這邊走來,他連忙把水仙子
塞到床下,自己合衣躺在床上。

  柳霜懷進來就喝道:「爬起來!」

  邢飛揚裝作剛被驚醒,揉著眼睛用鼻子說:「啊?」

  「裝什麽裝,快起來!」

  「為什麽?」

  「我要睡這裏!」

  「噢,」邢飛揚點點頭,想著床下的水仙子暗暗叫苦,勉強爬起來,準備出
門。

  「不許出去!」

  「哦?」邢飛揚裝出來的睡意不翼而飛,「我也睡這裏?」

  「嗯。」

  「那怎麽好……」

  「沒什麽不好的,」柳霜懷從床抱起一床被子扔了過來,「妳就睡地上吧,
不看著妳怕妳學壞。」

  邢飛揚抱著被子正恨得牙癢,耳邊響起敲門聲。

  柳霜懷一邊蓋上被子,一邊酸溜溜地說:「妳救的丫環給妳送鋪蓋來了。」

  邢飛揚躺在地上正與水仙子四目相對。瞪了水仙子一眼,邢飛揚便閉上了眼
睛,不多時鼾聲大起。

  柳霜懷吹了燈,嬌喝一聲:「打鼾那麽響幹嘛!」

  邢飛揚鼾聲馬上低了下去。

  等了半晌,聽著師妹的呼吸聲漸漸平穩,邢飛揚勾勾手指,他本來打算封了
水仙子的穴道,好安心睡覺。沒想到水仙子悄悄爬過來,卻是鑽到他的腿間。

  本來就挺得筆直的陽具,被溫潤舌頭掠過,邢飛揚心裏一爽,連忙側過身,
把水仙子的頭抵在墻上。被水仙子吞吐了一陣,但她不敢用力吸吮,邢飛揚實在
不夠盡興,便慢慢把她拖起來,抱在胸前,分開圓臀,慢慢插進後庭。

  緊密的菊肛果然大異其趣,邢飛揚正抽插得高興,突然身上一涼。柳霜懷盯
著兩人交合處,咬牙切齒地低聲問道:「這個賤女人是誰!」

  邢飛揚挺著身子,僵在當場。一咬牙,封了水仙子的穴道,起身把柳霜懷硬
抱到床上。

  柳霜懷掙扎著怒喝道:「別碰我!」

  邢飛揚環住她的雙臂,伏在耳邊低聲說:「師娘死了。」

  柳霜懷先一步被押到山下,雖然知道母親凶多吉少,聞言還是一愣。

  邢飛揚又說道:「師父也死了。」

  柳霜懷身子僵硬一動不動,聽著邢飛揚繼續說:「四位師兄也都死了……」

  「現在衹剩我們倆了……」

  良久,柳霜懷發直的眼睛閃動了一下,她盯著邢飛揚一字一字地說:「這樣
妳就可以欺負我了嗎?」

  邢飛揚的腦中一暈,直挺挺的陽具象被人兜頭打了一棍,垂頭喪氣地倒了下
去,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心道:「女人的直覺真是厲害……」

  柳霜懷掙開他的雙手,拉開門狂奔出去。邢飛揚連忙拿過衣褲,一邊往腿上
套,一邊跳著追過去。

  柳霜懷坐在河邊飲泣不已。邢飛揚並肩坐下,慢慢伸手把淚人般的師妹摟在
懷裏。

  邢飛揚在客廳醒來,先到側房伸頭看了一眼小師妹,即使在睡夢中,柳霜懷
長長的睫毛下也挂著淚花。他嘆了口氣,又去梅四娘房裏看看,朱笑眉和水仙子
各躺在一張床上。梅四娘則已經起身,剛從外面買了早餐回來。

  邢飛揚擺擺手,不讓梅四娘去喊柳霜懷。

  幾人坐在桌邊靜靜吃完早餐,邢飛揚起身說:「我出去看看情況。」

  其實他是想出去透透氣,考慮一下這些女人今後該如何處置。梅四娘知道他
的心事,也不阻攔。

  剛走到鎮外,邢飛揚就看到一個差役晃晃蕩蕩往鄉裏走去。看到那身衣服他
想起了吳悅,邢飛揚暗道一聲:「正好給老子解氣。」不言聲地從後趕上,一掌
把他擊暈,夾著他跑到十來裏外的野地中。

  等那人醒來了,邢飛揚用劍點點他的鼻尖,「王八蛋,查個路引就敢殺人越
貨!」

  那差役認出是邢飛揚,忙連磕頭。

  「操妳媽,磕頭也會選地方,想磕妳把土上刨個坑出來!」

  「大爺饒命啊……」

  「饒命?說!查路引害了多少人!」

  「大爺,小的也不常查路引。」

  「不常查?那為什麽查爺的?」

  「是上峰有令,讓查查周圍的生人。」

  邢飛揚一驚,「誰的命令?」

  「金陵府裏發的文,說是誠親王的諭旨。」

  邢飛揚急道:「什麽時候!」

  「六七日前。」

  刺死差役,邢飛揚急速回院。剛進入小巷,就看到梅四娘在門邊焦急地張望
著。

  「怎麽了?」

  「柳姑娘走了!」

  「怎麽走了?往哪兒走了?」

  「主子剛出門,柳姑娘就出來了,她說要去找師叔,騎上主子的馬走了。」

  邢飛揚正待拉馬去追,想到「小牛」的腳力,無奈止步。


               (101)

  邢飛揚先把眾女移到吳府,免得官府再查,又請吳知非幫忙打點官府,為各
人補齊路引。交待完畢,才帶上仍未完全曝光的水仙子,騎上青花馬再赴金陵。

  此時誠親王正在返回金陵的路上。雖然未能擒住邢飛揚,但接到軍報,鐵虎
堂五千悍匪已被全殲,誠親王還是很開心。這一下就完全解決了趙無極威脅,邢
飛揚再厲害,也不過是一根刺罷了。

  這些天他已經玩膩了雲氏姐妹,便把白妙兒和喬秀叫到自己的大車中。

  因為誠親王有令不許弄死,兩女雖被眾軍士一路折磨,此時洗幹凈後,倒還
有幾分原來的姿色。不待誠親王發話,白妙兒便爬了過來,用俏臉輕擦他小腿。

  誠親王伸直腿,微微閉上眼睛。白妙兒整個身子都伏到誠親王腿上,舌頭從
膝蓋順著大腿一路向上舔舐,兩腿跪坐在誠親王腳上,把腳趾套在花瓣間。

  誠親王背對著雲霓勾勾手指,對著喬秀正要說話,突然聽到車外軍士一陣驚
呼。

  一柄利劍劃破窗簾,趙無極從車窗斜著探進半個身子,直擊過來。

  誠親王肩頭中劍,狼狽滾倒在地,卻也避開了咽喉要處。聽到驚呼,守在車
中的魏若文、韋光正、沙萬城已經各自操起兵刃。此時正是立功的好機會,誰都
不甘落于人後,尺、刀、鐵爪並舉硬生生阻住趙無極的追擊。

  一向衹是空手制敵的趙無極與叁人硬碰幾招,心知自己困于車窗,無地施展
身法,眼光一掃,突然厲聲喝道:「殺了他!」

  眾人心下戒備,不知他還有什麽幫手。

  一旁的雲霓雲裳聞聲愣了一下,趙無極多年的積威使她們不敢多想,便出掌
誠親王拍去。誠親王武功並不甚高,掙扎著躲了幾下,被雲霓一掌擊中大腿,痛
徹心肺。

  魏若文放開趙無極,揮舞鐵尺來格開雲氏姐妹。

  趙無極暗嘆一聲,長劍劃個半圈,逼開韋、沙兩人,退到車外。

  此刻車外守衛的軍士已經涌了過來,近處刀槍並舉,遠處則紛紛彎弓搭箭,
待趙無極離開大車,便如磁石般吸引了密如飛蝗的勁箭。趙無極肋下箭傷未癒,
現在又身在空中,見狀大喝一聲,長袍猛然鼓起。但他雖然運氣護住胸腹,腿上
卻中了一箭。帶著一篷血雨落到道旁的林中,接著一聲馬嘶,蹄聲遠去。

  韋光正早已鑽出車窗,帶領百餘騎銜尾追趕。

  雲氏姐妹武功荒廢多年,又無心戀戰,與魏若文纏鬥幾招,趙無極一去便惶
然住手。誠親王驚魂未定,坐在車中喘著粗氣。等眾人走遠,才擦了一把冷汗,
狠狠盯著伏在地上顫抖的雲霓雲裳,咬牙罵道:「賤人!」

  「王爺饒命……」雲霓雲裳苦苦哀求。

  「饒命?妳們差點兒就害了本王的命!」

  「奴婢是嚇昏了頭……」

  「被誰嚇昏了頭!」

  雲霓小聲說,「奴婢剛才看到趙無極,心裏一慌……」

  誠親王盯著兩人半晌,「是看到了趙無極那個鳥人……」他哼了一聲,「饒
命可以。萬城,把她們眼珠子剜出來。這樣妳們以後就不會看見趙無極了。」

  誠親王重重出了口氣,正在想怎麽收拾這兩個女人。拉著兩女走到車門處的
沙萬城身形一定,忽然掏出鐵爪將一個與車隊擦肩而過的女子拉下馬來。

  他認出來騎所乘之馬,正是當日從粉雀院擄走南宮媛那位神秘豪客的坐騎。

  「妳是誰?」誠親王問道。

  一肚子怨氣的柳霜懷被人突然擒住,肩上被鐵爪抓破處火辣辣地疼痛,聽見
這話便罵道:「妳們是什麽東西!敢在路上隨便抓人!小心我師哥……」想起邢
飛揚昨夜所為,頓時心裏一酸,說不出話來。

  誠親王心唸一動,奇道:「妳是柳霜懷?」

  柳霜懷默不作聲。

  「妳不是被……若文,派人去驛館看看李老四他們是不是來了。」

  看到面前這些與把自己押來的竟是同一伙人,柳霜懷心底泛起一陣恐懼。她
垂頭閉眼,緊咬著嘴唇,後悔自己一時衝動又落入虎口。

  誠親王心中默算,片刻之後倏然睜眼,「這條路通往金陵附近那個鎮子?」

  沙萬城看了看,說道:「臨清。」

  此時正是上午,趙無極無法借助夜色隱蹤,被韋光正一路緊追脫身不得。心
一橫負傷奔回粉雀院。

  與粉雀院相距叁條大街,邢飛揚正坐在驛館遠處的茶坊裏,靜靜等待誠親王
返駕回城。

  見趙無極奔到粉雀院越墻而入,韋光正揮手命人散開包圍院子,自己緊跟著
追了進去。

  趙無極根本未在院內停留,他掠進室內一把抄起程華珠,直接穿過院子,不
等繞墻趕來的軍士攔截,便朝城外發力奔去。他不再保留真元,雖是徒步,卻疾
逾奔馬。待韋光正重新上馬,已經被拉開將近一裏。浩浩長江,滔滔東流,逝者
如斯夫,不捨晝夜。

  趙無極慢下身形,抱著程華珠走到江邊緩緩坐下。

  看著懷裏沉默而憔悴的玉人,趙無極溫柔的說:「我知道妳想死。我也知道
妳想我死。」

  「很快,我就能實現妳這兩個願望。」

  程華珠雙目緊閉,一如山洞中那個午夜。


               (102)

  身後的喊殺聲已經追近。一枝勁箭射來,趙無極反手握住,正待回手投出,
卻苦笑了一下,把箭扔在地上。

  「妳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糟蹋我們的尸身。」

  說著趙無極一手托起程華珠的下巴,俯身吻住紅唇,手指使力掰開緊閉的牙
關。等纏住裏面香軟的小舌。趙無極鬆開手,程華珠的牙關猛然合緊,死死咬住
他的舌頭。

  趙無極扯著嘴角一笑,無言地說:「妳終于動了。」

  鮮血涌入程華珠口中,趙無極長身而起,抱著她躍入波濤洶涌的江中。

  誠親王派快馬入鎮招來當地官員,詢問此地是否有陌生人出入。王主簿不敢
隱瞞,但衹說那些人上午已經離開,不知所蹤,現在衹剩一個空院。

  搜索了院落後,沙萬城放開巨獒,不多時眾軍已把吳府團團圍住。

  誠親王命人清鎮,將所有居民全部趕至十裏以外,然後破門而入……


              尾聲

  在金陵苦等了一整天的邢飛揚在天亮後回到臨清。

  還未入鎮他便心頭掠過一陣寒意,原本熱鬧的集市,居然空無一人。邢飛揚
心下戒備,硬著頭皮繞鎮而行,緩緩走向吳府。

  歷史彷佛在重演。現在的吳府,一如當日的明月山莊。邢飛揚策馬踏入青煙
繚繞的院落中,茫然在瓦礫間穿梭……

  聽到府內傳來的聲響,南宮媛知道大難將臨,她不願再落入敵手任人污辱,
操起一把剪刀,便跳進院後的一口井裏。她不知道那口水井已被廢棄,裏面衹有
齊膝深的水,距井口不過一丈多高。

  南宮媛躲在井中,聽著院中的格鬥聲、打罵聲、慘呼聲、哭叫聲、奔走聲、
馬蹄聲、火焰吞噬房梁的聲音……

  井口飄過滾滾濃煙,一切歸于平靜。

  火焰漸漸熄滅,無邊無際的黑夜悄悄降臨。

  南宮媛睜著雙眼等待黎明的到來。

  不知過多久,上面隱隱傳來細碎的馬蹄聲。南宮媛芳心猛然揪緊,她把剪刀
握在胸前,咬咬嘴唇,高聲喊道:「有人沒有……」

  剪刀已經刺破衣服,她看到井口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

  邢飛揚啞著嗓子說:「妳怎麽在這裏……」

  南宮媛躍上馬背,緊緊依偎在邢飛揚懷裏。

  邢飛揚沙啞地問道:「妳要去哪裏?」

  「妳呢?」

  沉默一會兒,邢飛揚說:「我要去找梅四娘,找小師妹,去殺誠親王、魏若
文、沙萬城……」

  「我跟妳去。」

  「南宮姑娘……」

  「我叫爾朱秀媛。妳就叫我秀媛吧,飛揚……」

  邢飛揚看著懷裏的玉人,不由呆住了。


              紫狂
        二○○叁年五月二日至二十七日

***********************************
  後記:

  五月二日下午,我切斷網絡,坐電腦前茫然打開WPS,鍵入「一個故事」
這四個字。

  到二○○叁年五月二十七日星期二凌晨02:30:42秒,算是完成了這
樣一個很可笑的東西。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寫出這樣的文字,也許是氣憤,也許是恐懼,也許是厭
倦了無休止的指責,也許是看夠了那些殺給我們看的血淋淋的小雞,也許是心中
的火氣無處可泄……

  也許一切都不順利,所以有一個血腥的幻想。

  但既然寫下了第一行,那就寫到最後一行吧。

  五號字,行間距設零,頁邊距為10mm,A4幅面,一百零四頁,整理前
凈字數二十萬叁千九百叁十叁。

  為了自己寫文方便,每頁為一節,二千字左右。因此分節比較瑣碎,而且很
不合理。

  雖然很臭,但我可以很自信的說:我寫得特別快——有誰比我快?
  二十五天時間裏,弄這麽一大堆垃圾,很不容易了。

  這個東西如果篇幅能短一半,人物少一半,添一些柔情,加一些描寫,雕琢
一下人物,肯定會比現在好。

  或者幹脆寫成叁部,分別以邢飛揚、趙無極、誠親王為中心,重組文章,也
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興致已盡,到八十節之後,我覺得挺累——天天二點以後才睡,第二天八
點就要起床去掙錢,不累才怪。幸好趕在徹底完蛋之前把它結束。

  本來想修改一下,但還是興致已盡。

  現在的結尾看上去很倉促,嗯,主要是刪了兩節,五千字:)

  至于重寫,俺實在是沒那個精神,對不住版主了。

  在此聲明:此文版權(如果網絡也存在所謂的版權的話)歸風月版主抱瓮的
賤人所有。

     ***    ***    ***    ***

  談些別的,有位朋友看到趙無極的描寫,問是否是我個人的想法。

  我可以很明確的說:完全不是。

  我是贊同宋儒道學的,尤其是「存天理滅人慾」,俺特別欣賞。

  我認為這句話是對人與社會關係的深刻反思,是對人生一種理智的態度。

  但指望用道德來約束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用「好、壞」來辨別人物,非常可笑。比如邢飛揚、趙無極、誠親王
這叁個男人,看上去像是好、中、壞叁種,其實不然。

  他們都是一樣的。

  每個人都一樣,如《紅樓夢》中所言:正邪兩賦。

  至善與至惡都僅僅存在于傳說之中。

  道德很容易崩潰,因此想約束人們行為,必須要靠制度。

  所以許多人才……

  over
***********************************
2010-1-12 13: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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