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
金牌會員
 
UID 44749
精華
0
積分 101
帖子 187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2-17
狀態 離線
|
天武記(全)作者:紫屋魔戀
天武記(全) 作者:紫屋魔戀
(一)
嚇得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一身青衣的小書僮牙齒打著顫,連逃開的力氣
也沒有了。
眼看著一直以來盡力服侍著的公子爺,竟被一刀橫劈成了兩段,血泊之中的
下半身僵死在那兒,衹剩下伏地的上半身以雙臂努力地爬著,拚命地想要爬出山
賊的眼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所做過最累的事就是在護
院的陪襯下練武,打著好玩而已,連汗也沒曾流過,在這血腥的情況下,怎麽跑
得遠呢?很快的他就動也不動了,衹留下那看來還頗順眼的書僮軟癱著。
「不壞嘛!」手中的大刀插在地上,那看來為首的山賊嘻笑著,身材高壯的
他連手也比常人大得多,大手輕輕一扯,包袱就給扯破成了兩半,掉出了金光耀
眼的珠寶,在日光照耀下光亮環生,格外誘人心魄。
「這一票可賺了真不少。喂!大家都來看看,光這串珠子…嗯,難得難得,
都一樣大小,衹怕光這個就可賣個叁五百兩銀子喔!好肥的傢伙,喂,小子,乖
乖待在那兒不要跑,很快妳就可以去陪妳家公子了。」
「不…不要…」嚇呆了的小書僮連站也站不起來,光衹是山賊的眼神彷彿可
以將他釘死在地上,那些護院們閑著無聊時也教過他幾手,但看著這些人凶神惡
煞的樣子,就算有幾分武功也早嚇飛了。
「別玩了。」一個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那身材高壯的山賊好像聽到了雷鳴
似的,整個人登時直挺挺的站穩,其他人也像是回過了神來,連手上的珠寶落到
地上也不管,另一邊的山道上頭,一個山羊鬍的老人慢慢走近,那書僮原想告訴
他這兒有山賊,叫他走遠些,奈何聲音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來。
「可別留下活口,走上了這路子,可是隨時有性命之憂的,像妳們這樣不當
回事,怎麽可能活得久?」
連句是都不說,那高壯的山賊舉高了大刀,逼向小書僮,刀上的血不斷地滴
了下來,小書僮嚇得兩眼發直,連動也不敢動一下,眼看著就要被一刀兩段了。
看那小書僮嚇得癱在那兒,完全沒有掙扎或者逃走的動作,那山羊鬍老頭向
著他,眼神微微一撇,衹當這小子已經嚇破膽子,死了七八成了,別過臉去檢視
著戰利品,似乎對他已經完全沒有了興趣。
突然間,那山賊手上的刀落了下來,砸在石上橫跌開去,迸起的金星之中,
小書僮衹覺眼前突地一陣腥風血雨,山賊們好像被雷劈過一般,在一陣劍風飄飛
過後都倒了下去,衹剩下那山羊鬍的老頭子惡狠狠的看著來人,按著左手上臂的
右手指間,汨汨的鮮血正向外流著,也不知是什麽時候挨的劍。
「妳…妳是什麽人?」
「姑娘是華山門下的孫香吟。」手中沾血的長劍映日生光,閃得那女子的臉
上一片亮,英氣逼人而威風凜凜,若她方才不是一聲不吭,突然出手,而是逐一
對戰那批山賊,大概也不可能輸吧!
揀回一命的小書僮摒住呼吸,一口氣也不敢出,倒在地上,臉都半埋在沙土
之中,裝成一幅半死不活的樣子,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帶著劍的女子,但他可不敢
好奇,衹想等著兩人打完,離開現場之後,再趁夜偷偷的爬出去。
「算妳們運氣不好,小小的一批山賊,原也不配由本姑娘動手,衹是可惜…
姑娘我已經碰上了。」
那山羊鬍老頭聽到孫香吟之名,自知已無倖理,她是華山門下的高手,威名
衹在華山掌門傅雨其和少掌門傅敏華之下,不衹人美,劍法更是出神入化,武功
之高、出手之狠早已揚名武林,黑道份子聞之色變,他雖然武功也是不弱,卻絕
不是她的對手,偏偏在幹事時遇上了她,真的衹能怨老天爺不保佑了。
陡地,那老人腳一踢,一股塵土飛向了孫香吟眼前。其實,那老人也知道,
這招絕不可能傷得到她,衹是想趁她分心之際,抓了那個軟縮地上、已經嚇破膽
子,離死不遠的小鬼做人質,先逃得一命再說吧!
沒想到孫香吟雖是年輕,武林經驗的確不足,卻也不是這種小手段可是撂倒
的,她身形微動,當那老頭發現時,孫香吟已閃在那小書僮身後,衹待俯身而衝
的老頭子一到,一劍就向著他背心刺下去。
那老頭子這可是奮力一搏之下的全力施為,加上孫香吟的行動又快,待得他
看到時,劍尖距他胸口已不過叁尺之遙,劍尖雖還未至,但劍風所及,胸前已痛
的像是被刺穿,要逃開已經來不及了。
眼見已經無倖,那老頭惡向膽邊生,對飛來的長劍竟連避也不避了,手揮處
漫天紅霧飛出,瞬時就將孫香吟給罩在其中。
說時遲,那時快,孫香吟眼看已來不及閃開了,她情急生智,腳下一挑,已
將那小書僮挑了起來,讓那紅霧整個打在他身上,同時皓腕一振,長劍化做一條
長虹疾飛而出,將那老頭穿喉而過,釘到了遠遠的樹幹上。
「妳…妳殺了我又有什麽用…」喉中鮮血噴出,聲音急速嘶啞,那老頭的眼
睛卻發著亮,孫香吟這才發覺,方才出手太疾,兩人相距又太近,雖說她反應極
快,但右腕上已沾上了些許紅霧,而且那紅霧不知是什麽藥物,一沾上手竟是立
刻就消失了,一股臊熱登時從皙白如玉的皓腕傳了上來。
「那『夢仙散』可是老夫窮盡一生心血所研制出來的,一旦沾上,不管妳是
叁貞九烈的烈女也好,甚至是小孩子也罷,立刻都會慾火焚身,纏綿情慾至死方
休。這裏全都是死人,連我也要死了,哈…哈哈!」
「看妳…看妳要找誰來解毒?老夫倒要在鬼門關前等著,看武林出名的冷艷
魔女,給慾火煎熬到脫陰而亡到底是什麽模樣?」咳聲之中,最後的幾個字已經
是聲若游絲,還沒說清楚,那老頭便已斷氣了。
冷冷的哼了一聲,孫香吟點了手上幾個穴道,將那股臊熱之氣止於小臂,從
那熾烈的臊熱之氣看來,藥力絕對不弱,但以她孫香吟的功力,無論什麽絕頂仙
藥,要壓抑個一時叁刻甚或硬是逼出,絕非難事。
「姑…姑娘…仙姑…救我…」小書僮似是呆傻了,直到這時才敢說出聲來,
他看到那女子一身白衫,皎潔白凈清冷高雅,竟當成了下凡仙女,也不知那兒來
的勇氣,他抱住了孫香吟的腳,拚命的懇求著,「我好…好熱…那壞老頭…的毒
藥…弄得我…好熱…」
看著他乞憐的模樣,孫香吟心中一軟,沒有一腳踢開他。
「妳幾歲了?叫什麽名字?」孫香吟蹲下了身子,輕輕扶起了那癱軟的小書
僮,如果不是他擋住了大半的藥霧,衹怕孫香吟也要遭殃,因此孫香吟的聲音極
其溫暖柔和,完全不像她以往的樣子。
衹是孫香吟的冷艷魔女之名絕非倖致,她一向冷面冷顏慣了,要擺出溫和神
色真是困難,那種僵硬模樣使得小書僮退了幾步,怯生生的是動彈不得。
「我…我十六了…還沒有名字…公子都叫我小子…」
心中苦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難不成練武久矣,她真變成了夜叉
樣兒,怎麽連這麽一個小孩子都會怕成這樣?
孫香吟慢慢步向那老頭子,拔回了長劍,拭了拭劍上血跡,轉身慢慢走向那
小書僮時,突然身上一熱,渾身一陣虛軟,差點站身不住,靠著長劍拄地才不至
於倒下,一股強烈無比的熱流,奇快無比地在身上盤旋著,本來被孫香吟以高絕
功力所壓制住的藥力,沒想到竟會這麽快就爆發開來,而且來勢是這麽火烈,竟
是完全抗御不住。
「仙…仙姑…神仙姐姐…」看著孫香吟拄著劍,額上汗珠一顆一顆地落下地
來,那小書僮鼓起了勇氣,爬了起來,走到孫香吟身前叁尺才停住,發顫的手想
伸出去,想要扶住搖搖慾墜的她,卻又不敢。
「妳怎麽了?有沒有…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
「扶…扶我一把…這些…這些山賊的賊窩子應該…應該就在那兒…麻煩妳…
先扶我過去暫休一下…」
將纖纖素手伸給了小書僮,脫離了長劍的孫香吟整個人幾乎是登時軟癱,靠
著那小書僮攙扶著才不至於倒下。
「我…我中了毒…不能走路…麻煩妳…能…能不能…能不能背我一下……對
了,妳中的毒怎麽樣?」
「還是…還是很熱…不過還好…」摸到孫香吟皙白如玉琢的素手,小書僮吃
了一驚,畏怕的神色減了幾分,擔心的表情倒佔了大半,「怎麽…怎麽這麽燙?
我都沒什麽感覺呀…神仙姐姐妳別用力…我背著就好…」
他看似小孩,背起人來倒還有幾分力氣,孫香吟衹覺他的背上舒服之極,體
內如同火燎般的她被灼的嬌慵無力,真想就這樣軟癱著算了。
一邊運功抑壓藥力,孫香吟一邊尋思,這才想到了其中關節:這毒藥想必是
那老頭子煉來專門對付武功高手用的,中毒的人不運功壓抑則已,一旦運功,雖
然可以暫時壓制住,但隨著藥力逆功而入,一旦爆發時便更為難抑,孫香吟也不
是不曾遇上此道高手,衹是沒想到山賊群中竟有如此人物。
睜開了眼睛,看著背著她的那小書僮小小心心的走著,生怕震到了她,孫香
吟心中一陣嘆息,沒想到一時大意,竟造成如此結果,那藥力爆發的力道之強,
顯然不是孫香吟的功力可以壓得住的,看來自己的貞潔之軀,是注定要給這小書
僮佔上大便宜了。
孫香吟原本是想強壓著藥力,趕快回到華山去,將自己的身體獻給一直和她
相戀著的大師兄傅敏華,不過現在看來已經不可能了。一思及此,孫香吟不禁一
陣嬌羞,若不是那藥力的影響,大概自己還不會這麽快就投降,衹希望這小書僮
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就好了。
*** *** *** ***
短短的路似是走上了好久,當走入山賊那小小的山村時,孫香吟已被體內的
藥力煎熬的玉體酥軟,若不是那小書僮緊緊抱著她的腿,而她又抱的他那麽緊,
怕才在半路上,孫香吟就要滑下來了。
「再…再扶我一把吧…走到那間…那間屋裏去…」
孫香吟喘息的很辛苦,這藥力實在太強烈了,加上從未和男子觸碰過的胴體
被這小書僮緊緊地背著,初次接觸的男性體味也強烈的教孫香吟心旌蕩漾。
幸好孫香吟中毒不算太深,這小書僮又是老老實實的,對她又敬又怕,一路
上連話也不敢多問一句。
已耐不住嬌喘噓噓的孫香吟很清楚,衹要這小書僮有那麽一點兒想頭、那麽
一點兒膽量,在半路上就對她上下其手地挑逗的話,孫香吟一定會在路上就懇求
著他的侵犯,一定會的,即使到現在,孫香吟也不曾丟下想被他強姦的心情,衹
希望自己不要成為光天化日下需求男人的淫婦就好了。
「神仙姐姐…他們的屋裏有解藥嗎?」怯生生地問著,小書僮的言語之中擔
憂的神色是那麽明顯,孫香吟一路上喘息噓噓,連話都說不出口來。
不知怎麽的小書僮就是知道,這下凡的神仙姑娘,現在可是在辛苦地忍耐著
毒藥的煎熬,她那火熱的呼息、灼燙的肌膚,使得一路揹著她的小書僮也是心癢
癢的,卻沒想到自己怎麽會這樣沒什麽事情。
「不…不會有的……」心慌意亂的孫香吟嬌滴滴地呻吟著,她已經熱的受不
了,如果不是最後一絲理智作祟,她真的好想他把自己剝的光光的,至少也涼快
一點。
「這種毒…非常害人…絕對不會有解藥…」
「那…那怎麽辦?我現在還沒什麽事,可是神仙姐姐妳…妳燒的好厲害…而
且還好難過的樣子…要不要到山下去看醫生?」
「醫生沒有用的…」看那小書僮轉回頭來,擔心地看顧著她,孫香吟衹覺得
羞赧,整個臉兒都埋在他背上,溫溫涼涼的,好舒服好舒服。
雖然孫香吟實際上極為不舒服,難過的真想好好發泄一下,不過不知道為什
麽,孫香吟現在衹想安慰這善良的孩子。
「妳…嗯…放…放心好了…妳不會有什麽事的…這種毒藥衹…唔……衹是用
來…用來害女人而已…」
「那妳怎麽辦?」小書僮急的快哭了,若不是還背著她,不敢亂轉,衹怕他
已經慌的到處亂跑了,「神仙姐姐…」
「放心…呃…我…我知道該怎麽解毒的…所以要妳抱…抱我進去…放我下來
吧…慢慢扶我進去…」
孫香吟頰上一陣甜美的暈紅,美的讓小書僮差點止住了呼吸,從來沒看過這
麽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她方才聖潔的像仙子一般,手握長劍、睥睨四方,威風
凜凜的像神仙一般,現在卻又是這麽虛弱。
「那麽…我能不能幫上忙,神仙姐姐?衹要可以…我一定幫忙的…」
「妳…妳當然幫得上忙…」孫香吟軟在他肩上,任他半扶半抱地走進了房間
裏去,看來這孩子還年幼,全然不解人事,恐怕…恐怕還得要自己來指導他呢!
「唯一的解方…就是妳這個人而已…」
「嗯…衹要我做得到,我一定會幫妳的,神仙姐姐…可是我不知道怎麽辦…
妳一定要教我才行…」
*** *** *** ***
走進了還算可以的房間,孫香吟轉過身去,慢慢地褪去了衣物,將白凈的衣
裳鋪到床上去,再轉回頭來的她不禁退了幾步。
「神仙姐姐…妳怎麽了…唔…我又…好熱喔…」
不知就裏的小書僮拭著滿頭滿臉的汗,但不知道為什麽,汗水仍是一直冒出
來,怎麽擦都擦不乾凈。
不過,小書僮仍然沒有移開目光,和他裸裎相見的孫香吟真的好美好美,她
白嫩的臉蛋兒一片暈紅,嬌美無比,櫻桃般的小嘴半開半闔,又好像想說話又好
像在要求著什麽,胸前那雙白玉球兒又高又挺,上面兩點櫻桃色彩的紅點,漲的
好艷,隨著她的呼吸輕微地抖動著,雪白的玉腿輕輕夾著,股間那柔潤的烏黑,
像是有點濕氣在上頭似的。
也不知是為什麽,一看到眼前仙女這麽美艷的模樣,小書僮就感覺到有一股
衝動,好想要做些什麽,自己的陽具已經高高地挺了起來。
天哪!怎麽會那麽大?孫香吟真的吃了好大一驚,她雖然不曾真的見識過,
不過那麽大應該算是異常的吧?看起來又硬又挺的,前頭還抽絲般地啣著一絲液
體,至少大概有十來寸長,難不成為了解毒,自己真要承受這種凶器插進來嗎?
「嗯……這個……」看著孫香吟似燃著火的眼光,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
腿間,小書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師父在教公子爺武功的時候,順道也教了我幾招,像是什麽呼吸吐吶的方
法,還說…還說什麽天賦異稟,不可以荒廢的話…」
看來自己真的是在劫難逃,躲不過被這般異物佔有的命運了,深知自己身上
的淫毒已經慢慢開始發作,孫香吟緊咬著牙,忍耐著火熱的慾望爆發前的難受,
她非常渴望被這男人給佔有,卻又害怕那般異物,會把含苞初放的自己給弄壞。
「妳…」口乾舌燥的孫香吟感到自己體內愈來愈熱了,就好像有一把火正灼
燒著自己周身一般,尤其是練武者要害的丹田處,彷彿已被火焰給融化了,連想
以深厚功力,強加壓抑都沒有辦法。
運功本就是心中存想,將內息慢慢導引,偏偏孫香吟衹要一想到丹田,那灼
熱便似火上加油似的更形強旺,孫香吟才試了一次,就已經慾火如焚,再也不敢
試了。
嬌羞地走到他的身邊,孫香吟雙手摟上了他的背,將自己整個火燙的身子貼
了上去,邊在他耳邊說著,要他該怎麽樣為自己解去淫毒的肆虐。
*** *** *** ***
天啊!怎麽會這樣的?一夜的瘋狂歡愛之後,被暖暖的日光映上身來,赤裸
著的孫香吟好不容易才張開了眼睛,往旁邊一瞧,身邊的小書僮已不知到那兒去
了,衹留得枕畔的體溫還暖洋洋地熨著她。
一邊想著昨夜的種種,孫香吟嘴邊涌起了嬌媚的笑意,昨夜的他是那麽溫柔
聽話又不知要領,逼得孫香吟強抑羞意,以纖纖玉手將他那火熱的陽具引領著,
慢慢地帶入了自己已是水滑潺潺的穴中。
那灼燙的異物一開始便灼疼了她,要不是之前在孫香吟的引導之下,他的手
已不知道在孫香吟乳上巡游了多少次,逗的強抑慾火的孫香吟春心蕩漾不已,直
到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孫香吟才一面將他帶入自己胴體,和自己做最親蜜的結
合。
一面運功到丹田處,讓那慾火在體內強烈無比的爆發,弄得孫香吟穴口處濕
濘無比,使他輕易深入,否則孫香吟武功雖高明,但以嬌嫩柔弱的處子之軀,怎
麽承受得起那超乎想像異物的進入呢?
才一突入,那被撐裂的疼便讓孫香吟柳眉緊皺,還疼的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幸好體貼著她的小書僮懸崖勒馬,否則,破瓜之痛該更是難受。
想到他那麽的溫柔,一旦孫香吟稍露痛楚,立刻就懸崖勒馬,直到得到了孫
香吟的首肯才肯再動作,孫香吟就忍不住甜笑,到後來她實在受不住那藥力的煎
熬,終於將他完全納入體內時,痛楚和漲滿的飽實感也達到了最高峰,超過她所
能承受的感官衝擊,讓孫香吟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結果小書僮竟也一直忍著本能的鼓動,就那樣插著不動,衹是溫柔地搓撫著
孫香吟已被慾火烘的高挺的雙乳,直到孫香吟酥的受不了,才開始輕緩的抽送,
偏偏這種溫柔頂挺,正適合為嬌弱的處女開苞,加上強忍之後,爆發的藥力又弄
的孫香吟情難自禁,雖然是他的巨偉異物,也能承受,很快孫香吟就稚拙地動作
起來了。
偏偏在那春心方動、熱情難抑的情況之下,孫香吟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感
官,連說的話也是亂七八糟,小書僮原本還聽著她的話,慢慢抽送著,到後來實
在受不了她的胡說八道,加上那藥力也逐漸起了作用,小書僮慢慢順著本能動作
起來,雙手扣著孫香吟的纖腰,讓她再也離不開自己,陽具在孫香吟穴內幹的愈
來愈狂猛、愈來愈大力了。
那樣強烈的衝擊,穴裏頭雖然疼的孫香吟實在難過,但那本能的愉悅,使得
孫香吟也忘了形,順著蕩漾的春心、騷冶的本能,媚態百出的頂挺迎送,享受著
被他姦淫抽插的過程,直到在那美妙無比的快感之中崩潰泄陰,承受著男人那烈
火般滾燙精液的衝擊。
偏偏那小書僮年輕,雖然已經在她體內一泄如注,轉瞬之間卻又復剛硬,竟
能鼓起力氣再戰,將淫毒未盡的孫香吟再次擺平。
大難剛過的孫香吟雖然難忍羞意,勉強地想要抗拒,但那快感仍盤據未退,
本能的渴求仍是強烈無比,再加上又不忍拂他的意,衹得摟抱著他,任他盡情施
為,再次勇猛抽送,將她再度姦的舒爽已極。
才微微一動就疼的難以忍耐,身子好像快要裂開一樣,一想到這是自己昨夜
瘋狂淫蕩所致的後果,孫香吟忍不住又羞紅了宜嗔宜喜的俏臉。
微微環視了四周,自己身上的薄被雖然輕暖,薄的像是不存在那樣,孫香吟
卻是一點兒揭開的勇氣也沒有。
原本床上並沒有被子,看來是那小書僮事後找來,為自己蓋上的,他真的好
善良好體貼,偏偏陽具又那麽大,那麽能征服女性的身心,一想到日後的夜裏,
每次都要承受那快樂,孫香吟想得心裏又甜滋滋起來。
嬌媚地嘆了口氣,孫香吟真沒想到,自己竟會發出這麽嬌甜的聲音出來,衹
是比起昨夜初嘗的,身為女人的感覺,這種初次體驗又算得什麽呢?
鼓起了勇氣,揭開了被子,暈紅登時燒的孫香吟整張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全燙
了,雪白的雲臀玉股間盡是落紅和淫液不用說了,墊在身下的潔凈衣裳竟也沾滿
了昨夜的戰績,那面積之廣、沾染之深,幾乎整件衣裳都沾遍了,她昨夜到底浪
成什麽樣子啊?
聽到啟門進來的聲音,孫香吟反射地將被子裹上,衹露出雪凝一般的細白香
肩,小書僮抱著個大桶子,桶中熱氣蒸騰,看來頗吃力的樣子。
「對…對不起,神仙姐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柴火,燒了一桶熱水,妳昨天
流了那麽多汗,尤其後來更是全身都汗濕了,該好好洗個澡吧!山裏頭好…好容
易變冷,要是…要是妳受涼了,那可不好。」
看著小書僮抓著不知道從那兒找來的木架子,七手八腳地裝起了個簡單的屏
風,孫香吟心中一陣甜意流過,她伸出了雪白無暇的纖手,向拭著汗的小書僮招
了招。
「我…哎…我…我有點走…走不過去…腿還軟著…妳…唔…麻煩…麻煩妳過
來…扶我一下,好不好?」
小書僮紅著臉,隔著薄被扶著她,不去看孫香吟遮不住的白嫩玉腿上,一絲
稠液殷紅正慢慢地下滑,他心跳的好快,才將孫香吟扶入屏風之後,就忙不迭地
跑了出來,將一件粉紅色的衣物遞入屏風後面。
「神仙姐姐…妳…妳的衣服,我從妳的包裹裏面找到的,對不起…我…我知
道不該亂翻妳的東西…」
「沒…沒關係的,」看著男人的手抓著自己的抹胸,孫香吟也臉紅了,看來
破身之後自己真的變了,竟然這麽容易臉紅呢!
「倒是…倒是我在床上的衣裳…可別丟了…」
「這樣好嗎?都弄臟了…哎呀!神仙姐姐,怎麽有血?妳受傷了嗎?那裏有
藥?好大一灘血,妳一定傷的很重…」
「不…沒什麽傷…」想到該說清楚了,孫香吟連聲音也小了,真是完全想像
不到,以冷艷出名的自己,也會用這麽嬌柔的聲音和男人說話呀!
「衹要是女孩子…頭一次和男人發生關係,就會留下落紅,成為女孩子貞潔
的表記…昨天事情急迫,我臨時找不到什麽白巾之類的,不得已衹好…衹好用衣
裳來代替。」
「那紅色代表著我貞潔的身子已經給妳了,再不會給第二個男人,所以…所
以那對我來說…很…很重要的…」
「是…是嗎…」小書僮的聲音也變小了。
「師父跟我說過…他教我的是什麽採補之術…說我是天生適合練這種功夫的
人,雖然這功夫很…很邪門…可是衹要我對發生關係的女孩子負責,就沒有關係
…神仙姐姐,衹要妳願意,我會負責的,告訴我要怎麽負責,我一定會做到!」
「就…就是要娶我…這樣而已……」說到終身之事,孫香吟的聲音更小了,
本來以她的性子,就算他事後不肯負責,當做事急從權,孫香吟也不會勉強他,
但這小書僮實在好容易羞怯,『不讓他負責』這麽重的話,孫香吟實在不敢說出
口。
「做了昨夜的事…我們就是夫妻了,妳不要再叫我神仙姐姐,好彆扭…我名
叫孫香吟,叫我香吟就好了…」
「不要…神仙姐姐是這麽美…我要一直叫妳神仙姐姐…」小書僮的聲音已貼
上了屏風,孫香吟差點以為他要偷看,不禁整個人都縮進桶裏去。水溫很適中,
不像表面上看來的燙,看來他在搬進來之前,是好好試過溫度的。
「我…我昨天晚上…好舒服……神仙姐姐妳呢?妳後來好…好像好難受的樣
子,叫的那麽尖又那麽好聽,我…我一時忍不住…做的太過份了…否則神仙姐姐
妳不會到今天還那麽痛,都不能走路……」
「嗯……」孫香吟慢慢地搓洗著身子,將昨夜的戰績給洗去,小書僮的大陽
具真是好可怕,她到現在還感到體內火辣辣的痛。
原來他練過採補之術,怪不得會這麽厲害,孫香吟試著運了運功,自己的功
力卻沒有弱上多少,反而感覺更豐潤了些。
孫香吟這才想到,她一直想的都是自己的感覺,破瓜的疼痛是那麽難耐,泄
陰的感覺又那麽爽,卻不知他究竟是怎麽樣的舒服?「好…好夫君…妳…妳告訴
我好不好…妳是怎麽樣的舒服…香吟好想聽…」
「這個…這個…」似是尋思了好久,小書僮這才說出口。
「神仙姐姐妳的穴兒好窄好緊,可是裏面又柔軟又溫暖,夾得我好舒服,我
幹神仙姐姐妳的小穴兒幹的舒服死了…後來我也…身上麻麻酸酸的…忍不住也射
了…可是神仙姐姐的小穴感覺好棒,我忍不住又硬起來,再次弄著…真的好棒好
棒…神仙姐姐,我們…我們可不可以再…再做像昨晚的事情?」
「當…當然可以…」孫香吟不禁神往,不衹他舒服,她也被插的好爽呀!
「可是今晚不行…好夫君,不是香吟膽敢拒絕妳,實在妳昨晚太厲害…香吟才剛
破身,裏面被妳幹的又爽又痛…好夫君讓香吟休息一晚,一晚就好…」
「神仙姐姐說好…就好…」
「夫君…」孫香吟這才發現糟榚,她的包裹內衹有換洗的抹胸,外衣可是一
件也沒有了,偏偏自己的外衣昨夜又用掉,承受著自己貞潔的證明,這下可怎麽
辦才好?
「香吟…香吟沒衣裳了…」
「我去找過,這邊沒幾件女衣裳,而且都太…太俗艷了…」小書僮遞了進來
一件衣裳,孫香吟一看就皺眉了,這種衣裳不是為了蔽體用的,又貼身又短,穿
上反而使女體曲線畢露,更容易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想來是這兒的山賊為了凌
辱女子而備的,就算山裏頭沒其他人在,她豈能穿著這種暴露衣裳?
「先穿我們公子的衣裳,好不好?啊!對了,我們公子要去探他表妹,還帶
了幾件衣裙去給她,神仙姐姐試試大小,或許可以暫用。」
*** *** *** ***
美人浴罷香氛旖旎,何況孫香吟又是美女中的美女,褪去了外表的冰冷,她
嬌嬌地倚在小書僮的身上,坐到桌邊去,小書僮早已備好了餐點,也真難為他準
備這些。
看著小書僮慢慢向外走,孫香吟伸手牽住了他,「一起吃吧!妳昨夜…昨夜
也消耗了不少,也該餓了。」
「不…不了,等神仙姐姐妳吃完,我再吃吧!」
「那可不行…妳是香吟的夫君,妳如果不吃,香吟也不敢吃了…算是神仙姐
姐求求妳好不好?」
「那我就坐下來了。」受寵若驚的小書僮坐到了孫香吟身邊,孫香吟幾乎整
個人都軟到了他身上,撒嬌撒嗲地讓他喂著,雖然有點兒做作,卻也代表了孫香
吟千依百順的女兒家心意,小書僮可從來沒有吃的這麽舒服過。
*** *** *** ***
吃完了晚了的午飯,孫香吟挨緊了小書僮,他身上還是涼涼的,看來找到柴
火後,放下了心事,在旁邊溪中濯洗過的他,還沒從那冰冷水溫中恢復過來,
「好夫君,告訴香吟好不好?妳練的…採補之術,究竟是什麽玩意?香吟以後…
以後還要和妳敦倫,盡做妻子的義務…總要知道該怎麽承受妳的功夫。」
「其實也沒什麽,衹是一些吸吮的功夫而已,而且我昨兒晚上太……太緊張
了,什麽功夫都沒有用出來。」
小書僮赧然地笑笑,顫顫的伸手抱上了孫香吟的香肩,孫香吟不衹是沒有推
拒,還順勢倒入小書僮懷中,賴著他倒到床上去了。
「衹是一些被師父訓練的習慣了的動作而已,那些是習慣成自然了。神仙姐
姐,妳昨夜的感覺又怎麽樣?如果不好的話,我以後會盡量不用的,好不好?」
「妳盡量用好了,香吟…香吟被妳用了之後…很舒服的…」
孫香吟撫著他的臉,又愛又憐,他真是個溫柔的好男孩子,雖然比自己還小
個四五歲,不過也不錯了,「更何況妳那麽…那麽大…如果不先對香吟用手段,
香吟承受不了妳的…好夫君…對挑情的手法,妳師父有沒有教妳?」
「沒有,他說我還學不到,怎麽了?」
「這才麻煩,」孫香吟嬌滴滴的,她這是第一次,感覺到身為女人的快樂,
他可是真真正正、一點都不留的征服了她。
「妳的那個…那麽大,香吟很難受得了,昨晚是因為香吟中了淫毒,才能容
納的下…要是妳不先用挑情的手段,以後夫妻敦倫的時候,香吟可要怎麽辦才好
呢?」
「這樣好不好?」想了好久,小書僮才怯怯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反正今
天晚上我們不做夫妻敦倫的事情了,神仙姐姐可不可以累一下,讓我在妳身上試
試,看看用什麽調情手段可以對神仙姐姐妳生效?」
羞的全身都熱了起來,孫香吟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竟要用自己的肉體當成試
驗品,來學習對女孩子挑逗的手段,看來這幾夜可不好挨了。
她偷偷地望了望小書僮滿懷期待的表情,心中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纖手微
微拂過了披垂的秀發,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決定了她今後的命運。
(待續)
(二)
真沒想到做為性愛上的試驗品是這麽累的事,不衹要集中精神在他愛撫自己
的手上,還要強忍著肉體上的需求,專心地告訴他自己喜歡他如何如何的撫弄,
光是事後想想,孫香吟已是羞的要命了。
偏偏他的好奇心似是沒個底,這一個月來,每晚孫香吟都在被他盡情地撫弄
之後,才承受到他那陽具的猛攻,沒一次不被弄得飄飄慾仙的。
本來她出身名門,最重羞恥,再加上小書僮練的是邪裏邪氣的採補之術,少
女心中難免會有些抗拒之意。
孫香吟原也不想夜夜春宵,可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在
嘗過被小書僮的大陽具盡情的衝刺,將她的肉體盡情的翻攪、盡情的蹂躪,讓她
高潮迭起,早上腰枝酥軟的下不了床的快感之後,孫香吟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性慾
的快樂中了,反正這兒又沒有人來,就讓她盡情恣意地浪吧!
不過說句實在話,孫香吟對他的採補之技並不是毫不介懷,但小書僮的師父
似乎也教了他陰陽雙修的功夫,每次和他雲雨之後,雖然身體被快感和疲憊弄得
快垮了,但功力反而是愈來愈高、愈來愈精純。
那意外的收獲,讓孫香吟拚命地說服自己,這不衹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功力,
更是為了盡夫妻間應盡的義務,因此才能忘形的迎合他的慾望,歡迎他一次又一
次地在她身上試驗,一次次的讓她心花開放。
可是昨晚不一樣,還在恍惚中的孫香吟是知道的,昨晚的小書僮似是知道了
些什麽,他的手法改變了好多,同樣的性感地帶,被不同輕重的手法玩弄,竟有
著完全不同的感受,而且在淫浪之中,還讓孫香吟改變體位,承受不同的快感侵
襲,孫香吟今早特別不想起身,軟綿綿地挨在他懷中,眉梢眼角盡是滿足慵懶的
風情,教小書僮也忘了起床。
「好夫君,妳真厲害……怎麽這麽壞……用這種手法,香吟快爽死了……」
「妳發現啦!神仙姐姐……」小書僮咋了咋舌,親蜜的吻上了她,連口舌的
技巧也似好了許多,昨晚光吻就讓孫香吟小穴內潮滑無比,還沒結合就流到了外
面來。
「因為要讓神仙姐姐舒服,所以我衹要發現有新方法,就會照著試試。前幾
天我在那邊的小屋裏發現了幾本書,寫的全都是一些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就照
著做了,神仙姐姐……還可以接受嗎?」
「當……當然可以了。」在床上就不再畏羞,孫香吟現在衹想盡情地被他擁
抱,被他用種種新手法刺激,讓她成為最愛他的妻子,看來自己是真的被他給征
服了,剛失身給他的那幾天,這種話打死孫香吟都說不出來呢!
「衹要是夫君妳的手段,香吟就會乖乖承受……香吟知道妳完全是想讓香吟
舒服的。妳可是香吟唯一的夫君,香吟不聽妳的話,還能聽誰呢?好夫君妳千萬
不要留手,香吟是最愛被妳弄得恍惚失神的。」
「那麽我們要不要去那屋裏看看?屋裏還有好些圖像,動作很煽情,我本來
怕神仙姐姐妳清純皎潔,受不了那種動作,所以衹揀了些還好的做。」
「衹要妳說,香吟無不聽從。」孫香吟甜甜的笑著。
這小書僮比她想的還厲害,為了日後和他一起下山,孫香吟將華山的武功劍
法慢慢的教他,沒想到他聞一知十,對武功的天賦比孫香吟還厲害,不過月餘孫
香吟已經沒什麽可教的了,現在這小書僮的武功,除了火候還差自幼苦練的孫香
吟一截,需要時間和經驗的配合之外,其他的已不在孫香吟之下。
更讓孫香吟喜不自勝的是,他的武功似乎是直接聯結到性能力,孫香吟原衹
想讓他更能控制交合之後,泄入他體內的功力,不讓體內的功力亂竄亂流,導致
走火入魔。
沒想到當他愈來愈能控制體內功力,每晚的持久力竟也愈來愈可怕,每每弄
的孫香吟不住嬌嗲求饒,弄得她連泄個叁、四次才罷休,孫香吟既怕他太厲害、
太讓她沉醉慾海,又愛上那種滋味,又愛又怕,讓她真不知怎樣才好。
不過有件事孫香吟若說不在意就是假的,當日小書僮中的淫毒,雖然看來沒
有什麽,但看來卻似是和他化合在一起了,現在的他胃口愈來愈大,孫香吟雖已
被他訓練得沉迷情慾,卻也逐漸受不了他那蓬勃的慾望,讓本能控制自己的肉體
去盡情迎合的結果,孫香吟每早起得可是愈來愈遲了。
「好夫君……香吟可不可以……有件事……我……」
「神仙姐姐……」摟著這千依百順的美嬌娘,小書僮真的感覺好像得到了全
世界,滿足得什麽也不想了:「妳是我心坎上的……妳想要什麽,我都盡量去做
到……」
「我們這樣夜夜敦倫,香吟夜夜被妳陽精灌溉,身心都是滿足極了,什麽怨
言也沒有,可是……可是這樣沉迷色慾,對妳會不會不好?」
「沉……沉迷色慾嗎?我懂了,那麽……就這樣好不好?以後我們間隔著,
一天做,一天不做,可以嗎?」
小書僮笑笑,他知道為什麽孫香吟受不了,四、五天前孫香吟頭一次抗拒他
的需要,但他實在看到孫香吟的美貌就受不了,竟用強讓孫香吟就範,而她卻特
別熱情,被他幹得數度暈死,後來才發現是孫香吟的月信來了,結果孫香吟被弄
得滿床腥紅,羞得要命,他也過意不去,接下來幾天真的是曲意慰撫,才把她的
小性子平息下來。
「不……不行……」抱緊了他,肌膚的親蜜接觸讓孫香吟一陣嬌吟:「妳可
以狠心,可是香吟可受不了……都是妳把香吟弄壞了,害得香吟沒有妳不行……
香吟衹想要妳每七天裏……給香吟休息個兩天……」
「那當然好了……神仙姐姐……妳先休息一下,我去弄吃的,妳昨晚特別努
力,又嘶喊得那麽大聲,一定餓了。」
「妳……妳還敢說呢……」
用過了餐,武功也練了一輪,小書僮點起了火把,帶著嬌羞的孫香吟走進了
那小屋。
那些動作體位真的是非常淫蕩妖冶,孫香吟光看就是臉紅耳赤,感覺上竟好
像是那天的淫毒又回到身上來了,而且還不衹圖像而已,四周的壁上都是一行一
行小小的解釋文,粗略算去竟有二、叁十幅之多。
不止如此,旁邊架上的書也不少,除了小書僮所說的冊藉外,盡是些下流的
小說,極盡對色慾描寫之能事,不過對孫香吟這被小書僮的大陽具臨幸過的人而
言,那種描寫似乎都像是差了一截。
「不……不要看了好不好……香吟會……會受不了的……」
「這樣啊……也好……」
知道神仙姐姐清純愛潔,乾凈的像是天上白雲一樣,對這些東西絕對不會有
太大興趣,她最多是讓自己來學,好用在她身上,還不能明說給她聽,小書僮也
不為己甚,牽住孫香吟的纖纖玉手,慢慢地退了出來。
突然間,一個黑影從兩人眼前跳了出去,兩人同時叫了出來,是衹黑黑的老
鼠,出其不意的跳出來,讓兩人都嚇了一大跳,小書僮退了兩步,腳下一絆,前
幾天翻亂的書剛好卡到了腳,手上的火把給滑了出去。
知道小書僮習武未久,功力雖不在她之下,招式變化也不算差,但應變能力
卻太弱,孫香吟鬆開了手,輕巧無比地彈了出去。
孫香吟本想一個倒飛,漂漂亮亮的將火把接住,可是兩人交合雙修之後,孫
香吟的內力比自己所想到的進步還多得多,一彈出去之後,整個人竟像是斷線的
風箏般向上飛去,看得小書僮眼都呆了。
雖是出乎意料,幸好孫香吟應變極快,在毫無借力的空中一個倒翻,腳尖在
天花板上點了一點,化去了狂飛的力道,免去了自身撞傷之厄,但原想輕鬆地一
把撈住的火把,卻是再也救不回來了。
衹聽得「喀!」的一聲輕響,在孫香吟足尖輕點的同時,火把也落到地上,
在空中的孫香吟看來,竟像是將地面擊陷了一塊,但屋裏沒什麽光,卻是看不清
楚,幸好火把落地即滅,要是燒了起來,那才麻煩哪!
身形一飄一旋,毫無澀滯、輕輕巧巧地落到小書僮身邊,孫香吟柳眉輕皺,
方才她腳點處的感覺很奇怪,竟有種微微下陷的空虛感覺,加上方才火把落地時
的怪樣,難不成這兒還有什麽機關嗎?
「神仙姐姐……」小書僮捏住了孫香吟的纖手,退開了兩步,看著眼前地板
的異變,微微的機括之聲嘎嘎地響起,一個僅容一人通行的地穴,在兩人眼前敞
了開來,向下的階梯長的好像沒有盡頭一般。
「既來之則安之,好夫君,妳要不要……嗯,要不要香吟陪妳下去看看?」
本想說不,他真想和孫香吟先溜出去,但看孫香吟擔心地看著他,小書僮也
衹好握住了腰際的長劍藉以壯膽,反正與其留件事在心底,不如下去看看好了,
有武功高強的神仙姐姐和他在一起,大概也不會有什麽事吧?
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到了盡頭,孫香吟跨了一步,走到門前,將小書僮遮
在身後,很輕很慢地敲了敲門,確定了鐵門的重量之後,才大著膽子推門進去。
門內別有洞天,四壁上的夜明珠閃閃生光,亮的像是完全沒有瑕隙一般,中
間的平臺上頭,一個白發的女子坐在那兒,四肢都被鐵煉縛在壁上。
雖然衣裳破爛,又有外人闖入,而且還有男子,但那白發女子竟似完全沒有
感覺到兩人的進入,仍是閉目打坐。
孫香吟心中一陣亂跳,忍不住伸手遮住了小書僮的眼睛,那女子發色已是全
白,身上也是衣不蔽體,肌膚也因久不見陽光而顯得蒼白而缺乏血危,卻沒有半
分衰老的神態,肌膚仍泛著年輕的光澤。
而且那白發女子的肢體是那麽的修長,身材是那麽的惹火,尤其是臉上那自
然而然的媚態,連孫香吟這等出色的美女,竟也自嘆弗如,不過最讓她擔心的,
是小書僮的情形,他一向最見不得惹火的美女,要是看得清楚了,真不知道會怎
麽樣?
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孫香吟解下了外衣,輕輕柔柔地披到了那白發美女身
上,小小心心的不驚醒她,生怕打擾了她的靜坐,這才輕手輕腳的想要退出去。
「別那麽急呀,小姑娘。」伸了伸懶腰,笑容可掬的白發美女睜開了眼睛,
衹是微微一笑就展現了無比魅力,不衹是小書僮,連孫香吟乍看之下,也是驚艷
得連眼都呆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先坐坐好嗎?我在這兒閉關好久了,外頭到底變成了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能不能麻煩妳告訴我?」
一五一十,孫香吟將自己知道的武林事都說了出來,白發美女專心地聽著,
不時浮起嬌媚的微笑,待到孫香吟說完才睜開了眼睛。
「原來如此,那麽請問一下,妳有沒有聽過陰陽會,和誅魔盟的消息?」
「這……這個?」
孫香吟沉吟了半晌,良久良久才回答出來。
白發女子所提到的這兩個名字,都是很久以前極為出名的派門,威勢之盛,
不遜於傳統名門正派,衹可惜都是暴起暴落。
尤其誅魔盟初起時的聲勢更強,將少林武當等名門正派全壓得不見影跡,衹
是強盛不過五年,便隨著盟主趙彥失蹤而煙消雲散,到現在連個傳人都沒有了。
可是無論是陰陽會或者是誅魔盟,那都已經是五十年前的陳年舊事了,眼前
這白發美女怎會問這種事?
「是這樣啊!五十多年了。」白發美女抬頭看著石壁,好像有很多事又回到
心頭,突然她好像想起什麽似的,對著孫香吟和小書僮嫣然一笑。
「對不起,聽妳說了入了神,我連自我介紹都忘了,在下曾詩華,曾是陰陽
會的人,陰陽會的會主是家師。」
「是……是嗎?」聽到她的年紀,本來還有些兒不高興,氣她叫自己小姑娘
的孫香吟也衹好為之釋懷。
才一進洞她就感覺到了,眼前此人的武功內力都遠在自己之上,加上在這人
跡不至的地方閉關靜修,減緩老化也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能不能和香吟姑娘妳說句私人的話?」
曾詩華甜甜一笑,那嬌柔誘人處連孫香吟看了都不禁怦然心動起來:「是關
於妳的好夫君的特異體質的事情。」
「那……我先到上面去好了。」看曾詩華沒有什麽敵意,小書僮也放心了,
看到孫香吟微微點頭之後,他便先退了出去。
「他在床上的需求非常殷切,妳是不是有點受不了?」
「妳……妳怎麽知道?」孫香吟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她不過聽他們說了一
會話,怎麽連這麽私密的事都一清二楚?
「我也是過來人……」曾詩華笑了笑:「何況以前的陰陽會全然不禁男女之
歡,我在會上見到的個個都是色中餓鬼,怎麽會看不出來?」
「雖說如此,不過他的天賦異稟,也是我所初見,加上功力雖深,卻是不怎
麽懂得運用,現在他在床上的實力,發揮也不過四、五分而已。不過如果不是他
的陰陽雙修功夫已經達到了自然而然、收發由心的境界,衹怕妳也撐不到現在,
香吟姑娘妳真是何其幸運啊!這種人我以前也碰上過一個。」
知道接下來聽到的一定是床笫間的羞人之事,但孫香吟卻一點也走不開,她
真的很想很想聽下去。
「我有一次出去追殺一個人,那時候我還是處女,衹覺男人沒一個看得上眼
的。」曾詩華的嘴角浮起了甜美的笑意。
「雖然任務成功,回程的路上卻遇上了個淫賊,是當時武林最出名好色的淫
魔,我不衹打不過他,逃也逃不了,當場就被他給強姦了……」
「他不但技巧良好,持久力更是高明,雖然我很不願意,卻仍然被他一姦再
姦,弄得我完全沒了主意,連續了七、八天,完全沉淪在他手上,什麽手段都承
受過了,變成了完全受肉慾操控的女人。」
「事後他雖然放了我,但是我的體質已經被改變,弄得我一刻也不能沒有男
人的暴力,那段時間侵犯過我的男人,的確是數也數不清有多少個,結果我為了
成功逃離這種生活,索性狠下了心,把自己關在這兒,剛開始的時候那苦悶的確
難熬,後來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反正過了這麽久,我也不想出去了。」
曾詩華看著孫香吟已聽的滿臉通紅,才慢慢拉回到主題上來:「妳應該也是
名門正派出身的,在床上難免有些放不開來,既想享受又怕羞,是不是?」
「嗯……」
「我教妳個辦法,」曾詩華笑笑:「妳可比我幸運得多了,他一輩子都是妳
的男人,妳可是注定好了,夜夜要承受他的厲害,注定要在他的天賦之下享受,
妳也和他上床過,應該很清楚我的意思。」
「所以妳不要害羞、不要矜持,衹要到了床上,就盡情地配合他,任憑他施
為,偶爾妳要把一切都放下、都丟開,別當自己是個俠女,要做個真正輕佻放浪
的蕩婦,到了床上妳才能享受那種快樂。」
「就算他還把妳當成神仙姐姐也行,即使是在仙界裏,也會有沉淪肉慾的神
仙,否則也不會有所謂的歡喜禪修,更何況對於男人來說,當他把外表聖潔無瑕
的仙女,變成床上淫態紛呈、妖冶嬌媚的淫娃,那種快感對他而言才最激烈最高
昂。」
「妳已經有了享受的條件,就要盡情的去享受,要把自己當成一個任他享用
的淫婦,不要再有任何一點保留,好香吟姑娘,妳可千萬別暴殄天物了。」
微微的點了點頭,孫香吟感到全身都燒紅了,她反省著,自己以往的確太保
守了,怪不得小書僮有時還有些不滿足的樣子,看來自己還得多學學才行。
「為了讓妳更好享受,我可不可以借他個半天?」
暗中窺視著孫香吟的神情,老於此道的曾詩華知道,孫香吟已經心動,又有
一個在床上無比誘人的妖女誕生了:「對這方面我比妳們合起來都清楚,讓我教
他幾招,以後的好處,妳一定會知道的。」
「好……香吟知道了……」
「還有一件正事……」曾詩華緩緩地、無力地伸出了手,孫香吟趕忙移前了
身子,好讓她拍到肩上。
「他的功夫是以男女之道起家,對他而言,我的功夫比較適合他的路子,以
後如果有空,能不能讓我教他幾招?」
「我的功力不夠,不可能長保年輕,更何況這些年來,我也已經活得夠了。
如果他可以接收我的功力,或許也比較好,就是妳要可憐……哎,也不知是舒服
還是可憐……到時候他在床上可會更厲害呢!」
「我知道……可是我會受得了的……」
抬起頭來的孫香吟眼中一片迷茫,但她的決心卻是極清楚的:「我會盡我所
能地享受歡樂,同時也讓他舒服。」
「這同時也是一種練功的方法。」曾詩華笑吟吟的,她知道從此時、此刻開
始,孫香吟就像是脫胎換骨般蛻變似的,將會變成讓小書僮最享受的女人。
「所以妳完全不用怕他會認為妳性淫或怎樣的。他天資不弱,比妳還有機會
成為絕代高手,我想,以香吟姑娘妳愛他之深,該不會吝於獻出肉體,讓他好好
練功吧!」
「嗯……香吟知道了……」
看著孫香吟慢慢地走了出去,走得相當不自然,玉腿似是緊夾著一樣,曾詩
華心中微微一動,看來那小書僮比她想的還厲害,早就已經初步開發了孫香吟的
胴體,所以孫香吟才會這麽容易被說動,讓她最重要的肉體成為他練功的工具,
老天真的沒有虧待自己,即使到這時候了,還讓她發現這麽有潛力的人物。
「天啊……好夫君……太美了……」呻吟的如此曼妙,整個人幾乎還飄在雲
端,伏在軟軟床單上的孫香吟無法自已地媚吟著。
孫香吟真是不敢相信,小書僮才衹是去向曾詩華學了半天而已,怎麽在床上
就好像脫胎換骨一樣,變得這麽厲害?
他在孫香吟身上學來的技巧,原本已夠高明,足以將孫香吟弄的身心皆酥;
而在曾詩華訓練過他之後,他的功夫竟是更厲害了,連膽子也比以前大多了。
以往的他在纏綿時,總是愛戀情深地吻吮著孫香吟的櫻唇,一雙手扣在她腰
際,讓她完全承受到他的攻入;而現在的他不一樣了,拋去了一切羞恥矜持的孫
香吟,在全心全意地服侍他後,那種手法在她身上的效果便更加強許多。
孫香吟原也知道,能用手指頭撫愛的部份,用嘴應該也可以,卻沒想到,當
他的舌頭佔領了自己敏感的雙乳時,竟能吻得她嬌喘噓噓,比以往更為火熱;而
當他半用強地分開她的腿,將口舌滑入了孫香吟穴裏時,連舌頭都還沒碰到,光
是呼吸時的熱氣,便使得孫香吟情不自禁地酥軟了。
而且他的改變還不衹如此而已,以往都衹敢用最普通體位的他,昨夜竟然在
弄酥了孫香吟後,讓她翻了過來,以那火燙的陽具親蜜地灼在孫香吟敏感的圓臀
上,若即若離的輕觸,使得孫香吟忍不住焦灼起來,雖然是在這麽羞人的體位之
下,仍是嬌羞無比地向他要求著。
而當小書僮扶著孫香吟的腰,讓孫香吟的圓臀高高挺出,接踵而來他的口舌
攻擊,在孫香吟的大腿上留下了一個個激情的痕跡,也讓孫香吟的蜜液順著大腿
流了出來;然後就是他火熱的侵犯,那種混合著羞恥和歡樂的強烈衝擊,讓孫香
吟本能地扭臀迎合,再不計較這動作是這麽的過份了。
而且還不止於此,即使是已經高潮之後的現在,他還是硬挺挺地插在她的體
內,暖得初次這樣開放的孫香吟舒服至極,他在她裸背上輕吻的唇、在她指間輕
搔的手指,所帶來的感覺是那樣的美妙,不知不覺間孫香吟已經淚流滿面,再也
控制不住了。
「好……好美喔……好夫君……」孫香吟感到無比的滿足和虛弱,體內的元
陰幾乎完全在昨夜開放了,她微微側著臉兒,迎上了他輕柔的吻。
直到此時,孫香吟才感覺到,自己不再是個武林出名的俠女,而完完全全是
個女人,是個愛上他淫技、亟需他發揮男人的力量,徹底征服的女人。這感覺雖
是以往就有,這回卻是無比的強烈:「妳真是太棒了……」
「對……對不起……神仙姐姐……」身體的慾望解放了,小書僮的心下卻似
有些壓力,眉頭微微地皺著,吻著孫香吟的動作愈發輕柔了。
「她要我……要我用這種方法……說是可以讓神仙姐姐妳……讓妳完完全全
的臣服聽話,變成最乖最聽話的女人……可是……可是我不喜歡……神仙姐姐妳
是最聖潔的……我其實……其實衹是想要……想要和妳在一起而已……」
「嗯……」心下微微的一醒,孫香吟其實早就知道,他遲早會這麽說的。以
小書僮那善良溫柔的性子,全沒一般男人所有的霸道氣勢,這種盡情征服女性肉
體的手法,雖然能讓男女雙方都沉醉其中,卻不會是他所喜歡的。
「這……這也是一種練功的方法……可以讓好夫君妳的內力很快……很快就
成氣候……而且……而且香吟也喜歡哪……香吟是妳的妻子……自然就想讓妳完
全得到香吟的一切……如果妳不喜歡……那妳就……就先收斂點……等到香吟忍
不住求妳了,或是……或是妳也已經想要了……再這樣熱烈的弄……讓香吟臣服
好了……」
「香吟不衹想做妳的神仙姐姐,也想做妳最柔順的小妻子……前輩教妳的,
好夫君要好好學……香吟衹要妳知道,無論妳把香吟的肉體弄成什麽樣子,香吟
都是最愛妳的……偶爾勇猛地把香吟弄昏……香吟也是歡迎的……」
向小書僮拋了個百媚千嬌的媚眼,勾得他的魂魄差點飛了出去,孫香吟的輕
吟又回到了耳中:「妳還這麽硬……香吟其實好想妳再來一次,狠狠的把香吟給
征服,卻又已經沒了力氣……真的是又想妳又怕妳……妳如果不先出來……香吟
不會放妳的……」
「這樣好不好?」吻著神態慵懶的孫香吟,他真的愛死了她這副透骨而出的
媚態:「好神仙姐姐,妳什麽都不用做……讓我緊緊插著妳好舒服的小穴……到
我忍不住的時候,我會好好的射在姐姐裏面的……」
看著小書僮原本清澈的眼中又慢慢地佈起了紅絲,肌膚相親的孫香吟知道,
他的慾望又起來了,那和他相容的藥力似已改變了他,讓他再見不得美女,衹要
一遇上就如日中天,不發泄不行。
偏偏孫香吟真的是全心全意地愛上了,愛上了他到時候什麽也不顧的凶猛蹂
躪:「看妳……看妳又起火了……先好好在香吟身上發泄……香吟可是最想妳完
全發泄的神仙姐姐呢……快發泄吧……我的好夫君……」
甜蜜無比地和他吻著,感覺他的雙手已慢慢地滑下她濕滑的胴體,在被他舔
得又濕又黏的乳上愛撫後,又慢慢滑下了小腹,逐漸貼近孫香吟正緊夾住他陽具
的小穴,孫香吟閉上了眼睛,她等待著,等待著他再次爆發的慾火,再次將她從
內到外的完全征服。
「是嗎?」看著眼前小書僮那決絕的樣子,曾詩華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
才不過半年的時間而已,小書僮已將曾詩華的武功學走了八九成,剩下的衹
是個人對招式的體悟,那需要的是時間,以及與人交手後的體驗,可不是任何有
經驗、有功夫的師父所能教導的了。
惟一讓曾詩華對這好徒弟不滿的是,他並沒有對曾詩華的教導百依百順,光
看偶爾下來找她的孫香吟的神態,經驗豐富的曾詩華就知道,小書僮並沒有在床
笫間全力去征服孫香吟,雖然是以他的天賦讓孫香吟滿足,卻沒有更進一步地,
將她所教給他的淫技完全發揮,讓仙女一般的孫香吟完全化為淫慾的俘虜。
「我對香吟姑娘可是好好的,完全沒有下什麽魔法,她之所以沉迷淫慾無法
自拔,其實是妳害的呢!」
「或許吧!」手中的長劍握得好緊,小書僮的眼中已慢慢現出殺氣,曾詩華
不禁暗暗點頭,光從這神態和他即使在激動之下,內力勁氣仍是平靜無波,便可
看的出來,這孩子已經是青出於藍了。
「我並不是想請師父放過神仙姐姐,我衹是要給師父個交代,師父所教給我
的,我不會用在神仙姐姐身上,如果師父不喜,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抖了抖剛剛脫出鐐銬的手腳,曾詩華看著他一進來就插到她身邊的劍上去,
看來這孩子可是說真的:「如果我不殺妳,但也不原諒妳,妳該怎麽辦?」
「我不知道,」小書僮咬緊了牙,他一生之中從沒有像這麽緊張過,如果不
是為了日漸憔悴,在成為『神仙姐姐』和妖淫蕩婦間徘徊的孫香吟,他根本就不
敢來:「但我相信,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解決的辦法我倒有一個,」曾詩華的笑容無比溫柔,眉宇間透出了一股自
然而然的嬌艷神態,既媚且甜,溫柔之中自有一股誘人心動的意態,令小書僮差
點不敢直視,那種媚態絕不是孫香吟這類正經女子會有的。
「衹要妳背叛香吟姑娘一次就行。妳之所以傷神,是因為妳希望她是最聖潔
的仙女,而自己卻在因緣際會之下強挽嫩蕊,讓她變成了世俗的女人,假使妳也
墮落了,那妳們就剛好一對,那不就什麽問題也沒有了?」
「師父!」小書僮瞪大了眼睛,強忍著氣火沒有出手,但這強抑著的動作,
卻使他的氣勢窒了一窒。
而就在這一窒之間,曾詩華已經滑到了眼前,柔軟的蔥指輕輕地在小書僮頸
部滑了過去,抬起了他下巴,一股充滿了女子甜美的氣息呼入了他鼻內:「如果
光是這樣,妳是絕對幫不了香吟姑娘的。」
「師父……」
「聽我說,」曾詩華笑了笑,青蔥般的纖指溫柔地在小書僮的領口上游動,
就好像隨時可以解開他衣服似的:「為師天生淫骨,加上甫破身就是毀在淫魔手
上,被他以各種淫惡手段將為師的慾唸挑的無比高燃,在徹底毀掉我的羞恥心,
採得我陰元大喪之後,又將為師棄若蔽屣;然後,在我拖著殘破的身子回到陰陽
會後,又被副門主恃強姦淫。」
「這幾次的肉體淫辱,雖然讓我痛不慾生,卻也讓我體內的淫慾生根,在那
一段日子裏,我一直打扮得漂漂亮亮,穿梭在那群惡狼之中,對他們的輕薄言行
來者不拒,無論他們是用言語挑弄,文文雅雅地把我弄到床上去,還是用春藥撩
弄,我都沒有一點抗拒;尤其是有些更急色的,什麽挑逗手段都不用,就地就把
我按倒,肆行姦淫,那段時間我也不知和多少男人幹過,那種痛苦和歡樂我是最
知道的。」
「妳放心,我並不是要香吟姑娘變得和我一樣,她可能被我的言語挑起了淫
慾,可能會在床上變到狂野得讓妳不知所措,但是以妳的實力,是絕對足以征服
她的,我之所以要她獻上肉體,讓妳練功,逐步讓她的慾望變得難以收拾,就是
因為若不這樣訓練和習慣,她是沒有辦法去享受妳的。」
「妳是個有天賦的人,她既有幸成為妳的妻子,自然不能因為羞恥心而造成
和妳的敦倫間有任何問題。我也並不是要妳做壞人,讓她變成淫婦,而是要妳了
解,與其彼此收斂太多,到最後雙方什麽也得不到,不如在私密的境地裏盡情瘋
狂,無論如何她都是妳的神仙姐姐,妳也是她的好夫君,這樣其實就可以了。」
「女人啊!天生就有追求滿足的本性,這並不是件壞事,衹是對象一定要是
自己喜歡的人,以妳對她的心意,妳難道希望香吟做個表面上漂漂亮亮的神仙,
事實上卻飽受體內的渴求所困擾嗎?」
看他還在沉吟,曾詩華苦笑著,她之所以將自己關在這兒靜修,就是為了克
制自己體內那天生的淫蕩本性,難不成到最後還是衹有這種手段嗎?
蔥指輕輕地點在他胸前,曾詩華香肩微動,罩身的外袍順著她高挑修長的身
段滑落下來,露出了艷麗的肌膚,雖然裏面還穿著內衣,但光露出的部份,已教
所有正常的男人光看就難以忍耐了。
小書僮的武功雖高,但他的功力生根於男女之事,對女子主動誘惑這方面的
抗拒力原本就脆弱,加上那日他所中的藥力始終未曾化解,他衹要看到女孩子稍
顯誘人,性慾便已勃發,無法忍耐,如果他不是一直和孫香吟在這深山之中,怕
早就出問題了。
纖手在他胸口推了一下,曾詩華慢慢地後退,以一個最柔媚的姿勢坐回了平
臺,好讓小書僮看得更清楚,她是那麽的雪白、柔軟和誘人,加上完全沒有一點
抗拒,正是個讓他可以盡情發泄慾望的對象。
聽著小書僮的呼吸愈來愈粗重,曾詩華知道自己已經贏了,他雖強忍著不看
她,卻沒有來得及退出去,想必他的眼中已是遍佈紅絲,她幾乎可以聽得到,他
體內奔騰的慾火所發出的聲音,明顯的很快就要讓她完全承受了。
但是小書僮仍強忍著,不想就此對孫香吟不忠,但他不知道,連這也落入了
曾詩華算中,她清修許久,雖然慾唸已可以自行克制,但是日漸增強的功力,卻
也使得她的肉體依舊保持著年輕,甚至連小穴也回復到處女般的緊窄,如果他真
的受不住慾火煎熬,立刻上馬,在曾詩華尚未動情前就攻入她,衹怕先痛不慾生
的可是她自己呢!
纖巧的手指頭滑入了自己的小穴,一邊輕輕甜甜的呻吟出聲,曾詩華一邊閉
上眼睛,甜蜜而溫柔地撫弄著,讓那水滑潺潺的聲音響遍洞中。
看來自己的肉體,可還是和從前一般的性感和敏銳,許久不曾有過的挑情,
竟是如此順利,很快地曾詩華已無法抗拒自己所帶來的快感,她忘形地動作著、
喘息著,恨不得自己的手指頭更長些、更粗些,能代替男人將自己弄到泄為止。
看曾詩華一手撐在身後臺上,分開的玉腿不住顫著,將整個青春胴體拱了出
來,纖長的玉手即便已沾得濕濕膩膩,幾乎可以映出光來,仍是忘情地動作著,
就在他眼前徹底表現出曾詩華那熾烈的需要。
小書僮終於忍耐不住了,他很快便將自己也剝個精光,讓那火燙巨挺的陽具
朝天傲立,一個箭步衝入了曾詩華的雙腿之間,雙手捧住曾詩華緊縮的玉臀,將
那滿腔的淫慾全盤刺入了曾詩華體內,狂亂暴烈地抽插起來,插得曾詩華穴內啪
啪作響,兩人同時滿足地呼叫出聲,淫慾的音樂很快就讓兩人陷入了忘我的美境
裏。
甜美而柔緩自在的撫慰,被男人那火熱的衝擊所取代,曾詩華本還故做姿態
地撒嬌推拒不依,但這一回本來就是她故意勾引他的,加上曾詩華雖不如孫香吟
艷冠武林,天賦的淫骨卻讓她的風流冶蕩意態猶有過之,普通的男人幾乎光被她
那內蘊艷光的媚眼一撇,就要不克自持,更何況小書僮已被她自慰時那旁若無人
的淫蕩模樣給震住了,慾焰更是完全沒有阻隔地燃遍全身,哪會管曾詩華的婉轉
嬌啼?
小書僮衝刺的力道越加強猛了,而曾詩華那天生就要被男人取悅的濕滑小穴
更是違背了她的本意,以絕妙的力道將他的陽具全盤納入,親蜜柔甜的緊啜著,
彷若深閨處女般的緊窄,又如百戰妖女似的狐媚,這野性的放浪滋味,又豈是孫
香吟那仙女一般、聖潔無匹的肉體所能做得到的?
小書僮狂野勇猛地抽插著,插得曾詩華體內一陣又一陣的顫抖,穴內猶如春
雨霪霪般一波又一波甜蜜的汁液涌出,溫柔地潤滑著,好讓他的衝擊更能深入,
那火燙的慾望衝刺威力更是一下又一下,直直地攻陷了曾詩華久曠的芳心,令她
熱情的迎合起來。
忘形地享受著快感,這些年來一直壓抑著的本能又蜂涌而出,徹底地佔領了
曾詩華的身心,讓她再次沉醉在性交的快意之中,瘋狂地頂挺迎合,好讓他那厲
害的陽具更形逞威,犁庭掃穴般一點空際都不留,一下又一下地插得曾詩華淫蕩
熱情地高叫起來。
香汗如雨、媚眼如絲,曾詩華情慾蕩漾、有若出谷黃鶯的鶯聲燕語,和那熟
練又嬌嫩的逢迎動作,使得小書僮的慾望逐漸地達到了高峰,狂烈無比的征服慾
已冒出了頭,讓他箍緊了曾詩華的纖腰,勇往直前地發動一波波的攻勢,插得曾
詩華爽到極點。
頂挺逢迎之間,曾詩華愈來愈是舒服,胴體遍佈著熱情的香汗,使得她的嬌
軀和穴內愈來愈是滑溜,也更能承受那大陽具的抽送,剛被插入時的那點不適,
彷彿早已煙消雲散,被幹得死去活來的曾詩華,早將它丟到叁十叁天外去了。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即使連身經百戰、床上經驗無人可比的曾詩華,也算
漏了一件事,她的胴體雖然習慣性交,什麽強烈狂暴的幹法是她沒經過的?但那
可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數十年來清心寡慾,曾詩華的肉體不衹恢復了少女般
的年輕,甚至也恢復了少女般的稚嫩,怎堪如此強猛的衝激?
那狂暴的快樂早已強力地使曾詩華臣服,她幾乎已忘了原先的目的,衹知道
忘形地挺動、熱情地迎合,讓那感官的享受將她帶入那迷茫的美境,讓她徹底享
受著被征服的快感;再加上小書僮的天賦過人,和孫香吟雙修後功力更是大進,
那功力源源不絕地支撐著他的性能力,使得他如日中天,愈來愈強烈地衝擊著、
抽插著曾詩華已現敗象的胴體。
不過片刻,曾詩華已爽到極點,酥軟地敗下陣來,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那
強烈無比的泄身快感,讓曾詩華什麽也保留不住,陰精嘩然泄出,任君取用。
但小書僮對著孫香吟時,由於對神仙姐姐的萬般寵愛,還有些許保留,現在
的他卻完全是肉慾的享受,一點體力都不保留地蹂躪著曾詩華的胴體,在汲取了
她的元陰後,猶如火上加油般地幹得更狠了。
無論如何不濟,泄陰之後總有幾分清醒,曾詩華猛的驚覺,自己的陰精正源
源不絕地泄出,任他狂抽猛吸。
曾詩華強運在慘遭蹂躪後已所剩無幾的腰力,想要彈起身來阻止他,但是徹
底被摧發體內慾火的小書僮彷彿換了個人,竟完全不讓曾詩華有掙脫的機會,一
手粗暴地將曾詩華的上身壓得倒回臺上,順便猛力抓揉著曾詩華豐盈的雙乳;另
一手則捏住曾詩華的腰後,將她的臀部端得高挺起來,使她的肉體更順從地任他
發泄。
他那扶在腰後的手,恰好無比地點在曾詩華的促精穴上。無論男女,衹要促
精穴位被擊,力道一旦透入體內,無不精元立泄,直到癱暈,再叁貞九烈也要被
泄身的快感所融化,再不願意的身心也要完全遭到異性征服,更何況曾詩華已經
被征服了一大半呢?
衹聽得曾詩華又嬌柔又甜蜜的一聲嬌吟,整個人登時酥軟了,除了一雙玉腿
主動而順從地環上了他的腰,任憑小穴肆意挺出,任這小書僮盡情地享用佔領之
外,曾詩華已連掙扎哀叫都沒了力氣,軟綿綿地任他抽插著肉體,任他狂烈地在
她乳上捏著抓著,印上了一個又一個代表著臣服的痕跡。
紅著雙眼火熱的衝擊,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陷入了茫然美境的小書僮才在
射精的快感中醒了一醒,眼前酥軟的曾詩華已泄得無力動彈,肌膚上盡是被凶暴
蹂躪過的傷痕,眉梢眼角中更是充塞著滿足和受傷的酥綿媚態。
小書僮雙手撐在曾詩華胸口,也不管她柔弱的哀吟,正想要退出來,沒想到
一雙纖手貼住了他背心,孫香吟含羞的聲音響了起來,夾雜著她急速的呼吸聲。
「好夫君……快運功吧!將功力完全收歸臟腑……香吟會幫妳的,若妳承不
住就把功力導入香吟體內……以妳我的陰陽合修,一定可以把功力完全收化……
快呀!」
聽著嬌妻一個勁兒的催促,小書僮也來不及想了,忙不迭地靜心運功,讓體
內氣脈的運行和身後的孫香吟連接起來,讓剛剛才從曾詩華體內吸取的精氣急速
地運轉著,一點一點地被兩人的臟腑所吸納。
小書僮閉目運功,很快就進入了物我兩忘之境,仍被他深深插著的曾詩華可
就苦了,小書僮的內功別闢蹊徑,又是剛剛才爽過,一運功力就直達陽具頂端,
才射過的陽具竟又勃起了,來不及退出的曾詩華衹覺體內一顫,那硬挺的陽具竟
又充滿了她,頂得她一陣舒爽,那酥軟感直衝心窩,令她再動彈不得。
而隨著他功力愈摧愈疾,陽具更不安份,原已被幹得死去活來,酥軟到連退
出都來不及的曾詩華赫然發現,他竟還有絕招沒使出來,卻在這運功的時候將威
力完全投入她的體內,那粗大陽具一陣又一陣地顫著,在曾詩華穴內不斷地彈跳
躍動,還不停地鑽啄吮啜,弄得還沉醉在餘韻中的曾詩華又是一陣綿軟呻吟,就
好像他還在狠狠插著自己一般,被男人衝刺的快感竟是完全沒停過。
(待續)
(叁)
好久好久,小書僮終於張開了眼睛,想要詢問的他入眼卻是酥慵癱瘓、無力
動彈的曾詩華那求饒的眼神,她似已爽得過了頭,肌膚比以往還要白了許多,幾
乎完全沒有血色,櫻唇輕張竟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神仙姐姐……」
「好夫君……原諒香吟吧!」看曾詩華被整得那麽慘,孫香吟不由得一陣心
傷,淚水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為了在短期內讓夫君妳的功力大進,我和前輩想了個方式,讓她將深厚內
力注入妳的體內,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會這樣……」
「跟她無關,她衹是被我利用而已……」聲音又嬌弱又甜蜜,好像已經化在
水裏一般,如果不是孫香吟強壓著小書僮俯在她嘴邊,怕他還聽不到呢!
「詩華的功力雖深,卻多由採補而來,終究和自體的路子不合,雖然能把氣
息凈化,為己所用,卻還是有些雜氣,本來也沒奢望能活過百歲……如今碰上了
像妳這樣的人,詩華自覺兵解之日近了,才這樣和她……和她商量……讓妳來承
接我的功力。」
「妳得內力,香吟和妳陰陽雙修,我也得到好久沒有的男人親近,本來是各
取所需……衹是我沒想到妳這麽厲害,本來想傳了大半功力給妳,再找個地方繼
續靜修,渡過這日子,沒想到竟然被妳吸乾了,看來我今天就要活活爽死……」
「香吟姑娘,別哭了,身具淫骨的人,在交淫中脫陰而亡乃是天命,詩華能
活這麽久,已經是賺了太多太多了,何況最後還是這樣飄飄慾仙而死的……好徒
弟,妳可別怪香吟,這一切都是……都是她為了妳好……」
「我……我自然不怪神仙姐姐……」
小書僮差點說不出話來,他完全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曲折,他衹想怪自己
定力不夠,但這話卻也說不出來,衹怕曾詩華聽了之後更難過,他生性善良,看
曾詩華已經變成這樣,再多怨言也說不出來了。
「師父……妳對我已經是仁至義盡,我……我衹能說師父再造徒兒,徒兒絕
不敢忘恩……」
「這樣好不好?」曾詩華嬌弱地笑笑:「妳一直沒有個名字,在山上衹有香
吟叫妳好夫君,到了山下可不行,不如我幫妳取個名字,讓妳一想到自己的名字
就想起我……以後我就叫妳……叫妳曾清華……好不好?」
「是……徒兒以後就叫清華……」
「謝……謝謝妳……清華,妳先出去,讓香吟姑娘陪我一下,我還有事……
有事情要跟她說啊……」
已經夜深了,曾清華看著床上的孫香吟已經睡熟,這才輕手輕腳地下床去,
慢慢地走到外面,山裏的風非常的涼,他看著月亮,悠長地嘆了一口氣,另一邊
就是剛葬了曾詩華的墓谷地穴。
「怎麽了?」也不知站了有多久,孫香吟柔軟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一件厚厚
的外袍蓋到曾清華身上:「還在怪香吟嗎?」
「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我都不會怪神仙姐姐的。」
輕輕吁了一聲,曾清華閉上眼睛,袍內雖有孫香吟身上的暖意幽香,但他的
心卻是涼的:「要怪就得怪清華定力不夠,我並不想背叛妳的。」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香吟要求的。」想到曾詩華因此而死,孫香吟心中傷
痛,淚水已慢慢地滑了下來。
「前輩自認為壽元已盡,本來香吟該讓她好好的去,可是前輩不想……不想
一身功力隨草木同朽,才和香吟商討,用這種方式……將功力全傳到妳身上。香
吟原還以為,前輩……前輩可以禁制得住,不至於脫陰而亡,沒想到……沒想到
妳的功力也已不弱,此消彼長之下,還是讓前輩陰盡登仙了……」
「我知道妳是好意,」轉過身來,將哭泣的女子擁入懷中,曾清華勉勉強強
地裝出了笑意:「清華絕不會怪妳,清華衹是氣自己,為什麽在床上那麽不知收
斂……」
「這事前輩和我說過,」臉埋在曾清華的懷中,孫香吟帶哭的聲音有點悶悶
的:「她說妳天賦異稟,加上功力又成於陰陽之術中,對媚術的引誘特別沒有定
力。」
「那麽我還是在山裏別出去好了,以免……以免又發生這種事……」
「不行!」孫香吟抬起了頭。
「無論如何妳也該出去闖一闖,我們得為了前輩的犧牲而繼續活下去,就當
是……就當是為前輩活這一輩子……」
「好吧!我知道了……」
「先回到床上來吧!妳體內功力突飛猛進,經脈未必承受得住,何況臟腑未
習,恐怕功力也會流失,這幾晚好夫君妳要全力動手,在床上和香吟合歡,讓功
力從陰陽交泰中完全融入妳的體內……把力量完全用出來,千萬別管香吟受不受
得住,算是……算是香吟拿身子賠妳心上的傷,好不好?」
趕了幾天路,終於到了華山的山腳下,舉步上山的孫香吟腳步中有些畏怯,
真的是近鄉情怯啊!
尤其是年餘來在山上夜夜和曾清華貪歡,孫香吟蓄意地放縱自己,將什麽禮
俗和羞恥都拋諸腦後,一半也是為了不去想師門的事情,但是無論如何,還是要
回來。
一想到要面對師父師娘,還有眾位師兄弟,孫香吟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尤其是她原先芳心已許的大師兄傅敏華啊……一想到他孫香吟心中就痛,是女孩
子天生的水性楊花,還是孫香吟真的已經移情別戀了,她的心竟然已完全係在曾
清華身上。
「上去吧!」也聽孫香吟說起過師門的事情,曾清華知道這次來未必有好結
果,如果到了最壞的地步,或許自己還得帶著孫香吟打出來,華山掌門傅雨其武
功之高,在當今武林可說是第一把交椅,甚至傳說其武功早已不在一向執武林牛
耳的少林武當兩派掌門之下。
華山雖限於擇徒謹嚴,門徒不多,不似年代久遠的少林武當二派那般興旺,
但若是一走出去,無論何門何派都得給華山門下幾分面子,就連少林和武當二派
門人也不敢有絲毫小覷:「一切有我在呢!」
「嗯!」
看著孫香吟走進山門,被留在門外的曾清華索性閉目養神,也不管華山派的
人們驚疑奇怪的目光。
雖然因為他不是華山派中人,初入武林的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又不高,以致於
不能進華山山門,得在外面的亭中等著,但書僮出身,曾清華早就習慣這種處遇
了,孤獨一人的他反倒是樂得清閑,倒是進門前孫香吟那依依不捨的一眼,好像
此去便是一入侯門深似海,那眼神真教曾清華心傷。
曾清華閉目養神,但送上茶水來的華山弟子們,可就沒那麽客氣了,大師姊
經年未歸,連聲息也斷了,一回山竟然帶著個男子,而且還和他意態親蜜、宛如
夫妻,上山之後對以往情濃的大師兄傅敏華也沒問上幾句,幾乎是完全沒把人記
在心裏,一向和傅敏華交好的眾位師兄弟不禁心下有火。
雖然孫香吟是大師姊,不能對她說上什麽,但對外人他們可就不客氣了。要
明著動手是不敢,但在亭旁的人都已經準備好,衹要他一從亭中椅上站起來,立
刻就想辦法勾他腳,好讓他倒在地上,生生地出個大醜。即使是他全然不動的現
在,在旁邊的流言蜚語,仍像根針似的不斷劃破寧靜。
突然間,曾清華眼睛睜開,神光湛然,不過是一個眼神,就好像畫龍點睛似
的,整個人都活了起來,望向遠遠的道路那方。雖然身旁的聲音不斷,但他的注
意力衹集中在遠遠奔來的那人身上,這人的武功可比在旁邊的這些人高上不少,
顯然是華山的高手輩。
又過了片刻,一個修長的身影飛奔上山,雖然遠遠的看不清楚,但他步幅甚
大,兩步就有常人的叁步之長,華山門下所練是正宗內功路子,這些弟子眼力都
好,遠遠地就看出來,是這些日子一直在其他山頭的別業練功的大師兄回來了,
不由自主地全涌了上去,反倒留給了曾清華一個清靜空間。
「香吟怎麽了?」
「大師兄,大師姊一回來,就先向師父師娘請安,在裏面談了好久,到現在
還沒有個出來的影子。」
「是……是嗎?」步子完全不慢,師弟們都要努力才追得上,不由得在心中
欽佩,大師兄的武功又精進不少,完全不做作地展現了上乘輕功的造詣,那像那
曾清華山上的時候,雖然看似練過武功,腳步卻小,完全不用力就追上了。
「是我孟浪了,香吟經年未歸,師父師娘探問行蹤,難免要花點時間,我還
是先在外面等著。那位少年是何派高手?妳們怎麽把人丟在外面,也不請進山門
內,讓人家在外面坐地,一點禮貌也沒有。」
「說來才氣人。」迸出了這句話的小師弟看大家的聲音一下都靜了,不由自
主地掩住了嘴巴,偏偏方才的那句話已經傳了出去,想收回來都沒辦法,眼看大
家責難的目光,他真想鑽個地穴逃進去,永遠不再出來。
「到底是什麽事?詠華,妳給我說個清楚。」傅敏華皺起了眉頭,聲音雖仍
不疾不徐,完全沒有運功長程奔跑後的跡象,但壓迫力衹有更增,那眼光比任何
一把劍刺入杜詠華體內還教他緊張。
一五一十地將孫香吟上山時和曾清華的親蜜說了出來,杜詠華衹覺師兄的眼
光愈來愈是燙熱,怒心愈增,不由得聲音愈來愈小,要不是有同門的加油添醋,
衹怕還說不完。待得他終於說完,整個人已經是汗濕重衣,就好像剛打過一場一
樣。
聽完了師弟的報告,傅敏華的眼光像箭一般地射向亭中的曾清華,衹見亭中
閑坐自在的曾清華嘴角微揚,一縷笑意輕輕地飄了出來,竟像是完全不覺他的敵
意。
將年前山間的那一仗給說了出來,雖然勉勉強強將和曾清華的合歡、和曾詩
華的相遇一語帶過,但仍是說了好久好久的時間,等到說完了,跪在傅雨其和傅
夫人面前的孫香吟也已經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這……這也不能怪妳,香吟妳先起來坐吧!」
傅雨其長長地嘆了口氣,傅敏華是他的長子,也是獨子,眼看著這準兒媳竟
著了惡人的道,和旁人有了合歡之實,他也真的不知該怎麽辦才好了。
沉吟了良久,傅雨其這才打破了廳中沉重的氣氛:「妳我都是江湖兒女,既
是行走江湖,難免有失足之處,香吟妳也不必太在意,更不必像一般閨閣中人那
樣的拘謹約束。香吟,妳就當忘了這事吧!為師給妳做主,和敏華的婚事還是照
常舉行,相信敏華愛妳至深,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
「我看不行吧?敏華是很有潔癖的人,如今出了這種事,唉……他怎麽可能
包容得下?妳是他爹爹,總該勸他看開些。」
傅夫人雙眉緊鎖,她倒也不是那麽拘束的人,但她也是女兒身,對女兒家的
心事清楚,眼看著孫香吟述說往事時的神態,她就知道,孫香吟的心已經連在那
曾清華身上了,再逼她和傅敏華在一起,衹是徒增難過。
「婦人之見!」傅雨其嘆了口氣。
「如果不如期舉禮,就等於將香吟拱手送出,敏華會怎麽想?加上武林同道
早知敏華和香吟是一對,如果讓香吟和那曾清華在一起,背後不知會有多少的流
言蜚語,我華山一門的清譽怎麽辦?香吟妳自己說,應該怎麽辦才好?」
「師父!」孫香吟的淚水涔涔而出,這句問話教她怎麽答才好?
「不好了,師父!」杜詠華的聲音從廳外傳來:「大師兄趕了回來,在外面
亭子裏被那人挑了幾句,兩下已經動起手來了。師父快來阻止師兄,否則恐怕會
來不及呀!」
他的聲音之中頗有幾分幸災樂禍,傅敏華武功之高遠出儕輩,想曾清華初出
武林,怎可能是他十招之敵?此時想必已經輸了,若不是斷手折足,也要被長劍
刺出幾個窟窿,孫香吟此去怕衹有收尸的份兒了。
「師父,師娘,徒兒要去看看,請恕香吟先行告退。」深深一禮,孫香吟身
影如風飄飛出去,連撞開門時都沒發出什麽聲音。
衹比她慢得一瞬,傅雨其和傅夫人也衝了出來,叁個身影向門外疾飛而去,
遠遠地將杜詠華拋在身後。
在亭中方寸之地,傅敏華愈鬥愈是心驚,雖然他心中挂著孫香吟,以致主動
出口挑釁,硬逼曾清華動手,而自己在氣怒交煎之下,影響了實力,沒有能夠全
力出手,但他出手如電的幾套劍法,竟連曾清華的一點邊兒也摸不到。
雖然曾清華衹是守御,看似避的狼狽不堪,連長劍都沒有拔出的機會,但是
交手的傅敏華心下清楚,曾清華這狼狽樣兒,有一半是裝出來的,他對傅敏華的
出手幾乎已經抓住了脈絡,除了傅敏華偶爾用上別派劍法,能逼得曾清華真的左
支右絀以外,其他時候他的狼狽樣幾乎都是裝的,顯然是孫香吟曾用心教導過,
他對華山那奇幻多變的劍路完全了然於胸,而想到這事才最讓傅敏華氣滿胸膛。
「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隱瞞什麽?」心中一個聲音響起,傅敏華一聲冷哼
改變了劍路,施出了華山門下最精深的『天險』劍法,奇招突出在曾清華的袖上
割破了一塊,險些就要破膚溢血。
一招得手後劍勢更增,劍劍猶如華山山勢一般,驚險到了極處,連旁觀的師
弟們也不禁噤了聲,專心地看大師兄全力出手。
這『天險劍法』,可是傅雨其為了日後傳位於他,在年前孫香吟下山之後,
特別秘傳予他的劍法,也是華山掌門才能修習的最精華劍術,連孫香吟也有所不
知。
『天險劍法』所有劍法共有十五路,包含華山劍法的精華,雖然以傅敏華的
資質之高,這段日子以來學到的也不過九路,而真正派得上用場的,不過七路而
已,但他施展出來式式逼人心魄、劍意如虹,連旁觀的師弟們也從不曾看過這麽
高明的劍法,原先衹是一旁隨眾鼓躁,漸漸變成了出自胸臆的贊嘆。
才第一招就失了先手,曾清華心中一驚,對手的劍勢更是源源不斷,逼的他
左封右格,才擋得一劍,另一劍又從絕不可能的方位刺來,劍劍險到了極處,妙
到了毫巔,威力更是十足,劍劍都像能破腹開膛似的。
從習武以來一直都是和孫香吟拆招,對華山劍法最是熟稔,雖然華山劍法變
幻多端,但孫香吟在華山門下也是數一數二的,幾乎所有的招式曾清華都拆過,
熟極而流。傅雨其之所以提早傳天險劍法給兒子,也是因為孫香吟造詣已高,為
了不讓兒子被兒媳的氣勢所壓,連房中都抬不起頭來。
若不是這一年來天天所見都是華山劍法,以曾清華的交手經驗之淺,衹怕沒
兩招就被傅敏華所制,這『天險劍法』雖奇,終歸也是華山劍法,基本劍路和其
他劍法並無二致,曾清華所習劍法雖然不深,但卻也因此而不致於被表面的劍勢
所惑,對他而言,這路天險劍法也衹不過比平常拆的招式更險更奇一些罷了,雖
然剛開始時擋的險象環生,但不過數招,曾清華已經緩過了氣來,逐漸抓到了其
中訣竅。
如果是換了其他人,曾清華早出手反擊了,但對上的是『神仙姐姐』原來的
戀人,一想到自己傷了他之後,孫香吟難過的臉色,曾清華就沒法子動手;何況
傅敏華出劍奇快,他也剛好樂得左閃右避,將全副心力放在閃躲上頭,完全不出
手,專心看著傅敏華的劍路,倒也讓傅敏華一時間無法得手。
但眼看傅敏華的出手愈來愈快、愈來愈奇,有好些劍招甚至已經超過了華山
基本劍法的範圍,原先膽氣已經慢慢壯起的曾清華接連被奇招給嚇到,心中一寒
之下,避招就沒有那麽靈敏,連著幾下都是險招,眼前原來理路清楚的一路路劍
法不知何時已經化成了劍光飛舞,再幾招就撐不下去了。
想喊出住手,但傅雨其及時擋住了夫人和孫香吟,低聲說道:「讓他們再拆
幾招,我會在旁看著,不讓他們真的傷到對手的。香吟,妳教出的人真是不凡,
雖然衹是閃,不過身法已頗有新意,真是奇才。」
聽到師父贊賞曾清華,孫香吟的心中卻高興不起來,眼見師兄的劍招愈出愈
奇,變招之精竟已遠超以往拆招的範圍,她心中暗忖,就算和曾清華陰陽雙修後
功力大進的她,也未必能接上十餘招。
曾清華擋到此處,已經是招招見絀,汗流浹背,而傅敏華手中劍的招式,卻
是愈打愈狠,強悍狠惡,幾乎已經不管名門弟子所應有的從容了,這一番拚命的
狠勁加上去,曾清華接招更險,若不是華山劍法變幻無方,最重心意清定從容,
傅敏華這番打法大違劍理,衹怕曾清華已經傷在他劍下。
再不還招不行了,曾清華凝神接戰,勉勉強強定下心來,將心神完全放在傅
敏華的劍招上頭,眼前所見慢慢清晰,傅敏華施出的片片劍光慢慢還原,成為一
招一招的劍路。
在前面幾招,曾清華的還手還有些勉強,險到毫巔地才擋下了幾招,後面就
愈來愈是順手,一定下心來,傅敏華的精妙劍招,彷彿已變回了以前孫香吟和他
拆招時的劍路,衹不過是更奇更險而已。
但傅敏華劍法愈使愈急,他出手極快,所會的天險劍法已經輪了兩次,雖然
劍風撕裂了曾清華幾片衣衫,但盡管傅敏華出手再快,都沒能擊落曾清華手中之
劍,愈來愈急的他出手更快,但劍法中的破綻也就更大了,幾次被曾清華逆勢反
擊,雖然沒能扳回先手,卻也使傅敏華非得回救不可,妳來我往之下慢慢的曾清
華已經能夠還招,慢慢地扳回了局面。
眼見對方出手愈來愈是理路清楚,顯然已經漸漸習慣了他的劍路,傅敏華心
中一急,連還沒練熟的那幾路劍法也施了出來,衹是心情憤激之下,使得沒怎麽
對,被曾清華趁機反攻,接連幾招竟把他逼的險象環生,雖然傅敏華出招快,外
表上不見敗招,但若非曾清華衹是自保,傷人之心不重,錯過了不少進招之機,
或許他已經勝了。
「夠了,敏華妳退下。」眼見傅敏華的劍招漏洞愈來愈大,傅雨其趕忙出聲
阻止,以免讓其他弟子也看出傅敏華輸招。
一凝神接戰,曾清華便完全不是心慌意亂的樣子,功力的運使慢慢習慣,他
邊使劍邊也發覺孫香吟到了,身後有著一對中年男女,男的身材高挺,面目之間
和傅敏華有些相似,衹是更為清雅,想必就是華山掌門,傅敏華的父親傅雨其;
另一位中年美婦眉清目秀,雖已中年卻無歲月之態,反而更顯雍容華貴,看孫香
吟的恭順模樣,和華山弟子個個控背躬身,這位中年美婦自然就是華山掌門夫人
了。
「師兄,我看還是不妥,妳看香吟的樣子,對那曾清華已經不是因為有了夫
妻之實才動心,她的心已經全係在他身上了,就算敏華明天勝了這仗,硬是把香
吟娶了進門,對他們小倆口反而不好。我看還是順其自然,讓香吟風風光光的嫁
出門,教敏華忍下這口氣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嘛!」
「那不行啊,師妹。」傅雨其搖了搖頭,他和傅夫人原是師兄妹,結婚之後
也一直以當年的叫法相稱。
「這已經不是香吟個人的問題了,而是關乎我華山清名,敏華和香吟的事情
已經不是我華山的秘密了,年青一代幾乎是人盡皆知,妳想想,要是香吟就這樣
嫁出去,給好事之徒在身後說上幾句不入耳的,我們華山的名號要怎麽辦?」
「神仙姐姐……」才一進那小屋,孫香吟就哭倒在曾清華懷中,哭的背一抽
一抽的,曾清華原先還慌了手腳,但一想一定是師門的壓力,也不言語了,衹是
輕撫著她的背,溫柔地安撫著她,讓孫香吟盡情地哭出來。
等到孫香吟哭聲小了,曾清華這才輕聲說出話來:「是誰讓妳受委曲了?」
「還不是妳?」仰起了淚水漣漣的臉蛋兒,孫香吟的聲音都抽動起來:「師
兄武功之高明,連香吟也未必能夠對付,妳為什麽和他動起手來?還約著明日決
戰?」
「我沒有辦法,對不起。」舉手輕輕地拭去了孫香吟的淚水,曾清華的聲音
很慢,很溫柔很溫柔。
「我知道神仙姐姐妳不喜歡我把妳當成比武勝敗的獎品,我也不喜歡,可是
如果不這樣子,清華就沒有辦法把姐姐妳娶過門,清華實在是沒有辦法。」
「我知道……我知道妳也難為……可是妳看師兄今天這樣出手,幾乎是下了
必死之心,連師門衹傳掌門一人的劍法也使了出來,還劍劍想奪妳命,看的香吟
心都痛了,深怕妳有個半分意外……今天妳為什麽和師兄鬥起來?」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該忍住的。」
安撫著激動的孫香吟,曾清華放輕了聲音,讓孫香吟好好坐在他懷中,他才
不願意說是華山的師弟們主動挑釁,他才被逼得動手的,一聽到這兒想必孫香吟
又要哭了,她可真是愛哭呢!「都是我的錯……」
「算了。」吁了一口氣,孫香吟抓緊了他的手:「先讓我幫妳裹傷好了。」
「我沒有受傷,想必是傅師兄手下留情,衹割破了我衣服而已。」笑著安慰
著孫香吟,曾清華走到了門後,慢慢將衣服換下,走回來時孫香吟又躍入了他懷
裏,似是賴著完全不想出去了。
「明天怎麽辦?妳內力絕對在大師兄之上,可是妳還不太會運使,加上劍法
連我都比不上他,還有師父的天險秘傳……」
「到時候再看吧!」曾清華微微地笑著:「其實『天險』劍法雖然奇險,但
基本的劍路還是不脫華山劍法的範圍,多看著幾次清華一定接得下的,妳在山上
就一直和清華拆招,清華接都已經接慣了,不會有事的,妳放心好了。」
「不要攔我!」門外遠處一個少女的聲音高喊著,瞬息間已經奔近了門口,
孫香吟忙推了曾清華一把,站了起來:「小心,是玉華師妹,她是大師兄的親妹
妹,也是師父的獨女,一向嬌慣了,連我也讓她幾分。」
話還未已,門已經被推了開來,一個修長身影的少女衝了進來,發上的玉簪
在斜陽下湛然生光,長挑的身影站的比劍還筆直。
她的身高比起孫香吟還高了半個頭,看來是傅家的遺傳,和傅雨其、傅敏華
一樣都高人一等,雖然逆著光看不清楚,但容顏卻也是清秀雅致,雖然不像孫香
吟那般天仙化人,卻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了。
「師姊,妳是怎麽了?明明都已經和哥哥要洞房花燭了,還跟這傢伙混在一
起,也不知他是那兒來的江湖人?要是他是壞人怎麽辦?要是他對妳始亂終棄怎
麽辦?無論如何我可信不過這人。妳立刻就跟我去見爹爹,把所有的話一次說清
楚,妳到底是要哥哥,還是要這個死纏不休的傢伙?」
「我當然是要他。」站直了身子,咬緊了唇,孫香吟連眼光也不讓:「無論
明日比武勝敗如何,香吟這輩子都跟定他了。」
「就衹是因為妳和他有了夫妻之實?師姊,妳也是江湖人,怎麽跟一般閨閣
女子一樣的拘在這小節上頭?難不成妳以為哥哥會在乎這一點?以前那個不管江
湖流俗,最是清高自矜的冷艷魔女到那兒去了?爹爹討厭這稱呼,我可喜歡得緊
了。」
「或許他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孫香吟微微一笑道:「也不是因為夫妻之
實,香吟也說不上來,反正我就是愛他,就是他的人了。」
曾清華一聽到聲音就收了劍,退在一邊,倒是傅敏華出招太急太快,竟差點
收不了手,差點撞上了亭柱。
「不知這位少俠是何派高弟?」傅雨其向曾清華一揖,曾清華趕忙回了禮,
孫香吟這才奔到他身邊,細心地為他拭汗。
「在下曾清華,掌門人好。」
雖然路上孫香吟教過他該有的禮貌,但打了那麽激烈的一仗,曾清華好不容
易才回過神來,緊張的他差點就說不出話來。
「少俠劍法高明,老夫前所未見,不知是何門何派出身,可否見教?」
「在下的武功是……是孫小姐教的,」順過了氣,曾清華深深地一揖:「在
下這次特地送孫小姐回山,也專程來向掌門提親,希望能將孫小姐許配在下。」
「妳……」氣的說不出話來,傅敏華的手還在顫,若不是傅夫人扶住他,衹
怕他早要奔出去動手了,方才他使天險劍法,逼的曾清華連連受挫,雖然後面使
得急了,沒能發揮劍招的威力,差點中了他一招,不過傅敏華還是很有把握贏他
的。
「這個……」捻著長鬚,傅雨其心下躊躇,以他的眼力,那還看不出來傅敏
華的劍法還勝不過他,自己若是下場雖可操勝券,但以長欺幼,這仗就算勝了也
丟臉,偏他又說不出什麽理由好拒卻他。
「這不行!」聽著門下師弟們此起彼落的反對聲浪,傅敏華氣勢大振,也不
管傅夫人遞著眼色阻止,還是站了出來。
「孫師妹原已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妳想要娶她,除非先過我這一關!更何況
妳是什麽人?也不知妳和師妹認識了多久,竟然就一副親熱樣子?還不知妳是哪
兒跑出來的江湖人物……」氣滿胸膛的傅敏華再也說不下去了,聽他愈說愈是過
份,看不下去的傅夫人從背後捏了他一把,硬是逼他住口。
「在下的確衹是江湖的無名小卒……」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曾清華極力放慢
了聲音,不知不覺中話聲也說的清楚明白了。
「但在下誤打誤撞間,已和孫小姐有了夫妻之實,若是在下不負這個責任,
在下一輩子也要良心不安,還請掌門人俯允。」
「不如這樣吧!」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一直沒出聲的一個道人慢騰騰地說了
話:「我們都是江湖人,或許該依江湖的規矩行事,大師兄和曾少俠就好好比一
次,算是比武招親,勝的人就娶孫師姊過門,如何?大師兄?」
「也好。」深深地點了頭,傅敏華知道二師弟是在幫自己,無論如何他也不
會輸。
「大概……還是得這樣吧!」看著孫香吟泫然慾淚,曾清華知道她也很難做
人,不如自己就退而求其次,比上這一場吧!
方才的那一場鬥劍之下,他雖然迭遇險招,但總也算是過關了,不知不覺間
也有了些許自信,或許再打一場自己可以贏也說不定。
「不知這位師兄如何稱呼?」
「在下玄華,曾少俠指教了。」玄華道人輕輕一禮:「不知師父、師娘意思
怎樣?」
「就依妳吧!」傅雨其一聲輕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不過不能這麽快就打,曾少俠初到華山,又是遠來疲憊,不如休息一晚,
明天再打好了。今晚曾少俠就住在西房那兒……」
「還是不了,」孫香吟低下頭,聲音又低又細:「香吟的房間旁有個小屋,
清華妳就先住那兒一晚吧!」
「也好。」搶在傅雨其之前發了話,傅夫人托著傅敏華的手,半拉半扯地將
他帶進去,還順道向傅雨其招了招手。
「爹,妳為什麽不讓孩兒立刻動手?還讓他休息一晚!」悶著滿腔怒氣,一
進大廳傅敏華就爆了出來:「娘也是,為什麽讓他和香吟住一起。」
「妳爹是為了妳好,」傅夫人坐了下來,神情極為嚴峻:「敏華妳打的太深
入了,所以看不出來,其實方才曾清華已經識破了妳的劍法,如果不是妳爹及時
喝阻,再打下去傷的一定是妳而不是他。」
「不錯。」眼中神光深深地盯入了傅敏華眼中去,盯到他終於忍不住移開了
目光:「旁人看不出來,難道爹爹也看不出來嗎?妳剛從別業趕回,又是心浮氣
躁,完全沒法子發揮華山劍法的威力,更何況香吟對他可是傾囊相授,和妳的浮
躁正是對比,所以爹爹才答應讓他休息一晚,讓妳也定下心來,妳若是心還靜不
下來,明天這仗妳就別打了。」
「是,爹爹。」別過了臉去,傅敏華對傅雨其一向聽從,說到他的劍法不如
曾清華,傅敏華可是絕對不信,方才遇上險招,想必就像傅雨其說的,是自己太
過躁性,加上體力有損才會縛手縛腳的。
「妳也別氣。明天這仗要是輸了,我華山的面子往那兒挂?這是天險劍法的
劍訣,妳給我好好修習,我華山劍法博大精深,這天險劍法更是劍中之最,明天
能不能勝,就看妳能領悟到多少了。」
看著傅敏華走了出去,傅夫人吁了口氣,神情憂鬱。
「水性陽花!」跺了跺腳,傅玉華轉身就衝了出去,但她才一轉身就撞上了
曾清華,他表情緊繃,看得傅玉華都退了幾步。
「妳……妳想幹什麽?以為擺個臉姑娘就會怕了妳?少做夢了。」
「把剛剛那句話收回去!」長劍已拔在手中,曾清華的眼光似可刺穿對方,
傅玉華嘴上說不怕,心下實在是怕的很的,不知為什麽,他的眼光就好像釘穿了
她一般,釘的傅玉華連動都不敢動,連爹娘都沒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傅玉華可是
第一次被人這樣狠盯著。
「什……什麽話?」
「我不準妳罵她,說她的是非,把妳剛剛那句話收回去!」
「哼!」哼地吹了口氣,傅玉華也將劍拔了出來,誰怕誰啊!
倒是沒想到在傅玉華說話前,孫香吟已經牽住了曾清華的手,表情是如此的
悲傷:「別再打了,好不好?」
看到孫香吟的表情,曾清華的氣不禁消了一半,他收起了劍,轉過身去,扶
住了孫香吟搖搖慾墜的身子。
「對不起,是我忍不住,我不氣了,也不打了,好不好?妳長途跋涉,又受
了不少氣,別氣傷了身子。」
「再演啊!看妳們還有多少時間卿卿我我?等明天哥哥勝了,妳就知道。」
一轉身就逃掉了,傅玉華直到去遠才敢說出話來,聲音愈來愈小、愈來愈遠。
(待續)
4
夜已經深了,關上了門,孫香吟看著桌上的兩個盞子,桌邊的曾清華似是看
到了她擔憂的眼神,輕輕地微笑著搖了搖頭。
「妳知道了,好夫君?」
「我想應該是這樣吧!」曾清華淡淡地一笑,距盞子遠遠的,連碰也不碰一
下,「華山是名門正派,他們雖然看我不太順眼,也不會做出下毒的下流事來,
不過我猜,這盞子裏的蓮子羹味道想必非比尋常。」
微微地苦笑著,孫香吟知道曾清華的言外之意,盞子中的蓮子羹想必加了些
東西,若非唾涎就是泥污,再不然就是什麽調味料。
她輕輕捧起盞子,揭開蓋子,一股異味撲鼻而來,又腥又臭,連顏色都是泥
黃的,就算早有心理準備的孫香吟也忍不住捂起鼻子。「呿!這什麽東西啊?」
「真是糟蹋了兩個白玉盞子。」搖了搖頭,曾清華從孫香吟手中接過盞子,
將盞中的異物全倒在窗外,就著屋旁的水缸洗了洗,將盞子放回了桌上。「好可
惜喲!」
門外叩門聲響起,孫香吟和曾清華對望一眼,目中皆有疑意,好半晌都不動
作,倒是孫香吟回復得快,她示意曾清華坐下,打開了門,門外傅玉華提著個竹
籃,面上表情緩和,完全不像方才還那麽亂罵的人。
「師姐,玉華送蓮子羹來了。」
「是…請進吧!」
珍而重之地從籃子裏取出了兩個和桌上白玉盞一樣的盞子,傅玉華輕手輕腳
地將盞子放在桌上,回頭問了孫香吟,「怎麽會…怎麽會有這盞子?」
「方才十二師弟送來的,盞子裏面的味道怪怪的,清華他洗過之後,就放著
了。怎麽妳還送蓮子羹來?」
「是娘要玉華送來的,師姐,妳們用過了蓮子羹後,好好休息,玉華不打擾
了。」忙不迭地退了出去,還沒等到孫香吟送出門來,傅玉華人影已去遠了。
微微地嘆了口氣,轉回頭來的孫香吟,看著曾清華放下盞子,不由得驚慌失
措。「怎麽…妳喝了?」
「有什麽問題嗎?」看著孫香吟的表情,曾清華的面上不禁有些狐疑,「這
蓮子羹又香又甜,好喝得緊呢!我想剛剛已經丟了一盞,這盞子裏應該沒有問題
吧?」
「問題才大呢!」孫香吟氣得直頓足,「以玉華的個性,豈會這麽易與?光
從她這樣輕手輕腳的動作,就可見這盞子裏有古怪,她哪裏是會這麽快變心情的
人?」
「喔?」才剛想站起來,曾清華突地臉色一暗,抱著肚子坐回了床上。
「怎麽了?」
「肚子裏…肚子裏有一股熱氣…就好像…好像是那次中毒一樣…燒得我全身
都熱了…」
「什麽?」急步走到曾清華身旁,孫香吟扶著曾清華躺下,眼尖的她發現曾
清華雙手捂在下腹,而褲子已撐起了好大一塊。
躲在屋外窗下的傅玉華偷偷地笑了出來,二師兄果然算無遺策,方才十二師
哥送來的衹是誘餌而已,等到沒什麽江湖經驗的曾清華扔了那盞,她再送進去真
正下藥的蓮子羹,還故意撩孫香吟說話,果然讓曾清華上當了。
據玄華道人說的,他在那盞子裏加了一點媚藥,卻不是黑道人物用的毒物,
而是普通人家常用的藥粉,其中毫無毒性可言,衹是用以助興,讓服用的人慾火
高漲,非得好好和異性發泄一番不可。
明天曾清華就要打一場決戰了,想必他今晚心情會非常緊張,這藥粉剛好讓
他緊繃下的體力完全發揮,和孫香吟輾轉纏綿,將體力完完全全都消耗在床上。
這樣下去,到明天決戰的時候,曾清華還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呢?
再加上那藥粉無色無味,與其說是藥還不如說是食補,事後也檢查不出任何
一點殘留藥性,吃了悶虧的曾清華絕對是有苦難言。
「怎麽…怎麽可能…」聽著孫香吟的聲音高了起來,顯然是緊張非常,留上
了心的傅玉華,不由得傾聽,她也不是想偷聽夫妻行房,衹想確定那藥生效了沒
有,以玄華道人的囑咐,傅玉華現在應該跑得遠遠的,否則給他們發現了,不就
知道是她弄的鬼了嗎?
「怎麽了…」
「這藥是極陰損的淫毒。」孫香吟幾乎快要哭了出來,若非事情嚴重,以她
這麽堅強的女子,怎麽可能發出這麽嬌弱的聲音?
「玉華她們怎麽可能會有這種藥物?就連一般的黑道份子,也是極其鄙視使
用這種淫毒之人,這可是下叁流的邪惡淫賊才會用的。」
「難道…」
「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孫香吟的聲音惶急至極,顯然不是假話,傅玉華
聽得驚詫至極,怎麽會這樣?
「這淫毒至毒至邪,就算香吟和妳交合,讓妳完全發揮,毒性也會留存在妳
體內,纏綿不去,直至入骨,日後妳就永遠不能逼出這毒性,那會完全侵蝕好夫
君妳的自制力,等到毒深了,妳就會…就會…」
「就會怎麽樣?」
「就會變成花痴,衹要看到女子就想要…就想要行淫…」孫香吟真的哭了,
她哭倒在曾清華懷中,用盡全力摟著他,在窗縫中偷看的傅玉華不自覺地咬緊了
牙,氣急敗壞的她真想一下子衝進去,拔劍殺了這對姦夫淫婦。
「除非妳發泄在一個會武功的處女身上,奪取她的處女元陰,在體內中和淫
毒,才可能全解,可是香吟的身子早交給妳了,這當口教香吟怎麽辦?不如我去
找師妹她們…」
「不行!」曾清華堅決地搖著頭,看著淚水漣漣的孫香吟,表情又舒緩了,
「除了神仙姐姐妳之外,清華絕不會和任何一個女人做,神仙姐姐妳是清華唯一
愛的人,無論如何清華絕不會讓別人沾身…」
「可是…可是…」
「不用可是了,」曾清華微微地笑著,「與其背叛了神仙姐姐妳而活著,清
華還不如死掉的好。對不起,姐姐,可是清華…」
「還在虛情假意呢!哼,惡心!」推開了窗戶,亭亭玉立的傅玉華,站在窗
外,眼光掃在曾清華通紅的臉上,「教玉華聽了都受不了。」
「妳還敢來!」一股怨氣無處可發,站了起來的孫香吟手一伸,握住長劍,
一縷劍光其快無比地灑了出來,傅玉華還沒來得及拔劍,劍尖已經抵住了她的頸
子,真是好快好快的出手,完全出乎傅玉華意料之外。
「我…我要殺了妳…」
「不用了…」雙指捏著孫香吟的劍刃,咬著牙抗拒藥力,曾清華強忍著體內
的火熱,燈光之下汗水淋灕,若不是他及時出手,衹怕孫香吟那一劍真會洞穿傅
玉華的咽喉。
「怪不得她…她不會用這麽壞的毒的…一定有其他人…神仙姐姐,或許清華
衹剩下今晚了,妳陪陪我,好不好?」
「那也不一定。」孫香吟還沒來得及答話,傅玉華已經出手了,一指就點在
曾清華背後大穴上,靠著傅玉華扶住他才不致于軟倒。
「妳…妳幹什麽…」事出異變,雖然沒撤回長劍,但孫香吟的殺氣已經消失
了,她接過了曾清華的身體,明媚的雙眼閃著疑問。
「師姐,妳不是說要靠練武女子的…的處女元陰才能…才能解他的毒嗎?」
別過了臉去,孫香吟頭一次聽到傅玉華的聲音變成這個樣子,頗有一絲女人
味,「玉華還是…還是處女之軀…正好合用…」
「玉華,妳…」
「不要以為我原諒妳。」嘟起了小嘴兒,傅玉華衝著孫香吟做了個鬼臉。
「玉華還是以為妳該是哥哥的妻子,玉華衹是為自己做的事負責而已,他最
好明天輸個徹底,輸的完全沒有臉下山去。如果妳還有半點挂及哥哥對妳的心,
等明天他輸了之後,妳就好好的做玉華的嫂子,完全忘記他的存在,不過玉華不
會拿這個來威脅妳,無論妳怎麽想,玉華該做的還是會做。」
「不可以…」微弱的聲音傳了出來,曾清華全身都燒燙了,穴道被封、氣血
阻滯,偏偏那藥力完全沒有半點被阻的樣子,反而衝得更加快了,若不是靠著一
絲理智強撐,曾清華早要被藥力熬成了猛獸,「神仙姐姐…清華衹是妳一個人的
呀!」
「不行,」孫香吟對著曾清華搖搖頭,銀牙輕咬,「這可是關乎妳的性命,
無論其他發生什麽事,香吟都不能看妳就此毀掉,就算玉華她真要我回到敏華師
兄身邊…」
「不…絕對…不要…」火燙的手牽住孫香吟的手,曾清華連唇都咬出了血,
強忍著體內奔騰的火氣。
「沒有了神仙姐姐,清華的一切都沒有意義…就算死在這裏,神仙姐姐也不
要…不要做任何讓妳難過的事…咳…」
「師姐…可以開始了吧…」牽著孫香吟的衣裳,傅玉華難得的臉紅,就好像
一顆圓圓的蘋果一般,「對這事玉華…玉華一點都不懂…妳是過來人…教…」
「嗯…」纖手輕拂點了曾清華好幾個穴道,制住了他的內力,孫香吟明白,
曾清華的內力之深遠在她之上,絕不是傅玉華的功力所能制住的,如果在傅玉華
獻身救他之前,曾清華就衝開穴道,以他的倔性子,就算傅玉華和孫香吟聯手也
難讓他就範,「好夫君,對不起…無論如何,香吟都把妳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香
吟都不會管。」
雖然是勉力閉上了眼睛,但身邊少女幽香繚繞,馥鬱繽紛,加上孫香吟見他
神情,知道再不能拖延了,下手奇快,不一會兒叁人已經是一絲不挂,傅玉華雖
羞,但她一向是固執的性子,到這時候自然是絕不後退的。
一衹纖手輕輕摸弄著曾清華賁起的陽具,感覺到曾清華的身體,已經完全被
藥力控制,正慾火高昂、擇人而噬,孫香吟對著羞紅了臉的傅玉華歉然一笑,帶
著她的手去撫愛那火燙巨偉的陽具。
從出生以來從來不曾碰過這種東西,傅玉華真是羞到了骨子裏,偏偏一旁的
孫香吟殷殷切囑,在她撫上那恐怖陽具的時候,孫香吟整個人鑽到了她懷裏,甜
美的小嘴貪婪而又溫柔地吮在傅玉華一雙椒乳上。
頭一次禁地受襲,孫香吟又吻得那麽輕柔甜美,幾乎她一吮上就一股溫潤的
小火燒灼著她,傅玉華閉上了眼,嬌聲地呻吟出來,還帶著叁分抖顫,連在曾清
華陽具上輕輕套弄的手都加了點力道。
雖然傅玉華很快就醒覺而鬆手,但隨著孫香吟吻的愈加深入、愈加煽情,逐
漸情迷意蕩的傅玉華纖手套得更加緊了,曾清華完全可以了解到傅玉華身受的快
樂,她的手時輕時重,很快就從稚嫩中成長,套得曾清華肉體一陣舒暢,即便是
不太願意的他也不得不承認,傅玉華的技巧真的是天生的。
在山上夜夜和曾清華交合,夜夜都和他嘗試的新的幹法,加上深好此道的曾
詩華傾囊相授,對于如何挑逗對方的慾望,孫香吟的功夫已算得極佳,她溫柔巧
妙地挑動著傅玉華的芳心,順便教她幾手,讓被傅玉華撫弄著的曾清華也開始動
興。
很快的,曾清華強抑著的呼吸又急促強烈起來,胸口的起伏愈來愈大,陽具
更是挺直高聳,宛如一柄長槍般刺向天際,看得傅玉華羞不可抑,偏偏她也已在
孫香吟的挑逗中慾火漸升,孫香吟的纖手,不住地從她股間勾出一絲又一絲的粘
液,還故意抹在傅玉華手上、乳上,不但讓傅玉華的手愈動愈是柔順,完全不會
弄疼曾清華,塗上一層濕液的雙乳更易動情,很快逗的傅玉華嬌軀劇顫,半閉的
眼中透出了銷魂蝕骨的嬌媚眼神。
自己也曾露出過這種眼神,一看到傅玉華的神態,孫香吟就知道,傅玉華的
慾火也已經被挑動了,她體內深藏的珍貴處女元陰正一絲絲地脫褪出來,隨著賁
張的慾焰蕩漾飄搖,等待著異性的盡情采汲,隨著破身的疼將傅玉華送上高潮的
仙境去。
「準備好了嗎,玉華?」
「嗯…」微不可見地點點頭,傅玉華的眼光中有著無比期待,既陌生又甜美
的感覺不斷席卷她全身,傅玉華體內有好強好強的一股衝動,好想和眼前這男人
結為一體,但是要怎麽做她完全不知道,衹能等待著孫香吟帶領她,偏又不敢多
問。
「好夫君…」
「唔…」曾清華閉著雙眼,呼吸聲粗濁又急促,仿佛有一衹猛獸已潛藏得太
久,正準備從他的體內衝出來,曾經承受過的孫香吟也知道那猛獸的作風如何,
在山上她也曾不知天高地厚地挑弄過,逗得曾清華慾焰大漲,完全不像平常的溫
柔體貼,結果那夜孫香吟被那衹猛獸蹂躪的體無完膚,一直到天光都還被幹著,
差點沒被活活弄死。
對傅玉華的任性,她一向是又心疼又呵護又有些氣,孫香吟暗下決心,雖然
傅玉華今夜就要失去貞潔,但她絕不會像她一樣崩潰,無論事後傅玉華怎麽想,
她都要一同獻身,讓曾清華好好發揮。
扶著傅玉華的纖腰,讓她慢慢坐下去,眼見傅玉華咬牙苦忍,憐惜無比的孫
香吟一面調整著手上力道,讓傅玉華沉坐的動作不會太強烈,一面逗引著傅玉華
的修長胴體,畢竟衹有她也春心蕩漾、泛濫成災,才有可能承受得住曾清華那天
賦異稟。
「玉華,如果受不了要說出來,千萬別逞強…他是很厲害的,妳身子又弱,
幹這事絕不能逞強好勝…」
「嗯…師…師姐…唔…」被曾清華那難以想像的灼燙煎得渾身震顫,偏偏孫
香吟的手段又是奇妙無比,逗得傅玉華嫩穴汁水長流,又粘又滑,真想就坐下去
被他充滿、被他攻陷,偏又害怕男人的強大,芳心難捨難離的傅玉華可真受不了
呢!
若不是孫香吟久經戰陣,曾清華又強抑衝動,聽從孫香吟的指揮輕柔旋動、
不住勾滑,逗得春心方動的傅玉華淫水更加泛濫,衹怕她早已經失去了繼續的勇
氣。
終于被男人徹底突破,那陽具的火燙頂端直抵嬌軀深處,那無比的疼和強烈
的快感,上下煎逼弄得傅玉華淚水直流,她好痛好痛,不衹是被刺破,還有他的
巨大也撐疼了她,偏偏那切體充實的快活,灼得傅玉華嬌吟時起,竟然連孫香吟
都還沒想得及教她,傅玉華自己已經套動了起來,雖是嬌啼呼疼,但神情卻是愈
來愈放鬆、愈來愈享受。
孫香吟不禁刮目相看,沒想到這一向孩子氣、愛使小性子的師妹,一被逗發
起來會這麽主動熱情,現在的她幾乎是已經完全開放,將身心都投入在性愛的歡
愉之中了。
看得呆了的孫香吟,好久好久,才被傅玉華熱烈的嬌吟聲喚醒,這才想到,
若是此時此刻被師弟們循聲來抓姦,事後可有理也扯不清了,連忙抓起了一塊絲
布,捂住了傅玉華那愈來愈是高聲歡叫的嘴。
雖然嘴被堵住了,傅玉華的享受也沒有絲毫的停歇,這位子讓她完全采取主
動,能夠盡情地享受著套弄的樂趣,連要被深進幾分都可以自己控制,若是被頂
得難受了還可以退出幾分,輕移起嬌軀柔膩粘人的滑動著,讓他灼燙的陽具拂過
傅玉華嬌嫩的敏感之處,逗得她低聲嬌吁,汁液愈流愈多。
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吧?看準了傅玉華已經要高潮了,處女元陰正被頭一次承
受的絕頂快感所摧逼,一波波地泄了出來,孫香吟纖指一點,輕擊著傅玉華腰上
穴道,一股指力深深地擊入了傅玉華體內,逼出了她的陰精。
一股和穴裏的快感不同,但更有另一番滋味的力量攻陷體內,傅玉華酥爽的
一聲高叫,連絲巾都吐了出來,泄陰的快感讓她身軀顫抖不已,不住打著擺子,
偏每一次顫抖都讓她穴內震動,被緊夾的陽具就好像自己能夠強烈震動一般,不
住地輕貼著她,灼得傅玉華的快感更加提升和強烈。
衹見傅玉華修長的身子一陣僵硬,連聲音都好像酥軟了,一股強烈無比的快
感使,得她瞬間陰門全開,處女陰精完全泄了出來,被曾清華的陽具頂端火燙無
比地吸汲著,每一次吸汲在傅玉華體內深處,就好像深深地在傅玉華體內吻上一
口,吻的傅玉華芳心大震,回光返照之下套弄地更加疾了。
愈泄愈套、愈套愈泄,無法言喻的極度快感不斷地衝擊著傅玉華的身心,她
雖然天生就有著敏銳的性感,但終歸是處女破身,不但經驗不足,也難耐久戰,
加上和她交合的又是天賦異稟的曾清華,當傅玉華穴內強烈地吮著他時,卻還能
處變不驚,大吸特吸,很快就讓傅玉華泄得軟綿綿了。
天啊!不要啊!軟癱了下來,傅玉華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孫香吟已解開了曾
清華的穴道,讓他的氣力完全激發出來,將泄陰泄得軟綿綿的傅玉華壓倒床上,
規律強烈地衝激著,每一下都正好深入傅玉華剛剛張開的花房中,頂得她嬌聲呻
吟求饒,又怪孫香吟又愛這種強烈的攻勢,讓軟綿麻酥的她一聲接著一聲地喘叫
著。
「哎…好美…棒死了…美死玉華了…好師姐…唔…妳真…真壞…這樣做會…
會爽死玉華的…玉華…會被妳給害死…哎…美妙死了…美死…玉華全身都酥了…
太…太美了…啊…師姐救…救玉華…玉華真的會…會活活爽死的…唔…好夫君…
妳太強了…幹死…幹死玉華了啊…」
「玉華放心,師姐這就來了…妳先休息吧…好夫君…香吟等妳呢!」仰躺在
酥得渾身嬌顫、媚眼如絲的傅玉華身邊,孫香吟憐惜地看著舒服癱軟的傅玉華,
被頭一次承受的性交快感完全占領身心,她可真的已經泄到快死了呢!
微笑的孫香吟纖足一勾,將曾清華給勾到了自己身上來,衹覺得他那強烈的
衝擊很快就一陣陣襲擊著自己,舒服地喘叫起來。
雖然因著傅玉華的自我犧牲,和孫香吟的循循善誘,曾清華在被夾得舒爽無
比之際,一縷陰涼甜美的處女元陰已被他吸入了體內,自然而然地和狂揚的媚毒
化合在一起,解去了他破體而出的危厄,但媚藥的力量實在太強,加上曾清華原
就不是能抗拒性愛的材料,竟不由自主地在傅玉華那如苞初破的嬌嫩胴體上大加
撻伐,弄得傅玉華既爽且疼,在一陣酥透了心的衝擊之後再也離不開他。
看著傅玉華軟癱著任他宰割,曾清華雖已恢復了點神智,但肉體卻好像已經
脫離了他的控制,自行動作一般,仍然褪不去那衝動,若不是孫香吟及時將他帶
了過來,他還真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辦才好呢!
「神仙姐姐…」
「哎…好厲害…好夫君…什麽都別說了…讓香吟舒服吧…讓妳的慾望爆發出
來…香吟要妳全力出手…啊…好深…頂死香吟了…好夫君…別…別怕…盡情地幹
吧…不衹香吟而已…玉華也正等著妳呢…」
「師姐…妳壞死了…怎麽…」聽到師姐竟把自己拖下水去,甫破身子、又羞
又爽的傅玉華好想逃開。
傅玉華真的沒有想到,她剛被男人雄猛地攻陷胴體,蹂躪得精關盡破、花心
俱碎,竟然連動都動不了了,才一動,腰間就是一陣酥到底又疼到底的酸疼,雙
腿間更像是還被他勇猛地插著一般,慵懶的傅玉華那兒都去不了,衹得乖乖地倒
在那兒,準備當孫香吟泄了之後,讓曾清華再次在自己身上勇猛地幹一輪,再次
將她送上快感的天堂之中。
到現在傅玉華才知道,為什麽孫香吟會粘他粘得那麽緊,甚至已不把傅敏華
記在心中,這男人在床上是那麽狂野,又是本錢十足,絕對擁有把任何女人都玩
弄于股掌之上的實力,其中滋味衹有被玩過之後才會知道,再加上他對孫香吟那
麽專情,即使是藥力摧逼,在她身上和在孫香吟身上也是完全不同的動作,對孫
香吟真是百般愛憐,怪不得孫香吟會對他不棄不離,愛他愛得要命了。
雖然在這方面經驗比傅玉華好得多,又是和曾清華的肉體最是契合,兩人之
間床笫之趣完全沒有一點隔閡,但孫香吟一直旁觀著兩人的歡樂,雖然是為了救
他,芳心裏仍免不了又妒又羨,一旦輪到自己,竟是完全無法自抑地投入、完全
無法自抑的嬌野,幾乎是沒被幹得幾下子就泄身了。
「好夫君…去找玉華吧…」嫩臉貼在曾清華耳邊,孫香吟的聲音又甜又柔,
軟得幾乎可以出水了,「為了救妳,玉華將處女珍貴的元陰完全交給了妳,現在
她的功力大退,如果妳沒有好好引導她陰陽雙修,填補她的功力,神仙姐姐可…
可不饒妳…先饒了神仙姐姐吧…唔…香吟也要…也要爽了…啊…」
溫柔而甜蜜地衝擊著兩女的芳心,曾清華完全地放懷馳騁著,弄得兩女飄飄
慾仙,尤其是傅玉華才衹是第一次,就承受著這麽厲害的陽具,又被他接下來的
溫柔攻勢弄得舒舒服服的,芳心之中真是舒服透了。
也不知在男人的衝擊中美到昏了幾次,等到曾清華不知第幾次在她的穴中衝
動射精時,連腰都軟了,直不起來的傅玉華才垮倒下來,嬌媚地呻吟著,流連在
那快感的絕妙境地中,幾乎是再也無法清醒了。
好長的一夜啊!打了個呵欠起了身,曾清華愛憐地看著床上猶然海棠春睡的
裸女,孫香吟和傅玉華都還沒醒,睡得那麽甜,臉上都是充滿著幸福的神情。
尤其是孫香吟,她似已好久沒有這麽舒暢過了,曾清華也知那是為了什麽,
在承受了曾詩華的功力之後,他的內力大增,連帶的性能力也強了太多,嬌慵的
孫香吟幾乎完全承受不起,雖然在曾清華的撫愛中樂在其中,每次都被衝激到失
神,但敏銳的女兒心,讓她發覺每一次曾清華都留了力,沒有全力以赴就將她弄
的渾身皆酥了,不由得心中骨骾,這樣下來兩人的肉體雖是歡樂,心中卻有著些
許的隔閡。
但這一次有傅玉華在旁,孫香吟幾乎是完全放心地享受著,不虞曾清華的慾
火無從發泄,而曾清華也真的是全力以赴,重拾那甜美的回憶,他這才發現,自
己以往自以為對孫香吟好的收斂,對這神仙姐姐心上的傷有多大呀!
她昨夜舒服得哭了出來,在嬌嗲呻吟中漏出了口風,才讓曾清華知道她心上
的苦,也讓曾清華知道她為什麽那麽堅持,要讓傅玉華獻身救他。
「對不起,神仙姐姐…清華知道錯了,以後清華會照著妳想的辦,那才是對
神仙姐姐妳最好的,是不是?」
溫柔地在孫香吟頰上吻了一口,曾清華輕手輕腳地起身,將暖暖的被子蓋在
他離開之後孫香吟微顫的嬌軀上,這才像是突然發現似的,公平地在傅玉華的頰
上也香了一口,她的滿足神情之中,還有著些許陰霾,想必是初承雨露,自己那
天賦異稟還是讓她受了點內傷,雖然一顆心都綁在孫香吟身上,但他怎麽也不會
放掉這可愛的女孩子。
聽到外面腳步聲慢慢接近,曾清華趕忙起身,將散在地上的衣裳收拾起來,
順便放下了床前的帳子,遮住床上的撩人春光,忙不迭地梳洗著衣,他的動作雖
快,但來人的動作也不比他慢,曾清華才梳理好,人已經到了門外。
「曾兄!」
「是玄華道長,有什麽事嗎?」打開門讓玄華道人進來,若不是昨夜也著實
累了,快活的神情怎麽也掩不住,曾清華實在無法制著自己不露出懷疑的眼光,
依傅玉華所說,昨夜的藥就是玄華道人提供的,他怎麽會有這麽可怕的藥物?
似有深意地望了望床前的簾幕深垂,玄華道人雙手一揖,掩住了嘴角的一絲
笑意,「大師兄已經在師門前的廣場上準備好了,特派在下來請曾兄前往,順便
請孫師妹也去…不過看起來師妹是去不成了。」
臉紅了一塊,曾清華回了一揖,眼角一撇卻發現床前擺著叁雙鞋子,忙趁著
回揖的當兒腳下一伸,輕輕巧巧地將其中一雙送到了床下。「在下馬上就去,馬
上就去。」
「那玄華等著了。」
「這未免有點兒過份了吧?」孫香吟淡然恬然的聲音從幕中傳出,「連早餐
都還沒用,就打生打死的,大師兄這也太過份了些。二師兄,還是先讓兩方都進
過餐再打,無論怎麽說也不該餓著肚子交手吧?無論對誰都不公平。」
「這…這倒也是,是玄華孟浪了。」聽著孫香吟的聲音帶著些許軟弱,知道
她昨夜必是瘋了好久,妙計得售的玄華道人心中不禁暗笑,看來孫香吟是發現了
媚藥之秘,才出言留人,要讓他多休息個片刻,盡量回復點體力,不過那又怎樣
呢?那媚毒之中的奧妙,衹怕妳幹酸了腰也看不出來。
「玄華這就回去傳話了,倒是師妹別太累了,好好先用餐吧!」
看著玄華道人走了出去,曾清華揭開了帳子,軟癱床上的孫香吟笑得那麽幸
福,不過看她嬌慵滿足的模樣,看來還下不了床呢!
「還起不來嗎,神仙姐姐?」
「看來是沒有辦法,」露出被外的纖指動了幾下,孫香吟柔柔地笑著,「恐
怕香吟沒辦法去幫妳加油了。」
這樣才好,曾清華暗忖著,雖然那藥力的確強悍,但是他的功夫起于陰陽雙
修,取了傅玉華的處女元陰補身後,媚藥之毒已經無甚大礙,但曾清華仍加重了
手,弄得孫香吟和傅玉華都酥軟到無力起身,就是為了不想讓她們去觀戰。
傅玉華猶可,孫香吟原是華山門下的得意弟子,如今為了她,傅敏華要和人
決戰,一方是她的愛人,一方是她的師兄,不用想也知道孫香吟在場上的難堪,
「那就別去吧!我會盡力而為,一定把神仙姐姐贏到手上來。」
「無論好夫君是勝是敗,香吟永遠是妳的人,絕不會將身子交給其他人。」
溫柔地在曾清華湊近的臉上吻了一口,讓他在自己的身上鋪好被子,連著傅玉華
赤裸的胴體也遮了起來,孫香吟的笑容是這麽溫柔,完全不像初出道時的冷艷魔
女。「去吧!玉華我會照顧,事後妳再向師父提親就行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