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zy
金牌會員
 
UID 23951
精華
0
積分 134
帖子 14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3-26 來自 USA
狀態 離線
|
武林花劫(黃禍) 第一部01~10 + 第二部01-22 作者:金銀妖瞳
目次
引子 凡人的時代
第一章 出牆的紅杏
第二章 違心的逼姦
第三章 無敵的爆劍
第四章 最愛的女人
第五章 雲姬的真愛
第六章 復仇的序幕
第七章 淫蕩的仙女
第八章 大意的代價
第九章 白薇的回報
第十章 密室的春色
尾聲 未盡的結局
引子 凡人的時代
大勤朝錢龍年間,朝廷以威恩兼制天下,一方面歷經本朝數代的辛苦經營,民眾休養生息、邊境四海賓服,尚稱得上國泰民安;而另一方面,為了鞏固本朝的統治,朝廷也使用文字獄高壓對付天下士子,使得眾士子對政局不敢多言半字,考據之分大盛。
是以雖然表面上四海生平,但朝廷、江湖上卻均波濤暗湧,天下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太平。
生在這樣的一個時代,對於「英雄」們來說無疑是場悲劇!為文不能直舒胸臆暢所欲言,學武無法開疆拓土天下布武,只能在考證古籍、拍馬逢迎中度過本不應平凡的一生!
這是個屬於平凡人的時代。
第一章 出牆的紅杏
天色漸暗。
京城外十里的青雲山腳,我正在等待,等待著一個禁忌的夜晚。
此時官道上一騎悄然而來,馬上之人身材曼妙,一身勁裝,黑紗蒙面,左顧右盼,好似在害怕著什麼......
我悄然走到道上,確定馬上之人已經見到我的身影後,便轉身向旁邊的山道走去。
此時馬上之人也躍下馬來,將馬綁在道旁樹上,便也緊隨我後步上山道。
不消片刻,我們兩人已到了山腰一座小莊園,這座莊園背上而建,大門緊閉,我在門前提氣一縱,飄然越過莊牆。
這時我後面的女人也從外面躍起,在牆上輕輕一點,再飄向院內。
不等她身形落地,我飛身躍起,一把抱住她的嬌軀,:「師娘!小心哦。」
然後我的嘴已經急速的找到她的香唇,深深的給了她一個銷魂之吻。
「小吉,想死我了!」
懷中的師娘似乎比我跟急不可待,纖手已經伸到我的襠口,用力撫摸我那已經稍微有點發硬的肉棒。
我知道師娘等這個機會已經至少有三個月之久,一時得嘗所願,慾火當然是一發而不可收,這時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先好好的滿足一番。
我名叫王吉,是京城「幻劍門」弟子,像我的名字一樣,我只是一個平凡的武夫,在「幻劍門」裡,我排行十四。
「幻劍門」在江湖上名頭不小,我師父,「幽燕一劍」君浩然,更是號稱黃河以北的第一高手,師娘「白衣素劍」南宮暉本是南宮世家的三小姐,與我師父夫婦聯劍江湖15年,也是一名聞名的女俠。
至於「幻劍門」中的年輕一代,大師兄畢超然,二師兄劉華倜,六師兄張笛和九師兄白雲都已在江湖創下名頭,人稱幻劍四少,再加上師父的女兒,師姐君燕和比我還小的師妹趙萌萌。
幻劍門「四少雙艷」在京城一代可謂是婦孺皆知。
比起各位師兄,我可謂是門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我父親本是御史,在朝中素以直言敢柬聞名,後任廣東巡撫,便將我交託給他的好友,也就是我師父君浩然。
因為這層關係,師父對我自然是青眼有加,但可惜我從小喜文不喜武,生性又非勤奮之人,入門數載,武功卻無多大長進。
師父見我如此,也不好大加鞭策,反正門中人才濟濟,就讓我以讀文為主,練武倒成了可有可無之事。
可是師父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是我這個不長進的十四弟子,居然和他的妻子有了苟且之事!
那是去年中秋的事......
八月初六,師父帶同大師兄,二師兄和九師兄趕赴嵩山,參加五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六師兄此時正在河北幫助京城第一名捕鐵面抓拿武林敗類採花賊梁蜂。
因此一時「幻劍門」中冷清了不少。
中秋這天,師娘在院中擺下筵席,召集門中弟子賞月,師娘心情頗加,便叫我彈奏一曲。
我當然從命,我的琴技雖不甚高,但在門中弟子面前彈奏卻還是綽綽有餘。
一曲「春夜」奏完,眾人紛紛叫好。
曲終人散之後,眾人紛紛回房,我回房後稍坐片刻,仰望天上明月,想起遠在南粵的雙親,心情難以平復。
於是我走出房來,走到院中涼亭,對月小斟幾杯。
可是此時卻發生了一件改變我人生的事。
在涼亭中的我剛剛將手裡的酒喝完,隨手將酒瓶扔進旁邊的花叢中,卻不料從花叢中突然驚飛出一條人影!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急忙拔出劍來,那條人影輕功極高,霎時間已經躍上高牆,可是輕功也正是我的拿手絕技,以為我一向覺得輕功是一門優雅的藝術,所以在輕功上倒是下過苦工。
單以輕功而論,「幻劍門」眾弟子中除了師姐君燕,就是數我最高了。
我提氣急追,那條身影向後院掠去,我如影隨形,跟著也追到後院。
可是當我在後院中定住身形,卻發現那條身影以不知所蹤!
此時我心想那可能只是樑上君子,便不以為意,打算回房休息了。
但這時我發現前面師娘的房中還有燈光,心想師娘這麼晚還沒睡,不知她發現剛才的毛賊沒有?我便走到師娘房前,準備問她一下。
臨近師娘房前,我居然聽見從房中傳來一陣醉人的呻吟聲!聲音很輕,聽在我耳裡卻無異於晴空霹靂,我悄悄來到窗前,透過窗簾的細縫一看,只見師娘身著一襲白色的睡衣,半躺在床頭,她用左手拉著自己的裙腳,白色內褲已經退到膝蓋處,師娘的陰毛並不濃密,只淡淡的長了一小撮在陰戶上。
而她的陰唇非常紅潤,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個三十三歲的女人所應該擁有的,配合師娘潔白的皮膚,看起來更是無比的淫靡……
師娘先用手愛撫她的陰戶,陰戶已經濕淋淋的了。
這時候的師娘的臉呈現出一片緋紅,她的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嘴角尚帶著一絲笑意,而咽喉深處慢慢發出的是聲聲快樂的證據。
看到原本高貴端莊的師娘在我眼前把她最羞恥的一面表現出來,我幾乎要失去理智,衝動地想要就這麼撲上去,把我的肉棒狠狠的插進師娘的小淫穴裡。
其實在門中弟子們的心目中,師娘並不像師父那樣可敬,師娘可能是出身名門的緣故,生性有點嬌縱,在她心情好時對眾弟子固然是和藹可親,但如果有時心情不順時就會無端地責罵弟子,當然由於我父親的關係,師娘從來沒有責罵過我,但我對她也一向是敬而遠之。
這時我的心裡正是天人交戰的緊要關頭,我雖熟讀聖賢書,但向來就不相信孔孟之說,我的人生信條向來是及時行樂,從不肯虧待自己。
對於眼前的艷婦,我是決然沒有倫理之憂,但我害怕的是這樣做的後果,師娘的武功十倍於我,如果她不肯就範,我絕不是她的對手,就算能夠逃出,今後我也將成為「幻劍門」乃至整個武林的公敵,到時天下雖大,恐怕也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但這時師娘似乎已經達到了高潮,發出了一陣連續的呻吟,美麗的櫻桃嘴形成一個圓圈,下體湧出了一道陰精,把床單弄得濕淋淋的,整個床單上都是師娘的汗還有她的愛液。
我心想終於結束了,正打算悄悄溜掉,沒想到這時師娘還遠遠不能滿足,她將更多的手指伸進淫穴,嘴裡更是叫著:「我要!我要男人……天哪!哪裡有男人啊!……給我……給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迅速地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算前面時刀山火坑我也要闖一闖了!
一時間,師娘被我這突然的闖入嚇呆了,她的手停止了動作,整個人似乎已經強住!
我急忙把握機會,衝前一把抱住師娘,將頭埋在師娘胸前兩座豪峰之間不停的摩擦,嘴裡更是呢喃著:「師娘!我好愛你……從我入門第一天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今生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師娘,給我一次,好嗎?」
師娘似乎還是沒有清醒過來,自己最心愛的弟子(這點倒是真的,由於我所學龐雜,琴棋書畫都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師娘經常會在有空時同我談論,因此也就對我頗為青睞。)居然愛上了自己?!而且這時自己正裸露著下體被他緊緊地抱住……
我深知這時已是成敗的關鍵,嘴裡繼續說著甜言蜜語,同時騰出一隻手來,將自己的腰帶除去,再使勁將內褲撕掉,露出我那八寸長的肉棒,這根肉棒或許是我唯一的過人之處,我知道只要能成功地將它插入師娘的淫穴,以剛才師娘春情蕩漾的情況來看,她應該就無法再拒絕我的入侵了。
師娘這時如夢方醒,叫道:「阿吉!不行!……我是你師娘啊!」
雙手打算將我推開,但這時她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就在這個當頭,我已經將肉棒對準了師娘淫水氾濫的小穴,一使勁就插了進去!
師娘這時大叫了一聲!畢生第一次讓丈夫之外的人侵入自己純潔的秘穴,這種羞辱感使得她無法控制內心的衝動。
幸虧師娘的房間是獨門獨戶地在後院裡,這時才沒人聽見。
我俯下身子,輕咬著師娘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說:「師娘,你看你的小淫穴流了這麼多水哦!它是多渴望我來滿足它啊!師娘,我真的愛你……」
我知道師娘在剛才的手淫中已經得到過一次高潮,現在她需要的是大力的抽送,所以我盡力聳動我的臀部,讓肉棒的每一次進入都能撞擊到師娘的花心。
師娘久曠的身體終於忍不住情慾的煎熬,她放棄了反抗,但出生名門,深受禮教影響的她還是不敢放開自己來迎合我,只好閉上眼睛,任由我在她聖潔的身體上發洩著……
師娘的淫穴雖早已沒有少女時的緊窄,但由於只有師父一人享用過,所以仍是讓我感到無比的舒爽。
這時我發現自己也已經到了極點,本想將肉棒拔出,但一轉念,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就將肉棒盡全力深深地深入到師娘陰道的盡頭,將濃熱的精液射進了師娘的子宮之中!師娘隨著我的射入,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霎時間也暈了過去。
這時我緩緩將肉棒拔了出來,隨著我的拔出,師娘的淫穴裡流出了一股混合了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的液體。
此時我有點心慌意亂,或許,師娘醒來的時候就是我大難臨頭之時!我急忙穿好褲子,準備從此遠走高飛!
但很快的我就冷靜了下來,我知道躲避是絕對行不通的,那樣的話我將從此不得安生。
我的腦子急速地盤算著,怎樣才能有萬全之策……
片刻後,我下定了決心。
我來到師娘躺臥的床前,師娘下半身赤裸,上身卻依然穿著那件素白的睡衣,剛才由於我急於插入,並沒有將它除去。
這時我先把自己全身的衣服脫掉,再幫師娘將上身衣服除去,於是我倆都是全身赤裸。
然後,我對著師娘的裸體將自己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套弄到半硬,再將它插入到師娘那依舊濕答答的淫穴裡,我一邊輕輕的聳動,一邊用右手捏著師娘的人中以便讓她早點醒來。
而我的左手卻留在師娘背後的死穴上!沒錯,如果師娘醒來後堅持要將我治罪,那麼我就將辣手摧花!然後我將像沒事人一樣回到房間,昨晚並沒有人知道我來到後院,不是嗎?想到這,我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冷笑。
在我的上下撫慰之下,不消片刻,師娘便悠悠醒來。
她剛剛睜開眼睛,我便用我那溫熱靈動的舌頭添弄著她的睫毛,然後是鼻樑、臉頰、櫻唇、粉頸……師娘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溫柔的撫慰,不由感到一陣的舒爽。
但她馬上意思到這人正是姦淫了她的孽徒,隨即叫道:「孽徒,還不快放開我!」
我深知成敗在此一舉,停止了嘴唇的舔弄,但下半身仍是堅持溫柔的抽送。
我露出深情的眼神,直視著師娘傷心欲絕的雙眸。
「師娘,我錯了……但我不後悔!我是那麼深深地愛著你!能夠和你度過這樣的一夜,我的人生已經沒有遺憾……師娘,無論你怎麼處置徒兒,徒兒都沒有半句怨言!只要師娘知道,這世上最愛你的人,並不是師父,而是我啊!」
「孽徒!你還敢提你師父!我要將你的獸行告訴他,讓他除掉你這淫賊!」
我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師娘如此堅決,看來事情已沒有迴旋的餘地!我緩緩地將真氣凝聚在掌心,只要內力一吐,師娘就將香消玉殆!
就在我行將痛下殺手之時,師娘竟突然抽噎了起來!我心中一喜,內力含而不發。
師娘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我喜出望外,她將臻首靠在我的胸口,失聲痛哭!
我急忙在師娘耳邊繼續著甜言蜜語:「師娘……不!暉姐姐……我這次對你作下這樣的事,雖然罪該萬死,但都是因為我太愛你啊!暉姐姐,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我最愛的女神……」
「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怎麼面對你師父……」
我心中大喜,「暉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師父那邊我會一力承擔的。」
「你怎麼承擔?你師父知道一定一劍斃了你!」
這時我心中的喜悅更是無可言狀,「如果這樣,我更希望是由暉姐姐親手處置我……」
這時師娘哭得更為淒切,「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和自己最痛愛的徒弟……」
此時我知道良機不再,「暉姐姐,昨晚的事只要你我都不說出,沒有人會知道的……知道我愛你的事……」
師娘不語,我一看大有希望,就將嘴唇深深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暉姐姐,我會永遠愛你……」
在我的溫柔攻勢之下,師娘終於軟化。
「好,畢竟你是我最痛愛的弟子……今晚之事,決不可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嗎?」
我當然是連聲答應。
「還有,以後不許再對我有非分之想!這……這是天理不容的!」
我心中一樂,知道目的已經達到,但做戲做到底,我的臉上還是露出淒苦的神情,「暉姐姐……昨晚是我今生最快樂的一夜,我不奢望還有這樣的夜晚,但我仍然永遠愛你!」
師娘看著我堅毅的表情、深情的雙眼,良久,長歎了一聲:「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其實,暉姐姐……昨晚……我有沒有令到你滿意呢?」
師娘臉上的神情一變,但片刻便恢復了哀怨的神情,「師娘也是女人啊……這些年,你師父為武林正道而奔忙,在家時又要練功教徒……我們……的時候已經很少很少了……」
打鐵趁熱,「暉姐姐,我愛你……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說著,我又輕輕地吻著師娘的臉。
「你……真的會永遠愛我?」
「我發誓!」
我的雙手加強了對師娘嬌軀的侵略,師娘的春情又被挑起:「嗯……嗯……喔……喔……」
地發出呻吟聲,這種含蓄的呻吟聲正好體現了師娘的性格,使用最傳統的聲調呻吟著,宛如一曲美妙的二重奏……
那晚,我足足讓師娘滿足了三次。
就這樣,我成功地和師娘建立起超越師徒的肉體關係,在之後的日子裡,只要一有機會,我都會和師娘愉快地交歡。
漸漸地,師娘已經不能離開我的呵護,我在這場亂倫之性愛中的地位也慢慢從被動變成主導。
師娘開始主動地尋找機會和我幽會,青雲山上的這個農莊也是師娘匿名買下的,目的就是避開眾人的耳目和我交歡。
只是三個月前師父要遠赴雲南參加「南天王」段猛的六十大壽,師娘作為武林正道中聞名的俠女,這樣的盛會無法不參加,所以我們分別了幾個月。
「南天王」的壽筵一結束,師娘就介面要回南宮世家一趟,告辭眾人獨自上路。
當然,師娘是星夜兼程趕回京城,為的就是和我好好銷魂幾日,撫慰幾個月來疲憊的身體。
再說我在莊園的天井裡和師娘深深擁吻,師娘的纖手隔著褲子撫弄我的肉棒,我決定先讓她滿足一番。
我將手伸到師娘胸前,師娘的勁裝是由幾個口子在胸前維繫著的,我快速地解開扣子,只見勁裝下是一排束胸,我沒有耐心慢慢解開那排束胸,就用力將它扯斷,師娘的兩個豪乳便彈了出來。
我將師娘的嬌軀翻轉過來,讓她彎下腰去,兩手扶住旁邊的一顆大樹,然後兩手探到師娘腰間,一下就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之下!師娘也配合著將褲子從她的腳上移開,然後雙腿展開,我將她的內褲撥到一邊,露出早已濕透的淫穴。
然後我掏出自己的大肉棒,二話不說一下就深深地干進了師娘的淫穴裡頭!
師娘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幾個月來的飢渴終於有了舒緩的時候。
很快的,師娘就配合著我的抽送頻頻擺動她的屁股。
由於感覺到師娘的確是太過飢渴,我從一開始就是全速抽送,所以師娘很快地就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這時師娘的穴裡頭不斷地湧出淫水,隨著我的進入不斷地滴在天井的地上,我解開師娘頭上的髮簪,讓她的整頭秀髮飄散開來。
然後我有左手拉住師娘的秀髮,右手伸到師娘胸前使勁抓著她雪白的豪乳,下身更加有力地聳動。
師娘已經沒有辦法抑制心中的快感,嘴裡大聲喊著:「快!用力……小吉,用力地姦淫師娘吧……把你的大肉棒……全部……插進師娘的淫穴裡……」
在之前的多次交歡中,我早已教會師娘這種淫蕩的浪叫可以讓我更加興奮,這樣可以讓她得到更多的快感,師娘也從一開始的羞羞答答而慢慢適應,到後來這種浪叫就成為她和我交歡時自覺的行為。
我以這種方式姦淫了師娘小半個時辰,師娘已經高潮了三次,兩手再也無力支撐住她的身體,她整個人攔腰攤了下去,師娘的軟功這時顯了功效,我就這樣從後面屌弄著身體幾乎折合在一起的師娘。
大概又抽送了幾十下後,我拔出肉棒,輕輕地將師娘放下,師娘無力地背靠著樹幹坐下,我走前兩步,將沾滿師娘淫水的肉棒放在師娘的面前。
師娘嫵媚地一笑:「壞小吉,又要師娘幫你吮吸……」
就用手捉住我的棒身,然後伸出她的香舌輕舔著我發紅的龜頭,記得半年前師娘第一次幫我口交的時候,她舌頭還是那麼笨拙,而現在在我的悉心調教之下,師娘的口技雖不能說是出類拔萃,但也已頗為可觀。
我靜靜地站著,低頭看著名震江湖的前南宮世家三小姐,現「幻劍門」掌門夫人,「白衣素劍」南宮暉一邊陶醉地吮吸我的肉棒,一邊不時抬頭用淫蕩的目光看著我,心裡感到無以名狀的滿足!終於在師娘用貝齒輕咬我的龜頭之時,我再也忍不住地將我深藏的精液噴了出來!師娘用她的口容納著我的精液,有一些就沿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在我射完之後,師娘才溫柔地將口裡的精液吐出在她手上。
在接下的數天時間裡,我和師娘就在青雲山莊園日夜宣淫,我將師娘這成熟美婦身上的每一寸都享受了幾遍。
師娘深深地沉浸在我的性愛陷阱之中,認為她得到了真正的愛情和性福,卻不知我一邊享受著她的成熟肉體,一邊正拿她和小師妹趙萌萌可愛清爽的身體做比較!
第二章 違心的逼姦
小師妹趙萌萌年方十七,雖說入門不到四年,但天資聰穎的她武功劍術在同門中已屬出類拔萃,遠非我這個懶散的師兄可比。
再加上師妹形貌可人,所以儘管行走江湖日短,但名頭卻直追少年才俊的「幻劍四少」。
或許是人生過於一帆風順,門中眾多師兄弟又多對她心懷憧憬,在她面前有求必應,所以使得她有點嬌縱自滋。
可是對於在門中特立獨行的我而言,心中早被一個身影牢牢佔據,師妹對我而言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這使得她多少對我有點心懷不滿。
會和師妹有這一段孽緣實在非我本意,此事還是源於一年前那個中秋之夜……
這從與師娘一夜雲雨之後,我們兩人就繼續著這種禁忌的姦情。
慢慢的,師娘就迷上了和我交歡的刺激滋味,我也習慣了品嚐這個平時高高在上的成熟艷婦。
這天,我來到「幻劍門」旁的「太白樓」小斟幾杯,剛坐定不久,便見旁邊一人向我走來,只見此人身材頗高,相貌也可稱英俊,只是眉目之間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淫邪之氣。
他走到我桌前,含笑拱手:「王兄,近來氣色頗好啊!」
我心中一愣,他怎會知道我的名字?「這位兄台貴姓大名,我們可曾見過?」
那人微微一笑,「王兄沒有見過在下,在下可見過王兄多次了!不瞞你說,在下姓梁,單名一個「蜂」字,江湖人稱「花間蝶」的便是在下!」
我一聽「花間蝶」之名,臉色一變,手握劍柄,冷笑一聲:「王某人豈能和你這採花淫賊稱兄道弟?!拔刀受死吧!」
「呵呵,王兄,小弟是有採花之好沒錯,但是王兄……」
這時他壓低聲音,「你採起花來可比小弟大膽十倍!」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忙小聲說:「梁兄此地人多口雜,請借一步說話!」
然後馬上轉身下樓,只見那梁蜂也從背後跟上。
我便領他向城郊走去。
不時以來到離城五里外的一座小山山腳,我一看四下無人,便轉過頭來,面對梁蜂,「你到底想怎樣?」
「呵呵,王兄少安毋躁,你可知中秋之夜你得以和你師娘風流快活,小弟可謂是居功至偉?」
我聽得一頭霧水,這時梁蜂才將原委一一道來……
原來數月前梁蜂在河北連續作下幾宗大案,連河北巡撫的千金都壞在他手上,震驚了京城第一名捕鐵面,鐵面和我師父交情頗深,於是我師父派出六師兄張笛幫手前往河北。
梁蜂在逃亡途中被六師兄截住,一番交手之下梁蜂不敵,身遭四處重創,幸虧憑著輕功高強才勉強躲過一劫。
梁蜂心想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逃往京城,並躲在「幻劍門」中。
中秋之夜,師娘召集眾弟子賞月,梁蜂在旁偷窺,一見師娘便驚為天人。
於是在師娘房間的茶水了投入他的獨門淫藥,然後躲在花叢之中,本想在師娘淫慾難忍之時逞其獸慾,卻不曾想我酒後將酒瓶扔進花叢,無巧不巧,正好砸在他頭上。
梁蜂以為行蹤暴露,慌忙落荒而逃,卻不料讓我揀了個天大便宜。
我這時終於明白那天的黑影是誰,便說道:「梁兄,你既然知道我的秘密,王某人可留你不得,拔刀吧!」
梁蜂嘲諷地笑了一聲,「王兄,我打不過你六師兄,但你的把式嘛……呵呵,吟詩作對我不是你的對手,動刀子你走不過三招!」
說著拔出刀來,我一招「劍影千幻」急攻過去,梁蜂嘴角笑容不便,拔刀連連封住我的攻勢,「王兄這一劍如果能有你師兄八成火候,梁某已經不敵,可惜……」
說話間在我劍光中連還數刀。
梁蜂的刀法果然奇快,三招之間我的劍已告脫手。
「呵呵,王兄,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談談了?」
「你想怎樣?」
「呵呵,小弟既然有採花之好,當然對你門中的鮮花心嚮往之……」
「你想……動我師娘腦筋?」
「呵呵,小弟存心想和王兄交個朋友,「白衣素劍」既然已是王兄之人,小弟斷斷不會再行染指!」
「那……」
「小弟是想嘗嘗你那嬌縱的小師妹的滋味……」
看到我面露難色,「王兄不用擔心,小弟已經有萬全之策!」
說著,梁蜂把他的全盤計劃告訴了我。
我沉吟片刻,當然我不是關心小師妹的貞潔,而是在考慮自己在這個計劃中的厲害衝突。
「好,我答應了!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願聞其詳。」
「計劃完成之後,小師妹的第一夜要交給我!」
「哈哈,王兄果然是我道中人!梁蜂交定你這個朋友,好!我答應了!」
就這樣,我依照梁蜂的計劃,每天在小師妹的飯食中攙入梁蜂的「廢功散」,這樣師妹一身功力就慢慢在不知不覺中只剩下三成,然後在一次師妹去廟會的途中,梁蜂將她迷倒,關在他在城外買的一座木屋之中。
當晚我來到梁蜂住處,只見他正在門口等我,「王兄,小弟可沒有動你小師妹分毫啊!快點吧,你小師妹可能等不及了,呵呵!」
「你保證她以後不會再出現?」
「放心,我梁蜂一言既出,天大的事也做得到!」
我進到木屋,小師妹被雙手反扣得綁在柱上,正睜大她那雙動人的美目害怕地望著門口,看到我進來,小師妹又驚又喜,「十四師兄……你來了……快,快救我……」
我不由得在心裡冷笑一聲,十四師兄?在我印象裡這好像是你第一次這樣叫我吧?平時你自恃有門中那幫跟尾狗奉承,眼裡幾時有我這個師兄?
我走到小師妹面前,「小師妹,不要慌,師兄來了。」
說著將手伸到師妹腰間,師妹以為我要幫她鬆綁,心情大寬,但是,這時我在她腰間的手迅速的抓住她的裙頭,一用力就將她的裙子撕下大半來!
小師妹大吃一驚,大聲驚叫起來,「師……你……你做什麼!」
,我看著小師妹露出來那雪白的玉腿,不再和她廢話,雙手抓住她的內褲,一下脫到小腿之下!
小師妹這時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我看著小師妹荒草萋萋的桃源聖地,那條玉縫稍微有點張開。
我再也忍不住,一下把自己脫個精光,也不做任何前戲,左手抱住師妹的脖子,右手將她的右腳抬起,讓她的淫穴可以張得更開,然後一下子就將我的大肉棒捅了進去!
在我進入的一剎那,小師妹長長地發出了一陣悲鳴,然後忍不住痛哭起來。
我的肉棒感受著師妹處女穴的緊縮,一股快意直從腦海。
我停止了對師妹的繼續攻擊,將肉棒從她的小穴裡拔出,我的肉棒上沾著師妹保存了十七年之久的處女證明,在燈光之下顯得格外淫靡。
我看著雙目無神的師妹,心裡不由有點愧疚,「師妹,不要怪我,如果師兄不這樣做的話,那個淫賊也會取走你的貞操……」
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個犯罪的理由,那種虧欠的心情似乎一掃而空,我慢慢將小師妹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除去,然後開始了第二波的姦淫。
隨著我不斷地抽送,儘管是如此的不甘心不願意,小師妹的淫穴中終於還是慢慢地滲出快感的淫水,這使得我更加地興奮,我一邊加快著抽送的速度,一邊低下頭來舔弄師妹的乳房。
小師妹的乳房有著和年齡不付的頗大尺寸,乳頭呈現可愛的粉紅色,這都讓我愛不釋手。
師妹慢慢地也停止了哭叫,閉上眼睛,只盼望惡夢快點過去。
這時梁蜂也走了進來,欣賞我和師妹的激烈交歡,「喔!王兄當真是天賦異稟啊!小弟自信胯下之物已是人間極品,沒想到比起王兄還是頗有不如……嘖嘖,這小妮子初次享樂便能遇王兄此等高手,真是她的福氣!」
我懶得去理他,一心在師妹身上發洩著內心的獸慾。
這時我的快感已經達到極點,我左手用力地緊抓師妹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師妹忍不住叫起疼來,就在她的慘叫聲中,我終於將滾熱的精液噴射出來,我將肉棒抵住師妹的花心,用勁地旋磨起來,師妹受不了雙重快感的衝擊,也隨之噴出她表示滿足心情的陰精。
「呵呵,王兄雖有天賦,但看來在床第功夫上可沒下過苦工哦!要成為我道中人還要多加努力啊……好了,王兄既然盡興,就請下來觀賞小弟如何服侍你這位千嬌百媚的小師妹吧!」
我穿好衣服,冷冷地對梁蜂說:「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到,以後我不想見到你。
記得你對我的保證!」
「呵呵,王兄放心,你這師妹就算再在武林出現,也會完全變成另外一人了……」
我點點頭,回頭再看了小師妹一眼,師妹赤裸的嬌軀仍在顫抖,眼神已經完全呆滯,再無一分往日的青春神采。
我不忍再看,轉身向京城而去。
師妹失蹤之後,「幻劍門」中自然免不了一陣震動,師父派各弟子在京城附近仔細搜訪。
當然,這不會有什麼結果,害得深愛小師妹的六師兄張笛緊張得幾乎瘋狂。
可是數日之後,師父收到一份小師妹的親筆信,說她遠在湖南的父親病重,她要在家看護,等父親痊癒後自會回京。
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回頭再說我和師娘在青雲山莊園度過了幾天荒淫的生活之後,算算師父回京的日子恐怕就在明日,我們只好先回京城等候。
在這最後的一天裡,我當然是使盡全身解數讓師娘整天置身於極樂世界之中。
第二天,在「幻劍門」中的我剛剛睡醒,便聽見外面一陣忙亂之聲,各人紛紛擁向門口,看來師父已經回京了。
我趕忙更衣洗臉,跟著來到門口迎接師父。
這時師父已到,眾同門一起跪下問安,師父讓大家起來,然後就叫了師娘到一邊私語,我心裡不由奇怪,往日師父遠途歸來,都會親切地詢問眾弟子武藝的進展,為何今天和往日大大不同?
這時只聽見師娘吃驚得叫了一聲,大家轉頭看去,師父沉吟片刻,道:「超然,你帶領眾弟子先到洗劍堂等候,為師待會就來!」
大師兄畢超然答應一聲,就把我們叫在一起,來到洗劍堂。
片刻之後,師父和師娘也跟著來到。
師父看眾弟子都已聚齊,雙眼環視一下,突然長歎一聲道:「雲兒昨晚中了雲夢妖姬的道兒!」
眾人發出一陣驚呼,要知那雲夢妖姬是武林中出名的淫婦,專喜誘騙正派中年輕英俊的少年高手,被雲夢妖姬引誘後的青年才俊們數日之後就會被發現變成皮包骨般的屍體。
九師兄白雲是「幻劍四少」中最年輕的一個,平素為人也頗風流倜儻,這次就是他陪師父師娘遠赴雲南,如今竟著了雲夢妖姬的道兒,這如何不叫我們吃驚?
這時師姐君燕走前一步,「如今當務之急是要盡快找到師弟和雲夢妖姬的蹤影,遲了恐怕……」
師父道:「這個當然!……好,超然,你帶領你七師弟和八師弟出東門仔細尋找,那是昨晚雲兒失蹤之處;華倜,你和你十師弟、十一師弟出北門;笛兒,你和老五和十二出西門;老三老五和為師出南門;小燕,你和其他師兄弟在城中好好搜尋!」
眾人紛紛領命。
師父和師兄們紛紛走後,君燕師姐把餘下的我們聚在一起,「大家從現在開始,要仔細搜尋京城每一寸地方,如果發現六師兄的下落,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馬上回來報告!」
我們答應一聲,便轉身離去。
離開「幻劍門」之後,我在附近的各家客棧搜尋了一番,當然,沒有什麼結果。
此時已近正午,由於早上為了迎接師父並沒有用餐,這時我感到飢腸轆轆,便信步走進旁邊一家酒樓,打算吃點東西再繼續尋找。
剛剛坐定不久,我就發現後面有一人不停地打量我,我回過頭一看,那人的眼睛正好迎上我的目光,只見是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美貌少女。
她看我發現了她,也不著急掩飾,反而儼然一笑,走了過來。
「這位少俠,看你身佩幻劍門獨門薄劍,不知是否正是幻劍門弟子?」
「正是,在下王吉,是幻劍門十四弟子。」
「喔,原來是王少俠,久仰……」
我心裡暗笑,不知她久仰我這無名之輩什麼?這時聽見她說:「王少俠,方才在城東有一位也自稱是幻劍門的少俠讓我把這個錦囊交到幻劍門去,可是我不知幻劍門的所在……」
我吃了一驚,急忙從她手裡要過那個錦囊,似乎正是九師兄之物,打開一看,只見裡面有一張紙條,寫道:「正午前西郊十里坡,速救!」
字跡潦草,可見寫得頗為倉卒。
這時那姑娘迎過來一看說道:「正午?那不是還有半個時辰便到?那位少俠要你去救誰?」
我一聽只有半個時辰,心想來不及趕回門中叫人,便問道:「姑娘可知西郊十里坡的所在?」
那少女點點頭,我急忙道:「快帶我去!」
我心想救助同門是我們俠客道的本分,九師兄平時待我還算不錯,我且先去看看能不能救他,若不行再回城求救就是。
於是我們二人一路急奔趕往十里坡,那少女輕身功夫頗嘉,她在前面引路,我使盡全力才沒有落後。
轉眼間已到十里坡,我四下一看,此處是個僻靜的小村,四周都是村民住的小屋,唯一惹眼的建築就是東邊一座三層的客棧,我走到那客棧之前一看,現在是正午時分,客棧居然大門緊閉。
我更不猶豫,身形一提,就躍上二樓陽台,那少女也跟著躍上。
我們在二樓搜尋一圈不見有人,便走上三樓,剛到三樓,便聽見旁邊的一間屋內傳來一陣淫蕩的笑聲!
我急忙靠到那間房門前,透過窗子向內窺去。
只見裡面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女的約三十許人,長得貌如天仙,而且眼角眉梢那股淫蕩之氣更是足以讓男人衝動,此刻她正坐在床前,面對窗口;而那個男的雙膝跪地,兩手分開那美婦的兩腳,把頭伸到美婦跨間,正在使勁添弄。
看那背影,不是九師兄白雲又能是誰?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看來那個美婦必是江湖淫婦雲夢妖姬無疑,此時九師兄落入她的手中,這可如何是好?
正思索間,此時房間裡傳來一陣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原來是九師兄將舌頭深入那美婦的淫穴裡面,仔細地玩弄她的秘肉,那美婦遭此攻擊,一時忍受不住歡叫出來。
九師兄的添弄更加地深入,那個美婦已經無法再保持坐姿,便順勢倒在床上,兩個巨乳朝向床頂。
我看到這個場面暗暗驚歎,師娘的豪乳已經叫我吃驚不已,這個淫婦的美乳更是人間極品!
這時那美婦一邊享受著添弄的快感,一邊有右手揉擰自己的乳頭,而她的左手就伸到九師兄胯下,抓住他的肉棒不斷地套弄。
九師兄很快地就無法再忍,他兩手抱住那美婦的腰,把她的身體移前一點,然後抬起她的雙腳,將肉棒對準那美婦流水淙淙的淫穴就插了進去。
顯然,九師兄的尺寸無法滿足那美婦的淫慾,他激烈地聳動腰部,以求可以再深入一點,那美婦也頻頻將下體向前迎送,嘴裡更是不斷地發出淫蕩的叫床聲來給九師兄鼓勁,一時間浪叫聲充斥整間客棧!
「啊…………啊……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啊……已經……快給我想辦法!我,不行了……忍不住了呀!快……丟了…啊……快啊!……」
九師兄叫道。
「啊……啊……啊……啊………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不要……人家……還不夠……人……家……還要……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
此時只聽見九師兄大叫了一聲:「好爽……喔……不行了!我不……不行了!」
然後臀部一陣抖動,看來是已經一瀉如注了。
然後九師兄無力地躺了下去壓在那美婦的身上沉睡了過去。
那美婦看來遠遠沒有滿足,她用手指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嘴裡仍在小聲地叫著:「繼續……再插深一點……我還要……還要……」
這時我本想破門而入救出九師兄,但轉念一想,雲夢妖姬成名江湖垂二十年,一身武功當然非同小可,以我那不入流的武功,貿然闖入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雖說和九師兄有同門之宜,但為他陪上一條性命我可是大大地不幹。
於是我決定先回京城搬兵再說。
我轉過身來,打個手勢告訴身後那個少女,叫她和我一起回京城搬救兵。
誰知道此時那少女竟咯咯一笑:「不必了,就讓我來好好「救」你吧!」
我還沒醒過神來,便覺得睡穴一麻,緊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第三章 無敵的爆劍
我醒來的時候,只見自己正躺在一張柔弱的床上,遊目四望,顯然這是一間少女的閨房。
我正覺疑惑之時,只見門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記得這正是那個幫九師兄報信的少女的笑聲,這才記起自己原來是被她點倒的。
這時我看到房門一下打開,伴著那熟悉的笑聲,那少女嫣然走了進來。
我仔細打量這個少女,在京城之時,因急著要救九師兄,我無暇去顧及她的容貌,此刻細心一看,只見這少女一張鵝蛋面孔,相貌也極為俏麗,年紀約莫比小師妹大一兩歲。
那少女看我對著她的面容發呆,笑得更是燦爛,湊過她的櫻唇,在我的臉上香了一下:「看你那饞樣,是不是想把人家吃掉啊?咯咯咯咯……」
說著把她的嬌軀湊了過來,在我胸前輕輕磨蹭。
我哪受得了這樣的誘惑?猴急地一把抱住她,就把嘴唇湊上她的櫻唇猛親起來。
這時她一邊咯咯地笑著,一邊說:「咯咯,你的鬍鬚……刺的人家好癢……咯咯……」
我不由一愣,我向來對儀表頗為看重,怎會長出鬍鬚而不自知?心念所及,不由將手伸到自己臉頰,果然觸手生痛,怕不有上月沒有整理。
那少女見我滿臉狐疑,笑得更是花枝亂展,「你也真能睡啊……從京城一路到雲夢澤,你可是睡了二十日都有了!」
我心中一驚,原來此處是雲夢澤?那不正是傳說中雲夢妖姬的巢穴?也是無數少年英傑喪命之處。
一念及此,我臉色大變,一把推開懷中的少女,「你……你是……」
「咯咯……沒錯,我就是雲夢妖姬了!」
那少女笑得更是滿懷蕩意。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但轉念一想,雲夢妖姬為禍江湖二十年,又怎會是這樣一個雙十年華的少女?「你是雲夢妖姬?那麼那天在客棧中和我九師兄……的那人是誰?」
「咯咯,你是說和你師兄歡好的人吧?咯咯,那是我二姐啦……雲夢妖姬共有三姐妹,你不知道?咯咯……對了,知道這個的人早就……咯咯……」
我煥然大悟,原來雲夢妖姬共有三人,怪不得近幾年正道高手好幾次想聯手剷除此武林禍害,但每次均因雲夢妖姬的行動實在太過飄忽而無功而返。
記得上次鄭州威勢鏢局馬老鏢頭的二公子夜裡被雲夢妖姬誘去,第二天一早我師父已經趕往救人,可惜無功而返,兩天後卻傳來雲夢妖姬在成都為惡的消息。
現在想來,當然是兩個雲夢妖姬一南一北作案,可笑當時還以為雲夢妖姬的輕功當真高到如此地步。
這時那少女的手已經隔著長褲抓住了我的肉棒,「來嘛,哥哥……聽梁蜂說你有一條人見人愛的寶貝,快點讓我舒服舒服……」
這時我心想雲夢妖姬擅長採補之術,和她一夕歡好之後那還有命在?本想奪門而逃,但我也自知武功差得太遠,之好決定盡量多拖點時間,以求設法脫身。
「美人兒,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嗯……人家……咯咯,我大姐叫雲姬,我二姐叫夢姬,我呢?咯咯……當然就是妖姬了……別說這些了,快來吧,快給我……」
說話間妖姬已經解開我的長褲,接著手上稍一用勁,我的內褲也馬上就消失了。
「哇塞,果然是條好寶貝啊……梁蜂倒是沒有騙我,果然比他那條還長……咯咯,就不知有沒有他的技術好了……」
原來妖姬這騷貨早和梁蜂有一腿。
此時妖姬將我的肉棒在手裡套弄了兩下,將龜頭掀出,然後檀口一張,就將我的肉棒吞了進去。
一時間我感到身體一陣酥麻,妖姬的口技遠非師娘可比,只見她時而伸出舌頭,一下下地點擊我的馬眼,時而仔細地幫我清理積溝裡的污穢,時而更是讓我的大肉棒深深的伸入她的口腔,直抵喉管。
這時我就算想停,卻哪裡還經受得住?只好雙眼緊閉,享受起這種銷魂至極的服務。
可惜我那能讓師娘欲仙欲死的性技,在妖姬這御人無數的淫娃面前竟全然無用,不到一盞茶時間,我已經忍不住在妖姬的口中一瀉如注了。
妖姬也絲毫不已為意,只見她面上的淫笑變得更加的蕩人心魂,就當著我的面將我的精液慢慢地擦在她自己的酥胸上,然後將那濕漉漉的乳頭放到我的嘴邊。
這當頭我哪裡還有絲毫理智?當然是一口就舔上她的香乳,同時也將我們身上的束縛都盡數除去。
「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
這時我已經將我的大肉棒全根插入妖姬的淫穴,妖姬發出一陣歡愉的鼻息,但是看來我的全速抽送還是無法讓她完全滿足,她還是不斷的催促我加快速度,而且她的陰道不時地發生一陣陣的緊縮,這正是在師娘和小師妹身上都沒有嘗試過的滋味。
我漸漸感到自己已經到達極限,剛想先穩住精關,不曾想這時妖姬的小穴猛力地抽搐了一下,我的精液就再也不受我的控制,一下子全數飆了出來。
此時妖姬的花芯發出一種奇異的吸力,似乎將我的精液一下吸了進去,我一陣哆嗦,馬眼上又不爭氣地滴出幾滴精液來。
隨著射精的快感逐漸消失,我也昏昏沉沉地暈了過去。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彷彿成了一台做愛機器,每天除了昏睡的時候,一清醒就有人和我交歡,有時是妖姬,有時是她的二姐夢姬,也就是那天和九師兄白雲在客棧中宣淫的美婦,有時更是同時有幾個女子同時向我索歡,看她們的打扮應是雲夢澤的丫鬟。
每當我感到不支時,她們就餵我一種紅色的藥丸,每次服完藥丸我馬上就能回復精力再戰。
但這樣的日子有幾人能有福消受?不消半月,我的精元已經基本消耗殆盡,終於再也無法清醒。
在昏迷中也不知過了幾日,我突然感到身上一陣陣地刺痛,勉強睜開眼來,只見幾隻烏鴉正在啄我的身體,我掙扎地坐起身來,群鴉見我仍然會動,馬上四下驚飛。
我望著週遭的環境,四周的情形嚇得我魂飛魄散。
只見此刻我正身處一個大沼澤,四周竟然滿佈著一具具被烏鴉啄得破爛不堪的屍體,還有一些年代更久,已經變成骷髏。
我仔細四下一望,見到不遠處有一個身影頗為熟悉,急忙掙扎著過去一看,竟然是九師兄白雲,只見他兩眼圓睜地望著天空,眼中卻沒有絲毫神采,竟已死去多時!
一時我全部明白過來,原來此處是雲夢妖姬拋棄她們玩物的所在,九師兄想來是被夢姬吸乾精元後拋在此處而死。
這時我想必須盡快逃離這個鬼地方,可是體內再也沒有絲毫氣力,要離開這個佔地上千畝的沼澤又談何容易?
就在我掙扎著在地上蠕動之時,我耳邊傳來一陣冷笑,大驚之下我循聲望去,只見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下,一人上身靠在樹幹,下身卻浸在污水之中,此人年紀看來已經甚老,滿頭灰白長髮,冷笑便是由他發出。
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活人,我心中頓生同病相憐之感,轉過身來,說了聲「前輩……」
「小子,看你被拋下已有三天,居然還能醒轉,老夫在此已經十五年,你還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活人!」
十五年?他居然在這裡被囚了十五年?「小子,你是著了雲姬的道兒還是夢姬的?」
我長歎一聲,「都不是,是她們的三妹妖姬害得晚輩如此……」
「妖姬?嘻嘻,老夫被困此地時她還是個五六歲黃毛丫頭,如今竟以能出來淫禍江湖了……小子,你是哪一派的弟子啊?」
「晚輩是「幻劍門」弟子,家師「幽燕一劍」君浩然。」
「君浩然?哈哈,那小子已經成了幻劍門主?嘻嘻,「幽燕一劍」,這外號可響亮得緊啊……」
我見他開口對師父不敬,心中不覺一怒,但一轉念,他被困在此已經十五年,那時師父的確仍是二十出頭的少年,倒也怪不得他。
「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誰?」
也不等我回答,那老人自己便繼續說道:「看你小小年紀,想必也不知道老夫的名頭……老夫複姓西門,單名一個劍字。
昔日人稱「香劍客」的便是老夫了……嘻嘻,昔日的香劍客,如今卻成了臭殘廢了!」
說著從污水中抬起腿來,我一看之下,不由倒抽一口冷氣,只見西門劍的腿只剩一段白骨和一些殘肉,其狀淒慘無比。
「前輩遭此厄運,是否也是拜那雲夢妖姬所賜?」
「哼,除了那淫婦還有誰……小子,你想不想生離此地?」
我一聽西門劍似乎有脫困之計,急忙拜倒,「晚輩懇求前輩賜教脫困之計,晚輩當全力助前輩離開此地!」
「我?哈哈,老夫在此已經十五年,早已斷了生離此地之望,你小子運氣不錯,讓老夫在臨死前見到你,也算一種緣分吧……小子,要想老夫告知你逃生之法,你需得答應老夫一個要求!」
「前輩請吩咐。」
「那便是……替老夫報仇,以天下最殘酷的手法將雲姬那淫婦好好折磨之後,再扔到這個死澤當中!哈哈,老夫見你眼中有那麼一股狠勁,相信你的手段必也不會差的罷?」
我原也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要求,當即眼裡閃出一陣精光,「前輩放心,但教晚輩能生離此地,必叫雲夢妖姬寢食難安!」
「哈哈……好好,小子,過來!」
我依言走到他的身邊,只見他從身後的樹洞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小子,這本書上記載的是一個天下無敵的練武之法,當年的一代怪俠天山仙鶴,就是憑藉練成此書武功而縱橫天下,但在天山前輩仙去之後,武林中幾個能人異士都曾得到此書,卻沒一人能夠練成,使得此功絕跡人間……世人皆道佛門「金剛不滅體」、道教「真武七截劍」和儒家「天子神功」為天底下最強武功,卻不知此外還有這樣的一門神功……我得書後也苦思多時,始終無法練成,這才會著了雲姬的道兒……好在這十五年我困居在此,終於給我參祥出箇中的道理!」
接著,西門劍就將書中的道理將給我聽,這道理雖然簡單,卻給武林帶來了又一位武功奇高的少年劍客,而這人會將武林引導向何方?現在一切都還是未知……
西門劍問道:「小子,你們幻劍門劍法重在一個「幻」字,說什麼「劍氣千幻」,是也不是?」
我答道:「是。」
「哼,劍氣千幻,歸根到底還不是為了一劍制敵?若無法制敵,便是萬幻又有何用?」
我不由一愣:「一劍制敵?若能如此當然最好,但若不先讓敵手無法抵抗,一劍如何制敵?」
「哼,蠢材,一劍如何制敵?劍快便是,只要你出劍夠快,敵手抵抗、還擊之前你的劍以刺入他咽喉,他便是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快?……但世間哪有這樣快法的劍?師父常說,天下快劍當以天山派「三分劍法」,少林「亂披風神劍」為首,單純求快遇到庸手時固然可以取勝,但若遇到高手,如練成武當「太極劍」和我門「蜃樓迷劍」的劍手,快劍便一無用處了。
還有,若對手內力太強,你的劍又如何近地他身?」
「蠢材!蠢材!你的劍若快到極點,劍上的力道豈止萬鈞?銅牆鐵壁尚且一擊而穿,何況人體乎?」
「但……卻哪裡有這麼強的內力來揮出這樣的一劍?」
「唉……世間練武之人眾多蠢材,內力雖可加強劍力,但是「力」之一物,難道便非靠氣功不可麼?「力」本由人體而生,交手之時,說到底比的是誰的身體能發出更強的力,小子,你懂了沒有?」
「這……練力不練氣?這……這不是外門功夫嗎?」
「外門功夫?小子,我來問你,練武為何要分內外?」
「這……」
我不覺語塞,練武需內外兼修,這是師父自小的教導,我從來沒有想過為何要這樣?只知道天下上乘武功都是如此練法。
「小子,你可知道天地萬物從何而來?」
西門劍突然問道。
這是千古以來的第一難題,我哪裡知道?只好苦笑搖頭。
「此書記載:天地宇宙,世間萬物,最初均由億萬年前一場大爆炸而來,「爆炸」實乃萬物之源,人體也是如此,若你出招之時,能在體內發出「爆炸」之力,則人力與宇宙之力相合,天下還有何人能當你一劍?」
「爆炸……」
一時間我如墮九重霧中,只覺得西門劍所言實在匪夷所思,但又實在不知道如何去反駁。
「小子,這本秘笈中記載的,正是教人如何在體內發出這種無敵的爆炸力之法,我看你的形態舉止,你的內力也不怎麼樣罷?」
我臉上不由一紅,「晚輩是幻劍門中最不成才的弟子,武功當然低微之極。
不敢苛望練成前輩神功。」
「哈哈,小子,你運氣好的很啊!你可知道,這本秘笈自天山仙鶴仙去之後,武林中也有能人異士得之,但連同老夫在內,始終無一人練成,你可知為何?」
「晚輩愚昧……」
「唉……百年以來,能得此書的,必是武林中頂尖人物,武功無不冠絕當世,卻不知這樣一來,就和這門神功無緣了……要知道此神功入門第一步乃是要以全身功力匯聚丹田,再一口氣全數爆發以達千脈百髓,從此使人脫胎換骨,此後出手便有宇宙爆炸之威。
你想那些絕等高手,內力之強當然不必說了,一下從丹田炸出,身子如何受得住?但若是常人,體內一無內力,又叫他從何爆起?你小子內力微弱,正好是神功傳人的好人選……好了,廢話不再多說,過來,讓我傳授你爆氣之法!」
就這樣,我就在這死水沼澤之中,在西門劍的指導之下,慢慢地一點點將全身內力全數匯聚丹田之中,然後依秘笈中的方法,在體內引發爆炸,一時頓覺全身經脈骨肉如遭洪水沖洗,讓人有易筋洗髓之感。
看到我神功已成,西門劍頓感心願已了。
便吩咐我緊記和他的約定,然後瞑然長逝。
我將西門劍的遺體按他的意願放在樹下,保持坐姿,因為他要親眼看著雲姬在他面前痛哭掙扎的樣子,然後我取過他的秘笈,心想此物只要是一個尋常武人得到,便有機會練成神功,這對我可是大大不利,於是掌上用力,將秘笈化為灰燼。
神功既成,我離開死澤便易如反掌,這時我最緊要的事情當然是------報仇!
死澤位於一座山谷之中,顯而易見,這座山谷便是雲夢妖姬的淫窩,但是她們的住處真是頗為隱秘,我在谷中找了兩天,才在一個湖邊找到了一個莊園,那便是雲夢妖姬盤踞之處了。
我悄悄潛入,這莊園也算得甚大,除了第一進的大廳之外,後面只有三重院落,想來就是雲夢妖姬三姐妹的居所,我在大廳和前兩重院落都不見有人,直到來到第三個院子,才看到眼前春色無邊:只見妖姬全身赤裸地坐在床頭,面前兩個英俊少年,一個在幫她添弄下陰,另一個捧起她的小腳,正在吮吸她的腳趾,房裡還有兩對裸體男女正在行那交歡之事,那兩個女子我認得是妖姬的貼身婢女,卻不見雲姬和夢姬的蹤影。
此刻我武功大進,有恃無恐地大踏步就進了房中,房中眾人想不到有人闖入,都停下動作向我看來。
妖姬看到是我,臉上微微有點變色,向面前的兩個男人打個眼色,那兩人從牆上取過兩把長劍,走到我的面前:「留步!」
我輕蔑地撇了他們一眼,腳步依然不停地走向妖姬,這時房中另外的兩個男子也圍了過了,看到我這樣的的神態不由大怒,「小子,在我們點蒼四劍面前耍狂,你是找死了!」
說著四把劍從不同的角度向我攻來。
我聽到「點蒼四劍」的名頭,心中不由一驚,想起大師兄畢超然曾經跟我說過他和其中的兩人交過手,儘管最後大師兄勝了,但也受了點傷,如今四人齊上,威力當然不小。
心念轉間四劍已經快要近到我身,我再也無遐多想,右手急速地握住劍柄,使盡全身氣力拔劍一揮!
四周突然滿佈死亡的寂靜,空氣中充斥著血的腥味。
良久,只聽見幾聲物體落地的聲音,我一眼看去,眼前的情景讓我幾乎不敢相信:地上是八截斷開的人體。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右手,就是這隻手,剛才揮出了這樣的一劍?將武林中知名的四個劍客一劍八段?
但是很快的,我想起了此來的目的,我的眼光射向前面的妖姬,妖姬顯然也被我這一劍之威所震驚,但是她不愧是閱人無數的妖女,感覺到我的眼光時,臉上馬上變化出最迷人的媚笑。
「唷,幻劍門的十四少俠,幾天不見,你的劍術進展地可真驚人啊!」
說著站起身來,就這樣赤裸地走到我跟前,「來,讓姐姐看看,你下面的「劍術」有沒有進步啊?」
說著俯下身去,解開我的褲帶取出我的肉棒,施展出她上一次讓我潰不成軍的口技,想讓我再度臣服在她腳下。
我在心裡冷笑一聲,西門劍在我功成之時曾經告訴我,經過爆氣洗禮的身體,每一處都如同經過千錘百煉,肉棒當然也不例外,只要我自己不想射出,任由她妖姬媚術再高,對我也是沒有任何作用。
妖姬使盡全身解數舔弄了大半個時辰,除了讓我的肉棒高高勃起之外一無所獲,妖姬這一驚非同小可,不甘心地使出她的最高絕技「深喉吮吸」,將我的肉棒深深的吸進她的食道,然後利用喉嚨的收縮刺激我的龜頭,記得上一次我就是在她這一招之下大敗虧輸的。
但是今日的我又豈是昔日可比?我帶著不屑的冷笑,看著妖姬在我腳下徒勞地活動著。
這時我決定讓妖姬這淫婦為她的淫蕩付出代價,我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到牆邊,然後狠狠的一下將她的頭撞到牆上,妖姬遭此一擊,頭腦不由一陣昏眩。
我讓無力的她轉過身去,面對著牆,然後我將肉棒伸到她的下體,一下捅了進去!
沒想到這時妖姬發出大聲的慘叫,我也感到進入時的感覺有點不同,低頭看去,原來剛才操之過急,那一下沒有捅進妖姬的淫穴,而是捅進了她的菊穴!
我看著自己的肉棒,上面竟然有絲絲的血跡,想不到妖姬這淫婦原來她的後庭還是原裝,我心中不由一喜,以前我也沒有試過後庭花的味道,在這淫婦身上試試正好。
這次我握住肉棒,對準了妖姬的菊穴,先在外面磨擦了一下,妖姬嚇得哭出聲來,「求求你,不要弄後面,前面……前面怎樣弄都行……」
我這才知道妖姬儘管淫蕩至極,但是對於肛交卻有深深的恐懼,所以才至今沒有開過後庭。
但是我此來的目的就是要狠狠地折磨她,又怎會對她有所憐惜?我不理她的哭叫,肉棒對準她的菊穴一下攻了進去!
一時間妖姬發出一陣長長的哭叫,然後就漸漸伴隨著我的衝刺轉化成一聲聲帶著哭腔的呻吟。
我也在妖姬的後庭裡感覺到一種和陰道完全不同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快感不斷,我的手被腦中的快感驅使,無意識的抓著妖姬的頭,伴隨著我下身衝刺的節奏,一下下的撞擊著牆壁。
慢慢地,我感覺到妖姬漸漸地沒了聲息,身體也沒有了反應,我停下動作,拔出肉棒,失去我肉棒支援的妖姬慢慢地從牆上滑落,我一探她的鼻息,竟然也已經停止。
原來在上下兩處劇痛夾攻之下,妖姬竟已經在我的屌干中惡貫滿盈了!
「哼!這倒是便宜你了……」
我喃喃的說著,然後轉過身來,對著後面那兩個嚇得魂不附體的婢女說:「說!雲姬和夢姬到哪去了?!」
第四章 最愛的女人
二婢被我一問,嚇得緊緊抱在一起,良久才用顫抖的聲音說:「大小姐和二小姐前天離谷,至今未回……」
我心想這兩個淫姬想必又是出去戮害世人,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在這谷中等她們幾天,不怕她們不回來。
我看看那兩個婢女姿色尚可,難得的是都只有十六,七歲年紀,就向她們招招手,「過來,本少爺打算在這裡呆上幾天,這幾天你們如果伺候得本少爺滿意,就留你們一條活命!」
那兩個婢女剛才和點蒼四劍中的兩人激戰真酣時被我打斷,接著又目睹我幹得她們主子丟盔棄甲的神勇性技,現在下體正是騷癢難忍,聽到我要她們服飾正是正中下懷,況且為了活命,當然是使出她們從雲夢妖姬那學來的全部淫技來滿足我了。
就這樣,我又在這山谷中呆了幾日,在這幾天裡,我日夜狎玩著那兩個美婢,使盡各種方式在她們身上練習性技,我也慢慢全部掌握了控制自己肉棒的技巧,亦在她們身上開發出不少新的屌干技巧。
到了第五天上,雲姬和妖姬還是渺無蹤跡,我終於等不下去了,我要趕回京城,因為,那裡有我一生的最愛……
臨走時,我廢了那兩個婢女的武功,以免她們再為害世人,然後就一把火燒了雲夢妖姬這個淫窟。
出得谷來,看著頭上朗朗青天、眼前大好河山,我不覺心懷大寬,猛然發出一陣長嘯,然後拔劍向旁邊一棵約莫要四人合抱的蒼天大樹砍去,此刻我的內力洶湧澎湃,肌肉脈絡的強度更是堅韌無比,劍光一閃,大樹頓時齊腰而斷!
看著大樹在我面前緩緩倒下,我不由志得意滿,只覺得自己武功達到了一個以前夢想的境界,從此,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了!當然,首先,我要得到她的心───師姐君燕的心。
想到師姐,我嘴角不由浮起一絲溫柔的微笑,我一向叫她師姐,其實她比我還要小上一歲,但由於她從小被師父收為養女,跟了師父姓君,所以門下弟子數她入門最早,因此幻劍門所有弟子都叫她師姐。
師姐人既亮麗,武功又高,再加上她為人親切,待人隨和,讓每個和她相處的人都有如沐春風的感覺,因此儘管小師妹趙萌萌長相比師姐猶勝三分,但幾乎所有幻劍門弟子都對師姐心存幻想,當然我也不例外。
只是我在以前我武功太低,在門人弟子中毫不起眼,我自知配不起人中鳳凰的君燕師姐,所以只好把這份苦戀深藏心底,只是在遠遠的角落看著師姐的一舉一動。
這種心理日積月累,使我那種少年的性壓抑日趨嚴重,終於在那個中秋之夜藉機在師娘身上發洩了出來……
此時我可謂是躊躇滿志,以目前的武功而論,恐怕連師父也要遜我幾分,幻劍門弟子中當然無人是我對手,我終於可以堂堂正正地追求師姐了!
在數日的日夜兼程之後,我終於趕回了京城,師父和師娘見我平安歸來,自然是大喜過望,急忙問我這段時日是到那去了?我隨便撒了個謊騙了過去,然後就把九師兄的凶訊告知了師父。
師父聞此噩耗,兩眼中不由垂下淚來,「浩然無能,致使門下再三遭遇不測……燕兒、雲兒……師父對你們不住……」
在場眾人見此也紛紛流淚。
我一聽之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師父,你是說……燕師姐她……」
聽我說道這,旁邊的大師兄早已按捺不住,一掌將旁邊的桌子震得粉碎,大叫到:「師父!難道我們幻劍門就這樣被人白白欺負不成?!」
我忙問端的,這時師娘才慢慢地把我離開這段日子裡發生的事告訴了我……
原來那天眾人在京城中遍尋不到九師兄,回到門中,又發現連我也失蹤了,師娘大急,第二天又讓所有人再去找尋,如此持續了三天,又哪裡找尋得到?
這一天,師姐記掛著九師兄和我的安危,又獨自一人出門尋找,不想在坤民湖畔遇到一人,原來是香玉門門下的「玉蝶香劍」范柳芸,那范柳芸號稱「香玉門」新一輩中的第一高手,她說素聞師姐之名,今日是要和師姐比試一番。
師姐當然是萬般忍耐,誰知范柳芸竟百般相逼,並搶先向師姐出手,師姐無奈之下只好拔劍應敵。
可惜那范柳芸武功實是太高,以師姐的能耐,還是在一百招之後不敵,被她點了三處穴道敗下陣來。
本來武林同道比武,既然已經分出勝負便當作罷,誰知范柳芸心狠手辣,竟用劍在師姐臉上劃了十幾道傷口,毀了師姐容貌!
被路人送回門中的師姐,從此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每天躲在房中不出。
三天之後,大家在師姐房中發現她留下的遺書,師姐卻失去了蹤影……
聽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師姐既然已死,我便是武功無敵又有何用?我的眼裡如要噴出火來,「師父,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
師父一聲長歎,「燕兒的不幸我比你們都要傷心,只是……只是……唉!香玉門……香玉門……這可如何是好……」
「師父,難道你怕了香玉門不成?香玉門害我師姐,我姓王的第一個和它不共戴天!」
我說這話時語氣之重已是大出常規,師娘忙向我連打眼色,眾師兄弟也把眼光集中在我身上,不知我這個平時不起眼的人為何如此大膽。
師父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燕兒之仇一定要報!可是與香玉門為敵,誰勝誰負尚是其次,重要的是幻劍門從此便要與武林正道為敵!此事需從長計議!你們都退下吧!」
我不由黯然,原來三十年前,香玉門開派祖師秦香玉武功容貌均冠絕當時,她開創香玉門與為害江湖的魔教為敵,最後她孤身一人在洞庭湖獨鬥魔教教主獨孤殘和魔教四大長老,和這些魔頭同歸於盡,救江湖正道於萬劫不復中。
秦香玉死後,正道各派掌門在華山立誓,世代不可與香玉門為敵,而且香玉門有難,各派需不遺餘力相救,此事雖已過去三十年,但是香玉門在武林中的地位始終沒變。
回到房中,我的思緒久久不能平靜,看師父的意思,他是想找幾個正派頭腦人物,到香玉門興師問罪,但這樣最多是讓那范柳芸低頭賠罪了事,總不能要了她的性命?我暗暗下了決定,師父既然不為師姐報仇,這事就讓我來完成!
心念到此,我反而平靜下來,決定先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就奔赴香玉門尋仇!可是失去師姐的痛苦,一時三刻又豈能消除,我在床上躺到半夜,始終無法入眠,此時,竟有人在門外悄悄敲我的房門!
我心念一動,過去打開房門,只見一人急速閃進房中,然後一把把我抱住,濕潤的嘴唇也貼到我的嘴上。
我不必點燈,從那人玲瓏的身材,溫潤的櫻唇就知道必是師娘無疑。
我吃了一驚,「師娘,你怎麼來我這裡?師父知道可不得了啊!」
原來我和師娘的姦情雖然已有近一年時間,但是從來就不曾在我房中歡好。
因為儘管由於父親和師父份屬至交,我可以和四大弟子那樣享受獨自的房間,而且我的房間離其他人的房間也是頗遠,但在這裡做那苟且之事還是隨時有被發現的危險,所以以前我和師娘都是找機會到外面相會,不知道師娘今晚為何如此大膽?
師娘這時竟在我懷中抽泣起來,「小吉,你這一走這麼久沒有回來,你可知道師娘有多害怕?我真怕你出了什麼不測,那樣師娘只好也跟你一起去了……」
我不由得一陣感動,抱起師娘的臻首,深深地吻了下去,「師娘,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說著把手伸到師娘的下體,透過師娘的長裙摸了進去,想不到一摸之下,我發現師娘裙下竟是空的!師娘在我的魔手撫弄之下,這段時間以來集聚的淫慾一下爆發出來,很快的射出了一股陰精。
我將粘滿師娘淫水的手放到師娘眼前,「師娘,你看,我只摸了兩下你就出水了!這段時間真難為你了……」
師娘含羞不語,只是微張櫻唇,將我手上的淫水慢慢地吞了進出!
藉著窗外的月光看著師娘的媚態,我忍不住一下將師娘抱到床邊讓她坐在床沿,然後我將頭伸入她的裙底,在她淫水洶湧的淫穴上用力舔弄!
師娘緊緊得把我按在我的頭上,隔著裙子一下下按壓我的腦袋,以便我可以更加深入,我一口將師娘流出的淫水盡數吸入口中,然後從師娘裙下伸出頭來,把那些淫水都度入師娘的櫻桃小嘴之中,由於師娘的淫水實在太多,她的小嘴無法全部容納,有一些就順著我們的嘴角流了下來,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淫靡。
在兩人的合力之下,我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紛紛出逃,我將赤裸的師娘端正地擺在床上,師娘美麗的胴體在月光下發出炫目的光芒,我在師娘耳邊輕語,「師娘,此處不比青雲山莊,等一下你無論多爽,都千萬不可出聲哦!」
師娘滿臉通紅地點了點頭。
我於是使出這幾天學來的溫柔解數,在師娘身上盡情施展。
師娘果然咬緊牙根,一聲不發,只在爽快到極點時從鼻裡發出幾聲悶哼。
月光下,一個年輕力壯的青年人,在一個如狼似虎的美艷夫人婦人身上不斷抽送……
雲收雨歇,師娘還在我身下微微地喘氣,我這時心想不能讓師娘知道我要給師姐報仇的事,就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師娘,聽師兄說在弟子失蹤這段時日中,家嚴派人三次來京詢問……」
「是啊!你放心,我已派人趕赴嶺南,向你家中告知你平安之事。」
我心中不由暗暗感激,「但我已有兩年未見雙親,弟子想明日啟程,赴嶺南探望。」
這時我感覺師娘的嬌軀微微地顫抖,想是捨不得讓我遠遊,但孝敬父母乃天倫之道,她也想不出什麼話來阻止,只好答應。
次日,我向師父稟明去意,師父心想這也是美事,就吩咐我一切小心,我收拾了盤纏,午後就縱馬出了京城。
出城未及五里,只聽見後面馬蹄聲響,我勒馬一看,原來是大師兄。
我急忙下馬行禮,師兄還禮後道:「師弟出門遠行,師娘叫我把這包裹交給你。」
我接過一看,是些衣服財物之類,就請師兄幫我謝過師娘,這時師兄又對我道:「十四弟,你初次行走江湖,一切都要以小心為要……這把劍是為兄年前在外地所得,雖不是什麼神兵利刃,卻也可算是得好劍,你就帶在身邊防身也好。」
我接過一看,只見劍身如一汪秋水,果然是好劍!我知道師兄是怕我武藝太低,所以才將他心愛之劍贈我,我心中感激,跪倒拜謝。
別過師兄,我向南方奔去,那香玉門位於湖南,我向師父說回嶺南,方向倒是一致。
一路風塵,不必細表。
這一日,我在一條山道穿行,不曾想此山道甚多分叉,我在不知覺中偏離官道,待到醒覺,不由得叫一聲苦,原來此地離大路已遠,看來如果前方沒有客棧人家,今晚就得在山上露宿。
好在老天開眼,走多幾里,隱然見山腰有一山莊,我縱馬奔去,只見門上四個大字:「隱鶴山莊」。
我下馬敲門,片刻後,只見一個老人出來開門。
我說道:「老丈請了,小生從京城而來,不想在山中錯過宿頭,想在寶裝借宿一晚。」
「不借不借!看你這小子一聲骯髒,別不是山賊派來踩盤子的?快滾快滾!」
我心裡不由有氣,我這一路從京城而來,由於心急復仇,的確是不大注意衣著,沒想到在此竟遭狗眼看人底!我本想發作,當一想又何必和這等人計較,於是轉身便想離開。
此時門裡傳來一陣聲音,「阿富,門口發生什麼事阿?」
聲音慵懶柔軟,顯是出於婦人之口,那阿富恭恭敬敬地說:「回夫人,是一個小子說想在我們這借宿。」
「哦?這倒是少見阿……」
說話間只見那婦人已走到門口,我看她四十左右年紀,容貌稱得上甚美,只是語氣舉止有一種說不出的做作之感。
那婦人對我大量了一下,「阿富,既然有人來我處借宿,我們可不能怠慢了,以免顯得我們隱鶴山莊的小家子氣……你去把柴房收拾一下,讓這位小哥住上一晚就是……」
說著也不再看我,轉身就往院內走去。
我心中怒火更甚,竟將我當下人看待?!我冷笑一聲,「不敢騷擾貴莊寶地,在下這就告辭。」
說話間回頭走到門口石獅旁邊,「咦?貴莊的雄獅為何少了一腿?」
這時我的手迅猛至及的在那石獅腿上一砍,此時我手上的勁道在爆炸改造之後豈止千鈞?那石獅腿在我手刀一擊之下,咯的一聲就掉了下來。
我縱聲大笑,不理後面目瞪口呆的兩人,上馬離去。
這一晚,我不得已在山腰找了一個清涼所在,打算將就睡上一晚,明日再行上路。
睡到半夜,我被一陣刀劍之聲驚醒,我起身仔細一聽,那聲音竟是從那「隱鶴山莊」傳來,中間間隔幾聲慘叫,我心想過去看個明白也好。
便展開身形向山莊躍去。
片刻已到山莊之外,只聽見一個男聲大叫,「花知縣,你竟串通梁蜂和祁連二獸這樣的淫賊來和我為難,你眼中還有王法嗎?!」
我隱身在一棵大樹之上看去,說話的是一個虯鬚男子,相貌頗是粗豪,只是身上卻穿了一套員外服。
這時一個頗為儒雅的書生答道,「封員外,上月你在縣城一指廢去我兒子一隻招子,大恩大德姓花的又豈敢相忘?只是你「控鶴手」在地方上頗有些名望,姓花的不好搬動官兵向你報恩,只好請祁連二兄和梁兄代勞了……呵呵。」
我聽了片刻已知端的,原來那個封員外曾傷了花知縣兒子,看來這事曲在那個花公子,所以花知縣也不好公開和封員外為難,就暗中找了什麼祁連二獸和梁蜂一起來對付封員外。
這時只聽見院內傳來幾陣淫笑,「花兄,你說這姓封的武藝高強,這可大大不見得,姓梁的十招內就叫他動彈不得,不過你說他老婆兒媳都是難得的美人,這話可一點不假!」
我一聽,就知道說話的人是那「花間蝶」梁蜂。
只見梁蜂從房裡抱出一個女人,這是白晝時在門口見過的那個娘們,在他後面,兩個猥瑣男人硬拖著一個女子出來,想來就是那什麼祁連二獸。
被他們拖著那女人年紀也有二十五六了,在地上不停的掙扎,看得出性子甚烈。
此時花知縣悠悠地說,「封老頭,今天在這裡送你上黃泉,不過你放心,在你死前我會讓你看看梁兄和祁連二位老兄怎麼對付你老婆和你那寡婦媳婦,哈哈!」
那封員外只氣得雙眼圓瞪,「姓花的!你最好給我們全家一個痛快!不然老夫死後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哪有這般容易?封老頭,你今天固然死定了,但我還不會殺你老婆媳婦,你想想我兒子的一隻招子是你們的賤命陪得起的嗎?今後你老婆媳婦就是我兒子的人了……哈哈哈哈!」
「淫賊!你最好一刀送我去見我丈夫,不然我一天不死,都要你寢食難安!」
說話的正是那個寡婦媳婦。
花知縣一聽大怒,過去一掌打在那女人臉上,那女人頓時暈了過去,然後花知縣轉身面對封員外的妻子,「你要死還是要活!」
那女人被花知縣這一瞪嚇得魂飛魄散,「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只要放小女子一條生路,小女子任憑大人處置。」
說到這,她抬起頭來看著花知縣,眼中流露出一股蕩意,竟是在色誘花知縣。
「哈哈哈,封老頭,想不到你老婆是這樣一個騷貨,你好福氣啊!」
封員外一言不發,花知縣稍感詫異,走到他身邊一看,封員外已經氣絕身亡,竟是活生生給氣死的。
「媽的,便宜了臭老頭……好了,梁兄,你們好好快活,只是記得留住這兩個娘們的小命就好,小弟礙於身份,這就先行告退,哈哈!」
說完飄然而去。
「哈哈,那個俏寡婦方才讓花兄一掌揍暈,對一條死魚我們可沒有什麼興趣……梁兄,我看那老娘們甚是風騷,不如我們三人先一起拿她快活快活如何?」
祁連二獸中的一人說道。
梁蜂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說著走到那女人身邊,「嗤」的一聲撕開她的衣服,「哇!這娘們年紀雖說大了點,這對奶子可的確不俗,爽!」那祁連二獸見梁蜂已經開始,也跟著走過去,在那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這時我心念電轉,花知縣此舉傷天害理,本來對於俠客道的我而言這個抱不平大可打得,但是我一想那個什麼夫人今天對我的神情就氣不打一處來,決定不去管她,倒是那個寡婦甚是貞烈,等一下救她便是了。
院子裡這時大戰已經開始,那婦人全身脫得赤裸,梁蜂將她兩手高舉吊在院中一棵矮樹的樹枝上,讓她兩腳勉強能碰著地面,然後梁蜂飛身坐在旁邊另一條枝幹上,掏出他的肉棒,讓那夫人幫他吮吸;祁連二獸一前一後站在那婦人身邊,在她身前的大獸已經將肉般捅進那婦人的騷穴,而身後的二獸只是將肉棒在婦人的後庭上打轉,卻不進入。
突然間,二獸的手用力將婦人的白臀向兩邊盡力得掰開,婦人的菊穴於是微微地張開,二獸更不客氣,肉棒一下盡根而入!那婦人在梁蜂和大獸的上下夾攻下已是高潮疊起,後庭突然又遭猛擊,不由哇的一聲吐出梁蜂的陽具,嘴裡大叫起來。
這時祁連二獸一前一後兩根肉棒在婦人的兩個淫穴中縱橫馳騁,這二獸看來以不是第一次聯手姦淫女子,只見他們一進一退、此起彼伏地配合地甚是默契,那婦人那嘗過此等異味?只見她星眸微瞇,臻首狂甩,口中不斷地叫著,「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我要……深一點,我還要……」
梁蜂此時可是大大沒癮,眼看那婦人在祁連二獸的屌干之下已是無暇用口來給他滿足,肉棒在風中也甚是難過,於是他躍下樹來,走到那暈倒的寡婦身邊,打算把她拍醒再行姦淫。
我一看不出頭已經不行,就飛身躍過院牆。
祁連二獸見有人來,急忙停下動作操刀在手,我不去理他們,對著梁蜂微微一笑,「梁兄別來無恙?」
沒想到梁蜂見到我,竟是悵悵地不好意思起來,我甚是詫異,但心想救人要緊,便說,「梁兄,小弟見這女子甚是貞烈,心裡佩服,斗膽向你請命,這便放過她如何?」
梁蜂還沒回答,祁連二獸已經在後面大叫,「你小子算哪根蔥,敢來打斷我們兄弟興頭?去死吧!」
說話間兩把鋼刀同向我後腦劈來!
第五章 雲姬的真愛
梁蜂素知祁連雙獸之能,不由失聲一叫:「王兄小心!」
我這時鎮定如衡,從腦後的刀風聲我知道祁連雙獸不過如此。
我向梁蜂又笑了一笑,更不回頭,只伸手在腰間一操,長劍出手向後平劈出去。
一劍無聲,梁蜂以為我出劍落空,此時想是難逃一死了,只得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出乎意外的,他沒有聽到我的慘叫,卻聽到我悠悠地說:「如何?梁兄,能否答應小弟的不情之請?」
梁蜂驚詫莫名,急忙睜開眼來,一時不由臉色大變,原來這時我的劍正在他的眼前,劍上平攤著兩個面目猙獰的首級,不是祁連雙獸又是誰?
梁蜂這才知道,原來我那向後一劍的劍速之快,竟讓祁連雙獸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劍砍下雙獸頭顱,以致他們連慘叫都不及發出!
想明白這一節,梁蜂頓時冷汗洶湧,良久才道:「王兄劍術進展當真讓人不可思議!」
我又是一笑,「梁兄,你還沒回答在下的問題。」
梁蜂這才如夢方醒,也是笑道:「莫說姓梁的現在已經遠非王兄的對手,就算王兄武功一如當初,憑著梁某人對王兄的一見如故,王兄這個面子也是非賣不可啊!哈哈!」
這時我手腕一抖,祁連雙獸的首級便直飛出去。
我還劍入鞘,「如此多謝梁兄!後會有期!」
梁蜂這時卻道:「有一事梁某人不得不告知王兄,貴師妹已經被人救走!」
我一聽之下大怒,「什麼?!當初你是怎麼對我說的?!」
梁蜂道:「那晚王兄走後,梁某正想上前享用貴師妹,可是不知誰人在我背後擊了一掌,梁某當時就昏了過去……醒來時貴師妹已是不知所終……」
我這時不由暗暗納悶,那麼當時那份讓師父安心的師妹親筆信是怎麼回事?當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梁蜂又道:「王兄,梁某此時武功遠非你的敵手,但是大丈夫做事該當不負朋友,是以梁某斗膽向兄說明此事,王兄若不見諒,梁某捨命領教就是!」
說完拔刀在手。
我這時也佩服他的義氣和勇氣,便道:「梁兄,昔日在下武功低微,你沒有取我性命而且待我如友,在下今日又如何能對你下手?你走吧!」
梁蜂頓時大喜,「好!梁某果然沒有看錯王兄!珍重!」
說完身形一長,便從圍牆上逸去。
此時偌大一個院落裡只剩下我和那寡婦兩人,另外的那個中年婦人早已不見,我知道她是在剛才我和梁蜂談話時逃走的。
那寡婦被封的穴道已被梁蜂拍開,剛才我殺雙獸、退梁蜂的情形她都看在眼裡。
心裡對我當然是滿懷感激。
我這時才有機會將那寡婦打量一番,不由心中暗讚,只見她眉目如黛,肌膚賽雪,雖是一身素裝,卻難掩天生麗質。
那女子向我深深一福:「多謝公子活命之恩!」
我急忙探前將她浮起,「夫人不必多禮,救弱扶困乃我輩習武之人天職。
夫人,此處已不是可久居之地,不知夫人此後有何打算?」
那寡婦聽到此言,細一想自己家破人亡,來日多艱。
不由愣愣地流下淚來。
我一看她如此傷心倒是頗為意外,一時也是不知該如何措辭,不料這時那寡婦突然止住悲聲,衝著我嫣然一笑,「公子不必為妾身介懷,天下之大,安身立命之處所在多是,天必無絕人之路。」
我看著她雖在極端苦痛中仍是倔強樂觀,心中對她的敬意更是深了一層,不期然又想起了師姐,師姐也是天性樂觀之人,無論身處何種困局,她總能在微笑中找到解決之道,給身邊的人無比的信心,與眼前這個婦人竟有幾分相似。
一念極此,我暗地立下決心,要先安頓好這個婦人,便道:「不知夫人想到何處安頓?如今世道險惡,夫人孤身一人實在令人安心不下,在下雲遊天下,四海為家,願護送夫人一程。」
那婦人喜出望外,對著我又是一福,「多謝公子大恩,妾身乃湖南長沙人氏,如今家中尚有一兄,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前往?」
我心中暗喜,我正是要去長沙尋仇,順路帶她前往正是舉手之勞。
我一口答應下來,於是那婦人轉身入屋收拾細軟,只見她只帶了一些珠寶、幾件衣衫,打了一個小小包裹,然後來到後堂,從神台上取下一塊神牌,珍而重之地將它貼身放好,我看出那是她那死去的丈夫的靈位,心中對她的尊重又增了幾分。
一切收拾妥當,我一把火將這山莊化為白地,然後我們兩人連袂下山。
山道之上,我問起她如何稱呼,她說她娘家姓白,單名一個「薇」字,我也將自己姓名告與她知。
這一路有白薇這美婦相隨倒也不再寂寞,我敬她忠烈,雖垂涎她的美色,卻不願相強。
她謝我活命之恩,一路將我服侍得舒舒服服。
不一日,我倆已來到湘中重鎮,也就是此行目標長沙府。
步入長沙,我心想此後便要與香玉門為敵,連場激戰之下,生還的機會當真是微乎其微,便決定先將白薇送回家中。
白薇之兄在長沙市東開了一家小小當鋪,樣貌猥瑣,看到白薇回來神色頗為不悅。
我看他是如此勢利小人,心想白薇今後日子必不好過。
但此時我已是無力再照拂於她,只得將身上剩下的一些錢物給她,囑她一切小心。
白薇灑淚與我別過。
別過白薇,我獨自在長沙城中閒逛,心中思慮著復仇之計,香玉門勢力強大,門下高手更是數不勝數,魯莽地登門尋仇無疑自尋死路,要復仇就只能在暗中下手……思慮之下,信步在大街上行走,不知覺來到一處所在,抬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只見前面一塊橫匾,上書「菩提庵」三個大字,竟是一座尼姑庵。
我自幼博覽群書,雖非佛門中人,卻也對佛經中悲天憫人之義甚為傾倒,如今身處迷茫之中,竟對這小小尼庵徒生親近之感,便舉步進入尼庵。
這菩提庵身處鬧市,香火卻不甚盛,整座庵堂只見幾個老尼,倒是院中一片小小竹林,為庵堂平添幾分優雅。
庵中供奉的當然是白衣大士,我矗立觀音像前,閉目默默為家中雙親祈福。
就在這時,我的鼻端傳來一陣淡淡的幽香,我四週一看,庵堂中還有一個老婦雙膝跪地,埋首拜佛,那這股香氣從何而來?我急忙一提真氣,卻發現身上已無半分力道,我暗暗吃驚,便勁孕丹田,使出爆氣之法,一股勁道衝向全身脈絡血管,片刻之間氣行數十周天,那股迷香的毒性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我故意假裝身中迷香,腳步一陣踉蹌,此時那老婦站起身來,臉上竟是一陣媚人的輕笑,我知道搗鬼的就是她了,但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這時她一下略到我身邊,出手如風,連封住我七處大穴,這種點穴對我當然不起作用,但我身子一歪,假裝已經動彈不得。
她一把將我抓起,身形一長,向庵外飛掠而去,身形之快讓我佩服萬分!
片刻間已到城中一座雅閣,只見此閣雕樑畫棟,卻不知是什麼所在?她將我放在一間大房之中,然後伸手在臉上一抹,頓時老婦變成一個絕色佳人!這時她拿出一個小瓶,放到我鼻邊一揚,然後解開我身上的穴道。
我知道該是我醒來的時候了,便睜開眼睛,裝出一副迷茫之貌。
那美人看我醒轉,冷冷一笑,說:「少年人,你好本事!我雲姬橫行一世,想不到有一日我三妹竟死在你的手裡!」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麗人便是雲夢妖姬中的大姐雲姬,今天是為她三妹妖姬尋仇而來的,只是雲姬從年齡算來至少也在四十以上,想來是她駐顏有數,看來竟還是二十許人。
這時雲姬續道:「少年人,照理此時我應是將你一刀殺卻,只是我們雲夢澤派的門規,如果門人是媚術不如人而死,要為她報仇便要以更高的媚術將仇人除去。
少年人,此刻你身上的禁錮已除,你大可在我身上盡展所長!我雲姬已有十年沒和男人歡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嬌軀已向我身上靠來,雙手在我身上不斷地探索,櫻唇在我耳畔輕輕呵氣。
雲姬數十年媚術修為是何等高深?只是略施小技我已經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抱起,來到床邊,我慢慢的解開她胸前的衣衫,只見那一對玉峰傲然挺立,絲毫沒有軟垂之感,我知道中年女人要在面貌上保持年輕倒也不十分為難,但是身材上就絲毫無法掩飾,縱使美艷如師娘也不例外地乳房會有點低垂。
雲姬竟能讓身材也保持在二十歲的水平,當真是女人中的極品!
雲姬生平閱人無數,哪個男人見了她的裸體還能保持理智?此時她看我竟沒有猴急地一躍而上,而是鑒賞起她的美乳,不由暗暗叫奇,心想這人能置她三妹於死地果然是非同凡響。
於是身子微挪,將身子拔高一點,讓她敞開的胸口來到我的嘴邊。
我聞著從她胸前傳來的陣陣乳香,深知此時一個不小心就有殺生之禍。
我張開口,輕輕咬住她胸前衣帶,不斷地用鼻尖輕點她的乳間,雲姬感到乳間這種奇妙的觸感大異於被用口直接吸吮,這時我口鼻繼續動作,眼睛抬起直視著她。
雲姬媚術雖出神入化,但是畢竟已經有十年沒有施展,在我熾熱的眼光注視之下一時心神竟有些動盪。
我把握機會,舌頭從雲姬的乳間開始慢慢的一路舔下來,雲姬的衣衫也隨著我的舌頭不斷向下而慢慢從中裂開,露出她如玉般的腹部,我的舌頭在她的玉臍附近停下,因為從雲姬玉臍傳出的香氣比乳間更是濃烈。
我的舌頭在她玉臍附近打轉,時不時用舌尖輕點她的臍眼,雲姬這時終於發出一陣微微的鼻息。
我知道她終於開始動情,雙手更不停歇,輕輕地隔著長裙揉捏著她的玉臀,並運起勁力輕輕地將她的裙帶無聲地震斷,這時將舌頭深入雲姬的玉臍,重重地一點她的臍眼,雲姬的身子不由一陣哆嗦,我乘機一下除下她的長裙!雲姬那令無數武林名士拜倒其中的玉穴便暴露在我眼前!
雲姬,二十年前便名動江湖的一代淫婦,毀在她手上的少年英傑不知凡幾,就連十年前號稱武當派五十年才出一個,在江湖中風頭最勁,聲名最赫的「風劍」卓臨風都拜倒在她裙下,為了她不惜欺師滅祖,竟刺殺了自己的恩師武當掌門翔陽真人!而卓臨風也死在武林正派的頃力追殺之下。
就是這樣的一個妖女,此刻她的桃源聖地就活生生的展現在我眼前。
出乎我意外的是,這個淫婦的淫穴竟保持得異常的緊窄。
我試探著伸手輕輕的揉捏她的陰唇,雲姬的淫穴竟然流出了一股滾熱的陰精!
這一下大出我意料之外,方才雲姬的話又在我腦中浮起:「我雲姬已有十年沒和男人歡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難道這個淫婦真的竟久曠了十年?為了證實我心中的疑惑,我將頭探到雲姬的胯下,雲姬擁有一個完美的桃源洞,兩片陰唇頗厚,上面一片荒草萋萋,陰毛烏黑得發亮,讓人心馳神往。
這時她的淫穴在我不斷的刺激下已經泉水洶湧,我索性開始舔弄起她的淫穴,果不其然,雲姬的反應證實了她所言非虛。
我看看前戲已經將雲姬推到高潮邊緣,便決定進行下一步的行為,我將雲姬身上僅餘的衣物盡數除去,雲姬主動地將櫻唇探過來,我便也不客氣地與她深吻起來,應該承認,我從沒想到和女人接吻能帶來這樣的快感,雲姬充滿靈性的舌頭彷彿知道如何從接吻中直接挑逗我內心最深處的快感,這點是我以前在其他女人身上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在長時間的熱吻之中,我慢慢地將雲姬的嬌軀放在床上,然後捧起她玉白的雙腿,從大腿根部開始一路舔吻下來,雲姬的呼吸隨著我的動作越來越顯短促。
我猛地站起身來,讓她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我人站在她雙腿中間,大肉棒不斷地輕點著她的淫穴入口。
我溫柔地俯下身子,在雲姬的耳邊輕輕說:「我要進去了,寶貝!」
說完這句話我自己也不禁有點奇怪,為什麼我對這個惡名昭著的淫婦會如此體貼?她可是來要我的命的!一念及此,我急忙收攝心神,暗中運勁,使得我的大肉棒硬如精鋼,然後慢慢地插入雲姬那十年未曾開啟的蜜穴!
雲姬的蜜穴不愧為人間的極品!我的肉棒明顯地感覺到來這她穴肉四面八方的收縮,不止如此,這些穴肉貼在我棒身之後,還會發出輕輕的揉動,一時之間,我快感直衝入腦,險些便一瀉如注!
總算我現在的體格已異於常人,一感覺到情形不對,我忙深吸一口氣,將那股瀉射感硬生生地壓下去。
這時我偷眼觀察雲姬的反應,發現她雙眼緊閉,顯然正在享受我的插入,剛才的行為看來不是她有意為之。
我暗道一聲慚愧,心知這女人身上無一處不是厲害至極的媚器,稍一不慎便有敗陣之虞,急忙抱元守一,以全副身心去應付她。
雲姬的陰道並不甚長,我的肉棒進入約三分之一之後,前端已經頂到她的子宮口,我暗暗鬆了一口氣,用勁聳動了幾下腰間,龜頭開始撞擊她的花芯。
雲姬的花芯被我直接攻擊,她的身體突然起了一陣奇怪的率動,蜜穴之中更是猶如翻天覆地,那陰道一時間竟彷彿又長了幾寸,而且從花芯中傳來一陣極強的吸力。
我知道這時不能有絲毫猶豫,丹田連續爆氣,使得勁道滿佈全身,然後源源不斷地向下身補充。
雲姬在我連續的強攻之下,反應也是越來越激烈。
這時她直起身子,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雙乳在我胸前緊緊地摩擦,我索性將她抱起來,一邊繼續抽插,一邊在房中四處遊走。
雲姬的快感更是高漲,嘴裡竟開始呢喃著一些什麼。
我好奇心起,耳朵貼過去細聽,發現她說的竟是:「風弟,你……你終於回……回來了,你知道嗎?姐姐等了你好久……好久……你走之後,姐姐再也沒讓其他男人碰過我……太好……好了,終於讓我等到你回來了……」
我這才知道,原來雲姬此刻雖是和我歡好,心中卻是把我當作是另外一個男人,而且她之所以禁慾十年之久似乎也就是為了這個男人。
頓時我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說的滋味,一時也不知如何去思考,只好加緊肉棒的動作,在雲姬身上發洩著心中的鬱悶。
可是這時我心神已亂,身體便無法保持在隨心所欲的狀態,而雲姬的媚功卻在和我交歡的過程中慢慢地復甦,越來越顯純熟。
終於,我的肉棒在她蜜穴不斷地夾攻之下再也無法支援,一股陽精噴湧而出!我暗道一聲:「罷了!」
知道這次已是一敗塗地,只要雲姬媚功一催,我的陽精便永遠無法停歇,非到油盡燈枯的境地不可!
此刻我唯有閉目待死一途,正在我心中哀歎沒法為師姐報仇便要含恨而逝之際,很意外的,我突然我發現來這雲姬淫穴的吸力一下消失無蹤,而我的陽精也已經停止噴射!
我慢慢的睜開眼來,這時我看到的雲姬既不是風騷入骨的淫婦,也不是要至我於死地的魔女,而是一個深情款款的少婦。
她看著我的眼神,竟是猶如相戀多年生死相許的情人般的深情!
我不由得大感疑惑,大聲喊道:「為什麼不下手?!你不是要為你三妹報仇嗎?快下手啊!」
雲姬這時眼神突然黯淡下來,她慢慢從我身上離開,緩緩走到窗邊。
無可置疑,雲姬的身軀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完美的,這時皎潔的月光照在她赤裸的身軀上,放射出一種神秘的光芒,使得她顯得更是美絕人寰。
雲姬在房裡踱了良久,終於幽幽地一歎:「很像,很像……但你畢竟不是他,不是我的風弟……風弟……再也不會回來了……」
這時她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少年人,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剛才就取你性命?因為你在我身上搞我時那股狂野的味道很像一個人,一個我雲姬今生唯一愛過的人!……沒錯,你也聽過他的名字吧?他就是「風劍」卓臨風,我的風弟!」
我心中的疑竇更深,「風劍」卓臨風?不就是那個受雲姬所惑,弒師叛教,最終身死名裂的前武當傳人嗎?
雲姬似乎看出我心中的疑惑,「世人皆道,卓臨風自甘墮落,受淫婦誘惑而欺師滅祖……可是有誰知道,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為了他,寧可自廢苦練三十年的素女功,只求和他雙宿雙飛!但是,他那個禽獸不如的師父,竟在我廢功之時想對我施暴!風弟這才奮力將他誅卻,可是那些自命名門的正派人士,卻千里追殺我們,風弟……終於死在他們手上……這十年來,我再也不碰任何男人,並練回一身功力,就是要向那些名門復仇!沒想到我三妹竟死在你手上!」
說到這裡,雲姬的臉色又罩上一層寒霜。
我暗暗叫苦,好在此時我發現我經過改造的軀體又顯出它的神奇功效,勁力已經能慢慢匯聚,雖不能提起十成功力,但還是畢竟有一絲逃跑的機會。
料不到雲姬的臉色這時又漸漸轉和,「你味道真的很像風弟……我本來以為已經不會再為任何男人動心,沒想到當你進入我的體內之時,便如同風弟又回到我身邊……」
我心想這是我一個大好機會,忙輕輕地走到雲姬身邊,使出我對付師娘的溫柔手段,輕柔的從後面摟住雲姬,雲姬的身軀產生了一股輕微的顫抖。
我在她耳邊輕輕的呢喃:「雲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雲姐,我也永遠忘不了你,忘不了天仙的面孔,忘不了你高聳的玉峰,忘不了……你銷魂的淫穴……雲姐,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做你的「風弟」,在你的身邊。」
雲姬的眼中露出一股難以遏制的狂喜:「真的?你真的可以做我的「風弟」?!不再離開我?」
我微笑著點點頭,「我愛你,雲姐!」
說話間深深地吻上了雲姬的櫻唇。
這時的雲姬猶如一個柔情的妻子,她讓我舒服地躺在床上,然後用她的手和舌頭為我的肉棒進行最體貼的呵護,我也樂得享受,任由她將我的肉棒隨意擺弄。
雲姬一邊幫我吸吮肉棒,一邊在間歇中對我道:「風弟,姐姐只要你愛我就好……這十年來,我早就想通了,我不再要你自呆在我身邊……你應該娶個名門閨秀……你要什麼女人?姐姐都可以幫你搞到……我只要你能愛我就好……」
我心中不由差點樂出聲來,對那個死了十年的卓臨風更是感激。
這時我讓雲姬坐到我的身上,背對著我的臉緩緩坐下,可能是我操之過急的緣故,我的肉棒頂到的是雲姬的菊穴,我一使勁,雲姬的菊穴卻一時無法開放,疼得她叫了一聲。
我忙問她要不要緊?雲姬回過頭來對我一笑,「風弟,對不起,姐姐從來沒有玩過後面……不過既然你喜歡,姐姐一定讓你玩個開心……」
這一著又是頗出乎我的意料,實在沒想到這個絕世淫婦竟然沒有玩過後庭。
這一點倒是和她三妹一模一樣。
這時她讓我的肉棒在她陰溝裡磨弄了一陣,使得肉棒被淫水充分濕潤,然後小心翼翼地想讓菊穴能套進我的肉棒,我也全力地配合她的動作。
可惜雲姬的菊花蕾實在太小,我又不敢盡全力插弄她,搞了好一會,還是沒能如願搞進她的後庭。
雲姬輕輕地歎了口氣,「風弟,姐姐真是沒用……不過你不要急,姐姐以後會讓你好好地弄我的後面的……現在你很想要玩後面是不是?姐姐叫我二妹進來讓你玩好不好?」
我還來不及說話,雲姬已經伸手一揚,門上一個銅鈴頓時響了起來,不消片刻,只見房門打開,一個三十左右的美婦走了進來,我一看,真是那個害死九師兄的夢姬。
這時雲姬將她已經順服於我的事情告訴了夢姬,夢姬在聽的過程中不停地用眼角的餘光瞄著我那依然高挺的大肉棒,等到聽完雲姬的話,她也嫣然笑道「那就恭喜大姐了,反正我和大姐都是一條心,只要風公子不嫌棄我,夢姬當然今後也供公子驅使……」
我不由大喜,招手讓她走到我身邊,「雲姐方才後庭花難開,不知道夢姐的後庭又如何?」
說著輕捏著她的豐臀。
這時我是將為西門劍復仇的承諾拋到了九霄雲外。
第六章 復仇的序幕
夢姬媚眼如絲,輕扭蛇腰坐在我的懷中,先送上一個香吻,然後俯下身子服侍我的肉棒,為稍後的後庭交歡做好準備,我一看便知夢姬對此道頗有經驗,便樂得讓她主動……
就這樣,我也雲夢二姬便在長沙鬧市中的這座雅閣中度過了荒淫的數日,二姬之中,雲姬顯然是把我視為十年前離她而去的卓臨風的替身,將這十年來對他積蘊的思念和愛慾一股腦都轉移到我的身上,對我是百依百順;而夢姬似乎只是個貪慾的淫女,只要我的肉棒能讓她歡愉便已滿足,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對她有一分說不出來的忌憚之心。
如是七日之後,夢姬突然說她要上京城辦事,雲姬雖是她的大姐,但是看來對二妹之事也不是十分關心,只是囑她一切小心,我當然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她走前讓她盡情狂歡了幾回。
送別夢姬之後,雲姬才對我說起,其實她們雲夢妖三人並非同胞姐妹,十年前她因心傷卓臨風之死而退隱,師妹夢姬就繼續以她之名行走江湖,雲姬也不以為意。
年前她師父的關門弟子妖姬趕來投奔,她便讓妖姬隨她二師姐在外闖蕩,沒想到後來妖姬竟死在我的手上,為門規所限,她只得重新出山為妖姬報仇,卻不曾想這一來遇到的人竟是和卓臨風有幾分相似的我,使得她的積累了十年的一腔熱情有了宣洩的物件……
我知道雲姬武功之高、心智之深、江湖經驗之老都在當世頂尖之列,難得此時她為情所困,將真愛交付在我這個替身身上,如果有一天她省悟到我畢竟不是她喜愛的那個卓臨風,想再讓她順從與我可就是千難萬難,搞不好還有殺身之禍。
像現在這樣可以收服她的機會不會再有。
於是我使盡自己所知的全部溫柔解數在她身上,不僅讓她在肉體的交歡上得到絕頂的享受,而且在精神上也得到無比的愉悅和滿足。
而對於西門劍的委託,就只好先放在一邊了。
要知道雲姬畢竟已是年過四十的婦人,儘管駐顏有術,但是女人天生的對年華逝去的恐懼卻是尤其強烈,此刻有我這樣一個年輕力壯、武藝高強而且又性技過人的青年刻意逢迎,又叫她如何捨得離棄?就算隨著時日的流逝,她也多少感覺出我和她這十年記憶中的「卓臨風」並不是一回事,但是一棵心卻已被我完全虜獲,再也離不開了。
如是和雲姬一起過了兩個月不知人間何處的神仙生活,我慢慢地向她透露出我要對付「香玉門」的想法,此時的雲姬早已將我視為她人生最重要的存在,別說是對付「香玉門」,就算我是要對付她的師門我想她也是非幫不可。
聽了我的想法,雲姬問道:「風弟(她一直這樣叫我也不願改口,我也不想強迫她),香玉門威震江湖數十年,你要以一人之力正面與之對抗是不可能成功的。
不過你若只是想對付范柳芸那賤婢就容易得多……風弟,你究竟想做到什麼程度?」
這時我將雲姬摟在懷中,打開窗子,看在窗外朗朗青天,「雲姐,男兒在世,會當成名立業,香玉門中雖只有范柳芸那賤婢與我有仇,但它溝名於世幾十年,憑藉上代功德,釣正道之名,行卑鄙狠毒之事……我這次是決心讓香玉門從此在武林中除名,以成我萬世之名!」
雲姬見我豪氣英發,心中更是愛甚,雙手將我緊緊抱住,「風弟,你放心,雲姐一定會幫你完成你的心願……」
稍停,雲姬又道,「但是香玉門雖人丁不旺,門下卻均是高手……風弟,你要成功,只要利用它門中之人十有八九都是女子這點了!」
我一時不解其意,不由得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雲姬,雲姬悠悠道:「香玉門中女子武功雖強,但是總有落單之時,以風弟你的武功,相信除范柳芸之外無人能是你的對手,你大可將香玉門下武功稍弱的女弟子抓來享受一番,然後在江湖中大肆宣揚,這一來必能動搖香玉門的聲譽,然後雲姐再助你淫上她門中幾個首腦人物,到時能否讓她們門中人自相殘殺就看你的本領了……」
說到這,雲姬腦中不由浮現我在床上的神勇,下身開始有溫潤之感,我當然看出她春心已動。
便道:「若能如此,香玉門滅門之期已不遠矣!小弟多謝雲姐相助……」
「那……你拿什麼來謝我啊?……」
雲姬此時已是慾火高漲,我也就不再多說,幫她寬衣解帶,抱到床上行那魚水之歡。
……
數日後,江湖上風波驟起,傳言中十年前已死的「風劍」卓臨風竟然重出江湖,而且與他的姘婦雲夢妖姬連袂淫亂武林。
最早中了他們道兒的是「中川大俠」李崇和「飛花鏢」祈若蘭伉儷,「中川大俠」李崇為崆峒弟子,為人急公好義,一身儇雪刀法造詣也是極深;他的夫人祈若蘭更是統領武林的「香玉門」門下弟子,「飛花鏢」的「飛花」二字既是言其武功,也是形容她貌美若花。
可是便是這樣一對神仙俠侶,卻被卓臨風和雲夢妖姬公然登門,連同子女家僕一同制住,然後「風劍」卓臨風竟然當眾將祈若蘭姦淫!不僅如此,「風劍」卓臨風在讓李夫人若蘭高潮疊起之後,竟又對在場李府的女眷下手,只要是稍有姿色者無一人能躲過此劫,連李崇十五歲的女兒也讓他壞了清白!事後兩人狂笑而去,留給李府的卻是難以洗刷的恥辱!
這事儘管李崇和祈若蘭拚命掩飾,甚至不惜殺人滅口,將當日目睹的家僕婢女一一除掉,但是又怎能偃得住悠悠眾口?終於還是傳出江湖,不數日便傳得沸沸揚揚。
李崇因此羞愧自裁,祈若蘭不知所蹤……
又數日,香玉門又遭一劫,門下四名奉命趕赴川中調查李門慘案的女弟子被發現赤身裸體地吊在川中城門旗桿之上,四女神志已經不清,下體一片狼藉,更妙的是八隻椒乳之上被寫上「卓臨風誓滅香玉門」八個大字。
這一來江湖猶如爆炸,這才知「風劍」此次復出矛頭指向的竟是武林統帥香玉門!
……
歐陽琳此刻的心情可說是非常的輕鬆,儘管掌門已經傳下嚴命,全體香玉門弟子須得萬分警惕淫魔「風劍」卓臨風,不得任意出外。
但是歐陽琳心想我香玉門貴為武林統帥,自己從七歲入香玉門起至今已有十年,武功盡得師門真傳,何況此時身在香玉門的根本重地長沙城中,又怕他一個淫賊何來?於是這時她悠閒地跺進位於長沙鬧市這家「金玉賭舫」,這家可惡的賭舫,竟然敢把她關照的小師弟身上僅有的錢贏得精光?!這還了得!作為江湖未來的一個俠女,自己當然有責任剷除這個藏污的黑窩。
歐陽琳走進賭舫,一時間人聲鼎沸的賭舫竟然一下無聲無息,歐陽琳從心裡滿意地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相貌,即便是在美女如雲的香玉門中也是出類拔萃,十七歲的身體,該成熟的地方早已如同待採摘的蜜桃。
但是,在一眾賭徒熾熱的眼光之中,歐陽琳突然不經意地打了一個寒戰,她的眼光急忙四下搜索,最後,她的眼神落在了角落裡一個獨坐的年輕人身上。
這個年輕人樣貌並不十分的出眾,但如果不乙太嚴格的標準來衡量,也勉強可算在英俊之列,此刻他手裡拽著一把骨牌,眼光卻向自己直視過來。
歐陽琳被那男子無理的眼光看得十分不自在,一下衝向前去,大聲呵問:「你這傢伙,賊眼兮兮地亂看什麼?!」
手握劍把,一副隨時都會拔劍的架式。
這時那個年輕人───也就是我───輕輕一笑,「小姑娘,男人來賭舫這種地方,第一是賭錢,第二是看女人,既然這裡以姑娘最為美貌,我不看你看誰?」
歐陽琳一時不由無語,但是我當面讚她美貌,也使她心裡頗為受用。
她頓了一頓,「賭舫賭舫,既然是賭字在頭,你亂看女人做什麼?!」
我啞然失笑,「如果姑娘對賭有興趣的話,在下當然更是樂意奉陪……只是不知道姑娘有沒有這個膽量和在下一賭?!」
這時賭舫中眾賭徒紛紛鼓噪起來,「賭賭賭,快賭!」
「小姑娘,我看你還是走吧,王公子可是我們賭舫的名人。」
「有膽便賭,沒膽快滾!」之聲四起。
歐陽琳氣得渾身發抖,猛地一拍桌子!「賭就賭!你如果輸了,我要你這一對狗眼!」
我心下暗笑,這個小姑娘這麼沈不住氣,果然好對付得很,「這個……姑娘要我下這麼大的賭注,不知姑娘若輸了在下又有什麼綵頭?」
「這……如果我輸了,便隨你處置,這總行了吧!」
我要的便是她這句話,一聽之下,馬上一拍桌子,「好!王某人今天便捨命陪美人,賭了!」
這時眾賭徒早已讓出賭舫中最大的一張賭桌,我問道:「姑娘不知擅長賭什麼?在下悉聽尊便。」
歐陽琳哪裡會賭?看到桌上一副骰子,便道:「就賭這個吧!數多者勝!五局三勝。」
我點點頭,便道:「如是甚好,姑娘請先……」
顯然歐陽琳對此道一竅不通,只三把下來便輸了。
這時我開口道:「姑娘既然輸了,是否就要隨在下處置了?」
歐陽琳「唰」地一聲抽出劍來,「狂徒,你既然勝了,本姑娘不再挖你眼睛便是了,竟還敢要處置本姑娘?!」
「想不到名揚天下的香玉門人竟是如此無信之人,既然如此,在下可要出手了……」
歐陽琳哪還按捺得住?出手便是一劍向我刺來,可是劍到半途,她便發覺自己手上竟然毫無半分勁道!一驚之下,她這才發現,四周的賭徒竟然全數暈倒在地!
這時從後面出來一個千嬌百媚的婦人,輕移蓮步走到我的身旁,嬌笑到:「小姑娘,這個圈套本來是給你那些師兄師姐準備的,但是看你的武功,我們的設計看來很是多餘啊……放心,姐姐這就給你解藥,只要你能逃過我風弟的掌心,我們便放了你……」
說著拿過一個小瓶放在歐陽琳鼻端,歐陽琳頓覺一陣清爽,感覺身上功力漸漸回復。
「狂徒!拿命來!」
說著便是一劍向我劈來!
這時我大笑一聲,「雲姐,你說我在這賭桌上好好享用這個小姑娘是不是人生一大樂事?」
雲姬輕笑道:「風弟,可惜剛才姐姐迷翻了這裡這些賭客,不然但是可以讓他們給你吶喊助威,咯咯,不過你放心,如果這個小姑娘不夠讓你盡興,姐姐隨時可以讓你滿意……」
此時歐陽琳臉色霎時變得慘白,原來眼前這兩人便是近來擾得本門雞犬不寧的風劍、雲姬,若是落入他們手中豈有幸理?於是歐陽琳劍上加急,只求能憑快劍將我逼退幾步,然後她便有奪門而逃的機會。
可惜她的「快劍」在我眼裡實在是慢得可憐,我好整以暇的等她將這路劍法使完,抽身往後疾退之時才緩緩將手探向劍柄。
這時歐陽琳一隻腳已經邁出了門口,只要到了外面,讓她有機會張口一呼,「香玉門」在長沙的眼線便會通知同門趕來相救,歐陽琳心頭不由一陣狂喜。
但是她高興得未免太早,就在她的呼救聲將出未出的那一剎那,我已經以快得難以想像的速度從後趕上,一劍揮出。
歐陽琳的叫聲尚未出口,突然間戛然而止!因為這時她發現自己的下身傳來一陣涼意,她驚呼一聲,往下看去,不看尤可,一看之下差點暈倒下去:原來此刻她的衣衫竟然只剩下一半,自腰身以下的部分掉在地上。
原來剛才我那一劍並不是想要傷她,而是在她腰間走了一圈,將她的衣服攔腰切開!
可是,揮出如此驚世一劍的我,臉上卻沒有一絲得色。
原來,我在自己的劍上看到一樣東西,是血!我抬眼看去,歐陽琳的左腰果然有一絲紅暈。
我心中大動,看來我的劍法還是無法隨心所欲!這樣的劍法,遇到一般貨色要勝當然易如反掌,但是比起范柳芸如何?比起香玉門上一輩的高手又如何?以這樣的劍法爭霸江湖,我能成功嗎?!
對自己的不滿,形成了一股無法抑制的憤怒,可憐的歐陽琳,她不幸的成為了我這股怒火發洩的物件。
我身形一閃,便到了歐陽琳身旁,歐陽琳興許是嚇得呆了,竟然對我的接近毫無反應。
我也不去和她囉嗦,一把捉住她的衣領,狠狠地將她慣在旁邊的賭桌之上!
痛楚終於讓歐陽琳在失神的狀況中清醒過來,這時我的舌頭已經探往她下身的神秘花園,歐陽琳明顯還是一個處女,她的陰唇呈現出處女獨有的清新氣息讓我更加著迷,我探頭過去,張開口來,毫不憐香惜玉地一口咬下!
未經人事的歐陽琳又怎麼受得了這樣暴孽的蹂躪?只聽見她猛地慘叫一聲,兩腿無意識地向內收縮,這一來反而將我的頭緊緊地夾在她的兩腿之間。
我鬆開口一看,小妮子的陰唇上明顯地有一行深深的牙印,我心想怪不得她叫得如此淒厲,就算是淫穴已與千百人交歡過的雲姬、夢姬,在我這一擊之下也不見地能忍受得住,何況是一個處女?
這時我爬上賭桌,將歐陽琳抱起,我看到她的頭離房頂已不是很遠,心中想起一個姦淫她的好辦法。
我將她身上僅餘的半身衣衫除下,用力撕成布條,然後讓布條穿過房頂橫樑,再將她雙手綁住,這樣歐陽琳便變成全身赤裸地吊在橫樑上的一隻羔羊,如何品嚐便隨我的心意了。
我將歐陽琳抱起,讓她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這個妮子顯然不甘心就這樣被我姦淫,依然試圖要用腿踢我。
可惜她對手的手段明顯比她高明得太多,我也不去和她囉嗦,兩手緊握住她那對並不太大的乳房,向上猛地一推!歐陽琳馬上就發出一聲更加痛苦的哭叫,緊閉的陰戶也不由微微張開,我把握良機,肉棒對準淫穴便是一刺,頓時玉門崩壞,桃源洞開,歐陽琳的淫穴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所充滿,失身的恥辱讓她的眼淚無法忍受地洶湧而出。
我馬上開始了我的抽動,處女穴青澀的滋味增添著我姦淫的快感,可憐歐陽琳人生的初次性交便遇到我這樣的大肉棒,無限的痛苦讓她無緣體會交歡的快樂,在她的心靈裡種下了對性交恐懼的種子。
一番瘋狂的獸性摧殘之後,我們遺下奄奄一息的歐陽琳飄然而去。
……
長沙,香玉門總部「飄香堂」內,唐凡只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與不安。
唐凡,香玉門現任代掌門,十六歲入香玉門,為香玉門第三代掌門劉玉笙四個親傳弟子中的第三個,且是唯一的一個男性。
在重女輕男的香玉門中,身為男子的唐凡並不是一個很受重視的人物,武功也不獲師父真傳,遠遜於他的三個師姐妹。
劉玉笙仙去之後,大弟子華菲菲執掌香玉門,是為第四代掌門,可是一年前剛屆四十的華菲菲突患惡疾不治而忘,她的兩個師妹醉心玄學,無意執掌門戶,這樣一來她的親傳弟子「玉蝶香劍」范柳芸,無論武功還是武林聲望都是掌門的最佳人選。
只是范柳芸年紀尚輕,而且尚未完成要成為香玉門掌門的五大試煉,所以就由門中輩份最高的唐凡暫時代理掌門之職,等到范柳芸完成試煉後再行掌門移交之禮。
唐凡生性淡薄,本以為只要平平穩穩地度過幾年便可安然退隱,雖知卻在他的任上出了風劍雲姬兩個專與香玉門為敵的惡魔。
數月來香玉門已有八個門徒慘遭風劍姦淫,很顯然,這是香玉門立門以來最大的危機!
這幾個月來,唐凡為了此事可謂是殫精竭慮。
他以香玉門掌門之名義向武林中的各大門派發出通貼,要求各大門派合力圍剿風劍雲姬。
可是,三十年前信誓旦旦盡力輔佐香玉門的眾正派表面上一口應承,實際上卻全都按兵不動。
要知道香玉門統率武林三十年,當時立誓的各大門派掌門多已仙去,新一代掌門中覬覦香玉門統帥之位者大有人在;而且秦香玉立派三十年後,位居武林至尊的香玉門早已沒有立派之初的清新奮發之氣,門人即以正道統帥自居,對待其他門派便難免多有輕慢,香玉門人的驕傲跋扈在江湖也是大大有名,這一次香玉門遭此大難,各大門派面子上義憤填膺,實際上多少都有幸災樂禍之心。
而且風劍雲姬神出鬼沒,他們不與本門為難已是求之不得,各門派又怎會去引火焚身?是以香玉門一時竟是孤立無援!
唐凡呆呆地出了一會神,門外傳來了一陣如泣如訴悅耳的語音,唐凡知道那是他那有掌門之實的師侄女正在會客。
唐凡不由輕輕走到門前往外看去,他對這個師侄女的才華是很佩服的,這一年門中的大小事務,都是由范柳芸一手包辦,他只是在形式上做最終的裁決而已。
范柳芸這時會見的是武林四大世家中「北海世家」的二少爺北海鳴,武林四大世家「東方」、「南宮」、「西門」、「北海」均是歷史悠久、人才輩出的名門。
北海鳴家學淵源,是年輕一輩中的傑出人物。
這時范柳芸輕聲地將風劍雲姬這數月來對香玉門的攻擊簡略地說給北海鳴聽,語音不僅溫柔,而且充滿了不盡的無助之意。
范柳芸天生麗質,自幼身在香玉門使得她氣質高貴不凡,兼且深明攻心之道,她的話讓北海鳴聽在耳中,只覺得眼前這個麗人便是自己要不惜犧牲一切去保護的人,世間便有再厲害再凶狠的惡徒,只要膽敢冒犯范柳芸,自己北海二公子都要一併除去。
於是當范柳芸說完之後,北海鳴拍案而起,大聲到:「氣殺我也!這對姦夫淫婦竟敢如此無法無天!范姑娘你放心,只要我北海鳴有一口氣在,定要風劍雲姬在我劍下授首!」
范柳芸幽然道:「北海公子義薄雲天,柳芸在此謝過了,只是那風劍雲姬實在武功太強,而且詭計多端,北海公子萬一不小心中了他們的奸計,又叫柳芸如何安心?」
說著臉上浮起一陣關懷之意。
此時北海鳴只覺得為了眼前的這個美女,便是一死也是心甘情願,猛地一拍胸口:「范姑娘放心,我北海鳴便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取下風劍雲姬的頸上人頭!」
說完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乾掉,再猛地一扔,將酒杯摔得粉碎。
范柳芸看著北海鳴的神情顯出無限的傾慕之意,彷彿為他如此有英雄氣概之舉而折服。
「既然如此,柳芸也不好再行阻止公子,就讓柳芸再敬公子一杯,祝公子馬到功成!事成之後,柳芸必有薄報於公子……」
說話間眼光流動,無限深情盡在不言之中。
北海鳴心中喜悅直有如要爆炸出來,接過范柳芸遞過之酒,一口而盡。
然後轉身大步而去。
范柳芸見北海鳴身影遠去之後,對著後面的房門冷冷道:「掌門師叔,你可以出來了!」
唐凡不由覺得十分尷尬,只好咳嗽一聲,從房中走了出來。
這時范柳芸又道,「師叔,本門與風劍雲姬之戰已是迫在眉睫,侄女在教務上作些主張,掌門師叔不會有意見吧?」
唐凡忙道:「師叔不才,致使本門遭此危難,師侄才華勝我十倍,一切事務均由師侄作主便是。」
「多謝師叔通融,只是侄女身上沒有掌門玉瑚,調動同門頗有不便,而且此時我想尚要閉關的兩位師叔相助,沒有玉瑚,恐怕侄女不敢驚動師叔……不如師叔將玉瑚暫時交給侄女掌管如何?」
唐凡不由大感為難,掌門玉瑚為香玉門無上之寶,門人見玉瑚如見祖師秦香玉,一切號令莫敢不從,此時范柳芸驟然提出索要,儘管她是下任掌門,唐凡也是頗為躊躇。
范柳芸見狀微微一笑,「掌門師叔既然信不過侄女,侄女當然也不敢強要玉瑚,只是對付風劍雲姬之事就要有勞師叔了。」
范柳芸言已及此,唐凡哪裡還有拒絕的餘地?忙道:「師侄是我門下任掌門,玉瑚自當交與師侄。」
說著轉身入內,取出玉瑚交與范柳芸。
范柳芸接過玉瑚,便對唐凡說道:「多謝師叔,師叔可以退下了。」
說完轉過身去,再也不看唐凡這個掌門師叔一眼。
第七章 淫蕩的仙女
如願得到掌門玉瑚的范柳芸回到自己的香閨,看看四下無人,便取出玉瑚,只見她看著玉瑚的眼光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貪婪之色,「玉瑚啊玉瑚,我等了你近十年,現在我終於等到你了……」
范柳芸情不自禁地呢喃道。
就在此時,窗外竟然傳來一聲輕笑!范柳芸大驚失色,右手劍馬上電射而出,無論窗外是誰,范柳芸這一劍已是決心一舉滅口!
誰知窗外人輕笑仍是不絕,「浪蕓蕓,你想謀殺親夫麼?」
說話間身形連閃,竟將范柳芸這絕命的幾劍一一避過。
范柳芸一聽那人聲音已知是誰,心下一寬,霎時間臉上已是變了一副神情,眉目之間竟充滿蕩意:「玉哥哥,這都怪你來,來到人家門口也不出一聲,卻躲在窗外嚇唬人家……蕓蕓的心現在被你嚇得直跳哦,玉哥哥,我要你賠!」
這時窗外之人已經閃身進入屋中,只見他三十多歲年紀,相貌甚是威嚴正派,身著一襲杏黃道袍,竟是一個壯年道士。
那道士道:「賠賠賠,玉哥哥今晚當然要陪浪蕓蕓銷魂快活……只是不知道浪蕓蕓的心跳得有多快?」
說著竟伸出祿山之手,一下捉住范柳芸高聳的玉峰不停玩弄起來。
此時若有一個武林中人目睹此景,恐怕就是殺了他的頭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僅是因為武林正道未來的領袖、無數少年俊彥夢中的女神,有「玉蝶香劍」之稱的范柳芸竟如妓女一般任人褻玩;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個正和范柳芸苟且偷歡的道士,竟是武當派掌門鐵劍道人的師弟、有武當第一高手之稱的玉劍子!
玉劍子年紀雖輕,但是自幼投入武當門下,在武當「劍」字輩中排名第三,武功更是遠高於同伎,據說即便是目前執掌武當門戶的鐵劍道長,在劍術內功的造詣上也要遜他幾籌。
玉劍子十九歲藝成下山行走江湖,所言所行倒不辱武當俠義之名,加之他武功又高,是以為人雖稍嫌心胸過窄,在江湖上還是留下一片俠名。
二十七歲時玉劍子回武當閉關苦練武當絕學兩儀太極神劍,窮四年之功而成,至此放眼武當滿門已無人是其對手。
鐵劍道人為人沖淡無為,在武林中聲望雖高卻無威德。
野心勃勃的玉劍子對他早有不滿,此刻武功一高,篡門奪位之心頓時一發而不可收拾,只是武當門規之嚴天下聞名,十年前「風劍」卓臨風之亂又令門規更加殘酷。
玉劍子雖有奪天之志,可惜一直不得其便。
心懷憤懣的玉劍子重出江湖,一日在長沙巧遇「香玉門」下的新一輩高手「玉蝶香劍」范柳芸,一番交手之下,玉劍子使出除兩儀太極神劍的三大殺招外的全力,竟然佔不了絲毫上風,心頭不由暗暗佩服「香玉門」武功果有獨到之密,這個年輕自己近十歲的女子竟有如此修為。
於是玉劍子對范柳芸大起興趣,暗中跟蹤觀察,竟讓他發現范柳芸在江湖中廣植黨羽,看來其志決不在小,便將心中憤懣一一道與范柳芸。
范柳芸心想玉劍子若能登上武當掌門之位,對自己助力甚大,於是決心收服玉劍子為自己效命。
於是心懷叵測的兩個人便這樣狼狽為奸。
前事道完,回到長沙「香玉門」總部范柳芸的香閨之中。
此時正是春深情濃之時。
只見范柳芸輕舒玉手,將玉劍子身上的衣衫一一除去,玉劍子美女當前,按耐不住便要一躍而上,范柳芸面帶蕩笑,輕輕阻止了他的猴急舉動,慢慢俯下身子,伸出香舌,輕輕一點玉劍子的高高挑起的肉棒。
玉劍子如遭電擊,身子一陣哆嗦,便有射精之意。
要知道玉劍子自幼出家,對男女之事所涉甚少。
行走江湖之時無人羈絆,性慾難忍時便對一些身無武功的良家女子用強,但是畢竟身負俠名,這些事只能偶爾為之,事後決不能傳出。
自從與范柳芸勾搭成奸之後,范柳芸美貌固然絕非那些村姑家婦可比,床上的騷浪也是讓玉劍子眼界大開。
話說范柳芸微張檀口,在玉劍子的龜頭上不中中斷點擊,玉劍子一時竟忍耐不住,一股積蓄已久的陽精便洶湧而出,精液又多又濃,霎時間射得范柳芸滿面皆是。
范柳芸絲毫不以為意,臉上反而蕩意更濃,伸手撥弄臉上精液,伸出舌頭將這些濃精慢慢舔入口中。
「玉哥哥,你今天怎麼這般猴急啊?……」
說著巧笑不斷,將沾滿玉劍子精液的手指放在嘴裡慢慢的吮吸。
玉劍子微微一笑,「還不是因為浪蕓蕓的小浪嘴太厲害了,玉哥哥幾天沒有領教了,這是送給浪蕓蕓的見面禮啊。
來來來,讓玉哥哥好好弄弄浪蕓蕓的小浪穴……」
說著雙手探出,將范柳芸剝成一具赤裸的羔羊。
要知道玉劍子深明運氣之道,方才大意失控,可是要馬上恢復也絲毫不以為難。
片刻間肉棒又堅硬如鋼,這時玉劍子抱起赤裸的范柳芸,將她身子轉過去,肉棒從後面以背入式插入。
玉劍子肉棒並不甚長,范柳芸的淫穴位置又稍有點傾向前方,這一來玉劍子以背入式便無法騷到范柳芸的癢處,范柳芸只得左手撐地,右手伸到後面不斷一下下按在玉劍子的屁股上,企圖以外力加深玉劍子的插入,嘴裡更是不斷地淫叫:「玉哥哥,插深點,深入點……快……快……快給蕓蕓的浪穴來幾下重的,浪穴……玉哥哥,狠點插蕓蕓啊……蕓蕓要玉哥哥重一點……」
此時玉劍子已是全根盡入,就算范柳芸喊破喉嚨,也是無法再深入一寸。
好在他氣功精純,剛才又已經先射了一次,一時三刻倒是還沒有再次射精之虞。
玉劍子雖能持久,但一直無法讓范柳芸滿意,范柳芸讓他從後面不停抽送了大半個時辰,肉棒始終只能達到陰道一半左右,范柳芸感覺有如人被吊在半空之中,心中總沒有踏實的感覺。
索性手上用勁,一下擺脫玉劍子的肉棒和雙手。
玉劍子的肉棒一下從范柳芸的淫穴裡滑脫出來,在空氣中顫顫抖抖地甚是可憐。
范柳芸埔一離開玉劍子的懷抱,馬上轉過身來,雙手張開,一下飛撲在玉劍子身上,腳上用勁,將玉劍子不斷推向床鋪。
到了床前,范柳芸雙手一推,將玉劍子推到在床上,然後迅速地爬到床上,坐在玉劍子腰間,淫穴對準肉棒,一下就坐了下去。
玉劍子的肉棒經過方纔的一番折騰,本來已呈半軟狀態,此刻再度進入范柳芸的淫穴之中,玉劍子只得再吸一口長氣,不惜損耗自身真元,讓肉棒又回復堅硬。
范柳芸感到玉劍子的肉棒已經恢復,就開始搖動纖腰,前後左右地聳動起來。
玉劍子見范柳芸星眸半閉,滿臉騷浪,心中實在愛剎,忍不住伸出雙手,重重地捏著范柳芸的乳尖。
這時范柳芸終於感到玉劍子的肉棒偶爾間能夠刺激到自己的花芯,不由長長地舒了口氣,為了讓這種花芯被攻擊的快感更多,范柳芸更加重了擺腰的力道和幅度。
可憐玉劍子內功雖強,當人力畢竟有時而盡,在范柳芸持續不斷的搖擺之下,玉劍子很快地加緊向上聳動了幾下,然後再次一瀉如注。
射精後的玉劍子只覺得渾身乏力,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氣。
范柳芸見他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已經無力再滿足自己,看著他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慾求不滿的仇恨。
但是范柳芸畢竟不愧是女中梟雄,這種仇恨的眼神一閃而過,臉上馬上又換過了那種風騷入骨的神情,只見范柳芸這時膩在玉劍子的懷中,讓自己的豪乳在玉劍子胸膛上輕輕地摩擦,兩人就如同夫妻雲雨過後一般。
良久之後,玉劍子喘息已定,兩手輕輕捏弄著范柳芸的乳房,問道:「你今天煽動北海家那個小子去對付卓臨風,究竟是為了什麼?我早就說卓臨風是我師叔,武功只在我之上,你這不是讓北海小子去送死麼?」
范柳芸在玉劍子懷中輕語道,「玉哥哥,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當然知道北海鳴找卓臨風拚命是死路一條,你想想,北海鳴死在卓臨風手上,北海家就不必說了,西門家和北海家當主數代姻親,南宮家的六小姐是北海鳴未過門的媳婦,他們能跟卓臨風善罷甘休嗎?武林四大世家中的三家與卓臨風為難,你想他還有命活沒有?」
說完不由發出得意的輕笑。
玉劍子聽到這裡,在范柳芸玉乳上的手不由加重了捏弄的力道,「浪蹄子,看不出你還是個女諸葛啊,這招驅虎吞狼果然毒辣……」
范柳芸又笑道:「他們四大世家這幾年對我們香玉門陽奉陰違,這次眼看風劍雲姬和我為難,居然妄想坐山觀虎鬥,不讓他們付出代價,又怎能解我心頭之恨?!」
這時玉劍子看來性慾又起,肉棒在范柳芸的股間不停摩擦。
范柳芸可不想馬上再次和他廝混,畢竟那種半天吊的感覺比不好受,便嬌聲道:「玉哥哥,今天你弄了蕓蕓一整晚了,再弄下去蕓蕓的小命就要丟在你手裡了……再說天也快亮了,等一下讓人看到你可就不好了,你還是下次再來弄浪蕓蕓吧……」
說著從旁遞過玉劍子的衣衫。
玉劍子無奈,只得起身穿上衣衫,臨走時還依依不捨地在范柳芸的玉乳上親了一親。
范柳芸看到玉劍子的身影遠去,冷笑了一聲,慢慢起身步入浴室,沖洗剛才在臉上身上留下的痕跡。
片刻之後,范柳芸出來換上一身素白衣衫,只見英姿颯爽令人不敢起褻瀆之心,哪有半分方才在玉劍子肉棒下呻吟的淫蕩之氣?
且不說這邊范柳芸處心積慮布下殺局,企圖一舉除去風劍雲姬。
單道此時在長沙城中雲姬的下處,我正和雲姬在床上抵死纏綿。
經過這段時日與雲姬的日夜磨練,我不僅能在雲姬舉世無雙的媚術下金槍不倒,而且我自己本身的床技也是突飛猛進。
雲姬現在每次都能從和我的歡好中得到絕等的高潮。
「哦……喔……哦……風弟,真行。哦……喔……你比十年前更強了……風弟,饒了姐姐吧……,你……再幹下去的話,姐姐的淫穴就要被你干穿了……風弟,慢點,……輕點……」
我無比憐惜地將雲姬的身子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我懷裡,我的肉棒輕輕地從下面一下下地往上面頂,這樣比較不會讓她受不了。
雲姬實在愛剎我這種體貼和呵護,稍稍喘過口氣,便再度使出媚術,讓她的穴肉再次蠕動起來,給我的肉棒最具快感的回報。
她陰道緊緊地包著我的肉棒,不住地抽搐,那種觸覺,讓我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這時我收攝心神,按照雲姬所傳授的法門,讓真氣配合她慢慢傳過來的元陰運行,因為前段時間雲姬看過我的武功後發現,我那種通過爆氣的出劍方式,雖然可說是剛猛無比,可惜勁道純走陽剛一路,手上便無半分後勁,這就造成我的劍無法隨心所欲。
若能陰陽相濟,則不但劍能收發由心,而且劍上的速度更可增快俞倍!
很快的,我就成功的將雲姬的元陰導入我的真氣之中,但是,我馬上就發現,相對於我體內至剛至陽的氣團,雲姬的元陰實在是微不足道,剎那間便被我的真氣同和,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只得停下動作,低下頭輕吻著雲姬美玉般的後背,「雲姐,還是不行啊……」
雲姬歎了一口氣,轉過頭道:「風弟,你體內的純陽氣團實在是太過霸道,姐姐幾十年聚集的元陰都無法和你配合,恐怕……天下再無一個女子的元陰能夠勝任了……」
我微微一笑,「雲姐,你也就不要再為這事掛懷了。
畢竟武功這事是強求不來的……」
雲姬對我的話仿如未聞:「除非……除非這世上真有「陰女」的存在……」
我不由好奇心大盛,「陰女?雲姐,什麼是陰女?」
雲姬道:「故老相傳,上古之時,天妖癡蕕為禍天下,癡蕕身負天妖屠神妖法,此妖法至陰至冷,連當時正道領袖凰帝的先天罡氣也非其敵手。
幸虧時有陰女挺身而出,陰女先是委身癡蕕,以自身純陰之氣壓制癡蕕後天陰冷之氣,再歸會凰帝,與凰帝陰陽交和,使得凰帝先天乾坤神功大成,從而一舉搏殺癡蕕。
事後陰女便不知所終……只是聽說陰女一族從此便在中原落地生根,如果風弟你能遇到陰女一族之人,說不定便能如當年的凰帝一般,以至剛合至柔,從而武功大進!」
我又是一笑,「傳說之事究屬渺茫,雲姐,與其為這個操心,不如想想下一步怎麼對付范柳芸那賤婢?」
雲姬見我語氣中對范柳芸似已不放在心上,便正色道:「風弟,你的復仇計劃到目前無疑是一帆風順,但是對香玉門切記不可有半分輕慢之心!不說范柳芸武功決不在你我之下,而且她背後還有兩個師叔相助,與她們為敵,時刻都有喪命的危險……」
「雲姐是說香魂和玉魄這兩個婆娘?哼!她們不出來還好,如果膽敢出來趟這趟混水……呵呵,聽說她二人以前在江湖上還頗有艷名,我就把她們收服在我的肉棒之下在吧!」
說著我色心又起,忍不住有力向上頂了雲姬兩下。
雲姬正在全神和我談話,料不到我竟在這時突施奇襲,花芯在不經意間被我碩大的龜頭直接攻擊,讓她忍不住大了一個冷戰,子宮中又湧出一股濃精。
雲姬笑罵著回頭打了我一下,「死風弟,姐姐正在和你談正事,你卻這麼頑皮……」
我大笑到,「雲姐你的小穴可是越來越不夠看哦,怎麼只是這兩下就讓你流出來了?」
「還不是因為風弟的肉棒越來越厲害了……對了!風弟,方纔我想了一下,我們這樣和香玉門為敵,香魂和玉魄一定不會坐視不理,可以說她們出面對付我們只是時間問題……我想我們不如先下手為強!」
「雲姐的意思是……?」
「聽聞香魂玉魄近年來隱居城外小孤山天香洞苦練香玉門絕學明月神功,我們這就前往小孤山!嘻嘻,風弟,香魂玉魄可都在三十多歲的虎狼之年,你能承受得住麼?」
「哈哈,現在就算同時讓你和夢姐爽翻天都不在話下,何況是兩個長年沒人撫慰的飢渴婆娘?」
說著,我又對雲姬展開了新一波的攻勢……
…………
城外,小孤山上,天香洞中。
萬香魂功行十二周天已滿,收功起身,只見身邊的師妹石玉魄尚在運功,額頭上滲出幾點豆大的汗珠。
香魂憐惜地看著玉魄片刻,便再行盤膝坐下,伸雙手按在玉魄頂門,將體內的明月神功之氣緩緩輸入,玉魄得香魂真氣之助,頓時氣勢大增,只見此時她全身以功力糅合香魂之助,盡數聚於胸口,一時間胸口衣領微微鼓起。
突然間玉魄張口嬌叱一聲,只聽見微微斑駁之聲,真氣便衝破經脈之阻而暢通於心腹之間。
這意味著石玉魄的明月神功心法已經達到第六重境界。
這時玉魄也是心力交疲,盤膝打坐了許久,才再度睜開眼來。
這時玉魄看到對面的師姐正呆呆地向自己的胸前看來,不由得也低頭一看,一看之下驚呼一聲,原來方才運功沖關之時,真力激盪,竟將她胸口的鈕扣震開,此時酥胸半露,加上乳房上的汗珠,顯得極為淫靡!
萬香魂突然俯身,將頭探在石玉魄的乳房之前,伸出香舌一下下吮吸著她乳上的汗滴,石玉魄欲拒無門,只得輕嗔道:「師姐,你又要了啊?先讓師妹歇一會吧……」
萬香魂,時年三十八歲,十九歲嫁給一個同鄉秀才,可惜那秀才有艷福卻無緣消受,婚後一年便一命嗚呼。
丈夫死後,萬香魂回歸香玉門,此後雖時有江湖豪士上門提親,香魂卻不為所動,未再嫁人。
石玉魄,時年三十五歲,有香玉門第三代傳人中的第一美人之稱,自成年之日起登門求婚的名門高弟不知凡幾,但均被她一一拒絕,十多年來一直小姑獨處。
誰也料不到的是,香玉門這兩個美人十幾年不嫁的原因,竟然是她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對方!原來當那一年香魂喪夫回歸之時,當時尚是十七歲少女的玉魄平時與她關係最為融洽,便日日陪伴在香魂身旁。
香魂的喪夫之痛在這個師妹的安慰之下終於慢慢痊癒,但是香魂卻發現在這次失敗的婚姻之後,自己對男人再也提不起興趣來!反而將一腔深情交付在身邊這個溫柔可人的美貌師妹身上;而石玉魄天性天真爛漫,對師姐又是敬如天人,是以當香魂向她提出歡好的要求之時,她便也就迷迷糊糊地答應下來。
十幾年來,兩師姐妹便這樣維持著這種不為世人所容的同性之戀。
這時兩人已經將對方身上的衣衫盡數除去,兩人以相反方向橫躺在床上,彼此用香舌和玉手玩弄對方的淫穴。
十幾年來,兩人已不知為對方做過多少次這樣的淫戲,兩人都深知如何讓對方達到快樂的顛峰,所以兩人的舌、手攻擊的都是對方淫穴中最敏感的部分,能夠給對方最直接、最強烈的快感!
「嗯……嗯……嗯……」
這時整個天香洞裡面充滿著兩個女人相互舔弄所發出的聲音,兩人逐漸地加快速度,她們的身軀也隨著淫穴所傳來的快感而搖擺起來。
這時候香魂停下動作,挺起上身,跨坐在玉魄的臉上,讓玉魄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淫穴。
兩人之中明顯是香魂的欲求更為強烈,片刻之後,玉魄的舌手已經不能滿足她的慾望,香魂伸手將玉魄的右腿抬高,然後讓打開自己的雙腿和玉魄的雙腿交叉,讓兩個淫穴相對緊貼,然後便用力磨弄起來!可是玉魄的陰毛十分柔軟,這時被淫水一浸便貼在她的淫穴周圍,並不能給香魂太大的刺激,使得香魂忍不住開始了狂野的喊叫;相反,香魂的陰毛卻是極粗極長,在兩人撕磨的過程中不斷地刺入到玉魄的陰道之中,玉魄難以忍受如此強烈的不斷攻擊,高潮一波接一波地湧來,很快地在香魂的身上洩了身,甚至她還因為失禁而尿了出來!
兩人相互疊在一起,攤在床上上不停地喘息,許久才慢慢地恢復平靜。
可是,就在兩人打算起身穿衣之時,一根手指迅猛至極地在她們赤裸的身上點了幾處大穴。
然後她們就聽到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名聞天下的香玉門香魂玉魄兩大長老竟在白晝同性相淫……雲姐,你說這事如果傳播到江湖上香玉門的名聲會不會更加響亮?!」
第八章 大意的代價
我此次前來小孤山,由於深知香魂玉魄的厲害,本來已經設計了一整套對付她們的辦法,但是能否成功卻殊無把握。
沒想到也許當真是天亡香玉門吧,居然讓我在這武功奇高的兩大長老相互安慰的當口及時趕到,這一下得來全不費功夫,香魂玉魄縱有天大的本事,也唯有任我魚肉!
雲姬笑聲如鈴:「哎喲風弟!今日終於見識了江湖盛傳玉潔冰清的香玉門人原來是這般清純……不過風弟,這兩個騷婆娘的艷名倒是所言不虛,三十好幾的人尚能保持如此美貌,連姐姐都有點羨慕呢!」
「雲姐何必過謙,卻不知這兩個婆娘床上功夫又保持得如何?我想能有雲姐一半能耐就算是出類拔萃了!」
這時我走過去將二人的身體轉過來,讓她們仰面朝天直對著我。
香魂玉魄在武林中是何等身份?!十數年來二人受盡江湖中人仰慕,如今卻渾身上下被一個浪子肆意品評,心中羞憤可想而知!
二人之中畢竟是萬香魂比石玉魄老練得多,震驚稍過之後,心中馬上盤算起脫困的之計,她一邊潛運起明月神功想要強行衝開被我封住的穴道,一邊開口罵道:「狂徒!你既知道我香玉門之名,最好一劍將我們殺了,不然我門之人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我的嘴角浮現起一絲冷酷輕蔑的笑意,我當然知道萬香魂心中打的如意算盤,無非是想吸引我多跟她廢話,這樣她便可以多爭取時間衝開穴道。
所以我走到她們面前,二話不說地便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慢慢脫去。
「兩位想必知道,最近江湖上有個人處處與香玉門為難……」
「你……你便是「風劍」卓臨風?!」
石玉魄忍不住喊了起來。
我本來還擔心香魂玉魄認得卓臨風,現在看來他們卻是素未謀面,不由暗中鬆了一口氣。
「正是在下……兩位既然知道在下的身份,想必對在下的行徑也略知一二吧?」
此時我身上的衣衫已經盡數除去,呈現在香魂玉魄面前的,是一具完美男性的雄壯身軀,特別是胯下那條男人雄風的標誌,更是奪人心魄。
兩人之中石玉魄尚是待嫁之身,一看之下大叫一聲,想要轉頭不看,但苦於穴道被制,哪裡動得了分毫?而萬香魂寡居已久,對男人的性具卻稍有一點瞭解,比起她那死鬼丈夫來,眼前這根東西長了何止俞倍?一念及此,儘管自知十分不妥,萬香魂還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我觀顏察色,已知兩人中無論武功心智均以萬香魂較深,而石玉魄則較為單純,便決定先行將她征服。
這樣也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打擊萬香魂的信心。
於是我走到玉魄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撥弄著她下身的芳草,並道:「雲姐,聽聞香玉門玉魄長老三十許人仍是小姑待嫁之身,不知可是真的?」
石玉魄方才和萬香魂廝混之時陰毛之上沾滿她們兩人的淫水,被我魔手一摸登時差點暈了過去。
萬香魂大叫道:「淫賊!你要是敢動我師妹一根寒毛,我萬香魂做鬼要不會跟你甘休!」
雲姬一聽不禁發出一陣輕笑:「香魂長老,你說我風弟現在動的,算不算是貴師妹的「寒毛」呢?咯咯,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待會我風弟那根寶貝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哦!想運功衝穴?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移前兩步,在香魂的穴道上又補上了兩指。
一時間萬香魂不禁萬念俱灰,而且馬上的,她便看到了讓她更是傷心欲絕的一幕:她心愛的師妹,被一個臭男人肆意地姦淫。
我在玉魄的身邊躺下,馬上感覺到她的身上傳來一陣陣的顫抖。
我伸手在她的裸體上摸索著,石玉魄那從未被男人觸摸過的身體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心裡好笑,回過頭來對雲姬道:「雲姐,我看這玉魄長老還真是一個處女哦,三十好幾的人了,被我一摸就緊張成這個樣子。」
雲姬笑道:「風弟,你不知道,這女人表面上緊張,內裡可是騷浪得很哦……」
說完探手在玉魄的淫穴上摸了一把,伸手到我眼前,果然玉魄剛才我在撫摸之下又洩了一些淫水出來。
我心中對姦淫玉魄的期待不禁又深了一層,畢竟要找到處女不難,可是三十多歲而且如此貌美的處女就是可遇不可求了。
我側躺著身子,同時將玉魄的身子也側過來面對著我,玉魄如花的面容離我便只有咫尺之遠。
看著玉魄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中不由也湧起一股歉意。
但是為了范柳芸造下的孽,石玉魄作為香玉門的長輩就必須付出代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在心裡又給自己找到一個理由之後,我柔聲對石玉魄道:「玉魄前輩,你還沒有享受過男人帶給你的樂趣吧?!你放心,我保證會比你跟你師姐兩人磨鏡快樂百倍……」
石玉魄天性單純被動,如今心中知道被姦淫的命運已是不可避免,只求眼前這個惡徒不要帶給自己太大的痛苦,「你這個惡……公子……我還是第一次……求你不要太……」
說到這裡一陣羞愧湧上心頭,再也說不下去了。
萬香魂看到師妹如此慘狀,想到不一會同樣的厄運就會降臨到自己頭上,饒是她性格如何剛強,也只能愣愣地流下淚來。
我抱起玉魄的一條玉腿,讓我的肉棒慢慢的探入她未經開發的桃源聖地,不一會已停在她的處女膜前,我的肉棒前段輕抵著玉魄的處女膜,享受著這保存了三十五年完好無損的肉膜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阻擋,玉魄的肉壁包容著我的肉棒,處女的緊窄果然非同尋常,令我的肉棒不其然地一陣抖動。
我在玉魄的耳邊輕語道:「前輩,你看我的大肉棒就讓頂開你的處女膜了,從此以後,你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你做我的女人吧!好嗎?」
玉魄何曾被男人在耳邊如此溫柔地輕語?何況說話的內容又是如此地羞人?心神不由大蕩。
而這時我的肉棒的每一下輕微的抖動都隨時有攻破她處女膜的危險,偏偏卻並不真的進入,這令她產生難以忍耐的痛楚,玉魄不禁低聲地悶哼出聲。
這時我知道已是奪取玉魄處女身的最佳時機了,於是我輕輕地讓肉棒刺穿玉魄的處女膜,直入她的陰道,玉魄珍貴的處女之血沿著我的肉棒滴落在地上,在地上留下一個血的印記,便如同是玉魄失身的標誌。
玉魄三十五歲初次人事,便遇到我這根遠超常人的寶貝,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好在我心中對姦淫她此事畢竟尚有歉意,加之對她又頗為憐惜,因此動作已是盡可能地溫柔,饒是如此,玉魄一時間也是疼得死去活來。
我停下動作,待到玉魄痛苦稍停,便繼續在她耳邊輕語:「前輩,現在最痛苦的一段已經過去,接下來我就要讓你享受人間極樂……你不要太緊張,放輕鬆點,這樣會更加快樂的哦……」
玉魄這時哪裡還有精力念及其他?我的話剛說完,她便愣愣地點了幾下頭。
我心中大樂,便開始繼續深入玉魄陰道的深處。
在前進的過程中,我明顯地感覺到有一種開墾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玉魄緊閉的穴肉,隨著我肉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開放,她的感受也隨著我的動作而慢慢地改變。
從一開始的痛斥心扉,漸漸地變成開始享受我插入的快感。
終於我的肉棒頂到了玉魄的子宮口,我在此停止動作,問她道:「前輩,我的寶貝已經頂到你的花芯了哦,你是不是可是感覺到爽了?」
玉魄的臉不由羞得通紅,但是那兩隻嬌艷得如同要滴出水來的眼睛,卻把她內心的渴望完全無遺的表露了出來。
我讓肉棒在玉魄的陰道中來回抽送了兩次,龜頭接觸到她緊壓的肉壁,使我的慾火更加高漲,我漸漸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玉魄此時已經開始能夠享受我肉棒帶給她的無比快感,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陣陣悶騷的哼聲。
我知道第一次交合不宜給玉魄太強的刺激,這樣以後恐怕會在她心中留下恐懼的印記,何況在她之後還有一個香魂要滿足,於是我加快抽送了幾十下,把玉魄送上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便想要抽出肉棒,但在抽出前的剎那,我看到玉魄被我姦淫得秀眉緊輟的樣子,心中愛煞,便將精關一鬆,將一股稠熱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之中!
玉魄被我精液一衝,登時再次到達高潮。
我射精之後,讓肉棒保持堅硬,在我的花芯上又旋磨了幾周,玉魄那堪如此的攻擊?頓時昏了過去。
我站起身子,再走到一直在一旁觀看我姦淫她師妹的香魂面前,我讓沾滿玉魄淫水的肉棒在香魂的乳尖上挫了幾下,香魂成熟的乳房馬上產生反應,乳尖高挺了起來!
對香魂我就沒有像對她師妹那樣的溫柔了,我說道,「你的師妹可還是處女阿,你這婆娘早就嫁過人了,騷穴不知被幹了幾次?少爺今天大開善心,幫你把後面的處女開了吧!」
說著將香魂的身子翻轉過來,先用手指撥開她後面的菊穴,使它稍微張開些許,然後就讓我濕漉漉的肉棒一下插了進去!
我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入萬香魂菊穴,萬香魂慘叫一聲,她的身子經受不起如此激烈的撞擊,猛地向前撲去,我急忙伸手將她抱住,讓她不至於跌倒在地。
然後我便開始了對她後庭的開發。
萬香魂畢竟是年近四十的人了,雖然練武不輟,身材得以保持完好,但是她的養身之道無論如何無法和雲姬相比,我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臀肉已經有點鬆弛,手抓上去感覺已經沒有什麼彈性。
但是這樣反而讓我那深處她菊穴中的肉棒有了更大的活動空間,我一邊讓肉棒一下下狠狠地轟擊她的後庭,一邊用右手一下下的拍打她的臀部,很快的香魂的屁股已經開始呈現紅色,這讓我的獸性更加高漲,不自覺得加重了肉棒上的勁道。
萬香魂一開始還隨著我的抽送而發出一陣陣的悲鳴,但是不久後便再也無聲無息,我只道她在我肉棒的姦淫下已經昏死過去,便也不以為意,大肉棒依然在她的後庭中不停縱橫馳騁。
開墾香魂後庭的感覺比方才奪取玉魄處女時更加的強烈,我漸漸地便全心得融入到這種姦淫的快感之中,腦中再無其他,只剩下眼前這個美艷的徐娘那一下下不停抖動著的雪白玉臀。
世間的事往往便是如此,但一個人做某件事過於順利的時候,便會失去應有的自覺和警戒,而當他面對的對手擁有相當的實力之時,失去警戒便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古人給這樣的情況起了一個貼切的名字:「樂極生悲」。
我開始發現不妙是源於肉棒感覺到在香魂的體內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的流動,起初我以為是她在我姦淫下的正常反應,但很快地我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是非常的離譜,我注定要為此付出代價,沉重的代價!
原來,由於我在姦淫香魂的菊穴時毫無憐惜之心,不知不覺地將真氣融入在肉棒的衝刺中源源不斷地輸入她的體內。
香魂的明月神功已達到第七重境界,真實功力不要說勝我甚多,就是放眼天下,在她之上也只有寥寥四五人而已。
而我跟雲姬因為這段時日對付香玉門實在太順利了,儘管嘴裡不敢輕視香玉門,但是內心深處畢竟已經有點不把她們放在眼裡!以為連續點了萬香魂兩次穴道便可高枕無憂,那想得到她的明月神功已經到了只要稍有一點外力,便可納為自己所用,從而一舉衝開兩重封穴的程度?
方才香魂在我的屌干下假裝昏迷,原來就是在運功衝穴,我的肉棒感覺到的氣流就是她運功時的跡象,可笑我還自以為是的不放在心上!
這時,衝開穴道的萬香魂猛地轉過身來,眼裡滿是仇恨的怒火,我大驚之下,雙手本能地往外一推,想要讓自己的肉棒離開她的身體。
可惜這一切都太遲了!香魂追魂奪命的一掌已經當胸劈到!我欲避無門,胸口硬生生地承受了七重功力明月神功的雷霆一擊!這一擊就算是我先有準備,凝聚全身功力去接也非受傷不可,何況是在全無防禦之下?一擊之下,我頓時鮮血狂噴,向後踉蹌了好幾步,再也站立不住,只得無奈地向後倒了下去。
事出突然,在旁的雲姬待要救我,已經來不及了!這時她見香魂已經侵上想要再補一掌將我了斷,忙飛撲過來,幫我擋下了接下來這致命的一擊。
萬香魂未能如願擊殺眼前大仇,怒火如同要四散噴出,施展開全身功力,一著著向雲姬瘋狂地攻去!
雲姬心裡暗暗叫苦,看我受傷之重,一時半刻絕難起身。
香魂的武功又比自己高出不只一籌,這時她如果只求自己脫身而去當然絕非難事,但是經過這段時日來朝夕相處的神仙時光,雲姬的內心早將我當作比她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的存在!她一邊勉力接著香魂的攻勢,一邊不停盤算著解危之計。
不消片刻,雲姬計較已定。
只見她長袖飛舞,使出她的獨門絕技「招蜂引蝶」,顧名思義,這一招是從雲姬天下無雙的媚術中演化而來,便如同她施展媚術時花芯會有強大的吸力一般,此招一出,四周頓時潛流暗湧,將她們二人緊緊裹住,就這樣牽引著香魂向洞外移去。
萬香魂片刻間已知雲姬的想法無非是要將自己引開,讓我有多一點的時間恢復以便逃命。
便狠狠的道:「雲夢淫婦,今天你們兩人休想能有一人活命!」
說罷手上加緊,只求將雲姬立斃掌下,但是雲姬全身功力凝聚的「招蜂引蝶」又豈同尋常?香魂的身體還是身不由己地一步步向洞外移去。
這時我真氣急轉,可是明月神功的一擊又豈是好相與的?我爆氣數次,也只能勉強支援著坐起身子。
香魂和雲姬的聲音漸漸地遠去,此時我心裡的真是五內如焚。
我深知雲姬的武功,在香魂這樣的攻勢下,她最多也只能支撐半個時辰。
既心焦雲姬的安危,又苦於再也無法動彈分毫,一時間我的真氣竟無法凝聚。
也許「禍不單行」這句話真是千古真言,就在我身處如此的危機之中時,我發現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方才在我姦淫下昏死過去的石玉魄,竟然悠悠醒轉了!
難道我真是如此不幸?壯志未酬……
我自知無幸,索性也不再去做那徒勞的努力。
只是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平靜地看著石玉魄。
玉魄醒來之後,馬上就發現師姐和另外的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洞中只剩下眼前這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和同樣全身赤裸的自己。
而且從下身傳來的陣痛和床上的點點落紅,無不表明了自己的處女之身就是葬送在這個男人手上的!
玉魄的眼神中只剩下一陣空洞,按理說,她應該一掌將眼前的淫徒擊斃。
但是無知為何,但她看到我嘴角那淡淡的微笑時,便會想到不久之前在床上同我的抵死纏綿,儘管並非出於本意,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印記已經深深地烙入了她的腦海。
這時我看到玉魄眼中的迷漫,眼前彷彿出現了一線生機,我勉強調和自己的呼吸,慢慢開口道:「玉魄前輩,晚輩冒犯佳人,如今只求一死……能死在前輩玉手之下,當真是作鬼也風流……如果前輩今後能不時想起晚輩曾和你有一夕之歡,晚輩此生無憾亦……」
玉魄聽到我如此癡心的傾訴,生平不知男女間之情為何物的她又怎能分辨真偽?此時她只覺心亂如麻,一掌擊斃眼前之人固然易如反掌,但是之後呢?之後自己又能如何?畢竟這個男人的影子今生是再也揮之不去了……一念及此,玉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失聲哭了出來。
我喘息片刻,接著柔聲道:「晚輩今日死在晚輩掌下,九泉之下若有人問我可曾後悔……晚輩必答之曰死而無悔!……能同尚是處女的前輩效魚水之歡,就算是為此而死,又有何撼?」
看來我的溫柔攻勢已經收到了功效,而且意外地給我帶來了生機!這時玉魄竟悠悠地道:「你……公子……所言可是句句是真……」
我心知之時一味強調自己句句是真只會帶來反效果,便不再作聲,只是盡量溫柔地注視著玉魄。
玉魄內心的情感一時在我的引導下盡數爆發出來,伏在我的身上大哭起來,我輕輕地啃著她的發端,鼻子聞著她秀髮的清香,嘴唇在她耳邊輕輕地撕磨。
這時玉魄發現我的傷是她師姐的明月神功造成的,我便輕輕將我被香魂擊傷、雲姬暫時將她引開之事說給她聽。
玉魄一聽之下十分緊張:「那你要盡快離開……師姐的武功太強,我也不是她的對手的……」
我微微一笑,「玉……能夠得到你的心,就算死我也是開心的……」
玉魄玉面不由羞紅一片,但是她立刻又道:「不行的,我一定要救你!不要想其他的,凝神接受我的真氣!」
說完拿起地上的衣衫,先自己穿戴整齊,再幫我也著好。
然後運起明月神功,將真氣不斷輸向我體內。
這一來果然有神效,我感覺玉魄的真氣正漸漸將香魂的明月神功逐出我的體內,按這樣計算,只要再又半個時辰左右,我就可以恢復功力了!
可是天不遂人願,就在玉魄幫我療傷一盞茶功夫之後,我發現洞外已經有一個人在接近,我知道那絕對不是雲姬,而且從玉魄激動的反應中,我知道那出了萬香魂外不可能是另外的人!
天意……罷了!
第九章 白薇的回報
此時香魂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宣告般地在洞外響起:「師妹,不要再被這小子的花言巧語所騙……快走開!讓我一掌結果了他!」
玉魄一言不發,手上加勁,希望讓我的傷勢多癒合一點是一點,只是從她臉上惶急的表情和額頭上難以抑制的汗水,我不難看出,她也只是盡人事而聽天命。
香魂見狀大怒,長嘯一聲衝進洞中。
二話不說就是一掌劈來,玉魄心叫不妙,身形一閃,用右掌擋下香魂一擊。
此時她心知再不能遲疑,左手運勁將我往洞外一甩,「快跑,快跑!……」
我不敢遲疑,提起體內殘存的一點真氣,向山下逃去。
可惜萬香魂明月神功的威力又豈是等閒可比?我跑不到數十丈遠,就感覺體內氣血翻騰,速度不得不大大降低下來。
此時我真切地感受到死亡威脅的恐懼,一時間在我生命中出現過的人與事一一浮現在腦海中:師娘的溫柔體貼,小師妹的嬌憨驕傲,白薇的清純高潔,雲姬的情真意切……最後,這些影像都漸漸的模糊,慢慢地、慢慢地變成了一個人的影子--君燕師姐。
一想起如今尚且生死不明的師姐,我心中頓時平添出一股強烈的求生慾望!沒錯,我還要為師姐報仇,我還要滅掉香玉門,我還要活下去!
或許這種精神的力量真的能讓人體超越極限,憑藉著對生命的渴求,我從小孤山一路逃回了長沙城中。
進到城中,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不由暗暗地舒了一口氣,但是我知道只要我的身份一被人看破,所有的香玉門下便會全部找上門來。
而以我現在的身體絕對無法抵擋,所以我的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找給地方好好地療傷。
此時我看看我身邊的地形,原來在慌不擇路之間我走進了一條巷道之中,我看到左邊的一堵紅色高牆甚是富麗,便強提積存的真氣一下掠了過去。
進入牆中,我不由暗叫一聲好運。
原來這時一個規模頗大的院子,院中亂七八糟地擺放了不少花草,只見其多卻不見匠心,顯得極為庸俗。
而前方是幾棟裝設堂皇的小樓,從樓中隱約傳來的絲竹聲和?笑聲,我可以斷定這是一座青樓。
我心想萬香魂想破了腦袋也不可能料到我在如此重傷下還會有逛花街的閒情逸致,此處當真是最好不過的藏身之處。
我看到在院子的角落裡有一間殘破的小屋,便走了過去,推開門一看,原來是間堆放雜物和柴火的柴房,用來藏身真是再好不過。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便這樣躲在長沙城中這家妓館的柴房中療傷,飢餓時便遛到廚房隨便偷點食物。
這間柴房地處偏僻,日常極少有人來到,偶爾有人來時,我早已藏身在角落之中,所以一直也沒人發現。
就這樣過了數日,我的內傷在不斷地調息之下慢慢愈可,功力也漸漸恢復到六成左右,按照這樣的情況看來,只需再有五日左右,我的傷勢便可痊癒。
可是,事情真的會如此順利嗎?
這一夜,我照例在柴堆中調息養傷,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從聲音判斷,來者有三人,但是腳步虛浮,顯然絕非高手。
我急忙選個陰暗角落躲好,只見門「唉」的一聲被打開,然後就聽到一聲「給我進去吧!」
然後便是有個重物摔倒在地聲音。
我偷偷探頭出來,只見門口站著兩人,一個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另外一個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鴇婆。
這時那老鴇模樣的人開口罵道:「浪蹄子,進了老娘的門還裝什麼貞潔烈婦?你可是老娘花五十兩銀子從你哥手裡買下來的,不買身?你靠什麼還老娘的錢!」
說著探前兩步,向方才被摔倒在地的那個女子身上踩了兩腳,然後轉頭對那大漢道:「阿寬!這個浪蹄子今晚就交給你了,雖然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但是她的浪勁可也不小,把阿華阿貴都給踢傷了,你是我們春風院的第一大炮,再制服不了她我可唯你是問!」
那叫阿寬的大漢連連點頭稱是,那老鴇這才轉身走了。
我心想這時每個妓館都有的逼良為娼,平日倒是不妨管上一個抱不平,但現在是自身難保,只好企盼那大漢快點完事走人。
這時那大漢走到那女子旁邊,臉上露出垂涎三尺的奸像,嘴裡說道:「好個俊俏的小寡婦……你老公死了這麼多年,你一定也很想要男人吧?今晚就讓哥哥好好地陪你玩玩……」
說完就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顯然是在撕那女子的衣服。
這時那女子也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被撕開,頓時一聲尖叫:「你幹什麼?!」
說著兩腿亂蹭,想把那大漢趕開。
阿寬淫笑一聲,大手一抓已將那女子的右腳抓住,手上再一加勁,那女子的衣衫又被撕下一塊!
本來已經打定主意不管這事的我,卻在那女子的一聲尖叫下心神狂震!這個聲音怎麼會如此熟悉?我急忙探頭一看!不看尤可,一看之下大吃一驚!你道這個女子是誰?竟是我千里護送到長沙的俏寡婦白薇!
這一下我再不可能保持理智,大叫一聲,從角落裡衝了出來。
阿寬顯然沒有料到房裡躲得有人,嚇得無法再動彈半分。
我身形一閃已經到了他的眼前,憤怒的眼神使得他雙腿不由自主地不斷顫抖,我伸手將劍揮出,阿寬哪裡能夠閃躲?一下便被我一劍攔腰砍成兩截!
阿寬發出一聲慘叫,上半截身子緩緩向後倒去,手裡一個小包再也拿捏不住,向我的臉上飛了過來,由於距離實在太近,我躲閃不及,被那小包擊中嘴唇,原來是一包小小的粉末。
白薇喜見救星從天而降,待到我轉回身時,她看清原來是曾經與她千里同行的我時,那種安全感使得她忘情地一下撲到我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
「王公子!真的是你!……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盼著你……盼著你像上次那樣又突然出現……謝謝老天,謝謝老天!」
我心想此刻不能在此地久留,剛才阿寬死前的那聲慘叫恐怕會很快將其他人引來。
我忙對白薇說,「白夫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盡快離開為好!」
一聲「白夫人」使得白薇想起男女授受不親,羞得她慌忙將我放開。
我帶著她從後院的高牆外逃出,此時我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六七成,這樣的逃亡當然難不到我。
我知道這時城門已閉,便將白薇帶到城北一個小小的客棧,打算先在此等到天色亮後再行出城。
進房之後,我才問起白薇別後情形,白薇垂淚將她哥哥不義,暗中將她賣入青樓以謀暴利的事說了出來。
我聽得怒火高漲,當即答應替她去討回公道。
在跟白薇談話期間,我不斷地感覺丹田之中有股慾火在慢慢蔓延,我不由暗暗疑惑,我對性情高潔的白薇十分敬重,當時與她千里同行我並沒有染指之心,為什麼這時身處危局,我反而難以自制?
我急忙運功想要將這股邪火壓下,那知道不運功尤可,一運功全身燥熱便再也無法控制。
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白薇見狀大吃一驚,忙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急忙一把將她推開,因為我怕一碰她誘惑的身軀,我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白薇看到我好似要噴出火來的雙眼,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合歡銷魂散?!」
她在妓館中見過老鴇給其他女子用過這種藥,據說服用之後,如果一個對時之內不與異性交合,便會血管爆裂而死!
原來剛才阿寬丟在我臉上的就是合歡銷魂散!那是那準備用在白薇身上的淫藥。
其實這種散也不過是尋常春藥,如果在平時我真氣足時,這藥對我是根本不起作用,但是剛才我在重傷未癒血行不足的情況下貿然運功想將其壓下,反而讓藥力隨著血液流經全神經絡,頓時再也不可收拾。
白薇見我痛苦難忍的樣子,心知此時唯一能救我就是她自己,但是向來貞潔的她又怎能將清白之軀交付給丈夫之外的人?可是再轉念一想,若非我兩次相救,這時她早已被人姦污,哪裡還有清白可言?腦海中天人交戰,腳下便無意識地一步步向我走來。
我大叫一聲,「走開!不要過來!」
伸手想將白薇推開,可是伸手摸到的卻是一座彈性十足的玉峰!原來這時白薇已經下定決心,縱死也要救我這次以報答我兩次相救之恩,所以她自動除去了身上的衣衫!
頓時我積存的幾分理性也被白薇的裸體所抹殺殆盡,我一把抱過白薇,急色地將身上衣衫除去,急不可待地將硬的將要爆炸的肉棒插入到白薇那不曾為丈夫之外的人開啟的小穴!
白薇緊咬著牙關,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地不斷滲了出來,歡好經驗極少的她哪能經受我的大肉棒?何況這時我的動作已經不受我的控制!但是天性告訴她在做這事是不能開口發出聲音的,那樣是蕩女才會有的事情,於是她咬碎銀牙,也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這時我也管不了那許多了,只曉得一下下在白薇的身上發洩著高漲無比的慾火……
……
清晨的陽光從房間的天窗直射下來,照在我的眼上,把我從深深的睡夢中拉了出來。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只見自己正躺在客棧的床上,頭下的枕頭、身上的被子都以最舒適的位置擺放,難怪這一覺睡得如此迷醉。
我坐起身來,抬頭享受著燦爛的陽光,劫後餘生的感覺彷彿使得今天的太陽更加地可愛,此刻我由衷地感受到生命的可貴。
白薇這時正在旁邊的角落裡幫我清洗那身滿是血污的衣衫,她的神情是那樣的專注,以至連我起身都沒有發現。
我看著一粒粒小小的汗珠掛在她雪白的額頭之上,讓她清純的面容更加顯得嬌艷,心中實在是又憐又愛。
我靜靜的走到她的背後,慢慢地從後面將她攔腰抱住,讓自己雄壯的身軀緊緊貼住她的後背,然後臉輕輕碰上她的臉頰,輕柔的摩擦著。
白薇全身如遭電擊,不由起了一陣戰抖,可是她的身軀在我緊貼之下很快就軟化下來,緊握著衣衫的手也慢慢地停在了那裡。
一瞬間,我們都沉迷在這令人心醉的時空中,白薇身上的幽香對我而言便是犯罪的誘惑,我努力地讓她轉過頭來,低頭吻向她那顫抖的雙唇。
就在我們四片火熱的嘴唇接觸的一瞬間,白薇的手再也無力拿著我的衣衫,讓它掉落在水盆邊緣,不幸地將水盆打翻了。
水盆落地的清脆響聲讓意亂情迷的白薇猛地清醒過來,她驚呼一聲,雙手迅速地用力將我推開。
我驚詫地注視著她,白薇右手撫胸急速地大口喘著氣,良久,她抬頭看著滿臉關懷神色的我,站直身子,臉上又回復了與我同行之時常有的堅貞神態:「王公子,昨晚您身受淫毒性命垂危,妾身感公子兩番相救之恩才作出……之事,現在公子身子已經大愈,望公子自重!」
我愕然看著白薇,半晌才道:「那……你今後如何打算?」
想來這已是我第二次這樣問她了,上一次問她是在她夫家遭遇慘禍之後,上次她還有一個兄長可以投靠,但是這次呢?
白薇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一時不由愣在了那裡。
我柔聲道:「白夫人……不!薇……你一個單身女子,又不懂武功,現在又是舉目無親,流落江湖叫我如何放心?薇,留在我身邊吧!讓我來照顧你……」
白薇聽到我如此深情的傾訴,眼淚再也無法忍受地掉了下來,「妾身是不幸之人,不敢勞動公子關懷……」
「不要再說什麼妾身公子的了,薇!我記得你大我三歲,今後你可以叫我弟弟,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血氣方剛的我這時只覺得天大的事都沒有照顧眼前玉人重要,師娘、雲姬,包括師姐的身影都暫時被拋到九霄雲外,我從口而出向白薇作出了一生的承諾。
這時屋頂上突如其來地傳來了一個怨毒至深的聲音:「一生一世?淫徒!你連明天都不會有!」
我一聽就知道是香魂這個惡婆娘已經追上門來,也難怪,以香玉門在長沙城中耳目之多,我在妓院中殺死一人的消息她們當然很快就會知道,看來她是憑殺人的手法斷定兇手是我,於是才能追到這裡。
這時我運氣一周天,發現自己的傷勢已經比預期要早地痊癒了!想到雲姬生死未卜和自己受的重傷,我的怒火便再也難以遏制!顧不得自己的武功還不是萬香魂的對手,我拔出長劍,一躍上了屋頂。
「賤婆娘,快說我雲姐哪裡去了?」
我一邊說話,一邊拔劍向香魂砍去!
「噹!!!」
一聲巨響,兩把寶劍相交!
自從我學會爆氣之法以後,我還是第一次出劍無法奏效!
「哼哼,你是說雲姬那個淫婦?她現在在我香玉門中,我師侄正找人侍侯她呢……」
聽到雲姬被囚在香玉門中,我反而大為寬心,至少知道了她還沒死,我顧慮頓去,勢如瘋虎一劍劍向香魂砍去!香魂施展出香玉門獨步天下的劍法,配以明月神功第七重的內功,誓要將我一劍斃命!
電光石火之間,我們已經互拼了五十劍之多!
這時我心中不由大感詫異!因為按照我原來的戰術,是想依靠這氣勢如虹的快劍讓香魂略微後退,將她逼下屋頂,這樣我便可以帶著白薇趁機逃跑。
這是因為我知道我的功力和香魂尚有差距,而且我又是重傷初癒的緣故。
那知道五十劍過後,我竟然發現我體內勁力爆炸的方式比以前更加強烈,但是出手之際卻又有一股柔勁相隨!這就使得我的劍法在以往剛烈的基礎上更多了一分圓滑,使得劍勢更加的凌厲!
轉眼間又是三十招,香魂的身體已經慢慢地被我的劍網籠罩,這時她心裡的驚愕更是十倍於我!因為幾天前和我交手的經驗告訴她,我的武功並不是她的對手,加上她相信我的傷勢並不是短短幾天時間可以痊癒的,所以才放心大膽的孤身來向我尋仇!但是誰知我的武功竟然進步得如此神速,這時她的心中頓時充滿憤怒的驚竦,而這種驚竦正是許多人所謂的「後悔」……!
但是世上永遠是沒有後悔藥可吃的,死亡的感覺很快就籠罩在萬香魂的頭上,她生命中最後的一個感覺是「冷」,因為她發現我停止了動作,而她自己卻偏偏無法再出一劍,她低下頭,才發現自己喉嚨上面的一點劍尖!
看著威震天下的香玉門第一高手在我面前慢慢地倒了下去,我的心裡湧起了難以言寓的自豪感,曾經因為武功不強而頻受白眼的我,如今竟然殺死了如此強的對手!
我知道萬香魂的死訊很快就會傳遍整個長沙城,和香玉門的正面對決已經迫在眉睫!我急忙回到屋中,帶著白薇向城外逃去,走時我順手在客棧主人那裡搶了幾百兩銀子。
來到城外的一個小村,我找到一間無人的小屋,把銀子和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留給白薇,我對她說:「薇,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但是現在我要去做一件我今生最重要的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再回來見到你……這些銀子我想足夠你安安穩穩地在這裡生活下去,如果我有命回來,我一定實現我對你的諾言……」
白薇這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她撲在我身上,火熱的紅唇飢渴地在我的臉上瘋狂地吻著,禮教的約束擋不住洶湧的愛意,對亡夫的愧疚感也被眼前我們的生離死別趕到了九霄雲外,這時她的腦海中什麼都沒有,唯一的執著就是要眼前的我在她身上留下越深越好的烙印!
激情如火,很快的我們赤裸的身軀已經糾纏到旁邊破落的床上,我坐著將白薇抱在懷中,肉棒從下方插入她的桃源聖地,沒有前戲的誘導,沒有淫水的滋潤,我的肉棒卻無比順利地一插到底!也許是湧動的激情讓彼此的身體都最大限度地放鬆了下來,我們的性具在自然而然的情況下就結合在了一起。
我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腰,一邊雙手用勁,輕輕地一下下拋著白薇嬌小的身軀,白薇的臉上浮現出享受、滿足、幸福諸般情感混雜的美妙表情,嘴裡緣自內心地發出了一陣陣歡愉的吶喊:「啊……啊……唔……啊……啊……喔……喔……喔……!」
我下身動作逐漸加快,上面的頭也沒有閒著,我張口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白薇粉紅色的乳頭,讓白薇陰道裡的浪潮來得更加的洶湧。
這時我感覺到當白薇的陰道將我的肉棒緊緊的包圍時,從她的體內不斷地湧出一種不明來歷的力量,通過我的肉棒流傳到我全身的脈絡,和我體內原有的力量慢慢地融合,然後再緩緩地注入我的丹田。
頓時我明白了我的功力突然增強以至能夠擊殺香魂的原因,原來就是由於昨晚和白薇的一夕銷魂,只是昨晚我絲毫沒有神志去感受這種情況,所以等到現在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據說只有陰女族的女人才能讓我的功力有這樣的提高,難道白薇恰好就是陰女族的傳人?
這時我已經無法顧及太多,我的身心慢慢地全部融入了和白薇的交合之中……
雲收雨歇,白薇默默地幫我整理好身上的衣裝,從我的眼神中,她知道沒有任何人能夠讓我不去做那件事,聰明的她知道這時淚水和不捨只會成為我的阻礙,便平靜地說,「好的,你就放心去吧,我做好晚飯等你回來。」
可是她的心裡卻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等不到你,我就跟著你去了……」
尋常的話語帶給我的卻是無盡的動力,我畢生第一次感到自己擁有了家的感覺,我知道我必須活著回來,活著回來吃這頓晚飯。
……
第十章 密室的春色
長沙,香玉門總舵。
石玉魄眼神呆滯地看著眼前的紗窗,她的眼中已沒有淚,淚早已流乾。
這麼多年來與她風雨同舟,無論心靈或肉體上均有著最親密關係的師姐,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前廳的大堂上,只是永遠都不能再起來了。
師姐的致命傷是咽喉的一劍,據當時目擊的人說,兇手是一個劍法凶悍的少年,當然,也就是本門欲得之而後快的「風劍」卓臨風。
「師姐,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放走了他……」
玉魄的聲音令人意外地顯得萬分的平靜,「不過,我求過你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煩了……。
被他……時,雖然並非出於我的本意,但是他真的讓我享受到做女人的樂趣……師姐,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告訴我,男人是多麼的骯髒,和男人做那事兒是多麼的痛苦,現在我知道,你無非是想把我留在你的身邊……師姐,我不知道該恨你還是感謝你……」
這時,玉魄的耳邊想起了輕輕的一聲歎息。
玉魄駭然抬頭,只見在她門口的一顆大樹之上,一個身影正靜靜的凝視著她,儘管她對這個身影並不能說是很熟悉,但是她還是一下就知道了,來者只能是那個侮辱了她,但也給她帶來無限生趣的人。
我從樹上一躍而下,逕自走到玉魄的面前,玉魄明顯顯出手足無措的尷尬,面對著殺死師姐的仇人,按理她應該毫不猶豫的一劍向我砍來,但是只要想起那一次我那強勁的臂彎、有力的衝刺、醉心的情語帶給自己的無限歡愉,這一劍又叫她如何能夠砍得下去?
我伸出右手,輕輕地將玉魄摟在懷中,我知道此刻身處龍潭虎穴,一個不小心就會踏上不歸路,方才在前方制住一個丫頭詢問雲姬的蹤跡,她卻茫然不知,我也只好改而盤問出玉魄的住處。
比起如無頭蒼蠅般四處搜索,從玉魄身上套出她的下落顯然更加方便。
玉魄感受著我溫暖的懷抱帶給她的安全感,縱是再強的女人,在傷心無助時最渴望的也無非是男人的呵護,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再一次湧了出來。
「玉……告訴我她們將雲姬囚在哪裡了?我們這就去吧她救出來,然後我們一起去找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從此不再和人動手,讓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我盡我所能地用最溫柔的聲音,在玉魄的耳邊輕輕地訴說。
玉魄愣愣地抬起頭來,「沒有人的地方?不再動手?……永遠在一起?真的可以嗎?真的有這樣的地方嗎?……」
「有的,我保證我會給你這樣的一個地方……」
我輕吻著玉魄的發端。
「好吧,我帶你去。」
玉魄的聲音仍然顯得那麼的空洞無力,也許此刻她的心中早已失去了應有的主宰吧?
香玉門稱雄江湖垂三十年,自然有它獨到之處。
長沙總舵在數代掌門人經營之下,以規模而論絕不在武學淵源的少林寺之下。
我在玉魄的指引下左旁右繞,心中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暗暗慶幸沒有貿然闖入。
走了有大半個時辰光景,玉魄將我帶到一間小屋之中,指著書櫃後面道:「那天師姐將她抓回來後就是囚在這裡面的。」
我感激地衝著玉魄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進去吧!」
玉魄伸手在牆上不知什麼地方撥弄了幾下,只見書櫃慢慢地向旁移開,露出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我跟玉魄對望一眼,更不遲疑,大踏步走了進去!
「咯咯,咯咯,十年前就名動江湖的一代英俊劍客,多情種子「風劍」卓臨風原來長得是這個樣子,而且是如此年輕,咯咯,小女子今天終於有緣一見了。」
聲音傳自密室盡頭的一張椅子上,發聲之人,不問可知,就是我這次復仇之行的最終目標:香玉門下任掌門,武林未來領袖,「玉蝶香劍」范柳芸!
我尚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我欲除之而後快的仇人,眼前的范柳芸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細長入鬢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膚,風資綽約的姿態,加上玲瓏剔透的身材,確是罕有的美人。
憑心而言,若單以相貌而論,范柳芸確是我見過的美女中最出色的一個,比之師姐更要勝過兩籌。
只是師姐天生的言行可親,讓人不自覺地如沐春風,這一點卻是別人無論如何去模仿也學不來的。
我強抑住自己衝動的心情,展顏笑道:「范小姐,在下一位朋友前日無意中失落在貴門中,不知可能讓她出來一見?」
「咯咯,卓大俠果然快人快語,好的,這就讓你見見你心愛的雲姬一面!」
說著兩掌一拍,只見在她身側的一道牆居然慢慢向上移了上去。
牆後是一場香艷無比的活春宮,只見一個女子的雙手被反著綁住,通過一條長繩高高地吊在地上,那女子的身軀攔腰折著,雙膝跪在一張寬長的桌上,上半身與桌面平行,滿頭秀髮和兩個奶子無力地像桌面方向垂著,身體上滿佈著橫七豎八的抓痕。
儘管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從身形我一下就可以知道這人必然是雲姬無疑!
而這時在她的下方,一個中年男子正無力地聳動著他的腰,讓他那有點軟縮的肉棒一下下進出在雲姬的淫穴中。
更慘的是,在雲姬身子後面赫然扒著一隻巨犬,巨大通紅的肉棒在雲姬的菊穴裡不斷地轟擊著!這還不止,在她們的前方,還有一男二女在瘋狂的交合著,兩個女的我都認識,分別是曾經被我強暴過的「香玉門」下「飛花鏢」祈若蘭和歐陽琳,而那男人年紀輕輕,面貌俊俏,我卻沒有見過。
那男子用力地抓著祈若蘭的玉乳,讓「飛花鏢」口中喊出攙雜著痛苦與快感的吶喊,下身飛快地在歐陽琳開苞不久的秘穴裡抽送,歐陽琳也不閒著,像狗一般的張著口,在祈若蘭的下體啃咬著。
祈若蘭受不了這種上下夾攻的快感,胡言亂語的淫聲從她的口中不斷地傳出,動人心弦的淫聲浪語,激發著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
「喔……小哥哥……你……你的手抓得……抓得姐姐好過癮喔……小師妹,姐姐的……姐姐的浪穴……要你啃重一點……啊……爽……好爽啊……嗯……對!用力……對!用力一點……咬爛姐姐的小肉洞……喔……好爽……好痛快……好舒服……姐姐……姐姐我快……快飛上天……哦……哼……哼……喔……」
年紀輕輕的歐陽琳也是抽空大聲浪叫:「啊……好過癮喔……大肉棒哥哥你的……你的大肉棒好硬好燙……燙的妹妹的穴心好酥麻……好爽喔……嗯嗯……啊呀好痛快呀……」
這時在雲姬身下的中年人似乎在祈若蘭和歐陽琳的浪叫下又重振雄風,雙手猛搓雲姬胸前巨乳。
並且抬起頭去吻雲姬葡萄色的乳頭,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呻吟。
被幹得神志不清的雲姬,配合著那男子和背後巨犬抽插的動作,前挺後迎,淫水不斷的向外猛瀉,沿著屁股溝流出,在地上形成一個水灘。
良久之後,猛插雲姬後庭的那只巨犬,身軀劇烈地搖晃,然後「卜」的一聲,在雲姬的後庭裡射出了一股又濃又腥的精液……密室中的一犬二男三女,除了雲姬的面貌無法見到不能判斷之外,其他人獸的眼中都只剩下一片慾火,很明顯是服下了非常霸道的控制心神藥物以及春藥!
范柳芸見我的眼中神色閃爍不定,得意地笑道:「卓大俠,你可能還不認識這兩位元元,來來來,我來介紹介紹,這位現在正和狗一起幹著你的雲姬的是我的代掌門師叔唐凡唐大俠,而這位則是北海世家的二公子北海鳴少俠。
咯咯,那天我將雲姬帶到這個密室,我師叔說我們香玉門名門正派,無論如何不可動以私刑,既然如此,柳芸就只好喂師叔一點藥物,讓他對你的雲姐動動淫刑了;而這位北海公子那天向柳芸信誓旦旦要取卓大俠的人頭,後來卻又灰溜溜地跑回來說找不到卓大俠的下落,柳芸就讓他和唐師叔一起伺候你的雲姐了……」
說到這,范柳芸的臉上閃過一絲蕩色,「咯咯,沒想到你的雲姬服了藥後浪勁可也真大,竟然讓兩個男人都招架不住……咯咯,柳芸只好又找來這條大狗,幫她通了後門才算是把她制住……不過這藥的效力也真是出乎柳芸的意料,說不得,只好讓這兩個和卓大俠有一夕之緣的浪蹄子也來摻一腳,不然他們可是連柳芸都想侵犯呢!」
范柳芸知道卓臨風對雲姬情真意切,故意將話說得淫褻無比,目的當然是要讓我被怒火沖昏頭腦,偏偏她說著臉上又顯出楚楚可憐的樣子,蕩意更盛。
我這時怒極反笑,「「玉蝶香劍」范小姐,如果今天你落在卓某的手上,你能否給我一個不將你姦淫至死的理由!」
說著大踏步向范柳芸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劍光,在昏暗的密室中交織。
一方是在怒火的刺激下劈出迅雷般復仇之劍的熱血少年,另一方是繼承了武林統帥香玉門絕世劍法的絕色美女,這一戰,關係的是雙方的生死存亡!
一百招……兩百招……兩百五十招!
我越打越是心驚,范柳芸的武功,竟然還在他的師叔萬香魂之上!若不是由於白薇身上的神奇力量使得我的功力大增,我恐怕早已躺在她的劍下!
卻不知范柳芸心中的驚訝決不在我之下!因為她本以為憑藉著她已經達到第八重的明月神功,要將我拿下並非難事,但是就目前的情況看來,這個想法顯得是那麼的可笑。
因此,范柳芸決定使出她安排好的致命圈套!
只見范柳芸劍法加急,將我的攻勢稍稍抑制,然後伸手到腰間將一物拋出,頓時一陣類似絲竹的聲音在密室中四處迴響。
我正絕詫異,不知道她此舉有何用意,突然就看到方纔還在牆後淫亂的唐凡、北海鳴、祈若蘭和歐陽琳四人,轉眼間全都走了出來,然後自覺地拿起擺在牆角的長劍,瘋狂地向我攻了過來!
情形頓時變成了我要同時面對五名高手的合擊!唐凡等四人看來在藥物的控制之下已經神智全失,劍法也變得毫無法度可言,招招都是進手招式,但是他們五人的合力已經足以讓我應接不暇,毫無出手反擊的機會!
范柳芸看到我已經處在了絕對的劣勢之下,劍上絲毫也沒有放鬆的意思,而是更加狠辣的向我攻來。
頓時,我的身上不可避免的四處掛綵,手臂、小腿、肩膀、後背……
一時間,我感覺到失敗離我是如此的接近!隨著傷口的增多,我的神智越來越不清晰,但是一個信號卻無比頑固的佔據著我的腦海:打敗范柳芸,為師姐,為雲姬報仇!
頓時,我的心境進入了一個單一的境界,體內的氣爆也變得比以往更加的強勁!手上揮出的劍已經沒有招數可言,只是簡單地配合著氣流爆出的方向劃出軌跡!
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我這種無招數可言的出劍方式,在對手眼中卻變成了最可怕的劍法!不僅快得嚇人,而且攻擊的角度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原來,經過體內經脈爆炸的我,真氣的運行方式已經和天地之間的某種神秘的真理相通,以往的我,只懂得在出手的一剎那運用這種力量,而如果對手招架住我這一擊,我就只能運用被強化了的經脈之力作戰。
而通過剛才的一番決戰,讓我在危險中悟出了「意隨氣走,隨心所欲」這至關重要的八字真言!
攻守之勢頓時逆轉,范柳芸的臉色也慢慢變得異常難看,我的功力突然增強,顯然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啊……」
一聲慘叫響起,只見北海鳴臉上露出異常古怪的表情,兩眼直登登地看著范柳芸,緩緩地倒了下去,他的左胸口處被我一劍刺中,出現一個不大的血洞,傷勢直達心臟,頓時氣絕。
我的攻勢由於北海鳴的倒下而更加顯得凶狠,片刻之間,唐凡、祈若蘭、歐陽琳都被我擊中穴道,失去了再戰的能力,也是我心存仁慈,沒有取去他們的性命,只是將他們擊昏而已。
這時大局已定,范柳芸安排下的毒計沒有奏效,這就將她置身於死地!
范柳芸畢竟不愧為一代女中梟雄,驚惶之色在臉上稍縱即逝,馬上恢復了往常的嫵媚笑容。
我冷冷地看著她,就想看著一塊躺在砧板上的肉,赤裸的肉。
果然,范柳芸很快的就變成了一個赤裸的女人。
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美艷,眼神充滿了誘惑的火焰,她櫻唇微張,露出她整齊如玉的貝齒,一隻手輕輕的放在嘴唇上,另一隻手慢慢的解著身上的衣帶,配合著身軀獨特的抖動、從內心深處發出的銷魂的鼻息,構成了一幅人世間最具誘惑力的畫面。
隨著身上衣物的漸漸消失,范柳芸離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來到我的面前,范柳芸慢慢地跪了下去,一邊抬頭用她那水汪汪的媚眼看著我,一邊伸手在我的胯下探索著。
「咯咯,風哥哥,想不到你的武功高強到這個地步,相信你小弟弟的「武功」也是很驚人的……蕓蕓的小淫穴真是很想和它交一交手哦……風哥哥,你就把蕓蕓收在身邊伺候你的小弟弟好不好?有了蕓蕓的幫忙,憑著風哥哥的武功,要將整個江湖掌握在手中也是一點不難的……」
權力、美色、金錢……無論哪一種,對一個男人的誘惑都是難以估量的,何況面前的情況,是只要我一點頭就可以全部擁有的。
但是我的眼光卻還是那樣的一片冰冷,而從我口中蹦出的話也足以讓范柳芸心死。
「幹你的淫穴?會的,我一定會的!不過幹完之後,如果你還有一口氣留下的話,那才是人間奇跡!」
伴隨著殘酷的話語,我一腳將跪在地上的范柳芸踢得仰面朝天,我轉頭向著後面的玉魄說道,「玉姐姐,我這樣做是不得已的……你也看到了,她對我的人做了些什麼……」
石玉魄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將肉棒放在躺在地上的范柳芸淫穴口上正想插入,卻發現她的淫水早已將她胯下的森林弄成了一片沼澤。
「真是難得一見的騷貨,明知道這是你的最後一次被干,居然還能浪成這樣……不行,玩這麼濕的淫穴只會讓你這騷貨爽死……」
我環顧四周,突然看見剛才被我接下放在一邊的寶劍,頓時計上心頭。
我回身拿過寶劍,范柳芸頓時臉色大變,我笑道:「放心,你這騷貨只能死在我的肉棒之下,不會死在劍下……」
一邊說,一邊手握劍柄,將冰冷的劍鞘插入了范柳芸淫水洶湧的穴中,直達子宮口上。
范柳芸疼得汗珠在額頭上拚命湧出,我哪去管她的死活,將她身軀翻轉,讓她像狗一般爬跪在地上,長劍撐著地面。
我走到她的身後,二話不說,肉棒雷霆萬鈞地轟入了她的菊穴!
范柳芸的菊穴明顯不是第一次開發,我的肉棒並沒有享受到披荊斬棘的快感,好在我也不指望她還是原封貨,只是要通過這種姦淫給她最大的痛苦。
這時我拔出肉棒,轉到范柳芸身前,命令她張開口來吸吮我的肉棒,我將功力凝聚到下身,使得肉棒硬如鋼鐵,保證她即使想咬也無從下口。
想不到范柳芸這浪貨絲毫不顧我的肉棒上還沾著她菊穴裡的垢污,伸手捧著肉棒就放進口中。
這個騷貨的口技當真不錯,我舒服得閉起眼睛享受起來。
就在這時,范柳芸的臉上浮現出一股得意的淫笑,她突然站起身來,將我的身軀緊緊地抱住,而且在我耳邊浪浪地說道:「風哥哥,你放心,你死後蕓蕓還是會讓你銷魂的……」
事情是如此的突然,以至我根本沒法反應過來,這時我看見在旁邊的樑上,一個身影如一道飛虹般俯衝下來。
速度之快,令行動被范柳芸控制的我毫不迴避的餘地。
頓時我明白了過來,原來這才是范柳芸最後的陷阱!最致命的陷阱!
這時在旁的玉魄大叫一聲:「小心!」
身形一閃擋在我和范柳芸身前,拔劍向那個身影砍去!
可惜那個身影實在是太快,玉魄的阻擋顯得是那樣的無力,「噹」的一聲巨響,玉魄的身形直飛出去,一道劍痕從額頭直垂下來,頓時香消玉殆!
玉魄的犧牲給我帶來了一線生機,我全身的勁力最大限度的一爆,終於將范柳芸震開,同時我急速往旁邊一閃,上面的劍光從我胸前滑過,在我的胸口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
我驚魂初定,急忙抬眼望去,只見那道身影原來是一個身材瘦長、道貌岸然的道士,而這時范柳芸正伏在他的肩上,笑吟吟地看著我,手裡把弄著那把我方才插在她淫穴中的劍鞘!
尾聲 未盡的結局
這時那道士看清了我的相貌,臉上變色,「你……你不是卓臨風!……你究竟是誰?!」
原來這道士正是武當玉劍子!
事已至此,我也無須再隱瞞下去,「哼,范柳芸你這賤人聽好了!本少爺姓王名吉,乃是「幻劍門」十四弟子!我師姐因你而生死不明,本少爺與你不共戴天!」
這番話顯然大出范柳芸的意料之外,只見她的臉色陰晴不定,我一看機會難得,就乘機向後一滾,抓起了地上一把不知剛才是誰掉下的佩劍。
玉劍子一看我有劍在手,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施展他的兩儀太極神劍向我攻來。
兩儀太極神劍是武當除最高劍法「真武七截劍」之外最強的武功,即便是在武當本門,一般也要二三十年才能出一個傑出人才練成此劍,威力當然非同小可,我使出全力應付,一時間和玉劍子打得難分難解。
頓飯功夫過去,儘管在劍法上無法佔到上風,但我在內力上的優勢漸漸顯示出來,玉劍子開始連連後退,看來不用再過三十招,我就可以將他斃於劍下!
這時我反而暗暗奇怪,不知方才范柳芸為何不過來和玉劍子聯手對付我,抽空抬眼一看。
只見范柳芸巧笑嫣嫣,拿著我的寶劍,慢慢走到被我點倒的唐凡、歐陽琳等三人身邊,劍光閃處,三聲慘呼響起,唐凡等人已經被她一一刺死!
這時我看范柳芸腳步移動,竟是走向雲姬之處,我大吃一驚,急忙猛出數劍,希望盡快擊敗玉劍子,好趕過去相救雲姬!
可是太極劍的防守又豈是容易攻破的,眼看范柳芸已經走到雲姬身邊,轉頭看著我,眼神裡滿是貓抓老鼠般得意的神色。
此時雲姬的性命真是千鈞一髮,我更無暇多想,右手一甩,手中之劍如火龍奔月,脫手直向范柳芸飛去!
這一劍凝聚著我畢生的功力和滿腔的怒火,范柳芸促不及防之中,勉強一閃,長劍頓時從她的左肩對穿而過!
范柳芸驚呼一聲,再也不敢多逗留片刻,身形馬上一躍,向密室之外逃去。
我本想追趕,但是此時我感到背後玉劍子奪命的一劍已經到了我的背門,我一發狠,身子往左側一讓,劍頓時插入了我的體內。
玉劍子一喜,正想拔出劍再刺我的要害。
誰知我致命的一拳已經狠狠地轟在了他的喉嚨之上!玉劍子哼都哼不出一聲,頓時了帳。
眼看眼前的強敵一個個倒在了我的面前,我再也支援不住,緩緩地倒了下去,可是這時我的眼光和雲姬欣喜的眼神在空中相會,我知道,一切都沒有結束,我的人生還有無盡的故事。
……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4-22 16:10 編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