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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武林花劫(黃禍) 第一部01~10 + 第二部01-22 作者:金銀妖瞳 [打印本頁]

作者: daizy    時間: 2009-6-12 02:27     標題: 武林花劫(黃禍) 第一部01~10 + 第二部01-22 作者:金銀妖瞳

目次

引子  凡人的時代
第一章 出牆的紅杏
第二章 違心的逼姦
第三章 無敵的爆劍
第四章 最愛的女人
第五章 雲姬的真愛
第六章 復仇的序幕
第七章 淫蕩的仙女
第八章 大意的代價
第九章 白薇的回報
第十章 密室的春色
尾聲  未盡的結局



  引子  凡人的時代

  大勤朝錢龍年間,朝廷以威恩兼制天下,一方面歷經本朝數代的辛苦經營,民眾休養生息、邊境四海賓服,尚稱得上國泰民安;而另一方面,為了鞏固本朝的統治,朝廷也使用文字獄高壓對付天下士子,使得眾士子對政局不敢多言半字,考據之分大盛。

  是以雖然表面上四海生平,但朝廷、江湖上卻均波濤暗湧,天下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太平。

  生在這樣的一個時代,對於「英雄」們來說無疑是場悲劇!為文不能直舒胸臆暢所欲言,學武無法開疆拓土天下布武,只能在考證古籍、拍馬逢迎中度過本不應平凡的一生!

  這是個屬於平凡人的時代。




  第一章 出牆的紅杏

  天色漸暗。

  京城外十里的青雲山腳,我正在等待,等待著一個禁忌的夜晚。

  此時官道上一騎悄然而來,馬上之人身材曼妙,一身勁裝,黑紗蒙面,左顧右盼,好似在害怕著什麼......

  我悄然走到道上,確定馬上之人已經見到我的身影後,便轉身向旁邊的山道走去。

  此時馬上之人也躍下馬來,將馬綁在道旁樹上,便也緊隨我後步上山道。

  不消片刻,我們兩人已到了山腰一座小莊園,這座莊園背上而建,大門緊閉,我在門前提氣一縱,飄然越過莊牆。

  這時我後面的女人也從外面躍起,在牆上輕輕一點,再飄向院內。

  不等她身形落地,我飛身躍起,一把抱住她的嬌軀,:「師娘!小心哦。」

  然後我的嘴已經急速的找到她的香唇,深深的給了她一個銷魂之吻。

  「小吉,想死我了!」

  懷中的師娘似乎比我跟急不可待,纖手已經伸到我的襠口,用力撫摸我那已經稍微有點發硬的肉棒。

  我知道師娘等這個機會已經至少有三個月之久,一時得嘗所願,慾火當然是一發而不可收,這時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先好好的滿足一番。

  我名叫王吉,是京城「幻劍門」弟子,像我的名字一樣,我只是一個平凡的武夫,在「幻劍門」裡,我排行十四。

  「幻劍門」在江湖上名頭不小,我師父,「幽燕一劍」君浩然,更是號稱黃河以北的第一高手,師娘「白衣素劍」南宮暉本是南宮世家的三小姐,與我師父夫婦聯劍江湖15年,也是一名聞名的女俠。

  至於「幻劍門」中的年輕一代,大師兄畢超然,二師兄劉華倜,六師兄張笛和九師兄白雲都已在江湖創下名頭,人稱幻劍四少,再加上師父的女兒,師姐君燕和比我還小的師妹趙萌萌。

  幻劍門「四少雙艷」在京城一代可謂是婦孺皆知。

  比起各位師兄,我可謂是門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我父親本是御史,在朝中素以直言敢柬聞名,後任廣東巡撫,便將我交託給他的好友,也就是我師父君浩然。

  因為這層關係,師父對我自然是青眼有加,但可惜我從小喜文不喜武,生性又非勤奮之人,入門數載,武功卻無多大長進。

  師父見我如此,也不好大加鞭策,反正門中人才濟濟,就讓我以讀文為主,練武倒成了可有可無之事。

  可是師父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是我這個不長進的十四弟子,居然和他的妻子有了苟且之事!

  那是去年中秋的事......

  八月初六,師父帶同大師兄,二師兄和九師兄趕赴嵩山,參加五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六師兄此時正在河北幫助京城第一名捕鐵面抓拿武林敗類採花賊梁蜂。

  因此一時「幻劍門」中冷清了不少。

  中秋這天,師娘在院中擺下筵席,召集門中弟子賞月,師娘心情頗加,便叫我彈奏一曲。

  我當然從命,我的琴技雖不甚高,但在門中弟子面前彈奏卻還是綽綽有餘。

  一曲「春夜」奏完,眾人紛紛叫好。

  曲終人散之後,眾人紛紛回房,我回房後稍坐片刻,仰望天上明月,想起遠在南粵的雙親,心情難以平復。

  於是我走出房來,走到院中涼亭,對月小斟幾杯。

  可是此時卻發生了一件改變我人生的事。

  在涼亭中的我剛剛將手裡的酒喝完,隨手將酒瓶扔進旁邊的花叢中,卻不料從花叢中突然驚飛出一條人影!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急忙拔出劍來,那條人影輕功極高,霎時間已經躍上高牆,可是輕功也正是我的拿手絕技,以為我一向覺得輕功是一門優雅的藝術,所以在輕功上倒是下過苦工。

  單以輕功而論,「幻劍門」眾弟子中除了師姐君燕,就是數我最高了。

  我提氣急追,那條身影向後院掠去,我如影隨形,跟著也追到後院。

  可是當我在後院中定住身形,卻發現那條身影以不知所蹤!

  此時我心想那可能只是樑上君子,便不以為意,打算回房休息了。

  但這時我發現前面師娘的房中還有燈光,心想師娘這麼晚還沒睡,不知她發現剛才的毛賊沒有?我便走到師娘房前,準備問她一下。

  臨近師娘房前,我居然聽見從房中傳來一陣醉人的呻吟聲!聲音很輕,聽在我耳裡卻無異於晴空霹靂,我悄悄來到窗前,透過窗簾的細縫一看,只見師娘身著一襲白色的睡衣,半躺在床頭,她用左手拉著自己的裙腳,白色內褲已經退到膝蓋處,師娘的陰毛並不濃密,只淡淡的長了一小撮在陰戶上。

  而她的陰唇非常紅潤,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個三十三歲的女人所應該擁有的,配合師娘潔白的皮膚,看起來更是無比的淫靡……

師娘先用手愛撫她的陰戶,陰戶已經濕淋淋的了。

  這時候的師娘的臉呈現出一片緋紅,她的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嘴角尚帶著一絲笑意,而咽喉深處慢慢發出的是聲聲快樂的證據。

  看到原本高貴端莊的師娘在我眼前把她最羞恥的一面表現出來,我幾乎要失去理智,衝動地想要就這麼撲上去,把我的肉棒狠狠的插進師娘的小淫穴裡。

  其實在門中弟子們的心目中,師娘並不像師父那樣可敬,師娘可能是出身名門的緣故,生性有點嬌縱,在她心情好時對眾弟子固然是和藹可親,但如果有時心情不順時就會無端地責罵弟子,當然由於我父親的關係,師娘從來沒有責罵過我,但我對她也一向是敬而遠之。

  這時我的心裡正是天人交戰的緊要關頭,我雖熟讀聖賢書,但向來就不相信孔孟之說,我的人生信條向來是及時行樂,從不肯虧待自己。

  對於眼前的艷婦,我是決然沒有倫理之憂,但我害怕的是這樣做的後果,師娘的武功十倍於我,如果她不肯就範,我絕不是她的對手,就算能夠逃出,今後我也將成為「幻劍門」乃至整個武林的公敵,到時天下雖大,恐怕也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但這時師娘似乎已經達到了高潮,發出了一陣連續的呻吟,美麗的櫻桃嘴形成一個圓圈,下體湧出了一道陰精,把床單弄得濕淋淋的,整個床單上都是師娘的汗還有她的愛液。

  我心想終於結束了,正打算悄悄溜掉,沒想到這時師娘還遠遠不能滿足,她將更多的手指伸進淫穴,嘴裡更是叫著:「我要!我要男人……天哪!哪裡有男人啊!……給我……給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迅速地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算前面時刀山火坑我也要闖一闖了!

  一時間,師娘被我這突然的闖入嚇呆了,她的手停止了動作,整個人似乎已經強住!

  我急忙把握機會,衝前一把抱住師娘,將頭埋在師娘胸前兩座豪峰之間不停的摩擦,嘴裡更是呢喃著:「師娘!我好愛你……從我入門第一天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今生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師娘,給我一次,好嗎?」

  師娘似乎還是沒有清醒過來,自己最心愛的弟子(這點倒是真的,由於我所學龐雜,琴棋書畫都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師娘經常會在有空時同我談論,因此也就對我頗為青睞。)居然愛上了自己?!而且這時自己正裸露著下體被他緊緊地抱住……

  我深知這時已是成敗的關鍵,嘴裡繼續說著甜言蜜語,同時騰出一隻手來,將自己的腰帶除去,再使勁將內褲撕掉,露出我那八寸長的肉棒,這根肉棒或許是我唯一的過人之處,我知道只要能成功地將它插入師娘的淫穴,以剛才師娘春情蕩漾的情況來看,她應該就無法再拒絕我的入侵了。

  師娘這時如夢方醒,叫道:「阿吉!不行!……我是你師娘啊!」

  雙手打算將我推開,但這時她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就在這個當頭,我已經將肉棒對準了師娘淫水氾濫的小穴,一使勁就插了進去!

  師娘這時大叫了一聲!畢生第一次讓丈夫之外的人侵入自己純潔的秘穴,這種羞辱感使得她無法控制內心的衝動。

  幸虧師娘的房間是獨門獨戶地在後院裡,這時才沒人聽見。

  我俯下身子,輕咬著師娘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說:「師娘,你看你的小淫穴流了這麼多水哦!它是多渴望我來滿足它啊!師娘,我真的愛你……」

  我知道師娘在剛才的手淫中已經得到過一次高潮,現在她需要的是大力的抽送,所以我盡力聳動我的臀部,讓肉棒的每一次進入都能撞擊到師娘的花心。

  師娘久曠的身體終於忍不住情慾的煎熬,她放棄了反抗,但出生名門,深受禮教影響的她還是不敢放開自己來迎合我,只好閉上眼睛,任由我在她聖潔的身體上發洩著……

  師娘的淫穴雖早已沒有少女時的緊窄,但由於只有師父一人享用過,所以仍是讓我感到無比的舒爽。

  這時我發現自己也已經到了極點,本想將肉棒拔出,但一轉念,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就將肉棒盡全力深深地深入到師娘陰道的盡頭,將濃熱的精液射進了師娘的子宮之中!師娘隨著我的射入,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霎時間也暈了過去。

  這時我緩緩將肉棒拔了出來,隨著我的拔出,師娘的淫穴裡流出了一股混合了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的液體。

  此時我有點心慌意亂,或許,師娘醒來的時候就是我大難臨頭之時!我急忙穿好褲子,準備從此遠走高飛!

  但很快的我就冷靜了下來,我知道躲避是絕對行不通的,那樣的話我將從此不得安生。

  我的腦子急速地盤算著,怎樣才能有萬全之策……

  片刻後,我下定了決心。

  我來到師娘躺臥的床前,師娘下半身赤裸,上身卻依然穿著那件素白的睡衣,剛才由於我急於插入,並沒有將它除去。

  這時我先把自己全身的衣服脫掉,再幫師娘將上身衣服除去,於是我倆都是全身赤裸。

  然後,我對著師娘的裸體將自己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套弄到半硬,再將它插入到師娘那依舊濕答答的淫穴裡,我一邊輕輕的聳動,一邊用右手捏著師娘的人中以便讓她早點醒來。

  而我的左手卻留在師娘背後的死穴上!沒錯,如果師娘醒來後堅持要將我治罪,那麼我就將辣手摧花!然後我將像沒事人一樣回到房間,昨晚並沒有人知道我來到後院,不是嗎?想到這,我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冷笑。

  在我的上下撫慰之下,不消片刻,師娘便悠悠醒來。

  她剛剛睜開眼睛,我便用我那溫熱靈動的舌頭添弄著她的睫毛,然後是鼻樑、臉頰、櫻唇、粉頸……師娘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溫柔的撫慰,不由感到一陣的舒爽。

  但她馬上意思到這人正是姦淫了她的孽徒,隨即叫道:「孽徒,還不快放開我!」

  我深知成敗在此一舉,停止了嘴唇的舔弄,但下半身仍是堅持溫柔的抽送。

  我露出深情的眼神,直視著師娘傷心欲絕的雙眸。

  「師娘,我錯了……但我不後悔!我是那麼深深地愛著你!能夠和你度過這樣的一夜,我的人生已經沒有遺憾……師娘,無論你怎麼處置徒兒,徒兒都沒有半句怨言!只要師娘知道,這世上最愛你的人,並不是師父,而是我啊!」

  「孽徒!你還敢提你師父!我要將你的獸行告訴他,讓他除掉你這淫賊!」

  我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師娘如此堅決,看來事情已沒有迴旋的餘地!我緩緩地將真氣凝聚在掌心,只要內力一吐,師娘就將香消玉殆!

  就在我行將痛下殺手之時,師娘竟突然抽噎了起來!我心中一喜,內力含而不發。

  師娘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我喜出望外,她將臻首靠在我的胸口,失聲痛哭!

  我急忙在師娘耳邊繼續著甜言蜜語:「師娘……不!暉姐姐……我這次對你作下這樣的事,雖然罪該萬死,但都是因為我太愛你啊!暉姐姐,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我最愛的女神……」

  「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怎麼面對你師父……」

  我心中大喜,「暉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師父那邊我會一力承擔的。」

  「你怎麼承擔?你師父知道一定一劍斃了你!」

  這時我心中的喜悅更是無可言狀,「如果這樣,我更希望是由暉姐姐親手處置我……」

  這時師娘哭得更為淒切,「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和自己最痛愛的徒弟……」

  此時我知道良機不再,「暉姐姐,昨晚的事只要你我都不說出,沒有人會知道的……知道我愛你的事……」

  師娘不語,我一看大有希望,就將嘴唇深深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暉姐姐,我會永遠愛你……」

  在我的溫柔攻勢之下,師娘終於軟化。

  「好,畢竟你是我最痛愛的弟子……今晚之事,決不可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嗎?」

  我當然是連聲答應。

  「還有,以後不許再對我有非分之想!這……這是天理不容的!」

  我心中一樂,知道目的已經達到,但做戲做到底,我的臉上還是露出淒苦的神情,「暉姐姐……昨晚是我今生最快樂的一夜,我不奢望還有這樣的夜晚,但我仍然永遠愛你!」

  師娘看著我堅毅的表情、深情的雙眼,良久,長歎了一聲:「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其實,暉姐姐……昨晚……我有沒有令到你滿意呢?」

  師娘臉上的神情一變,但片刻便恢復了哀怨的神情,「師娘也是女人啊……這些年,你師父為武林正道而奔忙,在家時又要練功教徒……我們……的時候已經很少很少了……」

  打鐵趁熱,「暉姐姐,我愛你……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說著,我又輕輕地吻著師娘的臉。

  「你……真的會永遠愛我?」

  「我發誓!」

  我的雙手加強了對師娘嬌軀的侵略,師娘的春情又被挑起:「嗯……嗯……喔……喔……」

  地發出呻吟聲,這種含蓄的呻吟聲正好體現了師娘的性格,使用最傳統的聲調呻吟著,宛如一曲美妙的二重奏……

  那晚,我足足讓師娘滿足了三次。

  就這樣,我成功地和師娘建立起超越師徒的肉體關係,在之後的日子裡,只要一有機會,我都會和師娘愉快地交歡。

  漸漸地,師娘已經不能離開我的呵護,我在這場亂倫之性愛中的地位也慢慢從被動變成主導。

  師娘開始主動地尋找機會和我幽會,青雲山上的這個農莊也是師娘匿名買下的,目的就是避開眾人的耳目和我交歡。

  只是三個月前師父要遠赴雲南參加「南天王」段猛的六十大壽,師娘作為武林正道中聞名的俠女,這樣的盛會無法不參加,所以我們分別了幾個月。

  「南天王」的壽筵一結束,師娘就介面要回南宮世家一趟,告辭眾人獨自上路。

  當然,師娘是星夜兼程趕回京城,為的就是和我好好銷魂幾日,撫慰幾個月來疲憊的身體。

  再說我在莊園的天井裡和師娘深深擁吻,師娘的纖手隔著褲子撫弄我的肉棒,我決定先讓她滿足一番。

  我將手伸到師娘胸前,師娘的勁裝是由幾個口子在胸前維繫著的,我快速地解開扣子,只見勁裝下是一排束胸,我沒有耐心慢慢解開那排束胸,就用力將它扯斷,師娘的兩個豪乳便彈了出來。

  我將師娘的嬌軀翻轉過來,讓她彎下腰去,兩手扶住旁邊的一顆大樹,然後兩手探到師娘腰間,一下就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之下!師娘也配合著將褲子從她的腳上移開,然後雙腿展開,我將她的內褲撥到一邊,露出早已濕透的淫穴。

  然後我掏出自己的大肉棒,二話不說一下就深深地干進了師娘的淫穴裡頭!

  師娘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幾個月來的飢渴終於有了舒緩的時候。

  很快的,師娘就配合著我的抽送頻頻擺動她的屁股。

  由於感覺到師娘的確是太過飢渴,我從一開始就是全速抽送,所以師娘很快地就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這時師娘的穴裡頭不斷地湧出淫水,隨著我的進入不斷地滴在天井的地上,我解開師娘頭上的髮簪,讓她的整頭秀髮飄散開來。

  然後我有左手拉住師娘的秀髮,右手伸到師娘胸前使勁抓著她雪白的豪乳,下身更加有力地聳動。

  師娘已經沒有辦法抑制心中的快感,嘴裡大聲喊著:「快!用力……小吉,用力地姦淫師娘吧……把你的大肉棒……全部……插進師娘的淫穴裡……」

  在之前的多次交歡中,我早已教會師娘這種淫蕩的浪叫可以讓我更加興奮,這樣可以讓她得到更多的快感,師娘也從一開始的羞羞答答而慢慢適應,到後來這種浪叫就成為她和我交歡時自覺的行為。

  我以這種方式姦淫了師娘小半個時辰,師娘已經高潮了三次,兩手再也無力支撐住她的身體,她整個人攔腰攤了下去,師娘的軟功這時顯了功效,我就這樣從後面屌弄著身體幾乎折合在一起的師娘。

  大概又抽送了幾十下後,我拔出肉棒,輕輕地將師娘放下,師娘無力地背靠著樹幹坐下,我走前兩步,將沾滿師娘淫水的肉棒放在師娘的面前。

  師娘嫵媚地一笑:「壞小吉,又要師娘幫你吮吸……」

  就用手捉住我的棒身,然後伸出她的香舌輕舔著我發紅的龜頭,記得半年前師娘第一次幫我口交的時候,她舌頭還是那麼笨拙,而現在在我的悉心調教之下,師娘的口技雖不能說是出類拔萃,但也已頗為可觀。

  我靜靜地站著,低頭看著名震江湖的前南宮世家三小姐,現「幻劍門」掌門夫人,「白衣素劍」南宮暉一邊陶醉地吮吸我的肉棒,一邊不時抬頭用淫蕩的目光看著我,心裡感到無以名狀的滿足!終於在師娘用貝齒輕咬我的龜頭之時,我再也忍不住地將我深藏的精液噴了出來!師娘用她的口容納著我的精液,有一些就沿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在我射完之後,師娘才溫柔地將口裡的精液吐出在她手上。

  在接下的數天時間裡,我和師娘就在青雲山莊園日夜宣淫,我將師娘這成熟美婦身上的每一寸都享受了幾遍。

  師娘深深地沉浸在我的性愛陷阱之中,認為她得到了真正的愛情和性福,卻不知我一邊享受著她的成熟肉體,一邊正拿她和小師妹趙萌萌可愛清爽的身體做比較!







  第二章 違心的逼姦

  小師妹趙萌萌年方十七,雖說入門不到四年,但天資聰穎的她武功劍術在同門中已屬出類拔萃,遠非我這個懶散的師兄可比。

  再加上師妹形貌可人,所以儘管行走江湖日短,但名頭卻直追少年才俊的「幻劍四少」。

  或許是人生過於一帆風順,門中眾多師兄弟又多對她心懷憧憬,在她面前有求必應,所以使得她有點嬌縱自滋。

  可是對於在門中特立獨行的我而言,心中早被一個身影牢牢佔據,師妹對我而言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這使得她多少對我有點心懷不滿。

  會和師妹有這一段孽緣實在非我本意,此事還是源於一年前那個中秋之夜……

  這從與師娘一夜雲雨之後,我們兩人就繼續著這種禁忌的姦情。

  慢慢的,師娘就迷上了和我交歡的刺激滋味,我也習慣了品嚐這個平時高高在上的成熟艷婦。

  這天,我來到「幻劍門」旁的「太白樓」小斟幾杯,剛坐定不久,便見旁邊一人向我走來,只見此人身材頗高,相貌也可稱英俊,只是眉目之間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淫邪之氣。

  他走到我桌前,含笑拱手:「王兄,近來氣色頗好啊!」

  我心中一愣,他怎會知道我的名字?「這位兄台貴姓大名,我們可曾見過?」

  那人微微一笑,「王兄沒有見過在下,在下可見過王兄多次了!不瞞你說,在下姓梁,單名一個「蜂」字,江湖人稱「花間蝶」的便是在下!」

  我一聽「花間蝶」之名,臉色一變,手握劍柄,冷笑一聲:「王某人豈能和你這採花淫賊稱兄道弟?!拔刀受死吧!」

  「呵呵,王兄,小弟是有採花之好沒錯,但是王兄……」

  這時他壓低聲音,「你採起花來可比小弟大膽十倍!」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忙小聲說:「梁兄此地人多口雜,請借一步說話!」

  然後馬上轉身下樓,只見那梁蜂也從背後跟上。

  我便領他向城郊走去。

  不時以來到離城五里外的一座小山山腳,我一看四下無人,便轉過頭來,面對梁蜂,「你到底想怎樣?」

  「呵呵,王兄少安毋躁,你可知中秋之夜你得以和你師娘風流快活,小弟可謂是居功至偉?」

  我聽得一頭霧水,這時梁蜂才將原委一一道來……

  原來數月前梁蜂在河北連續作下幾宗大案,連河北巡撫的千金都壞在他手上,震驚了京城第一名捕鐵面,鐵面和我師父交情頗深,於是我師父派出六師兄張笛幫手前往河北。

  梁蜂在逃亡途中被六師兄截住,一番交手之下梁蜂不敵,身遭四處重創,幸虧憑著輕功高強才勉強躲過一劫。

  梁蜂心想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逃往京城,並躲在「幻劍門」中。

  中秋之夜,師娘召集眾弟子賞月,梁蜂在旁偷窺,一見師娘便驚為天人。

  於是在師娘房間的茶水了投入他的獨門淫藥,然後躲在花叢之中,本想在師娘淫慾難忍之時逞其獸慾,卻不曾想我酒後將酒瓶扔進花叢,無巧不巧,正好砸在他頭上。

  梁蜂以為行蹤暴露,慌忙落荒而逃,卻不料讓我揀了個天大便宜。

  我這時終於明白那天的黑影是誰,便說道:「梁兄,你既然知道我的秘密,王某人可留你不得,拔刀吧!」

  梁蜂嘲諷地笑了一聲,「王兄,我打不過你六師兄,但你的把式嘛……呵呵,吟詩作對我不是你的對手,動刀子你走不過三招!」

  說著拔出刀來,我一招「劍影千幻」急攻過去,梁蜂嘴角笑容不便,拔刀連連封住我的攻勢,「王兄這一劍如果能有你師兄八成火候,梁某已經不敵,可惜……」

  說話間在我劍光中連還數刀。

  梁蜂的刀法果然奇快,三招之間我的劍已告脫手。

  「呵呵,王兄,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談談了?」

  「你想怎樣?」

  「呵呵,小弟既然有採花之好,當然對你門中的鮮花心嚮往之……」

  「你想……動我師娘腦筋?」

  「呵呵,小弟存心想和王兄交個朋友,「白衣素劍」既然已是王兄之人,小弟斷斷不會再行染指!」

  「那……」

  「小弟是想嘗嘗你那嬌縱的小師妹的滋味……」

  看到我面露難色,「王兄不用擔心,小弟已經有萬全之策!」

  說著,梁蜂把他的全盤計劃告訴了我。

  我沉吟片刻,當然我不是關心小師妹的貞潔,而是在考慮自己在這個計劃中的厲害衝突。

  「好,我答應了!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願聞其詳。」

  「計劃完成之後,小師妹的第一夜要交給我!」

  「哈哈,王兄果然是我道中人!梁蜂交定你這個朋友,好!我答應了!」

  就這樣,我依照梁蜂的計劃,每天在小師妹的飯食中攙入梁蜂的「廢功散」,這樣師妹一身功力就慢慢在不知不覺中只剩下三成,然後在一次師妹去廟會的途中,梁蜂將她迷倒,關在他在城外買的一座木屋之中。

  當晚我來到梁蜂住處,只見他正在門口等我,「王兄,小弟可沒有動你小師妹分毫啊!快點吧,你小師妹可能等不及了,呵呵!」

  「你保證她以後不會再出現?」

  「放心,我梁蜂一言既出,天大的事也做得到!」

  我進到木屋,小師妹被雙手反扣得綁在柱上,正睜大她那雙動人的美目害怕地望著門口,看到我進來,小師妹又驚又喜,「十四師兄……你來了……快,快救我……」

  我不由得在心裡冷笑一聲,十四師兄?在我印象裡這好像是你第一次這樣叫我吧?平時你自恃有門中那幫跟尾狗奉承,眼裡幾時有我這個師兄?

  我走到小師妹面前,「小師妹,不要慌,師兄來了。」

  說著將手伸到師妹腰間,師妹以為我要幫她鬆綁,心情大寬,但是,這時我在她腰間的手迅速的抓住她的裙頭,一用力就將她的裙子撕下大半來!

  小師妹大吃一驚,大聲驚叫起來,「師……你……你做什麼!」

  ,我看著小師妹露出來那雪白的玉腿,不再和她廢話,雙手抓住她的內褲,一下脫到小腿之下!

  小師妹這時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我看著小師妹荒草萋萋的桃源聖地,那條玉縫稍微有點張開。

  我再也忍不住,一下把自己脫個精光,也不做任何前戲,左手抱住師妹的脖子,右手將她的右腳抬起,讓她的淫穴可以張得更開,然後一下子就將我的大肉棒捅了進去!

  在我進入的一剎那,小師妹長長地發出了一陣悲鳴,然後忍不住痛哭起來。

  我的肉棒感受著師妹處女穴的緊縮,一股快意直從腦海。

  我停止了對師妹的繼續攻擊,將肉棒從她的小穴裡拔出,我的肉棒上沾著師妹保存了十七年之久的處女證明,在燈光之下顯得格外淫靡。

  我看著雙目無神的師妹,心裡不由有點愧疚,「師妹,不要怪我,如果師兄不這樣做的話,那個淫賊也會取走你的貞操……」

  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個犯罪的理由,那種虧欠的心情似乎一掃而空,我慢慢將小師妹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除去,然後開始了第二波的姦淫。

  隨著我不斷地抽送,儘管是如此的不甘心不願意,小師妹的淫穴中終於還是慢慢地滲出快感的淫水,這使得我更加地興奮,我一邊加快著抽送的速度,一邊低下頭來舔弄師妹的乳房。

  小師妹的乳房有著和年齡不付的頗大尺寸,乳頭呈現可愛的粉紅色,這都讓我愛不釋手。

  師妹慢慢地也停止了哭叫,閉上眼睛,只盼望惡夢快點過去。

  這時梁蜂也走了進來,欣賞我和師妹的激烈交歡,「喔!王兄當真是天賦異稟啊!小弟自信胯下之物已是人間極品,沒想到比起王兄還是頗有不如……嘖嘖,這小妮子初次享樂便能遇王兄此等高手,真是她的福氣!」

  我懶得去理他,一心在師妹身上發洩著內心的獸慾。

  這時我的快感已經達到極點,我左手用力地緊抓師妹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師妹忍不住叫起疼來,就在她的慘叫聲中,我終於將滾熱的精液噴射出來,我將肉棒抵住師妹的花心,用勁地旋磨起來,師妹受不了雙重快感的衝擊,也隨之噴出她表示滿足心情的陰精。

  「呵呵,王兄雖有天賦,但看來在床第功夫上可沒下過苦工哦!要成為我道中人還要多加努力啊……好了,王兄既然盡興,就請下來觀賞小弟如何服侍你這位千嬌百媚的小師妹吧!」

  我穿好衣服,冷冷地對梁蜂說:「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到,以後我不想見到你。

  記得你對我的保證!」

  「呵呵,王兄放心,你這師妹就算再在武林出現,也會完全變成另外一人了……」

  我點點頭,回頭再看了小師妹一眼,師妹赤裸的嬌軀仍在顫抖,眼神已經完全呆滯,再無一分往日的青春神采。

  我不忍再看,轉身向京城而去。

  師妹失蹤之後,「幻劍門」中自然免不了一陣震動,師父派各弟子在京城附近仔細搜訪。

  當然,這不會有什麼結果,害得深愛小師妹的六師兄張笛緊張得幾乎瘋狂。

  可是數日之後,師父收到一份小師妹的親筆信,說她遠在湖南的父親病重,她要在家看護,等父親痊癒後自會回京。

  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回頭再說我和師娘在青雲山莊園度過了幾天荒淫的生活之後,算算師父回京的日子恐怕就在明日,我們只好先回京城等候。

  在這最後的一天裡,我當然是使盡全身解數讓師娘整天置身於極樂世界之中。

  第二天,在「幻劍門」中的我剛剛睡醒,便聽見外面一陣忙亂之聲,各人紛紛擁向門口,看來師父已經回京了。

  我趕忙更衣洗臉,跟著來到門口迎接師父。

  這時師父已到,眾同門一起跪下問安,師父讓大家起來,然後就叫了師娘到一邊私語,我心裡不由奇怪,往日師父遠途歸來,都會親切地詢問眾弟子武藝的進展,為何今天和往日大大不同?

  這時只聽見師娘吃驚得叫了一聲,大家轉頭看去,師父沉吟片刻,道:「超然,你帶領眾弟子先到洗劍堂等候,為師待會就來!」

  大師兄畢超然答應一聲,就把我們叫在一起,來到洗劍堂。

  片刻之後,師父和師娘也跟著來到。

  師父看眾弟子都已聚齊,雙眼環視一下,突然長歎一聲道:「雲兒昨晚中了雲夢妖姬的道兒!」

  眾人發出一陣驚呼,要知那雲夢妖姬是武林中出名的淫婦,專喜誘騙正派中年輕英俊的少年高手,被雲夢妖姬引誘後的青年才俊們數日之後就會被發現變成皮包骨般的屍體。

  九師兄白雲是「幻劍四少」中最年輕的一個,平素為人也頗風流倜儻,這次就是他陪師父師娘遠赴雲南,如今竟著了雲夢妖姬的道兒,這如何不叫我們吃驚?

  這時師姐君燕走前一步,「如今當務之急是要盡快找到師弟和雲夢妖姬的蹤影,遲了恐怕……」

  師父道:「這個當然!……好,超然,你帶領你七師弟和八師弟出東門仔細尋找,那是昨晚雲兒失蹤之處;華倜,你和你十師弟、十一師弟出北門;笛兒,你和老五和十二出西門;老三老五和為師出南門;小燕,你和其他師兄弟在城中好好搜尋!」

  眾人紛紛領命。

  師父和師兄們紛紛走後,君燕師姐把餘下的我們聚在一起,「大家從現在開始,要仔細搜尋京城每一寸地方,如果發現六師兄的下落,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馬上回來報告!」

  我們答應一聲,便轉身離去。

  離開「幻劍門」之後,我在附近的各家客棧搜尋了一番,當然,沒有什麼結果。

  此時已近正午,由於早上為了迎接師父並沒有用餐,這時我感到飢腸轆轆,便信步走進旁邊一家酒樓,打算吃點東西再繼續尋找。

  剛剛坐定不久,我就發現後面有一人不停地打量我,我回過頭一看,那人的眼睛正好迎上我的目光,只見是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美貌少女。

  她看我發現了她,也不著急掩飾,反而儼然一笑,走了過來。

  「這位少俠,看你身佩幻劍門獨門薄劍,不知是否正是幻劍門弟子?」

  「正是,在下王吉,是幻劍門十四弟子。」

  「喔,原來是王少俠,久仰……」

  我心裡暗笑,不知她久仰我這無名之輩什麼?這時聽見她說:「王少俠,方才在城東有一位也自稱是幻劍門的少俠讓我把這個錦囊交到幻劍門去,可是我不知幻劍門的所在……」

  我吃了一驚,急忙從她手裡要過那個錦囊,似乎正是九師兄之物,打開一看,只見裡面有一張紙條,寫道:「正午前西郊十里坡,速救!」

  字跡潦草,可見寫得頗為倉卒。

  這時那姑娘迎過來一看說道:「正午?那不是還有半個時辰便到?那位少俠要你去救誰?」

  我一聽只有半個時辰,心想來不及趕回門中叫人,便問道:「姑娘可知西郊十里坡的所在?」

  那少女點點頭,我急忙道:「快帶我去!」

  我心想救助同門是我們俠客道的本分,九師兄平時待我還算不錯,我且先去看看能不能救他,若不行再回城求救就是。

  於是我們二人一路急奔趕往十里坡,那少女輕身功夫頗嘉,她在前面引路,我使盡全力才沒有落後。

  轉眼間已到十里坡,我四下一看,此處是個僻靜的小村,四周都是村民住的小屋,唯一惹眼的建築就是東邊一座三層的客棧,我走到那客棧之前一看,現在是正午時分,客棧居然大門緊閉。

  我更不猶豫,身形一提,就躍上二樓陽台,那少女也跟著躍上。

  我們在二樓搜尋一圈不見有人,便走上三樓,剛到三樓,便聽見旁邊的一間屋內傳來一陣淫蕩的笑聲!

  我急忙靠到那間房門前,透過窗子向內窺去。

  只見裡面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女的約三十許人,長得貌如天仙,而且眼角眉梢那股淫蕩之氣更是足以讓男人衝動,此刻她正坐在床前,面對窗口;而那個男的雙膝跪地,兩手分開那美婦的兩腳,把頭伸到美婦跨間,正在使勁添弄。

  看那背影,不是九師兄白雲又能是誰?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看來那個美婦必是江湖淫婦雲夢妖姬無疑,此時九師兄落入她的手中,這可如何是好?

  正思索間,此時房間裡傳來一陣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原來是九師兄將舌頭深入那美婦的淫穴裡面,仔細地玩弄她的秘肉,那美婦遭此攻擊,一時忍受不住歡叫出來。

  九師兄的添弄更加地深入,那個美婦已經無法再保持坐姿,便順勢倒在床上,兩個巨乳朝向床頂。

  我看到這個場面暗暗驚歎,師娘的豪乳已經叫我吃驚不已,這個淫婦的美乳更是人間極品!

  這時那美婦一邊享受著添弄的快感,一邊有右手揉擰自己的乳頭,而她的左手就伸到九師兄胯下,抓住他的肉棒不斷地套弄。

  九師兄很快地就無法再忍,他兩手抱住那美婦的腰,把她的身體移前一點,然後抬起她的雙腳,將肉棒對準那美婦流水淙淙的淫穴就插了進去。

  顯然,九師兄的尺寸無法滿足那美婦的淫慾,他激烈地聳動腰部,以求可以再深入一點,那美婦也頻頻將下體向前迎送,嘴裡更是不斷地發出淫蕩的叫床聲來給九師兄鼓勁,一時間浪叫聲充斥整間客棧!

  「啊…………啊……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啊……已經……快給我想辦法!我,不行了……忍不住了呀!快……丟了…啊……快啊!……」

  九師兄叫道。

  「啊……啊……啊……啊………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不要……人家……還不夠……人……家……還要……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

  此時只聽見九師兄大叫了一聲:「好爽……喔……不行了!我不……不行了!」

  然後臀部一陣抖動,看來是已經一瀉如注了。

  然後九師兄無力地躺了下去壓在那美婦的身上沉睡了過去。

  那美婦看來遠遠沒有滿足,她用手指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嘴裡仍在小聲地叫著:「繼續……再插深一點……我還要……還要……」

  這時我本想破門而入救出九師兄,但轉念一想,雲夢妖姬成名江湖垂二十年,一身武功當然非同小可,以我那不入流的武功,貿然闖入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雖說和九師兄有同門之宜,但為他陪上一條性命我可是大大地不幹。

  於是我決定先回京城搬兵再說。

  我轉過身來,打個手勢告訴身後那個少女,叫她和我一起回京城搬救兵。

  誰知道此時那少女竟咯咯一笑:「不必了,就讓我來好好「救」你吧!」

  我還沒醒過神來,便覺得睡穴一麻,緊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第三章 無敵的爆劍

  我醒來的時候,只見自己正躺在一張柔弱的床上,遊目四望,顯然這是一間少女的閨房。

  我正覺疑惑之時,只見門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記得這正是那個幫九師兄報信的少女的笑聲,這才記起自己原來是被她點倒的。

  這時我看到房門一下打開,伴著那熟悉的笑聲,那少女嫣然走了進來。

  我仔細打量這個少女,在京城之時,因急著要救九師兄,我無暇去顧及她的容貌,此刻細心一看,只見這少女一張鵝蛋面孔,相貌也極為俏麗,年紀約莫比小師妹大一兩歲。

  那少女看我對著她的面容發呆,笑得更是燦爛,湊過她的櫻唇,在我的臉上香了一下:「看你那饞樣,是不是想把人家吃掉啊?咯咯咯咯……」

  說著把她的嬌軀湊了過來,在我胸前輕輕磨蹭。

  我哪受得了這樣的誘惑?猴急地一把抱住她,就把嘴唇湊上她的櫻唇猛親起來。

  這時她一邊咯咯地笑著,一邊說:「咯咯,你的鬍鬚……刺的人家好癢……咯咯……」

  我不由一愣,我向來對儀表頗為看重,怎會長出鬍鬚而不自知?心念所及,不由將手伸到自己臉頰,果然觸手生痛,怕不有上月沒有整理。

  那少女見我滿臉狐疑,笑得更是花枝亂展,「你也真能睡啊……從京城一路到雲夢澤,你可是睡了二十日都有了!」

  我心中一驚,原來此處是雲夢澤?那不正是傳說中雲夢妖姬的巢穴?也是無數少年英傑喪命之處。

  一念及此,我臉色大變,一把推開懷中的少女,「你……你是……」

  「咯咯……沒錯,我就是雲夢妖姬了!」

  那少女笑得更是滿懷蕩意。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但轉念一想,雲夢妖姬為禍江湖二十年,又怎會是這樣一個雙十年華的少女?「你是雲夢妖姬?那麼那天在客棧中和我九師兄……的那人是誰?」

  「咯咯,你是說和你師兄歡好的人吧?咯咯,那是我二姐啦……雲夢妖姬共有三姐妹,你不知道?咯咯……對了,知道這個的人早就……咯咯……」

  我煥然大悟,原來雲夢妖姬共有三人,怪不得近幾年正道高手好幾次想聯手剷除此武林禍害,但每次均因雲夢妖姬的行動實在太過飄忽而無功而返。

  記得上次鄭州威勢鏢局馬老鏢頭的二公子夜裡被雲夢妖姬誘去,第二天一早我師父已經趕往救人,可惜無功而返,兩天後卻傳來雲夢妖姬在成都為惡的消息。

  現在想來,當然是兩個雲夢妖姬一南一北作案,可笑當時還以為雲夢妖姬的輕功當真高到如此地步。

  這時那少女的手已經隔著長褲抓住了我的肉棒,「來嘛,哥哥……聽梁蜂說你有一條人見人愛的寶貝,快點讓我舒服舒服……」

  這時我心想雲夢妖姬擅長採補之術,和她一夕歡好之後那還有命在?本想奪門而逃,但我也自知武功差得太遠,之好決定盡量多拖點時間,以求設法脫身。

  「美人兒,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嗯……人家……咯咯,我大姐叫雲姬,我二姐叫夢姬,我呢?咯咯……當然就是妖姬了……別說這些了,快來吧,快給我……」

  說話間妖姬已經解開我的長褲,接著手上稍一用勁,我的內褲也馬上就消失了。

  「哇塞,果然是條好寶貝啊……梁蜂倒是沒有騙我,果然比他那條還長……咯咯,就不知有沒有他的技術好了……」

  原來妖姬這騷貨早和梁蜂有一腿。

  此時妖姬將我的肉棒在手裡套弄了兩下,將龜頭掀出,然後檀口一張,就將我的肉棒吞了進去。

  一時間我感到身體一陣酥麻,妖姬的口技遠非師娘可比,只見她時而伸出舌頭,一下下地點擊我的馬眼,時而仔細地幫我清理積溝裡的污穢,時而更是讓我的大肉棒深深的伸入她的口腔,直抵喉管。

  這時我就算想停,卻哪裡還經受得住?只好雙眼緊閉,享受起這種銷魂至極的服務。

  可惜我那能讓師娘欲仙欲死的性技,在妖姬這御人無數的淫娃面前竟全然無用,不到一盞茶時間,我已經忍不住在妖姬的口中一瀉如注了。

  妖姬也絲毫不已為意,只見她面上的淫笑變得更加的蕩人心魂,就當著我的面將我的精液慢慢地擦在她自己的酥胸上,然後將那濕漉漉的乳頭放到我的嘴邊。

  這當頭我哪裡還有絲毫理智?當然是一口就舔上她的香乳,同時也將我們身上的束縛都盡數除去。

  「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

  這時我已經將我的大肉棒全根插入妖姬的淫穴,妖姬發出一陣歡愉的鼻息,但是看來我的全速抽送還是無法讓她完全滿足,她還是不斷的催促我加快速度,而且她的陰道不時地發生一陣陣的緊縮,這正是在師娘和小師妹身上都沒有嘗試過的滋味。

  我漸漸感到自己已經到達極限,剛想先穩住精關,不曾想這時妖姬的小穴猛力地抽搐了一下,我的精液就再也不受我的控制,一下子全數飆了出來。

  此時妖姬的花芯發出一種奇異的吸力,似乎將我的精液一下吸了進去,我一陣哆嗦,馬眼上又不爭氣地滴出幾滴精液來。

  隨著射精的快感逐漸消失,我也昏昏沉沉地暈了過去。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彷彿成了一台做愛機器,每天除了昏睡的時候,一清醒就有人和我交歡,有時是妖姬,有時是她的二姐夢姬,也就是那天和九師兄白雲在客棧中宣淫的美婦,有時更是同時有幾個女子同時向我索歡,看她們的打扮應是雲夢澤的丫鬟。

  每當我感到不支時,她們就餵我一種紅色的藥丸,每次服完藥丸我馬上就能回復精力再戰。

  但這樣的日子有幾人能有福消受?不消半月,我的精元已經基本消耗殆盡,終於再也無法清醒。

  在昏迷中也不知過了幾日,我突然感到身上一陣陣地刺痛,勉強睜開眼來,只見幾隻烏鴉正在啄我的身體,我掙扎地坐起身來,群鴉見我仍然會動,馬上四下驚飛。

  我望著週遭的環境,四周的情形嚇得我魂飛魄散。

  只見此刻我正身處一個大沼澤,四周竟然滿佈著一具具被烏鴉啄得破爛不堪的屍體,還有一些年代更久,已經變成骷髏。

  我仔細四下一望,見到不遠處有一個身影頗為熟悉,急忙掙扎著過去一看,竟然是九師兄白雲,只見他兩眼圓睜地望著天空,眼中卻沒有絲毫神采,竟已死去多時!

  一時我全部明白過來,原來此處是雲夢妖姬拋棄她們玩物的所在,九師兄想來是被夢姬吸乾精元後拋在此處而死。

  這時我想必須盡快逃離這個鬼地方,可是體內再也沒有絲毫氣力,要離開這個佔地上千畝的沼澤又談何容易?

  就在我掙扎著在地上蠕動之時,我耳邊傳來一陣冷笑,大驚之下我循聲望去,只見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下,一人上身靠在樹幹,下身卻浸在污水之中,此人年紀看來已經甚老,滿頭灰白長髮,冷笑便是由他發出。

  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活人,我心中頓生同病相憐之感,轉過身來,說了聲「前輩……」

  「小子,看你被拋下已有三天,居然還能醒轉,老夫在此已經十五年,你還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活人!」

  十五年?他居然在這裡被囚了十五年?「小子,你是著了雲姬的道兒還是夢姬的?」

  我長歎一聲,「都不是,是她們的三妹妖姬害得晚輩如此……」

  「妖姬?嘻嘻,老夫被困此地時她還是個五六歲黃毛丫頭,如今竟以能出來淫禍江湖了……小子,你是哪一派的弟子啊?」

  「晚輩是「幻劍門」弟子,家師「幽燕一劍」君浩然。」

  「君浩然?哈哈,那小子已經成了幻劍門主?嘻嘻,「幽燕一劍」,這外號可響亮得緊啊……」

  我見他開口對師父不敬,心中不覺一怒,但一轉念,他被困在此已經十五年,那時師父的確仍是二十出頭的少年,倒也怪不得他。

  「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誰?」

  也不等我回答,那老人自己便繼續說道:「看你小小年紀,想必也不知道老夫的名頭……老夫複姓西門,單名一個劍字。

  昔日人稱「香劍客」的便是老夫了……嘻嘻,昔日的香劍客,如今卻成了臭殘廢了!」

  說著從污水中抬起腿來,我一看之下,不由倒抽一口冷氣,只見西門劍的腿只剩一段白骨和一些殘肉,其狀淒慘無比。

  「前輩遭此厄運,是否也是拜那雲夢妖姬所賜?」

  「哼,除了那淫婦還有誰……小子,你想不想生離此地?」

  我一聽西門劍似乎有脫困之計,急忙拜倒,「晚輩懇求前輩賜教脫困之計,晚輩當全力助前輩離開此地!」

  「我?哈哈,老夫在此已經十五年,早已斷了生離此地之望,你小子運氣不錯,讓老夫在臨死前見到你,也算一種緣分吧……小子,要想老夫告知你逃生之法,你需得答應老夫一個要求!」

  「前輩請吩咐。」

  「那便是……替老夫報仇,以天下最殘酷的手法將雲姬那淫婦好好折磨之後,再扔到這個死澤當中!哈哈,老夫見你眼中有那麼一股狠勁,相信你的手段必也不會差的罷?」

  我原也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要求,當即眼裡閃出一陣精光,「前輩放心,但教晚輩能生離此地,必叫雲夢妖姬寢食難安!」

  「哈哈……好好,小子,過來!」

  我依言走到他的身邊,只見他從身後的樹洞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小子,這本書上記載的是一個天下無敵的練武之法,當年的一代怪俠天山仙鶴,就是憑藉練成此書武功而縱橫天下,但在天山前輩仙去之後,武林中幾個能人異士都曾得到此書,卻沒一人能夠練成,使得此功絕跡人間……世人皆道佛門「金剛不滅體」、道教「真武七截劍」和儒家「天子神功」為天底下最強武功,卻不知此外還有這樣的一門神功……我得書後也苦思多時,始終無法練成,這才會著了雲姬的道兒……好在這十五年我困居在此,終於給我參祥出箇中的道理!」

  接著,西門劍就將書中的道理將給我聽,這道理雖然簡單,卻給武林帶來了又一位武功奇高的少年劍客,而這人會將武林引導向何方?現在一切都還是未知……

西門劍問道:「小子,你們幻劍門劍法重在一個「幻」字,說什麼「劍氣千幻」,是也不是?」

  我答道:「是。」

  「哼,劍氣千幻,歸根到底還不是為了一劍制敵?若無法制敵,便是萬幻又有何用?」

  我不由一愣:「一劍制敵?若能如此當然最好,但若不先讓敵手無法抵抗,一劍如何制敵?」

  「哼,蠢材,一劍如何制敵?劍快便是,只要你出劍夠快,敵手抵抗、還擊之前你的劍以刺入他咽喉,他便是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快?……但世間哪有這樣快法的劍?師父常說,天下快劍當以天山派「三分劍法」,少林「亂披風神劍」為首,單純求快遇到庸手時固然可以取勝,但若遇到高手,如練成武當「太極劍」和我門「蜃樓迷劍」的劍手,快劍便一無用處了。

  還有,若對手內力太強,你的劍又如何近地他身?」

  「蠢材!蠢材!你的劍若快到極點,劍上的力道豈止萬鈞?銅牆鐵壁尚且一擊而穿,何況人體乎?」

  「但……卻哪裡有這麼強的內力來揮出這樣的一劍?」

  「唉……世間練武之人眾多蠢材,內力雖可加強劍力,但是「力」之一物,難道便非靠氣功不可麼?「力」本由人體而生,交手之時,說到底比的是誰的身體能發出更強的力,小子,你懂了沒有?」

  「這……練力不練氣?這……這不是外門功夫嗎?」

  「外門功夫?小子,我來問你,練武為何要分內外?」

  「這……」

  我不覺語塞,練武需內外兼修,這是師父自小的教導,我從來沒有想過為何要這樣?只知道天下上乘武功都是如此練法。

  「小子,你可知道天地萬物從何而來?」

  西門劍突然問道。

  這是千古以來的第一難題,我哪裡知道?只好苦笑搖頭。

  「此書記載:天地宇宙,世間萬物,最初均由億萬年前一場大爆炸而來,「爆炸」實乃萬物之源,人體也是如此,若你出招之時,能在體內發出「爆炸」之力,則人力與宇宙之力相合,天下還有何人能當你一劍?」

  「爆炸……」

  一時間我如墮九重霧中,只覺得西門劍所言實在匪夷所思,但又實在不知道如何去反駁。

  「小子,這本秘笈中記載的,正是教人如何在體內發出這種無敵的爆炸力之法,我看你的形態舉止,你的內力也不怎麼樣罷?」

  我臉上不由一紅,「晚輩是幻劍門中最不成才的弟子,武功當然低微之極。

  不敢苛望練成前輩神功。」

  「哈哈,小子,你運氣好的很啊!你可知道,這本秘笈自天山仙鶴仙去之後,武林中也有能人異士得之,但連同老夫在內,始終無一人練成,你可知為何?」

  「晚輩愚昧……」

  「唉……百年以來,能得此書的,必是武林中頂尖人物,武功無不冠絕當世,卻不知這樣一來,就和這門神功無緣了……要知道此神功入門第一步乃是要以全身功力匯聚丹田,再一口氣全數爆發以達千脈百髓,從此使人脫胎換骨,此後出手便有宇宙爆炸之威。

  你想那些絕等高手,內力之強當然不必說了,一下從丹田炸出,身子如何受得住?但若是常人,體內一無內力,又叫他從何爆起?你小子內力微弱,正好是神功傳人的好人選……好了,廢話不再多說,過來,讓我傳授你爆氣之法!」

  就這樣,我就在這死水沼澤之中,在西門劍的指導之下,慢慢地一點點將全身內力全數匯聚丹田之中,然後依秘笈中的方法,在體內引發爆炸,一時頓覺全身經脈骨肉如遭洪水沖洗,讓人有易筋洗髓之感。

  看到我神功已成,西門劍頓感心願已了。

  便吩咐我緊記和他的約定,然後瞑然長逝。

  我將西門劍的遺體按他的意願放在樹下,保持坐姿,因為他要親眼看著雲姬在他面前痛哭掙扎的樣子,然後我取過他的秘笈,心想此物只要是一個尋常武人得到,便有機會練成神功,這對我可是大大不利,於是掌上用力,將秘笈化為灰燼。

  神功既成,我離開死澤便易如反掌,這時我最緊要的事情當然是------報仇!

  死澤位於一座山谷之中,顯而易見,這座山谷便是雲夢妖姬的淫窩,但是她們的住處真是頗為隱秘,我在谷中找了兩天,才在一個湖邊找到了一個莊園,那便是雲夢妖姬盤踞之處了。

  我悄悄潛入,這莊園也算得甚大,除了第一進的大廳之外,後面只有三重院落,想來就是雲夢妖姬三姐妹的居所,我在大廳和前兩重院落都不見有人,直到來到第三個院子,才看到眼前春色無邊:只見妖姬全身赤裸地坐在床頭,面前兩個英俊少年,一個在幫她添弄下陰,另一個捧起她的小腳,正在吮吸她的腳趾,房裡還有兩對裸體男女正在行那交歡之事,那兩個女子我認得是妖姬的貼身婢女,卻不見雲姬和夢姬的蹤影。

  此刻我武功大進,有恃無恐地大踏步就進了房中,房中眾人想不到有人闖入,都停下動作向我看來。

  妖姬看到是我,臉上微微有點變色,向面前的兩個男人打個眼色,那兩人從牆上取過兩把長劍,走到我的面前:「留步!」

  我輕蔑地撇了他們一眼,腳步依然不停地走向妖姬,這時房中另外的兩個男子也圍了過了,看到我這樣的的神態不由大怒,「小子,在我們點蒼四劍面前耍狂,你是找死了!」

  說著四把劍從不同的角度向我攻來。

  我聽到「點蒼四劍」的名頭,心中不由一驚,想起大師兄畢超然曾經跟我說過他和其中的兩人交過手,儘管最後大師兄勝了,但也受了點傷,如今四人齊上,威力當然不小。

  心念轉間四劍已經快要近到我身,我再也無遐多想,右手急速地握住劍柄,使盡全身氣力拔劍一揮!

  四周突然滿佈死亡的寂靜,空氣中充斥著血的腥味。

  良久,只聽見幾聲物體落地的聲音,我一眼看去,眼前的情景讓我幾乎不敢相信:地上是八截斷開的人體。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右手,就是這隻手,剛才揮出了這樣的一劍?將武林中知名的四個劍客一劍八段?

  但是很快的,我想起了此來的目的,我的眼光射向前面的妖姬,妖姬顯然也被我這一劍之威所震驚,但是她不愧是閱人無數的妖女,感覺到我的眼光時,臉上馬上變化出最迷人的媚笑。

  「唷,幻劍門的十四少俠,幾天不見,你的劍術進展地可真驚人啊!」

  說著站起身來,就這樣赤裸地走到我跟前,「來,讓姐姐看看,你下面的「劍術」有沒有進步啊?」

  說著俯下身去,解開我的褲帶取出我的肉棒,施展出她上一次讓我潰不成軍的口技,想讓我再度臣服在她腳下。

  我在心裡冷笑一聲,西門劍在我功成之時曾經告訴我,經過爆氣洗禮的身體,每一處都如同經過千錘百煉,肉棒當然也不例外,只要我自己不想射出,任由她妖姬媚術再高,對我也是沒有任何作用。

  妖姬使盡全身解數舔弄了大半個時辰,除了讓我的肉棒高高勃起之外一無所獲,妖姬這一驚非同小可,不甘心地使出她的最高絕技「深喉吮吸」,將我的肉棒深深的吸進她的食道,然後利用喉嚨的收縮刺激我的龜頭,記得上一次我就是在她這一招之下大敗虧輸的。

  但是今日的我又豈是昔日可比?我帶著不屑的冷笑,看著妖姬在我腳下徒勞地活動著。

  這時我決定讓妖姬這淫婦為她的淫蕩付出代價,我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到牆邊,然後狠狠的一下將她的頭撞到牆上,妖姬遭此一擊,頭腦不由一陣昏眩。

  我讓無力的她轉過身去,面對著牆,然後我將肉棒伸到她的下體,一下捅了進去!

  沒想到這時妖姬發出大聲的慘叫,我也感到進入時的感覺有點不同,低頭看去,原來剛才操之過急,那一下沒有捅進妖姬的淫穴,而是捅進了她的菊穴!

  我看著自己的肉棒,上面竟然有絲絲的血跡,想不到妖姬這淫婦原來她的後庭還是原裝,我心中不由一喜,以前我也沒有試過後庭花的味道,在這淫婦身上試試正好。

  這次我握住肉棒,對準了妖姬的菊穴,先在外面磨擦了一下,妖姬嚇得哭出聲來,「求求你,不要弄後面,前面……前面怎樣弄都行……」

  我這才知道妖姬儘管淫蕩至極,但是對於肛交卻有深深的恐懼,所以才至今沒有開過後庭。

  但是我此來的目的就是要狠狠地折磨她,又怎會對她有所憐惜?我不理她的哭叫,肉棒對準她的菊穴一下攻了進去!

  一時間妖姬發出一陣長長的哭叫,然後就漸漸伴隨著我的衝刺轉化成一聲聲帶著哭腔的呻吟。

  我也在妖姬的後庭裡感覺到一種和陰道完全不同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快感不斷,我的手被腦中的快感驅使,無意識的抓著妖姬的頭,伴隨著我下身衝刺的節奏,一下下的撞擊著牆壁。

  慢慢地,我感覺到妖姬漸漸地沒了聲息,身體也沒有了反應,我停下動作,拔出肉棒,失去我肉棒支援的妖姬慢慢地從牆上滑落,我一探她的鼻息,竟然也已經停止。

  原來在上下兩處劇痛夾攻之下,妖姬竟已經在我的屌干中惡貫滿盈了!

  「哼!這倒是便宜你了……」

  我喃喃的說著,然後轉過身來,對著後面那兩個嚇得魂不附體的婢女說:「說!雲姬和夢姬到哪去了?!」







  第四章 最愛的女人

  二婢被我一問,嚇得緊緊抱在一起,良久才用顫抖的聲音說:「大小姐和二小姐前天離谷,至今未回……」

  我心想這兩個淫姬想必又是出去戮害世人,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在這谷中等她們幾天,不怕她們不回來。

  我看看那兩個婢女姿色尚可,難得的是都只有十六,七歲年紀,就向她們招招手,「過來,本少爺打算在這裡呆上幾天,這幾天你們如果伺候得本少爺滿意,就留你們一條活命!」

  那兩個婢女剛才和點蒼四劍中的兩人激戰真酣時被我打斷,接著又目睹我幹得她們主子丟盔棄甲的神勇性技,現在下體正是騷癢難忍,聽到我要她們服飾正是正中下懷,況且為了活命,當然是使出她們從雲夢妖姬那學來的全部淫技來滿足我了。

  就這樣,我又在這山谷中呆了幾日,在這幾天裡,我日夜狎玩著那兩個美婢,使盡各種方式在她們身上練習性技,我也慢慢全部掌握了控制自己肉棒的技巧,亦在她們身上開發出不少新的屌干技巧。

  到了第五天上,雲姬和妖姬還是渺無蹤跡,我終於等不下去了,我要趕回京城,因為,那裡有我一生的最愛……

  臨走時,我廢了那兩個婢女的武功,以免她們再為害世人,然後就一把火燒了雲夢妖姬這個淫窟。

  出得谷來,看著頭上朗朗青天、眼前大好河山,我不覺心懷大寬,猛然發出一陣長嘯,然後拔劍向旁邊一棵約莫要四人合抱的蒼天大樹砍去,此刻我的內力洶湧澎湃,肌肉脈絡的強度更是堅韌無比,劍光一閃,大樹頓時齊腰而斷!

  看著大樹在我面前緩緩倒下,我不由志得意滿,只覺得自己武功達到了一個以前夢想的境界,從此,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了!當然,首先,我要得到她的心───師姐君燕的心。

  想到師姐,我嘴角不由浮起一絲溫柔的微笑,我一向叫她師姐,其實她比我還要小上一歲,但由於她從小被師父收為養女,跟了師父姓君,所以門下弟子數她入門最早,因此幻劍門所有弟子都叫她師姐。

  師姐人既亮麗,武功又高,再加上她為人親切,待人隨和,讓每個和她相處的人都有如沐春風的感覺,因此儘管小師妹趙萌萌長相比師姐猶勝三分,但幾乎所有幻劍門弟子都對師姐心存幻想,當然我也不例外。

  只是我在以前我武功太低,在門人弟子中毫不起眼,我自知配不起人中鳳凰的君燕師姐,所以只好把這份苦戀深藏心底,只是在遠遠的角落看著師姐的一舉一動。

  這種心理日積月累,使我那種少年的性壓抑日趨嚴重,終於在那個中秋之夜藉機在師娘身上發洩了出來……

  此時我可謂是躊躇滿志,以目前的武功而論,恐怕連師父也要遜我幾分,幻劍門弟子中當然無人是我對手,我終於可以堂堂正正地追求師姐了!

  在數日的日夜兼程之後,我終於趕回了京城,師父和師娘見我平安歸來,自然是大喜過望,急忙問我這段時日是到那去了?我隨便撒了個謊騙了過去,然後就把九師兄的凶訊告知了師父。

  師父聞此噩耗,兩眼中不由垂下淚來,「浩然無能,致使門下再三遭遇不測……燕兒、雲兒……師父對你們不住……」

  在場眾人見此也紛紛流淚。

  我一聽之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師父,你是說……燕師姐她……」

  聽我說道這,旁邊的大師兄早已按捺不住,一掌將旁邊的桌子震得粉碎,大叫到:「師父!難道我們幻劍門就這樣被人白白欺負不成?!」

  我忙問端的,這時師娘才慢慢地把我離開這段日子裡發生的事告訴了我……

  原來那天眾人在京城中遍尋不到九師兄,回到門中,又發現連我也失蹤了,師娘大急,第二天又讓所有人再去找尋,如此持續了三天,又哪裡找尋得到?

  這一天,師姐記掛著九師兄和我的安危,又獨自一人出門尋找,不想在坤民湖畔遇到一人,原來是香玉門門下的「玉蝶香劍」范柳芸,那范柳芸號稱「香玉門」新一輩中的第一高手,她說素聞師姐之名,今日是要和師姐比試一番。

  師姐當然是萬般忍耐,誰知范柳芸竟百般相逼,並搶先向師姐出手,師姐無奈之下只好拔劍應敵。

  可惜那范柳芸武功實是太高,以師姐的能耐,還是在一百招之後不敵,被她點了三處穴道敗下陣來。

  本來武林同道比武,既然已經分出勝負便當作罷,誰知范柳芸心狠手辣,竟用劍在師姐臉上劃了十幾道傷口,毀了師姐容貌!

  被路人送回門中的師姐,從此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每天躲在房中不出。

  三天之後,大家在師姐房中發現她留下的遺書,師姐卻失去了蹤影……

  聽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師姐既然已死,我便是武功無敵又有何用?我的眼裡如要噴出火來,「師父,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

  師父一聲長歎,「燕兒的不幸我比你們都要傷心,只是……只是……唉!香玉門……香玉門……這可如何是好……」

  「師父,難道你怕了香玉門不成?香玉門害我師姐,我姓王的第一個和它不共戴天!」

  我說這話時語氣之重已是大出常規,師娘忙向我連打眼色,眾師兄弟也把眼光集中在我身上,不知我這個平時不起眼的人為何如此大膽。

  師父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燕兒之仇一定要報!可是與香玉門為敵,誰勝誰負尚是其次,重要的是幻劍門從此便要與武林正道為敵!此事需從長計議!你們都退下吧!」

  我不由黯然,原來三十年前,香玉門開派祖師秦香玉武功容貌均冠絕當時,她開創香玉門與為害江湖的魔教為敵,最後她孤身一人在洞庭湖獨鬥魔教教主獨孤殘和魔教四大長老,和這些魔頭同歸於盡,救江湖正道於萬劫不復中。

  秦香玉死後,正道各派掌門在華山立誓,世代不可與香玉門為敵,而且香玉門有難,各派需不遺餘力相救,此事雖已過去三十年,但是香玉門在武林中的地位始終沒變。

  回到房中,我的思緒久久不能平靜,看師父的意思,他是想找幾個正派頭腦人物,到香玉門興師問罪,但這樣最多是讓那范柳芸低頭賠罪了事,總不能要了她的性命?我暗暗下了決定,師父既然不為師姐報仇,這事就讓我來完成!

  心念到此,我反而平靜下來,決定先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就奔赴香玉門尋仇!可是失去師姐的痛苦,一時三刻又豈能消除,我在床上躺到半夜,始終無法入眠,此時,竟有人在門外悄悄敲我的房門!

  我心念一動,過去打開房門,只見一人急速閃進房中,然後一把把我抱住,濕潤的嘴唇也貼到我的嘴上。

  我不必點燈,從那人玲瓏的身材,溫潤的櫻唇就知道必是師娘無疑。

  我吃了一驚,「師娘,你怎麼來我這裡?師父知道可不得了啊!」

  原來我和師娘的姦情雖然已有近一年時間,但是從來就不曾在我房中歡好。

  因為儘管由於父親和師父份屬至交,我可以和四大弟子那樣享受獨自的房間,而且我的房間離其他人的房間也是頗遠,但在這裡做那苟且之事還是隨時有被發現的危險,所以以前我和師娘都是找機會到外面相會,不知道師娘今晚為何如此大膽?

  師娘這時竟在我懷中抽泣起來,「小吉,你這一走這麼久沒有回來,你可知道師娘有多害怕?我真怕你出了什麼不測,那樣師娘只好也跟你一起去了……」

  我不由得一陣感動,抱起師娘的臻首,深深地吻了下去,「師娘,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說著把手伸到師娘的下體,透過師娘的長裙摸了進去,想不到一摸之下,我發現師娘裙下竟是空的!師娘在我的魔手撫弄之下,這段時間以來集聚的淫慾一下爆發出來,很快的射出了一股陰精。

  我將粘滿師娘淫水的手放到師娘眼前,「師娘,你看,我只摸了兩下你就出水了!這段時間真難為你了……」

  師娘含羞不語,只是微張櫻唇,將我手上的淫水慢慢地吞了進出!

  藉著窗外的月光看著師娘的媚態,我忍不住一下將師娘抱到床邊讓她坐在床沿,然後我將頭伸入她的裙底,在她淫水洶湧的淫穴上用力舔弄!

  師娘緊緊得把我按在我的頭上,隔著裙子一下下按壓我的腦袋,以便我可以更加深入,我一口將師娘流出的淫水盡數吸入口中,然後從師娘裙下伸出頭來,把那些淫水都度入師娘的櫻桃小嘴之中,由於師娘的淫水實在太多,她的小嘴無法全部容納,有一些就順著我們的嘴角流了下來,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淫靡。

  在兩人的合力之下,我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紛紛出逃,我將赤裸的師娘端正地擺在床上,師娘美麗的胴體在月光下發出炫目的光芒,我在師娘耳邊輕語,「師娘,此處不比青雲山莊,等一下你無論多爽,都千萬不可出聲哦!」

  師娘滿臉通紅地點了點頭。

  我於是使出這幾天學來的溫柔解數,在師娘身上盡情施展。

  師娘果然咬緊牙根,一聲不發,只在爽快到極點時從鼻裡發出幾聲悶哼。

  月光下,一個年輕力壯的青年人,在一個如狼似虎的美艷夫人婦人身上不斷抽送……

  雲收雨歇,師娘還在我身下微微地喘氣,我這時心想不能讓師娘知道我要給師姐報仇的事,就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師娘,聽師兄說在弟子失蹤這段時日中,家嚴派人三次來京詢問……」

  「是啊!你放心,我已派人趕赴嶺南,向你家中告知你平安之事。」

  我心中不由暗暗感激,「但我已有兩年未見雙親,弟子想明日啟程,赴嶺南探望。」

  這時我感覺師娘的嬌軀微微地顫抖,想是捨不得讓我遠遊,但孝敬父母乃天倫之道,她也想不出什麼話來阻止,只好答應。

  次日,我向師父稟明去意,師父心想這也是美事,就吩咐我一切小心,我收拾了盤纏,午後就縱馬出了京城。

  出城未及五里,只聽見後面馬蹄聲響,我勒馬一看,原來是大師兄。

  我急忙下馬行禮,師兄還禮後道:「師弟出門遠行,師娘叫我把這包裹交給你。」

  我接過一看,是些衣服財物之類,就請師兄幫我謝過師娘,這時師兄又對我道:「十四弟,你初次行走江湖,一切都要以小心為要……這把劍是為兄年前在外地所得,雖不是什麼神兵利刃,卻也可算是得好劍,你就帶在身邊防身也好。」

  我接過一看,只見劍身如一汪秋水,果然是好劍!我知道師兄是怕我武藝太低,所以才將他心愛之劍贈我,我心中感激,跪倒拜謝。

  別過師兄,我向南方奔去,那香玉門位於湖南,我向師父說回嶺南,方向倒是一致。

  一路風塵,不必細表。

  這一日,我在一條山道穿行,不曾想此山道甚多分叉,我在不知覺中偏離官道,待到醒覺,不由得叫一聲苦,原來此地離大路已遠,看來如果前方沒有客棧人家,今晚就得在山上露宿。

  好在老天開眼,走多幾里,隱然見山腰有一山莊,我縱馬奔去,只見門上四個大字:「隱鶴山莊」。

  我下馬敲門,片刻後,只見一個老人出來開門。

  我說道:「老丈請了,小生從京城而來,不想在山中錯過宿頭,想在寶裝借宿一晚。」

  「不借不借!看你這小子一聲骯髒,別不是山賊派來踩盤子的?快滾快滾!」

  我心裡不由有氣,我這一路從京城而來,由於心急復仇,的確是不大注意衣著,沒想到在此竟遭狗眼看人底!我本想發作,當一想又何必和這等人計較,於是轉身便想離開。

  此時門裡傳來一陣聲音,「阿富,門口發生什麼事阿?」

  聲音慵懶柔軟,顯是出於婦人之口,那阿富恭恭敬敬地說:「回夫人,是一個小子說想在我們這借宿。」

  「哦?這倒是少見阿……」

  說話間只見那婦人已走到門口,我看她四十左右年紀,容貌稱得上甚美,只是語氣舉止有一種說不出的做作之感。

  那婦人對我大量了一下,「阿富,既然有人來我處借宿,我們可不能怠慢了,以免顯得我們隱鶴山莊的小家子氣……你去把柴房收拾一下,讓這位小哥住上一晚就是……」

  說著也不再看我,轉身就往院內走去。

  我心中怒火更甚,竟將我當下人看待?!我冷笑一聲,「不敢騷擾貴莊寶地,在下這就告辭。」

  說話間回頭走到門口石獅旁邊,「咦?貴莊的雄獅為何少了一腿?」

  這時我的手迅猛至及的在那石獅腿上一砍,此時我手上的勁道在爆炸改造之後豈止千鈞?那石獅腿在我手刀一擊之下,咯的一聲就掉了下來。

  我縱聲大笑,不理後面目瞪口呆的兩人,上馬離去。

  這一晚,我不得已在山腰找了一個清涼所在,打算將就睡上一晚,明日再行上路。

  睡到半夜,我被一陣刀劍之聲驚醒,我起身仔細一聽,那聲音竟是從那「隱鶴山莊」傳來,中間間隔幾聲慘叫,我心想過去看個明白也好。

  便展開身形向山莊躍去。

  片刻已到山莊之外,只聽見一個男聲大叫,「花知縣,你竟串通梁蜂和祁連二獸這樣的淫賊來和我為難,你眼中還有王法嗎?!」

  我隱身在一棵大樹之上看去,說話的是一個虯鬚男子,相貌頗是粗豪,只是身上卻穿了一套員外服。

  這時一個頗為儒雅的書生答道,「封員外,上月你在縣城一指廢去我兒子一隻招子,大恩大德姓花的又豈敢相忘?只是你「控鶴手」在地方上頗有些名望,姓花的不好搬動官兵向你報恩,只好請祁連二兄和梁兄代勞了……呵呵。」

  我聽了片刻已知端的,原來那個封員外曾傷了花知縣兒子,看來這事曲在那個花公子,所以花知縣也不好公開和封員外為難,就暗中找了什麼祁連二獸和梁蜂一起來對付封員外。

  這時只聽見院內傳來幾陣淫笑,「花兄,你說這姓封的武藝高強,這可大大不見得,姓梁的十招內就叫他動彈不得,不過你說他老婆兒媳都是難得的美人,這話可一點不假!」

  我一聽,就知道說話的人是那「花間蝶」梁蜂。

  只見梁蜂從房裡抱出一個女人,這是白晝時在門口見過的那個娘們,在他後面,兩個猥瑣男人硬拖著一個女子出來,想來就是那什麼祁連二獸。

  被他們拖著那女人年紀也有二十五六了,在地上不停的掙扎,看得出性子甚烈。

  此時花知縣悠悠地說,「封老頭,今天在這裡送你上黃泉,不過你放心,在你死前我會讓你看看梁兄和祁連二位老兄怎麼對付你老婆和你那寡婦媳婦,哈哈!」

  那封員外只氣得雙眼圓瞪,「姓花的!你最好給我們全家一個痛快!不然老夫死後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哪有這般容易?封老頭,你今天固然死定了,但我還不會殺你老婆媳婦,你想想我兒子的一隻招子是你們的賤命陪得起的嗎?今後你老婆媳婦就是我兒子的人了……哈哈哈哈!」

  「淫賊!你最好一刀送我去見我丈夫,不然我一天不死,都要你寢食難安!」

  說話的正是那個寡婦媳婦。

  花知縣一聽大怒,過去一掌打在那女人臉上,那女人頓時暈了過去,然後花知縣轉身面對封員外的妻子,「你要死還是要活!」

  那女人被花知縣這一瞪嚇得魂飛魄散,「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只要放小女子一條生路,小女子任憑大人處置。」

  說到這,她抬起頭來看著花知縣,眼中流露出一股蕩意,竟是在色誘花知縣。

  「哈哈哈,封老頭,想不到你老婆是這樣一個騷貨,你好福氣啊!」

  封員外一言不發,花知縣稍感詫異,走到他身邊一看,封員外已經氣絕身亡,竟是活生生給氣死的。

  「媽的,便宜了臭老頭……好了,梁兄,你們好好快活,只是記得留住這兩個娘們的小命就好,小弟礙於身份,這就先行告退,哈哈!」

  說完飄然而去。

  「哈哈,那個俏寡婦方才讓花兄一掌揍暈,對一條死魚我們可沒有什麼興趣……梁兄,我看那老娘們甚是風騷,不如我們三人先一起拿她快活快活如何?」

  祁連二獸中的一人說道。

  梁蜂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說著走到那女人身邊,「嗤」的一聲撕開她的衣服,「哇!這娘們年紀雖說大了點,這對奶子可的確不俗,爽!」那祁連二獸見梁蜂已經開始,也跟著走過去,在那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這時我心念電轉,花知縣此舉傷天害理,本來對於俠客道的我而言這個抱不平大可打得,但是我一想那個什麼夫人今天對我的神情就氣不打一處來,決定不去管她,倒是那個寡婦甚是貞烈,等一下救她便是了。

  院子裡這時大戰已經開始,那婦人全身脫得赤裸,梁蜂將她兩手高舉吊在院中一棵矮樹的樹枝上,讓她兩腳勉強能碰著地面,然後梁蜂飛身坐在旁邊另一條枝幹上,掏出他的肉棒,讓那夫人幫他吮吸;祁連二獸一前一後站在那婦人身邊,在她身前的大獸已經將肉般捅進那婦人的騷穴,而身後的二獸只是將肉棒在婦人的後庭上打轉,卻不進入。

  突然間,二獸的手用力將婦人的白臀向兩邊盡力得掰開,婦人的菊穴於是微微地張開,二獸更不客氣,肉棒一下盡根而入!那婦人在梁蜂和大獸的上下夾攻下已是高潮疊起,後庭突然又遭猛擊,不由哇的一聲吐出梁蜂的陽具,嘴裡大叫起來。

  這時祁連二獸一前一後兩根肉棒在婦人的兩個淫穴中縱橫馳騁,這二獸看來以不是第一次聯手姦淫女子,只見他們一進一退、此起彼伏地配合地甚是默契,那婦人那嘗過此等異味?只見她星眸微瞇,臻首狂甩,口中不斷地叫著,「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我要……深一點,我還要……」

  梁蜂此時可是大大沒癮,眼看那婦人在祁連二獸的屌干之下已是無暇用口來給他滿足,肉棒在風中也甚是難過,於是他躍下樹來,走到那暈倒的寡婦身邊,打算把她拍醒再行姦淫。

  我一看不出頭已經不行,就飛身躍過院牆。

  祁連二獸見有人來,急忙停下動作操刀在手,我不去理他們,對著梁蜂微微一笑,「梁兄別來無恙?」

  沒想到梁蜂見到我,竟是悵悵地不好意思起來,我甚是詫異,但心想救人要緊,便說,「梁兄,小弟見這女子甚是貞烈,心裡佩服,斗膽向你請命,這便放過她如何?」

  梁蜂還沒回答,祁連二獸已經在後面大叫,「你小子算哪根蔥,敢來打斷我們兄弟興頭?去死吧!」

  說話間兩把鋼刀同向我後腦劈來!






  第五章 雲姬的真愛

  梁蜂素知祁連雙獸之能,不由失聲一叫:「王兄小心!」

  我這時鎮定如衡,從腦後的刀風聲我知道祁連雙獸不過如此。

  我向梁蜂又笑了一笑,更不回頭,只伸手在腰間一操,長劍出手向後平劈出去。

  一劍無聲,梁蜂以為我出劍落空,此時想是難逃一死了,只得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出乎意外的,他沒有聽到我的慘叫,卻聽到我悠悠地說:「如何?梁兄,能否答應小弟的不情之請?」

  梁蜂驚詫莫名,急忙睜開眼來,一時不由臉色大變,原來這時我的劍正在他的眼前,劍上平攤著兩個面目猙獰的首級,不是祁連雙獸又是誰?

  梁蜂這才知道,原來我那向後一劍的劍速之快,竟讓祁連雙獸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劍砍下雙獸頭顱,以致他們連慘叫都不及發出!

  想明白這一節,梁蜂頓時冷汗洶湧,良久才道:「王兄劍術進展當真讓人不可思議!」

  我又是一笑,「梁兄,你還沒回答在下的問題。」

  梁蜂這才如夢方醒,也是笑道:「莫說姓梁的現在已經遠非王兄的對手,就算王兄武功一如當初,憑著梁某人對王兄的一見如故,王兄這個面子也是非賣不可啊!哈哈!」

  這時我手腕一抖,祁連雙獸的首級便直飛出去。

  我還劍入鞘,「如此多謝梁兄!後會有期!」

  梁蜂這時卻道:「有一事梁某人不得不告知王兄,貴師妹已經被人救走!」

  我一聽之下大怒,「什麼?!當初你是怎麼對我說的?!」

  梁蜂道:「那晚王兄走後,梁某正想上前享用貴師妹,可是不知誰人在我背後擊了一掌,梁某當時就昏了過去……醒來時貴師妹已是不知所終……」

  我這時不由暗暗納悶,那麼當時那份讓師父安心的師妹親筆信是怎麼回事?當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梁蜂又道:「王兄,梁某此時武功遠非你的敵手,但是大丈夫做事該當不負朋友,是以梁某斗膽向兄說明此事,王兄若不見諒,梁某捨命領教就是!」

  說完拔刀在手。

  我這時也佩服他的義氣和勇氣,便道:「梁兄,昔日在下武功低微,你沒有取我性命而且待我如友,在下今日又如何能對你下手?你走吧!」

  梁蜂頓時大喜,「好!梁某果然沒有看錯王兄!珍重!」

  說完身形一長,便從圍牆上逸去。

  此時偌大一個院落裡只剩下我和那寡婦兩人,另外的那個中年婦人早已不見,我知道她是在剛才我和梁蜂談話時逃走的。

  那寡婦被封的穴道已被梁蜂拍開,剛才我殺雙獸、退梁蜂的情形她都看在眼裡。

  心裡對我當然是滿懷感激。

  我這時才有機會將那寡婦打量一番,不由心中暗讚,只見她眉目如黛,肌膚賽雪,雖是一身素裝,卻難掩天生麗質。

  那女子向我深深一福:「多謝公子活命之恩!」

  我急忙探前將她浮起,「夫人不必多禮,救弱扶困乃我輩習武之人天職。

  夫人,此處已不是可久居之地,不知夫人此後有何打算?」

  那寡婦聽到此言,細一想自己家破人亡,來日多艱。

  不由愣愣地流下淚來。

  我一看她如此傷心倒是頗為意外,一時也是不知該如何措辭,不料這時那寡婦突然止住悲聲,衝著我嫣然一笑,「公子不必為妾身介懷,天下之大,安身立命之處所在多是,天必無絕人之路。」

  我看著她雖在極端苦痛中仍是倔強樂觀,心中對她的敬意更是深了一層,不期然又想起了師姐,師姐也是天性樂觀之人,無論身處何種困局,她總能在微笑中找到解決之道,給身邊的人無比的信心,與眼前這個婦人竟有幾分相似。

  一念極此,我暗地立下決心,要先安頓好這個婦人,便道:「不知夫人想到何處安頓?如今世道險惡,夫人孤身一人實在令人安心不下,在下雲遊天下,四海為家,願護送夫人一程。」

  那婦人喜出望外,對著我又是一福,「多謝公子大恩,妾身乃湖南長沙人氏,如今家中尚有一兄,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前往?」

  我心中暗喜,我正是要去長沙尋仇,順路帶她前往正是舉手之勞。

  我一口答應下來,於是那婦人轉身入屋收拾細軟,只見她只帶了一些珠寶、幾件衣衫,打了一個小小包裹,然後來到後堂,從神台上取下一塊神牌,珍而重之地將它貼身放好,我看出那是她那死去的丈夫的靈位,心中對她的尊重又增了幾分。

  一切收拾妥當,我一把火將這山莊化為白地,然後我們兩人連袂下山。

  山道之上,我問起她如何稱呼,她說她娘家姓白,單名一個「薇」字,我也將自己姓名告與她知。

  這一路有白薇這美婦相隨倒也不再寂寞,我敬她忠烈,雖垂涎她的美色,卻不願相強。

  她謝我活命之恩,一路將我服侍得舒舒服服。

  不一日,我倆已來到湘中重鎮,也就是此行目標長沙府。

  步入長沙,我心想此後便要與香玉門為敵,連場激戰之下,生還的機會當真是微乎其微,便決定先將白薇送回家中。

  白薇之兄在長沙市東開了一家小小當鋪,樣貌猥瑣,看到白薇回來神色頗為不悅。

  我看他是如此勢利小人,心想白薇今後日子必不好過。

  但此時我已是無力再照拂於她,只得將身上剩下的一些錢物給她,囑她一切小心。

  白薇灑淚與我別過。

  別過白薇,我獨自在長沙城中閒逛,心中思慮著復仇之計,香玉門勢力強大,門下高手更是數不勝數,魯莽地登門尋仇無疑自尋死路,要復仇就只能在暗中下手……思慮之下,信步在大街上行走,不知覺來到一處所在,抬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只見前面一塊橫匾,上書「菩提庵」三個大字,竟是一座尼姑庵。

  我自幼博覽群書,雖非佛門中人,卻也對佛經中悲天憫人之義甚為傾倒,如今身處迷茫之中,竟對這小小尼庵徒生親近之感,便舉步進入尼庵。

  這菩提庵身處鬧市,香火卻不甚盛,整座庵堂只見幾個老尼,倒是院中一片小小竹林,為庵堂平添幾分優雅。

  庵中供奉的當然是白衣大士,我矗立觀音像前,閉目默默為家中雙親祈福。

  就在這時,我的鼻端傳來一陣淡淡的幽香,我四週一看,庵堂中還有一個老婦雙膝跪地,埋首拜佛,那這股香氣從何而來?我急忙一提真氣,卻發現身上已無半分力道,我暗暗吃驚,便勁孕丹田,使出爆氣之法,一股勁道衝向全身脈絡血管,片刻之間氣行數十周天,那股迷香的毒性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我故意假裝身中迷香,腳步一陣踉蹌,此時那老婦站起身來,臉上竟是一陣媚人的輕笑,我知道搗鬼的就是她了,但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這時她一下略到我身邊,出手如風,連封住我七處大穴,這種點穴對我當然不起作用,但我身子一歪,假裝已經動彈不得。

  她一把將我抓起,身形一長,向庵外飛掠而去,身形之快讓我佩服萬分!

  片刻間已到城中一座雅閣,只見此閣雕樑畫棟,卻不知是什麼所在?她將我放在一間大房之中,然後伸手在臉上一抹,頓時老婦變成一個絕色佳人!這時她拿出一個小瓶,放到我鼻邊一揚,然後解開我身上的穴道。

  我知道該是我醒來的時候了,便睜開眼睛,裝出一副迷茫之貌。

  那美人看我醒轉,冷冷一笑,說:「少年人,你好本事!我雲姬橫行一世,想不到有一日我三妹竟死在你的手裡!」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麗人便是雲夢妖姬中的大姐雲姬,今天是為她三妹妖姬尋仇而來的,只是雲姬從年齡算來至少也在四十以上,想來是她駐顏有數,看來竟還是二十許人。

  這時雲姬續道:「少年人,照理此時我應是將你一刀殺卻,只是我們雲夢澤派的門規,如果門人是媚術不如人而死,要為她報仇便要以更高的媚術將仇人除去。

  少年人,此刻你身上的禁錮已除,你大可在我身上盡展所長!我雲姬已有十年沒和男人歡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嬌軀已向我身上靠來,雙手在我身上不斷地探索,櫻唇在我耳畔輕輕呵氣。

  雲姬數十年媚術修為是何等高深?只是略施小技我已經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抱起,來到床邊,我慢慢的解開她胸前的衣衫,只見那一對玉峰傲然挺立,絲毫沒有軟垂之感,我知道中年女人要在面貌上保持年輕倒也不十分為難,但是身材上就絲毫無法掩飾,縱使美艷如師娘也不例外地乳房會有點低垂。

  雲姬竟能讓身材也保持在二十歲的水平,當真是女人中的極品!

  雲姬生平閱人無數,哪個男人見了她的裸體還能保持理智?此時她看我竟沒有猴急地一躍而上,而是鑒賞起她的美乳,不由暗暗叫奇,心想這人能置她三妹於死地果然是非同凡響。

  於是身子微挪,將身子拔高一點,讓她敞開的胸口來到我的嘴邊。

  我聞著從她胸前傳來的陣陣乳香,深知此時一個不小心就有殺生之禍。

  我張開口,輕輕咬住她胸前衣帶,不斷地用鼻尖輕點她的乳間,雲姬感到乳間這種奇妙的觸感大異於被用口直接吸吮,這時我口鼻繼續動作,眼睛抬起直視著她。

  雲姬媚術雖出神入化,但是畢竟已經有十年沒有施展,在我熾熱的眼光注視之下一時心神竟有些動盪。

  我把握機會,舌頭從雲姬的乳間開始慢慢的一路舔下來,雲姬的衣衫也隨著我的舌頭不斷向下而慢慢從中裂開,露出她如玉般的腹部,我的舌頭在她的玉臍附近停下,因為從雲姬玉臍傳出的香氣比乳間更是濃烈。

  我的舌頭在她玉臍附近打轉,時不時用舌尖輕點她的臍眼,雲姬這時終於發出一陣微微的鼻息。

  我知道她終於開始動情,雙手更不停歇,輕輕地隔著長裙揉捏著她的玉臀,並運起勁力輕輕地將她的裙帶無聲地震斷,這時將舌頭深入雲姬的玉臍,重重地一點她的臍眼,雲姬的身子不由一陣哆嗦,我乘機一下除下她的長裙!雲姬那令無數武林名士拜倒其中的玉穴便暴露在我眼前!

  雲姬,二十年前便名動江湖的一代淫婦,毀在她手上的少年英傑不知凡幾,就連十年前號稱武當派五十年才出一個,在江湖中風頭最勁,聲名最赫的「風劍」卓臨風都拜倒在她裙下,為了她不惜欺師滅祖,竟刺殺了自己的恩師武當掌門翔陽真人!而卓臨風也死在武林正派的頃力追殺之下。

  就是這樣的一個妖女,此刻她的桃源聖地就活生生的展現在我眼前。

  出乎我意外的是,這個淫婦的淫穴竟保持得異常的緊窄。

  我試探著伸手輕輕的揉捏她的陰唇,雲姬的淫穴竟然流出了一股滾熱的陰精!

  這一下大出我意料之外,方才雲姬的話又在我腦中浮起:「我雲姬已有十年沒和男人歡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難道這個淫婦真的竟久曠了十年?為了證實我心中的疑惑,我將頭探到雲姬的胯下,雲姬擁有一個完美的桃源洞,兩片陰唇頗厚,上面一片荒草萋萋,陰毛烏黑得發亮,讓人心馳神往。

  這時她的淫穴在我不斷的刺激下已經泉水洶湧,我索性開始舔弄起她的淫穴,果不其然,雲姬的反應證實了她所言非虛。

  我看看前戲已經將雲姬推到高潮邊緣,便決定進行下一步的行為,我將雲姬身上僅餘的衣物盡數除去,雲姬主動地將櫻唇探過來,我便也不客氣地與她深吻起來,應該承認,我從沒想到和女人接吻能帶來這樣的快感,雲姬充滿靈性的舌頭彷彿知道如何從接吻中直接挑逗我內心最深處的快感,這點是我以前在其他女人身上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在長時間的熱吻之中,我慢慢地將雲姬的嬌軀放在床上,然後捧起她玉白的雙腿,從大腿根部開始一路舔吻下來,雲姬的呼吸隨著我的動作越來越顯短促。

  我猛地站起身來,讓她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我人站在她雙腿中間,大肉棒不斷地輕點著她的淫穴入口。

  我溫柔地俯下身子,在雲姬的耳邊輕輕說:「我要進去了,寶貝!」

  說完這句話我自己也不禁有點奇怪,為什麼我對這個惡名昭著的淫婦會如此體貼?她可是來要我的命的!一念及此,我急忙收攝心神,暗中運勁,使得我的大肉棒硬如精鋼,然後慢慢地插入雲姬那十年未曾開啟的蜜穴!

  雲姬的蜜穴不愧為人間的極品!我的肉棒明顯地感覺到來這她穴肉四面八方的收縮,不止如此,這些穴肉貼在我棒身之後,還會發出輕輕的揉動,一時之間,我快感直衝入腦,險些便一瀉如注!

  總算我現在的體格已異於常人,一感覺到情形不對,我忙深吸一口氣,將那股瀉射感硬生生地壓下去。

  這時我偷眼觀察雲姬的反應,發現她雙眼緊閉,顯然正在享受我的插入,剛才的行為看來不是她有意為之。

  我暗道一聲慚愧,心知這女人身上無一處不是厲害至極的媚器,稍一不慎便有敗陣之虞,急忙抱元守一,以全副身心去應付她。

  雲姬的陰道並不甚長,我的肉棒進入約三分之一之後,前端已經頂到她的子宮口,我暗暗鬆了一口氣,用勁聳動了幾下腰間,龜頭開始撞擊她的花芯。

  雲姬的花芯被我直接攻擊,她的身體突然起了一陣奇怪的率動,蜜穴之中更是猶如翻天覆地,那陰道一時間竟彷彿又長了幾寸,而且從花芯中傳來一陣極強的吸力。

  我知道這時不能有絲毫猶豫,丹田連續爆氣,使得勁道滿佈全身,然後源源不斷地向下身補充。

  雲姬在我連續的強攻之下,反應也是越來越激烈。

  這時她直起身子,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雙乳在我胸前緊緊地摩擦,我索性將她抱起來,一邊繼續抽插,一邊在房中四處遊走。

  雲姬的快感更是高漲,嘴裡竟開始呢喃著一些什麼。

  我好奇心起,耳朵貼過去細聽,發現她說的竟是:「風弟,你……你終於回……回來了,你知道嗎?姐姐等了你好久……好久……你走之後,姐姐再也沒讓其他男人碰過我……太好……好了,終於讓我等到你回來了……」

  我這才知道,原來雲姬此刻雖是和我歡好,心中卻是把我當作是另外一個男人,而且她之所以禁慾十年之久似乎也就是為了這個男人。

  頓時我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說的滋味,一時也不知如何去思考,只好加緊肉棒的動作,在雲姬身上發洩著心中的鬱悶。

  可是這時我心神已亂,身體便無法保持在隨心所欲的狀態,而雲姬的媚功卻在和我交歡的過程中慢慢地復甦,越來越顯純熟。

  終於,我的肉棒在她蜜穴不斷地夾攻之下再也無法支援,一股陽精噴湧而出!我暗道一聲:「罷了!」

  知道這次已是一敗塗地,只要雲姬媚功一催,我的陽精便永遠無法停歇,非到油盡燈枯的境地不可!

  此刻我唯有閉目待死一途,正在我心中哀歎沒法為師姐報仇便要含恨而逝之際,很意外的,我突然我發現來這雲姬淫穴的吸力一下消失無蹤,而我的陽精也已經停止噴射!

  我慢慢的睜開眼來,這時我看到的雲姬既不是風騷入骨的淫婦,也不是要至我於死地的魔女,而是一個深情款款的少婦。

  她看著我的眼神,竟是猶如相戀多年生死相許的情人般的深情!

  我不由得大感疑惑,大聲喊道:「為什麼不下手?!你不是要為你三妹報仇嗎?快下手啊!」

  雲姬這時眼神突然黯淡下來,她慢慢從我身上離開,緩緩走到窗邊。

  無可置疑,雲姬的身軀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完美的,這時皎潔的月光照在她赤裸的身軀上,放射出一種神秘的光芒,使得她顯得更是美絕人寰。

  雲姬在房裡踱了良久,終於幽幽地一歎:「很像,很像……但你畢竟不是他,不是我的風弟……風弟……再也不會回來了……」

  這時她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少年人,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剛才就取你性命?因為你在我身上搞我時那股狂野的味道很像一個人,一個我雲姬今生唯一愛過的人!……沒錯,你也聽過他的名字吧?他就是「風劍」卓臨風,我的風弟!」

  我心中的疑竇更深,「風劍」卓臨風?不就是那個受雲姬所惑,弒師叛教,最終身死名裂的前武當傳人嗎?

  雲姬似乎看出我心中的疑惑,「世人皆道,卓臨風自甘墮落,受淫婦誘惑而欺師滅祖……可是有誰知道,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為了他,寧可自廢苦練三十年的素女功,只求和他雙宿雙飛!但是,他那個禽獸不如的師父,竟在我廢功之時想對我施暴!風弟這才奮力將他誅卻,可是那些自命名門的正派人士,卻千里追殺我們,風弟……終於死在他們手上……這十年來,我再也不碰任何男人,並練回一身功力,就是要向那些名門復仇!沒想到我三妹竟死在你手上!」

  說到這裡,雲姬的臉色又罩上一層寒霜。

  我暗暗叫苦,好在此時我發現我經過改造的軀體又顯出它的神奇功效,勁力已經能慢慢匯聚,雖不能提起十成功力,但還是畢竟有一絲逃跑的機會。

  料不到雲姬的臉色這時又漸漸轉和,「你味道真的很像風弟……我本來以為已經不會再為任何男人動心,沒想到當你進入我的體內之時,便如同風弟又回到我身邊……」

  我心想這是我一個大好機會,忙輕輕地走到雲姬身邊,使出我對付師娘的溫柔手段,輕柔的從後面摟住雲姬,雲姬的身軀產生了一股輕微的顫抖。

  我在她耳邊輕輕的呢喃:「雲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雲姐,我也永遠忘不了你,忘不了天仙的面孔,忘不了你高聳的玉峰,忘不了……你銷魂的淫穴……雲姐,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做你的「風弟」,在你的身邊。」

  雲姬的眼中露出一股難以遏制的狂喜:「真的?你真的可以做我的「風弟」?!不再離開我?」

  我微笑著點點頭,「我愛你,雲姐!」

  說話間深深地吻上了雲姬的櫻唇。

  這時的雲姬猶如一個柔情的妻子,她讓我舒服地躺在床上,然後用她的手和舌頭為我的肉棒進行最體貼的呵護,我也樂得享受,任由她將我的肉棒隨意擺弄。

  雲姬一邊幫我吸吮肉棒,一邊在間歇中對我道:「風弟,姐姐只要你愛我就好……這十年來,我早就想通了,我不再要你自呆在我身邊……你應該娶個名門閨秀……你要什麼女人?姐姐都可以幫你搞到……我只要你能愛我就好……」

  我心中不由差點樂出聲來,對那個死了十年的卓臨風更是感激。

  這時我讓雲姬坐到我的身上,背對著我的臉緩緩坐下,可能是我操之過急的緣故,我的肉棒頂到的是雲姬的菊穴,我一使勁,雲姬的菊穴卻一時無法開放,疼得她叫了一聲。

  我忙問她要不要緊?雲姬回過頭來對我一笑,「風弟,對不起,姐姐從來沒有玩過後面……不過既然你喜歡,姐姐一定讓你玩個開心……」

  這一著又是頗出乎我的意料,實在沒想到這個絕世淫婦竟然沒有玩過後庭。

  這一點倒是和她三妹一模一樣。

  這時她讓我的肉棒在她陰溝裡磨弄了一陣,使得肉棒被淫水充分濕潤,然後小心翼翼地想讓菊穴能套進我的肉棒,我也全力地配合她的動作。

  可惜雲姬的菊花蕾實在太小,我又不敢盡全力插弄她,搞了好一會,還是沒能如願搞進她的後庭。

  雲姬輕輕地歎了口氣,「風弟,姐姐真是沒用……不過你不要急,姐姐以後會讓你好好地弄我的後面的……現在你很想要玩後面是不是?姐姐叫我二妹進來讓你玩好不好?」

  我還來不及說話,雲姬已經伸手一揚,門上一個銅鈴頓時響了起來,不消片刻,只見房門打開,一個三十左右的美婦走了進來,我一看,真是那個害死九師兄的夢姬。

  這時雲姬將她已經順服於我的事情告訴了夢姬,夢姬在聽的過程中不停地用眼角的餘光瞄著我那依然高挺的大肉棒,等到聽完雲姬的話,她也嫣然笑道「那就恭喜大姐了,反正我和大姐都是一條心,只要風公子不嫌棄我,夢姬當然今後也供公子驅使……」

  我不由大喜,招手讓她走到我身邊,「雲姐方才後庭花難開,不知道夢姐的後庭又如何?」

  說著輕捏著她的豐臀。

  這時我是將為西門劍復仇的承諾拋到了九霄雲外。






  第六章 復仇的序幕

  夢姬媚眼如絲,輕扭蛇腰坐在我的懷中,先送上一個香吻,然後俯下身子服侍我的肉棒,為稍後的後庭交歡做好準備,我一看便知夢姬對此道頗有經驗,便樂得讓她主動……

  就這樣,我也雲夢二姬便在長沙鬧市中的這座雅閣中度過了荒淫的數日,二姬之中,雲姬顯然是把我視為十年前離她而去的卓臨風的替身,將這十年來對他積蘊的思念和愛慾一股腦都轉移到我的身上,對我是百依百順;而夢姬似乎只是個貪慾的淫女,只要我的肉棒能讓她歡愉便已滿足,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對她有一分說不出來的忌憚之心。

  如是七日之後,夢姬突然說她要上京城辦事,雲姬雖是她的大姐,但是看來對二妹之事也不是十分關心,只是囑她一切小心,我當然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她走前讓她盡情狂歡了幾回。

  送別夢姬之後,雲姬才對我說起,其實她們雲夢妖三人並非同胞姐妹,十年前她因心傷卓臨風之死而退隱,師妹夢姬就繼續以她之名行走江湖,雲姬也不以為意。

  年前她師父的關門弟子妖姬趕來投奔,她便讓妖姬隨她二師姐在外闖蕩,沒想到後來妖姬竟死在我的手上,為門規所限,她只得重新出山為妖姬報仇,卻不曾想這一來遇到的人竟是和卓臨風有幾分相似的我,使得她的積累了十年的一腔熱情有了宣洩的物件……

  我知道雲姬武功之高、心智之深、江湖經驗之老都在當世頂尖之列,難得此時她為情所困,將真愛交付在我這個替身身上,如果有一天她省悟到我畢竟不是她喜愛的那個卓臨風,想再讓她順從與我可就是千難萬難,搞不好還有殺身之禍。

  像現在這樣可以收服她的機會不會再有。

  於是我使盡自己所知的全部溫柔解數在她身上,不僅讓她在肉體的交歡上得到絕頂的享受,而且在精神上也得到無比的愉悅和滿足。

  而對於西門劍的委託,就只好先放在一邊了。

  要知道雲姬畢竟已是年過四十的婦人,儘管駐顏有術,但是女人天生的對年華逝去的恐懼卻是尤其強烈,此刻有我這樣一個年輕力壯、武藝高強而且又性技過人的青年刻意逢迎,又叫她如何捨得離棄?就算隨著時日的流逝,她也多少感覺出我和她這十年記憶中的「卓臨風」並不是一回事,但是一棵心卻已被我完全虜獲,再也離不開了。

  如是和雲姬一起過了兩個月不知人間何處的神仙生活,我慢慢地向她透露出我要對付「香玉門」的想法,此時的雲姬早已將我視為她人生最重要的存在,別說是對付「香玉門」,就算我是要對付她的師門我想她也是非幫不可。

  聽了我的想法,雲姬問道:「風弟(她一直這樣叫我也不願改口,我也不想強迫她),香玉門威震江湖數十年,你要以一人之力正面與之對抗是不可能成功的。

  不過你若只是想對付范柳芸那賤婢就容易得多……風弟,你究竟想做到什麼程度?」

  這時我將雲姬摟在懷中,打開窗子,看在窗外朗朗青天,「雲姐,男兒在世,會當成名立業,香玉門中雖只有范柳芸那賤婢與我有仇,但它溝名於世幾十年,憑藉上代功德,釣正道之名,行卑鄙狠毒之事……我這次是決心讓香玉門從此在武林中除名,以成我萬世之名!」

  雲姬見我豪氣英發,心中更是愛甚,雙手將我緊緊抱住,「風弟,你放心,雲姐一定會幫你完成你的心願……」

  稍停,雲姬又道,「但是香玉門雖人丁不旺,門下卻均是高手……風弟,你要成功,只要利用它門中之人十有八九都是女子這點了!」

  我一時不解其意,不由得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雲姬,雲姬悠悠道:「香玉門中女子武功雖強,但是總有落單之時,以風弟你的武功,相信除范柳芸之外無人能是你的對手,你大可將香玉門下武功稍弱的女弟子抓來享受一番,然後在江湖中大肆宣揚,這一來必能動搖香玉門的聲譽,然後雲姐再助你淫上她門中幾個首腦人物,到時能否讓她們門中人自相殘殺就看你的本領了……」

  說到這,雲姬腦中不由浮現我在床上的神勇,下身開始有溫潤之感,我當然看出她春心已動。

  便道:「若能如此,香玉門滅門之期已不遠矣!小弟多謝雲姐相助……」

  「那……你拿什麼來謝我啊?……」

  雲姬此時已是慾火高漲,我也就不再多說,幫她寬衣解帶,抱到床上行那魚水之歡。

  ……

  數日後,江湖上風波驟起,傳言中十年前已死的「風劍」卓臨風竟然重出江湖,而且與他的姘婦雲夢妖姬連袂淫亂武林。

  最早中了他們道兒的是「中川大俠」李崇和「飛花鏢」祈若蘭伉儷,「中川大俠」李崇為崆峒弟子,為人急公好義,一身儇雪刀法造詣也是極深;他的夫人祈若蘭更是統領武林的「香玉門」門下弟子,「飛花鏢」的「飛花」二字既是言其武功,也是形容她貌美若花。

  可是便是這樣一對神仙俠侶,卻被卓臨風和雲夢妖姬公然登門,連同子女家僕一同制住,然後「風劍」卓臨風竟然當眾將祈若蘭姦淫!不僅如此,「風劍」卓臨風在讓李夫人若蘭高潮疊起之後,竟又對在場李府的女眷下手,只要是稍有姿色者無一人能躲過此劫,連李崇十五歲的女兒也讓他壞了清白!事後兩人狂笑而去,留給李府的卻是難以洗刷的恥辱!

  這事儘管李崇和祈若蘭拚命掩飾,甚至不惜殺人滅口,將當日目睹的家僕婢女一一除掉,但是又怎能偃得住悠悠眾口?終於還是傳出江湖,不數日便傳得沸沸揚揚。

  李崇因此羞愧自裁,祈若蘭不知所蹤……

  又數日,香玉門又遭一劫,門下四名奉命趕赴川中調查李門慘案的女弟子被發現赤身裸體地吊在川中城門旗桿之上,四女神志已經不清,下體一片狼藉,更妙的是八隻椒乳之上被寫上「卓臨風誓滅香玉門」八個大字。

  這一來江湖猶如爆炸,這才知「風劍」此次復出矛頭指向的竟是武林統帥香玉門!

  ……

  歐陽琳此刻的心情可說是非常的輕鬆,儘管掌門已經傳下嚴命,全體香玉門弟子須得萬分警惕淫魔「風劍」卓臨風,不得任意出外。

  但是歐陽琳心想我香玉門貴為武林統帥,自己從七歲入香玉門起至今已有十年,武功盡得師門真傳,何況此時身在香玉門的根本重地長沙城中,又怕他一個淫賊何來?於是這時她悠閒地跺進位於長沙鬧市這家「金玉賭舫」,這家可惡的賭舫,竟然敢把她關照的小師弟身上僅有的錢贏得精光?!這還了得!作為江湖未來的一個俠女,自己當然有責任剷除這個藏污的黑窩。

  歐陽琳走進賭舫,一時間人聲鼎沸的賭舫竟然一下無聲無息,歐陽琳從心裡滿意地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相貌,即便是在美女如雲的香玉門中也是出類拔萃,十七歲的身體,該成熟的地方早已如同待採摘的蜜桃。

  但是,在一眾賭徒熾熱的眼光之中,歐陽琳突然不經意地打了一個寒戰,她的眼光急忙四下搜索,最後,她的眼神落在了角落裡一個獨坐的年輕人身上。

  這個年輕人樣貌並不十分的出眾,但如果不乙太嚴格的標準來衡量,也勉強可算在英俊之列,此刻他手裡拽著一把骨牌,眼光卻向自己直視過來。

  歐陽琳被那男子無理的眼光看得十分不自在,一下衝向前去,大聲呵問:「你這傢伙,賊眼兮兮地亂看什麼?!」

  手握劍把,一副隨時都會拔劍的架式。

  這時那個年輕人───也就是我───輕輕一笑,「小姑娘,男人來賭舫這種地方,第一是賭錢,第二是看女人,既然這裡以姑娘最為美貌,我不看你看誰?」

  歐陽琳一時不由無語,但是我當面讚她美貌,也使她心裡頗為受用。

  她頓了一頓,「賭舫賭舫,既然是賭字在頭,你亂看女人做什麼?!」

  我啞然失笑,「如果姑娘對賭有興趣的話,在下當然更是樂意奉陪……只是不知道姑娘有沒有這個膽量和在下一賭?!」

  這時賭舫中眾賭徒紛紛鼓噪起來,「賭賭賭,快賭!」

  「小姑娘,我看你還是走吧,王公子可是我們賭舫的名人。」

  「有膽便賭,沒膽快滾!」之聲四起。

  歐陽琳氣得渾身發抖,猛地一拍桌子!「賭就賭!你如果輸了,我要你這一對狗眼!」

  我心下暗笑,這個小姑娘這麼沈不住氣,果然好對付得很,「這個……姑娘要我下這麼大的賭注,不知姑娘若輸了在下又有什麼綵頭?」

  「這……如果我輸了,便隨你處置,這總行了吧!」

  我要的便是她這句話,一聽之下,馬上一拍桌子,「好!王某人今天便捨命陪美人,賭了!」

  這時眾賭徒早已讓出賭舫中最大的一張賭桌,我問道:「姑娘不知擅長賭什麼?在下悉聽尊便。」

  歐陽琳哪裡會賭?看到桌上一副骰子,便道:「就賭這個吧!數多者勝!五局三勝。」

  我點點頭,便道:「如是甚好,姑娘請先……」

  顯然歐陽琳對此道一竅不通,只三把下來便輸了。

  這時我開口道:「姑娘既然輸了,是否就要隨在下處置了?」

  歐陽琳「唰」地一聲抽出劍來,「狂徒,你既然勝了,本姑娘不再挖你眼睛便是了,竟還敢要處置本姑娘?!」

  「想不到名揚天下的香玉門人竟是如此無信之人,既然如此,在下可要出手了……」

  歐陽琳哪還按捺得住?出手便是一劍向我刺來,可是劍到半途,她便發覺自己手上竟然毫無半分勁道!一驚之下,她這才發現,四周的賭徒竟然全數暈倒在地!

  這時從後面出來一個千嬌百媚的婦人,輕移蓮步走到我的身旁,嬌笑到:「小姑娘,這個圈套本來是給你那些師兄師姐準備的,但是看你的武功,我們的設計看來很是多餘啊……放心,姐姐這就給你解藥,只要你能逃過我風弟的掌心,我們便放了你……」

  說著拿過一個小瓶放在歐陽琳鼻端,歐陽琳頓覺一陣清爽,感覺身上功力漸漸回復。

  「狂徒!拿命來!」

  說著便是一劍向我劈來!

  這時我大笑一聲,「雲姐,你說我在這賭桌上好好享用這個小姑娘是不是人生一大樂事?」

  雲姬輕笑道:「風弟,可惜剛才姐姐迷翻了這裡這些賭客,不然但是可以讓他們給你吶喊助威,咯咯,不過你放心,如果這個小姑娘不夠讓你盡興,姐姐隨時可以讓你滿意……」

  此時歐陽琳臉色霎時變得慘白,原來眼前這兩人便是近來擾得本門雞犬不寧的風劍、雲姬,若是落入他們手中豈有幸理?於是歐陽琳劍上加急,只求能憑快劍將我逼退幾步,然後她便有奪門而逃的機會。

  可惜她的「快劍」在我眼裡實在是慢得可憐,我好整以暇的等她將這路劍法使完,抽身往後疾退之時才緩緩將手探向劍柄。

  這時歐陽琳一隻腳已經邁出了門口,只要到了外面,讓她有機會張口一呼,「香玉門」在長沙的眼線便會通知同門趕來相救,歐陽琳心頭不由一陣狂喜。

  但是她高興得未免太早,就在她的呼救聲將出未出的那一剎那,我已經以快得難以想像的速度從後趕上,一劍揮出。

  歐陽琳的叫聲尚未出口,突然間戛然而止!因為這時她發現自己的下身傳來一陣涼意,她驚呼一聲,往下看去,不看尤可,一看之下差點暈倒下去:原來此刻她的衣衫竟然只剩下一半,自腰身以下的部分掉在地上。

  原來剛才我那一劍並不是想要傷她,而是在她腰間走了一圈,將她的衣服攔腰切開!

  可是,揮出如此驚世一劍的我,臉上卻沒有一絲得色。

  原來,我在自己的劍上看到一樣東西,是血!我抬眼看去,歐陽琳的左腰果然有一絲紅暈。

  我心中大動,看來我的劍法還是無法隨心所欲!這樣的劍法,遇到一般貨色要勝當然易如反掌,但是比起范柳芸如何?比起香玉門上一輩的高手又如何?以這樣的劍法爭霸江湖,我能成功嗎?!

  對自己的不滿,形成了一股無法抑制的憤怒,可憐的歐陽琳,她不幸的成為了我這股怒火發洩的物件。

  我身形一閃,便到了歐陽琳身旁,歐陽琳興許是嚇得呆了,竟然對我的接近毫無反應。

  我也不去和她囉嗦,一把捉住她的衣領,狠狠地將她慣在旁邊的賭桌之上!

  痛楚終於讓歐陽琳在失神的狀況中清醒過來,這時我的舌頭已經探往她下身的神秘花園,歐陽琳明顯還是一個處女,她的陰唇呈現出處女獨有的清新氣息讓我更加著迷,我探頭過去,張開口來,毫不憐香惜玉地一口咬下!

  未經人事的歐陽琳又怎麼受得了這樣暴孽的蹂躪?只聽見她猛地慘叫一聲,兩腿無意識地向內收縮,這一來反而將我的頭緊緊地夾在她的兩腿之間。

  我鬆開口一看,小妮子的陰唇上明顯地有一行深深的牙印,我心想怪不得她叫得如此淒厲,就算是淫穴已與千百人交歡過的雲姬、夢姬,在我這一擊之下也不見地能忍受得住,何況是一個處女?

  這時我爬上賭桌,將歐陽琳抱起,我看到她的頭離房頂已不是很遠,心中想起一個姦淫她的好辦法。

  我將她身上僅餘的半身衣衫除下,用力撕成布條,然後讓布條穿過房頂橫樑,再將她雙手綁住,這樣歐陽琳便變成全身赤裸地吊在橫樑上的一隻羔羊,如何品嚐便隨我的心意了。

  我將歐陽琳抱起,讓她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這個妮子顯然不甘心就這樣被我姦淫,依然試圖要用腿踢我。

  可惜她對手的手段明顯比她高明得太多,我也不去和她囉嗦,兩手緊握住她那對並不太大的乳房,向上猛地一推!歐陽琳馬上就發出一聲更加痛苦的哭叫,緊閉的陰戶也不由微微張開,我把握良機,肉棒對準淫穴便是一刺,頓時玉門崩壞,桃源洞開,歐陽琳的淫穴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所充滿,失身的恥辱讓她的眼淚無法忍受地洶湧而出。

  我馬上開始了我的抽動,處女穴青澀的滋味增添著我姦淫的快感,可憐歐陽琳人生的初次性交便遇到我這樣的大肉棒,無限的痛苦讓她無緣體會交歡的快樂,在她的心靈裡種下了對性交恐懼的種子。

  一番瘋狂的獸性摧殘之後,我們遺下奄奄一息的歐陽琳飄然而去。

  ……

  長沙,香玉門總部「飄香堂」內,唐凡只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與不安。

  唐凡,香玉門現任代掌門,十六歲入香玉門,為香玉門第三代掌門劉玉笙四個親傳弟子中的第三個,且是唯一的一個男性。

  在重女輕男的香玉門中,身為男子的唐凡並不是一個很受重視的人物,武功也不獲師父真傳,遠遜於他的三個師姐妹。

  劉玉笙仙去之後,大弟子華菲菲執掌香玉門,是為第四代掌門,可是一年前剛屆四十的華菲菲突患惡疾不治而忘,她的兩個師妹醉心玄學,無意執掌門戶,這樣一來她的親傳弟子「玉蝶香劍」范柳芸,無論武功還是武林聲望都是掌門的最佳人選。

  只是范柳芸年紀尚輕,而且尚未完成要成為香玉門掌門的五大試煉,所以就由門中輩份最高的唐凡暫時代理掌門之職,等到范柳芸完成試煉後再行掌門移交之禮。

  唐凡生性淡薄,本以為只要平平穩穩地度過幾年便可安然退隱,雖知卻在他的任上出了風劍雲姬兩個專與香玉門為敵的惡魔。

  數月來香玉門已有八個門徒慘遭風劍姦淫,很顯然,這是香玉門立門以來最大的危機!

  這幾個月來,唐凡為了此事可謂是殫精竭慮。

  他以香玉門掌門之名義向武林中的各大門派發出通貼,要求各大門派合力圍剿風劍雲姬。

  可是,三十年前信誓旦旦盡力輔佐香玉門的眾正派表面上一口應承,實際上卻全都按兵不動。

  要知道香玉門統率武林三十年,當時立誓的各大門派掌門多已仙去,新一代掌門中覬覦香玉門統帥之位者大有人在;而且秦香玉立派三十年後,位居武林至尊的香玉門早已沒有立派之初的清新奮發之氣,門人即以正道統帥自居,對待其他門派便難免多有輕慢,香玉門人的驕傲跋扈在江湖也是大大有名,這一次香玉門遭此大難,各大門派面子上義憤填膺,實際上多少都有幸災樂禍之心。

  而且風劍雲姬神出鬼沒,他們不與本門為難已是求之不得,各門派又怎會去引火焚身?是以香玉門一時竟是孤立無援!

  唐凡呆呆地出了一會神,門外傳來了一陣如泣如訴悅耳的語音,唐凡知道那是他那有掌門之實的師侄女正在會客。

  唐凡不由輕輕走到門前往外看去,他對這個師侄女的才華是很佩服的,這一年門中的大小事務,都是由范柳芸一手包辦,他只是在形式上做最終的裁決而已。

  范柳芸這時會見的是武林四大世家中「北海世家」的二少爺北海鳴,武林四大世家「東方」、「南宮」、「西門」、「北海」均是歷史悠久、人才輩出的名門。

  北海鳴家學淵源,是年輕一輩中的傑出人物。

  這時范柳芸輕聲地將風劍雲姬這數月來對香玉門的攻擊簡略地說給北海鳴聽,語音不僅溫柔,而且充滿了不盡的無助之意。

  范柳芸天生麗質,自幼身在香玉門使得她氣質高貴不凡,兼且深明攻心之道,她的話讓北海鳴聽在耳中,只覺得眼前這個麗人便是自己要不惜犧牲一切去保護的人,世間便有再厲害再凶狠的惡徒,只要膽敢冒犯范柳芸,自己北海二公子都要一併除去。

  於是當范柳芸說完之後,北海鳴拍案而起,大聲到:「氣殺我也!這對姦夫淫婦竟敢如此無法無天!范姑娘你放心,只要我北海鳴有一口氣在,定要風劍雲姬在我劍下授首!」

  范柳芸幽然道:「北海公子義薄雲天,柳芸在此謝過了,只是那風劍雲姬實在武功太強,而且詭計多端,北海公子萬一不小心中了他們的奸計,又叫柳芸如何安心?」

  說著臉上浮起一陣關懷之意。

  此時北海鳴只覺得為了眼前的這個美女,便是一死也是心甘情願,猛地一拍胸口:「范姑娘放心,我北海鳴便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取下風劍雲姬的頸上人頭!」

  說完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乾掉,再猛地一扔,將酒杯摔得粉碎。

  范柳芸看著北海鳴的神情顯出無限的傾慕之意,彷彿為他如此有英雄氣概之舉而折服。

  「既然如此,柳芸也不好再行阻止公子,就讓柳芸再敬公子一杯,祝公子馬到功成!事成之後,柳芸必有薄報於公子……」

  說話間眼光流動,無限深情盡在不言之中。

  北海鳴心中喜悅直有如要爆炸出來,接過范柳芸遞過之酒,一口而盡。

  然後轉身大步而去。

  范柳芸見北海鳴身影遠去之後,對著後面的房門冷冷道:「掌門師叔,你可以出來了!」

  唐凡不由覺得十分尷尬,只好咳嗽一聲,從房中走了出來。

  這時范柳芸又道,「師叔,本門與風劍雲姬之戰已是迫在眉睫,侄女在教務上作些主張,掌門師叔不會有意見吧?」

  唐凡忙道:「師叔不才,致使本門遭此危難,師侄才華勝我十倍,一切事務均由師侄作主便是。」

  「多謝師叔通融,只是侄女身上沒有掌門玉瑚,調動同門頗有不便,而且此時我想尚要閉關的兩位師叔相助,沒有玉瑚,恐怕侄女不敢驚動師叔……不如師叔將玉瑚暫時交給侄女掌管如何?」

  唐凡不由大感為難,掌門玉瑚為香玉門無上之寶,門人見玉瑚如見祖師秦香玉,一切號令莫敢不從,此時范柳芸驟然提出索要,儘管她是下任掌門,唐凡也是頗為躊躇。

  范柳芸見狀微微一笑,「掌門師叔既然信不過侄女,侄女當然也不敢強要玉瑚,只是對付風劍雲姬之事就要有勞師叔了。」

  范柳芸言已及此,唐凡哪裡還有拒絕的餘地?忙道:「師侄是我門下任掌門,玉瑚自當交與師侄。」

  說著轉身入內,取出玉瑚交與范柳芸。

  范柳芸接過玉瑚,便對唐凡說道:「多謝師叔,師叔可以退下了。」

  說完轉過身去,再也不看唐凡這個掌門師叔一眼。






 第七章 淫蕩的仙女

  如願得到掌門玉瑚的范柳芸回到自己的香閨,看看四下無人,便取出玉瑚,只見她看著玉瑚的眼光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貪婪之色,「玉瑚啊玉瑚,我等了你近十年,現在我終於等到你了……」

  范柳芸情不自禁地呢喃道。

  就在此時,窗外竟然傳來一聲輕笑!范柳芸大驚失色,右手劍馬上電射而出,無論窗外是誰,范柳芸這一劍已是決心一舉滅口!

  誰知窗外人輕笑仍是不絕,「浪蕓蕓,你想謀殺親夫麼?」

  說話間身形連閃,竟將范柳芸這絕命的幾劍一一避過。

  范柳芸一聽那人聲音已知是誰,心下一寬,霎時間臉上已是變了一副神情,眉目之間竟充滿蕩意:「玉哥哥,這都怪你來,來到人家門口也不出一聲,卻躲在窗外嚇唬人家……蕓蕓的心現在被你嚇得直跳哦,玉哥哥,我要你賠!」

  這時窗外之人已經閃身進入屋中,只見他三十多歲年紀,相貌甚是威嚴正派,身著一襲杏黃道袍,竟是一個壯年道士。

  那道士道:「賠賠賠,玉哥哥今晚當然要陪浪蕓蕓銷魂快活……只是不知道浪蕓蕓的心跳得有多快?」

  說著竟伸出祿山之手,一下捉住范柳芸高聳的玉峰不停玩弄起來。

  此時若有一個武林中人目睹此景,恐怕就是殺了他的頭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僅是因為武林正道未來的領袖、無數少年俊彥夢中的女神,有「玉蝶香劍」之稱的范柳芸竟如妓女一般任人褻玩;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個正和范柳芸苟且偷歡的道士,竟是武當派掌門鐵劍道人的師弟、有武當第一高手之稱的玉劍子!

  玉劍子年紀雖輕,但是自幼投入武當門下,在武當「劍」字輩中排名第三,武功更是遠高於同伎,據說即便是目前執掌武當門戶的鐵劍道長,在劍術內功的造詣上也要遜他幾籌。

  玉劍子十九歲藝成下山行走江湖,所言所行倒不辱武當俠義之名,加之他武功又高,是以為人雖稍嫌心胸過窄,在江湖上還是留下一片俠名。

  二十七歲時玉劍子回武當閉關苦練武當絕學兩儀太極神劍,窮四年之功而成,至此放眼武當滿門已無人是其對手。

  鐵劍道人為人沖淡無為,在武林中聲望雖高卻無威德。

  野心勃勃的玉劍子對他早有不滿,此刻武功一高,篡門奪位之心頓時一發而不可收拾,只是武當門規之嚴天下聞名,十年前「風劍」卓臨風之亂又令門規更加殘酷。

  玉劍子雖有奪天之志,可惜一直不得其便。

  心懷憤懣的玉劍子重出江湖,一日在長沙巧遇「香玉門」下的新一輩高手「玉蝶香劍」范柳芸,一番交手之下,玉劍子使出除兩儀太極神劍的三大殺招外的全力,竟然佔不了絲毫上風,心頭不由暗暗佩服「香玉門」武功果有獨到之密,這個年輕自己近十歲的女子竟有如此修為。

  於是玉劍子對范柳芸大起興趣,暗中跟蹤觀察,竟讓他發現范柳芸在江湖中廣植黨羽,看來其志決不在小,便將心中憤懣一一道與范柳芸。

  范柳芸心想玉劍子若能登上武當掌門之位,對自己助力甚大,於是決心收服玉劍子為自己效命。

  於是心懷叵測的兩個人便這樣狼狽為奸。

  前事道完,回到長沙「香玉門」總部范柳芸的香閨之中。

  此時正是春深情濃之時。

  只見范柳芸輕舒玉手,將玉劍子身上的衣衫一一除去,玉劍子美女當前,按耐不住便要一躍而上,范柳芸面帶蕩笑,輕輕阻止了他的猴急舉動,慢慢俯下身子,伸出香舌,輕輕一點玉劍子的高高挑起的肉棒。

  玉劍子如遭電擊,身子一陣哆嗦,便有射精之意。

  要知道玉劍子自幼出家,對男女之事所涉甚少。

  行走江湖之時無人羈絆,性慾難忍時便對一些身無武功的良家女子用強,但是畢竟身負俠名,這些事只能偶爾為之,事後決不能傳出。

  自從與范柳芸勾搭成奸之後,范柳芸美貌固然絕非那些村姑家婦可比,床上的騷浪也是讓玉劍子眼界大開。

  話說范柳芸微張檀口,在玉劍子的龜頭上不中中斷點擊,玉劍子一時竟忍耐不住,一股積蓄已久的陽精便洶湧而出,精液又多又濃,霎時間射得范柳芸滿面皆是。

  范柳芸絲毫不以為意,臉上反而蕩意更濃,伸手撥弄臉上精液,伸出舌頭將這些濃精慢慢舔入口中。

  「玉哥哥,你今天怎麼這般猴急啊?……」

  說著巧笑不斷,將沾滿玉劍子精液的手指放在嘴裡慢慢的吮吸。

  玉劍子微微一笑,「還不是因為浪蕓蕓的小浪嘴太厲害了,玉哥哥幾天沒有領教了,這是送給浪蕓蕓的見面禮啊。

  來來來,讓玉哥哥好好弄弄浪蕓蕓的小浪穴……」

  說著雙手探出,將范柳芸剝成一具赤裸的羔羊。

  要知道玉劍子深明運氣之道,方才大意失控,可是要馬上恢復也絲毫不以為難。

  片刻間肉棒又堅硬如鋼,這時玉劍子抱起赤裸的范柳芸,將她身子轉過去,肉棒從後面以背入式插入。

  玉劍子肉棒並不甚長,范柳芸的淫穴位置又稍有點傾向前方,這一來玉劍子以背入式便無法騷到范柳芸的癢處,范柳芸只得左手撐地,右手伸到後面不斷一下下按在玉劍子的屁股上,企圖以外力加深玉劍子的插入,嘴裡更是不斷地淫叫:「玉哥哥,插深點,深入點……快……快……快給蕓蕓的浪穴來幾下重的,浪穴……玉哥哥,狠點插蕓蕓啊……蕓蕓要玉哥哥重一點……」

  此時玉劍子已是全根盡入,就算范柳芸喊破喉嚨,也是無法再深入一寸。

  好在他氣功精純,剛才又已經先射了一次,一時三刻倒是還沒有再次射精之虞。

  玉劍子雖能持久,但一直無法讓范柳芸滿意,范柳芸讓他從後面不停抽送了大半個時辰,肉棒始終只能達到陰道一半左右,范柳芸感覺有如人被吊在半空之中,心中總沒有踏實的感覺。

  索性手上用勁,一下擺脫玉劍子的肉棒和雙手。

  玉劍子的肉棒一下從范柳芸的淫穴裡滑脫出來,在空氣中顫顫抖抖地甚是可憐。

  范柳芸埔一離開玉劍子的懷抱,馬上轉過身來,雙手張開,一下飛撲在玉劍子身上,腳上用勁,將玉劍子不斷推向床鋪。

  到了床前,范柳芸雙手一推,將玉劍子推到在床上,然後迅速地爬到床上,坐在玉劍子腰間,淫穴對準肉棒,一下就坐了下去。

  玉劍子的肉棒經過方纔的一番折騰,本來已呈半軟狀態,此刻再度進入范柳芸的淫穴之中,玉劍子只得再吸一口長氣,不惜損耗自身真元,讓肉棒又回復堅硬。

  范柳芸感到玉劍子的肉棒已經恢復,就開始搖動纖腰,前後左右地聳動起來。

  玉劍子見范柳芸星眸半閉,滿臉騷浪,心中實在愛剎,忍不住伸出雙手,重重地捏著范柳芸的乳尖。

  這時范柳芸終於感到玉劍子的肉棒偶爾間能夠刺激到自己的花芯,不由長長地舒了口氣,為了讓這種花芯被攻擊的快感更多,范柳芸更加重了擺腰的力道和幅度。

  可憐玉劍子內功雖強,當人力畢竟有時而盡,在范柳芸持續不斷的搖擺之下,玉劍子很快地加緊向上聳動了幾下,然後再次一瀉如注。

  射精後的玉劍子只覺得渾身乏力,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氣。

  范柳芸見他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已經無力再滿足自己,看著他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慾求不滿的仇恨。

  但是范柳芸畢竟不愧是女中梟雄,這種仇恨的眼神一閃而過,臉上馬上又換過了那種風騷入骨的神情,只見范柳芸這時膩在玉劍子的懷中,讓自己的豪乳在玉劍子胸膛上輕輕地摩擦,兩人就如同夫妻雲雨過後一般。

  良久之後,玉劍子喘息已定,兩手輕輕捏弄著范柳芸的乳房,問道:「你今天煽動北海家那個小子去對付卓臨風,究竟是為了什麼?我早就說卓臨風是我師叔,武功只在我之上,你這不是讓北海小子去送死麼?」

  范柳芸在玉劍子懷中輕語道,「玉哥哥,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當然知道北海鳴找卓臨風拚命是死路一條,你想想,北海鳴死在卓臨風手上,北海家就不必說了,西門家和北海家當主數代姻親,南宮家的六小姐是北海鳴未過門的媳婦,他們能跟卓臨風善罷甘休嗎?武林四大世家中的三家與卓臨風為難,你想他還有命活沒有?」

  說完不由發出得意的輕笑。

  玉劍子聽到這裡,在范柳芸玉乳上的手不由加重了捏弄的力道,「浪蹄子,看不出你還是個女諸葛啊,這招驅虎吞狼果然毒辣……」

  范柳芸又笑道:「他們四大世家這幾年對我們香玉門陽奉陰違,這次眼看風劍雲姬和我為難,居然妄想坐山觀虎鬥,不讓他們付出代價,又怎能解我心頭之恨?!」

  這時玉劍子看來性慾又起,肉棒在范柳芸的股間不停摩擦。

  范柳芸可不想馬上再次和他廝混,畢竟那種半天吊的感覺比不好受,便嬌聲道:「玉哥哥,今天你弄了蕓蕓一整晚了,再弄下去蕓蕓的小命就要丟在你手裡了……再說天也快亮了,等一下讓人看到你可就不好了,你還是下次再來弄浪蕓蕓吧……」

  說著從旁遞過玉劍子的衣衫。

  玉劍子無奈,只得起身穿上衣衫,臨走時還依依不捨地在范柳芸的玉乳上親了一親。

  范柳芸看到玉劍子的身影遠去,冷笑了一聲,慢慢起身步入浴室,沖洗剛才在臉上身上留下的痕跡。

  片刻之後,范柳芸出來換上一身素白衣衫,只見英姿颯爽令人不敢起褻瀆之心,哪有半分方才在玉劍子肉棒下呻吟的淫蕩之氣?

  且不說這邊范柳芸處心積慮布下殺局,企圖一舉除去風劍雲姬。

  單道此時在長沙城中雲姬的下處,我正和雲姬在床上抵死纏綿。

  經過這段時日與雲姬的日夜磨練,我不僅能在雲姬舉世無雙的媚術下金槍不倒,而且我自己本身的床技也是突飛猛進。

  雲姬現在每次都能從和我的歡好中得到絕等的高潮。

  「哦……喔……哦……風弟,真行。哦……喔……你比十年前更強了……風弟,饒了姐姐吧……,你……再幹下去的話,姐姐的淫穴就要被你干穿了……風弟,慢點,……輕點……」

  我無比憐惜地將雲姬的身子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我懷裡,我的肉棒輕輕地從下面一下下地往上面頂,這樣比較不會讓她受不了。

  雲姬實在愛剎我這種體貼和呵護,稍稍喘過口氣,便再度使出媚術,讓她的穴肉再次蠕動起來,給我的肉棒最具快感的回報。

  她陰道緊緊地包著我的肉棒,不住地抽搐,那種觸覺,讓我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這時我收攝心神,按照雲姬所傳授的法門,讓真氣配合她慢慢傳過來的元陰運行,因為前段時間雲姬看過我的武功後發現,我那種通過爆氣的出劍方式,雖然可說是剛猛無比,可惜勁道純走陽剛一路,手上便無半分後勁,這就造成我的劍無法隨心所欲。

  若能陰陽相濟,則不但劍能收發由心,而且劍上的速度更可增快俞倍!

  很快的,我就成功的將雲姬的元陰導入我的真氣之中,但是,我馬上就發現,相對於我體內至剛至陽的氣團,雲姬的元陰實在是微不足道,剎那間便被我的真氣同和,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只得停下動作,低下頭輕吻著雲姬美玉般的後背,「雲姐,還是不行啊……」

  雲姬歎了一口氣,轉過頭道:「風弟,你體內的純陽氣團實在是太過霸道,姐姐幾十年聚集的元陰都無法和你配合,恐怕……天下再無一個女子的元陰能夠勝任了……」

  我微微一笑,「雲姐,你也就不要再為這事掛懷了。

  畢竟武功這事是強求不來的……」

  雲姬對我的話仿如未聞:「除非……除非這世上真有「陰女」的存在……」

  我不由好奇心大盛,「陰女?雲姐,什麼是陰女?」

  雲姬道:「故老相傳,上古之時,天妖癡蕕為禍天下,癡蕕身負天妖屠神妖法,此妖法至陰至冷,連當時正道領袖凰帝的先天罡氣也非其敵手。

  幸虧時有陰女挺身而出,陰女先是委身癡蕕,以自身純陰之氣壓制癡蕕後天陰冷之氣,再歸會凰帝,與凰帝陰陽交和,使得凰帝先天乾坤神功大成,從而一舉搏殺癡蕕。

  事後陰女便不知所終……只是聽說陰女一族從此便在中原落地生根,如果風弟你能遇到陰女一族之人,說不定便能如當年的凰帝一般,以至剛合至柔,從而武功大進!」

  我又是一笑,「傳說之事究屬渺茫,雲姐,與其為這個操心,不如想想下一步怎麼對付范柳芸那賤婢?」

  雲姬見我語氣中對范柳芸似已不放在心上,便正色道:「風弟,你的復仇計劃到目前無疑是一帆風順,但是對香玉門切記不可有半分輕慢之心!不說范柳芸武功決不在你我之下,而且她背後還有兩個師叔相助,與她們為敵,時刻都有喪命的危險……」

  「雲姐是說香魂和玉魄這兩個婆娘?哼!她們不出來還好,如果膽敢出來趟這趟混水……呵呵,聽說她二人以前在江湖上還頗有艷名,我就把她們收服在我的肉棒之下在吧!」

  說著我色心又起,忍不住有力向上頂了雲姬兩下。

  雲姬正在全神和我談話,料不到我竟在這時突施奇襲,花芯在不經意間被我碩大的龜頭直接攻擊,讓她忍不住大了一個冷戰,子宮中又湧出一股濃精。

  雲姬笑罵著回頭打了我一下,「死風弟,姐姐正在和你談正事,你卻這麼頑皮……」

  我大笑到,「雲姐你的小穴可是越來越不夠看哦,怎麼只是這兩下就讓你流出來了?」

  「還不是因為風弟的肉棒越來越厲害了……對了!風弟,方纔我想了一下,我們這樣和香玉門為敵,香魂和玉魄一定不會坐視不理,可以說她們出面對付我們只是時間問題……我想我們不如先下手為強!」

  「雲姐的意思是……?」

  「聽聞香魂玉魄近年來隱居城外小孤山天香洞苦練香玉門絕學明月神功,我們這就前往小孤山!嘻嘻,風弟,香魂玉魄可都在三十多歲的虎狼之年,你能承受得住麼?」

  「哈哈,現在就算同時讓你和夢姐爽翻天都不在話下,何況是兩個長年沒人撫慰的飢渴婆娘?」

  說著,我又對雲姬展開了新一波的攻勢……

…………

  城外,小孤山上,天香洞中。

  萬香魂功行十二周天已滿,收功起身,只見身邊的師妹石玉魄尚在運功,額頭上滲出幾點豆大的汗珠。

  香魂憐惜地看著玉魄片刻,便再行盤膝坐下,伸雙手按在玉魄頂門,將體內的明月神功之氣緩緩輸入,玉魄得香魂真氣之助,頓時氣勢大增,只見此時她全身以功力糅合香魂之助,盡數聚於胸口,一時間胸口衣領微微鼓起。

  突然間玉魄張口嬌叱一聲,只聽見微微斑駁之聲,真氣便衝破經脈之阻而暢通於心腹之間。

  這意味著石玉魄的明月神功心法已經達到第六重境界。

  這時玉魄也是心力交疲,盤膝打坐了許久,才再度睜開眼來。

  這時玉魄看到對面的師姐正呆呆地向自己的胸前看來,不由得也低頭一看,一看之下驚呼一聲,原來方才運功沖關之時,真力激盪,竟將她胸口的鈕扣震開,此時酥胸半露,加上乳房上的汗珠,顯得極為淫靡!

  萬香魂突然俯身,將頭探在石玉魄的乳房之前,伸出香舌一下下吮吸著她乳上的汗滴,石玉魄欲拒無門,只得輕嗔道:「師姐,你又要了啊?先讓師妹歇一會吧……」

  萬香魂,時年三十八歲,十九歲嫁給一個同鄉秀才,可惜那秀才有艷福卻無緣消受,婚後一年便一命嗚呼。

  丈夫死後,萬香魂回歸香玉門,此後雖時有江湖豪士上門提親,香魂卻不為所動,未再嫁人。

  石玉魄,時年三十五歲,有香玉門第三代傳人中的第一美人之稱,自成年之日起登門求婚的名門高弟不知凡幾,但均被她一一拒絕,十多年來一直小姑獨處。

  誰也料不到的是,香玉門這兩個美人十幾年不嫁的原因,竟然是她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對方!原來當那一年香魂喪夫回歸之時,當時尚是十七歲少女的玉魄平時與她關係最為融洽,便日日陪伴在香魂身旁。

  香魂的喪夫之痛在這個師妹的安慰之下終於慢慢痊癒,但是香魂卻發現在這次失敗的婚姻之後,自己對男人再也提不起興趣來!反而將一腔深情交付在身邊這個溫柔可人的美貌師妹身上;而石玉魄天性天真爛漫,對師姐又是敬如天人,是以當香魂向她提出歡好的要求之時,她便也就迷迷糊糊地答應下來。

  十幾年來,兩師姐妹便這樣維持著這種不為世人所容的同性之戀。

  這時兩人已經將對方身上的衣衫盡數除去,兩人以相反方向橫躺在床上,彼此用香舌和玉手玩弄對方的淫穴。

  十幾年來,兩人已不知為對方做過多少次這樣的淫戲,兩人都深知如何讓對方達到快樂的顛峰,所以兩人的舌、手攻擊的都是對方淫穴中最敏感的部分,能夠給對方最直接、最強烈的快感!

  「嗯……嗯……嗯……」

  這時整個天香洞裡面充滿著兩個女人相互舔弄所發出的聲音,兩人逐漸地加快速度,她們的身軀也隨著淫穴所傳來的快感而搖擺起來。

  這時候香魂停下動作,挺起上身,跨坐在玉魄的臉上,讓玉魄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淫穴。

  兩人之中明顯是香魂的欲求更為強烈,片刻之後,玉魄的舌手已經不能滿足她的慾望,香魂伸手將玉魄的右腿抬高,然後讓打開自己的雙腿和玉魄的雙腿交叉,讓兩個淫穴相對緊貼,然後便用力磨弄起來!可是玉魄的陰毛十分柔軟,這時被淫水一浸便貼在她的淫穴周圍,並不能給香魂太大的刺激,使得香魂忍不住開始了狂野的喊叫;相反,香魂的陰毛卻是極粗極長,在兩人撕磨的過程中不斷地刺入到玉魄的陰道之中,玉魄難以忍受如此強烈的不斷攻擊,高潮一波接一波地湧來,很快地在香魂的身上洩了身,甚至她還因為失禁而尿了出來!

  兩人相互疊在一起,攤在床上上不停地喘息,許久才慢慢地恢復平靜。

  可是,就在兩人打算起身穿衣之時,一根手指迅猛至極地在她們赤裸的身上點了幾處大穴。

  然後她們就聽到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名聞天下的香玉門香魂玉魄兩大長老竟在白晝同性相淫……雲姐,你說這事如果傳播到江湖上香玉門的名聲會不會更加響亮?!」






 第八章 大意的代價

  我此次前來小孤山,由於深知香魂玉魄的厲害,本來已經設計了一整套對付她們的辦法,但是能否成功卻殊無把握。

  沒想到也許當真是天亡香玉門吧,居然讓我在這武功奇高的兩大長老相互安慰的當口及時趕到,這一下得來全不費功夫,香魂玉魄縱有天大的本事,也唯有任我魚肉!

  雲姬笑聲如鈴:「哎喲風弟!今日終於見識了江湖盛傳玉潔冰清的香玉門人原來是這般清純……不過風弟,這兩個騷婆娘的艷名倒是所言不虛,三十好幾的人尚能保持如此美貌,連姐姐都有點羨慕呢!」

  「雲姐何必過謙,卻不知這兩個婆娘床上功夫又保持得如何?我想能有雲姐一半能耐就算是出類拔萃了!」

  這時我走過去將二人的身體轉過來,讓她們仰面朝天直對著我。

  香魂玉魄在武林中是何等身份?!十數年來二人受盡江湖中人仰慕,如今卻渾身上下被一個浪子肆意品評,心中羞憤可想而知!

  二人之中畢竟是萬香魂比石玉魄老練得多,震驚稍過之後,心中馬上盤算起脫困的之計,她一邊潛運起明月神功想要強行衝開被我封住的穴道,一邊開口罵道:「狂徒!你既知道我香玉門之名,最好一劍將我們殺了,不然我門之人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我的嘴角浮現起一絲冷酷輕蔑的笑意,我當然知道萬香魂心中打的如意算盤,無非是想吸引我多跟她廢話,這樣她便可以多爭取時間衝開穴道。

  所以我走到她們面前,二話不說地便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慢慢脫去。

  「兩位想必知道,最近江湖上有個人處處與香玉門為難……」

  「你……你便是「風劍」卓臨風?!」

  石玉魄忍不住喊了起來。

  我本來還擔心香魂玉魄認得卓臨風,現在看來他們卻是素未謀面,不由暗中鬆了一口氣。

  「正是在下……兩位既然知道在下的身份,想必對在下的行徑也略知一二吧?」

  此時我身上的衣衫已經盡數除去,呈現在香魂玉魄面前的,是一具完美男性的雄壯身軀,特別是胯下那條男人雄風的標誌,更是奪人心魄。

  兩人之中石玉魄尚是待嫁之身,一看之下大叫一聲,想要轉頭不看,但苦於穴道被制,哪裡動得了分毫?而萬香魂寡居已久,對男人的性具卻稍有一點瞭解,比起她那死鬼丈夫來,眼前這根東西長了何止俞倍?一念及此,儘管自知十分不妥,萬香魂還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我觀顏察色,已知兩人中無論武功心智均以萬香魂較深,而石玉魄則較為單純,便決定先行將她征服。

  這樣也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打擊萬香魂的信心。

  於是我走到玉魄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撥弄著她下身的芳草,並道:「雲姐,聽聞香玉門玉魄長老三十許人仍是小姑待嫁之身,不知可是真的?」

  石玉魄方才和萬香魂廝混之時陰毛之上沾滿她們兩人的淫水,被我魔手一摸登時差點暈了過去。

  萬香魂大叫道:「淫賊!你要是敢動我師妹一根寒毛,我萬香魂做鬼要不會跟你甘休!」

  雲姬一聽不禁發出一陣輕笑:「香魂長老,你說我風弟現在動的,算不算是貴師妹的「寒毛」呢?咯咯,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待會我風弟那根寶貝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哦!想運功衝穴?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移前兩步,在香魂的穴道上又補上了兩指。

  一時間萬香魂不禁萬念俱灰,而且馬上的,她便看到了讓她更是傷心欲絕的一幕:她心愛的師妹,被一個臭男人肆意地姦淫。

  我在玉魄的身邊躺下,馬上感覺到她的身上傳來一陣陣的顫抖。

  我伸手在她的裸體上摸索著,石玉魄那從未被男人觸摸過的身體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心裡好笑,回過頭來對雲姬道:「雲姐,我看這玉魄長老還真是一個處女哦,三十好幾的人了,被我一摸就緊張成這個樣子。」

  雲姬笑道:「風弟,你不知道,這女人表面上緊張,內裡可是騷浪得很哦……」

  說完探手在玉魄的淫穴上摸了一把,伸手到我眼前,果然玉魄剛才我在撫摸之下又洩了一些淫水出來。

  我心中對姦淫玉魄的期待不禁又深了一層,畢竟要找到處女不難,可是三十多歲而且如此貌美的處女就是可遇不可求了。

  我側躺著身子,同時將玉魄的身子也側過來面對著我,玉魄如花的面容離我便只有咫尺之遠。

  看著玉魄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中不由也湧起一股歉意。

  但是為了范柳芸造下的孽,石玉魄作為香玉門的長輩就必須付出代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在心裡又給自己找到一個理由之後,我柔聲對石玉魄道:「玉魄前輩,你還沒有享受過男人帶給你的樂趣吧?!你放心,我保證會比你跟你師姐兩人磨鏡快樂百倍……」

  石玉魄天性單純被動,如今心中知道被姦淫的命運已是不可避免,只求眼前這個惡徒不要帶給自己太大的痛苦,「你這個惡……公子……我還是第一次……求你不要太……」

  說到這裡一陣羞愧湧上心頭,再也說不下去了。

  萬香魂看到師妹如此慘狀,想到不一會同樣的厄運就會降臨到自己頭上,饒是她性格如何剛強,也只能愣愣地流下淚來。

  我抱起玉魄的一條玉腿,讓我的肉棒慢慢的探入她未經開發的桃源聖地,不一會已停在她的處女膜前,我的肉棒前段輕抵著玉魄的處女膜,享受著這保存了三十五年完好無損的肉膜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阻擋,玉魄的肉壁包容著我的肉棒,處女的緊窄果然非同尋常,令我的肉棒不其然地一陣抖動。

  我在玉魄的耳邊輕語道:「前輩,你看我的大肉棒就讓頂開你的處女膜了,從此以後,你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你做我的女人吧!好嗎?」

  玉魄何曾被男人在耳邊如此溫柔地輕語?何況說話的內容又是如此地羞人?心神不由大蕩。

  而這時我的肉棒的每一下輕微的抖動都隨時有攻破她處女膜的危險,偏偏卻並不真的進入,這令她產生難以忍耐的痛楚,玉魄不禁低聲地悶哼出聲。

  這時我知道已是奪取玉魄處女身的最佳時機了,於是我輕輕地讓肉棒刺穿玉魄的處女膜,直入她的陰道,玉魄珍貴的處女之血沿著我的肉棒滴落在地上,在地上留下一個血的印記,便如同是玉魄失身的標誌。

  玉魄三十五歲初次人事,便遇到我這根遠超常人的寶貝,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好在我心中對姦淫她此事畢竟尚有歉意,加之對她又頗為憐惜,因此動作已是盡可能地溫柔,饒是如此,玉魄一時間也是疼得死去活來。

  我停下動作,待到玉魄痛苦稍停,便繼續在她耳邊輕語:「前輩,現在最痛苦的一段已經過去,接下來我就要讓你享受人間極樂……你不要太緊張,放輕鬆點,這樣會更加快樂的哦……」

  玉魄這時哪裡還有精力念及其他?我的話剛說完,她便愣愣地點了幾下頭。

  我心中大樂,便開始繼續深入玉魄陰道的深處。

  在前進的過程中,我明顯地感覺到有一種開墾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玉魄緊閉的穴肉,隨著我肉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開放,她的感受也隨著我的動作而慢慢地改變。

  從一開始的痛斥心扉,漸漸地變成開始享受我插入的快感。

  終於我的肉棒頂到了玉魄的子宮口,我在此停止動作,問她道:「前輩,我的寶貝已經頂到你的花芯了哦,你是不是可是感覺到爽了?」

  玉魄的臉不由羞得通紅,但是那兩隻嬌艷得如同要滴出水來的眼睛,卻把她內心的渴望完全無遺的表露了出來。

  我讓肉棒在玉魄的陰道中來回抽送了兩次,龜頭接觸到她緊壓的肉壁,使我的慾火更加高漲,我漸漸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玉魄此時已經開始能夠享受我肉棒帶給她的無比快感,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陣陣悶騷的哼聲。

  我知道第一次交合不宜給玉魄太強的刺激,這樣以後恐怕會在她心中留下恐懼的印記,何況在她之後還有一個香魂要滿足,於是我加快抽送了幾十下,把玉魄送上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便想要抽出肉棒,但在抽出前的剎那,我看到玉魄被我姦淫得秀眉緊輟的樣子,心中愛煞,便將精關一鬆,將一股稠熱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之中!

  玉魄被我精液一衝,登時再次到達高潮。

  我射精之後,讓肉棒保持堅硬,在我的花芯上又旋磨了幾周,玉魄那堪如此的攻擊?頓時昏了過去。

  我站起身子,再走到一直在一旁觀看我姦淫她師妹的香魂面前,我讓沾滿玉魄淫水的肉棒在香魂的乳尖上挫了幾下,香魂成熟的乳房馬上產生反應,乳尖高挺了起來!

  對香魂我就沒有像對她師妹那樣的溫柔了,我說道,「你的師妹可還是處女阿,你這婆娘早就嫁過人了,騷穴不知被幹了幾次?少爺今天大開善心,幫你把後面的處女開了吧!」

  說著將香魂的身子翻轉過來,先用手指撥開她後面的菊穴,使它稍微張開些許,然後就讓我濕漉漉的肉棒一下插了進去!

  我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入萬香魂菊穴,萬香魂慘叫一聲,她的身子經受不起如此激烈的撞擊,猛地向前撲去,我急忙伸手將她抱住,讓她不至於跌倒在地。

  然後我便開始了對她後庭的開發。

  萬香魂畢竟是年近四十的人了,雖然練武不輟,身材得以保持完好,但是她的養身之道無論如何無法和雲姬相比,我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臀肉已經有點鬆弛,手抓上去感覺已經沒有什麼彈性。

  但是這樣反而讓我那深處她菊穴中的肉棒有了更大的活動空間,我一邊讓肉棒一下下狠狠地轟擊她的後庭,一邊用右手一下下的拍打她的臀部,很快的香魂的屁股已經開始呈現紅色,這讓我的獸性更加高漲,不自覺得加重了肉棒上的勁道。

  萬香魂一開始還隨著我的抽送而發出一陣陣的悲鳴,但是不久後便再也無聲無息,我只道她在我肉棒的姦淫下已經昏死過去,便也不以為意,大肉棒依然在她的後庭中不停縱橫馳騁。

  開墾香魂後庭的感覺比方才奪取玉魄處女時更加的強烈,我漸漸地便全心得融入到這種姦淫的快感之中,腦中再無其他,只剩下眼前這個美艷的徐娘那一下下不停抖動著的雪白玉臀。

  世間的事往往便是如此,但一個人做某件事過於順利的時候,便會失去應有的自覺和警戒,而當他面對的對手擁有相當的實力之時,失去警戒便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古人給這樣的情況起了一個貼切的名字:「樂極生悲」。

  我開始發現不妙是源於肉棒感覺到在香魂的體內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的流動,起初我以為是她在我姦淫下的正常反應,但很快地我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是非常的離譜,我注定要為此付出代價,沉重的代價!

  原來,由於我在姦淫香魂的菊穴時毫無憐惜之心,不知不覺地將真氣融入在肉棒的衝刺中源源不斷地輸入她的體內。

  香魂的明月神功已達到第七重境界,真實功力不要說勝我甚多,就是放眼天下,在她之上也只有寥寥四五人而已。

  而我跟雲姬因為這段時日對付香玉門實在太順利了,儘管嘴裡不敢輕視香玉門,但是內心深處畢竟已經有點不把她們放在眼裡!以為連續點了萬香魂兩次穴道便可高枕無憂,那想得到她的明月神功已經到了只要稍有一點外力,便可納為自己所用,從而一舉衝開兩重封穴的程度?

  方才香魂在我的屌干下假裝昏迷,原來就是在運功衝穴,我的肉棒感覺到的氣流就是她運功時的跡象,可笑我還自以為是的不放在心上!

  這時,衝開穴道的萬香魂猛地轉過身來,眼裡滿是仇恨的怒火,我大驚之下,雙手本能地往外一推,想要讓自己的肉棒離開她的身體。

  可惜這一切都太遲了!香魂追魂奪命的一掌已經當胸劈到!我欲避無門,胸口硬生生地承受了七重功力明月神功的雷霆一擊!這一擊就算是我先有準備,凝聚全身功力去接也非受傷不可,何況是在全無防禦之下?一擊之下,我頓時鮮血狂噴,向後踉蹌了好幾步,再也站立不住,只得無奈地向後倒了下去。

  事出突然,在旁的雲姬待要救我,已經來不及了!這時她見香魂已經侵上想要再補一掌將我了斷,忙飛撲過來,幫我擋下了接下來這致命的一擊。

  萬香魂未能如願擊殺眼前大仇,怒火如同要四散噴出,施展開全身功力,一著著向雲姬瘋狂地攻去!

  雲姬心裡暗暗叫苦,看我受傷之重,一時半刻絕難起身。

  香魂的武功又比自己高出不只一籌,這時她如果只求自己脫身而去當然絕非難事,但是經過這段時日來朝夕相處的神仙時光,雲姬的內心早將我當作比她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的存在!她一邊勉力接著香魂的攻勢,一邊不停盤算著解危之計。

  不消片刻,雲姬計較已定。

  只見她長袖飛舞,使出她的獨門絕技「招蜂引蝶」,顧名思義,這一招是從雲姬天下無雙的媚術中演化而來,便如同她施展媚術時花芯會有強大的吸力一般,此招一出,四周頓時潛流暗湧,將她們二人緊緊裹住,就這樣牽引著香魂向洞外移去。

  萬香魂片刻間已知雲姬的想法無非是要將自己引開,讓我有多一點的時間恢復以便逃命。

  便狠狠的道:「雲夢淫婦,今天你們兩人休想能有一人活命!」

  說罷手上加緊,只求將雲姬立斃掌下,但是雲姬全身功力凝聚的「招蜂引蝶」又豈同尋常?香魂的身體還是身不由己地一步步向洞外移去。

  這時我真氣急轉,可是明月神功的一擊又豈是好相與的?我爆氣數次,也只能勉強支援著坐起身子。

  香魂和雲姬的聲音漸漸地遠去,此時我心裡的真是五內如焚。

  我深知雲姬的武功,在香魂這樣的攻勢下,她最多也只能支撐半個時辰。

  既心焦雲姬的安危,又苦於再也無法動彈分毫,一時間我的真氣竟無法凝聚。

  也許「禍不單行」這句話真是千古真言,就在我身處如此的危機之中時,我發現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方才在我姦淫下昏死過去的石玉魄,竟然悠悠醒轉了!

  難道我真是如此不幸?壯志未酬……

我自知無幸,索性也不再去做那徒勞的努力。

  只是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平靜地看著石玉魄。

  玉魄醒來之後,馬上就發現師姐和另外的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洞中只剩下眼前這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和同樣全身赤裸的自己。

  而且從下身傳來的陣痛和床上的點點落紅,無不表明了自己的處女之身就是葬送在這個男人手上的!

  玉魄的眼神中只剩下一陣空洞,按理說,她應該一掌將眼前的淫徒擊斃。

  但是無知為何,但她看到我嘴角那淡淡的微笑時,便會想到不久之前在床上同我的抵死纏綿,儘管並非出於本意,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印記已經深深地烙入了她的腦海。

  這時我看到玉魄眼中的迷漫,眼前彷彿出現了一線生機,我勉強調和自己的呼吸,慢慢開口道:「玉魄前輩,晚輩冒犯佳人,如今只求一死……能死在前輩玉手之下,當真是作鬼也風流……如果前輩今後能不時想起晚輩曾和你有一夕之歡,晚輩此生無憾亦……」

  玉魄聽到我如此癡心的傾訴,生平不知男女間之情為何物的她又怎能分辨真偽?此時她只覺心亂如麻,一掌擊斃眼前之人固然易如反掌,但是之後呢?之後自己又能如何?畢竟這個男人的影子今生是再也揮之不去了……一念及此,玉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失聲哭了出來。

  我喘息片刻,接著柔聲道:「晚輩今日死在晚輩掌下,九泉之下若有人問我可曾後悔……晚輩必答之曰死而無悔!……能同尚是處女的前輩效魚水之歡,就算是為此而死,又有何撼?」

  看來我的溫柔攻勢已經收到了功效,而且意外地給我帶來了生機!這時玉魄竟悠悠地道:「你……公子……所言可是句句是真……」

  我心知之時一味強調自己句句是真只會帶來反效果,便不再作聲,只是盡量溫柔地注視著玉魄。

  玉魄內心的情感一時在我的引導下盡數爆發出來,伏在我的身上大哭起來,我輕輕地啃著她的發端,鼻子聞著她秀髮的清香,嘴唇在她耳邊輕輕地撕磨。

  這時玉魄發現我的傷是她師姐的明月神功造成的,我便輕輕將我被香魂擊傷、雲姬暫時將她引開之事說給她聽。

  玉魄一聽之下十分緊張:「那你要盡快離開……師姐的武功太強,我也不是她的對手的……」

  我微微一笑,「玉……能夠得到你的心,就算死我也是開心的……」

  玉魄玉面不由羞紅一片,但是她立刻又道:「不行的,我一定要救你!不要想其他的,凝神接受我的真氣!」

  說完拿起地上的衣衫,先自己穿戴整齊,再幫我也著好。

  然後運起明月神功,將真氣不斷輸向我體內。

  這一來果然有神效,我感覺玉魄的真氣正漸漸將香魂的明月神功逐出我的體內,按這樣計算,只要再又半個時辰左右,我就可以恢復功力了!

  可是天不遂人願,就在玉魄幫我療傷一盞茶功夫之後,我發現洞外已經有一個人在接近,我知道那絕對不是雲姬,而且從玉魄激動的反應中,我知道那出了萬香魂外不可能是另外的人!

  天意……罷了!






  第九章 白薇的回報

  此時香魂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宣告般地在洞外響起:「師妹,不要再被這小子的花言巧語所騙……快走開!讓我一掌結果了他!」

  玉魄一言不發,手上加勁,希望讓我的傷勢多癒合一點是一點,只是從她臉上惶急的表情和額頭上難以抑制的汗水,我不難看出,她也只是盡人事而聽天命。

  香魂見狀大怒,長嘯一聲衝進洞中。

  二話不說就是一掌劈來,玉魄心叫不妙,身形一閃,用右掌擋下香魂一擊。

  此時她心知再不能遲疑,左手運勁將我往洞外一甩,「快跑,快跑!……」

  我不敢遲疑,提起體內殘存的一點真氣,向山下逃去。

  可惜萬香魂明月神功的威力又豈是等閒可比?我跑不到數十丈遠,就感覺體內氣血翻騰,速度不得不大大降低下來。

  此時我真切地感受到死亡威脅的恐懼,一時間在我生命中出現過的人與事一一浮現在腦海中:師娘的溫柔體貼,小師妹的嬌憨驕傲,白薇的清純高潔,雲姬的情真意切……最後,這些影像都漸漸的模糊,慢慢地、慢慢地變成了一個人的影子--君燕師姐。

  一想起如今尚且生死不明的師姐,我心中頓時平添出一股強烈的求生慾望!沒錯,我還要為師姐報仇,我還要滅掉香玉門,我還要活下去!

  或許這種精神的力量真的能讓人體超越極限,憑藉著對生命的渴求,我從小孤山一路逃回了長沙城中。

  進到城中,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不由暗暗地舒了一口氣,但是我知道只要我的身份一被人看破,所有的香玉門下便會全部找上門來。

  而以我現在的身體絕對無法抵擋,所以我的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找給地方好好地療傷。

  此時我看看我身邊的地形,原來在慌不擇路之間我走進了一條巷道之中,我看到左邊的一堵紅色高牆甚是富麗,便強提積存的真氣一下掠了過去。

  進入牆中,我不由暗叫一聲好運。

  原來這時一個規模頗大的院子,院中亂七八糟地擺放了不少花草,只見其多卻不見匠心,顯得極為庸俗。

  而前方是幾棟裝設堂皇的小樓,從樓中隱約傳來的絲竹聲和?笑聲,我可以斷定這是一座青樓。

  我心想萬香魂想破了腦袋也不可能料到我在如此重傷下還會有逛花街的閒情逸致,此處當真是最好不過的藏身之處。

  我看到在院子的角落裡有一間殘破的小屋,便走了過去,推開門一看,原來是間堆放雜物和柴火的柴房,用來藏身真是再好不過。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便這樣躲在長沙城中這家妓館的柴房中療傷,飢餓時便遛到廚房隨便偷點食物。

  這間柴房地處偏僻,日常極少有人來到,偶爾有人來時,我早已藏身在角落之中,所以一直也沒人發現。

  就這樣過了數日,我的內傷在不斷地調息之下慢慢愈可,功力也漸漸恢復到六成左右,按照這樣的情況看來,只需再有五日左右,我的傷勢便可痊癒。

  可是,事情真的會如此順利嗎?

  這一夜,我照例在柴堆中調息養傷,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從聲音判斷,來者有三人,但是腳步虛浮,顯然絕非高手。

  我急忙選個陰暗角落躲好,只見門「唉」的一聲被打開,然後就聽到一聲「給我進去吧!」

  然後便是有個重物摔倒在地聲音。

  我偷偷探頭出來,只見門口站著兩人,一個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另外一個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鴇婆。

  這時那老鴇模樣的人開口罵道:「浪蹄子,進了老娘的門還裝什麼貞潔烈婦?你可是老娘花五十兩銀子從你哥手裡買下來的,不買身?你靠什麼還老娘的錢!」

  說著探前兩步,向方才被摔倒在地的那個女子身上踩了兩腳,然後轉頭對那大漢道:「阿寬!這個浪蹄子今晚就交給你了,雖然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但是她的浪勁可也不小,把阿華阿貴都給踢傷了,你是我們春風院的第一大炮,再制服不了她我可唯你是問!」

  那叫阿寬的大漢連連點頭稱是,那老鴇這才轉身走了。

  我心想這時每個妓館都有的逼良為娼,平日倒是不妨管上一個抱不平,但現在是自身難保,只好企盼那大漢快點完事走人。

  這時那大漢走到那女子旁邊,臉上露出垂涎三尺的奸像,嘴裡說道:「好個俊俏的小寡婦……你老公死了這麼多年,你一定也很想要男人吧?今晚就讓哥哥好好地陪你玩玩……」

  說完就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顯然是在撕那女子的衣服。

  這時那女子也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被撕開,頓時一聲尖叫:「你幹什麼?!」

  說著兩腿亂蹭,想把那大漢趕開。

  阿寬淫笑一聲,大手一抓已將那女子的右腳抓住,手上再一加勁,那女子的衣衫又被撕下一塊!

  本來已經打定主意不管這事的我,卻在那女子的一聲尖叫下心神狂震!這個聲音怎麼會如此熟悉?我急忙探頭一看!不看尤可,一看之下大吃一驚!你道這個女子是誰?竟是我千里護送到長沙的俏寡婦白薇!

  這一下我再不可能保持理智,大叫一聲,從角落裡衝了出來。

  阿寬顯然沒有料到房裡躲得有人,嚇得無法再動彈半分。

  我身形一閃已經到了他的眼前,憤怒的眼神使得他雙腿不由自主地不斷顫抖,我伸手將劍揮出,阿寬哪裡能夠閃躲?一下便被我一劍攔腰砍成兩截!

  阿寬發出一聲慘叫,上半截身子緩緩向後倒去,手裡一個小包再也拿捏不住,向我的臉上飛了過來,由於距離實在太近,我躲閃不及,被那小包擊中嘴唇,原來是一包小小的粉末。

  白薇喜見救星從天而降,待到我轉回身時,她看清原來是曾經與她千里同行的我時,那種安全感使得她忘情地一下撲到我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

  「王公子!真的是你!……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盼著你……盼著你像上次那樣又突然出現……謝謝老天,謝謝老天!」

  我心想此刻不能在此地久留,剛才阿寬死前的那聲慘叫恐怕會很快將其他人引來。

  我忙對白薇說,「白夫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盡快離開為好!」

  一聲「白夫人」使得白薇想起男女授受不親,羞得她慌忙將我放開。

  我帶著她從後院的高牆外逃出,此時我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六七成,這樣的逃亡當然難不到我。

  我知道這時城門已閉,便將白薇帶到城北一個小小的客棧,打算先在此等到天色亮後再行出城。

  進房之後,我才問起白薇別後情形,白薇垂淚將她哥哥不義,暗中將她賣入青樓以謀暴利的事說了出來。

  我聽得怒火高漲,當即答應替她去討回公道。

  在跟白薇談話期間,我不斷地感覺丹田之中有股慾火在慢慢蔓延,我不由暗暗疑惑,我對性情高潔的白薇十分敬重,當時與她千里同行我並沒有染指之心,為什麼這時身處危局,我反而難以自制?

  我急忙運功想要將這股邪火壓下,那知道不運功尤可,一運功全身燥熱便再也無法控制。

  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白薇見狀大吃一驚,忙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急忙一把將她推開,因為我怕一碰她誘惑的身軀,我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白薇看到我好似要噴出火來的雙眼,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合歡銷魂散?!」

  她在妓館中見過老鴇給其他女子用過這種藥,據說服用之後,如果一個對時之內不與異性交合,便會血管爆裂而死!

  原來剛才阿寬丟在我臉上的就是合歡銷魂散!那是那準備用在白薇身上的淫藥。

  其實這種散也不過是尋常春藥,如果在平時我真氣足時,這藥對我是根本不起作用,但是剛才我在重傷未癒血行不足的情況下貿然運功想將其壓下,反而讓藥力隨著血液流經全神經絡,頓時再也不可收拾。

  白薇見我痛苦難忍的樣子,心知此時唯一能救我就是她自己,但是向來貞潔的她又怎能將清白之軀交付給丈夫之外的人?可是再轉念一想,若非我兩次相救,這時她早已被人姦污,哪裡還有清白可言?腦海中天人交戰,腳下便無意識地一步步向我走來。

  我大叫一聲,「走開!不要過來!」

  伸手想將白薇推開,可是伸手摸到的卻是一座彈性十足的玉峰!原來這時白薇已經下定決心,縱死也要救我這次以報答我兩次相救之恩,所以她自動除去了身上的衣衫!

  頓時我積存的幾分理性也被白薇的裸體所抹殺殆盡,我一把抱過白薇,急色地將身上衣衫除去,急不可待地將硬的將要爆炸的肉棒插入到白薇那不曾為丈夫之外的人開啟的小穴!

  白薇緊咬著牙關,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地不斷滲了出來,歡好經驗極少的她哪能經受我的大肉棒?何況這時我的動作已經不受我的控制!但是天性告訴她在做這事是不能開口發出聲音的,那樣是蕩女才會有的事情,於是她咬碎銀牙,也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這時我也管不了那許多了,只曉得一下下在白薇的身上發洩著高漲無比的慾火……

……

  清晨的陽光從房間的天窗直射下來,照在我的眼上,把我從深深的睡夢中拉了出來。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只見自己正躺在客棧的床上,頭下的枕頭、身上的被子都以最舒適的位置擺放,難怪這一覺睡得如此迷醉。

  我坐起身來,抬頭享受著燦爛的陽光,劫後餘生的感覺彷彿使得今天的太陽更加地可愛,此刻我由衷地感受到生命的可貴。

  白薇這時正在旁邊的角落裡幫我清洗那身滿是血污的衣衫,她的神情是那樣的專注,以至連我起身都沒有發現。

  我看著一粒粒小小的汗珠掛在她雪白的額頭之上,讓她清純的面容更加顯得嬌艷,心中實在是又憐又愛。

  我靜靜的走到她的背後,慢慢地從後面將她攔腰抱住,讓自己雄壯的身軀緊緊貼住她的後背,然後臉輕輕碰上她的臉頰,輕柔的摩擦著。

  白薇全身如遭電擊,不由起了一陣戰抖,可是她的身軀在我緊貼之下很快就軟化下來,緊握著衣衫的手也慢慢地停在了那裡。

  一瞬間,我們都沉迷在這令人心醉的時空中,白薇身上的幽香對我而言便是犯罪的誘惑,我努力地讓她轉過頭來,低頭吻向她那顫抖的雙唇。

  就在我們四片火熱的嘴唇接觸的一瞬間,白薇的手再也無力拿著我的衣衫,讓它掉落在水盆邊緣,不幸地將水盆打翻了。

  水盆落地的清脆響聲讓意亂情迷的白薇猛地清醒過來,她驚呼一聲,雙手迅速地用力將我推開。

  我驚詫地注視著她,白薇右手撫胸急速地大口喘著氣,良久,她抬頭看著滿臉關懷神色的我,站直身子,臉上又回復了與我同行之時常有的堅貞神態:「王公子,昨晚您身受淫毒性命垂危,妾身感公子兩番相救之恩才作出……之事,現在公子身子已經大愈,望公子自重!」

  我愕然看著白薇,半晌才道:「那……你今後如何打算?」

  想來這已是我第二次這樣問她了,上一次問她是在她夫家遭遇慘禍之後,上次她還有一個兄長可以投靠,但是這次呢?

  白薇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一時不由愣在了那裡。

  我柔聲道:「白夫人……不!薇……你一個單身女子,又不懂武功,現在又是舉目無親,流落江湖叫我如何放心?薇,留在我身邊吧!讓我來照顧你……」

  白薇聽到我如此深情的傾訴,眼淚再也無法忍受地掉了下來,「妾身是不幸之人,不敢勞動公子關懷……」

  「不要再說什麼妾身公子的了,薇!我記得你大我三歲,今後你可以叫我弟弟,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血氣方剛的我這時只覺得天大的事都沒有照顧眼前玉人重要,師娘、雲姬,包括師姐的身影都暫時被拋到九霄雲外,我從口而出向白薇作出了一生的承諾。

  這時屋頂上突如其來地傳來了一個怨毒至深的聲音:「一生一世?淫徒!你連明天都不會有!」

  我一聽就知道是香魂這個惡婆娘已經追上門來,也難怪,以香玉門在長沙城中耳目之多,我在妓院中殺死一人的消息她們當然很快就會知道,看來她是憑殺人的手法斷定兇手是我,於是才能追到這裡。

  這時我運氣一周天,發現自己的傷勢已經比預期要早地痊癒了!想到雲姬生死未卜和自己受的重傷,我的怒火便再也難以遏制!顧不得自己的武功還不是萬香魂的對手,我拔出長劍,一躍上了屋頂。

  「賤婆娘,快說我雲姐哪裡去了?」

  我一邊說話,一邊拔劍向香魂砍去!

  「噹!!!」

  一聲巨響,兩把寶劍相交!

  自從我學會爆氣之法以後,我還是第一次出劍無法奏效!

  「哼哼,你是說雲姬那個淫婦?她現在在我香玉門中,我師侄正找人侍侯她呢……」

  聽到雲姬被囚在香玉門中,我反而大為寬心,至少知道了她還沒死,我顧慮頓去,勢如瘋虎一劍劍向香魂砍去!香魂施展出香玉門獨步天下的劍法,配以明月神功第七重的內功,誓要將我一劍斃命!

  電光石火之間,我們已經互拼了五十劍之多!

  這時我心中不由大感詫異!因為按照我原來的戰術,是想依靠這氣勢如虹的快劍讓香魂略微後退,將她逼下屋頂,這樣我便可以帶著白薇趁機逃跑。

  這是因為我知道我的功力和香魂尚有差距,而且我又是重傷初癒的緣故。

  那知道五十劍過後,我竟然發現我體內勁力爆炸的方式比以前更加強烈,但是出手之際卻又有一股柔勁相隨!這就使得我的劍法在以往剛烈的基礎上更多了一分圓滑,使得劍勢更加的凌厲!

  轉眼間又是三十招,香魂的身體已經慢慢地被我的劍網籠罩,這時她心裡的驚愕更是十倍於我!因為幾天前和我交手的經驗告訴她,我的武功並不是她的對手,加上她相信我的傷勢並不是短短幾天時間可以痊癒的,所以才放心大膽的孤身來向我尋仇!但是誰知我的武功竟然進步得如此神速,這時她的心中頓時充滿憤怒的驚竦,而這種驚竦正是許多人所謂的「後悔」……!

  但是世上永遠是沒有後悔藥可吃的,死亡的感覺很快就籠罩在萬香魂的頭上,她生命中最後的一個感覺是「冷」,因為她發現我停止了動作,而她自己卻偏偏無法再出一劍,她低下頭,才發現自己喉嚨上面的一點劍尖!

  看著威震天下的香玉門第一高手在我面前慢慢地倒了下去,我的心裡湧起了難以言寓的自豪感,曾經因為武功不強而頻受白眼的我,如今竟然殺死了如此強的對手!

  我知道萬香魂的死訊很快就會傳遍整個長沙城,和香玉門的正面對決已經迫在眉睫!我急忙回到屋中,帶著白薇向城外逃去,走時我順手在客棧主人那裡搶了幾百兩銀子。

  來到城外的一個小村,我找到一間無人的小屋,把銀子和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留給白薇,我對她說:「薇,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但是現在我要去做一件我今生最重要的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再回來見到你……這些銀子我想足夠你安安穩穩地在這裡生活下去,如果我有命回來,我一定實現我對你的諾言……」

  白薇這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她撲在我身上,火熱的紅唇飢渴地在我的臉上瘋狂地吻著,禮教的約束擋不住洶湧的愛意,對亡夫的愧疚感也被眼前我們的生離死別趕到了九霄雲外,這時她的腦海中什麼都沒有,唯一的執著就是要眼前的我在她身上留下越深越好的烙印!

  激情如火,很快的我們赤裸的身軀已經糾纏到旁邊破落的床上,我坐著將白薇抱在懷中,肉棒從下方插入她的桃源聖地,沒有前戲的誘導,沒有淫水的滋潤,我的肉棒卻無比順利地一插到底!也許是湧動的激情讓彼此的身體都最大限度地放鬆了下來,我們的性具在自然而然的情況下就結合在了一起。

  我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腰,一邊雙手用勁,輕輕地一下下拋著白薇嬌小的身軀,白薇的臉上浮現出享受、滿足、幸福諸般情感混雜的美妙表情,嘴裡緣自內心地發出了一陣陣歡愉的吶喊:「啊……啊……唔……啊……啊……喔……喔……喔……!」

  我下身動作逐漸加快,上面的頭也沒有閒著,我張口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白薇粉紅色的乳頭,讓白薇陰道裡的浪潮來得更加的洶湧。

  這時我感覺到當白薇的陰道將我的肉棒緊緊的包圍時,從她的體內不斷地湧出一種不明來歷的力量,通過我的肉棒流傳到我全身的脈絡,和我體內原有的力量慢慢地融合,然後再緩緩地注入我的丹田。

  頓時我明白了我的功力突然增強以至能夠擊殺香魂的原因,原來就是由於昨晚和白薇的一夕銷魂,只是昨晚我絲毫沒有神志去感受這種情況,所以等到現在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據說只有陰女族的女人才能讓我的功力有這樣的提高,難道白薇恰好就是陰女族的傳人?

  這時我已經無法顧及太多,我的身心慢慢地全部融入了和白薇的交合之中……

  雲收雨歇,白薇默默地幫我整理好身上的衣裝,從我的眼神中,她知道沒有任何人能夠讓我不去做那件事,聰明的她知道這時淚水和不捨只會成為我的阻礙,便平靜地說,「好的,你就放心去吧,我做好晚飯等你回來。」

  可是她的心裡卻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等不到你,我就跟著你去了……」

  尋常的話語帶給我的卻是無盡的動力,我畢生第一次感到自己擁有了家的感覺,我知道我必須活著回來,活著回來吃這頓晚飯。

  ……







  第十章 密室的春色

  長沙,香玉門總舵。

  石玉魄眼神呆滯地看著眼前的紗窗,她的眼中已沒有淚,淚早已流乾。

  這麼多年來與她風雨同舟,無論心靈或肉體上均有著最親密關係的師姐,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前廳的大堂上,只是永遠都不能再起來了。

  師姐的致命傷是咽喉的一劍,據當時目擊的人說,兇手是一個劍法凶悍的少年,當然,也就是本門欲得之而後快的「風劍」卓臨風。

  「師姐,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放走了他……」

  玉魄的聲音令人意外地顯得萬分的平靜,「不過,我求過你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煩了……。

  被他……時,雖然並非出於我的本意,但是他真的讓我享受到做女人的樂趣……師姐,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告訴我,男人是多麼的骯髒,和男人做那事兒是多麼的痛苦,現在我知道,你無非是想把我留在你的身邊……師姐,我不知道該恨你還是感謝你……」

  這時,玉魄的耳邊想起了輕輕的一聲歎息。

  玉魄駭然抬頭,只見在她門口的一顆大樹之上,一個身影正靜靜的凝視著她,儘管她對這個身影並不能說是很熟悉,但是她還是一下就知道了,來者只能是那個侮辱了她,但也給她帶來無限生趣的人。

  我從樹上一躍而下,逕自走到玉魄的面前,玉魄明顯顯出手足無措的尷尬,面對著殺死師姐的仇人,按理她應該毫不猶豫的一劍向我砍來,但是只要想起那一次我那強勁的臂彎、有力的衝刺、醉心的情語帶給自己的無限歡愉,這一劍又叫她如何能夠砍得下去?

  我伸出右手,輕輕地將玉魄摟在懷中,我知道此刻身處龍潭虎穴,一個不小心就會踏上不歸路,方才在前方制住一個丫頭詢問雲姬的蹤跡,她卻茫然不知,我也只好改而盤問出玉魄的住處。

  比起如無頭蒼蠅般四處搜索,從玉魄身上套出她的下落顯然更加方便。

  玉魄感受著我溫暖的懷抱帶給她的安全感,縱是再強的女人,在傷心無助時最渴望的也無非是男人的呵護,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再一次湧了出來。

  「玉……告訴我她們將雲姬囚在哪裡了?我們這就去吧她救出來,然後我們一起去找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從此不再和人動手,讓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我盡我所能地用最溫柔的聲音,在玉魄的耳邊輕輕地訴說。

  玉魄愣愣地抬起頭來,「沒有人的地方?不再動手?……永遠在一起?真的可以嗎?真的有這樣的地方嗎?……」

  「有的,我保證我會給你這樣的一個地方……」

  我輕吻著玉魄的發端。

  「好吧,我帶你去。」

  玉魄的聲音仍然顯得那麼的空洞無力,也許此刻她的心中早已失去了應有的主宰吧?

  香玉門稱雄江湖垂三十年,自然有它獨到之處。

  長沙總舵在數代掌門人經營之下,以規模而論絕不在武學淵源的少林寺之下。

  我在玉魄的指引下左旁右繞,心中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暗暗慶幸沒有貿然闖入。

  走了有大半個時辰光景,玉魄將我帶到一間小屋之中,指著書櫃後面道:「那天師姐將她抓回來後就是囚在這裡面的。」

  我感激地衝著玉魄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進去吧!」

  玉魄伸手在牆上不知什麼地方撥弄了幾下,只見書櫃慢慢地向旁移開,露出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我跟玉魄對望一眼,更不遲疑,大踏步走了進去!

  「咯咯,咯咯,十年前就名動江湖的一代英俊劍客,多情種子「風劍」卓臨風原來長得是這個樣子,而且是如此年輕,咯咯,小女子今天終於有緣一見了。」

  聲音傳自密室盡頭的一張椅子上,發聲之人,不問可知,就是我這次復仇之行的最終目標:香玉門下任掌門,武林未來領袖,「玉蝶香劍」范柳芸!

  我尚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我欲除之而後快的仇人,眼前的范柳芸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細長入鬢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膚,風資綽約的姿態,加上玲瓏剔透的身材,確是罕有的美人。

  憑心而言,若單以相貌而論,范柳芸確是我見過的美女中最出色的一個,比之師姐更要勝過兩籌。

  只是師姐天生的言行可親,讓人不自覺地如沐春風,這一點卻是別人無論如何去模仿也學不來的。

  我強抑住自己衝動的心情,展顏笑道:「范小姐,在下一位朋友前日無意中失落在貴門中,不知可能讓她出來一見?」

  「咯咯,卓大俠果然快人快語,好的,這就讓你見見你心愛的雲姬一面!」

  說著兩掌一拍,只見在她身側的一道牆居然慢慢向上移了上去。

  牆後是一場香艷無比的活春宮,只見一個女子的雙手被反著綁住,通過一條長繩高高地吊在地上,那女子的身軀攔腰折著,雙膝跪在一張寬長的桌上,上半身與桌面平行,滿頭秀髮和兩個奶子無力地像桌面方向垂著,身體上滿佈著橫七豎八的抓痕。

  儘管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從身形我一下就可以知道這人必然是雲姬無疑!

  而這時在她的下方,一個中年男子正無力地聳動著他的腰,讓他那有點軟縮的肉棒一下下進出在雲姬的淫穴中。

  更慘的是,在雲姬身子後面赫然扒著一隻巨犬,巨大通紅的肉棒在雲姬的菊穴裡不斷地轟擊著!這還不止,在她們的前方,還有一男二女在瘋狂的交合著,兩個女的我都認識,分別是曾經被我強暴過的「香玉門」下「飛花鏢」祈若蘭和歐陽琳,而那男人年紀輕輕,面貌俊俏,我卻沒有見過。

  那男子用力地抓著祈若蘭的玉乳,讓「飛花鏢」口中喊出攙雜著痛苦與快感的吶喊,下身飛快地在歐陽琳開苞不久的秘穴裡抽送,歐陽琳也不閒著,像狗一般的張著口,在祈若蘭的下體啃咬著。

  祈若蘭受不了這種上下夾攻的快感,胡言亂語的淫聲從她的口中不斷地傳出,動人心弦的淫聲浪語,激發著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

  「喔……小哥哥……你……你的手抓得……抓得姐姐好過癮喔……小師妹,姐姐的……姐姐的浪穴……要你啃重一點……啊……爽……好爽啊……嗯……對!用力……對!用力一點……咬爛姐姐的小肉洞……喔……好爽……好痛快……好舒服……姐姐……姐姐我快……快飛上天……哦……哼……哼……喔……」

  年紀輕輕的歐陽琳也是抽空大聲浪叫:「啊……好過癮喔……大肉棒哥哥你的……你的大肉棒好硬好燙……燙的妹妹的穴心好酥麻……好爽喔……嗯嗯……啊呀好痛快呀……」

  這時在雲姬身下的中年人似乎在祈若蘭和歐陽琳的浪叫下又重振雄風,雙手猛搓雲姬胸前巨乳。

  並且抬起頭去吻雲姬葡萄色的乳頭,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呻吟。

  被幹得神志不清的雲姬,配合著那男子和背後巨犬抽插的動作,前挺後迎,淫水不斷的向外猛瀉,沿著屁股溝流出,在地上形成一個水灘。

  良久之後,猛插雲姬後庭的那只巨犬,身軀劇烈地搖晃,然後「卜」的一聲,在雲姬的後庭裡射出了一股又濃又腥的精液……密室中的一犬二男三女,除了雲姬的面貌無法見到不能判斷之外,其他人獸的眼中都只剩下一片慾火,很明顯是服下了非常霸道的控制心神藥物以及春藥!

  范柳芸見我的眼中神色閃爍不定,得意地笑道:「卓大俠,你可能還不認識這兩位元元,來來來,我來介紹介紹,這位現在正和狗一起幹著你的雲姬的是我的代掌門師叔唐凡唐大俠,而這位則是北海世家的二公子北海鳴少俠。

  咯咯,那天我將雲姬帶到這個密室,我師叔說我們香玉門名門正派,無論如何不可動以私刑,既然如此,柳芸就只好喂師叔一點藥物,讓他對你的雲姐動動淫刑了;而這位北海公子那天向柳芸信誓旦旦要取卓大俠的人頭,後來卻又灰溜溜地跑回來說找不到卓大俠的下落,柳芸就讓他和唐師叔一起伺候你的雲姐了……」

  說到這,范柳芸的臉上閃過一絲蕩色,「咯咯,沒想到你的雲姬服了藥後浪勁可也真大,竟然讓兩個男人都招架不住……咯咯,柳芸只好又找來這條大狗,幫她通了後門才算是把她制住……不過這藥的效力也真是出乎柳芸的意料,說不得,只好讓這兩個和卓大俠有一夕之緣的浪蹄子也來摻一腳,不然他們可是連柳芸都想侵犯呢!」

  范柳芸知道卓臨風對雲姬情真意切,故意將話說得淫褻無比,目的當然是要讓我被怒火沖昏頭腦,偏偏她說著臉上又顯出楚楚可憐的樣子,蕩意更盛。

  我這時怒極反笑,「「玉蝶香劍」范小姐,如果今天你落在卓某的手上,你能否給我一個不將你姦淫至死的理由!」

  說著大踏步向范柳芸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劍光,在昏暗的密室中交織。

  一方是在怒火的刺激下劈出迅雷般復仇之劍的熱血少年,另一方是繼承了武林統帥香玉門絕世劍法的絕色美女,這一戰,關係的是雙方的生死存亡!

  一百招……兩百招……兩百五十招!

  我越打越是心驚,范柳芸的武功,竟然還在他的師叔萬香魂之上!若不是由於白薇身上的神奇力量使得我的功力大增,我恐怕早已躺在她的劍下!

  卻不知范柳芸心中的驚訝決不在我之下!因為她本以為憑藉著她已經達到第八重的明月神功,要將我拿下並非難事,但是就目前的情況看來,這個想法顯得是那麼的可笑。

  因此,范柳芸決定使出她安排好的致命圈套!

  只見范柳芸劍法加急,將我的攻勢稍稍抑制,然後伸手到腰間將一物拋出,頓時一陣類似絲竹的聲音在密室中四處迴響。

  我正絕詫異,不知道她此舉有何用意,突然就看到方纔還在牆後淫亂的唐凡、北海鳴、祈若蘭和歐陽琳四人,轉眼間全都走了出來,然後自覺地拿起擺在牆角的長劍,瘋狂地向我攻了過來!

  情形頓時變成了我要同時面對五名高手的合擊!唐凡等四人看來在藥物的控制之下已經神智全失,劍法也變得毫無法度可言,招招都是進手招式,但是他們五人的合力已經足以讓我應接不暇,毫無出手反擊的機會!

  范柳芸看到我已經處在了絕對的劣勢之下,劍上絲毫也沒有放鬆的意思,而是更加狠辣的向我攻來。

  頓時,我的身上不可避免的四處掛綵,手臂、小腿、肩膀、後背……

  一時間,我感覺到失敗離我是如此的接近!隨著傷口的增多,我的神智越來越不清晰,但是一個信號卻無比頑固的佔據著我的腦海:打敗范柳芸,為師姐,為雲姬報仇!

  頓時,我的心境進入了一個單一的境界,體內的氣爆也變得比以往更加的強勁!手上揮出的劍已經沒有招數可言,只是簡單地配合著氣流爆出的方向劃出軌跡!

  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我這種無招數可言的出劍方式,在對手眼中卻變成了最可怕的劍法!不僅快得嚇人,而且攻擊的角度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原來,經過體內經脈爆炸的我,真氣的運行方式已經和天地之間的某種神秘的真理相通,以往的我,只懂得在出手的一剎那運用這種力量,而如果對手招架住我這一擊,我就只能運用被強化了的經脈之力作戰。

  而通過剛才的一番決戰,讓我在危險中悟出了「意隨氣走,隨心所欲」這至關重要的八字真言!

  攻守之勢頓時逆轉,范柳芸的臉色也慢慢變得異常難看,我的功力突然增強,顯然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啊……」

  一聲慘叫響起,只見北海鳴臉上露出異常古怪的表情,兩眼直登登地看著范柳芸,緩緩地倒了下去,他的左胸口處被我一劍刺中,出現一個不大的血洞,傷勢直達心臟,頓時氣絕。

  我的攻勢由於北海鳴的倒下而更加顯得凶狠,片刻之間,唐凡、祈若蘭、歐陽琳都被我擊中穴道,失去了再戰的能力,也是我心存仁慈,沒有取去他們的性命,只是將他們擊昏而已。

  這時大局已定,范柳芸安排下的毒計沒有奏效,這就將她置身於死地!

  范柳芸畢竟不愧為一代女中梟雄,驚惶之色在臉上稍縱即逝,馬上恢復了往常的嫵媚笑容。

  我冷冷地看著她,就想看著一塊躺在砧板上的肉,赤裸的肉。

  果然,范柳芸很快的就變成了一個赤裸的女人。

  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美艷,眼神充滿了誘惑的火焰,她櫻唇微張,露出她整齊如玉的貝齒,一隻手輕輕的放在嘴唇上,另一隻手慢慢的解著身上的衣帶,配合著身軀獨特的抖動、從內心深處發出的銷魂的鼻息,構成了一幅人世間最具誘惑力的畫面。

  隨著身上衣物的漸漸消失,范柳芸離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來到我的面前,范柳芸慢慢地跪了下去,一邊抬頭用她那水汪汪的媚眼看著我,一邊伸手在我的胯下探索著。

  「咯咯,風哥哥,想不到你的武功高強到這個地步,相信你小弟弟的「武功」也是很驚人的……蕓蕓的小淫穴真是很想和它交一交手哦……風哥哥,你就把蕓蕓收在身邊伺候你的小弟弟好不好?有了蕓蕓的幫忙,憑著風哥哥的武功,要將整個江湖掌握在手中也是一點不難的……」

  權力、美色、金錢……無論哪一種,對一個男人的誘惑都是難以估量的,何況面前的情況,是只要我一點頭就可以全部擁有的。

  但是我的眼光卻還是那樣的一片冰冷,而從我口中蹦出的話也足以讓范柳芸心死。

  「幹你的淫穴?會的,我一定會的!不過幹完之後,如果你還有一口氣留下的話,那才是人間奇跡!」

  伴隨著殘酷的話語,我一腳將跪在地上的范柳芸踢得仰面朝天,我轉頭向著後面的玉魄說道,「玉姐姐,我這樣做是不得已的……你也看到了,她對我的人做了些什麼……」

  石玉魄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將肉棒放在躺在地上的范柳芸淫穴口上正想插入,卻發現她的淫水早已將她胯下的森林弄成了一片沼澤。

  「真是難得一見的騷貨,明知道這是你的最後一次被干,居然還能浪成這樣……不行,玩這麼濕的淫穴只會讓你這騷貨爽死……」

  我環顧四周,突然看見剛才被我接下放在一邊的寶劍,頓時計上心頭。

  我回身拿過寶劍,范柳芸頓時臉色大變,我笑道:「放心,你這騷貨只能死在我的肉棒之下,不會死在劍下……」

  一邊說,一邊手握劍柄,將冰冷的劍鞘插入了范柳芸淫水洶湧的穴中,直達子宮口上。

  范柳芸疼得汗珠在額頭上拚命湧出,我哪去管她的死活,將她身軀翻轉,讓她像狗一般爬跪在地上,長劍撐著地面。

  我走到她的身後,二話不說,肉棒雷霆萬鈞地轟入了她的菊穴!

  范柳芸的菊穴明顯不是第一次開發,我的肉棒並沒有享受到披荊斬棘的快感,好在我也不指望她還是原封貨,只是要通過這種姦淫給她最大的痛苦。

  這時我拔出肉棒,轉到范柳芸身前,命令她張開口來吸吮我的肉棒,我將功力凝聚到下身,使得肉棒硬如鋼鐵,保證她即使想咬也無從下口。

  想不到范柳芸這浪貨絲毫不顧我的肉棒上還沾著她菊穴裡的垢污,伸手捧著肉棒就放進口中。

  這個騷貨的口技當真不錯,我舒服得閉起眼睛享受起來。

  就在這時,范柳芸的臉上浮現出一股得意的淫笑,她突然站起身來,將我的身軀緊緊地抱住,而且在我耳邊浪浪地說道:「風哥哥,你放心,你死後蕓蕓還是會讓你銷魂的……」

  事情是如此的突然,以至我根本沒法反應過來,這時我看見在旁邊的樑上,一個身影如一道飛虹般俯衝下來。

  速度之快,令行動被范柳芸控制的我毫不迴避的餘地。

  頓時我明白了過來,原來這才是范柳芸最後的陷阱!最致命的陷阱!

  這時在旁的玉魄大叫一聲:「小心!」

  身形一閃擋在我和范柳芸身前,拔劍向那個身影砍去!

  可惜那個身影實在是太快,玉魄的阻擋顯得是那樣的無力,「噹」的一聲巨響,玉魄的身形直飛出去,一道劍痕從額頭直垂下來,頓時香消玉殆!

  玉魄的犧牲給我帶來了一線生機,我全身的勁力最大限度的一爆,終於將范柳芸震開,同時我急速往旁邊一閃,上面的劍光從我胸前滑過,在我的胸口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

  我驚魂初定,急忙抬眼望去,只見那道身影原來是一個身材瘦長、道貌岸然的道士,而這時范柳芸正伏在他的肩上,笑吟吟地看著我,手裡把弄著那把我方才插在她淫穴中的劍鞘!






尾聲  未盡的結局

  這時那道士看清了我的相貌,臉上變色,「你……你不是卓臨風!……你究竟是誰?!」

  原來這道士正是武當玉劍子!

  事已至此,我也無須再隱瞞下去,「哼,范柳芸你這賤人聽好了!本少爺姓王名吉,乃是「幻劍門」十四弟子!我師姐因你而生死不明,本少爺與你不共戴天!」

  這番話顯然大出范柳芸的意料之外,只見她的臉色陰晴不定,我一看機會難得,就乘機向後一滾,抓起了地上一把不知剛才是誰掉下的佩劍。

  玉劍子一看我有劍在手,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施展他的兩儀太極神劍向我攻來。

  兩儀太極神劍是武當除最高劍法「真武七截劍」之外最強的武功,即便是在武當本門,一般也要二三十年才能出一個傑出人才練成此劍,威力當然非同小可,我使出全力應付,一時間和玉劍子打得難分難解。

  頓飯功夫過去,儘管在劍法上無法佔到上風,但我在內力上的優勢漸漸顯示出來,玉劍子開始連連後退,看來不用再過三十招,我就可以將他斃於劍下!

  這時我反而暗暗奇怪,不知方才范柳芸為何不過來和玉劍子聯手對付我,抽空抬眼一看。

  只見范柳芸巧笑嫣嫣,拿著我的寶劍,慢慢走到被我點倒的唐凡、歐陽琳等三人身邊,劍光閃處,三聲慘呼響起,唐凡等人已經被她一一刺死!

  這時我看范柳芸腳步移動,竟是走向雲姬之處,我大吃一驚,急忙猛出數劍,希望盡快擊敗玉劍子,好趕過去相救雲姬!

  可是太極劍的防守又豈是容易攻破的,眼看范柳芸已經走到雲姬身邊,轉頭看著我,眼神裡滿是貓抓老鼠般得意的神色。

  此時雲姬的性命真是千鈞一髮,我更無暇多想,右手一甩,手中之劍如火龍奔月,脫手直向范柳芸飛去!

  這一劍凝聚著我畢生的功力和滿腔的怒火,范柳芸促不及防之中,勉強一閃,長劍頓時從她的左肩對穿而過!

  范柳芸驚呼一聲,再也不敢多逗留片刻,身形馬上一躍,向密室之外逃去。

  我本想追趕,但是此時我感到背後玉劍子奪命的一劍已經到了我的背門,我一發狠,身子往左側一讓,劍頓時插入了我的體內。

  玉劍子一喜,正想拔出劍再刺我的要害。

  誰知我致命的一拳已經狠狠地轟在了他的喉嚨之上!玉劍子哼都哼不出一聲,頓時了帳。

  眼看眼前的強敵一個個倒在了我的面前,我再也支援不住,緩緩地倒了下去,可是這時我的眼光和雲姬欣喜的眼神在空中相會,我知道,一切都沒有結束,我的人生還有無盡的故事。

  ……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4-22 16:10 編輯 ]
作者: iygmmg    時間: 2009-6-12 11:22

早期看过了,一直没有新的章节,期待中。
作者: kidcat    時間: 2009-8-24 17:12

這個似乎更新到21章了!我幫忙貼一下好了!
作者: kidcat    時間: 2009-8-24 17:14

黃禍(花劫續篇)師門篇(全)01-10

第一章:亭台聞秘
大勤朝錢龍十三年,時值二月初春,在北方已是冰河解凍,百花含苞之時,而在南國粵地,卻是寒風不減,今年最冷的節氣竟是趕在了此時。
王吉望著眼前的滿目蕭瑟,出神了許久,天氣雖劣,但比起他記憶中那個滿布死亡的密室來,卻已無異於仙境了。長沙香玉門密室一戰,雖只是十天前的事而已,但在王吉卻是仿如隔世,那一役的驚心動魄,使得他只想盡快將之忘卻。
但是,人生中有很多事,卻是你越想要忘卻,便越會在你腦中重現的。
香玉門一役,玉魄死在玉劍子手中,雲姬身受重傷,王吉雖在最後關頭劍傷范柳芸、拳斃玉劍子,但是這勝利的代價,也確實是太大了。
雲姬的傷並非一時可癒,需要靜養,長沙城已經不是可以久留之地,而在這種天氣之中趕路回京顯然絕非良策,於是王吉只得在接上白薇之後,轉道南下,回到嶺南老家,其父現任廣東巡撫,貴為封疆大吏,在嶺南有好大一片產業。
離家日久,遊子還鄉,父母自然是喜出望外。雖然見得兒子身上帶傷,而且攜著一個重傷女子和一個薄孝寡婦未免驚奇,但也沒有多問,只是囑人好生伺候白薇,並延請名醫給王吉、雲姬治傷。
王吉傷勢並不嚴重,調養數日,已然痊癒。
這數日中,王吉除了不時去看看雲姬的傷勢,並沒有外出,他想藉機讓自己早點忘掉那段可怕的夢魘。
這一日,王吉正在庭中凝神靜思,此時背後腳步聲響,回頭一看,卻是其父,王天騏王巡撫到了。
王吉忙轉身請安,王天騏笑著對他說道:「我兒今日氣色不錯,想是身子已經大好了?」
「托父親大人的福,孩兒已經痊癒了。」
「那就好,那就好……來,我們爺倆到亭中坐坐,為父有話跟你說。」
兩人步入院中亭台,王天騏囑侍女上了一瓶酒,父子二人便在亭中商談起來。
王天騏先盡了一杯,然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不知父親為何事煩惱,希望孩兒能為父親解憂。」
「呵呵,孩子啊。這事你是幫不上忙的……為父心憂的並非家中瑣事,而是天下大事啊!」
「哦?孩兒願聞其祥。」
「唉……國事日險吶……」
「父親說笑了,如今天子聖明,天下太平,國事何來日險之說?」
「呵呵,孩子啊!當今之大勤,四海昇平只是表象,實際上是危機四伏、處處艱險吶!當今聖上英明果決,卻只是……」說到這,王天騏警覺地頓了一頓,看了兒子一眼,才接著說道:「只是未免剛愎自用了些,言官動輒因言獲罪,因此天下事吶,老百姓是只知其表,不知其實啊!」
「孩兒知道,當初父親大人被調任離京,便是因父親秉性耿直之故。」
「哦?你何以知之啊?」
「師父常對我言道:父親大人乃是他生平至交,他一向敬仰父親的高風亮節。 」
「呵呵,浩然不愧是我的知己!不過他這樣說卻是抬舉為父了,為父離京,其實也是避禍而已。總算當初對我朝曾有些許微功,蒙聖上不棄,給了為父這樣一個顯職……呵呵,不過……孩兒,你可曾聽說過光明殿之誓?」
「光明殿之誓?……請恕孩兒孤陋寡聞。」
「不是你孤陋寡聞……光明殿之誓本就是皇家之秘,當朝只有幾個重臣知曉……來來來,讓為父跟你好好說說。」
接下來,王天騏便將十三年前,本朝一件驚天大事,講與兒子知曉。
「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十三年前,先帝身染重疾,已到了彌留之際。先帝文治武功皆是不世之雄,御宇四十年間,對內平定西南,開通漕運;對外討逆平蠻,揚威八方,不僅是我大勤朝奠基之君,更是我中華史上之一代聖君也!」
「先帝功績雖驚天動地,為人卻是再平和不過,當其時,朝廷君臣相得,言官暢所欲言。在中華史上,恐怕只有大唐貞觀年間可與之相比了……」
「可就在此時,朝廷出了一件大大的禍事!征討大將軍、內務大臣領太子少保卡拉撒哈,聚集數十大臣與眾多士子,信奉北方蠻族魅國人之異端邪說,竟要求先帝棄天子聖銜,與凡俗人平起平坐,並改動本朝種種根本大法!說什麼皇上不可獨掌大權,皇上行事,需得臣民監控等等不臣之言……」
「此說一出,滿朝震動,朝臣頓時分為兩派,卡拉撒哈派人數雖處劣勢,但其說蠱惑人心之力甚強,因此附逆人數也是日增……」
王吉聽到這裡,打斷問了王天騏一句:「不知當時父親如何置身?」
「唉……卡拉撒哈為人忠直不阿,本來也是為父的至交,只是那時他的舉動的確是太過驚世駭俗,為父不得不與他割席斷交!」
「此事鬧到最後,朝廷已無一日安寧,先帝的龍體也是日漸虛弱,為了避免在龍御歸天之後,卡拉撒哈派得掌大權,壞了祖宗之法,使得天下大亂,先帝只好在最後關頭痛下殺手,將卡拉撒哈派一網打盡!卡拉撒哈被誅九族,卡拉撒哈派其餘眾人,均被腰斬、斬首,家屬充軍邊疆。那一天,大勤門外死者數千,那是血流成河啊……」說到這裡,王天騏已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哼!古今為君之人,但求一家為尊,千秋萬代。動輒以天下之名大開殺戒,先帝枉有聖君之名,卻也是為一家之私!卻要以大義之名掩飾!」王吉怒斥,在他心中,為權、為私殺人本非過錯,但巧言掩飾,卻為他所不齒。
王天騏聽到兒子的一番言論,心中暗驚。因為這樣的言談,便是當初卡拉撒哈派中眾多邪說之一。看來自己不讓這個兒子從政還是大有先見之明。
他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此禍之後,聖上已是油盡燈枯,朝廷下令封鎖消息,有再敢言一言者斬!但是此時,卻偏偏出了另一件禍事:太子驟然身染惡疾,竟早於先帝去了。而先帝膝下不豐,太子之外,便只有一個三歲的幼子,雖說皇上繼位可不論年齡,但此時大變初過,實在不宜立此幼主……」
「無奈之下,只得遍覓皇族,滬寧王亙振為人冷險陰狠,本不為先帝所喜,但是先帝臨終之際,思索此禍由來,雖也有邪說蠱惑之因,但究其主因,還是由於先帝待臣子過寬,使得君臣間雖有相知之誼,卻無君王之威!痛定思痛,先帝便決定讓滬寧王繼位,在這天下猜忌不安之時,以滬寧王的手腕,實在是為君的合適人選。於是,滬寧王得以繼位,也就是現在的錢龍皇帝了。」
「哦,原來如此……那麼父親,光明殿之誓又是什麼呢?」王吉問道。
「光明殿之誓……本朝之法,為君者只能出於先帝直系一脈,當時王子雖幼,卻是繼承大統的唯一人選,滬寧王本來只能出任攝政王,可是當時各種邪說在朝中實在太甚,滬寧王若不登基,只怕不久就要再出一次大勤門之變來!於是滬寧王與群臣於正大光明殿在先帝面前立下重誓:以十三年為期,等新太子長大成人,滬寧王便需遜位,讓他繼承大統。包括為父在內的十二大臣,負責保證促成此事。十二大臣之中,為父雖不足道,但其他大臣都是數朝重臣,有的更手握兵權,只要協力,此事不愁不成。但十三年之期不到,任何人不得妄言此事!」
「現在,十三年之期已經到了……當今聖上,登基之初不露聲色,等到過得數年,權力日固,便開始排斥舊人,照我看來,他是不會願意交權的……為父雖遠避嶺南,卻也難保不捲入這場漩渦啊……」
「父親也不必憂慮,皇家之事,父親既然無意再去理會,那只要避居此處不再入京,相信也不會有事。」
「呵呵,但願正如我兒所言了……對了,今日之事,絕不可再於任何人談起,知道麼?為父跟你談起,只是要你在京處處小心便是。」
「孩兒遵命。」
「那好,去和你母親請安吧。」
「好的,孩兒告退。」
與父親的一席話,說得王吉心情沉重。去和母親請過安後,他便去看望雲姬,雲姬的傷勢仍然很重,雖沒有性命之憂,卻也極需休養。王吉去時,她剛好服了藥後正在安睡,王吉囑侍女好生照應之後,便轉身前往白薇的下榻處。
白薇的住處在王家大宅後進的一個小院落中,自成一體,有四個丫鬟照應著。王吉前腳剛到,早有丫鬟進去報與白薇知曉了。
片刻,白薇已經迎出門來。依然是那一身素裝,在蕭瑟寒風之中。王吉不期然地想到了一樣的一句話來:人淡如菊,傲雪欺霜。
白薇見了王吉,心中雖有一股忍不住的喜悅,當時臉上卻仍是淡淡地不形於色:「公子萬福。」盈盈地給王吉請了個安。
王吉本來尚在發呆,見得白薇如此,急忙咳嗽兩聲:「薇……白姑娘客氣了。不知在寒宅住得可還愜意?」
「白薇多謝公子收容之恩。」說話間,白薇抬起頭來,眼光在王吉臉上流動,哀怨之意表露無遺。
王吉見此,忙道:「白姑娘,外面風大,我們進房說話。」又轉身對那幾個丫鬟道:「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得進房中一步!」
「是!」那幾個丫鬟答應一聲,也就紛紛退下。
等到那幾個丫鬟全都退出院外,王吉過去扶住白薇,兩人便進了房中。
進得房來,王吉轉身將門關住,便過去輕輕抱住白薇香肩:「薇,這幾天可想死我了。」說罷嘴唇便吻向白薇。
白薇的反應是激烈的,看得出來,這幾天裡,她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王吉。
吻,將兩人之心的距離無限地拉近,彷彿從亙古以來,兩人便已經吻在一起了,在一個只有兩人的小天地中。時光似乎也為這對男女的激吻而停頓……
良久,良久……
當兩人終於喘息著將嘴唇分開的時候,王吉看到淚水已經忍不住地從白薇的臉上滑落。
「薇姐姐,誰欺負你了嗎?」想到白薇竟然在自己的家中受氣,王吉的怒火頓時便要上升。
「沒有……沒人欺負我,是我自己因為太想你……」說到這,白薇的臉已經紅透。
王吉喜極,摟緊白薇,便要再次吻下,沒想到這時卻被白薇避開。
此時白薇的心中可謂是百感交集,她以寡居之身第一次與王吉歡好,乃是出於無奈,為了救治王吉身上的淫毒。後來感他數次相救之恩,心中已存與王吉同攜白頭之願。但是這次南下,看到王吉出身竟然是大宦之家,這幾日的錦衣玉食,無不是自己生平未見。如此家世,自己一個不幸之人如何承擔得起?這段時日來的朝思暮想,最終都只能是空夢一場!這讓她如何能不傷心落淚?
王吉看到白薇的神色,隱約也猜到她的心中之念。便兩手一緊,將白薇的嬌軀抱住:「薇,我父親雖是朝廷命官,我卻是個草莽性子,雖自幼讀書,但從不存宦海薦身之念。家父深知官場艱險,也由得我浪蕩江湖。如你不棄,今後我們兩人四海為家,浪跡天涯如何?」
一番話說得白薇心花怒放,能與個郎攜手江湖、白首相依,對於屢遭重創的她而言,是多大的一種滿足?
但是一陣喜悅過後,白薇還是平靜下來,成熟乖巧的她知道,王吉到底不是一般的江湖浪子,良好的家世、不凡的文才武功,都使得他的眼光高人一等。現在他雖對自己情深,但若自己真成為他的正室的話,難說哪一天當他看到更好的女子,便會對自己的過去介懷,更不必說他的父母絕對不會讓一個寡婦成為他們的兒媳,如果弄得他和父母反目,那時自己的處境將極為尷尬。
想到這,白薇轉頭凝望著王吉:「王郎……妾身乃不祥之身,蒙君錯愛,那是三生修得,但妾身卻不敢存此奢望,只求終身在王郎身邊,為婢為妾,妾身都是歡喜的……」
王吉也凝視著白薇的眼睛,這個女子的乖覺、體貼已經擄獲了他的心。但是在他內心深處,他也明白,白薇難以成為自己的佳偶,不說家庭、身份的重重阻隔,就只說他自己,真的能夠做到只愛白薇嗎?不,不能,他還有雲姬,還有師娘,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心裡面始終有一個女人佔據著最重要的位置:師姐君燕!
「薇姐姐……」也許是歉疚感的驅動吧,現在王吉只想給白薇最溫柔的愛撫。
白薇喉嚨中開始漸漸傳來微微的喘息……
王吉的手靈活地刺激著白薇身上敏感的部位,清純的白薇承受不住王吉的輕薄,內心的慾火開始慢慢地高漲……
「薇姐姐,我們來……共尋歡樂如何?」王吉在白薇耳邊輕輕地說道。
「不……不要……光天化日的……不……」白薇嘴上雖在拒絕,但是身體卻在迅速軟化。
「下面濕了嗎?」王吉一邊解著白薇的裙帶,一邊狡黠地問道。
「不……沒……沒有……」白薇奮力保持最後的一點矜持。
但是當王吉終於將她身上的衣帶盡數解開時,她只好無奈地放棄了反抗。雪白的肉體,在日光的照耀下更加地顯得奪目,由於掙扎帶出的點點汗珠,給她平添了幾分原始的誘惑。
王吉將白薇抱到床上,正想要除去自己的衣服,這時卻聽到白薇說:「王郎,還是……還是讓妾身來服侍你吧……」
王吉一愣,只見白薇赤裸地站起身來,從後面貼在自己身上,手也在他身上的衣帶上摸索著。白薇先將王吉的褲帶解開,讓他的長褲褪下,然後跪在王吉腳下,含羞將他的內褲也一併除去。
這時王吉的肉棒便如一柱擎天般的聳立著。白薇羞紅著臉,看著這曾經帶給她極大歡樂的肉棒,然後抬眼看了王吉一眼。王吉還沒有會過意來,白薇已經閉起眼睛,一手捧住王吉的大肉棒,將它含到自己的檀口之中。
王吉舒服地「啊」地叫了一聲,這樣的口舌慰勞,他並不是沒有經歷過,師娘、雲姬、夢姬都曾經給他做過口交,而且口技之佳也都在白薇之上。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口交,能夠帶給王吉這樣的舒坦。是啊,白薇是那樣的堅貞純潔,像這種淫穢的事,本來是決不可能做的啊!
白薇顯然沒有絲毫口交的經驗,將肉棒放進口中之後,就有點不知所措。王吉便開始指點她如何用舌頭刺激肉棒,用牙齒和喉嚨來配合舌頭,還有手對睪丸的刺激,務必要讓白薇知道如何才能讓他的肉棒得到最大的享受。白薇起初還有一些害羞的念頭,但是隨著口交的進行,她的腦子漸漸變得空白,完全享受起和肉棒的交流。
王吉看著白薇漸入佳境,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也是越來越強烈,便閉起眼睛,手撫著白薇的秀髮,讓肉棒在白薇的口中盡情享受。
烈女的淫性一旦被激發,其熱力也不在浪女之下。
強烈的快感、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十數天沒有女人的日子,使得王吉的爆發提早來臨。
「薇姐姐,我……我要射出來了……讓我先拔出來吧……」王吉對白薇說道,他擔心白薇無法接受他將精液射到她的口中。
但是白薇絲毫沒有讓肉棒退出的意思,王吉的話,反而使得她加重了口舌的力量。
「呃……」王吉輕呼一聲,一股濃濃的精液洶湧而出。

第二章:不白之冤
看著白薇將自己的精液一點點地吞下,王吉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憐惜。
「薇姐姐……委屈你了……」
「妾身願終身陪伴王郎、服侍王郎。」說這話時,白薇的語氣中透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得佳人如此,王吉真是夫復何求?他抱起白薇,將她放在床上,兩人便開始了新的一輪交歡……
王吉溫熱的魔手,在白薇赤裸的身軀上不斷地遊走,他奇異地發現白薇已經沒有以往那種羞澀地顫抖,這就是她已經將整個人生交給自己的證明吧?一念及此,王吉心中湧過一陣暖意,他將還未軟化的肉棒在白薇已經濕潤的陰道口上磨弄了一下,就一鼓作氣地肏了進去。
「嗚……」白薇從鼻腔中發出類似於悲鳴的呻吟,聽在王吉的耳中,便如同仙樂般地悅耳。
「薇姐……舒服嗎?舒服就叫出來吧!」
「可……可是……」
「放心,這時候沒人會來的,我喜歡聽你這樣的叫床。」
淫穢的話語讓白薇的臉上泛起了紅雲,以前和丈夫做時都是靜靜地默幹,哪有什麼叫床?但是聽到心愛的王吉說他喜歡自己這樣的叫喚,白薇便決定從此為了他而改變。事實上,她願意為他而改變一切!
「嗚……嗚……啊啊……啊啊……啊……」白薇根據身體的感覺,雜亂無章地叫著。
王吉一笑,決定好好地教教這個純情的俏寡婦,讓她給自己帶來更高的享受。
「薇,我的肉棒到了你淫穴裡了嗎?」
「到……到了……」
「那你快不快活啊?」
「快……快活……」
「要不要我更深入一點啊?」說話間,王吉扭動熊腰,讓自己的肉棒在白薇的淫穴中輕輕地轉動。
「啊!……給我……給我……深一點……再深一點……」白薇受不了地叫了起來。
「就是這樣……把你的感受都喊出來!知道嗎?」
「好……好的……嗚……你不要……不要停……重一點……重……」
王吉看到白薇已經進入忘我的狀態,就開始用肉棒深入地撞擊她的花芯。
「好……好舒服……王郎……你……啊……重一點……我要……我要你的肉棒……深……啊……又到花芯了……好舒服……」白薇已經語無倫次了。
王吉也是感到渾身無比地舒坦,不知為什麼,在性技方面白薇並沒有絲毫的功力,但是在與她的交歡之中,王吉卻能夠得到比與性技出神入化的雲姬交歡更大的享受。
這時王吉想起他在深谷修習爆劍術時西門劍說過的話:修煉爆劍之人,須與陰女族人陰陽交合,方可達圓通之境,此後劍術方可更上一層樓。
他又想起,在長沙一戰中,他與白薇首度交歡之後便武功大近,一舉成功擊殺武功高過自己的萬香魂。
看來,白薇正是那個神秘的陰女族的後人了!不然如何解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變化?想到這點,王吉決定更加地珍惜白薇,不再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隨著抽插得越加激烈,白薇進入了迷亂的境界,她的雙腿緊緊地夾著王吉的腰,嘴裡無意識地吶喊著,表露著她內心深處的滿足……
終於,在將白薇送上高潮的顛峰之後,王吉的死命地將肉棒深深地埋入到她的陰道盡頭,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波精液。
雲消雨歇,房中只剩下兩人無力的喘息聲……
如是過了兩月,時節已到了春花浪漫之際,雲姬的傷勢在兩個月的調養之後,已經完全恢復。王吉見此,覺得已是時候回京面見師父、師母,便向家中二老道別。
全家團聚不久,兒子便又要出門遠走,王母自然萬分不捨,但男兒志在四方,也只得與愛子灑淚而別。
王吉攜雲姬、白薇二美北上還京,與當初千里南下另是一番光景。當時復仇心切,身邊雖有白薇相伴,卻無魚水之歡。如今雲姬、白薇皆已是他的人了,三人一路白日遊山玩水,晚上二美便輪流服侍,時不時還來個三人同行。對此雲姬自然駕輕就熟,白薇一開始卻難以接受,但架不住王、雲二人的連番挑逗,再加上她對王吉也已死心塌地,慢慢地也就從了。
道不盡一路的縱情山水,說不完夜夜的春色無邊。終於京城還是到了。
在回幻劍門之前,王吉心想將白薇和雲姬帶回門中大為不便,白薇尚且罷了,雲姬在江湖上卻是惡名昭著,說不定會惹出什麼風波來。於是決定先將二人送到在青雲山他與師娘幽會的香巢之中居住,那個所在,除了王吉和師娘再無第三人知曉。
安頓好二人之後,王吉便入城向幻劍門走去。
到了幻劍門所在的鐵帽胡同,王吉不禁大吃一驚!只見胡同口掛著兩盞白紙大燈籠。
王吉大覺驚訝:「門中在給誰辦喪事?」再向前走數丈,見幻劍門門楣上打著幾條麻布,門旁插著一面招魂的紙幡,果真是家有喪事!
王吉急忙推門入內,只見天井之中,幾個師兄弟身著重孝,一見進來的是他,眾人都是一臉錯愕,王吉正驚疑間,幾個師兄弟已經大聲發喊,拔劍向他沖來!
王吉此時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照門中的情形看,難道是師父或師母發生了不幸?!但為何師兄弟們不由分說地就向自己施以殺手?師兄弟們下手毫不留情,竟是一副面對強仇時的拚命架式!以王吉目前的武功,雖然不懼,但他有怎能向他們還擊?
王吉心頭一急:「師父!師父!!!是徒兒啊,徒兒回來了!您在哪裡?! 」
呼喊聲傳遍了整個幻劍門,只見一人從大廳中火速衝出:「你這畜生!居然還有膽回來!」說話間那人拔劍加入對王吉的圍攻!
王吉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敬愛有加的大師兄畢超然!當初自己南下之際,曾蒙他以寶劍相贈,為何今天也如此絕情?!
「大師兄!大師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是不是……是不是師父他老人家出事了?」王吉一邊閃躲著眾人的圍攻,一邊喊道。
「你還敢提起師父?你……」畢超然兩眼通紅,熱淚盈眶,手上卻絲毫不緩,寶劍如暴雨般攻向王吉!
王吉正不知如何是好,此時一個腳步聲從後堂匆匆地趕來:「住手……先住手……」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漸漸停下手來。說話的人正是王吉的師娘「白衣素劍」南宮暉!
畢超然看到師娘出來,回身來到她的身前,跪下道:「師娘,殺害師父的凶手正在眼前,請讓弟子將他碎屍萬段!」
什麼?師父被殺害了?!而且……兇手就是自己?!王吉被這突如其來的橫禍驚得不知所措。
「撲通」一聲,王吉跪倒在天井裡:「師父……」說話間,眼淚已經洶湧而出。
「你……你還有臉叫師父?!」畢超然大叫一聲,回劍又要撲上。
「大師兄!師父究竟是怎麼死的?為什麼硬指我是兇手?你告訴我啊!」
「你還敢說?你還敢說?師父死時身上無一處傷痕,也無和人交手的痕跡,以師父的武功,除去親近之人突施暗算,誰能將他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殺害?!何況……你來看!這是什麼?!」師兄從廳中取出一物,將它擲在王吉面前,竟是當時他贈與王吉的佩劍,也就是後來密室一戰後被范柳芸拿走的搖光寶劍!

第三章:夜探師門
「這……這怎麼可能?……」王吉喃喃地說道。在密室一戰中,搖光寶劍被落敗而逃的范柳芸趁亂帶走,為何竟會出現在此處?而且,竟成為殺害他師父的凶器?
看到王吉臉色大變,畢超然更加認定他是做賊心虛,虎吼一聲,仗劍撲上,王吉正在心神不定之際,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眼看就要斃命在這一劍之下!
「噹!」地一聲響起,畢超然這致命的一劍在千鈞一髮間被人擋下。王吉這才回過神來,急忙抬頭看去,替他擋下這一劍的正是他的師娘「白衣素劍」南宮暉。
南宮暉臉上神情慘然:「超然,這事我們還要給十四一個解釋的機會。」然後回頭看著王吉。
王吉跪下,一磕到地:「師娘,各位師兄弟,師父對王吉恩重如山,王吉豈能下此毒手?請給王吉三月時間,若不能將兇手拿到師父靈前開膛剖心,王吉自當自刎以謝師恩!」說完,王吉站起身來向外就走,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處,如果不能盡快找出兇手,天下之大,也無他可容身之處!
回到青雲山住所,白薇和雲姬早已等候他多時,二女見他神色凝重,忙問端倪,王吉便將今日之事一一道了出來。
雲姬聽後,略一尋思,道:「王郎(筆者按:以前雲姬一直稱王吉為風弟,但現在她早已認可了王吉的真正身份,便和白薇一樣稱呼王吉為「王郎」),這事非常明顯,就是范柳芸的嫁禍江東之計,她在你回京的日子,拿你的佩劍殺了你師父,然後故意將劍遺在現場,你大師兄一見,當然認為是你下的毒手了! 」
王吉緩緩點頭,在幻劍門中時他方寸大亂,根本就無暇細想,但方纔一路走來,在路上尋思一番,也很快就想到了這一層。
「問題是,」王吉道:「范柳芸武功雖高,但我師父號稱黃河以北第一劍手,無論如何不可能在毫無反抗下命喪她的劍下……」
「這就是說……」雲姬喃喃道,抬頭和王吉的眼神一碰,兩人的臉色同時一變!
「有內奸!幻劍門中有人被范柳芸收買了,乘師父不備將他擊殺!」
「那……眼前應該如何是好?」王吉畢竟江湖經驗尚淺,遇到難題自然而然地就是依賴起雲姬來。
「嗯……既然奸細出在幻劍門中,此事自然要著落在幻劍門探察。」雲姬道。
「好!那我今晚就要夜探幻劍門!」
兩人計量停當,白薇身上既無武功,對江湖事又毫無見解,無法幫上忙。便到廚房中做了幾個美味菜餚,可是此刻三人都是心事重重,都是稍進了數口便作罷。
入夜時分,王吉和雲姬著上夜行裝束,便往幻劍門奔去。到得鐵帽胡同,只見門中不時走過三三兩兩的人影,看來出事之後,幻劍門的戒備嚴密了許多。好在雲姬素以輕功見長,而王吉此刻的功力也是非同小可,兩人藉著夜色偷偷向後堂掠去。
到了後堂,王吉、雲姬悄然躍到堂前橫樑之上,透過窗戶向內望去,只見堂中一片靜肅,一副棺木擺在正中,前面一個靈案,靈牌上書:「君公浩然之靈位」,左右兩條白布,上書:「沉冤待雪,報仇雪恨」字樣。
王吉心中不覺一痛,君浩然生前對他甚好,儘管他因為和師娘有染而非常忌憚師父,但是此刻看到君浩然的靈位,還是不由得傷感。
這時王吉正想進去看個明白,雲姬急忙一把將他拉住,王吉回頭一看,雲姬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並向靈堂後一個小門指了一下。
王吉屏息一聽,果然那個小門後有些響動。片刻後,只見一人從門後緩緩走出,凝神看去,正是他的師娘南宮暉!
師娘臉上的神情依然是一片慘然,她慢慢地走到君浩然靈前,伸手撫摸著冰冷的棺木,嘴裡近乎無意識地呢喃著:「浩然……你……就這樣走了嗎……」
王吉心中一痛,師娘的痛苦也感染到他,這時南宮暉又說道:「浩然……你走了,我也不再瞞你了……我對不起你!我和小吉這孩子……有了……苟且之事……是我自願的!但是我真想不到他會為我作出這樣的事,如果你在天有靈的話,就處罰我吧……」
聽到師娘認為自己是為了和她的苟且之事而殺害師父,王吉再也按捺不住,他從窗口一躍而入:「師娘!師父不是我殺的!」
南宮暉一見王吉,大驚失色:「小……小吉?你來這裡做什麼!?……」
王吉跪倒在地,泣然道:「師娘,徒兒是對不起師父,但是,出手殺害師父的絕對不是徒兒啊!」
南宮暉看著這個她看著長大,而且能夠給自己帶來最大快樂的男人,她不敢說自己瞭解這個男人,但是自覺告訴她,這次,這個男人沒有說謊。
南宮暉走到王吉面前:「小吉,你快走吧!師娘相信你,但是,你要找出證據讓你的師兄弟們看看!」
「那您呢?師娘,師父不在了,您以後的日子可……」
「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我們都對不起你師父,今後,就讓我用餘生來向他懺悔吧……」說著,南宮暉的眼淚洶湧而出。
「不!這不值得!師娘,和我一起走吧!我愛你!我們一起去找出殺害師父的兇手,將他千刀萬剮安慰師父在天之靈,然後我們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讓我好好地愛你、保護你……」
「不!不行,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正說話間,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聲冷笑:「哼!原來如此!姦夫淫婦合謀殺害了師父,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兩人大驚,忙向外看去,只見來人正是門中的四少之一,二弟子劉華倜!身後跟著幾個師弟,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看來是在巡夜中聽到響動而趕過來的。
樑上的雲姬見狀暗呼一聲糟糕,急忙雙手連動,放出暗器將堂中燭火打滅:「還不快走!」雲姬隨即大聲喊道。
王吉這時也回過神來,急忙伸手一拉南宮暉:「跟我走!」
南宮暉此時也是六神無主,被王吉一拉,也就跟著行動。王吉趁著黑暗,提氣向外便奔。後面眾人大聲喊叫,跟著也追了過來。
這時雲姬故意落在王吉二人的身後,不斷地放出暗器阻擋追兵。這樣一來,憑藉王吉的輕功,三人很快地就將追兵擺脫,一路向青雲山逃去。
到得青雲山莊園,白薇早在那裡焦急地等待,看到王吉和雲姬帶著個滿身重孝的美貌少婦回來,白薇欲言又止,王吉向雲姬使了個眼色,雲姬會意,便將白薇帶到外室,此時,大廳中便只剩下王吉和師娘二人。
此時南宮暉的眼神呆滯,顯然仍然沒有從驚嚇中恢復,王吉見此,輕柔的將手放在師娘的後背上慢慢的撫慰著。
南宮暉驚魂初定:「小吉,我們該怎麼做?以後,江湖上再沒有我們的立身之處了!」
王吉安慰道:「師娘,不要緊的,只要我們能抓住真兇,謠言自然就會不攻而破!」
聽到王吉這樣的寬解,南宮暉稍稍地放下心來。但是這時她又發現,王吉在她背後的手越來越往下伸延,越來越不規矩,撫摸的部位也越來越敏感了……
「嗚……不要!……小吉不要……我們……我們不能再做對不起你師父的事了……」
「師娘,師父已經死了!只要以後殺死真兇為他報仇,我們就算對得起師父了!您還年輕,還有幾十年的日子,何必為他獨守空閨呢?」王吉一邊說,一邊解開師娘孝服上的帶子……
「嗚……嗚……」從王吉走後,師娘已經幾個月缺少男人的撫慰,這幾天大變突生,她的精神全被悲痛和緊張所佔據,現在稍一鬆弛下來,就遭到男人如此地挑逗,南宮暉淫亂的身體已經有了真實的反應。

第四章:再淫師娘
王吉將師娘南宮暉的衣帶解開,卻不將她衣物除去。他伸手輕輕地隔著衣物輕捏著南宮暉肥美的豐臀,南宮暉只覺心中一團慾火再也難以抑制,下體也不由自主地慢慢開始濕潤了起來。
「嗚……不要……小吉……小吉……」南宮暉發出了一陣悲鳴,與自己的欲望進行最後的戰鬥:「你師父屍骨未寒……我們……我們不能這樣……」
深知在南宮暉高貴純潔的外衣之下埋藏著一個淫蕩的身軀,王吉也不著急品嘗眼前的美肉,他知道,只要這一次讓師娘得到顛峰的快感,以後在師娘的心中,師父的陰影就會越來越淡,而這個美艷熟女的身軀和靈魂就都屬於他一人獨享了。因此,他不再開口,專心於對南宮暉身體的挑逗。
純白的孝服後擺被高高地掀起,王吉的手繼續著它的探索。在孝服之下尚有一條長褲,王吉一改溫柔的挑逗方式,猛地將那長褲在香臀的位置撕開!
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音,南宮暉無助地發出了一陣飲泣聲,這時王吉冰冷的手已經踏踏實實地落在師娘無可抵禦的雪白豐臀之上,那種刺骨的冰凍感讓南宮暉又機靈靈地打了個冷戰,久曠的身子產生了真實的反應,一股淫水從穴心的深處湧了出來。
從師娘身體的反應,王吉很容易地覺察到她內心的渴望,這時他貼在南宮暉的耳邊輕聲說道:「師娘,你已經出水了哦!讓徒兒給你舔一舔吧!」
露骨淫蕩的話語讓南宮暉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霞:「不……」儘管嘴裡還在頑強地抵抗,但是任誰都不難看出她已是口是心非了。
王吉快速地將師娘裡面的長褲除去,卻不除去她的孝服長裙,然後讓師娘在椅子上坐好,臀部坐前一點,身子稍稍向後斜著。然後王吉便蹲下身子,掀起師娘的長裙,將頭伸向「白衣素劍」那流水淙淙的淫穴。
王吉將鼻子湊到南宮暉的淫穴之前,陶醉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衝進了他的鼻端,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夾雜著師娘的體香、淫水的腥味,還有些微的其他味道,混合成一種足以讓男人犯罪的特殊的誘惑。
這是南宮暉已是全身無力,只得軟軟地靠在椅上,任由王吉輕薄。
王吉輕輕地撥開師娘濃密的陰毛,那些陰毛沾上了一些師娘淫穴中滲出的蜜汁,一撮撮調皮地立著。王吉將它們撥向兩邊,露出了師娘半開半合的淫穴。
由於一年來和王吉的淫亂關係,南宮暉的淫穴被肉棒插弄的次數比起以前大大地增加,因此陰唇已經無法保持如當初初遇王吉時那種少女般的嫣紅,而是稍稍地顯出一些黑色,雜在陰毛的包圍之中。君浩然與南宮暉行房一向只用傳統的方式,從來沒有近距離看過妻子的小穴,哪裡會知道純潔的妻子的淫穴已經產生過變化呢?
王吉憐惜地用手輕觸著師娘的陰唇,南宮暉突的又是一個冷戰,屁股顫動了一下,王吉不加理會,輕輕地扳開陰唇,露出裡面鮮紅的穴肉,然後伸出舌頭,溫柔地在上面先吻了一下。
師娘的淫穴就在眼前任由自己品嚐,這種事以前雖也有過,但都沒有這一次這麼刺激,畢竟這是在師父死後的第一天啊!
舌頭在濕熱的淫穴上活動著,師娘成熟的淫穴老實地產生了反應,王吉熟知師娘淫穴的構造,很快地就找到了能帶給她最大快感的陰核,舌頭一下一下地刷著那顆小豆芽。
南宮暉發出了難受的鼻息聲,但其中更多的又是歡愉的呻吟。她的雙手緊緊地抱著王吉的頭,白色的長裙矇在王吉的頭上,王吉就這樣在師娘的裙底舔弄著、探索著。
良久、良久,王吉眼看火候已到,便將頭從師娘裙底伸出。南宮暉滿臉春色,嬌柔無力的身軀慵懶地躺在椅子上。
王吉向前抱住南宮暉:「師娘,讓我們一起到床上去,讓徒兒好好地撫慰你……」
誰知看似慾火迷亂的南宮暉,竟在這一關鍵時刻靈台一清,眼看王吉就要將她抱起,她竟使盡渾身之力將王吉一把推開!
「師娘……」猝不及防的王吉一臉錯愕的看著南宮暉。
南宮暉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被王吉搞亂的孝服,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夜風冷卻滿腔的慾火。
王吉不知師娘的心中此刻作何打算,不敢出聲,垂手在她身後靜立。半晌,南宮暉轉過身來,只見她臉上紅霞已褪,漸漸恢復了平時的高貴不可侵犯。
「小吉……你給我跪下。」南宮暉輕聲說道。
王吉只得遵命。
「小吉,師娘和你做出了這等淫亂之事,我……我死後是已經沒臉見你的師父於九泉之下了……」說著,南宮暉的眼淚忍不住的直淌下來。
王吉抬起頭來,欲言又止。
南宮暉接著說道:「但是,師娘我……我是真心地喜歡你……喜歡和你做……做那羞人之事……」
王吉一聽此言,大喜,便想站起身來。
「慢著!」南宮暉輕斥道:「從今往後,師娘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是,你要給我發個誓!」
「是!」王吉答道。
「你發誓,一定要手刃殺害你師父的兇手,給你師父報仇!」
至此,王吉的心頭已經釋然,師娘早已在自己的性慾陷阱中不能自拔,只不過那種俠女的道德感和大家閨秀的矜持,使得她必須給自己找一個淫亂的理由,所以才作出這樣的要求。
於是王吉一跪到地,隻手指天:「蒼天在上,我王吉發誓,一定將殺害師父的兇手碎屍萬段。如不能做到,天人共憤。」說罷站起身來,走到南宮暉身旁。
南宮暉見王吉發下誓願,心中大慰,好似除去了一層枷鎖一般。此時王吉輕摟她的香肩,南宮暉便不再矜持,順勢倒在王吉的懷中。
「師娘,今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會用我的大肉棒讓師娘你天天爽快到極點……」王吉在南宮暉耳畔輕道。
南宮暉臉上一紅:「色徒兒,師娘今後就任你擺佈便是……對了,方纔那兩個婦人又是什麼人?」
「她們都是徒兒的紅顏知己,師娘今後要和她們好好相處才是。」
「紅顏知己?那你有沒有和她們……」看著王吉含笑點頭,南宮暉也便不再追問,畢竟自己也不可能真正嫁給王吉,那他再多幾個姬妾她又有什麼辦法。
「來吧,師娘……」這時王吉一把抱起南宮暉,大笑一聲向床上走去,然後將她放下,慢慢地除去她身上的素白孝服。
接著王吉也將自己的衣物除去:「師娘,方才徒兒給你效勞,現在該到你讓徒兒舒服了吧?」
南宮暉蕩蕩地一笑:「好吧,就讓師娘來伺候色徒兒的大肉棒吧!」說著坐起身子,捧起王吉的肉棒。
先是用朱唇在馬眼處輕輕地點了幾下,王吉的肉棒馬上變硬如鋼鐵,然後南宮暉伸手讓王吉的肉棒向上揚起,低頭張嘴含住他肉棒下面的兩個精袋。王吉發出「哦」的一聲表示對她的讚許。這是通過以前的多次奸淫之後,南宮暉掌握的一種口交的技巧。
「色徒兒的肉棒比以前更厲害了……」南宮暉喃喃的說道。
「當然了師娘,呆會我再把這幾個月的事告訴你,你就知道徒兒現在有多厲害了……當然,要先讓你嘗嘗肉棒的厲害啦!」
「嗯……嗯……不知道師娘的小穴現在能不能讓你的大肉棒幹了……」
「呵呵,師娘,我會慢慢地疼惜你的……」說完王吉將肉棒從南宮暉嘴裡拔出,然後讓她平躺在床上:「師娘,我們就先從簡單的開始吧,讓徒兒從上面好好地捅你吧。」
「色徒兒……」
南宮暉話還沒有說完,王吉已經爬到她的身上,兩手抓住她的雙手壓在床上,然後讓她兩腿張開,成為一個毫無防禦的「大」字形,大肉棒二話不說地便一下直搗黃龍!

第五章:再淫師娘(下)
隨著肉棒的深入,南宮暉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陣銷魂的哀鳴,久違的充實感佔據了她整個身心。
「師娘,怎麼樣?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王吉得意地在南宮暉耳邊問道。
南宮暉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得不斷地點頭。
「師娘,你的小騷穴可是越來越緊哦,沒有我的日子裡,看來你也沒有盡興過哦。」王吉一邊說,一邊採用盡根而入的方式,務求先讓師娘得到滿足。
「哦……嗚……嗚……小吉……快……再快點……」南宮暉開始了歡快的吶喊:「你……好大……深入……深入一點……」
「這麼快還要再快?師娘小穴的功夫可是越來越了得了……好!快……讓你快……快……」王吉屁股起落的動作如野馬脫韁,迅疾無比。
南宮暉遭此重擊,心中既痛又爽,叫床聲頓如瀑布飛瀉,一發而不可收拾:「啊……啊……啊……好……好舒服喲……唔……唔……唔……對……對……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喔……喔……」
王吉見她如此騷浪,心中激動,便抬高她的下身繼續肏弄。南宮暉慾火難忍,配合著王吉的抽送,不斷搓揉自己的雙乳,臉上更是不斷地顯露出各種飢渴淫蕩的神情,讓王吉覺得讓這樣的一個俠女,在自己的肉棒之下變成平日任何人都難以想像的蕩婦,實在是一種極高的享受!
「師娘,你好浪哦……」王吉一邊幹一邊說道。
「嗚……不是……我不是蕩婦……」儘管已經被徒弟幹得高潮不斷,三十餘年的修養還是讓南宮暉保持著最後的嘴硬。
「呵呵,師娘,方才同徒兒一起接你的那個女子,就是武林中聞名的蕩婦雲姬了,我幹她的時候,她也沒你叫得這麼好聽啊。」說話間,王吉又馬不停蹄地重重抽送了二十幾下。
「雲姬……?嗚……哦……哦……你是說雲夢妖姬?喔……喔……唔……唔……太舒服了……喔……」
「不是她又有誰呢?徒兒現在的這身床上功夫,都是拜她所教啊……師娘,是不是很爽啊?……」
「嗚……哦……哦……你這色徒兒,好的不學,盡去學這些殘害良家婦人的勾當,看師娘不好好教訓你!」說著要王吉也躺到床上來,然後讓她跨坐到王吉的身上,開始由她主導!
王吉也就樂得省力,而且可以把玩著她的雙乳,看著師娘淫蕩地利用自己的肉棒來滿足她的性慾需求!
「師娘,你的奶子好大哦。」王吉一邊享受著婦人在身上起落的快感,一邊品評著師娘的奶子。
南宮暉今年三十有三,正是一個女人步入中年的年紀,乳房已經沒有少女的堅挺,而是稍微有點下垂之勢。好在她從來沒有生育,因此王吉一手抓上去感覺好極,忍不住讚出聲來。
「嗚……嗚……哦……哦……色徒兒如果喜歡就多弄弄師娘的奶子吧,師娘願意一輩子都讓色徒兒弄……抓……抓大力一點……」南宮暉矜持盡失,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只求高潮來得更加猛烈。
經歷過和雲姬的數次床上大戰,王吉此刻的性技已是非同小可,對付像南宮暉這樣的良家女子,當然是綽綽有餘,所以他也就樂得輕鬆,一邊抓著師娘的豪乳,讓它在自己手裡變化出種種不同的形狀,一邊不時地向上挺動肉棒,時不時給南宮暉的花芯深處重重地一擊。
師徒間的淫亂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時辰之久,南宮暉已經不知道瀉了幾次身子,可王吉還是若無其事,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看著南宮暉春情勃發的樣子。
「小……小吉……師娘實在是受不住了,你……你快點……快點射出來吧……」說著,南宮暉就想站起身子,用口幫王吉最後解決。因為她雖然和王吉已經有過多次淫亂,但是除了第一次王吉在她昏迷時曾在她體內射出之外,她從來就不肯再讓王吉在陰道內射精,為的就是怕有了身孕。
「師娘,我不要,我要在你的淫穴裡面射!」這次王吉卻不可應承,抓住師娘的豐臀,不讓她離開。
「不行的……小吉,萬一師娘有了……那怎麼辦?」南宮暉堅持不肯。
「師娘,師父已經死了,從此之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有了我的孩子怕什麼?」
「這……這個……」南宮暉腦中一片混亂。對啊,既然已經決心成為徒弟的女人,那名節、身份……以後還要顧來做什麼?
南宮暉看著王吉那種微笑的臉,她很熟悉這個徒兒,她知道,要擁有這個徒兒、擁有他那根醉人的肉棒,就只有全部地滿足他。
「好吧,小吉……那……那師娘就全部給你了……你射在……射在師娘的小淫穴裡面吧……」
王吉一聽大喜,翻身再次將南宮暉放倒在床上,然後抬高她的雙腿,用手扶住肉棒,再次肏進師娘已經略現紅腫的小穴裡面。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肏幹,南宮暉的小穴的敏感度已然大降。此刻再被王吉插入,只得拚命搖動纖腰,務求讓王吉早點射出。
王吉不禁莞爾一笑:「師娘,這樣不行的……以後,你要和雲姬姐姐好好學學床上功夫才行哦……」
想起以後就要和別的女子共同享用徒兒的這根寶貝肉棒,南宮暉的心中頓時湧起一種不知是喜是酸的感覺。終於,在近百下的抽送之後,王吉熾熱的精液射入到南宮暉淫亂的子宮深處,結束了這一次師徒間這次重聚的交歡。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激烈運動,兩人都已經感到疲憊不堪,於是就這樣在月光下赤裸裸地相擁而眠。
次日醒來,已是烈日中天,王吉和南宮暉著好衣裳,出門一看,白薇和雲姬早已在廳中等候多時。白薇一見二人出來,頭一低,便向外走去,片刻即打好洗臉用水,讓兩人自去洗刷。
當二人回來之時,早餐早已備好。王吉滿意的一笑,過去一把抱住白薇、雲姬:「我的兩位好賢妻啊,王吉何幸如此,能得你們的垂青啊!」
白薇見南宮暉在旁,雖知她也是自己男人的棒下之人,但畢竟素昧平生,頓時臉上一片通紅。雲姬則是閱人無數,深知此刻該如何應付,便開顏一笑:「南宮妹子想必昨晚和王郎玩得累了,快吃點東西補補身子吧!」
尷尬的情形被雲姬一語破解,既然今後將同事一人,此刻又何必再行作態呢?就這樣,四人在這頓早餐之中言談甚歡,南宮暉也很快地融入到其中。
王吉看看雲姬,又看看師娘,不由得得意的一陣大笑。也難怪,一個是武林中聲名狼藉的絕代蕩婦,一個是艷名遠揚的正道俠女,此刻竟然讓自己這個武林中的無名之輩、半年前還人見人欺的一介凡夫齊收棒下,這又怎能讓王吉不心花怒放?
飯畢之後,白薇自去收拾。王吉和雲姬、師娘便商量起目前的應對之策。王吉先是將自己這次遠赴長沙的經過和師娘講了一遍,南宮暉這才知道這個徒兒已經功力大進,也明白和他和范柳芸結仇的經過。
雲姬說道:「王郎,范柳芸選定你歸來的時日殺了你師父,而且幻劍門中又有內奸,看來此處已是不可久留啊。」
「嗯,那依雲姐說又該如何?」王吉問道。
作者: kidcat    時間: 2009-8-24 17:15

第六章:暫別二女
「嗯,范柳芸武功雖稍遜你一籌,但心思慎密,又兼心狠手辣。現在我們四人在一起,小薇不會武功,我們還要分神照應,和她對陣是有敗無勝。為今之計只有這樣,暉姐姐,麻煩你保護小薇先到外地避上一避,我和王郎在此對付范柳芸,等報了大仇之後再去和你相會。」雲姬說道。
「不!我不走!我要留下來幫小吉對付那個惡毒女子!」南宮暉臉色一變,堅持不肯離去。
「唉……暉姐姐,不是我們不要你的幫忙,只是……昨日我們王郎接你出來之時,讓你門中的弟子見到,今日清晨我獨自進城探訪,京城中……京城中滿佈謠言,說是你和王郎師徒淫亂,為怕東窗事發而殺害了君掌門……」
「什……什麼?!」聽到此言,南宮暉臉色霎白。
的確,十多年名滿江湖,不可侵犯的「白衣素劍」,如今竟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殺夫淫婦,這個打擊之大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暉姐姐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只要能將范柳芸和內奸揪出,你的聲譽還是不會受到影響的。只是這段時間,你千萬不可和我們一起露面,也不可以回南宮世家,你知道了嗎?」雲姬接著說道。
南宮暉茫然地點了點頭,她武功雖不錯,但是一生從未經歷大風大浪,一切盡有南宮世家的龐大勢力和丈夫解決,因此事到臨頭,她便只能聽由雲姬安排。
「嗯。」雲姬便又問道:「不知暉姐可有投身之所?」
「我有五妹南宮靈芬嫁與承德「九宮刀」連山為妻,五妹與我素來交好,連山家居承德,武功雖高,卻非望族名門,我去投靠想必無礙。」
「那好,那暉姐今晚好好歇息,明日便請帶小薇上路。此地實在不是久留之地。」雲姬道。
次日,南宮暉便帶同白薇與王吉灑淚而別,南宮暉與王吉久別重逢,白薇數月來與王吉朝夕相處,對他都是萬分的依戀。但是當前情勢危急,兩女都不是不分輕重之人,均知道若要今後廝守終身,今日之別就是不可避免。因此儘管離情殷殷,終究還是離王吉而去了。
待得兩人走後,王吉看著雲姬神情凝重,微微一笑:「雲姬,你故意支開師娘和薇姐,是不是想獨享一下我的大肉棒啊?」說著湊過身子,便要對雲姬施以祿山之爪。
不料雲姬身子一閃,正色道:「王郎,不要胡鬧!我讓她們二人離去,實在是因為這次之事非同小可,你不能再掉以輕心。」說著一掌將王吉推開。
王吉輕薄不成,不由有點掃興。
雲姬見此,心中不由一軟,走過去輕輕地將嬌軀投入王吉懷中:「王郎,不是我不想和你玩樂……只是此刻危機四伏,我們需得小心才是。」
王吉破顏一笑:「雲姐,這些我都曉得,只是……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忍不住會想和你做那雲雨之事。」
雲姬心中不禁暗喜,她雖駐顏有術,年過四十,看上去才是三十許人,但畢竟也是青春不再。她只知道,今後自己的一生,就要全力的幫助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為了他的幸福,自己可以付出一切。
「王郎,只要你要,姐姐必當陪你盡情銷魂。不過此刻還是正事要緊吧!」
「雲姐說的是,按你看此事應該從何處下手?」王吉又是習慣性地先問起雲姬。
「王郎,你爹爹也說了,方今之世,大亂將起。你要想在這世間有一番作為,便不可事事求計他人。」
王吉不禁無語,他本來生性淡薄,胸無大志。在幻劍門中時也是日日以琴棋書畫自娛,對師姐君燕雖情根深種,卻從來不敢宣之於口,只因武功和她相差得太遠。但是如今他武功大進,假扮卓臨風破滅香玉門,更讓他享受到那種將他人性命掌握在股掌之間的快感,因此爭雄武林之志已經在他心中萌發。雲姬深知他的變化,一心想助他成為人中之龍,便在此時對他稍加鞭策。
「謝謝你,雲姐,我明白了,讓我想想。」說完沉思不語。
半晌,王吉突然開口道:「不對!不該是這樣的!」
「哦?哪裡不對了?說來聽聽?」雲姬微笑地看著王吉。
「嗯,是這樣的,「幻劍門」是武林名門正派,在武林中名聲極大。可是正因為如此,「幻劍門」也有和其他大派一樣的規矩,那就是……」
「家醜不外揚!」王吉和雲姬齊聲說道。
「王郎,你真是聰明得很,只要多加歷練,今後你必可以獨當一面!」雲姬說道。
「好的,雲姐。」王吉笑道:「這次的事情透著古怪,師娘與弟子合謀殺了師父,這麼大的醜聞,居然在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整個京城,這和幻劍門平時的做風大大的不同。」
「因此,只要找到是誰把這事情捅出去的,馬上就可以得到線索。」
「對!那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王吉道。
「慢著,現在進城,恐怕不到片刻就會被你的師兄弟們發現,打起來的話,怎麼去查詢兇犯?」雲姬忙道。
「那……那依你說該當如何?」
「用回我們的老辦法,易容!」
「不!我不要再做卓臨風!我是王吉!我要用自己的手,洗刷我的冤屈!我要讓師姐看到,王吉如今已是人上之人!」王吉突然狂呼道。
雲姬愣愣地看著王吉,她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再是以前卓臨風的幻象。其實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儘管是由於不忘卓臨風才會愛上眼前這個男人,但是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自己的身心都已經被這個人牢牢的佔據。卓臨風在她心中已經是漸漸淡去的一個影子了。
「王郎,我明白了。我們再也不做卓臨風!我愛的是你!」雲姬輕聲說道。
王吉猛地回身緊緊摟住雲姬:「雲姐,謝謝你。有你在我身邊,實在是太好了!」說著嘴唇找上雲姬的櫻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雲姬一邊承受著王吉深情的吻,眼淚卻忍不住地流了出來。她深愛著這個男人,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愛著她。但是,將近二十歲的年齡差距,自己不堪回首的過往,再加上那個深埋在王吉心中的師姐,都讓她明白到,王吉不可能永遠屬於自己。
「唉,既然有了眼前的快樂時光,想那麼多做什麼呢?」雲姬心中想到,頓時決定放鬆身心,享受起和王吉的激情之吻。
「雲姐,來吧,幫我易容。」良久之後,王吉放開雲姬。
雲姬轉身進到莊內,拿出易容的用具,片刻之後,只見王吉已經成了一個滿臉市儈的中年商人模樣,而雲姬便裝扮成他的姬妾。兩人便起程向京城而去。
進得城來,王吉便引領雲姬向「幻劍門」旁的「太白樓」而去,要知酒樓之地,最是消息集散之所,而且「幻劍門」弟子平時也多愛來此喝上幾杯,因此王吉決定從此處著手探察。
方一進門,王吉便看到一人身著孝裝,獨坐在窗邊一個位子上狂喝。王吉仔細一看,正是自己的大師兄畢超然。
王吉走過去就著畢超凡的對面坐下:「這位少俠請了!」衝著畢超然一拱手,雲姬也緊隨著他,在他身後站定。
畢超然滿腔愁苦,見一個市儈商人坐在自己對面,正是一肚子的沒好氣,總算平時師父管教甚嚴,不可貿然對人無禮。於是他也是一拱手,便自顧自地再繼續喝。
王吉見此,微微一笑:「來啊!小二!將你們店中最好的酒菜都搬上來,我要和這位少俠共謀一醉!」
「好勒!您老稍等。」說話間酒菜已是流水般地送上。
畢超然見眼前之人出手豪爽,甚對自己胃口,厭惡之心不由稍減。

第七章:戰前淫戲
王吉先給畢超然斟滿一杯:「來來來,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這位少俠,在下敬你一杯!」
畢超然微微點頭,接過酒杯,仰頭一乾而盡。
酒過三巡,王吉見畢超然已有三分醉意,便開口問道:「這位少俠氣宇軒昂,不知為何卻像是滿懷心事啊?莫非是有何傷心難解之事?」
畢超然幾杯老酒下肚,正是滿懷心事要向人傾訴之時,眼前之人雖和自己素昧平生,如今看來卻像是多年的好友了。便長歎一聲:「唉……先生有所不知啊,師門不幸,出此姦夫淫婦,我幻劍門今後在武林中,已是無面目見人了!」
王吉假裝驚訝:「原來少俠是幻劍門門下,失敬失敬!」說著起身再行了個禮。坐下之後,接著又道:「幻劍門昨日慘變,在下今晨也有耳聞。君大俠一生俠義,真是痛心疾首啊!好事不出門,壞事傳萬里,這樣事傳到江湖之上,實在對貴派的聲譽有極大的影響啊……」
「照啊!若不是,若不是那女子突然來到,師門之醜也便不會這麼快就傳出去,你說今後我們幻劍門在武林同道面前還怎麼抬得起頭來?我畢超然恨不得將那叛師逆徒一劍穿心!」畢超然憤然道。
「哦,原來閣下是四少之首畢超然畢少俠!失敬失敬。不知方才畢少俠說的女子又是何人?為何若她不突然出現,幻劍門之事就不會外洩?」
畢超然性格剛猛,胸無城府,當前滿腔愁苦,正是要找人傾訴之時,見眼前之人對本門甚是關心,心中也是感激,便將昨夜之事,一一向王吉道出:「昨夜那弒師逆徒王吉突然重返幻劍門,居然和師娘……不,是和那南宮暉在師父靈前就要行那苟合之事!」
王吉假裝大怒:「如此喪心病狂之事,他們怎麼做得出來!」言語間滿懷激憤。
「唉,師門不幸啊……幸虧此時,我那巡夜的二師弟周華倜及時率人趕到,一聲怒喝,將那姦夫淫婦包圍……」
「只是沒想到那逆徒竟然另有幫手,竟在亂中將他救走了!」
「這一來滿門弟子都被驚醒,大家傾巢追捕,只是那王吉武功平平,輕功卻端的非同小可,竟讓他們逃脫了……」
「大家只得回門中商量應對之策,可是此時那范柳芸竟然突然出現……」
「范柳芸?可是那香玉門的范柳芸?」王吉插嘴問道。
「正是,那范柳芸苦鬥武林敗類卓臨風和雲夢妖姬,儘管落於下風,今日在武林中卻是人人仰慕,她一出現,我們大伙正在群龍無首之時,便只好聽她號令。她要我們將這消息盡快傳遍江湖,說是這樣一來可以讓王吉無處藏身,我雖想反對,奈何敝師弟周華倜全力支持於她,那范柳芸魅力也當真了得,我的師弟們大多對她俯首聽耳,我還能說些什麼?」
「原來如此……多謝畢少俠今日坦誠以告!在下保證不會洩漏半字!」王吉說完,又敬了畢超然幾杯,便和他別過。
走出「太白樓」外,雲姬悄聲對王吉說道:「原來範柳芸在幻劍門中,這就好辦了,等到天黑我們再去幻劍門探察就是。」
「嗯,那先找個地方歇歇腳吧,天黑之後再去。」於是王吉帶著雲姬來到旁邊的一家客棧,要了一間僻靜上房,便走了進去。
來到房中,看看時候尚早,王吉便卸去偽裝,雲姬本就沒有多做易容,一洗臉便已回復原貌。
左右無事,看著雲姬臉上水跡斑斑,更添成熟嫵媚之態,王吉淫心又起。一把抱過雲姬:「雲姐,我的大肉棒又在喊餓了……」
雲姬春心也已經泛起,昨晚在門外想著王吉和南宮暉正在房中激烈的交歡,就讓她飢渴難耐,今晨雖然出於理智阻止了王吉的求歡,但是其實自己內心卻是非常的渴望。如今王吉再次求歡,她哪裡還能控制得住?
當下點點頭:「王郎,姐姐的小淫穴也好想你的大肉棒能夠幹進去哦,你快看,她都已經出水了。」
和白薇的純情、師娘的羞澀相比,雲姬在床上的表現可謂是別具一格。充滿淫穢味道的話語、足以調情的動作,再加上天下無雙的媚術,使得王吉對她是情有獨鍾。
王吉手摸著雲姬豐潤的性感臀部:「雲姐,快點吧,我都等不及了。」
雲姬也是慾火如焚,幫王吉解去身上的束縛後,也開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片刻間兩人已是裸裎相見。
儘管已經無數次的欣賞過雲姬的美體,再見之下王吉還是不由得發出一陣讚歎,一個四十歲的女人能夠擁有這樣的身材,實在不能不說是人間的極品。
雲姬讓王吉在床上坐好,然後倒立在床邊,兩腿跨在王吉的雙肩之上。雲姬自己臻首朝下,櫻唇迎上王吉的寶貝肉棒,便開始一下下的吮吸起來。
兩個散發著迷人味道和誘惑氣息的騷穴同時展現在王吉面前,小淫穴流水淙淙,菊花蕾含苞待放,都讓王吉意亂情迷。
王吉伸出舌頭在雲姬的陰唇上來回的舔弄,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插入雲姬的菊穴之中。在王吉的女人之中,由於顧及她們可能無法接受,白薇和師娘的菊穴王吉都沒有品嚐過,唯一曾經獻出自己的菊穴的就是雲姬。不過王吉也是久未肏弄雲姬的菊穴了,今日王吉便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嗯……嗯……哦……哦哦……嗚……」雲姬一邊服侍著王吉的肉棒,一邊發出激發王吉慾火的喘息:「好王郎……好丈夫……你是不是又想弄我的後面啊?哦……啊……我給你……我什麼都給你……」
當初王吉和她首度交歡之時,曾經就想玩她的後庭,但是那時雲姬雖然被他弄得痛苦不堪,卻還是無法讓王吉的肉棒進去好好快活,最後只得叫出她的師妹夢姬,才滿足了王吉的後庭之好。
後來雲姬為了滿足王吉,苦練後庭之術,終於在這次北歸途中讓王吉捅進了她的菊穴。此時雲姬一邊說一邊加重她頭的聳動,好讓王吉的肉棒得到更多的濕潤,以方便一會後的後庭之戲。
王吉舒服地享受著雲姬的服侍,眼前的這個女人,武功既高,心智也是出類拔萃,江湖經驗更非常人可比,更可貴的是全心全意地愛著自己,在床上可以隨自己的心意淫弄,實在是上天給他最好的禮物。
「雲姐,你過來,讓我從後面來弄。」王吉說道。
雲姬聽命翻過身來,雙腿著地,兩手撐著床沿,然後回過頭來:「好丈夫……你就捅進去吧。」
王吉手扶肉棒,將龜頭頂在雲姬的菊花蕾上來回磨了兩下:「雲姐,我進去了哦。」說話間將龜頭稍稍擠入菊穴中一點。
擁有不少肛交經驗的雲姬,菊穴中的肉壁隨即產生了一陣蠕動,將肛道又撐開了些許。王吉的肉棒順勢便進入了大半截。跟陰道的潤滑潮濕不同,菊穴的乾燥和劇烈的磨擦感讓王吉的快感更盛。
王吉慢慢地前後抽送了幾下,雲姬覺得她的菊穴通道慢慢地習慣了進入的肉棒,便回過身來:「好丈夫,你可以再快一點……」
王吉也就不再客氣,慢慢的由慢到快,在雲姬的後庭中不斷的進出。這時候雲姬的呻吟更加地銷魂,下半身的扭動更加的迷人,雙手更是緊緊地抓著床單,不住地出力拉扯,充分地顯示出她內心十分的興奮!王吉看到她這副騷浪模樣,肏幹得更加起勁,他將雲姬的兩腿分得更開,兩手抓住雲姬的兩片豐臀,不斷的使勁向左右分開!
「嗚……嗚……啊……哦……哦……啊……啊……啊啊……啊……到底了……大肉棒丈夫的大肉棒頂到底了……嗚……啊啊……出來了……小穴心……被抽出來了……出來了……」
雲姬的菊穴不住地隨著王吉的進去,一張一合的,而隨著肉棒的抽出,雲姬似乎感到自己的肛道都要隨著大肉棒的拔出而被帶出去,那種感覺實在是令她十分地瘋狂。於是她肥美的屁股上下左右不住地搖擺挺動,彷彿要讓王吉聽到她內心的吶喊,知道她有多麼地爽快!
王吉感覺到雲姬肛道已經開始抽搐起來,而她的呻吟也漸漸地略帶著嗚咽,但是她臉上的神情卻是痛苦中混雜著喜悅,王吉知道她並不希望自己停止!於是將雲姬的下身往後一拉,右手探到她的淫穴之處,將三根手指插了進去。
前後的夾攻使得雲姬一下飛到了快感的顛峰,陰道、肛門同時發生了抽搐,陰精從花芯中不斷的洶湧噴出,碰在王吉的手指之上。王吉也感到自己到了極點:「撲」的一聲將肉棒深深地埋入雲姬的肛道之中,然後就在裡面痛快地射出了精液。
隨著肉棒的退出,精液順勢從雲姬的菊穴中慢慢地流出。雲姬無力地趴在床上,屁股卻依然高高的朝天撅著。王吉笑了一笑,拍拍她的美臀,然後平躺在床上,已經射精的肉棒卻依然硬度不減的聳立著。雲姬會意地爬過去,張開美艷的檀口,細心的幫助王吉清理那根剛從自己肛門中拔出的肉棒。

第八章:疑雲密佈
天色漸暗,王吉和雲姬結束停當,逕往幻劍門而去。
夜幕中的京城,籠罩在一種似乎來自於遠古的神秘,五朝古都,自有它特有的威嚴和莊重。王吉看著眼前熟悉的路徑,不禁長歎一聲,在幻劍門成長的他,如今重返師門,卻是和自己的師兄弟們不共戴天了……
來到幻劍門前,經過兩次大變,幻劍門的戒備已非往日可比,眾弟子分為三班輪流守夜,王吉二人潛入之時大為不易,頗是費了番功夫才進到大院之中。
只見大堂之中燈火通明,師父的靈位之前,數人正在商討事務。王吉悄悄一看,左首坐著的是二師兄周華倜,周華倜為人冷靜多謀,在門中由於大師兄粗莽隨意,遇事倒經常是他拿主意。右首坐著兩人,一個是六師兄張笛,此人無甚主見,潛心習武,武功在眾弟子中倒是首屈一指;還有一人懶懶的半躺在椅上,卻是大師兄畢超然了。
再一看中央那人,王吉頓時胸中一口怒火上衝!那人正是王吉的生死對頭,毀了王吉最愛之人的范柳芸!
范柳芸此刻神情凝重,開口道:「貴門的叛徒王吉勾結奸人為禍,小女子現在已經查明,和他狼狽為奸的正是武林大害卓臨風和雲夢妖姬!」
廳中之人頓時大驚,廳外的王吉也是大惑不解。范柳芸已經知道卓臨風是自己假扮的,卻為何不在眾人之前說出?
廳中周華倜道:「想不到那叛徒竟然……竟然勾結此等奸人,我還道那叛徒武功毫不足道,卻為何如此大膽!依范小姐看,此事該當如何處理?」
范柳芸目光流動,在三人的臉上都停留了一會,道:「此三人勾結,實力不可小看,柳芸與風劍、雲姬仇深似海,貴門與那王吉也是不共戴天,我們應當好好合作才是。」
周華倜忙連聲道:「這個當然,這個當然,我幻劍門願聽范小姐調遣。」
張笛也微微點頭,只畢超凡還是眼睛半開半和,不置可否。
范柳芸站起身來,走到畢超凡身邊,柔聲道:「畢少俠,柳芸此議,絕非出於私心,只是方便除去我們共同的敵人,還望畢少俠見諒。」說話間眼睛已是微紅,汪汪的秋水,雙瞳直視著畢超凡。
畢超凡歎息一聲:「俺是個粗人,現在只知道看到王吉那畜生就拔劍取他的狗頭,其他的你們作主吧!」說完便又閉上眼睛。
「既然如此,今後我們就要同心協力,剷除奸賊!」范柳芸道。
「是!」周華倜應道。張笛和畢超然也點了點頭。
商量已畢,眾人各自回房安歇。雲姬向王吉使一眼色,兩人忙閃到一旁僻靜之處。
等眾人散去,王吉長歎一聲:「好厲害的范柳芸!這樣整個幻劍門今後就只有聽她號令了。」
雲姬沉吟道:「王郎,你有沒有發覺,你的二師兄對范柳芸,好像特別的巴結……」
「你的意思是說……幻劍門中的內奸就是他?!」
「從眼前的情形來看很有可能……不如我們就從你這個二師兄查起吧?」雲姬道。
「好!走!」王吉點點頭,兩人便順著方才周華倜離去的道路躍去。
幻劍門四少、雙艷以及王吉,在後院都有自己獨立的房間,王吉二人尾隨周華倜,來到他的門前,透過窗戶一看,只見周華倜坐在房中,手中拿著一方錦帕,在眼前細細端詳,臉色時而發出幸福的微笑,時而卻變得猙獰可怖!
良久之後,更夫的梆子聲傳來,已經打了二更,周華倜似乎急不可耐地收起錦帕,站起身來,往外便走。
王吉、雲姬忙跟在他的身後,以此刻二人的輕功,周華倜毫無所覺。
王吉看他前進的方向,正是客房的所在。心中暗暗點頭,看來他是要去私會范柳芸,這樣一來,內奸除了是他還能有誰?!
不一時已來到客房,周華倜走到其中最大的一間前面,伸手敲了敲門,門隨即打開,周華倜馬上閃了進去。
王吉、雲姬忙跟上前去,便聽見房中傳來低微的人語聲,兩人功運雙耳,凝神靜聽,房中之聲便傳入耳中。
只聽見周華倜的聲音說道:「芸芸,我來了!」說完便是一片衣襟動聲,想是那周華倜已經猴急地向范柳芸上下其手。
接著便聽見一陣掙扎聲,然後「啪」的一聲輕響,原來周華倜臉上已經吃了范柳芸一巴掌。
房中頓時一下寂靜下來,王吉、雲姬湊前一看,只見周華倜捂著臉悵悵地說不出話來,范柳芸迎前輕撫著他的臉,道:「華倜,對不起……我始終都會是你的人了,只要殺了風劍、雲姬,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說完臉上竟是一片羞紅,輕輕地將臻首靠在周華倜的胸前。
周華倜玉人在懷,早已忘記了臉上的痛楚:「芸芸,我愛你,瘋狂地愛你……為了你,我殺了我師父,我還要去殺王吉,殺風劍、雲姬……殺一切你要我殺的人!」
范柳芸的嘴角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獰笑,然後伸出蘭花玉指放在周華倜的嘴邊:「華倜,我不要你打打殺殺的……殺你師父,是情非得已。只要這次殺了風劍、雲姬,我們就找個地方雙宿雙飛,讓芸芸伺候你一輩子……只是在這之前,你卻不可對我輕薄,芸芸要留下清白之軀,等待和你成親的那天……」
深知范柳芸淫蕩本性的王吉和雲姬,看著她此刻的清純之態,心中大為歎服。這個女人的確是非同凡響!
既然已知內奸是誰,此刻不將他們一網打盡更待何時?王吉身形一動,便走到門前,伸手推門,雲姬卻是心念一動,想伸手拉住王吉,卻已經來不及了,王吉已經出手將門推開!無奈,雲姬只得跟在後面。
「周師兄好興致啊!玉人在懷,卻讓小弟背上弒師的惡名!」王吉狠狠地說道。
看到王吉突然地出現,周華倜大驚失色:「來……」正想張口大聲呼人前來,此時卻被范柳芸伸手連點了他幾處大穴,頓時暈了過去。
范柳芸開顏一笑:「王少俠,長沙一別,柳芸對你掛念得緊,你別來無恙啊? 」
「呵呵,密室之中,王某只插過范小姐的屁眼,還無緣一會你的小騷穴,王某又豈能不掛念啊?」王吉道。
范柳芸狐媚地一笑:「王少俠天賦異秉,那根寶貝真是人間極品,柳芸也是時時刻刻想要再和你好好地銷魂一番呢……喲!這位不是雲姬姐姐嗎?在長沙時聽說你讓那幾個畜生操得身受重傷,現在可已經大好了?」
雲姬是何許人也?口上功夫哪會輸給范柳芸。便也一笑答道:「不勞范小姐掛念,雲姬幾十年來男人無數,這點小傷還不放在心上,只是范小姐等一下落在我們手裡,王郎自然會好好地伺候你,而且……這次你的「傷」恐怕是沒機會好了!」
「喲……看來這次柳芸是在劫難逃了……只是,你們知道我為何點倒華倜,也不開聲叫人麼?」范柳芸臉上的媚笑更盛,竟是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
雲姬方才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再次泛起,這次的追查太輕鬆、太簡單了!內奸如此輕易地被查出,作為一個老江湖的經驗告訴她,這裡面有鬼!而王吉少年氣盛,江湖經驗又實在欠缺,所以他便沒有這樣的預感。
「因為我!」這時身後一個聲音如幽靈般地響起……

第九章:計外有計
「因為我!」
平常不過的一句話,在王吉的耳中,卻變成了催魂的毒咒!他的臉,竟因極度的驚恐而變色!奇怪!以王吉如今的武功,又有雲姬在旁,天下有誰能讓他驚嚇到如此程度?!
只因這個語音,王吉再也熟悉不過;只因說這話的,是一個本來該已死去的人!君浩然!王吉的師父,幻劍門掌門「幽燕一劍」君浩然!
「師……師父……」王吉緩緩地轉過身來,聲音因恐懼而顫抖著。
「好徒兒啊!我的好徒兒!一個貪戀美色,居然謀害於我;一個更是有出息!竟然和他的師娘上了床!好!好得很!」君浩然緩緩說道。
和初出茅廬的王吉不同,雲姬可是身經百戰的老江湖了。雖然她一時也想不透是怎麼回事,但是她深知此刻他們兩人已經中了范柳芸的圈套!眼前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先尋求突圍逃脫!
雲姬嬌叱一聲,身形一閃,便一掌擊向君浩然。這時只聽范柳芸咯咯一笑:「雲姐姐,要男人也不必這麼性急麼!讓小妹來陪你玩玩如何?」話音未落,已是一劍擊向雲姬的後背。
雲姬無奈只得回身招架,口中急向王吉喝道:「王郎!還不快突圍!你想死在這裡麼?!」
可是王吉還是失魂落魄地望著君浩然,十多年的養育之恩、授藝之情,再加上心中對師父根深蒂固的懼怕,使得他沒有勇氣向眼前這個敵人揮劍!
君浩然見此,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逆徒!說!那個賤人去了哪裡! 」
「賤人?……你是說師娘?」王吉道。
「除了是她還能有誰?!柳芸跟我言道你們兩人有私情,虧我還信你們不會做出此等事來!若不是柳芸安排妙計,讓我假裝被周華倜這畜生害死,我至今還被蒙在鼓裡!」
原來,香玉門密室一役,范柳芸從王吉手中逃脫,並帶走了他的搖光寶劍。由於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並不是什麼復活的「風劍」卓臨風,而是幻劍門下的弟子,范柳芸便設下毒計,來到了幻劍門中,向君浩然說出自己和師娘有苟且之事,起初君浩然自然不信,於是范柳芸便先是引誘周華倜,說了什麼只要殺了君浩然便以身相許之類的話,周華倜貪戀范柳芸美色,便答應下來,接過范柳芸給他的那把搖光寶劍,走上了范柳芸給他安排好的死亡之路……
然後范柳芸再到君浩然面前說道,周華倜為了她要取他的性命,君浩然雖然半信半疑,但最終還是被范柳芸說服,在周華倜行刺之時,君浩然早有準備,卻又按范柳芸的安排,假裝被周華倜一擊而中,命喪黃泉,終於引出王吉帶走南宮暉的一幕。
這時王吉的心頭不知是何滋味,一直以來,君浩然在他心中的形象都是完美的,他實在無法想像會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你是要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動手?」君浩然冷冷地說道。
自行了斷?就這樣身敗名裂地死去?不!一個聲音在王吉的心中喊道,我還沒有揚名天下,我還沒有威震武林,最重要的,我還沒有見到那個最愛的人……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一股可怕的殺氣出現在王吉的臉上:「師父,徒兒是對不起您……但是,如果您認為能置我於死地的話,那就是您錯了!」說完拔出了手中的長劍。
君浩然不怒反笑:「好!就讓我看看你這逆徒的武功長進到什麼程度!」話音剛落,劍氣已出!
師徒二人在房中激鬥起來,王吉的爆劍術已經練到第二層,威力非同小可,但是君浩然成名十餘載,號稱黃河以北武林第一人,功力更在香魂、玉魄之上,一時間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不說王吉和君浩然的師徒之鬥,一邊的雲姬是越打越覺得心驚,他們四人在這邊打得天翻地覆,按理說門中的眾人早就該被驚動,可是如今卻毫無聲息,看來范柳芸另外還有厲害的設計沒有使出!不管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讓王吉尋機脫身。
雲姬開口說道:「王郎,不要戀戰!你快點先走!我幫你斷後!」
「哎喲!大名鼎鼎的淫婦雲夢妖姬,竟然為了這個小白臉甘願犧牲,嘖嘖,真是意想不到哦!」范柳芸巧笑殷殷,嘴裡調侃著雲姬,手上卻是絲毫不肯放緩,攻勢絲毫不減。
王吉心知此時脫身為要,於是劍勢加疾,將君浩然逼退兩步。
君浩然如何不知王吉的心意?劍勢一變,使出幻劍門絕學「蜃樓幻劍」,只見君浩然劍上一時風聲大作,劍光迷離不定,如海市蜃樓般難以捉摸!這套「蜃樓幻劍」作為幻劍門的震派絕學,將幻劍門武學的秘旨「幻」字訣發揮到了極致。對手往往在這瑰麗的劍光中暈頭轉向,然後在神情迷亂中被一舉擊殺!
可是王吉修煉爆劍術有成,這套劍法對他的作用並不大,雖一時無法擊敗君浩然,但要求脫身卻並不為難,若不是顧及雲姬的安危,此刻他已經可以逃脫。
雲姬知道王吉心意,說聲:「快走!」身形連動,猛攻幾招!她的武功本就稍勝范柳芸半籌,全力出擊之下,范柳芸頓時被逼開幾步。
王吉一看時機難得,忙衝到雲姬身邊,兩人眼神一碰,心意相通,同時衝出門口。
范柳芸道聲:「快追!」便和君浩然一起,緊隨王吉二人之後追出。
王吉、雲姬施展輕功,在京城的夜色掩護之下向外逸去。片刻已到城門之旁,此時京城城門早已緊閉,但是以兩人的輕功當然不將這城牆看在眼裡。王吉回頭看看,不見君浩然和范柳芸追來,不由鬆了口氣。
雲姬也放鬆了心情,對王吉說道:「王郎,想不到你的師父也會使用這樣的詭計……不如我們先回山莊,再好好計議吧。」
王吉點點頭:「好吧,我們走!」說完運起輕功,提氣一縱,便向城牆上掠去。
就在王吉即將躍上城頭、一口真氣將盡未盡的關頭,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一條人影,如鬼魅、如幽靈,突然從城牆上俯衝而下!手中一把泛著藍光的短劍,直指王吉的胸口猛刺而來!
變生叵測,有誰能夠想到,在擺脫追兵、即將脫險的時刻,竟會出現這樣的險情!
好個王吉!雖驚不亂,在無法換氣的情況下強提一口先天真氣,功聚丹田猛力一爆!右腳在城牆上一踏,凌空一個空翻,身形硬生生又向上拔起丈許。躲過那從上而下的奪命一劍!
誰知那刺客好像竟熟知王吉的武功路數,一擊不中,左手一掌拍向城牆,借力也是一個翻身,右手短劍又從後直刺王吉後背!
這些說來費時,卻是在一瞬之間發生的事情!雲姬看得發出一聲驚呼,卻來不及出手相救!
王吉此時真氣已盡,身子凌空,無再借力之能,雖知那人在背後攻擊,卻再也無法作出反應了!「噗」一聲輕響,那人的短劍已刺入王吉後背!一擊得手,那人毫不留情,左手又是一掌!王吉慘叫一聲,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子被擊得彈起數丈,越過城牆,直向城外墮去!
耳邊響起風聲和雲姬的驚叫聲,王吉的意識越來越是淡薄,漸漸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
「冷……」這是王吉最後的一種感覺。
城牆之外,是冰冷的護城河。

第十章:宮女多情
「燕……燕……」昏迷中,王吉喃喃地說道。
「小吉,這樣可不行啊,再不去練習,後天的比劍你就又要包尾了!」君燕在王吉的身後柔聲說道。
王吉放下手中的書本,在別人的面前,他不介意表現自己的懶散,但是只要君燕在場,他都會努力地讓她看到自己上進的一面。
「這一劍往右面偏一點……對,就是這樣。」君燕在練武場上揮汗指點王吉練劍。
那時的王吉很開心,如果一生能和師姐為伴,一起讀書、練劍,那麼他的人生就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燕……」君燕的影子在王吉的心中慢慢地模糊,他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吉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竟是躺在一張木床之上,王吉掙扎地想坐起身來,卻發現後背一陣劇痛,頓時痛苦地叫出聲來。
這時門外一人聞聲走了進來,看到王吉的模樣,慌得驚叫一聲,忙走到王吉身邊,一把將他扶住。
痛苦稍歇,王吉喘了口氣,忙向來人道謝,只見那人雖是一身粗布衣裳,但眉目相貌卻十分清秀可人,竟是一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
那少女一看王吉盯著她看,臉上一紅,忙低下頭去,王吉自知失態,忙咳嗽一聲,向那少女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如何救起在下,此地卻是何處?」
那少女一笑道:「那日我到河邊洗衣,見公子被河水沖到岸邊,是以將公子救起,至於此地,是我們這些命苦人住的處所,公子請好好將息幾日,等傷勢好後,就請快些離開吧。」
王吉一愣:「命苦之人的處所?這……尚請姑娘詳細說來聽聽?」
那少女臉色黯淡下來:「不瞞公子,此地是世間最淒苦的處所,住在此間的人,都是宮中年老的宮女,每日都要受那無窮無盡的苦楚……是我們的等死之處。 」
「浣衣房?!」王吉自幼生於京城官宦之家,熟知宮廷規矩,是以那少女話一出口,王吉便明白過來。
那少女一愣:「公子知道浣衣房?」
王吉點點頭:「只是姑娘貌美如花,且是青春年華,不知為何也淪落此地? 」
那少女一聽,眼淚頓時難以抑制,愣愣地落下淚來。王吉慌了手腳,一時不知如何寬解。那少女越哭越是傷心,竟一頭扎入王吉懷中,失聲痛哭起來。王吉只得輕撫著那少女的肩膀,輕聲安慰她。
哭了許久,那少女終於止住悲聲,將自己的身世向王吉款款道來:「奴家本是京城人氏,家父是一教書先生,三年之前皇上選民女入宮,奴家被選,只得入宮……」
「入宮之後,奴家被命伺候德妃娘娘,娘娘待奴家甚好,奴家甚是歡欣,卻不料不知為何,得罪了皇后娘娘面前的紅人喬可人……那喬可人為人惡毒,奴家得罪了她,她便尋計處處折磨奴家,最後,竟鼓動皇后娘娘,將奴家送到這年老宮女的等死之處,奴家的一生便只好在這裡虛度了……若不是怕禍及老父,奴家早已自盡,免得受那無窮無盡的苦楚!」
王吉長歎一聲,宮廷之中,爭權、爭寵、爭財、爭面子、爭莫名其妙的東西……自古皆然,多少人在這暗無天日的爭鬥中輸掉了一生乃至性命,卻無人知曉了。史書中永遠都只有皇家的威嚴和光輝,陰暗的一面便掩蓋在歷史的角落之中。
其實不止宮廷,整個江湖,整個大勤王朝,乃至整個中華歷史,又何嘗不是如此?
「姑娘放心!你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救姑娘脫離苦海!」王吉正色道。
那女子臉上浮起一陣紅暈:「多謝公子好意了,但此處乃皇宮重地,戒備何等森嚴,自古以來,進來此處的便只有等死一途,公子還是好好養傷,等傷勢大好之後,奴家再行設法。」
王吉一想也對,此刻自己身負重傷,一切行動都無從談起。還是等靜靜養好傷後再做計較。
「在下王吉,不知姑娘芳名?」王吉問道。
「奴家乃命苦之人,宮中之人喚我作萍兒便是。」
如是將近一月,王吉便日日躲在萍兒的房中養傷,浣衣房平時少有人來,萍兒同其他年老宮女又無甚來往,王吉養傷倒也無人騷擾。萍兒心思縝密、善解人意。王吉無事便拿些文人逸史、江湖秘聞說於她聽,萍兒興趣盎然。在萍兒的悉心照料之下,王吉的傷勢漸漸地已然痊癒。
這一日清晨,王吉起身運功,發現真氣運轉週身已無阻滯,心中甚喜,便心想等萍兒回來,向她言明,便可帶她離開此地。
卻不料這一日,萍兒竟然影音全無!王吉心急如焚,便想出去尋找,但一轉念自己對此處地形一無所知,莫要被人發現,反而害了萍兒,只得呆在房中。
等到晚上,才見到萍兒的倩影從門外走入。王吉大喜,忙過去迎接。卻不料萍兒身子一歪,竟然暈了過去!
王吉大驚,忙將一股真氣從手掌間輸入萍兒體內。約莫過了一頓飯功夫,萍兒這才悠悠醒來。
王吉忙問萍兒為何受傷,萍兒見王吉如此關心,眼眶一紅,淚水不由洶湧而出。萍兒挽起衣袖,王吉一見之下大吃一驚,原來萍兒的兩條春筍玉手,竟被打得皮開肉綻!
王吉心中一痛,問道:「是誰?是誰下得了如此毒手?」
萍兒哽咽道:「王公子,你我相識一場,萍兒如今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否應允?」
「你說!」
「萍兒命苦,命不久矣,世間唯一留戀之事,便是我那年老父親無人照拂。萍兒求公子看在萍兒分上,離開此地之後,前往城西有朋書屋,好生照顧一下我的老父……」
「不會的,你不會死的!萍兒,快告訴我,究竟是誰將你打成這樣?」
萍兒默然,過了片刻才道:「是喬可人!今日她來到浣衣房,說是皇后娘娘要我在三日之內準備一千個手制宮燈。我一人三日內如何能做得出來?我才一說此事為難,她竟然便使人將我雙手毒打!還說明日要來看我的進程,若明日午時之前不能完成二百個,便要將我的雙手斬去!……」說到這,萍兒已是泣不成聲。
王吉大怒:「哪有如此道理!那喬可人分明是公報私仇,要藉此事將你除去。萍兒,此地不宜久留,我這便帶你離開此處!」
「不行的王公子,且不說此地戒備森嚴,你帶著我一個弱女子難以逃離,便是逃離此地,浣衣房私逃,萍兒也是滅族之罪,反而害了我的親人……公子,萍兒已決定命喪此地,你還是快走吧!」
王吉心念電轉,自己逃生並不難,但萍兒不可不救。再一轉念,那喬可人明顯是假傳皇后之名行事。只要將她制服,便可保萍兒無恙!
一念及此,王吉展顏一笑:「萍兒不需慌張,等明日那喬可人來到,我自有計較!」
萍兒眼中閃過一陣奇異神采:「公子有辦法救萍兒一命麼?」
王吉胸有成竹,點頭曰是。萍兒似乎對王吉有一百分的信心,見王吉如此,便將兩瓣熾熱的朱唇自動奉上。
王吉養傷期間,不近女色已有將近一月,此刻孤男寡女、乾柴烈火,自然是和萍兒顛凰倒鳳、共赴巫山了。
王吉抱起萍兒身子,肉棒直搗玉門,一時處女瓜落,蓬徑清通。萍兒第一次被男人淫弄,卻無生澀之感,不管身上火辣辣的尚在疼痛,只管刻意逢迎,用自己的身子去滿足著王吉的慾望。
王吉也無保留,使盡渾身風流解數,使得萍兒欲仙欲死。兩人在這皇城的角落之中,忘情雲雨,渾然忘我,不知天時……

【師門情仇篇完】
作者: kidcat    時間: 2009-8-24 17:16

第十一章:嬌俏可人
良宵苦短,數度雲雨,轉眼已是天色大白。
王吉輕撫著萍兒堅挺的酥乳,將深埋在她小穴中的肉棒抽出來,萍兒眉頭一蹙,輕輕嬌呼一聲。王吉看著萍兒不堪雲雨的嫵人神情,心中愛煞,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著她的嬌秀臉龐。
萍兒抱住王吉:「好哥哥,萍兒將身子交給你了,你今後可要記得好好地愛護、保護萍兒哦。」
王吉一笑,道:「我會的,等一下那個喬可人來了,好萍兒你看我怎麼對付她。 」
兩人起身穿戴整齊,等到正午之時,果然門外一個聲音喊道:「小賤人,兩百個宮燈做好了沒有?還沒做好的話,你就自己砍掉自己的雙手吧!」
萍兒臉色大變,王吉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怕,引她進來!」
萍兒點點頭,說道:「可人姐姐,兩百個燈我已經全部都做好了,你就進我房中驗收吧!」
「嗯?」門外那聲音顯得一百個不相信,然後只聽見一陣腳步聲,那人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
那人進得門來,看到萍兒的房中空無一物,卻有一個男人在旁,臉色大變,道:「好啊,賤丫頭你竟敢在皇城重地收藏男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等我稟明娘娘,看她不讓皇上將你滅族!」
王吉一笑,道:「活得不耐煩的另有其人,就是你這個膽敢得罪我萍兒的賤女人!」說完一個箭步上前,出手點住喬可人六處大穴,喬可人顯然身無武功,毫不還手之力地被定在那裏。
王吉走到喬可人身邊,只見她有著一張豔麗照人的美麗臉孔,朱唇縟丹,肌膚賽雪,但是一對眼睛的眼角略呈上勾,使她給人一種奸詐無情的印象。
「哎喲,想不到你這個賤女人長得還真是不錯!哈哈,這可便宜我了,來來來,萍兒,幫我將這個女人搬到床上。」
「你敢!」喬可人開口罵道,她得皇后寵愛,在後宮之中身份雖低,但就算是尊如貴妃之人也不敢輕視於她,畢竟得罪皇后可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她要折磨萍兒可說是易如反掌,哪裡想到會在此地被王吉擒住呢?
「賤人,你最好弄清楚你現在的身份!你以為在這裏你還能狐假虎威麼?本少爺要讓你知道得罪我萍兒的後果!萍兒,快點,將她的衣服脫光!」
萍兒嚇了一跳:「不行的公子,我……我不敢!」
王吉一笑,道:「萍兒,你想想,這個惡毒女人那樣折磨你,難道你不想報仇麼?反正現在放了這個女人,我們兩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還不如讓我在這裏收服她……」
「要讓本姑奶奶服你?做你的千秋大夢!知不知道只要姑奶奶一聲令下,你們馬上就會被誅九族!」喬可人怒罵道。
王吉歎了口氣,這個身處宮中的寵婢,平日手中掌有特權,以致目中無人、草菅人命,他人的性命,在她的眼中,當真是輕如鴻毛的吧。
「誅九族」?中華史書中:「族」字比比皆是,在特權者的眼中,恐怕無法領會每個「族」字後面,都是幾十條乃至幾百條的人命吧?
王吉面無表情地走到喬可人面前,良久沒了動靜,只是靜靜地盯著她看。
喬可人被他看得發毛,忍不住又罵出聲來:「畜生!你想怎樣?」
「閉嘴!」王吉怒罵一聲,一巴掌重重地擊在喬可人俏面之上。
喬可人一陣暈眩,頓時再也說不出話來。
「要誅我九族是吧?好啊!我就先在這裏將你就地正法!」王吉惡狠狠地說道。
萍兒被嚇得愣在一邊,不停地哆嗦。
王吉伸出手來,隔著衣裳揉捏著喬可人的酥胸。
喬可人又羞又怕,不由銳氣大減,開口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今後……今後保證不再欺負萍兒……」
萍兒見狀,也上前求情:「王大哥,我看還是算了吧……放過喬姑娘吧!」
王吉輕輕一歎,真是個善良的姑娘。喬可人遭此奇恥大辱,又怎會放過你?目前她逼於無奈才作此妥協之舉,如果放她回去,萍兒隨時都可能無聲無息地死掉!在這個皇宮之中,死掉一個像萍兒這樣的宮女,在喬可人的一手遮天之下,絕對不可能會引發起任何波瀾……
不過此刻也難以向萍兒解釋這些,王吉向萍兒使了個眼神,萍兒頓時不再出聲,此刻她也只能完完全全地信任王吉了。
王吉繼續著他對喬可人的胸襲,喬可人今天穿的是全副的宮裝,王吉將她胸前的裝束撕開一點,然後讓自己的手穿過裂口,再將喬可人的束胸解開,使得他的手可以直接地著落在喬可人嬌嫩的雙乳之上!
王吉氣運雙手,使得雙手湧起一股奇異的熱氣,然後時而伸出兩個手指夾住喬可人的乳頭輕輕地拉扯,時而張開手掌握著玉峰,讓熱氣通過指掌不停地刺激著喬可人內心的渴望和欲火。
喬可人果然開始動情,只見她秀目緊閉,鼻尖慢慢地滲出了一點點汗珠,再接著,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從她的內心深處發出,鼻息慢慢地變得粗重,臉色也變得豔若桃李,相信下體也已經是一片濕潤。
王吉得意地一笑,他早就料定,喬可人身處深宮,平日所見真正的男人只有皇帝一人,就算她得寵位高,要得到男人的撫慰也是難上加難。憑自己在雲姬等人身上練地的一身床上功夫,必然能夠讓她欲仙欲死,從此對自己俯首聽命!
王吉繼續著雙手的撫弄,同時向萍兒使了個眼色,道:「萍兒,你過來幫我寬衣。」
萍兒此時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一聽王吉的命令,就聽話地走了過來,幫王吉將身上的衣裳全部除去。
王吉停下動作,將雙手從喬可人的香乳上移開,那股熱氣一時消去。喬可人這時已是大汗淋漓,王吉的手方一拿開,她便不斷地喘著粗氣。
這時王吉功運於玉莖,使得肉棒高高的翹起,然後一手握住,走到喬可人面前不斷地套弄:「可人姑娘,你得罪了我的萍兒,眼前只有兩條路給你選擇。第一:讓我一劍將你殺死,然後埋在此處,看看多久之後才會有人發現你的骸骨;第二:乖乖地和萍兒一起服侍我,這樣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而且我保證讓你嘗到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絕頂享受……你自己決定吧!」
此時的喬可人真可謂是心潮澎湃,自己在後宮是一人之下眾人之上,平時也可找些太監做那虛凰假鳳的勾當。加上她容貌娟秀,皇后所出的二王子豫衡也曾同她作些雲雨之事。但畢竟二王子不敢張揚,所以只能偷偷的進行,有時數月也沒有一次。
眼前所見的王吉,不但撫摸的技巧了得,短時間內已經讓自己淫水漣漣,手上那股奇異的熱力更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的體驗。而現在看到的這條肉棒,比起二王子來粗長了何止數倍?想到被它捅入的滋味,喬可人便覺得自己的下體更加地濕潤了。
看到喬可人的模樣,王吉便知道她已經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任由自己蹂躪奸淫已經是遲早的事,於是也不慌不忙,只是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喬可人內心的欲火終於戰勝了她矯情的面具,她忍不住開口道:「我願意!我願意!快解開我的穴道吧!」
王吉得意地一笑,道:「可人兒,你願意什麼啊?為什麼要我給你解開穴道啊? 」
「求……求求你給我吧……可人……可人願意服侍你……我要……我要……給我……給我……」
王吉看此情形,知道喬可人的欲火已經不可抑制,左手一揚,霎時間便解開了喬可人被封住的穴道。
王吉看到喬可人急色地就要撲過來的樣子,說道「不要急,我的可人兒……要哥哥讓你舒舒服服,你先要把我服侍好才行啊……來,讓我見識見識皇后娘娘的寵婢風情到底如何?」
喬可人久居深宮,平時嬪妃之中為了爭皇上寵幸的手段見得不少,深知要獲男子長久地寵幸單靠一味風騷是遠遠不夠的。方才一時欲火衝動,這時被王吉一說,頓時清醒了不少,知道要得到這男人歡心,不使點風流手段是不行的。
於是喬可人整整衣裳,將方才被王吉撕破的宮裝領口略為整好,然後俏立到王吉身邊,一個萬福,面帶嬌笑道:「公子,讓可人服侍您安寢如何?」
王吉一笑,走到床前坐下:「好吧,就讓本公子看看可人兒的手段……」
「奴婢聽命!」喬可人俯下身子,捧起了王吉的寶貝肉棒,笑道:「公子好寶貝!皇上天下至尊,二王子人中龍鳳,但論起這根肉寶貝來,都不及公子一半呢! 」
這個馬屁拍得王吉心花怒放,是啊,就算是尊如皇帝,都沒有自己的天賦異秉,想到這點,王吉的肉棒彷彿又硬了三分。
喬可人伸出香舌,先在王吉的龜頭上掃弄了幾下,然後將它放在鼻端,雙眼緊閉地深深吸氣,彷彿陶醉在肉棒那股淫靡的氣味中一般。接著,喬可人面帶嬌笑含住了王吉的肉棒,一下下地套送起來。宮裝頭頂上的蘭花盆隨著喬可人嘴部的運動不斷地左右上下搖動著。
王吉快慰之餘也開口說道:「可人兒,你頭上這勞什子甚是礙事,本公子看不到你的淫蕩表情,美中不足,不如你將它除去如何?」
喬可人蕩笑一聲:「壞哥哥,就會取笑可人,人家幫你吸吮肉棒,還要看什麼人家的表情……」
話雖如此,喬可人還是順從地停下動作,將頭上的蘭花盆除去,接著索性將頭上的飾物都全部取出,讓一頭如雲的秀髮披散下來,然後再度低下頭去,重新將王吉的肉棒放入口中。
王吉一邊享受著喬可人的口舌服務,一邊說道:「可人兒,你一邊服侍本公子的肉棒,一邊將你身上的衣裳除去,不過要小心哦,不可讓肉棒從口中滑出,不然本公子等一下就不讓你舒服了。」
喬可人嘴裏含含糊糊地嬌嗔道:「壞公子,就會變著法子折磨可人……」手上卻不稍停,便開始解著自己身上的衣裳。但王吉的肉棒何等巨大?沒有手的幫助,喬可人的櫻桃小嘴便難以容納,何況還要不停地前後套弄?
王吉見狀,再一看喬可人焦急的表情,心中也是不忍,便微微一笑,伸手扶住喬可人的頭,讓她可以繼續吮吸而不至於將肉棒滑出口中。
喬可人感激地看了王吉一眼,手上更不怠慢,片刻間已經將自己全身衣裳盡去,赤裸的身軀跪在地上的一堆衣物之上。
王吉看看喬可人的下身,淫水竟然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的衣裳上面,染濕了好大一塊,心中不由大歎這個女人淫水分泌之多,也不忍她再受煎熬,起身讓喬可人站起,雙手撐著床沿背對自己立好,然後右手將她的右腳抬起,肉棒更不停留,一下便直搗喬可人花芯深處。
喬可人動情已久,此刻得償所願,心中快樂更是不可言欲,也顧不得會驚動旁人,開口便大叫起來!
「啊……啊……喔……喔……啊……唔…… 唔……啊……啊……啊……公子……你……你的……好大……」
「我的什麼東西好大啊?……嗯?!……」這時候王吉故意又用力地頂了她幾下,每次都直達花芯:「我肏得你爽不爽啊?」
「爽……好爽……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嗚……嗚……喔……我要死了……你……你肏快一點……對……大力一點……噢……噢噢……我要出來了……我……我……要丟了……出來了……啊……」
在王吉的肏幹之下,喬可人很快地就達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陰精從大張的子宮口噴灑而出,直沖王吉的龜頭。
王吉可不願就這樣放過她,這時喬可人的雙手已經無力再支撐自己的身軀,軟軟地癱在了床上。
王吉將她的身子翻轉,將依然粗硬的肉棒在喬可人泥濘不堪的桃源聖地不停地磨弄著:「可人兒,本公子還未盡興,這就再讓你舒服一次如何? 」
喬可人嬌柔無力地說道:「公子你就隨意地在可人身上盡興吧!可人再累也要讓公子舒服……」
王吉不再囉嗦,肉棒一挺,再度直搗黃龍,這次喬可人無法再擺動腰脊迎合他,王吉將她的兩條腿都掛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使得喬可人的陰戶高高地朝天翹起,讓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加地盡根深入。
王吉緩緩地抽動著,但每次都重重地讓龜頭著落在喬可人的花芯之上,這樣的方式,可以讓他不需要太過費力,而喬可人也可以繼續慢慢地享受著王吉的肉棒,她低低地呻吟,而王吉則是慢慢地抽動,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但王吉感到快感到達頂點之後,才把精液射入喬可人的體內!
就這樣,喬可人也被王吉收服在肉棒之下,從那次之後,她便經常找機會來到浣衣房,和萍兒二人輪番服侍王吉。

第十二章:夜入深宮淫皇后(上)
這一日,王吉正在房中與二女相戲。只見喬可人寬衣之後,面貌嬌豔,肌膚如丹,眼角如青山隱約,雙頰酒窩隱現,一對梨型香乳恰可一握。
王吉心中一樂,將喬可人抱將在懷中,伸出舌頭不短舔弄她嬌嫩的肌膚,嘴中一面不停地讚歎:「我的可人兒果然不愧是宮中的紅人,平時養尊處優,連肌膚都份外迷人哦。 」
喬可人嫵媚一笑:「哎喲!我的好郎君,可人只是宮中一個奴婢,哪敢說什麼養尊處優啊?真正擔得起此言的是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們啦……嘻嘻,王郎可有興趣看看皇后娘娘?她的肌膚哦……那才真是嬌嫩無雙、尊貴無比呢!」
王吉笑罵道:「死丫頭,這種殺頭的話都敢說出口?偷看皇后娘娘?那可是滅族的死罪!」
「嘻嘻,奴家真以為王郎是色膽包天呢!你敢在這深宮內院中同奴家和萍兒雲雨,難道不知道這如果被發現也是死罪?既然如此,天下居然還有你不敢做的事?」
「哼哼,和你們兩個小娘子在這玩玩倒是無妨,此處怎麼說還是皇城邊緣,被發現了最多帶著你們一走了之。進皇宮偷看皇后?呵!你真以為那些大內高手、御前侍衛是吃乾飯的啊?再說一個老娘們有什麼好看的?」
「皇后娘娘不是什麼老娘們啦,十三年前皇上登基之前,元配的王夫人不幸在那時早亡,皇上登基之後才封的皇后,年紀可比皇上小著那麼十幾歲……」本來在一旁默不作聲地萍兒也介面說道。
「喲?你們兩個小娘子今天是怎麼啦?老是要鼓動我去偷看那個什麼皇后娘娘……快說!你們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麼藥?」王吉問道。
「不是啦!我的好郎君……」喬可人一邊說著,一邊將赤裸的身子膩在王吉的懷中,讓王吉的雙手可以著落在自己的玉乳上撫弄,然後嬌聲說道:「可人在娘娘身邊伺候多年,娘娘待可人極好……可人深知娘娘的意思,皇上日理萬機,平時就極少寵幸娘娘,可人是不忍見娘娘日日受那無窮無盡的性欲煎熬,才想到要郎君去幫娘娘稍解饑渴的……」
王吉吃了一驚,手上一緊,將喬可人的右乳握住,喬可人嬌呼一聲:「好郎君,你不必如此緊張嘛……奴家的奶子可讓你抓疼了……你放心啦,有奴家從中斡旋,保證此事不會泄漏出去。這樣不但皇后娘娘可以舒心解愁,郎君你也可以嘗嘗娘娘的尊貴滋味,何樂而不為呢?」
王吉心裏一動,喬可人熟知宮中之事,有她安排一切,相信當無大礙。王吉生性好淫,和皇后苟且這樣的禁忌之事對他來說有莫大的誘惑,如今有這樣的機會,王吉當然不願就此放過。
「好吧,你先安排我去看看你的那個娘娘吧!」王吉在喬可人身上說道。
喬可人歡呼答應一聲,一把跨坐在王吉身上,主動將王吉堅硬的肉棒引到自己的淫穴之前,撲的一聲塞了進去,然後便開始了不斷的聳動。一旁的萍兒也主動將兩個香乳送到王吉的嘴邊,讓王吉盡享二美服侍之樂。
這一日傍晚時分,喬可人來到浣衣房,將一套內廷太監的裝束送到王吉手中,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就帶你入宮,娘娘等一下會在寢宮中沐浴,郎君你可以先去觀賞一番,至於後面如何,就要看郎君你的本事了,嘻嘻……不過娘娘肯定是饑渴難耐的,只要郎君使出三分溫柔手段,不愁娘娘不束手就擒。」
王吉點了點頭,喬可人便帶著他向宮中而去,一路果然是戒備森嚴,不過喬可人貴為宮中紅人,守門侍衛無人不知,她帶著一個太監入宮,侍衛有誰敢多問半句?於是王吉便如此順利地來到皇后的寢宮「坤寧宮」之前。
喬可人對宮門前兩個侍侯的宮女說道:「娘娘就要沐浴了,你們都退下,此處有我伺候著就行了。記住,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娘娘沐浴,知道了嗎?」
那兩個宮女答聲:「是……」便齊齊退下。
這時喬可人輕聲對王吉說道:「郎君,此處便是皇后娘娘的寢宮了,你先到裏面躲著,稍等娘娘便會來到此處沐浴……嘻嘻……」說完喬可人拿出一把鑰匙,將宮門打開,讓王吉一起入內,然後說聲:「一切小心!」便走了開去。
王吉看看四周,真個是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一個碩大的浴池置於房屋中,裏面滿布花瓣,芳香撲鼻。王吉心想皇家富貴果真是與他處大大不同。想到片刻之後就要做那觸犯天威之事,心中不由一陣緊張,想要回頭,又怕可人、萍兒恥笑。正在躊躇之間,只聽外面腳步聲響,王吉大驚,看看頭上有一樑可以容身,急忙一躍而上,將身形隱入黑暗之中。
只聽到一陣輕笑傳入耳中:「娘娘,您看您這一身的曼妙身段,我們做下人的就是羡慕也羡慕不來啊……」
王吉認出這是喬可人的聲音。接著就是另一個聲音響起:「可人死丫頭,就是口甜舌滑地討人歡心……娘娘年紀大了,比不得你們青春貌美啊……」
語音慵懶卻又甜美纏綿,讓樑上的王吉一聽之下便欲望大起,胯下那條巨蟒便開始慢慢地抬起頭來……
這時只見門「抑唉」一聲被打了開來,進來的是喬可人和一個衣著華貴的盛裝中年女子,不消說便是皇后娘娘了。
王吉只見兩人進得門來,那皇后娘娘兩手微微一張,喬可人便助她將頭上的珠冠和外面的宮裝除去,然後問道:「娘娘,今晚是否要可人服侍您沐浴?」
皇后開口道:「不必了,可人你先行退下吧。」
喬可人答應一聲,轉身離去,出門之後,便將宮門關上。
皇后娘娘等得可人離去,便自行將身上剩餘的衣物除去。王吉只聽見下面一片悉悉索索之聲,卻難一見端倪,心中大急,欲火更是高漲。卻又怕皇后此時有所發覺,不敢轉身,只得勉強低頭,向下悄悄看去。
這一看之下可不得了,王吉頓時神魂顛倒,難以自拔。只見那皇后娘娘年約三十許人,體態豐盈卻無累贅之感,風情嬌慵有如海棠初醒。此時皇后已將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漫步走入浴池之中,只見她嬌媚之態現於眉目,皮膚如同珠玉白晰,嫩滑柔潤。胸前兩個乳房圓大飽滿,且看來彈性十足,陰部處一片芳草萋萋,卻苦於一時距離太遠,看不清楚。
王吉心中暗忖:“此婦人之美真乃人間罕有!”在和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女子之中,師娘、雲姬和夢姬皆是美豔無雙的成熟婦人,但是相比眼前這個皇后娘娘,卻都少了那種不可方物的尊貴之氣,這正是皇家風範,雲姬等人便縱是美態勝過這個婦人,這種氣質卻是遠遠不如的了。
一念及此,王吉胯下的巨蟒肉棒頓時難以抑制的直立而起!王吉暗暗叫苦,只得勉強移動身形,讓自己的下身好受一些。但是早先浮起的一絲退卻念頭,如今更是煙消雲散,一點不剩了,今晚若不能上到眼前這個美婦,王吉是萬萬不會甘心退去。
不說樑上的王吉正在受那欲火焚燒,單說下面沐浴的皇后娘娘,一邊不停地將水潑到自己的嬌軀之上,一邊對著牆上的一面巨型銅鏡顧影自憐。
自己天生麗質,如今又正是虎狼之年,正是一個女人性欲最盛之時!可惜皇上日理萬機,後宮又有佳麗三千,自己儘管貴為皇后,要等到他的一晚寵幸也當真是非常不易!
她實在是非常想有一個男人好好地來安慰自己一番,但是有什麽辦法呢?身為皇后,自當母儀天下,又如何能有男人來滿足自己?這種煎熬的苦楚,自己唯有一生忍受下去了……
王吉看到下面的皇后臉色泛紅,口中的喘息微微可聞,便知道她必定是因情欲之事而有所思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看來今晚要讓這個尊貴的女人在自己胯下稱臣,又多了幾分把握了。
王吉悄然沿著屋樑慢慢滑下地面,皇后娘娘正沈迷在自己迷幻的世界裏面,絲毫沒有發現身後已經多了一個男人,王吉走近皇后身後,近距離地觀賞起皇后曼妙的身段。
近處看來,又和方才遠觀有別樣的不同,皇后沐浴中身上的肌膚顯出一種淡淡的血紅色,王吉從後看去,晶瑩的水滴佈滿皇后毫無瑕疵的玉背,一頭烏黑的長髮披下,水沿著秀髮流到脊背,再流到皇后肥美的豐臀,隱約可以看見前面有一撮陰毛,更加顯得十足誘惑。看得王吉全身汗毛根根豎起,胯下的大肉棒也暴漲起來,這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皇后突然感覺到後面似乎有個人的呼吸喘氣之聲,在驚疑中轉身一看,竟看到一個大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後!饒是皇后自幼便受那言不震耳、笑不露齒的禮儀規教,此刻在自己沐浴中突然被個男人站在身後,大驚之下,尊貴的她也不得不「啊!」的一聲就要大叫出來!
王吉早有準備,一個箭步上前,腳步已經撲於浴池之中,右手閃電般將皇后的嘴巴按住!以王吉之能,為何不先制住皇后的啞穴呢?原來王吉早有打算,要用話語來徹底收服這個尊貴無比的女人,如果讓她說不出話來,那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所以儘管比較冒險,王吉還是用了這一招!
皇后美妙的雙眸透露出深深的恐懼,這個男人是怎麼混入戒備森嚴的深宮之中的?他是什麼人?他要幹什麼?這些皇后都無法找到答案,未知帶來的恐懼佔據了她的思想,一時間皇后差點暈死過去!
王吉手上絲毫不敢放鬆,一個前俯,將自己的臉孔逼近到皇后眼前。看到皇后眼中的懼意更濃,王吉不由得感到一陣難言的快感,畢竟,眼前的女人是當今皇上的正宮皇后娘娘啊!
快意歸快意,收服這個女人才是當前的第一要務,王吉柔聲開口說道:「娘娘勿怕,在下王吉,是娘娘侍女喬可人的朋友,在下絕對不會傷害娘娘!」
看到眼前的男人言語輕柔,又稱是自己心腹婢女的朋友,況且他又保證不會傷害自己,皇后娘娘緊張的心總算稍稍放下來一點。
王吉察言觀色,繼續柔聲說道:「娘娘不用出聲,在下這就放開手來,我們可以好好地聊聊,如果我放開手後,娘娘大聲叫嚷,就不要怪在下魯莽了!」說完王吉伸出左手,在旁邊的一條柱子上迅猛無比的一印,手拿開後,只見那柱子上面已經浮現出來一個淺淺的掌印!
皇后一見之下,只得點頭,王吉慢慢地將右手撤離皇后的嘴唇,皇后臉上的神情變幻數次,終於暗暗地歎了一口氣,不敢叫出聲來!
王吉一看計謀得逞,說道:「娘娘,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談談了?」
皇后好不容易讓自己的神色恢復了幾分正常,這才想起此刻自己身無寸縷,又怎能讓這個男人看到?急忙羞急地雙手擋在胸前,說道:「你……你先讓我穿上衣服!」
王吉不語,只是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看著皇后,皇后順著他的眼光看去,猛然間醒起自己的下身此刻正暴露在這個男人的眼光之中!心中大急,但是自己只有兩隻手,又如何兼顧得到這麼多要緊部位?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王吉看到皇后的惶急神色,心知此刻不能逼她太緊,便道:「娘娘想要穿衣,在下自當服侍,只是這衣衫嘛……在下就幫娘娘選這一件吧!」說完從池邊拿起一件衣物,送到皇后面前。
皇后一看,王吉拿給她的是一件自己要在沐浴之後穿的白色薄紗睡袍,穿上它之後,自己的身軀還是照樣大部份要暴露在這個男人的眼前,但是看那男人的神態是不會准許自己穿其他衣衫的了,皇后無奈,只得從王吉手中接過薄袍,也顧不得身上還是濕淋淋的,便將薄袍穿上。
身上有了遮攔,皇后心中的羞迫感似乎減少了不少,神情間也不自覺地恢復了幾分往日的威嚴,面對著王吉熾熱的目光,皇后開口問道:「你是何人?竟敢夜入禁宮,偷窺本娘娘!你可知這是要滅族的重罪?!」
王吉臉上還是那副滿不在意的淡淡笑容:「娘娘,在下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來,自然就不怕後果,這深宮宮禁雖嚴,但在在下的眼中卻不值一提,否則在下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娘娘的寢宮呢?」
王吉心知此刻誇大自己的能耐能讓眼前的女人不敢輕舉妄動,因此如是說道。
皇后哪裡知道是喬可人將這個男人帶入宮來的?心想這人既能視眾多的大內高手如無物,怪不得他有恃無恐,於是便又問道:「那你想要幹什麼?!」
王吉道:「娘娘望安,在下的密友可人姑娘告知在下,說娘娘時常受那性欲煎熬之苦,可人不忍見娘娘如此,她深知在下本錢雄厚,是以求在下遁入深宮,特來解娘娘胸中欲火的……」
匪夷所思的話說出來讓皇后如遭重擊:「你說什麼?放……放肆!」
王吉不慌不忙,兩手一動,將自己身上的裝束盡數除去,露出了一身雄健的身軀,特別是胯下那條驚人的肉棒,更是高高的沖天翹起!
「娘娘,在下保證能讓你嘗盡人間男子的妙處,可人在試過在下的肉棒之後就食髓知味,再也捨不得在下,難道娘娘不想試試麼?」
王吉雄偉的身軀,比起年老肥胖一身是肉的皇上來說,真是一個天、一個地,那條肉棒更加是無與倫比,皇后一看之下,心中不由一動。饑渴多年的她,心中對於男人的渴望已經早已掩蓋了禮教的規束,只是貴為皇后的她也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今生是絕無出軌的可能,所以早已死了那條心了。如今這樣的機會就擺在眼前,這叫她如何能不心動呢?
只是此刻皇后還是深知這樣做的後果,皇后和人做出苟且之事,這種本朝從未有過的重罪會讓她自己包括她的族人全部萬劫不復!
似乎看出皇后心中的憂慮,王吉開口說道:「娘娘勿怕,在下一身輕功無敵於天下,娘娘如果願意,只要今後娘娘召喚,在下可隨時入宮,事後飄然而去,只要娘娘事先安排妥當,絕對沒有被人發現的危險,娘娘盡可放心。」說著,王吉伸手輕輕彈弄著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娘娘,想想這跟寶貝能夠帶給你的快樂吧……只要你一點頭,此事只有天知地知,可人那丫頭是你的心腹,她自然也是不會透露出去的……娘娘大可放心享受便是。」

第十三章:夜入深宮淫皇后(中)
王吉一席話說完,便靜下來等皇后思索。
皇后親眼見王吉一掌便在柱子上留下掌印,果然是神功無敵,再加上在自己心目中緊衛森嚴、飛鳥難渡的深宮內院,眼前這個男人竟能如入無人之境,心中不由就信了王吉的話了。再一想前朝眾多后妃公主,只要一掌大權,哪個不是面首無數?冰清玉潔,只是那些沒有機會的女子罷了!如今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就擺在自己面前,若不把握,今後必將遺憾終身!
想到這,皇后的淫穴中不由自主地便滲出了幾滴淫水出來。心中主意雖定,但皇后畢竟母儀天下,要她親口答應讓一個陌生的男人肏她、弄她,皇后還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因此她也不知道如何表示,只得靜默地呆在那兒。
可王吉是何等人物?從師娘等人的身上,他早已熟悉這種中年女子的心態。如今皇后春心已動,王吉如何看不出來?只是他要的是皇后今後心甘情願的讓他玩弄,只要他一聲令下,貴有天下的皇后便要自動脫光,在他面前擺出各種淫賤媚態任他肏弄,對他言聽計從。所以王吉在心中告訴自己:“要達到這個目標,還需要多加一把力在這個女人身上!”
只聽王吉長歎一聲,道:「皇后娘娘既然不肯,那在下也不願相強,唯有告退……」說完折腰行禮,做出一種道別的姿態。
皇后一看,心中一急,嘴唇一張便想出口挽留,但是轉念一想,就這樣任他離去也未嘗不好,畢竟皇家天威難犯啊……
王吉早已把握了皇后的心理,深知不能讓她的恐懼心佔據上風,馬上開口打斷道:「只是可人托在下安慰娘娘,在下就這樣無功而返,不免就要失信於她……這樣吧,娘娘就讓在下撫摸幾下,也當是在下對可人有個交待了……」說完王吉不等皇后反應過來,便一個轉身來到她的背後,兩條粗壯的熊臂從後向前抱住皇后,然後兩個手掌一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皇后兩個碩大的玉乳,不斷地搓弄起來。
突然而起的變化讓皇后的思想完全沒有時間和空間去適應,但王吉熾熱的魔手撫摸奶子帶來的快感卻是實實在在的傳向了她的腦海。「嗚」的一聲,皇后從鼻端發出快感的哀鳴,開始投入到這場危險的性亂之中……
皇后感覺到體內一股熱力開始逐漸爆發開來。王吉雙手忽輕忽重,一遍又一遍地搓揉著皇后碩大潔白、而又嬌嫩細膩的雙乳,這對只有當今的九五至尊才有資格享有的奶子!難以言喻自豪感和滿足感,令王吉的性欲之火燃燒得更加的高漲。
皇后從未想過,單純是雙乳被男人的手撫摸就能讓人如此地刺激,皇帝乾涸枯燥的手哪裡能和這個男人激情無限的手相比呢?皇后渾身顫抖著,她感到下身更加的濕熱了。
王吉並不急於進攻皇后身上的其他地點,他只是不斷地重復著兩手的運動,同時將嘴伸到皇后的耳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皇后的欲望愈加被挑逗起來,她微微搖動著自己的腰,顯示著她的快感。
王吉見此情景,便將右腿伸到皇后的兩腿之間,然後讓自己的身子慢慢地沿著牆壁坐到了浴池中,這一來皇后的身子也就自動地跟著他的動作也倒了下去。由於王吉早先已將右腿放在她的股間,皇后坐下的時候自然地雙腿一分,使得自己的陰戶就這樣頂在了王吉的腿上。
此時兩人除了頭部還露在浴池上方,身體的其他部份都已淹沒在水面之下。皇后身上的薄衫被水一浸,在浮力作用之下就自動飄了起來,露出了大片赤裸的軀體。王吉一邊耐心的繼續撫摸,一邊讓自己的右腳也加入到混戰的行列,在皇后的淫穴上不時地頂幾下,讓皇后享受上下雙管齊下的美妙享受。
可是腳的靈活性無論如何還是比不上用手來得爽快,皇后很快就不能滿足那種久久才有一下的刺激,她的腰扭得更加地用力,在水中激起了層層的波濤。
王吉見狀,忙騰出一隻手來,探到皇后的淫穴處,在小陰唇處不停的掃來掃去,皇后這才停止了扭動,開始期待王吉手指的進入。
可是王吉卻不肯一下就讓皇后爽快,他的手依然只是在皇后淫穴之外遊弋,就是不肯沖進去一探花芯。皇后心頭正開始泛起期待落空的失落感,王吉已經及時的將他的嘴唇探到前面,皇后馬上配合地轉過頭來,將自己兩片尊貴的朱唇奉上,迎合著王吉,開始接受一個她從來未曾體味過的銷魂深吻。
皇帝貴為九五之尊,天下任何女子得以與之行房都是天意的寵幸,就算位高尊崇如皇后者也不例外,是以皇后每次在和天子交歡之前,心中早就存了三分怯意,如何能夠盡情投入地去享受?
王吉靈動的舌頭甫一進入皇后的口中,便如出動的靈蛇般四處挑起皇后胸中的欲火。皇后貪婪地張大自己的櫻唇,從喉嚨中不斷發出銷魂的喘息,雙目緊閉,沈醉在這無邊的春意之中……
王吉看到皇后已經漸入佳境,便決定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他兩手離開皇后的淫穴和玉乳,輕輕地托在皇后腋下,上面的舌頭絲毫也不放鬆地繼續著深吻,然後兩手突然一個使勁,將皇后整個人托出了水面!雙手一旋,皇后還來不及發出驚叫,「撲通」一聲整個人又落入了水中,只是這一來便改變成面對的方向,變成了王吉一張深情的面孔便近在咫尺,而兩人的身軀相對,便又貼近了許多。
皇后這才知道王吉的用意,臉色不由地輕鬆了下來,王吉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一把將她抱過,身子一俯,嘴唇便又附了上去,同時兩手重新出動,再次佔據了皇后的奶子和騷穴兩處要地。
吻,使得皇后的欲望一路高漲;而如惡魔誘惑般的雙手,更是讓皇后欲罷不能。就這樣,王吉一步步將皇后拖入了性欲的深淵……
終於,皇后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瘋狂的扭動自己肥美的肉臀,一邊從嘴裏面含糊地發出呻吟:「給我……快給我……把你的……你的手指……伸進去……我要……深入……」
王吉的嘴角浮起一絲快意的獰笑,他知道,皇后已經如自己所願的走上了自己為她設計的那條路,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讓皇后更加死心塌地地臣服於自己,那樣今後無論如何,皇后也已經離不開他了。
就在皇后欲火燃燒到最高的時候,王吉突然停止了動作。皇后一愣,王吉又在她的櫻唇上輕吻了一下:「娘娘,在下如今已可以和可人交待了,就此別過,唐突之處,還請恕罪!」說完王吉站起身子,拿起放在浴池旁邊的衣服,然後就做出要穿衣走人的模樣。
皇后這時如何能容他離去?心中一急,一把將他抓住,臉色懇急,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但卻不知道如何措辭,畢竟這種情況她從未遇過,良久才從口中憋出了一句:「別走……」
王吉心中暗笑,嘴上卻是依然如故:「不知娘娘要在下留下所為何事?」
皇后心中大急:「公子……今晚能否留下?……陪臣妾……陪臣妾一晚……」說到這,皇后已經是滿臉羞紅了。
王吉聽皇后對自己自稱「臣妾」,心中油然有了一股君臨天下的快感,展顏一笑:「原來娘娘是要在下……呵呵,在下當然求之不得,只是若要這樣,那娘娘今晚便要一切聽命於在下,不知娘娘可否接受?」
皇后心中一喜,忙不迭答道:「這是自然,臣妾今晚給公子……給公子伺寢,自然……自然一切唯……唯公子之命是從……」
王吉見皇后羞不可遏的模樣,心中大喜,但要讓皇后從此無條件聽從自己,消除她的羞恥心卻是當務之急,一念及此,王吉開顏一笑,轉身走了回來,然後大咧咧地在浴池之沿一坐,然後指著自己已經有點軟化的大肉棒,對身在水中的皇后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娘娘先用你那丁香妙舌,讓在下的肉棒恢復活力吧!這樣它稍後才能讓娘娘欲仙欲死啊!」
皇后臉上又是一紅,她和皇上行房,自然是只有合乎天道的男上女下一式,不要說為男子吸吮雞巴,就是別的花樣她都沒有嘗試過。但是眼前的這條肉棒,又是那樣的誘惑、那樣的迷人,皇后順從的走了過來,先是用自己顫抖的手扶起王吉軟軟的雞巴,然後將它湊到自己的唇邊……
王吉一聲不發地欣賞著皇后的媚態,皇后雙手捧著肉棒,也不知從何做起,只是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輕輕的舔了一下,王吉頑皮地一運真氣,將勁到集中到肉棒之上,肉棒忽地一下彈了起來,在皇后的臉上打了一下,皇后一聲嬌呼,羞不自勝。
王吉哈哈一笑,說道:「娘娘真是麗質天生,在下的肉棒只是被你的妙舌一碰,便已急不可待了,不知待會插入你的淫穴之中,它會變成何等模樣?」
露骨且下流的話語,是皇后這輩子從未聽聞過的,皇后羞叱一聲,伸手在王吉的大腿上輕打了一下。
王吉笑道:「娘娘,你再打的話,我的肉棒就要被嚇得低下頭去,這樣今晚可就沒得玩了……」
皇后似乎也怕有此結果,不敢再鬧,頭一低,便將王吉的肉棒吸入了自己口中。王吉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啊……」的感歎,然後閉起雙眼,開始享受起來,能讓當今的皇后娘娘給自己吸雞巴,古往今來,又有哪個男人能有這樣的豔福?這種感覺真是好到無以復加!
不過皇后吸吮的技術卻實在並不高明,不時會把牙齒弄到王吉的肉棒上,搞到王吉的肉棒有點微微發痛。王吉只得耐心地不斷指點,吮吸了一段時間之後,皇后慢慢地習慣了那種感覺,羞恥之心也去了不少,動作也就開始慢慢地變得更加的熟練!這種天份,讓王吉更加堅定了將她收為自己淫奴的決心!
一邊享受著皇家級別的口舌服務,王吉一邊不停地用腳去撩撫皇后的陰蒂,以保持皇后胸中的欲火不致減退。他先是用腳趾撥開皇后被水浸濕的濃密陰毛,然後不斷地摩擦著皇后敏感的陰唇。皇后拼命地將陰胯向前湊,務求讓王吉的腳趾可以給她帶來更大、更強烈的刺激。
「娘娘,要想呆會兒我的大肉棒將你操得更爽的話,現在就要好好地先讓它滿意哦!知不知道?」
皇后茫然地停下動作,不知王吉還要玩出什麼花樣。王吉示意她站起身子,然後再走前一步,這樣皇后那兩個木瓜形的大奶子就靠在王吉的肉棒旁邊。王吉將肉棒自下而上地從皇后奶子中間的乳縫穿過,龜頭直頂到皇后的下顎,然後讓皇后兩手從兩邊不斷地用力擠壓她自己的奶子。而王吉便手扶著皇后的肩膀,一下下地將肉棒在皇后的兩乳之間快速地套弄。
皇后哪曾想到人間還有這樣的一種玩法?一時也不知如何應付,只得唯王吉之命是從,王吉說一句,她便聽一句。但是很快的,從王吉龜頭上傳來的那種微腥的精液味道就開始刺激她的鼻孔,使得皇后開始投入這種新的玩法。這時王吉不失時機地騰出一隻右手,在皇后的頭上一按,皇后馬上順從地低下頭去,張嘴伸出火熱的妙舌,配合王吉的衝刺一點點地點吸著他的龜頭。
只是這種間斷地刺激似乎不能充分地滿足王吉,王吉屁股一聳,肉棒似乎從下面又高出了一節:「用你的嘴唇含住它。」王吉命令道。
皇后聽話地用自己的兩片櫻唇輕輕地包住王吉的龜頭:「好!現在用舌頭在上面掃……吸……不能停哦!」說完王吉伸出手一下下有節奏地按著皇后的臻首,配合著肉棒在下面的沖刺,這真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快慰感覺。
「好……好舒服啊!……不……不愧是皇后娘娘呢!騷浪起來,真是夠味道!夠淫賤!我……我要插死你……插……插穿你的淫穴!啊!啊!好舒服!皇后……娘娘……夠味!好!……再……再吸進去一點……好……嘴唇含緊一點……對……就……就這樣……」
這時皇后的腦海中只有要取悅王吉的雞巴這一個念頭,頭在王吉手的控制下長時間不斷地起伏,使得她的理智完全呈現一片空白的狀態,她只知道如果讓眼前這個男人滿意,等一下他就會帶給自己一個美妙的天堂!至於自己皇后的身份和尊榮,與性欲的滿足比較起來,已經是那麼的無舉足輕重了……
終於,在皇后長時間的努力之後,王吉開始感到從肉棒上傳來一陣陣的射精感,他並沒有刻意地去運功制止,因為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一次交歡中多次的射出已經完全不是問題。
「好……好淫婦……準……準備接受本公子的恩賜吧……」說完,王吉將肉棒從皇后的口中和乳溝中拔出,兩手抱緊皇后的臻首不許她躲閃,然後將肉棒對準皇后美豔成熟的俏面,射出了一股又濃又多的乳白精液!
皇后驚呼一聲,急忙閉上眼睛,一小股濃精已經射入她的嘴裏,隨著皇后嘴巴的快速關閉,王吉的精液便如水龍噴射一般毫不保留的直接射在她的櫻唇上、鼻子上,乃至眼眶上……
射精後的一瞬間,王吉感到有點稍稍的疲憊,但是當他看到皇后的俏臉上滿布自己精液的這一幕淫靡畫面,他馬上感到肉棒上的欲火並沒有絲毫的減退,雞巴要馬上再戰的願望格外地強烈。
「不要浪費哦……對……伸出你的舌頭……把它們全部吞進去……」王吉對皇后發出了新的命令。
可是,無論皇后對王吉如何地聽命,要她將男人的精液吞下肚中,這個要求對她來說還是過於過分了,皇后嬌呼一聲:「不要!……」然後伏下身子,將臉面埋入水中,用水將臉上的精液沖去……

第十四章:夜入深宮淫皇后(下)
王吉見皇后如此,心知不能貪圖一時之快,反正皇后已經是自己俎上的一塊嫩肉了,還怕今後她不乖乖地聽自己的話?於是,王吉也不再勉強皇后,而是「撲通」一聲也跳入浴池之中,皇后還沒回過神來,王吉已經一手操起她那條肥美白嫩的右腿擱在自己腰間,這樣皇后淫穴大開,王吉把大肉棒快速地向前一頂,一下便肏入了皇后期待已久的騷穴之中!
粗大的肉棒頂開了皇后那缺少耕耘的桃源秘徑,但是在肉棒攻進去不到一半的時候,王吉已經感到了從龜頭上傳來的阻滯感。經驗豐富的王吉不由得輕蔑地一笑,原來皇帝的本錢也就不過如此,因為從皇后陰道的反應上,王吉可以看出她的淫穴至少還有一半未曾開發!
饒是肉棒只進入了不到一半,皇后也已經呈現出不堪蹂躪的媚態,只見她雙目緊閉,檀口大開,卻偏偏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王吉笑道:「娘娘,可惜了你這個美好的騷穴,居然還有大半不曾被人開採,今日便讓我的大肉棒來好好地滿足你吧!」話音剛落,肉棒便又向前挺進了幾分!
皇后終於發出了一陣銷魂奪魄的快感吶喊,王吉心想,幸虧可人早就將四周的宮女、太監支開,否則就是這一喊便是乖乖不得了了,便也不急著抽插,停下動作,等皇后有時間去體味大雞巴帶來的快感。
皇后嘴巴張得大大的,臻首輕搖,王吉肉棒前所未有的深入,讓她從心裏面美了起來,不由得從喉嚨中發出了抑制已久的呻吟,濕透的身體竟然也漸漸變得滾燙,乳暈變得更加粉紅,一對小乳頭堅硬的挺了起來。
王吉左手一動,將皇后的另一隻腿也抱到自己腰間,這一來便變成了皇后騎在王吉身上,兩人的身體浸在水中。王吉一邊輕撫著皇后被水浸濕的秀髮,一邊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娘娘,如果要我動的話,就要說出來哦!」
皇后慢慢地習慣了王吉粗大的雞巴,這時穴中又癢了起來,便氣喘吁吁地說道:「公子……公子請繼續……」
王吉心想,先讓她嘗到味道,再來作弄她也不遲,便不再留力,雙手扶著皇后的纖腰,肉棒一下下地上下動著,這使得皇后全身都受到從未體驗過的極大刺激,渾身一下就軟了,騷穴頓時美得淫水直流,也讓王吉的抽插方便了不少。
在肏弄淫穴的同時,王吉也不忘不停地撫摸皇后雪白豐潤的玉臀,粗大的肉棒每一下都直達皇后的花芯,皇后的手緊緊地抱著王吉的頭:「嗚……嗚……好快……好快……輕……輕一點……慢……慢一點……哎呦……嗯……」
話是這樣說,皇后自己可沒有要慢下來的意思,反而是不斷的將屁股朝下面用力的坐著,務求王吉的雞巴給她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王吉微微一笑,說道:「娘娘果然是個蕩婦,居然連這一招也能無師自通,真是天生的淫婦……看我不讓你美死……」說完手上一用勁,竟就在水中將皇后的嬌軀一下下地向上拋著。
這一來,皇后覺得王吉的大肉棒每次抽出之時,都退到就要離開淫穴之口的位置,感覺正在失落,此時必定是自己的身子向下一墜,然後那根粗大無比的大雞巴便是迅猛強烈地向上一頂!那種子宮就要被奸穿的感覺,真是使任何女子都無法抗拒的快感。這一招不要說是皇后,就算是雲姬也不見得能夠應付得來!
皇后遭此重擊,頓時理性盡失,喉嚨一張,便大聲吶喊了出來:「噢……哎……呀……啊……啊……啊啊……啊啊……」
王吉看到皇后如此騷浪,心裡頭那種征服天下最尊貴女人的快感更加是不可抑制!只見他嘴巴一張,竟一口便將皇后雪白鮮嫩的玉乳咬入口中!與平時對其他女人的輕吻慢舔不同,這一次王吉在牙齒上使上了三分力道,皇后的嬌嫩的奶子頓時便留下了幾個深深的牙印,甚至於滲出了淡淡的血絲!
一時間疼痛感沖至皇后的腦海,只是這種不快的感覺,比起淫穴裏面傳來的陣陣快慰感覺,實在是微不足道,反而似乎有能夠加強快感的趨勢!
「啊……用力……啊……嗯……」皇后的頭髮甩著,另一隻沒有被王吉叼到的豐滿奶子在胸前不斷地晃動,乳頭變得又硬又大,王吉一手抓住,毫不留情地便用力揉捏了起來!
皇后緊閉著眼睛,大聲地吶喊著,淫穴和兩個奶子同時被眼前的男人用力的攻擊,這種極度的快感使得她差點就要暈死過去。
可是這還不止,王吉的魔手接著緊緊地抓住皇后的纖腰,狠狠地往下一頓,然後大肉棒配合著這個時機迅速地向上一頂!頓時堅硬的肉棒直貫到底,溫熱碩大的龜頭直頂到皇后幽深的花芯口上,把個豐滿肥美的皇后美得嬌軀一陣哆嗦,口中的淫聲浪語噴發而出、不絕於耳!
只見這時的皇后美目泛白,渾身劇顫,長叫不止。美穴一緊一鬆地緊夾著王吉的肉棒,腰身拱起,一股股的淫精從花芯中飛射出來,隨著王吉抽出時的動作而不斷地流到水池之中。
王吉依然覺得不夠盡興,雙手真氣一運,將皇后整個人抽離水中,然後將她正面朝下地往池邊的地面一放,頓時皇后便如一條淫蕩的母狗般地四肢撐地趴在地上。皇后還不知道王吉想要如何行動,王吉已經來到她的身後,兩手扶住她的腰脊,巨大的肉棒一挺,已經從後面再度侵入皇后的淫穴之中。
這種從未體驗的快感姿勢,使得皇后體內的淫欲燃燒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羞辱的感覺加上淫穴中不斷傳來的快感,讓皇后腦中只剩下求歡的意念。不管今後會有什麼後果,皇后只知道方才自己的決定是完全沒有錯的,能得到這個男人和他的大肉棒,即便是要承擔天大的風險又有什麼所謂呢?
「啊……哦……啊……又頂到花芯了……哎呦……到了最裏面了……哦……我……我受不了了……好大的……好大的……會要了我的命的……」
「好大的什麼?肉棒對不對,還是雞巴?說出來啊!」王吉一邊不斷地抽送著,一邊鼓勵著皇后,讓她說出以前不敢說的淫話浪語。
但是皇后畢竟出身名門,而且身份尊貴。即便是在極度的快感之中,那些過於露骨的羞人話語依然不敢說出口的。
王吉見狀,心想不信我的功夫不能讓你對我言聽計從!於是在加重轟炸幾下之後,突然一下將肉棒撤離到皇后的淫穴口上,不再動彈。
皇后突然一下從快慰的雲端之中跌落到失落的谷底,心中那種騷癢真是難以形容,不禁口中帶著哭腔哀求道:「公子……公子請快快……快快……」
「快快幹什麼啊?」王吉狡黠地問道。
「快快……快快插入……插入……」
「插入什麼地方?用什麼插入?」王吉依然不緊不慢。
皇后大急,但是心中的騷癢實在難以抑止,此時也管不了什麼皇后的身份和面子了,大聲說道:「請公子快將肉棒插入奴家的騷穴裏面吧!」
王吉大喜,心想就是貴為皇后又怎麼樣?在自己的肉棒抽插之下,還不是只有哀求歡好的份?心中一快,肉棒頓時如皇后所願,再次沖入她那流水不止的騷穴之中,而且一貫到底。
「知道了嗎?今後要想得到這樣的快樂,就要乖乖地聽我的話,知不知道?我也會好好地疼你的,我的性感肉寶貝……哈哈!」
「是……是……奴婢今後……今後唯公子之命是從便是……」皇后的腦中,除了索歡的需要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念頭了。
「那好吧,快點叫出來吧!把你心中想要的東西都說出來吧!」
皇后聽話地不斷地淫叫著,吶喊著心中的快樂。
時間,就在兩人不斷的交歡中不斷的流逝……皇后的淫水,流出了一次又一次;豐美的腰肌,在劇烈的運動之後也漸漸地放慢下來;快感的吶喊,終於也開始慢慢地沙啞起來……
可是,王吉卻絲毫也沒有疲勞的樣子,他的抽送,依然是那樣的有力;他的肉棒,仍舊是那麼的堅挺;他的精力,一點也沒有衰退的跡象!
皇后不由產生了這樣的懷疑:身後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人間的人?抑或是上天派來排解自己苦悶的天神?!
但是無論如何,皇后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支持下去了,陰道在長時間的抽插之後,已經開始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再這樣下去,怕是等會連走路也要成問題了。
「公子……好人兒……求求你……求求你讓我歇一下吧……我……我受不了了……」皇后開口哀求道。
王吉心想,也不能讓皇后過於勞累,正想要鬆開精關射出精液。此時突然「格達」一聲,只見宮門被推了開來,滿臉含笑的喬可人已經走了進來,然後便轉身將那門關上,以免春光外泄。
皇后見是可人,臉上一紅。可人一笑道:「娘娘,我給你帶來的這份禮物如何?是不是人間極品啊?」
王吉也笑道:「可人兒,娘娘剛才已經在喊救命了,你還不快點過來幫她一把?安慰一下我的肉棒?」
喬可人笑道:「公子有命,奴婢自當聽命,只是不知娘娘……」
皇后忙開口道:「可人丫頭,快點替本宮伺候一下公子吧,本宮實在是太累了……你就算是幫幫本宮吧……」
可人忙應道:「是……」說完將外面宮女服飾除去,裏面已是一片赤裸!看來這丫頭也是早有準備的了。
王吉也不答話,抱過可人,便是一下深入到底。只覺得一路順暢,原來可人下體早是淫水氾濫!王吉笑罵道:「浪蹄子,這般騷浪……」
喬可人一邊承受著王吉的深入,一邊呻吟道:「奴婢方才在外面替公子和娘娘把風,聽到宮中戰況激烈,早已按捺不住了……公子請加重……」
王吉又是一陣猛插,只覺不甚快意,畢竟肏幹這個宮女,比起肏天下無雙的皇后來,感覺上差得甚遠。於是一拍喬可人的屁股:「浪蹄子,起來,本公子想要玩玩你的後面……」
喬可人嘟著小嘴:「壞公子……每次都放著好好的水路不走,要玩奴家的旱道……」說雖如此,她還是順從地立起身子,將屁股高高抬起,讓菊穴等待著王吉大肉棒的再度寵幸。
王吉伸出右手中指,在口中沾了一點唾沫,然後在喬可人的菊穴上撥弄了兩下,讓她的菊穴完全顯露出來,然後對著皇后說道:「娘娘,你玩過後庭沒有?這可是與玩淫穴完全不同的享受哦!」
皇后吃驚地看著王吉的手指慢慢地一點點伸入喬可人的肛道之中,在她的印象之中,這地方只是排泄的污穢所在,哪裡同交歡拉得上關係?可是喬可人臉上的神情,卻分明隨著王吉手指的深入而表露出快感無限的樣子……
這還不止,當王吉的大肉棒開始正式一點點地插入喬可人的肛道中時,皇后分明從喬可人的反應中感覺到這種交媾方式和淫穴插入的不同,那是一種更加深刻、更加激烈的感受……
「哦……好公子……啊……幹得奴家好爽啊……雞巴幹爆奴家的屁眼了……唔……啊……好大的雞巴……」喬可人淫聲不斷,顯然幹她的菊穴比幹淫穴讓她更快地達到高潮。
「啊啊啊……好猛……再用力啊……是我一個人的……公子的雞巴是我的……我要你……要你幹我的屁眼啊……再來……喔喔……」
喬可人肛道急速地收縮,也給王吉的肉棒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一股射出感直沖腦海,王吉精關一鬆就要射出,這時喬可人回過頭來,沖皇后那邊向王吉使了個眼色,王吉頓時會意,放下喬可人,轉身便撲向皇后!
皇后猝不及防之下被王吉撲倒在地,王吉兩手抓住皇后的兩條大白腿向兩邊一分,讓皇后剛剛被幹得通紅的騷穴再度露了出來,然後大肉棒插入到最深處,急速的抽插了幾下,然後就在皇后痛快的叫喊中飛射出一股有力的陽精!
射精後的王吉,身子倒在皇后無力的身軀之上,輕輕地喘息著……
母儀天下的皇后,被王吉這個「弒尊師,淫師母」的大淫賊幹得高潮迭起,動彈不得,赤裸裸地在男人的擁抱下暈睡在自己寢宮的水池之旁……

第十五章:錢龍皇帝
長夜漫漫,可是終究有天亮的時候。
天邊出現第一抹魚肚白的時候,皇后已經悠悠地醒了過來。發現此刻自己已經睡在寢宮中的鳳榻之上。身邊一個赤裸的男人,當然就是那個帶給自己無限歡愉的威猛男子,皇后仔細端詳著他健壯的身軀和斯文的面孔,只覺得昨晚的一切都彷彿是在夢中一般。但是從下身傳來的麻痺感和心中的滿足,卻是實實在在地存在著的,這讓她確信從此之後,這個男人就要走進了她的生命。
就在這種模模糊糊的狀態之中,皇后癡癡地等到了天色大白的時分,這時宮門被人輕輕地敲了兩下,皇后猛地一驚!
當時很快就聽見喬可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奴婢叩見娘娘晨安。」
皇后鬆了口氣,叫道:「進來吧!」
門唉的一聲打開,喬可人閃了進來,轉身再將門關上,見到皇后一臉既滿足而又躊躇的神情,喬可人從心中暗暗一笑:「娘娘,昨夜可休息得好麼?」
皇后臉上一紅:「死丫頭,不知去哪裡找了這樣一個男子,壞了本宮名節,你難道不知這是滅門的大罪麼!」
「要滅誰的門啊?」此時王吉說了一聲,原來他也醒了過來。
皇后無語,只是愣在那裏發呆。
「娘娘,奴婢是看你整日寂寞難耐,才找了王郎進宮相陪。近年來皇上已經很少來坤寧宮了,娘娘青春年華,這份煎熬,奴婢是替娘娘心疼啊!王郎武藝高強,能夠出入皇宮如入無人之境,萬萬不會被人發現。皇上一年到頭能來得幾次坤寧宮?只要到時避上一避也就是了。」
皇后心想也是,後宮自皇后以下,尚有兩名貴妃:令妃和德妃。此三人為後宮魁首。其中皇后與令妃交好,二人情同姐妹。而德妃入宮較晚,卻最得皇上寵幸。儘管表面上德妃對皇后和令妃都是尊崇有加,但是皇后總是覺得德妃心中隱藏著一股不可告人的野心,因此對她甚是疏遠。
這幾年來,皇上來坤寧宮的次數當真是屈指可數。皇后想到這裏,看了王吉一眼,心中已經作了決定,臉上一紅,嬌軀倒入了王吉的懷中。
王吉呵呵一樂,笑道:「娘娘既然首肯,那今日我們就和可人兒一塊,三人大被同眠如何?」
皇后聽到他又要弄自己,嚇了一跳,忙道:「不行不行,昨夜讓你弄得我下面到現在還疼痛不止,再弄就要了我的命了!」
王吉心想也是,不要一開始就弄怕了皇后,那對他今後的計劃可是大有損害的,於是一笑說道:「娘娘,既然如此,當然還是休息要緊。那麼在下就先行告退,等過幾天再來與娘娘相會如何?」
皇后見他如此體貼,心中也是感激,便說道:「郎君,本宮……臣妾……奴家……奴家已是你的人了,今後就不要這麼客氣叫我娘娘了吧……」
王吉一笑,俯身在皇后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那你要我怎麼叫你啊?我的心肝?」
皇后臉上一紅,說道:「奴家娘家姓庫賀拉,有個小名,喚作“蘭”……」
王吉將皇后擁入懷中,說道:「那也好,從今往後,你就是的心肝蘭蘭,我的皇后娘娘!」
皇后臉上又是一紅,眼睛看著王吉,露出依依不捨的神情。王吉心中一動,自己武功雖然不弱,但皇宮的戒備豈比等閒?如果沒有可人相助,想要入得深宮又如何能夠?
心念一轉,反正現在自己在江湖上已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弒師淫賊,出去後不知還有多少麻煩!這一想,心中便有個主意,於是便接著對皇后說道:「蘭蘭,皇宮戒備森嚴,我雖不懼它,但今後若來往次數多了,難保哪天不弄出什麼事來……不如……」
「不如怎樣?」皇后眼中閃過疑惑的神情。
「不如你將我舉薦給皇上,就說我是你娘家一個遠親,武功高強,想要在宮中當個侍衛,謀個出身。這樣我出入皇宮就名正言順了!」
皇后眉頭一皺:「好固然是好,但我娘家庫賀拉氏數代蒙皇家恩寵,榮華甲於天下。突然跑出這樣一門親戚,難保皇上不會生疑。」
王吉又是一笑:「蘭蘭不用擔心,我並非尋常布衣。家父王天騏現任廣東巡撫,曾在京任御史之責,娘娘想必也聽說過?」
皇后一驚:「郎君,你……你竟是王大人之子?」
王吉笑道:「自然不假!現在我還會欺騙我的蘭蘭麼?」
皇后心中想到,以前王天琪在京之時,為官清正,素有盛名。皇后的父親,當朝太師容逸對他十分欣賞,王天琪屬以師事容逸。是以兩家倒是淵源極深。想不到今時今日,自己居然和他的兒子……
王吉難以知道皇后心中正在想什麼?見她沈默不言,奇道:「娘娘,你怎麼了?難道此計不行?」
皇后這才從沈吟中被叫醒了過來,忙道:「不是,不是,這太好了。你父親大人出於我父門下,這個皇上是知道的。舉薦你為宮中侍衛,這是再容易不過的了。」
「哦?」自己父親居然和皇后家有這麼一層淵源,王吉倒是尚不知曉。
「這樣吧……郎君你先出宮等候,奴家這就去面見皇上,你就在宮門外等皇上傳喚便是了。」
「聽蘭蘭皇后之命!」王吉笑道,又抱起皇后親了一下,這才跟在喬可人身後,出了坤寧宮。
不提王吉如何出宮,只單說皇后這邊,等到王吉一離去,便喚來宮女幫她更衣。然後起駕向上書房而去。此時早朝剛過,皇上一般都是在上書房休息。
當今天子錢龍皇帝如今正在上書房靜養,明年他才要到五十歲大壽之期,如今正是壯年。自十三年前登基以來,「光明殿之誓」和「十二重臣」便如兩座大山般壓在他的身上,讓他無法盡施手腳。經過十三年的準備,錢龍已經成功地分化了本來便不是鐵板一塊的十二重臣,但是他知道,要破除先帝的遺命,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這是門外太監一聲高唱:「皇后駕到!」
錢龍一愣,心想她來做什麼?這時門外皇后的聲音響起:「臣妾求見皇上……」
錢龍慢站起身來,令人將房門打開,然後親自將皇后迎了進來。無論如何,在表面上來看,皇帝對皇后一直還是恩寵有加的。
「愛卿為何今日得閑到此啊?」皇上滿臉帶笑問皇后道。
皇后一笑:「臣妾見皇上日夜操勞國政,特地讓御膳房準備了這碗參湯,來給皇上補補身子的。」
「愛卿真是有心啊,朕操勞國事,無非也是為四海升平,國泰民安而已,愛卿不必為朕操心了。」錢龍說完,從侍女手中接過參湯,喝了一口。
皇后見狀,開口問道:「不知皇上是否還記得王天琪此人?」
錢龍一愣:「王愛卿是顧命大臣,你父的門生,如今遠在南粵。愛卿為何突然提起他來?」
皇后一笑:「日前王天琪之子入京,尋到臣妾家中,說是他聖賢書沒學到多少去,做不得天子門生。所幸卻練得一身武功,因此上想進宮做個侍衛,謀個出身。家父見過他的劍法,當真是神勇無敵,當能勝任保衛皇上的重任。但近日家父稍感風寒,不能上朝面聖,於是便命家人通知臣妾,讓臣妾在皇上勉強舉薦此人了。」
「王天琪之子?」錢龍心中一動,忙問皇后道:「此人現在何處?」
「臣妾已經命他在宮門外等候。」
「快宣!」
半晌,王吉由幾個太監侍衛帶領,來到上書房門外。
「草民王吉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著,王吉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
「呵呵,王愛卿的愛子啊!快快平身,讓朕看看你!」錢龍笑道。
「謝主隆恩!」
「嗯……不錯!不錯!果然是條好漢!」錢龍嘉獎道。
王吉這才抬頭看了這個當今的九五至尊一眼。只見他身材微胖,樣子比實際年歲大了幾歲,但眉目間只有一股驍狠之氣,令人頓生懼意。
想到昨晚自己才剛剛品嘗過這個人的皇后的美好肉體,王吉心中就是一陣既帶著幾分恐懼,又有幾分得意的快感。
此時錢龍開口道:「王吉聽旨!」
王吉忙收住自己的思緒:「臣王吉聽旨!」
「封王吉為御前一品帶刀侍衛,欽賜黃馬褂。」
王吉和皇后齊齊一愣,錢龍一來就封了王吉為一品侍衛,這也罷了。但是賜黃馬褂更是出乎意外,因為一般而言,這必須是賜給立下過救駕大功的有功之臣的特殊恩典才是。宮中數千侍衛,也只有總管祈宏有過這樣的尊榮。
「臣領旨謝恩。」王吉說道。
「呵呵,不錯不錯。王愛卿有子如此,也是朕之大幸啊!」
王吉從上書房退出,只覺得天地為之一寬。他當然知道皇帝給自己這樣的恩典,是為了籠絡他的父親王天琪這個顧命大臣的緣故。但是無論如何,自己可以暫時躲開江湖的腥風血雨。而且,更重要的是,從今天開始,他便可以自由的出入皇城了……
想到這裏,王吉就想起皇后美玉般的身子,嘴角不禁浮起了一絲不易覺察的淫笑。
作者: kidcat    時間: 2009-8-24 17:17

第十六章:密令
「昨日皇上將正陽門外的一幢宅子賞給我了。」停住喘息,王吉將濕漉漉的肉棒從皇后的騷穴中拔出,開口說道。
皇后見王吉的語氣和模樣,知道情郎現在並不開心,便柔聲安慰道:「皇上對你恩寵有加,連宅子都替你備下了,這是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好事,郎君就不要想太多了……」
「哼,好事?現在皇上三天兩頭賜我東西,簡直比曹操恩待關羽還好。搞得整個皇宮都知道我是皇上眼前的大紅人,我怕這不是什麼好事啊……天威向來高難測,真不知道皇上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皇后嫣然一笑:「皇上有什麼厲害的?依奴家看那,郎君你可比他強多了!這三個月來,你三天兩頭來我這坤寧宮,皇上還不是蒙在鼓裏?宮中侍衛雖多,可哪個有郎君這樣的本事?皇上恩待於你,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王吉苦笑一聲,原來依大勤朝規矩,御前侍衛負責皇宮內外安全事宜,白天可在內宮當值。但入夜之後,整個內宮除了宮女和太監,便只能有四個男人:皇帝、當值太醫一名及侍衛兩名。
太醫和侍衛只能在頤和軒外一個房間之中待命,不蒙傳喚不得出房門一步,否則就是滅門的死罪!而其他的所有侍衛就負責在內宮周圍巡邏,就算王吉目前在皇帝面前得寵,入夜之後也不得進入內宮一步。所以每次他來和皇后幽會,若不是偷偷潛入,便只能通過喬可人的門路喬裝入宮。
饒是王吉膽大包天,但在這天下戒備最森嚴的所在和當今的皇后娘娘荒淫,還是讓他每次不得不加倍的小心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後果就不堪設想……
皇后憐惜地看著沈默的王吉,經過情郎這三個月的雨露佈施,皇后臉上的那種哀怨的神色已經不可復見,取而代之的是中年女子那股成熟的蕩人豐韻。她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王吉抱過皇后,伸出右手在皇后的胯下掏弄了幾下,皇后的騷穴中還滿佈著方才王吉射進去的精液。皇后呻吟一聲,顯出不勝蹂躪的嬌羞神色,看在王吉眼中,這更有一種索求的誘惑。
「今朝有酒今朝醉!」王吉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哪裏還去管他什麼皇帝,身子一動,壓在皇后赤裸的身軀上,肉棒一挺,又是一番行雲佈雨……
「聖上有命,宣御前一品帶刀侍衛王吉進宮!」這一日王吉正在乾清門外當值,錢龍身邊的一名太監過來宣道。
「臣領旨!」王吉心想皇帝不知又要賞賜自己什麼東西,於是便隨那太監進了皇宮。入宮後那太監卻不領王吉去上書房,而是向皇宮東邊而去。
王吉暗暗納悶,隨那太監走了半晌,來到了承乾宮外。王吉知道這是皇貴妃令妃的寢宮,不知皇上為何要在此地接見自己?此時那太監入內通報,王吉便在宮外候著,須臾那太監又跑了出來,王吉這才起步入了承乾宮。
承乾宮中,王吉跪下向錢龍行過君臣大禮。錢龍說聲免禮,然後雙眼望著王吉,沈默不語。
王吉心中一驚,不知皇帝此舉是什麼意思?雖然他自信自己和皇后的姦情不會被人察覺,但畢竟心中有鬼,被錢龍這兩眼一瞪,不由得緊張起來,好在他定力甚好,臉上神色還是絲毫不變。
半晌,錢龍終於開口問道:「愛卿,平日朕待你如何?」
「皇上待卑職恩重如山,卑職願為皇上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王吉應道。
「嗯……很好,很好……朕現在有一大事要交託於你……」
「卑職願為皇上分憂!」
「嗯,如此甚好……甚好……你給我先看看這份摺子。」說著,錢龍將一份奏摺放在王吉面前。
王吉拿起一看,封面上寫著「絕密」二字,下款是個畫著一把小刀的圖案。王吉知道這個圖案代表的是專屬皇帝的「天刃」所有。這個「天刃」組織乃是當今錢龍皇帝所設,專門負責秘密監控大臣的言行。
王吉一見是專呈皇上的密函,不敢貿然拆看,抬頭看了錢龍一眼,錢龍微一點頭,王吉這才翻開摺子,只見上面只有五個大字:戚武鳴欲反!
王吉大吃一驚,要知這戚武鳴乃是北京軍總兵,手握一軍大權,地位極高。
大勤朝兵制:全國兵丁分北京、南京、蘭州、武漢、成都、奉天、廣州、濟南八軍,又當年隨太祖聖皇帝打下天下的八彪軍各守一方,每軍設總兵一名,不得兼任,是以本朝武官做到一軍之總兵,已是仕途的極致。那戚武鳴手握北京軍軍權,正是國家要害之所在,若是他要造反,那京城危矣!
「這……」王吉一驚之下,不知如何措詞。
「愛卿有何高見那?」錢龍問道。
「戚總兵勇猛善戰,德高望重,微臣實在難以相信他會作反……」
「哦?若是此事屬實呢?」錢龍半閉著眼睛陰陰地說道。
王吉只覺得冷汗從自己的額頭開始滲了出來:「若是戚武鳴膽敢欺君犯上,微臣便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取下他的項上人頭!」
錢龍聞言,也不作聲,只是冷冷地看著王吉,王吉感到自己的一顆心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跳動著,但卻又不敢作聲。
半晌,錢龍方才說道:「好,好得很……有愛卿這樣的忠臣,朕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去吧,給朕將戚武鳴的人頭取來。」
「臣領旨!」王吉忙道。
「嗯……不過戚武鳴對大勤朝還是有過一些功勞的,叛亂雖有證據,卻還不見行動……這樣吧,朕要保全他的名節。」
「微臣明白,微臣會讓天下人知道,戚武鳴死在刺客手中,為國捐軀。」王吉心知錢龍的意思,便道。
「很好,不過愛卿是朕的侍衛,這樣行事未免有些不方便……這樣吧,朕賜你為天刃令,憑此令可調動天刃一切人力物力,不過,你的真實身份不可向外界泄露!」錢龍說著,將一把金色小刀扔在王吉面前,王吉知道,這把刀正是皇帝無上權力的象徵,接過這把刀,遍佈天下的天刃組織便要聽命於自己。
「謝主隆恩!臣還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
「臣求皇上在天刃中選一名高手相助微臣。」王吉說道:「戚武鳴武功天下知名,加上身為高官,身邊護士絕非等閒,要刺殺他可是非同小可的事,單憑自己一個人怕是力有不逮。」
「這點朕也早就想過了……進來!」錢龍突然一聲令下。
這時王吉便看見一個一身素白的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她的身材該是雙十年華,但是臉上覆著白紗,不知面目如何。
那女子見了錢龍,倒身跪了下去,卻不開聲,奇怪的是皇帝竟也不加怪罪,只是對王吉說道:「此女子乃是天刃中的第一高手,這幾年為朕立下過不少汗馬功勞,如今朕令她助你行事,希望你馬到功成!」
「臣必當鞠躬盡瘁,不負聖上重託!」
「好吧,朕累了,下去吧!」錢龍說道。
「微臣告退。」王吉退出門外,那女子也跟著站起身來,隨王吉走了出來。
兩人出了皇宮,王吉回頭問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那白衣女子冷冷地說了一聲:「冷,冷霜華。」
王吉暗裏嘀咕一聲:「連名字都冷成這樣,怪不得人也是一座冰山。」嘴上當然卻不敢這麼說,只是道:「冷姑娘,現在天色已晚,為皇上辦事雖然緊迫,但在下還要去準備一下,我們明日辰時在此相見如何?」
冷霜華也不作聲,轉身便飄然離去。
王吉看著她的背影苦笑一聲,看看四下沒人,便往浣衣房而去。儘管皇帝在正陽門外賜了座宅子給他,但王吉深知此刻整個幻劍門的人都在城中搜索他,哪敢冒然出現在京城?浣衣房人跡罕至,倒是一個藏身的絕佳所在。
來到浣衣房,萍兒趕忙將他引入房中,王吉道:「快給我通知可人,準備準備,今晚我要入宮!」
萍兒答應一聲,便奔出門去,也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半個時辰之後,喬可人便和萍兒一起回到了浣衣房。
可人早就隨身帶來了一套太監服飾,王吉急忙穿上,然後便在可人的帶領之下,再度進入內宮,此時已過酉時,天色早已暗了下去。
來到坤寧宮外,王吉先行藏身在花園之中,喬可人將宮中的宮女、太監都打發開去,說是皇后娘娘要安歇了,讓她們都不得打擾。待到眾人走後,可人向花園中的王吉打個手勢,然後自己也走了開去。
王吉這才現出身來,走到宮門之前,皇后早已在門後等待多時,見到王吉的身影過來,忙將宮門打開,將王吉迎了進來。
王吉進得門中,將頭上的太監帽子除了下來,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皇后見他滿腹心事的樣子,從旁邊端過一杯茶來,讓王吉先順順氣。
王吉走到床邊,除去身上的太監外套,只穿著內衣坐在床沿,然後對皇后呶了呶嘴:「我的心肝蘭蘭,我現在火氣大得很,你先給我消消吧!」
皇后見王吉開口便向自己求歡,一笑便道:「我的好郎君哦,什麼事讓你這麼煩躁啊?奴家這就給你退退火氣……」說完走到床邊,跪下身子,伸手將王吉的褲腰帶解開,露出尚在疲軟狀態的肉棒來,然後皇后低下頭去,用手小心地扶著王吉的肉棒,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
王吉閉起眼睛享受著這連當今皇上也無緣享受的至高快感來。經過這半個月來的雨露滋潤,皇后對王吉早已是言聽計從,以前對用口一無所知的她,現在吮起肉棒來可也是一把好手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養尊處優、位高權重的她,在被王吉將全身上來都玩弄得舒舒服服之後,竟然出動地提出要王吉把她當僕人一般地使喚,她也樂意像其他下賤女人一樣地服侍王吉。
王吉一開始還不敢答應,但是不久就發現皇后是真心喜歡如此,當然也就樂得接受,只是心裏卻不得不對這種情況疑惑不已,想不到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皇后,骨子裏面卻有這種受虐的傾向。
這時皇后的兩隻纖纖素手都握住了王吉那粗大的雞巴,一對媚眸變得水汪汪的,不僅如此,還將肉棒在自己臉上輕輕地摩擦著,使得王吉好不痛快,接著,皇后小嘴張開,飢渴地將王吉的大雞巴含了進來。
王吉坐在床前,感覺著自己的肉棒在皇后溫潤的小口裏吞吐吮吸,心中的得意不言自明,他不停對皇后發出命令,讓她運用她那尊貴的舌頭、嘴唇、牙齒、喉管……對自己的肉棒進行最體貼的呵護。皇后已經完全陶醉在這種淫靡的氛圍之中,只要王吉有什麼要求,她便馬上去做,而且唯恐做得無法讓王吉滿意。
就這樣過了大半個時辰,王吉看看桌上的西洋鍾,現在已經接近亥時了,心想良宵苦短,要開始好好的滿足皇后一下了。於是雙手抓住皇后的秀髮,胯部開始來回地挺動起來。
「唔……哦……唔……」皇后的嘴裏含著王吉的大雞巴,無法說出話來,只得從鼻子裏面發出一陣陣的嬌哼,然後一面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王吉讓皇后再吮了一陣雞巴,便讓她停下來,然後讓她在床上躺下,慢慢的幫皇后除去身上的衣服,讓皇后的全身裸露在自己的面前,這時皇后的淫穴裏面早就已經是淫水洶湧,一股鑽心的騷癢直沖腦海。
皇后難受地發出了一陣陣的哀求:「給我……好郎君,給我你的大肉棒……我要……我要大雞巴插我的小騷穴……好癢……快給我……給我……」
王吉也不作聲,手扶著自己碩大的肉棒,在皇后芳草密佈的桃源洞外摩擦了幾下,便想要盡根而入。
哪曾想到,就在此時,門外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響起,然後就是傳來喬可人那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的聲音:「令妃娘娘求見皇后娘娘!」

第十七章:穢亂坤寧宮(上)
令妃?!皇后聽到可人的聲音,腦中轟的一聲,頓時變得一片空白。這時一把溫柔甜美的聲音在宮門外響起:「皇后娘娘,深夜打擾,萬祈恕罪。」
王吉也是吃驚不小,滿腔的欲火這時消散得無影無蹤,方才還如一柱擎天的大肉棒,霎時間變得垂頭喪氣。不過他畢竟是闖蕩過江湖的人,馬上在皇后的耳邊輕聲道:「快穿好衣服,儘量拖延一點時間!」
皇后稍稍定下神來,調整一下紊亂的呼吸:「是……是令妃妹子嗎?本宮已經歇息了,你可有什麼事情?」
只聽見令妃的聲音在門外幽幽地說:「皇后姐姐,妹妹……妹妹我……有些心事想跟您談談……」
此時王吉已經悄然穿好衣褲,他看看周遭的情形,坤寧宮窗戶雖多,但此時令妃就在門外,說不定她有多少隨從隨同,貿然出去實在難以保證不被發現。深夜半夜,從皇后的寢宮中跑出一個大男人,這可真是千古未有的奇談了,若是被人看見,不掀起一番血腥殺戮才是怪事。
情急之下,王吉無奈只得採用最笨的辦法,打開皇后寢宮中一個碩大衣櫥,將身子一縮,藏身進去。
皇后見王吉躲閃妥當,稍稍放下心來。起身走到宮門後面,說道:「令妃妹妹,什麼事如此著急,這麼深更半夜的來找本宮啊?」說著便將宮門打了開來。
這時令妃正站在門外,皇后見她輕裝而來,身後也只有一個貼身的宮女,和喬可人一塊垂首站在一旁,皇后也不覺得奇怪。原來皇后和令妃情同姐妹,雖在深宮,彼此卻也是以姐妹相稱。
令妃比皇后年幼一歲,雖不及皇后出身於本朝的第一豪門,卻也是王公之家。加上令妃性情溫柔婉約,比之剛烈的皇后是更得錢龍皇帝的歡心,但她受禮自持,從不敢和皇后爭寵,是以皇后將她視為無話不說的密友。像這種深夜來訪,雖不是經常有之,卻也不是第一次了。
皇后開門讓令妃進了門來,令妃回身向她的心腹宮女道:「你先行退下吧,這裏不需你服侍了。」
那宮女應聲退了下去。皇后也遣走了喬可人,和令妃兩人走入宮中,在大廳之中坐下。
等令妃坐好身子,皇后開聲道:「妹妹,深夜到訪,究竟是所為何事啊?」
王吉還在宮中,皇后可不想讓令妃久留此地,只想快點將她打發開走。可是此時令妃的神情,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躊躇模樣,似乎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要向皇后說明,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皇后見令妃如此,心中也是著急,便微微一笑,問道:「妹妹,究竟有什麼要和姐姐說的?我們二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令妃又是猶豫了一陣,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開口問道:「姐姐,不知……不知……不知皇上上次恩寵……恩寵於您,是在什麼時候?」說完令妃滿臉通紅,低下頭去,不敢看皇后一眼。
皇后一驚,不知道令妃如此問法究竟是為了何事。若是在半個月前令妃問起此事,必然會勾起皇后的滿腔哀怨,但現在她已經有了王吉的雨露佈施,嘗到了人間至樂,早已不將此事放在心上。
但是面對外人,皇后還是不得不裝出一番模樣:「唉……皇上已經許久沒來坤寧宮了,妹妹,你那邊又如何呢?皇上是否常常駕臨承乾宮?」
令妃聞言,竟是愣愣地落下淚來:「皇上現在恩寵德妃,也是久不去承乾宮了,臣妾我日日思念皇上,卻難以見他一面,實在是……實在是相思難熬啊!」說完眼淚更是難以抑止的垂了下來。
皇后歎了口氣:「德妃這個狐媚子,出身本就不清不楚,不知道哪裡學來的狐媚功夫,讓皇上對她如此恩寵?哼!」
原來和皇后、令妃不同,德妃並非名門出身,她是在數年前錢龍皇帝微服下江南時,在路上救下的一個遭土豪害得家破人亡的民女,花容月貌,讓錢龍一見便傾心不已,不顧朝中眾大臣的反對,一意將她迎入宮來,並很快便封為貴妃,也難怪皇后要心懷芥蒂。
令妃也是悠然一歎:「皇上日理萬機,本來我們做妃子的不能再有所要求,但是……實在是……」
皇后站起身來,走過去輕輕抱住令妃的臻首,作為年齡、地位相近的女人,她也體會過那種飢渴難熬的滋味,她能理解令妃面對漫漫長夜時,那種無可奈何的心態……她自己也是在半個月前才解脫了這種困境。
皇后同情令妃,但是無論出於獨佔的私心也好、出於對安全的考慮也好,她都沒有辦法和令妃分享王吉。而且皇后深知令妃的為人,對婦道的堅持只會在自己之上,讓她知道王吉的存在的話,不知又會搞出什麼事來,那時事態就難以收拾了。
於是皇后開口道:「妹妹,我們做皇上嬪妃的,表面上是風風光光,責任上是要母儀天下,但是又有誰能知道我們的痛苦呢?這都是命啊……聽本宮的話,回去吧,好好地睡一覺,明早就會好的。」
此時令妃臉上的紅暈似乎更深了一點:「姐姐,平時雖然是相思難熬,但妹妹我靜一靜也就過去了,今晚不知為什麼……為什麼身子好像火燒似的,總是無法不去想那事兒……姐姐,你陪我聊多一會好不好?我不想獨自回去承乾宮,又要孤零零地獨對這漫漫的長夜……」
皇后心中大急,王吉躲在衣櫥之中,這秘密可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偏生這令妃這時又不肯就走,這可如何是好?她和令妃感情極好,雖然不願讓令妃在此久留,但卻也不能開口逐客,實在是令皇后好生為難。
令妃冰雪聰明,她能在權爭激烈的皇宮之中身居高位,又得到皇上的寵愛、皇后的信賴,憑藉的就是高人一等的心智。皇后臉上的為難時間雖短,但卻也無法躲過令妃精明的雙眼。
「娘娘不願我留在此處?她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令妃心中暗暗想道。
一念及此,令妃馬上暗地裏觀察了一下坤寧宮中的情形,果不其然,一下便被她發現了一樣物事!那是一頂太監的頂子!這帽子被踢在宮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為什麼?為什麼皇后的寢宮中會有這樣的東西?
原來方才王吉從宮外進得坤寧宮後,由於心中憤懣,隨手將自己戴的太監帽子扔在地上,一腳踢開。而令妃求見之時情況匆忙,王吉和皇后二人皆忘了收拾起這頂帽子,所以此時讓令妃看到了蹊蹺。
令妃一見之下,心中一驚,但臉上的神情卻是絲毫不變。宮中的妃子、宮女,有的忍不住長年累月的性欲煎熬,便會找些太監,做那虛凰假鳳的勾當,雖然太監不是真正的男人,沒有胯下那物事,不能真箇銷魂,但不得已時也是聊勝於無了,這在宮中也是時有耳聞的事情。
「原來皇后也有搞這勾當?」令妃暗忖:「怪不得這麼心急要我離去,原來是想自己享受?不行!我不能讓你就這樣把我打發走!」
說也奇怪,令妃的為人本來忍讓柔和的,處處小心,相對剛烈的皇后來說,她更得宮中人的愛戴。也是由於她這種性格,皇后才對她推心置腹。可是今晚不知為何,心中似乎有一股邪火在刺激著令妃,只要想到和男人的那事兒,令妃就難以自制,想到皇后可能收藏有太監做那事兒,令妃就恨不得也學她一番……但一時又去那兒再找一個太監出來?
「顧不得那麼多了,這樣的醜事量你也不敢張揚,就讓我來逼你一逼,看看那又如何吧……」
想到這裏,令妃心中計較已定:「姐姐,不要這樣麼,今晚我們姐妹兩秉燭夜談,共度長夜如何?」
皇后吃了一驚,正不知該如何推托的時候,缺乏應變經驗的她,眼睛自然而然地瞄向了王吉藏身的衣櫥。
令妃是何等聰明之人?馬上意思到皇后的秘密自然是藏在那衣櫥之中。於是笑了一笑,快走兩步來到衣櫥旁邊:「姐姐,我這就找件衣服更衣,我們呆會再好好聊聊……」
說話間,皇后還來不及出聲阻止,令妃已經飛快的拉住衣櫥的把手,一下便將衣櫥門開了開來!
一時間皇后和令妃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叫,皇后是由於自己的秘密被揭穿;而令妃呢?是沒想到此時此刻自己見到的竟是一個熟人:御賜黃馬褂,最近深得皇上恩寵的御前帶刀侍衛王吉!
王吉白日負責宮廷防務,經常出入內宮,和一般粗俗魯莽的侍衛不同,王吉文武雙全,風度不凡,加上又是皇帝當前的得寵之臣,所以不知惹得多少宮娥、嬪妃對他暗暗傾心。那一日錢龍在承乾宮召見王吉,令妃也在暗地裏偷看了王吉一番,是以識得,只是想不到會在此時此地遇到!
秘密被人揭穿,皇后只覺得腦中一片暈眩,搖搖晃晃地就要暈倒過去。王吉見狀,忙從櫥中出來,一把抱住皇后,左手抵在皇后的酥胸之前,將一股真氣傳入皇后體內,使她不至暈死。
「你們……」
見到王吉對皇后的關懷模樣,令妃只覺得一股妒火在自己的胸中燃燒,憑什麼你皇后就可以養個男人在身邊,而我就要獨受空閨?想到這,令妃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自己下身的小騷穴中湧了出來,然後沿著大腿向下流著……小穴中顯得更加的騷癢難耐。
被王吉度入真氣之後,皇后總算保持著一點神智,她知道這時只能哀求令妃不要將此事告訴皇上,不然自己和王吉都將遭到滅族的大禍!
只見她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令妃的身前:「妹妹,千錯萬錯都是姐姐的錯,求你為姐姐保守這個秘密,姐姐永世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令妃忙伸手扶起皇后:「姐姐不用如此,我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啊……只是……只是你這樣做也太大膽了!」
皇后垂淚道:「妹妹,你也知道,皇上一年都不見得能來坤寧宮一次,姐姐我……我實在是熬不住啊!王郎他風流解情,姐姐我對他是一見傾心,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妹妹,你一定要救我,你如果不願意,我馬上死在你的面前!」說完,皇后已經是泣不成聲。
令妃忙讓皇后起身:「姐姐,同是深宮苦命人,妹妹我能理解你的苦楚……我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只是……只是……」
一聽令妃答應不將自己的醜事宣揚出去,皇后大喜過望,忙問道:「只是什麼?妹妹你但說無妨,姐姐一定幫你做到!」
這時令妃臉上已經變得一片通紅,她也覺得今晚的自己特別的奇怪,好像對那男女之事的渴望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以前儘管也有欲火高漲的時候,但咬咬牙還是能夠壓下去的,但今晚……
皇后見令妃沈吟不語,心中大急:「妹妹,究竟是什麼?你快說出來啊,姐姐一定做到!」
「只是……只是姐姐你有情郎君相陪,妹妹我卻還要面對那無盡的寂寞……妹妹我好恨那……」令妃強忍著羞恥說出了這話,到了最後,已經是恍如耳語,幾不可聞了,若不是皇后傾心聽去,絕對不知她在說什麼。
原來如此!令妃是想要和自己雨露均霑,要在平時皇后是絕對不肯,但現在自己的把柄被人家握在手上,她能有什麼辦法?只得大方的開顏一笑:「姐姐明白了,王郎武功高強,精力更是無窮無盡,姐姐這就叫他服侍妹妹,今後我們姐妹二人便都不愁寂寞了……」
王吉在旁邊早就聽到了令妃的話語了,他知道自己今晚又有一件高貴典雅的美味可以品嘗了,不由得凝神注視著令妃,將這位貴妃從上到下好好地打量了一番。
只見那令妃穿了一身杏黃色的絲綢宮衫,雖沒有穿著整齊時那般雍容華貴,卻更顯得纖腰一束,一隻鉤人奪魄的大眼流晶逸彩,閃爍如星,轉盼之際,動人之極,似乎單是一隻眼睛便能說話一般,容顏秀麗端莊,令人不敢心生邪念。嘴角邊卻是似笑非笑,令人如沐春風,年紀約莫三十上下,正是女人的大好年華。
王吉一見之下,心中大動,令妃秀麗姿色更在皇后之上,能與她銷魂一番,實在是求之不得。
不說這邊王吉心馳神往。單說令妃聽到皇后答應讓王吉和她行那歡樂之事,心中正是又喜、又驚、又羞、又懼。喜的是多年來的性欲煎熬,今日終於找到了疏解的途徑;驚的是皇后如此爽快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羞的是自己平時端莊自持,一生只有皇上能碰她身子,今日卻主動向別的男子求歡;懼的是此事萬一泄露出去,那自己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皇后是過來人,她知道令妃此刻心中的感受,便向王吉使個眼色,示意他把握機會安撫令妃。
其實不勞皇后操心,王吉也是早已按捺不住。早先被令妃的到訪嚇掉的欲火重新燃起,他站起身子,走到令妃身邊,伸出他有力而又溫暖的雙手在令妃的臉上輕撫著,替她將臉上的淚水擦去,令妃嬌柔的臉頰被王吉一碰,不期然地機靈靈打了個冷顫。
王吉湊過嘴唇,在令妃的耳畔輕聲說道:「娘娘,不用害怕,皇后娘娘就是讓我侍侯得爽歪歪的,你難道不想嘗嘗這種滋味?」
令妃用羞紅的雙眼看著王吉,只覺得眼前的人兒是越看越愛,心中僅餘的一點矜持也慢慢的消退。這時王吉的手伸到她的胸前,輕輕地幫她將胸前的衣扣解開,露出裏面鮮紅的肚兜,然後王吉一把便將令妃抱了起來,令妃驚呼一聲,王吉抱著她向內室走去,皇后見狀便幫他們將室門關上,畢竟這還是令妃第一次和他人交合,有人在旁邊看著,只怕令妃會難以接受。
王吉將令妃放在皇后的鳳榻之上,然後便自己寬衣解帶,露出他那一身令女人為之瘋狂的粗壯肌肉和那條銷魂棒來。令妃羞得轉過身子,面朝著床內,不敢看王吉一眼。王吉微微地一笑,心想都這時候了還扮什麼高貴端莊?於是也跟著躺在令妃的身邊,伸手輕撫著她的香肩,慢慢的摸索。
王吉手掌上的熱力慢慢地一點點傳到令妃的肌膚之上,很快的就讓令妃胸中的那股欲火開始燃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娘娘,將這件衣衫除去吧。」王吉柔聲說道。
令妃「嗯」了一聲,卻不敢自行將衣衫除去,只是用無比嬌羞的神情看著王吉,王吉會意,出手幫令妃將衣衫解開,令妃配合著蠕動她嬌美的身子,那件綢緞衣衫便很快地脫離了她滾燙的身子。
這時令妃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繡著鴛鴦戲水的鮮紅肚兜,還有下身殘留的一條小小褻褲。王吉也不急於將它們除去了,他抱起令妃的身子,將自己的嘴唇湊到令妃臉上,開始慢慢地吻了起來,一開始令妃還緊閉著牙關,不讓王吉的舌頭進入,但很快地她的矜持便被攻陷,王吉的舌頭長驅直入她的口中,找到令妃那條嬌嫩的舌頭,迅速的交纏在一起,兩人忘情地吸吮著對方。
王吉一片吻著一邊讚歎,令妃娘娘果然是後宮中的極品。只見她肌膚白如凝脂,膩而潤滑。胸前的兩對乳房雖還沒有完全露出廬山真面目來,但是看著肚兜便可以感覺它們的驚人份量,舌頭吸吮的力道適中,讓王吉舒暢不已。令妃正是最能掀起男人欲火的那種女人。
王吉伸出雙手,隔著肚兜抓住令妃胸前的兩座高峰,開始用力的揉捏。令妃從來沒被人如此玩弄她的重要部位,本來一時無法接受,但今晚欲火高漲,卻也不會對王吉的舉動反感,反而不斷地扭動身子,只求王吉能夠捏得再大力些,好讓她自己更加的滿足、更加的快意。
這時王吉感到隔靴搔癢已經不能滿足得了令妃的欲望了,他便將手從令妃肚兜的下方穿過,直接著落在她的雙峰之上。令妃長出了一口氣,乳頭變得更加地堅挺。王吉用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令妃葡萄般大小的乳頭,稍稍用力的向上拉扯,令妃更加感到快慰的浪潮襲來,嘴裏的哼聲變得更加的高昂起來。
王吉手上的動作毫不遲緩,頭卻漸漸的伸到了令妃的腰間,然後突然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令妃僅餘的底褲腰帶,然後功力一運,鋼牙稍一用力,只聽「博」的一聲,令妃的褲帶一被咬斷。王吉便將頭猛地一甩,將令妃的底褲咬了出來!
令妃驚呼一聲,雙手自然得向下身揮去,想要護住自己的桃源秘洞不要王吉看到。但她的手摸到的卻是王吉剛硬的腦殼,原來王吉一將令妃的底褲除去,嘴巴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湊到了令妃的小淫穴上面,然後伸出他那條長長的舌頭,開始一下一下重重的舔起令妃久久乏人耕耘的田地來。
令妃長長地發出了一聲哀叫,這是她胸中快感的吶喊。從來沒有,她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舔弄桃源的滋味,今天她才知道,這種滋味,原來是如此的令人陶醉、令人快慰、令人不顧一切……

第十八章:穢亂坤寧宮(下)
王吉心知此貴婦已經不堪自己的挑逗,現在最渴望的就是讓一條男性的雄偉肉棒來徹底地滿足她,偏偏卻礙於貴妃的身份不敢出聲哀求。
王吉暗暗冷笑,心想以皇后之尊,只要被自己的風流解數一整,還不是像那些歡場女子般無時無刻地需要他那根世間罕有的肉棒?令妃下體的味道,相比皇后又是別有一番滋味:皇后外表妖豔,在床上的表現更加的大膽放浪,可是小穴之中的淫水分泌卻份量不大。
每次王吉舔弄她的小穴,總是需費上一段時間,才能讓皇后的小穴濕潤起來;令妃的小穴便大不相同,只需王吉的舌頭在陰唇上輕輕一舔,淫水已經應聲如溪流般慢慢流下。而且皇后的淫水略帶腥味,哪裡比得上令妃的淫水般清淡中略有一股芳香,讓王吉不禁沈迷其中。
「嗚……不要……不要用舔的……那裏……那裏髒……髒……不要……」
顯然這是令妃第一次享受到男子的口舌服務,心靈深處還是有一絲絲抵抗,但是下體傳來的快感卻是實實在在的,令妃嘴上說著不要,下體卻是加重了力道向王吉的嘴唇湊去,只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
王吉這時伸出手來,輕輕地將令妃的兩片陰唇向左右撐開,令妃的陰唇呈現的是很難得的粉紅色,這點讓王吉有喜出望外的感覺。王吉將舌尖處抵住令妃的穴口,慢慢地舌尖運勁,一點點地向令妃的小穴深處進發。
令妃發出了一陣帶著哭腔的呻吟:「嗚……啊……啊……」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正一寸一寸的張開,迎接著新的征服者,這種感覺,甚至在她第一次被錢龍皇帝臨幸而失去處女身時,也沒有感覺過。
也難怪,令妃這輩子只有過錢龍皇帝這一個男人,每次皇帝寵幸,她都是戰戰兢兢,唯恐皇上有什麼不滿,哪裡還有餘暇去享受性交時刻那種銷魂的快感?這次讓她遇到王吉這樣的花中高手,才算是感受到了人間的至樂。
不單令妃春情洋溢,王吉也是欲情高漲。令妃的小穴稱得上是人間的極品,王吉的舌頭在前進的過程當中,很清楚地感覺到令妃的陰道上有著無數細嫩的小肉芽,隨著王吉舌頭的深入而不斷的衝撞著王吉的舌尖。
王吉心中大喜,嘗試著用牙齒輕輕地摩擦著這些小肉芽,令妃的嬌軀馬上產生了一陣劇烈地震動,然後從令妃的口中便會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
王吉知道這種小穴實在是非常難得,自己現在只是用舌尖進入已是如此爽快,待會用肉棒插入之時,這些肉芽保圍住龜頭的快感,實在是言語所難以形容的。
王吉停下動作,將舌頭從令妃的小穴中拔出,回頭對皇后說道:「蘭蘭你可知道,這令妃娘娘小穴的滋味,和你相比又大有不同,實在是難得之極啊。」
皇后笑道:「以前皇上可寵著令妃妹妹呢!好幾次在承乾宮中過夜,第二天都是誤了早朝,這都是我們令妃妹妹的功勞呢!」
令妃聽到皇后和王吉拿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說笑,臉上是早已紅得通透,偏偏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反駁,只得低下頭去,不敢讓王吉看她的臉色。
王吉早從皇后身上得知這種貴婦女子的性情,他溫柔地伸手抱起了令妃的臻首,讓自己俊朗的面孔直對著令妃的星眸。令妃吃了一驚,馬上又羞不可遏地想要低下頭去。
王吉已經先行低下頭去,在她嬌豔欲滴的香唇上吻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令妃娘娘,您的身子真是人間的極品……皇上長期將你荒廢在承乾宮中,實在是暴殄天物啊!往後只要您能順從配合於我,我自然會讓你嘗到天底下最大的快樂……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此時旁邊的皇后也開口道:「妹妹,我們做女人的,不就求有個男子可以安慰自己麼?皇上日理萬機,哪裡有閒暇體貼你我?難得王郎溫柔體貼,而且本事高強,只要你今後隨從於他?何愁深宮寂寞?」
這時的令妃心中已是千百個願意,於是慢慢的道:「一切……一切全憑皇后娘娘做主便是……」
皇后和王吉會心地對視一笑,王吉說道:「既然如此,就讓在下來好好地服侍令妃娘娘吧……皇后娘娘,你是不是也要參與一份?」
皇后笑道:「王郎你本事高強,哀家怕令妃妹妹一時消受不了。這樣吧,哀家就在此處看著,如果令妃妹妹難以招架,再由哀家服侍王郎如何?」
「如此甚好,有皇后娘娘在此,令妃娘娘大可放心……既是如此,皇后娘娘還不寬衣?」
皇后嫣然一笑,慢慢地起身褪下自己身上的宮裝。王吉看她行動完畢,便令她先躺在令妃身邊,令妃見皇后也和自己一般一絲不掛,心中又是放心了許多。
此時王吉說道:「令妃娘娘,在下這便來了,您就放心享受便是。」
令妃羞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王吉將手輕輕抱著令妃,讓她的腰部稍稍向上抬起,肉棒伸到令妃的下體處,碩大的龜頭頂在陰道口上,輕輕的逗弄。
令妃只覺得下體處的騷癢越來越難以抑止,王吉熾熱的大肉棒頂在私處,更加使得這種騷癢火上加油,心中千萬個渴望他能讓肉棒破關而入,卻又實在是說不出口來,臉上的神情不由變得痛苦起來。
皇后在旁見狀,便開口一笑道:「王郎便莫要再欺負令妃妹子了,你看看她都急成什麼樣了?還是快點讓妹子痛快一番,來得爽快。」說完便是一陣銷魂的笑聲。
令妃感激地看了皇后一眼,雖不敢言語,但是眼中的神情早就將她的心情表露得明明白白。
王吉見狀,便道:「既然如此,娘娘,在下這便用肉棒讓您升仙如何?」
言罷也不再多說,隨即挺槍上馬,將頂在令妃粉紅色陰道口上的肉棒,先在令妃已經鼓起的大陰核上輕點密戳一番,然後往裏用力一送,一下盡根到底。
這時只見令妃嬌小玲瓏的陰戶被脹得高高鼓起的,陰唇緊緊包住陽具。然而更美的還在裏頭,令妃陰道壁上的小肉芽不出王吉所料地緊緊地保圍住王吉的肉棒,使得王吉也是舒爽異常,以至令妃被插入時發出的銷魂吶喊,王吉也絲毫沒有聽入耳中。
這時王吉摟緊令妃,動作是急如驟雨,快速異常。這種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著肉,每次都是直抵花心。那股勇猛之勁,恰似疆場上勇猛的武士在沖鋒陷陣,勇往直前,實非錢龍皇帝那老弱的身軀所可比擬的。
王吉至今已同師娘、雲姬、夢姬、香魂、玉魄、皇后等數個成熟女子合體交歡,對於中年婦人之成熟的生理是早已深悉,知道男子若無碩大粗長之肉棒、勇往直前之幹勁、讓女子高潮迭起之高超技巧、堅韌持久之耐力,便無法使那女人死心塌地的思念他,乃至離不開他的。所以王吉一上便使用重招,便是希望讓令妃先對他的床上功夫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隨著王吉急速的動作,令妃口中的吶喊變得越來越不受她思想的控制,起初還能刻意地降低聲響,可是在王吉這一番狂抽猛插之下,令妃終於忘情地狂呼起來!也不管深宮偷情的危險,好在今日皇后早知要和王吉幽會,自己在他的抽插之下每次都是狂呼大叫,早就打點好了一切,這才沒人聽到。
這時令妃緊抱著王吉,肥臀不停扭轉、挺送,配合著這個征服了自己的男人的抽插。這對王吉來說真是意外之喜。
王吉一邊繼續著抽插,一邊笑道:「看不出令妃娘娘如此矜持,在床上卻還能有如此的表現,嘻嘻,實在是出乎在下的意料之外啊!」
令妃不敢出聲,只是加勁扭動了兩下肥臀表示抗議。王吉呵呵一笑,也不再去取笑她,將她的兩腿再行打開,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王吉不斷地前後運動臀部,肉棒一下下重重地轟擊令妃的小淫穴,令妃已經只曉得從喉嚨中發出她自己也不解其意的呻吟。
旁邊的皇后看得是欲火如焚,苦在王吉只有一條肉棒,無法同時滿足自己,皇后只得一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猛力揉捏自己的桃源迷洞,一手抓住自己的豪乳,一下下的重捏著。但是眼前令妃舒爽的媚態實在是極大的刺激,使得皇后覺得這種自瀆實在無法滿足自己。
看到王吉的肉棒在令妃的小穴中猛烈地進出著,帶出了令妃淫穴中氾濫成災的淫水來,在兩人性具的交合處形成了一堆白色的小泡沫,皇后只覺得腦中已經完全被欲火佔據,竟然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在王吉和令妃的交合處肆無忌憚地舔弄起來!
此時令妃只知道享受王吉肉棒帶來的快感,一時竟然不知皇后也加入了他們的淫戲之中;王吉卻是神志清醒,見到皇后此舉也不禁吃了一驚!
皇后一邊舔食著王吉肉棒從令妃淫穴中帶出來的淫水,一邊抬頭看著王吉,臉上帶著一絲媚笑,彷彿是在說:「郎君,奴婢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啊?」
王吉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肉棒抽插著當今皇上的皇貴妃嬌嫩的騷穴,而當今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在一旁給自己舔雞巴!這種豔福又有誰人能夠享受?!平時哪怕只是想一想、說一說都是滅門的死罪,現在自己竟然實實在在地體驗著這種無上的齊人之福!
一念及此,王吉只覺得下身湧起一陣洶湧的快感,一時間不及控制,一股熾熱的濃精已經從龜頭上噴發而出,直注入令妃小穴的深處!令妃「啊……」的一陣長叫,彷彿是在迎接著王吉的恩賜。
射出精液之後,王吉不得不稍作休息。他停下了抽送的動作,卻不將肉棒從令妃體內拔出,而是將已經稍有軟化的肉棒更加深入地埋在令妃的淫穴深處,然後整個身子趴在令妃白雪堆玉般的嬌軀之上,稍作喘息。
令妃方才經歷了有生以來最歡愉的一刻,此時雲鬢紛亂,嬌喘不息,一時也無暇再去理會王吉。
皇后見兩人雲消雨歇暫時休戰,自己胸中的一股欲火卻無處排解,實在是煎熬難耐。此時皇后突然發現,在令妃的淫穴和王吉肉棒的結合處,一股奶白色的液體正在慢慢地一點點往外流出,那自然是方才王吉射入到令妃娘娘體內的精液了。
精液那種淫靡的氣味蠱惑著皇后被欲火侵襲了許久的神經,皇后一時淫性大起,便再度伏下赤裸的身子,將那些混合著精液和淫水的液體,一點點地舔入自己口中!
此時王吉回氣已畢,突然覺得下體處涼颼颼地十分舒服,低頭一看,原來是皇后正在幫自己收拾殘局。王吉十分受用,便將肉棒從令妃體內拔出,然後送入皇后口中,皇后欣喜地一手捧住肉棒,便在龜頭使勁吮吸起來。
不說皇后喜得肉棒正在享受,單說一旁的令妃。方才從舒爽的顛峰回到了人間,還在回味著方才的高潮,王吉稍稍軟化的肉棒在體內尚能挑動她那敏感的神經,沒想到被皇后這麼一弄,王吉便將肉棒拔出,弄得令妃餘味全無。
看到皇后開心享受的模樣,令妃心中大為不滿,於是同皇后爭寵之心便起!看到皇后用那母狗般的動作取悅王吉,而王吉一臉舒爽的模樣,令妃心中妒火大盛。
但是,溫文賢淑的她一時卻也做不到如皇后那般不顧臉面地取悅王吉,可是又不願讓皇后獨享王吉,令妃便坐起身子,將嬌軀湊到王吉面前,自動地送上香舌,伸入到王吉的口中,同王吉靈動的舌頭糾纏在一塊,一時間難分難捨,不知人間幾何。
王吉的肉棒在皇后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很快的恢復了堅硬,看到兩美婦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王吉心知只有這個辦法,方能夠同時滿足二人,便開口道:「二位娘娘,不如你們在床上依次躺好,讓在下想一個法子,讓你們雨露均霑如何?」
皇后馬上說道:「如此甚好,令妃妹子,我們這就躺好,讓王郎、讓你好同時舒爽可好?」
令妃羞紅了臉,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時皇后早已躺在鳳榻之上等待王吉的臨幸。令妃稍為猶豫了一下,戰戰兢兢地隔著一尺伏在了榻上。
皇后見狀,蕩然一笑,突然將身子向令妃那邊一湊,抓住令妃的雙手,說道:「令妃妹子,王郎是你我的大救星、新主人;在王郎面前,你我沒有尊卑之分,妹子今後不必拘禮,盡情享受便是。」
皇后的心中早已經想開,無論王吉如何了得,自己和他都只能是暗地偷情的一對男女,王吉在外面有一千一萬個女人,自己都無法干涉,畢竟此事又有誰敢傳揚出去?唯有盼他多眷顧自己一點,多用點時間入宮幫她解決欲望。
令妃是自己的好姐妹,容貌秀麗更在自己之上,今後王吉喜歡她怕更要喜歡自己多些。唯有和令妃合力取悅王吉,讓王吉心戀深宮,才會多多入宮。所以皇后不僅不忌憚令妃多分了王吉的寵愛,反而更希望王吉多花點功夫在令妃身上。
王吉這時也走了過來,看到二美婦都已經在鳳榻上就位,便伸出手來,從旁邊取過兩個枕頭,命皇后和令妃將腰稍稍抬起,然後將枕頭托在二貴婦的腰下。
二美婦正不知王吉心中打的是何算盤,王吉已經開口道:「二位娘娘,請將大腿儘量打開,在下用肉棒輪流滿足二位,每人一百下抽送,公平無欺如何?」
語音未落,皇后已經開心地答應一聲,然後便將兩條玉腿大開在那裏等候,令妃臉上更加的嬌羞,似乎心中還在猶豫著,但是終於也慢慢地稍稍打開了雙腿。
王吉哈哈一笑,先抱起皇后:「蘭蘭果然聽話,就讓你先行享受吧!」說完便將滾燙堅挺的肉棒插入了皇后的騷穴之中。
皇后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啊……」之後,便大呼小叫地開始了舒爽的吶喊。
看到皇后極樂的模樣,令妃心中不禁十分後悔,如果不是方才一時的猶豫,這時享受這條迷人的肉棒的只怕就是自己了!但是後悔為時已晚,只得痛苦地等待王吉先在旁邊滿足著皇后的性欲。
這種煎熬的等待顯得尤其的漫長。王吉風馳電掣的抽插,讓皇后大有吃不消之感,還不到三十下抽送已經不斷地哀求王吉放慢速度,王吉只得依言將抽送的速度放慢。
皇后爽快了,但是一旁的令妃卻實在難以忍受!好不容易等王吉完成了一百下抽送,將肉棒從皇后的騷穴中取出,令妃已經拋棄矜持地將自己的玉腿大大地打開!
王吉一笑,伸手將令妃的玉腿抬高掛在自己的雙肩上,肉棒一挺,開始了新一輪的興雲布雨。
這一夜,王吉在坤寧宮中苦戰了三個時辰,將皇后和令妃這兩個深宮怨婦無數次地送來高潮,最後終於以他筋疲力盡地在皇后的騷穴中射出第三次陽精為終結……

第十九章:出宮
第二朝清早,令妃一覺醒來,看到一旁皇后和王吉都尚在沈睡之中,床上還殘留著昨晚荒淫時留下的精液斑駁,華貴的鳳榻一片狼藉,尚未乾透的精液、淫水在繡著鸞鳳合鳴的被子上比比皆是。
想起這些殘留物中間就有自己的一份,令妃便不禁又是玉面霞燒。多年來清心寡欲、多年來的嚴守婦道、多年來的母儀天下,竟在昨晚一夜間全部風流雲散去!
捫心自問,令妃相信自己並不是淫蕩的女人,雖然近年來皇帝寵愛德妃,冷落了自己,但是令妃也從來沒有紅杏出牆的念頭。皇家宮禁森嚴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主因仍然是令妃多年來根深蒂固的婦道之念。
令妃是個聰明且深具智慧的女人,她深知皇上的愛不久長,而且宮闈間的傾軋永不間斷,與其去和三千人爭來爭去,不如只投錢龍皇帝一個人所好,以退為進!
平時她更對每個人和順溫厚,使得皇后都視其為知己。令妃深知宮廷嬪妃的無奈,女人都怕遲暮,尤其是在美女環伺的後宮!即便是皇后,算算也快四十歲了,青春不再,當然皇恩也不復當年!
如此情況之下,「和順圓融,善體君心」,便是令妃在後宮身居高位的唯一法門!但是為何昨夜自己便如此的把持不住呢?
令妃實在百思不解,最後只得長歎了一口氣:「這就是所謂的冤孽吧……」算是在心裏給自己一個不甚滿意的答案。
經過昨夜的狂歡,令妃久曠的思想和身軀都被王吉那條迷人的肉棒完全的解開,她知道自己已經做不回以前那個溫文賢淑的令妃了,她的靈魂、她的軀體已經屬於這個男人,這個除了皇帝之外唯一能夠進入她小穴的男人,賢淑的令妃已經不復存在,現在的令妃已是這個男人的棒下之臣。
就在令妃思緒萬端的時候,皇后和王吉也都慢慢地醒來。看到令妃若有所思的樣子,皇后向王吉打了個眼色,王吉會意地坐到令妃的身後,伸手從背後摟住令妃。
令妃赤裸的身軀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王吉馬上體貼地用手握住令妃盈盈一握的椒乳,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娘娘,不知您昨夜是否盡興?如今天色尚早,要不要在下再滿足娘娘一次?」
聽到王吉富有磁性的挑逗之聲,令妃已經平復下去的欲火又被無情的點燃起來。這種成熟的夫人便是如此,長日的久曠平時並不覺得如何,但只要被打開一個缺口,馬上便如同黃河氾濫般的不可收拾了。
令妃在喉嚨間小聲地「嗯」了一聲,幾不可聞,若不是王吉此刻便貼在她的耳畔,實在不知道她是要還是不要。
王吉得意地一笑,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和皇后一樣,被自己徹底的征服,往後只要他有需要,這個高貴的美婦便會毫無抗拒的脫光自己華麗的宮裝,任他奸淫、任他蹂虐、任他的肉棒插遍她全身的洞穴。只是由於個性上的不同,令妃並不能像皇后那樣完全的忘記羞恥。
「這樣也好,」王吉在心中暗道:「兩個貴婦,一個如牡丹般華麗奔放,另一個如白蓮般清麗含蓄;正是各有各的妙處!我王吉可以享此美女,人生還有什麼遺憾?」
想到這裏,王吉的肉棒已經開始發脹,鮮紅的龜頭在晨曦的照耀下發出一陣誘人的光澤,看上去更顯得令女人心馳神往。王吉一摸令妃的下體,還殘留著昨夜的餘溫,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現在還尚未乾透。
「如此甚好!」王吉心道,便抱起令妃的嬌軀,讓她面朝下對著鳳榻,雙腿屈曲跪在床上,兩手支撐,形成狗趴式的樣式,然後自己跪在令妃身後,兩手抓住她的腰脊,肉棒一捅,從背後捅入了令妃的騷穴之中。
令妃昨夜至少讓王吉在她的騷穴裏抽插了兩千下,長時間沒人開採的小穴已是有點紅腫不堪,方才一時性起答應了王吉的要求,這時肉棒一入才知道吃了苦頭。小穴裏充血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再度光顧,其中的苦楚實在是難以言喻!
好在王吉身經百戰,知道令妃目前的情況不容得自己隨心所欲,便放慢了速度,讓令妃的身體能夠有個適應的過程。
等到令妃的苦楚稍有減弱,王吉才快馬加鞭,用連續的重插將令妃快速的送到高潮!令妃忘情地發出驚人的狂叫吶喊聲,甚至眼淚都忍不住湧了出來,但是內心的舒爽卻是無與倫比!
等到令妃從花芯的深處噴出一股清清的陰精時,王吉便溫柔地拔出肉棒,然後令皇后上前,分別幫令妃和他自己清理小穴和肉棒上的汙跡。
快樂的時光就在三人的荒淫中度過,此時日頭已經升到天空,令妃必須回到自己的承乾宮,否則便會引起宮女、太監們的猜度。
皇后敲了敲床頭上的銅鈴,門外的喬可人馬上便走了進來。可人丫頭的神情有點萎靡,大大的眼睛上有一圈明顯的黑眼圈,很明顯這個忠心的丫頭,昨夜就在門外守了一夜幫皇后和王吉把風。
皇后開口道:「丫頭,快點幫令妃娘娘更衣,然後送她回承乾宮!」
可人答應一聲,從地上撿起昨夜令妃被王吉除下的宮裝,伺候令妃一件件地穿起。令妃看著王吉,神情中顯露出依依的不捨。
王吉捧起她的臉香了一下:「娘娘放心,在下這幾天要出宮辦件皇上交代的事情,回來後便去承乾宮伺候娘娘。」
令妃臉上一紅:「王侍衛莫要忘了賤妾便好……」說到這,令妃似乎羞得不敢再說下去,雖然留戀此地,但她也知道此刻不可久留,只得慢慢地轉過身子,再看了王吉一眼,便隨著可人離去。
看到令妃的身影從宮門處消失,王吉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皇后見狀,便將自己赤裸的嬌軀交到王吉懷中:「怎麼?捨不得令妃妹子?放心,只要王郎你想要和她交歡,我自然會安排,讓你順心如意……」
王吉歎到:「王某武夫一個,能得到蘭蘭你和令妃娘娘的身子,實在是再無他求……只是這一次,這一次不知還有沒有命回來,再和娘娘你相會了!」
皇后大驚失色:「王郎何出此言?皇上要你出宮去做什麼?是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我馬上去面見皇上,求他收回成命如何?」
「唉……沒有用的,皇上給我天刃密令,命我去刺殺戚武鳴!天刃密令,如果泄漏出去就是滅族的大罪!你又如何能向皇上開口?」
「刺……刺殺戚武鳴?」皇后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她顯然知道,這樣的任務是多麼的危險,王吉此去,一去無回絕對是大有可能的!
「我就是有一點不明白,」王吉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懷疑戚武鳴造反,要他的人頭,卻又要保存他的名節,只需下一道秘旨,命戚武鳴自裁,然後對外宣稱他為國捐軀便是。就算戚武鳴想反,只要早作準備,量他也不敢不聽旨……何必派刺客去刺殺他呢?」
皇后長歎一聲:「這其中的盤根錯節,王郎你不是皇家之人,自然不會明白……令尊若在朝中,怕也逃不過這個漩渦!好在王大人先知先覺,遠走嶺南,實在是智者之為啊……」
「娘娘知道皇上為什麼要戚武鳴的人頭麼?當真是因為戚武鳴想反?」
「王郎且聽我慢慢道來。王郎你可聽令尊說過光明殿之誓這一往事?」皇后道。
「父親不久之前和我說過,十三年前,先皇傳位給了當今聖上,約好十三年後,還政於先皇太子。」王吉答道。
皇后點了點頭:「如今已經是第十三個年頭了,若是按照盟約,今年年末就要舉行禪位大典,先皇太子登基,聖上便要遜位了。」
「皇上不會甘心退位的……」王吉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王郎也看出來了?錢龍皇帝一代梟雄,自然不會甘心將大好江山交到他人手中!據奴婢所知,這些年來,皇上處心積慮、處處佈置。當年的十二位顧命大臣,除了你父親遠在嶺南,前內閣大學士劉孺四年前病逝之外,其餘的十人,已經有五人歸順到皇上旗下!擁護皇上繼續為君。」
聽到這裏,王吉問道:「這麼一來,先皇太子不是危險得很麼?」
「說起這個先皇太子,實在不是池中之物!雖說今年只有十六歲,但是聽聞文韜武功無不出類拔萃!更加重要的是,他有我的父親太師容逸的全力輔佐。十二顧命大臣之中,以我父權力最大、聲望最隆,有他輔佐太子,皇上也是無可奈何……兵權方面,大勤朝八軍中,蘭州、武漢、廣州、成都、濟南五軍總兵已經歸屬皇上,但是最重要的北京、南京、奉天三軍還在太子那方面的控制之下……王郎,皇上這次命你刺殺戚武鳴,實際上是一石三鳥之計:其一,除掉戚武鳴,太子方面便少了一名最能征善戰的將軍,先被拔掉了一根爪牙!其二,戚武鳴一死,皇上便名正言順地可任命自己的親信為北京軍總兵,將北京軍收歸帳下!」
「哦……那第三我也知道了,」王吉接著道:「王天琪的兒子殺了太子的得力手下,那麼如果以後皇上和太子正面對抗,王天琪便不得不站在皇上這邊了,那麼剩下的十一名顧命大臣之中,就有六人在皇上旗下了!」
皇后點頭道:「正是如此……所以這次皇上給你天刃密令,想必也給了你調動天下天刃的權力,就是要你保證任務絕對的成功……」
王吉點了點頭。
「娘娘,戚武鳴是你父親的手下,我去刺殺他,豈不是讓你父親大人為難?」王吉開口說道。
皇后淒然一笑:「王郎,哀家已經是你的人了。無論皇家的恩怨如何,哀家只要你平平安安!你刺殺戚武鳴也好,刺殺別人也好,只要你能安全歸來,哀家就心滿意足了,皇位、江山那些,就讓父親和皇上他們去爭好了,哀家只要你能永遠地平安、永遠地在我身邊……」
王吉不禁一陣感動,他對皇后可說是只有肉體上的欲望,從來沒有真正地對她動過情意,誰知道皇后對他卻是如此的情深意重!
皇后其實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他和錢龍皇帝的聯姻,只是一種政治上的交易,父親將他嫁入宮中,一方面是聯絡皇上,一方面也是制肋皇上。入宮之後,皇上表面上和她相敬如賓,其實卻完全地將她冷落了,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受到過男人的愛。
是以等到王吉出現在她的眼前,溫柔的攻勢馬上就將她完全攻陷,使得她死心塌地地為王吉著想,一心只想要王吉一切安好便心滿意足。
想到這裏,皇后突然轉身,來到鳳榻旁的妝台之上,從抽屜中取出一個精美的玉盒,然後回到王吉面前,將玉盒打開,只見裏面是一個小巧的玉瓶。
「此瓶中有番邦進貢的龍鳳回春丹二十粒,治療內外傷勢都有奇效,而且能解百毒,只須服下一粒,多重的傷勢都能慢慢復原!哀家收藏了許久,王郎今後將它帶在身邊,以防萬一吧!」
王吉接過玉瓶,打開瓶蓋,一陣芳香馬上滿布整座宮殿,果然不是尋常的丹藥。王吉將玉瓶貼身收好,對皇后說:「娘娘,在下這就出宮了,我和天刃的人約好午時在宮外會面,一同去刺殺戚武鳴的。」
「皇上派了天刃的人和你一起執行這次的任務?」
「正是,現在看來,天刃那個姑娘既是助我銖殺戚武鳴,可同時也是皇上派在我身邊監視我的人了……」
「天刃的姑娘?你說的可是那個冷霜華?」
「正是!」王吉詫異道:「娘娘認識此人?」
皇后長歎了一聲:「王郎你要千萬小心這個女人!冷霜華是天刃最高級殺手中,唯一一個以真面目出現的人,相比天刃其他人的躲躲藏藏,冷霜華算是最為人所知的天刃殺手了,每次她出現的地方,總會帶來一場殺戮!我父親注意皇上的天刃組織多時,冷霜華可說是天刃執行高級任務的第一人選,可見她的厲害,而且此人心狠手辣,出手決不留情,那一次永州總兵全家三十七口,上至他七十多歲的祖母,下至剛出世幾天的小孫子,被人殺得乾乾淨淨!據我父親調查,這件案子是皇上命令天刃暗中執行的,原因只是那總兵被皇上暗中查出曾秘密幫太子練兵!而下手的人正是那個冷霜華!」
「如此狠毒?」王吉不禁打了個冷顫,想不到如此嬌小的一個姑娘,下手竟如此的不留情面!
「總之王郎你要處處小心……皇上位高權重,目前你是無法逆他的命令的。只求你順利殺掉戚武鳴,注意千萬不要留下證據,讓人查出是你下的手,這樣無論今後皇上和先皇太子爭位的結果如何,王郎都可立於安全之地……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不過你還是要萬分謹慎行事!」
王吉呵呵一笑道:「娘娘,在下怎麼說都是江湖上打滾過來的人物。生生死死,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
一聽此言,皇后秀眉一蹙,淚水竟已經在眼眶中打轉,王吉見狀,忙柔聲說道:「江湖上要我命的人成百上千,我王吉到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地?要我死沒那麼容易!何況如今我知道娘娘在宮中等我,我更會處處小心,平安回來和娘娘再度相會的。」
皇后這才止住悲切,依偎在王吉懷中:「王郎快去快回,哀家日日在宮中為你燒香祈福,願佛祖保佑你早日歸來……」
王吉又在皇后的櫻唇上吻了一下,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皇后伺候他將衣服穿好。
這時門外傳來了喬可人求見的聲音,皇后打開門來。
可人走了進來,說道:「稟告娘娘,令妃娘娘已經回到承乾宮,一路無人發現。」
皇后點點頭,說道:「可人丫頭,你這就把王郎送出宮去。」
可人應聲道:「是。」
王吉便起身,再和皇后道別一聲,便隨喬可人向宮外走去。
這時日頭已經接近正午,陽光猛烈地照射在皇宮的琉璃瓦上,反射出強烈的光芒,彷彿昭示著武林中一個光耀照人的人物,正要從皇宮中走出,再度投身到腥風血雨的江湖殺戮之中!
經歷過和香玉門的殊死決鬥、經歷過師門中人的圍剿抓捕、經歷過皇宮中的勾心鬥角,王吉早已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江湖小輩,如今的他,就像是傳說中浴火重生的鳳凰一般,他的重出江湖,將給這個已經處處危機的江湖帶來什麼呢?此刻,怕是唯有上天才能知道了……

第二十章:花開並蒂
話說王吉隨著喬可人往宮外走去,一路經過無數守衛哨卡,此時正午將至,正是皇宮中最多侍衛當值之時。
王吉和許多侍衛都是相識,不敢讓他們看見自己,一路垂頭望地,緊隨著喬可人走。好在喬可人是皇后身邊紅人,侍衛無人不識,是以一路上也無人查問端倪。
但走了良久,卻還沒有走出皇宮。王吉心中暗叫奇怪,這數月的侍衛生活,使得他雖不敢說對皇宮的路徑瞭如指掌,但是從坤寧宮到玄武門這段路,卻是再也熟悉不過,按理早該已經走出皇城,但是此刻喬可人帶路的方向,顯然已經不是走向玄武門的方向,而是兜兜轉轉,將王吉帶到皇宮中一個他從未到過的地方!
王吉不禁奇怪,小聲說道:「可人兒,你這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可人卻又不答,只是從前面伸出手來,在身後搖了一搖,意思是讓王吉莫要出聲,隨她走就是,然後便又向前走去。
王吉悄然觀察四周的情形,此處離三大殿已遠,四下不見宮女、太監,周圍也無侍衛巡查,想必是皇城中的某個角落。
此時可人停下腳步,王吉抬頭一看,只見此處是一個小小宮殿,四下極為僻靜,不知是何所在。
只見可人走到那宮門外,伸手在門上叩了二長三短地五下,一個聲音在門裏面想起:「進來吧。」
可人輕輕一推房門,房門應聲打開。可人回身見王吉愣在原地,沒有跟上前去,便巧笑一聲:「公子莫要害怕,我家主子吩咐要見你一面,請跟我來吧。」
王吉心中更是狐疑,心想可人的主子不就是皇后娘娘了麼?怎麼又出來一個主子?但此刻他好奇心起,也想看看可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於是也不作聲,隨著可人便進入了那座小宮之中。
進得宮來,王吉遊目四望,只見這宮外觀雖然不甚大,但裏面卻顯得十分寬敞,概因整座宮只分為前後兩進:前面是一個大廳,四下裝飾並不顯富貴奢麗,引人矚目卻的是廳中靠牆擺著一張極為豪華的大床;而大廳後面就是房間,珠簾低垂,看不清裏面的情形如何。
王吉開口問道:「可人,這是怎麼回事?」
喬可人尚未開口,房間內那個聲音再度傳出:「王侍衛,可知道我今天找你來此,所為何事麽?」聲音慵懶柔媚,顯然是出於女子之口,而且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力,讓每個男人聽了都不由得要心跳加速。
王吉咳嗽一聲,暗道這樣的聲音顯然不是出於少女之口,便答道:「不知夫人找王吉何事?明人不做暗事,為何如此偷偷摸摸?」
那房中女子從口中發出了一陣極大的笑聲,似乎方才聽到了人世間最大的笑話:「王侍衛,你和當今聖上的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都有苟且,正是人世間最大的“暗人”,何來明人不做暗事之說?」
王吉大吃一驚,此人如何竟能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心念電轉之下,一下明白過來:喬可人既然叫她「主子」,可見她正是受此人指派,那麼此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也就不足為奇了。
想通了這點,王吉反而不再驚慌。揚聲說道:「夫人究竟是何人!知道王吉的秘密,夫人可知道這是人世間最大的危險?」
那聲音笑道:「王侍衛不用如此凶霸霸地嘛……素聞王侍衛武功在大內數一數二,不知是否屬實?不如讓奴家看看你有多少斤兩再說吧!」語音未落,只見兩條身影從房中飛快地閃出,然後撲向王吉!
王吉從踏進這個門開始,全身便處於全面警惕的狀態,此時看到有人殺出,更不遲疑,馬上身形一退,右手疾快地從背後取出暗藏的寶劍出來。
「噹噹噹噹!」只聽見四聲清脆的銳器相碰之聲響起,王吉已經迅速至極的擋下了那兩條身影分別從左右兩方攻來的四劍!
眼看對手下手如此之快,而且詭異莫名,王吉隨即打定主意,先行觀察,再圖反擊!一念及此,柔月劍法頓時如春蠶吐絲,劍光如織地將王吉全身上下包裹個嚴嚴實實,再無一點破綻!
那兩個身影見王吉採取守勢,更不遲疑,兩人進手皆全部是進手招數,兩把寶劍快如毒蟒纏身,招招攻向王吉要害!
可惜在身懷天下第一快劍「爆劍術」絕技的王吉眼中,這兩人的劍還是慢得可憐,若非想從招式中打探出她們的來歷,王吉早已反撲。王吉一邊防守,一邊偷眼看那兩條身影,儘管是一身黑衣,而且皆是黑巾蒙面,但是從她們婀娜的身姿、輕盈的腳步,王吉還是一眼就判斷出這是兩個女子!
可是王吉猜不出的是她們的武功來歷,只知道這種四處遊走、專攻要害的劍法,並非中原武學之所有,照王吉估計,那可能是西域或是東海魅國人的武術。
如是又交了十幾招,王吉已經摸清,這二女招數雖精,內力卻不足為患。於是寶劍往外一遞,劍式一變,只見一道劍光從左而右如電光般閃了一下,隨即便聽到了兩聲嬌呼響起!
滿布室內的劍光,剎那之間消失不見,定睛一看,只見王吉滿臉得意的站在那裏,手中拿著兩條黑色面巾,正是那兩個女子用來蒙面的黑紗。而那兩個女子愣在一旁,神色驚訝,彷彿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原來方才王吉甫一轉守為攻,出手便使出快劍「爆劍術」來,方才那一閃,便是王吉的寶劍從左而右地在二女的臉上滑過,將她們的蒙面黑紗挑開,而且勁道拿捏之準十分驚人,竟然沒有傷到那兩個女子分毫!這正是柔月爆劍「剛中帶柔」的妙處了。
那兩個女子手摸著臉,心中的驚訝歎服實在是無以復加。她們本來對自己的快劍極有自信,現在才算見識到了真正的快劍是如何的快法!而在如此之快的劍法下仍能控制自如,不傷她們分毫,更使得她們對王吉既是佩服,又是感激。
王吉朝二女看了一眼,不禁覺得眼前一亮!原來,這二女看上去方才荳蔻年華,滿臉的稚氣尚未脫去,但卻出落的十分的清純可人。更難得的是二女相貌一模一樣,竟是同胞孿生的一對姐妹!
此時一陣掌聲從房內響起:「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快劍手!怪不得香玉門偌大的名氣,竟敗在你一人手裏!佩服,佩服!」
王吉冷笑一聲:「既然如此,夫人請速速明言你為何要我到此!否則,別怪王某的快劍無情了!」
那聲音笑道:「王侍衛稍安毋躁,我已派人通知宮門外等待你的那個女子,說你今日不能趕去和她相見,約她明日再在宮外等候,王侍衛無需擔心。」
王吉心中的驚訝更甚,這女人知道自己和冷霜華有約?那麼她知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刺殺戚武鳴呢?想到這裏,王吉決定試探一下這個女子,便道:「什麼等待我的女子?夫人既然不肯告知帶我前來的目的,那麼在下告辭了!」說完後轉身向外,作勢便要離開。
那聲音彷彿洞悉了王吉的內心,笑道:「王侍衛不必著急,戚武鳴的人頭,早去晚去,都是你的囊中之物,便聽奴家一言如何?」
「她果然知道此事……」王吉心中暗暗驚訝,至今為止,那女人似乎知道他的一切,而自己對那女人卻一無所知!眼下的局勢是敵暗我明,王吉知道此刻自己的處境已經是非常不妙了。
「夫人,聰明人還是不要知道太多事情的好!」王吉轉過身來,冷冷地道。
不曾想那女人仍是一陣輕笑:「王侍衛太認真了呢……好了,奴家也不再逗你了。你可知道我找你來此,所為何事啊?」
「終於說道正點子上了。」王吉心裏暗道:「願聞其詳!」
「嘻嘻,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只是要王侍衛在殺戚武鳴之前,從他口中套出一樣東西的下落。」那女人說道。
「什麼東西?」
「一把名叫“大秦之鑰”的東西!」
「大秦之鑰?那是什麼玩意?」王吉不禁奇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奴家多方打探,終於查出戚武鳴身上有著關係“大秦之鑰”的線索,你千萬不能在套出秘密之前將他殺死!而且得知秘密之後,馬上便要回宮向我稟告,不可讓第二個人知道這個秘密!」說道著,那女人的聲音顯得略為緊張,顯然那個叫「大秦之鑰」的東西對她是非常緊要的物事,是以方一提起,便不自覺地從語氣中表露了出來。
王吉不禁一笑:「夫人憑什麼認為王某人一定會聽從你的號令?」
那聲音笑道:「呵呵,想必王侍衛也不想你和皇后、令妃之事傳揚出去吧?此事的證人此刻就在你的身後,王侍衛你想,皇后的心腹丫鬟親口說的話,皇上能不起疑心嗎?那時,不僅王侍衛難逃一死,恐怕連你遠在嶺南的雙親,怕都要……」說道這,那聲音停頓下來,因為她相信王吉已經被她的話鎮住。
王吉暗歎一聲,此人能夠使得皇后的心腹喬可人聽命於她,而且能在皇宮中為所欲為,權勢自然極大,說不定喬可人還是她派到皇后身邊的奸細!自己毫無準備之下,如何能鬥得過她?好在她要自己去做的也不是什麼十分困難之事,姑且聽她命令,再圖後計,倒也無妨。
此時那聲音語調一變,變得更加的銷魂蝕骨,竟如同思婦春吟,讓男人一聽之下,便勾起床第之思!
「王侍衛若能助奴家完成了此事,奴家自當侍以枕席,必不令王侍衛徒勞往返……」言語之下,蕩意十足,實是人世間對男子的最大誘惑!
王吉生性便是萬分好淫之人,被此女魔音一侵,頓時欲火勾起。不禁笑道:「夫人既要王某為你赴湯蹈火,也該在臨行前給些許彩頭吧?不如先讓王某在此為夫人效勞一番,再行上路如何?」
那女子從房中發出了一陣花枝招展的笑聲:「王侍衛果不負風流之名,怪不得皇后和令妃都為你神魂顛倒,果然是知情識趣的妙男子、好郎君!可惜奴家今日身子不淨,不宜侍服君子,便讓我這兩個丫鬟代勞如何?她們二人乃是同胞孿生,一喚婉怡,一喚婉蓉,皆是奴家一手調教出來的,其中美妙滋味,王侍衛試過便知……」
王吉不禁色心大起,轉頭向方才那兩個持劍女子看去。此刻兩人似乎已經接到房中女子的命令,齊齊地脫起身上的黑衣來。
兩條輕盈的腰肢輕輕一扭,那兩襲黑色的緊身衣就像蛻皮似的脫了下來。她們緊身衣下竟然是空的,什麼都沒有穿。日光,立刻透遍了她們象牙般的赤裸肉體。王吉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兩條溫暖、光滑、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身子,已經如蛇般將他的身軀纏住。
王吉苦笑一聲,這時房內的聲音再次想起:「王侍衛安心在此玩個盡興,此地絕不會有人打擾。此二女劍術、武功也頗有造詣,就讓她們助王侍衛一臂之力,早日完成任務吧。奴家盼著王侍衛早日歸來,好讓奴家也嘗嘗你的雄偉滋味呢!嘻嘻……」說完那聲音已經漸行漸遠,終於慢慢消失。而回頭一看,喬可人也已經退出房外,還助王吉將宮門輕輕關上。
這邊二女已經開始助王吉將身上的衣物除去,昨晚連御皇后、令妃二美婦,若是常人早已經精疲力竭,但王吉精修「爆劍術」,全身勁力無窮無盡,只要淫心一起,肉棒便能隨時如鋼鐵般堅硬。此刻在二女貼身赤裸服侍之下,王吉當然也樂得享受一下這對外貌清純的淫蕩姐妹花。
王吉細觀二姝容貌:一般的清純可愛,一般的嬌小玲瓏,實在分不出誰大誰小。王吉不禁好奇,笑問道:「你們兩個,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子啊?」
二姝停下動作,其中一女答道:「回公子爺的話,左耳上有痣的是奴婢姐姐婉怡,這個右耳上有痣的是奴婢的妹子婉蓉。」
王吉仔細一看,果然在二姝一般無二的面孔上,一人在近左耳處有一米粒般大的美人痣,而另一女則在臨近右耳之處有痣,除此之外,別無他異。實在是令人不得不讚歎造物之奇。
王吉呵呵一樂,舒服地躺在廳中的大床之上,將二女招到身邊,輕輕摟在懷中:「你們兩今年幾歲啊?服侍得本公子舒服,本公子將你們收在身邊如何?」
只見二女臉上呈現欣喜之色:「回公子的話,主人已經將我姐妹二人贈與公子,從此我們就是公子的人了,只求公子莫要趕我們走。奴婢二人今年十六歲(海岸線法定可插年齡,暴汗,慶幸……)。」
王吉接著問道:「你們的主子究竟是誰?」
二姝臉上的神色馬上變得一片蒼白:「奴婢不敢說,公子,只要你完成此處的任務歸來,主人自然會跟你說明一切,但這時奴婢是萬萬不敢講的。」
王吉見二女嚇得如此模樣,知道從她們的口中套不出什麼話來,也就只好作罷,說道:「既然如此,本公子也就不勉強你們。好吧,就在此地給本公子先消消火再說……騷娘們兒,弄得本公子欲火高漲,等一下讓你們倆知道本公子的厲害……」
二女得令,也就不再遲疑,一左一右挨著王吉躺在床上,王吉左擁右抱,一會香香姐姐婉怡的陰唇,一會低下頭吸吸妹妹婉蓉尚未完全長成的椒乳,其中各種妙處,一時不可言喻。
溫存片刻後,二姝要王吉側身躺好,王吉依言而做。二女爬到王吉下身處,姐姐婉怡張口將王吉的肉棒吞入口中,不停地套弄;而妹妹婉蓉則伸出舌頭,探到王吉後面的菊花門上,竟一下下的舔弄起來!
王吉只覺頭皮一陣發麻,從下身傳來的感覺舒爽得無以復加。婉怡姐妹二人看來是經過了長期的床上訓練,深知男人身體的各個敏感之處。再加上姐妹二人一模一樣的容貌帶來的視覺上的衝擊,實在使得王吉愛不釋手。
片刻,只見二女已經將王吉下身兩處隱私處清理得乾乾淨淨,二女便坐起身來,一手互抱著對方的玉頸,兩張櫻桃小嘴緊緊地吸在了一起,不時發出讚歎的響聲,彷彿在交流著王吉下身的污垢之物;而兩人的另一手都握住了王吉暴硬的肉棒,一上一下飛快地套弄,使得王吉的肉棒顯得更加的粗壯。
美女當前,王吉又怎會放過呢?很快的,他就令二女過來,自己仍然躺在床上,然後將妹妹婉蓉抱起,對準自己那憤怒的肉棒一下坐了下去!
婉蓉青春的小嘴裏面馬上發出了一陣愉快的呼喊,王吉則盡情享受著十六歲少女充滿彈性的肉穴。而姐姐婉怡也不甘落後,爬到王吉上身處,伸出妙舌,輕輕地在王吉兩個乳頭處環繞舔弄著,更加增進王吉的淫性。
這時王吉哪還管它什麼皇帝的密令、艱難的任務,只是全心全意地享受著這兩具青春洋溢的甜美肉體……
作者: 867587581975    時間: 2011-4-22 12:40

  《黃禍》第二十一章醉紅群妓作者:金銀妖瞳

  次日近午時時分,王吉率婉怡、婉蓉二姝前往宮外與冷霜華相會,此次行刺
戚武鳴,為免惹人注目,王吉特意除去侍衛服侍,換了一聲儒生打扮,他本是文
武雙修之人,這一來更顯得精神煥發。二姝今日做男裝打扮,扮成是王吉身邊的
小廝,更是天衣無縫。

  到了宮門外約定相會之處,日已正中,冷霜華早已等著那裡。仍然是一生雪
白勁裝,臉上覆著白紗,不見廬山真面。

  王吉上前道聲安好,行個禮道:" 冷姑娘,勞您久等。"

  冷霜華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倒好大架子,要本姑娘等你整整一天!"

  王吉一笑說道:" 宮中事務繁多,卑職身為侍衛,職責所繫,不得不處處留
神。昨日宮中突有事務,所以不能前來……冷姑娘,我們這就啟程如何?"

  冷霜華傲然道:" 憑你也配和本姑娘同行?給我記住,今夜三更,你在汨雲
醉紅樓等我,若是屆時等你不到,小心你的狗頭!"

  王吉心裡暗罵:" 臭婊子如此無禮!" 但心想不必和女子一般見識,便陪笑
道:" 那麼姑娘這就請便,今夜三更,我們在醉紅樓不見不散!" 冷霜華哼了一
聲,身形一動,已經不見蹤影。

  王吉苦笑一聲,回頭對二姝道:" 那好吧,我們這就啟程,前往汨雲吧。"
二姝應聲道是,於是三人騎上快馬,向北京軍的駐紮地--京郊汨雲城奔去。

  這一路皆是通關大道,風馳電掣之間,未及黃昏時刻已經到了汨雲。向當地
人打聽醉紅樓的所在,原來竟是當地最大的一所妓寮!王吉心下嘀咕冷霜華怎麼
選了這種地方會面,但心想如今離三更尚有好幾個時辰,不妨先去醉紅樓尋個樂
子,順便也當是等那冷霜華,正是兩全其美。

  汨雲乃京郊重鎮,物產富庶,街上更是車水馬龍,一片繁華氣象。那醉紅樓
地處鬧市中央,普一入夜,頓時人聲鼎沸。王吉見此處如此風光,心下大喜。他
尚是第一次進此等風月場所,見樓中一片鶯鶯燕燕,雖無國色天香,但卻都勝在
風情迷人,不禁讓他頓生流連之意。

  這時一個打扮妖艷的婦人迎了出來,想是此間的老鴇,一見王吉,先是上下
打量一番,見他衣著光鮮,又有兩個俊俏小廝相隨,想必是富家子弟,忙滿臉堆
笑,說道:" 公子爺好久沒來了!幾位姑娘都想你想得緊呢!來來來,先喝上一
杯,奴家這就叫姑娘們過來相陪!"

  王吉微微一笑,就中央找個椅子坐下,婉怡、婉蓉二人侍立在他身後。王吉
開口問道:" 你這最出名的姑娘是哪位啊?"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五兩上下的金
錠,先放在桌面之上。

  那老鴇笑得臉上如同漲開了花," 不瞞公子爺,我這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美
艷,一等一的嬌柔!最出名的,當然是我們' 醉紅樓' 的四紅:紅香、紅玉、紅
霞、紅芸了,別說是在這汨雲,就算是在京城最大的窯子裡,公子都找不到像這
四紅這麼可心的姑娘!如何?不如就讓奴家叫她們出來,供公子挑選如何?"

  王吉哈哈一笑," 不必挑了,既然如何,那就讓這' 四紅' 都來服侍本公子
好了!" 說完再從懷中拿去三個金錠,放在老鴇手中。

  那老鴇心中大叫一聲媽呀,這醉紅樓開張十幾年,就沒有見過這麼豪爽的客
人!她哪裡知道王吉奉皇帝密令行事,手中又握有天刃令,隨時可調動各地衙門
的人力物力。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麼?

  " 快……快將公子爺迎進擁美閣。" 那老鴇轉頭吩咐身後的丫鬟,那丫鬟答
應一聲,說道:" 公子爺請隨我來。" 王吉一笑起身,隨著那丫頭向樓上走去。

  登了三層台階,到得四樓。只見此層獨有一房,匾額上書" 擁美閣" 三個大
字,樓下的熙熙攘攘到此不可復聞。打開房門一看,此閣佔地極大,室內的裝潢
也是極盡奢華。但王吉看慣了皇宮的富麗堂皇,對此當然不會放在眼中。

  那丫鬟將王吉等三人引入閣中,馬上又有幾個丫頭將精美食物送入閣中,王
吉等她們擺弄完成,打賞了銀子,便讓她們都先行退出。

  王吉在閣中坐了片刻,只聽見房外一片鶯歌燕舞,那老鴇推門走了進來。一
見王吉,便高聲叫道:" 哎喲這位公子,您面子真是大得很哩!我們醉紅樓的台
柱子英華姑娘,平素是無論多有來歷的客人都不理的,今日見了公子,卻主動要
來服侍公子……可見公子真是迷死我們這裡的姑娘們了!"

  王吉心中暗笑這老鴇裝模作樣,便說道:" 既然如此,就把這幾位姑娘們都
叫進來吧,呆會兒本公子一併打賞便是。"

  那老鴇答應一聲,回頭叫道:" 姑娘們,都進來好好服侍公子爺吧!"

  王吉抬頭一看,進來的共有五人,其中四女身著同樣樣式的大紅袍子,想來
便是那" 醉紅樓" 的四紅了,都在二九年華之間,果然都是美人!

  前面還有一女,一身粉紅,王吉仔細一看,此女年齒較那四紅稍長,二十許
人,樣貌果然不可方物,在那四紅之上!想是那老鴇所說的英華姑娘了。

  美色當前,王吉好淫本性頓時便被勾起,他對那英華姑娘招了招手,開聲說
道:" 美人兒,來,先讓本少爺抱抱!" 說著一手拉住那英華姑娘,便將她扯到
自己懷中。

  " 來,先親一個……" 王吉伏下頭去,便要親那姑娘的小嘴,那英華姑娘嬌
笑一聲,說道:" 公子莫要色急,今夜時辰尚早,我們有整整一夜可以歡樂,莫
要辜負了這良辰美景!先讓姑娘們給公子跳個舞助助興如何?" 說完一個靈巧的
轉身,從王吉的懷中逃脫了出來。

  一時間王吉心頭不禁暗暗地一驚,原來方才英華姑娘從他懷中掙脫的一轉,
竟然似乎是隱含了一招靈動無比的步法!儘管方纔她做得可說是不著痕跡,但以
王吉此刻的眼光看來,還是看出了些許蹊蹺!

  試想以王吉武功之強,若是有意不讓那女子逃出,那女子必然就動彈不得,
可是方纔那一轉卻完全的出乎王吉意料,等到王吉想要出手,那英華姑娘已然逃
出。

  王吉心中雖驚,但面上神色不改,仍是那副急色神情。

  那英華對身後的" 四紅" 說道:" 姐妹們,難得有像公子這樣的英俊風流人
物來我們' 醉紅樓' ,我們千萬不可以怠慢了,就以我們最擅長的' 廣袖飄香舞
' 來招待公子如何?對了,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 王……叫我王公子便是。" 王吉裝出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癡癡地望著五
女,這時那" 四紅" 早被王吉的神情逗得笑作一團,等到那英華一聲令下,這才
止住笑聲。

  英華走到門開,先是將門打開,出手拍了兩下手掌,不到一盞茶功夫,從門
外便傳來了一陣絲竹之聲。英華轉身將門關上,那" 四紅" 早就擺好架式,見英
華回來,五人便一同隨著絲竹聲樂而翩翩起舞。

  王吉一時不禁看得是心曠神怡,這" 廣袖飄香舞" 名頭雖然風雅,但其實卻
是鮮艷無比,五女長袖飄飄,隨絲竹之聲,眼波流轉,神情帶歡,乍一看和尋常
舞蹈並無什區別,但隨著絲竹聲音的起伏,五女的舞蹈漸入佳境,竟然開始慢慢
地從長袍之下脫下一件件小小的貼身衣物:有的是一方小巧的抹胸,有的是一個
香噴噴的肚兜,也有的竟是泛著微微水跡的底褲……

  總之是長袍下能夠隱藏的物事紛紛地出逃,然後五女都巧笑嫣嫣地將它們一
一地拋到王吉身上!偏偏難得的是這些動作又都做得優美之至,五女做來毫不拖
泥帶水,而且一舉一動無不緊扣著樂聲的節拍,實在是難得一見的情形!

  王吉自幼家教嚴謹,在幻劍門中更是門規森嚴,哪見識過這樣的風流陣丈?

  一時胸中慾火騰升,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在每一個靠近他的艷女身上都摸
上一摸。

  那五女咯咯齊笑,身影流動,不給王吉可乘之機。

  王吉如今的武功何等高明?細心觀察之下,便發現這五女皆有武功在身,而
且身形輕靈飄逸,絕非泛泛之輩!

  何以在這風月場地,居然也藏有此等高手?莫非自己身份行蹤已經洩漏,這
五女是衝著自己來的?王吉心頭驚疑,臉上卻仍是那副一無所覺、對當前的美色
垂涎欲滴的神色。

  這半年來屢經風雨,幾次三番的死裡逃生,再加上雲姬的言傳身教、宮中的
爾虞我詐,早就已經將王吉從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錘煉成江湖老手。

  " 不露聲色,靜觀其變!" 王吉決定抱定這八字方針,與這五女周旋。

  此時絲竹聲逐漸高揚,似乎是到了高潮部分,五女的舞蹈愈加的顯得放浪形
骸。十隻白生生的淑乳這時失去了胸衣的束縛,不時地衝破胸前的紅袍,在王吉
的眼前如水波蕩漾,又似遠峰閃爍般地蕩來蕩去;十條光雪雪的玉腿,在長袍的
開口處清晰可見,隱約現出中間那五處黑漆漆的神秘所在。

  王吉待樂聲漸近尾聲,突然出奇不意的一下衝上,一把抓住那美妓英華的雙
手,將她撲倒在地!

  事出突然,五女皆沒料到王吉會如此動作,頓時發出幾聲驚呼,舞蹈也隨之
停止。王吉將臉湊上,直逼英華的美目,一時間竟從其眼中捕抓到一股稍縱即逝
的殺氣!這種眼神,數次逃過生死線的王吉決不陌生!這一來更加堅定了他對五
艷妓的懷疑。

  王吉哈哈一笑,右手直伸入英華的長袍中,落在她的豐臀之上不斷地捏弄,
" 美人兒,跳得憑地熱火……來!先讓本少爺消消心火再說!"

  五女見狀,方知道王吉原來乃是性急難耐,心頭一鬆,神情頓時便鬆弛了下
來,放浪之色重回眉梢,皆道:" 公子莫要性急,待我們五姐妹慢慢服侍公子,
必令公子欲仙欲死,如登極樂!"

  王吉這才放開那英華,站起身來,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你們要如何讓本
公子欲仙欲死啊?"

  這時,英華也掙扎地站了起來,對王吉笑道:" 公子方才嚇煞奴家了,奴家
這會兒可先要壓壓驚,無法侍服公子了。不如公子試試我們姐妹的' 過五關' 如
何?"

  " 哈哈,哈哈!" 王吉發出一陣舒心的大笑," 好!昔時有關武帝尋兄長過
五關斬曹營六將,今日我王公子醉紅樓槍挑五美,妙!妙得很!"

  英華沖" 四紅" 中的一紅使了個顏色,那艷妓會意,湊過身子,對王吉吔聲
說道:" 王公子既然有勇氣迎戰我們五人,不如便從奴家開始如何?"

  王吉見那艷妓,圓形臉龐,神色艷麗,一對美目流轉,甚有風情。便問道:
" 你是' 四紅' 的哪一紅哪?"

  那艷妓答道:" 回公子話,奴家紅玉,乃是' 四紅' 的二姊。"

  " 好!大宋時有艷妓紅玉黃天蕩擊鼓敗金兵,想不到醉紅樓也有你這麼一個
紅玉,今日便是你打頭陣了!" 王吉說完,便將紅玉抱到床上。

  剩下的四女也嘻嘻哈哈得緊隨著走了過來,婉怡、婉蓉二姝見王吉又擺開風
流陣丈,雖說她們見怪不怪,但她們知道昨日王吉才和她們姐妹二人歡好了一日
一夜,如今居然還有如此餘力,心中實在是敬佩無比。

  王吉將紅玉放在床上,方要動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裳,紅玉已經飛身撲上,
說道:" 不敢有勞公子,一切交給我們姐妹。" 說話間五女一齊嬌笑,片刻間已
經將王吉身上的衣物除個乾乾淨淨。

  這時,王吉身上已經再無遮掩,那條異於常人的怪蟒便赤裸裸地聳立在下身
處。

  五女顯然沒有料到王吉有如此驚人的本錢,一時間都有點驚訝。

  這時紅玉用舌頭和玉手開始套弄王吉的肉棒,卻時不時地抬頭望著其他的四
女,彷彿是用眼神將自己的感受交流給其他的姐妹,而她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將她
內心的驚訝和喜悅表現了出來。

  本來照五女的計劃,是要對王吉進行一場車輪戰將其拖垮。現在看到王吉竟
然有如此尺寸,其它的四個人都已經出乎意料,這時候見紅玉一人的櫻桃小嘴似
乎不能容納王吉的怪蟒,旁邊的另一美妓忍不住地主動上前,幫著紅玉一起舔弄
王吉的肉棒!

  " 你叫什麼名字啊?" 王吉用毫不在乎的語氣問道。

  " 奴家紅芸,可是這裡的小妹哦。公子請棒下留情……" 說著紅芸蕩蕩地一
笑。

  王吉見這紅芸鵝蛋面孔,論姿色為" 四紅" 之冠,僅僅稍遜那英華一籌,心
頭喜歡,便任由她和紅玉合力施為。

  兩人舔弄了良久,用盡吸、吮、揉、捏、拉、扯等諸般伎倆,可惜王吉絲毫
不為所動,只得紛紛地敗下陣來,王吉的雞巴經過兩人的小嘴洗禮,已經顯得愈
加地翹首傲立,龜頭上面一點點的水跡閃閃發亮。

  見二妓已經技窮,王吉一把將二女推倒在床上,二女下身早已經濕滑,王吉
抓起紅玉雙腿,大大的分開,就勢將肉棒抵住騷穴洞口,接著慢慢地將肉棒插入
紅玉的美穴之中!

  紅玉出身青樓,生平見過的各式肉棒不知凡幾,粗長、碩大、靈活的都不乏
經驗,但從來沒有嘗試過像王吉這般奇妙的雞巴!

  柔軟的穴肉被王吉碩大的龜頭慢慢地分開,肉棒以緩慢的速度向花芯深處進
發,美玉竟然有一種被人再度被開苞般的錯覺!想要動彈,但王吉有力的雙手扣
住她的腰際,讓她絲毫也使不出力道。

  這時她感到從陰道中傳來鑽心般的疼痛,儘管久經戰陣,但王吉無敵的肉棒
還是讓她一時難以忍受,只得從口中發出痛苦的吶喊:" 啊……哦……痛啊……

  好疼……王公子……你的雞巴太大了啦……我受……不了啦……好痛啊……

  別……別這樣……別這樣……抓著我……我……啊……喔……啊……"

  看到紅玉如此淒慘地慘叫著,而王吉依然持續地抽送著,神勇異常,其他四
女不禁面面相覷,她們實在沒有料到王吉的本錢如此的雄厚!

  這時但見紅玉穴口處兩片鮮嫩的陰唇隨王吉大雞巴的抽插不停的翻進翻出,
紅玉終於感覺的痛楚漸止,這時王吉肉棒的妙處她才開始一點點地感受出來,王
吉的屌弄使得紅玉無比情動,一時粉臉一片燙紅。

  王吉伏下頭來,盡情地吮吻紅玉濕潤灼熱的櫻桃小嘴,紅玉的情慾慢慢地達
到了極點,紅玉將她的風流解數也盡數施展,滾燙的陰道愈動愈快,而且勁力到
處,小穴的肉壁也開始不斷地收縮,緊緊地夾住王吉熾熱的大龜頭。

  " 好哥哥……太美了……美極了……你是我的好丈夫……我從來……從來沒
有……沒有遇過你這麼強的肉棒……喔……喔……親哥哥……紅玉的小穴……美
死了……"

  " 嗚……好妹妹!我也沒有試過……試過像你這麼會夾的騷穴……我……我
忍不住了……我……不行了……出……出來了……"

  王吉也大聲地喊叫著,下體的動作變得異常的快速,身子不停地打著擺子,
終於在一陣狂風暴雨式的狂抽猛插之後,在紅玉的小穴中射出了一陣濃精,然後
伏在紅玉的身上,一動都不能動了。

  一時間," 擁美閣" 中只能聽見王吉和紅玉粗長的喘氣聲……

             第二十二章龍虎初會

  作者:金銀妖瞳眾女見王吉氣喘吁吁,都不禁詫異,見他本錢如此威猛,何
以竟如此不濟?

  英華向旁邊的紅芸使一眼色,紅芸會意,轉身纏住王吉,嬌聲道:「王公子
果然威武無敵,瞧你把紅玉幹得魂兒都丟了呢,就讓我紅芸第二個來迎戰公子吧。

  『說完也不多話,扶住王吉的肉棒,對準自己的淫穴便套了進去,然後坐在
王吉的身上不停地起伏著。

  可憐王吉方才射出不久,肉棒尚在半軟狀態,被紅芸淫穴這一套,王吉抖擻
精神,便想鼓勇再戰,可惜卻是力不從心。勉力抽送了幾下,被那紅芸的騷穴猛
力一吸,王吉運勁直奔,但是卻不濟事,肉棒始終半死不活,雄風不再。

  旁邊眾女看得真切,她們均是閱人無數之人,自然知道這是男人真力不繼、
內勁已衰的跡象。那英華更不遲疑,運指如風,連封住王吉五處大穴!王吉頓時
脖子一歪,暈死過去!旁邊的二婢見狀不妙,嬌喝一聲便要拔劍,但紅香、紅霞
二女動作更快,一下便將二婢點倒。

  那紅芸見英華已將王吉點倒,蕩蕩地一笑,將王吉赤裸的身軀從自己身上推
開,見此時王吉的肉棒已經縮小成常人大小,不禁笑罵道:「看起來憑的威猛,
想不到卻是個銀樣臘槍頭的貨色!只爽快了紅玉一個,輪到了我頭上卻就已經不
行了,真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這時旁邊一女笑道:」等問完他話後,餵他吃
幾顆「堅槍丸」,那時愛怎麼玩,還不是隨便你紅芸小淫婦?』紅芸罵道:「紅
霞你就不愛這麼大的寶貝麼?有種的等餵了他」堅槍丸「後你不要來一起玩。唉,
可惜服了」堅槍丸「的男人只能活四五天,倒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條寶貝。『英
華正容說道:」好了!先把他捆起來,等見過大帥再說。這兩個丫頭就再點幾處
穴道,留在這裡便行了,等明日發落。』四女應聲道是,便取出繩索,先給王吉
穿好衣服,然後將他密密地綁了,然後扛將起來,向外便走。

  四女扛著王吉,一路飛簷走壁,速度飛快,顯然都有一身不弱的輕功。跟著
前頭帶路的英華,一行人很快的就到了汨雲城郊的黑水河畔,那裡正是北京軍的
駐地!

  五女到得軍營門口,被守門將士攔住,英華手一揮,將一物事在頭領的眼前
一揚,那頭領頓時色變,說道:「小人這就引小姐們去見大帥!『於是眾女便由
那頭領帶路,一路直奔中軍而去。到得一處大屋之前,那頭領先進去通報一聲,
片刻便再度出來,將眾女迎了進去。

  入得屋來,只見前面一個健碩長者,年約五旬,雖是一身便裝,卻掩不住的
滿臉彪悍之色,自然便是那頭領口中所說的大帥了。

  眾女將王吉放下,英華快步向前,對那長者行了個禮道:「戚將軍,小女子
已經按照吩咐,將那人擒拿了來。『這老者便是王吉此行刺殺的對象、北京軍的
總兵戚武鳴!此刻他走上前來,看了王吉一眼,對著英華抱了抱拳:」英華姑娘,
此人便是昏君派來刺殺本帥的刺客?多謝姑娘,辛苦了。』英華微微一笑,『也
沒有什麼危險的,此人武功尋常得很,何況是個酒色之徒,竟然自己送上醉紅樓
來。想必昏君不會只派他一人前來,想必後面還有更加厲害的殺招。大帥請多加
提防,我們姐妹這就回醉紅樓打探其他刺客的消息。』戚武鳴說道:「多謝姑娘!

  戚某自當處處小心。『』對了大帥,此人你打算如何處置?『英華問道。

  『依戚某的性子自然是一刀砍下腦袋乾脆,但是人既然是姑娘擒來的,自然
是聽憑姑娘發落了。』戚武鳴道。

  英華笑道:「既然如此,英華這便謝過大帥,英華告退!『』姑娘慢走。
『』姐妹們,將他帶上,我們這就回去了。『英華轉身命道。

  『是!』四紅得命,便走近王吉,要將他再度扛起。

  就在此時,一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王吉動了!就在眾女俯身下來、戒備松
弛之時,王吉的身子突然騰空而起!只見他身體在空中急速地盤旋,然後連環腿
發,連續擊中了四紅身上的數處大穴!此招正是『幻劍門』絕學『佛舞寶輪』,
本是劍招,此刻王吉真力充沛,將其化為腿功使出,四紅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
王吉這一奇招一舉制服,頓時動彈不得。

  英華大吃一驚,總算她見機得快,身形急退,避開了王吉的連環腿擊。英華
『鏗鏘』一聲拔出劍來,護在戚武鳴身前。

  王吉一擊得手,站穩身子,帶著一絲微笑對著英華和戚武鳴,『想不到吧?

  英華姑娘!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姓王的又豈是銀樣臘槍頭?

  不過是因為一早就看出你們身懷武功,所以特地讓你們得意一時而已……
『英華臉色大變,她實在是後悔小看了王吉,想不到他竟是如此厲害的角色!

  如今之計只有殺掉此人,才能保住戚武鳴!英華突然右手一揚,只聽見『哧
哧』風聲,幾點暗器便直奔王吉胸前!

  王吉吃了一驚,此暗器來速極快,看來這英華絕非庸手!王吉身子一拔,就
勢躍到旁邊的兵器架旁,取過一個圓盾。這時英華的另幾枚暗器已經接踵而來,
王吉忙舉起手中盾牌,噹噹噹幾聲清脆的響聲過後,英華的暗器已經全部打在盾
牌之上。

  王吉定睛一看打在盾牌上的幾枚暗器,樣式奇特,有點像四川唐門鐵蒺藜,
又似乎像是青海千手道人的奪命鱗。此時英華已經飛身而上,只見她除去了身上
的一身長袍,露出裡面的一聲緊身勁裝!手中握著一把介乎短劍與匕首之間的短
刃,身影如鬼如魅地侵向王吉。

  王吉暗叫奇怪,看英華的裝束兵刃,絕非是中土所有,倒似是傳聞中東海倭
國的『忍者』打扮!只不過『忍者』在中土向來只是傳說,難道果真有這種人?

  只是眼前的情形已經不容王吉細想,英華身影如電,手中短刃直指王吉胸口
的要害之處。王吉不敢怠慢,手中盾牌脫手向英華飛擲過去。趁著英華閃避的當
口,王吉從身旁的兵器架上取過一把長槍,槍頭一抖,便使出古老相傳的『羅家
槍法』刺向英華。

  這套『羅家槍』傳說是隋朝大將羅藝所創,大唐開國年間,羅藝之子羅成以
此槍法縱橫天下,世間英雄,提起『羅家槍』來莫不心驚膽戰!近千年來,這套
槍法在江湖中輾轉流傳,不知經過了多少名家高手的修改補正,到如今已經是江
湖上練武之人的必修武功。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此時王吉見英華手中兵刃極
短極險,深知若容她近得身來,便是十分危險的局面。王吉使用長槍,便是想將
英華逼在外圍,不容她近身攻擊。

  羅家槍法雖是江湖上隨處可見的武功,但以王吉此刻的內力使出,威力又豈
是等閒?長槍飛舞之處,到處都是一片風聲四起,那英華便如同怒濤中的孤舟,
風雨飄搖,能夠保住性命已非易事,又豈能再近得王吉身旁?

  英華見勢不妙,忙叫道:「大帥,快走!『旁邊的戚武鳴也看出王吉的武功
實在非同小可,英華萬萬不是他的敵手,忙往後門便走。

  王吉見狀,手上加勁,使出羅家槍法中的奪命絕技『金雞亂點頭』來,只見
鐵槍頭如暴雨驟降,頓時便將英華全身籠罩得嚴嚴實實。英華見王吉如此厲害,
眼前所見到處都是槍頭,實在不知如何閃避,只得閉目待死。

  王吉見英華已經沒有退路,他不願濫殺無辜,長槍一轉,從外側向內一掃,
猛擊在英華的肩上。只見英華慘叫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頓時暈死過去。

  擊敗了英華,王吉抬眼望去,戚武鳴的身影已經快要消失在門後。王吉大叫
一聲『休走!』長槍脫手,如奔雷閃電般直飛戚武鳴的背門。由於還要從戚武鳴
口中套問『大秦之鑰』的下落,王吉此時並不想取他性命,槍尖所指,乃是戚武
鳴的右肩方向,只求將他擊傷擒住。

  戚武鳴武藝雖高,但那些都是上陣殺敵、斬將奪旗的硬功夫,又豈是王吉這
等內家高手的對手?眨眼間長槍已經飛近他的肩部。就在王吉滿心以為大功告成
之時,只見那把長槍突然硬生生地在半空中停了下來!而且猶如被人施了定身之
法一般,在空中竟然一動也不會動了!

  王吉大吃一驚,定睛看去,只見一個身影背對著自己站在那裡,左手緊緊地
抓住飛行的長槍。王吉這一驚非同小可。此人是從何而來?自己居然一無所知!

  而且王吉深知在修煉了『爆劍術』後,自己的真力已是今非昔比,方纔這長
槍的一擲之威,即便是王吉自己也是無力阻止。此人是誰?竟有如此高強的武功!

  這時那人已經緩緩地轉過身來,王吉一眼望去,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只見此
人一聲貴介公子打扮,右手紙傘輕搖,左手握著長槍,更讓人稱奇的是,此人相
貌可說是英俊到了極處,氣度風範,無不讓人心折。更難得的是,此人眉目間一
股英氣揮之不去,讓人一看,便知絕非池中之物。論起外貌,王吉可說還是在英
俊之列,但是在此人面前,實在是不得不自愧。

  戚武鳴見那人出現,頓時便停住了腳步。那人對著王吉微微的一笑,將手中
的長槍一挺,雙手奉到王吉面前,『兄台請勿見怪,方才情非得以,得罪了。』
王吉接過長槍,不覺愣了一愣,但他畢竟不愧是人中龍鳳,一時被那男子的氣度
所懾,片刻間便恢復了常態。雙拳一抱,『兄台武功高強,令人佩服!在下王吉,
不敢請教兄台高姓大名。』那人微微一笑:「在下東方翼,王兄的武功,在下也
是佩服得緊。『』原來是東方兄……兄台可是來自東方世家?『』正是。『』原
來如此,世家風範,怪不得東方兄有如此氣度,如此武功!但是在下奉尊上之命
要取此人性命,東方兄,請讓開!『東方翼說道:」戚將軍於國有大功,豈能隨
意誅殺?在下奉家父之命要保其安全,王兄這就請回吧,在下絕不留難。』『既
然如此,只好手頭上見真章了!東方兄,得罪了!』王吉說道,然後也不再客套,
從旁邊取過一把長劍,使出烈陽爆劍,飛身而上,一劍劈向東方翼。

  以王吉此刻的武功,烈陽劍使將出來,世上能夠接下的人寥寥無幾!但東方
翼只是『咦?』了一聲,似乎對王吉的劍法頗出意外,但臉上卻是神色不變。

  王吉如天外驚雷的一劍劈到東方翼的身邊,突然竟感到軟綿綿地無處著力,
王吉這一驚非同小可,此刻只見東方翼左手長袖飄揚,竟是以流雲飛袖一類的功
夫,硬生生將烈陽爆劍石破天驚的威力卸去。王吉雖驚不亂,心神一攝,手中劍
沿著東方翼的長袖飛奔而上,直擊他的面門,這正是王吉的看家絕技——『柔月
爆劍』的妙用。

  東方翼一見王吉此招,『爆劍術?』三字脫口而出,他的武功果然高深到了
極處,面對柔月劍毫無懼色,長袖一收,身子猛地一震,只見王吉手中的長劍頓
時化成了寸寸的碎片。

  王吉大吃一驚,這把劍雖是凡劍,但貫注了他『爆劍』的勁力在上面,已是
無異於神兵利刃,東方翼竟然不用出手便將此劍震碎,可見他的武功,絕非是現
在的王吉可以望其頸背的。

  就在此時,只見一道白光在王吉、東方翼二人面前閃過,直奔躲在後面的戚
武鳴。東方翼喝道:「住手!『左手長袖飛出,身子一躍,直追那道白光。王吉
沒想到東方翼輕功也如此高明,竟能後發先至,將那道白光截住。

  此時一個聲音在王吉的耳邊叫道:「還不快走!『王吉回過神來,知道有東
方翼在,此時已經無法再行刺殺戚武鳴了,於是身子一退,往後面便逃。

  一路奔逃,來到黑水河對岸的一座小樹林中,這時彼岸的軍營中不見動靜,
可見東方翼並沒有隨之追殺。王吉放下心來,對著旁邊樹上的一個身影道:「多
些冷姑娘相救之恩!『原來王吉已經聽出,方才發暗器引開東方翼,並示意自己
離開的便是同來的冷霜華。

  冷霜華輕蔑地說道:「你倒自在,大事當前,居然還有興趣嫖妓!而且自作
主張,一個人去刺殺戚武鳴!『王吉吶吶地不好意思道:」想不到戚武鳴身邊有
東方翼這麼強的高手……』『哼!若不是看你的武功還有些許用處,本姑娘當時
就任由你死在東方翼的手上!』冷霜華頓了一頓,自言自語道:「東方世家全力
保護戚武鳴,這一來事情就棘手了……『』東方翼真是東方世家的人?想不到東
方世家居然還有如此的高手。『王吉說道。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東方世家屹立武林上千年,根基之雄厚又豈是你這
無知之輩可以瞭解的?』冷霜華蔑然道,『你可知道,方才東方翼震斷你的長劍
用的是什麼功夫?』王吉沉吟道:「論起武林中的絕世武功,護體氣勁當然也不
在少數,但要如此若無其事地震斷我的劍,卻實在沒有哪一家哪一派有這樣的武
功…除非……」說到這,王吉臉色突然一變,「除非是傳說的三大神功中的佛門
神功:如來金剛體」!

           第二十二章龍虎初會(完)
作者: ccnm    時間: 2011-4-22 13:30

慕名而来到春滿四合院,就看到这么好的文章,真是找到组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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