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yulih
金牌會員
 
UID 31003
精華
0
積分 234
帖子 552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2-6
狀態 離線
|
第三十四章 一招勝山君
太君冷然道:“你們攔截老身,可曾想到過後果嗎?”鐘子奇道:“咱們負責監視太君,不知道什麼後果。”
“很好。”
太君氣憤已極,沉笑道:“老身也不管你們什麼五劍六劍,觸怒老身的人,都得死!”
手中鳩頭杖一昂,陡然如風雷迸發,朝五人掃過來。
這一杖太君含怒出手,一擊之勢,內力迸發,有若浪濤洶湧,朝五人狂卷而出,力道之猛,武林中無人可與匹敵。
終南五劍自然不敢輕櫻其鋒,他們精擅合搏,心意相通,沒待杖勢掃到,同時往後疾退,你杖頭髮出來的如山內勁,能湧到一丈方圓,他們就退到一丈以外。
但在一丈以外依然各自占了五行方位,依然遠遠的把你包圍在中間,依然隨時可以欺近,展開攻勢。
太君一杖掃過,眼看他們站得遠遠的,抱劍凝立,陣勢絲毫未亂,心頭更怒,口中暴喝一聲:“老身看你們能躲得過我幾杖?”
右手一振,鳩頭杖左右飛舞,迅若奔雷,瞬息之間,連發了五杖,這五杖幾乎比別人的一招還快,但卻向每人分別攻出了一枚。
一個人武功如何,出手一招,就可以看得出來,終南五劍自可看出這位太君武功之高,自己五人聯手,也絕非她的對手。
只有纏住她,不能和她正面搶攻,於是不約而同的身形一晃,朝她攻來杖勢的相反方向閃了出去。
太君豈肯因你們躲閃,就此甘休?鳩杖連翻,人也隨著欺上,縱擊橫掃,追逐著五人緊迫攻來,但見她白髮飛揚,人影飛閃,杖影滾滾勁風呼呼,一丈方圓幾乎全被她重重疊疊的杖影所籠罩。
終南五劍對聯手合搏之術,積數十年苦練勤演,其中只要有一人動了,其餘四人就跟著移動。
譬如太君飛身朝鐘子奇欺攻過去,鐘子奇迅速後退,其餘四人就跟著上去。
太君舍了鐘子奇,轉身朝左首杜逸夫欺去,杜逸夫往後疾退,其餘四人就跟著向左首移動。
總之,不論你太君攻向何人,此人一退,其餘的人就會隨著眼進,他們每個人永遠和你保持一丈距離,也永遠保持著五方陣勢。
這就是說,任何人的退走,五方陣勢也隨著移動,絲毫不受某一個人被逼退的影響。只是他們不和你硬打硬砸,任你攻向那一個方向,五方陣勢都可以保持著原狀。
太君連番出手,勞而無功,更是怒不可遏,口中大喝一聲,抖手一杖朝鐘子奇直劈過去。鐘子奇急忙往後躍退。
太君身形閃電後轉,左手揚處。一記“玄天掌”,卻向身後的伍扶風淩空拍去。
伍扶風正待跟著移動,不防太君一掌向他拍來,“玄天掌”一團無形內勁,不帶絲毫風聲,等到發覺,再待向旁躍出,已是慢了半步,無形掌力已經湧到身前。
伍扶風雖是五劍中的老五,但也是六旬出頭的人,少說也下過四五十年苦功,此時迫不得已,只好運集全身功力,挽起一朵面盆大的劍花,朝前推出。
這原是一瞬間的事,伍扶風劍上功力縱然深厚,但太君這一記“玄天掌”看去無形無聲,但只要和它接觸上了,威力就顯得非同小可。
此時劍花和掌力乍然一接,只聽“當”的一聲大響,伍抉風一柄百練精鋼的松紋劍立被震斷,一個人就像被人推了一把,登登的連退了四五步,還是站不住椿,一下跌坐下去。
太君早已被激怒了真火,口中冷笑一聲,霍地一步就跨到伍扶風的面前,冷然道:“觸怒我的人都得死,你就是第一個吧!”
右手抬起,古銅鳩頭杖正待朝他心窩點去。
這下看得鐘子奇等四人大吃一驚,人影倏然一合,兩左兩右;右四柄長劍交叉架起,一下架開太君的鳩頭杖。
太君側目而視,冷笑道:“你們倒是挺有義氣,老身那就成全你們了。”
鳩頭杖運起全力往下壓下,話聲甫落,左手一掌朝五劍老二杜逸夫拍去。
杜逸夫右手長劍正在合力架住鳩杖,但人家揮掌朝他拍來,他豈能不接,左手一立,朝前迎去。
鐘子奇、膝元章、岑延年三人同樣舉劍架住鳩杖,看到太君向老二發掌,三人同仇敵汽,決心和她一拼,不約而同大喝一聲,各自揮手發掌,朝太君身上劈去。
“蓬”“砰”“砰”砰”,接連發出四聲震響!
第一聲“蓬”,是杜逸夫和太君一掌擊實,杜逸夫一個人呼的一聲,淩空往後倒飛出去。
後面的三聲輕“砰”,則是鐘子奇、滕元章、岑延年三人的左掌,分別擊在太君身上。
他們怎知太君練成“玄天真氣”,護住全身,憑終南五劍的掌力,如何傷得了她?三人但覺擊去的手掌遇上極大震力,震得反彈而起!
太君一掌震飛杜逸夫,左手一揮,又是一掌朝岑延年劈去。
岑延年明知自己不是她的對手,但也不得不接,“蓬!”又是一道人影應手飛出。
架住太君鳩頭杖的本來有四個人,現在接連被她“玄夭掌”震飛出去兩個,只有鐘子奇。膝元章兩支長劍交叉架住她鳩杖了。
太君左手發掌,右手鳩杖下壓之勢絲毫不減,兩支長劍就顯得支援不住,鳩杖一寸寸下落,兩人拼起全力,往上架起,執劍的右手都已在發顫了。
此時太君如果再連發兩掌,鐘子奇,滕元章都已沒有還擊抗拒之力。
就在這幹鈞一發之際,突聽有人洪聲道:“二位道兄只管退下。”
“當!”話聲未已,一聲驚天動地的金鐵交嗚,隨著響起!
鐘子奇、滕元章但覺劍上壓力一松,已經有人替他們架住了太君的鳩杖!
不,這一聲金鐵狂鳴,兩支鋼杖交接,太君被震得後退了一步,這人正是在替聞家珍運氣療傷的太湖龍王敖如山。
鐘子奇、滕元章汗流俠背,迅疾退下,此時被太君“玄天掌”震傷的杜逸夫、岑延年、伍扶風三人也已由退下陣來的林仲達、王元美、高伯勳三人扶著退下,由林仲達喂他們服下祖半仙的“治傷救死丹”。(楚玉祥分了一半給林仲達)
這時戰場上人影飛閃,互相接應,人手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動。
聞家珍一躍而起,仗劍朝正在和英無雙動手的勾漏夫人欺去,口中叫道:“英姐姐,這妖女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讓我來。”
彗星劍一道銀虹,直取勾漏夫人。
英無雙連使“十三劍”和“九陰神功”,還是只能和勾漏夫人打成平手,她在內功上究不如勾漏夫人深厚,此時早已打得臉泛桃紅,髮鬢額頭隱見汗水,聞言只得收劍後躍。
一轉身看到師娘、師父雙戰兩個麻衣老叟,還稍稍落了下風,這就叫道:“師父,師娘,徒兒來了。”
仗劍直欺上去。
武當五個老道飛奔上去接替了白圭子。白圭子轉身支援甯乾初。
六合三傑董友綸、全遵義、吳燕娘三人眼看掌門人被逼落下風,同時仗劍而上,支援苦撐的徐子常。
楚玉祥上去替下阮伯年,獨鬥一個麻衣老叟。
阮伯年和盧壽同轉而支援高連升。鐘子奇、滕元章退下之後,立即上去支援裴三省。
趙雷等八衛也飛身而上,去支援丁盛、裴允文、和武林四公子,對付玉闕宮六個護法。
這一來,本來各大門派已經落盡下風之勢,總算穩住了。
裴畹蘭、梁慧君退下來和林仲達等三人會合在一起,守護負傷的終南三劍,瘟疫道人也跟著走來。
裴畹蘭道:“西陽道長,你怎麼不出手呢?”
瘟疫道人雙手一攤,苦笑道:“貧道方才早就出手了,這六個護法之中,其中大概有嶺南溫家的人,暗中解去了貧道的瘟疫散。”
再說敖如山一杖震退太君,凜然道:“老嫂子,今日之局,你如果不善為處理,一味逞勝護短,雙方只怕要落個兩敗俱傷,玉闕宮數十年英名,也會毀於一旦。兄弟希望老嫂子仔細想想,這樣劃得來嗎?”
大君滿臉殺氣,盛氣的道:“敖如山,廢話少說,你要出手,老身豈是怕事的人:今天就是落個兩敗俱傷,老身也要把你們這些找上玉闕宮來的人。一律處死,你有多少道行,只管使來,看看鹿死誰手?”
敖如山白眉微攏,問道:“山君呢?老嫂子最好把山君請出來……”
太君道:“山君不問塵事,玉闕宮的事,自有老身作主,你再不動手,老身不想和你磨菇,接招!”
呼的一杖,迎面直劈過來。
敖如山身形一側,避開杖勢,仰天大笑:“如此說來,玉闕宮設立江南分令,擾亂武林的這些事,都是你老嫂子一手包庇所造成的了。”
太君沉聲道:“你知道就好。”
呼的又是一杖直搗過來。
敖如山沉哼道:“很好,既然這些事都由你承攬過去,老夫就只好連你一起拿下了。”
手中龍頭杖起處,迎著大君鳩杖揮出。
這一杖含怒出手,存心要掂掂太君斤兩,龍頭杖上含蘊了十成力道,但聽一聲震懾心神的金鐵狂鳴,雙杖擊實,太君和敖如山各自後退了一步。
太君自發飛揚,冷然道:“敖如山,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喝聲出口,手中鳩頭杖風雷迸發,像排山倒海般攻來。
敖如山在第一杖上,已經運集十成力道,依然只能和太君平分秋色,各自後退一步。
心頭不期暗暗一驚,忖道:“自己滿以為她在內力上應該不如自己,但這一杖可以看出她內力居然不在自己之下!”
心念轉動,龍頭杖招式一變,也源源出手。
這兩人兩支鋼杖展開攻勢,當真是龍爭虎鬥,風雲不變,一二丈方圓,形成如山杖勢,勁風呼嘯,數丈之內,無人可以站得住。
楚玉祥接替阮伯年,和矮胖麻衣老叟動上了手。
矮胖老叟一支紫藤杖連接了楚王祥三招劍勢,忽然杖勢一收,眯著兩條眼縫,喝道:“年輕人,住手。”
楚玉祥手持寒螭劍,傲然道:“老丈有何見教?”
矮胖老叟目注他手中軟劍,徐徐說道:“年輕人,你是厲神君的門下?”
楚玉祥道:“是又怎樣?”
矮胖老叟又道:“老夫和厲神君也有過數面之緣。”
楚玉祥道:“老丈之意,可是老丈因認識我師父,不想和在下動手了?”
矮胖老叟道:“你不是老夫對手,老夫不想傷你。”
楚玉祥大笑道:“老丈既然和我師父相識,在下也不願傷了老丈,依在下相勸,老丈最好退出這場是非。”
矮胖老叟怫然道:“年輕人,憑你手中的寒螭劍,能傷得了老夫嗎?”
楚玉祥道:“那可說不定,不信,老丈請試在下一掌。”
話聲出口,左手一揮,朝前拍去。
這回他運起“純陽玄功”,一道熾熱的掌風直撞過去。
矮胖老叟看出他掌力不同尋常,只得也舉掌拍出,兩股掌力發出蓬然一聲輕震,矮胖老叟站立不動,楚玉祥卻似被人推了一把,上身往後微仰,腳下不覺後退了一步。
矮胖老叟眯著的雙目,迸射出兩縷金聲般的目光,臉露詫異的道:“你還練成了全真教的‘純陽玄功’,一個人能練成兩種迥異的內功,老失倒還是第一次遇上,不過年輕人,在你還沒有把這兩種神功融會貫通之前,要想勝過老夫,那還差了一點。”
楚玉祥道:“依老丈之意呢?”
矮胖老叟道:“老夫勸你立時退出玉闕宮去。”
楚玉祥凜然道:“我父母十八年前落在魔宮。至今生死未蔔,我義父母又死在妖女之手,楚玉祥和玉闕宮有不共戴天之仇,老丈若是要阻攔在下復仇,在下只好先和老丈一拼。”
矮胖老叟看了他一眼,才道:“老夫既然不想傷你,但你實在非老夫的敵手……”
楚玉祥橫劍道:“老丈再試在下一劍如何?”
矮胖老叟微微搖頭道:“試不試都是一樣,年輕人,你不過二十來歲,已身兼兩家之長,再假以時日,不難登峰造極,毀在玉闕宮,豈不可惜?”
楚玉祥道:“老丈且等試過在下一劍,再說不遲。”
矮胖老叟望著他,點點頭道:“好,老夫就試你一招。”
言下之意,似乎有些不信。
楚玉祥抱劍當胸,雙目凝注,說道:“在下要發劍了!”
矮胖老叟一手拄著紫藤杖,頷首道:“你只管試來就是了。”
楚玉祥寒螭劍隨手舉起,朝前劈出。這一劍漫無招式,只是隨手發劍而已;但劍勢甫發,一道森寒劍光跟著暴長。
宛如一匹天青色薄絞,向天空飛卷,矮若神龍,朝矮胖老叟當頭攫來,劍光未到,森森劍氣幾乎已籠罩住矮胖老叟全身。
矮胖老叟自然識得厲害,他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弱冠少年會有如此精純的劍術,這明明是劍氣功夫了!
這一刹那,他右手趕緊揮起紫藤杖,一面忙不迭的一吸真氣,雙足離地數寸,向後疾退。
等他退出一丈開外,站定下來,楚玉祥早已收住劍勢。
矮胖老叟只覺手上輕了許多,低頭看去,自己一根紫藤杖已被劍大無聲無息的齊中截斷,只剩下半截,一時臉色灰敗,長歎一聲,苦澀的道:“年輕人,你勝了。”
一個七八十年來從未落敗過的人,忽然落敗在一個弱冠少年手下,這份心情當真難受的很。
他眯著一條縫的目光朝其餘八個老叟瞥了一眼,沉聲道:“你們給我住手。”
這時裴三省有鐘子奇。滕元章兩人的支援,等於三個人聯手對付一個麻衣老發。
高連升有阮伯年、盧壽同的加入,是六合四傑聯手對付一個甯乾初加入白圭子,是兩打一。五個武當老道替下白圭子,展開“太極劍陣”,是五打一。
厲山雙凶加上一個英無雙,是三個打兩個。只有三手真人李靜虛依然是一對一。
裴三省等人,雖然已有幫手加入,但仍然沒有占到上風,三手真人一對一,也只是稍落下風而已。
倒是接替下白圭子的五個武當老道,展開“太極劍陣”。卻把一個麻衣老叟圍困在中間。左沖右突,無法突破五人聯手的劍陣。
這是各門派接戰八個麻衣老叟中,唯一出現占了上風的一處。
要知白圭子帶來的這五個老道,乃是武當派中的五位護法,他們還是昔年上代掌門人紫陽真人(白圭子的師尊)的座前護法弟于,(應該還是白圭子的師兄)精擅“太極劍陣”。
白圭子代表武當派前來,怕實力不足,所以請了五位老護法隨行,他們不計名份,江湖上也沒有人認識他們,白圭子也沒和大家說明,為的是隱藏實力,不願人知武當派出動了五位老護法。
這也說明了一點,這九個麻衣老叟武功實在高過眾人甚多,方才裴三省等人一對一和他們動手的時候,他們只是不願傷人而已,如今人手雖然增加了其實武功還不如人家。
和九個麻衣老叟動手,真正獲勝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楚玉祥,以一招“東方第一劍”截斷了矮胖老叟的紫藤杖。
另外就是武當五個老護法,把一個麻衣老叟困在“太極劍陣”之中,如此而已!
矮胖老叟這聲“住日”喝出之後,其餘八個麻衣老要果然及時停下手來。和裴三省、鐘子奇、滕元章三人動手的瘦高老叟問道:“大師兄有什麼事?”
楚玉祥心中暗道:“原來這矮胖老人是他們的大師兄。”
矮胖老叟舉起手中半截斷杖,黯然道:“你們都看到了,先師遺訓,你們應該記得,大家隨愚兄回六詔去吧。”
八個麻衣老叟見到他手中斷杖,莫不凜然失色,瘦高老臾問道,“大師兄,紫金杖怎麼會……”
矮胖老叟沒待他說完,就擺手道:“二師弟,九杖已斷其一,這是師尊遺訓,不用多說,咱們走吧!”
八個老望一齊躬身道:“大師兄說得是。”
話聲一落,九人同時雙足一頓,化作九道黃影,騰空而起。
鐘子奇口中低“啊”一聲,凜然道:“他們會是六詔九怪!”
就在此時,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九位老哥怎麼走了?”
這聲音似在空中說話,令人不可捉摸。
但聽遠處傳來矮胖老叟的聲音說道:“山君原諒,這是先師遺訓,老朽兄弟不得不遵命回山去,情非得已,還望山君見諒。”
說到最後一句,至少已在一二裏之外了。
“嘿,嘿……”這聲冷笑,聽到眾人耳中,恍似有物,眾人方自一怔,循聲看去,階上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個身軀偉岸的紅臉白髯老人,面有怒容,沉喝一聲:“大家住手。”
他喝聲不響,卻震得所有的人耳朵都嗡然自鳴!
現在場中動手的只剩下敖如山和太君。聞家珍和勾漏夫人兩對,另外則是丁盛、裴允文、武林四公子、八衛等入聯手和六個宮中護法猶在激戰之中,六個宮中護法顯然已落了下風。
大家及時住手,勾漏夫人翩然朝階前掠去,躬身道:“女兒叩見爹爹。”
她就是不叫出來,大家也早可猜想得到在階上現身的紅臉老人,就是名震天下的勾漏山君了。
敖如山大笑一聲,拱拱手道:“山君終於出來了。”
山君看到敖如山,點點頭,沉聲道:“這些人原來是敖兄帶頭率領來的,嘿,嘿,敖兄居然尋釁尋到勾漏山來了。”
“哈哈!”
敖如山打了個哈哈,才道:“山君怎不間問兄弟的來意?今天找上勾漏山來的諸位道兄,是不是兄弟帶的頭?”
山君沉哼一聲道:“那是什麼人帶頭來的?”
阮伯年應道,“我。”
山君目射精芒,朝阮伯年投去。沉聲道:“爾是問人?”
阮伯年道:“阮伯年,鷹爪門掌門人。”
山君道:“你和玉闕宮有梁子?”
阮伯年道:“也可以這樣說。”
山君道:“此話怎說?”
阮伯年道:“阮某只有一個女兒,嫁與東海門掌門人聞天聲,他夫妻二人死于宮主一手創設的江南分令手中,阮某找上玉闕宮是替女婿女兒報仇來的。”
說到這裏,伸手一指聞家珍,又道:“她是我外孫女聞家珍,要報的是父母血仇。”接著又一指楚玉祥道:“此子叫做楚玉祥,他是我女婿、女兒的義子,替義父母報仇,也是天經地義之事,但他還另有一件大事,非找玉闕宮不可……”
山君看了楚玉祥一眼,問道:“此子又有何事,非找玉闕宮不可。”
阮泊年道:“他生身父母十八年前被玉闕宮擄來,如今生死未卜,向玉闕宮打尋父母來的。”
山君一怔道:“玉闕宮豈會擄他父母?”
楚玉祥抗聲道:“我父母先前被囚禁在對峙峽東西兩處石窟之中,難道還是假的嗎?”
太君一手拄杖,滿面殺氣,厲聲道:“你還問他們做什麼,今日之事,還能讓他們活著下山嗎?”
山君大笑道:“老夫為人,一向思怨分明,他們鬧到王闕宮來,理屈在彼,老夫豈能不問問清楚,就濫殺無辜?”
裴三省道,“山君這句恩怨分明,倒是公允之言,只是鬧上玉闕宮來,就理屈在咱們,就不公允了。”
山君洪聲道:“阮伯年和姓楚的年輕人,以及姓聞的女娃兒,就算他們是尋仇來的,倒也情有可原,你們呢?也和玉闕宮有怨嗎?”
裴三省大笑一聲道:“今天找上玉闕宮來的,計有武當、八卦、茅山,六合、鷹爪、淮陽,徽幫等門派,其中茅山觀主葛元虛死於毒藥暗器。兄弟喬為江南武林盟主,和這些門派的掌門人,都被江南分令迷失神志,意圖控制各大門派,連敖湖主都身受其害,事實俱在,山君怎不間問勾漏夫人?”
山君聽得臉上微露怔容,問道:“勾漏夫人又是何人?”
敖如山道:“勾漏夫人又是江南分令的幕後主使入,也就是山君的令媛,玉闕宮宮主。”
山君回過頭去,朝勾漏夫人間道:“他們說的,果然如此嗎?”
顯然他不知道江南分令之事。
太君介面道:“老身要秦大娘去江南採購應用之物,他們就認定玉闕宮要去江南擴展勢力了,容不得秦大娘,還把她廢了武功,逐出江南,如今居然找上勾漏山來,江湖上沒有一定的是非曲直,大家既已動上了手,還有什麼好說的?”
阮伯年道:“好,就算江湖上沒有一定的是非曲直,但我女婿女兒被害,楚玉祥的生身父母遭玉闕宮困禁了一十八年,玉闕宮總不能抵賴了?”
太君道:“殺害聞天聲夫婦的兇手是什麼人?”
阮伯年道:“黑煞十二星,”
太君道:“是玉闕宮的人嗎?”
阮伯年道:“是江南分令手下,難道不是玉闕宮的手下嗎?”
太君道:“玉闕宮手下並沒有江南分令這個名稱。”
楚玉祥聽得怒聲道:“你可以把一切罪惡推得一乾二淨,但在下父母被你們擄來,囚禁了一十八年,難道也抵賴得了嗎?”
山君目光一注,道:“小友令尊令堂是什麼人?怎麼會被玉闕宮擄來的呢?”
楚玉祥道:“山君真的不知道?”
山君弗然道:“老夫知道,何用問你?”
楚玉祥看他說的不像有假,這就說道:“在下也是最近才知道,家父楚紫翰,原是青牛宮祖半仙的門下。(他父親是祖半仙門下,他就不能稱師父了。)家母是厲神君小師妹的女兒,家父行走江湖,遇上宮主,意欲委身相事。家父因已有家室婉拒,不料觸怒宮主,竟將家父、家母擄來,脅迫家父,被囚禁在對峙峽東西兩處石室,還用鐵鏈穿了家父的琵琶骨。
那時家母已身懷六甲,生下一個孩子,宮主就命一名侍女把小孩拿去山下丟了,那侍女同情家母,就問家母可以把孩子托何人撫養?家母想來想去,只有師伯厲神君可以託付,就寫了一封血書,由那侍女抱著悄悄下山去找厲神君,這小孩就是在下。”
山君看了太君一眼問道:“確有此事嗎?老夫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太君道:“那時你已閉關靜修,女兒之事,何用你煩心?老身看那姓楚的人品武功,確也不錯,何況他和小魔女並無媒的之言。祖半仙也不願意他徒弟娶一個魔教門下的魔女為妻,老身也勸過他,怎奈他被小魔女迷住了,竟然一口拒絕……”
楚玉祥怒聲道:“你胡說,我父母結合,還是醉果老撮合的……”
山君聽他提出醉果老,不覺微微動容,問道:“後來呢?”
他這話是轉臉向太君問的,楚玉祥當然不好開口。
太君憤然道:“那小子既然不識抬舉,就把他們放了。”
山君目光回到楚玉祥身上,說道:“小友,你聽到了,令尊令堂已經釋放下山,你應該到別處去找了。”
楚玉祥道:“不,當日如果肯釋放家父母下山,何用以殘忍手段穿了家父的琵琶骨?何況家母生下在下,至少也是幾個月以後的事,在下怎麼會在勾漏山出生,宮主何用要侍女去把在下丟到山下去?再說家父是祖半仙的門下,釋放下山,祖半仙應該知道,家母是厲神君的師侄女,也應該去看厲神君,至少醉果老也應該知道,但卻沒有一個人見過家父母。”
山君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沉哼一聲道:“小友用不著搬出祖半仙、厲一怪、醉果老三個人的名頭來壓老夫,玉闕宮既已釋放,就已經釋放了。你父母也許因為怕事,隱居起來了,你找不到父母,也不能說玉闕宮沒有放人,好了,老夫也不責怪於你,你還是找父母去吧!”
一面朝敖如山。阮伯年等人說道:“諸位找上勾漏山,起因於江南分令,但玉闕宮下面並無江南分令這個組織,這是誤會,你們傷了玉闕宮不少人,老夫不想和武林同道結怨,諸位也可以走了。”
阮伯年大笑道:“山君還說不想和武林同道結怨,但山君聽信一面之詞,把事情推得乾乾淨淨,這是公允的說法嗎?”
山君道:“老夫讓你們離去,又如何不公允了?”
阮伯年道,“因為事情並未解決。”
山君溫道:“你們要如何解決?”
“合情合理的解決。”
阮伯年道:“太君方才也承認了,她派秦大娘去江南,是負責採購事宜,但秦大娘卻是江南分令的總監,負責在江南的行動。這裏有徽幫的盧壽同盧老哥和武林四公子等人可以證明,因為他們以前原是秦大娘的屬下。這裏還有一位梁慧君梁姑娘,則是秦大娘的義女,她在江南分令的名義是使者,她也可以證明。後來宮主又派她門下弟子諸葛真擔任令主,江南分令失敗,她回轉勾漏山,被宮主囚禁在冰牢之中,這些事實,山君既已不問塵事多年,自然不會清楚。既然不清楚,就不能說沒有此事,山君不先查問,卻要咱們離去,這算公允嗎?即使哈們離去,這場過節,也依然未了。”
大君氣憤的道:“老身早已說過,不用和他們多說,了斷過節自然要各憑武功,一決勝負,他們仗著人多,連九老都被逼走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山君似是被她這句話激怒了,淩淩目光之中,射出憤怒之色,點頭道:“也好,老夫已有二十年不問俗事了,你們既然集合了這許多門派,上門問罪。老夫縱然不問俗事,但老夫還沒死,這玉闕宮是老夫創的,老夫還是這裏的主人,你們口日聲聲要了斷過節,江湖上最好的了斷過節,就是各憑武功,決一勝負。方才你們已經在動手了,老夫既是玉闕宮的主人,大家不妨沖著老夫來,什麼人要和老夫動手都可以,只要接得下者夫十招,就算他勝了,只要他提出合理條件,老夫都可以接受。如果他接不下老夫十招,就是他敗了,老夫也不難為他,他個人的這場過節,從此了結,他就可以下山去了,老夫這樣做法,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他這番話,雖然還是心存偏袒,但大致上還算是公允的。
江湖上許多了斷過節,到最後只有訴之于武,各憑武功,決一勝負,來決定是非,但問題是各大門派這許多人中,誰有把握接得下山君的十招?
就在此時,楚玉祥耳邊忽然響起一個極細的聲音說道:“徒兒,現在只有你上場了,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接得下他十招,你就挺身出去,說你可以代表大家,用不著接他十招,就要他接你一招,就是方才削斷矮胖老小子藤杖的那一招就夠了。
不過要和他敲定,你如果勝了,提出來的條件,他是不是能辦到?這老小子答應了的話,是可以作數的,好了,你和他談吧,哦,對了,我老道忘記告訴你一件事,老酒鬼已經潛入他們地底去了,如果順利的話,大概快出來了。”
這話聲,楚玉祥一聽就知是茅四老道了,只有他叫自己“徒兒”的,真是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茅四不知躲在哪里,一直不見他現身,這話,自然是以“傳音入密”說的了。
正當茅四在和楚玉祥以“傳音入密”說話之際,山君好似發現了什麼,他一雙比電炬還亮的目光,不住的四處搜索,沉聲喝道:“是哪一位高人,隱身說話,怎不現出身來?”
此人果然厲害,茅四以“傳音入密”說話,音絲在空中飄過,都瞞不過他的耳朵,茅四當然不會現出身來。
楚玉祥卻在此時,挺身走出,朝山君抱抱拳道:“山君剛才已經劃下道朵,只是在下想略予修正。”
山君方才當然也看到過他,那只是目光瞥過而已,此時看他從眾人中挺身走出,面對面自然更多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山君忽然發現這弱冠少年不但眉宇之間,紫氣盎然,膚色淨潔如玉,還隱透寶光,分明練成了極上乘的某種神功,心頭不覺暗一怔,此人絕不會超過二十歲,怎麼可能練成高深的武學呢?一面問道:“小友要修改什麼?”
楚玉祥道:“在下認為不必每一個人都和山君動手,由在下代表今天上玉闕宮來的人,向山君討教……”
山君道:“小友能代表他們嗎?”
楚玉祥道:“在下認為應該可以。”
山君抬目問道:“你們大家的意見呢?”
敖如山含笑道:“可以,楚小兄弟既然說出來了,兄弟自表同意。”
阮伯年也點頭道:“兄弟也同意。”
裴三省、高連升、徐子常、白圭于、寧乾初等人,見敖如山、阮伯年已經首先表示同意,也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東門奇回頭朝西門大娘問道:“你看如何?”
西門大娘尖著嗓子道:“老不死,我能接得下山君十招嗎?”
東門奇被她這一嚷,不覺紅著老臉,勉強說道:“那也不一定。”
山君頷首道:“好,既然大家同意你小友可以代表他們,小友準備接老夫十招了?”
“不!”
楚玉祥道:“在下還有一點要修正,咱們以一招定勝負……”
山君目光大盛,問道:“你接下老夫一招,就能算勝了嗎?”
楚玉祥道:“在下之意,是山君接在下一招。”
山君目閃奇光,問道:“你一招就可以和老夫分出勝負來了?那是說老夫接不下你一招了?”
楚玉祥道:“武功一道,不在招數多寡,所謂會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勝負之分,一招可決,何在乎多,山君接下一招,就是山君勝了,接不下在下一招,就是山君敗了,這本來就是賭博,勝負之數,在未定之時,誰也沒有把握可以預測。”
山君聽得目光連閃,連連點頭道:“好,好,老夫活了七十八年,還從沒有人在老夫面前說過如此豪語,就憑你小子這份豪氣,老夫答應接你一招,咱們就以一招決勝負。”
楚玉祥道:“山君既然同意了,那麼應該先把話說清楚了,在下是代表今天上勾漏山的每一位道長和山君動手的,在下如果落敗,山君要如何呢?”
山君道:“老夫已經說過,老夫不想和諸位結怨,小友落敗了,今天所有找上勾漏山來的人過節從此揭開,你們可以離開這裏,從此不准再上勾漏山尋釁。”
楚玉祥道:“在下若是僥倖勝了呢?”
山君洪笑一聲道:“老夫也說過,只要諸位說的合理,老夫都可接受。”
他這聲洪笑,當然認為他絕不會一招之間就敗給楚玉祥的。
別說楚玉祥了,就算和他鼎足而三的祖半仙、厲神君,這二位一正一邪的頂尖高手,若是和他動手的話,沒有一,二千招,也絕難分得出高下來。
“好!”楚玉祥嗆的一聲掣出寒螭劍,抬目道:“山君劍呢?”
“哈哈!”
山君又是一片洪笑,說道,“老夫認識小友手中這柄是厲神君的寒螭劍,千載寒鐵所鑄,削鐵如泥的名劍,但老夫和小友動手,何用使劍?小友只管發劍好了。”
兩人這一對陣,敖如山、阮伯年、裴三省等人,忍不住都跨前了一步,大家幾乎在楚玉祥身後成了一個半圓形,萬一楚玉樣不是山君的對手,大家可以出手擋上一招。
英無雙和聞家珍更是擠到了前面,一個手掌緊握著青霓劍,一個也握著彗星劍,準備隨時接應楚大哥。
梁慧君、裴畹蘭二位姑娘自知武功不濟,不敢擠上去,站在眾人背後,心頭也感到無比的緊張。
當然,各大門派每一個人無不心情緊張、山君成名數十年,威震西南,楚玉祥武功再高,要在一招之間,擊敗山君,這實在是太不可能了!
楚玉祥目光湛然,淵停嶽峙,瀟灑的道:“山君那就請接招了!”
口中說著,右手寒螭劍徐徐舉起,隨手朝前揮出。
這一招只是隨手一揮,毫無招式,似乎也不使半點力氣。
所有的人目光緊緊盯注著楚玉祥,看他面對最強大的敵手,這一劍竟然使得如此輕率,莫不心頭一緊。
連站在他對面的山君也絲毫看不出他這漫無招式的一劍有何精妙之處?
寒螭劍本來就是一柄名劍,你只要長劍出匣,它就寒芒閃爍,有如一汛秋水,光映毫髮,輕輕一一揮,就有數尺長一道寒光,應手而發。
這是說,劍的本身就有如此光芒;但這回可不同了。
楚玉祥使出來的是昔年重陽真人集三十招“全真劍法”精華而獨創的全真神劍——“東方第一劍”。
這招劍法,除了四句口訣,無招無式,除非你功臻上乘,水到渠成,豁然貫通,可說無可捉摸,否則皓首窮經,也揣摩不出所以然來,故而數百年來,全真教弟子能領悟貫通的不過數人而已!
全真教的創教聖地是面對東海的昆崳山,所以把這招全真神劍稱之為“東方第一劍”。
這真是說時遲,那時快,楚玉祥劍勢堪堪揮出,情形就對了!
本來寒芒吞吐,不過三尺數寸來長的劍光,陡然間,寒光暴長,化作一匹數丈長青朦朦的長虹,宛如銀練淩空,天龍舞爪,朝前席捲過去!
強烈劍光,在這刹那之間,幾乎令人睜不開眼睛,森森劍氣,發出嘶嘶異響,兩三丈內,全被砭入肌骨的寒鋒所籠罩!
當真風雲突變,天地晦冥,日月無光,劍光愈強烈,四外就顯得黯淡無光,楚玉祥一個人早已被迷朦的劍氣所淹沒,那裏還看得到他的人影?
山君見多識廣,一看劍光有異,心頭止不住驀然驚駭。他做夢也想不到、個弱冠年紀的小夥子,居然會練成劍術中至高無上,天下無人能擋的劍氣功夫!
他縱然神功入化,也萬難抵擋,因此在楚玉祥劍光出手,立即一吸真氣,身形暴退出三丈開外。
所幸他見機得快,還是感到森寒劍氣幾乎湧上身前,急忙又退了丈餘光景,才行站停,但垂胸白髯因他急急後退,隨風飆起,還是被劍氣截斷了三才有餘!
就在此時,只聽有人呵呵大笑道:“徒兒,好了,好了,可以收起劍來了。”
這說話的正是茅四道長的聲音。
這一段話,說來較長,其實只不過是楚玉祥長劍一揮的工夫,茅四道長話聲方落,匹練般的銀光,和嘶嘶劍氣,突然斂去。
楚玉祥依然瀟灑的站在原處,手中持著一泓秋水般的寒螭劍,如沒有發招前一樣。
只是臉露愕然神色,敢情連他也想不到這一劍的威勢竟有如此強盛?比之方才削斷矮胖老者藤杖的那一劍,又增強了甚多。
山君卻已退出將近五丈來遠,臉色很不自然,他數十年來目空四海,最近又閉闔潛修了二十年。自以為天下無敵,卻沒想到會被一個弱冠少年一招逼退五丈,還被劍氣削斷了他三寸垂胸白髯,自然又驚又愧,心頭這份難受自是無法形容。怔怔的站在當場,沉默有頃,才目光一抬,黯然道:“小友,你勝了。”
短短五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實在是每一個字重逾千鈞,說得十分沉澀。
他這一抬眼,也發現了在廊屋簷上蹲著一個長髮長須的灰衣老道,不覺點點頭道:“茅道兄居然調教得出如此一個出色的徒弟來,不得不令老夫佩服之至。”
各大門派的人經他一說,不期而然回頭朝屋簷上看去,現在大家心頭踏實了,暗想:“原來茅四道長早就來了。”
茅四道長呵呵一笑,連忙拱手道,“山君好說,其實貧道叫他徒兒,不過是過過癮而已,他那是貧道的徒兒?”
山君間道:“那麼這位小友是哪位高人門下?”
他敗在楚玉祥劍氣之下,自然想知道楚玉祥的來歷。
茅四道長豎起兩個指頭,說道:“這娃兒有兩個師父,一、個是祖老道,一個是厲老怪,咱們兩個其實只能算是他的朋友,貧道是氣不過他兩個師父每人只化了三個月心血,就調教出這樣一個徒弟來,所以也隨口叫叫罷了。”
山君聽他口氣,好像和他一起還有一個人,也是楚玉祥的朋友,而且也到了勾漏山,心中一動,忍不住間道:“你們兩個,還有一個是誰?”
茅四道長伸手一指,哈的笑道,“說起曹操,曹操就到,啊,呵呵,大家居然全來了!”
大家隨著他手指之處看去,從大廳右側的走廊上走出來的是三個人。
當前一個是穿著一件灰布大褂的小老頭,生得獐頭鼠目,聳肩縮頭,一副猥瑣模樣,這時嘻開了嘴,好像很得意,他正是醉果老張三。
他身後跟著一個四十出頭的藍衫中年人,藍衫雖然又皺又黃,卻掩不住他眉手間的英挺之氣。
稍後一個則是四十來歲的婦人,蓬著頭髮,一身青布衣褂也很髒了,蒼白的臉色,顯得有些憔悴,但一看就可以使人想到她年輕的時候一走是個大美人。
勾漏夫人本來傍著太君身邊站著的入,一眼看到三人從右首走廊走出,身軀一陣顫抖,“嗆”的一聲抬手拔出長劍,寒光一閃,橫劍朝自己喉嚨抹去。
太君一身武功,何等精純,女兒拔劍自刎,她就在身邊,豈會不覺?左手一揮,喝道:“珠兒,你這做什麼?”
又是“嗆”的一聲,勾漏夫人手中長劍還沒抹上喉嚨,就被太君一拂齊柄折斷,噹啷墜地。
“娘……”
勾漏夫人一下撲入太君懷中,淚珠奪眶而出,滾落下來。
太君抱著女兒身軀,同樣老淚悽楚,口中低低的說著。“乖乖女兒,不用哭了,這是冤孽!”
這時大門外也正有兩個人同時走了進來,大家目光不期而然都投注到前面兩人身上去了,因此沒有人會去注意他們母女兩人。
山君目光如炬,(他沒有看到從大廳右廊走出來的三人)看到從大門外走進來的兩人,不由得怔得一怔,連忙拱手道:“祖道兄、厲神君連裙遠蒞,兄弟有失遠迎。”
原來從前門進來的兩人正是昆箭山青牛宮觀主祖半仙,和身穿綠袍的厲神君。
祖半仙目光一掠各大門派的人,呵呵一笑道:“咱們總算來的還是時候。”一面朝山君打了個稽首,說道,“貧道和厲神君聽說各大門派的人都到勾漏山來了,特地趕來替雙方調停的……”
“調停,哈哈……”
山君發出一聲蒼涼的長笑,接著說道:“祖道兄、厲神君說得好聽,二位大概是怕令高徒傷在兄弟掌下,才趕來的吧,其實二位來不來都是一樣,兄弟自慚學藝不精,早已在二位未來之前,敗在令高徒劍下了。”
祖半仙、厲神君方自一怔。
茅四道長已經介面道:“山君不用自慚,小徒那一劍,說實在貧道也接不下來。”
祖半仙聽得一怔,回頭道:“四茅真君也在這裏?”
右首長廊上有人應聲道:“還有小老兒呢?”
厲神君大笑道:“老酒鬼也來了。”
楚玉祥看到兩位師父來了,趕緊走上幾步,拜了下去,說道:“兩位師父在上,弟子叩見師父。”
他正在跪地叩頭之際,那跟隨酒仙張三從右廊走出的藍衫中年人也趕忙趨前幾步,撲的跪伏在地,口中說道:“不肖弟子楚紫翰叩見師尊。”
那青布衣褂中年婦人也朝厲神君拜了下去,說道:“師伯在上,侄女給你老人家叩頭。”
楚玉祥正在叩頭的人,聽到有人自稱“楚紫翰”,不由猛地一怔,急忙抬起頭來。
酒仙張三呵呵一笑道:“妙極,父子兩個都叫我老哥哥,都是小老兒的小兄弟,而且父子兩個也同是祖老道的徒弟,這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喂,楚小小兄弟,快爬起來,這就是你爹娘了,還不快來叩頭,老哥哥好不容易一直摸到玉闕宮第九層地底才找的。”
厲神帚道:“你們起來,夫妻父子十八年後終於圍聚了,這是可喜之事。”
楚玉祥聽了老哥哥和綠袍師父之話,才知道這兩人果然是自己生身父母,急忙站起,朝兩人面前跪了下去,淚流滿面,叫了聲:“爹、娘。”
中年婦人眼淚已奪眶而出,一把把楚玉祥摟在懷裏,哭道:“孩子,天保佑你,總算娘又見到你了。”
楚紫翰面有淒色,說道:“貞娘,你要孩子先去謝謝張老前輩,不是他老人家進入九層地底,咱們夫妻哪有見面之日?”
酒仙張三口中“咄”了一聲,不悅道:“什麼張老前輩,老人家?你真該再在地底囚禁上十八年,滿口胡說八道,我在十八年前是你老哥哥,十八年後,也是你小子的老哥哥,再過十八年,你小子的小子也叫我老哥哥,你連這點也不懂?”
祖半仙朝楚玉祥笑道:“他是怪人,你就叫他老哥哥好了。”
楚玉祥走到小老頭面前,撲的跪了下去,叩頭道:“老哥哥,你把我爹娘救出來,我給你叩頭。”
酒仙張三嘻的笑道:“這頭倒是該叩的,你不知道我老哥哥化了多少力氣,才找到你爹娘故,嘻嘻,你已經叩了七八個頭啦,該起來了。記住了,你們楚家子子孫孫都叫我老哥哥就好,不過你對祖老道可得改改口了,他是最古板的了,你爹是他門人,你就得叫他師祖了。”
他這話是因楚紫翰當年娶了魔教出身的小魔女,被祖半仙逐出門牆的,這話當然是故意試探祖半仙的口氣的。
祖半仙哼道:“老酒鬼,你不用把話拭探,貧道已經答應厲神君,准許他重回師門了。”
小老頭道:“好啊,你們本來就是師徒咯,早知這樣,十八年前我和你打了三天三晚,也是多打的了。”
楚玉祥連忙轉身又朝祖半仙、厲神君二人拜了下去,說道:“從現在起,祖老人家和綠袍老人家都是徒孫的師祖了。”
厲神君道:“好了,老夫和祖半仙趕來,是替雙方調停來的,你父母業已重逢,冤家宜解不宜結,往者已矣,就不用再提了。”
楚玉祥道:“但徒孫義父母是被玉闕宮屬下江南分令害死的……”
聞家珍也搶著走出,含淚道:“我父母死得冤枉,這仇我非報不可,你們都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前輩,我只求你們給我做個見證,讓我和勾漏夫人放手一搏,她殺死了我,只怨我學藝不精,我也認了,我殺死了她,我父母大仇也得報了山君攢攢眉道:“聞姑娘,老夫聽說殺死令尊令堂的黑煞十二星,當時已全數斃命,此事並非小女主使,你為父母報仇,無可厚非,但也不可找錯了人。”
聞家珍道:“江南分令難道不是勾漏夫人主使的嗎?”
太君氣憤的道:“聞姑娘,小女是玉闕宮宮主,那是沒錯,山君閉關,由她繼承,但你口口聲聲叫小女勾漏夫人,那就不對了,小女至今還未嫁人,何來夫人二字?老身認為其中必有誤會,這些事情,很可能是玉闕宮派去江南採辦的秦大娘,妄作非為,弄出來的。”
山君問道:“她人呢?”
太君道:“秦大娘被楚少俠廢去武功,逃回山來,正在宮中。”
山君喝道:“居總管,你去叫秦大娘出來。”
居天鵬答應一聲,轉身往裏行去。
這時太湖龍王敖如山、裴三省、阮伯年等人也過來向祖半仙,厲神君等人互相寒暄。
山君朝大家一抬手道:“祖道兄、厲神君、茅真君、張老哥都是難得光臨,還有諸位道兄請到廳上坐吧!”
茅四道長道:“十八年前貧道和老酒鬼來找山君,若是沒有六詔九怪阻攔,也就沒有今天這場是非了。”
大家重又回入大廳。
居天鵬已把秦大娘押了進來,她已是失去武功的人,居總管對她並不客氣,用力一推,喝道:“秦嬤嬤,太君待你不薄,你卻在江南捅出這大的漏子來,你自己去向太君招供吧!”
秦大娘撲的跪倒地上,連連磕頭道:“太君,都是婢子不好,請太君寬恕了婢子吧!”
原來她是太君昔年的貼身侍女。
太君還沒開口,聞家珍已搶著道:“秦婆子,我爹娘是不是你支使黑煞十二星殺的?”
秦大娘跪著的人,腰骨一挺,應道:“是我,我要奪取林厚福綢緞莊的財產,才能支付江南分令的開支,林仲達是東海門的人,我不先下手除了聞天聲夫婦,就會被聞天聲發現……”
她剛說到這裏,突聽兩個人同時問道:“我爹呢?”
一個是林仲達,另一個則是武士裝束的人,他正是林孟達。
秦大娘獰笑道:“有人假扮了林厚福,真的林厚福留著還有何用?”
林孟達、林仲達厲吼道:“老賊婆,你殺了我爹!”
阮伯年喝道:“你們不可衝動。”
三手真人問道:“那麼又是誰殺了我師兄呢?”
秦大娘回身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是老婆子的義女宮月香,不是已經落到你們手裏了嗎?”
三手真人終於得到證實,殺害師兄的果然是宮月香,一面哼道:“果然是她。”
(宮月香只被廢了武功,還留在東海鏢局)
秦大娘又在地上磕起頭來,太君臉上不期流露出淒然之色。
山君嗔目喝道:“秦大娘,老夫夫婦待你不薄,你竟然在江湖上如此招搖生事,得罪了這多門派,居總管,你替老夫斃了這賤婦,以謝天下。”
太君抬目道:“山君歇怒,她已經畏罪自戕,嚼舌死了,人死不記仇,她所作所為,雖然對不起各大門派,老身也有失察之處,居總管,你要人把她抬出去埋了吧!”
秦大娘已經嚼舌死了,老江湖都可以看得出來。她只是代罪的狐狸。(她是老狐狸,當然不是羔羊了)
把江南攪得天翻地覆的是太君和她女兒(玉闕宮主兩人),山君是不知情的,但這件事既有祖半仙和厲神君趕來調停,為了不大使山君難堪,也只有到此為止。
祖半仙和厲神君原先當然不是趕來作調人的,他們不知道四茅真君和酒仙張三已經趕來了。
他們是怕楚玉祥和各大門派人,不是玉闕宮的對手,但事情能這樣解決,已是相當圓滿。
玉闕宮終究死傷了不少人,再拼下去,縱然毀了玉闕宮,也要有不少人把命留在勾漏山。
厲神君呵呵一笑道:“事情已經解決了,山君請恕兄弟要先走一步了。”
衣袖一展,一道人影已沖天飛起。
祖半仙打了個稽首道:“山君、太君,貧道也告辭了。”
接著飄然走出。
敖如山、裴三省等各大門派的人也一起跟著走出玉闕宮。
一行人離開勾漏山,漸漸遠去。
山麓間一棵大樹下,遠遠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一身青衫,是長髮披散的少年。她正是楚玉祥的結盟大哥易釵而並的諸葛真,望著遠去的一行人,面頰上忍不住掛下兩行珠淚。
站在她邊上的是祁連鐵駝,低聲勸道:“令主,你既已無法回宮,老朽就陪你上江南去吧!”
諸葛真搖著頭,還沒開口。
突聽身後有人介面道:“上江南去是沒錯的,小老兒完全贊成。”
祁連鐵駝暮地一驚,急急回過身去,右手已經暗暗蓄勁。
只見一個聳肩縮頭的小老頭連連搖手道:“老管家,你別發掌,小老兒和這位公子爺,還有小老兒的小兄弟,在無為州酒樓上喝過酒,大家是熟人,小兄弟就是楚玉祥,祖老道和厲老怪的徒兒……”
祁連鐵駝道:“你認識楚少俠?”
“小老兒的小兄弟,小老兒怎會不認識?”
小老頭聳肩嘻嘻一笑道:“小老兒知道,這位公子爺和我小兄弟要好的很,不然,我小兄弟走了,他怎麼會遠遠的望著他後影流淚?所以小老兒贊成這位公子爺到江南去,小老兒……嘻嘻,也好喝杯喜酒……”
只聽樹上有人叫道:“老酒鬼,貧道弄來了一壇上好茅臺,你不要喝?”
這幾句話,聲音已從頭頂飛過,最後一句,至少已在半裏之外。
祁連鐵駝聽得方自一驚!
站在面前的小老兒不見他頓腳縱身,一個人忽然像箭一般射起,叫道:“喂,喂,茅四,你等一等!”
人影已在天空消失,但從遠處傳來他的聲音:“姓鐵的老小子,你陪她上江南去沒錯,一切包在我張三身上……”
祁連鐵駝驚喜的道:“他會是醉果老酒仙張三,令主,有這位前輩高人作主,你總可以放心了,我們走吧!”
--------------------------------------------------------------------------------
一個月後,「東海鏢局」張燈結綵,因為這是東海鏢局鏢師、武林中一正一邪兩大當世奇人親傳徒孫、一招擊敗勾漏山君的楚玉祥新婚大喜之日,自然是熱鬧非凡,江湖上的朋友,都來賀喜,將「東海鏢局」都快擠滿了,這可忙壞了招待的鏢夥。新娘子有四位,是諸葛真、聞家珍、英無雙、裴畹蘭。梁慧君因覺自己乃殘花敗柳之身,死活不肯嫁給楚玉祥,只願做他的情人。
婚禮過後,好不容易應付了江湖朋友,楚玉祥先到諸葛真、英無雙、裴畹蘭三位嬌妻房中逐一走一遭,揭蓋頭,喝「合巹酒」,這是不能少的。但是三人好像是商量好的,都是一刻也不多留他,喝過「合巹酒」就急急將他往房外推。楚玉祥自然知道她們的意思,這三位嬌妻,都是有過親密關係的,真正的沒有碰過的嬌妻,只有聞家珍。
楚玉祥來到聞家珍房中,一如既往,揭蓋頭,喝過「合巹酒」,聞家珍嬌羞地道:“大哥,這不是做夢吧。我做夢都幻想著這一天,想不到真的變成了現實。” 楚玉祥笑著道:“這些話都不要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娘子了。”說著低聲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上床吧。”
楚玉祥鎖上房門,轉過頭來,他發現聞家珍用被子蓋住了嬌靨。帶著一顆跳動不已的心,來到大床邊緣坐下,伸出顫抖的雙手,將粉水綠的絲被輕輕地由聞家珍的臉上拉下來。只見她俏臉羞紅,一雙媚眼緊閉著,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表露出芳心的悸動。
她有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聞家珍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大美人兒。
聞家珍還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此刻,聞家珍已被楚玉祥壓在了身下,俏美的小臉脹得通紅,纖美柔軟的胴體在他的重壓下越來越酸軟無力。楚玉祥的一雙手,已隔著一層白紗,緊緊握住了聞家珍的一雙柔軟翹聳的乳房。聞家珍芳心一緊,他已開始撫摸了起來。雖然穿著一件輕薄的衣衫,還是能感覺到這秀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那一雙怒聳玉乳是那樣的柔軟飽滿、滑膩而有彈性。那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椒乳,正好是盈盈一握,堅挺結實。
從來沒有異性觸摸過聞家珍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撫摸下,豔麗嬌美、清純可人的聞家珍,全身的雪肌玉膚一陣陣發緊、輕顫。聞家珍羞澀地感到,一隻大手已插進了她的襯衫下,火熱地按在了她柔軟玉滑的雪肌玉膚上,並緊貼秀美清純的少女那光滑柔嫩的雪膚遊動著、撫摸著。
又長又黑的睫毛下,一雙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緊閉,秀美的俏臉羞得通紅。楚玉祥的手貼著聞家珍柔滑玉嫩的雪肌玉膚,輕柔地撫摸著、撩撥著,漸漸滑向聞家珍那聖潔飽滿的「玉女峰」。很快,楚玉祥已握住了聞家珍一雙柔軟的玉乳,柔軟堅挺、飽滿光滑的少女椒乳,是那樣的滑溜溫軟,頂端兩粒稚嫩的「花蕾」,柔軟嬌嫩,還帶著一絲少女的羞澀和處子的芳香。
聞家珍只感到楚玉祥的一雙手,好象帶著一絲電流在她柔滑的雪膚、嬌嫩的玉乳上撫摸著,直把她撫弄得渾身繃緊,芳心如遭電擊般直打顫。驀地,聞家珍感到一隻大手已插進她的裙子裏,聞家珍羞澀不已。楚玉祥一隻手在聞家珍的襯衫裏握著少女的玉乳撫揉,另一隻手伸進聞家珍的裙子,沿著她光滑玉嫩的修長美腿向上摸索著。
聞家珍的裙子下只穿了一條又薄又小的褻褲,而楚玉祥的手就按在了聞家珍柔軟溫熱的小腹上撫摸起來。從來沒有哪個男性,接觸過她如此隱秘的部位。由於異樣的刺激,聞家珍那修長光滑的小腿繃得筆直,差點忍不住就要嬌喘出聲。
楚玉祥越來越興奮,用手指撩開聞家珍的褻褲邊緣,把手貼著聞家珍柔嫩嬌滑的肌膚,伸進聞家珍的內褲中撫摸起來。聞家珍的小蠻腰猛的一挺,修長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夾,把裙子中遊動的手緊緊地夾在了下身中。他的手就這樣在聞家珍幽暗的裙子內,撩逗著秀麗嬌羞的聞家珍那光溜的下身。
此刻聞家珍猶如一隻溫馴的小羊羔一般蜷縮在床上,俏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靜靜躺在床上。楚玉祥激動地向聞家珍柔軟的玉體壓下去,緊緊地抱住她那柔軟的纖腰。聞家珍婉如一只溫柔的小白兔一,樣被他擁在懷裏。
聞家珍被他火熱有力的摟抱弄得嬌軀酸軟、芳心如醉。一陣火熱銷魂的擁抱擠壓之後,楚玉祥開始為身下這千柔百順的美女佳人寬衣解帶了。恍恍惚惚中,聞家珍感到胸口一涼,他已解開她的襯衫,一雙玉美嫩滑、堅挺嬌羞的雪乳怒聳而出。
聞家珍羞不可抑,芳心嬌羞無限、花靨暈紅,羞澀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以便他把她的衣服褪下來。接著,楚玉祥又解開聞家珍的衣帶,把她的裙子從她光滑玉美、修長雪白的粉腿上脫了下來。除了一條又小又透明的褻褲外,聞家珍的玉體已經一絲不掛了。
只見秀麗清純、嬌羞可人的聞家珍,那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的雪白胴體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蓮。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含羞緊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
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雙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少女椒乳。顫巍巍的怒聳玉乳頂端,一對櫻紅如血、嬌羞稚嫩的「蓓蕾」含羞初綻。那晶瑩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透過半透明的褻褲能看見一蓬淡黑的陰影。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緊夾,遮住了「花穀」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一雙玉滑細削的粉圓小腿下一對骨肉勻婷、柔肉無骨的渾圓足踝。
望著這樣一具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誘人胴體,楚玉祥欲火萬丈地低下頭,緊緊地含住了聞家珍的一隻嬌嫩柔軟的乳頭吮吸起來。
“哎……大哥……”聞家珍一聲情不自禁的嬌喘:“怎……怎麽會……這樣……”仿佛一記悶雷擊在聞家珍的芳心,幾乎一絲不掛的玉體,仿佛置身在萬丈風浪之中。一陣緊張、酥麻似的痙攣輕顫,楚玉祥的一隻手也握住聞家珍另一隻飽滿柔軟的椒乳,揉搓起來。
聞家珍頓時腦海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花靨漲得通紅,玉頰嬌暈無限。楚玉祥伸出舌頭,在聞家珍的柔軟玉乳上,輕舔著那嬌羞的乳蒂。他另一隻手也溫柔而有力地輕撫、揉捏著那嫣紅稚嫩的處女乳頭。
“嗯……”一聲迷亂而模糊的低喘,聞家珍終於忍不住嬌喘歎息。少女嬌羞萬分,如癡如醉,那在她玉嫩嬌羞的乳蒂上,吮吸輕舔的舌頭,更是令她那緊繃的嬌軀一分、一分地酥軟下來。
楚玉祥吮吸著少女嫣紅稚嫩的聖潔乳尖,鼻中仿佛嗅到一股甘美清新的花香,以及處女那獨有的如蘭體香,把他刺激得欲焰高漲。他一邊逗弄著她的乳頭,一邊用手飛快地脫光自己的衣物,挺著硬梆梆的粗大寶貝,壓在了聞家珍柔軟赤裸的玉體上。
“啊……”聞家珍暗暗的一聲驚呼,只覺一個火熱的男性身體,已壓在了自己已變得同樣火熱的、一絲不掛的玉體上,緊緊地貼著了自己雪白嬌嫩的肌膚。一根又粗又長、硬梆梆象根「鐵棍」的寶貝,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令她心驚肉跳。
楚玉祥的一隻手撩起聞家珍的褻褲伸進去,直接插進少女火熱幽暗的下身中。聞家珍秀氣的粉臉羞得更紅了,更令她嬌羞萬般的是,隨著他在她下身中的撫摸,她才發覺不知什麽時候,自己的下身已經變得濕潤濡滑了。楚玉祥的手插進聞家珍的褻褲中,輕撫著那柔軟細滑的少女小腹,輕撚著那上面柔柔捲曲、細軟纖滑的少女陰毛。
不一會兒,楚玉祥又順著柔軟微凸的處女陰阜上、那條嬌滑玉嫩的處女玉溝,向少女的下身深處滑去。他只覺手指上越來越濕,越往深處伸去越滑。不一會兒,已是滿手「泥濘」了。楚玉祥欣喜若狂,他的手指在聞家珍那越來越濕滑的玉溝中,劃動著、輕擦著。
漸漸接近了處女那神密聖潔的陰道口,那裏已是一片濕潤、淫滑,楚玉祥的手指沿著聞家珍的陰道口邊上。那玉嫩淫滑的陰唇,一圈圈打著轉的撫弄著、撩逗著。少女嬌挺柔美的滑軟椒乳上,那一張嘴也沒有閑下來,而是加緊挑逗著。
一個冰清玉潔、稚嫩嬌羞的清純處女,哪堪楚玉祥這樣多管齊下地撩撥、挑逗,聞家珍秀美嬌翹的小瑤鼻的喘息聲,越來越變得急促起來,柔美鮮紅的小嘴,終於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強烈的肉體刺激而嬌哼出聲:“嗯……唔……唔……嗯……”
當他的兩根手指輕輕捏住處女那敏感萬分、嬌滑柔嫩的陰蒂揉弄輕搓時:“啊……”聲迷亂狂熱而又羞答答的嬌喘,聞家珍玉體欲火如焚。那下身深處的幽徑,越來越感到一陣強烈的空虛和酥癢,一股渴望被充實、被填滿、被緊脹,被男人猛烈佔有、更直接強烈地肉體刺激的原始生理衝動,佔據了腦海的一切思維空間。聞家珍芳心欲念高熾,但又嬌羞萬般,只見她那秀美的嬌靨,因熊熊的欲火和羞澀而脹得火紅一片,玉嫩嬌滑的粉臉燙得如沸水一樣,含羞輕掩的美眸半睜半閉。
楚玉祥手中夾著聞家珍越來越淫滑不堪、因充血而勃起硬挺的陰蒂,嘴中含著少女玉滑嬌美的乳尖,鼻中聞著少女那如蘭似麝和處女體香,耳中又聽到少女那越來越火熱淫蕩的嬌喘呻吟,眼中又看見聞家珍那因欲火燒得通紅的嬌靨上,含羞脈脈的如星麗眸,知道這天姿國色的絕代佳人、嬌羞清純的可愛少女、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已經欲火焚身了。
楚玉祥自己早就已劍撥弩張、昂首挺胸了,他從聞家珍的下身中抽出濕濡濡的手,脫下聞家珍的褻褲,聞家珍那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的玉肌雪膚,終於一絲不掛了。但見聞家珍甜美清麗的絕色嬌靨,已如霞暈緋紅,巍巍怒峙的飽滿椒乳頂端,那一對嬌小可愛的處女乳頭,不知什麽時候已充血勃起,變得更加堅挺、翹聳。含羞挺立、嬌小可愛的乳頭周圍,一圈嫣紅玉潤的處女乳暈,已變得紫紅、紫紅的。那柔柔纖細的陰毛中已露珠輕含,嫣紅玉潤的「花溪」邊,一滴、兩滴、三滴,亮晶晶、濕滑滑的處女愛液含羞乍現。
楚玉祥不再猶豫,挺著硬大的寶貝向著嬌羞清純的少女壓下去。當他脫掉聞家珍僅餘的褻褲,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時,聞家珍這個清秀美貌的文靜少女,由於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雖然欲火如焚,但是還是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樣,才能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欲焰,才能填滿那空虛的芳心和更加空虛的下身「幽徑」,所以她只有溫婉柔順地躺在那裏,楚楚可人的嬌美花靨,一副含羞無助的嬌姿妙態。
楚玉祥重重壓在嬌羞的聞家珍那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上:“唔……”一聲「如釋重負」的嬌啼,從聞家珍那鮮紅柔美的櫻唇中,沖口而出。仿佛他重重的壓住她高聳挺撥的怒聳椒乳,反而讓她感到輕鬆、愉悅一般。
楚玉祥用膝蓋分開美麗誘人的聞家珍那含羞緊夾、忸怩不開的一雙修長優美的纖滑雪腿。在他的強攻下,只見聞家珍羞澀萬分地一點、一點地分開了緊夾的美腿。楚玉祥硬梆梆的寶貝,頂進聞家珍濕潤淫滑的「玉溪」,龜頭上沾滿了聞家珍下身流出來的淫水愛液。
楚玉祥伸手摟住聞家珍嬌柔纖軟的細腰,輕輕一抬聞家珍那翹美渾圓的雪臀,粗大的寶貝微一用力,龜頭擠開了她那稚嫩無比、嬌滑濕軟的陰唇。他再一挺腰,滾燙巨碩的龜頭,就已套進了聞家珍那仍是處女的陰道口。由於本身還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處女,所以他那完全勃起的巨大龜頭,把清純絕色的處女那緊窄萬分、狹小非常,從末有「遊客」闖入的嬌小陰道口撐得大大的。
處女那嫣紅嬌小的可愛陰道口,被迫吃力地「大」張著勒緊、「容納」包含著那強行闖入的巨大「異物」。自從覺得一根又粗又大的東西,頂著伸進自己的下身,「遊」進她的「花溝玉溪」,聞家珍就已經如癡如醉了。就好象恍然醒悟般,她知道這根又粗又長的「寵然大物」,正好可以「填滿」她那空虛萬分的幽深「花徑」,可以一解心頭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火之渴。
隨著那條「龐然大物」在她處女下身中的遊動、深入,聞家珍微微嬌喘著、呻吟著,那強烈的「肉貼肉」、陰毛擦著陰毛的舒爽的刺激,令她全身玉體輕顫連連、舒暢萬分。特別是當他的「大家夥」套進了她狹小緊窄的處女陰道口,陰道口那柔軟、而又彈性的玉壁「陰瓣」,緊緊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燙的「棍頭」時,聞家珍更是如被電擊,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著,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床單裏。
“啊……”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呼,聞家珍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起,一張火紅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瓏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緊緊蹬在床單上。少女芳心如在雲端,輕飄飄地如登仙境。楚玉祥也被聞家珍那強烈的肉體反應,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摟住少女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一聲夾雜著痛苦的嬌呼沖出聞家珍的櫻唇:“痛……痛啊……痛死了……大哥……你……你……弄……弄痛我了……”聞家珍痛苦不堪,嬌羞無奈的輕嗔道。
楚玉祥的寶貝,已刺破了聞家珍那聖潔的處女膜,一股鮮紅的處子落紅,從聞家珍那被吃力「撐開」的狹窄、嬌小的陰道口滲了出來。滴在潔白床單上的處子落紅,鮮豔刺目。
“好……痛……啊……唔……”隨著少女的又一聲嬌啼,楚玉祥才回過神來,不由得略帶歉意地低下頭,溫柔而火熱地、含住聞家珍的一隻嬌嫩的玉乳乳頭,吮吸起來。
不一會兒,那剛剛因疼痛而消失的強烈欲火,又湧上少女的芳心。楚玉祥的一雙大手又在少女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嬌滑雪白的玉體上撫摸起來。雖然他的寶貝浸泡著聞家珍的處女落紅,和少女愛液,還又緊又脹地「塞滿」處女那狹窄緊小的陰道,但另一種麻癢難搔的撩人感覺,又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著聞家珍的芳心。雖然由於玉胯中塞著一條「龐然大物」,一個冰清玉潔的少女,最聖潔神密的玉門關,已被強行「闖入」,聞家珍嬌羞無限,含羞脈脈。但那種麻癢難搔的感覺,又使得她盼望著更激烈、更瘋狂的肉體刺激和「侵略」。
身下這個一絲不掛的清純美少女的嬌喘又轉急促,柔美嬌嫩的乳頭又開始勃起變硬,那緊緊箍住巨大寶貝的又緊又窄的陰道膣壁,羞澀不安地蠕動了幾下,一陣緊迫火熱的快感,令楚玉祥飄飄欲仙,聞家珍的下身又變得淫滑不堪,一股乳白膩滑的處女愛液又流出聞家珍體外,濡濕了一大片潔白柔軟的床單。
楚玉祥開始「進攻」了,他緩緩有力地從美麗少女那緊小的陰道中抽出寶貝,僅留下一截龜頭套在聞家珍的陰道口內。當他從聞家珍的陰道內抽出時,那又長又粗的「龐然大物」,與聞家珍那異常緊窄嬌小的陰道內的膣壁嫩肉,緊密而火熱地摩擦、擠刮。
“唔……唔……”從那最敏感萬分的陰道膣壁,傳來的最強烈的刺激,令聞家珍忍不住又嬌啼出聲。可是,隨著楚玉祥在她陰道中的抽出,一股可怕的空虛和失落感,迅速的漫向全身。聞家珍秀美的螓首,不安地左右扭動著,芳心饑渴難耐。一雙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不知所措地繃緊、放鬆、又繃緊。
聞家珍想要挺起嬌美玉滑的雪臀,讓那又大又硬的「大東西」,重新塞滿她空虛萬分的陰道「花徑」,可是她畢竟是一個才破身落紅的清純處女,純情少女特有的嬌羞,使她只有我見猶憐地、嬌柔地躺在床上,美眸含羞緊閉,嬌羞無助。
無奈中,驀地,一根又粗又長,又硬又燙的「大東西」,又有力地向聞家珍緊窄嬌小的陰道內頂進來。猶如久旱的幹田乍逢春雨一樣,聞家珍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舒爽得直打顫,那「花房玉壁」與碩大的「侵略者」緊密火熱的摩擦,令聞家珍又嬌喘連連:“哎……唔……唔……”
楚玉祥一直向聞家珍的陰道深處挺進,粗大長硬的寶貝完全進入了她的體內。他那火熱巨大的寶貝,飽滿充實地、緊脹著聞家珍嬌小狹窄的陰道。
“唔……好棒……”聞家珍滿足而愉悅地低喘一聲,緋紅的嬌靨上,嘴角掠過一絲嬌羞而舒爽的笑意。
楚玉祥又緩緩地從聞家珍的陰道中抽退著,那強烈無比的肉體刺激,和新一波的空虛失落感,令聞家珍又欣悅又無奈。當他再一次深深進入她體內時,聞家珍那緊窄嬌小、柔嫩淫滑的陰道「花瓣」,急迫而又有點羞澀地,緊緊裹夾住那又粗又大的「巨物」用力勒緊。
楚玉祥被這欲火如焚、欲語還羞的絕色佳人,那銷魂蝕骨的痙攣,緊夾弄得欲仙欲死,他逐漸加快了節奏,越刺越重,撞得聞家珍那柔軟平滑、雪白結實的小腹「啪」、「啪」微響。由於聞家珍是處女破身,處女陰道初容「巨物」本來就緊窄萬分,再加上這美麗傾城的絕色尤物天生媚骨,陰道狹小異於常人,更加上他巨大寶貝也是不同凡品,所以聞家珍的陰道中雖有分泌物潤滑,使「花徑」淫滑不堪,但那強烈而異樣的刺激,醉人而舒爽的摩擦,還是令聞家珍和楚玉祥都欲仙欲死。
聞家珍更是嬌啼婉轉,含羞呻吟:“哎……唔……哎……唔……哎……唔……哎……唔……大哥……你……哎……唔……好棒……哎……唔……哎……唔……”
聞家珍那一雙修長優美、雪白渾圓的嬌滑玉腿,隨著楚玉祥的插入、抽出而曲起、放下、曲起、又放下。一顆嬌柔的玉女,芳心沉浸在被他挑逗起來的狂熱欲海淫潮中,已經不知身在何處。已經迷失在波濤洶湧的肉欲淫海中的聞家珍,忘情地和楚玉祥狂熱地雲雨交歡、顛鸞倒鳳,如膠似漆地合體交媾著。
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美妙而愉悅地隨著楚玉祥在她的陰道內的抽動,而蠕動起伏。楚玉祥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時,聞家珍被那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的刺激,弄得一陣狂喘嬌啼,銀牙輕咬,秀美火紅的優美螓首,僵直地向後揚起,美眸中閃爍著一股醉人而狂熱的欲焰。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著她的扭動而飄蕩著。全身的雪肌玉膚,滲出一層細細的香汗,聞家珍已經被這強烈的、經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銷魂的刺激,牽引著漸漸爬上男女淫亂交歡的極樂高潮:“哎……唔……哎……唔……哎……”
經過幾百下瘋狂而有力的抽插、衝刺,終於,楚玉祥深深地頂入聞家珍的陰道最深處。巨大的男性寶貝,把聞家珍那緊窄嬌小異常的陰道玉壁的每一分空間,都塞得又滿又緊。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緊緊地頂住了聞家珍陰道深處,那嬌羞初綻的柔嫩「花蕊」——處女的陰核。聞家珍那敏感至極的處女陰核被頂到,不由得一聲哀婉悠揚的嬌啼:“啊……
第一次與男人合體交媾,就嘗到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歡女愛的高峰,領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個剛剛處女破身,剛剛還是一個清純可人的嬌羞處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強烈至極的肉體刺激,聞家珍終於昏暈過去了,進入男女合體交歡、猶如「小死」的最高境界。
楚玉祥經過這一番狂熱強烈的抽插、頂入,早就已經欲崩欲射了,再給她剛才這一聲淒婉的嬌啼,以及她在交歡的極樂高潮中時,下身陰道腔壁內的嫩肉狠命地收縮、緊夾,弄得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碩大滾燙的火熱寶貝,一手摟住聞家珍俏美渾圓的白嫩雪臀,一手緊緊摟住聞家珍柔若無骨、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聞家珍的玉胯中猛插進去。
粗大的寶貝帶著一股野性般的佔有和征服的狂熱,火熱地刺進聞家珍的陰道。直插進聞家珍早已淫滑不堪、嬌嫩狹窄的火熱陰道膣壁內,直到「花心」深處,頂住那蓓蕾初綻般、嬌羞怯怯的稚嫩陰核。滾燙的龜頭,死命地頂住少女的陰核,一陣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動。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的陽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饑渴萬分、稚嫩嬌滑、羞答答的陰核上,直射入少女幽暗、深遽的子宮內。
這最後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濃濃的陽精,滾燙地澆在聞家珍的嬌嫩陰核上,終於把聞家珍澆醒。被那火燙的陽精,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經中樞上一激,聞家珍再次「哎」的一聲嬌啼,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後又酥軟嬌癱地盤在他股後,一雙柔軟雪白的纖秀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指,也深深挖進他肩頭,被欲焰和處女的嬌羞,燒得火紅的俏臉,也迷亂而羞澀地埋進他胸前。
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雪白嬌軟的玉體,一陣電擊般的輕顫,從「花心」深處的子宮,猛射出一股寶貴神秘、羞澀萬分的處女陰精玉液。洶湧的陰精玉液,浸濕了那雖已「鞠躬盡瘁」,但仍然還硬硬地緊脹著她緊窄陰道的寶貝,並漸漸流出陰道口,流出「玉溪」,濕濡了一大片潔白的床單。
由於聞家珍那最後的淫滑粘稠的淫精的作用,她那本就淫滑不堪的陰道「花徑」更加「泥濘」。楚玉祥那漸漸「威風盡失」、開始變軟變小的寶貝,慢慢地滑出了聞家珍的陰道。
“唔……”聞家珍絕色嬌靨,羞紅著一聲滿足而嬌酥的歎息。
※※※※※※※※※※※※※※※※※※※※※※※※※※※※※※※※※※※※※※ 聞家珍和楚玉祥沉浸在高潮後的那種酸酥、疲軟的慵懶氣氛中,聞家珍還在低低地嬌喘,雲雨高潮後,全身玉體更是香汗淋漓,滿頭如雲的烏黑秀髮淩亂不堪,秀麗俏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還暈紅如火。
只見潔白柔軟的床單上,片片處女落紅,那刺目、鮮豔的處女落紅,仿佛在證明一個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少女,一個雪肌玉膚、美如天仙的絕色麗人,一個冰清玉潔、溫婉可人的嬌羞處女,已被徹底佔有了聖潔的貞操,失去了寶貴的處子童貞。
聞家珍雙頰潮紅,香喘息息,一想到剛才自己挺送迎合、纏繞緊夾,嬌啼婉轉的情景,聞家珍更是麗色嬌暈,嬌羞無限,美豔不可方物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含羞脈脈,不知所措。
休息了好一會兒的楚玉祥,從聞家珍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上翻下來,一隻手在聞家珍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膚上,輕柔地撫摸著,另一隻手繞過她渾圓細削的香肩,將聞家珍那仍然嬌柔無力的赤裸玉體攬進懷裏。同時,抬起頭緊盯著聞家珍那清純嬌羞的美眸,一看到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絕色佳人,國色天香、溫婉柔順的絕代尤物已被自己徹底的佔有和征服,他不禁飄然欲醉。
聞家珍那俏麗的小臉早就已經羞得火紅一片,美麗多情的大眼睛嬌羞萬分地低垂著,不敢與楚玉祥那多情的眼神相碰。望著懷中這個小鳥依人般的絕代佳人,那吹彈得破的絕色嬌靨上,那一片羞紅如火的豔霞,那一副楚楚含羞的醉人嬌姿妙態,楚玉祥心中不禁又是一蕩,他俯首在她玉美玲瓏的耳垂邊低聲說:“珍妹……”聞家珍美麗的臉羞得更紅了,大眼睛越望越低。
“珍妹……珍妹……”聞家珍張開烏黑的大眼睛,嬌羞地望向他,一望之下,又不禁連耳根子都羞得通紅,烏黑清純的大眼睛又趕快閉上,真的是嬌羞無倫。
楚玉祥輕聲說道:“珍妹……你真美……”聞家珍一張俏臉羞得越來越紅,小臉也越來越燙,芳心嬌羞無奈。只聽楚玉祥又道:“珍妹,你開始怎麽那樣怕,後來卻又哼又叫,又扭又擺啦?”
聞家珍頓時羞不可抑,連潔白玉美的粉頸也羞得通紅了,芳心又羞又氣。楚玉祥摟緊她,一股男人的汗味直透瑤鼻芳心,柔軟的玉體又酸軟無力了,柔若無骨的玉滑胴體,被他越抱越緊。被楚玉祥這樣有力而火熱的一陣摟抱,聞家珍的芳心又是輕顫連連,由他把自己緊緊地抱在懷裏,芳心嬌羞無限,含情脈脈。
楚玉祥在她耳邊低聲問道:“珍妹……”
“嗯……”一聲嬌羞而輕如蚊鳴的輕哼。
“珍妹,剛才……剛才舒服嗎?”聞家珍頓又羞得俏臉通紅,芳心嬌羞無限,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只好含羞不語,粉頸低垂。看著她那副楚楚可人的嬌姿美態,楚玉祥更是得勢不饒人:“快說嘛……珍妹……你舒服嗎……”
聞家珍一張俏美如花的絕色嬌靨羞得越來越紅,還是欲語還羞。他見她含羞不答,他那只本在聞家珍雪白柔軟、嬌滑玉嫩的細腰上撫摸的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起來,他的手沿著聞家珍潔白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很快就伸入「茵茵芳草」之中。他的手指溫柔地撚搓著少女纖細疏淡、柔軟捲曲的柔柔陰毛。
隨著楚玉祥的撫摸揉搓,聞家珍芳心不禁又羞又癢,那還沒完全平息下去的肉欲淫火,又冉冉上升。楚玉祥感到了懷中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那微微的輕顫和全身玉體的緊張,他高興地一低頭,就含住了少女的稚嫩椒乳,吮吸起來,牙齒更是連連輕咬那粒玲瓏剔透、嬌嫩玉潤的可愛「櫻桃」。
聞家珍被他一陣侵擾撩撥,一股熊熊的欲火又不由自主地燃了起來,那雖然還有點破瓜餘痛的「蓬門玉壁」,又有點潮濕了。聞家珍秀美的俏臉潮紅陣陣,細滑玉嫩的雪膚越來越燙。少女芳心嬌羞無限,不明白一向端莊矜持的自己,怎麽會在一夜之間重又燃起熊熊欲焰,難道自己真變成了人們所說的淫娃蕩婦?
聞家珍芳心又羞又怕,可如蘭的鼻息,仍隨著楚玉祥的愛撫而越來越急促、低沉。正當她又欲念如熾的時候,楚玉祥卻停止了撫摸,抬頭盯著聞家珍那已蘊含著濃濃春意的美眸。聞家珍嬌羞不勝地望著這個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芳心楚楚含羞,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麽,哪知道他又低聲問道:“珍妹,舒服嗎?”
聞家珍俏麗的小臉,頓時羞紅得就象初升的朝霞,麗色嬌暈忸怩,明豔不可方物,鮮豔柔美的香唇欲語還羞,少女又深深地低垂下粉頸,不敢仰視。楚玉祥見她那欲語還羞的楚楚可人的神情,知道還得「加火」,他重又埋頭「工作」。他一隻手握住聞家珍飽滿怒聳的玉乳揉撫著,用嘴含住另一隻玉美光滑的柔軟椒乳的乳尖,輕柔而火熱地撩撥著,那越來越硬挺的少女乳頭。
另一隻手輕撫著聞家珍那柔細捲曲的陰毛,插進聞家珍下身。四根粗大的手指,順利地插進聞家珍下身、已開始濕潤淫濡的玉溝,在那溫潤嬌滑、淫濡不堪的柔嫩「花溝」中輕刮柔撫。隨後,楚玉祥更把兩根手指,捏著陰唇頂端那豔光四射、柔美稚嫩的陰蒂挑逗。另二根手指順著那淫水氾濫的「羊腸小徑」,插進了聞家珍那雖然已有分泌物淫潤,但還是緊窄嬌小的陰道,一陣淫邪的抽動、刮磨。直把聞家珍撩逗得欲火如焚,一張俏美豔麗的小臉燒得通紅,急促的鼻息已變成了婉轉的呻吟:“唔……唔……唔……唔……大哥……你……唔……唔……你……嗯……唔……唔……唔……唔……你……嗯……唔……”
由於已處女破瓜,並在第一次與男人的合體交媾、雲交雨合時嘗到了甜頭,當又一次更為洶湧的肉欲狂濤襲來時,聞家珍只是輕啟朱唇,嬌羞而饑渴難捺的嬌啼婉轉,無病呻吟起來。正當聞家珍再一次沉淪在淫欲肉海中饑渴萬分時,楚玉祥又一次抬起頭,把嘴印上了聞家珍那正嬌啼呻吟的鮮紅櫻唇。
“唔……”一聲低哼,由於純情處女本能的羞澀,聞家珍嬌羞地扭動著玉螓,不願讓他輕啟「玉門」。楚玉祥頑強地追逐著聞家珍吐氣如蘭的甜美香唇,終於,他把她的頭緊緊地壓在床邊上,把嘴重重地壓在了聞家珍柔軟芳香的紅唇上。
“嗯……”又是一聲低哼,聞家珍羞紅著嬌靨,美眸緊閉,感受著男人濃郁的汗味,芳心一陣輕顫。當他的富有侵略性的舌頭,用力地頂開聞家珍柔軟飽滿的鮮紅朱唇時,聞家珍只好羞羞答答地輕分玉齒,讓他「攻」進來了。
楚玉祥卷吸著聞家珍那甜美芳香的蘭香舌,少女的小丁香是那樣的柔嫩芳香,膩滑甘美,他忘情地用舌尖「進攻」著、撩逗著。聞家珍羞澀而喜悅地享受著那甜美銷魂的初吻,柔軟嫩滑的蘭香舌,羞答答地與那強行闖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著、纏卷著。一陣火熱纏綿的香吻,聞家珍挺直嬌翹的小瑤鼻,又發出一種火熱迷人的嬌哼:“嗯……嗯……嗯……”
熱吻過後,楚玉祥從聞家珍香甜溫潤的小嘴中抽出舌頭,又盯著她嬌羞欲醉的美眸問道:“珍妹,舒服嗎?”
聞家珍的俏臉又羞得通紅,欲語還羞正又要低下頭,避開他的糾纏,楚玉祥已一口堵住了聞家珍柔軟鮮美的櫻唇,狂吻起來。這一吻,直把聞家珍吻得喘不過氣來,芳心「砰」、「砰」直跳,即喜還羞。再加上他的兩隻手還在聞家珍的酥胸上、玉胯中瘋狂挑逗、撩撥,聞家珍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冰肌雪膚,興奮得直打顫,下身玉溝中濕濡淫滑一片。一雙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嬌羞地緊夾著那只在她下身玉胯中挑逗、撩情的大手。
當聞家珍又一次欲火焚身、饑渴難捺時,楚玉祥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聞家珍猶如高樓失足,那全身如火般的滾燙和酸酥,令她不知所措地焦急不安。楚玉祥又一次抬頭,盯著聞家珍那困惑的大眼睛問道:“舒服嗎?”
聞家珍又羞又急,芳心一陣氣苦,被他這樣百般撩逗起萬丈欲火,卻給吊在半空。楚楚可人的聞家珍,嬌羞無限,但也知道如不回答他,還會這樣繼續作弄自己。只見聞家珍低垂著玉潔雪白的粉頸,一張吹彈得破的嬌嫩麗靨羞得通紅,只好嬌羞無奈地輕吐朱唇:“嗯……舒……舒……服……大哥……你真壞……”
話一說完,連耳根子和雪白的玉頸都羞紅了,楚玉祥暗暗高興,望著聞家珍那清純嬌羞的絕色嬌靨,他一低頭,含住聞家珍那正發紅發燙的柔軟晶瑩的耳垂,一陣吮吸、輕舔。嬌羞萬分的聞家珍芳心又是一緊,異樣的刺激令她全身汗毛發豎。
楚玉祥猛地含住聞家珍櫻紅的香唇,趁機把舌頭伸進去,強行頂開少女的潔白玉齒,一陣瘋狂的卷、吸、吮,直把聞家珍的香唇堵得發不出聲,又只好從俏美的瑤鼻發出連連的欲語還羞的嬌喘:“嗯……嗯……嗯……嗯……唔……嗯……嗯……嗯……”
楚玉祥的手也抓住聞家珍修長嬌滑、雪白渾圓的美腿用力分開,本來就已經欲火難捺的聞家珍,被他這樣強行進攻,只有半推半就地、羞澀萬分地、分開了緊夾的玉腿。楚玉祥把聞家珍雪白細嫩的光滑玉腿大大分開,提至腰前,楚楚可人的聞家珍,那神密的玉胯下聖潔的「花溪桃源」已完全暴露出來,那裏早就已經淫滑濕潤一片了。
楚玉祥挺起早就又昂首挺胸的粗大寶貝,輕輕地頂住那淫滑溫嫩的「玉溝」,先用龜頭擠開緊合溫滑的嬌嫩陰唇,下身順勢挺進,先把龜頭套進聞家珍緊窄狹小的陰道口,然後用力向下一壓。由於「花徑」內早已有淫滑的分泌物濕潤,他很順利地就頂進了聞家珍的陰道深處。
楚玉祥粗大的寶貝一直深深地、完全地進入聞家珍體內,才停下來。早已空虛萬分、欲火如熾的聞家珍,終於又盼到了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一刻,早已興奮得幾乎痙攣的全身雪肌玉膚,更加激動得直打顫,芳心「砰、砰」亂跳,被他堵住的香唇雖然出不了聲,但還是張大了嘴,狂喘不已,瑤鼻更是嬌哼細喘、嚶嚀連聲:“嗯……嗯……嗯……唔……嗯……嗯……嗯……嗯……”
楚玉祥如釋重負地吐出聞家珍那嫩滑甜美的小丁香,低頭又含住聞家珍的一隻怒聳玉乳,瘋狂地吮吸、擦舔著那稚嫩柔滑、嬌羞硬挺的動情乳頭。
“唔……哎……唔……”當楚玉祥一離開聞家珍的香唇,那柔美鮮紅的櫻唇終於嬌啼出聲,聞家珍感到她簡直被他粗大的「巨棍」,那溫柔有力的進入她自己體內的感覺,弄得心搖神馳、頭暈目眩,那種溫柔而又堅定的頂入,令她欲仙欲死。
楚玉祥開始在她的下身抽插起來,並且逐漸加快節奏,越頂越重地刺激著聞家珍狹窄緊小的陰道內、嬌柔溫潤的敏感腔壁。楚楚嬌羞的聞家珍,羞澀地覺得他那根「大肉棍「,好象比第一次破進她體內時還要粗、還要長,而且更硬了。聞家珍嬌羞無限地、被在她下身玉胯中的連續有力的抽出、插入刺激得嬌啼婉轉、淫呻浪吟:“……唔……哎……唔……輕……輕……一點……哎……哎……大哥……哎……輕……嗯……輕……點……唔……哎……唔……哎……唔……大哥……你……輕……輕一點……唔……唔……哎……唔……”
在楚玉祥奮勇叩關、抵死衝鋒、直搗黃龍的努力抽插下,楚楚動人、清純可人的聞家珍又一次嬌啼婉轉、含羞呻吟。在強烈至極、銷魂蝕骨的快感刺激下,強忍著破瓜落紅的余痛,聞家珍嬌羞怯怯地挺送迎合、婉轉承歡。當楚玉祥又在聞家珍的陰道中,抽插了近三百次後,聞家珍終於忍不住全身的冰肌玉骨、那一陣電擊般的痙攣輕顫。
“啊……”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啼,聞家珍下身深處的子宮一陣抽搐,本就狹窄緊小的陰道內,嬌嫩溫軟、淫濡濕滑的腔壁嫩肉,緊緊纏繞著粗暴進出的巨大寶貝的棒身,一陣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緊、收縮。從美貌如仙的純情少女那深遽、幽暗的聖潔子宮深處,射出一股濃滑粘稠的陰精,直向陰道外湧去。漫過了粗大的寶貝,然後流出聞家珍的陰道口。
楚玉祥被聞家珍那火熱的陰精一激,龜頭馬眼一陣酥麻,趕緊狂熱地頂住聞家珍那稚嫩嬌滑,還帶點羞澀的子宮口,龜頭一陣輕跳,又把一股又濃又燙、又多又稠的陽精,直射入聞家珍那聖潔火熱的、深遽的子宮內。欲海高潮中的聞家珍,被他那又多又燙的陽精,狠狠地往子宮壁上一噴,頓時全身興奮得直打顫,那一雙修長玉滑的優美雪腿,也僵直地突然高高揚起,然後又酥軟又嬌羞地盤在他股後,把他緊夾在玉胯中。
柔若無骨的纖滑細腰,也猛地向上一挺,雪藕般的柔軟玉臂,緊緊箍在他肩上,把一對顫巍巍的怒聳椒乳,緊緊地貼住他的胸肌,一陣火熱難言的磨動。同時,陰道內一陣火熱的痙攣、收縮,緊迫的腔壁嫩肉,死命將正在射精的粗大寶貝勒緊,似乎要將巨大寶貝內的每一滴精液都擠出來。
“哎……”一聲嬌酥滿足、淫媚入骨的嬌啼,聞家珍一絲不掛、柔若無骨、雪白晶瑩的如玉胴體,如膠似漆地緊緊纏繞在楚玉祥的身體上,雙雙爬上了男歡女愛、雲雨交歡的最高潮。那早已淫精玉液、落紅點點、狼藉斑斑的潔白床單上,又是玉津愛液片片,污穢不堪。
千嬌百媚、溫柔婉順、楚楚絕色、清純可人的嬌羞麗人聞家珍,又一次被挑逗起強烈的生理需要和狂熱的肉欲淫火,和楚玉祥顛鸞倒鳳、行雲布雨、淫愛交歡、合體交媾。這個美貌如仙的聖潔處子,又一次在楚玉祥的胯下被征服,並被徹底佔有了完美無瑕的聖潔胴體。
※※※※※※※※※※※※※※※※※※※※※※※※※※※※※※※※※※※※※※ 合體交媾高潮後的聞家珍桃腮羞紅,美眸輕合,香汗淋漓,嬌喘細細。休息了好一會兒後,楚玉祥抬起頭在聞家珍的耳邊輕聲問道:“好妹妹……舒服嗎?”
聞家珍嬌靨羞得通紅一片,微垂粉頸:“嗯……”細若蚊聲的一聲嬌哼,已令聞家珍嬌羞無限,花靨暈紅。
“好妹妹……”
“嗯?”
“我……我還想……要……”聞家珍羞紅了桃腮,嬌羞無倫,又有點吃驚地張開清純多情的大眼睛望著楚玉祥,芳心又羞又愛,嬌羞怯怯。看見她那楚楚動人的嬌羞美態,和略帶不解的清純如水、脈脈含情的大眼睛,心神一蕩,又一翻身,他又壓住了那聞家珍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
在他身體的重壓下,聞家珍又感到了一絲絲酥軟,但聞家珍還是有點擔心地嬌羞問道:“大哥……你……你……身體……能……能行……嗎……”
聞家珍國色天香的絕色美貌上嬌羞緋紅,她怕楚玉祥把持不住,怕他身體吃不消。可是還沒等他回答,聞家珍驀然羞澀地發覺,一根粗大梆硬、火熱滾燙的「龐然巨物」,又緊緊地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聞家珍立即又羞紅了俏臉,芳心嬌羞無限,不禁又羞澀又傾慕,清純美麗的大眼睛羞羞答答、含情脈脈地望著這個佔有了她的處子之身,佔有了她純潔的肉體和靈魂,並讓自己兩次在他的胯下被征服了的胴體的小男人。難道他還將第三次征服自己的身心,再一次把她帶上那讓人極度暈眩的欲海高潮之中。一想到這裏,聞家珍羞澀地感到下身,又有點潮濕了。
楚玉祥的手又開始撫摸聞家珍那柔軟雪白、細滑嬌嫩的玉肌雪膚,聞家珍那晶瑩剔透的玉肌雪膚,真是滑如凝脂、細若絲稠,他的手在聞家珍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流連忘返,四處愛撫揉搓。楚楚含羞、美貌清純的聞家珍,給他撫摸輕薄得瑤鼻低低的嚶嚀、嬌哼。
楚玉祥緊摟住聞家珍光潔柔滑的赤裸玉體,略一用力,就將聞家珍嬌軟美麗的胴體翻了過來,他一隻手伸在聞家珍的胸前,緊握住清純美麗的少女那一雙嬌挺怒聳的柔軟椒乳揉搓。另一隻手在聞家珍那一大片潔白耀眼、晶瑩玉潤的玉背上,撫摸遊走起來。
聞家珍只感到他的那只大手,仿佛帶著一股電流,在她那嬌嫩細滑的敏感玉肌上撫摸著,把一絲酥癢和酸麻的電波,直撫進她全身每一寸冰肌玉骨,流進腦海、芳心,直透下身深處那一片又有點空虛的濕潤之中。
“唔……唔……唔……唔……唔……你……唔……大哥……你……唔……”美貌清純、含羞楚楚的純情少女在低低的嬌喘、呻吟,絕色可愛的嬌靨暈紅如火。楚玉祥的手漸漸下滑,一路撫摸、撩撥著滑向聞家珍的翹美雪臀,那飽滿渾圓、嬌軟挺翹的雪臀,一陣陣微微的緊張的輕顫,聞家珍嬌羞萬分,花靨羞紅。
“從來沒有哪個人撫摸過自己的玉股,沒想到,撫摸那個地方會是這樣的舒服,真羞死人了。”聞家珍嬌羞地想著,忍不住嬌喘起來:“唔……唔……嗯……你……唔……唔……嗯……唔……唔……”
聞家珍麗色嬌暈,含羞輕啼,柔若無骨的嬌滑玉體,又興奮得連連輕顫,修長玉美的雪白粉腿,緊張得僵緊繃直。楚玉祥的手已經沿著聞家珍柔美細嫩的玉臀上、那一條粉紅嬌小而又有點青澀的玉縫,插進了美貌清純的可愛少女,那已經開始溫潤濕滑的玉股溝。
“……唔……唔……唔……唔……大哥……你……啊……唔……唔……你……唔……嗯……好……唔……好……癢……唔……唔……真……真……癢……啊……唔……唔……”聞家珍花靨嬌暈,玉頰羞紅地嬌啼婉轉,淫媚呻吟。
楚玉祥的手已開始在聞家珍的玉胯中撫弄、輕搓著那柔嫩無比,但已淫滑不堪的玉溝,直把聞家珍那陰道口邊上的、敏感萬分的柔嫩陰蒂,撩逗得越來越充血勃起、含羞硬挺。聞家珍那一雙修長優美的玉腿,即嬌羞又緊張地緊夾著,那只插進她玉胯中心輕薄蹂躪的大手,嬌羞無倫地嬌啼婉轉、含羞呻吟:“唔……唔……你……啊……唔……你……唔……真……好……癢……唔……唔……”
聞家珍沒想到楚玉祥從後向前、撫摸自己的下身,會這樣的刺激萬分,下身又流出一股股淫滑粘稠的「愛液」。當楚玉祥的手上沾滿了她下身流出的淫津玉液之後,他已是欲火難捺了。他一隻手摟住聞家珍嬌軟纖滑的細腰,用力一抬,把聞家珍那柔美嬌翹的渾圓雪臀提至小腹前,下身那巨大的寶貝從聞家珍的股後,伸進她的玉胯中,龜頭輕頂著那淫滑嬌嫩的溫潤玉溝,讓寶貝沾滿了聞家珍下身流出來的淫津愛液之後,下身向前微一用力,龜頭就已套進聞家珍那天生狹窄緊小、嬌軟溫潤的陰道口。
“唔……唔……哎……”聞家珍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啼,銀牙輕咬,柳眉微皺,桃腮潮紅,少女芳心又感受到了那銷魂蝕骨的酥癢刺激,和充實緊脹的強烈快感。聞家珍嬌羞萬分地感覺到,他那又粗又長的「大東西」已經第三次直搗「蓬門」,進入她的體內了。
楚玉祥緩緩地向聞家珍的陰道深處插進去,聞家珍的陰道中雖有分泌物潤滑,但由於他那碩大無朋的寶貝和聞家珍本就天生媚骨,陰道無比的嬌小緊窄,所以,那種溫柔而又恒穩地進入,令聞家珍欲仙欲死。
“想不到……他……第三次還那樣的有力……還是那樣的硬……而且似乎還比前兩次又粗……又長了一點……我真幸運……能有這樣一位夫君……”聞家珍羞澀萬分地驚佩於他的超人的能力。
由於聞家珍幽深的陰道中,那溫潤淫滑的愛液的浸泡,也由於聞家珍那天生緊窄嬌小的陰道內溫軟、滑嫩的腔壁嫩肉,緊緊地箍住他粗大的寶貝不斷地蠕動、擠迫,楚玉祥已忍不住欲火的高熾,開始在聞家珍的陰道中抽動起來。他一隻手摟住聞家珍嬌軟纖滑的細腰,手掌握住聞家珍一隻怒聳玉乳,指尖輕夾著那一粒稚嫩硬挺、嬌羞可愛的動人乳頭揉搓、輕撥,一隻手輕撫著聞家珍玉滑光潔的雪臀,和那細滑晶瑩的柔美玉背。他下身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向聞家珍的玉胯「進攻」著,逐漸加快了節奏。
“唔……哎……唔……哎……唔……哎……唔……哎……輕……點……唔……哎……唔……哎……輕……輕……一點……唔……哎……唔……哎……唔……哎……輕……唔……輕……點……唔……哎……唔……哎……唔……哎……輕……輕……一點……唔……”
聞家珍被他抽插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少女芳心嬌羞無限:“沒想到……大哥……他還能……還能……從……後……後面……進入……進入……我……我體內……唔……而且這樣……這樣……進入還……還更……深……更……更刺激……”
聞家珍楚楚含羞地隨著那越來越高燃的欲火,蠕動著配合楚玉祥的寶貝在她陰道內的進入、抽出。一陣雲雨交歡、顛鸞倒鳳,只見新婚大床上,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翻滾交合、纏繞交媾。一對瘋狂的男女,捨死忘生地瘋狂合體。
楚玉祥在聞家珍那淫滑不堪的陰道內,抽插了近五百下後,一次急促地低呼,只見他迅速地從聞家珍的陰道中抽出寶貝,然後又迅猛有力地向聞家珍的陰道深處刺進去。聞家珍欲仙欲死地嬌啼婉轉,淫媚入骨的淫呻浪吟,早就已經接近於崩潰的邊緣,由於有了前兩次交媾合體的的經驗,她羞澀地知道這是他最後也是最銷魂的一刺了。
聞家珍嬌羞而迫切地用力向後一送、光潔玉美的柔嫩雪臀:“哎……”楚玉祥深深地插進聞家珍嬌小緊窄的陰道深處,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直頂到聞家珍的陰道最底部,頂在那含羞綻放的柔嫩「花蕊」上,一陣跳動,將一股股濃濃滾滾的陽精,直射入少女的子宮深處。
“唔……”被楚玉祥的陽精在陰核上這一澆,聞家珍那緊窄嬌小的陰道中、柔軟的腔壁嫩肉。緊緊箍住那粗壯的「龐然巨物」一陣痙攣、勒緊、收縮。少女聖潔深遽的子宮深處,噴射出一股淫滑粘稠的陰精。
“唔……”一聲嬌喘,聞家珍梅開三度,嬌羞無限,麗靨暈紅。只見那緊緊「楔合」、交媾在一起的下身中,陽精愛液混雜著玉津淫水流出了聞家珍的下身。潔白淩亂的床單上又是淫液穢物、陰精玉露狼藉斑斑。聞家珍這個楚楚含羞、清純可人、美貌絕色的妙齡少女,再一次在他的胯下被徹底征服、佔有了。
聞家珍已經和楚玉祥合體交歡了三次,每次都登上了男女交媾歡好的雲雨高潮。她從一個千柔百順、美貌清純的純情處女,變成了一個風情萬種、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由於楚玉祥經久不泄,鞠躬盡粹地奮勇叩關,直搗黃龍,而且聞家珍也嬌啼婉轉、忍痛迎合、婉轉承歡,所以雲收雨散後,已經快五更了。聞家珍嬌羞地摟著楚玉祥——這個將陪伴她一生的男人,這個讓她新婚之夜就梅開三度的男人,墮入了甜甜夢鄉。
(全書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