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yul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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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大獲全勝 〈二〉
孫風也笑道:“兄弟正是這個意思。”俯身拾起幾粒碎石,一面說道:“只有這樣,才不至於被他發現。”
說話之中,手指連彈,把幾粒碎石朝巡山四猛激射過去,一面拉了一把李雲衣袖,說道:“咱們走開些。”
巡山四猛正在和六個鷹爪門弟子大打出手,被孫風這幾顆碎石,有的擊中右腕“曲池穴”,有的被擊中身後“鳳尾穴”,一個被擊中“肩井”,一個被擊中“腕脈”。
因為碎石體積極小,擊中之後,便自掉落,不留痕跡,不像暗器擊中了就釘在手上,鷹爪弟子在他們手勢一緩之際,就順利拿住,轉眼之間,巡山四猛也就依次成擒,他們還興高采烈,以為這下多少總可以給鷹爪門掙回一點面子了。
再說英無雙聽了茅四道長的話,雙足一點,一個人淩空拔起,從西首屋面朝柳七娘當頭飛撲而下,口中叱道:“毒婆娘,看劍。”
一道青虹飛劈而下。
柳七娘看她第二劍追蹤劈到,心中不禁有氣,喝道:“小師妹,快攔住她。”
左手同時朝英無雙斜劈過去,身形一晃,又很快的閃出。
錢九妹聽到師姐的喝聲,趕緊縱身掠來,喝道:“要動手,就和我動手好了。”
刷的一劍,直奔英無雙面門。
英無雙冷笑道:“你給我滾開。”
左手一記掌風朝錢九妹拍了過去。
錢九妹可不知她練的是“九陰神功”哼道:“師姐要我攔住你,我就要攔住你……”
話聲甫出,陡覺一陣奇寒澈骨的冷風透體而過,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哄,牙齒顫動,說道:“好冷……”
英無雙一掌出去,陡覺一道勁風從側面湧來,那是柳六娘拍來的一掌,她理也沒理,身形飄起,又是一劍朝柳七娘刺了過去。
柳七娘眼看小師妹突然中掌倒下,心中不禁吃了一驚,但最使她驚異的是自己左掌拍出的一掌,使的是無形毒掌,明明已經擊中,他怎會若無其事?難道她不畏劇毒?心念閃電一轉,人已斜閃而出,右手黑圭突然朝英無雙點來。
這黑圭長約八寸,乃是毒母積數十年心血練成的毒圭,號稱千毒圭。此次毒母為了要向楚玉祥報一掌之仇,服下了她獨門練制的“毒功奇應丸”,乃是天下最毒的毒藥,服後立可恢復毒功,但因藥性猛烈,一個人會迷失神志,但舉手投足,均可把一丈以內的人畜,聞風立斃,就因為神志受到迷失,必須有入拿著千毒圭指點,她可以循著毒氣撲向敵人,等敵人消滅之後,仍須有人告訴她可以回來了,她就可以循著千毒圭的指引,回轉轎中,柳七娘必須立即給她服用解藥,恢復神志,神志恢復之時,毒功也消失了,她雖依然是個失去武功的人,但她被廢去武功的大仇也得報了。
千毒圭顧名思議,該是十分厲害的奇毒,柳七娘因自己一記無形毒掌,傷不了英無雙,才用千毒走朝她指來。
英無雙這第三劍出手何等快速,眼看又被柳七娘閃開,但對方手中的黑圭卻朝自己指來,她一直記著茅四道長的話,這東西是指點毒母的,早就有心要把它毀去,一連兩劍因柳七娘身法極快,沒有削著,這一下她送上門來,豈不正好?青霓劍突然加快,寒芒一閃,朝千毒圭刷去。
照說在一丈之內,只要被千毒圭一指,(當然這指向對方仍然要以內力發出)無不立時中毒倒地,但柳七娘舉著千毒圭朝英無雙指去,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反而舉劍削來。
要知千毒圭乃是千年玉根製成,質地極為堅硬,尋常刀劍削上了,連一比痕跡也會不留,柳七娘自然不懼,對方舉劍來削心中反而暗喜,右手一轉,反而朝英無雙劍上砸來。
因為兩人相距至少有數尺遠近,你不畏千毒圭發出的毒氣,但如果你長劍和幹毒圭交擊,自己就可施展“借物傳毒”,那自然要比虛空指點,僅憑毒氣傷人更厲害得多了。
雙方出手何等快速,但聽“嗒”的一聲,千毒圭縱是千年玉根,但英無雙手中的青霓劍豈是尋常寶劍,劍圭乍接,八寸來長的千毒圭竟被齊中削斷,跌落地上!
這一下,直驚得柳七娘面如土色,師父視作鎮門之寶的千毒圭,毀於一旦,待會又如何指引師父回轎?
英無雙一劍削斷對方黑圭,心中方自一喜,就在此時突覺一陣頭昏目眩,幾乎搖搖欲倒!
柳七娘一驚之後,不由得怒從心起,急忙把半節千毒圭納入懷中,咬牙切齒一下抽出一柄細長黑劍,喝了聲:“我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手腕一振,當胸直刺過去。
這時英無雙正在昏眩之際,自然不會發劍封架,眼看這一劍就可以透心而過,只聽“拍”的一聲,刺去的長劍,竟然齊柄無故自斷。
不用說,是騎坐在西首屋簷上的茅四道人拾起一粒瓦礫,擲過來震斷的了。
柳七娘心頭怒惱已極,她刺出的長劍無故折斷,但人已到了英無雙面前,豈肯甘休?左手一掌,朝英無雙當胸拍去。
站在北首屋頂上的西門大娘看得大怒,尖喝一聲:“小丫頭,你敢欺侮我徒兒?”
縱身撲起,突聽耳邊有人說到:“沒關係。”聲音入耳,撲起的人,好像身前攔著一道無形氣牆,竟然撲不下去。
這時柳七娘含憤出手的一掌已經結結實實拍在英無雙的胸口之上。
英無雙練成“九陰神功”體內俱是純陰之氣,不懼劇毒,(純陽玄功可以化毒,九陰神功的純陽之氣,不能化毒,只是不懼劇毒而已)方才一陣昏眩,只是她本身功力尚淺,削斷千毒圭,毒氣太強了,才使她有昏眩的現象。
練成任何內功,只要受到外來的侵襲,都會自生抗力,如果敵人的掌力比你強,你就會因內腑受震而負傷,看你掌力的強弱,傷勢也有輕重之分。設如你的掌力,不如他內功來的強,你自然傷不了他,這是一般的常情。
英無雙練的是“九陰神功”,練到了十二成,天下無人能敵,她目前雖然只有五六成火候,別說柳七娘,就是比柳七娘身手高上一倍的人,也休想傷得了他。(這道理西門大娘自然懂,她之飛撲而起,只是看不得有人欺侮她徒兒而已。)
英無雙聞到了毒氣,本在昏眩之際,但經柳七娘這一掌擊上前胸,激起她體內的“九陰神功”,頭腦登時為之一清,有人襲擊自己,她連人影都沒有看清,本能的左手一揮,朝前拍出。
她此刻體內“九陰神功”受到外來的刺激,已如引滿的弓弦,這揮手一拍,“九陰神功”,一股奇冷的真氣,就像潮水般湧出!
這真是說時遲,那時快,柳七娘一掌堪堪拍上英無雙前胸,英無雙左手也及時揮出,柳七娘但覺一股奇寒澈骨的冷氣,一下拂過全身,連打冷噤都來不及,砰然一聲,往後倒去。
這時西首屋上,楚玉祥和毒母嫂寡婦依然打得十分激烈。
毒母是服了毒藥來的,一個人不但失去神志,也失去了理性,一頭紅發飛揚,雙目也射出淩淩紅芒,臉色和兩隻手爪,卻比墨還黑,看去簡直比鬼漩還要獰厲可怕!每一撲都是雙爪同發,傈悍無匹,只要被她抓中,怕不洞穿血肉,抓上十個血窟窿?
楚玉祥早已運起“純陽玄功”,他上次和石母之戰,無意之中把祖師父教的“純陽玄功”和綠袍師父教的“太素陰功”兩者豁然貫通,此種豁然貫通,乃是功力修到了某一程度,更上一層的精進之象,也就是說這兩種神功,到了分合由心的地步。如果把兩種神功合而為一,所發出的威力自然比單使一種不知要強若干倍,但也可以單獨使出一種來。
他此時正以“純陽玄功”護體,和毒母交手;但最使他傷腦筋的是毒母完全成了一個毒人,全身四肢,好像不是她的,不論你擊中他什麼地方,她都一無所覺,你把她震退出去,她一退即上,又撲擊而來,除非你一舉把她擊斃,你想制住她,她身上幾乎沒有要害,也沒有經穴。這樣的人,簡直和僵屍沒有兩樣,不,僵屍至少沒有劇毒,她可以說是一個活的毒僵屍!
兩人起落如飛,進退如風,轉眼功夫,已經打出百招之外。
這一戰當真使楚玉祥頭痛無比,他擅長的是劍法,徒手相搏,除了綠袍師父的三刀、三記掌法,和祖師父在傳授劍法之際,教他右手使的指法和擒拿,就沒有什麼招法可使。
現在使他感到為難的是綠袍師父的三記掌法,只能把她震退,祖師父的指法,擊中對方,因為對方是一個毒人,根本傷不了她。
他能和毒母硬拼一百余招,全仗功力深厚,隨手劈出一掌,都可把對方撲擊之勢截住,根本沒有什麼招式可言。
茅四道長騎坐在屋簷上,看的直是搖頭,叫道:“喂,徒兒,你沒學過拳掌,這樣一點招式也沒有的蠻打,要打到幾時去?”
楚玉祥聽得心中突然一動,暗道:“毒母沒使兵刃、自己也不好動用長劍,但自己可以用指代劍,不是可把劍招從手中使出嗎?”
一念及此,立即驕指若劍,招式一變,把“全真劍法”從手中指出。
“全真劍法”守攻兼顧,他雖然只是以指代劍,但以他此時的功力,一指劃出,劍風嘶然,數尺方圓,全是他縱橫的指影,毒母連番撲攻,都無法撲近,更是厲嘯連連,繞著圈在他數尺之外不住的張臂舞爪,淒厲已極。
英無雙雙腳一頓,縱身朝屋上撲來,口中叫道:“大哥,我來幫你……”
茅四道長一擺手道:“你快下去,上來不得。”
英無雙縱到一半,一個人就像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被逼落地上,仰首說道:“你到底是在幫大哥,還是幫毒母?”
茅四道長笑嘻嘻的道:“老道叫你不可上來,是為你好,你以為練了幾成‘九陰神功’就不怕劇毒了,那是只能對付對付她徒弟,你總看到了,連你大哥的‘純陽玄功’都勝不了她’,你上來有屁用?”
西門大娘朝她招招手道:“無雙,茅道長叫你不可上去,你還是回來吧!讓你師父去幫他好了。”
茅四道長呵呵笑道:“你們誰也不可過來,嘻嘻,沒有老道坐在這裏,替你們擋住了,你們這些人早就聞到毒氣了,毒氣不是好玩的?”
楚玉祥三十六式“全真劍法”,已經用到了最後一式,也只不過把毒母的撲擊攻勢阻遏住,依然沒有勝得了她。心頭也不禁暗暗焦急起來,心想:“這要打到幾時去?”
他突然想起自己當日戰勝石母,使的是一招“東方第一劍”,此時何妨一試?心念閃電一動,右手業已隨著劃出,這一招劍法,無招無式,就心意一動之間使了出來。
他一直以為只有“純陽玄功”,可以禦毒,因此自後和毒母動手迄今,運行全身的也一直是“純陽玄功”,殊不知他目前已可把“純陽玄功”“太素陰功”運化為一,一陰一陽,相生相成,功力就不知要比單獨使用一種神功強了多少倍,此刻他心念閃電一動,“東方第一劍”出手,兩種神功又豁然貫通,合而為一,劃出去的指風,劍氣嘶然,森寒如劍,快若掣電。
毒母看他縱橫交織的指影倏然斂法,(那是楚玉祥收起“全真劍法”之時)立即雙手箕張,當頭撲來,她撲到之時,也正是楚玉祥劍勢(手指)劃出之時,一個人隨著指風倒飛出去,但聽一聲比鬼哭還要淒厲的尖曝,隨著她倒裁蔥般往大天井中跌落下去,砰然一聲、摔在地上,就再也不動了。
茅四道長叫道:“好了,好了,你們快去挑幾擔土來,要快!”
杜永聽了他的話,立時要幾名趟子手快去挑土,大家也不知道茅四道長要人去挑幾擔上來,究有何用。
楚玉祥和茅四道長一同躍落地上。
阮伯年等人正待上前,茅四道長連連搖手道:“你們慢點過來。”
眾人經他一說,便自停步,舉目看去,只見毒母躺在地上的人,在這眨眼工夫,業已漸漸化去,變成一灘黑水,她四周的青石板遇上黑水,發出一陣滋滋之聲,隨著往下陷落,變成了一個土坑,土坑也愈陷愈深,可見這灘黑水有多毒了。
這時三名趟子手已經挑了三擔泥土走來。
杜永現在已經知道茅四道長要人挑幾擔土來的用途了,這就指揮他們把泥土填到土坑上去。
茅四道長一擺手道:“放下來,你們不能過去,還是老道來填。”
三名趟子手依言放下擔子。
茅四道長走過來,挑起第一擔泥土,朝那土坑走去。大家只見他挑著泥土,一路走去,快近土坑之時,雙腳雖然邁著大步,但卻離地數寸,在懸空跨著步,在土坑上傾下一擔泥土,才回身走來,等離開土坑數尺,雙腳方始落地。
這一手他雖然不是當眾表演,但卻把所有的人看得暗暗咋舌。
在場的人,都有一身極好武功,一躍數丈,差不多都可以辦得到,但要像他這樣挑著一擔泥土,能夠離地數寸,依然和平常走路一樣,邁開雙腳的走過去,就是三手真人、厲山雙凶等人也萬萬辦不到。
茅四道長來去走了六次,才把三擔泥土一齊填上,然後雙腳在一堆泥土上走來走去踩了一陣,才把泥土填平,接著微笑道:“好了,現在沒事了。”
阮伯年、三手真人。東門奇人等人才一齊迎了上去,阮伯年拱著手道:“今晚多承前輩相助,請到廳上奉茶。”
“奉茶不必了,老道不大喜歡喝茶,你們要喝茶,就請進去吧!”
茅四道長朝大家打了個稽首,就朝楚玉祥道:“徒兒,老道不善應酬,方才和毒母鬥法,耗去了老道不少酒氣,柴房裏有酒,老道還是柴房裏坐的好!”
說完,也沒理會大家,梯梯拖拖的拖著鞋子,往裏跑去。
楚玉祥道:“老爺子,這位道長既然喜歡到柴房裏去喝酒,就讓他去吧!”
阮伯年點點頭,道,“這位老道長真是風塵奇人,諸位道兄請裏面坐吧!”
大家回到廳上落坐,兩名趟子手立即送上新沏的茗茶,杜永早已吩咐廚下,準備了酒菜,在膳廳上擺好酒席。請大家到膳廳宵夜。
只見一名廚房打雜的匆匆走人。朝杜永悄悄說了幾句,那是廚房司務做好的一大盤熏雞,一盤鹵牛筋和一籠蒸餃,竟然不翼而飛,特來稟報總管,局中會不會有奸細潛入。
杜永一聽,心裏立時明白,連忙叮囑他回去告訴大司務,和廚下二人,廚房中缺少了什麼。千萬不可出聲,也不准大驚小怪。
那雜工滿腹狐疑,答聲連聲,退了下去。
這一頓宵夜,也等於是慶功宴,阮老爺子滿面春風的向大家敬酒。
西門大娘也興高采烈,呷呷尖笑道:“今晚這一仗打得真是漂亮極了,所有賊人,一網成擒,這也就是告訴江南分令,多強的敵人,到了東海鏢局手裏,管教他們一個也回不去。”
東門奇道:“江南分令早就破了,這些人只不過是盧壽同招來的而已!”
西門大娘瞪了他一眼道:“盧壽同難道不是江南分令的人?”
東門奇道:“江南分令明明已經撤走了,盧壽同應該說是勾漏夫人的爪牙才對!”
西門大娘哼道:“什麼勾漏夫人,你倒稱呼她這麼好聽,老娘偏要叫她勾漏老賤人,咱們人手齊全,老是耽在這裏,老賤人也會一批又一批的找上門來,還不如乾脆殺奔勾漏山,找老賤人去。”
三手真人笑道:“老嫂子這話沒錯,她一再向咱們尋釁,咱們連她是何方神聖都沒弄清楚,倒不如找上勾漏山,作個了斷。”
阮伯年道:“西門老嫂子和李道兄說的,正合兄弟之意,今晚時間不早,至於咱們如何找上勾漏山去,且待明天再行磋商,至於今晚擒下的人,應該如何處置,不知大家可有高見?”
西門大娘道:“這些都是附賊之徒,死有餘辜,一起點了他們的死穴,把他們埋了就好。”
丁盛站起身道:“晚輩覺得今晚來人,各有各的來歷,就以盧壽同來說,他是江南第一大幫徽幫的龍頭,咱們如果把他殺了,必然會引起徽幫的公憤,而且他另一身份,可能還是勾漏夫人手下的得力爪牙。咱們還要上勾漏,此人可以為咱們作嚮導。”
阮伯年點點頭,唔了一聲。
丁盛又道:“至於黃山萬少駿、徐州徐從雲、衡山賓仲華。劍門宋君天四人,也許是受了盧壽同的盅惑,也許服了江南分令的歸心散’,所以死心塌地的跟著盧壽同,楚師弟身邊有全真教的百一丹,可解‘歸心散’之迷,晚輩之意,不妨先替他們解去歸心散,去留讓他們自行選擇。”
阮伯年連連點頭道:“丁老弟這話正合老夫之意,這四人的令尊,和老夫都是熟人,這樣處置最好不過。”
丁盛又道:“至於拿下的一干太湖叛徒,只要廢去他們一身武功,派人押送太湖即可。”
阮伯年點頭道:“好,好,丁老弟,你是咱們鏢局的總指揮,今晚拿下的人,該當如何處置,就由你和長榮共同處理好了。”
說到這裏,忽然哦了一聲道:“盧壽同老好巨滑。他說的話,沒一句可信,你老弟可要小心些!”
丁盛含笑道,“老爺子放心。他縱然老好巨滑,但人在咱們手裏,就是他想使壞也使不出來!”
這一席酒筵,一直吃到快近四更。才行散席。
丁盛約了裴允文、陸長榮、林仲達、楚玉祥等人,來至前進,楚玉祥取出“百一丹”,分別喂給萬少駿等四人服下。
過了一盞熱茶功夫,丁盛道:“可以了。”
楚玉祥走過分別替四人解開了受制穴道。
萬少駿等四人立即睜開眼來,看了幾人一眼,萬少駿冷然道:“陸總鏢頭,你們可是想問咱們口供嗎?老子既然被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休想從老子口裏問出半句話來。”
陸長榮含笑拱拱手道:“萬兄誤會了。”
萬少駿道:“我誤會什麼?”
陸長榮道:“萬兄四位運氣試試,就知道了,楚師弟已替四位解開穴道,這就表示咱們對四位兄台並無絲毫敵意。”
萬少駿略為運氣,發現身上穴道果然已解,但他依然冷冷的道:“你們要待怎的?”
陸長榮道:“萬兄四位曾被賊人江南分令暗下‘歸心散’,心志雖然清明,但對江南分令誠心悅服,永無二心,這就是始終聽命于盧壽同,無法擺脫,方才楚師弟給四位喂了‘百一丹’,可解‘歸心散’之毒,從此可以不再受盧壽同的控制,四位運氣之時,應該也可以感覺得到了。”
他此話聽得四人神色一怔,聳然動容,丁盛續道:“今晚四位兄台隨同盧壽同前來,乃是身心受到控制,無法自主,敝局當然也不會把四位兄台視作真正的敵人,但如果不把四位擒下,喂你們服下解藥,任咱們如何說法,四位也不會聽的,這一點還要四位兄台多多原諒才好,四位兄台都是名門正派的門下,如果不是被迷失心神,絕不會和敝局作對的,所以阮老爺子特別吩咐,服下解藥之後,四位可以走了。”
劍門宋君天問道:“陸總鏢頭說咱們四人被江南分令暗下‘歸心散’,不知有何可以證明?”
陸長榮道:“不瞞宋兄說,兄弟前些日子,也曾被江南分令暗下‘歸心散’,此種藥物對人心智並無多大迷失。只是覺得他們說的都是對的,他要你去殺人,不論是非,你都會覺得此人實在該殺,心中毫無半點懷疑,更沒有半點考慮,就是如此而已,等到服瞭解藥,從前種種依然記憶猶新,只是有點茫然,覺得自己怎麼會如此盲從?因為沒有特別清醒之感,是以有沒有服解藥,也並無清楚的界限,四位兄台現在的感受,大概也是如此了。”
賓仲華點頭道:“陸總鏢頭說的不錯,兄弟正有這樣的感沉。”
丁盛含笑道:“四位要證實被人在身上下了‘歸心散’,也並非難事,只是四位待會仍須裝作穴道受制的模樣,就可以聽盧壽同親口說出來了。”
說到這裏,抬手拍了兩下,說道:“把盧壽同押進來。”一面朝四人道:“現在請四位閉上眼睛,裝作穴道仍然受制。”
他話聲甫落,孫風、李雲兩人押著盧壽同走了進來。
李雲等他走到幾人面前之際,一腳踹在他膝彎上,喝道:“跪下。”
盧壽同穴道受制,只有雙足可以行走,給他這一踹,雙膝一曲,撲的跪了下去。
他究是一幫之主,跪到地上,實在是十分難堪之事,怒聲道:“盧某也是一幫之主,你們竟然對我如何折辱?”
李雲對他屁股又是一腳踹了過去,獰笑道:“老小子,你莫忘了現在是咱們手裏的囚犯,總堂主要問你的話,你自然要跪著說了。”
這一腳端得盧壽同跪著的人猛地朝前撲下,額頭碰在地上,“撲”然有聲。
丁盛大馬金刀的坐在椅上。喝道:“盧壽同,丁某有話問你,你得好好回答,不然的話,莫說丁某不給你留面子。”
孫風看李雲踢了他兩腳,一時也腳癢起來,右腳提起,對著他尾脊骨上踢去,喝道:“總堂主間你的話,你若不老老實實回答,咱們兩個先拆散你一身老骨頭,你信不信?”
他這一腳踢得盧壽同痛澈心肺,尾脊骨好似被踢碎了一般,口中殺豬般叫道:“在下說了,在下說了。”
丁盛望著他笑道:“你說什麼呢?丁某還沒有問你哩!”
李雲左手五指如鉤,一把朝盧壽同右肩抓落,喝道:“快閉上你的嘴,總堂主還沒問話,你號什麼?”
他五指用勁一抓,盧壽同肩骨奇痛欲裂,但只張了張口,果然不敢再叫出來。
丁盛看他神情,知道這下馬威已經夠了,這就伸手一指萬少駿等四人,問道:“你在他們武林四公子身上,下了什麼毒,他們才會對你如此服從?”
孫風在旁喝道:“快說。”
盧壽同道:“是……是‘歸心散’……”他怕自己說得不夠詳盡,立即補充道:“凡是投效江南分令的人,都得服下‘歸心散’。”
丁盛冷笑一聲,問道:“是他們自願投效江南分令的嗎?”
盧壽同忙道:“不,不是,那是上面的意思,武林四公子各有實力雄厚的背景,吸收了他們也等於掌握了四個實力雄厚的門派,要兄弟竭盡所能,設法拉攏,正好有一次他們四人連袂路過徽州,兄弟在替他們接風的酒菜中下了‘歸心散’。”
丁盛問:“服了‘歸心散’就會如何呢?”
盧壽同道:“他們就永遠聽命于兄弟,永無二心。”
丁盛又道:“你身邊可有解藥?”
盧壽同道:“沒有,‘歸心散’是上面頒發下來的,兄弟只是奉命行事,沒有解藥……”
他說到這裏,萬少駿第一個忍不住,口中在喝一聲:“姓盧的老賊,你果然在咱們身上做了手腳,我劈了你!”
一躍而起,揮手一掌朝盧壽同當頭劈落!
丁盛連忙伸手一攔,說道:“萬兄不可出手,此人對咱們還有用呢!”
徐從雲道。“江南分令果然可惡得很!”
宋君天道:“姓盧的,你看咱們是不是全清醒了?”
盧壽同駭然道:“你……你們已經得到瞭解藥?”
賓仲華冷笑道:“若不是楚兄給我們解去‘歸心散’,咱們不是一輩子都助紂為虐,聽你擺佈了?”
丁盛拱拱手,含笑道:“四位兄台現在總算明白了,快請坐下,兄弟還有話問他呢!”
萬少駿等四人依言落坐。
丁盛又道:“盧朋友,你也站起來,坐著說吧!”
盧壽同面有愧色,掙扎著站起,在邊上一把木椅坐下,說道:“丁總堂主還要問什麼嗎?”
丁盛道:“咱們想知道你的真正身分。”
盧壽同道:“江南分令只是臨時的,令主奉命前來江南,等把江南各大門派都收伏了之後,就會回去,那時江南分令撤銷了,大江南北各大門派,悉歸兄弟管轄,兄弟的名義就是江南總制。”
丁盛道:“你說的上面,是什麼人?”
盧壽同道:“是江南分令的總監秦大娘。”
丁盛問道:“既有江南分令,自然還有總令,總令主是什麼人?”
盧壽同道:“這個在下真的不知道。”
丁盛問:“你可知勾漏夫人是什麼人?”
“勾漏夫人?”盧壽同道:“在下連聽都沒聽人說過。”
丁盛點頭道:“你還算合作。”一面朝孫風、李雲二人說道:“你們先送他回去。”
盧壽同道:“丁總堂主既然問完了話,不知要如何處置在下?”
丁盛含笑道:“丁某保證不會再難為你,而且還希望你能和咱們合作,勾漏賊黨和東海鏢局,和江南武林結下的梁子,咱們自然要找上勾漏山去作個總結,等阮老爺子等幾位前輩決定了,阮老爺子還要和你作一次懇談,你是江南武林的主要人物,當然希望你能及時醒悟,棄邪歸正,好了,你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吧!”
孫風、李雲押著他走出。
宋君天首先站起身,抱抱拳道:“兄弟多蒙楚兄慨賜解藥,得能擺脫賊人控制,真如大夢初醒,諸位既有勾漏之行,兄弟雖非江南武林中人,但身受賊人之害,得罪江南同道,因此頗想追隨諸位之後,同赴勾漏,稍盡棉薄,不知諸兄意下如何?”
他此言一出徐從雲,賓仲華、萬少駿三人也立時附和:“宋兄說得極是,咱們四人義同手足,勾漏賊人既然對江南武林下手,自然具有極大野心,對整個武林,未嘗不是禍害之源,咱們同是武林中的一分子,諸位勾漏之行,咱們自當稍效微勞,也可以出胸中一口惡氣,丁兄諸位如果不答應咱們同行,咱們兄弟也要找上勾漏山去的。”
丁盛大笑道:“四位兄台深明大義,咱們歡迎之至,只是此刻時光不早,阮老爺子已經安歇了,四位先去賓舍休息,明天一早,兄弟稟報過阮老爺子,阮老爺子和四位兄台的令尊,都是多年老友,自然高興還來不及呢!”
裴允文、楚玉祥等人過去和四人緊緊握手,大家前愆盡釋,自然甚是歡洽。
丁盛朝林仲達道:“林老弟,你陪萬兄四位去賓舍休息,兄弟和楚師弟還有事要辦呢!”
丁盛道:“裴兄弟,現在也沒你的事了,你快去休息吧!”
裴允文道:“你們還有什麼事?”
丁盛笑了笑道:“其實兄弟也沒事了,兄弟只是陪楚師弟去把毒母的兩個徒弟釋放了就好。”一面朝楚玉祥催道:“楚師弟,咱們走吧!”
兩人走出大廳,來至西廊,這廊下一排五間,面向大天井,靠左的一間。就是押禁著柳七娘、錢九妹兩人,門口站著兩個莊丁,看見丁盛和楚玉祥走近,立即打開木門。
兩人舉步走下,裏面一片黝黑,沒點燈火,一名莊丁迅即隨著走入,點起了油燈。只見柳七娘、錢九妹兩人僵臥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早已昏迷不省人事。
丁盛回頭道:“楚師弟,她們是不是中了英小妹的九陰掌?九陰掌有這麼厲害?”
楚玉祥點點頭,說道:“無雙的九陰神功,近日來又精進了不少,聽東門前輩說,練到了十二成就天下無人能敵了。”
丁盛哈哈的笑道:“大概你的純陽玄功不在此內吧!這才叫做天生一對,地設一雙。”
楚玉祥俊臉不禁一紅,說道:“丁大哥也取笑小弟了。”
丁盛正容道:“我說的是真話,無雙是個好女孩子,除了你,還有誰能配得上她。”
楚玉祥走近錢九妹身邊,一面運起“純陽玄功”,伸出手去,按到她“百會穴”上,把一股純陽真氣緩緩從掌心輸入她體內。
不過盞茶工夫,錢九妹一張清秀如玉的臉上漸漸有了紅色,闔著長長睫毛的眼睛轉動了一下,口中呵道:“凍死我了!”倏地睜開眼來。
楚玉祥緩緩收回手去,說道:“好了,姑娘自己再運一回功,就可以無事了。”
錢九妹翻身坐起,眨眨眼睛,望著楚玉祥說道:“楚玉祥,是你救了我?呵,大師姐她……”
楚玉祥道:“在下這就給柳姑娘運氣法寒,她和你一樣,馬上就會醒轉過來的。”
說完,又走到柳七娘的身邊,俯下身去,用手掌抵在她“百會穴”上,運功輸氣。
這樣又過了一盞茶功夫,柳七娘也醒過來了,她霍地睜開眼來,看到楚玉祥蹲在她身邊,心頭一急,驀地坐起身來,揮手就是一掌朝楚玉祥當胸劈去。
她此刻九陰神功的寒氣剛剛化去,手足依然感到僵硬,不聽使喚,這一掌只是抬手拍出,毫無力道,這就怒聲道,“楚玉祥,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惡毒手法,你要殺就把我殺了,還要這樣折磨我嗎?”
錢九妹叫道:“大師姐,他是來救你的……”
柳七娘道:“我不用他救。”
楚玉祥含笑道:“柳姑娘,你身上中九陰掌,全身僵凍,在下剛以純陽功夫替你法除寒氣,因為你四肢血脈已經凍僵了好一回工夫,剛剛好轉,一時無法靈活運用,只要再運一回氣就可完全夏原了。”
柳七娘道,“你為什麼要救我們?”
楚玉祥道:“在下和你們無怨無仇,二位姑娘中了九陰掌,再過六個時辰,就無藥可救,而且也只有在下純陽功夫,才能替你們把體內陰寒之氣化去,在下豈能不救?”
柳七娘略為運氣,發覺體內陰寒果然全已消失,這就問道:“我師父呢?你不是在和我師父動手?你會勝了師父?”
楚玉祥道:“在下並沒有勝她,是她忽然厲嘯一聲,從屋上跌了下去,落到地上,就像全身脫了力一般……”
柳七娘神色大變,急急問道:“後來呢?”
“後來……”楚玉祥略為遲疑了下,說道:“她整個人漸漸化去……”
錢九妹睜大雙目,說道:“師父她老人家死了嗎?”
柳七娘眼中湧出兩行淚水,喃喃說道:“她老人家成了毒人,體內劇毒消耗多了,就要補充,但……但千毒圭已毀,師父得不到劇毒補充,全身劇毒就會反噬發作,我……勸過她老人家不可走上極端……如今……她老人家一生精于用毒,結果還中毒而死……”
說到這裏,站起身來,說道:“楚玉祥,師父為了被你毀去武功,才要找你報仇來的,她老人家雖是中毒而死,但說起來,還是死在你手裏的,你又兩次救了我的性命,也救了小師妹,我們這筆帳,也無法算得清了。老實說,我們也沒有能力勝過你,因此大家從此揭過,你沒有欠我們,我們也沒有欠你的。好了,小師妹,我們走。”
錢九妹道:“大師姐,師父的遺體在哪里呢,我們總要帶回去吧?”
柳七娘慘笑道:“師父被體內劇毒反噬而死,那裏還會有遺體,我們走吧!”
說完,舉步朝外行去,對站在邊上的丁盛,連正眼也沒瞧一下。
錢九妹一雙盈盈目光,盯著楚玉祥看了一眼,低下頭跟著師姐身後急步行去。
柳七娘已經跨出門檻,忽然回過頭來說道:“我聽師父說過,勾漏夫人一再向東海鏢局下手,就是為了你楚玉祥,只要你離開了,東海鏢局就不再會有事了。”
說完,身形閃動,掠上圍牆,一閃而逝。
楚玉祥聽得一怔道:“勾漏夫人是為了我?”
丁盛道:“咱們和勾漏夫人已經結下樑子,她不找來,咱們反正也要找去的了,好了,現在你也該休息了。”
楚玉祥道:“是,不過稍停小弟還要去看看茅四道長。”
丁盛道:“那你去吧!”
楚玉祥別過丁盛回到自己的房間,坐息了一會兒,正要去找茅四道長,忽聽英無雙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大哥,你在裏面嗎?”他打開門,只見英無雙拖著裴畹蘭站在他門前,裴畹蘭的臉似乎紅紅的。“雙妹,蘭妹,有什麼事嗎?”英無雙放開拉著裴畹蘭的手,湊到楚玉祥耳邊,嘰嘰咕咕說了些什麼,然後又拉著裴畹蘭走進楚玉祥的房間。而楚玉祥也在二女進房後關上了門。
原來,昨日裴畹蘭在服下辟瘟丹後,沒一會兒便好多了,看到房裏其他人還未醒來,她就出來找尋英無雙,找了半天,竟被她找到了。那時英無雙正與楚玉祥顛鳳倒鸞,酲戰正酣,兩人並未發現她。而裴畹蘭在門外聽到兩人發出的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一顆心不禁狂跳起來。她想跑開,但是卻又抑制不住誘惑,聽了半響,她心如火焚,不自覺往股間一摸,但覺手掌一貼褲布,立覺下身涼涼地,顯然氾濫成災已久了。她心如鹿撞,雙頰火熱,心中思緒大亂。此時,房內雲雨漸收,裴畹蘭拖著有些酸軟的身子,先一步離開。
回到房裏,裴畹蘭心裏大亂,她從遇見楚大哥時,便將一縷少女情絲拴在了他身上,現在被她發現了楚、英二人的事,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想了一夜,她決定要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她不介意和英無雙共侍一夫。於是,今天在私下裏把自己的心思與英無雙說了。英無雙也早知裴畹蘭對楚玉祥的愛慕之情,她也希望能有人和她一起侍奉楚玉祥,因為楚玉祥太猛了,她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了。因此便鼓勵裴畹蘭向楚玉祥獻身,以便確定二人的關係。所以,在現在將裴畹蘭拖了來。
楚玉祥反手掩上屋門,抱起裴畹蘭,低低的道:“妹妹……”裴畹蘭不讓楚玉祥說話,自動的送上兩片紅唇。楚玉祥伸手就脫裴畹蘭的上衣,裴畹蘭早已春心大動,星眼微閉,一無反應的躺在楚玉祥的懷裏。直到到楚玉祥用手撫弄她兩顆軟軟的乳頭,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這才哼出聲來。“大哥,我好喜歡你啊,你知道麽?自從第一眼看到大哥,我就喜歡上了大哥。”裴畹蘭吻了一下穀飛雲,說道:“不過,還是讓雙妹先來給大哥熱熱身。”說著,離開了穀飛雲的懷抱,讓位于珠兒。這自然是她們早就商量好的,裴畹蘭畢竟是第一次,而英無雙已經有過多次與穀飛雲交歡的經驗。
英無雙將嬌軀依偎在楚玉祥的懷中,且玉手緊扣著楚玉祥的脖子。楚玉祥輕輕擁住英無雙那微微發燙的軀體,手便落在英無雙那黑色長髮上,輕柔的揉弄著。
英無雙仰起了臉,讓楚玉祥的唇吻住了自己的唇。那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便經由英無雙的唇、英無雙的舌尖傳遍了楚玉祥的全身,楚玉祥已是未飲先醉的仙翁了。英無雙的唇生得那麼妙,口中的那股芳香隨著舌尖的滑動,讓楚玉祥全能聞到、全能感覺到。
楚玉祥抱著英無雙的手,抱得更緊了,並且從頭發落了下來,摸到了英無雙那光潔雪白的脖子,然後是英無雙背部那一片平滑柔細的肌膚。最後,楚玉祥的手落在英無雙的肥臀上。英無雙的下身是一條絲質的長裙,這使楚玉祥揉弄著英無雙的玉臀的手感覺異常的性感、異常的柔和。
正當楚玉祥的手揉弄得起勁的時候,英無雙推開了楚玉祥的手,且英無雙牽起了楚玉祥的手,走到床邊去。楚玉祥吻著英無雙的唇,一面把英無雙壓倒在床上,楚玉祥像一頭瘋狂的野獸,手托著英無雙漂亮的下額便瘋狂的吻起了英無雙。
“嗯……嗯……哎唷……”英無雙禁不住的嬌哼了起來,呼吸也漸漸的急促。原來抱住楚玉祥脖子上的手,這時也落了下來,伸到楚玉祥的下體處,揉弄起了楚玉祥的寶貝。這可非同小可,楚玉祥那根寶貝立刻如怒脹的野牛似的,馬上抬頭怒吼了起來。
“嗯……嗯……嗯……”楚玉祥貪得無厭的狂吻著英無雙的唇,任由英無雙的手玩弄著自己的寶貝。漸漸的,英無雙已欲火中焚,抑制不止了。楚玉祥任由英無雙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永短炫羝著,英無雙用手握住了楚玉祥的寶貝揉捏了起來。這時,楚玉祥也替英無雙寬衣解帶了起來。
英無雙的外衣很容易的就被楚玉祥脫了下來丟在地上,英無雙沒戴胸圍,那一對的玉乳便好像聖母畃般的挺立著。楚玉祥沒有立刻鬆懈下來,楚玉祥的手繞到英無雙的背後,把裙子的扣子解了開來,然後將英無雙的裙子也脫掉。最後,英無雙那條褻褲也難逃此厄運,被楚玉祥丟在地上。
天啊,這麼美的胴體。一頭黑色秀麗柔細的長髮,直披到雙肩上。那一對大眼睛,簡直可以把人迷得神魂顛倒。那小巧而薄的紅唇,菱角分明而性感,讓人有想嘗一口的衝動。光潔柔嫩的脖子,生得那麼好,正好烘托出英無雙的臉蛋的修長與姣好。
胸前的那一對玉乳,卻又白又挺的像聖母畃,每當英無雙輕輕晃動身子,那一對乳房便巍顫顫的舞動了起來。玉乳尖上的那顆粉紅色的乳頭,高突的像顆可口的草莓似的。那細細的腰身、平滑光潔的小腹以及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就像是上帝的傑作,讓人忍不住的想上前抱住,狂吻個不停。
兩胯之間那一叢細草是黑色的,中間露出一道迷人的肉縫。肉縫呈粉紅色,寬窄適中,並且正一汨一汨的流著口水。英無雙躺在床上,兩眼絅絅著望著楚玉祥的胴體和楚玉祥那根又長又粗的寶貝,而楚玉祥也呆呆的看著英無雙的裸體,英無雙實在是太美了。
英無雙吃吃笑著的握住了楚玉祥的寶貝,便輕輕揉捏了起來,並且說道:“唔……你的寶貝可真是……哼這麼粗……等一下……嘻嘻……”英無雙一副欲言又止的。
而楚玉祥則手捏著英無雙那又嫩又挺的乳房,楚玉祥開始揉捏起英無雙的玉乳、吸吮著英無雙的乳頭、撫摸著英無雙的淫穴,英無雙閉上了眼睛,張開嘴巴,可是卻叫不出來,英無雙仿佛已沉醉在淫樂中的模樣。
“呼……呼……呼……”漸漸的,英無雙的呼吸變得短而且急促。止不住的熱血,在兩人的身體內燃燒。楚玉祥不再以揉弄英無雙的身體為滿足了,他把英無雙壓倒在身下,撐開英無雙的大腿,一根巨無霸型寶貝便往英無雙的陰戶插了進去。
英無雙的淫水流的很快,立刻便滿溢了出來,並且沾到陰唇和陰毛上。楚玉祥的寶貝靠著淫水之助,「滋」的一聲便沿著柔潤溫暖的肉壁,順利的全根盡沒。只聽得英無雙悶哼一聲,右手移到底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楚玉祥絲毫沒有鬆弛下來,立刻便抽插了起來,英無雙只是閉著眼睛,緊緊的抱住楚玉祥的脖子,並且吻住了楚玉祥的嘴、楚玉祥的耳根,任由楚玉祥的寶貝抽送。起初,楚玉祥的動作極其細膩。楚玉祥慢慢地將整根寶貝插了進去,再慢慢地將整根寶貝拔了出來,並用大寶貝套送著英無雙的陰核與陰唇。
英無雙和楚玉祥相當的合作,當楚玉祥的寶貝往下沖的時候,英無雙則把陰戶挺上來,迎湊著楚玉祥的寶貝。當楚玉祥的寶貝緩慢的從英無雙的肉穴中拔出來時,英無雙則扭動著陰戶肉壁,用力挾楚玉祥的寶貝。楚玉祥快的時候,英無雙也跟著快;楚玉祥慢下來的時候,英無雙亦跟著緩下來。
“呼……呼……呼……大哥……妹妹……愛……死……你了……哦……好舒服……”
“嗯……啊……啊……啊……嗯……鵬大哥……妹妹……爽歪歪……喔……”
英無雙的吻熱烈而近乎瘋狂,火熱的舌頭不停的舔著楚玉祥的唇。第一次射精後,楚玉祥的寶貝仍然插在英無雙的肉穴內,享受著英無雙那肉壁內層所帶來的溫潤柔軟的快感享受。楚玉祥伏在英無雙的酥胸上,不出一會,被英無雙混身上下所散發出的那股女人味所刺激,楚玉祥那根寶貝更加暴漲。接著,楚玉祥仍然又開始了輕抽慢插的工作,英無雙仍然是合著楚玉祥的節奏,上下挺送著她的腰迎合楚玉祥的抽插。 “呼……呼……呼……啊……大哥……你……是妹妹的愛……人……妹妹……爽……死了……呀……你是妹妹的心肝……哦……”
楚玉祥喜歡英無雙的夾功,肉縫竟似一口沒有生牙的嬰兒小嘴,咬住了楚玉祥的寶貝,不肯放開片刻。楚玉祥稍一用力將它拔出來時,就會發出「滋」、「滋」的聲音,好像插水一樣。不但如此,英無雙還會自動地加緊動作,這種快感簡直使楚玉祥快要發狂了。
楚玉祥毫不留情地在英無雙的肉穴內狠抽猛插著,英無雙不勝負荷地嬌哼道:“哦……美……大哥……哦……爽……死……妹妹……”
“你真行……哦……呀……好……大哥……大哥……你……你……真利害的……喔……”
英無雙高挺著肥臀迎湊著楚玉祥的寶貝,楚玉祥猛力的往英無雙的肉穴深處勘探,好像要把英無雙的肉穴插通似的。英無雙的陰戶顯得肉壁很厚,而且很深很柔。楚玉祥提勁的往下幹,再提勁的抽出來。「噗滋」、「噗滋」的淫水聲洋溢著滿室。
“呼……呼……呼……”楚玉祥氣喘地在英無雙的身上肆意摧殘著。
“哦……大哥……美……爽……爽……死……了……美……死……妹妹……了……哦……妹妹……願意死……在你……你……的寶貝下……哦……”
英無雙簡直只剩下喘息的份了。一室之內充滿了楚玉祥呼出來的聲音,和英無雙嘴裏哼出的浪叫聲,以及英無雙那陰戶所發出的淫水聲,交織成了一片。楚玉祥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妹妹,你真是十全十美的美人呀。”
“嗯……”英無雙嬌喘連連,連說句話的力量都沒有。說著,說著,一片紅霞,不對,是紅潮在英無雙的臉上浮現了,英無雙像朵嬌豔的薔薇花。楚玉祥如猛虎出閘般在英無雙的肉穴內猛抽猛幹,就像頭獅子在大啃獵得的動物似的。楚玉祥瘋狂的像一頭野性發作的野獸,在英無雙的身上猛烈的撕扯著,狂插著英無雙的肉穴,連床也被震得發出了「吱吱」的怪聲來。
英無雙全身發抖哼哼叫叫的,一副欲死欲活的模樣:“哎……唷……大哥……盡……情……的……插……吧……幹……死……妹妹……算了……啊……樂死……妹妹了……妹妹……會被……你幹死……哼……”
就這樣子足足狂插了半個時辰,英無雙已全身乏力,最後只噓噓地喘著氣。這時,英無雙已聲歇力盡,腰臀乏力,但楚玉祥卻越插越有勁,到了瘋狂緊要的地步。楚玉祥見英無雙一動不動的躺著,於是便索性打英無雙的肥臀摟住,瘋狂地猛插狂幹了一陣。 “呼……呼……呼……”英無雙氣喘如牛,嬌呼連連。無邊的春色,窗外的月亮嬌滴滴的,像個害羞的大姑娘。窗內這位英無雙,可不害羞,全是縱體承歡的呀。楚玉祥的親吻配合著愛撫,一個節奏快過一個節奏,一陣勝過一陣的熱情,形成了一首瘋狂的樂章。這時,只見英無雙緊咬雙唇,眉頭深鎖,氣息短促地舞動著雙肩。
“呼……呼……呼……”英無雙渾身熱情的燙人,並且微微地顫抖了起來。那兩個富有彈性的玉乳,在楚玉祥的胸口磨擦著。這時,楚玉祥像一頭發狂了的野獸,一直不停的猛幹著英無雙的肉穴。英無雙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挺送,配合著楚玉祥的動作,英無雙的挺送動作顯得那麼純熟又老練。
只見英無雙不斷的擺動著蛇腰肥臀,同時呻吟般的浪叫道:“哎……唷……大哥……妹妹……不行了……妹妹……爽死了……你……幹快點……快用力……點……啊……流……流……出……水……了……喔……妹妹……樂死了……哦……丟了……”
突然英無雙的子宮一陣緊縮,隨著一道陰精熱辣辣的直瀉而出,澆上了楚玉祥的寶貝,燙得楚玉祥不禁混身冷顫了一下。無限美好的一刻,兩人痛快淋漓的丟了一次。當楚玉祥第一次射精在英無雙的陰戶裏時,洞內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肉都緊緊的挾住了楚玉祥的寶貝,快感使楚玉祥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楚玉祥的寶貝浸在英無雙的肉穴內,兩個人都不禁感到疲累的相擁而臥下了,楚玉祥的龜頭緊抵著英無雙的花心深處。
“大哥今天要讓妹妹快活到底。”楚玉祥說道。英無雙聽得格格地怪笑了起來。楚玉祥說罷,便又猛烈地狂幹起英無雙的肉穴來。楚玉祥的大寶貝就像雨點似的,落在英無雙的花心上。過了一會兒,英無雙的淫水就被帶得「滋滋」地怪響了起來,由陰戶順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濕了床單一大片。
這時,英無雙雖然仍迎合著楚玉祥瘋狂的攻擊,但英無雙此刻卻搖著頭氣喘喘的道:“不……不要……啊……大哥……妹妹……要……死了……呀……你……幹的……太重……了……你的寶貝……太……利害……妹妹吃不消……”
英無雙的玉臀不時的向上挺,這淫蕩的動作和呼吸聲刺激著楚玉祥,使楚玉祥更是發瘋,更是猛烈的抽插起來。只見英無雙半閉著眼,手臂纏在楚玉祥的身上,英無雙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擺。英無雙被一陣陣的狂插猛幹,全身猛烈地顫抖著,同時淫水直流。
英無雙的雙腿勾住楚玉祥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搖,口中則不斷地哼著叫道:“啊……好……大哥……妹妹……爽……死了……呀……妹妹……真……服……了……”英無雙似乎盡嘗人生美妙的快感與舒暢。英無雙的一聲聲浪叫,一陣陣的擺動,導發了楚玉祥的欲潮,使楚玉祥精神百倍,插性高昂。楚玉祥一連瘋狂的插抽,共幹了四五百下。
這時,英無雙已如醉如癡,小肉穴也出了水。英無雙的整個身體似乎已嬌弱無力,但還是從縱體承歡,大屁股不停的上下挺送,迎著寶貝的抽插。於是,楚玉祥以半開玩笑的口吻道:“妹妹,別急,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呢。”說罷,楚玉祥又猛力無比的抽插起英無雙的肉穴。
楚玉祥的大寶貝沖進那緊小而溫暖的肉穴內,直抵英無雙花心的最深處。每當楚玉祥的寶貝和英無雙的花心接吻的時候,英無雙便從陶醉中驚醒過來,同時口中浪叫道:“啊……大哥……你怎麼這樣……利害……妹妹……可讓你……整慘了……哎……唷……”
英無雙說完後,開始扭轉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著楚玉祥的挺送,時上時下,時左時右,時而轉運幾個圓圈。這使楚玉祥更是發狂,於是楚玉祥如一頭兇猛的獅子一般,淩辱著英無雙的胴體。 “啊……妹妹……會死……啦……”楚玉祥一聽此浪勁聲,更形發狂。這一對男女盡情承歡,幹了又幹,終於兩人同時泄身,再次達到高潮。
楚玉祥轉過頭來,發現裴畹蘭渾身只剩胸圍和褻褲,全身幾乎透明,雙乳和神秘地帶,烏亮的陰毛若隱若現。迷人的肉體,就像上帝特別製造的似的,令人心跳氣喘不己。裴畹蘭大膽的走到楚玉祥面前,眼睛直視著著天鵬。由裴畹蘭臉上的紅霞,楚玉祥知道她看到了那九寸長的寶貝已經勃起。楚玉祥由上而下仔細的欣賞裴畹蘭修長的軀體,裴畹蘭把她的手輕輕的放在腰上。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很可愛,而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看起來是多麼的可愛。
裴畹蘭伸手慢慢的把楚玉祥巨大的寶貝握住,她的眼睛睜的很大,似乎不相信楚玉祥的巨大。而楚玉祥把眼光描向裴畹蘭雙腿深處,想從裴畹蘭透明的褻褲中得到更多。
“妹妹,你知道嗎?你是那麼的秀色可餐,我要你。”懷著期待的心,裴畹蘭卻已經開始撫摸楚玉祥巨大的寶貝。楚玉祥靠向裴畹蘭把她擁進懷裏,裴畹蘭把那濕熱的陰部觸向楚玉祥的勃起,兩人都因此而發出噓喘聲。楚玉祥握住裴畹蘭的美麗乳房,透過胸圍開始撫摸她,裴畹蘭的乳頭很快就有了反應,慢慢的凸立起來。
裴畹蘭開始愛撫楚玉祥的寶貝:“天啊,你真的是很大。”
楚玉祥拉起裴畹蘭,然後脫下她的胸圍。楚玉祥輕輕的拉起裴畹蘭鉛筆般大小的乳頭,直到那可愛的紫葡萄因刺激而挺立起來。然後楚玉祥解除了裴畹蘭的褻褲。楚玉祥的手指輕輕的滑過裴畹蘭的肌膚,直到她那稍稍開啟的門戶,跟隨而來的是由裴畹蘭喉中傾出的呻吟聲。
楚玉祥和裴畹蘭在一個深深的熱吻時緊緊的抱著,他們的舌頭探刺了彼此口中的每一部份,而他們的手則不斷的在彼此的身上探索著,猶如瞎子摸象般的尋找彼此身上的每一個點。慢慢的,楚玉祥的手指深入了她那深邃的隧道。
裴畹蘭的洞穴是緊緊的,但也已經是熱呼呼而淫液橫流了。很快的,楚玉祥可以伸入三根手指,為待會將發生的美妙情事做準備。楚玉祥的寶貝已經是硬梆梆了,裴畹蘭加快了愛撫的動作。在裴畹蘭急促的喘息中,裴畹蘭拉著楚玉祥躺下去。
楚玉祥壓在裴畹蘭的身上,就好像是既定般的開始再一次的進入裴畹蘭最美的陰戶。楚玉祥的寶貝在裴畹蘭的花房週邊不停來來回回的摩擦,禁忌的刺激使倆人更大聲的叫喊出彼此的感覺。楚玉祥伸出雙手扶著裴畹蘭的腰,而裴畹蘭也挺起她圓滑白褶的屁股作為回應。楚玉祥感到有一隻手抓著楚玉祥的寶貝,導向玉戶,那是裴畹蘭的手。
當楚玉祥覺得寶貝已經到了裴畹蘭陰戶的穴口時,楚玉祥稍稍的向後彎了彎身子,就輕輕的向前推進。裴畹蘭的陰道非常的緊,非常非常的緊,幸好剛才長時間的前戲高潮已經使得裴畹蘭的陰道充滿淫液,得以讓楚玉祥的寶貝進入。一點一點的,楚玉祥慢慢的進入裴畹蘭的體內。突然,楚玉祥感到的阻擋。楚玉祥毫不猶豫,勇猛闖關。
“喔……啊……痛……喔……喔……”
“蘭妹妹……放鬆些……我會慢慢的……不會弄痛你的……”經歷了短暫的痛苦之後,楚玉祥終於「剪綵」成功,裴畹蘭也發出了饑渴的呻吟。裴畹蘭的陰道在呼喚著楚玉祥的進入,楚玉祥一點點的往更深的隧道前進。而在一會之後,楚玉祥再度感到陰戶緊包著寶貝的舒爽。
“進來吧……用力的幹我……”裴畹蘭用雙腳夾住了楚玉祥。
“喔……幹我……”想不到嬌小玲瓏的裴畹蘭,在床上也是如此風騷。
“這感覺真是舒服……大哥……啊……用力的……幹我吧……”楚玉祥稍稍的退出的一點,把膝蓋伸入裴畹蘭兩腿的中間。巨大的寶貝嵌入在裴畹蘭的門戶。這樣的情景真是淫靡啊。楚玉祥忍住衝動,伸出一手去撫摸裴畹蘭的陰核。
“喔……喔……天啊……喔……啊……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大哥……”梅馨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著,楚玉祥的心脈跳動的異常激烈。裴畹蘭用力的挺起她的美臀,示意楚玉祥更深入。強烈期待的心情,讓楚玉祥毫不猶豫的再度挺進。
緩緩的深入,龜頭的尖端又再一次的觸到她的子宮了。正當楚玉祥想點火觸發時,裴畹蘭已先一步採取的行動了。不得不的發出了低沈的吼叫,喔,天,!裴畹蘭的陰道是那麼的濕熱溫滑。
“幹我。”裴畹蘭叫了出來。
“讓我知道……被一個……像你這樣的男人插入……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享受……啊……”然而,這樣的鼓勵對楚玉祥卻是多餘的。在裴畹蘭的話還沒說出口之前,楚玉祥就已經開始了最原始的衝動了。但這一聲喊叫,卻使得彼此更為興奮,兩人因此更是盡情的放縱自己。這真是一個最美妙的世界啊。
楚玉祥不再浪費時間,開始抽插裴畹蘭的嫩穴了。重而慢的深入使的楚玉祥和裴畹蘭,都不自禁的發出低吟。楚玉祥慢慢的推動著陰莖,在裴畹蘭的陰道裏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是深深到底,下下入肉。楚玉祥完全發揮了巨大的寶貝的長處,在裴畹蘭又緊又濕的深穴裏徘徊。
“喔……不要停……用力……我快要泄了……”裴畹蘭真的泄了。裴畹蘭高潮來臨時,就好像是大爆炸一般。她的整個身體不停的搖擺,陰道裏更是強烈的收縮。
楚玉祥從巨大的男性象徵感到裴畹蘭的陰道好像活了起來一樣。包圍在寶貝外的肌肉不停的收縮顫抖著,甜美的愛之液一波又一波的沖向的寶貝。楚玉祥繼續的享受這美好的抽動。楚玉祥不停的在裴畹蘭的身上抽插著,細聽由裴畹蘭口中溢出的淫聲燕語。好一會兒,兩人才結束戰鬥,裴畹蘭才平靜下來。
想起和茅四道長的約會,楚玉祥起身穿好衣服,將兩女勸走,然後向柴房走去。
一腳來至後進柴房,剛走到門口,只聽茅四道長的聲音說道:“徒兒,你怎麼這時候才來?”
楚玉祥心中暗道:“昨晚為了戲耍瘟疫道人,自己才假稱是你徒弟,你倒真好像是我師父了,還在一口一聲的叫著徒兒。”
一面推門而入,說道:“道長還沒休息嗎?”
茅四道長斜倚在柴堆裏,右首是一壇開了封的酒,左首地上放著兩個大瓷盤,一盤鹵牛筋已經盤子翻天,一盤薰雞也只剩下一條雞頭。
茅四道長眯著醉眼,說道:“為師就是在等著你,你來了,咱們就可以走了。”
楚玉祥道:“道長要和晚輩到哪里去呢?”
茅四道長噴著濃重的酒氣,說道:“去找根呀!”
“找根?”楚玉祥道:“道長要找什麼根?”
茅四道長道:“找人,誰說找根了?”
楚玉祥道:“那去找誰呢?”
茅四道長道:“找一個你從未見過的人。”
楚玉祥心中暗道:“大概這一壇五十斤酒,全裝到他肚裏去了,不然,不會酒話連篇。”
茅四道長看他沒作聲,又道:“你不想跟我老道長走?那你就會後悔一輩子。”
楚玉祥道:“道長究竟要找什麼人呢?”
茅四道長道:“好吧,老道先給你說一個故事再走,你坐下來。”
楚玉祥覺得好笑,這位道長一定喝醉了,一回說要和自己去找人,一回又要給自己說故事了,但他還是依言在柴堆上坐了下來。
茅四道長道:“五十年前,武林中有三個很有名氣的人物,叫做‘一正一邪,亦正亦邪’,其實這話就狗屁的很,難道武林中就沒有比他們三個強的人,哈,旁的不去說他,茅山茅四真君,就不在他們三個臭老兒之下。”
楚玉祥聽得暗暗好笑,問道:“道長說的這三個人是誰呢?”
茅四道長道:“這三個人,你認識的就有兩個,一正一邪,一正就是祖半仙,一邪就是厲神君,其實祖半仙又正在哪里,整天躲在青牛宮,不肯管事,我老道倒覺得厲神君還邪得可愛……”
楚玉祥發現茅四道長真的醉了,只有喝醉了的人,說話才會如此嘈叨,一面問道:“還有一個呢?”
“哦!”茅四道長哦了一聲道:“這人就是勾漏山君。”
楚玉祥心中一動,問道:“勾漏山君是什麼人呢?”
茅四道長道:“勾漏山君,就是勾漏山君,還是什麼人?”
楚玉祥問:“晚輩是問他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茅四道長道:“大家都叫他勾漏山君,沒有人叫他姓名的,姓好像有,大概是姓左吧,老道說一句,你就問一句,這故事說上三天三晚也說不完。”
楚玉祥心想:“你自己說話吩叨不說,卻說我打你的岔。”
茅四道長道:“老道說的故事,和這三個人有關……”
楚玉祥這回不再開口。
茅四道長裂齒一笑道:“對了,你不插嘴,老道說起故事來,也較為完整,你每句話都要插上一句嘴,就會把故事插的雞零狗碎了。”
楚玉祥還是沒有開口。
茅四道長接著道:“這個故事,不但和他們三人有關,和老道也有關連。”
楚玉祥依然沒有說話。
茅四道長忽然朝他看來,說道:“你怎麼不問問如何和老道也會有關的?”
楚玉祥道:“晚輩聽下去,道長自會說出來的了。”
“對!”茅四道長在他腳上拍了一掌,伸手捧起酒壇,湊著嘴,倒了過來,壇中早已沒酒了,他只吸了幾滴餘瀝,說道:“可惜這一壇又沒有了。”
楚玉祥道:“道長喜歡喝酒,怎麼不再開一壇呢?這十幾壇都是十年以上的陳酒。”
茅四道人道:“再開一壇?喝多了不好意思。”
楚玉祥道:“道長要喝,只管開好了。”
茅四道長聽得大喜,說道:“沒有不好意思,老道那就再開一壇,哈哈,你這徒兒,真是善解人意,老道是收定了!”
他也沒站起來,盤膝坐著的人,原式不動,呼的平飛出去,右手一把撈住了一個酒罎子,又倒飛回來,左手刻不容緩一掌擊碎封口泥蓋,手掌再一拂,把緊紮壇口的落葉抹去,雙手捧起酒壇,咕嘟咕嘟的連一口氣也不透,就連續喝了一二十口之多,才放下酒壇,用袍袖抹抹嘴角,笑道:“這樣喝上幾口,說起故事來,就不怕口幹了。”
楚玉祥心想:“你說了半天,只說了三個人,連一點故事都沒說出來。”
茅四道長似是對方才那一陣狂喝,還覺得不過癮,雙手再次捧起酒壇,咕咕的喝了一陣,才放下來。
楚玉祥暗自估計,他這兩下灌下的酒,一壇五十斤,他至少也喝下了四分之一。
茅四道長迷著醉眼,精神抖擻的道:“青牛宮的祖老道有一個徒弟,那時候也和你差不多,二十來歲,人品武功,都極為出色,小夥子一生得英俊漂亮,就會有小妞對他傾心,老道年輕的時候,就邋裏邋遏,從沒有一個小妞對我傾過心,不然,我也不會一輩子當道士當到老了。”
楚玉祥沒有作聲。
茅四道長續道:“說也湊巧,這小夥子竟然碰上了厲神君師妹的女兒。厲神君雖被武林中目為一邪,但他邪只邪在出身,生性古怪些,人卻極為正派,據說在西崆峒得到一部道書,潛心學道,他師妹可是邪得厲害,江湖上稱她白衣魔女賽觀音,你想想看,被人稱作賽觀音,自然是千嬌百媚的娘們,她女兒不用說也是嬌滴滴的美嬌娘了,因此江湖上就替她起了個外號,叫做小魔女……”
楚玉祥聽他說綠袍師父邪在出身上,不知綠袍師父是何出身?忍不住問道:“厲神君是晚輩的師父,但晚輩卻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哪一門派的人?”
茅四道長道:“他是魔教首徒,其實魔教中也有正直之士,各大門派也有不肖之徒,豈可以出身論英雄?咳,老道不也是你師父?茅山派也同樣被人家看作只會盡符念咒的旁門左道,老道除了喝酒,又左在哪里?”
楚玉祥心想:“你怎麼老要做我的師父?”
茅四道長又道:“咱們言歸正傳,那小夥子和小魔女一見鍾情,兩人就私訂終身,出入雙雙,形影不離,這話傳到祖老道的耳朵裏,祖老道是個食古不化的倔老頭,一腦門子的以名門正派自居,徒弟和魔教女徒混在一起,這還了得?一怒之下,就把小夥子逐出門牆,不料這小夥子在行走江湖之時,認識了一個老酒鬼,認他做老哥哥,小夥子被逐出門牆,可把老酒鬼激怒了,找上青牛宮,和祖老道評理,兩人言語說僵了,就約在昆箭絕頂比武,打了整整三天三晚,還沒分出勝負來,還是老道給他們解的圍……”
楚玉祥先前以為他口中的老酒鬼就是說他自己,後來聽出老酒鬼竟然另有其人,還和祖師父打了三天三晚,不分勝負,可見此人武功甚高,不知什麼人,一面問道:“道長說的老酒鬼是什麼人呢?”
茅四道長道:“老酒鬼就是老酒鬼,老道雖然喜歡喝酒,沒有酒喝還活得下去,老酒鬼可是片刻也少不得酒,沒有酒就要了他的命,他在昆箭絕頂,和祖老道動手,還喝了三壇酒。”
他一提起酒,就捧起酒壇,又咕咕的直喝了一陣,才砸砸嘴,接著道:“老酒鬼找祖老道沒有得到結果,他也是個倔老頭,下山之後,找到小夥子和小魔女,就由他主婚,讓兩小口子結成夫婦,哈哈,老道那天也喝了他們的喜酒,還和老酒鬼拼了一晚酒呢!”
他口氣微頓,接著又道:“這也合該有事,兩小口成親後沒有多久,小魔女就有了身孕,那時正當幾個門派圍剿賽觀音那一派魔教之後,小魔女不敢在江湖上露面,小夥子卻被另一個女娘們看上了,硬把小夥子劫持了去,逼他成親楚玉祥道:“天下那有這樣的女人?”
“怎麼沒有?”茅四道長道:“小夥子伉儷情深,自然不肯屈就,那女娘們打聽之下。
才知道小夥子已經成親了,就秘密派人把小魔女接去,百般威脅企圖拆散他們夫妻,先前她還不知兩人來歷,等到事情鬧出來了,才知一個是全真教的大弟子,一個是白衣魔女賽觀音的女兒,賽觀音那時雖已死去,但小魔女是綠袍老怪厲神君的師侄女,厲神君可不好惹,也所幸這點原因,沒有遇害,等到小魔女十月臨盆、生下一個孩子,那女娘們要侍女拿去山下丟了,沒料到這奉派的伺候小魔女的使女對小魔女起了同情之心,私下問小魔女可以把小孩送去什麼人撫養,小魔女想來想去,只有師伯厲神君可以託付,就寫了一份血書,由那使女悄悄抱著下山,去找厲神君……”
他說到這裏,又捧起酒壇,喝起酒來。
楚玉祥問道:“後來呢?”
茅四道長道:“這事情終於被那女娘們知道了,就派人下山去追殺那使女,恰好被老酒鬼遇上,救了下來,就抱著小孩去找厲神君,厲神君一向不肖他師妹賽觀音所作所為,是以連幾個門派聯手圍剿之事,都置之不問,但看了小魔女的血書,也極為感動,答應將來孩子長大了可以收為徒弟,但要祖老道也負些責任……”
楚玉祥聽得心間一陣波動,急急問道:“後來呢?”
茅四道長道:“老酒鬼又抱著小孩去找祖老道,祖老道也和厲神君一樣說法,只肯將來孩子長大了可以收列門牆,卻不肯收留,老酒鬼一生是酒鬼,沒了轍兒,就來找老道商量,老道想來想去,就想出一個辦法來,把小徒兒送給了一個老朋友去扶養,後來老道還送去一本內功口訣,你說這小徒兒是不是老道的徒弟?”
楚玉祥聽到這裏,不覺撲的跪在地上,說道:“道長這故事說的就是晚輩,對嗎?我爹娘呢?”
茅四道長道:“你起來,這故事說的當然是你,不然,老道化了這許多口舌,說了不是白說?”
楚玉祥沒有站起,流淚道:“道長請你快告訴我,我爹娘現在哪里?”
茅四道長道:“小夥子兩小口自然還被那娘們囚禁著……”
楚玉祥問道,“這女人是誰呢?”
茅四道長道:“這娘們來頭可不小,她就是亦正亦邪勾漏山君的獨生女兒。”
楚玉祥星然道:“勾漏夫人?”
茅四道長聳聳肩道:“老實說,若非被困在勾漏山魔宮裏,老酒鬼早就把你爹娘救出來了。”
楚玉祥心想:“老酒鬼為了爹被逐出全教門牆,還去找祖師父打了一場,怎麼不去勾漏山把爹娘救出來呢?”一面問道:“勾漏山魔宮,有這麼厲害嗎?”
茅四道長道:“勾漏山君亦正亦邪,武功縱然人化,老酒鬼也未必怕他,有一次他約了老道一同找上門去,見到勾漏山君,他不知真的不知道?還是故作不知?推得一千二淨,老酒鬼和老道當然不會就此幹休,晚上悄悄進去,找遍了整個魔宮,依然找不到一點影子,卻被魔宮的人發現。把咱們圍上了,差點吃不完兜著走,最後還是驚動了勾漏山君,才放行的,他聲言咱們兩個酒鬼再找上勾漏山去,就沒有這樣便宜了,這句話,已經快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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