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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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5-18 來自 惡魔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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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職縣長的故事01-36 作者:sylaoe
挂職縣長的故事
作者:sylaoe
轉自: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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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國資委的故事的續集
***********************************
一
汽車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把方致遠從沉思中驚醒。
上午去地區報到,馬書記推心置腹地和他談了談富源的情況:
「方書記把我放在這個位置上快一年了,盡管整個地區大部分的縣市經濟建
設和廉政建設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可唯獨富源仍然原地踏步。這其中馮德遠負
有很大的責任,組織上不是沒有想換他的唸頭,但富源的地理位置獨特,叁面環
山環水,僅有的一條公路。由于歷史原因交通又很差,加上連續叁任縣長都因為
某些原因被查處,搞得現在很多處級幹部情願在家賦閑也不願交流到那去。馮德
遠是土生土長的富源人,從公社文書一步步幹到今天,按說這人不是沒有能力,
可就是不出成績。妳要說他工作效率差吧,他又蠻積極的。去年曾經有個幹部檢
舉他一些問題,後來人死了,去查又抓不住小辮子。再加上他的老上級李副書記
的關照,動他就更難了。所以方書記在提妳去富源的決議上並沒有反對,上午妳
來之前,他的電話就打給我了。總而言之,致遠同誌!妳可不能負了方書記的期
待啊!」
「小李,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搓衣板路吧!」因為去富源,特地調了輛越野車
送方致遠上任。「這路啊,還算好的,前面那節才真叫難走。」
到了前面,方致遠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蜀道難,難于上青天。這話用到這可一點不過分。
過了山崖下狹窄的通道後兩人下車小便。方致遠指著遠處一片平坦的荒涼墳
地對司機說:「為什麽不從那開條公路?」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點著香煙的小李慢悠悠地說。「那片墳地躺的都是
幫助紅軍犧牲的少數民族群眾。當時領導就說了,衹要共產黨打下江山,這塊地
永遠不動。一晃眼過了幾十年,多少任領導不是沒有打過這主意,可他們的頭領
不願意,誰敢碰這個高壓線?」
「哦,這樣啊?」方致遠又沉思了起來。
小車開進挂著紅色條幅的縣政府大門,上面寫著「熱烈歡迎方致遠同誌來富
源工作」。政府的辦公樓門口一個五十左右的肥胖男子在幾個人的陪同下迎了上
來,一把握住剛從車上下來方致遠的手。
「歡迎歡迎,我是馮德遠。方縣長一路辛苦了。」黑燦燦的臉上露著憨厚熱
情的笑容。
「妳好,馮書記,叫我致遠就行了。」
「好,致遠同誌。來,我給妳介紹下,這是張副縣長,簡副書記,政協周主
席……」
一一握手熟悉後,「這樣吧,方縣長一路勞累,徐主任妳去把他安排到縣裏
的招待所住下,把東頭那間最好的房間給方縣長收拾下,回頭去吃個接風飯。小
李啊,妳也在這住下,明天再回去。晚上走可不安全。」縣委辦的徐主任連忙招
呼我上車讓小李開車去縣招待所。
路上徐主任從前座轉過頭露著諂媚的笑容恭維著:「方縣長可真是年少有為
啊。一路上辛苦了吧!」
「還好。」
「馮書記一早就安排等您了,怎麽現在才到啊?」
「哦,在地區耽誤了。沒想到這路這麽難走。」
「以前還更難走呢,這是上半年花了叁千多萬才修的。」
「就這破路?還花了幾千萬?縣裏哪來的幾千萬啊?」
「這個嘛,下發的專款專用。」
方致遠明顯感覺到裏面有貓膩,並沒有多言。
到了招待所門口,方致遠正在看著這富麗堂皇的小賓館,徐主任招呼幾個女
服務員往裏面搬行李的時候,猛地旁邊嗷嗷一嗓子,大家都被嚇了一跳,一個污
七八糟的女瘋子從花壇下蹦了出來。
「保安呢,怎麽讓她混進來的。不想幹了?趕快把她攆走。」
方致遠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散亂的頭發下抹得臟兮兮的臉蛋居然有些掩飾
不住一絲的美麗和憂傷,好奇地問徐:「這是誰?」
「她啊,老公原來是審計局的一個科長,晚上喝酒後騎著摩托車掉山下摔死
後天天嚷著說她丈夫被人害死了,四處上訪。公安機關也勘察了現場的確是酒後
駕駛事故,後來慢慢地就瘋了。」
被架出大院的女人扭動著身體回頭對著方喊著:「老公,跟我回家。」目光
一接觸,方致遠一怔,繼而轉身和徐走進賓館。
「徐主任幹了多久了?」
「我啊,原來是審計局局長,今年才上任。工作上有什麽疏忽的地方,方縣
長還請多擔待。」
「別客氣,妳也是老同誌了,富源這地方我還很陌生有什麽不明白的,還要
向妳多請教呢。」
「房子裝修的很好啊。」看著賓館的裝潢方致遠問著徐主任。
「哦。這是專門為您準備的,半個月前知道方縣長要來上任,馮書記特意安
排重新裝修的。」
「沒必要住這麽好的地方,我的鼻子有些過敏,裝潢的味道太重了。明天在
政府宿捨隨便安排個單身房間就行了。」徐主任楞了一下,「好……好,明天我
就安排,衹是今天晚上?」
「哦,晚上我和小李一個房間擠擠就行了。」
電話響起來……
「方縣長,我們去吃飯吧。」
「好。」
「徐主任,有沒有飛龍啊。」
「妳小李可是沾了方縣長光,今晚燒了兩條。」看著詫異的眼神,小李解釋
說:「這是富源的特產,一種野味。」
「我還以為是東北的花尾榛雞呢?」徐主任接著答道:「那玩意跟雞的味道
沒什麽區別,可沒我們這的飛龍味道好?」
「徐主任妳吃過東北的?」
「跟馮書記去俄羅斯考察回來走東北那時吃的,沒啥意思。」
晚上的應酬是少不了的,方致遠和在座的同事都碰了杯後裝成不勝酒力的樣
子,馮書記夾了一塊所謂的飛龍放進他的碗裏,「來,致遠,嘗嘗本地特產,這
東西對男人大補!」
應該是蛇的一種身體略有點扁平,吃到嘴裏果然味道獨特,又吃了幾塊後不
久就感覺小腹熱熱的。
回到賓館後眾人離去,轉身已看不見小李的身影,不知道跑哪裏去消遣了。
方致遠洗著澡聽見門被人打開了,還以為是小李回來了。
「來。幫我搓下背。」門開開後一衹手在他後背上搓著,「小李,妳是不是
幹壞事了,怎麽連搓背的力氣都沒有了?」突然感覺背後有兩團肉呼呼的東西碰
到後背,轉身一看原來是個女服務員。
方致遠連忙用浴巾圍住下身:「妳是誰?」脫得上身赤條條的女孩被他嚴厲
的語氣嚇得差點哭出來。
「我……我……」
看這個女孩長的還比較清秀,白皙的臉蛋上略有幾顆雀斑,小巧玲瓏的乳房
上點綴著兩顆小紅櫻桃,下面穿著條衹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裙,眼眶裏盈滿了慾滴
的淚水。
「別哭,把衣服先穿上。」方致遠連忙也穿上大褲衩走到外面坐在床上。
二
在女孩抽抽泣泣的敘述中得知原來她是賓館的服務員,前幾天她的哥哥被公
安機關以抗稅的罪名抓起來,今天找徐主任請他幫忙,徐提出要她服侍好新縣長
什麽都好說,否則她的哥哥就麻煩了。為了哥哥她拋棄了少女的矜持與尊嚴,想
用身體換取兄長的自由。聽完述說後,方的心裏有了些底,他們是想把自己拉下
水從而控制自己。
聞著少女的清香,腹中自丹田有一股熱流向下身蔓延,陰莖已經硬了起來,
這飛龍的功效真的立竿見影。方致遠強壓著自己的慾望安慰著小琴讓她先回去,
趕緊跑到衛生間用涼水澆滅自己心中的慾火。
第二天上午方致遠和馮德遠碰了下頭,召開縣裏的常委會議。會議上大家彼
此熟悉了一下。從會議上明顯能看出,七名常委除了縣人武部的書記以外其他六
名應該都是馮德遠的心腹,對馮的各項提議唯唯諾諾。
馮德遠介紹說:「方縣長是上面領導欽點到富源來工作的,原來在國資委工
作,是經濟學院的高材生,希望各位同誌全力配合方致遠同誌把我們富源的經濟
搞上去,下面請方縣長為我們傳達省委的指示。」
「大家好,我的情況馮書記已經介紹了我就不再多說了。這次叫我來富源挂
職,目的很明確,省委領導對富源的經濟發展很不滿意。當然這裏面有很多客觀
原因,不能把責任全部歸咎到領導班子裏面。但是我們還是有一些做得不到位的
工作也不可推辭,希望大家能夠支持配合我開展工作一起把富源的經濟帶上一個
新臺階。所謂慾速則不達,我們也不能急于一下就能把成績搞出來,畢竟我是外
鄉人對富源情況還不了解。具體的工作開展還是要集思廣益,大家一起來想想辦
法,同誌們如果有好的建議可以拿出來交流一下。」
大家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無非是交通不便,民風不純……等等意料之中的
推辭。
方致遠轉頭對馮書記說:「這樣吧,縣裏的工作還是請妳一手抓,明天開始
我先到下面去轉轉,了解下情況。」
聽著新來的縣長略含軟弱的語氣,馮德遠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點了點頭。
安排好自己的住處後,方推辭了徐的安排,自己在駕駛班裏挑了名今年部隊
復員安置的駕駛員,當天下午就開始對下面各鄉鎮開始了走訪。臨行前安排了政
法委的劉書記通知公安局把服務員小琴的哥哥先釋放出來。
轉了幾個鄉鎮後,方致遠發現富源作為一個山區小縣城真是一塊風水寶地,
不僅物產豐富氣候也四季溫暖濕潤,森林覆蓋率居然接近百分之八十。站在山頂
看著薄薄霧氣下覆蓋著的綠色大地,遠離了城市的喧囂,讓方致遠浮躁的心緒慢
慢寧靜下來,感受著自然的和諧之風,漸入天人合一的佳境。如果在這裏建上一
套別墅,和沈萍二人在此過著神仙般的生活,逃離勾心鬥角的政治鬥爭該有多麽
愜意啊!
「方縣長,前面車就不能開了,我們得步行到山下過了河就到少數民族居住
地。」司機老馬的話打斷了他的遐想。
走下山通過一座木橋。兩人沿著河邊向村落走去。如果想把通往外界的道路
貫通,這個地方可是必須搬遷的七寸,盡管明知動員這個村莊搬遷是一個不可能
完成的任務,可不去一趟方致遠還是不甘心。
遠處穿來了一聲少女的驚呼,兩人對視了一下,有人落水了!方致遠和老馬
連忙跑了過去,方致遠在奔跑中脫去外衣和鞋子一個猛子扎到水裏,溺水的少女
在水中掙扎拼命亂抓著險些把他也拖到水底。方致遠衹好按著頭讓她先喝個飽直
到人事不知再把她拖上岸。
雖然這裏四季如春,可畢竟是冬天,濕透的方致遠感到一陣陣寒意,打起了
哆嗦,老馬連忙把外套披在他身上。
「別管我,先看看她。」
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平躺在河岸邊,烏黑的秀發濕漉漉地覆住臉盤,苗
條的身材上堅挺的乳房被濕透的白色的襯衣緊裹著,透出那兩顆玫紅的小櫻桃。
下身的裙子被水流衝走,衹著一條白色的棉叁角褲,稀稀的陰毛伏在飽滿的
陰阜上面,兩腿間還纏著一縷水草。
輕輕撩起秀發露出那白皙的臉龐,方致遠心裏忍不住驚呼著。瓜子臉上的柳
葉眉順從地伏在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眼睫毛沾著點點水珠微微顫動,臉上的皮
膚如同玉一般潔白光滑沒有一點瑕疵,可愛的嘴唇此時也變得蒼白,猶如一個熟
睡的少女之神,讓人垂憐不已。
「方縣長,我去村子裏喊人。妳趕緊給她做人工呼吸。」方致遠先把她翻轉
在自己膝蓋上控水,然後把少女平躺放下,用手捏住小巧的鼻翼掰開嘴做起人工
呼吸。敢情是自己把她灌的水太多了,少女過了許久才有一絲反映。方致遠一邊
繼續做著人工呼吸一邊用肘部在胸前擠壓著心臟,感觸到那堅挺的乳房在自己擠
壓下反彈著,心裏居然蕩起一絲邪唸。
身下的少女呼吸開始順暢了起來,方致遠聽見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奔跑聲,
用外套蓋住少女的下體,正要轉身過去,突然被凌空的一腳踢得又壓在少女的身
上。
「打死妳這個臭流氓!」一個十七八歲的壯小伙惡狠狠地說著,方致遠一面
抵擋著他的攻擊一面解釋著,少年卻不依不饒地繼續擊打他,方致遠心裏的火冒
了起來,抓住打過來的手腕,轉身順勢一下把他摔在地上,用手鎖住喉部膝蓋壓
在他的後背讓他不能有絲毫反抗。
「跟妳說了,我在救人。妳他媽的還打?」
「方縣長,先……把……他放了。」氣喘吁吁的老馬跑了過來,後面跟著一
個四十多歲的壯年女子。
「妳啊,得鍛煉身體了,從部隊回來沒一年,跑這麽一段路怎麽喘成這個樣
子?」
「我……我…我是有點贅肉了,這是雅蘭村長,這位就是新來的方縣長。」
「方縣長,妳好!」
「妳好,雅蘭村長,哎呦。」老馬趕緊扶住被剛才少年一腳飛踢背部已經青
紫起來的方致遠。
女村長俯下身看少女的情況,轉身用當地土話厲聲對那個少年呵斥起來,然
後走到方致遠的面前:「謝謝方縣長救了我的女兒,這個年輕人不懂事還請妳原
諒。」
「沒關係,沒關係,這個小伙子是妳的兒子?」
「不是,我女兒的好朋友。」
雅蘭雖然已經四十多歲,歲月在臉上留下滄桑的刻痕,但依然掩飾不住昔日
的俏麗,仔細一看和落水的女子的確很像,衹不過腰身粗了些,皮膚黑了點,但
胸前的兩衹大奶子卻比女兒的要大上許多。
「怪不得一早上喜鳥就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原來是貴客來了。方縣長來得可
真巧,晚上是我們的篝火節。」一聽到火字,方致遠不由得打個冷戰,抱緊了自
己的肩膀。
「回頭再說吧,趕緊去村裏烤烤火。」老馬拿著濕透的衣服,把自己的外套
脫下披在他身上。
叁
篝火旁的方致遠和女村長熱烈交談著,雅蘭把村落的情況簡單介紹給他。這
是個母係社會的少數民族,至今仍然實行走婚,雅蘭雖然說是村長,實際上就是
部落的頭領。
「方縣長,敬妳一杯酒,如果今天不是虧了您女兒就沒了,您可是我的大恩
人啊!」
「哪裏的話,雅蘭村長太客氣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臉頰酡紅的雅蘭眼波橫流地說:「叫我雅蘭吧,方……方
大縣長!」
「呵呵,好!」這個女人雖然四十來歲了,可身體卻沒有城市中年婦女的富
態,仔細端倪著倒有些黑牡丹的味道。
「雅蘭姐,為什麽村裏除了婦女老人,年輕小伙子倒是沒有幾個?」
「哎,我們這交通不好,經濟落後,外面的花花世界誘惑那麽大,很多人都
出去打工了。」
「那縣裏修路妳們怎麽又反對呢?」
「我不是沒有想過這事,哎一言難盡。今天那個男孩的父親是我們村裏的法
師,他做了幾次法,山神爺爺都反對,誰還再敢提這個事?」
方致遠好奇地問道:「山神爺爺怎麽反對的?」
「敬在山神像的酒一下就變成紅色的了,法師說如果我們動了祖先的墳地,
得罪了山神爺爺,村裏所有的人都會死去。」
「哦?明天能不能再拜拜山神,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雅蘭招手把一個年齡相仿的中年男子喊了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一會。那瘦
小的男子鐵青著臉用禿鷲般的眼神看了看方致遠,無奈地點了點頭。方致遠也把
在一邊樂不思蜀的老馬叫到身邊向他交待了幾句,老馬轉身向村外走去。
鄉親們在篝火旁一面盡情喝著自己釀造的米酒,一面載歌載舞,不時過來一
個向方致遠敬酒,盡管度數低,可後勁還是很厲害。幾斤酒下肚,方致遠的臉也
開始紅了,雅蘭拽著他的手一起在篝火圍起的空地上和群眾們一起跳起舞來。
穿著民族服裝的雅蘭瘋狂晃動著身體,長發在空中飄舞搖曳,從裂開的胸襟
可以看到兩衹肥碩的乳房也在不住上下抖動著。方致遠的陰莖有點硬了起來。雅
蘭看見那微微凸起的褲襠,會心的一笑,從旁邊拿過兩朵野花,一支別在他的胸
前,一支交到他的手中,眼神仿佛示意給自己帶上。
方致遠把花插在她的胸前時,鄉親們都歡呼了起來把兩人團團圍住,用稻谷
和花瓣拋灑著他們。方致遠和雅蘭兩人被眾人抬起送進一間茅草屋裏面。
當眾人退出關上房門後,手足無措的方致遠用詫異的眼神望著雅蘭。雅蘭露
出少女般忸怩地表情低下頭,「我們這裏有個規矩,每年篝火節舉辦時如果有外
鄉男人的時候,部族的頭領要獻花給他,如果他接受並把花回插在她的身上,就
代表這個男人也很喜歡這個女人。兩個人就要在一起過夜。如果這個男人把花插
給另外一個女人的話,那個女人就會成為新的首領。」
方致遠一下懵了,這時候說不吧,不僅傷了女人的心,恐怕連整個村落都得
罪了。自己一直在下面鄉鎮考察,有一個多禮拜沒有過性生活的身體還是慢慢傾
向去隨遇而安的想法。
雖然心裏已經不反對,但還是說不出口來,衹有坐在火塘邊抽著煙。雅蘭看
他半天沒什麽反映,委屈地說:「是男人妳就說句話!當初……當初也是這樣懷
了香兒的,那個男人也是個幹部。我可沒再去找他的唸頭。要是怕影響妳當官的
名聲,那我清楚地告訴妳,過了今夜咱們誰也不拉扯誰。方縣長要是嫌棄我長得
醜,我現在就出去由著鄉親們笑話。」
衝向門口的雅蘭被方致遠一把拉住,隨著慣性兩人抵到了門板後面。彼此近
距離對視著感受對方緊促的呼吸,雅蘭主動把舌頭送到方的口中,兩人親吻了起
來。
兩人在擁吻中後退倒在了火塘邊厚厚的草墊上,雅蘭壓在方的身上,死命地
吮吸住方的舌頭,一面迫不可待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
赤裸裸的雅蘭調轉身體把陰部對著方致遠,解開了他褲子上的皮帶,待到叁
角褲被褪下後,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抓住那根粗壯的微有勃起的陰莖,塞進自己的
嘴裏。
方致遠從來沒有這麽被動地做愛過,雖然性交過的幾個女人在過程中也瘋狂
發泄著慾望,可畢竟是被自己強有力的抽插所喚醒。沒有一個象她這樣主動過,
眼前的雅蘭仿佛化身為性獸,貪婪地索取著。
四
微凸的腹部下的陰部正對著方致遠,倒叁角上長滿濃密的陰毛,兩片陰唇早
已失去鮮嫩的色澤變得黝黑,方致遠用手指撥開並插進陰道裏慢慢挑弄著,雅蘭
不停的舔著陰莖和睾丸,聳動身體迎合在陰道裏抽動的手指,鮮紅色的息肉在黑
紫的陰唇間被手指帶進帶出,溢出一汩汩淫液,視覺上的巨大色差讓方致遠的慾
火與身邊的火苗一起雄雄燃燒。
感覺口中的陰莖已經堅硬如鐵,雅蘭掉過身用手扶住陰莖慢慢坐下,龜頭在
淫液的潤滑下很順暢地進入陰道內直達底部,上身趴在方的身上,用舌尖挑逗起
男人的乳頭,陰道開始蠕動擠壓龜頭,雅蘭的陰道不是很緊湊但很獨特,類似漏
鬥狀,外面大裏面小。對方致遠而言倒是很新鮮,衹是陰莖少了些被壁肉緊裹的
感覺,更讓人延長了做愛的時間。
好奇又興奮看著這個狂放的女人面部潮紅,披散著長發,汗水順著頸部滴落
在自己的腹部,兩衹肥大的乳房上下左右地甩動著。隨著腰部有節奏的擺動,陰
道反復從龜頭頂端滑落到根部,中間混合的淫液如同拉面般拽出了細絲,伴隨著
發出「呱唧呱唧」的水漬聲。
「哦……哦……」呻吟聲逐漸大了起來,雅蘭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身
體越來越快地加速起伏,終于喘著粗氣發出慘叫聲,緊緊抱住方致遠渾身打著哆
嗦,陰道底部如同孩子吸奶的小嘴死命吸住龜頭。
自己龜頭明顯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澆灌了出來,方致遠用雙手扒住那兩片
結實的大屁股,陰莖開始用力向上頂個不停,順著拔到洞口的陰莖大量熱乎乎的
淫液流了出來。
高潮過去後的雅蘭無力癱軟在他身上一動不動,衹有陰道深處還在一顫一顫
的抖動著,「怎麽現在老實了?我還沒開始呢。」把身上的女人壓到身下,方致
遠開始抽插起來,陰道裏面的淫液變得有些粘稠起來,給抽動帶來一絲阻力,更
增強了男人的快感。用雙手緊抓住兩衹乳房向中間擠壓使乳頭相互摩擦,雅蘭被
挑逗地又開始有些興奮起來,掌握了主動權的方致遠熟練地用自己的技巧逗弄著
女人身上的熱點,下體的插動卻不受一絲影響,依然機械地衝擊著。
「不……不行了……饒了……我……」老牛想吃嫩草,沒想到今天被草扎了
嘴,雅蘭開始告饒起來。隨著下身的再度濕潤,疼痛也慢慢變成酥癢,求饒聲也
變成了呻吟。
「妳……太……厲害了……」嘰裏咕嚕的鳥語讓方致遠更暴烈地抽弄起來,
因為陰道中寬鬆,所以調整下角度,讓龜頭抵在肉壁的一側慢慢向前推進,這下
可打中她的要害,強烈的快感衝擊著雅蘭使她翻起了白眼,胳膊摟住方的背部,
兩腿架在他的臀部上,尿液從陰道裏嗤出來衝刷著身下的土地。
在吼叫中方致遠陰莖抵住子宮口把滾燙的精液噴發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被鳥鳴聲喚醒,方致遠睜開眼睛發覺身邊的雅蘭已沒了蹤影。自
己的衣服被拋在墻角,正準備起來拿衣服,「阿嚏」打了個噴嚏。又躺下用手背
探了下頭,居然有些低熱。估計是昨天下午受了大涼晚上又激烈戰鬥,冷熱攻心
讓自己感冒了,洗了個冷水澡就搞成這樣,自己身體回縣城以後也得好好鍛煉鍛
煉了,正在想著,門一下打開了,進來的居然不是雅蘭,而是她那如花似玉的女
兒。
赤裸裸的方致遠狼狽地把身體翻轉向內,看著赤條條的男人躺在那尷尬的樣
子,香兒又害臊又想笑,退出門又不合適,上前吧又不方便,正在她猶豫不決的
時候,方致遠又打了個噴嚏。
「麻煩妳把衣服遞給我,阿嚏!」
摒棄了少女的羞澀,香兒還是鼓足勇氣走了過去,跪坐在他的身後,伸手探
了探他的額頭。
「啊……」
急促地走到火塘邊把壺裏的熱水倒進臉盆,又端回身邊,用毛巾為他擦拭起
身體。
方致遠用雙手蓋住下身,憑香香擺弄著自己,小姑娘細心地為他洗了洗臉,
再用毛巾為他擦拭身體,在擦洗到腰際時,護癢的方致遠忍不住拿開遮蓋下體的
雙手阻擋她的舉動。
看見方致遠象嬰兒般護癢,香兒噗嗤笑了出來,把毛巾向下擦去,誰知一把
竟然握住了他的陰莖,香兒臉漲得通紅,想把手縮回去,自己的身體卻失去了控
制,僵硬地停在那裏。
五
如果不是身體不舒服,此刻早就一柱擎天了。方致遠為了打開尷尬的局面,
問起香兒:「昨天妳怎麽掉河裏去了?」
香兒縮回緊握著陰莖的小手,捂住害羞酡紅的臉龐。
「今天好些了麽?」
香兒還是不語。
方致遠強行起身去拿著衣服,眼角餘光感到香兒透過指縫在偷看自己,故意
猛的一轉身,下體軟軟的陰莖畫個圓甩個秋千正對著她。
香兒連忙閉上眼睛低下頭,白皙的胸前泛起了潮紅。係著腰帶的方致遠又問
道:「香兒,妳媽媽到哪去了?」
門啪地一聲被推開,「方縣長,起來了。」雅蘭仿佛昨夜什麽也沒發生,若
無其事地打著招呼。方致遠倒是覺得有些尷尬,可轉唸一想也坦然了。
「嗯,雅蘭姐。剛才我還問香兒妳幹嗎去了?」
「她小時候生病發燒以後就變成啞巴了,對了,我把村民們都召集好了。」
香兒跑到媽媽身邊比劃著,雅蘭看著我:「方縣長,妳生病了?」
「沒關係,昨天下河受了點涼,回頭喝點姜茶,走,先辦正事要緊。」
來了山神廟前,那個作法的男人在人群中激昂地挑唆著群眾們都聚集在臺下
議論著。雅蘭站在高臺上喊著:「大家靜靜,縣裏的方縣長給我們講幾句話。」
「鄉親們,妳們好,我叫方致遠,是新來的縣長。本來我不該來妳們村的,
可前天結果做了個夢,夢裏面讓我來救個人。昨天下午和司機一道來這裏,果然
香香掉到河裏了,這夢做得可真是靈驗啊!」
愚昧的老百姓被這番話糊弄住了,下面鴉雀無聲都看著方致遠。
「咱們上水自古就是集合天地靈氣的一塊寶地,可最近這些年,為什麽越來
越多的孩子生下來就有殘疾?為什麽生活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差?為什麽年
輕人都離鄉出走?正是因為風水變了。大家看那遠處的山路,想不想一條大蛇?
而七寸就在上水,這個困境不打開,妳們今後的生活將會更加艱苦。」
周圍的鄉親們有點騷亂,「嗯,說的有道理。」
「就是,前村的海龍家剛生的孩子眼睛就瞎了。」
「這可怎麽辦啊?」
「還是問問法師吧!」
「鄉親們,幾十年前妳們為紅軍為共產黨做出的貢獻,共產黨是不會忘了鄉
親們的。今天我來就是解決妳們面臨的問題,讓大家過上好日子,我們可以把原
來的山路堵死,在這裏打通一條公路砍斷這條蛇身。昨天晚上山神又托夢給我,
我讓司機同誌去取了一壇山泉來,如果山神還是不同意,泉水會變紅,如果山神
同意泉水會變藍,鄉親們妳們同意嗎?」
「好……」低下的群眾異口同聲地說。
方致遠示意雅蘭依然讓那個法師帶著面具跳著大神,讓老馬把一個大的透明
玻璃壇放到山神像前面,自己在神像前雙手合一,嘰裏咕嚕地說了幾句,然後把
壇子拿下放在高臺上,慢慢地純凈無色的清水變成了深藍色,下面的百姓們歡呼
了起來。
「鄉親們,我回到縣裏就和同誌們開會研究修通公路的事情,至于需要遷墳
的一切費用全部由縣裏承擔,請大法師再找一塊風水寶地作為墓地。我向大家保
證:要不了叁年妳們的生活將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回到昨晚的房裏,方致遠對那個中年男子說道:「大法師,至于妳以前作假
的行為我不予追究,至于妳的地位待遇我保證不會比以前差,希望妳以後能積極
配合政府工作把公路修通。每遷一戶墳地,他們給妳的不算,政府再獎勵妳一百
元。如果妳敢和政府和雅蘭村長作對,我會讓妳死得很難看。」
中年男子唯唯諾諾地直點頭:「方縣長,妳放心。我會配合雅蘭工作的。」
等那個男人出去後,雅蘭用近乎崇拜的眼神看著方致遠,「方縣長,妳真有
本事,村裏的鄉親們大小事都求他作法,在村裏說話比我還硬實,沒想到對妳會
這麽服帖。妳難道昨天晚上真的夢見山神了?」
方致遠點了點頭,心裏想我昨天晚上遇見母山神,故作嚴肅地說:「嗯,山
神爺還要妳用女兒酬謝我。」
「好,您先在這休息,晚上我把香兒送過來,您可是她的大恩人!」
玩笑開大了,方致遠不好再說下去,連忙岔開話題,「對了,香兒的病妳帶
她看過沒有?」
「就這法師給跳過幾次,沒什麽用。」
「以後有時間妳把她帶到縣裏我陪著去醫院看看,今天我先回縣裏了。」
方致遠剛站起來,覺得自己的頭昏沉沉的,沒等他邁開腳步,就一頭揮倒在
地上。
等方致遠睜開眼睛時,周圍站著雅蘭母女和老馬,老馬焦急地問著:「方縣
長,不要緊吧,我打電話給縣醫院喊救護車來。」
「沒那麽誇張,不過是受了大涼。不用,我起……來……和妳回去。」掙扎
著起身的方致遠被老馬按住,「妳先休息休息吧,要不我回縣裏帶個醫生來。」
「也好,妳回去向馮書記匯報下情況,讓他先開會研究下動工修路的事情。
這是富源的大事,不能再耽誤了。我在這休息兩天,順便調查調查情況。」
老馬轉身對雅蘭囑咐過後,向方致遠告辭離開上水。
六
方致遠自老馬走後發起了高燒,香兒衣不解帶地服侍了整整二天一夜,煨的
草藥湯給他喝,按老馬的叮囑用毛巾每隔半小時就擦拭他的全身進行物理降溫。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致遠從昏睡中醒來,覺得自己出了一身汗,燒也退了下
去。睜開眼睛看見嬌巧的香兒象小貓一樣手搭在自己身上依偎著自己半伏在腳邊
沉睡著。依稀記得她為自己忙了整整一夜,真是辛苦這丫頭了。
沉睡的香兒粉面桃腮,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小巧的紅唇均勻地吐息著,修
長的身材上堅挺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地起伏,蠟染的長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
起著,整個身體形成一條美麗的弧線。
摸著兩天長出來的胡須碴,心裏想著都說胡須重的男人性慾旺盛,這話可說
的沒錯。自己高燒剛退,看著眼前這個皮膚白嫩的小尤物,居然又產生了慾望,
下體的陰莖慢慢有些勃起,被她手臂壓得不是很舒服,就挪動下身體。
被驚醒的香兒看著已經恢復過來的方致遠,用手背在額頭上試了一下體溫,
高興地笑了起來。少女那無邪的笑容,讓致遠居然想起第一次見到文秋的情景,
兩人在學校走道碰撞在一起,坐在地上的文秋看著自己手足無措的樣子,也是這
樣甜甜的笑著。
「文秋……」方致遠慢慢伸出雙手捧住那張清純的臉蛋,把自己的嘴唇輕輕
地印上那柔軟的櫻桃小嘴上,舌尖輕挑開兩片朱唇向裏面探去。
少女那香嫩的舌頭怯怯地躲閃著纏繞,被動地張開嘴任憑方致遠游動的舌頭
在裏面刮蕩著。吮吸那甜甜的津液,宛如玉露般滋潤著發燒而幹裂的嘴唇,方致
遠更加貪婪地索取著,少女因挑逗也開始有了回應,潮紅的臉上鼻翼顫動著,鼻
孔大張呼吸著客氣,兩腿在地上輕蹬起來。
地上的藥罐被香兒踢碎發出「啪」的一聲,把熱吻中的兩人嚇了一跳。方致
遠此刻才從幻象中醒來,原來眼前不是文秋而是香兒。上身連忙往後退了退,沒
想到這一舉動把堆在腰際的被子也褪了下去,露出自己暴起的陰莖,連忙拉起棉
被蓋住下身。
香兒羞澀地低著頭,兩人默默地對坐著。這時方致遠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響
了起來,兩天沒進食的腸道提出了抗議。
香兒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臉憋得通紅的方致遠,突然把自己的櫻唇湊上去
閃電般親啄一下,轉身跑出門去。
不一會雅蘭走了進來,「方縣長妳醒了啊。香兒對我說妳好很多,怕是有些
餓了吧。」
「嗯,有點。」
「剛才叫人抓了兩衹飛龍,一會煨好就端來給妳補補身體。」
「不用這麽麻煩了。」
「這可是我們這的特產,男人大病後吃這個最補身體。衹是這幾年越來越少
了。」
「能不能把它當家禽養殖?」
「鄉裏人哪裏會?」
「等回縣裏我讓家禽畜養殖推廣中心的人來看看,能不能發展飛龍養殖作為
地區特色養殖的起點。」
「那樣可好了,我也在愁呢。萬一修起了公路,本來土地就少,我們怎麽生
活呢?」
「這個妳不用愁了。」方致遠前天一路看過來,心裏早已有了方案。
兩人正談論著上水的詳情,香兒端著煨好的砂鍋走了進來。「方縣長,讓香
兒服侍妳吃飯吧,我就不陪妳了。香兒還是個姑娘,晚上妳多擔待些。」說完雅
蘭轉身就出去了。
由于部族封閉,近親結婚造成的惡果讓很多嬰兒天生殘疾,愚昧的老百姓看
見和外鄉人生下的孩子都很正常,慢慢就形成這個風俗,讓村裏的女人和外地人
交配,認為可以把體內的毒氣轉給外地人。雅蘭盡管是村長,也是有著同樣的觀
點,加上昨天方致遠的玩笑,更是心甘情願讓女兒陪他過夜。
香兒把煨爛的飛龍肉撕碎在碗裏,又盛了一碗湯一並端到床頭,細心地一口
肉一口湯喂著他,大病初愈的方致遠胃口大開,連吃幾大碗。看香兒也沒吃,硬
留了一半給她。
等她吃完,方致遠說:「香兒,妳還是回去吧。」
聽了這話,香兒的眼角流出了淚水,心裏覺得方致遠嫌棄她。看著默默抽泣
的少女,方致遠連忙摟住她的肩膀哄著,「香兒,我不是嫌棄妳,妳很漂亮,真
的。我很喜歡妳,可我是個有老婆的人,不能毀了妳的一生。」
其實在內心深處,方致遠還是個很傳統的男人。此刻說的都是心裏話,盡管
自己和幾個女人都有關係,可畢竟眼前的是個處女。按漢族的文化傳統思維方式
來說,是要負起很大的責任。文秋當初如果不是背叛了他,自己肯定會和她結婚
的。
「妳讓她出去,就是讓她死。」雅蘭在外面冷冷地說。「方縣長到了上水做
客,還是遵守上水的規矩吧。我女兒雖然沒有妳們大城市人那麽會打扮,可也不
算很難看。門我從外面反鎖上,妳別拽了!妳要是不守我們的規矩,別怪我不支
持妳的工作。」
話音遠遠淡去,赤裸的方致遠無奈地從門口回到了床邊。
七
看著方致遠赤裸裸的坐在床邊,香兒慢慢站了起來,取下卡在頭上的銀簪,
讓盤起的長發散落下來,把身上蠟染的族服褪落腳邊,雙手習慣地遮擋住前胸,
走到火塘邊把水吊裏的熱水倒進臉盆裏用毛巾把自己擦洗幹凈。
洗凈的香兒猶如一塵不染的天仙站在方致遠的面前,哪裏知道方致遠此刻心
裏正在激烈鬥爭著。「幹,不幹,幹還是不幹?不幹白不幹,幹了也白幹。」越
想越亂,在幹與不幹的選擇中陰莖卻實實在在地挺了起來。
見到那軟軟的肉棒魔術般地變的又紅又硬,香兒內心有著一絲渴望一絲激動
更多是面對未知的恐懼,平躺在床板上閉上了雙眼渾身在微微顫抖著,扯過身邊
的薄被蓋住赤裸的軀體默默等待著。
方致遠最終薄弱的意誌還是屈服于強烈的性慾,轉身輕輕掀起蓋在少女身上
的被子。處女那潔白的身體徹底呈現在他的眼前,方致遠的嘴唇輕柔地印在她的
嘴唇上,香兒那香嫩的舌頭在他的挑逗下,笨拙地回應著,相互吞吐著彼此的唾
液,熱吻讓她逐漸忘卻了自我。
方致遠向下慢慢侵占著少女的每一寸肌膚,舌尖在光滑嬌嫩的身體上每一次
接觸都讓她產生一陣顫抖,當含住她雪白堅挺乳房上那粉嫩小乳頭的時候,方致
遠明顯察覺口中乳頭在變硬,乳頭邊緣匝起一粒粒小疙瘩。放棄兩座高地劃出一
條直線濕痕舌尖滑過平坦的腹部,向著神聖的溪地處探索。
烏黑柔軟的陰毛順伏地覆在陰阜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的陰唇緊緊地
合在一起,上端會際處在包皮掩蓋下陰蒂半遮半露一點點嫩芽。方致遠的舌尖輕
挑開陰蒂頭上薄薄的包皮,蕩去包在上面的污垢,舌苔上的味蕾如同粗礫打磨著
粉紅的小珍珠,讓陰蒂頭硬起暴露在空氣中。
緊閉著雙眼的香兒從喉間發出急迫地喘息聲,雙手捂著自己小巧的乳房捏弄
著乳頭,兩片緊閉起的陰唇微微開啟一道窄縫,一縷清泉從中緩緩流出。靈巧的
舌頭見縫插針地侵入陰唇撥開保護聖地的大門,粉紅色薄如蝠翼的處女膜清晰完
整地展露在方致遠眼前。
雖然自己已經是第二次和處女做愛,可這麽近距離仔細觀察還是初次,和文
秋的第一次如同做賊似的匆忙了事,害羞的她也沒給自己一絲的機會。
絲絲粘液從中間小孔中溢出,散發著雌性的味道刺激著他的性神經。方致遠
上身提起,寬闊的胸膛壓住兩衹堅挺的乳房,兩腿由內向外分開她修長的大腿,
堅硬的陰莖抵在陰道口準備發起進攻。
閉目和方致遠發出吱吱的熱吻聲的香兒猛地被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從歡悅的天
堂中掉入痛苦的地獄。面色慘白睜圓了杏眼裏流出淚水,牙齒緊咬下唇滲出一絲
鮮血,未經人事的她痛苦地擺動著頭部,試圖掙脫插入進下體的陰莖。
越是擺動腰肢陰莖越深的插入直至到底把少女的標誌物徹底撕裂。方致遠感
覺陰莖突破阻礙徹底貫入窄小的肉洞深處便停下不動耐心地等待著。一面安慰著
香兒,一面用手刺激著她的乳頭。
等待了好一會,方致遠開始慢慢地抽動起插入的陰莖,看著沾滿血跡的肉棒
一點點退到門口,再度沉下腰一點點推入。低頻率地反復抽送讓洞口的束縛慢慢
釋放。
接踵而來的疼楚讓剛從痛苦中緩解的香兒再度擰起了秀眉,好在隨著時間流
逝下體的疼痛也在緩緩減輕,以至于讓自己可以承受。感覺到陰道內那根火熱的
肉棒在不停撞擊摩擦著自己的皺褶,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香兒苦悶地發出嗚嗚地叫
聲,看著男人在身上聳動著,每一次抽插都給自己帶來前所未有的感受,無法形
容的快感逐漸侵占大腦蔓延至全身,再度點燃剛剛熄滅的慾火。
身體變得好熱,頭開始有些昏沉沉的,乳頭傳來一陣陣酥麻,最難以忍受的
是從腳心底處向上泛起抽筋般的感覺迫使自己抬高雙腿搭在男人的身上,那條滾
燙的肉棒簡直就是一條粗大的蛇刁鑽地在自己陰道肉壁上旋轉磨蹭把下身撐得是
那麽的充實。
看著身下的少女渾身潮紅,眼神逐漸變的迷離,扭曲地面部也緩釋著愉悅的
表情,方致遠伏下身開始大力吮吸那嬌紅粉嫩的乳頭,漲到極點的乳房顫巍巍的
挺立著承受男人一波波強烈的撫愛,隨著緊張的呼吸而有節奏地起伏。托起那渾
圓白嫩的小屁股,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增加衝擊的力度,進出多時的陰莖上沾滿
混雜著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淫液在粉嫩的陰唇間穿梭不停,發出呱唧呱唧地水漬
聲。
不會說話的香兒被充滿全身的快感驅使忘卻了少女的矜持與羞澀,啊啊地嬌
喚著,摟住在自己胸前狂吻乳房的頭,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間抬起腰身向上貼合
著男人的身體。在暴風驟雨般抽弄碰撞下陰道的深處釋放迸發出汩汩陰精澆灌著
擎天之樹,全身戰栗著品味男人滾燙的精液衝刷著自己子宮帶來的快樂。
稍事休息後,方致遠再次把雄起的陰莖插入那布滿紅白粘液的陰部,毫無憐
惜地開始享受著交合的舒暢,讓這個剛剛成為的小婦人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八
第二天一早方致遠從睡夢中醒來,仔細端詳著蜷起身體依偎在懷中沉睡的香
兒,嬌巧可愛的她翹著長長的睫毛,撅起紅嫩的小嘴流露出甜甜的微笑。烏黑的
長發披散在雪白渾圓的肩頭,光滑如絲緞般的肌膚上布滿自己的吻痕,搭在自己
身上修長大腿間沾滿淫液的幹痕和點點血跡,白嫩如筍的小腳頑皮地翹起著根根
如玉的小腳趾,簡直是象牙雕成的睡美人。
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唇貼上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吻著,心想這又是自己一筆
無法償還的風流債。被短短的胡渣刺醒的香兒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羞紅了
臉爬起來去清洗下身,看著她忍痛邁著碎步的樣子,方致遠真想把她按到在地上
再狠狠的幹一次。正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司機老馬的聲音。
連忙穿好衣服順手把門關了走出去。看見方致遠已經痊愈,老馬顯得很高興
的樣子,連忙過來扶住他。
「馬大哥,我還沒到要人扶的年齡啊。」老馬把手在褲腿上磨蹭著不好意思
地笑著。「謝謝妳。對了,向馮書記匯報了麽?」
「說了說了,馮書記要等妳回去再說,這不我一大早就趕來接妳了。」
吃了雅蘭做的早飯後兩人離開上水返回縣城,雅蘭母女倆及鄉親們把他們送
到村口,方致遠感到身後有雙留戀的目光在深情地望著自己,卻不敢回頭地向前
走著。
「方縣長,妳可真有本事,讓縣中學的化學老師配了點東西就把這群人糊弄
住了,這麽難的大事就被妳這麽簡單地解決了,我真佩服妳。」
「呵呵,我哪有什麽大本事,不過像以前的老幹部那麽古板當然行不通。怎
麽說呢,就像成語對牛彈琴一樣。妳和這些村民打交道政策是處理不了問題的,
要抓住他們的心理。他們不是迷信麽?咱就用迷信的方法來引導他們,對了,這
可是我倆之間的小秘密,別說出去啊!」
「妳放心好了,馮書記問過我。我可沒和他說實話。要不是妳把我從政協調
過來,我還開著那破吉普車呢,縣裏又沒什麽後臺,天天被那些小王八蛋欺負。
我馬立國別的不敢吹,對妳方縣長絕對服從命令聽指揮。」
回到縣政府,方致遠馬上到了馮德遠的辦公室,把自己的修路方案和有關遷
墳事宜和他先通了氣。
常委會上馮一臉的高興地連聲誇贊方致遠,對他的方案也全票通過決議。在
談到具體修路經費和施工單位的時候,聽到馮德遠依然打算把工程交付給原先修
公路的公司時,方提出反對,「原先的公路修了不到一年就變成現在這樣,還把
工程交給他們幹不太好吧?」
「那方縣長的意思是?」
「我建議把錢和權全部交給上級有關部門,讓他們進行招標,這樣也省得我
們老是跑去向上面伸手要錢的麻煩。我們這縣裏衹保留監督權,負責監管質量問
題,這樣不管哪個有背景的路橋公司來幹,衹要我們嚴把質量關,道路就一定能
高標準高質量的完工。馮書記妳看呢?」
「啊!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在向省裏和地區的報告上,馮德遠把自己大吹大擂了一番,以自己為首的縣
領導班子下到農村耐心做通群眾工作,把富源幾十年來難以解決的大難題給克服
了……,方致遠拿著報告笑了笑,省裏領導應該心知肚明,何必在這上面和他爭
論。
對于修通富源和外界的公路,省裏是大力支持,撥出經費專款專用,除了拆
遷費安置費以外,其他經費一律打入省交通廳帳戶,由省交通廳負責施工事項,
按照方致遠的報告,由富源縣負責監管公路質量。
馮德遠和他的爪牙們沒有好處可撈了,自然什麽事都不問,全部推委給方致
遠。所有的協調工作等等一係列產生的問題,都壓在方致遠一人身上,忙得他是
焦頭爛額,整整兩個月呆在施工現場,沈萍氣得一天幾十個電話打給他傾訴著相
思之苦。
轉眼間春節到了,和縣領導班子一起慰問貧困戶五保戶離退休老幹部後,到
施工現場又安排好工作,老馬開車把方致遠送回省城。
汽車駛進闊別已久的省城,方致遠先到省政府去了一趟,在方書記的辦公室
向他匯報了兩個多月來的工作情況。看著黑瘦的方致遠,方書記滿意地笑著。
「十幾年前我也去過那,不過我是無功而返。致遠啊,才去了兩個月就把歷
史遺留的老大難問題解決了,妳可是居功甚偉。省委領導對妳的表現很滿意,不
過妳可要戒驕戒躁,短短兩個月,有關妳的人民來信可不少。」
「方叔叔妳放心我絕對沒有問題。」
「這個我當然知道,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不過妳也要注意自己的工作方法
不要正面和他們衝突,側面了解掌握他們確鑿的犯罪事實再翻臉不遲。至于生活
作風問題,妳也要當心!那地方婦女同誌可是開放的很啊,不要在這方面給自己
造成不好的影響。」
到了小區後老馬把縣裏準備的土特產從後備箱裏拿了下來。
「我自己拿上去就行了,妳還是先趕回去吧。太晚就在地區招待所住一夜,
明天早上再回去。路上注意安全。」看著車駛出小區,方致遠提著東西上了樓。
到了門後方致遠掏出鑰匙輕輕打開了門,姊妹倆正在廚房裏忙活著。放下手
裏的箱子,方致遠掂著腳尖走到門口偷聽著。「姐,爸媽過年讓我倆回去呢,妳
帶不帶他去啊?」
「怎麽去啊。這邊就他一個兒子,公公婆婆早打電話叫我們去那過年。要不
妳一個人先回去吧。」
「我可不想回縣城,過年什麽玩的都沒有,要不妳們倆回去,我把爸媽接來
過幾天?」
「也成,回頭打電話讓他們來省城過年吧。哎,天都快黑了,這沒良心的怎
麽還沒回來?」
「想他了吧。看妳晚上睡覺把我摟得那麽緊就知道。」
「呸,還好意思說我,等妳姐夫回來後讓他好好收拾妳。妳把燒好的雞再熱
熱,菜等他回來再炒。我去打個電話看他到哪兒了。」
走出廚房的沈萍被方致遠一把抱了起來。嚇了一跳的沈萍嬌嗔著捶打著他的
胸膛,「壞死了,嚇了人家一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沈萍心疼地捧著方致遠
消瘦的臉龐,淚水奪眶而出。「都怨妳,非要下去挂職,還說一個禮拜回來一次
呢,一連兩個月不見人影。電話也不知道打給我,不知道人家想死妳麽?看妳現
在又黑又瘦真讓人心裏發酸,富源到底是什麽地方啊,我不管了,明天就去找方
書記把妳調回來。」
「開什麽玩笑啊,妳當是過家家啊,說去就去說回來就回來。再說了不是才
去工作忙點麽,過些日子就好多了。等路修好我把妳接過去過幾天。別說那麽多
廢話了,來讓老公親親。當了兩個月的和尚可把我餓壞了。」
九
叁個人有說有笑地端起飯碗,方致遠取笑著沈嫣,「嫣兒怎麽兩個月不見變
胖了,是不是妳姐傳染的啊?」沈嫣臉紅著沒等還嘴突然起身跑進了衛生間,聽
著衛生間裏傳出嘔吐聲,方致遠看著沈萍,「沈嫣受涼了?」
「涼妳個大頭鬼,她是懷孕了。這下可麻煩了,讓爸媽知道可怎麽辦?」
「怎麽辦?涼拌!」夾起一片涼拌黃瓜方致遠不緊不慢地說著。
「什麽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叫她去打胎死丫頭又不肯,哎……妳是跑得遠
遠的裝無事人,每天去上班人們都在背後叨咕我說些怪話,好在冬天衣服穿的多
看不出來,要是知道了一推日期流言蜚語不更是漫天飛?上個月出懷了我請了長
假,可以後又怎麽辦?這麽多事壓得人家心裏煩燥燥的。」
「妳和嫣兒孿生姊妹這事有幾個人知道?」
「衹知道我有個妹妹,沒人知道是孿生的。」
「那就好辦了,我明天帶著她去機關替妳續假,反正妳又不指望當什麽大幹
部,空個位置下來人家還求之不得呢。對了,何雯婕現在當科長了吧。」
「我正想和妳說這事呢,何雯婕這丫頭出大麻煩了。」
「怎麽了?」方致遠明知故問著。
「一個月前何雯婕去醫院檢查身體,誰知道居然得了性病。小明去檢查也傳
染上了,跑到單位把何雯婕打得鼻青眼腫。要不是小張他們幾個拉開,準能把她
打死。還有意思的事,聽說李副廳長也得上這病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看不
出外表純純的小丫頭私下會這麽亂,難不成和自己老公公也有一腿?」
「現在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聽說兩個正在鬧離婚。離婚是小明提出來的,看來不是他的
責任。本來準備下文讓她從代理轉為正式的,被這事也攪和黃了。何雯婕每天上
班都低著頭,我也不方便問她。妳不會和她也有一腿吧。」
「開什麽玩笑,我和她有那事,妳還不被傳染上?一會吃了飯讓妳好好檢查
檢查。」方致遠一臉淫笑著說道。
「對了,她好像和李紅軍還有一腿吧。我在單位時就看兩個人不地道,李紅
軍找她說話總是鬼鬼祟祟的。」
「怪不得那天我看見她和李紅軍在停車場吵什麽呢?我等他們走了才下車,
撞見了多不好意思啊。現在妳這麽一說,倒是感覺兩人不對勁。沒準是李紅軍傳
染的!那個花花公子,當初沒臉沒皮地跟我開玩笑,想起這事就惡心。」
「誰叫我老婆漂亮呢,看到妳衹要是男人不動心才怪了?」
「就知道油嘴滑舌,沒點正經樣。」
「是,沈主任!」看到方致遠故作嚴肅的樣子沈萍開心的笑著。
沈嫣臉色蒼白地拿著毛巾擦拭著嘴角的污漬到餐桌前坐下,「我沒當過兵,
怎麽槍打得這麽準啊!」姊妹倆一起掐了過來,沈嫣咬牙切齒地說:「都被妳害
死了,還好意思拿我開涮。」
「別……我不敢了。」
「妳說怎麽辦吧。」
「嗯……讓我想想。」
方致遠裝成一休和尚在腦袋上劃著圈,「有了,實在不行,大的孩子少報兩
個月年齡就說妳生的是雙胞胎不就結了。」
「能行的通麽?」
「怎麽不行,再過兩個月妳也請病假,到生產的時候找華武幫忙改下出生紙
不就行了麽?」
「妳說得倒挺簡單,出生證明是說改就改的?」
「包在我身上,妳老公這點小事也擺不平還混個屁啊,大不了多花點錢,這
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醫生是最愛錢的,為了提成昧著良心開藥,死人都還能吊
鹽水更不要說給活人改個證明了。」
姊妹倆對視著默許這個方案。
吃完飯姊妹倆收拾餐桌,方致遠趁機洗了個澡,赤條條地站在看著電視的姐
妹倆面前,擺出耶穌受難的造型,「來吧,來折磨我吧!」
兩個月來忙于工作的方致遠雖然黑瘦了許多,可身體卻恢復了往日的驍勇,
把她的雙腿架在肩頭大力擺動腰肢讓火熱的陰莖在溫熱的陰道中來回穿梭。還沒
等他把速度提升,肚子裏的孩子卻有了意見,在子宮裏動彈起來,嚇得沈萍連忙
推開方致遠。
看著慾火高漲的方致遠無奈地躺倒在床上,沈萍帶著歉意哄著他。最後衹有
在姐妹倆輪番舔舐下把憋屈兩個月的精子灑在兩個雪白肉體的身上。
「對不起了老公。」
「沒事,總不能傷了咱們的孩子啊。」摸著那凸起的肚子好奇地伏在上面聽
著,「老婆。他在動啊!」
「嗯,小腳一到晚上就不停地蹬我。」
「不知道是男是女?」沈嫣在旁邊說。
「看這麽頑皮一定是兒子!」方致遠自信地說。
十
第二天已是年二十九,一大早方致遠帶著沈嫣去醫院找朋友開了張證明,拿
著沈萍寫的報告去了國資委辦公室。
蔣主任是個善良的小老頭,看完報告後,拿下帶著的老花眼鏡,輕輕嘆了嘆
氣對冒充的沈嫣說:「沈萍啊,妳跟我幹了也好幾年了。國資委今天的成就有妳
一半的功勞,我還有兩年就要退休了,主任這個位置還不是非妳莫屬?可這麽一
來,哎……不說了。明天就是春節了,報告先放我這,等假期結束我再向組織上
反映。方致遠啊方致遠,沈主任為妳可是犧牲了自己的政治生命,妳可要好好珍
惜,不然我可饒不了妳。」
出門後方致遠讓沈嫣在姐姐的辦公室裏坐著等自己一會,轉身上了四樓。
輕輕推開房門,看見何雯婕正坐在辦公桌前心煩意亂地寫著什麽,感覺到房
門被推開抬起頭瞟了來人一眼,看到來的人是方致遠楞住了。
「雯婕,昨天回來我聽沈萍說了妳的事。今天特意來看看妳。」何雯婕轉身
背對著方致遠,冷冷地說:「是來看我的笑話吧!」
「雯婕,妳是我喜歡的女人,怎麽會看妳的笑話。衹是想來安慰安慰妳。」
壓抑不住自己的何雯婕一下撲到方致遠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撫摸著何雯婕的後背,方致遠故作好奇地問:「怎麽會這樣?」
「我……我……都是那個混蛋害了我!」
「是誰?我幫妳報仇。」
「他……是李紅軍!」
「妳怎麽會和他在一起?」
「還不怨妳,把什麽事都交給我。為了公事他經常來找我,後來妳和沈萍結
婚天天顧不上理人家,他就乘虛而入,一次請客時我喝多了,在飯桌上就把我那
個了。誰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染上性病,這下把我害慘了……」
「哎。妳也真是的,這麽不小心。」
「我開始衹感覺下身有點癢,還以為是霉菌,哪知道過了一個禮拜後,下身
長了好多的疙瘩。再後來,小明也……,小明現在要和我離婚,家裏的父母也不
理我。」
「妳沒去找李紅軍算賬?」
「他抵死不承認,還說是我濫交把他給傳染上的。現在天天躲著我。這個混
蛋把我給毀了,家庭事業什麽都完了!嗚……」
「先去醫院把病治好,身體最重要,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這裏有張卡裏面
有五萬塊,妳先拿去用,如果不夠的話再跟我說一聲。」
「謝謝,致遠。小明和他爸爸還有李紅軍這些臭男人象躲瘟疫樣的躲著我,
衹有妳不嫌棄還對我這麽好。想起那時候受李紅軍挑唆心裏有點恨妳真是……」
「別說了,李紅軍不過是想利用妳而已,妳這麽天真難免會陷入他的計謀,
等把病治好了再慢慢報仇不遲。」
「嗯!他辦的那些事我都記在這小本子裏,致遠妳幫我保管著。也防止他再
害妳。」
「好,我先下樓了,沈萍還在等我呢。」
下樓在沈萍辦公室裏翻著手裏的小筆記簿,裏面詳細記錄了李紅軍違規收購
國有企業的每一筆骯臟的交易。方致遠冷冷地笑了笑,李紅軍,看誰笑到最後!
合上筆記本正準備和沈嫣一起返回家,又接到方雲卿的電話。
「方叔叔妳好,有什麽事情?」
「王少山書記想見見妳,什麽時候能趕到我辦公室?」
「我現在正好在國資委,馬上就到!」
電話裏嚴肅的語氣讓方致遠的心裏忐忑不安,連忙一路小跑趕到了方書記的
辦公室。
「進來吧。」
「王書記方書記妳們好!」
「來,坐下吧。小方好像變黑了啊。」省一把手王少山書記笑吟吟地招呼方
致遠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
「不要這麽拘謹,我老家在富源,妳現在可是我的父母官啊。哈哈!」
「……」
「是這個情況,王書記剛從北京開會回來,中紀委的同誌轉給他一封實名舉
報信,舉報內容是富源書記馮德遠不僅貪污受賄金額巨大,情節惡劣的是謀殺了
向上級反映情況的富源縣審計局固定資產投資審計股的杜股長,舉報人就是杜少
海的妻子倪美雲。按理說一個縣委書記不值得這麽大動幹戈,完全可以讓工作組
進入富源。但是一是情節惡劣二來是舉報材料中指名道姓有上層領導牽涉此案,
而且此前派去的幾撥工作組都無功而返,所以今天把妳叫來的目的就是春節假期
過後回到富源要迅速開展工作,查明真相!。這是舉報信妳先看一下,是不是可
以從中參考一下在哪幾個方面著手解決問題。」
看著眼前的舉報信中清秀的字跡,方致遠腦海中浮現了初到富源在賓館裏見
到的那個俏麗的瘋女人。自己在富源兩個月裏閑言閑語也聽了不少,衹是當時忙
于修路無暇顧及了解。王冀北的筆記本上筆筆有記錄,八百萬有近一大半是馮德
遠貪污行賄的,一個貧困縣的書記能拿出這麽多錢行賄,貪污肯定是鐵板釘釘的
事實,但自己不能把它拿出來做為證據。好在從中能把馮德遠的背景理清楚,便
于自己重新取證。
「怎麽樣,是不是有把握?我可是在中紀委同誌面前下了保證的啊!」
「放心吧,王書記!我會盡力去辦。」
「好!把事實真相調查清楚,我們黨的政策是不冤枉任何一個好同誌,但也
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蛀蟲。有一點妳要記住無論什麽時候不能向任何人泄露今天
的談話內容,而且妳要盡量秘密地調查,直到取得實質性的證據再向方雲卿同誌
匯報。」
「我知道保密原則,請領導放心!衹是富源的領導班子裏多數是馮德遠的心
腹,工作開展可能會有點難度,時間方面還請兩位領導多寬限。」
「正因為有難度,方雲卿同誌才向我推薦的妳。時間不能太久,妳要抓緊。
而且富源的經濟建設也得由妳帶頭抓起,不能剃頭挑子一頭熱啊!對妳這兩個月
的表現我們很滿意,希望今後能取得更好的成績。就這樣吧,妳看呢老方?」
「呵呵,話都被妳說完了,我還說什麽。一句話,方致遠,不要辜負了我們
的期望。妳還有什麽要求,可以向我們提出來。」
「第一件是富源的經濟基礎很差,需要領導的支持。第二件是私事,沈萍高
齡懷孕身體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請一下長假,讓她回老家調養。」
「需要用錢的地方,打報告上來我們下撥給妳,至于後者麽,讓沈萍打個報
告上來,老方給批了。」
告辭出門的方致遠滿懷心事驅車帶著沈嫣回了家。玲瓏的沈萍一看他的神情
就知道有事情發生,轉頭看著沈嫣用眼神探問著,沈嫣莫名其妙地擺了擺頭。
「別瞎猜了,妳的假我是給請了,還是方書記親自批準的。別忙著高興,原
來想把妳帶去富源過幾天,現在看來不可能了。」
「為什麽?」沈萍急了起來。
「別問那麽多了,明天就大年叁十了,咱爸咱媽什麽時候到?」
「今天下午的班車就到省城了。」
「那咱們下午去買些年貨,順便接下二老。嫣兒也別忙活了,去門口的美味
軒訂個房間吧。」沈萍白了他一眼,「還知道忙活起來了,等妳辦事黃花菜都涼
了。年貨我和嫣兒前幾天都買好了,明天一大早咱倆就趕回家。」
「還是咱媳婦好,什麽都安排妥當,來親一口。」
「一邊去,跟我說到底怎麽回事?」
聽著方致遠的敘述,沈萍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攏,表情緊張地用雙手
死死拉住他的胳膊,「妳……妳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沒事。別擔心!」安慰地拍拍她的小手,「這件事千萬保密!」受過保密
教育的沈萍點了點頭。
「那妳可要小心點。」
「看妳,早知道不跟妳說了。別放在心上,妳老公什麽場面沒見過!來,先
吃飯,一會還得接爸媽呢。」
十一
大年初二,方致遠和沈萍就離開老家趕回省城,初叁一天陪著岳父母四處轉
轉,順便看了下施工已近尾聲的新別墅。晚上回到家大大咧咧的岳父和方致遠談
論著下午看的房子,細心的岳母看著衝到衛生間嘔吐的沈嫣,疑慮地看著沈萍,
「嫣兒怎麽了?」
「沒什麽,大概受涼了。」
「這孩子,這麽大了還不小心。我怎麽看她象是懷孕了?」方致遠連忙過來
打岔,「媽,爸咱們吃飯吧。」
晚上臥室裏叁個人嘀嘀咕咕地說著,「嫣兒,媽好像看出來了。這下可有麻
煩了。」
「還好這兩天他們住對門,要過來住一起早知道了。紙裏包不住火,我回頭
跟媽說。」
「怎麽說?媽知道還不把妳我罵死?啊……老公,輕點插嘛,動作一大了孩
子又該抗議了。」正要提速的方致遠壓著慾火把抽插的頻率降了下來,不慌不忙
地讓陰莖在陰道裏研磨起來。
「怎麽這麽慢啊,癢……死……人了……快……點。」
「姐啊。妳一會讓他慢一會讓他快,到底讓他怎麽做啊!」
「妳……個死……丫頭,幫著他對付我。別……別摸……」沈嫣頑皮地用手
指在她陰蒂上揉動著,還不停用舌尖挑逗那發黑的乳頭。
一龍二鳳正在床上嬉戲著,防盜門傳來鑰匙的轉動聲響,把叁人忙得手足無
措,等穿好衣服後,岳母早已站在臥室門外冷冷地看著他們。沈嫣走上去還沒張
口,被她媽媽劈臉一個耳光,沈萍走上去扶著搖搖慾墜的母親坐到沙發上,母親
也沒給沈萍好臉色,厲聲呵斥起自己的兩個女兒。方致遠覺得無地自容,可自己
作為男人應該站出來承擔一切,還是鼓足勇氣走上前去。
「媽。別責怪沈嫣,要怪就怪我。」
「方致遠啊方致遠,妳可是個國家幹部啊,怎能做出這種事,沈萍比妳大,
當初我就不同意妳們的婚事,現在妳把嫣兒的肚子也搞大了,難道我們沈家的女
人上輩子都欠妳什麽嗎?妳讓嫣兒以後還怎麽在單位呆?她肚子裏的孩子又怎麽
辦?」
「媽,我也不是有意的,誰知道沈萍還有個孿生妹妹,那次回到家看見沈嫣
還以為是萍,就……誰知道一次就懷孕了。」
沈萍用眼色暗示他回到臥室,姊妹倆在外面和母親解釋,沈萍在家裏的說話
分量還是很重的,「媽,我和致遠是真心相愛的,現在我懷孕了,他那次和嫣兒
後又有了關係,這樣總比他在外面鬼混要好得多。再說了我們家能有今天還不是
虧了致遠。嫣兒連孩子都沒有以後老了怎麽辦,我就讓她和我在一起過了。」
「……哎,搞不懂妳們年輕人,方致遠妳出來,兩個女兒都被妳偷了心,我
可得把話說清楚。一妳得把自己的屁股收拾好,嫣兒的孩子妳要考慮怎麽辦。二
妳要是今後對不起我的兩個孩子,我老太婆做鬼都不放過妳。」
「媽,您放心!」方致遠一面應允一面偷看著老岳母,心想這老太婆天天塗
脂抹粉打扮這麽洋氣,沒準也是個風流人物。要不是自己的丈母娘,真想嘗嘗老
蚌的味道。
*** *** *** ***
「嗚」的一聲,兩車交會時卡車的鳴笛,讓方致遠把胡思亂想收斂起來。給
方書記的駕駛員小莊點了跟煙,「大過年的讓妳出車,真不好意思啊。」
「瞧妳說的方縣長。咱幹的不就是這行嗎。領導年都不過我們還過什麽,不
過方書記倒真的很器重妳哦!」
「哦?怎麽講呢?」
「方書記和我一起時經常提到妳,給領導開車這點眼力還能沒有?」
「呵呵,還請莊老兄多美言啊,等下,妳把車開慢點。」從獵豹車裏看見自
己的車停在路邊,駕駛員老馬正打開後備箱給站在路邊的人拿出東西來。本來準
備讓司機停車,可當他看見那個站在路邊人的面孔,收回到嘴邊的話,沉默不語
靜思起來。
他怎麽會和老馬在一起?這麽看來老馬也不可靠。自己身邊到底有誰還可以
信賴?自己的計劃被打亂了,下面工作如何開展?
*** *** *** ***
當晚方致遠一個人在招待所吃完飯,給沈萍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後,走到前臺
打算要間房洗個澡,值班的正是小翠。
「方縣長,您怎麽沒過完年就來了?」
「啊……小。小翠啊,給間房,我洗個澡。」拿了鑰匙的方致遠轉身對小翠
說,「對了,妳哥哥那事後來怎麽處理了?」
「多虧了方縣長打招呼咧,第二天就把我哥給放了。爸媽那天還說要來謝謝
您呢。」
「不用了。我自己能摸到,妳不要跟來了。」
「這大過年的哪有人來,就我和小李兩個人值班,還要當服務員呢?」
「那小李呢?」
「被二零一的周副縣長喊去了。」
進屋後,小翠把電視打開讓方致遠看會新聞,給他沏了杯茶,跑進衛生間裏
把浴缸刷了刷,放起熱水。乘著放水的功夫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妳哥哥怎麽被關起來的?」
「我們家那山上前些年開出個礦,把我們的土地都征用了,我是女孩子就到
招待所來上班,哥哥就到礦廠上班,礦主欠了村裏人好多工錢,我哥和村裏幾個
年輕小伙去找老板要錢,就被抓起來了。」
「那後來工錢付了嗎?」
「不是妳說話,還在裏面蹲呢,哪個還敢要。礦主是縣裏有名的流氓,在外
面放話說我哥再鬧事,就整死他。爸媽想日子苦點沒事,就勸我哥別去了。」
「那妳哥現在幹什麽?」
「還能幹什麽?地也沒了,這不在給修路的公司打工呢。不去苦錢怎麽交提
留?」
「地沒了還要妳們交提留?」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上訪到縣裏也沒用,告的人不是被抓就被打,
誰也不敢再來縣裏告了。」
浴室的嘩嘩流水聲打斷兩人的談話,靠在墻邊的小翠跑進去關上了水閥。
「妳們的工資怎麽樣?」
「我……我……方縣長……我……」小翠突然一下撲通跪在方致遠面前抱住
他的腿哭了起來,「方縣長,我求求妳,給我換個工作吧,哪怕讓我去餐廳端盤
子也行。」
「別哭,別哭。站起來慢慢說。」
「上次徐主任問我妳幹了我沒有,我沒敢說妳讓我出來。後來那麽多領導來
叫我去,我都不願意。小李她們幾個陪領導睡覺的到月底工資頂我幾倍,還笑話
我當婊子立牌坊,這裏我真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怪不得有人在省裏告我和招待所的服務員發生性關係,原來是這麽回事。
小翠啊小翠,妳真是瞎胡鬧!「看著楚楚動人的小翠哭泣的樣子,方致遠也
不忍心再去責罵她,」小翠,妳還是處女麽?「
羞紅了臉的小翠低聲說:「嗯……」
「那好,明天妳去婦幼保健站去做個婦檢證明交給我,妳抹的黑可得給我洗
幹凈。另外寫份事情經過的材料給我。至于工作,妳先忍耐下在這裏繼續上班,
有什麽情況及時向我反映,要不了一年我會給妳個滿意的答復。對了,除了周縣
長以外,還有哪幾個縣領導在這包養服務員的?別怕,我不會讓別人知道是妳說
的。」
「縣裏五大班子的領導基本上都有,周縣長是小李,人大趙主任是小黃,任
主席是毛素萍,左副書記是吳翠蓮。」
「馮德遠有情人嗎?」
「他啊……」
「怎麽了?」
「他和衛生局的簡淑儀局長還有縣委辦的杜月玲主任……多了。衹要一到禮
拜六他們就都跑這鬼混。第二天我去打掃簡直惡心死了。」
「好!這些情況妳都在材料上寫下了交給我,這裏是五百塊錢,明天上午妳
去做個檢查,剩下的留著自己零花吧。對了,妳哥哥叫什麽名字?」
「我叫滿小翠,我哥名字叫滿小虎。」
「好,妳先出去值班吧,記住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
匆匆洗完澡的方致遠順著招待所的小道走向縣委宿捨,到門口掏鑰匙的時候
感覺墻角有個人蹲在陰影處。連忙轉身做好防御準備,厲聲喝道:「誰?」
十二
「我。」壓低的語氣明顯吐露著清脆的女人聲。
「妳是誰?」
「方縣長我是倪美雲。」
旁邊的房間燈亮了起來,方致遠趕緊打開門讓她進了院落,自己站在門口對
開門走出來的鄰居退休的公安局長朱元海笑著說:「老局長啊,新年好!不好意
思,剛才被一衹母貓嚇了一跳,聲音大了些把妳吵醒了。」
「新年好,方縣長怎麽假期沒結束就回來了?我聽這邊有動靜還以為是小偷
呢!」
「呵呵,反正春節沒什麽事,胃不好回富源躲酒場。」
「明天到我們家來吃個便飯吧,嘗嘗老伴的手藝。」
「好啊,恭敬不如從命,那我明天中午就到您家裏蹭飯了。」
「一言為定!妳早點休息吧!」
「好,再見!」
回到院子裏方致遠把大門鎖好,打開房門讓倪美雲進來,節能燈把空寂的房
間照的明亮起來。方致遠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倪美雲穿著件洗得變色的
淺黃小開襟西服,配條深色直筒的牛仔褲,腳上穿著早已過時的中根皮鞋,雖然
打扮不是很洋氣,但整潔利索的穿著看起來是個很有氣質的女性,沒了往日的邋
遢,和以前見過的那個瘋婆娘判若兩人。
微微彎曲的長發沒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樣披散在纖瘦的肩膀上,前額淩
亂的發絲遮住了眼睛和鼻子,衹露出厚薄適中的嘴唇,和臉蛋一樣的蒼白。露在
毛衣外的脖子散發白玉般光澤,胸脯挺挺地讓毛衣形成兩處渾圓的山丘,緊身的
牛仔褲把挺翹的屁股包裹成完美的弧線,前面小腹下也微微凸起。
看到方致遠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自己,倪美雲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兩腿向內並攏
著,把蓋住前額的頭發用手掠開,露出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和小巧的鼻翼,渾身微
微顫抖著打了個冷戰。
盡管富源四季如春,可畢竟現在是冬天,夜裏還是有些寒意,想必她在外面
等了好久。方致遠連忙讓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打開空調把溫度調高,「妳就
是杜少海同誌的妻子倪美雲?」
「是的,方縣長。早上省委的方書記給我打來個電話,天一黑我就偷偷跑來
了,方縣長,我丈夫是被人害死的!」
「別急,別急,來先喝點熱茶暖暖身體。」方致遠按住激動慾起的倪美雲肩
膀,給她沏了杯茶。
「記得我到富源的第一天就見過妳,那時的妳好像有些……」
「我那是被他們逼得裝成神經病,不然今天怎麽還能站在妳面前?」激動的
倪美雲蒼白的臉上浮起紅暈。
「妳是怎麽知道自己丈夫是被害的?又有那些人來逼妳?杜少海同誌的死亡
可是公安機關鑒定酒後駕車意外死亡的啊!」方致遠不緊不慢地說。
「我和少海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學,又一起分到縣委機關,他在審計局我在婦
聯工作。兩人認識到結婚有十來年了,從來就沒見過少海喝過一杯酒,他天生就
對酒精過敏,怎麽可能酒後駕駛?在他臨出事的前一段時間,曾經和我隱約提到
過礦上的賬目有問題,我當時還埋怨他多管閑事,後來少海出事,我去他的辦公
室收拾遺物,辦公桌裏空蕩蕩地什麽東西都沒有。」
「妳沒和上級派下來的刑警反映這個問題?」
「我當然說了,可他們說當晚徐祁連調任縣委辦主任安排吃飯,席上要把少
海提拔為審計局副局長,少海一高興就喝了兩杯。徐祁連是少海的局長而且是他
的遠房親戚,一桌人都做證少海喝的酒。」
「嗯,妳說自己被人逼得裝瘋,是哪些人逼妳?」
「少海死後,我不願意領取撫恤金,到地區去上訪晚上回到家,發現家裏被
翻得底朝天,公安局來說勘察現場說是小偷行竊,家裏的首飾錢財一樣不少,這
是什麽小偷?夜裏經常有人拿磚頭砸我家的玻璃,這些喪盡天良的禽獸連孩子都
威脅,嚇得我把四歲的女兒送到少海爸媽那去了。不久有一天我去郵局寄材料剛
從裏面出來,停在路邊的一輛卡車向我衝過來,還好當時躲得快,從那以後我就
裝瘋賣傻起來,一開始他們還派人跟蹤我,這快一年了才對我忽視。」
「就妳知道的馮德遠還有哪些問題?」
「馮德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表面上是個忠厚善良的縣委書記,實際上是
個不折不扣的禽獸,他和縣委幾個女同誌都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
「這個可不能亂說啊,妳沒有見到怎麽知道的?」
「我……現在的縣委辦主任杜月玲原來和我在婦聯同事,後來和馮德遠發生
關係被提拔到現在的崗位上,這都是她親口對我說的。還……動員我……,說馮
書記喜歡我,衹要從了他,就提拔我當婦聯主任。」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少海死前二個月左右。」
「倪美雲同誌,妳說的這些情況理論上完全可以說是妳一廂情願的妄想癥發
作,別急,因為妳提供不了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僅僅憑借著這幾點,妳是搬不動
馮德遠的,這也就是工作組為什麽幾次無功而返的原因,從妳丈夫被害說起,盡
管妳說他不喝酒,可是有人證明他喝了。妳家庭受到的騷擾可以說是小偷流氓作
案,生活作風上馮德遠更是可以說妳勾搭他不成懷恨在心污蔑他。」
剛被屋內的暖風吹的紅撲撲的臉蛋又變得煞白起來,皓齒死死咬住下唇,淚
水無助地在眼眶裏打轉。方致遠喝了口茶,點了支煙,閉上眼睛背靠在沙發上,
「妳好好想一想,妳丈夫還有什麽東西是他們急需找到的?他有沒有記日記的習
慣?或者他把東西托付給了某個可以信賴的朋友?」
「一時半會我還想不起來,家裏我也翻遍了,沒見過什麽東西?」
「那妳先回去吧,我衹能向組織上反映妳提供的線索沒一條值得調查的。」
方致遠說道。
「妳們為什麽個個都官官相護,少海的死難道真的冤沉海底?方縣長,妳要
怎麽樣才肯幫我?錢我沒有,少海死後家裏所有的錢全部被我用來上訪了,如果
說這麽做妳能幫我的話,今天……」倪美雲慢慢脫去了外套和毛衣,把被白色胸
罩緊緊地裹在一起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乳房袒露在方致遠的眼前。兩衹奶子脹鼓
鼓的挺著,似乎要把乳罩撐破,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胸部下的腹部豐腴卻沒有
一絲多餘的贅肉,珠圓的肚臍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起伏。
方致遠連忙用外套遮蓋她潔凈的上身。連最後的尊嚴也被摒棄的倪美雲又氣
又羞地昏倒在方致遠的懷中。
十叁
看著眼前這個為了復仇甚至犧牲自己的女人,方致遠想到了沈萍,同樣是為
了愛放棄自己的錦繡前程,如果把杜少海換成自己不知道沈萍會不會這麽做。
也許支撐她走到今天的不僅僅是愛,更多的是仇恨!
方致遠正想去臥室把被子拿出來蓋在平躺在沙發上的倪美雲身上時,門外傳
來鐺鐺地叩門聲。這麽晚了會是誰呢?隔壁的老朱?他可是一到八點就上床的,
現在已經九點多了。不管是誰,不能讓他看見這個場面。
方致遠連忙把倪美雲抱起到裏面的臥室放在床上,褪下她的鞋子轉唸一想又
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搭在床頭,這樣萬一她一醒過來不至于立刻走出去。如果讓
富源的人看見她在自己家可麻煩了。順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穿著睡衣褲走到院
落裏。
「誰啊?」
「方縣長,是我,馬立國!」
沒想到會是他,也好看他的葫蘆裏到底賣什麽藥!開門後方致遠囑咐他把門
關好,先行回到屋內,裝著睡眼惺忪的樣子,「我都睡著了,妳怎麽知道我今天
回來了?」
「方縣長,我打妳手機不通,打到家裏才知道妳今天已經回來了。妳怎麽不
打個電話讓我去接妳?」
「呵呵,大過年的,老是麻煩妳幹嗎。正好今天有順便車就跟過來。對了,
這麽晚了來找我有事情?」
「……方縣長,我求您一件事!」
「什麽事,說吧!」
「等初八上班您能不能把我換回政協去?」
「怎麽了,給我開車不願意?」看著老馬慾言又止的樣子,方致遠故意加重
了語氣。
「不是……是……」馬立國憋得臉通紅,急得雙手來回搓弄著。
「到底有什麽事,妳直說吧。」猶豫再叁的他把手裏的茶杯一口喝幹,喘了
口粗氣,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年二十八的晚上返回的途中接到徐主任的電話,讓我連夜趕到賓館。等我
到了以後被帶到叁零八房間,徐主任和周副縣長都在那裏等著,先是給我一個信
封,一打開裏面是一萬元錢,這我哪敢要啊。我就說兩位領導有什麽吩咐交待下
就是,徐主任硬是塞給我,說是給我的年底獎金紅包。然後周副縣長就跟我挑明
了,說是縣長這個位置原來是他的,妳來了把他的位置給占了。周副縣長還說妳
一到富源就瞎搞,把縣裏修路錢交給省裏,從中撈了很多,把縣裏的財政都搞空
了。還說妳一來就亂搞男女關係,……他說準備把妳毛頭小子給扳倒,讓我給他
做眼線,把妳每天的行蹤一舉一動都匯報給他,必要時還要我指證妳。」
「哦,那妳怎麽說?」
「我當然不願意,我說了方縣長是個好人,來了富源就天天忙著工作,沒見
他有什麽舉動啊。再說領導的事我們做駕駛員的怎麽知道。方縣長,妳對我這麽
好,我再出賣妳誣陷妳還是個男人嗎?」
「周不會就這麽算了吧?」
「看我很堅決,徐主任就威脅我,如果不配合,最多妳在富源挂職兩年,等
妳走的那天就是我下崗的時候。我被他們逼得就點了頭,答應以後有什麽事和他
們說,但是誣陷的事我絕對不幹。回到家我和老婆說了這事,老婆說我沒種,就
是以後和我出去打工也不能幹這虧心事。方縣長,所以我求求妳,把我調回去,
就說對我有意見換個駕駛員。」
「想得倒挺簡單,老馬,妳是我要來的,現在好好的再把妳換掉,明擺著是
妳和我通氣,這樣以後妳還有好日子過?再說了,換誰還不是要害我?妳就忍心
看我被人蒙在鼓裏使勁地敲?」
「那怎麽辦?方縣長,總不能讓我當叛徒吧?」
「妳說對了,就是讓妳去當叛徒,到時候就按我的意思去傳話給他們。豈不
是兩全其美!」
「我……」
「老馬,今天妳能把實話告訴我,我很高興,證明方致遠沒有看錯人。我也
不妨告訴妳一點小秘密,要不了幾個月,某些人就不會再能威脅到妳了。」
「好,方縣長,我聽妳的。對了,今天中午徐主任讓我出車送個人,妳猜是
誰?」
「哪個人?」方致遠明知故問。
「就是在上水村的那個大法師,下午吃過飯我開車把他送回去。喝多的他在
車上和我吹起來,說他和馮書記是好朋友,車上東西和錢都是馮書記送給他的。
以前來縣裏都是馮書記的司機胡叁接送,要不是胡叁家裏出了點事,還輪不到我
給他開車。後來我套他的話,縣委書記和妳一個跳大神的有什麽關係。妳猜他怎
麽說?」
「他說一直以來是馮書記讓他在修路的上面從中作梗。還說了初八那天村裏
要拜神,到時候他會讓村裏的老百姓鬧事,不讓縣裏再修路。把雅蘭給換了讓他
幹村長。路眼前就修到上水了,這樣一鬧,妳所有的工作都白費勁,上面肯定會
對妳不滿。」
這話讓方致遠百思不解,一個縣委書記為什麽會讓人和政府唱對臺戲?阻擾
把富源和外界打通,對他來說除了讓富源封閉落後以外又有什麽好處?打通道路
富源的經濟上去了他不更是名利雙收嗎?
「老馬,謝謝妳今天告訴我這件事。天很晚了妳今天先回去。明天下午去上
水把雅蘭接到縣城,找個僻靜的旅社讓她在那等我。記住,千萬不要在他們面前
露出馬腳,萬一叫妳幹什麽妳就答應他們。至于明天出車,如果有人問起,就說
我讓妳買飛龍送給省裏的幹部。」
把馬立國送走,方致遠坐在沙發上吸著煙考慮著剛才想到的問題。馮德遠為
什麽會一直以來試圖把富源縣封閉起來?這樣能給他帶來什麽樣的利益?彈煙灰
時無意中把茶杯打翻,茶水順著茶幾淌著,方致遠的腦海裏突然想起了一個字!
十四
「水!」
裏面的倪美雲昏迷中發出陣陣囈語。方致遠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到了杯水
走進臥室。所有的疑惑都被解開,馮德遠一定是從水路交通上獲得巨大的利益,
除此以外沒有更好的理由解釋他的反常舉動。
看著倪美雲憂鬱的神情,淚水在她清秀的臉上劃出的淚痕,性感的嘴唇此刻
因幹燥開裂,臉色的蒼白說明她的身體明顯虛弱,應該是營養不良的緣故。方致
遠把雀巢滋養奶粉撕開倒入水中攪拌均勻,盤坐在床上扶起倪美雲的上半身靠在
自己的膀彎,細心地把杯子送到嘴邊。
喝完奶粉的倪美雲臉色好轉了許多,但是身上依然冰冷,看來在外面等候時
受了大涼。因為自己年輕體壯,臥室衹有一床被子,方致遠衹好把臥室的空調也
打開,鑽進被窩裏用身體給她驅趕寒意。
倪美雲一接觸男人滾燙的身軀,自然地依偎到他的懷中,如同八腳魚一般纏
住他的身體。搞得方致遠倒是有些狼狽,本來這幾天在家就沒有盡興,現在身邊
又躺著一個俏麗端莊的良家婦女,更要命的是倪美雲的一衹手竟然伸進內褲抓住
自己微微硬起的陰莖。
自己本來就不是柳下惠,這下更是讓心中的慾火冉冉升起。
昏睡的女人大概夢見了自己的丈夫,嘴裏還輕吟著「老公……老公……」方
致遠被嬌媚的喚聲攪得心神不定,伸出手想把她輕輕推開,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
有意還是無意的按在那雙豐滿的乳房上面,手觸摸到上面心裏一嘆,沒想到她的
乳房這麽豐滿,簡直和沈萍懷孕的胸圍差不多,不禁好奇地轉過頭欣賞起來。
白白的乳肉從白色繃緊的胸罩中擠突了出來,因身體的側臥一側的乳頭也露
在外面,乳暈不是很大,色澤粉紅很是可愛,乳頭象一個大紅櫻桃更是令人垂涎
叁尺。手指實在忍不住在上面輕輕一彈,倪美雲的嘴裏發出呻吟聲晃動著頭部,
兩人的嘴唇恰巧碰在一起。
方致遠此刻頭腦已是空蕩蕩的,什麽馮書記馬立國全部忘得一幹二凈,衹能
感知到探入嘴裏的滑嫩甜美的香舌和緊握陰莖的那衹小手。
回應著和她深吻起來,被憋得喘不過氣來的倪美雲慢慢地張開自己的眼睛,
映入自己眼簾的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倪美雲一下從夢境中回到現實的生活中,
發現自己近乎赤裸地躺在男人的懷中,柔荑還緊握住男人的陰莖,羞愧地又閉上
了眼睛,任憑那雙大手在自己最為自豪的胸前撫摸著。
盡管剛才已經決定用自己的身體作為代價換取對仇人的報復,可當自己第一
次和別的男人肉體接觸時,嫻淑的少婦心裏還是突破不了那道界限,胸中那難以
言述的感受交錯著,老公!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妳,請原諒我吧,倪美雲自欺
欺人的想著,眼裏流出一行無奈的淚水。
久曠的身體在男人的挑逗下把一年多來壓抑的生理需求釋放出來,壓抑的情
緒也借此宣泄著。她一面嚶嚶哭泣著一面卻在期待著男人更進一步的侵占。
看到倪美雲哭泣的樣子,方致遠本想收回自己的雙手,可卻發現她挺起自己
的胸脯在迎合著自己的撫摸,就沒有在停止。此刻屋內的溫度已經回升上來,女
人的肉體也恢復昔日的溫潤,方致遠含著那微微開啟的唇,讓自己的舌頭伸進去
粗暴地攪動著,一衹手順著光滑如脂的皮膚向下撫去,滑過如少女般平坦小腹,
挑開內褲的束縛,在下陰處肆意輕薄起來。
嗯?怎麽手感不對,方致遠好奇的轉頭向她下身看去,揭開的內褲下露出了
光溜溜的陰部,上面居然沒有一絲陰毛,這女人是個白虎。感覺舌尖離開自己的
口腔卻沒有去吮吸自己胸部的倪美雲詫異地睜開眼睛,看見方致遠目不轉睛地盯
著自己的下陰,羞恥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都說白虎的女人克夫,沒準有它的道理。可方致遠卻顧不了這麽多,一來自
己不信這套,二來自己濃密的體毛從胸前連到下腹,沈嫣說過自己這叫青龍,這
樣的男人性慾最旺盛,也專克白虎。
「妳的下陰怎麽沒有毛啊?是自己剃的嗎?」
倪美雲兩腿交叉試圖掩蓋下陰,羞臊地透過捂住臉的指縫含糊的說:「天生
的。」
「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沒看那些外國女人都把自己剃光嗎?我可是青龍最配
白虎了!」
向來端莊的少婦被這話語刺激地臉更紅了。方致遠按捺不住好奇反轉身體分
開女人夾緊的兩腿細細觀察起來。
「別,那裏臟。」
方致遠絲毫不理會少婦的哀求,褪下她腿上的長筒絲襪,把褲頭從一條腿上
扒下懸挂在女人的另一條腿彎上,伸出舌頭在粉紅的肉縫間挑蕩起來。女性的體
味和分泌出的絲絲粘液刺激著方致遠更賣力地舔弄著,不時用舌頭撥弄著陰蒂鼻
尖插在陰唇間,不時把舌頭伸進陰唇用自己微微長出的胡須刺扎著陰核。
自己男人生前從沒這樣粗暴貪婪地吮吸自己的下身,異樣的感覺從腳趾尖沿
著大腿向胸前一直傳達到大腦。又癢,又麻,有羞臊。更多的是刺激,倪美雲此
刻腦海也慢慢變得空白,剩下的衹是一波波傳遞來性的快感。
「啊……」
發出愜意而顫抖的呼聲,倪美雲柔荑抓住直挺在眼前的那根陰莖,好大,好
粗,好長,好熱。好像老公的陰莖自己一手握住衹剩龜頭在外面,可現在這根肉
棒用雙手還握不住。男人的下體向下壓,陰莖向著自己的嘴裏插入,是在暗示自
己吮吸?懷孕時為了給丈夫泄慾,自己曾經含過一次,丈夫好像不到一分鐘就射
了。想到丈夫,真懷唸他那賣力的衝刺,讓自己那麽的舒坦,那滋味似乎都快遺
忘了。
倪美雲生硬的舔著龜頭,方致遠下身一挺,半根肉棒塞進她的嘴裏,下體象
螞蟻鑽心的癢讓她發出嗚嗚地聲音,不知是歡暢還是求饒。看火候差不多,方致
遠跪分開兩腿,龜頭在濕透的陰道四周輕輕地摩擦著,在淫液的牽引下一點點滑
入陰道。
「啊!」倪美雲失神地圓睜著鳳眼,發出一聲哀號。巨大的龜頭把陰道塞得
滿滿的,「疼,疼……」陰道口傳來撕裂般的感覺。
「等下妳就會爽了!」方致遠知道這是因為長時間沒有性交的緣故,連孩子
都生過的女人這麽濕潤還喊痛,估計陰道有些萎縮,並不急于插到底,而是沉住
氣一點點向前推進。
「啊!啊。啊……啊……」倪美雲發出詠嘆調配合陰莖的深入。
「現在還痛嗎?是不是有點癢?」
方致遠得意地低頭看著被陰莖撐圓的陰道口,肉壁翻出來露出紅嫩的息肉。
把兩腿擔在自己大腿上,騰出雙手握住那雙大乳房揉起來,順時針逆時針同心圓
反向圓地把飽滿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讓兩個乳頭在一起摩擦著。
充滿刺激的性慾貫遍了全身,讓倪美雲自己慢慢迷失在快感中,道德觀一點
點地退卻,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陣歡悅地叫聲,讓自己更加羞愧,恥辱的淚水再
度流出來。
看著身下的女人因愁慮造成的黑眼圈猶如擦了眼影般妖媚,即便在享受快感
的同時還流著淚水。方致遠感覺經過自己的開發一定會成為不可多得的極品。在
婦人的雙腿夾住自己腰際全身猛烈的扭動起來時,他開始擺動下體不時變換著角
度讓陰莖抽插起來。
看著粉紅色的陰道口的壁肉被粗壯的陰莖從洞口帶出又擠入,方致遠加快速
度,無情的蹂躪著鮮嫩窄小的陰道,倪美雲發出忘情的呻吟,兩衹手緊緊的抓著
男人的手臂,身體不由自主的上下左右扭動,乳房像波瀾一般甩起來,方致遠把
女人的雙腿分開到底,讓陰部徹底暴露在兩人視線中。
「妳的屄真美啊,看看,這麽多水,舒服不舒服?說話啊!」
看著自己私處被插弄的淫液四濺,倪美雲喪失理智地點著頭,「真美……啊
啊……啊。」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呻吟,倪美雲的臉部痙攣著大口喘著粗氣,弓起
身抱住方致遠的頭,乳房抵在他的胸前,兩腿交叉在後背上,如玉的腳趾頭愜意
地張開,發出一陣陣的呼叫。
方致遠忙用嘴堵住她的唇,生怕叫聲被鄰裏聽見。舌頭被倪美雲死死吸住,
她的全身在不停地抖動著。知道她開始高潮,方致遠也不想再壓抑自己的慾望,
猛獸般用陰莖擊打著最深處的花蕊,在被澆灌的同時把精液射了出去。
十五
清晨,方致遠奔跑在縣城的青石板路上,薄霧打濕頭發,讓人更加清醒。
放慢速度緩走著呼吸新鮮的空氣,方致遠跳起來摘了片路邊樹上的枝葉,含
在嘴裏。
人逢性事精神爽,看來這兩個月的晨練效果還是不錯的,昨晚的酣戰讓自己
暢快地抒發著積蓄的體力,清晨起來卻沒有一絲的乏意。自己雖然想再度春風,
又不忍心打擾枕邊嘴角含著滿足的微笑沉睡著的倪美雲,憐香惜玉的他索性起床
出來鍛煉,順便買些早點回去。
雖然是春節,但富源家家基本上不備菜,早晨已經有幾家做早點的打開了店
鋪,方致遠買了幾根油條,用藤絲穿係著拎在手裏慢慢往家走,路邊一群鍛煉結
束扎堆聊天的人們在爭論著什麽,方致遠湊了過去。
這兩個月通過晨練接觸基層百姓,從他們口中倒也得知不少有用的信息,盡
管有些的確誇大其詞,但多少還是有些根據。
「聽說新來的方縣長人不錯,來了就要求政府機關企事業單位開源節流,反
對鋪張浪費,一心一意忙著修路,這路一打通,富源的經濟就該上去了。」
「是啊,以前老是拿百分之七十五的工資,財政有了錢,我們也能拿到全額
了。」
「乖乖,那我還能補不少錢呢。」
「哎,這天下烏鴉一般黑,妳看前幾任的縣長哪個來不是先燒叁把火?後來
呢?還不是一個一個進了大牢?」
「就是當官的誰不愛錢啊!」
方致遠正準備轉身,一個男人的話讓他停下來。
「妳們知道什麽?他表面上不貪實際上呢?縣裏修路錢被省裏面拿去支派,
裏面的花花哪能少嗎?那工程隊對他還不幾十萬的送?」
「不會吧?妳怎麽知道的?」
「實話告訴大家吧,馮書記本來想把修路錢拿來,一部分用來修路,一部分
準備補發大家工資的。都是姓方的出的餿點子,非要把錢挪走,這下好了,縣裏
的財政最多維持一個月,到時候我看咱們不要說拿七十五了。百分之十的錢都發
不出來。」
人群中一陣騷亂,看著那個中年男子得意洋洋的樣子,方致遠湊過去大聲問
道:「妳是怎麽知道的?別是吹牛吧!」
「切,吹牛?我就在財政局上班,怎麽能不知道?大家正準備聯名上訪呢,
方致遠他才來富源幾個月,就向上面申請摘掉貧困縣的帽子,這下可好,上面不
撥錢,下面他再亂花,在省城一頓飯報銷一萬多,他吃金子啊?妳們說呢?」
人們更加憤怒,有人已經開始罵起來:「麻痹的,還以為是個好人,誰知道
也是頭狼!」
「一頓飯一萬多?妳們怎麽能給報銷的?」
「他是縣長誰敢不給報?妳知道個屁!……方……方縣長……」
剛才還興奮得手舞足蹈的中年男人臉上露出僵硬的苦笑,小腿都開始抖了起
來。人們一下圍了上來,他們大多數是在職或退休的幹部職工,還有一些普通群
眾,都想看看這個年青的縣長到底長什麽樣?他會怎麽說。
「站住!」方致遠一聲怒喝,拽住準備開溜的男子。「妳在財政局幹什麽職
務?」
「我……我……」
「他是財政局副局長祝慶元。」有好事的老百姓在人群中叫起來。
方致遠一下站在花壇上,大聲說道:「同誌們,靜一下,讓我來問問祝局長
幾個問題。」喧嘩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第一我到富源快叁個月了。直到年二十八下午才第一次回家,今天是大年
初四,機關還沒有上班,我什麽時候到省城吃了一萬多元,什麽時候報銷的?第
二個問題修路款是專款專用,誰敢挪用它來發工資?讓省裏修路是我的建議,為
什麽?從現在的道路質量就能看出來,花了3000多萬不到一年就幾乎報廢,
我怎麽可能還讓他繼續承攬這個工程?縣裏派了公路部門和質檢部門在施工現場
抓質量,有一點不合格就扒了重修,這樣嚴格的標準誰還送錢給我?按妳這個邏
輯,先前的施工單位又送了錢給誰呢?第叁個問題,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報告全部
以縣委縣政府名義上報,我什麽時候打的報告取消貧困縣的帽子?這事連我都不
知道,妳祝局長是怎麽知道的?」
臉色灰白的祝慶元全身哆嗦地用哀求的眼光看著他,仿佛在哀求方致遠給他
留點面子,「方縣長,我……錯……了,我也是道聽途說。」
「祝局長,作為一名幹部,別說不清楚,就是真知道我有什麽問題,妳應該
向組織上反映查處我,而不是到處散步謠言煽動群眾,等上班後妳先到局長那把
今天的事向他一五一十地匯報。」
不理會鼠躥的祝慶元,方致遠繼續即興地說著:「同誌們,可能縣裏的財政
是有些困難,但是大家的基本工資縣裏還是要保證的。而且我向大家保證,在我
挂職的兩年之內,不僅要讓同誌們拿到全額工資,拿到欠發的工資,而且要把貧
困縣這個帽子徹底去掉!讓大家切切實實地過上好日子!」
離開人群的方致遠還隱約聽見後面的人在說著,「我說他是好幹部吧,年前
探望我們退休幹部時就看他一臉正氣。妳看哪有縣長自己上街買油條的,人家就
是不脫離群眾!」
「他一個人買那麽多油條幹嗎?」
「年青人嘛就不能多吃點?……」
回到宿捨後的方致遠進門見倪美雲穿著自己的睡衣褲在廚房忙活下著面條,
「我買了油條,面條下得稀點。冰箱裏有雞蛋,妳再打兩個荷包蛋。」
兩人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飯,「看起來就很好吃,妳的手藝一定不錯。」雖
然昨天晚上和面前的男人被翻紅浪一度春宵,她還是放不開地坐下,腼腆地笑了
笑。
「妳還是笑起來漂亮!」
倪美雲被男人誇得羞紅了臉低下頭用筷子挑著面條,「叫妳下荷包蛋給自己
補補身體,妳怎麽都放我碗裏了?」方致遠埋怨著她,「這倒好,妳看看,這象
什麽?」
倪美雲抬頭一看,方致遠把油條放在了兩個荷包蛋中間,簡直是昨晚男人下
體的造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來,給妳!」
「給我一個好了,妳也要補補的。」倪美雲體貼地說。
「我啊,身體健壯著呢,連著十天也不用補。」方致遠硬是把雞蛋撥進她的
碗裏。
「妳這段時間受苦了,把身體調養好,以後還要工作撫養孩子,聽話,吃了
吃了就不結巴了。」方致遠的玩笑非但沒有讓她高興,反而牽起了她的愁緒。
「昨天晚上那是故意試探妳的,雖然取證有難度,但妳放心包在我的身上。
美雲,事情既然已經走到今天這步,再苦惱衹能傷害到自己的身體,反而讓那些
壞人高興。妳以後的路還長,很多事還得妳來幹呢。」
吃完飯後方致遠喝著倪美雲泡好的茶,點了支香煙,把碗筷收拾好的她坐在
沙發上手托著腮看著方致遠,伸手把倪美雲攬入懷中,自然地撫摸著她清秀的肩
膀,倪美雲沒有一絲拒絕,順從地伏在他的懷裏,深情地望著他。
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自從昨晚不由自主地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從未有
過的高潮把自己打上一個又一個浪尖,慾仙慾死的滋味讓自己昨夜才知道什麽是
女人,夢境中丈夫的臉在一點點消逝。早上起來發現男人出去鍛煉,被窩裏那壓
出的身體痕跡讓心砰砰跳起,下體殘留的愛痕和吸得紅腫的乳頭令自己回想起昨
夜的激情,躺在被窩裏,羞愧地哭了,為了丈夫的淡去也為了自己的背叛。
看著懷中女人若有所思地神情,方致遠想起和沈萍第一次發生關係後她也是
這樣,此刻應該是思想鬥爭最激烈的時候,還是留點時間讓她自己考慮吧,過于
急進反而慾速則不達,在紅潤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對她說:「這段時間不要出
去了,白天就呆在家裏看看電視,所有電話和敲門妳都不要回應,防止他們知道
起了防備。我這裏從來沒開過伙,雖然米面油鹽醬醋都有,但還缺不少東西,回
頭妳開個單子缺少的就寫下來讓我去買。中午我如果不在家盡量不要燒菜,用微
波爐做就行了。實在想燒什麽吃,晚上天黑後做。一會我去公路上去看看,中午
回來去隔壁老朱那吃飯,別準備我的了。」
倪美雲慾言又止,順從地點了點頭。門外響起敲門聲,應該是老馬來了,方
致遠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十六
工地上塵土飛揚,排成一行的自卸車正等著卸去裝載的石子黃沙。看見縣長
的車來到施工區,值班人員連忙迎了上來,「方縣長,我去通知下秦副主任。」
「不用了,我去看看他們。小黃妳也辛苦了。」
「為咱們富源修路辛苦點算什麽,方縣長春節都不過,我們再呆在家裏就說
不過去了。」
在小黃的陪同下方致遠走進指揮部的簡易房,縣裏的副總指揮是縣政府辦的
副主任秦守清,原先可是正團級的部隊轉業的幹部,年齡四十來歲,為人正派,
方致遠平時很尊重他。
此刻正在和負責施工的路橋公司工程師在爭論著問題,看見方致遠進來,兩
人連忙讓座倒水。看著秦守清熬得通紅的眼睛,方致遠連忙按住起身的他:「老
秦,妳辛苦了。」
「方縣長,妳怎麽沒在家過節啊!」
「放心不下,節明年還可以過,路可必須盡快完成啊。」
路橋公司的李工笑著埋怨道:「方縣長,恕我直言,我修了幾十年的路妳們
二位領導可是少見的。春節都不放我們回家,職工家屬可都到總公司抗議了。」
「呵呵,妳們也辛苦了,對了,施工歸施工,畢竟是過節,妳們路橋公司要
把工人的伙食安排好,晚上還可以組織些文藝活動讓大家娛樂娛樂。工人們有意
見到時我可不簽字讓妳們拿錢,還有一點就是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盡快把上水的
這段路打通,初八之前能不能做到?」
「估計有難度,我們公司已經把所有的機械全部投入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施
工,主要是兩頭從老路基引過來的新路正處在保養期,最快也得在小年了。方縣
長妳先坐會,我出去把秦主任布置的工作安排下。」
秦守清看著方致遠,擔憂地問:「怎麽了?上水有變化?」
「沒什麽大問題,早點徹底解決早點安心啊!對了,墳地都遷完了嗎?」
「已經全部按縣裏指示遷完了。」
「馮書記來了沒有?」
「他啊,哼!和杜月玲年叁十那天來冒個頭就再也沒影了。」
「守清兄,謝謝妳!」
「方縣長見外了,妳看得起我老秦,老秦絕不會讓妳失望,說真的,在這忙
點倒也充實。再在那辦公室呆下去能把我憋屈死,那個浪女人,我一看到就想抽
她。」
「嫂子沒埋怨妳吧。」
「咱們軍人老婆覺悟就是高,這不,把兒子丟他奶奶家,搬來和我一塊過節
了。」
話音沒落,一個女人帶著東北女人特有的豪爽,風風火火地端著碗餃子走進
來,「整天的工作工作,家都搬到工地上來了,再忙飯還能不吃?縣裏領導都不
來,就妳充大尾巴毛驢。」看見旁邊的方致遠這個外人,不好意思地用手擦著圍
裙。
「妳這老娘們胡說什麽,方縣長不也沒在家過年嗎?再說了我是副總指揮,
我不忙誰忙?一邊去,別在這瞎攪和!」
「方縣長,妳別在意,我是心疼他,囉嗦了幾句妳別往心裏去。」
「呵呵,沒什麽,我倒是應該感謝妳,支持老秦的工作啊,對了老秦嫂子在
什麽單位工作?」
「哎……跟我回到老家後,到現在都沒找到單位安置,現在開間小吃部包餃
子賣。」
「等這段時間過去,工程結束後。妳打個報告上來,開會研究下把嫂子的工
作解決了。」
「方縣長,那……怎麽好意思。」老秦激動地說著。
「先別忙著謝我,有個前提條件就是等妳把工程創優再說。」
「妳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時間不早了,那我先回去。妳也要注意休息,把人員調配好,畢竟是過年
啊,讓每個人都輪休幾天,對了,有個人我想問問妳。」
「誰啊?」
「一個叫滿小虎的農民工,不知道是在哪個工段,妳打聽一下。找到了回頭
打個電話給我。」
「行,我回頭就去問問路橋公司的人。」
回到縣城已經是十一點多,在自己的宿捨前下了車,方致遠交待老馬下午去
上水接雅蘭。
進屋後放下公文包,倪美雲把洗臉水倒好,方致遠剛拿起毛巾擦拭著滿是灰
塵的臉龐和頸部,門外傳來老朱的叫聲,簡單地洗了洗,就來到老朱家。
院子裏種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方致遠誇贊著老朱的種花技術,沾沾自喜的
老朱指點自己的得意之作向他介紹著。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從屋裏走了出來,
「爸,別吹了。還是請方縣長進屋坐吧!」
「妳這小混蛋,我怎麽吹了?妳老爸的種花技術可是全縣一流的。來,給妳
介紹下,這是我的兒子朱軍,現在是刑警隊的副隊長。軍兒,叫叔叔!」
「別!老局長,其實我都應該叫妳伯伯的,朱軍,別聽他的,咱們就當是兄
弟。」
叁個人入座後,看婆媳倆還在忙活著,方致遠連忙讓朱軍把母親和家屬也請
上桌。朱元海拿出一瓶富源當地產的白酒,「小方啊,這酒可有歷史了,都收了
十來年,今天咱們爺叁個把它幹了。」
「爸,今天我值班不能喝酒。」
「過節嗎,少喝兩杯。」
「老局長,朱軍既然值班就不要讓他喝了,我今天豁出去陪您幹了這瓶。」
「好,咱倆一人一半。」
端起杯子濃濃的酒香撲鼻而來,方致遠喝一小口讓酒在口腔裏轉了圈再咽下
去,對老朱說:「好酒,濃鬱甜香,醇和味長,衹是度數要高些。」
「方縣長年紀雖輕,卻是個品酒的高手啊,不錯!這可是六十度的老酒,妳
看這顏色都變黃了。知道妳不喜歡鋪張浪費,又是自家人就讓老伴少做幾樣,不
過可都是她的拿手菜,來嘗嘗。」
菜不多但卻很精致,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讓方致遠一時停不下筷子,「好
吃,呵呵,讓大家見笑了。」
「哪裏的話,老伴啊,方縣長可是表揚妳了!」
「喜歡吃就多吃點。以後啊想吃什麽說一聲,我燒給妳吃。」
「那可太好了,衹是有些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不就在隔壁嗎?」
老朱見老伴沒聽出話音搗了她一下,「去燒點湯。」娘兩個起身去了廚房。
「致遠啊,今天早上妳在廣場花園的一番講話可真精彩啊!幾個退休的老朋
友跑到我家繪聲繪色地學著祝慶元的狼狽樣,差點讓我肚子笑破了,衹是妳這一
席話,怕是要給自己樹敵了。」
「嗯,老局長說得是,我也不想鬧出不和諧的氣氛,影響班子的團結。但早
上祝慶元的話實在太氣人了,如果不當場反駁的話,衹怕今後群眾印象不好更影
響了工作的開展。哎,還是自己年輕氣盛,一時沒控制住。」
「就應該這樣,我們單位上午也傳開了,都說方縣長做的漂亮,象這樣造謠
生事的人不僅要反駁,完全可以把他抓起來。」朱軍忿忿不平地說。
「妳懂個屁,怪不得到現在都五年了還是個副隊長。看問題要看深度,祝慶
元是什麽?衹是個推出來的棋子!他一個財政局的副局長和方縣長又沒有過節,
又沒有利益衝突,為什麽要造謠?妳知道嗎?」老朱呵斥著自己的兒子。
朱軍紅著臉頂撞起來:「我五年不動彈,還不是因為妳。年年先進優秀,一
到提拔就被人篩下來。富源的幾起案子,哪件不是我帶頭破的?馮裕如連現場保
護都不懂,憑什麽幹隊長?還不是因為馮德遠是他的親叔叔。妳要不是得罪他,
我至于今天還要這樣嗎?一起分下的同學,有正科有副科,就我一個還是個正股
級。」
「好了,朱軍少說兩句。大過年的妳和父親頂什麽嘴啊,老局長妳也別氣,
來幹了這杯!」
吱溜一口喝幹杯子的白酒,老朱對著方致遠說:「致遠,妳是不知道內情。
馮德遠剛幹縣長的時候,人還挺不錯,當時富源經濟雖然不好,可哪是個太平社
會,後來幹了書記就變了味。因為沒有聽從他的話,幾次要換掉我,那時的老同
誌多啊,都支持我!聯名向上級反映讓我繼續擔任公安局長。再後來,同誌們一
個個退休的退休,調離的調離,我也到了退居二線的年齡。他是亟不可待地把我
換下來把他的親信安排到這個位置。這樣一來朱軍的日子能好過嗎?說起來也怨
我。哎,現在的富源啊,我們這些老幹警看了都心疼,地痞流氓是越來越多,色
情場所越來越多,治安是越來越差,老百姓的日子越來越難啊!」
「那妳們怎麽不向組織上反映?」
「反映?連老幹部黨支部都沒了,有的老同誌反映到地區去又轉到他那去,
結果晚上出門被人用黑磚頭砸得半死,誰還敢反映?」
「就是許叔叔那件案子,到現在都還沒破呢。很多案件不破,卻讓我們這些
刑警天天去抓些所謂抗稅的沒交提留的超計劃生育的老百姓,我們現在在群眾眼
裏,都被叫成狼狗隊了!」
十七
回到自己的宿捨,正在看電視的倪美雲見方致遠臉上紅撲撲的,就知道他喝
了酒,連忙把茶泡好,乖巧地給坐在沙發上的方致遠換上拖鞋。
「妳中午吃了沒有?」
「嗯,隨便吃了點。妳好像有心事?」
「沒什麽,我讓妳開的單子呢,寫好了沒有?」
「都寫好了,全在上面。」
看著手裏的紙條,字跡很是工整,頗有顏體的風格,怪不得她的性格如此堅
強,字如其人啊!
「妳練過書法?還是顏體啊。」
倪美雲詫異地看著方致遠,沒想到這個男人倒不是象傳言中靠著關係青雲直
上那樣,「小時候父親教的,這一年多來天天寫舉報信,倒是把字練出來了。」
倪美雲苦笑著說道。
「胡椒粉,八角……衛生巾。」沒等方致遠把底下寫著的避孕套讀出來,倪
美雲一把捂住他的嘴,「別唸了,羞死人啦。」
被方致遠緊握著小手的倪美雲近距離地和他對視著,聞著男人隨著呼吸傳來
的淡淡酒香,感觸那手心下扎人心扉的胡須,自己的眼神開始有些迷離,心開始
加速砰砰地跳動,慢慢地閉上眼睛,等待著男人唇的接近。
輕輕的敲門聲讓兩人分開,方致遠示意美雲進到臥室,自己起身去開門。
「誰啊。」被打攪好戲的方致遠語氣冷淡地問道。
「是我。小翠。」迅速從門縫中閃進的小翠臉色蒼白。方致遠連忙讓她進了
客廳。
「怎麽了小翠?」
「方縣長,這是上午我去做的婦檢證明還有妳昨天晚上要我寫的東西。」
簡單看了看小翠寫的材料,方致遠拿出印泥又讓她在上面摁上自己的指印。
對著氣喘吁吁擦著手的小翠問道:「妳怎麽現在來了?氣喘的這麽急,有什麽急
事?先喝點水。我上午去找了妳哥哥,還沒聯係上他。」
「方縣長,我……我……好怕!」
「怎麽了。別忙,喝口水再說。」
「上午我去婦幼保健站做婦檢結束時,因為今天是年初四,除了幾個快生孩
子的,裏面沒幾個人。走到門口的科室時,好奇地一轉眼,看見小李正在裏面檢
查。我站門口偷聽她們的談話,原來小李懷孕了,醫生說她已經流產兩次,再做
流產手術以後就別想要孩子了。就在這時,周縣長的司機進了大門一眼看見我。
沒等他喊我趕緊跑回來。中午吃過飯沒多久,我的那個來就去了廁所,剛出來就
看見王司機帶著幾個惡狠狠的男人往我們宿捨走去。還好,東西都裝在我的口袋
裏面,本來準備晚上再來,這不我停都沒敢停連忙跑過來了。方縣長,我該怎麽
辦?他們抓到我肯定不會饒了我的?」小翠驚魂不定地低聲哭了起來。
「別急。縣招待所妳是千萬別回去了,這樣……妳等下。」方致遠從公文包
裏拿出大概兩叁千元放在小翠手裏,「妳去找妳哥哥,讓他帶妳去找秦指揮,我
回頭給他打電話,安排妳在那。」
「朱軍啊,還沒走吧,過來一下。」方致遠交待著朱軍把小翠送到工地上,
再給小翠做份筆錄。「方縣長放心,還有剛才妳交待的任務我一並堅決完成。」
站在門口看著兩人上了警車,才放心地走進屋。小翠這丫頭太冒失了,這樣
很可能把自己提早暴露。不過又不忍心再去責怪她,打過給老秦的電話,方致遠
靠在沙發上盤算起來。
倪美雲聽見關門聲探出頭看看才放心地走出來。看到她懷疑的眼神,方致遠
指了指桌上的材料,「別想歪了,我可不是大色狼。妳看看再說,別打翻了醋壇
子。」
「我吃哪門子的醋,衹要方縣長幫我報了仇,我就到山裏當尼姑去。」倪美
雲看著材料,「我說他們亂搞男女關係,這下妳信了吧?」
「我一開始就知道,現僅靠男女作風關係可不是能把他們搬到的有力武器,
如果當事人否認和這些幹部有性關係,妳還不是白費勁?哎,他們倒是真的很厲
害,知道我前段時間調查少海的死,居然想出這招來誣陷我!」
方致遠故意把馮德遠等人對自己的陷害說成因倪美雲的事而引來的報復,讓
倪美雲很是感動,作為一個弱女子,這個男人顯然是自己最後的一絲希望。
「我能幫妳做什麽?」
「妳啊,最好是老老實實呆在屋裏,萬一被他們知道可真的麻煩了。」
被打攪好戲的方致遠一時也提不起性趣來,索性拿著倪美雲開的采購單去了
縣裏的超市,出了超市門拿下帶著的墨鏡,方致遠拿出手機撥打起司機老馬的電
話。
「方縣長,我已經把她們倆接上車,一會安排到我家親戚開的四季青旅社,
回頭再去接妳。」
看看時間還早才叁點多鐘,方致遠又回了宿捨。把東西交給倪美雲,自己靠
在沙發上小睡了一會。手機鈴聲把他從夢裏喚醒,掀起美雲給他蓋上的毛巾被,
和在廚房忙活的她打個招呼,匆匆走出門去。
四季青旅社位于城鄉結合部一個僻靜的小角落,家庭式的旅社沒有什麽豪華
裝修但收拾的利利索索,方致遠很滿意地看著四周的環境,囑咐老馬把車停到院
子裏,自己上了二樓推開房門。
屋裏的雅蘭連忙迎上來,「方縣長,有什麽要緊的事,老馬的表情很嚴肅可
把我嚇壞了。」
「妳把嚴龍喊出來的時候他父親知不知道?」
「我叫香香喊他的,他爸爸不會知道和我一起來縣城。」粗壯的小伙子站起
來向方致遠笑了笑,「方縣長,上次對不起妳。」
「沒什麽,妳們坐下,聽我說。」
方致遠把嚴龍父親受馮德遠指使蒙蔽群眾阻撓修路的事情和盤托出,聽到大
法師準備把自己也要拉下臺,雅蘭很是惱火,嚴龍倒是沒什麽表情,畢竟那是自
己的父親。
「嚴龍啊,這件事需要妳的配合,妳也知道修通這條道路給上水帶來多大的
好處,尤其是今後的發展我把上水作為重點,作為一個縣領導絕不可能讓妳父親
幹擾我工作的開展!」
方致遠向嚴龍交待要他把初八時作法的溶液換掉,這樣大法師就無法把計劃
進行下去。嚴龍為難地看著雅蘭,一邊是女朋友的母親,一邊是自己的父親。
看到嚴龍矛盾的神情,方致遠厲聲說:「嚴龍,我衹是希望妳配合,這樣妳
也在救自己的父親。如果當天我去戳穿他的計謀,讓鄉親們知道一直都是妳父親
在欺騙他們,妳可想而知後果有多嚴重。憤怒的群眾能把妳的家都砸了,妳父親
也會因欺詐被抓進看守所。但是衹要妳配合雅蘭,雅蘭會在求壇失敗後向百姓們
宣揚,妳父親的法力已經傳到妳身上,今後由妳擔任法師這個職務。這樣今後的
上水就是妳們倆說了算,至于路修通後,上水的經濟上去了,我會動員雅蘭把女
兒嫁給妳的。」
提及香香,男孩的眼睛一亮。方致遠的一席話打動他的心,反正父親的事已
經暴露,不如聽從眼前這個男人的話,不僅可以保全自己的家,還可以和自己心
愛的女人永遠在一起,這樣也不算出賣自己的爸爸。
看到嚴龍點頭同意,方致遠微笑著和兩人把計劃商定好,讓老馬連夜把兩人
送回去,自己慢慢晃回家。
回家的路上,手機響了起來——是馮德遠的來電。
十八
「馮書記新年好啊!」
「妳好致遠,怎麽昨天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好給妳接風啊。」
「哦,大過年的怕打擾妳,反正也沒什麽大事,就在工地上轉了轉。」
「晚上怎麽安排的?正好我這裏來了幾位外地準備來投資的老總,一起過來
接待下,方不方便?」
「好的,一會就到。」
到了招待所的門口,服務員看見方致遠連忙迎上來,「縣長,馮書記在迎客
廳等妳呢!」
「知道了。」
走進房間一看縣裏的幾位領導都在,馮德遠旁邊留了個空位給他,坐下後馮
德遠指著兩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向方致遠介紹:「這是我們縣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縣
長方致遠同誌,這兩位是浙江的企業老總,準備來富源投資項目。」
「歡迎妳們來富源投資辦廠,把先進的工業技術和科學的管理模式傳授給我
們。」
「不敢當,不敢當……」
寒暄過後,徐主任通知服務員上菜,馮德遠拿著五糧液酒瓶晃了晃,「老規
矩,一人半斤以後自由活動。」
依方致遠的酒量對付這一斤也不成問題,但他一直把酒量收斂得不為人知,
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
「來吧,致遠!過年多喝點沒事,反正弟妹又不在這,晚上不用交公糧。」
酒過叁巡,馮德遠開始直入主題,「致遠啊,這兩位朋友準備來富源投資房
地產,他們覺得縣政府門前的廣場地勢不錯,想把這塊地買下來,目前縣裏的財
政狀況不是很好,儲備金還剩下四百萬不到,這點錢夠幹什麽的。妳沒來之前,
我們大概討論了下是不是可以把這塊地賣了,妳的意見如何?」
「賣地?也不是不可以啊,但得按手續辦,商業用地大概要競標拍賣吧!」
「這個嘛,是不是……」
沒等馮德遠把話說完,方致遠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我是不能再喝了,馮
書記妳發揮吧,我先回去了。明天準備開車回省城去,方書記要幾衹飛龍,我得
親自送過去,具體事項等上班咱們再議吧!」
馮德遠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很快笑著說:「致遠啊,妳的酒量可得要長進
啊,這樣,徐主任送他回去吧。」
出門後,方致遠拉著徐主任的手,「宿捨近的很,咱們走走吧。」
「老徐啊,妳幹縣委辦主任快兩年了吧。」
「沒有,才一年多點。」
「哦,原來好像是審計局長?」
「是的。」
「有個叫杜少海的人是怎麽個情況?」
「他……他是酒後駕駛掉到山下跌死的,妳怎麽想起問這事?」
「哦,沒什麽,隨便問問,聽說還是妳的親戚?」
「嗯……」
黑暗中雖然看不清他的臉色,卻明顯聽出語氣有些含含糊糊。
「好了,到家了,妳要不要進來坐回?」
「不……不了……方縣長妳早點休息吧。」
「天黑,妳要走好啊,那邊的路上有個坑,注意別崴了腳。」方致遠話裏含
沙的說。
靠在沙發上打盹的倪美雲被開門聲驚醒,揉了揉眼睛,對方致遠說:「妳吃
了沒有?」
「吃過了,和馮德遠一起。」聽見這個名字,倪美雲渾身一抖。
「他打電話給我,說是縣裏來人投資,領導班子設宴招待不好不參加。」
「對了,剛才我和徐祁連談到妳。」
「他怎麽說?」
「還不是老一套。」
「這個混蛋,少海天天喊他叔爺,居然做偽證,少海泉下有知,一定不會放
過他。」
方致遠心想可千萬別泉下有知,不然睡了他老婆找來怎麽辦。
「這人屬于典型的墻頭草,衹要形勢對他不利,沒準第一個反水的就是他,
今天晚上我故意試探他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心裏一定有鬼。」
簡單地衝洗了下,方致遠鑽進被窩,「明天一早妳和我去地區一趟,早點睡
吧。」忸怩的倪美雲磨磨蹭蹭地上了床。
看著少婦放不開的樣子,方致遠主動伸出手摟住她,「下午讓我買的最後一
樣東西是不是氣球啊?」
「……」
如果說昨天晚上的交合可以拿死去的丈夫做為借口,今天晚上又有什麽理由
呢?
倪美雲整整一天都在激烈鬥爭著,對這即將來臨的黑夜是又畏懼又期盼。中
午鬼使神差地竟然寫下避孕套叁個字,幾次拿起紙條想撕掉重寫,卻沒有下手的
力氣,想起男人粗粗的讓自己魂飛魄散的陰莖,渾身便癱軟了。羞死人了,真後
悔當初寫下來,讓男人看不起自己。
方致遠見她不做聲,故意把手抽出來,卻把下身貼近她的後臀,微微硬起的
陰莖順著股溝隔著睡褲在外陰部位磨蹭著。內褲早上洗了沒幹衹好穿著男人睡衣
的倪美雲明顯感覺到肉棒的炙熱,閉上眼睛不去想它,可滿腦海回蕩的都是昨夜
看著陰莖在自己下體中穿梭,發出浪蕩的叫聲。不能再想下去了,兩腿間居然有
了暖意,天哪,自己竟然失禁了。
一小股淫水把睡褲襠部濕潤了,潮濕的布料緊貼在陰部上,更清楚地感覺到
那堅硬如鐵的陽具。方致遠一開始嚇了一跳,還因為自己滑精了,怎麽感覺龜頭
潮乎乎的,撩起被子一看婦人兩腿夾緊在不住的顫抖,才知道原因,都說白虎性
慾強烈,這下倒真的見識到了。
「都濕了,來,我幫妳把它脫了!」方致遠用腳趾勾住睡褲腰帶往下扯,少
婦輕輕抬起下身配合著讓睡褲離開自己的身體把赤裸的下陰呈現出來。方致遠附
在身後把陰莖放在她腿間不緊不慢地滑動著,龜頭從肛門處沿著股溝穿越兩片陰
唇碰擊著陰蒂頭,性器的一次次親密接觸讓女人脆弱的意誌土崩瓦解,開始扭動
去自己肥大的屁股。
看見火候到了,方致遠一手穿過腋下半握住乳房,手指拍電報般輕輕叩起乳
頭,舌尖在女人的耳輪輕挑著。
「啊……」婦人發出悠長的呻吟聲,暗示著方致遠的進入。可是方致遠依然
悠閑地挑逗著讓她的慾火持續燃燒起來。
「我……我……快……快……進……來!」
倪美雲終于開始哀求起來,乳頭早已在手指夾弄下硬得象紅棗般矗立著,自
己握起另外一衹乳房搓揉起來。
「我……我……受……不……了……啦!」婦人用手捉住沾滿淫液滑膩膩的
陰莖,弓起身聳動著屁股向後撅起。陰莖貫入的瞬間,倪美雲發出愉悅的呼聲。
側後體位男人很難把速度提升,衹能慢慢擺動腰部,讓陰莖在裏面蠕動摩擦
著,卻讓倪美雲更加細膩地體會到肉棒在身體內一次次刮蕩,方致遠在抽插一會
後,扶住女人的腰身讓她仰臥在自己身上,用手捧起屁股,賣力地向上頂起。
倪美雲雙手反撐在床上,看著自己光溜溜的下體間那不停抽出插進的肉棒上
沾滿急速摩擦產生的白沫翻帶出嫩紅的小陰唇,從未體會的體位和羞恥的視覺讓
她的高潮一次次迭起。
十九
冬日裏清晨的富源是多霧的,尤其是位于江邊的公路更是霧氣蒙蒙,方致遠
不得不放慢了車速,點燃了支煙驅趕著困意,倪美雲蓋著他的薄呢大衣靠在駕駛
室旁邊的位置上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甜甜地熟睡著。
放下車窗讓煙氣從車內散出,一股寒氣貫入進來,讓方致遠清醒了許多,看
見身邊的女人蜷了下身體,連忙把車窗升上來。
「到了嗎?」倪美雲把大衣往上拉下拉,穿著絲襪的小腳往臀部下縮著,迷
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問道。
「沒呢,剛到老虎嘴,霧太大了,不敢開快。妳接著睡吧!」
「不……啊……」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倪美雲乖巧地說,「我
不睡了,陪妳說會話。」伸手拿起紙巾擦拭著前面玻璃上的潮氣。
「不用擦,剛才開窗抽煙的,空調開著一會就沒了。不好……」方致遠連忙
一腳急剎車。原來前面的兩輛貨車追尾了。
這段路本來就很窄了,衹勉強夠兩輛車並排行駛,可追尾的那臺車因為剎車
打滑,屁股甩到中間把路徹底堵死了。天快亮了,霧也在慢慢散去,萬一被人看
見自己車裏坐著倪美雲可麻煩大了。尾數0001的縣長專車裏面坐著富源人人
皆知的瘋婆子,要不了一天消息就會傳遍整個縣城。方致遠情急之下,打開車門
走上前去。
兩個司機正在爭吵的面紅耳赤,後面一個罵罵咧咧地卷著袖子,「媽的,開
的好好的妳停下來,想害死老子?老子要不就是一頭竄江裏,老婆孩子沒人養,
要不就把妳個王八蛋撞下去,老子就得傾家蕩產,還好反應快,不然今天被妳害
慘了。」
「妳追尾哪來的那麽多話,不是妳車距近了怎麽會撞上來?」
方致遠連忙上去拉開兩人。
「別吵了,都有保險還吵什麽啊,再說了不就是被撞了個癟子麽,一回路堵
死了耽誤的還是自己的生意。要不妳們靠邊上停點,讓我們後面的車過去?」
兩個司機一齊把矛頭對向方致遠,「開什麽玩笑,移動了現場算誰的?堵就
堵了,妳急什麽?」
方致遠拿出手機撥打了122。
「喂,122嗎?我是縣長方致遠,現在在老虎嘴這裏發生一起汽車追尾事
故,情況是這樣,前面的汽車急剎車,後面的汽車距離太近,導致追尾。沒有人
員傷亡。現在我讓兩臺車先往邊上靠靠方便交通。好,妳們快點趕來處理。」
挂了電話,方致遠笑著對兩個司機說:「怎麽樣,妳們讓不讓?如果還在這
裏繼續堵塞的話,就讓施救車把妳們都拉回去處理。」
兩個司機嚇得也不要事故中隊處理連忙發動車子開走了,方致遠返回車裏,
剛係好保險帶正準備起步,從倒車鏡看見一輛轎車迅速接近,連忙把身邊的倪美
雲一把按倒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中。
措手不及的倪美雲正要把插在男人襠部的頭抬起來時,聽見方致遠厲聲說:
「別起來!」又把頭埋了下去。方致遠扯過風衣蓋著她的身上。
「嗤…」的一聲,車停在了旁邊,坐在後排的周副縣長放下車窗探出頭來,
「方縣長,妳也去地區啊。」
「我去省裏,領導要些土特產,大過年的妳去地區有什麽事啊。」
「啊……啊……我去檢查下身體。」
看樣子他的身邊也有一個女人,應該是懷孕的服務員小李。
周副縣長哪裏知道方致遠車裏也有個人,趕緊和他打了招呼先閃了。
不想讓她起來,可轉唸一想,方致遠用嚴肅的口氣吩咐倪美雲:「千萬別抬
頭,前後都是縣裏的車,他們能看到妳。」倪美雲點了點頭,調整好角度把頭枕
在方致遠的腿上,身體側臥在前面的駕駛座上。
每一次換擋都敲擊著倪美雲那豐滿的乳房,乳頭隔著衣服被一次次碰擊,讓
倪美雲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刺激。
看著男人褲襠中慢慢凸起的小帳篷,忍不住問道:「昨天晚上才那個過,怎
麽一早又……」
「啊,男人嗎,一天幾次正常的很,妳老公原來不是這樣?」
「杜少海?和自己一次就象個死蛇一樣,不是和方致遠發生關係,自己還以
為男人都是那樣騎到身上擺弄幾分鐘就射呢。」
低頭看倪美雲的臉上泛起紅暈,方致遠裝著不經意地說:「哎,都怨妳還誘
人了,硬起來抵的很難受!美雲,麻煩妳把它掏出來。」倪美雲鬼使神差地聽從
他的吩咐,解開褲扣,從內褲邊把熱乎乎硬邦邦騷哄哄的陽具掏了出來。
陰莖如同巨棒挺立在自己的面前,害羞地閉上眼可鼻子裏飄進男人的體味讓
她忍不住把眼皮閃了一道縫,第一次近距離看著這根讓自己淪入性海的肉棒,足
足有十七八公分長簡直是根烤腸,龜頭象個雞蛋,肉棒上的青筋暴起正充血膨脹
著讓它變得更大了,上面還沾滿著昨晚流淌在上面的幹涸精痂。
睜大眼睛入迷的看著讓自己又愛又恨的肉棒,倪美雲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出
去握住它。
霧已經散去,車子終于駛出老虎嘴這段險境,前面就是平坦的四車道省級公
路,方致遠一手扶住方向盤,一手放在女人飽滿的屁股上撫摸著。
「含著它!」
「啊,好熱啊!」
倪美雲沒想到自己會從一個賢淑的良家婦女淪為個淫蕩的女人,心裏產生的
一絲羞愧很快被慾望驅趕得無影無蹤,騰出一衹手把褲子褪下,讓男人的手可以
撫摸著自己的私處,張開了櫻唇向龜頭一點點靠近。
方致遠見前面有塊空地,一把打方向駛下公路,春季還沒有農活,稻場附近
沒有一個人影。把排擋推至前面。座位向後調整,騰出了很大的空間讓倪美雲俯
臥在靠枕上。
「把陰莖舔幹凈。」
「妳……饒……了……我吧。」嘴裏說著拒絕的話,還是用手攏起垂落在臉
龐的頭發,把龜頭整個含進嘴裏。
「唔……唔……咳咳……」沒有經驗的她著急地把陰莖咽下大半,龜頭阻塞
住喉嚨讓自己喘不過氣。
「用舌頭慢慢的舔。」
丈夫的無數次哀求都沒讓自己再同意口交的倪美雲聽從男人的指使伸出自己
小巧的舌頭在龜頭上一點點舔舐起來。
「嗯,對,就這樣。不要老是在一個地方啊!」方致遠閉目享受著女人的服
務,把手伸進內褲裏順著肛門向陰部蕩去。被觸及肛門的倪美雲渾身一抖,接著
又癱軟著身體讓男人的手指在私處凌辱起來。
手指頭擰住陰蒂搓了起來,很快陰唇間流出淫液讓叁角褲的襠部洇出濕痕,
「反映這麽快,都濕透了美雲。」
「別……別說了。唔……」倪美雲無師自通地側頭順著男人的肉棒向下舔著
直到陰囊。
「學的真快。」
「啊……」倪美雲停下嘴裏的工作,翹起屁股享受著手指帶來的樂趣。方致
遠把手指探入陰道內尋到那長滿疙瘩的性刺激點,用指肚在上面來回掃蕩著。
「癢……癢……死……我……了。」
「別這麽自私,衹顧自己享受啊!」方致遠下身挺了挺,把沾滿了口水的陰
莖再度塞進朱唇中。
「現在開始吸。」
倪美雲由下至上發出「叭叭」響聲的吮吸著,露出妖治的眼神望著方致遠期
待著他的嘉許。
「不錯,以前和老公做過?」
「沒……」
「那妳真是個做愛的天才。」
「我簡直象一個妓女,竟然在車裏和男人做愛。」心裏越是這樣想,慾望越
是旺盛,克制慾望的理智徹底被拋在九霄,倪美雲嘴裏發出浪蕩的呻吟。
「好棒,真粗啊……真熱……我……想……要……妳插……進來。」她開始
晃動著自己的頭,「不……不要手指……我……要……」
「要什麽?」
「要……要……這個……大……雞巴!」
方致遠把整個手掌貼緊陰部全方位揉動起來。
「別……別……妳……欺負……我……快……快……給我。」
「這麽小的地方怎麽幹啊?」
「我……不管……妳……幹……我……啊。快點……」倪美雲情急的亂擺動
著屁股試圖掙開手指的蹂躪。
「求我吧。求我就給妳!」
「……求……求……妳,幹……我!」
「叫我老公。」
「……」
「不叫?」方致遠停了下來。
「老公。老公……好老公。妳快點啊!」倪美雲急得已經哭泣起來。
把靠邊開關一搬,方致遠平躺了下來。倪美雲連忙扶住陰莖擠進陰道一下子
坐下去,「媽呀!」被深入的陰莖觸及到花蕊頂端的倪美雲發出愜意的呻吟聲。
上半身伏在方致遠的身上,和他親密地吻在一起。
聳動屁股的方致遠一次次把堅硬的陰莖插送到套動的陰道底處,讓婦人流出
一陣陣的淫水澆灌著陰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6-15 11: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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