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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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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疫 (一卷 01-05) 作者:哥布林大人(馬山鐘凱)
.
【黑疫】(一卷)
作者:馬山鐘凱(onion124567)
2020-5-5發表於SIS
對不起,又吃書重來了,雖然想寫第三人稱,但還是陷入了第一人稱的怪圈,
於是決定推倒重來。不過橋段和設定基本都用上。為了防止代入感過強而引起部
分水友不適,已盡量避開國家元素。
所用到的元素也有調整,調教>奴役>宗教>媚黑>情景>綠>神藥>催眠
>絲襪,關於宗教的設定,應該不算玄幻,末尾會發出小橋段,看水友是否能接
受?本故事純屬虛構,不要較真。
******
第一章
“阿哲,我回來了。”36歲的劉媛媛一進玄關便呼喚著兒子,聽著鍵盤敲
擊,劉媛媛有些生氣的說道,“又偷偷打遊戲啊!”她本想進屋教育兒子,卻被
身後的一只黑手拉住,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三的黑色“侏儒”瞪了她一眼。
剛從瑜伽會館回來的劉媛媛,還沒來得及換下瑜伽服,165的身高線條十
分勻稱,齊肩的長發綁成馬尾,豐腴的翹臀和緊致的大腿曲線被一條黑色的七分
褲勾勒出來,纖細的小蠻腰印著淡淡的人魚線,一看就是平日精心保養的身材。
粉色的運動胸罩牢牢固定住E杯的雙峰,擠出一條狹長深邃的溝壑。雖然歲月為
她的眼角添上了淡淡的魚尾紋,然而精神氣質依然青春活潑。
健康的身材充滿朝氣又性感,但如此暴露曼妙的曲線會招來更多灼熱的目光,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媛媛在外面套著一件白色絲織及膝外套,用來遮住碩大
的屁股,隱藏起她玲瓏起伏的曲線。
然而一只充滿維和感的醜陋黑手,正伸入外套內,捏在媛媛的翹臀上。
“剛開始玩~”書房內一個精瘦白凈的男孩帶著耳機,緊盯著屏幕,正是吃
雞的關鍵階段,他不斷和隊友交流著,靈活的走位,根本無暇顧及玄關的媽媽。
劉媛媛搖搖頭,看著正在捏她屁股的黑色侏儒,為難的皺了皺眉頭,又轉頭
沖著書房叮囑道,“那你少玩一會兒。不要把眼睛看壞了。”
“啪”,侏儒一巴掌拍在媛媛的屁股上,媛媛驚訝的轉頭望著侏儒,侏儒漏
出死皮賴臉的流氓笑容,媛媛推開放在她屁股上的黑手,見書房里的兒子沒什麼
動靜,才放心的繼續說“我和鄰居你李魁哥哥來家里談點事兒,你玩會兒就出去
吧,別總對著電腦。”
“哦,知道了。”白凈的男孩頭也沒抬,應聲附和著。「打打打,打死你們
這些黑鬼!」他拖動著鼠標,一邊開槍,一邊嚷著。
那推掉的黑手像狗皮膏藥一樣,從進了屋就沒離開過媛媛的翹臀,遊離在大
腿和臀部連揉帶捏,甚至剛才還示威似得打屁股,媛媛剛氣憤的推開,可一不註
意,就又沾了回來,甩也甩不掉。媛媛穿著青色七分運動褲本就是彈力緊身款,
隨著黑手的揉捏,股溝和鮑魚的痕跡都印在運動褲上,這會兒那只黑手正按住臀
瓣,中指在股溝里輕撫,拇指時不時的探到下面揉捏。
媛媛彎腰抓住那黑手,搖頭示意侏儒停止,誰知侏儒順勢抓住了她的運動胸
罩,那粉色的胸罩有前扣式的拉鏈,黃黑色的拇指一推,拉鏈就開了一半。
「不要…」媛媛小聲哀求,完全沒有剛才推開侏儒的氣勢,像是蛇被抓住了
七寸,雖然比對方高出半身,可拿這侏儒一點辦法沒有。
侏儒指了指臥室,一邊繼續推拉鏈,一邊倒數著。「三,二,一…」
就這樣媛媛彎著腰被侏儒拖進了臥室,拉鏈剛巧被拉開,媛媛顧不得胸罩,
先鎖了房門。
「你還敢扣上?」媛媛剛轉身整理胸罩,就被侏儒質問到。
「我…不好吧」媛媛停止了拉拉鏈的手,那E杯的巨乳隨時會把胸罩再次撐
開。
「說什麽廢話!跪下!」侏儒拍著床頭櫃敢道。
「噓…」媛媛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安靜,但還是服從命令跪了下來。
「把外套脫了。」侏儒並沒有小聲的意思。
「求你了,小點聲。」媛媛哀求著,「我今天找你來,是有別的事,不是想
做那個。」媛媛害羞的說道,但還是聽話的脫掉了白色外套。
「都脫了啊,還用我說?」侏儒指著那被雙峰頂起的高聳粉色運動胸罩說。
「我現在精蟲上腦,什麽也聽不進去。有什麽話幹完再說。」侏儒抬起媛媛的下
巴,欣賞著乍泄的春光,手輕撫在媛媛的香肩上,就像在細細品味一件藝術品,
接著慢慢滑到胸口,上下愛撫,感受著白嫩雙乳因緊張而緩緩起伏。突然手指勾
住那剛扣上的拉鏈,向下一拽。「啊…」伴隨著媛媛的一聲驚呼,一對E杯的「
玉兔」脫籠而出,還上下跳躍了兩下。
「能不能不要這樣。」媛媛用手按住胸罩,跪著哀求道。「阿哲還在家。拜
托給我留點面子。」
「啪!」一個耳光煽在媛媛臉上。「要什麽面子!劉阿姨,別忘了可是你求
我幫你。」
「啊…」媛媛捂著被打的臉頰,委屈的淚珠在眼眶內打轉。
「要面子就不要真相,你老公的仇也別報了。」侏儒警告到。
「不!」媛媛猶豫了一下,「能讓阿姨再看看那東西麽?」
侏儒把掛在他胸前的子彈殼給媛媛看了看。接著說道,「又不是沒見過,還
遮著幹嘛。把手背到身後,我數到三。」
「一二三…你行!我們到此為止」侏儒轉身準備走。
「艾…別走。」媛媛放開了手,背到身後,互相抓住手肘,就像侏儒以前教
她的那樣,紅著臉別到一邊,即使閉著眼也能感受到侏儒灼熱的目光,仿佛嗅到
兔子的獵狗,隨時會把媛媛胸前這對玉兔生吞了。
「這就對了。我就喜歡聽話的女人。」
「你慢點好嗎,我…我還沒有心里準備,」媛媛害羞的說。
「又不是第一次,我幫你準備!」侏儒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記錄下了媛
媛背手挺胸,巨乳上翹,臉頰羞紅的模樣,相冊里還有許多媛媛的裸照,顯然侏
儒不是頭一次做此事。「我的東西呢?」
「在床下…」媛媛說道。
侏儒從床下翻出一個箱子,打開後里面放著棕色的皮質項圈,手銬,口球,
眼罩和金屬鎖鏈。
「戴上這個就適應了。」侏儒為媛媛的脖子套上項圈,「哇,奶頭都硬了,
阿姨你很適合項圈呢。」媛媛沈默著,侏儒把她背著的雙手拿到身前,拷在一起
,用鎖鏈吊在床頭的壁燈上。推著她的身體慢慢前傾,直到鎖鏈繃緊,那對白兔
輕微的晃動,微微下垂,傾斜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隨著身體漸漸喪失自由,媛媛也知道今天在劫難逃,只能服從侏儒的命令,
雙腿慢慢張開,緩緩撅起屁股,擺出一個等待插入的羞恥姿勢,侏儒扶著她的腰
又向下壓了壓,引導她撅起到適合自己插入的角度。
「等一下…那個…能不能戴套?」媛媛紅著臉問。
「你說呢?」侏儒一雙黑手在媛媛的大屁股上婆娑,愛不釋手的一圈圈揉捏
著。「都說幾次了,教有教法,行有行規,穿鞋戴套,等於白操。有根有套,無
套紮根。面對自己的主人,就不能穿鞋戴套,要打開雙腿和身體,歡迎主人在你
身子里紮根,知道嗎?」
「哦…」
侏儒將媛媛綠色的七分褲褪到腿彎,在渾圓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這大屁股
每次看到都讓人受不了。」一雙黑手掰開白嫩的臀瓣,怒挺黑色的雞巴對著褐色
的溝渠,蹭了幾下…
一個月前,侏儒李魁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每天意淫的夢中情人會像個待宰羔羊
一般撅著大白屁股任他幹。李魁的父親是個黑人,偷渡混進c國,為了能在c國
留下來,和先天智力缺陷的c國女人結了婚。李魁的父親根本不愛他母親,逼迫
母親做雞賺錢。而李魁的父親不是賭博就是嫖妓。李魁一歲多時父親賭博欠了巨
債,為了躲債而失蹤了。而母親也染上重病,沒過幾年也去世了。
苦命的李魁將家里的東西漸漸賣光,只能睡在天臺以乞討,偷盜和撿垃圾為
生。
直到那天「她」來了。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古怪女人如神一般降臨在他面前,
給絕望的世界打開了新的大門。
那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黃昏,李魁正在路邊撿垃圾,發現垃圾箱已經被人翻
過了,搖頭嘆了口氣,恰巧媛媛下班回家碰見。
「沒了嗎?我家里還有一些,來家里拿吧。」媛媛沖李魁說道。
「額,好…我就不進去了,您能幫我拿出來嗎?」李魁說。
「你是怕阿哲欺負你吧,放心,他還在上學呢」媛媛微笑著,「其實你也應
該上學,唉~」
對於鄰居李魁,媛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媛媛的家庭情況也並不富裕,她
和老公都曾是軍人,因為孩子需要人照顧,媛媛早早轉業進了社區工作,轉業第
二年老公就因參加援非維和行動而犧牲。作為烈士的遺孀,媛媛沒有以此為由博
取同情,也沒要過多的撫恤金,而是自食其力做了兼職瑜伽教練,瑜伽事業漸漸
有氣色,索性辭去了社區的工作,安心做教練,母子二人相依為命,日子過得還
算湊合,然而想救濟李魁就有些困難,媛媛只能幫李魁在社區申請了一個地下室
暫且住下,隔三差五的給送點東西,雖然是杯水車薪,但李魁已經感激不盡了。
「我還是不進去了,我臟。」李魁看著自己的臟手說道。他的手背是黑色,
手心原本有些泛黃,而由於長年不洗,也變成了黑色。
媛媛明白李魁的自卑,沒有再說更多,從家里拿出了廢紙箱和塑料瓶遞給李
魁,接著又送了些點心。
些許施舍雖改變不了命運,但對李逵來說,媛媛就像菩薩般慈悲,天使般溫
柔,光芒照在心里暖洋洋的。
李魁拿著點心,感激的熱淚盈眶,對著媛媛深深的鞠了一躬,媛媛嫣然一笑
,轉身離開。李魁望著媛媛的背影,嘴里念叨著感謝,眼神卻邪惡的模樣,貪婪
的掃射著媛媛粉色長裙包裹下的裊娜身材,最後聚焦在了那左右晃動的大屁股上。
「她是一個不錯的獵物,為什麽不征服她呢?」身後傳來一個古怪又沙啞的
聲音,李魁轉身,只見一個身著米色風衣的高挑女人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後不到半
米的位置,穿著釘子般細根的高跟鞋貼近卻沒有聲音,她是怎麽做到的?寬大的
風衣直到腳踝,把女人的身形完全遮住,蓬松的裙擺甚至蓋住了纖細的高跟鞋,
如同漂浮的鬼魅一般。
李魁向上仰望女人,自己的身高堪堪到她胯部,耀眼的陽光從她的長發後射
來,逆光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光芒萬丈的樣子宛如女神。
「你想征服她吧?為什麽不去呢?」女人發出與氣質不符的蒼老聲音,仿佛
喉里吞了個核桃,咽不下又吐不出。
「我…我不行。」李魁低頭小聲說。
「真丟人啊。為何要如此卑微?是你身上有黃種奴性血液的原因嗎?我在你
的眼神里讀到了渴望,你渴望得到她吧?」女人不曾低頭看他,一直高傲的凝視
前方,甚至說話嘴唇也沒動。
得到她?李魁只有在深夜,擼著自己的雞巴,意淫的時候才敢這麽想。「我
…不能。」
「可憐的孩子,似乎這悲慘的環境壓抑了你的本性,多虧邪神庇佑,讓我遇
見了你。」女人說道。
「庇佑?」
「沒錯,雖然你是個可憐的雜種,但你身上也流著高貴的黑人血液,同樣是
邪神的子民。」女人像一尊雕塑,巍然不動的站著。「讓我們聊一些有趣的事吧
。不想帶我去你的棲息地嗎?」
李魁不知突然哪里來的自信,帶著女人進了自己晚上睡覺的地下室。女人厭
惡的打量著四周,屋里家徒四壁又陰暗潮濕,墻上有蜘蛛,屋頂掛蝙蝠,角落里
還有餓死的老鼠屍體。
女人被屋子的味道嗆得咳嗽了幾聲,然而卻發出另一種尖細的聲音。李魁席
地而坐,這才看清女人的樣貌,勾魂攝魄的慘白肌膚毫無生氣,在昏暗的燈光下
甚至有些發青,而嘴唇卻如飲血般紅艷,好似一個化了妝的藝伎。
「雪女?」李魁腦海里突然想到了j國恐怖的傳說,嚇得又找出手電來照亮。
「噗呲」女人聽了李魁的話,捂著嘴笑了笑。
李魁揉了揉眼睛,仔細看著女人姣好的容顏,端莊清秀,雖然氣質滲人,可
五官卻無比精致讓人感到舒服,好像在哪見過,又問道「你是模特吧?」
李魁飛快的回憶著,沒錯,這女人是個模特,幾年前在自己偷來的一本雜誌
上,封面就是這個模特,雖然名字不認識,但名氣應該很大,T臺皇後級別。腿
長腰細,胸挺臀翹,尤其是清冷的氣質,似乎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真讓人心癢
癢的想征服她於胯下,整整一個月,李魁天天抱著雜誌對她狂擼不止,若不是後
來雜誌被人搶走,李魁怕是小命也要擼沒了。
今天見到本尊,除了「美若天仙」李魁還真找不出什麽詞來形容。可仔細瞧
這模特有明顯變化,豪乳比雜誌上漲了好幾個杯,甚至比隔壁豐滿的媛媛還大,
與苗條的身材有些不相稱,若不是乳托固定,她恐怕撐不住這對豪乳,如今她的
身材已不能用性感形容,色情更加合適。女人依舊清冷高傲,但又與雜誌封面的
氣質不同,李魁也說不出差別在哪。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解開了風衣。里面竟然真空著只穿情趣內衣,雙手無法
掌握的一對豪乳被棕色無肩帶的皮質乳托撐起,粉嫩的乳頭上各別著一個半月型
的乳環,無肩帶的乳托從三面伸出綁帶連著乳環,固定住乳頭的位置和形狀。女
人的頸部戴著四公分寬的棕色皮質項圈,項圈前的圓環伸出一條頸帶向下垂埋藏
進雙峰間深邃的溝壑中,吊起無肩帶的乳托。沈甸甸的雙峰微微顫動,真擔心那
頸帶不堪重負斷掉。筆直的長腿上套著黑色透明絲襪,腰間的吊襪帶連著襪口的
蕾絲花邊,超薄的絲襪被拉展沒有一絲褶皺,宛如第二層皮膚緊貼在纖細的雙腿
上,腳踩黑色帶著五公分防水臺的魚嘴高跟鞋,露出的左腳腳趾還戴著一枚綠寶
石戒指,寶石內坐著一個山羊頭的黑色怪獸。
絕色的尤物穿著情趣內衣站在面前,李魁貪婪 的盯著那女人,仿佛少看一
眼就會死一般,眼睛在她身上生了根,連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都沒發現。
多麽棒的尤物啊,只可惜聲音太恐怖了。李魁正在心中感嘆,突然被推了一
下,李魁這才發現從女人的雙腿間冒出了一個黑得如煤球一般的侏儒,這是李魁
頭一次見到與自己相同的黑人侏儒,甚至比他更矮,勉強過一米,頭就占了身體
比例的四分之一,寬大的黑袍像充氣似得裹住全身,圓滾滾的像個滑稽的小醜,
李魁總被人稱為墩子,而這侏儒簡直是個煤球。
這「煤球」竟然藏在女人的風衣之下,雙腿之間,真虧他想得出來,偽裝的
還如此自然,行走交談許久也沒漏出破綻,看來他經常幹此事。
那「煤球」雙手交叉進袖子里,黑袍遮蓋下也根本看不清他的小短腿,渾身
上下只漏一個滑稽的大腦袋,提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打量著四周,發出那沙啞的
聲音「你這里連個坐的地方也沒有嗎?」
「是你?剛才是你在和我說話。」李魁驚訝道。
「當然,難道你以為是她?」煤球侏儒不屑一顧的指著身後的女人說。
女人見那「煤球」伸手,於是雙腿微微彎曲,半蹲著仰起脖子,從鎖骨到胸
口連綿起伏的雪肌如美好風景都迎向「煤球」,那「煤球」一把抓將女人的頸帶
扯了出來,原來那並不是固定乳托用的頸帶,而是調教專用的項圈牽引繩。
除了帶牽引繩的調教項圈,李魁註意到女人身上有更多火辣道具,平坦的小
腹紋著一個類似K字母的古怪圖案,下面還有一行小字,下體光溜溜的被剃掉了
恥毛,又被T子型的金屬貞操帶封住。
「煤球」牽著女人的項圈,指了指地面。女人點點頭,把風衣脫下疊好,準
備鋪在地上,侏儒不耐煩她慢條斯理的動作,猛拽手中的皮繩,女人便立刻跪下
,劇烈的動作令白皙的豪乳猛然晃動,仿佛要從乳托中溢出,連著乳環的皮質帶
子勉強兜住一對雪峰,柔軟的乳房似水一般從縫隙里流出。李魁目不轉睛的盯著
這垂涎欲滴的白嫩顏色,揉了一下自己發漲的雞巴。
煤球侏儒牽著女人轉了個身,女人如同被馴服的寵犬,雙腿跪在風衣上,側
面對著李魁。侏儒伸出拇指,女人一改冰雪的冷酷模樣,面漏緋色的伸出香滑粉
舌,討好的舔著,難掩心中喜悅,宛如一只正在討主人歡心的寵物。侏儒舉起掌
,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接著拇指按在女人伸出的舌頭上,女人順著拇指的按壓,
慢慢將屁股坐在鞋跟上,纖長的大腿和纖細小腿緊貼在一起,柔軟的腿腓擠出一
絲淡淡的暗色曲線,左腳腳踝外側一個黑桃Q的圖案藏在超薄絲襪下,此時格外
顯眼。
「啪啪」,侏儒煽了女人兩耳光,女人眼眶充滿淚水眼神卻更加喜悅,慘白
的肌膚也變得紅潤,恢複了生機。隨著侏儒的牽引,將身體前傾,趴在膝上,豪
乳被擠得湧向兩側,雙臂並攏向前伸,直到身體徹底拉伸舒展,蘋果翹臀撅起成
身體的最高點,好似瑜伽里高難度的拉伸動作,雙臂緊貼地面,手心向上撐開,
仿佛在虔誠的行禮。
那侏儒整理了一下袖子,手握著皮繩借力,一腳踩在女人的雙手上,女人把
手抬起了一些,手肘撐住地面,侏儒第二腳踩在了女人的頭上,接著轉身一屁股
坐在女人的背上。女人調整了一下胳膊,手掌和膝蓋撐住地面,成了一個人形長
椅。二人配合默契,顯然女人被煤球久經調教過。
「你似乎對我的坐騎很感興趣?」煤球翹著二郎腿說道。
「我?怎麽敢。」能把冷艷的超模調教到如此地步,煤球的地位和實力可見
一斑,李魁戰戰兢兢低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吧。」可眼睛卻還用
余光偷瞄著女人的身體。
「抬起頭來!」或許同為黑人侏儒,煤球對李魁格外親切,「可憐的孩子,
一看就是餓壞了。不用同我道歉,對獵物的渴望是我們的天性。你看她們誘人奶
子和欠幹的屁股。」煤球輕撫女人的翹臀,又用手里的皮帶指了指女人的豪乳。
「不該壓抑你的天性,記住,即使掉進羊圈,你仍舊是一匹狼,你需要捕獵,就
從你今天看中的美婦人開始吧。」
「劉阿姨?我,我辦不到。」李魁搖搖頭。
「懦夫!我們黑人身為邪神的子民,是天生的獵手,自然界的主宰,應該無
所畏懼。你在害怕什麽?」
「可是我…我不行。」
「沒有問你行不行,我在問你想不想。」
「…」李魁沒有回答,陷入了沈思,隔壁的劉阿姨,對我那麽好,我怎麽能。
「脫掉褲子!」煤球看李魁仍在猶豫,用嚴厲的語氣命令道。
「什麽?」李魁詫異的問。
「啪!」煤球急躁得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扯著沙啞的聲音,提高了嗓
門重複道。「脫掉褲子!」
「哦~」女人發出一聲動聽的呻吟,似乎有些享受。煤球註意到女人,把手
指伸到女人的面前,像逗寵物玩一般,女人伸出香舌,陶醉的舔著,如同小狗一
般。
煤球顯然最討厭磨蹭,皺眉盯著李魁,李魁嚇得立刻脫了褲子,胯下黑色的
肉棒,從未像今天漲得這麽大。
「不錯,看看你自己,邪神賜予你如此完美的禮物,你卻這麽不爭氣?你看
著它,難道不想用它插進那美婦人濕潤的小穴中嗎?揮舞著你的武器,去獵捕,
去征服,將她收入胯下,就像這匹坐騎一樣。」煤球說道,又在女人少女翹臀上
打了幾下,渾圓的屁股被打得
顫抖晃動,發出的低吟簡直是最靈的春藥,李魁盯著肉棒,滿腦子都是劉媛
媛在胯下承歡的情景。
「我想!」李魁回答道,眼神變得自信。
「這就對了,不要做孬種,像個真正的勇士,去征服去戰鬥!」
「可是,我要怎麽做?」李魁問道。
「不要急,年輕人,我們先來談點正事兒。」煤球拍了拍女人的腦袋,女人
轉了個身,面對著李魁,煤球從她背上滑下來,坐在她的頭上,鞋子踩著她攤開
的掌心,向後靠倚著她的背,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首先,向邪神報上你的名字。」煤球命令道…
接著煤球問了許多問題,李魁也從煤球的口中得知,他們屬於一個黑人組成
的神秘教派,只要缽依神教,就可以得到教眾的力量,征服劉媛媛。終於生活為
可憐的自己打開了一扇門。
那天之後煤球如同消失了一般,讓李魁不禁覺得煤球的出現是做夢,一個月
後,才陸續有人聯系李魁,李魁也打聽到了那天的煤球,名叫喬治,教中身居高
位,行為卻極其隱秘,就連他的手下也有許多見過他的真面目,而這次征服劉媛
媛,是喬治對李魁的一個考驗。
除了生活上的援助,喬治只給了李魁一個帶著黑色拳頭標誌的子彈殼。
李魁把子彈殼掛在脖子上,在劉媛媛眼前轉了幾次,就發現媛媛看自己的眼
神不對。李魁順勢向媛媛打聽,原來媛媛的老公在非洲維和戰役中,就死在這種
子彈下,這子彈很少見,似乎是一個小眾的軍火販子賣的。
媛媛問李魁子彈殼的來歷,李魁如實告知,並借著幫媛媛老公報仇的名義,
把媛媛騙到了手…
李魁望著眼前圓圓的屁股,感嘆這幸福來得太突然,至今有些不敢相信。感
受著胯下女人滑膩的觸感和溫暖的體溫,方才體會到一絲真實,他雙手抓住媛媛
的纖腰,發起了沖刺。
「劉阿姨,你這屁股真誘人。」隨著李魁的撞擊,媛媛的屁股抖了一下,又
迅速彈了回來。
「嗯…你輕點,哦…輕點。」媛媛壓低聲音道。
「是我的太長,插得你受不了嗎?」李魁得意的問道。胯下的動作沒有停,
幾次抽插後,開始變得順暢。
「好像比第一次水多呢,這兩天有自慰吧?」李魁猥瑣的語氣道。
「沒有。怎麽會?」
「和我做過後,果然明白了被操的樂趣嗎?」
「我…才沒有。」媛媛否認道,但身體卻開始做出回應,屁股配合著扭動。
「嘴上說沒有,身體很誠實。」李魁說著,加快了節奏。
「哦…」媛媛尖叫一聲,立刻咬住了嘴唇。只發出小聲的悶哼。
「劉阿姨,你這是什麽意思,不出聲就太擾我興致了。」
「我…哦~」媛媛剛想說話,被李魁瞅準時機,一箭穿心,媛媛又立刻咬住
了嘴唇。
黝黑的雞巴深深頂在媛媛的體內,李魁伸手摸到手媛媛的面前,捏著下巴,
想迫使媛媛張嘴,媛媛則用力咬牙反抗,二人較勁著插了幾個回合。李魁突然想
起了喬治將手指遞給模特吮吸的畫面,那冰山般冷傲的頂級超模,迷離著眼神,
陶醉的吮吸黝黑的手指,李魁的家夥瞬間硬了幾分,於是也學著將黝黑的指頭塞
進媛媛的嘴里,可媛媛立刻用舌頭頂了出來。李魁沒有放棄,再次伸去,被媛媛
狠狠咬了一口。
「操!敬酒不吃吃罰酒。」李魁抓著媛媛的馬尾,當做韁繩借力,胯下發起
了更兇猛的沖鋒。
「你!哦…額…」媛媛欲張口拒絕,卻正中李魁下懷,抽插加快了節奏。痛
苦的呻吟再也壓抑不住,此時的媛媛,被吊起的雙手攥著拳頭,馬尾被黑手擒住
,嫀首高高仰起,身體反弓著,使得胸前一對柔軟的白兔更加挺拔,隨著抽插劇
烈起伏,圓潤的臀瓣因為粗暴的入侵而晃動,時不時還被煽上一巴掌。無法拒絕
也無法逃避,媛媛只能撅著圓腚,擺好姿勢,配合侏儒的抽插,發出被征服的哀
鳴。
被小孩入侵的羞恥,被異種人征服的屈辱,被粗暴蹂躪的疼痛,交織在一起
,卻讓媛媛的肉體產生一種奇妙的快感。
「停!啊…快停下!哦…哦…」十多分鐘過去,媛媛已經進入失控的狀態,
腿快撐不住了,呻吟也越來越大。
「停下,我…喔…我不行了。」媛媛哀求道,而李魁正在得意,「啊…快停
下…停…」媛媛朱唇大張,雙目緊閉,雙拳緊攥,足弓緊繃,蜜唇緊咬住黑色的
肉棒,身體如同痙攣般緊縮在一起。
片刻間洪水從花叢深處傾瀉而出,沖刷在黑色的肉棒上。將李魁燙得好不舒
服,差點射出來,立刻將肉棒拔出,順帶著流出了一股甘泉。媛媛像被抽走了靈
魂,身體僵住,世界仿佛停止了幾秒,接著她打了哆嗦,春潮又噴了兩次。隨即
渾身癱軟,身體仿佛要倒下去,李魁立刻扶住她的腰,用胯部撐住她的屁股,龜
頭蹭了兩下,對準還未閉合的小穴再次插了進去。
「哦…」媛媛發出一絲慵懶又滿足的低吟。
「換個姿勢!」李魁拍了拍媛媛的屁股。
「你還要?」
「廢話,我還沒射呢。」
「可是我已經…」
「剛才只是開胃菜,哪能這麽便宜你。」
「今天就這樣吧,阿哲還在家,就放過我吧。」
「少拿你的狗屁兒子說事,老子這麽辛苦,還不是為了他的爹?為他爹報仇
,也幫他爹做沒做完的事。」李魁生氣的吼道。
「好了,好了,小點聲兒,我知道啦。」媛媛皺著眉哀求道,「那,把那個
東西給我戴上把。」媛媛看著箱子里的白色帶孔口球說道。
「什麽東西?」
「那個…口球。」
「哈哈,我上次不是說了麽,劉阿姨你就是一個被虐狂。」李魁得意道。
「別叫我阿姨了。好丟臉…」媛媛想到竟然和比自己兒子大不了三歲的孩子
做愛,羞臊得臉瞬間紅了。
「阿姨,想戴的話,就要承認是被虐狂,還要宣誓做性奴,像我上次教你的
那樣。」李魁又想到一個調教媛媛的壞點子,「另外,還要把這個也帶上。」李
魁順手把口球邊的鼻鉤也拿了出來。
「這是什麽?」媛媛佩服這小個子黑人能有這麽多古怪的道具來折磨自己。
「一個能讓你忘掉羞恥,放開自我的好東西。」
「哦。真的要說嗎?上次不是已經說過了。」
「快點,要不要我去叫你兒子來,和我看著你一起宣誓。」
「別…那好吧。」媛媛只能點頭。
李魁拔出肉棒,把媛媛的手銬從壁燈上取下,媛媛才能把撅起的屁股放下。
李魁幫媛媛把褪到腿彎的七分褲又提上。青色的七分褲從襠部到大腿被流出的春
潮打濕,一片水漬把褲子浸成墨綠色,冷冰冰的貼著媛媛的陰唇。
「你…」媛媛白了李魁一眼。
「穿上拍,給劉阿姨留個遮羞布。」李魁猥瑣的笑著。
「不長個,盡長壞心眼!」媛媛雖然抱怨,還是扭動屁股,配合李魁提上七
分褲。
「勒緊點兒,就像阿姨平時練瑜伽那樣。」李魁抓著襠部往上提了提,媛媛
陰戶得形狀印在墨綠色的褲子上,好不顯眼。
「哦…好了!」媛媛瞪了李魁一眼,全無恨意,更像是情侶間的撒嬌。
「來,跪到這。」李魁拍了拍木地板,掏出手機。「開始吧。」
媛媛跪在地上,身體前傾,雙手平舉前伸,直到身體趴在地上,再緩緩起身
,仿佛深鞠躬行大禮。接著雙手放在大腿上,開始了宣誓。
「本人劉媛媛,黃種人,36歲,自幼便是受虐狂,深知自己生命卑微,身
體下賤,幸得遇黑人李魁不棄,收我為奴。今天我在此宣誓,我願服從主人的一
切命令。用下賤的身體服侍主人,請主人奴役我,虐待我,隨意使用我的身體,
我感激不盡。有違誓言,天誅地滅,任主人處置。」
「好,把手放到後面。嘖嘖…你胸怎麽這麽大啊?」李魁將鏡頭對準了媛媛
胸前的一對玉兔。
「為了服侍主人。」媛媛按照李魁教的說。
「嗯,軟軟的,手感不錯。」李魁愛撫著說,「你的腿間怎麽濕漉漉的?」
「和主人做…做愛流的愛液。」
「胡說,我哪和你做了,我還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分明是你為勾引我
,流的淫水。」李魁齷齪的說道。
「是,我見到主人就又饑又渴,為了勾引主人流的愛液。」已經說了羞恥的
誓言,再多說幾句也無關痛癢了。
「戴上這個吧,黃皮母豬。向主人表示你的忠心。」李魁拿著鼻鉤,「把臉
伸過來。」
媛媛閉著眼,仰起頭,如同當年立功授勛時一樣,李魁為她套上了屈辱的鼻
鉤,鼻孔被撐起,她臉也變得滑稽。
「嗯,這豬鼻子臉,才像個黃皮母豬。太美了怎麽舍得操呢。」李魁猥瑣的
笑著。
鼻鉤連著項圈,媛媛的嘴一動就拽得鼻孔疼,李魁又遞過白色的戴控口球,
媛媛配合的含住,這下終於不用擔心自己的呻吟會驚動兒子了。
「來,騎上來,該你伺候老子了。」李魁平躺在床上,拽著媛媛項圈的皮帶
說道,剛疲軟的肉棒,見到媛媛這幅模樣,又升起了國旗。
媛媛跪著跨過侏儒黑色的身體,尚未幹涸的蜜穴對準那旗桿,慢慢坐下去。
「嗯…」媛媛閉著眼,高潮過的身體十分敏感,剛一插入便有了感覺。
「劉阿姨,我的肉棒很讓你滿意吧。」李魁得意的看著媛媛,牽著她的項圈,
另一只手玩弄她上下跳躍的奶子。
明明是被脅迫,卻這麽容易有了快感,媛媛深感罪惡,看著身下侏儒享受的
表情,氣更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一下把他踩死,以前只覺得這小孩可憐,現在卻
覺得他十分可恨,可眼下李魁是追查老公兇手的唯一線索,媛媛只能任由他擺布
,從這里順藤摸瓜,借著這侏儒釣到大魚,再聯合警方與女子聯合會,把他們一
網打盡。
為了犧牲的老公,為了死去的戰友,為了姐妹們不再受辱的明天,媛媛忍受
著罪惡的快感,加快了胯下的動作。
第二章
趙哲打了兩把吃雞,突然想起了媽媽來,剛才似乎媽媽的房里有響聲,這會
兒又淡了。趙哲摘下耳機,呼喚了幾聲,卻沒有回應。
於是走到玄關,媽媽的練功鞋放在櫃內,旁邊還放著一雙鋥亮的黑色小皮鞋。
「地下室的李魁哥哥?哼!」趙哲重複著媽媽的話,原來那個地下室的黑鬼
侏儒叫李魁,難怪這麽黑。又矮又醜,以前沒少被趙哲和小夥伴們欺負,經常沖
他扔石頭,吐痰,甚至拿臭雞蛋騙侏儒吃。可這幾周不知怎麽了,來了一幫高大
的黑人,幫他撐腰,不僅生活富裕了,還替他出頭。上次趙哲還被那侏儒帶著一
幫人圍堵住,不僅被搶了錢,還差點被圍毆…
那是周五下午趙哲和同學「四眼」一起放學回家,路上被一群黑人圍住,帶
到了個偏僻的墻後,先是讓兩人跪下掏錢,接著又搜身。
眼瞅著就要挨揍時,那侏儒從人群中走出,喊住了打手,漫步踱過來,「喲
!是你們啊。你們平時不是挺神氣的麽?」
「可不是你們叫我孤兒的時候了?說我沒人要,撿垃圾?說我媽是婊子。我
讓你們媽都變成婊子。」侏儒一肚子的氣全發了出來。
「黑哥饒命,黑哥饒命。」同學求饒道。
「黑哥!黑怎麽了?告訴你們,黑人比你們高貴。黑人是你們爹!叫爸爸。
」侏儒耀武揚威的指著他們的鼻子說。
「爸爸饒命,爸爸饒命。」同學嚇得給侏儒磕頭。
「那做爸爸的就好好教訓你一下。」侏儒對著同學踹了兩腳,接著對手下的
黑人說,「拖走,記得輕點,別把我兒子打傷了。」
侏儒又看了看趙哲。趙哲也「你是阿哲吧?你媽媽是劉媛媛?」
「對。」趙哲心想壞了,以前沒少欺負他,這下要報仇了。
「怎麽不叫爸爸?你叫了,我保證不打你。」侏儒李魁說道。
「爸爸…爸爸…」好漢不吃眼前虧,趙哲立刻叫起來。
「哎,乖兒子,你叫我爸爸不吃虧,我會好好疼你們母子倆的。」侏儒李魁
道。
「嗯,謝謝,謝謝爸爸。」趙哲討好的叩頭說。
「瞧瞧你這慫樣,劉媛媛也算個烈女,怎麽和烈士生出你這麽個慫包。」李
魁鄙視的看著趙哲。「算了,看你也就這樣了,今天我不教訓你。不過咱們得舊
賬可要算算。」
侏儒解開褲子,漏出型號誇張肉棒,讓趙哲大吃一驚,雖尚未完全勃起,可
紫色的龜頭都到他的小短腿膝蓋了。
還未等趙哲回過神,大龜頭就噴灑出腥臊得尿液,趙哲立刻躲開,卻被李魁
喊住。「你還敢躲?你躲的話我今天讓你都喝掉信不信。」
趙哲只能迎著李魁的肉棒,被尿了一臉。
「這才是乖兒子,從前的恩怨一筆勾銷,我還要做你的老子呢。快滾吧,老
子我要去快活了。」李魁著放走了他。
趙哲想起這事就憋屈,從來都是被人欺負的小侏儒,怎麽突然這麽有本事了
。媽媽今天找他商量什麽事?難道他有本事幫到媽媽?
趙哲瞧瞧走到臥室門外傾聽,似乎有敲床的撞擊聲和媽媽小聲「嗯…嗯…」
的同意聲。
她們在幹嘛?媽媽不會受欺負吧?趙哲也不敢惹李魁,只能小聲呼喚「媽…
媽?你在哪?」
趙哲趴在門上,貼而傾聽。里面似乎有奇怪的喘息聲。
然而里面的場景讓人血脈膨脹,決不是趙哲這個十三歲的小孩可以想象到的
,他平日里端莊嫻熟的媽媽劉媛媛,正一絲不掛的橫臥在床上,雙腿被劈開成一
字馬,兩個腳踝綁著皮帶扣,分別綁在床頭床尾,圓潤的屁股貼著床邊,懸空三
分之一,兩個臀瓣都被拉得微微分開,中間褐色的蜜唇微張,正迎接黝黑的肉棒
的入侵,那肉棒上裹著粘稠液體和點點濃塊,顯然已經將罪惡的子孫液註入進了
她的體內,雙手被綁在床的另一側,因為戴著口球發不出呻吟,被濾成了低沈的
喘息,只有戴著鼻鉤的鼻子發出「嗯嗯…」聲。
在媛媛身上發泄了一次後,李魁開始耐著性子開發起這個36歲的美婦人,
這劈叉開腿,將雙腿間的花叢徹底暴露的姿勢,普通女人肯定做不到,而對於常
做拉伸訓練的瑜伽教練媛媛來說並不是難事。
黑黃色的臟手愛撫著大開的雙腿,遊離在媛媛股間最私密的三角帶,享受著
肌膚的光滑和柔軟。他用胳膊托住媛媛半懸空的臀部,鼓起的陰戶剛好超出床邊
,沒有支撐的屁股可以迎接他多個角度的插入,兩個臀瓣被腳踝的皮帶拉向床角
,股溝都被拉寬了,繃緊的皮帶讓媛媛想夾緊臀部都困難,只能張跨開腿,任他
肆意擺布。
胯下的媛媛已是待宰羔羊,而李魁此時倒像個老練的獵手,饒有興致的玩弄
起獵物來,他用黝黑的肉棒當做黑錘,在泥濘的陰戶上錘三下,再插一下。起初
媛媛只是插入的一下小聲低哼,漸漸地變成落錘時也動情的低哼,身體不受控制
宛如喝醉了酒,肌膚透著誘人的粉紅色。李魁握著相機,細細品味胯下美婦人由
矜持到沈淪的過程。
「媽媽?你在臥室嗎?」屋外趙哲再一次重複。
「嗯……」一聲悠長洪亮的哼聲,似乎是在回答。而媛媛迎來了李魁的穿心
一擊。
「媽媽,你沒事吧。」趙哲有些擔心。
「嗯…」隨著李魁的進攻,媛媛又是一聲低哼。
「那我去隔壁琴姐家作業行嗎?」趙哲問道。
「嗯…嗯…嗯…」似乎是知道趙哲在外面,李魁加快了節奏,不斷地抽送,
媛媛用力咬著口球,封住羞恥的呻吟,以留給兒子正常的母親形象。
「那我去啦?」趙哲再一次確認。
「嗯…嗯…嗯…」
李魁扶著媛媛的腰,每次完全抽出來,再狠狠插入,節奏不緊不慢,力量越
來越大,大幅度的抽插令媛媛大腿和肥臀泛起層層肉波,傲人的雙峰晃得更加厲
害。
趙哲得到媽媽的同意,敲起了隔壁鄰居家門,開門的女人約175的高挑身
材,嫩白光滑的雪肌宛如剝了殼的雞蛋,柳眉桃眼,未施粉黛已姿色卓越,亞麻
色的齊肩秀發紮在腦後,纖長的脖頸下套著漏肩的灰色針織罩衫,鎖骨微漏,肩
窄臂細,苗條的身材卻有著尺寸離奇的雙峰,陡峭的山峰在纖細的身材上略顯突
兀,罩衫勾勒出女人柔美的曲線,最終收於腰間的灰色A字長裙內。
趙哲直勾勾盯著女人美麗動人的大眼,仿佛被她眼里的光芒吸引。
「阿哲?」女人揮了揮手。
「額,琴…琴姐。」趙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回過神來。
「幹嘛這樣盯著我,怪嚇人的。」女人微笑的緩解了尷尬。不怪趙哲年輕,
是女人太過美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明星來這郊區拍綜藝。
「我…」趙哲支支吾吾的。
「要進來嗎?」女人側著身,讓開了門。這一側身,更是讓人血脈膨脹,側
面的曲線更加柔美,尤其是胸前高聳的山峰,如同拔地而起,側身反而比正面還
寬。趙哲氣血上湧差點噴出來,好在女人立刻意識到這點,用手微微按住胸,往
後撤了一步。
「琴姐,我…你一個人在家嗎?」趙哲想進去,又有些猶豫的問道。他低頭
盯著女人的腳,女人穿著拖鞋,腳踝上漏出個刺眼的黑桃Q紋身,與她高貴的氣
質極不相稱。以趙哲來過幾次的經驗,發現女人有個怪癖,老公在家時喜歡穿高
跟鞋,而且都是7厘米以上細如釘子的鞋跟,好像隨時準備出門一樣。
「噗…我又不是小孩子,進門還要問家長在麽。」女人笑著。
「吳叔叔不在?」趙哲探頭向里瞧。
「是來找你吳叔叔的?他恰巧不在啊,已經忙了好幾天了,大概快回來了吧
。」女人回答。
女人名叫陳湘琴,是隔壁老吳剛過門的妻子。老吳打了四十多年的光棍,人
變得又胖又虛,是個擁有地中海的頭發的IT男,油膩中年的他事業剛剛稍有起
色,看在做了十多年的鄰居的份上,劉媛媛給介紹了許多對象,可老吳總是忙,
自己不爭氣。就在劉媛媛放棄時,也不知他從哪修來的福分,竟找到個超凡脫俗
,比明星還漂亮的妻子。
趙哲本不愛來這鄰居家,可自從老吳娶了陳湘琴後,趙哲的心思就天天想著
如何去隔壁串門。
「不,我是來…我能來你家學習嗎?」趙哲問道。
「當然可以啦,快進來吧。」陳湘琴把趙哲讓進門,問道「你媽媽又不在家
嗎?」
趙哲沒有回答,和琴進了書房。二人並排坐在一起,琴給趙哲倒了杯牛奶。
「小孩子不要喝茶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來杯牛奶吧。」
「謝謝,琴姐。」趙哲接過牛奶。
「別叫我琴姐,要叫阿姨。我可是吳叔叔的妻子。」琴糾正道。
「可是你那麽年輕。怎麽看也不能叫阿姨。」
「年輕?這可不一定,醫生說我的骨齡近三十歲了,真實年齡不確定,可能
比你媽媽還大呢。」原來琴失憶了,年齡姓名都不記得,這陳湘琴的土名字還是
老吳給起的。「你叫我姐,卻叫我老公叔叔,我叫你弟弟,卻把你媽媽叫劉姐,
這不亂套了嗎?」
「沒事兒,她們又不在,這會兒我就想叫你姐。」在趙哲心中,琴是年齡不
相上下的鄰家女孩,心中的女神,夢中的妻子,如今只是暫住隔壁,終有一天自
己要娶她過門。
「真拿你沒辦法。」琴不再理他,繼續看書。可見趙哲盯了半天牛奶,若有
所思的樣子。又問道「阿哲,你好像有心事啊?」
「琴姐,你喜歡黑人嗎?」趙哲問道。
「黑人?我…應該還好吧,怎麽啦?」
「我討厭他們,真想把他們全殺光。」
「你怎麽會有這個想法啊!」琴擔憂的望著趙哲。「這不是一個13歲的孩
子該有的想法。」
「他們殺了我爸爸。在非洲的維和戰爭中。我要替爸爸報仇。」
「那是戰爭,所有人都在服從命令,沒有誰對誰錯,更不應該記仇。」
「可是爸爸是去幫他們的啊,爸爸是維和戰士,是正義的化身。他們不感激
,反而殺了他。」
「你還小,這個世界並非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並不是非黑即白。戰爭中每一
方都是為了利益而戰,沒有所謂的正義。並非所有人都渴望和平,尤其是存在一
些趁亂獲利的人,維護和平反而是與他們為敵。士兵是利益沖突的犧牲品,有些
傷亡是不可避免的。」琴摸著趙哲的頭,「別哭啦,有些事情我也無法參透,但
我明白你爸爸是個英雄,也希望你將來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嗯,我會的。可他們現在就欺負我?」
「嗯?被誰欺負了呢?」
「那些黑人,地下室那個侏儒黑鬼,上次放學…」趙哲把被李魁搶劫侮辱的
事情告訴了琴。
「做得太過分了。這已經不止是校園暴力,簡直就是犯罪,我幫你報警,把
這些人繩之以法。」
「琴姐,不用了,他們也沒打我。而且我…我以前也欺負過他…」趙哲又把
自己是如何欺負李魁的告訴了琴。
「可這性質不一樣!」
「琴姐,真的別報警了,我只是覺得委屈,說出來感覺好多了。」
「好吧,真不懂你們這些小孩啊,做事一點分寸也沒有。隨你們鬧吧,可別
鬧出什麽事。」琴搖著頭說。「有心事都可以給我說。」
「琴姐,我覺得媽媽不愛我了…」趙哲更加委屈。
「怎麽會呢,你是趙家獨苗,劉姐相依為命的兒子,家里唯一的男人,每天
都愛不夠。」
「我能感覺到,媽媽不像以前那樣關心我了,總是在忙,甚至今天還和地下
室那侏儒黑鬼在臥室里談事情,鎖上門也不理我。」
「乖,你要學會長大,不能總依賴媽媽,劉姐也有她的難處,你爸爸不在了
,她又當爹,又當媽,當然忙得不可開交。阿哲你要明白,總有一天你也會離開
媽媽,現在就應該學會自律,像個男人一樣,獨當一面。」琴溫柔的說道。可心
里卻犯嘀咕,怎麽會去臥室談事情?
「琴姐,那你會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嗎?」
「哈哈,當然喜歡啦,小屁孩。」琴摸著趙哲的頭,笑著說,「以後如果劉
姐沒時間,你可以來找我,隨時歡迎。」
「真的?那我暑假可就天天來啦?」趙哲喜出望外。
「可以啊,反正我也是一個人在家。好了,快學習吧」
定下了口頭約定,二人便開始安靜的自習。趙哲在一邊假裝寫作業,一邊偷
偷觀察著女神,琴正在看一本「靈魂有香氣」的書,心中一陣激動,不禁感嘆,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連靈魂都帶著香氣。真希望快些長大,將她迎娶進門…
趙哲的臉上掛著笑容,嘴角的口水快流出來,心不在焉的寫了兩個小時作業
,期間擦了幾次口水,這寫作業流口水的,趙哲還是第一人。
太陽挪到了西邊,媛媛敲門喚回趙哲,也將琴一起叫來吃飯。趙哲滿心歡喜
的進了家門,卻看飯桌上坐著那李魁那個討厭鬼,瞬間沒了胃口。
陳湘琴自然的坐在了李魁的另一側,趙哲因為討厭李魁,在琴的身邊坐了下
來,低著頭不看他,轉頭發現媽媽像是洗了澡,換了套多年不穿的火紅連衣裙,
裙擺只到膝蓋,光著白皙雙腿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端菜。
「你媽媽真棒。」李魁猥瑣的對著趙哲說道。
趙哲並沒有回答,媛媛見了,自然的坐在李魁的身邊道「你們在說什麽呢?」
未等人回答,又對陳湘琴道。
「琴妹妹你真是稀客,嫁過來兩個月了,頭一回來家里串門,招呼不周,多
多包涵。」媛媛開了瓶紅酒,給琴倒上。
「劉姐,是我不對,平時懶在家里,也沒來看您。我這記性不好,人情世故
剛開始學,請您多見諒。」
「哈哈,沒有的事,快嘗嘗姐的手藝。」媛媛和湘琴二人寒暄起來。
李魁把鞋脫了,用腳在桌子底下蹭媛媛的小腿,他敲了敲酒杯,媛媛也給他
倒上紅酒。
「媽媽,我也要喝。」趙哲遞過酒杯來。
「小孩子喝什麽酒!」媛媛訓斥道。
「對,小孩子喝酒對身體不好。」琴溫柔的語氣說道。
「這美女怎麽沒見過?」李魁插嘴道,他用筷子指著琴問道。「長得真帶勁!」
「咳…」媛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想示意李魁閉嘴。可李魁根本沒看他。
「這是誰家的小孩兒?」琴不理睬李魁,但能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
上遊蕩,而對面的媛媛更加尷尬。
「唉,一個身世可憐的小孩,爹媽都沒了,我幫他在社區申請了個地下室住
,就在咱們樓下。從小就沒人管,沒什麽家教。不懂禮貌。」媛媛解釋道。突然
微微皺了下眉頭,一只黑手從桌下摸到了她光潔的大腿上。
「哈哈,童言無忌。」琴微笑著。
「嗯…老吳最近沒在家嗎?」黑手慢慢深入裙擺,媛媛抓住不斷入侵的手,
裝作沒事似得繼續和琴閑聊。
「最近項目忙,總不在家。我想來看姐姐,怕又打擾您。」
「沒事兒,我們和老吳十年的鄰居了,都不是外人,以後常來。」媛媛不經
意瞪了李魁一眼,可李魁顯然沒有罷手的意思,甚至整個身子都轉過來,要伸出
兩個手進攻。
媛媛知道這侏儒做事從不計後果,不達目的不罷休,眼看桌下被摸大腿的事
情要露餡了,媛媛趕忙松開了手。
「劉姐?沒事兒吧。」琴看媛媛發楞,關切的問,接著又說道「您要是忙,
可以讓趙哲來我家,幫您看著他學習。」
「那可不敢,趙哲這孩子調皮,不好管,耽誤你的事兒了。」媛媛笑著。媛
媛以前並不喜歡陳湘琴,覺得她紅顏禍水,不僅長得嬌媚,走路也不自覺的扭臀
,帶著股風塵,不像個正經人,仿佛要勾引男人似得,如果不是老公死的早,怕
也持不住。
但相處久了,覺得她心腸不壞。大概是失憶的原因,像換了個人似得。
「哈哈,我能有啥事兒。」琴笑道,「能住鄰居就是緣分。」
「對…」那只黑手已經到了大腿根,媛媛只能用力夾著大腿。
「媛媛,這是誰啊?不給我介紹介紹?」李魁捏著媛媛的大腿根,那里還有
些濕漉漉的,不知是什麽液體沒幹凈。
這一句讓在坐的三位吃了一驚,這小侏儒是晚輩,竟然對長輩恩人不用尊稱
,直呼其名。又用質問的口吻表示著不滿,仿佛他才是家里真正的主人。況且對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哪需要正式得介紹,這侏儒不知道在抽什麽風。也太把自
己當回事了。
就在對面的兩人等著媛媛大發雷霆時,媛媛松開了握緊的拳頭,無奈的對侏
儒介紹。「這是我們家鄰居剛過門的妻子,陳湘琴。」
「新婚少婦啊,韻味十足。」李魁得意評價著,目光毫不掩飾的盯著琴,在
琴的雙峰和眉間貪婪的掃射,與琴對視的瞬間,舌頭還伸出來舔著嘴唇挑釁。桌
下的手也沒閑著,從媛媛的大腿根滑到了腿外側,依舊在裙底輕撫。
「你好啊,小大人兒」琴不知道媛媛葫蘆里賣什麽藥,禮貌的對侏儒點頭示
意。
「琴妹妹,你別介意。」媛媛站起身,弓腰向琴敬酒。「這小孩從小就沒人
管,沒有家教。說話沒大沒小的。哦~」媛媛的最後一聲嬌喘,似乎是在俏皮的
脫尾音,其實裙下的黑手已經遊到了臀部,趁著媛媛敬酒的瞬間,李魁迅速把裙
子撩起來,瞬間手伸到了內褲里揉捏。突如其來的進攻,媛媛措不及防,忍不住
發出一聲呻吟。
媽媽今天是怎麽了?竟然不煽他耳光,還替他辯解。趙哲不解的看著三人,
心里直犯嘀咕。琴姐也是,侏儒這麽挑釁,也不生氣。那黑侏儒也有些厲害,這
麽盯著琴姐,竟然毫不臉紅,確實比小夥伴們強一些。也或許是他長得太黑了,
臉紅看不出來。
「嗯,只是個孩子嗎,誰會跟孩子較真呢。」琴附和道。
「對呀,說來也奇怪,我們這一桌都是家庭不完整的可憐人呢。」媛媛感嘆
道。
「姐,舊人已去,不要黯然神傷,以後家里會添新人,你可以再給自己找個
伴,小哲也會長大,說不定哪天會領個女友回來呢?嘻嘻,家里越來越好的。」
琴安慰道。
「對,媛媛,不如我們幾個組成個新家吧。」李魁說道。
「組成新家?好啊,好啊。」一直插不上嘴的趙哲說話了,雖沒懂李魁的意
思,但組成新家是不是要將琴姐娶回家?激動的連聲叫好。
「閉嘴,吃你的飯。」媛媛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大人說話,小孩子別
插嘴。」
「呵,對,快吃飯。」琴看著趙哲委屈的模樣,溫柔的摸著他的頭說道「正
在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
「兒子都贊同了。」李魁不依不饒的盯著這個話題。
「說什麽傻話,養趙哲一個已經累得我喘不過氣了,阿姨也有自己的…」媛
媛在座椅上扭動,想離李魁遠點。
「我養你。」李魁正經的說道,手把媛媛的內褲擰成一根繩,拽著不放,甚
至還往自己這邊拉。
「噗呲~真是個小大人兒,認真起來還挺可愛。」一句話把琴給逗樂了,完
全沒註意到對面媛媛不正常的扭動。
「快吃菜!」媛媛給李魁夾了塊菜,使了個為難的眼色。李魁則用腳勾住媛
媛的腿,眼神瞟了下她的屁股,暗示媛媛,不想進行這個話題,就乖乖靠過來讓
我玩。媛媛只能識趣的挪動椅子,靠了過來。
兩人的椅子幾乎並在一起,李魁的短手施展空間更大了,小黑手伸到腿間輕
輕撫摸,仔細品味大腿的光滑,越來越上,直到貼在絲織的內褲上。媛媛立刻夾
緊大腿瞪了李魁一眼。李魁嬉皮笑臉的望著媛媛,用沒被夾住的手掌拍了拍媛媛
的大腿,發出「啪啪」聲。媛媛怕暴露,趕忙分開了大腿,這一分開就被李魁勾
住,再也合不上了,李魁發揮的空間更大,那黑手賴在媛媛的腿間,一圈圈環繞
,著重照顧媛媛的私處,雖隔著一層真絲內褲,可和直接愛撫沒區別。他一邊假
裝吃飯,左手卻摸個不停,不一會兒把媛媛都摸出水了。接著又將手伸到內褲里
面,用兩指抽插著媛媛的私處。媛媛用手抓著桌子,私處開始夾緊手指,李魁突
然手抽了出去。
「怎麽這麽多水,手都濕了。」他炫耀的亮著手指的水漬,在兩位女士面前
晃晃,又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接著對趙哲說道,「兒子,把紙遞給我,擦擦手。
」
「劉姐,你怎麽出這麽多汗。」琴看著對面的媛媛滿頭大汗,關切的問。
「唔…沒事兒…一喝酒就熱。唔…」媛媛忍著被撩氣的欲望,擦了擦額頭的
汗珠,似乎終於松了口氣。
李魁怎麽會這麽輕易放過她,炫耀的擦完手,就又伸到了裙下,這次直接勾
著真絲的內褲向下拽,內褲在剛才敬酒時被扯到了臀下壓著,媛媛正愁如何提回
胯部,一不留神就被拽出了股間,嚇得媛媛立刻用大腿壓著。
「不要…」媛媛拿起碗遮住臉,小聲的說著。
侏儒瞟了一眼媛媛,又色瞇瞇的望著陳湘琴,盤算著如何再拿下這位女神。
媛媛已是被獵捕到的野獸,剩下只是享受馴服她的過程。
「啪…啪」侏儒指頭蘸著水漬,在光潔的大腿上輕輕拍了兩下,清脆的示威
只是警告,大腿便乖乖的抬了起來。此時媛媛已明白,這侏儒不要臉,可自己還
要臉,他已摸透了自己此時不敢聲張,才這麽放肆。
真絲的內褲緩緩從裙擺下拽出,每拉出一寸媛媛的腦中就閃過一詞「蕩婦,
婊子,不要臉,勾引小孩的變態,寂寞難耐的騷貨…」
「停!」媛媛分開雙腿,將內褲卡在膝蓋處。
「嗯?劉姐,沒事兒吧?」琴開始發現媛媛的反常。
「沒事,停,挺好的,能聚在一起挺好的。」媛媛解釋道。
分開雙腿怎麽阻止得了這個有經驗的流氓,黑色的粗手放棄內褲,直抵股間
,熟練的找到蜜唇,兩指插入。
「哦~」隨著一聲動聽的低吟,媛媛知道自己又中計了,兩腿不斷地夾緊,
玉足在地上摩擦,難耐的釋放著黑手撩撥起的快感。
「哦…不要…哦…不,不要…」媛媛發現自己把內心的聲音喊了出來,隨即
轉過身對著侏儒,「不要喝太多了。」
誰知這一轉身,筷子沒拿穩,掉到了桌下。媛媛還沒反應過來,李魁已跳下
板凳,鉆到桌底。
「劉姐,你的臉色不好看。怎麽啦?」琴關切的問道。
「沒有吧。」媛媛擦了下臉頰的汗水,臉色煞白。像剛做完激烈運動。
侏儒借著撿筷子的機會,順手把內褲從腿彎拽下,只是卡在媛媛並攏的腳踝
,最後一刻,媛媛還在做垂死掙紮。
二人僵持了三秒。
「怎麽撿個筷子這麽久,我來吧。」趙哲奇怪的說。
「你給我站住!」媛媛歇斯底里的喊道。隨即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烈,又
恢複溫柔的語氣。「讓李魁撿就行了。」
媛媛知道這侏儒從來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自己抵抗也是徒勞,順從的抬起
腳,配合侏儒將那沾濕的內褲摘下,作為戰利品。
「下面有點黑,把手機給我照照。」
照亮是假,拍照是真,他分開媛媛的雙腿,拿著手機打開閃光燈,對著濕漉
漉小穴拍了幾張。撩起的裙擺,大開的雙腿,根根黑毛都清晰可見。
接著又轉身對著琴的腿按下快門,這腿比媛媛的更白更細,不僅腿長,腳也
纖細秀氣,看得李魁直流口水,突然發現琴的腳踝有塊黑桃狀的紋身,他變得緊
張起來,又看到腳趾似乎還帶著戒指,嚇得趕緊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
他拿著手機把琴的照片放大,精致的玉足赫然戴著一個紅寶石戒指,里面一
個似曾熟悉的黑色山羊圖案,周圍是鎖鏈狀的戒托。喬治囑咐的話在耳邊響起。
「有黑桃Q紋身的女人先不要動,教里都有安排。戴腳戒的女人不要碰,你
還不配,亂碰的話可能死無全屍。如果腳戒戒托有四爪,更是想都不要想,那是
教內長老的禁臠,多看一眼就讓你生不如死。」
「怎麽啦?幹嘛這樣盯著我。」琴看到侏儒的目光有些畏懼的望著自己。
「你…你是…」李魁回憶起喬治的坐騎,與眼前的女人氣質相當,卻略有不
同。再三確認,絕不是同一人,二人雖同樣高貴苗條,但前者透著高傲冷艷,不
可高攀,身型更加高大,容貌和身材卻要遜上半分,後者溫柔如水,大眼美麗動
人,尤其是拔地而起的高聳胸型,真可謂世間奇觀,李魁絕對是頭一次見。
似乎記得那坐騎腳上戴著八爪戒托的腳戒,李魁又看了看照片,嚇出一身冷
汗,那戒托也是八爪!
「我…我…事,先…啦…」李魁嚇得舌頭打結,攢著內褲和手機,還沒換鞋
就奪路而逃。
「怎麽走啦?」琴詫異的看著侏儒逃跑的滑稽樣子,「咦?說走就走啊。」
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A字裙,沒什麽異樣。「真是個怪人。」
琴搖搖頭。
「本來就是個怪人。」趙哲在一旁附和。
只有劉媛媛長舒一口氣。
第三章
晚飯畢,琴幫著媛媛收拾桌子,趙哲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觀眾朋友們,晚上好,歡迎收看聚焦半邊天。我是你們的晨晨。」鏡頭前
的女孩原名叫楊晨晨,雖然剛20歲還沒大學畢業,可在新聞界也小有名氣,並
非對新聞有獨特的敏銳度,而是她善於制造新聞,以揭露職場潛規則出名,17
2的高挑身材,修長的雙腿,勻稱的曲線,F杯的雙峰尤其吸睛,火辣的身材配
上清純的顏值,這樣的吸引,許多涉世未深的老板都把持不住,在她身上翻了車
。老板變得臭名昭著,企業也遭了殃。而楊晨晨卻越來越出名。為此楊也得罪了
很多人,遭到了商會的聯合抵制,不過楊晨晨借著自己的名氣轉而做了一檔訪談
節目。
「今天是我們節目播出的第一期,我們有幸請到了馬山市商界女天才,QO
S總裁胡麗娜。」隨著楊晨晨的介紹,鏡頭轉向了桌子一旁,對準一位身著吊帶
長裙,披著栗色大波浪長發的女人,顏值和楊晨晨不相上下,柳葉彎眉,粉面桃
花。狐目杏眼上還長了一顆媚痣,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妖艷中帶著沈穩,魅
惑中帶著謹慎,一看便是在爾虞我詐的商界里混得如魚得水左右逢源的女人。
她的穿著頗為考究,長裙的胸前是一片柔軟的黑色雪紡,腰腹和背部只裹著
半透明的黑紗。這黑紡好似倒著的桃心,掛脖吊帶宛如桃尖從頸部到鎖骨越來越
寬,最豐滿的胸圍線也是桃心最寬闊的部分,桃尾的圓弧一直連到乳房下緣,堪
堪遮住一對驚天駭世90J杯巨乳的正面,桃尾長出三指寬的黑紡,連著腰間黑
色的綁帶,綁帶與黑紡恰巧組成了撲克牌黑桃圖案。
女人露著性感香肩,揮了揮兩條光滑的胳膊,媚眼如絲的笑著,「大家好。」
她169的標準身高,坐下後那兩顆奇尺大乳恰好墜在桌上,攤成性感的m
型弧線,柔軟的黑紡被撐到了極限,才勉強兜住這對巨乳,正胸前的絲織因為緊
繃而變得比周圍稀薄,仿佛隨時會蹦開一般,胸前一片透明的薄紗鏤空出一個Q
型字母,巨乳透過薄紗若隱若現,隨著手臂的擺動,巨乳如同水球般晃動,把被
撐得變形的字母也帶著跳躍。在這樣巨乳面前,歐美艷星也得甘拜下風,楊晨晨
的F杯雙峰也顯得十分普通。
透過胸前的透明薄紗,隱約可見半個黑桃Q的圖案紋在左側的巨乳上。不僅
如此,紗裙的斑點圖案,栗色波浪蓋住的耳垂後面,揮動的左手白色指甲,以及
黑絲纖腿略高於腳踝位置,都有微小的黑桃Q印記點綴。
「這位不用多介紹,她就是我們馬山的傳奇,女權運動的靈魂人物,姚婧婷
。」晨晨按耐不住激動,聲音有些顫抖,鏡頭一轉,桌子的另一邊坐著的一位近
兩米高的神奇女子,肌膚白皙得已經超過了黃種人的極限,甚至比白人都白出幾
分,什麽欺霜賽雪,瓷娃蔥根都不可形容。白得耀眼,白得透亮,仿佛自帶光芒
,頓時照得鏡頭都亮了三分。姣美的顏值更可謂是傾倒眾生,天使仙女也自愧不
如。明眸清澈,目光銳利,眉宇間還透露著一絲英氣。
國色天香,卓爾不凡,傾國傾城,沈魚落雁,閉月羞花都難以形容,天姿國
色,美若天仙也不能盡其顏,這絕色容顏簡直把另外兩個女神比成了普通人。
直角肩配上天鵝頸,肩寬腰窄,在藍黑色的雪紡西裝內套著淡藍色的打底衫
,嬌媚柔弱不足,倒多了幾分英宇陽剛之氣。
一眼看不清女人的胸脯曲線,再多看幾下就會大吃一驚,龐然大物的尺寸已
讓人不敢相信她的真實,同樣的距離,鏡頭只能拍到從領口迅速隆起的北半球曲
線,慢慢向後拉才能拍出這饕餮盛乳的全貌。棱角分明的西裝也藏不住她完美的
水滴型輪廓,豐腴的盛乳仿佛想從身體里湧出,不僅遮住纖細的胳膊,甚至還向
兩邊溢出幾寸。
100M杯的盛乳已載入世界紀錄,巨型水滴賽過籃球,媲美地球儀,多一
分不夠挺,而少一分不為奇,只有近兩米的巨人的身高才能配得上驚天盛乳,再
單薄一分就分不清是乳長在人身上還是人長在乳上。驚天的尺寸從側面看更加清
楚明顯,偌大個桌子,被盛乳占去小半個,如同高山坐落在桌上。
此前她專門把椅子往後拉了拉,一是方便放下那襠下長126cm,同樣載
入世界記錄,斜著放都放不下的超長雙腿,二是讓乳房離鏡頭遠些,看起來沒那
麽恐怖,即使這樣,依舊把面前水杯都頂開了。兩座山峰早已超越了常人的極限
,胡麗娜的極限巨乳也只能甘拜下風,常年在誇張和變態的邊緣遊走。
「大家好。」姚婧婷雙手抱在胸下,將乳房托住,兩顆大水滴半遮住雙臂,
盛乳如同違反地球引力般懸浮在半空,穩重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同時點頭示意,
陽光般的笑容中透著嚴肅莊重。
這幾位聚在一起,桌子都顯得小了,真可謂是乳神遇波霸,不知是來鬥嘴的
,還是鬥乳的。然而馬山市作為新一線城市,雖然成功人士多,但成功女士少,
前二十位里也僅有此兩位女梟雄豪傑,為此節目組也是下了血本。
「我們節目的宗旨就是心系天下女性朋友們,想她們所想,做她們所做,二
位都是馬山市傑出的女強人,你們的觀點一定會對馬山的女性朋友有所幫助。」
楊晨晨繼續介紹道。
「言歸正傳,讓我們來看看今天的焦點,近日越來越多的女性腳踝出現這個
標誌。」隨著主持人楊晨晨的介紹,鏡頭一轉,身後的大屏幕上連續打出了數張
腳踝印著黑桃Q圖案的逛街女人。
隨後記者上前采訪,詢問為什麽貼這個圖案,女人們普遍的回答是「覺得很
酷,好看,時尚,女王範兒。」
「是不羈時尚,張揚個性,還是神秘隱晦,另有深意?讓我們看看其他的資
料。」楊晨晨打開了資料。
屏幕一閃,貼出了一張大合影的照片,只見數不清的妙齡女子站成五排,整
整齊齊的穿著青花瓷旗袍,腳踩黑色綁帶高跟鞋,那旗袍開叉到大腿根,恰巧漏
出渾圓的大腿。放眼望去,滿屏盡是一排排青花瓷旗袍和白花花晃眼的大腿。
仔細觀察,那緊身旗袍正面印著一個白色的黑桃Q圖案,,她們一條條大白
腿左腿外側,接近鞋子綁帶的位置也都紋著黑桃Q標誌。
「這是上周在馬山大學舉行的千後會,學校論壇傳出的照片,相信胡總不會
陌生。」 楊晨晨在此處頓了一下,屏幕給了個特寫,合照正中央的女人旗袍顏
色更淺一些,身材豐滿凸出與旁人天壤之別,傲人雙峰比頭還大,合影中平靜的
曲線在此都隆起一塊,此人正是胡麗娜。
「據發帖人介紹,合照上共有一千人,都是選拔出來的,而現場的女孩比這
還多,這隆重的集會是在做什麽?胡總能向我們解釋下嗎?」
「好的。這是我們企業在向重要客戶進行宣傳,大學生是天之驕子,有知識
文化,更註重品質和舒適,懂得我們的產品,所以我司想在大學里打開市場。」
「所以這是在宣傳貴公司的產品?合影所穿的旗袍便是這次宣傳的代表嗎?
」楊晨晨見胡麗娜點頭,順著問道。「那胡總,貴公司的logo已出現在越來
越多的女人腳踝上,您能解釋下這個logo的含義嗎?」
「當然,這是Queen of spades,也就是黑桃皇後,撲克牌
中的黑桃Q,是我司的logo,我們的願景是希望女人們能做高調的王後,張
揚個性,自由不羈,為自己而活。黑桃皇後由此得來。」
「好的,感謝胡總的闡釋,那我們再看這幅合影。」楊切換了屏幕,還是那
群大學女生,可換了姿勢,每個女生側身站著,用腿勾住前排的肩膀,漏出左腳
腳踝的黑桃Q紋身,紋身雖小,可一千條白腿上的紋身也黑壓壓連成一片。
「這張就有點…」女生們用腿勾著前排的肩膀,全然不顧會走光,每人都露
著大半個屁股,比第一張更加香艷。「有點張揚示威之意。」晨晨想了幾秒,還
是把「情色」一詞壓了下去。
「示威嗎?我覺得女孩們很有朝氣,符合我們產品的定位。年輕活力,大膽
張揚。」
「可據發帖人描述,到場的除了一千多位女生,還有三百多留學生,基本全
是黑人。操場集會後並沒有解散,而是和留學生結對轉到別處活動。」
「黑人?我當天並沒看到留學生,集會後的活動屬於學生們的個人行為,我
想我司也不便幹涉。」胡麗娜說道「我想提一些題外話,國際上一直強調不要種
族歧視,我國也一直宣稱黑人是好兄弟,鼓勵與他們互幫互助,合作交往,各市
都在爭取與他們的友好關系,你們節目直接以人種區分,未免有些唐突了吧,在
國際關系方面可不能拖後腿。」
「謝謝胡總提醒,我一定註意。回到剛才的話題,所以近期出現的越來越多
的黑桃Q都是在為貴公司做宣傳嗎?我們來看看女權聯合會帶來的資料。」
屏幕連續打出了另一組照片,主角都是黃膚女孩和黑人,甚至有多個女孩和
黑人,還有那腳踝的印記。女孩們有的戴著項圈跪著,被黑手牽著項圈,有的雙
手銬在背後,被黑手掐住脖子,還有的雙腳戴著腳鏈,被黑手死死按在國旗上。
每張照片都炫耀著黑人對女孩們的征服。
「停!」姚婧婷一聲令下,屏幕上閃過一張女孩躺著,腳踝被黑手抓著提起
,掰開大腿漏出裙下的白色底褲照片。大腿兩側寫著一行古怪符號,旁邊字幕翻
譯馬山婊子屬於黑人。
「夠了。」姚說道,「為什麽這符號總是出現在露骨的照片上?你選拔的女
孩只會拍這種自卑自賤照片嗎?充滿挑逗,不知廉恥,完全喪失作為女生應有的
矜持。這值得炫耀麽?」
「會長。我不敢相信此話出於您的口中,聯合會不是一直強調女權,主張平
等自由麽?怎麽能用矜持這種封建守舊的觀念來約束女孩呢?一直以來我們都談
性色變,以欲為恥,尤其是女性的性欲望更加羞恥。蕩婦羞辱迫害了我們女同胞
多少年?現在我帶領大家直面性,享受性,正確的理解性。性解放,才是對女性
真正的解放。」胡麗娜不愧是QOS的總裁,巧言如簧,步步為營,毫無破綻。
「至於您說的奴性,卻有些言重了,那只是男女間的性事遊戲,但凡懂得享
受男女之事的女人都會明白,征服和羞辱在性事間的樂趣。」
「低級趣味偏離了今天的主題,我不想就此同你辯論。」姚的語氣中顯然有
些氣憤。
「女子聯合會查到一組數據,請胡總一同分析。我們先看高校,自c國引入
黑人後,高校紛紛響應,三年計劃,一年就完成了,甚至超額招完成指標,黑人
留學生比例大幅度上升。大學生男女比例達到了130比100,黃膚男生的單
身率提高了40%,幾乎上升了一倍,而黑人的單身率只有不足10%」
「哈哈,這恰好說明了黑人有獨特的魅力。」胡麗娜插話道。
「原因並非如此,黑人與黃膚,白膚人沒有在一個平等的地位,你們在其中
推波助瀾,為虎作倀,不斷宣傳黑人優先,崇拜黑人,貶低黃種男人,甚至自我
貶低。其中某些專家宣稱c國男人配不上c國女人。這種逆向民族主義的扭曲思
想,嚴重影響了涉世未深的少女們的擇偶觀。」姚更加義憤填膺,兩座山峰都隨
著她的氣憤而抖動。
「部分女方家長也對此事雙標,瞧不上馬山女婿,嚴苛的要求男方經濟事業
家庭等條件,而對於黑人女婿,只求對方帶著血統而來,能生個混血寶寶,就沒
有任何要求。」
「混血寶寶優秀呀,會長您就是個例子。您擁有十六分之一的e國白人皇室
血統。」胡又插話道。
「沒有研究表明混血寶寶更加優秀。諂媚於黑人,只是虛榮心在作祟,而這
虛假的虛榮心也不過是一時的自我陶醉。即使將逆向民族主義包裝的再好,文明
的落後也是不爭的事實。」
「我們是高度發達的文明,不應該去適應低度的文明,這不是進步,而是倒
退,在C國應該尊重本國習俗,而不是諂媚的迎合黑人留學生,也提醒各位,低
度的原始文明除了帶來粗暴,簡單,力量外,為我們帶來更多的是野蠻,暴力,
疾病,無誠信和無規矩。」姚對著鏡頭忠心的告誡。
胡這回沒有辯解什麽,讓姚占了上風。而此時媽媽劉媛媛和陳湘琴也坐到了
客廳。
「在看什麽?」琴坐下問道,「想不到你喜歡看這種節目啊?」
「現在的小孩兒都挺奇怪喲。」琴看著電視感嘆道。
「噓…這里面有我的偶像。」趙哲目不轉睛的說道。
電視里的姚乘勝追擊,繼續說道:「我們看另一組數據,自馬山引入黑人後
,性傳染病激增,強奸,盜竊,搶劫案頻發,犯罪率直線上升,尤其是強奸案,
提升了20%,多數都與黑人有關。」
「會長,您的數據不全吧,據我所知許多錯案冤案都撤訴了。」胡質疑道。
「這正是恐怖的地方,不正常的撤訴率,讓人懷疑背後有隱形的手在護著黑
人,讓他們可以強奸的有恃無恐,為所欲為。」姚提出更恐怖的猜測。
「會長言重了,這是黑黃人種文化差異鬧出的誤會。互相了解後,自然就撤
訴了。」胡解釋道。
「懷疑自然是有根據,就一周前結案的玉田路強奸案為例,中午12點,路
上人煙稀少,女大學生暫且化名為方子,獨自經過玉田路上學,被一個黑人野蠻
撲倒,當街強奸,方子反抗呼救,路人卻沒有幫忙。」姚開始描述案情。
「事後方子報警,警方不願受理,並告訴方子,對方是黑人,管不了,頂多
遣送回國。不如讓方子私了。」
「方子要求調玉田路監控,警察當時調出來看了。可第二天又說硬盤壞了,
導致監控錄像丟失。方子不聽勸告,堅持報警,一直等了一個月,這事才立案。
然而案件一直沒進展,找不到犯罪嫌疑人,方子只好發動朋友幫忙,在同學,閨
蜜和親戚的幫助下,找了一個月,終於找到媒體協助,曝光此事後才找到嫌疑人
。」
「那黑人竟然是個在校的博士留學生。此時網上一邊倒的輿論出現了強大的
分歧,許多網友留言留學生怎麽會強奸,一定是二人當中有矛盾,並好奇兩人的
關系。即使是方子的男友出來證明二人不認識,網友們也不相信。」
「方子頂著壓力,堅持到一審開庭。可等來的卻是黑人無罪這個讓人大跌眼
鏡的結果。原因是方子腳踝有黑桃Q紋身。沒錯,就是和今天屏幕上女孩們一樣
的紋身。正是因為這小小的紋身,黑人一口咬定二人是情侶關系,紋身是方子為
了表示對愛情的忠誠。庭審沒有監控錄像,也沒人證,物證,方子百口莫辯。法
官宣布判決後,認為二人雖然是情侶,但當街做這種事破壞社會秩序,對二人進
行了五千元的罰款,並讓黑人和方子一起對社會寫了檢查。」
「這個結果令方子成了蕩婦的象征。受到萬人唾棄,原來相信方子的人也感
嘆,被她可憐的外表騙了,唾棄她;本來就懷疑方子的人,則得意洋洋的挖苦她
,大方的說自己也紋了黑桃Q,也想要個黑人男友,方子有個黑人男友還不老實
,瞎報什麽案,也唾棄她。」
「方子本人表示她僅僅是覺得這個紋身同學們都在紋,很酷。」
「隨著時間的推移,此事漸漸被媒體和學校壓下去了,但過了兩個月這事又
有了反轉,原本被告的黑人反過來起訴方子,告方子不想分手,又哭又鬧,吵著
當街交歡。不僅抓破了黑人的臉,還毀壞了黑人的名聲,判處方子賠她醫藥費和
精神損失費。」
「這下網友們炸開了鍋,大秀黑桃Q紋身的女生們譴責方子不知足,而原本
支持她的男生們又罵她不要臉。方子本來是個受害者,可如今卻成了施暴者。此
時的方子一直寄希望於找監控,找證人,卻怎麽也找不到。方子的親戚朋友知道
了黑桃Q的紋身後,也開始懷疑她,遠離她。尤其是男友,原以為楚楚可憐的方
子是貞潔淑女,大家閨秀,可卻是個出軌黑人的綠茶婊,甚至還為黑人紋身,感
覺受到莫大侮辱的男友每天都在網上詛咒方子得艾滋。」
「方子就像得了瘟疫,所有人都和她撇清了界限。幾天後,孤立無援的她出
庭道歉,承認了二人是情侶關系,並賠了醫藥費。」
「這次的結果似乎是網友們眾望所歸。原本支持方子得男孩女孩們覺得方子
不知廉恥,當街求歡。與母狗無異。而紋了黑桃Q的女生們除了一起唾罵方子,
還詢問方子當街交歡的細節感受。並拼命的求黑人聯系方式。」
「這里已經看出我們病態的網絡輿論。方子作為受害人,聲音發不出來,而
譴責方子,辱罵方子的聲音鋪天蓋地。肉體在玉田路被黑人強奸了一次,但她的
精神已經被輿論按住手腳,堵住口鼻,又強奸了無數次。」
「可這並不是結束,三個月後,黑人又起訴了方子,這次的內容更加勁爆,
方子被他描述成定向給黑人賣春的女人,在玉田路當街賣春,事後坐地起價,與
黑人發生了爭執。」
「黑人還列舉出方子穿只著only for bbc內褲,戴黑桃Q乳貼
的等大量不堪入目的照片。以及方子自我介紹的招嫖視頻。這些證據中方子稱黑
人們daddy,並呼喚他們use me,xx me。也有自稱方子閨蜜的
人評價她本來就不檢點。」
「庭上方子承認全部過錯,說自己是個不要臉的蕩婦,並求黑人原諒,甚至
當庭給黑人下跪哀求。庭審結束後,學校以方子賣春為由開除了方子。」
「事發後我們聯系方子,希望能給她支持,然而她已經開始自閉,不願意溝
通配合。這次宣判後方子就消失了。就這樣,方子從一個無助的受害者變成了一
個市井的賣春者。」
「然而整個案件疑點重重,既然黑人有這些證據資料,為什麽不一審便拿出
來。為什麽監控會突然丟失?為什麽沒有人願意作證,那個所謂的閨蜜又為什麽
在關鍵時刻來落井下石?沒有人關心。對於案件的結論,網絡上一片叫好。」姚
婧婷有些悲傷。
「所以說,黑桃Q僅僅是胡總的公司的品牌logo嗎?我們查閱了資料,
並從黑桃Q紋身女孩的口中得到了另一個驚天的消息。」
「QUEEN of spades,黑桃Q文化,國際上逐漸增長的一種
亞文化,女孩們認為身上紋上這標誌,以表示自己崇拜黑人,是屬於黑人的東西
,一種自我物化,自卑自賤的行為。女孩們以此紋身拒絕其他人種,羞辱自身人
種的同時產生一種病態的優越感。a國e國等白人國家早已盛行,如今也流傳到
我國,是目前世界上最流行的辱女文化。然而它還有更緋色齷齪的解釋,不適合
在節目談論,但決不是低級趣味的遊戲那麽簡單。」姚婧婷說道。
「會長,您是不是過度解讀了。這只是個商標品牌罷了,至於國際上怎麽想
,我不上網,不知道。」胡麗娜說。
「哦,不會的,她在瞎說,我這根本沒有那意思。」一提到紋身,琴就想起
了自己,發現趙哲盯著自己腳踝看,而媛媛也時偷偷瞟自己幾眼,慌忙捂著紋身
辯解道。突然頭痛欲裂,腦中飛快閃過自己戴著項圈跪著仰望黑人,和雙腿大開
搖晃屁股迎接黑色肉棒抽插等畫面…
「啊…」琴抱著頭,很難受的樣子。
「琴妹,沒事吧?」媛媛關切的問。
「沒事,我想回去休息下。大概今天太累了。」琴回答。
「額,不該讓你幫忙的。來我扶你。」媛媛伸出手。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琴還是被媛媛扶回了家。
趙哲本想扶琴,可被媽媽搶先一步,於是只好繼續看電視:
「過度解讀?方子至今下落不明。就是因為她沒有讀明白這個紋身的意思。
我在這里警告各位女同學,不要好奇或者跟風,覺得酷就去做了這個紋身。我們
不想讓方子的悲劇重演。」姚說道。
「哪有什麽悲劇,她就是個兼職賣春的學生。她自己不是也承認了麽?她的
結局是個人原因,與我們品牌無關,不能因為一個賣春女就抹黑我們品牌。」
「我相信胡總的品牌意義與此不同,那就請盡快和這個惡魔之種的紋身撇清
關系。連胡總都不知道這紋身的意義,那參加集會的千名同學就更不得知了。越
來越多的女人紋這個標誌,都代表願意將自己獻給黑人嗎?我希望各位同學清醒
一些,身體是自己的,請認真對待。另外提醒各位女同學,如果被強奸了,不管
對方是黑人黃種人,要大聲呼救,也懇請路上同胞們不要冷漠,伸出援手,建議
勇為,幫助制止反抗,或者報警,拒絕網絡暴力,不要落井下石。萬一你已經紋
了身,快去洗掉。萬一紋了身,又被強奸了,到了有理說不清的地步,可以先聯
系女權聯合會或者我。我們永遠和你站在一起。」
「哪里會被強奸,小小紋身都代表願意被強奸的話,那我從頭到腳的黑桃Q
標誌,豈不是出門就危險?一個普通的logo都威脅到人身安全,簡直是荒唐
。黑桃Q的辱女文化論更是子虛烏有。」胡麗娜發現自己的辯解蒼白無力,反而
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慌忙改口道:
「會長,這里一定有誤會,或許是競爭對手故意抹黑我們產品而做的炒作。
黑桃Q只是我們品牌的標誌,不求所有人都喜歡,但希望不要抹黑它,同時也歡
迎理解我們品牌真諦的女同胞紋上象征潮流的標誌。」胡說完又覺得不足,姚的
推理有理有據,而她卻像是在強詞奪理。姚婧婷和楊晨晨並沒有接話,胡尷尬的
咬著嘴唇,繼續說道。
「如果真能證明哪位女同胞因為此紋身被強奸,我司願意賠償一切損失,並
改logo,向社會道歉檢討。但是對於故意抹黑我們品牌,為了競爭利益的不
當炒作,我司也一定會追究其責任。」胡憤怒的拍著桌子,桌上的巨乳也隨著她
咄咄逼人的氣勢而騷動的顫抖。
「胡總有這態度就好,但用同胞的安危去證明則萬萬不可。我不希望有人再
以身犯險。每位女士的安危都是聯合會最牽掛的事。我們不會犧牲任何一個無辜
的人,請女同胞們放心,聯合會永遠是你們的後盾。」沈著冷靜,處變不驚,洞
若觀火,一針見血,這便是馬山的傳奇人物,令男人又愛又怕的女權領袖姚婧婷
。
「雖然我已不在聯合會了,但絕不容忍這種辱女文化在馬山流行,更不會讓
我們辛苦爭取來的人權自由和平等,因為這畸形的亞文化而再次喪失。」姚如同
坐鎮中帳的元帥,取得優勢後便乘勝追擊,發起了呼籲。「讓我們再次團結起來
,女同胞們,我將帶領你們再次取得勝利。」
「會長…」楊晨晨被這呼籲感動的熱淚盈眶,說不出話來。
「會長,您會像五年前那樣,再去廣場示威嗎?」胡麗娜也有些激動。
「並不希望此事發展到需要特殊方式解決地步。」
「會長,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戰壕中定要添上我胡麗娜的雙乳。退出聯合會
是我此生最失敗的決定,如果能再次與您並肩作戰,我將不勝榮幸。」胡信誓旦
旦道。五年前的女權聖戰歷歷在目。
當時的馬山市,女性在職場受到嚴重歧視,職場男女比例近乎8比1,而家
庭中又受到暴力,不斷頻發自盡和殺妻事件。姚婧婷帶領女同胞們組成女子聯合
會,在人民廣場遊行示威。姚舉著「暴力歧視=自掘墳墓」標語,一旁的胡舉著
「我不是生孩子的機器。」還有「我不是子宮,我要自由。」等標語。
群情激憤之時,姚脫掉文胸,漏出饕餮巨乳,高喊口號,「團結一致,共同
進退,打破枷鎖,解放女性。」那盛天碩乳,剎那間迸發湧出,如同麒麟眼,舞
獅睛,怒氣沖沖,盛氣淩人,嚇得對手聞風而逃。
姚這一脫,宛如引爆了胸前的兩顆核彈,其他同胞也紛紛效仿,共築起一排
人乳戰壕。重壓之下,聖戰最終也取得了勝利,馬山市制定新歸,從各方便保護
女性。
「會長,我也會參加…」楊晨晨望著姚婧婷小聲說道,癡迷的樣子仿佛粉絲
見到了崇拜的偶像。姚對她示意後才回過神來。
「關於黑桃Q紋身,今天就分析到這里,希望各位觀眾聽取姚會長的建議,
團結起來,互幫互助。本節目會繼續關註此事的發展,感謝各位觀看。」楊晨晨
做了結束語。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9-5 22:2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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