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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黑疫 (一卷 01-05) 作者:哥布林大人(馬山鐘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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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疫 (一卷 01-05) 作者:哥布林大人(馬山鐘凱)

.

                        【黑疫】(一卷)



作者:馬山鐘凱(onion124567)  
2020-5-5發表於SIS


  對不起,又吃書重來了,雖然想寫第三人稱,但還是陷入了第一人稱的怪圈,
於是決定推倒重來。不過橋段和設定基本都用上。為了防止代入感過強而引起部
分水友不適,已盡量避開國家元素。

  所用到的元素也有調整,調教>奴役>宗教>媚黑>情景>綠>神藥>催眠
>絲襪,關於宗教的設定,應該不算玄幻,末尾會發出小橋段,看水友是否能接
受?本故事純屬虛構,不要較真。


                            ******

                             第一章

  “阿哲,我回來了。”36歲的劉媛媛一進玄關便呼喚著兒子,聽著鍵盤敲
擊,劉媛媛有些生氣的說道,“又偷偷打遊戲啊!”她本想進屋教育兒子,卻被
身後的一只黑手拉住,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三的黑色“侏儒”瞪了她一眼。

  剛從瑜伽會館回來的劉媛媛,還沒來得及換下瑜伽服,165的身高線條十
分勻稱,齊肩的長發綁成馬尾,豐腴的翹臀和緊致的大腿曲線被一條黑色的七分
褲勾勒出來,纖細的小蠻腰印著淡淡的人魚線,一看就是平日精心保養的身材。
粉色的運動胸罩牢牢固定住E杯的雙峰,擠出一條狹長深邃的溝壑。雖然歲月為
她的眼角添上了淡淡的魚尾紋,然而精神氣質依然青春活潑。

  健康的身材充滿朝氣又性感,但如此暴露曼妙的曲線會招來更多灼熱的目光,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媛媛在外面套著一件白色絲織及膝外套,用來遮住碩大
的屁股,隱藏起她玲瓏起伏的曲線。

  然而一只充滿維和感的醜陋黑手,正伸入外套內,捏在媛媛的翹臀上。

  “剛開始玩~”書房內一個精瘦白凈的男孩帶著耳機,緊盯著屏幕,正是吃
雞的關鍵階段,他不斷和隊友交流著,靈活的走位,根本無暇顧及玄關的媽媽。

  劉媛媛搖搖頭,看著正在捏她屁股的黑色侏儒,為難的皺了皺眉頭,又轉頭
沖著書房叮囑道,“那你少玩一會兒。不要把眼睛看壞了。”

  “啪”,侏儒一巴掌拍在媛媛的屁股上,媛媛驚訝的轉頭望著侏儒,侏儒漏
出死皮賴臉的流氓笑容,媛媛推開放在她屁股上的黑手,見書房里的兒子沒什麼
動靜,才放心的繼續說“我和鄰居你李魁哥哥來家里談點事兒,你玩會兒就出去
吧,別總對著電腦。”

  “哦,知道了。”白凈的男孩頭也沒抬,應聲附和著。「打打打,打死你們
這些黑鬼!」他拖動著鼠標,一邊開槍,一邊嚷著。

  那推掉的黑手像狗皮膏藥一樣,從進了屋就沒離開過媛媛的翹臀,遊離在大
腿和臀部連揉帶捏,甚至剛才還示威似得打屁股,媛媛剛氣憤的推開,可一不註
意,就又沾了回來,甩也甩不掉。媛媛穿著青色七分運動褲本就是彈力緊身款,
隨著黑手的揉捏,股溝和鮑魚的痕跡都印在運動褲上,這會兒那只黑手正按住臀
瓣,中指在股溝里輕撫,拇指時不時的探到下面揉捏。

  媛媛彎腰抓住那黑手,搖頭示意侏儒停止,誰知侏儒順勢抓住了她的運動胸
罩,那粉色的胸罩有前扣式的拉鏈,黃黑色的拇指一推,拉鏈就開了一半。

  「不要…」媛媛小聲哀求,完全沒有剛才推開侏儒的氣勢,像是蛇被抓住了
七寸,雖然比對方高出半身,可拿這侏儒一點辦法沒有。

  侏儒指了指臥室,一邊繼續推拉鏈,一邊倒數著。「三,二,一…」

  就這樣媛媛彎著腰被侏儒拖進了臥室,拉鏈剛巧被拉開,媛媛顧不得胸罩,
先鎖了房門。

  「你還敢扣上?」媛媛剛轉身整理胸罩,就被侏儒質問到。

  「我…不好吧」媛媛停止了拉拉鏈的手,那E杯的巨乳隨時會把胸罩再次撐
開。

  「說什麽廢話!跪下!」侏儒拍著床頭櫃敢道。

  「噓…」媛媛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安靜,但還是服從命令跪了下來。

  「把外套脫了。」侏儒並沒有小聲的意思。

  「求你了,小點聲。」媛媛哀求著,「我今天找你來,是有別的事,不是想
做那個。」媛媛害羞的說道,但還是聽話的脫掉了白色外套。

  「都脫了啊,還用我說?」侏儒指著那被雙峰頂起的高聳粉色運動胸罩說。
「我現在精蟲上腦,什麽也聽不進去。有什麽話幹完再說。」侏儒抬起媛媛的下
巴,欣賞著乍泄的春光,手輕撫在媛媛的香肩上,就像在細細品味一件藝術品,
接著慢慢滑到胸口,上下愛撫,感受著白嫩雙乳因緊張而緩緩起伏。突然手指勾
住那剛扣上的拉鏈,向下一拽。「啊…」伴隨著媛媛的一聲驚呼,一對E杯的「
玉兔」脫籠而出,還上下跳躍了兩下。

  「能不能不要這樣。」媛媛用手按住胸罩,跪著哀求道。「阿哲還在家。拜
托給我留點面子。」

  「啪!」一個耳光煽在媛媛臉上。「要什麽面子!劉阿姨,別忘了可是你求
我幫你。」

  「啊…」媛媛捂著被打的臉頰,委屈的淚珠在眼眶內打轉。

  「要面子就不要真相,你老公的仇也別報了。」侏儒警告到。

  「不!」媛媛猶豫了一下,「能讓阿姨再看看那東西麽?」

  侏儒把掛在他胸前的子彈殼給媛媛看了看。接著說道,「又不是沒見過,還
遮著幹嘛。把手背到身後,我數到三。」

  「一二三…你行!我們到此為止」侏儒轉身準備走。

  「艾…別走。」媛媛放開了手,背到身後,互相抓住手肘,就像侏儒以前教
她的那樣,紅著臉別到一邊,即使閉著眼也能感受到侏儒灼熱的目光,仿佛嗅到
兔子的獵狗,隨時會把媛媛胸前這對玉兔生吞了。

  「這就對了。我就喜歡聽話的女人。」

  「你慢點好嗎,我…我還沒有心里準備,」媛媛害羞的說。

  「又不是第一次,我幫你準備!」侏儒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記錄下了媛
媛背手挺胸,巨乳上翹,臉頰羞紅的模樣,相冊里還有許多媛媛的裸照,顯然侏
儒不是頭一次做此事。「我的東西呢?」

  「在床下…」媛媛說道。

  侏儒從床下翻出一個箱子,打開後里面放著棕色的皮質項圈,手銬,口球,
眼罩和金屬鎖鏈。

  「戴上這個就適應了。」侏儒為媛媛的脖子套上項圈,「哇,奶頭都硬了,
阿姨你很適合項圈呢。」媛媛沈默著,侏儒把她背著的雙手拿到身前,拷在一起
,用鎖鏈吊在床頭的壁燈上。推著她的身體慢慢前傾,直到鎖鏈繃緊,那對白兔
輕微的晃動,微微下垂,傾斜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隨著身體漸漸喪失自由,媛媛也知道今天在劫難逃,只能服從侏儒的命令,
雙腿慢慢張開,緩緩撅起屁股,擺出一個等待插入的羞恥姿勢,侏儒扶著她的腰
又向下壓了壓,引導她撅起到適合自己插入的角度。

  「等一下…那個…能不能戴套?」媛媛紅著臉問。

  「你說呢?」侏儒一雙黑手在媛媛的大屁股上婆娑,愛不釋手的一圈圈揉捏
著。「都說幾次了,教有教法,行有行規,穿鞋戴套,等於白操。有根有套,無
套紮根。面對自己的主人,就不能穿鞋戴套,要打開雙腿和身體,歡迎主人在你
身子里紮根,知道嗎?」

  「哦…」

  侏儒將媛媛綠色的七分褲褪到腿彎,在渾圓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這大屁股
每次看到都讓人受不了。」一雙黑手掰開白嫩的臀瓣,怒挺黑色的雞巴對著褐色
的溝渠,蹭了幾下…

  一個月前,侏儒李魁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每天意淫的夢中情人會像個待宰羔羊
一般撅著大白屁股任他幹。李魁的父親是個黑人,偷渡混進c國,為了能在c國
留下來,和先天智力缺陷的c國女人結了婚。李魁的父親根本不愛他母親,逼迫
母親做雞賺錢。而李魁的父親不是賭博就是嫖妓。李魁一歲多時父親賭博欠了巨
債,為了躲債而失蹤了。而母親也染上重病,沒過幾年也去世了。

  苦命的李魁將家里的東西漸漸賣光,只能睡在天臺以乞討,偷盜和撿垃圾為
生。

  直到那天「她」來了。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古怪女人如神一般降臨在他面前,
給絕望的世界打開了新的大門。

  那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黃昏,李魁正在路邊撿垃圾,發現垃圾箱已經被人翻
過了,搖頭嘆了口氣,恰巧媛媛下班回家碰見。

  「沒了嗎?我家里還有一些,來家里拿吧。」媛媛沖李魁說道。

  「額,好…我就不進去了,您能幫我拿出來嗎?」李魁說。

  「你是怕阿哲欺負你吧,放心,他還在上學呢」媛媛微笑著,「其實你也應
該上學,唉~」

  對於鄰居李魁,媛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媛媛的家庭情況也並不富裕,她
和老公都曾是軍人,因為孩子需要人照顧,媛媛早早轉業進了社區工作,轉業第
二年老公就因參加援非維和行動而犧牲。作為烈士的遺孀,媛媛沒有以此為由博
取同情,也沒要過多的撫恤金,而是自食其力做了兼職瑜伽教練,瑜伽事業漸漸
有氣色,索性辭去了社區的工作,安心做教練,母子二人相依為命,日子過得還
算湊合,然而想救濟李魁就有些困難,媛媛只能幫李魁在社區申請了一個地下室
暫且住下,隔三差五的給送點東西,雖然是杯水車薪,但李魁已經感激不盡了。

  「我還是不進去了,我臟。」李魁看著自己的臟手說道。他的手背是黑色,
手心原本有些泛黃,而由於長年不洗,也變成了黑色。

  媛媛明白李魁的自卑,沒有再說更多,從家里拿出了廢紙箱和塑料瓶遞給李
魁,接著又送了些點心。

  些許施舍雖改變不了命運,但對李逵來說,媛媛就像菩薩般慈悲,天使般溫
柔,光芒照在心里暖洋洋的。

  李魁拿著點心,感激的熱淚盈眶,對著媛媛深深的鞠了一躬,媛媛嫣然一笑
,轉身離開。李魁望著媛媛的背影,嘴里念叨著感謝,眼神卻邪惡的模樣,貪婪
的掃射著媛媛粉色長裙包裹下的裊娜身材,最後聚焦在了那左右晃動的大屁股上。

  「她是一個不錯的獵物,為什麽不征服她呢?」身後傳來一個古怪又沙啞的
聲音,李魁轉身,只見一個身著米色風衣的高挑女人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後不到半
米的位置,穿著釘子般細根的高跟鞋貼近卻沒有聲音,她是怎麽做到的?寬大的
風衣直到腳踝,把女人的身形完全遮住,蓬松的裙擺甚至蓋住了纖細的高跟鞋,
如同漂浮的鬼魅一般。

  李魁向上仰望女人,自己的身高堪堪到她胯部,耀眼的陽光從她的長發後射
來,逆光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光芒萬丈的樣子宛如女神。

  「你想征服她吧?為什麽不去呢?」女人發出與氣質不符的蒼老聲音,仿佛
喉里吞了個核桃,咽不下又吐不出。

  「我…我不行。」李魁低頭小聲說。

  「真丟人啊。為何要如此卑微?是你身上有黃種奴性血液的原因嗎?我在你
的眼神里讀到了渴望,你渴望得到她吧?」女人不曾低頭看他,一直高傲的凝視
前方,甚至說話嘴唇也沒動。

  得到她?李魁只有在深夜,擼著自己的雞巴,意淫的時候才敢這麽想。「我
…不能。」

  「可憐的孩子,似乎這悲慘的環境壓抑了你的本性,多虧邪神庇佑,讓我遇
見了你。」女人說道。

  「庇佑?」

  「沒錯,雖然你是個可憐的雜種,但你身上也流著高貴的黑人血液,同樣是
邪神的子民。」女人像一尊雕塑,巍然不動的站著。「讓我們聊一些有趣的事吧
。不想帶我去你的棲息地嗎?」

  李魁不知突然哪里來的自信,帶著女人進了自己晚上睡覺的地下室。女人厭
惡的打量著四周,屋里家徒四壁又陰暗潮濕,墻上有蜘蛛,屋頂掛蝙蝠,角落里
還有餓死的老鼠屍體。

  女人被屋子的味道嗆得咳嗽了幾聲,然而卻發出另一種尖細的聲音。李魁席
地而坐,這才看清女人的樣貌,勾魂攝魄的慘白肌膚毫無生氣,在昏暗的燈光下
甚至有些發青,而嘴唇卻如飲血般紅艷,好似一個化了妝的藝伎。

  「雪女?」李魁腦海里突然想到了j國恐怖的傳說,嚇得又找出手電來照亮。

  「噗呲」女人聽了李魁的話,捂著嘴笑了笑。

  李魁揉了揉眼睛,仔細看著女人姣好的容顏,端莊清秀,雖然氣質滲人,可
五官卻無比精致讓人感到舒服,好像在哪見過,又問道「你是模特吧?」

  李魁飛快的回憶著,沒錯,這女人是個模特,幾年前在自己偷來的一本雜誌
上,封面就是這個模特,雖然名字不認識,但名氣應該很大,T臺皇後級別。腿
長腰細,胸挺臀翹,尤其是清冷的氣質,似乎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真讓人心癢
癢的想征服她於胯下,整整一個月,李魁天天抱著雜誌對她狂擼不止,若不是後
來雜誌被人搶走,李魁怕是小命也要擼沒了。

  今天見到本尊,除了「美若天仙」李魁還真找不出什麽詞來形容。可仔細瞧
這模特有明顯變化,豪乳比雜誌上漲了好幾個杯,甚至比隔壁豐滿的媛媛還大,
與苗條的身材有些不相稱,若不是乳托固定,她恐怕撐不住這對豪乳,如今她的
身材已不能用性感形容,色情更加合適。女人依舊清冷高傲,但又與雜誌封面的
氣質不同,李魁也說不出差別在哪。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解開了風衣。里面竟然真空著只穿情趣內衣,雙手無法
掌握的一對豪乳被棕色無肩帶的皮質乳托撐起,粉嫩的乳頭上各別著一個半月型
的乳環,無肩帶的乳托從三面伸出綁帶連著乳環,固定住乳頭的位置和形狀。女
人的頸部戴著四公分寬的棕色皮質項圈,項圈前的圓環伸出一條頸帶向下垂埋藏
進雙峰間深邃的溝壑中,吊起無肩帶的乳托。沈甸甸的雙峰微微顫動,真擔心那
頸帶不堪重負斷掉。筆直的長腿上套著黑色透明絲襪,腰間的吊襪帶連著襪口的
蕾絲花邊,超薄的絲襪被拉展沒有一絲褶皺,宛如第二層皮膚緊貼在纖細的雙腿
上,腳踩黑色帶著五公分防水臺的魚嘴高跟鞋,露出的左腳腳趾還戴著一枚綠寶
石戒指,寶石內坐著一個山羊頭的黑色怪獸。

  絕色的尤物穿著情趣內衣站在面前,李魁貪婪 的盯著那女人,仿佛少看一
眼就會死一般,眼睛在她身上生了根,連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都沒發現。

  多麽棒的尤物啊,只可惜聲音太恐怖了。李魁正在心中感嘆,突然被推了一
下,李魁這才發現從女人的雙腿間冒出了一個黑得如煤球一般的侏儒,這是李魁
頭一次見到與自己相同的黑人侏儒,甚至比他更矮,勉強過一米,頭就占了身體
比例的四分之一,寬大的黑袍像充氣似得裹住全身,圓滾滾的像個滑稽的小醜,
李魁總被人稱為墩子,而這侏儒簡直是個煤球。

  這「煤球」竟然藏在女人的風衣之下,雙腿之間,真虧他想得出來,偽裝的
還如此自然,行走交談許久也沒漏出破綻,看來他經常幹此事。

  那「煤球」雙手交叉進袖子里,黑袍遮蓋下也根本看不清他的小短腿,渾身
上下只漏一個滑稽的大腦袋,提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打量著四周,發出那沙啞的
聲音「你這里連個坐的地方也沒有嗎?」

  「是你?剛才是你在和我說話。」李魁驚訝道。

  「當然,難道你以為是她?」煤球侏儒不屑一顧的指著身後的女人說。

  女人見那「煤球」伸手,於是雙腿微微彎曲,半蹲著仰起脖子,從鎖骨到胸
口連綿起伏的雪肌如美好風景都迎向「煤球」,那「煤球」一把抓將女人的頸帶
扯了出來,原來那並不是固定乳托用的頸帶,而是調教專用的項圈牽引繩。

  除了帶牽引繩的調教項圈,李魁註意到女人身上有更多火辣道具,平坦的小
腹紋著一個類似K字母的古怪圖案,下面還有一行小字,下體光溜溜的被剃掉了
恥毛,又被T子型的金屬貞操帶封住。

  「煤球」牽著女人的項圈,指了指地面。女人點點頭,把風衣脫下疊好,準
備鋪在地上,侏儒不耐煩她慢條斯理的動作,猛拽手中的皮繩,女人便立刻跪下
,劇烈的動作令白皙的豪乳猛然晃動,仿佛要從乳托中溢出,連著乳環的皮質帶
子勉強兜住一對雪峰,柔軟的乳房似水一般從縫隙里流出。李魁目不轉睛的盯著
這垂涎欲滴的白嫩顏色,揉了一下自己發漲的雞巴。

  煤球侏儒牽著女人轉了個身,女人如同被馴服的寵犬,雙腿跪在風衣上,側
面對著李魁。侏儒伸出拇指,女人一改冰雪的冷酷模樣,面漏緋色的伸出香滑粉
舌,討好的舔著,難掩心中喜悅,宛如一只正在討主人歡心的寵物。侏儒舉起掌
,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接著拇指按在女人伸出的舌頭上,女人順著拇指的按壓,
慢慢將屁股坐在鞋跟上,纖長的大腿和纖細小腿緊貼在一起,柔軟的腿腓擠出一
絲淡淡的暗色曲線,左腳腳踝外側一個黑桃Q的圖案藏在超薄絲襪下,此時格外
顯眼。

  「啪啪」,侏儒煽了女人兩耳光,女人眼眶充滿淚水眼神卻更加喜悅,慘白
的肌膚也變得紅潤,恢複了生機。隨著侏儒的牽引,將身體前傾,趴在膝上,豪
乳被擠得湧向兩側,雙臂並攏向前伸,直到身體徹底拉伸舒展,蘋果翹臀撅起成
身體的最高點,好似瑜伽里高難度的拉伸動作,雙臂緊貼地面,手心向上撐開,
仿佛在虔誠的行禮。

  那侏儒整理了一下袖子,手握著皮繩借力,一腳踩在女人的雙手上,女人把
手抬起了一些,手肘撐住地面,侏儒第二腳踩在了女人的頭上,接著轉身一屁股
坐在女人的背上。女人調整了一下胳膊,手掌和膝蓋撐住地面,成了一個人形長
椅。二人配合默契,顯然女人被煤球久經調教過。

  「你似乎對我的坐騎很感興趣?」煤球翹著二郎腿說道。

  「我?怎麽敢。」能把冷艷的超模調教到如此地步,煤球的地位和實力可見
一斑,李魁戰戰兢兢低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吧。」可眼睛卻還用
余光偷瞄著女人的身體。

  「抬起頭來!」或許同為黑人侏儒,煤球對李魁格外親切,「可憐的孩子,
一看就是餓壞了。不用同我道歉,對獵物的渴望是我們的天性。你看她們誘人奶
子和欠幹的屁股。」煤球輕撫女人的翹臀,又用手里的皮帶指了指女人的豪乳。
「不該壓抑你的天性,記住,即使掉進羊圈,你仍舊是一匹狼,你需要捕獵,就
從你今天看中的美婦人開始吧。」

  「劉阿姨?我,我辦不到。」李魁搖搖頭。

  「懦夫!我們黑人身為邪神的子民,是天生的獵手,自然界的主宰,應該無
所畏懼。你在害怕什麽?」

  「可是我…我不行。」

  「沒有問你行不行,我在問你想不想。」

  「…」李魁沒有回答,陷入了沈思,隔壁的劉阿姨,對我那麽好,我怎麽能。

  「脫掉褲子!」煤球看李魁仍在猶豫,用嚴厲的語氣命令道。

  「什麽?」李魁詫異的問。

  「啪!」煤球急躁得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扯著沙啞的聲音,提高了嗓
門重複道。「脫掉褲子!」

  「哦~」女人發出一聲動聽的呻吟,似乎有些享受。煤球註意到女人,把手
指伸到女人的面前,像逗寵物玩一般,女人伸出香舌,陶醉的舔著,如同小狗一
般。

  煤球顯然最討厭磨蹭,皺眉盯著李魁,李魁嚇得立刻脫了褲子,胯下黑色的
肉棒,從未像今天漲得這麽大。

  「不錯,看看你自己,邪神賜予你如此完美的禮物,你卻這麽不爭氣?你看
著它,難道不想用它插進那美婦人濕潤的小穴中嗎?揮舞著你的武器,去獵捕,
去征服,將她收入胯下,就像這匹坐騎一樣。」煤球說道,又在女人少女翹臀上
打了幾下,渾圓的屁股被打得

  顫抖晃動,發出的低吟簡直是最靈的春藥,李魁盯著肉棒,滿腦子都是劉媛
媛在胯下承歡的情景。

  「我想!」李魁回答道,眼神變得自信。

  「這就對了,不要做孬種,像個真正的勇士,去征服去戰鬥!」

  「可是,我要怎麽做?」李魁問道。

  「不要急,年輕人,我們先來談點正事兒。」煤球拍了拍女人的腦袋,女人
轉了個身,面對著李魁,煤球從她背上滑下來,坐在她的頭上,鞋子踩著她攤開
的掌心,向後靠倚著她的背,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首先,向邪神報上你的名字。」煤球命令道…

  接著煤球問了許多問題,李魁也從煤球的口中得知,他們屬於一個黑人組成
的神秘教派,只要缽依神教,就可以得到教眾的力量,征服劉媛媛。終於生活為
可憐的自己打開了一扇門。

  那天之後煤球如同消失了一般,讓李魁不禁覺得煤球的出現是做夢,一個月
後,才陸續有人聯系李魁,李魁也打聽到了那天的煤球,名叫喬治,教中身居高
位,行為卻極其隱秘,就連他的手下也有許多見過他的真面目,而這次征服劉媛
媛,是喬治對李魁的一個考驗。

  除了生活上的援助,喬治只給了李魁一個帶著黑色拳頭標誌的子彈殼。

  李魁把子彈殼掛在脖子上,在劉媛媛眼前轉了幾次,就發現媛媛看自己的眼
神不對。李魁順勢向媛媛打聽,原來媛媛的老公在非洲維和戰役中,就死在這種
子彈下,這子彈很少見,似乎是一個小眾的軍火販子賣的。

  媛媛問李魁子彈殼的來歷,李魁如實告知,並借著幫媛媛老公報仇的名義,
把媛媛騙到了手…

  李魁望著眼前圓圓的屁股,感嘆這幸福來得太突然,至今有些不敢相信。感
受著胯下女人滑膩的觸感和溫暖的體溫,方才體會到一絲真實,他雙手抓住媛媛
的纖腰,發起了沖刺。

  「劉阿姨,你這屁股真誘人。」隨著李魁的撞擊,媛媛的屁股抖了一下,又
迅速彈了回來。

  「嗯…你輕點,哦…輕點。」媛媛壓低聲音道。

  「是我的太長,插得你受不了嗎?」李魁得意的問道。胯下的動作沒有停,
幾次抽插後,開始變得順暢。

  「好像比第一次水多呢,這兩天有自慰吧?」李魁猥瑣的語氣道。

  「沒有。怎麽會?」

  「和我做過後,果然明白了被操的樂趣嗎?」

  「我…才沒有。」媛媛否認道,但身體卻開始做出回應,屁股配合著扭動。

  「嘴上說沒有,身體很誠實。」李魁說著,加快了節奏。

  「哦…」媛媛尖叫一聲,立刻咬住了嘴唇。只發出小聲的悶哼。

  「劉阿姨,你這是什麽意思,不出聲就太擾我興致了。」

  「我…哦~」媛媛剛想說話,被李魁瞅準時機,一箭穿心,媛媛又立刻咬住
了嘴唇。

  黝黑的雞巴深深頂在媛媛的體內,李魁伸手摸到手媛媛的面前,捏著下巴,
想迫使媛媛張嘴,媛媛則用力咬牙反抗,二人較勁著插了幾個回合。李魁突然想
起了喬治將手指遞給模特吮吸的畫面,那冰山般冷傲的頂級超模,迷離著眼神,
陶醉的吮吸黝黑的手指,李魁的家夥瞬間硬了幾分,於是也學著將黝黑的指頭塞
進媛媛的嘴里,可媛媛立刻用舌頭頂了出來。李魁沒有放棄,再次伸去,被媛媛
狠狠咬了一口。

  「操!敬酒不吃吃罰酒。」李魁抓著媛媛的馬尾,當做韁繩借力,胯下發起
了更兇猛的沖鋒。

  「你!哦…額…」媛媛欲張口拒絕,卻正中李魁下懷,抽插加快了節奏。痛
苦的呻吟再也壓抑不住,此時的媛媛,被吊起的雙手攥著拳頭,馬尾被黑手擒住
,嫀首高高仰起,身體反弓著,使得胸前一對柔軟的白兔更加挺拔,隨著抽插劇
烈起伏,圓潤的臀瓣因為粗暴的入侵而晃動,時不時還被煽上一巴掌。無法拒絕
也無法逃避,媛媛只能撅著圓腚,擺好姿勢,配合侏儒的抽插,發出被征服的哀
鳴。

  被小孩入侵的羞恥,被異種人征服的屈辱,被粗暴蹂躪的疼痛,交織在一起
,卻讓媛媛的肉體產生一種奇妙的快感。

  「停!啊…快停下!哦…哦…」十多分鐘過去,媛媛已經進入失控的狀態,
腿快撐不住了,呻吟也越來越大。

  「停下,我…喔…我不行了。」媛媛哀求道,而李魁正在得意,「啊…快停
下…停…」媛媛朱唇大張,雙目緊閉,雙拳緊攥,足弓緊繃,蜜唇緊咬住黑色的
肉棒,身體如同痙攣般緊縮在一起。

  片刻間洪水從花叢深處傾瀉而出,沖刷在黑色的肉棒上。將李魁燙得好不舒
服,差點射出來,立刻將肉棒拔出,順帶著流出了一股甘泉。媛媛像被抽走了靈
魂,身體僵住,世界仿佛停止了幾秒,接著她打了哆嗦,春潮又噴了兩次。隨即
渾身癱軟,身體仿佛要倒下去,李魁立刻扶住她的腰,用胯部撐住她的屁股,龜
頭蹭了兩下,對準還未閉合的小穴再次插了進去。

  「哦…」媛媛發出一絲慵懶又滿足的低吟。

  「換個姿勢!」李魁拍了拍媛媛的屁股。

  「你還要?」

  「廢話,我還沒射呢。」

  「可是我已經…」

  「剛才只是開胃菜,哪能這麽便宜你。」

  「今天就這樣吧,阿哲還在家,就放過我吧。」

  「少拿你的狗屁兒子說事,老子這麽辛苦,還不是為了他的爹?為他爹報仇
,也幫他爹做沒做完的事。」李魁生氣的吼道。

  「好了,好了,小點聲兒,我知道啦。」媛媛皺著眉哀求道,「那,把那個
東西給我戴上把。」媛媛看著箱子里的白色帶孔口球說道。

  「什麽東西?」

  「那個…口球。」

  「哈哈,我上次不是說了麽,劉阿姨你就是一個被虐狂。」李魁得意道。

  「別叫我阿姨了。好丟臉…」媛媛想到竟然和比自己兒子大不了三歲的孩子
做愛,羞臊得臉瞬間紅了。

  「阿姨,想戴的話,就要承認是被虐狂,還要宣誓做性奴,像我上次教你的
那樣。」李魁又想到一個調教媛媛的壞點子,「另外,還要把這個也帶上。」李
魁順手把口球邊的鼻鉤也拿了出來。

  「這是什麽?」媛媛佩服這小個子黑人能有這麽多古怪的道具來折磨自己。

  「一個能讓你忘掉羞恥,放開自我的好東西。」

  「哦。真的要說嗎?上次不是已經說過了。」

  「快點,要不要我去叫你兒子來,和我看著你一起宣誓。」

  「別…那好吧。」媛媛只能點頭。

  李魁拔出肉棒,把媛媛的手銬從壁燈上取下,媛媛才能把撅起的屁股放下。
李魁幫媛媛把褪到腿彎的七分褲又提上。青色的七分褲從襠部到大腿被流出的春
潮打濕,一片水漬把褲子浸成墨綠色,冷冰冰的貼著媛媛的陰唇。

  「你…」媛媛白了李魁一眼。

  「穿上拍,給劉阿姨留個遮羞布。」李魁猥瑣的笑著。

  「不長個,盡長壞心眼!」媛媛雖然抱怨,還是扭動屁股,配合李魁提上七
分褲。

  「勒緊點兒,就像阿姨平時練瑜伽那樣。」李魁抓著襠部往上提了提,媛媛
陰戶得形狀印在墨綠色的褲子上,好不顯眼。

  「哦…好了!」媛媛瞪了李魁一眼,全無恨意,更像是情侶間的撒嬌。

  「來,跪到這。」李魁拍了拍木地板,掏出手機。「開始吧。」

  媛媛跪在地上,身體前傾,雙手平舉前伸,直到身體趴在地上,再緩緩起身
,仿佛深鞠躬行大禮。接著雙手放在大腿上,開始了宣誓。

  「本人劉媛媛,黃種人,36歲,自幼便是受虐狂,深知自己生命卑微,身
體下賤,幸得遇黑人李魁不棄,收我為奴。今天我在此宣誓,我願服從主人的一
切命令。用下賤的身體服侍主人,請主人奴役我,虐待我,隨意使用我的身體,
我感激不盡。有違誓言,天誅地滅,任主人處置。」

  「好,把手放到後面。嘖嘖…你胸怎麽這麽大啊?」李魁將鏡頭對準了媛媛
胸前的一對玉兔。

  「為了服侍主人。」媛媛按照李魁教的說。

  「嗯,軟軟的,手感不錯。」李魁愛撫著說,「你的腿間怎麽濕漉漉的?」

  「和主人做…做愛流的愛液。」

  「胡說,我哪和你做了,我還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分明是你為勾引我
,流的淫水。」李魁齷齪的說道。

  「是,我見到主人就又饑又渴,為了勾引主人流的愛液。」已經說了羞恥的
誓言,再多說幾句也無關痛癢了。

  「戴上這個吧,黃皮母豬。向主人表示你的忠心。」李魁拿著鼻鉤,「把臉
伸過來。」

  媛媛閉著眼,仰起頭,如同當年立功授勛時一樣,李魁為她套上了屈辱的鼻
鉤,鼻孔被撐起,她臉也變得滑稽。

  「嗯,這豬鼻子臉,才像個黃皮母豬。太美了怎麽舍得操呢。」李魁猥瑣的
笑著。

  鼻鉤連著項圈,媛媛的嘴一動就拽得鼻孔疼,李魁又遞過白色的戴控口球,
媛媛配合的含住,這下終於不用擔心自己的呻吟會驚動兒子了。

  「來,騎上來,該你伺候老子了。」李魁平躺在床上,拽著媛媛項圈的皮帶
說道,剛疲軟的肉棒,見到媛媛這幅模樣,又升起了國旗。

  媛媛跪著跨過侏儒黑色的身體,尚未幹涸的蜜穴對準那旗桿,慢慢坐下去。

  「嗯…」媛媛閉著眼,高潮過的身體十分敏感,剛一插入便有了感覺。

  「劉阿姨,我的肉棒很讓你滿意吧。」李魁得意的看著媛媛,牽著她的項圈,
另一只手玩弄她上下跳躍的奶子。

  明明是被脅迫,卻這麽容易有了快感,媛媛深感罪惡,看著身下侏儒享受的
表情,氣更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一下把他踩死,以前只覺得這小孩可憐,現在卻
覺得他十分可恨,可眼下李魁是追查老公兇手的唯一線索,媛媛只能任由他擺布
,從這里順藤摸瓜,借著這侏儒釣到大魚,再聯合警方與女子聯合會,把他們一
網打盡。

  為了犧牲的老公,為了死去的戰友,為了姐妹們不再受辱的明天,媛媛忍受
著罪惡的快感,加快了胯下的動作。



                             第二章

  趙哲打了兩把吃雞,突然想起了媽媽來,剛才似乎媽媽的房里有響聲,這會
兒又淡了。趙哲摘下耳機,呼喚了幾聲,卻沒有回應。

  於是走到玄關,媽媽的練功鞋放在櫃內,旁邊還放著一雙鋥亮的黑色小皮鞋。

  「地下室的李魁哥哥?哼!」趙哲重複著媽媽的話,原來那個地下室的黑鬼
侏儒叫李魁,難怪這麽黑。又矮又醜,以前沒少被趙哲和小夥伴們欺負,經常沖
他扔石頭,吐痰,甚至拿臭雞蛋騙侏儒吃。可這幾周不知怎麽了,來了一幫高大
的黑人,幫他撐腰,不僅生活富裕了,還替他出頭。上次趙哲還被那侏儒帶著一
幫人圍堵住,不僅被搶了錢,還差點被圍毆…

  那是周五下午趙哲和同學「四眼」一起放學回家,路上被一群黑人圍住,帶
到了個偏僻的墻後,先是讓兩人跪下掏錢,接著又搜身。

  眼瞅著就要挨揍時,那侏儒從人群中走出,喊住了打手,漫步踱過來,「喲
!是你們啊。你們平時不是挺神氣的麽?」

  「可不是你們叫我孤兒的時候了?說我沒人要,撿垃圾?說我媽是婊子。我
讓你們媽都變成婊子。」侏儒一肚子的氣全發了出來。

  「黑哥饒命,黑哥饒命。」同學求饒道。

  「黑哥!黑怎麽了?告訴你們,黑人比你們高貴。黑人是你們爹!叫爸爸。
」侏儒耀武揚威的指著他們的鼻子說。

  「爸爸饒命,爸爸饒命。」同學嚇得給侏儒磕頭。

  「那做爸爸的就好好教訓你一下。」侏儒對著同學踹了兩腳,接著對手下的
黑人說,「拖走,記得輕點,別把我兒子打傷了。」

  侏儒又看了看趙哲。趙哲也「你是阿哲吧?你媽媽是劉媛媛?」

  「對。」趙哲心想壞了,以前沒少欺負他,這下要報仇了。

  「怎麽不叫爸爸?你叫了,我保證不打你。」侏儒李魁說道。

  「爸爸…爸爸…」好漢不吃眼前虧,趙哲立刻叫起來。

  「哎,乖兒子,你叫我爸爸不吃虧,我會好好疼你們母子倆的。」侏儒李魁
道。

  「嗯,謝謝,謝謝爸爸。」趙哲討好的叩頭說。

  「瞧瞧你這慫樣,劉媛媛也算個烈女,怎麽和烈士生出你這麽個慫包。」李
魁鄙視的看著趙哲。「算了,看你也就這樣了,今天我不教訓你。不過咱們得舊
賬可要算算。」

  侏儒解開褲子,漏出型號誇張肉棒,讓趙哲大吃一驚,雖尚未完全勃起,可
紫色的龜頭都到他的小短腿膝蓋了。

  還未等趙哲回過神,大龜頭就噴灑出腥臊得尿液,趙哲立刻躲開,卻被李魁
喊住。「你還敢躲?你躲的話我今天讓你都喝掉信不信。」

  趙哲只能迎著李魁的肉棒,被尿了一臉。

  「這才是乖兒子,從前的恩怨一筆勾銷,我還要做你的老子呢。快滾吧,老
子我要去快活了。」李魁著放走了他。

  趙哲想起這事就憋屈,從來都是被人欺負的小侏儒,怎麽突然這麽有本事了
。媽媽今天找他商量什麽事?難道他有本事幫到媽媽?

  趙哲瞧瞧走到臥室門外傾聽,似乎有敲床的撞擊聲和媽媽小聲「嗯…嗯…」
的同意聲。

  她們在幹嘛?媽媽不會受欺負吧?趙哲也不敢惹李魁,只能小聲呼喚「媽…
媽?你在哪?」

  趙哲趴在門上,貼而傾聽。里面似乎有奇怪的喘息聲。

  然而里面的場景讓人血脈膨脹,決不是趙哲這個十三歲的小孩可以想象到的
,他平日里端莊嫻熟的媽媽劉媛媛,正一絲不掛的橫臥在床上,雙腿被劈開成一
字馬,兩個腳踝綁著皮帶扣,分別綁在床頭床尾,圓潤的屁股貼著床邊,懸空三
分之一,兩個臀瓣都被拉得微微分開,中間褐色的蜜唇微張,正迎接黝黑的肉棒
的入侵,那肉棒上裹著粘稠液體和點點濃塊,顯然已經將罪惡的子孫液註入進了
她的體內,雙手被綁在床的另一側,因為戴著口球發不出呻吟,被濾成了低沈的
喘息,只有戴著鼻鉤的鼻子發出「嗯嗯…」聲。

  在媛媛身上發泄了一次後,李魁開始耐著性子開發起這個36歲的美婦人,
這劈叉開腿,將雙腿間的花叢徹底暴露的姿勢,普通女人肯定做不到,而對於常
做拉伸訓練的瑜伽教練媛媛來說並不是難事。

  黑黃色的臟手愛撫著大開的雙腿,遊離在媛媛股間最私密的三角帶,享受著
肌膚的光滑和柔軟。他用胳膊托住媛媛半懸空的臀部,鼓起的陰戶剛好超出床邊
,沒有支撐的屁股可以迎接他多個角度的插入,兩個臀瓣被腳踝的皮帶拉向床角
,股溝都被拉寬了,繃緊的皮帶讓媛媛想夾緊臀部都困難,只能張跨開腿,任他
肆意擺布。

  胯下的媛媛已是待宰羔羊,而李魁此時倒像個老練的獵手,饒有興致的玩弄
起獵物來,他用黝黑的肉棒當做黑錘,在泥濘的陰戶上錘三下,再插一下。起初
媛媛只是插入的一下小聲低哼,漸漸地變成落錘時也動情的低哼,身體不受控制
宛如喝醉了酒,肌膚透著誘人的粉紅色。李魁握著相機,細細品味胯下美婦人由
矜持到沈淪的過程。

  「媽媽?你在臥室嗎?」屋外趙哲再一次重複。

  「嗯……」一聲悠長洪亮的哼聲,似乎是在回答。而媛媛迎來了李魁的穿心
一擊。

  「媽媽,你沒事吧。」趙哲有些擔心。

  「嗯…」隨著李魁的進攻,媛媛又是一聲低哼。

  「那我去隔壁琴姐家作業行嗎?」趙哲問道。

  「嗯…嗯…嗯…」似乎是知道趙哲在外面,李魁加快了節奏,不斷地抽送,
媛媛用力咬著口球,封住羞恥的呻吟,以留給兒子正常的母親形象。

  「那我去啦?」趙哲再一次確認。

  「嗯…嗯…嗯…」

  李魁扶著媛媛的腰,每次完全抽出來,再狠狠插入,節奏不緊不慢,力量越
來越大,大幅度的抽插令媛媛大腿和肥臀泛起層層肉波,傲人的雙峰晃得更加厲
害。

  趙哲得到媽媽的同意,敲起了隔壁鄰居家門,開門的女人約175的高挑身
材,嫩白光滑的雪肌宛如剝了殼的雞蛋,柳眉桃眼,未施粉黛已姿色卓越,亞麻
色的齊肩秀發紮在腦後,纖長的脖頸下套著漏肩的灰色針織罩衫,鎖骨微漏,肩
窄臂細,苗條的身材卻有著尺寸離奇的雙峰,陡峭的山峰在纖細的身材上略顯突
兀,罩衫勾勒出女人柔美的曲線,最終收於腰間的灰色A字長裙內。

  趙哲直勾勾盯著女人美麗動人的大眼,仿佛被她眼里的光芒吸引。

  「阿哲?」女人揮了揮手。

  「額,琴…琴姐。」趙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回過神來。

  「幹嘛這樣盯著我,怪嚇人的。」女人微笑的緩解了尷尬。不怪趙哲年輕,
是女人太過美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明星來這郊區拍綜藝。

  「我…」趙哲支支吾吾的。

  「要進來嗎?」女人側著身,讓開了門。這一側身,更是讓人血脈膨脹,側
面的曲線更加柔美,尤其是胸前高聳的山峰,如同拔地而起,側身反而比正面還
寬。趙哲氣血上湧差點噴出來,好在女人立刻意識到這點,用手微微按住胸,往
後撤了一步。

  「琴姐,我…你一個人在家嗎?」趙哲想進去,又有些猶豫的問道。他低頭
盯著女人的腳,女人穿著拖鞋,腳踝上漏出個刺眼的黑桃Q紋身,與她高貴的氣
質極不相稱。以趙哲來過幾次的經驗,發現女人有個怪癖,老公在家時喜歡穿高
跟鞋,而且都是7厘米以上細如釘子的鞋跟,好像隨時準備出門一樣。

  「噗…我又不是小孩子,進門還要問家長在麽。」女人笑著。

  「吳叔叔不在?」趙哲探頭向里瞧。

  「是來找你吳叔叔的?他恰巧不在啊,已經忙了好幾天了,大概快回來了吧
。」女人回答。

  女人名叫陳湘琴,是隔壁老吳剛過門的妻子。老吳打了四十多年的光棍,人
變得又胖又虛,是個擁有地中海的頭發的IT男,油膩中年的他事業剛剛稍有起
色,看在做了十多年的鄰居的份上,劉媛媛給介紹了許多對象,可老吳總是忙,
自己不爭氣。就在劉媛媛放棄時,也不知他從哪修來的福分,竟找到個超凡脫俗
,比明星還漂亮的妻子。

  趙哲本不愛來這鄰居家,可自從老吳娶了陳湘琴後,趙哲的心思就天天想著
如何去隔壁串門。

  「不,我是來…我能來你家學習嗎?」趙哲問道。

  「當然可以啦,快進來吧。」陳湘琴把趙哲讓進門,問道「你媽媽又不在家
嗎?」

  趙哲沒有回答,和琴進了書房。二人並排坐在一起,琴給趙哲倒了杯牛奶。

  「小孩子不要喝茶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來杯牛奶吧。」

  「謝謝,琴姐。」趙哲接過牛奶。

  「別叫我琴姐,要叫阿姨。我可是吳叔叔的妻子。」琴糾正道。

  「可是你那麽年輕。怎麽看也不能叫阿姨。」

  「年輕?這可不一定,醫生說我的骨齡近三十歲了,真實年齡不確定,可能
比你媽媽還大呢。」原來琴失憶了,年齡姓名都不記得,這陳湘琴的土名字還是
老吳給起的。「你叫我姐,卻叫我老公叔叔,我叫你弟弟,卻把你媽媽叫劉姐,
這不亂套了嗎?」

  「沒事兒,她們又不在,這會兒我就想叫你姐。」在趙哲心中,琴是年齡不
相上下的鄰家女孩,心中的女神,夢中的妻子,如今只是暫住隔壁,終有一天自
己要娶她過門。

  「真拿你沒辦法。」琴不再理他,繼續看書。可見趙哲盯了半天牛奶,若有
所思的樣子。又問道「阿哲,你好像有心事啊?」

  「琴姐,你喜歡黑人嗎?」趙哲問道。

  「黑人?我…應該還好吧,怎麽啦?」

  「我討厭他們,真想把他們全殺光。」

  「你怎麽會有這個想法啊!」琴擔憂的望著趙哲。「這不是一個13歲的孩
子該有的想法。」

  「他們殺了我爸爸。在非洲的維和戰爭中。我要替爸爸報仇。」

  「那是戰爭,所有人都在服從命令,沒有誰對誰錯,更不應該記仇。」

  「可是爸爸是去幫他們的啊,爸爸是維和戰士,是正義的化身。他們不感激
,反而殺了他。」

  「你還小,這個世界並非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並不是非黑即白。戰爭中每一
方都是為了利益而戰,沒有所謂的正義。並非所有人都渴望和平,尤其是存在一
些趁亂獲利的人,維護和平反而是與他們為敵。士兵是利益沖突的犧牲品,有些
傷亡是不可避免的。」琴摸著趙哲的頭,「別哭啦,有些事情我也無法參透,但
我明白你爸爸是個英雄,也希望你將來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嗯,我會的。可他們現在就欺負我?」

  「嗯?被誰欺負了呢?」

  「那些黑人,地下室那個侏儒黑鬼,上次放學…」趙哲把被李魁搶劫侮辱的
事情告訴了琴。

  「做得太過分了。這已經不止是校園暴力,簡直就是犯罪,我幫你報警,把
這些人繩之以法。」

  「琴姐,不用了,他們也沒打我。而且我…我以前也欺負過他…」趙哲又把
自己是如何欺負李魁的告訴了琴。

  「可這性質不一樣!」

  「琴姐,真的別報警了,我只是覺得委屈,說出來感覺好多了。」

  「好吧,真不懂你們這些小孩啊,做事一點分寸也沒有。隨你們鬧吧,可別
鬧出什麽事。」琴搖著頭說。「有心事都可以給我說。」

  「琴姐,我覺得媽媽不愛我了…」趙哲更加委屈。

  「怎麽會呢,你是趙家獨苗,劉姐相依為命的兒子,家里唯一的男人,每天
都愛不夠。」

  「我能感覺到,媽媽不像以前那樣關心我了,總是在忙,甚至今天還和地下
室那侏儒黑鬼在臥室里談事情,鎖上門也不理我。」

  「乖,你要學會長大,不能總依賴媽媽,劉姐也有她的難處,你爸爸不在了
,她又當爹,又當媽,當然忙得不可開交。阿哲你要明白,總有一天你也會離開
媽媽,現在就應該學會自律,像個男人一樣,獨當一面。」琴溫柔的說道。可心
里卻犯嘀咕,怎麽會去臥室談事情?

  「琴姐,那你會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嗎?」

  「哈哈,當然喜歡啦,小屁孩。」琴摸著趙哲的頭,笑著說,「以後如果劉
姐沒時間,你可以來找我,隨時歡迎。」

  「真的?那我暑假可就天天來啦?」趙哲喜出望外。

  「可以啊,反正我也是一個人在家。好了,快學習吧」

  定下了口頭約定,二人便開始安靜的自習。趙哲在一邊假裝寫作業,一邊偷
偷觀察著女神,琴正在看一本「靈魂有香氣」的書,心中一陣激動,不禁感嘆,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連靈魂都帶著香氣。真希望快些長大,將她迎娶進門…

  趙哲的臉上掛著笑容,嘴角的口水快流出來,心不在焉的寫了兩個小時作業
,期間擦了幾次口水,這寫作業流口水的,趙哲還是第一人。

  太陽挪到了西邊,媛媛敲門喚回趙哲,也將琴一起叫來吃飯。趙哲滿心歡喜
的進了家門,卻看飯桌上坐著那李魁那個討厭鬼,瞬間沒了胃口。

  陳湘琴自然的坐在了李魁的另一側,趙哲因為討厭李魁,在琴的身邊坐了下
來,低著頭不看他,轉頭發現媽媽像是洗了澡,換了套多年不穿的火紅連衣裙,
裙擺只到膝蓋,光著白皙雙腿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端菜。

  「你媽媽真棒。」李魁猥瑣的對著趙哲說道。

  趙哲並沒有回答,媛媛見了,自然的坐在李魁的身邊道「你們在說什麽呢?」
未等人回答,又對陳湘琴道。

  「琴妹妹你真是稀客,嫁過來兩個月了,頭一回來家里串門,招呼不周,多
多包涵。」媛媛開了瓶紅酒,給琴倒上。

  「劉姐,是我不對,平時懶在家里,也沒來看您。我這記性不好,人情世故
剛開始學,請您多見諒。」

  「哈哈,沒有的事,快嘗嘗姐的手藝。」媛媛和湘琴二人寒暄起來。

  李魁把鞋脫了,用腳在桌子底下蹭媛媛的小腿,他敲了敲酒杯,媛媛也給他
倒上紅酒。

  「媽媽,我也要喝。」趙哲遞過酒杯來。

  「小孩子喝什麽酒!」媛媛訓斥道。

  「對,小孩子喝酒對身體不好。」琴溫柔的語氣說道。

  「這美女怎麽沒見過?」李魁插嘴道,他用筷子指著琴問道。「長得真帶勁!」

  「咳…」媛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想示意李魁閉嘴。可李魁根本沒看他。

  「這是誰家的小孩兒?」琴不理睬李魁,但能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
上遊蕩,而對面的媛媛更加尷尬。

  「唉,一個身世可憐的小孩,爹媽都沒了,我幫他在社區申請了個地下室住
,就在咱們樓下。從小就沒人管,沒什麽家教。不懂禮貌。」媛媛解釋道。突然
微微皺了下眉頭,一只黑手從桌下摸到了她光潔的大腿上。

  「哈哈,童言無忌。」琴微笑著。

  「嗯…老吳最近沒在家嗎?」黑手慢慢深入裙擺,媛媛抓住不斷入侵的手,
裝作沒事似得繼續和琴閑聊。

  「最近項目忙,總不在家。我想來看姐姐,怕又打擾您。」

  「沒事兒,我們和老吳十年的鄰居了,都不是外人,以後常來。」媛媛不經
意瞪了李魁一眼,可李魁顯然沒有罷手的意思,甚至整個身子都轉過來,要伸出
兩個手進攻。

  媛媛知道這侏儒做事從不計後果,不達目的不罷休,眼看桌下被摸大腿的事
情要露餡了,媛媛趕忙松開了手。

  「劉姐?沒事兒吧。」琴看媛媛發楞,關切的問,接著又說道「您要是忙,
可以讓趙哲來我家,幫您看著他學習。」

  「那可不敢,趙哲這孩子調皮,不好管,耽誤你的事兒了。」媛媛笑著。媛
媛以前並不喜歡陳湘琴,覺得她紅顏禍水,不僅長得嬌媚,走路也不自覺的扭臀
,帶著股風塵,不像個正經人,仿佛要勾引男人似得,如果不是老公死的早,怕
也持不住。

  但相處久了,覺得她心腸不壞。大概是失憶的原因,像換了個人似得。

  「哈哈,我能有啥事兒。」琴笑道,「能住鄰居就是緣分。」

  「對…」那只黑手已經到了大腿根,媛媛只能用力夾著大腿。

  「媛媛,這是誰啊?不給我介紹介紹?」李魁捏著媛媛的大腿根,那里還有
些濕漉漉的,不知是什麽液體沒幹凈。

  這一句讓在坐的三位吃了一驚,這小侏儒是晚輩,竟然對長輩恩人不用尊稱
,直呼其名。又用質問的口吻表示著不滿,仿佛他才是家里真正的主人。況且對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哪需要正式得介紹,這侏儒不知道在抽什麽風。也太把自
己當回事了。

  就在對面的兩人等著媛媛大發雷霆時,媛媛松開了握緊的拳頭,無奈的對侏
儒介紹。「這是我們家鄰居剛過門的妻子,陳湘琴。」

  「新婚少婦啊,韻味十足。」李魁得意評價著,目光毫不掩飾的盯著琴,在
琴的雙峰和眉間貪婪的掃射,與琴對視的瞬間,舌頭還伸出來舔著嘴唇挑釁。桌
下的手也沒閑著,從媛媛的大腿根滑到了腿外側,依舊在裙底輕撫。

  「你好啊,小大人兒」琴不知道媛媛葫蘆里賣什麽藥,禮貌的對侏儒點頭示
意。

  「琴妹妹,你別介意。」媛媛站起身,弓腰向琴敬酒。「這小孩從小就沒人
管,沒有家教。說話沒大沒小的。哦~」媛媛的最後一聲嬌喘,似乎是在俏皮的
脫尾音,其實裙下的黑手已經遊到了臀部,趁著媛媛敬酒的瞬間,李魁迅速把裙
子撩起來,瞬間手伸到了內褲里揉捏。突如其來的進攻,媛媛措不及防,忍不住
發出一聲呻吟。

  媽媽今天是怎麽了?竟然不煽他耳光,還替他辯解。趙哲不解的看著三人,
心里直犯嘀咕。琴姐也是,侏儒這麽挑釁,也不生氣。那黑侏儒也有些厲害,這
麽盯著琴姐,竟然毫不臉紅,確實比小夥伴們強一些。也或許是他長得太黑了,
臉紅看不出來。

  「嗯,只是個孩子嗎,誰會跟孩子較真呢。」琴附和道。

  「對呀,說來也奇怪,我們這一桌都是家庭不完整的可憐人呢。」媛媛感嘆
道。

  「姐,舊人已去,不要黯然神傷,以後家里會添新人,你可以再給自己找個
伴,小哲也會長大,說不定哪天會領個女友回來呢?嘻嘻,家里越來越好的。」
琴安慰道。

  「對,媛媛,不如我們幾個組成個新家吧。」李魁說道。

  「組成新家?好啊,好啊。」一直插不上嘴的趙哲說話了,雖沒懂李魁的意
思,但組成新家是不是要將琴姐娶回家?激動的連聲叫好。

  「閉嘴,吃你的飯。」媛媛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大人說話,小孩子別
插嘴。」

  「呵,對,快吃飯。」琴看著趙哲委屈的模樣,溫柔的摸著他的頭說道「正
在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

  「兒子都贊同了。」李魁不依不饒的盯著這個話題。

  「說什麽傻話,養趙哲一個已經累得我喘不過氣了,阿姨也有自己的…」媛
媛在座椅上扭動,想離李魁遠點。

  「我養你。」李魁正經的說道,手把媛媛的內褲擰成一根繩,拽著不放,甚
至還往自己這邊拉。

  「噗呲~真是個小大人兒,認真起來還挺可愛。」一句話把琴給逗樂了,完
全沒註意到對面媛媛不正常的扭動。

  「快吃菜!」媛媛給李魁夾了塊菜,使了個為難的眼色。李魁則用腳勾住媛
媛的腿,眼神瞟了下她的屁股,暗示媛媛,不想進行這個話題,就乖乖靠過來讓
我玩。媛媛只能識趣的挪動椅子,靠了過來。

  兩人的椅子幾乎並在一起,李魁的短手施展空間更大了,小黑手伸到腿間輕
輕撫摸,仔細品味大腿的光滑,越來越上,直到貼在絲織的內褲上。媛媛立刻夾
緊大腿瞪了李魁一眼。李魁嬉皮笑臉的望著媛媛,用沒被夾住的手掌拍了拍媛媛
的大腿,發出「啪啪」聲。媛媛怕暴露,趕忙分開了大腿,這一分開就被李魁勾
住,再也合不上了,李魁發揮的空間更大,那黑手賴在媛媛的腿間,一圈圈環繞
,著重照顧媛媛的私處,雖隔著一層真絲內褲,可和直接愛撫沒區別。他一邊假
裝吃飯,左手卻摸個不停,不一會兒把媛媛都摸出水了。接著又將手伸到內褲里
面,用兩指抽插著媛媛的私處。媛媛用手抓著桌子,私處開始夾緊手指,李魁突
然手抽了出去。

  「怎麽這麽多水,手都濕了。」他炫耀的亮著手指的水漬,在兩位女士面前
晃晃,又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接著對趙哲說道,「兒子,把紙遞給我,擦擦手。


  「劉姐,你怎麽出這麽多汗。」琴看著對面的媛媛滿頭大汗,關切的問。

  「唔…沒事兒…一喝酒就熱。唔…」媛媛忍著被撩氣的欲望,擦了擦額頭的
汗珠,似乎終於松了口氣。

  李魁怎麽會這麽輕易放過她,炫耀的擦完手,就又伸到了裙下,這次直接勾
著真絲的內褲向下拽,內褲在剛才敬酒時被扯到了臀下壓著,媛媛正愁如何提回
胯部,一不留神就被拽出了股間,嚇得媛媛立刻用大腿壓著。

  「不要…」媛媛拿起碗遮住臉,小聲的說著。

  侏儒瞟了一眼媛媛,又色瞇瞇的望著陳湘琴,盤算著如何再拿下這位女神。
媛媛已是被獵捕到的野獸,剩下只是享受馴服她的過程。

  「啪…啪」侏儒指頭蘸著水漬,在光潔的大腿上輕輕拍了兩下,清脆的示威
只是警告,大腿便乖乖的抬了起來。此時媛媛已明白,這侏儒不要臉,可自己還
要臉,他已摸透了自己此時不敢聲張,才這麽放肆。

  真絲的內褲緩緩從裙擺下拽出,每拉出一寸媛媛的腦中就閃過一詞「蕩婦,
婊子,不要臉,勾引小孩的變態,寂寞難耐的騷貨…」

  「停!」媛媛分開雙腿,將內褲卡在膝蓋處。

  「嗯?劉姐,沒事兒吧?」琴開始發現媛媛的反常。

  「沒事,停,挺好的,能聚在一起挺好的。」媛媛解釋道。

  分開雙腿怎麽阻止得了這個有經驗的流氓,黑色的粗手放棄內褲,直抵股間
,熟練的找到蜜唇,兩指插入。

  「哦~」隨著一聲動聽的低吟,媛媛知道自己又中計了,兩腿不斷地夾緊,
玉足在地上摩擦,難耐的釋放著黑手撩撥起的快感。

  「哦…不要…哦…不,不要…」媛媛發現自己把內心的聲音喊了出來,隨即
轉過身對著侏儒,「不要喝太多了。」

  誰知這一轉身,筷子沒拿穩,掉到了桌下。媛媛還沒反應過來,李魁已跳下
板凳,鉆到桌底。

  「劉姐,你的臉色不好看。怎麽啦?」琴關切的問道。

  「沒有吧。」媛媛擦了下臉頰的汗水,臉色煞白。像剛做完激烈運動。

  侏儒借著撿筷子的機會,順手把內褲從腿彎拽下,只是卡在媛媛並攏的腳踝
,最後一刻,媛媛還在做垂死掙紮。

  二人僵持了三秒。

  「怎麽撿個筷子這麽久,我來吧。」趙哲奇怪的說。

  「你給我站住!」媛媛歇斯底里的喊道。隨即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烈,又
恢複溫柔的語氣。「讓李魁撿就行了。」

  媛媛知道這侏儒從來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自己抵抗也是徒勞,順從的抬起
腳,配合侏儒將那沾濕的內褲摘下,作為戰利品。

  「下面有點黑,把手機給我照照。」

  照亮是假,拍照是真,他分開媛媛的雙腿,拿著手機打開閃光燈,對著濕漉
漉小穴拍了幾張。撩起的裙擺,大開的雙腿,根根黑毛都清晰可見。

  接著又轉身對著琴的腿按下快門,這腿比媛媛的更白更細,不僅腿長,腳也
纖細秀氣,看得李魁直流口水,突然發現琴的腳踝有塊黑桃狀的紋身,他變得緊
張起來,又看到腳趾似乎還帶著戒指,嚇得趕緊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

  他拿著手機把琴的照片放大,精致的玉足赫然戴著一個紅寶石戒指,里面一
個似曾熟悉的黑色山羊圖案,周圍是鎖鏈狀的戒托。喬治囑咐的話在耳邊響起。

  「有黑桃Q紋身的女人先不要動,教里都有安排。戴腳戒的女人不要碰,你
還不配,亂碰的話可能死無全屍。如果腳戒戒托有四爪,更是想都不要想,那是
教內長老的禁臠,多看一眼就讓你生不如死。」

  「怎麽啦?幹嘛這樣盯著我。」琴看到侏儒的目光有些畏懼的望著自己。

  「你…你是…」李魁回憶起喬治的坐騎,與眼前的女人氣質相當,卻略有不
同。再三確認,絕不是同一人,二人雖同樣高貴苗條,但前者透著高傲冷艷,不
可高攀,身型更加高大,容貌和身材卻要遜上半分,後者溫柔如水,大眼美麗動
人,尤其是拔地而起的高聳胸型,真可謂世間奇觀,李魁絕對是頭一次見。

  似乎記得那坐騎腳上戴著八爪戒托的腳戒,李魁又看了看照片,嚇出一身冷
汗,那戒托也是八爪!

  「我…我…事,先…啦…」李魁嚇得舌頭打結,攢著內褲和手機,還沒換鞋
就奪路而逃。

  「怎麽走啦?」琴詫異的看著侏儒逃跑的滑稽樣子,「咦?說走就走啊。」
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A字裙,沒什麽異樣。「真是個怪人。」

  琴搖搖頭。

  「本來就是個怪人。」趙哲在一旁附和。

  只有劉媛媛長舒一口氣。



                             第三章

  晚飯畢,琴幫著媛媛收拾桌子,趙哲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觀眾朋友們,晚上好,歡迎收看聚焦半邊天。我是你們的晨晨。」鏡頭前
的女孩原名叫楊晨晨,雖然剛20歲還沒大學畢業,可在新聞界也小有名氣,並
非對新聞有獨特的敏銳度,而是她善於制造新聞,以揭露職場潛規則出名,17
2的高挑身材,修長的雙腿,勻稱的曲線,F杯的雙峰尤其吸睛,火辣的身材配
上清純的顏值,這樣的吸引,許多涉世未深的老板都把持不住,在她身上翻了車
。老板變得臭名昭著,企業也遭了殃。而楊晨晨卻越來越出名。為此楊也得罪了
很多人,遭到了商會的聯合抵制,不過楊晨晨借著自己的名氣轉而做了一檔訪談
節目。

  「今天是我們節目播出的第一期,我們有幸請到了馬山市商界女天才,QO
S總裁胡麗娜。」隨著楊晨晨的介紹,鏡頭轉向了桌子一旁,對準一位身著吊帶
長裙,披著栗色大波浪長發的女人,顏值和楊晨晨不相上下,柳葉彎眉,粉面桃
花。狐目杏眼上還長了一顆媚痣,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妖艷中帶著沈穩,魅
惑中帶著謹慎,一看便是在爾虞我詐的商界里混得如魚得水左右逢源的女人。

  她的穿著頗為考究,長裙的胸前是一片柔軟的黑色雪紡,腰腹和背部只裹著
半透明的黑紗。這黑紡好似倒著的桃心,掛脖吊帶宛如桃尖從頸部到鎖骨越來越
寬,最豐滿的胸圍線也是桃心最寬闊的部分,桃尾的圓弧一直連到乳房下緣,堪
堪遮住一對驚天駭世90J杯巨乳的正面,桃尾長出三指寬的黑紡,連著腰間黑
色的綁帶,綁帶與黑紡恰巧組成了撲克牌黑桃圖案。

  女人露著性感香肩,揮了揮兩條光滑的胳膊,媚眼如絲的笑著,「大家好。」

  她169的標準身高,坐下後那兩顆奇尺大乳恰好墜在桌上,攤成性感的m
型弧線,柔軟的黑紡被撐到了極限,才勉強兜住這對巨乳,正胸前的絲織因為緊
繃而變得比周圍稀薄,仿佛隨時會蹦開一般,胸前一片透明的薄紗鏤空出一個Q
型字母,巨乳透過薄紗若隱若現,隨著手臂的擺動,巨乳如同水球般晃動,把被
撐得變形的字母也帶著跳躍。在這樣巨乳面前,歐美艷星也得甘拜下風,楊晨晨
的F杯雙峰也顯得十分普通。

  透過胸前的透明薄紗,隱約可見半個黑桃Q的圖案紋在左側的巨乳上。不僅
如此,紗裙的斑點圖案,栗色波浪蓋住的耳垂後面,揮動的左手白色指甲,以及
黑絲纖腿略高於腳踝位置,都有微小的黑桃Q印記點綴。

  「這位不用多介紹,她就是我們馬山的傳奇,女權運動的靈魂人物,姚婧婷
。」晨晨按耐不住激動,聲音有些顫抖,鏡頭一轉,桌子的另一邊坐著的一位近
兩米高的神奇女子,肌膚白皙得已經超過了黃種人的極限,甚至比白人都白出幾
分,什麽欺霜賽雪,瓷娃蔥根都不可形容。白得耀眼,白得透亮,仿佛自帶光芒
,頓時照得鏡頭都亮了三分。姣美的顏值更可謂是傾倒眾生,天使仙女也自愧不
如。明眸清澈,目光銳利,眉宇間還透露著一絲英氣。

  國色天香,卓爾不凡,傾國傾城,沈魚落雁,閉月羞花都難以形容,天姿國
色,美若天仙也不能盡其顏,這絕色容顏簡直把另外兩個女神比成了普通人。

  直角肩配上天鵝頸,肩寬腰窄,在藍黑色的雪紡西裝內套著淡藍色的打底衫
,嬌媚柔弱不足,倒多了幾分英宇陽剛之氣。

  一眼看不清女人的胸脯曲線,再多看幾下就會大吃一驚,龐然大物的尺寸已
讓人不敢相信她的真實,同樣的距離,鏡頭只能拍到從領口迅速隆起的北半球曲
線,慢慢向後拉才能拍出這饕餮盛乳的全貌。棱角分明的西裝也藏不住她完美的
水滴型輪廓,豐腴的盛乳仿佛想從身體里湧出,不僅遮住纖細的胳膊,甚至還向
兩邊溢出幾寸。

  100M杯的盛乳已載入世界紀錄,巨型水滴賽過籃球,媲美地球儀,多一
分不夠挺,而少一分不為奇,只有近兩米的巨人的身高才能配得上驚天盛乳,再
單薄一分就分不清是乳長在人身上還是人長在乳上。驚天的尺寸從側面看更加清
楚明顯,偌大個桌子,被盛乳占去小半個,如同高山坐落在桌上。

  此前她專門把椅子往後拉了拉,一是方便放下那襠下長126cm,同樣載
入世界記錄,斜著放都放不下的超長雙腿,二是讓乳房離鏡頭遠些,看起來沒那
麽恐怖,即使這樣,依舊把面前水杯都頂開了。兩座山峰早已超越了常人的極限
,胡麗娜的極限巨乳也只能甘拜下風,常年在誇張和變態的邊緣遊走。

  「大家好。」姚婧婷雙手抱在胸下,將乳房托住,兩顆大水滴半遮住雙臂,
盛乳如同違反地球引力般懸浮在半空,穩重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同時點頭示意,
陽光般的笑容中透著嚴肅莊重。

  這幾位聚在一起,桌子都顯得小了,真可謂是乳神遇波霸,不知是來鬥嘴的
,還是鬥乳的。然而馬山市作為新一線城市,雖然成功人士多,但成功女士少,
前二十位里也僅有此兩位女梟雄豪傑,為此節目組也是下了血本。

  「我們節目的宗旨就是心系天下女性朋友們,想她們所想,做她們所做,二
位都是馬山市傑出的女強人,你們的觀點一定會對馬山的女性朋友有所幫助。」
楊晨晨繼續介紹道。

  「言歸正傳,讓我們來看看今天的焦點,近日越來越多的女性腳踝出現這個
標誌。」隨著主持人楊晨晨的介紹,鏡頭一轉,身後的大屏幕上連續打出了數張
腳踝印著黑桃Q圖案的逛街女人。

  隨後記者上前采訪,詢問為什麽貼這個圖案,女人們普遍的回答是「覺得很
酷,好看,時尚,女王範兒。」

  「是不羈時尚,張揚個性,還是神秘隱晦,另有深意?讓我們看看其他的資
料。」楊晨晨打開了資料。

  屏幕一閃,貼出了一張大合影的照片,只見數不清的妙齡女子站成五排,整
整齊齊的穿著青花瓷旗袍,腳踩黑色綁帶高跟鞋,那旗袍開叉到大腿根,恰巧漏
出渾圓的大腿。放眼望去,滿屏盡是一排排青花瓷旗袍和白花花晃眼的大腿。

  仔細觀察,那緊身旗袍正面印著一個白色的黑桃Q圖案,,她們一條條大白
腿左腿外側,接近鞋子綁帶的位置也都紋著黑桃Q標誌。

  「這是上周在馬山大學舉行的千後會,學校論壇傳出的照片,相信胡總不會
陌生。」 楊晨晨在此處頓了一下,屏幕給了個特寫,合照正中央的女人旗袍顏
色更淺一些,身材豐滿凸出與旁人天壤之別,傲人雙峰比頭還大,合影中平靜的
曲線在此都隆起一塊,此人正是胡麗娜。

  「據發帖人介紹,合照上共有一千人,都是選拔出來的,而現場的女孩比這
還多,這隆重的集會是在做什麽?胡總能向我們解釋下嗎?」

  「好的。這是我們企業在向重要客戶進行宣傳,大學生是天之驕子,有知識
文化,更註重品質和舒適,懂得我們的產品,所以我司想在大學里打開市場。」

  「所以這是在宣傳貴公司的產品?合影所穿的旗袍便是這次宣傳的代表嗎?
」楊晨晨見胡麗娜點頭,順著問道。「那胡總,貴公司的logo已出現在越來
越多的女人腳踝上,您能解釋下這個logo的含義嗎?」

  「當然,這是Queen of spades,也就是黑桃皇後,撲克牌
中的黑桃Q,是我司的logo,我們的願景是希望女人們能做高調的王後,張
揚個性,自由不羈,為自己而活。黑桃皇後由此得來。」

  「好的,感謝胡總的闡釋,那我們再看這幅合影。」楊切換了屏幕,還是那
群大學女生,可換了姿勢,每個女生側身站著,用腿勾住前排的肩膀,漏出左腳
腳踝的黑桃Q紋身,紋身雖小,可一千條白腿上的紋身也黑壓壓連成一片。

  「這張就有點…」女生們用腿勾著前排的肩膀,全然不顧會走光,每人都露
著大半個屁股,比第一張更加香艷。「有點張揚示威之意。」晨晨想了幾秒,還
是把「情色」一詞壓了下去。

  「示威嗎?我覺得女孩們很有朝氣,符合我們產品的定位。年輕活力,大膽
張揚。」

  「可據發帖人描述,到場的除了一千多位女生,還有三百多留學生,基本全
是黑人。操場集會後並沒有解散,而是和留學生結對轉到別處活動。」

  「黑人?我當天並沒看到留學生,集會後的活動屬於學生們的個人行為,我
想我司也不便幹涉。」胡麗娜說道「我想提一些題外話,國際上一直強調不要種
族歧視,我國也一直宣稱黑人是好兄弟,鼓勵與他們互幫互助,合作交往,各市
都在爭取與他們的友好關系,你們節目直接以人種區分,未免有些唐突了吧,在
國際關系方面可不能拖後腿。」

  「謝謝胡總提醒,我一定註意。回到剛才的話題,所以近期出現的越來越多
的黑桃Q都是在為貴公司做宣傳嗎?我們來看看女權聯合會帶來的資料。」

  屏幕連續打出了另一組照片,主角都是黃膚女孩和黑人,甚至有多個女孩和
黑人,還有那腳踝的印記。女孩們有的戴著項圈跪著,被黑手牽著項圈,有的雙
手銬在背後,被黑手掐住脖子,還有的雙腳戴著腳鏈,被黑手死死按在國旗上。
每張照片都炫耀著黑人對女孩們的征服。

  「停!」姚婧婷一聲令下,屏幕上閃過一張女孩躺著,腳踝被黑手抓著提起
,掰開大腿漏出裙下的白色底褲照片。大腿兩側寫著一行古怪符號,旁邊字幕翻
譯馬山婊子屬於黑人。

  「夠了。」姚說道,「為什麽這符號總是出現在露骨的照片上?你選拔的女
孩只會拍這種自卑自賤照片嗎?充滿挑逗,不知廉恥,完全喪失作為女生應有的
矜持。這值得炫耀麽?」

  「會長。我不敢相信此話出於您的口中,聯合會不是一直強調女權,主張平
等自由麽?怎麽能用矜持這種封建守舊的觀念來約束女孩呢?一直以來我們都談
性色變,以欲為恥,尤其是女性的性欲望更加羞恥。蕩婦羞辱迫害了我們女同胞
多少年?現在我帶領大家直面性,享受性,正確的理解性。性解放,才是對女性
真正的解放。」胡麗娜不愧是QOS的總裁,巧言如簧,步步為營,毫無破綻。

  「至於您說的奴性,卻有些言重了,那只是男女間的性事遊戲,但凡懂得享
受男女之事的女人都會明白,征服和羞辱在性事間的樂趣。」

  「低級趣味偏離了今天的主題,我不想就此同你辯論。」姚的語氣中顯然有
些氣憤。

  「女子聯合會查到一組數據,請胡總一同分析。我們先看高校,自c國引入
黑人後,高校紛紛響應,三年計劃,一年就完成了,甚至超額招完成指標,黑人
留學生比例大幅度上升。大學生男女比例達到了130比100,黃膚男生的單
身率提高了40%,幾乎上升了一倍,而黑人的單身率只有不足10%」

  「哈哈,這恰好說明了黑人有獨特的魅力。」胡麗娜插話道。

  「原因並非如此,黑人與黃膚,白膚人沒有在一個平等的地位,你們在其中
推波助瀾,為虎作倀,不斷宣傳黑人優先,崇拜黑人,貶低黃種男人,甚至自我
貶低。其中某些專家宣稱c國男人配不上c國女人。這種逆向民族主義的扭曲思
想,嚴重影響了涉世未深的少女們的擇偶觀。」姚更加義憤填膺,兩座山峰都隨
著她的氣憤而抖動。

  「部分女方家長也對此事雙標,瞧不上馬山女婿,嚴苛的要求男方經濟事業
家庭等條件,而對於黑人女婿,只求對方帶著血統而來,能生個混血寶寶,就沒
有任何要求。」

  「混血寶寶優秀呀,會長您就是個例子。您擁有十六分之一的e國白人皇室
血統。」胡又插話道。

  「沒有研究表明混血寶寶更加優秀。諂媚於黑人,只是虛榮心在作祟,而這
虛假的虛榮心也不過是一時的自我陶醉。即使將逆向民族主義包裝的再好,文明
的落後也是不爭的事實。」

  「我們是高度發達的文明,不應該去適應低度的文明,這不是進步,而是倒
退,在C國應該尊重本國習俗,而不是諂媚的迎合黑人留學生,也提醒各位,低
度的原始文明除了帶來粗暴,簡單,力量外,為我們帶來更多的是野蠻,暴力,
疾病,無誠信和無規矩。」姚對著鏡頭忠心的告誡。

  胡這回沒有辯解什麽,讓姚占了上風。而此時媽媽劉媛媛和陳湘琴也坐到了
客廳。

  「在看什麽?」琴坐下問道,「想不到你喜歡看這種節目啊?」

  「現在的小孩兒都挺奇怪喲。」琴看著電視感嘆道。

  「噓…這里面有我的偶像。」趙哲目不轉睛的說道。

  電視里的姚乘勝追擊,繼續說道:「我們看另一組數據,自馬山引入黑人後
,性傳染病激增,強奸,盜竊,搶劫案頻發,犯罪率直線上升,尤其是強奸案,
提升了20%,多數都與黑人有關。」

  「會長,您的數據不全吧,據我所知許多錯案冤案都撤訴了。」胡質疑道。

  「這正是恐怖的地方,不正常的撤訴率,讓人懷疑背後有隱形的手在護著黑
人,讓他們可以強奸的有恃無恐,為所欲為。」姚提出更恐怖的猜測。

  「會長言重了,這是黑黃人種文化差異鬧出的誤會。互相了解後,自然就撤
訴了。」胡解釋道。

  「懷疑自然是有根據,就一周前結案的玉田路強奸案為例,中午12點,路
上人煙稀少,女大學生暫且化名為方子,獨自經過玉田路上學,被一個黑人野蠻
撲倒,當街強奸,方子反抗呼救,路人卻沒有幫忙。」姚開始描述案情。

  「事後方子報警,警方不願受理,並告訴方子,對方是黑人,管不了,頂多
遣送回國。不如讓方子私了。」

  「方子要求調玉田路監控,警察當時調出來看了。可第二天又說硬盤壞了,
導致監控錄像丟失。方子不聽勸告,堅持報警,一直等了一個月,這事才立案。
然而案件一直沒進展,找不到犯罪嫌疑人,方子只好發動朋友幫忙,在同學,閨
蜜和親戚的幫助下,找了一個月,終於找到媒體協助,曝光此事後才找到嫌疑人
。」

  「那黑人竟然是個在校的博士留學生。此時網上一邊倒的輿論出現了強大的
分歧,許多網友留言留學生怎麽會強奸,一定是二人當中有矛盾,並好奇兩人的
關系。即使是方子的男友出來證明二人不認識,網友們也不相信。」

  「方子頂著壓力,堅持到一審開庭。可等來的卻是黑人無罪這個讓人大跌眼
鏡的結果。原因是方子腳踝有黑桃Q紋身。沒錯,就是和今天屏幕上女孩們一樣
的紋身。正是因為這小小的紋身,黑人一口咬定二人是情侶關系,紋身是方子為
了表示對愛情的忠誠。庭審沒有監控錄像,也沒人證,物證,方子百口莫辯。法
官宣布判決後,認為二人雖然是情侶,但當街做這種事破壞社會秩序,對二人進
行了五千元的罰款,並讓黑人和方子一起對社會寫了檢查。」

  「這個結果令方子成了蕩婦的象征。受到萬人唾棄,原來相信方子的人也感
嘆,被她可憐的外表騙了,唾棄她;本來就懷疑方子的人,則得意洋洋的挖苦她
,大方的說自己也紋了黑桃Q,也想要個黑人男友,方子有個黑人男友還不老實
,瞎報什麽案,也唾棄她。」

  「方子本人表示她僅僅是覺得這個紋身同學們都在紋,很酷。」

  「隨著時間的推移,此事漸漸被媒體和學校壓下去了,但過了兩個月這事又
有了反轉,原本被告的黑人反過來起訴方子,告方子不想分手,又哭又鬧,吵著
當街交歡。不僅抓破了黑人的臉,還毀壞了黑人的名聲,判處方子賠她醫藥費和
精神損失費。」

  「這下網友們炸開了鍋,大秀黑桃Q紋身的女生們譴責方子不知足,而原本
支持她的男生們又罵她不要臉。方子本來是個受害者,可如今卻成了施暴者。此
時的方子一直寄希望於找監控,找證人,卻怎麽也找不到。方子的親戚朋友知道
了黑桃Q的紋身後,也開始懷疑她,遠離她。尤其是男友,原以為楚楚可憐的方
子是貞潔淑女,大家閨秀,可卻是個出軌黑人的綠茶婊,甚至還為黑人紋身,感
覺受到莫大侮辱的男友每天都在網上詛咒方子得艾滋。」

  「方子就像得了瘟疫,所有人都和她撇清了界限。幾天後,孤立無援的她出
庭道歉,承認了二人是情侶關系,並賠了醫藥費。」

  「這次的結果似乎是網友們眾望所歸。原本支持方子得男孩女孩們覺得方子
不知廉恥,當街求歡。與母狗無異。而紋了黑桃Q的女生們除了一起唾罵方子,
還詢問方子當街交歡的細節感受。並拼命的求黑人聯系方式。」

  「這里已經看出我們病態的網絡輿論。方子作為受害人,聲音發不出來,而
譴責方子,辱罵方子的聲音鋪天蓋地。肉體在玉田路被黑人強奸了一次,但她的
精神已經被輿論按住手腳,堵住口鼻,又強奸了無數次。」

  「可這並不是結束,三個月後,黑人又起訴了方子,這次的內容更加勁爆,
方子被他描述成定向給黑人賣春的女人,在玉田路當街賣春,事後坐地起價,與
黑人發生了爭執。」

  「黑人還列舉出方子穿只著only for bbc內褲,戴黑桃Q乳貼
的等大量不堪入目的照片。以及方子自我介紹的招嫖視頻。這些證據中方子稱黑
人們daddy,並呼喚他們use me,xx me。也有自稱方子閨蜜的
人評價她本來就不檢點。」

  「庭上方子承認全部過錯,說自己是個不要臉的蕩婦,並求黑人原諒,甚至
當庭給黑人下跪哀求。庭審結束後,學校以方子賣春為由開除了方子。」

  「事發後我們聯系方子,希望能給她支持,然而她已經開始自閉,不願意溝
通配合。這次宣判後方子就消失了。就這樣,方子從一個無助的受害者變成了一
個市井的賣春者。」

  「然而整個案件疑點重重,既然黑人有這些證據資料,為什麽不一審便拿出
來。為什麽監控會突然丟失?為什麽沒有人願意作證,那個所謂的閨蜜又為什麽
在關鍵時刻來落井下石?沒有人關心。對於案件的結論,網絡上一片叫好。」姚
婧婷有些悲傷。

  「所以說,黑桃Q僅僅是胡總的公司的品牌logo嗎?我們查閱了資料,
並從黑桃Q紋身女孩的口中得到了另一個驚天的消息。」

  「QUEEN of spades,黑桃Q文化,國際上逐漸增長的一種
亞文化,女孩們認為身上紋上這標誌,以表示自己崇拜黑人,是屬於黑人的東西
,一種自我物化,自卑自賤的行為。女孩們以此紋身拒絕其他人種,羞辱自身人
種的同時產生一種病態的優越感。a國e國等白人國家早已盛行,如今也流傳到
我國,是目前世界上最流行的辱女文化。然而它還有更緋色齷齪的解釋,不適合
在節目談論,但決不是低級趣味的遊戲那麽簡單。」姚婧婷說道。

  「會長,您是不是過度解讀了。這只是個商標品牌罷了,至於國際上怎麽想
,我不上網,不知道。」胡麗娜說。

  「哦,不會的,她在瞎說,我這根本沒有那意思。」一提到紋身,琴就想起
了自己,發現趙哲盯著自己腳踝看,而媛媛也時偷偷瞟自己幾眼,慌忙捂著紋身
辯解道。突然頭痛欲裂,腦中飛快閃過自己戴著項圈跪著仰望黑人,和雙腿大開
搖晃屁股迎接黑色肉棒抽插等畫面…

  「啊…」琴抱著頭,很難受的樣子。

  「琴妹,沒事吧?」媛媛關切的問。

  「沒事,我想回去休息下。大概今天太累了。」琴回答。

  「額,不該讓你幫忙的。來我扶你。」媛媛伸出手。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琴還是被媛媛扶回了家。

  趙哲本想扶琴,可被媽媽搶先一步,於是只好繼續看電視:

  「過度解讀?方子至今下落不明。就是因為她沒有讀明白這個紋身的意思。
我在這里警告各位女同學,不要好奇或者跟風,覺得酷就去做了這個紋身。我們
不想讓方子的悲劇重演。」姚說道。

  「哪有什麽悲劇,她就是個兼職賣春的學生。她自己不是也承認了麽?她的
結局是個人原因,與我們品牌無關,不能因為一個賣春女就抹黑我們品牌。」

  「我相信胡總的品牌意義與此不同,那就請盡快和這個惡魔之種的紋身撇清
關系。連胡總都不知道這紋身的意義,那參加集會的千名同學就更不得知了。越
來越多的女人紋這個標誌,都代表願意將自己獻給黑人嗎?我希望各位同學清醒
一些,身體是自己的,請認真對待。另外提醒各位女同學,如果被強奸了,不管
對方是黑人黃種人,要大聲呼救,也懇請路上同胞們不要冷漠,伸出援手,建議
勇為,幫助制止反抗,或者報警,拒絕網絡暴力,不要落井下石。萬一你已經紋
了身,快去洗掉。萬一紋了身,又被強奸了,到了有理說不清的地步,可以先聯
系女權聯合會或者我。我們永遠和你站在一起。」

  「哪里會被強奸,小小紋身都代表願意被強奸的話,那我從頭到腳的黑桃Q
標誌,豈不是出門就危險?一個普通的logo都威脅到人身安全,簡直是荒唐
。黑桃Q的辱女文化論更是子虛烏有。」胡麗娜發現自己的辯解蒼白無力,反而
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慌忙改口道:

  「會長,這里一定有誤會,或許是競爭對手故意抹黑我們產品而做的炒作。
黑桃Q只是我們品牌的標誌,不求所有人都喜歡,但希望不要抹黑它,同時也歡
迎理解我們品牌真諦的女同胞紋上象征潮流的標誌。」胡說完又覺得不足,姚的
推理有理有據,而她卻像是在強詞奪理。姚婧婷和楊晨晨並沒有接話,胡尷尬的
咬著嘴唇,繼續說道。

  「如果真能證明哪位女同胞因為此紋身被強奸,我司願意賠償一切損失,並
改logo,向社會道歉檢討。但是對於故意抹黑我們品牌,為了競爭利益的不
當炒作,我司也一定會追究其責任。」胡憤怒的拍著桌子,桌上的巨乳也隨著她
咄咄逼人的氣勢而騷動的顫抖。

  「胡總有這態度就好,但用同胞的安危去證明則萬萬不可。我不希望有人再
以身犯險。每位女士的安危都是聯合會最牽掛的事。我們不會犧牲任何一個無辜
的人,請女同胞們放心,聯合會永遠是你們的後盾。」沈著冷靜,處變不驚,洞
若觀火,一針見血,這便是馬山的傳奇人物,令男人又愛又怕的女權領袖姚婧婷


  「雖然我已不在聯合會了,但絕不容忍這種辱女文化在馬山流行,更不會讓
我們辛苦爭取來的人權自由和平等,因為這畸形的亞文化而再次喪失。」姚如同
坐鎮中帳的元帥,取得優勢後便乘勝追擊,發起了呼籲。「讓我們再次團結起來
,女同胞們,我將帶領你們再次取得勝利。」

  「會長…」楊晨晨被這呼籲感動的熱淚盈眶,說不出話來。

  「會長,您會像五年前那樣,再去廣場示威嗎?」胡麗娜也有些激動。

  「並不希望此事發展到需要特殊方式解決地步。」

  「會長,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戰壕中定要添上我胡麗娜的雙乳。退出聯合會
是我此生最失敗的決定,如果能再次與您並肩作戰,我將不勝榮幸。」胡信誓旦
旦道。五年前的女權聖戰歷歷在目。

  當時的馬山市,女性在職場受到嚴重歧視,職場男女比例近乎8比1,而家
庭中又受到暴力,不斷頻發自盡和殺妻事件。姚婧婷帶領女同胞們組成女子聯合
會,在人民廣場遊行示威。姚舉著「暴力歧視=自掘墳墓」標語,一旁的胡舉著
「我不是生孩子的機器。」還有「我不是子宮,我要自由。」等標語。

  群情激憤之時,姚脫掉文胸,漏出饕餮巨乳,高喊口號,「團結一致,共同
進退,打破枷鎖,解放女性。」那盛天碩乳,剎那間迸發湧出,如同麒麟眼,舞
獅睛,怒氣沖沖,盛氣淩人,嚇得對手聞風而逃。

  姚這一脫,宛如引爆了胸前的兩顆核彈,其他同胞也紛紛效仿,共築起一排
人乳戰壕。重壓之下,聖戰最終也取得了勝利,馬山市制定新歸,從各方便保護
女性。

  「會長,我也會參加…」楊晨晨望著姚婧婷小聲說道,癡迷的樣子仿佛粉絲
見到了崇拜的偶像。姚對她示意後才回過神來。

  「關於黑桃Q紋身,今天就分析到這里,希望各位觀眾聽取姚會長的建議,
團結起來,互幫互助。本節目會繼續關註此事的發展,感謝各位觀看。」楊晨晨
做了結束語。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9-5 22:29 編輯 ]
2020-5-5 14: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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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疫 (一卷 04) 作者:哥布林大人(馬山鐘凱)

.

                             【黑疫】


作者:
2020/9/5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四章 妻子的腳趾解鎖了黑人的手機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劉媛媛將陳湘琴扶回了家,見她頭痛稍緩解一些,囑咐她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然而琴知道這突然閃現的記憶並不是偶然,自從與老吳洞房後,越來越多類似
畫面在腦海中出現,或是以屈辱的姿勢在黑人胯下交歡,或是以卑賤的姿態服侍
他們,又或是虔誠的懺悔並接受懲罰。毫無尊嚴如泄欲工具一般,看不清黑人的
臉龐,只能看到自己那帶著紋身的纖細腳踝,在風中無力搖曳。

  「太可怕了…」琴畏懼這些記憶,太過真實以至於她無法接受,這也是她停
止追尋記憶的原因。「無論那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我現在只是個家庭主婦。」
琴在心里安慰道。

  腳上這枚奇怪的戒指更加神秘。琴不知道它的來歷,也不知怎麽會緊緊箍在
腳趾上,不容易摘下,且每次想摘時總感覺會有恐怖的事情發生,仿佛一雙威嚴
的眼睛在背後註視著自己。莫名的愧疚感油然而生,似乎自己背叛了誰,尤其是
與老吳在一起時,負罪感更加明顯,有時甚至出現腳跟在流血的幻覺,只有穿上
高跟鞋才有所緩解。

  她把腳踝的紅繩解開,重新編了一遍,自從嫁給老吳,便久居深閨,老吳則
忙於工作,夫妻一周難得見上一面,秀氣紅繩便是她對老吳的牽掛,每次離開想
著二人將共築愛巢,生活美滿,琴的心里暖洋洋的,只有憧憬未來才能拋棄過去
,就讓那恥辱的過去永遠塵封在記憶中吧。

  琴將紅繩再次系在腳踝,但願這根秀氣單薄的裝飾掩能蓋住那刺眼的紋身。

  媛媛又發來信息,詢問她的身體情況,並且問道,「你覺得李逵怎麽樣?」

  琴不知道媛媛在的意思,評價一個小孩子,只能用了可愛,調皮的形容。

  媛媛便沒有繼續再問,只是責備老吳不該蜜月就把琴丟下,如此尤物卻守活
寡。正說著電話鈴突然響起,是老吳的同事打來的,原來在項目進度會上,老吳
喝多了,請琴將他帶回去。

  琴換了件淡藍色雪紡襯衫,胸口恰巧漏出三厘米的乳溝,優雅又不失性感,
外面批上ochirly的藍黑色風衣正準備出門,突然想起今天的聚焦半邊天
節目,頓時覺得就這麽出門紋身太過紮眼,於是又在灰色的A字裙下穿了條灰色
過膝絲襪,穿了雙7厘米鞋跟的chanel天空藍色高跟鞋。

  驅車來到餐廳,老吳帶著十來個男人喝得正酣,其中大部分在婚禮上見過,
唯獨一個黑人是陌生面孔,想起那些討厭的記憶,琴有些畏懼,正猶豫著是否過
去。

  「喲,嫂子來了。」有人眼尖,喊道。

  「來…來了。」老吳滿身酒氣,舌頭打劫,臉像個爛柿子般又垮又紅。「瞧
瞧…你們…你們嫂子多漂亮。」他指著琴說「我是八輩子…休來的福分了。」

  琴走到老吳的對面,黑人的旁邊恰巧有個空座。

  「老大,艷福不淺。」那黑人說道。

  「小金,你說…說對了。」老吳繼續結巴的說著,「看看你們嫂子這身高,
當模特綽綽…綽…」

  「綽綽有余。」被稱作小金的黑人,五官立體,面容幹凈,容貌在黑人當中
算得上出眾。

  「對…小金,你說得對。老婆,就坐那…」老吳指著金旁邊的空坐說道。

  「怎麽喝這麽多啊?我在劉姐家吃過了,快和我回家吧」琴有些生氣的責備
道。

  「等…等一會兒,今天高興…」老吳耍賴般的道「先坐那兒吧…」

  琴知道老吳這人挺心疼她,但是好面子,在下屬面前只好給他面子,看了一
圈,只有小金身邊有空座。於是先坐下。

  「琴,這是金,名叫black king,新來的實習生…」老吳介紹道
。「咱們結婚時候,他還沒來公司。」

  「哦,你好。」琴尷尬的點頭示意,真怕老公鬧出什麽笑話。

  「嫂子好。叫我小金就行了。」小金伸出手來,琴只好禮貌的同他握手,小
金在黑人中稱得上帥哥,且禮貌友好。琴對他也沒那麽排斥了。

  「嗨…其實也沒啥介紹的,就是個還沒畢業的實習生,狗屁不懂的黑鬼。」
老吳說道。

  「你喝多了吧,亂說啥呢。」老公的一句話,讓自己沒法接,琴尷尬的抱怨


  「我…我沒說錯啊,小金還年輕,狗屁不懂正常。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
也是狗屁不懂。」老吳解釋道。

  「他喝多了亂講話,你別往心里去。」琴說道。

  「老大挺照顧我的。」小金謙虛道。

  「小金,能見到你嫂子,也是你運氣好,看看這顏…顏值,明星都比不上。
」老吳指著琴說道「那在馬山…馬山市也能排上前三。」老吳炫耀道,接著掰著
指頭數「姚…姚婧婷…還有誰?」

  「吳晶璐,胡麗娜。」有人回答。

  「呸,充滿銅臭味的風塵女子,利益熏心的騷貨,怎麽能和我老婆相提並論
。」老吳不滿道。「看看咱這身材,來,把外套脫了。給他們看看。」

  琴無奈的看著老吳,一喝多就像個愛炫耀的三歲小孩子。

  「嫂子,這會兒熱,先脫了,出去再穿吧。」金附和道。

  琴看了一圈,只有自己穿著風衣是有些奇怪,於是脫下風衣,被封印的傲人
身材頓時驚艷了全場,灰色素服難擋曼妙曲線,眾人無暇吃飯,貪婪的享受著美
色,直怕少看一眼。

  「餵!都楞著幹嘛,喝酒啊。」老吳表面滿不在乎,心里別提多得意了。老
吳是這幫人的領導,一聲令下,眾人陸續過來敬酒。

  「嫂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黑人金伸手欲幫琴掛衣服,覺得她的美似
曾相識,特別親切。

  「小金你的c國話不錯啊,撩妹的套路都學會啦?可惜太老套啦。」老吳打
趣的說道。

  「哈哈,應該沒見過吧。」琴禮貌的笑笑,將衣服遞上。

  金紳士的鞠躬,伸手接琴遞來的衣服,卻又好似惡作劇般的將手移開,風衣
掉在地上,金迅速蹲下去撿,還沖琴一樂,琴也沒多想。突然腳踝被抓住,黑手
摸著她的黑桃紋身,琴低頭看向金,從他猥瑣的笑容中,琴讀懂些什麽,因為黑
桃紋身,他誤會我是那種人?琴連忙搖頭說「我…我不是那個…」

  「嗯?什麽啊?」趁著琴抬臂擺手的瞬間,金又迅速瞥向她的腋下尋找什麽
,眼神中難以掩蓋喜悅。

  「啊,沒,沒什麽。」被窺到腋下的肌膚,琴更加害羞。雙腿夾緊,正襟危
坐。

  掛好衣服後,金解釋道。「嫂子,你的腿真美,又細又長,還很秀氣,像我
的女朋友。」

  「呵呵,謝謝誇獎。」琴尷尬的的笑笑。

  「據說腿長的女人,陰道就會短,尤其是亞洲女人。」金貼著琴的耳邊說道
,一只黑手卻伸到了琴的A字裙里,碰著膝蓋,「很容易貫穿陰道,直插內蕊,
我女朋友就是這樣,你也一樣吧?我想試試。」說著手深入裙中。

  「啊…你…」琴慌忙把金推開,「這玩笑可不能隨便開。」面對這種冒犯她
本該生氣,可看在金不懂東方文化的份上,原諒了他,擺出大嫂樣教育著金。

  「你們在聊什麽?」老吳看金對琴貼耳的說話,有些吃醋。

  「哈,也沒什麽,在聊金的女友。」琴掩飾著尷尬。

  「哼,剛畢業就開始找對象了嗎?你現在應該安心奮鬥,在組里好好學,爭
取多項掌握技術,等過幾年興許也能找個像嫂子這麽漂亮的姑娘。」老吳教誨道


  「對。老大教訓的是。來嫂子,今天能見到您這樣的美女,是我三生有幸,
我敬你一杯。」金盯著琴眼神火熱,仿佛獵人尋到了獵物,抑制不住的興奮。

  「別聽他的,早點戀愛挺好的,不用都等到像他這個年紀。酒就不喝了,一
會兒還要開車…」琴謹慎的把腳往回縮了縮。

  「嫂子開車還要穿高跟鞋呀。看來嫂子對高跟鞋情有獨鐘呢。不過我覺得高
跟鞋能襯托女人的腳型,更能塑造腿型,凸顯女人味兒呢。「金舉著酒杯評價著
。」有幸遇到嫂子,卻不能共飲好可惜,要不別開了,叫個代駕吧。

  「不,我真喝不了酒。「琴不好意思的回答,本想叫老吳擋酒,可見他已經
醉得暈了過去,只好端起茶杯道,」我以茶代酒,謝謝你啦。你的心意,我領了
。」

  金敬酒碰了一鼻子灰,但並沒有什麽不悅,又拿起桌上的蛋糕,切了一塊遞
給琴,「那吃點蛋糕吧。」

  「額,好吧。」琴有些反感金,出於禮貌,還是伸手去接,一看蛋糕竟然切
出個黑桃的形狀,琴有些驚訝,心虛的把腿疊在一起。

  「嫂子,來我餵你。」

  「這,不好吧。我自己來吧。」

  「不行,會把你弄臟的。」金推開琴的手,舉著蛋糕,晃了晃手上的戒指。

  琴看清了那戒指,與自己的腳戒樣式相同,都有個神秘的黑色羊角怪獸圖案
,只是寶石的顏色不同。似乎被那圖案吸引,又或許是好奇戒指的來歷,琴楞了
片刻,等回過神來,蛋糕就遞到了嘴角,琴還未來得及張口拒絕就被塞滿了嘴唇


  突然被人強行餵食,琴本能的伸手抗拒,一塊奶油掉進了乳溝里,琴慌忙伸
手去撈,不小心按得更深,還碰了一手奶油。

  「看!不聽話!」金抓著琴的手腕,訓斥道。

  琴受到責備,知錯般松開了手,小心的看著四周,還好眾人都忙著喝酒,沒
人顧及自己。金抓著琴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邊。

  「奶油和嫂子的肌膚一樣白,還很美味呢。」金嗦著琴的纖纖玉指,把琴嗦
得臉紅,湊到琴的耳邊。「手放到頭後面,這是命令!」

  不知是因為責備,還是被那戒指吸引,面對這挑釁,琴沒有排斥,反而順從
的任他擺布,乖乖吞下金餵來的蛋糕。

  「奶油也舔幹凈!」金命令道。

  「嗯!」琴盯著戒指,服從命令,舔著他手上的殘留奶油。

  「確實美味吧,黑桃皇後癡迷巧克力的顏色。」金在琴的耳邊輕輕吹氣。

  「嗯」比起奶油的味道,他的手似乎更有神秘的魅力,吸引著琴,慢慢的,
已分不清是在舔手指,還是奶油。琴貪心的吮吸著黝黑的手指。如同嬰兒吮吸奶
嘴,尋找心靈的慰藉。

  金突然抽出手指,站起身,蘸了琴乳溝中的一點奶油品嘗。「甜美的味道。
」琴呆呆的仰望,不知金點評的是奶油還是自己的胸脯,突然胸口的扣子被解開
,黝黑的手指將那塊奶油挖出來。

  「嫂子,站起來!用奶油給你蓋個章。」

  「蓋…蓋個章?」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癡癡的僵住,這種挑釁的說法
並不反感,反而令她有些興奮,好像自己是個物品一樣,緊接著一些大膽又奇怪
的想法從腦袋里冒出…

  黝黑的手指直戳在她的眉心,接著按住額頭,耳邊再次響起命令,「張嘴,
伸舌頭,主人要餵你最喜歡吃的黑棒子。」

  眾目睽睽之下,竟說出侮辱的粗鄙之語,琴心里明明排斥下流的命令,可胸
口突然湧起奇特的燥熱,金的聲音仿佛埋在深淵,又藏在心底,忽遠忽近,時輕
時重,琴的意識變得模糊,不知不覺中頸部和鎖骨上掛著豆大的液珠。終於身體
順應了沖動,站起身,吐出舌頭,任由金的黑色手指按在上面,仿佛是在簽訂某
種契約,明明舌上只如瑩草般輕輕一點,卻如泰山壓頂,只能慢慢彎曲雙腿,順
從直至跪下,用虔誠又討好的眼神仰望著金。從那漲大挺起的乳球和燥熱粉紅的
臉頰看出,以屈辱的姿態跪在初次見面的黑人面前,能令她興奮異常,羞辱產生
的渴望和侍奉獲得的快樂,她貪婪的渴望得到更多,更加沈淪,甚至願意為此放
棄一切。

  「嫂子!「旁人的呼喚把琴從深淵拉了回來,」嫂子你怎麽跪下了?沒事吧
?「

  琴想回應那呼喚,可舌頭卻無法收回,任憑那黑手抓著自己的舌頭揉捏。初
次見面,就當著老公和同事們的面,跪下任對方玩弄,令她倍感羞恥,可身體卻
依舊無法控制,甚至目光都無法從黑手上轉移,似乎只要是黑手的指引,她就無
法抗拒。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煽在琴的臉上,留下了清楚的掌印。

  琴的臉上火辣辣,意識卻被煽得清醒,身體也恢複了控制,發現自己正以一
個色情的姿勢討好著金,端正的高跪,不知羞恥的用力挺著胸,還將自己的雙手
交疊在身後,互相抓著手肘,只為了讓乳房看起來更挺,性感的曲線更明顯。

  「嫂子,你沒事吧?」旁人關切的問道,「快起來吧,怎麽突然跪下了。」
旁人伸手攙扶。琴才發現雙腿發軟,沒有一絲力氣,只能靠人扶到座椅上。

  「嫂子,你怎麽啦?」金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好像中邪了一樣,一會兒還
能開車回去嗎?」

  「可能是太累了吧,讓我休息會兒。」琴紅著臉趴在桌上,瞥了一眼金,又
看了看醉倒的老公。對金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小心的觀察,眾人繼續忙著喝酒,
仿佛什麽都沒發生。

  「老公,該回去了。」想想剛才的失態,琴有些後怕,慌忙搖醒老吳,「已
經很晚了。回家休息吧。」

  「讓小金送你們吧。」一旁的同事建議道。「看他還挺清醒,也能抗得住老
大。」

  「不用啦,我能行…」想起剛才突然失態,琴尷尬的拒絕。

  「讓他送。」老吳倒是不客氣。「小夥子就是要多鍛煉,多吃苦。」

  「對,要想學得會,先和師父睡。」旁邊的同事起哄道。

  琴無奈的去開車,金把老吳扶到後座,自己坐在了副駕駛,在琴換鞋時,又
確認了一下她腳上的戒指。

  「剛才對不起,我失禮了。」路走了一半,琴對金道歉。

  「我才應該說對不起,看嫂子好像中邪了,就煽了您一下,可能出手重了。
」金也表示歉意。

  「沒事,多虧了你,否則我還不知道出多大洋相。」琴微笑著感謝道,金謙
謙有禮,仿佛一切都是誤會。

  不一會兒便到了家,金下車來扶老吳,沒想到老吳暈了一路,下車就吐,弄
臟了金的襯衣。

  「呀,對不起對不起。」琴對著金道歉。一聽道她的聲音,樓上的趙哲便睡
不著了,趴在窗上觀望著夢中情人。

  「叫你不要喝那麽多,不聽。」琴抱怨道。「三天兩頭不回家,就知道給人
找麻煩。」

  「嘿嘿。」老吳對著發怒的妻子憨笑。

  「幫我把他背上來把,辛苦你啦。」琴柔聲對金道。可剛一轉身,屁股就被
捏了一下。

  「啊…」琴尖叫著過頭來,看著一臉無辜的金和醉醺醺的老吳,瞪了老公一
眼。

  只有趙哲在樓上清楚的看到,捏琴屁股的是金的黑手,想起聚焦半邊天里對
黑桃Q紋身的介紹,趙哲不禁為老吳捏了一把汗。

  金把老吳架上樓,扔在了床上。琴再次表示抱歉,並請金先洗個澡,自己為
他找件幹凈的換洗衣服。

  夜已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金本該避嫌,湊合穿著臟衣服回去,可他竟然
二話不說,直接脫了衣服。

  「這麽急啊。「琴害羞的捂著眼,轉過身背對著金。」你把衣服放下,去洗
個澡吧。我找衣服給你換。「

  「脫好了嗎?「琴等了一會兒問,金突然從後面抱住妻子,把衣服遞到琴眼
前。

  「呀……」琴嚇得轉過身來,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摟住腰,只能雙手撐在
他胸膛上。黝黑的肌肉像巧克力一樣棱角分明,堅硬無比。

  琴害羞的別過臉去,手上的衣服也掉了,眼神卻偷瞄著金的肌肉。

  隨著金手臂用力,兩人胯部頂在了一起,一個硬邦邦的」搟面杖「頂在琴的
腰間,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什麽,金抓著琴的手在他的胸膛婆娑,感受健壯的肌肉
,又慢慢滑向腹部感受那巧克力般的腹肌,接著向胯下探去。

  「啊~」手碰到「搟面杖」的瞬間,琴像觸電了一樣,發出一聲驚呼,立刻
縮回手,回過神來,低著頭,臉紅到了耳朵根。「褲子也...也臟了嗎?真是
抱歉。你先去洗澡,我給你找一條穿吧。」

  琴趁機遛到了客廳,等他去了浴室,琴才回來收起他的衣服,為他找了件老
吳的襯衫,放在浴室門口。

  老吳吐了後清醒了許多,可身體仍沒什麽力氣,迷迷糊糊的睡著,心里卻放
不下妻子。於是等金從浴室進到客廳,就趴在門外偷聽。

  「抱歉,家里有點亂,沒什麽客人,也就也沒收拾。」琴謙虛道。「咦?衣
服好像有些小啦...唉...他給你添麻煩啦。」琴又開始道歉。

  金穿著老吳的襯衫,根本扣不上,褲子也短到漏出腳脖子。

  「吳哥真小,尤其是這里。」金指著隆起的襠部。

  「呵呵。」琴尷尬卻又禮貌的笑著回應。

  「嫂子,你們結婚多久了?」

  「快三個月了」
  「性生活不和諧吧。」金索性把襯衣敞開,漏出他黑色的肌肉「他能滿足得
了你嗎?」

  「啊?額...我們這里一般不會談這個...」琴害羞的回答。

  「你一定很寂寞吧。」金用肥厚的舌頭舔了一下厚嘴唇,想撫摸琴的臉頰,
眼神仿佛惡狗盯上了肉骨頭。

  「你也喝多了吧?給你泡了茶。」琴慌忙躲開,端起茶壺掩飾著尷尬。

  「嫂子,你可真漂亮,像天女下凡。」金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

  「哪有,你說笑啦,我很普通。」琴把茶水遞給他。「來喝點茶,解解酒吧
。」

  「好的,謝謝嫂子」金接過茶杯的瞬間,一把抓住了琴的手。

  「呀...你?你...別著急,慢慢喝,小心燙。」琴把手抽出來,她假
裝金是無意的,轉身坐在離金最遠的沙發上。

  「嗯,嫂子,你看。」金伸出肥厚的舌頭,舔著水。「這樣就不怕燙著嘴了
。」

  「噗呲...」琴捂著嘴笑。「小狗喝水才這樣呢。」

  「對呀,嫂子你養過狗嗎?」

  「我啊?不養。」

  「我們家養狗,我心愛的一條狗最近走丟了。你能幫我找找它嗎?」

  「哦,那你一定很傷心。我幫你想想辦法,它長什麽樣?」

  「它很白,腿又細又長。」

  「哦,是一只小白狗。」

  「腳趾上還戴著戒指。」

  「戴戒指?呵呵...誰會給狗腳上戴戒指呀。」琴笑著沒當回事。

  「沒什麽稀奇,就像信鴿帶腿環一樣,做個標記,我們家的狗,不但有大白
腿,腳也秀氣,腳踝紋著黑桃Q,還綁著紅繩,腳趾戴著戒指。」金說著看向琴
的腳,已經揭穿了琴的身份,可她並沒有主動向主人行禮,這讓金更有興趣。

  「那還真的挺好認哦。今天不早了,要不下次聊吧,麻煩你啦。」琴感覺不
妙,下了逐客令。

  「嫂子,不是要幫我找狗麽?是一只穿著灰色絲襪和藍色高跟鞋的小母狗呢
。」

  「你...你在說什麽呀?一點也不好笑。」

  「說的就是你啊,小母狗。」

  「玩笑也要適可而止,我要生氣了。」

  「生氣?自家的母狗跟別的狗跑了,主人是不是更該生氣呢?」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還要裝嗎?卑微的亞人性奴,你可以向我行禮了。」明明已經對上了按舌
禮,琴卻假裝什麽沒發生過,連續的暗示也不起作用,金只好明說。

  「性…?神經病!」琴生氣的說道。

  「失憶了嗎?那我說點嫂子能聽懂的。你回家為什麽還穿高跟鞋呢?你不奇
怪麽?」已經給了許多暗示,而琴還在在偽裝,金猜測她並不是偽裝,而是真的
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沒來得及換鞋而已,這輪不到你管吧。」

  「沒來得及?你和男人上床也穿高跟鞋吧。」金猥瑣一笑。

  「你…換不換是我的習慣,另外這是我的隱私,沒必要告訴你吧。」

  「習慣?正常女人怎麽會穿高跟鞋上床呢?只有為了取悅男人的婊子才會吧
。」
  「我…我當然不會。」琴否認道。

  「會不會你我都清楚。我只告訴你原因,你想守住自己的根,不叛神,不叛
教。」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說什麽你一定知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的舌頭上還留有我蓋的印章呢
。」金得意的說。

  「我…」琴想起今天奇怪的失態表現,慌忙抿了一下舌頭,仿佛金留了什麽
在舌上,實際什麽也沒有。

  「呵呵,害怕了嗎?」金更加妄為。「不是性奴怎麽會懂我教的按舌禮?」

  「按舌禮?」

  「專門為了在正規場合,羞辱地位高貴的性奴而創造的禮節。我教所有性奴
,即使性奴貴為皇後,或是富有天下的女王,只要見了使徒,都會伸舌下跪,任
使徒將手指按在舌頭上蓋章,再賞幾耳光。通過簡單按舌禮,使徒主人和性奴互
相確認身份,削弱性奴的強勢地位,並滿足她們對羞辱的渴望,為後續的調教做
準備。」金解釋道。「不用再抿你的舌頭了,那里留下的只有恥辱。讓你快樂的
恥辱。」

  「哪有快樂…」琴抱著雙臂,不自覺的回味著那恥辱帶來的奇妙感覺,但仍
不願承認,略帶憤怒的站起身。」金先生,你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要請你出
去的。」

  「請我出去?你好像還沒弄清立場吧。」金的態度變得強硬。「想想你腳踝
上的黑桃Q紋身吧,這是忠於黑人,願做大黑雞巴的性奴印記。」

  「不…你住口,我不想聽。」琴搖著頭。

  「當然,利用這點來強奸你就太遜了。我們之間存在更有趣的關系。」金伸
出右手,他的手上有同樣款式的藍寶石戒指,戒托戒圈都是相同的風格。「看清
楚,這枚戒指和你腳上的戒指是配套的,這是主戒,而你的是奴戒,你就是性奴
母狗,而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我...」琴一直盯著那枚戒指,有些慌張。「不可能!」

  「還不願承認性奴的身份嗎?看來失憶對你影響很大呢。「金嘴角上揚,邪
惡一笑。「這樣更加有趣了。戒指的秘密暫且不提,想想你腋下的條碼紋身吧。
那是你在教內的性奴編號。」

  「什麽?」琴驚訝道,」這...你怎麽知道。」

  「哈哈,驚訝嗎?恥毛也被剃了吧。正常女人怎麽會擁有光溜溜的嬌嫩陰戶
呢。」

  「啊~你!」琴已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一手捂著嘴不敢相信,另一手捂著裙
擺,在金面前,琴好像什麽也沒穿。

  「騷貨,想自慰了嗎?陰戶上方還寫著為主人懷孕的日期吧,哈哈,可憐的
老吳,竟然敢娶我教性奴。」

  「夠了…不要再說了…」琴有些動搖,捂著耳朵抗拒。

  「生為性奴,身體就是用來侍奉主人的,當然要進行充分開發,不僅剃掉礙
事的恥毛,精心呵護陰戶,包皮也要割開,方便刺激陰核,多流些水。供主人享
用。」

  金竟然知道的這麽詳細,連門口的老吳都吃驚不以,結婚三個月了,從未註
意過妻子私處的異樣。於是推開門縫,悄悄觀察。

  「不…不會的…我…」琴歇斯底里的搖著頭,仿佛精神崩潰。在她腹部下陰
戶上方確實有個詭異的黑色拳頭型圖案和古怪的羊角符號紋身。光潔無毛的陰戶
和恥辱的符號一直是她難以啟齒的秘密,礙於這點她將與老吳的婚期一拖再拖,
本想等被剃恥毛長出來遮住文字再與老吳結婚,可直到今天她仍不能像正常女人
那樣長出恥毛。難道真的如金所說,自己是個母狗性奴?

  更誇張的是身體對這侮辱起了反應,小腹發熱,蜜唇變癢。

  「卑賤的奴隸,還不跪下請求主人的原諒,請求神的寬恕?」金拉開了褲鏈
,胯下的龐然大物,仿佛覓食的巨蟒,高高翹起如擎天之柱。

  「我…」琴低著頭,從摸過那東西開始,她變得不正常,對金充滿著莫名的
羞愧,不僅是反駁,連回答也需要莫大的勇氣,只有順從才能令她好受一些,此
刻金的命令像山一般壓著她,雙腿一軟,便順從的跪倒。

  「天啊…我。」琴盯著那巨棍,表情複雜,恐懼驚訝卻又充滿了崇拜渴望,
心中燥熱難耐,大腿根慢慢摩擦。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朝股間撫摸。

  「爬過來!」金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招了招戴戒指的手,命令道。

  「我…」琴凝視著擺動的手,對那戒指敬畏卻又渴望,著魔似得,註意力全
被戒指吸了進去,蜜唇發癢,雙腿變軟,夾著腿跪下後渴望俞加強烈,甚至對那
黑色皮膚也產生同樣的感覺。

  「快點,蠢貨!」金罵道。

  「唔…是。」辱罵令琴的碩乳間產生一絲悸動,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胸口湧
出,如同飛蛾撲火,她慢慢爬向漆黑的深淵…

  金看著自己胯下的琴,黝黑的手穿過她瀑布般的秀發,在耳垂到臉頰間徘徊
,如同在愛撫寵物,而琴也溫順的瞇著眼享受。

  接著他挑起琴的下巴,仔細端詳琴精致的五官。順著脖頸慢慢滑到鎖骨,突
然粗暴的扯開琴的罩衫,白皙雙峰驟然彈出,傲然聳立在眼前,天藍色的文胸撐
起雪峰誘人的形狀,連綿起伏的白色曲線中裂開一道惹人犯罪的深邃乳溝。

  粗暴的行為令琴回過神來,她習慣的伸手護住胸脯,卻被金抓住雙手向前一
拽,掙紮中胸前的裂口開得更大,層層乳波從中湧現。將她制服後金又抓著她的
雙手放在腦後,將雙臂交疊在一起,互相抓住手肘,雙手抱頭的姿勢令乳房更挺
了一些。

  「抓好,不許動。」威嚴的命令壓得琴呼吸急促,胸前蕩漾著令人心神不寧
的起伏曲線。

  「多麽棒的肉體,我教的禁臠怎能容卑微的螻蟻染指。」說完不緊不慢的掏
出手機,連續按下快門,記錄下琴情色中帶著羞恥,準備接受蹂躪姿勢。

  隨著快門的哢嚓聲,一抹緋紅的春色映上琴的臉頰。她閉著眼,擺出陶醉其
中任人擺布的樣子。金肆意的抓著她柔軟的雪峰,感受她的豐滿和彈性。

  屬下當著自己的面性騷擾妻子?門外的老吳再也看不下去了,推門怒呵道:
「你們在做什麽。」

  琴慌張的放下雙手,臂遮住胸部,「吳哥,不是那樣的…」

  還未等琴解釋,老吳一腳沒踩穩,跌倒在地上。

  「啪!」金賞了琴一記響亮的耳光,訓斥道。「賤奴,侍奉主人還不專註!」

  他起身檢查了醉倒的老吳,似乎是在裝睡。

  「哼…」他輕蔑的踢了踢老吳的屁股,大搖大擺的又回到琴的面前。

  琴望著他,畏懼的將手臂放回腦後,再次擺出不設防的姿勢。金輕撫著她的
秀發,細嗅發香。

  「賤奴,褪下你的偽根,擯棄一切雜念,用心回憶邪神曾賜予你的歡愉吧。

  「偽根?邪神…」琴似懂非懂的凝視著金,不斷地重複著…

  「心向邪神,智則無惑。賤奴,你已認清自己了嗎?在邪神面前,你們不過
是螻蟻般的存在,就讓我替邪神解答你的困惑吧。」金摸著琴的頭,念念有詞道


  「黃膚福祉有載,無根不能行,無本不能立,無源不能坐,褪下偽根,停止
腳步。獻出偽根,擁有歸宿,跟隨主人往極樂,再無去路之憂愁。」金伸出手抖
了抖,對著琴一番教化看似頗有深意。裝睡的老吳聽的雲里霧里,可琴似乎聽懂
了,如撥雲見日,眼前一亮,挺起胸脯,向後伸手脫下天藍色高跟鞋,雙手舉過
頭頂,如同呈遞貢品一般虔誠的奉上。

  金接過高跟鞋嗅了嗅,變態的聞著女人特有的幽香,又伸過右手,琴則紅著
臉低頭,由跪改成鴨子坐,雙手撐在身後,抬起左腿,將戴戒指的玉足放到黝黑
的手掌中,金扔掉鞋子,愛撫著掌中的三寸金蓮,臉上漏出下流的笑容。

  二人配合默契,天衣無縫,仿佛偷情多次的奸夫淫婦,空氣中都透著曖昧的
味道,一切被躺在地上裝睡的老吳看在眼里,心中堵了快大石般難受,同時又有
另一種變態的欲望。

  並沒有人註意到老吳的變化,金俯瞰著握在掌中的女人,面漏邪色,心里竊
喜,果然如此,這就是宗教與調教的魅力,即使暫時失憶,被馴化的性奴也無法
忘記,黑皇教的教義和教禮,無論是情色又羞辱性的「按舌禮」,或是神秘又征
服性的「褪根禮」,以及賜予的所有教誨禱文,連同極致的歡愉已深深刻入骨髓
,僅憑肌肉的記憶,她的身體也能完成黑皇教的性奴禮節。

  但金也不敢就此對琴展開調教,黑皇教對性奴有嚴苛的管理,肆意玩弄未知
歸屬的性奴會很麻煩。金狠狠捏了一下琴的腳趾,在她的尖叫中,抓住腳踝往上
提,二人的距離又拉近了半米,接著將她的左腿抗在肩上,放在胡須上輕輕撕磨
柔軟的腿腓,左手順著腿腓柔軟的弧線慢慢滑向大腿,抓著那雕文花邊襪口,一
寸寸卷下來。

  琴躺在地板上,屏住呼吸,眼睜睜的看著金慢慢褪下她的絲襪,從秀氣的玉
足,到黑桃Q紋身和雙股的紅繩,最後是紅色的腳戒,終於整個左腿的秘密都暴
露在金的眼前。

  琴解脫一般深呼吸了幾下,金則更加得意,他十分享受慢慢剝離少婦理智的
過程。

  金只褪下琴的一只灰色絲襪,抱起玉器般精致的三寸金蓮仔細端詳。白嫩玉
足握在他黝黑的手中,精致紅寶石的腳戒令金有些為難,雖然同樣印著黑皇教標
誌性的黑山羊人圖案,但不同的顏色代表與金不屬於同一派系。雙層的戒托證明
其姿色絕倫,世間罕見,而八個戒爪則宣示著其是主人的禁臠,私有物,對其擁
有強烈的占有欲。

  金見到琴的第一眼就察覺到了她身上的獨特魅力,媚而不妖,禦中透純。在
發現了她紋身的秘密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遂以按舌禮釣她,得到回應後更是
有了七成把握。但看到這腳戒,卻產生一絲畏懼。

  金所在的是以催眠和洗腦見長,主要負責教規禮儀制定的戒律派,領導人也
是金的師傅,時尚教父白人史密斯。而紅寶石的戒指是以調教和征服見長,主要
負責馴化教誨性奴的審判派,領導人是教主霍華德。

  作為新晉使徒,他還不配享有此等級別的性奴。繼續染指,無疑會冒犯審判
派的高階使徒,又或許會影響他們部署給琴的重要任務,必定會引起沖突。

  正準備放棄之時,他發現了琴腳踝的紅繩,這根帶有黃膚智慧的編繩並不是
黑皇教飾物,而是性奴訓練營里流行的思念繩。

  黃膚娼妓自古就有「下海系紅繩,從良斷青絲」習俗,她們迫於生計選擇
賣身,但又渴望愛情與美好的婚姻,於是腰間系一條紅繩,從而在服侍嫖客時並
非一絲不掛,也代表自己雖被玷汙了身體,但心靈仍然貞潔。從良後解開紅繩,
能給夫君幹凈身體的美好願望。

  到了現代,黃膚女優改用馬賽克,遮住私處,以保留關鍵部位的神秘留給自
己的真命天子。

  黃膚性奴腳踝的思念繩也是同理,黑皇教創始初期,黃膚性奴並沒有像白膚
性奴中的黑桃Q文化底蘊支持,能接受及崇拜黑人的是少數,大多姿色上乘的性
奴是非自願的人口販賣,或綁架強擄而來。

  為了讓她們服從,普遍的做法是折磨調教,然而部分性奴被強烈刺激而折損
了心智,歇斯底里瘋瘋癲癲令性奴跌了好幾個檔次。於是經過神之手特允,性奴
訓練營的準性奴及各派系公奴可以在腳踝綁紅繩,小小一根編繩,飽含著她們對
家鄉和舊愛的信念寄托,也是侍奉中不泯滅人性的最後一層底線。

  然而琴作為私奴,對於主人不應有半點保留,是絕不能在腳踝系紅繩的,簡
直是明目張膽的對主人不忠,晾她也不敢,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琴已被原主人
拋棄。

  經過分析,不甘心金決定冒險一試,他用主戒與琴的腳戒相碰,主戒閃爍著
點點星光,又發出如定時炸彈般的警報,令二人都有些畏懼,金裝作鎮定抓住琴
精巧的腳趾,按在手機上,手機竟然解鎖了,屏幕上一個裸體女人跪在地上,戴
著黑鐵項圈,眼神迷離又欲求不滿,身上寫著英文和符號,私處更是一些看不懂
的古怪符號。

  琴嚇出一身冷汗,那裸女的容貌竟然和自己有九成相似,古怪的文字也和自
己私處的紋身類似,愈發相信自己的性奴身份。

  兩戒相碰,腳戒中暗藏的芯片信息迅速被主戒鑒別,並傳入到他的手機中,
通過性奴的腳趾解鎖,便能看到這些隱藏信息,除了性奴的歸屬,使用次數,懷
孕次數,各品類項目的開發程度,還有擅長性技,性癖好,性癮程度,奴役程度
等,幾乎等於把性奴的小穴和菊花扒開熨平,看了個透徹。然而這種查性奴信息
的行為會通知其主人,會被認為是不尊重,甚至有意冒犯的行為。

  但琴的卓越姿色值得他冒這風險…琴的主人竟是教主霍華德,好在琴確實已
被主人遺棄,只是虛驚一場。

  放下手機,金將右手貼著腳心,黝黑的手指從白嫩的趾縫中穿過,十指交合
,雙戒相接,仿佛在做什麽愛的誓言。黝黑的手掌比玉足還寬厚,掌心的溫度透
入琴的足心,暖洋洋的傳遍了全身,一起融化的還有琴的理智,她躺在金的胯下
,羞紅著臉,任憑擺布。

  黑與白的交織,柔與剛的相融,性奴與黑主進入了角色,一場跨越種族間的
征服與調教即將拉開序幕。

  金猥瑣的諂笑,饒有興致的玩弄起琴,先對著她的腳心輕撓,接著輕輕吹氣
,惹得她一陣瘙癢,雙腿彎曲卻收不回來,只把她自己拉得離金更近了。

  「哦…不…不要…好癢…不…哦…」琴左右晃動著掙紮。

  金把玩了幾番,看琴像砧板上的白魚左右翻滾,層層乳浪翻滾起伏。直到琴
實在癢得忍不住求饒,才用胡須蹭了幾下琴的腳心,琴仿佛得到了解脫,發出舒
服的長吟。

  吟音未落,金抓著琴的雙腳用力一提,將腿彎掛在肩上,膝蓋頂住腰腰,A
字裙被反卷到腰間,渾圓翹挺的大白屁股漏出大半個,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
「啪啪…」幾下拍得大屁股浪顫,又把琴的大腿反壓過去,按住腿彎,接著換腳
踩著琴的大腿固定住,把琴擺成了個仰面躺下,雙腿大V字140度分開,屁股
朝天的姿勢。

  「唔...不要...」極度淫蕩羞恥的姿勢琴一時無法接受,可又不能反
抗,只得害羞的別過臉。

  金湊到她的股間,灼熱的目光緊盯著淡藍色底褲,美鮑的輪廓印在上面,中
央微微展濕。她最私密的部位近在咫尺,與金僅僅隔著層單薄的底褲,里面的秘
密任金肆意窺探。金用臉貼著的底褲,鼻尖碰到美鮑凸起的小肉芽,仿佛在嗅芳
香的花朵。

  金貪婪的品味著花香,花蕊的精致確實如金所料,不僅光滑無毛,而且粉嫩
白皙。

  裝睡的老吳在一旁偷瞄,仿佛金要鉆進他妻子的大白屁股里。老吳翻了個身
,以示警告。而金拔出臉來,瞥了一眼老吳,只是輕蔑的「哼」了一聲,並不理
睬。

  金用粗壯的胳膊鉗住琴的大腿根,黝黑的手揉捏著翹臀,鼻尖在恥縫里上下
剮蹭,惹得琴好不痛快,雖然嘴上不說,可雙腿不受控制的一下下夾緊,纖細的
小腿在空中打著擺子,黑桃Q紋身仿佛是象征主權的旗幟。

  「哦…啊…好癢…」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到五分鐘,琴便心焦體燥,淫癢難耐
,周身粉嫩,臉上更是一抹韻紅,身體不斷發出饑渴的低吟,雙手撐住地板,托
起胯部,迎著金的黑臉,越舉越高。豐腴的大腿一下下用力,而小腿在空中畫圈
,速度越來越快。

  正在她忘記廉恥的發情之時,金突然將臉拔出,放下琴的雙腿,摸了摸鼻頭
的濕潤,得意的笑著。琴的欲火剛剛燃起,卻被人釜底抽薪,極度的空虛失落,
想夾緊大腿根慰藉,可長腿還放在沙發上,腰被金的抵住,雙腿被分開在金的兩
側,連合上大腿都難,欲火中燒的她略帶哀怨又仿佛撒嬌的「嗯~「了一聲,睜
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求金。

  金拿起包頭高跟鞋,在琴的眼前晃了晃。琴不知所措的盯著,也腦袋也跟著
晃了晃,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時遲那時快,一只高跟鞋突然就插到了她的
恥縫中。

  「哦~」琴不由自主的發出滿足的呻吟。

  金一手托住琴的屁股,指頭在股縫里撩撥,另一只手握鞋幫,用鞋尖一下下
抽插著琴的恥縫,由淺到深,由輕到重,越來越快。股間的快樂像花瓣般盛開,
但礙於老吳在場,琴不敢呻吟,眉頭緊皺,貝齒緊咬,努力的忍耐,只是「嗯…
嗯…」的哼著。

  「自己捏奶子。」金命令道。

  琴不假思索的服從命令,幾下把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兩個渾圓的豪乳幾乎
全漏出來,渾圓的癱散出一大片,纖細的手指揉著豪乳,時不時剮蹭那勃起的紅
褐色殷桃。大概是因為在金的目光註視下,酥酥麻麻的快感陣陣襲來,胸脯和臀
部上下呼應,好不痛快。終於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啊…天啊…額…額…「

  正當琴沈醉在肉體的歡愉中,金又關閉了她的快樂,雙手托起她的屁股,扔
下了沙發,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私處還夾著自己的高跟鞋,猛然戳進恥骨4公
分。

  「啊~」琴發出痛苦的哀嚎。驚愕的望著金,緊接著大長腿也被推了下來。

  「你…?」續兩次快感被制止,琴幾乎要瘋了,略帶煩躁的問著,委屈的
淚珠濕潤了眼眶。

  「現在對自己有清楚的認識了嗎?嫂子。「金握著另一只高跟鞋的鞋跟,繞
著圈把玩,並得意的問道。」還是應該叫你母狗才對吧?」

  琴紅臉低著頭,算是默許這羞辱的稱謂,改坐為蹲,雙手圈起來,腳跟也抬
起來,就好像小狗一樣。金伸出黝黑的指頭,直指嫀首,琴以為又是按舌禮,揚
起頭,閉著眼吐出舌頭,可插入唇內的卻是高跟鞋鞋跟。

  琴詫異的睜開眼,滿臉疑惑,而金並不理會,用鞋跟當做肉棒在琴的嘴里抽
插,琴含著鞋跟,緊皺的眉頭慢慢變得舒展,仿佛打針的小孩吃到了最愛的棒棒
糖。

  用鞋跟插了幾分鐘,金又換做鞋尖,而欲火中燒的琴只知道在金的胯下張開
雙唇,對插入的東西來者不拒。她仍在繼續揉著自己的豪乳,配合金的節奏著扭
動腰肢和脖子,不小心夾在恥縫中的高跟鞋掉了出來,頓時下體感到空虛,她迅
速撿起來放回去,可並未就此松手,而是繼續握著鞋幫在股間抽送。

  一切仿佛都在金的計劃中,連琴的自慰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幾分鐘後,金拍
了拍她的臉頰,命令道」雙手托住的奶子。「

  「嗯哼~」琴自慰得正酣,卻再次被打斷,不情願的撒嬌著,可還是服從了
命令。

  一只濕漉漉的高跟鞋塞進了乳溝中,模仿男根在深谷中穿梭。然而這對於欲
火難消的琴遠遠不夠,她像饞嘴的小貓,用乖巧討好的眼神望著主人,上身托著
豪乳配合高跟鞋抽插,下身偷偷扭動胯部,摩擦大腿,用夾在恥縫的高跟鞋輕撞
地面,希望獲得點點慰藉。

  這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金,沒收了她的高跟鞋,又用雙腿頂開她的膝蓋,琴
只能張開大腿,一心侍奉金玩她的乳房。

  三番五次被打斷欲望,琴明白了金的用意,他是要讓自己明白,想釋放欲望
,只能求他。

  「我要…我要…給我…」琴虔誠的望著金,小聲的說道,乳房的抽插對她來
說簡直是抱薪救火,用力擠壓乳房也只能獲得點點被插入的快感,而侍奉和屈辱
產生的奇妙官能更加欲火難耐,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現在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嗎?黃皮母狗。」金煽著琴的臉問道。

  「嗯…」琴用蚊子般的聲音回答。「我…我…要」琴喃呢的說。

  「想要什麽?」金抽出插在乳溝的高跟鞋問道。「要這雙高跟鞋嗎?」

  「我…」琴紅著臉,太過羞恥的話她說不出口,仍然做著思想鬥爭。

  「你不是請我出去嗎?我想我該回了。」金拎著高跟鞋在琴眼前晃晃。「不
要的話,就給我留做紀念吧,嫂子。」金從口袋掏出個名片,塞到了琴的乳溝中
,琴趕忙舉著豪乳夾住。金順手摸了一下琴張開的大腿,快速劃向股間的恥丘。

  「你都濕透了啊?哈哈」金摸著琴的內褲說道。絲織內褲恥骨下的位置因占
滿了水漬而變得透明,光禿禿的恥丘白嫩水滑,被金看得一清二楚。

  琴坐在地板上,低著頭,乳房夾緊名片,呆呆的望著金穿好衣服,抬起頭不
知所措的看他轉身離開,沒走兩步金似乎想起了什麽,捉起她的腳踝,剪斷了紅
繩,連同高跟鞋和灰色絲襪一並帶走了。



                               【未完待續】
2020-9-5 18: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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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疫 (一卷 05) 作者:哥布林大人(馬山鐘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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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疫】


作者:哥布林大人
2020/9/5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五章  用口紅在胸前寫上主人名字

  金走後,琴一直跪在地上,雙手托著乳房夾緊名片,望著玄關發楞,像一尊
雕像久久不動。直到老吳醒來,琴才慌亂整好衣服,把迷迷糊糊的老吳扶到床上
,並沒有多說話,心里卻是五味雜陳。

  為什麽她腳趾能解鎖陌生人的手機?里面還有被調教的裸照?不僅身體刻著
奇怪的淫紋,對金的暗示也會本能的回應。即使不願意承認,琴也明白,金所說
的很可能是事實,她就是金的性奴。

  可為什麽曾經選擇做性奴?琴腦海中浮現著金羞辱自己的場景,想著他健碩
的肌肉,威嚴的面龐和強壯的肉棒。意識漸漸變得昏沈,身體開始發熱,呼吸變
得急促,股間也又熱又癢,她吞了下口水,夾著腿,擦了擦頸部和胸脯的汗,明
白這是成年女人都會有的發春。

  她沖進浴室,不斷向滾燙的臉頰潑水,想借此冷靜下來。金的名片從乳溝中
掉出,她順手扔進了垃圾桶。晃了晃腦袋,抬起身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道。

  「陳湘琴,你不想要,你已經嫁人了,今天擁有的幸福生活都是老公給的,
你已經失憶了,你沒有過去,安心做賢惠人妻吧。你不想要了,不想要了…」琴
心里似乎好受了些,又繼續安慰自己道。「或許你過去是他們的…那個,但是上
天安排了失憶,你有了重新選擇的機會,老公不計較你的過去,你不要回到過去
了,可以重新做人。做人,不做他們的玩物,玩物…」

  「加油,你可以的,戰勝他們…」

  琴自我催眠著,想用理智壓抑被金撩起的情欲。想起今天的失態,自責的煽
了幾耳光,希望能把自己打醒,可眼前竟然浮現出按舌禮中被金煽耳光的場景,
稍微冷靜些的身體再次變得興奮。豪乳漲大了一圈,陰戶也好像有什麽東西卡住
了,非要被通一通不可。

  雙腿開始發軟,琴慢慢跪下,閉著眼仰起頭,心里稍微平靜了些,她伸出舌
頭,似乎還有東西壓在上面,私處產生奇妙的愉悅。

  「不,不對…不可以。」琴的潛意識提醒著她,猛然睜開眼,自己正一手塞
在嘴里玩弄舌頭,一手扣著私處自慰。

  「可惡,他在我的身體里留了什麽?」欲火難耐的琴抱怨道。「他明明都沒
碰到我。可是…怎麽會這樣」琴回憶起金的無禮行為,似乎一直是借著高跟鞋玩
弄自己的胸,嘴和私處,並沒有直接碰到自己,可被他撩起的情欲卻比同老公做
愛還強烈,直到現在還久久不能平複。

  「那里留下的只有恥辱。讓你快樂的恥辱。」琴回想起金的話。

  「恥辱…不…我不要恥辱…」帶著哭腔,琴走進浴缸,放水沖洗身體,拼命
的搓洗,想洗掉金留下的恥辱,洗凈自己的過去,可連腳踝的紋身也洗不掉,反
而更加亮了。

  琴用水沖向腹部屈辱的淫紋,摸了摸無毛的恥丘,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身體
確實如金說的一樣淫蕩,就連紋身的細節一點不差,或許自己真的是個性奴,一
個只知道追求欲望的母狗,看到黑雞巴就叉開腿求歡的變態婊子。

  股間陣陣溫熱的激流襲來,打在恥丘上好不痛快。

  「哦…好棒…哦…哦…」琴一手提著噴頭對著私處沖洗,另一手揉捏著自己
的乳房,面露緋色,表情陶醉。

  「好棒啊…哦…我想要…」

  「更多…哦…我想要更多…」琴雙腿大開,架在浴缸兩邊,讓噴頭貼近,水
流開大,貝齒緊咬下唇。

  片刻後,琴的兩條纖細長腿從浴缸變抬起,在空中飛快的打擺子,把豪乳捏
得一片粉紅,眼睛舒爽成一條縫。

  「要到了…來了…啊…來了」琴坐起身,壓住噴頭,水流開到最大,感受著
高壓液體對私處的沖擊。熱烈的呻吟中,她終於迎來了一個小高潮,快樂充斥著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腦海中一片空白,只閃過一個黝黑的身影。

  隨著高潮的快樂漸漸散去,琴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自己可是有夫之婦,卻
想著一個只見過一面的黑人自慰。

  都怪那個惡魔拿走了高跟鞋,琴忿忿不平的找出名片,發了條短信。「我想
要回我的鞋子。你憑什麽拿走它。」接著又將名片扔了回去。

  看著鏡中緋紅身體的自己,琴也明白她在自欺欺人,身上那些恥辱的印記,
雖然老吳不提,但愧疚也深埋心底,尤其是腹部的淫紋,黑色的拳頭圖案里有些
邪惡的羊角符號,邊緣還有淡淡的黑桃印記,底下寫著一個日期,以及類似br
eed的文字,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每天面對這樣的淫紋,他怎麽忍受?難怪
他總是忙著不回家,無法面對自己的紋身吧。

  愧疚縈繞在心頭,無法釋懷的琴將身體埋進浴缸,令頭沒入水面,就這樣解
脫吧。可過了一會兒,還是猛然鉆出來,依然無法下定決心。既然決定要死,就
再體會一次那美妙的快感吧。

  琴開始自慰,用水沖得有些麻了,試了試用手的感覺更差,後來想用高跟鞋
,但並沒有金弄得爽,忽然看到被扔掉的名片,就拿來一試,先是按在舌頭上,
接著又擦過身體,乳房,腰腹,臀部,大腿和腳踝,卡片堅硬棱角劃在柔軟的肌
膚上,留下一道紅印,她幻想這是身體被金支配後的愛撫,私處越來越癢,漸漸
占滿了水珠。身體再次進入失控狀態,於是她托起乳房夾著名片,雙腿夾著噴頭
自慰…

  夜已深,琴終於在名片的幫助下達到了一個小高潮,但這遠遠不夠,高潮後
更加空虛寂寞,無處發泄的欲望仿佛洪水般將她吞沒,她再次撥通了金的電話。
依舊是無人接聽,琴發了短信,「金先生,我想見你。把我的高跟鞋還我吧,今
天的事情我不追究了。」

  琴只能強迫自己冷靜,嘗試回房睡去,可根本做不到,半小時後又發了第三
條短信,「金先生,能接我電話嗎?你快要把我逼瘋了,要我怎樣才能還我高跟
鞋呢。我睡不著,能聊聊嗎?」

  琴用腿夾著被子輾轉反側,發出心底的嘆息,「可惡,他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只是在舌頭上按了兩次,就令自己欲望高漲,又變態的奪走了絲襪和高跟鞋
,仿佛釋放了被身體里封存的欲望,寂寞苦悶。她拍了拍老吳,又用腳趾撫老吳
的毛腿,老吳沒有反應,反翻身背對著琴睡覺,琴按耐不住,用漲大的豪乳壓在
老吳的背上,勃起的櫻桃在背上摩擦,見老吳仍不回應,琴索性拍了拍他,叫了
起來,「吳哥…我,我想…」

  「啊?哦…好困啊,今天太累了,周末吧。」

  「嗯,親親…」知心的她不會為難老公,在擁抱著撒嬌後,老吳便打起了鼾
,琴卻騙不過身體,像是喝醉了一般,眼前全是被金羞辱的畫面,半夢半醒間仿
佛看見金扛著她長腿抽送,玉足在空中無力的擺動,玉趾緊緊的摳住,光潔纖細
的上,黑桃印記仍在宣揚著她的所有權。

  「唔…」琴一聲嘆息,擦了下頸部和胸口的香汗,再這樣忍下去可能會死掉


  欲壑難填的她只能再次來到浴室,親吻著名片準備故技重施,可又覺得少了
些什麽,於是抓起化妝臺的口紅,塗在唇上,雙眼迷離的望著鏡中身著粉色睡衣
正塗抹艷麗唇彩的自己,臉上帶著嬌羞的紅韻,仿佛是等待出嫁的新娘。

  為什麽如此動人的尤物要守活寡?琴回憶著媛媛的抱怨。看著飽滿的胸脯和
翹挺的臀部,為什麽要浪費我的潺潺春情?為什麽就不能去擁抱黑色?那充滿力
量的黑色。

  琴吻在名片上,幻想著與他接吻,揉捏著豐盈胸脯,反複按壓中央熟透的櫻
桃,「求你了,快接電話,我受不了了。」再一次無人接聽後,她望著領口露出
的白皙乳房,又瞥見留在名片上的唇印,鬼使神差的抓起唇彩對著鏡子在胸前寫
上owner by bbc  master的羞恥文字。瞬間情欲高漲,仿
佛被紋了身,又仿佛被金按了下舌頭。身體開始燃燒,她更加放肆大膽,將豪乳
抓在一起,用手臂擋住櫻桃,對著鏡子自拍下胸脯上的文字,並發送給金。

  點完發送後,琴又悔又怕,怎麽會這麽沖動,斷了自己退路,只能安心做他
的性奴,完全屬於他了。一對豪乳卻漲得碩大,隨著難以抑制的興奮而劇烈起伏
,沈淪在黑人的胯下,光是想想就已經欲火焚身…

  琴自慰了一夜,精疲力竭睡去,醒來時已日上三竿,老吳早已去上班,她拖
著疲憊的身體起床,才發現自己竟然將名片夾在乳溝中睡了一夜。

  回憶著夜里的沖動,琴冷靜下來,畏懼的再次撥通了電話。

  「餵,金先生,金先生?我想要回我的高跟鞋。」

  「哼…你只想要高跟鞋嗎?」金回答道。果然還是說不出口嗎?女人真是反
常易變呢。

  「不,金先生,您別生氣,不,我是說…我想說…我想見你。」琴緊張得有
些口訥。

  「我想你…」琴怕金不明白,補充道,但又羞恥無比,於是壓低了聲音。

  「你胸前還有那些口紅印嗎?」

  「有…」琴羞得細聲答道,小得像蚊子叫。

  「很好。你忘了寫我的名字,black king。寫完後煽自己奶子左
右各三次,煽紅了拍照片給我。」金命令道。

  「額…」琴的聲音似乎有些猶豫。

  「清楚嗎?脫光了拍!」金提高嗓門,略帶憤怒的問。

  「清楚了。」琴鼓起勇氣回答。

  約一刻鐘後,琴發來了被煽得粉紅色的奶子照片,垂涎欲滴的嫩白乳房上留
著淡淡的掌印。

  「操他媽,真是欠幹。」金吞了下口水,等不及享受這對豪乳,回信息道,
「下午兩點,公司樓下咖啡廳見,字不準擦。」

  琴翻出一件米色的chanel小香風套裝,包臀短裙俏皮中透著性感,因
為一雙白花花的長腿太過亮眼,又套了條灰色玻璃絲襪,由內而外透著高級的名
媛氣質,最後選了雙淺粉色的綁帶尖頭高跟鞋,提著艷紅的愛馬仕女包出發了。
剛出門撞上了倒垃圾的趙哲,趙哲看琴露著大長腿,一副明星打扮,被驚艷得說
不出話來。而琴則看到他手上拿著自己被剪斷的紅繩,羞紅的想逃走。

  只是簡單寒暄了幾句,琴便離開了趙哲,趕到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到了約定
的時間,卻不見金的蹤影。又等了半小時,琴再次聯系金,金只讓她先點咖啡喝
,琴只好照做。

  一杯咖啡的時間,又接到了金的電話。琴緊張中帶著興奮,接通了電話。「
餵?」

  「去衛生間!不準掛電話。」金粗暴的命令道。

  「哦,好的。」琴來到了衛生間。

  「把抽水馬桶蓋打開,里面有我給你的禮物。」

  琴找到一個黑色塑料袋,從里面摸出個黑色跳蛋。

  「把內褲脫了,放到袋子里,再把跳蛋塞你逼里。」

  「哦…什麽?」琴有些詫異。

  「我只給你五秒。5,4…」

  來不及思索,琴只能照做。

  「塞好了嗎?」

  「嗯…啊…」私處的跳蛋突然震動起來,琴措不及防的尖叫出來。

  聽到琴幽婉的呻吟,金確認她已經放好跳蛋,滿意的命令道,「這就對了,
塞深一些,掉出來的話你知道後果。準備好了到地下車庫來找我,不要耍花招。」

  掛了電話後,跳蛋便停了,琴夾緊跳蛋,一步一扭的走到車庫,找到金所指
定的車位,仍看不到金的蹤影,琴再次撥通了金的電話。

  「餵?」

  「跪下!」金憤怒的命令道。琴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但金的憤怒令她畏懼得
腿彎一軟,舉著手機跪下來。

  「放肆的女人,你為什麽還穿著高跟鞋?」金質問道。「偽根被奪能隨便換
新的?你將教義教法當兒戲?哼,愚蠢的母狗,會受到教廷的制裁!」

  琴還沒來得及辯解,金就生氣的掛了電話。她打回電話一遍遍道歉,苦苦哀
求,終於金命令她脫了高跟鞋,放在車的後備箱,同時換上後備箱里的衣服。

  琴打開後備箱,里面有一件黑色蕾絲情趣套裝,說是衣服,其實只是個束腰
胸衣,皮革束腰將本就纖細的腰勒得更加不堪一握,束腰連著三分之一罩杯的皮
革乳托,只能勉強撐住豪乳,白嫩的奶子仿佛嫩滑的液體般從罩杯中溢出來,被
胸衣上部簡單的薄紗兜住,透明的薄紗雖有點點花紋,可也遮不住胸前裸露的春
色,三段束縛的皮革連著頸部的項圈,提胸吊奶顯得豪乳更圓更大。

  這是為男女之事提高情趣而穿的衣服吧,怎麽能將它穿出去見人?琴正在犯
愁,金又發來命令,讓她去公司和老吳打個招呼。

  「穿情趣套裝去公司和老公打招呼?不如殺了我吧。」只是閃過簡單的畫面
,琴就搖搖頭,經過苦苦哀求。終於得到不用換上衣的許可,琴環顧四周沒人,
試了下套裝的蕾絲短裙。

  穿上後發現短裙更加香艷誇張,超短的裙擺根本遮不住大腿根,前方蕾絲的
設計令桃園若隱若現,後面幹脆只剩一層薄紗,將整個屁股全漏出來。微風吹過
,胯下涼嗖嗖的,琴感到羞恥無比,短裙又與上衣不配,穿上短裙更引人註目吧。

  琴思索再三,將蕾絲內衣放到包里,只換了車里的黑色啞光開檔絲襪,去和
老吳打招呼。

  老吳見到琴的探望,喜出望外,可剛聊沒兩句就被叫去開會,琴搖搖頭,老
公如此繁忙,而自己竟然背著他偷偷與他下屬約會,琴深感羞愧。自己在老公的
辦公室竟然想著別的男人,真是個厚顏無恥,風騷淫蕩的賤人,是不是在釀成大
錯前該就此停止?

  正在自責中,隨手翻了翻老吳的辦公桌。抽屜里的名片讓琴嚇了一跳,名片
的背面有幾個淡淡的唇印,而正面唇印更濃,暗紅的高級唇彩正是琴最喜歡的,
艷麗的唇印中,赫然印著布萊克金的名字。

  這是…我的唇印?琴瞬間緊張起來。昨天夜里自己為了釋放欲望,在浴室赤
裸著酮體,塗上艷麗的唇彩,瞬間變成欲求不滿的性感騷貨,自甘墮落的用名片
撫過自己的全身,幻想金的黑手撫摸自己的肌膚,接著又用雙乳夾緊名片,繼續
為他乳交。再獻吻在名片上,仿佛在為他口交。甚至還按在私處,感受著身體被
他入侵和占有。就這樣靠著名片幻想,達到了數次小高潮。早晨醒來卻全是空虛。

  這張名片自己明明放在衣服里的,什麽時候到了老吳的抽屜里?他或許已經
看過了,我可怎麽解釋?不,這並不能說明是我的唇印,也不能懷疑我。琴抱著
僥幸的心里安慰著自己。接著又起了疑慮,這張名片是如何到老吳的抽屜?難道
剛才換衣服時掉出來了,一定是金幹的,這在警告我。怎麽辦?事到如今已沒有
回頭路了,如果不服從他的命令,下一個放到老公桌上的就不再是簡單的名片了。

  琴告誡自己必須服從金的命令,要守住自己是性奴的秘密,甚至不惜再次出
賣身體,自己是被迫的,這樣想令她的負罪感降低了一些。

  正猶豫著又收到了金的命令:「別傻坐著,到樓梯間來。」琴迅速轉到樓梯
間,毫無一人,琴再次打電話給金,卻被質問琴為什麽不換衣服。

  琴環顧四周,看到了樓梯口的攝像頭,或許對方正從攝像頭看著自己,慌張
說道「換,我現在就換上。」

  「晚了~」對方掛掉了電話。琴立刻打過去,卻被拒接了。

  完了…琴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開始後悔,明知道無法反抗,卻為何不服從
他的命令呢?這下激怒了他,一定會報複自己。他會把口紅印的照片給老吳看,
人們都會知道自己的真實面目…

  這可怎麽辦,琴輕撫腳踝的紋身,無論是黑桃Q還是黑皇教,使徒和性奴。
看似飄渺虛無,卻是她無法逃避的東西,不如放棄一切抵抗,主動接受他所說的
性奴身份。想到這里,琴長舒一口氣,內心仿佛被點著了,苦悶又瘙癢。

  她再次撥通了金的電話,仍舊是拒接,琴握了下拳頭,像是下定決心,慢慢
拉開裙擺拉鏈,對著黑色的攝像頭,暴露出作為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金先生,哦,不…主…主人…」電話終於通了,琴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已
經按照您的命令,換上了裙子。我知道錯了。」

  「哼。已經晚了。你將受到教廷的懲罰。」

  「不,我知道錯了,求您饒恕我…」琴無辜的帶著哭泣。

  「去請求神的饒恕吧。」

  「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您了…」

  「哼,既然不想穿,那就別穿了,把裙子脫了,兩條都不準穿,塞到你的身
體里。」

  「什麽?」琴驚訝道。「額,是…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琴脫下情趣套裙,撅著光溜溜的白腚在樓梯間為難,兩條裙子都
塞到身體里,究竟該如何做呢?

  她跪在臺階上,撅起屁股,開檔的啞光黑絲中露出心形的水嫩臀瓣,白皙翹
臀撐起誇張黑色曲線格外誘人,只是掰開自己的臀瓣,握著情趣套裙一點點插入
,看著胸口的口紅痕跡,重溫了昨夜自慰時的快樂,稍一用力就能感覺到跳蛋的
堅硬,好像正在被金侵犯一般,蜜唇漸漸變得濕潤,插入也越來越容易。

  琴嘗試了幾次,終於把黑色的情趣套裙塞進了濕潤的陰戶,光潔的蜜唇被塞
滿隆起,花徑被分開卻不充實,也夾不緊,對苦悶的她簡直是火上澆油,但琴顧
不上這麽多,拿著手里的米色小香風套裙,往嘴里塞,套裙偏硬又厚,廢了很大
的力氣才塞好。兩個粉腮被撐得鼓起來像可愛的河豚。

  做好這一切,琴已經無法說話,只能打通電話聽從金的命令。

  「到貨梯口,我給你留了第三個禮物。戴好上天臺。做得好,你將獲得自己
向邪神請求寬恕的機會。」

  「嗚…」琴用包捂住屁股,另一只手遮住私處,腹部的紋身黑得透亮,她羞
臊得臉紅到耳朵根她在貨梯口找到一串金手鏈,筷子般粗細,中間有owner
black幾個字母,兩端各有鎖扣,剛準備戴上,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腳戒
,立刻回憶起了這鏈子的用途。

  失憶前曾經不止一次被要求佩戴腳鏈,記得佩戴前須褪掉內褲,鎖住雙腳,
這樣就無法再穿褲子,只能赤裸著雙腿,保持腳踝到陰戶間空蕩蕩的,等待被主
人打開享用。而她每次戴上後,就會特別想要。

  琴將腳鏈戴在腳踝上,黑絲纖腿被緊緊銬住,雙腳間的鏈子只有半個腳掌的
長度,琴只能一步步慢慢挪動,這可怎麽上天臺?電梯是不可能,本想坐貨梯,
可等了幾趟都有人,只能換走樓梯,但因為雙腿間的鏈子太短,竟然邁不開步子
上樓梯,琴思索再三,只好先坐在臺階上,再挪動雙腿,一下下慢慢挪動。

  光溜溜的屁股貼在臺階上,冰冷的觸感令琴倍感羞恥,可羞恥卻令身體產生
奇妙的愉悅,尤其是坐下的瞬間,因塞入短裙而高高隆起的陰戶像是被公開處刑
,承受著來自身體的沖擊,一陣陣暢快從中湧現,不斷有愛液流出,若不是陰道
塞了短裙,怕早已滴落在臺階上。好容易上了一組臺階,途中樓下的腳步聲令琴
心懸到嗓子眼,整個過程漫長又艱難,仿佛過了幾個世紀。好在高樓層的人幾乎
不走樓梯,琴終於趕在黃昏前抵達了天臺。

  門沒鎖,突然的光芒刺得琴瞇住了眼,待稍微適應些後她環顧四周,空無一
人,想著金或許在何處窺視著自己,琴再次撥通了電話。

  「看到護欄上的手銬了嗎?趴過去戴上。記住,全都要戴上,一個不能少。
做個聽話的奴隸,不要再令我失望。」金警告道。

  琴找到帶手銬的護欄,發現兩個手銬中間還有項圈,護欄上還有兩個纖細的
腳銬,琴把它們一一戴上,這樣她不得不俯身將頭和手銬在同一個高度,由於彎
腰下壓,乳房滑向鎖骨,從衣領中漏出來,直抵下顎。腳銬的高度只能踮起腳尖
,以一種臀高首低的姿勢站著,高撅起屁股迎風蕩漾,雪白臀瓣中漏出黑絲短裙
的一角,在開檔黑絲襪的映襯下格外突出。

  琴俯視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流,臉色羞紅,心里忐忑不安,既渴望又害怕有
人上天臺。太陽慢慢落山,琴不禁懷疑被金耍了,卻又覺得好笑,自己本就是他
的玩物。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天臺上晚風嗖嗖吹著琴光溜溜的屁股,又餓又困的她
不知已保持著羞恥的姿勢待了多久,脖子和蠻腰已經僵硬,黑夜就已令她恐懼,
偏偏喝的咖啡又開始作用,憋得她脹痛難忍。

  「快來吧,我求你了,讓我做什麽都行。快來解救我吧」琴在內心呼喊。一
直咬著自己的短裙,嘴已發麻,一不小心短裙掉了下去。

  「啊…」琴驚訝的尖叫,本就跌到谷底的心更落向深淵,希望沒有人看到,
快點來吧,主人,我知道錯了。琴默念著。

  「嗯嗯,啊…不,不行…」似乎是忍到了極限,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從臀間
瀉出,頭一次站著排尿,還是用高撅屁股的姿勢,對於琴這樣的美人來說羞恥到
近乎精神崩潰。

  「我不行了,知道錯了,主人…主人。」似乎是聽到了琴喃喃的呼喚,樓梯
口出現腳步聲。


                                 【未完待續】
2020-9-5 22: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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