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6165sl
貴賓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
明末淫行 (01-07) 作者:一只布偶喵
.
明末淫行
作者:一只布偶喵
2020/1/28首發於第一會所 SIS
(01)
高陽跪在門外,料峭春風夾帶三月寒意。他卻赤著傷痕累累的脊背屈辱的看
著面前這個體型癡肥的少年侮辱自己的母親。
「大娘,你看看,俺這兄長好生歹毒,竟然對自己的兄弟下毒手。」
癡肥少年抓著王氏的手,按在自己褲裆上一陣亂摸。
「大娘,你出身將門,是將門虎女,對跌打外傷肯定也是懂得吧,快來給俺
看看罷。」
高博的娘親王氏是個高挑豐腴的女子,雖然已爲人母,但頭發並不同尋常婦
人般盤起,而是梳成一道馬尾,簡單用荊钗固定。她五官端正,眉宇間更是少有
的幾分英氣。
然而這將門出身,能舞大槍,騎大馬的巾帼女子,此刻卻也得老老實實的跪
伏在這癡肥少年的胯下,不情不願的撫弄他褲裆下又臭又髒的玩意。
高博目眦欲裂,他緊握的雙拳嘎嘎作響:「豎子,你安敢辱……」
「閉嘴,跪下!」
王氏回過頭怒斥自己兒子,她深吸口氣,扭過頭來強堆出笑容道:「二公子
傷到了哪裏?」
癡肥少年身上肉一抖,他費勁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邊解腰帶邊說道:
「嘿,兄長一腳踢到了俺大腿內側,疼得我都沒了知覺,大娘快湊近些,幫俺好
生治治。」
王氏雙手有些顫微,搭在少年腰間的卻怎麽也使不上力氣。
「大娘,你說要是我這副模樣被娘和舅舅看到了,她們會怎麽想呢?」
癡肥少年目露凶光,言辭之間已圖窮匕見。
「博兒,你且出去。」
「不!就讓兄長在這也看看,看看大娘是怎麽幫人治傷的!」
高博擡起頭,他相信,只要自己願意,兩個呼吸間便可叫這雜碎命喪黃泉。
王氏面無表情的擡起頭,她雙手猛地一拉。
「啪」的一聲,一根腥臭難耐,粗長可怖的巨根便從褲裆裏彈射而出,狠狠
撞在王氏面頰上。
「來,大娘,你且看,仔細的看。」
癡肥少年伸手按住婦人的頭便往自己胯下送,他將自己胯下兩只鳥卵緊緊貼
合在婦人的口鼻上。
「你看看,大娘,兄長給俺踢的是又腫又脹,這可怎麽治?」
王氏眼裏閃過一絲厭惡,她習武多年,自然不會被一少年制住。她只是按著
少年大腿黑青處一發力,便讓少年吃痛而退。
「二公子莫言說笑。若真是耐不得苦痛,那妾便一刀給你割了,根除病竈。」
王氏也是殺過人見過血的巾帼英雄,她只是盯著少年,便讓少年兩股戰戰,
心生膽怯。
高奕心中自是有些恐懼,他牽的馬還在門外,若這瘋婆娘真是狠下心來殺了
自個,和她兒子騎馬逃跑,那自個真是白死了。
他谄笑道:「大娘勿要往心裏去,俺自是同你開玩笑哩。不過那大腿處的黑
青,可得給俺把瘀血化開。」
王氏颌首:「博兒,去娘房裏那兩瓶外傷藥來。」
高博恨恨一眼,從地上一躍而起,小跑著沖向了母親住的廂房。
「大娘,俺也不爲難你,但畢竟兄長給俺打傷了,總得表示表示不成,是不
是?」
高奕細長的小眼睛眯成一條縫,他賤兮兮的開口:「大娘,你說,你能拿出
五十兩銀子給俺看病嗎?」
王氏沈默不語。
「所以,那您就幫俺好好治療一下,幫忙消消腫,活活血。這事兒就這麽解
決,您看,成不?」
王氏由他牽著自己的手,扶在他那根又熱又漲的陽具上。
「只此一次,不許外傳!」
高奕連連點頭:「那是自然,烝母可是亂倫,俺那敢瞎嚷嚷。」
王氏點點頭,她的手掌和指節處都有厚厚的繭子,自然沒有尋常婦人的柔嫩
順滑。
但多年習武,讓她手端的平,手握的緊,手撸的快。這個中滋味令高奕又新
奇又刺激。
畢竟面前這位面無表情,握著自己大肉棒的女人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將軍。
當年她跟著父兄拿長槍,跨大馬殺鞑子的時候,自己還尿床呢。
「大,大娘,你的手活真不賴,俺爹以前沒少享受過吧。」
王氏腦海裏一閃而過一個男人的身影,但頃刻間又抛之腦後。
「哼,你這麽想知道,怎麽不親自去問問他,看他知道你如此羞辱他的結發
妻子,會不會取了你小命。」
高奕滿不在乎,他伸出手挑起王氏下巴:「我舅舅的兵馬就在這錦州城外不
到二百裏,朝發夕至,你說,就算爹爹知道了,難道他還敢同一位鑲白旗的梅勒
章京動手不成?」
王氏頓時沈默。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只想讓這長著一幅建州人面孔的畜牲
趕緊射出來。
高博一來一回也就兩三分鍾,他顧不及披上外衣,愣是光著膀子又跑了回來。
一進門卻正看見那癡肥無恥的高奕挺著腥臭的肉棒頂在自家娘親額頭噴射出一波
又一波粘稠惡心的液體。
高博再也按耐不住心頭怒火,雙腿蹬地發力,飛起一腳正中高奕胸口。
那胖少年一聲哀嚎,直飛出一丈遠,咚的一聲撞在土牆上,砸倒在地。
王氏顧不得擦拭臉上精液。她強忍著惡心上前查探。這淩辱她的惡少年口鼻
冒血,胸口下陷。真是個死不瞑目。
「高博!」
王氏大吼一聲,她生氣的喊叫因太過用力,竟有些破音了。
這時高博才冷靜下來,他在母親的喊叫聲中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娘,我不是……」
「啪!」
王氏狠狠一巴掌甩在高博臉上。
「老娘忍辱負重,爲的是什麽,還不是爲了你?」
高博一時木然,娘親的手勁頗大,他此刻有些眼冒金星,耳朵發鳴。
「自打你外祖,舅舅沒在那沈陽城裏,這關外的天就變了,變了!」
說著,王氏兩行清淚就流了下來。
「你爹他爲什麽會對我這個結發妻子愛搭不理,反而同那又醜又笨的建州女
人日日恩愛。難道是他瞎了嗎?分不清美醜嗎?」
高博有些手足無措,他結結巴巴說道:「我們這錦州,城高池深,又有袁督
師指揮若定。那,努爾哈赤老賊都死在了軍中,他舅舅,一個梅勒章京還能殺到
咱們家裏,爲那雜碎報仇不成?」
「愚蠢!」
王氏恨鐵不成鋼的踢了兒子一腳。
「這遼東將門通賊者不知幾何,你爹區區一守備,每年尚能分潤幾萬兩白銀,
再加上走私糧食器械,回易山參貂皮,這白花花的銀子難道還不如你我母子人頭
值錢?不用你那冷酷無情的爹爹出手,自是有大把的人願意帶著我們的人頭向建
州奴領賞。」
高博看著母親:「那,我們如何是好?」
王氏拿衣袖擦了擦臉,卻發現濃精已經幹涸。強烈的腥臊氣嗆的她惡心欲嘔。
「先去給娘燒桶水,然後再把這屍體到院裏埋了。待我洗漱完畢,我們直接
南下入關。」
「入關?」
高博從未去過關內,聽說那是片繁花似錦的大好世界。
「對,入關,咱們去京師,那裏有位娘的故人。說起來已有十年未見了。」
高博點點頭,他呆呆的看著娘親的臉神遊天外。
「你這死孩子,還傻愣著幹什麽,快去劈柴燒水啊?!」
高博連忙小跑著出了門,他不敢說,也不敢細想。
因爲剛才他看著娘親那張凝固著腥臭精斑的臉,竟然小腹燃起無名火,胯間
那物竟蠢蠢欲動。
「啊!」
高博一聲怒吼,舉起斧子連柴火和底下的木樁一齊劈成兩半。
「小點聲!不要瞎嚎!」
王氏呵斥的聲音隨之響起。
高博眉頭直跳,他要通過砍柴,把心頭的欲火全部發泄出來。
今天的事,讓他想了很多。母親講的道理,他並非不知道。只是剛才全身心
都投在了殺高奕這件事兒上,無暇他顧罷了。
老實說,高博從來對他的家人沒有過半點好感。他大腹便便的父親根本沒有
半點帶兵本領,當初他能升上守備,也是娘和外祖的功勞。而那建州女人和她的
雜種兒子,更是對他們母子百般欺辱。
爲何今天他會打傷高奕,就是因爲這厮在背後同幾個老兵痞對著王氏說些汙
言穢語。
至於自己闖禍導致母親不得不爲這雜種手淫顔射,更是悔恨萬分。
「早知如此,便該在進門那刻便將此獠打殺了。」
半刻鍾後,高博抱著盛滿熱水的木桶闖進母親廂房。
「來,博兒,背上還痛嗎?娘給你上些腰。」
王氏裹著一床被子,她晶瑩的玉足旁堆著一些衣物。略加辨別,正是剛才身
上穿的那身。
高博剛按壓下去的邪火又騰的躥上小腹。他分明看見,那衣物裏有娘的肚兜。
此時娘被子底下,便是她光溜溜,香滑滑,豐腴熟美的少婦嬌軀。
高博連忙背過身子躲在母親床邊:「不,不礙事。」
王氏看了一眼,兒子背上的傷口因用力而撕裂的分外可怖。
她哪怕是被那惡少年射了滿臉都不成動搖的心此刻卻是再也繃不住,她一手
夾著被子,一手輕輕將金瘡藥塗抹在兒子雄渾結實的背上。哽咽道:「好,好孩
子,娘給你上好藥後,你可千萬別再發力了。這些年來,真是苦了,委屈你了。」
高博強顔笑到:「不礙事,兒自己包紮一下便好。」他慌忙起身,順手抓起
母親褪下的衣物。「這些衣服都被高奕那雜碎玷汙,留不得了,兒這就把這東西
燒點。娘你慢慢洗,我去處理一下屍體。」
語無倫次的高博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門,王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貼身小衣
也在裏面。而且這孩子竟然門也不關,豈不是要他老娘開著門洗澡?
但王氏實在沒力氣多想,她玉手輕揚,豐珠玉潤的嬌軀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看到,多年不曾習武鍛煉的小腹,已有了些許贅肉,挺拔的玉臀也變得豐
厚碩大起來。
莫名其妙的,她想起一個詞叫做「髀肉橫生」。雖然不怎麽貼切,但也能讓
她暗自出神。
這些年的委屈,苦難。她從未吐露半分。好在這一切,就要過去了。
王氏蓮步輕挪到浴桶前,她捧出一捧清水拍在臉上。幹涸的精液在熱水裏化
開,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男性氣味。
守活寡守了整整十年的王氏突然感覺股間滲出絲絲熱潮。不知怎麽的,她竟
又想起高奕那又粗又長,腥臭難耐的大肉棒。
壓抑多年的春情就這樣突然沖破了腦海中的理智,王氏跨進浴桶,將身體浸
沒在溫熱的水中。
她左手摸進自己的下體,玉指抽動間帶起真真暖流。右手沾水然後從臉上化
開部分精斑,然後將這散發著雄性氣息的手指含入口中,慢慢舔舐。
「喔……你這個女真雜種……臭鞑子…殺我…父兄…還,還辱我清白…」
「啊啊啊啊…臭建州奴…你怎麽…怎麽可以…肏的…肏的我如此…舒…服。」
「唔…可惡…可惡的建州…大雞吧…我…吸死你…」
正當王氏沈醉在她淫賤幻想而不可自拔時,高博此刻卻犯了難。
他抓起母親的肚兜,那貼身衣物上傳來的女人的幽香像是貓爪子在他心尖上
撓。
但經過一陣激烈的思想鬥爭,他還是將這件衣服扔進了燃燒著的火堆裏。
一時間,他看著院子挖好坑裏的死屍,竟然突然感到有些嫉妒。
不過和個死人有什麽好計較呢?
高博搖搖頭,一鏟接一鏟的將黃土蓋在屍體身上。
不知道關內的世界,到底是怎樣一幅模樣呢?
衆所周知,明朝有很多奇葩皇帝。而當今這位年號天啓的聖上就有一個特別
奇葩的愛好。
明史是這樣記載的「帝又好油漆,凡手用器具,皆自爲之。性又急躁,有所
爲,朝起夕即期成。成而喜,不久而棄;棄而又成,不厭倦也。且不愛成器,不
惜改毀,唯快一時之意。」「朝夕營造」,「每營造得意,即膳飲可忘,寒暑罔
覺」。劉若愚《酌中志》「又極好作水戲,用大木桶大銅缸之類,鑿孔創機,啓
閉灌輸,或湧瀉如噴珠,或澌流如瀑布,或使伏機於下,借水力沖擁園木球如核
桃大者,於水湧之,大小盤旋宛轉,隨高隨下,久而不墮,視爲嬉笑,皆出人意
表。」
對大明的皇帝,愛玩水顯然不是個好習慣。比如正德帝朱厚照,便是落水而
死。
而今天這紫禁城禦花園裏,又發生一起落水事故。
一開始,朱由校坐在黃龍大船上遊湖,一時興起,便帶著兩個小太監放下一
搜小船,親自搖槳劃船。恰好一陣大風吹來,將船上紅絹吹起,劈頭蓋臉裹到幾
人身上,好似被捆在了一起。連那船槳也一並卷住。朱由校掙脫不開,難以抓槳
劃水,小船無處著力,被風吹得在湖心亂轉,船上人嚇得站起身來,手足亂舞,
小船本就經不住三人起動之力,況風力正猛,小船竟搖晃起來,越發借不上半點
兒力氣。朱由校等人更加慌了手腳,大聲呼喊不已。兩岸的隨從見了,嚇得面如
土色,正待找船下水救駕,不料接連湧來幾波風浪,竟將小船打翻,朱由校等人
墜落湖心。黃龍大船早已駛遠,聽到驚呼之聲,客氏、魏忠賢、王體乾等人爭先
搶到船艙外張望,遠遠見那小船傾覆,三人在水中苦苦掙紮,無奈一時難以靠近,
急得客氏坐在船板上大哭,魏忠賢拍弦大叫,王體乾逼著身邊的太監下水救駕,
衆人慌作一團。眼看三人就要沈入湖底,衆人正在跺腳焦急卻不知如何是好,岸
邊一篙撐開綠波,一艘小艇箭一般地向小船沖去,艇上一個太監打扮的人雙手齊
撐,那枝長篙上上下下。眨眼之間,小艇到了湖心,艇上那人不待停穩,便飛身
躍入水中,劈鯨斬浪,在朱由校將沈未沈之際,拽到身邊,一把提住他的袍袖,
將他拖到掀翻的小舟之上,單臂劃水,向岸邊推進。時值初夏,湖水冰冷,浸人
肌骨,那太監全身早被冷水浸透,面色已然青紫,力氣也消耗殆盡,手腳緩慢下
來,而離岸尚有三丈遠,只得牢牢扶住朱由校,一手抓住船舷喘息,強自苦撐待
援。好在黃龍大船急駛過來,站在船頭的魏忠賢向那水中的太監大叫:「萬萬不
可松手,咱家回去賞你一座宅子!」說話間,大船上接連跳下數十人,七手八腳
把皇帝與太監救上龍舟。而同朱由校隨行的兩個小太監卻已沈入湖底,不及搶救,
喂了水裏的魚蝦。
皇上落水的消息瞬間傳遍宮闱。皇後張嫣得知後,立刻帶領後宮諸妃嫔前來
探望。
朱由校劃船劃出的遍體熱汗未幹,突被冷水激浸,連驚帶嚇,竟昏死過去,
牙關緊咬,面色鐵青。魏忠賢急忙命人將他身上的濕衣服換下,火速回宮,急召
太醫診治。朱由校躺到了乾清宮的龍床上,仍未醒轉,渾身上下火炭般灼熱滾燙。
太醫院使吳翼儒帶著六名禦醫進宮診斷,都說皇上虛火過於熾盛,理應慢慢
調養。
禦藥房提督王守安依照太醫院的藥方,親自配制了藥材,伺候著爲皇帝煎服。
誰都沒想到,宮中太監在乾清宮西便殿放置的媚香一時忘了取出,朱由校聞得香
氣,感受更異平時,不覺情欲高熾,難以忍受。
客氏見他雙目充血,面紅耳赤,便將其他閑雜人等通通驅趕出外。
客氏年已四十,但入宮以來便是錦衣玉食,養尊處優。保養的極好,她褪去
身上宮裙,搖著白花花的屁股便騎在了朱由校腰間。
朱由校此刻頭昏腦脹,意識不清,只想著發泄體內虛火。客氏熟練的吐口吐
沫在皇帝龍根上,她手一滑,便扶著龍根送進了她不再緊窄的桃花洞。
「皇上,您的龍根好燙,要把奶媽給燙化了呀。」
朱由校身子隨著客氏而搖擺,他有氣無力的擡起手,嘟囔道:「客巴巴,朕
要吃奶奶…」
客氏自打十八歲就成了朱由校的奶媽,在他登基後更是在床榻間侍奉,聞此,
連忙將黑紅色的奶頭塞進皇帝嘴裏。
「皇上,奶娘的奶,可香甜嗎?」
朱由校含著乳頭,用力咬去:「香,奶娘的奶,朕一輩子都吃不夠。」
客氏眼含熱淚,雖然她胸脯痛極,但面對這個她一手奶大,即是子侄又是情
夫的男人。她飽含深情的講到:「好,那皇上您就快快的好起來,這樣奶娘便可
以天天喂您奶吃。」
客氏狂野的運動著腰肢,她抱著皇帝,親吻著皇帝的臉頰。她想到:「皇上,
您可不能有事兒啊皇上,若您走了,我可怎麽辦呢?」
「無恥賤婦!你身爲乳娘,竟然勾引皇上行此悖倫之事,你,你罪該萬死!」
乾清宮的大門被猛地推開,滿臉怒容的皇後張嫣帶著容妃,惠妃闖了進來。
她們三人均是懷上或誕下過皇子的後宮嫔妃。但無一例外,她們的孩子都盡
數夭折。其罪魁禍首,正是這騎在皇帝身上,淫聲浪叫的無恥淫婦。
眼見客氏視若無睹,仍用她淫賤卑劣的淫洞竊取皇上的龍精,張嫣便帶著二
妃上前將客氏硬生生的從朱由校身上拽了下來。
朱由校本就在發射邊緣,此刻壓制他的閥門突然卸去,龍精便刹不住車盡數
射在皇後鳳袍上。
張嫣還沒回過來神,朱由校一躍而起,將皇後按倒在龍榻邊。絲毫看不出來,
剛才這人還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模樣。
來不及除去衣物,朱由校將皇後的鳳袍推到腰間,剝開中衣和渎褲,像狗兒
交配一樣,趴在皇後背後肏弄起來。
張嫣乃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一向接受正統教育的她甚至沒有在點燈的情況下
和皇帝做過愛。如今這光天化日,妃嫔奶娘的注釋下,她堂堂大明皇後,母儀天
下,統領後宮,至高無上的一國之母,居然像條發情的狗兒一般趴在榻上,被人
肏的失神落魄。
羞恥之下,張嫣只得總沾滿龍精的鳳袍蓋住頭臉,銀牙緊咬,不肯發出任何
聲音。
這後宮的女人所爭一切爲了什麽?還不是爲了懷上龍種,從此母憑子貴?
這下容妃和惠妃也坐不住了,顧不得同客氏撕打,她二人便沖了上來。一人
抱著朱由校的腰,想將二人分開,一人趁張嫣自己蓋住頭臉,脫下鞋子狠狠的抽
打張嫣雪花般的大屁股。
張嫣後庭吃痛,布滿皺褶的陰道皺縮蠕動起來。只有她知道,盡管從身份上
來講,她是尊貴端莊的皇後娘娘,但她卻有著一幅淫賤放蕩的受虐淫體。
遭受痛楚,她蜿蜒曲折的淫穴就會隨之收縮,越是粗暴,她就越是興奮。
這下朱由校再也忍受不住,龍根抵在皇後娘娘最尊貴的子宮扣,成群結隊的
龍子龍孫便前仆後繼發沖向了皇後娘娘的鳳卵。
張嫣只有一個念頭,她死命的將屁股頂在皇帝的小腹上。這一次,她一定要
懷上龍種!
容妃和惠妃終於分開帝後二人,她倆顧不得爭寵,不約而同的跪在朱由校身
下,伸出舌頭追逐龍根。
憤恨不已的皇後娘娘只能翻過身來躺在龍榻上,暫時退出這場爭奪。她高擡
起雙腿,盡量讓寶貴的龍精不從她潮濕溫暖的穴道裏流出。
五人連夜大戰,後妃奶媽輪番上陣,仍不是皇帝對手,東邊太陽都升起了,
朱由校還抱著精疲力竭的張嫣反複抽插。
插著插著,朱由校身形一頓,他抱著皇後屁股哆哆嗦嗦的射了許多液體出來。
不過這次可不是皇後娘娘夢寐以求的龍精,而是一泡顔色暗紅的血尿。
兩刻鍾後,覺得事情不對的魏忠賢才推門闖進來,這個老太監全然不顧諸女
白花花的肉體,他尖利的嗓門哀嚎著:「快!傳太醫!」
太醫吳翼如來了一番診斷,搖頭歎息道:皇上幸衆妃。一夜連禦數女,虛火
雖去,腎氣大虧。皇上他氣血虛弱,本已五勞七傷,又貪戀衽席之歡,而忘保身
之術,外損皮、脈、肉、筋、骨,內消肺、心、脾、肝、腎,爲患漸深,腰痛精
泄,六極已現,只能勸聖上清心靜養。」
無奈朱由校身體已然大損,眼見一天天地消瘦下去,肥白的身軀旬月之間變
得瘦骨伶仃,幾乎脫了人形,身上一絲氣力也沒有,難以臨朝。紫禁城上下惶恐
不安,魏忠賢更是坐臥不甯,不敢泄漏龍體病重的消息。大臣們探問,都被攔在
乾清門外,推說皇帝憂心國事,焦慮勞累,需要時日調理靜養,不可驚擾,就是
四位內閣大學士也不例外。一時間京城內暗流湧動,許多不滿時局的人開始各自
行動。京城俨然一幅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動蕩景象。
高博和母親王氏卻是不知,他們二人牽著馬,進了北京城。
王氏身著一身黑色勁裝,袖口用絲帶綁住。這絲帶不僅用來束袖,也用來綁
頭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王氏將頭發盤在腦後,用絲帶固定。這樣也不影響打
鬥。
入關以來,這一路上並不太平。這一路上差不多可以算做是盜匪橫行。有饑
民,有潰軍,有聞香教余孽。這還不算什麽,王氏還看見了幾個深目廣鼻,模樣
迥異的紅毛夷人。以及一個皮膚黝黑,妖魔般的昆侖奴。
高博則顯得沈默內斂,一路餐風飲露,爭鬥砍殺。都讓這年輕人快速成長。
京城畢竟不同荒蕪的村鎮,在進城前,他們身上的兵刃都換作了銀錢。此刻
除了高博靴子裏藏的一把匕首,再無他物。
「博兒,這天子腳下,首善之地。切不可魯莽。」
高博點頭稱是:「娘親,眼下天色將晚,不如找一家客棧投宿吧。」
王氏微笑著從懷裏掏出一封信紙:「我那故人在北京城開了一家酒樓,即可
吃飯,也能住宿。咱娘倆便先在她家住上一宿,再出來找房租住吧。」
這一路殺來,高博背上的行囊裏也多了許多銀兩,加一起有三百兩之巨。
兩人一番打聽,終於找到了信紙上記載的清風酒樓。令人疑惑的是,這家酒
樓比較偏遠,附近既無市集,又無甚宅院。生意清冷的不得了。
剛一進門,高博環視一周,大堂裏坐著的夥計賬房掌櫃都有一股剽悍氣息。
高博小聲說道:「娘,這些人都是練過的。你那故人恐怕不是一般人吧。」
王氏輕拍兒子肩膀,示意不要緊張。
「遼東王玥,應丁門白纓之約。不知白纓何在?」
一名留著八字胡的壯漢從後堂出來,他略一拱手:「在下丁泰,不知這位女
俠找我師傅何事?」
王氏笑笑:「沒什麽,我父與白纓之父曾同在九邊參軍,兩家交好。不久前
白纓曾寫信於我,談些家常。又邀我來京城做客。這便登門拜訪。」
丁泰接過信紙粗略一看對左右到:「是師傅的親筆信,你們去後廚做幾道菜,
順便騰出一間房給這兩位…」
「開兩間房。」
丁泰扭過頭啊了一聲:「兩位不是夫妻嗎?」
王氏掩嘴一笑:「這是犬子高博,今年不過二十歲,遼地多風霜,顯老。」
丁泰憨厚一笑:「實在抱歉,我是個粗人,沒想太多。那便給二位開兩間房,
順便派人請回師傅。」
王氏好奇問道:「白纓不在此處?」
丁泰再一拱手:「請您稍安勿躁,這邊事情師傅會跟您說的。在下小輩,不
敢多言。」
王氏沒再追問,同高博一起同夥計走上客房。
「高兄,看你應該也是打小練武的好手,要不要切磋切磋啊?」
高博微微一笑,這一路上他打發的基本都是些莊稼把式,對於自己真實水平
卻也沒個估量。
雖然和娘親搭過手,但一來爲了不影響趕路,兩人都點到爲止,其次,兩人
練得都是北地大槍,相互之間已是熟悉。更是缺乏參考價值。如今有個看起來像
模像樣的練家子,何不拿他當個試金石?
「咱們是持械還是空手?」
「當然是持續,習武就是爲殺人,能持械幹嘛要空手呢?」
丁泰引著高博來到酒樓後院,這片空地不算小。丁泰取出一根棗木大棒。他
試著掄了兩下:「還是有些輕,不過切磋也是足夠了。不知高兄使什麽兵刃呢?」
「是槍就行,切磋的話棍也可以。」
沒過多會兒,夥計送來跟丈二木棍,頂端用石灰塗了層白。
「丁兄弟,我持長兵,你拿短刃。有些不公平,不若給我取柄單手刀,倒也
勉強合適。」
丁泰擺好架勢:「那可不必,戰場之上生死搏殺,難不成你持匕首,敵人也
要棄甲兵之利,拿把匕首同你貼身肉搏不成。」
高博無奈一笑,他握緊手中棍棒:「丁兄,既然如此就開始吧。」
丁泰大喝一聲,搶先進攻。只見棗木大棒帶著淒厲風聲側砸下來。高博不慌
不忙,對準丁泰露出破綻的中門飛快刺出。
丁泰暗叫不好,連忙改砸爲掃,勉強擋住了高博的進攻。
初一交手,高博已看破丁泰底細。此人應是邊軍出身,使重兵器,勢大力沈。
不過剛猛有余,靈活不足。若無同袍援護,恐怕也難以持久。
電光火石間,高博一抖槍花連刺三槍,丁泰根本無從抵擋。他低頭一看,左
胸和腹部各有一個白色點塊。反手收起兵器,鞠躬道:「高兄槍法精妙,丁泰佩
服。」
高博也笑到:「丁兄弟也不賴,棒法剛猛霸道,有開山裂石之威。今我能勝,
全來兵器之利而已。」
兩人正互相吹捧間,一道女聲突然傳來:「好,高博你的槍法果真得了玥姐
姐真傳。泰兒輸的不冤。」
高博循聲望去,只見一腰挎長刀,身著白色武士服的女人站在不遠處。她模
樣並不驚豔,但仔細看來卻頗有韻味。
「師傅!」
聽到丁泰恭敬的稱呼,高博確定了女人的身份,她就是母親所說的那個故人,
丁泰的師傅——丁白纓!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3-16 01:52 編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