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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淫行 (01-07) 作者:一只布偶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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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30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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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淫行 (01-07) 作者:一只布偶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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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淫行
作者:一只布偶喵
2020/1/28首發於第一會所 SIS
(01)
高陽跪在門外,料峭春風夾帶三月寒意。他卻赤著傷痕累累的脊背屈辱的看
著面前這個體型癡肥的少年侮辱自己的母親。
「大娘,你看看,俺這兄長好生歹毒,竟然對自己的兄弟下毒手。」
癡肥少年抓著王氏的手,按在自己褲裆上一陣亂摸。
「大娘,你出身將門,是將門虎女,對跌打外傷肯定也是懂得吧,快來給俺
看看罷。」
高博的娘親王氏是個高挑豐腴的女子,雖然已爲人母,但頭發並不同尋常婦
人般盤起,而是梳成一道馬尾,簡單用荊钗固定。她五官端正,眉宇間更是少有
的幾分英氣。
然而這將門出身,能舞大槍,騎大馬的巾帼女子,此刻卻也得老老實實的跪
伏在這癡肥少年的胯下,不情不願的撫弄他褲裆下又臭又髒的玩意。
高博目眦欲裂,他緊握的雙拳嘎嘎作響:「豎子,你安敢辱……」
「閉嘴,跪下!」
王氏回過頭怒斥自己兒子,她深吸口氣,扭過頭來強堆出笑容道:「二公子
傷到了哪裏?」
癡肥少年身上肉一抖,他費勁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邊解腰帶邊說道:
「嘿,兄長一腳踢到了俺大腿內側,疼得我都沒了知覺,大娘快湊近些,幫俺好
生治治。」
王氏雙手有些顫微,搭在少年腰間的卻怎麽也使不上力氣。
「大娘,你說要是我這副模樣被娘和舅舅看到了,她們會怎麽想呢?」
癡肥少年目露凶光,言辭之間已圖窮匕見。
「博兒,你且出去。」
「不!就讓兄長在這也看看,看看大娘是怎麽幫人治傷的!」
高博擡起頭,他相信,只要自己願意,兩個呼吸間便可叫這雜碎命喪黃泉。
王氏面無表情的擡起頭,她雙手猛地一拉。
「啪」的一聲,一根腥臭難耐,粗長可怖的巨根便從褲裆裏彈射而出,狠狠
撞在王氏面頰上。
「來,大娘,你且看,仔細的看。」
癡肥少年伸手按住婦人的頭便往自己胯下送,他將自己胯下兩只鳥卵緊緊貼
合在婦人的口鼻上。
「你看看,大娘,兄長給俺踢的是又腫又脹,這可怎麽治?」
王氏眼裏閃過一絲厭惡,她習武多年,自然不會被一少年制住。她只是按著
少年大腿黑青處一發力,便讓少年吃痛而退。
「二公子莫言說笑。若真是耐不得苦痛,那妾便一刀給你割了,根除病竈。」
王氏也是殺過人見過血的巾帼英雄,她只是盯著少年,便讓少年兩股戰戰,
心生膽怯。
高奕心中自是有些恐懼,他牽的馬還在門外,若這瘋婆娘真是狠下心來殺了
自個,和她兒子騎馬逃跑,那自個真是白死了。
他谄笑道:「大娘勿要往心裏去,俺自是同你開玩笑哩。不過那大腿處的黑
青,可得給俺把瘀血化開。」
王氏颌首:「博兒,去娘房裏那兩瓶外傷藥來。」
高博恨恨一眼,從地上一躍而起,小跑著沖向了母親住的廂房。
「大娘,俺也不爲難你,但畢竟兄長給俺打傷了,總得表示表示不成,是不
是?」
高奕細長的小眼睛眯成一條縫,他賤兮兮的開口:「大娘,你說,你能拿出
五十兩銀子給俺看病嗎?」
王氏沈默不語。
「所以,那您就幫俺好好治療一下,幫忙消消腫,活活血。這事兒就這麽解
決,您看,成不?」
王氏由他牽著自己的手,扶在他那根又熱又漲的陽具上。
「只此一次,不許外傳!」
高奕連連點頭:「那是自然,烝母可是亂倫,俺那敢瞎嚷嚷。」
王氏點點頭,她的手掌和指節處都有厚厚的繭子,自然沒有尋常婦人的柔嫩
順滑。
但多年習武,讓她手端的平,手握的緊,手撸的快。這個中滋味令高奕又新
奇又刺激。
畢竟面前這位面無表情,握著自己大肉棒的女人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將軍。
當年她跟著父兄拿長槍,跨大馬殺鞑子的時候,自己還尿床呢。
「大,大娘,你的手活真不賴,俺爹以前沒少享受過吧。」
王氏腦海裏一閃而過一個男人的身影,但頃刻間又抛之腦後。
「哼,你這麽想知道,怎麽不親自去問問他,看他知道你如此羞辱他的結發
妻子,會不會取了你小命。」
高奕滿不在乎,他伸出手挑起王氏下巴:「我舅舅的兵馬就在這錦州城外不
到二百裏,朝發夕至,你說,就算爹爹知道了,難道他還敢同一位鑲白旗的梅勒
章京動手不成?」
王氏頓時沈默。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只想讓這長著一幅建州人面孔的畜牲
趕緊射出來。
高博一來一回也就兩三分鍾,他顧不及披上外衣,愣是光著膀子又跑了回來。
一進門卻正看見那癡肥無恥的高奕挺著腥臭的肉棒頂在自家娘親額頭噴射出一波
又一波粘稠惡心的液體。
高博再也按耐不住心頭怒火,雙腿蹬地發力,飛起一腳正中高奕胸口。
那胖少年一聲哀嚎,直飛出一丈遠,咚的一聲撞在土牆上,砸倒在地。
王氏顧不得擦拭臉上精液。她強忍著惡心上前查探。這淩辱她的惡少年口鼻
冒血,胸口下陷。真是個死不瞑目。
「高博!」
王氏大吼一聲,她生氣的喊叫因太過用力,竟有些破音了。
這時高博才冷靜下來,他在母親的喊叫聲中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娘,我不是……」
「啪!」
王氏狠狠一巴掌甩在高博臉上。
「老娘忍辱負重,爲的是什麽,還不是爲了你?」
高博一時木然,娘親的手勁頗大,他此刻有些眼冒金星,耳朵發鳴。
「自打你外祖,舅舅沒在那沈陽城裏,這關外的天就變了,變了!」
說著,王氏兩行清淚就流了下來。
「你爹他爲什麽會對我這個結發妻子愛搭不理,反而同那又醜又笨的建州女
人日日恩愛。難道是他瞎了嗎?分不清美醜嗎?」
高博有些手足無措,他結結巴巴說道:「我們這錦州,城高池深,又有袁督
師指揮若定。那,努爾哈赤老賊都死在了軍中,他舅舅,一個梅勒章京還能殺到
咱們家裏,爲那雜碎報仇不成?」
「愚蠢!」
王氏恨鐵不成鋼的踢了兒子一腳。
「這遼東將門通賊者不知幾何,你爹區區一守備,每年尚能分潤幾萬兩白銀,
再加上走私糧食器械,回易山參貂皮,這白花花的銀子難道還不如你我母子人頭
值錢?不用你那冷酷無情的爹爹出手,自是有大把的人願意帶著我們的人頭向建
州奴領賞。」
高博看著母親:「那,我們如何是好?」
王氏拿衣袖擦了擦臉,卻發現濃精已經幹涸。強烈的腥臊氣嗆的她惡心欲嘔。
「先去給娘燒桶水,然後再把這屍體到院裏埋了。待我洗漱完畢,我們直接
南下入關。」
「入關?」
高博從未去過關內,聽說那是片繁花似錦的大好世界。
「對,入關,咱們去京師,那裏有位娘的故人。說起來已有十年未見了。」
高博點點頭,他呆呆的看著娘親的臉神遊天外。
「你這死孩子,還傻愣著幹什麽,快去劈柴燒水啊?!」
高博連忙小跑著出了門,他不敢說,也不敢細想。
因爲剛才他看著娘親那張凝固著腥臭精斑的臉,竟然小腹燃起無名火,胯間
那物竟蠢蠢欲動。
「啊!」
高博一聲怒吼,舉起斧子連柴火和底下的木樁一齊劈成兩半。
「小點聲!不要瞎嚎!」
王氏呵斥的聲音隨之響起。
高博眉頭直跳,他要通過砍柴,把心頭的欲火全部發泄出來。
今天的事,讓他想了很多。母親講的道理,他並非不知道。只是剛才全身心
都投在了殺高奕這件事兒上,無暇他顧罷了。
老實說,高博從來對他的家人沒有過半點好感。他大腹便便的父親根本沒有
半點帶兵本領,當初他能升上守備,也是娘和外祖的功勞。而那建州女人和她的
雜種兒子,更是對他們母子百般欺辱。
爲何今天他會打傷高奕,就是因爲這厮在背後同幾個老兵痞對著王氏說些汙
言穢語。
至於自己闖禍導致母親不得不爲這雜種手淫顔射,更是悔恨萬分。
「早知如此,便該在進門那刻便將此獠打殺了。」
半刻鍾後,高博抱著盛滿熱水的木桶闖進母親廂房。
「來,博兒,背上還痛嗎?娘給你上些腰。」
王氏裹著一床被子,她晶瑩的玉足旁堆著一些衣物。略加辨別,正是剛才身
上穿的那身。
高博剛按壓下去的邪火又騰的躥上小腹。他分明看見,那衣物裏有娘的肚兜。
此時娘被子底下,便是她光溜溜,香滑滑,豐腴熟美的少婦嬌軀。
高博連忙背過身子躲在母親床邊:「不,不礙事。」
王氏看了一眼,兒子背上的傷口因用力而撕裂的分外可怖。
她哪怕是被那惡少年射了滿臉都不成動搖的心此刻卻是再也繃不住,她一手
夾著被子,一手輕輕將金瘡藥塗抹在兒子雄渾結實的背上。哽咽道:「好,好孩
子,娘給你上好藥後,你可千萬別再發力了。這些年來,真是苦了,委屈你了。」
高博強顔笑到:「不礙事,兒自己包紮一下便好。」他慌忙起身,順手抓起
母親褪下的衣物。「這些衣服都被高奕那雜碎玷汙,留不得了,兒這就把這東西
燒點。娘你慢慢洗,我去處理一下屍體。」
語無倫次的高博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門,王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貼身小衣
也在裏面。而且這孩子竟然門也不關,豈不是要他老娘開著門洗澡?
但王氏實在沒力氣多想,她玉手輕揚,豐珠玉潤的嬌軀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看到,多年不曾習武鍛煉的小腹,已有了些許贅肉,挺拔的玉臀也變得豐
厚碩大起來。
莫名其妙的,她想起一個詞叫做「髀肉橫生」。雖然不怎麽貼切,但也能讓
她暗自出神。
這些年的委屈,苦難。她從未吐露半分。好在這一切,就要過去了。
王氏蓮步輕挪到浴桶前,她捧出一捧清水拍在臉上。幹涸的精液在熱水裏化
開,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男性氣味。
守活寡守了整整十年的王氏突然感覺股間滲出絲絲熱潮。不知怎麽的,她竟
又想起高奕那又粗又長,腥臭難耐的大肉棒。
壓抑多年的春情就這樣突然沖破了腦海中的理智,王氏跨進浴桶,將身體浸
沒在溫熱的水中。
她左手摸進自己的下體,玉指抽動間帶起真真暖流。右手沾水然後從臉上化
開部分精斑,然後將這散發著雄性氣息的手指含入口中,慢慢舔舐。
「喔……你這個女真雜種……臭鞑子…殺我…父兄…還,還辱我清白…」
「啊啊啊啊…臭建州奴…你怎麽…怎麽可以…肏的…肏的我如此…舒…服。」
「唔…可惡…可惡的建州…大雞吧…我…吸死你…」
正當王氏沈醉在她淫賤幻想而不可自拔時,高博此刻卻犯了難。
他抓起母親的肚兜,那貼身衣物上傳來的女人的幽香像是貓爪子在他心尖上
撓。
但經過一陣激烈的思想鬥爭,他還是將這件衣服扔進了燃燒著的火堆裏。
一時間,他看著院子挖好坑裏的死屍,竟然突然感到有些嫉妒。
不過和個死人有什麽好計較呢?
高博搖搖頭,一鏟接一鏟的將黃土蓋在屍體身上。
不知道關內的世界,到底是怎樣一幅模樣呢?
衆所周知,明朝有很多奇葩皇帝。而當今這位年號天啓的聖上就有一個特別
奇葩的愛好。
明史是這樣記載的「帝又好油漆,凡手用器具,皆自爲之。性又急躁,有所
爲,朝起夕即期成。成而喜,不久而棄;棄而又成,不厭倦也。且不愛成器,不
惜改毀,唯快一時之意。」「朝夕營造」,「每營造得意,即膳飲可忘,寒暑罔
覺」。劉若愚《酌中志》「又極好作水戲,用大木桶大銅缸之類,鑿孔創機,啓
閉灌輸,或湧瀉如噴珠,或澌流如瀑布,或使伏機於下,借水力沖擁園木球如核
桃大者,於水湧之,大小盤旋宛轉,隨高隨下,久而不墮,視爲嬉笑,皆出人意
表。」
對大明的皇帝,愛玩水顯然不是個好習慣。比如正德帝朱厚照,便是落水而
死。
而今天這紫禁城禦花園裏,又發生一起落水事故。
一開始,朱由校坐在黃龍大船上遊湖,一時興起,便帶著兩個小太監放下一
搜小船,親自搖槳劃船。恰好一陣大風吹來,將船上紅絹吹起,劈頭蓋臉裹到幾
人身上,好似被捆在了一起。連那船槳也一並卷住。朱由校掙脫不開,難以抓槳
劃水,小船無處著力,被風吹得在湖心亂轉,船上人嚇得站起身來,手足亂舞,
小船本就經不住三人起動之力,況風力正猛,小船竟搖晃起來,越發借不上半點
兒力氣。朱由校等人更加慌了手腳,大聲呼喊不已。兩岸的隨從見了,嚇得面如
土色,正待找船下水救駕,不料接連湧來幾波風浪,竟將小船打翻,朱由校等人
墜落湖心。黃龍大船早已駛遠,聽到驚呼之聲,客氏、魏忠賢、王體乾等人爭先
搶到船艙外張望,遠遠見那小船傾覆,三人在水中苦苦掙紮,無奈一時難以靠近,
急得客氏坐在船板上大哭,魏忠賢拍弦大叫,王體乾逼著身邊的太監下水救駕,
衆人慌作一團。眼看三人就要沈入湖底,衆人正在跺腳焦急卻不知如何是好,岸
邊一篙撐開綠波,一艘小艇箭一般地向小船沖去,艇上一個太監打扮的人雙手齊
撐,那枝長篙上上下下。眨眼之間,小艇到了湖心,艇上那人不待停穩,便飛身
躍入水中,劈鯨斬浪,在朱由校將沈未沈之際,拽到身邊,一把提住他的袍袖,
將他拖到掀翻的小舟之上,單臂劃水,向岸邊推進。時值初夏,湖水冰冷,浸人
肌骨,那太監全身早被冷水浸透,面色已然青紫,力氣也消耗殆盡,手腳緩慢下
來,而離岸尚有三丈遠,只得牢牢扶住朱由校,一手抓住船舷喘息,強自苦撐待
援。好在黃龍大船急駛過來,站在船頭的魏忠賢向那水中的太監大叫:「萬萬不
可松手,咱家回去賞你一座宅子!」說話間,大船上接連跳下數十人,七手八腳
把皇帝與太監救上龍舟。而同朱由校隨行的兩個小太監卻已沈入湖底,不及搶救,
喂了水裏的魚蝦。
皇上落水的消息瞬間傳遍宮闱。皇後張嫣得知後,立刻帶領後宮諸妃嫔前來
探望。
朱由校劃船劃出的遍體熱汗未幹,突被冷水激浸,連驚帶嚇,竟昏死過去,
牙關緊咬,面色鐵青。魏忠賢急忙命人將他身上的濕衣服換下,火速回宮,急召
太醫診治。朱由校躺到了乾清宮的龍床上,仍未醒轉,渾身上下火炭般灼熱滾燙。
太醫院使吳翼儒帶著六名禦醫進宮診斷,都說皇上虛火過於熾盛,理應慢慢
調養。
禦藥房提督王守安依照太醫院的藥方,親自配制了藥材,伺候著爲皇帝煎服。
誰都沒想到,宮中太監在乾清宮西便殿放置的媚香一時忘了取出,朱由校聞得香
氣,感受更異平時,不覺情欲高熾,難以忍受。
客氏見他雙目充血,面紅耳赤,便將其他閑雜人等通通驅趕出外。
客氏年已四十,但入宮以來便是錦衣玉食,養尊處優。保養的極好,她褪去
身上宮裙,搖著白花花的屁股便騎在了朱由校腰間。
朱由校此刻頭昏腦脹,意識不清,只想著發泄體內虛火。客氏熟練的吐口吐
沫在皇帝龍根上,她手一滑,便扶著龍根送進了她不再緊窄的桃花洞。
「皇上,您的龍根好燙,要把奶媽給燙化了呀。」
朱由校身子隨著客氏而搖擺,他有氣無力的擡起手,嘟囔道:「客巴巴,朕
要吃奶奶…」
客氏自打十八歲就成了朱由校的奶媽,在他登基後更是在床榻間侍奉,聞此,
連忙將黑紅色的奶頭塞進皇帝嘴裏。
「皇上,奶娘的奶,可香甜嗎?」
朱由校含著乳頭,用力咬去:「香,奶娘的奶,朕一輩子都吃不夠。」
客氏眼含熱淚,雖然她胸脯痛極,但面對這個她一手奶大,即是子侄又是情
夫的男人。她飽含深情的講到:「好,那皇上您就快快的好起來,這樣奶娘便可
以天天喂您奶吃。」
客氏狂野的運動著腰肢,她抱著皇帝,親吻著皇帝的臉頰。她想到:「皇上,
您可不能有事兒啊皇上,若您走了,我可怎麽辦呢?」
「無恥賤婦!你身爲乳娘,竟然勾引皇上行此悖倫之事,你,你罪該萬死!」
乾清宮的大門被猛地推開,滿臉怒容的皇後張嫣帶著容妃,惠妃闖了進來。
她們三人均是懷上或誕下過皇子的後宮嫔妃。但無一例外,她們的孩子都盡
數夭折。其罪魁禍首,正是這騎在皇帝身上,淫聲浪叫的無恥淫婦。
眼見客氏視若無睹,仍用她淫賤卑劣的淫洞竊取皇上的龍精,張嫣便帶著二
妃上前將客氏硬生生的從朱由校身上拽了下來。
朱由校本就在發射邊緣,此刻壓制他的閥門突然卸去,龍精便刹不住車盡數
射在皇後鳳袍上。
張嫣還沒回過來神,朱由校一躍而起,將皇後按倒在龍榻邊。絲毫看不出來,
剛才這人還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模樣。
來不及除去衣物,朱由校將皇後的鳳袍推到腰間,剝開中衣和渎褲,像狗兒
交配一樣,趴在皇後背後肏弄起來。
張嫣乃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一向接受正統教育的她甚至沒有在點燈的情況下
和皇帝做過愛。如今這光天化日,妃嫔奶娘的注釋下,她堂堂大明皇後,母儀天
下,統領後宮,至高無上的一國之母,居然像條發情的狗兒一般趴在榻上,被人
肏的失神落魄。
羞恥之下,張嫣只得總沾滿龍精的鳳袍蓋住頭臉,銀牙緊咬,不肯發出任何
聲音。
這後宮的女人所爭一切爲了什麽?還不是爲了懷上龍種,從此母憑子貴?
這下容妃和惠妃也坐不住了,顧不得同客氏撕打,她二人便沖了上來。一人
抱著朱由校的腰,想將二人分開,一人趁張嫣自己蓋住頭臉,脫下鞋子狠狠的抽
打張嫣雪花般的大屁股。
張嫣後庭吃痛,布滿皺褶的陰道皺縮蠕動起來。只有她知道,盡管從身份上
來講,她是尊貴端莊的皇後娘娘,但她卻有著一幅淫賤放蕩的受虐淫體。
遭受痛楚,她蜿蜒曲折的淫穴就會隨之收縮,越是粗暴,她就越是興奮。
這下朱由校再也忍受不住,龍根抵在皇後娘娘最尊貴的子宮扣,成群結隊的
龍子龍孫便前仆後繼發沖向了皇後娘娘的鳳卵。
張嫣只有一個念頭,她死命的將屁股頂在皇帝的小腹上。這一次,她一定要
懷上龍種!
容妃和惠妃終於分開帝後二人,她倆顧不得爭寵,不約而同的跪在朱由校身
下,伸出舌頭追逐龍根。
憤恨不已的皇後娘娘只能翻過身來躺在龍榻上,暫時退出這場爭奪。她高擡
起雙腿,盡量讓寶貴的龍精不從她潮濕溫暖的穴道裏流出。
五人連夜大戰,後妃奶媽輪番上陣,仍不是皇帝對手,東邊太陽都升起了,
朱由校還抱著精疲力竭的張嫣反複抽插。
插著插著,朱由校身形一頓,他抱著皇後屁股哆哆嗦嗦的射了許多液體出來。
不過這次可不是皇後娘娘夢寐以求的龍精,而是一泡顔色暗紅的血尿。
兩刻鍾後,覺得事情不對的魏忠賢才推門闖進來,這個老太監全然不顧諸女
白花花的肉體,他尖利的嗓門哀嚎著:「快!傳太醫!」
太醫吳翼如來了一番診斷,搖頭歎息道:皇上幸衆妃。一夜連禦數女,虛火
雖去,腎氣大虧。皇上他氣血虛弱,本已五勞七傷,又貪戀衽席之歡,而忘保身
之術,外損皮、脈、肉、筋、骨,內消肺、心、脾、肝、腎,爲患漸深,腰痛精
泄,六極已現,只能勸聖上清心靜養。」
無奈朱由校身體已然大損,眼見一天天地消瘦下去,肥白的身軀旬月之間變
得瘦骨伶仃,幾乎脫了人形,身上一絲氣力也沒有,難以臨朝。紫禁城上下惶恐
不安,魏忠賢更是坐臥不甯,不敢泄漏龍體病重的消息。大臣們探問,都被攔在
乾清門外,推說皇帝憂心國事,焦慮勞累,需要時日調理靜養,不可驚擾,就是
四位內閣大學士也不例外。一時間京城內暗流湧動,許多不滿時局的人開始各自
行動。京城俨然一幅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動蕩景象。
高博和母親王氏卻是不知,他們二人牽著馬,進了北京城。
王氏身著一身黑色勁裝,袖口用絲帶綁住。這絲帶不僅用來束袖,也用來綁
頭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王氏將頭發盤在腦後,用絲帶固定。這樣也不影響打
鬥。
入關以來,這一路上並不太平。這一路上差不多可以算做是盜匪橫行。有饑
民,有潰軍,有聞香教余孽。這還不算什麽,王氏還看見了幾個深目廣鼻,模樣
迥異的紅毛夷人。以及一個皮膚黝黑,妖魔般的昆侖奴。
高博則顯得沈默內斂,一路餐風飲露,爭鬥砍殺。都讓這年輕人快速成長。
京城畢竟不同荒蕪的村鎮,在進城前,他們身上的兵刃都換作了銀錢。此刻
除了高博靴子裏藏的一把匕首,再無他物。
「博兒,這天子腳下,首善之地。切不可魯莽。」
高博點頭稱是:「娘親,眼下天色將晚,不如找一家客棧投宿吧。」
王氏微笑著從懷裏掏出一封信紙:「我那故人在北京城開了一家酒樓,即可
吃飯,也能住宿。咱娘倆便先在她家住上一宿,再出來找房租住吧。」
這一路殺來,高博背上的行囊裏也多了許多銀兩,加一起有三百兩之巨。
兩人一番打聽,終於找到了信紙上記載的清風酒樓。令人疑惑的是,這家酒
樓比較偏遠,附近既無市集,又無甚宅院。生意清冷的不得了。
剛一進門,高博環視一周,大堂裏坐著的夥計賬房掌櫃都有一股剽悍氣息。
高博小聲說道:「娘,這些人都是練過的。你那故人恐怕不是一般人吧。」
王氏輕拍兒子肩膀,示意不要緊張。
「遼東王玥,應丁門白纓之約。不知白纓何在?」
一名留著八字胡的壯漢從後堂出來,他略一拱手:「在下丁泰,不知這位女
俠找我師傅何事?」
王氏笑笑:「沒什麽,我父與白纓之父曾同在九邊參軍,兩家交好。不久前
白纓曾寫信於我,談些家常。又邀我來京城做客。這便登門拜訪。」
丁泰接過信紙粗略一看對左右到:「是師傅的親筆信,你們去後廚做幾道菜,
順便騰出一間房給這兩位…」
「開兩間房。」
丁泰扭過頭啊了一聲:「兩位不是夫妻嗎?」
王氏掩嘴一笑:「這是犬子高博,今年不過二十歲,遼地多風霜,顯老。」
丁泰憨厚一笑:「實在抱歉,我是個粗人,沒想太多。那便給二位開兩間房,
順便派人請回師傅。」
王氏好奇問道:「白纓不在此處?」
丁泰再一拱手:「請您稍安勿躁,這邊事情師傅會跟您說的。在下小輩,不
敢多言。」
王氏沒再追問,同高博一起同夥計走上客房。
「高兄,看你應該也是打小練武的好手,要不要切磋切磋啊?」
高博微微一笑,這一路上他打發的基本都是些莊稼把式,對於自己真實水平
卻也沒個估量。
雖然和娘親搭過手,但一來爲了不影響趕路,兩人都點到爲止,其次,兩人
練得都是北地大槍,相互之間已是熟悉。更是缺乏參考價值。如今有個看起來像
模像樣的練家子,何不拿他當個試金石?
「咱們是持械還是空手?」
「當然是持續,習武就是爲殺人,能持械幹嘛要空手呢?」
丁泰引著高博來到酒樓後院,這片空地不算小。丁泰取出一根棗木大棒。他
試著掄了兩下:「還是有些輕,不過切磋也是足夠了。不知高兄使什麽兵刃呢?」
「是槍就行,切磋的話棍也可以。」
沒過多會兒,夥計送來跟丈二木棍,頂端用石灰塗了層白。
「丁兄弟,我持長兵,你拿短刃。有些不公平,不若給我取柄單手刀,倒也
勉強合適。」
丁泰擺好架勢:「那可不必,戰場之上生死搏殺,難不成你持匕首,敵人也
要棄甲兵之利,拿把匕首同你貼身肉搏不成。」
高博無奈一笑,他握緊手中棍棒:「丁兄,既然如此就開始吧。」
丁泰大喝一聲,搶先進攻。只見棗木大棒帶著淒厲風聲側砸下來。高博不慌
不忙,對準丁泰露出破綻的中門飛快刺出。
丁泰暗叫不好,連忙改砸爲掃,勉強擋住了高博的進攻。
初一交手,高博已看破丁泰底細。此人應是邊軍出身,使重兵器,勢大力沈。
不過剛猛有余,靈活不足。若無同袍援護,恐怕也難以持久。
電光火石間,高博一抖槍花連刺三槍,丁泰根本無從抵擋。他低頭一看,左
胸和腹部各有一個白色點塊。反手收起兵器,鞠躬道:「高兄槍法精妙,丁泰佩
服。」
高博也笑到:「丁兄弟也不賴,棒法剛猛霸道,有開山裂石之威。今我能勝,
全來兵器之利而已。」
兩人正互相吹捧間,一道女聲突然傳來:「好,高博你的槍法果真得了玥姐
姐真傳。泰兒輸的不冤。」
高博循聲望去,只見一腰挎長刀,身著白色武士服的女人站在不遠處。她模
樣並不驚豔,但仔細看來卻頗有韻味。
「師傅!」
聽到丁泰恭敬的稱呼,高博確定了女人的身份,她就是母親所說的那個故人,
丁泰的師傅——丁白纓!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3-16 01:52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30 22:03
標題:
明末淫行 (02) 作者:一只布偶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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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淫行
作者:一只布偶喵
2020/1/29首發於第一會所,色中色
(02)女真惡少年,淫計奸漢婦
「我出一萬兩白銀,買這兩個人的性命!」
一個面目醜陋的婦人哭哭啼啼,她衣著錦繡,一看便是富豪人家。
而婦人對面則是一位留著金錢鼠尾發型的年輕軍官。
鳌拜看著那醜婦人手中畫像,卻是突然笑了起來。他一把奪來畫紙,用手輕
點:「這個男的,俺自會給你把人頭帶來,這個女人嘛……」鳌拜拖長了音:
「這可是一位熟人,得給她留個全屍。」
醜婦人恨恨道:「無所謂,我只要這勾引我兒子的賤人在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中死去,我要讓她也嘗嘗這喪子之痛。」
鳌拜哈哈大笑,他拍了拍婦人那厚厚的臉頰:「那可不行,俺不僅不讓她痛
苦,俺還要讓她快活。」
「知道爲啥嘛?嘿嘿。」
鳌拜看也不看醜婦人陰沈著的臉。直到他快要走出婦人的視線,才悠悠說了
句「俺要……活活肏死她。」
建州女真鳌拜誰人不知?年不及十五時便能手格猛獸。其人不愛讀書,卻是
計謀百出。
萬曆年間,夏末秋初某日,鳌拜獨自一人在山中打獵。他追蹤獵物時,突然
看到溪邊有一美貌婦人。
她身材高挑,容貌豔麗,眉宇間更是有著尋常女人不曾擁有的英氣。
這婦人上身穿赤色皮甲,內襯紅袖絲衣,絲衣下卻不是褲子,而是一條長至
大腿的絲綢紅襪。
爲什麽鳌拜了解的如此清楚?那是因爲這婦人正在溪邊撩起裙甲,將渎褲褪
至膝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黑黝黝的淫毛,嘩嘩的在哪裏尿尿哩。
鳌拜本想直接沖出去,將這美婦人就地正法。可看她穿著皮甲,樹邊拴著馬,
馬上有刀槍騎弓。恐怕也是個不好惹的女將。
他檢查一下懷裏藏的材料,嘿然淫笑。計上心頭的他甩掉一雙鞋,將衣服弄
得破破爛爛,便號啕著走出了山林。
那美婦人來不起提起渎褲,也顧不上擦屁股,下意識的沖到馬邊拿起武器,
可擡眼望去,只有一半大小子哭泣著沖她走來。
鳌拜心中一喜,他邁開短腿,跌跌撞撞的小跑起來:「救,救命,救救俺吧。」
因爲只是個小孩兒,那婦人也沒有多想,心中放下了警惕。她股間濕漉漉,
還處於真空狀態。一是有些難爲情,但心中的善意和母性還是壓倒了一切。她隨
手將兵刃放回馬上,迎了過去。
「你是誰家孩子?怎麽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老林子裏?此地多蛇蟲猛獸,甚是
危險。你家父母呢?」
鳌拜沖進婦人懷裏,將頭埋進婦人胸前猛嗅。
因爲礙事的皮甲,他碰不到婦人的雙乳,只能聞到淡淡的奶水香氣。他斷定,
這婦人應該是剛剛做了人母,孩子還沒斷奶。
這樣,就要好好利用她的母性來做文章了。
鳌拜也沒回應,只是幹嚎。
那婦人只當他驚魂未定,雙手輕輕拍打他的背部:「別怕,別怕。我是大明
守備之妻王玥,你安全了,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
鳌拜這才從她懷裏脫身而出,他一邊抽噎,一邊說道:「俺……俺叫鳌拜…
…家住赫圖阿拉……俺從小沒爹,娘最近有生了病。俺就想著,進山采點草藥,
幫她治病。」
說罷,他從懷裏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個小袋子,裏面赫然是一些壓扁了的植物。
王玥聽了,才知道這是個建州女真孩子。雖然建州人卑賤野蠻,但這孩子卻
是個至純至孝之人。她看了看,這袋子中的草藥做不了假,便信了他的故事。
「俺本來就是在森林邊緣采采,誰成想竟撞上了野狼,俺嚇得魂也丟了,只
顧埋頭逃跑,跑著跑著,卻是迷失了方向。看到阿姨便向您走了過來。」
王玥俏臉一紅,她鬼使神差的問道:「剛才你看到了?」
鳌拜心下淫笑,表面上還是傻傻愣愣的道:「俺看到阿姨在河邊露著屁股尿
尿。」
王玥聞之臉紅,心下又羞又氣「這傻孩子,竟然這般老實。」
這下,她心中已無半點戒備。上下打量一番,她才看到,這孩子鞋也跑沒了,
腳上又是泥巴又是傷口。衣服破破爛爛,褲子裆部更是扯破了個大口子。
鳌拜看王玥盯著自己打量,他心中一喜,連忙借著整理衣服的動作將自己不
似少年的巨大陽具從褲子裏放出來。
王玥果然看到了鳌拜的那活,她心下震驚,這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陽具,
這孩子人不大,陽具卻有她小臂那麽粗。以前同丈夫敦倫,也只是黑著燈,蓋上
被子才開始行房事。
「這孩子,好像比夫君還要大上許多哇。」
不知怎麽的,她就聯想到和丈夫行房事的滋味。這種剛奶完孩子的少婦,本
就格外欲火旺盛。稍微放蕩點的,都會纏著丈夫日夜索求。
王玥顯然不是那種深閨怨婦,但她壓抑的欲火卻一直攢在心底。
她趕緊將可怕的年頭甩出腦海,回到馬邊取出一件長衣。
「小鳌拜,你先把衣服脫了,去河邊洗洗,再把原來那身破爛扔掉,換上我
這件長衣。待洗完,我送你回家。」
鳌拜點點頭,他從懷裏取出那包藥草,小心翼翼的遞給王玥:「王姨,您替
俺收好,這藥草還要帶回去給俺娘治病哩。」
王玥深受感動,她拍拍鳌拜的頭:「去吧,姨會替你保管好的。」
那鳌拜便傻愣愣的在她面前脫了個赤條條,甩著那碩大的陽具,他憨聲道:
「那俺便去洗澡了。」
王玥羞紅臉,不敢看去,隨手將衣服扔鳌拜懷裏:「你且去吧,姨在這裏等
你。」
鳌拜拿著衣服走到河邊,回過頭來看王玥背對著他,心下暗罵道:「騷貨,
且看俺如何炮制你。」
他順手撿起王玥的渎褲。跳進了河裏。渎褲上有股淡淡的氣味,混雜著體香
和騷氣。
鳌拜將王玥的渎褲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搓揉,幻想著英武豔麗的女將在自
己胯下呻吟。沒過多久,一泡濃精便噴射而出。
王玥騎在馬上,她打開鳌拜的袋子,濃郁的藥香味噴湧而出。
聞著聞著,她下身忽然有些發癢。下體空蕩蕩感覺並不好。王玥穿的本就薄,
皮甲下是大紅色絲綢中衣,中衣下便是粉色菱形肚兜。唯一一件可以蔽體禦寒的
長衣也丟給了那鳌拜。肚兜也就勉強遮住陰部。本來下體還有件渎褲,正好被裙
甲遮掩。雙腿上薄如蠶絲的紅色長筒襪則能保護住整條腿部,但現在她裙甲之下,
卻是空蕩蕩,坐在馬鞍上,陰部都會和皮革摩擦,泛起一陣瘙癢。裙甲甲片下,
白花花的大腿,黑漆漆的陰毛,若隱若現。
「王姨,這件渎褲是您的嗎?」
王玥循聲望去,就看到鳌拜站在河裏,高舉著自己的貼身小褲。
她慌忙答到:「不,不是,別亂撿東西,快扔掉。」
可說話間,她股間卻湧出一陣熱潮,腦海裏想的淨是鳌拜那又粗又長,模樣
駭人的大肉棒。
鳌拜看她不敢應答,隨手就將這條射滿精液的內褲扔進水裏。
他那包可不是是麽治病的藥草,而是具有發情助興的神仙草。
王玥的長衣穿在矮小的鳌拜身上活像個長袍。不過他身形隨短小,但常年打
熬力氣,體格非常精壯。尤其是胯間,鼓鼓囊囊,明顯能看出肉棒的形狀。
「王姨,俺洗好了。」
鳌拜站在馬下,他一臉純潔,眼睛卻從裙甲的甲片下鑽了進去。
「這騷貨,毛可真多。」
聽說部族老人討論女子,什麽陰毛旺,性欲強。今天他鳌拜就要看看,這王
玥是不是個假正經的淫婦。
「來。上馬」
王玥伸手將鳌拜拉到懷裏,她雙手繞過鳌拜小腹,牽住缰繩。
「坐穩了,駕!」
剛開始,兩人還有說有笑。鳌拜講述部族裏的生活,而王玥則認真在聽。
可走著走著,王玥卻總是會不小心碰到鳌拜胯下的陽具。
她自然不知道,這是鳌拜有意爲之。只當是這孩子太過碩大,天賦異禀。
這時,鳌拜突然擡起頭,天真無邪的問道:「王姨,你怎麽總是拿手捧俺雞
雞呀?」
王玥當場羞紅了臉:「姨,不是有意的,只是這馬上顛簸,姨還要控制缰繩。
不如這樣,孩子你且坐到姨身後,抱住姨的腰,可好?」
鳌拜嘿然笑到:「原來王姨不是故意的,那俺聽王姨的。」
說罷,他從馬上轉到王玥身後,雙手用力的扒在婦人的腰間。
「王姨,俺好了,走吧。」
沒走幾步,王玥又紅了臉。她聲若蚊蠅,小聲道:「鳌拜……能不能別抱姨
太緊,往後稍稍?」
鳌拜裝傻充愣,他喊到:「王姨,您說啥,俺沒聽清楚?」
邊說著,他邊趁著馬勁,一下又一下的將肉棒沖進王玥白花花的屁股溝。
王玥沒敢多言,她此時股間正有一根火熱的棍子橫沖直撞。頂的她芳心不穩,
花心流蜜。沒有大聲呻吟出來已是極爲克制。又想到還是自己要求鳌拜坐到自己
身後,更是在心中聊聊暗罵自己竟如此愚蠢淫蕩。
意亂情迷的王玥也沒發現心懷鬼胎的鳌拜正滿臉淫笑,扶在腰間的雙手也悄
然攀上了玉乳。
「騷貨,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半柱香之後。
「啊啊啊啊啊啊啊……」王玥一聲長吟,她整個人都坐不穩了,若不是鳌拜
將她拉住,恐怕她都要墜下馬去。
鳌拜聞著懷裏熟婦淫靡的氣味,知道她終於還是受不了刺激,泄了身子。
王玥此刻已經是意亂情迷,那火熱的大肉棒頂的她淫水四溢。馬匹越過山岚
那重重一頓,她瞬間感覺到自己嬌嫩的後庭花穴頂進來半個包著布料的龜頭。
這一擊卻是將她防線徹底擊潰,一瀉千裏。她再也受不住,便驚呼著泄了出
來。
「王姨,您沒事吧?」
鳌拜半直起身子,他趴在王玥耳邊,小口吹著氣。
「沒……沒事……」
泄過身子後,王玥意識已經恍惚。她耳朵又遭受鳌拜襲擊,仿佛有千百只小
蟲在身上爬行,弄的她嬌軀無力,酥癢難耐。
前方不遠處,有個小木屋,那是鳌拜爲打獵而營造的臨時居所。
「既然王姨不舒服,那俺們就先去歇息歇息,吃點東西吧。」
王玥昏昏沈沈點頭同意。一下馬,她就癱軟在鳌拜懷裏,走都走不動了。
鳌拜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他上下其手,將這具散發著媒香的熟女肉體
摸了個通透。王玥也是手重腳輕,無力抵擋。
一進屋,鳌拜先是將婦人放在草垛堆成的床上,他在火竈裏放了些柴火,從
缸裏打出一鍋水便開始燒火做飯。
大夏天還圍著火爐,人哪能受得了?
眼看王玥額頭汗珠便接連不斷的往下冒。沒過多會兒,她就蹬掉腳上的鹿皮
長靴。
「王姨,看您都熱的都出汗了,不如把這甲胄脫了吧。」
鳌拜不等她同意,邊將皮甲上的係帶解開。
這時王玥還有幾份意識,她死死拽住裙甲,就是不肯撒手。
眼見她還想抵抗,鳌拜也不強脫,反是舀出一碗溫水,又在裏面加了些料送
到她嘴邊。
「來來,王姨你出了那麽多水,快喝點解解渴。」
說罷他捏住王玥臉頰,硬是給她連灌幾大口。就連上身穿的絲衣都打濕一片,
透出凹凸有致的嫩肉和繡著鴛鴦的肚兜。
屋內溫度高,這藥力發揮的也快。王玥自個就把身上的皮甲扔掉了一邊,她
此刻那還顧得上走不走光,不用別人動手,都把自己扒了個半光。
「熱……嗯……好熱……」
鳌拜看著眼見這美熟婦像只叫春貓兒般,夾著雙腿在地上輾轉反側。他走上
前去,拍拍婦人臉蛋:「王姨,王姨,你怎麽了?」
王玥竟然下意識用臉蛋蹭了蹭鳌拜的手,嬌滴滴的嗯了兩聲。
鳌拜心知,這女人已經淫毒上頭,便大刺刺的走上前,把下體頂在婦人鼻前。
「王姨,你問問,這味道好聞嗎?」
王氏雙眼無神,她將瓊鼻湊上前去。深深吸了兩口。
「臭……臭臭的……真好聞。」
鳌拜的肉棒又腥又臭,可在王玥眼裏,那真是鮮甜可口。
她聞著聞著,竟忍不住隔著衣服舔了一口。
「真是個淫蕩的騷貨。」
鳌拜被舔了個機靈,他立刻便握住美婦人雙手,將她兩只修長的玉手分別放
在了胸口和胯下。
「王姨,你一定很難受吧,來自己給自己揉一揉吧。」
王玥順從的扯開絲衣,肚兜下,一對大奶子立刻被搓揉的東倒西歪。
而她另一只手,也摸進了自己濕的不成樣子的淫穴。
鳌拜雙手叉腰,看著本來英武豔麗的女將變成一只舔著自己肉棒自渎的母狗。
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王姨,俺的雞巴,可好吃嗎?」
王玥陶醉的伸著舌頭,一下接一下舔著:「好……好吃……」
鳌拜點點頭:「那王姨,想不想去了這礙事的衣服,好好品嘗俺的大肉棒?」
王玥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她撐起身子,看向這半大少年,哀求道:「想……
孩子……給姨吃一口吧……就一口。」
鳌拜哈哈大笑:「王姨盛情難卻,俺卻是不便拒絕了。」
他也不等王玥動手,抱著美婦人的頭就插了進去。
那大肉棒勢不可擋,沖破牙門,頂開舌頭,第一次便斜斜插進婦人狹隘的喉
管。
王玥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奉上了自己第一次口交。不過她也沒感到痛苦便活生
生的肏暈過去了。
鳌拜猛插了十幾下,才發現這騷婦竟然不爭氣的昏了過去。
想必是放料太多,再加上室內悶熱,讓她急火攻心,變成了這副模樣。
這女人昏迷過去,做愛的興趣去了一半。可這會鳌拜也是不上不下,也不能
就這樣放過這騷貨。
他一把將這軟趴趴的肉體推到,擡起婦人結實有力的雙腿抗到自己肩上。那
對包著紅色長襪的小腳柔弱無力的搭在鳌拜臉前。他張開嘴,含住趾尖邊舔邊咬。
「臭婊子,俺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你這種不穿褲子,裹雙長襪就出來的
女人,是不是長生天派你來特地誘惑俺的?」
鳌拜將王玥的腳上上下下舔了一遍,他想,這漢人女子的腳怎麽可以這麽小。
有多小呢?
兩只玉足夾住鳌拜的肉棒,卻是前不著眼,後不著根。而她雙腳合攏,足弓
裏竟連龜頭也擠不進去。
鳌拜捉著這熱騰騰,濕淋淋的襪足擠壓摩擦著:「賤婦,你知不知道,你這
對小騷蹄子,夾的俺有多雙?」
「你這對淫腳,真是欠收拾。等俺將你肏服了,把你帶回家當女奴。天冷了,
便讓你用腳給俺暖雞巴。」
鳌拜喘著粗氣,這包裹著絲滑長襪的美腳,真是他生平僅見。他玩過的女人,
從沒有這般誘人。
這腳丫子讓他肏美了,肏舒服了,才喘著粗氣噗噗嗤嗤的連射數次。
看著婦人足底襪尖腳背小腿都粘上了他腥臭的精液,就像雄獅用體液宣告自
己領地的主權。
這雙腳,終於是被他征服了。
不過,這雙腳只不過是征服的起點,充其量就是道開胃小菜,他充滿侵略性
的目光順著筆直的腿線一路向上,鎖定在哪翕合不斷,流淌著山泉的深閨谷地。
女真人相信一句話,征服女人,就從征服她的賤穴開始。
鳌拜伸出兩根手指,將兩片厚厚的肉唇擴張到最大,腥臭的龜頭已經兵臨城
下。
這時,王玥突然睜開眼睛,她先是失神的打量著一切,然後才發現雙腿已經
被人制住。她看清鳌拜的臉,清明眸子裏閃過一絲驚訝和恐懼。她已然明白了此
時的處境。
「鳌拜,你……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根灼熱而堅硬無比的棍棒將她徹底貫穿。這一刻她仿佛置身於無間煉獄,
只能無助的哭喊尖叫。
一個妻子、母親的尊嚴就在這根肉棒的轟擊下灰飛煙滅。
這成熟豐滿的美人母腦海裏只有一個那就是──她,被一個女真小賤種給設
計奸汙了。
(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30 22:04
標題:
明末淫行 (03) 作者:一只布偶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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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淫行
作者:一只布偶喵
2020/1/30首發於第一會所,色中色
(03)少年呈淫威,熟母終沈淪
“畜生!你小小年紀,心腸卻如此歹毒!”
小木屋里,全身赤裸,模樣淒慘的熟婦怒目圓睜,大聲咒喝罵著。
然而在他對面,那半大少年卻是撚著條紅色肚兜擦拭陽具上的精液。他也不
生氣,嬉笑道:“王姨,您這樣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真的好嗎?難道不是你見了俺
的大陽具,淫穴犯騷,故意吃俺的童子雞?”
“小畜生,你血口噴人!”
王玥扭動著身體,她悲憤的看著這個用藥賺了自己身子的建州人。明明是他
偽裝成一幅純孝忠厚的模樣騙去了自己的信任,然後變著花樣將自己全身上下玩
了個通透。怎麽到他這里就硬生生的給顛倒黑白,怎的無恥呢?
“哦?”
鰲拜從地上撿起一物,卻是一條臟兮兮粘滿汙漬的絲綢長襪。
“正經良家婦女能不穿褲裙,反而是穿這薄如蠶絲,騷浪透骨的長襪嗎?俺
倒是問問你,除了你,你可見其他女子如此穿過?”
王玥一時語滯,她也覺得這光溜溜,將大腿曲線完全展露的長襪上不得臺面,
若是在漢家地界被人看見,少不了一句傷風敗俗。
她的確是獨自一人來這荒無人跡之處才敢偷偷穿上。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心底發虛,不願接受。”
鰲拜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既然你不願承認,俺就給你還原一下事實,
好讓你這蕩婦認清自己的真面目罷!”
昨日,你這騷婦穿著淫蕩的肚兜長襪,外面批了兩件衣裳,光著屁股騎馬出
了家門。一路起伏顛簸,磨的你騷穴水直流。
這時,你不知怎的看見了樹林里逃命的俺。見俺雖然年少,但陽具碩大遠超
你那短小夫君。又看出俺是女真人,若是同你肏逼,也不會傳到你們明人地界。
你便計上心頭,故意跑到溪水邊,露出你那白花花,肉滾滾的大屁股。一邊
尿尿,一邊等俺上鉤。
否則,為何你早不尿,晚不尿,偏偏在俺走出山林的那一刻,給俺看你的屁
股?
這定是你在勾引俺!
王玥聽得是目瞪口呆,這小鬼頭顛倒黑白,無中生有的本事卻是不比他床上
功夫弱。
“胡說!我本穿了瀆褲,一路騎馬也只是尋常,哪有你說的……後來我在溪
邊凈手,你突然闖了過來,我以為是山豬野狼,來不及提褲子便去取兵刃。你說
的完全是子虛烏有,惡意中傷!”
王玥雖然極力反駁,但她畢竟還是著了鰲拜的道道。
“你說你穿了瀆褲,那俺問你,你那沾滿淫水的騷瀆褲卻是在哪里?”
王玥當即說道:“你撿的那條便是我貼身小褲。”
“放屁!你這賤貨撒起慌來真是顧頭不顧腚,當時俺那那東西問你,你怎說
不是你的?該打!”
說著,鰲拜狠狠打了美婦人一記奶光。
“啊~~~~~”
王玥一聲痛呼,她怎麽也想不到,這小鬼頭會突然動手。
可她沒敢反抗,因為被整整肏幹了一個日夜,下體腫痛,腰酥腿軟。根本使
不出半分力氣。
“然後,你饞俺身子,便準備色誘俺。但又怕俺心中戒備,就裝出一幅賢妻
良母的模樣,拿出衣服給俺穿,騙得俺感激涕零。這就是你們明人慣用的伎倆,
用小恩小惠騙得俺們質樸忠厚的女真人信任。”
鰲拜是越說越慷慨激昂,越來越義正言辭:“你見俺洗幹凈了,便讓俺坐你
懷里。一邊用那對下賤的大白奶子頂俺的背脊,一邊總手撥弄挑逗俺的肉棒。那
時俺就知道,你這賤婦對俺起了歹意。你卻是饑渴難耐,便令俺換了位置,那馬
匹背上就那麽大地方,俺若不緊緊抱著你,俺就得掉下馬去。俺不得不抓住你的
奶子,貼近你的屁股。你若是良家婦女,自該狠狠的訓斥俺,可你不僅不說話,
反而用你的大屁股亂頂俺的陽具,熟美豐滿的身在在俺懷里扭來扭去,你說,是
不是你故意勾引俺?”
王玥聽得是眼前發黑,雖然他說的像模像樣,但卻是因果倒置。全然不顧這
他借著馬勁將半個龜頭插進自己後庭的事兒。
“別說了,別說了。”
王玥真怕再聽下去能把自個活活氣死,她就當被野狗咬了口。忍氣吞聲了事。
可鰲拜卻是得理不饒人,無理也要搶三分。
“不,俺還要接著揭露你這蕩婦淫賤放浪的真面目。”
“你這賤人還不等雞巴插,自個兒便泄了身。即使那青樓里最下賤的婊子也
做不出這等事。俺見你坐立不穩,怕你繼續趕路會摔下馬去便扶你進了小木屋。
俺就打水燒水得功夫,你便脫了甲胄,解開上衣,露出了肚兜,躺在床上揉奶挖
穴,自瀆了起來。”
“俺強忍著給你餵水,你卻趁俺不備,偷偷隔著衣服舔俺龜頭馬眼。可俺沒
想到的是,你舔了兩口之後還不滿足,不顧俺反抗,脫光了俺衣服。然後強將俺
的大雞巴吞進你溫熱潮濕的嘴巴里。”
鰲拜做出個驚恐的表情:“俺看的分明,你雪白的脖頸上都顯出了雞巴的形
狀。俺怕插的你窒息,誰知你卻滿臉淫蕩,越吃越有勁。”
“俺真是怕忍不住射出寶貴得童子精。便推開你想要逃離。可你比俺年長一
倍,身高也比俺足足高兩頭,竟是把俺絆倒在地。”
鰲拜伸手擼了兩下肉棒,又說道:“俺嚇得喊救命,你為了不讓俺說話。便
把三寸臭腳塞進俺的嘴里,逼俺給你從腳趾到腳縫,從足尖到腳踝,從足心到足
背完完整整給你舔了一遍。”
對漢人女子來說,腳這位置,同奶子,前後穴沒什麽不同,都是要藏起來不
被人看到的私密部位。
也就是說,王玥不僅被人三洞齊開,這對保養極好的小腳也慘遭奸汙。
美婦人心想到此,卻是眼角發酸,潸然淚下。
“哭什麽哭,你以為這就結束了?俺給你舔完腳你還不滿意,便伸出這騷絲
淫襪夾住俺的雞巴上下摩擦。俺一個女真少年那見過這麽淫蕩的玩法,只覺了俺
的小兄弟在你騷浪悶濕的腳下東倒西歪。你那雙騷腳的確厲害,又是踢踩摩擦,
又是夾捧擼動。俺抵擋不住,只能含恨交出寶貴的童子精,射在你那對可怕的騷
蹄子上。接下來,就是你索求無度,逼俺抽插你前後倆洞的事了。你還要俺說下
去嗎?”
鰲拜捏住婦人下巴,強迫她擡起臉:“你說,你是不是有如俺說的那般淫蕩?”
“沒,沒有!”
王玥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她鳳目圓睜,眼睛里燃燒熊熊怒火。
“好,不如俺跟你打個賭吧。”
鰲拜伸手撚住婦人碩大的豐乳,兩指夾住殷紅充血的乳頭一捏,一道乳汁飛
濺而出。
“啊……撒開!”
王玥一巴掌拍掉少年作怪的手,她伸出手擋住胸腹:“你要賭什麽?怎麽賭?”
“俺就給你賭肏屄。”
王玥聽了呸的一口:“你這建州小野種又想淩辱我罷了。我豈會如你的意?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再動一下了。”
鰲拜哈哈大笑:“你這淫婦,不敢就說不敢,何必找些借口。你當真不賭?”
王玥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她居高臨下,鄙夷的俯視著矮小的鰲拜:
“你用陰謀詭計,奪了我的身子,剛才更是一派胡言,侮辱我之本性。無恥豎子
便是淫辱我身,也別想讓我低頭認命。”
“那俺就拿你騷臭長襪將你綁起來,騎著馬一路向東向南,讓你的夫君,兒
子看看他們三貞九烈的妻子,母親是怎麽被個女真韃子肏的死去活來。你看如何?”
此話一出,王玥噔噔噔連退數步,她面色慘白,兩股戰戰:“你。你是個魔
鬼。”
鰲拜將婦人熟美的身子攬到懷里,將她抱到床上,分開雙腿,碩大的陽具擱
在婦人外翻的大陰唇上來回研磨。
“所以,俺給你個機會,你若是能贏,俺便答應再也不騷擾你。如何?”
王玥只覺得下體好像千百只螞蟻在穴口亂爬,滾燙的雞巴勾的她宮口直想放
水降溫。
她強撐著酥癢開口道:“好,我跟你賭,怎麽個賭法?”
鰲拜將半個龜頭卡進洞口,他將婦人豐滿有力,卻又不乏任性的雙腿擺成一
字。讓那騷浪魅惑,帶著星星點點水光的屄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露在眼皮下。
“你既然如此恨俺,想必給俺肏穴。你也不會快樂。對不對?”
這建州壞種真是無恥,難道她還能說句不是?
“哼,我只覺得屈辱惡心!”
鰲拜冷不丁的將挺動前腰,粗大的雞巴盡根沒入婦人蜜穴,捅的她一聲浪叫:
“你確定?看你這騷浪模樣,一定很爽吧。”
其實那一下頂的王玥卻是舒爽,整個花心都醉了。
“廢話少說,具體怎麽堵。”
她還是嘴硬強撐著,因為她一旦拒絕,那就是身敗名裂。若是鄉親家屬知道
了,她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很簡單,俺跟你肏屄,時間一個時辰。期間俺會問你問題,你需誠實回答,
若是撒謊,那每撒謊一次,時間延長半刻鐘。若是規定時間內,俺沒把你肏的泄
了身子,那便算俺輸。”
王玥估算一下,自己應該是支撐得住,但還是問道:“若是我輸了呢?”
鰲拜頭一歪:“無妨,無論輸贏,俺都放你離開。說是你贏了,俺便從此不
再出現在你眼前,若是你舒服,下個月月中,你調養好身子,做好準備再來這木
屋。俺會跟你接著賭下去。”
“好,一言為定。”
王玥伸出手掌,邊要跟他擊掌為誓。
鰲拜卻是無視她伸出的玉手,將一排熏香立在了火竈上。
“那就讓開始吧,看看你這蕩婦能在俺面前裝多久。”
鰲拜也不多言,抓住婦人腳跺便開始大力征伐。
王玥卻是變了臉色,她空蕩蕩的肉穴瞬間被填滿,少年的雞巴好似女真人常
用的狼牙棒。揮舞起來也不要什麽技巧,只是勢大力沈,一下接一下。便插的她
招架不住,進退失據。
“來,王姨,俺問你第一個問題。你要不要咬牙死頂。”
王玥強忍著潮水般的快感,總鼻音強哼出一聲
“問嗯…”
“俺問你,俺的大雞巴肏的你爽不爽?”
王玥卻是沈默片刻。心中暗想:“這小子如此厲害,一個時辰已是夠難熬,
若撒謊,再加了時辰豈不是更難承受。況且他一定會問些令人難為情的問題,到
時候自己肯定難以啟齒,便中了他奸計。不如坦率一些,就算回答淫蕩,也就僅
此一次罷了。等自己脫身以後,便不再同這人相見!”
美婦人心下定計,便不再遮掩:“爽,你這女真賤種肏的我花心酥軟,快感
洶洶似浪潮。”
她媚紅著臉,大大方方的說出自己心底的真實想法。
鰲拜聽了一樂:“好騷貨,真是不加掩蓋。這下可是說了心里話吧?”
王玥卻是連連冷笑,反唇相譏:“你不就是想讓我這樣回答嗎?臭韃子,趁
老娘無力,你就抓緊時間享受吧。下次再見時,我便一刀閹了你,送你到宮里當
個小宦官。”
鰲拜抓起王玥晶瑩玉足,在她腳趾上啃了一口:“你看看,你的腳趾都蜷縮
成了這樣,雖然你嘴上逞強,但身體卻是老實。”
王玥被嗆的說不出話,只是小聲哼哼,不再接話。
然而那大肉棒卻還是實打實的撞進她的淫穴。肏的她腳背緊繃,足趾內扣。
“俺看你有奶水,你是剛生了娃?”
王玥冷著臉稱了聲是。
“真好,俺娘生俺之時難產死了,俺連她長啥樣都不知道,真是羨慕你家娃。”
王玥眼里流露出一絲憐憫,然而一想到這孩子還在熱火朝天的在她身上耕耘,
她邊呻吟邊譏諷:“呵,你娘要是知道,生下來的是個這種玩意,恐怕得給你溺
死在尿盆里。”
鰲拜為不惱,他俯身含住婦人奶頭,啵唧啵唧的得吸允起來。王玥忍不住呻
吟:“啊,你這……臭韃子,我的奶水…只是留給我孩子的,你這禽獸東西…嗯
啊,不配…吃。”
鰲拜聞言便死皮賴臉的接上:“俺吃了你的奶,你就是俺的娘。哈,以後俺
就叫你幹娘。”
“幹娘幹娘,能幹的娘。兒子伺候的你爽不爽啊?”
“呸,你這小畜生,那個要……喲…輕點…要做你倒黴……嗯娘…不僅要給
你……餵奶……還要被你肏穴…哦…”
“那俺不管,以後俺就要叫你幹娘!”
鰲拜拔出肉棒,他拖住王玥的肉臀竟是抱在了半空中。
“你,放我下來!”
美婦人慌亂的扭動著身體,她兩只手下意識的環住少年的脖子。
“幹娘,就讓俺這個大孝子好好孝順孝順您把,俺一定讓你快樂到天上去。”
鰲拜一聲虎吼,竟是單用根肉棒便將這百十斤的美熟肉頂了起來。
他兩只鋼鉗般的手掌像是捏面團般揉捏著王玥挺拔肥碩的肉臀,大肉棒在深
邃的股溝里,如同一條青龍般時隱時現。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唔。”
王玥只覺得天旋地轉,地動山搖。她被那人推向九天,憑虛禦風。卻在最高
處又戛然而止,狠狠的砸落在那根可愛又可恨的肉棒上。
“嗚嗚嗚……我……肏死我了……雞巴……它捅到我的…我的子宮里啦…”
王玥大腿盤在鰲拜腰間,像是兩條交合的白蟒。
她連身浪叫,只覺得前半生真是白活了,直至今日,才懂得做女人的快活。
“你,你的大雞巴……嗯嗯……要把我……把我的騷穴…插壞了。”
王玥只覺得自己下體泉湧般的噴出熱熱的液體。
“不要……停…求求你……停手……我被你…肏…肏傷了。”
“沒有!幹娘你沒被俺幹傷,是俺把你肏尿了。”
鰲拜一口咬住王玥的紅唇,舌頭野蠻侵入,強迫那美人香舌同他起舞。
他的手也沒閑著,並起兩根手指,直接插進王玥後庭,連扣帶挖。
“壞了……喔……哦……嗯……我…洞洞…壞掉……”
王玥整個人像是煮熟的大蝦,雪白的皮膚變成誘人得粉紅色,唯肥膩翹臀例
外,她們被男孩兒撞的是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頗為可憐。
“幹娘,俺肏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咕………嗚………”
王玥一聲哀鳴,整個人痙攣抽搐起來,那宮內積蓄得洪潮終是破堤而出。淫
濕騷腥的春潮像是疾風暴雨,劈頭蓋臉的砸落在鰲拜肉棒上。
“我'……我不行了……”
鰲拜長出一口氣,他古井無波的陳述到:“幹娘,你輸了。你被俺肏的潮吹
了。你服還是不服?”
縱使他能手格猛獸,此刻也是腰酸臂痛。索性將王玥放到床上,氣喘籲籲並
肩躺下。他捉住王玥的手,握住自己的雞巴。
“我……是…我輸了。”
王玥紅著眼,雖然不想承認,但那燃燒的香剛過了一多半,她卻在這女真少
年的懷里潰不成軍。
這是文明被野蠻所征服,這是弱者被強者所征服。
“你知道嗎……一開始我滿懷信心……我是英武女將,是高貴的守備夫人,
是一個全身心愛著丈夫,愛著兒子的賢妻良母,我以為,我不會輸的……”
王玥說著說著,小聲抽噎起來。
鰲拜慢慢松開了手,發現那王玥已不需要強迫,便自覺的幫他上下擼動。
“可當你將我抱起來,大棍子狠狠插進我肉穴的那一刻。我好像回到了小時
候,因為偷吃飴糖不肯承認,被父親掂著棒子打得泣不成聲。”
“你肏的我太爽美…嗚嗚嗚,肏的我實在瞞不住……瞞不住自己是個貪嘴好
吃的姑娘。”
王玥的俏臉順著鰲拜胸膛一路下滑,滑倒了她手中那根又熱又燙的雞巴前。
“為什麽……我不明白……為什麽……這肉棒明明又腥又臭,可它吃起來
……卻比我吃過的所有糖都香…”
“那是因為——你本就是條母狗,無論裝的有多麽端莊貞烈,都改變不了骨
子里的放浪淫蕩。”
王玥終於是徹底崩塌,她流著眼淚,用舌頭一遍又一遍的舔著,聞著那腥臭
的肉棒。
“你說的對,我就是一條無藥可救的母狗,你說什麽都好,我就求你,求求
你再用你那野蠻強壯的女真大雞巴,幫我止止癢吧!”
鰲拜哈哈大笑,他命這臣服在胯下的熟婦擺成四肢著地的模樣,他一手拽住
王玥秀美柔順的長發,大肉棒頂在蜜穴和屁眼外輕輕摩擦。
“你該叫我什麽?”
王玥回過頭,露出討好,諂媚的表情:“是……夫君……主人?”
鰲拜手執馬鞭,啪的一聲在熟婦屁股上抽出一條血痕。
“不對,幹娘你莫不是被俺肏傻了不成?”
王玥吃痛,下意識的向前爬了兩步,又因為頭發被拽著退了回來。
她歪頭一想小心翼翼的說道:“兒……兒子?”
鰲拜縱身一躍,騎在王玥屁股上,那碩大的雞巴瞬間消失在婦人的谷道中:
“幹娘,俺想騎大馬,快爬!駕!”
小木屋里,美熟婦托著她矮壯敦實的女真兒子滿地亂爬,在漸漸沒入西山的
殘陽余暉里精疲力竭的二人相擁而臥。
鰲拜蜷縮在王玥懷里,他吸允著乳頭滲出的腥甜乳汁。
“娘,你的乳汁,可真好喝。”
王玥睡眼惺忪,哪怕在睡夢中,都不肯送開那軟軟的,熱熱的雞巴。
次日清晨。
王玥面無表情,她將清洗完還未晾幹的長襪套上,系上肚兜套上臟兮兮的外
衣。
鰲拜從屋外回來,將一根長木棍扔進王玥懷里。
“這是什麽東西?你拿開,我不需要!”
鰲拜靠在門邊:“都說女人的臉,六月的天。昨夜里還意亂情迷的踩著俺雞
巴,今天就裝模作樣的不認俺,幹娘,你可真狠心。”
王玥套上甲衣,她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
原來那是一根松木制成的假陽具。
“幹娘,你可是親口跟俺說離不開俺這根寶貝。雖然下月還會見面,這幾天
就委屈你,先用這跟俺尺寸一模一樣的木頭雞巴解解饞吧。”
王玥握掌成拳,一擊便將鰲拜打飛出三米遠。
鰲拜胸口吃痛,半天起不來身。
王玥擡腳踩住女真少年的臉,嘴角無笑:“下月初三,還是這座小屋,我要
剁了你的壞雞巴,再砍下你的狗頭。”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翻身上馬,飛快的消失在鰲拜的視野里。
“呵,這不穿內褲的臭婊子,淫水都滴在俺衣服上了,還裝的像個女殺神一
樣。”
鰲拜走進屋里,發現那根木頭陽具也隨著婦人消失不見。
他咧開嘴巴:“俺就說嘛,你這輩子都離不開俺了。”
清風酒樓。
丁白纓扶著醉醺醺的王氏走進客房。她幫王氏褪去靴子,脫掉外衣。只聽叮
咚一聲,似是有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
“這是什麽東西……”
從未經過人事的丁白纓看著這散發女子體香,磨的水亮的空心木棍。陷入了
沈思。
“難道這是玥姐姐的獨門暗器嗎?”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31 17:52
標題:
明末淫行 (04) 作者:一只布偶喵
.
明末淫行
作者:一只布偶喵
2020/1/31首發於第一會所,色中色
(04)淫母辱親夫,雙穴奉少年
“將軍,馬已經備好了。”
王玥點點頭,她回到臥室,體型臃腫的丈夫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吃著水果。
“夫人,你這是要去哪?”
王玥脫下常服,露出白花花的肉體。
她從疊的整整齊齊的足衣裏翻出一條黑色透肉的絲綢長襪。坐到床邊將長襪
扔在丈夫懷裏:“最近心情不好,出去打打獵散散心。”
胖胖的男人擡起妻子小巧精致的蓮足:“這不是我從西洋人那高價買來的絲
綢襪嗎?我記得你不是嫌它傷風敗俗一直不肯穿啊。”
王玥冷哼一聲:“你怎麽不說你買回來只是想讓我在床第之間穿上給你增加
幾分情趣呢?”
胖男人一邊幫她套襪子,一邊說:“你在床第之間都不肯穿,卻要穿著出門,
說白了就是不肯穿給我看呗。”
王玥踩了踩男人褲裆:“就你這根可憐的小雞巴,就是穿了又能如何,你能
讓我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嗎?”
面對妻子的不屑和侮辱,男人勃然大怒,他站起身來指著妻子鼻子:“好啊,
原來你這賤人要穿老子重金買來的東西去伺候野漢子!”
王玥冷笑道:“都給你說了,老娘出去是打獵,你怎麽聽不懂人話呢?”
“撒謊!撒謊!”
男人暴跳如雷,他抓住妻子的腳跺:“今天你那也不許去,就給我在家待著。”
王玥看著丈夫的臉,她點點頭:“好,給你個機會,你不是想讓我穿上這騷
賤的黑襪給你肏嗎?那你來吧,你要能把我肏爽了,我今天就使勁渾身解數,好
好伺候你。可你要是辦不到,那就別怪老娘嘴饞,出去打獵了。”
胖男人臉紅了白,白了紅。他脫下褲子,露出一根又短又細的雞巴。
王玥嫌棄的看著這根短小的肉棒,譏諷道:“這麽小,連個孩童都不如,真
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麽讓老娘懷上的。”
她擡起兩條長腿,駕到丈夫肩膀上,兩只玉手扒開神秘的黑森林入口。
“來吧,廢物。”
男人惡狠狠的壓在妻子身上:“臭婊子,我讓你偷漢子,讓你看不起我,我
是你丈夫!我是你夫君!你的騷屄只能讓我肏!明白嗎!”
王玥卻是絲毫不爲所動:“嘴上喊的凶,可你軟趴趴的小雞巴根本就不能帶
給我任何快感。”
不過片刻,男人一哆嗦,他哭喪著臉,小聲說道:“你……你走吧……”
他心底委屈,不是他真不行。而是妻子向來強勢,他這個做丈夫的反倒是被
壓得說不出話。見了妻子就像耗子見了貓。男人強不強,全都看腰,可在妻子面
前,他真的直不起腰,又能指望他多堅挺呢?
王玥面無表情的將淫穴裏稀疏如清水的精子掏了出來。
她翻身下床,坐到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盤起頭發,又拿出一張唇紙輕輕一抿。
“你家祖祖輩輩都是我王氏親兵,父親念你祖父兩代皆爲主而死,所以才讓
我下嫁給你。”
王玥穿上絲綢內襯,走到門口取下铠甲,在婢女的服侍下穿上了铠甲。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們夫妻一場……”
王玥折回來伸出手指堵住丈夫的嘴巴,她好看的眼睛盯著丈夫說“相信我好
嗎,我不是那種淫蕩無恥,人盡可夫的騷貨,我是你忠貞的妻子,是兒子端莊的
母親。”
“那能不能不出去,我代表我和兒子,求你了,夫人,今天在家別出去好嗎?”
王玥撥開丈夫的手,她笑容明媚而真誠:“夫君,我真的只是出去打獵而已,
穿著襪子只是因爲樹林裏多枝葉蛇蟲,褲子寬松,容易進東西。而襪子……”
她撫摸著自己腿上絲滑柔順的襪料:“這襪子真是太方便了。”
輕輕在丈夫雞巴上印下一顆唇印,王玥起身向外走去情真意切的說道:“放
心吧,夫君,我是絕對不會背著你偷--漢--子的。”
待妻子走後,胖男人才長歎了口氣。他看著自己軟趴趴的肉棒上那顆紅色印
記。舍不得拔掉。因爲這是妻子第一次,親吻他的雞巴。
等等……不對!
男人發瘋似的在妻子堆好的足衣裏瘋狂翻找。他明明從西洋商人那買了兩條
長襪,一紅一黑。黑的妻子穿走了,那紅的爲何找不見了!
更多的細節在他腦海裏逐漸清晰起來。
不愛紅妝愛武裝的妻子,竟然坐在梳妝台上仔細打扮一番,那她打扮給誰看?
夫人今天穿了黑襪,絲綢內襯,铠甲,裙甲。等下,她……她竟然沒有穿內
褲!
雖然妻子驕橫,但在房事上從來都是害羞臉薄。今天卻是說著那些粗鄙不堪
的淫詞,更是在自己這個討厭,鄙視的丈夫雞巴上親了一口……難道……
男人推測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他難以置信,幾乎要喘不過去。
“啊~~~娘子啊!”
屋內驟然響起男人沉痛的哭聲。
聽著門外傳來轟鳴的馬蹄聲,鳌拜心中卻是咯噔一聲,
如此密集的馬蹄聲,定然不止一人。鳌拜摸出一柄短刃,躲在門後。只要有
人進來,便讓那草率的家夥當場殒命。
木門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
“死!”
匕首如長虹貫日般刺出,卻只在堅硬的铠甲上劃出一道白痕。
“呵,你想殺我?”
鳌拜胸口一陣酸痛,他被踢的倒飛出去。
還沒起身,便聽見木門被那賤女人關住。
“呸,你這賤人,不守信用。”
王玥將刀鋒架到鳌拜脖子上,唇角輕揚:“哦?我不是守約而來,忘了我當
初跟你說的什麽嗎?”
長刀一路向下,滑到鳌拜胯下輕輕一劃。
“啊……嗯?”
鳌拜本以爲這瘋女人要閹了自己,下意識的發出慘叫。
“呵呵,原來你也會怕?”
王玥看著鳌拜軟趴趴的雞巴,蹬掉鞋子,她穿著黑色長襪的玉足踏在那萎靡
不振的肉蟲上,左右撥弄。
“死前有什麽想說的嗎?”
王玥居高臨下,神靈般俯視著鳌拜,好像他只是個微不足道的蝼蟻一樣。
鳌拜上下打量了王玥一陣,臉色卻轉陰爲晴。他嬉皮笑臉道:“不會的,幹
娘你怎麽可能舍得殺俺?”
王玥卻見自己腳下那條肉蟲竟神奇的回複了活力,不知死活的臭雞巴竟敢反
抗自己玉足的蹂躏,反而是反客爲主,四處追逐沖頂。
“你這小色批,真是死到臨頭都色心不改。”
王玥笑罵道。
“嘿嘿,若是俺死了,幹娘你以後就再也吃不到俺的大雞巴了,況且,幹娘
你裙甲都被淫水打濕了,那沾了水的甲面晃的俺眼都要瞎了。”
王玥聞言,低頭看向下體。確實,她裙甲上泛著炫目水光。隱約可見一道水
線沿著大腿滑進絲綢長襪消失不見。
王玥無奈,她拖過來一張桌子,坐在上面,穿著黑襪的濕熱香足並成一個腳
穴,枷鎖般制住了鳌拜肉棒。
“你這臭臭的女真雞巴,剁了挺可惜的。這麽熱這麽燙,正好給老娘暖暖腳。”
鳌拜舒服的直哆嗦,女將裹著長襪的腳丫濕熱順滑,柔嫩的足弓緊繃有力。
上下磨弄雖然不如她的穴兒柔腸千轉,卻自有一番風味。
王玥見他陶醉的模樣嫣然一笑,便把一只玉腳伸到鳌拜胸口,以足爲筆,畫
起圓圈。
“幹娘,你的腳可真美。”
那腳像是只小貓,頑皮的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搖尾嬉戲。他一把捏住這,擒著
小腳送到嘴邊。
婦人的腳趾形狀圓潤,黑襪下隱約可見塗紅的小巧指甲。
“幹娘,你的腳可真騷,俺要好好欣賞欣賞。”
王玥腳底踏著在肉棒上,她分開腳趾,用拇指和食指夾住馬眼附近的肉肉,
用力的擠壓內扣前後輕點。
“呵呵,你這小賤種,一只臭臭的腳丫就讓你愛不釋手,你們女真人,真是
粗魯又下賤。”
鳌拜卻是咬住襪尖,舔弄起婦人的腳趾。
“哈……好癢……你這壞東西……別咬。”
王玥耳圈紅了一片,腳趾被那粗壯有力的舌頭舔的酥癢發軟,她想抽回腳掌,
卻被鋼鉗牢牢鎖住,絲毫不得動彈。
她嬌聲道:“畜牲,不放手是吧,看老娘踩爛你的壞雞巴。”
說罷,她腳趾張開,蓋住龜頭,像是磨刀般上下打磨。
“爽……好爽……啊……啊……”
鳌拜奇怪的看著婦人,明明是她踩著自己肉棒一頓操作,怎麽自己卻浪的呻
吟起來。
王玥看他疑惑的眼神,情欲更加高漲:“叫娘!乖兒子,叫娘……啊……娘
就……喔……給你看個好東西…”
鳌拜吐出腳掌,乖乖的叫到:“幹娘,啥寶貝,給俺看看呗。”
王玥趁機收回玉足,她左腳腳背頂住肉棒,右腳覆壓與上,兩只腳合爲一個
三角,將那大肉棒牢牢的夾在當中。
一雙絲足,帶給鳌拜的卻是兩種感受。腳背絲滑,撓的他心底癢癢。腳心柔
嫩,又撫弄的他飄飄欲仙。
“幹娘,你的腳,技術真好,就是青樓裏最熟練的妓女,也不如你”
王玥媚笑著爲這半大孩子踩著肉棒:“我回去後,可是用你那木陽具好好操
練過的,養兵一日,用兵一時。你看,在老娘腳下,你可是丟盔棄甲,狼狽的狠
呐。”
鳌拜突然起身,他撿起王玥甩在一邊的鹿皮長靴,罩住了自己的肉棒和王玥
的騷腳。
沒過多會兒,鞋裏傳出噗嗤噗嗤的悶響。
“幹娘俺射了,你這足交好生了得。”
鳌拜將變軟的雞巴在王玥小腿上蹭蹭,在黑色長襪上拉出一道醒目的白線。
王玥睫毛一動,她緩緩將靴子穿好,前後走了兩步。
“小壞種……竟然射在老娘鞋裏,你這是要逼老娘踩著你腥臭惡心的精液回
去啊。”
王玥說著卻是又把玉足從鞋裏抽了出來,只見黑色的長襪已經面目全非。
她稍稍分開五趾,粘稠的腥白液體在腳縫間拉出一道淫蕩線。
“幹娘,你好騷……騷的俺真想幹你。”
王玥放下腳,她傲慢的俯視著鳌拜:“來,蠢兒子給老娘好好看著。”玉手
猛地掀起裙甲。
“俺肏……你這婊子……”
只見王玥下體真空,裙甲下空空蕩蕩,黑森林挂滿雨露,淫蕩小穴饑渴的流
著口水。而小穴正中央,一根綁著細繩的木頭棒子正隨王玥晃腿的動作進進出出。
“正好,你這假雞巴捅的老娘下面這張饞嘴啊直流口水,要不你給老娘的小
菊也喂個飽?”
王玥摟住鳌拜,將他放在桌子上。她卻是跳了下來,撅起肥厚的大屁股,將
那肉棒埋進深邃的股溝了!
鳌拜顫巍巍的接過這送上門來的大屁股,熟婦肉香陣陣飄進鼻子裏。
“娘呦,這麽大的屁股。”
手掌陷進臀肉裏,香滑肥美的大屁股都快被他掐出水來了。他的肉棒研磨著
婦人粉紅色的菊蕾,燙的婦人身體直顫。
王玥杏眼泛著春光,女真兒子的大手把她淫賤的屁股捏的又痛又爽,讓她忍
不住抖動大腿,控制著假雞巴在自己同樣淫賤的肉穴裏激起陣陣水花。
“好兒子……啊…娘……娘的屁眼……好癢。”
鳌拜也不慌,只是將肉棒埋進臀溝裏,使勁推著兩邊的嫩肉制造更強烈的摩
擦。
“哦……別幹娘的……嗯……屁股……洞洞……插進來……喔……癢。”
鳌拜伸手在婦人陰部狠狠摸了兩下,然後再把蹭到的淫水塗在婦人張開半指
的菊穴周圍。
“幹娘,俺要插你屁眼了!”
王玥卻是不待鳌拜伸手,她一個就將屁眼對準,雪花般的大屁股一口氣坐到
了底。
“啊啊啊啊啊,大雞吧……進來了……”
鳌拜癡癡傻傻的看著懷裏婦人瘋狂的扭動腰肢。那深不見底的谷道卻是像窮
凶極惡的餓鬼一樣,吸的他肉棒生疼。
“幹娘,你屁眼真緊!屁股真大!兒子要給你好好孝敬兩管精!”
“好兒子……嗯……娘的屁眼……美死了……大雞吧……好熱……好燙……
哦……娘……娘要爽飛了……”
王玥兩個大奶子上下跳動,撞的铠甲砰砰悶響,肥碩的屁股在男孩小腹上撞
出連綿不絕的肉浪。而她淫穴裏的木頭雞巴,也激烈的肏出浪花,
“啊……好快活……娘的……兩個騷洞……屁眼………騷屄……吃……雞巴
……好吃……還要……唔……”
“咕……奶子……奶子…要被铠甲…撞碎了……”
首次體驗兩洞齊開滋味的王玥瞬間達到了快樂的巅峰。那前後兩個騷穴,被
那同樣尺寸的真假雞巴送上一波又一波性欲浪潮。
屁眼裏的大肉棒,灼熱而疼痛。淫穴裏木頭屌,冰冷而酸癢。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沖刷著婦人大腦,讓她化身成一條只會淫聲浪語的雌獸。
鳌拜也是火起,抱著婦人的大屁股,使足吃奶的力氣,一下又一下杵進她深
不見底的谷道中。
“說,騷貨,兒子肏的你爽不爽!”
王玥被肏的欲死欲仙,她忘情浪聲道:“爽……好兒子…雞巴肏死娘了…”
鳌拜一巴掌拍在婦人屁股上:“那,兒子天天肏你的騷屁股好不好”
“額………唔………”
王玥被幹的連翻白眼,她舒服的腳都抽筋了。
聽到鳌拜的話,王玥不禁在腦海裏幻想
早晨,男孩兒在她睡得昏沈時便將肉棒送進體內,用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喚醒。
然後命令她一邊奶孩子,一邊張開櫻唇,吐出香舌,像吃糖葫蘆般品嘗雞巴
的腥香。
等她起床,不被允許穿內褲得美婦人只能老老實實夾著木頭雞巴,光著屁股
套著長襪出門做事。
中午,少年會讓她用巨乳托舉食物,用香唇來喂酒。
而她吃飯時,則要拌著腥臭的精液,一邊吃飯一邊用穿著絲綢長襪的腳丫進
行足交。
晚上,男孩則會讓她趴在床上,母狗一樣的翹起大屁股,迎接肉棒的進入。
“天天……吃雞巴……真好……”
極端淫亂的畫面在婦人腦海裏反複播放,強烈的羞恥心轉激起了變態的欲望。
“要……尿出來來……喔喔喔喔……尿了……”
王玥整個人突然向上躥了一下,全身肌肉都僵硬了起來。
鳌拜只覺得婦人谷道猛地縮緊,像是成千上萬只手在撫弄著肉棒。他再也鎖
不住精關, 億萬枚精子爭先恐後的沖破樊籠,子彈般撞擊到直腸壁上。
“啊……大雞巴……好燙……精液……要把我給……融化了……”
王玥雙腿猛地彈起,她屁眼裏一陣陣的熱潮將她射上雲霄。灼熱的精泉將她
全身上下沖擊的通透。從屁股上的尾骨到天靈蓋,都有一道道熱流閃過。
鳌拜一松手,懷裏抱個穿著半身甲的豐滿婦人,擠一起一百來斤也不是個容
易事。
他掰過來癱軟在他雞巴上的婦人俏臉,舌頭入侵進婦人口舌。
王玥雙腿無力的耷拉在地上,隨著男人雞巴的抽離,她香酥的肉體像被抽離
了主心骨,癱成一團。
汙濁的尿液從婦人外翻嫩肉的屁眼裏泉水般湧出。
鳌拜伸手把木頭雞巴從泥濘的沼澤裏扒出來,反手插進了屁眼阻止精液泄露。
“幹娘你又輸了。”
王玥用拳頭輕輕砸了一下那根開始變軟的肉棒。
“壞東西,你這根壞雞巴,真是人家的克星呢。”
王玥俯下身子,她張開櫻唇,啊嗚一口含住這根可愛的臭雞巴,她靈活的香
舌將龜頭溝裏殘存的精液清理的幹幹淨淨,木屋外突然傳來一聲男人的呼和:
“將軍,時候不早了。”
王玥吐出雞巴,聲音沈穩的回應到:“好我知道了。”
鳌拜這時才回過神來,他問道:“幹娘,你帶怎多人來,到底是爲啥,不怕
被發現咱倆的事兒嗎?”
王玥站起身來,她將腳送進粘滿精液的靴子裏。又把兩片裙甲放下。
那個剛剛還被肏的屁眼外翻,癱軟無力的美熟婦瞬間變成了英姿飒爽的女將
軍。
王玥低下頭,親吻了一下雞巴,又將鼻子湊到附近深吸了足有半分鍾。
“啊,這個味道,恐怕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鳌拜淫笑著說道:“幹娘,你別忘了,你輸了!”
王玥拍拍鳌拜的臉,笑吟吟的說道:“下次能不能再見,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說罷,王玥刀也不拿,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扶著牆走了出去。
“將軍,您沒事吧。”
小木屋外,十五個騎馬握刀的甲士嚴陣以待。
王玥擺擺手,艱難的翻身上馬。撥轉馬頭,向著夕陽西下的地方走去。
“屋裏有個人……殺了他。”
一衆甲士諾然領命,拔出刀便一窩蜂般的沖進了木屋。
王玥聽見遠遠的喊殺聲,歎了口氣:“可惜了那要人性命的大雞巴,你若是
個漢兒,那我將你收爲義子,帶在身邊顛鸾倒鳳,倒也無妨。可你偏偏不是,要
怪,就怪你是個女真賤種吧。”
不著甲,僅憑一柄長刀,對上十幾個甲士,他肯定是死定了。
然而,王玥不知道的是。
化成火海的木屋終究還是爬出來一個血人。
“臭婊子……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3 17:59
標題:
明末淫行 (05) 作者:一只布偶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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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淫行
作者:一只布偶喵
2020/2/3首發於第一會所,色中色
(05)
錦衣衛北鎮撫司在城北圈過一塊地,置了個校場。
“這批人,看起來不怎麽樣啊。”
一名錦衣衛百戶皺著眉頭看著校場上亂糟糟的隊列。
“沈百戶若是看不上,那淩某就先挑人了。”
高博站在人堆里,目不斜視。早聽說關內軍備廢弛,士卒不可用。
可大名鼎鼎的錦衣衛,天子親軍。亦是這般模樣。無論是關寧軍還是關外的
女真,都要比這強太多了。
“肅靜!我乃錦衣衛北鎮撫司百戶沈煉,爾等有從軍經歷者向前一步。”
高博左右一看,只有寥寥兩三人站了出來。
百戶沈煉從高臺上一躍而下,他走到幾人面前,打量一番:“你們,到後面
領服飾佩刀。”
緊接著,他頭也不回轉身便走。
這時,臺上另一名錦衣衛也走了下來。他目送百戶沈煉離去後。笑著拍了拍
手:“我乃錦衣衛北鎮撫司總旗淩雲鎧,你們這些人聽好了。只有兩種人,能在
我手下。一是能打的,二是聽話的。”
他指了指校場邊擺滿兵刃的武器架:“這里有各種未開刃的兵器。覺得自己
功夫了得的。就出來比試比試。”
他杵著刀站在校場上,活動了活動筋骨。
“當然,如果自認為比較機靈聽話的,也可以來表現表現。”
高博正欲上臺展現一下自己的武勇。卻被一獐頭鼠目的男人搶先一步。
“淩總旗在……”
淩雲鎧刀一橫,刀背重重的抽在那男人的臉上,打得他臉頰高腫,牙齒脫落。
“沒規律的東西,大人我讓你說話了嗎?來人,給他拖出去!”
兩名錦衣力士拖著死狗般的男人出了校場。
淩雲鎧陰森森一笑:“你們也看見了,剛才那沈百戶就帶走三人。我這總旗
總不能打上官的臉。”
他陰鷲的雙眼左右環視:“所以,我只要兩個人,一個最聽話的,一個最能
打的!”
淩雲鎧走上高臺,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你們可以開始了。”
高博早就聽夠廢話,他從兵器架上取下一桿沒裝槍頭的長棍。
常言道夾槍帶棍,但凡是槍術好手,棍法自不會差。
隨手掄了兩下,那根木棍被他耍的虎虎生風。
“好!大人我就喜歡這種壯士!”
高博昂揚七尺,身材修長。他年方十八,正是青年人意氣風發的年紀。再加
上模樣仿母,任誰見了都忍不住嘆一句好個玉面郎君。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淩雲鎧自然不例外。
這時,又有幾人越眾而出,紛紛取了兵刃。自覺包圍住一看就不好惹的高博。
然而高博絲毫不慌,看那些人擺出的架勢就是門外漢。他長槍化作遊龍,當
胸一槍便捅反一人。不待他人反應,高博變刺為掃,又接連砸翻二人。
剩下幾人才回過神來,不由兩股戰戰,渾身顫抖。
這種高手如何是他們幾個地痞無賴能夠反抗的?
高博見幾人心生膽怯,不由分說又是連出三槍。幾聲慘叫同時響起。而場中
還能站著的,唯有高博一人。
“好壯士,大人我就欣賞你這樣的漢子。去後面領飛魚服,繡春刀。以後,
你就是我淩雲鎧手下的小旗了。”
“高博,謝淩總旗!”
說罷,高博將長棍隨手一丟,頭也不回的去取了衣服。完事後淩總旗又鼓勵
贊許一番,給了他五兩銀子,告知明日即可來錦衣衛衙門登記造冊,開始工作。
告別了淩雲鎧,高博在一家酒樓買了兩盤好菜,一壺好酒。一路小跑回到了
家民宅。
這宅子有兩間北房,一間南房,一間廂房。總價四十兩銀子。而王氏又添置
了一些家具,花了十幾兩銀子。精心布置一番,顯然是準備在北京落地生根了。
“博兒回來了,此行可順利?”
王氏鬢發挽起,玉釵斜插,額帶錦兜子。上著白紗衫衣,外套銀紅比甲。下
身一席月白長裙,穿著青色繡花鞋的小腳隱約可見。
“額……”
高博有些看呆,王氏今日打扮活像個地地道道的京城婦人,少了分英氣,多
了些嫵媚。
王氏又叫了他兩聲,高博才回過神來:“順利,當然順利。兒的本事娘您也
知道。”
“嗯,你們那長官可還好說話?”
王氏接過酒菜,拿出幾個碗分裝擺好。
高博應到:“有個淩姓總旗,看我驍勇便任我為錦衣衛小旗,月奉二兩銀子。
他又額外多贈了我五兩銀子。人雖然有些狠辣驕傲,但出手還是闊綽。”
王氏笑著點頭:“公家任職,要恪盡本分,不要沖撞上官。平時多聽,多看,
多學,少說……”
高博有些不耐煩,連連稱是。
王氏看他,不禁嘆氣:“娘年少時也是如你一般,驕傲的不肯聽旁人半句話,
為此沒少吃苦頭……算了,等栽個跟頭你就自己知道了。”
“對了娘,你和丁姨兩個人天天神神秘秘的做什麽呢?整日不見人。”
王氏喝了口酒道:“你丁姨幫我找了份事做,委我貼身保護一人十日。這十
日,不離寸步。事後,給我這個數。”
她伸出三根修長的手指:“三百兩呀,那可是三百兩銀子。”
“娘啊就想給你攢筆取媳婦的錢,你也老大不小了,娘還想早日抱孫子呢。”
高博卻是不接:“什麽?貼身保護?保護誰,帶我去見見。”
什麽叫貼身保護,什麽叫寸步不離。是不是他睡覺,娘也得陪著。他出恭,
娘也得守著。
自己母親是個豐腴美艷的熟婦人,舉手投足間都是成熟婦人的嫵媚風情。一
般人哪里抵擋的住。
知子莫若母,王氏啞然:“你這孩子,想什麽呢。娘要保護的是位姑娘,一
個女畫師。”
高博這才轉陰為晴:“喔,原來是個女的。不過,一個畫畫的,人畜無害,
她會有什麽危險?”
“這……娘也不知道,興許不是什麽大事。”
高博勸道:“我看丁姨手下多是些亡命之徒,最近京城又是皇帝落水,又是
公公被殺。指不定她們在里面會做些什麽,咱家還是不要和她們來往過近吧。”
王氏欣慰的摸摸高博的頭:“你這孩子,倒真是長大了。放心吧,娘心里有
數。”
娘倆又談了會兒家常,便各自回屋睡去。
第二天清晨,高博早早的來到了北鎮撫司衙門,便看見沈煉和淩雲鎧並肩走
出來。
“沈百戶,這種沒油水的活你也要跟我搶?”
“哼,淩總旗不要誤會,沈某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高博連忙拱手到:“見過沈百戶,淩總旗。”
沈煉同樣回了個拱手,淩雲鎧卻氣道:“好什麽好,一點規矩都不懂。高博,
今天你跟著你小旗人一塊去查案,崔尚書家的貓丟了,今天你們務必要找到。”
說罷,淩雲鎧氣沖沖的便走了。
“沈百戶,這是?”
沈煉拍拍高博肩膀:“剛才陸文昭陸千戶讓我倆一起去抓捕東林逆黨北齋,
殺人的活計。是個苦差事。淩總旗又和我有些誤會,所以才會如此,你不必管這
些,好生做事去吧。”
高博心道:“原來是你們倆大神鬥法,殃及了我這小池魚。”
崔尚書就是閹黨核心崔呈秀。堂堂天子親軍卻幫個大臣捉貓,這世道真是荒
唐可笑。
是夜,淩雲鎧和沈煉站在一家民居外。
“沈百戶,我搜前面,你去廂房?”
“好。”
二人分別行動,沈煉跑到後院掀起窗戶跳了進去,院內空無一人。
他打開櫃子翻找起來,一卷卷精美的畫卷堆疊的整整齊齊。畫卷上署名均是
北齋二字。
“唉……”
沈煉嘆口氣,他非常喜歡北齋的畫作,更是經常去城外寺廟找和尚買畫。然
而今天錦衣衛千戶陸文昭突然對淩雲鎧說起,東廠那邊讓找一個叫北齋的畫師,
他不好好畫畫,非要在畫上寫些攻擊九千歲的詩詞。東廠的意思呢,就是這個人
不要留了。
沈煉鬼使神差的竟然上前同千戶說道:“那我也一起去。”
沈煉和陸文昭都是從薩爾滸爬出來的,沈煉還救了陸文昭一命。因此,陸文
昭聽了沈煉的請求只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便同意了。
而淩雲鎧那頭,卻是一腳踹開大門:“錦衣衛辦案!”
大堂無人,只有一張鋪開的空白畫卷,一個涮筆的大水缸,一些作畫用的畫
具。
而屋內則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
淩雲鎧循著聲音走進里屋,發現床上抱著一對母女。年長的女性看起來三十
多歲,高挑豐腴,風韻猶存。而她懷里那年輕女孩,則面容姣好,膚如凝脂。
“這屋里就你們兩人?”
淩雲鎧拽著兩女的胳膊將她們拉到大堂。
環視一周,屋內沒有男人存在的痕跡。淩雲鎧從桌上拿出一枚印章,看著驚
恐的母女花。
“說,你們誰是北齋?”
成熟婦人將女兒擋在背後:“大人,我是北齋,求你放過我女兒把。她什麽
都不知道。”
“哦?”
淩雲鎧上下打量了下婦人凹凸有致的身子,他伸手捏了婦人碩果累累的胸一
把,反手一推將婦人推進水缸。
“你這婊子都這把年紀了,腦子早就被男人肏傻了。”
沈煉聽到動靜也跑進屋,屋里一女跪坐在地,渾身濕漉漉,薄紗衣裙被打濕,
緊貼在透明衣服的皮膚清晰可見,素色肚兜下黑漆漆的陰毛也調皮的露出幾根。
而另一位女子卻是被淩雲鎧按在懷里。
那淩雲鎧在她臉上印下刻有北齋先生的紅印,將女人扭過來正對沈煉說道:
“沈百戶,此女,正是北齋。”
沈煉腦袋嗡的一聲響,這女人他見過。前幾日他去寺里買畫途中,天降大雨。
他手拿畫卷無處可躲時,便是這女子打著傘出來,替他遮住風雨,同他一同下山。
“原來,這女子,就是北齋嗎……”
淩雲鎧拔出刀:“北齋,東林逆黨,侮辱廠公,死罪。”
北齋嚇得閉上了眼,而那全身濕透的熟婦人卻是突然起身一把夾在了兩人中
間。
“這位大人,小女真不是什麽北齋,求您放過她吧。”
婦人跪在地上,梨花帶雨的模樣但是有幾分可憐。
淩雲鎧眉頭一挑,笑著收起了刀。他一把拽起婦人:“直接殺了倒是可惜了,
沈百戶,正好你我一人一個!哈哈哈。”
淩雲鎧抱著婦人走進里屋,他一把扯開婦人衣襟。露出婦人的肚兜。
肚兜不大,半個白花花。香嫩嫩的大奶子隨著婦人呼吸上下起伏。
“好騷的奶子,說,你是不是跟很多野男人做過?媽的,你們這些東林黨就
是賤。”
淩雲鎧動作很粗暴,他兩只大手捏著婦人奶頭又拉又拽,疼得婦人是連聲慘
叫。對著淩雲鎧連抓帶咬。
“媽的,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淩雲鎧一巴掌甩到婦人臉上,緊接著分開婦人雙腿,撩起裙子,胯下的肉棒
隔著褲子摩擦起婦人毛發旺盛的下體。
“告訴你,東林逆黨,死不足惜。殺了你,大人我一樣快活。”
北齋聽得卻是眼淚都流了下來,她跪倒這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身邊哭
道:“求求你了,進去救救她吧。”
沈煉神色複雜的看著北齋,心中百般思緒飄過。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啊……畜牲!”
門內婦人長吟一聲,呻吟里間雜著咒罵。
當自己的陰道被那一根十分灼熱的肉棒插進來之後,婦人卻興奮的渾身顫抖
起來,這種熟悉的感覺有多少年沒有體會過了?
“好婊子,你這下面怎麽這麽緊,是不是你那相公無能,餵不飽你啊?”
淩雲鎧湊到婦人耳邊,輕輕咬住耳垂,他伸出在婦人耳朵上舔弄著,麻麻酥
酥的感覺頓時傳變遍了婦人熟美的嬌軀,她被刺激得禁不住輕聲哼叫起來:“哦
……哦……快……啊……嗯……嗯……放開我……”
“呵呵,這就讓你見識見識大人我的厲害。”
淩雲鎧一邊抽肏著這個美熟女,一邊粗暴握住她兩個雪白細膩的乳房,手到
之處卻是柔軟、溫暖、滑膩。
“啊……撒手……嗯……啊……”
淩雲鎧繼而在她的雙乳揉搓起來,由輕到重,並用手指在兩粒殷紅的乳頭上
撚動著。漸漸的,婦人的雙乳發生了變化,肉包似的奶子漸漸的膨脹了起來,乳
頭也漸漸的發硬翹立,一陣接一陣的呻吟聲由婦人半張的小嘴兒中發出:“啊
……啊……啊……哦……哦……哦……可惡……你……放手……嗯……舒服……
啊……好美……”
“騷貨,這就忍耐不住了?”
婦人口中說不要,卻主動將雙腿張的更開,淩雲鎧看到隨著自己肉棒的抽插,
淫水從嫩紅色的蜜穴口滲了出來,就算肉棒抽出,兩瓣陰唇卻是怎麽也合不上了。
“啊……啊……哦……哦……哦……混蛋……啊……”
婦人發出魅人的呻吟聲,就在這個男人的龜頭頂在了她子宮深處,跟肉壁相
碰的瞬間,她竟主動動托起自己雙腿,並攏著舉過頭頂,呻吟聲也一下大了起來:
“啊……啊……哦……哦……哦……快……我快受不了啦……啊……再來……好
人……不要停……我喜歡……”
淩雲鎧握住婦人腳踝,只覺得那布滿千重皺褶的淫穴又緊了三分,像張小嘴
在努力吸允肉棒。他明白,自己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便開始最後的沖刺。
“嗯……好快……要……唔……要吹出……來了……啊”
淩雲鎧下體感受到一陣熱潮,他也是精關難抑,索性沖著婦人的蜜宮送去數
發灼熱的精液。
“騷婦,真是騷婦。”
婦人腫脹得花間淌出粘稠的濁液,順著股縫流進菊穴,又從菊穴低落在榻上。
這時,淩雲鎧想起了北齋,還有一個美人,正好也帶過來奸淫。
他褲子也不提,甩著鳥來到大廳。
“給大人我進去。”
淩雲鎧推搡著北齋就進了屋,他一把將北齋推到婦人身邊,餓狼撲羊般壓在
北齋身上。
這時,沈煉卻是闖了進來,他一拍淩雲鎧肩膀:“淩總旗,享受也享受過了,
給她們個痛快吧,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淩雲鎧卻是笑到:“卻是忘了沈百戶了。來來來,這婦人沈兄且去享用,這
北齋歸我可好?”
說罷,他又要回去折騰北齋。
“淩總旗!”
這次搭在肩上,卻是沈煉已出鞘的繡春刀。
“沈煉,你這是什麽意思。”
淩雲鎧爬起身來,穿好衣服。他一把撥開沈煉長刀,沖著沈煉吼道。
沈煉卻是下意識看了北齋一眼。
“不對,你認識她!”
淩雲鎧註意到沈煉的動作,他從懷里掏出一本記錄言行證據的無常簿,邊念
邊寫:“沈煉,與北齋交往過密,暗通逆黨。”
“你在胡說些什麽?把無常簿給我!”
沈煉卻是亡魂大冒,前幾日在調查酒樓滅門案的時候,他的好朋友殷澄就因
為酒後失言,被淩雲鎧記了無常簿,不得已自殺在沈煉面前。
現在。他哪能容忍這淩雲鎧再構陷自己。
淩雲鎧一側身躲開了沈煉爭奪的手,他將無常簿放回自己胸口,譏笑著拍了
拍。
“沈煉啊沈煉。這次你可算載我手里了。”
“我讓你把它給我!”
沈煉充了上去,兩人便交起手來。
“姑娘,快來幫我解開。”
眼見二人在大廳里打鬥,婦人卻是輕聲將北齋叫到身邊。
“王師傅,您沒事吧。”
北齋眼眶有些紅,王師傅為了保護自己,不得已失了貞,被那閹黨走狗玷汙。
她心里應該很難受吧。
“沒事,別擔心我,姑娘你用剪刀,快幫我解開。”
“沈煉!我是魏公公的外甥!你敢殺我嗎?你敢嗎?啊?”
王氏活動了活動雙手,她讓北齋稍稍的推開了窗戶。自己偷偷的從胯下拭了
些精液偷偷吃進嘴里。
“這味道,真是不錯呢。”
大廳里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淩雲鎧武藝並不比沈煉,他已是鼻青臉腫,腳步
虛浮。
眼見沈煉因為他自報出身有了一絲遲疑,淩雲鎧立刻抽到直刺沈煉腹部。
“你!”
沈煉吃痛,那還顧得上。他一把拽住淩雲鎧持刀的手,壓的他將把抵在了自
己脖子上。
另一只手則制住淩雲鎧的頭,將他頭壓進水缸里。
人在水中會下意識的掙紮,淩雲鎧竟是忘了自己脖子上還架著刀。只聽呲啦
一聲。水缸里飄起點點紅花。
沈煉大驚失色,他將刀扔在一邊。雙手抱住淩雲鎧,將他從水缸里拉了出來。
“淩總旗你……”
這時,他才看到淩雲鎧脖子上的傷口,一時呆住,不知如何是好。
兩女見此,立刻翻窗逃走。
“別跑!站住!”
沈煉聞聲追出去沒兩步,卻是滑倒在地。他在爬起身時,眼前已經空無一人。
“該死!”
沈煉暗恨自己多管閑事,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認命。
他捂著流血的小腹,腳步蹣跚的走回小屋。當下之急,是處理掉那本淩雲鎧
的無常簿。
對於淩雲鎧之死,他亦要做些偽裝。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6 21:53
標題:
明末淫行 (06) 作者:一只布偶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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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淫行
作者:一只布偶喵
2020/2/6首發於第一會所,色中色
(06)
白纓斷繡春,北齋侍信王
高博站在院子角落,陰影遮住他半邊面龐。他抱著刀一動不動,好似一座沈
默的石像。
屋內,淩雲铠僵硬的屍體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留著八字胡,穿白色錦衣衛服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他就是錦衣衛北鎮
撫司千戶陸文昭沈煉在側後方說道:「我和淩總旗一進來便遭了埋伏。」
「幾個人?」
「兩個。」
陸文昭沈默不語,他走出了房間,擡頭望天。
沈煉緊跟著男人走了出來。
「兩個凶徒……」
陸文昭看向沈煉「你確定其中之一就是那個北齋?」
沈煉低下頭:「不敢斷定。」
陸文昭悠悠的說道:「你可知,這個淩總旗是魏公公的外甥?」
沈煉擡頭看了眼陸文昭。卻是又低下了頭。
陸文昭歎了口氣:「你呀……田指揮使有令,此案移交南鎮撫司查辦,連我
也得避嫌。算了……我得去迎迎他。」
沈煉便坐在桌前,又是低下了頭。忽然,他感覺有一道視線在注視著他。沈
煉一扭頭,看見欄柵邊坐著個錦衣衛。他一手撚著點心,嘴裏還不斷咀嚼。
那錦衣衛看見沈煉發現自己注視的目光,咧嘴一笑。他又拿著手裏的半個點
心,左手挎著刀,閑庭信步的走到沈煉跟前一屁股坐下。
「榮月齋的點心,今天早上剛做的,嘗嘗?」
這人舉起半個點心,他身後隨侍的扈從捧著一盒點心,彎腰遞到沈煉面前。
「大人是?」
那錦衣衛笑了下,身體卻朝院子轉去。「呵,在下原來也在北鎮撫司當差,
一不留神,翹了尾巴,被貶到南司去了。」
他指了指兩人:「咱倆見過。」
沈煉想了想卻是沒想出此人究竟是誰。
錦衣衛咽下口中食物:「在下裴綸,奉命查辦淩雲铠命案。」
「原來是裴大人。」
沈煉不鹹不淡的說道。
見他如此態度,裴綸哼笑著站起身:「裴某還得向沈兄請教一二。」
裴綸走到屋門口,回過頭來:「沈兄,請把。」
沈煉看了裴綸快半分鍾。這才跟他進了屋。
「這不是刀傷吧。」
裴綸看著淩雲铠脖子上斜長的傷口說道。
「剪刀。」
裴綸回過頭,他驚訝的看著沈煉。
「凶徒以剪刀擊斃淩雲铠。」
「哦?呵呵。」
裴綸站起身來,不置可否的笑了聲。他從懷中掏出自己的無常簿。隨行下屬
立馬雙手奉上一只毛筆,張開嘴巴。
裴綸拿起筆在下屬舌頭上蘸了蘸邊記錄邊說道:「去找找他無常簿在哪。」
「是。」
裴綸對沈煉笑了笑。他吹幹墨迹,皺著臉走到了柱子旁邊,而這柱子上砍進
把繡春刀。記錄一翻後,他又走到書桌邊,從上面拿起一枚刻有北齋名號的印章。
「沈兄懂字畫嗎?」
沈煉沈默片刻,背過身子道:「沒興趣。」
「大人,沒有找到。」
「嗯……」
裴綸走到沈煉面前,冷不丁問道:「無常簿帶在身上嗎,沈兄?」
「冊不離身。」
「那爲何淩雲铠的無常簿,不——見——了。」
裴綸邊讀邊記,說罷,他擡起頭看向沈煉。
沈煉腦海中想起了昨夜淩雲铠死後,他把淩雲铠記載他私通逆黨的無常簿扔
進火裏燒點的場景。
「那你得問他了。」
「額,呵呵。」
裴綸皮笑肉不笑的咧開嘴,忽然他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仔細辨別一
下,他恍然道:「胭脂味兒,沈兄,昨晚那兩個凶徒,都是男人?」
沈煉心頭一驚,他故意裝出一副生氣模樣,語氣不善道:「裴大人,你是故
意消遣我嗎?」
這時,一只手拍在沈煉肩膀上,卻是陸文昭從他身後走來:「裴賢弟,辛苦
啊。」
「見過千戶大人。」
裴綸抱拳行禮。
「呵呵呵呵呵。」
陸文昭笑著走到兩人中間開口道:「有問題就問我吧,我們沈煉啊,明年就
升副千戶了。」
裴綸一臉恍然,他跟著笑了起來:「卑職明白,文書一定寫的漂亮。」
「嗯嗯。」
「不給沈兄,找麻煩。」
「嗯嗯,呵呵呵。」
裴綸將那枚印章倒過來看了看,他收起笑容:「大人放心,這北齋,跑不了
的。」說罷,他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沈煉一眼。
出了大門,裴綸卻是注意到了貓在角落的高博。
「角落那個,你過來一趟。」
高博快步上前,行禮道:「大人。」
「呵呵呵,別緊張。你叫什麽?」
裴綸坐到椅子上,他摩挲著印章,漫不經心的問道。
「卑職高博,乃是淩總旗麾下小旗官。」
「哦?」
裴綸擡起頭,他笑著問:「平日裏,沈百戶和淩總旗兩人之間關係如何?」
高博想了想:「兩位大人多有不睦,聽說是淩總旗和沈百戶前不久還有過沖
突,還有人死了。」
「嗯……好。」
裴綸站起身來,他拍了拍高博胳膊卻是什麽也沒說,轉身徑直走出門。
高博卻是想到了些什麽。他眼看著此間事了,獨自一人回到了家中。有些問
題,他一定要知道答案。
而另一位在家中吃飯的沈煉。卻突然發現,門口不知何時飛來一箭。箭上還
插了張紙。
他打開一看,卻是心驚膽戰。
【大明律:殺錦衣衛者,視同謀逆,當夷三族。戊時,西山雲棲坡。】一步
錯,步步錯。沈煉心中,忍不住有些後悔。
天色已晚,明月當空。雲棲坡竹林裏,一位年輕女孩坐在大石頭上吹著悠揚
的口笛。
沈煉挎著刀從陰影裏走出,他才看見,眼前這女孩頭發束起,容貌俊朗,眉
毛卻同男人般粗。
「就是你嗎?」
女孩兒並不作答,她唇角輕揚,轉身就跑。
這姑娘卻是跑的飛快,仗著體型小巧,卻是在茂密的竹林裏健步如飛。
而沈煉則有些磕碰,但他畢竟是武藝高超,再加上男子天生的體力優勢,倒
是緊追不舍,沒被甩開。
女孩兒見他一路深入,嘴角露出個得逞的笑容,她向坡下一滑,卻是有意無
意的減緩了速度。
沈煉眼見這姑娘速度下降,他猛然發力,高高躍起抽刀劈向女孩兒背脊。
「咚」的一聲響,女孩兒被擊飛出去好幾丈遠。她雙腿在地上劃出好長一道
泥痕才穩住身形。
「怎麽不跑了?」
女孩兒卻是面對著他冷笑著從背後抽出一個小圓盾,而圓盾中藏的短刀也在
她手中顯露出攝人的寒光。
只見女孩兒拿刀在盾牌上輕輕一劃,一陣金鐵之聲驟然響起。
沈煉心中一突,他扭過身來,看見自己的正後方,一名揮舞著狼牙棒的男人
正毫不遮掩的靠近。
眼看他被兩人夾在中間,那竹林深處竟又走出一人。這人年齡三十左右,模
樣說不上多美,但仔細看卻是頗有韻味。她左手挎著一柄白纓裝飾的長刀,整個
人看起來卻是有些鋒芒內斂。
「殺了那個錦衣衛,想必你非常後悔。」
沈煉沒接女人的話,他冷聲問道:「北齋人在哪裏?」
那女人道:「那姑娘可是大人行凶的人證,我豈會帶她在身邊。」
「想敲銀子?」
「不要銀子,我要你放火燒了錦衣衛案牍庫。」
沈煉難以置信的問:「你說什麽?」
「大人聽到了。」
「案牍庫是錦衣衛機要重地,抓到了是要淩遲處死的。」
「好,去抓大人去見官,還是放火。你挑。」
風穿過竹林,帶起一陣飒飒葉聲。
沈煉環視四周,那刀盾女孩兒和拿狼牙棒的男人已經朝他擺出進攻的架勢。
他心頭定計,卻是將刀在皮護腕上磨了一下。
「一打三未必有勝算,逃跑的功夫,沈某也是拿手。」
女子眼神一動,拿狼牙棒的男子立刻搶先一棒砸出。
沈煉長刀迎胸橫檔,卻是被擊飛出去幾步,撞到在一根竹子上。他強行壓下
翻滾的氣血,盯住對面將狼牙棒杵在地上的男人:「你這是邊軍功夫。」
「邊軍不好玩,改行做流寇了。」
刀盾女孩弓著身子走到男人身邊。
「要不,小人再配大人過兩招如何?」男人拿狼牙棒指著沈煉獰笑道。
沈煉擺出個古怪的架勢,他單刀橫架在自己眼前,兩個敵人卻是小步的慢慢
靠近,「翀兒,封他退路。」
女人卻是看出,沈煉是用銀亮的刀面觀察退路。
兩人立馬朝沈煉包抄過去,誰成想他竟是虛晃一槍,反而折身向刀未出鞘的
女子沖去。
男人一驚,狼牙棒從下往上挑向沈煉。而沈煉卻是借勁跳起,一刀砍向刀盾
女孩兒。
那女孩兒也不是吃素的,她擡起盾牌滑開沈煉劈砍,手中短刃和盾牌卻是卡
住沈煉兵器。
那男人眼見沈煉中門大開,無法回防,卻是掄著狼牙棒當胸捅來。
沈煉連忙松手朝一旁跳走。露出了身後躲閃不及的刀盾女孩兒。
「咚」一聲,男人來不及收力,硬生生的將同伴頂飛出去。
而沈煉則接住自己得刀,回身劈向男人。
男人連忙回身格擋。
沈煉趁勢拉開距離,掏出手弩向男人連發三矢。
男人追著追著跪倒在地,卻是左腿上中了一箭。他不懼疼痛,直接將腿上的
弩矢拔了出來,跑了一步卻又是踉跄著半跪在地。
沈煉趁此時機,直直的向女人沖去。
「師傅!」
那女人見沈煉向自己沖來,舉起長刀就要迎面劈下。
她卻是閉上了雙眼,在那刀刃寒意已經近在咫尺時。她正手反握刀柄,噌唥
一聲抽出長刀格開沈煉劈砍,隨後左手握住刀柄,雙手持刀對準沈煉兵刃雷霆一
擊。
沈煉呆呆的看著自己斷成兩半的繡春刀久久不能回神,反應過來時,那女人
的長刀已經架在了他脖子上。
他擡頭看向女人的臉,卻發現她眼含譏諷,唇角挂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先後引開我兩個徒弟,其實一開始就想制住我……心思倒挺快。可惜了。」
技不如人,沈煉只得認命:「好……我放火燒案牍庫,你把北齋交給我。」
「好。」
女人長刀入鞘,目送沈煉離去。
「白纓,你真要把北齋姑娘交給他?」
陰影裏,王氏的聲音悠悠傳來。
丁白纓回道:「怎麽可能,等沈煉燒了案牍庫,就殺了他以絕後患。」
王氏點點頭,她還是一身婦人打扮,看著卻是端莊秀麗。
「玥姐姐,昨天聽姑娘說……」
王氏卻是用玉指按住了丁白纓柔軟的唇。
「計劃好的事情,你就不必自責了。犧牲我總比犧牲北齋姑娘好。」
丁白纓聽到著,眼中的愧色卻是更濃了。
「白纓……」
「嗯?怎麽了玥姐姐。」
王氏欲言又止,看了看丁白纓的兩個徒弟。
丁白纓心中明了,姐姐定是有些悄悄話要同自己說:「翀兒,你帶泰兒先回
去療傷。」
「是,師傅。」
等兩人走遠,王氏才開口道:「這一切,都是你師兄的主意?」
聽到師兄二字,丁白纓臉上閃過一絲绯紅。她小聲的嗯了一聲。
「你這師兄,有些太過無情了。要知道,北齋姑娘畢竟是哪位的人。哪位能
容得下北齋受辱嗎?」
丁白纓這時才有些後怕的說道:「師兄高估了沈煉對北齋的感情,也沒想到
那淩雲铠是那樣的人。」
「高估,沒想到?」
王氏冷笑一聲:「我的傻妹妹,你這師兄可是個聰明人。怕是他本來想的就
是,要能拉沈煉下水最好,如果沈煉沒被拉下水,那麽將北齋滅口也是可以接受
的。」
王氏沒說,可她心裏覺得,昨天夜裏,自己應該也是被滅口的一員。
「不可能,師兄不是那種人。」
丁白纓連忙否認,她不肯也不會相信,她暗戀這麽多年的師兄,會是這種人。
「傻姑娘,你呀,是被沖昏頭腦了。」
王氏恨鐵不成鋼的彈了下丁白纓腦門,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爲什麽,爲什麽你們就這麽不理解師兄呢?」
丁白纓滿腹委屈,不是爲她,而是爲了她的師兄。
「嗯……王爺……輕點……」
北齋面色春紅,她將妩媚柔弱的臉蛋埋在年輕人懷裏,兩只纖細的胳膊充滿
愛意的環在愛人脖頸上。
「王妃卻是辛苦了。」
信王抽插著妻子柔媚的蜜穴,他愛憐的親吻著北齋濕軟滑膩的唇瓣。
「爲了……嗯……王爺……妾身……啊……願意……」
身爲結發妻子,北齋當然知道丈夫的困窘。大明藩王都是被圈養起來的豬,
平時也很少同文武官員接觸。天啓皇帝春秋鼎盛,那朱由檢這個信王也就無人問
津。這就導致了到現在這麽緊要的關頭,信王身邊只有她這麽一個結發妻子可以
信賴。
「嗯……舒服……妾……啊……不行了……王爺……給我……」
北齋春潮湧起,她媚眼如絲的親吻著丈夫的胸脯,下身高高擡起,迎合著肉
棒的撞擊。
「好。孤給你,都給你,孤要讓你懷上龍種,孤要讓你登上皇後的寶座,讓
你母儀天下,讓你統領後宮,當孤百年後,你的兒子,就會成爲我大明的皇……」
「唔姆」
眼見信王越說越大聲,北齋連忙用柔軟的唇堵住丈夫的嘴。
「王爺……嗯……隔牆……有耳,說話……哦……還是要注意……些得……」
朱由檢頓時發現自己有些師太,爲了挽回面子他又狠狠的拿肉棒頂了頂妻子
的花心:「孤當然知道,那丁師傅已經被派出去做事了,府裏沒有外人。」
「嗯……是妾……嗯……小題大做……哦……」
朱由檢卻是沒頭沒尾的突然問道:「昨夜裏,那兩個錦衣衛對你做了什麽?」
這一問,卻是問的北齋一身冷汗,這下她也不裝了,口齒伶俐的說道:「沒,
妾只是被魏閹的外甥打了一巴掌,反而是王師傅被那走狗給奸汙了。」
信王是個多疑的人,作爲他朝夕相伴的枕邊人,北齋哪能不知道他此刻心裏
所想呢?
「哦……」
朱由檢腦海裏浮現出婦人成熟的身段。眼裏卻閃過一絲厭惡。
人的愛好都是環境決定的。因爲少年時缺乏母愛,所以天啓皇帝總喜歡年長
的女性,哪怕皇後張嫣豔冠群芳,天啓卻始終對她不冷不熱,反而是對於客氏這
個結過婚,生過娃的半老徐娘充滿興趣。
而朱由檢則恰恰相反,因爲魏閹和客氏勾結,蒙蔽聖聽。所以他打心眼裏厭
惡熟女,更是提不起半分興趣。
「信王……你怎麽能在妾的床上想其他女人呢……」北齋哀怨的說道。
「嗨,哪有,王妃你不是不知道,孤怎麽可能看得上一個被閹狗子孫澆灌過
的老騷貨呢?」
北齋卻是扭過頭,她腦海裏閃過王氏高挑豐腴的身子,那碩大的乳和肥滑的
臀,那個女子能不羨慕呢?
「額……」
朱由檢一哆嗦,粘稠的體液便從他卵袋裏出發,沿著北齋幽深靜谧的肉洞殺
進了子宮。
「啊………」
北齋一聲長吟,她撐起上身在櫃子上拿出一塊絲帕,小心翼翼的爲信王清理
肉棒上殘留的汙漬。
「妙玄……」
朱由檢輕輕將妻子額頭上粘著的發絲分到兩邊,他充滿愛意的呼喚著妻子的
閨名。
「怎麽了,王爺。」
北齋將絲帕疊好扔到一邊,她溫順的靠在信王懷裏。小手熟稔的握住丈夫那
疲軟的肉棒,不緊不慢的搓揉著。
「我聽……說……那個叫沈煉的錦衣衛對你有好感,你不會,同他假戲真做
吧?」
北齋卻是嗤笑著說道:「我的好王爺,妾堂堂信王妃,豈會對他一個軍漢動
心?他是什麽身份,他又有那點,比得上您?我的夫君。」
「孤不是不信王妃,而是怕那厮若是突然發難,王妃你該如何是好?」
北齋是個典型的江南姑娘,體型嬌小,身柔體弱。一旦那如狼似虎的錦衣衛
起了歹心,那他心愛的結發妻子,高貴的信王妃,未來的皇後娘娘,就要被別的
雞巴給肏了。
「王爺放心,這件事結束之前,王師傅都會護著妾的……」
信王沈吟片刻:「孤信得過你,可孤信不得她們……」
「丁師傅她們只是無根浮萍,東林黨看不上她們,她們也不會投靠閹黨。在
我們手上,她們會成爲最好的工具。」
「可……有自己的想法,他一直試圖勸孤將你殺了滅口。」
「哼……」
北齋嘴角挂起嘲諷的笑容:「比起他師妹,他可差遠了。不聽話的狗還留著
做什麽?」
朱由檢一把撲倒妻子,他惡狠狠的說道:「此間事了,孤一定誅殺此獠,竟
敢對本王的王妃起殺心,真是不知死活。」
「啊……妾倒有個注意,能發泄發泄王爺心頭的怒火。」
「王妃快講。」
北齋扶住信王龍根擠進自己身體,她好像樹袋熊一樣將挂在了丈夫身上:
「妾身卻是餓了,下面的小嘴都饞的流口水了。」
朱由檢握住妻子的手,十指相扣:「好,那孤就喂王妃,吃點肉腸,喝些濃
湯!」
【未完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20-2-14 08:03
明末淫行(07)
今夜的京城不太平,錦衣衛案牍庫大火照亮了昏暗的夜空。而始作俑者錦衣衛百戶沈煉,卻踏着黎明的微光推開了自家大門。
“沈大人這麽晚了才回來,可真是讓我好等啊。”
樹下陰影裏,有個身着鬥篷夜行衣的豐滿女子提着長槍,慵懶的靠在樹上。黑色面巾遮住她大半張臉,她露出的雙眼裏卻是不加掩蓋的戲谑和惡意。
“你是誰?”
沈煉拔出刀,他戒備的看着眼前這個神秘女人,直覺告訴他,此人是敵非友。
“呵呵,我是誰就不勞百戶大人費心了,你隻要把從錦衣衛案牍庫帶出來的東西交給我就行了。”
“你和北齋是一夥的!”
沈煉擡手将藏在腰間的手弩取出來,連發三矢。可他出其不意的突襲并沒有奏效,那女人隻是身體一擺便躲開了弩箭。
“呵呵呵,雕蟲小技。你和白纓的戰鬥我可是全看過了,如果你隻有這點本事……”
王玥舞出數朵槍花,緻命的寒芒刺向沈煉的胸腹。
“那就乖乖的死在我的槍下吧。”
沈煉在電光火石間揮刀格擋,遊龍般的槍影直指要害。一時間他卻是左支右拙,有些狼狽不堪。他轉眼便認出那女人用的亦是邊軍槍術。
“那白纓用的是倭刀,你們又是使得邊軍功夫——你們是戚家軍後人!”
“呵呵呵,眼力倒是不錯。看你刀法,也是上過戰場的?”
那女人輕松的聊着天,手中揮舞的長槍卻似遊龍,幾句話的功夫便在沈煉的左臂上紮了個窟窿,一指深的創口滲出深紅色的血液,讓沈煉疼得出了滿頭冷汗,
“沈大人,隻要交出從案牍庫裏帶出的東西。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喔。”
王玥連連攻向沈煉要害,一邊用言語瓦解他的鬥志。在她看來戰勝沈煉隻是個時間問題,但現在案牍庫剛被燒,滿大街都是巡邏的兵卒。若是打鬥的動靜被發現了,那可就不好了。
突然,沈煉不再嘗試靠近王玥,反而是騰轉之間悄然靠近了大門。
“想跑?呵呵呵,真是天真。”
王玥一眼便看穿沈煉的意圖,她擒着長槍主動縮短了同沈煉的距離,先是直刺一槍封住沈煉退路,緊接着變刺爲掃,槍身狠狠撞在沈煉小腹,打的他連退數步。
“甕中捉鼈,看你還能往那逃。”
沈煉捂着小腹,隻感覺左臂無力,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酸痛。他在案牍庫,先戰了一位東廠的公公。回到家還沒喘過來氣,卻又同這女人一番大戰。現在還能支撐,全憑一口氣提着。他要找個機會,扭轉敗局。
這女人槍法精湛,她槍長而自己刀短。想近身半步都要冒着極大的風險。若是能逃進屋裏,長槍如何施展?
男子天生便比女子氣力大,錦衣衛因爲要執捕犯人,往往都身懷一兩門赤手搏擊之術。隻要那女人失了兵器之利,又如何是自己對手。
計上心頭,沈煉後退半步,他從懷裏掏出一本冊子:“聖上泛舟落水,督造寶船的司禮監太監郭公公又被人滅口,這本書就是當時記載造船詳情的監造紀要。”
王玥拿槍點了點腳前的空地:“把這東西扔在這裏,我饒你不死。”
沈煉點點頭:“給你可以,不過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王玥眼色轉冷:“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麽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哈哈哈”
沈煉大笑着搖搖頭:“說的好像你真會不殺我一樣。沈某隻是不想當個糊塗鬼罷了。”
眼看着沈煉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已是強弩之末,何必同這困獸死鬥呢。王玥便答到:“好,沈百戶問便是了。”
“你是誰,和北齋什麽關系?”
王玥笑着摘掉兜帽面罩,露出她英氣逼人的面龐:“沈百戶,咱們見過面的。”
“是你……”
沈煉眯起眼,他将這志得意滿不可一世的臉蛋和那個在淩雲铠胯下低眉婉轉,妩媚動人的婦人重合在一起。
“是你……原來當時那個局就是爲我設的……”
“沈大人說的不錯。”
王玥笑吟吟的點點頭:“爲了拉沈百戶下水,我可是故意束手就擒,舍身喂鷹的。”
“那,北齋她……”
“北齋當然知情,她第一次同你見面,就是安排好的。有人說你對北齋頗爲敬仰,喜好她的畫作。我們這邊便安排北齋與你偶遇。聽說東廠要抓她,我們就故意透露給錦衣衛行蹤。”
“沈某倒是不信。”沈煉苦笑着。他敬北齋,敬她出淤泥而不染,敬她敢于直言。當知道北齋其實是個妙齡女子後,他又産生了一絲難以明喻的微妙感情。現在告訴他一切都是假的,他怎麽可能立刻接受呢。
“呵,信不信由你,世事污濁至此。哪能開的出亭亭淨植的白蓮花呢。”
“不說北齋了,說說你。”
沈煉杵刀在地,他彎下腰,晃了晃因失血過多而有些迷糊的腦袋。
“呵呵。妾名王玥,沈陽人士。老家被鞑子占了,隻能到這京城裏找份活計。”
“殺人的活計?”
“呵呵,我家世代将門,隻會殺人。以前我殺蒙古人,後來我殺女真人。可到了這京城,既沒有蒙古人,也沒有女真人,那就隻好殺大人喽。”
王玥笑得花枝亂墜,波濤澎湃的胸脯抖得緊身夜行衣一陣亂顫。
“你殺我,是爲了滅口。那他們會不會也因爲同樣的原因,将你也滅口呢?”
“這就不勞沈大人費心。”王玥沉默片刻,她倒提着長槍問答:“沈大人若是沒其他問題了,那就讓我送你上路吧。”
“呵呵呵呵,看招!”
沈煉扔出手中監造紀要,他卻是閃身向屋内跑去。
王玥一把抓住監造紀要,先是站在原地看了兩眼确認真僞。然後才握着槍走進屋内。
在她看來,鑽進屋裏的沈煉已經走投無路,這甕中捉鼈還能讓他跑了不成?
然而當她踏進屋的那一刻。沈煉便從門後一刀砍來,王玥撥槍将他刀鋒劃開,就要反擊,下一秒她卻皺起娥媚。
“哈哈哈,沈某家貧,宅子狹小,見笑了。”
此刻場面上依然是攻守易勢,王玥舞槍處處受制,過長的槍身經常不注意間會磕碰到家具牆壁。打起來自然是束手束腳。而沈煉卻是攻勢如潮,他繡春刀上下翻飛,如同一隻戲花蝴蝶,在王玥夜行衣上劃出一道又一道口子。
刺啦一聲,王玥向後連退數步,羞憤的捂着胸口,被劃破的夜行衣下,粉白的乳肉從她指縫間露出少許。
“隻怪自己一時大意,中了這小子的奸計。”
沈煉愈戰愈勇,他長刀舉過頭頂,力劈泰山。王玥顧不得掩蓋,舉起長槍擋住沈煉劈砍。然而女子在氣力上天生就要遜色許多,哪怕是王玥這種英姿飒爽的女将也是一樣。
“嗚!”
王玥悶哼一聲,她虎口被震裂出道道血絲,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在這地形裏,縱然她槍法精妙,也無半點施爲的空間,如果強自戰下去,恐怕兇多吉少。
沈煉見她神色遲疑,動作凝滞,便明白了這女人已經心生退意,趁她精力不集中,卻是雷霆一擊直刺大腿。
“啊!”
王玥慘呼一聲,卻是站立不穩跪倒在地,她抱着大腿,褲腿下皮肉翻卷,殷紅的血液止不住的浸濕周圍衣布。
沈煉反手挑飛長槍,飛起一腳重重踢在王玥劇烈起伏的乳峰上。将她踹出去一丈遠。
“啊~~~~~!”
王玥仰面躺在冰冷的地闆上,她努力的睜大眼睛,卻怎麽也看不清東西。胸口一陣陣刺痛,出入的空氣都變得辛辣起來,而大腿上猙獰的傷口下,氣力同着血液一起從她身體流逝。
“我……要死了嗎……”
王玥說不清此刻到底是各種心情,在薩爾浒的屍山血海裏,她逃了出來。在沈陽淪陷的前夕,她又逃了出來。那一個個人間地獄般的修羅場都沒能留下她,而這次,京城裏,人間繁華之處。她卻要死在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手裏,真是………可笑。
在她意識模糊之際,她感覺到有一隻手摸上了乳峰,那布滿繭子的手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來回探索。
“拿開……你的髒手……”
王玥低聲呢喃着。
那隻手的主人好像聽到了她的話,粗糙的手掌離開了她的身體。在她意識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她胯下突然清涼,布料撕扯的聲音如此刺耳。
“呵……男人……”
清風酒樓半掩着門,丁白纓一身素色衣衫靜坐在大堂,她手撫着桌上刀,眼神卻迷離的眺向遠方。
丁泰握着狼牙棒,他腿腳還有些别扭,不過一想到今天就可以向那暗箭傷人的沈煉複仇,他就覺得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你們讓我做的事,我做了。”
沈煉挎着刀走進大堂,他雙眼死死盯住丁白纓。
“那把火我看到了。”
丁白纓卻是低着頭不看他。
“北齋呢?”
“抱歉。”
丁白纓一擡手,丁泰丁翀帶着一衆夥計就将沈煉圍了起來。
沈煉環視四周,他看見丁泰那張充滿複仇快感的臉,看見了一雙雙充滿殺意的眼睛。
“郭真是被你滅口了吧,沒想到他做過内官監的掌印太監,他在皇上坐的船上動了手腳。差點害死了皇上。”
丁白纓站起身來,她将刀握在手中冷聲問:“你想怎樣。”
“監造紀要在我手裏,我要拿它換北齋那姑娘。”
“那姑娘不在這……”
沈煉打斷她的話:“你和她是一窩賊,你拿不了主意,叫你主子來見我。”
丁白纓臉陰下來,拔出一尺雪亮刀刃。
沈煉也不在意丁白纓赤裸裸的殺意,從容吐出一句話:“我若是死了。那冊子自會送進鎮撫司。”
丁白纓收刀入鞘,她開口道:“你可以離開了。”
沈煉笑着看了看周圍,門口幾個夥計後退半步爲他讓出一條路。他什麽都沒說,扶着刀,昂首闊步的走出大門。
“師傅,就這樣放他走?”
丁泰目送沈煉遠去,這可氣的他不行。
這時,北齋從樓上一間客房推門而出。
“我去吧,找機會偷走那本監造紀要。”
“姑娘……這……”
“一切爲了信王殿下,不要再說了。”
北齋堅定的看着丁白纓:“去找一匹馬,趁他還沒回去,先把我送到沈煉的家。”
“翀兒。”
丁翀聞言,便從後院馬廄裏遷出一匹馬。
“你送姑娘去沈煉的家,然後立刻回來。”
丁白纓吩咐完弟子,她對北齋說道:“我這就回去禀報明公,姑娘千萬保重。”
沈煉推開屋裏門,卻發現床榻之上坐着兩個人,一人正是北齋,另一人卻是南鎮撫司裴綸。
“沈兄,裴某等的好辛苦啊。”
裴綸将杯中茶一飲而盡,露出笑臉同沈煉打起招呼。
“你回來了。”
北齋見沈煉看向自己,連忙起身下床向門外走去。
“沒想到嫂子長的如此美貌,沈兄好福氣啊。”
北齋走到沈煉身邊,卻是聽裴綸在後面瞎嚷嚷。
她對着沈煉強笑道:“餓了吧,我去街上買點菜。”
“買什麽買,下碗面就夠了。”沈煉一手攥住北齋胳膊,目光裏透露着威脅的兇光。
一柱香後,裴綸哧溜哧溜吃完面,将碗筷放在桌上,舒坦的長出一口氣。
沈煉在他正對面眼神冰冷的看着,而一旁的北齋則頻頻端起茶杯眼神慌亂。
“裴兄,不夠吃的話鍋裏還有。”
“夠了夠了,說正事。”
裴綸掏出塊絹布擦擦嘴:“郭真公公的案子有眉目了。兄弟以爲,有趣的很。”
“有趣?”沈煉不解的問道。
“郭真去金鱗樓,是赴約。”
裴綸掏出煙槍點上火撮了一口。
“給郭真駕車的小内官說,有個俊俏少年在門口等郭真,也就是說郭真死在酒肆并非偶然,而是有人設局殺他。”
說罷,裴綸從懷裏掏出一份信紙,從桌上滑給沈煉。
“明時坊金鱗樓專候公公——北齋先生。”
“北齋?”
坐在沈煉旁的北齋攥緊裙角。
“錯不了,那少年……就是北齋。”
裴綸叼着煙槍笑了笑:“看來,郭真和淩雲铠的案子,這北齋是關鍵便。”
沈煉握住北齋戰栗的手,給予她一絲慰藉。
“兄弟這次查北齋畫作,還真查到尖貨了。”
裴綸目光不善:“永安寺的淨海和尚說……這和尚你認識吧?”
沈煉抽回握着北齋的手:“認識。”
“那和尚說,沈兄收了北齋不少的畫呀。”
沈煉滿臉陰霾:“淨海在哪?”
“诏獄裏押着呢,隻要沈兄一句,他是誣陷,那兄弟立馬替你料理了他。”
裴綸吐了口煙,他死死地盯着沈煉:“如果不是,那就交出北齋畫作。那和尚說,大人和他是朋友,”
“你這是要構陷我與北齋同謀!”沈煉怒道。
“呵,有沒有這回事,你心裏清楚。”
裴綸下了床,他整理整理衣服,徑直向外走去:“看來,朋友二字,在你這一文不值。”
沈煉沉默片刻,表情變得扭曲,他拍案而起,追了出去:“裴綸!你是誠心跟我過不去?”
“我就是跟你過不去!”
裴綸一把拽住沈煉的領口:“裴某在錦衣衛上下就一個朋友--殷澄,而你殺了他。”
沈煉一時失神,轉眼間裴綸已經走遠。他心中憤懑,回過頭開,卻看見站在門口,手足無措的北齋。
“給我進來,你這在找什麽?”
卧室裏,沈煉的箱櫃全被打開,地上扔滿了書畫。北齋破罐子破摔:“我在找監造紀要,你把這東西給我,我放你出城……啊……”
北齋捂着臉倒在床上,沈煉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我真是豬油蒙了心了,竟然救下你這麽個謀害皇帝的反賊,今天我定要你說出真兇,換取大大的功名。”
“不要……放開我!”
北齋掙紮着她蹬踢沈煉試圖阻止他的侵犯。片刻之後,她還是被扒去了身上衣物,不着片縷的躺在沈煉床上。
“說,是不是你女扮男裝,是不是丁白纓殺的郭真?”
沈煉青筋暴露的手捏着北齋白嫩的雪乳,他毫不留情,也不會憐香惜玉。
“疼……嘶……”
北齋看着自己嬌嫩的乳房被沈煉大手捏的一片青紫,從未受過如此對待的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啊……我……不知……道”
沈煉一拳打在北齋小腹,打的她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酸水,蜷縮起身體像隻煮熟的大蝦。
“說!快說!”
“是,是我!”
北齋抽噎着說道:“是我男扮女裝,約郭真到金鱗樓,然後讓丁師傅出手殺了他。”
沈煉拽住她頭發,逼北齋看着他的眼睛:“說!幕後主使是誰。”
“沒有。沒人指使,都是我一手策劃的。”
北齋眼淚還順着臉蛋往下掉,但她卻一臉倔強,咬牙堅持着。
“呵,你的嘴還挺硬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沈煉将北齋扛在肩上,他轉動機關,床鋪下出現個地道入口。
“啊!!這!!”
北齋手足發軟,一屁股坐到地上,她看見,黑漆漆的地道中間挂了個人。那人全身赤裸,身上散發着汗味血腥味精液和淫水的騷臭味。她的眼睛被條黑布蒙住,嘴裏塞了條紅色羅襪。粗糙的繩子深深勒進她豐滿的胸脯。她的身上傷痕密布,有鞭子抽打的血痕,有蠟燭燙傷的蠟痕,她的乳頭紮滿銀針,她的雙穴分别插着繡春刀的刀柄和刀鞘。
這個可憐的女人就這樣被手腳綁在一起,被繩子吊在半空中。若不是胸口還有略微起伏,跟屍體基本沒什麽兩樣。
可北齋卻認出了這個飽受折磨的女人的身份。她嘴唇翕動,哆嗦着呢喃道:“王……王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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