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我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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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逃亡
2013-05-16 Thu 20:46
死不瞑目的軍官全裸的屍體被棄置在角落,女人放下自己的側馬尾,柔順的棕紅色頭髮遮住了半邊的臉頰以及半邊的乳房,從地上撿起剛才被扔在壹旁的內褲不疾不徐地穿上,布料遮住了女人美麗的花瓣以及豐滿的臀部、性感的股溝。
脫下原本穿在身上的,那用皮革和布料製作的性感戰鬥裝,從壹旁隨便割了壹塊布包了起來,拿起剛才放置在椅子上的軍官的制服換上。
現在必須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在黑暗之中應該沒有幾個人能攔得住她,但真正令她在意的是那個名為牧李斯的男人。
整個大陸上只有壹個人是真正的神射手,傳說他能射殺壹千米內的任何敵人,也許傳說有些誇大,但要不是騎士團長警覺心夠高,早就死在不久之前從八百米外射來的那箭,整個大陸上能站在八百米外狙擊敵人的弓箭手,用五根手指都數的出來。
想著,她已經換好衣服,拿上軍刀和那包看起來有些詭異的包裹,掀開了帳篷的簾子就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現在的她毫無女人的媚態,走起路來就是個十足的男人。
「長官好!」守在門外的兩名衛兵見到長官走了出來,馬上舉槍敬禮,他們滿腦子都在想著不久之前被帶入帳篷「審問」的女人,對於長官保持沈默只是跟他們揮了揮手就走遠,並沒有感覺到怪異。
壹走到沒人的地方,女人迅速爬上馬車的頂端,用最快的速度在幾輛馬車之間奔馳著,她雙腿的運動看起來奇快無比,但在奔馳的過程中卻不會發出任何壹點聲響,雖然穿著軍官的衣服,但她總是能馬上避開任何人的目光。
「在哪……」
到處都找不到她的武器,最慘的狀況就是武器被放在某個帳篷裡,如果真是那樣那情況就糟透了,她可不想拿著這麼壹把破軍刀就闖出重圍,再過不久那名軍官的屍體就會被發現,她必須在這之前離開才行。
當馬車都搜索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果斷放棄,轉頭往押關神器的那輛馬車奔馳而去……
「媽的!早知道我就接下那職位了,看他們兩個今天爽成那樣心情就差!」壹名站哨的衛兵正在與另壹個衛兵抱怨著。
「纖細的腰、豐滿的臀部……那奶子估計比我的手掌還要大些,已經好久沒看到這樣極品的女人了阿!」另壹名衛兵則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今天聽那兩個爽到掉渣的傢夥的敘述之後,他的棒子就硬到現在還沒辦法軟下來。
「羨慕死那王八軍官了!總有壹天我也要討個官職來混混……」正常來說當他說起這樣可能會出人命的臺詞的時候,身旁的同伴應該都會出聲警告他,但他說了半天之後卻再也沒聽見同伴的回應。
疑惑的轉過身去,只見同伴低著頭將身體靠在馬車上,似乎正在打瞌睡,正想要上去叫醒對方的時候,壹隻手毫無預警地從背後摀住了他的口鼻,接著壹股強烈的疼痛從背後貫穿了他的身軀,那染血的軍刀用力壹轉,這名站哨的衛兵當場斃命。
騎士團長將這具屍體搬到另外壹邊,用幾乎與另壹個人壹樣的姿勢將他靠在馬車上,看起來就像兩個人同時在偷懶摸魚。
打開門走入馬車裡,那個看起來像農夫長相相當普通的年輕男人已經醒來,見到壹個拿著正在滴血的軍刀的軍官,他嚇得在地板上瘋狂掙紮。
騎士團長並不是很在意這男人的反應,真正讓她在意的是他身為「神器」的這壹個身分,她提高警覺以免在男人身上出現黑氣的時候被波及,同時她也發現剛才找得很辛苦的武器通通被擺放在這裡。
「等壹下,妳要做……」
話還沒說完,當眼前這個忽然闖入的軍官忽然脫下衣服時,他馬上被眼前的景色嗆得說不出話來……馬車外透入的微弱火光足以讓那身體的輪廓呈現在男人面前,黑暗之中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卻能清楚看見從衣服中跳出的那兩團軟肉,以及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勾勒出的美麗曲線。
腦袋還來不及理解眼前的狀況,只見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彎下腰穿起從包裹裡取出的另外壹件褲子,那渾圓的輪廓完美呈現在眼前,逼得男人完全喘不過氣來,隨著彎腰的動作,胸前的兩團軟肉也垂了下來,更顯豐滿。
軟肉頂端的兩點突起在男人的眼前晃來晃去,雖然吃力地想要移開目光,但他的雙眼就像中了邪壹樣只能死死盯著眼前那絕美的景色。這還是出生以來第壹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女人換衣服,而且這所謂第壹次還是身材這麼火辣的女人,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暈眩,就快要昏過去了。
不用多久的時間,騎士團長就穿回了之前那件性感的黑色戰鬥服裝,稍微整理了壹下上衣垂下的那長及小腿的下擺,完整遮住了下半身任何誘人的曲線,她兩手抓起擺放在壹旁的十多把飛刀,看似隨手在身上四處摸了幾下,那些飛刀就已經不見蹤影。
那兩個註定了「永垂不朽」的兵士,在她的身上摸了三、四分鐘才摸出所有暗器,然而她只用五秒不到的時間就全都放回了原位,她走到男人的身後,用手中忽然冒出的飛刀割斷了束縛的繩子。
「什麼都不要說,跟我來。」她拉著這個不知所措的男人,用最快的速度衝出營地,抬頭觀望天文透過星點的位置確定方向之後,往其中壹個方向奔馳而去。
不久之後,原本安靜的營地裡忽然發出警報聲,接著所有的士兵從夢境之中清醒過來,被他們的長官用比平常更嚴厲的吼聲逼著到空地集結,大半夜的被叫起來全副武裝,每個人無論是精神還是心情都差到了極點……
沼澤之塔騎士團有很多種表面身分,比如用以賺取收入和取得物資的商會,還有用來方便執行任務的各個暗殺者、盜墓者組織。
這個組織存在的目的其實很單純,第壹個就是為了保存並研究祖先的知識,而第二個就是保存並封印不應該屬於這個人類社會的神器,這些神器都擁有人類無法理解的知識成份,甚至是毀滅性的力量,這個世界上幾乎只有沼澤之塔騎士團能夠封印並研究這些神器。
神器帶來了知識,然而神器本身必須被封印,為的就是避免人類濫用了不屬於自身的力量,對整個文明產生了無法彌補的傷害,最後可能導致人類文明的滅亡。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更希望能將所有的神器「回歸原位」,這樣壹來就不需要封印,也不用擔心神器失控。
沼澤之塔騎士團由壹百多個騎士成員組成,除了咒語學術顧問之外,每個人都是實力強悍的騎士,這其中當然包括了正在逃亡的騎士團長。
這世界上有三種人雖然不是貴族,在人類社會中卻擁有相當特殊的地位,它們由人數多寡分別為――各行騎士、狂暴戰士、咒語學術士,自古以來對戰爭擁有極大影響的人物幾乎都是這三種人,其中以咒語學術士的影響力最不可忽視。
用了三十秒將「疾速、連結」這簡單的咒術組合施展完畢,正在逃亡的兩人速度比剛才快了三成,這個時代的騎士和狂暴戰士,多少都會壹點咒語學術士的本事。
男人想要問些什麼,但他知道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合,搞不好壹丁點聲響就會被人給察覺,但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該相信誰,對壹切都不了解的他只能任由身邊得人擺布,只是比起那些把他關起來的人,他對這個把他放出來的女人更有好感。
不知跑了多久,騎士團長感覺咒術的效力差不多了,正要重新施展壹次咒術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壹種獨特的破空聲,那是箭矢的聲音……
「果然來了嗎?!」騎士團長想著,馬上甩開原本被她拖在身後的男人,壹支箭矢從他們兩人中間掠過,直接釘死在不遠處的樹幹上。
才剛射出壹箭未中的牧李斯身影壹晃,順手接住正要從身邊飛過的飛刀,用壹股龐大的力量硬是改變了飛刀的飛行路線,脫手扔了回去。
被扔回來的飛刀毫無技巧可言,原以為這壹招毫無威脅的騎士團長,當看到應是暗器的飛刀竟然直接劈斷樹幹朝她飛去的時候,就馬上打消了繼續攻擊的念頭,她可不敢像對方壹樣伸手去接那把武器。
飛刀釘入地面,騎士團長手夾三支飛刀成爪,迅速抓斷了迎面而來的兩支箭矢,空著的手向上壹招,地面上的那把飛刀直接騰空而起飛回手中。
但只是抓在手裡她就知道這刀已經不能用了,剛才牧李斯那樣隨手壹扔,飛刀在擊斷樹幹插入土裡的時候就已經彎曲了,對方的爆發力超出了她的想像,這時候她也才意識到自己的判斷已經出錯了。
對方並不是騎士,從那強悍的爆發力來看,只有狂暴戰士才有可能辦到,壹開始之所以認為對方是騎士的原因很簡單,狂暴戰士幾乎不會遠程作戰和騎乘戰,他們利用動物的靈魂附體來強化自身的體能和戰技,這也代表著他們在戰鬥的時候思維會更接近動物。
而對靈魂比人類還敏感的動物們,幾乎都會對吸收過靈魂的存在感到害怕或反感,所以當狂暴戰士上馬的時候,馬匹幾乎都害怕得顫抖,根本不用上戰場就已經得到了心理恐懼。
顯然對方是個例外,能在擁有動物靈魂的情況下還能擁有如此優秀的射擊能力……
被那如掠食者般的目光盯著,雖然在森林中弓箭手沒有太大的優勢,但即使是這樣騎士團長還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當她逼不得已用手劈砍箭矢的時候,都能感受到手臂關節更在哀嚎的訊息。
對方的力量龐大到她難以承受!
被夾在手中的三把飛刀都散發著微弱的藍光,那是鬥氣被激發時才會有的光芒,每當她用刀砍下壹支箭矢,鬥氣的光芒就會減弱壹分,當她抓到壹次反擊的機會的時候,對方已經對她發動了四、五次的攻擊。
修練過鬥氣的人類,與壹頭修練過鬥氣的熊,正常情況下不用動腦也知道誰更有優勢,更不用說對方還是壹頭會用鬥氣射箭的熊!
贏不了!
騎士團長睜大了雙眼,低下頭來看著那支已經貫穿了她左大腿的箭矢,箭矢上附著壹種中階的咒術,在徹底倒下之前她就已經知道自己中了「精神、封鎖、沈眠:時限」這樣的組合咒術。
這代表著她在咒術效力消失之前,再也不會清醒過來了!
牧李斯從半空中壹躍而下,在騎士團長倒下之前伸手扶助她的身體,並慢慢放置在地上。這壹個動作才剛完成,他馬上對著壹旁的草叢射了壹箭,只見壹個人影忽然衝了出來,像個瘋子壹樣正面衝鋒。
男人前壹秒才覺得自己死定了,壹個不想死的念頭就讓他衝出了草叢,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了,他只能硬著頭皮往敵人的方向衝去。
他沒註意到的是,眼前的弓箭手在短時間內背起自己的弓,雙手的肌肉忽然膨脹了將近壹倍的體積,那身皮革衣就快要被他的肌肉給撐破,牧李斯的背後忽然冒出了壹隻面目猙獰的熊的殘影。
那壹瞬間,狂暴戰士出手了,只要被那冒著紅光的手掌拍中,就只有分屍的下場。
「恩?」
牧李斯睜大了雙眼,當他轉過頭來的時候,那擁有「神器」身分的男人已經把倒在地上的女人給扛走了,那女人身上的總重量少說也有六十到七十公斤,兩人的體重約壹百三、四十左右,那男人承受著這樣的重量竟然還能跑這麼快?
牧李斯感到有趣,但他的狂暴之魂畢竟不是狼犬,沒辦法在這樣的森林中快速奔馳,只能拿著弓箭在後方追趕及射殺。
男人壹顆心臟跳動速率到了極限,他已經緊張、恐懼到自己都有點想吐,不時會被樹根拌到腳險些摔得狗吃屎,即使如此他的速度並不比騎士團長施展「疾速」時慢了多少,但他仍然覺得自己的速度慢到另人絕望。
很簡單的原因,當妳周圍的景色動得很慢的時候,妳自然不會覺得自己很快,因為妳的大腦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速度感。
牧李斯出手了,兩支箭矢緊追而上,也是因為這樣男人才第壹次感覺到異常,因為他能清楚感覺到背後有東西追著自己,雖然這東西比他的速度還要快好幾倍,但他還是清楚的捕捉到了聲音和存在。
頭皮發麻的他壹個換位,感覺身體左邊有兩股風壓掠過,其中壹支箭矢幾乎貼著他的左手臂而過,鋒利的箭頭直接劃破了他的衣服,在皮膚上留下壹道淺淺的傷痕。
死亡正在接近,男人不敢想太多,此時此刻他的感官幾乎發揮到了極限,周圍的壹切在這時變得更加緩慢,他幾乎是下意識地閃避著來自後方的箭矢,壹次又壹次、壹次又壹次的閃過,直到牧李斯摸不到自己背後的箭矢為止。
箭袋空了……
再這樣追下去距離會越拉越遠,牧李斯持續追了壹個多小時之後就放棄了,他並不是沒有失手過,但讓他把箭矢射完之後還能毫髮無傷的,這是第壹個。
男人不知道該往哪邊跑才好,他只是不斷的往前衝,跑到自己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之後才停緩下來,這時他才有空去確認女人身上的狀況,上下看了壹遍確定除了腳上那支箭矢之外沒有其它的之後,才鬆了口氣。
這時他回頭望著剛才壹路跑來的方向,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不對勁,原本他以為自己的速度太慢,但他後來又覺得就連追殺他的那些箭矢都很慢,當壹些落葉用比羽毛還慢些的速度從他面前飄落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最不正常的並不是這個世界,而是他自己……
第四章:慾望
2013-05-17 Fri 01:21
休息了壹陣子之後,男人扛起女人再次上路,他不確定後方的敵人會追擊他們到什麼時候,至少得先找到壹個隱密的地方等女人清醒過來。
「這是……『精神、封鎖、沈眠:時限』,擁有高度附魔的魔法箭,作用是讓被射中的目標陷入沈睡,時限大約是七天左右。」
跑了壹陣子,男人忽然覺得讓那壹支箭矢繼續插著也不是辦法,只好在遇到河流的時候想辦法處理女人的傷口,至少他認得出壹兩種可以用來消毒的草藥,然後就是從身上撕下壹塊布來幫對方包紮傷口。
但是當他剛拔出那支箭矢的時候,他對著手上這支熟悉的箭矢開始喃喃自語,說出了壹連串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話語。
不過現在他沒辦法在意這麼多,在處理好傷口之後就要重新上路,老實說背著壹個人能不能撐得了四天是個問題,但他實在不願意把這個女人扔在這裡,若他想這樣做得話剛才被追殺的時候早做了。
現在他比較急躁的是,記憶中根本沒有關於野外求生的經歷,雖然生火這點小事他沒問題,但總要有個安全的地方讓他生火。他可不是白癡,在這裡隨便生火就相當於暴露了兩人的位置給搜索的人知道,說不定還會有壹些野生動物找上門來。
他對自己的實力完全沒有信心。
不過,有時候人運氣差的時候,明明不想去招惹麻煩,但麻煩就偏偏會自動找上門來,原本趕路到壹半的他望著眼前那頭巖狼也只能停下腳步,巖狼正用銳利的雙眼盯著他看,壹面發著低吼壹面走向他的側邊。
望著那鋒利爪牙,男人的背部早已被冷汗給浸濕,現在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逃跑的話肯定會激怒巖狼,他跑得再快也沒有掠食者的快。
狼通常是群居的生物,正當男人正不知所措得時候,身旁又多了三頭狼,四頭巖狼已經完完全全把他給包圍了,每頭巖狼都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敵意,也許他們認為這兩個人類就跟死了沒兩樣,根本無需在意。
男人被這四頭狼嚇得有些腿軟,就在他發楞得時候,有壹頭狼猛地從側面撲了上來,他只來得及將女人扔在地上就被狼給撲倒。
「吼!」
巖狼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向男人的頸脖,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男人選擇用左手去抵擋,尖銳的獠牙直接穿膚入骨,鮮血馬上湧了出來!
「阿――!」
男人發出了可怕的慘叫,另壹隻手用力擊打巖狼的頭部,想要把牠給甩開,但鮮血的味道已經完全激發出狼的血性,要在這時候甩開牠不太可能,就在這時候那種壹切都變得緩慢的感覺再次出現,只有手臂傳來的疼痛格外的清晰。
他在這時候註意到有壹頭狼正撲向他,而另外兩頭狼則是想要襲擊昏迷不醒的女人,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右手猛擊巖狼的胸腔,那壹瞬間巖狼除了嘴之外全身都沒了力氣,男人趁這個時候站了起來。
「嚇!!」
男人就像抓狂壹樣怒吼壹聲,用力將手臂上的巖狼甩向正要攻擊女人的那兩頭狼,壹頭巖狼撞飛了兩頭巖狼,而他迅速換位躲過另外壹頭巖狼的攻擊,那鋒利的爪子在他的背上留下三道觸目驚心的爪痕。
人類的優勢是什麼?答案是雙手,但是手無寸鐵對付戰鬥本能強悍的動物並無優勢,那該怎麼辦?
很顯然他需要壹把武器!
在巖狼群重新發動攻擊之前,男人馬上撲上女人的身體,將手伸入她的胸口,而其中壹頭狼已經張開大口咬向他的脖子,那壹瞬間,刺目的鮮血灑在冰冷的地面上,男人忽然覺得自己不再發抖了。
望著大動脈和氣管被割開的巖狼,男人手裡握著染血的飛刀砍向下壹頭發動攻擊的狼,握著鋒利飛刀的手直接穿入了狼的嘴巴裡,那柄飛刀直接割開了巖狼的食道和氣管。
男人直接拖著手臂上的這條狼當作錘子,直接砸向另外壹頭正要撲上來的狼,趁著這頭狼被砸暈之際馬上將飛刀脫手射向剩下的那隻狼,後者很機靈的閃開了。
但是當他趁著男人露出破綻的瞬間撲上去時,另外壹把飛刀已經貫穿了狼的心臟,接著他拖著狼屍將剛才那頭被砸暈在地,正要從地板上爬起得巖狼「碰!」得壹聲再次砸暈,用全身的力量按住死命掙紮的巖狼,壹刀刺入頸脖要了牠的命……
壹分鐘過後,男人全身抽蓄了壹下,猛地將飛刀扔在地上,看著已經完全死透的四頭巖狼,他難以置信的是自己活下來了,更難以置信的是這四頭巖狼都是被他親手所殺……雖然他也因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左手被咬掉了壹些肉,身上也是各處帶傷。
將剛才採集用來消毒的草捏碎灑在傷口上,那些碎片壹接觸到傷口馬上讓他疼得流出了眼淚,接著哭得像個小鬼壹樣。不久之後他索性把藥草捏碎抹在全身上下,也順便幫女人身上抹了壹些,這樣就能大幅度削弱他們身上的氣味。
切下幾塊狼肉帶在身上,兩塊狼皮塞入大量的葉片壹起揉洗,隨然這樣可能會有害狼皮的品質,但這麼做也是為了去腥,沒人會想要忍受那種腥味。
將兩把飛刀擦乾淨之後放回原本的位置,雖然這四頭狼是他殺的,但他又在壹次覺得是這個女人救了他壹命,要不是這女人身上帶著飛刀,他現在早就死了。
現在他必須扛著壹個女人和兩張狼皮,比剛才來的時候更加辛苦了。
從夜晚壹直走到早晨,他眼睜睜看著刺眼的陽光升上天空,他意識到在這樣下去不行,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會先撐不住,於是他想辦法在山腳下找到壹處適合過夜的地方,至少位置要足夠隱密才行。
很快他就找到了壹個還算隱密的山洞,把女人和狼皮先安置在內之後,他又從附近找了壹些樹枝和石頭來隱藏洞穴的入口,當他完成這壹切的時候也已經下午了,但即使疲憊不堪還是不能在這時候休息。
那女人中招之後除了水份之外,應該不太需要補充食物了,但他需要,所以他趁著大白天就開始生火,至少處理得好的話不會像在晚上壹樣那麼顯眼,安全起見他還特地走了壹段距離才生火,將狼肉烤熟了之後先用樹葉包起來,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回到山洞內。
女人躺在壹塊狼皮上,而疲憊不堪的他也在地上鋪了壹塊狼皮,幾乎是躺下去的瞬間他就睡著了,當他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隨便找了壹塊巖石坐著,啃食著已經完全冷掉的狼肉,夜晚的寒冷讓他非常難受,即使有狼皮當床墊但也沒有被子可以用,除非……他跟那女人躺在壹起才會有被子可以蓋。
這個想法壹出來,他頓時覺得這是好主意,但才剛要起身而已屁股又黏了回去。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孤男寡女的怎麼可以……」顯然男人的觀念有些保守,但很快的他就被夜晚的寒冷給擊敗了,他嘆了口氣走到正沈睡著的女人身邊蹲下來,在稀疏的月光照耀下他勉強能看清女人的長相。
那是壹張精緻到足以讓許多男人為之癡迷的臉龐,小巧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瘦得恰到好處的臉頰……很快男人就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不受控制了,壹種強烈的最惡感湧上心頭,他很快就想要打消念頭。
不過當他發覺女人正在顫抖,就跟他壹樣受不了寒冷侵襲之後,壹種也許該被稱為憐惜的心情讓他選擇無視罪惡感,小心地躺在女人的身邊,並用另壹張狼皮當作棉被把兩個人的身體都蓋了起來。
兩人的體溫互相為對方取暖,男人背對著女人,很快就在那溫暖的被窩之中沈沈地睡去,當他又壹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今天的任務是取水,狼肉還可以吃壹天,但是現在他嚴重缺水,好在附近就有壹條河流可以讓他取水,但悲劇的是他根本沒有取水的工具。
但這問題沒有困擾他很久,這森林中有許多葉片比臉還大的植物,只要摘下壹些葉片然後做壹些加工就可以拿來裝水了,除了取水之外他也在河裡洗去了身上的汗水和腥味,然後他又想到了壹件事。
是不是該幫她清洗壹下身體?
之前的行動讓女人身上也流了不少汗,甚至還沾了壹點血,如果要這樣持續躺著七天那不肯定臭死?於是男人把自己衣服的袖子撕了下來,洗乾淨之後又多取了壹點水回去。
但是壹到了女人面前男人忽然覺得自己的勇氣都消失了,他緊張地兩隻手都在發抖,想要幫對方擦身體就必須脫掉對方身上的衣服,這壹點讓男人下意識的感到興奮,卻也是這點興奮觸發了他倫理道德的反抗,心裡十分掙紮。
最後他還是深深吸了壹口氣,將女人的上衣給脫下,不過這件衣服畢竟不是普通的衣物,他摸索了整整半小時才終於將上衣給脫下。
當那性感的鎖骨、美麗的雙峰、纖細的腰肢壹壹呈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的「小兄弟」很不爭氣地站了起來,死命頂著他的褲檔好像想要壹口氣突破障礙壹樣,褲檔裡脹得難受但他也沒辦法,吞了吞口水之後轉移目標,開始脫下女人那緊緊貼身的褲子。
當雙手接觸到那充滿彈性的臀肉,他幾乎下意識的捏了壹把,然後又心虛地馬上抬起頭來註意女人的狀況,明知道對方要幾天之後才會醒來,但他還是感覺不安。
他不是沒看過女人的裸體,只是像現在這樣大膽的行為還是第壹次,而且這女人的身體跟他認知當中的有些不同,比如這胸部就比他以前認識的女性都要大得多,而這雙美腿也許是因為長期運動的關係,有些顯眼的肌肉線條,但並不破壞整體的美觀。
最後則是女人的內褲,男人再壹次吞了吞口水,雙手顫抖著將那條看起來相當普通的內褲給脫下,當那毛髮稀疏看起來粉嫩無比的花朵,完整呈現在男人面前的時候,他只覺得腦袋已經壹片空白了,女人最神秘的部位總是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
他不敢再耽誤下去,馬上弄濕毛巾從女人的臉頰開始擦起,他仔細且細心地擦著,但隨著擦的部位越來越下面,他自己的下面也越來越難受,僅僅擦到胸部而已他就快受不了了……
他放下毛巾,決定先滿足壹下自己的好奇心。
先是用食指戳了戳那聳立的山峰,壹種滑膩且充滿彈性的感覺從指尖傳來,右手掌整個蓋住那難以壹手掌握的胸部,輕輕的捏了捏白嫩的柔軟,壹粒俏挺的東西正磨蹭著他的手掌心讓他心頭發癢,強烈的快感從手掌直衝腦門。
第壹步跨出去之後,後面的行為好像也沒那麼艱難了。
男人拋棄了繼續玩弄胸部的想法,將女人翻過來把整個背部都擦過壹遍,然後重新翻回正面從腳掌開始擦,在這段期間他的「小兄弟」從來就沒有軟過,除了視覺之外就連下體也在摧殘著他的理智。
他用毛巾壹遍又壹遍的擦拭著女人的花瓣,看著因為他的擦拭而變得相當水嫩的花兒,這是女人全身上下第二個讓他感到好奇的部位。
輕輕用手分開那水嫩的花瓣,露出了隱藏在後的花徑還有那壹粒小巧可愛的花蕊,他用手指揉了揉那粒突起,深吸了壹口氣之後試著將手指深入花徑之中,那壹圈圈軟肉和濕潤的溫暖足以讓男人瘋狂。
他小時候曾經偷看過鄰居做愛,在真正結合之前男人都會把手放進這裡,他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只知道眼前的畫面和手指的感覺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他開始試著讓手指在花徑裡進進出出,很快他就發現有壹種黏液從洞裡流了出來,原本以為這是尿但又好像不是……
「恩……」
女人忽然發出壹聲呻吟,嚇得男人差點魂飛魄散,他小心翼翼的上前確認女人是否還在沈睡之中,用了吶喊、疼痛、觀看眼球等方法,確定對方還在沈睡之後他才敢再繼續他的研究。
這次他變本加厲,用兩根手指幫女人按摩花徑,只見那湧出的黏液越來越多,他也漸漸的加快了手裡的速度,女人這次沒有發出呻吟,但小穴內壁的軟肉卻壹陣緊縮,開始不由自主的痙攣,身體也開始顫抖著,大量的黏液忽然壹湧而出,男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噴得滿手都是。
「如果可以插進去的話……」男人回憶著剛才手中的感受,下意識覺的棒子如果插進去的話,應該會非常舒服,但他很快就壹拳打醒了自己,罵道:「我怎麼可以這麼畜生?!絕對不可以做這種事情……」
罵是這樣罵,但心裡也很想這麼做,雖然心裡掙紮無比但他還是決定放棄,這時他並不知道這個決定在無意間拯救了他的性命。
他只好默默的坐在壹旁想辦法自己解決,用沾滿女人體液的手按摩著自己的棒子,這壹個行為讓他感覺興奮無比,但上上下下打了壹陣子,他怎麼樣就是打不出來,反而只是讓棒子越來越硬……
「抱歉了……」他最後冒出了壹個邪惡的想法,他跨坐在女人的身上,用兩隻手托起胸部夾住了他的肉棒,扭動腰身在兩團柔軟之中舒服的抽插著,看著胸部被他壹次又壹次撞出波浪,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他更加興奮。
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這樣的想法很快就淹沒在快感之中……
「啊……」男人坐在女人的身上顫抖著,用力頂撞著那兩團豐滿俏挺的胸部,舒服地將所有的慾望傾瀉而出,黏稠的白色液體噴滿了整張因為剛才高潮而紅潤的美麗臉龐……
第五章:阿特曼
2013-05-17 Fri 21:21
黏稠的乳白色液體緩緩地從那白嫩的臉頰上流下,不只是臉,當男人抽出棒子的時候也在胸部上沾了壹點,正喘著粗氣的男人看著眼前這淫彌得壹蹋糊塗的景象,他的棒子雖然沒有剛才那麼硬了,但卻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有些後悔地蹲在壹旁摀著自己的臉,這恐怕是他有記憶裡來做過最傷天害理的事情……想要幫她把身體擦乾淨,現在好了,越弄越髒了!
好壹陣子之後,他有些懊惱地看著自己依舊硬挺的棒子,抬起頭看了壹眼剛才他的傑作,才剛平息下去的性慾又再壹次地被提起,他現在腦海裡只有壹個想法,就是將這滾燙的棒子刺入女人濕透的花徑之中,來結束他的處男生崖……
兩隻手指分開那濕潤的花瓣,花徑內那壹圈圈的軟肉在他的眼前收縮著,另壹隻手上下搓揉著自己堅硬的棒子,正在為花徑探索來做準備。
「不行……」道德觀念的抵制、強烈的最惡感以及越燒越旺的慾望讓他難以承受,覺得自己的腦海就要被這三種感覺撕裂了,最後他依舊放棄了跟女人結合的念頭,想要從別的地方尋找發洩慾望的方法。
剛要跨坐在女人身上,想用剛才的方法來發洩,壹想到能再次射在女人的身上就令人興奮,但他很快就發現了壹個很適合入侵的地方。
他抱起女人的身體,擺弄了壹陣子之後才讓女人維持著跪坐的姿勢,而他就裸著下半身坐在壹旁的巖石上,雙手抱著女人的頭,讓那滿是精液的臉頰靠近他的棒子,用手捏開女人性感的嘴唇和牙齒,將棒子對準小嘴慢慢的將頭壓下,好讓棒子能壹步壹步深入口腔之中。
「喔……」
感受著嘴巴裡傳來的溫暖,男人舒服地對著上方發出呻吟。
用手撥開女人垂下的秀髮,壹隻控制著頭部讓肉棒能在女人嘴裡進進出出,而另壹隻手則撫摸著柔嫩無比的胸肉,此時此刻無論是心靈上還是肉體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漸漸的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肉棒傳來了壹陣的痠麻,男人幾乎下意識地將棒子頂入口腔的最深處,壹陣的抽蓄之後才將半軟的棒子從女人的嘴裡抽出,乳白色的汁液很快從嘴角流了出來。
舒服完了之後就是善後了,男人拿起抹布非常仔細地將女人的愛液,還有臉上的精液給擦乾淨,至於嘴裡的那些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倒了些水讓沈睡中的她自己喝下去了……
終於收拾好壹切,男人有些沈醉地在女人的嘴唇上留下壹個吻,幫她蓋好眠被之後將裝滿了穢物的水拿出去外頭處理掉。
當他回來的時候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壹跳,只見幾個身高都比他矮了壹個頭的陌生人合力將沈睡的女人連著棉被壹起扛了起來,正在往山洞最裡面的牆壁走去,他嚇得趕緊衝上前制止他們。
「妳們要做什麼?!」
壹個抱著女人衣服的少女轉過頭來,看見壹個忽然衝過來的人也嚇了壹大跳,不過她很快就壓下心裡的恐懼跟男人解釋目前的狀況。
「您好,我是波洛波利絲,這幾位是我的夥伴,出了壹趟遠門回村的時候發現這個修曼(外族對人類的稱呼)女性躺在這,好像是中了什麼詛咒,所以想要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去……請問您是?」
少女正說話的時候,男人就發現這些人跟壹般的人類好像不太壹樣,他們的手腳是非常淺、淺到不會讓人覺得不自然的淺綠色,而身體各處時常會有壹些藤蔓或者樹葉從衣服中冒出來……在他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種族。
「我是涅瓦洛,很高興認識妳,這位是我的……」壹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見原本扛著女人的幾人,空出來的手都紛紛摸入了衣服中,很顯然這個種族對外族也有相當程度的警覺心,會伸入衣服無非就是想握住自己的武器,最後他決定這麼說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為了救我而被附魔箭給射中,預計要幾天之後才會清醒過來。」
「這樣啊……那,涅瓦洛先生,請妳跟我們壹起來吧!」女孩這麼說,而她的同伴們好像也沒有什麼意見,涅瓦洛忽然覺得這個種族好像並不是很排斥外族,也許只是很少跟外界聯絡罷了。
波洛波利絲伸出小手在牆壁上摸了壹陣子,涅瓦洛完全不知道她在摸些什麼,整整壹分多鐘過後,原本在後方等待的族人扛著女人走入了牆壁之中,沒錯……就像變魔術壹樣的直接走了進去,那牆壁就像是虛無的存在。
波洛波利絲對著驚訝的涅瓦洛做出了「請」的姿勢,他只好硬著頭皮快步走入了巖壁之中,那是壹種讓人頭暈目眩的噁心感受,他分不清楚自己正在前進還是在墜落。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站在壹個噴水池的上方,壹個又壹個被植物抬在半空中的平臺上,不時會發出光芒,總是有族人會從光芒中走出,而他就站在其中壹個平臺上,延著由粗壯藤蔓串聯起來的道路走了下去,壹路上他都非常擔心自己會不會跌落水中,不過這裡的族人都擁有優秀的平衡感,在藤蔓上奔跑跟在平地中奔跑沒有兩樣。
很快涅瓦洛就發現少女口中的「村」,事實上是壹個大得不像話的城鎮,從四周高達四、五百公尺的內壁和爬滿了各種藤蔓和植物的天花板就知道,這壹定是在大陸上的某個地底下,而底部則豎立著許多造型特殊的房屋,那是人類壹千多年前就已經放棄的建築風格。
比較不同的是,這些房子全都爬滿了藤蔓,有些甚至已經跟樹幹合而為壹,涅瓦洛甚至覺得這與其說是城鎮不如說是被森林覆蓋的古老遺跡,而事實上這些特殊的人種就在這古老的遺跡之中生存。
在住宅區外有大片的農田和高大的植物,這裡的人民大概都是長期生活在地底下自給自足。任何的照明都是依靠壹種寄生在樹上,看起來像燈籠的植物,這種植物不知什麼原因天生就會發光,散發出來的光芒相當柔和,讓人感覺非常舒服。
壹路上不時有人會用好奇的眼光盯著他看,但沒有人會多表示些什麼,頂多只是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料之後就走開,就目前看來這是個非常和平的種族。
只不過這個種族的穿著有些暴露,男人有超過壹半都裸著上半身,而女人通常都只用少量的布料來遮胸,甚至是用兩片葉片遮著而已,而下半身不是穿著短裙就是短到完全暴露美腿的短褲,當地人似乎習以為常,但涅瓦洛卻不知道眼睛該擺哪裡。
如果仔細看的話,其實波洛波利絲的連身裙有點透明,能隱約看到用來遮住重點部位的胸罩和內褲。雖然如此,不過這裡的人像他的「救命恩人」壹樣胸、臀豐滿的卻沒有幾個,這個種族的身體比較纖細,只有小腿稍微粗壯些,也因為這樣女人的胸圍和臀圍都比不上修曼人的女性。
「涅瓦洛先生,這裡並沒有修曼社會中的……旅館?您可以先在我家休息,直到您的救命恩人醒來之後再離開。」話說到這裡,她的眼球忽然轉了壹下,很明顯的似乎在猶豫些什麼,最後她還是指著包著女人的兩張狼皮開口說道:「這些動物皮可以賣給我們嗎?」
涅瓦洛沒想到對方會要這些東西,他不在意地說道:「想要就拿去吧!只要給我們壹點吃的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周圍的壹些人都圍過來觀察狼皮,他們好像壹輩子沒看過狼皮壹樣,對著這種特殊的質料發出讚嘆和議論。很快涅瓦洛就發現自己聽不懂他們說的語言,除了波洛波利絲只有少數人會說修曼人的語言。
「謝謝先生!」
很快他們被安置在波洛波利絲的家,這棟房子比普通的二樓房屋還要高出壹層樓,記憶中涅瓦洛還沒住過樓層高達三層的房子。壹走入房子就看到大量的書櫃和植物,還有壹些形形色色的試管,只有二樓以上才是能住人的地方……
奇怪的是,這房子並沒有客廳這種設計。
原本涅瓦洛以為波洛波利絲會分配兩間房間給他們,正因為不能幹壞事而感到可惜,不過這裡的人對此並沒有深刻的概念,直接分配了壹個勉強能住下兩人的房間給他們,波洛波利絲在抽走兩張狼皮之後,將女人的衣服放在桌上就離開了。
現在已經沒有太多安全的問題,涅瓦洛在幫女人蓋好被子之後打算出門走走,這裡的壹切都讓他感到非常新奇。
「妳說這個嗎?這是壹種與動物共生的植物,可以讓我們的身體更健康。」在路邊遇到壹個正在休息,好像會說修曼語的老人家,他鼓起勇氣坐在老人的旁邊,詢問長在他們身上的植物是怎麼壹回事,回答了陌生人的問題,換老人家問道:「妳是外地人嗎?」
「是……難道這裡有像我壹樣的人?」
「是阿……就在北村吧!有幾個跟妳同族的人,他們的祖先都是在兩百年前才搬到這裡住的,妳也是打算住在這裡嗎?」
涅瓦洛前前後後把所有事情都跟老人家說了壹遍,老人家也很有耐心地聽他說完,至於他做出的那些骯髒事倒是壹個字都沒有提到。
「這樣阿……外面的世界真危險……」老人家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從壹旁的竹簍裡拿出壹支看起來像笛子的東西,說道:「如果要離開這裡的話帶點特產出去吧!想要回到這裡沒有那麼容易喔!」
「這是什麼?」涅瓦洛好奇地問道。
「它可以讓妳了解動物們的想法,很有趣喔!再見啦!」
多次的詢問下,這裡的人好像被修曼人稱為阿特曼,他們好像很喜歡壹種社交活動,那就是「分享」,走在路上常常會看到壹群人聚在壹塊研究新的東西,也常常看到有壹些孩子圍坐在壹個拿著樂器的詩人身旁,聽著詩人說故事。
像剛才,跟他聊天的老人在離去之前,就「分享」了這支神奇的笛子。
他坐在椅子上正在摸索這支笛子的用法,老人在離去之前並沒有提到這東西該怎麼用,這時有壹個搬著貨物的大叔從他面前走過,看他正苦惱思索,便用相當不標準的修曼語言說道:
「其實……妳……把它放在耳邊就行。」
「謝謝。」
涅瓦洛不知道對方聽不聽得懂,不過他照著對方的說法將這看起來像笛子的東西放在耳旁,這時周圍阿特曼居民的聲音忽然變得相當模糊,反而是動物們的聲音變得相當清晰。
與其說是動物們的想法,其實更像是進壹步了解動物的情緒,第壹次使用他就能在這仿彿聽力測驗般的功能中,輕易分辨出動物的喜怒哀樂。
不知不覺間他開始往城外的方向移動,就跟人類社會的城鎮壹樣,越往城內就越熱鬧,反之就越來越冷清,他很快也看出了這個地方雖然和平,但得越靠近噴水池的人過得越清閒,而離噴水池越遠的人們就過得越忙碌,即使是這樣的地方也有貧富之分。
他想到城外走走,這裡的農作物都生長在城牆外頭,他想知道阿特曼社會的農田是什麼樣子,於是加快了腳步離開了內城往郊區的方向移動。
阿特曼人平均身高比修曼人要矮壹個頭,卻也比傳說中的矮人高壹個頭,但他們的農作物卻比涅瓦洛墊起腳尖都還要高,壹看到這些高得恐怖的稻穀植物,曾是農夫的涅瓦洛頓時為當地的農夫捏了把汗。
不只是高度,就連農作物的莖都比修曼社會的還要粗,要收割這些農作物本身就是個很大的問題,這種高度和粗壯的莖讓收割這壹階段變得相當吃力,而且收割下來的植物會因為體積的關係很占空間,雖然那些果實看起來比外面社會種的還要大些,但這種植物的收割對阿特曼人來說太浪費時間了。
看到農夫正用最原始的方法收割,證實了涅瓦洛的想法是正確的,這裡的人連收割這種植物專用的工具都沒有,只是單純用鐮刀收割,看著就覺得累……
涅瓦洛幾乎是壹邊逛壹邊搖頭,不止是農作物收成困難的問題,這裡的灌溉方式也是異常的落後,這裡的田看起來就是壹個又壹個大小接近的池塘,彼此之間連接混亂,連農作物的生長位置都是隨機的,看起來相當雜亂。
「這是為什麼……」涅瓦洛搞不懂,進入這裡的方法超乎想像的先進,用他微不足道的知識判斷那肯定只有咒語學術士才能辦到,生活的水平也不差,偏偏農作物的種植技術相當落後。
「啊――!!」
這時候壹個尖銳的尖叫聲直接打斷了他的思考,這時他才發覺自己已經快走到農田的盡頭,這裡的土地就像是壹個半球體,噴水池就在半球體的中央,而農田就已經靠近這半球體的邊緣,再下去就是城鎮之外、牆壁之內的沼澤森林。
那個尖叫的孩子正在喊著什麼,不過當地的語言涅瓦洛聽不懂,原本他不想多管閒事的,直到壹根足以令人致命的骨刺迎面而來,差點就射穿了他的頭顱……
壹個當地小孩正在風狂奔馳著,而緊追在後的則是壹隻看起來比巖狼還要大些的沼澤蠍尾蜥,剛才那根骨刺就是從牠的尾巴射出的。涅瓦洛直接拔起地上的那根骨刺,衝向那快要追上孩子的蜥蜴,二話不說直接跳了上去。
他捉住蜥蜴的嘴巴,用力地將那根骨刺往牠的頭部刺了下去……
「咦?」手上傳來壹陣痠麻,蜥蜴似乎因為感受到疼痛而發出慘叫,但那根骨刺根本沒辦法刺入鱗片分毫……涅瓦洛此時此刻第壹個想法就是:「死定了!」
兩秒前的英勇消失無蹤,涅瓦洛馬上從蜥蜴的背上跳下,狼狽地躲避著那尾巴的攻擊,被激怒的沼澤蠍尾蜥對小孩完全失去了興趣,現在牠只想吃了眼前這個該死的傢夥。不幸被那粗壯的蠍尾給鞭了壹下,原本就有傷的背部傳來令人崩潰的疼痛,那壹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會把內臟都給吐出來。
果然人還是別多管閒事的好……
第六章:農耕技術
2013-05-19 Sun 15:00
旁邊有人忽然大喊了壹聲什麼,他馬上撿起被扔在壹旁的刀子,等著那看起來相當緩慢的蠍尾從眼前掠過之後,壹躍而起直直地往蜥蜴的頭上劈下,壹陣強烈的痠麻感之後伴隨而來的是劇痛,涅瓦洛覺得自己這壹刀根本就是砍在石頭上……
而沼澤蠍尾蜥也不好受,雖然鱗片堅韌到刀子砍不穿,但斬下的力量還是必須靠肌肉去承受,那壹下砍在最脆弱的腦袋頓時讓牠暈眩無比。
蠍尾抽在涅瓦洛的脖子上,在對手因疼痛而遲鈍的時候,硬是把這個男人抽到趴在地上,當時涅瓦洛望著那漸漸靠近的大嘴,只知道自己死定了……但他忽然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東西推了壹下,整個人滾向壹旁,而原本應該要至他於死地的蜥蜴則大搖大擺地跑向又開始尖叫的孩子。
涅瓦洛直覺打不過傢夥就乾脆不打了,直接從地上爬起超越蜥蜴,下意識對前方正在逃跑的孩子問道:「妳到底做了什麼?!」
下壹秒他才想起這裡大部分的人都不會說修曼語,但看到孩子手上從頭到尾都抱著的壹塊肉餅,他忽然覺得:「這蜥蜴好像對人肉不太感興趣,也許牠是想吃孩子手上的東西,既然這樣……」
馬上從腰上掏出壹塊已經放了壹陣子的狼肉,剛解開樹葉,原本正追著孩子奔馳的大蜥蜴忽然停了下來,壹個誇張的轉折之後來到涅瓦洛的面前,吐著舌頭搖著尾巴用壹種相當貪婪的表情望著他手上的食物。
「這傢夥是狗嗎……」看這跟狗沒兩樣的反應跟動作,涅瓦洛頓時有些無奈,他將那塊狼肉順手丟到蜥蜴的嘴裡,只見那頭蜥蜴似乎沒吃過這種食物,咀嚼了好壹陣子,似乎在品嘗著什麼。
「阿特曼人不會隨意餵食蜥蜴。」聽見熟悉的標準修曼語,涅瓦洛轉過頭去發現是壹個穿著咒語學術士服裝的中年男人,只見他露出親切的笑容,蹲了下來摸摸孩子的頭,想要安撫孩子的情緒。
「請問……」這是涅瓦洛第壹次見到咒語學術士,頓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才好。
「叫我比林就行了。」
「比林先生,請問為什麼這裡的人不會想餵食蜥蜴?」老實說他覺得那蜥蜴還蠻好相處的,而且好像對人肉不太感興趣,除了尾巴上的刺有些危險之外……
「因為阿……」
比林話還沒說完,涅瓦洛就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頂他的大腿,轉過身他就被那蜥蜴的頭顱嚇了壹跳,只見那傢夥正滿臉期待地看著涅瓦洛,似乎希望可以再討到壹點食物,這讓他感到相當頭痛,他已經沒有多餘的狼肉了。
這時有壹個少女從壹旁跑了過來,涅瓦洛手上的這把刀應該就是她丟過來的,少女萬分緊張地抱住那孩子,不斷檢查孩子身上有沒有受傷,用阿特曼的語言訓了孩子幾句之後,才來到涅瓦洛的面前壹面鞠躬壹面說著什麼。
他盡可能裝做沒看到少女鞠躬時,那幾乎快要完成呈現在他面前的乳房,壹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是在跟妳道謝,妳只要說壹句……就行了,那是『不用跟我客氣』的意思。」
涅瓦洛照著比林的說法重複了壹遍,那少女忽然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牽著孩子的手再壹次跟他鞠躬之後就離開了。
這時他才發現那少女的身高比任何阿特曼都要高得多,挺直身體就跟涅瓦洛差不多高了,真正令人在意的是走路時那不斷擺動的豐滿臀部,讓他聯想起「救命恩人」那白嫩的屁股,頓時吞了吞口水。
「我還是第壹次看到妳,妳是外地來的人嗎?」比林說完之後翻開手上的書本,在嘴裡唸著什麼,然後伸手在涅瓦洛的背上摸了幾下,後者忽然感覺到壹種奇特的暖流從背部擴散至全身,雖然這沒辦法治好他的傷,卻能暫時驅除壹些疼痛。
「謝謝妳……」咒語學術士的力量讓他感到非常神奇,在道謝過後他才說道:「我的確是從外地來,壹個名為波洛波利絲的阿特曼小姐帶我進來的,也許過壹陣子我就要離開了。」
「波洛波利絲嗎?這位小姐是阿特曼裡唯壹的鍊金系咒語學術士,如果她有空的話妳可以趁這段時間跟她學點東西。」他原本正要往前走,接著又回過頭來問道:「對了……妳為什麼要走到這裡來?」
「呃……我曾經是壹名農夫,因為無聊所以打算來看看這裡的農田,不過這裡的農耕技術讓我感到失望。」
「喔?我覺得還不錯阿!為什麼這麼說?」這位咒語學術士顯然來了興趣,他尾隨在涅瓦洛的身後走入那種植著高大農作物的田地裡。
「比林先生妳看看這些農作物的根莖。」涅瓦洛指著腳邊那種植距離非常不規則的農作物,而比林也蹲下來仔細觀察壹番,不過他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涅瓦洛這時才繼續說道:「這麼密集的種植會讓作物與作物之間互搶養分,久而久之種出來的作物品質就不好,除非這裡的人不在意……
「而且種植得這麼密集,依靠人力收割的阿特曼農夫在裡頭活動肯定不方便,更不用說這植物的莖這麼粗壯,要割斷相當費力……還有妳看看這個,這裡的農田設計讓灌溉非常的不方便,這應該是斜坡的田地這樣種反而沒有效率……」
涅瓦洛不斷挑出阿特曼農耕技術的缺點,可以說在他眼裡幾乎沒有什麼優點可言,比林也因此陷入了沈思之中,過了好壹陣子直到涅瓦洛把毛病都挑完了,他們才走出農田。
這時涅瓦洛有些不耐煩的回頭,望著那依舊跟在背後的蜥蜴,說道:「妳煩不煩阿!該回家就回家去,別壹直跟在我的背後。」
顯然蜥蜴是聽不懂的。
「恩……涅瓦洛?我沒說錯吧?」見涅瓦洛點頭之後他才繼續說道:「這些問題我們都沒有考慮過,因為我們的祖先都是咒語學術士,對農民的事情完全不了解,而且當地人好像也找不到方法解決糧食不足的問題,所以……能請妳幫我個忙嗎?」
「呃……比林先生妳說。」
「我需要壹個深刻了解農耕技術的人,明天我會帶壹些人手來,我們從這壹塊最貧瘠的農地開始改變,妳覺得如何?」
「可是這需要大量的資金吧?除非這裡沒有錢的概念……」
「資金的問題妳不用擔心,妳只需要幫我壹個忙就行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先去沼澤地收集材料,明天早上我們就在這裡碰面吧!」說完之後比林就匆匆離開了,而涅瓦洛觀察壹下周圍的環境確認位置,確定那蜥蜴已經沒有跟在後頭之後,也離開了。
壹回到住處,他看到波洛波利絲坐在桌子旁,似乎正在忙碌著什麼研究,這樣壹來他也不敢上前打擾,馬上就回到房間裡了。
桌上又多了壹套衣服,不過看它尺寸顯然不是給胸前「偉大」的救命恩人穿的,涅瓦洛拿著這套為他準備的換洗衣物走到壹樓後院的浴室洗澡去。
這裡的浴室非常奇特,是用幾塊簡單的木板拼湊而成,而浴室裡生長著各式各樣的植物,看起來就像個專門用來種植植物的溫室,壹點都沒有浴室的感覺。他脫光之後走到壹種會不斷從葉片底下滲出水來的植物下方,就好像在淋雨壹樣地衝洗著自己的身體,但顯然水是冷的。
當地人似乎沒有洗熱水的習慣,小時候涅瓦洛也常常洗冷水,所以也就沒有很在意。浴室裡的植物還不時會散發出清淡的香氣,讓洗澡的人能夠完完全全地放鬆下來,這絕對是人間壹大享受,如果有泡澡的地方那就更好了。
洗完澡之後,涅瓦洛就用水桶提著壹桶水,拿著毛巾回到了房間,他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用心想照顧自己的救命恩人,不過事實上他只是想幹壞事而已。
將棉被捲起收在壹旁,纖細的手臂、高聳的胸部、不盈壹握的腰、修長的美腿……壹口氣呈現在涅瓦洛的面前,他急不可耐地用兩手握住那白嫩的胸肉,不斷活動手指揉捏著,重複感受那令人著迷的彈性和軟嫩,看著那忽然從指縫間彈出的嫣紅,他張嘴輕輕咬住,並用舌頭來回舔弄著。
現在最令他感到好奇的,並不是阿特曼的文化、也不是農耕技術、不是自己為何會在這裡,而是眼前這女人美得令人心醉,美得讓人不忍去玷汙,但玷汙了就會爽得掉渣的性感身軀。
這壹次他不止局限於胸前與跨下,他不斷用手揉捏著女人身上的每壹個部位,每當他聽見女人嘴裡發出那模糊的呻吟時,就會忍不住多揉捏幾下,萬分期待著那令人酥麻的呻吟能夠繼續下去。
很快他就發現這女人的肩膀和脖子之間似乎比較敏感,不斷變換手勢按壓著,在按壓的過程中還低下頭去用嘴享受女人飽滿的雙唇。
將女人翻身,從肩頰骨的位置延著脊椎兩旁壹路往下摸索,用兩手撫摸、拍打著那性感的豐臀,望著被夾在雙腿之間那若隱若現的肉縫,他不自禁地滴了些口水在白嫩的臀部上,很快他就甩了甩頭讓自己恢復理智,繼續剛才的工作……
「嗯……啊……嗯哼……」女人的呻吟聲相當細微,也許是因為過於舒服,臉頰上浮現了兩朵可愛的紅暈,無論是聲音還是臉龐都讓涅瓦洛壹陣陶醉。
將頭埋入雙腿之間,舔弄著那已經有些濕潤的花瓣,輕咬著那小巧可愛的花蕊,試圖用舌頭鑽入那美妙的花徑之中,很快房間裡除了吸允聲和水聲之外,就只剩下女人舒服的呻吟。
「啊……嗯啊……嗯、嗯、嗯……」
男人的跨下相當難受,他覺得在這樣下去說不定都有可能把床板頂穿,但他還是堅持不懈地舔著那越來越水嫩可口的花兒,接著他口手並用,將手指頂入那已經濕得壹蹋糊塗的花徑之中,舌頭則瘋狂舔著那因充血而尖挺的花蕊。
「啊……啊!」
女人的身體忽然有些緊繃,花徑壹陣收縮,在壹連串的痙攣之中,大量的愛液從花徑之中傾瀉而出,男人將整個嘴貼上去接,同時更加瘋狂的舔弄著女人的洞口。
「嗯!啊!啊!」
也許是男人的服務太過舒服,讓她粉嫩的嘴唇微張,除了呻吟之外就是不斷喘息著。男人掏出褲檔裡的棒子在女人雙腿之間磨蹭著,他真的很想射在女人的身體裡,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做,壹旦插進去他就必須負起扶養小孩的責任。
(這傢夥沒有充足的性知識,以為插進去就會懷孕。)
所以他還是拖起了女人豐滿的胸部,夾住了那堅挺的棒子,不斷扭腰衝刺在那兩團軟肉之間進進出出,透過摩擦來取得快感,發洩性慾。
「啊!」
在壹陣瘋狂的抽插之後,他用力地將下半身往前頂撞,大量的白色液體噴灑在女人紅潤的臉上,很快涅瓦洛就發現這種在女人臉上噴滿精液的行為和畫面,都讓他感到興奮無比,於是他將棒子再度塞入女人的嘴裡,享受口交帶來的強烈快感之後,將棒子從嘴裡抽出,將那乳白色的液體直接噴在女人的胸部上。
用手將女人臉上還有胸部上的精液抹勻,他開始用精液玩弄著臉頰和胸部,甚至將沾滿精液的手指伸入女人的嘴裡,想要讓她品嘗精液的味道,雖然不久之前就已經品嘗過了。
玩累了之後他才用毛巾將女人的身體擦乾淨,整理完壹切之後才脫光衣服,抱著女人那溫暖柔嫩的身軀,在被窩之中靜靜地沈睡過去……
壹大清早來到昨天約好見面的農地,已經有十幾個人在那裡等著他,其中有昨天遇到的咒語學術士――比林,還有昨天那位跟自己道謝的少女,以及……那頭行為跟狗沒兩樣的大蜥蜴。
他大概明白為什麼這裡的居民都不喜歡拿東西餵蜥蜴了,這種蜥蜴雖然不吃人但還是有足夠的危險性,而且壹但餵他們吃東西,他們就會賴再這裡不走,相當煩人。
「這塊農地是這位女孩雙親的,她叫做齊碧琳絲,昨天我已經徵求過她雙親的同意,同意讓我們改變這塊農地,那……我們該從哪裡先下手呢?」
想要改變耕作方式就必須先有工具,於是他按照印象讓他們製作耕田需要的木犁、準備改變農田格局需要用的鏟子、大量的碎石塊和建築用材料。
「妳要這些材料做什麼?難道是打算在這裡蓋些什麼?」比林疑惑地問道,在祝福系的咒語學術裡他是專家,但這種跟民生有關的技術他就壹竅不通了,難得遇到壹個了解農耕技術的人,他必須把握機會多了解壹些。
「我的家鄉習慣在開發田地之前先把地整平,這樣農民工作起來會比較方便、快速,這裡的地看起來就像是個下坡,這裡的農民在田裡工作壹定很不方便。」
他們用了壹整個上午的時間,先移走田裡的農作物,然後壹步壹步將田地整成大片的扇形,兩個邊界都切得相當筆直,接下來就是該怎麼把地弄平,他帶領著那些人手將低處的土壤挖到高處,然後硬是將土地給壓平,而那看起來被弄得像小懸崖的土壁,則被他用碎石和建築材料給補上,以防崩塌。
壹塊又壹塊的石壁和土地在涅瓦洛的指揮之下完成,遠遠看上去這就是壹道專門製作來給巨人行走的巨大階梯……比林看著這年輕人的傑作,心中感到非常的佩服,這種田地行走起來確實方便,而且遠遠看起來還相當的美觀,簡直就是藝術。
「麻煩妳把這些搬到那裡……對!謝謝妳!」
很快,地主的女兒,也就是昨天跟涅瓦洛道謝的女孩,也加入了土地的開發工程之中,他們壹直忙碌到用來照明土地的植物的光芒逐漸暗淡,才各自散去。
而涅瓦洛則坐在石壁邊原,望著這開發到壹半的田地,正在沈思著什麼……
第七章:蕾洛娜
2013-05-21 Tue 21:18
壹種看似浪潮又像烈焰的東西殲滅了雲層,像壹張大網似的壟罩了整個天空,正忙著耕田的村民、忙著狩獵的獵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紛紛抬起頭來欣賞這美麗的異常現象。當人的大腦接收到超出常識之外的訊息,在那壹瞬間會停下所有的思考,因此人會進入發楞的狀態。
那看似浪潮又像烈焰的東西,真正令人費解的是它的顏色,沒有炙熱的火紅也沒有廣闊的海藍,他們看到的是比墨水更深的黑色,即使暴露在陽光之下也沒有任何壹點光澤,人們甚至無法確定它是不是立體的。
壹個正在學習耕田的男孩,看見父親停下手中的工作,像個傻子壹樣盯著天空猛看,他也好奇地摘下鬥笠望向天空,很快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它們毫無預警地出現在這些村民的面前,那是壹團又壹團仿彿雨滴的黑色物質,像下雨壹樣墜落在這個村子,只不過它們的體積比壹般的雨點還要大了上百倍。
村民正在慘叫著,被黑色雨滴打中的人,以及那些眼睜睜看著他人背雨滴打中的人,都露出了壹種前所未有的猙獰、恐怖的表情,壹種名為恐懼的情緒很快在村子裡傳染開來。
男孩註意到了,包圍整個村莊的森林不再茂盛,翠綠的葉片不知何時都已經掉光了,就連沒了樹葉的樹幹也在短時間內失去了生命力。
因為害怕而想要捉住父親的衣衫,但父親只是壹動也不動的看著那已經被漆黑給覆蓋的天空,滿頭的黑髮變得蒼白,還有壹些掉落在男孩的手上,原本強壯的身軀現在瘦如枯骨,泛黃的眼珠幾乎要從那鬆垮的眼眶裡掉落……
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崩塌的房屋、抱著自己老死的孩子而痛哭的母親、被壓斷了腿而壹面爬行壹面慘叫的村民、被地上忽然掌出的樹木給刺中而慘叫……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眼前只剩下世界末日般的景象,不知何時開始男孩周圍的田地變得貧瘠,來回生長了好幾次農作物之後就再也長不出東西……
生長、枯老、腐爛、重新生長……植物就像發瘋似的重複著這些過程,當壹心只想要逃跑的人們沾上了黑色雨滴,他們的身軀在奔馳中開始老化,但他們的身影看似還在原地奔跑,但本人早已躺在不遠處的牆邊,而牆上則留下壹大片怵目驚心的血跡。
男孩沒有註意到,壹個穿著白色術士裝扮的高大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的身邊,手裡捧著壹本有著精緻外皮的書籍正翻閱著,而周圍也有幾個跟男子差不多裝扮的咒語學術士,嘴裡似乎正在唸著什麼。
所有即將墜落在這壹塊區域的黑雨,在半空中就被壹股無形的力量給攔截,並且用驚人的速度被凝聚在男子的頭頂。
「孩子,雖然這對妳來說有些殘忍,但我希望妳能幫我這個忙……」
只見原本壟罩整個天空的黑色烈焰逐漸消失了,而男子頭上的那顆黑色球體越來越龐大,接著男孩就聽見男子對他說了這麼壹句話,那寬大的手掌按在男孩的腦袋上……
「不――!」
涅瓦洛幾乎是從夢境中驚醒,當他從床上立起身體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滿身大汗,那幾乎是他最近的壹段記憶,但記憶中的自己好像非常矮小,年紀跟現在的他差很多,他下意識就認為自己壹定是忘記了什麼。
老實說那段記憶非常模糊,模糊到他都不敢確定那是自己的記憶,那重複上演的詭異情節只有在夢境中才會顯得那麼真實,真實到他的理智難以反駁。
依依不捨地摸了摸女人柔嫩的身軀,這是涅瓦洛每天賴床的唯壹理由,但他知道還有許多人正在等待自己去工作,所以他也不好在這裡待太久,馬上起床將衣服穿好就下樓去品嘗波洛波利絲為他準備的早餐。
「嗯……」
涅瓦洛幾乎同時聽見了棉被被掀開以及女人慵懶的聲音,她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並打了個呵欠,她睡眼惺忪地轉過頭才發現這房間裡還有壹個男人。
幾乎是壹瞬間,女人的臉幾乎已經貼到面前,涅瓦洛根本來不及驚呼出聲就要被捉住,但女人似乎感受到左大腿上傳來的疼痛,頓時想起了那支曾經貫穿她左大腿並導致昏迷的箭矢,那箭傷到現在還沒痊癒。
而七天沒有運動的身軀也變得遲鈍且無力,她還來不及激發鬥氣給男人最後壹擊,就因為身體失衡而往左邊倒去,涅瓦洛見狀趕緊伸手攙扶。
不過這麼壹個動作反而給了女人機會,伸手扯住涅瓦洛伸來的手臂,關節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迫使涅瓦洛轉身,女人壹腳把他踹到跪在地上,而上半身直接壓在壹旁的木桌上。
雖然女人飽滿的胸部和那赤裸的身軀幾乎貼在他身上,但此刻他卻完全感受不到興奮,唯壹能感受到的就是死亡的氣息……尤其當他看到那押在他脖子上的飛刀時。
當兩個人的動作都停下來的時候,女人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非常眼熟,很快她就想起這個傢夥就是她的任務目標,神器――時間神殿的碎片。但她不會因此而鬆懈下來,更何況這裡的環境壹點都不像是人類任何壹個國家,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危險,但周圍的壹切,還有自己的自由都超出了常理範圍。
「這裡是哪裡?還有妳對我做了什麼?」
涅瓦洛頓時覺得這女人就算是語帶殺意,聲音也是相當迷人……但脖子上的冰涼讓他下意識停止了妄想和回想,盡可能冷靜地說道:
「這裡是阿特曼人的家鄉,這房子是壹個名為波洛波利絲的鍊金系咒語學術士的家……而我、我沒有對妳做什麼!妳昏迷的這幾天都是我在照顧!」他不打算說謊,但是能不提的就不提,除去用精液幫女人洗臉洗身體這種骯髒事之外,涅瓦洛確實沒有做過什麼。
「啊――!」
發出尖叫的是因為聽到奇怪的動靜而上來查看的波洛波利絲,她不知道眼前的狀況是怎麼壹回事,但女人手上的利器還有看著被制伏的涅瓦洛,都讓她感受到恐懼。
「出去!」女人馬上放開被她壓著的男人,用力壹扯將男人扔出門外。
女人認為男人只要敢猥褻她的身體,在她昏迷的那壹段期間壹定會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只要跟她交合的男人都逃不過那隱藏在陰道中的死靈法術的捕捉,中了死靈屍毒的男人通常會在壹分鐘之內死亡。
「看那男人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應該是真沒有對我做過些什麼……」女人壹邊穿上衣服壹邊想道,要是她知道涅瓦洛每天都射在她臉上,而且還請她吃了不少,剛才那壹刀就絕對不會只是威脅而已。
涅瓦洛聽著那正在走下樓梯的腳步聲,萬分緊張地吃著自己的早餐,波洛波利絲親手做的早餐相當美味,但此刻的他卻感覺味同嚼蠟……
「早安!壹起來吃早餐吧!」就在女人換衣服的那段時間,波洛波利絲又做好了壹份早餐端上餐桌,看見女人身上的詛咒已經消失,了解到剛才的狀況只是壹場誤會之後,波洛波利絲這善良的女孩顯得非常開心。
女人點點頭,壹面用好奇的目光觀察著周圍的書櫃,和壹些根本沒看過的植物,壹面走下樓梯坐在涅瓦洛的正對面,老實說女人知道阿特曼這個種族,但是種族的發源地卻壹直都是壹個傳說,這也是她第壹次來到阿特曼的地盤,如果是這個善良的種族,她的確能少幾分戒心。
好幾天沒吃飯她的確也餓了,暫且無視那把她的身體都看光的男人,反正也不是第壹天被人看光了,她靜靜的品嘗著女孩優秀的手藝。
「波洛波洛絲小姐……妳的手藝直得讚揚,相當優秀。」這女人說話時總是習慣面無表情,而說話語氣也相當平淡,涅瓦洛不自禁地想起好幾個晚上……這女人在睡夢中因為他的雙手而發出激情且淫蕩的呻吟……
在興奮的同時他也有些失落,因為今後大概沒有那樣的機會了……
「過獎了!這是我練習鍊金術時偶然學到的壹點技巧,還請見諒。」波洛波利絲坐在女人的身旁,她壹直以來都相當謙虛,謙虛到涅瓦洛有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女孩相處。
壹聽到波洛波利絲所說的話,女人的食欲頓時少了壹大半,壹提到鍊金術和食物她就想起某個現在應該還在等她的死靈法師……壹想到那些被特殊加工過的生物內臟或蟲子,雖然不至於反胃想吐,但食慾卻所剩無幾。
死靈並不是壹個系,而是整合了鍊金系、黑暗系、生命系以及各類醫學、生物學的壹種多路修鍊的咒語學術士,所以成為死靈法師的人壹要擁有比別人更強的學習能力還有記憶力,壹般來說死靈法師都是天才。
「聽說您是涅瓦洛先生的救命恩人,但他也不知道您的名字,不知道我該怎麼稱呼您呢?」波洛波利絲吞下口中的食物之後,露出壹個親切的笑容問道。
「叫我蕾洛娜就可以了,對了……」
趁兩個女人聊得開心的時候,涅瓦洛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餐就出門,走出門外的時候他壹顆懸在喉嚨的心才終於放下,大口地吸了兩口氣之後才往田地的方向走去。
原本蕾洛娜想要攔住他,但波洛波利絲說他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忙,確定他在晚上壹定會回來睡覺之後就打消了念頭,不過當她知道那男人每天晚上都跟她睡同壹個房間的時候,盯著那扇大門的眼神變得有些怪異。
剛才他還以為自己死定了……
田地的建設已經來到後半段,有不少幫忙工作的人都提出了自己的思想,於是涅瓦洛也參照他們的思想更改計畫,原本早就該完成的開墾計畫也被延後了,而壹心想要為阿特曼族人進行農業改革的比林也願意拿出更多資金。
這裡找不到像牛壹樣適合耕田的生物,所以涅瓦洛就把腦筋動到不斷跟著他的蜥蜴身上,他把木犁想辦法安裝在蜥蜴的身上,並且用食物引誘牠移動來達到耕田的效果,這種蜥蜴的力量雖然不如牛,但也找不到更好的替代生物了,事實證明這麼做的效果不錯,女孩的父母再也不用勞心勞力地去耕田了,只要花點成本在家裡養隻蜥蜴就行了。
農田中央正在建造壹座,看起來像是天秤的高大建築,除了底座之外大部分都是用木柴就可以完成的結構,所以造價並沒有想像中的高。
這座建築結合了簡單的機械原理,在各處都安裝了壹些齒輪和滑輪,只要讓蜥蜴在建築物底下拉動就可以決定這建築的懸臂要轉向什麼方向,用壹點人力就可以決定懸臂的繩索要在什麼距離落下。
壹般來說只有建設大型建築時才會用到這樣的臨時建築,涅瓦洛打算在簡化構造之後將它應用到農業上。
如果修曼人的農業社會根本用不到這樣的東西,壹般的牛車就足夠運送那些農作物,但阿特曼人的農作物體積較大,重量也超越了修曼人的農作物,這裡也沒有像牛那樣力量龐大的生物,以節省人力來說這大概是最好的方法,只要兩隻蜥蜴就可以取代十八到二十個阿特曼人的工作。
「幫我把那些農作物搬到這裡來!」
農作物很快就被集中、綑綁固定,涅瓦洛拉了壹下垂掛在建築物上的壹條繩索,守在頂端的工作人員聽到鈴鐺被觸動的聲音,按照下方涅瓦洛的手勢開始操作這體積龐大的機械。
下面壹個人將朝下的拉桿往上推,引誘著蜥蜴開始繞著這大型機械建築走動,原本放在地上的大量農作物開始被往上拉動,等高度差不多的時候,下方的人將拉桿往下壓,繼續引誘著蜥蜴繞著機械周圍爬動,這次蜥蜴感到有些吃力,但這點辛苦還不足以超越食物對牠的誘惑。
懸臂的方向漸漸的改變,大約花了五分鐘的時間才轉了整整壹圈,而上頭的人正不斷改變著農作物與操作臺之間的距離,懸吊農作物的繩索在懸臂上不斷來回滑動,從懸臂最遠處滑動到距離控制臺最近的位置,不用二十秒的時間。
「這裡很容易出錯,需要改壹下!」
「這個位置需要強化!」
有許多阿特曼木匠在觀察著這機械的運作,如果沒有這些木匠,這東西光靠涅瓦洛的腦力大概也造不出來,至少齒輪和滑輪的概念以及應用他就不是很了解。
很快就到了收工的時間,農田的改造已經差不多快到尾聲,只要能完成第壹次的種植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忙碌了壹整天好不容易能夠休息的涅瓦洛,雖然知道這樣很沒禮貌,但還是在坐下之後就忍不住趴在桌上,整個工地裡他大概是最累的那壹個,不止要動腦還要東奔西跑。
「辛苦您了!這是熱茶,請用。」
「謝謝!」
涅瓦洛下意識地裝作沒看到那幾乎快要從衣服裡跳出來的乳房,從波洛波利絲手裡接過熱茶,這裡的人身上的布料比較少,為了不讓自己失態涅瓦洛也只能練就下意識忽略的功夫,不過有機會的時候他還是會瞄個兩眼。
畢竟是個男人嘛。
「妳的工作還需要多久才能完成?」蕾落娜用壹條毛巾擦著自己濕潤的頭髮,顯然才剛洗過澡,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她總覺得自己睡了這麼壹覺之後,臉上的皮膚比之前更細緻了……
「呃……大概壹個禮拜吧?也許?」
第八章:安卓狄亞斯
2013-05-23 Thu 12:52
此時此刻,距離阿特曼故鄉相當遙遠的萬雲帝國首都――邱貝利斯……
古老的山脈像壹道天然的城牆,隔絕了邱貝利斯與北方民族的世界,同時也抵擋住了來自北方的可怕寒風,又因為天然的溫泉能調節溫度,讓這位置偏北的人類城市四季如春,即使是嚴峻的寒冬也絲毫不影響這裡的綠意盎然。
而靠南的方向則由兩圈大範圍的城牆包圍,城牆上擺滿了用來防禦的重型弩砲,每隔幾百公尺就會有壹座高大的瞭望臺,其中幾座瞭望臺的頂端都懸浮著壹顆並不明顯的光球。
這些光球常常會在壹些重要的城鎮看到,它們的作用就是用來充當守備隊的雙眼,任何咒語都沒辦法逃過光球的捕捉,所以想要用幻術混進城裡是幾乎不可能。壹般來說這樣的偵測光球因為造價問題,壹個大城鎮只會存在壹兩個,然而這裡卻擺了足足十個。
這除了顯示出國王對城防的重視,也很明確的給外界展示了萬雲帝國雄厚的財力……如此密集的偵測結界,這世界上大概沒有任何壹位咒語學術士,可以依靠元素或幻術的本領直接闖過外城牆。
整個邱貝利斯有壹大半的建築物都是依山而建,地形的因素導致街道的形狀扭扭捏捏,而且有壹大半都是階梯和橋梁,但這並不影響邱貝利斯的繁榮。
壹座四周聳立著十多座神話人物雕像的城堡聳立在半山腰上,溫泉流經這座城時自動壹分為二然後在離開時又二合為壹,形成了天然的護城河……雖然以邱貝利斯的條件,要是敵軍真能攻下這整座城,這護城河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城堡的前方就是溫泉瀑布,瀰漫的熱氣讓整座城堡變得相當朦朧,住在山腳下的人民抬起頭來只能隱隱約約看見那隱藏在熱氣中的壹點輪廓。
城堡的大廳,壹條鮮紅色的地毯從王座底下壹直向外延伸,直到那外表鍍上壹層銀的厚重大門為止,門上有兩隻栩栩如生的獅鷲浮雕,牠們的動作雖然不同但表情都同樣猙獰,姿態也都展露出王者的霸氣,牠們正在互相對峙。
穿著厚重裝甲的騎士分為左右兩排,每個騎士都像個雕像壹樣站在各自的柱子前動也不動,這絕對不是壹個輕鬆的工作,他們必須穿著壹身全覆式裝甲,手持沈重的長柄戰戟在這裡站上兩個多小時,整個過程無聊至極。
數百年來萬雲國王身邊的親衛隊都是這個樣子,這似乎已經成了壹種習俗,也沒有國王想在表面上違反先王的想法。
但似乎沒有幾個帝王考慮到壹件事,如果刺客的速度快到這些笨重的重裝甲騎士都反應不過來的時候,那該怎麼辦?在那樣的情況下這裡沒有任何壹個人可以改變國王的命運,想從正面刺殺國王看起來相當困難,其實超乎想像的容易。
至少安卓狄亞斯認為自己能夠辦到。
「時間神殿的碎片已經甦醒了嗎……」老國王虛弱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廳之中,會有這樣的效果是他王座上的元素系魔法陣造成的,要不然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想要讓身邊的人聽清楚他在說什麼都有困難。
老國王看似毫無目標地詢問,事實上能回答這個問題的就只有壹個人,深知這壹點的其他臣子都不約而同選擇了沈默,在此時此刻他們並沒有發言權。
背後掛著壹束細長的辮子,有著壹頭柔順到女人都感到忌妒的金色秀髮,碧綠色的瞳孔和俊美的臉龐,讓人幾乎認為他是上古傳說中的精靈族後裔,但令人失望的是他並沒有精靈族的特徵――尖耳,但身材卻比傳說中的精靈男性要壯碩許多。
安卓狄亞斯是萬雲帝國的親衛隊長,由於這個國家並沒有元帥或總司令這種職位,所以他在軍中幾乎是壹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雖然沒有直接的控制權,但只要能讓人認為那是國王的意願就行了……
「是的……時間神殿的碎片甦醒的時間,比我們所預料的還要提早了壹個月的時間。」他並沒有多做其它的回答,現在老國王問什麼他回答什麼就行了。
「那……咳!咳!」老國王才剛要問下壹個問題,卻因為喉嚨癢得難受而咳嗽,這麼壹咳讓他原本就沒剩多少血色的臉變得更加蒼白。
「沒關係……有話慢慢說,好嗎?」壹旁穿著雪白色連身裙,將咖啡色的秀髮盤在腦後,只有長長的鬢角向後垂落在白皙的肩膀上,精緻的五官、豐盈性感的雙唇、還有那勾勒出誇張弧度的美好身材……
她是戴維納王妃,三十歲的她絕對是個人間尤物,能令無數男人想入非非,只不過她的脖子上戴著象徵著王妃身分的項鍊總是能驚醒任何癡心妄想的傢夥。
玉手輕輕拍打著老國王的背部,試圖讓老國王能夠好受壹些,不過胸前高大的隆起因為整個貼在國王的身上而有些變形,讓王座底下的臣子們看得有些心癢癢,而下面更癢。
輕輕在王妃的臉上親吻壹下,老國王終於停止了咳嗽,繼續用那虛弱的聲音說道:「沼澤之塔……騎士團的情況如何……?」
「陛下,由於時間神殿的碎片提前甦醒,並沒有在沼澤之塔騎士團的本部造成任何傷害,只不過卻導致了他們的團長被俘虜,現在下落不明……在下竟然犯下這樣的錯誤,實在罪該萬死!」話是這麼說,但每個人都知道老國王對安卓狄亞斯的錯誤不太放在心上,這可是他最信任的心腹。
不久之前沼澤之塔騎士團潛入了邱貝利斯,他們從先王之墓裡盜走了壹口封印著時間神殿碎片上百年的棺材,當時的國王憤怒地下令讓貝吉克將軍帶兵追緝,現在看來那只不過是壹場戲而已。
與其說是被盜,不如說那口棺材根本就是萬雲帝國送給沼澤之塔騎士團的壹個天大的禮物,那是壹個會招來毀滅的禮物,幾年前他們就知道封印魔法陣的效力已經漸漸衰弱,只要封印衰弱到壹個程度,那毀滅的災難就會破繭而出。
老國王必須想辦法把這東西給弄走,而且最好有其它的東西能夠克制它,於是他就盯上了無論什麼樣的條件都符合的沼澤之塔騎士團……
傳說中這個組織擁有世界上所有的神器,只有神器能夠克制神器,能夠將災難的範圍縮小到壹個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而且只要附著在碎片上的意識死亡……那麼神器原本的樣貌就會呈現在這世界上,只要他能夠持有時間神殿的碎片,就相當於掌握了壹部分的時間……
「永生……如此典型又老套的理想通常只存在童話故事中。」望著老國王那滿是皺紋且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龐,安卓狄亞斯在跪下敬禮時,露出了壹絲不易察覺且充滿諷刺意味的笑容。
「這是壹個邪惡的組織,他們私自占據了原本應屬於神的東西,現在又奪走了我們世代相傳的寶物……我們必須代替神以及所有的人類,給予制裁……」很顯然開戰需要壹個合適的理由,而不久之前發生的那起盜墓事件正好成了不錯的理由。
「陛下英明!」所有的臣子,包括安卓狄亞斯在內,都用這麼壹句話來回應國王所做的決定,但沒有人會相信「代替神以及所有人類」還有「制裁」這種鬼話,在事件的背後壹定還隱藏著什麼目的。
而這個目的,安卓狄亞斯正好知道……
整個別墅只有壹個房間的燈火還亮著,而這棟別墅除了門口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衛兵,更正確的說法是除了那間還亮著的房間之外,整個別墅裡幾乎是空無壹人。
也因此沒有人能夠聽見,那從房間裡傳來的壹陣陣充滿節奏感的拍打肉體的聲響,以及女人那甜膩又淫蕩的呻吟。
只見在黑夜中兩個糾纏再壹起的模糊身影走上陽臺,女人靠著陽臺上別緻的欄桿,高高翹起了自己豐滿的臀部,而男人則站在女人的背後,兩手握著不盈壹握的腰肢,挺著強壯的肉棒用力頂入那濕得壹蹋糊塗的花徑之中。
「啊……啊……嗯……」
肉棒以驚人的速度在女人的兩腿之間進出,每壹次抽出時都會跟著湧出的是那黏稠且晶瑩的愛液,它從女人的大腿內側往小腿的方向流下,最後滴落在地板上留下壹灘淫彌的痕跡。
女人白嫩的肌膚上有著壹層細密的汗水,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油亮,也許是因為興奮和跨下傳來那充實的舒服,女人的臉頰和身體都顯得特別紅潤,緊閉的雙眼和為張的豐唇都讓此刻的她更加性感迷人。
「啪、啪、啪、啪……」
豐滿的胸部在男人強而有力的撞擊下也跟著前後搖擺,白濁的黏液隨著擺動而集中在乳尖,在劇烈的搖晃中被逐漸甩出……跟著搖擺的還有那壹頭咖啡色的秀髮,以及掛在脖子上那象徵著皇妃地位的項鍊……
隨著男人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更加用力在那肉感十足的翹臀上撞出壹層層臀浪,壹隻手伸到王妃的胯下揉捏著那粒因充血而腫脹的花蕊,受到極大刺激的王妃已經叫不出聲來,她睜大了雙眼和性感的嘴唇瞪著前方,原本直立的雙腿變成了內彎,仿彿壹個已經憋不住尿的少婦……
男人迅速把肉棒從花徑裡抽了出來,大量的愛液在男人手指的挑逗下,幾乎像噴泉壹樣噴得到處都是。王妃正因為高潮而顫抖著,但很快她就因為再次刺入的強壯肉棒,幸福地幾乎就要崩潰。
「戴維納王妃,在下這等實力您還滿意嗎?」說著,男人壹手揉捏著王妃柔軟、飽滿而且充滿彈性的乳房,下半身忽然惡作劇似的用力頂了兩下。
「很……很滿……喔、喔!啊……」王妃兩眼迷離顯然已經說不出話來,剛才那已經是她的第四次高潮,但那根不斷頂入她身體裡的棒子似乎沒有疲軟的現象,那壹次比壹次更強烈的快感讓她在爽快之於也有幾分擔憂。
「戴維納王妃,在下也快要到極限了,請同意在下射在您嘴裡。」男人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而下半身則不顧壹切地瘋狂衝撞那看起來可憐無比的花洞,仿彿要壹口氣把這朵嫩花給撞爛。
王妃不記得自己有同意過什麼,但高潮帶來的強烈快感讓她已經沒辦法思考,不知何時她已經坐在那滿是愛液的地上,嘴裡含著壹根碩大而且炙熱的棒子,棒子忽然緊繃,開始壹抖壹抖地噴發出乳白色的精華。
絕大多數的精液都被王妃喝了下去,少數則隨著唾液滴落在胸部上,男人抽出肉棒將殘餘的精液抹在那美麗的臉上,為這既美麗又淫蕩的畫面留下最後壹筆。
男人自顧自地走進房間裡拉了壹張椅子坐下休息,這時火光清楚地照出了男人那俊美的臉龐,還有那過長的金色秀髮,很顯然他就是萬雲帝國的親衛隊長――安卓狄亞斯。
老國王絕對不會想到,每天溫柔如母親照護兒子般的戴維納,會在別的男人的胯下發出不之羞恥的舒服呻吟,並且還品嘗別的男人射出的精液,而這個別的男人並不是別人,而是他最信任的親衛隊長――安卓狄亞斯。
「安卓狄亞斯……能不能幫我個忙,現在我有點站不起來。」腿軟到站不太起來的戴維納王妃,似乎現在才察覺到自己的樣子有多麼丟人,臉已經紅到耳根子去了。
「這是我的榮幸。」
壹手握著王妃的右手,不過這並不是普通的握法,而是只有情人才會做的十指交扣,而另外壹隻手則在王妃的驚呼中插入了那濕潤的花徑中。
「安卓狄亞斯……妳要做什麼?」
王妃小心翼翼地問道,但男人則是笑而不答,他攙扶著王妃躺上那張柔軟的大床,但在這之間他不斷用手搓揉、按壓、抽插著王妃的小穴,讓王妃敏感的身子顫抖不已,性感的嘴唇不斷吐出淫蕩的呻吟。
「別亂了啦!再弄的話我要翻臉了喔……」雖然這樣讓她感覺很舒服,但舒服過頭了她的身體也會吃不消,所以她只能用這種可愛的嘴臉抗議。
「妳這樣子才是誘人犯罪……」
安卓狄亞斯完全放鬆了自己的身體,順手攬著王妃纖細的腰肢將她攬入懷中,男人不安份的手撫摸著女人飽滿的乳房,而女人同樣不安份的手則撫摸著男人結實的腹肌。
「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戴維納王妃閉上雙眼,那強壯的胸肌總是令人倍感安心,她用仿彿再說夢話壹樣的方式問著。
「按照目前的計畫繼續下去吧……總有壹天老傢夥的身體會撐不住,妳也可以考慮要不要加把勁把他的身體玩垮。」
「怎麼玩?」
安卓狄亞斯用手揉了揉王妃跨下的花瓣,有些戲謔地說道:「這裡總是能讓在下元氣大傷,老傢夥現在的身體應該承受不住這樣的享受了。」
「妳就這麼忍心看我跟別的男人上床?」雖然語氣之中帶著不愉快,但安卓狄亞斯知道這與其說是生氣,其實更像是在撒嬌,就常理而言他才是「別的男人」。
「沒有人會忍心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上床,總有壹天我會讓妳成為只屬於我壹人的王妃……」
聽著男人所說的壹字壹句,王妃幸福地抱著男人強壯的身軀,漸漸的進入了睡夢之中,她並沒有註意到男人在說這些話時,有別於語氣的溫柔,他的雙眼就像是掠食動物叮上獵物時那般銳利,他凝視著天花板上只有他自己才能看見的目標,最後將頭埋入女人柔軟的胸部之中……沈沈地睡著了。
2013卅6卅2 我是作者
2013-06-02 Sun 16:40
這陣子有壹點事情所以文章都沒有更新,加上之後電腦又中毒了,我不小心把寫作的資料給格式化了,還好部落格上有目前進度的更新,不然就慘囉!
正如我的ID,我壹直覺得自己老了,哈哈!要不是進度還保留著可能連之前寫了什麼都不知道,關於精華人大大的問題,我在以下作出回應:
老實說這壹段的長度是我的習慣,而且還是我刻意縮減之後的結果,壹般來說我都用Word寫作、字體大小12、寫滿六頁為壹章,而島上寫作裡我只能把六頁拆成三頁分上下篇。
再來的問題,因為可能會據透,所以不能作太詳細的回答。
那高大的女性就是神器,至於為什麼涅瓦洛會擁有神器的身分,這之後的劇情會提到。
涅瓦洛PK蜥蜴的時候是被打到背部,不過我當時好像覺得不是很重要,所以就沒有詳細的描述了,哈哈哈!
第九章:旅程的開始
2013-06-02 Sun 19:55
「真的非常感謝妳,我的朋友!」比林帶領著壹群人向涅瓦洛鞠躬致敬。
雖然他在這次工程中花掉了自己大半的財產,但換來的卻是壹種全新且先進的農耕技術,這樣壹來阿特曼壹族的農業就暫時沒有問題了,而且還可以毫無顧慮的在這地底下繼續向外擴張,畢竟新的農耕技術為他們減少了很多人力。
「這是應該的……」
涅瓦洛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從比林手中接過應屬於他的報酬,那是幾顆相當漂亮的琥珀寶石,這些東西在阿特曼的社會中並不值錢。
「事情忙完了?」蕾洛娜穿著由某種植物編織而成的衣服,柔軟細常的葉片束縛著她飽滿的胸膛以及臀部,白嫩的軟肉被擠得有些變形,全身上下有超過壹半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中,當地居民的尺寸對她來說好像有點小,但她本人似乎並不在意。
這也導致涅瓦洛很不爭氣的硬了壹整天。
蕾洛娜在這裡等候多時了,這幾天她除了跟波洛波利絲聊天之外就是到這個工地來巡視,這種農業技術的革新讓她感到相當有趣,因為這樣她在這段時間也問了涅瓦洛不少問題。
就跟當地人壹樣,蕾洛娜對農業的理解也相當薄弱。
「是阿!跟波洛波利絲小姐道別之後,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在這之前,蕾洛娜就已經要求過他必須跟著壹起離開,無處可去甚至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誰的涅瓦洛對此沒有意見,而他也不會捨得這個冷豔的美女離開自己。
「等壹下……」壹個少女用很生疏的口音喊著,顯然她才剛剛學會怎麼說修曼語,那是不久之前扔刀子給涅瓦洛的女孩,也是這片農地的主人的唯壹女兒,涅瓦洛對她有印象,畢竟每天在工地裡都能看見她幫忙。
而且這少女也是他看過最高的阿特曼人,她站起來的身高就跟涅瓦洛差不多高,那豐滿的臀部和結實健康的雙腿,也是這思想不純潔的傢夥對她有印象的原因之壹。
「涅瓦洛先生……我……」她來到兩人的面前,原本涅瓦洛以為對方是想送他們什麼離別的禮物,但女孩話才剛說到壹半就打住了,她有些尷尬也有些緊張的翻開手上的書本翻閱,然後才用彆扭又生疏的口音說道:
「我們家,找不到……適合報答的……東西,妳救了……弟弟,還貢獻……好多,我希望……能跟妳……壹起走……」
聽了老半天涅瓦洛大概明白她的意思,顯然這女孩想當他們的僕從來當作報答,這下輪到他傷腦筋了,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看女孩真誠的樣子要是直接拒絕感覺不妥,於是他轉過頭去望向那正在等他的女人。
「讓她壹起跟來,我們需要壹個醫生。」女人簡單的回答就轉身往城內的方向走去,這時才提醒了涅瓦洛這女孩跟比林學過壹點技術。
比林為了蒐集壹些研究材料,會不時到這壹帶的沼澤探勘,心地善良的比林在遇到女孩的時候也教了她壹些自保的方法,至少簡單的減輕痛苦,還有止血這種基礎的法術她還是會的。
聽見蕾洛娜說她可以跟上,高興得露出了笑容,而長在她手臂上的植物葉片也不由自主地捲了起來,看上去相當可愛。
「那好吧!告訴我妳的名字。」說話的同時示意女孩快步跟上。
女孩先馬上翻閱書本,她翻書的速度不是壹般的快,用了幾秒的時間了解涅瓦洛說了什麼之後,用不確定的語氣回答:「我叫做……齊碧琳絲!」
「很高興認識妳!」
「真的不再多留壹陣子嗎?」
站在傳送平臺的入口,波洛波利絲以及她的夥伴們都出來送行,得知涅瓦洛他們要離開之後,她顯得相當不捨,長在脖子上的葉片也跟著無力地垂了下來。
「有時間我會回來拜訪的,謝謝妳這幾天的照顧。」蕾洛娜輕輕拍了拍波洛波利絲的肩膀,她還蠻喜歡這個善良的女孩,自從當上沼澤之塔騎士團的團長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輕鬆的跟其他人聊天了。
「帶上這個吧!這是我的壹點心意,它可以用來過濾水中的雜質。」
「這怎麼好意思……」
在波洛波利絲的堅持之下蕾洛娜還是收下了這個禮物,那是壹個由許多葉片編織而成的小杯子,它的底部是由壹層壹層細密的纖維組成,從刻印在杯子內部的大量刻印就知道這是鍊金系的產物。
這絕對是出外旅行必備良物,至少這樣就不用擔心水質的問題了。
現在蕾洛娜的目的地是騎士團的本部,她必須把涅瓦洛帶去跟本團的咒語學術顧問見面,也就是之前壹直有提到過的死靈法師。
距離騎士團本部最近的傳送門,會把他們傳送到伊修諾比帝國的南邊,他們必須經過大片的古文明遺跡,才能夠從後門進入本部,這絕對不會是壹個令人愉快的過程,但就目前的狀況來說這已經是最快的路徑。
在這裡說明壹下大陸上各個國度的位置吧!
大陸最北邊為蠻荒之地,由大量的野獸和少量的魔獸占據,除此之外還有壹些落後的北方民族,以及壹種被人稱為石壁的古老種族,因為地形複雜又沒有太大的開發價值,因此這裡自古以來就沒有出現過什麼有名的國家。
蠻荒之地正下方就是龐大的萬雲帝國,這裡有超過半年的時間都是冰天雪地,因此絕大多數的村莊和城鎮都是依靠溫泉而活。
萬雲帝國的西南邊存在著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國度,自古以來內戰不斷,不過絕大部分的國度都已經聯合在壹起,它們對外自稱為希爾商業聯盟,聯盟的勢力覆蓋範圍大概是萬雲帝國的壹點五倍。
萬雲帝國的東南邊就是伊修諾比帝國,這個國家的地理位置並不是很好,冬天的時候必須承受來自萬雲帝國的寒風,夏天的時候必須承受來自南方的熱風暴,即使如此它仍然是大陸上最龐大的國家,大陸正中央也算是在它的勢力範圍內。
伊修諾比帝國以及萬雲帝國的東邊就是遠古森林,這個森林裡有著這世界上最龐大的植物,還有最兇猛的魔獸,比如能夠壹頭撞穿壹個標準要塞的――攻城亞龍。
也因此遠古森林是這世界上最神秘的地域,至今仍然有不少冒險家前往森林探索,但凡是有膽量通往森林深處的人,都沒有再回來的可能。
蕾洛娜壹行人並不知道,阿特曼的故鄉就是在遠古森林的深處,他們從大陸中央的位置通過傳送門,穿越了大半個大陸才到了伊修諾比帝國的南邊。阿特曼的傳送平臺事實上就是壹個龐大的神器,而且還是神器機械,但所有人幾乎都認為那只是普通的傳送陣罷了。
壹離開傳送門,壹行人就發現自己站在山壁上,要不是蕾洛娜及時伸手扯住涅瓦洛的衣領,他早就從山壁上跌落了,望著那壹望無際的綠色叢林,涅瓦洛已經嚇出了壹身的冷汗。
「這……我第壹次……離開家鄉。」齊碧琳絲顯然有些興奮,這是她第壹次離開家園來到外面的世界,對於這些從未見過的地形、景色、植物都驚嘆不已。
「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抵達伊修諾比帝國的邊境。」這時蕾洛娜已經穿回原本的那件戰鬥服裝,她從袖子裡拿出壹隻輕盈的羽毛隨手扔上天空,只見羽毛懸浮在半空中馬上變得筆直,相當艱難地指著壹個方向。
確認了北邊的位置之後,她馬上收起羽毛往南邊的方向行走。
「蕾洛娜小姐……我們……目的地?」齊碧琳絲很快就從附近採集了壹些奇怪的植物收入包裹,她相當好奇地跟在後方問道。
「騎士團的本部,我是壹個名為沼澤之塔騎士團的組織的首領。」蕾洛娜似乎也不想隱瞞身後的兩人,很隨意的就說出了自己的身分,不過壹般人通常都沒有聽過這個組織的名字。
「那是壹個怎麼樣的組織?」這時換涅瓦洛問道。
「壹個專門保管神器的組織,任何神器都不能被應用在軍事上,我們組織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而存在。」
「神器……是什麼?」不要說齊碧琳絲,就連涅瓦洛對神器也沒有任何概念,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壹個神器,更不知道蕾洛娜隨時隨地都準備對他發動攻擊,當時的恐懼――那散發著黑色氣息的恐怖女人――依舊存在於她的腦裡。
「不存在,也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它們幾乎都擁有足夠龐大,而且難以解釋的力量。」她下意識的望向自己的手腕,她的手上原本應該帶著壹個名為「庇佑之盾」的手環狀神器,在當時的那場意外中,被身後那名男人所化身的可怕存在給壹招擊壞了。
神器崩壞的例子……這還是第壹個。
走了五個多小時的路,他們終於找到了壹條商道,既然是商道就壹定可以通往某個村子或城鎮。走了這麼難走的路,跟在背後的涅瓦洛已經覺得有些疲憊,然而前方的兩個女生似乎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累,顯然就體能來說涅瓦洛還是弱了點。
其實這是理所當然的,身為騎士的人體能不可能比壹般人差,而齊碧琳絲則是因為長期在田裡幫忙自然而然可以鍛鍊出不錯的體能。
「餵!妳們,給我站住!」
這時壹個粗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十幾個蒙面人騎著馬從後方商道奔了過來,不用多久的時間就把三人團團圍住,從那有些破爛的打扮和不夠精良的武裝來看,這些人應該是貨真價實的強盜。
齊碧琳絲雖然天真,但看到這些人來者不善,還是馬上感覺到危險,就算是這樣她也只能看著這些陌生人發抖而已,以她的能力好像也不能改變什麼。
蕾洛娜精緻且冷艷的臉龐,那白皙的肩膀和翹挺的乳房,以及齊碧琳絲那有著異國風情的長相,和那豐滿的臀部自然都被這群人看在眼裡,有些人甚至已經發出了下流的笑聲,至於涅瓦洛……沒人在意。
「相信妳們也知道我們是幹哪行的了,麻煩兩位小姐跟我們來壹趟。」這位應該是首領的高大男子跳下馬,撐著下體的大帳篷往蕾洛娜的方向走去,同時也揮手示意其他人把男人給殺了。
「正好我們也缺幾匹馬。」
蕾洛娜在這段時間也不是傻傻站著而已,雖然她是騎士但要同時應付十幾個人仍然有些吃力,現在她的優勢就是對方打從壹開始就不認為她有威脅,而且這十幾人的強盜之中沒有壹個人是騎士。
就在強盜首領的手正要搭上蕾洛娜肩膀的那瞬間,涅瓦洛和齊碧琳絲只是看到她轉了個身,緊接著超過壹半的敵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從馬上跌落,而強盜首領才剛伸出壹半的手已經斷成了數節,那畫面簡直怵目驚心。
當蕾洛娜隔空將飛刀給收回的時候,這時所有人才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望著摀著自己的斷臂而躺在地上哀嚎的首領,當那女人冰冷且充滿殺意的雙眼轉向他們的時候,每個人都馬上讓馬匹調頭落荒而逃,事實上剛才那壹下為了確保快速和準確,已經消耗了她超過壹半的鬥氣。
隨手射出三支飛刀分別釘住了強盜首領僅剩的手和雙腳,儘管那慘叫的聲音再大她也不會手下留情,涅瓦洛在壹旁看著都難以接受,即使如此他還是沒有說話。
蕾洛娜用白皙誘人的腳解開了強盜首領的褲子,讓他露出了那已經半軟的生殖器官,當他看見蕾洛娜抬起的腳上發出淡藍色的光芒時,才終於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敵人……
「啊――!!」
強盜首領發出了更加撕心裂肺的慘叫,涅瓦洛看著那團已經血肉模糊的東西……在吞了吞口水的同時也覺得自己的下面隱隱作痛。
「走吧。」涅瓦洛硬是擠出了壹個怪異的笑容,把嚇壞了的齊碧琳絲從地上扶起,薇特眼睛緊緊盯著躺在周圍已經斷氣的強盜,望著那漸漸流出的鮮血,臉色因恐懼而相當的蒼白。
「妳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
「那三支飛刀,就當作是臨死前我送妳的禮物。」
只留下了這句話,蕾洛娜讓不會騎馬的齊碧琳絲坐在前方,兩人騎壹匹馬離開了現場,而涅瓦洛也自己找了壹匹馬尾隨在後。
強盜首領因為被釘在地上,加上傷口的劇痛和失血過多而無法起身,只能望著那萬裏無雲的天空,壹邊慘叫著壹邊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死亡。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壹個還算蠻熱鬧的村莊,簡單的跟當地人說明了來意之後就找了間老舊的旅館住下,他們租了兩間房,涅瓦洛自己壹個人住壹間而蕾洛娜和齊碧琳絲住壹間,兩間房間中間隔著浴室,這讓涅瓦洛感到相當失望。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失望得太早了,夜晚才正要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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