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37  2/2  <  1  2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01-32) 作者:幻想彼岸3000  
 
ptc188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266916
精華 0
積分 6925
帖子 7736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27

  謝浩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任平生,你就投降吧,你和女兒又不是沒做
過,等下當我不存在好了,我保證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

  我們感覺是共通的,我欲望高漲,他也一樣,我亢奮愉悅,他也能享受。上
次在車裏和米蕾做愛之後,已經二十多天沒性生活了。在看守所裏,同監室的一
幫大老爺們晚上沒事就講黃段子,搞得睡下去、醒過來下面都是硬梆梆的。

  在回來的路上,車上硬過一次,進門的時候又硬了一次,現在下面更是硬得
不得了。如果強行把小雪趕回去,不去嫖娼的話就得靠五指山,萬一還不過瘾,
樓上是他嫂子,再樓上還有他媽。

  謝浩的行爲邏輯和想法有時象二百五,但倒底不是傻子。嫣然出軌我一直沒
太反應,但誰喜歡頭上戴一頂綠帽子,而且這頂綠帽子與他脫不了關系。在他看
來,我象個随時會爆發的火山,沉默越久,爆發就越猛烈。所以,渲洩掉積蓄已
久的欲望,他的家人才會絕對的安全,當然他自己也能借機爽一下。

  「謝浩,如果,我說如果呵,如果有一天由你作主了,你會怎麽對小雪?」

  這樣的情況我真不希望發生,但我不得不考慮。把人腿打斷了都隻要拘留十
五天,還有什麽事不可能發生?

  「真别說,我還真沒想過。」

  「那你想一想。」

  我和謝浩說話時,小雪摟着我的脖子人向後倒去,我愣了一下,猶豫了片刻,
最終還是順勢和女兒一起滾到了床上。人家小姑娘都把你往床上拖了,你好意思
象個大猩猩般傻站着,難道是想讓她挂着你脖子蕩秋千嗎?我不想壓着她,滾到
床上後,我側過身體,女兒也側着身,嘴唇好象塗了膠水一樣,分都分不開。

  謝浩想了好久終于說道:「那要看今天和不和你女兒發生關系。」

  「發生關系怎樣,沒發生關系又怎麽樣?」

  「先說沒發生關系吧。任平生,我不知你什麽時候會走,或者到底還會不會
走,風水輪流轉,你怕我傷害你老婆和女兒,我也怕你傷害我的家人,所以最好
的辦法是大家相安無事。過去的事,等有一天你回自己那裏,我們再來算帳好了。
說實話,你女兒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如果沒發生關系,那你也一定不想我和她發
生關系,那就想個辦法分手拉倒。不是我不願意,象你這樣每天親親抱抱,又不
真來,我可實在做不到。」

  「接着說。」

  「如果……如果發生了關系,我想想呵。你女兒矮是矮了點,胸也不是太大,
長相嘛,長相倒還可以。反正米蕾也被你氣走了,要不……要不我先将就着,這
麽處着呗。反正你女兒年紀還小,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但事先說好,我想玩的時
候還是要去玩的,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你不能以那個……那個什麽嶽……
什麽家長長輩的身份來管我。」

  唉,在謝浩嘴裏,我成了他的嶽父,現在還得由我這個嶽父首先邁出成爲嶽
父第一步,但他又強奸過嶽母,關系怎麽這麽亂,腦瓜子劇痛。想到嫣然我還是
忍不住問道:「那嫣然呢?你還會再去騷擾她嗎?」

  「這個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說實話,那天看到她和那小白臉在床上,我都
失望透頂了。你說,我是不是比那個小白臉長得帥多了吧,雖說開始是那個……
……咳咳……那個是霸王硬上弓吧,她偏偏不喜歡我,喜歡那個小白臉,我已經
傷心透了,再也不想去找她了。我倒沒什麽,我是爲你感到不值當呀,老公還在
病床上,自己搭上小白臉,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虧了我以前還這麽喜歡
她……」

  「好了,夠了,别再說了。」我忍不住又吼道。

  「是你要說的。」謝浩有點委屈。

  「謝浩,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與謝浩說話,多少有些分神,我和女兒的唇分了開了,她有些不安地望着我。

  「對不起啊。」女兒輕輕說道。

  「有什麽對不起的?」

  「你女朋友,害得你和她吵架了。」

  「不是吵架,我們分手了。現在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應該我說對不起,都
沒和你提這個事。」

  「你喜歡她嗎?」

  「一般般吧,都是家裏安排的。」

  「她這麽漂亮,你不會不喜歡的。浩,如果你真的感到後悔還來得及,我。
……我……」

  小雪連着說了幾個「我」,小巧的鼻翼微微扇動,都說不下去了。

  「我怎麽會後悔,你是我眼中最美麗的女孩。」

  「真的嗎?」女兒大大眼睛閃動着如鑽石般的光澤。

  「當然是真的,在這個世界裏,沒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也沒有比你更可愛
的女孩,更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

  此言一出,我立馬後悔。在她讀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有同學欺侮她,說她是
沒媽的野孩子。小雪一個打三個,其中一個還是男同學,愣是攆着他們滿操場的
逃,當然自己也沒落得好,人髒得象泥猴一樣,還摔出了血。班主任把家長都叫
到學校,我面對三個家長,道理一套套的,說得他們啞口無言。在我抱着女兒離
開學校的時候,女兒含着淚把同學侮辱她的話告訴我,當時我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剛才由感而發順嘴又說出來。

  女兒的小臉露出又是詫異又是驚喜的神情,我心中一陣莫名的感動,她還記
得,那時她還不到十歲,卻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突然,小雪亮若星辰的大眼睛黯淡些,歎了一口氣說道:「浩,要是能早點
認識你有多好。」

  女兒應該是想到醉酒失身的事,不能把純潔無瑕的身體給真正喜歡的男人,
是她最大的遺憾。我心中刺痛,一時不該說什麽好。

  眼看女兒情緒有點低落,我一時束手無策,我該說些什麽?難道我說:沒關
系,我不在乎的;或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又或者:秦修凡就是個人渣,這
種人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我已經爲你出氣了。

  但是,再多的安慰也彌補不了女兒心中的懊悔和傷痛,那七天,我從不敢提
這事,雖然我想知道秦修凡把小雪騙上床了幾次,對她又做了些什麽,後來小雪
是怎樣認清他的真面目的。但提這些,無疑是揭女兒的傷疤。

  此時我該說些什麽?如果還是不和女兒發生那種關系,我又該說什麽?

  「我們認識時間還不長,需要更多的彼此了解。」

  這樣說,一定會大大傷了小雪的心。

  「我太愛你了,我得對你負責,所以我不能和你發生關系。」

  唉,這也太假了吧,因爲愛而不能做愛,這是什麽狗屁邏輯。

  「等我們結婚之後再那樣吧。」

  這個更假,假得别說沒人會信,我說都說不出口。

  必須要有決斷了,沒有實際行動,再多的甜言蜜語都是那樣的蒼白。事世變
遷,未來的事又有誰知道。如果明天突然又輪到謝浩做主,是讓他和女兒發生關
系呢,還是讓他和女兒分手?前一種我不甘心,後一種謝浩雖然十惡不赦,但現
在如果沒他,誰知道女兒又會發生什麽事?至少謝浩表明了态度,又在我眼皮底
下,我多少總放心一點。

  唉,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考慮亂倫不亂倫好象實在太矯情了,在這個似真似
假、變幻莫測的世界,把握住現在,讓自己最珍惜的人在這一刻開心快樂才是我
要做的。

  「小雪,我喜歡你,我會……會讓你快樂的。」其實我是想說「我會永遠和
你一起的。」但想了想,要女兒嫁給謝浩,怎麽想怎麽别扭。

  說話時,我伸手抓住她身上T恤的下擺,慢慢地向上撩去。唉,這動作,再
加上前面那句「讓你快樂」的話,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象個淫賊的。

  小雪對甜言蜜語沒啥反應,但開始脫她的衣服時,表情一下亮了起來。有開
心喜悅,也有少女的嬌羞,雖然她今天是準備獻身來的,但這一刻,我感覺到女
兒的小心髒還是「嘭嘭」猛烈無比的跳動起來。

  雪白的肌膚一寸寸裸露在我眼前,女兒人雖不高,但也喜歡跳舞,所以身體
線條流暢得令人賞心悅目,凹陷的小腹,雖然馬甲線不如嫣然清晰,更沒法與米
蕾相比,但随着一呼一吸間,精巧的肋骨突現起來,令小腹的線條頓時變得更加
立體與誘人。

  B罩杯的白色文胸包裹着女兒挺翹的乳房,我腦海中浮現它的形狀,但記憶
并不美好。那次在賓館,女兒雖然脫得光光的,但她一直粘在我身上,到最後我
都沒有仔細去看她赤裸的身體。

  但是,在秦修凡的别墅裏,女兒一絲不挂的樣子深深烙印在我腦海中。雖然
我總想去忘記,但越痛苦的回憶往往越深刻。看着女兒的乳房,雖然還被胸罩包
裹着,但眼前總是揮不去一雙指節修長的手掌緊攫它時的模樣。

  努力将那些淩亂畫面從我腦海中趕走,在T恤的下沿越過胸罩後,小雪舉起
手臂,寬大的T恤順着細細胳膊脫了出來。她乖巧的模樣,我不由想起小時候給
她換衣服。小雪發育得比較晚,七、八歲時還和人家五、六歲似的,一眨眼十來
年過去,女兒都成爲大姑娘了。

  我有些恍惚,在這一刻,到底是我在保護着女兒,還是女兒用自己嬌柔的身
軀守望着父親?那晚看到嫣然出軌,對我帶來的打擊比目睹她被強暴還要沉重,
如果不是女兒,我可能會喪失最後一點人性,不僅林映容,謝浩的媽媽還有妹妹,
都可能成爲我報複的對象,那個時候我象野獸肯定已經多過象人。

  是小雪幫我渡過了人生中最難熬的七天,她用最天真無邪笑容、用最熱切真
摯的親吻,用她嬌小溫暖的身體,把我從黑暗的深淵中一步一步拉了上來。我給
予了女兒生命,而女兒将生命中的最美好回饋了給我。

  手掌沿着文胸兩側伸到了女兒背後,小雪微微挺起身,讓我能更方便地解開
鈕扣。這一刻,女兒小小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而我摸索着文胸鈕扣的手抖得更加
厲害。

  小雪很象她的親生母親,偶爾我會在夢中夢到她,畢竟她是我的初戀。随着
小雪慢慢長大,有時我會驚悚地發現在夢中我抱着的好象是我女兒,這讓我産生
無比強烈的罪惡感。

  此時,随着我的手離開她的後背,女兒雪白的乳房俏生生地裸露在我眼前,
這種罪惡感又一次萦繞在的心中。

  從A罩杯到B罩杯,算是一個質的飛躍,雖不及嫣然蜜桃般的圓潤豐盈,更
别說林映容小西瓜一樣的巨碩,但小也有小的精緻,小也有小的迷人,那似羊角
一樣翹挺的弧線,即使是平躺着,竟也不曾有多少的改變。

  女兒的乳房很結實,嫣然的乳房也算結實,但平躺下來時形狀還是會有所改
變,挺立起的高度有所降低,乳房下半部看上去會更大一些。剛結婚的時候變化
小些,現在變化比以前大。

  我相信在今後的歲月裏,小雪的乳房還會再豐潤一些,而總有一天,在男人
不斷揉搓摸摸捏下,乳房會慢慢失去象羊角一樣上翹的弧線;在男人生殖器一次
次進入她身體,小小的乳暈會慢慢變大,現在是粉色的乳頭色澤也會越來越深。

  在一這刻,我突然希望如果這一切真的不能改變,最好由我來親手來完成。
想到哪一天謝浩掌控了身體,雖還是同一個人、同一隻手揉搓着女兒的乳房,我
無由來地感到莫名的煩燥。

  忍不住将手掌輕輕覆蓋在女兒翹挺的乳房上,象是把玩一件玉器般感受着手
掌、指尖傳來的每一絲的觸覺,細膩、光滑、結實、小巧精緻、彈性十足,種種
感受不足以形容我對女兒乳房的喜愛。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女兒的呼吸越來越急
促,剛剛一手掌握的乳房在我手心中一脹一縮、一起一伏的感覺美妙得難以形容。

  欲念空前的強烈,甚至比嫣然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出迷人的胴體時還要強烈,
但心中的罪惡感依然揮之不去。罪惡感能抑制人的欲念嗎?有時能,比如上次酒
醉後醒來,但有時不能,比如現在。

  罪惡感隻在尚有良知的人身上才有,我不邪惡,雖然有點好色也不會打女兒
的主意,但我沒得選擇,我必須得脫光女兒的衣服,和她融合成一個整體,打破
禁忌的罪惡感變成了欲望的催化劑。

  也不知摸了多久,我對時間的概念極其模糊,一瞬好象很久,很久又似一瞬。
終于,手掌滑過凹陷的小腹,把謝浩的休閑短褲脫了下來。這一次小雪沒有屈膝
什麽配合我的行動,她看起來有些緊張,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床單,她很羞澀,
臉蛋紅紅的,但神情依然洋溢起快樂與期待。

  看到着女兒的樣子,我又想到嫣然。新婚之夜,在我一件件脫掉她衣服時,
她也是這般緊張羞澀卻又快樂期待,多麽美好,那一刻,我堅信我們将白頭偕老,
但還沒等我們長出幾根白頭發,她卻已在别的男人胯下輾轉呻吟。

  無論如何,嫣然總算有過美好的第一次,而小雪的第一次原本也應該是這樣
的,但是在醉酒後的迷迷糊糊中,女兒失去寶貴童貞,而萬惡的秦修凡後來居然
還對女兒下了春藥,小雪人生中的第一次性愛的高潮竟是被春藥催發的。想到這
個,我後悔當時隻向他裆部打了一棍,應該多打上幾棍,讓他斷子絕孫的才好。

  手伸向了女兒最後遮體之物,她穿的白色内褲好象有點眼熟,認真看了看,
想起來是我去歐洲出差時買的,是意大利品牌LAPERLA,蠻貴的,大概二、
三千塊一條。當時主要是買給嫣然的,有幾條紅色薄紗手工刺繡的非常性感,買
的時候想到女兒,順便挑了幾款保守點的帶回來給她。嫣然對穿着并不講究,大
部份高檔的内衣都是我買的,偶爾她問我價格時,我一般都少說一個零。

  我将内褲從女兒腰際緩緩褪下,此時,或許有一雙男人的手也正褪下嫣然身
上我買的性感内褲。這一刻,我疼痛,卻也亢奮。

  一絲不挂的女兒象新娘一樣躺在我面前,我鼓足勇氣将視線落在她青澀未退
的私處。陰毛比較稀疏,生長的區域也很小,微微隆起的陰阜下方是兩片精緻小
巧的陰唇。

  我心中對初戀女友與妻子的容貌、身材進行過對比,夏初睛幾乎所有地方都
比不過嫣然,唯一可與之媲美甚至在我眼中超越嫣然的是夏初晴的私處,不是說
嫣然的私處不漂亮,但夏初晴勝就勝在一個字上「小」,正因爲小才能顯得格外
的精緻,當粗大的肉棒與兩瓣不足半指長的陰唇産生強烈視覺反差時,男人的性
欲瞬間會以幾何級數提膨脹。而女兒的私處完全遺傳了她生母的特點,甚至比她
媽媽還要小巧,粉色纖薄的陰唇緊緊閉合一起,宛如嬰兒一般的嬌嫩,充滿着無
窮無盡的誘惑。

  在越來越高漲的欲念下,罪惡感變得淡薄,我愛我的女兒,但此時,我已分
不清是父親的對女兒的愛,還是男人對女人的愛。我渴望進入女兒的身體,渴望
打破禁忌的鎖鏈,在不知覺間,我已從迫不得已變成了急不可待。

  我雖急,但今晚女兒是我新娘,我會把女兒當作新娘般來完成我們的第一次。
那次無意識的性交,是一種錯誤,按着謝浩的說話,我相當的粗魯,今天我要改
正這個錯誤。

  我脫了自己的所有衣褲,俯下身親吻着我的新娘,女兒緩緩閉上眼睛,翹挺
的胸脯急劇起伏。一番長吻之後,我親著女兒細細的脖頸,火熱的唇慢慢向下一
寸一寸的移動。我在女兒翹挺的乳房作了長時的停留,吻遍了乳房的每一處,最
後還将象紅豆一樣的蓓蕾含進了嘴裏。

  「唔唔」女兒發出輕輕地呻吟,小手輕柔地撫摸着我肩膀和背脊,癢癢的感
覺真的舒服極了。我都想換個姿勢,讓小手能夠觸到我的陽具,她手那麽小,要
兩隻手才能捧住粗碩的肉棒,如果她能張開迷的人小嘴,将肉棒含進嘴裏。啊喲,
光是想想都有射精的沖動。突然,我又莫名地想到,秦修凡的那東西有沒有塞進
我女兒的嘴巴裏過,很大可能還是有過,秦修凡真他媽的該死!

  欲念沒有因爲突然想到這個而有絲毫的減退,相反卻更高漲。爲什麽在嫣然
被強暴時我依然亢奮,我一直無法理解。或許在每個人心靈深處都有邪惡的一面,
都關着一隻猛獸,當良知與人性無法将它們制服的時候,自己就将是另外一個自
己。

  女兒的乳房沾滿了我的口水,在燈光中閃着晶瑩的光澤。火熱的唇又開始往
下繼續探索,沒在平坦的小腹過多停留,很快便已到達生長着稀疏陰毛的區域。

  我偷偷地去看女兒,沒想到她也偷偷地在看我,視線交彙的那一瞬間,她就
象什麽秘密被大人發現的小女孩,立刻閉上了雙眼。

  當年我第一次和嫣然做愛時,當吻到這個區域,她緊張地抓住了我的肩膀,
叫着我名字搖起了頭,我隻能做罷。而今天,我的唇緊緊貼在我的女兒、我的公
主、我的新娘那小巧玲珑、精緻無比、象花瓣一般嬌豔的美穴之上。

  我忘情地親著女兒的花穴,起初還小心翼翼地,慢慢有些變得狂野起來。或
許女兒的花穴實在太迷人,令我想起初戀夏初晴,想起我的妻子江嫣然,她們一
個離我而去,一個有了外遇,隻有女兒依然不離不棄,今晚我一定要讓她有最大
的快樂;也或許我對女兒失去童貞感到痛心,想用親吻洗滌男人留給她的污穢,
用我的親吻告訴她,她在我心中永遠如白紙一般的純潔無瑕。

  女兒的呻吟從「唔唔」變成「唔啊唔啊」,從完全的鼻音變成了鼻腔和嘴巴
同時發聲,雙腿時而緊緊夾住我的腦袋,時而大大得分向兩側。而我不僅用舌頭
将她的陰蒂從陰唇裏撥弄了出來,還将舌尖伸進了窄窄的洞穴中。裏面似乎有潺
潺的細流淌了出來,我一絲不漏地将細流吸進嘴裏。

  又不知過了多久,我對時間真沒了概念,女兒「唔啊唔啊」的呻吟變成以
「啊」音爲主的叫聲,聲音尖細,幾乎都是用嘴叫出來的。突然,我抓着女兒大
腿根的手掌感到她臀胯從輕搖慢扭變成痙攣似的顫抖,我猛然意識到什麽,連忙
擡起頭。我知道,如果再晚個幾秒,我的新娘便要在我親吻下到達高潮。

  「你真壞,這樣弄得我好難受,别這樣了她不好。」

  小雪求饒似的道,突然沒了刺激,女兒還是控制住欲望,但忍得很辛苦,額
頭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好了,我不弄了,那就開始喽。」

  罪惡感不說蕩然無存,也淡得幾乎可以忽略,看到女兒可愛的模樣,我忍不
住想去逗她。

  「唔。」女兒點了點頭,這次沒再閉上眼睛,而是充滿渴望地望着我。

  我跪坐在女兒的雙腿中央,握着肉棒,用龜頭撩撥着早已濕潤的陰唇,薄薄
的陰唇微微有些腫脹,被我一次次撥開,又一次次合攏。外面的陰唇都這麽小,
裏面的小陰唇當然更精細,在陰唇被撥開時,小小的陰道口若隐若現,我都懷疑
它是否能容納得了我那麽大的肉棒。

  女兒幾次欲言又止,她又害羞又期待,少女的矜持和對肉欲的渴求交織在一
起,在我将這一幕深深刻入腦海後,粗碩的陽具向着米粒般大小的陰道口伸了過
去。

  龜頭慢慢擠進了狹窄的洞口,女兒臉上露出一點點難受的表情。

  「痛嗎?」

  「不痛,有一點點漲,沒事。」

  雖然有很充足的前戲,但女兒的陰道還是很緊,甚至比我第一次進入嫣然身
體時還緊。不過也是,才十八歲,總共沒有幾次性經曆,除了那道膜被弄破,其
它和處女差不了多少。

  肉棒抵達了花穴最深處,女兒的身體連着陰道一起痙攣似的顫抖,熱血湧上
我的腦袋,陽具又脹又癢,頓時,我把要輕抽慢插的念頭抛在了腦後。迅速地撥
出肉棒,不說用盡全身力量,至少用了七、八分的氣力将肉棒重新又捅了進去。

  女兒嬌小的身軀在我胯下顫抖,我象一架高速啓動的戰車,潮水般洶湧的欲
望令刹車失靈。我的目光和手掌從女兒俏麗可愛的臉龐一直遊走到一手就可掌握
的小腳丫,我要将這一刻女兒所有的樣子深深烙刻進我的腦海中。

  「啊啊,浩,我……我受不了,我……我不行了,啊啊,我要,要。」

  女兒突然大聲叫了起來,雪白的身體泛起桃花一般的粉紅。我立刻緊緊摟住
了她,肉棒開始進行最後的沖刺。

  「啊- 啊- 啊!」

  在女兒高亢短促的尖叫聲中,我那炙熱滾燙的精液射入了她花穴最深處。

  高潮過後,我們仍緊緊相擁,過了好久我才将肉棒從小雪的陰道中抽出,看
到濃濃的白漿從陰唇間流淌了出來,我連忙從床頭櫃拿過餐巾紙幫她擦拭起來。

  雖然在這之前,我已經和小雪已經發生過性關系,但那是我在無意識狀态進
行的,似乎并不能真正做數。而這一次,我很清醒,也很主動,男女之間那層窗
戶紙算是捅破了,小雪踏實了,我也總算克服了罪惡感踏出這一步,心裏也踏實
了。小雪少了拘束,多了活潑,而我也不再畏首畏尾。

  我和女兒摟在一起,開心地聊着天,好象有說不完的話。在那七天,雖然女
兒也給我戀人般的感覺,但相比之下,還是父親的感覺比重更大,而此時,似乎
慢慢地差不多,甚至戀愛的感覺要更多一些。戀愛會讓人感到年輕,雖然我在一
個年輕的身體裏,但我的心已經不再年輕,但這一刻我好象真的重回到二十多歲,
這種美妙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

  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總是孤單的、空虛的,所以才會有戀愛,才會有婚姻,
男女之間的心靈需要彼此的滋潤才會感到充實與滿足,而肉欲就象一場大雨,下
的時候水滿溢了出來,但過後心靈依然會變得幹涸,隻有愛才是涓涓的細流,心
靈才永遠不會荒蕪。

  在我的有意引導下,我和女兒約定了三件事。第一,繼續去讀高複,明年再
參加高考。第二,大家都不去夜店酒吧。在說這個的時候,一直沒出聲的謝浩終
于說:「這可絕對不行啊,那不是一點自由都沒了,想玩都沒得玩了。」

  「謝浩,你現在還想着去玩呀!别說什麽時候輪到你作主還不知道,就算真
有那麽一天,你不去幫你大嫂做點事情嗎?你們家的公司都快撐不下去了你不知
道嗎?還有你去酒吧夜店你大嫂不擔心嗎?」

  「那不都是你幹的好事。」

  「我這樣難道不是你和你哥害的嗎?」

  謝浩頓時不吭聲了,畢竟現在我是老大,再說這個事他總也是心虛的。

  第三件事,我再次重申我們的交往不能讓嫣然知道,這事其實已經說過好幾
遍了,看我說得那麽鄭重,小雪有點奇怪。

  「你和她原來就認識的吧?」

  在得知嫣然可能有外遇,小雪就從來沒叫過媽,包括和嫣然通電話時也不叫。

  「啊,呵,哦,認……認識,不熟。」我腦子飛快地轉動。

  「你們怎麽認識的?」

  「哦,是這樣,在你爸出事前,你媽不是經常去健身房嘛,健身房裏認識的,
還鬧點小誤會,後來就不聯系了。」

  如果和女兒一直交往下去,雖然能隐瞞多久算多久,但總有一天嫣然會知道
的。我已無法判斷嫣然知道後的反應,但她一定會竭力反對。嫣然肯定不會和女
兒說謝浩強奸過自己,但肯定會将謝浩說成一個大色狼,甚至會提到騷擾報警的
事,所以還是預先埋個伏筆比較妥當。

  女兒大大的眼睛烏溜溜一轉道:「你是不是看到她漂亮,想追她,結果沒追
到還碰了一鼻子灰。」

  「咳……咳,你别瞎想,沒那個事,屬于那……那個正常交往,正常交往。」

  說謊總會心虛,女兒倒沒有深究,說道:「别不好意思,不過真别說,我爸
把她第一次領回家的時候,我一看,呵,還真是大美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
有身材。我當時就想,我爸上輩子積了什麽德了,年紀都一把了,居然還能找這
麽個漂亮老婆來。本來,我爸找後媽,我心裏肯定不樂意,看到她,我也沒話好
說了。唉,隻要我爸高興,我再不高興也得忍了呐。所以嘛,你當時有那個想法,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呵呵。」

  「我們不說她了好嗎?」提到嫣然,我胸口總感覺堵得慌,呼吸都不怎麽順
暢。

  「是你自己提的,又不是我提嘛。」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事,連忙問道:「你例假是什麽時候來,是不是
前二天剛來過。」小雪來例假的時間我當然知道,她有時會痛經,所以那幾天我
都會備好紅糖姜茶,再買個烏雞來炖湯。但是以防萬一,還是得确定一下,萬一
懷上孩子,唉,想想就頭大如鬥。

  「剛好沒多久,咦,你怎麽知道的?」小雪奇怪地問道。

  「啊……哈,當然是猜的呗。」

  「這也能猜到,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呵……哦,不多不多,沒幾個……沒幾個。」

  「不可能,一定有很多。」

  小雪在到謝家的時候,我看到她有些驚訝,甚至有些自卑。之前她知道謝浩
是富二代,但看到他家别墅時,謝家有錢的程度在她預估之上。小雪覺得自己的
相貌遠沒達到萬人迷的程度,原本可以爲她撐腰的爸爸躺在病床上,後媽就更不
用說,所以她沒有什麽可以用來誇耀的東西,所以既便現在關系有了進一步的發
展,她還是有那麽點不太自信。

  「小雪,我以前喜歡過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隻喜歡你一個,我隻想對
你好,隻想你讓你開心快樂。」

  小雪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腦海中謝浩發出嘔吐的聲音道:「任平生,你都
多大年紀的,這麽肉麻的話你也說得出來,還是對你女兒說的,我實在受不了。」

  「多管閑事。」聽到他的嘲笑,我臉還是紅了紅。

  「任平生,你問問你女兒,長這麽大是不是隻喜歡過我一個人。」

  「問這個幹嘛?我女兒我最清楚,初中、高中都沒談過戀愛,怎麽會有喜歡
的人。」

  「你怎麽知道,女生在青春期肯定暗戀喜歡過什麽人,她怎麽會和你這個當
爹的說。」

  「我不問,等下扯到秦修凡身上,她又要不開心了。」

  「不會的,你就問她讀書的時候好了,别扯現在就行。」

  「我不問。」

  「問一下嘛,我想知道嘛,以後萬一輪到我做主了,你不是要我和你女兒繼
續交往,雖然你女兒已經被……那個過了,但想想我是她第一個喜歡的男人,那
就象初戀般的感覺,我還是很開心的嘛。」

  我隐隐地感到謝浩對小雪産生了一定興趣,喜歡往往都從興趣開始。他不是
喜歡禦姐的嗎?怎麽突然對小蘿莉也有興趣了。那麽,到底他是對小雪有興趣好
呢?還是沒興趣好呢?這又是個無解的問題,腦瓜子又開始痛了起來。想了半天,
最後還是問了小雪,主要我自己也有點想知道。

  「你問我那麽多,那你在讀書的時候有沒有談過戀愛,有沒有喜歡過什麽人
呢?」

  「沒有啦,我爸看得我那麽緊,我怎麽可能談戀愛。」

  答案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但畢竟是我女兒,我還是在她的眼神中察覺到她沒
有完全說實話。

  「戀愛我相信或許是沒談過,但肯定喜歡過什麽人,女孩在哪個階段怎麽可
能沒喜歡的人呢?班長?學習委員?還是哪個籃球打得特别好的,要說實話實說
呵。」

  我和女兒讀初中、高中學校的校長都很熟,她可能不知道,在校長的關照下,
班主任将她當成早戀的重點防範對象,有什麽風吹草動都向我彙報。

  女兒臉突然紅了起來,我頓時感到驚詫,難道是班主任監察工作做得不夠到
位?還是女兒的保密工作做得實在太好?

  謝浩頓時也來勁了道:「你看你看,我沒說錯吧,你女兒一定喜歡過哪個男
同學,繼續問繼續問。」真是一副八卦得不得了的模樣。

  「别難爲情嘛,說來聽聽,誰沒青春懵懂過呢。」

  「不是的啦?」

  「什麽意思?」

  「我不說,說出來你要笑的我。」

  「不會,我保證不會。」

  「你肯定要笑我。」

  「肯定不會。」

  女兒成功地将我好奇心勾引了起來,現在已經不用謝浩再催了。

  「我不說,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又不想騙你。」

  「你說嘛,别賣關子了,不說我撓癢了呵。」

  女兒什麽地方最怕癢我當然知道,見她還是一副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樣子,
我把手伸向她柔軟的細腰,頓時女兒在我懷中咯咯地大笑了起來。她想逃了,但
我的胳膊,唉,準确地說是謝浩胳膊又長力氣又大,她哪裏逃得掉。

  「别弄,别弄了,好癢,好癢,我說,我說。」

  雖然此「癢」非彼「癢」,但一提到「癢」字,眼前又浮現起那個叫丁宇文
的男人用粗大肉棒撥弄嫣然花穴的畫面。好在畫面一閃而過,我的注意力還是放
在女兒身上。

  「我說了,你真不笑我。」

  「不會。」

  「那我說了,你也不能怪我。」

  「絕對不怪。」

  就算在讀書的時候暗戀過什麽人,也沒必要這樣鄭重吧。但接下來女兒的話,
卻令我靈魂不可遏止地戰栗起來。

  「浩,我很小喜歡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什麽時候開始的都忘了,在讀初中
的時候,我很想自己快快長大,長大了我不嫁人,就陪在他身邊,甚至……。甚
至我都……想……」

  「想什麽?」

  我腦海中象打雷一樣轟鳴,連謝浩驚訝的叫聲都沒聽到,雖然女兒沒說是誰,
但毫無疑問女兒說的人是他爸爸。

  「浩,你真的别笑我,雖然我知道這絕不可能,但我真的夢到過……夢過是
他的新娘子。我爸很可憐的,我媽生下我後就不要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爸
帶着我,那個時候他工作很忙,但是還是把我當成公主一樣,有什麽要求他都會
滿足我。因爲我,我爸再找對象也很難,誰願意嫁過來就有個現成女兒的。有個
女的和我爸找對象,家裏都是當官的,我爸得靠他家幫忙才能升遷,那個女的對
我不是太好,我爸經常爲我和她吵。有一次吵完那個女人甩門走了,我拉着我爸
讓他去追她,我爸說:官他可以不當,但決不會讓我受一點委屈。」

  「浩,你幹嘛這麽嚴肅,你這樣我都怕怕的。」

  我定了定神連忙道:「沒有,沒有,你說,你說。」

  女兒繼續道:「其實我也很困惑,那時讀初中了,懂得也多了,還專門上網
查了資料,不查不知道,一查沒想到真還有很多小女孩有戀父情結的。我知道。
……知道這屬于不正常的喜歡,是道德不允許的,爸爸知道了都會打死我,但喜
歡就是喜歡,我也沒辦法。後來,到讀高中的時候,我爸結婚了,我慢慢也就沒
再這種困擾了。後來我想明白,小的時候,我看他經常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很可
憐,我就是想讓我爸開心快樂。」

  「咦,你怎麽哭了?」

  「哦……哦,可能……可能是有點感動吧。」淚水什麽時候流出來的我都不
知道。

  「浩,你不會笑我傻吧?」

  「怎麽可能呢?」

  「不知爲什麽,你第一次沖過來爲我和人打架的時候,我總感覺你好象很熟
悉似的。在你被關進去前那一個禮拜,你說話的方式,甚至有些動作,真的和我
爸真的好象。但你明明長得和我爸一點都不象,他是那種斯斯文文的,就象秦。
……,而你……你是有點野野壞壞的那種,但我總是有這種夢一樣的感覺。我可
能是真的太想爸爸了,太想太想他了,浩,答應我,如果那個女人不管他了,你
和我一起管我的爸爸好嗎?他太可憐了,如果爸爸醒來,知道她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爸爸不知道會有多傷心難過。浩,你說我爸爸什麽時候能醒來呀,我真的太想
他了。」

  看到我哭了,想到被騙失身的慘痛經曆,還有仍昏迷不醒的父親,小雪嗚嗚
的哭了起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她好。

  「别擔心,我會和你一起照顧你爸的,我……不會讓你傷心難過、孤獨無助
的,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快樂的……」

  說到後來,我自己都感覺到有些語無倫次,語言又一次顯得蒼白無力,還是
用行動讓她忘記煩惱,讓她快樂起來吧。

  我又開始吻着女兒,兩張流着淚水的臉龐貼在了一起,靈與肉的交融,讓我
們忘卻了世間一切的苦與痛。

  胯間的肉棒在聊天的過程中早已堅挺起來,随時可以投入戰鬥,我将手伸到
小雪的私處,撫慰了片刻,花穴又一次潤濕了起來。

  「要嗎?」

  「要。」

  「我開始了。」

  「唔。」

  說了幾句純粹是廢話的廢話,我掀開薄薄的被子,盡可能輕柔地壓在女兒身
上,肉棒緩緩地又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在我時快時慢的買力抽動中,女兒扭動着腰臀,有些笨拙地迎合著肉棒的進
出。随着我的節奏不斷加快,小雪發出「啊啊啊」尖細的叫聲,明明是「啊」,
但不知爲何,落在我耳朵卻象是「爸」一樣的聲音。

  我腦子不知怎麽一熱,對身下的女兒道:「你真的想叫爸,就叫好了。」說
完我頓時後悔了,她有想叫「爸」嗎?還是我想聽她這樣叫?我是不是太邪惡了?

  我側過臉,都不太敢去看女兒,謝浩的聲音響了起來:「任平生,你真的好
變态。」我臉上燙得都可煎荷包蛋了。

  片刻之後,當我又一次把肉棒頂進女兒花穴最深處,一聲細細脆脆的聲音突
然在我耳邊響起。

  「爸。」

  頓時我肉棒連着身體猛一哆嗦,差點沒立刻射精。無法形容這一刻感覺,隻
感覺我到達了天堂,到達了人生最高的巅峰。

  「爸。」

  轉過頭望着女兒紅彤彤、帶着些許迷惘、充盈着滿滿情欲的俏臉,我撥出濕
漉漉的肉棒又迅猛地頂了進去。

  「爸爸。」

  頓時,女兒更大聲地尖叫起來。一個「爸」變成兩個,帶來的刺激卻提升了
十倍。

  「爸爸。」

  「爸爸。」

  「爸爸,我要。」

  ……

  在女兒越來越尖細高亢地聲音中,我不遏止地射了。射了差不多時,女兒才
剛剛開始高潮,雖然子彈已經打沒了,但我就象端着刺刀白刃沖鋒的戰士,将女
兒送上欲望的巅峰。

  休息了片刻,看看已經十一點多了,我說早點送她回去。

  「浩,今天我能不走嗎?」女兒象隻小貓偎依在我懷中可憐兮兮地道。

  「不行,你媽要擔心的。你手機呢,她沒打來電話嗎?關機了嗎?」

  「唔,關了,否則要被她吵死的。她那關心是假關心,上個禮拜,有個晚上
都沒回來,說是去外地觀摩公開課,想想都是假的。」

  聽到女兒的話,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經發展到外面過夜了,我卻還幻想着她
會回心轉意。

  「你怎麽了?累了嗎?今天不回去了好不好,就這麽一次,好不好?」

  或許嫣然的事刺激了我,我點了點頭道:「那就這麽一次。」想了想又道:
「不回去可以,但你還是要她說一聲,免得她擔心。」

  女兒有些不太情願地從褲子口袋找出手機,剛開機,響起「釘釘釘」的信息
聲,有近十個未接電話。

  「你定位關了嗎?她不會知道你在哪裏吧。」

  「我們兩個的定位早都取消了,她肯定心裏有鬼,才會把定位取消的。」

  小雪撥通了電話,或許是人累了,她直接開了免提。

  「小雪,你在哪裏,怎麽電話也不接。」

  當嫣然的聲音響起時,我又一次感到恍惚,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今天在同學家,晚上不回來了。」

  「不行,不能在外面過夜!你在哪個同學家裏,你把電話給他家長。」

  「不用你管。」

  嫣然放緩了口氣道:「小雪,你懂事一點好不好,你這樣在外面過夜我有多
擔心。你不想想我,也想你爸爸好嗎,他現在還在病床上,你爸爸知道你這樣,
會氣死的。」

  「你問我,呵呵,那我問你,你想過我爸爸嗎!你對得起我爸爸嗎!」

  電話那動靜默了一、兩秒種才響起嫣然有些發顫的聲音:「小雪,你在說什
麽呀!」

  「說什麽你自己知道!就這樣!」說完小雪不等嫣然回答便挂斷了電話,然
後立刻把手機關了。

  「浩,你怎麽了?」小雪看到我發呆的樣子問道。

  「哦,沒什麽,沒什麽。」我掩遮着岔開話題道:「身上都是汗,我們去洗
個澡吧。」

  「一起?」

  「對呀。」我說洗澡的時候倒也沒想到一起洗,看女兒嬌羞的模樣,我想一
起洗了。

  「啊……啊,放我下來。」

  女兒被我象公主一樣抱了起來,她說着「放我下來」,但卻牢牢地摟着我的
脖子。

  在走到浴室的幾步路中,我還是想到那晚,我的妻子被那個丁宇文也是這樣
抱進了浴室,她也說「放我下來」,卻不知是否也和女兒一樣手勾着對方的脖子。

  直到我和女兒站在溫熱的水流中,我才将想象中的畫面從腦袋中趕走。無論
如何,這個夜晚雖然對嫣然的回憶令我傷痛難過,但開心與快樂還是主旋律。

  生活就象一場大戲,劇情不會爲人的意志所改變,我不知道我扮演的是一個
什麽角色,但無論什麽角色,總還得繼續演下去。

  在我拘留的期間,對謝磊的刑偵階段已經結束,林映容見到了自己丈夫。随
後開始了開庭審理,謝磊的犯罪事實已經調查得非常清楚,他認罪的态度也很好。
我參加了庭審,二個來月沒見,謝磊瘦得不成模樣。

  林映容告訴我,在羁押期間,謝磊沒有得到最佳的治療,病情惡化得很厲害。
看到謝磊這個樣子,謝浩哭過好幾次,雖然沒說什麽,但我還是感到他對我的恨
意,這讓我有些擔心,我得千方百計保護好腦袋才行。

  謝磊最後被判了三年零六個月,刑期并不算太長,受他牽連的官員大都要比
他判得重,十年以上有好幾個。對于謝磊來說,刑期長短已毫無意義,林映容爲
他辦理了保外就醫,雖然不用去監獄服刑,但醫生說到他的生命隻有一到二個月
了。看到謝磊被判刑又快要死了,我沒有想象中有強烈的複仇快感,但至少這口
氣還是出了。

  除了謝磊的庭審,謝家另一件大事是我和林映容一緻認爲,甯若煙得了抑郁
症的。不愛說話,神情恍惚,總是不開心的樣子,哪怕看到寶貝兒子,笑得也很
勉強,經常一個人呆在房間裏不出來,有時連飯都不吃。林映容非常擔心,但公
司她一個人撐着,她隻有拜托我經常多陪陪她。

  我是複仇來的,原本謝家越亂越好,但不知爲何,甯若煙對兒子那種毫無底
線的溺愛竟讓我感到些許的溫暖,或許就是這種已在我記憶中淡忘的溫暖,我還
是聽了林映容的話,盡可能多陪陪她。

  但是,好象沒什麽效果,哪怕兒子在邊上,甯若煙愁容還是濃得象霧,神情
依然陰郁。她本來就是那種嬌柔得弱不禁風、沒病也象有三分病的那種惹人痛惜
憐愛的小女人,現在這個樣子看得我都很是心痛。

  我已幾次委婉地暗示她,這是一種病,是抑郁症,得去看醫生得吃藥才行,
但她根本沒有意識這點。現在得抑郁症的人很多,因爲對抑郁症缺乏了解,會去
看醫生的卻不多。我同事之中就有因爲抑郁症自殺的,我想他如果認真積極去治
療,可能不會走到那一步。

  晚上和女兒看了本電影,早早送她回家後,我回了謝家。林映容還沒回來,
問了阿姨,說甯若煙在樓上,晚飯還是她送上去的。看看時間才九點多,我往樓
上走去,我還是想和她聊聊看病的事。

  走到門口,敲了敲門,沒反應。忽然我似乎聽到隐隐約約的呻吟聲,是甯若
煙犯什麽病了嗎?不急細想,我扭動門上把手,門沒鎖,我推門而入。甯若煙住
的也是套間,外面是客廳,裏間是卧室。當我走到卧室門口,「啊唔,唔唔,唔
啊」的聲音更加清晰,這分明就是女人做愛時的叫聲嘛。

  「謝浩,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

  「有男人在裏面?」

  「不可能。」

  甯若煙在幹什麽?我的好奇心被徹底被激發。我走向衛生間,從那裏的窗戶
可以輕易爬到四樓的陽台,如果她沒有把窗簾全拉上,我就能看到她到底在幹什
麽。

  「喂喂,任平生,你要幹什麽。」謝浩看到我爬窗戶連忙叫道。

  「放心,你不仁,我不會不義的,我不會對你媽做什麽的。你媽抑郁症這麽
嚴重,還不肯去看醫生,現在都不知道在幹嘛,我過去看看,都是爲你媽好。」

  這話半真半假,人說好奇心害死貓,我真的很好奇。如果裏面沒有男人的話,
甯若煙應該是在自渎,現在才九點多,她至于這樣饑渴嗎?說實話,如果林映容
自渎我還可以接受一些,她身材惹火,相貌妩媚動人,有時媚與騷讓人很難分得
清楚。但甯若煙是那種捧心西子的病态美,多愁善感,十分嬌弱,抑郁症倒是和
她蠻配的,但要說肉欲這些庸俗的東西,和她的氣質真是風牛馬不相及。

  說話間,我爬到陽台上,拉着的窗簾中間有光亮透出來,我蹑手蹑腳走了過
去,把眼睛貼在那條縫隙上。房間裏所有燈都開着,亮如白晝,我還沒适應這明
亮的變化,謝浩已經驚呼出聲。我被他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再往裏看到,我也
差一點叫出聲來。

  甯若煙化過妝,而且是非常精緻的妝容,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她雖四十出頭,
但即便素面朝天,也沒有絲毫的老态,唯有成熟雅緻的風韻。而化過妝之後,她
看到上去甚至隻有三十出頭,兩道黛青的煙眉似蹙非蹙,一雙秋水般美眸如煙雨
朦胧,挺直的鼻梁和精緻小嘴就象玉石與紅寶石雕琢出的工藝品,尖尖的下巴讓
小巧的瓜子臉顯得風情萬種。

  在如水墨畫般充滿神韻容貌之下,是甯若煙幾近赤裸的身體,如果是一絲不
挂,我也不會太意外,但問題是她穿着一身情趣套裝。

  天青色的薄紗,鑲有青花瓷色的刺繡,情趣服綜合了旗袍、超短裙、制服、
禮服等種種元素,有着巨大弧度的U形領口中,三分之二乳房裸露在外。或許是
領口的托舉擠壓,甯若煙雪白的乳房比我想象得更加有料,兩側乳房擠在一起,
中間赫然呈現一道深深的溝壑,兩顆象紅寶石般的乳頭鑲嵌在雪峰頂上,顯得璀
璨奪目。

  甯若煙下身穿了一條隻有幾根細線組成的丁字褲,腳還還穿着雙淡青色一字
帶高跟鞋。她戴着耳機,怪不得剛才聽不到敲門聲。在如莺啼般呻吟聲中,她一
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進薄紗短裙中,扯動着丁字褲細帶,锲入兩片豔紅
陰唇中的細布條象琴弦般不停拉動。

  在這樣明亮的燈光中,穿不穿那輕紗裙沒有任何差别,我看到她的陰阜上方
的陰毛小小一片,呈邊線極爲整齊倒三角型,陰毛不可長得這樣,一定是經過了
修飾。

  我徹底地又一次懵逼了,退一萬步講,甯若煙自渎我也可以理解,畢竟四十
如狼、五十如虎嘛,誰規定林黛玉就沒性欲的。但是化了精緻的妝容、穿着性感
情趣服、高跟鞋在這樣明亮的燈光下自渎,或許隻有特殊的癖好才可能解釋。難
道甯若煙事事力求完美,就是自慰也要打扮得漂亮漂亮才行。

  「任平生,你看夠了沒有,好走了吧。」謝浩的聲又羞又怒。

  「你不覺得奇怪嗎,打扮成這樣那……那個,你能解釋嗎?」

  「我……我媽喜歡這樣,你管得着嗎?」

  「不對,肯定有問題,要麽你媽的精神出了大問題,要麽有什麽别的問題。」

  「我爸癱了那麽多年,我媽……我媽一個人獨守空房,偶爾空虛寂寞,怎麽
啦。你他媽的不打飛機的嗎?你他媽的再不走,我可翻臉啦。」

  說實話這樣的精彩的表演真是難得一見,我沒走主要還是覺得這中間肯定有
什麽問題。

  「謝浩,你看看上床上那是什麽,電動棒,還有跳蛋……用得着這麽多道具
嗎?」

  「用道具怎麽了,别人還用充氣娃娃呢,有什麽稀奇的,你到底走不到!」

  剛說到道具,甯若煙拿了起一個震動跳蛋放到花穴上,随着嗡嗡聲響起,豔
紅的陰唇劇烈顫動起來,花穴中流淌出來的蜜汁一滴一滴落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任平生,她是我媽,你他媽的再不走,以後别怪我不守承諾。」

  「好好,我真是爲她好,想給你媽治病。」

  我再留着不走好象真是變态大色魔了,貪婪地朝着縫隙看了最後一眼,又從
陽台爬回衛生間,離開了甯若煙的房間。

  回到謝浩房間後,兩人默默無語,但彼此卻又感受到對方高漲的欲火。送女
兒的回去的時候,在車裏親了嘴,又摸了半天,本來下面就脹得難受。看到甯若
煙這精彩一幕,更是心裏癢得難受。

  是去洗個澡?還是五指山來一發?正當我思考時,手機響了,拿過來一看,
我頓時從床上蹦了起來,我瞪大眼睛,看着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這個電話居然。
……居然是嫣然打來的。
2019-10-12 08:11#3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迷幻都市 (第1部 •28) 作者:幻想彼岸3000

.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9-10-14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28

  嫣然為什麽會給謝浩打電話?最大可能是她發現了小雪與謝浩交往的事,最
不願意看到的情況終於發生了。鈴聲一遍一遍響個不停,我拿著手機的掌心開始
冒汗。咬了咬牙,按下通話鍵。

  「謝浩?」嫣然的聲調雖然平和,語氣中卻透著深深地厭惡與壓抑的憤怒。

  「唔,是我。」不知為何,我感到有點心虛。

  「你住在盛世家園對吧,我在門口,你出來一下,我有事要問你。」

  「啊。」我楞了一下忙道:「好好,你等下,我馬上出來。」逃避解決不了
問題,既然都已經找上門來,總要面對和解決。

  謝家住的別墅區占地面積很大,走路到門口要十分多鐘,想了想,為了快點,
我還是去開了車。剛出大門,看到路邊停著一輛奧迪A4,嫣然就站在車邊上。
她穿著一身冰藍圓領印花連衣裙,人有些憔悴,似乎瘦了點,但看上去越發的溫
婉和嫵媚。

  我將車停在她車對面,黑色的奧迪Q7與白色的奧迪A4頭對著頭。下車時,
我感覺自己和她就象這兩輛車,謝浩的高大強壯令嫣然顯得更加柔弱窈窕。

  雖在明亮的路燈下,邊上不斷有來往的行人與車輛,但嫣然還是很緊張,看
到我慢慢走來,她手臂交叉抱在胸前,這是一個帶有強烈防禦性的姿勢。

  唉,其實我比她還要緊張。隨著和小雪的交往,戀愛的感覺已多過父女,眼
前的是小雪的媽,雖不是親生的,但我昏迷不醒,她是小雪唯一的合法監護人。
男人看到丈母娘總會有些怕的,何況還是來興師問罪的丈母娘。

  當然,我不會忘記我是她的丈夫。為小雪,她勇敢面對曾強奸過自己的男人,
這需多大的勇氣與決心。如果不知道她有了外遇,這一刻我恐怕已經感動得熱淚
盈眶了。而現在雖然沒有熱淚盈眶,感動還是有的。這一刻,倒好象是我出軌一
般,竟莫名地感到很是心虛。

  我是她的丈夫,我是強奸過她的魔鬼,她出軌了,我和女兒戀愛並上床,她
是我女兒的後媽,在腦瓜子劇痛之中,兩人開始了對話。

  「今天我都看見了,你和小雪看了電影,然後送她回家。謝浩!為什麽!為
什麽你要這麽做!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們!」

  「嫣……阿.......唉,你聽的解釋好不好。」

  謝浩強奸她時便是「嫣然、嫣然」這樣叫她,感覺這個的稱呼不妥,想到自
己在和她女兒談戀愛,似乎應該叫「阿姨」,唉,真是叫不出口。

  「有什麽好解釋的!我絕不答應,我不會讓你....你再去欺騙小雪。」嫣然
美麗溫柔的臉龐驀然漲紅起來,路過的行人以為情侶在吵架,有人覺得嫣然的年
紀要比我大,眼神都怪怪的。

  按著小雪現在喜歡謝浩的程度和小雪對她的態度,嫣然是沒有能力拆散我們
的。她幹涉得越多,只會給小雪帶來更多的煩惱。咬了咬牙,為了爭取嫣然的好
感,克服渾身無比的難受勁,還是把「阿姨」兩字給叫了出來。

  「阿姨,你先冷靜一下,你聽我說。以前是我錯了,大錯特錯,我真的是無
比後悔,上次我就保證過了,以後再也不會幹這樣.....幹這樣的蠢事了。
我和小雪.....小雪是.....是真心相愛的,我......我發誓不
會欺騙她。阿姨,你放心,我會對小雪負責的,會對她好的,不會讓她受一點傷
害,請你相信我......」

  唉!我都好象有點結巴了。

  「別再說了,我......我不會相信你的,你就是個魔鬼,是個惡棍,
是個無賴,是個......我決不會讓小雪和你在一起的。」

  還沒等我說完,嫣然厲聲打斷了我,我心中苦笑,謝浩在她心目中的可以稱
之為罪惡的形象豈是幾句話可以抹除掉的。

  「阿姨,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謝浩,我再和你說一遍,我絕不同意你和小雪來往,請你馬上立刻離開她
,以後不準和她再見面,不準再糾纏她,否則.....否則......你一
定會後悔的。」

  本來我心里挺感動,也蠻心虛的,但嫣然最後那句「你一定會後悔的」刺痛
了我。勾搭上了個官二代,膽子大了,底氣足了,才敢這樣直接找上門來。

  「我是不會離開的小雪的,我倒想看看你怎樣讓我後悔。」

  血氣一上來便口不擇言,說完看到嫣然氣得渾身發抖,我頓時又後悔了。

  「阿姨,很多事你不知道,小雪爸爸出了車禍,對她而言就象天塌了一樣,
她不單單是叛逆不聽話,根本就是自暴自棄,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現在她好
不容易有了喜歡的人,酒吧也不去了,也答應再去高複了,你硬要拆散我們,真
的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

  「謝浩,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離開小雪!」

  嫣然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不過想想也是,她怎麽可能相信一個強奸犯的話呢。

  「我是不會離開小雪的。」

  「謝浩,我會把你的真面目告訴小雪!」

  告訴小雪謝浩強奸過她,這好象有點頭痛,但去到公安局都沒說,我不相信
她真會和小雪講。

  「你想說就說吧,我不會承認的,小雪也不會相信的,相反會更加損害你在
她心中的形象。」

  嫣然一楞,漲紅的臉突然蒼白起來,雖然她一直沒和小雪說丁宇文的事,但
小雪的態度擺在那里,她應該也是心虛的。慢慢地,她那種色厲內荏的氣勢越來
越弱,她望著我,帶著些許絕望的神情道:「謝浩,算我求你了,你放過她吧,
小雪還是個孩子,你對我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再計較了,但求你不要
再去糾纏她了,放過她,好嗎?」

  我看到她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好象就要哭出來似的,頓時我也覺得滿心酸
楚,我很想答應她,但我又怎麽能答應她。

  「阿姨,我真的是為了小雪好,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看到她盈盈秋水般的雙眸充盈起淚水,隨時都要滿溢出來,我猛然轉身,
壓抑著內心如波濤起伏般的情緒走向自己的車。

  「我先走了,我們都冷靜一下,再說小雪的事情吧。」

  我頭也不回地拉開車門,我真的無法面對嫣然這個樣子,我不願嫣然流著淚
去求強奸過她的男人,我眼角已經濕潤,在發動汽車離開時,我聽到嫣然憤怒的
吼聲。

  「謝浩,我不會讓你再去欺騙小雪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沒有回頭,甚至不敢去看反光鏡,嘴角突然鹹鹹的,淚水不知什麽時候已
經流了下來。

  進了大門,我沒有回去,將車停在路邊,平複著翻騰的心緒。

  「任平生,你老婆肯定會去找那個丁宇文,他能耐那麽大,我被再打一頓倒
無所謂,就怕他出什麽其它的陰招。」

  「你怕了?」我冷笑道。

  「不是我怕,大嫂一個人撐著公司太辛苦,我真不想給她帶來麻煩。要不我
們去丁宇文家瞧瞧?知道他想怎麽對付我,也能有個防範。」

  「你怎麽知道她會去找他?」

  「你沒看到剛才你走的時候她氣瘋了的樣子,她知道跟你女兒說沒用,肯定
會第一次時間去找那男的。不過,話說回來,剛才我還是挺感動的,對她印象一
下又好了許多,一個後媽能做這份上,也真不容易,哪怕親生的也不過如此。」

  我心道:可千萬別對嫣然印象好,如果真輪到你作主,和我女兒幹哪事,我
還能容忍,如果再去侵犯嫣然,我可真要瘋掉的。

  謝浩見我有些猶豫繼續鼓動道:「任平生,去看下嘛,今天出了那麽多事,
也甭想睡好覺了,就算嫣然沒去,就當是去兜兜風、散散心嘛。」

  去看下就看下,我也想知道嫣然會不會第一時間去找那個男人。車又開出大
門,嫣然已經不在了,我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在去的路上,多少有點象去捉奸般的感覺,但即使看到嫣然與男人在床上,
我現在是謝浩,又怎麽個捉法?想著想著,突然想到什麽,我說道:「謝浩,你
說你媽在外面是不是也有了男人?」

  「任平生,你他媽的瞎說什麽!」

  「剛才走的時候,我好象看到你媽的手機放在電視櫃上,她穿著這麽性....
這麽漂漂亮亮的做那個事,燈又開得那麽亮,會不會和人在視頻什麽的。你想呀,
這段時間她情緒這麽反常,是不是外面有了男人,她受不了男人的誘惑,又覺得
對不起你爸,所以才會這樣。

  謝浩沒有立刻反駁,顯然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我心里莫名地舒泰了些,就象
我考試不及格,突然發現笑我不及格的人竟然自己也沒考及格。

  「不會的,我媽不會的,你他媽的自己老婆出軌,居然懷疑起我媽來了。」
過了半天,謝浩惱羞成怒地道。

  「好,我老婆是出軌了,等下我沖進去暴打那個奸夫一頓,你信不,不要幾
天,你們海豐公司立馬倒閉,你自己也屁股洗幹凈等著坐牢好了。」聽到謝浩的
話,我真氣不打一處來。

  謝浩立馬服軟道:「好好,對不起,是我錯了,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

  我心事重重的,也懶得和這種二百五計較,見他認錯,我說道:「我是為你
媽好,她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如果把事情弄清楚了,也好對癥下藥。」

  「唉,我現在啥也做不了,只有象傻子一樣看著,你說得對。我媽恐怕真出
問題了,而且是大問題,總之不管是精神出問題也好,還是有....有那個也好,
反正拜托你了,大恩不言謝,你幫我媽治好了病,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小雪的。」

  「我.....我盡量吧。」

  唉,開著車去偷窺老婆和男人的奸情,只能看不能捉;然後又答應強奸過我
老婆的男人去調查他媽有沒有奸情。想想又腦瓜子痛。

  開到丁宇文住的別墅區,也沒想著從正門進,熟門熟路地翻墻而入。遠遠地
看到那幢別墅燈全黑著,應該沒人在,剛松一口氣,突然看到好象有一個人站在
別墅門口。我躲在暗處,慢慢地靠近,是嫣然,她在別墅門口來來回回地走著,
雖然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能感受她心中的焦燥和不安。

  果然還是來了,我感到心和身體象灌了鉛一樣的沈重。謝浩也感受到我心中
的惱怒不甘、痛心難過,倒也一聲不吭。既便是這樣的情況下,戴著綠油油地帽
子,只要是男人心情怎麽可能好。

  足足等了快半個小時,一輛奔馳S600停在了別墅門口,瘦瘦高高地丁宇文從
車上跳了下來。等兩人進屋後,我躡手躡腳地翻進柵欄,貓著腰躲在窗戶下面。

  「什麽?那個謝浩又來找你們麻煩,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宇文,他實在太無恥了,竟然找上了小雪,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次,讓那個
混蛋不要再去騷擾小雪。」

  嫣然已迫不及待地和他講了小雪的事,我開始有點頭大,找謝家公司麻煩我
不怕,但如果象上次那樣被打一頓,或許身體的掌控權就得還給謝浩了。

  但沒想到,丁宇文竟然沒有吱聲,過了片刻,還長嘆了一口氣。

  「宇文,你到底能不能幫我,看到小雪和那個混蛋在一起,我一分鐘都忍不
了。」

  過了良久,丁宇文又嘆了一口氣才道:「嫣然,不是我不幫你,我們分手的
時候我說過,你永遠是我的好朋友,有什麽困難我一定會幫的。但是,你也知道
,為了你的事,我和我爸鬧得有多僵,我爸說了,只要是你的事,無論是誰一概
不能管。你知道的,我讓我爸部下去辦啥事,他們都會偷偷匯報給我爸的,老爺
子這一發話,我的話就不管用了。要象上次一樣,把他抓起打一頓,而且要打到
他服為止,我現在是有心無力呀。」

  丁宇文說到「分手」兩字時,我腦袋嗡嗡作響,心中頓時充滿了驚喜。嫣然
竟然已經和他分手了,雖然是預料中的結局,但沒想到來得這麽快、這麽突然。

  「那怎麽辦?怎麽辦?小雪年紀還這麽小,根本不知道謝浩是什麽樣的人!
如果有一天她爸爸醒過來,我怎麽和她爸交待!宇文,你認識人多,你幫我想想
辦法,幫幫小雪,算是我求你。」

  為了小雪,今天嫣然已經第二次求人了,在我印象中,她是極少願意去求人,
我的心有些刺痛。

  「嫣然,這事讓我想想,這樣,我們去樓上慢慢說,好嗎?」

  媽的!這小子就沒安好心眼,去樓上還能幹啥。都已經分手還想幹那事,我
怒火中燒。

  「我不想去。」

  「唉,我剛才還在想,我爸的部下是用不了,但我在海州還是有些朋友,他
們謝家開門做生意的,今天稅務查,明天消防環保、後天勞動安檢,他們這種建
築公司最怕這個了,應該夠他們喝一壺的。我聽說謝浩的哥哥被判了刑,現在都
靠他嫂子撐著,我想謝浩不會傻得為一個女人搞得他們家雞犬不寧吧。嫣然,我
們分開有十來天了吧,我真的天天想你,我們去樓上說吧,你的事我一定會盡力
幫的。」
  房間里響了起走動聲,我忍不住偷偷直起身往屋里窺探。丁宇文臉上紅紅的,
應該喝過不少酒,他已走上樓梯,轉身望著嫣然。嫣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手
抓揉著膝蓋上的裙子,神情極度猶豫還有一絲惘然。

  「來呀。」

  聽到丁宇文的聲音,嫣然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在門與樓梯的中間停了下來。
她看了看門又看了看丁宇文,我在心中大叫:走呀,幹嘛還不走。但是就象她被
謝浩強奸時,我在心中大叫讓她報警她卻沒報一樣,猶豫了許久之後,嫣然還是
向著樓梯慢慢走去。

  在嫣然消失在我視線里時,我沿著落水管往陽臺爬了上去。臥室的燈亮了,
窗簾拉上了,但並不嚴實,縫隙比上次還大。

  我悄悄把腦袋湊到那條縫隙間,嫣然坐在床邊的一張高靠背木椅上,坐姿比
開會還要端正,膝蓋上的裙子已被揉得很皺,可她還是繼續在揉。丁宇文脫掉了
西裝,松開了領帶,從壁櫃中拿出瓶酒,倒了兩杯,將一杯遞給嫣然。

  「嫣我不能喝,等下還要開車回去呢。」然拒絕道。

  丁宇文也沒勉強,喝掉了自己那杯,又將本來給嫣然的那杯也一口幹了。放
下杯子,他走到嫣然面前,蹲了下來擡頭望道她道:」嫣然,這些天我真的很想
你,我怪自己沒用,說服不了我爸、我媽。你看,你都憔悴了那麽多,人也瘦了,
我真的好心痛。嫣然,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雖然我暫時給不了你要的婚姻,但你
為什麽一定要離開我呢?雖然我爸、我媽現在是不同意思,但我們可以瞞著他們
繼續在一起,時間長了,他們或許會同意的。「

  嫣然是面對著我而坐,丁宇文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有幾分真誠。
他想去握她的手,但嫣然躲開了,他的手在她膝蓋停留片刻後,慢慢滑落到穿著
肉色絲襪的小腿上,好象生怕她逃走似的,那和秦修凡一樣指節瘦瘦長長地手緊
握住了嫣然的小腿肚。

  半天,嫣然擡起頭,里面亮外面黑,她不可能看得到我,但我覺得她是象看
著我一樣般。她緩緩地說:「宇文,不全是你想的那樣,你在我最痛苦無助的時
候出現,給了我很多的幫助,我真的很感謝你。第一次和你發生關系的時候,我
喝了很多酒,有點醉了,但我還是知道我做了什麽。事後我很後悔,當時就想和
你說清楚,我是有丈夫的,而且我很愛我的丈夫。但是你對我那麽好,那段時間
我又特別..... 特別孤獨、特別難過甚至連死的心都有過。所以無論如何,我都
要謝謝你,你的出現,就象黑暗中的一盞燈,幫著我渡過我最難的時候。」
  
  嫣然停了停繼續說道:「宇文,我也真的想過和你永遠在一起,但每當有這
個念頭的時候,我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就好象這個世界忽然沒有了顏色、沒
有了聲音,我感到自己難受得都無法呼吸。後來,也就是你和家里吵的那段時間,
我終於明白過來,無論平生會不會醒過來,至少現在,我還是愛著他,我的心里
真的裝不下另一個男人。或許有一天,三年、五年、十年平生還沒有醒來,我或
許會開始一段新的感情,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宇文,對不起,我不僅欺騙了自己,
更欺騙了你,在你和你爸媽吵的時候,我很多次想說實話,但是看到你執著的樣
子,我真說不出口。我知道你爸媽不會同意,這樣分開是最好的選擇。宇文,真
的對不起,即使你爸媽願意接納我,我還是不會嫁給你的。宇文,我知道你是個
好人,原諒我的自私,真的對不起。」

  我張大嘴、瞪著眼睛徹底呆住了,嫣然唯一的愛的人依然是我,驚喜、狂喜
遠不足形容我此時的心情。當然有人高興,也有人不高興,在嫣然說這番話時,
丁宇文削瘦的背脊越來越傴僂,身體不住地顫抖。

  嫣然說完,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忽然嫣然尖叫起來:「啊!痛,宇文,
你弄痛我了。」丁宇文情緒過於激動,十根手指深深掐進嫣然的小腿肚里,當然
極痛。

  嫣然的叫聲令丁宇文似乎清醒了過來,他站了起來,拿起從壁櫃里取出那瓶
XO,倒了滿滿一杯,然後一口氣喝了下去。他臉色血紅中帶青紫之氣,即便戴
著金絲邊的眼鏡,原本清秀斯文的面容顯得有些扭曲而猙獰。

  他搖搖晃晃走了過去,嫣然看他這個樣子,露出驚恐之色,坐在椅子上一動
不敢動。丁宇文走到她的背後,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力量很大,嫣然感到疼痛,
卻忍著不敢叫。

  「嫣然,告訴我,你說的都不是真的,是騙我的對不對,是怕我傷心才故意
這麽說的,對不對。你不可能不喜歡我,我那麽喜歡你,你怎麽可能不喜歡我呢?
別離開我好不好,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雖不長,但我的真的很
快樂,你也是很快樂的對吧!我真的是想你嫁給我,真的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丁宇文說著,雙手沿著嫣然的肩膀滑了下去,在手掌到達巍巍挺立的乳房時,
嫣然抓住了他的胳膊。但即便丁宇文並不怎麽健碩,但力量仍遠遠比嫣然大。我
看到嫣然的手背都已凸顯出青色的經絡,但丁宇文的手掌仍隔著衣服將嫣然的乳
房牢牢地握在了掌心。

  「啊!宇文,你醉了,別這樣好不好,啊唔!好痛,你別這樣。」

  丁宇文絲毫不理會嫣然叫聲,象揉面團一樣抓捏掌中的乳房,嫣然幾次想站
起來,卻被他死死地按在椅子上。

  「嫣然,你說話呀,你為什麽不說話,你親口說過喜歡我的,難道都是騙我
的嗎?」

  嫣然皺著眉忍著疼痛說道:「宇文,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是說過喜歡你,
但喜歡並不等於愛,以前是我沒想清楚,現在我想明白了。啊唔!好痛!放手呀!」
丁宇文抓捏的力量越來越大,嫣然掰不開對方胳膊,忍無可忍之下,張開小嘴一
口咬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令丁宇文停了下來,嫣然也沒有死命去咬,見對方不動了,她緩
緩松開牙齒,雖然沒有咬出血,但應該已在對方的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你咬呀,你怎麽不咬了!」

  「宇文,你別這麽孩子氣好不好,這麽大一個世界,我們曾經認識,也曾經
彼此喜歡過,已經足夠了。很多事勉強不來的,接下來,無論你肯不肯幫我,我
都會記得你的好,也永遠會感激你的。」

  丁宇文沈著臉,雙手縮回到嫣然細長的脖頸處,然後又向下伸去,這一次他
手掌直接伸進了嫣然的領口。

  「宇文,你幹嘛,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

  嫣然的小手剛剛離開他的胳臂,現在又抓住它,但就和剛才一樣,她用盡力
氣卻也無法阻止對方手掌一點一點向著隆起的雪峰慢慢攀爬。

  我在玻璃門外看得牙癢癢的,幾乎想立刻沖進去將他暴打一頓。但嫣然好歹
還喜歡過人家,而我現在身體帶給嫣然無盡的惡夢,沖進去只會令嫣然更加害怕。
相比上次我打秦修凡,這次謝浩比較冷靜,可能是怕丁宇文找謝家麻煩,不停地
勸我千萬不要沖動。

  根據丁宇文手背頂起嫣然胸襟的位置,手掌已經到抵達乳房的最高處,這次
他沒有死命地去抓揉。嫣然的胸口好象有條毛毛蟲在不停地蠕動,應該是他用指
尖在不停撥弄著她嬌嫩的乳頭。

  「嫣然,你為什麽要這樣說!我不相信!我不信!我們做愛的時候你有多快
樂,你不愛我的話,為什麽一個晚上有那麽多次的高潮,你一定是騙我的,你是
不是喜歡上了別的男人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和你做愛
的時候我真的很快樂!我想要你,現在就想要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想什麽
我都可以答應你!」

  在丁宇文的撫慰下,嫣然蒼白的臉頰泛起粉色的紅潮,抓著對方胳膊的手掌
力氣小了許多,好象只是象征性的懸吊在上面。我想嫣然既然肯跟他上樓,應該
有再次和對方上床的準備,雖然算是分了手,但從剛才的話來看,她對丁宇文還
是有一些感情的,已經上過那麽多次床了,再多一次似乎也不是大不了的事,何
況還有小雪,沒丁宇文的幫助,她根本不知道該拿謝浩怎麽辦。想到又一次將目
睹嫣然被別的男人壓在胯下,剛才的喜悅頓時煙消雲散。

  「嫣然,你怎麽不說話了,你還喜歡我嗎?別離開我好嗎?北京來的專家都
說了,他醒來的機會非常渺茫,你還死守著他幹嘛?我知道你還沒放下他,我們
可以先不結婚,等你心里完全放下他了,我們再談結婚的事。只要你不離開我,
我什麽都答應你。」

  嫣然應該已在他撩弄下燃起了情欲的火苗,她紅臉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但她的話依然令丁宇文失望透頂:「宇文,你怎麽還不明白呢,一個女人的心里
容不下兩個男人,如果我還和你在一起,不僅對不起我丈夫,也是對你不負責任,
甚至我都沒辦法面對我自己。我要走了,真的要走了,無論這次你幫不幫我,我
都會記得你的好的。」

  嫣然想站起來,卻被丁宇文抓著乳房硬按在椅子上,她沒有太強行掙紮,看
得出嫣然是想好好解決自己與丁宇文之間的關系,好聚好散,總有過一段還算美
好的回憶。

  「嫣然,你真的那麽絕情?」

  「宇文,不是我絕情,我真想清楚了,我還愛著我的丈夫,我真沒辦法和你
在一起。如果你真的喜歡我,五年,五年後你再來找我,如果那個時候我丈夫仍
然沒有醒,如果那個時候我打算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我會認真考慮的。但現在真
的不行,我真的要走了,你放手,好不好。」

  丁宇文臉上血色漸少,取而代之是令人恐怖的鐵青。我心中不停嘆氣,我那
天真得有些傻傻的妻子,你以為他是真心愛你嗎?他只不過對你肉體還沒厭倦而
已。什麽等你五年,你知道自己說得有多可笑嗎?早知道就不讓你看那麽多韓劇
了。這樣說,只會不斷地刺激他,令他釋放出他心靈深處的那只野獸。

  我的擔憂很快變成了現實,丁宇文突然抓著嫣然的乳房猛地向後扳動,木椅
後倒隨即又轉了九十度,從面對玻璃門變成面對著壁櫥,在壁櫥兩邊木門中間有
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子。

  「你.....啊!」嫣然失聲驚叫起來。在她的叫聲中,冰藍色連衣裙的
領口猛地被他撕開到了腰間,還沒等她完全反應過來,和衣服差不多顏色的胸罩
也被一把扯掉。驚恐萬分的嫣然想從椅子上跳起來,丁宇文蹲下身,從後面摟往
了她纖細的腰肢。嫣然拚命掙紮,而丁宇文迅速從腰間抽出愛馬仕皮帶,將她胳
膊連著腰一起套住,然後猛然收緊,半指寬的黑色鱷魚皮勒入雪白的肌膚,嫣然
已無法從椅子上站起來了。

  「你要幹什麽!放開我,快放開。」驚慌失措地嫣然拚命掙紮。丁宇文扶住
著椅背,否則嫣然會和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江嫣然,我對你一片真心,沒想到你卻這樣回報我!等你五年,哈哈哈,
你以為你是什麽人,是仙女嗎?還是什麽大明星!我他媽的真是瞎了眼,會看上
這樣的人!你好好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丁宇文眼睛布滿血絲,一手扶著椅子,一邊大力地抓揉著嫣然雪白的乳房,
他完全不理會她的叫喊,歇斯底里吼著:「你以為我不知道,什麽那個謝浩騷擾
你,你他媽的根本和他有一腿。你老公躺在病床上,你和別的男人上床,爽過了
又他媽的裝起純潔來,我最討厭你這種人。明明是婊子,偏偏還要立牌坊,你告
訴我,你是不是和那個叫謝浩也上過床。」

  「啊......啊,我.....我沒有,放開我,你瘋啦,放開我。」

  嫣然是和謝浩上過床,而且不止一次,但她是被強奸,所以在說到沒有時候,
過去慘痛的經歷令她話語停頓了幾秒,底氣也不十足。

  「沒有?你在說謊,你和他上過床,又來找我,再利用我把他甩了,現在又
把我甩了,你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婊子!」

  看著嫣然被這樣辱罵,我熱血湧上腦袋,謝浩連忙道:「任平生,你要知道
你現在可是我,沖進去只會壞事,那小白臉只不過氣昏了頭,人家是官二代,不
是流氓痞子,氣頭過了會沒事的。」

  我希望事情的發展如謝浩所說,但或許是酒精的刺激,或許他從小到大想要
什麽就有什麽,丁宇文變得越來越瘋狂,他轉到嫣然身側,一把將她裙子掀了起
來。嫣然穿得是長裙,掀起落下後仍遮掩住她的私處。他扯住裙擺,「嘶啦」一
聲,冰藍色的裙子也被撕開到了腰間。在他手掌伸向嫣然私處時,嫣然猛地一腳,
尖尖的高跟鞋踢在他脛骨上,丁宇文「嗷」地痛呼一聲,跌坐在地。

  「你他媽的踢我,我讓你踢,讓你踢。」丁宇文爬了起來,拉開壁櫥的門,
抽出兩條領帶,在一番搏鬥後,被嫣然又踢兩腳,才算將她腳綁住。嫣然的腳踝
被綁在靠近椅背的凳腳上,米色的高跟鞋已經掉了,穿著絲襪的雙腿曲著向分開
兩邊,大腿盡頭,水藍色的蕾絲內褲非常的性感。

  在丁宇文綁嫣然的時候,我目光掃視著陽臺,這玻璃門很厚,恐怕用拳頭和
腳很難砸碎。謝浩連忙道:「任平生,你冷靜一點,千萬別沖動,你想想,你去
打了他,肯定會被抓起來,再被揍一頓,到時輪到我說了算,你可別後悔。」被
打一頓是謝浩期盼地,但他還是怕丁宇文通過別的方法找謝家的麻煩,相比之下,
還是謝家沒事更重要一些。

  我握緊拳頭,渾身發抖,說實話,如果丁宇文單單和嫣然上床,哪怕嫣然半
推半就,我也忍了,畢竟以謝浩的身份出現,會發生什麽事誰都無法預料。但他
這般瘋狂,就如強暴一般,我實在忍受不了。

  好在丁宇文綁完了之後,大概體力消耗過大,靠在椅子邊喘著大氣。嫣然不
知太害怕了,還是比較冷靜理智,也沒有拚命掙紮。畢竟丁宇文因愛成恨,無論
愛有幾分是真的,他這樣過激的反應,與謝浩純粹的暴力強奸還是有所不同。

  好半天,丁宇文好象才緩過氣來,似乎也感到到自己做得太過份了,他從在
地上仰著頭望著嫣然默然不語。

  「宇文,不要綁著我,放開我好不好。」

  「不,放開你,你就會離開我的,我不想讓你走,不想讓你走。」

  這次輪到嫣然默默無語,丁宇文手掌伸向嫣然的大腿,一邊撫摸著一邊道:
「嫣然,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愛你,離開你我都不知道怎麽辦。求求你,別
走,好不好。」

  緊張的氣氛有所緩和,我稍稍地松了一口氣,看著嫣然的表情,雖然被這樣
屈辱地綁著,但對他的愛撫並不如被強奸時那樣地痛苦厭惡。畢竟丁宇文幫她解
決了謝浩這個大麻煩,她也喜歡過他,雖然剛才他粗魯暴力、口不擇言,但面對
因愛生恨的男人,誰知道她心里有沒有點小感動。所以即便再上一次床,能夠換
來相對友好和平的分手,嫣然應該是願意的,或許她還幻想著丁宇文能再幫她一
次。

  「嫣然,你太美了,我太喜歡你,我一刻都離不開你,你別走,你別離開我。」

  酒精加上欲望,看到他那色瞇瞇的樣子,我估計他眼中只有嫣然白白的大腿,
至於嘴里說什麽話可能連自己都不清楚。他一遍又一遍親著、摸著嫣然那骨肉勻
稱、曲線迷人的美腿,我赫然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自己胯間的肉棒早已經堅挺無比。

  摸了好半天,丁宇文的手伸向了嫣然蕾絲內褲的夾縫處,指尖輕輕地在微微
隆起的花唇間上下撥弄。突然,他擡起頭望著嫣然道:「嫣然,你還記得我們第
一次做愛嗎?你一直不讓我的手伸到你短褲里,當時我把你所有衣服都脫了,只
剩最後的短褲,你抓著短褲兩邊,死活不肯松手。我真的還沒見過你這樣的,都
已經在床上了,已經醉成那樣了,已經脫得光光的,卻還抓著短褲不肯放手。你
知道嗎,在那一刻,我都有種錯覺,你是不是還是處女。雖然我知道你結過婚,
我想是不是你老公不行,一直都沒跟你做過。那一刻,你在我眼中特別的純,純
得就象一張白紙。於是,我耐著性子,就象現在一樣,手指在你這里輕輕地劃呀
劃。我記得很清楚,那天你穿的是一條白色的短褲,我看到最中間的地方有一點
點濕了,然後濕的地方越來越大,我想你不會自己不知道吧。我說,你下面都很
濕了,我們做吧。可是你還是不肯松手。我實在沒辦法,只有將濕的地方扒拉開
,然後也不管你心里怎麽想,硬是插了進去。在那一刻,我感覺你思想里多少還
是有點抗拒的,但身體已經不聽你指揮了。然後我們做了沒多久,你就來高潮了
。不知你還有沒有記憶,我也沒和你提過,在那次高潮的時,你抱著我,不停地
「平生」、「平生」叫著。之後我再和你做愛,你沒再叫過你丈夫的名字,但我
知道,你很愛他。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我對你這麽好,竟然還是比不過一個植物
人。我不甘心,好不甘心。我摸了你那麽久,今天你怎麽一點都不濕,你怎麽可
以這麽絕情,怎麽可以這樣!嗷,不行了,我要吐了。」

  說著丁宇文連滾帶爬沖進衛生間,「嗷嗷」嘔吐聲連綿不絕。嫣然動了動幾
近赤裸的身體,發現無法掙脫皮帶與領帶的捆綁,只有默默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盯著嫣然水藍色的內褲,看到夾縫處還是有一點若隱若現的水漬。唉,我
無比郁悶地長嘆了一口氣。

  
                              【未完待續】
2019-10-14 11:06#3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迷幻都市 (第1部 •29) 作者:幻想彼岸3000

.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9-10-16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29

    丁宇文搖搖晃晃從衛生間出來,又拿起那瓶XO倒了一杯,他把酒杯湊到嫣然
嘴邊道:「嫣然,陪我喝一杯吧,我好煩,真的好煩。」

  嫣然搖著頭抿著唇咬著牙堅決不肯喝,橙黃色的酒從杯子里傾倒出來,順著
嘴角沿著脖子流淌到雪白的乳房上。

  「你不喝,我喝。」

  丁宇文倒也沒捏她的鼻子硬灌,但他喝得越多,我越發擔心,酒不但能讓人
亂性,更會讓身體里的猛獸失控。他連喝了三杯,然後脫光了衣服,一手摟住嫣
然的脖子,挺立的肉棒橫亙在她眼皮子底下。

  「親一下好嗎,你都好久沒親過我這里了你,我好多次讓你幫我口交,你都
不肯,每次做愛,我都親你下面,口交一下有那麽難嗎?我現在才知道,你根本
不愛我,那次幫你解決了謝浩那小子,你特別高興,總算是口交過一次。之後你
都推三阻四、不情不願的,我那麽愛你,你不想做的事我從不勉強你,你不想口
交,我就不口交。而你是怎麽對我的?說走就走,說不愛我就不愛我,你為什麽
要這樣對我,為什麽!」

  他按著嫣然的脖子,壓迫她低下頭,肉棒頂在紅唇間,狂亂地戳了幾下,嫣
然最終還是張開了小嘴,肉棒立刻沖進了進去。看到嫣然如小雞啄米般晃動著腦
袋,沖進去的念頭又強烈了起來。但看到嫣然並沒有拚命掙紮,我想她應該對丁
宇文有些歉疚,仍然試圖用自己順從與溫柔化解對方心中憤懣與暴戾。

  或許口交帶來的刺激太大,或許嫣然的牙齒刮痛了他,我也看不懂丁宇文咬
牙裂齒的表情是快樂還是痛苦。沒多久,他將肉棒從嫣然小嘴里抽了出來,然後
將水藍色的蕾絲內褲扒到膝蓋上方。腳踝綁著,內褲脫不下來,彈性頗佳的蕾絲
內褲橫貫在兩邊膝蓋之間。

  「嫣然,我要你,我不要你離開我……」丁宇文嘴里胡亂叫著,粗大的肉棒
向著無遮無擋的花穴刺去。嫣然沒有掙紮反抗,在肉棒破開穴口捅進陰道中時,
她扭頭望向我站立的方向,我看到那略帶哀傷的雙眸中隱隱閃現著淚光。

  「你為什麽不愛我!為什麽要離開我!為什麽還想著你老公!為什麽!為什
麽!」

  丁宇浩半蹲著,雙手抓著椅背,拚命聳動著胯間的肉棒。嫣然雪白的身體在
猛烈的沖擊下不停搖晃顫動。歇斯底里的叫聲、「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咚
咚咚」是翹起凳腳落到地板上的聲音,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令我又是欲火高漲,
又是憤怒無比。

  我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一本叫《偷窺無罪》的電影,麥家琪被他丈夫發現了奸
情,丈夫在盛怒之下,也是這樣將她綁在椅子上,然後象強暴一樣和她做愛。

  當時看到這段特別刺激,還擼過好幾會,沒想到若幹年後的今天,竟也看到
像電影中一樣的畫面。但悲哀的是,正在幹那事人不是嫣然的丈夫而是奸夫,她
的丈夫躲在窗簾後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丁宇文約摸幹了三、五分鐘,忽然腳下一滑,人跪坐在地,連帶著將椅子撞
翻。他反應還算迅速,在嫣然尖叫聲中,一把抓住了凳腳,總算沒讓嫣然摔著。

  慢慢將椅子扳回了原位,他喘著粗氣額頭冒出汗來。他象紮馬步一樣的半蹲
著做愛,非常考驗體力。休息了片刻,他解開綁在嫣然足踝上的領帶,脫掉了繃
在膝蓋上的內褲。

  「宇文,別綁著我,我真的很難受。」

  丁宇文站了起來道:「我不綁著你,你還會和我做愛嗎?」

  嫣然猶豫了許久說道:「宇文,這是最後一次,好嗎?最後一次,我會答應
的。」

  「最後一次!我不想是最後一次!」

  說著,他抓住嫣然的小腿,將雙腿拎起來,然後坐在椅子外沿。很快他把嫣
然的腿放了下來,手掌握住肉棒,屁股移出椅子的邊緣,然後身體前向挪動,粗
碩的肉棒又捅進了嫣然的身體,當他大半個屁股在坐在凳子上時,兩人胯間緊密
無縫地貼合在了一起。

  這樣的姿態省力多了,他捧住嫣然的臉頰狂吻。嫣然抵抗了片刻,小嘴巴還
是被他撬開,舌頭纏繞在了一起。

  「嫣然,我愛你,別離開我,好嗎?」

  在兩人唇分開的時候,丁宇文又問了同樣的問題。嫣然搖了搖頭,令他的希
望再次破滅。都說女人的心比較柔軟,但其實女人一旦決定了某件事情,她們比
男人更加頑固。就象我的初戀夏初晴,我也曾這樣將肉棒插在她陰道中,懇求她
不要離開,但她根本沒有絲毫地回心轉意。

  我想現在這種狀態,已經不能叫做愛,可以稱之為奸淫了,因為他已經違背
了嫣然的意誌,我的妻子分明已不想、不願和他媾和了。

  丁宇文根本不理會嫣然怎麽想,繼續奸淫著她。在有體力的時候,他彎著腰
蹲站著,用肉棒粗暴猛烈地沖擊著嫣然的花穴。他有時將嫣然的雙腿架在臂彎中、
有時將雙腿直直擱在自己胸口,有時將腿扯成一條直線,有時則任她的沒有支撐
的雙腿亂搖亂晃。

  在沒體力的時候,他又坐回到椅子上,摸著她的乳房,吻著她,問著已經問
過無數遍的問題。在嫣然一次次拒絕他時,他也一次次拒絕著嫣然苦苦哀求。

  「我有丈夫,還有女兒,你會找到比我更的。」

  「我們真的不可能了,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別再逼我了,我真不能和你在一起。」

  「別綁著我好不好,我好難受。」

  「宇文,別這樣,我們去床上吧。」

  「你輕點,你弄痛我了。」

  看著嫣然堅定的拒絕,我高興;聽到她不斷地哀求,我心痛。自從靈魂穿越
到謝浩身體里,不算在謝浩記憶中看到的,這是我第四次親眼目睹嫣然被男人奸
淫玩弄。

  第一次在山頂,暴虐得令人發指;第二次在賓館,屈辱得無以加複;第三次
算是男歡女愛,但讓我陷入了絕望。但是,這一次論暴虐屈辱程度遠不如前二次,
而且得知嫣然還愛著我,我感到欣慰喜悅。但是,對於我來說,我比之前感覺更
加最煎熬。

  前面三次,我沒有選擇,謝浩強奸嫣然時,我只能當一名觀眾;在丁宇文家,
看到她心甘情願、情欲滿滿地躺在男人懷里,我不會以強奸犯的身份給她帶來巨
大的恐懼。但是,現在我真的看不去了,雖然明知道沖進去會帶來難以預料的結
果,但我是個男人,我無法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被這樣汙辱。如果丁宇文只是求
嫣然不要離開他,我還能接受一些,但慢慢地,他的話語越來越汙穢不堪。

  「爽不爽,我搞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怎麽一點都不興奮,是不是心里想著老公,還是想著謝浩那小子。」

  「今天老子非把你弄出高潮來不可。」

  「叫呀,以前你叫那麽大聲,今天怎麽不叫了。」

  ……

  對欲望,嫣然屬於那種外冷內熱型,要讓她產生高潮並不太困難。但是,這
樣將她這樣緊緊綁著,把她的腿象雜耍一樣擺來弄去,如果丁宇文有足夠強悍的
體力,不斷一直沖刺沖刺,說不定也能讓嫣然亢奮起來,但是插個幾十下,停個
二、三分鐘,還要用言語汙辱她,這樣怎麽能令嫣然亢奮得起來。

  最終的結果,嫣然越來越痛苦,而丁宇文則越來越煩燥。

  「你想去床上是吧,好,我們去床上。」

  丁宇文解開綁著她的皮帶,還沒等她活動一下麻木的手臂,他又將嫣然的胳
膊連著身體一起綁了起來。

  「啊,你幹嘛還要綁我,痛啊,松開,你松開好不好。」

  丁宇文鐵青著臉將嫣然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後將她臉朝下按倒在床上。掀
開似披風般的連衣裙後擺,他坐在嫣然大腿上,手掌象鐵鉗般攫住雪白的股肉,
身體低伏下來,肉棒從身後捅進了嫣然的身體。

  立刻,急促而密集的「啪啪」聲響了起來,這樣做愛的姿姿勢比剛才省力多
了,這令丁宇文有了更持久的連續沖擊能力。

  我真的無數次想砸碎玻璃沖進去揍丁宇文一頓,但人總會有這樣心理,要進
去就在嫣然還沒有被奸淫的時候進去,現在眼看都要完事了,就再忍一忍吧。如
果他這次做完,還不讓嫣然走,還要繼續汙辱她,我決不會這樣眼睜睜看著不管
的。

  到了床上,雖然還是被綁著,但要比坐在堅硬的木椅要舒服些,在肉棒連續
不斷地抽插下,嫣然蒼白的臉頰慢慢浮現起紅暈,「唔唔啊啊」的痛苦呻吟聲中
摻雜起欲望的氣息。

  正當我盼望眼前這一切早點結束時,丁宇文挺起身體,扭曲的面容浮起陰冷
的獰笑。我還以為是因為嫣然興奮起來了他有點得意。但是突然,嫣然象拱動的
蚯蚓一樣猛地擡起頭,挺起被皮帶勒住的上身。

  「啊,不要,痛,不要。」嫣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一時搞不清狀況,目光望著丁宇文,只見他一手掰開嫣然的股肉,一手緊
握著肉棒,身體一聳一聳,肉棒卻好像怎麽也插不進去。因為角度關系,我看不
到那肉棒在插什麽地方,但根本不用去看,也知道他在死命地捅我老婆的屁眼。
頓時,我再也無法克制胸中的怒火,將放在陽臺上的折疊椅收了起來,然後狠狠
向玻璃門砸去。

  「咣鐺」一聲巨響,還真牢,第一下竟沒砸碎,不過在全力一擊之下,玻璃
門已出現幾條長長的裂痕。舉著椅子繼續猛轟,終於玻璃嘩啦一下整面都碎了。

  我大步走進房間,丁宇文已從床上跳了下來,拎著褲子想找手機,眼睛卻望
著臥室的房門。我想,他應該是想到底是打電話報警呢,還是先逃為妙。

  「你……你什麽人。」看到我兇神惡煞的模樣,他徹底地慌了神。我沖了前
去,「啪啪」兩個大嘴巴,頓時將他扇到在地。他媽的,玩我老婆不夠,還要捅
我老婆屁眼,你他媽是不是人!我心里罵著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他「嗷」地
痛叫一聲,在地上滾了兩圈。

  「別打,別打,我有錢,我給你錢。」

  「誰他媽的要你錢!」

  我又一腳踹在他身上,把將踢到床邊,他抱著頭身體縮成一團喊著:「別打
了,別打了。」

  床上的嫣然看著我,就象我是外星人一樣,她驚得楞是張大嘴巴連叫都叫不
出身不來。我走到床邊解開束縛著她的皮帶,說道:「能起來嗎。」

  嫣然點了點頭,從床上跳了下來,因為連衣裙已成了沒有扣子的披風,她一
手抓著胸前的左右兩片布帛,一手抓著胯間的,雖然遮掩住了隱私部位,但里面
的無限春光依然若隱若現。

  我拿著愛馬仕的皮帶,沒頭沒臉地抽了丁宇文幾下,然後道:「江嫣然已經
和你分手了,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再糾纏江嫣然,聽到沒有!」

  「聽到,聽到,我不會的,不會再糾纏她。」

  「丁宇文,我知道你住哪里,也知道你爸是誰,今天你做這些惡行我都拍下
來了。你以後要敢再找江嫣然,我就把這個視頻給你爸、給媒體!看你爸以後還
怎麽有臉在省府里呆下去。」在確定丁宇文是官二代後,我已查到了他父親身份。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不會的,不會的。」

  謝浩在我腦海中贊道:「任平生,你還有這一招,厲害,佩服!」

  我沒去理他,拉開壁櫥,挑了一件半長的風衣給嫣然披上,然後對嫣然道:
「嫣……阿姨,我們走吧。」

  嫣然默不作身跟在我後面,剛走出門口突然叫道:「我的包,我的包還在里
面。」

  「我去拿。」

  我走了進去,將嫣然的LV挎包拎在手里,然後肩並肩和她一起走出了丁宇文
的別墅。嫣然的車停在離別墅不遠的小路上,她這個樣子還是開她的車吧。

  「車鑰匙在包里?」

  「唔」

  嫣然東張張西望望,就像剛偷完東西出來的漂亮女飛賊,不過也難怪,雖然
披了件件風衣,但沒穿胸罩內褲,肯定會心虛的。直到上了車,她才長長地舒了
一口氣,但很快又用警惕的眼神不停地瞄著我。

  「我們先出去再說。」打了丁宇文,我也有些緊張,怕他有什麽反咬一口的
手段。幸好,車子順利開出了別墅區大門,我緊繃著的神經也松馳了下來。

  我想丁宇文一定不會咽下這口氣,但那是以後的事。上次來這里,戴著綠帽
子灰溜溜地離開,這次頗有英雄救美的豪情氣概,雖然美人臉上並無多少感動,
但心情卻要比上次好得多。

  「你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我看到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唉,其實我
很想告訴嫣然,我就是任平生,是你的丈夫,她肯定不會相信,但我可以說一些
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她就算不會全信,至少也會半信半疑。但是神靈制
定的規則不允許謝浩泄露這個秘密,對我也是一樣有效。更何況,如果告訴嫣然
我是她的丈夫,又該怎麽解釋我與小雪之間的關系。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里?你跟蹤我?」

  「阿姨,您別誤會,我沒有跟蹤你。是這樣呵,你女兒呀,一直都比較關心
你。你原來不是和她有互的手機定位嗎,有一次她看到你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
不放心,所以拜托我過來看看。結果呢,我看到你去了那個……那個今天被我打
的那個人家里。不過,你放心,我什麽都沒有和你女兒講,當然你經常晚上出去,
有時還不回來,你女兒總有些疑神疑鬼的……」

  嫣然突然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我什麽時候經常晚上出去,什麽時候晚上
沒回家,這里我都沒來過幾趟。呀!對了,你等下。」說著她從LV包里摸出手機,
手機應該設置成了靜音,我瞥到有個未接電話,標註的名字是「女兒」。

  「我打個電話,你……你千萬別說話。」

  「好,我知道了。」

  嫣然臉紅紅的,神情有些緊張,就像她老公剛打過電話來查過崗。

  「小雪,剛才電話沒聽到,你在家嗎?」

  「我當然在家,你在哪里?」

  嫣然雖然沒開免提,但電話音量比較大,我還是隱約聽到了女兒的聲音。

  「我在外面和一個朋友談點事情,很快就回來了。」

  「談事情要談到這麽晚嗎?你少騙了我了。我還以為你又不回來了,我剛才
還在想,現在不回家連電話都沒一個了嗎?」

  「我回來的,回來的,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的,很快就到家。」

  「好,就這樣吧。」小雪悶聲悶氣地掛了電話。

  唉,這兩人的語氣,嫣然倒象是小雪的女兒,因為偷偷溜出玩而被家長逼問
查崗。

  「你繼續說。」嫣然緊張的神情舒展了些,把手機放回包里後,看到我不斷
地朝她看,她又緊張地將露在風衣外頭的腿並得更緊了一些,還用手壓住衣服。

  「哦,剛才我說到哪里了?」看著嫣然穿著絲襪、白白的美腿,我感到有些
口幹舌燥。定了定神才繼續說道:「阿姨,是這樣,您的事呢,我從沒和小雪講
過,當然,她懷疑肯定是有的,不然剛才不會用這種口氣和您說話。但是懷疑歸
懷疑,沒親眼看到總是不能作數的。反正您現在和那個王八蛋也分手了,我建議
呵,就不要和小雪提這個事了。我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也會盡量打消她對你懷
疑。

  這個社會太複雜,有些事小雪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地好。「

  我停了停繼續道:「阿姨,其實我很理解您,丈夫出了車禍,而我……我呢
又對你做了那麽多錯誤……不,應該說是不可饒恕的……那個……那種惡行吧。
在這個時候,有人幫助了你,無論是出於感激也好,喜歡也好,因為孤單想有個
依靠也罷,和他……和他發生了那個……那種關系,真不能全怪你的。所以呢,
您也不用過多的自責,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生活嘛,總是有無數的坎坎坷坷的,
跨過去了,後面的路一定會越來越平坦的。嫣然……不……阿姨,我有一種很強
烈的感覺,雖然您的丈夫現在躺在病床上,很多醫生都說他不會醒了,但我堅信
有一天他一定會醒過來的,一定會的。」

  我說這番話時,嫣然明亮的眼睛越睜越大,她一定在想,眼前的是自己認識
的那個象魔鬼一樣謝浩嗎?是不是他有一個孿生兄弟?她紅紅的嘴唇微微蠕動,
好半天終於瞥出了一句:「無論如何,我還是不會同意你和小雪在一起的。」

  我嘆了一口氣道:「阿姨,我和小雪的事您真的是幹涉不了的,說多了,只
會增添我們三個人的煩惱,這又何必呢。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您能不
能先等等,再看看,最後再下決定。」

  「小雪……小雪已經……已經和你……你已經和小雪……那個……那個過了
吧。」

  看到嫣然猶猶豫豫、吞吞吐吐,有點咬牙切齒,又帶著幾分害羞的俏臉,真
是越看越喜歡,我都想反問一句「阿姨,您說是的哪個?」去逗她一下,想想還
是按捺下沖動老老實實回答道:「是的,阿姨。」

  「唉……你……你怎麽……怎麽能這樣,小雪還是個孩子。」嫣然一副痛心
疾首的樣子,她應該不知道小雪酒後失身的事。雖然小雪不是親生的,但畢竟小
雪叫過她媽媽。想到自己這個後媽是這樣無能,讓還是黃花大閨女的女兒失身於
曾強奸過自己的男人,心里的滋味一定是極不好受。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只有用最誠懇的神情語氣,不停向自己的妻
子保證一定會對自己女兒好的。唉,怎麽想怎麽怪異無比。肉麻話說多,謝浩忍
不住嘲笑我,我吼了幾句,臉卻還是紅了。但是說來說去,嫣然還是沒有松口。

  想想也是,萬一以後謝浩真娶了小雪,想到有這麽個女婿,不要說是嫣然,
就連我也要瘋掉的。

  小雪的事已經說進了死胡同,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兩人沈默了起來,
其實我很想問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什麽困難需要幫忙的,但是看到嫣然
對我充滿著警惕的眼神,我還是忍著沒說。現在我是小雪的男朋友,過份關心未
來的丈母娘,再加上強奸犯的身份,一個說不好立刻會讓嫣然產生誤會。

  開到半路,嫣然突然「啊」一聲叫了起來,我嚇了一大跳。

  「你的手機拿來!」

  嫣然樣子突然有點兇,不過她兇起來的樣子還是很好看。我一時沒懂她的意
思問道:「幹嘛?」

  「你……你不是拍了視頻,馬上刪了。」

  「唉,阿姨,那是騙那個混蛋的,我哪會拍什麽視頻。」

  「我不相信,手機拿來。」

  「好好,拿去你自己看。」

  嫣然拿著我的手機看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麽,還是有點不相信地道:「你就一
個手機嗎?還有別的手機嗎?」

  「只有一個,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看我身上還有沒有別的手機。」

  「真沒拍?」

  「真的沒拍,我發誓沒拍。」

  發完誓,嫣然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總算把手機還給了我。

  在繼續的沈默中,已快到嫣然的家,這是我靈魂穿越到謝浩身體後最長一次
與嫣然單獨相處。我有很多話想對她說,我真不想她離開我,我想抱一抱她,親
一親她,如果能……能那個的話,那就完美了。唉,雖然明知不可能,但我還是
很想那個的。

  正當胡思亂想時,嫣然突然更大聲的叫了起來,頓時我握著方向盤的手猛一
哆嗦,車頭左右擺動,還好現在路上車子不多,不然很可能來個刮蹭什麽的。

  「怎麽了。」我連忙問道。

  「我這個樣子怎麽回去呀。」

  穿著男人的風衣,連衣裙從當中撕開,里面還是真空的,如果小雪看到,出
軌的事便是鐵板釘釘的了。

  「現在十二點多了,小雪還沒有睡覺的嗎?」

  「小雪不會睡的,只要我晚上出去,不管多晚回來,她都會在客廳等我。」

  我可愛的女兒,在我沈睡的時候,依然忠誠地幫我履行著監督嬌妻的重傷。
唉,我無以為報,只有明天帶你去吃頓好的,給你買兩件好看的衣服,然後……

  ……然後再給你欲仙欲死的快樂。在路上,我都有點想把小雪叫出來,讓她
跟我回家,但想想還是壓下了這個沖動。

  「那怎麽辦?現在商場都關門了,去哪里買衣服。24小時便利店沒衣服賣的。」

  「那怎麽辦?你開過去看看,萬一有呢?我和小雪說馬上回去的,等下她又
要打電話了,我怎麽說呀!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怎麽辦,怎麽辦呀!」

  我可愛的妻子此時變成了一只熱鍋上的螞蟻。

  開了一段,看到有家超市,嫣然一定要我去看看,沒辦法,走了進去看了看,
哪有什麽衣服。回到車里,想了想我說道:「阿姨,現在有幾個選擇,您考慮下。

  第一,你有沒有什麽同事這里可以去借套衣服;第二,回我家,到我嫂子那
里拿衣服;第三,我有個朋友在夜店,那里女孩很多,我們去看下有沒有你能穿
的衣服;第四,我把小雪叫出來,你偷偷地回家;第五,今天別回去了,明天早
上我陪你去買衣服,當然,您盡管放心,我不會再犯同樣錯誤的。「

  選擇五是我最希望的,但我知道嫣然肯定不會選。她想了想問道:「你那朋
友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嗎?」

  「有是肯定有,但那里的衣服你也知道,都是很性感暴露的那種,你女兒會
不會懷疑呢?」

  「當然肯定會的。」

  「要不去我家?」

  「我不去。」

  「那你說怎麽辦?」

  「這麽晚了,你能叫小雪出來。」

  「應該……應該可以的。」

  「那你叫小雪出來,她不會……不會晚上不會回來了?」

  「應該……應該不會吧,出來了總要聊會兒天,放心,我會把她送回來的。」

  嫣然猶豫了半天,還是選擇了讓我把小雪叫來,這個方法最不容易讓女兒起
疑心。

  「阿姨,我走了,你保重好自己。」

  我把車停在離小區不遠的暗處,戀戀不舍地從車上下來,一路上忍不住回頭
望了她兩眼。

  撥通小雪的電話,她以為我在家,不停地抱怨嫣然到現在還沒回來。

  「小雪,我想你,我就在你家小區門口」

  「什麽,你在小區門口,我馬上下來。」小雪的聲音充滿了驚喜。

  在等小雪的時候,謝浩道:「任平生,帶你女兒回家吧,要不開個房間也行。」

  我有些意動,如果嫣然沒有和那男人分手,我是肯定會這麽做的,但現在卻
又猶豫了起來。我的妻子說,一個女人的心里裝不下兩個男人,那一個男人的心
里能裝下兩個女人嗎?如果我把小雪當成戀人,會不會感到有點對不起嫣然?如
果我把小雪當成女兒,負罪感會不會更重一些?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穿著白 T恤、牛仔短褲的小雪從小區出現,她看到我,
立刻象羚羊般跑了起來。男友三更半夜說想她,還專門跑到她家門口來看她,怎
麽不令她感動莫名。

  小雪象旋風一般撲進我的懷中,我低下頭、她踮起腳尖,兩人就在路燈下旁
若無人地吻了起來。我一邊吻著,一邊望向嫣然所在方向。奧迪A4象一條白色的
大魚,從黑暗中緩緩駛出,快速駛向小區大門,進門的時候差點撞到柱子。

  唉,可愛的妻子,別那麽慌張好不好,鎮定一點,我正摟著我們的女兒,她
現在眼里只有我,不會發現你的啦。

  下午親過摸過小雪,晚上看到謝浩媽自瀆,再加目睹了一場充滿暴虐與刺激
的戲份,唉,欲望無比高漲。當我艱難地抉擇時,嫣然給小雪打來電話,說自己
已經回家了,還明知故問地問小雪在哪里,要她趕緊回家。這一次嫣然氣場比較
強大,而小雪有些心虛。

  最後,在我勸說下,小雪回了家。望著女兒遠去的小小背影,在謝浩的嘆息
聲中,我又有些恍惚。

  嫣然回歸了家庭,和小雪的交往在繼續,我的心情還算不錯。等了幾天,並
沒有什麽稅務來查謝家公司,謝浩松了一口氣,但我想丁宇文一定不會這樣善罷
幹休的,越是平靜,或許兇險就越大。

  但是,每天提心吊膽也不是個事,於是我開始著手調查寧若煙自瀆的真象。
沒有什麽更好辦法,還是老辦法,買了定位器裝在她常開的白色保時捷 718上,
總得知道她平時都去了哪里。

  在周三的時候,發現寧若煙去了一家叫瑞華的五星級酒店,下午五、六點進
去的,晚上十一點多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她看上去十分的疲倦,幾乎路都走不太
穩,雖然我沒和謝浩說,但看上去真的很象縱欲過度的模樣。

  接著周五又去了,又是差不多的時間才出來,還是一樣疲憊不堪。我像上次
一樣,跑到對面的樓上,拿著望遠鏡仔細地搜索,但是沒有發現寧若煙。

  在又一個周三,我戴著帽子,早早躲在瑞華大酒店的角落。在五點多的時候,
寧若煙果然又來了。進了大堂後,她沒有上電梯,而是走進一條通往裙樓的通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因為不敢跟得太緊,轉過幾個彎後,已失去了寧若煙的
蹤影。走著走著,我看到有扇緊閉的木門前站著個服務生,門邊貼了「夢舟會所」

  幾個不起眼的小字。一般五星級酒店的會所布置得不會這麽低調,我有些奇
怪。

  一直走到裙樓都沒看到寧若煙,她會不會是去了那個什麽「夢舟會所」,於
是我又走了回去。我想進去里面看看,但服務生攔住了我,要我出示會員證,沒
有會員證不能入內。

  我問他,會員證在哪里辦,前臺能辦嗎?服務生告訴我,前臺辦不了,這是
私人會員,他也不知道在哪里辦。居然還有這樣的會所,我更加奇怪。那服務生
一定不讓我進,我沒有辦法,只有悻悻離開。

  在走到拐角處時,忽然碰到了一個熟人,我原來單位城鄉建委的副主任劉建
生。我現在是謝浩,他當然不認得我,擦肩而過後,我故意放慢了腳步,當我回
頭望去,看到他站在夢舟會所門口,從包里拿出一張小卡片。服務生拿著卡片在
機器上刷了一下,身後門自動開啟。

  他來這里幹什麽?夢舟會所里面有什麽?寧若煙會不會在里面?我無限
好奇。


                             【未完待續】
2019-10-16 11:11#3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方言8319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40609
精華 0
積分 19
帖子 40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9-10-19
狀態 離線
更新的很快,感谢大大。不过逻辑不太通,地点是男方家,而且嫣然跟对方不止一次,就算有视频,不说搞倒对方父亲,就是二代本人都不会有什么事(律师,现实中接触过类似的事情不止一次,当事人家长甚至干脆就是本人,县级,局级,厅级都有),后续的话像宇文这种后台较硬的,感觉很可能派手下直接抓了谢,然后去家里搜查(也是现实经历)还是蛮期待后续的,嫣然的形象描写的也很好,不过宇文这种,居然真爱上嫣然?感觉有点不可思议233333
2019-10-16 11:34#3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迷幻都市 (第1部 •30) 作者:幻想彼岸3000

.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20-3-12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30

  在城鄉建委的局長、副局長中,劉建生算是和我關系最好一個,對於他的一
些隱私也有頗多了解。第二天,我辦公室找了他,當然他不會將謝浩放在眼中,
態度極其冷淡。當我說出他情婦的名字及住在哪里後,他臉色頓時大變,我又隱
晦提及他所收的幾筆賄款,於是他便待我如上賓更有問必答。

  據劉建生所說,夢舟會所是瑞華大酒店老板趙武辦的一個私人會所,提供各
種色情服務,與別的會所不同的是,所有進去的人都得戴面具,誰也不知道誰的
身份。最後,劉建生把夢舟會所的會員卡給了我,而我則承諾不會將他的那些事
告訴任何人。

  寧若煙是去了夢舟會所嗎?她是去享受色情服務?還是為客人提供色情服務?
第二天便是周五,寧若煙又去了瑞華大酒店,看著她走進通向夢舟會所的通道,
我決定進去看看。

  拿著劉建生的會員卡,順利地進入了夢舟會所,在服務生的引領下進了房間,
按劉建生所說,在這個房間換好衣服,戴上面具,便可從另一扇門進入會所。如
果在會所里看到中意的女人,可以帶來這個房間。

  出了房間,經過一條通道,終於來到了會所內。里面是一個數百平方米的大
廳,類似酒吧,燈光幽暗,在墻邊的幾個臺子上,穿著暴露的年輕少女跳著挑逗
性極強的舞蹈。所有的客人和我一樣都戴著面具,除了幾個是一起來的,大家也
都不互相打招呼。

  在這個世界上,手握財富權柄而不被欲望所誘惑的畢竟是鳳毛麟角,但追求
欲望、享受欲望帶來的快樂也是有風險的,所以戴起面具、隱藏身份來尋歡作樂,
可能符合了不少人的需求。我在吧臺上點了一杯酒,挑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看
身形,戴著各式面具的人之中,竟也有二、三個女的,但應該都不是寧若煙。在
那些臺上跳舞的少女大概每一刻鐘換一撥,但個把小時下來,也只有兩個被戴面
具的男人挑走,說實話,那些跳舞的少女姿色都不錯,可能這里的人眼光都比較
高吧。

  時間快到七點,我有點茫然,客人中沒有寧若煙,我也不太相信她會出現在
臺子上跳舞供客人挑選,我問謝浩的意見,他也不知該怎麽辦。突然,音樂聲停
了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持的話筒道:「各位尊貴的賓客,接下來就到了
我們今天激情一刻之時。」話音剛落,那些戴著面具的男人雖然看不到表情,但
用肢體語言表達著期盼與興奮。

  「下面,為大家介紹今天的表演嘉賓,今天的嘉賓非常特別,大家不要尖叫
呵。」

  說著,酒吧正面墻上的幕布緩緩升起,在一片極度明亮中,只見寧若煙坐在
一張精致的椅子上,她穿一身天青色的旗袍,顯得氣質高雅、風姿卓然,婀娜多
姿的身形充滿著巨大的誘惑。

  周圍有幾個人輕聲叫了起來,並有人小聲叫出「寧若煙」的名字,還有人說
「沒想到是謝鐵山的老婆」。寧若煙平時雖不喜歡拋頭露面,但海州市還是有不
少人認識這個出名的大美人。

  「媽!媽!」謝浩殺豬般慘叫起來,我心中也象壓著巨石一般,呼吸都有些
不暢。雖然寧若煙是仇人的母親,但我從她身上感受到從沒感受到過的母愛,我
也不希望她落得如此下場。

  隔著寧若煙的玻璃是單向的,我們可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們,否則她看到
一群戴著妖魔鬼怪面具的男人,肯定會嚇得從椅子上蹦起來。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來了:「各們尊貴的賓客,相信很多人認識我們今天的表
演嘉賓,今天她將給大家帶來名為『美女與野獸』的精彩表演。在表演之後,嘉
賓中對她感興趣的,也可親身體驗。可能有些人有顧慮,大家請放心,我們夢舟
會所提供的服務絕不會給您帶來任何的麻煩,大家請看。」說著,在一塊巨大的
投影屏上出現了寧若煙的身影,她站在一張寬大辦公桌前,對面的正是那高大魁
偉的主持人。

  「想好嗎?」主持人道。

  寧若煙沈默了片刻,面如死灰的地道:「想好了。」

  主持人拿起一張紙道:「我再重複一下,你自願到夢舟會所工作,時間為三
個月,期間必須服從會所所有安排,包括參加各種表演及為客人提供性服務,每
月薪酬十萬元,每進行一場表演或服務一個客人另加一萬元,明白了嗎?想好就
簽吧。」

  看到這里我大致明白了,這個夢舟會所的幕後老板應該是秦陽文。我打了秦
修凡本來是要判刑的,寧若煙求秦陽文放過我,而他提出的條件是要寧若煙來夢
舟會所工作三個月。秦陽文這是和謝家有多大的仇,心理又是何等扭曲變態,竟
要謝鐵山的老婆當三個月妓女才肯放過他兒子。

  寧若煙簽了之後,那主持人大笑道:「好,既然已經簽了,我就當你第一個
客人吧」說著掏出一萬塊錢扔在桌上,然後大步走到寧若煙身後,一下將她壓到
在巨大的辦公桌上。寧若煙驟然受驚拚命掙紮,但按住她脖子的手掌就象鐵鉗一
樣令她無法動彈。主持人獰笑著將她裙子撩了起來,狠狠一掌扇在屁股上道:
「別動!你還當你是誰,簽了這個合同,你就是這里的雞,還動!小心老子把你
屁股打開花。」

  在絕對的力量與暴虐面前,寧若煙嗚嗚地哭了起來,在哭聲中,內褲被剝了
下來,主持人脫下褲子,碩大的陽具惡狠狠地刺進雪白雙股之間,飛快地抽插起
來。

  謝浩看著自己母親被奸淫,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咒罵著,可是叫喊聲音再大,
也只是讓淒慘變得更淒慘而已。周圍男人看著這一幕,變得更加興奮熱烈、更加
躁動不安。誰都明白,堂堂謝鐵山的夫人絕不會因為幾萬塊錢出來賣的,其中定
有緣由。與那些年輕女孩相比,寧若煙雖然美艷卻已青春不在,但讓男人感到興
奮的不止是女人的身體,還有想象中的故事。

  過了片刻,主持停止了放映道:「讓大家見笑了,下面開始令人熱血沸騰的
表演吧。」話音剛落,寧若煙所在的房間大門洞開,三個黑人男子走了進行,他
們赤身裸體,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頭上分別頭戴著狼、熊和猩猩的面具,真是
像野獸多過像人。

  觀看的人群發出陣陣驚呼,寧若煙是那種病怏怏、林黛玉式的骨感美人,當
被那幾個黑人圍在中央時,強烈的反差令人相當震撼。幾個黑人架起寧若煙,擺
放在落地玻璃旁的榻榻米上,開始肆意地侵犯著她。

  謝浩嘶啞的吼聲在我腦海中回蕩,「任生平,求求你,救救我媽,快把玻璃
打碎,把他們趕走,求你了,求你了!」我嘆了一口氣,不說這玻璃能不能打得
碎,只怕我還沒動手,就會被保安給抓起來。這樣盲目行動,不僅救不了寧若煙,
身份還會暴露。當然寧若煙是謝浩的母親,如果換了里面的人是小雪或者嫣然,
我或許真會沖動去砸玻璃的。我安慰著謝浩,安慰的話語連我也覺得蒼白無力,
但無論他怎麽說,我都沒按他說的去做。

  很快,寧若煙身上的旗袍雖沒被扒掉,但乳房、私處都袒露出來,幾個黑人
應該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觀看,所以淫辱她的方式誇張變態。寧若煙顯得驚慌失措,
微弱的抗爭根本阻擋不了身強力壯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臉龐
更顯楚楚動人。我想在這一個月里,她已經被不少男人汙辱過了,但以這樣恐怖
的方式應該還是第一次,她的緊張、恐懼、羞恥、痛苦種種表現,都將給予給觀
看的男人們巨大無比的刺激。

  雖然大家都戴著面具,看不到容貌,但從身材還有露出的手腳看,絕大多數
都已上了年歲的,五、六十,甚至還有更老的。對於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有時
普通的男歡女愛已撩不起他們的欲火,他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就象眼前所發生
的一切。

  寧若煙跪伏在地,雙手被一個橫跨過身體的黑人反扯在身後,小小的手掌攏
住如驢鞭般的物件上下搓動;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著,粗若兒臂的陽具塞進了她
的嘴里,她將自己櫻桃小口張到極致,才勉強容納進那大得嚇人的生殖器;而她
身後黑人手握著陽具,那如黑色膠棒樣的東西不停擊打著她雪白的屁股。我看得
目瞪口呆,不知不覺間,我覺得渾身熾熱難擋,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燒起來。無比
的唇幹舌燥,我讓服務員拿來杯冰鎮果汁,一飲而盡,但欲火卻越燃越旺。我這
是怎麽了?我甩動有些昏昏沈沈的腦袋,寧若煙雪白的胴體在我眼前越放越大,
我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幾個黑人做足了前戲,在巨大無比的肉棒頂在寧若煙濕潤的花穴洞口時,我
腦袋轟然作響,屁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燒,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隱隱聽到謝浩
拚命地地叫著什麽,但我已經聽不清楚。我象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站在擺滿美味
佳肴的櫥窗前的流浪漢,臉貼著玻璃,眼神中充滿著無比的渴望與貪婪。

  事後回想起來,寧若煙被幾個黑人奸淫我多少還有些印象,巨大的黑色的陽
具是如何一點一點刺入她的陰道,在猛烈地撞擊下,她赤裸的身體猶如舞蹈一般
劇烈晃動,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她被兩個黑人裹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同時插進她前
後兩個洞穴,之後便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回到了那個換衣服的房間,頭痛欲裂中聽到謝浩大叫道:
「任平生!」

  「我怎麽會在這里?」我茫然問道。

  「你他媽是個畜牲,你他媽還是不是人!」謝浩大罵道。

  「到底怎麽了?我幹了什麽?」我已隱隱感到了些什麽。

  「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嗎!你.....你.....你動了我媽!」謝浩吼道。

  我連忙道:「謝浩,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我應該是被下藥了,我做了什
麽自己根本不知道。我發誓,我真什麽也不知道。」

  謝浩不是蠢人,在我再三解釋下,最後還是信了。其實我被下藥失去了神智,
他也是有感覺的,只不過此時急怒攻心,也想不了太多。

  「謝浩,對方既然給我下藥,說明他們知道我是誰,故意這麽做的,我們得
趕緊先離開。」我慌忙地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倒到沒人阻攔。回到車上,稍稍松
了一口氣,想了半天還是問道:「剛才我沒有了意識,你應該還清醒的吧,我怎
麽回房間里的。」我做了什麽我都沒問,被下了藥的我應該與禽獸無疑。

  「後來我也昏過去了,比你早醒半刻鐘。」謝浩道。唉,眼睜睜地看著母親
被淩辱,然後自己還去奸淫了母親,他此時沒瘋已算神經大條的了。

  「看看你媽回家了沒有。」我拿出手機,查看寧若煙車子所在位置,一看頓
時嚇了一跳,寧若煙並沒有回家,而是往城外開去,從地圖看,那條路是通向海
邊的。我心中升騰起不詳的預感,道:「謝浩,你媽會不會....會不會想不開,
我們跟去吧。」謝浩比我更加慌張,連連催促我趕緊開車。

  此時已快十二點,我把車開得飛快,謝浩不停的催促,我只有不管不顧地一
個一個紅燈連著闖。果然,寧若煙的車停在海邊,我頭皮發麻,一腳將油門踩到
底,車子在鄉間小道硬是開出賽車般的速度來。

  在一處僻靜的地方,我看到寧若煙的車,沖到車邊,但她人卻不在車上,黑
暗中我跌跌撞撞地奔到海邊,看到遠處若隱若現一個白色的人影。我不加思索地
跳進海里,拚命向寧若煙遊去。還好,在她被海潮卷走前,我抓住了她,然後拖
著她向岸邊遊去。寧若煙跳海尋死前,把衣服脫光了,估計是她覺得自己身子臟
了,希望海水能將她洗洗幹凈。我的胳膊環繞過她的身體,觸碰到她的乳房,想
到剛才自己在不清醒時和她發生過關系,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拚命將她拖上
沙灘,我回憶起以前學過的急救知識,雙手按著她雪白胸脯猛壓起來,壓兩下,
又將頭伏了下去,捏開她的嘴巴,拚命往里吹氣。

  「媽!媽!你醒醒,你別嚇我!」在謝浩哭喊聲中,寧若煙劇烈地咳了起來,
海水從她嘴里湧了出來。我總算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沙子上,看著她側過身
不停嘔吐,我摟住她的肩膀,拍打著她的後背。

  半天,寧若煙恢複了些許神智,她虛弱顫抖地叫道:「浩,是你嗎?怎麽是
你!」她掙紮著想掙脫我的摟把,但這里離海極近,我怕她再做傻事,於是將她
抱得更緊道:「是我!是我!你怎麽能去自殺呀!」

  寧若煙停止了掙紮哭著道:「我....我也不想,但我沒辦法,我對不起鐵山,
對不起你,我沒臉活下去了。」

  謝浩在我腦海中大哭道:「媽,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麽辦,都
是我不好,你不能死呀。」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顧謝浩的胡亂喊叫道:「我都知道了,您是為了我才這
樣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你一起去死算了。」

  寧若煙頓時拉住我大哭道:「阿浩,你不能死,我就你這麽一個兒子,你不
能死的!」

  「除非您答應我不再這麽做,如果您不在了,我發誓也和你一起去死。」我
說道,或許這是最快打消寧若煙死誌的方法。

  果然寧若煙立刻道:「我答應你,我不會再去尋死了。」

  「海灘上冷,我們先去車里吧。」說著我抱起寧若煙,在走回車子時,在淡
淡月色中我看到她蒼白的面頰浮現起一絲紅暈。

  將寧若煙放在後座,車里沒有多余的衣服,我的衣服也濕透了,總算找到一
塊毛巾,雖然不是太幹凈,但勉強能擦擦吧。我將毛巾遞給了她,然後關上車上,
坐到在前排駕駛座上。偷偷通過反光鏡看了看她,見她擦了幾下身體後抓著毛巾
神情默然不語,神情忐忑不安還有淒慘與無助。

  「我們回家吧。」我說道。

  「這怎麽回家,我不想回去。」隔了半響寧若煙道。

  「那等下再說,您冷嗎?車里也沒別的的衣服。」我說道。寧若煙的情緒極
不穩定,現在凡事只有先順著她。沒想到,我又一次碰到同樣的問題,大半夜這
上哪里去買衣服呀。

  「我不冷,你的衣服也都濕了,難受嗎?」

  「不難受,沒事的。」

  「你也擦一下吧,肯定難過的。」

  我接過毛巾有些不知所措,衣服濕了這可怎麽擦。寧若煙道:「你把衣服脫
了,放在外面晾一下,很快就幹了的。」

  我猶豫了一下道:「不用了,我不難受。」說著象征性用毛巾擦了幾下,此
時我也不知道說什麽,一時間寂靜無聲。雖然我對寧若煙頗有好感,但畢竟是謝
浩的母親,我想換了謝浩,可能有說不完的話吧。

  過了好一會兒,寧若煙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阿浩,你怪我嗎?」

  我一怔道:「怎麽會,我怎麽會怪您。」

  「從剛才到現在,你都沒叫我一聲媽,你肯定是在怪我,恨我,浩啊,我真
的是沒辦法。」寧若煙說著哭了起來。

  我心有點痛,轉過身道:「媽,你別多想,我怎麽會怪你,是我闖了大禍,
才連累您受了這麽多委曲,都是我的錯,您不要怪我才好啊。」

  「我怎麽會怪你,你是我的兒子,是做媽的沒用,讓你.....讓你.....」寧
若煙抓著我的手哭得說不下去了。

  「媽,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我只有這樣安慰著她。

  「還沒過去呢,浩,你不知道秦.....他有多可怕,還有兩個月,還有兩個
月可怎麽辦?怎麽辦呀!」寧若煙哭著道。

  「你不用再去那里了,我會想辦法解決的。」我硬著頭皮道。

  「我不去的話,他.....他還是會想辦法對付你的,我受再大的苦都沒關系,
我不能讓他傷害到你。」寧若煙道。

  「我會想辦法的,放心,我一定會想出辦法的。」其實我根本沒啥辦法對付
秦陽文,而且這件事報警也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報警只能令寧若煙承受更大的恥
辱。

  「你有什麽辦法嗎?」寧若煙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問道。

  我頓時語塞,我能有什麽辦法?如果秦陽文是夢舟會所的幕後老板,那他在
黑白兩道的勢力一定極大,他敢對寧若煙下手,擺明已不把謝家放在眼里。如果
我是謝浩,除了和他拚命,別的真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來。

  「你和我媽說,明天我就去宰了秦陽文這個王八蛋。」謝浩在我腦海中惡狠
狠地道。

  我嘆了一口氣對他道:「你如果這麽說不是讓你媽更擔心。」

  「那你說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怎麽辦?」

  寧若煙還在低聲哭泣,我們兩個大男人如果此時面對著面,肯定大眼對小眼,
神情充滿著迷茫和無奈。

  寧若煙看到我沒有回答,心中升起一絲希望瞬間破來,她哭得更加悲慟,赤
裸的身體瑟瑟顫抖。

  「總會有辦法的,我不會讓他再傷害您的。」我說的話連我自己都不信,又
怎麽給寧若煙一絲絲的安慰。

  「浩,我怕,我好怕,怎麽辦?都是我不好,讓你.....讓你,你會不會怪
我,你會不會討厭我,你會不會恨我!」寧若煙抓著我的手,指甲掐進肉里,從
死到生,大腦經過一段時間的呆滯,現在想到剛剛的恐怖經歷,想到需要面對的
未來,她驚恐無助地象個孩子。

  「別怕,別怕,有我在,我在呢。」我除了這麽說又能說什麽。

  車廂里一片漆黑,寧若煙抓著我的手拚命想把我拽到她身邊,我能理解,在
這個世界上,兒子已是她唯一的依靠。

  「浩,你過來,我冷,我怕,這里這麽黑,我好怕。」寧若煙哭著道。

  我想了想對謝浩道:「謝浩,你媽情緒這麽不穩定,我坐到後面去,放心,
我不會有什麽非份之舉的。」等了片刻沒聽到他的回應便當他是默認了。於是我
坐到後面。寧若煙蜷縮的身體鉆進我懷里,我摟住了她,象父親摟住自己的女兒。
在我懷中,寧若煙終於不再顫抖得那麽厲害,可還是止不住地在哭泣。

  「任平生,你想想,有什麽辦法?要不只有找秦陽文拚命了。」謝浩悶聲悶
氣地道。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我應付著回答道卻想不出什麽辦法來。

  寧若煙哭了許久,情緒似乎稍稍平複了一些,道:「浩,我以為只要我答應
了那個混蛋,他就不會找你麻煩,沒想到他還是做得那麽絕,都是我不好,我不
好。」

  我心念一動問謝浩道:謝浩,你.....我被下藥後,你媽知道是你嗎?」

  謝浩回答道:「我.......你是戴著面具進去的,後來我也暈過去了,不知
道呀。」

  「你媽肯定是看到你了,不然不會這麽說,更不會要突然要自殺的。」我可
以肯定謝浩的面具被摘掉過,寧若煙一看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兒子,受的刺激
實在太大便不想活了。這樣想來,我進入夢舟會所早已被對方所知,然後設下這
麽一個局,讓寧若煙和謝浩受更大的傷害和打擊。唉,真是偉大而可憐的母親,
我心中酸楚刺痛,不由自主地將寧若煙摟得更緊。

  「媽,這都是那個畜牲王八蛋設的局,就是想害我們,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
親的親人,無論做了什麽,誰都不會怪誰的,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好好地活下去,
你說對嗎。」我說道。

  「唔,我知道,我不會怪你,只要你不怪我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寧
若煙說道。

  摟著懷中柔若無骨的寧若煙,或許春藥的藥性還沒過去,欲火再次燃燒起來,
胯間的陽具不受控制地堅挺了起來,不過我畢竟是人,這個時候如果去侵犯她,
真的與禽獸無疑了。

  「浩,明天我去找他談談吧,不是我不遵守約定,而是他做得實在太過份了,
答應放過你,卻又這麽做。對了,你是被他們抓來的嗎?。」寧若煙問道。

  「啊,那倒不是,是我自己來的,然後被他們下了藥。」我回答道。

  「這樣,肯定也是他設下的圈套,我好好和他說說,他或許會放過我們的。」
寧若煙道。

  「他和謝家到底有什麽仇,至於做得這麽絕嗎?」我問道。

  寧若煙沒有回答,沈默了許久,最後終於還是告訴我了秦陽文與謝家的糾葛。
秦陽文與謝鐵山過去是關系很好的兄弟,而寧若煙與謝磊的母親是好姐妹。寧若
煙和謝磊母親都喜歡上了謝鐵山,而謝鐵山選擇了謝磊的母親。秦陽文非常喜歡
寧若煙,但寧若煙卻不喜歡他。秦陽文一直鍥而不舍追求寧若煙,寧若煙感到不
勝其煩。後來謝磊母親難產而死,寧若煙在照顧情緒低落的謝鐵山時,兩人感情
漸濃。秦陽文得知後惱羞成怒之下強奸了寧若煙,為此謝鐵山與秦陽文反目成仇,
謝鐵山打了秦陽文,從此兄弟陌路更成為仇人,後來寧若煙成為了謝鐵山的妻子,
這讓秦陽文更加仇恨謝家。


                             【未完待續】
2020-3-12 23:44#3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迷幻都市 (第1部 •31) 作者:幻想彼岸3000

.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20-3-15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31

  甯若煙講完她的故事後身心疲憊到了極點,或許在兒子的懷中令她感到溫暖
與安心,慢慢地睡了過去。她睡得并不安穩,像是一直在做着噩夢,赤裸蜷縮的
身體時不時輕輕顫抖抽搐。

  我也感到十分疲乏,但卻睡不着。在我的感覺中,甯若煙隻是一個溺愛兒子
的平凡小女人,甚至比嫣然還要柔弱幾分。但爲母則剛,在兒子身陷囹圄時,她
勇敢地站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答應他提出的一切無恥變态的要求。

  我相信那個主持人并不是第一個強奸她的男人,在他之前,秦陽文一定污辱
過她。我不由得想到嫣然在謝家兄弟面前脫衣服時的畫面,在男人面前,女人往
往是那麽弱小與無助。

  甯若煙說再去和秦陽文談談,希望對方放過自己,我相信這不會有用。當年
秦陽文或許愛過她,但二十多年過去,愛變成了巨大的仇恨,隻要對她還有一絲
愛意,甚至一絲憐憫,都不會讓她做人盡可夫的妓女。

  怎麽辦?雖然是仇人的母親,但我真心想幫助這個可憐的女人,但卻想不出
任何辦法。

  天終于慢慢亮了,黎明的曙光刺破了黑暗,而我心中卻一點光亮都沒有。突
然,我感到甯若煙似乎醒了,低頭看去見在我懷中的她仍閉着眼睛,眼睑微微顫
動,應該是醒了,但可能不敢睜開眼睛,或者說不敢去面對,包括她的兒子和不
可測的未來。

  和兒子發生了性關系,我不知道她怎麽想的。在發現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
兒子時,經曆了極度震驚後,她應該發現兒子被人下了藥,處于神智不清的狀态。
我隐約記得當時她被幾個黑人奸淫時,在他們熟練而巧妙的挑逗刺激下,她充盈
起了亢奮的情欲,無論她内心怎麽想,在黑人摳挖她花穴時,湧出的蜜汁如斷線
珍珠般不停淌落。在和兒子發生性關系時,是因爲亂倫更加痛苦,還是因對方是
自己兒子,反到不那麽排斥。

  從将她從海裏救上來後,她一直這麽赤裸着身體,倒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
自然,或許是最親的親人,或許都已和兒子有過性關系,也沒什麽好避諱的了。
我不由得想到女兒,第一次發生性關系也是在無意識中,之後則是在清醒狀态下,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亂倫,但是我算明白了,爲什麽有那麽多人對不倫之愛充滿巨
大的好奇與向往。

  接下來怎麽辦?秦陽文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的。怎麽幫她?會不會在某種
情況下,兒子與母親在清醒狀态下再次發生關系?我臉熱了起來,怎麽會想到這
個,好象真有點無恥和變态。

  甯若煙一直在我懷裏裝睡,一直到天色大亮。我叫醒裝睡的她,提出先回家
再說。甯若煙沒再反對,這個時候,赤身裸體的她在兒子面前終于表現出極度的
難爲情,臉紅了起來,人蜷縮得更小更緊,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開車回到市區,找了個服裝店給她買了身衣服。穿上衣服後,神态算是正常
些。問題依然沒有解決,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她也一樣,我們都心事重重,
卻都又表現得不想讓對方擔心。

  甯若煙的手機丢了,我的手機進水也開不了機,然後又去買手機,補電話卡。
甯若煙的包也丢海裏了,身份證也沒有,隻得換了個新号碼,又去補身份證。我
開機後,看到短信提示林映容給我打了很多個電話。我回了過去,告訴她我和甯
若煙在一起,然後撒了個謊,說甯若煙心情不好,昨晚陪她去散了散心。這個時
候,林映容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找她也沒什麽用,就不給她帶來麻煩了,
謝浩也表示同意。

  在我提議下,甯若煙去看了謝鐵山,謝鐵山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醫生隐晦
地告訴我們,可能支撐不了太多時日了。甯若煙在丈夫面前哭了好一會兒,才在
我勸說下回了家。按約定,她不需要每天去夢舟會所,今天雖然不要去,但等下
一個電話過來,要她在視頻中進行自渎,她能拒絕嗎?唉,想想就無比頭痛。雖
然不忍心,但我又有什麽辦法,又能怎麽辦?

  回到房間已經黃昏時分,人累得不行,但心緒如潮水般起伏,一時也睡不着。
我拿起電話,給女兒打了過去,在這個時候,隻有女兒的聲音或許能給我一些快
樂和安慰。但是女兒的電話關機,她平時一般都不關機的,今天怎麽關機了。我
心生疑惑,隔了小半個小時,我又撥了一次,還是關機。除了電話,我沒其它辦
法找到女兒,不能打給嫣然,更不可能去家裏找,突然間我感到莫名的不安與煩
燥。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到九點多,手機「叮」一聲,我連忙拿起一看,頓時興
奮起來,是女兒開機的短信提醒。我迫不及待地打了過去,數聲長音後,電話通
了。還沒等我說話,我聽到女兒凄慘的叫聲,我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腦袋嗡嗡
作響。

  「小雪,你在哪裏,你聽到沒有。」我大叫了起來。

  電話裏竟響起秦修凡陰恻恻的聲音:「謝浩,就爲一個女人,你他媽的打斷
了我的腿,你真是膽大包天啊!」

  「秦修凡,你别亂來,是我打的你,和小雪沒關系,有什麽就沖我來。」我
急得已亂了方寸,額頭冒出汗來。

  「怎麽沒關系,你不是爲她打的我嗎!媽的,敢打我,你真是不要命了。」
秦修凡惡狠狠地說道。

  「你想怎麽樣,你不要傷害她,你要我做什麽都行。」聽到小雪的叫聲,我
眼淚都快下來了。

  秦修凡沒有說話,但小雪的叫聲越來越凄慘。我帶着哭腔吼道:「求你了,
别再傷害她了,她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孩子哪,你要出氣就沖我來,我求你了。」

  終于秦修凡道:「這樣,你打斷我一條腿,一報還一報,我得打斷你兩條腿
才行。」

  「行,沒問題,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你先放了小雪。」我毫不猶豫地道。

  秦修凡說他就在那次過生日的别墅裏,并威脅我不準報警,如果報警,就等
着給小雪收屍。挂了電話後,我立馬下樓開車出去,在報不報警的問題上,我猶
豫過。謝浩建議報警,但我不敢,雖然秦修凡未必有膽量殺人,但我不敢賭。如
果用兩條腿能換小雪今後的平安,我願意,更何況這身體還不是我自己的。

  路上甯若煙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樓上的她應該聽到了我的吼聲,察覺到了
不對勁。我含糊搪塞了過去了,她雖然不太相信,但也拿我沒什麽辦法。

  再次以賽車的速度開到那偏僻的别墅,老遠就覺得事情不對,我看到别墅前
面停了好幾輛警車。我頓時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誰報的警,但即然警察在,
問題會好處理許多。

  停好車,看到别墅門口站了好幾個警察,我正想往裏走,有人攔住了我,問
我幹什麽。我說我女朋友在裏面,我來找她。那個警察問我女朋友叫什麽名字,
我說叫任小雪。那人還是沒讓我進,我問裏面發生了什麽,他也不說。不多時,
他用對講機叫來另一個警察,大概是他的領導。

  「你是任小雪的男朋友?」領導問道。

  「是的,她在哪裏?」

  「你怎麽會過來的?」

  「是秦修凡叫我來的,他人呢?」

  「秦修凡叫你過來幹嘛。」

  「他....他和我還有我女朋友有矛盾,叫我過來解決。」因爲不清楚裏面到
底發生了什麽,我說得比較含糊。這時我看到别墅門口拉着警戒線,我一怔,一
般是命案才會樣,難道小雪被秦修凡殺了?頓時,我腦袋轟然作響,抓住那領導
的胳膊道:「小雪,小雪到底怎麽了,你快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麽事!」

  「這裏發生了命案。」領導嚴肅地道。

  我眼前頓時一黑,一屁股坐了下去,腦海中一片空白。小雪被殺了?小雪死
了?

  那領導身手敏捷,一把拉住了我,說了一句令我完全出乎意料的話來:「秦
修凡被殺了,你的女朋友任小雪有很大的嫌疑。」

  「什麽!」我一時間回不過神來,震驚地道:「什麽,秦修凡死了,被小雪
殺了,不可能,不可能,小雪絕不可能殺人。她人呢,她在哪裏?」

  「就在半個小時前,她逃了,我們的人正在搜尋。」

  「不會的,不會的,小雪不會殺人。」

  「是不是她殺的我們會調查清楚,你現在要做的,如果她聯系你,你一定要
讓她馬上來警局,隻有自首才能争取寬大處理。」

  我是奔着豁出兩條腿救女兒來的,但眼前發生的一切隻能用魔幻來形容,小
說都寫不出這樣的故事。不堪受辱的小雪找機會憤然反殺了秦修凡,然後從這裏
逃了出去,這也太離奇了吧。

  或許爲了讓我幫助尋找小雪,那領導不僅讓我看到已經咽氣的秦修凡,還給
我看了小雪從别墅逃離的視頻。看到女兒跌跌撞撞地走入黑暗,我不知感到痛心
還是慶幸。

  離開别墅,我朝監控中女兒消失的方向走去,别墅建在半山腰,周圍是茂密
的樹林,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着,邊走邊叫着女兒的名字。她殺了人,逃了,現
在不知道躲在山裏那個角落,天那麽黑,她該有多害怕!一不留神,我跌倒在地,
但很快又爬了起來,繼續在黑暗中摸索前進。我一定要找到女兒,一定要找到她。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到好象有什麽不對,要說女兒殺了秦修凡,倒真還有這
樣的可能。人在極度憤怒下什麽事都做出來,更何況女兒性格又格外倔強。但剛
才我注意到,那别墅裏至少有三、四個秦修凡的同伴,小雪殺了人,要從他們眼
皮之底下逃走,這根本不可能呀。

  想到這裏,心跳猛然加速,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一種我無法面對的可能。
當秦陽文得知小雪殺了秦修凡後,便決意要殺她爲兒子服仇。這個時候,秦修凡
的同伴可能已報了警,如果警方介入,在調查事情經過後,即便他能量再大,小
雪也不會被判死刑。所以他故意放小雪逃走,然後抓住她,悄悄在暗地裏殺死她,
警察未必能查得出來。

  我徹底慌了,我隻有去找秦陽文了,隻有以命搏命去救小雪。就在早上,知
道了甯若煙的事後,我還不敢面對他,但現在我已沒有選擇,或許隻是以卵擊石,
但爲了女兒,我總得拚死一搏。

  黑暗之中,我迷路了,根本不知路在何方,體力早已經透支,完全憑着意志
在前行。不知過了多久,天空亮起一抹淡淡的白色,我遠遠看到了盤山公路。秦
陽文,我絕不允許你傷害我的女兒,絕不!我在心中怒吼着邁開大步。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這個世界,它以自己的法則運行。什麽憤怒、什
麽不甘,什麽意志,什麽誓言,在無情的法則面前都是狗屁。可笑的我在看到嫣
然被強奸時就應該明白,但我還是傻傻地希冀用一腔熱血、用無畏的信念去拯救
我的女兒。

  在快要走到公路時,樹後面閃出幾個人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根木
棍重重打在我腦袋上,我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

  「你還沒去找他,他已經找上你了!你太天真了,你真是個傻子。」這是我
在昏迷前閃過的最後念頭。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眼前一片黑暗。我想睜開眼睛,但根本睜不開,
我想動一下,身體卻毫無反應。我醒悟過來,在腦袋遭受重擊後,身體的控制權
交還給了謝浩。

  我大聲叫着他的名字,試圖将他喚醒。身體雖動彈不了,但手腕與腳踝傳來
的痛楚表明我被綁着。還有,我所在地方不停左右晃動,不象是在車上,好象是
在一艘船上。

  小雪殺死秦修凡與我脫不了幹系,沒了兒子的秦陽文心中仇恨無以加複,他
不但抓了小雪,又抓了我,然後.....然後似乎隻有殺死我們才能洩他心頭之恨。
我身心如堕冰窟,我不怕死,甚至期盼死亡,這個身體不是我的,殺死這身體,
我的靈魂說不定還能回歸本體。但是小雪不能死呀,她是我唯一的親人,她還是
個孩子,她怎麽能死。

  謝浩終于醒了,他睜開了眼睛,但眼前還是一樣的黑暗,頭上應該套着什麽
東西。

  「啊喲!怎麽什麽看不見?怎麽不能動?怎麽被綁着,好痛呀。」醒來的謝
浩叫道。在他多少有點明白自己的處境時,惶恐對我叫道:任平生!你在嗎?我
們這裏在哪裏?這是怎麽了?」

  我唉了一口氣道:「我們被人抓來這裏,如果我沒猜錯,大概是秦陽文幹的。」

  「啊!是他!」謝浩驚恐地叫起來:「他抓我幹什麽!啊....啊!是你女兒
殺了他兒子,又不是我殺的!他要殺也是殺你女兒,難道.....難道連我也要一
起殺掉嗎?啊,這可怎麽辦?怎麽辦呀!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

  我默然不語,海州市的治安環境是不錯的,但作爲一個政府的小職員,對海
州黑惡勢力到底有多深多大并不知曉。秦陽文到底有多強大的勢力,有多兇殘和
膽大包天,他真的敢殺人嗎?無論如何,我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突然我聽到女兒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謝浩,謝浩,是你嗎?是不是
你?」

  「啊,是我,是我,原來你也在這裏,快把我繩子解了。」謝浩連忙道。

  沉默了片刻,小雪才回答道:「我.....我也被綁着,我過不來。」

  謝浩哀聲道:「完了,完了,這下什麽都完了。是你殺掉秦修凡的嗎?你..
...你幹嘛要殺人呀。」

  小雪哭了起來斷斷續續地道:「他......他把我綁到别墅裏,打我.....還
要.....還要強奸我,我....我.一氣之下就拿水果刀捅了他,我不想殺他,我也
不想這樣的呀。阿浩,你想想辦法吧,救救我,我怕,我真的好怕。」

  謝浩有些氣急敗壞地道:「我自己都被抓來了,怎麽救!你怎麽能殺人呢,
無論如何也不能殺人呀!這下好,秦修凡老子把我們都抓來了,他這是要殺了我
們兩人呀!你做事怎麽不動腦子想想,怎麽能殺人呢!殺的又是秦修凡,你可真
是把我害慘了......」

  我打斷了謝浩的話道:「謝浩,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你再怪她能解決問題
嗎?還是冷靜下來想想辦法吧。」

  聽到我的話,謝浩不再說下去,雖然身體的掌控權已屬于他,但現在誰控制
身體都一樣,沒有絲毫卵用。人在絕境之下,總希望尋求依靠,我比他大幾歲,
他指望着我能想出什麽辦法來。

  我讓謝浩問女兒,在殺了秦修凡是怎麽離開别墅的,果然和我猜測的沒什麽
不同。起初有二、三人看着他,後來不知爲什麽走了。女兒害怕極了,便逃了出
來,逃了沒多遠又被他們抓了。

  「阿浩,是我不好,嗚嗚.....是我連累了你,我不該殺人的,當時我怕極
了,拿刀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嗚嗚......現在怎麽
辦?我們在船上,他們要把我們帶到哪裏去呀?我好怕,你想想辦法,救救我,
救救我!」處于極度恐懼中的女兒哭個不停。

  在謝浩開口之前我說道:「謝浩,你是個男人,事已至此,别怨來怨去了。
小雪那是自衛,正當防衛,你是他男朋友,保護他是你的職責。」

  謝浩本來還想抱怨,聽我這麽說,訝然道:「哈,任平生,我是他男朋友?
誰是他男朋友?是你好不好!我和你女兒說過幾句話?你說的話也真太搞笑了吧。」

  我有些無力地道:「你總是男的吧,是男的就别娘娘腔,别一直抱怨個不停。」

  聽了我的話,謝浩愣了半晌對小雪道:「别哭了,總會有辦法的。」轉頭立
馬又對我說:「任平生,你快想想辦法,怎麽辦呀!」

  這樣的處境之下,我能有什麽辦法?秦陽文爲什麽把我們抓上船?很有可能
是在海上殺了我們,然後綁上重物沉入海底,那麽警方怎麽也找到不到我們的屍
體。想到這裏,巨大無比的恐懼令我幾乎窒息。

  正在無措時,聽到房間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而且好象還不止一個。

  「這趟貨中算這個小妞最漂亮了,好象還個是學生。」

  「老大說這妞性子有點野,不過看上去好象文文靜靜的。」

  「被打一頓才老實的,你沒看到老大臉上都被他撓出了血。」

  聽到兩人的話,我腦袋嗡嗡作響,在我昏迷的時候,小雪已經被人強奸過了,
而現在又将被男人的輪奸。小雪驚叫起來,然後驚恐無比地道:「你們不要過來,
你們想幹什麽!」我聽到掙紮扭打的聲音,緊接着是幾記響亮的耳光聲和拳頭打
到肉的悶響聲,然後一切便安靜了下來。

  「長得還真不錯,這奶子摸着還真帶勁!」

  「這屄也嫩,比隔壁幾個好多了,看一眼就想操。」

  聽着兩人的污言穢語,想象着他們正在進行的舉動,我人都要炸裂了,我大
聲對謝浩道:「謝浩!快阻止他們,讓他們停下,停下!」

  謝浩歎了一口氣道:「怎麽去阻止,我被綁着,動不了。」

  「你想想辦法呀,我不能看着小雪被他們糟蹋,你試試,能不能将繩索弄斷,
快試試!」我叫道。謝浩真試了,但根本不可将繩索弄斷。

  被打了後的小雪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不敢,沒有繼續反抗,隻是不停地哭着、
叫着:「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啊!」凄慘的聲音猶如小刀般割裂着我
的心髒。

  「媽的,還逃,老子叫你逃,叫你逃。」

  一個惡狠狠的聲音中,小雪厲聲慘叫起來。他不知用什麽方法在折磨着小雪,
我感到頭暈目眩,好象人就要死掉一般。

  「還逃不逃,還逃不逃。」那人繼續對小雪施以暴行。

  「不逃了,不逃了,啊!痛呀!放開!放開!」

  「他媽的,再動一動,老子弄死你。」

  小雪的慘叫聲低了一些,但還是「啊...啊....啊」地叫個不停。那人道:
「屄還蠻緊的嘛,告訴哥哥,以前被多少人男人幹過了。」

  小雪沒有回答,那人本來也沒打算讓她回答,在小雪逐漸又高亢起來的慘叫
聲中,我又朝謝浩吼道:「謝浩,你想想辦法呀,你是個男人呀!」

  這一次,謝浩終于開口說話了:「喂,我說你們兩個,這個欺侮一個小女孩,
好象太過份了吧。」

  兩人中的一人道:「哦,原來你醒了啊。」

  謝浩道:「我早醒了,你們把我頭上套的東西拿掉,我們聊聊嘛。」

  「聽說,這妞是你的女人?」

  謝浩愣了愣道:「不錯,她是我女朋友,你們先放開她,有話好好說。兩位
如果想求财,那就好說了,随便說個數,隻要能放了我們,多少錢都沒問題。」

  「哈哈,小子口氣倒還蠻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有人走到謝浩面前,一把扯去了頭罩,謝浩正想繼續和他交涉,對方惡狠狠
地一腳踹在他胸口,緊接着又是一腳。謝浩坐在地上,雙手反綁在身後一根鐵條
上,腿上也綁着繩索,根本沒辦躲避對方的毆打。

  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謝浩殺豬般慘叫起來,很快便大聲哀求道:「不要打
了,不要打了。」那人根本不理不睬,繼續用腳猛踢着他。

  「不要打他,你們不要打他!」小雪尖叫起來。我用眼角餘光看到,她在我
右邊的一張行軍床上,一絲不挂的嬌小身體布滿青紫色的傷痕。她雙手被繩索綁
着,卻還掙紮着想沖到我身邊,一個高大黑壯的男人扯住她的頭發,将她壓在床
上,她根本動彈不了。

  「媽的,有錢就了不起呀,老子最恨有錢的!小白臉,來,叫聲爸爸!叫不
叫!叫不叫!」

  謝浩内心怎麽肯叫,但實在被打得太狠太痛,隻得大聲叫起了爸爸。

  「老子現在要操你女人,願不願意!願不願意!」

  「願意!願意!」謝浩叫着,口中吐出血來,骨頭不知斷沒斷,内髒肯定是
受傷了。

  那人終于停止對謝浩的毆打,走回到了床上邊,他一把将小雪身體從床上扯
了起來,用手指縫夾住嬌嫩的乳頭用勁扭動道:「老子現在要當着你男人面操你,
你願不願呀!」

  小雪慘叫起來,在他左右左右擰了數下後,終于大哭着道:「願意,我願意,
你放開,痛死了。」

  對女兒的野蠻奸淫又一次開始。常年的跑船的人臉上、身上特别黑,身體也
特别壯碩。女兒在他們兩個男人之間顯得格外的白皙、格外的嬌小。我眼睜睜地
看着毆打謝浩那人抓起女兒圓潤的翹臀,從後方将粗大的陽具捅了進去,然後瘋
狂地開始橫沖直撞起來。

  謝浩在目睹自己奸淫母親時暈了過去,我覺得那是一種幸運,而我在經曆了
嫣然的事之後,神經似乎變得堅韌了一些,明明痛苦已超過忍受的極限,但依然
還清醒着。謝浩被打着哼哼哈哈隻有喘大氣的份,小雪在經曆最初的痛不欲生後
低低呻吟哭泣,象個木偶般任他們折騰。而痛到極緻的我有時也會麻木,腦海中
時不時處于停頓與空白的狀态。

  兩人發洩完獸欲後,将小雪的手綁在邊上一根鐵管上離開了。好半天,小雪
才慢慢從失神的狀态中恢複過來,赤裸地身體一點一點蜷縮起來,最後縮得如同
一隻小貓。

  房間裏死一般的寂靜,不知過多久,謝浩咳嗽着道:「你.....你沒事....
還好嗎?」

  小雪看了謝浩一眼,原本靈動眼睛呆滞無神。「我.....我.....嗚哇。」女
兒又哭了起來。

  「都過去了,過去了,你别哭,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謝浩不知
在安慰她還是在安慰自己。

  好一會兒,小雪再次看向謝浩道:「你也沒事吧,他們都把你打吐血了,傷
到哪了嗎?」

  「我還好,沒事的,咳咳。」其實全身沒一個地方不痛的,雖然剛才被那人
打得叫爸爸,但這一刻謝浩還是竭力讓自己表現得個像個男人。

  「都是我不好,把你也連累了。我上船的時候看到還有别的女人,他們好象
是人販子,他們會把我們都賣掉的,不知道賣哪裏去。阿浩,我好怕,真的好怕。
怎麽辦?怎麽辦呀!」小雪顫聲道。

  原本這是一艘販賣人口的船,這些年販賣人口雖在國家嚴厲打擊下已少了許
多,但全國每年失蹤的婦女兒童仍不是一個小數目。通過海路走,很有可能是賣
到國外去。現在除了被殺掉外,還是一個被販買的可能。不過販賣的大多是婦女
兒童,謝浩這麽一個大男人有什麽用,在海上被殺掉的概率可能會更大。但小雪
無論是被殺死還是被賣到國外,都是我無法接受的。

  謝浩雖然自己也怕得不了,但還是努力地在安慰着小雪,這一刻倒多少真還
有點像小雪的男朋友。在謝浩目睹林映容被那個房地産老闆手下強奸後,我感覺
他或多或少有點改變。他本來也是一個魔鬼,至少對于嫣然來說絕對是魔鬼,但
當他目睹親人遭受他給予别人同樣的痛苦,他是不是會反思?會不會認爲自己錯
了?我不知他内心到底是怎麽想,但現在的身體掌控權屬于他,如果.....如果
這一次他能夠保護甚至拯救小雪,我不說原諒他,但或許我不會将他視爲不共戴
天的仇人。但是,我也知道這可能隻是我的幻想,在茫茫大海上,在虎狼般的獸
群中,獲救的機率極其渺茫。


                           【未完待續】
2020-3-15 17:57#3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迷幻都市 (第1部•32) 作者:幻想彼岸3000

.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20-3-18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32

  過了沒多少時間,房間又被推開,走進來兩個男人,後面還跟了一個中年女
子。兩個男人直沖我女兒而去,那年中年女子走到了謝浩的身邊。

  「長得還真帥氣,啊喲,老四下手也太狠了點,怎麽都打成這個樣子了。」
中年女子蹲了下來,捏住謝浩下巴左右端詳。眼前的女子一眼看上去像是個不起
眼的普通農村婦女,臉圓圓的,人胖胖的,但此時她眼神之中露出毫不掩遮的貪
婪、狡詐與惡毒,令人感到毛骨聳然不寒而栗。

  「你.....你是什麽人!」謝浩慌亂地從她手掌中掙脫出來道。

  「別怕,小帥哥,聽話,乖乖的,和姐姐好好玩玩,姐姐不會傷害你的。」
中年女子說道。她看著謝浩的眼神,就象他是一道美味的菜肴,興奮、渴望、饑
渴都寫在了臉上。

  一起進來的兩個男人已開始對小雪施暴,那中年女子一把扯開謝浩衫衣,驚
喜地道:「胸肌好發達,我喜歡。」說著肥膩膩的手掌在謝浩胸口亂摸起來。

  「你要幹什麽!你放開我,別亂摸呀!」謝浩大叫了起來,但人被綁在鐵管
上,根本沒辦法反抗躲避。

  「哇,你好有男人味!等下姐姐讓你嘗嘗做真男人的快樂。」中年女子說著,
手掌插進謝浩長褲里,一下抓住了他的陽具。

  雖然我是一個徹頭徹腦的旁觀者,但強烈的羞辱依然在心中翻騰不止,謝浩
的反應比我更強烈,大叫著:「放開!你放開。」見叫喊沒用,情急之下他被綁
著的雙腿猛地一彎,膝蓋頂在中年女子小腿上,她一時不防,被撞得跌坐在地。

  「你不要過來,你走開!走開!」謝浩見她爬了起來,又彎曲起雙腿,準備
進行最後的頑抗。

  中年女人子冷哼一聲道:「真是給臉不要臉,男人個個都賤。」她左右看了
看,從邊上男人脫掉的褲子間抽出根皮帶,沒頭沒臉地抽了過去。沒打幾下,謝
浩哀求起來:「別打了,別打了,大姐,求你別打了。」

  「還踢不踢我了!」

  「不踢了,不踢了。」

  中年女子下手極為狠毒,每抽一下,謝浩赤裸的胸膛就隆起青紫色的長長一
條。

  「老娘肯和你玩是看得起你,你他媽的再不識相,立馬弄死你,明白嗎。」
中年女人手握皮帶如母夜叉一般。

  「明白,明白。」謝浩真被打怕了。

  中年女子扔掉皮帶,解開謝浩腳上的繩索,麻利地將他長褲連著內褲一起扒
了下來。

  「還軟著,太沒勁了。」中年女子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手掌抓起軟軟的陰莖
撫弄起來。一邊弄著,一邊警告道:「別動呵,你再蹦跶可別怪老娘下狠手啊。」

  面對眼前兇神惡煞般的女人,謝浩怕極了,哪還有半點性欲,陽具一時三刻
哪勃得起來。那中年女子眼神中的欲火越來越熾熱,她脫掉了衣服,身體倒還算
白皙,但過度的臃腫毫無

  半分美感可言。在謝浩驚懼的目光中,她一把將黑色胸罩擼了上去,白花花
的豐乳軟得象是棉絮,沈甸甸地耷拉下來,黑黑的奶頭掛落到幾乎與肚臍齊平。

  「來,舔舔,舔舔姐的奶子。」中年女子身體挨了過去,象奶油般柔軟的乳
房壓在謝浩的臉上。謝浩哪肯去舔,她抓著對方命根子用力一擰,謝浩頓時痛得
慘叫起來。謝浩只能屈服,他張開嘴,將那女人的奶頭含里嘴里,強忍著惡心吮
吸起來。

  謝浩強奸了我的妻子,我在心里想過一萬種複仇的方法,唯獨沒到過他有一
天也會被強奸。看著他痛不欲生的模樣,我卻也高興不起來。雖然掌控身體是他,
但我們彼此共享著相同的感受,他被強奸,等於我也被強奸。沒有自由、沒有尊
嚴,強迫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這種屈辱的感受難過得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中年女子不停摸著謝浩的陽具,但好半天仍是半軟不硬,她越來越饑渴,突
然站起撩起裙子脫掉內褲,把流著淫水的陰戶湊到謝浩嘴邊。

  「舔這里,姐的屄好癢,快舔、用力地舔。」

  中年女子陰唇黝黑肥厚,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惡臭,陰唇貼在謝浩嘴上時,胸
中如翻江倒海,忍不住幹嘔起來。中年女子惱羞成怒,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
他鬼哭狼嚎連連求饒。

  「別打他了,別打了,求求你們了。」小雪在床上哭著道。一個男人剛剛強
奸了她,另一個男人拿著濕毛巾擦著她的下體。

  中年女子望向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道:「你的小女朋友還蠻關心的你
的嘛。來,過來,到姐這里來。」

  正準備奸淫女兒的男人道:「趙姐,你讓我先完事行不?我還要去幹活呢。」

  那個叫趙姐的中年女人哼了一聲道:「誰不讓你幹了,過來就不能幹了嗎?」
趙姐的地位顯然在那男人之上,他聞言只得將小雪拖了過來。

  趙姐又坐回到謝浩的腿上,握住軟軟的陰莖道:「小帥哥,你雞巴老硬不起
來,這可怎麽辦?要不要叫你的小女朋友幫幫忙呀?」

  謝浩喘著粗氣搖了搖頭,趙姐道:「不用幫忙嗎?那你倒是硬起來呀,再不
硬的話的,我拿刀把你雞雞給切了。」

  男人的陽具並不是想硬就能硬的,在種種強烈的負面情緒抑制下,謝浩和我
都難以產生絲毫的情欲。

  趙姐撫弄了片刻,陽具仍沒啥起色,面色一沈道:「黑狗,去找把刀來。」

  「不要!」

  「不要!」

  謝浩和小雪同時驚得叫起來,那個叫黑狗的男人並沒有真去找刀,而是呵呵
地偷笑個不停。

  趙姐笑道:「切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哩,唉,還是叫你小女朋友幫幫忙吧。」
她揮了揮手,那個叫黑狗的男人將小雪按倒在地,趙姐一把抓住她頭發,將女兒
的腦袋湊向謝浩胯間。

  肉棒貼到小雪的嘴邊,女兒猶豫了片刻,張開小嘴將陽具含了進去。趙姐一
手握著陽具下端,一手按住小雪後腦勺,女兒小小的腦袋如小雞啄米般上下動了
起來。

  在小雪吮吸謝浩陽具時,那個叫黑狗的男人也沒閑著,上下其手肆意摸著女
兒赤裸的身體,最後還把黑乎乎的爪子捅進小雪的花穴中,噗呲噗呲地摳挖起來。

  女兒小嘴溫暖柔軟濕潤,趴伏的姿態雖然屈辱,但起伏彎曲的線條還是充滿
著相當大的誘惑。終於,謝浩的肉棒終於慢慢地堅硬了起來。我並沒有感受到謝
浩有太強烈的性欲,但就象女人被強奸時乳頭會挺立、陰道會濕潤,此刻陽具的
勃起大部分原因是純粹的生理刺激。

  陽具已有了足夠的硬度,趙姐放開了小雪,自己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謝浩
胯間。「噗呲」一聲,整根陽具捅進陰道中,謝浩「啊」地一聲痛叫起來,趙姐
在坐下時,抓著他胯骨用力一扯,因為雙手還綁在鐵管上,自然極痛。在慘叫聲
中,一個年輕男人被強暴的的畫面變得格外清晰和真實。跟著謝浩的哀號,小雪
也大叫了起來,黑狗抓著女兒的翹臀,將早已鼓脹欲裂的雞巴惡狠狠捅了過去。

  「你的雞巴好大,好爽,到底了,到底了,我要,我要。」趙姐抓著謝浩的
肩膀,赤裸的身體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左搖右晃的謝浩腦袋、身體不堪重負,象
要折斷一般;而就在觸手可及之處,那個叫黑狗的男人鐵板一樣的胯骨兇猛地撞
擊著女兒潔白似玉、渾圓挺翹的屁股,高速震顫的雪白股肉晃得令人頭暈目眩。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段時間我腦海中一片空白,人在痛苦達到一定程度時,
大腦會開啟保護機制,讓人暫時地失去思考的能力。

  終於,暴風驟雨般的淫虐暫告一個段落。滿足了獸欲的黑狗走了,而趙姐卻
怒火中燒,因為她正在興頭上,謝浩的陽具卻越來越疲軟,一次次從里面滑了出
來,直到無法繼續。氣急敗壞的趙姐對謝浩又是一頓暴打,邊上小雪不知哪里來
的勇氣,不顧一切撲到他身上,為他擋下了不少。

  趙姐又讓小雪給謝浩口交,弄了好半天,陽具還是半軟不硬的。趙姐這次把
氣撒到女兒身上,在打小雪,謝浩還不如女兒勇敢,吭都不敢吭一聲。

  這時一個光頭男走了進來說道:「趙姐,怎麽這麽大火氣。」

  「我還以為撿到寶,沒想到這個小白臉這麽不頂用,雞巴都硬不起來,你說
氣人不。」趙姐打人都打有點累喘著粗氣道。

  「慢慢來嘛,有啥好急的。」光頭男拖過張椅子坐了下來。

  小雪看到那個光頭男露出極度懼怕的神情,我看到那人腮幫子上有兩道被抓
撓過的血痕,他應該那幾個男人說的老大,也是第一個強奸小雪的男人。

  「身上怎麽這麽臟,起來,去那邊洗下再過來。」光頭男對女兒道說。

  小雪根本不敢正眼看他,聽到他的話,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趙姐也站了起
來道:「我幫她洗吧。」小雪的手被綁著,雖然綁在身前,但肯定也不方便。趙
姐帶著小雪走進艙房里小小的衛生間,嘩嘩的水聲響了起來。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要把我們怎麽樣?」望著眼前一臉橫肉的光頭男,謝
浩顫聲問道。

  「這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現在是案板上的肉,我想什麽時候剁就
剁。難得今天趙姐性子這麽好,你得打起精神陪趙姐玩玩,玩得開心了,我會告
訴你的。知道嗎?」光頭男道。見謝浩沒有回答,光頭男露出兇樣道:「聽明白
了嗎?」

  謝浩打了個哆嗦道:「明白,我明白。只要放過我,我什麽都答應。我會給
你錢,很多很多錢,我保證,我發誓。」

  光頭男打斷他道:「別啰嗦,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哪那麽多廢話!」謝浩
頓時不敢再說什麽。

  不多時,趙姐推著小雪從衛生間出來。兩人站在一起,身上濕漉漉的女兒如
水中清蓮,緊致的身體、曼妙的曲線,是那樣青春動人令人愛憐,相比之下趙姐
更顯得年老色衰,胖胖的身軀,松馳的肥肉,無不令人極度作嘔。

  「小子,剛才的話記住了。」光頭男道。

  「記住了,記住了。」謝浩連忙道。

  光頭男將小雪拉著坐在自己腿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道:「你喜歡他吧。」

  小雪低著頭,不敢去看任何人。聞言點了點頭,用蚊蠅般的聲音道:「是的。」

  「你不想再看他被打了,對吧。」

  「唔,是的。」

  「你男朋友現在都硬不起來,怎麽辦呢?」

  「我.....我,我不知道。」

  「你騷一點,你男朋友肯定會硬的。」

  「我....我......」

  光頭男解開綁住小雪手腕的繩索,讓她面對著謝浩坐在腿上,然後讓她的小
手放在自己堅挺的椒乳上,讓她自己輕輕撥弄起粉紅色的小巧乳頭。

  「閉上眼睛,想想和他做愛的時候,騷一點,只要你騷一點,你男朋友很快
就會硬了,就不會再被打了。對,輕輕地摸,別停,繼續。」光頭男朝趙姐使了
個眼色,趙姐心神領會,坐在謝浩的身邊,輕握住他的陽具搓動起來。男人不是
女人,女人哪怕再痛苦、再反抗,還是能幹的,而男人勃不起來,真還不能靠打
來解決問題。

  光頭男又抓著女兒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間,在他的控制下,小雪纖細的
手指輕撫起花瓣般嬌嫩的陰唇,還從里面找到米粒般大小的陰蒂,把它翻了出來
撥弄個不停。

  謝浩緊緊盯著小雪,我知道他在努力讓自己勃起。小雪閉著眼睛,俊俏的臉
蛋緋紅,小小的乳頭在撩撥下漸漸挺立,嬌嫩的花瓣似乎也有些濕潤起來。對於
謝浩,他不會象我這樣痛苦與絕望,他怕再被打,加上小雪此時確很誘惑,他開
始忽略身邊醜陋肥胖的女人,陽具在趙姐的掌中漸漸堅硬起來。

  光頭男拉開了褲襠的拉鏈,勃起的陽具從襠縫中如毒蛇般鉆了出來,女兒感
到一根熱乎乎的東西緊貼在自己花穴間,嬌小赤裸的身體不停地瑟瑟發抖。

  「想想你男朋友,別睜開眼睛,只要你夠騷,你男朋友會沒事的。」在光頭
男催眠般的話語中,小雪繼續保持著相當誘惑的姿態。

  在光頭男粗碩的肉棒慢慢刺入小雪陰道中時,趙姐按捺不住澎湃的肉欲,又
一次坐到謝浩身上。受到重壓的謝浩竭力挺直腰板,視線越過趙姐寬厚的肩膀,
緊盯著小雪被光頭男的肉棒赫然撐開的花穴。

  這一刻,小雪得很努力地不去想進入到自己身體里的男人,才不會驚恐地從
他懷中掙紮逃走;而謝浩也得很努力忽視掉眼前肥胖的女人,才能繼續保持陽具
的勃起。

  我感到好悲哀,好痛苦,但同時還是感受到肉欲的亢奮。是被謝浩影響了嗎?
畢竟我們感受是共同的。這讓我想起他在強奸我妻子的時候,我也莫名的亢奮。
如果現在掌握身體的是我,陽具還會硬嗎?人還會亢奮嗎?

  趙姐的肉欲極其高亢,雖然陰道非常松馳,但在劇烈地推磨扭轉時,也給予
謝浩強烈的生理刺激。結果沒幾分鐘,謝浩竟不受控制地狂噴亂射起來,趙姐顯
然並沒有滿足,依然瘋狂扭動著磨盤般的肥碩屁股。但是,可能謝浩還想繼續保
持堅挺,但陽具還是不控制地軟了下來。

  「你怎麽這麽沒用!」趙姐真是又氣又急。

  看到她好象要吃人的樣子,謝浩喃喃地道:「我....我.....對不起,對不
起。」

  光頭男說道:「趙姐,別急,年輕人,很快又會硬的。」

  趙姐悶哼一聲,喘著粗氣從謝浩身上爬了下來,乳白色的精液從黑乎乎的私
處淌了出來,她竟懶得去擦一下。

  謝浩對著光頭男道:「大哥,我真盡力了,你就告訴我,到底打算把我們怎
麽辦?怎樣才肯放過我們呀!」

  光頭男不緊不慢地道:「剛才說了,等趙姐爽了就告訴你,哪知道你這麽沒
用。」

  謝浩帶著哭腔道:「大哥,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光頭男冷冷地道:「那你就繼續努力吧。」趙姐休息了片刻,又開始撫摸他
的陽具,但沒什麽起色,郁悶無比的趙姐又拿起皮帶抽他。謝浩慘叫時,小雪睜
開眼睛,哀求趙姐不要打他。

  「你男朋友和你幹的時候也這樣嗎?」光頭男問道。

  「唔.....唔,不.....不。」小雪不知該如何回答。

  光頭男見謝浩實在硬不起來,趙姐又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樣子,最後還是讓小
雪去試試。小雪走到謝浩身邊,跪了下哭著道:「阿浩....」

  「讓你試,你就試試嘛。」謝浩道。

  小雪鼓足勇氣握住他那濕漉漉的陽具,邊哭邊擼。趙姐用皮帶猛抽著地板道:
「用嘴呀,你這個笨蛋。」小雪一哆嗦,低下頭將陽具含進嘴里。相比謝浩,女
兒更願為對方犧牲與付出。看得出來,女兒是真的喜歡謝浩,但女兒是喜歡謝浩
的皮囊,還是曾在軀體中的那個靈魂?小雪,我不僅沒能保護你,反讓你受那麽
多的痛苦屈辱,我不配做你的爸爸。

  謝浩的陽具在小雪嘴里終於硬了起來,趙姐欣喜若狂,看著趙姐,我才知道
原來對於肉欲,不僅是男人,女人竟也會有同樣的瘋狂。趙姐感到陽具有了足夠
硬度,她迫不及待地將小雪腦袋撥開,騎上去時又威脅道:「你他媽的再陽萎老
娘真把你雞雞切了。」

  在趙姐扭動起肥碩屁股時,謝浩根本不敢去看他,而是盯著身邊的小雪。過
了片刻,他皺著眉頭道:「小雪,你抱著我。」謝浩斜躺著,趙姐手抓著他肩膀,
中間有半米的空隙,要抱住謝浩必須得從趙姐胳膊下鉆過去。小雪楞了一下,猶
豫片刻小小的身體毅然鉆了過去,堅挺而結實的乳房緊貼在謝浩胸膛上。

  趙姐一楞,她和謝浩中間突然鉆進個女人多少有些怪異,但只要謝浩陽具保
持足夠的硬度,她也不管了。

  「小雪!」謝浩叫道。

  女兒在他懷中擡起頭,看到他低下腦袋,女兒明白了,她微微仰起滿是淚花
的俏臉,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了一起。被女兒抱住,再加上親吻,謝浩獲得了足夠
的生理刺激,終於保持著陽具繼續處於戰鬥狀態。

  突然,小雪的身體戰栗起來,謝浩沒有察覺到,還專註和女兒親吻,而我用
眼角余光看到,那個光頭男悄悄來到小雪的身後,剛剛離開她身體不久的肉棒又
一次深深刺進女兒花穴。

  光頭男緊抓著女兒的雪股,猛烈地撞擊令親吻變成極不和諧,兩人的牙齒時
不時撞在一起,謝浩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他還是緊緊吸住女兒的舌尖一刻都
不肯松開。

  終於,趙姐控制不住火山爆發般的肉欲,狂叫著整個人重重壓在小雪的背上,
我感到窒息,被擠在兩人中間的女兒發生痛苦的呻吟。

  在經歷了如地獄般痛苦後,趙姐像爛泥般癱在女兒身上。還沒等我喘口氣,
被夾在中間女兒身體突然拱動起來。那光頭男抓著小雪腰胯竟然站了起來。小雪
想掙紮,但卻被趙姐壓著。來著小雪身後的沖擊強大了無數倍,女兒與謝浩無法
再繼續接吻,光頭男開始射精前最後的沖刺。

  「不要,不要!」小雪叫了起來。雖然已被數個男人強奸過,但是在喜歡的
人懷中被強奸、被內射帶來無比強烈的羞恥與屈辱。我不想去看,但謝浩的目光
轉過去,只見女兒懸在空中的身體就像一只被鐵棒貫穿的青蛙,強壯的男人每一
次沖刺都令女兒彎曲的雙腿瀕死般蹬踢,但無論女兒怎麽掙紮哭喊,粗大的鐵棒
仍一次一次殘忍地刺進身體的最深處。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明天,如有我還有未
來的話,這一幕會永遠地出現在我的噩夢之中。

  暴虐的戲份終於落幕,趙姐穿上衣服,光頭男將小雪的手綁了起來。謝浩叫
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要拿我們怎麽樣了吧?」

  光頭男重新將小雪拴回床上,道:「本來想明天告訴你的,想聽真話還是假
話?」

  「當然是真話。」

  「明天早上船就會到公海,你的生命在那個時間也就到了盡頭。至於你的小
女朋友,長得還不錯,應該有人出高價的,大概以後會是中東某個富豪的性奴吧。」
光頭男道。

  頓時,謝浩臉色煞白,大叫道:「你不能殺我!你怎麽可以殺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

  小雪也變了臉色,相比性奴,謝浩的生死更是眼面前的事,於是也哀求起來,
但兩人根本不理睬,扭頭離開了房間。

  「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謝浩腦子混亂到極點。

  死亡是人類的終極恐懼,我完全能夠體會到謝浩心中的恐懼。我本想親手殺
死的仇人要死了,我應該開心嗎?他死了,我或能回歸本體,蘇醒過來。但不知
為何,我似乎沒有預想中的開心,是不想讓他死嗎?是害怕不能回歸本體嗎?還
是擔憂女兒會被賣到中東當性奴?這一刻我腦子也混亂無比,根本理不清思路。

  整個晚上,謝浩有時呆如木雞,如同傻了一般;有時胡言亂語,自己都不知
道說些什麽;有時大哭著說不想死,誰來救救他這樣的話語;他還不止一次怪小
雪害了他。倒還是小雪比他冷靜一些,不停地安慰他,但根本沒用,最後小雪竟
道:「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被賣去當性奴可能還真不如死了算了。不過,我
還是希望女兒活著,活著總還有希望,如果我能醒過來,天涯海角也要去找到我
的女兒。

  船的底艙沒有窗戶,這一夜過得無比漫長,卻又似乎短得只有一瞬。終於,
房間又被人推開,光頭男拿著一碗紅燒豬蹄、一盤饅頭和一瓶白酒走進了。

  「小子,要殺你的人不是我,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吃飽吃好上路,到了
海龍王這里,可別怨我。」光頭男說道。

  此時,我真正理解那些被判了死刑的人臨死前的心情,我也怕了。謝浩死了,
我能不能醒過來根本無法確定。我怕自己的靈魂和謝浩一起湮滅在大海的深處。

  謝浩不是亡命之徒,這個時候哪還吃得下東西,他大哭大叫、拚命哀求,小
雪也像瘋了似的求光頭男放謝浩一條生路,但最後謝浩還是被光頭男手下拖了出
去。在被拖出船艙那一刻,謝浩失禁了,尿液浸濕了褲襠。

  在船員給謝浩綁上鐵塊時,恐懼令我一樣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這就是我的人
生?我的故事?我會再次醒來嗎?還是會永遠地在無邊黑暗中長眠?

  神讓我的靈魂穿越到謝浩身上,當然不會讓故事這麽結束。在我們徹底絕望
時,光頭男氣急呼呼地跑上甲板,把已被推到船舷邊的謝浩被拉了回來,身上綁
的重物取了來下,重新戴上頭套關進了船艙。

  從死亡邊緣打了個轉又回來的謝浩喜極而泣,我迷惑不解。是誰在最後時刻
救了謝浩?我根本理不出任何頭緒。女兒沒和我們再關在一起,偶爾我隱隱聽到
有女人的尖叫哭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心中無比擔心著她。

  一天後,我回到了陸地,下船的時候好象有人在謝浩的身上抽了點血。然後
坐車被帶到了什麽地方,一路上眼睛都被蒙住,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終於,有人解開了綁著的繩索,拿掉了頭罩,我看到一身白衣的寧若煙含著
淚站在我面前。


               【未完待續】
2020-3-18 12:43#3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37  2/2  <  1  2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37702 second(s), 11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9 0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