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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01-32) 作者:幻想彼岸3000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22 23:17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01-32)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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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22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1

  我坐在寬大、豪華而柔軟的沙發上,眼前晃動著一雙雙白白的大長腿,或高
或矮、或胖或瘦的男人摟著大長腿的主人,在煽情的音樂、昏暗的燈光中貼著面
扭來扭去。

  這是海州市平常的一個夜晚,也是這座城市中無數KTV包廂中最常見的一
幕。我雖然沒有參加他們的行列,不過身邊也坐了個打扮性感、身高超過一米七
的漂亮女孩。她帶著甜甜的笑,挽著我胳膊,胸脯緊貼在我身上,我能清晰地夠
感受到它的飽滿與柔軟。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欲望氣息,我的身體也有些熱了起來。霏靡的歌聲暫息,
有人拿著酒杯走到我身邊說道:「老任,你怎麽不跳,一個人躲在角落偷偷會美
女呵。」

  過來的是和我一個單位,海州市城鄉建委計劃財務科的副科長老劉。我笑了
笑說道:「今天開了一天會,晚上又喝了那麽多酒,真有點累。」

  老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美女說道:「不會吧,你老兄可比我們會
保養,你看我四十才出頭,腦袋上頭發都沒剩幾根了,你也不比我小多少,看上
去還象小夥子一樣,真是羨慕呀。」

  閑聊了幾句,老劉走的時候在我耳邊輕輕地道:「老任,雖家有嬌妻,但今
天李老板都安排好了,你可別溜號。」

  我點了點頭笑道:「放心,今天一定同來同去,堅持到底。」說話間,音樂
又起,燈光又暗了下來。

  這樣稱之謂性愛前的熱身還要持續很久,男人很熱衷這樣的遊戲。據我知道,
在場的人中,有好幾個需要偉哥才能勃起,有幾個在女人的身體里堅持不了三分
鐘,或許這種方式,可以獲得多一些的快樂吧。

  我並不太喜歡這種遊戲,這倒並非我是什麽正人君子,只是個性太過於內向,
不太擅長和女人聊天調情而已。和男人們跳著舞還有坐在我身邊的那個,笑靨如
花、嬌語鶯鶯、溫柔可人,象是與你一見如故、對你傾心折服,其實只不過為多
賺點錢罷了,我實在沒興趣和她們聊太多。

  在老劉讓我別溜號的時候,我是有些猶豫。身在這個群體中,如果你裝得好
象很清高,你便融不進這個圈子里,再說清高兩字和我也不搭邊。我叫任平生,
是海州市城鄉建設局的建築工程管處的副處長,這官大是不大,但也足夠讓大多
數建築、房地產老板看到我象是看到親人般的熱情。

  再過一年就要步入不惑,雖然感慨時光之匆匆,卻也對現在的生活心滿意足。
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也會給你打開一扇窗。我的童年是不幸的,少年是艱辛的,
青年在迷惘和痛苦中渡過,一直到三十五歲後,上帝才算真正打開了那扇窗而不
曾再關上。

  我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因車禍喪生令得童年變得無比灰暗。考進大
學後,唯一的奶奶去世,經濟更加拮據。在我家的隔壁,有個叫夏初晴小女孩在
八歲的時候說長大要做我的妻子,這算是我灰暗童年的一絲亮色。

  她父母離異,只有一個沒什麽文化、做些小工的母親,她母親知道女兒喜歡
我,當然也反對,不過拿她也沒什麽辦法。在我考大學的那一年,我們初嘗性愛
的禁果,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我快樂、激動得渾身發抖。

  或許是她帶給我好運,我考進了海州工程大學,而她落了榜。在我大二的時
候,她懷孕了。我們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她不知所措,而我說想
要這個孩子。當時我想,我這一生肯定是要和她在一起的,怎麽能殘忍扼殺我們
的愛情的結晶。

  孩子最後還是生下來了,是個女孩,她叫初晴,我便給女兒取了名字叫小雪,
任小雪,小名夏天。有了孩子以後,我們的生活完全可以用貧困來形容,她在一
個公司做文秘,微薄的薪水難以維持我們三人的開銷,她的母親也盡力了,但一
個做清潔工的,在那個時代,又能拿到多少錢。

  那個時候我正準備考研,十多年前,大學生已並不太稀罕,只有考研,才能
從根本上改變未來。慢慢地,她開始變了,變得對我失去了耐心,變得對現實越
來越不滿,變得越來越喜歡一些超越我們經濟所能夠承受的東西,比如漂亮的衣
服手飾、化妝品什麽的。

  現在回想起來,她的改變是一個很長的過程,而且有無數的征兆,而我或許
對這個八歲時就說要嫁給我的女孩堅信不移,讓我錯失了原本應該能挽回的機會。

  我順利地考上了研究生,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的時候,她卻提出和我分
手,說她已經愛上了別的男人。

  這無疑對我來說是晴天霹靂,我無法相信這是真的。我化了整整半年的時間,
才接受了這個現實。我在她面前哭過、求過,糾纏跟蹤過她,被她的新男朋友打
過,也在自己失控的時候對她用過暴力。

  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是在我家,她帶了一筆錢過來,說她不能帶著夏天,請求
我好好對她。那一次我徹底地失控,將她帶來的錢扔得滿地都是,然後將她撲到
在地,在鋪滿著紅紅百元大鈔的地板上,我最後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開著寶馬車的新男友就在樓下,每次看著她跨進那車里絕塵而時,我腦子
里總幻想她一絲不掛、張開著雙腿躺在那個男人的身下,然後在顫抖中迎合著男
人猛烈的沖撞。

  在那天之前甚至之後,我都沒有這麽瘋狂過,她從地板這一邊被我沖撞到另
一邊,鋪滿地面的紅色鈔票中間顯現出一道深深的鴻溝。

  我將她頂到了墻壁上,她身體象蝦米一樣拱了起來,我瞪著血紅的眼睛,將
她又長又白的腿架在肩膀上,象蠻牛一樣撞擊著她瑟瑟發抖的身體。

  在我剛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在將她頂到墻壁後,
我拉開了她的手吼著:「你叫呀,把你男朋友叫上來好了,我不怕他,大不了大
家一起死。」

  她沒有叫,而是哭著對我說:「平生,你放過我好不好,求你了,放過我,
看在我以前對你那麽好,求求你,放過我。」

  那一刻,象是有盆冰水潑在我身上,我無力地坐倒在地板上。其實我並不是
個莽撞的人,我對生命看得比什麽都重要,否則我早拿刀把那男的一刀捅了。無
論什麽原因,我都已經確定,眼前這個八歲時就說要嫁給我的人已經不再愛我。
而這十多年來,她為我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我有什麽理由一定讓她留在我身邊,
我又用什麽能給她她要的幸福。

  我呆呆地坐了很久,過了很久,她站了起來,慢慢整理衣服,然後高跟鞋敲
擊地板的聲音慢慢遠去。我沒有回頭,所以也不知道她離開的時候有沒有回頭,
我只知道一切已經真正的結束。我沒有在心里祝福她,只想著以後沒了她,自己
應該怎樣過下去。

  她帶來了十萬元,這筆錢雖然不夠過一輩子,但足夠解決眼前的生計。我不
清高,我是個現實的人,所以我不會寧願讓女兒缺衣少食而只為有一天把這堆錢
砸在她臉上。但我還是很痛苦,很痛苦,而我化解痛苦的方式是用最快速度再找
新的女朋友。做出這個決定後,只過了三天,我就牽著一個女孩的手進到了賓館。

  慢慢脫去那女孩的衣服,雖然比不上她,但青春總是美好的。在進入她的身
體時,我在想,我長相也算中等偏上,又是研究生,現在雖然苦一些,將來總還
是有希望的。就象眼前的女孩,一臉幸福的模樣,但她為什麽如此絕決地要離開
我。是嫌我窮?還是找到了更愛的人?這個問題困擾到了現在我依然不能明白。

  燃燒著欲望的身體快樂著,但想到她,我的心依然很痛。於是,我關掉了房
間里所有的燈,我將那女孩翻轉過來,從身後進入她的身體。抓著她白生生的屁
股,繼續著活塞般的運動,而黑暗中的我已淚流滿面。

  十多年過去了,有些事情的細節已經變得模糊,但那個幹著別人的女人卻為
她而淚流不止的夜晚卻記憶猶新。

  時間會撫平一切,慢慢地,我也就放下了。在讀研的三年里,交了近十個女
朋友,二、三個月便換一個,我慢慢地開始忘記她,但要再用心去愛一個女人似
乎很難。隨著經濟飛速發展,女人也象改革一樣越來越放得開,分分和和好象都
是很正常的事。或許自己並沒有做好真正戀愛的準備、或者心中多少還有些底線,
我碰到有的女孩聲稱她們從沒有交過男朋友,在猶豫掙紮之後,都沒對她們下手。

  我和初晴雖有孩子,但沒辦結婚手續。研究生畢業,我在實習的時候,遇到
了我第一任妻子,羅娟。她長得還算甜美,但在我交往過的女友中並不算最出色,
她的父親是海州市財稅局的局長,這一法碼在我們能走向婚姻殿堂起了很關鍵的
作用。

  雖然內心中覺得並沒有那麽愛她,但我還是愛她的。一個身世不錯的女孩,
不在乎我的家庭、甚至不在乎我還有個女兒,毅然還要嫁給我,這份真心就值得
我好好待她。

  就象之前大多數女友一樣,認識沒多久,我們便上了床。她不是處女,略有
些遺憾,我卻也並不在意,現在都什麽年代了,貞操什麽的,重視的人也越來越
少了。

  認識不到半年,我們就結婚了,而戀愛與結婚並不一樣,當我們兩人生活在
一起,無休無止的爭吵便開始伴隨著這段令人痛苦的婚姻。

  現在離結束這段婚姻也有七、八年了,我冷靜地想一想,問題似乎也並不都
出在她身上。不錯,什麽公主病、愛慕虛榮、控制欲強、無端猜疑等等問題她都
有,但是我也不是一點問題也沒有,比如不夠成熟、不夠浪漫、不會體貼人、有
時會很自私等等。

  整整五年,彼此都累了,我在外面有了情人,她應該也有,到了最後離開的
時候,誰也沒有過多地抱怨誰。人海茫茫,遇到便是緣分,在緣分盡的時候,應
該笑著說再見。那個時候,因為她父親的關系,我已是海州市建委的一名科長,
閱歷的增長讓我能更從容地面對生活中出現的波折。

  離婚之後,我並不缺女人。三十出頭、模樣還算周正又是政府官員,算不上
鉆石老五,倒也能夠引得不少女性青睞。但我又象是回到了讀研生的時候,只談
戀愛,卻從來沒有考慮過結婚。

  放浪形骸、無憂無慮甚至有些渾渾噩噩過了幾年,上帝終於為了又推開了一
扇窗。江嫣然,我現在的妻子,每當我心中想起這個名字,總會有種莫名的幸福。

  KTV包廂里,酒已喝得七、八分,舞也跳得令男人蠢蠢欲動。東道主李老
板忙乎著在做最後的安排,已有人摟著小姐悄悄地離開房間。老劉是個熱心的人,
他拿著兩張房卡走了過來,將其中一張塞在我的手中,使了個眼色,讓我和他一
起走。

  五、六分的酒意,再加邊上的美女用胸頂了我半天,感覺人燥熱難擋。或許
這便是男人,這便是欲望,即便我很愛我的妻子,但偶爾的逢場作戲並沒有令我
太多的心理負擔,更何況今天我挑的這個無論相貌、身材都還非常出色。

  進了房間,我剛才床上坐下,她好象稍稍有一點緊張。這里是海州市最高檔
的KTV,光是小費就要三千元,陪客人睡覺就更貴了,一晚上要一、二萬,所
以小姐的素質也是全海州最好的。我經常來這里,沒見過她,應該是新來的,估
計做這一行時間還不是太久。

  「要不要先洗個澡,一起洗也行。」她問我。她告訴過我名字,好象是叫小
青,反正在這里名字就是代號,小青、小白、小紅和18、28、38都一個樣。

  「我不洗了,你去洗吧。」我懶得洗澡,對於鴛鴦浴之類的興趣也不大。

  在她走向浴室的時候,我叫住了她道:「你也別洗了,過來吧。」浴室的玻
璃是透明的,方便客人觀賞美女沐浴。但很多次,女人在我面前脫得一絲不掛,
我的性趣不增反減。少了胸罩的襯托擠壓,絕大多數女人的乳房會不如男人想象
那麽美麗,而做這一行的,私處也很少能保持少女般的嬌嫩。我相信今天挑的這
個還是比較嫩的,但還是保留些想象比較好。

  她走了過來,我開始脫衣服,邊脫邊問道:「你是新來的吧。」

  「是的。」

  「你是哪里人?」

  「四川成都的。」四川多美女,川妹子出來做這一行的還是蠻多的。

  「你剛做這個不久吧。」

  「唔,是的。」

  然後便沈默了,房間里只有我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我與她們向來沒什麽
話題,而且過程顯得有些被動。不止一次有人說:「老板,您不太經常出來玩吧。」
我聽了這話又好氣又好笑。女人有時真犯賤,非得男人把手伸進你們陰道亂摳才
好象顯得正常,而我對你們客客氣氣、文質彬彬好象就不太正常一樣。

  脫著光光上了床,張開雙腿,等待她程序式的服務。在她準備脫衣服的時候,
我說:「別脫,就這樣好了。」

  她一楞倒也沒什麽意外的神情,然後乖巧地爬上床,低下頭把我勃起的肉棒
含在嘴里。看著象小雞啄米一般吸吮著肉棒的她,我將手伸進領口摸捏她的乳房,
彈性還算不錯,聽著她有些假的哼哼唔唔聲,欲火在身體中越燒越旺。

  在與羅娟離婚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沈迷於欲望之中。情人經常換,談錢的
情人厭倦得快,從本質上來說,和眼前的她沒有太大區別;而講感情,我一旦發
現有一絲不可控的苗頭便立刻抽身。除了相對固定的情人,KTV是常客,偶爾
也去一下洗浴中心。

  自從認識了現在妻子,情人便一個不剩,去歡場的次數也是大幅度降到最低。
並非我有什麽心理負擔,覺得對不起她,又或者怕她發現什麽的,而是從內心真
真實實地感到沒太大意思,尤其是射了之後,會感到更沒有意思。

  雖然享受著肉欲帶來的快感,但根據她口交熟練度來看,並非剛剛才出道的,
這多少令我有一絲絲的失望。曾經有一次,有個洗浴中心的老板娘向我推薦一個
剛出來的做的少婦,雖然她身材相貌只能算是平平,但那一次我感覺非常刺激。
她的緊張、害羞極大刺激了我的欲望,我破天荒地連幹了她兩次。之後,我和那
老板娘說,以後有剛出來的做的通知我一下,但之後幾次都沒有那種感覺。

  「做嗎?」她擡起頭問我。KTV里的小姐,哪怕幾萬一晚上的,服務質量
也及不上洗浴中心兩、三千的。

  「好,做吧。」

  「我上來?」

  「好。」

  「衣服要脫嗎?」

  「不用。」

  經過極簡短的對話,她拿出套子給我套上,然後脫掉了內褲爬到了我身上。
穿著銀白色高跟鞋的腳踮立在我身體兩邊,鞋根深深陷入床墊之中,她努力地操
持著身體平衡,塗著銀紅色指甲油的手抓著我的肉棒,然後慢慢蹲了下去。肉棒
插進她的小洞中,洞里潮濕溫潤,很順暢地一插到底。

  有時我還是蠻佩服她們的,無論服務的對象是老是少、是俊是醜、是胖是瘦,
陰道在沒有觸碰撫摸之下也能濕潤起來。當然,這是她們工作需要,如果陰道幹
幹的,不僅會弄痛自己,也會令客人不高興。

  而我曾經有過的情人中,有好幾個,如果沒有充足的前戲,插進去的時候陰
道仍是幹巴巴的,根本無法象現在這樣一捅到底。她們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是
不是在含著客人肉棒時候想著自己曾經喜歡過的男人,想著和他們做愛時的感受?
有幾次我都想去問,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她賣力地不斷擡起又放下屁股,讓肉棒充分享受在洞里進出的快感,她身體
挺得很直,摸不到她的胸,只能摸著她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的小腿,腿型不錯,
皮膚也很光滑,摸上去手感不錯。

  「你來?」她停止了起伏問道。我略微有些不快,這樣的做愛方式對她而言
體力消耗很大,大多數人都會希望更省力一些的體位,而一、兩萬的價格,是不
是應該更專業一點。

  我沒有多說,應了一聲,換了姿勢將她壓在身下,開始快速而猛烈的抽插。
腦海中突然出現妻子,雖然她從不對我有什麽管束,但我只要沒說不回家,哪怕
二、三點她也會等著我。現在十一點多,如果快點十二點前還能趕回家。

  有些粗暴地撩起胯下女人的衣服,胸型也不錯,即便平躺著也仍高高挺起。
但在我眼中,眼前的乳房和我妻子的相比,還是差太多。很多男人在外面尋歡作
樂,是因為對家里的黃臉婆沒有興趣,而別人最羨慕我的,則是外面有得玩,回
家還有嬌妻如玉。

  想到妻子,我身體騰然變得更熱。還是早點回去吧,我想著,抓住胯下女人
的乳房,開始最後的沖刺。

                未完待續



  好吧,連續幾天,無論是烈火正文,還是人物誌,都寫不出來。今天休息天,
下午無聊,突然有個構思,便寫了想起來。

  以前寫過迷情都市三部曲,現在來個迷幻都市,連第一部內容都只有個大概,
便冠以第一部的名稱,好高騖遠顯而易見。

  迷情與迷幻雖然只差一個字,但既然有幻,便有超越現實的內容存在。

  當然,我是寫虐文的,不要期望我寫純愛文吧。

  人妻,好像曾是最熱門的題材,還有個十六、七歲的女兒,呵呵。
 
  先看吧,爭取能夠完成。即使沒有欲望寫不了太細,也會把這個故事說完,
盡量不是個坑吧。

               幻想即日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3-18 12:44 編輯 ]
作者: ketotifen    時間: 2018-12-23 18:28     標題: 【迷幻都市第一部】:復仇與救贖 2

  十二點差一分,我輕輕地打開門,並不是怕吵醒妻子,而是怕吵醒女兒。再
過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雖然她的成績還不錯,但要想考海州大學,仍需要在最
後階段全力以赴。

  「爸,你回來啦。」

  一隻腳剛踏進客廳,女兒旋風般從房間裡衝了出來。她房間裡檯燈亮著,書
桌上擺滿各種書籍。她倒未必一定是等我回來,在這個階段,她經常複習到十二
點以後。雖然我也是這麼過來的,但對我們國家的高考制度我並沒有太多的好感。

  女兒手中拿著一張紙,跑到我面前象羚羊般縱身一躍,我沒有選擇,只有張
開手臂,將她一把接住,任她像猴子一樣掛在我身上。她的母親雖絕情絕義離我
而去,但女兒是我親生的,我沒有理由不喜歡。

  在她慢慢懂事後,知道我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相依為命讓父女間的情感更
加牢不可破。在與羅娟五年婚姻的爭爭吵吵中,有不少就是因為女兒,無論對錯,
我始終站在女兒這一邊,不讓她受一點點的委屈。

  「今天學校模擬考,全年級我排三十六,怎麼樣,意外吧!驚喜吧!」女兒
搖晃著手上考試排名表興奮地道。女兒上的是海州二中,按過去幾年的成績,全
年級排名在五十以內的都能考進海州大學。她的成績上一本線沒有問題,但她不
想考省外重點大學,目標一直鎖定海州大學。

  「下來,你爸的腰快斷了。」我有點誇張地道。女兒畢竟長大了,十八歲的
身體雖然依然青澀,但胸部隆起的線條已說明她是一個大姑娘了。我心無雜念,
但這樣總歸不是太好。

  在女兒從我身上跳下時,臥室的門開了,妻子微笑地看著我們。客廳燈光明
亮,臥室只開了一盞小燈,她就站在明暗之間,盈盈的笑容帶著妻子的溫柔,也
有一絲母親的慈愛。

  雖然嫣然不是女兒的親生母親,但兩人特別投緣,相處得非常好。我和羅娟
結婚五年,女兒從沒叫過她一聲「媽」,而嫣然嫁給我的時候,女兒主動開口叫
她「媽媽」。

  女兒的性格象初晴,雖然懂事,但卻很倔強,她不願意的事,打死她也不會
回頭。嫣然只比女兒大六歲,兩人走一起,嫣然更像她的姐姐,所以當女兒肯叫
嫣然「媽媽」的時候,令我驚歎之餘又一次感到她的神奇。

  這一瞬間,我有那麼一點點心虛的感覺。並非因為女兒和我過份親熱,而是
就在不久前,我曾進入過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這一刻,我又一次告誡自己,都快
要四十歲的人了,要學會抵禦各種誘惑,有嬌妻如玉,又夫復何求。

  「小雪,明天你還要早起,睡覺了,打疲勞戰未必會對成績有幫助。」我拍
拍女兒的腦袋道。

  「知道了。」雖然沒有回頭,女兒應該知道嫣然在看著她,轉過身後女兒對
著嫣然道:「媽,我睡了。」然後乖乖地往自己房間走去。女兒在我面前一向是
無所顧忌,但在嫣然面前要守規矩得多。或許嫣然也是老師,學生看到老師總有
幾分敬畏,不過嫣然是小學老師,應該對管理叛逆期的高中生沒啥經驗。

  女兒進房間時突然轉過身做了個鬼臉道:「爸,我考上海州大學,別忘記你
的承諾。」

  我答應過女兒,如果考上海州大學,全家就一起去歐洲旅遊,長這麼大,女
兒還沒有出過國,所以她對這一次的旅行非常期待。

  「放心,爸爸答應的事什麼時候沒做到過。」看到女兒笑嘻嘻地關上房門,
我向嫣然走去。走了兩步,我心噔地跳了一下,妻子淺笑盈盈,並非察覺到我的
一絲心虛,我心跳是因為她穿了一襲帶蕾絲花邊的吊帶睡衣,飽滿堅挺的乳房將
素色薄綢高高起,隆起的弧線令人難以挪開視線,剛剛蓋住膝蓋的裙擺下骨肉勻
稱、線條優美的小腿更是極盡誘惑。

  這是嫣然的睡衣中比較性感的一件,她並不常穿,而當她穿上性感睡衣的時
候,往往傳遞一個暗示,今晚她對歡愛有所期待。剛剛在外面射過一次,但我並
不擔心會硬不起來,更何況急著回家,匆匆了事並不盡興。我稍稍有些意外,妻
子極少有我晚回家的時候表達想要歡愛的暗示,但美艷嬌妻有這樣的需求,做丈
夫的應當高高興興地去盡自己的義務。

  我把脫下外套交在她手中說道:「我去洗個澡,很快,等我。」妻子的臉頰
微紅,眼角、唇梢的笑意卻更濃了些。

  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嫣然已鑽進被窩裡,那件性感的真絲睡衣平放在床邊
的櫃子上。我會心一笑,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張開手臂,妻子側過身體,像只小
貓般乖巧地偎依在我懷裡,我笑了笑,伸手將妻子的乳房輕輕握在掌心。溫潤、
柔軟卻不失彈性的觸感從掌心傳來,耷拉著的肉棒像是充了氣般開始慢慢膨脹起
來。

  嫣然很漂亮,每一個見過她的人都這麼說,但只有我知道,妻子的乳房比她
的容貌更令人驚奇與讚歎。這並非因為我愛屋及烏或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的心態作
祟,而是經過認真思考和實踐證明後得出的結論。

  從科級升到處級後,我接觸到的女人美麗程度也提高了一個檔次,一個女人
沒有好的身材,憑什麼陪客人喝個酒、唱個歌就要二、三千塊。在那段放浪霏靡、
縱情聲色的日子裡,我看過、摸過很多漂亮、充滿誘惑的乳房,但看多了、摸多
了也就那麼一會事,或許其中有個別當時令我如癡如醉、慾火高漲,但事後很快
便會忘記,不僅忘記乳房的模樣,連它的主人是誰也不記得了,所以便不會有再
次去觀賞、體驗它的念頭。

  女人的漂亮的臉蛋、白白的長腿即便是毫不相關的路人,也可以隨意觀看欣
賞,甚至細腰、美背也並不難得見到,只有乳房與下陰才算是隱秘區域。當你見
到這些隱秘部位時,便代表你對女人有一種擁有或者支配,未必是永遠,但在你
看到的時候,你便暫時地擁有了這種權力。

  於是,她便不再是一個路人,而是在這個世界和你曾有過交集的一個女人。
而這兩處隱秘的區域,大多數人會認為乳房更具藝術品般美感,更能挑逗起男人
佔有、征服的慾望。

  我的初戀乳房不大,像碗一樣呈半圓形,有些硬,生過孩子後,變得柔軟了
許多,但我記憶卻仍停留在第一次握住她硬硬乳房時的感受。

  我的第一任妻子身材屬於微胖型,乳房比較豐滿,很柔軟,但乳頭象葡萄一
樣,比較大、顏色也比較深,在沒了胸罩的托擠後,便不能保持渾圓的形狀,在
地心引力拉扯下微微下垂,美感便大打折扣。

  什麼樣的乳房最美麗、最有誘惑,這個問題沒有標準答案,每個人都有不同
的審美觀。在我心中一直也沒有標準,一直認為一見便能讓肉棒迅速勃起便是好
的。直到我三十多歲,有一次偶然看了一部楊思敏主演的三級片《金瓶梅》,才
知道我最喜歡的是她這樣的乳房。

  豐滿與飽滿是必須的,而且無論坐、臥或趴著,都需要給人豐滿而又飽滿的
視覺效果;完美的半圓形未必是最美,像水蜜桃一般而且微微上翹的形狀會令乳
房更具誘惑;乳頭絕不能大、顏色也要淡,那種粉粉的色澤最是迷人。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雖然夜夜笙歌、美女無數,卻從沒有見到過可以與之媲
美的,直到遇到了嫣然,遺憾才算被驚喜所替代。

  輕輕揉搓著妻子的乳房,莫名的愉悅從掌心傳遍全身,我感受到象旗桿一般
矗立的肉棒強烈的飢渴,一股熱流在身體裡四處躥動。剛才在KTV時我也曾感
到燥熱,但此時人像是浸泡在溫水之中,唯有熱,卻不再有燥。雖然新鮮能給男
人帶來巨大刺激,但放鬆身體、敞開心靈感受兩情相悅時的性愛歡愉,有時會帶
給人更高層次的愉悅。

  嫣然的小手搭在我的胸口,細細的手指輕輕撥動著我的乳頭,像電流一般的
感覺從乳尖傳來,美妙極了。嫣然在小學教音樂,唱歌跳舞樣樣拿手,而且鋼琴
也彈得也很不錯。會彈鋼琴的手一般手指都很修長,嫣然也是一樣,手上沒塗指
甲油,但指尖閃動著似玉石般晶瑩色澤,光看都讓人心動,更何況象彈鋼琴般撩
撥著我極為敏感的地方。

  熱、很熱,我手一揮,薄薄的被子掀到了腰間,妻子的乳房袒露了出來。她
側躺著,像熟透水蜜桃般飽滿的乳房擠在一起,中間顯現一道極深的溝壑。

  「有點冷。」嫣然在我懷中輕聲道。海州靠海,馬上要到五月了,哪會冷,
一下掀了被子或許會感到一絲絲涼意,但過會兒,兩人都會熱得冒汗。

  「抱緊點就不冷了。」我將嫣然更緊地摟在懷裡,她蜷縮起身體,更緊地粘
貼在我身上。雖然懷中的她看上去嬌小可人,其實她並不矮,比我初戀和第一任
妻子都高,一米六八的身高,足以讓她有驕傲的資本。如果穿上高跟鞋,即便人
潮湧動,依然一眼便能看到她亭亭玉立的身影。不過嫣然很少穿高跟鞋,驕傲兩
字和她也並不搭邊。雖然她擁有令人心動的美麗,但就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個
普通的小學老師,一個深愛著自己丈夫的小妻子。

  我們抱得太緊,潔白高聳的乳房貼住我胸口,手便沒有太大所心所欲的空間。
於是,我沿著她纖細腰肢呈現出來的彎曲弧線向她最隱秘處探去。妻子雖然脫得
光光的,卻還穿著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不像我,從浴室出來,浴袍一脫,裡面便
啥都沒有。結婚都已經二年了,在每次歡愛中,她竟然還帶著一絲絲的羞澀,每
次都要我去脫掉她的內褲。

  妻子什麼都好,但在性愛上還是偏保守了一些。說來慚愧,在結婚領證之前,
我竟然都沒和她上過床。我只親過她,二年加起來一共摸過她三次乳房,兩次隔
著衣服,在已決定結婚前,我才算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雖然我內心無比確定我
愛她,要讓她成為我的妻子,但在婚前,嫣然對於性的保守與固執多少令我有些
難堪而不悅。

  我問過她,以前有沒有交往過男朋友。她說上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個,後來性
格不合便分手了。於是我便認定她已非處女,現在談男朋友哪有不上床的,沒上
過床還算是男朋友嗎?所以,她的拒絕在我看來是她還沒有真正愛上我。幸好在
那個時候我心裡已經認定了她,所以也只能無奈地認可婚後才能有性行為的陳舊
觀念。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只有努力才會成功,付出終有一天會有回報,這些勵志
的話在婚宴結束、洞房鬧完之後有了完美的詮釋。首先,當她身體一點一點展露
在我面前時,與楊思敏有點像,但絕對比她還好看的乳房;嬌嫩得一掐便像會流
出汁液的私處,我一次次驚歎不已、一次次瞪大了眼睛,小心臟狂跳不已。而最
令人驚喜意外的,她竟然還是個處女。在確定無誤的那一刻,我想,我的眼神一
定是象看到一個怪物般極度訝異。

  後來,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問她,你以前不是交往過男朋友,你們沒有哪個
呀。她奇怪地看著我,說當然沒有,然後還很誠實、不太好意地告訴我,他們嘴
到是親過的。

  保守有保守的意外驚喜,卻也會帶一些遺憾。比如看到妻子飽滿乳房中間深
深溝壑,我很想將肉棒置於其中,用雪白的乳肉將它緊緊包裹住,然後體驗在裡
面蠕動起來感覺;還有妻子可愛的小嘴,也不曾將我的肉棒含住,不曾讓我有機
會去感受她小嘴給予我的刺激與快感;甚至有幾次,在後入式體位時,看到妻子
雪白屁股間如皺菊一樣精巧迷人的小洞,我無比渴望想嘗試一下進到這裡面是一
種什麼樣的感覺,這個念頭也就一閃而過,便被我按捺在了心底。

  慢慢來,不急。妻子只是觀念保守,並非性冷淡,在我看來,她對慾望的敏
感與渴求比我的初戀、第一任妻子,甚至交過的大多數女友都要強烈。

  初夜,第一次因為緊張疼痛,她對慾望沒有過多的反應。清早醒來,我們做
了第二次。那一次,我很耐心,用盡我所有本領刺激、撩撥、挑逗起了她的慾望。

  那一次,我們做了很長時間。終於,在窗戶透入晨曦淡金色的光芒中,妻子
潔白無瑕的身體在我身下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在令人銷魂的呻吟聲中,向丈夫
毫無保留地奉獻出她的愛和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一般來說,每次做愛,妻子都會有兩次高潮,偶爾也會有三次,而過去,無
論是初戀、第一任妻子又或其他女友,很少有這樣的情況。

  嫣然也在悄悄改變,從原來所有衣服都要我幫她脫,到現在只需脫一條小小
的內褲就行;她開始願意並接受我親吻她身體的每一處,包括最隱秘的私處,這
也算是個小小的突破;她也開始主動親我,雖然目前還只停留腰以上部分,但我
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在某個合適的時刻,她會願意將我的肉棒含進嘴裡。

  我還沒到四十,嫣然只有二十七歲,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已經看到了
曙光,黎明還會遠嗎。

  在我手指伸進妻子內褲,指尖劃過小小芳草地向縱深挺進時,她突然道:
「平生,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我頓時一愣,今天是什麼日子?不是結婚紀念日,不是我、她還有小雪的生
日,哪還會是什麼日子?我啞口無言,聽到嫣然輕輕地道:「四年前的今天,是
我們認識的那一天。」

  我恍然大悟,忽然依稀地記得,去年的今天她燒了一桌好菜,似乎提過這事,
但當時並沒放在心上,倒也真給了忘了。

  「不好意思,這兩天工作實在太忙,我給忘了,不過,我怎麼會忘記我們是
怎麼認識的,永遠也不會忘的。」我帶著歉意道。我這話倒並不是敷衍,是真心
的,我怎麼可能忘記如何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她。

  嫣然並不是海州人,而是從南方一個偏遠的小城市考進海州師範學院。現在
的大學生找工作並不那麼容易,畢竟後她進不了公辦學校,只有先到一所民辦小
學教書。民辦小學也分很多種,有收費高昂的貴族學校,但更多是民工子弟學校,
她的學校是後一種。

  工作沒多久,她所在學校建了新的住宿樓,這本是件好事,能有更多外來務
工者子女能夠入學,但因為建築商偷工養料,住宿樓建好沒多久牆體便出現開裂、
鬆動等問題。出了問題,建築商當然賠了錢,而民辦學校的校長從利益考慮,也
就這麼將就著用。但嫣然看不下去,幾次向校長反應都沒有結果,她擔心孩子們
的安危,打了舉報電話,剛好我是管安全這一塊,便上門進行檢查。

  學校房子一旦有安全隱患,便不能繼續使用,那麼已經招進來的學生住哪裡
便是個大問題。所以學校的領導們雖對我像孫子般恭恭敬敬,但對舉報者卻是恨
得牙癢癢的。在我勘察校舍準備回去時,我從辦公室窗戶裡看到嫣然含著淚,像
是個犯錯的學生一樣站在牆角,校長、教務主任還有一堆人圍著她,指手劃腳、
聲色俱厲地不停指責她。

  直到今天,我仍清楚地記得,那天她穿著一件樸素的白襯衫,下面是洗得有
些發白的牛仔褲和平底鞋,青春的氣息、猶如春天般美好的曲線,那一瞬間我心
怦然而動。

  嫣然個子並不矮,但在那些氣勢洶洶、張牙舞爪的男男女女面前顯得那麼柔
弱無助。我呆呆地看著,看著她大大明亮的眼睛裡不停打轉的淚水終於滴落下來,
在陽光中猶如鑽石般閃亮。

  無論是正義感也好,又或對弱者的同情,甚至是不是那一刻便已是一見鍾情,
反正我大步地衝了進去,義正嚴詞地訓斥圍住嫣然的那些人。因為我的身份,沒
人敢反駁,一個個低著頭不敢吭聲。

  應該是在那一刻,我在嫣然心中樹立起一個高大、正直的形象,這也是我們
慢慢從朋友變成戀人的重要原因。在那之後,我便開始追求嫣然,很耐心、很真
誠地追求她。我比嫣然整整大十二歲,還有一個只比她小六歲的女兒,這些是通
向婚姻殿堂的阻礙。但我長相還行,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一些,與嫣然走一起
並不會引來異樣的目光,同時我是政府官員的身份也大大加分。她父母最初沒有
表態,而我將嫣然的工作從民辦學校調到公辦學校,她父母態度明朗地表示了支
持。

  無論她父母是怎麼想,但我相信對於嫣然來說,願意嫁給我的原因只有一個,
那便是愛。她和我提到過的第一任男友家庭遠比我要顯赫,但她並不在乎這些。
我從沒在一個女人身上化過那麼多心思,兩年的時間,我終於讓單純善良的她愛
上了我,願意嫁給我,在她點頭同意那一刻,我的心情可以用欣喜若狂來形容。

  「下次,我一定不會忘記的。」我側了側身,將嘴壓在她嬌嫩的唇上。多說
多錯,我本來就不是擅長花言巧語哄女孩歡心的人,既然錯了,就要用行動來證
明對她的愛。

                待續

  不是太長,但更新快也是一樣。下節,總還要對和妻子的歡愛再描述一番,
先把妻子形象樹立起來,虐起來才會更令人痛心吧。

  這篇與楊柳青青玉觀音不同的是,那文章構思了很久,但真的落筆,卻又是
個坑。

  而本文,只是突然出現在腦子中,根本沒想好完整的情節,便開始寫了。

  一邊寫,一邊考慮,故事也在發生著變化。

  復仇很好理解,妻子受辱總要復仇。而救贖則比較難了,主角即便救了妻子,
也不叫救贖,所以就像微嗔所說,寫著寫著,又想高大上了,讓犯錯的人懺悔,
才算是救贖,想是想往這方向寫,但常說半個看戲的,也不知道故事到底會走向
何方。

  比如,文章中出現的女兒,甚至不會對她有凌辱暴虐的戲份,情節必須符合
邏輯,雖然想盡一切可能去H,但也必須在情節之中。寫著再看吧。

               幻想即日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24 22:33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03)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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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3000
2018-12-24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3

  帶著些許歉意的熱吻後,在妻子急促的喘息聲中,我挪了挪身體,用火熱而
潮濕的唇含住妻子的乳尖,舌頭靈巧地撥弄,片刻,妻子小小的乳頭便在我唇間
俏立起來。

  妻子和我一樣,乳頭特別敏感。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哪怕用手指輕輕撥弄,
都會連聲叫癢。癢到底是身體癢,還是心癢,我沒弄明白。不過,隨著時間的推
移,妻子對癢的忍受能力大大提高,所以我現在才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

  性愛的前戲持續了很久,雖然妻子每次歡愛會有二次甚至三次高潮,但還是
屬於慢熱型。就象好的發動機需要預熱,一旦預熱完成、馬力全開,才會顯示出
澎湃的動力。

  堅挺的肉棒頂在妻子私處的洞穴入口,結婚兩年了,妻子的私處還象少女一
般的嬌嫩。龜頭輕輕撩撥著已濕潤充血但還是頑固閉合在一起的陰唇,妻子輕輕
哼了一聲,用嬌羞責怪的眼神看著我。我不太清楚這個眼神是希望我別這樣做,
還是讓我快點進去。

  但無論哪一種,我也早已按捺不住進入那迷人洞穴的沖動。身體一挺,龜頭
擠進象花瓣一樣柔軟嬌艷的陰唇,慢慢向著縱深前進。

  妻子帶著些許克制而變更加婉轉的呻吟在我耳邊回蕩,胸膛里象有把火在猛
烈燃燒,望著妻子帶著潮紅的俏麗臉頰,肉棒開始在她身體里肆意馳騁。

  這一刻,我是快樂的,滿足的。但人生就象一出戲,我們每個人都只不過是
戲中的一個角色,永遠不會知道下一幕的劇情會是什麼。

  就象我的初戀,八歲時就說要嫁給我,我們還有了孩子,可誰會料到,她竟
會這般絕決地離開;又如我的第一個妻子,不顧全家反對,偷了家里戶口本,拉
著我,揣著結婚證出現在她爸媽面前,而誰又能想到,短短五年後,我們口袋里
放著離婚證,象朋友一樣端著酒杯祝彼此今後歲月一切安好,

  上帝一次次關上門,又一次次打開窗。沒有初戀,或許我連讀大學的機會都
未必會有;沒有第一任妻子,我很大可能只是某個建築企業的技術人員;而沒有
嫣然,即便生活富足,但我的心靈一定貧瘠不堪。

  事不過三,我確信上帝不會再關上為我打開的那扇窗,但萬萬沒想到,生活
的編劇並非我輩所能想象。這一次,上帝到沒了那份閑情逸誌去關什麼窗、開什
麼門,是隨便操起把大鐵錘,把我房子一下砸得稀巴爛。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類自以為是萬物之靈、高高在上,其實在命運
面前,與螻蟻沒什麼區別。或許冥冥之中,真的有神靈主宰著人類的命運,但我
們不可能理解神靈的想法。別說是神靈,哪怕是外星人我們也理解不了。我讀過
大劉寫的《三體》,人類試圖與外星人溝通,對方一句「毀滅你,與你何幹」令
人類啞口無言。

  「毀滅你,與你何幹」,當命運要毀滅你的時候,它不會征求你的意見,而
你也無法抗爭。

  幸福的生活止步於我從德國考察回來。五一節後,海州建委組織人員考察德
國建築安全規範治理,為期十天。女兒馬上就要高考,我不太想去,但分管這一
塊,沒有理由推托。

  在我從德國回來後,感到妻子有些怪怪的。妻子雖然已經二十七歲了,但其
實人很單純。小的時候有父母寵著,無憂無慮;讀大學的時候,第一任男友雖無
疾而終,但她男友人品不錯,沒讓她在學校受什麼委屈;大學畢業後有半年多倒
是沒人照顧她,那一段日子或許她對世間的人情冷暖有了些體會,但很快我的出
現又讓她對工作生活都無需操心。

  單純的人有什麼心事都會放在臉上。我從德國回來,雖然她依然淺笑盈盈,
但在笑容背後我看到一片陰影,她雖極力掩飾,但我還是隱隱感受到她內心深處
隱藏著苦澀和憂傷、甚至還有恐懼與迷惘。

  「你沒事吧?」

  「沒事呀,我很好。」

  在把女兒哄回房間後,我便迫不及待地問她。

  「家里沒事吧?」

  「沒有呀,家里會有什麼事?」

  「你爸媽都好嗎?」

  「他們都好,昨天剛通過電話的。」

  「你還好吧,沒生病什麼的吧。」這是我最擔心的,常說天妒紅顏,是不是
她得了什麼病瞞著我。

  「沒有呀,我沒生病。」

  「你別騙我,有什麼事一定要和我說。」

  「你在說什麼?想我生病呀。」

  妻子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不高興,我不敢再問下去,但心中疑惑仍沒有消
除。

  「小雪不聽話了?擔心她考不好?」

  「你不在的時候,她比你在的時候還聽話,這麼用功學習,放心,不會考不
上的。」

  妻子反過來安慰起我來了。

  「那是,不想現在要孩子?」

  我們打算在小雪上大學後要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我聽說有些女人對生孩子
懷有深深的恐懼,因為很辛苦、會很痛、也會因懷孕而變得不再美麗。

  這個問題倒讓她楞了一下,過了會兒才笑道:「怎麼會呢,我怎麼會不想要
孩子呢?」

  妻子笑容里還是帶著一絲苦澀,而且似乎還更濃了一些。

  該問的都問了,似乎一切都仍安好,我並沒有往更壞的方面去想,但還是忍
不住問道:「嫣然,結婚前我們說過,彼此互相要坦誠,我感到你有什麼心事沒
和我說。有什麼事你盡管說出來,我們一起面對,一起分擔,好不好。」

  我的話令妻子陷入沈默,她低著頭想是思考著什麼,我甚至都能感到她內心
的掙紮,這一刻我心跳猛烈加速,生怕她說出什麼令我無法接受的事來。

  妻子想了好久,終於說道:「沒什麼事啦,前幾天學校教學觀摩,我沒發揮
好,可能評不上本學年的優秀教師。」她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不過,你可別和
校長去說。」

  原來是這麼個小事呀,我頓時松了一口氣。妻子對於工作態度向來非常認真,
這我是知道的,但完全沒有必要因一次教學失誤而象天塌下來一般。

  之後,當我知道事情的真像後,才知道自己那天有多麼愚蠢,竟會相信妻子
這個拙劣的謊言。怪不得以前在和羅娟發生爭吵的時候,她總說我不關心她,不
顧及她的感覺,看來說得還是有些道理。

  小別勝新婚,這十天里,雖然有個別同事在當地人陪同下感受了外國女人的
風情,但我興趣不大便沒去。當晚,在和妻子的歡愛中,我感到這兩年工夫都白
費了,在彼此赤裸相對時,我察覺到她有些慌張甚至恐懼,和她初夜那個晚上有
點象,但又不太一樣。

  人在欲火高漲時,哪會有冷靜的頭腦去思考問題,雖然心中仍存疑惑,但妻
子那種帶著些許欲拒還迎的神情姿態卻令我更加興奮。那個晚上,我們做了很長
時間,至少有半個多小時,但妻子的反應始終並不熱烈,最後在我忍無可忍開始
噴射時,她好象才到了高潮,大聲呻吟著迎合我最後的猛烈沖刺。

  第二天,我打了電話給她所在學校的校長。是有這麼一會事,在教學觀摩課
中,她不僅教學水平大失水準,更象新上講臺教師還是忘了備課的那種,都不知
在講些什麼。事後,校長看到她在沒人的教室角落里偷偷的哭泣,還特意過去安
慰了她一番。

  在拜托校長多多關照後,我也沒太多想。工作失誤嘛,人人都會有,她太要
強了,有機會得好好開導開導她。

  那天之後,妻子仍是心事重重的模樣。我試著勸導過她,但效果並不明顯。
那幾天市里進行百日安全大檢查,工作特別忙,應酬也多,所以一直沒有靜下來
好好地去思考。

  我和妻子一般三天做一次愛,從我回來之後,妻子再沒有穿過性感的睡衣,
更有一次竟破天荒地拒絕了我。

  「平生,今天我真的很累,明天行嗎?」

  我雖然不是老奸巨滑之人,但在官場多年,城府當然要比妻子深不少。雖然
我表面裝得若無其事,但其實我人象是浸在冰水之中,巨大的恐懼象陰影一般籠
罩在我身上。

  那是我第一次想到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妻子在外面有了男人。我立刻
否定,這絕不可能,她這麼單純的人,怎麼可會有婚外戀、一夜情之類的事。

  我否定著這一可怕的念頭,但還是忍不住去想。我的初戀在和我提出分手的
時候,肯定和那開寶馬的男人上過床,而當時我竟毫無察覺。她八歲的時候就喜
歡上了我,我們青梅竹馬十多年的感情,還有孩子,但她仍這般絕決的離開。

  而嫣然還那麼年輕、又那麼漂亮,在我追求她的時候,出現過不少強有力的
競爭者。現在她已為人妻,居然還經常有人給她送花。雖然她從不提這些事,但
她任教學校的校長是我朋友,會把這些事告訴我,而且幾次暗示我對漂亮的老婆
應該看緊點。我相信嫣然,我知道她每一次收到花,看都不看便隨手便扔了,這
曾讓我經常暗暗竊喜。

  夜已深,我卻無眠。天冷的時候,我們經常抱在一起睡,現在天熱了,雖在
一張被子里,但很多時候,並不會面對面這樣抱著睡覺。但很多時候,我或者她
會從身後抱住對方,兩人身體彎曲的曲線以一種舒適的方式貼合在一起,令人感
到溫馨而溫暖。

  我平躺著,妻子背對著我,呼吸平緩好象是睡著了,但我有一種感覺,她沒
有睡著,只是不想和我說話而已。回想起來,我從德國回來後,清晨醒來,我倒
有幾次抱著她,但她似乎一次也沒有抱著我過。

  心中一次次否定,但疑惑卻象雪球一樣越滾越大。雖然她是我的妻子,但我
們只有四年的感情,而且還沒有孩子。十多年的感情都可以在一朝分崩離析,何
況只有短短地四年。

  這個社會越來越開放,對性也越來越隨便。在我交往過的女友或情人中,有
幾個是有男朋友的,甚至有一個還是別人的妻子。

  剛開始我並不知道她已經結婚,有一次我們正在做愛時,她接到一個電話,
有些緊張地對我說,是她丈夫打來的。然後就在我面前,對她丈夫撒了一通謊,
掛了電話對後對著有些愕然的我說:來吧,我們繼續。

  說心理話,那一次倒還真有些刺激的感覺,事後猶豫再三,還是斷絕了和她
的來往。並非我有多麼高尚,只不過我畢竟是公職人員,和有丈夫的女人上床,
多少會帶來風險和不必要的麻煩。

  之後,雖然我沒再和結了婚的女人上過床,但對那次的經歷卻記憶猶新。男
人都喜歡新鮮刺激,婚後,雖然頻率已降到極低,但我還是會和同事們一起去K
TV,融入圈子是一個原因,但真的不去,倒也不會連飯碗都保不住,主要還是
內心抵擋不了欲望的誘惑。

  這個世界的誘惑是何其之多,我的初戀抵擋不了誘惑離開了我,我到今天還
不能擺脫誘惑,而誰又能保證妻子永遠不會被誘惑,不會被這混濁的世界所汙染。

  我的心驟然刺痛起來。我想起有一次我跟蹤初戀到了小區,卻被保安趕了出
來。我站在圍墻外漆黑的空地上,仰望一幢幢高樓里如繁星般的燈火。在某盞燈
火中,在把人照得纖毫畢現的光亮下,我所愛的女人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男人
恣肆地撫摸著她,將粗大腫脹的肉棒捅進她身體與靈魂的最深處。這一刻的感受
已遠非痛苦兩字能夠形容。

  而若幹年後,角色發生了變化,我在明知對方有丈夫的情況下,也這麼做了,
甚至享受到一種不曾經有過的刺激。

  但角色又一次轉變,我不敢想象嫣然有一天也會赤裸裸躺在別的男人胯下,
一想到這樣的畫面,心臟的劇痛令我無法呼吸。

  第二天,我找了校長,詢問嫣然的情況。校長並沒有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說她這段時間好象經常魂不守舍,有時還精神恍惚,問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
麼事。我搪塞了過去,畢竟現在僅僅是懷疑,萬一錯怪了妻子怎麼辦?

  又隔了一天,事情沒有什麼進展。晚上我推掉了應酬,早早回家,等到女兒
休息,我提了歡愛的要求,妻子沒有再拒絕。當我將妻子的乳頭含在嘴里輕輕吮
吸之時,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突然看到眼前雪白的乳房上有幾處淡青色的瘀痕。

  嫣然的皮膚比我見到過大多數女人的都要白皙,乳房更是如此,如果在光線
比較亮的地方,湊近去看,可以看得到肌膚下細細的淡青色經絡。但此時我看到
的淡青色絕對不是這個,雖然淡淡地若有若無,但憑著直覺和經驗,這是有人用
很大力氣抓捏後留下的痕跡。

  這一刻,我如石化一般,舌頭雖還在動,但卻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妻子的
皮膚特別白,稍有磕碰便會留下瘀青,但這瘀青出現在乳房上,而且不止一處,
絕不會是磕碰造成的。據我知道,某些疾病也會令身體出現瘀青,但她身體別的
地方好象並沒有。

  如果是二十歲我的,一定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一定會象瘋子一樣憤怒地去
弄個明白。但在政府部門工作多年,我學會了隱忍,事情還沒有徹底搞明白,如
果現在拿著一點點的瘀青去貿然責問,這絕非上策。

  如果錯怪了她怎麼辦?我們的感情必將產生巨大而難以彌補的裂痕。如果她
真的有了別的男人,現在也不能立刻去捅破。對方是什麼人?妻子和他又是什麼
樣的關系?現在都不清楚。

  如果是妻子還是愛我的,只是在某種誘惑下一時沖動,而我還想繼續和她生
活下去,最好方法是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如果妻子是象我的初戀,真的愛上了別
人,那麼現在捅破這件事,便會在這一刻永遠地失去了她。

  含著妻子的乳頭,眼面前雪白乳房上淡淡瘀青象一塊塊堅硬的石頭砸著我的
腦袋,眼前冒起點點金星。我問自己,有承受失去她的準備嗎?答案是沒有。

  既然沒有,便要用盡一切的努力去查明真相,去挽回我們的感情,保護我們
的婚姻。心中欲火已蕩然無存,幸好肉棒還沒有完全萎縮。我竭力地保持著冷靜,
慢慢地將不太堅硬的肉棒塞進妻子的身體。

  雖然小小的洞穴遠不如以往那樣濕潤,但依然柔軟而溫暖,依然充滿著無窮
無盡的誘惑。我們的身體密不可分地連接在一起,妻子輕輕地呻吟起來,深深鍥
入洞穴里的肉棒似乎觸碰到了她的靈魂,沒有任何的證據或理由,但我幾乎能夠
確定妻子仍然愛著我。

  肉棒在妻子的身體里膨脹起來,燃燒起來的欲火讓痛苦中的我感到了快樂。
我怕妻子發現我的異樣,便讓她翻過身,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在我抓著妻子潔
白渾圓的臀部,準備盡快結束這一次說不清什麼滋味的歡愛,突然我象被雷劈中,
目瞪口呆腦海中一片空白。

  在妻子圓潤的屁股上,也有著淡淡青色的瘀青,雖然仍需要湊近才得看得到,
但要比乳房上的痕跡要更清晰一些,而且不是小小的一點,兩邊都有,還是很大
一塊。如果說乳房上的瘀青尚不能令我百分百的確定,而眼前所見已徹底粉碎了
我最後一絲的僥幸與幻想。

  雖然已快到夏天,但我冷得人都哆嗦起來。是一個什麼樣的兇惡男人,得用
了多大的力氣狠狠拍打我妻子的屁股,才留下了這樣的印痕。

  結婚兩年來,我把妻子捧在手心,竭盡所能地小心呵護,連做愛的時候都是
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無論妻子是一時沖動和你上了床,哪怕是真的喜歡你,你
又有什麼權力可以用這樣殘忍、淫穢的方式去對待她。

  這一刻,怒火在胸膛燃燒。我不知道我這樣呆了多久,肉棒大半插在妻子的
身體里,卻沒有接下來的運動。而妻子也沒有回頭,一直撅著充滿誘惑卻帶有恥
辱印跡的雪白屁股在寂靜中默默等待。

  遊蕩的靈魂終於回到了身體里,我心中發出無聲的吶喊,將依然堅硬的肉棒
深深插進妻子的身體。


                待續


  唉,本來想男主第一次的歡愛也多寫些,不寫個一萬,也得五千吧。

  但寫不出來,所以便成這個樣子了。

  不過也好,這樣情節推進快一些,寫個幾千字肉戲,情節還在原地打轉,未
必是好。

  反正,也沒指望能太高人氣,能把故事講完,不是坑,然後自己寫著高興,
願意寫,也就這樣了吧。

               幻想即日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25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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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3000
2018-12-25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4
                                                               
  在確認我和嫣然的婚姻出現了第三者,無論最終結局是什麽,我必須要查清
楚。但是,怎麽查?從哪里開始查?我有些茫然無措。

  嫣然所在學校的校長是我好朋友,他在囑咐我盯緊點妻子的時候,其實他也
一直幫我盯著嫣然,有任何風吹草動,便會有消息過來,目前可以肯定從他那里
暫時得不到任何線索。

  趁嫣然不在家的時候,我查看了她的手提電腦,郵箱、QQ、微信都無需輸入
密碼就能登錄,沒有任何發現。

  那麽剩下的方法只有查看她的通話記錄和進行跟蹤。從電信公司的朋友拿到
她的通話記錄並不難,但嫣然是學校老師,好多家長都有她的聯系方式,家長經
常會給她打電話,學校也要求定期電話家訪。雖然我可以通過公安局的朋友查到
某個電話的主人,但一下要查幾十甚至上百個電話,還要一個個去甄別哪些是家
長、哪些是她的同學、朋友,還要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查出問題,難度好象
有點大。

  那麽剩下只有跟蹤。十多年前我跟蹤我的初戀,是在她單位門口守株待兔,
然後兩個輪子去追四個輪子。現在當然不會再去傻等了,網上買個車輛定位儀,
只有指甲蓋大小,往妻子的奧迪A4車底盤上一貼,她去哪里便一清二楚。

  如果不開車怎麽辦?首先,我和校長說了,如果在上班時間她請假出去,第
一時間通知我。如果沒開車,我當然找不到她。一旦發生這樣的情況,我只有往
她的包包里放定位儀了。這很冒險,容易被她察覺,所以我暫時還不敢嘗試。

  晚上嫣然一般只會去一個地方,一家離我家不遠的高檔健身中心。恰好那里
的老板也是我朋友,嫣然剛去的時候我就打過招呼,如果有人敢騷擾我妻子,以
後連朋友都沒得做。現在又加了一條,讓他每天把嫣然在健身房的時間告訴我。

  從那天之後,應酬能推則推,實在推不了,吃了飯就回家,KTV 絕對不去。
過去是風平浪靜,嫣然也不管我,我總和自己說,是實在沒辦法才去的。而現在
我們的家象是臺風眼中一葉小舟,看似平靜,但隨時會被風暴吞沒。

  而且我隱隱感到,或許在結婚之後,我還是抵抗不住誘惑,這是老天爺對我
的懲罰。我暗暗下定決定,只要能夠挽救我與嫣然的婚姻,以後無論同事們用怎
樣怪異的眼光看我,我再也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

  時間在令人有些窒息的平靜中一天天過去。之後當我明白所有一切的時候,
回想起來,雖然我掩遮得比她要好,但她已有所察覺。妻子象是在溫室里長大的
花朵,不太懂得人情事故,不知道社會的險惡,她很單純但絕不愚笨。

  十天過去了,並沒有發現那萬惡第三者的任何蛛絲馬跡,妻子的笑容雖然依
然帶著憂郁,但似乎陽光多一些,陰影少一些。她上班、下班、健身房,預想中
警報一次都沒有拉響。而據她所在學校的校長講,她的教學水平基本恢複正常,
照樣是最受孩子歡迎的美女老師。

  我開始相信這應該是某種機緣之下妻子的一次沖動,她已經解決好這個問題。
或許這個神秘的第三者永遠不再會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那我該怎麽做?

  從一個男人的角度當然無法接受,但我真的很愛嫣然,即便錯的是她,我依
然很愛她,從沒想過要離開她。

  我甚至反思自己有哪些問題,初戀和第一任妻子都說過我不夠成熟、不懂得
體貼照顧女人。但和初戀相愛的時候,我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大學生;而與羅娟離
婚的時候,我也才剛剛過而立之年,那個時候我對事業的重視超過了婚姻。

  此時我已年近不惑,雖然看上去並不太老,但兩人相差十二歲,也算老夫少
妻,我真的是很努力地去呵護著她,哄她開心。嫣然並不物質,但我仍喜歡經常
給她買一些昂貴的奢侈品。為此我甚至打破了堅持好幾年只收份子錢的慣例,偷
偷地收了好幾個建築老板的大紅包。

  所謂的份子錢,是指在相對比較公開的場合,建築商或房地產商為與建委搞
好關系發的的紅包,基本每個人都有,數額不會太大,一般幾千,極少有上萬的。

  因為數額不大,不需承諾辦什麽事,而且每個人都有,所以收這樣的紅包風
險很小。

  而單獨收老板的紅包數額就會比較大,十萬以下他們都拿不出手,而且多少
要給他們辦點事、開點綠燈,所以風險也會大很多。公務員看著光鮮亮麗,但明
面上的收入也就十多萬,如果不靠這些,維持小康生活都有些困難。

  我想是不是嫣然知道了我在外面尋花問柳的事,但憑著直覺和判斷,沒有這
方面的任何征兆。但無論她知道與否,反正我也下定決心洗心革面了。

  在那次發現她身上的瘀痕後,妻子便來了例假,這些天都沒再做愛。在某天
清晨醒來,我突然發現還在熟睡的妻子手腳都搭在我身上,抱得我緊緊的。雖然
這些天來,晚上都沒怎麽睡踏實,還時不時做惡夢,但那一剎那,莫名的感動、
莫名的喜悅在我胸膛湧動。

  輕輕拉開妻子細細的胳膊、白白腿,她仍沒有醒,清晨第一縷淡淡而清澈的
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她身上,妻子猶如天使般安詳而寧靜。

  她那天穿著薄薄的吊帶睡衣,小半個乳房裸露在領子外。我悄悄低下頭,瞪
大眼睛搜尋,幾處指甲蓋大小的瘀痕已然無影無蹤。那一刻,我有了一種錯覺,
那些瘀痕似乎從來沒出現在妻子的乳房上,那天或許是我眼花了而已。

  妻子好象感到有人緊盯著她的身體,「嚶」一聲,翻了身繼續睡。望著妻子
被薄薄絲帛包裹的渾圓臀部,我猶猶豫豫地伸出手,輕輕撩起睡衣下擺。

  從窗簾縫隙透入地陽光照射在了妻子潔白似雪、光滑如玉的臀上。天已更亮
了些,陽光從淡白變幻成金色,於是妻子的臀也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不僅
美麗而誘惑,或許因為那淡淡的金色,竟讓我感受到一種聖潔的氣息。

  我再次低頭察看,找不到任何被男人侵犯過的痕跡,這一刻,錯覺變得更為
強烈。

  雖然那一刻我的錯覺無比強烈,但人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幻想還是被理智
所擊敗。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但只要我努力,我與嫣然的未來或許依然可以
一片光明。

  再過一周左右女兒就要參加高考了,我感到她心理壓力非常巨大,幾次模擬
考排名又跌落到五十左右,這令她變得更加焦燥。該看的書已經都看了,該背的
知識點已經都背了,面對即將到來高考,心態將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為了緩解女兒的壓力,也為了讓嫣然心情好一些,我提議「六一」兒童節那
天,不複習了,我們一家去海州最大的遊戲園快樂谷開開心心地玩一天。女兒還
在猶豫,嫣然首先表示支持,作為一個老師,她當然知道心態對於考試的重要性。

  聽到嫣然這麽說,女兒當即點頭同意。

  六一那天,我穿上自我感覺最顯年青的藍色T 恤和牛仔褲,嫣然毫不猶豫地
選了同款的情侶裝。我與嫣然去買衣服的時候,無論誰買,只要有配套的情侶裝
我都會一起買下來,她總說浪費,我又不太穿,但最終只能無可奈何地接受。

  女兒雖然已經快十八歲了,但象她的母親身材嬌小玲瓏,前幾天偷偷踮著腳
尖硬說自己已經有一米六,其實我看最多五八、五九的樣子。不過女兒還是遺傳
了母親的俏皮、可愛和靈氣。在我眼中,在她們學校里,女兒應該可以屬於校花
級別,不過我知道,這並不象我對嫣然的評價那樣完全客觀。

  因為去遊樂場玩,女兒也穿了牛仔褲,上面是一件粉色的公主衫,顯得比實
際年齡要小,看上去最多只有十六、七歲。女兒的脾氣有著倔強的一面,表面看
上去大大咧咧、什麽都不懂,但只有我知道,她比同齡的女孩要懂事、成熟。從
小沒有母親,我並不是太會照顧人,我娶的第一任妻子對她也不是太好,這些都
會讓人早熟。

  嫣然雖然名義上是她的母親,但有些時候想問題還不如女兒想得多。就象今
天挑衣服,嫣然不會想到把自己打扮更成熟一些,但女兒卻楞是把自己往小里整。

  女兒這麽做,是為了我們一家三口看上去更和諧一些。在我結婚的時候,她
肯叫嫣然「媽媽」,未必是心中完全認可了她,而是看到父親從沒這樣喜歡過一
個女人,她想讓父親多一份快樂罷了。

  打扮之後,一路走去,我們一家三口的回頭率倒還是蠻高的,不過回頭率高
大半還是因為嫣然。有些人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我和嫣手拉著手,一定是夫妻,
雖說我年紀大了些,但氣質也還算儒雅,和嫣然走在一起,說不上郎才女貌,但
絕不會令人感到怪異。而且看著我們親密自然的舉止,也不會有人認為嫣然是我
的小三。

  女兒蹦蹦跳跳,時而拉著我,時而牽起嫣然的手,時而還跑在我們的前面。
她是我們的女兒,毫無疑問,但這麽年輕的媽媽,能有這麽大的女兒嗎?這便是
那些人眼中的疑問。

  好在我也並非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目光質疑,有疑問也好,沒疑問也好,和我
有什麽關系。只要我能這樣牽著嫣然的手,牽著女兒的手,永遠快快樂樂走下去,
我此生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海盜船、摩天輪、大擺錘……雖然每個遊樂項目隊伍都不短,但我們還是開
開心心一個一個玩過來。女兒的目光望著遊戲園里最刺激驚險的過山車,我陪女
兒坐過一次,難受得要命,而嫣然能上海盜船已是最近一年巨大的進步。

  「我們在這里等你,坐好了,過來找我們。」我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對女兒說。
正當女兒準備過去排隊時,嫣然咬了咬牙道:「我也想坐。」

  頓時,我和女兒象見到陌生人般用詫異的眼光看著她,妻子抿著薄薄地唇說
道:「怎麽,不行呀,你們就這麽小瞧我。」

  「你……行嗎?」女兒遲疑地問道。

  在所有人眼中,嫣然小的時候一定是乖乖女、長大後一定是賢妻良母,簡值
可以當作示範的樣板。雖然不是說不能坐過山車,但象過去那樣,微笑著搖搖頭、
擺擺手表示對這種驚險刺激敬而遠之更符合她的形象。

  這一瞬間,我的心象被針紮了一下,酸酸、苦苦、澀澀的味道充溢著胸襟。
有些事憋在心里令她喘不過氣來,她需要用某種方式來釋放苦悶壓抑的情緒。

  雖然心中百味交集,但我還是努力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牽起妻子與女兒
的手大聲道:「走,我們一起去,一起坐過山車。」

  女兒向來膽大,過山車對她而言只能算小小的刺激。排了很久的隊,終於輪
到我們,閘門一開,女兒立刻沖向第一排。在排隊的時候,我一直握著妻子的手,
聽著隆隆的巨大呼嘯聲,看著過山車慢悠悠爬到最高點,然後急速俯沖而下,連
續在軌道中360 度翻轉,我的頭有些發暈,而嫣然也抓得我很緊,掌心還冒出汗
來。

  換了從前,我一定會勸她別坐了。今天沒有,生活的道路不可能永遠一帆風
順,有時也會象這過山車般令人緊張得喘不過氣,但無論是平坦大路又或是眼前
狹窄、複雜、危險的軌道,只要嫣然願意這樣緊握著我的手,我一定會義無反顧
地陪她走下去。

  我拉著嫣然,想坐後面一點,但沒想到,嫣然拉著我向女兒走去,我也只能
無奈地跟上她的腳步。

  「第一排很刺激的,媽,你不怕嗎?。」女兒對著嫣然道。

  「我不怕。」嫣然昂起頭道,但臉色卻有些白得透明。

  我坐在她們中間,一排坐四個人,因為都是一對對來的,所以第一排就坐了
我們三個。看到女兒有點擔心地不停朝嫣然看,我心中苦笑道:你怎麽不問你爸
怕不怕,我都沒坐過第一排,上次你硬拖我坐,坐在還蠻靠後的位置,下來我都
難受了半天。

  嫣然一手抓著扶桿,一手抓在我背上,女兒似乎也看到我臉上有些懼色,便
也用小手抓著我手背豪氣萬丈地道:「爸,別怕,有我在呢。」

  我剛想說句什麽來表達身為男人的氣概,過山車咯吱咯吱地開始了爬坡,望
著似乎一眼都看不到盡頭的陡峭軌道,豪言壯語頓時咽回到了肚子里。這一段路
似乎特別的漫長,縱目望去,軌道盡頭象是高聳在雲霄中的山頂,下面有路嗎?
會不會下一刻便會粉身碎骨。我想起曾看過的一本玄幻小說《龍族》,從小我就
喜歡看這一類的小說還有動漫,這也是初戀和羅娟說我不成熟的一個原因。

  書中的主角路明非在美國和校長、師兄、師妹坐過山遭遇了意外。書中有那
麽一段話:全世界的過山車每運營二億五千萬次,就會有一次事故,對於碰上事
故的人而言,死亡率是百分之一百。對於統計學家來講,二億五千萬是概率,而
對過山車上的人來說,一切就象是命中註定。「

  當然書中主角有超能力,即便發生了死亡率為百分百的事故,最終也能化險
為夷。但即便他是主角,卻也有著不可抗拒的命運。一個很喜歡他的女孩上杉繪
梨衣被反派淩虐至死,就連他暗戀很久的師姐陳墨瞳也差點被一個並不起眼的小
角色汙辱。

  《龍族》這本書還沒寫完,主角的命運仍象這過山車般跌宕起伏。而在這現
實世界、三千紅塵中的我又會接迎什麽樣的命運。

  我會是這二億五千萬次分之一?會平安到達終點,牽著女兒、妻子的手一直
走到去,直到我慢慢變老?還是會失去嫣然,再一次回到和女兒相依為命歲月?

  如果失去了嫣然,我很難想象自己還會有下一次的婚姻。在女兒出嫁的時候,
我將她交到男人手中,然後一個人孤獨地離開。

  我對命運有很多猜測,但我永遠想不到,命運的神奇遠遠超過我的想象。不
過也是,如果能猜得到,那便不叫命運。

  在到達軌道的終點,我轉頭望向身邊的嫣然。她溫雅嫻靜的臉龐沒有一點血
色,我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恐懼,但她晶瑩透徹、宛若寶石般的眼睛並沒有閉上。

  眼神中是有懼色,但更多是堅定與執著。我一直認為妻子是一個溫柔的人,
但卻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否則當年也沒有勇氣打那個舉報電話。

  我從德國回來後,雖然我們之前的交流比以前少,但我隱隱感到,這個半個
多月來,妻子在迅速的成長,她似乎不想再做一朵溫室里的小花,不想事事都依
賴於我。就象她說要坐過山車,似乎也不僅僅為了釋放壓抑的情緒,更是在表達
她的一種想法、:你們行,我為什麽不行。她是家的一份子,無論前路多麽崎嶇
曲折、艱險重重,她也想努力、勇敢地和我們一起走下去。

  驀然之間,我胸中豁然開朗,什麽二億五千萬次分之一,被我瞬間拋到九霄
雲外。左邊是可愛的女兒、右邊是美麗的妻子,生活總會有波折,勇敢、坦然面
對便是,只要她們都還在我的身邊,我任平生何懼之有。

  過山車開始急速俯沖,我迎著撲面而來的狂風怒吼。命運給予我恩賜,我感
謝命運;命運給予我苦難,我絕不低頭。

  嫣然尖叫起來,女兒也叫了起來,壓抑許久的情緒在一刻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未完待續)


***********************************

  每節五千字左右,在某個節點結束,再從某個節點開始。本來這段也沒打算
這麽長的,寫著寫著也就這樣了。

  相比大部分寫手,我的寫作速度並不快。

  要以這樣的速度發文,得滿足三個條件:第一很空、很閑,第二要有足夠的
欲望,第三老婆要經常不在家。

  這篇文章的思路一直在變,首先暴虐程度在不斷降低,設計女兒本來是要拿
來虐的,但現在或許她會平安無事。對女主虐的程度也在降低,毒品性奴甚至S
M 這種好象已不在考慮範圍。

  本來文章是完成救贖後悲劇收場,但早上起來,突然想給男主一個機會,能
以美好的方式結局。所謂的美好,就是男女主歷經劫難還能幸福的在一起,我想
這樣的結局,更多人可能接受一些。迷情三部曲都是海巖式的結尾,但我還是這
篇給男女主好一點結局。

  對於冷傲霜篇,不會象白無瑕篇寫到一半寫不下去,無非想有足夠激情的時
候,寫得肉戲長些,否則我在一節之內,可以把這個故事講完的。

  其實白無瑕篇應該在看到白霜的留言時就結束,如果要想寫她怎麽創建極道
天使,這個情節實在太複雜,人物也太多。我一向對太複雜的情節不擅長。

  至於白霜篇,純粹是性奴的調教,好象可能是坑了。

  楊柳青青玉觀音,發了幾節,反響也不太好,而且這個故事太長,是坑的可
能性比較大。

  至於林雨嬋還是有一定希望的,想好的是兩個小故事。如不想再展開,就寫
兩個故事,講完就算了。

  雨蘭在正文中接上最早的情節,恢複記憶,但完成雨蘭篇,暫時也沒這個打
算。

  至於烈火正文,反正應該很少有人對結局還有期待,現在二十年已經在望,
希望三十年的時候,還有最早的那些人在,那時我已是老頭,或許你也從翩翩少
年,變成小老頭了。

  還是希望今後有迷幻都市的第二部,用一些超越現實的東西來演繹情愛與欲
望。

  上節有回複得到,怎麽報複,比如殺人或淫人妻女,如果有人強奸你的妻子,
我覺得只要有膽殺,也算是一種血性;淫人妻女,又為何不行,以牙還牙嘛。

  至於本文中的救贖,則並非你所理解的。目前考慮中,文章中的女主並沒做
錯什麽,無需救贖,需要救贖的是男人,明知道對方有夫夫,還和對方上床,只
是道德上的問題,而強迫女人發生性關系,是一種罪惡。

  在現實之中,這樣的事也有很多,雖在有一次文後提到,我也很想做這樣的
人,所以才寫文章。但傳統的價值觀念讓我認為最終這還是罪。

  所以本文所說的救贖是犯下這樣罪惡的人能夠醒悟,親情、愛情比欲望更重
要,看著自己所愛的人被淩辱,才知道淩辱別人會給對方帶來多大的傷害,從而
認識到自己的罪惡,而不再去犯下惡行。

  想是這麽想,而且這樣主題在色文中應該也不多,我看文不多,可能也有,
沒看到而已。至少我覺得超現實的視角和這樣的主旨有一定的新意,才會願意去
寫。

  迷情三部曲中,只是描寫社會黑暗殘酷,人性與欲望,沒有什麽明確的宗旨,
而第一部主角是個軟蛋,第二部主角強些,無奈命運弄人,第三部,是個啥也不
懂的孩子,撿到天上掉的餡餅而已。大多是無奈地看著喜歡的人被虐,沒有太多
複仇的行動,即便第二部中相較強的角色,在看到大哥淫辱自己心愛女人時,也
沒有過激的反應。

  當然水平有限,無法與一些神作相比。

  翻看到微嗔前次的回複,隨便再說些別的,曾經創過業,將近四百個員工,
09年的時候,虧損最多算算近千萬。所以應該從06到09年間,沒寫過東西。

  不過,還好我是個幸運的人,一次次難關也心想事成的度過去了。10年一次,
15年一次,前者大後者小些。

  一直以來,有多少錢花多少錢,永遠沒有什麽存款。澳門加船上輸的超過三
百萬,但不輸我現在有三百萬嗎?可能也是沒有的,不花這里,也許花在別的地
方。

  現在也一樣。算算今年賺了也有四、五十萬,到年底了,竟也沒剩下多少了。

  創業並不那麽容易,其中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但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創業,
喜歡當老板,即便撞墻也不回頭。

  四十多了,對再創業沒什麽興趣,不想冒太大風險了,能過就行了。不過,
老婆竟然開始創業之路。說明創業哪怕對女人還是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雖然在我看來,她的這次創業困難重重,也許是我沒了當年勇氣,希望她能
成功吧。

                                              
                                 幻想即日
作者: ketotifen    時間: 2018-12-26 02:51

【迷幻都市第一部】:復仇與救贖 5


  這一天,我們一家玩得很開心,在外面吃了晚飯後才回家。女兒高考所帶來
的壓力減輕了許多,妻子笑容中的陰影還在,但若有若無,不仔細觀察很難感覺
得到。我本也沒指望一次就能解決所有問題,至少不僅她們,我的心情也明朗了
很多。

  回到家已經快九點,今天說好不碰書本,女兒玩得真也有些累了,洗完澡便
上床睡覺。

  而嫣然洗好澡,換上了一件粉色吊帶睡衣,輕紗的料子薄得似蟬翼一般,隔
著衣服也能看到裡面婀娜多姿的迷人風景。

  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這是嫣然所有睡衣中最性感的一件,已經可以歸屬到
情趣內衣那個類型。因為太過透明,讓人有穿與沒穿差不了多少的感覺。這件睡
衣買我回來後她一次也沒穿過,沒想到今天她不但主動表達想要歡愛的暗示,還
穿了這樣最性感的衣服。

  妻子裊裊婷婷地走來,絕對沒有半點賣弄性感的意思,但在我眼中卻性感到
了極點。我突然想起了什麼,目光從妻子高聳的胸脯往下移去,記得買這件性感
睡衣的時候附送了一條用料極少的粉色鏤空蕾絲內褲。

  婚後我給妻子買過不少蕾絲內褲,但她從沒穿過,穿的一直是純棉的。果然,
妻子把一併放在盒子裡的這條粉色蕾絲內褲也穿上了身上。剎那之間,心臟的血
液一半衝上了腦袋,一半注入到了下身,在微微頭暈目眩中,胯間肉棒赫然挺立
起來。

  嫣然看到我有些呆頭呆腦的模樣,臉頰浮起彩霞般的緋紅。她走到床邊,想
上床,猶豫了一下,走到了我身前。這種情況也不多見,一般來說,每次歡愛前,
她總會先鑽到被窩裡,哪是最熱的夏天,也會扯來薄被嚴嚴實實蓋住自己。

  坐在床沿的我下意識伸出手臂摟住妻子柔軟纖細的腰,妻子乖巧順從地坐在
我身上。突然臉又更紅了一些,還把身體往後挪了挪。我這才醒悟,抱得太用力,
她靠我太近,胯間立起的肉棒頂到了她。

  「嫣然,你真美。」望著妻子精美致如畫的臉龐我由衷地道。

  「如果有一天我不美了呢,你還會愛我嗎?」妻子認真地道。

  「當然會,我任平生這一輩子只愛江嫣然一個女人。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
康疾病,無論順境逆境,無論你美或不美,我都會一樣的愛你。」我也很認真地
說道。

  妻子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我知道她想問什麼。妻子長得很美,但從不
因美麗而驕傲,而且似乎也並不在意。就像懷中揣著一大塊金子,卻從來不知道
金子到底有什麼價值。她所說的美麗,應該指心靈或者肉體忠貞。而夫妻間一旦
失去這種忠貞,在她眼中便變得不再美麗。

  「真的嗎?」妻子明亮的眼睛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我發誓,我會……」我剛想舉手便被她拉住。

  「我相信你,只要我們好好在一起,以後有了孩子,一定會更好的。」說了
這一句,妻子臉上浮現起猶豫的神情,皺著眉咬著唇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來:「平
生,我……」

  在妻子猶豫的時候,我表面不動聲色,但心跳驟然加速,她大概是想把出軌
的事告訴我。說出來是好還是不好?我腦子飛快轉動。應該說各有利弊,但她坦
白了這件事,會令她心中的陰影難以消除,會讓她覺得更加對不起我,還是當做
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於是,在那一刻,我做出了一個人生當中最錯誤的決定。雖然命運要毀滅你,
不會徵求你的意見,但還是仁慈地給了我最後的一個機會。如果在那個晚上,嫣
然說出了真相,命運的軌跡也許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這便是命運,或許冥冥中的神靈早知道我的選擇,給我選擇只不過讓我日後
多一分後悔罷了。

  「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一輩子都會愛你的。」我緊緊地抱住了妻子,用火熱
的唇堵住了她微微顫抖的小嘴。

  這一晚,壓在心中多日的巨石不翼而飛,有快十天沒有做過愛了,熊熊的欲
火像要把我點燃。我親吻著妻子,親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妻子用婉若鶯啼
的嬌吟表達著自己的喜歡與渴求。

  最後,我開始親吻妻子的私處,唇間的唾液和幽深洞穴中滲出的蜜汁交融一
起,小小的洞穴內外一片泥濘。

  突然,我身體象觸電般一震,側過臉向後望去。自從妻子默許我親吻她的私
處,我慢慢將低頭趴在她跨間的方式轉變成兩人身體正反的六九式。這樣不僅舒
服一些,而且我的肉棒就在她的臉邊上。雖然妻子還沒用手抓過它,更別說用嘴
去親,但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只不過怕難為情而已。

  沒想到,我所期盼的竟然在這一刻實現。妻子小小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肉棒,
用帶著一絲好奇、一絲猶豫的目光看著那腫脹堅挺之物。我不確定她下一刻會怎
麼做,我怕看到我在偷偷看她,連忙把頭轉了過去,用盡全身解數親吻著妻子的
私處。

  隔了許久,突然龜頭傳來一絲極癢極癢的感覺,則手指還是她的舌尖?我像
做賊一樣偷偷側過臉,眼角的餘光看到肉棒就在妻子的紅唇邊。嬌艷的唇又一次
輕輕開啟,一小截粉粉舌頭從唇間探了出來,在龜頭上輕輕舔了一下,然後又迅
速地縮了回去。於是那種難以忍受的騷癢令我差點哆嗦起來。

  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妻子的膽子大了起來,被她握在手中的肉棒象
是一根冰棍,她像頑皮的小女孩一下一下舔著冰棍頂端。

  那感覺真是太爽了,我都不知道需要花多大的力氣才不讓自己叫出來聲。我
不敢叫,生怕一叫驚嚇到她,便沒了這極度刺激的美妙享受。

  在享受著巨大的愉悅之時,心中突然又泛起一股苦澀的味道。今天妻子的表
現與往常不太一樣,不僅穿上了最性感的內衣,還破天荒地主動親吻我的肉棒,
多少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

  雖然這是我期盼已經久的,但以這樣的方式實現,卻令我難以接受。在我從
德國回來的時候,妻子身上並沒有瘀痕,說明和對方至少做過兩次愛。那個男人
如此粗暴地抓捏妻子的乳房、還打她的屁股,不可能不把他的生殖器塞到妻子的
嘴巴裡。

  我心裡又有些煩燥起來,過了片刻,才慢慢冷靜下來。我對自己說:任平生
呀,任平生,是男人心胸就要開闊,既然準備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又何必去自尋
煩惱。過去的已經過去,開開心心地珍惜當前每分每秒才最重要。

  妻子舔了半天,卻一直沒將肉棒含進嘴裡,而我的肉棒卻早已飢渴難捺。我
一個翻身,趴伏在妻子修長的雙腿間,粗壯的肉棒「噗嗤」一聲捅進了妻子早已
濕透的小洞裡。

  在妻子一聲聲或長或短、或高或低的呻吟聲中,肉棒像是裝了電動馬達一樣,
急速地在小洞中活塞般抽動起來。

  這一夜,我和妻子面對著面相擁而眠,或許劇烈的歡愛耗費了太多體力,或
許大家都放下心中包袱,我們睡得特別香甜。

  我已為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切回歸正常,再過兩天女兒就要參加高考,雖然
我和嫣然也都有些緊張,但卻不斷給她鼓勵,減輕她的心理負擔。

  我沒想到這只不過是風暴來臨前的平靜。下午我突然接到校長的電話,說中
午嫣然出去了,剛打來電話請假,說下午有點事不來上班。

  頓時,我心猛地一沉,急忙打開安裝在手機中定位軟件。軟件顯示,嫣然的
車停在海州一家高檔五星級酒店的停車場。這一刻,我腦子亂極了,連假都連不
及請,便開車過去。路上神不守舍,闖了幾個紅燈自己都不知道,差點還和另一
輛車撞上。

  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那家五星級賓館,找到了嫣然的車,她人不在車上。該怎
麼辦?怎麼辦?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車邊團團亂轉,腦子已像漿糊一樣混亂。

  跑去前台,問有沒有一個叫江嫣然的人住在這裡,前台查詢後說沒有。開房
間又怎麼需要她去開?浪費了不少時間,我狠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又回到嫣然的車邊,我像籠中的野獸般在白色的奧迪車前來走來,一個保安
慢慢地走了過來,他關注我很久了,因為我看上去像個瘋子,要不是我穿的衣服
都是名牌,又拿著普拉達的包包,可能早過來驅趕了。

  保安沒來問我,我倒衝了過去,指著那白色奧迪幾乎是吼著道:「你是這裡
保安對吧,我問你,那車上人的去哪裡,你看到沒有,一個女人,她是我老婆,
去哪裡。」

  保安看到我凶神惡煞般的模樣退了幾步連聲道:「沒有,我沒看到。」說著
走得更遠,不會還是遠遠地看著我,怕我搞出點什麼事來。

  我在奧迪車前蹲了下來,抓撓已經亂成一團的頭髮,腦子嗡嗡作響,思路依
然混亂。如果是前些天發生這事,或許我會冷靜很多,但現在我以為事情都過去
了,卻突然又發生了,令我不知所措。

  好半天,我終於冷靜了一些,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開始一個數字一個數字撥
著妻子的手機號碼。她不接怎麼辦?接了自己以該怎麼說?她撒謊怎麼辦?怎麼
去追問?

  在按下最後的數字鍵前,我站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竭力令自己平靜
下來。有些茫然地按下按鍵,我把手機貼在耳邊,「嘟嘟」的長音響起,我能聽
到自己「彭彭」的劇烈心跳聲。

  果然沒人接聽,長音變成急促短音,然後斷了。我人僵硬地站著,望著二十
多層高的大樓。雖然是白天,陽光燦爛,但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因為妻子的電話設置了特殊鈴聲,所以我立刻知道是
嫣然打來的。手抖得都很難準確按下通話鍵,差點都把電話給掛斷了。接通後,
嫣然沒有先說話,但我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

  這一刻,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耳邊傳來嫣然的聲音:「平生,你找我?」雖
然語調還算平靜,但說話前我聽到了深深的呼吸聲,而且聲音是顫抖的,更清晰
地感受妻子竭力壓抑著起伏的情緒。

  「是的,你在哪裡。」我也深深地呼吸,用所能做到的平靜語氣問道。

  「我在學……我在外面有點事。」妻子的語氣中透著莫名的緊張。

  我又不知道下一句該說什麼,在沉默中我突然聽到輕輕「啪」的一聲,像是
拍掌的聲音,但我知道絕對不是有人在拍掌,而是邊上有人手拍著我妻子身體某
個部位。這一刻我腦子特別遲鈍,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電話那邊的妻子飛快地道:
「現在有點事,我們回家說。」說著不等我說話便掛斷了電話。

  家?還有家嗎?這一刻淚水無聲從眼中溢了出來。我抬起頭,仰望著高樓,
腦海中出現赤身裸體的妻子正和我通著電話,邊上男人帶著淫蕩的笑容拍拍妻子
的屁股,讓她快點,因為他還要繼續幹她。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不知過了多久,嫣然還沒出現。突然,我發現酒店馬
路對面有一幢寫字樓,高度差不多,如果爬上樓頂用望遠鏡可以看到酒店一半的
客房,如果窗簾沒有拉上,應該能夠看到房間裡的情況。

  決定跟蹤嫣然,我不僅買了一副一萬多塊的望遠鏡,還在包裡放著一把從朋
友那裡拿來開過刃的匕首。我真心不希望有一天會用到,但我還是準備了這些。

  我看了一下,大概有三分一的房間拉著窗簾的,我不知道通過這種方法能不
能找到嫣然,但即使找不到,我也要找點事做,不然我真要瘋了。

  順利進入了寫字樓,通往天台的門沒鎖,我走到天台的邊沿,拿出望遠鏡開
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搜索。德國進口的Zeiss雙筒望遠鏡質量非常高,寫字
樓離賓館直線距離只有一百多米,所以只要房間沒拉上窗簾,裡面的一切可以看
得清清楚楚。

  我的手一直在抖,不得不將手肘架在圍欄上,才算穩定了一些。這一刻我是
希望找到嫣然,還是最好別找到她,我真的不知道,但我還是一間一間房間的搜
尋著。

  突然,我最不願意到的一幕真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雖然很多次腦海中想像
過嫣然赤身裸體躺在男人胯下的畫面,但此時真的看到時我依然驚呆了。

  妻子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她並沒有躺在男人的胯下,而是站在巨大的落地
玻璃窗前。妻子高舉著細細手臂,手掌貼在玻璃之上,上身微微前傾,雪臀向後
翹起。

  看到的第一眼,好像妻子在做著某個瑜珈動作,在巨大的玻璃之中,將女性
身體所有的誘惑、一切美好展露無遺。

  而畫面中出現的一些東西破壞了那份美好,在妻子微微踮起的腳尖邊上,赫
然有兩條男人黝黑粗壯小腿,黑與白、纖柔與強壯對比格外分明。

  在我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妻子雪白的身體開始有節奏地向前晃動起來,
越來越快,在來自後方的猛烈衝擊下,妻子的腳尖象跳芭蕾一樣越踮越高,蜜桃
一般的雪乳房更是令人眼花繚亂地晃動不止。

  妻子的赤裸的身體越晃越猛烈,她試圖放下高舉的手臂保持身體平衡,一雙
巨掌蓋了在她小手上,讓她高舉著的小手象被無形的繩索捆綁吊起。

  我撲嗵一下坐倒在地,腦海中最後留下的是粗碩陽具衝擊妻子無遮無擋的嬌
嫩私處的慘烈景象。

  知道是一會事,而親眼目睹又是另一會事。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紛繁的畫面
碎片象無數只烏鴉呱呱叫著,圍繞我群魔亂舞。一會兒是妻子晃動的雪乳、下一
刻是妻子繃直的足尖、最多出現的是妻子被肉棒肆意進出的私處,甚至連妻子小
腹的馬甲線也在眼前舞個不停。

  慢慢地,這些碎片碰撞、融合,腦海中浮現妻子的臉龐,痛苦、屈辱、悲傷
種種神情在我腦海中越來越清晰。那個男人絕對不是妻子的情人,妻子正遭受著
那個男人的強姦。

  驀然一股力量湧進身體,我跳了起來,重新拿起望遠鏡。妻子仍在窗前,但
沒有站著,而是跪到在地。她的雙手仍被身後那人強迫著高高舉著,上半身緊貼
在玻璃上,身後猛烈的衝撞令她身體一拱一拱沿著玻璃慢慢往上蠕動。

  粘貼在玻璃上那蜜桃般的雪乳被壓得扁扁的,失去它原本美麗的形狀。而這
一瞬間,我看到妻子美麗的臉龐淚流滿面、痛苦莫名。

  怒火在我胸膛燃燒,什麼人竟敢強姦我的妻子。海州的治安非常好,所以我
竟然忽略了這種可能性,現在已追悔莫及,但我一定要讓凌辱的我妻子的人付出
血的代價。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那把匕首在,把你判個幾年已解不了我心頭
之憤,我寧願殺了你,自己去做幾年牢。

  我試圖看清姦淫我妻子男人的相貌,但他一直在我妻子身後,無法看到。我
等不了,多等一秒,妻子便會多受一秒的痛苦。我收起望遠鏡轉身向天台通道跑
去。

  電梯剛下去,估計上來要幾分鐘的時間,我拉開了消防通道的門,也不知哪
來的力量,我一刻的爆發力竟不比二十歲的時候差。

  跑了大概十層樓,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雖然剛才是找到了妻子所在的房間,
是幾層?十七、還是十八層?是在左邊,但是在左邊第幾個房間?我總不可能一
間間去砸賓館的房門。

  雖然不想耽擱一分一秒,但我還得搞清楚妻子到底在哪個房間。於是我又向
天台衝去。望遠鏡中又出現妻子的身影,這一次她被那個男人抱著,背貼在玻璃
上,雙腿被他挾在臂彎,無力地懸掛在那人身體兩側。

  那人異常凶悍地衝擊著妻子的身體,我似乎都能聽到妻子後背撞擊玻璃的
「咚咚」聲。這一瞬間,我終於看著那男人的臉,很年輕,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人很高、模樣倒還真不差,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但一時卻想不起來。

  管你他媽的是誰,就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要宰了你。

  十七層,左側第六間,數好後,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又跑向天台通道。

  跑、跑、跑,快、快、快,我衝出寫字樓,源源不斷的力量注入我的身體,
我這一生都沒有跑得那麼快過。

  我衝向馬路,賓館的大門就在前方。突然,我整個人像被一個巨大的鐵錘擊
中,沒有疼痛,人卻高高地飛了起來。在這一瞬間,我想就這麼飛著飛著,最好
一直能飛到十七樓左側第六個房間,將我手中的匕首插入那男人的胸口。

  但很快,我像被一隻無形大手拽住墜向大地。在轟然巨響中,我眼前一片黑
暗。

                待續

  好吧,繼續發吧。幻想即日
作者: chardonnay    時間: 2018-12-26 21:21

作者描述男主的內心戲,寫得很好,還未到十字路口,男主的內心深處很難受
作者: ketotifen    時間: 2018-12-26 21:34

【迷幻都市第一部】:復仇與救贖 6


  黑暗、黑暗、黑暗。

  我在黑暗中跋涉。

  我在哪裡?

  為什麼眼前會如此漆黑一片。

  是在做夢嗎?

  一定是夢。

  這夢也太黑了吧。

  我要早點醒過來,我不要做這樣黑暗的夢。

  我一定要醒來,我還有很我事要做,還有人等著我。

  眼前突然出現一條細得不能再細的光亮。

  是夢的出口嗎?

  我用盡所有的意志與力量衝向那道光亮。

  用燃燒生命的力量奔跑,我不想永遠陷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那道長長的光亮越來越寬,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然後縱身一躍。

  我猛地睜開眼睛,咦,妻子怎麼赤身裸體在我身下?我們在做愛?

  做愛時怎麼會做這樣奇怪的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感到腦子昏昏沉沉的,似乎根本沒辦法思考什麼,不管了,先和妻子做完
愛再說吧。

  奇怪,今天嫣然的陰道怎麼這麼緊,我每一次撥出與插入都需要用很大的力
氣。

  不過,正因為極緊,讓我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刺激與愉悅。

  我用更大的力量抽動著飢渴無比的肉棒,這一刻似乎那肉棒比我都要清醒許
多。

  突然,我發現嫣然眼角有著淚痕,好像很痛苦的模樣。

  「我弄痛你了吧,我輕點。」

  沒有經過思考,我下意識地伏下身緊緊地抱住妻子。

  「你能不能快點。」妻子說道。

  因為無法思考,我所有的行動憑著潛意識還有本能在進行著,所以忽略了妻
子話語中哭泣的聲音。

  快點?我腦子糊里糊塗,是要我插入的速度更快一些?

  於是我更緊抱住嫣然,用盡全身力氣快速抽動。在妻子緊致無比的洞穴中,
我突然有種年輕感覺,就像二十歲的時候,總有用不完的精力。

  妻子在我耳邊低泣,而我依然拚命地聳動陽具。

  「痛啊,真的很痛,輕點。」妻子哭泣的聲又大了一些。

  熊熊的慾火焚燒著我的身體,我對妻子的哭聲視若無睹。但妻子到底是我最
愛的女人,我下意識地放緩了抽動咬著妻子的耳朵道:「到底是快點,還是慢點。」

  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輕與慢似乎是同一個意思。

  「你到底還要多久。」。

  「快了。」我感覺在妻子身體的肉棒隨時會要爆裂開來。

  「快是多久。「「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我一直沒有停下抽動,因為只有在妻子的身體裡,我才不會被身體裡的熊熊
火焰給活活燒死。

  只有在妻子的身體裡,我才能感受到那巨大無比的快樂。

  小小洞穴的柔軟肉壁緊咬著棒身,像有無數只小手在拚命摸捏,又像有無數
張小嘴在不停吮吸,這種快感太強烈了,我不能沒有這種快感。

  妻子沉默了很久,隔了好半天才道:「剛才……剛才,我不是來過了。」語
氣中充滿著強烈的羞澀,就像我們剛剛結婚時一模一樣。

  「一次哪裡夠,你每次不都有來二、三次的嘛。」我在妻子的耳邊道,這些
事都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根本無需思考都能回答。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當然知道了。」我都想笑起來了。

  沉默了許久,妻子又道:「我真的要去上班的,求你了,快……快點吧。」

  「好。」我支起了身體。妻子總是這樣,因為太保守,明明心裡想要,嘴巴
卻說不要。

  今天,我身體裡充盈著年輕和活力,像是有用不完力量,而肉棒的飢渴程度
也從沒有這麼高漲過。

  我開始猛烈挺動胯部,妻子赤裸的身體被我撞得劇烈晃動。

  隨著年齡的增長,雖然肉棒尚沒有出現疲軟的狀況,但與年輕的時候相比,
卻差很多。我擔心再過十年,我四十九,嫣然才三十七,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紀,
不知我還能不能滿足她的需求。

  平日的擔憂深藏在潛意識中,此時青春似乎又回來了,我又如何不會去牢牢
把握。

  「啊,痛。」嫣然叫了起來,用小手頂在我腰上,晶瑩的淚珠湧了出來。

  聽到妻子叫痛,我低頭看去,頓時愣住了。妻子的無遮無掩的私處空空蕩蕩,
有些充血腫脹的陰唇粘貼在一起,留出一道細細地縫隙。

  「啊。」我驚叫起來,原來粗大的肉棒竟插在股溝深處那朵雛菊之中,怪不
得妻子會叫痛。

  「啊呀,我怎麼進那裡去了,弄錯地方了,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連忙把肉棒從雛菊中撥了出來。

  我突然發現肉棒好像比平日要更粗壯一些,但人仍被潛意識所控制著,當然
不會去問為什麼。

  離開了妻子身體的肉棒奇癢無比,這個難受不是語言所能形容的。只有繼續
進入到妻子的身裡,才能止住這種撓心窩般的難忍騷癢。但剛才糊里糊塗插錯地
方了,我怕妻子生氣,便耐著性子用龜頭撥弄著妻子鮮艷嬌嫩的小穴入口。

  「你到底想怎麼樣。」妻子終於有些怒了。

  我一愣,呆呆地道:「我沒想怎樣,想你開心快樂呀。」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讓我走。」妻子神情又是憤怒又是無可奈何。

  「總得做完這一次吧。」不做完,我覺得好像都活不下去一樣。

  「那你快點。」妻子緩緩地閉上含淚的眼睛。

  剛才弄錯地方,妻子肯定是生氣了,我得讓她高興起來。慢慢地將比原來更
加粗壯的肉棒捅入妻子的身體,然後不緊不慢地抽動起來。

  胸中慾火越燒越旺,如果不去控制,應該很快要射了。但我要妻子高興起來
才行,我又怎麼能這麼快就射。

  伸出手掌摸著妻子乳頭、陰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在我努力之下,妻子
雖仍閉著眼睛,但呼吸越來越急促。我先是在洞口輕緩抽動,然後趁她不備,突
然猛地把肉棒插到最深,頓時,我又聽到了她銷魂無比的呻吟。

  快快慢慢不知抽插了多久,妻子睜開眼睛道:「是不是我再來一次就永遠、
徹底地結束了。」

  「是呀,我們一起來,以前不都這樣。」我感到今天妻子怪怪的,什麼永遠、
什麼徹底,都不明白她在說些什麼。

  「那來吧,快點。」妻子說完又閉上眼睛。

  在我又開始抽插時,妻子的反應大了許多,呻吟變著連續不斷。過了沒多久,
我開始準備最後的衝刺,因為我感到妻子馬上就要到達高潮了。

  突然,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起:「這是哪裡呀,怎麼這麼黑,有沒有人呀」。
這忽如其來的聲音差點沒把我的肉棒嚇軟掉。

  我停下抽動,東張四望,周圍根本沒人。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是個賓館,我
怎麼會和妻子在賓館裡呢?

  「你到底又想幹嘛。」妻子睜開眼睛惱怒地道。

  「你聽到叫聲了嗎?」我心有餘悸的道,那叫聲非常響,絕對不是隔壁傳過
來的。

  「什麼叫聲,哪來叫聲,你倒底想怎樣。」妻子越來越憤怒。

  叫聲暫時停了,我心稍定了些,看到妻子充滿怒火的臉龐,我有些心虛的感
覺。

  「我們換個姿勢吧,從後面來。」我低著頭道。潛意識中,我無法面對妻子
充滿憤怒的臉,但高亢無比的慾望仍驅使著我要繼續。

  妻子沉默了片刻,坐了起來,爬到床的另一邊,然後跪伏下去,撅起了雪白
的屁股。

  妻子還是愛我的,雖然生氣,但還是會顧及我的感受,我頓時又高興了起來。

  抓著妻子雪白的股肉,從身後進到了妻子的身體裡。我看到股溝中那朵小小
的雛菊有些紅腫,似乎還帶著一點血絲,我羞愧連頭都不敢抬。

  妻子的臀特別漂亮,每次後入式時看著妻子又白又圓的屁股就有一種想射的
衝動。我咬著牙關抽動起肉棒,等待著妻子高潮的來臨。

  終於,妻子的呻吟聲變得急促而高亢起來,在她到達慾望頂峰之時,我抓著
妻子的手臂,將她趴伏的身體拉扯了起來。在雪白屁股的狂搖亂顫中,炙熱的精
液射又一次灌滿了妻子迷人的小穴。

  當我還在回味那極致的快樂,聽到妻子冰冷的聲音:「請放開我。」

  我突然心中一顫,手再也抓不住妻子的胳膊,被拉扯起來的身體倒了下去。
這一瞬間,我猛然看到床對面鏡子中的自己。

  我像瘋了一樣大叫起來。那絕對不是我?

  剛剛把精液射擊我妻子身體的男人是誰?

  我想起來了,我見過那個男人。

  雖然在望遠鏡中,雖然隔著一百多米,但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張強姦過我妻子
的臉!

  剎那間,我頭痛欲裂,丟失的記憶如潮水般湧進大腦。

           和妻子做愛時看到的瘀痕;

          偷偷在妻子的車上裝了定位儀;

     在望遠鏡中看到赤身裸體趴伏在巨大玻璃窗上的妻子;

  還有我被車撞向天空那一瞬間……

  這是哪裡?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到底怎麼了?鏡子裡的人又是誰?

  「有沒有人,救命呀。」

  淒厲的聲音又一次在我耳邊響起,我頭炸裂開來,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睜開眼睛,眼皮像是粘在一起,幾乎用盡所有的力量
才讓光線一點一點透進我的眼睛。

  我躺在床上,頭頂掛著鹽水瓶,這是醫院?我好像是被車撞了?腦子依然昏
昏沉沉,根本沒法思考。

  人沒有絲毫的力氣,動彈不了,連轉個頭都無比的困難,但我還是想尋找那
個熟悉的身影,我的妻子在哪裡?還有女兒,她們一定是急壞了。

  病房裡開著燈,應該已是深夜。突然我看到窗戶邊的沙上坐著兩個陌生的女
人。

  年長的那個約四十多歲,穿著米色的套裙,雖然青春已逝,但仍楚楚動人、
風韻猶存。在她邊上坐著一個身穿警服的年輕女子,二十來歲,短髮,英氣幹練,
長得也很漂亮。

  年長的女子看到我睜開眼,臉上浮起欣喜若狂的神情,叫道:「阿浩,你醒
了。」說著猛地站了起來,一下站起得太急,剛起身便搖搖晃晃似要摔倒。她雖
四十多歲,但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而且是林黛玉那種類型,弱不禁風令
男人油然而生想去保護的衝動。

  邊上的女子立刻也跟著站了起來,一把將她扶住。她身材高佻,比那年長女
子高半個多頭,英姿颯爽,或許穿著警服,在她身邊讓人感到安全。

  在她的攙扶下,年長女子「阿浩,阿浩」地叫著向我衝了過去來,而穿警服
的女子冷靜地按下床邊的呼叫鍵。

  她們是誰?為什麼叫我「阿浩」?我徹底地呆住了。突然一個鬼哭狼嚎般的
聲音在我耳邊驟然響起:「媽!」「小蕾!」

  頓時我的頭又炸裂開來,無數記憶碎片象幻燈片一般在眼前掠過。

  年長的女子牽著孩子的手走向學校,然後親吻著他的小臉袋,帶著慈愛的目
光看著孩子走進校門。

  在亮亮的燭光下,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一個孩子坐在年長女子的腿上,鼓起
腮幫,吹滅了蠟燭。

  在醫院的急診室門口,年長女人背著一個孩子在不停奔跑,她是那種柔弱得
不能再柔弱的女人,孩子又很沉,她摔倒了,膝蓋都摔出了血,但她恍然未覺,
爬起來繼續狂奔。

  還有太多很太多的畫面,多到我的大腦根本容納不了。其中也有那個年輕女
警的,她和一個稍有點黑,但長得還是帥的男孩第一次見面時的尷尬;第一次去
看電影時,她猶豫的神情;接過那男孩花終於露出甜甜笑容的瞬間……

  我根本承受不了如此之多的記憶,而且耳邊的叫聲一直未曾有半刻的停息。
在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衝進病房時,我眼前又是一黑。

  黑暗中,我聽到那年長女子的哭聲,還有那個穿著警服女孩的聲音:「阿姨,
你別哭,小浩不會有事的。」

  我是誰?我在哪裡?她們是誰?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又不知過了多久,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眼皮依然像是粘著,依然需要用盡所
有力量才能分開它們。

  沙發上,那年長女子還在,神情更加憔悴,眼角留著淚痕,顯然剛剛又哭過。
她的衣服沒換,顯然一直沒有離開過病房。在她邊上坐著不是那個年輕女警,而
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美艷年輕少婦,她穿著一身紫色的連衣裙,五官非常精緻,顯
得嫵媚動人。

  美艷少婦勸慰著年長女子:「媽,醫生不是都來檢查過了,說小浩身體一切
正常,可能是受了什麼刺激,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他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都查不出什麼問題,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呀。如果
阿浩真的有個三長二短,我也不想活了。」

  「不會的,媽,別擔心,小浩不會有事的。」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我都要急死了,要不要轉個醫院,不行的話我們去上
海,要麼去北京也行。」

  美艷少婦苦笑道:「媽,這是海州最好的醫院,我和院長說了,讓他們再請
幾個專家一起過來會診。再說,小浩現在這個情況,也不能跑那麼遠的。」

  年長女子顯然沒什麼太多主意,呆了半天問道:「你爸那裡你怎麼說,我一
天一夜沒回家,他有沒有說什麼?」

  美艷少女笑容更苦:「我說你去開同學會了,但你知道爸的脾氣,不知多緊
張你,生怕你在外面出個什麼事。小浩還不知道要睡多久,你又一定要這樣陪著,
我看還是告訴他吧。」

  年長女子露出猶豫的神情道:「可你爸的身體,如果阿浩真醒不過來,他受
不了這個刺激的。」

  美艷少婦道:「媽,你要是再不回家,我爸可真要瘋了,今天你還是回去一
趟,把小浩的事告訴他。爸經歷過那麼多大風大浪,現在雖然身體不好,但我相
信他還是能挺住的。」

  在她們說話間,無數的記憶又湧進大腦,因為又了上一次的經歷,雖然頭痛
欲裂,我倒沒有馬上暈過去。

  耳邊又傳來一個男人的叫聲「媽」、「大嫂」,隔了一天一夜,這聲音好像
也虛弱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刺耳。

  美艷少女起身倒水時發現我眼睛微微張著,頓時驚喜地叫了起來。兩人衝到
我的床邊,不多時醫生來了,雖然沒有昏迷,但在那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衝擊之
下,我失去說話與行動的能力,連思考也不能。

  在醫生手忙腳亂地進行各項檢查時,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大男人走進病房,焦
急地道:「聽說小浩醒了?」這張臉我很熟悉,我應該認得他。

  謝磊,海豐建築有限公司董事長。在我腦海中跳出這行字時,新的記憶又一
次瘋狂湧入。

  兩個男人面前擺放著許多的照片,照片中美麗溫柔的女子正是我妻子。她邁
出學校的校門、在商場挑衣服、在小區停車、在健身房鍛煉……美麗的倩影令人
心醉。

  在一家餐廳裡,妻子坐在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對面,微笑著落落大方地舉起
手中的酒杯……她和誰一起吃飯?那男人是誰?我心中生出無限疑惑。

  妻子象熟睡般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她張開著雙臂,從白色連衣裙下裸露出
來的小腿懸掛在床沿。兩人男子象狼一般緊緊盯著她,像是要一口將她吃掉…
…你們要幹什麼!住手!我在心中吶喊,可耳邊聽到的卻是帶著哭音的喊聲:
「大哥!」

  當衝入腦海的畫面中出現妻子赤裸的身體,那雪白潔雪的顏色頓時令我再看
不見任何的東西。

  有時極致的光明便是極致的黑暗,我在那一瞬間又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當我再次醒過的時候,窗台邊的沙發上又換了人。那個美艷的少婦還在,在
她左邊坐了一個約二十歲的年輕少女,長得文文靜靜,也很漂亮,眉目之間與那
個似林黛玉般的女子有幾分相像,不過只是文靜,沒有她那般柔弱的感覺。

  而在那少婦的右邊,坐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相貌和那少婦長得很像,
但氣質卻不一樣,少婦嫵媚動人,而小女孩靈動調皮,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我的女
兒。

  她們發現我醒了,美艷少婦還是叫我「小浩」,文靜少女叫著「哥哥」,而
那小女孩叫著「小叔」,她們帶著驚喜的神情圍在我身邊。

  醫生又來了,無數記憶又一次湧來,不過這些記憶美好而溫馨,不知不覺間,
我嘴角浮起微微的笑容。

  「小叔笑了,小叔笑了。」

  調皮的小女孩第一個發現我的笑容,歡呼雀躍起來,美艷少婦和文靜女孩也
露出開心的笑容。

  而這一切在那個叫謝磊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便戛然而止。

  妻子象被一隻待宰的羔羊般赤裸裸地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晶瑩的淚水充盈
著她美麗的眼睛,隨時就會滿溢出來,小巧挺直的鼻樑不停地抽動,似乎下一刻
便要哭了出來,潔白的牙齒咬著薄薄的嘴唇,好像要咬出血來,因為只有這樣她
才能忍著不失聲痛哭。

  謝磊,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他的雙手象鐵鉗一般夾住妻子的大腿根
部,修長而美麗的雙腿高高地抬了起來,屈辱地向著兩邊大大地分開。

  面對充滿著獸慾的男人,妻子一絲不掛、妻子無遮無擋、妻子根本無力反抗,
巨大的屠刀刺向妻子最柔軟的地方……

  嫣然!

  快逃!

  我叫妻子的名字,她沒回答,神情是那麼驚恐絕望!那麼痛苦屈辱!

  住手!

  放開她!

  敢碰我的妻子,我一定會宰了你!

  我在心中嘶吼,而那男人卻面帶微笑、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

  在屠刀刺入妻子身體那瞬間,我用盡所有力氣嘶吼:「他媽的,老子要宰了
你全家!」

  眼前一黑,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待續

  第一人稱的作品,應該算是代入感最強的那種,看到這裡,大概是明白了吧。

  如果認真看的朋友,面對這樣的情況應該怎麼做。

  首先,下節會講到,殺不了人,也不能傷殘他人或自己的肢體。

  神靈把你的靈魂放入別人身體內,只有這麼一條限制。

  大哥是最為仇恨的對象,還有現在靈魂所寄居的那個也是。

  如何復仇?有好的建議可以提下。

  在他們周圍女性有四十多歲的嬌弱的母親、三十多歲的美艷大嫂、二十多歲
英氣的警察女友、十九歲的文靜妹妹、十五歲的可愛侄女。個個都是美女,想想
也令人性奮。

  那個角色令你們最感興趣,又以何種方式可以讓她們受到最大的痛苦。可能
建議一下,有好的建議或許會按你想的出現在文章中。

  是不是都搞,或許還會留一、二個吧。

  如果文章名字叫復仇肯定都上了,但是是復仇與救贖,會如何發展就不知道
了。

  主角並非一個完人,愛妻子是毫無疑問的,但依然對女性有著強烈的慾望,
否則第一節也不會寫他去KTV玩了。

  好吧,我承認,後面的情節我也不是全部清楚,寫著看吧。

                幻想

                即日
作者: (~^o^~)    時間: 2018-12-26 22:05

看了劇情極抽像,場境超混亂,斬頭斬尾,跳來跳去,打不出來! (~^o^~)
作者: ketotifen    時間: 2018-12-27 16:22

【迷幻都市第一部】:復仇與救贖 7


  之後,我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到第五天,甚至可以慢慢地坐起來。

  我怎麼會在那個男人的身體裡?這個問題無人能夠回答。但我相信冥冥中真
的有神靈存在,但神靈為什麼把我的靈魂放進強姦嫣然那人的身體裡?這個問題
我知道同樣不會有任何答案。

  湧入腦袋的記憶實在太多,需要慢慢一點一點的梳理。這個身體的主人叫做
謝浩,是海州海豐建築公司董事長謝磊同父異母的弟弟。

  至於謝磊為何會對我妻子下手,我也找到了原因。大概一年前,有一次同學
會,我帶妻子一起參加。我們這一屆同學有不少在政府部門工作,為了和我們搞
好關係,很多老闆願意搶著買單,而那次負責買單的老闆就是謝磊。

  那天嫣然比我到得早些,在星級酒店大堂拿著本書邊看邊等我。謝磊在那個
時候第一次見到嫣然,被她美麗所吸引,於是上前搭訕。

  說實話,也不能都怪謝磊好色。一個漂亮的女人獨自在高檔酒店的大堂,容
易讓人產生誤會。也怪我,那天下午剛好有會,為了趕時間,我便沒去學校接她,
而是讓她先去酒店等我。現在想來,不會照顧人、不會體貼人到了快四十歲,還
是沒有徹底地改變。

  謝磊以為嫣然是幹那一行的,所以言語間肯定有些冒犯,當然眾目睽睽下,
倒也不可能有什麼非禮的舉動。我正好趕到,目睹後勃然大怒,差點打了他。他
這樣的建築老闆看到政府官員當然怕,當場連連道歉。

  本來事情也就到此結束,俗話說,民不與官鬥,謝磊是個商人,又不是黑社
會,哪有什麼報復心理。過了幾個月,海豐公司承建的一處小區商品房結頂,我
是分管房屋安全這一塊的,想挑點毛病還不容易。

  當時我還記恨他對嫣然的無理,於是我拖著不讓那商品房過質檢那一關。他
自己在我面前象孫子一樣又道歉了好幾次,還托了不少人來說情。我整整拖了他
三個月,氣才算消了,讓他過了關。

  三個月,應該令海豐公司損失了好幾百萬。仇恨的種子在他心中埋下,而我
總想著他只不過是個商人,又能拿我怎麼樣。從那個時候,他開始搜集我受賄的
證據,並在暗中盯上我的妻子。

  政府官員哪個不拿好處的,被抓的絕大多數是因為政治鬥爭,被老闆告發的
少之又少。官場有官場的規矩,某個老闆不計後果或許能告倒某個官員,但你便
將成為整個當地政府機構人員的公敵,不僅沒人再敢收你的錢,甚至很難在當地
混下去。

  所以雖然我讓謝磊損失了幾百萬,但收集我受賄的證據也是一時之氣,冷靜
下來後,他應該並不敢真正地去告發我。

  盯梢我妻子的事主要是由謝浩進行的。他們最初的目的,應該是想我們老夫
少妻,嫣然或許在外面有情人。發幾張嫣然和情人私會的照片對他們沒有任何風
險,卻可以對我帶來巨大的打擊。

  這個過程持續了幾個月,謝浩拍了很多照片甚至視頻給他的哥哥,嫣然的美
麗令兩兄弟心中黑色的種子慢慢發芽,最後慾望壓倒了理智,他們喪心病狂地向
嫣然伸出了魔掌。

  進入這個身體後,我有了謝浩所有的記憶,但有記憶並不代表我什麼都知道。
那些記憶像是一個資料庫,當我抽取某一段觀看後,那段記憶才成為自己的。就
象看電影一樣,可以用幾倍、幾十倍的速度快進看,瞭解個大概;也可以用正常
速度或慢放看,甚至可以定格某一個畫面,那我的記憶會比謝浩本人更加深刻。

  直到目前為止,我大概知道嫣然至少被他們強姦了三次。第一次是兩兄弟一
起,第二、第三次都只有謝浩一人。至於謝磊有沒有單獨一個人污辱過嫣然,謝
浩並不清楚,我也就無從得知。

  雖然知道嫣然被至少強姦過三次,但我仍不知道整個強姦過程與細節。因為
每當腦海中出現妻子被強姦時連貫播放畫面時,便會頭痛欲裂,幾欲昏厥。那時
人還很虛弱,我不想一次次昏迷,每一次昏迷,我都怕再自己再也醒不過來。

  所以,直到現在我也還不知道為什麼嫣然在被他們強姦之後,不僅沒和我說,
也並有向公安機關報案,還忍聲吞氣地繼續被謝浩第二、第三次的強姦。

  當然,我已清楚知道妻子在被強姦之前,這兩兄弟尤其是謝浩本人的所作所
為。

  謝浩受他哥哥哥指派,幾個月裡,一直暗暗跟蹤嫣然,因為嫣然工作的學校
不容易進,而且嫣然也不經常逛商場,所以他偷拍的照片視頻絕大多數是在健身
房中。

  那些照片、視頻充滿展示著我妻子的美麗。跑步機上還好,最多衣服被汗水
浸濕,令身體曲線更加明晰一點。

  瑜珈無疑更全方位展示女人身體的魅力,嫣然去健身房不會穿性感暴露的裝
束,但她的身體柔韌性極好,看到那些姿態優美的造型,我不得不承認,這對於
男人來說是一種難以抵擋的誘惑。

  動感單車則是另一種誘惑,在閃爍的燈光中,妻子被緊身衣包裹著豐滿乳房
隨著音樂的節奏躍動。節奏慢的時候像風和日麗下海浪,輕輕起伏,而當節奏加
快,又如風暴來臨,波濤洶湧令人有巨大的窒息感。

  其中還有嫣然在健身房的蝴蝶機上進行反飛鳥練習視頻。所謂反飛鳥是人雙
腿分開站立,雙手往後反向拉住繩環,一次次將繩索從器械中抽拉出來,用來鍛
煉手臂、肩膀、後背等部位的肌肉線條。

  當每次將拉出的繩索重新放回的時候,身體便會前挺,妻子飽滿的胸脯以令
人血脈賁張方式凸起膨脹起來,畫面驚心動魄。因為反手握著繩圈,當繩索完全
縮回到器械中時,她微微踮起腳尖,有一種被繩索綁著吊了起來般錯覺,這無疑
會更激起雄性的征服慾望。

  我發現,在觀看這些記憶的時候,會有謝浩當時的感受。所以當我通過謝浩
的記憶看到這些照片視頻的時候,胯間的肉棒硬得像石頭一樣。

  在長達幾個月的跟蹤偷拍中,我清楚地感受到謝浩對嫣然的渴望變得越來越
強烈。而當他把這些照片一次次擺放在大哥的寫字桌上時,謝磊越來越坐立不安,
眼神變得熾熱無比。

  在兩兄弟準備實行行動的前夕,謝浩對嫣然的渴望到達了頂峰。他時常會關
上門窗,電腦桌上擺滿了嫣然的照片,電腦中也播放著嫣然的視頻,他盯著照片
視頻,抓著自己腫脹的肉棒狂擼起來。要不了太長時間,濃濃的精液便會噴向屏
幕,塗滿在妻子如鮮花般的臉龐、如蜜桃般的豐乳之上。

  調取這段記憶時,我還不能行動,謝浩的母親寧若煙正在給他,不,或許應
該說給我擦拭身體。這本可由護工來做的,但寧若煙堅持自己來。

  不得不說,無論是謝浩的記憶,還是此時她的行動,謝浩的母親真是非常愛
她的兒子,甚至就像我對女兒,有點不問對錯、無節制的溺愛。

  她除了中途回了兩趟家,大多數時候都陪在兒子身邊。在我開始能吃流質食
物的時候,也是她親自一勺一勺的餵我,就連這種擦身的粗活,竟也非要自己來。

  給我擦身的時候,她看到我胯間挺立的肉棒,但毫不在意地將我……不…
…將她兒子病號褲給剝了下來。剛剛進入謝浩身體不久,雖然清醒著,但思維一
直相當的遲鈍,我、你、他有時混亂得一塌糊塗。

  在我看著謝浩的精液噴向屏幕中的妻子,興奮與憤怒在這一刻都到達了頂峰,
而寧若煙卻正用柔軟的濕毛巾擦拭著我的胯間。她的手特別小,動作也特別輕,
但卻如火上澆油般刺激著我亢奮的慾望。

  我忍不住叫了起來,是痛苦還是快樂,真的連我都不知道。這是我在病床上
的第一次發出聲音。

  寧若煙露出又驚又喜的神情,扔掉了手中毛巾,俯身一把將我緊緊抱住。

  「浩,媽媽在的,媽媽會保護你的,你別怕呀,媽媽在這裡。」她的聲音發
顫,帶著哭音,「媽!」

  這不是我叫的,是還在身體裡謝浩叫的,但只有我能聽到。

  海州的六月天氣有些熱了,寧若煙穿著素色的連衣裙,很薄。我突然發現這
個抱著我的女人胸脯並不像她身體那般單薄,而且還很柔軟。

  這一刻,我想拿著刀衝進記憶裡,一刀捅進朝我妻子不停噴射精液的男人胸
口。

  這一刻,我胯間高高挺立的肉棒似乎馬上就要爆炸,而抱著我女人還不停用
她柔軟的胸脯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磨來磨去,我都控制不住要射了。

  天啊,這到底叫個什麼事?

  我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呻吟了一聲,下一秒,我又暈了過去。

  在我想像之中,謝磊、謝浩兩兄弟將魔掌伸向我的妻子,一定是個窮凶極惡、
常常幹些殺人放火勾當、是潛伏在海州市的黑幫老大一類的角色。

  而根據謝浩的記憶,除了姦淫我的妻子,沒發現可以讓謝磊判個十年、八年
的罪行,當然或許有,至少謝浩並不知道。

  至於謝浩,在認識那個叫米蕾的女警之前,是個十足的花花公子、紈褲子弟,
但最大的惡行不過是在酒吧門口撿屍,還有幾次試圖灌醉女孩騙她們上床,有成
功的也有不成功的,但那些女孩大多對性隨便得難以想像。

  一年多前,經長輩介紹,認識了市局做內勤的女警米蕾,便安份了許多,去
夜店的次數大大減少,兩人已經訂婚,準備在今年元旦結婚。

  米蕾的身材相當好,雖然是做內勤的,但一直保持大運動量的訓練。這種訓
練和嫣然在健身房的那種完全不同。

  謝浩的記憶中有女友訓練時的畫面,她身穿背心短褲,在「彭彭」的巨大聲
響中,半人多高的紅色沙袋被她打得猛烈晃動。每一次揮拳踢腿,肌肉從原本線
條平順的手臂、腿部隆起,晶瑩的汗水象甩動的雨滴般從身體向四周飛濺開來。

  這一刻,謝浩的心情是驚愕的,而我也一樣。謝浩雖然高大強壯,但我相信,
要真打,兩、三個謝浩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和過去交往的女友不同,謝浩是真心喜歡她。在他熱烈的追求下,米蕾也慢
慢地接受了對方。

  兩人發生第一次性關係是在訂婚後。米蕾說在警校的時候曾交往過一個男友,
但沒說發展到什麼樣的程度。訂婚前,謝浩幾次明示或暗示想和她上床,但都被
她拒絕。我以為她和嫣然一樣,可能還是處女。

  謝浩沒我那麼幸運,米蕾並不是處女,不過看得出她並沒有太多性愛經歷,
而且因為長期鍛煉,她人雖高,但陰道特別緊,那天謝浩慌慌張張,前戲做得不
夠充足,進入的過程弄得和破處差不多。

  在看到這一段記憶時,肉棒又挺得老高,而當謝浩喘著粗氣從米蕾身上爬下
來時,他的肉棒開始慢慢地萎縮,而我的依然堅硬無比。

  堅硬的原因除了畫面中赤身裸體的米蕾充滿著誘惑,而另一個原因此時她就
在我的身邊。市局離醫院並不遠,她在中午的時候抽空過來,身上還穿著警服。
我好奇地看著她,腦海中則是她一絲不掛的模樣。

  寧若煙在她的身邊,咬著她耳邊輕輕地道:「小蕾呀,阿浩的那個……那個
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就……就這麼挺著,醫生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在看你,要
麼……要不你幫幫他。」她聲雖小,我還是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不能說話,只
能發出「啊啊嗚嗚」的聲音。

  米蕾頓時臉了紅了起來,一個英氣十足的女警臉紅象熟透的蘋果,我肉棒不
爭氣地頂著床單抖動了幾下。

  「阿姨……我……我……他……他……」年輕的女警官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
麼。

  寧若煙微笑著站了起來道:「阿姨先出去下,你慢慢來,不急的,放心,不
過有人進來的。」謝浩的媽媽到底是過來人,她從兒子的眼睛裡看到了強烈的渴
望。

  米蕾手足無措地看著我,好半天地才問道:「阿浩,你很難過嗎?」

  我根本無法說話,就是能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米蕾雙手捏在一起,搓來搓去,力量很大,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來。我想她
如果用這樣力量捏我的小雞雞,我下半生……不……謝浩的下半生可以當太監去
了。

  其實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腦子裡突然冒出這麼個古怪的念頭來。

  半天米蕾又道:「阿浩,我知道你還不能說話,你真的難過就點點頭。」

  望著滿臉通紅的女警,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是很難過,真的很難過。

  「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需要……我……我會幫……幫你的,就
再點點頭。」米蕾說每一個字都要花費很大力氣。

  我還沒想好是點頭或搖頭,那個冤魂不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小蕾,不要,
他不是我,不是我。」

  「你給我閉嘴,不然,老子弄死你。」

  我在心中窮凶極惡地道。每當這個聲音出現在我腦海中,我都煩燥到了極點。
我已經好多次用這樣的方式去威脅他,大多數時候他都會閉嘴,但這次沒有。

  「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怎麼在我身體裡,你他媽的給我滾!滾!滾!」

  這樣說來,我在獲取他記憶的時候,他似乎也同樣共享了我的記憶。

  威脅了幾遍沒有效果,我也懶得和他說了,我是很想很想弄死他,但怎麼才
能弄死他呢?殺死這具身體,大家同歸於盡,但在這之前,我得先把他哥給宰了。

  在謝浩叫喊聲中,我點了點頭。從一刻起,凡是他說不要的,我都要;他說
要的,我都不要。

  年輕的女警慢慢走了過來,看得出她很害羞也很猶豫,但走到床邊那一瞬間,
她的眼神變得清澈而堅定。掀開被子,脫掉我的褲子,彷彿床上的並不是他的男
友,而是一枚定時炸彈,她正沉著冷靜地進行著拆彈。

  潮濕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我能感受到她冒著汗珠的掌心熱度,然後仍隱隱
顯現青筋的手背開始穩定地上下移動起來。

  在過去十多年裡,也有不少女人曾這樣對我做過,她的技術無疑是最差的,
但或許是她堅毅的眼神、或許是那身莊嚴的警服,強烈無比的快感令我全身顫抖
起來。

  「快點、快點、快點」

  我心中狂叫道,但擼動的速度始終如一,像是機械般精準。

  雖然真的不夠快,但我腦海中出現謝浩和她做愛的畫面,現實與想像的交錯
令我恍惚。

  猛然之間,一股白色的漿液沖天而起,差一點噴射到了她的臉上。

  擼動瞬間停止,但美麗的女警卻像童存瑞舉著炸藥包,手掌仍緊緊握住我的
肉棒。

  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米蕾第一次為她的男友打飛機。在翻閱了謝浩與米蕾
所有做愛記錄後,得出的結論是,謝浩雖然很喜歡她,但兩人的性生活並不和諧。

  並非謝浩不行,相反謝浩的性能力相當強,不僅肉棒比常人粗大,而且持久
性、爆發力極為驚人,即便是我二十歲精力最旺盛的時候,也無法比他相比。

  記憶中有很多謝浩和別的女人做愛的過程,幾乎和他上床所有女人都會在他
胯下高潮迭起。謝浩很喜歡用後入式,在野性十足、強悍兇猛的撞擊下,女人雪
白赤裸的身子象狂風中柳枝般舞動,畫面著實令人血脈賁張、激情四射。

  但一物終有一終降,或者是長輩介紹、或者是米蕾警察的身份、或許看到她
在搏擊台上勇猛而心生懼意、又或者謝浩是第一次真心喜歡一個女孩,反正不單
單是做愛,在米蕾的面前,謝浩總像是被無形的繩索捆綁,說話也好、做事也好,
總是有點拘束,不太放得開。

  人一有思想包袱,啥事都辦不好。兩人做愛時,謝浩伸手去摸女友的私處,
看到對方微微皺起了眉頭,便心虛地不敢再摸。我在心中暗笑,當底是毛頭孩子,
女人哪怕嘴上說不要,心中也未必真不想要,皺皺眉就退縮,還能辦成什麼事。

  雖然常說旁觀者清,其實旁觀者有時也會糊塗,如果你真在乎一個人,便會
處處在乎對方的感受。雖然看上去是我一直照顧呵護著嫣然,但我卻忽視她是如
何用自己的方式不易察覺、默默無聲地讓我開心快樂。

  在我看來,米蕾未必是對性愛沒有感覺,她和嫣然有點相似,屬於思想比較
保守的慢熱型。而謝浩過去交往過的那些個女人,大多數男人還沒爬上她的身體,
下面已濕得一塌糊塗的那種。謝浩畢竟才二十四歲,雖然有著豐富性愛的經歷,
但對於米蕾這樣個性獨立、有一定思想的女孩面前顯得有些幼稚。

  將近半年,兩人十來次做愛,米蕾一次也沒有出現過高潮,謝浩想用過去帶
著狂野粗暴的方式和女友做愛,但每每都打了退堂鼓,看上去他像一個懂得體貼
人的好男孩,但米蕾未必快樂,而謝浩更是無比憋屈。

  訂婚之後,無數人規勸謝浩不要再去尋花問柳,有大哥的直言相勸、有母親
絮絮叨叨、有大嫂旁敲側擊,還有中風後不太能說話父親的凌厲眼神,當然還有
米蕾像是能洞察一切的神情,這讓謝浩更難找到釋放慾望的機會。

  在跟蹤我妻子的最後一個多月裡,謝浩一次也沒出去尋歡做樂過,只和米蕾
做過三次愛,而對著我妻子的視頻、照片打飛機卻有六、七次之多。

  我在想,如果他和米蕾的性生活能夠和諧一些,如果還有別的途徑能夠釋放
慾望,悲劇是不是可以避免,但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你們欺凌了我的妻子,便要
用命來償還。

  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打定主意,先殺掉謝磊,然後再自殺。自殺之後,我的
靈魂又將去向何方?我感到無比茫然,但我反正已經是死了一次的人,能拖著兩
兄弟一起去地獄,倒也算是賺了。

                待續

  唔,繼續保持快速發文吧。

  文章的點擊量比烈火要好一些,回復也很普通。

  雖然寫文自己快樂是第一位,但有些也希望能引起更多人的共鳴。

  烈火是一種特別的構架,不會有人採取這樣的方式,沒有主角,場景跳躍、
無法代入等等,我知道有問題,也沒法改了,所以一直在嘗試別的方式,比如楊
柳青青玉觀音這樣。

  但幸好烈火還是有人一直跟隨。

  而且喜歡看烈火的人,我發現未必喜歡看這個,也有些奇怪。這終也是虐文。

  是因為聖女系的才會吸引力?

  不少人說,你寫著真實的,別寫高來高去的,人氣就高很多,我似乎相信了,
但現在看來,也是未必。

  從本來說,不說文筆,從情節設置我個人認為還是有些新意。

  有純愛,有人妻,有女警、有亂倫的可能,但好像還是不怎麼樣,也不知道
問題出在哪裡。

  不過在設置懸念這一塊,我是相對較差的。

  什麼樣的文章能引起讀者共鳴,是一個很難解釋的的問題。

  有些文章我看也未必一定好,但點擊量與回復都極高。而比如象權力的體香
這樣,我雖然沒仔細看,但作者文學功底肯定不差,但回復也是不多。

  不管了,想寫就寫,不想寫就不寫。高興就好。

               幻想即日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28 21:53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08)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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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28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8

  謝磊經常過來,他很忙,但還是擠出時間來看他的弟弟。雖然他們並非是一
母所生,但在謝浩的記憶中,兩兄弟的關系非常好。

  前兩次,我一見他立刻昏了過去。之後稍稍好一些,只要不去想妻子的事,
就不會昏。但每當看到他,我心中便燃燒起難以克制怒火。

  在我還不能講話時候,有一次,他在邊上沒人的時候在我耳邊道:「阿浩,
我去賓館查過了,你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她對你做了什
麼?是不是她害的你?」

  我被車撞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沒人再去保護嫣然,看到謝磊殺氣騰騰的
眼神,我害怕極了。

  我「啊啊唔唔」地叫了起來,好象真是被謝磊所說的女人害的一樣,對她又
是恐懼、又是仇恨。

  「放心,如果真是她害了你,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敢害我弟弟的人,我一定
會讓她生不如死。」

  聽到謝磊的話,我雙眼一番,頓時昏死過去。

  整整一天,我處於極端焦灼的狀態,我不能躺在這里,我要立刻起來,我要
去保護我的妻子不再受到傷害。

  或許想拯救妻子的念頭太過強烈,第二天,我能開口說話,雖然含糊得根本
聽不清楚,但謝浩的母親寧若煙還是聽明白了。

  「謝……磊……謝……磊」

  雖然謝浩從不直乎大哥的名字,但並不妨礙謝磊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病床邊。

  「媽,我和阿浩單獨聊幾句。」

  寧若煙雖然不解、不願,但還是走了出去。或許作為母親,她有堅強的一面,
但嬌弱她一直被男人一直捧在手心,沒經歷過什麼風風雨雨。在她丈夫謝鐵山中
風病倒後,謝磊便是家中的頂梁柱。

  「嫣然……她……她……你……」我口齒含糊到了極點。

  謝磊神色有些凝重地貼近我道:「我找過她了,她說你在和她幹那事的時候
突然昏倒了。她沒害你,也沒有對你做過什麼,走的時候還打電話告訴了總臺。
你怎麼會和她在那里,當時我不是和你說過,事情到此為止。我們當時是昏了頭,
你怎麼還去找她,風險有多大你知道嗎,萬一她報案怎麼辦?哪怕不報案,就是
告訴她老公,麻煩也就大了。」

  「你……沒有……對她……怎麼……樣……」

  謝磊道:「你都這個樣子,怎麼還惦記著她。她是漂亮,就算你喜歡她,也
是人家的老婆,玩過也就算了,怎麼還去找她。你知道嗎,就在你們在賓館亂搞
的時候,她老公在樓下被車撞了,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我問過了,她老公被撞
前在停車場轉悠了半天,應該是發現什麼了。幸好他老公被車撞了,否則都不知
道該怎麼收場。」

  「不……不關……她的事,你……你別……再去找她……」

  謝磊苦笑道:「我知道,我還去找她幹嘛,見面的時候她比我還兇,我都還
怕她把這些事都捅出去呢。」

  我的心放了下來,謝磊也就是個紙老虎,叫得兇。他畢竟是個有錢的商人,
不觸碰他的底線,並不會窮兇極惡、不計後果地亂來。

  「好好養病,一定會好起來的,我請了幾個有名望的大師,明天過來給你驅
驅邪,有大哥在,什麼都不擔心。」謝磊輕輕地摸著我的腦袋,臉上滿是關切之
色。

  我在醫院呆了七天,可以慢慢走動了,醫生沒有查出我身體有任何問題。雖
然人還是有些虛弱,但我不想在這里再呆下去了。

  每次看到謝磊,我都想拿起那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向他捅去,但我怕刀不
夠鋒利,怕自己力量還不足夠。謝磊雖然比他弟弟要大十多歲,但身體也很強壯。
我或許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一次成功,或許會被關進精神病院,再要殺他就
難了。

  謝磊一家住在城東一處高檔別墅區,謝浩與他妹妹謝雨薇房間在二樓、謝磊
夫婦住三樓、他們的父親謝鐵山與母親寧若煙住四樓。

  海豐公司由謝鐵山一手創辦,三年前他突然中風,公司便交給了謝磊打理。
雖然不能行走、話也說不清楚,但謝鐵山還是坐著輪椅親自到醫院看望他最疼愛
的小兒子。當看到他斜歪的臉上浮現起焦灼痛心的神情,我的心還是不由自主地
輕顫了一下。

  我從小便失去了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雖然有個奶奶,但家的概念對於我
在很長的時候是模糊的,親情對我來說也非常陌生。

  在我來到眼前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漂亮別墅前,謝家所人都在。

  坐在輪椅上的謝鐵山目光炯炯,眼神中帶著欣慰;林黛玉式的寧若煙臉上不
再有憔悴,穿著一身鮮艷的裝扮,宛若深秋的晚霞;站在臺階上的林映容則驚喜
地向我快步走來,她刻意打扮地過,胸大臀圓、美艷而嫵媚,就象是一朵盛開的
牡丹。

  謝雨薇去年剛剛考進海州大學,今天特意請假回來,她平時言語不多,但今
天執意要和謝磊一起接我出院。

  而謝磊剛高一女兒謝思思早候在門口,一見到我便象羚羊般蹦跳到我身邊,
緊緊挽著我的胳膊。看著她,我有些恍惚,以為是女兒向我奔來。

  算算日子,高考早已過去,我從謝磊處得知,我仍在昏迷中,很有可能會變
成植物人。這到沒什麼好意外的,我靈魂都在謝浩身體里,人怎麼會醒得過來,
沒死已是萬幸。但女兒高考考得怎麼樣了,謝磊肯定不會知道。

  我感受到親情的存在,甚至能夠感受到它的溫暖,但心中的恨意卻絲毫沒有
減少半分半毫。我雖然沒有父母兄弟姐妹,但我不是沒有家,我有妻子,有女兒,
我本應開開心心享受著天倫之樂,但這一些卻被你們兩兄弟給徹底毀滅。

  對不起了,我在心中默默地道。很快,你們的兒子、丈夫、哥哥、小叔都會
消失在這個世界里,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們所犯下的罪惡吧。

  所有人中,我最不願意面對是寧若煙的目光,而且我也感受到,母親是謝浩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雖然一家人歡聲笑語,可我怎麼可能融入得進去,好在生了一場怪病,所有
人都遷就著我,也沒人感到特別奇怪。

  吃過晚飯,在眾人關切的眼神中,我回了房間。還沒來及熟悉一下房間的環
境,米蕾來了,我只得下樓。她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藍色牛仔褲,清爽而幹練。
沒說幾句話,我胯間的肉棒竟然慢慢挺立了起來。

  這是謝浩的感受還是我的感受?不太搞得清楚。我所能看到的,他也都能看
到,但此時他倒沒有出聲。

  雖然他沒有身體,每天不停地吼叫,應該也需要消耗力氣吧。這兩天終於安
靜了許多,他曾試圖和我交流,但我聽到他的聲音就煩燥無比,一句話也不想和
他說。在走進家門的時候,我聽到他低低哭聲,應該是這小子又哭了。

  他媽的,老子都還沒對你幹嘛,你就老哭。我妻子在你身下哭的時候,你怎
麼就視若無睹,你這個敗類,畜生,不讓死無葬生之地我就不叫何平生。

  雖然身體里燃燒起了欲火,但我倒沒想對她做些什麼。首先,剛出院馬上做
愛顯然不適合,而那個時候我倒也沒想用這種方式來報仇雪恨。

  做母親自然對兒子觀察得十分仔細,寧若煙應該註意到我挺翹起的肉棒和眼
神中的渴望,所以幾次暗示慫恿米蕾到去我房間,在她想來,不一定要做嘛,用
手用嘴都可以。

  米蕾很猶豫,內心不想去,又不想讓未來的婆婆不高興。最後還是我解了圍,
說有點累想早點休息,我說這話的時候,米蕾好象很高興。

  我理解她,高興並不是因為不用去我房間,而是在這幾天之中,我們交流雖
不多,但她一定覺得我好象成熟起來。男人的成熟需要在時間與經歷中沈澱,或
許三十九歲的我還有不成熟的地方,但無疑要比謝浩成熟許多。男人的成熟是一
種感覺、一種氣質,米蕾應該是隱隱地感受這種細微的變化。

  送走米蕾,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摸出手機,在手中來回倒騰了半天,然
後按下一個數字,想了半天,再按下一個數字,並非我不記得號碼,而是心中極
度猶豫。

  我哪怕再想念嫣然,我也不會打給他,因為我對她來說是個惡夢。此時,丈
夫躺在病床上,如果接到強奸過她的男人打來電話,難以想象會對她的碎弱的心
靈帶來什麼傷害。

  我打的是女兒的電話,我真的也很想她,我知道,對她面言,爸爸是她生命
中唯一的親人,嫣然對她再好,但一起畢竟只生活兩年,女兒對她更多是尊重,
而不是血濃於水的親情。

  她過得好不好?高考考得怎麼樣?在高考前一天,爸爸被車撞了,對她該是
多大的打擊?她還能正常發揮嗎?還能考進海州大學嗎?

  對女兒的思念化為動力,我終於按下了最後一個字數字。長音響起,我心跳
如擂鼓。

  「誰呀。」

  電話那頭傳來女兒的聲音。剎那之間,我淚水不爭氣的地湧了出來。聲音有
些嘈雜,肯定不在家里,已經九點多了,女兒這是在哪里?我有很多話想說,但
卻一句都說不出來,淚水流淌到我嘴角,苦如黃蓮。

  「到底誰呀,怎麼不說話,再不說話我掛了。」

  我說什麼?我應該說什麼?我想說:女兒,我想你,我愛你。我能嗎?我不
能說。

  眼看女兒就要掛電話,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說道:「高考考了嗎?考得好
嗎?你和你媽都好嗎?」

  「你誰呀,你……你是我爸的朋友嗎?」

  雖然陌生的號碼、陌生的聲音,但我確定女兒在這一刻嗅到那麼一絲絲熟悉
的氣息,血脈之間的聯系有時可以超越時間與空間,連神靈都無法斬斷。

  我竭力想平複潮水般的情緒,回答「是」的時間。嫣然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毫
無征兆地響了起來:「小雪,誰在給你打電話。」

  頓時,萬千種情緒湧上心中,我哽咽著,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啊!」電話那頭嫣然象見到毒蛇一般尖叫起來,隨即「啪」一聲,電話摔
在地上,接著斷線了。

  我可以想象嫣然看到這個號碼時的驚慌失措。我狠狠地朝自己打了一個耳光,
為什麼要給女兒打電話?為什麼還要用這個號碼?我真是蠢到了極點、蠢到無可
救藥。

  我象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般躺著,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多久,跌落在
床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連撿的力氣都沒有。

  電話頑固地響個不停,我從床邊探出身體,上面顯示著「美女老師」幾個字,
大概是謝浩哪個女友吧。突然,腦海中象有一道閃電劃過,「老師」,嫣然不就
是老師嗎?

  我滾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按下通話鍵,將手機貼在耳邊。

  對方沒有馬上講話,手機中傳來急促的呼吸,是她,是嫣然,是我的妻子。
我狂喜,但笑容立刻凝聚,我並不是我,我現在是謝浩,那個曾經強奸過她的男
人。

  「謝浩,你為什麼給我女兒打電話。你答應過的,以後永遠不再見面!永遠
不會再來騷擾我!為什麼你還要給我女兒打電話!」

  嫣然的聲音聲色具厲,甚至有著氣急敗類壞的味道,中間夾雜著一絲恐懼,
就象面對野獸的母鹿,面對尖牙利爪、血盆大口,但為身後她的孩子,她會拚死
一搏。

  我能說什麼呢?腦子亂成一團,根本無法思考。

  「我和你哥說了,你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也不要你們任何補償。我永
遠不想再見到你們。你們真有事,可以沖我來,如果再敢騷擾我女兒,我立刻報
警,立刻!馬上!」

  嫣然幾乎是吼著在說,我感到她馬上要掛電話了,沖口道:「等下。」

  電話那頭聲音沈寂下來,但呼息卻越來越急促。

  「對不起,我發誓,永遠不會再來騷擾你,還有小雪的。」

  說完,不等嫣然回答,我便掛了電話,然後將手機狠狠地砸向對面墻壁。手
機四分五裂,而我淚流滿面。

  不知躺了多久,我木然起身,在抽屜里找出厚厚一疊嫣然的照片,照片留在
這里,是對嫣然的褻瀆。

  用塑料袋裝好照片,下樓拎了個臉盆走到別墅花園里,然後將照片放到臉盆
中,用打火機點燃。

  雖然已是深夜,但我相信樓里住的那些人肯定發現我在燒東西。無所謂,謝
鐵山、寧若雪,來吧,讓我來告訴你們,你們的兩個兒子是用怎樣的殘忍手段強
奸了一個無辜的女人。還有你,林映容,你以為你的丈夫是好人嗎?我告訴你他
的真面目,他是一個只懂欺淩弱小、汙人清白的混蛋、畜生。

  有人走到了我的身後,管你是誰,我繼續將一張張照片往火盆里扔。

  「阿浩,你做得對。」謝磊低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腦子有些亂,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謝磊繼續道:「我錯了,我們都錯了,
但錯無法挽回,生活還在繼續,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無論發生什麼事,大哥都
會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什麼意思?謝磊是說你們強奸我妻子是一個錯誤?應該是這麼理解吧。

  但輕輕一句「生活還在繼續」就想過去了?你們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你們的錯誤,不,你們的罪惡必須要用你們的生命和鮮血去償還。

  熊熊的火光不停跳動,映紅了我顯得有些猙獰的臉龐。

  身體在一天天的恢複,我感到力量一天比一天強大。

  在我準備動手時,米蕾來了。寧若煙拉著她有說不完的話,我坐她們對面有
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這幾天,我一直思考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能夠確保殺了謝
磊,對別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寧若煙又在勸說我米蕾到我房間去玩下,就一個媒婆,甚至有點象個老鴇。
不過,她雖然看上病秧秧、弱不禁風,但沒有一絲的風塵氣息,如果穿上古裝,
倒很象是大戶人家的主母。

  米蕾臉紅了起來,但沒有拒絕。我還沒想好怎麼應對,腦海中傳來謝浩的聲
音:「我警告你,別碰我女朋友,否則和你沒完。」

  媽的,強奸我妻子還敢威脅我,老子今天就是要幹了她。

  頓時,我變得熱情起來。聊了沒多久,我牽著米蕾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謝浩罵了起來,不知為何,他憤怒的罵聲我越聽越舒服,都還沒走到樓上,我肉
棒便已堅挺起來。

  不得不說,米蕾在我交往過的情人女友之中,算是極出類拔萃的,除了嫣然,
我還真想不起哪個女人比她更加出色。今天她穿著一件胸口印著卡通圖案的短袖
T恤,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她身高有一米七二,白晃晃的大長腿無比的誘惑。

  或許讀的是警校,米蕾並不太會打扮,這T恤和牛仔短褲並不太搭,上面萌
萌可愛,下面性感誘惑,而腳上那雙款式普通的球鞋,又讓人有樸素的感覺,簡
值是一種混搭。

  但衣飾的混搭並不影響她對男人有著強烈的誘惑。英氣逼人的臉龐、堅挺高
聳的胸脯,還有大長腿,只要一樣就足讓男人癡迷不已。我想,如果她穿上警服,
在讓感到凜然不可侵犯時,會令男人產生更強烈無比的渴望。

  。

  米蕾並沒有在謝家過夜過,但在這個房間里兩人還是做過愛的。進房的時候,
我走在她的後面,她看了看床,或許矜持,或許害羞,直接走到了陽臺上。

  謝家獨棟別墅沿湖而建,花園一直通到湖邊,夜色之中,遠處星星盞盞的燈
光,風景倒也別致。我冷冷一笑,在謝浩聲嘶力竭的叫聲中走到她身後,伸出手
臂摟住她的細腰。

  米蕾身體微微一顫,沒有把我推開。

  「風景好美呀。」我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人,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說。

  「是呀。」其實米蕾也不太會說話,好在過去謝浩還是比較會說,雖然有些
拘束,話總是還會說的。

  我手掌輕輕在她小腹輕輕摩動,手感很特別。米蕾的肚子比我摸過的任何一
個女人都要硬,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她清晰無比的馬甲線。

  馬甲線是所有愛美女孩希望擁有的,喜歡健身的嫣然也有迷人的馬甲線,但
米蕾腹部的線條準確說應該叫腹肌。當然,她並非健美運動員,六塊腹肌要在拳
擊訓練中線條才非常清晰,平常倒也只能稱馬甲線,只是線條更硬朗一些罷了。

  在與謝浩的十多幾次愛之中,謝浩第一次進去她身體里,因為過於緊張,六
塊腹肌都凸了起來,令謝浩的插入更加困難。

  「你在想什麼?」我在她耳邊溫柔地道。

  沒等她回答,我手迅速地鉆進T恤的下擺,按在她小腹上。

  其實我管你在想什麼,這句話只是讓你分心而已。果然在我手已伸進衣服下
擺,她才反應過來。頓時,肚子變得更硬,似乎都能摸到凸起的腹肌。她抓住了
我手臂,力量倒不是太大,也沒有硬把我手臂往外扯。

  我頑固地把手按在她肚子上,幹都幹過了,摸摸你的肚子又怎麼樣。果然隔
了片刻。在若有若無的嘆息聲中,抓著我的手松了開來,肚子也變得柔軟許多。

  「浩,這幾天,我以為你已經長大了,沒想到你還是象以前一樣。」米蕾有
些失望地道。

  「那你還喜歡我嗎?」我問道。

  雖然翻閱了謝浩的記憶,雖然兩人已經訂婚,但我還是不百分百確定米蕾對
謝浩的感情。如果此時她給出不確定甚至否定的答案,我便裝著惱羞成怒用粗暴
的方式對她,肯定會被她打一頓,然後兩人分手。能給謝浩在死之前來點小打擊,
我會很開心的。

  我問這個問題時,謝浩頓時停止了叫聲,顯然他也希望知道這個答案。

  米蕾望著遠處的燈火幽幽地道:「如果不喜歡,我又怎麼會和你訂婚呢?」

  我感受到身體里謝浩的開心,而我卻感到非常失望。

  「那你平時怎麼對我冷冰冰的,一點都不熱情。」我繼續道。

  「你早點成熟起來,不那麼孩子氣,你就明白了,再說,我什麼時候對你冷
冰冰過。」米蕾道。

  「那你以後能不能對我好一點。」

  一個女孩都已經準備嫁給對方,又怎會不交付出自己的真心,只不過謝浩不
夠成熟,米蕾才會恨鐵不成鋼。

  「我會的。」米蕾很認真地道。

  「米蕾,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以後你對我好點行不行,不要總板著臉,
我也會好好愛你,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欺侮……」我咬著她的耳垂喃喃地道。
米蕾的耳垂很敏感,但謝浩並沒有發現。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她,雖然光線很暗,但看到她臉紅了起來,大大眼睛微
微瞇著,好象很享受的樣子。哪個女孩不喜歡甜言蜜語,即便是女警也不會例外。

  一邊說著爛話,一邊咬著她耳朵,而我的手順著她肚子向上慢慢攀爬,而她
似乎恍然未覺。

  我現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當時謝浩為什麼會把嫣然按在巨大的落地
窗前,這應該是一種變態的心理所致。

  在之前的強奸中,嫣然一定表現出抗拒、反感、厭惡,於是謝浩讓她赤裸裸
地站在玻璃窗前,強迫讓她看著下方川流不息的車輛和熙熙攘攘的行人。下面的
人或許看不到她,但有種赤身裸體在眾目睽睽下的感覺,會給女人帶來巨大的羞
恥感。

  「他媽的,在老子面前裝純潔,老子被讓這大街上所有人看著你怎麼被我操。

  雖然我一直沒徹底了解嫣然三次被奸淫的過程,但我相信當時謝浩就是這麼
想的。

  而此時陽臺上,雖然光線昏暗,前面是別墅的私家花園,除非有人刻意偷窺,
倒也不會有人註意到這一切。但畢竟是開放式的陽臺,一樣會給米蕾帶來強烈的
羞恥感。

  我的目標是在陽臺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腫脹的肉棒捅進她的身體。不
過,我也知道這很難,幾乎不可能實現,但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會努力。

  指沿已觸到胸罩下沿,胸罩與肌膚貼合提很緊,要想一下插進去不太現實,
我退而求其次,手掌猛然一探,將她豐滿的乳房連著文胸一起抓在掌中。

  在我想把文胸往上推時,身為警察的米蕾反應極快,一把抓住了我胳膊,這
次力量大了許多,而且有拉扯動作,但我緊緊抓著胸罩不肯松手。

  「浩,你幹什麼。」她轉過頭,沒等她說什麼,我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壓在
她的唇上。此時言語是多余的,難道我說:「蕾,我想在這里摸摸你的乳房。」
肯定會被嚴詞拒絕。

  於是,我們在謝浩又一次的叫喊聲中,熱吻起。鼓足力氣,慢慢將她的胸罩
往上推,並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堅決、她不堅決,這便是成敗的關鍵。

  終於,我將胸罩推離了乳房,手掌一沈,將顫顫巍巍的雙乳牢牢握在掌心。
我不輕不重地摸捏著,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極極佳,軟中帶硬,硬中有軟,
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癢。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頓時回來神來,光顧著享受,卻忘
了目的。動作立刻輕柔起來,手指撥弄著兩顆小小花蕾,幾乎每個女人的乳頭都
很敏感,更何她名字中還有個「蕾」字。

  乳頭在指尖硬挺起來,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肉棒磨動著她的屁
股,但下一步該怎麼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愛撫下,米蕾產生了欲望,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發,顯然不太現實。
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許多,只要剝下內褲,就會有機會。但她穿著牛仔
短褲,他媽的,竟還有著皮帶,就算她一動不動,我也剝半天。剛才我也試探過
了,要從褲腰把手插進去難度極大。

  已經吻了半天,米蕾已經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還是含著她舌頭不肯放嘴。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才能將她在陽臺上剝得一絲不掛,然後象謝浩奸淫我
妻子一樣狠狠地幹她?

  在我快速思考時,米蕾強行把舌頭從我嘴里撥了回去,看她的意思,似乎要
把我抓著乳房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鋌而走險,手主動離開了她的乳房,似乎是象從她衣服里
縮回來,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之時,我抓住T恤的邊緣,猛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沒想過我會這麼做,T恤瞬間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乳房終於
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她的雙臂被衣服帶著向上揚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體就
將赤裸在這陽臺上。

  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處有個偷窺的男人,看著我怎麼脫掉她衣服,怎麼用
身體死死頂住她,怎麼再剝掉她的褲子、怎麼把肉棒象刺刀一樣狠狠插進她的身
體。

  想法是美麗好,但往往都實現不了。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許也就成功了。雖
然她是文職,身手卻不比女特警遜色,在手臂剛上舉時,手肘便向兩邊撐開,T
恤便脫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沈釜,而她下意識的反抗當然也全力以赴,T恤撕拉一聲裂了開來,
但總算還是硬生生給我剝下來了。

  正當我試圖用身體擠壓住她,她的手肘準確地擊中我的胸口,一陣疼痛,我
退了兩步,而她已擺脫我的掌控走向房間。

  我喘了口氣追了過去,她一邊將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邊氣沖
沖地向門口大步走去。

  怎麼辦?撲過去?打是打不過她的,被她打一頓也行,反正這身體又不是我的。
正當我準備這麼做時,已將房門拉開的她猛地又將門關上,滿臉怒火、氣勢洶洶
向我沖來。

  媽的,我還沒動手,你就要打我,這還有天理嗎?這一刻我都沒空欣賞在我
眼前不停躍動的豐乳,我閉上眼睛,來吧,打就打吧,打死還省得我自己動手。

  米蕾風一樣從我身邊沖過,強勁的氣流讓我頭發都舞動了起來。她拉開衣櫥
的門,胡亂地翻起衣服。我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難道穿著胸罩回去
嗎?

  瞬間,我改變了主意,沖了過去從身後抱住她道:「小蕾,我錯了,真的錯
了,我太沖動,你打我、罵我都行,求你別走。」

  她在我懷中掙紮,我的力氣並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鬥的本事才能掙脫,
而她象一個普通女孩一樣掙紮,是註定逃不了的。雖然她還翻著衣服,還在掙紮,
但越來越不堅決,力量也越來越小。邊上就是床,我抱著她退了兩步,兩人一起
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是我不好」這樣說著,然後找
機會開始吻她。米蕾開始還不停反抗,當我把她的舌頭吸進嘴里,反抗已開始變
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剝掉,牛仔短褲連著內褲也剝了個幹凈。在脫掉球鞋的時候,
我看到她穿了一雙淺粉色的短襪。

  什麼品味,白鞋配粉色襪子,你是看也不看,閉著眼睛在櫃里撈了一雙吧。
但就是這雙短短的粉色的襪子,讓英氣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純潔。

  有時純潔與是否有過性愛沒有關系,一個人眼神清澈、思想單純,打扮樸素,
都會給人純潔的感覺。嫣然雖然嫁給我兩年,雖然曾被男人奸汙過,但在我心中
她依然是那樣的純潔、那樣的一塵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並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但就是因為她穿著的這雙淺粉
色短襪,突然給了我純潔的感覺。

  在觀看謝浩從十八歲到現在六年的性愛史,絕大部分以超快鏡掠過,連女孩
長什麼樣都不知,唯有和米蕾做愛,我看得很仔細。

  為什麼喜歡喝酒、喜歡做愛、甚至喜歡吸毒,因為這些都可以令人忘記痛苦。
在病床上的頭幾天,神智雖然清醒,但不能動、不能說話,連小便都得依賴導尿
管,其中的痛苦煎熬難以想象。

  而米蕾身著警服的英姿令人賞心悅目,而她赤裸的身體令人充盈起強烈的欲
望,麻醉了我的心靈與肉體。

  雖然米蕾與謝浩有過多次做愛的經歷,但此時主宰這具身體的靈魂是我,觀
看與親身實踐感受完全不一樣,帶著快樂也更一樣。

  在我眾多的女友情人之中,沒有一個職業是警察的,連交警都沒有,而剛才
她隨意一擊,就差點將我打趴下,而現在她如乖巧的綿羊,嬌羞不已隨我任意猥
玩,這種感覺太讓人興奮了。

  我含著勃起的乳頭,大力揉搓著濕潤起來的私處。謝浩的做愛思路一開始就
是錯的,她不是幼兒園的老師,不是企業的文員,她是一個警察,有著過人的體
魄與堅強的意誌,你這麼輕輕柔柔地對她象是搔癢一樣,根本無法徹底讓她亢奮
起來。

  去摸她的屄還要看她的臉色,老子都把手指捅進你女朋友的屄里,你又能我
怎麼樣!

  「浩,浩,輕點,痛。」米蕾抓住我肩膀道。

  在極度的亢奮中,我開始啃咬起她高高聳立著的乳房,雪白的乳肉留下一個
個清晰的牙印。

  我從米蕾雙乳間擡起頭,望著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女警道:「我會輕
點。」

  說歸說,做歸做,我低下頭繼續瘋狂啃咬著乳肉,對著身體里面的謝浩道:
「謝浩,你他媽的把我妻子的乳房捏出一個又一個指印,今天我加倍還給你。」

  身體里傳來對方的聲音:「大哥,我錯了,別這樣對我女朋友。」

  「晚了。」我冷冷地道。

  謝浩又是求,又是罵,最後竟說了句阿Q式的話:「他媽的,我總是我,又
不是你,你總有一天會滾蛋的。」

  現在進入她的身體,到底是我還是謝浩在和對方做愛,這個問題似乎帶著哲
學性質。

  感到再這麼折騰下米蕾又要暴起了,整個雪白的乳房到處上紅紅咬痕,看上
去真有點慘烈的模樣。

  進入最後的戰鬥吧。我挺起了身,雙手象鐵鉗一樣夾住米蕾的大腿根,我全
力下壓,充滿著力與美,也有著女性柔美曲線的大長腿擡了起來,屈辱地向兩邊
分了開來。這和在記憶碎片中看到妻子被強奸時的身體姿態一模一樣。

  雖然姿態一模一樣,但感覺還是極不相同。妻子人不矮,腿也長,但她就如
一朵一揉便會碎的嬌嫩小花、輕輕一碰就會破的精美瓷器,在男人的胯下就如野
獸利爪下的小獸,是絕對的弱者,在極致的淒美之中,令人無限同情、憐憫,讓
人感覺上天不公,令人油然而生想要去拯救她,保護她的的念頭。

  而在我胯下的米蕾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她腿特別長,比我妻子還長,這樣
分開著,有種驚心動魄般的美感。

  雖然屈辱地張開著腿,但她沒有象我妻子那種絕望無的感覺。她並是不是弱
者,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將高高在上的我掀翻在地。

  雖然我手抓著她的大腿根,她象是被我釘在床上,但似乎並不是被我制服,
而是有無數根看不到的鎖鏈束縛著她。同樣的她的神情有痛苦屈辱,但沒有絕望,
更有一種為信念或者什麼別的東西甘願犧牲的堅毅與勇敢。

  在這瞬間,我有種錯覺,在我胯下,被我牢牢按著大腿根的女警不止純潔,
竟有種女英烈般的感覺,類似趙一曼、卓婭這樣。我啞然失笑,那我不是成日本
鬼子和德國納粹,

  我很清楚,她並不願意以這種屈辱方式被我進入,更不願我高高在上肆意地
欣賞著她此時的屈辱。

  但因為她已經準備嫁給謝浩,因為她心中有愛,愛象鎖鏈一樣束縛住她身體,
她甘願為愛放棄自己的原則、甚至尊嚴。

  欣賞得差不多了,胯間的肉棒似屠刀一樣刺向最柔軟的地方,即便她是意誌
堅強的女警,即便她一個能打我三個,但柔軟的地方還是一樣的柔軟,並不因為
她的職業、意誌、身手而會變堅硬,變得能夠抵禦男人的兇猛進攻。

  「浩,痛」

  陰道已足夠濕潤,但我是如此的野蠻,甚至比他們插進我妻子身體時還要野
蠻十倍、百倍。

  「很快就會不痛了。」我嘴角掛著冷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沒有。

  肉棒經抵擋她身體最深處,赤裸的女警戰栗了起來,我相信她的靈魂也一樣。

  我沒有趴下,也沒跪著,而著蹲在她雙腿中央,雪白的屁股被我高高擡了起
來,肉棒以幾乎垂直的角度象打樁機般一次次刺進她身體最深處。

  起初米蕾還帶著抗拒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堅毅的眼睛迷離起來。果然,勇敢
的女警還是喜歡暴風驟雨。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肉體的撞擊聲無比響亮。

  我收攏她大長腿,將它們並攏著擱在胸口,淺粉色的襪子在我眼前搖呀搖。
此時,她春情已然勃發,女英烈的感覺便蕩然無存,那有女英烈在敵人的胯下銷
魂呻吟的。

  但那種純潔的感覺依然在,我突然不喜歡這種感覺。奸淫我妻子人不配擁有
純潔的女友。

  於是,我一口咬住眼前晃蕩的粉色襪尖,將足趾和襪子一起吞進嘴里。我咬
著她和腳,她的腳遠不如我妻子那樣精致小巧,但我還是很興奮。粉色的襪子被
咬了下來,我並沒有馬上吐掉,而是看著因為欲望而繃得筆直的白白足尖,嚼著
口中的襪子。

  嫣然,我已經咬爛了奸淫過你的那個男人女友的純潔,她是一個警察,她本
應該去保護弱小、鏟除罪惡,但她卻象母狗一樣在她那個禽獸男友胯下浪聲淫叫,
她不配擁有這份純潔,

  這是我在複仇道路上邁出的第一步,僅僅一小步,卻讓我的惡念、讓我的欲
望徹底失控。惡念與欲望存在於每個人心中,過去因為嫣然,它們象地底河流,
根本看不到,但現在卻如洪水猛獸將我吞沒。

  我將米蕾翻了過來,從身後開始沖擊。謝浩年輕的身體給予我無窮無盡的力
量,即便她的身體是那樣結實緊致,依然被我撞得如沙袋般亂晃。

  「浩,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點,我要,快我要來了。」

  米蕾叫了起來,劇烈搖晃的雪白的屁股不受我控制、同時也不受她自己控制。

  這一刻,她的極度亢奮令我再也無法控制澎湃的欲望。我用盡一切力量的下
壓,趴伏的身體象被鐵板平平地壓在床上。

  她嘶叫著,拚命拱起雪白的屁股,而我死命的將她屁股再壓下去。她的力量
比我還大,她用屁股將我的身體竟然頂了起來。

  我趴伏在她身上,她就象一條巨大的白色蚯蚓,將身上的黑色蝸牛一次次高
高頂起,蝸牛徒勞想將蚯蚓壓向地面,但象蚯蚓中間拱橋般的弧線還是越來越彎
曲。

  我終於開始狂噴亂射,火熱火熱的洞穴驟然收緊,象是要把肉棒連著我身體
一起拉扯進去。

  這一刻,我相信樓上的那些人,未必聽到我的吼聲,但一定聽到米蕾高亢之
極的尖叫。

  這一刻我暫時地忘記了所有痛苦,靈魂象是到達了天堂,我想在身體里那個
人、還有胯下的女警也是一樣。

  在一場充斥著狂野氣息的性愛之後,米蕾雖對男友的變化感到驚訝,但也多
想什麼。兩人已經訂婚,再過半年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丈夫偶爾粗魯一些,也不
是一定不能接受。

  米蕾是一個警察,一個才走上工作崗位不久的女警。在很多電視劇的渲染中,
警察這個職業充滿著危險,隨時有犧牲的可能,但也不缺浪漫與激情,這是米蕾
心中所期待的。而謝浩一直在她面前畏畏縮縮,雖有浪漫,但卻沒有激情,她雖
然沒說,但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在她的理解中,這幾天謝浩不能動、不能說話,一定徘徊在生死的邊緣,
而生與死是令人長大的最強催化劑。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想,但這一刻,米蕾心中的喜悅遠遠大於痛苦是確定
無疑的。

  在我的要求下,她破天荒第一次留宿在了謝家。年輕人的精力無限,休息沒
多久,我便又恢複了戰鬥能力。我還是想把她弄到陽臺上去幹,但想盡了辦法,
都沒有成功。

  於是,我想盡辦法想操她的屁眼。在我靈魂穿越到謝浩身上的時,他正對我
妻子進行肛奸。而當時我竟然稀里糊塗將他的暴虐進行了下去,妻子幾次喊痛更
哭泣不止,而我竟然恍然不知。

  我很後悔,後悔得要死。我的靈魂控制了對強奸我妻子的男人,但我竟助紂
為虐,幫著他對嫣然繼續施也暴行,我不僅沒法原諒他,連自己都原諒不了。所
以我也要把肉棒捅進你女友屁股里,然後狠狠地幹她。

  很遺憾,我又一次的失敗了,米蕾不僅用語言還用行動阻止我這一企圖。米
蕾的屁眼和她陰道一樣狹小緊致,就算她配合,也要搞半天才進得去,何況她還
不肯。

  如果她是一個普通女人,比如謝磊的妻子林映容,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腦
海中浮現起她豐滿無比、能將衣服撐破的乳房和肥美但卻並不臃腫的屁股。如果
是她,就是撕裂她的肛門老子也要捅進去。但這一招對於她完全沒用,不要說搏
擊技巧,米蕾的力氣她並不比我小。

  但我還是不甘心,在體位調整成她上我下時,我一手抱著她,將她身體固定
在我胸口,另一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摸呀摸呀,然後趁她不防備,將食指捅進了
她的屁眼里。手指比肉棒細,力量更強,在她反應過來時,大半根手指已經進去
了。

  她又羞又急,但我拚著翻臉,也不肯把手指從屁眼里撥出來,最後她也只能
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屁眼里不停地摳挖。

  在我和羅娟離婚的頭幾年,從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中解脫了出來,我的欲望
得到了徹底的解放。那段時間的性生活最為瘋狂,有過雙飛、三飛甚至最多一次
四飛,甚至還有幾次和要好朋友同時玩弄一個女人。對於男人來說,新鮮刺激永
遠有著無窮無盡的誘惑力。

  我雖然並沒有,但我看到過一個女人身體里同時插進男人兩根肉棒,說實話,
當時我也有想去試一下的沖動,但想想在我的身下或身上還有個男人,感覺總是
怪怪的。

  當我把手指插進米蕾的肛門,隔著一道並不太厚的肉壁,我能清楚地感受到
插在陰道的肉棒有多麼堅硬,也能感受到它抽動時的巨大力量,這令我有一種米
蕾被兩個男人一起操的錯覺。

  嫣然第一次被奸淫,他們兩兄弟都在,他們會不會象我曾經見到過那樣,一
上一下象夾心餅一樣將嫣然裹夾在他們中間,然後上下一起沖擊著她赤裸而柔軟
的身體。

  雖然早就知道謝浩性能力極強,但只有親身體驗過,才會真正明白。米蕾要
比我妻子強壯許多,但在我瘋狂而持久的沖擊之下,她都有抵受不住的感覺。

  「你輕點。」

  「我痛。」

  這樣的話她說了不止一遍,那可以想象,我妻子在承受他這樣沖擊之下,有
多麼痛苦。

  這些事,我不敢去想,現在我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如果去看些記憶,未必
一定會昏過去。但我不想去看,明天、或者後天,我就會宰了這兩兄弟,看與不
看都一樣。至於我的靈魂最後會去哪里,由隨神靈決定好了。

  胯下,英氣的女警眼神迷離,挺立的雙乳劇烈搖晃,長長雙腿順從地分向兩
側,雪白的屁股迎合著我的抽動沖刺。隨著欲望的不斷高漲,我心中的痛苦被壓
了下去。

  相比第一次的瘋狂,我是清醒了不少,望著米蕾,我還是生出了一絲惻隱之
心。

  無論如何,我還是想感謝赤身裸體在我胯下呻吟的女警,謝謝你,在我最痛
苦的時候給予了我快樂,但你的男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你終究也是需要付
出代價。

  我狂吼著,胯下女警尖叫著,兩人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待續)



  好吧,有肉戲的章節就會長得多,有一萬多字。

  畢竟肉戲不代表情節。還是規劃三十節之內結束,不知夠不夠。

  到現在還一直不敢女主被強暴戲份,真怕寫不太好,自己不夠滿意。

  下節吧,下節寫女主被強暴。

               幻想即日
作者: ketotifen    時間: 2018-12-29 17:04

【迷幻都市第一部】:復仇與救贖 9


  謝浩的女友我也幹過了,接下來要做的事便是殺人。我想,殺了謝磊,我是
不是應該去趟醫院,看看我的靈魂是不是會回到我自己的身體。是人總會怕死,
會怕永遠無邊的黑暗。如果靈魂回不到我的身體,如果嫣然當時在醫院,我就當
著她的面從樓上跳下去,讓她看到欺凌自己男人的下場。如果靈魂回到自己的身
體,反正謝磊是他弟弟殺了,即便最後沒判死刑,至少也是個無期,我想懲罰也
夠了。雖然謝浩姦淫過我妻子三次,但我一直認定元兇是他的哥哥。

  我沒有殺過人,甚至在這之前,連殺人念頭都不曾有過。謝磊比我大一歲,
剛好四十,但比我強壯得多。雖然我現在在謝浩年輕的身體裡,但真的性命相搏,
我也未必穩贏。

  槍沒有,毒藥沒有,用繩子去勒不保險,唯一的選擇便是用刀。謝家廚房裡
有不少刀具,比水果刀鋒利多了。

  在哪裡殺?家裡還是到外邊找機會。我選擇在家裡。外邊人多,一下沒捅死,
再補刀就比較困難,像謝磊這麼強壯的,總得捅個七、八刀才行。

  怎麼殺?別墅一樓有個很大的浴室,工作了一天,謝磊喜歡在豪華浴缸裡泡
個澡。我就拿著刀偷偷進去,他一定不會防備,然後走到浴缸邊,一刀、二刀、
三刀……清水變成血水,一切都結束了。

  很快我便等到機會,十點多,謝磊從外面回來,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搖
搖晃晃。林映容早在浴缸中放好水,等他泡下後,便回房間看電視去了。

  我端了一盤橙子走進廚房,從刀架上取了一把最長最鋒利的刀,假意切了兩
個橙子,看看沒啥動靜,便握著尖刀準備衝向浴室。在我轉身那一瞬間,整條手
臂忽然一麻,刀落在了案板上。

  怎麼搞的?我甩了甩手臂,一切正常,我又抓起尖刀,突然我發現,這刀好
像是生在案板上,根本拎不起來。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對,為什麼會這樣,是身體
裡的謝浩在搞鬼嗎?但好像不是,他是有點小事就愛亂叫的人,此時靜悄悄的,
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與謝浩共享記憶,但思想仍是獨立的,可以感受到產生那個記憶時的感受,
比如快樂、痛苦、緊張、恐懼、亢奮等等,但不知道心裡想什麼。我如果要想和
他說話,得把心中所想以默念的方式講出來,他才能夠聽得到。他能看到我所看
到一切,但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而且他也一樣需要休息,有幾次叫喊累了,
我都能聽他打呼的聲音。

  所以,他應該並不知道我現在是想去殺他的哥哥,再說要是他能搗鬼的話,
在我上他的女朋友的時候早這麼做了。

  我試了無數次,想拿刀殺人的時候,刀就像粘在案板上,但我想切個橙子的
時候,卻輕輕鬆鬆把刀提了起來,我又想去殺人的時候,刀便又掉了。

  我漸漸開始明白,把我靈魂放入謝浩的神靈不允許我殺人。不殺了謝磊,又
怎麼為我妻子報仇,就算我拿起不刀,我還有手。謝磊這個時候一定昏昏沉沉的,
把他的頭按進浴缸裡,也一樣能要了他的命。

  我衝向浴室,滿臉殺機推門而入,在離浴缸還有二、三步的時候,謝磊聽到
聲音回過頭來,一臉詫異。我管你看到沒有,雖然不是十拿九穩,但只要把你腦
袋按進水裡,你就一定完蛋。突然,我腿腳一軟,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噗通」
一下摔倒在浴缸邊上。

  看到我突然摔倒,謝磊光著身子立刻從浴缸裡跳了出來,「阿浩、阿浩」地
叫著,對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巴掌,看到他胯間晃個不停的半軟不硬的雞巴,
不知怎麼腦海中又出現他赤身裸體,按住我妻子大腿根的畫面來。心中殺意更濃,
人竟連呼息都有些困難,臉漲著青紫。

  「走開,我來。」林映容衝進了浴室,是謝磊打了內線電話把她叫來的。

  林映容年輕的時候是市人民醫院的護士,有一次謝磊得了急性肺炎,昏迷了
一天一夜後,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當時才十九歲的實習護士林映容,便立刻認定眼
前這個白衣天使就是他未來的妻子。

  那時謝浩才七歲,當時也在哥的病房裡,他可能早已忘了這一幕,但記憶深
處仍留下那個畫面。

  年輕的小護士輕輕踮起腳尖,掛上新換的鹽水,然後低下頭,為謝磊更換針
頭。昏迷中的謝磊睜開眼睛,小護士露出如天使般的笑容道:「你醒了呀。」

  就那麼一個淡淡地微笑、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語,令謝磊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她。
一年後,二十歲的林映容嫁給他,第二年他們便有了孩子。

  婚後,林映容便做了全職太太,但她畢竟做過二年護士,有一定急救知識。
一看情況比較嚴重,似乎我都無法呼吸,立刻對我進行心肺復甦。

  她跪坐在我邊上,熟練地開放氣道、心臟按壓,接下來便是人工呼吸。她捏
住了我的鼻子,然後開始大口呼息,她身上穿著金咖色的真絲裸背吊帶低胸睡衣,
在深呼息時,極為豐滿甚至可以稱為巨碩的乳房將衣服前襟高高撐了起來,裸露
在領口外的乳肉象氣球般膨脹,胸前那兩個巨大的圓球似乎都要爆炸一般。

  深呼吸後,林映容屏住了呼吸,大大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連腮幫子都鼓了起
來,嫵媚艷麗中竟多一分小女孩般的可愛。緊接著,她猛然低頭,向我吻來。一
低頭,金咖色真絲睡衣前襟便如大幕拉開,兩個又大又圓的乳房無遮無擋地呈現
在我面前。

  我還只看清個大概,她小小的嘴巴張了開來,將我的嘴整個包住,一股帶著
溫熱甜香的氣息衝進我的口腔、喉嚨、直至胸腑。

  這一瞬間,我倒沒太多想,但胯間的肉棒被她柔軟的唇、還有那股甜香的氣
息刺激得瞬間堅硬了起來。

  這個時候,在我身體裡的謝浩也醒了,帶著哭音道:「大哥,你可千萬別死
呀,你死了,我說不定也活不了,有什麼事想不開的,有事好商量嘛,大嫂都給
你做人工呼吸了,你好歹有個反應。」

  聽到他的聲音,我想問他,大嫂給你做人工呼呼,你雞巴怎麼會硬的。謝浩
從小是個色鬼,八、九歲的時候,偷看過大嫂洗澡,林映容有了孩子後,老是偷
看她餵奶,害得林映容餵奶都避著他。

  謝浩不僅偷看嫂子洗澡,甚至還趴在氣窗上偷看過母親洗澡。我不知道他還
有沒這段記憶,而我看到這一幕,馬上將觀看速度慢了下來。寧若煙是你的母親,
又不是我,你都強姦了我妻子,看一下你媽又怎麼了,再說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當我將畫面定格,感到有些慚愧,我是這麼跟自己解釋的。

  那個時候寧若煙才剛剛三十出頭,正是女人最成熟美麗的韶華歲月。在裊裊
升騰的蒸氣之中,像是從水墨畫裡走出來的纖瘦骨感的美女在潺潺水流中仰起精
致小巧的下頜,烏黑的長髮垂落到腰間,青蔥似的小手從從似被刀削過的面頰滑
落,輕輕撫過如乳鴿般堪堪一握的乳房,慢慢向著柔毛夷夷的私處探去……

  洗澡總是要摸自己的,在干了米蕾那天,我有意無意地看到她洗澡,簡單、
直接、有效,很誘惑但無美感;我看到過嫣然洗澡,在輕輕柔柔中有誘惑也有美
感,但寧若煙洗澡的畫面,不僅有誘惑有美感,更多了一絲似乎叫做藝術的東西。

  在林映容連續數次人工呼息後,我劇烈咳嗽起來,不知是我還是謝浩的慾望
稍稍沖淡了心中的殺意,我艱難地想掙扎爬起來。

  「阿浩,別動,我抱你出去。」謝磊說著蹲了下來,看他樣子想把我抱起來。
謝浩的小的時候,謝磊經常抱他。玩累了在沙發上睡著了,瘦弱的母親抱不動,
當然由哥哥來;生病的時候,只要謝磊在家,肯定是他抱著弟弟去醫院;讀小學
的時候,謝浩打架扭傷了腿,謝磊不僅幫他出了氣,還背著他回家。

  不過,謝浩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身體強壯有一百五十來斤。謝磊喝過酒,
臉本來紅紅,在抱起我的時候,他臉漲紅得都要滴出血來。

  被仇人報在懷中,而且他還赤身裸體著,這是啥感覺?我想掙脫,卻聽謝磊
有些嚴厲地沉聲道:「別動。」

  突然,我腦海中驀然跳出一個畫面,謝磊抱著起身上只有白色文胸、短褲的
嫣然,對著她嚴厲地沉聲道:「別動!」

  頓時熱血湧上我的腦袋,弟弟的哥哥的臉一樣的血紅。

  在我眼前,謝磊抱著幾近赤裸的妻子走向一張巨大的床,而我被他抱著走向
浴室門口。

  「放手。」我怒吼道,但聲音嘶啞而微弱。

  謝磊抱起我已極勉強,我一掙扎,他更抱不住我,地下都是水,他腳一滑人
向前倒去,我從他懷中也摔了出去。

  「小心!」走在前面的林映容尖叫一聲,張開手臂接住了我。接是接住了,
但力量不夠,抱著我一起向後倒去。

  我手臂亂舞,想抓住抱著我妻的謝磊,也想把我妻子他懷中奪走。

  忽然,手掌抓到兩團巨碩而柔軟的東西,帶著一絲溫暖的柔軟令我想到妻子,
是她嗎?等我想看清楚時,眼前的畫面消失不見,我抓到的是林映容豐滿的雙乳。

  這一刻,怒火依然在胸膛燃燒,我死死抓著那兩團軟肉,十根手指都深深地
陷了進去。

  「啊!」林映容痛叫起來,但她沒去拉來我的手掌,而是更緊抱住我道:
「小浩別怕,嫂子在哪,我在,別怕,別怕。」

  謝磊摔得七昏八素,掙扎起來,腳又一滑,整個人竟壓在我身上。於是我被
他們夫妻兩人像三明治一樣夾在中間,而兩人都還緊緊地抱著我,而我的手卻死
命地握住強姦了我妻子的男人的妻子的乳房。摔倒時,林映容並不太長的睡衣下
擺掀動了起來,挺立著肉棒隔著並不太厚的長褲頂壓在紫色蕾絲內褲的夾縫處。

  神靈呀,這叫個什麼事!我痛苦地在心中喊道。

  兩夫妻花了好大力氣,才將我手從林映容豐乳上掰了下來。謝磊起初有些疑
惑,但見我手指仍彎曲得像雞爪,都伸展不開來,表情立刻釋然。

  在扶我回到床上,我感覺已經好多了,他們說叫醫生或者去醫院,我說不需
要了,休息下就沒事。他們還不放心,在我床邊坐了很久,林映容終於察覺到自
己過於暴露,上樓換了衣服。看他不走,沒辦法,我只有裝睡,我知道,即使他
們走了,今晚注定無眠。

  之後我嘗試了很多次,確定我無法殺死謝磊,自殺也不行,就連切掉自己一
根手指也做不到。

  我想到,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宗教,自戕都是禁忌的。生命是神聖的,冥冥中
的神靈將我靈魂放入別人的身體,但剝奪了我殺人或者自殺、自殘的能力。

  我陷入極度的焦灼之中,我該怎麼去復仇?每當看到謝磊關切的眼神,我都
無比的厭惡,看到他與妻子恩愛的模樣,我都恨得咬牙切齒。

  謝家令我無比窒息,我漫無目的開車在海州亂逛,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無比想念我的妻子、女兒,我不勇去醫院,怕她們看到我,看到那仍然陰魂不
散的惡魔。

  我把車開進我住的小區,停在離我家很遠的一個隱蔽角落。華燈初上,眼睛
已瞪得發酸的我終於看到了嫣然。她行色匆匆,神情憔悴,在走入樓道的時還回
頭警惕地看了一眼。

  燈火闌珊中,我又一次淚流滿面。

  雖然我殺不了謝磊,但還是可以用其它方式進行復仇。作為海豐公司這樣企
業,少不了給各級主管部門打點送禮,謝磊肯定會把自己行賄的人員、數額甚至
某些證據記錄保存下來,這是商人的一種自保手段,不到萬不得已是決不會拿出
來的。

  只要找到這些證據,交給紀檢部門,謝磊便會有大麻煩,如果行賄賂數額巨
大,一樣要做牢。通過翻閱謝浩的記憶,謝磊在別墅的書房裡有個保險箱,那些
東西放在裡面的可能性極大。

  謝浩並不知道保險箱的密碼,但有幾次他問哥拿錢,謝磊曾當著他的面打開
過保險箱,在反覆慢放觀看這些記憶後,我便知道了密碼。

  找了個沒人時候,我偷偷進到謝磊的書房,打個保險箱,果然有不少行賄的
記錄和證據,其中也有我的,搜集的材料相當細緻,看得我驚出冷汗。現在政府
對腐敗非常重要,憑著這些材料,我至少得判個三年、五年。

  我剔除一部份證據材料,包括我的,還有一部分我認識的,至於我不認識的,
這些東西會令他們身敗名裂有牢獄之災,但為了辱妻之仇,我顧不得那麼多了。

  謝浩起初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看到我將材料一份份進行複製,他再不成熟
懂事,也醒悟過來了。這些東西如果交給海州紀委,雖然行賄罪比較輕,但估計
也得判個二、三年,海豐公司也將走向滅亡。

  我對海豐公司多少些瞭解,雖然經營狀態尚屬良好,但這兩年發展太快,資
金很緊張。如果謝磊一出事,政府部門一調查,銀行不貸款給他們,資金鏈很快
就會斷裂,謝家將失去他們所有一切。

  在我帶著材料離開書房,謝浩開始哀求與咒罵。我都懶得去理他,他絕望無
助的聲音就像一曲美妙的音樂,令我心情愉悅。

  在郵寄材料的時候,我用謝浩的身份證,簽上了謝浩的名字。海州紀委在收
到這些材料,看到舉報人竟是謝磊的弟弟,一定會很詫異,這是大義滅親的最好
榜樣;而當謝磊知道的時候,臉色一定會比豬肝還難看。

  寄出了材料,心情了好許多,胃口也好了起來,晚飯我吃得無比香甜。謝磊
出差去了,人不在家,謝雨薇讀大學住在學校裡,平時很少回來,飯桌上除了我
還有寧若煙、林映容還有謝思思。

  這些天我神情陰鷙,她們都有些擔心,連精靈古怪的謝思思都不太敢和我說
話。看到我心情似乎好了些,每個人臉上笑容也多了起來。謝思思擠到身邊,說
馬上放暑假了,問我什麼時候帶她去快樂谷玩。

  記憶中之中,謝浩與小侄女都很愛玩,關係極為親密。謝浩只比她大九歲,
一點不像大一輩的人,更像哥哥和妹妹。謝雨薇性格文靜,不愛多說話,如果謝
思思和謝雨薇和謝浩走在一起,如果問哪一個是謝浩的親妹妹,幾乎所有人都會
覺得應該是謝思思。

  「思思,你小叔身體還沒全好,你別纏著他。」林映容在邊上說道。

  在上次抓過林映容乳房後,我心裡一直怪怪的。在謝浩的記憶中,她當護士
的時候,雖然胸部也很豐滿,但好像沒有現在那麼大,我懷疑是不是做過隆胸手
術。

  我摸過隆過胸女人的乳房,即便去最高檔的醫院、用最好的材料,大多能用
肉眼辨別出來,如果用手去抓,那更不用說了,填充進去的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的
肉,一摸就知道了。

  但那次在浴室握住她的乳房,便確定她沒有做過隆胸手術,白白圓圓的乳肉
都是從她身里長出來的。我喜歡女人乳房不大也不小,就像嫣然一樣,大小在一
手能掌握與不能掌握之間,但不可否認,像林容映這樣兩隻手都未必能完全掌握
的乳房,對我也有著巨大的誘惑。

  吃過晚飯,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思緒似潮水起伏。

                待續

  有長有短吧,為堅持每天發文,也就這樣了。幻想即日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30 19:18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10)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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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30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10

  人有明確的目標,就不會胡思亂。在我的靈魂進入謝浩的身體,殺死兩兄弟
是唯一目標。發現殺不人,毀滅謝家成了新的目標。在實現這一目標後,接下來
該做什麽,我感到有些茫然。我不知道還得在這個身體里呆多久?有沒有可能再
回到自己的身體?

  象電影一般的畫面在我眼前浮現,這一次我沒有逃避,而是默默無聲地看著
妻子溫柔的笑容、美麗的倩影。

  瀏覽謝浩的記憶,並不是上帝視角,呈現的是謝浩本人所看東西,畫面中是
看不到謝浩本人的,除非照鏡子,但這樣的視角如同身臨其境的,更何況我還能
感受到他的當時的心情。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在那些記憶發生的時候,我便是謝
浩,很容易發生身份錯亂的感覺。

  我感到在準備對嫣然動手的階段,謝浩對嫣然的渴望甚至超過了謝磊。了解
謝浩的性愛歷程,我想他是不是有點戀母情節。

  高中三年,他和幾個女同學只發展到接吻摸胸階段。直到十八歲才第一次和
女人做愛,對象是他高中的班主任,一個三十歲的離婚少婦。

  說不上是誰勾引誰,畢業聚會結後,兩人不知怎麽就碰上了。謝浩說:老師,
今天我不想回家。那個女老師想了想點頭道:好。

  於是兩人就去賓館開了房間,那女老師姿色最多中上,不過在她耐心引導下,
懵懂的男孩還是享受到了巨大無比的快樂。

  之後,謝浩表現在出對少婦的強烈興趣,不過對年輕女孩也不排斥,大小通
吃,如果有得選,就選成熟一點的那種。

  寧若煙很漂亮,對兒子十分溺愛,謝浩心理年齡要比實際年齡小,所有有些
戀母情結也不奇怪。而我從小沒有母親,母親對於我來說,概念十分模糊,所以
很難理解這些個。

  在對嫣然的渴望到達頂點,謝浩幾次問哥哥,什麽時候動手,謝磊一直猶猶
豫豫。毫無疑問,謝磊對嫣然也是渴望的,除了嫣然的溫柔美麗吸引了他,我想
上次的誤會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那個誤會不僅給謝磊帶來了巨額財產損失,更給他帶來了羞辱,一次次在我
面前象孫子一樣道歉,有自尊的男人肯定受不了。但他畢竟年近四十人,又有一
份偌大的家產,他考慮的問遠比謝浩多得多。

  謝浩久久等不到哥哥的答複,終於決定親自動手。他找了朋友華小剛,他算
是謝浩從小玩到大的最好兄弟。不過華小剛家境無法與謝家相比,高中畢業後沒
考上大學,便開始混亂社會。幾年下來,手下有幫小兄弟,在幾個酒吧賣搖頭丸
之類的東西。

  謝浩問他有沒有人吃了就象睡著一樣的東西。華小剛說當然有,給了他一些
藥粉,說吃了至少二個小時不會醒過來。謝浩讓他找幾個小兄弟演場戲,都是兄
弟,他當然一口答應。

  某天,謝浩讓他的手下搶走嫣然的包,然後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追了那些
人幾條街,把嫣然的包搶了回來了,而且看上去好象還和他們打了一架,名牌衣
服都撕破了。

  別人不要命地把自己包搶回來,嫣然當然要表示感謝,而且對方衣服破了,
一定要給他錢的。謝浩瀟灑地說,錢就算了,真要感謝就請他吃頓飯好了。

  他這麽說,嫣然能夠拒絕嗎?善良、天真、單純的嫣然當然答應了下來。

  那個時候我正在德國,我想如果我人在海州,嫣然或許會叫我一起去,因為
我看到嫣然答應之時,神情還是有些猶豫。

  吃飯的地方是謝浩定的,高檔幽靜,謝浩一看就是個富家子弟,定在這種地
方絲毫不會令人生疑。

  中午時分,我看到穿著鵝黃色小西裝、一步裙的嫣然微笑著走來,我心沈了
下去,桌上擺放的飲料中,謝浩已經下過藥了。

  謝浩有些緊張,象是學生看到了老師,嫣然落落大方,用善解人意的溫柔化
解了一絲絲的尷尬。隨著擺放在嫣然面前的飲料慢慢少了下去,我又一次感受謝
浩心中強烈無比的渴望。

  在嫣然走向他的那一瞬間,謝浩胯間的肉棒便膨脹起來,而在這個時候,在
黑暗中的我,胯間的肉棒竟然也慢慢腫脹起來。

  嫣然今天的衣著打扮算不得性感,但鵝黃的亮色令她看上去似春天一般明媚,
淺淺的一抹微笑、在幽靜中微微晃顫的耳環、隱藏在西裝開領里的挺撥線條、甚
至系在白色襯衣領口的細絲帶,每一樣都能撩撥起男人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渴望。

  謝浩故意把筷子撥落在地,借機偷窺嫣然的小腿,穿著薄薄絲襪的小腿並得
很緊,看不到里面的風景,但就是這麽一段曲線極美的小腿,令謝浩的心臟狂亂
跳動。

  嫣然感到了頭暈,想去洗手間,但人感到軟綿綿,幾次想站起來,卻仍坐了
回去。

  「你怎麽了?頭暈嗎?先坐著別動,來,再喝口水。」

  這是一個類似包廂式的卡座,門口掛著玻璃珠串成的簾子,雖並不封閉,但
來往走動的人很少。謝浩起身坐在了嫣然身邊,拿起杯子放到她嘴邊。在藥力的
作用下,嫣然雖然還沒昏睡過去,但已經迷迷糊糊,將杯中下了藥的飲料又喝了
下去。

  雖然越來越想睡覺,但嫣然依然拚命地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她搖晃著腦袋,
用手不停抹著臉蛋,但我看到她眼皮越來越沈重,幾次都已閉合在一起。雖然她
努力又睜了開來,但長長的眼睫毛還是越垂越低。

  「沒事,累了就休息一會兒,睡一下就好了。」

  謝浩在嫣然的耳邊象唱催眠曲一樣輕輕地說著,嫣然身體開始搖晃起來,謝
浩便伸出胳膊將她一把摟住。嫣然一驚,想掙紮,肩膀在謝浩胸口不停聳動,但
渾身無力怎麽也擺脫不了。

  「我……放……這是……你……我……」嫣然說話已含糊不清,美麗的臉龐
顯現令人心醉的酡紅。

  邊上有人經過,謝浩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走過的人根本沒去看他們。這家
高檔餐廳來的人很少,他和這里的經理認識,所以方便他行事。

  在確定嫣然已經神智不清,他叫服務員把自己的車來,然後攙扶著她,走向
餐廳門口。

  「讓你別喝,你就是不聽,你看,這麽一點就喝醉了,來,慢點,我送你回
家。」

  這話不知是說給服務生聽,還是嫣然聽,一刻謝浩還是很緊張。他雖然不成
熟,但好歹是個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我相信他知道自己是在犯罪,但心中的
渴望早已壓到了一切。

  謝浩開的是一輛紅色的寶馬X6,在他把我妻子弄上副駕駛座時,我感到那
艷麗的紅色就象鮮血一般刺目。

  十多年前,一輛寶馬帶走了我初戀女友,十多年後,又是一輛寶馬載走了我
的妻子,將她拖向黑暗的無底深淵。

  謝浩將油門一下踩到底,輪胎摩擦地面象鬼叫一般,這一刻,謝浩松了一口
氣,而我的心繼續不停墜落。

  車子大約開出一、二公里,謝浩突然猛地一腳剎車停在路邊。我看不到謝浩
的臉,但他轉向嫣然瞬間,從前方反光鏡中看到他那猙獰的神情。

  強壯的胳膊插入嫣然後背,她象人偶般轉向了邊上的男人,雖然在昏睡之中,
但我依然感到她在謝浩的懷中戰栗不止。

  充滿欲望氣息的嘴緊壓住嫣然似果凍一樣的唇上,瞬間,妻子猛然睜開了眼
睛,突如其來的侵犯令她下意識的掙紮。

  我多希望這一刻妻子能夠清醒過來,能推開他,逃離這血色的寶馬。即使最
終不能逃脫被汙辱的殘酷命運,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在這里、在在這一刻。

  謝浩停車的地方是一個大型超市門口,左邊街道車輛川流不息,右邊路人來
來往往。寶馬車貼的膜顏色較淡,只要走近了,稍略留意一下便能看到車里發生
的一切。

  這不象在十七層的高樓里,即便是站在落地窗前,除非象我一樣拿著望遠鏡,
否則被人看到的機率很小,是一種心理上羞辱。而現在不一樣,熙熙攘攘的人群
中總有幾個會朝寶馬車看一眼,那麽便能看到我正被男人親吻著的妻子。即便汙
辱無法避免,我也希望是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中,而不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一刻,妻子的眼睛是睜著的,但反抗毫無力量,我不太確定這一刻她是清
醒還是不清醒的,事後是有記憶還是沒記憶。如果淩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寧願她
是不清醒的,是沒有記憶的。如果神靈能夠抹除掉我妻子所有被淩辱的記憶,我
願用自己一切來交換。

  無論妻子是否清醒,她還是努力地咬著潔白的牙齒,抵禦在她唇齒間遊動之
物。她臉漲得通紅,小巧的鼻翼發著「唔唔」的聲竟,小手拍在不停地拍打著謝
浩的後背。

  雖然牙齒很堅硬,但它的主人卻是那麽嬌弱,在謝浩瘋狂進攻中,緊咬的牙
關被撬開一條縫隙。世上之事大凡只要出現縫隙,離淪喪便已不遠。片刻,謝浩
的舌頭終於成功沖進嫣然嘴里,四處尋找她根本無處躲藏的細滑柔舌。

  嫣然想用舌頭將對方趕出去,一股令她無可抵擋的吸力傳來,還在進行抵抗
的舌頭被吸進對方的嘴里,兩根舌頭纏繞在一起,「唔唔」的聲音變得更加響亮。

  我不知謝浩吻了我妻子多久,從眼角的余光看到至少有五、六個路過的行人
朝車子投來異樣的眼光。大多是有好奇、有個別上了年歲的目光中含著鄙夷。現
在社會風氣開放,情侶在車里接個吻有什麽好奇怪的,但他們哪里知道,那被強
吻著是我的妻子,她正受著男人殘酷的汙辱。

  之前,我一直認為,在某個記憶碎片中,謝磊在一張大床上按住妻子的大腿
根,在雙腿屈辱打開之時,是嫣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貫穿。

  但我感受著謝浩此時心中潮水般的欲望,真怕他會在車里將嫣然剝得一絲掛,
然後瘋狂地強奸她。我想,邊上一定會有人偷偷拿出手機,要不了多久,那些照
片就會出現在網絡上,供千千萬萬個男人欣賞。

  嘴被堵著的妻子只能從鼻腔發出「唔唔」的呻吟,雖然明知道這是在極度痛
苦中的叫聲,但這樣的聲音誘惑無比。

  我不喜歡女人在做愛時「啊啦嗚啦」地大叫,假叫自然不用說,即便是真叫,
也會令人感到煩燥。或許有人會喜歡那種被幹時哇哇大叫的淫婦嬌娃,但我不太
喜歡。

  嫣然在整個做愛過程中,只有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嘴里才會發現聲音,其
余時間的呻吟基本都是鼻音。即便嘴里叫出聲,也只會是「嗚」這樣向下的音調,
而不會象「啊」這樣高設的向上的聲調。

  此時,嫣然的「唔唔」鼻音很響,象是高潮來了一般,而且這一次的高潮持
續不斷,就象剛剛登上了一座山峰,又繼續向更高的山峰攀登。

  突然,我有一種錯覺,妻子「唔唔」的叫聲好象是叫著我名字,「唔唔」聲
怎麽可能叫出名字來,但我清晰無比感到妻子是在不停地呼喚著我。

  疑惑終於得到了證實,吻著太久,謝浩也有點喘不氣來,他擡起頭,大口喘
著粗氣,解開襯衣領口。

  這一瞬間,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聽到了妻子呼喚的聲音:「平生……平生
……平生……」

  瞬那間,淚水奪眶而出,我還沒來得及回應妻子呼喊,謝浩又一次低下頭,
將我妻子的小嘴堵得密不透風。

  不知過了多久,謝浩擡起了頭,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瘋狂。

  「不要!」

  我在心中吶喊道。

  謝浩不可能聽到我的吶喊,他粗魯地解開嫣然小西裝鈕扣,然後隔著白色襯
衣一把抓住挺立的乳房,力量之大令人發指。

  「謝浩!」

  我又一次狂喊道。

  記憶中的謝浩聽不到,而在我身體里謝浩倒是聽到了,應道:「你鬼叫啥。」

  嫣然應該驟然感到胸部劇痛,人清醒了一些,痛叫了一聲,掙紮起來,力量
也大了許多。謝浩終於清醒些,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剛好邊上有一輛巡邏警
車經過,謝浩迅速把手松開。他拿起摻藥的飲料道:「口渴嗎,來,再喝點,對,
睡一覺就沒事了,來,再喝點。」

  嫣然終於又一次慢慢在他的懷中合上了長長的睫毛。

  「謝浩,你他媽的在車里就對嫣然那樣,你還是不是人!」

  「車里又沒幹嘛,你叫個啥。」

  「你……你……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都是過去的事的,我錯了還行不行。」謝浩雖然知道我寄出了材料,
但他並不知道這些材料會對謝家帶來多大的影響,認為大哥會想辦法擺平這件事。
對於女友被幹一事,他阿Q式地認為身體總是他的,吼過也就算了。而且現在我
控制著這個身體,他多少有些怕我。

  我冷哼一聲不再理他,謝浩卻仍在說個不停。

  「大哥,你想想辦法,你能進來,總也能出,從我這個身體里出去吧,你不
是還躺在醫院里,你出去了不就醒了嘛。」

  「大哥,只要你肯離開,要多少錢都給你。」

  謝浩說來說去,最後竟冒出一句:「大哥,嫂子真漂亮,你好福氣呀。」

  我瞠目結舌,一個強奸了我妻子的人竟然說我好福氣,我都無法形容聽到這
句話時的感受。

  「閉嘴!」我吼道。他終於不再作聲了。

  謝浩把車開到了香格里拉酒店,這里我也來過,酒店座落於海州市郊的煙霞
山,除山腳賓館主樓外,半山腰還有一棟棟獨棟別墅套房,雖然一個晚上要二萬
多,但環境幽靜,私秘性極好。

  嫣然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謝浩象是抱著新娘子一般將她抱進了房間,垂掛
在謝浩臂肘中晃動的小腿在正午燦爛陽光中白得耀眼。雖然知道結局,但眼睜睜
看著她墜入黑暗深淵,心情一樣緊張無比更痛苦萬分。

  進房後,謝浩給謝磊打了電話,告訴他把江嫣然迷暈帶到了酒店,謝磊大吃
一驚,讓他先別輕舉妄動,他半小時後到,一切等他到了再說。

  嫣然躺在正房一張巨大豪華的床上,在雪白床單的映襯下,鵝黃色裝扮格外
醒目。她雙臂平展,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懸掛在高高床沿上,合身的小西裝敞開
著,白色襯衫胸胸襟殘留著拉扯揉搓過的痕跡。

  謝浩將兩個針孔攝像頭安放在房間隱秘處,在他和謝磊的討論中,拍攝裸照、
裸體視頻也是脅迫她就範的重要手段。

  安放好攝像頭,謝浩在床邊象籠中野獸般來回走動,最後咬了咬,伏下身向
嫣然吻去。這一次嫣然沒有再醒來,牙齒立刻被撬開,謝浩的舌頭肆意地在她嘴
里攪動,雖然沒有蘇醒,但嫣然還是「唔唔」地又呻吟起來。

  謝浩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嫣然的衫衣從裙子里拉了出來,手掌從下擺伸了進
去,很快便蓋在高挺的胸脯上。他將嫣然的胸罩推了上去,大力地抓捏揉搓起她
的的乳房。

  事情已經過去那麽多天了,我以為已經有足夠的勇氣面對一切,但看到謝浩
對我妻子肆無忌憚地猥褻,憤怒的火焰令我雙目盡赤。

  我不忍目睹這一切,加快了瀏覽的速度,在快進之下,被謝浩手背撐起的衫
衣前襟令人眼花繚亂地起伏翻滾。我幸慶妻子還什麽都不知道,不然她將承受多
大的痛苦。我真希望妻子能這樣一直熟睡下去,直到噩夢結束,就當一切都沒有
發生過。

  足足有十來分鐘,謝浩擡起頭,手從嫣然的衣服下擺中抽了出來。他一顆一
顆解開嫣然襯衣鈕扣,蜜桃般的雪白乳房裸露了出來。癡癡呆呆看了半天,突然
俯下身,手掌抓捏住乳尖,將嬌嫩鮮艷的乳頭送進嘴里。

  謝浩完全沈浸在欲望的汪洋中,愉悅、亢奮象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在愉悅亢
奮中,他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甚至害怕,這畢竟是他第一次將會受到法律嚴懲的
犯罪。如果緊張與害怕能夠壓倒欲望,人便會在罪惡的懸崖前勒馬,但如果壓不
到,緊張與害怕反將會成為一種欲望的催化劑。

  門鈴聲驟然響起,謝浩這才清醒過來,他一邊應著,一邊將嫣然胸罩拉回原
處,手忙腳亂地將衫衣鈕扣扣好,這才跑出去開門。

  嫣然還是張開著手臂象在睡夢之中,鵝黃色的小西裝敞開著、白色衫衣皺得
亂七八糟,嘴角殘留著絲絲縷縷的唾液。

  「你上過她了?」謝磊問道,看到嫣然這個樣子,一眼就知道她已受過侵犯。

  「沒有,她是哥要的女人,我怎麽會先上呢。」

  「你給她吃了什麽?」

  「從小剛這里拿的藥,也有就讓睡上一會,不會有別的事。」

  「她多久會醒?」

  「這……這不太清楚,二、三個小時吧。」

  「阿浩,你太魯莽了,你怎麽能沒經我同意就動手呢,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
險的,一個弄不好,我們都得去坐牢。」

  「大哥,這段時間,我看你好象一直悶悶不樂的,好象有很重的心事。我開
始以前你和大嫂吵架了,我試探下大嫂,你們又沒吵架,而且聽大嫂說,公司的
生意也很好,最近還接了兩個大工程。我就在想,大哥為啥不高興的,想來想去
只有這個原因。從小你對我那麽好,我書讀不好,生意也不會做,我總想為你做
點什麽。大哥,你要是……要是擔心的話,反正現在她啥也不知道,你上了他,
我留在這里,如果真的有事,我來扛,肯定不會連累到大哥的。」

  謝磊在面對妻子後表現出來克制令我對他的印象多少有所改變,我屏住呼吸
繼續觀看著謝浩的記憶。他表情極為複雜,有對欲望的渴求,有對弟弟這一番話
的感動,有猶豫掙紮,甚至我隱隱地感到了一絲痛苦與無奈。

  「阿浩,你不懂的,大哥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就放心了,這事……這事也
過有些時候了,我看就算了吧,這樣做實在太危險了。」

  「這怎麽行,她老公這麽欺侮我們謝家,還讓我們損失了那麽多錢,這仇怎
麽能不報。」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萬一她報警怎麽辦,告訴她老公怎麽辦?」

  「我們手上有這麽多她老公的材料,我就不相她敢報警,再拍幾張裸照,象
她這樣最怕這個,大哥,放心,我保證她不敢報警,也不敢告訴她老公的。」

  謝磊陷入了沈默,他的內心依然在猶豫與掙紮之中。

  「大哥,這樣,你先想想,反正還有時間。我先給她拍幾張裸照,上次你就
多看了她幾眼,她老公就象瘋狗一樣追著你亂咬。今天就算不上她,也要出這口
惡氣,她老公不是不讓看嗎,今天就看了,而且脫光了看,又怎樣。」

  謝磊依然在沈默,但目前卻轉向了躺在床沿的嫣然,眼神變得熾熱起來。

  謝浩俯下身,手伸向嫣然的衣領道:「大哥,她睡得正熟,看了她也不會知
道,如果真的不上她,總也得帶點紀念的東西回去嘛。」

  剛剛三分鐘前才被扣上的鈕扣又一粒粒解了開來,妻子雪白的肌膚又一點點
裸露出來,和剛才不同的時,欣賞到她美麗無瑕的男人又多了一個。

  「大哥,你看,她的奶子多漂亮,又白又圓,多象一個巨大的水蜜桃,剛才
我都摸……」

  謝浩將嫣然純白色的胸罩推了上去,飽滿挺撥的乳房袒露在兩人的眼前。謝
浩想說剛才我都摸過了,手感不知多好,但想到剛才大哥讓他別輕舉妄動,便不
好意思再說下去了。她是大哥看中的女人,總得大哥先上才對。

  謝磊根本不用猜也知道弟弟已猥褻過她了,蜜桃般的乳房濕濕的,兩邊嬌紅
的乳頭俏生生地挺立起來。雖然嫣然在熟睡中,但謝浩剛才又舔又吸又摸,乳頭
在刺激之下自然就挺了起來。

  謝浩雖然很想,但沒敢在大哥面前去摸嫣然的乳房,而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地
掩飾地道:「這妞肯定很騷的,剛才我就輕輕地碰了兩下,奶頭就硬了起來,不
知道下面濕了沒有。」

  什麽碰兩下,你他媽明明的足足摸了一刻鐘都不止,我心中憤憤地道。

  謝浩說完,開始將嫣然鵝黃色裙子向上擼動,裙子比較貼身,花了一番功夫
終於把裙子變成了一條鵝黃色圍巾,圍在嫣然纖細的腰上。

  妻子穿著肉色的絲襪,我看到謝磊眼睛陡然睜大,顯然被嫣然穿著絲襪的美
腿所吸引。對於絲襪,我沒有什麽特別的愛好,出去玩的時候,經常有小姐會問,
要不要穿個絲襪,我一般都會拒絕。穿上絲襪腿會好看點嗎?摸上去手感會更好
嗎?我好象並沒有這種感覺,但我知道很多男人對絲襪情有獨鐘,看謝磊的樣子
或許就是其中一個。

  「都什麽年代了,還穿純棉的短褲,老土,穿個蕾絲的多性感呀。」謝浩說
著,一把扯住嫣然白色的內褲,一下剝落到了膝蓋上。

  我心猛然一沈,不僅僅是因為妻子最聖潔隱秘的地方裸露了出來,我知道當
他們看到嫣然的私處之後,將會更控制不住身體里的獸欲。

  在我的眼里,除了容貌,妻子的乳房是最吸引我地方,但這只是我的觀點,
相信在很多的眼中,特別是對女人極端挑剔的人眼中,妻子的私處才是最迷人的
地方。

  嫣子的陰毛極細,小小的一塊呈倒三形,象是經過精心修剪一般,再往下就
全光溜溜的,再也找不到一根細毛。無比嬌嫩的陰唇自然閉合,只能看到一條細
細的縫隙,令人生出無限遐想。

  我見過太多的女人,有著漂亮的臉蛋,有著不錯的乳房,但陰部卻毫無美感,
要麽陰唇象嘴一樣張著、要麽顏色發黑黯淡、要麽雜毛從生。我有一個領導,挑
選小姐在幹之前,總要看一下對方的陰部,如果太難道,哪怕再漂亮也不會選。

  有人說,幹女人時候看對方臉就行了,看屄幹嘛,臉漂亮,自然幹得爽。這
話也不錯,但有時我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妻子迷人的洞穴里進出,會比看妻子的漂
亮的臉更加亢奮。

  果然,在我妻子的私處呈現在他們面前時,謝浩一楞,忘記了下一步該做什
麽,而謝磊目光閃爍,兩步走到床沿,從在一個極近距離眼睛一眨不眨地從上向
下俯視。

  「大哥,這妞的屄真他媽水靈、真他媽好看。」謝浩給出了他的評價。

  「是好看。」謝磊下意識地回應道。

  「大哥,喜歡就上嘛,怕哪麽多幹嘛,你幹完就走,有事我來扛。」

  謝浩的心理我清楚,大哥不上的話,他也沒這個機會了。謝磊還在猶豫,弟
弟在欲望的沖動之下或許可以漠視法律,但他還沒下定最後的決心。

  「你先拍照吧,我再想想。」

  「大哥,做人也就這麽短短幾十年,這樣的女人不上要後悔一輩子的……」

  謝磊打斷了道:「先拍照。」語氣之中帶著極度地煩燥。

  謝浩不敢多說,拿出手機拍了起來,拍了幾張後,他拖過幾個枕頭墊在嫣然
身後,將她懸掛著的雙腿挪到了床上,然後擺弄起她身體,弄出一個又一個的造
型。

  謝浩讓想嫣然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在她毫無知覺,手又怎麽會抓得住,於
是小巧玲瓏的手掌一次次擱在挺撥的乳房上,又一次無力地從上面滑落。

  穿著絲襪的雙腿向著兩邊張開著,白色的內褲掛在一側的小腿上,鞋子也還
在,在私處卻已無遮無擋。

  拍了幾張嫣然私處特寫後,謝浩將嫣然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胯間,繼續拍了
起來。拍完之後,他仍覺不過癮,於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抓住嫣然小手的手背,
輕輕捏住嫣然的食指,用她直挺挺的指尖撥弄起那條細細的縫隙。

  於是,在兩人狼一般的目光下,在蘋果手機「嚓嚓」的響聲中,嫣然手細長
白皙的手指撥開了那道縫隙,如桃花般的粉紅呈現在了兩個充滿著獸欲的男人面
前。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撥開細縫,謝浩並不滿意,於是那根能彈奏出美妙音
符的手指撥動起那桃花一般的顏色,陰唇中小小的肉蕾逃無可逃,羞恥地冒出頭
來,能給予男人無限快樂的小洞也看得清清楚楚。

  在撥弄之中,陽光照射進來,微微有些溫潤的粉紅中閃著鉆石般晶瑩璀璨光
芒,不是象鉆石,而是有真的鉆石在發光。因為謝浩現在用著妻子的無名指在撩
動著那一片粉色,而在無名指上,有我給妻子親手戴上的二克拉的鉆戒。

  突然,謝浩抓著嫣然帶著鉆戒的手指,捅進了迷人的小洞中。瞬間,嫣然
「嚶」地呻吟了一聲,或許指甲刮到嫩肉帶來了巨大疼痛,或許藥性差不多過去
了,她緩緩地張開了象寶石一樣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滿迷惘與疑惑。

  只有我借了謝浩眼角的余光看到嫣然醒了,而且他們竟都還沒有發現。雖然
醒了,但在麻醉藥品的作用之下,我相信嫣然在這一刻腦子一定昏昏沈沈,不知
道自己在哪里,此時又在發生些什麽事。

  嫣然應該是看到了兩個男人,目光中開始充滿恐懼,明亮的眼睛被烏雲遮擋;
她感覺到胯間的刺痛,目光向下望去。在兩只手的阻擋之下,她看不到自己的手
指竟插在陰道內,但肯定發現,自己胯間已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

  嫣然尖叫起來,藥性沒有完全過去,叫聲並不響亮,但也足以令兩個男人從
夢中驚醒。

  謝浩嚇了一跳,手從嫣然胯間離開,下意識退了一步。嫣然自己的手也瞬間
挪開,張開的雙腿合攏起來,彎向一邊。很快,嫣然發現自己衣襟敞開,胸罩被
推到了脖頸。又一聲尖叫,她用手掩住赤裸的胸膛。

  面對陌生的男人,自己又是赤身裸體,這一剎那,嫣然該有多害怕?我心如
刀絞。

  嫣然本能地後退,背後疊起的枕頭轟然倒塌,她拚命地蹬雙腿繼續後退,精
致的皮鞋從她腳上甩落,她背靠在了床墊上,人已無路可退。

  嫣然應該已經多少清楚她現在的處境,如果換了是米蕾這樣女警,或許會沖
過會和對方搏鬥,但她一個柔弱女子,自然也知道不可能是兩個男人的對手。

  嫣然望了望關著的房門,似乎感覺到自己應該逃不出去,絕望之下,她扯來
床上的被子,整個人都鉆了進去,驚恐無比地看著對方。

  在嫣然往後退的時候,謝浩想沖過去制服她,但謝磊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令他無法動彈。這個時候謝浩在他哥哥前面,即便眼角的余光,也看不到他哥哥
臉上的神情,但我卻感到那雙手很穩也很有力量。

  兩邊默默對峙,嫣然將被子拉到了脖子上,只留腦袋露在外面。看她的樣子
了,似乎有點想把腦袋也給蒙上。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想幹什麽。」

  謝磊輕輕地咳了一下道:「江小姐,你別怕,我們應該見過面的。」

  「你是?」

  嫣然見過謝磊,但在極度驚恐之中,一時想不起來了。

  「上次,在酒店大堂,我和江小姐說過話的,還記得嗎。」

  雖然看不到謝磊的神情,但我感覺他已經鎮定下來。事情一次次出乎他的意
料,先是弟弟擅自弄暈了她,緊接著又突然蘇醒。在這個時候,讓她離開已會帶
來巨大的麻煩,他不得不想出應對之策。

  「你是……你是海豐公司的謝磊。」

  「不錯,是我,江小姐好記性。」

  「你把我抓到這里來想幹嘛?」

  嫣然用了抓字,便把他們的行為定性為綁架,我相信謝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性。

  「江小姐說笑了,是我弟弟請你過來的,海州治安這樣好,我們怎麽可能在
光天化日之下抓人呢。」

  「那……那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天下哪有這樣請的,用藥迷倒,還把衣服剝光,但謝磊客客氣氣的模樣多少
讓嫣然恐懼少了一些。

  「江小姐還記得當時我們有些誤會嗎?」

  「記得,後來我和平生說了,沒啥大事,讓他別計較了。」

  謝磊冷哼一聲道:「可你的丈夫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他利用手中的權力,
拖著不給我的工程過質檢關,整整拖了三個月,讓我損失了上千萬。」

  嫣然沈默了許久才道:「無論你說的是否是真的,和我也沒有任何關系,我
沒有讓平生故意來為難你們。」

  「這我相信,我相信江小姐是一個好女人,一個受人尊敬的老師,也是一個
天下少有的賢妻良母。不過,你畢竟是任平生的妻子,他給我帶來了那麽大的損
失,總得有些補償。」

  「那你去找他好了,或許去找他的上級,平生如果處事不公,你可以投訴,
現在政府都講廉潔高效,如果他真有什麽做得不對,我也會和他說的。」

  「江小姐說得不錯,今天我本來是要去的,但我是看上江小姐的面子上,想
給他最後一個機會,我真心不希望江小姐受到太大的傷害與打擊。」

  「你什麽意思?」

  謝磊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扔在床上道:「江小姐,你想一想,你丈夫一個
副處級幹部,一年的收入最多不會超過二十萬,但你們家的開支二十萬夠嗎。不
說別的,你今天拿著包要多少錢你知道嗎?限量版香奈爾,至少二萬多,而你這
樣包包不止一個吧。你手上的鉆戒是兩克拉的,至少十多萬?還有,你家有幾處
房產?我告訴你,除了你們現在住的,至少還有二套,價值超過八百萬。你丈夫
有多少存款不知道吧,雖然有些帳戶不是以他的名字開的,但我可以證明那些錢
都是他的。你好看看吧,憑著這些東西,判他個十年、八年都不算多。」

  謝磊的話多少有些誇張,那兩處房間,是我和前妻一起購置的,當時房價並
沒有那麽高。在離婚的時候,羅娟很大度地把大部份財產都留給我。當然憑著那
些材料,我肯定會有麻煩,甚至有牢獄之災,但問題謝磊不敢拿出去,如果公開,
他得罪得是整個海州建委。

  嫣然對我的錢曾也有過疑惑,但她畢竟是個小女人,丈夫的事她不懂,也不
想去管,所以在我幾次安慰解釋後也沒再多說。

  嫣然臉上血色盡褪,她挺起身,抓過檔案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看了起來,越看
臉越白,眼神更是黯淡無比。被子從她脖勁滑落,雖然襯衫和小西裝的衣襟合攏
著,但依然隱隱地可以看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溝。

  「我和江小姐有一面之緣,雖然你丈夫公報私仇,令我損失巨大,但是我不
想江小姐這麽美麗的女人失去了丈夫,所以,我讓阿浩請你過來,至於他剛才的
失禮,我代他向你表示道歉。」

  其實無論嫣然受不受他的威脅,這些材料他都是不會交上去的,他以進為退,
掩飾謝浩剛才對她的猥褻,即使最後她不受威脅,也不至於把這事給捅出去。

  「你到底想怎麽樣?」嫣然擡起頭,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我是個商人,也不想做得那麽絕,但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事情的源頭還
是因為江小姐,如果你能為你丈夫所作所為表示歉意,作出一些補償,我會考慮
永遠毀掉這些東西。」

  「你要我怎麽表示歉意?你要什麽補償?」

  我想,這個時候嫣然不可猜不到對方的意圖,但她還是這麽問道。

  「我說過,一切的源頭都是你,如果讓我能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麗,我的氣
也就消了。」

  謝浩在邊上猛扯他大哥的手臂,謝磊苦笑著又道:「還有我弟弟,他這麽辛
苦請你過來,也很想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麗。」

  嫣然手抓著厚厚的材料,手背蚯蚓一樣經絡清晰可見,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
抖起來。謝磊話說得好聽,什麽感受美麗,就是要得到她,占有她、玩弄她。嫣
然再天真,也不可能不明白。

  「江小姐,怎麽樣,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馬上可以離開這里,我絕對不會
阻攔,如果你要告我弟弟猥褻,我也無話可說,年輕人嘛,總是會沖動一點的。」

  沈默,長時間的沈默,嫣然人抖得更加厲害。

  「江小姐,有答案了嗎?」隔了許久,謝磊問道。

  「我……我想想……想想。」嫣然看上去無比的絕望。

  「沒事,應該想清楚一點,我在客廳等你,半個小時吧,如果江小姐不願意
或者沒想好,我只有把這些材料交給紀委了。」

  謝浩走過來想拿走材料,但嫣然死拽著不肯松手,謝磊笑道:「這東西有備
份的,這份就送了給江小姐。「說著拖著弟弟走出了房間。

  整整半個小時,謝磊雖然剛才表現得從容不迫,好象掌控了一切,但其實也
很緊張,雖然一直坐著,但雙手來回不停搓動。我想他應該和我一樣,有過尋花
問柳,但並沒有用這種手段來脅迫過女人。他都這樣,謝浩更不用說,象籠中困
獸一樣不停走動。

  臥室的房門關著,我看不到此時嫣然的神情,但不用去看,也知道這半個小
時是她人生中最難熬的時刻。在老奸巨滑的謝磊面前,我的妻子實在太嫩太嫩。

  在半個小時還差十幾秒,臥室的門終於來了,兩人男人都很緊張,卻又都故
作鎮定泰然。走出房門的妻子穿戴著整整齊齊,衣服、裙子上的皺褶都被抹平,
鵝黃的亮色令她看上幹幹凈凈。

  我突然感到她身上好象少了什麽東西,仔細尋找,這才發現交替握在身前的
手上那枚晶瑩的鉆戒不見了蹤影,但摘下戒指後一圈白白的印痕仍清晰可見,這
印痕刺痛了我的眼睛,淚水又一次無聲地滿溢了出來。

  「江小姐,想好了嗎?」

  「想好了。」

  我突然渾身一震,在這一刻,妻子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但在恐懼背後,我看
到似乎不曾見到過的東西,勇敢、執著與堅定。或許我曾看到過,只是我忘記罷
了。我突然想起,在我認識她的那一天,在兇惡咆哮的圍攻責罵中,她象受驚小
鹿般的眼神中也有著一樣的勇敢、執著與堅定。

  「那你的答案是?」

  「如果……如果我答應,你保證永遠不將那些材料上交,並銷毀它們。」

  「我保證。」

  「你發誓。」

  妻子雖然已經二十七歲,但有時我覺得她的心態真的象小女孩一樣,就象現
在的這句話。發誓有用嗎?朋友、情侶、夫妻間的誓言有時都一文不值,更何禽
獸般男人的誓言。

  謝磊倒很莊重地舉起了手,就象是要和嫣然宣講結婚誓詞一般:「我謝磊發
誓,只要江小姐願意和本人……和本人……那個……那個共度良宵,我保證永遠
不會泄露江小姐丈夫貪汙受賄之事。」

  說得這麽鄭重其事,顯然本人和江小姐幹一次、上個床之類的話有些煞風景,
所以他想了想才用這個麽一個相對文雅的詞匯。但再文雅的詞藻也掩蓋不了他醜
陋的嘴臉,這就是赤裸裸的強奸,無情剝奪她對丈夫的忠貞、殘忍地踐踏她所有
的尊嚴。

  謝浩又在扯哥哥的胳膊,謝磊只有無奈地又補充道:「稍改下呵,本人和我
的弟弟。」

  「就這麽一次,以後你永遠不會再來找我。」

  「就麽麽一次,放心,以後我們再不會見面,即使路上遇到,我們也是陌生
人。」

  「我等下要去上班的。」

  「都一點多了,上班肯定來不及了。」

  「我要給女兒做飯的。」

  謝磊想了想道:」現在一點二十,我保證你五點前你可以離開這里,不會耽
誤你給你女兒做飯。」

  「太晚了,四點,不、三點。」

  謝磊沈下臉道:「江小姐要這麽說就是沒有誠意,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嫣然又陷入了沈默,謝磊足足等了五分鐘,終於忍不住道:「江小姐,常言
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會是想故意拖延時間吧。」

  「你保證以後不會再來找我。」

  「我保證,不,我發誓。」

  嫣然咬了咬道:「好,那就五點。」

  「好,一言為定。」謝磊準備站起來,但又坐了下去道:「江小姐,現在請
你脫去你漂亮的衣服,讓我能好好欣賞下你的美麗吧。」

  男人總喜歡各種刺激,看到嫣然一副如英勇就義的模樣,男人總喜歡調戲一
下。美麗的人妻屈辱地在自己面前脫下一件件衣服,一點點裸露出潔白無瑕的身
體,我相信謝磊曾也有過這樣的幻想。

  雖然已有被男人汙辱的心理準備,但要她自己脫掉衣服,嫣然驚恐之極手足
無措。

  「江小姐要是不願意,隨時都可以走的。」謝磊總是這麽虛偽。

  「脫呀,聽到沒有,脫個衣服有這麽難嗎?」謝浩是那麽急不可耐。

  在兩個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嫣然眼睛中又閃起晶瑩淚光,她眼角殘留著淚痕,
剛才應該已經哭過了,此時淚水充盈眼眶,更是楚楚動人、柔弱可憐。

  終於,玲瓏小巧的足從白色皮鞋中脫了出來,她咬了咬牙,彎下腰,顫抖的
手伸入裙子里,肉色的絲襪順著白皙的大腿緩緩褪了下去。在絲襪從腳上脫出後,
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邊的桌上上,想了想,竟然將絲襪細細地疊了起來。

  雖然嫣然是我的妻子,我很痛苦,但這樣的畫面真是非常刺激。年輕少婦修
長的美腿一只穿著絲襪、一只光潔如玉,她含著淚,將絲襪慢慢疊成象手帕般大
小,然後小手又進裙子里,開始脫起另一只絲襪。

  嫣然為什麽要將絲襪折疊起來,是還沒有做好最後的準備,能拖一秒是一秒?

  又或這絲襪代表對丈夫最後忠貞,很快,她就將一絲不掛地躺在男人的胯下,
被不屬於丈夫的生殖器洞穿。這是她最後忠貞,她又怎能不小心收好、深藏在自
己的心底。

  兩只絲襪整整脫了十分鐘,謝浩有點不耐煩了,但謝磊卻目不轉睛,我仇恨
他,但我理解他,到了我們的這個年紀,有時可能快不起來,或許這樣慢慢的,
才是讓我們感到最刺激東西。

  脫個絲襪十分鐘,脫衣服當然更不會快,慢慢、慢慢地脫,看著她眼中的淚
水、看著她屈辱的神情,我無法形容此時的感受。

  墻壁上的掛鐘已指向了快兩點,桌上是疊得整整齊齊的襪子和衣裙,嫣然身
上只剩下了白色文胸還有短褲。她雙手伸向後背,手指摸到了搭扣,但那搭扣就
象是縫合一起,怎麽解也解不開,而淚珠卻象永不枯竭的泉水一樣從臉上淌落。

  「哥。」謝浩已經第七次叫他哥。不是說這樣不好看,但已經二點了,五點
她就要走的,留給他的時候不多了。

  謝磊雙目激射出噬人的光芒,他猛地站了起來,一把將嫣然拉腰抱了起來。
這一抱非常突然,幾近赤裸的妻子在他懷中不停掙紮。

  「別動。」

  謝磊望著我的妻子帶著嚴厲沈聲道。

                幻想

  好吧,繼續發,希望你們也有一樣的熱情與期待。幻想即日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31 21:34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11)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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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31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11

  謝磊抱著嫣然進了房間,謝浩當然也跟了進來。謝磊看了他一眼道:「阿浩,
你到外面等下,不會太久的。」

  謝浩雖然並不情願,但不敢違逆大哥的話,只能回到客廳,又象困獸般走動
起來。

  里面發生了些什麼?雖然我不想看到妻子被汙辱的情景,但妻子為我承受著
巨大的痛苦,我又怎能不和她一起面對。

  突然,畫面跳轉,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驚愕之中,看
著前方的電腦屏幕中,謝磊抱著嫣然鎖上了房門。

  我頓時明白過來,房間里裝了攝像頭,將我妻子被汙辱的畫面拍了下來。這
應該是某天晚上,謝浩在電腦前觀看這一幕。因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
麼,這段記憶便跳了出來。

  畫面不如觀看謝浩記憶那樣清楚,卻也足以讓我看清房間里發生的一切。

  事情發生到現在,雖然結局沒有任何改變,但似乎與我想的並一樣,謝磊依
然不可原諒,但罪魁禍首卻好象是他的弟弟。

  很多事都是在沖動下的決定,謝磊越是長時間的考慮,想的東西便越多,便
越有可以放棄。而謝浩擅自行動,讓計劃變成現實。即便如此,如果嫣然不突然
醒來,仍有逃過一劫的可能。而嫣然突然蘇醒,謝磊便沒有了退路。

  謝磊的克制與理智,讓我以為他會和我一樣,用一種朝聖者般的心態,慢慢
脫去嫣然最後的衣服,然後親吻愛撫她每一個部位,再緩緩地進入她的身體。

  但是,我錯了,看到謝磊所做所為,我才相信,每個人的身體里都隱藏著一
只兇猛的野獸,只是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會露出鋒利的爪牙。

  在臥室房門關上那一瞬間,謝磊將嫣然拋向那張大床。對,是拋,不是放,
甚至不是扔。扔是往下,而拋則是往上。

  妻子赤裸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重重地落在了床中間。幸好,五星級
賓館的床很柔軟,嫣然身體反彈了幾下,除了受到驚嚇,倒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謝磊開始脫衣服,嫣然驚恐地往後退,又一次退到床背,又一次無路可逃,又一
次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又一次只把小小的腦袋露在外面。

  剛才她還有談判的資本,還有選擇的余地,而此時她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謝磊很快便脫得一絲不掛,黝黑的身體非常強壯,胯間挺立的肉棒似乎比他弟弟
還要粗碩。他抓起被子猛力一揮,遮掩住嫣然身體的薄被不翼而飛。

  嫣然蜷縮起來,大腿彎曲貼住平坦的小腹,雙手掩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體
看上去好象是一只小小的白兔。

  謝磊蹦上了大床,不是爬,也不是跳。跳是雙腳一前一後,而他象立定跳遠
一樣雙腳同時起跳,然後膝蓋跪在床中間。

  謝浩放攝像機的位置一個在正前方,一個在側面,正面那個看到的是謝磊的
後背,而側面那個也沒能拍到他的臉,我看不到他此時的神情,卻能感受到他的
亢奮與瘋狂。

  巨大的手掌扣住嫣然蜷縮起來的小腿,雙腿瞬間被拉直,人也被扯了過來。
謝磊一屁股坐在她挺直的腿上,挺立的肉棒橫亙在微微隆起的恥丘處。

  他俯下身,抓著嫣然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胸口拉開,強行按在床上,用更嚴
厲地聲音沈聲道:「別動。」他用兇狠的眼神盯著嫣然,許久,才慢慢地松手。
或許真的害怕了,或許覺得反抗沒有任何意義,嫣然的小手緊緊抓住床單,手背
青筋凸起。

  謝磊一把扯掉了嫣然的胸罩,剛才她解了半天沒解開的搭扣瞬間崩斷。當白
色的胸罩還在空中飄蕩時,嫣然尖叫著用胳臂捂住赤裸的胸膛。

  謝磊又一次將她的手從雪白的乳房上拉開,雖然沒再說「別動」,但眼神更
加兇狠。

  妻子的小手又一次緊攥住床單,象溺水的人抓著稻草,手背青筋更清晰地凸
現。而謝磊已抓住妻子無遮無擋的的雪乳揉搓起來。

  謝磊用的力氣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對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
乳房的力量小得多。但問題是,他騎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著床單,再
加上兩人神情一個痛苦、一個亢奮,一個恐懼、一個猙獰,畫面令人震撼。

  在鮮花被揉碎那一刻,才能感受鮮花曾是那麼嬌嫩柔弱;在卡車輪子碾壓過
雪地之時,才能感受到雪曾是那麼潔白無瑕;當水中倒入墨汁,才能感受到水曾
是那麼清澈純靜;在鉆石被鐵錘砸碎的瞬間,才明白鉆石是那樣精美絕倫、珍貴
無比。

  我原以前,我已有足夠的勇氣和妻子一起面對她所經歷的苦難,但這一刻,
我覺得我仍是那麼懦弱,我幾乎都沒有足夠地勇氣繼續看下去。

  謝磊低下頭,吻著我的妻子,但任憑他怎麼努力,卻沒能撬開我妻子的牙齒。
於是他用更大的力氣去抓捏我妻子的乳房,但他的舌頭始終沒有進入嫣然嘴里。

  嫣然無聲的反抗,令謝磊更加瘋狂,他粗魯地剝掉了嫣然身上僅剩的內褲,
竟來摸都沒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長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擡了起來、
分向兩側,

  記憶碎片中的場景終於出現,這一刻,我不能呼吸,無法思考。此時,嫣然
的陰道一定還無比幹澀,沒有絲毫潤濕,這樣強行插入痛苦難以想象。

  攝像機有兩個角度,側面那個可以看到嫣然的臉,但胯部被謝磊擋住;而正
前的那個,看不到她的臉,鏡頭里晃動著兩個人的屁股,能讓我以最清楚地角度
看到妻子被男人肉棒進入的那一瞬間。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該看那一個,於是兩個鏡頭在我眼前不停切換,一會兒是
妻子痛苦屈辱的臉龐,一會兒是妻子赤裸的私處和男人粗壯的肉棒、一會兒是妻
子被擡起的雪白屁股,一會兒是男人猙獰恐怖的面孔……

  鏡頭切換越來越快,我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了起來,不再是鼻音、不再降聲調的「嗚嗚」聲,更象小獸被刺
刀捅穿時絕望的悲鳴。

  巨大的龜頭擴張開了我妻子小小嬌嫩的洞穴,我眼前金星亂冒。

  突然,象將死小獸般的妻子突然猛烈地掙紮起來,即便謝磊很強壯但卻仍按
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了,我不答應,不答應,我不答應了,放開我、我不答應、
我不要……」妻子嘶吼起來,爆發出她從出來以來從沒有過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還是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時,她想得應該已經很清楚,
她願意用自己的身體換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進入她身體的瞬間,她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痛苦。她應該並不知道為
什麼,是對丈夫的忠貞更重要?還是身體的純潔更重要?又或在被進入那一刻實
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實無法忍受?

  就象謝磊一樣,一直克制忍耐,但進入房間鎖上房門那一刻,他身體里的野
獸張開了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個小時的思考,半個小時的脫衣,她的克制忍耐
也已經到了極限。

  剛剛進入妻子身體的龜頭滑了出來,記得不知誰說過,女人雖是弱者,如果
她真拚命反抗,你要強奸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謝磊沒想到妻子在最後階段會這樣瘋狂掙紮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擺脫
了他的掌控。

  「走開,我不要了,我不答應,不答應,走開,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嫣然雙腿蹬動,一腳踢在了謝磊胯間,他痛呼一聲滾到了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從床上跳了起來,沖向房門。房門反鎖著,一下沒拉開,等嫣
然想去打開門鎖,謝磊已經爬了起來。他沖到了嫣然身後,雪白的身體被巨大的
陰影籠罩。

  「你想去哪里」

  謝磊抓住了妻子的頭發將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開我,我不答應,不答應了,我要回家……」妻
子被拉著頭發不住後退。

  「你想去哪里!」

  謝磊將嫣然按在床上,用領帶綁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家、回家……」

  妻子絕望地大叫。

  「你還想去哪里!」

  妻子被翻了過來,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開。但她還在掙紮,壓在她身上的
男人還沒辦法進入她的身體。

  「你到底還想去哪里!」

  謝磊瞪著血紅的眼睛,重重一拳擂在妻子柔軟的小腹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雙手被綁,又被打了一拳,妻子終於失去了最後的反抗能力。

  「你想去哪里!」

  龜頭刺入了狹窄小穴的洞口。

  「你還想去哪里!」

  男人黑黑的屁股聳動,小半截肉棒猛地插進了妻子的身體。

  「你還能去哪里!」

  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再一次聳動屁股,大半根巨大肉棒消失在妻子顫抖的胯
間。

  「你到底還想去哪里!」

  在男人瘋狂地吼聲中,整根肉棒徹底消失,罪惡的兇器貫穿了妻子無比柔軟
的身體。

  「救我,平生,救我……」

  「你還想去哪里!」

  肉棒抽出了半截,又更兇猛地刺了進去,妻子的靈魂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家……」

  「你還想去哪里!」

  「平生……你在哪里。」

  「你還想去哪里!」

  「平生……平生……」

  在叫聲之中,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有人敲門聲,林映容焦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小浩,
你在嗎,你沒事吧?開門!」應該是她聽到我的叫聲,過來看看情況。

  我猛地從床上跳起,此時謝浩的記憶已為我的記憶,雖然還不知道後面還發
生了些什麼,但已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殘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謝磊的妻子嗎?你加諸給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
地討回來。

  「等下,我馬上來。」我從衣櫥中胡亂地找了條內褲和領帶,塞在睡衣口袋
里,然後走到外間客廳打開了房門。

  「進來吧。」

  林映容穿著紫色的睡衣睡褲,應該戴著胸罩,高高隆處看不到凸起的奶頭。
「我剛才好象聽到你的叫聲,是你在叫嗎?」林映容擔心地問道。

  我悄悄鎖上門,心中念道:神靈呀,我只是想讓謝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
樣的痛苦,我不是想殺人。

  念完,剛剛走進房間的林映容轉過身來,我一招鎖喉扼住她的脖子推著她往
臥室沖去。

  叫聲響起,不過是在我腦海中,誰也聽不到,林映容被我掐著脖子根本發不
聲音。她雙手抓著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劃出了血痕,有點刺痛,不過我喜歡。
雖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豐盈些,但畢竟是個女人,又怎麼擋得住我暴怒之下的蠻
力。「噗通」一聲悶響,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學著謝磊的樣,「咚咚咚」連著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謝磊
打我妻子更重。頓時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揮舞的手臂消失不見,她痛苦地捂
住了肚子。

  「你幹嘛!」

  「你打我大嫂幹嘛!」

  「放開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聲在腦海中響起,我懶得去理。

  伸手從口袋里摸出鐵灰色的內褲,強行塞進她嘴里,然後將她人翻了過來,
用領帶綁住手腕,又將她翻了回來。

  林映容「唔唔」叫著,想把塞在嘴里的內褲頂出來,我捏著她的臉頰,把留
在嘴外的內褲統統塞了進去,兩邊腮幫子鼓了起來,模樣又怪異又好笑。我才沒
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滿腦子就是把雞巴捅進她的屄里,然後狠狠地操她。

  我閱讀謝浩的記憶,目睹妻子被強奸,自然很痛苦很難過。但我一並體驗著
謝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強烈的渴望。

  雖然謝浩和別人做愛時也激情四射,但對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願
冒坐牢的風險,這與他過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實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態有天壤之
別。所以,當我體驗著這種強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這個時候,我可能仍沒有意識到,即便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
男人汙辱,但我的欲望卻仍如洪水猛野無法控制。

  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生活與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為
貴;在工作當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沒有太多棱角的那種。至於
謝磊那件事,是他觸碰到我的底線,算是個個例。

  而縱觀我的情愛史,無論對女友情人還是小姐,在性愛之中,我比絕大多數
人要顯得彬彬有禮,尊重她們,很少胡搞亂搞。但這並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綿羊一
樣柔順平和,或許只有我知道,在柔順平和的背後,依然蹲伏著一只兇猛的野獸。

  天下有那麼多美女,電視電影有、馬路上有、雜誌上有,想不想和她們做愛?

  我想。

  光想沒用,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公務員,權不夠大、錢不夠多,人也不夠帥,
哪可能你想和誰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聰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脅迫或迷奸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現實,不可能,
但想還是想的。

  是因為良心還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後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許多少也有一
些。

  當然,在認識嫣然後,隱藏著的兇獸被套上重重鎖鏈還被埋了起來,很難見
到它的蹤影。但是,現在它似乎已掙脫了鎖鏈,在我體內瘋狂咆哮。

  對於強奸林映容,我已沒有絲毫道德上的束縛,至於法律制裁,我還真有點
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開,扣子紛飛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碩大的
豐乳在昏暗的燈下白得耀眼,就象是會發光的巨大電燈炮。睡褲連著內褲一起被
扒了下來,我雙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長長地雙腿如同我妻子般屈辱地分了開來。

  挺起肉棒向她大腿中間刺去,媽的,老子怎麼連褲子還沒脫。急忙脫掉褲子,
再掰開她的大腿,媽的,怎麼還在亂動,我象擂鼓一樣又是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
上,第三次掰開她的大腿,她終於徹底老實了,我進入了她的身體。

  暖暖的,幹幹的,管你幹不幹,我的肉棒象刺刀一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直挺挺地刺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媽的,好痛。龜頭摩擦過尚未濕潤的肉壁,有些刺痛。痛並快樂著,我喜歡
這種痛苦。將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了進去。

  肉棒在謝磊妻子的身體快速抽動,但我眼前卻是妻子被謝磊刺入的畫面。雖
然十多年前,我曾想著初戀進入到了某個女人的身體里,但這次刺激多了。

  「唔唔」那是謝磊妻子的呻吟。

  「放開大嫂、任平生你這個的畜牲、老子要宰了你……」那是謝浩的怒罵。

  「我要回家,回家……平生……平生」那是我妻子絕望的呼喚。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這是謝磊充滿獸欲的亢奮吼叫。

  這四種聲音混雜在一起,象一首奇特的命運交響曲,演繹著大千世界里的情
愛與肉欲、人性與獸性。

  神靈呀,你有這麼捉弄人的嗎?

  剛閃過這個念頭,林映容的陰道剛剛有一絲濕潤,而我卻已一泄如註。

  狂噴亂射完畢,我倒了下去,趴伏在高高乳峰之上,抽插雖然猛烈,但應該
只持續一、二分鐘,但我卻象是剛剛跑完一場馬拉松,身體疲乏得幾乎都無法動
彈。

  肉棒仍深深顧鍥在對方的陰道中,依然堅硬如鐵,卻我卻沒有足夠的動力繼
續運動。林映容的陰道在不停地收縮擴張,似乎想把我的肉棒擠出去,又象是往
更深處拉進來。

  林映容沒有再掙紮,也沒有試圖把從身體上弄下去,「嗚嗚」的呻吟聲漸漸
停息,但鼻腔中的呼吸聲依然急促,而且帶著絲絲的泣音,她應該也象我妻子一
樣淚流滿面了吧。

  我好象在哪本書上看過,遭受強奸的女人在男人還沒插進之前,通常會拚命
反抗,一旦插進去了,便象認命般任由男人擺布。林映容好象是這樣,而我的妻
子呢?

  躺了好長時間,終於恢複些力氣,我支起身體,將塞在她口中的內褲挖了出
來。她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嫵媚本就令人心動,羞恥的嫵媚、痛苦的苦嫵媚更更
人印象深刻。

  「為什麼?」林映容痛苦著眼神中帶著強烈的不解與疑惑。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就是想操你。」我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放開我。」

  「不。」

  「我可要喊啦。」

  「喊吧。」

  不是我知道她不會喊,而是我真的無所謂,她的女兒,還是有婆婆看到這一
幕,肯定非常有趣。

  「小浩,你倒底想幹什麼?」她問了鉆在被窩里的妻子面對魔鬼時一模一樣
的問題。

  「就是想操你。」

  「你……我會告訴你大哥的。」沈默了片刻,她說道。謝浩從小怕他哥,我
可不怕。

  「好,我現在就告訴他。」

  我從睡褲中摸出電話,沒有絲毫猶豫地撥打起來。

  「別打,小浩,你聽我說,先別打……」

  林映容驚慌失措,可我已經按下通話鍵,並開啟了免提。長音響起,她頓時
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過了片刻,電話那頭傳來謝磊的聲音:「阿浩,你找我。」聲音嘈雜,應該
是在KTV 一類的娛樂場所。

  我望著強作鎮定的林映容道:「是呀,在家無聊,給你打個電話。」

  「身體好點了嘛?」

  「好多了,都能打老虎了。」

  「那就好,阿浩,你也不小了,天天閑逛也不是個事,有沒有想過到公司來,
哥真的需要幫手。」

  「我考慮一下吧。」

  「那你好好考慮一下,嫂子在你邊上嗎。」

  「在,她就在我邊上,我們一起玩呢。」

  「讓你嫂子聽電話。」

  我將手機放在林映容的耳邊。

  「映容,這次出差可能要二、三天,爸媽,還有阿浩你多照顧下。」

  「放心,我會的。」她側過頭對著電話里的丈夫道。

  聊了幾句,謝磊掛斷了電話。林映容比我想得要鎮靜得多,雖然剛剛哭過,
但除了有點鼻音,倒也沒什麼破綻,這令我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林映容二十歲剛出頭就嫁給了謝磊,之後便是全職太太,雖然年紀要比嫣然
大近十歲,但在我想來全職太太應該是那種沒見過什麼世面、遇事就慌慌張張不
知所措的小女人。但此時剛被小叔子莫名其妙地強奸,肉棒還插在自己身體里,
居然還能如此鎮定地和丈夫通話,一般女人絕對做不到。

  就象嫣然,在那半個小時里,她一定想了很多很多,為了愛的人,她可以犧
牲一切,她確定了這一點,才走到謝磊面前;但即便如此,在男人進入她身體那
一瞬間,恐懼、屈辱、痛苦摧毀了她所有勇氣、堅定與執著,所以她象瘋了一般
反抗。

  「小浩,你瘋了嗎?」

  「大概是吧。」

  剛才我給謝磊打電話的時候,謝浩頓時也沒了聲音。我暗笑,你他媽叫得再
響也只有我一個人能聽到。而一掛上電話,又開始罵了起來。耳邊有這麼一個人
不停吼叫,人不瘋才怪。

  「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是說過了,想操你呀。」

  「小浩,你真是瘋了!」

  「好吧,你說我瘋就瘋吧,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瘋狂的人,多幾個瘋子也沒啥
好奇怪的。」

  我想林映說我瘋並不是在罵我,而是真認為我瘋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
何理由來解釋我的行為。我甚至在她憤怒的眼神後面看到一絲絲地擔憂,就象我
真的是個瘋子。

  「小浩,你先把我松開再說。」

  「對了,差點忘記一件重要的事了。」

  他們給嫣然拍過裸照,我當然也要留個記念吧。我把肉棒從林映容身體里撥
了出來,濃濃的液精也跟著一起流淌了出來。

  打開房間所有的燈,我拿出新買的華為Mate手機,原本謝磊用的蘋果手機被
我摔碎了,我換了號碼,也換了手機。謝浩是用蘋果手機給我妻子拍的裸照,我
連蘋果公司都恨上了。

  華為Mate手機也要一萬多,拍攝效果不會比蘋果手機差。在我把手機對向林
映容時,她撲騰著翻過了身,留給我一個白生生、渾圓的大屁股。

  林映容除了她那張嫵媚的臉,屁股應該是她最好看的地方,豐盈而絕不臃腫,
只有大屁股的女人也能有最彎曲的S 型線條,否則即便腰再細,也等於白搭。

  對著雪白的屁股「嚓嚓嚓」拍了十多張,我摸仿著謝磊對我妻子嚴厲的的語
調沈聲道:「轉身。」

  沒有任何反應,在我面前的依然是白生生的屁股和緊緊並攏著大腿。我把林
映容身體硬扳了過來,又沈聲道:「別動。」

  等我拿起手機,她又一個翻身,再次給我看她屁股。媽的,真當我沒辦法對
付你了嗎?我張望了一下,從地上撿起她穿的那雙印著孔雀牡丹圖案的Gucci 涼
鞋,鞋底是頭層小牛皮,唔,不錯。

  我比劃了一下,然後粉色的涼鞋朝她著又白又圓的屁股打了下去,在「啪」
的清脆聲響中,雪白股肉象水波一樣蕩漾,唔,真好看。林映容痛叫了起來,唔,
真好聽。

  在Gucci 涼鞋帶著風聲再度擊落時,林映容側過身,鞋底落在了她凸起的胯
骨上。我收了幾分力量,這次她沒有再叫。

  「你到底要幹什麼?」

  女人總是問那麼毫無意義的問題,不是明明知道我在拍照嗎?我揚了揚手機
道:「拍照呀。」

  雖然在心里認定我精神錯亂了,但她還是很憤怒,腮幫子都氣得鼓了起來,
樣子倒也蠻可愛的。

  「小浩,我是你大嫂,你認得我嗎?」

  「當然認識,林映容,謝磊的老婆。」

  「那你記得小的時候我帶你看電影、給你買好吃的、幫你輔導功課嗎?你記
得大哥罵你的時候我幫你說話,你爸打你的時候我幫你擋著,你都還記得嗎?」
身體里的謝浩哭著叫道:「記得,我都記得。」

  我知道,但關我什麼事,我面無表情地道:「那又怎樣。」

  「那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世界上的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我幸福美滿的生活要被徹底破壞?為什麼嫣然那麼善良溫柔
的人要被殘酷強奸?為什麼我現在連和女兒見個面都做不到?為什麼!為什麼!

  我感到心中無比煩燥。

  「你到底轉不轉過來!」我用涼鞋底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她的大腿,她赤裸的
身體在戰栗不止。

  「你真瘋了,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謝浩,你會悔的,你一
定後悔的!

  林映容憤怒地抽泣著,身體倒還是聽話地轉了過來。

  我拍了幾張,看著漲紅的臉蛋道:「把腿張開,聽到沒有,把腿趴開來。」

  「為什麼!你就算瘋了也不能這樣對我,啊喲……痛」

  林映容叫痛是因為我正用涼鞋在打著她的大腿根,手一抖,尖尖的鞋頭刮到
了一片狼籍的私處。

  「林映容,你再叫響點,你女兒還有公公婆婆都會過來的;還有,如果你不
介意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就繼續這麼把腿繼續並著好了。」

  在我手臂又一次高高舉起時,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緩緩張開來的開來,灌滿了
濃濃精液的私處無遮無擋地裸露在了我的面前。

  拍了照片,我感到有些疲乏。

  「把我松開。」林映容又一次道。

  松開就松開,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我將綁著她手腕的領帶解開。剛松開,
她先合攏敞開的睡衣衣襟,然後從地上找到睡褲快速套上。她想馬上離開,但眼
睛卻看著我身邊的手機,有想過搶奪的意思,但猶豫了很久,可能想到自己絕對
打不過一個強壯的瘋子。

  「謝浩,我不管你有沒有瘋,你一定會後悔的。」林映容轉身想要離開。

  「等一下!」

  「你還想幹什麼。」林映轉過身,目光驚惶而疑惑。

  「我還沒操夠呢。」

  「無恥!」林映容拉開了臥室的門。

  「林映容,如果你敢走出這個房間,我就把這些照片發你的老公、公公婆婆,
對了還有你的女兒思思。」

  「你在說什麼!」林映容人頓時如石化一般不敢動彈。

  「我說得很清楚了,還用再說一遍嗎。剛才打電話,你老公一定在KTV 里抱
著小姐,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幹上了,幹著幹呢突然看到老婆被人幹的照片,一定
會更興奮的。」

  林映容人抖個不停,我在她眼中應該已經不是瘋子,而是一個怪物吧。

  我不象謝磊,拿著我受賄的材料威脅我的妻子,即便嫣然不肯就範,他也不
會把這些材料交出去。而我無論林映容受不受我威脅,我都很想把這麼照片現在
就發給謝磊。

  說做就做,我拿起電話,買了新電話後,我連微信都沒裝,要發照片只有用
彩信。正往彩信里編輯圖片,林映容撲到我身邊抓住了我的胳膊道:「別發,我
不走。」

  女人總是這樣,林映容應該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或許她會想到這件事總一天
是隱瞞不了的,但她依然無法面對在這一刻那些照片被丈夫、公婆甚至女兒看到。

  人總會有僥幸的心理,或許謝浩大病之後得了失心瘋,或許明天甚至下一刻
就會恢複理智,那麼一切可能不會這麼糟糕。林映容清楚謝磊很在乎他的弟弟,
而寧若煙更是把他當成了命根子。

  我倒也沒有說一定要發,寄出了舉報材料,立案偵查需要一段時間,因為牽
涉的人員比較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現在把謝家弄得雞飛狗跳我也無所謂,
但之後呢?之後我該做些什?神靈把我靈魂安放進謝浩的身體,但卻沒有給出一
點提示,我茫然無從不知所措。

  「好吧,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暫時不會將照片發給他們。」

  我原本以為謝磊把我妻子抱上床的時候也會這麼說,但沒想到他竟如此的暴
力。我現在還想對林映容一樣的暴力,但我感到很累,累得都不怎麼想動彈。

  「我聽你的,聽你的。」林映容抓著我不肯放手,生怕我把這些照片發出去。

  「先把衣報脫了吧。」我掙開她的手,將手機放在身邊。

  林映容退開了些,咬了咬牙,顫抖的手抓住了衣領,衣襟敞開了開來,扣子
早被我扯掉,碩大的豐乳又一次裸露出來。

  剛才燈光昏暗,而現在房間亮如白晝,我不得不承諾,雖然已經三十六歲了,
但林映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兩座雪山似的乳房顫顫巍巍,雖然有那麼一點
點下垂,但形狀依然很漂亮。這麼大的乳房要想和嫣然一樣微微上翹是違反物理
定律的,她這樣的,已經算是極品了。我第一任妻子羅娟乳房也不小,可和比她
差太多了。

  「站到床邊去脫。」

  林映容都已經把袖子都快脫出來了,聽到我的話只能默默地爬下了床。

  「脫那麼快幹嘛,你這麼騷嗎,穿上重脫。」

  「還是太快,慢點,再慢點,不行,太快了,重來。」

  嫣然被逼著在他們面前脫衣,整整脫了快半個小時,那半個小時,嫣然肯定
無比的屈辱。相比之下,林映容還是幸運的,都還沒明白是怎麼一會事,強奸已
成為事實,最痛苦的時候便算已經過去。而我的妻子在屠刀落下之前足足煎熬不
止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是她生命中最漫長的一個小時,也是最痛苦的一個小時。

  不得不說,象林映容這樣美麗的人妻在我面前羞恥地將衣服脫下又穿上,褲
子剝落再提起,真的非常刺激,滿足了過去我在夜深人靜時的一些罪惡的幻想。

  胯間的肉棒堅硬如鐵,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燒。我似乎感受到還在亂叫的謝浩
也一樣欲火高漲。

  在閱讀謝浩記憶時,我有他當時的感受。但在靈魂進入他的身體,我和他看
到的東西是一樣的,自然也就沒有了他的記憶,他的情緒只有通過說話語氣來猜
測判斷。

  「謝浩,你嫂子漂亮嗎?小的時候你偷看過她洗澡餵奶,想操你嫂子嗎?」

  看著林映容慢慢地把紫色蕾絲肉褲往下扒,我突然有了和謝浩說話的念頭。

  「任平生,你他媽的禽獸不如,是我不對,上了你老婆,但你不能這樣對我
大嫂,她是個好女人,你放過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放過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謝浩知道叫罵毫無用處,口氣也軟了下來。

  「你嫂子是好女人,我妻子就不是好女人嗎?」

  「她當然也是,嫣然當然是好女人,但是……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謝浩居然叫我的妻子嫣然,嫣然也是他叫的嗎?我腦袋轟然作響,怒喝道:
「滾!」又不想再和他多說半句。

  林映容已經是第三次脫下內褲了,神情都有些變得呆滯。

  「你給謝磊口交過吧。」

  林映容楞了一下,好象沒聽懂我說什麼,半天才算點了點頭。

  我靠在床上,指著胯間挺立的肉棒道:「來,給老子好好舔舔。」

  嫵媚而美麗的人妻爬到了床上,含著淚跪在我雙腿之間,撅起肥美白皙的屁
股,慢慢地將我的肉棒含了嘴里。

  輕輕地吸吮,溫暖的小嘴令我有種飄飄然的愉悅,而我的眼前出現了妻子向
惡魔敞開著的聖潔之地。

  巨碩的兇器將柔嫩的洞口擴開到了極致,下方隱藏在白色深溝中的那朵小小
粉色雛菊清晰可見,在它上方懸掛著兇器的巨大把柄,小小雛菊在它巨大的陰影
之下瑟瑟發抖、悲聲飲泣。

  曾離它不遠之處,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是那麼美麗、那麼嬌嫩,小小
雛菊嫉妒它比自己更漂亮、更好看,甚至更加傲驕。因為主人所愛的男人總是那
麼溫柔地去撫摸它,然後它才會慢慢地綻放。小小的雛菊也渴望被那雙溫柔的手
輕輕撫摸,但總是被忽視。

  而此,上方的鮮花已無影無蹤了,那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倒還在,但它知道它
已破碎不堪,它連稍大點的風雨都經受不了,而那巨大無比的兇器用那麼大的力
量搗進它的花蕊,它從枝頭飄落到地上,在黑色的泥濘中痛苦掙紮,更被一次次
殘酷無情地踐踏。

  小小雛菊一樣感受到了主人巨大的痛苦,它緊緊地縮了起來,想逃想躲,本
就小小一點縮得更小。它眼睜睜地看著頭頂黑色陰影,不知道自己何時也會遭受
同樣的殘酷命運。

  巨大的兇器從被搗碎的花朵中露出猙獰身軀,一圈粉色的東西粘連在兇器上
被拉扯了出來,那是主人的血和肉,是主人痛苦靈魂,是主人的純潔與貞潔。

  主人痛苦地哀號起來,小小的雛菊雖然無比的恐懼,但它感受到主人心中強
烈的不甘,在這瞬間驟然怒放,發出對命運不公的無聲吶喊。

  下一瞬間,剛剛撥出的兇器又一次狠狠刺入主人的身體,兇器下方晃動的象
巨石、象沙袋、象鐘擺、更是一頭兇猛的野獸向著小小雛菊狠狠撞來。雖然它那
麼不甘心,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吞沒,它象她的主人一樣,都是弱者,在強大的
魔鬼、兇猛的野獸面前,它再不甘心也只能低下頭痛苦哭泣。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謝浩放置在床前的攝像頭拍不到兩人的臉,卻將
這一幕象特寫一樣記錄了下來。

  以前我和妻子做愛時,有時也會去偷偷看一下妻子的私處。但我們做愛時,
光線都比較暗,自然看得不太清楚。

  而謝磊沒把窗簾拉上,正午二點,光線非常明亮。因為我妻子的陰道幹澀,
所以謝磊將肉棒撥出來時,便連帶拉出一圈陰道里的柔軟肉壁。但我沒想到,會
有那麼多嫩肉會被拉扯出來,我的心象刀割一般的痛。

  妻子的雪白屁股被高高擡起,或許因為太痛,妻子的陰道一定在劇烈痙攣,
所以淡粉的肛門在一次次地劇烈收縮與擴張,好象真象在喊叫一般。

  我想起我曾進入過妻子的肛門,等一下會不會看到這一幕,我的心拎了起來,
有如窒息般的感覺。

  但我還是繼續看了下去,因為此時謝磊的老婆正含著我的肉棒,你淫我妻女,
我就淫你妻女。


                (待續)
作者: ketotifen    時間: 2019-1-1 19:48

【迷幻都市第一部】:復仇與救贖 12


  在身體已被貫穿,強姦已成事實,嫣然並沒有象林映容一樣立刻放棄了反抗。
她哀號著,被按住的雙腿不停踢動,雪白的屁股一次次挺起又落下。我知道她是
想用身體頂開身上的男人,但如果關掉聲音,從正前方的攝像頭看,就像是來了
高潮一模一樣。

  我很怕謝磊再去打她,但還沒好沒有,但很快謝磊象野獸般吼叫起來,他松
伏下身體,緊緊抱住嫣然,肉棒以令震驚的速度瘋狂衝刺。

  應該比我剛才強姦林映容還要快,一分多鐘,絕不到兩分鐘,謝磊便在嫣然
的身體裡狂噴亂射。

  這一刻,嫣然雖然被謝磊緊緊壓著,但她像小獸般垂死掙扎,赤裸的身體猛
烈撲騰起來。

  我想這個時候,嫣然可能並不知道對方在她體內射精,但潛意識一定告訴她
有極不好的事情已經發生。

  對於性觀念保守的良家婦女來說,被強姦是巨大的恥辱。第一次被男人生殖
器插入無疑是最巨大的,這代表強姦已經完成,法律上也是這麼界定的。

  但即便已被男人強姦,第一次強迫接吻、口交、內射、肛交、乳交、足交還
有視奸、輪姦甚至SM等等都會令女性感受到程度不一的痛苦與恥辱。

  雖然妻子可能還沒有意識到,但上面其中一項已經發生。我認為內射對於被
強姦的女性來說,痛苦程度相當靠前。因在內射之後,男人的精液進入女人身體,
便在對方身體裡留下永遠難以抹去的恥辱烙印。

  妻子已經被內射了,這倒並沒有太出乎我意料,都已經犯罪了,難道還戴個
避孕套去幹?但別的還會不會有?曾經閃現過的記憶碎片中並沒有妻子被兩人裹
夾在中間,兩個小洞都被塞滿的畫面,但我有怎麼能確定這一定不會發生呢。

  在謝磊開始噴射的那瞬間,我抓著林映容的腦袋,將肉棒捅進她的喉嚨裡。
對一個沒掌握深喉技巧的人來說,這無疑是很痛苦,但她的痛苦遠比不過我妻子
所受的痛苦。

  雖然謝磊在射精前只堅持了一分多鐘,但整個高潮持續時間很長。妻子的陰
道被肉棒塞得滿滿得,射入陰道深處的精液一下流不出來,但在猛烈地抽插中,
還是有些半透明的液體帶了出來。那些粘液液體順著雪白股溝慢慢往下流淌,最
後匯聚到了妻子那朵精巧而美麗的雛菊之上。

  終於,謝磊射光盡最後一滴精液,在最後一次猛烈衝撞後,像突然死亡般一
動不動。而嫣然也好像耗盡了她所有力量,也像突然死亡一樣沒有絲毫聲息。

  謝磊趴伏在嫣然身上,臉靠在她的腦袋邊,攝像頭的視線被他阻擋,我看著
不到妻子的臉的。房間裡寂靜無聲,要不是謝磊眼睛睜著,我都以為他亢奮過頭
暈過去了。

  這一刻,我鬆開了手,林映容捂著嘴,身體移到床外,「哇哇」地吐了起來。

  鏡頭之中,謝磊的神情是複雜的。男人在射精前、射精後感受是完全不一樣
的,沒射之前覺得自己花了那麼大代價終於操到了胯下的女人是多少值得;而在
射了之後,又會覺得自己真蠢,怎麼會花那麼大代價去操這個女人。

  這種感受我也曾有過,直到和嫣然結婚之後,才感到射了之後願意花更大代
價令她快樂,只有她快樂,我才會更加快樂。

  謝磊對嫣然只是肉體上的迷戀,所以在射精後,我看到他神情之中有一絲絲
的悔意,雖然達成協議,算是她自動獻身,但凡事總有萬一。而出現了萬一,後
果很嚴重。

  但是,悔意是淡淡的,慾望卻是濃濃的。就像我,雖然也射了一次,但是還
想把雞巴再捅進林映容的身體裡。雖然我對自己說,這算是復仇,但我知道,她
嫵嫣的容貌、豐滿的乳房、雪白的屁股對我充滿著誘惑。我對林映容尚且如此,
更何況謝磊對我妻子,我對林映容大半是臨時起意,他可足足想了我妻子好幾個
月。

  整根肉棒仍全部插在我妻子的身體裡,精液沒有繼續流淌出來,已流出來的
卻已浸濕了小小的雛菊,更在雪白的床單上留下了點點的印跡。

  雖然畫面是靜止的,但我感覺他們仍在動。謝磊人是沒動,鍥入嫣然陰道中
的肉棒隔十幾秒便會挺動一下。每當肉棒挺動的時候,他的股溝便會夾緊、肛門
也會收縮,而嫣然彎曲在他身體兩側的腿便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

  我不知道謝磊在幹什麼,是需要恢復下體力?是在無聲中享受在我妻子身體
裡的愉悅?還是在思考什麼問題?又或許想以何種方式繼續姦淫我的妻子?

  「我喘不了氣。」

  大概過了三、四分鐘,妻子說道。聲音微弱而無力,像是大病初醒,也像剛
從昏迷中醒來,隱隱還有一絲泣音。她這麼被男人壓著,呼吸肯定非常困難。

  謝磊用手肘支撐起身體,但並不太高,被壓扁的蜜桃形乳房彈了起來,但還
是緊緊貼在對方胸口,無法恢復原本的形狀。

  謝磊還是一副複雜難辨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在一片死寂之中,嫣然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楚,於是將畫面倒回來,聽幾
遍終於聽清楚了,妻子說:「好……好了嗎?」

  謝磊沒有回首,大約又過一分鐘,妻子又問了同樣的問題,但依然沒有回答。

  「我真的很難受,很痛,真的很痛,你別壓著我好不好,我喘不過氣,你放
開我好不好,真的很痛哪。」嫣然「嚶嚶」地哭了起來。

  在我房裡,吐了一地的林映容說:「我去拿東西收拾一下。」

  「好。」我心神都在妻子身上,隨意地應了一聲。

  「大嫂都吐成這樣了,你還是不是人呀……」腦海裡的人又煩了起來。

  「滾,閉嘴,不然老子把照片發給你哥。」

  頓時謝浩立刻閉嘴,但妻子的哭聲依然撕心裂肺。

  謝磊支起身體向下望著,我終於看見妻子淚流滿面卻依然美麗動人的臉龐。

  這麼近距離對視令嫣然感到羞恥和懼怕,她將臉側過了,轉向鏡頭,彷彿是
在對我在說一樣:「我真的很痛,不騙你的,你讓我喘口氣行不行,我腿好像抽
筋了,真的很痛、很痛……」

  這一瞬間,謝浩似乎有將肉棒從我妻子身體抽出的意圖,但最後還是沒有。
他側過身,抓著嫣然右側的小腿,揉搓起她的小腿肚,還拉伸了幾下。

  嫣然此時的反應,表達她還願意繼續遵守協議,否則再沒力氣也會繼續掙扎。
屠刀已經落下、身體已被魔鬼的長槍貫穿、對丈夫的忠貞也已失去,她所能做得
只有繼續向魔鬼奉獻身體,令丈夫不受到傷害。

  我想謝磊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但為什麼他還是將肉棒緊緊插在嫣然的身體
裡。即便暫時撥出來,只要他想,很快又可以插進去,但他就是不肯撥出來。是
嫣然身體有哪麼大魔力?還是他怕撥出之後,會因為心中的悔意而沒有再進入她
身體的動力?

  謝浩就算鐵石心腸,嫣然這樣苦苦哀求,但他依然不肯讓她有片刻的安寧。
但我何嘗試不是呢,我會因為林映容的哭泣哀求而放棄對她的侵犯,好像也是不
會。

  謝磊揉了一會兒,抽筋應該是好一些,這個時候他也已經有了決定,心中的
渴望壓倒了別的任何東西,他將我妻子的雙腿架在臂彎,在嫣然哭泣聲中,一直
沒有離開過嫣然身體的肉棒象蒸氣活塞般抽動了起來。

  「他媽的,別拖了。」

  我一把抓住林映容的衣領,剛穿上的睡衣又被我剝掉,我用謝磊同樣的姿勢
狂操他的妻子,比他節奏更快、抽插更猛、力量更大。

  林映容的心理素質要比我妻子好很多,神情依然痛苦,但沒有哭泣,而且陰
道越來越濕,臉也越來越紅。

  他媽的,竟然被我操出感覺來了,於是我不再一味地狂衝猜猛打,而是用我
平生所學刺激著林映容已被我點燃的慾火。

  謝磊似乎也嘗試這麼做過,但卻失敗了,嫣然除了痛苦還是痛苦,我感受不
到她產生了一絲一毫的慾望。他無奈地放棄了這個想法,專注單方面享受嫣然美
麗的身體。而我胯下的林映容卻摀住嘴巴,但鼻腔裡「唔唔」呻吟卻忠實訴說著
她身體的亢奮。

  妻子被謝磊猛插的小穴流淌出越來越多粘液,但那只不過是他自己的精液;
而我胯下的女人小穴也開始滲出一樣的東西,但那卻不是我的。

  謝磊對我妻子用了各種體位,我也對著他妻子同一樣的體位。

  他抓著嫣然的胳膊將她趴伏的身體拉扯起來,我就抓著她妻子的頭髮將她趴
伏的身體也拉扯起來。

  他讓我妻子坐在他胯上,然後抓著我妻子雪白的股肉,從下往上抽動著肉棒。

  我讓他妻子也坐在我胯上,然後讓她自己動,動得慢了,手中的涼鞋便打向
她的屁股;

  他抓著我妻子的小腿,張開雙臂,妻子在雙腿在他面前呈一字馬般伸展;

  我也抓著她妻子的小腿,張開手臂,或許年輕時候林映容可以輕鬆完成劈叉
動作,但畢竟比嫣然大近十歲,身體柔韌性遠不及她,在勉強快一字馬的時候,
林映容捂著嘴,大大的眼睛都像金魚一樣暴凸出來。

  在謝磊快進行衝刺階段時,我瘋狂地刺激著林映容的陰蒂,終於在他開始噴
射之時,胯下雪白的屁股開始瘋狂晃動起來。

  看著在妻子在男人猛烈衝擊下狂搖的雪白屁股,我抑制不住澎湃的慾望,也
開始噴射起來。

  一切都歸於寂靜,妻子神情呆滯、象沒了靈魂的人偶,邊上床頭櫃上的時鐘
剛好指向三點。

  還有兩個小時,但謝磊,你的妻子會被我一直操到天亮。

  謝磊從我妻子身上離開,坐在邊上的沙發上,神情複雜若有所思。嫣然像世
界上絕大多數被強姦後的女人一樣,呆呆躺在床上,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乳
白色半透明的粘液從一片狼籍的私處源源不斷流淌出來,模樣格外淒慘可憐。

  林映容比嫣然好得多,雖然也氣喘吁吁,但在我撥出肉棒沒多久便坐了起來,
怔了片刻道:「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我冷冷地道。

  「哪我什麼時候可走。」她又怒又急。

  「我要操你到天亮。」

  「你……你……」林映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望著她的私處,相信在年輕的時候,她的私處也很漂亮,但就我挑剔的眼
光來說,陰毛太多些,陰唇也有些厚,特別是剛剛來過高潮,充血的陰唇有點肥
肥的感覺,色澤與嬌嫩程度更和嫣然無法相比。

  「去洗一下,換件性感點衣服,給你半小時,如果不來,我上來找你。」

  在林映容離開時,嫣然掙扎著坐了起來,她吃力地從地上扯來被子,包裹住
赤裸的身體,然後呆呆地東張西望,尋找自己被剝掉的內褲。

  謝磊抓起衣服一聲不吭地走出房門,謝浩立刻走了進來。剎那間,眼前一片
亮堂,畫面切回到謝浩的記憶,清晰度一切高了幾十倍。

  「和我哥搞完了?我哥急匆匆去哪裡,你知道嗎?」謝浩上來就扯她的被子,
嫣然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不肯放手。

  謝浩倒也沒硬扯道:「是不是我哥對你不好,剛才我聽到你叫,還哭,心不
知多著急,都想衝進來救你,但他是我哥,我也沒辦法,換了別人,我一定衝進
來了。」

  見嫣然沒說話,謝浩又道:「你別怕呀,我不會像我哥一樣,我知道,你現
在一定很難過,我都理解,女人嘛,總是羞羞答答的,不過,做都做了,也就這
樣了,想通了就好了,你說對吧。」

  這兩兄弟事事都出乎我意料,看到他來的時候對嫣然這麼急色,在車上就亂
摸亂抱亂吻,差一點還在車上就強姦她,現在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在謝浩的身上,我還是察覺到了除了慾望之外的東西,好像是一絲絲
的同情。不過也難怪,嫣然的哭聲、叫聲,還有哪些話,是人聽到都會同情的。

  我迅速地翻閱了一下謝浩的記憶,他在進來前不久,拿出幾張嫣然在健身房
的照片打過一次飛機。原來已經射過一次,怪不得不像剛才那般猴急無比。

  謝浩還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爛話,嫣然一直垂著淚沒去理她。謝浩有些急了,
用更大的力氣拉扯嫣然手中被子道:「都已經三點了,時間不多了,你剛才怎麼
答應我哥,說話難道不算數的嗎?我又不會怎麼你,我保證不會弄痛你的,來松
手。」

  嫣然握不住手中的薄被,被子又一次被扯掉,她胳膊抱在胸前,雙腿並著膝
蓋頂著胳膊,將身體私秘部位遮得嚴嚴實實。

  「還這麼害羞,我不會像我哥一樣的,來腿伸直,別怕呀,我又不會吃人,
我告訴你個秘密,我第一個女人也是老師,所以我特別喜歡老師,所以你別擔心,
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對,把腿分開一點,怎麼又並起來了,對,對,再分開一
點。」

  暴虐也好,溫柔也好,都改變不了你們踐踏我妻子尊嚴的事實。你們無論用
何種手法,最終結果都是掰開了我妻子的雙腿,把你們醜陋的生殖器插進我妻子
的身體。

  謝浩看到了嫣然的私處,嬌嫩的陰唇被揉得凌亂不堪,污穢的精液塗滿了整
個胯間。

  「你要不去洗一下吧,不過要快點,時間真的很趕。」

  嫣然像電影裡的慢動作一樣爬下了床,剛站起,腿一軟又坐在床上。謝磊第
一次射精只有一分多鐘,而第二次足足姦淫了嫣然四、五十分鐘,雖然是被動承
受的一方,但在極度痛苦中的妻子一樣精疲力竭。

  「我來幫你吧,我看你都走不動路了,也太狠了,怎麼能這樣對你的。」

  謝浩不容分說地將嫣然抱了起來,她一點體力也沒有,是想掙扎也掙扎不了。

  五星級酒店的浴室很大、很豪華,巨大的浴缸,玻璃淋浴間一應具全。謝浩
將嫣然放在明黃色的大理石洗漱台邊道:「扶好,別摔了,我去放水。」

  「我沖一下就行。」嫣然聲音依然無比虛弱。

  「這怎麼行,你站都站不穩,等下我幫你洗。」

  「真不用。」

  「沒事,放心好了,這個浴缸洗澡很舒服的,還會噴水,有按摩功能,能消
除疲勞。」

  「我真衝下就行了。」

  嫣然應該想到謝浩想和她洗鴛鴦浴,但她連和丈夫都沒有在一個浴缸裡洗過
澡,又怎麼會願意和他一起洗。

  謝浩剛打開水籠頭,見嫣然慢慢向玻璃淋浴房走去,急忙攔在她的面前,將
她推回到洗漱台邊。

  「和你說了別怕,我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很喜歡你的,江老師,可惜你
是別人的妻子。」

  謝浩抱住嫣然,然後向她吻去,但這一次嫣然東躲西藏,雖然掙不開他的懷
抱,卻也沒讓他撬開自己緊閉的牙齒。

  我以為謝浩會捏住嫣然下巴強迫她張嘴;或許說我哥和你有約定,怎麼連接
個吻都不行之類的東西脅迫她,但令人意外是並沒有。

  亂啃一氣後,他失望地抬起頭自嘲地道:「你就這麼討厭我,連親下都不行,
算了,反正已經親過了,就不勉強你了。」

  難道男人在射精前與射精後變化會這麼大?為什麼我已經射了兩了次,但還
是想狠狠地繼續操林映容?

  妻子的表情好像稍微鬆了一口氣,她並不知道在車上、在臥室已經被吻過了,
她這個時候應該覺得又為丈夫堅守住了一些東西。

  在抱住赤裸裸的妻子之後,我明顯感到謝浩慾火騰騰地上躥,其它一些比如
憐憫、同情甚至說喜歡之類的東西立刻被慾望壓到,不說一點沒有,但很難以影
響到他的言行。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喜歡你,江老師。」

  謝浩托住我妻子纖腰,嫣然坐在了洗漱台上。檯子很大,就像巨大的老闆桌,
背後是整塊鏡子,照映著妻子美麗的背影。

  在嫣然坐到大理石台上時,赤裸的身體戰慄起來,是冷?還是怕?或許兩者
都有吧。

  謝浩望著嫣然道:「其實我已經跟蹤你好幾個月,你應該在健身房裡見過我,
只是忘了而已。這麼多年來,我謝浩從來沒有這麼渴望得到過一個女人,和她做
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是有老公的人,聽我哥說,你和你老公很恩愛,就因
為我哥多看你一眼,他就拚命為難我哥,讓我哥損失了很多的錢。起初我也想不
通,至於發那麼大火嗎?剛才我在門外,聽到你哭、聽到你說想回家,那一刻我
真的感到好難受,真的,不騙你的。但裡面是我哥,我也真沒辦法。其實我有女
朋友的,也蠻漂亮的,我也很喜歡她,但不知為什麼和她做愛就是沒什麼感覺,
就是特別想和你做愛。這種感覺你明白嗎?剛才過來路上,我就想你做愛,我哥
沒來的時候,我也和做愛,但想想那畢竟是我哥,我總不能和他搶吧,所以一直
等到了現在。你別怕,真別怕,我不會像我哥一樣,我不會弄痛你的,別哭,你
哭了那麼久,眼淚都快流光了。」

  謝浩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但我多少有些理解,或多或少有些戀母情緒,第一
次又是和自己的班主任老師,喜歡成熟的少婦,在這些心理因素下,喜歡嫣然是
一點不奇怪的的。但謝浩知道對方不可能喜歡自己,哥哥對她又有意思,他這種
喜歡只能轉化為對嫣然強烈的肉體佔有慾。

  嫣然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我覺得是沒明白,她似乎望著對方,其實是看
著對面的牆壁,還好對面沒裝鏡子,否則她看著赤身裸體的自己,一定更很難過。

  「這水要放半天呢,沒多少時間了,我們先做一次吧。」

  媽的,這個小畜牲是要在這洗漱台上姦淫的妻子。我和嫣然還沒有在除了床
之外的任何地方做過愛,雖然我很想在沙發上、椅子上還有比如洗漱台、浴缸甚
至在汽車裡體驗與妻子不一樣的激情,但這些願望都未曾實現,現在倒是給了這
個小畜牲機會。

  還有,先做一次是什麼意思,你想和嫣然做幾次。而且這話聽著怎麼都像是
嫖娼,「先做一次,等下再來一次。」很多嫖客都會這麼說的。

  嫣然依然沒有作聲,但小手卻緊抓住洗漱台的邊緣,抓得很緊,這一次不是
抓床單,而堅硬的石頭,我擔心她的指甲都會翻掉。

  「來,我幫你擦一下,雖說是我哥的,我也嫌不髒,但總也不好。」

  謝浩拉來一塊毛巾,用水打濕,又開始了剛才說過的那些話:「來,腿分開
一點,別這麼硬梆梆地僵著,我見過你在健身房練瑜伽,身體不知道有多軟,來
個一字馬比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都輕鬆。對,對,把腳放在台上,你可往後靠靠。
對,怎麼,玻璃很冷嗎?你怎麼抖得那麼厲害?別哭呀,雖然你哭的時候也很好
看,但不哭更好看。我鬆手了呵,腳別掉下來,這樣擦得乾淨一些。」

  謝浩將嫣然的腳挪到了檯子上,但往往搬上了這隻,另一隻又掉了下來,嫣
然雖然沒有拚命地去合攏雙腿,但卻不願以這樣屈辱的姿態出現在強姦者的面前。

  這麼不配合,當然很難擦得乾淨,謝浩胡亂擦了幾下,雙手抓住嫣然纖細的
腳踝,慢慢將她兩隻腳重新擺放在大理石檯面上。嫣然只能以這種M形張開著的
雙腿的模樣供他欣賞。

  在謝浩肆無忌憚的注視下,嫣然蒼白得沒有一點血紅的臉紅了起來,這一刻
她屈辱得無以加復,卻也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謝浩看著,腦袋慢慢向嫣然的胯間伸去,上面還殘留著他哥污穢的精液,但
他好像根本無所謂一樣。

  「不行!」

  在謝浩腦袋離嫣然胯間不足一尺時,一雙小手擋在了私處。

  「為什麼不行,干都能幹,輕輕舔一下有什麼不行的。」謝浩在嫣然的胯間
抬起腦袋。

  「不行。」

  「為什麼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為什麼?」

  「就是不行。」

  嫣然反反覆覆就是這麼幾個字,兩人像小孩鬥嘴一樣重複了好多遍。

  我有點好笑,但我又怎麼笑著出來,在看似幼稚的背後,卻是極端的殘忍。

  「那我不舔,你把手拿開,行嗎。」

  嫣然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看得我心一陣陣的疼。

  好半天嫣然才說:「行。」

  她是和謝磊達成了協議才會這樣赤裸裸坐在洗漱台,強姦是合約的主要內容,
所以她沒理由拒絕對方的要求。

  「那你的腳不要從台上掉下去行嗎?」

  這一次嫣然陷入了沉默,我猜妻子是想這樣想的,你可以強姦我,可以把我
像人偶一樣隨意擺佈,但我沒有義務配合你強加給我的屈辱。

  「你不肯的話,我就把你手拉開,親你的下面了,你躲得了嗎?」

  無賴到底是無賴,其本性永遠不會改變。

  沉默了片刻,嫣然輕道:「行。」聲音顫抖而細微。

  謝浩挺直了身體,開始脫起衣服,嫣然顫抖著,大理石檯面非常光滑,她腳
一滑,一條腿掉了下來,正脫著褲子的謝浩嘟起嘴巴向上揚了揚,示意她把腳拿
上來。

  在謝浩一次次催促中,嫣然艱難地又一次踩在洗漱台邊緣。雖然勉強踩著,
但大半個腳掌還在外面,五粒小小的腳趾蜷縮起來,腳背顯現起清晰的青色經絡。

  相比她的身高,嫣然的腳偏小,只有35碼,腳型也很漂亮。我對女人的腳
並沒有特殊的嗜好,何況兩年的性生活,目前還只是初級階段,她身體很多地方
都還沒開發,腳當然不是最關注的部位。

  但謝浩緊盯著我妻子的腳,我也只能跟隨著他的視線。這是我第一感受到嫣
然的小腳竟是那麼美麗,美得超乎我的想像。不是我沒見過妻子的腳,也不是我
沒好好欣賞過,而是此時她的腳令我有一種特別的感受。

  妻子的腳只有小半個後跟踩在台上,她用不足一寸的腳後腿支撐住彎曲的腿
部,只要稍一鬆懈,腳便從懸崖般的台上掉落。她並非不能把整只腳都踩上去,
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卻不願以這種屈辱的姿態呈現在強姦者面前。

  於是,她堅持著,堅持著用一點點的腳後跟支撐著自己屈辱的姿態,這令她
小巧玲瓏、只堪一握的玉足看上去有一種悲壯的味道。

  明明已經落入魔鬼的手掌,無力反抗,但她還是想反抗;明明已經戰敗,身
負重傷,但仍用柔弱的小腳支撐著自己不肯倒下。

  所以,這一刻,妻子帶著一絲悲壯的小小的腳令我感到是那麼地美麗。

  謝浩自然沒有我這樣的感覺,他是純粹從美的角度去評判欣賞,又小、又白、
又挺,符合一切審美的標準。在心動之中,他用雙手將妻子挺立在懸崖外的腳尖、
腳掌握在掌中。

  「不要」

  謝浩沒有聽她,繼續摸著,而嫣然也沒有繼續再說「不要」。強姦的合約自
然附帶撫摸身體的任何部位,她有什麼理由一定能堅持拒絕。

  摸了一會兒,應該是謝浩經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他放開了嫣然的腳,挺直
了身體,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按住嫣然的大腿根,猛地大腿中央刺去。

  這一下刺得異常兇猛,因為手抓著肉褲,穩定性、準確度極高,龜頭一下就
刺進了嫣然的身體。

  「啊嗚……痛。」嫣然痛叫起來。

  雖然謝浩處於極度亢奮狀態,竟沒忘記剛才的承諾,將肉棒撥了出來。

  「不好意思,精蟲上腦了,太急了一點,先摸一下,看看裡面濕了沒有。」
謝浩的手向嫣然胯間。

  嫣然猛地抓住了胳膊道:「不行。」她好像永遠只會說這兩個字。

  謝浩耐著性子道:「不摸怎麼會濕,不濕一定會痛的。」

  「不行。」

  謝浩的指尖已觸到她的私處,但她還是牢牢抓著他的胳膊。

  「那你說怎麼辦?」

  「反正……反正別摸。」

  謝浩想了想道:「那我不摸,唉,你腳怎麼又掉下去了,我把腳弄上來,你
自己用手抓著,別再掉下去了,行不行。」

  妻子猶豫了片刻道:「行。」

  被男人肉棒進入身體是避免不了的,屈辱的東西少一點總是好一點。

  謝浩將她腳又搬到了台上,這一點她整只腳都踩著檯面,只留小小的腳趾還
在外邊,看樣子為了避免私處被肆意撫摸,她寧願呈現這種M開腳的屈辱姿態。

  但妻子應該是很快就後悔了,而且是極度地後悔,謝浩沒再手,而是抓著肉
棒用龜頭撥弄起她的私處。

  謝磊進入她身體裡,她大腦應該一片空白,憑著本能進行反抗,之後肉棒就
幾乎一直在她的身體裡,期間改變體位時曾抽離再插入,但她怎麼會去看那東西
是怎麼插進去的。

  謝浩這麼做,嫣然肯定會有癢癢的感覺,她不知道什麼東西在撥弄她的私處,
便低頭去看,一看之下,立刻又抬起頭,她知道了是什麼東西,頓時更感到羞恥。

  她低聲輕泣,欲言又止,嫣然是個很實在的人,而且平時也非常注重誠信與
承諾。對方沒有手呀,但用的東西卻更令人難以接受。她嘴角微微抽搐,雖然心
裡很難過、很痛苦,但再痛苦的人也會怕癢,這是生理反應,她無法抗拒。

  謝浩這幾年的性愛經歷也不是白混的,他很懂得如何讓女人興奮,撥開嫣然
的陰唇,找到她的陰蒂,便把主攻方向瞄準了那裡。小小的陰蒂被撥得像撥浪鼓
一樣搖晃,嫣然應該是感到越來越癢,她忍不住又低頭去,只見一顆小小的肉芽
從陰唇上方冒出頭來。

  雖然我很多次這樣用肉棒去撥弄過它,但這是嫣然生平第一次看到自己被男
人撥弄的陰蒂。這一刻,她臉頰從緋紅變成酡紅,更加地嬌羞動人。

  嫣然會被在姦淫中象林映容一樣出現高潮嗎?我本覺得根本不可能,但現在
卻不可能百分百的確定。

  足足撥弄了有三、五分,謝浩又一次將龜頭刺向了小小的洞穴,在進入的瞬
間,坐在洗漱台上的妻子又一次戰慄起來。

  嫣然的眉頭緊皺,應該還是很痛,她下意識朝下看了一眼,這是她第一次看
到男人是如何進入她的身體,直到現在,我想,嫣然都沒看到我是如何進入的。
只看了一眼,她很快抬起頭,目光望向對面的牆壁,神情就像一個即將被槍斃的
死囚。

  雖然是強姦,但剛才也算是前戲,嫣然的陰道應該稍稍濕潤了一點。這都是
人生理反應,在剛才被謝磊強姦時,嫣然的陰道也有些濕潤,否則謝磊後面的抽
插也不會那麼順暢。

  看著粗碩的肉棒一點點消失在嫣然的胯間,林映容怎麼還沒來,我望向牆壁
的掛鐘,時間只過去了二十分鐘,而在那一邊,離五點還有一個四十分小時。

  謝浩將肉棒整根插入後便開始猛烈地衝刺,對於他來說,前面能這樣溫柔緩
慢已經著實不易,如果還慢條斯理的一下一下地插,那他真不是謝浩了。

  謝浩的雙手環圍過嫣然的細腰抓住她的股肉,要想大力衝刺,必須先固定往
她的屁股,否則一下就會把屁股撞到檯子裡面,肉棒夠都夠不著。

  用力一拽,嫣然半個屁股懸在檯子外,蹬在台上的雙腳掉了下來。謝浩已經
沒時間管她的腳擱哪裡,在第一次兇猛的身體碰撞中,嫣然像坐在河堤上的少女,
頑皮地將垂掛在堤岸上的小腿齊齊向前踢動。

  謝浩畢竟年輕,衝擊的力量比他哥更大,嫣然神情痛苦,身體向後倒著,雙
手反撐著檯面。不斷踢動的雙腿被抄了起來,架在謝浩胳膊上,小小的腳掌貼在
肩膀旁邊,像是招手、又像點頭一樣晃動不停。

  「痛,痛,輕點。」嫣然忍不住地泣道

  「我不行了,媽的,要射了。」

  謝浩突然停下了抽插,並不是因為嫣然叫痛,而是像他哥哥一樣,只堅持了
一、兩分鐘便已經快要射了。

  或許強姦就是這麼地刺激,尤其是第一次強姦女人,令性能力再強的人也難
以控制射精的衝動。

  謝磊選擇了順其自然,控制不住就射;而他弟弟卻試圖令自己堅持得更久,
多享受這一份想得到的快樂。

  輕插七八下再重重地衝刺一下,希望通過節奏的變化延遲射精的時間,根本
無效;

  屏著呼息用肉棒撬動陰道,希望用陰道的壓迫力給肉降降溫,一樣無效。

  到後來謝浩幾乎都沒法再抽動肉棒,輕輕地都不行,只要一動便會覺得立刻
控制不住。

  「來,換個姿勢,我控制不了。」謝浩滿頭大汗地道。

  嫣然被放到地上,人偶般轉過了身,身體再一次被貫穿。在猛烈的衝擊下,
她踮起腳尖,柔軟的小腹重重地撞地在大理石上,光亮如新的鏡子上沒有點灰塵,
她眼睜睜看到自己如何被男人在瘋狂地姦淫。

  即便換了姿勢,謝浩依然無法控制射精的衝動,在苦苦堅持了一、二分鐘兵
團,終於忍無可忍。嫣然雖已踮起了腳尖,但謝浩身高有一米八五,抽插時還得
稍稍彎曲雙腿,在最後的衝刺時,他想挺直自己身體,但嫣然似乎還不夠高哪麼
一點點。

  於是,謝浩的雙手繞過嫣然的細腰,十根手指象鐵抓一樣扣住兩邊大腿內側,
發力一提,嫣然的雙腳離開地面,整個人被他拎了起來。我暗暗心驚,把一個九
十來斤的女人硬生生提在空中衝刺,這樣的力量我現在不可能有,年輕時也未必
能做得到。

  被拎在空中的嫣然身體前傾,雙手撐在鏡子上,來自身後的第一次的衝擊就
令她痛得叫了起來,這被這樣拎起,身體自然繃緊,來自胯間的疼痛比之前更加
劇烈。那撞擊力實太大,撞得她臉都貼在鏡子上。美麗的臉龐在鏡子中上下躥動,
炙熱的精液又一次注入她的身體。

  在謝浩抱著嫣然走向已放好水的浴缸,林映容穿著一件性感的桃紅色睡衣走
進了我的房間。

  「洗澡去。」我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你說什麼?」

  我也懶得再去重複,抱著她走出我的房間。她開始還以為到我房間的小浴室
裡洗澡,但沒想到我竟然打開了房門,赤條條地走了出去,她臉色煞白,我想在
她眼裡我應該連怪物都不是了。

  此時已快十二點,謝浩的父母、林映容的女兒都已睡覺,被看到的可能性並
不是太大。但被一絲不掛的小叔抱著走到一樓的大浴室,她心中的驚懼可想而知。
但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唯恐被住在樓上的家人聽到。

  抱著林映容進了浴室,我連門都懶得關,剝掉她剛穿上性感的睡衣,裡面還
穿著與睡衣同色的胸罩短褲,明知要被干,還要穿這些,還要我花力氣脫,女人
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我坐在浴缸裡,她背對著我躺在我的胸前,我用腿勾住她腿,將它分向兩邊,
然後打開水籠頭,溫熱的水流開始浸濕我的身體。

  林映容默默無言,而我的妻子在用語言進行著徒勞地反抗。

  「不要。」

  「我不洗。」

  「放開我。」

  在被強姦了兩次,嫣然應該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嘴上說著不要,但身
體上的抵抗卻並不堅決。她像林映容一樣躺在謝浩的懷中,橫在她胸前的手臂、
盤住她的雙腿強勁而有力,她根本無法掙脫。巨量的精液從她赤裸的胯間不斷湧
出,在清澈的溫水中,就像冒煙的的火山,灰白的火山灰裊裊升騰。

  「別摸。」

  「不行。」

  「你不是說不摸的嘛。」

  「真的很難受的。」

  「別摸了好不好。」

  火山灰還沒噴發殆盡,謝浩便開始愛撫嫣然的私處,這一次她的哀求沒有了
任何的效果,謝浩說著:「沒關係,別怕啦,干都幹過了」之類的話,繼續肆無
忌憚地撩撥著她的私處。

  對於經驗豐富的男人來說,用手要比用肉棒能夠更快令女人產生肉慾,我能
和女人做一個小時不射,但遇到技術好的,給我打飛機我都堅持不了十分鐘。

  謝浩竭盡所能地刺激著嫣然的敏感部位,慢慢地,被不停撥弄著的乳頭挺立
起來,嬌嫩的陰唇也開始充血腫脹,謝浩也看到了這些變化,更加亢奮地摸個不
停。

  而在嫣然赤裸胯間的前方,像海蛇一般的巨物蟄伏在水底,它窺視著上方的
獵物,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真的很難受。」

  「你放開我好不好。」

  嫣然的語氣中多了求饒的語調,在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感覺到體內慾望慢慢
被撩撥起來,她竭力控制,但卻控制不了。當謝浩突然把手指插進了嫣然的身體,
她鼻腔裡發出痛苦的呻吟,雖然痛苦,但我卻感受到了慾望在存在,相信謝浩也
感到到了。

  水漸漸漫過我和林映容的身體,溫熱的水的確能令人放鬆,也能刺激著慾望。
我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妻子上,所以雖摸著她的私處,但並不專注,饒是如此,
林映容的陰道也已滲出絲絲縷縷的淫水。

  嫣然赤裸的身體在水中象白蛇一樣輕輕扭動,曾給我悲壯感覺的小腳一會兒
繃直腳背,一會兒勾起腳趾,不安而煩躁。她當然知道不應該在強姦者懷中萌發
肉慾,那多少令人羞恥,將更無法面對自己所愛的人。但是慾望就像命運,根本
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男人是這樣,女人亦是如此。

  「求你了,別摸了,行不行。」

  「求求你了,我真很難過,真別再摸了。」

  嫣然第一次被強姦,沒有任何的言語交留,求也沒用,只有苦苦忍耐;第二
次被強姦,謝浩想吻她、親她私處的時候,她拒絕,但沒「求」字,這表示她仍
站著平等與對方說話。而當她開始說出「求」字時,她便在男人面前彎下了挺直
的腰板,當「求你」變成「求求你」,她幾乎快匍匐在男人的腳下。

  我知道嫣然在心理上並沒有屈服,但在心態上,她已經呈現出弱者的姿態。
這不能怪她,女人本來就是弱者,何況在溫室中長大的她。

  「好像太亮了,來點有情調的。」

  謝浩拿起浴缸邊的遙控器,浴室的燈光暗了下來。頭頂天花板上的隔板緩緩
移開,後面是一面巨大的鏡子,鏡中閃著點點微弱的亮光,如夜空中的璀璨繁星,
令人忘了還身在斗室之中。

  橢圓型的浴缸內側亮起一圈彩色的燈光,欲缸中的清水變得像湖水一樣碧綠、
很快又變得像大海一般蔚藍、接著又與櫻花一般粉紅,最後竟變得如極光一般絢
麗多彩。

  謝浩望著頭頂,雖然光線算不得強烈,但在色彩的變幻之中,懷中美麗的人
妻子春情開始慢慢萌發,那動人的模樣令他再不捨挪開視線。

  真的很美,天上很美,像被極光包裹著的嫣然更美、雖然抱著我妻子的是另
一個男人,但在這一刻我竟也看得也有點癡、有些醉,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現在又是何年何歲。

  嫣然發出悠悠的呻吟聲音,就像世界上最動聽的旋律,這樣的美人、美景又
有多少人抵抗得住她的誘惑。

  如果謝浩這樣一直摸下去,嫣然一定會產生高潮,唯一的問題是她還能堅持
多久。在頭頂的星光、水流顏色的變幻中,嫣然的慾望不可控地持續高漲。

  謝浩應該是覺得到差不多了,蟄伏在水底的海蛇昂起巨大的頭顱,以迅捷的
速度鑽進了嫣然的赤裸胯間。

  頓時,碧綠的湖水攪動起來,蔚藍的大海翻騰起,水面濺起無數粉色的水珠,
而如女神裙擺似極光更跳起了令人目眩的舞蹈。

  謝浩從抱著仰面向天嫣然,從下往上衝擊,嫣然在水中伸展舞動著四肢,猶
如柳枝在水中的倒影。

  謝浩將嫣然翻了過去,雙腿夾在他腰間,從身後開始衝擊,嫣然在水中不斷
前衝後退,就像在游動的美人魚。

  嫣然蹲坐在水池中央,挺直的身體一次次高高躍起在彩色的水面上,就像跳
著水中的芭蕾。

  在兩激烈時,彩色的水花飛濺,令人驚心動魄;平緩時,嫣然就像一葉白色
的小舟,令人心生相往;而當偶爾靜止時,半身露在水面上的嫣然就一座美玉雕
琢的美人石像,令人扼腕驚歎。

  一切都無比的完美,英俊而強壯的男人、美麗而溫柔的人妻、頭頂漫天的繁
星,下面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絢麗極光,在他們兩人同時到達高潮的那一刻,畫面
必定是難以想的震撼。

  但是可惜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因為謝浩錯了,他以為已經點燃了嫣然的慾火,
在他的猛烈抽插之下,美麗的人妻很快就將高潮迭起。但是他低估的嫣然的堅忍,
肉棒的侵入令屈辱加重,而且純粹從肉體刺激程度來說,手要比肉棒來得更大。

  慾火已開始燃燒,要想熄滅嫣然也做不到,她所能做得僅僅是讓自己在慾望
巔峰邊緣徘徊,已經恥辱地在強姦者懷中表現得那麼淫蕩,如果繼續淫蕩下去,
她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我想謝浩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與耐性,他還是能令嫣然產生高潮的,但在這場
意志的比拚中,謝浩還是敗下陣來。

  謝浩渴望嫣然在他胯下徹底失控,他竭力拖延射精的時間,但嫣然的身體對
他有太強的誘惑,又在如此浪漫而刺激的環境之中。他終於控制不住體內的火山
噴發,浴缸頓時如同掀起了海嘯,嫣然白色的身體在狂風海浪之中劇烈翻騰。

  在這一刻,謝家的浴缸也掀起了從沒有過的巨大的風浪。

  時鐘已經指向四點,那邊的時候還有一個小時。嫣然終於又回到了她第一次
被強姦的那張大床上。她身體很乾淨,潔白無瑕,男人獸性的侵犯並沒有留下什
麼太多痕跡。她躺在謝浩的懷中,雙手平放在胸前,雙腿緊緊並著,眼神呆滯,
神情木然,如被寒冰封凍了千年的美麗女屍。

  連著射了兩次,即使年輕也要稍作休息,謝浩揉搓著嫣然小小的乳頭,感受
到美麗的少婦慾火並沒有完全熄滅。手順著嫣然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動,他相信,
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讓她春情蕩漾高潮迭起。

  手掌愛撫起嫣然的私處,妻子呼息變得急促起來,我想這謝浩有了上次的教
訓,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他一定能夠充分欣賞、目睹、享受到我妻澎湃的情慾。

  外面的門開了,兩人都有些緊張,謝浩將手縮了回來,側耳傾聽著動靜。謝
磊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謝浩放下心來,又將手伸向嫣然的私處。

  謝磊皺了皺眉道:「你還沒和她做過?」

  「哪裡,做過兩次了。」

  「夠了,你起來。」

  「不是還沒到五點嘛。」

  「叫你起來就起來!」謝磊的口氣有些嚴厲。

  謝浩以為他還想和嫣然再做一次,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慢慢地從床上
爬了下來。我當時也是這麼認為的,想到他對嫣然那麼暴力,心又拎了起來。

  「去把衣服穿上。」謝磊對他弟弟道。

  「你做快點,再留半小時給我吧。」謝浩撿起衣服道。

  「別廢話,我和江小姐有話要說。」謝磊道。

  說完,他從地上撿著被子蓋在嫣然的身上道:「江小姐,對不起,剛才我冷
靜下來想想,我麼這麼做很不對,對你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事情已經發生,道歉
的話再多也沒有意義。我希望我們彼此都遵守自己的承諾,為了表達歉意,剛才
我在您皮包裡拿了身份證,並用您的身份證辦了一張銀行卡,裡面存了一百萬。
我知道錢並不能彌補對你的傷害,但至少表達了我的誠意與歉意。從今以後,我
不會再來找你,希望我們都能忘記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從此我們永遠是個陌路
人。」

  「大哥!」謝浩急著叫道。

  「閉嘴。」謝磊斥道。

  說著,謝磊將嫣然的身份證與一張銀行卡放在了床上。

  「我不要你的錢。」

  「江小姐,這只是我一點點的心意與歉意,請您收下。」

  「我不會要的,你走。」

  「江小姐,那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雖然我很想送你回去,但你肯定不會要
我送的。我在總台訂了車,你想回去的時候,隨時可以用。我和弟弟先走了,還
有,請你務必收下我一點點的心意與歉意。」

  說罷,謝磊強拉了他弟弟離開,嫣然消失在了謝浩的視線之中。

  事情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想想也什麼好奇怪的,如果嫣然把這事不顧
一切的捅出去,謝磊的損失遠不止一百萬那麼簡單。

  「我們能不能去樓上。」林映容好像又哭過,眼角留著淚痕。

  「行。」我赤條條地跨出浴缸,向樓上走去。

  不多時,穿著性感睡衣的林映容又走進我的房間。說實話,雖然幹了她三次,
其實每一次都是幹著她卻看著我的妻子。妻子第一次被強姦的過程我已經清楚,
至於第二次和第三次,今天我現在實在沒有力氣去看。

  人感到有些疲備,心累,身體也有些累,已射了三次,我也不是鐵打的。但
我是要繼續操她,我指指胯間,林映容有些木然地脫掉衣服,赤條條地爬上床,
伏下身將我半軟的肉棒含在嘴裡。

  林映容的口交技術應該還是不錯的,不多時,我的肉棒又堅硬了起來。我腦
海中不知怎麼又浮現起嫣然被強姦的畫面,我坐了起來,將她按倒在我胯下,狠
狠地操了起來。

  我倒沒操到她天亮,再射了一次,人真累得不行不行,她一個勁地求我讓她
回去。我也煩了,便讓她離開。

  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之中根本沒有方向。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來。渾身骨頭酸痛,人也很煩燥,我決定出去
走走。那迷藥是華小剛給謝浩的,我想去見見他。

  海州LINX酒吧,我和華小剛在卡座裡喝了不了酒,他人倒還不算,爽快
又講義氣,不過作為謝磊的幫兇,有機會還是要讓他付出些代價的。

  古人云: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兩瓶洋酒見底,我有些興奮起來。

  酒吧裡美女如雲,是讓華小剛給我安排一個,還是回去繼續操林映容,我有
些難以選擇。

  在喧囂的音樂聲中,我滿頭大汗地從舞池走回卡座,一不留神,突然撞在一
個個子小巧、穿著暴露的女孩身上。

  「對不起。」我連忙道。突然,我像被雷電劈中,在我眼前的竟是我思念已
久的女兒,小雪。

  「你不長眼睛呀。」小雪怒道。

  我猶如石化,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我女兒從來都沒去過酒吧夜店,她怎麼
會在這裡?她怎麼會穿成這樣子?嫣然難道不管她嗎?

  「有病!」小雪罵了一句轉身走向群魔亂舞般的舞池中央。

                待續

  新年第一天,再次問個好。連續十二節了,可能需要休息一下。倒不是說完
全沒慾望寫,一方後面的劇情多少還有些在迷霧之中,而且不斷變化著,需要想
一起。

  另一方,這樣連續寫,人也是真會累的。一天大部份的時候都在寫文。

  但也未必,如果還能寫,寫好便一定會發的。

  在這節的後端,已經寫得簡單潦草之感。

  情節依然在變化中,原來打算女主最多被謝浩再干幾次,現在什麼真正出軌、
肉體心靈一起沉淪,什麼SM,甚至毒品也在考慮中。從輕虐到重虐再次轉變。

  因為大家也感到,我在寫,正常與女主做愛,寫不了幾個字,虐女主一場戲
幾萬字,而虐林映容,好像興趣不大。

  但第一人稱,要看虐女主,情節安排是很困難的,寫著再看吧。

  一月初要出個差,十多號要要出去旅遊,有時在連續寫的過程中,想好的東
西不寫也是很難過的。要麼索性就不行,又要好一點。

  冷傲霜是想了劇情,就是沒足夠慾望寫。

  烈火正文,是真沒想好劇情怎麼走。台灣那邊還好點,山洞裡發生什麼,美
國那麼又講點什麼,都看不清楚。也只有這樣了,能寫的時候自然會寫,寫不出
的時候也沒辦法。

  一切都看情況吧。

               幻想即日
作者: ketotifen    時間: 2019-1-2 05:05

【迷幻都市第一部】:復仇與救贖 13


  我睜開眼睛,頭上是吊著鹽水瓶,我怎麼又到醫院來了,這一刻我頭痛欲裂,
腦子一片空白。

  我是誰?我是任平生。我在哪裡?現在這個身體是我的還是謝浩的?我想看
一眼,但連根手指都動不了。

  會不會在下一刻聽到嫣然喜極而泣的聲音?看到她溫柔美麗的臉龐?

  一張美麗的臉出現在我上方,接著又出現一張美麗的臉。我暗暗歎息,我還
在謝浩的身體裡。

  我突然想了起來,昨天晚上我LINX酒吧遇到我女兒小雪,我便在暗暗跟
著她。她和一幫看上去不怎麼正經的男男女女在一起,其中有個男人一直對小雪
動手動腳,我按捺不住衝了過去,兩句話不對便打了起來。華小剛雖過來幫忙,
但對方人多勢眾,一個酒瓶砸中我的腦袋,我便昏了過去。

  小雪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樣場所?在我想來,應該是高考沒高好,而唯一的親
人又昏迷不醒,心情肯定惡劣到了極點,需要通過某種方式來發洩。

  小雪個性倔強,她對嫣然是因為我才對她尊重。經歷這麼重大的變故,小雪
肯定書都不要讀了,而嫣然一定會對她進行管束。這個年齡的孩子非常叛逆,兩
人或許會發生爭吵,小雪會越來越不聽她的話,所以可能到夜店這種地方尋求刺
激與發洩。

  但那種地方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非常危險,尤其是對一個剛滿十八歲、家庭
遭受了重大變故的女孩。年輕、幼稚、不懂得社會的黑暗;需要發洩痛苦鬱悶的
心情;失去父親後,年輕的母親不能給她安全感,她想尋求新庇護,這些個因素
令她很容易輕信別人,一不當心便會鑄成大錯。

  過去在我的管束下,小雪有沒有跟人親過嘴我不能百分百保證,但她肯定沒
和男人上過床。雖然現代社會風氣開放,女人第一次做愛的對象未必是今後的老
公,但我不希望小雪在這種地方然稀里糊塗失了身。

  我掙扎著想坐起來,但一點力氣都沒有,望著眼前兩個雖並不年輕,但各有
風韻的女人,慾望又升騰起來。都是你們謝家,害得我變成這樣,在一刻,我甚
至有想強姦寧若煙的想法,是你生了這麼一個好兒子,從小過份溺愛,才會變成
害群之馬。

  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媽!大嫂!」

  腦子裡的那個人又開始鬼叫了,「閉嘴」我惡狠狠地道。

  在叫聲中,我忽然坐了起來,我不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怎麼就坐了起來。然
後我竟然向兩個女人張開了手臂,寧若煙喜極而泣,一把抱住了我,而林映容臉
上驚疑不定,帶著懼意後退了一步。

  寧若煙胸口兩團軟肉緊貼著我,慾望更加高漲。

  「媽,我回來了。」我聽到謝浩叫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寧若煙更緊地抱著我。

  寧若煙能夠聽到謝浩說話了?我突然一悚,發現一個難以接受的事實,現在
控制著身體的竟然是謝浩,不再是我,頓時我瞬間石化,無法思考。

  「大嫂,我錯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謝浩哭著對林映容道。

  林映容像是不認識這個小叔子一樣看了半天,才走到謝浩身邊道:「小浩,
你還好吧。」

  「大嫂,對不起,對不起。」謝浩抓著林映容的手哭了起來。

  「小浩,別哭,沒事就好,嫂子不會怪你,別哭。」林映容抱住了謝浩。媽
的,那兩團巨大柔軟肉球壓在我頭上,不,是謝浩頭上,但我的感覺和他共享,
所以也就是壓在我頭上。我很想再去抓捏一番,可我失去了對這具身體的任何控
制權力。

  「大哥呢?大哥什麼時候回來,我有話對他說。」謝浩倒沒把我靈魂進到他
身體裡的事和她們說。他也不笨,這種事說給任何一個人聽都會被當成神經病的,
而在他眼中,大哥是無所不能。而且我還從他哥保險箱偷了材料,這事怎麼也得
告訴大哥。

  「他一聽說你被打,立刻趕回來了,下午就到。」林映容道。

  「阿浩,你先躺下,流了那麼多血,別激動,阿磊會幫你討個公道的。」寧
若煙心痛地道。

  謝磊躺了下去,在腦海中對我道:「你還在嗎?」

  「在。」我想不去理會,但也不想示弱。

  「沒想到吧,你這麼快就完蛋了,你搞了那麼多事,我都會說給大哥聽,大
哥肯定有辦法讓你離開我的身體,到時候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你干大嫂的事也說嗎?」我無法忍受他那麼囂張。

  「這……這……是你做的,又不是我。」

  「看你大哥信不信。」兩人靈魂共享一個身體的事要讓人相信真的很困難。

  「你干我女朋友,我算忍了,但你強姦我大嫂,我絕對不會忍的。除了我媽,
天底下大嫂是對我最好的女人,任平生,你肯定會後悔的。」

  「那你和你哥又做過什麼!」

  「我和大哥是一時衝動,你這是蓄意報復。」

  「懶得和你多說,你懂個屁。」

  我不想和他囉嗦,謝浩還在煩個不停,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臉令人咬牙切齒,
我忍無可忍吼道:「謝浩你別得意,老子還在你身體裡,哪一天老子做主了,第
一個操了你媽信不信!」

  頓時謝浩渾身哆嗦起來,氣得差點暈過去,邊上寧若煙、林映容見他這般模
樣,連忙把醫生都去叫來了。

  好半天,謝浩才算緩過氣道:「任平生,你敢碰我媽,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你……你……任平生,你信不信等我出院了,就去幹你老婆!」

  這次輪到我吼了:「你敢。」

  謝浩狂笑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又不是沒幹過。你老婆要有多騷就多騷,
被老子操到高潮的時候哇哇大叫,模樣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老子還幹過你老婆
的屁眼,她說都沒被你幹過。這麼極品的老婆你都不去幹他的屁眼,我都為你可
惜,真他媽的緊呀,捅半天都捅不進去……」

  我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再和他對罵沒有任何意思,我不想再和他說話。
他說了許久,見我一直沒有回答,或許覺得無聊,也就停止了和我的對話。

  下午謝磊來了,謝浩象見到了救星一樣,叫其他人都離開,但當他開口想告
訴他哥,任平生的的靈魂不知怎麼進到自己身體裡了。忽然腦海中一片空白,忘
記自己要說什麼。他明明記得這事,但想說這事的時候,都張目結舌,不知道應
該說什麼。

  當他想告訴大哥,我偷了保險箱裡的材料上報了紀委,也是一樣的情況。謝
磊望著滿頭大汗、神情詭異的弟弟,應該是感覺他病得不輕。

  看來神靈給我設置了不能殺人這一限制,也給他設置不能將身體裡有兩個靈
魂的秘密洩露出去。

  「阿浩,先好好養病,有什麼話慢慢再說。昨天你打架的事有些麻煩,你打
的那個是龍騰公司秦陽文的兒子秦修凡,這些年來,龍騰公司一直是我們最大的
對手,秦陽文和爸還曾有過節。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去擺平,你不用擔心,
安心養病。」

  謝浩這時也知道無法將我在他身體裡的事告訴大哥,神情焦急,卻又無可奈
何。謝浩在醫院躺了兩天便出院了,其中那個女警米蕾也來看過他,雖然上次被
我幹出了高潮,但謝浩在她面前還是有些束手束腳的。

  林映容應該沒有把這事告訴謝磊,雖然見到謝浩多少有些戒懼,但掩遮得很
好,除了我和謝浩外,沒人能夠察覺到她有什麼異樣。

  這幾天我和謝浩沒說幾句話,上次被酒瓶砸了一下,交換了身體的控制權,
或許要他腦袋再被什麼東西砸中,才會有調換回來的機會,但我現在就像一個木
偶,能聽、能看,卻不能動,也沒辦法讓他的腦袋被什麼東西再砸一下。

  「任平生,不要以為不吭聲就沒事了,我找你老婆去了,哈哈。」出院第二
天謝浩開著寶馬X6,穿著嶄新的衣服高高興興地出了門。謝家車庫有好幾輛車,
我出去的時候是開別的車,真有點後悔當時沒把這輛寶馬撞個稀巴爛。

  「你別亂來。」我沒法再做到不出聲了。

  「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我會對你老婆很溫柔的。前面兩次,我承認對你老
婆是粗魯一點。有一次還把她屁股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打完了我也很後悔,說實
話,她是我見過最溫柔、最善良的女人。任平生,你有沒有想過,反正你的靈魂
也在我身體裡,如果她肯做我女朋友,我都可以考慮放棄米蕾。雖然米蕾也不錯,
但我想來想去,還是更喜歡你老婆。雖然他被大哥也幹過,年紀又比我大,家裡
肯定不會同意的,米蕾她爸和我爸又是好朋友,算是小的時候指過婚的,但如果
嫣然肯跟我好,我會去說服他們,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哪有指腹為婚的道理,你
說不對?」

  我瞠目結舌,無言以對。謝浩之後兩次強姦嫣然的經過我還沒仔細去看,因
為如果掌控著謝浩的身體,我能用某種方式去發洩我的憤怒、仇恨與慾望,但現
在什麼都不能做,我想自己會受不了瘋掉。我的仇還沒報,還不想瘋了。但我大
概知道,謝浩兩次分別用妻子的裸照和女兒的照片脅迫了嫣然,手段卑鄙無恥到
了極點。

  「任平生,你說個話呀。」

  「你他媽的瘋了。」

  謝磊又開始說道:「我在那個賓館暈了過去,就是你突然到我身上的時候,
我正和你老婆那個……那個肛交,本來我也不想這麼做的,但她說從沒和你做過,
我就特別想試試,這你懂的吧。我算是很小心了,摸了半天,還用了淋浴露,可
嫣然還是痛得哇哇大叫,特別可憐。但那個時候精蟲上腦了,男人精蟲上腦你知
道的吧,我看你也玩過不少女人,有嫣然這麼好的老婆,還要到外面尋花問柳,
我都替她不值,不知她怎麼瞎了眼,會喜歡你這麼一個老男人。哦,我說岔了,
我說到哪裡了,對,和你老婆肛交,她痛得哇哇大叫,是我不好,明明想對她溫
柔一點,看她冷冰冰對我不屑一顧的模樣,火氣就上來了。最後捅是捅進去了,
好了,莫名其妙就暈了過去。醒來就不能動、不能說話,連身體都是你的。當時
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對嫣然太壞了,上天才這樣懲罰我。所以,我就發誓,要再
碰到嫣然,一定不會這麼對她。不過,你搞我嫂子的時候我是真生氣了,你不能
這樣呀。我就想,等哪一天由我作主了,一定狠狠去幹你老婆。不過,現在我又
改變主意了,嫣然是個好女人,不應該為你罪惡買單。對了,你有什麼主意沒有,
讓她不這麼恨我,你是她老公,總會有辦法。我想過,你在我身體裡,我們就一
起好好對她,如果哪一天你醒了,我也不會把她還給你,大家公平競爭,我比你
年輕、比你帥、比你有錢,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我又一次地呼喚神靈,請告訴我,這小子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好像不太能
理解。

  但謝浩並沒有完,讓我無法忍受的話還在繼續:「你現在知道我的痛苦了吧,
一個人傻傻地看著這世界,明明是我的身體,卻不聽我指揮,這感覺別提有多難
受。無聊的時候你知道我幹嘛,你能看我記憶對吧,我也能。你可比我幸運多,
幹過二個處女,我他媽的到現在一個都沒碰到過,你第一個乾乾瘦瘦的,沒啥好
看的,看了一遍後來就沒看,那個叫羅娟的老婆,身材不好,又不是處女,更沒
啥好看的。但你破嫣然處的時候,真他媽刺激,真他媽的好看。你知道我看了多
少遍嗎?沒有三十遍,二十遍總有的。你也真夠噁心,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
娘,從來還沒被男人碰過,你那麼大的雞巴插進去也就插進去,你怎麼老去看。
這個時候她有多緊張你知道嗎?你應該看著她,給你勇氣和力量,你倒好,捅一
下看一下,捅一下再看一下,一直到血出來了,你才好像放心一樣。不過你還真
別說,她那個時候還真像聖母瑪麗亞,白白的身子好像會發光一樣。你說我怎麼
沒這麼好運氣呢?你也不過見義勇為了一下,我想如果是個醜八怪,你可能扭頭
就走了。唉,運氣的東西,有時擋都擋不住。又漂亮、又賢惠、又溫柔,還比你
小那麼多歲,還那麼風……不能叫風騷,叫性慾強。做一次都能來個兩次、有時
三次高潮,我和她做了有五、六次,她只來過一次高潮,還是我化了九牛二虎之
力,當時我還以為她對這方興趣不大,沒想到是屬於那種悶騷型的,悶騷好像不
太好聽,但好像也想不出更貼切的詞了,反正是讓人很爽的那種。唉,看到你老
婆處女被破時留出的血,真是刺激。一想到這個女人還沒被別的男人幹過,光想
想就興奮。媽的,有機會,我也要去破個處女,不然一輩子真是白活了。不過,
現在處女太少了,要不就是特難看,沒人要。對了,那天LINX酒吧是你女兒
吧,以前看她調皮是調皮,還是蠻乖的,那天怎麼打扮得像小妖精一下,還和秦
修凡搞在一起。他是什麼人,花花公子一個,我也算花花公子,但比他有節操多
了,你女兒和他在一起准完蛋。對了,你女兒還是處女嗎?你別誤會呵,我對她
沒興趣,隨便問問的,以前我覺得她是,但那天看到她,我覺得她已經別人搞過
了。那真太可惜,本來可以和我妹妹上一個學校,說不定還能做朋友,現在變成
小太妹了,唉,無語了。」

  聽著謝浩亂七八糟的話,雖然幾欲昏厥,但傳遞了二個信息,無論對嫣是真
喜歡還是對肉體的迷戀,至少不會太亂來,這令我稍稍有些心安;他的話證實的
我推測,女兒在那些複雜的環境隨時有被誘姦失身的可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
低頭,為了我的女兒,我對強姦過的妻子的開始妥協。

  「謝浩,有件事想拜託你。」我還是第一次用平聲靜氣的語調和他說話。

  「什麼事。」謝浩道,或許說得太興奮了,一時忘記我強姦她嫂子的事了。

  「那個華小剛不是經常在酒吧混嗎?他手下兄弟也多,讓你留意一下我的女
兒,探探她的情況可以嗎?」

  謝浩沉默了片刻道:「行吧,不過不是為你,是為嫣然,你女兒雖然不是她
生的,但她這樣也一定很擔心吧。」

  「是的。」我想說聲音「謝謝」,但實在說不出來。謝一個強姦我妻子的人,
唉,真做不到。

  一路上,謝浩又說了許多爛話,我也懶得去聽。

  謝浩開車去的是醫院,昨天他找華小剛幫忙打探過了,在我昏迷後,嫣然便
向學校請了假,一直在病床邊照顧我。雖然晚上會有護工,但白天基本都會在。
謝浩說會讓我看到病床上的自己,如果靈魂回去了,也算是件好事。畢竟我的靈
魂在他身體裡是件極恐怖的事,哪一天又我作主了,他不就完蛋了。

  我也很想去醫院看看,看看嫣然、看看女兒、看看自己。主要是不敢去,怕
嚇到她們。其次,第一周在醫院,第二周在謀劃殺人,第三周在想辦法弄到那些
材料,所以好像也挺忙的。

  雖然謝浩去的時候好像信信滿滿,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計劃,到了醫院就有
點慫了,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他現在即想得到嫣然的人,又想得到她的心,自
然變得束手束腳。

  遠遠看到嫣然從病房裡出來,他才敢走了過去。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自己,
臉色蒼白,如果沒有邊上的儀器顯示著心跳,我都以為自己都是具屍體。沒有什
麼想像中的靈魂轉移,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

  突然,我看到女兒,她蜷縮在床邊的沙發上,蓋著薄被,身體小小的一團,
我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好吧,我好像流不出眼淚,但我真的在哭,謝磊感受
到了我悲傷,也沒有再說什麼爛話。

  「他媽的,靈魂好像回不去,沒用,我們要走了,你老婆要回來了。」

  「等一下,我想再看看女兒。」

  女兒身上穿的衣服雖不如那天暴露,但明顯不是學生的裝扮。你好不好?爸
爸還在,只是現在沒辦法保護你。你要堅強,千萬不能因為沒了爸爸而自暴自棄。
爸爸希望你快點長大,你不僅要保護好自己,還要保護好你的媽媽……我有無數
話想和女兒說,但她卻一句也聽不到。

  「你在這裡幹什麼!」嫣然突然出現在謝浩的身後,她柳眉倒豎,菩薩也會
發火,何況她只是溫柔。

  「我……我……」謝浩沒有準備一時說不出話來,最後憋出一句:「來看個
朋友,他也在這個醫院。」

  「請你離開這裡,你說過不會再來打擾我們的,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諾。」嫣
然神色冰冷。

  「好好,我馬上走。」謝浩連忙離開。我現在相信,他對嫣然喜歡可能有一
絲發自內心而過去他所說的喜歡,而過去只不過對她身體的覬覦。

  在外面轉悠了半天,謝浩還是忍不住給嫣然打了一個電話。

  「如果你再打電話來我就報警。」說完嫣然就掛斷了。

  謝浩還不死心,過了個把小時又打了一個,嫣然直接掛斷。此時已經四點多
了,謝浩準備回家,突然有個電話進來。

  「你是謝浩吧,我是城南派出所,請你到我們局裡來一趟,有人報案說你騷
擾他人。」

  過去的時候,謝浩有些害怕地問我:「你說,她會不會把那些事說出去。」

  我知道不會,如果嫣然報的是強姦案,那麼就不會打電話通知他去派出所,
但我不願告訴他答案。

  詢問、筆錄,一直到八點多才回家,謝浩當著民警的面保證不再騷擾嫣然。

  走出警局,我四下張望,找不到嫣然的身影,雖然有些失望,但依然非常欣
慰。她曾是大樹下的小草、溫室裡的小花,現在大樹倒了、溫室也不在了,她迅
速地成長,開始學會保護自己。

  我不知道何時能回到我的身體,但我人還沒死,靈魂依然在,一切仍有希望。
雖然我無法理解神靈的意圖,但我相信神靈不會永遠把我放在這個身體裡。

  我很想在白髮蒼蒼的時候,能和嫣然在長椅上一起看著美麗的夕陽。

                待續

  寫好就發,一向如此。幻想即日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 18:23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14)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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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9-1-2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14

  第二天晚上,謝浩的警察女友來了,在寧若煙眉開眼笑的鼓動下,謝浩拉著
米蕾的手進了房間。

  「阿浩,你也不小了,怎麽會在酒吧打架。以前你玩歸玩,但也不太打架的,
這次為什麽這沖動。」一進房間米蕾說道。

  謝浩低著頭沒說話,雖然他擅長說各種爛話,但在警察女友面前一直慫慫的,
即便上次我借著他的身體把米蕾幹出了高潮,還留宿在了謝家,但這一局面似乎
並沒有改變。

  米蕾見謝浩不說話繼續道:「阿浩,你年紀也不小,應該做點正事,你哥不
是一直叫你去公司上班嘛,我知道你不太懂,但去學一下也沒什麽壞處。我知道
現在夜店你去得少了,但沒想到你會和人你打架。你又不是不知道秦修凡是什麽
人,他爸秦陽文又是什麽人。他們和你們謝家不一樣,龍騰公司有黑社會背景,
這幾天你大哥托了好多人才把這件事壓下去,否則拘留你七天算是最輕的。而且
我聽我爸說,過去秦家和你們謝家有很深的積怨,你這樣一鬧,他們正愁沒機會
找你們麻煩。你說話呀。」

  謝浩無奈地只有擡起頭悶悶地道:「我在聽呢。」

  米蕾問道:「聽說你那次打架是為一個女孩出頭,那女孩是誰?」自己的男
友為一個夜店的女孩打架,這事擱在誰身上都不舒服。

  謝浩應道:「你別多想,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孩子,我看秦修凡對他動手動手,
氣不過就沖了過去。」

  明明是我看不下去,現在變成他看不去,這小子也倒真會編。

  米蕾問道:「哪個朋友的孩子,你有年紀這麽大的朋友嗎?」顯然謝浩的話
她並太相信。

  「我沒騙你啦,那朋友你不認識的。」

  我不知道他說的朋友是指我,還是嫣然,但他永遠不會是我的朋友,相信嫣
然也不會。

  「好了,我不說,你傷好點沒有,我看看。」

  頭罩出院的時候已經拿掉了,額頭破的地方還貼著塊小紗布,米蕾彎著腰站
在我面前,低下頭輕輕揭開紗布,然後貼了回去。六月底已經夏天,米蕾穿了件
米色荷葉邊雪紡連衣裙,比上次混搭裝要順眼多了。

  米蕾一低頭,帶著花邊皺褶圓領便垂落下來,被銀灰色胸罩包裹的雪白乳房
盡覽無余,雖然胸罩不是那種蕾絲性感型的,但飽滿的乳肉、深深的乳溝足以讓
人噴出血來,我渾身燥熱難擋。

  這個時候還猶豫什麽,兩人都坐在床沿了,要聊天外面客廳不能聊嗎?現在
應該做的是,一把抱住她的腰,頭往上伸,咬住果凍一樣的嘴唇,盡情的吮吸。
然後一個翻身,用自己腫脹的肉棒塞滿她空虛的陰道。

  但謝浩就這麽呆呆地坐著,任她的女友察看完傷口,又重新坐回到他的身邊。
我心中暗罵,你在夜店溝妞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爛話說著說著,手就伸到人家
姑娘衣服里去了。

  人在痛苦難過時需要發泄。我不知道在失去了對這個身體的控制,處於純粹
靈魂狀態,是不是還有射精時高潮時的快感,但可以確定是的,我有著謝浩所有
的身體感受,如果人不是特別清醒,如果不經常提醒自己,我都以為我就是他。

  而且處於靈魂狀態時,幾乎都不怎麽需要睡覺,有時迷乎一會兒,醒來一看
時間才過去沒多久。謝浩呼呼睡得香甜時候,他閉著眼睛,我便看不到任何東西,
心里不知有多煩多羨慕他。

  好好睡一覺,總會讓人心情好一些,而暢快淋漓的性愛,也有同樣的效果。
如果米蕾現在就這麽走掉,漫漫長夜,一定相當煎熬。

  米蕾看到男友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大概也有些不
高興便道:「你傷還沒完全好,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說著站了起來。

  我心中大急,但我總不能和這個強奸犯說,趕緊拉住你的女朋友,狠狠幹她,
讓我也爽下。

  不過還好,謝浩一把抓住米蕾的手道:「小蕾,別走呀。」

  米蕾當然不是真想走,謝浩一拉,便又重新坐回到了床沿。謝浩這個時候也
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心中幽幽一嘆,抱住米蕾的腰,向她吻了過去。

  謝浩的嘆氣只有我能聽到,我心暗罵:他媽的,這麽漂亮的女朋友,還是代
表正義的警察,身材又這麽好,送上來給你幹,你他媽的還要嘆氣。

  謝浩吻著美麗的女警,我也吻著美麗的女警,雖然我無法選擇以什麽樣的方
式去吻,但真是很爽。

  「你在嗎。」謝浩吻著米蕾卻叫起來我來。

  「在。」看在答應幫我去探查女兒的份上,我也不好不回答。

  「你很想我和米蕾幹吧。」

  我默不作聲,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

  「別不出聲,我們雖然不知對方在想什麽,但多少能猜到。」

  身體的感受、人的情緒、腦子里的思想,原本是一體的,但我們卻不一樣。

  我與謝磊有著完全相同的身體感受。他被刀刺,疼痛度是一樣的;他現在摸
著米蕾的身體,手感是一樣的。但被刀刺的時候,他痛得哇哇大叫,我默不作聲,
則是我們對疼痛忍耐度不一樣。他摸著米蕾,還有心思和我說話,我卻恨不得馬
上把肉棒捅進去,這是人對欲望渴望程度不一樣。

  至於情緒,比如緊張、快樂、害怕、屈辱、痛苦、疑惑、期待等等,可以感
受到一些,但並不太強烈。比如他十分緊張,我未必會緊張。

  至於思想是完全封閉的,我們說的話是真是假,只有靠判斷。

  「我和米蕾做愛的時候,你能不能眼睛閉上。」

  我又氣又好笑道:「眼睛是你的,你閉上我就看不到了。」

  「閉著眼睛怎麽做愛,算了,今天不做看來是不行的,就算便宜你了。」

  在謝浩進入米蕾身體那一瞬間,我感受到靈魂震顫般的快感。我的欲望比謝
浩更強烈,他們做到一半,我便射了。可能用射這個詞度不妥當,身體都沒有,
怎麽射呢?射什麽呢?但巨大的無比的快感與射精時是一模一樣的。

  謝浩還在做,我又慢慢亢奮起來,最後在他射的時候又一次到達快樂巔峰。
但這小子真沒用,米蕾沒有被他幹出高潮來,最後也沒有留宿在謝家,讓我可以
在他睡著的時候仍能感受到女警身體的柔軟與溫暖

  本來以為今天可以舒泰一些,但半夜華小剛發來的照片讓我如坐針氈,靈魂
在謝浩身體里象困獸般到處沖撞。

  照片很多,有女兒酒吧在跳舞、喝酒、聊天等等,其中有一張,在昏暗的燈
光下,坐在卡座中的女兒被一個男人摟著,兩人正在接吻。那男的正是上次對女
兒動手動腳的秦修凡,他不但吻著我的女兒,手還放在她的胸口,女兒抓著他的
胳膊,似乎想把他的手拉開。

  「你女兒肯定被那姓秦的幹了。」

  「不可能。」我怒吼道。

  女兒雖然需要通過某種方式發泄壓抑的情緒,她可能倔強而叛逆,但憑我對
她的了解,她決不會輕易和男人上床。而且從讀幼兒園開始,從來就是她欺負別
的同學,老師家長來上門告狀,從沒有哭哭啼啼回來說被別人欺負了。

  在某種意思上,我甚至覺得嫣然雖然是她的母親,但比女兒更柔弱、更需要
人去保護。所以即便我在酒吧看到了女兒,也沒有十分著急,年輕人去下酒吧又
不是什麽大事,我相信女兒會保護好自己。

  但看到這張照片,我頓時失去了信心。現在女兒面對的不是學校同學,而是
各種不懷好意、變著法子想騙女人上床的男人。就象這個秦修凡,看上去高高大
大、文質彬彬,甚至與我年輕時有幾分相似,但把女兒騙上床後會好好對她嗎?
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謝浩感受到我怒意道:「就算還沒上床,也快了。」

  「謝浩,能不能過去看下。」我心急如焚。

  「現在都一點多了,過去還會有人嗎,好了,好好,我幫你問下。」謝浩打
了華小剛的電話,對方說人已經走了。

  現在就是謝浩肯去也沒地方找了,總不可能半夜到病房,到我家去找吧。

  這一夜,謝浩睡得很香甜,而我整夜無眠。我似乎看到小雪蜷縮在男人的胯
下,驚恐地叫著「爸爸」,她的細細的雙腿被男人野蠻掰開,粗大的生殖器惡狠
狠地刺進了她稚嫩的身體。因為目睹過嫣然被強奸,所以畫面特別地逼真,我心
中充滿了恐懼。

  謝浩睡到中午才起來,在我請求下,他答應晚上去酒吧找找我的女兒,如果
有機會也會勸勸她。雖然女兒根本不認識謝浩,但我似乎感到,那天我沖向她的
那一刻,她眼中除了驚愕,好象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在我期待再次見到女兒之時,變故突然發生,雖然這本就在我預料之中。下
午,謝磊臉色鐵青、驚恐萬狀地回到家里,一進門就直沖自己的書房。謝浩也跟
了過去,看到他和林映容兩個人正在碎紙機上銷毀他行賄的材料。

  「事情真有那麽嚴重,一點挽回補救的機會都沒有了嗎?」林映容的神色象
是天塌下來一樣,臉上的驚恐之色比那天我強奸她時還強烈許多。

  「不會有任何僥幸的,通知我的人告訴我,紀委掌握的材料非常準確,時間、
地點、金額、人員都有,映容,這次我是躲不過去的。」

  「那你趕快逃吧,現在還來得及。」

  「逃?逃到哪里去。映容,我又不是殺了人,最多判個三、五年,逃有意義
嗎?

  謝浩傻傻呆呆地站在一邊,不知所措,他想告訴他哥,那些材料是我偷寄給
你紀委的,但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那該怎麽辦?」林映容眼淚流了下來。

  「正好阿浩也在,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們,現在隱瞞也沒有意義了。」謝
磊說著打開書桌最下面的抽屜拿出一張紙神色慘然地道:「一個多月前,我被確
診得了胰腺癌,而且是晚期,醫生說可能還能活二年左右。」

  謝磊說到這里,林映容人軟軟地癱了下去,謝浩與謝磊連忙扶住她,讓她坐
在椅子上。

  謝磊繼續說了下去:「映容,時間不多了,檢察院的人很快會到,聽我把話
說完。映容,對不起,我沒把這事告訴你,我怕你接受不了。這兩年公司攤子鋪
得太大,如果我不在了,公司很可能會出問題。公司畢竟是爸的一生心血,我不
能把它給賣了,所以我要用這二年的時間,把大多數的業務該砍的砍、該賣的賣,
留給你們足夠的現金。如果哪一天阿浩能夠成長起來,也能夠繼續經營下去。但
沒時間了,我被抓了,公司一定會出大問題,業務能停的就停,我最擔心是銀行
不肯貸款給我們,一旦資金鏈斷裂,公司就完了。還有一定要註意龍騰公司,秦
陽文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我們出了事,他們一定會想要吃掉我們。公司的一些
老員工忠誠度還是有的,但需要你來穩定局面。」

  「我會的。」林映容雖然站不起來,但還是含著淚道。

  謝磊轉向了他弟弟道:「阿浩,過去你可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現在不行的。
爸生病起不了床,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大嫂需要你的幫助,海豐公司也需要你,
你會擔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嗎?」

  謝浩哭著道:「我會的,會的,大哥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謝磊繼續道:「映容,我還有一些事要交待。爸身體不好,你千萬要看著,
不能讓他情緒太過激動,他的病如果再發作,會有生命危險;過去秦家和我們結
怨,有很大程度是因為媽,我怕秦陽文會做一些對媽不利的事,秦家和我們不一
樣,我們規規矩矩做生意,秦家的生意很多靠騙靠嚇,他們有黑社會背景,省公
安廳已經盯著他們,只是現在證據還不足夠;雨薇讓她好好讀書,什麽也別讓她
參與,能不讓她不知道就不讓她知道,能少知道就少知道,也別來看我,那種地
方不是她該來的;還有思思,告訴她,爸爸不是什麽壞人,她學校里有什麽人敢
說閑話,你知道怎麽做的,即便我不在了,我們謝家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對了,
還有米蕾,她是個好女孩,不會因為這個和阿浩分手的,如果我們謝家真的有什
麽過不去的坎,可以去找她爸,他爸是省公安廳的,和我爸又幾十年交情,不會
見死不救的。」

  說完了這些話,謝磊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人好象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疲憊
地將裝滿紙屑的垃圾桶遞給謝浩道:「阿浩,把這個倒在抽水馬桶里,我想和你
嫂子待一會兒。」

  謝浩哭著拿起垃圾桶走出書房,在關門的時候,我看到林映容不知什麽時候
站了起來,踮起腳尖緊緊抱著謝磊。她仰起那張滿是淚水的嫵媚臉龐,謝磊目光
中帶著戀戀不舍,他低下頭,兩人的唇緊緊粘連在一起。

  眼前發生的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看著謝磊的絕望的神情、死人一般的臉色,
我似乎感受到了複仇的快感,奸淫我的妻子,這便是你的下場。但是不知為何,
這快感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麽暢快淋漓。

  是聽到謝磊得了癌癥有了一些憐憫,是因為他快要死了,才對嫣然這般瘋狂?
但你就算明天就要死了,也沒有權利這麽做。

  是因為最後那令人動容的擁抱?但你明明有這麽愛你的妻子,卻還要汙辱我
的妻子,一樣不可原諒。但林映容是善良無辜的,我對她施以那樣的暴行,是有
點過份,如果我還能掌控謝浩的身體,算你謝磊走運,我打算放過她。

  遠處警笛聲隱約可聞,謝浩驚恐絕望地從窗口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我在他
的身體里冷冷笑著。

  警察帶走了謝磊,並對謝家進行全面搜查。謝磊擔心的事發生了,謝鐵山再
次發病,站在窗口的謝浩剛聽到警笛聲不久,又一次遠遠聽到了急救車的鳴叫聲。

  謝鐵山送到的是和昏迷的我同一家醫院,這所醫院看心腦血管是全市最好的。
對謝鐵山的搶救持續到了快十二點,雖然稍稍穩定了一些,但情況仍不容樂觀,
主治醫生甚至暗示家屬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突然,坐在重癥監護室門口的謝浩跳了起來,坐上電梯直奔我所在的病房。
從下午開始他沒和我講過一句話,但我感受到了他心中強烈的殺。

  我有點怕了,雖然殺了我的肉身,不知靈魂會怎樣,但肉身沒了,靈魂又能
去哪里,老的時候和嫣然一起看夕陽的夢想便再無可能實現。

  「謝浩,我告訴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你也得死。」

  謝浩大步沖向我的病房。

  「樓道里都是監控,殺了我,你馬上會被抓。」

  謝浩根本沒有理睬我,在走到病房門口,他還是楞住了,里面有兩個護工在
聊天。護工只需要一個,另一個今天剛好沒事,而昏迷中的我又不會醒,所以過
來和她聊天。

  謝浩要殺我,必須先打倒這兩個人,雖然已快十二點,但值班臺就在不遠處,
走廊也有走來走去的人,要在這個時候殺人動靜很大,未必會成功。

  不知是謝浩怕了,還是覺得把握不大,楞了一會兒,轉身走了,我這才松了
一口氣。他開著那輛紅色寶馬X6,以驚人的速度在空曠的街道飛馳。我能理解,
家里發生這麽大變故,當然需要發泄。慢慢地,我發生他去的方向似乎是我家。

  「謝浩,你要去哪里。」

  「謝浩,你要幹什麽?」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對嫣然做什麽,她一定會報警的。」

  「你要報仇沖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

  我說這話時,謝浩已經把車停在我家樓下,他沒有妻子的微信,便在彩信中
輸入:我在你家樓下,立刻下來,不然小心你的女兒……然後把華小剛發給他的
照片編輯進短信,第一張就是女兒接吻的照片。

  大概隔了五、六分鐘,我看到嫣然。她穿著一件白色長袖T恤和淡藍色的牛
仔褲,腳上沒有穿球鞋,更是穿了雙平時都不太穿的白色鑲鉆高跟鞋。衣服未必
是通過精心挑選,但拿衣服的時候心理因素令她作出了選擇。

  這個季節穿長袖的已經不多,但在曾經強奸過她的男人面前,她希望用衣服
遮掩住自己身體的每一寸。

  裙子肯定是不會考慮的,一被撩起,男人便能輕易對她進行侵犯,牛仔褲很
難脫,而且她選了一條特別緊身的,臀部、腿部線條非常清晰。

  選高跟鞋是因為能令自己看上去更高大一點,不需要仰起頭和強奸者說話,
而且在必要的時候,尖尖的頭、細細的跟都是有力的反擊武器。

  在漆黑的夜色中,她猶如一朵在黑暗里浮出水面的潔白荷花,雖然曾在汙泥
中掙紮,但依然那樣清白、幹凈、堅貞更純潔無瑕。

                待續

  為了能寫女主的戲,不惜以最快速度寫了兩節基本無肉的戲,本想女警多寫
點,但想想女主等著,還是想看女主的戲的,所以一筆帶過。媽的,寫謝磊這段
話的時候,自己都快被感動了。女警本來安排的戲也不用了,現在已經推出一個
秦家的敵人了,這是兩家共同的敵人,這樣或許求贖會好寫的。

               幻想即日
作者: reader999    時間: 2019-1-3 00:10

很独特的视角与故事,一口气读到第14章,期待更新!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3 15:29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15)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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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9-1-3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15

  紅色的寶馬風馳電掣般疾馳,在開出市區後,在只能開八十碼的道路上,謝
浩將速度提到了一百二十碼。

  到目前為止,謝浩只說過一句話,在嫣然問他小雪在哪里的時候,他說:
「我帶你去找她。」

  嫣然是猶豫的,非常猶豫,我一遍遍的吶喊:「不要上車,不要上車。」但
她還是上了車。謝浩鎖了後座的車門,她只有坐在了副駕駛位上。這麽高檔寶馬
車座位舒適性肯定好,但嫣然就象光著屁股坐在被太陽曬得滾燙的石板上,不僅
腰挺得筆直,人不自然地扭來扭去,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

  就是這輛寶馬車載著嫣然駛向屈辱的深淵,也是在這輛車上,嫣然被她人生
中第三個男人親吻,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第一次緊握住了乳房。在被侵犯時,她
睜開過眼睛,但那段記憶是模糊的,好象真實發生過,又好象只是個惡夢。但又
坐回到這張椅子,那些記憶變得清晰起來,這無疑是一種極不好的感覺。

  在謝浩取得對身體掌控,又去找我妻子時。嫣然的反應與態度曾讓我欣慰不
已,面對謝浩,敢於厲聲喝斥;繼續騷擾,敢於立刻報警,我感到妻子堅強了許
多。但此時此刻,我又一次看到妻子的柔弱,那一次面對謝浩的反應其實是外強
中幹、虛有其表、色厲內荏。

  在妻子心靈深處或許有著一份勇敢、堅定和執著,但現在還只是一顆小小的
種子,只能偶爾閃現一下光芒,還沒有長成參天大樹,令她變得真正的勇敢、堅
定和執著。

  比如她在魔鬼面前緩緩寬衣解帶,是那顆種子給了她勇氣,但當謝磊開始瘋
狂強奸她時,種子便被一腳狠狠地踩進土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或許妻子有一天會不需要大樹的保護,可以離開溫室,有足夠的力量抵禦風
霜雪雨,但絕不是現在,也絕不會是今天。

  兩個強奸了她的男人都打過嫣然,哥哥用拳頭打過她肚子,弟弟用手掌扇過
她的屁股。按理說,前者打得更兇狠,但我相信,嫣然更怕現在身邊坐得這個。

  在前天謝浩和米蕾做愛後,趁著欲望剛剛得到滿足,翻閱了謝浩之後兩次強
奸嫣然的經歷,但還是無法和上次那樣,以同步的速度觀看。

  那一次,妻子和今天一樣,也是穿了一條非常緊身的牛仔褲,由於褲子實在
太緊,謝浩那個時候按他的話說,還沒有精蟲上腦,而嫣然在脅迫下已經同意被
他奸淫。但是在脫的時候,她哭著,用手、用腰、用胯、用腿進行著無言的反抗。

  坐著脫不掉,謝浩讓她站起來;站起來還脫不下來,謝磊讓她躺下;躺下還
不行,翻過來;翻過來還是沒脫掉,最後他精蟲上腦了,提著嫣然的褲腳站在床
上,將我的妻子象是從麻袋里一下一下給抖落出來。

  這樣的畫面,如果不是正奸淫著謝家哪個女人,我能慢慢看嗎?所以我很想
和妻子一起面對,也只能以極快的速度了解一個大概。

  第二次的奸淫,謝浩是裸照為脅迫,答應事後刪除照片。嫣然為什麽會相信?
為什麽會答應?看上去好象很蠢。但不是當事人無法理解當事人的心情,那些照
片傳到丈夫、同事、父母甚至網上,要讓一個女人如何面對?

  那一次,雖然只有謝浩一人,但對無論是持續時間、激烈程度遠超第一次。
時間從十二點持續到五點多,整整五個小時,謝浩至少射了四次。

  過程充滿暴力,謝浩想接吻,嫣然不肯,他便將嫣然的乳房捏得青一塊紫一
塊,小嘴終於慢慢開啟;他要口交,嫣然更不肯,他就打她屁股,在嫣然哇哇大
叫中,他把肉棒捅進我妻子嘴里。

  雖然畫面也就一閃而過,但我心中的痛苦難以描述。強迫口交謝浩是有風險
的,如果真的遇到烈性的女人,比如象米蕾被強奸,如有強奸者敢在她痛哇哇大
叫的時候,把肉棒塞進她嘴里,我相信她會狠狠一口咬下去。

  但是嫣然沒有敢去咬,在謝浩重重捏她的乳房時,小嘴慢慢張了開來,我想
她真是怕了。

  人在極度痛苦、極度恐懼中沒人會認認真真去思考、去分析這麽做是對、是
錯?會帶來什麽後果?絕大多數是本能與潛意識指揮人的行動。

  低頭屈服,並不一定要跪下來,潛意識有時會代替人的思想。就象嫣然在奸
淫快結束之時產生了高潮,是謝浩用了什麽特別的性愛技巧嗎?沒有。而且謝浩
已經奸淫了我妻子三個多小時,即便欲望依然高亢,體力也會下降。

  在無休無止的奸淫中,嫣然怕了。謝浩一邊幹著她,一邊叫著:來了嗎!爽
嗎!你來了嗎!這給她一種錯覺,如果自己不來高潮的話,他會一直這樣幹下去,
不知會幹到什麽時候。

  在之前的奸淫中,嫣然在他手、嘴和肉棒的刺激下,幾乎都快到高潮,但她
不願在強奸者的胯下表現出淫蕩的模樣,所以熬了過來。

  最後時刻,嫣然體力也所剩無幾,全身是汗,象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本來
在這個時候她並不會被欲望所征服。

  但嫣然怕了,她想用自己的高潮令奸淫早點結束。在這一刻,我甚至在想,
她會不會幻想插在她身體里的肉棒是我的,然後在腦海中浮現起我的臉,然後令
自己迅速亢奮起來。

  在她高潮的時候,我都不敢放慢觀看的速度,怕聽在謝浩的胯下叫出我名字,
我聽到會瘋的。

  在嫣然張開小嘴的那一刻,她向謝浩低頭;在肉棒塞滿小嘴的時候,她彎下
了挺直腰板;而在高潮的那一刻,她幾乎都跪到在他的面前。

  第三次,也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次,謝浩是用我女兒的照片威脅的她。在影視
劇中,女人被裸照脅迫後,那些照片都會第二次繼續出現。但謝浩真的把嫣然的
裸照全刪了,一張都沒剩下。所以謝浩沒在辦法的情況下,只有用我女兒的照片。
在謝磊決定報複我的時候,也跟蹤過我的女兒,倒也沒準備向她下手,只是為了
掌握我更多的情況。

  幾張照片,幾句威脅的話,竟然把嫣然騙到了賓館。她是不是真也有點蠢?

  我想,一方面嫣然擔心小雪的安危,一方謝浩只說聊聊,她天真的以為如果
自己不願意,謝浩並不敢把她怎麽樣。第一次是這樣,第二次也是這樣。

  還有,謝浩說刪除了裸照,但按著常理來說,對方肯定不會刪除,最多不用
裸照來威脅她,她認為那些裸照肯定還在對方手里。

  更重要一點,嫣然怕他,雖然她心肯定不是這麽認為的,但在心靈深處,她
真的很怕這個有時象個孩子,說的話讓人發笑;但暴虐起來,卻象個瘋子的男人。

  雖然在我看來,謝浩並不可怕,他的行為模式分為精蟲上腦階段和精蟲沒上
腦階段,思想卻是一點都不複雜。但嫣然顯然沒見過這類人,有時喜怒無常、讓
人無法理解的人是最可怕的。

  嫣然走進房間,是準備和他好好聊聊,希望他如謝磊一樣能夠認識事情的嚴
重性,如果再這麽繼續她只有報警。

  當時,嫣然都準備告訴我這事了,但她還報有一絲絲的僥幸,希望用自己的
力量去解決。但如果這一次還解決不了,只有報警才能解決這一切。

  所以,謝浩手中那幾張小雪上學、下學時的照片根本威脅不了嫣然。我的妻
子義正嚴詞,又象老師一樣循循善誘,希望謝浩能懸崖勒馬,自己願意給他一個
改過自新機會。

  謝浩又一次進入精蟲上腦模式,他放棄了脅迫,直接便用暴力強奸了嫣然。

  面對強奸,嫣然當然要反抗。前面兩次是脅迫下的強奸,但謝磊第一次進入
她身體時,嫣然有過極其激烈的反抗,但那是一種不經大腦思考、下意識的反抗。
我肯定,事後嫣然肯定不知道自己大這二、三分鐘里做了些什麽。

  但面對謝浩的強暴是一種有思考的反抗,已經被強奸了二次,恐懼的程度已
所有降低。而從謝浩將按在床,到剝光衣服、最後進入她的身體,整個過程將近
有二十來多分鐘。中間還有一次她掙脫謝浩掌控逃向房門又被拖了回來。二、三
分鐘的思維停頓是可能的,但二十多分鐘,大腦不可能一直處於空白狀態。

  比如謝浩騎坐在她身上,去剝她的衣服。嫣然可能會想我怎麽去推開對方,
是去抓他的臉,還是去抓著他的胳膊,要不去擊打他的襠部,自己力氣雖然小,
打擊對方要害部位或許還有逃走的可能。

  比如,衣服被開了。她或許會想,衣服被撕破了,等下怎麽出去呀,他瞪著
眼睛好兇,他會不會殺了我。

  比如,裙子被撩了起來來。她會不想,今天天怎麽沒穿條牛仔褲,我真是笨,
我辦公室不是有條,我怎麽沒想到換呢。

  當然,這些只是我的想象,嫣然想些什麽,只有她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是
在思考自己應該怎麽做、怎麽去反抗。

  過程中嫣然大叫過,也被捂住嘴巴過,但大部份時候嘴都沒被捂著,她為什
麽不「救命、救命」那樣一直叫個不停,究其原因,也是她怕了。

  男人在精蟲上腦時是沒有理解的,嫣然一定聽說過,有的女人因激烈反抗而
被強奸者殺害。在被強奸與被殺死這兩者之間,我相信這個世界大多數的女人都
會選前者,而嫣然在能思考的時候我相信她也會選擇前者。

  所以這二十多分鐘的搏鬥,嫣然的反抗不是百分之百的堅決,慘烈程度遠不
如被謝磊強奸的那次。

  這樣的反抗,就象猛獸戲耍著獵物,獵物想逃,卻又不敢真正惹怒猛獸,怕
它把自己一口吞掉,其過程充分地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雖然被奸淫的是我妻子,卻也被那些畫面所深深震撼。

  有個詞叫暴力美學,我知道這個詞,也知道大概意思,但我一直無法理解其
精髓。

  有人說,昆丁的《殺死比爾》是暴力美學的巔峰之作,我看過,噴血場面令
我惡心,沒覺得有什麽美。

  還有《黑客帝國》據說也是,因為是科幻片,我比較喜歡,看過好幾遍,打
鬥倒還精彩,女主角崔妮蒂,在我眼中遠不如嫣然好看,暴力是暴力,何來美學。

  當然,我是學理科的,可能對文藝的理解能力不夠。

  但看到嫣然的反抗,我似乎有點理解了。謝浩很暴力、嫣然很美,結合在一
起就是暴力美學。

  我這麽說,沒人能夠理解,什麽要暴力加美就是暴力美學。更不會有人理解,
自己的妻子被強奸,感受到暴力是正常的,怎麽還會感受到美麗。

  隨便摘取兩個鏡頭。因為房間里有多面鏡子,所以我不僅可以從謝浩的角度
去看,也能鏡子中有上帝視角。

  其一,謝浩比我妻子先脫光,嫣然身上還有一條白色內褲。在謝浩要剝她最
後內褲的時候,嫣然一腳蹬在謝浩身上,他沒有防備,被踢到了床下。

  五星級賓館房間很大,從床到門有十多米,嫣然逃向門口,她這個時候也不
管自己有沒有穿衣服。她肯定考慮過,不可有時間穿衣服,赤身裸體逃出去肯定
比在房間被強奸好。

  她踉蹌地沖向門口,只要逃出去就能逃避殘酷命運,希望與絕望只有一線之
間,緊張得令人無法呼吸。

  手指都已經快觸到門把手,謝浩象獵豹般縱身一躍,抓住了她腳踝。

  嫣然倒下了,謝浩站了起來,他抓著嫣然腳慢慢站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拖
著她走向大床,幾乎赤裸的嫣然在地上掙紮,但卻依然被拖向著屈辱的深淵。

  作為雄性,天生有征服的欲望,拖著一個就要逃出去的美麗人妻子走向床鋪,
征服的快感在胸中激蕩。

  這令人聯想到原始時代,強壯的獵人拖著還在掙紮獵物走在回家的路,邊上
如果有部落的成員一定會為他喝彩。

  其二,謝浩將拖拽回來的她又扔到床上,嫣然驚恐地向前爬行。謝浩抓著她
的腳,將背背向上的她拖了回來。

  雙臂一展,嫣然的腿分了開來。腳被抓著,手臂象溺水一樣在大床上劃動。
謝浩想剝掉她最後的內褲,但他沒手,他手中抓著嫣然的兩只腳。

  於是,他慢慢低下頭,謝浩經常鍛煉,力量與柔韌性都很好。他仍抓著我妻
子的腳,然後用牙齒將嫣然的內褲咬著一點一點拉扯下來。

  白森森的牙齒橫亙在嫣然的雪白、圓潤、挺翹的屁股上,象咬將她屁股吃掉
一樣,慢慢剝掉了美麗人妻最後的遮身之物。

  我想,堅硬與柔軟交融在一起,大概也算暴力美學的一種。相比之下,我咬
掉謝浩警察女友的粉色襪子,境界比他差太多了。

  一切的掙紮反抗在謝浩進入嫣然身體後便告終結,之後,她象人偶一樣隨他
擺弄,即使被強迫推到窗戶前,也就稍稍抗爭了一下。

  前面這部份也是跳著看,至後後面是如何進入我妻子後庭,我都不敢看,以
後有機會奸淫哪個謝家女人的時候再看吧。

  而此時,我相信嫣然對謝浩的懼怕無以加複。他看上去完全與之前不同,之
前精蟲沒上腦的時候,多少還正常,甚至還會心疼、憐惜的我妻子,而現在看上
去完全是一只吃人的野獸。

  嫣然隔一會兒便說上一句:「我女兒在哪里。」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你停車,我要下車。」

  「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會報警的。」

  而我也不斷地對他說話:「謝浩,你想幹什麽!」

  「謝浩,你要去哪里。」

  「謝浩,如果你再敢碰我妻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無論我們說什麽,他鐵青著臉一句話都沒說。他開車速度實在太快,我真不
敢說太多。他帶走嫣然,要麽是想殺她,要麽是想強奸她。我想殺人他還是不敢
的,他要在我面前強奸嫣然,讓我痛苦。

  目睹過妻子被強奸,但那都是過去的事,都已經發生的,不可能改變的。而
且,瀏覽謝浩記憶,會有一些當時他的感受,但不會有他身體的感覺。

  而此,我們在同一個身體里,他如果抓住我妻子的乳房,我能夠感受到妻子
乳房的柔軟與戰栗;他進入我妻子身體,我一樣能夠感到到妻子陰道溫潤與攣動。

  我不敢看那些妻子被強奸的回憶,除了感到無比心痛外,還有一個連我自己
都不願意承認的原因,看著我所愛的女人被男人強奸,欲望特別亢奮。

  為什麽會這樣?

  是妻子太美?嫣然雖然美麗,但也並非傾城傾國,顛倒眾生。

  是太愛妻子?這個理由說不通,你這麽愛她,看到她痛苦,你不應該只有痛
苦嗎?

  是身體隱藏的暴虐兇獸?應該也不完全是,如果是這樣,我本來有更多的機
會,怎麽就強奸了林映容一個人,謝浩的媽、妹妹都是美人,連十五歲的謝思思
也是個小美女,我動過念頭,但卻沒有付諸以行動。

  有個夫目前犯的概念,和我情況差不多,專門講妻子在丈夫面前被強奸,但
沒見那個丈夫特別亢奮的,亢奮的是強奸犯。

  強奸確實很刺激,對米蕾不能算強奸,但我強奸了林映容,但高亢無比的欲
望多來自謝浩的回憶。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便唯一答案,但還是有好幾個答案,比如:我喜
歡強奸我愛也愛我的人,就如嫣然。

  這是個邏輯存在問題的答案,愛我的人存在強奸嗎?即使玩強奸遊戲,那只
是一種情趣而已。但還是存在的可能,比如把對方眼睛蒙上。要回答這個問題,
只有試過以後才知道。我那麽愛嫣然,我不會這麽做,別人強奸她,我沒法,要
我給她帶來傷害,我想我做不到。

  又比如:我喜歡看嫣然被強奸。

  要我承認我是這樣的人,比打死我還難,妻子被強奸,丈夫不應該痛苦萬分
嗎?不過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在痛苦中產生極致快樂的例子,比如窒息能令人產
生比性高潮還巨大的愉悅;比如在肉體疼痛中產生快感。我沒有進行研究,但要
我承認我喜歡看嫣然被強奸,我還是接受不了。如果靈魂回歸身體,我一定會竭
盡所能不讓別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頭。

  再比如:我想成為那個強奸嫣然的男人這個答案和上一個有些類似。看著嫣
然被強奸,你自然有身為丈夫的感受,那應該是痛苦的;當然在看的時候你可以
代入某個角色,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嫣然,當然男人一般是不可能代入女人;你
可以代入強奸者,如果欲望持續高漲,那只有強奸者才是這樣的。

  你是可以用想象去代入強奸妻子的人,在是我現在是能成為強奸妻子的人,
而且是兩個人一起強奸。

  雖然現在我焦急萬分、驚慌失措,為嫣然的命運深深擔憂,我不可能承認我
希望謝浩強奸我的妻子,但有一點我隱隱地感覺到,在進入嫣然身體後,我或許
會比他更亢奮、更快達到高潮。

  我要去克制我的欲望嗎?我克制得了嗎?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我想都不敢去想。那天我看到女兒和人接吻的
照片,晚上謝浩睡著後,我腦海中浮現起她被男人進入身體的畫面,為什麽象被
強奸一樣?即使她是被男人騙上床,為什麽不應該是正常做愛的畫面?

  但這還不主要的,最最讓我不敢去想的是,我居然感受到欲望的存在,雖然
遠不如看到妻子被強奸的畫面,但小雪是我的親生女兒呀,我怎麽能有這種禽獸
不如的想法。

  嫣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小雪也是,還好我母親死得早,我連她相貌都不
太記得清,如果她還在話……

  那一刻,我簡值快瘋了。我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沒有象我一樣的人,但即便
有,應該也不會發生我現在這種的情況。

  我痛苦的呻吟起來,神靈呀,請告訴我該怎麽做?

  前面的路越來越狹,連路燈都沒有了。嫣然徹底慌了,她從包里掏出手機道:
「你再不停車,我就報警了。」

  謝浩一把奪過手機,打開窗戶扔了出去,一連串的動作令人猝不及防,就連
剎車都沒踩,車速仍有近一百碼。

  謝浩已經把手機扔了,嫣然仍瞠目結舌,雙手一高一低舉在胸前,好象手機
仍在她的手里一樣。

  車門是鎖著的,我想嫣然一定沒這個膽量去奪方向盤,一百碼的速度雖然不
快,但這不是高速公路,而是鄉間小路,稍有不慎便會車毀人亡。再開一段,路
面變得坑坑窪窪,劇烈的顛簸下嫣然臉色蒼白地抓緊了扶手。

  我和他女友做愛,他以阿Q精神化解了憤怒;強奸了他大嫂,他很憤怒,但
大嫂好象沒啥事,以他相對簡單的性格,也沒打算怎麽報複我;但是大哥被抓,
終於觸到他的底線,先不說他和大哥的感情,家里的頂梁柱倒了,謝家危在旦夕,
再加上大哥又得了不治之癥,父親受了刺激病危,這一連串的打擊令他進入了瘋
狂模式。

  越是腦子簡單的人,做起事就越不計後果,我感受到他現在對我仇恨值絕對
超過一百,但他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便想起了嫣然。一想嫣然,欲望值騰騰地
上躥,雖然可能還不到一百,但已令他忘記要對嫣然好點的念頭。

  中控臺上的導航儀顯示前面快沒路了,路的盡頭是海州市的東保山。東保山
在海州市的最東面,離海岸線很近,山上山下種滿了梔子花。梔子花象征愛情,
所以有的當地人叫東保山為愛情山。東保山不是旅遊景點,去的人很少,但謝浩
要找個僻靜的地方強奸嫣然,也沒必要開那麽遠呀。

  我迅速檢索謝浩的記憶,找到了線索。東保山是一幫富家子弟玩越野車的地
方,有一條路可以直接開上山頂,但對車輛的性能、駕駛技術都有很高的要求。
謝浩在那幫人里車技算是好的,開上去過幾次,但問題是現在是晚上,難度大了
不知多少,頓時我驚得冷汗直冒。

  我希望謝浩在山腳下把車停下來,但寶馬在崎嶇的小路中開始向上攀登。難
道真的要開到山頂?山頂風景是不錯,數百平方米的一大塊空地,現在的季節梔
子花盛開,在經過艱難險阻,眼前驟然開寬,面對梔子花海,會覺得一切努力都
是值得的。

  但問題是現在是晚上,即使開上去了也黑乎乎一片,能看到個啥。在謝浩充
滿仇恨、欲望的情緒中我似乎還感受到一些別的東西。

  一般來說,恐懼、快樂、憤怒、緊張這類實體情緒比較容易感受到,但如勇
氣、執著、信念、決心這類虛化的情緒很難感受到。因為不緊張,並不代表勇氣,
不恐懼也並不代表決心。但是我還是隱隱感受到了他一些虛化的情緒。

  對於謝浩的行為,我是這麽理解的,大哥被抓,父親病危,大嫂雖然能幹,
但平時也不太參與公司事務,母親更是弱不禁風,家里只剩下了他一個男人。這
些年他只知道玩,什麽都不懂,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讓謝家度過難關。大哥被抓前
的叮囑令他感到山一般的沈重,他不僅要向我報複,渲泄憤怒的情緒與亢奮的欲
望,他還要挑戰,挑戰在黑夜之中開上東保山,似乎這樣才能使自己更加強大。

  前面的路越來越險峻,我大氣都不敢喘,嫣然也是一樣,臉白得一絲血色都
沒有。我們都不敢和他說一句話,有幾次遇到險情,我和嫣然都忍不住叫了起來,
只有他目視著前方,一聲不吭。

  是希望他順利開上去呢?還是摔下來。如果車里只有我一個人,我希望他摔
下來,反正我都死過一次了,雖知不知道靈魂會去哪里。但車里還有嫣然在,我只能
選前者,即便登上山頂後嫣然會將被殘酷強奸,但我還是希望她能活著。活著總
有希望,死了,便什麽都沒有了。

  或許謝浩技術真的過硬,或許神靈還沒看夠他所導演這場好戲,車總算極其
驚險地開到了山頂。謝浩一路上看似沈著鎮定,到了山頂,才感覺到害怕。他雙
手抓著方向盤,手臂肌肉隆起,呼息就是拉風箱一般。

  看到謝浩好象露出驚魂未定的樣子,嫣然似乎覺得是個機會,停車後車鎖已
經打開,她拉開車門跳了出去。天上掛著一輪殘月,雖然有些光亮,近處能看到
滿地雪白的梔子花,遠處則是漆黑一片,似乎隱藏著無數兇獸。

  嫣然不敢往黑暗處去,她轉向有車燈照亮的一方,走了十多米,停住了腳步。
前面根本沒路,山崖陡峭險峻,白天都爬不下去,更何況是晚上。

  謝浩已從車上下來,走到了她不遠處。他站在嫣然側面,高大的身影隱匿在
黑中,所以當嫣然看到他時,嚇得尖叫起來。

  謝浩停住了腳步,用不知什麽樣的眼神註視著她。我就是謝浩,當然看不到
自己的眼睛,但我相信他此刻的眼神一定是從沒有過的兇狠。

  嫣然驚恐無比地站在寶馬車耀眼的燈光中,雖然穿著長袖T恤,但強烈的光
柱將薄薄的純棉衣料照得如同輕紗,堅挺飽滿的乳房輪廓清晰可見,裸露在領口
外的脖子、鎖骨更是如同冰雪一般晶瑩剔透。山頂風大,吹動嫣然披肩長發,也
拂動起如輕紗般的衣裳,這一刻,她真的很美麗,我有點癡了。

  黑暗中的謝浩動了,他向嫣然邁出一步。

  「你別過來。」嫣然驚恐地道。

  這一刻,我多麽希望嫣然有米蕾這樣的身手,強者才有主宰命運的權利,而
弱者說「你別過來。」和「你來吧。」沒有任何區別。

  謝浩向前又邁了一步。

  「你到底想幹什麽?」

  這還用問的嗎?我天真、可愛、可憐、單純的妻子,是我沒能保護好,如果,
如果有一天我們的手還能牽在一起,請你一定要原諒我此刻的無能為力。

  「我會報警的。」

  這話來的路上你已經說過無數遍了,現在謝浩是一頭被憤怒沖昏腦袋的公牛,
你報天王老子也沒用。

  謝浩又向前走了一步,他離嫣然只有二、三步之遙。

  「你再過來,我會跳下去的。」

  這是一句真正有威脅的話,謝浩的腳步凝滯了,我也緊張無比。很快我就發
現了她是虛張聲勢。如果此時嫣然沖到山崖邊,在極危險的境地下說這句話,謝
浩可能真會被她嚇著。但此時,她離山崖邊還有兩、三米,而她連轉身的動作都
沒有,她根本沒有跳下去的意思。

  死亡終究是人類的終極恐懼,有多少人能夠真正勇敢地坦然面對它,何況我
妻子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謝浩應該也感到她根本不敢真跳,他走進了光柱中,高大身體擋住了所有的
光亮,妻子在黑暗中瑟瑟顫抖。

  下一瞬間,謝浩粗壯的手臂一抄,將嫣然扛在肩膀上,轉身走向他的寶馬車。
就象土匪山大王終於搶到了美麗的新娘,扛起她走向自己的山寨。

  前方,血紅色的寶馬車瞪著兩只雪亮的眼睛,就象是黑暗森林中的巨大怪獸。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5 19:42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16)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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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9-1-5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16

  謝浩扛著嫣然走到寶馬X6車頭前,將她重重摔在引擎蓋上,他竟要在露天
強奸我的妻子。我原本以為他會去車里,X6的後座還算寬敞,翻倒後更是一張
小床。雖然已是夏天,但山頂風大,又是深夜,感覺涼嗖嗖還是有些寒意。

  嫣然不太怕熱,但怕憐。夏天抱著她很舒服,身上滑滑涼涼的,空調都不用
開;但到了冬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手腳總是冰涼冰涼的,有時我把她的腳夾在
腿里,讓她的小手放在我胸口,但半天還是熱不起來。

  我想,在這山頂的夜風中她赤身裸體時,一定會感到非常地冷。

  謝浩摔得很重,紅色怪獸般的X6都猛烈震動了一下,嫣然張開手臂,一時
都無法從車上坐起。

  在謝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腰間,在這一刻我心中除了疼痛,竟然有那麽一絲
絲的期待。我為這一絲絲的期待感到無比羞愧,但體內翻騰的欲望令我找不到辯
解的理由。

  也許生活就象是一場強奸,當你無力反抗時,就靜靜躺著去慢慢享受。這句
話雖然消極,但也不失為一種人生哲理。車開上山頂後,我就沒對謝浩講過一句
話,講什麽都是毫無意義的,都不可能阻止嫣然再一次被他奸淫。

  在謝浩的記憶中,我看到他將肉棒塞進嫣然的嘴里,雖然沒去看,但我知道
他曾把肉棒捅進過我妻子的後庭。我很後悔,要妻子接受肛交不太現實,但在這
婚後二年里,如果我再努力一點,把肉棒放進妻子的嘴里,還是會有機會的。而
我想反正還有時間,不急。但是,即便現在我有了超人的力量,也改變不了這個
事實。

  去年夏天,我帶著嫣然和小雪去呼倫貝爾大草原玩,在天蒼蒼、野茫茫的草
原深處,夕陽下,嫣然坐在我租來的越野車上,舉著一塊彩色的圍巾,象孩子一
般縱情呼喊。剛好小雪不在邊上,我走了過去,我們在這天地間的美景中深情長
吻。

  那一刻我無比的渴望,渴望在這美麗的天空下和她融合成一個整體。但這個
念頭也只是想想而已,車里的激情尚還沒有試過,何況光天化日之下。

  而這一樣一樣我都沒嘗試過的東西,已經失去了第一次的權利。

  謝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腰間,我希望她不要再去反抗。面對憤怒的公牛,反
抗只會令自己受傷。但嫣然還是反抗了,她不知哪里來的力量,尖叫著坐了起來,
小小手掌抓住牛仔褲上的皮帶,不讓他剝掉自己的褲子。

  嫣然在第二次被強奸時,也穿著緊身的牛仔褲,謝浩化了很長的時間才將它
剝了下來,難道這樣的場景將又一次再現。暴力美學,雖然我希望能親身感受,
但我還是希望嫣然松開抓著皮帶的雙手。

  我的擔心很快變成了現實,謝浩見他阻撓,沒再和她玩什麽貓捉老鼠的遊戲,
而是一把掐住嫣然細細的脖頸。頓時,嫣然發不出聲,小小的手掌拍打著對方粗
壯的胳膊,但如蚍蜉撼樹。

  我不能殺人,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嫣然小臉漲得通紅,眼睛瞪著滾圓,
我忍不住道:「謝浩,她會死的,難道你想殺了她嗎?」

  謝浩沒有說話,但虎口還是微微松了一些,不會致命,但依然令對方非常湧
苦。他的手再一次伸向她的腰間,這一次嫣然沒有再去阻止,他抽出皮帶,遠遠
地扔了出去。

  他又開始剝嫣然的牛仔褲,但她人坐著,怎麽可能剝得下來。他將嫣然拉下
車,一手仍掐著她的脖子,一手開始粗暴地將牛仔褲往下剝。

  這應該是嫣然衣櫥里最緊身的一條牛仔褲,緊得就象是粘在皮膚上一樣,謝
浩連連用蠻力拉扯,才算將內外兩條褲子連在一起剝到了雪白的大腿中段。

  嫣然站前寶馬標誌性的前進氣格柵前,兩側LED大燈亮著,耀眼的光柱雖
射向前方,但也足以令私處纖毫畢現。大片的雪白,一小撮黝黑、細細一條粉紅,
都清晰地呈現在我眼前。當手指觸到妻子涼涼的肌膚,心痛之時欲望指數仍騰騰
上躥。

  我心中暗道:你還掐著嫣然的脖子幹嘛,你沒看到她喘不過氣來嗎?你沒看
到她已經害怕成那個樣子了嗎?你現在即便放手,我保證她也再不敢反抗了。你
用兩只手去脫,不是很快就能把她褲子脫掉了。

  但謝浩掌握著這具身體,即便身為丈夫的我,希望並請求強奸者用正確的方
法剝掉我妻子的褲子,但卻連這都做不到。

  處於狂暴模式的謝浩用力一推,嫣然身體倒向汽車引擎蓋,雙腿向著夜空高
高揚了起來。緊緊並在一起腳踝被謝浩抓住,他舉起手臂,穿著亮銀色高跟鞋的
雙足翹在了半空之中。

  高跟鞋是嫣然用來和對方平等對話的工具、甚至是用來抵抗暴虐的武器,但
此時的用途似乎只有供人欣賞。尖尖細細的後跟為嫣然提供了相當的高度,但此
時嫣然的腦袋高度只到對方的胯間。如果人換個方向,恰好讓對方的肉棒舒服地
進入她的嘴里。沒有足夠的勇氣與力量,再鋒利的武器也不過是一件玩具而已。

  和我想的一樣,嫣然非常害怕,害怕得已放棄了反抗。如果她拚命掙紮,謝
浩僅憑單手是抓不住她兩只腳的。嫣然「L」形躺在引擎蓋上,雙臂平展,指甲
抓動著薄薄的紅色鐵皮,我似乎聽到象小刀刮著玻璃般的磣人聲響。

  謝浩開始脫褲子,我頓時大驚,他難道想以這樣的姿態進入嫣然的身體,這
會對嫣然帶來無比巨大的疼痛。我和嫣然做愛中,直到最近半年,她偶爾會在我
身下並攏起雙腿,每當她這麽做時,陰道內產生的巨大壓迫感會令我難以控制射
精的節奏。而每次她合攏雙腿的時候,肉棒都已經在她的身體里,如果動得過於
激烈滑了出來,也會在她分開雙腿後再繼續進入,我還從來沒有在她並著雙腿的
時候進入過。

  謝浩也穿著牛仔褲,雖然不如嫣然那樣緊身,但也不容易一下脫掉。在脫到
膝蓋時,他煩燥起來便挺直身體,一手抓著嫣然的腳,一手握住肉棒惡狠狠地刺
向嫣然腿中央那條粉紅色的縫隙。

  獵獵的夜風中,丈夫與妻子一起痛得慘叫起來,謝浩仍一聲不吭。肉棒象是
撞在肉墻上,雖然柔軟,但肉棒迅速彎曲起來,象是折斷了一般,真他媽的痛的
要命。還好龜頭翹了起來,貼著恥骨滑行,「噗嗤」一下鉆進了大腿的縫隙間。

  嫣然尖叫著踢動雙腿,謝浩單手抓不住兩只腳踝,便一把把雙腿抱在胸口。
嫣然還在不停撲騰,他突然重重一拳打在引擎蓋的鐵皮上,我又一次痛得大叫了
起來,媽的,這小子有自虐的傾向。

  在轟然巨響中,嫣然停止了掙紮,也不再叫喊,引擎鐵皮蓋上出現了一個深
深的凹坑。

  進攻再次進行,貼合在恥骨上的肉棒緩緩後退,謝浩的手掌沿著肉棒後退的
線路插進雙腿間,他虎口微張,在虎口的圓圈中,赫然便是那道粉色的細細縫隙。

  謝浩倒還沒有徹底瘋掉,象他剛才那樣,盲目捅刺,還沒進去說不定肉棒真
的會斷掉。而現在他用虎口定住嫣然的私處,進攻準確性大大提高,更可以收緊
虎口穩定肉棒,不會象剛才那樣出現滑脫的情況。

  肉棒向著虎口中間刺去,勝負已無任何懸念,赤裸的羔羊在屠刀下瑟瑟顫抖、
痛苦哀號。謝浩的臉緊貼在嫣然的小腿上,視線被阻擋,雖然他沒有閉上眼睛,
但我眼前卻是一片黑暗。

  龜頭刺入虎口,兩片薄薄的花瓣起不了任何阻擋作用,它很快嗅到了洞穴的
位置,準備發動致命的一擊。

  力量在謝浩的腳底凝聚,沿著小腿、大腿的肌肉一直傳遞到了臀部,向上的
力量一個轉折,變成向前的沖刺,剎那間,巨大的龜頭擠進了狹窄無比的洞口。

  嫣然失聲痛叫,我雖然沒叫,但大腦袋處於停頓狀態。進入到嫣然的身體,
我才體會她這一刻有多痛,我的心猶如刀割。

  但這一刻,妻子陰道的溫潤、擠壓與攣動,卻令我身體里的肉欲黑潮掀起滔
天巨浪。我無比盼望立刻挺進到最深處,只有這樣才能令我忘卻人世間的苦痛,
才能享受到象吸食毒品般的無上快樂。

  我清醒過來的時候,肉棒已有大半刺入到了我妻子的身體,陰道所帶來壓迫
感前所未有的強烈,甚至初夜之時,似乎也沒有緊致無比。陰道在不停地收縮痙
攣,這是因為疼痛導致,但我眼前卻浮現起嫣然高潮時的模樣。

  耳邊回蕩著妻子的慘叫,我似乎聽到謝浩的猛喝,力量又一次在腳底凝聚,
這一刻我的靈魂竟似乎與強奸我妻子的男人一般渴望,我渴望最後的沖刺、渴望
用肉棒填滿妻子溫潤的陰道、渴望抵達陰道的盡頭,我想用我的肉棒去撞擊她的
心靈。

  終於,肉棒走完了最後一段路程,徹底消失在嫣然的雙腿之間,胯部貼到了
妻子涼涼滑滑的屁股上,我忍不住叫出聲音,全然不管謝浩能不能聽到。

  在一片寂靜之中,我等待著肉棒象打樁機一般的運動。

  我心中暗道:我可憐的妻子,既然強奸已無法反抗,別再去做無意義地抵抗,
你的陰道還那麽幹澀。如果可以,你要想辦法讓它濕潤起來,這樣你才不會太痛。
無論你被男人強奸了多少次,在我心中你依然如這滿山遍野的梔子花,永遠一塵
不染、永遠潔白無瑕。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自己,讓自己少受一
點受害……等我回來,我一定會回來的。

  嫣然不再撕心裂肺的慘叫,她哭著說:「痛,真的好痛,求你別這樣好不好
……」低低哀求的聲音比大聲尖叫更讓人心碎。

  足足過了半分鐘,肉棒才緩緩從陰道中抽離,在僅剩龜頭還在里面時,才狠
狠地捅了進去。慘叫聲響起,謝浩摟著她的腿如雕塑般屹立不動。

  起初,我以為這是猛烈進攻的前奏,沒想到他一直重複著這個動作,隔個十
來秒二十秒,將肉棒緩緩撥出,然後再用全身力量狠狠刺入。

  整整十分鐘,撥出與插入的次數竟沒有超過三十次。嫣然的哀求聲、沈悶的
肉體撞擊聲、嫣饒的慘叫聲,三種聲音不斷交替循環。

  在明白生活就象強奸這個道理後,雖然內心仍有抗拒,但我還是向欲望低頭,
我不打算抗拒欲望,準備以強奸者身份享受屈辱與快樂並存的高潮。

  但謝浩這種強奸方式,令我感受到無比的難受,肉棒在妻子陰道嫩肉啃咬下
猛烈前進之時,我有了要想射精的沖動,只要連續來個幾下,我便都會控制不住。

  但一切歸於沈寂,痙動不止的陰道帶給我巨大的愉悅,但我渴望更強烈的刺
激。但下一次抽送還要等很久,十幾秒雖然很短,但對於一個已在高潮邊緣的人
來說,感覺有十幾分鐘那麽長。

  視線被遮擋,而我渴望看到她美麗臉龐,哪怕表情是痛苦的;我渴望緊握她
潔白的乳房,哪怕作為一個強奸者的身份;我渴望親吻她的小嘴,哪怕她一定不
會願意。

  我就象被蒙上眼睛,身體每一個部位都被牢牢固定,肉棒插在一個美麗女人
的身體,每隔十幾秒美女才會動一下,我才能獲得一次抽插帶來的快感。

  在《本能》這部電影之中,有女主角將男人捆綁起來做愛的情節,似乎男人
能享受到更大的性愛樂趣,但我並不喜歡,我還是喜歡掌控著一切的感覺。

  第二個十分鐘開始,頻率略有加快,但一分鐘最多也不過四次,我強烈無比
的射精沖動已忍無可忍。雖然抽插極為緩慢,妻子的陰道還是慢慢濕潤起來,每
一次抽插更為順暢也更加愉悅。

  有幾次都已經快射了,我苦苦地忍著,希望謝浩會在下一秒會快速抽動起肉
棒,這樣我才會有最極致的快樂。

  希望與失望不斷交替,在第二個十分鐘即將結束時,我真的忍不了,狂吼一
聲,開始在嫣然的身體里狂噴亂射。雖然作為靈魂狀態的我,無法將精液射入妻
子的身體,但對於我來說,感受與射在她身體里是完全一樣。

  我即將到達高潮那瞬間,眼前浮現起我和妻子做愛的畫面,但一閃而過。而
在噴射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是在彎月之下、漆黑的山頂、桅子花叢中、寶馬車上,
溫柔美麗的妻子仰躺在紅毯之上,手臂平伸,雙腿以垂直的角度刺向夜空。她穿
著白色的T恤、淡青色的牛仔褲和亮銀色的高跟鞋,美麗迷人的身體大部分被衣
衫遮掩著,只有腰之下、腿之上那一尺之地無任何遮擋。

  巨大兇器在胯間露猙獰的面容,挾著威猛的氣勢貫穿了她的身體。剎那間,
美麗的妻子從頭發到腳尖、從手臂到雙腿、從肩膀到小腹、從乳房到屁股,每一
個地方都在劇烈震顫,如垂死的痙攣,又如淒美的舞蹈。

  我射了,溫暖的陰道劇烈痙動起來,是妻子感受到我的靈魂就在她身邊?是
在向我訴說著她的痛苦還有思念?

  我繼續噴射著,用炙熱的精液回應著妻子的呼喚。

  肉棒開始緩緩後退,我還在噴射,但似乎一切已經結束,而在肉棒沖破重重
阻擋,直抵最深處之時,肉棒象得到了重生,歡快地又抖動起來,我想這里便是
我的天堂。

  終於,越過了高峰,我大口大口喘著氣,人象泡在溫水中,疲乏而愉悅。或
許這並不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次高潮,但肯定是最亢奮、也是持續時間最久的
一次高潮。

  在第三個十分鐘開始時,肉棒仍以每分鐘四、五次的速度抽插著,欲望已得
到一定程度的釋放,暫時不會成為我的困擾。

  嫣然的陰道越來越濕,暴力強奸,還以這樣的抽插方式,嫣然也能產生肉欲?
今晚,妻子會不會在他胯下產生高潮?

  我問自己:你希望嫣然有高潮嗎?我想了想,自私的我答案是:最好還是沒
有吧。

  謝浩挺直了身體,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但被小腿擋著,依然看不清嫣然的
臉。突然額頭一陣刺痛,原來謝浩撞擊的力量太大,嫣然的腳向前晃動,鞋跟擊
中了他的腦門。我以為他會脫掉嫣然的鞋子,沒想到鞋根又一次擊中他,這根本
是故意的嘛。

  第三次、第四次,謝浩每一次的沖撞,鞋跟便敲打在他頭上,不僅是有意的,
而且他還控制著她的雙腿,令擺動幅度更大,鞋根的擊打力更加猛烈。

  終於,細細的鞋跟劃破了他的皮膚,殷紅的鮮血淌落下來,匯聚在他下頜上,
緩緩的一滴滴往下落去。

  血珠落到了嫣然的私處,染紅了淩亂不堪的嬌柔花瓣,也染紅了肉棒,就象
是嫣然的初夜。

  我隱隱地感到,謝浩對嫣然的奸淫,情緒的發泄要大過欲望,所以他用這種
間歇式的抽插,想找到釋放情緒突破口。

  二十分鐘的抽插,他仍感到無比壓抑,鞋根無意間打到他,反到令他能更順
暢地呼息,於是他試圖用肉體痛苦來緩解心中的壓抑。這種行為模式倒也不難理
解,經常有人在極度憤怒、痛苦或後悔之中,用拳頭打墻壁或者樹,一直打到自
己鮮血淋漓。

  終於,在第三個十分鐘結束後,他緊繃的神經似乎略微松弛了一些,而欲望
變得更加高漲。肉棒從嫣然身體里撥了出來,謝浩退了兩步,嫣然雙腿落了下來,
身體也從車上滑下。

  嫣然腿舉的時間太長,幾乎都失去了知覺,人一下坐到在地,赤裸的屁股撞
到堅硬的山石,她痛呼出聲。

  嫣然扶著車頭,想慢慢站起來。突然,她看到面前的謝浩,滿臉是血,就象
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

  嫣然膽子不大,看恐怖片的時候恨不得整個人都縮進我身體里。在這荒無人
煙的山頂,剛剛遭受了殘酷的強奸,猛烈看到一張滿是鮮血的猙獰面孔,她心中
該有多麽害怕。

  嫣然頓時一屁股又坐到地上,依然被山石硌得生痛,但她哪里還有勇氣站起
來。她整個人都蜷縮起來,頭埋進臂彎里驚恐地叫道:「你……你別過來。」

  謝浩走了過去,緩緩彎下腰,沾滿鮮血的肉棒立在嫣然的面前,我看得都心
驚膽寒。他應該是想掐的脖子,因為我曾這麽對他的嫂子做過。

  或許嫣然腦袋埋得太深,找不到脖子在哪里;又或許狂暴模式切換成精蟲上
腦模式,暴虐程度有所降低,他最後抓住了嫣然的頭發,沒有發力猛扯,但足夠
令對方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

  嫣然剛站直身體,謝浩便將她白色T恤一下撕開,面對滿臉是血的可怕男人,
嫣然哪里還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撕碎T恤撕碎、扯掉了胸罩。

  如同水蜜桃般的雪白乳房裸露了出來,謝浩都沒去欣賞,一彎腰,抓住了她
的褲腰,緊身的牛仔褲終於被剝落到了腳踝。謝浩先脫下了她的鞋子,但褲腳很
小,謝浩扯了兩次都沒能從她腳中脫出,嫣然挺直腳背,才讓褲腳順利地脫了出
來。在極度的恐懼中,潛意識令她的身體開始迎合對方的意圖。

  最後,謝浩又將銀白色的高跟鞋重新穿了上去,這才慢慢站了起來。在褲子
被脫掉的過程中,嫣然沒敢往下去看,否則她看到自己血淋淋的私處,一定又會
嚇得高聲大叫。

  謝浩抓著嫣然雪白的屁股,肉棒又一次刺向她的胯間。嫣然小手握拳貼在兩
邊大腿外側,象是想抓住已並不存在褲子,在肉棒刺進她的身體時,小手箕張開
來,很快又一次緊握在了一起。

  在寶馬車雪亮的燈光中,血淋淋的肉棒在同樣鮮血淋漓的私處快速出沒,赤
裸的妻子在山頂夜風中不斷哀鳴。

  站立性交曾也是我的幻想,沒想到卻以強奸的方式完成。不得不說,真的非
常刺激,蜜桃似的乳房在我眼前躍動,我好想用手緊緊握住,但謝浩只能緊抓她
的股肉,如果一松手,她顫抖的雙腿根本無法支撐站立的身體。

  抽插了有七、八分鐘,嫣然終於看到自己滿是鮮血的胯間,頓時又嚇得尖叫
了起來。

  「血……血……血。」小手伸向胯間,但又不敢去阻止對方的抽插。雖然感
到陰道內火辣辣的痛,但好象陰道沒有被撕裂,否則應該更痛。

  突然,嫣然想到了什麽,大哭著道:「例假啊……嗚嗚……我例假提前來了
……你……你別做了行不行……嗚嗚……痛……例假來了哪。」

  謝浩臉色鐵青,別說這不是嫣然月經流出來的血,即使是她真的來了例假,
他恐怕也不會停止對她的奸淫。

  「你還是不是人呀……嗚嗚……我來例假你還做……求求你別做了行不行
……嗚嗚……我真的好痛……求求你,行不行。」

  哀求的聲音夾雜在「劈劈啪啪」的清脆響亮撞擊聲中,顯得格外淒慘。

  一見到血,嫣然更站不住了,完全靠謝浩抓著她屁股才沒倒下,但無疑讓他
更累。他一把將嫣然又推在引擎蓋上,手掌抓著她膝蓋,掰開了雙腿。

  嫣然雙手掩在胯間泣道:「我來例假了,嗚嗚……不能做了,真不能做了
……嗚嗚……求你了,別做了行不行。」

  謝浩終於開口道:「那是我頭上的,不是你的。」

  嫣然明白過來,那血是從他頭滴落下來的,在對方噬人般的兇惡眼神逼視下,
掩住私處的小手慢慢挪開,既然沒有來例假,她還有什麽理由阻止對方繼續強奸
自己。

  激烈的肉搏戰又一次開始,引擎蓋有點偏高,而且向前傾斜,當嫣然或坐或
躺在車上時,謝浩雙手需要抓住她的屁股,才能順暢快速抽插。所以那蜜桃似的
飽滿乳房一直在我眼前劇烈搖晃,但都沒能去盡情地抓捏一番。

  嫣然的陰道已有足夠濕潤,身體的疼痛程度應該在不斷下降,她不再撕心裂
肺的慘叫,大多數時候由鼻腔發出「唔唔」的呻吟,如果中間不夾雜著抽泣,還
真象是她情欲高漲時的呻吟。

  謝浩今天的性能力超強,他將嫣然象玩偶般在紅色的引擎蓋上翻來翻去,肉
棒始終以極高的速度抽動,他沒射精,而我卻又一次忍無可忍。

  謝浩讓嫣然背對自己站在車前,身體趴伏在引擎蓋上,雪白地屁股象展覽品
一樣高高撅在面前。車頭頂住了嫣然,他解放出手了雙手,想摸哪里就哪里。謝
浩更快速、更猛烈沖擊著嫣然的雪臀,在他緊握那蜜桃似的雪乳,我又一次開始
噴射起來。

  我已經連著射了兩次了,而謝浩還在繼續。做愛也好、強奸也好,體力消耗
都是極大,雖然山頂涼爽適人,但謝浩渾身是汗,人象剛剛從河里撈出來一樣。

  雖然他的性能力極強,但也沒有強到這個程度,即便仍不滿足,可以先射一
次,再慢慢地玩。他第二次奸淫嫣然,就是這麽做的。我感受到他欲望高漲,人
的煩燥度也在不斷增加,心情煩燥與心情壓抑雖都是負面情緒,但還是有些不同。

  謝浩擺弄著嫣然赤裸的身體,讓她的頭倒懸在車進氣格柵間,然後捧住她的
腦袋,將還殘留著血漬的肉棒伸到她的嘴邊。龜頭撞擊著牙齒,我感到陣刺陣痛
的,緊閉的牙關終於慢慢開啟,肉棒又一次進到了嫣然的小嘴之中。

  肉棒在嫣然的嘴里快速進出,刺激主要來自心理作用,沒有舔、沒有吮吸,
牙齒還經常刮到肉棒,生痛生痛,非常不舒服,我想謝浩的感覺也不會太好。

  果然沒過多久,嫣然人又被翻轉過來,肉棒又回到了溫潤的陰道中。漸漸地,
我感到謝浩不僅煩燥,而且還緊張和恐懼。

  他在恐懼什麽?開始我以為他害怕強奸嫣然帶來嚴重的後果,但好象並不是
這樣,他到底在緊張恐懼什麽?看到他汗水如雨滴一般落下,我有點明白了,其
實他早就想射精了,可是卻射不出來。

  人在極端情緒下有時會產生這樣的情況,他應該是第一次碰到,肉棒鼓脹欲
裂、欲望亢奮無比,但好象有什麽東西堵住了龜頭,他越急越想射但卻越射不出
來。

  謝浩應該是想到上次肉棒塞進嫣然嘴里時的強烈刺激亢奮,所以又照樣畫瓢,
但還是射不出來。接下來,他應該還會尋求更大的刺激。

  果然,抽插了數百下,他將仰面躺著的嫣然又翻了過來,肉棒刺向嫣然的肛
門。在第三次對嫣然的強奸中,他插入過那里,我到現在還不敢去看哪一幕,沒
想到現在卻再次重演。

  或許是背對著他,看到不到對方猙獰的面孔;或許真的很痛很痛,嫣然又開
始掙紮起來。她雪白的屁股也都是汗水,滑得根本抓捏不住,謝浩只有兩只手,
又要分開她的腿,又要掰開兩側股肉、又要按住滑不溜手的屁股、又要穩定自己
的肉棒,顯然很難做到。

  謝浩快速從後備箱里拿來一卷繩索,綁住嫣然的腳,固定在兩邊車輪輪轂上。
這樣一來,雙腿分開的角度很大,臀部也很難左右移動。

  汗水令謝浩抓不住嫣然的屁股,但卻也濕潤了肛門的入口,謝浩用盡全身力
量一挺,巨大的龜頭消失在綻放的雛菊中。

  「不要!」嫣然失聲痛呼,我也和妻子一樣的驚叫。

  嫣然的肛門要比陰道緊得多,巨大壓迫力從四面八方傳來,令我覺得前方不
可能還有前進的通道。

  但肉棒依然在前進,在妻子「唔唔」的哭泣聲與「哇哇」的大叫聲中,謝浩
的胯貼到了嫣然挺翹圓滑的屁股上,整根肉棒完完全全地捅進了妻子的肛門之中。

  過去我也有為數不多的幾次肛交的經歷,也就圖個新鮮而已,我從沒發現一
個女人的肛門會產生這樣強大的擠壓感,還會進行著如此猛烈無比的痙攣。

  在謝浩對妻子進行肛交的時候,我的痛苦壓倒了欲望,但此時兩者卻已慢慢
分庭抗禮,不相上下。而當肉棒開始抽插起來時,欲望漸漸壓倒了痛苦。畢竟我
已經射了兩次了,一時還能克制住射精的沖動,看到妻子痛苦萬分的模樣,我實
在不想在妻子的肛門中噴射。

  我已經感到非常羞愧了,生活就象強奸,不能反抗時,可以被動地去享受,
但我不想、也不願去主動迎合。

  但即便是這樣,謝浩還是無法射精,心中的恐懼轉化為極端暴虐。他撥出肉
棒,找到自己褲子,抽出那條藍黑相間的LouisVuitton皮帶。

  謝浩將半指多寬的皮帶對折起來,朝著嫣然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清脆無
比「啪」的一聲,妻子雪白的屁股上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的紅印。

  趴在引擎蓋的嫣然大叫起來,她扭過頭,反手護住赤裸的屁股,驚恐地叫道:
「別打了,不要打了……」

  小小的手掌如何能遮擋住整個屁股,皮帶在空中發出「嗚嗚」的聲音,抽打
在小手沒有保護的地方。頓時,雪白的屁股上又多了一條清晰的紅印。

  「別打了,求你了,痛……別打了。」妻子在絕望的呼喊。

  「謝浩,你媽的還是不是人,有什麽仇找我報,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
那是我無可奈何的吶喊。

  打了七八下,謝浩又將肉棒捅進嫣然的陰道內,開始瘋狂地抽動起來。他抓
著嫣然紅腫有股肉,喊了起來:「爽不爽,爽不爽,你來要嗎、老子操死你,操
死你,要來了嗎、來了嗎……」

  在謝浩奸淫嫣然的記憶里,口交、打屁股、肛交以及將她操出高潮這幾項特
別刺激,前三樣已經都試過了,但都無法令自己射精,那有唯有最後一個還沒試。

  接連猛烈抽插數百下,他感覺體力有些不支,於是又用皮帶打她的屁股。嫣
然拚命地想往前爬,但腳被綁著,根本不可能逃得走。

  她雙手亂抓,竟把車前的雨刮器給拉了下來。她反轉身體,揮舞著手中的雨
刮器,試圖抵禦皮帶的抽打。但細細的雨刮器又怎麽能擋住皮帶,雪白的屁股上
的紅印在不斷增加。

  在謝浩放下皮帶繼續奸淫她時,她用雨刮器抽打對方胳膊,頓時謝浩胳膊上
也出現了一條條的血印。謝浩打嫣然沒有用全力,而嫣然則是用十二分的力氣,
謝浩任她抽打,就象剛才一樣,痛苦反倒能令他能順暢呼息。雨刮器劃破了謝浩
的手臂,頓時整條胳膊鮮血淋漓。

  嫣然看到血就怕,手一抖動,雨刮器脫手甩了出去,手中沒有最後的武器,
妻子又用什麽來抵抗對方暴風驟雨般的奸淫。

  謝浩狂喊著:「你來了沒有,高潮來了沒有。」之類的話,他的吼聲似乎具
有魔力,嫣然的陰道以驚人的速度濕了起來,絲絲縷縷的晶亮粘液被肉棒帶了出
來,不僅令肉棒、陰唇閃爍著象抹了油脂一般的光亮,而且開始慢慢地滴落到了
紅色引擎蓋上。

  謝浩一邊快速度聳動著肉棒,一邊揮舞著皮帶,嫣然背上有一道「X」形的
紅印,這是謝浩剛剛加上去的。他倒沒一直抽到嫣然的身體,而是用皮帶瘋狂抽
打她腦袋的兩側引擎蓋。

  「嗚嗚」的呼嘯聲和「劈啪」打擊聲猶如狂風暴雨,嫣然頭貼著紅色鐵皮,
都不敢側過臉,挺直的鼻子都被擠壓扁了,他一動不敢動,甚至連叫都不敢叫。

  「要不操你,要不要,要不要,回答我,要不要操你,要不要。」

  謝浩的精蟲堵塞模式暴虐程度超過了狂暴模式,人已經失去了理智,應該沒
有了什麽思考能力。

  「要。」

  嫣然崩潰了,她已經被有點嚇傻了,我想這一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到底要不要,要不要,大聲點,要不要。」

  皮帶又一次抽在嫣然背上,嫣然大聲叫了起來:「要……要……要」

  「爽不爽!」

  「爽。」

  「要不要!」

  「要。」

  謝浩一直大聲喝問,而嫣然的聲音也一次比一次更加響亮。

  妻子在謝浩的暴力下屈服,在急速抽動的肉棒下面,一灘晶瑩的液體迅速擴
大,象流淚一樣開始淌落,在引擎蓋上畫出一道細細而蜿蜒曲折小溪。

  我默默無言,不再吶喊,淚水從我眼中滿溢出來。我可憐的妻子,燃燒起的
你的欲火吧,這樣才能讓你減輕一絲絲的痛苦。我可憐的妻子,你一定能挺過命
運強加給我們苦難,你要等著我回來,我一定會回來。

  「來了嗎,高潮了嗎,你來嗎,來了嗎……」

  「我來了……來了……我要……要。」

  這是妻子第一次在回答中加上了「我」字,這一瞬間,肉欲在她身體里爆發。

  剛才是我太自私了,我不希望你在強奸者的胯下高潮,我錯了,我應該希望
你有。我相信,嫣然在這一刻一定能忘記所有的痛苦,即便只有短暫的一瞬,也
是好的。

  嫣然大聲呻吟著,趴伏著身體猛烈起伏起來,雪白的屁股迎合著強奸者的猛
烈沖擊。這一刻,一個靈魂、兩具肉體同時在肉欲的高潮中痙攣戰栗。

  我最快清醒過來,欲望已如潮水般退去。妻子的屁股和背上滿是紅紅的印痕,
謝浩還算手下留情,傷勢不算太嚴重,有些紅腫但沒有出血,估計十來天便會消
褪,身上的傷很快會好,但心靈的傷痕不知要多久才能痊愈。

  突然,謝浩撲在嫣然的背上,失聲痛哭了起來。一天之內,大哥被抓,更身
患絕癥;父親病危,謝家風雨飄零,一連串的打擊令他崩潰。他早就想放聲大哭,
但仇恨令他支撐到了現在。我想,他這般殘酷淩虐嫣然,在清醒過來的時候,或
許有了一絲絲的悔意。

  我想,此刻嫣然如果還能思考,一定會奇怪無比,一個剛剛強奸完自己的男
人竟象孩子般撲在她身上大哭個不停,也許在她心里謝浩就是個精神病,任何離
奇行為都沒什麽好奇怪的。

  哭了好一陣,謝浩解開綁著嫣然的繩子,抱著她鉆到汽車的後座。他放平座
椅,關掉了所有燈,車內一片黑暗。他抱著蜷縮成一團的嫣然說道:「對不起,
剛才我瘋了,你老公害了我全家,我實在太生氣了。」嫣然輕輕抽泣,沒有回答
他。

  「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神靈制定的規則令他忘記了想說什麽。

  「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可我還說都說不出來,真叫個什麽事呀。」

  「我大哥今天被抓了,他得了絕癥,我爸又在搶救,我心里實在太難過,氣
都喘不過來,我想你老公害了我們全家,我沒辦法找他報仇,就找你了。可你是
無辜的,剛才我做了什麽自己都不知道。我找你,就是想和你做一次,可我還打
了你,還把你綁起來,我怎麽會這麽殘忍,但那個時候我象是被火燒著一樣,自
己都管不了,當然沒法管你了。」

  黑暗中嫣然輕聲道:「我丈夫怎麽害了你全家?你想怎麽報仇。」

  「我來找你前去過他的病房,我爸和他住一個醫院,要不是里面有兩個護工,
我可能都已經殺了他。」

  我感到嫣然赤裸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她在擔心著我。

  「你還沒說他怎麽害了你?你為什麽要要殺他?」

  「我說不出來。」

  「為什麽不想說?」

  「不是不想說,是說不出來。」

  嫣然無法能理解不想說與說不出來之間的區別。

  「那你還會去殺他嗎?」

  「不知道。」

  「等下你回去後,會報警抓我嗎?」

  嫣然沈默了許久道:「不會……我也不知道,我丈夫到底怎麽得罪了你們,
是因為上次的事嗎?」

  「那是小事,不是這個。」

  「那為什麽?」

  「說不出來,真的說不出來。」

  「我丈夫死了,我一定會報警的,他們一定會抓到你的。」

  「如果我不殺你丈夫,你還會報警嗎?」

  「或……或許不會吧。」

  沈默了片刻,謝浩道:「我好累。」

  嫣然沒有回答,過了片刻謝浩又道:「我真的好累。」

  我感受到他強烈的倦意,這一天他神經繃得太緊,而剛才強奸嫣然又耗盡了
他所有體力,不累太怪。

  「我想睡覺。」

  「我可以抱著你睡嗎?」

  「我睡啦。」

  過了片刻,謝浩真的睡著了。我眼前頓時也陷入了一片黑暗。嫣然蜷縮著,
屁股對著他,弧線剛好嵌入謝浩彎曲著腰胯里,貼合得倒也緊密無間。很久,嫣然
都沒有動過,抽泣聲漸漸漸漸停了,呼息變得勻稱起來,我以為她也睡著了。

  黑暗中我突然聽到一個輕輕柔柔的聲音:「平生,我想你了,你快點回來吧。」

  剎那間,我淚流滿面。

                待續

  明天要出差去了,得賺錢呀,總要停止個五天七天吧。這節也沒啥情節展開,
就是肉戲。但看嫣然第一次被強奸,第一次我參與強奸,無論如何也要寫仔細點
的。第一部才寫了不到三分之一,準備寫第二部了,今天都寫了個開頭。預告下
《迷幻都市第二部:七宗罪》。也是與靈魂有關,不一樣方式,看看能不能寫一
個惡人,真正在強奸中獲得樂趣的惡人。看到本文的主角,你們也感覺到,道德
仍束縛著他的手腳,註定不能真正享受強奸的樂趣,不能享受一個惡人的樂趣。

               幻想即日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5 22:01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17)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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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9-1-25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17

  晨曦第一縷金色陽光透過天窗照射進來,我從睡夢中醒來。失去對謝浩身體
的掌控,雖然不再有體力上的消耗,但心誌消耗依然令人會感到疲憊。

  鼻子邊是嫣然細細的頭發,熟悉的香味令我感到恍惚;掌中握著一團涼涼而
有彈性的軟肉,愉悅的感覺從掌心傳遍全身;結實而緊致的股肉貼合在我的胯間,
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

  突然,我愕然發現,我的肉棒,不,應該是謝浩的肉棒鍥入在嫣然的身體里。
媽的,這小子醒來第一件事又開始奸淫我的妻子,真是禽獸一般的男人。

  兩人赤身裸體在車里睡了一夜,謝浩年輕的身體保持著足夠熱量,但仍不足
以溫暖嫣然,抓著謝浩胳膊的小手冰涼冰涼,連乳房與屁股也是涼涼的,唯有被
肉棒塞得滿滿不留一絲縫隙的狹窄洞穴才令人感到一絲暖意。

  謝浩應該剛剛進入嫣然的身體,小穴雖然溫暖卻還幹澀。謝浩沒急著開始抽
送,他握住嫣然的乳房,指尖輕輕撩撥著那小小的乳頭。嫣然抓著謝浩的胳膊,
抓得很緊,但沒有用力拉扯,而是任由他狎玩著自己的乳房。

  嫣然肯定在謝浩懷中睡著過了,一個多小時的瘋狂奸淫,嫣然也是一樣疲憊
不堪。我想,在謝浩睡著後她想過逃走,但被他緊緊著摟住,四周又一片漆黑,
她想逃又不敢逃。

  在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忽然驚醒之時,發現對方的肉棒已慢慢侵入自己的
身體。這一刻她無奈、屈辱、痛苦,緊張地抓住對方的手臂,卻不敢阻止肉棒一
點一點向著縱深挺進。

  「對不起,別怕,我不會再象昨天那樣傷害你,昨天是給你老公氣的,我氣
昏頭了。我真是很喜歡你的。」

  「現在我很痛苦,真的痛苦,我手機關了,大嫂一定給我打了好多個電話,
今天還要開董事會,我爸在醫院不知怎麼樣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我知道,你一定很討厭我這樣做,可是我真的喜歡你,只有這樣,我好象
才感到心里好受一些。」

  「不知道等下你會不會報警,如果我被抓的話的,我倒無所謂,哥在坐牢,
我陪他坐牢我很開心的。但大嫂一個人不知道行不行,還有我媽,兩個兒子都被
抓,她一定會瘋掉的,還有我爸,知道我也被抓的話一定挺不住的。」

  謝浩在嫣然耳邊說個不停,肉棒緩緩抽動起來,他的自言自語我領教過幾次,
也不知道嫣然聽著他邏輯不清、含義不明的話會有何感想。

  在絮絮叨叨之中,謝浩欲火持續高漲,終於不再說話,專心於性愛的歡愉之
中。年輕的身體爆發出強悍而持久的沖擊力,妻子的陰道在劇烈的摩擦中越來越
濕潤,在我快到達欲望巔峰時,謝浩卻早一步狂噴亂射起來。

  濕漉漉的肉棒從嫣然身體里撥了出來,看著妻子嬌嫩花瓣間湧出的白漿,我
難受無比。一大半是因為妻子又一次遭受了男人的奸淫,一小半則是因為我仍欲
火焚身。

  謝浩跳下車,找到自己的褲子,從口袋里掏出我買的華為手機,回到車後他
打開手機,開始對嫣然拍照。頓時,嫣然象被蛇咬了一般,尖叫著蜷縮起赤裸的
身體,嘴里喊著「不要拍」,用手遮擋住雪白的乳房。

  「上次拍的我全都刪了,沒辦法,只有再拍一次,你下來。」謝浩抓著妻子
的腿將她強行從車里拖了出來,他拉開嫣然的雙臂道:「站好,別蹲下去,手別
動,別動,別逼我,我不想傷害你,真不想傷害你,明白嗎。」

  在「哢擦哢擦」的輕響中,嫣然流淚的臉龐、赤裸的身體定格成一張張畫面,
存入到了手機之中。

  「好了,蹲下,來,張嘴。」謝浩將嫣然按著蹲在地上,巨大的龜頭擠進柔
軟的嘴唇,頂在緊咬的牙齒之間。

  「把嘴張開,聽到沒有。」謝浩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捏住嫣然的下頜,閉合
的牙關慢慢開啟,肉棒沖進了嫣然的小嘴里。

  肉棒在嫣然口中進進出出了十多下,謝浩拿著手機又一次開始奸淫嫣然。雖
然妻子一樣沒有反抗,但我清晰地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無比強烈,強烈到令我都
難以徹底亢奮。

  我想,在這之前,嫣然應該是想報警的,但謝浩拍下她的裸照,錄下她被奸
淫的視頻,她開始猶豫了。只要報警,這些照片一定會被親朋好友看到,甚至會
傳到網上,供更多的人的觀賞,這無疑令人難以接受。

  一個人在有決定的時候往往會坦然些,而當猶豫不決時,抵禦痛苦的意誌與
勇氣會大大削弱,這一刻,不停哭泣著的妻子顯得格外絕望與無助。

  在奸淫剛開始時,林映容打來電話,這一晚上她打了很多次,但謝浩一直關
機。林映容問他在那里,謝浩含糊以對,林映容說九點半要開董事會,問他能趕
到嗎?謝浩說應該可以,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對嫣然的奸淫只持續了十來分鐘,謝浩射出數量不多的精液算是完事。他找
來了嫣然的牛仔褲、高跟鞋扔在她身邊道:「你起來,我有話對你說。」嫣然手
抓著褲子坐了起來,驚懼地看著對方。

  「江嫣然,我承認,即便是你丈夫害了我們一家,我這樣對你還是很過份,
你可以選擇報警,不過,憑著我們謝家的關系與人脈,你未必一定會贏。」

  「你昨天是自己上我車的,你們小區的攝像頭肯定有拍下。不過,無論你會
不會贏,只要你報警,我保證我們謝家還有我的朋友絕不會放過你的女兒,還有
你的丈夫。」

  「你的女兒應該天天往往夜店跑,我隨便找幾個人就能辦了她,還有你的丈
夫,如果我被抓了,我保證他活不過三天。還有剛才拍的那些照片、視頻,一定
會出現在你同事朋友還有你父母的手機里,還會傳到網上去,讓更多的人看到。」

  「如果你不報警,我不會動你丈夫,更會讓我朋友看著你的女兒,讓她不會
輕易被男人騙,還有那些照片、視頻也永遠不會有第二個人看到。

  「是否報警,你自己決定吧,你的衣服被我撕破了,穿我的吧,我還得去開
會,我們走吧。」謝浩將自己的襯衣扔到了嫣然邊上。

  在嫣然開始穿衣服的時候,謝浩撥通了華小剛的電話,大聲道:「小剛,你
等下帶兩個信得過的兄弟來下醫院,如果我被抓了,幫我做了11樓16病房里
的那個男人。」

  「什麼被抓了?什麼做了?你在說什麼?」睡夢中醒來的華小剛糊里糊塗聽
不懂他在講什麼。對於華小剛這樣的混混來說,打個架什麼的還行,要殺人是萬
萬不敢的。

  「你來了再說,到時候我再和你解釋。」謝浩說完掛斷了電話,他也知道華
小剛不可能會去殺人,這個電話是打給嫣然聽。

  不得不說,謝浩還是有點頭腦,這一番話不再顛三倒四,邏輯非常分明,足
夠嚇唬住大多數的女人。

  謝浩有驚無險地將車開下山,一路狂飆,在快到小區時,嫣然輕聲道:「我
不報警,你保證不會傷害我的丈夫?」

  雖然嫣然的選擇在我預料之中,但我心中還是有說不出的滋味。

  謝浩道:「我保證。」

  「你保證不會傷害我的女兒?」

  「我保證。」

  「你能讓她晚上不去酒吧嗎?」

  「這怎麼可能,她都不認識我,上次我看到她被一個男的摟著親嘴,還和那
男人打了一架,都在醫院躺了好幾天,不信你可以去問她。腳長在她身上,去不
去酒吧,只有你才管得住。不過,只要你不報警,我不但不會傷害她,如果看到
她被人欺侮,也一定不會不管的。」

  車在我家樓下停了下來,嫣然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問道:「你保證永遠不會再
來找我。」

  謝浩陷入了沈默,我感受到他心中的猶豫,但卻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良久
他道:「我不能保證。」

  嫣然身體一震,遲疑半晌道:「如果你還要這麼做,我真的會報警。」

  「你要報就報吧,反正我做不到不來找你,下車吧,我要去開會了。」謝浩
有些煩燥地吼道。

  嫣然嚇了一跳,逃一樣地下了車,快走到樓梯口時,突然摔了一跤,一只高
跟鞋都掉了。她很快爬了起來,但腳好象扭了,撿起鞋子沒穿上,而是拎著鞋子
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胸中酸楚難擋,苦澀的淚水又一次緩緩淌落。

  謝浩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海豐公司總部,會議剛剛開始,林映容坐在長長會議
桌的主位上,左首空了一個位置,謝浩有些忐忑地坐了上去。

  謝磊被抓,會議氣氛自然凝重,董事、高管個個人心惶惶,此時最重要的任
務是安定人心。

  「謝磊董事長暫時被警方羈押,但我相信在經過警方調查之後,會還謝磊董
事長一個清白……」

  「謝磊董事長不在的期間,公司由我和謝浩全權負責,各部門按原計劃、原
規程運作……」

  「不可否認,接下來一段時間,海豐公司會遇到各種困難,但在座各位都是
公司老員工,有不少當年跟著謝鐵山老董事長一起打江山的,我相信只要我們齊
心協力,一定會度過難關……」

  林映容的口才比我想象中的要好,雖然在座的人神情大多依然充滿焦慮,但
凝重的氛圍多少緩解了一些。林映容講完後讓謝浩說兩句,謝浩站了起來道:
「該說的我大嫂,不,林副董事長都說了,我只說一句,過去我只知道玩,但現
在只要公司有需要,我一定會竭盡所能,保護好公司,直到大哥回來。」

  之後,公司董事、主要高管也都表了態,大多是表忠心的話,我在心中冷笑,
這個難關謝家沒哪麼輕易能渡得過去。

  一整天,謝浩跟著林映容了解公司運營情況,兩人對公司業務都不熟悉,絕
大多數只能當一個聽眾,說上幾句「好」、「就按這麼辦」這類的話。在我看來,
海豐公司的運營到沒什麼大問題,但卻有三大難題需要解決。

  第一是資金,中國的企業都是你欠我錢,我欠你錢,尤其是建築類的企業,
房地產商一定會拖工程款,企業也一定會拖材料款甚至建築工人的工資。如何合
理使用有限的資金、催討大量的欠款極有技巧,有時象走鋼絲一樣艱難。還有銀
行也非常重要,有幾筆貸款已快要到期,如果銀行不繼續放貸,公司的現金流立
刻就會枯竭。在與財務總監長時間交談後,林映容認識到了這一點,讓財務總監
盡快安排與各銀行領導的飯局。

  第二是人心,謝磊剛被抓,大多數人還不清楚他到底是犯了什麼事,一旦有
更確切的消息又或公司運營出現問題,我想很多人會考慮今後的出路,如果有業
務骨幹離開,會對公司造成很大影響。

  第三是人脈關系,建築類企業因為其性質,對政府人脈關系的依賴性極大。
而謝磊是行賄被抓,這會令所有政府官員切斷與海豐公司的任何私下的接觸。一
切的審批、驗收環節都將嚴格地按照規程來進行,甚至會被辦事員用放大鏡來找
其中的紕漏,這對一個建築企業來說,就象是陷入在泥沼之中,用寸步難行來形
容一點都不為過。

  當然,林映容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後兩點,說實話她能做到現在這個程度,已
經非常令我刮目相看了。

  華燈初上,林映容疲憊地從沙發中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她打窗戶,夜風吹
了進來,拂動披肩秀發,她手抓著窗框,腰背微微有些痀瘺,動人的背影顯得孤
獨而柔弱。

  今天,林映容扮演了一個女強人的角色,但她的人生經歷不過是從一個護士
到全職太太,或許她和謝磊曾經歷過一些事情,令她看上去比嫣然要堅強,但我
想在這一刻,她感到強烈的無助。

  謝浩也站了起來,緩緩向林映容走去,這一天他很認真地聽公司每一個人的
匯報,努力地去理解他們所說的內容,但從一個紈絝子弟到商業精英有著無比遙
遠的距離,他的內心要比林映容還要迷惘。

  大哥不在,自己什麼都不懂,只能指望嫂子能支撐大局,但看到嫂子不堪重
負的背影,他應該也察覺到嫂子並不象她表現出來的那麼鎮定與堅強。謝浩不知
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在離林映容還有二、三步時,他擡起胳膊,應該是想用手去
扶她微微顫抖的肩膀,想給她一絲的溫暖與安慰。

  林映容察覺有人走到自己身後,轉過頭,看到近在咫尺謝浩向她伸出手臂,
頓時尖叫道:「你別過來!」說著人沿著窗臺向後疾退,驚惶失措退得太急,腳
被絆了一下,頓時一下坐倒在地上。

  在林映容尖叫時,謝浩如同石化,當他看到她突然摔到,不加思索地沖了過
去,彎腰伸手想將她拉起來。想把人從地上拉起,手自然伸向對方胸前,林映容
臉上浮現恐懼的神情,尖叫道:「走開!」然後下意識用尖尖鞋跟猛踢對方脛骨,
謝浩哪有防備,一陣劇痛,他立足不穩,整個人撲在林映容身上。

  豐滿的胸脯擠壓著謝浩的胸膛,我整個人都忍不住激淩地哆嗦了一下。早上,
謝浩奸淫了嫣然兩次,我都沒有釋放欲望,面對著林映容,我忍不住意淫了一天。

  在我失去了對謝浩身體的控制,在親眼目睹、親身感受妻子被殘酷強奸,我
只能用肉欲當作麻醉劑,緩解心中難以忍受的痛苦。但剛才看著站在窗前林映容
的背影,我竟然有那麼一絲絲的猶豫,謝家兩兄弟犯下的罪孽,要她來償還,到
底是對還是不對?

  但這一刻緊壓在她的身上,如果這具身體還是由我掌控,我想,我還是會剝
光她的衣服,然後狠狠地去操她。不過,很可惜,現在不是由我做主。謝浩第一
時間翻跳開,象投降一樣舉起雙手道:「大嫂,別誤會,我……我就是想扶你起
來。」

  林映容雙腿蹬著地板,退到巨大辦公桌的邊上,仍然用驚懼的目光看著謝浩。

  謝浩開始解釋:「大嫂,那天其實……。」神靈定下的規則令他說不下去,
他臉漲得通紅道:「唉啊,大嫂,不是你想的那樣,反正……反正都是我的錯的,
你放心,我不會再那樣的啦,大哥不在,我一定會努力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映容神情漸漸緩和,她扶著辦公桌站了起來道:「阿浩,那晚的事我只當
你犯了癔癥或者一時糊塗,從今天起我們誰都永遠不要再提。你哥不在,就剩我
們兩個,我們不能讓他和爸的一生心血毀在我們手里,我會盡力的,我相信你也
會的。」

  謝浩連連點頭道:「大嫂,放心,我會的,一定會的。」

  林映容如釋負重地道:「好了,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爸吧。」

  謝浩和林映容一起去了醫院,謝鐵山的生命力比想象中要頑強,雖然仍昏迷
不醒,但病情穩定下來,這對於謝家來說算是個好消息。

  華小剛來了,在禮節性地探望了謝鐵山後,謝浩將他拉到了樓梯轉角處。

  「謝浩,你搞什麼鬼,讓我派兩個人每隔一小時去11樓16病房門口轉悠
一下,這什麼意思呀?」

  「一言難盡呀,是好兄弟就別問了,辛苦費不會少了他們的。」

  「不是錢的事,你真有什麼難處和我說,這麼多年兄弟了,能幫我一定會幫
的。」

  「真有難處我一定和你說,你讓他們守個幾天就行,那女的還在嗎?」

  「在的,對了,你讓我留意的那個女孩今天也在,那天你為了她和秦修凡打
架,我都想不明白,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系?」

  「你別問了,我和她沒關系。你早點走吧,我要回去了。」

  在華小剛走的時候,謝浩又叫住他道:「對了,如果你看到那女孩在酒吧被
人欺侮,盡量幫一下。」

  「還說和她沒關系。」華小剛笑道。

  「真的沒關系,算我拜托你了。」

  華小剛走後,謝浩順著消防通道往樓下走去,走到十一樓時猶豫了許久,最
後還是又回到了謝鐵山的病房里。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30 21:35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18)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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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9-1-30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18 

  對於謝家,銀行繼續放貸非常重要,但和我想的一樣,在這個風口浪尖,沒
有哪個銀行行長會赴謝家的宴請,來的都是些無關緊要之人,談吐言辭閃爍,沒
人能拍得了板。

  數筆貸款快要到期,如果沒有後續的貸款,公司的流動資金便是個大問題。
同時上門來要貨款的材料供應商一天比一天多,本來欠供應商幾個月的貨款很正
常,大家做的是長期生意,但謝磊一出事,他們都怕拿不到錢。

  林映容想見謝磊一面,但一直沒能見到。這是一起海州市重大貪腐行賄案件,
牽涉面非常廣,律師倒能見到謝磊,但沒有帶來對公司有幫助的信息。

  隨著市紀委調查小組進駐公司,對公司經營行為及財務進行稽查,人心浮動
起來,雖然公司高層中尚沒人正式提出離職,但各種關於人事的消息真假莫辨。

  謝磊被抓,我預料到海豐公司一定會出問題,但問題比我想的來得更快、更
嚴重。我隱隱地感到,有人在對謝家落井下石,銀行的態度或許還算正常,但那
麽多材料供應商這麽快上門來要債,背後一定有人指使。

  而且在林映容、謝磊與公司高層的交談中,我感到已有人在拉攏他們。這一
切我想應該是謝磊所說的龍騰公司秦陽文做的。我和他並不熟,只在某個飯局中
見過一次,印象中倒是個大氣豪爽之人,能加速海豐公司倒臺,還真得好好謝謝
他。

  這幾天,謝浩跟著林映容,白天找人談話,了解公司業務,晚上應酬吃飯,
無論對方有用沒用,他殷勤一個個敬酒,每天都喝到吐。他喝醉了,我也好受不
到哪里去,身體醉了,腦子還很清醒,這種感覺別提有多難受。

  當一個人象高位截癱病人般只能傻傻地看著這個世界,別提有多無聊。初時
看到林映容、謝浩焦慮無措的樣子,倒還有一絲絲的開心,但看得多了,也就這
個樣子了,我不僅很無聊還陷入更深的迷惘。

  林映容、謝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保住公司,但即便公司經營不下去了,可以
進入破產程序。我大致計算過,海豐公司並沒有淪落到資不抵債的地步。所以即
便公司倒閉了,謝家依然還可以靠著現有的私人存款、房產過著富裕的生活。

  已經過了這麽多天,我已經不去想為什麽會靈魂會進到謝浩的身體,也不去
揣測神靈這麽做的意圖,這毫無意義,超越人類想象的東西永遠是人類所無法理
解的。

  我想的是如何重新奪回對謝浩身體的掌控權,只能傻傻看著這個世界,看著
心愛的妻子被汙辱,沒有人會接受得了。

  為什麽會失去對謝浩身體的掌控,想來想去唯一的原因是那次打架時腦袋受
到了重擊,或許只有腦袋再被砸一次,才能奪回身體掌控權。

  於是,謝浩走在路上的時候,我盼望天上突然掉下個花盆、磚頭什麽的;走
樓梯的時候的,最好能腳一滑咕嚕嚕地滾下去;甚至他在和人聊天的時候,我都
異想天開地希望兩人吵起來,然後打上一架。

  什麽時候謝浩的腦袋會被砸中?砸中後能不能讓我再次控制謝浩的身體?重
新控制了謝浩的身體,我又該做些什麽?

  這幾天,林映容慢慢放下對謝浩的戒備,如果突然對她施暴,她一定驚詫無
比,以她現在疲憊憔悴的狀態,我想和上次被我強奸時的反應肯定不同。絕望、
崩潰或者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或許都能看到,但真的有意義嗎?我會很快開心
嗎?雖然我希望能重新控制謝浩的身體,但我還是非常想回到從前,回到自己的
身體里,和嫣然一起過著平靜的生活。

  跑了多家銀行,沒有一家銀行明確答應繼續放貸,林映容不得不另想辦法尋
求資金。她抵押了幾處私人房產籌到了一些錢,雖然這樣舉動在我看來非常愚蠢,
但也讓我看到她的決心。

  在公司帳面上,七、八家房地產商未結的帳款高達上億元,不要說全結回來,
哪怕只結個三成、五成,也能令資金問題得到極大的緩解。但要回那些帳款哪會
有那麽容易,謝浩跟著林映容東奔西走,卻仍無一所獲。

  現在債主都是老大,即便是討債,也少不了請客吃飯。和房產老板們吃飯,
酒喝得更兇,他們勸酒的目標往往針對林映容,謝浩有時想擋都擋不了。

  在我看來,有些老板之所以肯來,是因為對林映容很感興趣。謝磊因為行賄
被抓,這是商場大忌,誰都知道今後海豐公司承建的工程很難過質檢審核關,還
有誰輕易會和他們合作。而林映容雖然並不年輕,但嫵媚的容貌、火辣的身材對
男人依然有著巨大的誘惑力,對那些老板來說,或許並不缺青春貌美的女人,但
是男人總喜歡刺激,一個丈夫被抓、迷惘無助的美麗人妻總是會令男人忍不住浮
想聯翩。

  謝浩不是傻子,察覺到男人對林映容的覬覦,有幾次要不是林映容悄悄地讓
他克制情緒,他都會忍不住當場發作。

  今天請的是海州輝閣房地產公司的李老板吃飯,林映容酒量不算差,卻被李
老板和他手下給徹底灌醉了。這個李老板我認識,人胖得象豬一樣,是出了名的
好色,在林映容向他敬酒時,他一直抓著她的手不放,話也講得很露骨,說吃了
飯找個地方好好再聊聊,那一千多萬的帳好商量。

  謝浩實在忍無可忍,他扶著林映容站了起來道:「李老板,我嫂子喝多了,
我先送她回去了,關於那帳的事,下次我們到您公司再詳細談。」

  李老板斜著眼看著他道:「別這麽掃興好不好,酒都沒喝個盡興,以後還怎
麽談事呵。」

  「喝,再喝,我還能喝。」林映容已經醉得神智都不太清醒了。

  謝浩強壓著怒氣道:「李老板,你看我嫂子都醉成這個樣了,不能再喝了,
下次吧,下次我們一定再喝個盡興。」說著不管李老板再說什麽,拖著林映容走
出了包間。

  走到外面,冷風一吹,林映容頓時哇哇地吐了起來,謝浩抱著她,等她吐完,
慢慢將她扶進車里。林映容今天是真的喝多了,喝到幾乎已經斷片講起胡話來。

  「我沒醉,我還能喝,酒呢,我還要喝……」醉的人總說自己沒醉。

  「我好難過,真難過……」都來不及停車開窗,林映容已吐在了謝浩的身上。

  「老公,老公,是你嗎,你在哪里,我愛你,愛你……」醉的人總是會想起
記憶深處的東西,她雙手胡亂揮舞,謝浩沒辦法只有將她緊緊抱住。

  「老公,我想你,我愛你,我愛你……」林映容晃動著腦袋,想去親吻謝浩。

  「嫂子,是我,我是阿浩,阿浩。」謝浩尷尬地躲避著,雖然人在躲,在胯
間的肉棒卻不知什麽時候挺立起來。胸口緊貼著林映容豐滿無比的乳房,我的欲
火也難以克制地燃燒起來。

  「阿浩……阿浩……啊!放開我,別碰我,放開我……」酒醉的往往由潛意
識控制言行,那次我的暴行在林映容的記憶里留下難以磨滅的恐懼烙印。

  謝浩只有放開她,林映容歇斯底里的叫著,並試圖去打開車門,謝浩見狀又
緊緊摟住她道:「嫂子,你冷靜一點,別怕,別怕。」前面開車是為謝家開了十
多年車的司機老黃,後面亂得一塌糊塗,他車倒開得依然很穩。

  這麽一折騰,林映容似乎清醒了一點,她在謝浩的懷中哭了起來:「嗚嗚,
我好難受,老公,你在哪里,我好想你,我都快撐不住下去,真的撐不下去了。
嗚嗚。阿浩,我對你那麽好,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嗚嗚,算了,過去了,不說
了,我一定要撐下去的,我一定要保住公司,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我一定要等
你出來,思思還那麽小,思思不能沒有爸爸……」

  謝浩緊緊抱著林映容,不住地安慰她,他無聲地流出了眼淚,但胯間的肉棒
卻仍堅硬似鐵。回到謝家,在謝鐵山住院後,為照顧謝思思,家里請了保姆,在
與保姆一起安頓好林映容後,他不顧自己有五、六分的酒意,開車去了醫院。

  謝鐵山住醫後,寧若煙也幾乎天天住在醫院里,每次過來,無論是林映容還
是謝浩,為了不讓寧若煙擔心,從不說公司的事。謝浩在父親的病床前停留了沒
多久,寧若煙就讓他早點休息。回到車里,謝浩撥通了一個電話問道:「今天她
在嗎?」對方回答道:「在的,連她女兒都在。」我心猛地一沈,謝浩終於又忍
不住去找我的妻子了。

  快一周了,謝浩每天累得象狗一樣,和林映容一起看望父母後回家倒頭就睡,
但我知道他並沒有忘記嫣然的存在。而嫣然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報警,她真傻,在
謝磊被抓的當天,謝浩或許真的有殺人的心思,但冷靜下來之後,他絕不敢殺人,
甚至要動小雪之類的話也是嚇唬嚇唬人的。但不能怪嫣然,站在她的角度,丈夫
的生命受到威脅,還有裸照在他手里,報警是一個極其艱難的選擇。

  謝浩撥通了嫣然的電話,我的心瞬間加快了跳動速度。嫣然沒接,謝浩緊接
著又撥了第二次,電話終於通了,謝浩道:「我在院部的樓口,你下來,我想見
你。」手機里傳來嫣然急促緊張的喘息聲,半天都沒有回答。

  「如果你不下來,我就上來找你。」謝浩道。

  「別……我下來。」嫣然顫抖的聲音驚惶失措。

  謝浩掛斷了電話,望著住院部的出口。這些天來,我們之間沒有過任何交談,
有什麽好談的,他奸淫了我的妻子,我讓他哥坐了牢,我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但眼看嫣然又一次要受到汙辱,我還是忍不住想去拯救我的妻子。

  「謝浩,嫣然沒有報警是你的幸運,如果你一次次地繼續汙辱她,她一定會
報警的,到時候你被抓了,公司靠林映容一個人撐得下去嗎?你媽知道了會有多
傷心,還有你爸,受得了這個打擊嗎?」

  謝浩冷哼一聲道:「她要是想報警,早就報了,現在不報,以後更不會報的。」

  「你怎麽知道?忍受一時的痛苦也就罷了,如果痛苦永遠沒個盡頭,誰會忍
受得了?只有報警才是唯一的解決途徑。」

  「沒你說得那麽嚴重吧,我不會再象上次那樣對她了。再說,我是真的喜歡
她,說不定她也會喜歡上我呢。」

  「你……」我徹底啞然無語,如果嫣然會喜歡上他,我立刻自殺,雖然我都
不知怎樣才能自殺。

  謝浩繼續道:「我和我哥……那個了你老婆,的確是我們有錯在先,但你也
不能這樣對我們謝家吧。我大哥生了病還要去坐牢,現在連面都見不到,還有嫂
子,你怎麽能也……那個她,你今天看她喝得醉成什麽樣子,那個李老板還對她
色迷迷的,我嫂子有多可憐。」

  「她可憐,難道我老婆就不可憐嗎?你汙辱她一次也就算了,還要象魔鬼一
樣糾纏著她,你知道她有多害怕、多痛苦嗎?」

  「我說了,不會象上次那樣的了。」

  「人都有尊嚴,你強迫她,就是踐踏她的尊嚴,無論怎麽對她,她一樣會很
痛苦的。」

  謝浩沈吟了片刻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我想她了,怎麽辦?這些天我過
得什麽日子,那些部門經理講的話我很多都聽不明白,他們都在嘲笑我,嘲笑我
什麽都不懂,我心里有多難過!還有看到嫂子急成那樣子,今天那個李老板就是
個色狼,抓著她的手都不肯放,我恨不得一個巴掌打過去。但我不能打,我們還
指望結回那一千多萬的帳,我心里有多憋屈你知道嗎?我都喘不過氣來了!我想
來想去或許只有見到嫣然才會開心一點。」

  我盡著最後努力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前天米蕾在醫院的時候,只要你說
一聲,她會跟你回家的。你現在打電話給她,我保證她一定會出來的。你們年底
都要結婚了,你還要……還要強迫嫣然和你那個,你想過她的感受,米蕾如果知
道了,她又會怎麽想。」

  謝浩長嘆了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沒那個心思,不知為什麽,和她
一起,我只有更緊張,也沒有和嫣然做愛時那種快樂,再做都別你看著,我哪有
心思和她做愛。我說過,嫣然如果真的喜歡上我,我真的會考慮和她分手。不過
如果你一直在我身體里,怎麽想怎麽都別扭。唉,不去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都煩死了,這樣奇怪的事都讓我碰上了,還去想明天幹嘛。說不定哪天又由你
作主了,我只能象個傻子一樣看著,唉,想想都讓人心驚膽戰、不寒而栗。」

  謝浩說話又有點邏輯不清了,我正想該說些什麽,卻已看到穿著一身素白連
衣裙的嫣然從住院部門口走了出來,她看到停在不遠處的紅色寶馬X6,猶豫了
片刻慢慢地向車子走來。這一刻,我感受到了謝浩身體里的欲火猛然高漲起來,
也知道無論我再說什麽也都已沒用了。

  「上車吧。」謝浩俯過身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嫣然猶猶豫豫地坐了上來。

  車子開出醫院後,嫣然顫聲問道:「你要帶我去哪里?」

  「去賓館吧,就在附近好了。」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去賓館想幹什麽當然無須再問,嫣然聲音中
透著絕望。

  幾天沒見,嫣然瘦了一圈,圓潤的下頜尖了許多,人也非常憔悴,還有黑眼
圈,顯然是睡眠不足。那晚之後,嫣然除了回家拿換洗衣服,一直呆在醫院里。
我的病房不是謝家那種套間,有床可以舒舒服服睡覺,這幾天嫣然一直睡沙發上,
心中又擔心謝浩再來找她,又擔心對我不利,怎麽可能睡得安穩。

  謝浩皺了皺眉道:「首先我為那天的事道歉,我氣昏了頭,不該這麽對你,
以後我不會這樣了。現在我說我喜歡你這樣的話,連我自己都覺得怪怪的,你也
不會相信。唉,什麽放過你,我聽著覺都覺得心酸酸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這樣說吧,當初我和我哥這樣對你,是我們錯了,當時我哥還給你一百萬作為補
償……」

  「我沒拿那錢,那卡我都沒拿走。」嫣然立刻道。

  「我知道,你是沒拿,但那卡是以你名字開的,你辦個掛失,錢還是你的。
唉,不說這個,我知道你也不缺錢,反正錯了就是錯了,沒啥好說的,男人嘛,
總有有會被欲望沖昏頭的時候。那天帶你上山頂,而且這樣……這樣的對你,真
的是事出有因,我到現在都不認為我錯了,當然,打你什麽的還是不對的。」

  「什麽事出有因,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我丈夫到底做了什麽讓你這麽恨我。」

  「我不是恨你,是恨他,至於原因,我真的說不出來,反正就是他害了我們
全家。所以這樣對你是對他的報複,本來報複過也就算了,再說,他犯的錯,也
不該全由你來承擔,但是……但是我又很喜歡你,特別特別地想和你……和你做
愛。所以就象上次一樣,瞞著大哥偷偷來找你。唉,你不會明白的,我也真說不
清楚。我知道我提這樣的要求,你會很反感,也會很難過,但這些天我也很難過,
都有種快撐不去的感覺,所以實在忍不住又來找你。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嗎?」

  嫣然沒有回答,一個強奸者要求被強奸理解他所謂的那種喜歡還有什麽他心
中的痛苦,我想應該不會有人能夠明白。

  謝浩在醫院附近找了個五星級賓館,開好房間便後拉著她的手走進賓館大堂。
嫣然幾次試圖掙脫,但謝浩抓著很緊,怎麽也甩不開。在經過大堂的時候,謝浩
高大俊朗、嫣然溫柔美麗,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嫣然神情木然,年紀看上去
要比對方大些,怎麽看也不象是情侶的模樣。

  在進電梯的時候,有兩個中年男子也帶著兩個年輕女人上樓,賓館里有KT
V,客人帶小姐出臺大多就近開房。那兩個女的穿著暴露,一看就知道是KTV
里的小姐。

  兩個男人看到嫣然,頓時眼睛一亮,雖然嫣然身上沒有絲毫風塵氣息,但他
們還是認為她也是KTV里的小姐,在兩人出電梯的時候,其中一個忍不住回頭
問道:「兄弟,她是幾號。」

  謝浩一楞,當明白過來時勃然大怒道:「你他媽的說什麽呢。」說著沖出電
梯想要動手,那兩人連忙道歉,架才算沒真打起來。

  我心中悲憤莫名,倒不是因為那兩個男人把我的妻子當成了KTV的小姐,
而是別人為了錢和男人上床,但嫣然是為了我才忍氣吞聲,這讓我如何能夠面對。

  進了房間,剛鎖上房門,謝浩便抱住嫣然親了起來。嫣然沒有反抗,但死死
咬著牙關,謝浩的舌頭在嫣然果凍似的嬌嫩唇間遊走,卻怎麽也進不到她小嘴里。

  謝浩有些煩燥起來,雙手突然猛地緊握住她兩側股肉,猝不及防下嫣然輕輕
叫了起來,牙關松動,謝浩的舌尖鉆了進去。嫣然不敢去咬,卻也不肯任由他進
去,但一旦有了縫隙,淪喪只是時間問題。但出乎意料地是,謝浩沒有用舌頭繼
續撬開她的牙齒,而是嘆了一口氣,反將頭擡了起來道:「你真的別怕,我真不
會象上次那樣的。」

  不會象上次那樣,僅僅是不會象瘋子一樣淩虐我的妻子,但你還是會違背她
的意誌,強迫和她發生性關系,五十步與一百步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嫣然被輕輕放在了床上,雖然已被謝浩奸淫過好幾次,但她還是很緊張,雙
手不由自主地攥緊床單,修長的雙腿直挺挺地並在一起。

  「翻過來,讓我看看傷好了沒有。」謝浩將嫣然翻了個身。

  裙擺被撩起,謝浩緩緩褪下白色的褻褲,只見雪白的屁股上,被皮帶抽打後
的紅腫已然消退,但淡紅色的痕跡仍清晰可見。

  「還痛嗎?」謝浩用指尖輕輕撫摸著我妻子赤裸的屁股。

  嫣然沒有回答,耳邊傳來了低低的泣聲,面對男人的玩弄與汙辱,心有不甘
但卻無力抗爭的女人唯有用哭泣表達心中的痛苦與恥辱。

  素白的連衣裙被脫了下來,背上交叉的紅印顏色比屁股上的還要更深一些,
我想起那天謝浩用皮帶抽打嫣然時的情景,心一陣一陣的刺痛。

  慢慢地脫掉嫣然的文胸和涼鞋,面對已一絲不掛的妻子,謝浩輕撫著那些淡
淡的紅色印跡,然後低下頭,親吻著妻子的背脊,慢慢地往下,不多時炙熱的唇
緊貼在弧線誘人、翹挺圓潤的雪臀上,頓時,趴伏在床上的赤裸身體瑟瑟戰栗起
來。

  我也吻過妻子誘人的雪臀,但她總是很害羞,所以每次淺嘗輒止,從沒象謝
浩這樣反反複複、來來回回地用嘴親又了親、用舌頭舔了又舔,他的口水沾滿了
妻子整個屁股,隆起的雪丘在燈光下閃動起晶亮的光澤。

  不知親了多久,謝浩擡起頭,緩緩掰開面前並攏的雙腿,他用的力氣並不大,
但嫣然反抗的意誌一樣不堅決,雪白修長的美腿象剪刀一般分向兩側。妻子的頭
埋在床單中,就象駝鳥一樣,頭埋在沙子里並不能改變什麽,但巨大的恐懼令她
把頭更深地埋了進去。

  謝浩趴在嫣然雙腿間,在極近的距離註視著股溝間小小的雛菊還有兩片緊緊
閉合在一起的粉色花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嫣然小小的屁眼、嬌嫩的陰唇竟如
藝術品一般精致漂亮,我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但真的極少有女人的性器官能如
我妻子一樣迷人,幾乎可以說完美無瑕。作為丈夫,我痛恨著這個久久註視著我
妻子私處的男人,但作為男人,我能理解他此時如醉如癡的心情。

  謝浩雖然已奸淫過嫣然數次,但沒有這樣長時間盯著去看她最隱秘的地方,
在強烈的渴望面前,他總是很快進入精蟲上腦模式,迅速地開始殺伐沖擊。而今
天,他心里想著要對嫣然好一些,不能以粗暴地方式對她,所以之前的愛撫親吻
很溫柔,所以才會有相對克制的心情去慢慢感受他從前沒感受到的美。

  謝浩的腦袋慢慢伸向妻子的股溝,小小的雛菊感受到了炙熱的氣息,雙腿試
圖合攏,但卻被對方抓著動彈不了。舌尖觸到了那朵雛菊,在妻子嗚咽聲中,火
熱滑膩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我妻子屁眼還有陰戶間遊走。

  這麽多年來,我親過私處的女人極少,更不要說象他這樣去舔女人屁眼,就
連我妻子的屁股我都沒舔過,而現在嫣然澡都沒洗,他卻根本不在乎臟不臟的問
題,不停地用舌頭撥弄著嫣然小小的屁眼,還試圖把舌頭伸進里面。我開始相信
他所說的喜歡嫣然,只有對一個女人真的很喜歡,才會忽視這些。但謝浩的這種
喜歡,我理解為僅僅是對嫣然身體的迷戀,如果真的喜歡她,就不會在她哭泣的
時候還把舌頭往她屁眼里捅。

  嫣然的整個胯間被口水浸沾後,謝浩將她身體翻過來,然後摟住她,用手愛
撫起她的花穴。駝鳥的頭被從沙子里拽了出來,嫣然閉上了雙眼,淚水從合著的
眼瞼中不斷滲了出來。

  在謝浩的各種挑逗刺激下,妻子粉紅色的乳頭俏立起來,隱匿在花瓣深處的
小肉蕾充血腫脹,胯間那迷人的洞穴流淌出越來越多汁液,謝浩的手掌已是濕漉
漉更油光閃亮。

  「你別再哭了好不好,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保證不會象上一次這樣對
你,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快快樂樂的,好不好。」謝浩咬著嫣然的耳朵輕輕道。

  「想不想開始做了,你下面好濕,流了好多水,想開始的話說一下,我一定
會讓你很爽、很快樂的,我們開始了好不好?」

  嫣然低低嗚咽著、呻吟著,臉頰緋紅、雪白的身體不停扭動,她閉著眼睛、
搖著頭哭泣著道:「不要,我不要……」

  「唉。」謝浩嘆了一口氣道:「那再等下吧。」

  我也暗暗嘆了一口氣,我比謝浩更熟悉嫣然,她性觀念保守,但其實身體很
敏感、性欲也強,在這樣持續的刺激之下,過不多久便會不遏制地到達高潮。

  嫣然拚命抵抗著欲望黑潮的沖擊,被男人這般肆意玩弄,令她感到極度羞恥,
如果還被弄出高潮來,她真是很難接受。

  她在謝浩胯下有過二次徹底亢奮,第一次她無法忍受謝浩無休無止的奸淫,
潛意識違背了意誌,打開了封鎖欲望的大門;第二次則在極度恐懼之中,對方說
什麽,無論心中願不願意,潛意識命令身體照著去做。而這一次,無論是自身意
誌還是潛意識,一起抗拒著肉欲帶來的快感,所以妻子堅持的時間比我預想中的
要久很多。

  越來越多的晶亮粘液從嫣然火熱的小穴中湧了出來,源源不斷似乎永遠不會
枯竭,床單已濕了很大一片,連我都有些目瞪口呆。

  巍巍高聳的雪乳波濤般劇烈起伏、閃著油脂般光亮胯部不停扭動,一條腿被
謝浩夾著動彈不了,另一條腿時而彎曲、時而挺直,象是極度難受,又象無比的
渴望。每次謝浩問她要不要開始,嫣然都哭著說不要,但情欲蕩漾的身體卻是那
樣曼妙無比、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突然,嫣然的小穴開始猛烈、有節奏的痙攣起來,謝浩還不清楚,但我知道,
欲望的黑潮終於沖垮了意誌的堤壩,妻子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用手刺激到了高潮。

  過去妻子在高潮的時候,我只能看到妻子美麗的臉龐,而這一次我不僅看到
她的臉,還有她整個的身體。

  在陰道驟然痙攣時,嫣然應該知道自己不可控地沖向欲望巔峰,這一瞬間,
她驚恐地張開眼睛,尖叫道:「不要,不要……」嘴里喊著不叫,雪白的屁股卻
猛地挺了起來,將謝浩插在小穴之中兩根手指完全地吞了進去,懸在空中的屁股
不停晃動,小穴不停收縮擴張,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裹住手指,象小嘴一樣啃咬
不停。

  謝浩嚇了一跳,但很快明白過來,嫣然被他搞得徹底亢奮了,這本就是他想
要達到的目的,只是來得有些突然,令他措手不及。他很快反應過來,兩根手指
象是安裝上了電動馬達,在痙攣的小穴之中猛烈地震顫起來。

  「我不要、我不要!」嫣然哭叫著,懸空的屁股落下一半,立刻又猛地向上
挺起,那火熱無比的小穴需要更猛烈的刺激。

  謝浩將中指也捅進小穴中,三根手指將妻子的陰道擴張得更開,摳挖的力量
也大了許多。嫣然搖動著細腰、晃動著屁股、挺動著胯部,三根手指在小穴中眼
花繚亂地抽動,「噗嗤噗嗤」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我想直到這一刻,嫣然還在做最多的掙紮,被謝浩用手弄出高潮,實在是一
件太羞恥的事,但就象這個殘酷無情的世界,努力未必會有結果,有時反會帶來
更大的痛苦。

  嫣然如果不去克制,這一次的高潮也就和過去沒什麽區別,但正因為用盡所
有的意誌與力量去抗掙,在徹底失控之時,壓抑的欲望比火山爆發更加猛烈。

  嫣然又一次猛地挺起雪白的屁股,謝浩將手指捅進小穴最深處,還用大拇指
快速撥弄著腫脹的花蕾,在高亢的叫聲中,一股晶亮的水柱驟然從花穴中噴射出
來。剎那間,我和謝浩都目瞪口呆、驚詫無比。

  是過於亢奮失禁了,還是傳說中的嘲吹,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但直覺讓
我感到這便是傳說的嘲吹。謝浩也象石化一般楞住了,在嫣然第二次挺起腰臀時,
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或許刺激不夠,嫣然的尿道中流淌出大量的液體,但卻沒象第一次那樣水柱
有十來厘米高。謝浩終於醒悟過來,亢奮無比地用手指猛烈刺激著陰道、撥弄著
陰蒂,嫣然的花穴繼續噴出水來,雖再沒有噴得象第一次那樣高,但水花飛濺的
畫面令人震撼無比。

  男人面對這樣狀況哪能把持著了,謝浩一個翻身,將嫣然壓在身下,在手指
離開小穴的瞬間,腫脹的肉棒便將它再次填滿,在肉棒猛烈抽動起來時,他的舌
頭也沖進了嫣然的嘴里。

  嫣然的高潮已近尾聲,但足以讓兩個男人瞬間徹底亢奮,在謝浩的吼叫中,
我和他一起無法控制地開始噴射起來。

  在強烈無比的快樂之後,絕望、無助、痛苦、恥辱就象毒蛇般纏繞在我的心
中,嫣然又開始低低地哭泣,她應該比我更加痛苦難過。

  雖然我用生活就象強奸這樣的話來安慰自己,但想歸想,但又有幾個人真正
能夠做到。或許我的靈魂會這樣一直留在謝浩的身體里,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次又
一次強奸我的妻子,直到嫣然心如死灰的那一刻,我或許才不會這般心如刀絞。

  「走出個房間就去報警吧,讓我和這個混蛋一起呆在監獄里,這樣你才能夠
擺脫他的糾纏與汙辱。」

  或許有一天嫣然真的會忍無可忍選擇報警,但我感到不會是今天,痛苦屈辱
和擔心親人受到傷害就如天平兩端的法碼,此時應該還在左右搖擺之中。

  「去洗一下洗吧。」謝浩抱起臉上掛著淚花、身上滿是汗水、小穴流淌出精
液的嫣然走向浴室。

  白色的浴缸中,謝浩抱著她,溫熱的水流慢慢浸沒兩人的身體。

  「剛才舒服嗎,你下面都噴水了,嚇了我大一跳……」

  「你別哭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開心一點好不好……」

  「我真的是很喜歡你,和你做愛實在太快樂了……」

  「你丈夫現在變成植物人了,他那個女兒又不聽你話,我知道你很難的,有
什麽困難和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都不知道說什麽了,你就這麽討厭我,一句話也不願意和我說嗎……」

  「算了,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吧,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對你的好……」

  嫣然象人偶一樣躺在他的懷中,神情木然而疲憊,要她說什麽,與一個強奸
者有什麽話好說,我想她更多的是在想自己應該怎麽辦?或者在想是報警還是不
報。

  謝浩又開始摸起嫣然的身體,從手到腿、從乳房到私處,他又吻了她,這一
次嫣然抵抗並不堅決,緊咬的牙著被撬開,柔軟的舌頭被吮吸到了謝浩的嘴里。

  「下面又濕了,我進去了呵。」

  「不……不要。」

  「沒事的,別怕,剛才你不是很開心的,你心中也喜歡和我做愛的呵。」

  肉棒挺進到了嫣然的身體里,不多時,浴缸里水花飛濺起來。兩人從浴缸幹
到了床上,做了不到二十分鐘,謝浩已有要射精的沖動,但他渴望再次看到嫣然
高潮,所以撥出肉棒,改用手去刺激她的小穴。

  對於挑逗起嫣然的欲望,手指要比肉棒來得有效得多。在感到嫣然欲望高漲
起來的時候,謝浩繼續用肉棒操她,但仍無法令她高潮,便又用手來。這樣斷斷
續續折騰了近一個小時,終於嫣然在他胯下又一次的高潮,雖然這次沒再象剛才
一樣噴水,但謝浩心滿意足地用精液灌滿了嫣然的小穴。

  「睡一下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白天忙了一天,此刻又大戰一場,謝
浩累得不行。

  「小雪一個人在醫院里,我要回去的。」嫣然含著淚小聲道。

  謝浩猶豫了半天,看著嫣然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硬不起心腸,最終送她回
了醫院。望著妻子步履蹣跚漸漸遠去的背影,我心里又是苦澀又是刺痛。

  偏偏這個時候謝浩得意洋洋地對我說道:「任平生,今天我對你老婆夠好了
吧,真沒想到,她高潮的時候下面會噴出那麽多水來。潮吹,對,這叫潮吹!以
前我在日本的AV片里看到過,我以為那是假的,沒想到真有呵。那絕對那不是
尿,我聞過,一點腥臊味都沒有,對了,你以前和她做愛的時候,她潮吹過沒有
……」

  我都被他的話給氣瘋了,忍不住大聲吼道:「你他媽的給我閉嘴,你他媽的
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你難道沒看到嫣然從頭到尾一直在哭嗎!你這樣一次次地強
奸她,她有多痛苦嗎……」

  謝浩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我感受到他心中有猶豫迷惘,但會不
會有一絲絲的悔悟我不知道。等著我吼完了,在我喘著粗氣的時候他說道:「你
說的我也明白,我也不想她那麽難過,可是……可是……。」

  我按捺下心中的憤怒道:「你口口聲聲說喜歡她,但你的所做所為卻令她痛
苦無比。謝浩,害你們謝家的是我,不是她,嫣然是無辜的,你忍心這樣一次次
去傷害她嗎?」

  謝浩沈默了半天突然道:「我大嫂也是無辜的,哪你為什麽去傷害她?」

  我頓時語塞,雖然是謝家兄弟汙辱我妻子在先,但我將林映容按倒在床上時,
也和他們都是一路的貨色,無論因為欲望、或因為仇恨去強迫一個女人發生性關
系,都一樣叫做強奸,本質上並沒有太大區別。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為了嫣然不再受到傷害,我不得不低頭道:「是我錯了,
我不該這樣對她的,最初你先錯了,我又再錯了,我希望你不要再繼續錯下去,
你再這樣下去,嫣然會被你逼瘋的,或者會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選擇報警,這兩
種情況我想都不是你願意看到的。」

  謝浩想了半天才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再去那個什麽她,如果有一
天莫名其妙換成你作主的時候,你會不會再去那樣……那樣對我大嫂?會不會想
辦法再害我們謝家?」

  我猶豫了片刻道:「你不去找嫣然,我不會再這樣對你大嫂,對於你們謝家,
已經都這樣了,我還能做什麽呢?」

  謝浩說道:「我沒說不去找她,只是……只是不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好吧,
我想想吧,今天真累了,我眼睛都睜不開了,明天還要早起,回家睡覺了。」

  聽到謝浩的話,我多少舒了一口氣。生活總是在最絕望的時候給你一絲絲的
希望,讓你有勇氣能繼續走下去。

  海豐公司資金問題依然沒有解決,謝浩跟著林映容東奔西走,但公司帳上的
流動資金一天比一天少。而且已有高管提出辭職,林映容雖竭力挽留,但看對方
的意思,最終還是會走的。林映容應該察覺到了秦家要搞垮海豐公司的意圖,但
卻也無計可施。

  這天晚上,林映容沒讓謝浩跟著一起去應酬,請的人是輝閣房地產公司的李
老板,而李老板明確說不想見到謝浩。

  「嫂子,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丁副總會和我一起去的,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

  「那你少喝點酒,千萬別喝醉了,有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的,你累了這麽多天,好好休息一下。」

  謝浩先去醫院看望了父母,走的時候在電梯里按了11層按鈕,門開的時候
他猶豫了許久,最終沒有跨出電梯。

  他開著車去了酒吧,開好卡座後不久華小剛便到了,兩人正喝著酒,突然秦
修凡出現在他面前。秦家與謝家有什麽過結,謝浩並不清楚,兩人過去是認識的,
那天我突然沖上去打了秦修凡,所以此時謝浩看到他既有戒備多少也有點不好意
思。

  「謝浩,事情都過去了,沒必要這個態度吧。」秦修凡在謝浩身邊坐了下來。

  「那天我酒喝多了,不好意思哈。」謝浩敷衍道。

  「謝公子會為一個女人打架,真是稀罕哪,你哥怎麽樣了,現在你可得小心
點,再出個什麽事,沒人給你擺平的了。」秦修凡不懷好意地道。

  謝浩頓時變色道:「秦修凡,你說什麽,你要想再打一架我奉陪。」

  華小剛拉往謝浩道:「都是熟人,上次是個誤會,大家有話好好說。」秦修
凡身後站了好幾個人,現在動起手來,他和謝浩占不到便宜。

  秦修凡笑道:「我不是來找你打架的,星期天是我的生日,有個派對想請你
參加,肯賞光嗎?」

  謝浩沒有說話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對方,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麽藥。

  「怎麽,不肯給這個面子嗎?怕了?我們算不上朋友,但好歹認識的時候也
不短了吧。放心,我不會怎麽你的,還有,你來的話,我準備了一份大禮給你,
你一定會喜歡的。」秦修凡笑道。

  謝浩被這麽一激大聲道:「來就來,我會怕你,笑話。」

  「好,到時候我把地址發給你,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秦修凡笑著離開。

  華小剛等他走後有些擔憂地道:「謝浩,秦修凡是沒啥本事,不過他爸是個
厲害角色,以前混過黑道,我幾個大哥提到他都有點怕,你最好還是別去了。」

  謝浩端起酒一飲而盡道:「有什麽好怕的,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麽樣!」

  「你還是小心點好,有事給我打電話。」華小剛道。

  謝浩人雖然在酒吧玩,但心還是牽掛著林映容,他每隔大半個小時給司機老
黃打電話,詢問飯局的情況。在快十一點時候,電話里話來老黃焦急的聲音:
「我剛才去看了,丁總已經喝趴下了,林董事長人也不見了。」

  謝浩頓時跳了起來,頭也不回沖出酒吧,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大哥不在,
只有他去保護嫂子。


                待續
作者: wolves    時間: 2019-1-30 23:42

期待来让女主爱上浩,男主主体湮灭!继续共用身体接受淫妻癖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2-12 22:46     標題: » 迷幻都市 (第1部 •19)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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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9-2-12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19

  謝浩車開得飛快,一邊還給林映容打電話,但手機已處於關機狀態。李老板
真的會對林映容下手嗎?還是說林映容為討回一千多萬會自願和李老板上床?我
覺得後者不太可能,海豐公司雖處境艱難,但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林映容
不會這麼做的。如果李老板把林映容灌醉後弄上床,膽子真也算夠大的。事後李
老板即使願意支付一千多萬的工程款,林映容一定也不會忍聲吞氣善罷甘休的。

  回想起上次李老板看著林映容時貪婪的目光,我相信今天她一定遇到了大麻
煩,或許此時此刻,她正被那胖如豬李老板狠狠地猛操著。

  雖然那次我強奸她的時候,一直在閱讀著謝浩的記憶,但無庸置疑,林映容
嫵媚動人的容貌、成熟豐韻的身體我依然印象深刻,在失去對謝浩身體控制權的
日子里,我很多次意淫過,想著有一天奪回控制權後如何狠狠地操她。但幾天前
我答應謝浩,只要他不再傷害我妻子,我也不會再碰林映容,到時候我會不會遵
守這個承諾,我現在並不知道,但我想我多半還是會的,畢竟在我心目中,嫣然
比任何人都重要。

  但想到林映容可能已經被李老板幹了,欲火竟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心中對
她生起了強烈的渴望。在這一刻,我覺得我開始越來越變態了,別人強奸我的妻
子,我卻和強奸者一樣亢奮,這好象已經不能用「生活就象強奸,不能反抗便去
享受」來解釋了,就象此時想到林映容可能會被李老板強奸,卻莫名地亢奮起來,
我倒底是怎麼了?

  「任平生,你在想什麼?」謝浩突然冷冷地道。

  「啊!」我被嚇了一跳道:「沒想什麼呀。」欲望類似於憤怒、焦急、快樂,
我們彼此能夠比較準確地感受到。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告訴你,你最好保佑我大嫂平定無事,否則
……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無言以對,嫣然為了我選擇忍氣吞聲,我為了她也只能妥協,幹笑了一聲
道:「放心,林映容不會有事的。」話說這麼說,心里卻一點底也沒有。不過,
她可能會被強奸令我欲火高漲,但內心還是不希望她有事,人實在是一種非常矛
盾的動物。

  謝浩到了飯店,找到老黃,同去的丁總爛醉如泥地躺在車里。謝浩用力搖晃、
用水澆還打他幾個巴掌,丁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說他比林董醉得更早,他也
不知道林董去哪里去。謝浩跑到包廂,自然找不到林映容,問服務員也沒有一個
說得清楚。謝浩象熱鍋上的螞蟻般在飯店門口走來走去,不知道去哪里找林映容。

  老黃的車停在飯店門口,一直沒見林映容出來。飯店邊上是幾幢高檔寫字樓,
算是裙樓,之間應該有通道連接,而輝閣公司的總部就在那里。謝浩來過這里,
慌亂中沒想起,我忍不住提醒道:「輝閣公司就在邊上,你來過的,要不上去找
找。」

  謝浩猛地一拍大腿道:「對啊,我怎麼沒想起來,謝了。」說著向旁邊大廈
跑去。提醒歸提醒,但我並不認為林映容會在上面,李老板要對她下手,怎麼會
在公司總部下手。但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上去看看再說。

  輝閣公司在大廈的二十八層,前臺沒人,謝浩按了玻璃門的自動開關,門開
了,公司應該還有人沒下班。謝浩來過這里,二話不說直沖走廊盡頭李老板的辦
公室。辦公室大門緊閉,正當謝浩茫然無措時,忽然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個女人
的呻吟聲。我大感意外,沒想到李老板真是色膽包天,竟真把林映容帶到公司的
總部,而且真的對她下手了。

  謝浩很快辨別出聲音就來自邊上的會客室,他臉色鐵青,沖了過去,一腳將
門踹開,預想中的畫面立刻出來在眼前。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林映容頭枕著沙
發扶手,衣襟敞開、黑裙撩在腰上,一個褲子脫下一半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瘋狂
地抽動著陽具。林映容嫵媚的臉龐緋紅,大聲呻吟著,緊緊抱著那男人,雪白的
屁股迎合著他的沖擊,看似春情勃發,但一望便知她此刻神智並不清醒。但出人
意料是,趴在林映容身上並不是李老板,而一個健壯的年輕男人。

  「你他媽是誰,老子宰了你!」謝浩頓時紅了眼睛,他沖過去,一把將那年
輕男人從林映容身上拉到在地,然後狠狠地用腳猛踹。第一腳踢在他身上,他痛
叫起來,但第二腳卻被他用手擋住,之後幾腳都沒對他造成多大傷害,當踢了五、
六腳後,那年輕男子一把抓住謝浩的腳踝,一推一送,謝浩踉踉蹌蹌退了幾步一
屁股坐到在地。等謝浩爬起來,那年輕男子也站了起來,迅速地拉上褲子。謝浩
撲過了過去,兩人扭打在一起,那年輕男子顯然受過格鬥訓練,而謝浩只有一身
蠻力,很快又被那年輕男子打倒在地。

  謝浩被打我自然也極痛,但突然想到頭部遭受重擊或許能令我重新掌控他的
身體,心中生出無限期望。對於目睹林映容被強奸,我心中也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但無論如何,還是能掌控謝浩的身體更重要。

  「打頭,打頭,別打肚子,打頭啊!」我在心中喊道,但那年輕男子出手很
有分寸,雖然數次打倒了謝浩,但明顯手下留情沒將他往死里打。

  突然,李老板的聲音在門響起:「唉啊,怎麼打起來,往手,都住手!」

  年輕男子將謝浩再次打倒後便退開一步,謝浩爬起來還想和他拚命,李老板
兩個手下抱往他強按在沙發上,那兩人力氣很大,謝浩本已力竭盡,一時掙脫不
了。

  李老板指著沙發幾乎全裸的林映容誇張地叫了起來道:「這……這怎麼一回
事,唐陽,林董事長這是怎麼了?你對林董事長做了什麼?」眾人的目光轉向了
幾乎赤裸的林映容,眼神之中盡是貪婪渴望之色。

  「大嫂!你們放開我!放開!」被按著不能動彈地謝浩目齒欲裂地叫道。

  那個叫唐陽的年輕人撲通一下跪在李老板的面前道:「董事長,是我不好,
剛才我給林董事長送水來的時候,看到……看到……」

  李老板沈著臉道:「看到什麼?」

  唐陽道:「我看到林董事長好象有點醉了,她……她不停地摸自己,老公、
老公地叫著,我走過想看看她的情況,被她一把抱住,然後還摸我,我……我看
她這麼難過,好象很需要,便一時沒忍住。」

  李老板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道:「唐陽,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她可不是普
通人,是海豐公司的副董事長,是我好朋友的老婆,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
做出這樣的事來!」

  唐陽垂下頭道:「是我的錯,我太沖動了,董事長,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
真不行報警也行。」

  李老板嘆了一口道:「都已經這樣了,罰你有用嗎?報不報警等林董事長酒
醒了之後由她自己決定吧。」

  我看到李老板雖訓斥著唐陽,但目光卻時不時偷窺著沙發上的林映容。我心
中冷笑,什麼一時沖動,這根本是一個圈套。李老板雖色膽包天,但卻老奸巨滑,
他灌醉了林映容,應該還用了春藥,會議室一定裝有攝像頭,拍下了春藥發作後
林映容的醜態。然後他派手下趁機強暴她,等林映容清醒後用錄下的視頻脅迫她
就範。萬一林映容選擇報警,就說她是酒後亂性,有視頻為證,她跳進黃河也洗
不清。最壞結果,即便官司打不贏,這種情況他手下也判不了幾年,更和他沒有
絲毫的關系。

  李老板賭林映容不敢報警,畢竟有這樣的視頻在手,選擇報警意味著聲名將
受到極大的損害。而且我更隱隱的感到,李老板這樣做背後似乎還有一雙黑手,
雖然他把自己撇得很幹凈,但一旦事情鬧大,對輝閣公司還是會帶來一定的影響。

  「謝浩小弟,你看這事怎麼辦?」李老板轉向了謝浩。

  在李老板和唐陽說話的時候,謝浩連連怒吼,此時更是吼道:「你他媽的胡
說,放開我!我大嫂不是這樣的人,明明是他汙辱了我大嫂,竟然還說我大嫂勾
引他,狗屁,放開我,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李老板道:「別那麼激動,殺人可是犯法的,是要償命的。現在是法制社會,
出了這樣的事,我也真沒想到,大家能私下解決當然最好,如果不能,可以通過
法律途徑來解決。」

  謝浩道:「好,你們放開我,我現在就報警。」

  李老板道:「報警當然沒有問題,不過一切等林董事長醒了之後再說。至於
剛才在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會議室是有監控的,看一下就明白了。」

  謝浩道:「什麼!你們……你們……」聽到他們還拍下大嫂被強暴的過程,
他又驚又氣又急,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把電視打開,對了,把林董事長衣服穿好,這樣實在太不雅了,再去拿點
茶水、果汁、冰塊什麼的,讓林董事長醒醒酒。」李老板道。

  投影屏幕中出現的畫面果然與唐陽說得相似,在酒精與春藥的雙重作用下,
神智迷糊的林映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謝浩不是傻子,他怒吼起來:「你們他媽
的是下藥了,你們給我大嫂下藥了。」

  李老板臉陰了下來道:「你可別亂說,林董事長喝多是不假,我什麼時候給
她下過藥了,凡事都是講證據,你有證據嗎?」這倒是李老板的一個破綻,酒後
亂性與被人迷奸性質有很大不同,但一來我相信他所使用的春藥應該比較難查出
來,而且即便被查出來,也是手下多判幾年,只要有足夠的錢,那個叫唐陽的年
輕人會把一切罪名給頂下來的。

  謝浩仍象瘋子般大吼大叫,李老板皺了皺眉,讓唐陽出去,但謝浩還是冷靜
不下來,這倒也難怪,巨大投影屏幕中唐陽已開始侵犯林映容,看到這樣的畫面
誰又能平心靜氣。

  李老板見他這個樣子關掉了投影儀道:「謝浩,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事情
已經發生了,你也別太沖動,畢竟這個事傳揚出去,對林董也不好。這樣,你在
這里照顧林董,有什麼需要和我說,等林董酒醒了,我們好好聊一下,看怎麼解
決這個事。唐陽我不會讓他走的,如果林董最後還是要報警,我也會尊重她的決
定。」

  李老板走的時候讓手下帶走了謝浩還有林映容的手機,他說道:「手機我暫
時幫你保管一下,你年紀太輕,太沖動,一切還是等林董事酒醒了再說吧。」等
李老板走出會議室,他的手下才放開了他。謝浩想沖出去找唐陽,卻被兩人一把
推回到了沙發上,這兩人形體彪悍,顯然是保鏢一類的角色,謝浩自然不是他們
的對手。兩人離開時,謝浩又跟了過去,但他們守在門口道:「老板說了,林董
酒沒醒之前,你不能離開這里。」謝浩看看他們,又看了看沙發上的林映容,最
後只能退了回去。

  面對春情蕩漾更醉得神智不清的林映容,謝浩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提醒道:「給她多喝點水,想辦法讓她吐掉,會好一些。」

  我好意提醒,但謝浩卻朝我吼道:「他媽的任平生,都是他媽的你害的,不
是你,我大哥就不會坐牢,我嫂子也不會這樣,老子……老子要殺你!」

  我心中一凜,此刻他憤怒程度幾乎都謝磊被抓時有得一拚。殺我,他未必有
這個膽量,但他一定又會去找嫣然,把對我的恨發泄在她身上。我不敢多說什麼,
謝浩手忙腳亂地照顧著林映容,折騰了半天,林映容終於「哇」地一下吐了起來。
吐完之後,林映容終於安靜了許多,頭枕在謝浩的腿上睡了過去。

  會客廳里冷氣開得很足,謝浩問守在門口的人要了床毯子,蓋好後看到林映
容在沙上扭來扭去睡得並不安穩,便又讓她枕著自己的腿,並用手輕輕摟住她的
肩膀。時間在寂靜中慢慢流逝,林映容象一直做著噩夢,她低低喃語、輾轉反側,
嫵媚動人的臉龐時而痛苦、時而恐懼,謝浩不停安慰著她。林映容翻了個身抱了
謝浩,臉貼在他胯間,而不知何時,謝浩的胯間的陽具已然高高勃起。

  我感受到了他心中的肉欲,但卻不知道是因為林映容,還是因為我的妻子,
或者兩者兼有,而我亦是如此。

  在這個世界上,象我一樣對與妻子做愛仍有著濃厚興趣的並不多,再美味的
菜肴也會有吃厭的時候,但男人對於肉欲的渴求卻似乎永無止境。謝家兩兄弟是
這樣,李老板也是這樣,我愛我的妻子,但還是去尋花問柳,即便明知道這樣不
對,卻依然如飛蛾撲火不能自撥。

  望著嫵媚動人的林映容,我想起了嫣然,女人總是弱者的代名詞,即便林映
容在很多方面要比嫣然強,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失去了男人的庇護,一樣
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

  漫漫的長夜終於迎來黎明的曙光,但對我和謝浩來說,仍如在漆黑無邊的黑
暗之中。林映容醒了,了解事情的經過後,後在李老板的勸說之下,林映容在痛
苦、屈辱、猶豫、迷惘之中掙紮了很久,終於還是選擇不報警。李老板除向林映
容表達了歉意,還承諾支付那一千多萬的欠款,以及開除唐陽、刪除錄下的視頻。
我相信林映容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李老板設下的圈套,但她只有打落牙往肚里吞。

  從李老板這里離開,林映容仍強打精神去了公司,謝浩小心翼翼地陪著她,
也不敢多說什麼。林映容雖然對被強奸沒什麼記憶,但這畢竟是事實。她到公司
第一件事便去洗澡,雖然她曾被我強奸,但謝浩算是家人,被一個陌生男人強奸,
心中的不潔感應該會更加強烈一些。

  下班後,身心已疲乏到極點的林映容推掉了應酬,謝浩見到她臉色極差,便
不讓她去醫院,直接將她送回了家。謝浩一個人去了醫院,強裝笑臉地在父親的
病房里呆了一會兒,告辭離開後,他一到樓下又撥通了嫣然的電話。

  雖然是意料中的事,但我還是忍不住道:「謝浩,你答應不再去傷害嫣然的!」

  謝浩朝我吼道:「少他媽的廢話,不是你,我嫂子怎麼會被強奸,等下老子
幹你老婆的時候,你他媽的再嗶嗶,信不信老子叫幫人來輪了你老婆。」

  在這個世界上,弱者甚至都沒有說話的權利。即便你一定要說,又有什麼用
呢?我幹米蕾的時候、強奸林映容的時候,謝浩喊破了喉嚨,有用嗎?

  我又看到了我的妻子,她很憔悴,卻依然很美麗。我很痛苦,也很無奈,眼
睜睜地看著她上了車,被謝浩帶到了上次那家賓館。


                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7-4 07:38

迷幻都市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20
  豪華的大床上,嫣然赤裸的身體沁出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光線下閃爍着令
人心悸的色澤與光亮。

  「翻過來。」高高在上的謝浩如同君王,命令不容違抗。嫣然沒有聽從,但
當謝浩擺弄起她的身體,她也沒有反抗,身體甚至表現出一絲配合與屈從。

  謝浩抓着嫣然柔軟而極有彈性的股肉,以最舒适的角度将陰莖刺入溫暖潤濕
的花穴,在清脆的「啪啪」聲中,雪白的股肉猛烈晃顫,婉轉的嬌吟更如畫點睛
般激起男人無窮無盡的欲望。

  欲望就如生與死,每個人都需要經曆,都需要面對,都無法抗拒。欲望有千
百種,尋求真理大道是欲望,實現自我價值是欲望,得到純潔愛情是欲望,而滿
足的肉欲更是一種強大無比的欲望。

  過去我愛我的妻子,但卻仍會在外邊偶爾會尋花問柳;現在我還愛着我的妻
子,卻在目睹、感受男人奸淫她之時,心雖痛,人卻亢奮莫名。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不到便隻能用暴力或者脅迫的手
段。便如此時的謝浩,一句「翻過來」,美麗的人妻便如母狗一樣趴伏在他面前,
乖乖撅起雪白的屁股,在酣暢淋漓地将陰莖狠狠捅她身體瞬間,男人征服欲與肉
欲得到子無限滿足,所以明知是犯罪、或許會受到法律懲罰,但在這一刻卻與飛
蛾撲火,沒什麽東西可以阻擋他的前進。

  雖然我很不想,但今晚我卻比謝浩更早地跨越欲望巅峰。令人心顫的快感剛
剛過去,我聽到謝浩的冷笑,這一刻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心中刺痛變得更加猛烈。

  從社會的價值觀來說,盲目追求肉欲是一種錯誤,陷入肉欲而不能自撥更是
一種堕落。肉欲所帶來的快樂畢竟無法持久,如果是付出極大的代價獲得這種快
樂,在越過快樂巅峰之後,往往會帶來強烈的空虛、失落甚至懊悔。

  奸淫仍在繼續,在來自謝浩猛烈沖擊下,嫣然柔弱的雙臂支撐不住身體,軟
軟地癱倒在床上。堅硬的陽具如影随形,如打樁機般将赤裸的身體撞得猛烈顫抖。
雖然嫣然表現出足夠的服從,身體也有生理反應,但在她心中應該仍沒有放棄最
後的反抗與尊嚴,她清楚自己是在被強奸,被強奸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有快樂存在。

  時間突然變得比剛才慢了許多,我比謝浩更快到達高潮還被他嘲笑,我不想
再放任自己,不想用肉欲來麻痹自己,我甯願和妻子一起承受恥辱與痛苦。

  謝浩挺着陽具沖刺了數百下後将嫣然身體側扳了過來,他坐在嫣然一條腿上,
将另一條腿高高擡舉在胸前,陰莖繼續進行高速的活塞運動。

  又看到嫣然的俏麗臉龐,她眼中已是淚光瑩瑩,剛才面對謝浩的時候,她強
忍着沒哭,但當被翻轉過來,腦袋陷進柔軟的床墊中,眼前一片黑暗,她感到更
加恐懼、孤獨和無助,淚水不知不覺流淌了出來。

  在長時間高速運動之後,謝浩也有些體力不支,他将整根陰莖深深地锲在嫣
然身體裏,然後用腰胯的力量撬着、攪動着溫潤的花穴。他摟着嫣然的迷人的大
腿,身體慢慢前傾,手掌滑過平坦的小腹,将雪白高聳的乳房攫住了掌中。

  嫣然淚眼婆莎,俏臉上痛楚之色更濃,但與此同時,嬌喘呻吟的聲音卻也大
了幾分。我知道,謝浩這樣要比急速的抽插更刺激着她生理上的欲望,她感到無
比的羞恥,她痛苦、茫然而不知所措。

  之後,雖然我無奈地也有了生理上的反應,但即便最後謝浩到達快樂巅峰之
時,我也沒有再次放任自己的肉欲。在謝浩停止抽動的那一刻,我心中真的好痛、
身體真太累,我感到時間過得實在太慢太慢,這一刻,我相信嫣然也是和我一般
的感受。

  發洩過後,或許謝浩也累了,他同意了嫣然離開的請求。望着她步履蹒跚、
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間,我痛得似乎有些麻木、人更疲乏得連神智都有些迷糊。

  生活是一座永不落幕的戲台,無論你願意與否,無論快樂或者痛苦,帶着愛
恨情仇、令人難以預料的戲劇永遠都在繼續。

  雖然事出有因,但謝浩違背了承諾又一次傷害了嫣然,我和他已無話可說,
每天隻盼望着他能撞上什麽,頭被什麽東西砸到,或許我可能再一次掌握他的身
體。

  那個指使手下強奸了林映容的李老闆隻付了很少一部份欠款便聯系不上,謝
家的公司仍風雨飄零、危機四伏。三天後,謝浩隻身赴秦修凡的生日聚合,在他
看來,秦修凡并不敢對他怎樣,要是不去,以後在他面前會擡不起頭來。我隐隐
地感到,秦修凡肯定有什麽預謀,上次謝浩打了他,他一定會想盡方法折辱他。
最好狠狠地揍他一頓,最好狠狠地打他的頭,怎麽狠怎麽打,我在心中暗暗期盼。

  秦修凡生日聚會的地點在一處相當偏僻的别墅,而且是在半山腰上,謝浩在
一條隻能容一輛車行駛的小道上開了許久才到。我感到謝浩心中有些發毛,暗暗
冷笑不已。不過别墅門口倒停着許多豪車,遠遠聽到别墅人聲喧嘩。人多便不怕
對方亂來,謝浩的膽氣又壯了一些。

  秦修凡親自到門口迎接,笑容爽朗,熱情得很,看不出兩人曾經有過過節。
走進别墅,謝浩看到裏面有些人他也認識,更是把心放了回去。我心中冷笑,決
不會那麽簡單,笑裏藏刀你懂不懂,今晚你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突然,在角落裏我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頓時我驚得大叫了起來道:「小雪!」

  聽到我的叫聲,謝浩皺了皺眉,他也看到我的女兒,有些疑惑,雖然是因爲
小雪,才與秦修凡起了沖突,但之後兩人并沒有什麽交集。

  「秦修凡把我女兒帶來,肯定沒安心好心。」我焦急地道。

  謝浩道:「别大驚小怪,她本來就是秦修凡的女朋友,在這裏不是很正常。
那天是你搞不清狀況,才讓我和他有了過節。」

  「不可能,華小剛不是說她好多天都沒去夜店了,她不會還和秦修凡還在一
起,你自己看,她一臉不高興,根本不願意來。」我看到女兒坐在角落,一副生
氣的模樣,邊上兩個女孩應該是她朋友,不停地哄她,但她卻沒一點笑容都沒有。

  謝浩看了看道:「這有什麽不好理解的,秦公子和她鬧别扭了呗,象秦修凡
這樣的人,你女兒哪可能抓得住。我看是你女兒被秦修凡上了,然後又不要她了,
唉,這也是她蠢,秦修凡是什麽人……」

  我吼道:「住嘴,你放屁,我女兒不是這樣的人!這裏肯定有陰謀!」

  謝浩不屑道:「這會有什麽陰謀,要不我等下問問秦修凡,是不是這麽一會
事。」

  「你!你……」我氣得一時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小雪也看到了謝浩,雖然隻見過謝浩一、兩面,但或許那次他仗義出手
赢得她的好感,所以即便是一臉生氣的模樣,仍向謝浩擠出一個微笑。怒氣尚未
從臉上消退,嘴角卻急速上揚,這一瞬間,我感到到女兒生動無比的美麗。那個
在黑暗時刻帶給我快樂與希望的小精靈長大了,而且長得那麽美,清純俏麗的小
臉透着如她母親一般的倔強,令人感到有一種心動的誘惑。女兒或許沒有嫣然這
樣充滿女人的魅惑,但在很多男人心底,存一個在情窦初開時遇到的小女孩,那
一段青澀的回憶令他們永遠不會忘卻。

  謝浩收回目光道:「好了,等下如果秦修凡欺侮你的女兒,我會幫她,不是
爲你,而是爲了嫣然。」

  之後,似乎一切正常,在寬敞的别墅大廳中,唱歌、跳舞、開香槟、切蛋糕,
年輕人的party自然喧鬧無比。小雪沒有加入到歡樂的行列之中,秦修凡也
對她不理不睬。我看到她幾次已經想走,但邊上兩個女孩應該和她關系不錯,在
她們的勸說之下,她黑着臉嘟着嘴一直坐在角落中。

  「謝浩,我給你看點好東西,我們去樓上。」秦修凡神神秘秘地道。

  謝浩喝了不少酒,已有五、六分醉意,雖然想到秦修凡可能會搞鬼,但這個
時候他又怎麽會表現出怯懦。

  到了二樓,秦修凡關上房門,頓時耳根清靜了許多。秦修凡拿了瓶洋酒,倒
了兩杯,将其中一杯遞給了謝浩。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後,秦修凡道:「謝浩,我
到現在還想不明白,那天你怎麽會爲那個女孩子找我打架。」

  秦修凡話說得客客氣氣,但我知道這個過節還沒解開,他應該還咽不下這個
口氣。如果不是小雪就在樓下,我的心情應該是極好的,但看着秦修凡皮笑肉不
笑神情,我要比謝浩更加緊張忐忑。

  謝浩道:「不好意思,那天我認錯人了,她和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有點象。我
先動的手,不管怎樣總是我不對,我自罰一杯。」說着将面前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秦修凡拿起酒瓶又給他倒上道:「你這一瓶子下去,我頭上可縫了五、六針,
罰一杯酒夠嗎?」

  謝浩瞪着秦修凡道:「我即然敢來,就沒什麽怕的,你想怎樣。」謝浩看上
去沒有一點畏懼,但我知道他還是怕的,在秦修凡叫他上樓的時候,他借口去了
趟洗手間,在裏面他給華小剛發了個短信,說他在秦修凡哪裏喝多了,讓他帶些
兄弟過來接他。

  秦修凡還是一副陰陰的神情道:「别緊張,這事都不已經解決了,我不會對
你怎麽樣的。我隻是有點好奇,謝公子會爲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這個事要說出
去,幾個人會信呀。」

  謝浩松了一口氣道:「我說過了,我認錯了人了,就這麽簡單。」

  秦修凡突然道:「你喜歡這個妞?」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喜歡她。」謝浩連連否認。

  「那你進來的時候,爲什麽一直朝着她看,她還朝你點頭打招呼。」秦修凡
道。

  「我隻是好奇,沒想到你把她也叫來了。」謝浩道。說實話要不是因爲我一
聲大叫,他可能都注意不到小雪,更不會看了她許久。

  秦修凡笑道:「我把她叫來當然因爲你。」

  「因爲我?」謝浩不解地道。

  「當然是因爲你,那天我躺在醫院裏,說實話,我也沒多恨你,但我非常好
奇,那妞長得還算不錯,但這樣的妞,你我身邊一抓一大把,她有什麽樣的魅力
能令你爲她出手,而且出手這麽狠。」秦修凡望着謝浩道。

  「認錯人了,現在你清楚了,沒什麽可以好奇的了吧。」謝浩道。

  秦修凡道:「我開始以爲你會去找那妞,但你沒有,想想好象也真隻有這麽
一種解釋了。對了,和她長得很象的人,是你以前喜歡過的吧,是初中裏,還是
高中的同學?」

  謝浩有些不耐煩道:「是,你滿意了吧,小學同學,怎麽樣!」

  秦修凡笑道:」謝公子上小學就知道喜歡女孩子了,真是佩服佩服。」

  話中帶着嘲諷,謝浩的臉有些挂不住,怒道:「秦修凡,你到底想幹什麽!」

  秦修凡笑道:「謝浩,雖然現在你哥出了事,沒人罩着你,但我說了,事情
已經過去了,我不會對你怎樣的。和你聊這些,隻是因爲好奇了而已。」

  秦修凡提到了他哥,謝浩更是心中惱火,但對方沒翻臉,他也不好發作,冷
哼一聲道:「如果沒什麽事,我先下樓去了。」

  秦修凡道:「别急嘛,先讓我把話說完,等下我還有份大禮要送給你。」他
端起酒懷,謝浩也隻能拿起杯子,因爲心情郁悶,秦修凡抿了一口,而謝浩将杯
酒中一口幹了。

  秦修凡一邊給他倒上酒一邊說道:「說實話,這妞我本來也沒太放在眼裏,
隻是她說從還沒過男朋友,可能還是處女,這才讓我有點興趣。不過這年頭,騙
人的事實在太多,我也沒太相信。這妞不太好泡,看上去象乖乖女,其實性子倔
得很。我化了很多的功夫,都沒弄上床,連親個嘴都不情不願的。」

  謝浩對他所說的并不太關心,一個人悶頭喝酒,我的心早已拎了起來,聽到
秦修凡的最後一句,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秦修凡繼續道:「這妞特别真難泡,她以前從不去酒吧夜,最近她爸出了車
禍,她高考都沒去,守在他爸的病床邊,她媽應該是個後媽,一般來說,和後媽
關系總不會好到哪去。她大概是實在太苦悶,才和幾個同學一起到夜店玩。要泡
這樣的妞,砸錢未必有用,我得扮演一個貼心大哥哥的角色,别提有多累。說實
話,那天我在酒吧裏親她,她這個樣讓我特反感了,當時我都準備這樣算了。」

  聽到最後一句,我又緊張起來,準備算了,但他一定沒有這樣算了。秦修凡
很快地繼續說了下去:「我從醫院出來,第一件事就去找她,能讓謝公子出手的
女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更何況,爲了她,我頭上縫了六針,不把她搞上床,我
還怎麽混下去。」

  說到這裏,秦修凡停了下來望着謝浩,觀察着他的反應。秦修凡還沒把故事
說完,雖然我心中仍存一絲僥幸,但卻知道這是自欺欺人,女兒極有可能已經失
身。雖然剛才看到女兒之時,我已有這樣的擔憂,但當它變成現實,我還是無法
接受。

  謝浩見他沒說下去便道:「那你成功了沒有?」此時,心情郁悶他隻想早點
離開。至于小雪最後有沒有被他騙上床,他并不太關心。

  秦修凡嘿嘿一笑道:「你自己看吧。」說着拿起身邊搖控器,打開了電視。
刹那間,我看到了小雪出現在屏幕中,她穿着白色T恤、藍色牛仔短褲躺在一張
大床上,象正做着噩夢時不時發出痛苦呻吟。我知道她醉了,而且醉得很厲害,
她的臉象抹了一層石灰般慘白慘白,這和她媽一樣,越喝臉隻會越白。

  片刻之後,秦修凡出現在畫面之中,他穿了一件浴袍,擡起手臂聞了聞自言
自語地道:「媽的,吐了我一身,怎麽洗好象還有味道。」說罷,他爬上了床,
直接坐在了小雪腿上,雙手抓着T恤的下擺一拉,頓時薄薄的T恤被拉到胸口,
在白色文胸的包裹中,少女略帶青澀的乳房隐約顯現,極盡誘惑。

  在秦修凡将手伸向小雪文胸的時候,謝浩站了起來,大步向門口走去。秦修
凡讓他看這樣,明擺着是羞辱他,他咽不下這口氣。拉開門,門外站了兩個高大
的男人,在謝浩愣神之時,其中一個将他推了回去,道:「對不起,少爺讓你走,
你才能走。」說着将門重重地關上。

  謝浩走了回來了大聲道:「秦修凡,你這裏什麽意思?」

  秦修凡裝出不解地道:「謝浩,你難道是第一次看這種東西嗎,我聽說你經
常在華小剛這裏看這些的,有好東西,拿出分享不是很正常嗎?」近年來,網上
非常流自拍,在某個網站還出了什麽C仔、夯先生、秦先生等多個自拍大神。在
這些富二代的圈子裏,也非常流行自拍,他們不會放到網上去,但會在某個小圈
子裏互相交流觀看。

  雖然秦修凡讓他看這個絕對不是好心,但謝浩卻一時竟也找不到反駁之詞,
隻能回到沙發,喝起悶酒。說實話,如果他大哥沒的被抓,謝浩絕忍不下這口氣,
但謝家此時危機重重,大嫂又被人污辱,這個時候他不想給大嫂再添麻煩。

  謝浩能忍,而我卻忍不無可能,在謝浩又坐回沙發時,秦修凡已脫掉了小雪
的胸罩,雙手肆無忌憚地揉搓起雪白的乳房。

  「秦修凡,你他媽的是個畜牲,快住手!」雖然我明知看到是錄像,該發生
的早已都發生了,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吼了起來。

  謝浩皺了皺眉對我道:「你能不能别叫了,鬼叫有什麽屁用,我他媽的也很
煩。」他看了看了屏幕歎了一口氣道:「唉,有點可惜了。」

  放了再片,屏幕中的秦修凡對小雪的乳房非常有興趣,摸了又摸,最後還伏
下身,用嘴咬住了她的乳頭。秦修凡拿起遙控器道:「你叫了華小剛來接你吧,
這麽急着走呀,我們看快點吧,不然到後半夜都看不完。」說着以八倍的速度開
始播放,秦修凡快速的運動顯得誇張而滑稽,而我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嫣然曾經有一次開玩笑地問,她和小雪哪個更重要,這是一個相當難回答的
問題,我隻能說兩個都重要,但在心底最深處,如果兩個隻能選一個,我大概還
是會選小雪。老天對我實在太殘酷了,我生命之中最愛的人,我眼睜睜地看着被
她男人奸污;而我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在今夜我又一次眼睜睜地看着她也被男
人奸污。我上輩子究竟犯了什麽樣的罪孽,這輩子要我以這樣的方式償還。

  謝浩聽到我哭泣道:「每個女人都有第一次,怪隻能怪她瞎了眼,錯把秦修
凡當好人,凡事吃塹長一智,下次她就不會這麽蠢了。」

  「小雪還是孩子,還隻有十八歲,秦修凡怎麽能這樣對她,老天怎麽能這樣
對她。」我悲憤地吼道。

  謝浩皺了皺眉道:「大叔,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十八歲,十八歲怎麽了,現
在十八歲的女孩還有幾個是處女,恐怕十個裏面也不會有一個的。秦修凡是把她
灌醉了,但她應該對秦修凡還是有幾分好感的,不然怎麽會和他一起去喝酒。大
叔,别把什麽事都看得那麽醜惡,這算不上強奸,最多算你女兒遇人不淑,酒後
失身,也就這樣啦。她現在不是還好好的,什麽事都沒有。」

  謝浩的話應該算是安慰,不能說一點道理都沒有,但對我并不起作用,我咬
牙切齒地道:「你他媽的說什麽,要不是你和你哥,小雪也不會這樣,總有一天
我要殺了你們,還有那個小畜牲」

  謝浩怒道:「他媽的任平生,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沒聽秦修凡剛才講,要
不是你上去砸他一酒瓶子,他都準備放棄了,你一砸,砸出他決心來了,你他媽
的還怪我,你女兒就在下面,你想弄死我,信不信我先弄死你女兒。」

  謝浩一臉怒氣,秦修凡當然不知他是沖我發火,他很高興看到謝浩這樣的表
情,笑嘻嘻地道:「别說,謝公子的眼光真還不錯,這小妞看着小巧玲珑,其實
還是很有料的,奶子不算太大,但夠結實,摸起來爽極了,還有她皮膚特别滑,
手感特别好,保管你一摸之後,怎麽都不肯放手,謝公子,等下要不要親身感受
一番呀。」

  「謝了,不需要。」煩悶中的謝浩隻能以酒澆愁。但話這麽說,我突然感受
到謝浩不知什麽時候慢慢地有些亢奮起來,原本遊離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屏幕,盯
着屏幕中幾近赤裸的小雪。我與謝浩雖然靈魂獨立,但感受共通,他産生了強烈
的欲望也影響到我,雖然我沒有象他奸淫嫣然時那般把持不住,但這種感覺還是
極其怪異無比。而秦修凡最後那句話更是令我感到恐懼,他應該還有更惡毒的計
劃,不僅僅是讓謝浩看看錄像那麽簡單。

  現實中的時候隻過去三、四分鍾,但屏幕中的秦修凡玩弄了小雪至少二十分
鍾以上。小雪的牛仔短褲以眼花缭亂的速度倏然消失不見,而他脫掉女兒最後那
條粉色内褲時動作極慢,像是突然恢複到了正常播放的速度。象秦修凡這樣的富
家公子,當然不會缺女人,但能碰到處女的機會卻也不多,尤其是長得漂亮的處
女。所以在脫小雪内褲時,他的心中充滿着期待與渴望,甚至有些忐忑。所以他
慢慢地一點一點褪下小雪的内褲,讓少女迷人的私處一寸一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在我剛看到一抹嬌豔的嫩紅時,秦修凡的動作突然變快,女兒粉色内褲飛速
離開了細巧的腳踝,秦修凡用力一甩,那片粉紅還在空中飄蕩時,女兒的私處已
被一顆大大的腦袋完全地遮擋住了。

  秦修凡用手指撥開女兒私處嬌嫩的花瓣,突然他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将腦袋
深深埋進女兒雙腿間。那顆腦袋在女兒雙腿間不停地晃動,雪白的雙腿被他托舉
了起來,無力地懸挂在了半空之中。

  「精彩的時刻到了,謝公子慢慢欣賞。」秦修凡恢複了正常的播放速度。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6 11:31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21)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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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9-7-6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21

  秦修凡雖然身材偏瘦,但陰莖卻一點也不小,從包皮中露出猙獰面目的龜頭
來回地撥弄著極其嬌嫩的陰唇。我想起和她母親夏初晴的第一次,那時候我們都
還小,什麼都不懂,怎麼進去的都有些記不清了,但她一定很痛很痛。我進去沒
多久就射了,完事後我才發現她渾身是汗,連頭發都是濕的。我有些迷惑,有那
麼累了嗎,後來我看到她嘴唇上出血的咬痕,才知道剛才她一定痛極了,只是強
忍著沒叫罷了。而與嫣然的第一次,我的性愛經驗已足夠豐富,而且進行了充足
的前戲,即便如此,過程中嫣然還是感到疼痛。

  秦修凡抓著陰莖撥弄了數十下,將小雪齊整合攏的陰唇攪得淩亂不堪,然後
身體猛地前挺,巨大的龜頭闖進敞開的花瓣之中。雖然醉得人事不知,但小雪應
該感到劇烈的疼痛,她叫了起來,細細的胳膊胡亂揮舞,被掰開的雙腿拚命合攏,
捅進小穴中的龜頭被擠了出來。龜頭出來後,疼痛感便輕了許多,手臂揮舞了幾
下又垂落下去,赤裸的身體卻仍不停扭動,但秦修凡抓著她突起的胯骨,任她再
怎麼扭動,也無法逃離他的胯下。

  「媽的,都醉成這樣,還能動。」秦修凡嘟噥了一聲。他繼續用龜頭撥弄著
小雪的陰唇,想讓前進的通道能夠濕潤一些。

  雖然結局早已註定,但我看著這一幕時,仍氣得渾身發抖。現代社會,貞操
的觀念已沒那麼重,象我這樣能夠找到嫣然這樣一個處女當老婆的,可能一百個
里也未必會有一個。說實話,我也沒想過女兒喜歡上的第一個人一定就是她的丈
夫,但女兒的純潔喪失在秦修凡這樣的花花公子手中,我卻是那樣的不甘心。

  謝浩對我的吼叫怒罵不理不睬,他被屏幕中的畫面所吸引,不知什麼時候他
的手緊抓大腿,生痛生痛,卻恍然未覺。而胯間的陽具,早在之前已一柱擎天、
鼓脹欲裂。我憤怒之極,但不敢去斥罵他,小雪就在樓下,聯想到秦修凡剛才的
話,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秦修凡撥弄一陣,雙手抓著小雪大腿內側,用力一托一推,女兒的雙腿如同
青蛙般彎曲懸在半空,接著他再次發力猛頂,但因洞口太窄,又沒用手進行穩定,
龜頭滑門而過。無奈之下,他放下了小雪的一條腿,用手抓著陰莖去捅,雖然成
功進去了,但小雪又尖叫起來,身體不停撲騰,再次將龜頭擠了出去。

  「媽的,處女就是這麼麻煩。」秦修凡罵了一句,整個人壓在了小雪身上,
他扒拉開她的雙腿,握著自己的陰莖,聳動著屁股,將陰莖硬往狹窄小洞里塞。

  在陰莖剛捅進女兒的身體,她立刻痛得叫了起來,嬌小赤裸的身體拚命扭動。
但這一次,秦修凡不但用身體壓著她,手臂還穿過小雪脖頸,抓著她削瘦的肩膀,
所以無論小雪怎麼撲騰,陰莖仍牢牢地鍥入在她身體里。

  秦修凡看到小雪似乎隨時會醒來,決定速戰速決,他腳掌蹬住床墊,屁股兩
側肌肉凹陷進去,身體猛然一沈,陰莖以極其粗暴的方式破開洞穴里肉壁的阻擋,
向著縱深不斷挺進。攝像頭放置的位置較高,從斜四十五度角向下看去,我可以
清楚地看到他的生殖器是如何野蠻地插進女兒的身體,此時雖還有一大截尚留在
小洞的外邊,但已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它的前進。

  剎那間,女兒慘叫了起來,剛才女兒是痛叫,是「啊、啊、啊……」這樣連
續急促、時高時低的短音,而這一次「啊」變成了長音,而且越來越響、音調也
越來越高。

  幾乎同時,小雪睜開眼睛,眼神中盡是茫然與恐懼。雖然醒來,但這一刻她
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別人在對她做些什麼?她只知
道下體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潛意識告訴她有什麼極不好的事正在發生。

  細長而勻稱的雙腿在秦修凡身體兩側亂踢,小小的手掌拍打、抓撓著壓在她
身上沈重的身體,而秦修凡不管不顧,並不太健碩的屁股兩邊不斷收縮凹陷,陰
莖一點一點刺進女兒純潔的身體。

  「痛啊!痛啊!」

  「放開我,你放開我!」

  「我不要,不要啊!」

  女兒好象清醒了些,不停地掙紮,不停地叫喊。而我心如刀絞,幾乎痛不欲
生。

  粗大的陰莖已近一半消失在女兒被擴成圓圓的洞口里,我泣不成聲,象征著
純潔的那道薄薄阻擋已在瘋狂的進攻中被徹底粉碎,從那一刻起,女兒永遠失去
了寶貴的童貞。

  突然秦修凡痛叫起來,小雪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立刻挺起身,還好反應快,
只留下幾個牙印,沒被咬出血來。他惱羞成怒地按住女兒的大腿根,再次用力推
壓,雙腿又像青蛙般大大張了開來。小雪打著、抓著他的手臂,扭動著腰胯臀部,
但卻怎麼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暴行、擺脫不了已深深刺進身體的長槍利刃。

  「還會咬人!媽的,真緊!」秦修凡嘟噥著將陰莖撥出一小截後再狠狠地捅
進去,只二、三下,粗大的陰莖只剩短短一截還留在小雪的體外。

  「媽的,真爽,爽!」秦修凡怪叫著發動最後的沖刺,或許在他的心目,將
陰莖完全插進對方的身體才算完成了破處,所以當陰莖摧枯拉朽般刺入小雪身體
最深處,兩人胯間緊密貼合在一起之時,「唔啊」一聲,他亢奮無比地叫了起來。

  這一瞬間,小雪圓睜大大的眼睛,聲嘶力竭、絕望無比地叫道:「爸!爸!」

  我是這個世界小雪唯一的親人,在最痛苦、最絕望的時候,她想的是我,呼
喚的是我。我聽到了她的呼喚,卻只能眼睜睜地看地、聽著她在男人的胯下不停
掙紮、不停痛喊。

  秦修凡怕小雪再咬他,便沒有俯下身,而是抓著她大腿根開始了猛烈抽插,
這對於剛剛破處的少女來說,無疑極疼。我第一次進入嫣然身體的時候,一分鐘
才抽插三、五下,而秦修凡的速率要快上十倍都不止。殷紅的血染紅了粗大的肉
棒,從洞口滲了出來,染紅女兒雪白的股溝,不多時,白色的床單上綻放起一朵
慢慢變大的血色之花。

  女兒不停地「爸爸!爸爸!」叫著,淒慘的叫聲令秦修凡如打了雞血般亢奮。

  有些變態的男人在性交時喜歡讓女人喊「爸爸、哥哥、老公」之類的話,而
這中間喜歡喊「爸爸」的要特別變態一些,因為在某種意義上叫「爸爸」代表著
禁忌的亂倫。

  女兒痛苦莫名的美麗臉龐、挺撥結實不停晃動的雪白乳房、屈辱張開的勻稱
美腿,一個處女從女孩變成女人,畫面殘酷但對男人來說充滿著巨大的誘惑。每
一個男人心中都有處女情節,即便如謝浩,喜好成熟美婦,但心中其實也充滿著
對處女的渴望。

  一邊看著錄像,秦修凡一邊不停地給他倒酒,口幹舌燥的謝浩總是一飲而盡。

  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突然,我看到秦修凡眼中陰冷的笑意,心中猛然一悚
道:「謝浩,這酒不能喝,里面放了藥的。」聽到我的話,已將酒杯湊到嘴邊的
謝浩身體一顫,他也意識這酒有問題。

  錄像畢竟是錄像,一切都已發生,無可挽回,但我不允許今晚小雪再次受到
傷害。時間並不長,大概只有兩、三分鐘,屏幕中的秦修凡進入最後沖刺階段,
一番狂風暴雨般的抽動後,在兩個人分貝極高的叫聲中,小雪的身體第一次被男
人的精液灌滿。

  「怎麼樣,精彩吧。後面還有更精彩的。」兩具赤裸的身體慢慢停止了痙動,
秦修凡拿起遙控器,這一次畫面以十六倍的最高速度前進。

  「來,喝酒。」秦修凡又拿起酒杯,謝浩搖了搖頭道:「不喝了,已經醉了,
頭痛得厲害。」秦修凡繼續勸酒,但謝浩堅決不肯再喝。

  「這妞不錯吧,人雖矮點,但長得可以,身材也不錯。」秦修凡也沒有硬逼,
我想在他看來,謝浩喝了小半瓶,藥量也已足夠。

  「是呀,不錯。」謝浩道。雖明知道被了下了藥,但欲望依然如洪水猛獸般
難以控制。

  屏幕中,秦修凡換了一副面孔,好象在對小雪賠禮道歉,一副誠懇的樣子。

  小雪似乎想走,但一次次被他拉住,繼續不停地說著好話。我想,在兩人之
前的交往中,他成功地欺騙到了她,小雪對他應該確有幾分好感,至少並不討厭。
想想也是,在一個少女最孤獨苦悶的時候,有一個人願意關心愛護著她,女孩特
別容易被感動。

  此時此刻,這個成功騙取了她信任、奪走了她童貞的的男人,口中卻吐著不
堪入耳的汙言穢語:「撇開她是處女不說,這個妞有三寶,第一是她的奶子,別
看不大,但你看到沒有,形狀很漂亮,乳頭粉嫩粉嫩的,還有,她奶子這個彈性,
我保證下面那麼多的女的,沒一個比得上的她;第二寶是她的屄,我也搞過幾個
處女,沒一個象她這麼緊的,你看我剛才插進去化了多少力氣,不但緊,她的屄
好象還會吸人一樣,不試親自一下,真不知道有多爽;還有第三寶,第三寶你肯
定想不到,這妞特別騷,發起浪來下面水嘩啦啦地流,別人這樣流水屄就松松的,
但她的照樣還很緊,夾著你這輩子都不想出來……」

  屏幕中無論秦修凡怎麼道歉,小雪還是堅持要走,衣服都穿上了,人都坐到
沙發上了,但楞是在他死纏爛打下沒真走。秦修凡開始親她,小雪推了兩下沒推
開,只能讓他親。無論秦修凡通過何種手段得到了她處子之身,他畢竟是她第一
個男人,在這個時候,她應該對秦修凡還心存幻想,把他當成自己的男朋友。

  雖然是快鏡,但我清楚看到小雪的臉龐越來越紅,對他的親熱的動作也不再
抗拒,慢慢從順從到配合。我心一沈,她母親在春情蕩漾時也會臉紅,但小雪剛
剛破處,酒也沒全醒,接個吻,不可能產生強烈的性欲。剛才她從床上起來的時
候,秦修凡貼心地端來一杯水,這杯水肯定有問題,里面一定下了藥。事後小雪
的表現印證了的判斷,她在秦修凡的懷中嬌喘吟吟,已是一副春情滿滿的模樣。

  秦修凡抱著小雪又回到了那張床上,床單上盛開的血花之花令人觸目驚心,
剛剛穿上沒多久的衣服又一件件被脫掉,在粗大陰莖再一次進入女兒身體時,秦
修凡又恢複了正常播放速度。他站了起來道:「我去趟樓下,你慢慢看,我很快
回來。」

  謝浩跟著站了起來道:「我不看了,和你一起下去吧。」

  秦修凡搖頭道:「這麼精彩的東西難得,你再看下,等下華小剛到了我會叫
你的。」

  聽到他提到華小剛,謝浩一楞,秦修凡已經快步走了出去,門口兩個高大健
壯的男人依然如門神般立在兩旁。

  「他怎麼會知道我讓華小剛來接我。」謝浩自言自語地道。他摸出手機,撥
通華小剛的電話,但一直無人接聽。是信號不好?還是在來的路上沒聽到?謝浩
感到有些心慌。

  「媽的,秦修凡難道還敢對我怎麼樣!」謝浩說這話給自己壯了壯膽,又坐
回到了沙發上。

  屏幕中秦修凡手撐著床,陰莖快速地在小雪濕潤無比的洞穴中抽插,這一次
小雪不再有痛苦之色,她目光迷離,輕輕喘息呻吟,扭動著雪白的屁股有些拙笨
地配合著對方的進入。

  「小雪給那畜牲下了藥。」看到謝浩聚精會神、目不轉睛地望著屏幕,我忍
不住道:「謝浩,別看了!關了吧。」

  謝浩猶豫了一下,我知道他內心還是想繼續看的,但最後還是拿起遙控器關
了電視。我看到電視的下方插著一個U盤,應該就是那錄像,又道:「謝浩,把
那U盤也拿走吧。」

  謝浩道:「拿走也沒用,秦修凡這小子賊得很,一定還有備份的。」他話雖
這麼說,但還是走了過去撥出U盤放進口袋里。

  出又出不去,酒也不能喝,電視也不能看,不知秦修凡還有什麼手段,謝浩
有些無聊又有些忐忑地坐在沙發上,呆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真有點想江嫣然
啊。」

  一聽這話,我氣血頓時又湧上腦袋。他媽的,這小子總想著我的老婆,他媽
的還是不是人。

  突然,房間響起節奏強烈的音樂聲,燈光暗了下來,還不停地閃爍。謝浩一
驚,從沙發上蹦跳起來。房門開了,三個女孩蹦跳著了走了進來。我心猛然一沈,
其中一個便是我女兒,她象喝醉了酒一般,臉頰緋紅,小小地腦袋不受控制地前
後左右不停晃動,我見過這樣的情形,她應該是吃了搖頭丸這樣的輕型毒品。

  另兩個女孩應該也吃過搖頭丸之類的東西,只是服用的量比較少,很嗨,還
神智仍然清楚,而小雪服食的量應該比她們大得多,人有些不太清醒。

  「謝哥,秦哥讓我們上來陪你一起玩玩。」小雪和其中一個女孩在房間中央
面對面跟著音樂跳了起來,另一個女孩坐在謝浩身邊挽住他的胳膊。

  「你們自己玩吧,我沒興趣。」謝浩雖欲火高漲,但人還沒糊塗。他試圖甩
開那女孩的手,但沒能成功。那女孩更緊地倚靠在他身上,頗為飽滿的乳房摩擦
擠壓著他的胳膊,令謝浩全身如通電般又麻又癢。

  「不要嘛,一個人玩多無聊,剛才跳舞都跳出一身汗,不信你摸了摸。」少
女穿著一件銀色低胸連衣裙,領口很低,里面是真空的。她抓著謝浩的手伸進自
己領口中,謝浩想抽出來,但手指觸到少女富有彈性的乳肉,好象沒了力氣一般,
任她抓著往里面繼續探索。

  「哥哥摸得我好舒服呀。」少女嬌聲道。其實謝浩的手雖覆在乳房上,並沒
有去抓摸,但她這樣一說,謝浩象中了魔咒般將少女的乳房緊緊握在掌心。

  「唔啊。」少女略帶誇張地呻吟起來,小手輕輕放在謝浩被陽具高高頂起的
褲襠上,溫柔地摸了起來。而在前方,和小雪一起跳舞的少女先脫了自己的衣服,
然後脫掉了小雪的,服食過毒品的小雪燥熱難當、亢奮莫名,所以竟沒有絲毫抗
拒。

  「謝浩!聽到沒有!謝浩!」秦修凡的用意已經太明顯,我焦急地大聲叫道。

  「鬼叫什麼,我聽到了。」半天,謝浩才從亢奮中清醒過來。

  「你因為小雪打了秦修凡,所以他要報複你,我保證這個房間裝有攝像頭,
你如果控制不住和她……和她那個了,我保證視頻一定會傳到網上,到時候你會
沒臉做人的。」我一語道破秦修凡的陰謀。

  謝浩聞言一驚,雖然極不願意,還是將手從那女孩的領口里抽了出來,他正
襟危坐,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只有我知道,他身體里熊熊燃燒的欲火
有多麼猛烈。

  少女略有些失望,但也沒說什麼,節奏強勁的音樂換成充斥欲望的蘼霏之音,
兩個少女將小雪夾在中間,她們的衣服越來越少,跳的舞越來越充斥強烈的性挑
逗。

  謝浩不想去看,但她們猶如磁石一般,令他挪不開視線,他心中的渴望越來
越強烈,幾已無法克制。我的心不停下沈,難道今晚小雪又將再遭劫難。這已不
是被男人汙辱那麼簡單,那淫穢視頻傳到網上,一個才十八歲的女孩子將如何面
對。

  「謝浩,今晚你一定要挺住,否則你和小雪都得完蛋,明白嗎。」我努力讓
謝浩保持清醒,但只是拖延時間,春藥的作用正在慢慢消磨他的意誌,或許下一
刻便會像洪水般沖垮他最後的防線。

  突然,樓下的音樂聲突然小了許多,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小雪肯定在
這里,你讓她立刻出來,否則我就立刻報警。」

  「嫣然!」我大聲叫道,她怎麼來了。謝浩聽到我的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向門口沖去。拉開門,守在門口的男人試圖阻攔他,但謝浩用蠻力沖了過去,但
他們立刻跟上來,將他按在二樓欄桿上。

  「江嫣然!你怎麼來了!」謝浩大聲道。

  嫣然擡起頭,看到謝浩,頓時臉色變得更加慘白,她顫聲道:「你……你怎
麼在這里,小雪呢,小雪在哪里。」我想,在這個世界上,謝家兩兄弟應該令是
她最恐懼的人,尤其是謝浩,一次次地糾纏她,令她心靈籠罩著巨大的陰影。

  「小雪在樓上,她沒事。」謝浩試圖擺脫身後兩人的控制,但那兩人比他強
壯許多,一時怎麼也掙脫不開。

  嫣然聞言便往樓梯走,秦修凡攔在她的面前道:「這里可不是你想怎樣就怎
樣的。」

  嫣然揚了揚手機道:「你不把小雪交出來,我立刻就報警。」

  秦修凡笑了笑道:「你是小雪的後媽吧,真沒想到這麼年輕、這麼漂亮、身
材還這麼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秦,是小雪的男朋友,今天請小雪來是參加
我生日Party的,年輕人嘛,總想玩得盡性一點,要不您先回去,我一定會
把小雪安全送回來的。」

  秦修凡的話帶著輕薄味道,嫣然冷若寒霜,神情憤怒:「不行,我現在就要
帶小雪走。」說著準備硬闖。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嫣然的另一面,她如護犢的雌獸,
神情中滿是決然和勇敢。

  秦修凡張開雙臂拉住了她,嫣然怒斥道:「走開!」

  秦修凡笑道:「這樣,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喝一杯酒,我就讓你帶著小雪離
開。」

  嫣然正猶豫,謝浩大聲道:「不能喝,酒里會被下藥的。」

  秦修凡朝謝浩投去惡毒的一瞥,我心中一凜,察覺到秦修凡已被嫣然的美麗
吸引,在群狼一般男人的環伺下,她能與小雪能安全地離開嗎?

  秦修凡見謝浩拆穿了計謀,惱羞成怒地道:「來,音樂響起來,今天小雪的
媽媽難得光臨,我們盡情的嗨起來。」

  在嫣然還沒有完全反應這來,燈光驟然變暗,音樂聲震耳欲聾。秦修凡和七、
八個男人將嫣然圍在中央,如同群魔亂舞。嫣然左沖右突,卻闖不出人圈,一不
留神,手機還被不知誰搶走。

  雖然剛才嫣然表現出我從沒見過的勇敢,但這一刻又被打回成柔弱人妻模樣。

  她慌張茫然、手足無措、驚恐萬分地在人群中跌跌撞撞想沖出去,卻一次次
被推回圈子中央。長發已然散亂,鵝黃色外套的扣子被拉斷,露出里面白色真絲
內衣,男人們盯著她飽滿高聳的胸脯吹起響亮的口哨。

  驚慌中,嫣然腳一扭坐倒在地,幾個男人竟當著她的面拉開褲襠的拉鏈,雖
然沒真的將生殖器暴露出來,但也嚇得嫣然花容失色。爬起來時,鞋子掉了一只,
她想重新穿回去,卻鞋子被人踢得無影無蹤。一只腳穿著鞋子,一只腳光著,走
起路來搖搖擺擺,邊上的男人卻更得寸進尺,開始拉扯起她的衣服、裙子,她尖
叫著,躲閃著,猶如群狼中可憐的羔羊。

  謝浩倒表現出足夠的勇氣,他大聲喝斥秦修凡,但他的聲音與嫣然的尖叫都
淹沒在巨大的音樂聲中;他一次次想擺脫身後男人的控制,但對方力量遠在他之
上,怎麼也掙脫不了。我一樣心急如焚,但除怒吼,一樣什麼都做不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8 22:44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22)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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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9-7-8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22


  在我陷入絕望之際,別墅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深黛紫套裙的女子沖了進
來。她目光掃過全場,準確地找到控制音樂、燈光的地方,疾步走去,立刻偌大
的客廳音樂驟停、燈光亮如白晝。

  頓時場面一片死寂,正在狂歡亂舞的男男女女們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何事。

  「秦修凡,你給我過來。」聲音柔媚,卻有著不容人輕視的威嚴。

  我極為驚訝,來的竟然是謝浩的嫂子林映容。謝浩並未告訴她今天去要秦修
凡的生日聚會,林映容怎麽知道謝浩在這里?又怎麽會及時趕到。

  秦修凡慢吞吞地走了過去,「是林董事長呀,您怎麽有空……」話音未落,
林映容手指遙指二樓的謝浩大聲道:「你們兩個,抓著謝浩幹什麽!」

  抓著謝浩的兩個男人搞不清狀況,也不知道她是什麽人,給林映容猛然一喝,
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手。謝浩立刻從二樓沖了下來,「嫂子,你怎麽來了?」謝浩
和我一樣驚詫。

  林映容沒去看謝浩,而是緊盯著秦修凡道:「今天很晚了,阿浩明天還有事
要做,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說罷便向門口走去。

  秦修凡神色陰沈,雖然謝磊被抓了,但林映容畢竟是謝磊的妻子,又是海豐
公司的代董事長,如果正面起了沖突,有什麽後果難以預料。今晚他只是想折辱
一下謝浩,並未想將他往死里整,所以呆呆地看著林映容楞是沒說出話來。

  謝浩跟在林映容後面,我急道:「謝浩!嫣然、小雪還在,得帶上她們一起
走。」

  謝浩看了看依然驚惶不安地嫣然停下腳步道:「大嫂,有兩個朋友我得帶她
們一起走。」

  林映容皺了皺眉道:「什麽朋友?」這種場合下她顯然不太想節外生枝。

  謝浩遲疑了片刻道:「好朋友,很好的朋友。」

  林映容停下了腳步,轉過身道:「他們人呢?」

  謝浩指了指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的嫣然道:「這個,還有一個在樓上。」

  看到嫣然衣衫不整、驚惶失措的模樣,誰都知道她受了欺侮,林映容眼中閃
過一絲猶豫但很快有了決斷道:「那把你樓上的朋友叫下來,一起走。」

  謝浩往樓梯走去,秦修凡終於忍不住陰陽怪氣地道:「林董事長,這樣不好
吧,你們自己走也就走了,她們可是我秦修凡的朋友,你這樣強行帶人走算個什
麽?」

  林映容道:「不如等下你問問她們,她們想要留下,我林映容決不多說一個
字;如果她們想走,你強留人家,這又算個什麽事!」

  秦修凡惱羞成怒地道:「林董事長,今天是我的生日聚會,你就這樣來拆我
的臺嗎?」

  林映容冷笑道:「我帶我們家阿浩走,拆你的臺了嗎?你們這里幾十人,少
兩個就不能玩了嗎?難道一定要阿浩在,她們在,你才玩得開得心嗎?如果是這
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到底玩點什麽花樣。」

  秦修凡給林映容懟得一時說不出話來,謝浩快步沖到二樓房間,那兩個女孩
還算聰明,見情況有變,將小雪的衣服穿了回去。謝浩一把挾住小雪,拖著她往
外走。

  「我……我認得你,你長得好帥,你……抓著我幹嘛,一起跳舞呀,來跳舞
啊……」

  身材嬌小的女兒被謝浩夾在臂彎中動彈不得,她不停地搖晃著小小的腦袋,
嘴里胡言亂語地說著昏話。

  林映容看到小雪的樣子,狠狠地向秦修凡瞪了一眼,然後向嫣然招了招手道
「你過來,等下和我們一起走。」嫣然從男人中間硬擠了過去,秦修凡沒有發話,
他們不敢硬來。走到林映容身邊,她東張西望,看到自己的鞋子被踢到了角落,
要去撿得再次從人群中穿過,她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勇氣過去。

  謝浩拖著小雪走到了林映容身邊,林映容對著秦修凡冷冷地說了一句:「好
自為之。」便轉身向別墅的大門走去。

  「林董,等下!」身後傳來秦修凡忿忿不甘的聲音。

  林映容頭也沒回道:「你想和我公司里的人一起開Patry嗎,人可不比
你少。」林映容的意思很清楚,她不是一個人來的。

  秦修凡最終還是沒敢硬去阻攔,嫣然開車來的,謝浩將小雪拖到了她的奧迪
車邊,林映容皺了皺眉道:「是你妹妹吧,這個年紀得管得緊些才行。」

  嫣然有些尷尬道:「她是我女兒,今天真是謝謝了。」雖然謝浩叫過林映容
嫂子,但她並不清楚她的身份,如果她知道眼前的女人竟是強奸她男人的妻子,
也不知會怎麽想。

  「你女兒這麽大的,真看不出呀。」林映容奇怪地道。

  嫣然更加尷尬,臉都有些紅了,輕聲道:「他是我丈夫前妻子的女兒。」

  「哦,明白了。對了,這里這麽偏僻,你怎麽找來的。」林映容道。

  「前些天,小雪和我一起在手機上設了定位功能,她一直不接我電話,我怕
她出事就找過來了。」說著嫣然輕叫了一聲道:「啊呀,我手機還在里面呢。」

  林映容遲疑了一下,別墅的門已經關上,巨大的音樂聲又響了起了。嫣然很
快道:「算了,不要了,明天再去買個吧,里面的都是些流氓,我不想再看到他
們。」林映容也不想節外生枝,但沒再說什麽。

  小雪仍處於亢奮狀態,死活不肯上車,謝浩和嫣然花了好大勁才把她弄上了
車。這個過程中,兩人身體免不了會碰到,我感受到嫣然身體輕輕地戰栗。

  雖然今天多虧林映容還有謝浩,她才能順利離開,但看到小雪的樣子,她搞
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而謝浩又扮演了一個什麽樣的角色?但無論謝浩是什麽
樣的角色,面對一個幾天前剛剛汙辱過她的男人,心中的恐懼依然強烈。

  在嫣然走向駕駛位的時候,林映容突然問了一個更令她的難以回答的問題:
「你是阿浩的朋友?」林映容大概知道謝浩喜歡女人的類型,對比了一下,她感
覺謝浩應該與母親關系比較密切。

  「不……不是的。」嫣然低著頭神情有些慌亂,「我先走了。」她逃一樣鉆
進車里關上車門。

  謝浩看到在後排的小雪拍打著窗戶,腦袋、身體仍晃個不停,有些擔憂地道
「你這樣能回去嗎?」

  在他說話間,嫣然已發動汽車,油門踩得太急,車一下沖了出去,她連忙一
腳剎車,又踩太狠,車一下停了下來,車尾的燈劇烈晃動。

  「小心……」謝浩話音未落,白色的奧迪飛一樣沖了出去。

  「上車,我們走。」林映容沈下臉對謝浩道。謝浩乖乖地跟上去,司機老黃
發動車子,林映容的奔馳車離開別墅,平穩地駛入黑暗小道。

  上車後,林映容打了幾個電話,讓對方不用來了,她倒沒說謊,的確是叫了
人過來的。打完電話林映容突然道:「阿浩,你和那年輕媽媽什麽關系?」

  林映容的車已追上白色的奧迪,但下山的路非常狹窄,不好超車,所以一直
跟在對方車後。在林映容打電話的時候,謝浩身體微微前傾,一直看著奧迪的尾
燈,眼神中滿是遮掩不住的渴望,還有隱隱的一絲擔憂。聽到林映容的話,謝浩
急忙收攏心神,將視線轉向嫂子,掩飾道「普通朋友,唔,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說這句話時,謝浩有一個非常明顯地咽口水動作。我相信他並不想,但視線
仍落在林映容誇張凸起的山峰上。黛紫色外套里是一件白色的背心,領口開得並
不太低,卻還是有一大截乳肉在擠壓下頑強地從領口處鉆了出來,一呼一息之間,
雪白的乳肉似要沖破束縛般不停地膨脹起來,而在中間,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更
令人生出無限遐想。

  我強奸林映容那次,心神放在嫣然身上,沒去認真地感覺她的美麗;而看到
她被強奸,心中有些許惻隱之心,便少了些汙穢的念頭;而此時此刻,我象重新
認識了她,真真實實地感受到她所帶來的巨大誘惑。嫣然、小雪已經安全離開,
謝浩身體里的春藥繼續發揮著功效,他拚命地克制,而我在心神松懈之間,欲火
卻越燒越旺。

  林映容警覺起來,雖然謝浩做過保證,但那個瘋狂的夜晚仍在她心中留下不
可抹去的陰影。她雙手抱在胸前,人往後挪了挪,道:「阿浩,你可別騙我。」

  聲音變得嚴厲,但我卻感受到她內心深處有著一絲恐懼。

  謝浩一楞,察覺這樣盯著嫂子的胸口看大大不妥,便強行挪開了視線,將目
光望向前方道:「大嫂,我真沒騙你,就是普通朋友。」

  隔了半晌,我聽到林映容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打破砂鍋
問到底,而是提醒道:「阿浩,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和米蕾很快就要訂婚了,
米蕾是個好女孩,你要對得起人家。」

  這樣的話林映容不止說過一遍,此時謝浩欲火中燃,望著前面想到嫣然;看
著嫂子,誘惑近在咫尺,令他不知所措,隔了半響才慢吞吞地道:「知道了,大
嫂。」

  林映容知道她的話謝浩並沒有聽進去,但也無可奈何,沈默了片刻道:「阿
浩,你真的要懂事些,你們剛打過架,秦修凡叫你去他的生日Patry,會有
好事嗎?忍一忍也就算了,你偏還要去。去了還不和我說,你知道我是怎麽知道
你在這里的嗎?」

  對於這個問題謝浩也想不明白,他轉過身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視線
再次落在林映容的胸口,他立刻低下視線,但實際也沒用。目光往下,看到從紫
色裙擺中露出的一雙極為勻稱的黑絲美腿,誘惑並比不比高聳的胸脯小多少。

  林映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秦修凡雖沒太大本事,但他的父親秦陽文不
是普通人,雖然表面看著做正經生意,但很人說他是海州黑勢力的大哥,這話恐
怕不假。你叫了華小剛來接你,但他被一個當地很有勢力的老大叫去,告訴他今
晚哪里都不準去。華小剛沒辦法,只有偷偷告訴了我。」

  謝浩低著頭半天才輕聲道:「我錯了,給大嫂添麻煩了,以後一定不會了。」

  林映容笑道:「什麽麻煩不麻煩,我們都是一家人,來,擡起頭,謝家的男
人無論遇到什麽困難挫折都不能低頭。」

  謝浩擡起頭,望著林映容淺笑盈盈的嫵媚面容、看著從小西裝中呼之欲出的
豐乳,謝浩又忍不住一陣哆嗦。

  車到了山腳,前方的奧迪車加快了速度,司機老黃車技遠在嫣然之上,不急
不徐地跟在後面。終於在一個分岔道口,兩車駛向了不同方向,但嫣然走那條路
並非是回海州市的路。這一刻,我心中隱隱作痛,嫣然對謝浩的恐懼或厭惡是如
此的強烈。

  回到謝家,已經是深夜,望著林映容裊裊婷婷離去的背影,謝浩也回了房間。

  洗了一個冷水澡,但身體與靈魂的躁熱絲毫沒有消褪,而我心中也是一樣的
饑渴難捺。這麽晚了,去找米蕾不太現實,林映容雖就在樓上,但謝浩理智尚存,
更不可能。

  在房間中如熱鍋上螞蟻走了十來圈,謝浩最後坐在電腦前,鼠標點動,播放
起一部島國愛情動作片。在認識嫣然前,我偶爾也看島國愛情動作片,特別有感
覺的時候也會擼一發,結婚之後,便基本不怎麽看了。

  屏幕中的女優我認識,竹內紗里奈,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女優。謝浩放的這部
我也看過,竹內紗里奈演一個護士,先是在醫院被強奸,後被病人猥褻,最後丈
夫重病,大概沒錢治療,只能在丈夫的病床邊又一次被奸淫。我嘆了一口氣,沒
想到我的人生竟比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更慘。

  謝浩直接跳到了最後,竹內紗里奈不僅漂亮,演技也很好,被強奸時的表情、
肢體語言感覺都很真實,默默流下淚水那段也很打動人心。謝浩五指快速著擼動
腫脹欲裂的肉棒,在屏幕中那個惡人醫生插入竹內紗里奈身體沒多久,當我還沈
浸在一陣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中,他身體痙攣起來,濃濃的精液狂噴而出。擼完
之後,謝浩倒頭就睡,而我在一片黑暗中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我能感覺到,按著謝浩的本意,第二天就想去找嫣然,但最終還是沒有行動。

  他清楚嫣然討厭他的糾纏,更害怕和他做愛,也知道這樣的行為是一種犯罪。
幾天後,米蕾來過家里,吃過飯走了,謝浩沒留她在家過夜,或許在我的旁觀之
下,他不太願意和女友歡愛。

  過了一周,欲望終於壓倒了理解智,謝浩再次撥通了嫣然的電話,聽到嫣然
顫抖的聲音說「好」,我心若死灰,眼前一片黑暗。

  謝浩興沖沖地趕到我的家,急切地等待著嫣然的出現。我害怕極了,害怕再
次看到那裊裊柔弱的身影。

  突然,兩個警察出現在車子旁邊,其中一個警察敲了敲車窗,亮出證件道:
「我們是城南分局的,請立刻下車。」

  看到警察謝浩有點慌,下車道:「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

  亮證件的警察道:「現在有人告你騷擾他人,請跟我們回局里配合調查。」

  謝浩本來就心虛,聽警察這麽一說,額頭立刻冒出汗來。這一瞬間,我開心
地笑出聲來,嫣然終於報警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感謝老天,感謝老天給了
她勇氣。

  警察將謝浩帶上了警車,沒有使用警械,但謝浩的心情可想而知,而我則開
心地想高歌一曲。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13 23:14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23)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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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9-7-13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23

  到了公安局,謝浩被帶進了問訊室,在審訓專用特殊坐椅上坐下後,他汗出
如漿,衣服後背濕了一大片。等了半天,走進來的二個警察,其中一個四十多歲,
很有氣勢,我註意到他警銜是兩杠一星,是三個級警督,職務至少是副局長。他
問了謝浩姓名、年齡、工作單位等一些基本情況後,接下說的一句話卻讓謝浩的
心放回了肚子里。

  「江嫣然女士報案,說你近一個多月來,不斷用電話對她進行騷擾,是不是
事實。」

  嫣然雖然報了案,但並沒有向警方說出實情,明明是兄弟兩人輪奸再加上謝
浩之後數次強奸,卻只是說性騷擾,而且是僅僅是電話騷擾。

  謝浩松了一口氣,面對警察的盤問,開始狡辯,說他和嫣然是健身房認識的,
他一共也沒打過幾次電話,不信可以去查通話記錄,更沒任何言語上的冒犯等等。

  我感到失望,這樣的電話騷擾案件,即便謝浩承認了,也不是什麼多大的事。
如果不承認,警方拿他也沒辦法,最多口頭警告一下。除非嫣然下定決心,說出
事實真相,但嫣然會嗎?我真不知道。

  訊問持續的時間並不長,謝浩矢口否認,警察似乎拿他沒什麼辦法。中途,
那個三級警督有事離開,便中止了訊問,但沒有放謝浩走,而是將他帶進局里的
留置室。

  「媽的,嚇死我,你老婆真把這事說出來,對我對他都沒好處。」進了空蕩
蕩的留置室謝浩心有余悸地道。

  「我希望她能說出事實真相,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

  「她不會的!她不敢的!」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她不敢,即使這次沒有,但如果你繼續糾纏她、威脅
她,她遲早會說出真相的。謝浩,你想想,如果你被抓起來,判了刑,你嫂子怎
麼辦?懸崖勒馬,或許還來得及。」公安局關人是有時間限制的,要不是那個警
督臨時有事離開,說不定謝浩已經出去了,如果借此機會,謝浩不再糾纏嫣然,
那我真的得感謝老天。

  謝浩陷入了沈默,我不知道他怎麼想,但可以感受到他心中的猶豫。我也沒
再多說什麼,罵也罵過,求了求過,該說的也都說過,就看他自己最終的決定。

  過十二點,留置室陸陸續續又進了幾個人,光頭紋身,一看就不什麼善茬。
那幾個有的坐在謝浩邊上,有的坐在他對面,用異樣的眼神冷冷地盯著他。我感
覺氛圍有些不對,隱隱嗅到一絲危險的味道,但這里是公安局,哪怕他們膽子再
大,應該也不敢亂來吧。

  謝浩根本沒去看他們,今天過後,還去不去找嫣然,這個問題令他非常糾結。
大約一點鐘,謝浩頭靠在墻上昏昏欲睡,突然脖子被人緊緊掐住,還沒等他反應
過來,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他身上。那些人下手極狠,不僅拳打腳踢,更抓著謝浩
的頭發將他腦袋往墻上撞,沒到一分鐘,謝浩被打得暈了過去。在失去知覺之前,
我聽到其中有一個人說道:「小子,你命不好,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象粘連在一起的眼皮,醫院的白又出現在我面前。我
感覺到痛,全身骨頭象斷了一般,沒有一個地方不痛。我叫了起來,寧若煙第一
個出現在我眼前,緊接著我又看到了林映容。

  「阿浩,你沒事吧,怎麼被打成這個樣子。」寧若煙臉上帶著淚痕,剛一開
口說話,淚水又落了下來。

  雖然謝浩才是她的兒子,但在這一瞬間,天下最偉大母愛令我心弦顫動。我
很小便失去雙親,但每個人心中都渴望著母愛。

  我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人有些虛弱:「我沒事,放心。」說著掙紮著想坐起
來。當我手撐著床板慢慢挺身時,突然如石化一般呆住了,此時此刻,由我掌控
了謝浩的身體。

  「別起來,好好躺著。」林映容伏下身,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輕輕按在
我肩膀上,讓我躺了回去。淡淡的香氣、若隱若現的乳溝,雖然身體痛得要命,
但我依然感到人有些發熱。

  「阿浩,你告訴我,你好好幹嘛打電話騷擾別人,到了公安局里為什麼還和
人打架。那里都是些什麼人,受了氣就忍一忍,不能吃眼前虧的……」看到我傷
成這副模樣,寧若煙一直抹著眼淚。

  明明是那些人無緣無故打了謝浩,我想解釋,但看到林映容對我使了個眼色,
便沒說什麼,而是安慰寧若煙道:「我沒事,放心吧。」

  或許是寧若煙的溺愛令謝浩無法無天,面對眼前美麗而柔弱的母親,我能狠
心讓她承受人世間最大的痛苦的嗎?這樣的複仇有意義嗎?而且如果我這做了,
我無法想象哪一天謝浩掌控了自己的身體,她會對嫣然,對我女兒犯下什麼樣的
暴行。

  林映容勸了半天,寧若煙終於回自己丈夫的病房去了。從被車撞起,我已經
第三次在醫院里醒來。我沒有靈魂的身體、我掌控謝浩身體的靈魂,失去對身體
控制的謝浩、強奸了嫣然男人的妻子、還有謝浩的父母都在同一個醫院。此時此
刻,或許嫣然也在我的病房里,還有女兒可能也在。老天!這算個什麼事!我該
何去何從!

  寧若煙走後,林映容收斂了笑容道:「阿浩,到底是怎麼事。」

  「是那些人無緣無故打的我,我根本沒和他們打架。」我如實道。

  「他們為什麼會無緣無故打你,你別騙我。」林映容有些不信道:「城南分
局的嚴所長說,是你挑的頭,還把其中一個打得不輕。」

  還有這樣顛倒黑白的事,謝浩忍不住開始嚷嚷,我不去管他道:「至始至終
都是他們打的我,我沒還過手,那里應該有監控吧,一看不就清楚了。」

  林映容皺了皺眉道:「嚴所長說那天這一路的監控剛好維修,沒拍到,不過
有人看到你動了手,不僅是關在里面的人,還有別的警察也看到了。」

  「毆打」與「鬥毆」雖只一字之差,但法律責任卻是完全不同,打了我的人
說謊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警察也這樣說,這根本是赤裸裸的誣陷。

  頓時我想到在昏迷前聽到那句話:「小子,你命不好,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
人。」我得罪了誰,好象只有秦修凡,他沒有這麼大能量。難道是他父親?他有
這麼大能量嗎?如果他想打我一頓,找幾個人便成,要弄得這麼麻煩嗎?而且更
恐怖是的,如果是秦陽文指使的,那他為什麼要為嫣然出頭?難道……想到這里
我都不敢想下去,額頭冒出汗來。

  「是有人要報複你,要報複我們秦家,對嗎?」林映容道。

  「應該是的。」我無力地道。

  林映容面色凝重,思索良久道:「阿浩,你安心養病,這事我會弄清楚的。」

  整夜無眠,我想打電話給嫣然,但是打過去只是增添她的恐懼;我想到自己
的病房去看看嫣然在不在,但林映容臨走前和護工說過,絕對不能讓我離開病房。
謝浩到底得罪了誰?誰又有這麼大能量在執法機關里對我進行報複?

  我在醫院躺了五天,但到底是誰幕後黑手,仍然沒有頭緒。出院那天,我又
被帶到了派出所,這次沒有去審訊室,而是被帶到了調解室。在嫣然來之前,那
個姓嚴的副所長隱晦地暗示,只要我今後不去騷擾江嫣然,便不會再有麻煩。此
時是由我控制謝浩的身體,我只會去保護她,又怎麼會去傷害她。

  在調解室里又一次見到了嫣然,她的精神看上去比之前好很多。我非誠懇地
向她表示道歉,並一再保證以後決不會再去騷擾她。看到嫣然邁著輕松的步子離
開,戀戀不舍中我感到由衷的欣慰。

  調解結束後,嚴副所長又宣布了對謝浩打架鬥毆的處罰,治安拘留十五天。
明明被打,居然還要關上半個月,我徹底無語。

  從拘留所里出來,我無心跟著林映容,謝家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巴不得
謝家早點破產。有兩件事需要去做,第一件,秦修凡以卑鄙的手段誘騙我女兒失
身,我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第二件,到底是誰幫了嫣然,我要弄清楚。

  對於秦修凡,至少打斷他一條腿,方能解我心頭之恨。神靈約束我不能殺人,
但只要心中沒有殺念,打人應該是可以的。上次看到女兒被強吻,不就沖上去和
秦修凡打了一架。

  華小剛上次沒來接謝浩,之後雖再三道歉解釋,謝浩倒也沒怪他,但真遇上
事不指望他能兩肋插刀。所以揍秦修凡,只能靠我自己。我去夜店門口蹲守了幾
次,秦修凡出入前呼後擁,沒有下手的機會。我倒是不是怕,但對方人多難免要
吃眼前虧,等下腦袋被砸一下,又該輪到謝浩控制身體,我就倒大倒黴了。

  在醫院的時候,謝浩提出,只要我不傷害林映容,以後萬一什麼時候他控制
了身體,也保證不會再去找嫣然。我默許了這個約定,雖然現在由我作主,但誰
知道什麼時候我又只能做個旁觀者了。

  至於誰幫了嫣然,也一直沒有頭緒。數天後,我在秦修凡經常去玩的夜店門
口蹲守,突然接到了華小剛的電話,說他看到小雪又來了酒吧,而且好象喝多了。
小雪怎麼又去酒吧了?不及細想,我急忙趕了過去。在一個卡座里,我看到了小
雪,男男女女十多個人,玩得很嗨。幾個男的圍著小雪,輪番不停和她喝酒,小
雪面色慘白,但依然杯到就幹,引得眾人連連喝彩。

  我心中又氣又痛,上次的教訓難道還不夠深刻,她怎麼變成這樣!忍無可忍,
我沖到她的面前吼道:「別喝了,回家。」小雪擡起頭,醉意朦朧,但很快還是
認出了我,眼神中浮現起一絲意外和驚喜。

  「你什麼人!你想幹什麼!」邊上的幾個男人站了起來。

  「不關你們的事,小雪,跟我走。」我隔著玻璃桌將女兒拽了過來。

  邊上的男人想阻攔,華小剛帶著幾個人沖了上來,他們立刻蔫了。對付秦修
凡,華小剛能力不夠,但一般的小混混,他還是鎮得住場的。

  抓著小雪的手腕,我沖出酒吧,夜風吹來,我長長吐出胸中的濁氣。

  「你弄痛我了。」小雪叫道。

  我松開手,小雪揉著手腕,剛才抓著太緊,纖細白皙的手腕上隱現出幾道紅
印。

  「你怎麼又來酒吧了,這里多亂呀,你才多大,你才高中畢業吧,怎麼不好
好讀書,天天往這里跑。」我痛心疾首地道。

  「你什麼人呀,要你管!」小雪吸著冷氣,看來剛才真的把她捏痛了。

  「我……」我頓時無語。

  「我很煩,別管我,我要喝酒。」小雪見我不說話轉身向酒吧走去。

  「你不能去!」情急之下我一個箭步又抓住她的手腕。

  「我憑什麼不能去!」小雪用力一甩胳膊但我力氣大沒能掙脫。

  「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我想說我是你爸,但在神靈制定的規則下是說不
出來的。

  小雪怎麼也甩不開我,她轉過身道:「我不去也可以,但你得陪我喝酒。」

  猶豫了片刻,見她似乎又想走,無奈之下只能道:「好,我陪你喝。」

  「好!」聽到我的話,女兒笑了。

  「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里面太吵了。」

  「好!」

  我抓著小雪的手去取車,從小我都這樣抓著她的手,習慣得很,小雪乖乖地
跟在我邊上,就象小時候放學我接她回家。

  開車找了一家環境還不錯的夜宵排檔,在車上的時候,我察覺到小雪好幾次
偷偷摸摸看我,蒼白的小臉不知什麼時候浮現起絲絲紅暈。我心中一凜,難道女
兒對謝浩有了好感。但願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老天呀,你不會覺得玩我
玩得還不夠狠嗎!

  點了菜,我說喝啤酒,女兒非要說喝白酒,沒辦法,只有上了排檔里最貴的
海之藍。

  「來,喝酒。」菜還沒上,女兒一人倒上小半杯白酒,自己先一口幹了,無
奈之下,我也只能喝掉。謝浩雖然經常喝酒,但酒量並不太好,甚至比我還不如。
而小雪的母親夏初晴的酒量卻是極好,小雪似乎並不比她媽差。

  「我問你,那次在酒吧,你為什麼和秦修凡打架,是為了我嗎?不許騙人,
騙人我永遠不理你了。」小雪問道我苦笑了一下道:「是,我認錯人了,把你當
成了別人。」我選擇了謝浩一樣的解釋。

  「這樣呀,來喝酒。」小雪眼中微微閃過一絲失望的神情。

  「菜還沒上,慢點喝,大家隨意好不好。」這樣半杯半杯的來我可受不了。

  「我喝了,你隨意。」小雪又將半杯白酒灌進嘴里。我小小地抿了一口,她
可以醉,但我絕不能醉。

  這個時候謝浩發出驚嘆道:「你女兒酒量真好,這也能被秦修凡這個王八蛋
灌醉。」

  「給我閉嘴!」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我好好地和女兒聊天,卻來戳我的痛
處。現在我掌控著身體,我是老大,謝浩只能伏低做小,便不再敢出聲。

  「那上次你為什麼幫我?」小雪又道。當時她吃了搖頭丸,神智不清,但對
發生的事依稀有些印象。

  「那個姓秦的不是好東西,我看他不順眼。」我含糊地道。

  「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小雪憤憤地又將酒一口幹了,她看到我神色有異
又道:「不是說你呵。」

  「我也不是好人。」我道:「你不是有些時候沒去酒吧了,怎麼現在又去了。」

  「我……」小雪楞了一下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沒去酒吧?」

  「我……」我不知該如何回答。

  「剛才在你身邊上的那個人我經常看到,好象叫小剛什麼的,反正天天在的,
是他和你說的吧。」小雪很聰明,立刻猜到了事實真相。我無法否認,只有點了
點頭。

  「他為什麼向你通風報信?」小雪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我無法解釋,只有搬出謝浩那一套道:「我說了,你很象我以前一個朋友,
我不想你被人欺侮。」

  「你很喜歡她?」

  「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別問了。」在女兒面前說謊讓我很尷尬,我臉都也有
些紅了。

  「好,我不問,喝酒,幹。」女兒又舉起杯。這一次在她目光註視下,我無
奈只有一口幹了。

  菜上來了,女兒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道:「啊,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個,哦,
這個我也喜歡。」

  唉,我又怎麼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呢,但我立刻開始後悔,我看到女兒看著
謝浩的眼神有點象看到她喜歡吃的菜一樣。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又到酒吧來玩了。」我小心翼翼地又提出了
這個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聽到我的話,小雪眼神頓時黯淡許多,她搖著小小腦袋,似乎想把煩惱趕走,
但神情依然郁結無比。

  「我不想說。」小雪又是一口把酒幹了。

  「我們也算投緣,有什麼煩惱說出來聽聽,或許我能給你出點主意。」我耐
心地誘導著。

  「我不想說,喝酒。」小雪的性格很象她媽,順的時候象只小貓,不高興的
時候怎麼說也沒用。

  於是,我們繼續喝酒,一瓶海之藍很快空了,我大概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其
余都是女兒喝的。她在酒吧里已經喝了不少,再加大半瓶下去,終於醉了,突然
伏在桌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小雪,有什麼不高興的,和我說說,說出來你會舒服一點,來喝點水。」
我倒了一杯熱水坐在她的身邊。

  剛將她扶起,突然女兒猛地撲在我懷中,一邊哭一邊道:「唔唔,爸爸不要
我了,爸爸被車撞了,他不要我了,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媽媽不要我了,爸爸
也不要我了……」

  女兒堅挺的乳房緊貼著我胸膛,雖然過去也有過這般親密的舉動,但那時心
無雜念,便不覺得什麼。但現在身體是謝浩的身體,這不僅令我感到怪異更有一
種說不出的感覺。但看到女兒這麼難過,我又不忍心推開她。

  「小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爸爸不會不要你的,爸爸會醒過來的,你要乖
乖的,聽媽媽的話,好好讀書……」不知醉了的小雪能聽進去多少,但我還是努
力地安慰著她。

  「媽媽有了別的男人,爸爸還在醫院里,她和別的……別的男人約會,爸爸
那麼喜歡她,她……她……」小雪在我的懷中泣不成聲。

  我聞言如遭雷擊道:「你在說什麼?這不可能!你那一個媽媽有了別的男人!」

  「江嫣然,她叫江嫣然,我爸爸那麼喜歡她,我爸爸那麼喜歡她,沒想到,
她……她會這樣,要是……要是爸爸醒過來,該怎麼辦!怎麼辦呀!」女兒擡起
頭,眼中淚花閃動,抓著我的胳膊大聲喊道。

  女兒的叫喊聲粉碎了我最後一絲僥幸,頓時我如同石化,大腦一片空白。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7 00:41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24)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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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9-10-6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24

  嫣然有了別的男人?那人是誰?女兒怎麽會知道?我相信女兒不會空穴來風,
但或許有什麽誤會。我問小雪到底是怎麽一會事,女兒喝多了,說得條理不清,
但我還是聽明白了個大概。

  就在昨天,小雪無意間看到嫣然在小區門口上了一個男人的車,她有些懷疑,
便跟蹤了嫣然。兩人手機有互有定位,女兒在一家五星賓館的飯店找到了嫣然,
兩人舉止親密,飯後還一起去了樓上。

  當天晚上,嫣然很遲才回家,女兒問她去哪里,她說和同事一起吃飯,明顯
在說謊。當時小雪覺得那個男人有點面熟,後來想了起來,那天她們從秦修凡別
墅離開,嫣然精神恍惚,追了別人車尾,和嫣然吃飯的男人,就是車上的那人。

  聽完之後,我心情壓抑無比,光吃個飯說明不了什麽,關鍵是小雪看到他們
一起去了房間,我即便想為嫣然開脫,卻也怎麽也說服不了自己。

  「唉,你怎麽吐了,讓你別喝那麽多。」正當我惶惶時,小雪頭一低「哇哇」
地吐了起來。連忙扶住她,撫著她的後背,讓老板拿了杯溫水過來。

  「喝口水,好點沒有。」我摟著女兒把水遞了過去。

  小雪喝了幾口,忽然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拍道:「煩呀,真煩,做人煩人死
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女人也不是好東西!都他媽的去死吧!」

  看著女兒我心痛不已,先是父親遇到車禍、後失身於紈絝子弟,這對一個才
十八歲的女孩來說都是很沈重的打擊。女兒痛定思痛,很長一段時間沒去再去夜
店,應該是下了決心,好好聽嫣然的話,複習一年明年再考。雖然嫣然是繼母,
但一起生活了數年,也是有感情的。但現在出了這麽一個事,她憤怒、難過、傷
心,更不知該如何面對。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好嗎?」不是我摟著她,小雪
連凳子都做不穩當。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我還要喝,你再去拿酒來。」

  小雪胡亂地喊著,邊上客人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我們。無奈之下,我結了帳,
摟著她回到了車上。

  「我送你回去吧,這麽遲了,你媽一定很擔心,她沒打電話來嗎?」

  「我不回去,不回去,她才不會擔心我呢,她都有男人了,還會擔心我。」

  「你手機呢,不會剛才酒吧里沒帶出來吧。」

  「手機呢?我手機呢?」小雪在褲子里亂摸,最後終於在後面口袋將手機掏
了出來,揚了揚笑道:「在呢,沒丟。」

  手機黑屏,我拿了過來,果然早已關機。「你怎麽把手機關了?」我按了開
機鍵,屏幕亮了起來。

  「你拿我手機幹嘛,還給我。」小雪從我手中把手機搶了回去。在她胡亂地
將手機往口袋里塞時,電話鈴響了,是嫣然打來的,小雪立刻又將手機關掉。

  我再三勸說,她怎麽也不肯接嫣然的電話,更別說回去了。過了會兒,小雪
靠著車座睡著了,但睡得很不安穩,不停地夢囈著。想了半天,終於還是去了賓
館。開了房間,抱著女兒到了房間,睡在床上後她終於停止了鬧騰,沈沈地睡去。

  安頓好小雪,我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望著女兒,心怎麽都平靜不下。不知
過了多久,終於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
的便是小雪可愛俏麗的臉蛋。她不知什麽時候坐在沙發上,帶著笑意看著我。

  「醒啦。」

  我情不自禁地將女兒摟在懷中,這一刻,我忘記著坐在女兒對面的不是她的
父親,而是謝浩。等我想起來連忙放手時,在我懷中的女兒已是滿臉通紅。

  好說好歹女兒終於同意回家,我說了很多道理,想讓小雪相信她媽媽沒有外
遇。那只是巧合,哪怕一起去到賓館樓上,也不代表一定發生什麽。小雪不怎麽
信,而我好象連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我答應女兒,幫她一起弄清楚事情的真象,
其實我比她更想知道事情的真象。謝浩也說嫣然可能有問題,但看到我煩燥的樣
子,不敢多說,怕惹怒了我,等下又要對她嫂子下手。

  之後的幾天,小雪天天打電話給我,吃了好幾頓飯,還一起看了場電影。雖
然面上是說幫她一起查嫣然的事,但我可以百分百分確定,小雪對謝浩很有好感
覺,甚至可以說是喜歡上他。這又叫一個什麽事?女兒喜歡上了強奸我妻子的男
人,而這具皮囊中的靈魂又是她父親,雖然有兩個靈魂,但現在謝浩說的每一句
話,做的每一個動作是由我來決定。

  有一天我們在喝下午茶,小雪很認真對我說,她看到我有一種特別親切感,
看著我,就象是爸爸身邊一樣安心與快樂。小雪還問我,我和她在一起是什麽樣
的感覺。女孩子說這樣的話,已經和表白差不多了。我都不知該如何回答,是不
是上次不應該將她從酒吧帶走,便不會有現在這樣尷尬局面。但當時看到她那個
樣子,我怎能不管。我想了又想,說只把她當成好朋友,就象妹妹一樣,還讓她
別多想。小雪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我知道她並沒有徹底的放棄。謝浩因此而沾沾
自喜,被我吼了幾聲,才沒多說什麽。

  一連幾天,並沒有發現嫣然的什麽異樣,小雪大多也是白天出來,晚上乖乖
在家。但是很快殘酷的現實粉碎了我最後一絲的僥幸。這天下午,我和小雪在咖
啡廳坐了一下午,正想讓她回家,嫣然給小雪打來電話,說晚上有點事,可能會
晚點回來。頓時我和小雪都緊張起來,小雪手機中嫣然手機的定位,所以她去哪
里,我們一清二楚。看到嫣然是往郊區去了,我和小雪開著車跟了過去。為了不
讓嫣然發現,小雪把自己的定位關了。

  嫣然的位置停留在郊區的一家高檔餐廳,和朋友吃個飯,即使跑得遠了些,
即使是一個個人去的,也沒有什麽太大問題。我將車停在那家餐廳門口,雖然不
停安慰自己,但其實還是非常緊張。

  「你媽媽只不過和朋友一起來吃個飯,你別太多想了。」

  小雪氣呼呼的樣子讓我想到女兒就是小棉襖,因為我心里感到暖暖的。

  「你看著吧,她肯定有問題,如果她真有外遇,我爸怎麽辦?我爸現在還昏
迷不醒,哪一天醒過來,知道這事,不得氣死、傷心死!」

  「不會的,你別急嘛,事情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話雖然這麽說,其實我
比她更急。

  我和小雪都沒吃晚飯,但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吃飯。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
看到嫣然和一個男人一起從飯店里出來。那男的大概三十出頭,瘦瘦高高,戴了
一副眼鏡,離得遠相貌看不太清,但感覺文質斌斌的,還是蠻有氣質的。

  兩人上了一輛奔馳600,我們沒有馬上跟過去,緊張地看著小雪手機中的
定位。嫣然的位置往城區大概走了一公里,還沒等我們松一口氣,車子拐進了一
條岔道,我們的心頓時沈了下去,在那條岔道的盡頭是一個高檔別墅區。

  「謝浩,怎麽辦?現在怎麽辦?」看著嫣然的位置進到了別墅區內,並且在
某幢別墅里停留下來,小雪抓著我的衣袖急道。

  「先過去看看吧,就算去了那個男人家,你媽媽也未必一定……一定……」
話說到一半連我自己都感覺說不下去了。

  車開到別墅區門口被保安攔住不讓進,高檔別墅區安保要比普通小區嚴很多,
想要進去,要麽有通行證,要麽和別墅主人聯系過。說了半天,保安死活不讓進,
我只得離開大門,開著車沿著圍墻看看有沒有別的進口。轉了一圈,沒有後門,
圍墻也比較高,很難攀爬。在轉回來的時候,我發現有棵大樹離圍墻很近,先爬
到樹上,再通過橫生出樹幹,應該可以進到圍墻里。

  我將車停在樹邊道:「小雪,把手機給我,我進去看看。」

  「圍墻這麽高,你怎麽進去。」

  「這里不是有棵樹,我先爬到樹上,然後順著樹幹可以爬進去的。」

  「太危險了,萬一樹乾斷了怎麽辦?」

  「沒事,放心好了。」

  「我和你一起去。」小雪開始認真地看著那棵樹,估摸著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說,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個地方保安很多,兩人
一起進去目標太大……」說了半天我才說服了她。

  「無論你看到什麽,回來都要和我講。」

  「一定。」我松了一口氣,即使嫣然真的有了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親眼目
睹這醜陋的一幕。

  在我開始爬樹的時候,謝浩緊張地道:「小心點,千萬別摔下來,等下落個
殘疾,我這輩子都得完蛋。」我沒去理他,好在謝浩的身體素質真不錯,我有驚
無險地跳到了圍墻里面。按著小雪手機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別墅。
別墅大門緊閉,三層之中只有二樓亮著燈。翻過低矮的柵欄,我在暗處觀察了片
刻,沿著落水管向二樓陽臺爬去。

  在快爬到陽臺時,突然聽到「唔唔」的呻吟聲,雖然若有若無,聽得並不十
分真切,但那聲音卻似炸雷般令我頭皮發麻。那是嫣然的聲音,我很確定,頓時,
身體所有力氣象是被抽幹了一般,我抓著落水管人不停地顫抖。

  我曾在謝浩的記憶中看到過嫣然被汙辱,更親眼目睹、親身參與過謝浩對她
的強暴。第一次在即將被強暴時她仔細地疊好脫掉衣服,令我那樣的心酸;在那
個不斷變幻色彩的浴缸中,她哀傷的神情、淒美的模樣令我心如刀絞;在那個黑
暗的山頂,瘋狂的男人用皮帶抽打著她,我是無比的憤怒。但是我從未象現在這
樣徹底的絕望過。被男人強暴,不是她的錯,但是我還躺在病床上,她卻上了別
的男人的床,那是一種背叛,對我們的婚姻,對我們感情徹底背叛。

  「小心,抓穩了,雖然是二樓,掉下去說不定也會骨折的。就算是真的,你
也要想開點,女人嘛,唉,我真沒想到,嫣然怎麽會這樣,她明明不是這樣隨便
的女人呀!」

  我連吼謝浩的力氣都沒有,心中雖已無僥幸,但我還是要爬上陽臺,我要親
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變成了什麽樣!也不知哪來力氣,我翻進了陽臺,落地玻
璃門緊閉著,拉著窗簾,但中間留著一條縫隙,明亮的光線從縫隙中傾瀉了出來。

  慢慢走了過去,嫣然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清晰,我將頭慢慢地靠近那道縫隙,
縫隙雖然不大,房間里正在發生的一切卻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張豪華巨大的床,嫣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三十多歲男人身下,修長迷人
的雙腿舉起著,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那男子身材雖不算魁梧,但陽具卻頗為雄
壯,一點不比謝浩的遜色。粗碩陽具在嫣然的花穴飛快地進出,在纖毫畢現的燈
光下,我感到頭暈目眩。

  從淩亂地床單看,兩人應該已經做了不短時間,床是與玻璃門平行的,本來
我應該看到的是他們的側面,但現在嫣然頭對著我。塞在床頭里的被單被扯出一
角,應該是嫣然身體挪動時被帶出來的,可以想象剛才兩人交合要比現在更加激
烈。

  我久久註視著嫣然的臉,試圖找出她是違背自身意誌與那男人性交的證據,
如果是這樣,哪怕現在是謝浩的身份,我也會沖進去將那男人打得滿地找牙。可
是我觀察了很久,卻找不到她有任何不願意的蛛絲馬跡。

  嫣然被謝浩強奸時,雙眉緊皺、牙關緊咬,神情中充滿痛苦的屈辱。而此時,
她細細的眉也是皺著,玉石般潔白的牙齒有些也會緊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
她做三年夫妻,又怎麽會不了解這種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燒起了情欲的
火焰。至於屈辱則更絲毫沒有,一定要說有她在和我做愛時有些什麽不同,此時
她似乎更加羞澀一些,神情之中還摻雜著一絲絲的迷惘。

  看到嫣然,我有沖進去的強烈沖動,但看著她的神情,我克制住了這種沖動。
一個年輕少婦,丈夫出了車禍,自己又被男人不斷糾纏汙辱,那一刻她是多麽孤
獨無助,心靈是那麽脆弱無比。而此時正好有一個男人趁虛而入,對她溫柔體貼,
給她安慰、給她幫助,然後發生了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嗎?如果我從病床中醒
來,我還是會沖進去,做為一個丈夫身份阻止這一切。但我現在是謝浩,嫣然看
到一個多次強奸過自己的男人突然沖了進來,又會對她帶來多大恐懼與傷害。

  雖然心中為嫣然開脫,但我還是很難過,很難過,甚至比她被謝浩強奸時還
要更加難過。因為從一刻起,嫣然或許將永遠不會再屬於自己,即便自己能夠醒
來,與她白頭偕老的念想已成鏡花水月。淚水緩緩地從臉頰滑落,哀大莫過心死,
或許說的就是我這樣的吧。我想離開,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雖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縫隙前。嫣然美麗的臉龐在強勁
的沖擊下不停地晃動,她抓著床單不讓自己被頂出床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
人拿掉眼鏡後,面目變得有些猙獰。在他咬牙切齒的撞擊下,嫣然的頭還是被慢
慢頂出了床沿,烏黑的長發垂落到了紅木地板上,在我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不停
地飄啊飄、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過床沿時,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他向後倒爬了幾步,然後抓著
嫣然的腳踝,將她身體拖了過來。看著嫣然張開著手臂和雙腿,身體不受控制地
貼近了他,那份柔弱與順從令我的心針紮似的痛,雖然不知道以後她會不會永遠
是我的妻子,但這一刻,她還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並沒有急著進入,而是握著陽具撥弄著嫣然透濕的花唇。在經過剛才
一輪快速抽插,他應該也需要有喘息的時間。

  「宇文,別弄,好癢。」

  總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還是姓宇文,還是名字叫宇文?
我不知道,但這似乎並不重要。

  聽到嫣然嬌嗔,那個被她喚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來你這麽怕癢的呀,就
是要你癢才好。」說著變本加厲地用龜頭快速地撥弄著從花唇里凸現出來的陰蒂,
在強烈的刺激下,嫣然嬌喘吟吟,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但卻還是任由他擺弄。

  「平生,別弄,好癢。」

  我腦海中似乎聽到妻子的聲音,我有些恍惚,話相同,但稱呼變了。曾經的
海誓山盟,剎那間已物是人非。

  手扶著冰冷的玻璃,我腦袋混亂到了極點。過去,我聽到嫣然叫癢的時候,
我總會立刻停下。而這個宇文卻還繼續,而嫣然雖然叫著癢,叫他別弄,但似乎
還是蠻享受的。對一個女人好,把她看當成珍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
化了,真的值得嗎?而且她真的喜歡這樣嗎?

  「別弄了,真的癢死了。」

  嫣然終於實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間。還沒等她碰到對方的胳膊,宇
文抓著她手,身體伏了下來,嘴巴壓住嫣然象果凍一樣的紅唇,他一邊親著,一
邊微微擡起身,抓著巍巍高聳的雪乳揉搓起來。

  「嫣然,我愛你,真的愛你。」

  長長的熱吻後,宇文微微挺起身,望著嫣然道。我心中冷笑,在這個時候說
愛,會有幾分是真的。嫣然默然不語,兩人頭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麽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給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遠和你一起。」

  我一楞,如果只是哄哄女人,說幾句「喜歡你」、「愛你」之類也夠了,沒
必要這樣信誓旦旦吧。雖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為何,我又隱隱感到他說的
未必全是騙女人謊話。他年紀並不大,開的是奔馳600,家境一定極好。我問
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這樣的紈絝子弟好呢,還是茫茫人海中一個象我一樣
真心喜歡嫣然的人好?我一時無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

  「有丈夫又有什麽關系,他已經是植物人了,就算他醒來,你也有選擇的權
力。」

  「宇文,我們不說這個好不好。」

  「嫣然,我丁宇文不會逼你的做出選擇的,只要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就行。」

  原來姓丁,我腦海中閃過海州市幾個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沒有與他年齡相仿
的公子。

  隔了半晌,嫣然才輕輕地道:「我知道。」

  丁宇文沒再說話,他重新支起身體,抓著粗壯的陽具在濕潤的花穴口撥弄幾
下,然後「噗呲」一聲插了進去。這次他沒再將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隨著抽動
的開始,嫣然順從地將腿擡了起來,迎合著他的猛烈沖擊。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經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來。根據我的
判斷,丁宇文之前有沒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經有過一次高潮了,她身
體邊床單有一塊很明顯的水漬。

  或許剛才中場休息時兩人的對話,令嫣然有些分神,所以遲遲沒有到達興奮
的最高點。而丁宇文人雖然瘦,但真的猛,我懷疑他是不是吃過偉哥一類的藥物,
否則怎麽會謝浩還要厲害。雖然玻璃門的密封不錯,但「劈劈啪啪」的肉體碰撞
聲清晰無比。嫣然時不時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應該是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
撞痛了她。

  「嫣然,換個姿勢,從後而來吧。」

  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里出了問題,及時調整了姿勢。嫣然爬了起來,趴伏在
了床上。當她臉正對著我之時,我猛地一驚,怕她看到我,連忙將頭縮在窗簾後
面。

  隔了片刻,「啪啪」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嫣然臀部的肉算比較豐盈的,只要
力氣稍微用得大一點,「啪啪」聲就格外響亮。聽著雨點般密集的「啪啪」聲,
我的心越跳越快,終於我又把眼睛移到了那條縫隙中。

  嫣然手撐著床趴伏著,撅起象蜜桃一樣線條的雪臀,身後的男人抓著她纖細
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將肉棒捅進她花穴最深處,雪白的股肉在不停晃顫、赤裸
的身體在不停搖曳,飄飄的長發在不停舞動。雖然我心里難過得要死,但胯間早
已勃起的陽具竟不爭氣地又堅硬許多。

  相比剛才躺著時,現在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臉,這一刻,她美麗的臉龐迷
惘的神情比剛才還要濃些。我想在這一刻她應該是想到我,想到她病榻上的丈夫,
在那迷惘之中,我似乎隱隱地感受了她內心深處的羞愧,她覺得對不起她的丈夫。
我的心猛烈地跳動一下,即便我已經這樣了,她還沒完全地放棄我。我什麽時候
能夠醒來?什麽時候能離開這討厭的身體?我的妻子已經被別人男的拐到了床上,
而我卻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

  隨著來自身後的沖擊越來越猛烈,迷惘也好,羞愧也好,都被另外一種叫做
情欲的東西所替代。嫣然的叫聲陡然高亢起來,我心猛然一沈,妻子將又一次在
男人的胯下到達徹底的亢奮,而這一次是她心甘情願。

  丁宇文亢奮無比,他一把抓往嫣然的肩膀,將她趴伏的身體從床上扯了起來。
嫣然身體象S型般後仰,花穴無遮無擋暴露在我的眼前。丁宇文粗碩陽具象是瞬
間開足了全部馬力,瘋狂地在花穴里進出。

  他發出低低的嘶吼,嫣然以尖細的叫聲回應;他的手從嫣然的肩膀落到了高
聳的乳房上,十根手指指都深深陷了進去,雪白的乳肉從指縫間蹦躍了出來,而
嫣然似乎絲毫沒覺得疼痛,亂舞的細長胳膊反身抓住他胯骨,將他身體扯向自己
狂搖的雪臀。

  突然,丁宇文身體重重撞擊嫣然雪臀時,動作有零點幾秒的停頓。雖然看不
到,但我知道,他噴出的第一道精液已射進了我妻子的陰道中。雖然他們在這之
前做過幾次我不知道,但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精液內射進了我妻子的身體。

  很快,丁宇文撥出陽具開始了第二次沖擊,更多的精液註入妻子的陰道深處。
或許沖擊過於猛烈,嫣然猛地撲到在床上,而他緊隨其後,手按住她的後背,胯
部緊壓住她的雪臀,象打樁機一樣一次次將陽具插入妻子陰道的最深處。

  在嫣然身體向前倒下時,我順著玻璃門緩緩癱坐在地上,腦海中一片空白,
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片刻後,房間里也靜了下來,沒有起床走動的聲音,兩人
應該還親密地摟抱在一起。

  過了會兒,里面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

  「嫣然,我打算過幾天和我媽說我們的事,只要我媽同意,我爸這一關就好
過多了。」

  「先別說,我丈夫還在醫院,再說還有小雪,你知道的,我都瞞著她呢。」

  「這還有什麽好想的,醫生不是都說,你丈夫已經是植物人,醒來的機會非
常渺茫。至於你女兒,如果她真心為你好,她會同意的。她願意跟著我們,我一
定會好好對她的;如果不願意,可以出國留學,你說她成績不錯,美國、英國的
名牌大學隨她挑。」

  「先不說這個了,對了,宇文,你上次說上那個北京協和醫院的神經內科專
家什麽時候來?」

  「應該快了,不僅是他,我還請了北京幾個最好的腦內科、神經內科專家,
讓他們集體會診。」

  「謝謝你啊,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就說過,如果我丈夫真的醒過來,我是……
我是不會離開他,你不會……不會就不請那些專家了吧。」

  「放心,不會,說實話,我倒是希望他能醒過來,這樣我能和他能堂堂正正
的比一比,雖然你已經結了婚,但也不能阻止別人追求你,你也選擇更好的權利,
對吧。」

  「我也盼望平生能早點醒過來。」

  「對了,上次那個謝浩沒再找你麻煩吧,這種人欺軟怕硬,狠狠揍一頓就老
實了。」

  「沒有,這件事真的要謝謝你呵。」

  「你跟我還用得著說謝嗎。」

  聽到這里,我終於明白過來,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來竟然是他做的。我不由
得暗暗心驚,請得動北京最有名專家,而且不止一個過來會診,這需要多強大的
人脈關系;還有能讓公安局的人想法來整謝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媽的,原來是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還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別人上
床上了,你怎麽還坐著,還不沖進去打那個小子半死。」謝浩叫道。

  「閉嘴,人家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在公安局里被打個半死,你還去打他,你們
謝家要不要在海州混了。」

  謝浩頓時啞口無言,說不出一句話來。

  「宇文,你抱得我太緊了,身上都是汗,我去洗個澡。」

  「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大得很。」

  「不好。」

  「有什麽關系呢,這里又不是賓館,是我家,有什麽好難為情。我抱過去。」

  「宇文,你放手,放手啊。」

  聽著聲音,嫣然還是被他抱進浴室。放水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支撐著象灌了
鉛一樣沈重的身體,慢慢爬下了陽臺。

  我象行屍走肉般從大門走了出去,幾個保安看了我幾眼,也沒敢過來多問。

  快走到車邊時,小雪象羚羊一樣跳下車,扯著我的手道:「謝浩,你看到什
麽沒有?」

  「沒有,門關著,我進不去,什麽也沒看到。」這是我過來時就想好的。

  「這樣呀,你臉色為什麽這麽難看。」

  我楞了一下,扯了謊道:「剛才接了個電話,我爸情況不太好。」

  謝浩頓時跳了出來道:「任平生,你什麽不好說,要咒我爸幹嘛。」我沒去
理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去理他。

  「那要不要過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

  「暫時不用了,現在穩定一點。」

  「那我們現在幹嘛,在門口等她出來嗎?」從上次喝酒開始,小雪就沒叫過
嫣然一聲媽。

  都已經親眼目睹了,還有什麽好等的。我感到莫名的煩燥,說道:「有啥好
等的,你媽真要找男人,你也沒辦法,對吧。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吧,我
今天特別地煩。」

  「好,喝酒去。」

  無論心情如何的沈重、郁悶、痛苦,和女兒喝酒還是件快樂的事。在這世界
上,只有她與我血脈相連,我為她的付出不會計較任何回報,她對我的愛純粹不
摻任何一絲雜質。無論時光流逝,世事變遷,只有我們兩人是永遠會不離不棄。

  女兒的酒量遺傳她的母親,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了,而這次我比
她醉得更快。在我最後記憶中,我拿著酒杯,向她大聲誦讀曹操的短歌行。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之後我就什麽都不記得了。當我再次醒來,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睜
開象膠水粘著一樣的眼皮,頭痛得要命。我感覺懷中有什麽東西暖暖的、軟軟地,
低頭看去,只見女兒就象小時候一樣乖乖、甜甜地摟著我睡在我的懷里。真好,
醒來就能看到女兒。

  忽然,我想到什麽,心臟猛然一跳,似乎都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我顫抖地
輕輕揭開被子,女兒上身什麽都沒穿,那下面呢?我手抖得更厲害,被子又被掀
開一點。完了,女兒全身光溜溜的,連內褲都沒有了。

  頓時,我如石化般徹底傻掉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8 12:52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25)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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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9-10-8 發表於SIS


                25

  「謝浩!」我放下被子驚恐在心中大叫。

  「在呢。」謝浩懶洋洋地

  「你昨天沒醉吧。」

  「你喝那麽多酒,我頭當然暈了,不過沒象你那樣喝斷片了。」

  「我……我怎麽會在這里的。」

  「當然是你女兒把你扶過來的。你這麽大一個人,喝得爛醉如泥,你女兒個
子這麽小,天知道她怎麽把你弄到這里。對了,你女兒路上還摔了一跌,膝蓋都
摔出血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我立刻掀起被子想去查看,當看到女兒雪白赤裸的身體,頓時連忙又放了下
去。

  「謝浩,昨晚……昨晚我沒對小雪做什麽吧,她……她怎麽沒穿衣服呢。」

  好久,謝浩都沒回答,我急道:「我問你話呢,不要說你不知道。」

  「唉,有什麽好說的呢,可憐的女兒面對禽獸一樣的父親,你說有沒有發生
什麽呢?」

  「怎麽可能,我醉得那麽厲害,什麽都不知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任平生,你別亂說話,你又不是沒經歷過,我現在能指揮得動自己一根手
指嗎?」

  「謝浩,你別騙我,如果你騙我,我一定讓你好看。」

  「我騙你幹什麽,昨天你喝醉了,吐得兩個人全身都是。你女兒把搬你上床
後,是她幫你脫掉了衣服,當然內褲沒脫。然後她也把臟得一塌糊塗的衣服脫了,
對了,沒脫光,胸罩內褲在還穿著,然後裹著浴巾拿熱毛巾給你擦身。擦著擦著,
你突然一把抱住了她,還去親她。你女兒也就半推半就,親著親著,浴巾自己掉
了,不過,你女兒的胸罩內褲可都是被你扯掉了。唉,你女兒看你欲火焚身的樣
子,竟然還主動幫你脫了內褲。其實你女兒喜歡的人應該是我,唉,然後,然後
就不要我說了吧。」

  還真發生了關系,我腦子亂得一塌糊塗,額頭冒出汗來。正當我惶惶時,小
雪「唔啊」一聲,就象一只慵懶的貓伸展著手腳,眼看好象就要醒來。

  女兒從小特別粘我,或許我們一個沒老婆,一個沒娘,都特別孤獨,小學三
年級前女兒一直都和我睡,之後才勉強肯回自己的房間。

  直到讀初一,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還賴在我床上不肯走。不走就不走吧,女
兒大了,總得分兩條被子,但早上醒來,多半她會象小貓一樣蜷縮進我懷中。那
個時候女兒已經開始發育,抱著她時胸口隆起象饅頭一樣的硬硬小包頂在我身上,
雖然心無邪念,但還是覺得怪怪的。在女兒有過初潮後,雖然時不時還會上我床,
但最多一起看看電視、說說話,沒再賴著睡到天亮。到讀高中,我和嫣然已經結
婚,她也成大姑娘了,就再也沒在床上這樣抱過她了。

  此時,她又象小時候一樣,象只八腳章魚,手摟著我脖子,腿擱在我身上。

  那個時候我早上醒來,為了不吵醒她,總會很長時間一動不敢動。而現在,
我也一樣不敢動。我緊張地思考著,該怎麽和她說,我昨晚喝多了,做了什麽我
自己也不知道,我們還象以前一樣,是好朋友,我還是把你當成我的妹妹。

  這樣說無疑會大大傷了女兒的心,你都和人家睡了,睡完了說聲對不起,我
不是故意的,說什麽好朋友、什麽哥哥妹妹,擺明了是說不喜歡她嘛。如果這樣,
自己和那個秦修凡又有什麽區別?甚至比他還不如,他至少事後還虛情假意地來
一下,我睡完之後,立馬還捅她一刀。

  小雪的性格我很了解,表面看上去乖乖女,人畜無害似的,但其實性格特別
地倔,真把她給惹惱了,會出做出什麽事來連我這個做爹的也不知道。

  到底該怎麽說好呢?兩人都幹過那事了,等下小雪肯定會問喜不喜歡她,又
該如何回答。說不喜歡傷了她的心,說喜歡以後怎麽辦呢?

  突然就象心有靈犀似的,我感覺她已經醒了,低下頭,果然看到小雪睜著烏
亮烏亮的大眼睛看著我。

  「你醒啦,我昨天喝多了,對不起啊。」

  剛說完,我覺得女兒赤裸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似乎將我抱得更緊了一些,
黑黑的大眼睛中忐忑不安,甚至還有那麽一絲絲的害怕。

  「你怎麽了,人不舒服嗎?」

  小雪搖了搖頭,想說什麽卻抿著薄薄的嘴唇沒說出來。

  謝浩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你女兒是怕你睡完不認帳,把她給甩了。」

  「閉嘴!」我朝謝浩吼道。

  吼完謝浩,我立刻用最溫柔的聲音對小雪說道:「你餓嗎,要不要我給你弄
點吃的。」

  女兒的乳房緊緊貼在我胳膊上,一條腿跨在我身上,赤裸裸的私處挨著我腰
邊上。唉,如果不我不是他爸,這種感覺是十分愉悅的,但我是她爸,就是一種
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了。

  女兒搖了搖頭,將我抱得又緊了一些,生怕好象我會逃走一樣。

  「小雪,你想說什麽就說好了。」

  看到女兒一副欲言又止、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實在感到難受得很。

  「謝浩,你喜歡我嗎?」

  唉,我就知道是這個老掉牙的問題。說實話,對於這個問題我想過了,先回
答喜歡吧,先把這一關過了再說。但是,小雪前面加了謝浩兩個字,我又猶豫了。
是謝浩強奸了嫣然,我才會這個樣子。靈魂是我,身體是謝浩,我到底是誰?

  這一刻,我寧願小雪喜歡他爸爸,哪怕是不倫之戀,也比喜歡一個強奸犯要
好。

  我這麽一遲疑,小雪頓時緊張起來,看著她象受驚小鹿般模樣,我咬了咬牙
道:「喜歡。」

  「我……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嗎?」

  「當然可以。」

  既然都說了喜歡,做女朋友是順理成章的事。

  謝浩立刻跳了出來道:「我有女朋友的好吧。」

  「閉嘴。」我又一次將他罵了回去。

  「真的?」

  「真的。」

  「你不會騙我。」

  「當然不會。」

  這一刻,我感到女兒在謝浩面前顯得的些卑微,女兒還太小,不知道愛從來
靠求是求不來的。但是,換位思考一下,從小沒有母親,相依為命父親出了車禍,
自己被騙失身,繼母又突然有了外遇。而眼前這個既英俊、又溫柔,兩次為了她
打架,又奮不顧身地將她從秦修凡的虎狼窩里帶走的大哥哥,她不僅喜歡,而且
似乎已成為她唯一的依靠,她又怎能不卑微呢。

  小雪眼中充滿著歡喜,但還有一絲絲不安。她仰起頭,輕輕扭動著身體,象
一只慢慢爬向主人的小貓。她應該是想親我,但更期待我去親她。不知為何,這
一刻我心中酸酸的、痛痛的,女兒在我心中永遠是傲驕的小公主,我不願意我的
公主如此卑微地去祈求一個男人的愛。

  這一刻,熱血在我胸膛沸騰,什麽亂倫不亂倫,只要我的小公主在這一刻能
夠開開心心,要我做什麽都願意。再說,這身體還是謝浩的,雖然他十惡不赦,
但我的女兒既然喜歡他,他就應該跪下來親我女兒的腳趾頭,而不是高高在上在
等待我女兒去吻她。

  想到這里,我緊緊摟住女兒,頭一低,用唇壓在她唇上。這一刻,女兒神情
中那一絲不安不見了,眼神里充滿了滿足與快樂,她微微閉上大大的眼睛,任由
我的舌頭探進了她溫潤小嘴里。

  說實話,嫣然有外遇,我真也曾想到過,她這麽漂亮,這個世界誘惑這麽多,
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所以,當我看到男人在她身體上留下的痕跡,第一反應是
她有了別人的男人。但我真的是沒想到有一天,會這樣摟住光著身子的女兒,象
戀人一般地熱吻。

  雖然我的心里強烈地感到這樣不好,但女兒給我帶來強烈的心理甚至生理上
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我有點開始理解,為什麽不倫之戀、禁忌之愛遭倫理道德所
不容,但還是有人如飛蛾撲火深陷其中。

  我象每個父親一樣深愛我的女兒,看著她慢慢長大,有時都希望她永遠不要
長大,能永遠陪在我身邊。看到過這個世界醜陋的一面後,我擔心女兒今後會遇
人不淑,被人欺騙,被男人玩弄。即使是正常的戀愛、結婚,有時我也會自私地
希望女人兒不要太早地愛上的別人。想到我這麽可愛的女兒、這麽辛苦養大的女
兒,有一天會赤身裸體地被男人抱在懷中、壓在身上,我都恨得牙癢癢的。

  而此時此刻,這個男人突然成了我自己,我感到就象是做夢一樣。在吮吸小
雪柔軟滑膩的舌尖時,我心中湧起強烈的沖動,一個翻身將女兒壓在身上。頓時,
緊貼在胳膊上的乳房挪移到了我胸口,女兒的乳房雖不算太大,記得去年還用A
罩杯,今年才換成B罩杯,但形狀很漂亮,挺挺的,還有一個很迷人的向上翹起
的弧度,而且特別的結實,甚至有那麽一點點硬硬的感覺。

  小雪畢竟才十八歲,身體還很青澀,而且……而且……剛剛被男人……我想
到在秦修凡家里看到的畫面,頓時心中一陣刺痛。突然,我覺得自己的陽具頂在
了女兒的私處,準確地說不是頂而壓,兩人身體緊貼時,原本向前直挺的陽具在
她私處壓迫下改變了方向,粗大的棒身沿著陰唇間的縫隙滑溜了下去,整個地壓
在嬌嫩花穴外邊。當意識到這一點,粗大的肉棒不受控制地亢奮地向前挺了挺,
小雪似乎也感到它的燥動,雙腿合攏緊夾住我身體兩側。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就感到陽具是勃起狀態,那時我還能說是晨勃,但現在
胯間的肉棒腫脹欲裂,除了對性欲的渴求,我無法再給自己找到任何借口。

  不能這樣!我是她的爸爸!我心中一悚,翻過身平躺在床上,小雪摟著我脖
子跟著我一起翻身,趴在我身上。我竭力壓制著內心的沖動,想早點結束這長長
地一吻,但看到小雪一臉快樂沈醉的表情,又不忍強行地分開。

  胯間的陽具不再壓著花穴,而是矗立在女兒的股溝間,她時不時身體向後挪
動,已經有一點點濕潤起來的花唇一次次將陽具象投降般向後壓倒。

  終於唇分,小雪擡起頭,我看到她眼神中已充盈起強烈的渴望。

  「謝浩,我喜歡你,我想……我想……和你……」

  女兒腦袋貼在我胸膛上,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道。

  說實話,我也很想進入女兒的身體,但我總還記得我是她爸爸,無論是我,
還是謝浩,和她發生那種關系真的不好。

  「小雪,昨天真的喝太多了,我頭痛要命,下次,下次好不好。」

  小雪默然不語,女孩的矜持讓她這般主動已是卑微到了極點。我也狠下心來
沒有再遷就她,畢竟親個嘴和真正發生關系差別還是巨大的。

  看到她有些失落,我用甜言蜜語哄著她,女兒終於笑了,望著那笑魘如花的
俏麗模樣,我有些恍惚。嫣然喜歡上了別的男人,我哪怕真的醒來,又該如去面
對她。如果一直能占據謝浩的身體,讓女兒成為我的妻子,好象也是一個不錯的
選擇。突然我又想到,哪一天,又輪謝浩當家做主,這可怎麽辦?看來我得想盡
辦法保護我的腦袋不被打到才行。

  在小雪走的時候我和她說:「小雪,雖然昨天我們沒有弄清事情的真象,但
我覺得再查下去也沒什麽意義。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力,無論你的媽媽怎麽
選擇,無論是否對得起你爸爸,你都不能自暴自棄,一定要開開心心地活著,我
相信這這也是你爸爸最大的願望。你放心,哪怕以後你媽媽不管你了,還有我在,
我一定會管你的。」

  聽著我的話,小雪激動得眼角都閃現起淚光,我想這一刻,謝浩的的形象在
她眼中又高大了許多。唉,我是不是又說錯什麽話了。

  我把小雪送到離我家小區兩個街口的地方,再三叮囑她不要和嫣然說和我交
往的事,要是嫣然知道小雪在和強奸她的男人談戀愛,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之後,開車去了公司轉了轉,在我重新恢複對謝浩身體的掌控後,就不再參
與公司的經營活動,林映容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沒多說什麽,謝浩本來就是這樣
的人,三分種熱度可以理解。

  望著林映容日理萬機的憔悴模樣,我克制住了對她那一絲不軌之心。嫣然有
了外遇,雖然和謝浩造的孽分不開,但畢竟是嫣然自己的選擇,我不能把氣一再
地發泄到林映容身上。

  在謝浩的強烈要求下,我去醫院看了看他的父親,寧若煙看到寶貝兒子來了,
十分地高興,拉著兒子有說不完的話的。如於一個從小缺少母愛的人來說,哪怕
是別人的的母愛,

  也會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何況寧若煙雖然四十多歲,但保養得很好,看上
去還不到四十,風韻猶存,氣質高雅。她身體靠著我時候,柔軟地乳房又緊緊貼
在我胳膊上,胯間的肉棒又一次不爭氣地高高挺立了起來。

  說實話,最初的時候我還真打過她的主意,對於給謝浩帶來的打擊,強奸他
親媽肯定要比嫂子來得巨大得多。而且寧若煙象古典美人般的柔弱感,讓人特別
有征服的欲望,今天我又再次深切地感到,她人雖然苗條,但乳房還是很有料的。

  唉,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麽,我畢竟是個人,不是禽獸,即使要複仇,也是要
分清對象。最後我逃一樣地離開了病房。

  在回謝浩家的路上,謝浩突然道:「任平生,我們去小剛哪里去坐坐吧。」

  「去他哪里幹嘛,我不想去酒吧,頭到現在還痛著呢。」

  謝浩沈默了半天,才又說道:「去小剛哪里,讓他安排個妞玩玩唄,自從你
上我身後,我就沒再找過妞了。」

  我一楞,不知謝浩為什麽突然提出這要求,不過他這麽一說,我也感到人熱
熱的、心癢癢的、雞巴更是脹脹的,欲念非常強烈。昨晚,目睹嫣然和男人做愛,
雖然心里非常難過,但那熱血賁張的畫面至今記憶猶新。嫣然的身體實在太迷人,
她在被強奸時,我都能亢奮起來,何況是充滿激情的男歡女愛。早上又抱著沒穿
衣服的女兒狂親一通,欲火更是高漲得不得了。

  「沒啥意思,我不想去。」

  雖然內心還是有點想去的,但想到以前在嫣然被強奸時,曾對自己說過以後
不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雖然現在嫣然出軌了,但剛剛抱過親過自己的女兒,
又對女兒說喜歡她,轉個身就去嫖妓,好象不太對得起女兒一樣,而且萬一給女
兒知道自己去了酒吧,她又會怎麽想?

  「算我求你了,好多天都沒那個了。」

  我突然想到什麽說道:「昨天我和小雪那個時候,你是醒著的吧。」

  「對呀。」

  「唉。」我嘆了一口氣,都不知道說什麽好。早上沒和小雪發生關系的另一
個原因便是謝浩,自己在做愛,有人在旁邊看著,對方又是自己女兒,旁觀者又
強奸過自己的妻子,這種感覺怎麽想怎麽都怪異難受到極點。

  「說到昨天,我還真有點喜歡你的女兒,別看你女兒有時乖巧得象只小貓,
其實蠻有個性的。你當時心里想幹那事,醉得又那麽厲害,雞巴捅了半天都捅不
進去。一般的女的看到你這個瘋樣,怕都怕死了,早就逃了,但你女兒沒有,你
知道最後怎麽進去的吧,是你女兒抓著你的……不是,是我那個東西,才算捅進
去。唉,你說你女兒怎麽會這麽喜歡我呢,我也沒對她做什麽嘛,那兩場架都是
你打的,上次把她從秦修凡這里帶走倒可以算到我頭上。唉,人長得帥,真也沒
辦法。對了,你說嫣然怎麽會喜歡上那個小白臉呢,長得又不好看,不過家里可
能蠻有錢的,可能比我家更有錢……」

  「閉上你的狗嘴。」我心煩無比地吼道。

  「那到底去不去呀!」

  「不去!」

  「任平生,你我也算是心意相通。你去公司的時候,盯著我大嫂的胸還有。

  ……還有屁股看了多久你自己知道,還有……還有我媽和你說話的時候,你
到底在想些什麽?去吧,偶爾發泄一下,有益身心健康的。「

  原來謝浩怕我被欲念沖昏了頭腦,又去對他家人下手,突然我心中一動道:
「我不想去嫖妓,如果一定要發泄,要不去找米蕾。」相比妓女,無疑英氣的女
警更有誘惑,更何況連我都沒感受和小雪做愛是什麽味道,卻被他捷足先登了,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謝浩沈默了許久,終於道:「你一定要找她嗎?」

  「是的。」

  又隔了許多,他才帶著無奈又好象有那麽一絲期待地道:「那你找她吧。」

  撥通了米蕾的電話,說晚上請她吃飯,她有點意外,但也有點驚喜,很快答
應了下來。我把車開到市公安局門口,離她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我在門口等她。

  「謝浩,你說米蕾會不會穿警服出來。」

  在上次謝浩在秦修凡家強行把嫣然、小雪帶走後,我們的關系有了微妙的變
化,雖然他仍是我的仇人,但慢慢地我感覺他倒也不是那種窮兇極惡之人。在我
重新掌控身體後,他怕我對他家人進行報複,更是伏低做小,處處順著我說話,
被我吼也從不還嘴。

  我不知道在這個身體里還要呆多久,雖然仇還沒報夠,但天天罵他又有什麽
意義。更何況,雖然嫣然有了別的男人保護,但女兒卻又不知喜歡上了我還是謝
浩。風水輪流轉,現在我把他逼急了,那一天輪到他做主了,我真怕他去傷害我
的女兒。

  「穿警服好呀,小蕾穿警服最好看了,不過最好還是別穿了,她不穿警服我
都看她怕怕的,穿上警察更不知道怎麽和她說話了。」

  「你到底有多喜歡她?」

  「我也說不上,反正都是家里安排的,她爸是省廳的大官,人又長得漂亮,
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雖然米蕾各方面都很出色,但我感到謝浩並不是十分喜歡米蕾,愛的東西,
有時真是說不清楚。

  五點半,我看到米蕾從市局大門出來,很失望,她沒穿警服,簡單的白襯衣、
牛仔褲,清爽中透著幹練,她化了淡淡的妝,英氣的臉龐明媚而動人。

  「今天怎麽有空請我吃飯,不用幫映容嫂子了嗎?」

  自從謝磊被抓後,兩人約會的次數少之又少,除了上次我和她做過愛,兩人
都沒再親熱過。

  「突然就想你了唄。」

  我看到米蕾的臉紅了紅,其實我不是油嘴滑舌的人,但這是謝浩的身體,說
什麽做什麽都與我無關,人也會變得更無所謂一些。

  「今天輪到我值班,十點前要回來的。」

  「啊!」我和謝浩同時道。

  米蕾的臉紅了紅道:「不過沒過關系,稍微遲點回去也行的。」

  我原本是往謝浩家開的,突然心中一動,拐到另一條道上,那條路是往海邊
去的方向。

  「任平生,你帶她到哪里吃飯,她十點前要回單位的。」

  「海邊。」

  「到海邊要開個把小時,再回家還有時間嗎?」

  「誰說要回家。」

  「你……你莫非是想在車上。」

  「算你聰明。」

  「任平生!」謝浩發出呻吟一樣的聲音,我搞不清楚是開心快樂期盼呢,但
是無奈和不太情願。

  這此米蕾也問道:「謝浩,我們是去哪里吃飯?」

  「海邊,我知道有個不錯的排擋,能看到海,菜也不錯。」

  「哦。」我看到米蕾眼神中露出一絲驚喜。

  有時認真、刻意甚至卑微去愛,反倒不如隨意而無所顧忌更能讓女人動心。

  我找的地方環境不錯,看著海景,吃著海鮮,米蕾看上去興高采烈。

  「謝浩,你真懂事不少了,我聽嫂子說,你很認真、很努力,幫了她不少的
忙呢。」

  我頓時狂汗,那是之前,從公安局里出來,我哪高興再去管謝家的事,不過
林映容可能沒和她講,米蕾還以為我天天在公司忙呢。

  米蕾說到了我在公安局被打的事,她托人去打聽了,應該是有人指使的,但
查不出是什麽人,好象來頭很大。

  「謝浩,你一定要小心,你大哥出事後,盯著你們謝家的人很多,你可一定
要小心。真有什麽事的話一定要和我說,我解決不了的話,我會去找我爸的。」

  這瞬間,我好感動,有這麽好的一個女孩喜歡謝浩,他不知道珍惜,還要去
作惡,我真為米蕾感到不值當。此時,夕陽最後一絲余暉照在米蕾的臉上,我感
到她真的很美。

  吃了飯,我在往回開的路上,在一個僻靜角落突然一拐,將車開進一片小樹
林。

  「謝浩,你開到這里來幹嘛。」

  「才八點,還早,好久都沒見了,我們一起呆會好不好,你看這里都能看到
海。」

  天已經全黑了,前後都沒有路燈,就算能看到海,也是黑乎乎一片。要看海
不在海邊看,跑到這荒郊野鄰來看,根本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從駕駛座將身體湊了過去,摟住了她,不給她思考的空間,便吻了上去。

  「別……」

  米蕾一個「別」字沒說完,嘴已被我堵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和她柔軟的
舌頭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謝浩就是這樣,在車里親了嫣然,那個時候嫣然純潔地象一張白紙,而現在
這張白紙卻被謝浩、謝磊兩兄弟,還有哪個叫丁宇文男人一次次塗抹上不一樣的
顏色。

  一邊吻著,我的手伸向她纖細腰肢,把衫衣下擺從牛仔褲里拉了出來,然後
手伸了進去。這個過程,米蕾的手一直抓著我的胳膊,但卻阻止不了我堅定無比
的入侵。手掌很快順著胸罩下端插了進去,握住那彈性十足乳房時,米蕾鼻腔里
發出輕柔地嗚咽聲。

  她用帶著一絲絲驚惶的眼神看著我,大大而又明亮的眼睛象是會說話,象是
懇求我別這樣。而我用力地將她柔軟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嘴里,握著她乳房的手抓
揉得更加有力,胸口的衫衣被我手背頂得一鼓一鼓,象是有什麽恐怖東西要沖出
來似的。

  「任平生,你輕點好不好,她可不是你女兒,等下把她弄出真火來,小心被
她打趴下。」謝浩在我腦海中說道。

  「你就這麽怕她?」

  「不是我怕她,我是說真話,你真打不過她的。」

  「這樣的老婆你還敢娶?」

  「這不都是家里人的安排嘛。」

  在謝浩說話時,果然看到米蕾好象是有點生氣的樣子,畢竟這樣粗魯地捏她
的乳房,總是有點痛的。但是,當初謝浩在車里摸嫣然的乳房時,力氣比我現在
還大。

  我不清楚米蕾的忍耐底線,為了以防萬一,我不再狂抓亂揉,而是手指輕輕
撥弄起她的乳頭。米蕾的乳頭很敏感,沒撥幾下便硬了起來,她臉頰浮出紅暈,
「嗚嗚」的呻吟聲又響亮起幾分。

  她的情欲之火已成功地被我撩撥起來,我便擡起頭道:「小蕾,我想要。」

  「什麽?不行。」

  「為什麽?」

  「在這里怎麽可以呀?」

  「你不是等下還要回單位嘛,現在去我家又來不及了。」

  「那明天,明天我不值班,我到你家來。」

  「我現在就想要,特想要。」

  「謝浩,你怎麽還是象孩子一樣。」

  「小蕾,我們都多久沒做過了,我真的想要。」

  「不行。」

  「我求你了,我真的特別想。」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從駕駛座爬了過
去。原來謝浩經常開的寶馬X6一直在車庫,今天我開的是奧迪Q7,座位比X
6還要寬敞。

  「你幹嘛呀。」

  米蕾還沒說完,我手按住電動座椅調節鍵,座椅慢慢躺倒,我也一起跟著緊
壓在她的身上。

  「讓我起來,謝浩,別鬧,讓我起來。」

  這個時候,語言遠不如行動有效,她的嘴又被堵上,在嗚咽聲中,她的反抗
越來越不堅決,越來越無力。

  在謝浩與米蕾的交往中,雖然看似米蕾是強勢的一方,但其實還是米蕾喜歡
謝浩多一點。這從上次在謝浩家里和她做愛時就看出來了,如果不是喜歡謝浩,
也不會肯在陽臺上被我脫掉衣服了。

  幾盡周折,我終於成功解開牛仔褲的扣子,手掌成功突進到了她的花穴,在
這個時候,就算不是戀人,只要是女人,離徹底投降只有半步之遙了。

  「謝浩,不要這樣。」

  「謝浩,你把手拿出來。」

  「謝浩,別這樣,很癢的,真的很癢,。」

  當一個女人說很癢的時候,其實已經盼望男人的生殖器快點插進自己的身體
了。

  「宇文,別弄,好癢。」

  嫣然的聲音似乎在我耳邊響起,我撫摸著米蕾的花穴,這一刻,我痛並快樂
著。

  慢慢地,隱匿起來的陰蒂從陰唇中挺立了出來,從陰道中滲出汁水不僅讓花
唇透濕,連我手也是濕漉漉的。如果我將手從她胯間抽出,擺放在她充盈著情欲
卻仍不失英氣的臉上,汁水會沿著我指尖滴落下來。我有點想這麽做,因為她一
直說著不要,你不要怎麽會流那麽多的水,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敢付諸行動,這
樣舉動也太侮辱人了。

  我挺起身,將淡藍色的牛仔褲連著內褲一起剝落到了大腿中段,然後摟往她
的腿,猛地往上壓。米蕾的大長腿高高地擡舉了起來,還沒完全伸直時,白色半
高跟涼鞋頭碰到了車頂。

  「謝浩,你幹什麽呀。」

  鞋子碰到了車頂,我還是不停推著她腿往前,她只能膝蓋微微彎曲,直到雙
腿幾乎似垂直的角度挺起,白色的涼鞋倒踩在了車頂上。

  我抓著她腿,感覺這樣的姿態十分不穩定,只要她真的反抗,我是控制不住
的,得趕緊進入她的身體才行。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褲子都沒脫,連忙拉開褲襠,
爭分奪秒地將陽具撥拉出來,然後向著濕潤艷紅的花穴刺了過去。

  「唉,你又這是何必呢。」

  在陽具插進米蕾花穴時,謝浩發出一聲嘆息。

  謝浩知道他曾以同樣的姿勢進入過嫣然的身體,而我現在也這樣,分明是做
給他看的。不過,這只是一部原因,而另一部分原因,我真的覺得這樣的姿態很
刺激。女人並非要脫得光光才最性感,衣服鞋子都還穿著,褲子只脫到大腿,只
露出胯間一的段,當你的陽具插進她的身體,看著她尚算完整的衣著,會有一種
莫名的亢奮。整齊的衣著心理暗示著傳統、保守甚至貞潔,哪怕是她是個人盡可
夫的妓女,在這一刻也會有良家般的感覺,而本就是良家,甚至是女警,那感覺
更是美妙得難以形容。

  陽具經深深鍥入了美麗女警的身體,我緊摟著米蕾穿著牛仔褲的小腿,緩緩
將陽具撥出了大半截,然後用盡全身力量,猛地聳動胯部,粗大的肉棒「噗呲」

  一聲頂進了米蕾的陰道最深處。

  在我堅實的小腹撞在裸露的大腿上時,我感到陽具的頂端象是頂到一個軟軟
東西,頓時一陣電流般的快感從龜頭傳遍了全身。難道是女人宮頸口,傳說中的
花心,我好象都還不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歷。但是,當我第二次全力插入時,似乎
那東西躲了起來,我再也無法觸到。

  米蕾被我這麽頂到花心地一撞,頓時也尖叫起來,身為警察的良好素質令她
控制住尖叫的音量,但在我聽來還是無比地悅耳動聽。在尖叫聲中,被我摟住小
腿向前劇烈晃動,涼鞋的鞋跟擦過車頂發出微微有些刺耳的聲響。

  或許米蕾從沒有以這樣的體位性交過、或許我前戲做得太過充足,又或許這
樣緊並著雙腿令陽具更猛烈摩擦著陰道,或許在一個女警心中永遠喜歡著刺激與
冒險,總之不到五分鐘,米蕾被我幹出了高潮。

  身為女警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哪怕是不可抑制的性欲高潮,她也沒有
忘情地大喊大叫。她知道自己所處的環境,雖然這里離馬路幾十米遠,不可能有
人看得到車里發生一切,但過往車輛的燈光還是會象探照燈一樣,時不時會劃破
黑暗從玻璃窗上閃過。

  但越是克制,高潮就越猛烈,在最亢奮時,米蕾發出短促而尖細的叫聲,我
心猛地一顫,將陽具深深地頂進她身體後然不再撥出。雖然才五分鐘,但隨著米
蕾的高潮,我也產生了強烈的射精沖動。我不敢再抽動,只是緊緊抱著她的腿,
靜靜地享受著她給我帶來的巨大快樂。

  米蕾是絕對不會說什麽:「快插我,再深點,插死我,我要」之類的話,但
她顯然不滿足我在她高潮時突然一下不動了,她開始拚命地顛動自己的屁股,在
痙攣般一挺一挺中,涼鞋的鞋跟蹬得車頂咚咚作響。

  高潮過後,米蕾緊繃身體癱軟了下去,硬得象石頭一樣的小腿肚摸著總算有
女人的感覺,胯間觸碰到她的屁股時,也終於有了一絲柔軟。我給了她一點休息
的時間,然後才陽具又慢慢開始在她透濕的花穴里進出起來。

  其實我很象謝浩一樣把米蕾弄到車外去,但想想這不太現實,這里離馬路那
麽近,她總也有底線的,弄不好搬了石砸自己腳。但我不滿足僅僅這樣,想了想,
把米蕾的褲子又往下扒了點下去,直到越過膝蓋。

  我繼續將她的腿往前推,然後慢慢蹲坐起來,還好是奧迪Q7,換一輛別的
車還真不允許我做這樣的動作。米蕾的身體被我壓成平放的「U型」,我按著她
的大腿根,陽具幾乎以垂直的角度象打樁機般沖擊著她的花穴。

  此時,她的雙腿微微分開,但剝落到膝蓋下方的褲子限制住了分開的角度,
透過雪白大腿間的縫隙,我看到她在黑暗中那美麗的臉龐。

  雖然在狹小的車廂里,但還是有很多種做愛姿勢可以選擇,而我偏偏用了這
種似乎給女性帶來屈辱的姿勢。

  在我猛烈的抽插下,米蕾英氣而美麗的臉龐有快樂也有痛苦,有羞恥也有渴
望、有想反抗的念頭,也有繼續忍受的決心,當然情欲的春光依然在她臉上蕩漾。

  車內光線很黑,只有路過車輛燈光劃過車窗我才能將她看清楚一些,在男女
歡愛中,最能刺激男人欲望的應該是女人漂亮的臉蛋。約摸四十五度角分開的雪
白大腿就象是一個尖尖的相框,而她美麗的臉就在這相框中間。

  在即將射精那一刻,我猛地打開後座的車燈,頓時猶如膠卷底片般黑暗朦朧
的俏臉就象照片沖印了出來,不但變成彩色,而且清晰無比、纖毫畢現。饒是米
蕾心理素質極好,也瞪大眼睛尖叫了起來,這一刻她表情更加精彩,而有精彩表
情的女人一定更加美麗。

  看著眼前雪白的大腿,望著大腿中間那張精彩而美麗的臉,我用濃濃的精液
灌滿了謝浩女友的整個陰道。

  我射了之後,雖然馬上關了燈,米蕾還是有點生氣,我一邊拿著餐巾紙幫她
擦掉花穴里流出的精液,一邊哄著她,才算混了過去。米蕾有點想走,我卻抱著
她,不讓她把褲子穿起來。米蕾雖然高潮過一次,但之後被我幹了好久,情欲之
火又被點燃。當時估計她是想和我一起高潮的,但我一開燈,嚇了她一大跳,哪
還亢奮得起來。

  我又親又摸,把她衣服褲子鞋子統統脫光,過了十多分鐘,謝浩良好的身體
素質令我又重振雄風,陽具體順理成章地又進入到她的身體里。

  雖然之後沒再用什麽怪異的體位與方法,但還有特別的刺激的地方。在我坐
在後座,她坐在我腿上時,突然電話來了,她面色一變道:「是我爸的,你別出
聲呀。」

  她想從我身上離開,但我牢牢抓住她的屁股,無奈之下,她只有接了起來。

  因為離得近,她爸的聲音聽得很清楚。

  「爸。」

  「小蕾,剛才打電話到你單位,說你不在,你今天不是值班嗎?」

  「是的,我和謝浩在一起,等下就回去。」

  米蕾的爸爸是省公安廳的,在謝浩的印象中,是一個嚴肅得有些古板的人。

  謝浩很怕她的父親,如果謝浩怕米蕾是男人怕女人的那種,而見到她父親,
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怕,連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果然謝浩聽到米蕾說和他在一起,喃喃地道:「怎麽能說和我在一起,下次
不給你爸罵死。」

  「小蕾,你和謝浩在一起我沒意見,但別忘了你自己身上的職責。」

  「不會的,爸。」

  看得出米蕾也很怕他爸的,說話時腰挺得筆直,頭都快撞到車頂,在他爸說
到職責時,臉龐浮現起肅然之色,拿著手機手不由自主地擡高一些,就象是在敬
禮一樣。唉,你忘記了我的陽具還插在你的身體里,我忍不住抓著結實無比的股
肉搖動雪白的翹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奶兇奶兇的。可惜我不是謝浩,
才不會被你嚇倒。

  「小蕾,前天發生那個碎屍案有什麽新線索嗎?」

  「有,受害人的頭顱今天剛剛找到……進行DNA比對,基本已經確定了受
害人的身份……同時還從受害人身上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毛發……」

  米蕾是想早點結束通話,但她爸忽然問了案情,她又不得不回答。

  「這個案子影響極其惡劣,媒體也做報導,你要協助領導……」

  在父女對話時,我抓著她翹臀前後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她終於忍不住抓住
了我的手腕,用惱怒的眼神看著我。她力氣真的很大,手腕被她握得生痛,整只
手都動彈不了。

  手不能動,但我陽具還是能動的,我蓄足力氣,堅硬的陽具在花穴中一挺一
挺的顛著。

  「小蕾,有空的時候去看看謝伯伯,還有寧阿姨,雖然小磊是犯了錯,理應
受到法律的懲罰,但我們兩家總有幾十年交情,你也要嫁到謝家去的,還是要多
走動走動。」

  聽起來,米蕾的父親似乎也並非一點不近人情。

  「知道了,爸,你早點休息,等下我馬上回局里。」

  掛了電話,米蕾雖然有點不高興,卻也沒立刻翻臉。做愛繼續,或許我幾次
弄得她不高興,她好象沒法再全身心的投入。

  「阿浩,快九點,我要回單位了。」躺在我胯下的米蕾終於道。

  「好好,很快,再五分鐘,我們換個姿勢吧。」其實我想射隨時都可以射了,
硬憋著是想等她高潮的時候再射。

  米蕾猶豫了一下,還是按著我的要求,頭向著車尾趴在後座上。我抓著雪白
的股肉,肉棒在她股間急速抽動。米蕾的臀部要嫣的小一些,肉也要更結實,所
以撞上去不會有那種脆脆的「啪啪」聲,也很能令雪白股肉產生如波浪一樣視覺
翻滾效果,無論謂誰的更漂亮,各有各的味道吧。

  昨天大致也差不多這個時間,那個叫華宇文的男人看到沒辦法讓我妻子到達
高潮,於是換成現在這個的姿勢,最後成功地將我妻子幹到了高潮。

  可惜,今天我拚盡全力也沒能達成這個目標。不過想起也是,讓她頭對著車
尾,一輛輛汽車開過,燈光亮得晃眼,這麽遠的距離雖然是看不到我們的,但卻
成功地加重了她羞恥的感覺,此消彼漲,米蕾更沒辦法徹底地亢奮起來。

  「阿浩,我真的要去單位了。」

  時間早已超過五分鐘,米蕾終於又一次道。我不再言語,雙手抓住她的肩膀,
赤裸的身體被我S型的反拗過來。我咬著牙開始全力沖擊,陽具再一次噴射時,
我緊握住她堅挺的乳房。

  此時,正好一輛車經過,在明亮的LED大燈照耀下,我的視線越過了她的
肩膀,我看到美麗女警那高聳的乳房象是被揉搓的面團,大片雪白的乳肉從我指
縫間蹦躍了出來。

  回去的路上,米蕾沒有來時的興奮,在快到市局的時候,我道:「小蕾,今
天是我不好,別生氣呵。」這是我真心誠意的倒歉,她是謝磊的女友,和她做愛,
心理負擔並不大,但是帶著情緒去做愛,帶著發泄憤怒的心情去做愛,對她似乎
有點殘忍。

  「這段時間你可能壓力太大了,但以後別這樣了,好嗎?」

  「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了。」

  又說了些好話,下車時,米蕾表情已陰天轉晴了,男友稍微粗魯了一些,似
乎也並不是什麽太大的事,或許在車上做愛,也令她感到異樣的刺激。看著她微
笑著離開,我松了一口氣。

  「這樣也行,我算是開了眼界了。」謝浩討好地對我道,這下他應該不會擔
心我再對他大嫂動什麽歪腦筋了。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我天天和女兒約會。看電影、逛街、吃飯、遊樂園、去
海邊、去爬山,凡是海州好玩的地方都重新玩了一遍。抱過她無數次,親過N次
嘴,雖然有時真有點想,但還忍著沒把手伸入女兒衣服里,當然更不會去開房間。
嫣然仍然沒把自己的事和小雪說,這或許說明她還在猶豫,如果一旦說了,恐怕
我真的永遠失去她了。既然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麽好說的,那個丁宇文有句話說
得不錯: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如果嫣然真的選擇離開我,我雖然會很難過,
但還是會尊重她的選擇。

  這七天是穿越到謝浩身體里最快樂的一周,時間過得飛一樣快。但是,我覺
得不能這樣下去了,眼看女兒在感情的旋渦里越陷越深,我束手無策心焦如焚。

  這樣天天在海州逛,總要被熟人撞見。林映容第一次旁敲側擊,第二次脆挑
明了說,問我在外面是不是有新女友,到底和她什麽關系,如果被米蕾知道了怎
麽辦。雖然我搪塞了過去,但紙總包不住火。當然,米蕾知不知道,哪怕和謝浩
分手,和我有什麽關系。我是怕林映容到時候去找小雪或者嫣然,那會給她們帶
來麻煩。

  想了半天,只有華山一條路,趕緊對秦修凡動手。女兒的童貞被他騙走,他
本就要為此付出代價,現在得更狠一點,我要到監獄里至少呆個三、五年,或許
女兒會慢慢忘記謝浩。

  蒼天不負有心人,在我又開始蹲守的第二天,我終於等到了落單的秦修凡。

  我先在心中念叨,我只是去打人,沒有想過殺人,我怕那個神靈不知道,還
以為我要殺人,等下還沒打就倒在他面前,那不是大笑話了。

  念完後,我拿著早已準備好的棒球棍沖了上去了,一棒將她打翻在地。秦修
凡象殺豬一樣嚎叫,求我饒了他。我人狠話不多,一棒接著一棒,打得他哭爹喊
娘。要判三、五年,至少要將他一條腿打得粉碎性骨折才行。

  我用足全身力氣,棒球棍帶著呼嘯聲打他小腿脛骨上,這一瞬連我都聽到清
脆無比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我還嫌不夠,又接二連三地猛打,直到他的腿呈現出
無比怪異的扭曲為止。我最後一棒打在他的襠部,象死狗一樣只會喘氣的秦修凡
頓時象被踩到尾巴的狗又在地上打起滾來。

  酒吧里已有人跑了出來,我扔掉棒球棍,跳上汽車,直接開到最近的派出所。
走進報案大廳,我高興地對值班民警道:「我是來自首的。」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9 12:04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26)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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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9-10-8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26

    投案自首的時候心情還是蠻興奮的,為女兒報了仇,也讓謝浩離開女兒有了
充足的理由。但被關進派出所的留置室,冷靜下來後,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首先是嫣然,這七天來我非常努力地讓自己不去想她,也不主動問嫣然的情
況。是她有了外遇,我對她徹底的失望,不再愛她了嗎?我無法欺騙自己,我還
愛著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出軌,我可以原諒她。如果現在我從昏迷中醒來,嫣然
願意繼續做我的妻子,我會永遠地保守這個秘密,永遠不會和她提起。當然如果
她選擇離開,我也會尊重她的選擇,祝福她有更好的生活。

  的確,和女兒在一起非常的快樂,雖然在酒醉時和女兒發生了性關系,在清
醒時也接過吻,但在我眼中,女兒還是女兒,我對她的愛更多還是父親對女兒的
愛, 雖然女兒在我心目中位置比嫣然更重要,但卻並不能替代嫣然。

  所以,我選擇了逃避,反正嫣然已經有人保護和照顧,把自己送進監獄就再
也不用面對了。但仔細一想,那個叫丁宇文的男人會象我一樣愛嫣然嗎?男人對
女人的新鮮勁過去了,他還會對嫣然那麼好嗎?而且他有那麼大的能耐,肯定不
是普通的富二代,很有可能是官二代,他家里會同意他娶嫣然嗎?沒有任何背景、
結過婚丈夫還是植物人、還有一個女兒,嫣然能走得進他們家的門嗎?最終的結
果,在丁宇文還沒有對嫣然厭倦的時候,嫣然就是他的情人。雖然現在嫣然孤獨
無助、無依無靠,但她甘心做他的情人嗎?當那個男人拋棄嫣然的時候,我應該
還在服刑,雖然不怕謝浩再去侵犯她,但我也無法再守望著她。

  其次是小雪,我把秦修凡打得那麼慘,跟小雪有脫不清的幹系。等秦修凡傷
好了,會不會對小雪進行報複,這種可能性應該是很大。打他之前我沒細想,打
完之後我才感到害怕。現在雖然是法制社會,秦修凡應該不敢太亂來,但誰又能
保證我的女兒不會受到傷害呢?

  根據我對刑法的了解,故意傷害他人身體,造成重傷的,將處三年以上十年
以下有期徒刑。雖然謝家會以一切辦法托關系盡量爭取輕判,但秦家的勢力更大,
肯定會往上限判,五年是至少的,甚至八年、十年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所以,在警察來給我錄口供的時候,我改變了原來準備多坐幾年牢的想法,
說是在停車場和秦修凡發生了口角,他先動手打了我,我一氣之下才拿棒子打了
他。如果故意傷害變成打架鬥毆,肯定要判得輕很多。但這種說法難以令人信服,
因為我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大約二點多,派出所通知了家屬,寧若煙、林映容、米蕾,還有公司的法律
顧問都來了,應該是找了關系,我在詢問室里見到她們。寧若煙看到我被銬坐在
專用的審問椅上,立刻就哭了。林映容焦急地詢問事情經過,不停地和邊上法律
顧問討論,法律顧問給出意見對我很不利,林映容雙眉皺得越來越緊。米蕾沒有
太多說話,神情中帶著深深的擔憂,還有一絲若隱若現的失望,我都不怎麼敢去
看他,我這樣,她能來已經算很不錯了。

  「完了,這下禍闖大了。」謝浩在我腦海中哀嘆道。剛才我打秦修凡的時候,
他還說打得好,往死里打,現在終於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說到一半,有警察進來趕人,外面走廊上還有人在吵了起來,一個說謝浩涉
嫌嚴重故意傷害,怎麼可以讓家人進來,另一個說事情還沒定性,家屬見一見有
什麼關系。我想應該是秦家的關系也已經托到這里。

  最後,他們還是被趕了出去。寧若煙抓著我的手不肯放,兩個警察拉拽半天
才將她弄走。在走的時候,寧若煙流著淚對我說:「阿浩,別怕,別怕啊,媽媽
一定不會讓你做牢的,你放心,你不會坐牢的。」這一刻,她眼神突然有種異樣
的堅定,甚至有種不顧一切的決然,雖然我知道這是她寬慰我的話,但我心里真
的特別很感動,就象她是我媽媽一樣,如果我的這樣的媽媽,是一件多麼幸福的
事。

  林映容最後一個離開審訊室,見她馬上就要跨出房間,我突然叫道:「大嫂。」
林映容聽到我的叫聲,一把將趕她們走的警察推了個趔趄,急步走到我身邊。

  「別去找那個女孩,算我求你了。」

  我話音未落,林映容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被追過來的警察給強拖了出去。這
一瞬,我看到站在門口的米蕾好象也聽到這句話,神情中除了擔心與失望,更多
了迷惘和難過。

  連續二天,我都在惶惶中度過,因為在刑偵階段,家屬無法探視,只見過一
次律師。他讓我一口咬定是爭吵導致打架鬥毆,而且是對方先動的手,這與我之
前的口供是一樣的。但律師也說了,情況不是太樂觀,讓我做好心理準備。

  但是,到了第三天,事情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秦修凡突然改了口供,
說是兩人發生了爭執,是他先打了我,然後我再用棒子打的他,而且主動願意進
行調解。於是事情性質發生根本性變化,首先肯定是屬於打架鬥毆,而且是他先
動手,我都勉強可以算正當防衛,至於防衛過度了一些,好象算不得上綱上線。

  很快判決下來了,打架鬥毆拘留十五天。拿到拘留通知書,我徹底傻掉了,
把秦修凡打成這樣,居然只拘留十五天,這也太搞笑了吧。當然這個過程中,謝
家肯定托了很多關系,而秦修凡改了口供,肯定也不會再去阻撓。

  是誰有這麼大本領讓秦修凡改了口供?林映容來探視的時候也一臉茫然,雖
然是天大的好事,但也根本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在我想來,有能力做成
這件事的有兩個人,第一個是米蕾的爸爸,如果他不顧一切幹的預,秦家還是有
顧忌的。但在我印象中,米蕾的爸爸非常正直甚至刻板,根本不可能做這樣以權
謀私的事。我和林映容也提過,她也覺得不可能。

  第二是嫣然出軌的對象丁宇文,一個電話將我在公安局里打成那樣,能量不
可小覷。但我現在是謝浩,是汙辱過嫣然的男人,她可能會求丁宇文來救我嗎?
難道她知道了我的靈魂穿越到了謝浩身體里?難道是小雪求她的嗎?想來想去都
不太可能。

  唉,腦瓜子痛,能出去當然是好事,但見到小雪又該怎麼辦?我把秦修凡打
成那樣,在她心目中是英雄中的英雄,更是愛得不要不要的,怎麼辦好呢?

  十五天很快過去了,一切都很平靜,沒有人來找我麻煩。謝浩咕噥了好幾次,
上次一進公安局被打個半死,這次說是拘留卻象渡假一樣。我說,這不都是你嫂
子打點得好嘛。我知道,他是希望我象上次一樣被狠狠打一頓,然後他可以來做
主,每天做個看戲的,那憋屈別提有多難過。

  離開開守所那天下起了大雨,受了謝家打點的警員客氣將我送到門口,林映
容已經在等我,沒想到米蕾也來了,看到她頗為複雜的神情,應該是有很多問題
要問我。

  林映容、米蕾兩人撐著雨傘看我走出看守所的大門,林映容故意沒動,米蕾
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撐著傘走了過來。

  「阿浩,在里面還好嗎?」米蕾走到我面前問道。

  「還行吧。」

  我都不怎麼敢正視她的目光,低著頭走進雨里。米蕾一個轉身挽住我的胳膊,
將雨傘舉在我們兩人頭頂。

  「我來吧。」

  我從來她手中接過傘,我想她應該是知道了小雪的事。唉,對不住了,瞞是
瞞不了的,該面對的時候總要面對。我心中生起對這個美麗女警的濃濃歉意,知
道這樣,上次還是應該去嫖娼的比較好。

  默默無言地上了車,車子緩緩前進,氣氛有些尷尬。我將目光望向大雨滂沱
的窗外。一道閃電劃破黑沈沈的天空,接著一聲驚雷,猛然間,這道驚雷象是直
接劈進我心中。

  在看守所高高圍墻的拐角處,立著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小身影。雖然大
雨阻礙著視線,但我還立刻認出她,是小雪,是我的女兒。

  小雪立在漫天的風雨中,在高高圍墻的反襯下,她是那樣的嬌小瘦弱、那樣
的孤苦零丁,花雨傘落在地上,被狂風吹著滾向遠處。女兒全身已完全濕透,離
得那麼遠,我卻清晰地感受到此刻她心中的傷心難過、絕望無助。

  「停車,快停車!」

  我用力拍打駕駛座的後背,不顧一切地狂吼。所有人都被我嚇了一跳。司機
老黃下意識一腳剎車,所有人身體都猛沖向前方。

  車還沒有停穩,我已拉開車門沖了下去。起初是快走,走了沒幾步便小跑起
來。女兒看到我突然出現,楞了幾秒後象白色小鹿一樣向我疾奔而來。

  我迎著風雨不斷加快奔跑的速度,馬路與看守所圍墻壁中間是一塊大草坪,
我們在草坪上飛奔,直到兩個人猛地撞在了一起。

  象是排練了無數遍,在兩人即將撞到那瞬間,女兒張開手臂,嬌小的身軀蹦
躍起來,我穩穩地將她接住,她摟住我的脖子,我抱住女兒柔軟的腰肢,她雙腿
盤在我身上,我低下頭,兩人的唇緊緊地粘連在了一起。

  在漫天的風雨的中,這一刻,我忘記嫣然,忘記謝浩,忘記了還在車上的米
蕾,更不會去理會林映容。這一刻,我只知道我的女兒不應該在那個圍墻拐角,
看著別的女人挽著自己喜歡的男孩離她而去。那一刻,她該有多傷心多難過,下
著大雨,天空無比灰暗,似乎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

  我在心中吼道:不會的,女兒,爸爸在,爸爸永遠不會拋棄你的,爸爸永遠
會保護你的,只要你高興,要爸爸做什麼都願意。

  不知過多久,一頂黑色的大傘撐在了頭頂,林映容不知什麼時候走到我們身
邊。小雪看到她頓時臉紅了起來,她們應該是見過面了,她拉著我的袖子,示意
將她放下來,而我沒有松手,我轉過頭,迎上林映容充滿無奈的目光。

  「阿浩,先回車上吧。」林映容把手中拿著的另一把傘遞了過來。

  小雪剛才還蒼白無比的小臉紅得象蘋果,她扭動著身體,終於成功地從我懷
里跳了下來。林映容默默不語向車子走去,我撐著雨傘跟在後面。小雪想挽著我
又不太敢,最後抓著我的衣袖道:「阿浩,你女朋友在呢。」

  「別擔心,我會解決的。」

  小雪不再言語,默默地走在我的身邊,剛才她是快樂奔跑的小鹿,現在是受
驚惶惶的小鹿,忐忑不安都寫在了臉上。

  回到車上,米蕾卻不見了,林映容問司機老黃,米蕾去哪里了。老黃指了指
遠處大雨中一個朦朧窈窕的身影道:「走了,我讓她拿傘都不要。」

  米蕾是往相反的方向走的,已經快走到草坪的盡頭,邊上是條人行小道,車
不太好開過去。林映容道:「阿浩,你去叫她回來。」

  「她不會回來的。」倒不是我硬要趕她走,按她的個性,既然走了是不回頭
的。

  林映容跺了跺腳道:「那總得給她送把傘去。」

  小雪扯了扯我胳膊道:「你快去呀,把她叫回來吧,這麼大的雨。」

  我看了看小雪,又看了看那越走越遠的身影,咬了咬牙接過林映容手中的雨
傘,向那背影跑去。

  在米蕾快走到圍墻邊時,我追上她,道:「小蕾,回去吧,這麼大雨,有什
麼話我們當然說清楚好了。」

  米蕾停下了腳步,她渾身已經濕透,薄薄的襯衣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身體迷
人的線條,天空藍的牛仔褲浸濕後顏色變深了,渾圓挺翹的臀、筆直修長的腿似
乎顯得更加迷人。我無由來地想到那天發生在車里的事,心顫抖了一下,歉意又
多了幾分。

  「不了。」米蕾沒有回頭,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但卻並不猶豫。

  「對不起。」

  我剛說完,米蕾又邁開了腳步,我連忙撐開了雨傘說道:「小蕾,傘拿著吧。」

  米蕾終於轉過身,腰桿挺直得如一桿標槍,象是接過武器一樣接過我手中的
雨傘。

  「保重,再見。」

  說完,她轉身撐著雨傘離我而去。在轉身那一瞬間,我看到明明她嘴角微微
上翹,是微笑著和我告別,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她哭過,只是雨太大,將她的
淚水都沖刷幹凈了。

  「唉,就這麼走了。」謝浩發出幽幽的嘆息聲。在我沖向女兒的那瞬間,他
應該知道他與米蕾之間已經無可挽回,只能一次次用嘆息表達著可能他自己也說
不清楚的心情。

  在米蕾轉身的時候,我情緒有些低落,就象是我自己在戀愛似的。唉,這種
靈魂互換,經常會有這樣錯亂感。但我走回去時,心情還是慢慢地開朗了起來,
有可愛的女兒在,怎麼都是開心的。

  車子開動,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道:「現在去哪里。」

  林映容從前排回過頭道:「當然是回家,不然還去哪里。」

  我和小雪同時「啊」了一聲,林映容道:「小雪如果要回家的家,我也可以
先送她回去。」

  「我不回去。」小雪立刻道。

  帶著小雪去謝浩家?我有些懵逼。不過,我們兩個現在和落湯雞一樣,小雪
又不肯回家,不去謝浩家難道去開賓館,再買衣服?我看了看女兒,剛剛白一些
起來小臉蛋又突然紅了起來。唉,去謝浩家就謝浩家吧。

  「老黃,開熱空調吧,他們兩個全濕透了。小雪,你把這個披上,小心著涼。」
林映容穿著職業裝,她脫下棗紅色的小西裝轉身遞給女兒,女兒沒立刻接而是望
向了我。

  林映容脫都脫了,就穿上吧,我點了點頭,小雪說了聲:「謝謝大嫂。」然
後把外套披在身上。唉,這大嫂都叫上了,小丫頭已經把自己當成謝家人了,要
我說什麼好呢。

  視線突然落在前排林映容身上,她小西裝里面穿了件無袖的背心,雪白圓潤
的肩膀很是誘人。如果頭再往前探一些,就能看到那高聳入雲的豐滿巨乳。莫名
的,腦海中不由自主想起那個充滿暴虐的夜晚,胯間肉棒瞬間挺立起來。

  「餵餵,我說任平生,你在看什麼!想什麼呢!」

  我將後背靠在座椅上,伸出胳膊摟住小雪道:「我當然是看我的女兒,想我
的女兒的嘍。」

  「哼哼。」謝浩哼了兩聲不再言語。

  到了謝家的別墅,寧若煙看到兒子回來,比小雪看到我還激動,一把將我緊
緊抱住,又嗚嗚哭了起來。唉,肉棒好不容易剛軟了下來,寧若煙這麼一抱,挺
有料的乳房在我胸腹間擠動了幾下,頓時肉棒又硬了起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阿浩啊,以後可別再闖禍,你不知道媽媽有多擔心
……」

  十多天沒見,寧若煙整整瘦了一圈,人看上去非常地憔悴,眉宇間的愁容讓
我都感到心痛。

  跨過為我準備的火盆,寧若煙已經扯著小雪在說話:「我聽映容提過你,長
得真好看,你剛剛高中畢業吧,映容說你爸爸出了車禍,真是可憐的孩子,放心,
你爸爸肯定會好起來的……」

  小雪顯然對這種場面沒有心理準備,象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紅著臉、低著頭,
搓著小手不知所措。唉,這個寧若煙對兒子真是溺愛得沒有絲毫的底線。以前米
蕾來的時候,恨不得天天留她過夜,今天兒子帶了另外一個陌生女人,居然還這
麼熱情,真是無法理解。

  「媽,小雪衣服濕了,我帶她上去換一下。」對於謝家人,不在實在沒辦法
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叫「爸、媽、大哥、大嫂、妹妹」這樣稱呼的,不過我這聲
媽叫得倒還算順口,沒啥心理負擔,有這樣媽媽,雖然溺愛得有點過頭,但真是
件無比幸福的事。

  吃晚飯的時候,寧若煙真就象把小雪當成沒過門的媳婦一樣,不停地給她夾
菜,誇她漂亮懂事,我都估摸著她會不會突然掏出個大大的紅包來,那到底是收
好,還是不收好。

  小雪裝乖的時候真是特別的可愛,現在想來,在她懂事一些後,說是我在照
顧她,有時她也照顧我。晚上的時候她會給我端來一杯牛奶;我喝醉酒回家,她
總會拿著個臉盆隨時防止我吐;有時我起得晚一些,桌上能看到煎好的荷包蛋;
在讀初中開始,家里的衣服大多都是她洗的。

  在我看來,寧若煙是個小女人,柔軟而細心,而米蕾性格比較硬朗,屬於幹
脆爽快利落的那種,相對而言,乖巧的女兒似乎更對她的眼。

  林映容的性格與米蕾有點象,所以她一直唉聲嘆氣,顯然對這種變化感到並
不滿意。

  「阿浩出事,我去找過米蕾他爸,幾十年交情了,一點忙都不肯幫。我看啊,
阿浩在米蕾面前一直畏畏縮縮的,都不象個男人,分開也好,只要阿浩喜歡,我
們都喜歡,對吧,映容。」

  寧若煙看到林映容有點沮喪的神情,這話是說給她聽的。唉,這個媽真是把
兒子當成天大的寶貝。

  「媽,你說得對,只要阿浩喜歡就好。」

  其實林映容也是很寶貝謝浩的,不然上次這樣對她,為什麼也就這樣過去了。
我在想,是不是林映容對謝浩也有幾分好感?唉,人長得帥有是真也是個大優勢。

  吃了晚飯,寧若煙坐了一會兒,就說累了上樓休息去了。我總感覺兒子回來
了,她好象還是愁容滿面的,在愁什麼呢,是不是謝鐵山的病情又嚴重起來了?

  寧若煙走後,林映容將我扯到一邊,悄悄地和我說,自從我被抓後,寧若煙
的情緒很不對頭。以前天天在醫院,現在幾天才去一次,經常將自己一個人關在
房間里,也不知道幹什麼,會不會有抑郁癥什麼的,讓我有空時多陪她聊聊天。
說完林映容說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也回自己房間了。於是諾大的客廳只剩下我和
女兒兩個人。

  才七點多,總不能說現在就讓女兒回去吧,再說衣服都沒幹,難道穿著我的
衣服回去?女兒穿著謝浩的T恤和短褲,都大得不得了,怪怪的,但特別可愛。

  有聊沒聊地說了幾句,這畢竟是謝浩家,客廳又大得不得了,只有我們兩人,
感覺怪怪的,都有些尷尬。

  「阿浩,去你房間看看吧。」

  女兒雖然乖巧,但對於愛的追求還是挺勇敢膽大的。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我
知道今天她已做好獻身的準備。謝浩為她打斷了秦修凡的腿,又為她關了那麼多
天,吃了那麼多苦,她無以為報,唯有奉獻出自己青春美好身體這華山一條路。

  「走吧。」

  我能拒絕女兒的請求嗎?好象不能誒。唉,腦瓜子痛了。

  進了房間,關好房門,看到女兒沒有坐在小客廳,而是直接坐倒了床邊上。
拖著有些沈重的雙腿走了過去,走到她身前時,女兒站了起來,努力地踮起腳尖,
細細地胳膊摟住我的脖子,小小而精致的臉蛋仰了起來。

  都這樣了,我能不吻她嗎?好象也不能誒。雖然那次酒醉之後,我也吻過她,
但要麼在車里,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下的僻靜角落,而現在邊上就是張大床,擦槍
走火的概率大大增加。

  吸吮著女兒果凍一樣的嘴唇,含著帶著花季芬芳的的舌尖,鼻尖隱隱嗅到香
水的味道。我這才想起,雖然大雨沖刷掉了她大部份的妝容,但今天女兒是化過
妝刻意打扮過的,耳朵上戴著過年時我買的香奈爾鑲鉆的耳環,平時她都不戴這
個的。

  林映容應該是和女兒說過謝浩有女朋友的事,她應該很傷心,但她還是來了,
卑微地站在角落,遠遠地看著我。當看到身材高佻、長得又漂亮的米蕾挽著我手,
雨傘從她手中掉落,她就象一朵柔弱的小花,被狂風暴雨無情的摧殘。

  我心隱隱作痛,心痛,腦瓜就沒那麼痛了。唉,我親愛的女兒,你知道嗎,
你已經成功地令你爸爸欲火開始焚身;唉,我寶貝的女兒,如果你知道現在謝浩
的身體裝著的是你爸爸的靈魂,你的獻身決心還會這麼堅定嗎?


                              【未完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10-12 08:11

27

  謝浩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任平生,你就投降吧,你和女兒又不是沒做
過,等下當我不存在好了,我保證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

  我們感覺是共通的,我欲望高漲,他也一樣,我亢奮愉悅,他也能享受。上
次在車裏和米蕾做愛之後,已經二十多天沒性生活了。在看守所裏,同監室的一
幫大老爺們晚上沒事就講黃段子,搞得睡下去、醒過來下面都是硬梆梆的。

  在回來的路上,車上硬過一次,進門的時候又硬了一次,現在下面更是硬得
不得了。如果強行把小雪趕回去,不去嫖娼的話就得靠五指山,萬一還不過瘾,
樓上是他嫂子,再樓上還有他媽。

  謝浩的行爲邏輯和想法有時象二百五,但倒底不是傻子。嫣然出軌我一直沒
太反應,但誰喜歡頭上戴一頂綠帽子,而且這頂綠帽子與他脫不了關系。在他看
來,我象個随時會爆發的火山,沉默越久,爆發就越猛烈。所以,渲洩掉積蓄已
久的欲望,他的家人才會絕對的安全,當然他自己也能借機爽一下。

  「謝浩,如果,我說如果呵,如果有一天由你作主了,你會怎麽對小雪?」

  這樣的情況我真不希望發生,但我不得不考慮。把人腿打斷了都隻要拘留十
五天,還有什麽事不可能發生?

  「真别說,我還真沒想過。」

  「那你想一想。」

  我和謝浩說話時,小雪摟着我的脖子人向後倒去,我愣了一下,猶豫了片刻,
最終還是順勢和女兒一起滾到了床上。人家小姑娘都把你往床上拖了,你好意思
象個大猩猩般傻站着,難道是想讓她挂着你脖子蕩秋千嗎?我不想壓着她,滾到
床上後,我側過身體,女兒也側着身,嘴唇好象塗了膠水一樣,分都分不開。

  謝浩想了好久終于說道:「那要看今天和不和你女兒發生關系。」

  「發生關系怎樣,沒發生關系又怎麽樣?」

  「先說沒發生關系吧。任平生,我不知你什麽時候會走,或者到底還會不會
走,風水輪流轉,你怕我傷害你老婆和女兒,我也怕你傷害我的家人,所以最好
的辦法是大家相安無事。過去的事,等有一天你回自己那裏,我們再來算帳好了。
說實話,你女兒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如果沒發生關系,那你也一定不想我和她發
生關系,那就想個辦法分手拉倒。不是我不願意,象你這樣每天親親抱抱,又不
真來,我可實在做不到。」

  「接着說。」

  「如果……如果發生了關系,我想想呵。你女兒矮是矮了點,胸也不是太大,
長相嘛,長相倒還可以。反正米蕾也被你氣走了,要不……要不我先将就着,這
麽處着呗。反正你女兒年紀還小,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但事先說好,我想玩的時
候還是要去玩的,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你不能以那個……那個什麽嶽……
什麽家長長輩的身份來管我。」

  唉,在謝浩嘴裏,我成了他的嶽父,現在還得由我這個嶽父首先邁出成爲嶽
父第一步,但他又強奸過嶽母,關系怎麽這麽亂,腦瓜子劇痛。想到嫣然我還是
忍不住問道:「那嫣然呢?你還會再去騷擾她嗎?」

  「這個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說實話,那天看到她和那小白臉在床上,我都
失望透頂了。你說,我是不是比那個小白臉長得帥多了吧,雖說開始是那個……
……咳咳……那個是霸王硬上弓吧,她偏偏不喜歡我,喜歡那個小白臉,我已經
傷心透了,再也不想去找她了。我倒沒什麽,我是爲你感到不值當呀,老公還在
病床上,自己搭上小白臉,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虧了我以前還這麽喜歡
她……」

  「好了,夠了,别再說了。」我忍不住又吼道。

  「是你要說的。」謝浩有點委屈。

  「謝浩,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與謝浩說話,多少有些分神,我和女兒的唇分了開了,她有些不安地望着我。

  「對不起啊。」女兒輕輕說道。

  「有什麽對不起的?」

  「你女朋友,害得你和她吵架了。」

  「不是吵架,我們分手了。現在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應該我說對不起,都
沒和你提這個事。」

  「你喜歡她嗎?」

  「一般般吧,都是家裏安排的。」

  「她這麽漂亮,你不會不喜歡的。浩,如果你真的感到後悔還來得及,我。
……我……」

  小雪連着說了幾個「我」,小巧的鼻翼微微扇動,都說不下去了。

  「我怎麽會後悔,你是我眼中最美麗的女孩。」

  「真的嗎?」女兒大大眼睛閃動着如鑽石般的光澤。

  「當然是真的,在這個世界裏,沒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也沒有比你更可愛
的女孩,更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

  此言一出,我立馬後悔。在她讀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有同學欺侮她,說她是
沒媽的野孩子。小雪一個打三個,其中一個還是男同學,愣是攆着他們滿操場的
逃,當然自己也沒落得好,人髒得象泥猴一樣,還摔出了血。班主任把家長都叫
到學校,我面對三個家長,道理一套套的,說得他們啞口無言。在我抱着女兒離
開學校的時候,女兒含着淚把同學侮辱她的話告訴我,當時我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剛才由感而發順嘴又說出來。

  女兒的小臉露出又是詫異又是驚喜的神情,我心中一陣莫名的感動,她還記
得,那時她還不到十歲,卻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突然,小雪亮若星辰的大眼睛黯淡些,歎了一口氣說道:「浩,要是能早點
認識你有多好。」

  女兒應該是想到醉酒失身的事,不能把純潔無瑕的身體給真正喜歡的男人,
是她最大的遺憾。我心中刺痛,一時不該說什麽好。

  眼看女兒情緒有點低落,我一時束手無策,我該說些什麽?難道我說:沒關
系,我不在乎的;或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又或者:秦修凡就是個人渣,這
種人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我已經爲你出氣了。

  但是,再多的安慰也彌補不了女兒心中的懊悔和傷痛,那七天,我從不敢提
這事,雖然我想知道秦修凡把小雪騙上床了幾次,對她又做了些什麽,後來小雪
是怎樣認清他的真面目的。但提這些,無疑是揭女兒的傷疤。

  此時我該說些什麽?如果還是不和女兒發生那種關系,我又該說什麽?

  「我們認識時間還不長,需要更多的彼此了解。」

  這樣說,一定會大大傷了小雪的心。

  「我太愛你了,我得對你負責,所以我不能和你發生關系。」

  唉,這也太假了吧,因爲愛而不能做愛,這是什麽狗屁邏輯。

  「等我們結婚之後再那樣吧。」

  這個更假,假得别說沒人會信,我說都說不出口。

  必須要有決斷了,沒有實際行動,再多的甜言蜜語都是那樣的蒼白。事世變
遷,未來的事又有誰知道。如果明天突然又輪到謝浩做主,是讓他和女兒發生關
系呢,還是讓他和女兒分手?前一種我不甘心,後一種謝浩雖然十惡不赦,但現
在如果沒他,誰知道女兒又會發生什麽事?至少謝浩表明了态度,又在我眼皮底
下,我多少總放心一點。

  唉,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考慮亂倫不亂倫好象實在太矯情了,在這個似真似
假、變幻莫測的世界,把握住現在,讓自己最珍惜的人在這一刻開心快樂才是我
要做的。

  「小雪,我喜歡你,我會……會讓你快樂的。」其實我是想說「我會永遠和
你一起的。」但想了想,要女兒嫁給謝浩,怎麽想怎麽别扭。

  說話時,我伸手抓住她身上T恤的下擺,慢慢地向上撩去。唉,這動作,再
加上前面那句「讓你快樂」的話,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象個淫賊的。

  小雪對甜言蜜語沒啥反應,但開始脫她的衣服時,表情一下亮了起來。有開
心喜悅,也有少女的嬌羞,雖然她今天是準備獻身來的,但這一刻,我感覺到女
兒的小心髒還是「嘭嘭」猛烈無比的跳動起來。

  雪白的肌膚一寸寸裸露在我眼前,女兒人雖不高,但也喜歡跳舞,所以身體
線條流暢得令人賞心悅目,凹陷的小腹,雖然馬甲線不如嫣然清晰,更沒法與米
蕾相比,但随着一呼一吸間,精巧的肋骨突現起來,令小腹的線條頓時變得更加
立體與誘人。

  B罩杯的白色文胸包裹着女兒挺翹的乳房,我腦海中浮現它的形狀,但記憶
并不美好。那次在賓館,女兒雖然脫得光光的,但她一直粘在我身上,到最後我
都沒有仔細去看她赤裸的身體。

  但是,在秦修凡的别墅裏,女兒一絲不挂的樣子深深烙印在我腦海中。雖然
我總想去忘記,但越痛苦的回憶往往越深刻。看着女兒的乳房,雖然還被胸罩包
裹着,但眼前總是揮不去一雙指節修長的手掌緊攫它時的模樣。

  努力将那些淩亂畫面從我腦海中趕走,在T恤的下沿越過胸罩後,小雪舉起
手臂,寬大的T恤順着細細胳膊脫了出來。她乖巧的模樣,我不由想起小時候給
她換衣服。小雪發育得比較晚,七、八歲時還和人家五、六歲似的,一眨眼十來
年過去,女兒都成爲大姑娘了。

  我有些恍惚,在這一刻,到底是我在保護着女兒,還是女兒用自己嬌柔的身
軀守望着父親?那晚看到嫣然出軌,對我帶來的打擊比目睹她被強暴還要沉重,
如果不是女兒,我可能會喪失最後一點人性,不僅林映容,謝浩的媽媽還有妹妹,
都可能成爲我報複的對象,那個時候我象野獸肯定已經多過象人。

  是小雪幫我渡過了人生中最難熬的七天,她用最天真無邪笑容、用最熱切真
摯的親吻,用她嬌小溫暖的身體,把我從黑暗的深淵中一步一步拉了上來。我給
予了女兒生命,而女兒将生命中的最美好回饋了給我。

  手掌沿着文胸兩側伸到了女兒背後,小雪微微挺起身,讓我能更方便地解開
鈕扣。這一刻,女兒小小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而我摸索着文胸鈕扣的手抖得更加
厲害。

  小雪很象她的親生母親,偶爾我會在夢中夢到她,畢竟她是我的初戀。随着
小雪慢慢長大,有時我會驚悚地發現在夢中我抱着的好象是我女兒,這讓我産生
無比強烈的罪惡感。

  此時,随着我的手離開她的後背,女兒雪白的乳房俏生生地裸露在我眼前,
這種罪惡感又一次萦繞在的心中。

  從A罩杯到B罩杯,算是一個質的飛躍,雖不及嫣然蜜桃般的圓潤豐盈,更
别說林映容小西瓜一樣的巨碩,但小也有小的精緻,小也有小的迷人,那似羊角
一樣翹挺的弧線,即使是平躺着,竟也不曾有多少的改變。

  女兒的乳房很結實,嫣然的乳房也算結實,但平躺下來時形狀還是會有所改
變,挺立起的高度有所降低,乳房下半部看上去會更大一些。剛結婚的時候變化
小些,現在變化比以前大。

  我相信在今後的歲月裏,小雪的乳房還會再豐潤一些,而總有一天,在男人
不斷揉搓摸摸捏下,乳房會慢慢失去象羊角一樣上翹的弧線;在男人生殖器一次
次進入她身體,小小的乳暈會慢慢變大,現在是粉色的乳頭色澤也會越來越深。

  在一這刻,我突然希望如果這一切真的不能改變,最好由我來親手來完成。
想到哪一天謝浩掌控了身體,雖還是同一個人、同一隻手揉搓着女兒的乳房,我
無由來地感到莫名的煩燥。

  忍不住将手掌輕輕覆蓋在女兒翹挺的乳房上,象是把玩一件玉器般感受着手
掌、指尖傳來的每一絲的觸覺,細膩、光滑、結實、小巧精緻、彈性十足,種種
感受不足以形容我對女兒乳房的喜愛。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女兒的呼吸越來越急
促,剛剛一手掌握的乳房在我手心中一脹一縮、一起一伏的感覺美妙得難以形容。

  欲念空前的強烈,甚至比嫣然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出迷人的胴體時還要強烈,
但心中的罪惡感依然揮之不去。罪惡感能抑制人的欲念嗎?有時能,比如上次酒
醉後醒來,但有時不能,比如現在。

  罪惡感隻在尚有良知的人身上才有,我不邪惡,雖然有點好色也不會打女兒
的主意,但我沒得選擇,我必須得脫光女兒的衣服,和她融合成一個整體,打破
禁忌的罪惡感變成了欲望的催化劑。

  也不知摸了多久,我對時間的概念極其模糊,一瞬好象很久,很久又似一瞬。
終于,手掌滑過凹陷的小腹,把謝浩的休閑短褲脫了下來。這一次小雪沒有屈膝
什麽配合我的行動,她看起來有些緊張,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床單,她很羞澀,
臉蛋紅紅的,但神情依然洋溢起快樂與期待。

  看到着女兒的樣子,我又想到嫣然。新婚之夜,在我一件件脫掉她衣服時,
她也是這般緊張羞澀卻又快樂期待,多麽美好,那一刻,我堅信我們将白頭偕老,
但還沒等我們長出幾根白頭發,她卻已在别的男人胯下輾轉呻吟。

  無論如何,嫣然總算有過美好的第一次,而小雪的第一次原本也應該是這樣
的,但是在醉酒後的迷迷糊糊中,女兒失去寶貴童貞,而萬惡的秦修凡後來居然
還對女兒下了春藥,小雪人生中的第一次性愛的高潮竟是被春藥催發的。想到這
個,我後悔當時隻向他裆部打了一棍,應該多打上幾棍,讓他斷子絕孫的才好。

  手伸向了女兒最後遮體之物,她穿的白色内褲好象有點眼熟,認真看了看,
想起來是我去歐洲出差時買的,是意大利品牌LAPERLA,蠻貴的,大概二、
三千塊一條。當時主要是買給嫣然的,有幾條紅色薄紗手工刺繡的非常性感,買
的時候想到女兒,順便挑了幾款保守點的帶回來給她。嫣然對穿着并不講究,大
部份高檔的内衣都是我買的,偶爾她問我價格時,我一般都少說一個零。

  我将内褲從女兒腰際緩緩褪下,此時,或許有一雙男人的手也正褪下嫣然身
上我買的性感内褲。這一刻,我疼痛,卻也亢奮。

  一絲不挂的女兒象新娘一樣躺在我面前,我鼓足勇氣将視線落在她青澀未退
的私處。陰毛比較稀疏,生長的區域也很小,微微隆起的陰阜下方是兩片精緻小
巧的陰唇。

  我心中對初戀女友與妻子的容貌、身材進行過對比,夏初睛幾乎所有地方都
比不過嫣然,唯一可與之媲美甚至在我眼中超越嫣然的是夏初晴的私處,不是說
嫣然的私處不漂亮,但夏初晴勝就勝在一個字上「小」,正因爲小才能顯得格外
的精緻,當粗大的肉棒與兩瓣不足半指長的陰唇産生強烈視覺反差時,男人的性
欲瞬間會以幾何級數提膨脹。而女兒的私處完全遺傳了她生母的特點,甚至比她
媽媽還要小巧,粉色纖薄的陰唇緊緊閉合一起,宛如嬰兒一般的嬌嫩,充滿着無
窮無盡的誘惑。

  在越來越高漲的欲念下,罪惡感變得淡薄,我愛我的女兒,但此時,我已分
不清是父親的對女兒的愛,還是男人對女人的愛。我渴望進入女兒的身體,渴望
打破禁忌的鎖鏈,在不知覺間,我已從迫不得已變成了急不可待。

  我雖急,但今晚女兒是我新娘,我會把女兒當作新娘般來完成我們的第一次。
那次無意識的性交,是一種錯誤,按着謝浩的說話,我相當的粗魯,今天我要改
正這個錯誤。

  我脫了自己的所有衣褲,俯下身親吻着我的新娘,女兒緩緩閉上眼睛,翹挺
的胸脯急劇起伏。一番長吻之後,我親著女兒細細的脖頸,火熱的唇慢慢向下一
寸一寸的移動。我在女兒翹挺的乳房作了長時的停留,吻遍了乳房的每一處,最
後還将象紅豆一樣的蓓蕾含進了嘴裏。

  「唔唔」女兒發出輕輕地呻吟,小手輕柔地撫摸着我肩膀和背脊,癢癢的感
覺真的舒服極了。我都想換個姿勢,讓小手能夠觸到我的陽具,她手那麽小,要
兩隻手才能捧住粗碩的肉棒,如果她能張開迷的人小嘴,将肉棒含進嘴裏。啊喲,
光是想想都有射精的沖動。突然,我又莫名地想到,秦修凡的那東西有沒有塞進
我女兒的嘴巴裏過,很大可能還是有過,秦修凡真他媽的該死!

  欲念沒有因爲突然想到這個而有絲毫的減退,相反卻更高漲。爲什麽在嫣然
被強暴時我依然亢奮,我一直無法理解。或許在每個人心靈深處都有邪惡的一面,
都關着一隻猛獸,當良知與人性無法将它們制服的時候,自己就将是另外一個自
己。

  女兒的乳房沾滿了我的口水,在燈光中閃着晶瑩的光澤。火熱的唇又開始往
下繼續探索,沒在平坦的小腹過多停留,很快便已到達生長着稀疏陰毛的區域。

  我偷偷地去看女兒,沒想到她也偷偷地在看我,視線交彙的那一瞬間,她就
象什麽秘密被大人發現的小女孩,立刻閉上了雙眼。

  當年我第一次和嫣然做愛時,當吻到這個區域,她緊張地抓住了我的肩膀,
叫着我名字搖起了頭,我隻能做罷。而今天,我的唇緊緊貼在我的女兒、我的公
主、我的新娘那小巧玲珑、精緻無比、象花瓣一般嬌豔的美穴之上。

  我忘情地親著女兒的花穴,起初還小心翼翼地,慢慢有些變得狂野起來。或
許女兒的花穴實在太迷人,令我想起初戀夏初晴,想起我的妻子江嫣然,她們一
個離我而去,一個有了外遇,隻有女兒依然不離不棄,今晚我一定要讓她有最大
的快樂;也或許我對女兒失去童貞感到痛心,想用親吻洗滌男人留給她的污穢,
用我的親吻告訴她,她在我心中永遠如白紙一般的純潔無瑕。

  女兒的呻吟從「唔唔」變成「唔啊唔啊」,從完全的鼻音變成了鼻腔和嘴巴
同時發聲,雙腿時而緊緊夾住我的腦袋,時而大大得分向兩側。而我不僅用舌頭
将她的陰蒂從陰唇裏撥弄了出來,還将舌尖伸進了窄窄的洞穴中。裏面似乎有潺
潺的細流淌了出來,我一絲不漏地将細流吸進嘴裏。

  又不知過了多久,我對時間真沒了概念,女兒「唔啊唔啊」的呻吟變成以
「啊」音爲主的叫聲,聲音尖細,幾乎都是用嘴叫出來的。突然,我抓着女兒大
腿根的手掌感到她臀胯從輕搖慢扭變成痙攣似的顫抖,我猛然意識到什麽,連忙
擡起頭。我知道,如果再晚個幾秒,我的新娘便要在我親吻下到達高潮。

  「你真壞,這樣弄得我好難受,别這樣了她不好。」

  小雪求饒似的道,突然沒了刺激,女兒還是控制住欲望,但忍得很辛苦,額
頭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好了,我不弄了,那就開始喽。」

  罪惡感不說蕩然無存,也淡得幾乎可以忽略,看到女兒可愛的模樣,我忍不
住想去逗她。

  「唔。」女兒點了點頭,這次沒再閉上眼睛,而是充滿渴望地望着我。

  我跪坐在女兒的雙腿中央,握着肉棒,用龜頭撩撥着早已濕潤的陰唇,薄薄
的陰唇微微有些腫脹,被我一次次撥開,又一次次合攏。外面的陰唇都這麽小,
裏面的小陰唇當然更精細,在陰唇被撥開時,小小的陰道口若隐若現,我都懷疑
它是否能容納得了我那麽大的肉棒。

  女兒幾次欲言又止,她又害羞又期待,少女的矜持和對肉欲的渴求交織在一
起,在我将這一幕深深刻入腦海後,粗碩的陽具向着米粒般大小的陰道口伸了過
去。

  龜頭慢慢擠進了狹窄的洞口,女兒臉上露出一點點難受的表情。

  「痛嗎?」

  「不痛,有一點點漲,沒事。」

  雖然有很充足的前戲,但女兒的陰道還是很緊,甚至比我第一次進入嫣然身
體時還緊。不過也是,才十八歲,總共沒有幾次性經曆,除了那道膜被弄破,其
它和處女差不了多少。

  肉棒抵達了花穴最深處,女兒的身體連着陰道一起痙攣似的顫抖,熱血湧上
我的腦袋,陽具又脹又癢,頓時,我把要輕抽慢插的念頭抛在了腦後。迅速地撥
出肉棒,不說用盡全身力量,至少用了七、八分的氣力将肉棒重新又捅了進去。

  女兒嬌小的身軀在我胯下顫抖,我象一架高速啓動的戰車,潮水般洶湧的欲
望令刹車失靈。我的目光和手掌從女兒俏麗可愛的臉龐一直遊走到一手就可掌握
的小腳丫,我要将這一刻女兒所有的樣子深深烙刻進我的腦海中。

  「啊啊,浩,我……我受不了,我……我不行了,啊啊,我要,要。」

  女兒突然大聲叫了起來,雪白的身體泛起桃花一般的粉紅。我立刻緊緊摟住
了她,肉棒開始進行最後的沖刺。

  「啊- 啊- 啊!」

  在女兒高亢短促的尖叫聲中,我那炙熱滾燙的精液射入了她花穴最深處。

  高潮過後,我們仍緊緊相擁,過了好久我才将肉棒從小雪的陰道中抽出,看
到濃濃的白漿從陰唇間流淌了出來,我連忙從床頭櫃拿過餐巾紙幫她擦拭起來。

  雖然在這之前,我已經和小雪已經發生過性關系,但那是我在無意識狀态進
行的,似乎并不能真正做數。而這一次,我很清醒,也很主動,男女之間那層窗
戶紙算是捅破了,小雪踏實了,我也總算克服了罪惡感踏出這一步,心裏也踏實
了。小雪少了拘束,多了活潑,而我也不再畏首畏尾。

  我和女兒摟在一起,開心地聊着天,好象有說不完的話。在那七天,雖然女
兒也給我戀人般的感覺,但相比之下,還是父親的感覺比重更大,而此時,似乎
慢慢地差不多,甚至戀愛的感覺要更多一些。戀愛會讓人感到年輕,雖然我在一
個年輕的身體裏,但我的心已經不再年輕,但這一刻我好象真的重回到二十多歲,
這種美妙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

  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總是孤單的、空虛的,所以才會有戀愛,才會有婚姻,
男女之間的心靈需要彼此的滋潤才會感到充實與滿足,而肉欲就象一場大雨,下
的時候水滿溢了出來,但過後心靈依然會變得幹涸,隻有愛才是涓涓的細流,心
靈才永遠不會荒蕪。

  在我的有意引導下,我和女兒約定了三件事。第一,繼續去讀高複,明年再
參加高考。第二,大家都不去夜店酒吧。在說這個的時候,一直沒出聲的謝浩終
于說:「這可絕對不行啊,那不是一點自由都沒了,想玩都沒得玩了。」

  「謝浩,你現在還想着去玩呀!别說什麽時候輪到你作主還不知道,就算真
有那麽一天,你不去幫你大嫂做點事情嗎?你們家的公司都快撐不下去了你不知
道嗎?還有你去酒吧夜店你大嫂不擔心嗎?」

  「那不都是你幹的好事。」

  「我這樣難道不是你和你哥害的嗎?」

  謝浩頓時不吭聲了,畢竟現在我是老大,再說這個事他總也是心虛的。

  第三件事,我再次重申我們的交往不能讓嫣然知道,這事其實已經說過好幾
遍了,看我說得那麽鄭重,小雪有點奇怪。

  「你和她原來就認識的吧?」

  在得知嫣然可能有外遇,小雪就從來沒叫過媽,包括和嫣然通電話時也不叫。

  「啊,呵,哦,認……認識,不熟。」我腦子飛快地轉動。

  「你們怎麽認識的?」

  「哦,是這樣,在你爸出事前,你媽不是經常去健身房嘛,健身房裏認識的,
還鬧點小誤會,後來就不聯系了。」

  如果和女兒一直交往下去,雖然能隐瞞多久算多久,但總有一天嫣然會知道
的。我已無法判斷嫣然知道後的反應,但她一定會竭力反對。嫣然肯定不會和女
兒說謝浩強奸過自己,但肯定會将謝浩說成一個大色狼,甚至會提到騷擾報警的
事,所以還是預先埋個伏筆比較妥當。

  女兒大大的眼睛烏溜溜一轉道:「你是不是看到她漂亮,想追她,結果沒追
到還碰了一鼻子灰。」

  「咳……咳,你别瞎想,沒那個事,屬于那……那個正常交往,正常交往。」

  說謊總會心虛,女兒倒沒有深究,說道:「别不好意思,不過真别說,我爸
把她第一次領回家的時候,我一看,呵,還真是大美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
有身材。我當時就想,我爸上輩子積了什麽德了,年紀都一把了,居然還能找這
麽個漂亮老婆來。本來,我爸找後媽,我心裏肯定不樂意,看到她,我也沒話好
說了。唉,隻要我爸高興,我再不高興也得忍了呐。所以嘛,你當時有那個想法,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呵呵。」

  「我們不說她了好嗎?」提到嫣然,我胸口總感覺堵得慌,呼吸都不怎麽順
暢。

  「是你自己提的,又不是我提嘛。」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事,連忙問道:「你例假是什麽時候來,是不是
前二天剛來過。」小雪來例假的時間我當然知道,她有時會痛經,所以那幾天我
都會備好紅糖姜茶,再買個烏雞來炖湯。但是以防萬一,還是得确定一下,萬一
懷上孩子,唉,想想就頭大如鬥。

  「剛好沒多久,咦,你怎麽知道的?」小雪奇怪地問道。

  「啊……哈,當然是猜的呗。」

  「這也能猜到,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呵……哦,不多不多,沒幾個……沒幾個。」

  「不可能,一定有很多。」

  小雪在到謝家的時候,我看到她有些驚訝,甚至有些自卑。之前她知道謝浩
是富二代,但看到他家别墅時,謝家有錢的程度在她預估之上。小雪覺得自己的
相貌遠沒達到萬人迷的程度,原本可以爲她撐腰的爸爸躺在病床上,後媽就更不
用說,所以她沒有什麽可以用來誇耀的東西,所以既便現在關系有了進一步的發
展,她還是有那麽點不太自信。

  「小雪,我以前喜歡過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隻喜歡你一個,我隻想對
你好,隻想你讓你開心快樂。」

  小雪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腦海中謝浩發出嘔吐的聲音道:「任平生,你都
多大年紀的,這麽肉麻的話你也說得出來,還是對你女兒說的,我實在受不了。」

  「多管閑事。」聽到他的嘲笑,我臉還是紅了紅。

  「任平生,你問問你女兒,長這麽大是不是隻喜歡過我一個人。」

  「問這個幹嘛?我女兒我最清楚,初中、高中都沒談過戀愛,怎麽會有喜歡
的人。」

  「你怎麽知道,女生在青春期肯定暗戀喜歡過什麽人,她怎麽會和你這個當
爹的說。」

  「我不問,等下扯到秦修凡身上,她又要不開心了。」

  「不會的,你就問她讀書的時候好了,别扯現在就行。」

  「我不問。」

  「問一下嘛,我想知道嘛,以後萬一輪到我做主了,你不是要我和你女兒繼
續交往,雖然你女兒已經被……那個過了,但想想我是她第一個喜歡的男人,那
就象初戀般的感覺,我還是很開心的嘛。」

  我隐隐地感到謝浩對小雪産生了一定興趣,喜歡往往都從興趣開始。他不是
喜歡禦姐的嗎?怎麽突然對小蘿莉也有興趣了。那麽,到底他是對小雪有興趣好
呢?還是沒興趣好呢?這又是個無解的問題,腦瓜子又開始痛了起來。想了半天,
最後還是問了小雪,主要我自己也有點想知道。

  「你問我那麽多,那你在讀書的時候有沒有談過戀愛,有沒有喜歡過什麽人
呢?」

  「沒有啦,我爸看得我那麽緊,我怎麽可能談戀愛。」

  答案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但畢竟是我女兒,我還是在她的眼神中察覺到她沒
有完全說實話。

  「戀愛我相信或許是沒談過,但肯定喜歡過什麽人,女孩在哪個階段怎麽可
能沒喜歡的人呢?班長?學習委員?還是哪個籃球打得特别好的,要說實話實說
呵。」

  我和女兒讀初中、高中學校的校長都很熟,她可能不知道,在校長的關照下,
班主任将她當成早戀的重點防範對象,有什麽風吹草動都向我彙報。

  女兒臉突然紅了起來,我頓時感到驚詫,難道是班主任監察工作做得不夠到
位?還是女兒的保密工作做得實在太好?

  謝浩頓時也來勁了道:「你看你看,我沒說錯吧,你女兒一定喜歡過哪個男
同學,繼續問繼續問。」真是一副八卦得不得了的模樣。

  「别難爲情嘛,說來聽聽,誰沒青春懵懂過呢。」

  「不是的啦?」

  「什麽意思?」

  「我不說,說出來你要笑的我。」

  「不會,我保證不會。」

  「你肯定要笑我。」

  「肯定不會。」

  女兒成功地将我好奇心勾引了起來,現在已經不用謝浩再催了。

  「我不說,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又不想騙你。」

  「你說嘛,别賣關子了,不說我撓癢了呵。」

  女兒什麽地方最怕癢我當然知道,見她還是一副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樣子,
我把手伸向她柔軟的細腰,頓時女兒在我懷中咯咯地大笑了起來。她想逃了,但
我的胳膊,唉,準确地說是謝浩胳膊又長力氣又大,她哪裏逃得掉。

  「别弄,别弄了,好癢,好癢,我說,我說。」

  雖然此「癢」非彼「癢」,但一提到「癢」字,眼前又浮現起那個叫丁宇文
的男人用粗大肉棒撥弄嫣然花穴的畫面。好在畫面一閃而過,我的注意力還是放
在女兒身上。

  「我說了,你真不笑我。」

  「不會。」

  「那我說了,你也不能怪我。」

  「絕對不怪。」

  就算在讀書的時候暗戀過什麽人,也沒必要這樣鄭重吧。但接下來女兒的話,
卻令我靈魂不可遏止地戰栗起來。

  「浩,我很小喜歡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什麽時候開始的都忘了,在讀初中
的時候,我很想自己快快長大,長大了我不嫁人,就陪在他身邊,甚至……。甚
至我都……想……」

  「想什麽?」

  我腦海中象打雷一樣轟鳴,連謝浩驚訝的叫聲都沒聽到,雖然女兒沒說是誰,
但毫無疑問女兒說的人是他爸爸。

  「浩,你真的别笑我,雖然我知道這絕不可能,但我真的夢到過……夢過是
他的新娘子。我爸很可憐的,我媽生下我後就不要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爸
帶着我,那個時候他工作很忙,但是還是把我當成公主一樣,有什麽要求他都會
滿足我。因爲我,我爸再找對象也很難,誰願意嫁過來就有個現成女兒的。有個
女的和我爸找對象,家裏都是當官的,我爸得靠他家幫忙才能升遷,那個女的對
我不是太好,我爸經常爲我和她吵。有一次吵完那個女人甩門走了,我拉着我爸
讓他去追她,我爸說:官他可以不當,但決不會讓我受一點委屈。」

  「浩,你幹嘛這麽嚴肅,你這樣我都怕怕的。」

  我定了定神連忙道:「沒有,沒有,你說,你說。」

  女兒繼續道:「其實我也很困惑,那時讀初中了,懂得也多了,還專門上網
查了資料,不查不知道,一查沒想到真還有很多小女孩有戀父情結的。我知道。
……知道這屬于不正常的喜歡,是道德不允許的,爸爸知道了都會打死我,但喜
歡就是喜歡,我也沒辦法。後來,到讀高中的時候,我爸結婚了,我慢慢也就沒
再這種困擾了。後來我想明白,小的時候,我看他經常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很可
憐,我就是想讓我爸開心快樂。」

  「咦,你怎麽哭了?」

  「哦……哦,可能……可能是有點感動吧。」淚水什麽時候流出來的我都不
知道。

  「浩,你不會笑我傻吧?」

  「怎麽可能呢?」

  「不知爲什麽,你第一次沖過來爲我和人打架的時候,我總感覺你好象很熟
悉似的。在你被關進去前那一個禮拜,你說話的方式,甚至有些動作,真的和我
爸真的好象。但你明明長得和我爸一點都不象,他是那種斯斯文文的,就象秦。
……,而你……你是有點野野壞壞的那種,但我總是有這種夢一樣的感覺。我可
能是真的太想爸爸了,太想太想他了,浩,答應我,如果那個女人不管他了,你
和我一起管我的爸爸好嗎?他太可憐了,如果爸爸醒來,知道她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爸爸不知道會有多傷心難過。浩,你說我爸爸什麽時候能醒來呀,我真的太想
他了。」

  看到我哭了,想到被騙失身的慘痛經曆,還有仍昏迷不醒的父親,小雪嗚嗚
的哭了起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她好。

  「别擔心,我會和你一起照顧你爸的,我……不會讓你傷心難過、孤獨無助
的,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快樂的……」

  說到後來,我自己都感覺到有些語無倫次,語言又一次顯得蒼白無力,還是
用行動讓她忘記煩惱,讓她快樂起來吧。

  我又開始吻着女兒,兩張流着淚水的臉龐貼在了一起,靈與肉的交融,讓我
們忘卻了世間一切的苦與痛。

  胯間的肉棒在聊天的過程中早已堅挺起來,随時可以投入戰鬥,我将手伸到
小雪的私處,撫慰了片刻,花穴又一次潤濕了起來。

  「要嗎?」

  「要。」

  「我開始了。」

  「唔。」

  說了幾句純粹是廢話的廢話,我掀開薄薄的被子,盡可能輕柔地壓在女兒身
上,肉棒緩緩地又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在我時快時慢的買力抽動中,女兒扭動着腰臀,有些笨拙地迎合著肉棒的進
出。随着我的節奏不斷加快,小雪發出「啊啊啊」尖細的叫聲,明明是「啊」,
但不知爲何,落在我耳朵卻象是「爸」一樣的聲音。

  我腦子不知怎麽一熱,對身下的女兒道:「你真的想叫爸,就叫好了。」說
完我頓時後悔了,她有想叫「爸」嗎?還是我想聽她這樣叫?我是不是太邪惡了?

  我側過臉,都不太敢去看女兒,謝浩的聲音響了起來:「任平生,你真的好
變态。」我臉上燙得都可煎荷包蛋了。

  片刻之後,當我又一次把肉棒頂進女兒花穴最深處,一聲細細脆脆的聲音突
然在我耳邊響起。

  「爸。」

  頓時我肉棒連着身體猛一哆嗦,差點沒立刻射精。無法形容這一刻感覺,隻
感覺我到達了天堂,到達了人生最高的巅峰。

  「爸。」

  轉過頭望着女兒紅彤彤、帶着些許迷惘、充盈着滿滿情欲的俏臉,我撥出濕
漉漉的肉棒又迅猛地頂了進去。

  「爸爸。」

  頓時,女兒更大聲地尖叫起來。一個「爸」變成兩個,帶來的刺激卻提升了
十倍。

  「爸爸。」

  「爸爸。」

  「爸爸,我要。」

  ……

  在女兒越來越尖細高亢地聲音中,我不遏止地射了。射了差不多時,女兒才
剛剛開始高潮,雖然子彈已經打沒了,但我就象端着刺刀白刃沖鋒的戰士,将女
兒送上欲望的巅峰。

  休息了片刻,看看已經十一點多了,我說早點送她回去。

  「浩,今天我能不走嗎?」女兒象隻小貓偎依在我懷中可憐兮兮地道。

  「不行,你媽要擔心的。你手機呢,她沒打來電話嗎?關機了嗎?」

  「唔,關了,否則要被她吵死的。她那關心是假關心,上個禮拜,有個晚上
都沒回來,說是去外地觀摩公開課,想想都是假的。」

  聽到女兒的話,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經發展到外面過夜了,我卻還幻想着她
會回心轉意。

  「你怎麽了?累了嗎?今天不回去了好不好,就這麽一次,好不好?」

  或許嫣然的事刺激了我,我點了點頭道:「那就這麽一次。」想了想又道:
「不回去可以,但你還是要她說一聲,免得她擔心。」

  女兒有些不太情願地從褲子口袋找出手機,剛開機,響起「釘釘釘」的信息
聲,有近十個未接電話。

  「你定位關了嗎?她不會知道你在哪裏吧。」

  「我們兩個的定位早都取消了,她肯定心裏有鬼,才會把定位取消的。」

  小雪撥通了電話,或許是人累了,她直接開了免提。

  「小雪,你在哪裏,怎麽電話也不接。」

  當嫣然的聲音響起時,我又一次感到恍惚,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今天在同學家,晚上不回來了。」

  「不行,不能在外面過夜!你在哪個同學家裏,你把電話給他家長。」

  「不用你管。」

  嫣然放緩了口氣道:「小雪,你懂事一點好不好,你這樣在外面過夜我有多
擔心。你不想想我,也想你爸爸好嗎,他現在還在病床上,你爸爸知道你這樣,
會氣死的。」

  「你問我,呵呵,那我問你,你想過我爸爸嗎!你對得起我爸爸嗎!」

  電話那動靜默了一、兩秒種才響起嫣然有些發顫的聲音:「小雪,你在說什
麽呀!」

  「說什麽你自己知道!就這樣!」說完小雪不等嫣然回答便挂斷了電話,然
後立刻把手機關了。

  「浩,你怎麽了?」小雪看到我發呆的樣子問道。

  「哦,沒什麽,沒什麽。」我掩遮着岔開話題道:「身上都是汗,我們去洗
個澡吧。」

  「一起?」

  「對呀。」我說洗澡的時候倒也沒想到一起洗,看女兒嬌羞的模樣,我想一
起洗了。

  「啊……啊,放我下來。」

  女兒被我象公主一樣抱了起來,她說着「放我下來」,但卻牢牢地摟着我的
脖子。

  在走到浴室的幾步路中,我還是想到那晚,我的妻子被那個丁宇文也是這樣
抱進了浴室,她也說「放我下來」,卻不知是否也和女兒一樣手勾着對方的脖子。

  直到我和女兒站在溫熱的水流中,我才将想象中的畫面從腦袋中趕走。無論
如何,這個夜晚雖然對嫣然的回憶令我傷痛難過,但開心與快樂還是主旋律。

  生活就象一場大戲,劇情不會爲人的意志所改變,我不知道我扮演的是一個
什麽角色,但無論什麽角色,總還得繼續演下去。

  在我拘留的期間,對謝磊的刑偵階段已經結束,林映容見到了自己丈夫。随
後開始了開庭審理,謝磊的犯罪事實已經調查得非常清楚,他認罪的态度也很好。
我參加了庭審,二個來月沒見,謝磊瘦得不成模樣。

  林映容告訴我,在羁押期間,謝磊沒有得到最佳的治療,病情惡化得很厲害。
看到謝磊這個樣子,謝浩哭過好幾次,雖然沒說什麽,但我還是感到他對我的恨
意,這讓我有些擔心,我得千方百計保護好腦袋才行。

  謝磊最後被判了三年零六個月,刑期并不算太長,受他牽連的官員大都要比
他判得重,十年以上有好幾個。對于謝磊來說,刑期長短已毫無意義,林映容爲
他辦理了保外就醫,雖然不用去監獄服刑,但醫生說到他的生命隻有一到二個月
了。看到謝磊被判刑又快要死了,我沒有想象中有強烈的複仇快感,但至少這口
氣還是出了。

  除了謝磊的庭審,謝家另一件大事是我和林映容一緻認爲,甯若煙得了抑郁
症的。不愛說話,神情恍惚,總是不開心的樣子,哪怕看到寶貝兒子,笑得也很
勉強,經常一個人呆在房間裏不出來,有時連飯都不吃。林映容非常擔心,但公
司她一個人撐着,她隻有拜托我經常多陪陪她。

  我是複仇來的,原本謝家越亂越好,但不知爲何,甯若煙對兒子那種毫無底
線的溺愛竟讓我感到些許的溫暖,或許就是這種已在我記憶中淡忘的溫暖,我還
是聽了林映容的話,盡可能多陪陪她。

  但是,好象沒什麽效果,哪怕兒子在邊上,甯若煙愁容還是濃得象霧,神情
依然陰郁。她本來就是那種嬌柔得弱不禁風、沒病也象有三分病的那種惹人痛惜
憐愛的小女人,現在這個樣子看得我都很是心痛。

  我已幾次委婉地暗示她,這是一種病,是抑郁症,得去看醫生得吃藥才行,
但她根本沒有意識這點。現在得抑郁症的人很多,因爲對抑郁症缺乏了解,會去
看醫生的卻不多。我同事之中就有因爲抑郁症自殺的,我想他如果認真積極去治
療,可能不會走到那一步。

  晚上和女兒看了本電影,早早送她回家後,我回了謝家。林映容還沒回來,
問了阿姨,說甯若煙在樓上,晚飯還是她送上去的。看看時間才九點多,我往樓
上走去,我還是想和她聊聊看病的事。

  走到門口,敲了敲門,沒反應。忽然我似乎聽到隐隐約約的呻吟聲,是甯若
煙犯什麽病了嗎?不急細想,我扭動門上把手,門沒鎖,我推門而入。甯若煙住
的也是套間,外面是客廳,裏間是卧室。當我走到卧室門口,「啊唔,唔唔,唔
啊」的聲音更加清晰,這分明就是女人做愛時的叫聲嘛。

  「謝浩,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

  「有男人在裏面?」

  「不可能。」

  甯若煙在幹什麽?我的好奇心被徹底被激發。我走向衛生間,從那裏的窗戶
可以輕易爬到四樓的陽台,如果她沒有把窗簾全拉上,我就能看到她到底在幹什
麽。

  「喂喂,任平生,你要幹什麽。」謝浩看到我爬窗戶連忙叫道。

  「放心,你不仁,我不會不義的,我不會對你媽做什麽的。你媽抑郁症這麽
嚴重,還不肯去看醫生,現在都不知道在幹嘛,我過去看看,都是爲你媽好。」

  這話半真半假,人說好奇心害死貓,我真的很好奇。如果裏面沒有男人的話,
甯若煙應該是在自渎,現在才九點多,她至于這樣饑渴嗎?說實話,如果林映容
自渎我還可以接受一些,她身材惹火,相貌妩媚動人,有時媚與騷讓人很難分得
清楚。但甯若煙是那種捧心西子的病态美,多愁善感,十分嬌弱,抑郁症倒是和
她蠻配的,但要說肉欲這些庸俗的東西,和她的氣質真是風牛馬不相及。

  說話間,我爬到陽台上,拉着的窗簾中間有光亮透出來,我蹑手蹑腳走了過
去,把眼睛貼在那條縫隙上。房間裏所有燈都開着,亮如白晝,我還沒适應這明
亮的變化,謝浩已經驚呼出聲。我被他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再往裏看到,我也
差一點叫出聲來。

  甯若煙化過妝,而且是非常精緻的妝容,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她雖四十出頭,
但即便素面朝天,也沒有絲毫的老态,唯有成熟雅緻的風韻。而化過妝之後,她
看到上去甚至隻有三十出頭,兩道黛青的煙眉似蹙非蹙,一雙秋水般美眸如煙雨
朦胧,挺直的鼻梁和精緻小嘴就象玉石與紅寶石雕琢出的工藝品,尖尖的下巴讓
小巧的瓜子臉顯得風情萬種。

  在如水墨畫般充滿神韻容貌之下,是甯若煙幾近赤裸的身體,如果是一絲不
挂,我也不會太意外,但問題是她穿着一身情趣套裝。

  天青色的薄紗,鑲有青花瓷色的刺繡,情趣服綜合了旗袍、超短裙、制服、
禮服等種種元素,有着巨大弧度的U形領口中,三分之二乳房裸露在外。或許是
領口的托舉擠壓,甯若煙雪白的乳房比我想象得更加有料,兩側乳房擠在一起,
中間赫然呈現一道深深的溝壑,兩顆象紅寶石般的乳頭鑲嵌在雪峰頂上,顯得璀
璨奪目。

  甯若煙下身穿了一條隻有幾根細線組成的丁字褲,腳還還穿着雙淡青色一字
帶高跟鞋。她戴着耳機,怪不得剛才聽不到敲門聲。在如莺啼般呻吟聲中,她一
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進薄紗短裙中,扯動着丁字褲細帶,锲入兩片豔紅
陰唇中的細布條象琴弦般不停拉動。

  在這樣明亮的燈光中,穿不穿那輕紗裙沒有任何差别,我看到她的陰阜上方
的陰毛小小一片,呈邊線極爲整齊倒三角型,陰毛不可長得這樣,一定是經過了
修飾。

  我徹底地又一次懵逼了,退一萬步講,甯若煙自渎我也可以理解,畢竟四十
如狼、五十如虎嘛,誰規定林黛玉就沒性欲的。但是化了精緻的妝容、穿着性感
情趣服、高跟鞋在這樣明亮的燈光下自渎,或許隻有特殊的癖好才可能解釋。難
道甯若煙事事力求完美,就是自慰也要打扮得漂亮漂亮才行。

  「任平生,你看夠了沒有,好走了吧。」謝浩的聲又羞又怒。

  「你不覺得奇怪嗎,打扮成這樣那……那個,你能解釋嗎?」

  「我……我媽喜歡這樣,你管得着嗎?」

  「不對,肯定有問題,要麽你媽的精神出了大問題,要麽有什麽别的問題。」

  「我爸癱了那麽多年,我媽……我媽一個人獨守空房,偶爾空虛寂寞,怎麽
啦。你他媽的不打飛機的嗎?你他媽的再不走,我可翻臉啦。」

  說實話這樣的精彩的表演真是難得一見,我沒走主要還是覺得這中間肯定有
什麽問題。

  「謝浩,你看看上床上那是什麽,電動棒,還有跳蛋……用得着這麽多道具
嗎?」

  「用道具怎麽了,别人還用充氣娃娃呢,有什麽稀奇的,你到底走不到!」

  剛說到道具,甯若煙拿了起一個震動跳蛋放到花穴上,随着嗡嗡聲響起,豔
紅的陰唇劇烈顫動起來,花穴中流淌出來的蜜汁一滴一滴落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任平生,她是我媽,你他媽的再不走,以後别怪我不守承諾。」

  「好好,我真是爲她好,想給你媽治病。」

  我再留着不走好象真是變态大色魔了,貪婪地朝着縫隙看了最後一眼,又從
陽台爬回衛生間,離開了甯若煙的房間。

  回到謝浩房間後,兩人默默無語,但彼此卻又感受到對方高漲的欲火。送女
兒的回去的時候,在車裏親了嘴,又摸了半天,本來下面就脹得難受。看到甯若
煙這精彩一幕,更是心裏癢得難受。

  是去洗個澡?還是五指山來一發?正當我思考時,手機響了,拿過來一看,
我頓時從床上蹦了起來,我瞪大眼睛,看着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這個電話居然。
……居然是嫣然打來的。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14 11:06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28)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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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9-10-14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28

  嫣然為什麽會給謝浩打電話?最大可能是她發現了小雪與謝浩交往的事,最
不願意看到的情況終於發生了。鈴聲一遍一遍響個不停,我拿著手機的掌心開始
冒汗。咬了咬牙,按下通話鍵。

  「謝浩?」嫣然的聲調雖然平和,語氣中卻透著深深地厭惡與壓抑的憤怒。

  「唔,是我。」不知為何,我感到有點心虛。

  「你住在盛世家園對吧,我在門口,你出來一下,我有事要問你。」

  「啊。」我楞了一下忙道:「好好,你等下,我馬上出來。」逃避解決不了
問題,既然都已經找上門來,總要面對和解決。

  謝家住的別墅區占地面積很大,走路到門口要十分多鐘,想了想,為了快點,
我還是去開了車。剛出大門,看到路邊停著一輛奧迪A4,嫣然就站在車邊上。
她穿著一身冰藍圓領印花連衣裙,人有些憔悴,似乎瘦了點,但看上去越發的溫
婉和嫵媚。

  我將車停在她車對面,黑色的奧迪Q7與白色的奧迪A4頭對著頭。下車時,
我感覺自己和她就象這兩輛車,謝浩的高大強壯令嫣然顯得更加柔弱窈窕。

  雖在明亮的路燈下,邊上不斷有來往的行人與車輛,但嫣然還是很緊張,看
到我慢慢走來,她手臂交叉抱在胸前,這是一個帶有強烈防禦性的姿勢。

  唉,其實我比她還要緊張。隨著和小雪的交往,戀愛的感覺已多過父女,眼
前的是小雪的媽,雖不是親生的,但我昏迷不醒,她是小雪唯一的合法監護人。
男人看到丈母娘總會有些怕的,何況還是來興師問罪的丈母娘。

  當然,我不會忘記我是她的丈夫。為小雪,她勇敢面對曾強奸過自己的男人,
這需多大的勇氣與決心。如果不知道她有了外遇,這一刻我恐怕已經感動得熱淚
盈眶了。而現在雖然沒有熱淚盈眶,感動還是有的。這一刻,倒好象是我出軌一
般,竟莫名地感到很是心虛。

  我是她的丈夫,我是強奸過她的魔鬼,她出軌了,我和女兒戀愛並上床,她
是我女兒的後媽,在腦瓜子劇痛之中,兩人開始了對話。

  「今天我都看見了,你和小雪看了電影,然後送她回家。謝浩!為什麽!為
什麽你要這麽做!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們!」

  「嫣……阿.......唉,你聽的解釋好不好。」

  謝浩強奸她時便是「嫣然、嫣然」這樣叫她,感覺這個的稱呼不妥,想到自
己在和她女兒談戀愛,似乎應該叫「阿姨」,唉,真是叫不出口。

  「有什麽好解釋的!我絕不答應,我不會讓你....你再去欺騙小雪。」嫣然
美麗溫柔的臉龐驀然漲紅起來,路過的行人以為情侶在吵架,有人覺得嫣然的年
紀要比我大,眼神都怪怪的。

  按著小雪現在喜歡謝浩的程度和小雪對她的態度,嫣然是沒有能力拆散我們
的。她幹涉得越多,只會給小雪帶來更多的煩惱。咬了咬牙,為了爭取嫣然的好
感,克服渾身無比的難受勁,還是把「阿姨」兩字給叫了出來。

  「阿姨,你先冷靜一下,你聽我說。以前是我錯了,大錯特錯,我真的是無
比後悔,上次我就保證過了,以後再也不會幹這樣.....幹這樣的蠢事了。
我和小雪.....小雪是.....是真心相愛的,我......我發誓不
會欺騙她。阿姨,你放心,我會對小雪負責的,會對她好的,不會讓她受一點傷
害,請你相信我......」

  唉!我都好象有點結巴了。

  「別再說了,我......我不會相信你的,你就是個魔鬼,是個惡棍,
是個無賴,是個......我決不會讓小雪和你在一起的。」

  還沒等我說完,嫣然厲聲打斷了我,我心中苦笑,謝浩在她心目中的可以稱
之為罪惡的形象豈是幾句話可以抹除掉的。

  「阿姨,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謝浩,我再和你說一遍,我絕不同意你和小雪來往,請你馬上立刻離開她
,以後不準和她再見面,不準再糾纏她,否則.....否則......你一
定會後悔的。」

  本來我心里挺感動,也蠻心虛的,但嫣然最後那句「你一定會後悔的」刺痛
了我。勾搭上了個官二代,膽子大了,底氣足了,才敢這樣直接找上門來。

  「我是不會離開的小雪的,我倒想看看你怎樣讓我後悔。」

  血氣一上來便口不擇言,說完看到嫣然氣得渾身發抖,我頓時又後悔了。

  「阿姨,很多事你不知道,小雪爸爸出了車禍,對她而言就象天塌了一樣,
她不單單是叛逆不聽話,根本就是自暴自棄,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現在她好
不容易有了喜歡的人,酒吧也不去了,也答應再去高複了,你硬要拆散我們,真
的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

  「謝浩,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離開小雪!」

  嫣然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不過想想也是,她怎麽可能相信一個強奸犯的話呢。

  「我是不會離開小雪的。」

  「謝浩,我會把你的真面目告訴小雪!」

  告訴小雪謝浩強奸過她,這好象有點頭痛,但去到公安局都沒說,我不相信
她真會和小雪講。

  「你想說就說吧,我不會承認的,小雪也不會相信的,相反會更加損害你在
她心中的形象。」

  嫣然一楞,漲紅的臉突然蒼白起來,雖然她一直沒和小雪說丁宇文的事,但
小雪的態度擺在那里,她應該也是心虛的。慢慢地,她那種色厲內荏的氣勢越來
越弱,她望著我,帶著些許絕望的神情道:「謝浩,算我求你了,你放過她吧,
小雪還是個孩子,你對我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再計較了,但求你不要
再去糾纏她了,放過她,好嗎?」

  我看到她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好象就要哭出來似的,頓時我也覺得滿心酸
楚,我很想答應她,但我又怎麽能答應她。

  「阿姨,我真的是為了小雪好,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看到她盈盈秋水般的雙眸充盈起淚水,隨時都要滿溢出來,我猛然轉身,
壓抑著內心如波濤起伏般的情緒走向自己的車。

  「我先走了,我們都冷靜一下,再說小雪的事情吧。」

  我頭也不回地拉開車門,我真的無法面對嫣然這個樣子,我不願嫣然流著淚
去求強奸過她的男人,我眼角已經濕潤,在發動汽車離開時,我聽到嫣然憤怒的
吼聲。

  「謝浩,我不會讓你再去欺騙小雪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沒有回頭,甚至不敢去看反光鏡,嘴角突然鹹鹹的,淚水不知什麽時候已
經流了下來。

  進了大門,我沒有回去,將車停在路邊,平複著翻騰的心緒。

  「任平生,你老婆肯定會去找那個丁宇文,他能耐那麽大,我被再打一頓倒
無所謂,就怕他出什麽其它的陰招。」

  「你怕了?」我冷笑道。

  「不是我怕,大嫂一個人撐著公司太辛苦,我真不想給她帶來麻煩。要不我
們去丁宇文家瞧瞧?知道他想怎麽對付我,也能有個防範。」

  「你怎麽知道她會去找他?」

  「你沒看到剛才你走的時候她氣瘋了的樣子,她知道跟你女兒說沒用,肯定
會第一次時間去找那男的。不過,話說回來,剛才我還是挺感動的,對她印象一
下又好了許多,一個後媽能做這份上,也真不容易,哪怕親生的也不過如此。」

  我心道:可千萬別對嫣然印象好,如果真輪到你作主,和我女兒幹哪事,我
還能容忍,如果再去侵犯嫣然,我可真要瘋掉的。

  謝浩見我有些猶豫繼續鼓動道:「任平生,去看下嘛,今天出了那麽多事,
也甭想睡好覺了,就算嫣然沒去,就當是去兜兜風、散散心嘛。」

  去看下就看下,我也想知道嫣然會不會第一時間去找那個男人。車又開出大
門,嫣然已經不在了,我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在去的路上,多少有點象去捉奸般的感覺,但即使看到嫣然與男人在床上,
我現在是謝浩,又怎麽個捉法?想著想著,突然想到什麽,我說道:「謝浩,你
說你媽在外面是不是也有了男人?」

  「任平生,你他媽的瞎說什麽!」

  「剛才走的時候,我好象看到你媽的手機放在電視櫃上,她穿著這麽性....
這麽漂漂亮亮的做那個事,燈又開得那麽亮,會不會和人在視頻什麽的。你想呀,
這段時間她情緒這麽反常,是不是外面有了男人,她受不了男人的誘惑,又覺得
對不起你爸,所以才會這樣。

  謝浩沒有立刻反駁,顯然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我心里莫名地舒泰了些,就象
我考試不及格,突然發現笑我不及格的人竟然自己也沒考及格。

  「不會的,我媽不會的,你他媽的自己老婆出軌,居然懷疑起我媽來了。」
過了半天,謝浩惱羞成怒地道。

  「好,我老婆是出軌了,等下我沖進去暴打那個奸夫一頓,你信不,不要幾
天,你們海豐公司立馬倒閉,你自己也屁股洗幹凈等著坐牢好了。」聽到謝浩的
話,我真氣不打一處來。

  謝浩立馬服軟道:「好好,對不起,是我錯了,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

  我心事重重的,也懶得和這種二百五計較,見他認錯,我說道:「我是為你
媽好,她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如果把事情弄清楚了,也好對癥下藥。」

  「唉,我現在啥也做不了,只有象傻子一樣看著,你說得對。我媽恐怕真出
問題了,而且是大問題,總之不管是精神出問題也好,還是有....有那個也好,
反正拜托你了,大恩不言謝,你幫我媽治好了病,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小雪的。」

  「我.....我盡量吧。」

  唉,開著車去偷窺老婆和男人的奸情,只能看不能捉;然後又答應強奸過我
老婆的男人去調查他媽有沒有奸情。想想又腦瓜子痛。

  開到丁宇文住的別墅區,也沒想著從正門進,熟門熟路地翻墻而入。遠遠地
看到那幢別墅燈全黑著,應該沒人在,剛松一口氣,突然看到好象有一個人站在
別墅門口。我躲在暗處,慢慢地靠近,是嫣然,她在別墅門口來來回回地走著,
雖然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能感受她心中的焦燥和不安。

  果然還是來了,我感到心和身體象灌了鉛一樣的沈重。謝浩也感受到我心中
的惱怒不甘、痛心難過,倒也一聲不吭。既便是這樣的情況下,戴著綠油油地帽
子,只要是男人心情怎麽可能好。

  足足等了快半個小時,一輛奔馳S600停在了別墅門口,瘦瘦高高地丁宇文從
車上跳了下來。等兩人進屋後,我躡手躡腳地翻進柵欄,貓著腰躲在窗戶下面。

  「什麽?那個謝浩又來找你們麻煩,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宇文,他實在太無恥了,竟然找上了小雪,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次,讓那個
混蛋不要再去騷擾小雪。」

  嫣然已迫不及待地和他講了小雪的事,我開始有點頭大,找謝家公司麻煩我
不怕,但如果象上次那樣被打一頓,或許身體的掌控權就得還給謝浩了。

  但沒想到,丁宇文竟然沒有吱聲,過了片刻,還長嘆了一口氣。

  「宇文,你到底能不能幫我,看到小雪和那個混蛋在一起,我一分鐘都忍不
了。」

  過了良久,丁宇文又嘆了一口氣才道:「嫣然,不是我不幫你,我們分手的
時候我說過,你永遠是我的好朋友,有什麽困難我一定會幫的。但是,你也知道
,為了你的事,我和我爸鬧得有多僵,我爸說了,只要是你的事,無論是誰一概
不能管。你知道的,我讓我爸部下去辦啥事,他們都會偷偷匯報給我爸的,老爺
子這一發話,我的話就不管用了。要象上次一樣,把他抓起打一頓,而且要打到
他服為止,我現在是有心無力呀。」

  丁宇文說到「分手」兩字時,我腦袋嗡嗡作響,心中頓時充滿了驚喜。嫣然
竟然已經和他分手了,雖然是預料中的結局,但沒想到來得這麽快、這麽突然。

  「那怎麽辦?怎麽辦?小雪年紀還這麽小,根本不知道謝浩是什麽樣的人!
如果有一天她爸爸醒過來,我怎麽和她爸交待!宇文,你認識人多,你幫我想想
辦法,幫幫小雪,算是我求你。」

  為了小雪,今天嫣然已經第二次求人了,在我印象中,她是極少願意去求人,
我的心有些刺痛。

  「嫣然,這事讓我想想,這樣,我們去樓上慢慢說,好嗎?」

  媽的!這小子就沒安好心眼,去樓上還能幹啥。都已經分手還想幹那事,我
怒火中燒。

  「我不想去。」

  「唉,我剛才還在想,我爸的部下是用不了,但我在海州還是有些朋友,他
們謝家開門做生意的,今天稅務查,明天消防環保、後天勞動安檢,他們這種建
築公司最怕這個了,應該夠他們喝一壺的。我聽說謝浩的哥哥被判了刑,現在都
靠他嫂子撐著,我想謝浩不會傻得為一個女人搞得他們家雞犬不寧吧。嫣然,我
們分開有十來天了吧,我真的天天想你,我們去樓上說吧,你的事我一定會盡力
幫的。」
  房間里響了起走動聲,我忍不住偷偷直起身往屋里窺探。丁宇文臉上紅紅的,
應該喝過不少酒,他已走上樓梯,轉身望著嫣然。嫣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手
抓揉著膝蓋上的裙子,神情極度猶豫還有一絲惘然。

  「來呀。」

  聽到丁宇文的聲音,嫣然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在門與樓梯的中間停了下來。
她看了看門又看了看丁宇文,我在心中大叫:走呀,幹嘛還不走。但是就象她被
謝浩強奸時,我在心中大叫讓她報警她卻沒報一樣,猶豫了許久之後,嫣然還是
向著樓梯慢慢走去。

  在嫣然消失在我視線里時,我沿著落水管往陽臺爬了上去。臥室的燈亮了,
窗簾拉上了,但並不嚴實,縫隙比上次還大。

  我悄悄把腦袋湊到那條縫隙間,嫣然坐在床邊的一張高靠背木椅上,坐姿比
開會還要端正,膝蓋上的裙子已被揉得很皺,可她還是繼續在揉。丁宇文脫掉了
西裝,松開了領帶,從壁櫃中拿出瓶酒,倒了兩杯,將一杯遞給嫣然。

  「嫣我不能喝,等下還要開車回去呢。」然拒絕道。

  丁宇文也沒勉強,喝掉了自己那杯,又將本來給嫣然的那杯也一口幹了。放
下杯子,他走到嫣然面前,蹲了下來擡頭望道她道:」嫣然,這些天我真的很想
你,我怪自己沒用,說服不了我爸、我媽。你看,你都憔悴了那麽多,人也瘦了,
我真的好心痛。嫣然,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雖然我暫時給不了你要的婚姻,但你
為什麽一定要離開我呢?雖然我爸、我媽現在是不同意思,但我們可以瞞著他們
繼續在一起,時間長了,他們或許會同意的。「

  嫣然是面對著我而坐,丁宇文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有幾分真誠。
他想去握她的手,但嫣然躲開了,他的手在她膝蓋停留片刻後,慢慢滑落到穿著
肉色絲襪的小腿上,好象生怕她逃走似的,那和秦修凡一樣指節瘦瘦長長地手緊
握住了嫣然的小腿肚。

  半天,嫣然擡起頭,里面亮外面黑,她不可能看得到我,但我覺得她是象看
著我一樣般。她緩緩地說:「宇文,不全是你想的那樣,你在我最痛苦無助的時
候出現,給了我很多的幫助,我真的很感謝你。第一次和你發生關系的時候,我
喝了很多酒,有點醉了,但我還是知道我做了什麽。事後我很後悔,當時就想和
你說清楚,我是有丈夫的,而且我很愛我的丈夫。但是你對我那麽好,那段時間
我又特別..... 特別孤獨、特別難過甚至連死的心都有過。所以無論如何,我都
要謝謝你,你的出現,就象黑暗中的一盞燈,幫著我渡過我最難的時候。」
  
  嫣然停了停繼續說道:「宇文,我也真的想過和你永遠在一起,但每當有這
個念頭的時候,我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就好象這個世界忽然沒有了顏色、沒
有了聲音,我感到自己難受得都無法呼吸。後來,也就是你和家里吵的那段時間,
我終於明白過來,無論平生會不會醒過來,至少現在,我還是愛著他,我的心里
真的裝不下另一個男人。或許有一天,三年、五年、十年平生還沒有醒來,我或
許會開始一段新的感情,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宇文,對不起,我不僅欺騙了自己,
更欺騙了你,在你和你爸媽吵的時候,我很多次想說實話,但是看到你執著的樣
子,我真說不出口。我知道你爸媽不會同意,這樣分開是最好的選擇。宇文,真
的對不起,即使你爸媽願意接納我,我還是不會嫁給你的。宇文,我知道你是個
好人,原諒我的自私,真的對不起。」

  我張大嘴、瞪著眼睛徹底呆住了,嫣然唯一的愛的人依然是我,驚喜、狂喜
遠不足形容我此時的心情。當然有人高興,也有人不高興,在嫣然說這番話時,
丁宇文削瘦的背脊越來越傴僂,身體不住地顫抖。

  嫣然說完,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忽然嫣然尖叫起來:「啊!痛,宇文,
你弄痛我了。」丁宇文情緒過於激動,十根手指深深掐進嫣然的小腿肚里,當然
極痛。

  嫣然的叫聲令丁宇文似乎清醒了過來,他站了起來,拿起從壁櫃里取出那瓶
XO,倒了滿滿一杯,然後一口氣喝了下去。他臉色血紅中帶青紫之氣,即便戴
著金絲邊的眼鏡,原本清秀斯文的面容顯得有些扭曲而猙獰。

  他搖搖晃晃走了過去,嫣然看他這個樣子,露出驚恐之色,坐在椅子上一動
不敢動。丁宇文走到她的背後,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力量很大,嫣然感到疼痛,
卻忍著不敢叫。

  「嫣然,告訴我,你說的都不是真的,是騙我的對不對,是怕我傷心才故意
這麽說的,對不對。你不可能不喜歡我,我那麽喜歡你,你怎麽可能不喜歡我呢?
別離開我好不好,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雖不長,但我的真的很
快樂,你也是很快樂的對吧!我真的是想你嫁給我,真的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丁宇文說著,雙手沿著嫣然的肩膀滑了下去,在手掌到達巍巍挺立的乳房時,
嫣然抓住了他的胳膊。但即便丁宇文並不怎麽健碩,但力量仍遠遠比嫣然大。我
看到嫣然的手背都已凸顯出青色的經絡,但丁宇文的手掌仍隔著衣服將嫣然的乳
房牢牢地握在了掌心。

  「啊!宇文,你醉了,別這樣好不好,啊唔!好痛,你別這樣。」

  丁宇文絲毫不理會嫣然叫聲,象揉面團一樣抓捏掌中的乳房,嫣然幾次想站
起來,卻被他死死地按在椅子上。

  「嫣然,你說話呀,你為什麽不說話,你親口說過喜歡我的,難道都是騙我
的嗎?」

  嫣然皺著眉忍著疼痛說道:「宇文,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是說過喜歡你,
但喜歡並不等於愛,以前是我沒想清楚,現在我想明白了。啊唔!好痛!放手呀!」
丁宇文抓捏的力量越來越大,嫣然掰不開對方胳膊,忍無可忍之下,張開小嘴一
口咬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令丁宇文停了下來,嫣然也沒有死命去咬,見對方不動了,她緩
緩松開牙齒,雖然沒有咬出血,但應該已在對方的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你咬呀,你怎麽不咬了!」

  「宇文,你別這麽孩子氣好不好,這麽大一個世界,我們曾經認識,也曾經
彼此喜歡過,已經足夠了。很多事勉強不來的,接下來,無論你肯不肯幫我,我
都會記得你的好,也永遠會感激你的。」

  丁宇文沈著臉,雙手縮回到嫣然細長的脖頸處,然後又向下伸去,這一次他
手掌直接伸進了嫣然的領口。

  「宇文,你幹嘛,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

  嫣然的小手剛剛離開他的胳臂,現在又抓住它,但就和剛才一樣,她用盡力
氣卻也無法阻止對方手掌一點一點向著隆起的雪峰慢慢攀爬。

  我在玻璃門外看得牙癢癢的,幾乎想立刻沖進去將他暴打一頓。但嫣然好歹
還喜歡過人家,而我現在身體帶給嫣然無盡的惡夢,沖進去只會令嫣然更加害怕。
相比上次我打秦修凡,這次謝浩比較冷靜,可能是怕丁宇文找謝家麻煩,不停地
勸我千萬不要沖動。

  根據丁宇文手背頂起嫣然胸襟的位置,手掌已經到抵達乳房的最高處,這次
他沒有死命地去抓揉。嫣然的胸口好象有條毛毛蟲在不停地蠕動,應該是他用指
尖在不停撥弄著她嬌嫩的乳頭。

  「嫣然,你為什麽要這樣說!我不相信!我不信!我們做愛的時候你有多快
樂,你不愛我的話,為什麽一個晚上有那麽多次的高潮,你一定是騙我的,你是
不是喜歡上了別的男人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和你做愛
的時候我真的很快樂!我想要你,現在就想要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想什麽
我都可以答應你!」

  在丁宇文的撫慰下,嫣然蒼白的臉頰泛起粉色的紅潮,抓著對方胳膊的手掌
力氣小了許多,好象只是象征性的懸吊在上面。我想嫣然既然肯跟他上樓,應該
有再次和對方上床的準備,雖然算是分了手,但從剛才的話來看,她對丁宇文還
是有一些感情的,已經上過那麽多次床了,再多一次似乎也不是大不了的事,何
況還有小雪,沒丁宇文的幫助,她根本不知道該拿謝浩怎麽辦。想到又一次將目
睹嫣然被別的男人壓在胯下,剛才的喜悅頓時煙消雲散。

  「嫣然,你怎麽不說話了,你還喜歡我嗎?別離開我好嗎?北京來的專家都
說了,他醒來的機會非常渺茫,你還死守著他幹嘛?我知道你還沒放下他,我們
可以先不結婚,等你心里完全放下他了,我們再談結婚的事。只要你不離開我,
我什麽都答應你。」

  嫣然應該已在他撩弄下燃起了情欲的火苗,她紅臉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但她的話依然令丁宇文失望透頂:「宇文,你怎麽還不明白呢,一個女人的心里
容不下兩個男人,如果我還和你在一起,不僅對不起我丈夫,也是對你不負責任,
甚至我都沒辦法面對我自己。我要走了,真的要走了,無論這次你幫不幫我,我
都會記得你的好的。」

  嫣然想站起來,卻被丁宇文抓著乳房硬按在椅子上,她沒有太強行掙紮,看
得出嫣然是想好好解決自己與丁宇文之間的關系,好聚好散,總有過一段還算美
好的回憶。

  「嫣然,你真的那麽絕情?」

  「宇文,不是我絕情,我真想清楚了,我還愛著我的丈夫,我真沒辦法和你
在一起。如果你真的喜歡我,五年,五年後你再來找我,如果那個時候我丈夫仍
然沒有醒,如果那個時候我打算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我會認真考慮的。但現在真
的不行,我真的要走了,你放手,好不好。」

  丁宇文臉上血色漸少,取而代之是令人恐怖的鐵青。我心中不停嘆氣,我那
天真得有些傻傻的妻子,你以為他是真心愛你嗎?他只不過對你肉體還沒厭倦而
已。什麽等你五年,你知道自己說得有多可笑嗎?早知道就不讓你看那麽多韓劇
了。這樣說,只會不斷地刺激他,令他釋放出他心靈深處的那只野獸。

  我的擔憂很快變成了現實,丁宇文突然抓著嫣然的乳房猛地向後扳動,木椅
後倒隨即又轉了九十度,從面對玻璃門變成面對著壁櫥,在壁櫥兩邊木門中間有
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子。

  「你.....啊!」嫣然失聲驚叫起來。在她的叫聲中,冰藍色連衣裙的
領口猛地被他撕開到了腰間,還沒等她完全反應過來,和衣服差不多顏色的胸罩
也被一把扯掉。驚恐萬分的嫣然想從椅子上跳起來,丁宇文蹲下身,從後面摟往
了她纖細的腰肢。嫣然拚命掙紮,而丁宇文迅速從腰間抽出愛馬仕皮帶,將她胳
膊連著腰一起套住,然後猛然收緊,半指寬的黑色鱷魚皮勒入雪白的肌膚,嫣然
已無法從椅子上站起來了。

  「你要幹什麽!放開我,快放開。」驚慌失措地嫣然拚命掙紮。丁宇文扶住
著椅背,否則嫣然會和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江嫣然,我對你一片真心,沒想到你卻這樣回報我!等你五年,哈哈哈,
你以為你是什麽人,是仙女嗎?還是什麽大明星!我他媽的真是瞎了眼,會看上
這樣的人!你好好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丁宇文眼睛布滿血絲,一手扶著椅子,一邊大力地抓揉著嫣然雪白的乳房,
他完全不理會她的叫喊,歇斯底里吼著:「你以為我不知道,什麽那個謝浩騷擾
你,你他媽的根本和他有一腿。你老公躺在病床上,你和別的男人上床,爽過了
又他媽的裝起純潔來,我最討厭你這種人。明明是婊子,偏偏還要立牌坊,你告
訴我,你是不是和那個叫謝浩也上過床。」

  「啊......啊,我.....我沒有,放開我,你瘋啦,放開我。」

  嫣然是和謝浩上過床,而且不止一次,但她是被強奸,所以在說到沒有時候,
過去慘痛的經歷令她話語停頓了幾秒,底氣也不十足。

  「沒有?你在說謊,你和他上過床,又來找我,再利用我把他甩了,現在又
把我甩了,你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婊子!」

  看著嫣然被這樣辱罵,我熱血湧上腦袋,謝浩連忙道:「任平生,你要知道
你現在可是我,沖進去只會壞事,那小白臉只不過氣昏了頭,人家是官二代,不
是流氓痞子,氣頭過了會沒事的。」

  我希望事情的發展如謝浩所說,但或許是酒精的刺激,或許他從小到大想要
什麽就有什麽,丁宇文變得越來越瘋狂,他轉到嫣然身側,一把將她裙子掀了起
來。嫣然穿得是長裙,掀起落下後仍遮掩住她的私處。他扯住裙擺,「嘶啦」一
聲,冰藍色的裙子也被撕開到了腰間。在他手掌伸向嫣然私處時,嫣然猛地一腳,
尖尖的高跟鞋踢在他脛骨上,丁宇文「嗷」地痛呼一聲,跌坐在地。

  「你他媽的踢我,我讓你踢,讓你踢。」丁宇文爬了起來,拉開壁櫥的門,
抽出兩條領帶,在一番搏鬥後,被嫣然又踢兩腳,才算將她腳綁住。嫣然的腳踝
被綁在靠近椅背的凳腳上,米色的高跟鞋已經掉了,穿著絲襪的雙腿曲著向分開
兩邊,大腿盡頭,水藍色的蕾絲內褲非常的性感。

  在丁宇文綁嫣然的時候,我目光掃視著陽臺,這玻璃門很厚,恐怕用拳頭和
腳很難砸碎。謝浩連忙道:「任平生,你冷靜一點,千萬別沖動,你想想,你去
打了他,肯定會被抓起來,再被揍一頓,到時輪到我說了算,你可別後悔。」被
打一頓是謝浩期盼地,但他還是怕丁宇文通過別的方法找謝家的麻煩,相比之下,
還是謝家沒事更重要一些。

  我握緊拳頭,渾身發抖,說實話,如果丁宇文單單和嫣然上床,哪怕嫣然半
推半就,我也忍了,畢竟以謝浩的身份出現,會發生什麽事誰都無法預料。但他
這般瘋狂,就如強暴一般,我實在忍受不了。

  好在丁宇文綁完了之後,大概體力消耗過大,靠在椅子邊喘著大氣。嫣然不
知太害怕了,還是比較冷靜理智,也沒有拚命掙紮。畢竟丁宇文因愛成恨,無論
愛有幾分是真的,他這樣過激的反應,與謝浩純粹的暴力強奸還是有所不同。

  好半天,丁宇文好象才緩過氣來,似乎也感到到自己做得太過份了,他從在
地上仰著頭望著嫣然默然不語。

  「宇文,不要綁著我,放開我好不好。」

  「不,放開你,你就會離開我的,我不想讓你走,不想讓你走。」

  這次輪到嫣然默默無語,丁宇文手掌伸向嫣然的大腿,一邊撫摸著一邊道:
「嫣然,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愛你,離開你我都不知道怎麽辦。求求你,別
走,好不好。」

  緊張的氣氛有所緩和,我稍稍地松了一口氣,看著嫣然的表情,雖然被這樣
屈辱地綁著,但對他的愛撫並不如被強奸時那樣地痛苦厭惡。畢竟丁宇文幫她解
決了謝浩這個大麻煩,她也喜歡過他,雖然剛才他粗魯暴力、口不擇言,但面對
因愛生恨的男人,誰知道她心里有沒有點小感動。所以即便再上一次床,能夠換
來相對友好和平的分手,嫣然應該是願意的,或許她還幻想著丁宇文能再幫她一
次。

  「嫣然,你太美了,我太喜歡你,我一刻都離不開你,你別走,你別離開我。」

  酒精加上欲望,看到他那色瞇瞇的樣子,我估計他眼中只有嫣然白白的大腿,
至於嘴里說什麽話可能連自己都不清楚。他一遍又一遍親著、摸著嫣然那骨肉勻
稱、曲線迷人的美腿,我赫然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自己胯間的肉棒早已經堅挺無比。

  摸了好半天,丁宇文的手伸向了嫣然蕾絲內褲的夾縫處,指尖輕輕地在微微
隆起的花唇間上下撥弄。突然,他擡起頭望著嫣然道:「嫣然,你還記得我們第
一次做愛嗎?你一直不讓我的手伸到你短褲里,當時我把你所有衣服都脫了,只
剩最後的短褲,你抓著短褲兩邊,死活不肯松手。我真的還沒見過你這樣的,都
已經在床上了,已經醉成那樣了,已經脫得光光的,卻還抓著短褲不肯放手。你
知道嗎,在那一刻,我都有種錯覺,你是不是還是處女。雖然我知道你結過婚,
我想是不是你老公不行,一直都沒跟你做過。那一刻,你在我眼中特別的純,純
得就象一張白紙。於是,我耐著性子,就象現在一樣,手指在你這里輕輕地劃呀
劃。我記得很清楚,那天你穿的是一條白色的短褲,我看到最中間的地方有一點
點濕了,然後濕的地方越來越大,我想你不會自己不知道吧。我說,你下面都很
濕了,我們做吧。可是你還是不肯松手。我實在沒辦法,只有將濕的地方扒拉開
,然後也不管你心里怎麽想,硬是插了進去。在那一刻,我感覺你思想里多少還
是有點抗拒的,但身體已經不聽你指揮了。然後我們做了沒多久,你就來高潮了
。不知你還有沒有記憶,我也沒和你提過,在那次高潮的時,你抱著我,不停地
「平生」、「平生」叫著。之後我再和你做愛,你沒再叫過你丈夫的名字,但我
知道,你很愛他。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我對你這麽好,竟然還是比不過一個植物
人。我不甘心,好不甘心。我摸了你那麽久,今天你怎麽一點都不濕,你怎麽可
以這麽絕情,怎麽可以這樣!嗷,不行了,我要吐了。」

  說著丁宇文連滾帶爬沖進衛生間,「嗷嗷」嘔吐聲連綿不絕。嫣然動了動幾
近赤裸的身體,發現無法掙脫皮帶與領帶的捆綁,只有默默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盯著嫣然水藍色的內褲,看到夾縫處還是有一點若隱若現的水漬。唉,我
無比郁悶地長嘆了一口氣。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16 11:11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29)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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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9-10-16 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29

    丁宇文搖搖晃晃從衛生間出來,又拿起那瓶XO倒了一杯,他把酒杯湊到嫣然
嘴邊道:「嫣然,陪我喝一杯吧,我好煩,真的好煩。」

  嫣然搖著頭抿著唇咬著牙堅決不肯喝,橙黃色的酒從杯子里傾倒出來,順著
嘴角沿著脖子流淌到雪白的乳房上。

  「你不喝,我喝。」

  丁宇文倒也沒捏她的鼻子硬灌,但他喝得越多,我越發擔心,酒不但能讓人
亂性,更會讓身體里的猛獸失控。他連喝了三杯,然後脫光了衣服,一手摟住嫣
然的脖子,挺立的肉棒橫亙在她眼皮子底下。

  「親一下好嗎,你都好久沒親過我這里了你,我好多次讓你幫我口交,你都
不肯,每次做愛,我都親你下面,口交一下有那麽難嗎?我現在才知道,你根本
不愛我,那次幫你解決了謝浩那小子,你特別高興,總算是口交過一次。之後你
都推三阻四、不情不願的,我那麽愛你,你不想做的事我從不勉強你,你不想口
交,我就不口交。而你是怎麽對我的?說走就走,說不愛我就不愛我,你為什麽
要這樣對我,為什麽!」

  他按著嫣然的脖子,壓迫她低下頭,肉棒頂在紅唇間,狂亂地戳了幾下,嫣
然最終還是張開了小嘴,肉棒立刻沖進了進去。看到嫣然如小雞啄米般晃動著腦
袋,沖進去的念頭又強烈了起來。但看到嫣然並沒有拚命掙紮,我想她應該對丁
宇文有些歉疚,仍然試圖用自己順從與溫柔化解對方心中憤懣與暴戾。

  或許口交帶來的刺激太大,或許嫣然的牙齒刮痛了他,我也看不懂丁宇文咬
牙裂齒的表情是快樂還是痛苦。沒多久,他將肉棒從嫣然小嘴里抽了出來,然後
將水藍色的蕾絲內褲扒到膝蓋上方。腳踝綁著,內褲脫不下來,彈性頗佳的蕾絲
內褲橫貫在兩邊膝蓋之間。

  「嫣然,我要你,我不要你離開我……」丁宇文嘴里胡亂叫著,粗大的肉棒
向著無遮無擋的花穴刺去。嫣然沒有掙紮反抗,在肉棒破開穴口捅進陰道中時,
她扭頭望向我站立的方向,我看到那略帶哀傷的雙眸中隱隱閃現著淚光。

  「你為什麽不愛我!為什麽要離開我!為什麽還想著你老公!為什麽!為什
麽!」

  丁宇浩半蹲著,雙手抓著椅背,拚命聳動著胯間的肉棒。嫣然雪白的身體在
猛烈的沖擊下不停搖晃顫動。歇斯底里的叫聲、「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咚
咚咚」是翹起凳腳落到地板上的聲音,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令我又是欲火高漲,
又是憤怒無比。

  我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一本叫《偷窺無罪》的電影,麥家琪被他丈夫發現了奸
情,丈夫在盛怒之下,也是這樣將她綁在椅子上,然後象強暴一樣和她做愛。

  當時看到這段特別刺激,還擼過好幾會,沒想到若幹年後的今天,竟也看到
像電影中一樣的畫面。但悲哀的是,正在幹那事人不是嫣然的丈夫而是奸夫,她
的丈夫躲在窗簾後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丁宇文約摸幹了三、五分鐘,忽然腳下一滑,人跪坐在地,連帶著將椅子撞
翻。他反應還算迅速,在嫣然尖叫聲中,一把抓住了凳腳,總算沒讓嫣然摔著。

  慢慢將椅子扳回了原位,他喘著粗氣額頭冒出汗來。他象紮馬步一樣的半蹲
著做愛,非常考驗體力。休息了片刻,他解開綁在嫣然足踝上的領帶,脫掉了繃
在膝蓋上的內褲。

  「宇文,別綁著我,我真的很難受。」

  丁宇文站了起來道:「我不綁著你,你還會和我做愛嗎?」

  嫣然猶豫了許久說道:「宇文,這是最後一次,好嗎?最後一次,我會答應
的。」

  「最後一次!我不想是最後一次!」

  說著,他抓住嫣然的小腿,將雙腿拎起來,然後坐在椅子外沿。很快他把嫣
然的腿放了下來,手掌握住肉棒,屁股移出椅子的邊緣,然後身體前向挪動,粗
碩的肉棒又捅進了嫣然的身體,當他大半個屁股在坐在凳子上時,兩人胯間緊密
無縫地貼合在了一起。

  這樣的姿態省力多了,他捧住嫣然的臉頰狂吻。嫣然抵抗了片刻,小嘴巴還
是被他撬開,舌頭纏繞在了一起。

  「嫣然,我愛你,別離開我,好嗎?」

  在兩人唇分開的時候,丁宇文又問了同樣的問題。嫣然搖了搖頭,令他的希
望再次破滅。都說女人的心比較柔軟,但其實女人一旦決定了某件事情,她們比
男人更加頑固。就象我的初戀夏初晴,我也曾這樣將肉棒插在她陰道中,懇求她
不要離開,但她根本沒有絲毫地回心轉意。

  我想現在這種狀態,已經不能叫做愛,可以稱之為奸淫了,因為他已經違背
了嫣然的意誌,我的妻子分明已不想、不願和他媾和了。

  丁宇文根本不理會嫣然怎麽想,繼續奸淫著她。在有體力的時候,他彎著腰
蹲站著,用肉棒粗暴猛烈地沖擊著嫣然的花穴。他有時將嫣然的雙腿架在臂彎中、
有時將雙腿直直擱在自己胸口,有時將腿扯成一條直線,有時則任她的沒有支撐
的雙腿亂搖亂晃。

  在沒體力的時候,他又坐回到椅子上,摸著她的乳房,吻著她,問著已經問
過無數遍的問題。在嫣然一次次拒絕他時,他也一次次拒絕著嫣然苦苦哀求。

  「我有丈夫,還有女兒,你會找到比我更的。」

  「我們真的不可能了,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別再逼我了,我真不能和你在一起。」

  「別綁著我好不好,我好難受。」

  「宇文,別這樣,我們去床上吧。」

  「你輕點,你弄痛我了。」

  看著嫣然堅定的拒絕,我高興;聽到她不斷地哀求,我心痛。自從靈魂穿越
到謝浩身體里,不算在謝浩記憶中看到的,這是我第四次親眼目睹嫣然被男人奸
淫玩弄。

  第一次在山頂,暴虐得令人發指;第二次在賓館,屈辱得無以加複;第三次
算是男歡女愛,但讓我陷入了絕望。但是,這一次論暴虐屈辱程度遠不如前二次,
而且得知嫣然還愛著我,我感到欣慰喜悅。但是,對於我來說,我比之前感覺更
加最煎熬。

  前面三次,我沒有選擇,謝浩強奸嫣然時,我只能當一名觀眾;在丁宇文家,
看到她心甘情願、情欲滿滿地躺在男人懷里,我不會以強奸犯的身份給她帶來巨
大的恐懼。但是,現在我真的看不去了,雖然明知道沖進去會帶來難以預料的結
果,但我是個男人,我無法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被這樣汙辱。如果丁宇文只是求
嫣然不要離開他,我還能接受一些,但慢慢地,他的話語越來越汙穢不堪。

  「爽不爽,我搞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怎麽一點都不興奮,是不是心里想著老公,還是想著謝浩那小子。」

  「今天老子非把你弄出高潮來不可。」

  「叫呀,以前你叫那麽大聲,今天怎麽不叫了。」

  ……

  對欲望,嫣然屬於那種外冷內熱型,要讓她產生高潮並不太困難。但是,這
樣將她這樣緊緊綁著,把她的腿象雜耍一樣擺來弄去,如果丁宇文有足夠強悍的
體力,不斷一直沖刺沖刺,說不定也能讓嫣然亢奮起來,但是插個幾十下,停個
二、三分鐘,還要用言語汙辱她,這樣怎麽能令嫣然亢奮得起來。

  最終的結果,嫣然越來越痛苦,而丁宇文則越來越煩燥。

  「你想去床上是吧,好,我們去床上。」

  丁宇文解開綁著她的皮帶,還沒等她活動一下麻木的手臂,他又將嫣然的胳
膊連著身體一起綁了起來。

  「啊,你幹嘛還要綁我,痛啊,松開,你松開好不好。」

  丁宇文鐵青著臉將嫣然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後將她臉朝下按倒在床上。掀
開似披風般的連衣裙後擺,他坐在嫣然大腿上,手掌象鐵鉗般攫住雪白的股肉,
身體低伏下來,肉棒從身後捅進了嫣然的身體。

  立刻,急促而密集的「啪啪」聲響了起來,這樣做愛的姿姿勢比剛才省力多
了,這令丁宇文有了更持久的連續沖擊能力。

  我真的無數次想砸碎玻璃沖進去揍丁宇文一頓,但人總會有這樣心理,要進
去就在嫣然還沒有被奸淫的時候進去,現在眼看都要完事了,就再忍一忍吧。如
果他這次做完,還不讓嫣然走,還要繼續汙辱她,我決不會這樣眼睜睜看著不管
的。

  到了床上,雖然還是被綁著,但要比坐在堅硬的木椅要舒服些,在肉棒連續
不斷地抽插下,嫣然蒼白的臉頰慢慢浮現起紅暈,「唔唔啊啊」的痛苦呻吟聲中
摻雜起欲望的氣息。

  正當我盼望眼前這一切早點結束時,丁宇文挺起身體,扭曲的面容浮起陰冷
的獰笑。我還以為是因為嫣然興奮起來了他有點得意。但是突然,嫣然象拱動的
蚯蚓一樣猛地擡起頭,挺起被皮帶勒住的上身。

  「啊,不要,痛,不要。」嫣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一時搞不清狀況,目光望著丁宇文,只見他一手掰開嫣然的股肉,一手緊
握著肉棒,身體一聳一聳,肉棒卻好像怎麽也插不進去。因為角度關系,我看不
到那肉棒在插什麽地方,但根本不用去看,也知道他在死命地捅我老婆的屁眼。
頓時,我再也無法克制胸中的怒火,將放在陽臺上的折疊椅收了起來,然後狠狠
向玻璃門砸去。

  「咣鐺」一聲巨響,還真牢,第一下竟沒砸碎,不過在全力一擊之下,玻璃
門已出現幾條長長的裂痕。舉著椅子繼續猛轟,終於玻璃嘩啦一下整面都碎了。

  我大步走進房間,丁宇文已從床上跳了下來,拎著褲子想找手機,眼睛卻望
著臥室的房門。我想,他應該是想到底是打電話報警呢,還是先逃為妙。

  「你……你什麽人。」看到我兇神惡煞的模樣,他徹底地慌了神。我沖了前
去,「啪啪」兩個大嘴巴,頓時將他扇到在地。他媽的,玩我老婆不夠,還要捅
我老婆屁眼,你他媽是不是人!我心里罵著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他「嗷」地
痛叫一聲,在地上滾了兩圈。

  「別打,別打,我有錢,我給你錢。」

  「誰他媽的要你錢!」

  我又一腳踹在他身上,把將踢到床邊,他抱著頭身體縮成一團喊著:「別打
了,別打了。」

  床上的嫣然看著我,就象我是外星人一樣,她驚得楞是張大嘴巴連叫都叫不
出身不來。我走到床邊解開束縛著她的皮帶,說道:「能起來嗎。」

  嫣然點了點頭,從床上跳了下來,因為連衣裙已成了沒有扣子的披風,她一
手抓著胸前的左右兩片布帛,一手抓著胯間的,雖然遮掩住了隱私部位,但里面
的無限春光依然若隱若現。

  我拿著愛馬仕的皮帶,沒頭沒臉地抽了丁宇文幾下,然後道:「江嫣然已經
和你分手了,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再糾纏江嫣然,聽到沒有!」

  「聽到,聽到,我不會的,不會再糾纏她。」

  「丁宇文,我知道你住哪里,也知道你爸是誰,今天你做這些惡行我都拍下
來了。你以後要敢再找江嫣然,我就把這個視頻給你爸、給媒體!看你爸以後還
怎麽有臉在省府里呆下去。」在確定丁宇文是官二代後,我已查到了他父親身份。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不會的,不會的。」

  謝浩在我腦海中贊道:「任平生,你還有這一招,厲害,佩服!」

  我沒去理他,拉開壁櫥,挑了一件半長的風衣給嫣然披上,然後對嫣然道:
「嫣……阿姨,我們走吧。」

  嫣然默不作身跟在我後面,剛走出門口突然叫道:「我的包,我的包還在里
面。」

  「我去拿。」

  我走了進去,將嫣然的LV挎包拎在手里,然後肩並肩和她一起走出了丁宇文
的別墅。嫣然的車停在離別墅不遠的小路上,她這個樣子還是開她的車吧。

  「車鑰匙在包里?」

  「唔」

  嫣然東張張西望望,就像剛偷完東西出來的漂亮女飛賊,不過也難怪,雖然
披了件件風衣,但沒穿胸罩內褲,肯定會心虛的。直到上了車,她才長長地舒了
一口氣,但很快又用警惕的眼神不停地瞄著我。

  「我們先出去再說。」打了丁宇文,我也有些緊張,怕他有什麽反咬一口的
手段。幸好,車子順利開出了別墅區大門,我緊繃著的神經也松馳了下來。

  我想丁宇文一定不會咽下這口氣,但那是以後的事。上次來這里,戴著綠帽
子灰溜溜地離開,這次頗有英雄救美的豪情氣概,雖然美人臉上並無多少感動,
但心情卻要比上次好得多。

  「你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我看到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唉,其實我
很想告訴嫣然,我就是任平生,是你的丈夫,她肯定不會相信,但我可以說一些
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她就算不會全信,至少也會半信半疑。但是神靈制
定的規則不允許謝浩泄露這個秘密,對我也是一樣有效。更何況,如果告訴嫣然
我是她的丈夫,又該怎麽解釋我與小雪之間的關系。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里?你跟蹤我?」

  「阿姨,您別誤會,我沒有跟蹤你。是這樣呵,你女兒呀,一直都比較關心
你。你原來不是和她有互的手機定位嗎,有一次她看到你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
不放心,所以拜托我過來看看。結果呢,我看到你去了那個……那個今天被我打
的那個人家里。不過,你放心,我什麽都沒有和你女兒講,當然你經常晚上出去,
有時還不回來,你女兒總有些疑神疑鬼的……」

  嫣然突然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我什麽時候經常晚上出去,什麽時候晚上
沒回家,這里我都沒來過幾趟。呀!對了,你等下。」說著她從LV包里摸出手機,
手機應該設置成了靜音,我瞥到有個未接電話,標註的名字是「女兒」。

  「我打個電話,你……你千萬別說話。」

  「好,我知道了。」

  嫣然臉紅紅的,神情有些緊張,就像她老公剛打過電話來查過崗。

  「小雪,剛才電話沒聽到,你在家嗎?」

  「我當然在家,你在哪里?」

  嫣然雖然沒開免提,但電話音量比較大,我還是隱約聽到了女兒的聲音。

  「我在外面和一個朋友談點事情,很快就回來了。」

  「談事情要談到這麽晚嗎?你少騙了我了。我還以為你又不回來了,我剛才
還在想,現在不回家連電話都沒一個了嗎?」

  「我回來的,回來的,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的,很快就到家。」

  「好,就這樣吧。」小雪悶聲悶氣地掛了電話。

  唉,這兩人的語氣,嫣然倒象是小雪的女兒,因為偷偷溜出玩而被家長逼問
查崗。

  「你繼續說。」嫣然緊張的神情舒展了些,把手機放回包里後,看到我不斷
地朝她看,她又緊張地將露在風衣外頭的腿並得更緊了一些,還用手壓住衣服。

  「哦,剛才我說到哪里了?」看著嫣然穿著絲襪、白白的美腿,我感到有些
口幹舌燥。定了定神才繼續說道:「阿姨,是這樣,您的事呢,我從沒和小雪講
過,當然,她懷疑肯定是有的,不然剛才不會用這種口氣和您說話。但是懷疑歸
懷疑,沒親眼看到總是不能作數的。反正您現在和那個王八蛋也分手了,我建議
呵,就不要和小雪提這個事了。我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也會盡量打消她對你懷
疑。

  這個社會太複雜,有些事小雪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地好。「

  我停了停繼續道:「阿姨,其實我很理解您,丈夫出了車禍,而我……我呢
又對你做了那麽多錯誤……不,應該說是不可饒恕的……那個……那種惡行吧。
在這個時候,有人幫助了你,無論是出於感激也好,喜歡也好,因為孤單想有個
依靠也罷,和他……和他發生了那個……那種關系,真不能全怪你的。所以呢,
您也不用過多的自責,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生活嘛,總是有無數的坎坎坷坷的,
跨過去了,後面的路一定會越來越平坦的。嫣然……不……阿姨,我有一種很強
烈的感覺,雖然您的丈夫現在躺在病床上,很多醫生都說他不會醒了,但我堅信
有一天他一定會醒過來的,一定會的。」

  我說這番話時,嫣然明亮的眼睛越睜越大,她一定在想,眼前的是自己認識
的那個象魔鬼一樣謝浩嗎?是不是他有一個孿生兄弟?她紅紅的嘴唇微微蠕動,
好半天終於瞥出了一句:「無論如何,我還是不會同意你和小雪在一起的。」

  我嘆了一口氣道:「阿姨,我和小雪的事您真的是幹涉不了的,說多了,只
會增添我們三個人的煩惱,這又何必呢。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您能不
能先等等,再看看,最後再下決定。」

  「小雪……小雪已經……已經和你……你已經和小雪……那個……那個過了
吧。」

  看到嫣然猶猶豫豫、吞吞吐吐,有點咬牙切齒,又帶著幾分害羞的俏臉,真
是越看越喜歡,我都想反問一句「阿姨,您說是的哪個?」去逗她一下,想想還
是按捺下沖動老老實實回答道:「是的,阿姨。」

  「唉……你……你怎麽……怎麽能這樣,小雪還是個孩子。」嫣然一副痛心
疾首的樣子,她應該不知道小雪酒後失身的事。雖然小雪不是親生的,但畢竟小
雪叫過她媽媽。想到自己這個後媽是這樣無能,讓還是黃花大閨女的女兒失身於
曾強奸過自己的男人,心里的滋味一定是極不好受。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只有用最誠懇的神情語氣,不停向自己的妻
子保證一定會對自己女兒好的。唉,怎麽想怎麽怪異無比。肉麻話說多,謝浩忍
不住嘲笑我,我吼了幾句,臉卻還是紅了。但是說來說去,嫣然還是沒有松口。

  想想也是,萬一以後謝浩真娶了小雪,想到有這麽個女婿,不要說是嫣然,
就連我也要瘋掉的。

  小雪的事已經說進了死胡同,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兩人沈默了起來,
其實我很想問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什麽困難需要幫忙的,但是看到嫣然
對我充滿著警惕的眼神,我還是忍著沒說。現在我是小雪的男朋友,過份關心未
來的丈母娘,再加上強奸犯的身份,一個說不好立刻會讓嫣然產生誤會。

  開到半路,嫣然突然「啊」一聲叫了起來,我嚇了一大跳。

  「你的手機拿來!」

  嫣然樣子突然有點兇,不過她兇起來的樣子還是很好看。我一時沒懂她的意
思問道:「幹嘛?」

  「你……你不是拍了視頻,馬上刪了。」

  「唉,阿姨,那是騙那個混蛋的,我哪會拍什麽視頻。」

  「我不相信,手機拿來。」

  「好好,拿去你自己看。」

  嫣然拿著我的手機看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麽,還是有點不相信地道:「你就一
個手機嗎?還有別的手機嗎?」

  「只有一個,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看我身上還有沒有別的手機。」

  「真沒拍?」

  「真的沒拍,我發誓沒拍。」

  發完誓,嫣然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總算把手機還給了我。

  在繼續的沈默中,已快到嫣然的家,這是我靈魂穿越到謝浩身體後最長一次
與嫣然單獨相處。我有很多話想對她說,我真不想她離開我,我想抱一抱她,親
一親她,如果能……能那個的話,那就完美了。唉,雖然明知不可能,但我還是
很想那個的。

  正當胡思亂想時,嫣然突然更大聲的叫了起來,頓時我握著方向盤的手猛一
哆嗦,車頭左右擺動,還好現在路上車子不多,不然很可能來個刮蹭什麽的。

  「怎麽了。」我連忙問道。

  「我這個樣子怎麽回去呀。」

  穿著男人的風衣,連衣裙從當中撕開,里面還是真空的,如果小雪看到,出
軌的事便是鐵板釘釘的了。

  「現在十二點多了,小雪還沒有睡覺的嗎?」

  「小雪不會睡的,只要我晚上出去,不管多晚回來,她都會在客廳等我。」

  我可愛的女兒,在我沈睡的時候,依然忠誠地幫我履行著監督嬌妻的重傷。
唉,我無以為報,只有明天帶你去吃頓好的,給你買兩件好看的衣服,然後……

  ……然後再給你欲仙欲死的快樂。在路上,我都有點想把小雪叫出來,讓她
跟我回家,但想想還是壓下了這個沖動。

  「那怎麽辦?現在商場都關門了,去哪里買衣服。24小時便利店沒衣服賣的。」

  「那怎麽辦?你開過去看看,萬一有呢?我和小雪說馬上回去的,等下她又
要打電話了,我怎麽說呀!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怎麽辦,怎麽辦呀!」

  我可愛的妻子此時變成了一只熱鍋上的螞蟻。

  開了一段,看到有家超市,嫣然一定要我去看看,沒辦法,走了進去看了看,
哪有什麽衣服。回到車里,想了想我說道:「阿姨,現在有幾個選擇,您考慮下。

  第一,你有沒有什麽同事這里可以去借套衣服;第二,回我家,到我嫂子那
里拿衣服;第三,我有個朋友在夜店,那里女孩很多,我們去看下有沒有你能穿
的衣服;第四,我把小雪叫出來,你偷偷地回家;第五,今天別回去了,明天早
上我陪你去買衣服,當然,您盡管放心,我不會再犯同樣錯誤的。「

  選擇五是我最希望的,但我知道嫣然肯定不會選。她想了想問道:「你那朋
友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嗎?」

  「有是肯定有,但那里的衣服你也知道,都是很性感暴露的那種,你女兒會
不會懷疑呢?」

  「當然肯定會的。」

  「要不去我家?」

  「我不去。」

  「那你說怎麽辦?」

  「這麽晚了,你能叫小雪出來。」

  「應該……應該可以的。」

  「那你叫小雪出來,她不會……不會晚上不會回來了?」

  「應該……應該不會吧,出來了總要聊會兒天,放心,我會把她送回來的。」

  嫣然猶豫了半天,還是選擇了讓我把小雪叫來,這個方法最不容易讓女兒起
疑心。

  「阿姨,我走了,你保重好自己。」

  我把車停在離小區不遠的暗處,戀戀不舍地從車上下來,一路上忍不住回頭
望了她兩眼。

  撥通小雪的電話,她以為我在家,不停地抱怨嫣然到現在還沒回來。

  「小雪,我想你,我就在你家小區門口」

  「什麽,你在小區門口,我馬上下來。」小雪的聲音充滿了驚喜。

  在等小雪的時候,謝浩道:「任平生,帶你女兒回家吧,要不開個房間也行。」

  我有些意動,如果嫣然沒有和那男人分手,我是肯定會這麽做的,但現在卻
又猶豫了起來。我的妻子說,一個女人的心里裝不下兩個男人,那一個男人的心
里能裝下兩個女人嗎?如果我把小雪當成戀人,會不會感到有點對不起嫣然?如
果我把小雪當成女兒,負罪感會不會更重一些?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穿著白 T恤、牛仔短褲的小雪從小區出現,她看到我,
立刻象羚羊般跑了起來。男友三更半夜說想她,還專門跑到她家門口來看她,怎
麽不令她感動莫名。

  小雪象旋風一般撲進我的懷中,我低下頭、她踮起腳尖,兩人就在路燈下旁
若無人地吻了起來。我一邊吻著,一邊望向嫣然所在方向。奧迪A4象一條白色的
大魚,從黑暗中緩緩駛出,快速駛向小區大門,進門的時候差點撞到柱子。

  唉,可愛的妻子,別那麽慌張好不好,鎮定一點,我正摟著我們的女兒,她
現在眼里只有我,不會發現你的啦。

  下午親過摸過小雪,晚上看到謝浩媽自瀆,再加目睹了一場充滿暴虐與刺激
的戲份,唉,欲望無比高漲。當我艱難地抉擇時,嫣然給小雪打來電話,說自己
已經回家了,還明知故問地問小雪在哪里,要她趕緊回家。這一次嫣然氣場比較
強大,而小雪有些心虛。

  最後,在我勸說下,小雪回了家。望著女兒遠去的小小背影,在謝浩的嘆息
聲中,我又有些恍惚。

  嫣然回歸了家庭,和小雪的交往在繼續,我的心情還算不錯。等了幾天,並
沒有什麽稅務來查謝家公司,謝浩松了一口氣,但我想丁宇文一定不會這樣善罷
幹休的,越是平靜,或許兇險就越大。

  但是,每天提心吊膽也不是個事,於是我開始著手調查寧若煙自瀆的真象。
沒有什麽更好辦法,還是老辦法,買了定位器裝在她常開的白色保時捷 718上,
總得知道她平時都去了哪里。

  在周三的時候,發現寧若煙去了一家叫瑞華的五星級酒店,下午五、六點進
去的,晚上十一點多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她看上去十分的疲倦,幾乎路都走不太
穩,雖然我沒和謝浩說,但看上去真的很象縱欲過度的模樣。

  接著周五又去了,又是差不多的時間才出來,還是一樣疲憊不堪。我像上次
一樣,跑到對面的樓上,拿著望遠鏡仔細地搜索,但是沒有發現寧若煙。

  在又一個周三,我戴著帽子,早早躲在瑞華大酒店的角落。在五點多的時候,
寧若煙果然又來了。進了大堂後,她沒有上電梯,而是走進一條通往裙樓的通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因為不敢跟得太緊,轉過幾個彎後,已失去了寧若煙的
蹤影。走著走著,我看到有扇緊閉的木門前站著個服務生,門邊貼了「夢舟會所」

  幾個不起眼的小字。一般五星級酒店的會所布置得不會這麽低調,我有些奇
怪。

  一直走到裙樓都沒看到寧若煙,她會不會是去了那個什麽「夢舟會所」,於
是我又走了回去。我想進去里面看看,但服務生攔住了我,要我出示會員證,沒
有會員證不能入內。

  我問他,會員證在哪里辦,前臺能辦嗎?服務生告訴我,前臺辦不了,這是
私人會員,他也不知道在哪里辦。居然還有這樣的會所,我更加奇怪。那服務生
一定不讓我進,我沒有辦法,只有悻悻離開。

  在走到拐角處時,忽然碰到了一個熟人,我原來單位城鄉建委的副主任劉建
生。我現在是謝浩,他當然不認得我,擦肩而過後,我故意放慢了腳步,當我回
頭望去,看到他站在夢舟會所門口,從包里拿出一張小卡片。服務生拿著卡片在
機器上刷了一下,身後門自動開啟。

  他來這里幹什麽?夢舟會所里面有什麽?寧若煙會不會在里面?我無限
好奇。


                             【未完待續】
作者: 方言8319    時間: 2019-10-16 11:34

更新的很快,感谢大大。不过逻辑不太通,地点是男方家,而且嫣然跟对方不止一次,就算有视频,不说搞倒对方父亲,就是二代本人都不会有什么事(律师,现实中接触过类似的事情不止一次,当事人家长甚至干脆就是本人,县级,局级,厅级都有),后续的话像宇文这种后台较硬的,感觉很可能派手下直接抓了谢,然后去家里搜查(也是现实经历)还是蛮期待后续的,嫣然的形象描写的也很好,不过宇文这种,居然真爱上嫣然?感觉有点不可思议233333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12 23:44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30)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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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20-3-12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30

  在城鄉建委的局長、副局長中,劉建生算是和我關系最好一個,對於他的一
些隱私也有頗多了解。第二天,我辦公室找了他,當然他不會將謝浩放在眼中,
態度極其冷淡。當我說出他情婦的名字及住在哪里後,他臉色頓時大變,我又隱
晦提及他所收的幾筆賄款,於是他便待我如上賓更有問必答。

  據劉建生所說,夢舟會所是瑞華大酒店老板趙武辦的一個私人會所,提供各
種色情服務,與別的會所不同的是,所有進去的人都得戴面具,誰也不知道誰的
身份。最後,劉建生把夢舟會所的會員卡給了我,而我則承諾不會將他的那些事
告訴任何人。

  寧若煙是去了夢舟會所嗎?她是去享受色情服務?還是為客人提供色情服務?
第二天便是周五,寧若煙又去了瑞華大酒店,看著她走進通向夢舟會所的通道,
我決定進去看看。

  拿著劉建生的會員卡,順利地進入了夢舟會所,在服務生的引領下進了房間,
按劉建生所說,在這個房間換好衣服,戴上面具,便可從另一扇門進入會所。如
果在會所里看到中意的女人,可以帶來這個房間。

  出了房間,經過一條通道,終於來到了會所內。里面是一個數百平方米的大
廳,類似酒吧,燈光幽暗,在墻邊的幾個臺子上,穿著暴露的年輕少女跳著挑逗
性極強的舞蹈。所有的客人和我一樣都戴著面具,除了幾個是一起來的,大家也
都不互相打招呼。

  在這個世界上,手握財富權柄而不被欲望所誘惑的畢竟是鳳毛麟角,但追求
欲望、享受欲望帶來的快樂也是有風險的,所以戴起面具、隱藏身份來尋歡作樂,
可能符合了不少人的需求。我在吧臺上點了一杯酒,挑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看
身形,戴著各式面具的人之中,竟也有二、三個女的,但應該都不是寧若煙。在
那些臺上跳舞的少女大概每一刻鐘換一撥,但個把小時下來,也只有兩個被戴面
具的男人挑走,說實話,那些跳舞的少女姿色都不錯,可能這里的人眼光都比較
高吧。

  時間快到七點,我有點茫然,客人中沒有寧若煙,我也不太相信她會出現在
臺子上跳舞供客人挑選,我問謝浩的意見,他也不知該怎麽辦。突然,音樂聲停
了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持的話筒道:「各位尊貴的賓客,接下來就到了
我們今天激情一刻之時。」話音剛落,那些戴著面具的男人雖然看不到表情,但
用肢體語言表達著期盼與興奮。

  「下面,為大家介紹今天的表演嘉賓,今天的嘉賓非常特別,大家不要尖叫
呵。」

  說著,酒吧正面墻上的幕布緩緩升起,在一片極度明亮中,只見寧若煙坐在
一張精致的椅子上,她穿一身天青色的旗袍,顯得氣質高雅、風姿卓然,婀娜多
姿的身形充滿著巨大的誘惑。

  周圍有幾個人輕聲叫了起來,並有人小聲叫出「寧若煙」的名字,還有人說
「沒想到是謝鐵山的老婆」。寧若煙平時雖不喜歡拋頭露面,但海州市還是有不
少人認識這個出名的大美人。

  「媽!媽!」謝浩殺豬般慘叫起來,我心中也象壓著巨石一般,呼吸都有些
不暢。雖然寧若煙是仇人的母親,但我從她身上感受到從沒感受到過的母愛,我
也不希望她落得如此下場。

  隔著寧若煙的玻璃是單向的,我們可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們,否則她看到
一群戴著妖魔鬼怪面具的男人,肯定會嚇得從椅子上蹦起來。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來了:「各們尊貴的賓客,相信很多人認識我們今天的表
演嘉賓,今天她將給大家帶來名為『美女與野獸』的精彩表演。在表演之後,嘉
賓中對她感興趣的,也可親身體驗。可能有些人有顧慮,大家請放心,我們夢舟
會所提供的服務絕不會給您帶來任何的麻煩,大家請看。」說著,在一塊巨大的
投影屏上出現了寧若煙的身影,她站在一張寬大辦公桌前,對面的正是那高大魁
偉的主持人。

  「想好嗎?」主持人道。

  寧若煙沈默了片刻,面如死灰的地道:「想好了。」

  主持人拿起一張紙道:「我再重複一下,你自願到夢舟會所工作,時間為三
個月,期間必須服從會所所有安排,包括參加各種表演及為客人提供性服務,每
月薪酬十萬元,每進行一場表演或服務一個客人另加一萬元,明白了嗎?想好就
簽吧。」

  看到這里我大致明白了,這個夢舟會所的幕後老板應該是秦陽文。我打了秦
修凡本來是要判刑的,寧若煙求秦陽文放過我,而他提出的條件是要寧若煙來夢
舟會所工作三個月。秦陽文這是和謝家有多大的仇,心理又是何等扭曲變態,竟
要謝鐵山的老婆當三個月妓女才肯放過他兒子。

  寧若煙簽了之後,那主持人大笑道:「好,既然已經簽了,我就當你第一個
客人吧」說著掏出一萬塊錢扔在桌上,然後大步走到寧若煙身後,一下將她壓到
在巨大的辦公桌上。寧若煙驟然受驚拚命掙紮,但按住她脖子的手掌就象鐵鉗一
樣令她無法動彈。主持人獰笑著將她裙子撩了起來,狠狠一掌扇在屁股上道:
「別動!你還當你是誰,簽了這個合同,你就是這里的雞,還動!小心老子把你
屁股打開花。」

  在絕對的力量與暴虐面前,寧若煙嗚嗚地哭了起來,在哭聲中,內褲被剝了
下來,主持人脫下褲子,碩大的陽具惡狠狠地刺進雪白雙股之間,飛快地抽插起
來。

  謝浩看著自己母親被奸淫,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咒罵著,可是叫喊聲音再大,
也只是讓淒慘變得更淒慘而已。周圍男人看著這一幕,變得更加興奮熱烈、更加
躁動不安。誰都明白,堂堂謝鐵山的夫人絕不會因為幾萬塊錢出來賣的,其中定
有緣由。與那些年輕女孩相比,寧若煙雖然美艷卻已青春不在,但讓男人感到興
奮的不止是女人的身體,還有想象中的故事。

  過了片刻,主持停止了放映道:「讓大家見笑了,下面開始令人熱血沸騰的
表演吧。」話音剛落,寧若煙所在的房間大門洞開,三個黑人男子走了進行,他
們赤身裸體,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頭上分別頭戴著狼、熊和猩猩的面具,真是
像野獸多過像人。

  觀看的人群發出陣陣驚呼,寧若煙是那種病怏怏、林黛玉式的骨感美人,當
被那幾個黑人圍在中央時,強烈的反差令人相當震撼。幾個黑人架起寧若煙,擺
放在落地玻璃旁的榻榻米上,開始肆意地侵犯著她。

  謝浩嘶啞的吼聲在我腦海中回蕩,「任生平,求求你,救救我媽,快把玻璃
打碎,把他們趕走,求你了,求你了!」我嘆了一口氣,不說這玻璃能不能打得
碎,只怕我還沒動手,就會被保安給抓起來。這樣盲目行動,不僅救不了寧若煙,
身份還會暴露。當然寧若煙是謝浩的母親,如果換了里面的人是小雪或者嫣然,
我或許真會沖動去砸玻璃的。我安慰著謝浩,安慰的話語連我也覺得蒼白無力,
但無論他怎麽說,我都沒按他說的去做。

  很快,寧若煙身上的旗袍雖沒被扒掉,但乳房、私處都袒露出來,幾個黑人
應該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觀看,所以淫辱她的方式誇張變態。寧若煙顯得驚慌失措,
微弱的抗爭根本阻擋不了身強力壯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臉龐
更顯楚楚動人。我想在這一個月里,她已經被不少男人汙辱過了,但以這樣恐怖
的方式應該還是第一次,她的緊張、恐懼、羞恥、痛苦種種表現,都將給予給觀
看的男人們巨大無比的刺激。

  雖然大家都戴著面具,看不到容貌,但從身材還有露出的手腳看,絕大多數
都已上了年歲的,五、六十,甚至還有更老的。對於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有時
普通的男歡女愛已撩不起他們的欲火,他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就象眼前所發生
的一切。

  寧若煙跪伏在地,雙手被一個橫跨過身體的黑人反扯在身後,小小的手掌攏
住如驢鞭般的物件上下搓動;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著,粗若兒臂的陽具塞進了她
的嘴里,她將自己櫻桃小口張到極致,才勉強容納進那大得嚇人的生殖器;而她
身後黑人手握著陽具,那如黑色膠棒樣的東西不停擊打著她雪白的屁股。我看得
目瞪口呆,不知不覺間,我覺得渾身熾熱難擋,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燒起來。無比
的唇幹舌燥,我讓服務員拿來杯冰鎮果汁,一飲而盡,但欲火卻越燃越旺。我這
是怎麽了?我甩動有些昏昏沈沈的腦袋,寧若煙雪白的胴體在我眼前越放越大,
我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幾個黑人做足了前戲,在巨大無比的肉棒頂在寧若煙濕潤的花穴洞口時,我
腦袋轟然作響,屁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燒,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隱隱聽到謝浩
拚命地地叫著什麽,但我已經聽不清楚。我象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站在擺滿美味
佳肴的櫥窗前的流浪漢,臉貼著玻璃,眼神中充滿著無比的渴望與貪婪。

  事後回想起來,寧若煙被幾個黑人奸淫我多少還有些印象,巨大的黑色的陽
具是如何一點一點刺入她的陰道,在猛烈地撞擊下,她赤裸的身體猶如舞蹈一般
劇烈晃動,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她被兩個黑人裹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同時插進她前
後兩個洞穴,之後便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回到了那個換衣服的房間,頭痛欲裂中聽到謝浩大叫道:
「任平生!」

  「我怎麽會在這里?」我茫然問道。

  「你他媽是個畜牲,你他媽還是不是人!」謝浩大罵道。

  「到底怎麽了?我幹了什麽?」我已隱隱感到了些什麽。

  「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嗎!你.....你.....你動了我媽!」謝浩吼道。

  我連忙道:「謝浩,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我應該是被下藥了,我做了什
麽自己根本不知道。我發誓,我真什麽也不知道。」

  謝浩不是蠢人,在我再三解釋下,最後還是信了。其實我被下藥失去了神智,
他也是有感覺的,只不過此時急怒攻心,也想不了太多。

  「謝浩,對方既然給我下藥,說明他們知道我是誰,故意這麽做的,我們得
趕緊先離開。」我慌忙地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倒到沒人阻攔。回到車上,稍稍松
了一口氣,想了半天還是問道:「剛才我沒有了意識,你應該還清醒的吧,我怎
麽回房間里的。」我做了什麽我都沒問,被下了藥的我應該與禽獸無疑。

  「後來我也昏過去了,比你早醒半刻鐘。」謝浩道。唉,眼睜睜地看著母親
被淩辱,然後自己還去奸淫了母親,他此時沒瘋已算神經大條的了。

  「看看你媽回家了沒有。」我拿出手機,查看寧若煙車子所在位置,一看頓
時嚇了一跳,寧若煙並沒有回家,而是往城外開去,從地圖看,那條路是通向海
邊的。我心中升騰起不詳的預感,道:「謝浩,你媽會不會....會不會想不開,
我們跟去吧。」謝浩比我更加慌張,連連催促我趕緊開車。

  此時已快十二點,我把車開得飛快,謝浩不停的催促,我只有不管不顧地一
個一個紅燈連著闖。果然,寧若煙的車停在海邊,我頭皮發麻,一腳將油門踩到
底,車子在鄉間小道硬是開出賽車般的速度來。

  在一處僻靜的地方,我看到寧若煙的車,沖到車邊,但她人卻不在車上,黑
暗中我跌跌撞撞地奔到海邊,看到遠處若隱若現一個白色的人影。我不加思索地
跳進海里,拚命向寧若煙遊去。還好,在她被海潮卷走前,我抓住了她,然後拖
著她向岸邊遊去。寧若煙跳海尋死前,把衣服脫光了,估計是她覺得自己身子臟
了,希望海水能將她洗洗幹凈。我的胳膊環繞過她的身體,觸碰到她的乳房,想
到剛才自己在不清醒時和她發生過關系,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拚命將她拖上
沙灘,我回憶起以前學過的急救知識,雙手按著她雪白胸脯猛壓起來,壓兩下,
又將頭伏了下去,捏開她的嘴巴,拚命往里吹氣。

  「媽!媽!你醒醒,你別嚇我!」在謝浩哭喊聲中,寧若煙劇烈地咳了起來,
海水從她嘴里湧了出來。我總算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沙子上,看著她側過身
不停嘔吐,我摟住她的肩膀,拍打著她的後背。

  半天,寧若煙恢複了些許神智,她虛弱顫抖地叫道:「浩,是你嗎?怎麽是
你!」她掙紮著想掙脫我的摟把,但這里離海極近,我怕她再做傻事,於是將她
抱得更緊道:「是我!是我!你怎麽能去自殺呀!」

  寧若煙停止了掙紮哭著道:「我....我也不想,但我沒辦法,我對不起鐵山,
對不起你,我沒臉活下去了。」

  謝浩在我腦海中大哭道:「媽,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麽辦,都
是我不好,你不能死呀。」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顧謝浩的胡亂喊叫道:「我都知道了,您是為了我才這
樣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你一起去死算了。」

  寧若煙頓時拉住我大哭道:「阿浩,你不能死,我就你這麽一個兒子,你不
能死的!」

  「除非您答應我不再這麽做,如果您不在了,我發誓也和你一起去死。」我
說道,或許這是最快打消寧若煙死誌的方法。

  果然寧若煙立刻道:「我答應你,我不會再去尋死了。」

  「海灘上冷,我們先去車里吧。」說著我抱起寧若煙,在走回車子時,在淡
淡月色中我看到她蒼白的面頰浮現起一絲紅暈。

  將寧若煙放在後座,車里沒有多余的衣服,我的衣服也濕透了,總算找到一
塊毛巾,雖然不是太幹凈,但勉強能擦擦吧。我將毛巾遞給了她,然後關上車上,
坐到在前排駕駛座上。偷偷通過反光鏡看了看她,見她擦了幾下身體後抓著毛巾
神情默然不語,神情忐忑不安還有淒慘與無助。

  「我們回家吧。」我說道。

  「這怎麽回家,我不想回去。」隔了半響寧若煙道。

  「那等下再說,您冷嗎?車里也沒別的的衣服。」我說道。寧若煙的情緒極
不穩定,現在凡事只有先順著她。沒想到,我又一次碰到同樣的問題,大半夜這
上哪里去買衣服呀。

  「我不冷,你的衣服也都濕了,難受嗎?」

  「不難受,沒事的。」

  「你也擦一下吧,肯定難過的。」

  我接過毛巾有些不知所措,衣服濕了這可怎麽擦。寧若煙道:「你把衣服脫
了,放在外面晾一下,很快就幹了的。」

  我猶豫了一下道:「不用了,我不難受。」說著象征性用毛巾擦了幾下,此
時我也不知道說什麽,一時間寂靜無聲。雖然我對寧若煙頗有好感,但畢竟是謝
浩的母親,我想換了謝浩,可能有說不完的話吧。

  過了好一會兒,寧若煙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阿浩,你怪我嗎?」

  我一怔道:「怎麽會,我怎麽會怪您。」

  「從剛才到現在,你都沒叫我一聲媽,你肯定是在怪我,恨我,浩啊,我真
的是沒辦法。」寧若煙說著哭了起來。

  我心有點痛,轉過身道:「媽,你別多想,我怎麽會怪你,是我闖了大禍,
才連累您受了這麽多委曲,都是我的錯,您不要怪我才好啊。」

  「我怎麽會怪你,你是我的兒子,是做媽的沒用,讓你.....讓你.....」寧
若煙抓著我的手哭得說不下去了。

  「媽,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我只有這樣安慰著她。

  「還沒過去呢,浩,你不知道秦.....他有多可怕,還有兩個月,還有兩個
月可怎麽辦?怎麽辦呀!」寧若煙哭著道。

  「你不用再去那里了,我會想辦法解決的。」我硬著頭皮道。

  「我不去的話,他.....他還是會想辦法對付你的,我受再大的苦都沒關系,
我不能讓他傷害到你。」寧若煙道。

  「我會想辦法的,放心,我一定會想出辦法的。」其實我根本沒啥辦法對付
秦陽文,而且這件事報警也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報警只能令寧若煙承受更大的恥
辱。

  「你有什麽辦法嗎?」寧若煙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問道。

  我頓時語塞,我能有什麽辦法?如果秦陽文是夢舟會所的幕後老板,那他在
黑白兩道的勢力一定極大,他敢對寧若煙下手,擺明已不把謝家放在眼里。如果
我是謝浩,除了和他拚命,別的真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來。

  「你和我媽說,明天我就去宰了秦陽文這個王八蛋。」謝浩在我腦海中惡狠
狠地道。

  我嘆了一口氣對他道:「你如果這麽說不是讓你媽更擔心。」

  「那你說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怎麽辦?」

  寧若煙還在低聲哭泣,我們兩個大男人如果此時面對著面,肯定大眼對小眼,
神情充滿著迷茫和無奈。

  寧若煙看到我沒有回答,心中升起一絲希望瞬間破來,她哭得更加悲慟,赤
裸的身體瑟瑟顫抖。

  「總會有辦法的,我不會讓他再傷害您的。」我說的話連我自己都不信,又
怎麽給寧若煙一絲絲的安慰。

  「浩,我怕,我好怕,怎麽辦?都是我不好,讓你.....讓你,你會不會怪
我,你會不會討厭我,你會不會恨我!」寧若煙抓著我的手,指甲掐進肉里,從
死到生,大腦經過一段時間的呆滯,現在想到剛剛的恐怖經歷,想到需要面對的
未來,她驚恐無助地象個孩子。

  「別怕,別怕,有我在,我在呢。」我除了這麽說又能說什麽。

  車廂里一片漆黑,寧若煙抓著我的手拚命想把我拽到她身邊,我能理解,在
這個世界上,兒子已是她唯一的依靠。

  「浩,你過來,我冷,我怕,這里這麽黑,我好怕。」寧若煙哭著道。

  我想了想對謝浩道:「謝浩,你媽情緒這麽不穩定,我坐到後面去,放心,
我不會有什麽非份之舉的。」等了片刻沒聽到他的回應便當他是默認了。於是我
坐到後面。寧若煙蜷縮的身體鉆進我懷里,我摟住了她,象父親摟住自己的女兒。
在我懷中,寧若煙終於不再顫抖得那麽厲害,可還是止不住地在哭泣。

  「任平生,你想想,有什麽辦法?要不只有找秦陽文拚命了。」謝浩悶聲悶
氣地道。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我應付著回答道卻想不出什麽辦法來。

  寧若煙哭了許久,情緒似乎稍稍平複了一些,道:「浩,我以為只要我答應
了那個混蛋,他就不會找你麻煩,沒想到他還是做得那麽絕,都是我不好,我不
好。」

  我心念一動問謝浩道:謝浩,你.....我被下藥後,你媽知道是你嗎?」

  謝浩回答道:「我.......你是戴著面具進去的,後來我也暈過去了,不知
道呀。」

  「你媽肯定是看到你了,不然不會這麽說,更不會要突然要自殺的。」我可
以肯定謝浩的面具被摘掉過,寧若煙一看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兒子,受的刺激
實在太大便不想活了。這樣想來,我進入夢舟會所早已被對方所知,然後設下這
麽一個局,讓寧若煙和謝浩受更大的傷害和打擊。唉,真是偉大而可憐的母親,
我心中酸楚刺痛,不由自主地將寧若煙摟得更緊。

  「媽,這都是那個畜牲王八蛋設的局,就是想害我們,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
親的親人,無論做了什麽,誰都不會怪誰的,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好好地活下去,
你說對嗎。」我說道。

  「唔,我知道,我不會怪你,只要你不怪我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寧
若煙說道。

  摟著懷中柔若無骨的寧若煙,或許春藥的藥性還沒過去,欲火再次燃燒起來,
胯間的陽具不受控制地堅挺了起來,不過我畢竟是人,這個時候如果去侵犯她,
真的與禽獸無疑了。

  「浩,明天我去找他談談吧,不是我不遵守約定,而是他做得實在太過份了,
答應放過你,卻又這麽做。對了,你是被他們抓來的嗎?。」寧若煙問道。

  「啊,那倒不是,是我自己來的,然後被他們下了藥。」我回答道。

  「這樣,肯定也是他設下的圈套,我好好和他說說,他或許會放過我們的。」
寧若煙道。

  「他和謝家到底有什麽仇,至於做得這麽絕嗎?」我問道。

  寧若煙沒有回答,沈默了許久,最後終於還是告訴我了秦陽文與謝家的糾葛。
秦陽文與謝鐵山過去是關系很好的兄弟,而寧若煙與謝磊的母親是好姐妹。寧若
煙和謝磊母親都喜歡上了謝鐵山,而謝鐵山選擇了謝磊的母親。秦陽文非常喜歡
寧若煙,但寧若煙卻不喜歡他。秦陽文一直鍥而不舍追求寧若煙,寧若煙感到不
勝其煩。後來謝磊母親難產而死,寧若煙在照顧情緒低落的謝鐵山時,兩人感情
漸濃。秦陽文得知後惱羞成怒之下強奸了寧若煙,為此謝鐵山與秦陽文反目成仇,
謝鐵山打了秦陽文,從此兄弟陌路更成為仇人,後來寧若煙成為了謝鐵山的妻子,
這讓秦陽文更加仇恨謝家。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15 17:57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 •31)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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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20-3-15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31

  甯若煙講完她的故事後身心疲憊到了極點,或許在兒子的懷中令她感到溫暖
與安心,慢慢地睡了過去。她睡得并不安穩,像是一直在做着噩夢,赤裸蜷縮的
身體時不時輕輕顫抖抽搐。

  我也感到十分疲乏,但卻睡不着。在我的感覺中,甯若煙隻是一個溺愛兒子
的平凡小女人,甚至比嫣然還要柔弱幾分。但爲母則剛,在兒子身陷囹圄時,她
勇敢地站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答應他提出的一切無恥變态的要求。

  我相信那個主持人并不是第一個強奸她的男人,在他之前,秦陽文一定污辱
過她。我不由得想到嫣然在謝家兄弟面前脫衣服時的畫面,在男人面前,女人往
往是那麽弱小與無助。

  甯若煙說再去和秦陽文談談,希望對方放過自己,我相信這不會有用。當年
秦陽文或許愛過她,但二十多年過去,愛變成了巨大的仇恨,隻要對她還有一絲
愛意,甚至一絲憐憫,都不會讓她做人盡可夫的妓女。

  怎麽辦?雖然是仇人的母親,但我真心想幫助這個可憐的女人,但卻想不出
任何辦法。

  天終于慢慢亮了,黎明的曙光刺破了黑暗,而我心中卻一點光亮都沒有。突
然,我感到甯若煙似乎醒了,低頭看去見在我懷中的她仍閉着眼睛,眼睑微微顫
動,應該是醒了,但可能不敢睜開眼睛,或者說不敢去面對,包括她的兒子和不
可測的未來。

  和兒子發生了性關系,我不知道她怎麽想的。在發現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
兒子時,經曆了極度震驚後,她應該發現兒子被人下了藥,處于神智不清的狀态。
我隐約記得當時她被幾個黑人奸淫時,在他們熟練而巧妙的挑逗刺激下,她充盈
起了亢奮的情欲,無論她内心怎麽想,在黑人摳挖她花穴時,湧出的蜜汁如斷線
珍珠般不停淌落。在和兒子發生性關系時,是因爲亂倫更加痛苦,還是因對方是
自己兒子,反到不那麽排斥。

  從将她從海裏救上來後,她一直這麽赤裸着身體,倒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
自然,或許是最親的親人,或許都已和兒子有過性關系,也沒什麽好避諱的了。
我不由得想到女兒,第一次發生性關系也是在無意識中,之後則是在清醒狀态下,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亂倫,但是我算明白了,爲什麽有那麽多人對不倫之愛充滿巨
大的好奇與向往。

  接下來怎麽辦?秦陽文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的。怎麽幫她?會不會在某種
情況下,兒子與母親在清醒狀态下再次發生關系?我臉熱了起來,怎麽會想到這
個,好象真有點無恥和變态。

  甯若煙一直在我懷裏裝睡,一直到天色大亮。我叫醒裝睡的她,提出先回家
再說。甯若煙沒再反對,這個時候,赤身裸體的她在兒子面前終于表現出極度的
難爲情,臉紅了起來,人蜷縮得更小更緊,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開車回到市區,找了個服裝店給她買了身衣服。穿上衣服後,神态算是正常
些。問題依然沒有解決,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她也一樣,我們都心事重重,
卻都又表現得不想讓對方擔心。

  甯若煙的手機丢了,我的手機進水也開不了機,然後又去買手機,補電話卡。
甯若煙的包也丢海裏了,身份證也沒有,隻得換了個新号碼,又去補身份證。我
開機後,看到短信提示林映容給我打了很多個電話。我回了過去,告訴她我和甯
若煙在一起,然後撒了個謊,說甯若煙心情不好,昨晚陪她去散了散心。這個時
候,林映容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找她也沒什麽用,就不給她帶來麻煩了,
謝浩也表示同意。

  在我提議下,甯若煙去看了謝鐵山,謝鐵山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醫生隐晦
地告訴我們,可能支撐不了太多時日了。甯若煙在丈夫面前哭了好一會兒,才在
我勸說下回了家。按約定,她不需要每天去夢舟會所,今天雖然不要去,但等下
一個電話過來,要她在視頻中進行自渎,她能拒絕嗎?唉,想想就無比頭痛。雖
然不忍心,但我又有什麽辦法,又能怎麽辦?

  回到房間已經黃昏時分,人累得不行,但心緒如潮水般起伏,一時也睡不着。
我拿起電話,給女兒打了過去,在這個時候,隻有女兒的聲音或許能給我一些快
樂和安慰。但是女兒的電話關機,她平時一般都不關機的,今天怎麽關機了。我
心生疑惑,隔了小半個小時,我又撥了一次,還是關機。除了電話,我沒其它辦
法找到女兒,不能打給嫣然,更不可能去家裏找,突然間我感到莫名的不安與煩
燥。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到九點多,手機「叮」一聲,我連忙拿起一看,頓時興
奮起來,是女兒開機的短信提醒。我迫不及待地打了過去,數聲長音後,電話通
了。還沒等我說話,我聽到女兒凄慘的叫聲,我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腦袋嗡嗡
作響。

  「小雪,你在哪裏,你聽到沒有。」我大叫了起來。

  電話裏竟響起秦修凡陰恻恻的聲音:「謝浩,就爲一個女人,你他媽的打斷
了我的腿,你真是膽大包天啊!」

  「秦修凡,你别亂來,是我打的你,和小雪沒關系,有什麽就沖我來。」我
急得已亂了方寸,額頭冒出汗來。

  「怎麽沒關系,你不是爲她打的我嗎!媽的,敢打我,你真是不要命了。」
秦修凡惡狠狠地說道。

  「你想怎麽樣,你不要傷害她,你要我做什麽都行。」聽到小雪的叫聲,我
眼淚都快下來了。

  秦修凡沒有說話,但小雪的叫聲越來越凄慘。我帶着哭腔吼道:「求你了,
别再傷害她了,她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孩子哪,你要出氣就沖我來,我求你了。」

  終于秦修凡道:「這樣,你打斷我一條腿,一報還一報,我得打斷你兩條腿
才行。」

  「行,沒問題,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你先放了小雪。」我毫不猶豫地道。

  秦修凡說他就在那次過生日的别墅裏,并威脅我不準報警,如果報警,就等
着給小雪收屍。挂了電話後,我立馬下樓開車出去,在報不報警的問題上,我猶
豫過。謝浩建議報警,但我不敢,雖然秦修凡未必有膽量殺人,但我不敢賭。如
果用兩條腿能換小雪今後的平安,我願意,更何況這身體還不是我自己的。

  路上甯若煙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樓上的她應該聽到了我的吼聲,察覺到了
不對勁。我含糊搪塞了過去了,她雖然不太相信,但也拿我沒什麽辦法。

  再次以賽車的速度開到那偏僻的别墅,老遠就覺得事情不對,我看到别墅前
面停了好幾輛警車。我頓時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誰報的警,但即然警察在,
問題會好處理許多。

  停好車,看到别墅門口站了好幾個警察,我正想往裏走,有人攔住了我,問
我幹什麽。我說我女朋友在裏面,我來找她。那個警察問我女朋友叫什麽名字,
我說叫任小雪。那人還是沒讓我進,我問裏面發生了什麽,他也不說。不多時,
他用對講機叫來另一個警察,大概是他的領導。

  「你是任小雪的男朋友?」領導問道。

  「是的,她在哪裏?」

  「你怎麽會過來的?」

  「是秦修凡叫我來的,他人呢?」

  「秦修凡叫你過來幹嘛。」

  「他....他和我還有我女朋友有矛盾,叫我過來解決。」因爲不清楚裏面到
底發生了什麽,我說得比較含糊。這時我看到别墅門口拉着警戒線,我一怔,一
般是命案才會樣,難道小雪被秦修凡殺了?頓時,我腦袋轟然作響,抓住那領導
的胳膊道:「小雪,小雪到底怎麽了,你快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麽事!」

  「這裏發生了命案。」領導嚴肅地道。

  我眼前頓時一黑,一屁股坐了下去,腦海中一片空白。小雪被殺了?小雪死
了?

  那領導身手敏捷,一把拉住了我,說了一句令我完全出乎意料的話來:「秦
修凡被殺了,你的女朋友任小雪有很大的嫌疑。」

  「什麽!」我一時間回不過神來,震驚地道:「什麽,秦修凡死了,被小雪
殺了,不可能,不可能,小雪絕不可能殺人。她人呢,她在哪裏?」

  「就在半個小時前,她逃了,我們的人正在搜尋。」

  「不會的,不會的,小雪不會殺人。」

  「是不是她殺的我們會調查清楚,你現在要做的,如果她聯系你,你一定要
讓她馬上來警局,隻有自首才能争取寬大處理。」

  我是奔着豁出兩條腿救女兒來的,但眼前發生的一切隻能用魔幻來形容,小
說都寫不出這樣的故事。不堪受辱的小雪找機會憤然反殺了秦修凡,然後從這裏
逃了出去,這也太離奇了吧。

  或許爲了讓我幫助尋找小雪,那領導不僅讓我看到已經咽氣的秦修凡,還給
我看了小雪從别墅逃離的視頻。看到女兒跌跌撞撞地走入黑暗,我不知感到痛心
還是慶幸。

  離開别墅,我朝監控中女兒消失的方向走去,别墅建在半山腰,周圍是茂密
的樹林,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着,邊走邊叫着女兒的名字。她殺了人,逃了,現
在不知道躲在山裏那個角落,天那麽黑,她該有多害怕!一不留神,我跌倒在地,
但很快又爬了起來,繼續在黑暗中摸索前進。我一定要找到女兒,一定要找到她。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到好象有什麽不對,要說女兒殺了秦修凡,倒真還有這
樣的可能。人在極度憤怒下什麽事都做出來,更何況女兒性格又格外倔強。但剛
才我注意到,那别墅裏至少有三、四個秦修凡的同伴,小雪殺了人,要從他們眼
皮之底下逃走,這根本不可能呀。

  想到這裏,心跳猛然加速,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一種我無法面對的可能。
當秦陽文得知小雪殺了秦修凡後,便決意要殺她爲兒子服仇。這個時候,秦修凡
的同伴可能已報了警,如果警方介入,在調查事情經過後,即便他能量再大,小
雪也不會被判死刑。所以他故意放小雪逃走,然後抓住她,悄悄在暗地裏殺死她,
警察未必能查得出來。

  我徹底慌了,我隻有去找秦陽文了,隻有以命搏命去救小雪。就在早上,知
道了甯若煙的事後,我還不敢面對他,但現在我已沒有選擇,或許隻是以卵擊石,
但爲了女兒,我總得拚死一搏。

  黑暗之中,我迷路了,根本不知路在何方,體力早已經透支,完全憑着意志
在前行。不知過了多久,天空亮起一抹淡淡的白色,我遠遠看到了盤山公路。秦
陽文,我絕不允許你傷害我的女兒,絕不!我在心中怒吼着邁開大步。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這個世界,它以自己的法則運行。什麽憤怒、什
麽不甘,什麽意志,什麽誓言,在無情的法則面前都是狗屁。可笑的我在看到嫣
然被強奸時就應該明白,但我還是傻傻地希冀用一腔熱血、用無畏的信念去拯救
我的女兒。

  在快要走到公路時,樹後面閃出幾個人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根木
棍重重打在我腦袋上,我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

  「你還沒去找他,他已經找上你了!你太天真了,你真是個傻子。」這是我
在昏迷前閃過的最後念頭。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眼前一片黑暗。我想睜開眼睛,但根本睜不開,
我想動一下,身體卻毫無反應。我醒悟過來,在腦袋遭受重擊後,身體的控制權
交還給了謝浩。

  我大聲叫着他的名字,試圖将他喚醒。身體雖動彈不了,但手腕與腳踝傳來
的痛楚表明我被綁着。還有,我所在地方不停左右晃動,不象是在車上,好象是
在一艘船上。

  小雪殺死秦修凡與我脫不了幹系,沒了兒子的秦陽文心中仇恨無以加複,他
不但抓了小雪,又抓了我,然後.....然後似乎隻有殺死我們才能洩他心頭之恨。
我身心如堕冰窟,我不怕死,甚至期盼死亡,這個身體不是我的,殺死這身體,
我的靈魂說不定還能回歸本體。但是小雪不能死呀,她是我唯一的親人,她還是
個孩子,她怎麽能死。

  謝浩終于醒了,他睜開了眼睛,但眼前還是一樣的黑暗,頭上應該套着什麽
東西。

  「啊喲!怎麽什麽看不見?怎麽不能動?怎麽被綁着,好痛呀。」醒來的謝
浩叫道。在他多少有點明白自己的處境時,惶恐對我叫道:任平生!你在嗎?我
們這裏在哪裏?這是怎麽了?」

  我唉了一口氣道:「我們被人抓來這裏,如果我沒猜錯,大概是秦陽文幹的。」

  「啊!是他!」謝浩驚恐地叫起來:「他抓我幹什麽!啊....啊!是你女兒
殺了他兒子,又不是我殺的!他要殺也是殺你女兒,難道.....難道連我也要一
起殺掉嗎?啊,這可怎麽辦?怎麽辦呀!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

  我默然不語,海州市的治安環境是不錯的,但作爲一個政府的小職員,對海
州黑惡勢力到底有多深多大并不知曉。秦陽文到底有多強大的勢力,有多兇殘和
膽大包天,他真的敢殺人嗎?無論如何,我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突然我聽到女兒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謝浩,謝浩,是你嗎?是不是
你?」

  「啊,是我,是我,原來你也在這裏,快把我繩子解了。」謝浩連忙道。

  沉默了片刻,小雪才回答道:「我.....我也被綁着,我過不來。」

  謝浩哀聲道:「完了,完了,這下什麽都完了。是你殺掉秦修凡的嗎?你..
...你幹嘛要殺人呀。」

  小雪哭了起來斷斷續續地道:「他......他把我綁到别墅裏,打我.....還
要.....還要強奸我,我....我.一氣之下就拿水果刀捅了他,我不想殺他,我也
不想這樣的呀。阿浩,你想想辦法吧,救救我,我怕,我真的好怕。」

  謝浩有些氣急敗壞地道:「我自己都被抓來了,怎麽救!你怎麽能殺人呢,
無論如何也不能殺人呀!這下好,秦修凡老子把我們都抓來了,他這是要殺了我
們兩人呀!你做事怎麽不動腦子想想,怎麽能殺人呢!殺的又是秦修凡,你可真
是把我害慘了......」

  我打斷了謝浩的話道:「謝浩,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你再怪她能解決問題
嗎?還是冷靜下來想想辦法吧。」

  聽到我的話,謝浩不再說下去,雖然身體的掌控權已屬于他,但現在誰控制
身體都一樣,沒有絲毫卵用。人在絕境之下,總希望尋求依靠,我比他大幾歲,
他指望着我能想出什麽辦法來。

  我讓謝浩問女兒,在殺了秦修凡是怎麽離開别墅的,果然和我猜測的沒什麽
不同。起初有二、三人看着他,後來不知爲什麽走了。女兒害怕極了,便逃了出
來,逃了沒多遠又被他們抓了。

  「阿浩,是我不好,嗚嗚.....是我連累了你,我不該殺人的,當時我怕極
了,拿刀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嗚嗚......現在怎麽
辦?我們在船上,他們要把我們帶到哪裏去呀?我好怕,你想想辦法,救救我,
救救我!」處于極度恐懼中的女兒哭個不停。

  在謝浩開口之前我說道:「謝浩,你是個男人,事已至此,别怨來怨去了。
小雪那是自衛,正當防衛,你是他男朋友,保護他是你的職責。」

  謝浩本來還想抱怨,聽我這麽說,訝然道:「哈,任平生,我是他男朋友?
誰是他男朋友?是你好不好!我和你女兒說過幾句話?你說的話也真太搞笑了吧。」

  我有些無力地道:「你總是男的吧,是男的就别娘娘腔,别一直抱怨個不停。」

  聽了我的話,謝浩愣了半晌對小雪道:「别哭了,總會有辦法的。」轉頭立
馬又對我說:「任平生,你快想想辦法,怎麽辦呀!」

  這樣的處境之下,我能有什麽辦法?秦陽文爲什麽把我們抓上船?很有可能
是在海上殺了我們,然後綁上重物沉入海底,那麽警方怎麽也找到不到我們的屍
體。想到這裏,巨大無比的恐懼令我幾乎窒息。

  正在無措時,聽到房間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而且好象還不止一個。

  「這趟貨中算這個小妞最漂亮了,好象還個是學生。」

  「老大說這妞性子有點野,不過看上去好象文文靜靜的。」

  「被打一頓才老實的,你沒看到老大臉上都被他撓出了血。」

  聽到兩人的話,我腦袋嗡嗡作響,在我昏迷的時候,小雪已經被人強奸過了,
而現在又将被男人的輪奸。小雪驚叫起來,然後驚恐無比地道:「你們不要過來,
你們想幹什麽!」我聽到掙紮扭打的聲音,緊接着是幾記響亮的耳光聲和拳頭打
到肉的悶響聲,然後一切便安靜了下來。

  「長得還真不錯,這奶子摸着還真帶勁!」

  「這屄也嫩,比隔壁幾個好多了,看一眼就想操。」

  聽着兩人的污言穢語,想象着他們正在進行的舉動,我人都要炸裂了,我大
聲對謝浩道:「謝浩!快阻止他們,讓他們停下,停下!」

  謝浩歎了一口氣道:「怎麽去阻止,我被綁着,動不了。」

  「你想想辦法呀,我不能看着小雪被他們糟蹋,你試試,能不能将繩索弄斷,
快試試!」我叫道。謝浩真試了,但根本不可将繩索弄斷。

  被打了後的小雪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不敢,沒有繼續反抗,隻是不停地哭着、
叫着:「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啊!」凄慘的聲音猶如小刀般割裂着我
的心髒。

  「媽的,還逃,老子叫你逃,叫你逃。」

  一個惡狠狠的聲音中,小雪厲聲慘叫起來。他不知用什麽方法在折磨着小雪,
我感到頭暈目眩,好象人就要死掉一般。

  「還逃不逃,還逃不逃。」那人繼續對小雪施以暴行。

  「不逃了,不逃了,啊!痛呀!放開!放開!」

  「他媽的,再動一動,老子弄死你。」

  小雪的慘叫聲低了一些,但還是「啊...啊....啊」地叫個不停。那人道:
「屄還蠻緊的嘛,告訴哥哥,以前被多少人男人幹過了。」

  小雪沒有回答,那人本來也沒打算讓她回答,在小雪逐漸又高亢起來的慘叫
聲中,我又朝謝浩吼道:「謝浩,你想想辦法呀,你是個男人呀!」

  這一次,謝浩終于開口說話了:「喂,我說你們兩個,這個欺侮一個小女孩,
好象太過份了吧。」

  兩人中的一人道:「哦,原來你醒了啊。」

  謝浩道:「我早醒了,你們把我頭上套的東西拿掉,我們聊聊嘛。」

  「聽說,這妞是你的女人?」

  謝浩愣了愣道:「不錯,她是我女朋友,你們先放開她,有話好好說。兩位
如果想求财,那就好說了,随便說個數,隻要能放了我們,多少錢都沒問題。」

  「哈哈,小子口氣倒還蠻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有人走到謝浩面前,一把扯去了頭罩,謝浩正想繼續和他交涉,對方惡狠狠
地一腳踹在他胸口,緊接着又是一腳。謝浩坐在地上,雙手反綁在身後一根鐵條
上,腿上也綁着繩索,根本沒辦躲避對方的毆打。

  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謝浩殺豬般慘叫起來,很快便大聲哀求道:「不要打
了,不要打了。」那人根本不理不睬,繼續用腳猛踢着他。

  「不要打他,你們不要打他!」小雪尖叫起來。我用眼角餘光看到,她在我
右邊的一張行軍床上,一絲不挂的嬌小身體布滿青紫色的傷痕。她雙手被繩索綁
着,卻還掙紮着想沖到我身邊,一個高大黑壯的男人扯住她的頭發,将她壓在床
上,她根本動彈不了。

  「媽的,有錢就了不起呀,老子最恨有錢的!小白臉,來,叫聲爸爸!叫不
叫!叫不叫!」

  謝浩内心怎麽肯叫,但實在被打得太狠太痛,隻得大聲叫起了爸爸。

  「老子現在要操你女人,願不願意!願不願意!」

  「願意!願意!」謝浩叫着,口中吐出血來,骨頭不知斷沒斷,内髒肯定是
受傷了。

  那人終于停止對謝浩的毆打,走回到了床上邊,他一把将小雪身體從床上扯
了起來,用手指縫夾住嬌嫩的乳頭用勁扭動道:「老子現在要當着你男人面操你,
你願不願呀!」

  小雪慘叫起來,在他左右左右擰了數下後,終于大哭着道:「願意,我願意,
你放開,痛死了。」

  對女兒的野蠻奸淫又一次開始。常年的跑船的人臉上、身上特别黑,身體也
特别壯碩。女兒在他們兩個男人之間顯得格外的白皙、格外的嬌小。我眼睜睜地
看着毆打謝浩那人抓起女兒圓潤的翹臀,從後方将粗大的陽具捅了進去,然後瘋
狂地開始橫沖直撞起來。

  謝浩在目睹自己奸淫母親時暈了過去,我覺得那是一種幸運,而我在經曆了
嫣然的事之後,神經似乎變得堅韌了一些,明明痛苦已超過忍受的極限,但依然
還清醒着。謝浩被打着哼哼哈哈隻有喘大氣的份,小雪在經曆最初的痛不欲生後
低低呻吟哭泣,象個木偶般任他們折騰。而痛到極緻的我有時也會麻木,腦海中
時不時處于停頓與空白的狀态。

  兩人發洩完獸欲後,将小雪的手綁在邊上一根鐵管上離開了。好半天,小雪
才慢慢從失神的狀态中恢複過來,赤裸地身體一點一點蜷縮起來,最後縮得如同
一隻小貓。

  房間裏死一般的寂靜,不知過多久,謝浩咳嗽着道:「你.....你沒事....
還好嗎?」

  小雪看了謝浩一眼,原本靈動眼睛呆滞無神。「我.....我.....嗚哇。」女
兒又哭了起來。

  「都過去了,過去了,你别哭,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謝浩不知
在安慰她還是在安慰自己。

  好一會兒,小雪再次看向謝浩道:「你也沒事吧,他們都把你打吐血了,傷
到哪了嗎?」

  「我還好,沒事的,咳咳。」其實全身沒一個地方不痛的,雖然剛才被那人
打得叫爸爸,但這一刻謝浩還是竭力讓自己表現得個像個男人。

  「都是我不好,把你也連累了。我上船的時候看到還有别的女人,他們好象
是人販子,他們會把我們都賣掉的,不知道賣哪裏去。阿浩,我好怕,真的好怕。
怎麽辦?怎麽辦呀!」小雪顫聲道。

  原本這是一艘販賣人口的船,這些年販賣人口雖在國家嚴厲打擊下已少了許
多,但全國每年失蹤的婦女兒童仍不是一個小數目。通過海路走,很有可能是賣
到國外去。現在除了被殺掉外,還是一個被販買的可能。不過販賣的大多是婦女
兒童,謝浩這麽一個大男人有什麽用,在海上被殺掉的概率可能會更大。但小雪
無論是被殺死還是被賣到國外,都是我無法接受的。

  謝浩雖然自己也怕得不了,但還是努力地在安慰着小雪,這一刻倒多少真還
有點像小雪的男朋友。在謝浩目睹林映容被那個房地産老闆手下強奸後,我感覺
他或多或少有點改變。他本來也是一個魔鬼,至少對于嫣然來說絕對是魔鬼,但
當他目睹親人遭受他給予别人同樣的痛苦,他是不是會反思?會不會認爲自己錯
了?我不知他内心到底是怎麽想,但現在的身體掌控權屬于他,如果.....如果
這一次他能夠保護甚至拯救小雪,我不說原諒他,但或許我不會将他視爲不共戴
天的仇人。但是,我也知道這可能隻是我的幻想,在茫茫大海上,在虎狼般的獸
群中,獲救的機率極其渺茫。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18 12:43     標題: 迷幻都市 (第1部•32)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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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都市】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20-3-18發表於SIS


                        第一部:複仇與救贖

                                32

  過了沒多少時間,房間又被推開,走進來兩個男人,後面還跟了一個中年女
子。兩個男人直沖我女兒而去,那年中年女子走到了謝浩的身邊。

  「長得還真帥氣,啊喲,老四下手也太狠了點,怎麽都打成這個樣子了。」
中年女子蹲了下來,捏住謝浩下巴左右端詳。眼前的女子一眼看上去像是個不起
眼的普通農村婦女,臉圓圓的,人胖胖的,但此時她眼神之中露出毫不掩遮的貪
婪、狡詐與惡毒,令人感到毛骨聳然不寒而栗。

  「你.....你是什麽人!」謝浩慌亂地從她手掌中掙脫出來道。

  「別怕,小帥哥,聽話,乖乖的,和姐姐好好玩玩,姐姐不會傷害你的。」
中年女子說道。她看著謝浩的眼神,就象他是一道美味的菜肴,興奮、渴望、饑
渴都寫在了臉上。

  一起進來的兩個男人已開始對小雪施暴,那中年女子一把扯開謝浩衫衣,驚
喜地道:「胸肌好發達,我喜歡。」說著肥膩膩的手掌在謝浩胸口亂摸起來。

  「你要幹什麽!你放開我,別亂摸呀!」謝浩大叫了起來,但人被綁在鐵管
上,根本沒辦法反抗躲避。

  「哇,你好有男人味!等下姐姐讓你嘗嘗做真男人的快樂。」中年女子說著,
手掌插進謝浩長褲里,一下抓住了他的陽具。

  雖然我是一個徹頭徹腦的旁觀者,但強烈的羞辱依然在心中翻騰不止,謝浩
的反應比我更強烈,大叫著:「放開!你放開。」見叫喊沒用,情急之下他被綁
著的雙腿猛地一彎,膝蓋頂在中年女子小腿上,她一時不防,被撞得跌坐在地。

  「你不要過來,你走開!走開!」謝浩見她爬了起來,又彎曲起雙腿,準備
進行最後的頑抗。

  中年女人子冷哼一聲道:「真是給臉不要臉,男人個個都賤。」她左右看了
看,從邊上男人脫掉的褲子間抽出根皮帶,沒頭沒臉地抽了過去。沒打幾下,謝
浩哀求起來:「別打了,別打了,大姐,求你別打了。」

  「還踢不踢我了!」

  「不踢了,不踢了。」

  中年女子下手極為狠毒,每抽一下,謝浩赤裸的胸膛就隆起青紫色的長長一
條。

  「老娘肯和你玩是看得起你,你他媽的再不識相,立馬弄死你,明白嗎。」
中年女人手握皮帶如母夜叉一般。

  「明白,明白。」謝浩真被打怕了。

  中年女子扔掉皮帶,解開謝浩腳上的繩索,麻利地將他長褲連著內褲一起扒
了下來。

  「還軟著,太沒勁了。」中年女子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手掌抓起軟軟的陰莖
撫弄起來。一邊弄著,一邊警告道:「別動呵,你再蹦跶可別怪老娘下狠手啊。」

  面對眼前兇神惡煞般的女人,謝浩怕極了,哪還有半點性欲,陽具一時三刻
哪勃得起來。那中年女子眼神中的欲火越來越熾熱,她脫掉了衣服,身體倒還算
白皙,但過度的臃腫毫無

  半分美感可言。在謝浩驚懼的目光中,她一把將黑色胸罩擼了上去,白花花
的豐乳軟得象是棉絮,沈甸甸地耷拉下來,黑黑的奶頭掛落到幾乎與肚臍齊平。

  「來,舔舔,舔舔姐的奶子。」中年女子身體挨了過去,象奶油般柔軟的乳
房壓在謝浩的臉上。謝浩哪肯去舔,她抓著對方命根子用力一擰,謝浩頓時痛得
慘叫起來。謝浩只能屈服,他張開嘴,將那女人的奶頭含里嘴里,強忍著惡心吮
吸起來。

  謝浩強奸了我的妻子,我在心里想過一萬種複仇的方法,唯獨沒到過他有一
天也會被強奸。看著他痛不欲生的模樣,我卻也高興不起來。雖然掌控身體是他,
但我們彼此共享著相同的感受,他被強奸,等於我也被強奸。沒有自由、沒有尊
嚴,強迫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這種屈辱的感受難過得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中年女子不停摸著謝浩的陽具,但好半天仍是半軟不硬,她越來越饑渴,突
然站起撩起裙子脫掉內褲,把流著淫水的陰戶湊到謝浩嘴邊。

  「舔這里,姐的屄好癢,快舔、用力地舔。」

  中年女子陰唇黝黑肥厚,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惡臭,陰唇貼在謝浩嘴上時,胸
中如翻江倒海,忍不住幹嘔起來。中年女子惱羞成怒,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
他鬼哭狼嚎連連求饒。

  「別打他了,別打了,求求你們了。」小雪在床上哭著道。一個男人剛剛強
奸了她,另一個男人拿著濕毛巾擦著她的下體。

  中年女子望向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道:「你的小女朋友還蠻關心的你
的嘛。來,過來,到姐這里來。」

  正準備奸淫女兒的男人道:「趙姐,你讓我先完事行不?我還要去幹活呢。」

  那個叫趙姐的中年女人哼了一聲道:「誰不讓你幹了,過來就不能幹了嗎?」
趙姐的地位顯然在那男人之上,他聞言只得將小雪拖了過來。

  趙姐又坐回到謝浩的腿上,握住軟軟的陰莖道:「小帥哥,你雞巴老硬不起
來,這可怎麽辦?要不要叫你的小女朋友幫幫忙呀?」

  謝浩喘著粗氣搖了搖頭,趙姐道:「不用幫忙嗎?那你倒是硬起來呀,再不
硬的話的,我拿刀把你雞雞給切了。」

  男人的陽具並不是想硬就能硬的,在種種強烈的負面情緒抑制下,謝浩和我
都難以產生絲毫的情欲。

  趙姐撫弄了片刻,陽具仍沒啥起色,面色一沈道:「黑狗,去找把刀來。」

  「不要!」

  「不要!」

  謝浩和小雪同時驚得叫起來,那個叫黑狗的男人並沒有真去找刀,而是呵呵
地偷笑個不停。

  趙姐笑道:「切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哩,唉,還是叫你小女朋友幫幫忙吧。」
她揮了揮手,那個叫黑狗的男人將小雪按倒在地,趙姐一把抓住她頭發,將女兒
的腦袋湊向謝浩胯間。

  肉棒貼到小雪的嘴邊,女兒猶豫了片刻,張開小嘴將陽具含了進去。趙姐一
手握著陽具下端,一手按住小雪後腦勺,女兒小小的腦袋如小雞啄米般上下動了
起來。

  在小雪吮吸謝浩陽具時,那個叫黑狗的男人也沒閑著,上下其手肆意摸著女
兒赤裸的身體,最後還把黑乎乎的爪子捅進小雪的花穴中,噗呲噗呲地摳挖起來。

  女兒小嘴溫暖柔軟濕潤,趴伏的姿態雖然屈辱,但起伏彎曲的線條還是充滿
著相當大的誘惑。終於,謝浩的肉棒終於慢慢地堅硬了起來。我並沒有感受到謝
浩有太強烈的性欲,但就象女人被強奸時乳頭會挺立、陰道會濕潤,此刻陽具的
勃起大部分原因是純粹的生理刺激。

  陽具已有了足夠的硬度,趙姐放開了小雪,自己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謝浩
胯間。「噗呲」一聲,整根陽具捅進陰道中,謝浩「啊」地一聲痛叫起來,趙姐
在坐下時,抓著他胯骨用力一扯,因為雙手還綁在鐵管上,自然極痛。在慘叫聲
中,一個年輕男人被強暴的的畫面變得格外清晰和真實。跟著謝浩的哀號,小雪
也大叫了起來,黑狗抓著女兒的翹臀,將早已鼓脹欲裂的雞巴惡狠狠捅了過去。

  「你的雞巴好大,好爽,到底了,到底了,我要,我要。」趙姐抓著謝浩的
肩膀,赤裸的身體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左搖右晃的謝浩腦袋、身體不堪重負,象
要折斷一般;而就在觸手可及之處,那個叫黑狗的男人鐵板一樣的胯骨兇猛地撞
擊著女兒潔白似玉、渾圓挺翹的屁股,高速震顫的雪白股肉晃得令人頭暈目眩。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段時間我腦海中一片空白,人在痛苦達到一定程度時,
大腦會開啟保護機制,讓人暫時地失去思考的能力。

  終於,暴風驟雨般的淫虐暫告一個段落。滿足了獸欲的黑狗走了,而趙姐卻
怒火中燒,因為她正在興頭上,謝浩的陽具卻越來越疲軟,一次次從里面滑了出
來,直到無法繼續。氣急敗壞的趙姐對謝浩又是一頓暴打,邊上小雪不知哪里來
的勇氣,不顧一切撲到他身上,為他擋下了不少。

  趙姐又讓小雪給謝浩口交,弄了好半天,陽具還是半軟不硬的。趙姐這次把
氣撒到女兒身上,在打小雪,謝浩還不如女兒勇敢,吭都不敢吭一聲。

  這時一個光頭男走了進來說道:「趙姐,怎麽這麽大火氣。」

  「我還以為撿到寶,沒想到這個小白臉這麽不頂用,雞巴都硬不起來,你說
氣人不。」趙姐打人都打有點累喘著粗氣道。

  「慢慢來嘛,有啥好急的。」光頭男拖過張椅子坐了下來。

  小雪看到那個光頭男露出極度懼怕的神情,我看到那人腮幫子上有兩道被抓
撓過的血痕,他應該那幾個男人說的老大,也是第一個強奸小雪的男人。

  「身上怎麽這麽臟,起來,去那邊洗下再過來。」光頭男對女兒道說。

  小雪根本不敢正眼看他,聽到他的話,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趙姐也站了起
來道:「我幫她洗吧。」小雪的手被綁著,雖然綁在身前,但肯定也不方便。趙
姐帶著小雪走進艙房里小小的衛生間,嘩嘩的水聲響了起來。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要把我們怎麽樣?」望著眼前一臉橫肉的光頭男,謝
浩顫聲問道。

  「這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現在是案板上的肉,我想什麽時候剁就
剁。難得今天趙姐性子這麽好,你得打起精神陪趙姐玩玩,玩得開心了,我會告
訴你的。知道嗎?」光頭男道。見謝浩沒有回答,光頭男露出兇樣道:「聽明白
了嗎?」

  謝浩打了個哆嗦道:「明白,我明白。只要放過我,我什麽都答應。我會給
你錢,很多很多錢,我保證,我發誓。」

  光頭男打斷他道:「別啰嗦,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哪那麽多廢話!」謝浩
頓時不敢再說什麽。

  不多時,趙姐推著小雪從衛生間出來。兩人站在一起,身上濕漉漉的女兒如
水中清蓮,緊致的身體、曼妙的曲線,是那樣青春動人令人愛憐,相比之下趙姐
更顯得年老色衰,胖胖的身軀,松馳的肥肉,無不令人極度作嘔。

  「小子,剛才的話記住了。」光頭男道。

  「記住了,記住了。」謝浩連忙道。

  光頭男將小雪拉著坐在自己腿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道:「你喜歡他吧。」

  小雪低著頭,不敢去看任何人。聞言點了點頭,用蚊蠅般的聲音道:「是的。」

  「你不想再看他被打了,對吧。」

  「唔,是的。」

  「你男朋友現在都硬不起來,怎麽辦呢?」

  「我.....我,我不知道。」

  「你騷一點,你男朋友肯定會硬的。」

  「我....我......」

  光頭男解開綁住小雪手腕的繩索,讓她面對著謝浩坐在腿上,然後讓她的小
手放在自己堅挺的椒乳上,讓她自己輕輕撥弄起粉紅色的小巧乳頭。

  「閉上眼睛,想想和他做愛的時候,騷一點,只要你騷一點,你男朋友很快
就會硬了,就不會再被打了。對,輕輕地摸,別停,繼續。」光頭男朝趙姐使了
個眼色,趙姐心神領會,坐在謝浩的身邊,輕握住他的陽具搓動起來。男人不是
女人,女人哪怕再痛苦、再反抗,還是能幹的,而男人勃不起來,真還不能靠打
來解決問題。

  光頭男又抓著女兒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間,在他的控制下,小雪纖細的
手指輕撫起花瓣般嬌嫩的陰唇,還從里面找到米粒般大小的陰蒂,把它翻了出來
撥弄個不停。

  謝浩緊緊盯著小雪,我知道他在努力讓自己勃起。小雪閉著眼睛,俊俏的臉
蛋緋紅,小小的乳頭在撩撥下漸漸挺立,嬌嫩的花瓣似乎也有些濕潤起來。對於
謝浩,他不會象我這樣痛苦與絕望,他怕再被打,加上小雪此時確很誘惑,他開
始忽略身邊醜陋肥胖的女人,陽具在趙姐的掌中漸漸堅硬起來。

  光頭男拉開了褲襠的拉鏈,勃起的陽具從襠縫中如毒蛇般鉆了出來,女兒感
到一根熱乎乎的東西緊貼在自己花穴間,嬌小赤裸的身體不停地瑟瑟發抖。

  「想想你男朋友,別睜開眼睛,只要你夠騷,你男朋友會沒事的。」在光頭
男催眠般的話語中,小雪繼續保持著相當誘惑的姿態。

  在光頭男粗碩的肉棒慢慢刺入小雪陰道中時,趙姐按捺不住澎湃的肉欲,又
一次坐到謝浩身上。受到重壓的謝浩竭力挺直腰板,視線越過趙姐寬厚的肩膀,
緊盯著小雪被光頭男的肉棒赫然撐開的花穴。

  這一刻,小雪得很努力地不去想進入到自己身體里的男人,才不會驚恐地從
他懷中掙紮逃走;而謝浩也得很努力忽視掉眼前肥胖的女人,才能繼續保持陽具
的勃起。

  我感到好悲哀,好痛苦,但同時還是感受到肉欲的亢奮。是被謝浩影響了嗎?
畢竟我們感受是共同的。這讓我想起他在強奸我妻子的時候,我也莫名的亢奮。
如果現在掌握身體的是我,陽具還會硬嗎?人還會亢奮嗎?

  趙姐的肉欲極其高亢,雖然陰道非常松馳,但在劇烈地推磨扭轉時,也給予
謝浩強烈的生理刺激。結果沒幾分鐘,謝浩竟不受控制地狂噴亂射起來,趙姐顯
然並沒有滿足,依然瘋狂扭動著磨盤般的肥碩屁股。但是,可能謝浩還想繼續保
持堅挺,但陽具還是不控制地軟了下來。

  「你怎麽這麽沒用!」趙姐真是又氣又急。

  看到她好象要吃人的樣子,謝浩喃喃地道:「我....我.....對不起,對不
起。」

  光頭男說道:「趙姐,別急,年輕人,很快又會硬的。」

  趙姐悶哼一聲,喘著粗氣從謝浩身上爬了下來,乳白色的精液從黑乎乎的私
處淌了出來,她竟懶得去擦一下。

  謝浩對著光頭男道:「大哥,我真盡力了,你就告訴我,到底打算把我們怎
麽辦?怎樣才肯放過我們呀!」

  光頭男不緊不慢地道:「剛才說了,等趙姐爽了就告訴你,哪知道你這麽沒
用。」

  謝浩帶著哭腔道:「大哥,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光頭男冷冷地道:「那你就繼續努力吧。」趙姐休息了片刻,又開始撫摸他
的陽具,但沒什麽起色,郁悶無比的趙姐又拿起皮帶抽他。謝浩慘叫時,小雪睜
開眼睛,哀求趙姐不要打他。

  「你男朋友和你幹的時候也這樣嗎?」光頭男問道。

  「唔.....唔,不.....不。」小雪不知該如何回答。

  光頭男見謝浩實在硬不起來,趙姐又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樣子,最後還是讓小
雪去試試。小雪走到謝浩身邊,跪了下哭著道:「阿浩....」

  「讓你試,你就試試嘛。」謝浩道。

  小雪鼓足勇氣握住他那濕漉漉的陽具,邊哭邊擼。趙姐用皮帶猛抽著地板道:
「用嘴呀,你這個笨蛋。」小雪一哆嗦,低下頭將陽具含進嘴里。相比謝浩,女
兒更願為對方犧牲與付出。看得出來,女兒是真的喜歡謝浩,但女兒是喜歡謝浩
的皮囊,還是曾在軀體中的那個靈魂?小雪,我不僅沒能保護你,反讓你受那麽
多的痛苦屈辱,我不配做你的爸爸。

  謝浩的陽具在小雪嘴里終於硬了起來,趙姐欣喜若狂,看著趙姐,我才知道
原來對於肉欲,不僅是男人,女人竟也會有同樣的瘋狂。趙姐感到陽具有了足夠
硬度,她迫不及待地將小雪腦袋撥開,騎上去時又威脅道:「你他媽的再陽萎老
娘真把你雞雞切了。」

  在趙姐扭動起肥碩屁股時,謝浩根本不敢去看他,而是盯著身邊的小雪。過
了片刻,他皺著眉頭道:「小雪,你抱著我。」謝浩斜躺著,趙姐手抓著他肩膀,
中間有半米的空隙,要抱住謝浩必須得從趙姐胳膊下鉆過去。小雪楞了一下,猶
豫片刻小小的身體毅然鉆了過去,堅挺而結實的乳房緊貼在謝浩胸膛上。

  趙姐一楞,她和謝浩中間突然鉆進個女人多少有些怪異,但只要謝浩陽具保
持足夠的硬度,她也不管了。

  「小雪!」謝浩叫道。

  女兒在他懷中擡起頭,看到他低下腦袋,女兒明白了,她微微仰起滿是淚花
的俏臉,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了一起。被女兒抱住,再加上親吻,謝浩獲得了足夠
的生理刺激,終於保持著陽具繼續處於戰鬥狀態。

  突然,小雪的身體戰栗起來,謝浩沒有察覺到,還專註和女兒親吻,而我用
眼角余光看到,那個光頭男悄悄來到小雪的身後,剛剛離開她身體不久的肉棒又
一次深深刺進女兒花穴。

  光頭男緊抓著女兒的雪股,猛烈地撞擊令親吻變成極不和諧,兩人的牙齒時
不時撞在一起,謝浩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他還是緊緊吸住女兒的舌尖一刻都
不肯松開。

  終於,趙姐控制不住火山爆發般的肉欲,狂叫著整個人重重壓在小雪的背上,
我感到窒息,被擠在兩人中間的女兒發生痛苦的呻吟。

  在經歷了如地獄般痛苦後,趙姐像爛泥般癱在女兒身上。還沒等我喘口氣,
被夾在中間女兒身體突然拱動起來。那光頭男抓著小雪腰胯竟然站了起來。小雪
想掙紮,但卻被趙姐壓著。來著小雪身後的沖擊強大了無數倍,女兒與謝浩無法
再繼續接吻,光頭男開始射精前最後的沖刺。

  「不要,不要!」小雪叫了起來。雖然已被數個男人強奸過,但是在喜歡的
人懷中被強奸、被內射帶來無比強烈的羞恥與屈辱。我不想去看,但謝浩的目光
轉過去,只見女兒懸在空中的身體就像一只被鐵棒貫穿的青蛙,強壯的男人每一
次沖刺都令女兒彎曲的雙腿瀕死般蹬踢,但無論女兒怎麽掙紮哭喊,粗大的鐵棒
仍一次一次殘忍地刺進身體的最深處。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明天,如有我還有未
來的話,這一幕會永遠地出現在我的噩夢之中。

  暴虐的戲份終於落幕,趙姐穿上衣服,光頭男將小雪的手綁了起來。謝浩叫
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要拿我們怎麽樣了吧?」

  光頭男重新將小雪拴回床上,道:「本來想明天告訴你的,想聽真話還是假
話?」

  「當然是真話。」

  「明天早上船就會到公海,你的生命在那個時間也就到了盡頭。至於你的小
女朋友,長得還不錯,應該有人出高價的,大概以後會是中東某個富豪的性奴吧。」
光頭男道。

  頓時,謝浩臉色煞白,大叫道:「你不能殺我!你怎麽可以殺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

  小雪也變了臉色,相比性奴,謝浩的生死更是眼面前的事,於是也哀求起來,
但兩人根本不理睬,扭頭離開了房間。

  「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謝浩腦子混亂到極點。

  死亡是人類的終極恐懼,我完全能夠體會到謝浩心中的恐懼。我本想親手殺
死的仇人要死了,我應該開心嗎?他死了,我或能回歸本體,蘇醒過來。但不知
為何,我似乎沒有預想中的開心,是不想讓他死嗎?是害怕不能回歸本體嗎?還
是擔憂女兒會被賣到中東當性奴?這一刻我腦子也混亂無比,根本理不清思路。

  整個晚上,謝浩有時呆如木雞,如同傻了一般;有時胡言亂語,自己都不知
道說些什麽;有時大哭著說不想死,誰來救救他這樣的話語;他還不止一次怪小
雪害了他。倒還是小雪比他冷靜一些,不停地安慰他,但根本沒用,最後小雪竟
道:「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被賣去當性奴可能還真不如死了算了。不過,我
還是希望女兒活著,活著總還有希望,如果我能醒過來,天涯海角也要去找到我
的女兒。

  船的底艙沒有窗戶,這一夜過得無比漫長,卻又似乎短得只有一瞬。終於,
房間又被人推開,光頭男拿著一碗紅燒豬蹄、一盤饅頭和一瓶白酒走進了。

  「小子,要殺你的人不是我,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吃飽吃好上路,到了
海龍王這里,可別怨我。」光頭男說道。

  此時,我真正理解那些被判了死刑的人臨死前的心情,我也怕了。謝浩死了,
我能不能醒過來根本無法確定。我怕自己的靈魂和謝浩一起湮滅在大海的深處。

  謝浩不是亡命之徒,這個時候哪還吃得下東西,他大哭大叫、拚命哀求,小
雪也像瘋了似的求光頭男放謝浩一條生路,但最後謝浩還是被光頭男手下拖了出
去。在被拖出船艙那一刻,謝浩失禁了,尿液浸濕了褲襠。

  在船員給謝浩綁上鐵塊時,恐懼令我一樣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這就是我的人
生?我的故事?我會再次醒來嗎?還是會永遠地在無邊黑暗中長眠?

  神讓我的靈魂穿越到謝浩身上,當然不會讓故事這麽結束。在我們徹底絕望
時,光頭男氣急呼呼地跑上甲板,把已被推到船舷邊的謝浩被拉了回來,身上綁
的重物取了來下,重新戴上頭套關進了船艙。

  從死亡邊緣打了個轉又回來的謝浩喜極而泣,我迷惑不解。是誰在最後時刻
救了謝浩?我根本理不出任何頭緒。女兒沒和我們再關在一起,偶爾我隱隱聽到
有女人的尖叫哭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心中無比擔心著她。

  一天後,我回到了陸地,下船的時候好象有人在謝浩的身上抽了點血。然後
坐車被帶到了什麽地方,一路上眼睛都被蒙住,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終於,有人解開了綁著的繩索,拿掉了頭罩,我看到一身白衣的寧若煙含著
淚站在我面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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