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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重現之宿命的強奸 (01~03) 作者:feihu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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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重現之宿命的強奸
作者:feihu125
(0)楔子
人是否有命運的存在呢?
不少人都有一種感覺,總認為在自己能見到看到的之外,還有一只冥冥之手
在影響、甚至操縱著自己的一切。這就是命運。
在漫長的人類社會文明中,無論中外,都一直有這麼一群期望和命運抗爭的
人,通過歷時上百年、上千年的統計歸類,把各類事件的發生,提煉總結出中間
的共性和規律,再輔以相對能自圓其說的理論體系,似乎還真被他們找到了一些
可以預示未來的方法。這中間包括了天星學、環境學、祿命學、相人學、占蔔學
……再根據所學不同,設計的基礎理論和架構不同、師傳不同,再衍化出了成千
上萬個派別流傳於世。
他們對命運的研究和探索,最初的本心、最大的理想、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
呢?自然是想斬破那操控著自己的無形之手,走出完全屬於自己的精彩!
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願。不少聰明之士通過不懈的努力,當自以為在推演
未來百不失一二之時,才痛苦發現,算準和改命居然是存在著嚴重悖論關系的。
一切古人總結的改命方法、轉運方式,又有多少能得到真正的驗證?
而當一個知命之人,真當災禍即將出現在自己身邊時,他是該坦然面對?還
是順其自然?若非要和命運抗爭,有又多少把握通過自己的努力使之遇難成祥,
逢兇化吉……
(1)
北寧市,若綠山莊的聚餐大廳座無虛席,今年的廣南省聚會又是盛況空前,
上百名玄友同聚一堂,自是熱鬧非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不少人已經逐漸離場去堂外小歇,此時正值春光明媚,
哪怕是午間太陽也不驕橫,任意兩件薄衫,或一襲長裙均可輕松應付。
山莊四處皆是綠樹成蔭,在會場坐了整個上午的人們此時正好去林間小道消
食漫步,再被微涼的細風拂過,帶著陣陣花草清香,體驗這遠離城市的另一番動
人風景。但因為下午三點還有若凡先生的命運玄機分享交流會,眾人倒也沒有走
遠。
八師妹初燕是師父三年前在本市偶然之間收得的關門弟子,不光嬌俏溫柔,
善解人意,而且極為聰敏好學。但因剛上大學不久,目前就讀本市的廣南大學金
融系一年級,恰逢今天周末,所以是早晨方才趕到,剛才飯桌上和我鄰座,我與
她也是多日未見,飯後便邀了我也去隨意走走。因為她所學的是金融,而我平時
工作正是營銷總監,估計是想找我隨意聊點經濟金融方面的東西。
「嘿,嘖嘖,這不是羅凱大師麼?怎麼你這種胸無點墨之輩也敢來這濫竽充
數,你還真是有臉了?」
一個陰陽怪氣的刺耳男聲從左側傳來,我眉頭微皺,回眼一望,話語是從左
側三人中的一個平頭中年人口中所出,眼神里飽含了不滿與輕蔑。
「劉意福?」
「我還以為貴人多忘事呢,想不到羅大師倒還記得區區賤名。哼哼,深感榮
幸啊。」
思緒迅速把我拉到三月前。
當時還在冬天,也快過年了,我本來在巴肇市出差,經過三天的奮鬥終於簽
下了公司很重要的一筆單子後,心情大好。眼看天色已晚,也用不急著趕回了,
只把結果迅速給公司報告後,便去附近的花果山公園隨意散下心,賞看當地冬景。
卻不意正巧碰到這個劉意福,正和其他幾個敗類在公園一角擺著天仙局,打著為
人解災的幌子在行騙。
我生平對這類行為最是不屑,簡直敗壞了整個易數玄學界的名聲。我雖然平
日在易學上「不務正業」,不光毫無鉆研精神,就是學習起本門秘傳東西,都是
懶懶散散,大概是想到自己最終不會靠這個吃飯,雖然得遇名師,近十年下來水
平依然有限,但好歹也是見多識廣,而那被騙的婦女棉衣樸實普通,臉現憔悴,
一看也是貧窮人家,而且目前她兩眼發紅,面容愁苦,定有難解之事。可惜她找
錯了對象,這都快大過年了,如果再被騙走一大筆錢,估計這個春節都不會看到
半點笑容了。
於是我惻隱之心頓發,迅速上前揭露了這個騙局。不料這卻並非那些不上道
的小騙子小混混,竟然不依不饒,而且在易學上也還真有幾分造詣,編排起來似
模似樣,甚至抓著我易學上的幾個盲點和疏忽之處,還反咬我一口是騙子,還威
脅要給我好看。
我也上了火,直到最後大家都扯到了派出所,我把這騙局的虛假之處一一揭
露,也不知這劉意福是不是和派出所有些關系,警察叔叔竟然只隨意對我們雙方
都批評教育了一番,就放走了事。我也知強龍不壓地頭蛇,有些深層次東西不是
我能左右的,也只好作罷。但經過這番交涉,我和他也算是正式結下了梁子。好
在因為我們並不在一個城市,所以我也並未放在心上,卻不想居然在這里又碰上
了。他所說的胸無點墨、濫竽充數雲雲,自然是還在刺我易學上某些學而不精的
漏點了。
但我本身就不是以這個為生,對於這個說法,倒也不以為意,只輕輕一笑。
當時的事我根本未上心,而且最終那單生意我也給他攪黃了,目的已達,事情已
了,雖然對這種騙子也來參加這種全省級別的玄學會有點訝異,但現在我亦不想
繼續節外生枝,只稍做拱手,冷冷回了句:「久違了。我的所學,還輪不到你來
評判吧?」說罷便欲繼續往外走。
卻不想劉意福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陰陽怪氣的聲音繼續傳來:「數月前羅
大師仗義持言,拯救民婦於水火,人品上劉某是深感佩服的。在易技上,羅大師
的卦技雖只是驚鴻一瞥,卻仍讓在下回味無窮,但當日雙方都行得匆忙,還未曾
得便多向羅大師討教一二,恰巧今日在此相逢,未知今日劉某可有幸再見識下羅
大師的六爻神技呢?」
我在本門的主修,正是當日師父傳我的陰陽六爻七十二斷。在傳統六爻之外,
再將本身一爻配合幹支進行分層再斷,輔以本門秘傳的特殊翻爻技法,最多在簡
單的一爻里,可以再附加出十二種變化,再經化象、讀象、驗證、反證鐵口斷出,
可以看到很多平時普通六爻看不到、分析不出的東西,說是神技倒真不為過。可
惜我平日里工作需要應酬頗多,事業順風順水,嬌妻美眷若花,生活幸福圓滿,
倒還真生不起多少學易心思,簡單的占斷還算了然,真分析細到極處,我卻很多
時候未必把握的當。這一爻十二變的神技,我能有把握鐵口直斷的,一般只有三
四種象,但當時我隨意取出這極有把握三四種變象,也足夠那些普通六爻研習者
震驚抓狂了。
但真要比拼較技什麼的,我向來是避而遠之的。所以我只是無所謂的冷哼一
聲,也懶得理他,正欲離去,卻不想邊上的小師妹卻不答應了,只把柳眉輕蹙:
「你誰呀?你什麼意思?」
「這位妹妹別打岔,我和這位羅凱大師可是老相識了,今日湊巧相逢,正好
敘敘舊,還請這位妹妹行個方便如何。」平頭中年劉意福見是一個溫柔俏麗、明
眸皓齒的年輕女孩,也吃不準我和她的關系,而且此處賓客如雲,高手多如牛毛,
也不好大張聲勢四面樹敵,於是只輕描淡寫的想打發她一邊去。
初燕如何肯應,螓首輕輕一昂,香唇微微嘟起,輕巧的踏前兩步,嬌俏的身
子已護在我身前,嘴上仍舊不依不饒的繼續回聲嗆道:「你說我師兄胸無點墨濫
竽充數,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本事?你劃下道兒來吧。我先替我師兄接著,你若
勝了我這個他最不成器的小師妹,再找我師兄如何?」
初燕主修的是奇門遁甲之術。三式里,六壬屬天、奇門屬地、太乙屬人,研
究奇門久了的人,多少會帶點陰氣,所以作為一個女孩子去主修奇門遁甲亦是極
為少見的情況,卻不想師父擇人果是有的放矢,小師妹雖然才入門三年,但奇門
上的天資之高絕不光在本門內,甚至幾個本省奇門名宿都是贊不絕口的。據說在
學校內都已成了有名的小神婆,不光學校導師,甚至經常還有校外名流人士慕名
前來求測。只論其易技水平,早已甩出了我幾條街。小師妹若是接了過來,我倒
是真不信那騙子能勝得過她了。
小師妹這一番話鏗鏘有聲,劉意福一時之間也有些吃不準該不該接下這場攔
截戰,正躊躇間,卻不想身邊另一個年約四十,一身灰布道袍,身寬臉胖卻面帶
笑容的男人笑呵呵的開口了,「我看這個羅凱大師氣色不佳啊,怕是眼下就有應
災之事。唉,無上救苦天尊。」話音未畢,胖道人笑容已收,還輕輕搖了搖頭,
竟然擺出一副救苦救難的慈悲面容。
同行較技本身也屬平常,無論相熟人之間射覆湊趣,還是不懷好意人之間的
易數比拼,都是常見之事。但斷然很少見到直接攻擊對方本人氣運命數,甚至就
直斷眼下的。
因為在玄學界里,對本人命數最了解的往往就是自己,因為一般來說,學易
上往往都是把自己作為第一個參照例子,可以說,易師對自己的命數早已研究得
滾瓜爛熟,化象類象亦是清楚其所指某物,代入何方。而外人突然切入,因為並
不是十分了解命主情況,往往難以保證一定能切中實地,特別是一些「高手」,
對自己未來的吉兇禍福普遍早有規劃趨避,所以直切本人,那準確度往往極低。
而且短期占斷這東西,更是驗證極速,而且大家都是玄門同道,多少有些獨
門東西,就算你說準了他遺漏的盲點之處,亦因被提醒後,反而很容易被針對性
有意規避,所以除非有極大把握,或易技有壓制性優勢把對方的趨避之道都衍算
窮盡,一般斷無直切對手本人氣運之理,因為這搞不好就是反惡心了自己。現在
我聽得這胖胖的男人居然直接就沖自己開炮,也是心里一跳,不自覺的先回避了
他的問題,反口問道:「這位大師又怎麼稱呼?」
「這位是我們巴肇市開宇道人,精於相人之術,輕易不肯開口,現有他老人
家給你指點迷津,也算你的一場造化了。」劉意福有些酸冷的介紹著,余光卻有
意無意的打量了那道人幾眼,好像這並非計劃好的說辭,面容里竟然還有些對開
宇道人直接出來挑戰當下就可以速應之事也有些吃驚。
「不敢!」開宇道人隨意作了個揖。
我雖然對易學較技一類興趣不高,但人家已直攻上本壘,如何能夠不應,終
忍不住回口嗆到:「那倒要請教大師神相鐵口,在下目前又有何應災之事了?」
開宇道人面色一轉,凝神瞧望了我片刻,語帶悲憫道:「羅凱大師本身整體
氣運自是不錯的,可惜最近邪氣太過直沖上頂,短期必有淫邪或損福折壽之事發
生啊。」
我自身的命運運勢我大多清楚,無論歲運,今年成敗都屬平順發展之年,幾
無重大變故,年初起得今年年卦時,也只是覺得財運上略有阻滯。哪來淫邪折福
折壽了?於是我不怒反笑,「那大師看來,應災應在何時何處?」
劉意福把手伸在背後,似乎扯了扯開宇道人的道袍下擺,也不知是提醒開宇
道人說話留神,還是讓他按計劃行事。不想開宇道人似做未覺,肥厚的眼眶中兩
目突然圓睜,銳利的目光朝我直射而出,一種被窺盡洞察一切的感覺油然而生,
身體在此應激之下,我竟然微微打了個顫,心中暗道,這道人也許真有幾分本事?
開宇道人肥眉微蹙,好半晌才緩緩續道:「整體氣色中,又以魚尾處最為不
佳,分叉中隱見兩斷,正合奸紋之狀,而浮現氣色青中隱白,應之急速,怕是尊
夫人已經有難了。」
「胡說八道!」
若只辱及我本人,罵點我胸無點墨濫竽充數之類,我也最多一笑了之,但若
侮辱我妻子,明顯已經超出了我的底線,觸及我的逆鱗。我妻子秋筠小我兩歲,
溫柔嫻淑,秀外慧中,戀愛兩年、結婚三年來和我夫妻感情也是極好。也許秋筠
容貌身材似乎太過出色,走到哪幾乎都是人群中的焦點,自然也很容易引起一些
有不軌企圖之人的覬覦。所以長期下來,我對一切關於針對我妻子的言辭行為都
極為敏感,經常做出是超出平日反應的言行舉止來。
「你辱我可以,請不要隨意亂編排我的家人,信不信我抽你?」我踏上兩步,
把胸一挺,目露兇光,明顯不肯善罷甘休。
開宇道人見我兩眼通紅,反應激烈,胖胖的肥臉也略顯一絲詫異,卻很快平
靜了下來,微微笑了笑,語氣雖是平和,言辭卻絲毫不讓:「是與不是,很快就
會見得分曉。原本我的推測估計只有九分把握,但現在結合你動作言行,奸紋顯
露更為明顯,連帶夫妻宮都大受其傷,唉,被人強奸這基本就已是板上釘釘了。
不過此次盛會明日下午才會結束,你若不信我言,可靜待發展,如若不應,再來
抽我如何?」
「你是找抽是吧?」
被人強奸?我氣不打一處來,舉起拳頭就欲揍人,卻不料正被另一只溫軟白
皙的纖手拉住。回眼一望,正是小師妹初燕。
小師妹拉下我的手臂,低聲對我耳語,「別亂來,這里這麼多人,別理他就
是。」
不用我余光多掃,亦已知曉我剛才那兩聲大吼和氣勢洶洶的動作,已經吸引
了周圍不少目光。我怏怏的冷哼一聲,只把目光繼續狠狠的射向那胖道人。然而
似乎那劉意福也不願在此處把事情鬧大,一番連拉帶拽下,直把胖道人扯得遠遠,
讓我那可以殺人的目光都白送給了空氣。
林間的石板小路蜿蜒崎嶇,十余米外再難見他人。再配合點點碎金散灑遍地,
時而聞得鳥啼蟲鳴,這混若天成的美麗畫卷,真把並肩緩步行於其中的一對男女
璧人,映得真如情侶一般。
「師兄!你心不在焉呢。」初燕稍微拔高了幾分聲線提醒著我。
我一個驚醒,往身側一看,小師妹精致的俏臉上,那張嬌艷欲滴的唇兒已嘟
得高高,明顯對我的走神有些嗔怨,心頭略略一慌,趕忙胡亂應道:「說到哪了?
哦,是說關於的IP打造後的變現吧?」
「行了師兄,你還在為剛才的事煩心是嗎?你真不要小妹為秋筠姐起上一局?」
方才剛出餐廳,初燕見我面色不善,便主動要為我起上一局,排憂解難。卻
被我婉言拒絕了。不是我對小師妹水平的不信任,而是我竟然在內心深處隱隱有
一種不敢面對之感。雖然我對其他技法只是略知一二,但在我的主修陰陽六爻七
十二斷,卻敢說至少在華南範圍內,能在六爻卦技上高過我的人還真不多見。加
之我每年伊始都會測一年卦,對一年大事基本都能做到大致了然,所以還真未把
未來之事放在心上,認為一切雖不說盡在掌握,也能八九不離十。現居然被那胖
道人一提,心頭卻總有不好的預感,讓我不敢輕易面對,生怕一語成讖,遺恨終
身。
其實我已經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對了。年初年卦里,我斷了自己唯有財運上稍
有阻滯。若是一般六爻技法,妻妾錢財往往在取象上,區分並不是那麼嚴格,往
往需要靠易師自己的靈感來取象對應。但在本門絕學陰陽六爻七十二斷里,卻是
能區分得一清二楚、甚至是能反複驗證對應的。也不知是不是當時我主觀意識上
占了上風,竟然直斷了財運有所阻滯,事後也沒多想,但現在被那胖道人提醒,
心中幾番合計後,真是天雷滾滾,方才覺得今年可能真正的問題不是出在財運上,
而是妻子身上!
「發啥楞呢師兄!」初燕見我又在出神,言語間終於有些嗔怪起來。
「哦,對不起,既如此便有勞師妹費神了。」我再次收回精神,終於覺得一
味逃避不是辦法,索性就先看看初燕怎麼說吧。
初燕若無其事的微一點頭,開始捏指掐算,指點不過幾下,原本嬌俏可愛的
臉兒卻瞬間大變。我心里一跳,終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樣?」
初燕再在指頭點了幾下,才有點無奈的低聲對我答道:「師兄,天篷雙壬呢。」
我雖然對奇門不太了解,但基本是十幹克應還是知道的。壬加壬是蛇入地羅,
基本是無解之局啊。
我心如錘擊,強撐精神:「可還有解救?」
初燕秀眉輕皺,朱唇微翹,略一沈吟,「應該不行的,本身就空亡了,值符
值使皆不得其位,無論轉挪翻穿皆難躲過。」
初燕可沒有理由欺騙於我,現她都說難以躲過,我心里仿佛又被狠狠揪了一
把,深知此刻自己臉色定然難看至極。聲音也只在喉管內嗝了幾圈,最終也不知
說什麼才好。初燕雖然年紀尚輕,入門也是最晚,但在奇門上已得師父真傳,在
快速占斷上,雖不至於達到三師姐的梅花心易、大師兄的六壬金口那種鬼神莫測
的地步,但亦已是極為了得,這等大事上,斷然不可能信口開河。
我長舒了口氣,再開口時,話語已有些艱難:「應在何時?」
初燕拇指掌中連點,好片刻才遺憾無比的回道:「當下。最怕是、已經發生
了。」
初燕的低聲繼續傳來:「師兄,小妹所測興許還有偏差,若不然師兄你自行
拿出手機推衍一番如何?或者再找其他人看看?」
還自行推衍?我現在怕看什麼都是一片茫然了。我取出手機,反複盯著屏幕
看了幾眼,卻沒有打開排盤軟件,而是終於撥出了那個令自己憂心忡忡的號碼…
…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can not be co
nnected for the moment,please redial
later……」
接不通?是關機了?還是真出了什麼事了?我簡直不敢細想,只覺眼前一黑,
趕忙扶住身邊一顆喬木。總感覺一種極為壓抑的不適感壓在心頭無法排遣,只不
住的「呼——呼——」的喘著粗氣。
「師兄,小妹雖然不行,但二姐的紫占神乎其技,能占出的信息在我們師門
里無出其右,而且更擅調理之法,要不我們回去找她看看?而且六師兄也在此間,
他的小玄空騰挪之術也是一絕,興許也有辦法破解。」
這次年會因為明日有師父受邀主講,所以我們師兄妹八人,都是盡可能抽空
到來。除去七師弟和三師姐遠在異地脫不開身,身處本市的五師妹據說今天有個
重要客戶需明日才到外,其余盡在此間。除去我這個不成才的老四外,個個皆是
身懷絕學,還各有一項師傳的特殊技法本領。若說真說這事還有什麼破招轉機,
也是大有可能。於是我勉強點了點頭,隨初燕轉道而回。
二師姐易蓉已是年近四旬的雍容美婦,但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精致的臉上留
下多少痕跡,配合一身隨意的修身便裝,看起來不過三十許人。但其言行早已有
一派宗師風範,舉手投足皆是落落大方。二師姐出道已十多年,其獨門絕學玄天
紫微鬥數在南洋一帶大有其名,大師兄不在這當口,本門內自是以她為尊。
在一幹師弟師妹的期盼眼神下,二師姐面色凝重的盯著手機上的排盤,另一
手不斷指點推算,終於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老四這盤,應在今日應該是無疑
的!但我也破不了,這根本就是無解之局呀。同巨本身就柔,偏偏子田一線太亂
無救,天府敗露,廉貞轉惡,夫妻宮桃花諸曜齊聚,太陰雖是月朗天門之局也獨
力難支,反因太過耀眼而招其禍。疾厄破軍逢破碎本身又有傷,再加天姚重疊,
偏偏又有陰煞劫煞加持助陣,局中有局,兇星相護,吉星大多散落無用,化飛沖
出的三、四個生處粗看仿佛有救,但內地里卻是暗藏殺機,強破、我覺得、恐反
而有更大的兇險。」
二師姐頓了一頓,方才續道:「而且——,我也估計、怕是已經發生了。」
我面如死灰,眼眶已是微潤。紫微鬥數被稱為天下第一神數,二師姐又早已
研究多年,在一般的占斷解救上,二師姐和師父相差已是不遠。若是她都說沒法,
這恐怕是真心無救了。
秋筠啊,你到底怎麼了?
六師弟德濤輕輕拍了拍我背:「師兄,我也是真沒法了,這電話也打不通,
你若擔心得很,要不趕回去看看情況吧。明日師父到來,我們會為你解釋的。若
是尚未發生,也給我們捎個口信,我們求師父他老人家設法看看。」
但是這里離北寧市區起碼有兩小時車程,然後北寧再回到烏平市,又至少需
三小時,現在已是下午兩點多,我這麼匆匆趕回,起碼回到家都是八九點鐘了,
若是真的沒有什麼事,就因為那死胖子一句忽悠,我眼巴巴的趕回,不是讓人笑
掉大牙麼?我稍做猶豫,又清醒了過來,這已經不是那死胖子的問題了!我自己,
我師姐師弟師妹的占斷總不可能假吧?不行,一定要回去看看!
當我正要答應時,卻感覺有人在旁輕輕扯了扯我衣袖。我扭頭一看,正是小
師妹初燕,只見她做了個口型,然後轉身向一旁無人處而去。
我對身邊二人說了聲抱歉,便隨初燕來到一個無人之處。方一立定,初燕的
話音已經傳來:「師兄,你若真想知道秋筠姐情況,何不借師父的盈虛鏡一觀即
可。」
我暗罵一聲自己糊塗,盈虛鏡據傳是師父得祖師爺所傳的一個法寶,平日輕
易不肯示人。據說能根據本人道行高低,以此鏡可看遍三千大千世界,能知過去
未來,能測吉兇禍福,最是玄妙非常。我和其他師門弟子也大多見過玩過,但可
能我們現在基本都不怎麼修道的緣故,說實話用處不是太大,因為一般只能看到
自己和自己相關的人過去十數小時發生的事,就連大師兄,也不過僅僅可回溯到
三天以前而已。至於未來之事,那更是半點難見。當我們笑問師父能看到未來嗎
時,師父總是避而不答。我們也只把它當作一件趣物,還曾笑說拿來監視老婆老
公出軌倒是利器一件,現在被小師妹提醒,方覺此時倒是真能派上用場。
「但師父目前並不在此間,如何是好?」我心有忐忑,順口點出這個最大的
難題。
「你是真懵了還是裝傻啊,師父最近年事漸高,很多事都托給大師兄在管了,
上次這個不就已經交付給大師兄代管了麼?現在你直接去找大師兄即可。就說性
命攸關,大師兄怎會不借?」小師妹初燕笑著回答。
大師兄剛才正在外面某個涼亭里和一多年未見的易友攀談興致正濃,見我相
借亦沒有多問,只叮囑我小心使用、用完速還後便把背上隨身包里用紅布包裹好
的盈虛鏡取出交付於我。我在外人面前,亦不好多說,便迅速回到房間關上門,
坐在床邊,把借來的盈虛鏡取出平放於掌中。
盈虛鏡表面一看,其實並不是鏡,而是塊大小約莫六七寸見方光滑玉石,也
不知是何機理,平攤於掌中後,通過特殊口訣開啟,鏡面真能看到自己和自己近
親相關之人往前一段時間內所發生之事。而影像之清晰,竟然不輸現在高度智能
化的高清手機視頻。
我再次長長舒了口氣,端正身子,終於開始默念啟動口訣,同時把心中意念
全部指向我的妻子——秋筠!
很快,光滑如鏡的玉石亮了起來,逐漸玉石表面的亮光開始分離出五顏六色
的色塊,再經過一陣紛亂的相互組合,圖像亦開始由模糊轉向清晰,最後一個堪
比1080P 的影像竟然直接出現在盈虛鏡的表面。
草,這都神馬黑科技!
雖然不是第一次把玩,我仍然有點被這超越科技的產物震撼。
我拿著盈虛鏡顛倒了個方向,定睛一看,首先鏡里出現的是兩排白灰色的格
子辦公桌。辦公桌前人頭聳動,桌面顯示屏、文具資料應有盡有。
這正是妻子她們的辦公地點啊!
一種賊兮兮的偷窺感在心頭悄悄滋生,我揉了揉眼睛,左手捏緊盈虛鏡,心
里一個意念,盈虛鏡的「鏡頭」迅速拉近,很快鎖定在一個收拾得整潔幹凈的辦
公桌前。辦公桌上的顯示器現在是關閉的。左側的文件盒擺放井然有序,文件盒
前面是個小巧的玻璃杯,一根小匙插在里面,里面的柚子茶水大概只喝了小半;
右側擺著個卡通四格筆筒,筆筒邊上放著一窩小小的紅頭仙人球。而辦公桌前的
中央面積,卻已被趴伏著的一個身段姣好女子占據,一頭披肩的黑發直垂向下,
直到肩部發梢才有些自然的卷曲,長發下面,是緊繃的職業白色襯衫,將一個豐
腴動人的女體牢牢包裹在內,後背處甚至可隱約看出一塊白色的內衣陰影。左側
肩上,透過有些淩亂的發梢,依稀可以看出,那里繡著一朵綠紅的可愛小花。
這不是秋筠又能是誰?
不過,這都幾點了啊?我妻子公司是朝九晚五,中午休息一小時後就會接著
上班,怎麼還趴著休息?
我眉頭一皺,意念繼續傳入盈虛鏡,很快把鏡頭圍著辦公桌繞了180度。
可惜,本來就有格子和顯示器遮擋,加上妻子本身是趴著,結果什麼端倪也沒有
看出。
我略微沈吟了片刻,終於感覺有些不對。妻子平日出門非常註意形象,從不
肯隨便把不雅不整不潔的一面輕易示人,儀容儀表哪怕有一絲不整都非常在意。
但現在我明顯感覺妻子的白色襯衣衣領邊角處有數處不應有的卷曲折皺。而後腦
頂部的頭發都有些不應因趴伏造成的紛亂。
本來就先有定見的我,頓覺全身都是一陣發怵。難道事情竟然已經發生了?
我右手飛快摸出手機,再次撥通了妻子的電話,得到的依然是無法接通這句
冰冷的聲音。
關機了嗎?一定有問題!
我咬了咬牙。因為從盈虛鏡里,我似乎能聽到左右鄰座輕微的劈里啪啦打字
聲、文件整理聲。說明這時確實是現場直播,現在已經上班了。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怎麼了!
我呼出兩口壓抑已久的惡氣,意念再次註入盈虛鏡中,很快,眼前的畫面紛
紛破碎,當重新再次組合起來的時候,已是換到了另一個環境。
一個身穿乳白色絲質系帶睡袍的美人妻正斜蜷倚在松軟的布藝沙發上。首先
映入我眼中的,是那雙如夢似幻的明亮雙眸,此刻它們大概正津津有味的盯著那
沙發對面爛俗的綜藝節目,雙眸上面是長長的彎翹睫毛,上睫毛末端在笑眼迷醉
之時,甚至可直勾到上面的纖細秀眉。
妻子的兩頰艷麗通紅,卻未著一點彩妝,鉛華盡褪的素顏依舊是那麼的柔美
動人,下面那張嬌艷欲滴的鮮嫩雙唇,更是惹人無限憐惜。唯獨那小巧挺直卻又
平順柔滑的瓊鼻,大大方方,為這副姣好的嬌容又挽回了幾分幹練英氣。
此刻這美人妻的滿頭的青絲似乎仍未全幹,但已沒有再用布包裹,任由它自
由的直垂而下,直到尾端微微卷落在柔嫩的雙肩上。而寬松的睡袍此刻並未完全
緊縛,纖秀粉頸下方,領口處兩抹驚人的豐腴雪乳正從中擠出,充分展露著那異
於常人的飽滿和柔滑嬌嫩。
再往下看,便是那睡袍根本無法包裹的修長玉腿,從渾圓筆直的大腿中部一
直延伸向下,均是毫無瑕疵般的雪白嬌嫩,直到粉嘟嘟的小巧腳丫和纖美足弓,
皆讓人迷醉到了極點。
要不要在這樣啊,現在我又不在家,你就不要那麼隨便好不好?只有我才能
看到的奶子和大白腿小心被別人看光光啊!
我定了定神,這應該是昨天晚上妻子睡前在看電視吧。妻子明天還會去正常
上班,看來昨天晚上是不可能有什麼的了。
我意念飛快轉動,盈虛鏡的畫面再次快速運作起來。很快,我看到了早起妻
子的慵懶,穿衣時的誘惑,晨練瑜伽的優雅,做早點時的賢惠,直到玉指輕點著
上淡妝時的精致笑顏,穿上正裝套衫包裙時的精神幹練。我突然發現我好久都沒
有再這麼仔細的觀察過我的妻子,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我只一直以我
擁有這麼一個完美明艷到不可方物的妻子而慶幸,卻從來沒有細細的品過她這生
活中每一點每一滴。畫面中的妻子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典雅自
然,混若天成,她雖然還保留著不少少女時的純真可愛,輕笑起來宛如天使;卻
又好像已蒙上一層女神才有的夢幻迷霧,清高聖潔;當我再仔細擦眼一看,一切
迷霧通通散去,她還是她,她依然還是我的妻子、我的老婆,和我同床共枕三年
來的親密愛人。
不知何時,我的眼眶已經悄悄濕潤,似乎直到此刻,我才發現以前初識時那
個嬌俏調皮,時不時就對我撒嬌的可愛女孩,已經真真成為了一個優雅動人的女
人;直到現在,我才察覺平日略顯單調的平靜生活已讓我忽略了她,忽略了自己
親愛的妻子,忽略了隨時在我身邊出現的美好生活,那可是足以讓無數男人艷羨
不已幸福畫卷。
幾年以來,也許我早已頹廢到四肢不勤,生活懶散,雖然表面看來我身材保
養得還算不錯,但其實我自己卻知道,肥膘贅肉都已逐漸在一些不太關鍵的地方
悄悄滋生。但沒想到的是,我的妻子,我的秋筠,卻以良好的心態,健康的生活
習慣,朝氣蓬勃的樂觀心理,堅持不懈的的身材和姿容管理,竟已進化到如斯完
美。歲月不光沒有在她俏美的臉上留下一絲痕跡,卻反而為她沈澱了更多的知性
和大氣之美,連不經意間眼波流露出的那份清澈,不知何時早已少了幾分那少女
時代才有的俏皮和狡黠,卻添了幾分白領麗人應有的凝煉和沈穩。這如何不讓我
這個身為她丈夫,身為她男人的我驕傲和感動呢?
但我又馬上想到接下來老婆可能遇到的危機,心里又是一陣難言的苦澀和壓
抑。我已經大致確定了老婆在這個上午或中午一定發生了什麼驚人的事情。關鍵
是,我現在還要看下去嗎?我難道要親眼看到她遭遇不幸?她是那麼的秀麗明艷,
對我是那麼的一往深情,我難道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遭遇不幸?不能問問她情況就
好了嗎?
不行,關鍵是,如果真發生了什麼,她會告訴我嗎?她已經不再是那個一點
委屈都會對著我哭鼻子的小女孩了,她會不會就此把這些痛苦的經歷壓在心底?
就算真的告訴我,會不會又有所隱瞞?而且,最關鍵的是,手上這盈虛鏡似乎有
魔力一般,好像根本讓我無法放手。
我一定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繼續撥弄著盈虛鏡上的畫面,調整著影像的進度,如果沒有這東西,我也
許會想通過旁敲側擊的方法甚至直接向妻子打聽事情的真相,但既然有盈虛鏡在
手,我又何必再求其他呢?
出門、坐車、到公司,一切都毫無波瀾,因為心情的焦急,我除去開始感動
的那一小會,也再沒有心思細細的品味這一切,而是通過意念將這些快速的帶過。
當看到一路行來都是如此的平順時,我甚至有了根本沒有任何事發生的幻覺。心
底開始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反問自己:接下來真的會發生什麼嗎?
妻子上班後,依舊很自然優雅的坐在辦公桌前,整理了文件,開始一天的工
作。此刻的她和同事間有說有笑,心情似乎不錯。
接下來的是比較沈悶的工作,中間有兩個女同事,一個男同事來找找過妻子,
妻子一共出去了兩次,一次是倒了杯水,一次是去上了廁所……雖然我已是較快
的速度瀏覽著這一切,但這沈悶無聊的活計,已經讓我緊張萬分的心情都逐漸松
弛了下來。
看來這視頻監控也是好無聊的事啊。我約莫一估,大概現在已經回看到上午
十點多的事了吧。
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看到妻子又接起了一個電話。很快又聽到「好的,準
備好了,馬上。」幾句公式化回答後,妻子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我正準備把速度再次加快時,發現妻子再次站起來,在文件盒里拿出了一份
貌似剛才打印出不久的資料後,娉娉婷婷的走了出去。
我心里再次緊張了起來,秋筠她現在要去哪?
很快妻子給出了答案,她走到總經理室,輕輕的敲起了門:「王總,在嗎?」
王總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圓圓胖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腦門前面已經凸
得有些發光,很意外的是他居然親自來給妻子開了門,把妻子迎了進去。看著他
那已有些發福得有些過分寬肥的身體,和挺起身子時已經收不下去肚腩,雖是西
裝革履,但我心里仍是一陣難以言喻的不適。這個死胖子是不是在打秋筠的主意
呢?
我心有成見之下,觀察下也細致了許多,果然發現他竟然直接順便把門也反
鎖上了。
媽蛋一定是這個混蛋!
我心里一跳,有些緊張了起來。難道我的老婆竟然真是被這個有些禿頭的死
胖子強奸了?
這個王總叫王誌業,是這所公司的創始人之一。以前據說是體制內出來的,
很有些關系,就和另幾個同樣是體制出來的朋友一起開創了這個公司,隨著最近
二十年經濟的騰飛,倒也做得風生水起。但隨著國內法制的逐步完善,經濟增速
放緩後,公司也進入了一個瓶頸期。逐漸有兩個同夥開始抽身不幹,尋求其他利
潤更高的地方去了。還有其他三個在董事會也只是當當甩手掌櫃,所以現在公司
基本都是他說了算。
這個王誌業平日里能力是還不錯,但也確實有些好色,不光公司有兩個女下
屬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在外面據說還包養得有女大學生。好在據妻子說
這個王總大體上公私還算分明,基本也不怎麼亂來,和那兩個女下屬估計也都屬
於你情我願。否則我也是不放心把妻子這種貌美如花的嬌俏老婆放在人家眼皮子
下面的。現在看來,難道他終於忍不住竟然要硬向我妻子下手了嗎?
「你說怎麼辦吧?」
王誌業稍稍提高的聲線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突然發現此時的妻子已沒了
剛進辦公室的那份自信的神采,而是低垂著頭,委屈的站在辦公桌前一聲不吭。
這都怎麼了?
「小秋啊,我知道這家公司的資料做起來是比較麻煩。但畢竟人家給的傭金
也是比平時高了百分之三十。但你連續兩次做的都不符合要求,人家公司都直接
投訴到我這來了,你讓我也很難辦啊。」王誌業坐在沙發上把腿一翹,似模似樣
的看著我的妻子。
「可是,王總,你給我安排的這個任務本身就不是我平時長期熟悉的專業,
而且也是我第一次做……」妻子略帶委屈的分辨著。
「你也知道現在缺人,李蕓那邊根本忙不過來,而且你大學的專業本身也是
學過這個的,我不需要這些借口。」王誌業直接打斷了妻子的話,站了起來,開
始在辦公室微微的踱起步來。
「他們要求我們今天之內必須給出解決方案,否則就要把這兩千萬的單子撤
了。你看看你,剛才做的這個根本就還不到完成度的一半!」說到後來王誌業的
語氣都越來越重了。
「可是、王總你昨天說了只讓我先弄好前面的就行了,後面的看情況能不能
交給李蕓……」
「李蕓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弄出來啊,而且她對這個公司也不熟悉,另
外還有別的工作。我只是說看情況,你怎麼就能把後面部分根本沒動呢?」
我見妻子又把頭埋得低低,支吾著說不出話,就已大致知道妻子是中了人家
的套。媽的這老色鬼肯定是早就不安好心!秋筠你別理他,快出去,大不了不幹
了!
激動之下,我竟然飛快的再次拿起了手機,想給妻子撥個電話提醒,方才撥
到一半,我才醒悟這根本是已經發生了的事啊,而且妻子現在也處於關機的狀態。
我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看著遠在時空另一端里盈虛鏡里毫無警覺的妻子,
甚至連的王誌業已經起身繞到辦公桌前都似做不覺。
「這個單子不光是一個簡單的普通業務,沒了也就沒了。最關鍵是,你知道,
這還是從隔壁競爭對手那邊搶過來的。若不是這單子有些麻煩,還輪得到我們去
搶?你也知道,黃化新區那邊,基本是天茂公司的業務,這次我們能進軍新區,
還是我托了不少關系,所以公司上上下下都是異常重視。而小秋你本來就是我們
這邊最年輕能幹的金牌核算師,所以才把這麼重要的任務指派給你。你看看你,
你、我們這進入黃化新區的第一單就搞砸,這今後公司在那邊的拓展,估計也就
全泡湯了……」
妻子咬著上唇只把頭壓得低低,那雙充滿靈氣的雙眸射出的只是不忿,好一
陣才回道:「明明是乙方無理取鬧,我覺得已經夠完美了。」
「現在都是有錢才是大爺。人家客戶說的我們也只能照做。你想,如果這單
失敗了,對內上,公司員工的士氣影響也相當的大。若是你今天真的拿不出更合
適的解決方案來,就別怪我鐵面無私了。」王誌業說到後來,原本已經逐漸開始
壓低的聲音居然又嚴肅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王誌業的恐嚇有些效果,我的秋筠居然對這種都有些曖昧的距離
似做未覺。我看了卻已是怒火中燒,心里大罵:老不死的,你這分明是故意設套!
秋筠!直接踢飛他,看他能怎麼辦!
可惜我的妻子的影像根本不可能對著盈虛鏡外面的一切做出任何反應。只有
些手足無措的喃道:「那、那我再從新改改?」
「小秋啊,你們家應該還在還房貸吧。」王誌業又向前踏進了兩步,離妻子
的距離已不足半米!
「啊……」妻子明顯對王誌業改問這個問題有些措手不及。
「這單若是砸了,你的金牌核算師資格,估計也得要取消了。而且年終考核
的時候也很難評得到優秀了。」王誌業似是若無其事的緩緩道來,卻是句句暗藏
殺機。
妻子上班幾年來,對事業還是很上心,她非常在意人家說自己都是憑著容貌
姿色吃飯,甚至一些不幹不凈的八婆,自己奇醜無比,背地里大概是因為嫉妒的
關系,卻趁機對妻子在這方面的事上多有詆毀,但除非你願意把自己拉到她們那
個層次去打滾,這種事根本是無法分辯。所以妻子在工作上往往比其他人更為積
極,經過幾年來的不懈努力,終於才在公司混到了金牌核算師的頭銜。而且妻子
本人對事業也確實有種發自內心的熱愛,工作上兢兢業業一絲不茍,能力上也是
有目共睹,所以才終於逐漸平息了公司內那些閑言碎語,但若是現在有點莫名其
妙的被剝奪了金牌核算師的資格,不光是當前直接的打擊,甚至今後可能出現的
一些閑話,都不是她能輕易承受的吧。
而且我們結婚時,為了面子,在市里新區環境條件都非常優秀的小區青墨江
南買了二百余平的複式新房,加上裝修和結婚的開資,目前也確實背下了不少的
貸款。我雖然並不覺得是多大問題,但一向家庭責任感很強的妻子卻老想著的是
無債一身輕,如果有可能,自然希望能提前還貸。所以,如果因為這個原因影響
到了家庭收入,而被迫要削減一些日常開資,或是不能按計劃還貸,妻子怕是會
萬分自責了。
果然妻子深吸了口氣,只強壓了心中不忿,不卑不亢的說道:「王總,我現
在就回去加班改改,爭取在下班之前按您的要求改好!」
「對方要求下午三點以前就要,你現在後半段可以說繼續要全部重做,你能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弄到符合對方要求?」
雖然我對他們討論的這業務是什麼都還不完全清楚,但一看王誌業那嘲弄的
眼神,和妻子略顯不甘的秀顏,就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怎麼可能三點?王總你和他們說說,時間上要不再緩緩?我中午不休息了,
爭取在下班之前行不?」
看著妻子仍然小心翼翼的建議著,我卻心里總有種說不出的苦澀。尼瑪這分
明就是那死胖子給你設的套啊。你怎麼還沒看明白啊?快跑啊,跑啊!
「小秋啊,硬來是不行的。現在看起來,也只有一個辦法了。」王誌業嘆了
口氣,話語一轉,似乎又給了妻子一種絕地尚可逢生的錯覺。
不要聽他的,什麼都不要聽他的!秋筠!這家夥沒安好心!
雖然還不知道王誌業要說什麼,但長期在各路網文大神和教育片的深刻熏陶
下,這種以退為進聲東擊西的套路我還能不了解麼?
果然妻子微微一楞,順口問道:「什麼辦法?」
「唉,還不是只有我親自出面去厚著老臉,去求一個我平時根本不想去求的
人了。」
妻子還未反應過神來,卻不想王誌業壓著聲音續道:「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啊。但是這樣的話,小秋你也應該對我有所表示吧?」
媽蛋終於原形畢露了!秋筠快離開他!現在還來得及!快出去!
然而妻子不可能聽得到我心中的吶喊,反而聽到王誌業的話後,原本嫻靜的
臉上竟然出現了幾分迷蒙,似乎連王誌業已經快貼到自己耳邊都沒有註意到。
「什、什麼……表示?」妻子好像已經被王誌業一番組合攻勢弄得有點發懵,
只有些不太自然的回了一句,臉上一片茫然,好似完全沒有嗅到危險的氣息已經
迫在眉梢。
也許是妻子迷茫的樣子讓王誌業放松了警惕,兩眼也開始放出了色瞇瞇的目
光,毫不掩飾的落在妻子胸前那白色職業襯衣高高聳起的部分,其心已不言自明。
「王總、你……」妻子似乎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眼神終於有些慌亂了起來。
「小秋你若不嫌棄,就叫我一聲大哥吧。」王誌業肥厚醜陋的嘴唇裂開嘿嘿
一笑,再踏前了一步,兩人間的距離已不足一尺,估計那吹出的熱氣已可直撲妻
子的面門,粗肥的大腿都快頂到妻子豐翹的圓臀,而下面一只手竟然向妻子的腰
間撫摸過來。
「我早就喜歡上你了小秋。」王誌業趁著妻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骯臟的
肥嘴也直接沖著妻子精致粉嫩的臉蛋親來。
我看得怒火中燒,心里恨不得上前把這混蛋狠揍一頓,然而這卻是根本不可
能的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妻子一步步滑落進惡魔的深淵。
妻子有些驚恐的想要閃開時,突然纖腰又已被人一雙粗糙的大手抓住,妻子
開始拼命的扭動起來,而王誌業好像毫不在意一般,嘴上依然不斷的嘟嚕著大哥
好喜歡好愛你的廢話。
只聽「啪——」一聲響,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王誌業圓乎乎的醜陋胖臉上。
「大你個頭!流氓!」
沒想到妻子竟然敢直接扇了王誌業!
此時妻子嬌美的俏臉上,呈現的已是滿腔的憤怒,白色襯衫下高高聳起的胸
脯不斷的起伏,原本有些迷亂的眼眸一瞬間已是清明無比。只見她一把推開了他
那胖胖的老總,扭頭便迅速向門口奔去。
好樣的老婆,快跑!大不了這活不幹了。
隨著劇情的迅速變化,此時的我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雖然我只是在自己的房
間拿著盈虛鏡觀看著這一切,但這清晰無比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畫面,已好似
讓我身臨其境一般。
王誌業卻沒有阻止妻子,只回手摸了一下被扇的嘴唇,在嘴角輕輕的抽搐了
幾下後,那盯著妻子的欲望之眼卻已多了幾分陰狠。
很快,跑到門口的妻子有些的焦急的扭了幾次把手後,終於發現辦公室的門
竟然已經反鎖了起來。
「哼,別給臉不要臉,沒有我的鑰匙,你倒給我出去看看。」王誌業的聲音
從妻子身後傳出,那微肥的右手輕輕舉起,中指上毅然掛著串鑰匙。
妻子見開門無望,略顯慌亂的秀眸飛快轉了兩圈後,也不再對門把做無謂的
扳擰,只轉了身,把嬌美的身子緊緊貼靠在門上,秀眉微微一擰,一雙不帶絲毫
感情的冷眼,開始打量著逐漸向自己靠近的王誌業:「你就不怕我喊人嗎?」
「我這間辦公室在四年前裝修的時候,就已經弄成隔音的了。在這里你哪怕
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王誌業冷笑著回應,明顯是有恃無恐。
妻子眼里先是射出了幾分驚訝,很快又切換成了深深鄙夷。突然妻子趁王誌
業有些不註意時,突然又向對面的窗戶處沖去,很明顯妻子是準備沖到窗戶邊開
窗求救,然而此時的王誌業亦意識到這點,飛快的跨步過來迎面攔住妻子,兩只
粗壯惡心的大手立即纏摟住了妻子的纖細蜂腰。
「你是想鬧得人人都知道你這個蕩婦在勾引上司嗎?」王誌業輕蔑的一笑,
一只粗糙的手掌已向上大力握住了妻子一只高高聳起的乳房。
「呃——」妻子一聲哀鳴,原本精致的臉上露出了痛苦表情,明顯這一下被
捏得不輕。妻子氣惱的把頭一偏,剛伸出雙手想把王誌業推開,卻被王誌業猛地
一下反推倒辦公桌上。
「你這個流氓!哎喲——」
妻子掙紮著剛要爬起,就已被跟上來的王誌業反剪了雙手壓在妻子那緊貼後
背的白色襯衣上,接著發力一按,纖腰以上的部位都被牢牢壓在桌面,包裹在黑
色半身裙內的豐臀被迫高高崛起,肥美渾圓的臀丘把整個裙子繃得緊緊,把那飽
滿誇張的優美圓弧被迫全部呈現在王誌業的面前。
妻子掙紮著扭動著身子,一雙修長的大腿開始拼命的往後蹬著,然而王誌業
已經欺身上前,把自己粗壯的腰腿牢牢的頂在了妻子的豐翹的臀後。
「小秋你就乖一點,對你對我都好,我不會虧待你的。」王誌業小聲的俯在
妻子耳邊嘟嚕。
「放開我,快放開我!」
妻子像是沒聽到一般,只繼續拼命的掙紮著,對她那無恥老板的說辭充耳不
聞一般。幾次王誌業想騰出手來撕扯妻子的衣服都沒有辦到。
「今天你既然來了,就別想再完完整整的出去!」在妻子看不到的背後,王
誌業老羞成怒,終於露出了猙獰的醜惡嘴臉。
我看著這一切怒火中燒,恨不得直接飛過去兩拳揍死這死胖子,可惜這都是
已經發生了的事,我現在看著也根本無力改變啊。
「哎唷啊——」終於王誌業一拳狠狠的砸在我的妻子、我的秋筠那纖若無骨
的柔嫩腰間。
「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接著王誌業又狠狠在妻子身上擰了一把。
「啊,疼!」妻子立即發出痛苦的叫聲,螓首向後高高昂起,俏麗的臉上已
多了幾分無助的淒婉。
什麼!他竟然敢下此毒手!
在妻子被打的一瞬間,我的腰間也仿佛一痛,接著取而代之的是我無邊的怒
火,我簡直恨不得直接飛到妻子身邊把這胖子徹底揍成個豬頭!
「你乖一點,就不會疼了,接下來就該大哥會好好疼你了。」王誌業似乎是
覺得妻子應該應該已經屈服,肥胖的身子往妻子身上一壓,兩手已伸到前方再次
握上了妻子高聳迷人的乳房。
我不忍再看,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卻不料馬上一聲略顯痛苦的低沈男聲「呃
——」再次傳入耳中。
怎麼?事情了轉機了?
我趕忙再次睜眼一看,盈虛鏡里的妻子雙手再次被反剪在身後,王誌業的臉
上卻已是怒氣沖天。
「還敢踢我?惹火了我,要不要我直接把大門打開,讓你的同事都來看看你
被我操的樣子,再讓他們說說,是你勾引我,還是我強上了你?」
說話間,王誌業毫不顧忌的再在妻子的腰臀處狠狠擰了幾把後,一手依然反
剪了妻子的雙手狠狠壓在腰背,一手已經將妻子的頭發向後一扯,妻子優美的頸
項被迫再次高昂,鮮嫩的粉唇不屈的微微張開,精致的臉蛋卻已寫滿痛楚。
我心里一揪,明白妻子剛才是做出了最後的抵抗,大概是用腳反蹬了王誌業
一下吧?也不知蹬到了要害沒,但是強弱如此分明的現在,這樣更會讓男人老羞
成怒啊!
果然只聽「咚咚咚」數聲悶響,妻子的額頭連續被王誌業狠狠摁擊在辦公桌
上。
每一下擊打仿佛一顆實錘擊在我心,這種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撞擊,妻子那
麼嬌嫩的肌膚和精巧的額頭怎麼受得了啊?而且頭部遭受了這種撞擊,暈乎乎的
更不可能再有反抗的能力了啊!
我看著妻子被如此施暴,已是睚眥欲裂。但事件依然在不斷的進行,不斷的
刺激著我痛苦的神經,反而讓我沒有扔下盈虛鏡直接瘋掉的思考時間。
緊接著王誌業放開妻子的頭發和雙手,妻子如雲青絲胡亂散開,再無複剛才
的柔順寫意,部分頭發甚至繞到前面遮住了妻子的精致俏臉,雖然這讓我看不到
妻子的表情,但不用想也知道,妻子的心里該是多麼的痛苦無助啊。
果然妻子已經再沒有了多少反抗的力氣,在王誌業喘著粗氣的時間里,也再
無其他動作,只趴在辦公桌上發出低聲的抽泣。
王誌業並沒有停手的意思,色欲大概已讓他膨脹到了極點,對猶如受傷羊羔
的妻子毫無半點憐惜之心,反而只陰沈著臉,趁機用手把妻子的黑色職業包臀一
步裙用力向下硬扯,妻子只是條件反射似的扭動了兩下,就被男人強行把裙子褪
到膝間。接著王誌業再狠狠的把妻子的肉色連褲襪往下一扯,兩瓣白嫩的肥滿肉
臀顫悠悠的從中彈出,不過一瞬間,妻子的豐臀胯間和大腿上部這些本屬於女性
最私密的部位都全部被迫暴露了出來,除去那肉色的蕾絲鏤空邊繡花內褲,再無
他物。
「呸,穿這麼性感風騷的內褲,還他媽裝得那麼堅貞。」
王誌業一邊故意用不屑的語氣繼續用言語糟蹋著妻子,一邊用粗肥的手指一
把抓在妻子臀部下緣的內褲用力一提,襠部的內褲立即收攏緊緊勒在了妻子嬌嫩
的陰部。
只聽妻子又是一聲淒厲的「啊」聲。內褲已經徹底深深勒進了妻子兩瓣迷人
的豐翹肥臀縫隙之中。
接著王誌業一手提著肉色的內褲緊緊的勒著妻子的陰部,一手毫不客氣的左
右開弓,連續「啪啪啪啪」的扇著妻子嬌嫩如雪的臀肉,嘴里嘟嚕著:「賤人,
叫你犯賤,說,還踢我不踢?踢我不踢?」
妻子的腰細屁股圓,曲線特別突出,加上臀部豐隆多肉,平日里正是我的最
愛,以前有時我也不會忍不住在後位插入時扇上幾下,但是都是淺嘗輒止,再配
合妻子那故意裝出的幾聲嬌媚呻吟,簡直讓我身心盡皆如飛上天。但如他一般這
麼毫不留力的使勁抽扇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試問妻子這麼嬌貴的柔肌嫩膚又怎
麼經得起他這般兇狠折騰?很快妻子白嫩嫩肉彈彈的屁股就被抽出道道紅痕,而
妻子那強自壓抑的痛苦「唔」聲,更讓我心如刀割。
連扇了幾十下後,妻子皆是緊咬著鮮嫩粉潤的下唇一言不發,除去時而發出
痛苦沈悶的「唔」聲外,亦聽不到半分求饒的字句,反而是王誌業終於氣喘籲籲
的停下了手。開始轉而麻利的把皮帶一松,寬松的西褲和內褲很快消失得無影無
蹤,露出了他微微鼓起的肚腩,肚腩上已經布滿了略顯松弛的贅肉,下垂成一圈
紋路包裹在肚子上,說不出的惡心難看。再往下看,在肚子的盡頭、骯臟的胯下,
亂糟糟的陰毛里吊著一根短小青黑的醜陋陰莖,夾雜在兩條粗肥的多毛大腿上,
更顯得幾近於無。
這麼小的雞巴還想著強奸我老婆?真是……太沒天理了。這真是宿命在和我
開玩笑嗎?
妻子似乎還沒有從王誌業連續的暴力抽打之下反應過來,嬌軀只微微扭動了
幾下,還未從趴伏的姿勢撐起,內褲卻又被王誌業剝到腿彎處,襯衣也被推倒了
胸背以上。妻子那豐隆高翹的肥滿圓臀再無遮擋,終於完完整整的被迫以一個最
羞恥的姿勢暴露在了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的面前。
「媽的,這屁股蛋子倒生得真是不錯,天生就是拿來操的好肉。」
王誌業一邊罵著,一邊兩手不斷在妻子兩瓣豐滿柔軟卻又彈性十足的肉臀上
不斷大力擰捏,伴隨著妻子時而發出的幾聲痛苦呻吟,不過片刻功夫,妻子原本
已經被扇出幾十道紅痕指印還未消散的豐腴臀肉,又多了幾處淡淡的烏青。
妻子臀部雖然已備受摧殘,但也許是平日保養鍛煉得當,臀肌和皮膚驚人的
彈性卻依然讓臀部保持的優美豐翹的圓弧形態。但正是這帶著三分淒艷,卻又有
著七分淫糜的翹臀,反而使男人的性欲更加亢奮,捫心自問如果趴在這里的不是
我的妻子,我都足以把這當成一部制作精良的AV擼上一發了。
打住打住,我趕忙壓下心頭的胡亂念頭,繼續死死的盯著盈虛鏡上的每一幀
畫面。此時的王誌業已經停止了單純對妻子的抽打淩辱,而已直接把他那骯臟的
下身沖著妻子白嫩的豐臀頂了上去,接著屏幕上就只剩下兩瓣醜陋臃腫的屁股不
斷在一具曲線優美的女體上磨蹭。
看著王誌業醜陋的前後聳動,我的心亦已提到了嗓子眼。我的妻子,難道終
於已經徹底被這混蛋胖子占有了麼?
一想到這,我心如刀割不忍再看,眼瞼一合,幾滴男兒淚珠也在不知覺時從
面上滑落,但對後續事件的好奇心卻又讓我沒有勇氣直接把盈虛鏡關掉,男人的
粗喘和妻子時而委屈不甘的輕「嗯」聲依然不斷的傳入耳中。
一聲清脆的「啪」聲再次驚醒了我,我睜眼一看,辦公桌上的文件經過剛才
一番折騰已經一片亂糟,不少文具甚至已經被推落在地。原本文具文件擺放的位
置,已經被一具豐美動人的女體占據,而這具女體身的身後正站著一個衣裝革履
卻容貌可憎的死胖子,正用他那短小的陰莖,頂蹭在女體因體位而被迫高高翹起
的白嫩柔軟的豐腴圓臀之上。而這具曲線玲瓏的軀體卻正是我的妻子,我的秋筠,
我一直珍之若寶奉若女神的女人。
通過盈虛鏡轉換「視角」的功能,我已看到妻子原本光滑如鏡的額上仍有了
幾分紅腫,精致的俏臉上已滿是無奈的淒婉,明亮的雙眸淚已滿眶,下唇卻被一
排貝齒牢牢的咬住,再為這幅淒艷的臉上平添了幾分無助與不甘。
王誌業再抽了妻子豐腴的肉臀兩下後,終於把身體離開了妻子幾寸距離。緊
接著又是幾巴掌扇在妻子的屁股上。然後王誌業從懷里一摸,擰開一個小瓶後似
乎倒出了兩顆藥吞進了嘴里。
「媽的!一會不肏死你這賤人。」
我仔細向下一看,卻發現王誌業的短小陰莖依然半軟不軟,硬度和長度似乎
都不怎麼足夠。而我深知妻子的陰道本來就緊小細窄,很明顯剛才他並沒有插進
去。
我心中一樂,趕忙祈禱最好廢了最好,少讓他作惡。你都這樣了還想著操什
麼女人?媽的是我我都不好意思。不過沒樂多久,馬上醒悟到這一切都已經是既
成事實,目前只不過是「錄像回放」而已時,一股難言的苦澀再次充斥了上來。
王誌業明顯沒有閑著的打算,兩只肥滿的手掌再次開始動作,一只手開始在
妻子的臀部毫無顧忌的抓捏擰掐,一只手開始向上握住了一只妻子豐滿的乳房,
寬厚的身子再次下壓,粗魯的嘴唇亦開始飛快的啃在妻子秀美的頸項上。
「哎喲。」妻子又是一聲痛苦的嬌呼,想用手去撥開捏著自己嬌嫩乳房的大
手,卻因為體位關系,根本無法發力,只好無助的抽聲求道:「輕點,你捏得我
好疼。」
我趕快把視線集中到妻子胸前,才註意到妻子的內衣早已被翻到乳房上面,
一只白嫩豐滿的乳房已被王誌業粗糙的大手緊緊握住並且還不斷被擠弄成各種形
狀,甚至烏黃的指甲都毫不留情的掐摳在妻子嬌嫩細滑的乳肌上,潔白如雪的乳
肉不斷被迫從男人粗肥的指間溢出,有些地方甚至都已能看到部分指甲猛掐後的
半圓掐印。
「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王誌業一邊陰狠的說著,手上卻毫不放松繼續擰
捏,甚至還有一下沒一下的使勁開始掐擰著妻子小巧粉嫩的乳頭起來。
「嘶——你到底想怎樣?」妻子精致的俏臉輕輕向後一昂,雖然秀面上仍可
見著幾分不甘與倔強,但臉頰的淚痕已經充分出賣了女人天生在無可抗拒的暴力
面前的軟弱一面,乳房和乳頭都是女人最嬌嫩的部位。數年來我的每次愛撫都是
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天生肌膚就比別人更加細嫩敏感的妻子,卻不想在今天這
唯一只能我能染指的兩團完美乳肉,卻被別人肆意玩弄,並且還遭受到了如此粗
暴的對待。
「和你好好的玩玩你不樂意,你非要玩野路子。那麼你想玩野的,我也可以
奉陪到底。」王誌業有恃無恐的說著,連另一只手也一齊伸了上來,很快剩下的
一只豐滿的乳房又被迫落入了王誌業的魔掌。
女人和男人天生力量和爆發力的差距,並不是靠年輕和普通的鍛煉就能彌補
的,所以當男人施暴卻已無法逃脫的時候,女人確實已沒多少辦法。一味的反抗
反而可能造成更多不必要的痛苦和創傷,這也是很多強奸案里女人滿身都是傷痕
累累的根本原因。所以當我聽到王誌業的話,心里在滴血的同時,亦已在暗中祈
禱著妻子幹脆不要再抵抗了,好女不吃眼前虧呀,男人在色欲攻心的時候,是什
麼都不管不顧的。
「不、我不反抗了,你說,你還想要怎麼樣。」妻子委屈淒婉的回答道。
妻子並不是傻瓜,在我平日印象里,反而經常頭腦活絡清晰,臨場應變能力
也不差,在無可抗拒的暴力下,保全自身才是正道。我聽見妻子如是說,心里終
於松了口氣,這下至少總不會再遭受暴力虐待了吧。同時又想到妻子可能要被迫
服侍那醜陋的老胖子,一股無法壓制的酸勁反而又往上湧。
「不玩野的了?那還不轉過來給我看看。」
王誌業大大咧咧的站退兩步,雙手叉著把醜肥的肚腩一頂,趾高氣揚的樣子
讓我恨不得鉆進盈虛鏡里把他狠揍一頓,但是我對已經發生、而且遠在三四百里
外的事根本是無能為力啊。
妻子強忍了委屈,撐起身子放下自己的已經被扒到鎖骨的內衣和襯衫,把俏
面上紛亂的頭發往後捋了捋,當還想繼續整理一下時,卻立馬聽到了王誌業的命
令:「弄那麼整齊幹嘛?你以為你是出去見客啊,還不給把這些都脫個幹凈,好
好伺候伺候你大哥。」
雖然妻子的眼神里充滿了無奈和怨恨,但還是低頭咬著牙開始脫下自己的衣
裙,一邊還繼續聽著王誌業得寸進尺般的命令:「笑一個,高興一點,別那副死
樣。」時,強把鮮潤的唇角擠開一些,但那無論誰看了都是我見猶憐的淒婉樣兒,
哪里談得上半分歡愉。
王誌業也不多做計較,只用那色瞇瞇的猥褻雙眼不斷打量的妻子伸臂擡足的
誘惑動作,直到妻子衣衫盡褪,屈辱不甘的露出那凹凸有致的潔白裸體,雙手有
些不知遮向何處時,終於忍不住一把再將妻子摟在懷里,肥厚的雙唇立即就向妻
子水潤迷人的櫻桃小口親吻過來。
妻子把俏臉一偏,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讓男人不斷在自己一側的臉頰頸項胡
亂啃吻,豐滿的肉臀更是不斷被男人大力抓揉了好一陣後,又猛地被男人壓了下
去。
「下來,給我好好含一含。」
妻子不再硬抗,被迫委屈的跪在王誌業身前服務起來,一開始只是輕輕撫弄
著他那醜陋短小的陰莖,接著再用紅唇輕輕含住前端小半個龜頭,用溫潤的丁香
為王誌業抹上口水,再用纖細飽滿的玉指加速為男人擼動了一會,最後再用檀口
將王誌業整個短小的陰莖含入口中,仔細的吮吸起來。
王誌業享受著我平日里也不能經常享受的帝皇級服務,我看著妻子的螓首逐
漸開始加快速度上下搖動,聽著淫蕩的「咕吱——咕吱——」聲,口中早已苦澀
得發幹。老婆,就算你是被迫,也不用搞得比和我一起還賣力呀。
目前的妻子那光滑優美的裸背和纖細的腰身完整的暴露在了王誌業面前,兩
只豐滿的乳房吊在胸口,依然維持著相當的圓弧,隨著妻子妻子螓首上下起伏時
微微晃動,讓這幅畫面變得更加的淫艷迷人,偏偏如此精彩的AV女主角卻又恰
恰是我老婆。一想到此,我心里難過萬分,我不想再看,但對接下來發生的事又
充滿著一種說不明的情緒,隱約中甚至期盼著是否還能有轉機?但越看下去,我
心里的傷痛卻又在不斷的增加,矛盾的心理不斷交雜在一起,讓我腦子里已是一
片迷糊,這又正是這股暈乎乎的迷糊,終於暫時讓我忘了這正是我的妻子正被強
迫做著如此羞人的口舌侍奉,甚至在腦中浮現出一些平日和妻子做愛的場景,再
看著此刻的盈虛鏡,頭暈暈的開始有了種把自己代入進去的混亂感。
在妻子的手口並用下,王誌業的陰莖終於徹底高高翹起,青色的龜頭大小也
並不突出,也許是過於肥胖的小腹影響,目測陰莖長度絕對不會超過十厘米。我
心里暗罵,媽的都短成這樣了還想著幹女人。死變態!咒你早日陽痿!
妻子並沒有停歇,反而速度越來越快,每次都是整根的把王誌業短小的陰莖
全部含入口中再吐出,連小巧的瓊鼻每次都碰到男人小腹那難看的贅肉,一雙纖
巧的手指還很認真的不斷在男人的卵蛋處輕輕愛撫摩挲。
這死肥豬年紀不小了,秋筠一定是想快點讓王誌業射精完事!他肯定沒精力
再來第二波的!
我微微一楞後,很快便猜到到妻子此時的用意,但精神剛剛一振,很快我又
被理智壓了下來,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如果只是被迫口交,這到底算強奸?還
是強奸未遂?如果是強奸未遂這到底算不算沒算準呢?唉都什麼時候了我還在意
這個,我定了定神,壓下心中紛亂的思緒,繼續忐忑不安的觀察著盈虛鏡里的一
切。
王誌業的呼吸從緩到急,逐漸過度到輕輕的舒喘。突然,王誌業猛地抽出正
在玩弄著妻子一對嫩白酥軟美乳的手,鉗住妻子的頭向後一推,略帶嘲弄的道:
「好了,想讓我交貨,可還沒這麼容易。操都還沒有操怎麼就能完事?給我起來,
趴在桌上,把屁股給我翹高點。」
妻子沒有多言,只擡頭面無表情的輕輕看了王誌業一眼,很快便照著王誌業
所說的再次把上身屈辱的趴在黑色的辦公桌上,肥滿白嫩的圓臀再次以羞人的姿
勢高高翹起,渾圓修長的兩腿微微分開,把整個迷人的陰戶盡數展現在王誌業身
前。雖然其中過程妻子皆是一言不發,但我仍然觀察到妻子背過王誌業時秀眸里
閃出了幾分失望和懊惱。
王誌業低下身子,兩手把妻子豐腴肥滿的肉臀按住左右使勁一分,將妻子兩
瓣嫩嫩的屁股大大分開,甚至股間那精巧圓嫩的菊花都清清楚楚的暴露了出來,
嬌嫩的菊花向下,就是一道極其細窄的蜜縫,蜜縫邊兩片粉嫩的肉兒合得緊緊,
死死的守衛著主人最後的貞潔。
透過盈虛鏡中看到這清晰得如身臨其境的一切,我的心又再次加快了跳動的
頻率。真的要來了嗎?我、我還要看下去嗎?
「別,別掰那麼開好嗎?」紛亂的思緒還在不斷的拷問著自己時候,妻子低
低哀求再次傳入耳中。
然而王誌業似乎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只聽得「啊!」的一聲嬌呼又從鏡中
傳來。我趕忙定神一看,王誌業竟然把右手那粗糙肥壯的中指直接摳進了妻子緊
窄的陰道內。
「輕、輕點。疼。」
看著妻子回過頭來,面帶痛楚的向王誌業求著,我心如刀割,卻毫無辦法。
也只好無可奈何的繼續看著越演越烈的劇情。
「肉是好肉,就是水太少,不給你多攪一下,一會你更疼。」
王誌業毫不在意妻子回過來輕輕抓住自己手腕的無力玉手,只一邊繼續用手
指在妻子緊窄的蜜洞內恣意摳挖,一邊毫無廉恥的安慰著妻子。
尼瑪你這麼用強怎麼可能出水啊混蛋!我老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淫娃蕩婦!
「可、可你輕一點,慢一點好嗎?嗚嗚嗚……」
看著妻子緊繃痛楚的俏臉和楚楚可憐的神情,我的心都快滴出血來,可惜王
誌業卻對妻子的哀求毫不在意一般,不但沒有住手,反而毫無人性又把無名指硬
擠了進去。
「呃——!啊——!」
我望著天花板大叫一聲,盡情抒發著自己滿腔的憤怒。
我終於再也忍不住開始用意念撥弄起盈虛鏡的時間起來。我無法再眼睜睜的
看著妻子不光要被強奸,還要被這麼肆意的淩辱玩弄。妻子大概是緊張和痛楚的
原因,剛才看起來陰道並不是十分濕潤,加上妻子本身陰道就比常人細窄,在能
帶給男人更多愉悅的同時,也註定很容易承受更多的痛苦,現在再被這麼幹澀的
硬插進去,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而且王誌業這混蛋的手都沒洗啊,多臟啊,而
且還黃黃的指甲也沒剪啊,雖然我根本看不到他在里面的摳挖有多厲害,但看他
樣子根本毫無憐香惜玉的心啊,而且指甲上還不知道有多少甲垢呢。
我流著淚看著盈虛鏡的畫面一點點破碎,再換成一陣雪花,也不知道被我用
意念「跳過」了多少時間,然後開始再次組合起來。當畫面還有些朦朧的時候,
第一時間引起我註意的竟然依然妻子無助的抽咽。
秋筠她怎麼了?我說死胖子我老婆都同意了,你就別欺負人了,快點完事走
人好不好啊?
緊接著妻子痛苦的哀求又傳入我耳中。「啊,好疼,頂到了。不能再頂了。
好脹啊。」
我心里一緊,這已經開始了麼?不過王誌業這麼短小陰莖會突然變得這麼厲
害?不對啊?是妻子故意在迷惑他?還是有什麼其他變故?
我心里更加緊張,生怕王誌業做出什麼更禽獸不如的事來,我把眼睛瞪得大
大,很快圖像也清晰了起來。現在的妻子依然趴在辦公桌上,白嫩肥圓的兩瓣屁
股占據了盈虛鏡近一半的畫面,屁股下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繼續成「人」字分開,
在「人」字的頂端,卻被一個男人的肥頭給徹底擋住。
這混蛋又在幹什麼?在給我妻子「口」麼?不過聽這聲音不太對啊?而且距
離也似乎有點遠?難道他的「舌功」才是絕學?
我繼續用意念撥弄著盈虛鏡的「鏡頭」,很快答案顯示了出來。在王誌業猥
瑣的目光不足一寸之處、妻子原先那道緊窄之極的小小蜜縫,竟然已經被五只黑
色簽字筆撐大成一個我根本不敢想象圓形肉洞,洞口嬌嫩的肌膚都被繃緊得有些
慘白,但卻依然勉強維持著自身的完整將簽字筆牢牢的箍在中央,沒有留下一絲
空隙。簽字筆只留了筆頭別夾處還留在外面,其余三分之二以上的長度都已完全
沒入了妻子濕濡迷人的肉穴深處,而王誌業竟然還在用他那粗肥的拇指指腹嘗試
著用力分別把幾只簽字筆往里面硬按強塞。
我差點氣得把牙齒都給咬碎,胸口亦是不斷的起伏。心中發誓回去後無論如
何都要砍死這混蛋。我高貴嫻雅的妻子,如仙女般化身的秋筠,竟然被王誌業隨
意在筆筒里抓出幾只不知被多少人握過用過帶了不知多少細菌泥垢的簽字筆捅入
最嬌嫩最羞恥的膣道深處,明明都頂不進去了還在使勁用力,會不會撐壞啊?這
死肥豬竟然下得了這個手!肯定是這混蛋自己性無能幹不了就光弄出這些折磨人
的法子。
「我這不是試試你的騷洞到底有多大麼?」王誌業的聲音依然是那麼毫無廉
恥。
「已經再也撐不住了,好了麼?求別玩了好不好?」妻子咬著已有了幾分蒼
白的下唇,繼續回眼哀求著,這副足以讓任何男人心碎又誘媚的樣子,如果是換
一個正常的男人,估計早已跪在妻子的腳下懇求原諒,偏偏這眼前的死肥豬天生
因為性無能天生就能免疫九成以上。他只是繼續嘲弄般的對妻子說著:
「終於想要得忍不住了嗎?那你求我啊,求我來操你啊。」
「求你、來操我吧……」妻子深吸了口氣,強忍厭惡,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
了幾個字。
現在的妻子也許已經顧不得被幹了,就連我都認為,對比起這種非人的折磨,
被那短小的陰莖插入也許還要輕鬆得多。
「說清楚,大聲點,求誰,怎麼操。」
「王總……」
「要叫王哥。」
「王哥,秋筠現在求你快來操我吧,把你的大雞巴插到我屄里來。」在王誌
業的逼迫下,妻子終於無遮無攔的說出了這句毫無廉恥的話。說完妻子狠狠的把
頭埋了下去,低低的嗚咽起來。
「好,既然我的小秋秋已經等不及了,那我也就遂了你的意,肏你個心滿意
足可好。」
王誌業心滿意足說著,猛的一下把五只緊握一起的簽字筆全部拔出。
「呃!」妻子立即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
我定眼一看,妻子原本緊小得難容一指的蜜穴一時之間還不能合攏,依舊呈
現成一個紅李大的圓洞狀,隨著妻子被抽出簽字筆時瞬間疼痛帶來的加劇呼吸輕
輕收縮擴張,連洞口附近嬌嫩的粉色膣肉的蠕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著妻子受著這輩子從未有過的非人折磨,我心如絞痛,我和秋筠到底上輩
子做了什麼孽啊,才讓她在今天受到這個宿命的折磨。
雖然知道妻子接下來將會遭遇到什麼,我仍然心頭蹦蹦直跳。眼睜睜的看著
妻子被其他男人肆意操幹,這在以前都根本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卻沒有想到今天
卻通過這個盈虛鏡把這一切剛剛發生不過幾小時的事情,猶如身臨其境一般再次
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王誌業估計也早已忍受不住,用手扶了他那勃起後也不足十厘米的短小雞巴
就往妻子迷人的股間頂去。
「王哥,帶套……」妻子略顯驚恐的小聲的提醒著。
「老子操女人從不帶套。」
王誌業一邊輕蔑的說著,一邊把屁股往妻子肥臀上使勁一頂,只聽得妻子
「噢」一聲輕呼,顯然已經被王誌業短小的陰莖頂了進去。
苦澀的淚水再次從我眼中滑落,我的妻子,我的秋筠最終還是沒有逃脫被強
奸的宿命,很快便看見王誌業端著妻子的豐腴翹臀「啪啪啪」的大力抽幹起來。
事實已經無法改變,剩下的這一切,我還有必要再看麼?難道我還嫌我心中的傷
口還不夠大麼?
眼前的畫面開始搖晃起來,我才意識到我已絕望得手中發抖,我甚至想把盈
虛鏡直接砸碎,但幸好仍有三分理智阻止了我的沖動,我大大的呼著氣,最終依
然只得把雙眼一閉,任憑淚珠繼續在我眼角悄悄滑落,蒼天啊,這到底是為什麼
啊?
然而蒼天似乎並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王誌業興奮的粗喘、妻子無奈的抽咽仍
然不斷刺痛著我的神經,讓我充分的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實。我實在不忍
再看,一咬牙,集中意念再次稍稍把時間往後挪了挪,畫面已經變換到了沙發上。
此時的妻子正雙手抱著自己的兩只腿彎,腿彎下的小腿隨著身體的輕微晃動
亦不斷前後晃蕩著,兩腿中央位置被一個赤身裸體的肥胖男人牢牢占據,滿是贅
肉的腰臀卻猶如打樁機一般不斷密集的向妻子腿間最神秘嬌羞的蜜洞發起著猛烈
的沖擊。伴隨著皮肉相擊的啪啪聲外,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
聲。
這、這都換位置到沙發上了啊?這都幹了多久了啊?胡思亂想間,妻子無助
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
「呃呃呃,王、王哥、你可操死我了。你還有多久啊。我腿都麻了。」
「還早得很,小秋你里面又嫩又滑,時而還能噴一小股騷水,屄肉還會一動
一動的,夾得老子好爽……」
「王、王哥,你都操了我半小時多了,怎麼還、還沒射啊。」
「不把你的小騷屄餵夠怎麼可能就射。」
什麼?都過了半小時多了?我心里又是一陣難言的苦澀。加上開始的時間,
那我的妻子竟然已經被王誌業這混蛋玩弄了一個小時了?這都還沒結束?這根本
不可能啊。難道這王誌業還真是深藏不露的小鋼炮一枚?
突然一個畫面再次閃現在我腦海里,媽的,這死雜種剛才吃藥了。媽的怎麼
不吃死你!
「我不行了。真快不行了。要不下次吧。」
「下次是下次的事,這次的任務必須這次完成。」
什麼?都在討論下次了?秋筠你是忽悠他的是不是?我趕緊看了看妻子的面
部表情。妻子精致的俏臉上除去一開始就有的無奈和不適外,似乎已多了幾分極
度舒爽歡愉過度後才有的倦媚春情。
「王哥,來日方長,秋筠的騷屄都被你給幹腫了,騷洞都快被你捅爛了,你
若把秋筠直接幹死了,你不是再也幹不到你說你最喜歡的這身好肉了嗎?」
這麼淫蕩的話語從平日里高貴迷人又嫻雅矜持的妻子口中隨意說出,我簡直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半個小時里到底發生了什麼?老婆你這是虛與委蛇,真
的需要說到這個地步嗎?還來日方才?這、這、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沒事兒,捅不壞,小秋秋別擔心,讓哥哥好生多疼你幾下。」
「別、別王哥,上午都快下班了,我若再不出去,人家都會懷疑的。」
也許最後這句話似乎還真有點效果,王誌業居然減緩了點速度,似乎想了一
想才不耐煩的說道:「好吧,我盡快快一點,你把你的騷屄夾緊些,屁股扭圓些,
我馬上就餵你吃個飽!還有後天周一上午記得再來辦公室找我,別讓我催。」
「嗯好,秋筠知道了。現在求王哥你快點射進秋筠肚子里吧。」
什麼?下周一上午還要來?這、這、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不會是把我老婆
當成免費性玩具了吧?老婆你是忽悠他的對吧?你出去就應該報警的對吧?
我心里越發不安起來,再想起一開始使用盈虛鏡時看到妻子趴在辦公桌上的
畫面,這、到底是報警沒有啊?這不該是報警後的畫面啊?
胡思亂想間,盈虛鏡上的畫面依舊不斷的播放著,只見王誌業雙手握著妻子
飽滿高聳的白嫩淑乳,胯下依然不斷以猛烈的前後聳動死命攻擊,這種高速密集
的大力聳頂又持續了大概三四分鐘,終於王誌業一聲大吼,肥壯的身子向前一傾,
把沙發上的分腿相迎的妻子牢牢壓抱在懷里,醜陋的屁股依然不斷的上下拼命起
伏了十幾下,終於在最後一下以最深最猛的方式,使勁停留在了那里。
終於完了麼?
我也一下全身脫力的癱倒在床上。手中的盈虛鏡胡亂的往邊上一扔。秋筠、
她就這麼被他的死肥豬老板給強奸了……這真的就是命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或者秋筠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用這種事來懲罰我們夫妻倆?
……
「李蕓啊……東西好了是吧?行一會給我送過來我看看。」
還未用意念關閉的盈虛鏡里似乎傳出了王誌業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再次拿起
盈虛鏡往里一看,妻子依然兩腿開開的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精致的俏臉上掛著
幾分過分歡愉後的失神,赤裸的胴體上滿是劇烈運動後的油膩汗液,潔白高聳的
酥胸依舊不斷起伏,乳房上那幾抹還未完全消散的掐痕依舊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原本漂亮潔凈的下身已是一片紛亂濕濡,兩瓣略有些紅腫的花瓣無力的分在兩邊,
中間那倒原本應是緊閉一線的蜜縫亦未完全合攏,一道白濁濃精正不斷從中緩慢
湧出,一直拖掛到精巧圓嫩的菊花下面……
我不忍再看,用力眨了眨眼,咧著嘴趕忙用意念把畫面拖遠,終於看到王誌
業那肥壯的身軀,他依舊是一絲不掛的站在窗邊打著電話。
「黃化新區這邊的單子催得挺急,這活也只有你才幹得了,實在不行就加加
班吧,下周一之前一定要給我……」
黃化新區的單子?我心里隱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再看了看躺在沙發上妻子,
妻子雖然依舊一言不發,但望向王誌業的俏臉已滿是懊惱和不甘……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9-22 11:2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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