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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重現之宿命的強奸 (01~03) 作者:feihu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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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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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9-22 11:16
標題:
昨日重現之宿命的強奸 (01~03) 作者:feihu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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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重現之宿命的強奸
作者:feihu125
(0)楔子
人是否有命運的存在呢?
不少人都有一種感覺,總認為在自己能見到看到的之外,還有一只冥冥之手
在影響、甚至操縱著自己的一切。這就是命運。
在漫長的人類社會文明中,無論中外,都一直有這麼一群期望和命運抗爭的
人,通過歷時上百年、上千年的統計歸類,把各類事件的發生,提煉總結出中間
的共性和規律,再輔以相對能自圓其說的理論體系,似乎還真被他們找到了一些
可以預示未來的方法。這中間包括了天星學、環境學、祿命學、相人學、占蔔學
……再根據所學不同,設計的基礎理論和架構不同、師傳不同,再衍化出了成千
上萬個派別流傳於世。
他們對命運的研究和探索,最初的本心、最大的理想、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
呢?自然是想斬破那操控著自己的無形之手,走出完全屬於自己的精彩!
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願。不少聰明之士通過不懈的努力,當自以為在推演
未來百不失一二之時,才痛苦發現,算準和改命居然是存在著嚴重悖論關系的。
一切古人總結的改命方法、轉運方式,又有多少能得到真正的驗證?
而當一個知命之人,真當災禍即將出現在自己身邊時,他是該坦然面對?還
是順其自然?若非要和命運抗爭,有又多少把握通過自己的努力使之遇難成祥,
逢兇化吉……
(1)
北寧市,若綠山莊的聚餐大廳座無虛席,今年的廣南省聚會又是盛況空前,
上百名玄友同聚一堂,自是熱鬧非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不少人已經逐漸離場去堂外小歇,此時正值春光明媚,
哪怕是午間太陽也不驕橫,任意兩件薄衫,或一襲長裙均可輕松應付。
山莊四處皆是綠樹成蔭,在會場坐了整個上午的人們此時正好去林間小道消
食漫步,再被微涼的細風拂過,帶著陣陣花草清香,體驗這遠離城市的另一番動
人風景。但因為下午三點還有若凡先生的命運玄機分享交流會,眾人倒也沒有走
遠。
八師妹初燕是師父三年前在本市偶然之間收得的關門弟子,不光嬌俏溫柔,
善解人意,而且極為聰敏好學。但因剛上大學不久,目前就讀本市的廣南大學金
融系一年級,恰逢今天周末,所以是早晨方才趕到,剛才飯桌上和我鄰座,我與
她也是多日未見,飯後便邀了我也去隨意走走。因為她所學的是金融,而我平時
工作正是營銷總監,估計是想找我隨意聊點經濟金融方面的東西。
「嘿,嘖嘖,這不是羅凱大師麼?怎麼你這種胸無點墨之輩也敢來這濫竽充
數,你還真是有臉了?」
一個陰陽怪氣的刺耳男聲從左側傳來,我眉頭微皺,回眼一望,話語是從左
側三人中的一個平頭中年人口中所出,眼神里飽含了不滿與輕蔑。
「劉意福?」
「我還以為貴人多忘事呢,想不到羅大師倒還記得區區賤名。哼哼,深感榮
幸啊。」
思緒迅速把我拉到三月前。
當時還在冬天,也快過年了,我本來在巴肇市出差,經過三天的奮鬥終於簽
下了公司很重要的一筆單子後,心情大好。眼看天色已晚,也用不急著趕回了,
只把結果迅速給公司報告後,便去附近的花果山公園隨意散下心,賞看當地冬景。
卻不意正巧碰到這個劉意福,正和其他幾個敗類在公園一角擺著天仙局,打著為
人解災的幌子在行騙。
我生平對這類行為最是不屑,簡直敗壞了整個易數玄學界的名聲。我雖然平
日在易學上「不務正業」,不光毫無鉆研精神,就是學習起本門秘傳東西,都是
懶懶散散,大概是想到自己最終不會靠這個吃飯,雖然得遇名師,近十年下來水
平依然有限,但好歹也是見多識廣,而那被騙的婦女棉衣樸實普通,臉現憔悴,
一看也是貧窮人家,而且目前她兩眼發紅,面容愁苦,定有難解之事。可惜她找
錯了對象,這都快大過年了,如果再被騙走一大筆錢,估計這個春節都不會看到
半點笑容了。
於是我惻隱之心頓發,迅速上前揭露了這個騙局。不料這卻並非那些不上道
的小騙子小混混,竟然不依不饒,而且在易學上也還真有幾分造詣,編排起來似
模似樣,甚至抓著我易學上的幾個盲點和疏忽之處,還反咬我一口是騙子,還威
脅要給我好看。
我也上了火,直到最後大家都扯到了派出所,我把這騙局的虛假之處一一揭
露,也不知這劉意福是不是和派出所有些關系,警察叔叔竟然只隨意對我們雙方
都批評教育了一番,就放走了事。我也知強龍不壓地頭蛇,有些深層次東西不是
我能左右的,也只好作罷。但經過這番交涉,我和他也算是正式結下了梁子。好
在因為我們並不在一個城市,所以我也並未放在心上,卻不想居然在這里又碰上
了。他所說的胸無點墨、濫竽充數雲雲,自然是還在刺我易學上某些學而不精的
漏點了。
但我本身就不是以這個為生,對於這個說法,倒也不以為意,只輕輕一笑。
當時的事我根本未上心,而且最終那單生意我也給他攪黃了,目的已達,事情已
了,雖然對這種騙子也來參加這種全省級別的玄學會有點訝異,但現在我亦不想
繼續節外生枝,只稍做拱手,冷冷回了句:「久違了。我的所學,還輪不到你來
評判吧?」說罷便欲繼續往外走。
卻不想劉意福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陰陽怪氣的聲音繼續傳來:「數月前羅
大師仗義持言,拯救民婦於水火,人品上劉某是深感佩服的。在易技上,羅大師
的卦技雖只是驚鴻一瞥,卻仍讓在下回味無窮,但當日雙方都行得匆忙,還未曾
得便多向羅大師討教一二,恰巧今日在此相逢,未知今日劉某可有幸再見識下羅
大師的六爻神技呢?」
我在本門的主修,正是當日師父傳我的陰陽六爻七十二斷。在傳統六爻之外,
再將本身一爻配合幹支進行分層再斷,輔以本門秘傳的特殊翻爻技法,最多在簡
單的一爻里,可以再附加出十二種變化,再經化象、讀象、驗證、反證鐵口斷出,
可以看到很多平時普通六爻看不到、分析不出的東西,說是神技倒真不為過。可
惜我平日里工作需要應酬頗多,事業順風順水,嬌妻美眷若花,生活幸福圓滿,
倒還真生不起多少學易心思,簡單的占斷還算了然,真分析細到極處,我卻很多
時候未必把握的當。這一爻十二變的神技,我能有把握鐵口直斷的,一般只有三
四種象,但當時我隨意取出這極有把握三四種變象,也足夠那些普通六爻研習者
震驚抓狂了。
但真要比拼較技什麼的,我向來是避而遠之的。所以我只是無所謂的冷哼一
聲,也懶得理他,正欲離去,卻不想邊上的小師妹卻不答應了,只把柳眉輕蹙:
「你誰呀?你什麼意思?」
「這位妹妹別打岔,我和這位羅凱大師可是老相識了,今日湊巧相逢,正好
敘敘舊,還請這位妹妹行個方便如何。」平頭中年劉意福見是一個溫柔俏麗、明
眸皓齒的年輕女孩,也吃不準我和她的關系,而且此處賓客如雲,高手多如牛毛,
也不好大張聲勢四面樹敵,於是只輕描淡寫的想打發她一邊去。
初燕如何肯應,螓首輕輕一昂,香唇微微嘟起,輕巧的踏前兩步,嬌俏的身
子已護在我身前,嘴上仍舊不依不饒的繼續回聲嗆道:「你說我師兄胸無點墨濫
竽充數,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本事?你劃下道兒來吧。我先替我師兄接著,你若
勝了我這個他最不成器的小師妹,再找我師兄如何?」
初燕主修的是奇門遁甲之術。三式里,六壬屬天、奇門屬地、太乙屬人,研
究奇門久了的人,多少會帶點陰氣,所以作為一個女孩子去主修奇門遁甲亦是極
為少見的情況,卻不想師父擇人果是有的放矢,小師妹雖然才入門三年,但奇門
上的天資之高絕不光在本門內,甚至幾個本省奇門名宿都是贊不絕口的。據說在
學校內都已成了有名的小神婆,不光學校導師,甚至經常還有校外名流人士慕名
前來求測。只論其易技水平,早已甩出了我幾條街。小師妹若是接了過來,我倒
是真不信那騙子能勝得過她了。
小師妹這一番話鏗鏘有聲,劉意福一時之間也有些吃不準該不該接下這場攔
截戰,正躊躇間,卻不想身邊另一個年約四十,一身灰布道袍,身寬臉胖卻面帶
笑容的男人笑呵呵的開口了,「我看這個羅凱大師氣色不佳啊,怕是眼下就有應
災之事。唉,無上救苦天尊。」話音未畢,胖道人笑容已收,還輕輕搖了搖頭,
竟然擺出一副救苦救難的慈悲面容。
同行較技本身也屬平常,無論相熟人之間射覆湊趣,還是不懷好意人之間的
易數比拼,都是常見之事。但斷然很少見到直接攻擊對方本人氣運命數,甚至就
直斷眼下的。
因為在玄學界里,對本人命數最了解的往往就是自己,因為一般來說,學易
上往往都是把自己作為第一個參照例子,可以說,易師對自己的命數早已研究得
滾瓜爛熟,化象類象亦是清楚其所指某物,代入何方。而外人突然切入,因為並
不是十分了解命主情況,往往難以保證一定能切中實地,特別是一些「高手」,
對自己未來的吉兇禍福普遍早有規劃趨避,所以直切本人,那準確度往往極低。
而且短期占斷這東西,更是驗證極速,而且大家都是玄門同道,多少有些獨
門東西,就算你說準了他遺漏的盲點之處,亦因被提醒後,反而很容易被針對性
有意規避,所以除非有極大把握,或易技有壓制性優勢把對方的趨避之道都衍算
窮盡,一般斷無直切對手本人氣運之理,因為這搞不好就是反惡心了自己。現在
我聽得這胖胖的男人居然直接就沖自己開炮,也是心里一跳,不自覺的先回避了
他的問題,反口問道:「這位大師又怎麼稱呼?」
「這位是我們巴肇市開宇道人,精於相人之術,輕易不肯開口,現有他老人
家給你指點迷津,也算你的一場造化了。」劉意福有些酸冷的介紹著,余光卻有
意無意的打量了那道人幾眼,好像這並非計劃好的說辭,面容里竟然還有些對開
宇道人直接出來挑戰當下就可以速應之事也有些吃驚。
「不敢!」開宇道人隨意作了個揖。
我雖然對易學較技一類興趣不高,但人家已直攻上本壘,如何能夠不應,終
忍不住回口嗆到:「那倒要請教大師神相鐵口,在下目前又有何應災之事了?」
開宇道人面色一轉,凝神瞧望了我片刻,語帶悲憫道:「羅凱大師本身整體
氣運自是不錯的,可惜最近邪氣太過直沖上頂,短期必有淫邪或損福折壽之事發
生啊。」
我自身的命運運勢我大多清楚,無論歲運,今年成敗都屬平順發展之年,幾
無重大變故,年初起得今年年卦時,也只是覺得財運上略有阻滯。哪來淫邪折福
折壽了?於是我不怒反笑,「那大師看來,應災應在何時何處?」
劉意福把手伸在背後,似乎扯了扯開宇道人的道袍下擺,也不知是提醒開宇
道人說話留神,還是讓他按計劃行事。不想開宇道人似做未覺,肥厚的眼眶中兩
目突然圓睜,銳利的目光朝我直射而出,一種被窺盡洞察一切的感覺油然而生,
身體在此應激之下,我竟然微微打了個顫,心中暗道,這道人也許真有幾分本事?
開宇道人肥眉微蹙,好半晌才緩緩續道:「整體氣色中,又以魚尾處最為不
佳,分叉中隱見兩斷,正合奸紋之狀,而浮現氣色青中隱白,應之急速,怕是尊
夫人已經有難了。」
「胡說八道!」
若只辱及我本人,罵點我胸無點墨濫竽充數之類,我也最多一笑了之,但若
侮辱我妻子,明顯已經超出了我的底線,觸及我的逆鱗。我妻子秋筠小我兩歲,
溫柔嫻淑,秀外慧中,戀愛兩年、結婚三年來和我夫妻感情也是極好。也許秋筠
容貌身材似乎太過出色,走到哪幾乎都是人群中的焦點,自然也很容易引起一些
有不軌企圖之人的覬覦。所以長期下來,我對一切關於針對我妻子的言辭行為都
極為敏感,經常做出是超出平日反應的言行舉止來。
「你辱我可以,請不要隨意亂編排我的家人,信不信我抽你?」我踏上兩步,
把胸一挺,目露兇光,明顯不肯善罷甘休。
開宇道人見我兩眼通紅,反應激烈,胖胖的肥臉也略顯一絲詫異,卻很快平
靜了下來,微微笑了笑,語氣雖是平和,言辭卻絲毫不讓:「是與不是,很快就
會見得分曉。原本我的推測估計只有九分把握,但現在結合你動作言行,奸紋顯
露更為明顯,連帶夫妻宮都大受其傷,唉,被人強奸這基本就已是板上釘釘了。
不過此次盛會明日下午才會結束,你若不信我言,可靜待發展,如若不應,再來
抽我如何?」
「你是找抽是吧?」
被人強奸?我氣不打一處來,舉起拳頭就欲揍人,卻不料正被另一只溫軟白
皙的纖手拉住。回眼一望,正是小師妹初燕。
小師妹拉下我的手臂,低聲對我耳語,「別亂來,這里這麼多人,別理他就
是。」
不用我余光多掃,亦已知曉我剛才那兩聲大吼和氣勢洶洶的動作,已經吸引
了周圍不少目光。我怏怏的冷哼一聲,只把目光繼續狠狠的射向那胖道人。然而
似乎那劉意福也不願在此處把事情鬧大,一番連拉帶拽下,直把胖道人扯得遠遠,
讓我那可以殺人的目光都白送給了空氣。
林間的石板小路蜿蜒崎嶇,十余米外再難見他人。再配合點點碎金散灑遍地,
時而聞得鳥啼蟲鳴,這混若天成的美麗畫卷,真把並肩緩步行於其中的一對男女
璧人,映得真如情侶一般。
「師兄!你心不在焉呢。」初燕稍微拔高了幾分聲線提醒著我。
我一個驚醒,往身側一看,小師妹精致的俏臉上,那張嬌艷欲滴的唇兒已嘟
得高高,明顯對我的走神有些嗔怨,心頭略略一慌,趕忙胡亂應道:「說到哪了?
哦,是說關於的IP打造後的變現吧?」
「行了師兄,你還在為剛才的事煩心是嗎?你真不要小妹為秋筠姐起上一局?」
方才剛出餐廳,初燕見我面色不善,便主動要為我起上一局,排憂解難。卻
被我婉言拒絕了。不是我對小師妹水平的不信任,而是我竟然在內心深處隱隱有
一種不敢面對之感。雖然我對其他技法只是略知一二,但在我的主修陰陽六爻七
十二斷,卻敢說至少在華南範圍內,能在六爻卦技上高過我的人還真不多見。加
之我每年伊始都會測一年卦,對一年大事基本都能做到大致了然,所以還真未把
未來之事放在心上,認為一切雖不說盡在掌握,也能八九不離十。現居然被那胖
道人一提,心頭卻總有不好的預感,讓我不敢輕易面對,生怕一語成讖,遺恨終
身。
其實我已經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對了。年初年卦里,我斷了自己唯有財運上稍
有阻滯。若是一般六爻技法,妻妾錢財往往在取象上,區分並不是那麼嚴格,往
往需要靠易師自己的靈感來取象對應。但在本門絕學陰陽六爻七十二斷里,卻是
能區分得一清二楚、甚至是能反複驗證對應的。也不知是不是當時我主觀意識上
占了上風,竟然直斷了財運有所阻滯,事後也沒多想,但現在被那胖道人提醒,
心中幾番合計後,真是天雷滾滾,方才覺得今年可能真正的問題不是出在財運上,
而是妻子身上!
「發啥楞呢師兄!」初燕見我又在出神,言語間終於有些嗔怪起來。
「哦,對不起,既如此便有勞師妹費神了。」我再次收回精神,終於覺得一
味逃避不是辦法,索性就先看看初燕怎麼說吧。
初燕若無其事的微一點頭,開始捏指掐算,指點不過幾下,原本嬌俏可愛的
臉兒卻瞬間大變。我心里一跳,終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樣?」
初燕再在指頭點了幾下,才有點無奈的低聲對我答道:「師兄,天篷雙壬呢。」
我雖然對奇門不太了解,但基本是十幹克應還是知道的。壬加壬是蛇入地羅,
基本是無解之局啊。
我心如錘擊,強撐精神:「可還有解救?」
初燕秀眉輕皺,朱唇微翹,略一沈吟,「應該不行的,本身就空亡了,值符
值使皆不得其位,無論轉挪翻穿皆難躲過。」
初燕可沒有理由欺騙於我,現她都說難以躲過,我心里仿佛又被狠狠揪了一
把,深知此刻自己臉色定然難看至極。聲音也只在喉管內嗝了幾圈,最終也不知
說什麼才好。初燕雖然年紀尚輕,入門也是最晚,但在奇門上已得師父真傳,在
快速占斷上,雖不至於達到三師姐的梅花心易、大師兄的六壬金口那種鬼神莫測
的地步,但亦已是極為了得,這等大事上,斷然不可能信口開河。
我長舒了口氣,再開口時,話語已有些艱難:「應在何時?」
初燕拇指掌中連點,好片刻才遺憾無比的回道:「當下。最怕是、已經發生
了。」
初燕的低聲繼續傳來:「師兄,小妹所測興許還有偏差,若不然師兄你自行
拿出手機推衍一番如何?或者再找其他人看看?」
還自行推衍?我現在怕看什麼都是一片茫然了。我取出手機,反複盯著屏幕
看了幾眼,卻沒有打開排盤軟件,而是終於撥出了那個令自己憂心忡忡的號碼…
…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can not be co
nnected for the moment,please redial
later……」
接不通?是關機了?還是真出了什麼事了?我簡直不敢細想,只覺眼前一黑,
趕忙扶住身邊一顆喬木。總感覺一種極為壓抑的不適感壓在心頭無法排遣,只不
住的「呼——呼——」的喘著粗氣。
「師兄,小妹雖然不行,但二姐的紫占神乎其技,能占出的信息在我們師門
里無出其右,而且更擅調理之法,要不我們回去找她看看?而且六師兄也在此間,
他的小玄空騰挪之術也是一絕,興許也有辦法破解。」
這次年會因為明日有師父受邀主講,所以我們師兄妹八人,都是盡可能抽空
到來。除去七師弟和三師姐遠在異地脫不開身,身處本市的五師妹據說今天有個
重要客戶需明日才到外,其余盡在此間。除去我這個不成才的老四外,個個皆是
身懷絕學,還各有一項師傳的特殊技法本領。若說真說這事還有什麼破招轉機,
也是大有可能。於是我勉強點了點頭,隨初燕轉道而回。
二師姐易蓉已是年近四旬的雍容美婦,但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精致的臉上留
下多少痕跡,配合一身隨意的修身便裝,看起來不過三十許人。但其言行早已有
一派宗師風範,舉手投足皆是落落大方。二師姐出道已十多年,其獨門絕學玄天
紫微鬥數在南洋一帶大有其名,大師兄不在這當口,本門內自是以她為尊。
在一幹師弟師妹的期盼眼神下,二師姐面色凝重的盯著手機上的排盤,另一
手不斷指點推算,終於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老四這盤,應在今日應該是無疑
的!但我也破不了,這根本就是無解之局呀。同巨本身就柔,偏偏子田一線太亂
無救,天府敗露,廉貞轉惡,夫妻宮桃花諸曜齊聚,太陰雖是月朗天門之局也獨
力難支,反因太過耀眼而招其禍。疾厄破軍逢破碎本身又有傷,再加天姚重疊,
偏偏又有陰煞劫煞加持助陣,局中有局,兇星相護,吉星大多散落無用,化飛沖
出的三、四個生處粗看仿佛有救,但內地里卻是暗藏殺機,強破、我覺得、恐反
而有更大的兇險。」
二師姐頓了一頓,方才續道:「而且——,我也估計、怕是已經發生了。」
我面如死灰,眼眶已是微潤。紫微鬥數被稱為天下第一神數,二師姐又早已
研究多年,在一般的占斷解救上,二師姐和師父相差已是不遠。若是她都說沒法,
這恐怕是真心無救了。
秋筠啊,你到底怎麼了?
六師弟德濤輕輕拍了拍我背:「師兄,我也是真沒法了,這電話也打不通,
你若擔心得很,要不趕回去看看情況吧。明日師父到來,我們會為你解釋的。若
是尚未發生,也給我們捎個口信,我們求師父他老人家設法看看。」
但是這里離北寧市區起碼有兩小時車程,然後北寧再回到烏平市,又至少需
三小時,現在已是下午兩點多,我這麼匆匆趕回,起碼回到家都是八九點鐘了,
若是真的沒有什麼事,就因為那死胖子一句忽悠,我眼巴巴的趕回,不是讓人笑
掉大牙麼?我稍做猶豫,又清醒了過來,這已經不是那死胖子的問題了!我自己,
我師姐師弟師妹的占斷總不可能假吧?不行,一定要回去看看!
當我正要答應時,卻感覺有人在旁輕輕扯了扯我衣袖。我扭頭一看,正是小
師妹初燕,只見她做了個口型,然後轉身向一旁無人處而去。
我對身邊二人說了聲抱歉,便隨初燕來到一個無人之處。方一立定,初燕的
話音已經傳來:「師兄,你若真想知道秋筠姐情況,何不借師父的盈虛鏡一觀即
可。」
我暗罵一聲自己糊塗,盈虛鏡據傳是師父得祖師爺所傳的一個法寶,平日輕
易不肯示人。據說能根據本人道行高低,以此鏡可看遍三千大千世界,能知過去
未來,能測吉兇禍福,最是玄妙非常。我和其他師門弟子也大多見過玩過,但可
能我們現在基本都不怎麼修道的緣故,說實話用處不是太大,因為一般只能看到
自己和自己相關的人過去十數小時發生的事,就連大師兄,也不過僅僅可回溯到
三天以前而已。至於未來之事,那更是半點難見。當我們笑問師父能看到未來嗎
時,師父總是避而不答。我們也只把它當作一件趣物,還曾笑說拿來監視老婆老
公出軌倒是利器一件,現在被小師妹提醒,方覺此時倒是真能派上用場。
「但師父目前並不在此間,如何是好?」我心有忐忑,順口點出這個最大的
難題。
「你是真懵了還是裝傻啊,師父最近年事漸高,很多事都托給大師兄在管了,
上次這個不就已經交付給大師兄代管了麼?現在你直接去找大師兄即可。就說性
命攸關,大師兄怎會不借?」小師妹初燕笑著回答。
大師兄剛才正在外面某個涼亭里和一多年未見的易友攀談興致正濃,見我相
借亦沒有多問,只叮囑我小心使用、用完速還後便把背上隨身包里用紅布包裹好
的盈虛鏡取出交付於我。我在外人面前,亦不好多說,便迅速回到房間關上門,
坐在床邊,把借來的盈虛鏡取出平放於掌中。
盈虛鏡表面一看,其實並不是鏡,而是塊大小約莫六七寸見方光滑玉石,也
不知是何機理,平攤於掌中後,通過特殊口訣開啟,鏡面真能看到自己和自己近
親相關之人往前一段時間內所發生之事。而影像之清晰,竟然不輸現在高度智能
化的高清手機視頻。
我再次長長舒了口氣,端正身子,終於開始默念啟動口訣,同時把心中意念
全部指向我的妻子——秋筠!
很快,光滑如鏡的玉石亮了起來,逐漸玉石表面的亮光開始分離出五顏六色
的色塊,再經過一陣紛亂的相互組合,圖像亦開始由模糊轉向清晰,最後一個堪
比1080P 的影像竟然直接出現在盈虛鏡的表面。
草,這都神馬黑科技!
雖然不是第一次把玩,我仍然有點被這超越科技的產物震撼。
我拿著盈虛鏡顛倒了個方向,定睛一看,首先鏡里出現的是兩排白灰色的格
子辦公桌。辦公桌前人頭聳動,桌面顯示屏、文具資料應有盡有。
這正是妻子她們的辦公地點啊!
一種賊兮兮的偷窺感在心頭悄悄滋生,我揉了揉眼睛,左手捏緊盈虛鏡,心
里一個意念,盈虛鏡的「鏡頭」迅速拉近,很快鎖定在一個收拾得整潔幹凈的辦
公桌前。辦公桌上的顯示器現在是關閉的。左側的文件盒擺放井然有序,文件盒
前面是個小巧的玻璃杯,一根小匙插在里面,里面的柚子茶水大概只喝了小半;
右側擺著個卡通四格筆筒,筆筒邊上放著一窩小小的紅頭仙人球。而辦公桌前的
中央面積,卻已被趴伏著的一個身段姣好女子占據,一頭披肩的黑發直垂向下,
直到肩部發梢才有些自然的卷曲,長發下面,是緊繃的職業白色襯衫,將一個豐
腴動人的女體牢牢包裹在內,後背處甚至可隱約看出一塊白色的內衣陰影。左側
肩上,透過有些淩亂的發梢,依稀可以看出,那里繡著一朵綠紅的可愛小花。
這不是秋筠又能是誰?
不過,這都幾點了啊?我妻子公司是朝九晚五,中午休息一小時後就會接著
上班,怎麼還趴著休息?
我眉頭一皺,意念繼續傳入盈虛鏡,很快把鏡頭圍著辦公桌繞了180度。
可惜,本來就有格子和顯示器遮擋,加上妻子本身是趴著,結果什麼端倪也沒有
看出。
我略微沈吟了片刻,終於感覺有些不對。妻子平日出門非常註意形象,從不
肯隨便把不雅不整不潔的一面輕易示人,儀容儀表哪怕有一絲不整都非常在意。
但現在我明顯感覺妻子的白色襯衣衣領邊角處有數處不應有的卷曲折皺。而後腦
頂部的頭發都有些不應因趴伏造成的紛亂。
本來就先有定見的我,頓覺全身都是一陣發怵。難道事情竟然已經發生了?
我右手飛快摸出手機,再次撥通了妻子的電話,得到的依然是無法接通這句
冰冷的聲音。
關機了嗎?一定有問題!
我咬了咬牙。因為從盈虛鏡里,我似乎能聽到左右鄰座輕微的劈里啪啦打字
聲、文件整理聲。說明這時確實是現場直播,現在已經上班了。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怎麼了!
我呼出兩口壓抑已久的惡氣,意念再次註入盈虛鏡中,很快,眼前的畫面紛
紛破碎,當重新再次組合起來的時候,已是換到了另一個環境。
一個身穿乳白色絲質系帶睡袍的美人妻正斜蜷倚在松軟的布藝沙發上。首先
映入我眼中的,是那雙如夢似幻的明亮雙眸,此刻它們大概正津津有味的盯著那
沙發對面爛俗的綜藝節目,雙眸上面是長長的彎翹睫毛,上睫毛末端在笑眼迷醉
之時,甚至可直勾到上面的纖細秀眉。
妻子的兩頰艷麗通紅,卻未著一點彩妝,鉛華盡褪的素顏依舊是那麼的柔美
動人,下面那張嬌艷欲滴的鮮嫩雙唇,更是惹人無限憐惜。唯獨那小巧挺直卻又
平順柔滑的瓊鼻,大大方方,為這副姣好的嬌容又挽回了幾分幹練英氣。
此刻這美人妻的滿頭的青絲似乎仍未全幹,但已沒有再用布包裹,任由它自
由的直垂而下,直到尾端微微卷落在柔嫩的雙肩上。而寬松的睡袍此刻並未完全
緊縛,纖秀粉頸下方,領口處兩抹驚人的豐腴雪乳正從中擠出,充分展露著那異
於常人的飽滿和柔滑嬌嫩。
再往下看,便是那睡袍根本無法包裹的修長玉腿,從渾圓筆直的大腿中部一
直延伸向下,均是毫無瑕疵般的雪白嬌嫩,直到粉嘟嘟的小巧腳丫和纖美足弓,
皆讓人迷醉到了極點。
要不要在這樣啊,現在我又不在家,你就不要那麼隨便好不好?只有我才能
看到的奶子和大白腿小心被別人看光光啊!
我定了定神,這應該是昨天晚上妻子睡前在看電視吧。妻子明天還會去正常
上班,看來昨天晚上是不可能有什麼的了。
我意念飛快轉動,盈虛鏡的畫面再次快速運作起來。很快,我看到了早起妻
子的慵懶,穿衣時的誘惑,晨練瑜伽的優雅,做早點時的賢惠,直到玉指輕點著
上淡妝時的精致笑顏,穿上正裝套衫包裙時的精神幹練。我突然發現我好久都沒
有再這麼仔細的觀察過我的妻子,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我只一直以我
擁有這麼一個完美明艷到不可方物的妻子而慶幸,卻從來沒有細細的品過她這生
活中每一點每一滴。畫面中的妻子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典雅自
然,混若天成,她雖然還保留著不少少女時的純真可愛,輕笑起來宛如天使;卻
又好像已蒙上一層女神才有的夢幻迷霧,清高聖潔;當我再仔細擦眼一看,一切
迷霧通通散去,她還是她,她依然還是我的妻子、我的老婆,和我同床共枕三年
來的親密愛人。
不知何時,我的眼眶已經悄悄濕潤,似乎直到此刻,我才發現以前初識時那
個嬌俏調皮,時不時就對我撒嬌的可愛女孩,已經真真成為了一個優雅動人的女
人;直到現在,我才察覺平日略顯單調的平靜生活已讓我忽略了她,忽略了自己
親愛的妻子,忽略了隨時在我身邊出現的美好生活,那可是足以讓無數男人艷羨
不已幸福畫卷。
幾年以來,也許我早已頹廢到四肢不勤,生活懶散,雖然表面看來我身材保
養得還算不錯,但其實我自己卻知道,肥膘贅肉都已逐漸在一些不太關鍵的地方
悄悄滋生。但沒想到的是,我的妻子,我的秋筠,卻以良好的心態,健康的生活
習慣,朝氣蓬勃的樂觀心理,堅持不懈的的身材和姿容管理,竟已進化到如斯完
美。歲月不光沒有在她俏美的臉上留下一絲痕跡,卻反而為她沈澱了更多的知性
和大氣之美,連不經意間眼波流露出的那份清澈,不知何時早已少了幾分那少女
時代才有的俏皮和狡黠,卻添了幾分白領麗人應有的凝煉和沈穩。這如何不讓我
這個身為她丈夫,身為她男人的我驕傲和感動呢?
但我又馬上想到接下來老婆可能遇到的危機,心里又是一陣難言的苦澀和壓
抑。我已經大致確定了老婆在這個上午或中午一定發生了什麼驚人的事情。關鍵
是,我現在還要看下去嗎?我難道要親眼看到她遭遇不幸?她是那麼的秀麗明艷,
對我是那麼的一往深情,我難道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遭遇不幸?不能問問她情況就
好了嗎?
不行,關鍵是,如果真發生了什麼,她會告訴我嗎?她已經不再是那個一點
委屈都會對著我哭鼻子的小女孩了,她會不會就此把這些痛苦的經歷壓在心底?
就算真的告訴我,會不會又有所隱瞞?而且,最關鍵的是,手上這盈虛鏡似乎有
魔力一般,好像根本讓我無法放手。
我一定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繼續撥弄著盈虛鏡上的畫面,調整著影像的進度,如果沒有這東西,我也
許會想通過旁敲側擊的方法甚至直接向妻子打聽事情的真相,但既然有盈虛鏡在
手,我又何必再求其他呢?
出門、坐車、到公司,一切都毫無波瀾,因為心情的焦急,我除去開始感動
的那一小會,也再沒有心思細細的品味這一切,而是通過意念將這些快速的帶過。
當看到一路行來都是如此的平順時,我甚至有了根本沒有任何事發生的幻覺。心
底開始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反問自己:接下來真的會發生什麼嗎?
妻子上班後,依舊很自然優雅的坐在辦公桌前,整理了文件,開始一天的工
作。此刻的她和同事間有說有笑,心情似乎不錯。
接下來的是比較沈悶的工作,中間有兩個女同事,一個男同事來找找過妻子,
妻子一共出去了兩次,一次是倒了杯水,一次是去上了廁所……雖然我已是較快
的速度瀏覽著這一切,但這沈悶無聊的活計,已經讓我緊張萬分的心情都逐漸松
弛了下來。
看來這視頻監控也是好無聊的事啊。我約莫一估,大概現在已經回看到上午
十點多的事了吧。
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看到妻子又接起了一個電話。很快又聽到「好的,準
備好了,馬上。」幾句公式化回答後,妻子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我正準備把速度再次加快時,發現妻子再次站起來,在文件盒里拿出了一份
貌似剛才打印出不久的資料後,娉娉婷婷的走了出去。
我心里再次緊張了起來,秋筠她現在要去哪?
很快妻子給出了答案,她走到總經理室,輕輕的敲起了門:「王總,在嗎?」
王總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圓圓胖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腦門前面已經凸
得有些發光,很意外的是他居然親自來給妻子開了門,把妻子迎了進去。看著他
那已有些發福得有些過分寬肥的身體,和挺起身子時已經收不下去肚腩,雖是西
裝革履,但我心里仍是一陣難以言喻的不適。這個死胖子是不是在打秋筠的主意
呢?
我心有成見之下,觀察下也細致了許多,果然發現他竟然直接順便把門也反
鎖上了。
媽蛋一定是這個混蛋!
我心里一跳,有些緊張了起來。難道我的老婆竟然真是被這個有些禿頭的死
胖子強奸了?
這個王總叫王誌業,是這所公司的創始人之一。以前據說是體制內出來的,
很有些關系,就和另幾個同樣是體制出來的朋友一起開創了這個公司,隨著最近
二十年經濟的騰飛,倒也做得風生水起。但隨著國內法制的逐步完善,經濟增速
放緩後,公司也進入了一個瓶頸期。逐漸有兩個同夥開始抽身不幹,尋求其他利
潤更高的地方去了。還有其他三個在董事會也只是當當甩手掌櫃,所以現在公司
基本都是他說了算。
這個王誌業平日里能力是還不錯,但也確實有些好色,不光公司有兩個女下
屬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在外面據說還包養得有女大學生。好在據妻子說
這個王總大體上公私還算分明,基本也不怎麼亂來,和那兩個女下屬估計也都屬
於你情我願。否則我也是不放心把妻子這種貌美如花的嬌俏老婆放在人家眼皮子
下面的。現在看來,難道他終於忍不住竟然要硬向我妻子下手了嗎?
「你說怎麼辦吧?」
王誌業稍稍提高的聲線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突然發現此時的妻子已沒了
剛進辦公室的那份自信的神采,而是低垂著頭,委屈的站在辦公桌前一聲不吭。
這都怎麼了?
「小秋啊,我知道這家公司的資料做起來是比較麻煩。但畢竟人家給的傭金
也是比平時高了百分之三十。但你連續兩次做的都不符合要求,人家公司都直接
投訴到我這來了,你讓我也很難辦啊。」王誌業坐在沙發上把腿一翹,似模似樣
的看著我的妻子。
「可是,王總,你給我安排的這個任務本身就不是我平時長期熟悉的專業,
而且也是我第一次做……」妻子略帶委屈的分辨著。
「你也知道現在缺人,李蕓那邊根本忙不過來,而且你大學的專業本身也是
學過這個的,我不需要這些借口。」王誌業直接打斷了妻子的話,站了起來,開
始在辦公室微微的踱起步來。
「他們要求我們今天之內必須給出解決方案,否則就要把這兩千萬的單子撤
了。你看看你,剛才做的這個根本就還不到完成度的一半!」說到後來王誌業的
語氣都越來越重了。
「可是、王總你昨天說了只讓我先弄好前面的就行了,後面的看情況能不能
交給李蕓……」
「李蕓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弄出來啊,而且她對這個公司也不熟悉,另
外還有別的工作。我只是說看情況,你怎麼就能把後面部分根本沒動呢?」
我見妻子又把頭埋得低低,支吾著說不出話,就已大致知道妻子是中了人家
的套。媽的這老色鬼肯定是早就不安好心!秋筠你別理他,快出去,大不了不幹
了!
激動之下,我竟然飛快的再次拿起了手機,想給妻子撥個電話提醒,方才撥
到一半,我才醒悟這根本是已經發生了的事啊,而且妻子現在也處於關機的狀態。
我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看著遠在時空另一端里盈虛鏡里毫無警覺的妻子,
甚至連的王誌業已經起身繞到辦公桌前都似做不覺。
「這個單子不光是一個簡單的普通業務,沒了也就沒了。最關鍵是,你知道,
這還是從隔壁競爭對手那邊搶過來的。若不是這單子有些麻煩,還輪得到我們去
搶?你也知道,黃化新區那邊,基本是天茂公司的業務,這次我們能進軍新區,
還是我托了不少關系,所以公司上上下下都是異常重視。而小秋你本來就是我們
這邊最年輕能幹的金牌核算師,所以才把這麼重要的任務指派給你。你看看你,
你、我們這進入黃化新區的第一單就搞砸,這今後公司在那邊的拓展,估計也就
全泡湯了……」
妻子咬著上唇只把頭壓得低低,那雙充滿靈氣的雙眸射出的只是不忿,好一
陣才回道:「明明是乙方無理取鬧,我覺得已經夠完美了。」
「現在都是有錢才是大爺。人家客戶說的我們也只能照做。你想,如果這單
失敗了,對內上,公司員工的士氣影響也相當的大。若是你今天真的拿不出更合
適的解決方案來,就別怪我鐵面無私了。」王誌業說到後來,原本已經逐漸開始
壓低的聲音居然又嚴肅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王誌業的恐嚇有些效果,我的秋筠居然對這種都有些曖昧的距離
似做未覺。我看了卻已是怒火中燒,心里大罵:老不死的,你這分明是故意設套!
秋筠!直接踢飛他,看他能怎麼辦!
可惜我的妻子的影像根本不可能對著盈虛鏡外面的一切做出任何反應。只有
些手足無措的喃道:「那、那我再從新改改?」
「小秋啊,你們家應該還在還房貸吧。」王誌業又向前踏進了兩步,離妻子
的距離已不足半米!
「啊……」妻子明顯對王誌業改問這個問題有些措手不及。
「這單若是砸了,你的金牌核算師資格,估計也得要取消了。而且年終考核
的時候也很難評得到優秀了。」王誌業似是若無其事的緩緩道來,卻是句句暗藏
殺機。
妻子上班幾年來,對事業還是很上心,她非常在意人家說自己都是憑著容貌
姿色吃飯,甚至一些不幹不凈的八婆,自己奇醜無比,背地里大概是因為嫉妒的
關系,卻趁機對妻子在這方面的事上多有詆毀,但除非你願意把自己拉到她們那
個層次去打滾,這種事根本是無法分辯。所以妻子在工作上往往比其他人更為積
極,經過幾年來的不懈努力,終於才在公司混到了金牌核算師的頭銜。而且妻子
本人對事業也確實有種發自內心的熱愛,工作上兢兢業業一絲不茍,能力上也是
有目共睹,所以才終於逐漸平息了公司內那些閑言碎語,但若是現在有點莫名其
妙的被剝奪了金牌核算師的資格,不光是當前直接的打擊,甚至今後可能出現的
一些閑話,都不是她能輕易承受的吧。
而且我們結婚時,為了面子,在市里新區環境條件都非常優秀的小區青墨江
南買了二百余平的複式新房,加上裝修和結婚的開資,目前也確實背下了不少的
貸款。我雖然並不覺得是多大問題,但一向家庭責任感很強的妻子卻老想著的是
無債一身輕,如果有可能,自然希望能提前還貸。所以,如果因為這個原因影響
到了家庭收入,而被迫要削減一些日常開資,或是不能按計劃還貸,妻子怕是會
萬分自責了。
果然妻子深吸了口氣,只強壓了心中不忿,不卑不亢的說道:「王總,我現
在就回去加班改改,爭取在下班之前按您的要求改好!」
「對方要求下午三點以前就要,你現在後半段可以說繼續要全部重做,你能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弄到符合對方要求?」
雖然我對他們討論的這業務是什麼都還不完全清楚,但一看王誌業那嘲弄的
眼神,和妻子略顯不甘的秀顏,就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怎麼可能三點?王總你和他們說說,時間上要不再緩緩?我中午不休息了,
爭取在下班之前行不?」
看著妻子仍然小心翼翼的建議著,我卻心里總有種說不出的苦澀。尼瑪這分
明就是那死胖子給你設的套啊。你怎麼還沒看明白啊?快跑啊,跑啊!
「小秋啊,硬來是不行的。現在看起來,也只有一個辦法了。」王誌業嘆了
口氣,話語一轉,似乎又給了妻子一種絕地尚可逢生的錯覺。
不要聽他的,什麼都不要聽他的!秋筠!這家夥沒安好心!
雖然還不知道王誌業要說什麼,但長期在各路網文大神和教育片的深刻熏陶
下,這種以退為進聲東擊西的套路我還能不了解麼?
果然妻子微微一楞,順口問道:「什麼辦法?」
「唉,還不是只有我親自出面去厚著老臉,去求一個我平時根本不想去求的
人了。」
妻子還未反應過神來,卻不想王誌業壓著聲音續道:「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啊。但是這樣的話,小秋你也應該對我有所表示吧?」
媽蛋終於原形畢露了!秋筠快離開他!現在還來得及!快出去!
然而妻子不可能聽得到我心中的吶喊,反而聽到王誌業的話後,原本嫻靜的
臉上竟然出現了幾分迷蒙,似乎連王誌業已經快貼到自己耳邊都沒有註意到。
「什、什麼……表示?」妻子好像已經被王誌業一番組合攻勢弄得有點發懵,
只有些不太自然的回了一句,臉上一片茫然,好似完全沒有嗅到危險的氣息已經
迫在眉梢。
也許是妻子迷茫的樣子讓王誌業放松了警惕,兩眼也開始放出了色瞇瞇的目
光,毫不掩飾的落在妻子胸前那白色職業襯衣高高聳起的部分,其心已不言自明。
「王總、你……」妻子似乎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眼神終於有些慌亂了起來。
「小秋你若不嫌棄,就叫我一聲大哥吧。」王誌業肥厚醜陋的嘴唇裂開嘿嘿
一笑,再踏前了一步,兩人間的距離已不足一尺,估計那吹出的熱氣已可直撲妻
子的面門,粗肥的大腿都快頂到妻子豐翹的圓臀,而下面一只手竟然向妻子的腰
間撫摸過來。
「我早就喜歡上你了小秋。」王誌業趁著妻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骯臟的
肥嘴也直接沖著妻子精致粉嫩的臉蛋親來。
我看得怒火中燒,心里恨不得上前把這混蛋狠揍一頓,然而這卻是根本不可
能的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妻子一步步滑落進惡魔的深淵。
妻子有些驚恐的想要閃開時,突然纖腰又已被人一雙粗糙的大手抓住,妻子
開始拼命的扭動起來,而王誌業好像毫不在意一般,嘴上依然不斷的嘟嚕著大哥
好喜歡好愛你的廢話。
只聽「啪——」一聲響,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王誌業圓乎乎的醜陋胖臉上。
「大你個頭!流氓!」
沒想到妻子竟然敢直接扇了王誌業!
此時妻子嬌美的俏臉上,呈現的已是滿腔的憤怒,白色襯衫下高高聳起的胸
脯不斷的起伏,原本有些迷亂的眼眸一瞬間已是清明無比。只見她一把推開了他
那胖胖的老總,扭頭便迅速向門口奔去。
好樣的老婆,快跑!大不了這活不幹了。
隨著劇情的迅速變化,此時的我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雖然我只是在自己的房
間拿著盈虛鏡觀看著這一切,但這清晰無比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畫面,已好似
讓我身臨其境一般。
王誌業卻沒有阻止妻子,只回手摸了一下被扇的嘴唇,在嘴角輕輕的抽搐了
幾下後,那盯著妻子的欲望之眼卻已多了幾分陰狠。
很快,跑到門口的妻子有些的焦急的扭了幾次把手後,終於發現辦公室的門
竟然已經反鎖了起來。
「哼,別給臉不要臉,沒有我的鑰匙,你倒給我出去看看。」王誌業的聲音
從妻子身後傳出,那微肥的右手輕輕舉起,中指上毅然掛著串鑰匙。
妻子見開門無望,略顯慌亂的秀眸飛快轉了兩圈後,也不再對門把做無謂的
扳擰,只轉了身,把嬌美的身子緊緊貼靠在門上,秀眉微微一擰,一雙不帶絲毫
感情的冷眼,開始打量著逐漸向自己靠近的王誌業:「你就不怕我喊人嗎?」
「我這間辦公室在四年前裝修的時候,就已經弄成隔音的了。在這里你哪怕
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王誌業冷笑著回應,明顯是有恃無恐。
妻子眼里先是射出了幾分驚訝,很快又切換成了深深鄙夷。突然妻子趁王誌
業有些不註意時,突然又向對面的窗戶處沖去,很明顯妻子是準備沖到窗戶邊開
窗求救,然而此時的王誌業亦意識到這點,飛快的跨步過來迎面攔住妻子,兩只
粗壯惡心的大手立即纏摟住了妻子的纖細蜂腰。
「你是想鬧得人人都知道你這個蕩婦在勾引上司嗎?」王誌業輕蔑的一笑,
一只粗糙的手掌已向上大力握住了妻子一只高高聳起的乳房。
「呃——」妻子一聲哀鳴,原本精致的臉上露出了痛苦表情,明顯這一下被
捏得不輕。妻子氣惱的把頭一偏,剛伸出雙手想把王誌業推開,卻被王誌業猛地
一下反推倒辦公桌上。
「你這個流氓!哎喲——」
妻子掙紮著剛要爬起,就已被跟上來的王誌業反剪了雙手壓在妻子那緊貼後
背的白色襯衣上,接著發力一按,纖腰以上的部位都被牢牢壓在桌面,包裹在黑
色半身裙內的豐臀被迫高高崛起,肥美渾圓的臀丘把整個裙子繃得緊緊,把那飽
滿誇張的優美圓弧被迫全部呈現在王誌業的面前。
妻子掙紮著扭動著身子,一雙修長的大腿開始拼命的往後蹬著,然而王誌業
已經欺身上前,把自己粗壯的腰腿牢牢的頂在了妻子的豐翹的臀後。
「小秋你就乖一點,對你對我都好,我不會虧待你的。」王誌業小聲的俯在
妻子耳邊嘟嚕。
「放開我,快放開我!」
妻子像是沒聽到一般,只繼續拼命的掙紮著,對她那無恥老板的說辭充耳不
聞一般。幾次王誌業想騰出手來撕扯妻子的衣服都沒有辦到。
「今天你既然來了,就別想再完完整整的出去!」在妻子看不到的背後,王
誌業老羞成怒,終於露出了猙獰的醜惡嘴臉。
我看著這一切怒火中燒,恨不得直接飛過去兩拳揍死這死胖子,可惜這都是
已經發生了的事,我現在看著也根本無力改變啊。
「哎唷啊——」終於王誌業一拳狠狠的砸在我的妻子、我的秋筠那纖若無骨
的柔嫩腰間。
「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接著王誌業又狠狠在妻子身上擰了一把。
「啊,疼!」妻子立即發出痛苦的叫聲,螓首向後高高昂起,俏麗的臉上已
多了幾分無助的淒婉。
什麼!他竟然敢下此毒手!
在妻子被打的一瞬間,我的腰間也仿佛一痛,接著取而代之的是我無邊的怒
火,我簡直恨不得直接飛到妻子身邊把這胖子徹底揍成個豬頭!
「你乖一點,就不會疼了,接下來就該大哥會好好疼你了。」王誌業似乎是
覺得妻子應該應該已經屈服,肥胖的身子往妻子身上一壓,兩手已伸到前方再次
握上了妻子高聳迷人的乳房。
我不忍再看,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卻不料馬上一聲略顯痛苦的低沈男聲「呃
——」再次傳入耳中。
怎麼?事情了轉機了?
我趕忙再次睜眼一看,盈虛鏡里的妻子雙手再次被反剪在身後,王誌業的臉
上卻已是怒氣沖天。
「還敢踢我?惹火了我,要不要我直接把大門打開,讓你的同事都來看看你
被我操的樣子,再讓他們說說,是你勾引我,還是我強上了你?」
說話間,王誌業毫不顧忌的再在妻子的腰臀處狠狠擰了幾把後,一手依然反
剪了妻子的雙手狠狠壓在腰背,一手已經將妻子的頭發向後一扯,妻子優美的頸
項被迫再次高昂,鮮嫩的粉唇不屈的微微張開,精致的臉蛋卻已寫滿痛楚。
我心里一揪,明白妻子剛才是做出了最後的抵抗,大概是用腳反蹬了王誌業
一下吧?也不知蹬到了要害沒,但是強弱如此分明的現在,這樣更會讓男人老羞
成怒啊!
果然只聽「咚咚咚」數聲悶響,妻子的額頭連續被王誌業狠狠摁擊在辦公桌
上。
每一下擊打仿佛一顆實錘擊在我心,這種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撞擊,妻子那
麼嬌嫩的肌膚和精巧的額頭怎麼受得了啊?而且頭部遭受了這種撞擊,暈乎乎的
更不可能再有反抗的能力了啊!
我看著妻子被如此施暴,已是睚眥欲裂。但事件依然在不斷的進行,不斷的
刺激著我痛苦的神經,反而讓我沒有扔下盈虛鏡直接瘋掉的思考時間。
緊接著王誌業放開妻子的頭發和雙手,妻子如雲青絲胡亂散開,再無複剛才
的柔順寫意,部分頭發甚至繞到前面遮住了妻子的精致俏臉,雖然這讓我看不到
妻子的表情,但不用想也知道,妻子的心里該是多麼的痛苦無助啊。
果然妻子已經再沒有了多少反抗的力氣,在王誌業喘著粗氣的時間里,也再
無其他動作,只趴在辦公桌上發出低聲的抽泣。
王誌業並沒有停手的意思,色欲大概已讓他膨脹到了極點,對猶如受傷羊羔
的妻子毫無半點憐惜之心,反而只陰沈著臉,趁機用手把妻子的黑色職業包臀一
步裙用力向下硬扯,妻子只是條件反射似的扭動了兩下,就被男人強行把裙子褪
到膝間。接著王誌業再狠狠的把妻子的肉色連褲襪往下一扯,兩瓣白嫩的肥滿肉
臀顫悠悠的從中彈出,不過一瞬間,妻子的豐臀胯間和大腿上部這些本屬於女性
最私密的部位都全部被迫暴露了出來,除去那肉色的蕾絲鏤空邊繡花內褲,再無
他物。
「呸,穿這麼性感風騷的內褲,還他媽裝得那麼堅貞。」
王誌業一邊故意用不屑的語氣繼續用言語糟蹋著妻子,一邊用粗肥的手指一
把抓在妻子臀部下緣的內褲用力一提,襠部的內褲立即收攏緊緊勒在了妻子嬌嫩
的陰部。
只聽妻子又是一聲淒厲的「啊」聲。內褲已經徹底深深勒進了妻子兩瓣迷人
的豐翹肥臀縫隙之中。
接著王誌業一手提著肉色的內褲緊緊的勒著妻子的陰部,一手毫不客氣的左
右開弓,連續「啪啪啪啪」的扇著妻子嬌嫩如雪的臀肉,嘴里嘟嚕著:「賤人,
叫你犯賤,說,還踢我不踢?踢我不踢?」
妻子的腰細屁股圓,曲線特別突出,加上臀部豐隆多肉,平日里正是我的最
愛,以前有時我也不會忍不住在後位插入時扇上幾下,但是都是淺嘗輒止,再配
合妻子那故意裝出的幾聲嬌媚呻吟,簡直讓我身心盡皆如飛上天。但如他一般這
麼毫不留力的使勁抽扇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試問妻子這麼嬌貴的柔肌嫩膚又怎
麼經得起他這般兇狠折騰?很快妻子白嫩嫩肉彈彈的屁股就被抽出道道紅痕,而
妻子那強自壓抑的痛苦「唔」聲,更讓我心如刀割。
連扇了幾十下後,妻子皆是緊咬著鮮嫩粉潤的下唇一言不發,除去時而發出
痛苦沈悶的「唔」聲外,亦聽不到半分求饒的字句,反而是王誌業終於氣喘籲籲
的停下了手。開始轉而麻利的把皮帶一松,寬松的西褲和內褲很快消失得無影無
蹤,露出了他微微鼓起的肚腩,肚腩上已經布滿了略顯松弛的贅肉,下垂成一圈
紋路包裹在肚子上,說不出的惡心難看。再往下看,在肚子的盡頭、骯臟的胯下,
亂糟糟的陰毛里吊著一根短小青黑的醜陋陰莖,夾雜在兩條粗肥的多毛大腿上,
更顯得幾近於無。
這麼小的雞巴還想著強奸我老婆?真是……太沒天理了。這真是宿命在和我
開玩笑嗎?
妻子似乎還沒有從王誌業連續的暴力抽打之下反應過來,嬌軀只微微扭動了
幾下,還未從趴伏的姿勢撐起,內褲卻又被王誌業剝到腿彎處,襯衣也被推倒了
胸背以上。妻子那豐隆高翹的肥滿圓臀再無遮擋,終於完完整整的被迫以一個最
羞恥的姿勢暴露在了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的面前。
「媽的,這屁股蛋子倒生得真是不錯,天生就是拿來操的好肉。」
王誌業一邊罵著,一邊兩手不斷在妻子兩瓣豐滿柔軟卻又彈性十足的肉臀上
不斷大力擰捏,伴隨著妻子時而發出的幾聲痛苦呻吟,不過片刻功夫,妻子原本
已經被扇出幾十道紅痕指印還未消散的豐腴臀肉,又多了幾處淡淡的烏青。
妻子臀部雖然已備受摧殘,但也許是平日保養鍛煉得當,臀肌和皮膚驚人的
彈性卻依然讓臀部保持的優美豐翹的圓弧形態。但正是這帶著三分淒艷,卻又有
著七分淫糜的翹臀,反而使男人的性欲更加亢奮,捫心自問如果趴在這里的不是
我的妻子,我都足以把這當成一部制作精良的AV擼上一發了。
打住打住,我趕忙壓下心頭的胡亂念頭,繼續死死的盯著盈虛鏡上的每一幀
畫面。此時的王誌業已經停止了單純對妻子的抽打淩辱,而已直接把他那骯臟的
下身沖著妻子白嫩的豐臀頂了上去,接著屏幕上就只剩下兩瓣醜陋臃腫的屁股不
斷在一具曲線優美的女體上磨蹭。
看著王誌業醜陋的前後聳動,我的心亦已提到了嗓子眼。我的妻子,難道終
於已經徹底被這混蛋胖子占有了麼?
一想到這,我心如刀割不忍再看,眼瞼一合,幾滴男兒淚珠也在不知覺時從
面上滑落,但對後續事件的好奇心卻又讓我沒有勇氣直接把盈虛鏡關掉,男人的
粗喘和妻子時而委屈不甘的輕「嗯」聲依然不斷的傳入耳中。
一聲清脆的「啪」聲再次驚醒了我,我睜眼一看,辦公桌上的文件經過剛才
一番折騰已經一片亂糟,不少文具甚至已經被推落在地。原本文具文件擺放的位
置,已經被一具豐美動人的女體占據,而這具女體身的身後正站著一個衣裝革履
卻容貌可憎的死胖子,正用他那短小的陰莖,頂蹭在女體因體位而被迫高高翹起
的白嫩柔軟的豐腴圓臀之上。而這具曲線玲瓏的軀體卻正是我的妻子,我的秋筠,
我一直珍之若寶奉若女神的女人。
通過盈虛鏡轉換「視角」的功能,我已看到妻子原本光滑如鏡的額上仍有了
幾分紅腫,精致的俏臉上已滿是無奈的淒婉,明亮的雙眸淚已滿眶,下唇卻被一
排貝齒牢牢的咬住,再為這幅淒艷的臉上平添了幾分無助與不甘。
王誌業再抽了妻子豐腴的肉臀兩下後,終於把身體離開了妻子幾寸距離。緊
接著又是幾巴掌扇在妻子的屁股上。然後王誌業從懷里一摸,擰開一個小瓶後似
乎倒出了兩顆藥吞進了嘴里。
「媽的!一會不肏死你這賤人。」
我仔細向下一看,卻發現王誌業的短小陰莖依然半軟不軟,硬度和長度似乎
都不怎麼足夠。而我深知妻子的陰道本來就緊小細窄,很明顯剛才他並沒有插進
去。
我心中一樂,趕忙祈禱最好廢了最好,少讓他作惡。你都這樣了還想著操什
麼女人?媽的是我我都不好意思。不過沒樂多久,馬上醒悟到這一切都已經是既
成事實,目前只不過是「錄像回放」而已時,一股難言的苦澀再次充斥了上來。
王誌業明顯沒有閑著的打算,兩只肥滿的手掌再次開始動作,一只手開始在
妻子的臀部毫無顧忌的抓捏擰掐,一只手開始向上握住了一只妻子豐滿的乳房,
寬厚的身子再次下壓,粗魯的嘴唇亦開始飛快的啃在妻子秀美的頸項上。
「哎喲。」妻子又是一聲痛苦的嬌呼,想用手去撥開捏著自己嬌嫩乳房的大
手,卻因為體位關系,根本無法發力,只好無助的抽聲求道:「輕點,你捏得我
好疼。」
我趕快把視線集中到妻子胸前,才註意到妻子的內衣早已被翻到乳房上面,
一只白嫩豐滿的乳房已被王誌業粗糙的大手緊緊握住並且還不斷被擠弄成各種形
狀,甚至烏黃的指甲都毫不留情的掐摳在妻子嬌嫩細滑的乳肌上,潔白如雪的乳
肉不斷被迫從男人粗肥的指間溢出,有些地方甚至都已能看到部分指甲猛掐後的
半圓掐印。
「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王誌業一邊陰狠的說著,手上卻毫不放松繼續擰
捏,甚至還有一下沒一下的使勁開始掐擰著妻子小巧粉嫩的乳頭起來。
「嘶——你到底想怎樣?」妻子精致的俏臉輕輕向後一昂,雖然秀面上仍可
見著幾分不甘與倔強,但臉頰的淚痕已經充分出賣了女人天生在無可抗拒的暴力
面前的軟弱一面,乳房和乳頭都是女人最嬌嫩的部位。數年來我的每次愛撫都是
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天生肌膚就比別人更加細嫩敏感的妻子,卻不想在今天這
唯一只能我能染指的兩團完美乳肉,卻被別人肆意玩弄,並且還遭受到了如此粗
暴的對待。
「和你好好的玩玩你不樂意,你非要玩野路子。那麼你想玩野的,我也可以
奉陪到底。」王誌業有恃無恐的說著,連另一只手也一齊伸了上來,很快剩下的
一只豐滿的乳房又被迫落入了王誌業的魔掌。
女人和男人天生力量和爆發力的差距,並不是靠年輕和普通的鍛煉就能彌補
的,所以當男人施暴卻已無法逃脫的時候,女人確實已沒多少辦法。一味的反抗
反而可能造成更多不必要的痛苦和創傷,這也是很多強奸案里女人滿身都是傷痕
累累的根本原因。所以當我聽到王誌業的話,心里在滴血的同時,亦已在暗中祈
禱著妻子幹脆不要再抵抗了,好女不吃眼前虧呀,男人在色欲攻心的時候,是什
麼都不管不顧的。
「不、我不反抗了,你說,你還想要怎麼樣。」妻子委屈淒婉的回答道。
妻子並不是傻瓜,在我平日印象里,反而經常頭腦活絡清晰,臨場應變能力
也不差,在無可抗拒的暴力下,保全自身才是正道。我聽見妻子如是說,心里終
於松了口氣,這下至少總不會再遭受暴力虐待了吧。同時又想到妻子可能要被迫
服侍那醜陋的老胖子,一股無法壓制的酸勁反而又往上湧。
「不玩野的了?那還不轉過來給我看看。」
王誌業大大咧咧的站退兩步,雙手叉著把醜肥的肚腩一頂,趾高氣揚的樣子
讓我恨不得鉆進盈虛鏡里把他狠揍一頓,但是我對已經發生、而且遠在三四百里
外的事根本是無能為力啊。
妻子強忍了委屈,撐起身子放下自己的已經被扒到鎖骨的內衣和襯衫,把俏
面上紛亂的頭發往後捋了捋,當還想繼續整理一下時,卻立馬聽到了王誌業的命
令:「弄那麼整齊幹嘛?你以為你是出去見客啊,還不給把這些都脫個幹凈,好
好伺候伺候你大哥。」
雖然妻子的眼神里充滿了無奈和怨恨,但還是低頭咬著牙開始脫下自己的衣
裙,一邊還繼續聽著王誌業得寸進尺般的命令:「笑一個,高興一點,別那副死
樣。」時,強把鮮潤的唇角擠開一些,但那無論誰看了都是我見猶憐的淒婉樣兒,
哪里談得上半分歡愉。
王誌業也不多做計較,只用那色瞇瞇的猥褻雙眼不斷打量的妻子伸臂擡足的
誘惑動作,直到妻子衣衫盡褪,屈辱不甘的露出那凹凸有致的潔白裸體,雙手有
些不知遮向何處時,終於忍不住一把再將妻子摟在懷里,肥厚的雙唇立即就向妻
子水潤迷人的櫻桃小口親吻過來。
妻子把俏臉一偏,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讓男人不斷在自己一側的臉頰頸項胡
亂啃吻,豐滿的肉臀更是不斷被男人大力抓揉了好一陣後,又猛地被男人壓了下
去。
「下來,給我好好含一含。」
妻子不再硬抗,被迫委屈的跪在王誌業身前服務起來,一開始只是輕輕撫弄
著他那醜陋短小的陰莖,接著再用紅唇輕輕含住前端小半個龜頭,用溫潤的丁香
為王誌業抹上口水,再用纖細飽滿的玉指加速為男人擼動了一會,最後再用檀口
將王誌業整個短小的陰莖含入口中,仔細的吮吸起來。
王誌業享受著我平日里也不能經常享受的帝皇級服務,我看著妻子的螓首逐
漸開始加快速度上下搖動,聽著淫蕩的「咕吱——咕吱——」聲,口中早已苦澀
得發幹。老婆,就算你是被迫,也不用搞得比和我一起還賣力呀。
目前的妻子那光滑優美的裸背和纖細的腰身完整的暴露在了王誌業面前,兩
只豐滿的乳房吊在胸口,依然維持著相當的圓弧,隨著妻子妻子螓首上下起伏時
微微晃動,讓這幅畫面變得更加的淫艷迷人,偏偏如此精彩的AV女主角卻又恰
恰是我老婆。一想到此,我心里難過萬分,我不想再看,但對接下來發生的事又
充滿著一種說不明的情緒,隱約中甚至期盼著是否還能有轉機?但越看下去,我
心里的傷痛卻又在不斷的增加,矛盾的心理不斷交雜在一起,讓我腦子里已是一
片迷糊,這又正是這股暈乎乎的迷糊,終於暫時讓我忘了這正是我的妻子正被強
迫做著如此羞人的口舌侍奉,甚至在腦中浮現出一些平日和妻子做愛的場景,再
看著此刻的盈虛鏡,頭暈暈的開始有了種把自己代入進去的混亂感。
在妻子的手口並用下,王誌業的陰莖終於徹底高高翹起,青色的龜頭大小也
並不突出,也許是過於肥胖的小腹影響,目測陰莖長度絕對不會超過十厘米。我
心里暗罵,媽的都短成這樣了還想著幹女人。死變態!咒你早日陽痿!
妻子並沒有停歇,反而速度越來越快,每次都是整根的把王誌業短小的陰莖
全部含入口中再吐出,連小巧的瓊鼻每次都碰到男人小腹那難看的贅肉,一雙纖
巧的手指還很認真的不斷在男人的卵蛋處輕輕愛撫摩挲。
這死肥豬年紀不小了,秋筠一定是想快點讓王誌業射精完事!他肯定沒精力
再來第二波的!
我微微一楞後,很快便猜到到妻子此時的用意,但精神剛剛一振,很快我又
被理智壓了下來,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如果只是被迫口交,這到底算強奸?還
是強奸未遂?如果是強奸未遂這到底算不算沒算準呢?唉都什麼時候了我還在意
這個,我定了定神,壓下心中紛亂的思緒,繼續忐忑不安的觀察著盈虛鏡里的一
切。
王誌業的呼吸從緩到急,逐漸過度到輕輕的舒喘。突然,王誌業猛地抽出正
在玩弄著妻子一對嫩白酥軟美乳的手,鉗住妻子的頭向後一推,略帶嘲弄的道:
「好了,想讓我交貨,可還沒這麼容易。操都還沒有操怎麼就能完事?給我起來,
趴在桌上,把屁股給我翹高點。」
妻子沒有多言,只擡頭面無表情的輕輕看了王誌業一眼,很快便照著王誌業
所說的再次把上身屈辱的趴在黑色的辦公桌上,肥滿白嫩的圓臀再次以羞人的姿
勢高高翹起,渾圓修長的兩腿微微分開,把整個迷人的陰戶盡數展現在王誌業身
前。雖然其中過程妻子皆是一言不發,但我仍然觀察到妻子背過王誌業時秀眸里
閃出了幾分失望和懊惱。
王誌業低下身子,兩手把妻子豐腴肥滿的肉臀按住左右使勁一分,將妻子兩
瓣嫩嫩的屁股大大分開,甚至股間那精巧圓嫩的菊花都清清楚楚的暴露了出來,
嬌嫩的菊花向下,就是一道極其細窄的蜜縫,蜜縫邊兩片粉嫩的肉兒合得緊緊,
死死的守衛著主人最後的貞潔。
透過盈虛鏡中看到這清晰得如身臨其境的一切,我的心又再次加快了跳動的
頻率。真的要來了嗎?我、我還要看下去嗎?
「別,別掰那麼開好嗎?」紛亂的思緒還在不斷的拷問著自己時候,妻子低
低哀求再次傳入耳中。
然而王誌業似乎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只聽得「啊!」的一聲嬌呼又從鏡中
傳來。我趕忙定神一看,王誌業竟然把右手那粗糙肥壯的中指直接摳進了妻子緊
窄的陰道內。
「輕、輕點。疼。」
看著妻子回過頭來,面帶痛楚的向王誌業求著,我心如刀割,卻毫無辦法。
也只好無可奈何的繼續看著越演越烈的劇情。
「肉是好肉,就是水太少,不給你多攪一下,一會你更疼。」
王誌業毫不在意妻子回過來輕輕抓住自己手腕的無力玉手,只一邊繼續用手
指在妻子緊窄的蜜洞內恣意摳挖,一邊毫無廉恥的安慰著妻子。
尼瑪你這麼用強怎麼可能出水啊混蛋!我老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淫娃蕩婦!
「可、可你輕一點,慢一點好嗎?嗚嗚嗚……」
看著妻子緊繃痛楚的俏臉和楚楚可憐的神情,我的心都快滴出血來,可惜王
誌業卻對妻子的哀求毫不在意一般,不但沒有住手,反而毫無人性又把無名指硬
擠了進去。
「呃——!啊——!」
我望著天花板大叫一聲,盡情抒發著自己滿腔的憤怒。
我終於再也忍不住開始用意念撥弄起盈虛鏡的時間起來。我無法再眼睜睜的
看著妻子不光要被強奸,還要被這麼肆意的淩辱玩弄。妻子大概是緊張和痛楚的
原因,剛才看起來陰道並不是十分濕潤,加上妻子本身陰道就比常人細窄,在能
帶給男人更多愉悅的同時,也註定很容易承受更多的痛苦,現在再被這麼幹澀的
硬插進去,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而且王誌業這混蛋的手都沒洗啊,多臟啊,而
且還黃黃的指甲也沒剪啊,雖然我根本看不到他在里面的摳挖有多厲害,但看他
樣子根本毫無憐香惜玉的心啊,而且指甲上還不知道有多少甲垢呢。
我流著淚看著盈虛鏡的畫面一點點破碎,再換成一陣雪花,也不知道被我用
意念「跳過」了多少時間,然後開始再次組合起來。當畫面還有些朦朧的時候,
第一時間引起我註意的竟然依然妻子無助的抽咽。
秋筠她怎麼了?我說死胖子我老婆都同意了,你就別欺負人了,快點完事走
人好不好啊?
緊接著妻子痛苦的哀求又傳入我耳中。「啊,好疼,頂到了。不能再頂了。
好脹啊。」
我心里一緊,這已經開始了麼?不過王誌業這麼短小陰莖會突然變得這麼厲
害?不對啊?是妻子故意在迷惑他?還是有什麼其他變故?
我心里更加緊張,生怕王誌業做出什麼更禽獸不如的事來,我把眼睛瞪得大
大,很快圖像也清晰了起來。現在的妻子依然趴在辦公桌上,白嫩肥圓的兩瓣屁
股占據了盈虛鏡近一半的畫面,屁股下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繼續成「人」字分開,
在「人」字的頂端,卻被一個男人的肥頭給徹底擋住。
這混蛋又在幹什麼?在給我妻子「口」麼?不過聽這聲音不太對啊?而且距
離也似乎有點遠?難道他的「舌功」才是絕學?
我繼續用意念撥弄著盈虛鏡的「鏡頭」,很快答案顯示了出來。在王誌業猥
瑣的目光不足一寸之處、妻子原先那道緊窄之極的小小蜜縫,竟然已經被五只黑
色簽字筆撐大成一個我根本不敢想象圓形肉洞,洞口嬌嫩的肌膚都被繃緊得有些
慘白,但卻依然勉強維持著自身的完整將簽字筆牢牢的箍在中央,沒有留下一絲
空隙。簽字筆只留了筆頭別夾處還留在外面,其余三分之二以上的長度都已完全
沒入了妻子濕濡迷人的肉穴深處,而王誌業竟然還在用他那粗肥的拇指指腹嘗試
著用力分別把幾只簽字筆往里面硬按強塞。
我差點氣得把牙齒都給咬碎,胸口亦是不斷的起伏。心中發誓回去後無論如
何都要砍死這混蛋。我高貴嫻雅的妻子,如仙女般化身的秋筠,竟然被王誌業隨
意在筆筒里抓出幾只不知被多少人握過用過帶了不知多少細菌泥垢的簽字筆捅入
最嬌嫩最羞恥的膣道深處,明明都頂不進去了還在使勁用力,會不會撐壞啊?這
死肥豬竟然下得了這個手!肯定是這混蛋自己性無能幹不了就光弄出這些折磨人
的法子。
「我這不是試試你的騷洞到底有多大麼?」王誌業的聲音依然是那麼毫無廉
恥。
「已經再也撐不住了,好了麼?求別玩了好不好?」妻子咬著已有了幾分蒼
白的下唇,繼續回眼哀求著,這副足以讓任何男人心碎又誘媚的樣子,如果是換
一個正常的男人,估計早已跪在妻子的腳下懇求原諒,偏偏這眼前的死肥豬天生
因為性無能天生就能免疫九成以上。他只是繼續嘲弄般的對妻子說著:
「終於想要得忍不住了嗎?那你求我啊,求我來操你啊。」
「求你、來操我吧……」妻子深吸了口氣,強忍厭惡,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
了幾個字。
現在的妻子也許已經顧不得被幹了,就連我都認為,對比起這種非人的折磨,
被那短小的陰莖插入也許還要輕鬆得多。
「說清楚,大聲點,求誰,怎麼操。」
「王總……」
「要叫王哥。」
「王哥,秋筠現在求你快來操我吧,把你的大雞巴插到我屄里來。」在王誌
業的逼迫下,妻子終於無遮無攔的說出了這句毫無廉恥的話。說完妻子狠狠的把
頭埋了下去,低低的嗚咽起來。
「好,既然我的小秋秋已經等不及了,那我也就遂了你的意,肏你個心滿意
足可好。」
王誌業心滿意足說著,猛的一下把五只緊握一起的簽字筆全部拔出。
「呃!」妻子立即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
我定眼一看,妻子原本緊小得難容一指的蜜穴一時之間還不能合攏,依舊呈
現成一個紅李大的圓洞狀,隨著妻子被抽出簽字筆時瞬間疼痛帶來的加劇呼吸輕
輕收縮擴張,連洞口附近嬌嫩的粉色膣肉的蠕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著妻子受著這輩子從未有過的非人折磨,我心如絞痛,我和秋筠到底上輩
子做了什麼孽啊,才讓她在今天受到這個宿命的折磨。
雖然知道妻子接下來將會遭遇到什麼,我仍然心頭蹦蹦直跳。眼睜睜的看著
妻子被其他男人肆意操幹,這在以前都根本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卻沒有想到今天
卻通過這個盈虛鏡把這一切剛剛發生不過幾小時的事情,猶如身臨其境一般再次
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王誌業估計也早已忍受不住,用手扶了他那勃起後也不足十厘米的短小雞巴
就往妻子迷人的股間頂去。
「王哥,帶套……」妻子略顯驚恐的小聲的提醒著。
「老子操女人從不帶套。」
王誌業一邊輕蔑的說著,一邊把屁股往妻子肥臀上使勁一頂,只聽得妻子
「噢」一聲輕呼,顯然已經被王誌業短小的陰莖頂了進去。
苦澀的淚水再次從我眼中滑落,我的妻子,我的秋筠最終還是沒有逃脫被強
奸的宿命,很快便看見王誌業端著妻子的豐腴翹臀「啪啪啪」的大力抽幹起來。
事實已經無法改變,剩下的這一切,我還有必要再看麼?難道我還嫌我心中的傷
口還不夠大麼?
眼前的畫面開始搖晃起來,我才意識到我已絕望得手中發抖,我甚至想把盈
虛鏡直接砸碎,但幸好仍有三分理智阻止了我的沖動,我大大的呼著氣,最終依
然只得把雙眼一閉,任憑淚珠繼續在我眼角悄悄滑落,蒼天啊,這到底是為什麼
啊?
然而蒼天似乎並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王誌業興奮的粗喘、妻子無奈的抽咽仍
然不斷刺痛著我的神經,讓我充分的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實。我實在不忍
再看,一咬牙,集中意念再次稍稍把時間往後挪了挪,畫面已經變換到了沙發上。
此時的妻子正雙手抱著自己的兩只腿彎,腿彎下的小腿隨著身體的輕微晃動
亦不斷前後晃蕩著,兩腿中央位置被一個赤身裸體的肥胖男人牢牢占據,滿是贅
肉的腰臀卻猶如打樁機一般不斷密集的向妻子腿間最神秘嬌羞的蜜洞發起著猛烈
的沖擊。伴隨著皮肉相擊的啪啪聲外,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
聲。
這、這都換位置到沙發上了啊?這都幹了多久了啊?胡思亂想間,妻子無助
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
「呃呃呃,王、王哥、你可操死我了。你還有多久啊。我腿都麻了。」
「還早得很,小秋你里面又嫩又滑,時而還能噴一小股騷水,屄肉還會一動
一動的,夾得老子好爽……」
「王、王哥,你都操了我半小時多了,怎麼還、還沒射啊。」
「不把你的小騷屄餵夠怎麼可能就射。」
什麼?都過了半小時多了?我心里又是一陣難言的苦澀。加上開始的時間,
那我的妻子竟然已經被王誌業這混蛋玩弄了一個小時了?這都還沒結束?這根本
不可能啊。難道這王誌業還真是深藏不露的小鋼炮一枚?
突然一個畫面再次閃現在我腦海里,媽的,這死雜種剛才吃藥了。媽的怎麼
不吃死你!
「我不行了。真快不行了。要不下次吧。」
「下次是下次的事,這次的任務必須這次完成。」
什麼?都在討論下次了?秋筠你是忽悠他的是不是?我趕緊看了看妻子的面
部表情。妻子精致的俏臉上除去一開始就有的無奈和不適外,似乎已多了幾分極
度舒爽歡愉過度後才有的倦媚春情。
「王哥,來日方長,秋筠的騷屄都被你給幹腫了,騷洞都快被你捅爛了,你
若把秋筠直接幹死了,你不是再也幹不到你說你最喜歡的這身好肉了嗎?」
這麼淫蕩的話語從平日里高貴迷人又嫻雅矜持的妻子口中隨意說出,我簡直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半個小時里到底發生了什麼?老婆你這是虛與委蛇,真
的需要說到這個地步嗎?還來日方才?這、這、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沒事兒,捅不壞,小秋秋別擔心,讓哥哥好生多疼你幾下。」
「別、別王哥,上午都快下班了,我若再不出去,人家都會懷疑的。」
也許最後這句話似乎還真有點效果,王誌業居然減緩了點速度,似乎想了一
想才不耐煩的說道:「好吧,我盡快快一點,你把你的騷屄夾緊些,屁股扭圓些,
我馬上就餵你吃個飽!還有後天周一上午記得再來辦公室找我,別讓我催。」
「嗯好,秋筠知道了。現在求王哥你快點射進秋筠肚子里吧。」
什麼?下周一上午還要來?這、這、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不會是把我老婆
當成免費性玩具了吧?老婆你是忽悠他的對吧?你出去就應該報警的對吧?
我心里越發不安起來,再想起一開始使用盈虛鏡時看到妻子趴在辦公桌上的
畫面,這、到底是報警沒有啊?這不該是報警後的畫面啊?
胡思亂想間,盈虛鏡上的畫面依舊不斷的播放著,只見王誌業雙手握著妻子
飽滿高聳的白嫩淑乳,胯下依然不斷以猛烈的前後聳動死命攻擊,這種高速密集
的大力聳頂又持續了大概三四分鐘,終於王誌業一聲大吼,肥壯的身子向前一傾,
把沙發上的分腿相迎的妻子牢牢壓抱在懷里,醜陋的屁股依然不斷的上下拼命起
伏了十幾下,終於在最後一下以最深最猛的方式,使勁停留在了那里。
終於完了麼?
我也一下全身脫力的癱倒在床上。手中的盈虛鏡胡亂的往邊上一扔。秋筠、
她就這麼被他的死肥豬老板給強奸了……這真的就是命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或者秋筠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用這種事來懲罰我們夫妻倆?
……
「李蕓啊……東西好了是吧?行一會給我送過來我看看。」
還未用意念關閉的盈虛鏡里似乎傳出了王誌業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再次拿起
盈虛鏡往里一看,妻子依然兩腿開開的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精致的俏臉上掛著
幾分過分歡愉後的失神,赤裸的胴體上滿是劇烈運動後的油膩汗液,潔白高聳的
酥胸依舊不斷起伏,乳房上那幾抹還未完全消散的掐痕依舊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原本漂亮潔凈的下身已是一片紛亂濕濡,兩瓣略有些紅腫的花瓣無力的分在兩邊,
中間那倒原本應是緊閉一線的蜜縫亦未完全合攏,一道白濁濃精正不斷從中緩慢
湧出,一直拖掛到精巧圓嫩的菊花下面……
我不忍再看,用力眨了眨眼,咧著嘴趕忙用意念把畫面拖遠,終於看到王誌
業那肥壯的身軀,他依舊是一絲不掛的站在窗邊打著電話。
「黃化新區這邊的單子催得挺急,這活也只有你才幹得了,實在不行就加加
班吧,下周一之前一定要給我……」
黃化新區的單子?我心里隱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再看了看躺在沙發上妻子,
妻子雖然依舊一言不發,但望向王誌業的俏臉已滿是懊惱和不甘……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9-22 11:23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9-22 11:19
標題:
昨日重現之宿命的強奸 (02) 作者:feihu125
.
昨日重現之宿命的強奸
作者:feihu125
(2)
「師兄,這麽晚了還急著找小妹,有什麽要緊的事嗎?莫不是多日未見想小
妹了,想趁這著醉人的夜色,和小妹再重溫次北寧的浪漫夜景嗎?」
「曉夢,別開玩笑了。」我有些尷尬,雖然已經見到了五師妹,但一時之間,
我也不知如何開口。
「只要秋筠姐不介意,師兄就算是讓小妹隨侍整晚,小妹也自當舍命陪君子
伴君左右,任有所求都絕不推辭。」
雅致的餐廳一角,一個身穿白底翠紋蕾絲領包臀連衣裙的俏麗女子正坐在我
的對面,只看她那明眸流盼,巧笑嫣然,檀口中吐出的軟膩酥音宛如鶯語般清脆
動聽;再配合那話語意思所帶來的曖昧聯想,哪怕是鐵石心腸都恐會為之動搖,
偏偏那故意連眨了好幾下的兩眼皮兒,卻把那調笑的意味表露得通通透透。
五師妹張曉夢小我三歲,入門卻僅比我晚一個月,當初我在北寧市讀大學,
曉夢卻尚在高中,每個周末我們都會相聚一起隨師父學易,持續一年多皆是風雨
無阻,所以在外人看來,我們的關系也是最為要好。
而實際情況,卻比外人想象的,還要再過一點。因為到得後來,連本身當時
還有些木訥的我,也亦已發現曉夢已對我有了些超越師兄妹的情愫,然而我當時
卻已經瘋狂的愛上了如仙女般化身的秋筠,自然只能對這份有些特殊的感情故作
不知。
隨著我和秋筠關系的公開化,直到最後的喜結連理,這段尚未真正開始的情
愫也便無疾而終。雖然我知道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麽,能娶到秋筠這樣秀外慧中的
好女子,正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但在我內心深處,卻似乎總對曉夢多了幾分說
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和虧欠之感。下意識里,總認為若是曉夢對我但有所求自是在
所不辭,但若是自己有事求必須求她,卻有些難以開口。
「曉夢,我……」
「怎麽?是不敢和秋筠姐開口麽?」曉夢一邊打趣,一邊把耳前的齊肩長發
輕輕向後一拂,螓首輕昂之時,一股說不出的優雅之氣已自然而發,「想不到數
月未見,師兄你竟然也淪落到畏妻如虎的地步,婚後的男人呢,唉!不過呢,誰
讓你是我師兄呢?要小妹幫你瞞著秋筠姐也成,只不過師兄須記得小妹的好,今
後若是東窗事發,一旦被秋筠姐知道要來為難小妹之時,師兄萬萬莫要不理。」
說到後來,曉夢已是語帶淒楚,把這副受氣的小情人模樣學了個惟妙惟肖,如不
是那張俏臉已是笑面如花,恐怕我還真的信了。
曉夢的獨門技法是四柱預測,也就是子平八字術。雖然論命算命上已百不失
一二,但只以易技論卻並不算十分驚人。子平八字大局把握上雖是簡單直接無出
其右,但對於短期的應事斷事上,卻遠遠不及精於占蔔類其他同門直接搶眼。但
曉夢在本門地位上,卻是相當特殊的存在,因為曉夢擁有一項很特殊的特異功能
——午夜夢回。
曉夢從小時候就發現自己有一種特殊的能力,似乎是一種改變別人夢境的東
西。只要別人睡覺時被曉夢施展了這份能力,那被施展者的夢境就可能發生改變。
後來終於在上高中時遇到了師父,當得知曉夢只把這份能力作用於人家夢境時只
說了「暴殄天物」四個字後,便施展手段,很快把曉夢變成了我的五師妹。並且
師徒二人經過不斷的開發探索、修枝剪葉後,終於把曉夢的特異功能開發成形成
了今天這真正的「午夜夢回」。
這個特異功能的主要作用就是:能夠讓被施術者在睡覺時回到昨日睡覺的那
個時間點。這個作用對於世人來說,可以說是太大了,又有誰不希望自己有一個
「後悔藥」可以吃呢?所以師父只把這個特異功能泄露出一個小口子,來找曉夢
的已經是門庭若市應接不暇。迫得師父和曉夢大大提高了門檻,反複強調了被施
術者所承受的業力和付出的代價,並且限定了被施術者的情況和條件,才逐漸穩
定了下來。
曉夢這個特異功能,師父經反複研究後,還是認為稍微有幹天和。上天自有
其定數,若以五行之理陰陽之道幹預,成敗聽天由命,還在可控的範圍之類,但
若以這種特異功能強行扭曲,卻是大大過分了,一是被施術者本身有其使用代價,
二是施術者承受的業力也並未完全分明。所以並不主張門內弟子隨意找曉夢使用,
並且再三提醒特別是我們這種已經踩在命運線上跳舞的人,很多業力甚至已經不
是「午夜夢回」能夠幹預的了。
當然,現在的我卻已顧不了那麽多了,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自然正是為了
這個。我無法在眼睜睜的看到妻子被人強奸後還能無動於衷,一想起妻子那被淩
辱的畫面,委屈不甘的眼神,甚至最後時掛在臉上那明顯是身不由心的官能歡愉,
我就是一陣陣揪心的疼。如果不知道有這個辦法倒也罷了,但我既然知道有這個
幹預的辦法,我還能只傻傻的忍著痛苦,而不去為這個無法接受的結果做些什麽
嗎?
「吭,曉夢你今天你的重要客戶處理得怎麽樣?是什麽人啊?連師兄師姐都
顧不上了,還順暢嗎?」
我不敢和曉夢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而且心內本身也是焦灼萬分,但又總
覺得有些不好直接出口,所以幹脆順口先隨便拉扯著今天的事。
「唉,省廳里的黃主任非要我去給他從外地趕來的小舅子算命,小女子哪敢
不去啊。」曉夢嘆了口氣,秀面上已寫滿無奈。
「那結果怎麽樣啊?」雖然我心里有些焦急,但還是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問
道。
「還能怎麽樣?他那小舅子就是個遊手好閑無事生非的主兒,黃主任想給他
找點活做,又怕他不懂事把事幹砸了,所以帶他來看看。這在人當面,我又不好
說得太糟。對著他那流里流氣的樣子,還得盡量耐著性子在他那爛命里,盡量挑
點適合他做的方向,也真是別扭死我了。」曉夢把嘴兒翹得高高,明眸里流出的
滿是無可奈何。
「這樣啊,要不師妹你直接踹飛他得了。」我隨意無話找話的應和著。
「小女子可沒這膽子,除非我不想在廣南混了。得了師兄,你這麽急著找我,
應該不是找我閑聊這麽簡單吧,今天晚上我們是先遊哪兒,再玩什麽,師兄你就
吩咐下來吧。」
我雖是心急如焚,眼前的若花美人仍是讓我一陣恍惚,好似曉夢真成了個百
依百順的俏情人,就等著我吩咐一般。我趕忙壓下心頭紛亂的念頭,輕輕搖了搖
頭,既然曉夢已入主題,我也不必再多生枝節,便避重就輕的把想讓曉夢通過
「午夜夢回」讓我回到昨夜的請求說了出來。
「什麽?師兄你想回到昨天去?是有什麽必須改變的事嗎?」曉夢美眸連閃,
語氣中滿是訝異。
我能怎麽說呢?能告訴她我的老婆、就你是剛才提到的「秋筠姐」,已經被
那居心不良早有策劃卑鄙無恥下流淫賤的老板強奸了?現在自己腦門上已經是綠
綠的了,我回去正是要去拯救這一切嗎?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曉夢,於是吭了吭聲,有些尷尬的求道:
「曉夢,這種事實在不好說,你若真想知道,等我完成後再告訴你好嗎?」
曉夢見我沒正面回答,也不追問,剛才還略顯訝異的俏臉瞬間舒展開來,重
新溫柔一笑:「行了師兄,誰沒點秘密呢?而且你現在就算告訴了我,如果不留
下印記,最終的我對於你,也還是不知道。」
我松了口氣,心中暗道僥幸,若是曉夢真非問不可,我還真不知道該不該說。
想不到曉夢如此善解人意,反倒使我心里多了兩分莫名的愧疚。
「不過,師兄你應該知道,這個午夜夢回,並非無損,你可想好了,你是真
的願意折壽一年回去換這一天嗎?」曉夢話鋒一轉,再次認認真真的向我確認著。
以前師父就對我們說過,曉夢的午夜夢回,對被施術者的影響主要體現在身
體機能的衰老上,一旦被施術後,大概就會透支一年的生命力,所以我在來的路
上,就把這個問題已經反反複複的思考過了,最後的答案自然是,願意!這可能
已不單單是妻子被強暴一次失貞的問題,更為嚴重的是,雖然我不知道我快速跳
過的那部分「劇情」里到底還有些什麽,但瞧王誌業那最後的說話,根本就不像
是這一次之後就會放手啊,他甚至還叫秋筠下周還要去找他啊!我如果不去改變,
難道我真要讓自己長期從頭綠到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優雅動人魅力十足的妻子
變成人家隨叫隨到的免費性玩物?亡羊都須補牢,何況我用這個午夜夢回,目的
就是為了能恢複如初呢。所以這個問題根本不用多做考慮,我一定要改變這一切,
一定要讓秋筠重新應付好今天王誌業所在辦公室設的局,然後再盡快從這危險的
公司脫身出來。而要完成這一切,我是非回去不可!
「這些我都知道的!我願意!而且是越快越好!」我眉頭一擰,斬釘截鐵的
話沖口而出,再不給自己一絲猶豫的機會。
曉夢明亮的雙眸再次打量了我好幾秒,終於似乎是確認了我的嚴肅認真,才
微微嘆了口氣:「師兄既然都已想清楚,曉夢也不好多說。我家就在這附近,師
兄你也是去過的。如果師兄飯已用畢,就隨我回去,這就讓我為師兄施術吧。」
我猛地從夢中醒來,身子一下彈起,剛才在夢中,我竟然夢到自己的妻子—
—秋筠被她那無良老板王誌業在辦公室強奸了。妻子的痛苦與無奈,王誌業的猙
獰和無恥下流都歷歷在目,仿佛真的像是發生過的一般。
我努力的回憶著夢中發生的一切,一般的夢本身是混亂的,在事件上大多是
毫無邏輯聯系般的不斷跳躍。但我這個夢卻是條理清楚,層次分明,直到我回憶
到了曉夢的午夜夢回,我終於很快意識到這並不是夢,而是借著這特異功能回到
了現在。
我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目前正是周六剛過上午十點。我突然意識到,我
「昨天」也正是這個時間起床,周五晚上和數月未見的師兄弟們聊得太久,大概
接近淩晨兩點才睡。所以自然早上起得也是較晚,而再過一會十點半,第一次交
流會就要開始了。
我深吸了口氣,我已經顧不得去洗漱吃飯,如果記憶無誤,很快秋筠便會陷
入王誌業的魔窟!
我飛快撥出了妻子的電話,這次沒用多久,妻子那熟悉的聲音便從電話那頭
傳了過來:「老公,什麽事啊。」
我深吸了口氣,努力平靜著自己的心情,故作若無其事又非常認真的說道:
「老婆,你老公我神機妙算,發覺你今天不適合見貴,特別是你們老板。所以,
一會你們王總會讓你去辦公室時,你千萬別去。」
「咯咯咯,老公你在又開玩笑了。老板叫我,我能不去嗎?而且我手頭本來
就有材料要去給他匯報呢。」
話筒里妻子的聲音明顯是不相信。但我能告訴她她進去就會被強奸嗎?不行,
就算是她最終信了而沒去,這也會給她留下巨大的心理陰影和創傷啊!
「真的,你手頭那個材料是不是已經被打回兩次了,而且本來就不是你平日
常做的內容,這個、本身應該是李蕓在做的吧?」
「咦?行啊老公,水平見長啊。這都算出來了?是不是這次又去學到了什麽
新東西?那你說說我如果進去會發生什麽吧。」妻子當然是知道我的占蔔能力的,
可惜現在她不但忽略了我正在說的事,反而饒有興趣的考校起我來。
這、我能怎麽說呢?被那人渣老板強奸的事一定不能告訴她,照實說肯定會
把她嚇壞的,得,我還是先忽悠著吧。
想到這里,於是我清了清喉嚨,故意以一種非常凝重的口吻說道:「當然都
算出來了,你今天如果去見了老板,本身這也是件小事,但你也知道,事物之間
是會互相關聯作用的,因為蝴蝶效應,今天的小事,很大可能會對今後的你、甚
至我們的家庭都帶來無法躲過的災難和痛苦。這個我已經跟幾個師兄弟都反複論
證過了,否則我也不敢開這個玩笑。」
為了加強說服力,我把「現在」還並未給我占蔔的同門也給拖下了水。其實,
他們確實也在「昨日」給我算過了啊。
平日里我也確實經常在妻子面前展露過幾手,甚至我的師兄師妹同門的能力,
妻子都是見識過一些的。加之我說得異常認真,妻子終於也有些為難起來:
「但是、我用什麽理由去拒絕我老板呢?這個資料本身就相當緊要,我就這
麽說不去就不去,這、這根本就不合邏輯!除、除非我不想幹了。」
還資料緊要,這根本就是那死肥豬老板給你挖的坑,真的資料也許李蕓早在
做了,而且是下周一交!
「不幹也沒事的,其實我也覺得你可以幹點其他的,也許在其他行業上,或
者其他公司潛力更大也未可知。再或者你幹脆先休息幾個月一年,把身子養好,
先給我們生個大胖小子也成。」我故作輕松的說著這些,希望進一步打消妻子的
顧慮。
「去死,別不正經。」妻子的語氣有些嗔怪起來。
「我是說真的,答應我老婆,今天一定別見你老板,甚至想辦法躲開他,若
是真是避無可避,也一定要在人多的地方,借用眾人的氣場化解這份可能的災厄
前兆。」
「工作都不要了?」也許對自己老板馬上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災厄的來源,
並且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回避他,妻子仍然有些不可置信的反問。
我毅然斬釘截鐵的說道:「實在不行這工作不幹也行。」但我聽著妻子聲音
已有了幾分楚楚可憐,心底也是一軟,「其實你也可以自己想辦法拖一拖吧。至
少拖過今天,明天你就休息了,等我回來再合計合計。命運這東西,特定的時空
特定的人物再激發特定的事件,缺一不可,錯過一個點,也許就沒事了。」
「那我想啥理由呢?」妻子仍然有些躊躇。
接下來我又不斷的忽悠了妻子好幾分鐘,又哄又勸又嚇,在十八般手段用盡
都感到有些不耐煩之時,終於得到了妻子的承諾:
「好的老公。我聽你的,你也別太操心了,愛你!」
「師兄!你怎麽才來啊!」方到學術大廳門口附近,嗔怨的甜美女聲已從遠
處傳入耳中,不是小師妹初燕又是誰人?
「交流會都快開始了,我還說正有東西要向師兄請教呢。」
話語間,初燕已經來到我身側,甜甜的一笑,「就數你最懶了,大師兄六師
兄和二師姐都起得早早,我們都聊了好一會了,他們都說你太懶不想等你,就都
先進去了,只有你最親親的小師妹我仍惦記著你,眼巴巴的在這望了好久,你若
再不來,我估計都要給你打電話催你起床了呢。」
我有點呆呆的看著小師妹,有些回不過神來。這幾句話,「昨日」初燕見到
我時說的也是一模一樣。
「走啊!快進去吧瞌睡蟲!馬上都要開始了!」初燕見我有些發呆,似是還
沒睡醒的模樣,沒好氣的把纖手直接伸來,一把抓住我一邊胳膊就往里拉。
我面無表情甚至有些踉蹌的跟著小師妹的步伐,腦子卻轉得飛快。這真是已
經發生過的嗎?不過當時我們可是在大廳外還聊了一會啊。唔,看來我因為給秋
筠打電話耽誤了時間,出來得晚了,這部分就給自動省略了,反而替代成了小師
妹直接拽著我就往里面拉的事件。看來,歷史確實已經在發生改變了。
我心頭一舒。妻子一向對我非常信任,既然答應了我,應該絕對不會再去王
誌業的辦公室了,只要妻子不去他辦公室,難道他還真敢沖出來當著這麽多人的
面強奸?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嘛。
任何事件的發生,都不是單一的線性發展關系,而是多維的組合。特定的人,
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環境,再配合特定的情況和先驅事件觸發,才會發生特定
的當下事件,一旦其中任意一個點的改變,都可能走向不同的結果。這個道理,
很少有人比我們研究命運的人理解得更深刻,因為我們平日在用玄學招財進寶,
避兇解災都是應用的這個道理,對於特點的事件換一個時空,換一個環境,就可
以起到很明顯的效果。
所以只要避開了危險的辦公室,避開特定的人物王誌業,妻子被他強奸的命
運,自然就很難再出現。就像我出來因為晚了十多分鐘,小師妹本來要和我在大
廳外聊的這部分話,自然就不會再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了。
一想到這里,我心頭的重石總算卸掉大半。曉夢的午夜夢回,簡直就是命運
上的作弊利器,唯一的缺憾就是「代價」有些大。不過,當如果有更大的「損失」
出現時,這個代價的付出,還是值得的!
唔,現在的曉夢,到底知道不知道我通過她的「午夜夢回」回去過一次呢?
明天等她來了,試試她吧。
上午的交流會「昨天」已聽過一次,我的腦子也從開始的紛亂如麻,逐漸過
度到百無聊賴,何況因為心中隱約還對妻子有些擔心,幾乎大半都沒有聽進去。
好在嬌俏可愛的小師妹時而在我身畔細聲低語,和我談著學校的一些趣事,向我
請教著一些社會和工作上的一些東西,才讓我的心情終於逐漸舒展開來,直到中
午的飯局臨近結束,初燕和「昨日」一樣,又邀了我出去隨意走走時,我大致已
經又恢複了和昨日差不多的輕松寫意了。
「嘿,嘖嘖,這不是羅凱大師麽?怎麽你這種胸無點墨之輩也敢來這濫竽充
數,你還真是有臉了?」
「劉意福?」我心里一跳,臉上也不由得有些抽搐。他' 又' 來了?
「我還以為貴人多忘事呢,想不到羅大師倒還記得區區賤名。哼哼,深感榮
幸啊。」
「昨日」正是他的突然' 殺出' ,讓我知道了妻子竟然被她的無良老板王誌
業強奸。今天他竟然重複著昨天的話語,這、結果還會是一樣嗎?我心里有點發
怵,眼神也有些飄忽了起來。只稍作拱手道了聲:「久違了。」接著一種下意思
的逃避心理便驅使著我繼續往外走。
而劉意福陰陽怪氣的話語卻如安排好的劇本一般繼續一句句道出:「數月前
羅大師仗義持言,拯救民婦於水火,人品上劉某是深感佩服的。在易技上,羅大
師的卦技雖只是驚鴻一瞥,卻仍讓在下回味無窮,但當日雙方都行得匆忙,還未
曾得便多向羅大師討教一二,恰巧今日在此相逢,未知今日劉某可有幸再見識下
羅大師的六爻神技呢?」
劉意福的每一字句都仿若鐵錘一般敲打在我心頭,我臉上一寒,不願意和他
多做糾纏,擡腿就欲往外走,卻不想胳膊再次被一個溫潤的纖手扯住。
「你誰呀?你什麽意思?」初燕清脆的叱喝如約響起。
走又走不掉,我只好無奈的長長舒了口氣,只有些呆呆的看著小師妹和劉意
福把對話再次按劇本演了下去,心里蹦蹦直跳,腦子里卻早是一團漿糊,直到劉
意福旁邊那個胖道人再次開口時,我只覺心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我看這個羅凱大師氣色不佳啊,怕是眼下就有應災之事。唉,無上救苦天
尊。」
一聽此語,我若遭雷擊,好似萬事皆休一般,再也不想再動分毫,話語卻似
不受控制一般從喉中蹦出:「這位大師又怎麽稱呼?」
「這位是我們巴肇市開宇道人,精於相人之術,輕易不肯開口,現有他老人
家給你指點迷津,也算你的一場造化了。」劉意福這話的酸意都沒有一絲更改。
「不敢!」
我萬念俱灰,把牙一咬,故意不按劇本所說,冷冷一笑:「我自家知自家事,
就不勞你們操心了。」
開宇道人微微一楞,才認認真真的施禮回道:「想不到羅凱大師已經對自身
和身邊的吉兇禍福超然到如此地步,倒是在下冒昧了。」
然而不超然的依然是絕大多數,恰巧不巧身邊卻正有那麽一個:「噢?那小
女子倒要請教大師神相鐵口,我師兄目前又有何應災之事了?」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油然而生,我兩眼一閉,左手剛扶著額頭,果然開宇道人
那語帶悲憫話語已傳入我有些暈乎乎的耳中:「羅凱大師本身整體氣運自是不錯
的,可惜最近邪氣太過直沖上頂,短期必有淫邪或損福折壽之事發生啊。」
初燕似乎完全代替我的角色,只格一聲笑:「那大師看來,應災應在何時何
處?」
「整體氣色中,又以魚尾處最為不佳,分叉中隱見兩斷,正合奸紋之狀,而
浮現氣色青中隱白,應之急速,怕是羅凱大師的夫人已經有難了。」
「胡說八道!隨意亂編排我師兄的家人,找抽是吧?」
我隱約已看到小師妹已再踏上兩步,將飽滿的胸脯高高挺起,明顯不肯善罷
甘休。
我嘴里一陣發苦,伸手忙把小師妹拉了回來就往外走:「由得他亂說,理他
幹什麽?懶得去搭理他這瘋子。」
我對周圍開始聚攏過來的人群毫不理睬,只扯了小師妹走得飛快,然而那句
中氣十足的話最終還是傳入了我耳中:「是與不是,很快就會見得分曉。原本我
的推測估計只有九分把握,但現在結合你們的動作言行,奸紋顯露更為明顯,連
帶夫妻宮都大受其傷,唉,被人強奸這基本就已是板上釘釘了。不過此次盛會明
日下午才會結束,你若不信我言,可靜待發展,如若不應,你們再來抽我如何?」
我心頭正苦澀難明,走路也有些跌跌撞撞起來,若不是有一把纖柔的皓白手
臂把我扶住,我都不知摔了幾個跟鬥。也不知走了多遠,溫柔的女聲終於在耳畔
輕輕響起:
「師兄,你是不是感悟到什麽了?」
我只輕輕「唔」了一聲,卻不想做回答。我實在不敢相信我明明對秋筠已是
千叮萬囑,那開宇道人的說辭竟然一點沒變,難道?難道秋筠她,真的又被王誌
業那混蛋再次強奸了?
秋筠啊,你難道沒聽我的話嗎?還是,遇上了什麽其他變故,不得不再次去
了那個該死的辦公室?
「師兄,你要不要小妹為秋筠姐起上一局?」
當小師妹略顯擔心的關切話語再次入耳,我亦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已經有些
失常,便強壓了心中的不快,口中艱難的吐出幾字:「既如此便有勞師妹費神了。」
過了片刻,小師妹秀面上依然充滿無奈的對我說著:「師兄,天篷雙壬呢。」
一種無法擺脫的宿命悲哀已籠罩在我整個心間。我嘆了口氣,強自回道:
「應在當下是嗎?」
「師兄既早已知曉,小妹、也不必多說什麽了。若師兄在破解之上仍有什麽
難解的地方,或有什麽需要小妹或其他師兄師姐幫忙的事,請盡管開口。比如二
姐的紫占神乎其技,能占出的信息在我們師門里無出其右,而且更擅調理之法,
六師兄也在此間,他的小玄空騰挪之術也是一絕,興許也有辦法破解。」
還破解,破解毛線啊,你越這麽原封不動的說,我怎麽越覺得毫無希望了啊,
天啦,嗚嗚嗚我的秋筠,你、到底又怎麽了?王誌業那混蛋!我絕不會放過你!
我鬼使神差的又拿了起手機,開始撥了起來,果然,得到的已經的那句無法
接通的冰冷話語。
去找二師姐他們再算已經毫無意義了。我還能怎麽辦呢?不行,我現在就要
去找大師兄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到底是秋筠沒聽我的話,還是又出現了其他新
的變故?
當我拿著盈虛鏡坐在房間的時候,大概比「昨日」早了差不多一小時。我的
秋筠,我那優雅賢淑又美麗動人的妻子,是不是已經趴在辦公桌前暗自抽泣了?
事到臨頭,我竟然有了一種不敢面對的感覺。我深吸了口氣,心虛的念動起了口
訣,意念卻指向上午已經發生過的時間。
盈虛鏡很快亮了起來,此刻顯現出來的影像正是那熟悉的格子辦公桌前。而
妻子正端莊秀麗的坐在那里,做著自己手中的活兒。
唔,現在是幾點了?是剛上班嗎?我小心的用意念把畫面往後撥了撥,很快
確定了目前正是上午接近十點附近。
沒過多久,妻子接起了電話,正是我撥來的,看著妻子的秀面上從開始的微
笑自如,但後來的凝重認真,到最後的鄭重答應,我確定妻子應該是真的聽進了
我的勸告的,那麽,為什麽還會出現變故呢?到底是真出了變數?還是哪里有遺
漏?我一邊繼續盯著盈虛鏡上的畫面,一邊痛苦的思量著這一切。
畫面上的妻子似乎稍微思考了一下我的話,緊接著撥出了一個電話,貌似是
和財務上的唐總監討論什麽問題。
這個劇情?貌似「昨天」沒有吧。這又是什麽變數呢?我一時想不明白,也
只能繼續揣著忐忑的心仔細關註著,生怕錯過了每一個可能出現意外的細節。
沒過多久,妻子又接起了電話,我頓時緊張了起來,按時間推算,這可能正
是王誌業那混蛋打來的。
果然妻子回道:「好的王總,我叫小鄭給您送來……我啊?我現在正要去討
論東區那邊款項的問題,下午就要交市里,唐總監已經通知相關的人都去小會議
室研究,一個也不許缺席,一定要拿出一個方案。那個資料是我做的,必須去呢
……推不開呢!東西已經按您的要求做好了,應該問題不大的,對不起哦王總,
或者你和唐總監說一下?」
好樣的老婆!
妻子並不是那些擺著只能看的花瓶,更不是胸大無腦的白癡,反而一向聰慧
過人。看來這就是妻子的急智了。剛才妻子應該是耍了個小滑頭,把某個工作趕
在這個節骨眼上先辦了,並且勞師動眾,那死豬王誌業本身就是心懷不軌,同樣
的資料李蕓本身也是在做的,無論是怕打草驚蛇還是其他什麽,他現在都沒有把
事鬧大的理由,自然不可能真去和唐總監說一下,更不好再強拖人走了吧。
果然妻子取了資料給旁邊一個帶著眼鏡的幹瘦女生,接著喝了口水後,自己
也走了出去。我心里甚至有些壞壞的想著,王誌業那豬如果真發了情,會不會把
滿腔的精力發泄在這個女生身上呢?
緊接著上午發生的事均是波瀾不驚。妻子和幾名同事在那名喚做「唐總監」
的中年幹練女子的組織下,一直在小會議室研究和討論著。別說強奸,連個曖昧
的動作也看不見。連著看了好一會,我都有些懷疑歷史是不是真的已經改變了,
因為確實看不到一點亂來的跡象啊。「昨日」妻子正是這個時間被那無良的王誌
業強奸的,這、歷史應該算是已經發生了改變吧。可是,為什麽那胖道人和初燕
的占斷,卻又一點沒變呢?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終於試著稍微拉快了劇情的進展,直到看到妻子和其
他人走出小會議室時,已經是接近中午了。這一上午過去了,什麽事也沒發生,
我甚至心里又開始有些懷疑起那胖道人和初燕的占斷起來。
妻子出了會議室卻並沒有直接去回去,而是走到窗戶邊摸出了電話,我精神
一振,馬上放慢了劇情,很快從盈虛鏡里傳來了妻子的通話聲:
「建忠啊,剛才開會呢,沒接到你電話,有什麽事啊……啊?你都到了……
什麽?唉,算了就算了吧,下次還有……別別,好了、姐這就下來……」
建忠?這不是妻子的堂弟麽?他怎麽突然來了。
我看著妻子回了辦公室放好了東西後,便出了公司,心里總有種不妙的預感。
建忠竟然已經來到妻子公司了?現在出去見他,不會有什麽吧?
我狠狠的搖了搖頭,我現在有點像是驚弓之鳥了,看誰都有點不靠譜的感覺,
建忠可是妻子的堂弟啊。
妻子來自貧家,家庭條件並不好,以前上大學時,因為家境貧寒,被迫要去
助學貸款,好像還虧得建忠家,就是妻子的叔叔知道後,只說了秋筠這妮子成績
這麽好也不容易,我們本家也還有人,何必非要去貸款什麽的讓人笑話,便做主
把家里的積蓄拿出資助秋筠完成學業。雖然如今我們已連本帶利把錢還清了,但
妻子對建忠這個堂弟沒上成大學,卻多少有著幾分愧疚和對他們家特殊的感恩心
理的。
雖然我也開導過她,以建忠那成績,也根本上不了本科,再努力最多也就是
個爛大專,出來也不見得有什麽用,而且建忠家里的條件本身也不算太差,也不
是因為資助了我們,就讓建忠失去了求學的機會,這根本就是兩碼事。而且我們
不光還了錢,每年也都備了不菲的禮品對叔叔家答謝。但妻子天性善良,或許處
於報恩的心理,對這個堂弟總是特別的關愛,光對象就替建忠張羅了幾個,可惜
建忠脾性卻不太好,生活懶散,工作也不穩定,有點爛泥扶不上墻的意思,直到
現在也二十七、八的人了,還沒有成家的跡象。
大概十來分鐘後,妻子走進了公司附近的碧璽大酒店,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
乘電梯來到了二樓的餐廳,再徑直走向了里面的小單間。我盯著妻子優雅動人的
身姿,心里卻直嘀咕,建忠到大酒店幹什麽啊?吃個飯去大酒店?錢多燒的吧?
正胡思亂想間,盈虛鏡上已出現了建忠那高高大大的身影。建忠皮膚呈現健
康的古銅色,濃眉大眼,棱角分明,隨意的穿著件這個天氣還很少見的白色背心,
露出了臂上整塊整塊的腱子肉,下面卻是條齊膝的寬松短褲,下面露在外面的小
腿肌肉也是鼓鼓的,連上面的汗毛都異常濃密。這一身隨隨便便的風格,和富麗
堂皇的酒店極為不搭,不過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建忠這隨隨便便大大咧咧的樣子
了,倒也沒有多意外,反而在口中念叨,嘖嘖,建忠這小子雖然百事不成,這身
板練得可比我強多了。
當看見妻子走進房間,建忠趕忙站了起來,笑呵呵的迎出來道:「姐,你可
來了。唉,我可等你半天了。」
妻子把秀眉微皺,「有什麽事電話里說不好嗎?或者去下面飯館隨便吃點也
就是了,幹什麽來酒店吃飯啊,這多浪費啊。你工資也不高。」
「沒事兒,飯店的那些飯菜怎麽入得了姐的口哇。」建忠笑呵呵的把妻子迎
到餐桌邊上,上面已經擺上了四個小菜,一瓶紅酒。
「別貧了,我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仙女。其實這種地方也就是個檔次,有些
東西還未必有多好。」妻子白了建忠一眼,但看酒菜已經擺好,還是只好順勢坐
了下來。
「嘿,姐你這麽漂亮,你就是我們家的仙女啊。當年你嫁給姐夫後,我和茂
成、誌維都傷心遺憾了好幾天呢。」
「去去,我自嫁我的人,你們傷心個啥。」妻子白了建忠一眼。
「傷心的自然是想見見姐姐你,都不容易了唄。」建忠一邊說著,一邊把紅
酒倒入高腳杯中,邊嬉皮笑臉的續道:「我也好久不見姐了,今兒就讓咱姐弟好
好聚聚。」
妻子連忙伸手阻道:「我下午還要上班呢,不喝酒。」
建忠馬上變成了一副苦臉:「姐,你還沒來時,我就把紅酒開了都醒上了,
你若是不喝,這多浪費啊。二百八一瓶呢。」
妻子沒好氣的說道:「誰讓你開的,真是錢沒花處了是吧。這酒店的酒起碼
比外面貴一倍呢!沒處花拿來姐給你保管著,今後你娶老婆的時候再還你。」
「姐,唉。弟弟現在心里苦啊,不喝點酒,估計都要活不下去了。」建忠滿
臉苦相,似乎還真有那麽回事兒。「姐,你就意思意思,少喝點吧?來,咱們先
幹一下,我幹了你隨意。」
妻子無奈的看著已倒好的酒,只輕嘆了口氣,舉起酒杯和建忠輕輕一碰後,
微抿了一口,繼續道:「就你不省心,好了,酒也喝了,你說說怎麽回事吧。」
建忠像個大男孩一般,立馬如同焉了皮球,可憐兮兮的說道:「小曼徹底拒
絕我了。」
小曼叫王曼婷,是妻子幾月前給建忠介紹的一個對象。這女孩我也見過,好
像是妻子公司一個同事的表妹,溫溫柔柔的,戴個金絲眼鏡。現在在本地一個小
學當老師。雖然人不高,但嬌小玲瓏,身段挺不錯的,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身
穿著打扮也是優雅得體,挺吸引男人的目光。但說實話我對他們並不看好。小曼
家里條件並不差,父母是本地土著,新區那邊光拆遷就好像有七八套房子,身材
好,人長得也不醜,工作也穩定,看不上建忠我覺得也挺正常。
也不知是不是妻子報恩心理作祟,前後給建忠介紹了幾個對象條件都很不錯。
結果有些忽略了門當戶對的基本原則,導致沒有一個成功的,這個小曼貌似還算
好的,不知是因為小曼內向靦腆,還是建忠這副好皮囊能唬人,據說還真和小曼
談了幾個月,但畢竟雙方條件在那擺著,小曼也不乏追求者,現在吹了我覺得並
不意外。
「唉,實在不行就算了吧,小曼都和你吹了一個多月了,你還不死心?」
「姐,我是真的喜歡小曼,放不下她啊。」
「上次羅嬸不是又給你張羅了一個嗎?那個女孩怎麽樣?」
「別提了,我不喜歡她,我就喜歡小曼。」
……
聽著妻子和建忠的對話,不光大致證實了妻子忽略了門當戶對這個基本原則
的猜想,反而好像把建忠的「預期」吊得有點高了,導致他現在對正該「門當戶
對」的女孩都有些看不上。
我暫時忘記了我看盈虛鏡的本來目的,腦中開始合計是不是這次回來後好好
和妻子談談,得讓建忠重新豎立正確的婚戀觀,否則這樣下去,根本就是沒有結
果的啊。建忠畢竟也是妻子很關照的兄弟了,為了妻子,我這個當姐夫的怎麽說
也有點責任,合適的時候給他介紹個好點的女子吧。
突然,我看見妻子捂了頭,擰著眉有些不舒服的說道:「哎,好像有點不舒
服,頭有點暈。」
我心里一緊,哎呀,不好!我突然記起自己看盈虛鏡並不是來關註這些無聊
的瑣事,而是我美麗可愛的妻子本身就處於極度的危險期啊!一剎那我亦醒悟了
過來,建忠也是個可能具有相當「危險性」的雄性生物啊。
果然妻子先是強自撐下巴,再接著很快整個嬌軀就軟軟的趴在了餐桌上,連
面前的一只還未用的餐盤都被按在身下而毫無察覺!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9-22 11:22
標題:
昨日重現之宿命的強奸 (03) 作者:feihu125
.
昨日重現之宿命的強奸
作者:feihu125
(3)
我心里蹦蹦直跳,難道建忠他真的對妻子有什麼不良企圖?他可是妻子的堂
弟啊!而且雖然他只是堂弟,但平日里妻子可是把他當親弟弟看關心照顧的啊。
這、這,這怎麼可能啊……
「姐?姐?你怎麼了?」
建忠離開自己的位置來到妻子身邊,輕輕搖了搖妻子的肩膀。
「姐,這就醉了嗎?不會吧,還是你哪不舒服嗎?醒醒啊!」
我那美麗動人的妻子現在依然趴在餐桌上昏迷不醒,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已
經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
「姐,你若是不舒服,我送你去休息下好不好?」
建忠輕輕彎下了腰,只把那古銅色的臉頰進一步貼近了我那毫無防備之力的
妻子,刻意壓低的聲音都有些輕輕顫抖起來。
混蛋!你還是人嗎?秋筠是你姐啊!你不是還在喊姐嗎?她這麼的關心你,
把你當親弟弟看待,你難道真想做這種有悖人倫喪盡天良的事嗎?你這麼做對得
起自己的良心嗎?
然而建忠根本不可能聽得到我的聲音,只繼續輕輕的呢喃著:「姐,沒事的,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一邊說著,建忠開始扳起了妻子刀削般的柔滑雙肩,將妻子整個柔軟的身軀
靠在餐椅的靠背上。妻子的螓首只無力的斜耷向後,雙眸輕閉,一張俏臉已毫無
表情,似乎真像是睡熟了一般。
妻子依然穿著那身白色的職業襯衣,因為向後的軟躺,導致胸前那堅挺迷人
的柔軟酥胸顯得更加的高聳豐隆,再隨著緩緩的呼吸一起一伏,足以讓任何男人
沖動的探上去一尋究竟,試一試這襯衣下包裹的乳肉到底是如何一種的酥彈軟滑。
而妻子修剪合度的腰身下面,黑色包臀裙只遮掩到大腿中部,裙下渾圓雙腿
自然的略略分開,肉色的絲襪把修長的玉腿裹得緊緊,從膝彎到小腿都是毫無瑕
疵的光滑細嫩,再配合著直到穿在黑色中跟鞋里一對早已脫力的纖巧玉足,從上
到下,無一處不是恰到好處的美,驚心動魄的媚,這一切聚在一起,再構成了現
在這副絕佳的美人春睡圖,簡直可以讓身邊的男人迷醉到不願醒來。
建忠亦不例外,只癡癡的望著妻子,似乎對妻子俏麗安靜猶如女神般的氣質
非常著迷,就這麼一動不動毫不轉眼的望了好一會兒,終於才一下把妻子坐的椅
子轉到自己身前,接著竟然直接跪了下來。再把略帶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放在妻子
那雙光滑潔白的肉絲大腿上輕輕摩挲,眼里卻只繼續射出激動和饑渴的眼神向上
凝視著,好半天,才低低的喃道:「姐,其實我好喜歡你。喜歡你好久好久了…
…」
妻子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一個魅力十足的女人以這種毫無抵禦之力的軟癱樣
子倒在男人身前有多麼致命誘惑一般,繼續只安安靜靜的躺在餐椅上,任憑建忠
在不斷撫摸著自己大腿的同時,把身子越靠越近而毫無動作。
我的心不自覺的又開始跳了起來,建忠這臭小子真的要強奸秋筠了?一想起
平日里姐弟相稱的二人,一憶起眼前這小子嬉皮笑臉喊著自己姐夫的樣子,一種
不真實感直襲入腦。這到底是為什麼啊?老婆,你就這麼遭人惦記嗎?怎麼連你
的自家人都惦記上你了啊?這真的就是所謂的宿命嗎?
「姐,自小我便喜歡你,我特喜歡你到我家來玩,每次你來我家玩其實我都
特高興。但我又特別是喜歡你生氣的樣子……所以才故意裝出不太高興你來的樣
子來逗你。還故意做了些惹你生氣的事,你每次追著打我,擡腳踢我的時候,我
其實心里都特美,因為你的腿從小就特別的長,特別的直,你每次踢我的時候,
我都恨不得直接把你的腳直接抄過來摸一摸,啃一啃,你這腿比其他女人都美多
了。但我一直都沒這機會,直到你出嫁後,你再也不肯踢我打我了,我也不好意
思再故意惹你了,我好恨啊!我恨我為什麼是你弟弟,如果我不是你弟弟,我一
定會追求你,死死的追求你,直到娶到你為止……」
聽著建忠的深情告白,我心里卻是種深深的無奈之感。恨他嗎?如果他說的
是真的,他不是比我還早喜歡上秋筠了?只是……為什麼又是在今天被爆發了出
來,這老天到底給我的做的是個什麼局啊?
「姐,你給我介紹的對象我已經試著努力去交往了,可是她們都不喜歡我啊,
而且我內心深處也不是特別喜歡她們。而且、小曼這方面從來都是拒絕我,雖然
我們好像談了幾個月,但她根本都不許我碰她……」
建忠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一般,深情款款的對妻子訴說著,好像妻子真
的在安靜的聆聽著一般。
「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你啊,我喜歡你得快要發瘋了。姐你也許不知道,你
結婚後比以前更嫵媚動人了,奶子也更大了,腰也更軟了,屁股也更圓了,我每
次看到你,都對姐夫嫉妒得發狂,我相信沒幾個男人擋得住你的魅力的……」
說著說著,建忠的語氣也可以有些急促起來,口中的話語也開始變得有些猥
瑣下流。
「我也是俗人一個,我都快被這一切逼得發瘋了,我實在忍不住了,也不想
忍了,所以今天才約了你出來,我不能只在暗中喜歡你,我還要得到你,完完整
整的得到你,哪怕你已經嫁人了,甚至今後有小孩了,我都不在乎。我不得到你
一次,我死也不會甘心得呢。現在、姐你是不是已經同意了?你看你一動不動的,
一定是默許了對不對……」
說完建忠把滿懷期待的目光死死的盯了毫無表情的妻子一會,終於把頭直接
埋進了妻子的兩腿之間,先似乎是使勁嗅了嗅,然後開始輕輕的拱動起來,嘴唇
亦同時開始不斷撅起再收合,溫柔的吻起妻子那毫無知覺般的柔彈滑嫩美腿。
我的氣息也開始粗重起來,說不出是氣憤還是心疼。幾次想把盈虛鏡放下,
但對接下來發生事情的糾結和不甘卻又讓我根本下不了這個決心,最終還是只能
一眼不眨的盯著鏡面,被動而痛苦接受著盈虛鏡傳給我的一切信息。
建忠抱起了妻子的絲滑美腿架在自己肩上,先把妻子的一步裙向上翻起不少,
將妻子整個迷人修長的大腿從三角地帶開始整根暴露在眼前。接著再用雙手不斷
的在妻子渾圓的大長腿上使勁上下摩挲抓捏,從臀丘下緣一直刮撫到架在自己肩
上的兩側腿彎,把妻子緊實均勻腿肉的每一分都捏揉了個遍,並不斷把自己的頭
部左右擺動輕輕啃噬,再時而吐出寬大的舌頭出來仔細舔弄,不過三五分鐘,妻
子嬌嫩的大腿內側肌膚已經被建忠的唾液光顧了個遍,甚至連大腿盡頭處那肉色
的蕾絲內褲和加襠的連褲襪都已是一片濕濡。
妻子這修長渾圓筆直又毫無瑕疵的大長腿一直都是我的重點所愛啊,但看著
現在妻子只能全身無力四肢癱軟的仰倒在餐椅上任憑自己的堂弟肆意玩弄,我的
心就是無盡的難受,難道妻子就是在這里被強奸了?我不服啊!我費盡心力,甚
至折壽一年回到「昨日」,就得到的是這個結果?
正在我心如刀割時,建忠的手終於從妻子的豐腴柔彈的大腿內側抽出,接著
再把身子向前靠得更攏,妻子的大腿亦被迫被男人的身子頂得更加分開,終於,
男人的胸膛頂到了妻子的胯間,男人的大手亦摸上了妻子纖細的腰身,輕輕的捏
揉了幾下後繼續向上,最終終於停留在妻子飽滿高聳的酥胸上,輕輕的揉弄起來。
看著妻子那嬌嫩堅挺的乳房終於再次落入了其他人手中肆意揉捏,我心如刀
割的低下了頭。我輕閉著眼,恨自己千算萬算,為什麼沒有提前算到今日的劫難。
我恨自己日防夜防,為什麼沒防到家里也有惦記自己妻子的小賊。
正痛苦間,我好像隱約聽到盈虛鏡上又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我趕忙再次擡頭
一看,妻子依然癱軟在餐椅上沒有動作,但黑色的一步裙已經被放了下來,而建
忠卻已經站起身子走到了門邊,把大門打了開來。我正有些詫異,建忠竟然直接
走了出去。我有點楞神,難道這小子終於良心發現,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
錯誤了?或者被妻子的聖潔無邊的魅力所感化,就此放棄了?想到這里我自己都
禁不住搖了搖頭,這種白癡劇情現在幼兒園小朋友估計都不相信了吧。不過,就
算你真被感化了,你起碼把秋筠先弄醒再走啊?如果再來幾個其他人怎麼辦啊?
我正胡思亂想還不過一分鐘,建忠卻很快再次轉了回來。
難道是去解手?
「姐,我們的第一次在這里太不方便了,我們都不會舒服的是不是?不過你
放心好了,你弟弟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房間。我現在就帶你去好不好?」
建忠再次跪倒妻子身邊誠懇的說著,若不是我聽到的話依然是那麼無恥,我
都懷疑這分明是一個優雅的紳士。
「路上我都看了,現在沒人,我就不扶你了啊,我直接抱你走吧。」
建忠輕松的一個公主抱把妻子抱在懷里,飛快的跑了出去,接著「蹬蹬蹬蹬」
的毫不停歇,一口氣抱著妻子直接沖上了兩層樓,再轉進了一間估計是早有預謀
的房間。
這混蛋竟然房都開好了哇!嗚嗚嗚,我可憐的老婆!怎麼會這樣?對不起,
我盡然沒有算到這老天安排的宿命竟然還有如此後手。
遮光的窗簾布早已被放下,門亦被牢牢的反鎖死,現在的一切看來都已經不
可逆轉。此時的妻子已經被建忠放在了舒軟的大床上,美美的嬌軀無力的側躺著,
精致的俏臉依舊粉嫩嫩的毫無表情,雙眸依然輕輕的閉著,似是對周圍的一切毫
無知覺一般。但兩頰處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已悄悄的爬上了一抹粉霞。
我嘴里微微發苦,看與不看兩種不同的思想又開始不斷在我腦子里天人交戰,
最終我還是沒有勇氣扔下盈虛鏡,鬼使神差的繼續看了下去。
建忠飛快的脫去了上身的背心,把妻子的身子扳成平躺,再一下撲到妻子身
上,直接就朝妻子兩瓣粉嫩迷人的嘴唇吻去。一會用大嘴直接把妻子的櫻桃小口
整個覆蓋,一會伸出舌頭拼命在妻子嘴里左右掃蕩,最後甚至用手直接捏開了妻
子的小嘴,直接把舌頭硬鉆進去攪拌了好久,才喘著氣稍微撐起了點身子。
「姐,其實你是直到我喜歡你的對不對?其實你只是因為我們間的血緣關系
才故意逃避才嫁給姐夫的對不對?」
你放屁,我老婆才沒你那麼變態!連自己親人都惦記。你、你真是無可救藥
的人渣!
妻子只繼續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建忠也沒想等妻子回答什麼,至於我
在另一個時空的咒罵也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影響,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是眼睜睜
的看著事件一步步的往下發生。
建忠稍微坐起了點身子,把眼睛瞪得圓圓的,一邊激動的喘著粗氣,一邊略
帶顫抖的解開了妻子白色襯衣,再猛地一把翻起妻子的蕾絲邊繡花內衣,兩只堅
挺嬌彈的白嫩乳房立即從中跳了出來,再上下彈跳兩下,像極了兩只可愛的小雪
兔。
建忠口里不知在嘟嚕著什麼,興奮的神情已不喻言表。建忠搓了搓手,很快
把兩只寬厚粗糙的大掌覆上了妻子的豐隆美乳上使勁抓揉,再接著直接把身子一
弓,張開嘴直接把一只嬌小紅嫩的乳尖叼在嘴里,拼命的往里吸允,最後再把那
猙獰的大嘴張到最大處,仿佛一只餓狼看見無路可逃的小白兔,拼命的把妻子整
個嬌嫩的乳房往口中強塞硬吸,似要把妻子整個圓乎乎肉彈彈的乳球全都吞入肚
里一般。
我妻子的胸是34D 的,雖然不算特別巨碩,但形態卻是幾乎完美的正圓半球
形態,乳尖甚至還有點微微上翹,再配合纖細合度的香肩和盈盈可握的小腰,依
然顯得極為豐挺誘人。猶記得當年我第一次解開妻子的上衣時,就為之深深的著
迷。往後結婚幾年來妻子對這雙寶貝亦是精心呵護,所以乳球依然是渾圓嬌嫩彈
性十足,雖然比當初顯得更加的豐腴肥白,但卻仍是堅挺傲人,不但沒有一點下
垂和外擴,就連托在手中,都是沈甸甸顫悠悠的肉感十足,但捏在手里卻比當初
更多了幾分綿軟自然,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但現在這唯一平日只有我能隨意賞玩捏弄的美胸,一只乳房現在已經毫無保
留的落入了其他男人的口中肆意啃噬,另一只卻被男人粗大的手掌擠壓得不斷變
形,當我看著指縫中被強行擠出幾堆雪白乳肉時,仿佛自己的心也同時被狠狠的
揪捏住一般,又像自己最珍視愛惜的寶物眼睜睜的被迫交到別人手中隨意褻玩,
說不出的憋屈和難受。當我再想著那已經完全沒入建忠口中的嬌嫩乳尖可能正在
被建忠肥厚的舌頭不斷挑撥啃弄時,自己的胸口也不由得一陣發緊發麻,連喘氣
都變得更加困難起來。
妻子剛出狼窩,竟然再入虎口,而現在的這一切竟然還是因為我的疏忽大意
造成的。如果是正常發展,痛苦不堪妻子是肯定不可能再有「閑情」來酒店的吧。
現在的結果,真的就比王誌業更好嗎?或者變得更差了?
妻子被自己的堂弟迷奸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了,有些迷糊的我開始抓著頭,
還要不要看下去呢?如果不看,到底妻子被迷奸後還會發生什麼,我也不關註了
嗎?
「啵」一聲輕響再次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趕忙定神再次把目光拉回到盈虛鏡
上,此時妻子被建忠吸允拉扯得高高的美乳從建忠的口中彈出,上下晃了幾下,
再次不屈的恢複到渾圓飽滿的完美形狀。但那高高挺起的可愛乳頭周圍,已經是
一片被啃吸過度的水潤紅痕,和另一邊只是小小凸起的乳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操你不要這麼用力啊,是不是都給吸腫了啊,你這混蛋從小沒吃過奶嗎?
你這麼搞早晚會被搞得變形得好不好?
我還在胡思亂想時,建忠已經再次跪坐在妻子豐腴肉感的大腿上,手從妻子
盈盈纖腰上繼續下滑,很快把妻子的一步裙和褲襪都褪了下來。兩根潔白無暇的
修長美腿和最是迷人的三角地帶,全部毫無保留的暴露了在建忠眼前。
我眼睛微微一閉,眼淚終於開始滑落。罷了,我的秋筠終於還是躲不過這一
劫的。當我正要用意念撥動起盈虛鏡的時間時,一陣輕輕的「嘰咕」聲再次吸引
了我的註意。
此時的妻子兩腿已經被建忠的雙臂分得大大,被迫以一個極其羞恥淫蕩的姿
勢,將整個粉嫩嬌艷的陰戶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來。男人的頭此刻正埋在其間,
用粗厚的嘴唇拼命的啃咬吮吸起來,時而還伸出圓肥的舌頭在妻子迷人的粉嫩縫
隙上下刮掃著,而我剛才聽到的淫靡聲音正是從這里傳出。
建忠繼續用力把妻子的大腿分開到了極致,柔韌極好的妻子此刻兩條修長迷
人的美腿幾乎被大大的展開成了一字,只纖細小腿還條件反射式的勉強微微反向
彎曲,楚楚可憐的想保衛身為女性最為嬌嫩神秘的私處,維持自己最後的尊嚴。
然而建忠對這一切毫無理會,只把臉鼻都緊緊貼到了妻子胯間,盡情的享受著妻
子最柔嫩部位對自己的撫慰摩擦,還不時把舌頭鉆入妻子的兩瓣柔嫩陰唇之間,
甚至直接頂入妻子的緊小的蜜縫再輕作勾卷,很快妻子那原本精致整潔的陰戶變
被建忠弄得濕濡不堪,淩亂一片。
「姐,你的下面好嫩好香好好聞啊,我都快忍不住了。」建忠擡起頭毫無廉
恥的沖著昏睡的妻子嘿嘿一笑後,再次把頭埋了進去,讓人心碎的「嘰咕」聲再
次響起。
妻子平日對私處保養非常精心,清潔也做得是相當的好,沒有一點多余的異
味,就算大熱天忙活了一天回來,也只會有一點淡淡的騷氣,聞起來不但沒有半
分不適,反而這種程度的味道對男人顯得更加誘人,以前有段時間妻子下班回家
剛進門時,我就喜歡虔誠的跪在妻子面前,抱著妻子豐挺的翹臀,把臉鼻緊緊的
貼著妻子的下身輕輕嗅吻,弄得妻子嬌嗔著直罵我變態。而我被妻子一激之下,
還可能當場把妻子下身扒個幹凈做著更親密的接觸,甚至當場行雲布雨起來。
所以其實我也很喜歡為妻子品珠賞玉,可惜妻子既害羞又敏感,這種機會並
不多見,就算偶爾品到一次,大多數也會被妻子以受不了為由迅速打斷。但想不
到今天卻在酒店的床上兩腿大開任由一個根本平日沒想到的人任意啃噬玩弄,如
果妻子是清醒的,估計會羞窘得怕是想死的心都會有了吧。
我不忍多看,只把鏡面方向向上微做調整,此刻的妻子仍舊是輕閉雙眸,面
無表情,袒露的雙乳上唾液依舊未幹,粉嫩的乳頭微微凸起,在燈光的映射下顯
得格外耀眼。
老婆啊,你能不能醒醒啊!嗚嗚嗚!你一腳踢開他啊。
算了,你別醒,你若是真的醒來也許會更痛苦的啊。
望著毫無知覺只如睡美人一般的赤裸妻子,紛亂複雜的心緒不斷沖擊著我的
靈魂。突然,我發現妻子的身子終於開始動了起來!
我心里蹦蹦直跳,妻子終於醒了?
我慌忙把畫面再次調整了一下,才發現建忠已經跪起了身子,開始搬弄著妻
子癱軟無力的身子起來。
這、是要開始了麼?該來的始終會來啊。難言的苦澀再次充滿我心間。
然後建忠卻好似偏偏沒有讓我心中巨石輕易落地的打算,只把妻子的雙腿扳
得開開後,便跳下了床,摸出了手機開始變換著角度「哢嚓哢嚓」起來。
混蛋!你還拍照!尼瑪你還是人嗎?你這是要幹什麼?難道還準備今後拿著
這個再要挾你姐嗎?
惡寒和憤怒終於從心里相繼燃起。可惜我就算再憤怒,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
著妻子開始被建忠不斷擺弄成各種淫蕩下流之極的姿勢而毫無辦法。
尼瑪現在妻子這個樣子一動不動的,根本也只有任他為所欲為啊!
「姐,我太愛你了,愛你的每一分每一寸,我不能每天在你身邊陪你,今天
我一定要把你的每一點每一滴都記錄下來好不好?」
建忠似做深情的對妻子表白著,但此刻我的心里卻只有無盡的憤怒和惡心。
我眼睜睜的看著還在不停的擺弄著妻子,俯趴、側臥、跪俯、平躺,同時還
不斷伸手去調整妻子纖細的玉臂和修長的大腿,一會用雙掌擠弄著妻子的豐嫩雙
乳,一會用手指分開妻子濕濡蜜縫,甚至連後面的小小菊花,都被建忠把兩瓣肥
圓的豐臀強行掰開後做了仔細的特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終於又從憤怒到了有些麻木,我甚至內心開始有些祈
求的念頭,祈求建忠快點上了妻子,好早些結束這痛苦的一切,結果沒想到建忠
又不知從哪個早準備好的包里摸出了一圈尼龍繩,再次把妻子擺弄成一個個淫蕩
之極的躺姿。一會繩子從妻子豐滿的兩乳中穿過,一會從妻子的迷人的陰戶勒過,
把原本安靜迷人妻子生生綁縛成了一個個可能最淫賤的妓女也不願意輕易擺出的
羞恥姿勢,然後再把一切在妻子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全部一點不漏的記錄到建忠
的手機里。
我無力的喘著氣,眼里再次濕潤了,一想到妻子盈盈可握的纖腰,修長撩人
的美腿,豐滿高聳的乳房,緊窄迷人的陰戶,甚至蜜縫里那濕濡粉嫩膣肉,都可
能被建忠每天隨時拿出來觀賞褻玩,還可能被分享給其他人看,甚至被傳到SIS
之類的網站,起個驚悚刺激的勁爆標題,成為全球無數男人的意淫對象,我終於
忍不住再次「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為什麼!
壓抑而痛苦的心情終於讓我開始用意念對盈虛鏡「加速」起來。也不知過了
多久,我看到建忠終於似是把手機固定在床邊一個椅子上,把鏡頭做了幾下調整
後,再次爬回了床上。
「姐,你等不及了吧。」建忠無恥的聲音一邊傳出,人也在同時再次跪到了
妻子的身邊。
此時的妻子依然被牢牢的綁成一個極其讓人羞憤難當的姿勢,兩腿朝天大大
的張開,誘人的美屄充分而直接的暴露在身體的最高處,兩條小腿外踝和妻子的
上臂綁在一起,失去了任何的活動能力。上身兩只乳房亦從根部被緊緊勒住,嫩
白乳房上的雪嫩肌膚都被繃得有些發青發白,把整個嬌嫩之極的圓奶誇張的擠成
了兩個肉球。
尼瑪你還是人嗎?你不是叫他姐嗎?你這是虐待好不好?你變態啊!快放開
她,會死血的!
「姐,其實我也等不及了,我這就來啊。」
男人毫無廉恥的說著話,伸手到下面把自己已經高高勃起的肉莖拿到手上輕
揉了兩下,瞬間再次脹大了一圈。然後直接把肉棒對著妻子股間飽滿白皙毫無遮
掩的陰戶前。
猛然間,我大力揉了揉之極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著建忠的下身。尼瑪
如果說王誌業的是小型魚雷艇,這建忠簡直就是航空母艦啊!這尺寸估計得差不
多二十厘米了吧?光是龜頭起碼都快半個雞蛋大了。
我把眼睛瞪得大大,並不由自主的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雞巴,這有沒有搞錯啊。
比我大概還要長六七公分啊。一探之下,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陰莖竟然已經悄
悄有些發硬。
這怎麼回事啊?是建忠把妻子擺得造型實在太奇特太過分太超乎想象太匪夷
所思太混亂刺激了麼?一想到美麗動人的妻子剛才被強行擺出的那些只有四點全
漏的教育片才可能擺出的淫蕩姿勢,我心里卻有幾分毫不真實的刺激感和難以言
喻的激動情緒。
打住打住!
我正在胡思亂想時,鏡面卻再次發生了變化,此時的建忠終於「喝」的一聲,
直接把粗大堅硬的雞巴猛的一下捅進了妻子緊窄迷人的嬌小蜜縫里!
只聽得睡夢中的妻子輕輕的「嗯」了一聲,本來沈靜的面容都稍微露出了幾
分不自然的表情。我趕忙往下一看,建忠的整個雞巴竟然已經全部連根沒入了妻
子緊小嬌嫩的陰道。
看著妻子俏臉在沈睡中依然露出那略顯痛苦的神情,我已是心痛欲絕。這麼
長這麼大的雞巴直接這麼一下就幹進去,會不會把她插壞啊!妻子的陰道本來就
比較緊窄,而且也不算長,平日里我捅得狠了都叫疼,特別是以前有一次我記得
還沒怎麼準備好的時候就直接硬來,最後弄得妻子對我又捶又掐,淚水都流了出
來。現在建忠用這麼粗大雞巴直接硬幹,妻子怎麼受得了哇。
「姐,你的屄肉好緊好暖和,睡著了都還能輕輕的一夾一夾的,好舒服啊!
我好喜歡你啊……」
混蛋,秋筠可能是都給你捅壞了,被迫出現的生理收縮啊!
建忠一邊胡言亂語的使勁抽插著,一邊開始抓著妻子被繩子緊縛的嬌嫩乳肉
肆意揉捏起來,有力的屁股不斷前後聳動,像打樁機一樣每次都把粗長的雞巴直
接送到妻子最深最嫩的位置。
「姐,我好早就想一邊操著你,一邊揉你的這對大奶子了,直到今天才有機
會啊。」
妻子的嬌嫩穴口被建忠的粗大陰莖塞得滿滿,隨著建忠的大力抽插,很快緊
繃的穴口周圍便被迫擠出了幾分濕滑白漿,更增了幾分淫糜。而原本毫無表情猶
如睡美人一般的妻子,終於在建忠毫無顧忌的連續大力抽插下,精致的秀顏開始
不斷流露出幾分痛苦的扭曲。
尼瑪你這麼長還這麼大力的幹,會不會都都頂進了妻子嬌嫩的子宮啊?現在
妻子明明昏迷不醒都開始面露不適了,這該有多疼啊!會不會已經把妻子的宮頸
都給弄傷了啊?
然而我的擔憂和心疼根本不可能傳得到建忠的耳中,建忠只依然把他那異常
長碩的雞巴飛快的在我眼前抽出再捅入,不斷以強大密集的攻勢,向妻子嬌嫩無
助的窄小蜜洞毫不留情的進行著一波又一波的精確打擊。
想著「昨日」妻子才逃過王誌業的毒手,甚至是用了自己一年的壽元來挽回
這一切,然而今日居然還是沒有擺脫被強奸的宿命,我便懊惱得想一頭撞死,然
而死這種毫無意義的逃避並不是一個男人應該考慮的問題,於是我最終還是只能
痛苦的埋低了頭,不忍再看,比起王誌業那死胖子,我更難在接受身邊的親人都
開始對妻子下手。
意念讓盈虛鏡的鏡頭開始逐漸加快起來,我有些麻木的繼續看著妻子在建忠
用繩子的擺弄下,擺出一個個羞恥淫蕩的姿勢,滿足著建忠各種變態的嗜好,在
昏昏迷迷間被建忠反複以各種角度操幹操幹再操幹。
然而建忠好似一個不用停歇的機器人一般,只不斷的重複著各種肏弄動作而
毫不停歇,體力和性能力似乎都好得讓人吃驚,雖然時間軸已經被我盡量調快,
甚至開始帶上了一些跳躍,我也不知道大概過了多久,但建忠卻依然精力旺盛的
在妻子白皙軟綿的胴體上努力的耕耘著。
隨著建忠連續不斷的大力抽幹,妻子的雪白的嬌軀開始出現片片迷人的紅暈,
潔白光滑的雪嫩肌膚也已覆上一層薄薄的油膩細汗。兩只飽滿堅挺的乳房依舊不
斷在劇烈的運動中不停的上下跳動,肉感十足又修長渾圓的兩腿也在建忠手上不
斷擺弄出一個個淫蕩下賤的姿勢,那被連續沖擊的濕濡陰戶都有了些紅腫,但依
然頑強的不斷把男人粗長的雞巴吞沒再吐出……
連續的高強度視覺沖擊已經快要將我擊潰,加快鏡頭帶來的視覺沖擊比起平
時更加驚人,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終於仿佛建忠腰臀擺動頻率變得更加快速,潮
紅的面容也更加猙獰起來,我無意識的把時間調回正常,果然聽得建忠「哈——
啊啊」的昂著頭叫了幾聲後,終於摟著妻子一只修長渾圓肉感十足的大腿用力把
雞巴送到妻子蜜縫的最深處,盡情的發泄了起來。
我閉上了眼,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過了半分鐘後再把眼睜開,發現妻子依
然軟軟的躺在床上,而建忠卻又開始取回手機,對著妻子大大張開的雙腿間那已
經被幹得有些無法合攏的肉縫拍攝起來,甚至還不時用手指去勾出妻子蜜洞內白
濁的液體,再黏糊糊抹在妻子整個胯間,更增了幾分風狂雨急後的肆虐感。
我苦澀的把盈虛鏡扔在一邊。怎麼辦啊,現在不光是妻子被人強奸,還可能
連過程都給這混蛋一點不漏的錄了下來,還被強拍了無數張足以擊潰任何一個正
常女人的羞恥照片。
現在已經不單純是妻子被建忠強奸的問題了,哪怕一個弱智都知道拿到這種
照片對女人的心理震懾有多麼巨大,建忠今後如果拿著這些東西來要挾妻子,要
和妻子發生關系,妻子真的能拒絕得了嗎?還不要說妻子和建忠家本身那錯綜複
雜的關系和建忠對妻子的畸戀……
一想到這未來的種種可能性,我的心仿佛比剛才更加沈重了。但我對現在已
經發生的事根本是束手無策啊!難道我真的只能再去找一次曉夢??
一想到曉夢的午夜夢回,我心里頓時湧出一種難言的情緒,仿佛午夜夢回正
是我在最黑暗里的夜里那唯一的曙光。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我重重的呼了口氣,看了看表,現在正是下午近三點,我居然一口氣又看了
一個多小時。建忠這混蛋也不知道幹了妻子多久。突然我心念一動,現在的妻子、
在幹什麼呢?藥效解除了嗎?是不是回去上班了?
一想到這里,我再次端起了盈虛鏡,用意念指向了妻子現在的狀況。
「噢,姐,你就同意了吧?」首先傳入我耳的還是建忠那賤賤的聲音。
怎麼?秋筠還沒回去?怎麼還和建忠在一塊?
很快盈虛鏡的畫面清晰了起來。
畫面依然是在剛才那間放下窗簾的大床房內,整個房內的光亮依舊來自天花
板上的頂燈。而頂燈下面,卻是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肉體。上面那個健康膚色、
渾身都是鼓囊囊肌肉的男人,正把雙手抓在兩團雪白滑膩的乳肉上肆意捏擰,只
見他古銅色的寬厚肩背上滿是油亮的汗液,也不知是辛勤勞作了多久,而他腰部
以下位置依舊不斷的在兩條大大撐開的渾圓白皙美腿間用力聳動,仿佛一點也不
知道疲倦一般。
而男人身下的女體肌膚份外雪白嬌嫩,渾身上下也盡是細小滑膩的汗液,也
不知二人是已經激烈運動了多久,只看她美眸迷離半睜半閉,似是爽美到了極處,
偏偏臉上露出的卻分明是幾分無奈和淒婉……
這不是建忠和妻子還能是誰?
「不行!建忠……噢唔,輕點……」妻子熟悉的嬌喘聲終於也在我耳邊響了
起來。
「我們是姐弟,不、不能長期這樣的。我們是不可能的!」
妻子果然已經醒了,但妻子卻仍然被建忠壓在身下肆意操幹啊!這是妻子自
願的嗎?還是再次被迫呢?如果建忠真要用強,在這種環境下,妻子根本不可能
反抗得了啊!
「我不管,我就是愛你,就要你。你若不答應我,我也生無可戀,到時候我
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建忠一邊毫無廉恥的繼續說著,一邊似乎還大力頂聳了兩下,妻子亦同時被
迫發出了「呃、哎喲……」的清脆嬌呼。
「你先輕、輕點!」妻子短促的喘出了幾口氣,又用淒婉無助的表情哀求著:
「你不能這樣的建忠,你不是意識到自己是錯誤的嗎?剛才還在求我原諒嗎?你
怎麼還能提出這種要求?」
建忠對妻子提出什麼要求?不會是真要和妻子長期維持這種不倫關系吧?
男人的想法我再清楚不過了,很快我便聽到了建忠沒臉沒皮的回答:「反正
都錯了,我們何不將錯就錯,只要我們今後小心些,瞞著其他人就行了。答應我
好嗎?」
說到這里,建忠還似做深情的捧起了妻子俏臉。
「不行的!我做不到!你放開我!」妻子搖著頭,還開始拼命的扭著上身,
然而在男人強大的控制之下,除了增加一些男人的快感,又哪里真動得了分毫。
「唔唔唔——唔唔。」妻子話還沒說話,結果又被男人堵住了嘴,只能無奈
的發出不甘的唔聲。
「啵」的一聲後,建忠終於再次撐起身子,繼續無恥的說著:「姐,今後只
看你的照片和錄像怎麼成啊,照片這些都是死的,我要的是你啊姐。我不能隨時
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生活,已經夠遺憾了,我只要求你每周和我約會兩次都不
行嗎?」
「不可能的!今天我們這樣已經很不應該了,你起來好不好?別幹了,我下
面都腫了……」
什麼,妻子都已經被幹腫了?他們到底是幹了多久?
「姐,你答應了我,我就起來,乖嘛好姐姐,你不是一直都最疼我嗎?你再
疼疼弟弟好不好?」建忠一邊繼續沒臉沒皮的說著,一邊又把手擰上了妻子飽滿
肥白的乳房。
「夠了,你還叫我姐,我哪有你這麼無恥的弟弟。」妻子憤怒的叱道,眼淚
卻不爭氣的再次流了出來。想伸手把建忠的手撥開,卻哪里撼動得了身強體壯的
建忠。
「姐,你說若是我把照片發點給姐夫看,他會有什麼反應?」建忠繼續慢搖
搖的抽幹的妻子,嘴上似是試探性的輕輕問著。
什麼?發給我?這是在要挾秋筠麼?媽的秋筠是你姐,你怎麼能這麼無恥啊!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妻子氣得高聳的胸脯不斷的起伏,無力的擡起手
想扇建忠,卻很快被建忠抓得牢牢的。
「你無非就是怕姐夫知道是吧?既然如此,不如讓我直接把這事挑明。我如
果發了,你肯定也就不用再怕了對嗎?說不定姐夫還會同意呢!」
我同意你個鬼!你這個混蛋!
妻子只用憎惡的目光盯了建忠一眼,再憤恨的把螓首偏向一邊,也不出聲,
只裝著死了一般,任由建忠一邊繼續用力操幹著,一邊使勁揉著自己堅挺渾圓的
乳房。
「除了姐夫,也許還有其他人收到照片噢?」建忠見妻子不答,還不斷在言
語上累加砝碼。
妻子雖然依舊緊咬著牙關對建忠毫不理睬,嬌美的胴體似乎卻有了些微微哆
嗦。
尼瑪我回去就找人弄死你!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我的憤怒終於無法壓抑,這家夥真的不管不顧把事能做絕到這步?那我也可
以有心算無心先出手廢了你!
「姐,都幹了三次了,你里面還是這麼緊這麼滑,夾得我好舒服啊。來抱著
我,我們先好好再美上一次再說。」
什麼,都幹了三次了?是不是從中午到現在就沒停過啊?妻子這麼嬌嫩敏感
的小穴怎麼受得了哇?
對建忠嬉皮笑臉和毫無廉恥,妻子已如死魚般的毫無反應。但建忠毫不介懷,
一把抄起妻子白嫩渾圓的大腿又開始大力聳動起來,而妻子精致的秀顏上卻滿是
無奈和絕望,幾顆晶瑩的淚珠兒似乎又從眼角悄悄滑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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