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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01~64 + 番外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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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44~45 + 番外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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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4月1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4章:新歡!

  『啪啪』

  一連串的鞭炮聲中,『青雲門』到處張燈結彩,一片喜慶洋洋,今日是高達
與溫柔兩人成親的日子。明明是納妾,但高達卻用足了正妻之禮將其娶過門,婚
宴也擺得夠大,慶喜之氣十足,將那從蕭真人被傷之後,青雲門上下悲痛的氣氛
掃去不少。

  在一連繁瑣禮節後,高達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溫柔從『玉衡宮』迎回來,
又是迎親,又是拜堂,又是跟師兄弟們喝酒,這一通弄下來都差不多是深夜了,
最後還是高達功力深厚,沒被一眾師兄弟們灌醉,得以安然進入洞房。

  進入新房里,高達看著戴著紅頭蓋危危而坐在床上的溫柔,心里甚是高興,
卻又有一絲擔憂。雖說在這個時代男人未娶妻先納妾是可行之事,他還是覺得有
些對不起朱花張三女!

  照理說此事應該跟她們商量後再娶,但是溫柔的肚子不等人,百草師叔等一
眾長輩們更是不等人。在百草師叔為溫柔號脈,確認溫柔懷孕後,看著高達的眼
神都想殺人了,之後她立刻去找蕭真人等人商討。

  在兩人等待半天後,百草真人回來將兩人叫去『天樞宮』的『太清殿』里七
脈會審,七大個長老都像看著怪物一般,眼神全寫著你們在瞎搞什麽?尤其是水
月真人那副要吃人的樣子,高達至今仍心驚膽戰。

  接著七脈長老便開始輪番炮轟,大意都是高達與溫柔胡鬧,剛剛才定下三門
婚約,連正妻都沒有娶過門,就急著把同門師妹的肚子搞大。雖說你倆個你情我
願,但是你們讓其他人怎麽看,讓唐門,天山派,花家等人怎麽看?

  總之無論怎麽說,都是高達的錯,丟人,是在犯下大錯。不過,大家都是看
著兩人從小長大的,又是江湖武林人士,沒有民間那麽多庸俗偏見,所以沒有出
現什麽浸豬籠之事出來。不過,玉書真人卻是提意,先把溫柔隱藏起來,待她把
孩子生出來與高達成婚後再討論此事。

  這個提意得到不少人同意,溫柔臉色慘白如灰,這樣無疑在賴賬,要是日後
正妻張墨桐強烈反對,到時自己去哪里找誰說理。幸好百草真人護崽情深,堅決
反對這個提意,這個對高達沒害,對溫柔卻是百害而無一利。

  百草真人在真實的輩份上,遠高於玉書真人等後起之秀,說話份量也極重。
而且她還救醒了蕭真人,是蕭真人救命恩人,蕭真人也不好意思反對,一下子四
位高輩份長老中已經有兩人同意,剩下的青雲與青石也不好反對,畢竟當事人自
己都沒有反對。

  因此高達與溫柔的婚事便定下來了,至於外面就宣稱為了給蕭真人的病情充
喜,民間老百姓家中有長輩得重病,也經常此方法來給長輩帶來喜氣,加快病情
的全愈,高達身為蕭真人唯一的弟子,讓他納妾給其添喜慶也說得通的。

  所以原本打算即使動身前往蘇杭的高達,便又在山中逗留了兩天,七大長老
們連忙給兩人辦喜事。所幸的是,溫柔與淩驚羽的事一直在暗中進行,其他人不
得而知,再加上溫柔與歐陽世家的恩怨,導致一直嫁不出去,長成現在一個老姑
娘。

  有不少弟子便猜測,是百草真人為了一已之私而為之,畢竟江湖上能得罪歐
陽世家的人不多,適應婚嫁娶妻者更沒有。現在蕭真人受她大恩,他的弟子也是
未來的『青雲』掌門,她若提出這個要求,蕭真人也不可能拒絕,為妾雖說差了
一點,但總比一輩子嫁不出去要強。

  外界的傳言很快傳到七大長老的耳中,蕭真人頓時大怒,一定要為給師妹個
清白。百草真人卻輕輕一笑:由它去吧!如果老身汙名受損能使得兩個孩子有個
好結果,多汙幾次又如何?而且如此一來,三師兄你也可向『唐門』,『天山派』,
『花家』有所交代了!

  蕭真人十分之感謝:四師妹,難為你了,達兒絕不會辜負柔兒的,這個婚禮
要大辦特辦。於是,就有了明明是納妾,卻有正妻之禮的嫁娶,八擡花橋將溫柔
娶過門,七大長老更是一齊出面充當新人的高堂,實乃江湖上少有之事。

  這一下所有人都滿意了,高達更是放下心頭大石,在婚宴四處敬酒喝得痛快,
然後在一眾師弟們羨慕目光中緩緩走洞房。當他來到新房之內,看到溫柔頭帶著
紅頭蓋的樣子,心中升起一絲快意。

  這個溫柔年長自己幾歲,小時候沒少欺負與抓弄自己。不想,十年過去,現
在竟成自己的側室,真是世事無常啊!高達緩緩走過去,在溫柔激動得顫抖之中
輕輕揭開了紅頭蓋,一張美艷絕倫玉容上面充滿了幸福的笑意。

  高達拉起她的小手,拖到桌子旁邊拿起交杯灑給她,溫柔一言不發任由高達
施為,待喝過交杯酒後方道:「夫君,從今天我就是你的娘子了。」她故意說成
娘子,而非妾侍,誌在提醒高達日後可得拿正妻之禮待她。

  高達微微一笑,將其擁入懷中:「放心,我對你們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在
我心里絕對沒有大小之分!」

  溫柔在高達懷內掐了下,開心地說道:「我記住夫君的話了,如果夫君日後
竟食言,我就將你對師尊做的事全部抖出來,嘿嘿……」

  「你這個毒婦,我操死你……」高達一想到那香艷的一晚,心頭火起將其橫
抱起來,一把甩到床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溫柔柔軟的新床上翻滾下,笑呵呵:「溫柔點,別傷著肚子里的孩子……」

  高達一聽,心火頓時冷了下來:「不做了,今晚咱什麽也不做了,就這樣睡
了一覺吧!」

  溫柔有些好笑:「現在才一個多月沒事的,而且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女
人一生之中只有一次……」

  高達在她身邊躺在下來,輕輕愛撫著她的秀發說道:「抱歉了,我把這一截
給忘了,我會很溫柔的……」說罷,屈指一彈,一道指氣熄滅房間的燈火,隨即
房間傳來衣服拋甩的聲音,與女子呼疼聲……

  不久後,房間又點亮了燭光,高達從床上跳了起來,溫柔卻是渾身赤裸香汗
淋漓捂住小腹。高達驚得滿臉慘白之色,急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我弄到傷你
了。」

  剛才高達只是將肉棒插入一半,溫柔就大呼:「不要進來』,真是把他嚇了
大跳,以為自己傷到溫柔和孩子了。溫柔看著高達的擔心的樣子,心里有過意不
去:「我沒事,只是你的肉棒太大了,一插進來人家有些害怕而已,讓我平靜一
下好麽?」

  溫柔嘴上說肚里孩子只有一個多月沒什麽關系,身為醫者的她也知道此時可
以行房,只要不激烈並沒有多大的危害。只是高達肉棒的塊頭那個規模,讓他插
進來,就像頂到心肺一般,一想到腹中孩子是自己栓住高達唯一的依靠,她就害
怕了。

  當然溫柔也不想錯過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燭,又讓高達試了幾次,但每每到關
鍵一刻,心理恐懼發作。最後高達也沒有了興趣,拿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撫摸
著溫柔的額頭說道:「娘子,咱們睡覺吧!這種事日後多的是機會!」

  溫柔埋首於高達臂彎處,甜美地說道:「對不起了,夫君,你就忍忍吧。實
在不行,你去找黃師妹,在她身上泄下火,我當什麽也不知道。」

  高達沒好處說道:「你的心腸真是歹毒啊!」

  不過話說回去,自淩驚羽昏迷之後,黃依文師妹絲毫不避嫌,天天守在他身
邊照顧他,甚至連大小便這種臟事也幹,看來她真是很愛淩師弟的,為了他真是
什麽願意做。高達心想,自己與她有一夜夫妻之情,找到洛神醫之後,一定要請
她想辦法醫好淩驚羽,也算做了一些彌補吧!

  兩人又說了一會情話,溫柔因連日來擔心受怕,身心早已疲累很快就進入了
夢鄉。而高達則因為欲火沸騰,體內的淫元跳動不已,尤其聞著旁邊溫柔身上傳
來的迷人體香,實在難以入睡,只得默聞心法調息,平複心情!

  就在高達將睡未睡之際,忽見眼前一只素手掠過,速度快若迅雷,在溫柔身
上點了一下。高達驚得紮醒過來,右手快若遊龍探出,一把扣住那只素手的皓腕,
溫柔被襲使得他怒火中燒,另一只手直掐其咽喉而去。

  來人的武功比高達想像中還要高,一下子反而將高達的手扣住,冷冷地說道:
「沒良心的,幾天不見就想殺我?」

  「是音姐姐?」高達一聽這聲音,驚疑地望向來者,在淡淡在燭火下,那位
絕色美人不是水月真人,又能是誰?高達有些不知所措:「音姐姐,你怎麽來這
里了?」

  水月真人松開他的手,冷冷說道:「當然是來鬧洞房了,只是沒想到你們新
婚之夜,新娘居然把新郎涼在一邊。」

  高達看了一眼溫柔,發現其睡得非常之沈,看來剛才水月真人只是點了她的
昏睡穴,聽她語氣不善,還以為她來找自己麻煩,現在放下心來:「不是,是我
怕傷了孩子,不是她的事。」

  水月真人狠狠地盯高達一眼,隨後嘆了一口氣:「你,有點讓我失望……」

  「音姐……我……」高達心里一沈,知道水月真人已經不打算選擇自己,也
不怪她,換著其他女人也接受不了今天嘴里還說著愛自己,第二天就納個妾,再
過幾天恐怕又不知又玩出什麽花樣來。

  水月真人看到高達難受的樣子,忍不住撲噗一聲笑起來:「跟你開個玩心的,
看把你逗的,你是我的男人,這個絕對跑不了?」

  高達喜出望外,聲音都有些顫抖:「真的,音姐,你選我?」

  水月真人在他旁邊坐下來,玉首輕輕靠在他肩膀上,星目微閉:「你想得美,
你們倆個我都選!」

  高達愕道:「啊,兩個都選?」

  水月真人說道:「有什麽好驚奇的,你們這些男人能三妻四妾,憑什麽我就
不行。」

  高達吱唔說道:「這樣傳出去會讓世人恥笑的,我們又不是什麽山野村夫,
一家幾兄弟窮得到連妻子也娶不起……」

  水月瞪了他一眼,不悅說道:「如果你明天敢到去向掌門師兄提親,我就立
刻嫁給你!」

  高達一陣大腦充血,完全沒有考慮到後果,騰身一聲從床上站起來:「哪需
要等到明天,我現在就去找掌門師伯提親。」說罷,風風火火地拿起一件衣服往
身上一蓋就往外走,水月真人則笑意盈盈地在床上蕩踏著輕足,等了一會後跳下
床,也跟著出了去。

  過了一小半個時辰後,水月真人掐著高達的耳朵將其扯了回來,連忙將房門
關上來,臉色一陣慘白非常:「你這渾人,還真敢去說,你不要命了?你要知道
你搞我,跟你搞大溫柔丫頭的肚,完全不是一回事?」

  水月真人真的被嚇到了,剛才她不過是想試探一下高達而已。她以為高達也
不過說下而已,他走出去無非是想是哄騙自己,要知道自己現在的身分可是高達
的師叔,而且年長他十多歲,晚輩向長輩提親,可是一件逆倫之事,青雲掌門要
聽到了不把高達廢了才怪。

  所以水月真人認定高達只是作個樣子,然後讓自己出面把他拉住,她可不上
這個當。誰想到,高達的腳步沒有半點猶豫,出了房門後就直奔太清殿而去,自
己悄悄跟在後面不讓其發現。

  結果高達真的進入了『太清殿』,深夜面見了掌門,還當真向掌門提親:
「掌門師伯,弟子此次前來是想向水月師姐提親的……」直把緊跟在其後的水月
真人嚇個魂飛魄散,幸好她及時出現,故作大聲斥責:「你這個渾小子剛娶了百
草師姐的弟子溫柔,現在又盯上我的弟子,沒門!」

  青雲真人也是被高達驚人的說話嚇了一大跳,不過水月真人的出現,並且嚴
詞怒斥高達,方將快要跳爆的心臟放下來。原來是這個小子看上了水月師妹的弟
子,真是的,混賬小子,娶這麽多女人吃得消嗎?

  「不是我……我想娶的是水月師……」高達還想繼續澄清,卻被水月真人用
殺人的眼神逼回去,只得靜靜低著頭聽著水月數落。

  數落了半天,青雲真人覺得也夠了,也訓斥了幾句:「達兒,你是本門將來
的希望,不可沈迷於女色之中,你現在已經有四個女人了,不可再胡思亂想,三
心兩意,朝秦暮楚,剛才的話就當老頭子沒聽到過,也不想外界有人再提起此事!
你現在回去好好陪伴溫柔,不可冷落了她。」

  「是是,弟子知錯……」高達甚是委屈,覺得自已里外不是人,只好悶悶不
樂回去。

  在臨近新房之時,水月真人從身後飛快掠過去,一把掐著高達的耳朵拉進房
去。房門緊緊關上後,水月真人心跳暴跳如雷,那聲音連高達也清晰可聞,兩人
沈默而視,水月真人怒斥:「你真的想死嗎?要是剛才你真的跟掌門師兄說了,
你的小命與前途皆不保。」

  高達正色說道:「男人豈可對女人失言,說娶就一定會娶你的!」

  水月真人嗔道:「我可沒打算嫁給你……」

  高達有些失落:「你怎樣才肯嫁給我啊?」

  水月真人笑道:「為什麽要嫁給你,你們這些男人嘴上說一套,暗地里又做
一套?」

  高達叫冤:「我絕對真心的。」

  水月真人搖搖頭道:「我不信,我不信!如果人家還是處子身,或許還會被
你迷魂湯騙倒。但現在被你們倆師兄弟天天糟踏,兩個小穴都被你們玩了個遍,
誰知道你們心里會不會看輕我,現在只是想哄著我,趁著我現在相貌還算好看,
想糟踏多次而已。」

  高達說道:「你要怎麽才相信我啊!」

  水月真人說道:「簡單啊!等你當上青雲掌門後,不嫌棄我,明媒正娶地將
我娶過門,我就信你,但在這段期間你不得幹涉我跟男人的事。」

  高達騰身而起道:「我哪里舍得嫌棄你,就算你變成老太婆,七老八十,老
到不能動,我也照娶不誤。世人反對又如何,只要能和你一起,大不了這個掌門
不當了!」

  水月真人輕輕一笑,心里極為之受用,她敢肯定如果自己再年輕幾歲,此刻
一定會被高達哄得不知方向:「你還真是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情種啊!」目光
忽然轉移到新床之上,看著熟睡中的溫柔,心里又是羨慕又妒忌,轉眼又看到掛
在床邊的鳳冠霞披,心頭一動。

  「如果你願意,今晚我就做一次你新娘,如何?」說罷,在高達疑惑的目光
中脫下身上的道袍,換上了鳳冠霞披,還戴上紅頭蓋,她的身材比溫柔略高挑不
少,這一身嫁衣穿起來有些短,但看起來卻有另一種誘惑。

  高達在旁邊也看得心頭火起,剛剛水月真人脫衣的時候,他就差一點想將其
撲在地上,現在更是有點忍不住,上前就想將其抱入懷中。水月真人側身一避,
笑道:「做你的新娘,你也要像個新郎啊!還不穿衣?」

  「哦?我明白了……」高達猛然醒悟過來,連忙將自己新郎衣服穿起來,拉
過水月真人的手:「既然要新人,那麽就扮得徹底一些,我們拜堂!」

  水月真人撩起紅頭巾,笑問:「這里哪有高堂?」

  「哪我們就拜天地,至高堂,人天生地養,所以天地本身就是高堂!」

  水月真掩嘴一笑:「咱們這樣亂倫反常,天地只怕不容我們。」

  「天地哪里不容了,上古我們的先祖伏羲與女媧更是血親兄妹,他們向上天
訴求,上天不也是同意了他們,何況我們並沒有血親。」高達拉著水月真人跪下
來,學著白天與溫柔那樣跪拜天地,「如果上天真的不容我們,我也願意,就算
下地獄也不在乎。」

  「你啊!……」水月真人突然間撲入高達懷內迎上香吻,並且撕扯著對方身
上的衣服。

  「等一下,我拜完天地先……」高達也熱情如火地回應著,但是他還記得正
事。

  「不拜了,等你娶我那天再拜!」水月真人心里還是有些害怕,瘋狂撕扯著
對方身上衣服,如瘋如狂!

  高達也被水月真人狂態弄得欲火如熾,先前被溫柔弄起一身欲火再難壓制,
低沈一聲將其橫抱起來放在溫柔的旁邊,輕車熟路地剝光她身上的衣服,隨即長
槍入洞,將這幾天增攢的欲火悉數發泄在其身上。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我要
……好相公……好……個大雞巴……用力……插賤妾……插賤妾的騷穴……好
……好……癢啊……恩……恩……啊……」

  高達被水月真人一聲聲的浪叫刺激的熱血沸騰,雙手用力的揉動豐碩的雙乳,
粗大的肉棒用力的抽插著緊窄的小穴,奇快的速度發出「撲滋、撲滋」迷人的聲
音,一進一出小穴翻進翻出,景色極奇美!

  水月真情動極深,玉液如同河水缺口一樣流出,身下的被子也弄濕了。再望
著身邊熟睡的溫柔,搖晃巨烈的新床,水月真人心頭上升起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
什麽怨氣也出了,淫浪叫聲也顧忌地大叫,傳得老遠。

  『天璣宮』里一些尚未完全入睡弟子,功力稍微弱深厚一點,也隱約能聽聞,
他們心里大爽,大師兄真是厲害,往日那個經常抓弄大家『玉衡宮』的師姐也有
今日,大師兄著實為大家出了一口惡氣!

              …………  …………  …………

  翌日,太康縣城!

  「這里好熱鬧啊,花姐,花妹,我們過去看看,那里好像有很多好吃的。」
張墨桐一手拉著一位少女,興沖沖地向一個糕點小販走去。

  皇甫世家一行在谷平縣逗留了兩天,在第二日受害者家屬認出那個粱上君子,
確認他就這段時間以來兩起采花案的罪犯,然而卻有一位受害者否認是他,這使
得眾人懷疑難不成有兩名采花淫賊在此作案?

  果不出其然,到中午時分,皇甫一鳴帶回來了一個消息,又在郊外發現一名
身體肥胖身首二處的男屍,好像是死於『離恨閣』的曠世名招『紅爐點雪』。這
一消息著實讓人振奮,難不成是『那人』又將另外一名采花淫賊殺了?

  在屍體帶上來,經雲氏姐妹確認是死於『紅爐點雪』之下,眾人便讓另一戶
受害人驗屍,受害者一眼認出采花淫賊是他。這使得眾人都松了一口氣,橫行這
一帶的淫賊總算得誅,也算為民除害。

  於是,在第三天皇甫世家一行再次出發,沒想到雲裳居然提出帶皇甫一鳴一
起到慕容世家去,讓他好好見識婚宴的武林人物以增見聞,皇甫一鳴當場喜出望
外。皇甫卓臉上有些為難,吱吱唔唔說什麽:「鳴兒,剛剛新婚不久,就讓他們
夫妻分離不好。」

  雲裳卻是說:「將他們夫婦一起帶上不就行了!」

  皇甫卓心里有愧,自那晚與夢止雪發生關系後,他一直很後悔,那兩天都不
去理會夢止雪,現在帶上他們夫婦的話,自己豈不會越陷越深。只是雲裳這一提
意,得到很皇甫世家很多老人的贊成,皇甫一鳴乃皇甫世家近年新培養的年輕一
代,這種大場面應該帶過去見識一下。

  最後皇甫卓架不住的眾人的意見,尤其是夢止雪那哀怨的眼神,只好妥協帶
上了皇甫一鳴這對新人同行。因為擔誤兩天的關系,一路上皇甫世家一行人都加
快腳步趕路,甚至晚上也趕路,路過縣城也不進。

  這樣趕將近幾天的路,對於皇甫卓等人一行練武之人沒什麽,但對於那些車
夫隨從們就吃不消了。於是,皇甫卓只好下令在『太康縣』休整一天,悶了好幾
天的張墨桐她們,再按捺不住拉著兩位小夥伴就出來玩。

  太康縣地處偏辟,像張墨桐與花染衣這樣絕色美女,實屬少見。此時在其經
過身旁時,大部分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朝她和她邊上的人看上兩眼——無疑在他們
眼里,立於街道的三名女子,都有著令人心動的美貌。

  三名?不錯正是三名。除了花染衣之外,尚有一名長得與花染衣有數分相似
的少女。

  『這不就是個小鄉下麽?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花澤雨心里腹誹道,嘴上卻
不敢說出來,「桐姐,你看熱鬧的話?蘇州哪里才真正的熱鬧,這個小縣城跟蘇
杭比起來差遠了,我前年跟師父去過一次蘇州,那個地方也算熟路,到時我再帶
你們去玩,好好陪罪!」

  花澤雨雖然很感激張墨桐,那晚偷竊被抓後,她並沒有像姐姐那樣大發雷霆,
反而勸說姐姐不要聲張。第二天也是她勸說姐姐原諒自己,懲罰一下就行了,還
問自己是否同意。當時花澤雨真的是高興之極,只道這位大奶姐姐是不是對自己
有意思,一口答應了下來。

  只是想不到這位大奶姐姐的懲罰,遠比親姐的責罵更讓人難受。當日因為趕
路的關系,她並沒有提出要求,只想不到今天早上,她居然要自己扮成女孩陪她
倆逛街,不想其姐也是滿臉怪笑地望著自已。

  這種有辱男兒氣概的事,花澤雨當然是不從的,但是兩位美女人強拳下,他
不能不低下頭來。古時韓信不是有胯下之辱麽?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節,他只能
這樣在心中安慰自己。

  沒想的是,花澤雨穿起其姐一身女裝後,再略施一些姻脂水粉,在外貌上來
看竟然真的成為一位美少女,說他長傾國傾城也不過,花染衣和張墨桐頓時看呆
了。這下可好,花澤雨登時成了兩人的新玩具,拉著在他不大的太康縣城到處亂
走。

  這一通走下來,只把花澤雨驚神魂天飛,一路上他半句話也不敢說,就怕外
人知道他男扮女裝。只是兩位大姐姐卻依然要往多人的地方而去,他不得不出言
勸陰,張墨桐的微微一撇,便令花澤雨閉上了嘴。

  「當然是為了你,我的花弟弟,」張墨桐輕聲戲謔道,「你真想要以現在的
樣子,出現在你的蘇州熟人面前嗎?」

  『等等,這還不是因為你的要求!』原本以為在躲在沒人的地方穿穿那些衣
服也以是懲罰就算了,結果沒料到被強迫著穿了出來逛徒,這要是被熟人瞧見,
他恐怕就只能一頭撞死在這里了。

  「哪家小娘子有閑情在此逛?看樣子,是外來的啊。需要哥們兒帶領你們玩
嗎?」

  花澤雨正想稍稍表示下抗議,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輕佻的口哨聲。他頓時感
到臉上一片火熱,下意地低了下頭,想要將頭埋下去。「唔,這可不是正確的應
對方法。」一只玉手抵住他的下巴,令他不得不重新擡起視線。

  接著花澤雨看到,花染衣回過身,一雙俏目中帶殺,凜凜的殺意無力彌漫,
連他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幾名混混只是尋常的街邊流氓,平日也只不過欺負
下良民,調戲幾句良家婦人。哪里見過這種陣勢,嚇得倒退數步,再也不敢啰嗦
一句,快步離開了她的視線範圍。

  「雨弟弟,你丟人啊?」張墨桐調笑道,「遇到這種事,不是你這個男孩出
來護花的時候麽,怎麽要你老姐出手?」

  花澤雨小聲嘀咕道:「……如果是正常打扮的話,根本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花染衣此時強忍笑意,一臉正經地說道:「弟弟,將來你是要繼承家業的,
面對各種來往的人脈,就一定會發生類似這樣無法抗拒的事情,你唯一能做的,
便是接受它,並試著駕馭它。而且你現在穿著這套衣服不是挺像女人嗎?只要你
不慌亂,誰會認出你是男的?」

  花澤雨不由得一窒,姐姐總能把一些根本不合常理的舉動說得頭頭是道,這
時候選擇強辯下去只會一敗塗地,細想起來她要是男的絕對比自己更合適做這個
家主。正確的做法唯有沈默以待。至於最後一句,他絕不會承認!

  經過這段小插曲之後,三人也無心再在街上遊玩了。讓花澤雨穿起女裝是很
出氣,可他畢竟是男人,又是花家未來接班人人選之一,要是讓雲韻看到,不打
斷花染衣兩條腿,估計不會罷體。

  於是,張墨桐便提意到太康縣城里最有名『天寶庵』去上香,得到花染衣的
認可。原以為解脫的花澤雨,只得硬頭皮又被二姝拖著寺廟里祈福。也不知道是
不是先前其姐的話起了作用,這次他不再慌亂,反而昂首挺胸而行,使得外人皆
以為是三位美少女。

  來到『天寶庵』,花澤雨心里反應仍是一個破廟,比起開封城里的『相國寺』
差得遠,平時這種庵堂讓他進去都覺得有辱身份。可是看到二姝興致勃勃,尤其
他對二姝懷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強忍著不適跟了進去。

  庵里接待老尼乃見慣世面之人,一見三女身穿綾羅綢緞,款式高貴,加之生
面目,必定是外來貴家大小姐,十分之客氣將她們迎入內中。花染衣也出手闊綽,
隨手給了她一百兩的銀票,說自己三人要為家人祈福,外來閑人免進。

  別看這位老尼六十多了,佛法修持精深,看到這一百兩的銀票,還是有些擋
抵不住。倒不是她貪財,而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天寶庵』只是一座小庵,
並不像少林寺那種寺院有著近萬畝的良田放租。

  平時靠的是太康縣百姓施舍與化緣,庵內十多口尼姑要吃飯,日子過得也挺
艱難的。出家人也是人,也要吃飯喝水睡覺,也要添衣禦寒,所以看到這一百兩
的銀票,老尼很識趣地領著三女到庵里唯一的觀音佛象前參拜,並著令弟子下去
關門,說今天庵內不接客。

  老尼又為了三人念了一通佛經後便退下去,留下三女在堂前念經祈福。花染
衣嘴里輕念:「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求你保佑高大哥身體健康平安,保佑我
父母……」

  青雲門仙魔二宗之爭已然傳遍了江湖,花染衣等幾女也得知了蕭真人落敗受
傷一事。如果不是探子回報高達平安無事的話,花染衣恨不得立刻上青雲山去了,
無奈她還未過門,這樣上山只會落外人笑話。

  因而當張墨桐提意來當地最有名的『天寶庵』遊玩時,花染殷然接受。現在
張墨桐看到花染衣一臉凝重念經祈福的樣子,嘴里還念著高大哥,也有樣學樣地
念起來,她心子有些粗,雖然也很擔心高達,但是身上有一半苗血的她,對佛法
著實沒有多大興趣,念經起來,錯誤甚多。

  最率先忍不住的是花澤雨,他乃是武當派弟子,自幼接受的道教,對佛教談
不上有什麽惡感,當然也談不上有什麽好感。尤其聽到二姝為高達祈福,心里又
酸又妒,不耐地站了起來:「姐姐,你慢慢祈福吧!我到外面走走!」

  花染衣只是點點頭,口中祈福之詞仍是不停。花澤雨看到姐姐心不在已,負
氣而去。等了一會兒,好動的張墨桐也有點受不了,天性好動與愛好新奇事物的
她,實在受不了這種長時間的祈福行為:「花姐,人家有些口渴,想找點水喝!」

  「去吧,幫我看下弟弟,別讓他在跑遠了。」花染衣與她相處這麽久,還不
知道她好動的性子根坐不住。不過心里卻是甚樂,看來自己是最愛高達的女人,
以後自己肯定得寵過她們的。

  「好的!人家會幫你『管教』弟弟的!」張墨桐歡快地應了一聲,連崩帶跑
地離開。

  「肅靜!肅靜!」花染衣無奈地叫了幾句,這個丫頭的性子實在太討人喜了。

  張墨桐出了庵堂,尋找了庵中尼姑問得花澤雨去向,便直往『天寶庵』里唯
一的幾間讓女居士休息的客房而去。那些尼姑們收了花染衣的錢,加上見過不少
武林人士,深知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將人帶到後也退下去,遠遠避開!

  張墨桐進客房內,發現花澤雨坐桌子邊雙手叉著腮子發呆,一看到她進來,
整個人像精神立回來了一般,馬上迎上來:「桐姐,太好了,是不是我們可以回
去了,姐姐呢?」

  張墨桐甩甩手說道:「還在前堂求神拜佛呢!」說著,扮出一副一個老和尚
打木魚念經的樣子,甚是滑稽!

  「這樣啊!我……」花澤雨有些興奮,現在他終於可以跟張墨桐獨處,激動
得他連話也說不出來……

  張墨桐看著花澤雨激動漲紅的小臉,有過好幾個男人的她,一下子明白這小
弟弟喜歡上了自己。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趙天痕一般,充滿渴望與期盼,只是
少了一絲火辣,心里一陣美滋滋的。

  「看你這麽激動,是不是在記恨人家要你穿女裝,現在花姐不在,想打人家
一頓報仇啊!」

  花澤雨急道:「我沒有,沒有……」

  「哪你激動個什麽?」

  花澤雨頭緊緊低下頭,用著近乎蚊聲說道:「我不知道,只是能看到你就覺
得很高興……」

  張墨桐伸手過去掐著其小臉蛋笑:「呵呵,你是不是喜歡上姐姐了,姐姐可
是有夫之婦啦!」

  花澤雨急辯:「我沒有,我沒有……」

  張墨桐一掌將他推開:「看把你嚇倒的,人家只跟你說個笑而已!」說著便
拿了一張椅子在花澤雨跟前坐下來,用手扯了幾下衣領:「今日跑了一天,還真
有點熱啊!」

  勁力有點大,衣襟被扯開很大一條縫出來,而花澤雨正好是站立低著頭,目
光剛好能看進去,胸前一對雪白飽滿的美乳大半都從寬松的領口處,暴露在花澤
雨的視線當中。

  花澤雨只覺得嚨喉一陣幹燥難忍,雖說前兩次偷看把張墨桐的裸體看過通透,
但是這麽近距離從來沒有,而且現在張墨桐似脫不脫的春光乍瀉,其誘惑力和刺
激程度更前所未有,使他頭皮一陣發麻,視光再難移開。

  張墨桐似乎沒有發現自己胸前的春光一瀉而出,不單沒停有停下來,還繼續
在扯動,用小手扇風驅熱。動作越來越大,粉紅色的絲稠肚兜越發清晰可見,甚
至連嫩紅的乳頭都幾乎要被花澤雨看到。

  兩個人靠的並不遠,花澤雨甚至都可以聞見張墨桐身上淡淡的體香,這一切
無一不讓他情欲高漲,下身漲的難受的很,將女裝的裙子頂起了一個大賬逢來,
羞得他連忙用腿將其夾住,以免得自己出醜,同時也偷看張墨桐的臉色,發現其
臉色正常,仍在給自己扇風。

  花澤雨心里一陣失落感升起來,再也不遮掩,反而將其放開,任由自己的小
弟弟腫起來,頂起大大的帳逢來。當花澤雨失落之時候,張墨桐的內心也並不平
靜。

  近距離的坐在花澤雨身邊,讓她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強烈的青春的氣息和旺
盛男兒的氣息。別看他現在身穿女裝像一個絕色美女般,可是看到他勃起的肉棒
在裙子上支起的高高的帳篷,尺寸似乎不輸給趙天痕。

  原本只是戲弄一下花澤雨,再以他偷看自己為由,逼他日後多穿幾次女裝。
不想看到這一幅,反而撩撥得張墨桐心里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臉紅紅蔔蔔的怎麽
坐都不舒服了,急忙把臉別到一邊去。

  

                           第45章:熟人!

  「咳咳……」張墨桐輕咳一聲,將視線轉到一邊:「你站在人家旁邊做什麽,
快去找個地方從下來,免得花姐說人家欺負你!」

  「哦!」花澤雨心中里有些失落,他很想跟張墨桐說些話,卻又找不到話題,
只好回到座位上去。

  張墨桐看到花澤雨坐在椅子望著自己呆呆失落的樣子有些好笑,便說道:
「看什麽看,人家長得這麽醜,又沒有你長得漂亮。你要看啊,可以對著鏡子看
自己啊!」

  花澤雨臉上羞澀說道:「我是男人的,堂堂七尺男兒,沒有斷袖之風……」

  張墨桐笑嘻嘻說道:「你沒有,難不保其他人沒有啊,看你長得細皮嫩肉的,
長得比女人還好看,肯定有不少男人對你有企圖的。」

  花澤雨急道:「絕對沒有,真的沒有!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好男風,也
不喜歡這個……」張墨桐歪著小腦袋,一臉的不想信。花澤雨只好說道:「男人
沒有,只是有幾個師姐妹對我很好而已,但我跟她們真的什麽也沒有。」

  張墨桐笑道:「哦,嘿嘿,你承認了。你對女人沒興趣,還不是好男風!」

  花澤雨急得臉色上通紅:「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不對那些不喜歡的女孩
有想法而已,如果遇著喜歡的就有了……」

  張墨桐詭味地說道:「哪你喜歡誰啊?」

  「我……我……」花澤雨緊緊望著那如花的笑意,還是低了下頭:「暫時沒
有……」

  張墨桐不懷好意地說道:「哪你喜歡什麽類型的,你家這麽多漂亮丫環,例
如你姐姐身邊的兩個丫環,就是跟著花姐身邊伺候的那兩個,什麽月季啊!什麽
牡丹啊,她們長得不賴,又你家的下人,……你沒有動心嗎,你要是把她們收房
中,相信她們也不會反抗?」

  花澤雨也想起姐姐身邊的兩位美貌丫環,只是心里現在被花染衣和張墨桐填
滿了,對她們沒多大心思:「她們是姐姐的陪嫁丫環,我怎敢對她們有什心思,
姐姐會打死我的。」

  「哦,就那是你有動心的丫頭了?」

  「沒有,沒有……」

  張墨桐看著他的急態,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逗你玩的……」

  「呵呵……」花澤雨癡癡地看著張墨桐,尷尬地跟著笑起來。

  有這個小插曲,接下來兩個人相談起來也甚是投入。花澤雨第一次感受到蜀
中女子與中原女子的不同,張墨桐的豪爽不作忸妮之態,跟他以前所遇到的守禮
女子完全不同,她沒有什麽男尊女卑的觀念,談話間一直占據主動,甚至說得興
處還會輕罵幾句。

  諸多失禮之處,花澤雨視而不見,反而覺張墨桐這樣做非常之正確,非常之
美。不知不覺間,他慢慢向其靠過去,坐得越來越近,張墨桐臉上嬌嫩的肌膚無
意散發出一種魔力,迷得花澤雨不知身在何處。

  兩個人聊天的話題也慢慢開始有些過界了,聊著就聊到了一些私隱問題上,
張墨桐而且毫不避違地說道:「雨弟,你長得這麽帥氣,是不是在武當派里有師
姐妹爭著跟你相好,你有沒有哪個啊?」

  「沒有,絕對沒有……我與跟師姐們相處都守禮的,她們也很守禮的!而且
她們也沒有桐姐美,我看不上……」

  「呵呵,小小年紀就這麽油嘴滑舌的,肯定騙過不少小姑娘吧?」

  「我才沒有嘞……桐姐你真的長得閉月羞花,沈魚落雁,『武當派』上的女
弟子都是一些庸姿俗粉,那里能跟桐姐你比啊!而且我自幼身體弱,娘親要我修
身養性,不準我搞這些……」

  「哎呀,口甜舌滑!人家要知道武當派里有一位女弟子段凝衣,在江湖上人
稱『湘雨劍主』,在兵器譜劍之列中第十三位!人也長得國色天香,也是被留香
公子納入『絕色譜』的喲,排名還在人家之前呢?」

  「這個該死『留香公子』,活該他被人腰斬殺掉!」花澤雨在心里暗罵一句,
只得說道:「段師姐是大理人士,是一位長老的外門弟子,在武當山很少出現,
後果嫁給『武林十青』之首的狄武後就更少了。我也只見過她一次,那時年紀尚
小記不清她的模樣了。」

  「哦,這不是意味著你說謊了。年紀小小就會學說謊,肯定騙了不少師姐師
妹……」

  「……沒有……師父等長輩們平日對這個要求挺嚴呢。而且武當派的女弟子
與男弟子是分隔兩處,平日見面的機會都很少……」

  「喲,看來是人家錯怪你,我還以為你像某些富家子弟,年紀小小就開始玩
弄丫環婢子,早就不是童子呢……」

  「我……我……姐姐你……」一翻交談下來,花澤雨面對張墨桐時的緊張感
和拘束感逐漸消失了,但是在張墨桐驚世駭俗的問題,他還是變得有點語無倫次,
難道這就是蜀中女子作風,心中不由得興奮起來,「我……我當然還是……還是
……」

  「哈哈哈哈,人家真的有點糊塗了,記得爹爹曾說過武當派的內功講究精純,
自幼要稟持修心養性才能精進迅速的,絕對是好吃的童子雞!」張墨桐歪著頭,
媚眼如絲的看著花澤雨嬌笑著,眼睛里閃著異樣的光。

  「桐姐你……你怎能……」

  花澤雨驚訝的張大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張墨桐裝作沒有看到花澤雨的表情,
臉上神情一斂,岔開了話題,「雨弟,你年輕也不小了是時候為自己找個媳婦了,
這次你有沒有信心奪得慕容家小姐的芳心。」

  「什麽叫「我年紀不小」……你又沒比我大多少……而且我還不想成親,我
現在對沒心思想這方面……」

  「哼,大你一歲也是大,不服你就忍著!還說什麽沒心思,沒心思怎麽偷看
人家和花姐洗澡?」

  「那……是……我知錯了……」花澤雨又緊緊地低了下頭去。

  「怎麽這麽害羞啊!你偷看到我們洗澡時,不是很大膽的?」

  「…………」

  張墨桐的話使得花澤雨低頭更去,腦海中卻是不停回想起偷看時的風光,使
得他胯下的原本就沒有完全軟下去的肉棒再腫硬起來……

  「這塊頭真不小啊!」紅雲飛上了張墨桐的臉頰,偷偷垂下眼簾瞄了一眼花
澤雨鼓囊囊的襠部,說罷抿著嘴笑了起來:「怎麽給人家說中心事了?」

  「桐妹,你說中了弟弟的什麽心事啊!」恰逢此時,花染衣走進客房來,正
好看到這一幕,花澤雨被張墨桐逼問得緊緊低下頭來,看著弟弟滿臉的羞紅的樣
子,非常有趣。

  「沒什麽?姐姐……」張花兩人被花染衣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花澤雨急
忙解釋。這讓花染衣大起疑心,張墨桐站起來說道:「沒什麽啦?只是問下雨弟
這次有沒有信心,將慕容世家的大小姐娶回家而已。」

  「這個啊……」花染衣不假有疑,自家弟弟還算了解,平時膽小害羞,尤其
面對女孩子更是羞得不行,家里的丫環也曾拿他打趣。現在自己帶著他到慕容家
確實也打著為他相親的借口,但她很清楚,慕容九的性格是絕對看不上自己這個
弟弟的。

  慕容九曾跟花染衣談過自己心里夫婿,要是一位敢當敢作,頂天立地的男人,
自家的弟弟怎麽看也不像是這樣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做出偷看自己洗澡的事。
現在她被張墨桐打趣,還真有一點對不起他的感覺!

  不過,花染衣在人前還是挺護短的,笑吟吟說道:「弟弟,別怕!阿九平日
喜歡些什麽,姐姐最清楚,有姐姐助你,絕對事半功倍的。」

  「姐姐,我……」花澤雨也不知說什麽,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想娶什麽慕容九,
長這麽大他唯一動心的女人就是姐姐花染衣與張墨桐,可是這種話怎麽能說出口
來,只得埋在心里。

  因為花染衣的介入,兩人暖味的談話就終結,三人便在『天寶庵』里遊玩一
番。據庵中老尼介紹,此庵建於先唐天寶年間,是一座擁有近千年歷史的古庵,
三人在其遊玩,確實見到不少古跡,只是三人並不是什麽文人墨客對此並沒大興
趣,遊玩一會便離去。

  回到落腳的客棧時,花染衣先進去打頭陣,畢竟讓自己弟弟穿起女裝來很好
玩,可要是讓雲韻看到這樣子,非把她剝皮不可。過了一會,而張墨桐則領著花
澤雨向他的所住的房間而去,為其打掩。

  然而想不到的是,張墨桐剛把花澤雨領進他所在住院,遠遠就聽聞雲韻與雲
裳的談話聲:「我說姐姐,你有沒有發覺你那侄兒媳,看著姐夫的眼神總有點怪
怪,臉上一臉騷狐貍模樣……」

  「妹妹,……你……多心了……或許是小女孩仰慕長輩吧……」

  「姐姐,唉!或許是妹妹多心了,只是近來總覺得這對小夫妻有什麽不對。
那個皇甫一嗚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般,每次都看到他,他總是粘在姐姐身邊就
像個孩子似的,而且姐姐對他好得有點過份了。」

  「這個……唉!鳴兒自幼就沒有娘親,他爹的續弦夫人對他也很冷淡,小時
候我對他很好,所以他沾我也是正常的。我對他好,可能是因為照兒長年不在身
邊的緣故吧!」

  「……唉!姐姐,不是妹妹說你。別人家有的孩子終歸是別人家的,你和姐
夫還這麽年輕,再生一個便是。別以為妹妹不知道,昨夜上姐姐和姐夫鬧出的動
靜可不小。」

  「呸,你這騷蹄子,能不能別瞎說……」雲裳心里一驚,臉色都有些慘白,
她可清楚這幾晚與她廝混在一起的可不是皇甫卓,昨晚睡到半夜時,她清醒過來
發現皇甫卓不在身邊,這讓她甚是惱火。

  這幾天皇甫卓一直躲避著夢止雪,甚至還不願意帶她一起出行,這讓她以為
皇甫卓只是一時糊塗,自己也跟侄子皇甫一鳴勾搭上也算扯平了。十多年的夫妻
的感情,打算就這樣讓它過去。

  沒想到一覺醒來發現皇甫卓不在身邊,雲裳立刻想到他是不是找夢止雪去,
她立刻從床上起來往皇甫一鳴夫婦房間,到那一看果然發現夢止雪不在,只有皇
甫一鳴在熟睡中,她立刻怒火中燒,不用問兩人定是偷情去了。

  於是,雲裳叫醒皇甫一鳴,這幾天皇甫一鳴的心情大起大落,那晚雲裳斬殺
那名淫賊後,他才知道雲裳與自己交合,只是受迫於淫賊的威脅,希望自己忘卻
此事,那時他心里甚不是滋味,可又不敢違逆。

  雲裳幹凈利落地將淫賊斬殺,手段如此之果斷,要不是惹她不快,索性把自
己也殺了怎麽辦?他不是沒有想過以此要脅,可深思一翻,此事暴露之後自己損
失遠比雲裳大,自己很年輕,又有家室嬌妻,前途似錦,一旦事情敗露,這一切
都沒有了。

  雲裳?她能失去的只是皇甫夫人的名號,在江湖上名聲而已。她背後又有
『離恨閣』撐腰,又是被淫賊逼迫,皇甫卓對她愛之深,沒準受到損失更小。而
自己,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被叔父撕掉,此時雲裳不要挾自己,為她辦事已經燒高
香了。

  然而讓皇甫一鳴就此忘記,他怎麽也做不到,雲裳在其兒時給予他太多的溫
暖,也是他兒時仰慕的對象,兩人關系突破了,如何肯忘記。但他想不到的是雲
裳讓他們夫妻同行,他喜出望外,不想雲裳卻是對他不理不睬。

  患得患失使他對外界事物也懶得去理,夢止雪數次無意露出破綻也不曾發現,
心思全然落在雲裳身上。當下他被雲裳叫醒,一心只想著這位嬸娘,連自己妻子
不在身邊也不覺,被其拉到其房間,他再一次得償所願占這具肉體,將積攢了數
日陽精盡數射在那個溫暖小穴里。

  雲裳自認為昨晚的事做很好,沒想到竟被自己的浪叫聲竟被妹妹聽進去,幸
虧妹妹只道是自己夫婦兩人閨房之事,臉上露出一絲嗔怒:「你這個騷蹄子,是
不是離開自家男人幾天下面就騷了,亂嚼姐姐夫妻事不害燥麽?」

  「啐……」雲韻啐一聲說道:「姐姐,你什麽時候嘴巴變得這麽沒顧忌了。
妹妹,還不是給你一個建議。照兒,不在身邊,再要個孩子不行麽。」

  雲裳嘆了一口氣:「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這些年以來你姐夫為求武功精
進,學著什麽練精化氣,加上我的肚子不爭氣,就是懷不上!」

  雲韻說道:「看來姐夫還真是雄心不息,這個江湖都已經平靜這麽多年。又
不是什麽亂世,天下太平,以皇甫世家的勢力有誰敢惹啊!」

  「誰知他呢?」雲裳淡淡地說道,心里忽然生一個有點瘋狂地想法,但她並
沒有表露出來:「對了,衣兒和雨兒出去這麽久了,怎麽還不回來……」

  「再等會吧!等她們回來定要好好教訓她們一頓。」

          ………………  ………………  ………………

  「噓!」正在躲在旁邊偷聽的張墨桐和花澤雨嚇了一大跳,原本打算在旁邊
躲躲,等她們離去後再送花澤雨回房。沒想到雲氏姐妹竟然在這里耗上了,一想
到要是讓她們看到花澤雨穿著女裝後的盛怒樣子,兩人直嚇得腿腳羅嗦!

  張墨桐用手拉了一下旁邊張墨桐,示意其跟自己來,花澤雨不敢怠慢尾隨其
後離開。張墨桐將其領到自己的房間內,左瞧右看確定沒人,開門把花澤雨推了
進去,對其說道:「趕緊把這一身衣服脫下來,人家給你找一套新衣裳,就說在
外面買的。」

  「嗯!」花澤雨點了點頭,張墨桐將門關上後快步離開。

  花澤雨在房間內里依言將身上女裝全脫下來,只穿著一條小短褲,又把臉上
塗上煙脂水粉全去掉,這樣他稍稍安心不少。花澤雨開始打量四周,這里雖然是
客棧,臨時居住的房間,女性東西極少,但是在屏風處還是掛了幾件女性衣物。

  花澤雨忍不住走了過來,都是一些張墨桐平日所穿所換洗衣物,其中還有幾
件肚兜等內衣物。他的腦袋一陣發熱,拿一條粉紅色的小肚兜放在鼻子狂嗅,腦
海里不停回想起那晚偷看到張墨桐與姐姐的假凰虛鳳遊戲。

  「啊啊……」花澤雨喘著粗氣,拿起這條小肚兜塞進褲子里,套在腫硬肉棒
上套弄起來,『桐姐,桐姐,你好美……美……』一邊自瀆一邊,幻想著與張墨
桐巔鸞倒鳳,最後一股濃濃的陽精噴射出來,全部打在小肚兜上。

  宣泄過後,花澤雨整個人舒服地喘著粗氣,聞到空氣中濃烈男性陽精氣味,
心里一陣害怕,把肚兜從褲鐺里拿出來,上面滿是乳白色陽精臟得不行,嚇得他
臉色慘白,這要是讓張墨桐回來發現後,自己該怎麽辦啊?

  「哼哼!」然後讓他魂飛天外的事也在此時發生,在他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女
性輕咳之聲。

  花澤雨轉身回去一看,俊美的臉龐上一陣慘白:「姨……」

          ……… ……… ………

  逍遙島,傍晚時份!

  在島上的遊玩的人們,又荒唐地將近過去一天。今日島上舉行了一場大型的
娛樂活動,叫做什麽『征剿海盜』的遊戲,由島上派出大量的美貌婢女與一些好
女性客人扮演『海盜』,一些男性扮演官兵,在太湖中上演一出全裸肉搏大戲。

  官兵捉信『海盜』,或海盜捉到官兵,當然比武過招也只是點到即止。不過
其結果卻是一場大輪奸,無論男女都玩得樂在其中,即使一些初次到島上遊玩女
俠們,也在此中放開胸懷來,一次享受著好幾根大肉棒炮轟,那種停不下來的快
感,著讓她們如癡如醉。

  不過,男性『官兵』被抓就有些吃不消,相貌醜陋一點的還好,根本沒有女
性去鳥他,除島上應陪婢女外。那些長著英俊蕭灑,貌若潘安的少俠可就吃苦了,
尤其是蕭炎這樣年輕有為的大帥哥,在江湖上算得上一流高手!

  無奈在島上女俠中有不少成名已久女俠,雙拳難四手,一次被圍失手被擒,
直接讓給十多位美貌婦人奸得虛脫。幸虧,他的幾位好友拔棍相助,為他分擔不
少,這沒有出現精盡人亡的醜事。

  總之,在外界各種荒唐的事,在島上變成完全合理,壓抑的人性得到完全釋
放,每一個人都得到極大的快樂。而在這一片快樂氛圍下,有一雙顯得冷淡的眼
睛總與之格格不入。

  站立在『逍遙島』最高的高臺上,將島上一切盡看在眼內的朱竹清,將視線
從太湖上荒唐肉戲轉移到島上的一個大廂院處,那里是關押住被一些將要被販賣
婦女的地方,她一直關心的林雁兒就被關這個地方。

  這幾天以來朱竹清,基本上已經將島上所有客人看個遍了,完全沒有發現師
父與師妹的蹤跡。這個時候她才醒起來,上島時婢女阿三跟她說過,男帶觀音,
女帶佛。一個念頭在其腦海里生起,難不成師父和師妹壓根就沒有登島?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了,自家師父淩雲鳳在王沂手里搶來的牌子是慕容世某人
的,聽余正的口氣應該是一個男人,那麽其金牌面定是觀音座,信物都拿錯了,
師父她們怎麽可能登上島來呢?

  朱竹清真有點欲哭無淚,自己花了老半天的功夫登上這個鬼島。不但師父找
不到,還被一個傻子奸了菊穴,雖說他奸得自己很爽,可心里總覺得對不起高達
與丁劍,她恨不得馬上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只是『逍遙島』勢力強大,還立下規矩在其間不得不私自離島,島上也沒有
任何船只可以離去。碰了幾次壁後,朱竹清便死了這一條心,只能在島上幹等半
個月,與眾人一起離島。

  當然在這段時間,她也沒有閑著,除了要躲避『宇內雙怪』杜氏兄弟騷擾外,
她還暗中找機會與林雁兒的接觸,確定她到底是不是那個自己認識的『女神捕』!
如果是,雖不知其出現在此的原因,但自己也得設法出手相助,只是礙於關押她
的廂房有守衛看守。

  經過幾日觀察,朱竹清發現每當到傍晚時分,會有一次守衛交接的空檔,這
個時候會有半柱香的功夫讓她潛進去。當下正好島上大部分的人都去遠那個『海
盜』遊戲,看守衛的力度比平時弱不少,此時不進動,還待何時。

  可能因為『逍遙島』建島至今,仗著幕後龐大的勢力無人敢冒犯的原因,朱
竹清一路上沒有遇到阻礙,很快就潛了進去。廂房內的房間很多,不過對照『林
雁兒』高貴的身份,朱竹清猜想應該住在最大的那間廂房。

  事實也沒有讓朱竹清猜錯,當她潛進房間外捅破窗紙向里面一看,房間里住
的女人確實是林雁兒。只是現在進去有點麻煩,因在在房間內尚有兩名男子,這
名男子朱竹清有一個認識,正是『逍遙島』上的象故鐵伊然。

  另一個朱竹清不認識,但從身上所穿的衣服跟鐵伊然是同一款,也可以看出
應該也是一名象故。這兩名象故緊靠正滿臉淫笑站立著,光裸著下身,各自挺著
一根碩大無倫的肉棒,而林雁兒則跪坐在兩人中間,一手一根大肉棒吃得正歡,
臉上充滿愉快之色。

  「這可怎麽辦?是好!」朱竹清有些為難,這兩名象姑武功不高容易對付,
只是這樣一來必定會打草驚蛇。但如果今日不接觸的話,明日就是『奇寶閣』開
拍的日子,到時她被島上其他人拍走就難辦了。

  一時間,朱竹清陷入進退兩難中。不過,她總見過大風大浪之人,很快就作
出決定,從地上拾起兩個小石頭,以她的武功有七成的把握擊中兩人昏醒穴,卻
沒有辦法讓他們不察覺自己被襲,但既有定奪,也沒有什麽好怕的了。

  「朱姑娘,別傷他們,你盡管進來都是自己人。」

  正當朱竹清欲動手之際,里面的林雁兒突然神情一冷,語出驚人。朱竹清高
舉而的右手,一時間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林雁兒站了起來,在兩位象姑面前揮
揮手,兩位象姑原本還是滿臉叫爽的神色,立刻變成癡呆無神,如木頭人退開。

  林雁兒從地上拿起一件外衣向身上一披,朝著朱竹清方向說道:「快進來,
朱姑娘呆在外面可不安全啊!」

  「真的是她!」朱竹清終於確認這個女人的身份,可內心之中卻又升起無數
的疑問。不過,既然是熟人,對方應該會為自己解答的。

  「我知道朱姑娘會有很多疑問,但是這個位置不是談話的好地方,我們到床
上去細談。」林雁兒一見到朱竹清進來,連忙拉著朱竹清往房間那張雕花大床上
而去。

  上到床上,朱竹清發現這張床非常之大,足足可以容納七、八人也不成問題。
林雁兒則招招手,把鐵伊然兩位象姑叫上床來,這兩人神情癡呆,如扯線木偶般
任其擺布,老老實實地坐床上另一端,胯間的肉棒卻依然腫硬朝天,有如兩條恐
怖的蟒蛇般。

  朱竹清臉上有些不自然,下意識地將身子床頭坐過去。林雁兒將寬大紅賬放
下來,完全遮掩住床上情況,回首發現朱竹清神情,輕笑道:「朱姑娘,不用擔
心,他們現在只是一個木頭人,無論我們說什麽,做什麽,他們都不會知道的。」

  「難道林前輩?將他們催眠了?」朱竹清這醒起來,三大神捕中『俏孟婆』
林雁兒最擅長的催眠惑心之術,擁有『俏孟婆』這個外號,也是因為她具有將讓
人完全喪失記憶,能將人鼓惑成狂的本領,如同有地府奈何橋前那碗孟婆湯一般。

  林雁兒淡淡一笑:「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朱竹清說道:「前輩神術,晚輩佩服,只是能不能讓他們把衣服穿起來。」

  「嗯!」林雁兒媚波流轉,淺淺一笑:「朱姑娘,你是在害羞?這有什麽好
害羞的,要知道有這樣大塊頭的陽物,對女人來說可是人間最美味的極樂之物啊!」
看到朱竹清一臉的不可思議,忙改口道:「抱歉了,我這個人平時喜歡有什麽說
什麽,別介意。」

  「是的,前輩……」朱竹清微微地點點頭,也多虧了這段時間見慣形形式式
的人物,心理承能力強上不少。

  林雁兒笑道:「朱姑娘,千萬別前輩,前輩地叫,這樣都把我叫老了,我不
比你大幾歲,你叫我姐姐吧!」

  「姐姐?」朱竹清腦海中忽閃過佟冬兒那張利嘴,不由一陣偷樂,現在自己
成了你娘親的妹妹,日後你還不得叫我一聲阿姨。於是,朱竹清非常痛爽地答應
下來:「也好,我們都是江湖兒女沒必要計較,姐姐!」

  「好妹妹!」林雁兒臉上一喜,越看朱竹清越覺得投緣便說道:「既然你我
皆是姐妹相稱,不如就此結為金蘭姐妹吧!」

  朱竹清有些遲疑:「金蘭姐妹?這個?」

  林雁兒笑道:「怎麽看不起姐姐麽,覺得是官門中人有什麽不軌企圖是吧!」

  朱竹清有些尷尬說道:「不是,不是!只是此地又沒有香案,沒有文書,這
樣結拜似乎有些簡陋……」

  林雁兒一想也是,便將此事按下來,「也是。我們如此投緣,也不在乎這一
點時間,待我們離開這個破島後再行結拜。」

  「如此甚好!」朱竹清高興地答應下來,看著林雁兒一臉的笑意,心中疑問
再起:「姐姐,你怎麽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是『威武伯』楊淩之妻,誥命夫人,
姐夫不是佟林?」

  林雁兒無奈地聳聳肩,嘆了一口氣說道:「還不是為了查案,前段時間京城
的『教司坊』發出一起命案,死者乃是當朝高大人的女眷,這位高大人沖犯逆鱗
竟然對太子,也就是當年聖上唯一獨子彈劾,說太子放蕩不機,淫樂好玩,荒廢
學業,因而全家被流放。」

  「昏君!」朱竹清怒道:「太子淫樂好玩,荒廢學業,理應彈劾。這個昏君
卻因幾句話,而流放一位忠臣,昏庸!」

  林雁兒按住朱竹清,輕聲說道:「這種事妹妹跟姐姐說就行了,千萬不可在
外面亂說。而且當今聖上可不昏庸,非常之聖明,太子也不是什麽荒唐之徒,太
子好武鬥勇,姐姐曾在宮中見過幾次,頗有太宗之風。」

  「太宗?」朱竹清有些納悶了,要知道當朝太宗的『文成武功』放在中原歷
代帝皇中絕對是上上之選。太子竟有太宗之風,理應不是壞事,為何高大人竟會
因言入罪?

  林雁兒又說道:「妹妹久居江湖,對於公堂之事不清楚是應該,這一切皆因
當今張皇後又懷上龍胎了?」

  朱竹清更是摸不著頭腦:「姐姐,太子不是張皇後的兒子?這跟彈劾太子又
有什麽關系?」

  林雁兒呵呵一笑:「當今聖上你可以說他是個癡情種,在偌大帝皇史中算得
上是個異類,登位之今只有一位皇後,不曾納過一位妃嬪。」

  朱竹清點點頭:「當今聖上不好女色,也在朝野內外傳為一時的美談,難不
成這是假的?」

  林雁兒說道:「我不否認聖上專情,但聖上專情起來,也是一位無情之人。
張皇後在大婚後幾年數次懷胎,要不是流產,就是胎兒夭折。這個時候,聖上為
了香火,江山傳承,你說怎麽做?」

  朱竹清瞪大雙眼:「這麽說來,太子不是……」

  林雁兒捂住了朱竹清的小嘴:「此事只意會不可言傳,你也應該明白,為什
麽張皇後再次懷胎,高大人會彈劾太子吧?」

  朱竹清點點說道:「是聖上在保護太子!」

  「嗯!」林雁兒說道:「正是為了保護太子,但是聖上不是心狠手辣之君。
在風波暫過後,便赦免了高大人之罪,問題就出在這里了。高大人的女兒竟在
『教司坊』中得病死了,高大人去領屍竟然那條女屍面目全非,再從屍體外形上
看,分明是一具四十歲婦人之屍,壓根就不是如花少女。」

  朱竹清馬上想起余正所說的『逍遙島』莫後勢力的大能來,禁不住脫口而出:
「是『逍遙島』偷粱換柱!」

  「沒錯!正是如此!」林雁兒說道:「高大人自然不肯這樣不明不白地沒了
個女兒,他鬧到了聖上處。聖上便下令讓『六扇門』偵查,不查還可,一查真是
讓人觸目驚心,這十年以來『教司坊』走失的人口竟達百余人,大部分都是犯官
女眷,甚至還有數位宗室之女!

  聖上龍顏大怒,下令『六扇門』必須嚴查,但不要對外聲張,此案必須暗中
查辦,事關皇室顏面!這可讓『六扇門』難辦了,相公為此愁白了頭,恰好此時
『威武伯』楊淩在雞嗚鐸一戰中未戰而逃,獲罪被斬!家眷打入『教司坊』,其
妻韓氏可是數一數二的美人。

  我便心思幕後黑手必定會對其下手,於是暗中頂包!只是想不到,走得夜路
多,終遇鬼!這個『逍遙島』真是手可通天,一路兜轉換路,竟讓尾隨在其後
『六扇門』捕快們跟丟了,害得我現在孤立無援,幸虧老天爺讓我在這里遇著你
……」

  朱竹清想起那晚林雁兒被男人們的輪奸,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對不起,姐
姐!那晚我沒能出手救你,讓你受了莫大的屈辱!」

  林雁兒用著怪物一樣眼神望著朱竹清,然後強忍著笑意:「好妹妹,你為什
麽認為姐姐受了莫在屈辱?那晚你有看到姐姐覺得痛苦難受?」

  朱竹清一想也是,那晚林雁兒的樣子可是樂在其中,哪里像是在受苦,有些
吱唔:「這個……這事關名節啊?」

  林雁兒用手搭上朱竹清,在其耳邊用著一個老生長談的語氣說道:「我說妹
妹,你好歹也是個武林人士。咱們這些行走江湖之上女俠,大俠們,哪一個不是
刀口見血過日子,今天不是你殺人,就是明天別人殺你,生命隨時都會丟掉。哪
里還顧得上什麽名節之類,及時行樂,逍遙過日才是常態。」

  難不成你真以為江湖哪些盛名女俠,每一個身上都有著好幾段風流艷史,都
是瞎編的麽?例如慕容世家的大夫人歐陽慧,她在嫁入慕容世家前可是跟好幾名
大俠有緋聞,傳聞中她還有一個私生女流落在外。」

  朱竹清有些尷尬說道:「但這畢竟是少數,而且別人怎麽樣,我們就一定要
學麽,這樣太沒主見了。」

  林雁兒呵呵一笑:「我說妹妹也太虛偽了,那晚你不是挺享受的麽?妹妹這
幾天有沒有讓杜氏兄弟得手啊?」

  朱竹清臉色急變:「沒有,我怎麽可能跟杜氏兄弟那樣的……?姐姐,你在
那晚就發現了我?」

  林雁兒說道:「當然,誰叫你那麽正義凜然,還想出手救我。我在臺上自然
一眼看到了你,也幸虧你當然冷靜沒有出手,如果出手現在你我絕難幸免,這個
幕後勢力實太強了,而且在場所有人的都會與我們為敵!」

  朱竹清說道:「難得姐姐大量!」

  林雁兒安慰道:「妹妹,別難過,其實這種事對女人來說根本沒有什麽損失,
又不會少塊皮,或缺了塊肉。再者妹妹的身子早已經給了你的情郎,讓其他男人
插幾下,誰又會知道呢?而且你的未來丈夫可是風流種,你還未過門,他已經搭
上好幾個女人了。你自己快樂一點,只要你不給其他男人生孩子有什麽不何?」

  「歪理?」朱竹清差一點就被對方說服,但她還是堅守心中底線:「我總算
明白為什麽冬兒,為什麽會有這麽一張利嘴了。」

  「沒錯,是歪理?」林雁兒輕輕一笑,也沒打算再在這方面細談:「我們不
談這個了,姐姐有點不明白,為何妹妹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朱竹清看著林雁兒滿是怪異神色,心里一陣心虛忙道:「事情是這樣的,如
此這般……」便自己『天山派』前任掌門失蹤,師尊淩雲鳳出來尋找一事道出來,
當然刪去了丁劍的存在,只說自己當年於余正有恩,對方相助自己登島。

  「原來如此啊!令師是懷疑霍掌門的失蹤與『逍遙島』有關,放心吧!我已
經控制了好幾個島上的人,我會給他們暗示讓他們幫我們打探消息的。不過,可
以肯定令師應該是因為信物拿錯,無法登島的,這一點妹妹應可放心!」

  「謝謝姐姐……」朱竹清難以按捺內心激動,要知道自己身處這個完全陌生
的環境中,四面環敵,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成為自己的敵人,這種孤獨感絕非常人
能承受,現在有林雁兒相助自己,真是雪中送炭的存在。

  林雁兒握了握朱竹清的玉手:「沒事,反正又不需要我們出面!你就算不能
在島上找到師父,至少也能幫你師父把霍掌門消息探到,也對得起此行了。有人
……」卻突然臉色一變,把朱竹清按倒在床上。

  朱竹清此時也聽聞房間傳來陣陣腳步之聲,明白這是守衛更換完畢,心里暗
罵自己忘了時間,跟林雁兒細談太久了,這樣一來自己想脫身回去,就要等深夜
子時下次守衛換崗了。

  「姐姐,你……」正朱竹清自艾之時,卻看到林雁兒指揮著鐵伊然兩名象姑
在自己兩側站立起來,自己則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赤裸地跪立在兩人中間,一
手握著一根肉棒舔弄起來。

  林雁兒輕聲說道:「別出聲,這是這個破島上安排的調教,要把良家女子調
教成精通服伺男人的妓女,現在他們過來就是觀看進程的,別出聲!」說完,故
意在吞吐肉棒發出『滋滋』聲響,還示意兩位象姑,發出爽快的聲音。

  「哦……」朱竹清連忙閉嘴,果然不出一會兒,只聽聞房門打開的聲音,一
把男人的聲音響起來:「看來這個騷貨已經被調教差不多,真想加入去狠狠操她
一翻。」

  「我說你這個小子還真不怕死,昨晚差點在這娘門身上馬上風的是誰?」

  「哪是一時失手!」

  「別失什麽手了,明天這騷貨就要拍賣,今晚不容有失,咱們還是去守好夜,
不然出了事,上頭可是要了你我腦袋!」

  『吱唔!』接著房門關上,腳步聲遠去。

  朱竹清長長地舒了口氣,卻發現林雁兒依然在吃著兩個男人的雞巴,有些尷
尬說道:「好了,姐姐,他們離去了,可以停下來了。」

  林雁兒吐出嘴里的大肉棒,笑嘻嘻說道:「好妹妹,這兩根雞巴挺好吃的,
要不要咱兩姐妹一人一根分了。」

  朱竹清囧囧有神地望著林雁兒:「啊?!……」




              番外2  李茉

  數次高潮過後,渾身無力的李茉母女正相擁在一起,此時的丁劍又被高達一
腳踢下床去,正躲在房中角落里偷看著床上的春光,李茉忙用一張被子將母女兩
人火辣胴體遮掩住,免得便宜丁劍那老淫賊的賊眼,自己便宜那個老淫賊也罷了,
自家女兒可不能吃這個虧。

  李茉輕聲尋問著張墨桐是何時失身高達,張墨桐卻是羞而不語,目光一直在
大床上另一頭高達與朱竹清的歡愛之上,心里在充滿了一種酸意同時,還有另一
種刺激感,看著朱竹清騎在高達身上,扭擺著腰肢,宛如一名女騎士般,那是她
從來沒有在高大哥身上嘗試過的姿勢。

  李茉看到女兒心不在焉,目光皆在高達那小子身上,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聽
著那邊朱竹清不停傳來淫聲浪叫,刺激得她剛剛熄下欲念再起,忍不住將目光投
到高達那邊,目光一時也沒法再離開。

  以李茉的角度,只能看到朱竹清潔白無瑕的玉背,在其上一雙手正順著光滑
的脊背來回撫摸著,有時甚至會滑落到臀縫中輕輕扣挖其的後庭。再往下看,則
會看到一根巨碩的肉棒被朱竹清的小穴不斷吞吐著,隨著朱竹清的上下起伏,乳
白色的玉夜從已經有點紅腫的小穴中,順著高達的大肉棒不斷流下,經過兩人股
間,打濕身下的床單。

  「啊……哦……高郎,對,就那樣,用力頂,啊……高郎,姐姐可舒服死了
……這一下好夠力啊……嗯……嗯……高郎……搓……搓姐姐的奶子……啊……
好舒服……嗯……好棒……大雞巴……都……都頂到子宮里了……」

  李茉看到朱竹清雙手撐著高達的胸膛,豐臀仍然不斷地上下套動,不時地甩
首將落在面前的長發甩到背後,甩首間回轉的側臉上滿是陶醉沈迷的樣子,讓其
心中忍不住誹議,這個『玉羅剎』人如其名,性情真夠狂野的,這麽主動玩女上
位,夫為天,妻為地,這樣騎在男人上面,真的好嗎?這樣不會被男人認為淫蕩
嗎?日後相信估計是不可能跟自己女兒爭寵了。

  在李茉為自家女兒未來怎麽爭寵之時,躺在下位的高達也沒有閑功夫計較,
女上位是否有辱夫綱,他從來就沒在乎過。朱竹清是他少年時仰慕已久的女俠,
心中本來就有一些不如她的感覺,讓她騎在身上,非但沒有不適,反而讓他有一
種另類感覺。

  隨著朱竹清纖腰扭動越發激烈,兩顆豐滿的玉乳也不斷晃動著,看得高達心
頭火熱,雙手從其的背後轉移到前胸,使勁地搓弄著粉紅色的乳頭。而此時朱竹
清早已陷入快感的漩渦,完全感覺不到疼痛,有的只是火辣辣的麻癢,臉上春情
湯漾,媚眼如絲,媚態迷人,更使高達欲火如熾,不停地向上聳動著屁股,一陣
比一陣快。

  就這樣不停的拼命狂插,小穴內水跡洋溢,被肉棒不停地摩擦著,發出「噗
滋」、「噗滋」奏出美麗動聽的音樂。只插得朱竹清嬌喘連連,媚恨如絲,嬌聲
輕喘道:「高郎……姐姐……好舒服哦……哦……啊……喔……喔……真舒服
……高郎……你真會幹……幹的……美……太美了……」

  高達看朱姐姐淫興正起,也不憐香惜玉,只管挺著肉棒向上猛沖猛頂,頂得
朱竹清無法坐穩在其身上,直趴胸膛之上,雙手摟住其脖子,玉臀大力甩動,用
力迎湊高達的挺動,嬌頰艷紅,櫻唇微開,喘氣如蘭:「高郎……姐姐舒服極了
……姐姐……嗯……高郎……我要……好高郎……姐姐要丟了……」

  朱竹清一面嬌哼著,一面瘋狂的扭轉屁股,小穴緊急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
精直瀉而出,灑得高達龜頭全根發麻,難以忍受,與朱竹清同一時間達到了高潮,
忙抽出肉棒朝著空中再一次發射出一股陽精,直到空中三尺多,回落在朱竹清雪
白玉背上,秀發上。

  服下了『泄陽丹』的高達,短短幾次發射,絲毫不能削減情欲,肉棒反而加
之堅硬,都有些隱隱發痛,恨不得找個肉洞再紮進去,撫著朱竹清的黑亮秀發問
道:「姐姐,還能來一次嗎?弟弟,好難受啊。」

  朱竹清經歷七、八次潮,本身已經非常之累了,可是高達身上的余毒卻仍未
清,而且她心痛張墨桐年幼,先前高達的一頓猛操,已使得她累得不成人樣,只
得挺著頭皮:「隨你了……」

  「朱姐姐,這次讓弟弟來……」高達翻身將朱竹清放在床上,貪婪的吻著朱
竹清微張的紅唇吸吮著,一只大手也不安分的在朱竹清豐滿的玉乳上捏弄、揉搓,
一只大手握住大肉棒對準那玉液橫流的小穴準備扣關而入,卻發現小穴經過他與
丁劍連翻抽插已經變得有紅腫,心里十分之心疼,肉棒卻是脹疼難忍,看了一下
旁邊的張墨桐還在喘息回氣,只好對朱竹清說道:「姐姐,這次讓弟弟走菊穴好
麽?」

  朱竹清玉臉一紅,愛郎怎麽跟老淫賊一樣喜歡走後門啊?可是一想到自己的
後門至今沒有讓愛郎走過,先前跟張墨桐說的也不過是戲言,芳心也有一些不安,
也沒有反對,自覺地翻轉身子,如小狗一般跪趴在床上,玉臀高高蹺起。

  高達沒想到朱竹清會擺出這個動作,刺激得口不能言,伸手在小穴處撈了一
把玉液在朱竹清的菊花上撫弄,還用手指輕輕的送入菊穴中,方便進順利進出,
爽的朱竹清發出淫浪的呻吟。

  高達一聽大喜極了,只聽『撲滋』一聲大龜頭沒入了菊花之中,籍著玉液的
的濕滑順通無阻地朝著朱竹清的菊穴深處插去,朱竹清的菊穴早經丁劍開那樣巨
物開發,而且剛剛還與高達兩人來一場前後雙插,現在一點也沒有覺到痛苦,加
之是心愛的情郎,臉上充滿了愉快享受的表情:「啊……壞弟弟……好……爽
……快……快抽插……姐姐的菊穴……好爽……姐姐受得住……」

  高達有不少的後庭花經驗,深知自己肉棒的巨大,剛進入朱竹清菊穴時,還
害怕傷及對方,沒想朱竹清沒有絲毫感到不適,反而輕輕的扭動玉臀來配合自己,
而且也不像平常女子後庭那樣幹燥,反而有一種濕滑之感使得大肉棒出入的暢快
多了,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朱竹清體會著這一種小穴所沒有的快感,不由主地擺臀迎合,男人胯骨撞擊
玉臀發出『啪啪』聲,櫻桃小嘴里又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啊……好……好弟弟
……不疼了……好過癮……用力……插姐姐的菊穴……好爽……啊……乖弟弟
……的大……大雞巴……好……好棒……幹的姐姐的菊穴又……麻又癢……啊
……」

  兩人忘我的性交極力的配合發出淫蕩的叫聲,使得房內的三人看得熱血沸騰。
原本丁劍那根軟下去的肉棒再擡起頭來,正用著火辣辣的目光望著李茉母女。

  李茉感受到丁劍的目光,頭一偏,啐了一口:「這個騷貨,枉為娘以前還聽
聞『玉羅剎』對男人不假以色,以為什麽貞潔烈女,今日一見原來是個淫娃蕩婦。
桐兒,千萬別學這個騷蹄子,你是正妻,不需要這樣的取悅男人,後庭不是正道,
別玩這個。」

  「是的,娘親,桐兒知道……」張墨桐一邊聽著母親的教誨,一邊卻是死死
盯著大床另一頭的高朱兩人,尤其是看到高達那樣巨棒在朱姐姐的菊穴內進進出
出,心里頗為有些心動,後庭花的滋味她早以嘗過,只是『川中四英』的肉棒遠
沒有高達這般巨大,卻已經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快感,要是讓高大哥這根進出自
己的後庭那是何種感覺?

  就在李茉教導女兒時間內,高達又一次將朱竹清送上了數次高潮,自己又射
了一次,這一次朱竹清當真累得沒力氣再迎合了,高達憐惜之下只好從她身上離
開,等候以久的張墨桐不理會其母,立刻接捧上陣,用自己火熱的小穴去承受著
愛郎的沖擊。

  只是服下『泄陽丹』的高達情欲越來越高漲,神智也慢慢有點沖動,一上陣
便猛沖猛打,自身只是射了一次,張墨桐就敗下陣來,朱竹清只得破著頭皮再上
去,在兩女努力下,高達又連射了三次,陽精中『攝魂香』殘香已然淡了三分之
二,但兩女皆無力以戰,趴在床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李茉看到自家的女兒完全沒有力氣還在高達身下承歡,嘴里淫叫聲也輕輕下
來,也沒有力氣去迎合,只是任由高達在其身上狂亂,情知再下去張墨桐會吃不
消的,她也顧不得給高達解毒了,自己的女兒要緊,撲上前去欲將高達從女兒身
上扯下來:「渾賬小子,桐兒已經沒力氣,你想害死她嗎?」

  「我……我……」聽到這話,狂亂的高達稍稍回複一絲神智,被其將他從張
墨桐身上扯了下來,只是李茉用力過猛,也沒想到高達會回複神智,一下子也將
自己帶倒了,兩人在大床上翻滾了兩下,高達一把將其抱入懷內,聞著那熟婦的
味道,神智一失,胯間的肉棒本能地尋找到那個濕答答的小穴,在朱竹清與張墨
桐驚訝的目光中,破開重重障礙,一插到底。

  脹疼的肉棒如遊子歸家般回到那個熟悉的肉洞之中,那種感覺真是幸福之極,
高達忍不住展開抽插,『撲滋』『撲滋』的水跡聲與李茉的憤罵聲響個不停:
「混賬小子……啊……嗯……妾身是你的嶽母……你這個畜生……放點拿出來
……啊……好深啊……拿出來……桐兒,在旁邊看著……啊啊……好舒服……頂
到了……啊……」

  此時高達理智盡失,哪里有時間理會李茉的抱怨,一雙大手緊緊地抓著李茉
掙紮的雙手,強行將其按在床上,屁股挺動如飛,一上一下,巨大的肉棒在淫水
的幫助下,快速進出在嶽母那肥美的小穴之中。

  張墨桐口吃地說道:「高大哥,他……他……現在……在幹娘親……以後人
家該叫他做什麽……啊……」

  朱竹清一把抱過她,溫聲地說道:「高郎,不是故意的,你相信他!」

  此時,丁劍也哈哈笑道:「是啊!兩個小丫頭,現在解毒到緊要關頭了,千
萬不可功虧一簣啊!」

  經過丁劍和朱竹清的解說,張墨桐心里的不妥之感緩緩消下去,同時也有一
種無比淫亂的刺激感在心窩,一想到自己與娘親皆在一個男人胯下承歡,就有一
種說不出刺激,她緩緩挪動著身子來到兩人身上,伸手握著其母之手:「娘親,
為了高大哥,你就幫幫我們吧!」

  李茉氣道:「他可是你的丈夫,為娘的女婿,我們這樣成何體統啊!」

  張墨桐只得伸手去拉高達,搖晃著他說道:「哪好吧!高大哥,快從娘親身
上下來,來寵愛桐妹吧,就算把桐妹操死也沒問題!」

  這一搖晃,果然將高達的註意力吸引過去,嚇得李茉只得用一雙玉腿將高達
腰間盤住,不讓其從身上離去,悲戚戚地說道:「真是兒女債啊!孽緣啊!為娘
應你便是……」

  看到李茉不再反對,張墨桐狡猾一笑:「娘親,高大哥這麽歷害,您一定很
舒服吧!」

  「不舒服……」李茉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芳心卻不得不承認,高達的年輕
有力的肉棒跟丁劍的比較起來更是有另一種滋味,找到借口放下心結後,龜頭不
斷地沖擊著自己花心,那快感更是一波接著一波湧上心頭上,若不是女兒在眼前,
她都忍不住要放聲浪叫了。

  張墨桐趴在娘親上半身,抱住李茉玉首撒嬌的道:「不舒服,身為女兒,就
讓桐兒讓娘親舒服吧!」說罷,一雙玉手作壞地伸過去抓住李茉的那雙哺育過自
己的玉乳,用力的揉著、捏弄。揉的李茉心慌意亂,捏的李茉陣陣酥麻,不由得
呼吸粗重的道:「桐兒……不可這樣……為娘是你的娘親……我的小祖宗啊……」

  「娘親,桐兒一輩子也不想跟您分開……」張墨桐看著李茉微張的玉唇,想
到剛剛母女親吻的情景,心情異常之激動,忍不住俯首頭吻下去,與其母熱烈的
吻在一起發出「嘬嘬」的親吻聲,一雙玉手將那對又堅挺又肥滿的玉乳用力的來
回不斷的揉捏著,手指也按住尖硬的乳頭輕柔的左搓右撥的玩弄著,玩的很是起
勁。

  「不可……」李茉本來還想拒絕,只是胸前的肉峰被女兒不停玩來玩去,又
癢又酥,下身的小穴內又被女婿的大肉棒不停抽插著,不倫的禁忌刺激與快感不
停地沖擊著心里防線,不由的呼吸漸漸地急促,臉蛋發紅、渾身發酥,欲火燃燒
得越發激烈起來。

  意亂情迷的她忍不住熱烈地回應著女兒的親吻,一雙玉手反與高達的十指緊
緊扣在一起,兩條粉腿像水蛇般的纏著高達,媚眼半瞇,粉臉顯出那股騷媚舒服
的模樣。肥臀向上迎合著,高達屁股大起大落兇猛的抽插著,每次插入都將肉棒
全根而入,直頂花心深深的摩擦幾下,頂得李茉心花怒放,呻吟浪叫之聲不斷地
從親吻中溢出來。

  「啊……好女婿…………大雞巴女婿……你幹死嶽母了……好……好……舒
服……快……用力……唔……渾小子……你好會插穴……嶽母……每天都要……
女婿幹穴……妾身的好女婿……親……親女婿……用力……幹嶽母的……小穴
……好……好爽……」

  在女婿與女兒的雙重夾攻之下,吸入大量的『銷魂香』的李茉,心身防線全
面崩潰,全身發熱、渾身顫抖、香汗淋淋、喘息急促,在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下,
她本能地瘋狂的搖擺那肥美的雪白的豐臀死命的迎合……

          ………………  ………………  ………………

  想到這里,李茉突生出一股負罪感,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後面還當著女兒的
面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攻雙插,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尊嚴已經掉了深谷之中,最讓她
感覺得羞恥的是,被高達與丁劍這次奸淫後,自己非旦沒法痛恨他們,芳心之中
還時不時地想念他們,難道自己真的淫蕩的女子。

  一想到這里,李茉心情異常煩燥,也沒心思繼續自慰,短小的手指是沒法跟
高丁兩人的巨大肉棒相比,美目一睜,正想起身回房,不料入目間,竟然有在浴
池之中還有一個男人的存在,這個男人長得肥頭豬,一臉淫笑地望著李茉。

  李茉一見到這個男人,芳心里又驚又喜,一把捂住欲尖叫的嘴巴:「丁劍,
你這個老淫賊,你怎麽會在這里,你就不怕武林群雄的追殺的?」

  丁劍一把上前將後退的李茉抱入懷中,強行地分開她無力的雙腿,脹疼欲裂
的肉棒在水底下對準那個肥美小穴,一插到底:「茉丫頭,你這麽難受,老子於
心不忍啊,所以專程前來慰解。」

  「老淫賊,你又奸淫了我……嗚嗚……我要殺你……」李茉嘴里輕罵著,身
體的卻是異常誠實,一雙玉臂緊緊抱著丁劍胖得快沒的脖子,生怕他就此離去,
而胯下小穴里那股熟悉且強烈撐滿感,更是美得幾乎讓她要落淚,一雙玉腿在水
底下緊緊纏丁劍有肥腰,扭動著迎合淫賊的奸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虧!」在嘩嘩的水聲之中,丁劍將李茉頂在
浴池壁上,胯下的肉棒瘋狂地進出在肥美的小穴中,將『碧波仙子』李茉送上一
波波的高潮之中……

          ……………… ……………… ………………

  就在李茉在澡堂內享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之際,在趙府的另一處待客的廂房
外,張朱花三女與趙薇正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結果,房間里不時傳出陣陣男人嘔
吐之聲,張墨桐焦急地走到房門前,數次想推門而進,卻又作罷,苦惱地外面走
過不停

  朱竹清看著張墨桐晃來晃去,眼都有些花:「好妹妹,別走來走去了,姐姐
的眼睛給你晃花了。」

  張墨桐不悅地道:「朱姐姐,不對,是朱妹妹,高大哥已經連續吐了三天啦!
這個林雁兒真是能解催眠邪術,高大哥有傷在身,天天這樣吐下去是吃不消的。」

  朱竹清也有些沈不住氣說道:「好妹妹,別心急。我與那佟冬兒天生不對路,
以她古怪的性格,沒準真會讓她娘對高郎動手腳。走,咱們就這進去,看下她們
是不是有古怪!」說罷,領著張墨桐就要闖進去。

  花染衣急忙讓趙薇推著輪椅,攔在兩女跟前:「兩位姐妹別沖動啊,林雁兒
前輩乃天下三大神捕之一,最擅長催眠術。她說了高大哥所中催眠術極深,縱使
上次高大哥自殘擺脫了控制,然而內心的暗示卻依舊存在,他日若再遇到『潛欲』
的人很容易再被控制,這是為了高大哥日後的安全著想。」

  朱竹清對這個花染衣,不知為何有一種看不順眼的感覺,在她在眼中總是有
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看自己時皆是有一種不屑之色,對方表面沒有說出來。可
在朱竹清心里十分討厭,不就是一個富家大小姐麽,有什麽了不起的,如果不是
看在高郎的臉子上,自己豈會與你共待一夫。

  當下花染衣的攔路,她有些不悅說道:「話雖然這樣說,但有這樣醫的人?
高郎的傷尚未完全康複,這樣吐下去對其身體沒有好處。」

  花染衣說道:「朱姐姐,擔心高大哥的心情可以理論。大家都不是此道中人,
有道是隔行如隔山,小妹日前曾翻看過一些關於催眠邪術的書籍,內中有記載
『催眠』靠的是一種心理暗示,這種心理可能是一個人的習慣和潛意識,是很難
根除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人對這對『暗示』產生拒絕,林前輩向高郎吐過不停,
估計是要高大哥對邪人所下邪術產生抗拒吧!」

  「這個……」張朱兩女見花染衣說得頭頭是道,一時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也不知該怎麽辦。

  趙薇也開口幫腔說道:「朱女俠、桐妹妹,就聽染衣這一次吧。高達那小子
是你們的未婚夫,也是染衣的未婚夫,染衣是不會害他的。」

  張墨桐仍是有些不甘心地說道:「可是高大哥吐得這麽歷害,我們實在太擔
心了,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就是看看,站在旁邊不出聲。」

  花染衣搖搖頭:「桐妹子,不可,門派有別,此乃林雁兒前輩獨門秘術,未
經其同意,偷看是犯了武林大忌的。」

  張墨桐氣惱說道:「這不行,那也不行,叫人家該怎麽辦,聽著高大哥吐過
不停,人家好心煩啊!」

  「現在你們不用煩了,已經治療結束啦。」就在三女煩惱之際,身後的房門
打開,林雁兒母女攜手從里面走出來,佟冬兒見到朱竹清三女臉上滿是緊張的樣
子,忍不住取笑道:「好徒兒,在擔心你的夫君嗎?放心吧!看在你面子上,本
姑娘沒有為難他啦!」

  朱竹清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轉對其身旁邊的那位渾身散發著貴氣的婦人行
禮說道:「林前輩,高郎的情況如何了。」

  此婦人與佟冬兒長得極其相似,頭上挽著高貴典雅的婦人發髻,插著朝陽珠
鳳釵,一件粉紅的鑲花邊絲女式捕快衣服,配上一雙花白色的絲緞繡鞋,這一身
勁裝打扮非旦不減其靚麗之色,反將她成熟豐滿身形勾勒得更加之形象,就算是
身為女子朱花兩女也為之不如。當然張墨桐例外,在她看來這點胸部也敢在她面
前炫耀,將自己那雙不再束縛的胸膛向前一挺,嘴里冷哼一聲。

  佟冬兒沒好氣道:「大奶妹,別挺你的胸了,知道你很大啦。」

  張墨桐也來氣:「平胸的小丫頭!」

  佟冬兒笑道:「胸大無腦!」

  「尖嘴猴腮……」

  「冬兒,不可無禮,這位姑娘可是高少俠的未婚妻!」眼看兩女要吵起來,
那婦人連忙制止這場爭執,佟冬兒一向肆意妄為的性子在她面前一掃而空,乖乖
得只小白兔般,靜靜地待在其旁邊,因為此婦人正是佟冬兒的母親,天下聞名的
三大神捕中『俏孟婆』林雁兒!

  在接到其女的傳書後,乘著『六扇門』專道連夜專程趕來。只是來到開封城
時,淫魔黃佑隆已然伏誅,正當她以為白走一趟之時,卻不想遇著花染衣等人前
來相請,為高達解除身上所中的邪術。

  原本高達自殘之後,身上邪術已解了八成,這樣的小事她是不想親自出手,
就算礙於情面也只會指點自己的女兒出手處理,但高達畢竟是『青雲門』首徒,
未來的接班人,未來極有可能掌握了江湖上三分之一的勢力,這份人情非賣不可。

  「張姑娘長得如此貌美,高少俠能娶到你,真是讓人羨慕啊!」林雁兒笑著
向張墨桐說了幾句好話,老人精的她很快將其逗樂,再轉向朱竹清作輯:「朱女
俠客氣,令夫誅殺了人神共憤的淫魔,妾身為其救治是理所當然的……」

  張墨桐心情好起來也不想再跟佟冬兒計較,見她們客套不停,心急如焚的她
急著見高達,顧不了那麽多,「你們慢慢說,我進去看下高大哥!」說罷,急忙
沖進房間里去,惹得一眾女子忍俊不禁,朱花兩女雖也心憂高達的情況,但是她
們兩個畢竟比張墨桐成熟不少,儀禮人情方面還是顧忌的,於是她們先領著林雁
兒母女下去。

  張墨桐一沖進房間內,看到高達臉色慘白地依床靠著,見她進來臉上立刻擺
出一副沒事的樣子,「桐妹,你們在外面的話,我都聽到了。高大哥沒有事的,
過來讓高大哥抱抱好不!」

  她的眼里忍不住一酸,一頭紮進高達的懷內抽泣道:「高大哥,你都吐成這
樣,還說自己沒事?」

  「我真的沒事,林前輩只是讓我吃了一些難吃的東西,吐了一些汙物出來,
沒事的。」高達撫摸著張墨桐的小腦袋輕輕一笑,雖說他多次說三女地位在他心
里無分彼此大小,可張墨桐對他來說,卻始終有著一種不同的感覺,她不同於花
染衣和朱竹清,她的處子之身是被自己奪走的,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而且她又
那麽可愛與純真,使得高達與其相處時,總感得自己十分之高大,大展男子氣概,
不像面對花朱兩女那樣英氣逼人,總有些覺得自卑。

  張墨桐也擡起頭來,靜靜地看著高達的堅毅的臉孔,心里波瀾起伏,說句實
話自己對高達的感情並不深。當初不反對這門婚事,也是因為高達有著好身世,
好前途,人也長得不賴,因而就答應下來。要談到感情,還真沒多深,當日高達
被冤枉成淫魔,父母鬧著要退婚,她的心理還一度動搖過,後來還是趙薇的話讓
她堅定不答應父母退婚一事。

  那日花染衣身死,高達被冤成淫魔一事傳回趙府,張威夫婦為此急成熱鍋上
的螞蟻,李茉吵著要張威去退親,而張威也有這方面的意思,但他覺得此時不適
合這麽快提出退親,他們剛剛當著天下群雄的面與高達結親不久,此刻高達還沒
有完全被定罪,如果此時退婚,只怕被外人說成勢利,他的意思是待高達定罪後
再退。

  而李茉卻不管這個,對高達心有芥蒂的她,巴不得高達早點死掉,早點與自
家的女兒甩清關系。張墨桐也因此產生一絲退婚的緣頭,畢竟哪個女子願意嫁給
一個淫魔為妻,那一天他把自己殺了怎麽辦?但是她內心卻有些不舍得,高達怎
麽說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且在她的印象之中高達並不是這樣的壞人,一時間
拿捏不定的她,只好前去向趙薇求教。

  那時趙薇也在傷心於花染衣之死,精明的她壓根不相信高達會奸殺花染衣,
高達與花染衣已在勾搭在一起了,高達想得到花染衣不需要做出這種行徑來,在
她的心里也隱隱猜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她問張墨桐:「你喜歡高達那小子嗎?
願意嫁給他為妻嗎?」

  張墨桐有些不解道:「喜歡啊!卻又談不上有多喜歡。如果他是一個好人,
我當然願意嫁給他啊!」

  趙薇說道:「高達那小子當然是好人,淫魔肯定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桐
妹,你要相信他。」

  張墨桐急道:「人家也想相信他啊,可是鐵證如山啊!爹娘正吵著與他退親
呢,姐姐,你如果你有辦法證明他的清白,麻煩你快點拿出來啊!"

  趙薇搖搖了頭:「姐姐,暫時也拿不出證據來,但是姐姐不會放過真正害死
染衣的人。桐妹,人生總是要有一賭的時候了,如果你覺得高達是清白的,那你
就應該堅持表明態度相信他,不到最後一刻,堅決不退婚。這樣一來,他日高達
那小子洗脫冤屈,那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誰也無法動搖了。但如果你順從父母的
意思,與他今生就真的無緣了。」

  當日經過與趙薇一翻談話,張墨桐思前想後,發現高達確實是一個難覓的良
配,一咬牙之下她向父母表明不願意退親,跟娘親吵了一架,一氣之下離開趙府
尋找高達。

  後面一切事情的發展,果然沒有不負所望,高達成功洗清冤屈,更在武林群
雄面前斬殺淫魔,還展示出難得的鐵漢柔情,一夜間由於人人喊殺的淫魔,變成
每個女子向往的白馬王子,一時間讓張墨桐出盡風頭,所到之處,人人皆舉手稱
贊,其挑了個好夫婿。

  現在越看高達越是愛,張墨桐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了他,現在他身上的每一處
不適應,她看在眼內總有一股心酸之感,再次把頭深深埋在高達懷內:「高大哥,
那個佟夫人竟然敢讓你吐這麽多,看人家為你報仇,唐門用毒可是天下一流,保
證讓她也吐上好幾天。」

  「別別……佟夫人是醫治我的!」高達只覺得頭都大了,連忙制止她,林雁
兒可能說是自己恩人,如果讓張墨桐向她下毒,自己豈不會落個恩將仇報的罵名,
以後還有何面目行走江湖啊!

  張墨桐生氣道:「不管,人家不管,誰叫她讓高大哥難受了,看著高大哥難
愛,人家也跟著好難受,一定要讓她有點苦頭吃。」

  「桐妹,你對我真好啊!」高達甚是感動,抓著張墨桐的小手雙目滿是柔情
註視著她,柔聲說道:「我高達不過是一個平頭小子,今生何德何能娶你為妻,
老天爺對我真是不薄,就算要我短上十年也甘願。桐妹,我喜歡你。」

  張墨桐羞答答地低下頭,滿臉嬌紅:「高大哥,你怎麽說起這種肉麻的說話
了!」

  「桐妹,你真美!」看著張墨桐滿臉的嬌羞的樣子,高達心里一陣燥熱,想
起那她母女倆人皆在自己身下放蕩呻吟樣子,再難壓制心欲念,伸手輕輕在其唇
力一抹,沾上唇邊的香液再探自己嘴里輕添,那味道使得他差點要化身成禽獸。

  「高大哥,你好壞!」看著高達的撩情模樣,張墨桐心里也欲火如熾,起身
就要從其身上起來,卻不想被高達趁機起身反壓在身下,一張大嘴在其脖子間吻
來吻去,咬出一個個小牙痕來,大手抓上那對讓每個男人都神魂巔倒的巨乳,使
勁的搓揉起來,把她弄得嬌喘連連,渾身無力!

  因為有『魔佛舍利』的緣故,高達的傷好得料想中還要快,五日下來與三女
耳鬢廝磨,親密部位沒少與接觸,還有林雁兒這樣大熟婦在身前晃來晃去,加之
『魔佛舍利』推波助瀾,早點堆積一肚欲火,當下爹媽姓什麽都不記得了,哪里
還記得自己一身傷,三除五下就將扯下張墨桐的裙子與里褲,正打算趁著其神魂
巔倒間,長槍入洞。

  「咳咳……高郎,你的身體還沒好呢?」就在此時,朱竹清不滿的咳嗽聲傳
來,一下子就將床上兩人驚醒過來,轉首望去,朱竹清推著輪椅帶著花染衣也進
入了房間,正一臉『就知道會這樣』的神情望著自己。

  「兩位娘子,我……我……」高達有些不知說什麽,這幾天下來三女皆發現
他的異狀,自己也多次暗中對她們動過手腳,無奈朱花兩女皆以高達傷勢未愈拒
絕,並且嚴歷告戒他,不可亂動欲,在兩女一通的淚水與喝斥下,高達只得敗下
陣來,答應她們在傷好前不會縱欲,現在偷吃被抓個正著,真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不關人家的事……」張墨桐也是十分害燥,三女早上有約定在高達
傷情未全好之時,切不可讓高達亂來,那時她還以為正妻身份恐嚇朱花兩女,沒
想到現在自己竟然帶頭違反,羞得實在沒臉呆在這里,勿忙地從床上跳下來,連
里褲都來不及穿,套好裙子就奪門而去。

  「這個……呵呵……」張墨桐沒義氣地逃跑後,留後滿臉尷尬的高達,望著
揉拳擦掌靠過來的朱花兩女,只得撓頭苦笑。

  「我知錯了,兩位好娘子……」「你們別這樣了……我真的知錯了……」

  張墨桐沖出廂房外,直往自己房間而去,聽到背後傳來高達的陣陣求饒之聲,
心里甚是不安,但為了保持日後在朱花兩女面前的正妻威嚴,她只好甩鍋給高達
了,並在心里說道:「高大哥,對不起啦!現在就讓你受點苦吧,日後桐妹一定
拿出正妻威嚴來懲罰她們,為你出氣。」

  想到這里,張墨桐不由幻想出日後朱花兩女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樣子,抱
著這個笑意,她開心地大步回去,在回到自己房院前卻意外發現一個男子在外面
徘徊,借著月光看那男子面容,她奇道:「趙大哥,你怎麽在這里啊!」

          ………………  ………………  ………………

  在澡堂里,李茉被丁劍送上四、五次高潮之後,渾身酸軟無力,身心都得到
無窮的滿足,對其的要求都生不出反對,就這樣在丁劍的要求下指明女兒的房間
何在,光溜溜地被他抱著來到女兒張墨桐的房間內,按在女兒的那張大床狂操狠
插。

  經過上次母女共侍一夫,李茉對此感到無比刺激,借著月光看著黑暗中女兒
房間內的擺設,就好像回到那晚自己當著女兒面被高達與丁劍輪奸般,她十分激
昂,翻身將丁劍壓在床上,如一位女騎士般在肥豬一樣的身體上起伏不止,如果
不是顧忌丈夫張威聽到,她早就忍不住瘋狂大聲淫叫不停了。

  「趙大哥,今晚真的不行啊!下次吧,現在人家沒這個心情啊!」

  正當兩人相奸得熱情如火之際,房間忽然傳出來自己的女兒不滿的叫聲,登
時將李茉嚇得臉色慘白,一身欲火消失得無蹤無影,驚慌地向丁劍問道:「桐兒
回來了,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怎麽辦?都怪你,要是讓女兒看到,妾身就是不做
人了。」

  上一次被高達與丁劍奸淫,李茉尚可以將責任推倒高丁兩人身上,但現在再
被女兒撞到的話,那可真的沒任借口推托了,誰想丁劍這個老淫賊沒心沒肺,大
咧咧地說道:「哪能怪老子,是你說你女兒在照高達那小子,經常一夜不歸的。
大不了,老子一起把她操了。」

  李茉臉色一手制住丁劍的死穴,兇狠地說道:「老淫賊,你要是碰妾身女兒,
妾身拼著身敗名裂,也要拉著你下地獄!」

  「說笑而已!」丁劍閱女無數,明白李茉這種女性,她可以為了情欲向自己
臣服,但是心中那道底線卻不能越,如果越了,她真有可能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咱們得馬上找個地方躲過來,你女兒越來越近了。」

  「這種玩笑說下也不行!」聽著房間張墨桐聲音越來越近,李茉也無法繼續
跟丁劍計較過多,只得拉著他躲進房間內唯一能藏人的地方,梳妝臺旁邊的那個
大衣櫃里,衣櫃里空間並不大,剛剛塞下丁李兩人已經被窄得動彈不動。

  兩人剛藏好,李茉輕輕地推開衣櫃門,露出一道縫隙,剛好看到房門大開,
張墨桐小碎步地走進房間內,掏出火折子點燃房間內燭臺,在燭光下她身後跟著
一名男子,那名男子正是『川中四英』中的趙天痕。

  這兩人一進房間里就擁抱在一起,激烈地親吻起來,那情形直把李茉看得口
瞪目呆,而在她身後丁劍也透過門縫也看到了此景,偷偷一笑,身子微微向下一
低,緊貼在李茉後臂間的大肉棒騰出空間,再向上一挺,整根再次盡根而入。

  「嗯……」李茉強忍著快感,回首狠狠瞪了丁劍一眼,當下的她實在無法相
信,自己那個天真純情的女兒竟然會偷人,她的未婚夫可是尚在傷重之中啊。她
多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同時在心中也感覺到無比刺激與興奮。

  房間里張墨桐與趙天痕纏吻一陣後,掙脫趙天痕的熱吻,喘息道:「趙大哥,
這段時間真的不行。高大哥還受著傷,人家已經沒有哪個心思了,以後你們不要
來煩人家啦!」

  趙天痕苦瓜著臉說道:「好妹妹,你可知道這段時間哥哥想你了,都快要想
壞了,以前咱們一起快樂的日子,你們就這樣忘記了嗎?你的小穴與小菊穴就不
渴望哥哥們的肉棒了嗎?」

  衣箱內的李茉聽到趙天痕此等淫言穢語勾引自家女兒,恨不得沖出去將其大
卸八塊,只是礙於自己當下尷尬情況忍住了,可卻在心里暗下主意,日後一定想
辦法弄死這個趙天痕,免得他破壞自家女兒幸福的婚姻。

  張墨桐小腦袋直甩,很堅定地回絕道:「不行啦!趙大哥,現在人家只想著
做高大哥的好妻子,不想跟你們鬼混了,如果你再糾纏人家,人家就告訴趙姐姐,
讓她把你們全都弄死。」

  「別跟趙姑娘說了,趙大哥不纏你了,趙大哥就這就走……」

  張墨桐擺出趙薇來,趙天痕一時間沒了底氣,卻又不甘心就這樣失去這位美
人,在高達誅殺淫魔聲望達頂點後,『川中四英』明顯感覺到張墨桐對他們疏遠,
他們也明白美女愛英雄,以他們當下名望與地位根本無法與高達抗衡。

  當日若非趙薇牽橋搭線,自己等人壓根連碰張墨桐的一根手指資格都沒有,
更別談與她共付巫山了。其他三英也自覺得明白,這一段快樂時光已經過去了,
就當是一場美夢,識趣地接受這個事實。

  無奈趙天痕偏偏不甘,經過這段時間鬼混,他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有點愛上這
個淫蕩的少女了,在高達被冤枉成淫魔時候,他還欣喜若狂想著過段時間去張威
提親,將其娶回家里,做自己的美嬌娘,也不計較她的放蕩淫亂,畢竟她的處女
之身是自己奪走的(自以為)。

  誰想到高達鹹魚翻身,一舉成為江湖女子人人向往的大英雄,一下子收了朱
竹清與花染衣兩個美女不說,還把張墨桐迷得不得了,連他們四人也冷落起來。
趙天痕實在是不甘心,不甘就這樣失敗,在其他三英識趣忘卻此事後,他仍糾纏
不輕。

  「趙大哥,別走啦……」張墨桐看著趙天痕落寞地離去,心里也有些不忍,
再回想到自己這段時間與他們四人纏綿恩愛,那種被四個男人一起操弄的刺激感
又讓她有點不舍,鬼使神差地讓她叫住了趙天痕。

  聽聞張墨桐的呼喚,趙天痕驚喜欲狂,急忙回轉過身來:「好妹妹,怎麽了。」

  張墨桐嘟起小嘴說道:「看你這麽可憐,人家這次就準你了……趙哥哥,別
這麽粗魯啊……」

  得到張墨桐的首肯,趙天痕哪里還能忍住,一個箭步沖上前緊緊將再次抱入
懷里。在美人的一聲嬌吟中,紅唇被整個覆蓋,趙天痕大力的吮舔著,左手覆上
了張墨桐胸口,隔著衣服用力的捏著她那碩大渾圓的乳房,將一對飽滿堅挺輪番
撫弄,揉捏成各種形狀。

  性感圓潤的身體,讓人瘋狂的絕世容顏,手中的滑膩,口中的香軟,趙天痕
感覺自己也要瘋了,這具美麗動人的胴體又再可以享用了,動作有些大,讓張墨
桐眉頭輕蹙,胸部傳來的酸爽感讓她身體有些無法適應,一把推開趙天痕嗔道:
「人家的話還沒有說完,今天只準你一次,以後如果人家不想,你們絕對不能來
煩人家。」

  「又在想著他。」趙天痕心中一股酸意充斥著,大手將其身上的衣服輕輕一
分,少女圓潤白皙的前胸暴露在了他的眼中,粉紅色的肚兜根本無法將肥美的渾
圓的乳球遮擋,粗大的手指勾住肚兜後面帶子,用力一扯,兩團雪白再無一絲遮
掩。

  動作有些大,使得張墨桐蹙眉輕呼:「啊……疼……唔……」

  「桐妹,是哥哥不好,哥哥很溫柔的。」趙天痕喘著粗氣,嘴里一個勁地認
錯道歉,手底下卻沒有停止,一使勁伴著衣服碎裂聲,張墨桐上身白色衣裙便被
一分二,那具讓他久久無法忘懷美麗的胴體就出現在他的眼前,視覺的震撼遠比
撫摸要強烈的多,那對巨乳顫巍巍的上下顫動,更難得的是如此巨乳竟無一絲下
垂,粉色乳暈上一對櫻紅勃起的奶頭如同兩顆珍珠,迷得他有些神色恍惚。

  張墨桐嬌呼:「趙哥哥,你這個壞蛋,敢撕人家的衣服,這套衣服是高大哥
最喜歡的。」

  「改天哥哥賠一百套這種款式衣服即可。」趙天痕心里忽有一種如同刀割的
感覺,以往他們幾個人與張墨桐鬼混時,張墨桐嘴里叫的都是他們,現在她的嘴
里全部是高大哥,明顯心里已經被另一個男人塞滿了。

  再看到如雪一般的乳房肌膚上幾道紅色的指痕,看得趙天痕心里又酸又疼,
剛才自己搓揉時力度很輕,絕不可能留下這種指痕,然而能留下這樣的指痕的人,
明顯只能是高達,不由自主在心里暗罵其不懂憐香惜玉,低頭彎腰,伸出舌頭在
玉奶上舔了幾下,在那幾道指痕舔來舔去,似是想將其舔去,舌頭卷起那顆珍珠,
含在嘴里輕噬慢舔起來。

  「好舒服……啊……好美……趙哥哥……用力舔……用力……」張墨桐身體
本就敏感,再加上先前被高達撩得欲念叢生,現在又被趙天痕如此溫柔的對待,
她哪里受得了,口中呻吟不斷,裙下那迷人的小穴也早已水流成河。跟著趙天痕
他們早玩過四龍戲鳳,自己各種淫態早已被對方熟絡,完全不需要偽裝,可以盡
情的釋放身體的欲望,張墨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雙手忍不住脫下趙天痕衣服,
掏出那根碩大的肉棒用一雙玉手飛快的套弄。

  衣櫃里李茉看到女兒這麽主動,心里除了有一種想抽她幾個耳光的沖動,還
有一種是說不出,道不明的刺激,再者身後丁劍老淫賊的肉棒還抽插在她的小穴
里,空間窄小無法進行重抽重插,再者當下這種情況也不允許。可是光看到自己
女兒與其他男人偷情,她的身體就無法自禁,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湧上心頭,滿身
抽搐著,又一股陰精狂泄而出。

  「嘿嘿……」丁劍探首到其耳邊低聲道:「茉丫頭,刺激吧!令愛此舉乃人
性自然,順從自己的快樂,有什麽不妥。」

  「老淫賊,不準看我女兒。」李茉稍稍回過神來,回首瞪了丁劍一眼,伸手
將衣櫃掛著的一條張墨桐的肚兜扯下來蓋在其頭上,輕輕扭動玉臀迎合著淫賊的
輕抽細插,一雙美目卻是緊緊盯著外面女兒身上。

  此刻,房間內的張墨桐跪在地上,身上只余下下身的裙子,小手在趙天痕的
肉棒上輕輕撫摸,舒服的呻吟聲從趙天痕口中傳出,看著這個讓自己心動不已的
美女跪在自己胯間,看著她美麗的容顏慢慢貼上自己肉棒,美麗與淫靡的強烈視
覺觸感,讓他忽然有種帝王般的享受。

  香舌探出,在龜頭上繞行一周,靈活的小舌順著棒身來回滑動,不時的將卵
蛋吸入口中吮吸一番,舒服的趙天痕兩條大腿不停的顫抖。張墨桐見狀淺淺一笑,
香舌又回到龜頭打轉一周,吸入口中,在與趙天痕四人鬼混這段時間,早就把當
初什麽都不懂的小丫頭練就成了口技高手,又舔又吮,舌頭在馬眼周圍快速逗弄,
將本是堅硬無比的肉棒變得越發脹疼難忍。

  「桐妹……你真會舔……舒服死了……慢點……嗷……」

  「嘻嘻……還不如哥哥們太壞,把人家教成這樣的……」

  「讓哥哥也給你……恩……給你舔舔吧……」趙天痕心里立刻浮現出往日自
己四人與她淫亂的場面,刺激得他血脈噴脹,不由分說的將張墨桐按在了地上,
大肉棒還插在她的小嘴中,變成了男上女下69式,張墨桐也早被她胯下濃烈的
雄性氣息熏的情欲升騰,哪里會反抗,不但主動的分開了美腿,而且很是配合的
脫下了身體僅余裙子,只看了一眼,趙天痕的眼睛都有些直了。

  不久前撫摸其下身時,趙天痕以察覺其裙內像是空無一物,還以為是自己錯
覺,此刻近在眼前,只覺鼻血都要流了出來,怎麽都沒想到這個小淫娃里面居然
真的什麽也不穿,一想到她白日間就這樣光著小屁股,在眾人在前晃來晃去,心
里又是酸又是刺激,從身下的小嘴中拔出大肉棒,興奮的問道:「你下面怎麽不
穿里褲,你大白天這樣走來走去,是不是想勾引男人?」

  「才不是呢,是剛才給高大哥脫的,人家才沒有那個嗜好,人家想的男人也
只有你們和高大哥而已。」

  「這個時候,不要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尤其是那個高達。」趙天痕氣怒地
說道,大口一張,將穴兒含在了口中。

  「為什麽不能提,他是人家的未婚夫。」雙方的火氣越來越大,一個含著穴
兒拼命的舔弄,一個捉著大肉棒大力的吮吸,不到一刻鐘,張墨桐再次忍不住大
聲呻吟起來,趙天痕也爽的渾身顫抖。

  「不……不要舔了……啊……給人家……給人家吧……里面……里面好癢
……」

  「我……我也忍不住了……」

  「那就快一點啦……快……啊……」

  將一個少女變成胯下的蕩婦無疑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尤其是將這個蜀中有
名的清純美女變成一個致命尤物,那甜甜膩膩的呻吟浪叫,讓趙天痕的骨頭直接
輕了三分,快速的轉身到張墨桐腿間,將兩條美腿扛在肩頭,滿是美女香沫的大
肉棒對準淫濕的穴縫,旋轉著用力一挺,小穴口被撐開,碩大的龜頭沒入其中。

  張墨桐狡黯地笑了一下:「啊……輕點……雖然沒有高大哥的大……可是人
家這幾天都沒有……沒有做過了……」

  「沒有他的大?可惡,哥哥,這根肉棒可是男人的巨炮存在。」趙天痕一聽
這話,自尊心頓時受挫,肉棒只進到一半就等了下來,溫熱緊湊的包裹讓他的快
感一波強過一波,尤其是看著肉棒與小穴結合處的色情美景,全身的血液都似乎
凝聚到了胯下。

  「好……好了……進來吧……人家……可……可以了……啊……」張墨桐話
還沒有說完,趙天痕便用盡全身力氣,往那迷死人的小空內橫沖直撞的頂去,還
好,小穴已經充分的潤滑,雖然遇到了一些阻力,還是順利的一插到底,小小的
穴兒被賽的滿滿的,穴肉痙攣著,包裹著肉棒圈圈纏繞。

  「爽……好爽……好妹妹……你的小騷穴爽死了……夾死哥哥了……嗷…
…」這個時候的趙天痕那里顧得上高達的肉棒到底有多大,感受小穴里收勒著肉
棒的快感,看著那張似拒還迎的精致小臉上媚意四射的樣子,哪里還忍得住,腰
間不聽大腦指揮自動地聳動起來。

  趙天痕的大肉棒確實沒有高達的巨大,但也是男人的巨炮存在,將張墨桐塞
的滿滿的,大龜頭更是死死地頂在花心,熾熱體溫不停炙傷著嫩肉。爽得張墨桐
不由自主地配合著趙天痕的抽插擰腰旋臀,一聲聲呻吟從她誘人的小嘴中飛出。
趙天痕低下頭來,將舌尖探進她嘴里,吸吮著她口里香甜的芬芳,兩人的唾液交
合在一起。

  衣櫃里的李茉看到這里,只覺得刺激萬分,女兒與趙天痕身上都沒有一絲遮
擋,在地板上赤條條的糾纏扭動著,趙天痕有力的臂膀墊在女兒的腰背上,用力
的抱著她,兩條健碩的大腿頂著她的小腿,屁股來來回回地帶動胯間肉棒飛快的
在小穴中進進出出,一股股淫水被黝黑的大肉棒帶出體外,流過粉嫩的菊花在地
板上形成一處水窪,噗噗聲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在房間里響成一片。

  「啊……啊……恩……啊……」「啪啪……噗噗……啪啪……」「嗷……哦
……幹……嗷……」

  此情此景,李茉直覺得回到那夜在妓院的密室內,她就這般隔著墻孔偷看另
一邊一位不知少女與兩個醜陋男子偷情,老淫賊丁劍與高達即在自己身上前後雙
插,真是無比刺激。只是當下偷情的對象換成自己女兒,而自己這邊也是躲在衣
櫃里,與丁劍仍在不停交歡著,歷史真是有著驚人的相似。

  一想到這里,李茉的心神如雷擊,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美眸半開半闔任憑
擺布,雪白的身體因為刺激繃緊拱起,形成一道完美誘人的曲線,堅挺的奶子隨
著身後老淫賊的攻伐波浪般的搖擺晃動,尖端嫩紅的奶頭在黑暗中劃出一個個誘
人的圓圈,不斷的發出一陣陣難辯痛苦還是歡快的喘息聲。

  當下房間的兩對男女,腦子里除了瘋狂的性愛外,再沒有其它的存在,男人
享受著美女的身體,女人享受著男人的大肉棒,兩個小穴里各插著一根男人中巨
炮般肉棒進進出出,李茉母女全部的心神都落在了男人進出時龜頭刮過穴肉的美
好中,她們很享受這種放蕩放縱的感覺。

  可相比之下,趙天痕與張墨桐則比李茉與丁劍好很多,起碼他們不用顧忌暴
露,可以盡情地呻吟與廣闊的空間,這不,趙天痕擔心張墨桐在冰冷的地上著涼,
抱著她回到大床上,按在剛剛李茉與丁劍操弄床單瘋狂抽插,幸好兩人此刻沈醉
在交歡之中,沒有發現先前李茉那水蜜桃在床單上汙漬殘留。

  「桐妹!哥哥愛死你……嗷……哥哥舍不得你……」趙天痕一邊抽插,猛的
握住了胸前的小腳,嘴巴一張,將腳趾含入口中,大力的吮吸起來,另一只手反
複將挺拔的奶子來回把玩,雪白的奶肉從指縫間溢出,原本小巧可人的奶頭勃起
如同血紅的珍珠。

  「呃……嗯……呃……嗯……好美……幹死人家了……趙哥哥,你好歷害啊
……就是這樣……啊……」張墨桐發出一陣陣快感的呻吟,小穴口處湧出一股股
愛液,順著白嫩臀部落下,與她母親的玉液一起將潔白床單染出一副副美麗的圖
案。

  這樣瘋狂的抽插持續了一刻多鐘,張墨桐已經潰不成軍,玉乳、小穴、腳丫,
這些敏感的地方傳來的刺激讓她身體中的火焰不斷的升騰,慢慢連叫喊都沒了力
氣,小穴里的嫩肉卻越加緊湊,跟進出的大肉棒死命的糾纏,每一下都將粉紅色
的嫩肉扯出扯入。

  趙天痕本就已經快要忍受不住,這樣一番折騰,讓他射精的欲望越來越濃,
忽然一聲低吼,健壯的身體突然痙攣起來,他一下狠狠的蹬著腿用盡全力,幾乎
要將整根粗大的肉棒頂入了張墨桐下面嬌柔濕熱的小穴里。

  「好妹妹……哥哥……要射了……嗷……啊……」趙天痕難以壓制地低吼著,
在無法壓抑射精的快感下,放下張墨桐的美腿,正面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開始
了一陣猛烈長久的噴射,一股股精液送進美人兒的子宮,一邊噴射一邊咬住了眼
前傲人豐滿上嫩紅的玉乳上。

  「好燙……啊……射吧……射進來……唔……趙哥哥……啊……人家……全
都射給人家……」滾燙的精液將張墨桐也送上了快感的頂峰,胡亂的叫喊著呻吟
著,感受著那粗大的肉棒嵌入小穴中噴射的脈動,手指在男人的背上抓出一道道
血痕。

  可能是母女心有靈犀,此刻衣櫃中的李茉也緊緊坐在丁劍懷內,將那根粗壯
得如驢根般的肉棒全部吞入,花心不停地抽搐著蠕動吸吮著大龜頭,又一股赤熱
的陰精噴泄而出,不斷洗刷著的大龜頭,讓已達到高潮的丁劍也忍不住將一股陽
精噴射而出,兩人忘情地熱吻著,防止聲音泄露出去。

  「啊……桐妹,你對哥哥做什麽了?」就在李茉與丁劍忘情享受之際,房間
里的趙天痕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立刻將李茉兩人目光吸引過去,透門縫看到趙
天痕從大床上跳下來,扭著脖子看著背後的傷痕,那一道被張墨桐抓出的傷痕此
刻已變成烏黑之色。

  張墨桐挺著身子坐直床上,伸著玉足在趙天痕胯上軟巴巴的肉棒挑動幾下,
調皮地說道:「當然是下毒了,蜀中唐門用毒,可是天下聞名的。」

  趙天痕害怕地說道:「下毒?桐妹妹,哥哥沒有得罪你啊,剛剛哥哥還讓你
很舒服啊!桐妹妹,你可不能這樣翻臉不認人啊!」

  張墨桐嬌哼一聲:「趙哥哥,放心啦,死不了,只是讓哥哥很痛很難受而已。
只是人家不想在這段時間被你纏著,你只要你以後乖乖聽話,人家會給你解藥的,
不然的話……嘿嘿……」

  趙天痕立刻哭喪著臉,內心之中卻對張墨桐更喜愛得不得了,看著她小臉上
似怒實是在撒嬌的表情,人前清純可愛無比,在床上卻是淫蕩之極,這樣的反差,
直把他心里弄癢癢的,此刻對她下毒非旦沒有覺得憎恨,反而被她迷得越發不能
自拔。

  張墨桐看著趙天痕難受的表情,心里也微微覺得自己像是有些過份,剛剛她
之所以下毒,是想起了趙薇曾對其說過,女人不能受制於男人,不能任由男人對
自己肆意索求,所以她才下的毒,可看到趙天痕這般,心里又軟下來:「趙哥哥,
解藥我會給你的,可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快走,快走……」

  「唉!」受制於人,趙天痕只得嘆了一口氣,拿起地上衣服穿好離去,走時
還數次回頭看張墨桐。張墨桐在確認趙天痕確實離去後,發現自己滿身香汗,濕
淋難受,也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輕笑一聲:「這個趙哥哥弄得人家真舒服,
只是一身汗水,去洗下吧!」

  待張墨桐與趙天痕先後離開,躲在衣櫃里的兩人總算能出來喘口氣,丁劍笑
嘻嘻地說道:「茉丫頭,你的女兒好手段,這麽多男人喜歡,將來一定不會寂寞
的。」

  李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休想打妾身女兒主意!」

  丁劍一把將其抱起來,親吻她的玉脖說道:「現在老子只想打你的主意,可
沒哪麽心思管其他人,這里不安全,咱們換個地方再來幾發啊!」

  「嗯……去哪里……老淫賊……」

  「去你的房間!」

  「不行!相公在里面睡覺……」

  「怕什麽,你點了他『昏睡穴』不就行了,那樣更刺激……」

  「…………」

  「啊……親親……妾身的好……好丈夫……好夫君……爽死妾身了……用力
……妾身的魂……要飛了……妾……哦……哦太棒了……給了……你……啊…
…要出來了……唔……啊……出來了……出來了……」

  庭院內,剛從澡堂里清洗完身體出來的張墨桐,懶洋洋地跨出澡堂的大門,
就聽聞一陣陣女性放浪叫聲,那方向是從自己父母的住房傳出來的,她俏臉一紅,
心思:爹爹真勇猛,竟然把娘親幹得浪這個樣子。


                (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4-11 13:16 編輯 ]
2019-4-10 23: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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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娶溫柔,等著溫柔治好淩羽雨後給他戴上一頂頂綠帽,霸道老大果然如此設計,英雄所見啊,雞動得意,水月的心徹底被癡情高達征服了,但身體跟其他男人分享也是不可逆,這裡霸道老大用是不是林動,是“不能干涉和別的男人”的說法,是暗示除了高林二兄弟,還會有其他新帽子給二人戴嗎?好坑待填!
2019-4-11 07:4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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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46)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4月1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46章:結義

  「不吃?心口不一!」林雁兒輕輕地笑了一下,小嘴在鐵伊然的龜頭上輕吻
幾下,突然以迅雷不及耳之勢將朱竹清撲倒。朱竹清大吃一驚,正想掙紮卻又聽
聞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只得閉氣靜息。

  「嗯嗯……好厲害的雞巴,……好爽……捅到心窩里了……好大……啊啊
……」林雁兒嘴里發出一連串的淫叫聲,眼角處帶著笑意。

  朱竹清想將其從身上推開,但對方重量卻又增加了,那名不認識象姑壓在她
玉背上,雙手抱住她的豐臀,瘋狂地挺動下體與肥美的玉臀碰撞著,『啪啪』的
肉體與『滋滋』的水漬聲響耳不絕。

  朱竹清細聲說道:「姐姐,你……」

  「好妹妹,別說話!」林雁兒一邊浪叫著,一邊低聲對朱竹清說道:「外面
的人還在暗中觀察呢,忍了一會就好了。」

  「嗯?!」朱竹清有些不相信,腳步漸漸遠離去,她還是聽得出來的,只是
林雁兒仍是堅持,不了解情況的她只好忍耐。但是林雁兒被男人抽插時身體升高
體溫與顫動,使得朱竹清慢慢有些口幹舌燥,最讓惱人的林雁兒還對著她自吹氣
若蘭。

  一個女人趴在自己身上跟男人交合,這種荒唐不經的事,放在以前朱竹清打
死也不願接受。但這段時間以來跟著丁劍廝混,又在逍遙島上增長了不少見聞,
潛移默化間,厭惡感大減,甚至內心里還生出一團火。

  林雁兒見朱竹清玉臉上越來越紅,吸呼也慢慢變得粗重起來,暗道;『小騷
貨!』俯首到其耳邊浪叫著,香舌輕吐出來,出其不意地在舔了她耳珠,使得朱
竹清發出一聲如輕叫,還有全身的一陣抖動。

  「妹妹,別忍了,其實你也很渴望的吧!」林雁兒笑嘻嘻地望著朱竹清那張
紅撲撲的臉孔,非旦沒有停手,反而變本加厲地在其胴體上撫摸!

  朱竹清試圖想扭動著躲開她,可是憂心外面可能還存在巡邏的守衛,她的動
作也不敢太大,像一只無助少女被惡強暴一般。朱竹清在武林上擁莫大的名望,
甚至在仕林之中也有些影響,現在此刻被自己這樣玩弄無力反抗,給了林雁兒莫
大的刺激,哪肯就此罷手。

  林雁兒擡起頭來,用手握住朱竹清的臉頰,仔細的端詳著她秀美的臉龐。如
雲般的烏發在枕上散開,更加襯托出肌膚的白皙,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水汪汪大
眼睛不安的看著自己。她的嘴唇豐滿紅潤,充滿了誘惑,林雁兒忍不住低頭把嘴
唇貼在了她櫻桃般的小嘴上。

  「嗯嗚……」朱竹清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同性接吻這種行為,她從來沒有嘗
試過,僅僅只是在旁邊觀看而去。還是林雁兒在戲臺上被人輪奸表現那晚,與李
茉母女一起待伺高達那晚,現在被林雁兒強吻,使得她完全有點不知所措!

  被外人強暴,侵犯?別說笑了,林雁兒可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怎麽強暴女
人呢?朱竹清的腦子一時有點混亂,只好緊閉著雙唇,拒絕對方的親吻,但是臉
頰又被對方扣住,無法的躲避。

  「嘿嘿……」見到朱清沒有反抗,林雁兒膽子更大,努力用舌頭撬開朱竹清
的芳唇和潔白的貝齒,一點一點兒的把香舌伸進她的嘴中。朱竹清的香沫甜絲絲
的,與上次跟她接吻那些婢女口中帶著濃濃陽液味不同,這一種是淡淡的清香味。

  舌吻交纏,朱竹清沒少嘗試過,只是以前她的對象都是男人。這一次卻是一
個女人,感覺怪怪的,問題這怪怪的感覺中帶來的刺激絲毫不亞下於男人兩舌交
纏,芳心又驚又怕,一手撥開林雁兒的手。

  「嗯……」正當朱竹清想用力將林雁兒從身推開,林雁兒的香舌搜尋到了她
那香軟溫熱的舌尖,當她們舌頭觸碰的那一瞬間,朱竹清的身體顫抖了,她感覺
到自己力氣忽然消失一般,原本蓄力一推,變得毫無力度的抓撓。

  林雁兒擡頭避開,隔著衣裳抓住了朱竹清高聳嬌嫩的玉峰,乳頭早已經興奮
的硬起來,用力地捏揉幾下,低頭在其的耳畔低語:「嗯嗯……妹妹,你……嗯
嗯……啊啊……這下好深啊!……你的奶子都變硬了……是不是也要很想要啊?」

  「嗯!」朱竹清臉上一片羞紅,正想說些什麽,小嘴卻又被林雁兒趁機吻住!
這回林雁兒沒有費太大的力氣,就咬住朱竹清的香舌纏在了一起,而她的手還在
用力隔著衣裳揉捏著其的乳肉,每次她的手指揉過朱竹清的乳暈乳頭,對方的身
體就會敏感的顫動。

  「嗯……我沒有……」朱竹清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一雙修張的美
腿不自覺的蜷起來,下意識的來回蹭動,連日在『逍遙島』上見到數之不清的男
女群交群樂的場面,早使得她積壓很多的欲望,這一刻她動情了。

  林雁兒趁熱打鐵扯下朱竹清腰間衣帶,扒開她的衣襟,只見內中一條雪白色
的絲綢肚兜,一對雪白飽滿、柔軟嬌挺的玉峰高高頂起,透過薄薄的絲綢隱隱能
看到兩粒鮮艷欲滴、嫣紅玉潤的乳頭高高的翹立著。

  「姐姐,不要……」朱竹清更慌了,嬌羞無限,趕緊用雙手把衣襟拉住,想
將衣裳穿好。

  「別怕,讓姐姐揉下……」林雁兒卻是不肯罷體,隔著肚兜用兩手抓住這一
對玉峰,肆意的揉搓她豐滿的乳肉。最了解女人的始終是女人,林雁兒每一下都
能很好地挑動朱竹清的欲望,乳頭在其的刺激下,變得更加的硬挺,頂起的肚兜,
白里透紅甚是好看。

  「放開我……」朱竹清細聲地反抗,力氣卻是那樣嬌柔無力。

  這個時候林雁兒身後的那個象姑,抱著她的豐臀一陣狂插,巨大的龜頭數次
觸到花心,又酸又爽。林雁兒忍不住陣陣浪叫,突然低頭隔著朱竹清的肚兜一口
咬住那個嬌嫩的乳頭上,朱竹清突然吃痛,禁不住「啊」的喊出聲來。

  朱竹清的這聲嬌喘中充滿了嫵媚和哀怨,像極一個欲求不望的少婦,渴望著
男人的滋潤一樣。這一聲不但使得林雁兒覺得訝異,就連朱竹清也為自己叫一聲
感得羞恥,一對高聳的乳峰也因為驟然加速的心跳而微顫起來。

  林雁兒松開她的乳頭,「嗯……啊……妹妹,別再掩飾了,你也很渴望的男
人的……」

  「我沒有……沒有……」朱竹清仍在否認,但說出的話卻沒有任何底氣,聲
音越來越低,明顯是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

  林雁兒明白像朱竹清這種在外面高傲風光的女俠,是不會自己放下面子來享
受的,這個時候她需要一些另類的手段。林雁兒悄悄在其耳邊說道:「原來妹妹
定力這麽差,被人弄幾下就發情了。你不肯吃雞巴,是怕自己等會發情求男人操
啊?」

  朱竹清一向要強,縱然她確實沈迷欲海,卻是不肯承認:「我才沒有,行走
江湖這麽多年,什麽大風大浪我沒見過。只是覺得對不起……」

  林雁兒問道:「哪里有什麽對不起,你愛高達?」

  「愛!」

  「哪你會因為其他男人操你,你就會愛上其他男人嗎?」

  「不會?!」朱竹清堅定說道,也沒有說謊,丁劍雖說一直操著她,可她對
其的感情依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一種對父親的依戀之情。還有就是那天自己無
奈之下,被杜武操了菊穴,自一點也沒有對他有半點感情,若不是顧忌『逍遙島』,
她早就尋仇而去。

  林雁兒嘴角一挑:「哪你還怕什麽,這些象姑壓根就不是男人,他們只是一
些玩物而已,地位低賤得連狗都不如,你只是在玩弄一個玩物而已。」

  林雁兒說得沒錯,天朝分為『仕農工商』四個階級,像奴婢家僕這一類人群
在社會是最低層的人,生死都不如由己,一切都是主人的。娼妓的地位則更加之
低,而象姑這一類男妓身份地位連娼妓都不如,在大戶人家之中確實是玩物一類
的存在。

  歷史上即使風氣開放的唐朝,李世民的大兒子李乾成就曾愛上一個男妓,結
果他老子知道之後,連忙派人去將其弄死,百官皆是稱贊,朝野內外也十分之支
持。足見男妓地位之低,基本在當時社會中他們連人都算不上。

  林雁兒又說道:「你玩弄一個玩物,哪里對不起高達,這跟你玩只鳥有什麽
區別?」

  「這……這……」朱竹清面對這種似是而非是的歪理,一時間無法反駁。

  林雁兒得意洋洋地說道:「我說妹妹過慣了窮苦日子,壓根不知道上層富貴
人家的生活。在一些富貴大戶的人家之里,養舞姬象姑是一件很平常之事。正因
為有什麽三從四德的存在,寡婦改嫁是一件很丟臉的事,但是讓一個女人守活寡
是一件很艱難的事。為了讓她們不做出一些過格有辱門風之事,通常大戶人家就
在家里養一些象姑,給這些寡婦解悶,當然這些象姑是沒有生育能力的。」

  「啊啊……」朱竹清的三觀再一次混亂,她並沒有對林雁兒說的話有所懷疑,
當年她率領群雄協助戚將軍抗倭時,與不少高官達貴有過接觸,在他們的府上確
實有這一類的人存在。

  「現在妹妹該明白了,這些象姑不是男人,哪還有什麽好怕的。」林雁兒見
朱竹清沒有反駁,知道她不會怎麽抗拒,揮手便將一直在旁邊竭著的鐵伊然叫來,
對方來到兩人旁邊坐下來,碩大堅挺的肉棒高高挺著。

  林雁兒誘惑地說道:「妹妹試下,味道不錯的!」一只手隔著肚兜捏揉著她
的乳頭一下,另一只手探入朱竹清肚兜內,在那平坦的小腹上光滑的皮膚滑動,
手指輕輕的一下一下按壓著朱竹清小肚臍,並且緩慢的朝她的隆起的陰阜移去
……

  「嗯嗯嗯……啊啊……深一點……」手指扣入濕答答的小穴,朱竹清終於抵
擋不住,身體內越來越激烈情欲,小聲說:「他們確實不是男人,玩一下也沒什
麽……,是不是,姐姐!」

  「當然!嘻嘻……」林雁兒嘻嘻一笑,手底下一用力,朱竹清那條小小里褲
登時成撕碎,隨即左右大大地分開朱竹清的衣裳,將其下身完全裸出來。林雁兒
一邊迎合著背後象姑的抽插,一邊將自己下體與其緊緊相貼在一起,兩女的陰毛
混合一起,因為淫液的關系緊緊沾在一起,不分你我。

  「啊啊……」朱竹清嘴里忍不住發一陣呻吟之聲,兩個小穴貼得非常之近,
以致她能清晰地感應到林雁兒體內一脹一縮的情況,而且那名象姑的肉棒非常碩
大,抽插間棒身更貼朱竹清嬌嫩的陰唇劃開,再擠入林雁兒的小穴之中,然後那
一雙碩大孵蛋再敲打在她小穴之上。

  每一下都如同一把攻城重錘般,撞擊著朱竹清脆弱的心理防線,每一下的劃
動,肉貼肉的強烈摩擦,更是生出一陣陣觸電般快感,自下體蔓延至全身,全身
上下每一條神經都激烈顫抖著,窒息的感覺讓她不吐不快。

  此時,一條濕漉漉沾滿了粘液的粗大肉棒就彈了出來,紫紅色棱角分明的龜
頭高高的昂著頭,不時還有粘液從龜頭的馬眼里流出。朱竹清一看到這根的肉棒
一眼,就像觸電一樣趕緊把眼睛閉上,在心里隱隱將其高達和丁劍相比一起,塊
頭上小上很多,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巨物,自己應該可以容納下的,剛才已經褪去
的紅雲再次浮上她白凈秀美的臉蛋。

  林雁兒見狀,伸手過去拉住朱竹清的小手放在鐵伊然的肉棒上。有了這個助
力,朱竹清在心里有了臺階:「這是林姐姐逼我做的。」

  沒有多少猶豫,用力握住了這一條的碩大的肉棒,大肉棒被她溫暖濕潤的小
手握住,一陣難以言表的快感立刻傳遍全身。直沖向大腦弄得朱竹清腦子里亮光
一閃,一片空白。

  朱竹清微微擡起頭,想要來吃,卻因身上被林雁兒壓著夠不得。林雁兒只好
身子向上擡一下,指示著鐵伊然靠坐床頭上,讓朱竹清把自己上身靠趴在鐵伊然
的雙腿之上,這樣朱竹清就能側著臉碰到了。

  朱竹清照做了,輕輕握住了鐵伊然的大肉棒輕輕地擼動,她對鐵伊然的感官
並不錯,尤其是看著鐵伊然一身壯實的肌肉威武有力,英俊同時不失剛氣。看著
那沾滿了粘液的龜頭,朱竹清口舌有一種幹燥的感覺,輕輕地用嘴唇輕輕的碰了
一下,就是這輕輕的一碰讓她興奮無比。

  可她又怕林雁兒笑她,只是微微地張開櫻桃般的嘴唇,鼓著粉腮含住了肉棒
前端的龜頭。被丁劍破處後就一直不停地調教,口交的技巧早已今非昔比,縱然
想只是含住龜頭,那條撩人的香舌尖,不自覺地輕舔起敏感的馬眼來。

  鐵伊然此刻是精神完全被催眼,精神世界完全陷入封閉之中,只會隨著林雁
兒給其暗示而做。但他本身的感官卻沒有下降,尤其是自己肉棒傳來的快感,使
得他爽得牙角漏風,本能地抽插起來。

  「嗯……」突如其來的抽插,一下子頂在朱竹清臉腮上,賽雪斯霜的腮幫上
突然頂起一個龜頭形的大包,那樣子真是誘人之極。不過,卻是讓朱竹清一陣疼
痛,但她口交技巧高明,很快張大嘴巴,加之姿勢方便,輕松地將三分之二的肉
棒吞下去。

  林雁兒見狀,心思這妮子果然是久經欲海之人!要吞下這樣的一根巨物,她
自問很難做到,就算吞下去也會有點難受。但朱竹清卻仰直脖子,拉直咽喉讓肉
棒容易深入,臉上全然是一片陶醉之色,沒有半點難受之狀。

  林雁兒看著看著,有些羨慕之感,也有些心癢,很相加入去。她低下頭去吻
了朱竹清的側臉,這次朱竹清沒有躲閃她,相反還十分享受。她又輕吻了朱竹清
的嘴唇,與其一起品嘗鐵伊然肉棒的味道。

  兩大絕色美女爭相品蕭,此等艷絕人間之事,若鐵伊然尚有理智的話,定會
為此發狂的。無奈此刻他只有身體的感官,本能地按著朱竹清的螺首,胯間不停
聳動抽插,嘴里發生『哦哦』之聲。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林雁兒為了跟朱竹清爭著品蕭,胴體便往上爬了一
下,這一爬恰好使得小穴完全脫離的肉棒,身後那名象姑的大肉棒因重力往下垂,
碩大的龜頭一下子頂在朱竹清濕答答的小穴上,因角度關系沒有頂進去。

  可這重重的一頂,卻讓朱竹清酸爽得一陣抽搐,她的理知告訴自己,這樣不
可以,會失身的!她連忙吐出鐵伊然的肉棒,掙紮著想直起身,卻是遲了一步,
那名象姑根據本能,再次向前的一頂,碩大的龜頭對準小穴口,一插到底。

  『滋滋』只聽聞一聲水漬聲響,整個肉棒盡根而入,直頂在深處的花心之上。
饑渴的小穴像是久旱逢幹露般,緊緊地將其勒住,每一寸濕潤嫩肉如同一只只小
手般不讓其離開,爽得那名象姑發出一陣陣怪呼聲,然後發狂般抽插起來。

  「嗯嗯……啊啊……可惡,誰準你進來的啊……姐姐,快讓他滾開……啊
……好深啊……」朱竹清也正想動作,但是花心屢屢被頂,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如
潮水般湧上來,使得她全身的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得發出陣陣無力抗議聲。

  林雁兒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可看到朱竹清欲拒欲迎的樣子,有些好笑:
「好妹妹,他都進來了,現在讓他出去有什麽用?」

  朱竹清呻吟道:「放開我,我要殺他……」

  林雁兒笑道:「可以,但在此之前,妹妹,可以先好享受一下,嘻嘻……」

  現在沒有了象姑的肉棒插穴,林雁兒小穴雖癢,卻是輕松不少,現在有時間
可以好好玩弄一下這位名震江湖的『玉羅剎』了。她一把扯下朱竹清身上小肚兜,
高聳玉峰與淺淺的肚臍,那對胸部更是隨著朱竹清局促又緊張的呼吸,蕩起一陣
淫蕩誘人的晃動,是那樣的讓人嘗心悅目。

  林雁兒從其身爬下去,用櫻唇去親吻及朱竹清的胸部,她看到對方身體的悸
動。為了防止朱竹清突然發難,林雁兒緊緊抱住朱竹清,埋首緊緊抵住她豐滿的
酥胸,一口吻上了那誘人的櫻桃般的乳頭上,手更是伸到她的豐臀上亂摸。

  「唔……別樣啊……」朱竹清胸部受襲,那腫硬的乳頭被林雁兒輕咬著,是
那樣的酸爽,加上小穴內正不斷出出入入肉棒,美麗的胴體生出一片艷紅,嬌容
上更升起一片欲仙欲死的神情,就連嬌嫩晶瑩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緋紅,小嘴里
誘人呻吟不停漏出來。

  聽著朱竹清呻吟聲,林雁兒的動作越來越粗魯,另一只玉手把另一座沈甸甸
的玉峰抓在手里,一只手根本就抓不過來,淫邪而愛不釋手地揉搓、撫摩,力度
越來越大,在雪白乳肉上留一道道紅痕。

  「姐姐,有點疼啊……」朱竹清呻吟著,掙紮著甩著頭,用著最後的理智去
抗衡。但是強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而來,插在小穴的大肉棒如同攻城錘一下下沖
擊城門,再加上林雁兒的助攻,防線全面崩潰,一雙修長美腿緩緩地盤上那名象
姑腰間,扭動腰肢慢慢迎合。

  「啊啊……好舒服………嗯嗯……好深……用力啊……好大的雞巴……操死
妹妹了……」朱竹清熟練的技巧,使得男人的肉棒更加深入,更加輕易觸碰敏感
之地,強烈的快感使讓兩人無比暢達。

  林雁兒嘻嘻一笑:「別叫得那麽大聲,小心讓外面的人聽到?」

  「姐姐,你取笑我……」朱竹清羞得連忙閉嘴,急忙把頭別到一邊去,可又
恰好看到鐵伊然的那根沾滿自已香沫的肉棒在燭光閃閃發亮,是那麽可愛與誘人,
忍不住櫻唇輕張將其含在嘴里,一直空著的鐵伊然立刻本能地抽插起來。

  小穴,胸部,小嘴在三重的刺激下,朱竹清只覺得身九天之上,全身上下每
一寸肌服都在歡叫一樣。使得她完全忘記高達與丁劍,全身心投入這場交合之中!
是的,放縱。徹徹底底地放縱一次。什麽責任、什麽貞節,全部拋在腦後,什麽
也不去想,什麽也不去管。

  朱竹清瘋狂的扭動著身體迎合上下兩個洞的抽插,已經明確無誤地暴露了她
的渴求,自從跟高達與丁劍來過一次二龍戲鳳的雙插交合。朱竹清的內心中便種
下對這種交合歡愛的渴望種子,只是一直礙於自己深重著高達不敢表露出來。

  但這一次,先是在『逍遙島』上積壓了太多的欲望,得不到泄瀉,加上林雁
兒的一翻的說話,這些象姑們跟本連人都算不上,更別提是男人了!在這種歪理
下,她有了一種心理上安慰,心安理得做起駝鳥來,而且這種背德的刺激也讓有
了令一種刺激。

  「真騷啊……」林雁兒擡頭來,見到朱竹清上半身抱著鐵伊然的屁股,櫻桃
小嘴努力地吞吐著肉棒。下半身修長的美腿盤在男人的腰間,玉胯一扭一扭地迎
著抽插,滿臉的媚態,讓她心生出一種想念頭。

  林雁兒俯首到朱竹清耳邊說道:「妹妹,想不想試過一次嘗著兩根男人的肉
棒?」

  朱竹清顯然已經深陷情欲的泥沼中,秀美的面頰紅得幾乎能滲出血來,但她
仍是微微地點點頭,在她心中最為刺激的交合,就是那晚跟高達與丁劍一起的前
後雙插,一直在心里都想著再試一次。

  「好!如妹妹所願!」林雁兒示意鐵伊然兩名象姑停下來,兩名象經過這麽
長間的抽插,高潮已經快臨近。縱然得到了指令,身體本能想抗拒著這道指令,
還是狠抽幾下才抽出肉棒來,退到一邊。

  「?!這……」同樣正值高潮將近的朱竹清被突如其來舉動弄呆,小穴騷癢
難忍,雙腿緊緊盤著那名象姑不讓其離去:「姐姐,怎麽了?」

  「妹妹,不是喜歡雙穴齊開麽?」林雁兒將那名象姑從其雙腿間解放出來,
讓其平躺在床上:「現在姐姐不是在幫你麽?」

  「我不喜歡!我不要……」朱竹清雖說心心里渴望,但是這樣在另一個女人
面前說出來,未免有些淫蕩。

  「心口不一,這個時候由不得你了……」林雁兒將酸軟無力的朱竹清拉起來,
把她身上所剩的衣服全部脫掉,用自己赤裸的胸膛貼在她光裸的背。被女人用乳
房磨擦的新感,使得朱竹清的胴體一震。接著朱竹清發現自己被抱起來,跨坐在
那名象姑的身上,男性的火熱堅硬的肉棒緊緊頂在小穴口。

  「啊……不要……」朱竹清短促地驚呼,溫潤柔軟的胴體驀地繃緊,轉頭看
著林雁兒一臉壞笑望向著己,用力一按,男人的堅硬的肉棒,就象是一根燒紅的
鐵棍,再一次深入朱竹清饑渴的小穴之中。

  「啊啊……好大啊……」林雁兒放開朱竹清,對方柔軟無力胴體前伏下去,
碩大的玉乳壓在象姑的胸膛之上。本來就積著一肚欲火的象姑,再次得到抽插的
暗示,他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開始了猛抽狂頂,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
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處的花心。

  「不要啊……別玩後面啊……」朱竹清呻吟著,抗拒著,卻被林雁兒按住胴
體,雪白的玉臀高高蹺起來,鐵伊然挺著他那根粗長的大肉棒從其的屁玉臀後面,
整根的進入了朱竹清的陰道菊穴里,一點也不停留地瘋狂抽插著。

  " 唔……喔……嗯……爽啊!好舒服……別停……啊快……" 再一次如願地
享受到兩根大肉棒,朱竹清嬌喘噓噓,春潮澎湃。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溪水般
的蜜汁沖擊著肉棒,隨著抽插間,到處飛濺而散。

  鐵伊然兩人是受過訓練的男妓,兩男同伺一女的技巧也是必備之物,個中動
作已經深入他們神經里面去。現在無意識,卻是依然配合無間,你進我出,我頂
你抽,或者兩根同出同進,又或者旋轉插花,諸多雙插的技巧使得兩人渾如一人
般。

  朱竹清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這種高超的雙插技巧從來沒嘗試過,那次與丁
劍跟高達的雙插交合,丁劍雖有很高的技巧,無奈高達這方面不精,雖然很爽,
但絕對沒有這兩名象姑抽插得爽。

  無盡快感一波接一波,朱竹清狠不得放聲大叫,但是場合不對,只得緊咬嘴
唇," 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你們別停……給我…插死
……插死妹兒算了…唆……慢點……行嗎?……哎喲……你們……花招……真
……多……喔……舒服死我了!"

  朱竹清不敢尖叫,卻發出一陣陣極為淫蕩的叫床聲。隨眷大肉棒不斷地深入,
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隨著朱竹清內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著:" 喔、啊,
嗯、唷、哎、呀、喲。" 等不同的淫叫之聲

  朱竹清的汗水和淫水混合成一種無比淫靡的味道,刺激得兩名象姑拿出了更
大的力氣,直朝小穴和菊穴的深處猛插。朱竹清的兩個嫩洞一陣陣收縮,兩根大
肉棒毫不示弱,激烈地鼓脹起來,紋風不透,絲毫不離,兩個肉洞連接空隙也被
漲成一層薄薄的細皮。

  " 哎呀……我……快把……我插……插死了……妹……妹兒不……行……了
……又丟了!饒了妹兒啊……我……我……不……行……了……兩位……哥哥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阿……你太厲害了……啊
……啊啊啊……"

  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薄在體內肆意抽插,朱竹清爽得口齒打抖,淫蕩的叫床
竟然此起彼伏,完全沈醉於這種瘋狂的奸淫中,三人的交合聲和淫呼聲漂滿了整
個房間!

  一刻過後,兩位象姑也到達到極限,像瘋了一樣,每一下都重重插在朱竹清
的兩個肉洞的深處,最後一下三人緊緊貼在一起,兩股濃濃的陽精急噴而之出。

  「丟了……丟了……」朱竹清狂嘶亂喊,陰精急噴而出,嬌軀狂扭,雪白的
玉臀向後聳動,像是融入兩人的肉體之中。這一刻,朱竹清魂靈飄飄蕩蕩,不知
所往,全部的思想,都隨著血液融為一點。

  ………………  ………………  ………………

  良久之後,朱竹清的神智稍稍回來,發現林雁兒正坐在旁邊怪笑看著她,而
那兩名象姑早離開她,坐在床頭處休息,但那兩根肉棒卻仍是腫硬無比,上面全
是一片白沾沾泡沫狀液體,無不在訴說剛才交合之激烈。

  一想到剛才自己被這兩根肉棒送上高潮,朱竹清臉色一紅,越看兩人覺得兩
人越可愛。忽然她覺得有些不妥,自己怎麽這麽容易就動情了,而且還跟陌生的
兩個男人雙插,一陣愧疚感升上心頭:「我怎麽會這樣,我做了對不起高郎的事?」

  林雁兒過來將其擁住,柔聲安慰道:「好妹妹,別哭了。這個其實並不怪你,
要怪就怪姐大意了,你身上中了太多的催情藥了。」

  朱竹清瞪大雙眼,不相信地說道:「催情藥?怎麽可能,我上島之後一直小
心謹慎行事,飯菜都事先檢查。」

  林雁兒說道:「這就是『逍遙島』高明的地方,姐姐也是中招之後才知道的。」

  朱竹清奇道:「姐姐,中招了?」

  「沒錯,要不然你以為姐姐那晚被這麽多男人輪幹,為什麽一點不適也沒有
啊。」林雁兒唉一口氣說道:「其實姐姐雖然對男女之事並不怎麽在乎,但是也
不是那種隨便就能被人上的女人。」

  「在我來到島上的頭幾天,姐姐也是小心謹慎,他們給的食物與水都檢查過
再食用。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情欲卻在慢慢積累著,我甚是不明白,而且用了
不少方法泄欲,結果卻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直至那晚我忍不住被七個男人奸到頭
昏眼花,迷糊間目睹那場荒唐淫亂才明白!」

  朱竹清被她勾起興趣:「姐姐,發現了什麽?」

  「是香料!妹妹可還記得在那晚戲樓里是不是燒著各種香料?」

  「記得,難道是香料?」朱竹清也想起那晚戲臺燃燒著的各式異樣火焰,那
時她吸入之後並沒有感得有什麽異樣感覺,縱使後面欲火狂起,也只是將其認為
是那場火辣的表演所致。

  「沒錯,就是這些香料的問題。我在被關押的幾天,天天聞著這些香料,情
欲不停湧出來,開始我還懷疑是食物問題,可後來看到戲樓那一群亂欲的男女才
醒悟!」

  「難怪!」朱竹清細細回想一下,越發覺得林雁兒說得沒錯。自己確實在與
丁劍相處之後,對貞潔的觀念有所下降,但還沒有到隨便就給陌生男人們輪奸的
地步,那一晚自己竟然差一點被幾個不相識的男人輪奸,心里還有些渴望,這個
還是自己?

  林雁兒又說道:「妹妹,你看到房間里的幾根大紅燭了,每次他們要對我進
行所謂的調教的時候,就會點上這種紅燭,那時我的情欲就上升得很快。但他們
怎麽也想不起,在催動我的情欲同時,這些象姑也一樣中招。恰好被我利用這一
點,在他們高潮射精進行催眠。」

  朱竹清臉上有些難看,自己在進房的一刻就中了催情迷香,而且自己是林雁
兒叫進來的,她在算計自己,她動怒了。林雁兒也感覺到朱竹清的怒意,忙說道:
「妹妹,別想歪了,姐姐沒有害你的意思,而是你早就中招了!」

  朱竹清冷冷說道:「給我說清楚一點,不然休怪我翻臉無情!」

  林雁兒只覺得四周氣溫急降,笑道:「不愧是江湖上惡人為之喪膽的『玉羅
剎』,事情不如他們說吧……」接著林雁兒向鐵伊然問了幾個問題,鐵伊然如木
偶般如實回答,絲毫沒有隱瞞。

  原來『逍遙島』上的客人之所以這麽放蕩,除了他們有心放縱之外,尋求歡
樂之外。最重要的還是『逍遙島』從中作梗,『逍遙島』一直都在日常照明的燭
火上做了手腳,在里面加了大堆的慢性催情藥!這種催情藥,『逍遙島』將其稱
為『逍遙樂』!

  這種催情藥藥性很淡,無色無味,平時聞幾下一點事也沒有,但卻會人體之
中慢慢累積,使得中招者身體異常敏感,稍受刺激就會動情,一旦動情極易做出
瘋狂之事來。最可怕的並不是這個,而是中招者強行抵拒,越是抗拒,到時爆出
來的情欲更加之強烈,即使是貞潔烈女也變成在一個發情母獸,要好幾個男人才
能滿足。

  「這個『逍遙樂』怎麽這像義父所說的『潛欲』催情藥啊?」朱竹清心有所
思,但她如何也沒法將兩者聯系在一起:「『逍遙島』給登島的客人下藥,對他
們有什麽好處?」

  林雁兒輕輕一笑:「好處?大大的!來到島上的人非富即貴,又有諸多武林
勢力掌門當家,他們之中大部分都是江湖上大俠名人,你想一下要是他們在島上
幹的破事傳出來會如何?」

  「寧王是要造反!」朱竹清一下醒悟過來,『逍遙島』幕後老板是寧王,寧
王一脈一直以來都有造反之心,造反就需要財力與勢力,而他開設『逍遙島』利
用藥物,使得這些江湖上的大俠掌門們留下把柄在手,到時便以此要挾這些武林
人士協助其造反,從而成為自己的勢力。

  「妹妹,果然聰明啊!」林雁兒察覺到朱竹清的殺氣淡下去,知道對方不再
生自己的氣,便再次靠過去將其擁住:「其實在第一次見到妹妹的時候,姐姐就
發現妹妹中了催情藥,也知道以妹妹貞潔的個性,絕對不會找男人泄火的,所以
挑逗妹妹,好讓妹妹泄泄火。」

  朱竹清沒好氣說道:「看來我還得感謝姐姐的好意,為我拉皮條啊!」

  林雁兒笑道:「當然姐姐這個皮條客做得不好?難不成妹妹想日後忍不住了,
像姐姐那晚被七、八個陌生男人輪奸?」

  「你……」朱竹清無言而對,只好把臉別到一邊去。

  林雁兒又說道:「妹妹,別生氣!這個『逍遙島』敢下藥暗害我們,我們也
不會讓它好過的。」

  朱竹清疑惑說道:「現在就我們兩個人能有什麽辦法?」

  「辦法,自然有,而且這個惡果更是它自己種下的!事情如此這般,這般如
此……」林雁兒俯首朱竹清耳邊細說一陣悄悄話,朱竹清聽完暗叫好計,林雁兒
這條妙計如果功成,雙方敵我優劣之勢立刻換轉,到時『逍遙島』想不死都難!

  朱竹清由心感激:「姐姐,剛剛是妹妹的不對!要不是遇著姐姐,妹妹恐怕
只會吃更大的虧!」

  林雁兒笑道:「放心啦!妹妹,我會保守秘密的,而且你他日在『逍遙島』
上行走,難免還會吸食到這些香料,到時大可以來姐姐這里泄火。」

  朱竹清嗔道:「胡說……」

  林雁兒看著朱竹清害羞的樣子,越看越覺得投緣,便說道:「妹妹,我們現
在就結拜吧!」

  朱竹清說道:「這里沒香案啊!」

  林雁兒拉著她在床上跪下來,搖搖頭說道:「需要什麽香案,咱們都是江湖
人士哪里需要這種繁文縟節,而且姐姐有一種新奇結拜方法,我們先一磕天地
……」

  朱竹清沒辦法只好跟著跪磕而下,額頭觸接在床單,香臀高高蹺起來!林雁
兒突然發出一聲口哨,一直呆若木雞的鐵伊然兩人,立刻爬到兩女身後,一人抱
著一個肥臀,先後將腫硬的大肉棒插入濕答答的小穴中。

  朱竹清的小穴剛剛經歷一場歡愛,里面全部的男人的陽精與淫精,鐵伊然碩
大的肉棒不費吹毛之力就一插到底。朱竹清敏感的花心再一次被頂,一股酸爽的
快感差一點讓她尖叫起來:「姐姐,你這是幹什麽……」

  林雁兒一邊迎合男人的抽插,一邊呻吟道:「嗯啊……啊啊……嗯……難得
能在……這個荒唐的地……方相聚,咱們也……荒唐……一次……以天地為證,
以男人……雞巴為香案……結義金蘭……而且誰先達到……高潮泄精……誰就是
妹妹……好不好……」

  「荒唐……啊啊……」朱竹清嘴里不停地抗議,但玉臀卻不停向後聳去迎合
鐵伊然的抽插,心里不停對自己說道;『這是為了泄泄火,為了日後不被男人輪
奸,高郎與義父會明白自己的……』

  「妹妹……咱們念……誓言吧……我林雁兒河北滄州人士……生於……好深
啊……頂到了……好大雞巴……我的心兒啊……生於……成化二十……啊啊…
…」

  在一陣陣的激烈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中,響起這種莊重結義誓詞,朱竹清
只覺怪誕無比,卻又感得無比的刺激,小穴一陣抽搐,大量淫液泄出:「我朱竹
清……天山……」

  「…………」

  「啊啊……嗯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

  「……只求同年同日一起享用雞巴……」

  「哪有這種……誓詞……我……泄了……丟了……」

  「哈哈,以後你就是妹妹……啊啊……別射這麽快啊……嚦……」


                                       【未完待續】
2019-5-1 14: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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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47)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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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5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7章:犯錯

  「姨……李姨……我……我……」

  花澤雨看到身後之人的樣子,她竟然是張墨桐的娘親『碧波仙子』李茉,這
才想起來張墨桐是與她娘親同住一房的。再看下手里拿著沾滿自己陽精的肚兜,
臉上一片羞紅,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旁邊。

  「別怕,過來,阿姨不會責怪你的!」李茉並沒有想像中那憤怒與斥責,而
是用十分溫柔和善的語氣來說話,並招呼花澤雨過去。

  「李姨?」花澤雨一陣錯愕,他本以為自己會被李茉當成淫賊處理,揍自己
一頓後送到雲韻那里,卻沒想到李茉非旦沒有生氣,反而十分和善,使得他有些
不知所措,可在對方的催促下,還是慢慢走過去。李茉見到花澤慢吞吞的樣子,
輕輕一笑抓著對方拉著他往房間的大床走去。

  李茉此時乃是一副剛剛出浴的樣子,發梢之上還有水績滴落,身上披著一著
結白色的浴袍,一條結白色腰帶綁在腰肢,那一雙絲毫不亞於張墨桐的碩乳,將
胸前衣襟高高地頂起來,使得衣襟無法在胸口處合攏,胸前一大片結白嬌嫩的肌
膚裸露在外,還能看到深深的乳溝。

  花澤雨正好在其側,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甚至還能看到那鮮紅的乳暈,還
有一顆粉紅的珍珠。「李姨剛剛出浴,里面什麼也沒有穿啊?」花澤雨的心跳猛
然加速,此時正好李茉又望向他,嚇得他連忙低下頭去。

  這一低頭更刺激畫面接鍾而來,如同花澤雨的猜想一般,李茉在走路的時候,
一雙玉腿在浴袍下擺開叉處晃露而出。尤其是在跨越內房門檻時,邁跨度有點大,
小腿肚下面一截完全露出,讓崩緊的外袍緊緊勾勒出李茉臀部嬌俏的曲線,顯得
格外銷魂勾魂,簡直要讓人看的雙眼噴出火來。

  花澤雨只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哪里受到這種香艷的刺激,褲襠里的剛剛射精
完的肉棒完全來不及軟下去,又立刻腫漲起來,將僅余那件褲襠高高頂起來。別
看他年紀小,因為長年在武當山修練內功,保得一身童陽元氣,胯間的陽物塊頭
完全不像長相般陰柔,差一點就要將薄薄的布料頂穿了。

  李茉拉著花澤雨來到床邊,一股強烈的雄性的氣息撲鼻而來。李茉是過來人
知道是什麼味道,悄悄地看了一下花澤雨胯那條腫漲巨蟒,她並沒有覺得厭惡,
反而是下意識的有點點興奮,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日張墨桐的話教壞了她,腦海里
禁不住開始幻想起來……

  花澤雨看到粉紅的大床,上面還有陣陣女性芳香氣味,那氣味正是他最喜歡
的桐姐的,心里忍不住一陣狂跳:「李姨,您要打要罵都可以,但請您不要告訴
我娘親,這會讓她傷心的。」

  花澤雨的說話打斷了李茉的胡思亂想,她從床上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花澤雨身
上,笑道:「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挺孝順的,既然如此,你為何還做出這種事來
呢?」

  花澤雨吱唔半天,不如何回答:「我……我……」

  李茉見狀,伸手過去:「把阿姨的東西還回來?」

  花澤雨有點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還什麼?」

  李茉沒好氣說道:「當然是你手里拿著的!」

  花澤雨這才醒悟,剛才那條給他射滿精液的肚兜仍抓在手里,尷尬地說道:
「這是阿姨的啊?」

  李茉說道:「阿姨正在後面洗澡,衣服都掛在屏風上,上面有桐兒的,也有
阿姨的,你拿的正是阿姨的那條!」

  「哦……」花澤雨羞得無地自容,原以為拿了自己心中女神的內衣,不想竟
是拿了她的娘親的肚兜,還射了一股陽精在上面,還被抓個正著,這叫他以後怎
麼見人啊,緊緊地低著頭將肚兜遞過去:「李姨對不起,我不小心弄臟了。」

  李茉接過肚兜,上面一股濃濃的男性氣味撲面而來,這種氣味讓她的生理生
出一絲燥熱,微微一笑:「射得真多啊!」

  花澤雨羞得頭也擡不起來:「李茉,別說了,我知錯了。」

  李茉將肚兜放到一邊,笑吟吟:「雨兒,阿姨並沒有怪你,你這個年紀正值
血氣方剛,到了成家的年紀,有這種沖動也上正常的!只是這種事可不能亂來,
幸虧你是在阿姨這里,若在其他女子處會被人當成淫賊的。」

  花澤雨急辯:「阿姨,我不是淫賊!」

  李茉笑道:「敢問偷看女子洗澡的這種行徑是不是淫賊?」

  花澤雨擡起頭來,看著李茉美麗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揶笑,只道她知道一切,
一時間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李姨,您怎麼知道的,姐姐和桐姐可是答應過我,
只要我穿女衣就不對外人說的,不對外人說的……」

  李茉恍然大悟:「呵呵……你不打算自招了,原來那天晚上桐兒她們是遇著
你這只大老鼠了,我說她們看著你的眼神古古怪怪的。」

  花澤雨瞪大眼珠,不可置信地說道:「桐姐,沒跟李姨說啊?」

  李茉笑道:「沒有啊!」

  「我……我……」花澤雨臉上只覺得一片火辣辣的,對自己懷疑花染衣和張
墨桐而感羞愧,隨之而來還有害怕與心驚,要知道偷看女子洗澡確實是有辱門風
的事,而且事主的女子還有一個是自己血親姐姐,光這一點足可以讓他身敗名裂。

  花澤雨心里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對血親姐姐生出不倫之心,在這個時代足以
問斬的。但是不管怎樣,從那天第一次偷看自己姐姐與張墨桐洗澡起,他的眼光
和心思都沒辦法從兩姝身上收回來。縱使現在被李茉揭穿了,心里甚是害怕,卻
仍是放不下。

  李茉對花澤雨越看越是覺得可愛,心里隱隱生出自己要有個兒子該多好啊!
看到他這幅坐立不安的樣子,就打趣道:「怎麼了?知道害怕了?既然如此,何
必當初呢?」

  花澤雨用著近乎的哭音說道:「李姨,我知錯了,不要告訴娘親,不要跟其
他人說,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茉臉上依舊是帶著微笑,讓人看不出真正心情:「雨兒,你為什麼以為你
娘親不知道呢?」

  花澤雨再次吃驚道:「娘親,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

  「就在鄭州城的那晚,你驚慌失措地亂跑撞到我們了,一句招呼也不打,很
失禮!但你想不到的是,後面我們還遇到了桐兒她們,我們一猜就知道可能是你
了,只是沒有證據不好明說。」

  「阿姨,對不起……我錯了!」

  李茉見在心理上已經完全打倒了對方,便問道:「知錯就好!其實我理解你
這個年紀正值情豆初開,尋常人家的孩子都成親了,而大戶人家也會往你房里填
充一些丫環,但你自幼在武當上學藝,與女子少有接觸,我們能理解的……」

  花澤雨激動得要哭出來,現在的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李姨……我……嗚
嗚……我知錯了……」

  李茉趁熱打鐵又問道:「你年紀沖動能理解,阿姨不明白以花家的財力,你
找家里幾個丫環也是可以的,為什麼要偷看你姐姐洗澡呢?」

  花澤雨雖說心理上被李茉壓下去,可以還是知道自己對血親姐姐存在非份之
想是不能對人說的,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喜歡上桐姐,我很喜歡她!」

  李茉早已猜到花澤雨可能對自己女兒有情,可當聽到他說出來的時候,心里
卻有些酸意,自家的女兒魅力真大,一連迷倒好幾個男人了。有名門大派的未來
掌門,有川中的少年英傑,現在又一個情豆初開少年,甚至連自己當初的情人趙
嘉仁也被她迷得死死的。

  為什麼自己年輕的時候,沒有這個魅力?她可是自己生的,在相貌上可是差
別不大,都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為什麼當年自己沒有哪麼多死心塌地的男人追
求自己呢?在知道自己嫁給張威後,一個個都蔞了,完全沒有一個像自己女兒般,
明知女兒名花有主,夫家來頭甚大,仍是有這麼多人如飛蛾撲火?

  雖說女兒這樣優秀,做娘親也很驕傲,卻不知為何心里有點不服輸,現在看
著花澤雨那堪比女子的俊臉,心里忽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哦,雨兒啊!你應該
知道桐兒已經定親了,她已經有意中人,而且她的未來相公也是你的姐夫。」

  「我知……知……」,花澤雨看著李茉精致的臉龐,想要把心中對張墨桐的
愛慕全部說出來,但是卻沒有勇氣。

  李茉說道:「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做,雨兒,這樣要是讓別人知道,花家
也保不住你!」

  「我……」花澤雨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也不知為什麼對李茉有一股莫名的
親切感。思來想去,與其這麼把火憋在心里憋出內傷,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說出來,
反正結果最差就是惹了李茉生氣,不過自己的偷看桐姐洗澡都讓她知道,也不差
這一個,再說李茉對自己這麼和善,說出來也不會有多大事的。

  「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是喜歡桐姐,她的一顰一笑都印在腦海里一樣,使得
雨兒做夢也想著她,我知道桐姐已經有未婚夫婿,可是她還不是未嫁人?未嫁人,
即說明我還有機會啊!而且我也不怕,姐夫已經娶了姐姐,為什麼還要奪走桐姐
……」

  「……」李茉是過來人,自然知道花澤雨沒有說謊,她從這段時間花澤雨對
女兒神情與動作有所察覺,現在真的聽到花澤雨說出來,還是讓她內心中生出一
股異樣的刺激感,身上不由自主的一陣燥熱。

  自從被丁劍調教過一段時日之後,李茉的觀念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在第一次
被丁劍與高達兩穴齊開之後,她有一段時間內是非常害怕,每次看到丈夫心里都
是又驚又怕,生怕對方突然發現,把自己給休了,可每到晚上丈夫又不能滿足自
己,心中又隱隱懷念被丁高兩人奸淫的滋味,卻又覺得自己淫蕩。

  這種矛盾的心理,直到她再一次被丁劍與高達奸淫,母女兩人一起在男人胯
下承歡呻吟達到最高點。而後來丁劍為了躲避武林群雄追殺,潛藏在其房中帶她
領略到此生從來沒有歡樂,又看到女兒在男人們之間縱情偷歡,她才開始改觀。

  丁劍也在旁邊跟她說,她是不是還愛著丈夫,她回答是!丁劍又說道:那會
不會因為被別的男人幹得爽,而愛上他。李茉的回答:不會!丁劍說道:那就對
了,你只是追求快樂,又不是背叛丈夫,又有什麼不對,男人們不是經常逛青樓
嗎?為什麼女性不行。

  丁劍不愧是傳教人士,歪理說起來頭頭是道,加上他本錢渾厚,手段極多。
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跟李茉玩了很多的花樣,晚上把丈夫點昏,在其旁邊歡愛,
又或者把李茉放在其夫身上,小穴插著其夫的肉棒,他在後面操菊穴,這種已經
是平常事。

  其他之類更多了,例如早上張威出門,李茉靠在窗邊談話送別,他就躲在下
面操她小穴,讓好其強忍著;要麼就是晚上將李茉帶出去野合,或者帶到妓院里
去玩,有好幾次李茉在蒙著眼的情況,被好幾個陌生男人操穴,甚至前後雙插
……

  諸多手段調教下來,縱遊欲海,欲仙欲死的李茉的心理完全放了下來,她堅
信自己依然愛上張威,但她又喜歡追求快樂。自此之後,李茉就像開竅了一般,
明白到「性、愛分開」的道理,不但晚上與丁劍交合,白天也與趙嘉仁偷情,玩
得好不亦樂乎!

  只是快樂的時間過得很快,隨著慕容世家長子慕容明的婚事接近,她不得不
離開趙府,離開了趙嘉仁。從趙府出來後,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高潮過了,即使時
不時會跟女兒虛凰假鳳,但是那始終不能跟真正的男人相比的,她最近基本上都
是出於欲火難耐的狀態下。

  李茉心里不能不承認自己這幾天確實很想男人,不過她並不是那種隨便的女
人。剛剛洗澡時就她手淫了一次,不想出來看到赤裸著身子的花澤雨正拿著自己
的肚兜在自瀆,花澤雨那年輕火熱的身體一下子讓她生出生理反應,對那根看著
似乎尺寸驚人的大肉棒也躍躍欲試,但是畢竟和晚輩亂搞她還是有所顧忌的。

  不過,李茉故意穿成這個樣子與花澤雨交談,也是有挑逗的意思。現在再聽
聞花澤雨對女兒有情,心里萌生一股要爭奪的心意,自己的情人都被女兒搶了,
現在自己也搶她一個,只要想想都覺得全身興奮莫明。

  「雨兒,你還在年輕,一時沖動而已。其實天下間漂亮女人甚多,你一定會
找到自己心儀女子的!」

  花澤雨見李茉嘴上是在勸自己,可神色卻是有些玩味,便壯著膽子接著說,
「李姨!我是認真的,當我第一眼見到桐姐的時候就被桐姐迷住了,桐姐實在太
美了,美的讓我見過的所有的女人都黯然失色。」

  他頓了頓,仿佛猶豫了片刻,緊接著說道,「而且……而且……在上次我壯
著膽子去偷看桐姐洗澡……還看到桐姐和姐姐在房里……假凰虛鳳……自從那天
……我就再也忘不了桐姐了,我的腦海里都是她的身影,我做夢都想得到她…
…」

  這番話一下子,把在馬車里自己母女的『假凰虛鳳』那一幕拉回了李茉的記
憶中,玉臉上不由一紅:「這個騷女兒,真是男女通吃,連花染衣這樣的大家閨
秀也能搞上!』想著想著,看著花澤雨纖美身體,李茉一陣心亂情動……

  花澤雨忽然覺得李茉眼神有些怪異,眼神中像是一把有無名的火焰,看著自
己就像要把自己點燃一般,他心里撲通撲通停個不停:「李姨……您……您罵我
吧……我錯了……」

  「阿姨不怪你……你現在正是初懂人事的時候,對漂亮的女孩子有幻想是正
常的,不用過分自責。但是以後別偷看女孩子洗澡了,忍不住就找你家丫環發泄
一下,別忍住啊……」

  李茉看似正經的說話,使花澤雨臉上又是一片通紅:「我不會,我還沒有嘗
過人事?」

  李茉湊的近了一些:「你是童男之身?」

  「恩……」花澤雨有點不敢相信李茉的反應,但是還是順著她的話答了。

  「啊!原來是個童男,難道桐兒對他這麼好,嘿嘿!可不讓她如意!」李茉
心里一股欣喜之情油然而生,但臉上卻又不敢暴露出來,便有意岔開話題:「好
了,有些事你以後慢慢就會明白的,但現在你得跟阿姨說,你為什麼出現在阿姨
的房間里?」

  「這個……事情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花澤雨接著便將花染衣與張墨
桐要他穿女裝一事說出來,原本想回自己房里換衣的,不想雲氏姐妹堵在房門處,
張墨桐只好帶著他來到自己房間里呆住著,而她則去為自己買幾件衣服回來。

  李茉聽完捂嘴忍著笑聲:「這丫頭也太會玩了,居然讓你穿女衣……哈…
…等她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花澤雨急道:「這不關桐姐的事,李姨不要責怪桐姐,這是我應該做的,是
我的贖罪!」

  李茉忽然正色道:「看來你真正很喜歡桐兒,阿姨都有些妒忌了。」

  「啊?!……」花澤雨聽得出話中有一絲酸意,忍不住擡起頭來看著李茉,
只覺得這一張與張墨桐有著七分相似臉龐,越看越覺得美艷不方可物,而且在他
註視的過程,李茉臉上還生出一片艷紅之色,使得他的心頭猛地狂跳幾下。

  李茉瞟了一下那腫大無比的肉棒笑道:「既然你這樣喜歡桐姐,要是待會她
回來看到你這樣頂個大賬篷,會不會讓她生氣呢?」

  花澤雨被李茉看得口幹舌燥:「哪該怎麼辦?」

  「讓阿姨幫你弄軟它,好不好啊……」李茉輕輕的笑了爬上床去,半跪在床
上,俯下身去,雙手支在花澤雨的大腿上,美目嫵媚地看著花澤雨。這個姿勢讓
李茉的美臀向後高高的撅起,外袍垂落,胸前那一雙碩大的巨乳完全被他看個通
透,別提多麼誘人了。

  花澤雨看著李茉呼之欲出的美乳,迷人的身體曲線和誘人犯罪的姿勢,只覺
得口幹舌燥,忍不住直咽口水:「阿姨,我……」

  「那……你最喜歡桐兒身上那個部位啊?」

  花澤雨緊緊盯著李茉的胸部:「阿姨……我……」

  李茉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其額堂:「是喜歡桐兒的胸部吧,你們這些男人都喜
歡這個?」

  花澤雨還想辯解幾句:「……我沒,不是……」

  李茉湊臉到其臉前,兩臉幾乎貼在一起,朝著他吐了一口氣說道:「別說話!」
緩緩坐直身去,將一雙玉手從外袍伸出,上身外袍立刻掉落在腰間,一身塞雪欺
霜的冰肌玉膚,還有那對堪稱巨大的雙乳完全展顯在,那顆有明珠一般的乳頭早
已堅硬無比。

  花澤雨完全不知所措的坐在床邊不敢動彈,任由李茉過來把短褲里脫了下來。
粗大的肉棒早已猙獰的挺立著,長度絲毫不遜色於趙嘉仁,甚至因為年輕,加之
長年修練武當上乘內家氣功的原因,比趙嘉仁的更粗更長。

  李茉如獲至寶一樣的用手輕輕的把玩起花澤雨的大寶貝,因為花澤雨是童男
的關系,肉棒非常結白,讓她想吃上幾口。不過,李茉為了不讓對方覺得自己淫
蕩,止住這個沖動,而將花澤雨也弄上床上,雙腿大大掙開,然後趴在花澤雨胯
間,捧著雙乳緊緊夾住他的大肉棒,開始上下搓弄起來。

  花澤雨的肉棒規模此時完全顯示出來,李茉的玉乳非常巨大,以前跟趙嘉仁
或者丁劍帶她在妓院遇到的幾個陌生人乳交,大部分被她巨乳一夾就不見蹤影,
趙嘉仁也只是僅僅露出一個龜頭。但此刻花澤雨卻是露出了一大截,粗大的龜頭
還直頂在其下巴附近,李茉想也沒想就低頭伸出舌頭在花澤雨的龜頭上舔弄起來。

  強烈的快感一下子沖上花澤雨的腦海里,這種快感比自己平時幻想張墨桐自
瀆時不知道要強多少倍,讓他瞬間就有一股想射得沖動,只得抿著嘴拼命忍住,
一邊伸出手去撫摸李茉的雙乳,「唔……阿姨……你……」

  花澤雨是個童男,調情的動作自然沒有丁劍等人好,甚至有些粗魯,抓得李
茉乳肉有些發疼,可是她卻不覺得有什麼不適,而是一種爽帶痛的舒服感:「雨
兒,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唔……阿姨你的胸部好軟……阿姨別舔哪里,哪里是如廁的地方
……」

  李茉一邊用玉乳和舌頭替花澤雨服務著,一邊繼續挑逗她:「雨兒,你這是
不懂男女之事,男女交合時親吻這里是一種表達愛意,要不要阿姨教下你?」,

  「要……我要……請李姨教雨兒男女之事……」

  「嘿嘿,真乖,不過這種事你不可跟外人說,甚至連你娘親都不行!」

  花澤雨此刻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心里只想著能繼續下去:「嗯,雨兒答應李
姨,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就算是娘親也不例外!」

  「說話要算數,還有你不可能亂來哦……」李茉用舌頭在粗大的龜頭上最後
的繞了幾個圈,然後再次坐直身子,身子往後靠了靠,神情淫蕩的看著花澤雨,
把一只玉足輕輕的放在花澤雨胯間貼著肉棒小心翼翼的摩擦起來,五只晶瑩腳趾
如同彈琴般在龜頭上輕彈,還用腳拇趾去頂碰馬眼。

  李茉不但腳上一邊動作著,一雙手也沒有空閑著,伸到自己胸前一只手一只
地揉提著自己那對飽滿的雙峰,雪白的乳峰在其手中變幻著各種形象,嘴里也開
始若有若無的哼出聲來。

  這一副美人春情昂然的畫象,花澤雨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而且最讓
花澤雨熱沸騰的是,李茉此時身上僅僅穿著一件浴後的外袍,這樣地坐在正面為
他足交,剛好把袍內的風光也讓他一覽無遺,那閃著水漬幻光飽滿的小穴,連陰
毛的樣子都看的清清楚楚。

  花澤雨只是一個未經人事,正值沖動年紀的童年,看著這樣一個絕世美女擺
出這樣誘惑的姿勢,如此刺激的畫面使得他的理智盡失,很快就到了忍耐的極限。
只聽聞花澤雨低吼:「李姨,我受不了啦!」便出一只出籠的猛虎般撲向李茉。

  李茉被花澤雨強行壓在身下,下身強行擠入她雙腿之間,碩大龜頭不停地在
其胯間亂頂,卻是不得其門而入,花澤雨十分為之苦惱,只得憑著本能地亂頂。
李茉一邊叫嬌笑想掙紮,卻暗地里將一雙玉腳盡量張開:「雨兒,你冷靜一點
……不要……你答應過阿姨的……啊……好深啊……」

  陰陽成道,在李茉的暗中配合下,花澤雨的肉棒找到入口,隨即用力一頂,
碩大的龜頭籍著濕潤蜜汗長驅直入,一下子便全根而入,兩人的恥骨緊緊地貼在
一起,這一下爽得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爽叫聲。

  「李姨,對不起,雨兒忍不住了。您里面好滑,好暖,好緊啊……啊啊…
…」男女交合這種事,本來就深印在人類基因之中,一旦插後花澤雨根本不需要
別人去教他,憑著本能就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嗚嗚……你這個小淫賊,不守信……啊啊……嗚嗚……」李茉嘴角里不停
哭哭啼啼,一雙美腿卻是盤在花澤雨的腰間扭動腰肢迎合,好讓花澤雨的大肉棒
更加深入小穴的深處。

  「啪啪,漬漬……」在肉體碰撞聲中與抽插的水漬聲中,花澤雨看到自己肉
棒上沾滿一層層被磨成泡沫狀的液體,不但打濕了自己胯間的陰毛,還把李茉那
件外袍完全打濕掉,空中還散發出一股淫靡的味道,這些味道使得他更加之瘋狂。

  花澤雨此刻完全變成一頭任由欲望把持野獸,雙手抱著李茉的玉臀只懂不停
地亂撞了一刻多鐘,恨不得將自己的大肉棒完全插進去。龜頭忽然頂到一團柔軟
的所在,如陷入一團海綿之中,又像一把小嘴般吸吮著他的龜頭,一種前所未有
的感覺刺激著他去要更多的索求。

  「嗯……雨兒!你頂到阿姨的花心了……哎喲……好爽啊……阿姨……不行
了……啊……嗯嗯……泄了……」李茉本來就壓抑了長久的欲望,加上第一次誘
奸了好姐妹的兒子,那種逆倫刺激感更是前所未有,因而花澤雨技術雖不好,可
他年輕力壯猛沖猛打,給李茉帶來快感毫不遜色丁劍等人,陰精大泄之下達到高
潮!

  「阿姨,對不起……我射了……射了……」花澤雨本來就是一個童男,能堅
持這麼久皆因為先前射了一次,現在本來就到達極限,再經陰精沖刷,精關再難
壓制,一股濃稠的童男陽精狂噴而出,足足射了幾十息之久,幾乎李茉的子宮都
填滿了。

  「雨兒,好燙啊!你射得真多……」李茉感受這種一股勁力沖射,全身上下
舒服之極,整個人漂漂欲仙,靈魂像是出竅一般。

  「呼呼……」猛射之後的花澤雨粗重的喘息著,發現自己與李茉緊緊地相擁
在一起,慢慢地回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這樣刺激的艷遇來的太突然,讓他都有
點猝不及防,一時沖動做出這種事來,他強奸了李茉了,這讓他非常害怕起來
……

  「李姨,對不起……我……」

  李茉也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看到花澤雨害怕的樣子,卻是一把將其推開,埋
頭在被子抽泣,耳邊盡然響起花澤雨的哀求之聲,心里得意:「桐兒,姜還是老
的辣,你的小情人已經被你娘親得手了!」

  花澤雨急得如熱鍋的螞蟻不停哀求:「李姨,是雨兒的錯,剛才雨兒頭腦一
熱,您就打雨兒,罵雨兒吧!」他畢竟是一個純情的童男,男女之事的經歷不多,
他完全不明白是李茉在勾引自己,而是認為是自己強奸李茉。

  「嗚嗚……」李茉抽泣的聲音變得更大,卻還不是理會花澤雨:「再等一會
兒,先讓他急一下,之後還不是任我拿捏!」

  「李姨……我……」花澤雨慌得頭都大了,一想到自己強奸了李茉,真的做
了采花賊,這事要讓自娘親知道,非殺了自己不可的。

  「雨弟弟,你的衣服換下來了?姐姐,幫你帶衣服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忽然傳來了張墨桐的聲音,使得大床上的兩人大吃一驚。
李茉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一把按驚慌欲呼的花澤雨:「雨兒,這事阿姨不怪你,
但是你不能對任何人透露這件事,明白不?不然,你我兩人都會沒有下場的。」

  花澤雨連忙點點頭,表示同意,李茉這才松開他,說道:「快把褲子穿上,
去應付桐兒,不要讓她進來。」

  花澤雨此刻六神無主,完全任由李茉指揮,穿上褲子還拿起一張被子裹在身
上,急忙沖出去,生怕張墨桐等急闖進來,臨走時回頭問了一句:「李姨,剛才
我們哪個,以後還能不能繼續……」

  李茉淺淺一笑:「小鬼,別貪得無厭!」看著李茉似笑非笑的樣子,忽然像
了開竅一般,傻傻地一笑,快步離開。

  張墨桐在門外等了半天,這才看到花澤雨裹著被子把門開了一條縫,嗔罵道:
「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啊!」

  花澤雨有些尷尬說道:「身上沒穿衣服!」

  張墨桐將衣服遞過來,從其伸赤裸手臂,看出對方確實脫了下女裝,笑道:
「真是大傻瓜,叫你脫你就真脫啊!難道不會等我會回來,再脫嗎?」

  花澤雨說道:「桐姐的話,就是命令,雨弟不敢不聽!」

  「口甜舌滑!」張墨桐心里一美嗔罵一句,卻聞到空氣中一股濃濃淫靡氣味
從其身上傳過來,這是男性陽精的氣味,一下子就明白花澤雨臉上紅紅是怎麼回
事,這個小童男一定是拿著自己的衣服在里面自瀆了,心里一陣偷樂:「這個童
子雞,真可愛啊!」

  「姐姐,我換衣了!」花澤雨接過衣服看到張墨桐笑意吟吟地望著自己,心
里一陣發虛,急忙想把門關上。

  張墨桐一手制止,問道:「我娘親有沒有回來?她沒有發現你在這里吧?」

  花澤雨的心臟一下子就要嘴里跳出來,強行鎮靜地說道:「沒有發現,我在
里面這段時間沒人來過。」

  張墨桐一想也是,如果娘親在房間里,這個小子又怎能在里面自瀆的呢:
「那就好,看樣子娘親應該是和皇甫叔叔他們在一起,你快點進去把衣服換上,
然後快點回去。人家現在要去找花姐泡澡了,半個時辰後的飯桌上見,這次你可
不要再來偷看哦!」

  「知道了!」

  花澤雨看著張墨桐風風火火地離去,有些失魂落魄地關上門,拿著衣服想回
房間換上,卻發現大床之上李茉倩影早已不在,心里充滿一片稠賬……

  ………………

  是夜!

  青雲山,山道的密林之中!

  在這一片幽暗密林深處中,四處蟲鳴之聲不絕,而在這一片蟲鳴之聲中卻混
合一絲絲男女呻吟之聲,這些聲音正是男女交合的靡靡之聲,讓人驚訝的是靡靡
之聲竟是由兩對男女發出的,這給這微涼秋晚帶來一片濃濃的春意。

  在一棵大樹之下,兩對裸身赤體的男女正在忘情交合著,高達摟住一位美女
的肥臀從後面用力抽插,碩大的肉棒在美女小穴出出入入帶出一大片玉液灑滿地
面:「師嬸,你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林師弟的,還把黃師妹拉下水的。」說罷,將
目光轉移到旁邊那對也一樣在交合男女身上。

  旁邊的那對男女正是林動和與高達有過一夜露水夫妻的黃依文,此刻黃依衣
正以女上位坐在林動身上扭動著,一聽聞高達的說話害羞地低下頭去,把臉孔深
埋在林動身上,那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而高達操著的那位美女,正是他的師嬸蘇茹,只見她滿臉興奮地說道:「當
然是為了跟水月那丫頭爭鋒了,那丫頭能有你們這兩位好情郎,我可是下了不少
的功夫,好處怎麼能讓她全占了,而且林動這個小色鬼需要勾搭嗎?」

  旁邊的林動聽了也有些尷尬,只得和黃依文交吻著裝什麼沒聽見。蘇茹得意
洋洋地說道:「至於黃師侄,這個不要怪師嬸,而是幾天前師嬸跟林動的事被她
發現了。你總不成要我們殺她滅口吧,所以只好把她拉下水,而她也沒有反抗,
反而順從我們,只是求林動在找到洛神醫的時候,能幫她為淩驚雨求醫。」

  高達聽著蘇茹將事情始末說出來,總算明白了過來。在自己與溫柔成親那晚,
黃依文在照顧完淩驚羽後,順道下山回『搖光宮』,卻在山道看到林動與蘇如鬼
鬼鼠鼠地向密林深處而去,好奇之心之下便跟了進去,撞破了兩人奸情,結果林
動與蘇如制伏,下場就是被蘇如讓林動強奸她。

  高達望向黃依文,發現其眼中對自己充滿期盼的神情,心里只覺得有些不舒
服。對自己也有些厭惱,在那日蘇茹向他們認錯之後,高達原以為自己跟蘇如的
關系也應該就此結束了,但是前幾天再次遇到她,她借著幫忙新娘子時機與自己
再次細談,其間經不著她淚水的攻勢,再一次與其發生關系。

  原以為蘇茹是真情流露,沒想到她居然是在水月真人鬥氣。反而間接害了黃
師妹,如果不是自己主張原諒她,黃依文又怎麼會碰上他們呢?高達真的很想生
氣,很想甩蘇茹一個耳光,可能是他又生不起氣來,認真說起來,還是自己的意
誌不堅,面對美女淚水攻勢沒有抵擋力的錯。

  另一邊的林動也發覺高達有些生氣,只好說道:「大師兄,別這樣看著我。
我不這樣的人,在占有黃師妹之後就有過對她負責的念頭,但是黃師妹她不肯而
已。」

  果然,黃依文害羞答答對著高達打起手語,意思她很喜歡跟林師兄歡愛,林
師兄帶給她的快樂是淩驚羽沒有的,但是她的心里卻早就裝下了淩驚羽,在淩驚
羽拋棄她之前,她不願意離開他,所以不要怪林師兄,林師兄對她很好!

  高達有些酸意地對林動說道:「黃師妹的事就算了,如果將來淩師弟康複後
與黃師妹成親的話,你不能去騷擾她。」得到林動保證後,又說道:「但是你背
著水月師姐跟蘇師嬸搭上了,不怕水月師姐生你氣麼?」

  林動撓撓頭苦笑道:「大師兄,不也一樣沒受得住蘇姐姐魅力?師弟,一直
都比大師兄差,自然也難以幸免了。」

  高達又好氣又好笑:「你……」

  蘇茹挺直身子,一掌推開身後的高達,笑道:「你生什麼氣?我看在你們倆
師兄弟明天就要下山面子上,今晚特意約你出來跟黃師侄相好一下,真是狗咬呂
洞賓不識好人心!來,師侄,過來與你的大師兄親熱一下。」

  黃依文一聽到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羞答答從林動身上起來,慢慢地
走過來。高達望著這具赤裸的嬌柔胴體來自己身邊,心里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
的感覺,並不是什麼難受,相反他還有一絲興奮,輕輕將其擁入懷內。

  「嗯!?」黃依文嬌喘一聲,整個人如同無骨一般緊緊靠在高達身上,自打
上一次被高達奸淫過後,在其體內射入了大量『淫元』的精氣,她的情欲就在不
知不覺得變得強烈起來,加之淩驚羽對其沒有多大的感情,自從和高達一夜後,
就有點冷落她。

  時間一長,她就覺得非常之寂寞,十分之渴望有男人滋潤,對高達也十分之
懷念。加上淩驚羽受傷,她長期的擔驚受怕使得她更加需要一些刺激的事情來宣
泄,因而她被林動與蘇茹制伏後,也沒有多大的反抗,反而與他們沈淪在欲海之
中,現在又能跟自己心心念念的高達歡愛,叫她如何不激動。

  高達看到蘇茹坐在林動身上扭動,將那粗長肉棒一吞一吐,嘴角處不段泄出
去淫蕩的叫聲,那樣子真是異常之迷人,心想明天就要下山了,也不知道要多久
才能又見這個美師嬸歡愛了,今晚確實應該好好享受,便將還在新房中等他回去
的溫柔拋之腦後。

  「黃師妹,你放心,找到洛神醫後,我一定想辦法讓她醫治淩師弟!」

  黃依文高興地點點頭,雙手抱得高達更緊。高達感受到黃依文的身子在懷內
蠕動,那雙不大玉峰胸前磨來磨去,弄得他心頭大樂:「師妹,剛才林師弟給你
幾次高潮?」

  黃依文羞答答地舉起一只玉手,堅起兩根手指。高達哈哈一笑:「好吧!讓
大師兄給你第三次高潮。」說罷,雙手抱著其纖腰一用力,將其軟柔的嬌軀拋起
來,雙手抱住她的小玉臀,碩大龜頭巧妙地對準那道肉縫,利用下落之勢,重遊
故地。

  「啊!」黃依文發出一聲嘶啞的聲音,熟悉的肉棒再一次頂心窩之中,那種
痛快與酸爽感使得她大腦幾乎一片空白,一雙玉手本能死死摟住高達的脖子……


                               【未完待續】
2019-5-21 18:5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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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4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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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5月2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8章:大師兄

  「柔兒,雪姨,你們回去吧!」

  青雲山山腳下,高達對著一直給他送行到山腳的溫柔等人說道。今天一早,
溫柔為了他收拾好行李後,他便趕過去與林動等人匯動。不想溫柔與他正值濃情,
非要親自送他到山腳之下。

  現在高達看著溫柔勞累的樣子,心里甚是心疼,將其帶到一邊,督促其回去。

  溫柔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我知道了,你這一走恐怕要幾個月不要回
來,路上要千萬要小心啊!孩子的出世的時候,你可一定要在我身邊,不然我恨
你一輩子的。」

  高達心里甜蜜之極:「知道了!我的好娘子,這一次有水月師叔同行,又有
林師弟在身邊,我們三劍聯手,縱使天下第一高手親臨,也拿不下我們的。」

  溫柔小嘴一扭:「哼!我就是怕這個水月師叔,這段時間我見到她看你的眼
神總是怪怪的,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的秘密!」

  高達心里一凜,女人的直覺也太可怕,急忙否認:「別這種胡話,事關水月
師叔的清白,要讓人聽到了,可是要命的。」

  溫柔疑惑地望著高達,想從臉上找一絲破綻,無奈高達自打練成「劍二十一」
之後給自身帶來難以言語精神境界與掌控身體的能力,基本上找不出半絲破綻,
她只好小聲說道:「好相公,早點回來,你要是能早點回來,我幫你得到師尊!」

  「又說胡話了!」高達嘴上怒斥,心里卻是美滋滋的,看著溫柔起伏有致身
體心里一陣癢癢的,與她成婚好幾天都沒能好好一嘗這具嬌軀,直到昨天深夜回
房對其說在外練劍,她以為冷落自己方與他交合一次,在床上她又怕又想的神情
真讓高達著迷,像極了百草師叔的樣子。

  現在聽聞溫柔這樣說,心里還是有一點心動,尤其是想到那晚大床上玩弄她
們師徒情景,真的好想能重現一次。不過這種想法放在心里就行了,又和溫柔說
了幾句情話後,便趕過去與林動他們匯合。

  這時候林動也和雪姨說完了話,雪姨看到他們過來打趣道:「不過分開幾個
月而已,柔兒就舍不得了?」

  溫柔臉上羞紅道:「雪姨,不是您老想的那樣?」

  雪姨笑道:「不愧是『玉衡宮』的大弟子溫柔,罵人都不帶臟字的,雪姨還
很年輕呢!」

  溫柔直叫冤:「柔兒,才不是這個意思!」

  高達說道:「雪姨,柔兒現在有身孕在身,這段時間就勞煩您照顧了!」

  雪姨眼神之中閃爍過一絲異樣之色,卻很快一閃即逝,滿臉笑意說道:「放
心吧!你自小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早就已經把你當成兒子來看待,柔兒也會當在
親兒媳的。你放心,雪姨是過來人,懂得什麼照顧孕婦的。」

  雪姨叮囑高達一行人幾句「路上要小心」之後,她便領著依依不舍的溫柔的
離開,溫柔一路上三步一回頭,五步一轉身,直登上了山梯拐彎處看不到高達等
人為止。這讓高達心頭熱洋洋一塊,不斷地朝著她們揮手,示意回去。

  這時,路雪走上前來對高達身邊,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角,悄悄說道:「大
師兄,師尊生氣了。」

  「什麼?」高達這才醒悟過來,與自己一起出行的還有水月真人與路氏姐妹,
水月真人一直在自己與林動徘徊不停,而且性子又喜歡吃醋,自己與溫柔洞花燭
那晚都要跑來爭寵,現在看到自己跟溫柔如此親蜜恩愛,這醋味還不翻天了。

  「水月師叔!等等我!」高達回轉身去,果見到水月真人帶著林動與路雨兩
人已經先行一步,只得快步追上去,不想卻被居於後面的路雨持劍攔住:「大師
兄,自請重!」

  高達急道:「我只是想跟水月師姐說句話?」

  路雨冷目一瞪:「師尊還沒有作出決定,大師兄請叫師叔!現在師尊不想和
大師兄說話,大師兄!」末尾的『大師兄』,還用了重口氣。

  「路雨師妹,你……好!」高達經過這段時間與水月真人『深入』了解,她
吃醋的時候任自己怎麼說好話也沒用的,相反只要把她涼在一邊,等她醋意下去
了,到時自己再說好幾句就自然能把哄回來,只不過這個路雨橫在這里就有點麻
煩了。

  也不知道水月師姐是怎麼樣想的,在臨行出發的一刻,居然帶著自己兩個徒
弟一起上路,說什麼路氏姐妹已有幾年沒有回家過年了。這一次自己一行前行慕
容世家,順道路過杭州,所以便她們一起帶上送回家。

  理由說得很充分,讓人無械可擊,只是水月師姐你有沒有想過,你身上的
「攝魂香」毒性尚未解去的。這次三人一起出行慕容家,不是打算在路上找個地
方用土法解毒的?你帶兩位徒弟在身邊真的好吧?難不成要她們在旁邊看活春宮?

  最要命的是,路雨不像她妹妹路雪,路雪對他與水月真人的事從來不過問,
每次都溫柔地跟在自己身邊,任由自己吃她的豆腐,身上每一個地方基本都被高
達摸過了。如果不是答應過水月真人,在自己未與路雪成親前不準壞她的身子,
早就把這個小師妹吃得一點不剩了。

  路雨則不同,她對高達就是排斥,每當高達想接近水月真人時,她就會出現
在身邊,阻止高達與水月真人進一步親熱,如同護崽的母雞一般,只要高達稍有
過份親熱的舉動,就會撲過來對高達廝咬,而女月真人則表示出一種罕見羞態,
兩人身份像是各換一般,路雨倒是辛苦老娘親害怕女兒跟了歹人。

  高達這段時間對路雨有些不悅,當下她又跳出來為難自己,便說道:「其實
按輩份,音姐確實是我的師姐啊!路師妹,你應該呼我一聲師叔的。」

  「哼!」路雨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路雪來到高達身邊,笑道:「大師兄,你就不能跟姐姐說句好話?其實姐姐
對你印象挺好的,上次你給她披的衣服,是她親手洗幹凈後讓我送還給你的。」

  「是嗎?」高達微微一愕,看著前面路雨美麗的背影有些意動,卻又想起她
這幾天的故意為難,心里有些不舒服。再轉眼向路雪,見她瞪著明亮的大眼睛看
著,一想到有好幾天沒吃她的豆腐了,心里有些癢癢,一把拉過她的小手:「管
她,我現在心里只想好好親你一口!」

  路雪慌道:「大師兄,不要啊!等到晚上好不好,現在師尊與姐姐她們都在
前面……」

  高達哈哈一笑:「騙你的,小丫頭!」他可不是什麼色蟲鉆腦的色鬼,知道
當下在青雲山山腳下,要是太過跟路雪親密,讓人看到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大師兄,你好壞啊,我不理你了……」路雪小腳直往地上跺了幾下,
快步追上水月真人她們。

  「哈哈……」高達哈哈地笑幾聲,也不快不慢地跟著在身後。

  因為水月真人身上中了「攝魂香」的原因,高達等人並沒有騎馬而行,而是
選擇施展輕功急奔,經過一個白天的快速奔走,在傍晚時份就離開了青雲山將近
三百里多路,已經完全脫出『青雲門』的中心勢力範圍之外。

  一天的急奔,高達與水月這樣內功修為大家都有些吃不消,更別內功修為尚
淺的提路氏姐妹了,就算是林動也累得不輕。於是,一行人便在官道上一個繁榮
的小鎮找一間最大的客棧,準備竭息一夜,然後在這里為水月真人解毒。

  一進入客棧,便花大價錢包下客棧內唯一的一間上等樓閣,眾人分配好往房
後,功力弱的路氏姐妹與林動便先行休息,水月真人則留在他們身邊照料。而最
有精神的高達,則是置辦馬匹和解毒用的藥物。

  小鎮位於官道繁華路段,馬匹置辦起來還是很容易,購下馬匹後便著買主送
往客棧而去。倒是能解「攝魂香」的草藥有幾味屬於南方溫濕草藥,青雲山一帶
極少,高達不得不小鎮遊走了好幾間藥店才找到,而且要價還極貴。

  雖說有自己從開封回青雲山時,花染衣悄悄在他行李里塞了不少銀票,但是
為了風光娶溫柔過門,花錢如流水,他的小金庫很就光底了,最後還需要「天璣
宮」出錢。所以高達已經沒有什麼錢了,臨行前從師門帶出來的錢不多,剛剛還
支付巨額費包下單獨樓閣,現在該省點錢了。

  高達開始了很不擅長的講價,而藥店老板見他一身武林人士的光鮮打扮,本
以為是什麼名門大派弟子,不想這麼扣門,對其也沒有什麼好感。正當兩者在為
價格爭執時,高達忽然生出一股極寒之意,自己像是完全赤裸了一般,身上所有
秘密全部暴露在外面。

  「有人對自己動了殺意!」高達神情一變,行功全身,一股渾厚真氣驀地自
發,進入一個高度備戰的狀態,冷眼掃視四周,尋找這股寒意來源。不料,這股
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使得高達尋之不得。

  高達納悶之極,苦思不得要領:「到底是誰?是誰對我有殺意?而且這種感
覺非常之熟悉啊?」

  「大俠,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老不要生氣,這藥不值錢,小老兒
送你了……」

  卻在此時,高達的耳邊響起藥店老板哀求聲,轉眼一看,只見眼前一片狼狽,
一些藥材到處撒灑落得滿地都是。

  原來是高達剛才無意中激發出的真氣沖擊到了他,老板經營藥鋪自然與不少
武林人士打個交道,但像高達這樣武功高的甚是少見,只道高達因為自己擡高價
不滿,正要拿自己開刀,只好破財消災!

  高達神情一冷:「我不是什麼恃強淩弱之人,這藥我買。」也不講價,從身
上掏出來銀兩來以原價購買。藥店老板為了保命,自然不敢高價,卻又不敢拂高
達之意,只好以成本價賣之。

  高達接過包裹好的藥材,快步回去客棧,雖說不知何人對自己生出殺氣,但
是他既然能對自己生出殺氣,難不保對水月真人她們下手,自己得馬上趕回去她
們匯合,以防萬一。為此高達在大街急施輕功,引發不少人圍觀。

  世事往往就是這樣的奇妙,你越不想它發生,它往往如約而至。在高達回到
果然不想發生的事,在即將回到客棧之際,遠遠就看到客棧里有不少人血跡漬漬
從里面逃出去,一邊逃,一邊還大叫:「殺人啦!」

  高達一把抓住其中一名逃命之人,大聲問道:「里面發生什麼事?」

  「殺人啦!殺人啦!里面有江湖血鬥,快跑……」那人驚恐地大叫著,然後
一把將推開高達,亡命而逃。

  高達也顧不了那麼多,施展輕功,飛身一躍,踩著擁擠的人群頭頂進入客棧。

  一進客棧之中,發現里面是一片狼籍不堪的打鬥痕跡,地上躺著好幾具的屍
體,從這些屍體外貌能看出都是一些在客棧投宿用膳的客人,他們個個臉上一張
驚恐與不相信神色,可見死亡來得非常突然。

  不過,地上並沒有水月真人她們,使得高達安心不少。這時候,路雪的聲音
響起來:「大師兄,你回來了!」

  高達尋聲望去,只見到水月真人正與一名渾身上下散出一股死氣男子對恃著,
林動與路氏姐妹則站旁邊憂心地觀望著,路雪一看到自己回去立刻喜出望外。高
達見她們都平安無事,連忙向其走過去。

  然而就在此時,高達忽然覺得有一道包含著一種莫名感情的視線,正註視著
自己。有所感應,高達扭頭轉過去,發現在那名邪氣男子身後不遠處,有一名臉
上蒙著黑布的女子正端坐著一張椅子上,她一看到高達望過來,連忙把臉別到一
邊去。

  那女子雖然蒙著臉,身形卻是美妙多姿,不難看出是一位美女,她就這樣靜
靜坐在那里,外界的一切似乎她來說都沒有關系,甚是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但
是細看之下卻又發現不對之處,她更像是一只籠中之鳥,身不由己,這樣的反差
讓人對其生出無窮的憐意!

  「她?是誰?好熟悉的感覺!」高達一陣疑惑,自己為什麼對這個女人有種
熟悉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一般。

  路雪看到高達走過來,急忙說道:「大師兄,你總算回來了,這個妖人殺了
很多人啊!」

  高達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路雪說道:「誰知道呢?當時我們正準備用餐,結果這個妖人進來,要求住
客棧里的單獨樓閣。樓閣都讓我們包下來,自然沒有他的份。他居然開始打人,
師尊出面自報家門。不想他對師尊色迷迷的,結果可想而知了。沒想到他打不過
師尊,就開始用邪功殺人了。」

  「邪功?」高達望了一下地上躺著屍體,對眼前這個男子十分厭惱,一股怒
氣自生而出。

  此時,與水月真人對恃的男子笑道:「你就是高達吧!我等你很久?」

  高達微微一愕:「你找我?我可不認識你?」

  那人冷冷一笑:「你不認識我?可我的小師妹卻認識你,而且還十分這恨你?」

  此話一出,水月真人俏眉一揚,先前在此人與自己動手已讓其大為不解,按
照常理在自己亮出「青雲門」身份,對方仍是挑釁不止,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舉
動,現在總算有了答案,原來是自己的小冤家跟他師妹有染,對方是專程找他晦
氣的。

  水月真人吃醋的脾氣一起,當下也不管這個挑釁自己的家夥,冷冷地說道:
「好師侄,你風流債找上門了。」

  「水月師叔,事情不是這樣的,此人來路不明,不能光憑他一面之詞?師叔,
你們要相信我……」

  當著外人的面高達不敢稱水月為師姐,一邊為已辨解,一邊怒視著來人。沒
錯,他這段時間確實與不少女人有染,可他絕對沒有勾搭到此人的師妹,記憶中
更沒有采花留情的勾當。此人如此誣蔑自己,如何叫他不氣:「敢問閣下是誰,
我與閣下無冤無仇,更不識閣下的師妹,何故在此誣蔑於我,還在此亂殺人!」

  那人哈哈一笑:「有道是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喜歡『拔吊無情』,此言當真的
一點不假啊!連陪在你身邊,服奉你將近一個月,為奴為婢的小師妹,你都能忘
得幹幹凈凈!我可憐的小師妹啊,你這次可真的遇人不淑啊!哈哈!」

  高達臉色一變:「你說的是『彩衣』?現在她在哪里?你是她的師兄,你也
是『潛欲』中人,難怪……」

  那人放蕩地笑道:「怎麼想起我的小師妹來?心疼嗎?擔心?想她?可她現
在過得很好,在她身邊估計有好幾個男人服伺著,吃著男人的雞巴呢?不得不說,
小師妹吹蕭的水平真不錯,把我這個師兄服侍得很不錯。」

  「你……」高達心里沒來由生出一股濃濃的酸意,不知為何彩衣那樣陷害自
己,高達始終沒法對其忘情,一直希望她能回頭。

  水月真人一看到高達這個樣子,心里醋意更盛,大聲斥喝:「高達,你身為
我青雲大弟子,名門正派之徒,開封之事實乃這些人邪人陷害,你無須過多自責,
以後要引以為戒,與這些邪魔外道劃清界限!」

  高達忙回過神來:「是,師叔。弟子銘記在心,一定跟這些邪魔外道劃清界
線!」

  那人哈哈一笑:「我們是邪魔外道?你們又是什麼?」

  高達知道自己剛才惹起水月真人不快,為得到其芳心,他大步上前擋在水月
真人面前,以嫌惡的表情問道:「不用管我們是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掉這麼多人?
他們和你有什麼冤仇嗎?」

  那人冷冷一笑:「沒有什麼冤仇……只是他們運氣太差,在我出手時剛好在
場而已。」

  高達勁力一揚,怒意自生:「留下姓名,我不殺無名之輩!」

  「哈哈……高達小子,你不殺我,我也要殺你,我是專程為小師妹前來殺你
的,記住殺你的人叫:寧財臣!」那人感受到高達的殺意狂然回道,嘴上雖然說
得輕松,暗地里可不敢大意,除了水月真人擺出一副的冷眼旁觀之外,其他三人
光從動作氣息上來看,都算是不俗的武林好手,是他不能輕舉妄動的主因。

  水月真人寒聲道:「高達,要註意這妖人所練的乃失傳了近百年的『九死邪
功』,剛剛他胡亂殺人,是為了借助死氣恢複功力,你要註意……」

  寧財臣微笑道:「傳聞中青雲門水月真人不但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美女,而
且見多識廣,是武林上少見的能文能武的女俠,年紀輕輕就執掌『青雲門』一脈,
是江湖上罕見才貌雙絕的美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真想與你有段露水之緣
啊。」

  路雨皺著一雙美麗的秀眉道:「看來你早就知道我們是誰了,剛才是故意挑
釁我們的?」

  寧財臣淡淡笑道:「當然了!我是來殺高達的,他不在這里,如果先殺掉你
們其中一兩個,勢必影響到高達的心態,這樣我的勝算就大增了!」

  水月真人冷冷道:「可惜想法雖好,但是你的實力不足,時運也不濟!」

  寧財臣的「九死邪功」遠比蕭倩的兄長蕭劍強上很多,在江湖上算得上是數
一數二的高手,為「潛欲」暗殺過不少一流武林高手,除了敗在霸刀「黃宇」的
魔刀之下,江湖能傷他的人不多。

  也如同水月真人所說一般,他的時運有些不濟,原本水月真人的武功要勝過
他也要在百招之後。不曾想,水月真人在「青雲山」山腹之中,吸取了高達大量
的真氣,又在無意中與高達達成了「同修」奇術,功力較之以前激進不多少。因
而輕視與情報不足的原因,他十多招就敗下陣來啊!

  不過,此刻寧財臣仍然直道來意,從沸騰的殺氣中可看出,他居然還想著當
眾擊殺高達。寧財臣微笑搖首道:「水月道長會這麼想,確實合情合理!換著其
他人,此刻應該逃跑了!可是你們的對手偏偏是我,只要不能一招了結我,我就
會越戰越強!」

  高達那精閃迫人的利目中,聞言殺意更盛:「所以你就濫殺無辜?」

  寧財臣語帶譏削的笑道:「你現在應該為我倒底給你戴了多少頂綠帽子而生
氣,而非為這幾個不認識的人而跟我生氣!哈哈……」話語一畢,客棧里的空氣,
忽然一下子變得炙熱起來!

  濃厚的驚人殺氣,從高達身上迫發出來,還帶著烈火般的焚勁:「彩衣現在
在哪里……」

  「我有告訴你的必要嗎?」寧財臣淡淡輕笑,那話意與表情,可是十分的不
屑!

  「那我就先將你打個半死!看你還說不說?」從說話到出手,不過是一次眨
眼十分之一的時間,當寧財臣赫然發現到高達距離他的臉前不足一寸的時候,從
腹部傳來的劇痛感覺,就告訴自己已經中招了啊!

  「蓬!」連護體氣功都來不及運起,寧財臣就被高達的一拳轟飛出去,在地
上連打了數個滾,黃膽水也嘔出來!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絕對在寧財臣的意料之
外!他沒想到的是,高達在江湖上以劍揚名,自己也一直留著他的劍,卻沒想到
他反其道而行,出拳!這麼快!這麼狠!這麼絕!

  高達的突然動手,使得水月真人心頭一緊,原本還想再與寧財臣爭執幾句,
然後大家一起動手,亂刀把他殺了。可是高達的突然動手,使得她們失去這個借
口,往後的戰鬥就只能靠高達獨戰了,不然,會讓江湖人士笑話「青雲門」以多
欺少!

  路雪卻是嫣然訕笑:「嘻嘻……姐姐,你看他跌得個狗吃屎的樣子,真難看
啊!」

  路雨也強忍住笑意,不過她比妹妹懂事多了,沒有接過話。林動卻是一臉正
色道:「雪師妹,你怎能這麼輕視前輩的武學,這一招可是『潛欲』絕式,名為
『倒地十八翻,屁股朝天』,實乃驚世駭俗的武功,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路雪卻是一臉認真:「林師兄,真的?這招真的叫『倒地十八翻,屁股朝天』?
光聽名字,就像好厲害的樣子?林師兄,你見識真廣啊!」

  「呵呵……」路雪一臉認真樣子,使得旁人忍俊不禁,就連那邊一直沈默蒙
面女子也發出一聲笑聲,那聲音讓高達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眾人的朝笑,使得寧財臣火冒三丈,他現在想到的,只是如何報回一箭之仇!

  「臭小子……我要殺了你啊!」他年紀相貌不大,卻以沙啞的聲音咆哮著,
他是真的被高達激怒了!

  「九死地獄爪!」雖然中了高達一記重拳在先,寧財臣卻似沒有受到多大傷
害,含恨出擊的一爪,反向前者攻去。這一招其師『死使』獨創的歹毒爪法招式,
常人若被其抓中,輕則骨碎肢折,重截肢殘廢!

  高達動作也是奇快,在寧財臣出爪的同時,身子一旋,劍也不出,右腿一擡
硬生生地攔下了寧財臣的攻擊。「碰!」氣勁互拼,兩人一震而分。高達冷冷一
笑:「就這點本領,想來你只能在女人肚皮上逞能而已!」

  此話一出,竟然讓那個蒙面女子開口說話:「你說得對,他確實只能在女人
肚皮上逞能!」

  「這聲音是她?」高達心神一震,吃驚地望向那個蒙面女子,而那個蒙面女
子看著高達的眼神露出一絲哀怨,卻又立刻把臉別到一邊去。

  「賤人!發什麼騷!看我把小子給殺了。高達,我一定要殺了你啊!」寧財
臣表現出超乎想像的強悍,連回氣都不用,一退即進,趁著高達移神之際,雙爪
舞出一片車輪的幻影,飛蝗過境般卷向高達。這一下出手,才真正顯現出『潛欲』
新生代最強寧財臣的真正實力!

  水月真人不禁為她的小情郎擔心起來,寧財臣的攻勢較之先前強上數倍之余,
傳聞中「九死邪功」以死亡提升功力並非虛言,若然不能一擊將其擊殺,對方在
體力真元耗盡前,只會越打越強。現在就算換成她自己來擋,也沒十足把握輕松
取勝,高達他接得來嗎?

  事實卻是不但接下!而且還可以反擊!高達終於動劍了,但卻是沒有出鞘,
「聖靈劍法」劍十「破空飛滅—虛絕玄真」!連著劍鞘在空中簡單劃了下一個圓,
先把寧財臣的爪勢卸往兩旁,再勢如破竹的直取寧財臣胸口!應變之快之速,就
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而寧財臣不只是吃驚,更是首當其沖!嗤!一聲輕響,寧財臣出盡吃奶力氣,
總算及時避開高達的這一劍,但仍是無可避免的肩膀被劍氣擦過,衣角開了一道
口子,銳利的無形劍氣人體上的血肉劃出一個大口子來。

  高達沒有乘勝追擊,反而冷冷的站在原地,盯著疾退三丈後,臉色陣青陣白
的寧財臣:「所謂『潛欲』也不過如此……憑著這點實力也想攔殺我,簡直是異
想天開啊!」

  高達這一招「劍十」在變化之上平庸無奇,較之在場幾個「青雲門」弟子中,
就算是的功力最弱的路雪變化也比他好,更別談與劍法悟性最高的林動。但是自
從上次與水月真人無意中同修之後,高達的內功越發之精純,雖然拆損了兩成功
力,卻也去其糟粕,存其精華!

  同樣的功力能發揮出比以前更強威力,這招「劍十」變化確實平淡,但高達
的內功卻是遠勝當初,簡單一劃,以強破弱,以拙勝巧,無變化方是最強的變化。

  這一劍之威,在那個蒙面女子的淒迷美目中,高達越看越覺得好!

  然而寧財臣也犯了一個錯誤,他收到命令讓其前來「青雲門」附近支援「潛
欲」的一個任務。卻為了討好蕭倩,好讓她在師父面前為自己美言,主動向她承
包下阻殺高達一事。上次讓黃宇阻殺不成,讓蕭倩很是不爽,現在有人甘願為其
做馬前卒,自是樂意坐見其成,同時也將高達一些過往信息告之。

  寧財臣就是犯了把眼前人當作以前的高達錯誤,才會吃上大虧。寧財臣露出
一絲殺機滿盈的笑意:「很好……自從上次挨了黃宇一刀,已經很久沒有人,能
給我這種危險的感覺了,真的很好……」

  高達微微一愕,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念頭:「黃宇,你與黃宇交手?哪她?
這到底是怎麼一件回事?」

  聽若未聞的寧財臣笑道:「小師妹那賤貨,竟然給了我這麼錯誤的情報啊!
是不是想害死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她,當然是在床上!」

  察覺到寧財臣身上的殺氣以幾何倍數上升的林動,不由出言提醒高達道:
「大師兄小心,這邪人要拼命了!」

  寧財臣那修長的身軀里,忽然冒出陣陣青煙般的氣勁,像是有生命的活物,
遊走於地上的屍體,地上的屍體的被其氣勁一掃,皮膚迅速發紫變成非常可怖。

  而那些氣勁卻逐漸聚成一只只形像恐怖的人骨骷髏頭,威力急升數倍。再漂
浮在寧財臣身前,如幻似真,看得人匪夷所思!路氏姐妹更是被嚇得倒退一步!

  水月真人一震道:「聚氣成形,以死喪之氣增強已身,這是『九死邪功』第
八層『阿鼻道』至高境界,相傳這是要經歷十余次瀕死?你!」『阿鼻道』,是
『九死邪功』中上乘的內功修為層次,至少需一甲子以上的功力,才有可能練成,
外表看來絕不超過三十歲的寧財臣竟然練成了,很難想像出他所經歷的一切?

  寧財臣笑道:「這可要多謝黃宇了,要不是他砍了我一刀,我豈能進步這個
地步。當初黃宇沒有殺你,但今日卻是他促成的我,殺了你。高達,你合該瞑目,
帶著悔恨去死吧!」

  三人之中,只有高達看來最不受寧財臣的有形殺氣影響,還能淡淡道:「就
是這點騙孩子的三流把戲嗎?」

  「大師兄!」面對寧財臣有如神鬼辟易的有形殺氣,高達還在此時出言挑釁、
火上加油,在林動看來實在是不智之舉。

  寧財臣雙目一凝,殺機爆射,厲笑道:「去死吧!接我『阿鼻絕獄』」雙爪
一挫,人如流星般飛撲向高達,途中帶起無數的氣形『骷髏頭』在身前,形成一
個更加之巨大的『骷髏頭』,陰森恐怖的白骨巨口大張,狂噬向高達而去!

  「高達,我來助你!」知道寧財臣的『九死地獄爪』中的『阿鼻絕獄』不是
說笑的,水月真人欲上前相助,她才剛起步,就發現竟然有一道無形的氣勁所阻!

  「我不必任何人的幫忙!」

  聽到高達的聲音時,水月真人又急又氣,這小子!不是自信過剩,就是瘋了!

  以水月真人當下功力,雖然她驚嘆寧財臣的「九死邪功」,但她卻不是害怕,
因為就功力而言,她絕對要勝過這個寧財臣很多,她只是在震驚能把「九死邪功」
練到這個地步,能如此殘忍地對自己,這樣的敵人應斬草除根!

  高達卻不這樣想,他憑藉的,是百分之一百的實力!「雖然是早了點……不
過正好可以拿你來試試我的新招……」緩緩舉劍,剎時間,整個客棧內的空氣,
像以他手中劍為中心似的,被吸扯過去。

  林動見到這氣勢非凡的起手式,不由得身子一震,卻不解道:「這是什麼招
式!」

  「嗯?他將『聖靈劍法』前招十八招的劍決心法,逆行而使,這是?」水月
真人十分之驚訝,她與高達有一次誤打誤撞的同修,還有數之不清的肌膚之親。

  兩人之間早有了一種似有若無的無形的心靈聯系,靠得過近的話,甚至還能
感受對方體內真氣行運。

  「這一招乃我新創的招式,就叫『九九歸元—返璞歸真』!」舌綻春雷的巨
響,伴隨著高達的出招,一式從來沒有的『聖靈劍法』,簡單而直接的一劍,卻
是蘊含著雷霆萬鈞的力量!

  一劍之勢竟含有十八重劍意,起手為劍十八至最後的劍一,十八層劍氣在未
出鞘的「寒淵」劍上盤繞旋轉,形成一道微型龍卷劍氣。有如長江潰堤!咆哮天
地!反過來把寧財臣的「阿鼻絕獄」爪勁鉆破、毀滅!

  「什麼!」寧財臣大概作夢也沒想過,高達這麼簡單一劍,居然有能勝過他
的『九死邪功』第八層「阿鼻道」的力量!到他發現時,已然太遲。

  「轟!」小小的客棧難承兩股絕強的驚世力量,所有的門窗或桌椅一類的木
質家具不是被掃飛,就是支離破碎。

  一片狼籍之中,只見高達持劍而止,神情冷漠地註視著前方。而林動則在沖
擊的前一刻,發揮出護花的本性,長劍出鞘,為水月真人師徒三人擋去亂飛的碎
片。雖然以後者的修為看來,這樣的舉動是有點多此一舉,不過只要是能夠在心
上人面前表現的機會,林動都不會放過。

  水月真人先向林動投去一個感激的微笑,看得後者心花怒放後,才關心的望
著高達道:「高達,他……遇到對手了……」

  喜出望外的林動還未從失神狀態中恢複過來,聞言不由一愕道:「什麼?」

  就在此時,高達沈聲道:「不愧是傳說中的『九死邪功』,這樣也死不去…
…」占著上風的高達,卻於此時做出對敵人稱贊的反常舉動,林動疑惑的目光隨
著高達拳頭的前方望去,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正面承受高達的新招「九九歸元,返璞歸真」擊中,寧財臣竟然還可以生存
下來!在他胸口處陷入一個大口子,從外形來看出他的胸骨盡碎,心臟明顯受到
了重擊,常人估計早已一命嗚呼,但偏偏這個家夥就是沒死,反而胸口以肉眼可
見的速度鼓起,他的傷勢在愈合!

  林動皺眉道:「哇塞!這個『九死邪功』也太邪門了吧!這樣都死不去?」

  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哪有死不去的人,一劍斷首,涼他『九死邪功』再
詭異,也無力回天!」

  聽到這話,寧財臣忽然仰天發出一陣長笑,盯著高達道:「高達!你的新招
確實是了不起的絕招,只可惜憑你那初成乍用的威力,還不足以取我性命!」

  「……」

  高達聽得劍眉一皺,沈默不語,他的確是不久前才悟出新招!自從自己師尊
蕭真人敗在向暉的『劍二十二』之上,他就明白『聖靈劍法』最終兩式在威力上
乃不分軒轅,自己要勝過向暉,必須有更強的武學才行。

  因而在這段時間內,他雖然縱情與水月真人的魚水之歡中,但每一次與水月
真人交歡,水月真人體內的真氣就在無意沸騰著。籍著兩人之間微弱感應,時間
一長,他竟然完全掌握「媧皇靖靈功」行功方門。

  他是男弟子自然沒法修練這門內功,可這門女性專屬內功心法中,卻有諸多
巧妙運氣的技巧。讓他在修練「太極玄清道」時有了不少啟發,能逆行真氣。使
得他突發奇想,將「聖靈劍法」前十八式聚合歸一,倒逆施行。後來在演試給蕭
真人看的過程中,得蕭真人的肯定,還在其的指導下修正改良,創出這一式新招,
以鉆型劍氣,專破對手護身氣功,威力之強完全不遜色於「聖靈劍法」。

  但畢竟新創之招,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因而這一招殺了寧財臣一個措手
不及,卻因新招初次實戰,未能發揮出的十足威力。寧財臣能看穿這一點,證明
他的武學智慧亦是深不可測啊!

  寧財臣獰笑道:「雖然如此,你的新招亦是很了不起的武功了,我從未戰得
如此痛快啊!來!我們繼續吧!」還要再戰?寧財臣並沒有說謊,因為『九死邪
功』的特性,以受傷換取到更強更大的功力進長。

  高達這一招殺敵不成,反而助敵。而他自己使出這一式新招也不是沒有代價
的,尤其這一招,特別消耗內力,此消彼長,形勢鬥轉!就在這時,一道沈雄渾
厚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下來道:「邪人!誰準你動他!」

  隨著聲音,一條暴風也似的人影,從天而降,閃電般落在兩人中間,爆出
「轟!」的一聲巨響,將眾人所在的地面,破壞得幾無寸立之地。又多出一個超
級高手加入戰局,塵埃落定後,眾人才看清楚來人的真面目,神威凜凜,高大魁
梧,一雙攝人心神的虎目,旁若無人地落在高達身上。

  對於來人的出現,場中只有高達一點也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只聽他淡淡向
來人道:「大師兄,我猜得沒錯,剛才那人是你!」

  水月真人幾個這時也看清來人樣子,正是已有多年未見,被七大長老視為
「禁忌」的存在,青雲門原大師兄,七脈中真正的大師兄,青石真人的大弟子:
玄極!

  
                                 【未完待續】
2019-5-25 13: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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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49)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6月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9章:難料!

  玄極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長笑道:「好!高達,很久不見了!你似乎變得更
強了!很好!」

  高達的眼神,罕有地流露出一絲暖意:「大師兄也是一樣!」

  玄極仰天長笑道:「沒想到你不但能練成了『聖靈劍法』上的『劍二十一』,
還能自創出一式新招!我果然沒有看走眼!你如今的成就已經不下於我了!」

  高達語帶感激的道:「高達始終沒有忘記,大師兄當年對我劍道教導。」

  當年青雲門之中風頭最盛,最被一眾長老們寄予希望的人,並非是高達,而
是『天璇宮』青石真人大弟子玄極,高達與林動兩人合力方能與其並論。大上前
者十歲的玄極並未對他這兩個追趕者,有著瑜亮不容的對抗情結,反而是毫無保
留的將自己從「聖靈劍法」里領悟回來的心得,私下傳授給這兩個師弟。

  在高達的年少時光中,林師弟是他的弟弟,那麼玄極就是他的哥哥,對手,
目標,兼良師益友!也因為如此,高達一直對著這個曾經想在比武中殺自己的大
師兄,始終抱著一份感激之情,這份情即使到了生死關頭,高達對後者的敬重仍
未改變。

  但是世事多變,滄海桑田,自玄極被逐出『青雲門』之後,仇恨已徹底改變
他的性格。在這一點上,高達也是殊途同歸,他已經在無間學壞了。在經過了這
麼多年之後,當年親密無間的師兄弟們,究竟是不是會反目成仇?就連當事者也
無絕對的把握!

  兩人會不會打起來還不得而知,但是另外一個打到一半卻被搶走風采的人,
早已忍不住他的怒氣。

  「你這家夥……!橫里插入就想搶走我的獵物啊?沒那麼簡單!」寧財臣咬
牙咆哮,打從玄極現身,就沒對他正眼瞧上一次,這豈是自尊心高過常人百倍的
他所能容忍!

  玄極終於望了寧財臣一眼,但那是輕蔑的、藐視的眼神,他冷冷沈聲道:
「我在和人講話,你也敢插嘴!」忽然隨手一掌,一道無形有質的劍氣,飛射向
寧財臣而去,無招無式,卻比任何招式更具威力,玄極的功力,已到了傳說中隨
心所欲的境界啊!

  可是,「潛欲」新生代最強的寧財臣又豈是亦與之輩?玄極的隨意一招,在
他看來只是一種侮辱!一種更讓他怒氣火上加油的侮辱!只聞其怒吼一聲,聲震
長空,面對勢如破竹的劍氣,赫然不閃不避,待其來到身前,雙爪一分,竟硬生
生將這一道無堅不摧的劍氣分成兩半!只在身旁掠過,傷不了他分毫。

  玄極有點意外的揚眉道:「這小白臉的功力倒是不差……!」兩人雖然差不
多都是三十歲,但是玄極一直在寒苦之地苦練武功,長相非常陽剛與成熟。而是
寧財臣卻是在『潛欲』中享受著美女與美食,長得有點細皮嫩肉,如果不是修成
一身邪功,放在人面還真有點油奶小生的味道。

  高達道:「他是『潛欲』的邪人,叫寧財臣!」

  玄極冷然道:「原來如此。」

  寧財臣暴喝道:「現在知道已經太遲了!我就要把你們這兩師兄弟一起送進
地獄啊!」如飛虎般騰空而起,怒火遮昏眼的他就以『阿鼻道』十成功力打出
『九死邪功』中最強的一式「八除入」!他要把眼前的兩人碎屍萬段!才能消他
心頭之恨啊!

  八除入!八勝處之異名。八勝處之禪也。定能除去煩惱,故曰除,境觀涉入,
故曰入。八勝處之異名。仁王經上曰:「八除入,八解脫。』『九死邪功』創始
者以這個佛家用語,為此殺招命名,其意是為解脫,死亡便是解脫!

  以怒火推動的殺招,寧財臣的九死罡氣凝聚成無窮無盡的『骷髏頭』,以吞
食天下之姿,比之前殺招更要強上十倍的威力,直取高達和玄極兩人!林動和水
月真人同時色變!皆因沒想到『九死邪功』如此之邪門,受了這麼重傷不但能快
速複原,還能打出威力更強的毀滅殺招!

  在寧財臣如同地獄惡鬼般的力量前,還有人可以生存嗎?可以!只要擁有比
寧財臣更強、更大的力量,就一定可以!高達和玄極,都具有絕不下於寧財臣的
功力,但這次出手的,就只有玄極一人。

  「剛剛我已經看過你的新招,現在,就讓大師兄露一手新招給你看看吧…
…!」余音未了,玄極的身形忽然身子向前一傾,一身內元飽提,沈聲巨喝,驚
世絕招已呼之欲出!

  「高達!好好看我這一招!也是自創的,我將它名為『絕劍-破碎虛空!』」
人不動,身不動,急轉,玄極全身上下湧出一股墨黑的劍氣,盤繞其身如巨錐,
超越極限的旋勁,像要把虛空也穿破似的,向著空中的寧財臣兇獸幻形,電射而
去!

  玄極的「絕劍-破碎虛空」,招如其名,劍勁像要把虛空也絞破的強橫!當
然,也包括了寧財臣的『八除入』!寧財臣真是做惡夢也想像不到,他的大成的
「九死邪功」配合所向無敵的「八除入」,竟然會再次的失效,而且,還是敗在
不同人的手上!

  當『骷髏頭』幻形灰飛煙滅的同時,玄極的『絕劍』也已如約殺至,寧財臣
無可選擇,只有舉掌硬拼一途。「蓬!」寧財臣狂噴出一口鮮血,斷線風箏般被
震往遠方,將要落地時,又一彈即起,撲向那位一直在旁觀的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急呼:「高達!救我!」

  不用那女子開口,高達豈會讓其落入這個邪人手里,『寒淵』出鞘,一道驚
工閃電疾射而出去,直指寧財臣後頸而去。急掠中的寧財臣發覺頸後生風,腦海
急閃一個危險信號,意識之中出現自己被斷首的畫面!

  「滾開!」寧財臣顧不得去擄哪個蒙面女子,反手回掌擊開『寒淵』,『九
死邪功』縱然詭異無比,斷首不死,卻是萬萬不能。誰曾想,他一掌拍飛『寒淵』,
『寒淵』卻空中突然一個回轉,再次直指其目。

  以氣禦劍,高達一式『劍三』耍得出神入化,一連十余刺擊將寧財臣迫得連
連後退。讓旁邊的路氏姐妹直看得崇拜不已,水月真人也點頭示好,這樣的以氣
禦劍,她可以做到,但卻做不到高達這樣得心應手,這太講內力的精純了。

  寧財臣見自己離蒙面女子越來越遠,心中那個恨啊!為了這個女人,他付出
太多了,還頂撞了師尊,與師兄弟鬧矛盾!為的就是她,出門辦事還不放心她,
拼著一切也要把她帶在身邊,如今卻要看著她從自己手上飛走,如何叫他能咽下
這口氣。

  不過,寧財臣能貴為『潛欲』新生代中的狡狡者,自有他過人之處。很快他
就作出取舍了,現場上有玄極、高達、水月真人三位超級高手的存在,自己如果
再遲疑不走,那麼自己的下場就只有身死了,這樣一來自己什麼也沒有。

  於是,寧財臣借著『寒淵』之勢,故意向後摔出去,撞破客棧的墻壁,投入
房舍巷道中,轉瞬不見,只余聲音遠遠傳來道:「玄極,高達!我們的梁子算是
結下了,我們走著瞧吧……!」嘶啞的聲音,到了最後忽嘎然而絕。

  玄極雙目精光閃閃,望著寧財臣離去的方向,冷然道:「隨時候教……」

  高達劍鞘一舉,『寒淵』劍應勢而入,深吸幾口氣說道:「竟然能在大師兄
的全力一招下保住性命,還能余力擒人與逃跑,這寧財臣確實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玄極頷首道:「若非他因你的新招而受傷在先,大大耗損了他真元,使得他
的招式威勢雖猛,無奈後續殺傷力不足。不然,今日要勝他恐怕不會這麼簡單,
『潛欲』之人果然非易與之輩。」

  高達笑道:「大師兄客氣了,就算寧財臣他無傷在身,也絕對不會是大師兄
你的對手。」

  玄極淡淡道:「是與不是,怕要留到他日再逢時才能知曉了!」

  高達點點頭道:「嗯,我對大師兄抱著絕對的信心,只是不知道這次大師兄
為何出現在此地?」

  玄極冷笑道:「怎麼?就準你找向暉為師報仇,我這個『青雲門』的棄徒就
沒資格為師弟報仇嗎??」

  高達搖首道:「我絕沒有這個意思!以大師兄跟淩師弟的感情在師門之中關
系最好,你為他出面報仇合情合理。我只是在奇怪,師門好像並沒有對外說過淩
師弟的傷情,大師兄是如何得知。」

  玄極只冷笑不答,忽然問了一句完全無關的話道:「我倆有多久沒見面了?」

  高達一怔道:「怕不是好幾年了。」

  玄極負手淡然道:「好幾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事,當然也包括我和你,
就像我沒想到被譽為『青雲門』當代以來最傑出天才,被寄予無窮希望的的你,
竟會連自己師父的安危都保不住。」

  高達眼皮一跳,玄極的說話,恰似一根利針,紮進了他內心最深處的傷痛。
水月真人第一個看不下去,為高達跳出來講話道:「出事那日,高達與我正好追
殺向暉的同黨『翼弓』夏則夷。玄極,你若要以此點責怪高達,未免有點欲加之
罪、何患無辭了吧?」

  玄極冷冷掃了水月真人一眼道:「你是誰?啊!恕我離開『青雲門』好幾年
了,一些無關重要的弱者都記不住……?」

  此話一出,直把水月真人氣得七竅生氣,若非顧忌身份,早已出手教訓玄極。

  林動急道道:「大師兄,你說什麼話呢?水月師叔是我們的長輩,快給師叔
道歉!」

  玄極冷笑道:「師叔?當年商量著把我趕出師門的時,可怎麼沒想過我呢
……?」

  玄極這樣的態度正是讓水月真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俏眉一挑,絕美的玉容
拉下來道:「當年之事,乃你之過,這麼多年了,你還不肯反醒自身,看來當初
我們的決定一點沒錯!」

  玄極冷冷道:「呵呵!既然如此,我已經不是『青雲門』之人了……!這一
點你不知道嗎……?」

  水月真人用更冷的詞鋒回應道:「我知道啊!我也從來沒說過你還是『青雲
門』之人!閣下嘴上說著不在乎,可內心還是惦記著想重回師門?」

  兩人毫不相讓的針鋒相對,眼看火藥味已升高到一觸即發的地步之即,高達
開口道:「師叔,請你賣我這個面子。」

  水月真人臉色一變,高達這麼一說,水月真人就知道對方是希望她退讓一步,
本來高達都這麼求她了,水月真人就當賣他這個人情也無所謂!但是他一看到玄
極盛氣淩人,目無尊長的樣子,就打從心底不爽起來!更何況自己還有兩個徒弟
在旁邊看著,要在弟子面面前失威,那是萬萬不行。

  水月真人仍是與玄極視線一分不讓的對持,兩雙充滿殺氣眼神在空中交擊著,
幾乎能產生火花:「高達,別忘了當年他曾經想殺你,也沒必要對這種人太過忍
讓,否則會讓他認為我們軟弱可欺!」

  高達嘆了一口氣,搖頭道:「師叔,就算是我求你……」

  水月真人聞言一愕,轉頭望向高達,自從他與自己發生關系後,他就有意無
意地表露出一和種大丈夫的風概,將她視與自己的女人,不再是師叔之類長輩。
基本上不會對她低頭,至今還是第一次從對方口中聽到請求的話來。

  這時路雨也開口道:「師尊,這是高師兄與大師兄的事,還是留給他們自己
去解決吧!」

  路雨開口後,路雪也跟著來勸,她歷來溺愛路氏姐妹,加上高達低下頭來求
他,她的態度也慢慢軟化下來道,轉向玄極道:「小子,你撿回一命咧!」

  玄極冷笑道:「這句話該是我對你說的才對。」

  水月真人哼道:「別急,以後多的機會的教訓你!」說罷轉身便走,臨行前
對高達道:「我不打攪你和你大師兄的『重聚』了,明天我們還得趕路!雨兒,
雪兒,我們去休息!」

  看著水月真人頭也不回的走掉,和高達臉上那份似苦澀似悲傷的神情,林動
忍不住出言安慰道:「大師兄,你別介意,水月師叔就是這個脾氣,其實並沒有
惡意的。」

  「我知道。」高達嘆了一口氣,轉望向一直坐在旁邊默默看著一切,卻不發
一語的蒙面女子,目中是一片迷蒙:「林師弟,你先安置她!」

  林動也望了一眼那個女子,他也基本上猜出這女子的身份,心里有些害怕,
可能看到高達誠求的眼神,只好說道:「放心吧!我會處理這一切,這里面死了
這麼多人,等會相信官府會過來的!」

  高達低下頭,看著地上的無辜受害人的屍體,心里一陣嘆息,剛才沒有殺死
寧財臣心里甚是不舒服。當目光接觸到蒙面女子的眼神時,立刻避了開去,喃喃
又重複了一次道:「我知道。」

  …………  …………  …………

  月光下,一座小山坡上!

  玄極借著朦朧的月光遙望著前方的燈火通明小鎮,那一雙鋒利霸道的眼睛難
得露出一絲溫柔,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你不必擔心,我對『青雲門』掌門
一職,已經一點興趣也沒有了。哼……這東西……」

  高達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不!我也認為由大師兄出任掌門,是比我更好
的選擇。」

  玄極目中奇光劇盛,沈聲道:「此話何意,你在可憐我?」

  高達苦笑道:「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實非領導一個門派的才能,我這個人沒
有什麼雄心壯誌,只能一個和事佬,『青雲門』在我手上並不能將其發揚光大!
何況我現在腦中所想的,只想完成師父交代之事,之後再向向暉一雪師父之恨,
然後找個地方跟自己嬌妻們一起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其他的我都不敢去多想。」

  高達所言非虛,若在以前他一定很想當這個掌門,但是他跟水月真人有染之
後,就有生出想要將水月真人娶過門的念頭。但是兩人的身份乃一道不可逾越的
鴻溝,縱然他當上的掌門跟水月真人平起平坐,但若真要在一起的話,受到的阻
力依然是不小,反而不如不當這個掌門,遠走他方!

  玄極道:「你確實變了,高達。以前的你沈默內向,但卻一直追求更高的目
標與成就。只不過幾年,你就沈迷在溫柔鄉之中。聽說你走了一趟開封就定了三
門親事,前幾天還納了溫柔師妹為妾,呵呵!」

  高達臉上露出茫然的神情,但只是一閃即逝:「在時間的洪流下,世上沒有
永恒不變的事物,這不是大師兄你說過的話嗎?」

  玄極頷首道:「或許吧!但我卻不敢肯定這樣的變化,對你我而言是好事或
壞事?或許有一天,我們需要走到生死相見的地步,到那個時候,你就會明白溫
柔鄉,英雄冢啊!」說罷,望了一下身後的那名蒙面女子!

  高達一震道:「無論如何,我也不願意與大師兄有那麼一天。」

  玄極發出一陣荒涼意味的長笑道:「話不要說得太早啊!我的好師弟,因為
命運就是一個完全不容人自主的可惡東西,我們所要面對的,是一條無人能夠清
楚的道路,又有誰能真正曉得,日後會發生的事情呢?」

  高達細細咀嚼玄極話中之意,不由百感交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命
運嗎?大師兄此次出山,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你確實與淩師弟交好,但是你們
之間的感情好像並沒有好到這個地步!」

  玄極微微冷哼一聲,淡淡道:「沒錯,為驚羽報仇只是順帶而做的事。我真
正要做的是,開宗立派,與強者爭雄,超越『青雲門』,一統武林,還武林一個
和平。我讓世人知道『青雲門』當日將我玄極逐出師門,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

  高達道:「我本來也抱有和大師兄一樣的想法,但是自從掌門師伯跟我談過
之後,我才明白,朝庭遠比我們想像要恐怖!」

  玄極道:「如果高達你只抱著這種想法行事處世,那麼這個武林確實不適合
你。」

  高達聞言,虎軀一震。

  玄極雙目與高達視線相對,射出攝人心魄的厲芒道:「沒錯!朝庭是不容忍
一個強大的勢力存在,但是如果你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朝庭就會放過你嗎?
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強不息,讓朝庭明白在動我們時候先掂量一下得失!當然這
些話,你會反駁說起容易,做起難!但是如果做了,你可能不會成功,但是你不
去做就永遠也不會成功。高達,你能幫我?」

  高達搖搖頭:「大師兄說得有理,本朝太祖年少時還是一個乞丐,誰能想到
他開創百年太平盛世的雄主。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想摻合這種事,我只想怎樣為師
尊報仇,找到女神醫治好師尊!」

  高達的拒絕,玄極並沒有感得意外,如果他答應才叫意外,只是冷冷地說道:
「高達,你不能抱著這種心態去報仇!我聽說當日向暉與蕭老鬼決戰時就是使用
擾心的戰術,讓得蕭老鬼作出錯誤的選擇以致落敗。如果你還抱著這種心態面對
擅長心理戰的向暉,等於未戰先敗。」

  高達如被巨椎刺中心坎,臉上血色褪得一點也不剩。一直以來,其實他不是
沒有註意到自己心態上的改變,蕭真人也勸過他。可玄極的說話,才是真正如暮
鼓晨鐘,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繼續沈溺於仇恨之海中對他的壞處。若非如此,他總
有一天會遭到滅頂的下場。

  高達無言垂首,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再擡起頭的時候,雙目已如雨水沖刷過
的澄凈:「多謝大師兄!高達明白了。」

  玄極嘆道:「不必謝我!我什麼都沒有幫過你,如果你有所改變的話,那也
是靠你自己的領悟得回,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高達以無比真誠的語調道:「不管如何,大師兄都是高達在這世上,除了師
尊,雪姨,林動,百草師叔他們外,最敬重的親人。」

  玄極嘆道:「那是過去!」罷隨手一擲,將手中的酒壇在黑夜中劃出一條拋
物線,在地上摔成粉碎。

  高達一楞道:「大師兄……?」

  玄極倏然立起,虎目精光閃閃,望定高達道:「將來如果你我之間有不得不
對上的理由,那就是命運安排你我是友非敵,你千萬不可留手,因為我也絕對不
會那麼做,殺你,我沒有任何障礙!」

  高達痛苦的道:「真沒有回轉的余地?」

  玄極沈聲道:「既然上天『青雲門』要埋沒我玄極的一切,那麼我就用我的
實力去搶回來,包括『青雲門』的一切,武林盟主也是一樣,不容許有任何例外!」

  言外之意很清楚,他要讓『青雲門』的所有人承認他有接掌『青雲門』掌門
的實力,要讓長老們接納他這個曾經被逐出門墻的叛徒,除了要奪到『武林盟主』
的地位之外,還有一件事是一定要做的,那就是打倒高達!

  只要有高達這個明正言順的第一位順位繼承人存在,無論玄極有多好多強!
即使用武力征服,『青雲門』的人始終不可能真心接受他的領導!這真是一大諷
刺!不論以性格或輩份來說,玄極都比高達更具領導者的資格,但他卻不被時代
所接受!相反絲毫沒有這個意願的人,又不得不被拱上權力中心的寶座。

  高達苦澀張口,試圖做出最後的努力:「如果大師兄想重回『青雲門』,甚
至是要登上掌門之位,我願意全力說服長老們的……」

  玄極冷笑打斷高達道:「那是沒有用的!理念不同,你認為那群老古董立你
為掌門繼承人,真的是看中你的天賦?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這一點。」

  高達無言以對,在『青雲門』之中能擔當掌門的候選人,其實不止他一個,
他只是年輕一輩中最好的。但是玉書真人,春秋真人,甚至水月真人,這三位都
是人中龍鳳,與他相比,更加具有資格當這個掌門。

  但是四位高輩份長老為何偏偏選他的,在玄極被逐後,破例選他們三人也不
是不可。為何偏偏選中高達,皆因這三人都是有野心之心,如果當上掌門之後事
心會有一翻作為,到時也不知道會在江湖上掀起何種風波。

  相反作為第一順位的高達,他不但理念與四位長老相近,為人處世雖有向上
之心,但卻不爭強好勝,而是默默地自我超越。在當上首徒之後,在處理師兄弟
間的矛盾時,也把握分寸,能做一個和事佬的職責,這才是四位長老決定選的真
原因。無他,正是平庸!

  如果高達真的不想當掌門,力推玄極,四大長老也不會接受這個比前三人更
火爆的定時炸彈,高達仰天長嘆道:「真沒有別種選擇?」

  玄極冷冷道:「如果不能打倒擁有最強『劍二十一』的你,我就不能證明我
所創出的『絕劍』勝過有千年歷史的『聖靈劍法』!」

  高達搖頭道:「『聖靈劍法』練成最強招式的人,並不只我一個……」

  玄極冷笑道:「難道你願意由我代你一雪師仇嗎?」

  高達目中厲芒一閃,堅定道:「絕無可能!」

  玄極一笑道:「那就不必再羅唆了,說到底,無論有再多的理由,也不能阻
止我將你打倒,或是你將我打倒的結局!從我被逐出『青雲門』……不!是從你
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們就註定會走上這條路了。」

  高達苦笑道:「呵呵!這就是所謂的一山不能容二虎嗎?」

  玄極大笑道:「你終於想通了!就像青雲仙魔二宗不能並存一樣,同樣師出
一門的人,也是有成為敵人的可能!將來,你不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高達痛苦但是堅定的道:「我會使出全力,將你打倒。」

  玄極豪笑道:「很好!很好!」邁開大步,頭也不回的離開。

  高達望著玄極那寬廣的背影,想起今夜一別,從此便形同陌路,甚至死敵!
心頭的沈痛,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良久之後,高達忽聞身後一聲沙沙的聲音響起來,便回轉身過去,朝著身後
遠處那位靜立許久的蒙面女子說道:「大師兄,他已經走了,你過來吧!」

  這位蒙面女子正是剛才在客棧中高達出手相救的那位,只是不知為何她一直
要跟著高達,林動多數叫她過去,她都不願意,依舊跟在高達與玄極的身後。只
是她很趣識地遠遠保持著一段距離,玄極這才沒有出手。

  當下玄極離去,高達便其呼喚過來,他知道對方肯定有話跟自己說。可是看
她緩緩走過來,夜風將其一身衣裳吹習習作響,卻也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形,
高達心里忽然產生一絲害怕,小腹上某一個已愈合的傷口,似乎在隱隱在痛!

  蒙面女子來到高達身前一尺處停下來,用著悅耳動聽且熟悉的聲音說道:
「你在害怕我?」

  「沒有!」

  「你在忘記了我?」

  高達急道:「我怎麼忘記你了,黃夫人,近來可好?」

  「呵呵,你叫我黃夫人?」蒙面女子苦笑一聲,緩緩解下臉上的黑紗巾,紗
巾隨風飛去,露出那有如鬼斧神工般的絕美容,美得讓高達幾乎快要窒息,縱然
見慣了水月真人這樣的美人,看到她都要為之神魂巔倒。

  她!正是最新一譜『絕色譜』中第六位『蝶刀』公孫月,『霸刀』黃宇之妻,
與高達林動曾有過一段露水夫妻情緣的公孫月。那一位讓高達至今沒法完全忘記
的美女,當然還有她絕情的一刀。

  高達能聽出公孫月話中的哀怨,努力地平靜暴跳心情:「黃夫人,你怎麼跟
那個『潛欲』邪人在一起。黃大哥呢?那日他不是帶你去找林神捕解邪術?…
…」

  高達一連充滿關懷的問題,公孫月卻是沒有回答任何一個,只是淡淡地說道:
「我與黃宇已經不是夫妻,我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高達心頭里的狂跳變得更加之激烈,但他還是強行按下去:「怎麼可能,黃
大哥這樣愛你,他把你視為生命中的唯一,他怎麼可能休你?不對,你又跟在
『潛欲』邪人身邊,難道?黃大哥出事?嫂子,你告訴我這樣怎麼一回事!」

  公孫月搖搖頭,臉上充滿淒涼的神色。高達心急如焚,雙手猛地抓住公孫月
肩膀搖動:「嫂子,你快說啊!是不是,潛欲的人又找上你們了。你是不是失手
被擒了,黃大哥他怎麼樣了?」

  公孫月淚如雨下:「你難道沒有聽江湖上的傳聞,在半個月前『霸刀』黃宇
已經跟『霓裳宮』之主水月蕓成親了?這事都已經傳遍江湖了!」

  「啊!怎麼可能?」高達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他雖然與黃宇相處時間甚
短,但他能看出黃宇是一個極其重情重義的男子,他對公孫月的深情與付出更是
有目共睹的,如果要說黃宇拋棄公孫月,打死他不信。

  可是公孫月也沒有說謊的理由,她也是非常愛黃宇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攔路
劫殺自己與林動。至於『霓裳宮』之主水月蕓成親一事,他確有耳聞好像是與一
位用刀高手成親,而且還十分之低調,只是半個月前『青雲門』上下都為蕭真人
一事而神傷,對這個也沒有多大關註,現在看來極有可能了。

  公孫月悲道:「有什麼不可能,我出賣了他,傷害了他,他另外找一個女人
成親有什麼不妥!」

  高達追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嫂子,你告訴我行不?」

  公孫月大聲地尖叫道:「不要問了,你再問,我就死在你面前!」說罷,從
懷內拿出一把匕首來抵在頸間,鋒利刃口立刻割破皮膚,嫣紅的鮮血直滲而出。

  高達大吃一驚,連忙說道:「好好!我不問了,你先把匕首放下來,有話慢
慢說。」

  公孫月淒涼地說道:「我真的好命苦,天下之大卻沒有一個能讓我容身的地
方,想死也死不了,每天還要飽受著各種淩辱!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嗚嗚……讓我死算了……」

  高達在旁邊聽她哭得淒涼,心里也是難受之極。雖然不知道那日與他們夫妻
兩分別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相信這里面絕對有苦衷的,他一定要幫公孫
月,一定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

  「公孫姑娘,別哭了,別做傻事!有我在,我會幫你的!」這一次他沒有再
用黃夫人與嫂子稱呼,而是用上公孫姑娘的稱呼,誌在不要再刺激到她。

  果然起效了,公孫月這次沒有多大的過激行為,而是慢慢平靜下來:「我美
嗎?」

  高達微微一愕:「美!」

  公孫月又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可以值得依靠的男人,我已經沒家可歸,
普天之下我也想不出有誰可以保護我,不再受『潛欲』淩辱,你願意幫我?」

  高達想也沒想便說道:「我願意,我發誓只有我在一天,我絕對不會讓『潛
欲』之人碰到公孫姑娘一根寒毛的!」

  公孫月擡起頭註視著高達的眼睛,像要看進其內心之中:「你嫌我臟?」

  高達心里『撲通』『撲通』跳過不停,堅定地說道:「不臟!因為這不是你
之過,錯是那些狼心狗肺的惡徒!」

  公孫月說道:「哪你願意娶我,我不求你娶過我妻,納我做個妾也行,然後
我們生個孩子,讓我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輩子,行不?」

  「啊!這個……不……我答應,我娶你!而且你還不是妾!」因為黃宇的關
系高達本能地想拒絕,可能是看到公孫月的匕首又往頸間抵進一分,如果自己拒
絕她,恐怕對方就要當場自殺了,只好先穩住她,再作打算!

  「好好!」公孫月這才把匕首放下去,臉上露出一絲不是苦還是樂的笑意,
高達這才松了一口氣,誰曾想,公孫月又說道:「在這里占有我,愛我,證明你
說的是真心話!」

  「啊!」高達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自從與公孫月有過一次關系後,要說不
想與她重溫舊情那是騙人的,但是公孫月乃黃宇的妻子,他與黃宇又是相交好友,
而且公孫月對他也是喊打喊殺的,也便熄了這個念頭。

  只是事情變化實在出乎他的意外,公孫月居然主動向他求歡,還要做他的妾,
這突如其來的艷福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高達情不自禁地掐了自己一下,好讓自
己明白這是不是夢,但痛感卻告訴他,這不是夢!

  眼前的不是虛幻,而是真實的公孫月,一頭黑緞般柔軟地秀發批落在香肩,
瓜子臉兒輪廊分明,靈活生動的一雙眸子媚光四射:修長身材豐滿無比,渾圓而
飽滿的玉乳將衣襟高高頂起,無一彰顯著成熟艷麗充滿著少婦風韻的嫵媚。

  公孫月冷冷地問道:「還在等什麼?」

  高達知道如果自己再遲疑,那麼自己跟公孫月此生將無緣,甚至她還會自行
短見。雖然不知道她與黃宇發什麼了事,但黃宇如果真的另娶『霓裳宮』宮水月
蕓的話,那麼自己與公孫月再結合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再者退一萬步,就算她跟黃宇有什麼誤會,自己現在將她穩住,不讓她做傻
事,將來想辦法幫她與黃宇澄清,相信黃宇也不會怪自己吧。高達不停地在心里
對自己這樣說,慢慢地將公孫月抱入懷,輕輕吻去她頸間上嫣紅的鮮血。

  公孫月則瘋狂地撕扯著兩人身上的衣服,高達怕衣服被撕爛只得配合著一件
件除下,很快便是赤裸相見。高達激動抱著公孫月赤裸的身體,這具身體從幾個
月前分開後,他發夢都想著再次擁有,雙手一下子抓住公孫月胸前高聳的玉乳把
玩著,勃起的肉棒頂在挺翹的兩腿中間,在小穴處一下一下輕輕觸碰著。

  「別玩了,插我!」只是想不到公孫月比他還要心急,居然一把將推倒在地
上,跨坐高達身上,扶著驢根一樣的碩大的肉棒對準自己幹燥的小穴就是一坐。
「啊……」公孫月輕聲痛哼一聲,高達的肉棒已經進入大半。

  高達望著臉上滿是痛楚之色,卻還有不停扭動身子的公孫月,心里有些不忍:
「為什麼要這樣?」

  公孫月卻是淚中帶笑:「這樣的話,你就不會丟下我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
個暗無天日的日子里了。」

  高達溫柔地說道:「公孫姑娘,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公孫月說道:「不要叫我公孫姑娘,叫我阿月吧!」

  高達點點頭道:「阿月!能告訴我?」

  公孫月俯下身來:「現在別問這個好嗎?你能讓我快樂好嗎?」

  「好的!」高達也不再多問,翻身將其壓在身下,驢根一樣大肉棒插在其身
體里面,在嬌嫩的小穴中來回慢慢蠕動著,輕輕刮蹭著柔軟的肉壁,酥酥麻麻的
感覺。讓公孫月身體微微有些顫栗,發出一聲聲貓叫似的呻吟,很快的幹燥的小
穴就慢慢濕潤起來……

  ………… ……………… ………………

  就在高達與公孫月在進行如癡如醉進行野合之時,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一
棵大樹之下,路雪一雙明亮的眼睛將這一切看在眼內,一雙眼睛之中將蒙上一層
水霧。也在此時,在她身後的林動突然一把將其抱住:「路師妹,你是不是也很
想試下男人的滋味!」

  路雪嚇了一跳,想其懷掙紮出來:「林師兄,放過我!」

  林動發現路雪的反抗並沒有什麼力度,小嘴里吐氣若蘭,全身發熱柔軟,正
是少女春情勃發的模樣,也表示她對其自己並不抗拒。林動心中大樂,一邊咬著
其的耳珠說道:「路師妹,師兄喜歡你,師兄知道你是個小騷貨,我和大師兄跟
水月師姐交合的時候,你基本上都躲在外面偷看,不要以我們不知道!」

  路雪渾身酸軟無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原本是擔心高達與玄極大師兄有
所沖突,便偷偷溜出來察看。不想路上碰上因為公孫月一樣同追趕出來的林動,
兩人剛好目標相同便結伴而行,沒想的是高達與玄極大師兄相談過後,竟然會在
這里跟那個素不相識的女人交合,還做那麼熱烈與溫柔。

  這樣讓路雪心里很不舒服,若然高達是水月真人等原本相熟的女人歡愛,她
沒有什麼難受的感覺,畢竟這些女人,路雪可以接受,可是偏偏這個不知道哪里
冒出來的女人,居然也能跟高達交合,看高達的溫情脈脈的樣子,她的心里充滿
酸意,高達至今都沒有要自己。

  因而她對林動的動作也沒怎麼抗拒,也不知道是出於報複的心理,還是受高
達『淫元』影響,積壓了大量的欲望,半推半就地被林動緊按在樹上,下身的素
裙被撩至腰間,連那小小里褲也被脫了下來。

  林動將粗長肉棒擠入雙股間,赤熱的棒身貼著小穴口不停地來抽動,沒幾下
就弄路雪的小穴濕答答一片,小嘴里禁不住泄出輕微呻吟聲。林動抽送一陣,將
肉棒往後退出一點,雙手握著路雪的纖腰向後扯了一下:「路師妹,身子伏下一
點!」

  路雪有些害怕地說:「林師兄,不可以的……我的第一次要是給你了,大師
兄會生氣的……」

  「你這個小騷貨,怕什麼,大師兄不會怪你的,我們不是這種凡夫俗子不會
介意的。大不了,到時候我讓清竹也跟大師兄好一次,我早就看出了大師兄對清
竹有哪個心思,到時咱們一起玩!」

  「我不要一起玩……放開林師兄……你要是敢壞我身子,師尊不會放過你
……」

  路雪的話起到了作用,林動色欲的念頭得到了壓制,他現在之所以要對路雪
用強,皆因公孫月冷落他之故,一心一意投入高達的懷中,讓他有點不舒服,因
而想占有這個小騷貨路雪。

  現在經路雪一提起,林動氣累一半,水月真人要是真的生氣了,他可是不敢
承受,可是這樣放過到嘴的鮮肉,卻又不甘。於是一手把著路雪的纖腰,一手扶
著肉棒,在路雪濕漉漉的小穴口摩擦幾下,沾滿了淫液,突然向上一插,「撲哧」
一聲就插了進了路雪的菊穴深處之中。

  「啊……太深了啊……好爽啊……謝謝林師兄,沒壞我的身子……」長期欲
求不滿的路雪,後庭花初開之時竟然發的不是呼痛,而是菊花首次被插入帶來的
快感。或者是『淫元』刺激得到她太久的緣故,也有可能林動的肉棒並不如高達
那樣巨大,疼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強烈的刺激讓路雪受不了吧。

  「路師妹,你的菊穴是不是第一次啊?」林動抓著路雪的小玉臀股,兩瓣圓
潤挺翹的臀肉被抓在手里變了形狀,而肉棒也不空閑地嬌嫩的菊穴中『九淺一深』
地抽送著,看著棒身很艱地在菊穴里抽動,有些不敢相信。

  路雪被插得舒服地輕輕哼著:「是啊!林師兄,輕一點……嗯……嗯……嗯
……嗯……」

  「小騷貨,我幹得你舒服不舒服?」林動興奮一邊抽送一邊戲謔地問道。路
雪本來就對自己隔著高達不遠的地方與男人交合很不好意思,聽到林動這樣問,
更加羞臊得不敢回答。

  林動看到路雪不回答,卻是把抽插的肉棒停了下來,一只手在挺翹的臀肉拍
了幾巴掌,輕聲問道:「小騷貨,快說,師兄幹得你的菊穴舒服不舒服?」

  路雪感到小穴中運動的肉棒忽然停下,強烈的快感消失不見,心中一片空虛,
下面空虛的處女小穴內更是騷癢一片。不由得大是著急,卻不好意思卻回話,只
好自己挺動玉臀去套弄,這是她從偷看水月真人與林動他們偷情時偷學來,真是
什麼樣的師父教什麼樣的徒弟,卻又被林動雙手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路雪只感到心窩深處好似一只只螞蟻不停爬過,搔癢異常,心中很是難過,
只得閉著眼睛帶著哭腔低語:「舒服,小騷貨的菊穴被林師兄幹得好舒服!」

  「快說,喜不喜歡被大雞巴插?」

  路雪什麼廉恥都不顧了:「啊!小騷貨喜歡被大雞巴插!小騷貨要大雞巴,
大雞巴快插來小騷貨的菊穴啊!」聽到清純的小師妹如此淫蕩的回答,林動也是
什麼激動,賣力地操幹起來。

  「啊啊……大……雞巴……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剛才那樣
的話都說了出來,路雪也完全不顧得羞恥了,不停地將從其師處聽來的淫詞穢語
低聲地說著,以此來取悅林動……

  月光下,兩對赤裸的男女在的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熱烈交纏著,男人們的身
體壓在女人們柔軟的嬌軀上不斷起伏,「撲哧~撲哧~」的交合聲,「嘖嘖」的
親吻、吸吮聲響個不停……


                             【未完待續】
2019-6-7 22:3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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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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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男平等啊!哈哈哈,這些女女男男搞來搞去看得真爽,比起一隻龍棒打遍天下精彩多了!
2019-6-20 10: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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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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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5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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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6月2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0章:賭!

  「一句說話,你到底幫不幫我!」

  「我的心肝寶貝,我的姑奶奶,不是我老杜不肯幫你,而是我拿不出哪麼多
錢啊!」

  月下『逍遙島』的貴賓樓,杜威有了一個難得的機會跟著他的女神朱竹清獨
處,原本是一個很好獻殷勤的機會,可是現在的女神提出要求卻是要了他的命也
做不到。因為朱竹清要求他幹的事,就是在兩個時辰後『奇寶閣』買下那位誥命
夫人韓氏!

  朱竹清神情冷淡淡地說道:「這不是我求你,而是你在替你弟弟向我賠禮道
嫌,不然,出島之後我天涯海角都追殺你們,那晚你弟弟對我做的事,我永遠記
住,就算下地獄也不會忘記。」

  杜威苦瓜臉說道:「我的心肝寶貝,這不是我肯不肯的問題。而是我根本沒
有這麼錢,要知道這麼漂亮的女人官宦女子,又是誥命夫人,價格非常昂貴的,
我打聽了一下,起步價至少要二萬白銀,要想在這麼多競爭者中獲勝,至少要準
備六萬白銀!」

  「這麼多?」朱竹清臉色微微一變,她乃江湖人士對錢財並不在意,每次出
門的時候都是在門派里要個幾十兩銀,花起錢也很節約,一直過慣清貧的日子,
第一次聽到六萬兩這個數目,也給嚇傻了眼。

  「心肝寶貝,我知道你清高,視錢如糞土。憑『玉羅剎』的名號在江湖上多
的豪俠與勢力也免費招代,所以你不知道這個行情能理解的。但是『逍遙島』是
一個揮金如土的地方,在這里面的花費,動不動就上萬的!」

  朱竹清沈默了,在『逍遙島』的這段時間,她對島上的天價花費是有所見識,
身懷通行證金牌在島上一切的衣食住行不需要錢,但是想玩其他事項和花費就不
是她能擔負得起的了,例如有不少山珍海味等的美味佳淆,她多次食指大動都被
其驚人的價格給嚇回去。

  朱竹清勿忙上島身上所帶的錢財不多,望著誘人的美食也只得咽口水,但那
些價格仍在她認知的範圍,可是拍賣下林雁兒所需的費用實在遠超她的認知了。
六萬白銀,朱竹清長麼大也沒有見過這麼多銀兩,就算把天山派上下的家產都買
光了,也不過二萬多兩而已。

  林雁兒一個女人就值六萬兩,早知道那晚自己就不拒絕林雁兒的幫忙,為了
確保自己兩人的計劃順利,林雁兒萬萬不能被其他人所拍走。雖說林雁兒精通催
眠之術,可這種險還是不能冒的,江湖上的奇人異士非常之多,誰敢保證拍走林
雁兒的人不是一個奇人。

  為此她們決定,林雁兒心須由朱竹清拍下來,這樣才能保證計劃萬無一失。
那時林雁兒提醒過朱竹清拍下她價格可不小,但朱竹清卻認為林雁兒再貴也貴不
到哪里去,而且她還覺得自己有個冤大頭可以找,結果哪想到是這樣。

  杜威看到朱竹清不說話,又說道:「我的心肝寶貝,我真的沒錢了。上次為
了搞到步非煙,我們倆兄弟足足花了七千多兩,已經將所有積蓄都花光了,現在
身上也只剩下一千幾百兩而已!」

  現在再去找林雁兒商量恐怕已是不可能,先不說如何不被『逍遙島』的人發
現接近她,即使林雁兒有辦法,這麼短時間能集籌到這樣一筆巨款也是問題。朱
竹清無語道:「唉!現在我怎麼辦?難道只能兵行險著?」

  杜威看朱竹清苦惱的樣子,心里也甚是不好受,要知道這是他的女神第一次
有求自己,自己居然辦不到,真恨不得賞自己幾個大耳光,忽然他靈光一閃:
「我心肝寶貝,我還有一個辦法?」

  「嗯?……」

           ***  ***  ***

  「買大買小,買定離手啊!」

  「開!」「大,大……」

  「開!」「小……小……」

  「你說的來錢方法就是這個?」看著前面一大堆的賭徒們將一個名叫十三妹,
且嬌滴滴的妙齡少女賭擋團團住,朱竹清有些不悅地說道。

  杜威尷尬地說道:「沒錯,這里可是最容易來錢的地方!」

  他說得一點也沒錯,因為這處十三妹是位嬌滴滴的妙齡絕色少女,而且身上
衣衫稀少,還赤裸著一邊胳膊,一大片雪白的乳肉也隱隱可見,加上喝喊聲又特
別悅耳動聽吸引了一大批好色的賭徒,這些人為了搏美人一笑,往往在這里下賭
註最大,輸得也最多。

  而且這些賭徒來這里有少不是來賭的,而是來看這位妙齡少女搖骰子的乍露
春光,和來聽她美妙悅耳的聲音並不在乎輸贏多少,像十三妹這樣流波四盼風情
萬種的女人,在島上一眾女婢中也算得絕色。不知有多少風流浪子在她那風情萬
種中,幾乎輸得連身上的衣服也脫光,只剩下一條褲丫出去。

  朱竹清有些不悅說道:「十賭九輸!你在玩嗎?」

  杜威笑呵呵:「心肝寶貝,不怕實話跟你說,你哥哥我現在運氣正旺,這幾
日可是贏了好幾千兩啊!」

  朱竹清說道:「你不是說身上只有幾百兩嗎?」

  杜威陪笑道:「男人嘛,總要應籌的,花費自然大了一點。」

  「好啊!暫且相信你一次。」朱竹清不是很相信杜威,自幼師門就教育她離
遠賭博等一切不良行為。尤其是賭博,在她行走江湖更是見過不少賭場害得無數
百姓家破人亡,她本人更是搗毀不少,對於賭博出自內心的反感,可是她現在也
沒有更加好辦法,只好信杜威一次。

  「放心,我的寶貝,我肯定給你贏幾萬兩回來!」得到女神的首應,杜威立
刻走上前去,把前面圍在一起賭徒推開:「讓開,滾開,不長眼了?你們的杜大
爺,來到了,還不滾開!」

  看來杜威確實是這里的常客,他的喝聲一起,那些賭徒一看到他紛紛讓開,
畢竟『宇內雙怪』行事怪異,惹上他們的人通常沒有什麼好果子,因而還是少一
事為妙。杜威便帶著朱竹清來自賭桌前,從懷里掏出一張百兩銀票來往賭上一丟:
「十三妹,杜大爺又來這里贏錢了啦!這百兩是爺嘗你的!」

  叫十三妹的少女將銀票拿起來,瞟了一眼還拋給杜威:「死鬼,你想害奴家
嗎?要是待會你要是贏錢了,奴家就算跳進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杜威張嘴一吹,那張銀票又輕漂漂地落回十三妹的胸前,這一份勁道的拿捏
真是恰到好處,哈哈大笑:「杜大爺,贏錢一向以來靠的都是運氣,錢你盡管拿
去,誰要敢懷疑你,杜大爺幫你把剁了。」

  十三妹也不客氣,拿起銀票往酥胸一塞,尚且有一大半在外,「大家可要給
奴家作證,這錢可是杜大爺打嘗的,可不是行賄奴家的喲!」

  「知道啦!我們會幫你十三妹作證的……」

  「作證……」

  十三妹與周邊的賭徒調情幾句話,一臉的媚態對杜威說道:「杜大爺,今天
又想贏多少啊!昨天你贏了一千多兩,真是鴻運當頭!今日只怕奴家又要輸慘啦,
杜大爺可要手下留情啊!」

  杜威笑道:「不多,今天就贏過六萬兩罷手了!」

  此言一出,在場不少精於賭術之人都在竅竅偷笑,這個杜威還真以為自己鴻
運當頭,這幾天你能狂贏錢是因為十三妹在下釣,讓你贏幾個小錢沈迷於其中,
然後再把你當水魚來宰,什麼『宇內雙怪』看來也不過如此

  「是嗎?要贏奴家六萬銀子回去!杜大爺,你也太狠心了。」十三妹一邊媚
眼亂飛一邊搖盅她的美態、姿式的確動人盅里面的三顆骰子給她搖得骨嘟嘟的亂
動。最後一放下:「各位請買!」同時鳳眼飛向杜威:「杜大爺!買大,還是買
小?」

  杜威毫不猶豫將一百兩的銀票丟小上:「買小!」

  「買大!」「買小!」在杜威落註後,其他賭徒們也紛紛跟著落註,朱竹清
也心急如焚地等待結果。十三妹見所有人都下註後,淺淺一笑,緩緩將盅揭開,
「五五四!是大!」現場頓時發出一片歡喜與失落之聲。

  朱竹清眨著眼睛望著杜威,杜威一臉的尷尬,「勝敗乃兵常事!再來!」

  這一次杜威依然花了一百兩買小,朱竹清問:「我說,你怎麼不買大的?」

  杜威說道:「因為上一次已經開過大了,這一次肯定是小了。」

  「開,三四六,大!」

  朱竹清:「……」

  杜威:「失誤!……」

  ……

  「買大……」

  ……

  「一三一,小!」

  ……

  「六四二,大!」

  ……

  「五四二,大!」十三妹笑嘻嘻地將杜威的銀票拿走,這已經不知是多少次
的事,一連二十多把下來杜威僅僅贏了四次,不但沒有達到事先向朱竹清保證的
那樣大贏特贏,反而幾乎將身上所有的錢都輸光了。

  杜威有些不好意思:「姑奶奶!那我們剩下多少?」

  朱竹清冷冷說道:「就剩下這兩百兩!」

  ……

  「我老杜就不信邪了,還是一百兩買小!」

  杜威一下就是一百兩賭註買小,這又令賭徒們為之側目。十三妹悅耳動聽的
嬌聲響起來:「大家買定了!開!」賭徒們跟著轟然一聲不用十三妹有人高興地
叫喊起來:「兩個四一個五大!我贏了!」

  杜威先前押下的一百兩銀票便跑到十三妹纖纖的玉手中,朱竹清沒好說道:
「鴻運當頭,我看黴運當頭吧!」

  十三妹笑道:「杜大爺,不要緊!這次手氣不好,下一次手氣準好的,就像
前天你不也是先輸了很多,然後又全部贏回去了?」她又捧起搖盅上下搖晃然後
放下嬌聲:「各位請買呀!」

  杜威這一次將最後的一百兩的銀票押在小字上面。可是杜威這次手氣依然不
好開出的是『四五六』大!白花花的銀票又滾進了妙齡少女的手中。杜威似乎應
了一進門就打賞銀子給人的不祥之兆,一連四五次次次買小次次輸,手上錢便已
經見底了。

  朱竹清無語地說道:「好了!銀子輸光了,我們走吧!」

  杜威睜大了眼睛:「什麼?我們沒有銀子?這可怎麼辦啊?我可答應過你的!」

  朱竹清已經對杜威不抱希望:「你跟我說你準贏的!怎知你是孔夫子搬家老
是書(輸)的。你若想繼續賭,要不向十三妹大姐借些銀子來賭?不然,我們就
要回去吧!」

  杜威一雙眼不由朝妙齡少女望去,十三妹慌忙:「姑娘你可要明白奴家是不
能借錢給人的,杜大爺要借可以到島上的間錢莊里借去。」

  有人好心對杜威:「杜大爺這種錢可千萬借不得,一借就沒法翻身它的利息
不是以年以月來計,而是以日以時辰來計利滾利,借十兩不到兩天就變成一百兩。」

  杜威說道:「不怕不怕,大爺家里還有不少家產良田、牛羊無數,區區幾百
兩小意思而已。」

  那人還想勸又有人搭話過來:「杜大爺喜歡去借,你何必多口?不怕惹禍上
身麼?別忘了是非皆因多開口。」

  朱竹清愕然:「怎麼會惹禍上身了?」

  那人慌忙:「沒事沒事,在下只不過胡扯而已。」說完便蕩了開去,他真害
怕惹禍上身了。

  十三妹嬌聲問:「姑娘要不要借錢?」

  杜威說道:「借呀!不借!你能讓我玩嗎?」

  十三妹也不知何故,竟然勸道:「奴家勸杜大爺一句:在女人面前逞強是應
該的,但是有些事是不能碰的!」

  她此話一出,朱竹清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逍遙島』上有賭場又有錢莊,
好明顯是在放高利貸的,高利貸賭場自古以來就是一家的。杜威若然借了高利貸,
再輸錢的話按照剛才那人所說的那樣,按時辰計利滾利,杜威誓必欠下『逍遙島』
一筆巨款。

  若然是外面的尋常高利貸,杜威大可以恃仗武功拍拍屁股!但以『逍遙島』
幕後的勢力不同,杜威絕難賴賬,到時還不起錢來,誓必會遭到追殺或要逼,到
時很有可能成為『寧王』的工具。

  朱竹清雖然不喜歡杜威,但她不是那種能看著別人因為自己而落難的人,一
把將欲找錢莊借錢的杜威拉回來:「不借,我們不賭了!」

  杜威急道:「不借不行,不借,我哪里還有時間給你籌錢啊!」

  朱竹清見他主意已定難以勸動,只好說道:「我需要的錢,我自己來籌,不
勞煩你。」說著從身上掏出僅有一百多兩銀票來,往賭桌上一壓:「要賭也是我
來賭,不需要麻煩你。」

  杜威問道:「朱姑娘,你會賭嗎?」

  朱竹清沒好氣地說道:「沒吃豬肉,難道沒看過豬走路?」

  十三妹說道:「這位姑娘想親自下場?只是賭場無眼,奴家可不會因為同是
女子而手下留情呀!」

  朱竹清冷哼一聲:「哼,我不喜歡口舌之爭,來吧!」

  十三妹笑道:「姑娘,想怎麼玩?」

  朱竹清一雙閃著銳利光芒的眼睛,望了幾眼賭桌上的『大小』兩個字後,轉
向望著「大小」兩個大字中間各種不同數的方格其中有六個大方格是三個相同的
數如三個四、三個六等等。六個大方格下面又是一排的長方格組成了各種不同牌
九的牌面如天、地、人、和、梅、長、板、斧等等。

  朱竹清問:「要是我下註在這些方格上怎樣賠法?」

  十三妹嬌笑道:「姑娘要是下在三個相同的上,這個是一賠十。」

  「哦?十兩賠一百兩?」

  「是呀!」

  「下在下面的長方格上又賠幾?」

  「一賠三。」

  「怎麼賠那麼少?」

  十三妹十分好笑,這個女子一看是個不懂賭術的女子:「姑娘不少了!因為
三個骰子不同的數可以組成三個牌面比如開出的骰子是一、三、六。一和三組成
三和牌三和六組成了九牌一和六又組成了一面大銅錘。它買中的機會大所以一賠
三是合理的了。姑娘你不買大小,是要買數麼?」

  朱竹清道:「對對,買大小贏錢太慢,我要買數了!」

  「好呀!姑娘請買,奴家要揭盅了!」十三妹笑得見牙不見眼,心道本來讓
你吃點的甜頭,沒想到你一來就是吃大頭,看我給你一點教訓!

  「好!我買!」朱竹清想了一下,只是將二十兩銀子壓在和牌的長方格上三
個六上。

  十三妹那悅耳的聲音響起來:「大家買定放手!我揭盅了!」一聲鈴響。十
三妹揭開了盅喊道:「一二五八。吃大賠三、七和銅錘有賠其他全殺!」

  朱竹清第一次處女航的二十兩銀子,就這樣便叫十三妹收了去。十三妹對她
笑著:「姑娘你這次買得多不好?怎麼能一下子買到豹子呢?要知道豹子一天下
來也沒有出現過幾回的。姑娘不要緊,下次認準了再買過,準贏!」

  杜威泄了氣:「朱姑娘,賭博哪有這樣賭的!」

  朱竹清說道:「我想怎麼賭,就怎麼賭,你在身邊好好看著就行了,有道是
觀棋不語真君子?」

  杜威沒好氣說道:「我的姑奶奶你這樣還想贏銀子呀!你不把這一百多兩全
輸掉就算好了。」

  「呸!呸!你這張嘴巴些好話好不好?好的不靈醜的靈!好好看本姑奶奶是
怎麼絕地翻盤吧!」

  朱竹清罵了杜威幾句,又連下幾手下了幾次豹子,結果可想而之,牌面輸得
就更慘,一百多兩銀子轉眼就只剩下了五十兩,真是黃瓜打狗不見一大半。杜威
在旁看得多次想開口,又怕朱竹清不高興,畢竟自己比她也好不哪里去。

  最後朱竹清嘴角忽然露出一絲冷笑,一口氣將五十兩銀子全壓在三個三的大
方格上,連杜威也看得睜大了眼睛,靠上前來:「姑奶奶你這是幹嗎?賭錢哪有
這樣的賭的!」

  朱竹清怒眉一揚:「需要你多嘴!」

  十三妹卻笑迷了眼:「姑娘!你是要孤註一擲麼?」

  朱竹清笑道:「錯的!是一鳴驚人!」

  十三妹似乎關心起她來:「姑娘要輸了怎麼辦?不玩了?」

  「你怎麼肯定我會輸呢?」

  杜威忙在旁護花道:「十三妹子,你快揭盅吧!」

  「好!奴家揭盅啦!大家買定離手!」這一下十三妹可不樂了,真是狗咬呂
洞賓不識好人心,更暗中做了手腳幾乎是十拿十穩將朱竹清的五十兩銀子全拿過
來。可是當她揭盅一看頓時傻了眼三個骰子全是三,四周的賭徒們也都傻了眼。

  朱竹清長舒一口氣,壓捺不住興奮:「三個三,我贏了!我贏了!杜威,你
看吧!我贏了呀!」

  杜威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樣子,豹子這種東西自他開始賭博起,就只見過一兩
次,哪想起朱竹清竟然能搏中,不得不對朱竹清運氣之好叫厲害:「姑奶奶!那
我們贏了多少?」

  朱竹清笑道:「一賠十,我們贏了五百兩銀子。」

  杜威說道:「真的嗎?再來幾次,那我們不是將所有輸掉的銀子全贏了回來
麼?」

  朱竹清說道!「當然要贏回來,而且我們要的不止這個數,你運氣不行,別
說話來騷擾我!」

  杜威見朱竹清信心十足,雖不知她有何倚仗,但還是應諾道:「好啦!姑奶
奶!我以後就不說話幹擾你了!」

  十三妹看著三個三怔了一會,但很快又恢複了原有的媚態笑著:「姑娘是贏
了五百兩銀子。奴家恭喜姑娘!」她叫助手將五百兩的銀票送到朱竹清面前。

  朱竹清接過銀票,以前一直不將金錢看重的她,此刻才知道金錢的重要性:
「才五百兩!還不夠!我還要賭!」

  十三妹又向朱竹清飛了一個媚眼堆笑道:「奴家還以為姑娘不賭了!」

  朱竹清笑道:「我剛贏一次怎麼不賭?我說過要贏夠六萬兩!」

  十三妹一笑:「姐姐口氣真大!」她又開始上下搖動寶盅放下:「各位請買。」
賭徒們也紛紛落註,朱竹清卻是全程細心地聽著盅中之聲,待停止好一會兒方下
註,又是一下將五百五十兩白銀壓在三個一的方格上,又是孤註一柱,一賠十。

  十三妹見狀心中有數心想:原來是聽聲辨數,有點厲害啊!剛才應該是瞎貓
撞著死老鼠,這一下我看你這個愕頭青不輸才怪。我搖動的骰子難道還不知是什
麼?盅里面的數是四、五、六大!別說你猜不中就算猜中,只要我在揭盅時略施
小術,也會變得完全不同。

  於是,她含笑問:「姑娘買定了沒有?沒有買定可以再擺到另一個格子里。」

  朱竹清笑道:「不用!不用!我是下定了,就等你開盅。」

  「好!開盅!」十三妹玉手剛將盅蓋揭開,四周賭徒們目不轉睛地盯視幾乎
是一齊驚訝地喝喊起來:「三個一啊!還真是三個一啊!」

  十三妹媚眼一看果然是三粒骰子全是一像三只紅色的魔眼在瞪著她,這一下
更加怔住了,手中的盅蓋幾乎拿不穩要跌了下來。她簡直不敢相信明明是四、五、
六不同的數怎麼全變成一了!

  杜威更是歡叫起來:「姑奶奶!我們又贏了呀!這一次又贏了多少銀子?」

  朱竹清得意洋洋「一賠十一共是五千五百兩銀子!」

  五千五百兩白銀對於能前來『逍遙島』上尋歡作樂的賭徒來說並不會放在心
上,因為他們的輸贏往往都是在萬兩以上。但對大堂的賭客來卻是一筆驚人的數
字了一時間整個大堂都轟動起來,四面八方的賭徒都圍觀看,有甚者還要跟著朱
竹清下註,希望分一杯。

           ***  ***  ***

  賭場內堂之中,一名身穿華麗服式的男人聽聞手下的回報,大吃一驚:「什
麼,賭場今日損失了三十萬多兩,哪里來的高手!」

  手下回道:「不清楚啊!是一位新客,第一次前來的島上的女客人,看樣子
是『宇內雙怪』杜威的情人之類。」

  華服男子沈吟道:「『宇內雙怪』?岐山老怪的弟子?他的賭術不是一塌糊
塗?」

  手下說道:「是的!蕭爺!可是他身邊的那個女子著實厲害!」

  叫蕭爺的男人有些興趣:「女子,她是怎麼贏的?」

  「這個女子是看杜威輸光銀子後,杜威想向我們借錢。那女子不肯,就拿自
己身上僅有的一百多兩銀子來賭,起初她連輸幾次只剩下了五十兩。最後她將五
十兩銀子孤註一擲全押在一賠十的三個三上一下就贏了,五百兩跟著又將這五百
五十兩押三個一上又中了,後面又連押幾次小都贏,光她一人就贏了將近二十萬
兩銀票,後面一些賭徒也跟著下註,讓我們損失了三十萬多兩!」

  蕭爺說道:「十三妹沒做手腳,讓她押不中?」

  手下叫冤:「十三姑娘哪有不弄手腳?可是那姑娘有如鬼神相助似的,十三
姑娘驚得不得了,現在她都不敢再做莊,已經把賭檔停了。」

  蕭爺興奮地說道:「什麼鬼神相助,本爺不信這一套,這妞子肯定是一個賭
場上的高手!」

  手下往頸間作了一砍的姿勢:「蕭爺,要不要把她這個,不然損失三十萬多
兩,不好向王爺交代!」

  蕭爺一記耳光將其抽倒在地:「盡出溲主意,我們既然抓不到她出千的證據,
還敢對她下手,只會有損我們的名譽。要是『逍遙島』的名譽受損了,是幾十萬
兩銀子能換回來的嗎?你要是敢自作主張,看我殺不殺你全家!」

  手下捂著站起來,低聲道:「奴才知錯,知錯,請蕭爺不要見怪,我這就去
給她錢。」

  「停一下!」蕭爺想了一下,將手下叫回來:「這錢要給,但是我要先會一
下這位『女賭神』!」

           ***  ***  ***

  朱竹清和杜威身上帶著從賭場贏來的二十多萬兩銀票,在下人引領下來到賭
場貴賓廳里。現在朱竹清幾乎成了島上最有錢的人了,當然是僅限於『逍遙島』
上,身上總共二十萬銀子,不單能買下林雁兒,其他一些她想要的東西也能買,
也能吃了。

  進入了貴賓廳,比外圍的賭館貴賓廳的陳設、裝璜更講究,更豪華,令人有
一種舒服享受之感。廳內華而不俗,擺設清雅,使人恍如踏入仙境。朱竹清和杜
威進來後,那位叫蕭爺的男子立刻起身笑臉相迎:「在下蕭中劍,暫為『逍遙島』
上的主事,今次能接待姑娘這樣的貴客,真是蓬壁生輝啊!」

  朱竹清也在細細打量此人,此男子約三十左右,臉上並沒有留胡子,長得非
常之英俊,但是他身上卻有一種讓朱竹清覺得熟悉的味道,這味道她絕對忘不了,
正是那日開封城中黃佑隆的幫兇彩衣身上的味道。

  「不盡然,雖然相同,卻有著明顯差別,而且這個人絕對是個男人!」朱竹
清心里一片愕然,又細看此人,發現此人相貌竟真的與彩衣有數分相似之處。再
聯想起『逍遙島』幕後的勢力,心里產生了一個可怕想法,經營『逍遙島』的人
絕對與『潛欲』有關。

  蕭中劍見朱竹清久久不回答也不介意,因為能上『逍遙島』的女人基本上都
不喜歡向外人提起她們的真名,自然也不會向別人自我介紹,哈哈一笑:「哈哈
……看我都把規距給忘了,姑娘不願意自報姓名,是應該的,是蕭某人孟浪了。」

  杜威冷哼一聲:「蕭主事,為何要請過我們來這里,難不成是看我們贏了太
多錢,不想讓我們離開?」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杜威可不同於其弟天生弱智,他
知道賭場這種地方,賭徒只能輸錢,贏點小錢沒問題,可是像他們這樣贏了大錢
就有大問題。

  一想到『逍遙島』幕後的勢力,杜威也是陣陣心驚,可他仍是擋在朱竹清面
前。蕭中劍笑呵呵說道:「杜老兄將我們『逍遙島』當成什麼了?你以為我們是
外面那些下三流賭場,輸不起錢?呵呵……」

  「當然不是,只是不知道蕭主事請我們過來幹什麼?」朱竹清也回過神來,
知道當下與『逍遙島』不是起沖突的時候,而且只要林雁兒的計劃保證實施下去,
管你是不是『潛欲』之人,到時想不死都難,自己何必急在一時。

  蕭中劍打量了一下朱竹清,發現朱竹清與其他上島的女俠風度迥然不同,其
他的女俠要麼美而俗氣,作風輕佻。要麼就是媚眼四飛,亂賣風情,雖然同樣的
讓男人興奮,但都只是想玩玩而已。而朱竹清的美而清雅,莊重大方,令人感到
親切。她似大家閨秀又勝似大家閨秀,莊重而不矜持,含笑而不輕佻。

  蕭中劍不由看呆了眼,暗暗驚訝:島上的客人竟然有這樣的美女?我竟然不
知道,真想把她占為己有,就像寧師兄那樣。朱竹清猜得沒錯,此人確實是『彩
衣』之兄蕭中劍,潛欲與寧王也確實存在著合作關系,這座『逍遙島』便是他們
合作之契機,在島上可謂只手通天

  不過蕭中劍初次受到其父安排到島上主事,也不想鬧出什麼大事,縱然很想
將朱竹清占為己有,為了還大局還是按了下來,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面孔:「姑
娘哪里話,請坐!有話坐下來說!」

  「多謝!」朱竹清坐下,杜威立在她身後。待丫鬟奉上香茶後,朱竹清問:
「不知蕭主事請小女子來有何事賜教?」

  蕭中劍擡擡手說道:「賜教不敢,聽聞姑娘手氣極佳,賭技神奇,令在下為
之傾心,不但想睹姑娘風采,還想領教姑娘的神技。」

  「不不,小女子沒有什麼神技,僥幸碰運氣而已!說起來在下應感謝蕭主事
大量才是!」朱竹清說完,從懷中掏出兩張各一千兩的銀票遞上,「這是二千兩
銀票,在下作為感謝蕭主事的一點心意,請千萬笑納。」

  蕭中劍楞了楞:「姑娘!這是什麼意思?小看杜某人了?」

  朱竹清虛偽地說道:「小女子怎敢有如此心念?小女子除了感謝,別無他意,
望蕭主事千萬賞小女子這個面子,不然,小女子無地自容。」

  蕭中劍伸手將銀票推回去,隨勢在朱竹清手上摸了一把,那只感覺真是滑不
溜手,一股強烈的占有欲在心里越燒越旺:「姑娘再這樣,就是看不起蕭某了!
如果姑娘真有誠意相謝,不如陪蕭某賭幾把如何,到時贏輸全憑運氣。」

  朱竹清也不含乎,哈哈笑著:「好!好!既然蕭主事這麼有雅興,小女子再
不識相就真不會做人了!」

  蕭中劍展顏一笑:「哈哈!姑娘說笑了,能有姑娘相陪已是蕭某的萬榮,哪
敢有責怪的意思。」他嘴上雖然這樣說,手底下呼來下人將各種賭具擺在跟前,
明顯是不容許別人拒絕:「只要姑娘高興,擲骰子、猜大小、推牌九、玩紙牌,
樣樣都可以奉陪。」

  朱竹清看了身前各式各種的賭具一眼,輕輕地說道:「我別的不會,只會擲
骰子。」

  蕭中劍直入主題:「爽快,蕭某人就陪姑娘擲骰子、賭大小好了。」

  「誰大誰贏?」

  「誰小誰贏也可以。」

  朱竹清想了一下說道:「好!剛才小女子在外面盡買小的贏,現在就和蕭主
事玩小的,誰擲出的點子小,誰就贏,好不好?」

  蕭中劍點頭含笑說:「蕭某人隨姑娘的便。」說罷命丫鬟將賭具捧上來,是
一只青瓷的大碗和三顆象牙雕琢而成的骰子。蕭中劍說道:「請姑娘過目,看骰
子有沒有作弊弄假?」

  朱竹清說:「不用試了,我相信骰子沒有什麼作弊。」

  「哦?姑娘這樣放心?不疑心骰子里放有水銀?」

  「在下相信蕭主事。」

  蕭中劍微笑:「蕭某人多謝姑娘信任,請姑娘先擲。」

  朱竹清拿起骰子拿捏了幾下,發現重量與外面的骰子無異,便知道這里確實
沒有水銀,看來這個蕭中劍真是一位賭術高手,想在賭術上勝過自己,心里不禁
有點躍躍欲試:「好!那小女子先擲了。」

  蕭中劍卻說道:「姑娘!在未賭前,蕭某人得說明一下,既然是對賭,那必
然得有個彩頭。咱們每次下註是一萬兩銀子以上,姑娘認為如何?」

  「這是當然,如果沒有賭註如何叫賭,一萬兩就一萬兩。」朱竹清心思,天
下的賭場一般黑,自己贏了對方這麼多錢。對方如果不討點顏面回去,只怕不肯
輕易罷手,便拿定主意輸上一半,也算給對方一個交代!

  蕭中劍笑著說:「姑娘果然是豪爽人,請!」

  朱竹清抓起三個骰子,隨便往碗里一擲,發出一陣啷啷悅耳的響聲,三個骰
子停下來時,是一二三,共六點。在賭大小時,這是小的了。她覺得自己手法還
不錯,以前她雖不好賭,但是當年她在率領群雄抗倭,曾遇過倭寇中的忍者。

  忍者善偽裝,以暗器傷人,武林群雄有不少人就折在忍者的暗器之上,讓群
雄們頭痛不已,直到群雄們請出中原『兵譜器』上『暗器』一列第一高手『小李
娘的飛刀』李愁方有克制之法,為此朱竹清就向李愁學過一段時間的暗器。

  現在朱竹清敢信心滿滿地跟蕭中劍比擲骰子,倚仗著就是李愁的這一套擲暗
器手法。在她看來擲骰子其實和擲暗器沒有什麼區別,在李愁的指導下,朱竹清
暗器指那打那,各種巧力暗勁無一不精,骰子上的數字,她想擲出一點,絕對不
會出現二點!

  蕭中劍贊了一聲:「姑娘好武功,這一手擲骰子手法,不正是李愁獨步天下
的獨門暗器手法麼?真是讓人技癢!」說著,他一只布滿粗繭的大手抓起骰子,
往碗里一灑,骰子在轉動停下來時,是一二二,五點,比朱竹清小一點,贏了一
萬兩銀子。

  蕭中劍說道:「蕭某人僥幸贏了,請姑娘再擲。」

  朱竹清看見他擲骰子的手勢和用暗勁的分寸,心中暗凜:這個人武功好高啊!
剛剛擲骰子的手法妙巧程度,比之當日李愁相授的暗器手法毫不遜色。雖說李愁
並沒有對朱竹清傾囊相授其家傳絕世暗器,但也是一流的暗器手段,這個蕭中劍
的手法居然能與這並駕齊驅,來頭確實不小啊!

  朱竹清也被其激起爭勝之心,想看看他的賭技有多神奇,這一次暗用巧力,
擲出了三個一點來。在三顆骰子來說,又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了。心想:這下我看
你怎麼比我再小一點,你總不會擲出兩點來吧?

  蕭中劍見朱竹清擲擊三點來,贊道:「姑娘好手氣,蕭某人這一次不敢望贏,
能擲出一個三點來和過,就算萬幸了!」

  那只看似粗魯,實則無比靈活大手抓起三顆骰子,凝神往碗里一灑,骰子不
但在碗里溜溜滾動,還彈跳起來,最後露出點數了,是兩點。因為三顆骰子中,
有兩顆是疊起,一顆不見點數,其他兩顆都是一點,這真是神技,不能不令朱竹
清傻了眼。

  杜威也看得驚訝了:「這算數嗎?兩顆骰子疊在一起,不能算。」

  「滾!別在這里丟人,好不!」朱竹清有些氣惱地將杜威趕開,轉對蕭中劍
的賭術甚是服氣地說道:「是蕭主事贏了,此等賭術著實讓人嘆為觀止!」

  蕭中劍笑道:「姑娘誇獎了!蕭某人只不過偶爾擲成兩點,以後恐怕沒有這
樣的好運。」

  「是嗎?小女子今天運氣也很好!」朱竹清抓起骰子:「看看!這一次看在
下能不能擲出一個兩點來!」

  這一次,朱竹清略略暗運一成的真氣,將三顆骰子往碗里一擲,三顆骰子似
乎互相有磁性似的,在彈跳之後,一顆顆疊搭起來,三顆骰子疊成了一條小小的
直柱,上面的一顆是一點。就是說,三顆骰子只擲成一點,這是小得不能再小的
了!

  杜威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一點,贏了……」


                               【未完待續】
2019-6-24 14:2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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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51~5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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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7月2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1章

  籍著夜色,雲裳悄悄來到效外的一處小樹林之中,這里離他們安營竭息的地
方足足有好幾里路遠。這幾天日夜趕路,都是安營在野外,很久都沒有與侄子皇
甫一鳴私會了,這一夜皇甫一鳴按奈不住,便在吃武林沈淪晚飯時相約了她。

  雲裳今天穿的是平常很少穿的一件絲稠衣裳,薄紗細絲,眼神銳利一點還能
看到內在春光,甚是惹人心火。這原本是為了討好皇甫卓而買的,每一次穿在其
面前穿上,皇甫卓都會化身為野獸,沒想到今日和她一起分享的卻是她的侄子。

  樹林中的皇甫一鳴一看到雲裳穿成這樣了,也是瞪大著雙眼,視線死死不願
從其身上離去。雲裳沒好氣說道:「看什麼看,想要的話就快一點,嬸娘可不想
被人發現!」

  「是的,嬸娘!」皇甫一鳴還想多欣賞一會,可是雲裳說得沒錯,他們的時
間不多。於是馬上撲上去,脫掉雲裳身上的絲綢外衣後,他發現雲裳內部竟然只
穿著肚兜及里褲。豐滿雪白的玉乳將粉紅色的肚兜撐高高頂起,那顆一粒櫻桃熟
透般的乳頭更是在上面顯現出來。

  最讓人驚奇的是,雲裳所穿的肚兜竟然只有半截,這個肚兜只有正常肚兜的
一半,僅僅只將那雙峰包住。下擺平坦的小腹與渾圓的玉臀,皆落入其眼中。但
最吸引人之處,還是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絲稠里褲又薄又透明,隱隱若現
的黑色神秘地帶,連陰毛都能看到。

  雪白如凝般的肌膚,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線,完美得就像雕像般的
勻稱,一點暇疵也沒有,配上一身性感內衣,簡直讓男人為之發狂的存在。皇甫
一鳴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哪里想到平日高貴貞潔的雲裳,衣服下面居然穿著一
件如此放蕩的內衣,直把他看得口瞪目呆。

  雲裳看到皇甫一鳴如此,心里有些得意,語氣也溫柔不少:「鳴兒,還等什
麼?」

  「是的,嬸娘!我來了……」皇甫一鳴按下心中的沖動,緩緩伸手在雲裳豐
滿渾圓的玉乳溫柔的撫摸著。他這才明白那薄薄的肚兜的用處,手掌按在上面根
本感覺不到什麼阻礙,溫度與柔軟感絲不減,還因有肚兜的存在,反而有一種滋
味,使他越搓越發之用力

  當皇甫一鳴的手碰觸到她的玉乳時,雲裳身體輕輕的發出顫抖,一種背德的
刺激感充斥著她心窩。對她來說這種感覺是一種能讓人著魔的快感,尤其想到這
個男人是自己的侄兒,自己還年長他十多歲,這種刺激是丈夫皇甫卓從未給予過
的。

  而且現在皇甫卓與夢止雪勾搭上了,對雲裳也在無意冷落不少。加之連日趕
路,雲裳的性欲壓耐許久,急需要男人的滋潤。現在侄兒火熱的手傳來粗魯的感
覺,正好緩解心中渴望。一股舒暢的感覺從她的玉乳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讓
她的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體更傳來陣陣湧出的快感及肉欲。

  皇甫一鳴一面將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夾住雲裳的乳頭,揉搓著雲裳柔軟彈
性的玉乳,另一手則將雲裳的肚兜解開了。翹圓且富有彈性的玉乳,像脫開束縛
般的迫不及待彈跳出來,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挺著。

  粉紅小巧的乳頭,因皇甫一鳴的一陣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
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皇甫一鳴低頭下去一口咬在嘴里。吸吮雲裳如櫻桃
般的乳頭,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
的玉乳上旋轉撫摸著。

  「嗯……嗯……喔……」受到這種刺激,雲裳覺得大腦麻痹,同時全身火熱,
有如在夢中,但對方卻是她侄子,這是在亂倫!但快感從全身的每個細胞傳來,
讓她無從思考,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動起來,小穴里的深處也開始流出濕潤的玉液
來。

  皇甫一鳴聽到嬸娘的呻吟,更加落力的吸著,含著,更用舌頭在乳頭上上下
下,左左右右不斷的打轉著。另一邊的玉乳則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堅挺肉乳上
不斷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頭,揉揉捏捏。

  「啊……嗯……鳴兒!……嬸娘……下面的騷穴好癢……快操我……用你的
雞巴操嬸娘……」雲裳像是怕侄子跑掉似的緊抱著皇甫一鳴的頭,她將皇甫一鳴
的頭往自己的玉乳上緊壓著。這讓皇甫一鳴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漲,嘴里含著乳頭
吸吮得更起勁,按住玉乳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雲裳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玉乳,似麻非麻,
似癢非癢,一陣全身酸癢,深入骨子里的酥麻,陶醉的咬緊牙根,鼻息急喘,讓
侄子玩弄自己美麗的胴體,連自己何時被推倒在地上也不知道。

  皇甫一鳴握著自己的大肉棒,在雲裳陰唇邊撥弄了一陣後,已感到嬸娘的玉
液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龜頭已整個潤濕了。於是臀部用力一頂,「滋」的一聲,
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陰唇進入里面,巨大的肉棒一下了全根而入。

  粗長的的大肉棒再次重遊故地,雲裳只覺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酸、癢布
滿全身每個一毛孔。她開始扭動臀部,讓肉棒能消除小穴里的酥癢:「鳴兒!

  ……嬸娘……騷穴里……好癢……用你的大雞巴操它啊……」

  雲裳那淫蕩的表情,浪蕩的叫聲,刺激得皇甫一鳴暴發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
原本已極限的大肉棒暴脹幾分,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在她那豐
滿的胴體上,瘋狂地挺動著腰身。

  「哦!……」雲裳感覺侄子碩大無比的內棒,在縮緊的自己小穴里來回沖刺。

  肉貼肉的壓迫感覺直逼喉頭,讓她開始不規則的呼吸著,巨大的肉棒碰到子
宮口上,強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湧來,一片空白的思維里,只能本能的接納
男人的肉棒。

  「唔……唔……好爽……喔……」每當皇甫一鳴深深插入時,雲裳就皺起美
麗的眉頭,發出淫蕩的哼聲,「啊……嗯、嗯……喔……喔……爽死嬸娘了…

  …鳴兒……快……再快一點……用力插啊……好大的雞巴……」

  雲裳淫蕩的淫詞穢語更激發皇甫一鳴的獸性,只見他將雲裳的雙腳高舉過頭,
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口上,使雲裳覺
得幾乎要達到內臟,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雲裳的眼睛里不斷有淫欲的火花冒
出,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啊,不行了……嬸娘不行了……喔……爽死了……」雲裳全身僵直的挺了
起來,那是高潮來時的先兆,美麗的臉孔朝後仰起,沾滿汗水的玉乳不停的抖動
著:「喔……爽死嬸娘了……啊……」

  皇甫一鳴見狀,一雙大手開始揉搓著雲裳早已變硬的乳頭和富有彈性的豐乳,
狂操了幾百下。直將操得雲裳陰精大泄,幾乎要失去知覺,只懂得張開櫻唇,不
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經過這一段時間抽插,皇甫一鳴也覺得自己快要射了,可是這樣的美肉在前,
叫他如何肯罷手。於是將肉棒抽出時,暫時脫離緊湊逼人的神仙洞,借著夜風先
平靜一下,按下射精的沖動。

  但這樣的空虛感,卻使雲裳不由己的發出哼聲,「啊……不……」

  皇甫一鳴一聽這話,如同吃了烈性春藥般,馬上將雲裳翻身,讓她四肢著地
采取像狗一樣的姿勢。剛交合過的大陰唇已經充血通紅,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
對比,更因姿勢的改變玉夜不斷的湧出,滴落在兩人身下的衣服上。

  「這種姿勢,不可以……」雲裳一下子想起那晚被那淫賊奸淫時的情形,一
股羞恥感直上心頭,抗拒地叫著。奈何剛剛泄身無力,皇甫一鳴的肉棒又飛快地
從後方插了進去,不停改變著肉棒的角度而旋轉著。

  「啊……快……我還要……」這一插入正好慰解雲裳小穴的騷癢,一股極羞
恥卻又帶著極樂的快感不斷從下身傳了上來。雲裳全身幾乎融化,吞下肉棒的小
穴更是在一波波湧出震撼的快感,玉液不停的溢出:「喔……鳴兒……快插啊
……再快……喔……」

  得到命令,皇甫一鳴手扶著雲裳的臀部不停的抽插,另一手則用手指揉搓著
陰蒂。同時用飛快的速度作上下抽插著,使雲裳火熱的小穴里被激烈的刺激著,
又開始美妙的蠕動,深處的嫩肉不停地纏繞肉棒,好像不想其離去。

  「啊……好爽……鳴兒……你幹的我爽死了……喔……嬸娘……讓你幹死了
……喔……」雲裳腦海已經混亂空白,原有的女人羞恥心已經不見。現在她只想
著追求著侄子給予的刺激,玉臀不停的扭動起來,嘴里也不斷的發出甜蜜淫蕩的
呻吟聲:「啊……鳴兒……嬸娘不行了……要死了……喔……好侄兒……你幹死
嬸娘了……爽死……我爽死了……喔……」

  本已經接近根限的皇甫一鳴,聽著雲裳與平日完全相反淫蕩叫聲,大腦也是
一陣轟嗚。一手抱著雲裳的纖腰,一手揉著她的玉乳,大肉棒在那一張一合的小
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好侄兒……鳴兒……我們一起來吧……」雲裳感覺到體內的龜頭不繼在脹
大與跳動,知道這是男人射精的前奏,也擡高自己的下體。配合著皇甫一鳴拼命
的抽插,使得大龜頭像雨點般的,打擊在自己的子宮口。

  「嬸娘!鳴兒出來了!」皇甫一鳴發出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雲裳的子宮
口處感受到侄子的精液噴射時,立刻跟著也達到高潮的頂點。她覺得自己連呼吸
的力量都沒了,思維完全集中在身下兩人交合之處,陰精的宣泄使她有一種窒息
的感覺。

  高潮過後的皇甫一鳴壓在雲裳的玉背上,緊緊的抱住她。而雲裳連動也無力
動一下,雪白的肉體癱瘓在地上,全身布滿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
著,但雲裳感覺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不斷的慢慢的融化著全身……

  「滾開,真是沒用的廢物……」

  溫情如水,原本應是奸情正濃的兩人,卻突然反臉了。雲裳厭惡地將皇甫一
鳴從身上推開,鄙夷地望了他一眼,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穿快步離開這地。

  留下一臉羞愧皇甫一鳴於原地,後者更是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此時皇甫一鳴恨不得一頭撞在這里,原來剛剛皇甫一鳴射完精後。兩人休息
一會,雲裳的興致又來了,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虎,長時間沒有男人滋潤的她,
豈是一兩次高潮可以應對的,便再次向皇甫一鳴求歡。

  皇甫一鳴也樂意再來一次,奈何他這段時間他正值新婚燕爾,夢止雪對他的
索求也突然變得強烈起來。他暗戀著雲裳,但同樣深愛的嬌妻,在雲裳不理會他
的時間里,他幾乎天天在嬌妻身上拆騰,在來與雲裳偷情前,他就跟夢止雪來了
好幾發。

  這樣的大消耗下,哪里還有余力再次勃起來,雲裳挑逗了好幾次都無效。本
來雲裳與他偷情是出於自身的情欲,與他壓根沒有多少男女之情,這樣的肉棒把
她弄得不上不下,自然沒有好臉色給他看。

  皇甫一鳴想起雲裳剛剛鄙視眼神,心里難受之極,用手拍打著自己的頭腦,
大罵:「皇甫一鳴,你真是個廢物,連一個女人也滿足不了……」

  「嘿嘿……少年郎剛剛在女人身上丟臉了,想不想下次找回臉面啊!」

  就在皇甫一鳴自責之際,忽然有一股陰森與淫穢的笑聲傳來,皇甫一鳴嚇了
一大跳,從地上紮跳起來:「誰?到底是何方神聖!」

  ……………………

  月色下,亂葬崗!

  一些窮人與無主之人,或者因江湖亂鬥冤死之人沒人收斂而集中埋葬之地,
歷來是一個陰氣極重之地,即使是白天生人也極少靠近,更別談晚上了。然而就
這樣一個陰森恐怖的地方,赫然可見『潛欲』新生代最強的寧財臣,除了頭顱外,
整個人都被埋在土中!雙目緊閉,氣息全無,莫非他已經?

  再細看,四周似有無數陰森幽冷的黑氣向其匯集過來,自他的天靈蓋處緩緩
滲入其體內。死氣入體,寧財臣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神色,青筋暴起,臉容開始扭
曲,嘴里更是發出極其痛苦的呻吟聲,回蕩在這黑夜孤墳的四周,像極其鬼厲出
世之姿。

  倏地,寧財臣雙目忽睜,射出凜冽如鋒的電光。「俺!」仿佛天外霹靂的震
禪之音,同時寧財臣身子一顫,整個人破土而出,飛射至半空。同一時間,一條
飛快的身影,自另一處墓碑後射出,以肉眼難辨的高速,來到寧財臣身後,雙手
結印,口中大喝道:「嘛呢叭咪吽!」

  來人每喝一個字,寧財臣的身子便猛顫一下,藏傳佛教的六字真言喝完,來
人同時一掌拍在寧財臣天靈蓋上,後者身軀觸電般劇震,頭顱卻不與對方的手心
分開,兩人同時往地面飄降而下,情況詭異至極點。

  兩人重回地面。來人長籲一聲,掌心離開寧財臣頭頂,看他神情,似是一口
氣衰老了十年。寧財臣雙膝著地,拜道:「多謝師叔為弟子治傷。」治傷?看寧
財臣現在的樣子,的確看不出來是日間被玄極重創之後的同一人。而能治好寧財
臣的傷勢,這個「師叔」就絕非平凡之輩啊!

  這個寧財臣口中的「師叔」,一身喇嘛打扮,頂上無發,看他的外貌,橫豎
都不應超過四十,但凡是練氣高明之士,往往都不能從相貌去判別年齡。若有江
湖人士在此,一定能認出此人正是西藏布達拉寺的二長老;赤飛大法師!

  赤飛大法師在西域之中有著活佛之稱,地位尊崇,這樣一位寶相莊嚴藏佛大
法師竟然出手救助一位『潛欲』邪人,對方還稱其為師叔!這是何故?

  皆因『潛欲』蟄伏多年,卻在暗中向神州各處勢力潛伏暗樁,他的真正身份
就是『潛欲』潛伏在西域的暗樁之一,同時也是『潛欲』三大老之一,『死使』
的師弟赤飛!

  赤飛負手望天,聲若洪鐘:「我以六字真言契法,配合『九死邪功』中第九
層『無間轉生』的心法,再輔以此處荒墳的死靈之氣,總算能逼出潛伏你體內的
劍氣。你倒底被誰所傷?這道劍氣好似『青雲門』劍法,卻又不全是,實在想不
到這個武林還有此等高手。」

  被赤飛提到那次恥辱性的敗仗,寧財臣恨得咬牙切齒,便將日間與玄極發沖
突之事說出來。赤飛聲音轉厲:「哼!你也太任意妄為了!你可知道你這樣肆意
妄為,會對讓此行計劃造何等影響?」

  寧財臣被赤飛說得緊緊低下去,赤飛又說道:「你把此行的目的,再說一次
給我看看。」

  寧財臣低頭道:「此行乃與青雲魔宗合作,替本教在一雪百年前之仇。」

  赤飛哼道:「原來你還記得,我還以為你早就忘光了呢?」

  寧財臣道:「弟子不敢。」

  赤飛道:「雖說本教與『青雲門』有世仇,但是都過了將近一百多年,誰還
會在乎先人的仇口。但是若覆滅『青雲門』也是對中原武林的一大重創,更重要
的是此次行動能若成功,將使得『地擘』在教中更具影響力,在本脈利益之前,
豈容你以個人的私欲為優先?!」

  寧財臣被斥責的無地自容,頭垂的更低道:「弟子知錯了。」

  赤飛似是余怒未消的道:「若非你是大師兄最得意的弟子,又肩負地擘的任
務,也休想我會浪費半點功力救你。」

  寧財臣愧然道:「師叔的恩德,弟子縱是粉身碎骨,也無以為報。」

  赤飛語氣轉緩,仰天嘆道:「你可知看到你,就讓我想起年輕時候的自己?

  唉!年輕人總是愛沖動行事,到犯下大錯時,才後悔已經來不及。」

  寧財臣聞言一愕,他從未在這不茍言笑的師叔處,聽過這類追悔和痛苦的語
氣。

  赤飛將身上僧袍向下一扯,道:「我胸口上的這條疤痕,你可知為何而來?」

  寧財臣擡頭望過,上面有一道異常猙獰肉疤橫過胸堂,幾乎將其一刀兩斷,
似是刀傷卻又像是燒傷。在如此重的傷勢下,赤飛居然還能活下來,真是一件不
可思議之事。但是身為晚輩,又豈如此不合禮直視長輩,連忙道:「弟子不知。」

  赤飛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以無比複雜的口氣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我憑著一身武功,在『潛欲』之內打遍無敵手,也只有你師父一人在我之
上,年少氣盛的我,不甘默默無聞,想到外面的江湖闖一下,究竟能去到怎麼樣
的一個排名?

  於是我做了一個至今回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瘋狂的舉動。我獨自一人去到少
林寺,向當時被譽為天下第一神僧『空我』,那時應該叫他『魔佛』吧!不自量
力地發出了挑戰!」

  寧財臣聞言一震,吃驚的表情就掩飾不住的在他臉上顯現,赤飛竟向中原武
林的第一人,號稱天下無敵的蓋代高手『魔佛』空我,挑戰過了?『魔佛』空我,
當今少林寺中最輩份『空』字輩中僅存了三人之一。當然現在他已經不是少林寺
之人了,而是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魔佛』!

  魔佛空我!有人傳言他乃佛經上波旬所說的毀佛者,波旬曾言在佛祖涅槃後,
波旬將入其法門成為佛門弟子,繼而滅佛。這位空我的一生便如是這般,他幼時
入少林寺做了一名小沙彌,在藏經閣內打掃經樓,無意中習得了少林寺至高絕學
『洗髓經』。

  『洗髓經』乃達摩祖師所創的武學中至高至神秘,傳聞參至大乘之境能涅槃
成佛,擁有佛家所傳言的五大神通中的『天眼通』。但是千百年以來,少林寺卻
無一能參悟,少林主持空性神僧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下,發現這名小沙彌竟然參
悟出『洗髓經』真諦。

  空性神僧視其為天人,卻不忍如此天材隕落。少林寺『藏經閣』中武學必須
是入室出家弟子,而且學是堪破紅塵的那種僧者方能習之,為的就以免少林武學
落歹人手中,為禍蒼生。當年『武當派』的開山祖師張三豐,年幼時就是少林俗
家弟子,因其師覺遠私授『易筋經』,而被廢功趕出少林寺。

  空性神僧不忍年幼的小沙彌受刑被廢,便破例將其收少林。卻因少年空我領
悟了『洗髓經』真謫,空性神僧自感無顏為其師,便代師收徒,讓其成為了『空』
輩最年輕的弟子,也就是他的師弟,然而二十多年後空性神僧卻為此而亡。

  空我成為空性神僧的師弟之後,他在少林中的地位變得崇高無比,藏經閣內
中武學任其習之。他憑著超高的天賦,先後將少林寺其他武功習會,如『般若禪
功』,『金鐘罩』,『梵海心經』等七十二項絕技皆習得,一舉在華山論武中奪
得天下第一稱號。

  空性神僧異常之高興,感到自己慧眼識珠,便讓其再次習得少林中另一門神
功『易筋經』。禍事卻因此而起,空我修練『易筋經』進步神速,配上一身『洗
髓經』的修為很快就將練成『易筋經』最高層次,但誰也想不到空我卻突然發瘋。

  那一日,空我大嚷著『達摩祖師私心!』『達摩祖師騙了我!』『易筋經』
尚有精進之境,還能更進一步,達摩藏私!你們這些愚僧還癡信著他……等諸如
此類的話,在少林寺大肆屠殺僧侶,還一度闖破少林數百年無人能破的一百零八
羅漢大陣下山。

  此役,少林寺『空』字輩的高僧大量折減,僧侶武僧更是死傷無計,使得少
林寺元氣大傷。而江湖上也出現一名四處挑戰天下高手的魔僧,此人便是空我,
此時行徑瘋狂追求死亡,挑戰高手只是找一個人殺他之人,但是江湖上有誰能殺
他?

  一些被他上門挑戰的門派,更是集舉派之力圍殺他,各種手段皆施。無奈練
有『金鐘罩』神功,並且達到至高境界的他已是金剛不壞之身,刀槍不入,百毒
不侵,水火不傷,只是落得個死傷慘重。

  一時間江湖上的高手死傷無計,他在殺人時還說了一大堆佛經佛理,江湖上
之人便將稱為『魔佛』。空我這樣在江湖上濫殺不是辦法,少林寺決定出面糾合
三派圍殺他,雙方約戰風雨坪上的不歸路,除去這個江湖大害。

  然而在圍殺前晚,空性神僧去見了他一面,無人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只知
道空性神僧回來後當晚就圓寂了。空我在第二天就消失江湖,自此再也沒在江湖
上出現過,但是他的『魔佛』傳說卻流傳下來。

  寧財臣怎麼也沒想到,赤飛大法師竟然能找到這個消失江湖之人,還能在其
手上活著回來。

  赤飛露出一絲苦笑:「結果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在我道明來意和
身份後,空我破天荒的決定接受我的挑戰,現在想想,該是因為是我一身藏傳佛
教的打扮,他想要見識一下佛門分支高手的實力。交手不過三招,他的『枯木禪
刀』就在我身上留下了這條永不能抹滅的傷痕。」

  寧財臣此刻的震驚,簡直不是任何文字可以形容,赤飛的「九死邪功」的修
為,在全教內就只在他的師父『死使』之下。即使是現在掌教『天諭』與『地擘』
也未見得能輕勝,這樣的高手竟然在空我的手下走不過三招!

  赤飛眼中露出一絲驚懼之色,一閃而逝:「空我並沒有殺我,可是他眼中的
眼神沒有得勝的喜悅,而是說不出的失望。直到現在,我還深深地記得?我就知
道,我是徹徹底底的敗在了他的手下!而且就算我再苦練二十年、三十年,今生
今世,我也無勝過他的可能。」

  不只是武功,就連自信和尊嚴,也都徹底屈服在空我的手下,面對這個打敗
自己師叔,傳說中的神人級高手,寧財臣的眼中,就燃起了一股炙烈的戰意。

  『魔佛』空我!看來除了超越自己的師父之外,自己又多了一個非打倒不可
的對手。

  赤飛見到寧財臣一臉神往的樣子,忙道:「師叔,告訴你這件事,並不是想
你為師叔為報仇。而讓你知道這個武林高手如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為了本
教利益,行事皆要三思而行,切莫橫生枝節。」

  寧財臣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師叔用意弟子明白,這個武林確實比當初弟子
所想像中的還要高手輩出,以弟子目前的實力還有傷在身,並沒有大把握完成這
次任務,畢竟對方是『青雲門』!」

  赤飛頷首道:「你能這樣想,足見思慮確有長進,其實以你能以這個年紀練
成『九死邪功』第八道『阿鼻絕道』已是非常難得,大師兄他確實沒收錯弟子,
所差的,只是功力不足的問題吧。」

  寧財臣嘆道:「內功之道,卻非一蹴可及。」

  赤飛道:「你也無需太過灰心,此行乃是協助『青雲魔宗』,不需要全力而
付,只要你不對上七脈長老之流應不成問題!」

  寧財臣道:「聽說『九死邪功』能轉死化生,吸納死者死氣為用,那麼修練
『九死邪功』之人身上必定積聚了大量死氣?」

  赤飛愕道:「什麼?」心中忽生警兆。只可惜,這警兆卻來得太遲了。寧財
臣忽然像豹子一般猛飆起來,在赤飛還來不及有任何動作之時,他的五爪已經化
作一把尖錐,已經貫穿了後者的腹部。

  赤飛目睚欲裂,一臉的難以置信:「你……!」

  寧財臣聲調中不帶半點感情的道:「師叔的犧牲,使弟子得以功力大進,弟
子永遠都不會忘記您的恩惠。」

  赤飛澀聲道:「你……你這叛……叛徒……!」以他的功力,本來寧財臣沒
可能這麼容易暗算到他,只是先前在救治寧財臣內傷時損耗了太多的真氣,後者
的發難又太猝不及防,才會落到為奸徒所算的下場。

  這一爪不只貫穿了赤飛的內臟,更同時震碎了他的心脈,心脈一斷,縱是大
羅金仙也返魂無術。寧財臣冷冷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師叔,
您老了,是時候該退下來,讓位子給我們了!」

  赤飛艱辛的道:「大師兄和『地擘』……一定會為我……報仇……收拾你這
個……叛徒……!」

  寧財臣冷笑道:「嘿嘿……師叔你想太多了……天諭,怎麼舍得讓我死呢!」

  說罷運勁把手一抽,大蓬血花。

  「是『天諭』?她居然……不可能……她沒這個膽量……」隨著寧財臣抽身
而退,赤飛失去支撐慘叫一聲,仰天而倒,雙目放大,死不暝目!

  寧財臣冷眼註視著地上的屍體,在前一刻還是他的師叔,『潛欲』中地位崇
高的三大長老之一,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堆沒有生息的肉塊而已。只不過,在這
堆肉塊里,還有一樣他用得著,而且極為有用的東西。



                          第52章:天諭!

  自太祖皇帝驅除異族,恢複中華之後。太祖吸取前朝滅亡教訓,認為前朝滅
於管理疏松,導致貪墨腐橫行,便設立錦衣衛監視百官,後經數代皇帝的發展,
錦衣衛漸漸成了一個特務機構,不再只是監視百官,在朝野、敵國皆有其身影。

  同樣錦衣衛也在監視著江湖上,尤其是那些勢力龐大的門派,不但在其門中
有錦衣衛探子,在外還有一支應對這些門派軍隊。在平時這些士兵就是農民,一
到突發情況這些士兵就會變成一支裝備精良的部隊,向這些門派發動進攻。

  自然在『青雲門』周圍也有著這一樣部隊,這支部隊的錦衣百戶在昨晚得到
了『潛欲』妖人寧財臣濫殺平民一事。本來他的職責對付『青雲門』的,但是
『青雲門』一百來多年老實本份,俠名遠播武林,根本沒有對其下手的機會。

  不能對『青雲門』出手,自然沒有立功的機會。錦衣百戶年少氣盛,一心想
著高升,一接到『潛欲』邪人寧財臣濫殺平民的消息興奮無比,要知道『潛欲』
可是朝庭眼中反賊,剿滅他們功勞可遠比剿滅青雲門要大。於是帶著手下三百多
精兵趕過來,希望能拿到這個惡徒立功。

  錦衣衛勢力確實龐大,寧財臣自問躲得很好,但僅僅過了一個夜晚就被發現
蹤跡了。此時的他正在消化從其師叔赤飛身吸納過來的死氣,正是行功的緊要關
頭,面對三百武裝到牙齒的鐵騎,卻是動彈不得。

  三百鐵騎沖鋒的威勢驚天動地,大地也傳來陣陣震動。尋常武林高手遇著這
支武裝到牙齒的鐵騎部隊,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與之比較的,因為哪根本不是以一
個之人可以抗衡的,即使是寧財臣這樣的高手,遇著也只能繞路走。

  錦衣百戶遠遠看到這個『潛欲』份子竟然還在打坐,完全無視他們一般,怒
道:「他媽的!果然在這里,看到我們過來也不跑,腦袋里真是一堆屎啊!兄弟
們,上啊!誰能取下這人的頭顱,立刻賞金百兩,我升他到什長,你們還等什麼?」

  蹄鳴如雷,殺聲震天。重利之下必有勇夫,這些士兵本身就百戰之兵,天性
嗜殺,三百鐵騎排著整齊陣型往寧財臣殺去,勢要將後者五馬分屍啊!

  聽著馬蹄聲越來越近,寧財臣額頭上冷汗大冒,可他卻是一點也不敢動,因
為此刻正是行功最緊要關頭,眼看他就要沖破玄關練成『九死邪功』第九層『無
間轉生』,此時若亂動,只會前功盡棄,甚至還會功魔反噬,爆體而亡。

  然而不動的話,也會被這些官兵殺死,真是前後都是死。難道真的應了那句,
天理報應,屢試不爽,半開眼睛看著前方師叔赤飛屍身,死屍臉上似是露出一絲
嘲笑,在笑他大限將至。

  「不可亂心!」寧財臣知道這是幻覺,急忙穩住心神,現在只要盡快沖破玄
關才是自救之法。

  「殺啊!」

  在離寧財臣還有一百五十步之時,三百鐵騎們同時將手中長矛向天拋擲而出,
在空中形成一張密密麻麻的矛雨,朝著寧財臣所在之處紮下來。寧財臣再也壓捺
不住,本能地躲在逃命,不想真氣逆行錯亂,全身經脈斷去大半,張開吐出一口
鮮血,全身癱瘓:「我命休矣!」

  「真沒用,這點小變就亂了神……?」

  就在此時,一道絕美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矛雨與寧財臣之間,杏黃色卻又緊身
的宮裝長裙,將其美蔓修長的形態勾勒無遺,臉上戴著一張黃色紗巾看不清容貌,
卻仍是美得那樣驚心動魄,高貴華麗!

  寧財臣喉嚨里發生一陣咕咕之聲:「是玄女……天諭!」

  也在此時,矛雨射至,在空中卻像是被一堵無形之墻所阻,長矛像是撞在銅
墻鐵壁一般,紛紛矛碎桿斷,反彈折飛。這一場景頓時讓官兵大吃一驚,不過他
們是專門用來對付武林高手,對這種事也大不在乎,仍是直沖過來。

  「穹蒼寶鑒……」面對怒浪般的殺勢人潮,天諭卻是目露不屑殺意,冷冷開
口。默運玄功,以天諭為中心,四周的氣溫開始急遽下降。

  穹蒼寶鑒,一套源自遠古大漠的超自然武功,創這套神功的人,因歷史悠長,
早已不知是誰。此人參詳天地星宿的變化,以人為本,浩瀚宇宙為能量,最終能
把九天之氣納為己用,一經施展,已是風雲色變,震古爍今。

  在前朝異族統治神州初年,一來自大漠的高手自稱『逍遙候』,便以這套武
學幾乎打遍中原無敵手,甚至少林寺,青雲門,離恨閣三大派的頂尖高手相繼敗
在其手上。為此『逍遙候』蔑視中原武學,稱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中原群雄們氣憤難填,皆稱這個『逍遙候』乃是走了狗屎運,因為那時中原
武林正逢抗擊異族過後,各大門派元氣大傷,大量絕頂一流高手為國損軀,使得
中原武林人才雕零,各派皆無人能將自家絕學練至頂峰。

  雖說有外在原因在,但是『穹蒼寶鑒』之強卻是半點不摻假,無論單挑,群
歐,從來沒有人傷到『逍遙候』。直至武當派開山祖師張三豐以『太極神功』方
將其打敗,為中原武林爭了一口氣,那年張三豐還不足三十歲!

  逍遙候落敗之後,並且揚言他的『穹蒼寶鑒』尚未修練至絕頂,只是練到一
半而已,他會回來報仇的。當時武林人士皆以為『逍遙候』只是在逞口舌之爭,
誰也沒有在意,誰曾想三十年後,逍遙候再次回歸。

  那時張三豐的武功已至超神入化之境,更根據其早年在少林寺習過的『易筋
經』融合出自身所造『太極神功』,創出舉名無雙的『九霄真經』,一舉成為武
林神話,被譽為與少林寺開山祖師達摩並肩之人。

  當時所有人皆以為逍遙候對上此時的三豐真人只是自取其辱,不曾想張三豐
以『九霄真經』與其的『穹蒼寶鑒』戰了三日三夜方險險慘勝,當然也有因『九
霄真經』新創,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待改進。

  此役之後,使得『穹蒼寶鑒』在江湖上聲名大振,一度成為能與『易筋經』,
『太極玄清道』等神功並列。

  只是後來自『逍遙候』之後,武林上就再也無人會『穹蒼寶鑒』,慢慢地它
便成為了一個久遠的傳說。後來不知何故,『潛欲』獲得了『穹蒼寶鑒』的正本,
自從此門神功成為歷代掌教嫡傳武學。

  今日,這一套失傳兩百多年的絕學,終在天諭手上重見天日,一時間風雲色
變,鬼神皆驚!

  「邪門!怎麼開始變冷了?」

  「不管了!只要殺了這女人,就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說什麼也要搏他一
搏啊!」

  「對!上啊!」

  金錢地位能讓人變得盲目,連近在眼前的死亡壓力也視若無睹,打先鋒的十
多騎,很快地便沖到天諭身前的五丈處。天諭終於有了動作!只見她十指屈張,
雙臂緩緩提舉,以她為中心的空間,忽然顯現猛烈的冰寒氣流,烈若飆雪,狂卷
飛舞。

  正是『穹蒼寶鑒』中第一層『冷月功』!十余人馬一沖至風雪中心,頓覺奇
寒徹骨,似連血液也要凍結,馬匹受驚嘶立,剎時人仰馬翻,局面混亂不已。天
諭還未正式出手,錦衣鐵騎的先頭部隊已潰不成軍!

  「不要怕!她再強也只有一個人!大家上啊!」後方錦衣百戶的喝聲,多多
少少發揮了一點穩定軍心的功用。

  當然,也是他許下的厚利太誘人了,第一波部隊的失利,並無礙於其他人摘
下天諭頭顱的野心,眾士兵仍是多得如潮水相連,前僕後繼。他們一直相信,螞
螻多,一樣能咬死大象。

  「嘍蟻再多,終歸是螻蟻!」面巾下的天諭露出一絲笑聲,內力再催,低溫
氣流同時驟起變化,有如十級風暴的往錦衣鐵騎卷去,在極度冰寒的風雪中,竟
還帶著令人心喪膽碎的死亡氣息!

  「什麼?!」百戶中終於感受到死神臨頭的壓力,天諭此刻所表現出來的修
為,簡直已經超越了人類極限,放眼望去,以天諭一人所造成的冰雪風暴,竟已
將前方的三十多騎錦衣鐵騎完全吞沒。

  穹蒼寶鑒——冰罡凝血勁!

  天諭終於出招,只見她人如飛仙,素手在空前一劃,蕩出一片肉眼可見漣綺,
低溫風暴帶著無窮無盡的毀滅力量,把前方三十多騎錦衣鐵騎全扯得身不由己飛
卷半空。只有錦衣百戶離得遠,勉強保住身形不失,未被吸入龍卷風眼中,但也
要豁盡全身功力,但是他胯下的馬匹卻被有形殺意嚇得心膽俱裂,當場倒斃!

  冰雪風暴愈刮愈猛,三十多騎錦衣鐵騎,就被天諭的極寒旋流卷入天際,不
見蹤影!不聞慘叫!只有蓋過一切的風雪肆虐,所有人就像消失在風眼之中,直
到「蓬!」的一聲,氣流一爆而散。混合著骨肉血水的碎屑,如雪般自半空中飄
降而下,一朵朵淒艷赤紅的小花,染紅了大地。

  這一招的威力,簡直是地動天驚!

  後繼的錦衣鐵騎們再也不敢前進,錦衣百戶更是面如死灰,雙腿不能控制的
顫抖不已,他作夢也沒想到,這個蒙面女人的力量已經完全超出他認識。人影一
閃,天諭不知何時的已出現在錦衣百戶的身前,冰冷的死亡視線,像兩把利刃似
的刨進後者的心窩。

  「能接本座一招,饒你不死……」

  錦衣百戶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動彈,眼前弱軟女子像是一陣風幾乎能吹倒,但
卻給他帶來如同巨人壓倒性的氣勢面前,他就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連逃走的勇
氣都提不起,只能眼睜睜的等待死亡。

  「還不動手!」天諭的聲音不大,但卻如同利劍一般刺穿進了錦衣百戶心坎
里,被逼到極限的恐懼化作求生的本能,閉上眼睛身體不能自控的一刀砍過,這
一刀貫註他畢生從未擊出的超越十三成功力的極限,向天諭的頸間砍去,誓要將
其身首兩外。

  天諭不閃不避,就以頸間血肉硬接錦衣百戶的一刀,她?不是想自殺吧?」

  當!」

  錦衣百戶從手上傳來砍中實物的感覺,他立刻大喜若狂,人皆是凡胎肉體,
焉能斷首不死?縱然損兵折將,只要能除掉這個恐怖的「潛欲」魔女,怎麼也可
以將功贖過吧!

  「到底是你軟弱無力,還是本座的『九天罡元-金罡不壞身』太強了?」

  聽到失望的聲音傳來,錦衣百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睜開眼睛一看。

  那個女子人頭依然完好在其身上,而他的大刀仍抵在其頸間,刃口翻卷,卻
是難進半寸,對方連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

  「連給本座練招都不夠的廢物,留你何用?」無情的聲調,也等於是判了錦
衣百戶的死刑,天諭手一擡,一股冷銳之極的冰寒力量,像暴獸般向後者狂襲而
至。錦衣百戶完全沒有招架或閃避的余地,他只覺腦袋里一片空白,撕心的痛苦
和骨肉斷折聲已把一切蓋過。

  「蓬!」

  天諭手一揚,一道寒勁擊在錦衣百戶的面門上,把後者轟得身首分家,被低
溫瞬間凝結的頭顱像炮彈般不住飛遠,直到撞上其身後剩下錦衣鐵騎,這一下子
又奪去十余名士兵的性命。

  「大人死了,大家快逃啊!」不知是誰大吼了一聲,驚醒了震驚中的其他官
兵,他們紛紛調轉馬頭,拼命抽打馬匹,狂奔遠離此地。在他們眼里這具女子,
已不再是人,而是死神的化身!

  當所有錦衣鐵騎逃光後,天諭回轉身過來,看著地上赤飛的屍身,冷冷說道:
「小寧子,本座讓你出來協助青雲魔宗,而你竟然以下犯上,擅殺長老,知罪?」

  寧財臣此刻正在飽受魔功反噬,全身上下痛苦難忍:「屬下,知罪!求玄女
救救屬下!」

  天諭再問:「該當何罪?」

  寧財臣沒辦法說道:「以上犯下,罪該當誅!」

  「很好吧!死吧!」

  話音剛落,一道金芒乍現,寧財臣來不得反應便被前後洞穿……

  ………………………………………………

  「嗅,啊……」

  高達在睡夢中,忽覺得自己的鼻孔一陣騷癢,猛地打一個噴嚏醒了過來。發
現公孫月正趴在自己身上,用著她的發梢正捅著搔癢自己的臉,見到自己醒過來
臉上露出微笑:「懶豬,舍得醒了啊!」

  「美!」高達呆呆地望著公孫月,嘴里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雖說他這段
時間沒少在水月師叔這樣的大美女身上奔馳,但是仍被公孫月的美姿吸住。兩者
在美貌上並沒有多大距離,但是公孫月身上卻是有水月真人身上沒有的一種東西,
那就是少婦的嫵媚。

  公孫月嗔道:「貧嘴!」

  「阿月!我說的是真的!不信,摸摸我下面!」高達再按捺不住,一把將蓋
在兩人身下被子拋去,看著那具只穿著一件粉紅肚兜的美艷胴體,下身一絲不縷,
雙間那片茂密森林里似有陣陣水光,本來因晨勃的肉棒變得更加之堅硬,翻身將
公孫月壓在身下。

  公孫月驚呼:「昨晚你已經來七次了……」

  「這不能怪我,阿月,這可是你要的,回到客棧內又是你纏著我要的……」

  高達分開公孫月的雙腿,一下子捅那個讓他欲罷不停的小穴,肉棒一進入就
被里濕潤唇的嫩肉緊緊勒住,爽得他立刻展開抽插,房間內又升起一昂然的春意。

  門外本想來叫高達起床的路雪,剛走到高達的房門外就聽見里面傳出的淫聲
穢語,直把她氣得不輕。昨天晚上她雖然堅守貞操,沒讓林動將她開苞,卻將她
的後庭開了,心里對高達有些過意不去,想著早上來補償他一下,沒想到高達一
早就跟這個女人在做那個事。

  路雪氣得連連踢了幾腳房門,大聲叫道:「大師兄,師尊在下面等你,我們
要趕路了。」說罷,憤而離開。

  「路師妹,早上好!」此時旁邊房門大開,林動從里面走出來,看來路雪氣
沖沖地走過來,便上前打招呼。

  「別阻我!你這個色坯,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告訴師尊去。」路雪正氣
得不打一處,對著林動的小腿就是一腳,踢得對方叫痛不已。

  「這是什麼了,昨晚咱們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變臉得這麼快。」林動吃痛
不已,實在想不明白昨晚還說著用力一點,願意跟自己操穴的女人,轉眼變得這
麼不近人情了。

  ………………………………………………

  客棧內,掌櫃與店小二正在招呼著水月真人等幾人用早點。昨天客棧內發生
了兇殺案,錦衣衛前來查問,掌櫃和店小二險險被帶走,多虧了水月真人出面才
將其保下來,要知道官字兩把口,錦衣衛平時的職責不是為難他們這些平民。

  可有道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要是被錦衣衛帶走了,到時估計會被小吏狠
狠敲炸一筆,這也算輕的點,要是被打一頓,到時落下一個殘廢就慘了。水月真
人保下他們,實乃一個天大的恩情。

  因而一打早,掌櫃便帶著店小二打掃衛生,做好熱熱的早點給水月真人一行
人,並且熱情在旁邊招呼著。路雨自打用餐開始,就發現林動一直在討好路雪,
路雪卻對他不理不彩,甚至還對其惡言相向,更讓人奇怪的一直很嘴賤,喜歡與
人鬥嘴的林動竟然沒還口,反而一臉的賠笑。

  路雨覺得有些不對路,怒目惡瞪著林動:「你再敢騷擾一下我妹妹,我挖了
你心臟出來。」

  林動發現水月真人也在註視著自己,慌忙說道:「路雨師妹,別說得這麼嚇
人好不好。而且挖心臟這麼血腥的事,有違你俠女風範。」

  路雨正欲發作,水月真人及時止住她,瞪了林動一眼,後者只好縮回去,她
語氣有些不善地說道:「高達那渾人呢?怎麼還沒有下來?」

  「這個……」林動三人皆不敢再發一言,要知道昨晚高達回來時可是帶著一
名女人回房的,眾人皆是知道的。只是當時高達與那女子一進房滾在床上交合,
直把想過去找高達的水月真人氣得直接回房。

  現在水月真人此時明顯正是在醋頭上,誰也不想惹火上身,要知道現在高達
還跟那個女子還在房里鬼混。水月真人也心知肚明,她只想有個理由讓人叫高達
下來,路氏姐妹與林動也不想摻入他們之間爭鬥中,故而誰也不發一言。

  水月真人正想發作,卻看到高達正帶著那個女人下樓來。林動便轉對掌櫃和
店小二說道:「你們下去吧!我們不需要人伺候。」掌櫃與店小二也是識事之人,
很快就帶著店小二下去。

  高達領著公孫月來到眾人身邊,有些害怕地說道:「水月師叔,早安!」

  水月真人冷冷說道:「呵呵!都日上三竿了,還早?我還以為你得了馬上風!」

  高達甚是尷尬,望了一下旁邊的公孫月,想向水月介紹她,卻又不知道說什
麼好。

  誰曾想公孫月主動向水月真人請安:「弟子公孫月,是高郎的側室,在此見
過水月師叔。」

  「側室?!誰準了?」水月真人冷冷回一句,一雙利目緊緊盯著公孫月的臉,
公孫月也不示弱地回視著,一時間現場充滿了一陣蕭殺冷肅之氣……

         
                              【未完待續】
2019-7-22 23:0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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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53)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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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8月0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3章:神!

  公孫月說道:「這種事當然是高郎說了算,不信,你問高郎啊!」

  水月真人眼角掃向高達,後者沒想到公孫月會將自己推出來,看著水月真人
帶著怨怒的眼神,忽然想起那日蘇茹跟他說過的話,靈機一動:「師叔,此事說
來話長,能不能容弟子日後再稟!」

  水月真人不給其回轉的余地:「必須今日說清楚。」

  高達俯首在其耳邊說道:「好吧!師叔此時個複雜,有些事更是事關阿月的
清白,我們找一個地方長談,我再詳細跟你說。」

  「……」

  水月真人緊緊望著的高達的眼睛,使得後者心里七上八下,忙道:「此事其
實林師弟也知道的,師叔是想林師弟跟你說,還是我親口說呢?」

  水月真人將視線轉向林動,林動忙擺手說道:「師叔,此事我確實知道來龍
去脈,但後續詳情就說不準了。」

  「好!我們走吧!」水月真人果斷起身往客棧外面趕去。高達只好對公孫月
說道:「阿月,你先在這里等我一會兒。」

  公孫月輕輕一笑:「去吧!我在房間里等你回來。」

  「呵呵……」高達尷尬地笑了一聲,發現路氏姐妹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
路,只好對著大家說道:「去去就回!」

  ………………………………………………

  出到客棧外面,水月真人說道:「有話直說吧!」

  高達望了下四周,發現這里不是一個好地方,便說道:「我們還離遠一點再
說,好不?」

  水月真人瞪了他一眼,也不多話,率步在前走著。清晨的小鎮,街道上人煙
不多,水月真人與高達一前一後地漫無目的走著。高達想上前說話,皆被水月真
人不理會。在經過一個無人巷子前,高達突然快步上前抓住她的小手將其進入。

  「你想幹什麼?」水月真人甚是不滿,以她的武功摔高達一個跟鬥輕易而舉。
可想起對方可能是想在這個地方跟她說明事情緣委,因而並沒有反抗。

  但誰想到的是,高達將水月真人拉入小巷里面拐到房屋背後,看了幾下沒人。
他就抱住水月真人,一雙大手在其身上尋幽探穴,更是放肆地抓其胸前那雙豐滿
的玉乳,看著水月真人有點驚恐的樣子,他就吻了下去。

  水月真人大吃一驚:「唔……不要亂來,高達,外面好多人。」

  「我不管,誰叫音姐剛才不理我!」高達也是一陣害怕,可內心卻又十分刺
激,還回想起當日在開封城內與林動,花染衣在馬車當著大眾面前交合的情形,
心里興奮無比,肆無忌憚地輕薄著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想反抗,無奈高達的撩情手段極高,加上身上還中著『攝魂香』經
不起撩撥:「我錯了,我錯了啦!不要了,唔……好癢……」

  高達探手進其衣內,用力捏拿著那雙柔軟的玉乳:「音姐,只要你不生我的
氣,跟阿月好好相處一段時間,我就放開你。」

  水月真人一聽到公孫月,怒氣就上來:「發夢……我才不要……」

  「不要,那我就……」高達作勢又要去吻水月真人。

  「你以為能這樣就能嚇到我嗎?我行走江湖多過你食鹽……嗚……混球……
混蛋……你真來……外面的這麼多人,怎麼能……」水月真人使勁地掙紮卻不使
出半點武功,這種欲拒欲迎的舉動,只是讓高達變得更加之放肆。

  「我沒打算嚇音姐,是來真的!」高達將水月真人頂按在墻上,探入其衣內
的那大手用力一扯,粉紅的紅肚兜就被其把玩在手中,這件肚兜薄如蟬翼,幾近
透明。高達看著一臉艷紅的水月真人笑道:「音姐,你怎也穿嬌艷的肚兜了,是
不是為我穿的。」

  「你,渾人!」水月真人伸手過去想將其奪回來,高達手一收把其藏進懷里,
只得不停拍打高達的肩膀:「你這個渾人,既然知道我對你這麼好,你還專程找
其他女人來氣我,你要是搞雪兒,我還沒這麼生氣。」

  高達喜出望外:「音姐,即是同意我和雪妹妹的事了?」

  水月真人這才發現話中的錯誤,忙道:「你想得美!你要是敢動她,我把你
害人的禍根切了。」

  高達使勁地將其頂在墻上,胯間腫硬巨物隔著衣物頂著水月真人的小穴,淫
笑道:「音姐,你舍得嗎?音姐,要不是我們試下,你跟雪妹一起來和我做一次,
好不?那樣很爽的……」

  「你想得美……」一想到師徒兩人共侍一夫,水月真人心里感覺無比恥辱與
刺激,全身上下升一片艷紅……

  「憋死老子……」就在此時一把男子聲音響起來,將里面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嚇了一大跳,但高達依然沒有放開水月真人,因為那男子只是來到小巷子拐彎處
一點便停了下來,脫下褲子撒起尿來。

  『噓噓』,聽著離自己只有十多余步距離的撒尿聲,高達與水月真人兩人大
氣也不出,心跳急烈暴跳,雙方皆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與燥熱,需求。慢慢地兩張
臉孔不斷接近,兩張嘴唇輕輕地碰了一下,接著兩人緊緊地抱住對方瘋狂接吻。

  「尿完了,真舒服……」那男人撒完尿說了一句話,轉身就此離去,絲毫沒
有發現就在自己身邊不十余步處,正有一對男女在作茍合之事。

  唇分,水月真嬌氣如喘地望著高達說道:「渾人,要了我……」

  「遵命……」一想到小巷外面人來人往,高達只覺興奮無比。一雙大手從後
面抓緊水月真人的道袍,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在陽光閃爍奪目光芒,分開水月真
人的雙腿,胡亂地摸索著她里褲上的帶子,水月真人扭動著玉臀配合他退下了自
己的里褲。

  高達拿在手里一看,這件里褲跟肚兜一樣都是絲綢所織,薄如蟬翼近乎透明,
最重要的是上面水績斑斑,高達拿到鼻子前嗅了幾下,一股女性芳香之味惹得他
心頭火起。隨手甩出去,不想一陣微風吹走,吹到了街道上,然後迎面蓋在,正
在擺開攤當的商販臉上,弄得對方狼狽不堪。

  高達的大手直接摸到了水月真人的白虎小穴,水月真人下面已經濕透了,他
的手觸到的地方不停地分泌著潤滑的愛液。「高郎,唔……給我……」水月真人
的小嘴被高達吻住,模糊不清的呻吟著,小手摸到了對方胯間處,隔著衣用力地
揉著那根大肉棒。

  高達松開她的嘴唇,輕笑道:「想要自己來啊!」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玉手一揚,一道劍氣精準地切斷了高達腰帶,褲子失
系綁一下子就掉落到地上,那根肉棒早已腫得像驢般一樣。看得水月真人口幹舌
燥,匆匆忙忙地擡起一條大腿駕在高達腰間,一手還握著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
塞進去。

  由於事先有充分濕潤,巨大的肉棒輕松地盡根而沒。火熱的肉棒有如一根燒
紅鐵棍,將水月真人炙得渾身發抖。這幾天因為趕路積壓的欲望,讓水月真人急
需狂熱抽插,但是高達偏偏不動。再者由於這種姿勢,她自己更是沒辦法動,只
得用著哀怨的眼神望著高達,同時主動親吻著對方,用力地吸吮他的舌頭。

  高達也忍不住了,不管插了多少次水月真人的白虎穴,每一次都能給他帶來
極樂的感受。再者小巷外面走動的人越來越多,各種聲音不斷傳來,更是給他帶
另類的刺激,腰部狠狠地抽動。

  「啊……」高達發出了舒爽的聲音,水月真人雙手改而抱住了其屁股配合他
的抽動,似乎想要對方進得更加深入。

  「啊……嗯……高郎……好深……啊……高郎,不要停……啊……」水月真
人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靜靜的小巷里除了他和水月真人的喘息呻吟,又多了
下體摩擦時淫水「滋滋」的聲音。

  隨著高達的快速抽插,水月真人的小穴泛濫成災。聽著下體發出的撞擊聲音,
還外面街道的人來人往之聲,水月真人全身上下都覺得新奇與刺激,十分滾燙。
她知道有人發現他們在這里茍合,那麼她這一輩子就完了,但這種致命心跳卻又
給她帶極樂刺激。

  水月真人只好閉著雙眼、側歪著頭靠高達和肩膀,按捺不住地呻吟著:「啊
……嗯……高郎……用力頂啊……」

  高達的肉棒在水月真人體內出出入入,感受著一種前所未有極度舒服的感覺,
水月真人小穴里面較之以往更具彈力,仿佛每一寸肉都在顫抖,每次抽出都好像
被深深吸住,而每次進入感覺每寸都是盡頭卻又能更加深入,讓他有一種欲罷不
能的感覺。

  高達撥開水月真人衣襟,將那雙豐滿的玉乳拿出來一邊把玩,一邊不停地抽
動著。沒多久,水月真人一只腳就有些站不住了,他把她用力頂在墻上,抱起她
的另一只腳,水月真人則雙腳纏繞上他的腰部,用力地夾緊。水月真人雙腳都離
開了地面,呻吟聲越來越大,下身濕乎乎的,感覺有水流在流淌般。

  水月真人雙手緊緊摟住高達的脖子,胸前的玉乳壓在他的胸膛上。使高達可
以感覺到水月真人的那兩粒凸起越來越硬,每次抽插都迎來了水月真人越加歡快
的呻吟:「啊!高郎,我不行了……啊……」

  「是不是有狗男女在這里偷情啊?光天花日之下竟敢玩這個,哥們,讓兄弟
也分享一下……」忽然,一把男人的聲音傳來,聲線故意放低,但內中帶著淫穢
之色卻不明而言。

  水月真人開始渾身哆嗦,身體不斷地發抖著:「怎麼辦?」

  高達卻是不慌不忙悄悄露出一只眼,發現一個長相猥鎖的男子,正笑吟吟望
著自己。高達一眼看出,這只是一個尋常商販而已。正是剛才被水月真人的里褲
蓋頭的商販,他拿開蓋在臉上的里褲,先是很生氣,可仔細一看卻發現上面門道,
還有妙人女性體液芳香。

  他知道這芳香代表什麼,他沒有聲張,要知道能穿得這種薄如蟬翼里褲的女
人,必定是大富大貴之家的女人,這樣女人一定美得出水。現在這個女人正在與
男人偷情茍合之中,要他摻合進去就好了。於是,他悄悄順著里褲飄來的方向找
過去,不想,還真給他找到了。

  高達故意將水月真人半邊玉背裸露出去,笑吟吟地說道:「兄弟,快來,我
正遇到一個騷貨,一個人難以應付,你來得正好。」

  那商販雖是精蟲上腦,不過對方始終沒有露出臉來,只道有什麼古怪,還是
有點害怕:「這是真的?」

  高達笑道:「不信,你問她!」

  水月真人正在生著高達故意自己給別人看的氣,不想他還說出這種話,頓時
氣得七竅冒煙,伸手就掐著高達的腰間的肉。高達吃疼不已,可為了不讓那商販
懷疑,強忍著,並且悄悄對其說道:「音姐,我怎麼可能把你讓給你別人,我只
是想引他過來解決他而已,你就配合下。」

  水月真人心里稍稍安落一些,狠狠瞪他一眼,也知道此眼下情況必須盡快解
決,只好細聲說道:「那邊的大哥,小妹是騷貨,小穴好騷啊!我需要你的大雞
巴,快來操我啊……」說罷,羞憤之極,內心卻又刺激無比。

  「我就來了……」聽著水月真人這種嬌聲嗲氣求歡,商販一下子理智盡失,
飛快沖過去,腦子不停地幻想著這個美女是何等美麗。

  然而樂極生悲的是,當他剛走到拐彎處,還未來得轉彎,就被高達一指點在
昏睡穴上,連人都沒看清就昏迷過去,還被高達拉進拐彎處甩在地上。

  等水月真人慌張中慢慢緩了過來,高達在水月真人耳邊說:「音姐,這真是
上天送給我們的椅子啊!」

  水月真人有些不解:「什麼椅子?」

  高達抱著水月真人直接往那商販身上一坐,水月真人吃驚不已,生怕這樣弄
醒了對方。

  高達笑道:「這家夥還妄想動音姐,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高郎……別在這里做了……我怕……怕……我們快走吧……」水月真人嘴
上說著不要,可身子卻十分之老實,隨著高達的不停抽插,她每次都把玉臀微微
擡起,讓他每次的插入更加有力,擠得汁液橫飛。

  「怕什麼,就算再來幾個一樣做我們的肉墊子!」高達卻是更放肆,抓著水
月真人的手從的脖子上拿了下來,竟把水月真人平躺在那人的背上,當真將其當
場一個肉墊子。

  「高達……我求你了……別這樣……」水月真人又驚又怕,可是小穴里的汁
液流得更多,將她的道袍也打濕了。

  「別怕,這樣很爽……」高達一把抱著水月真人潔白修長的雙腿於胸前,仔
細地吻著。低下頭看到水月真人的小穴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大肉棒一挺再次進
入,水月真人的小穴里玉液擠泄而出,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

  高達不斷地抽送,水月真人小穴里的肌肉不斷地抽搐,緊緊裹著他的肉棒,
快感不斷地向他襲來,「音姐,我要來了!」他開始用力地做著最後的沖刺。這
時水月真人也快達到了極限,無意識地呻吟著:「啊……高郎,我……吻我,唔
……唔……」

  聽到水月真人的索吻,高達低頭吮住了她光滑的唇瓣,兩根舌頭不停在對方
嘴里追遂著。「啊……」水月真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玉臀用力地向上頂起。
高達的肉棒在水月真人的小穴里用力地跳動了幾下,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啊……啊……」水月真人一邊呻吟著,一邊陰精大泄,帶給高達更加強烈
的刺激,高達和水月真人兩人一起高潮了。

  水月真人緊繃的身體慢慢松懈下來,「高郎,抱起來,我不想其他男人碰到
我。」水月真人喘息著用誘人的眼神看著他,高達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將水月
真人的腿放下,把其抱了起來,坐在他的腿上,兩人依然是坐那商販身上。

  高達撫摸著水月真人被汗水濕透了的玉背,埋首著水月真人豐滿的玉乳中,
啃咬著那兩顆粉紅的乳頭,粗腫的肉棒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意思,繼續在水月真人
小穴里挺動,雙手更是握著那盈盈一握纖腰,配著自己套弄。

  「啊!高郎,不來了。」水月真人尖叫一聲,不依地扯拉著他的頭發。

  高達緩緩擡頭來,下身卻沒有絲毫停止,壞笑地望著水月真人:「音姐,想
我停下來可以。不過,你得聽我將事情來由說清楚……」

  水月真人剛剛泄身,欲念消下很多,急迫想結束這個羞人的狀況:「好,我
答應你,你不準耍賴……」

  「事情是這樣的,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

  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神功大成依始,未逢一敗的天諭對上
『魔青魔宗』之主『神君』任雲濤,其戰果就只會是一個,強者敗,更強者勝!
事實證明,『神君』任雲濤方是天上之天!

  雄渾無匹的掌勁源源壓下,像是永無衰竭的一刻,天諭舉臂咬牙苦守,但整
個身子卻被壓得逐漸陷入泥土中,局勢看來絕不樂觀。任雲濤的功力已達天人之
境,即使在最兇險的內力拼鬥中,也能放聲大笑道:「丫頭,『神』知道你不會
這麼輕易便敗的,千萬別讓『神』失望啊!」

  對!真正的頂尖強者,全是歷經千錘百練的考驗,才能擁有如今的功力地位,
而能在『潛欲』這樣強者眾多的組織擠身而出的天諭,又豈會是如此輕易言敗之
人,「潛欲」之主,現在才要發揮她的真正實力。

  九天罡元-冥極罡蝕月!

  天諭在苦苦抗壓中仍點滴以她的『穹蒼寶鑒』吸納對方雄厚之內功,轉化為
已身之力。現在,是反擊的時候了!「九天罡元!冰罡凝血勁!」天諭一聲嬌喝,
冰寒內勁融合對方之力如潰堤而出,四周氣溫頓被凝結到冰點以下,不旋片刻,
任雲濤整個人便被凍結成一大塊玄冰。

  天諭當然知道,要擊敗任雲濤這樣的高手,只是凍住他是絕對不夠的,所以
一等後者被他的「冰罡凝血勁」凍結,她的另一只左掌,已然蓄勢待發:「任雲
濤!區區一個凡人,何以稱神!」

  九天罡元-天殛罡破日!貫註天諭十成功力的一掌如天雷般轟出,要把任雲
濤連人帶冰轟成粉碎。而明明已被封在冰中的『神君』任雲濤,卻在此時傳出笑
聲道:「這樣不知所謂的冰霜,也想凍住『神』嗎?」

  「啪!」的- 聲,任雲濤破冰而出,天諭足以開碑裂石的一拳,竟被他用單
手輕易截下。

  任雲濤笑道:「還是差一點啊,再努力吧!」

  天諭從小到大,哪曾試過這種被人輕蔑的對待,怒哼一聲,抽手飛退,五指
不住做出某種似有節奏的抖動。大地的泥土頓時鬧騰不息,數不清的碎石像是失
去地心引力般,在她的身前旋成環。

  「九天罡元-土罡環回勁」天諭五指一彈,百多顆前端尖銳無比的石塊,如
暴雨一般的插向『神君』任雲濤,去勢之密,簡直不是人力可以想像。

  任雲濤喝道:「來得好!」「神皇之氣」功力急升,雙掌齊推,送出一堵如
有實質的氣墻,正面迎上天諭的暴雨石柱。

  「轟!」在一陣密集如大年夜長串鞭炮燃點的爆響之後,天諭的石塊終於無
以為繼,而任雲濤的氣墻也同時潰散,表面上看去,這一回合似乎是不分勝負。

  這一場驚天動地交手,讓旁邊的寧財臣看得口瞪目呆,此刻他才明白這個世
間的高手遠比他想像中的要多,要強!

  早上天諭的那道氣勁,看似擊穿他的心肺,像是要殺掉他,但實際上天諭是
救他!功魔反噬,就算能救回來也成殘廢。因而天諭另取辟徑,利用『九死邪功』
轉死化生的特性,刺激寧財臣的人體之內的潛能,讓其自行救治,生死由命!

  如果寧財臣撐下來『九死邪功』大成,對自己來說將是打倒舊脈一大助力!
就算死了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他殺了自己一直不敢動的赤飛。她必須找
個理由來捌清關系,而且還能利用此事離間『地擘』與『死使』關系,真是百利
而一害。

  當然寧財臣自然是撐了下來,還突破到『九死邪功』第九層『無間轉生』之
境,功力大進。除了內功有所不足外,當今武林上已鮮有人是其敵手。天諭衡量
了一下現在殺掉他的得失,發現活著的寧財臣遠比死掉有更大的利益,更具價值。

  便有了他陪同天諭一起前來『碧雲山莊』與『青雲魔宗』之主『神君』任雲
濤會面。只是會面的情況很不友好,他們兩人依約來到相見的山莊,但莊內卻是
空無一人,天諭卻著她武者第六感發現莊內有人。

  兩人步大廳之中,突然大廳里的一座屏風中「炸」出來一個人,一身白衣勁
裝,當寧財臣還來不及看清楚來人的面孔時,已經先感受到對方那逼人的劍氣,
幾乎就要劈在她的額頭上。

  那白衣人的劍很長、很闊、很大,是平常利劍的三倍,所以他要雙手握劍,
才能操縱這麼一把巨劍。他的劍氣也很霸、很傲、很酷,巨劍舞動的時候,整個
房間都充滿著來人那霸殺的劍氣,仿佛整座山莊,也因為他的一劍而化為千軍萬
馬斯殺中的戰場。

  這一點,首當其沖的寧財臣當然最是感受深刻。劍氣一起,寧財臣就已經決
定好了應變的對策:退!說來也是讓他難以下咽,練成『無間轉生』的他很想在
天諭面前展示自己的實力,但是直覺得卻告訴他,這一劍,他接不下。

  說來簡單,但要在黑衣人那分天裂地的劍氣下脫身,可是一件談何容易的事!
若然面對這一劍的是昨天的寧財臣,他絕難在先機已失的情況下做到全身而退。
現在的他可以做到,因為他已經練成『無間轉生』。

  劍氣炸起的同時,寧財臣借著對『死亡』特殊感應力,轉借死地為生地,人
如行雲流水的避了開去。雖然避過,人也出了一身冷汗。只有寧財臣自己才知道,
在十多次瀕臨死亡試練,從來沒和死神這麼貼近過,也從來沒有一次這麼強烈的
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可見這一劍之威。

  寧財臣能避過這一劍,對白衣人來說顯然也有點意外,他佇劍原地,並不乘
勝追擊,竟是一派宗師風範:「『潛欲』似乎並非是浪得虛名的組織,果然人才
濟濟,能避開我這一劍,不差……」

  寧財臣終於在此時看清楚來人的真面目,此人身材之高大,一身勁裝之下肌
肉凸張、堅硬如鋼的臂膀,似蘊藏著無限的力氣。胡渣滿面,一臉霸悍,雙目卻
又透著精明,顯示此人乃是粗中有細之輩。而且只有真正絕頂高手才能迫發出來
的劍氣,此刻正從他的身上,毫不保留的逼向寧財臣而去。

  寧財臣心神一震,知道來人的劍氣正緊鎖住自己的三魂七魄,只要稍微異動,
對方就會攻出石破天驚的一劍。這麼驚人的身手劍法,寧財臣卻是聞所未聞,這
個沈默多年的『青雲魔宗』到底有著多少這樣的高手了?

  手下被襲,天諭卻是毫不介意,因為在大廳內尚有一道狂霸之氣存在,其氣
勢之強猶勝自己,面巾的她首度發出一絲嫵媚無比的笑聲:「好劍法!能請教閣
下的名號嗎?」

  「『霸劍』畢方山!」從白衣人口中,吐出如生鐵鑄成的這五個字,霸殺劍
氣卻是絲毫不減!

  天諭輕輕一笑:「原來是『青雲魔宗』六大主事之首,『霸劍』畢方山啊!
從剛才那一劍看來,閣下的劍術造詣該不在『青雲門』的蕭逸才之下了。」

  畢方山聽到蕭逸才之名,一對虎目忽然放出了光芒:「蕭逸才!他確實是本
人心儀的對手,只是他太仁慈了。」

  寧財臣此時也從剛剛一劍中回過神來,憤怒地說道:「畢方山,枉你也是一
方之雄,約人相見,卻暗中偷襲,算什麼盟友?」

  畢方山尚未回答,大廳之內又響起一把威嚴之聲:「盟友?先展示你們有與
『神』成為盟友的資格。」聲音不大,但內中含有內功卻震得在場所有人心血沸
騰,即是寧財臣也是覺得站立不穩。

  天諭忽然笑道:「神?凡人豈可稱神!」語畢,猛地一掌灌入地表!『九天
罡元-木罡風雷勁』,吸納九天之氣化為無窮無盡的風雷勁,籍著大廳上的木料,
如猛虎出籠般擴散而出。

  一瞬之間,偌大的名貴木材砌建的大廳,土崩瓦解,崩塌成為一個廢墟。在
這一塊柱倒瓦落之中,畢方山與寧財臣破開雜物,飛離這個恐怖戰場,畢方山贊
道:「穹蒼寶鑒,果然名不虛傳,有空得領教一下!」

  寧財臣嘲笑道:「玄女大人乃一教之主,閣下區區一個主事,有資格?」

  畢方山笑道:「呵呵!聽說『潛欲』乃是天地共主,天諭的丈夫『地擘』在
教中影響力更勝一籌。本人在教中的地位僅次於『神君』,怎麼沒有資格。你現
在應該擔心的是,你的玄女大人能不能在神威之下活下來。」

  「什麼?」寧財臣正想反駁,但是天地之間忽現一股超乎常人理解威勢,巨
大壓逼感襲身而來,使得他差一點屈膝於地上。隨即他看到今生,至難相信的一
幕,在大廳的廢墟之中,一股巨大力量由下自上破開瓦磚石塊,只見一條長十余
丈長的漆黑色巨龍破土而出,在天空之中盤旋。

  寧財臣臉色煞白,他知道這並不是什麼真正的龍,而是一位內家高手以真氣
凝化而成的『氣形』。聚氣成型,寧財臣也做得到,但是能眼前此位凝結而成一
條這樣巨大的氣形巨龍,他就算再練幾十年恐怕也不及,眼前的此人功力到底到
一個怎麼樣的境界?

  氣形巨龍在天空發出威嚴的聲音:「九天玄女?好像是一只貓頭鷹吧!區區
禽類竟敢逆神顏,不知天高地厚!」

  「什麼『神』,任雲濤你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雖自號『神君』,並不代表
你就是神,休在本座面前裝神弄鬼!」天諭手一揚,只見九天之上一道狂雷落下,
正是『九天罡元-天殛罡破日』!

  九天之氣夾帶分裂天地之威,將天空之中氣形巨龍當場擊破,露出了一位身
穿黃金色華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長著一張威嚴的國家臉字,留著一嘴仙風道骨
的胡子,頗有幾分仙氣,踏步虛空而立,宛如天神!

  任雲濤見『護身龍形』被破,臉上露出興奮之色:「丫頭,有趣啊!能破
『神』護身氣勁的女人,你是第一個!」說罷,身上真氣如山洪暴發般洶湧而出,
在場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似有一道真氣自其天靈蓋而下,貫通全身脈經,連接於
天地之間。

  寧財臣失聲說道:「這是『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一氣貫通,天人合一』,
內家真氣修終極境界,傳說中的『神脈』之境!」

  畢方山呵呵一笑:「小子,見識不差。在這個江湖上功力修為能達到『神脈』
之人,不出十人而已……」忽然,他頓了一下:「這話我收回來,因為我又見到
第十一個『神脈』的人了。」

  原來場上的天諭面對神君超強壓迫,不得不首度展示出全力,『穹蒼寶鑒』
十二層頂峰功力,同樣也達到了『神脈』之境。在寧財臣難以置信的震撼之中,
『潛欲』與『青雲魔宗』當世兩大絕世強者首度交鋒!

  ………………………………………………

  雖然同為『神脈』之境,但卻有強弱之別。任雲濤無論在功力與武學修為仍
勝過天諭一籌。天諭卻不甘就此認輸,正要回氣再戰,任雲濤忽然長笑道:「再
鬥下去,『神』的家可要保不住了,不如今天就到此為止,就算『神』和你平手
吧。」

  『神君』任雲濤竟然會提出停戰的要求,這可是破天荒未有之事,而反看天
諭,後者的臉上就全無一絲欣喜之色,半響後方道:「不是平手,再打下去,敗
的一定是本座。」

  剛才的戰鬥,天諭已經豁盡全力,但任雲濤卻是揮灑自如,孰高孰低,其實
已是一目了然。對天諭而言,勝就是勝,敗就是敗,她絕對不會自欺欺人。

  任雲濤仰天大笑道:「人貴自知,能承認敗北,有時也需要一定的勇氣!
『潛欲』的小丫頭,『神』愈來愈欣賞你了!」

  天諭道:「以前輩的功力,當世恐怕難逢對手。偌然當年能參加風雲頂一會,
天下第一的名頭恐怕就不是『魔佛』空我了。」

  能得到同級高手的真心推許,即使是任雲濤,也難掩喜色的道:「哈哈!其
實你也不差啊,換成對手不是『神』,世上恐怕沒幾人能勝得了你。」

  天諭道:「從今天起,本座除了君臨天下外,又有了新的人生目標,那就是
在武功上勝過你。」

  任雲濤仰天大笑道:「要勝過『神』,恐怕你修練一世也休想!既想雄霸神
州,又要天下無敵!丫頭,你的欲望也未免太多咧!」

  天諭道:「『潛欲』本來就是追求欲望的地方,身為一教之主自然擁有比常
人更強的欲望。」

  雲濤冷笑道:「嘿嘿,以有限的生命追求無限的夢想,『神』恐怕你會像過
燃的蠟燭一樣,還未等到漫漫長夜過去,就先一步油盡燈枯了。」

  天諭聽出任雲濤的話中有話,皺眉問道:「前輩此話何意?」

  任雲濤握拳望天,臉上露出罕見的激動神態道:「自古以來,人類所追尋的
最大夢想,就是長生不死,飛升成仙。以『神』如今的歲數功力,早已打破自然
定律,但離長生不老,仍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但這一切,將會在不久的將來,
得到徹底的改變!『神』將會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邁入永生之境的人類,到時
『神』就是世上唯一的『神』!連老天爺也奈何不了『神』!」

  天啊!任雲濤的願望,竟是長生不死,位列仙班!還說天諭狂妄,任雲濤的
所謂夢想,才是真正的狂妄勝天啊!

  天諭微微一愕:「難道是『獵神者』?『飛升訣』?以人為蠱,呵呵,不過
是自欺欺人的可憐蟲罷了。」

  任雲濤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他睜目喝道:「什麼?你敢說『神』是可憐蟲!」

  天諭整理了一下散亂秀發,說道:「生命的意義,就在於它的並非永恒,乃
貴乎在有限的光陰中,燦放出最燦爛的光輝,長生不死的話,豈非是違反自然定
律,追尋這樣的夢想,等於與自尋煩惱無異!」

  任雲濤怒道:「什麼叫自然定律?那是老天爺用來騙凡夫俗子的無聊把戲!
『神』才不相信世上有不能破之定律,長生不死,絕非縹緲虛無之事!」

  天諭仍是不屑輕淡道:「即使有,也不是『飛升訣』能給你的。『獵神者』
其實就是蠱蟲,互相吞食著同樣修練『飛升訣』功力的人,以他人之力增壯自身,
以達到飛升的境界!可是從古到今,修練『飛升訣』的獵神者有如過江之鯉,誰
成功了?」

  任雲濤道:「哪是因為他們不夠強,若讓你看看我所掌握的『飛升訣』,保
證你會跪地磕頭,求『神』與你分享的!」

  天諭笑道:「那前輩還是永遠留著那秘密吧,因為本座絕不會追求那無聊的
玩意。」

  「你……!」難得遇上一個自己賞識之人,但對方竟然如此不識擡舉,任雲
濤不由怒上眉稍。

  只是轉念一想,任雲濤又硬生生壓下怒火:「好!道不同不相為謀,『神』
也不來勉強你,只是兩教相約共同對付『青雲門』一事,還請你如約相助。」

  天諭道:「前輩既然如此賞面,本座自然不敢推辭。」說罷抱拳轉身,領著
寧財臣便走,任雲濤也全無攔阻之意。

  待天諭離去後,畢方山來到任雲濤身上:「神君,就這樣放過她?以她之功
力,絕對是神君成『神』途中的一大補品。」

  任雲濤陰森一笑:「不急一時,『潛欲』之中不是還有一個與她不相上下的
『地擘』嗎?就讓他們做一對同命鴛鴦吧!倒是你看來你家的女兒,要是讓向暉
知道當年『中原鏢局』所保鏢物,乃『神』親手所寫的『飛升訣』,又是你故意
將消息透露那人的話,你可想過後果。」

  畢方山嘆一口氣:「唉!誰想到一向離群的向麒鋼竟娶『中原鏢局』之女為
妻!」


  
                            【未完待續】
2019-8-9 23:5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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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54)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8月2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4章:獵神者

  「別數了,從昨晚到現在我都看妹妹數了不下十余次了。要是讓外人知道,
名滿天下的『玉羅剎』朱竹清是個財迷,不知道要掉多少人眼珠。」

  聽到林雁兒的說話,正躺在床上朱竹清臉上一紅,她自問不是一個貪財之人,
可是手里抓著的是二十多萬兩啊!她長麽這大的見過最多的錢也不過一萬兩,還
是當年戚將軍在抗倭大捷後,給一眾在抗倭中犧牲的武林人士的撫恤金,她一毛
錢也沒有拿。

  現在可不同,這些錢都是她的,她可以心安理得地花,可以給自己置辦嫁裝,
可以買不少補品孝順師尊。在拿到這些錢後,朱竹清異常興奮,不知不覺地拿出
來數數,心想怎麽樣花。同時又納悶起來,逍遙島的主事名叫蕭中劍,在第一次
看到此人時,發現此人相貌竟真的與彩衣有數分相似之處。再聯想起「逍遙島」
幕後的勢力,心里產生了一個可怕想法,經營「逍遙島」的人絕對與「潛欲」有
關。

  林雁兒又說道:「原以為妹妹,你去會找『宇內雙怪』那對冤大頭。誰想到
妹妹賭技如神,不但將姐姐買回來,還贏了一大筆錢,真是讓人羨慕!」

  朱竹清將銀票收起來:「有什麽羨慕好的,不過是那個蕭中劍色迷心竅,和
他幾句,讓他知道我身份和來意後,過了幾手賭技後就主動將你送我而已,背後
肯有其他目的。」林雁兒走到房間的梳妝臺,對著銅鏡開始給自己化妝,盡量將
自己化成濃妝,濃到連本來樣貌都看不出來:「呵呵……妹妹看來是把他迷住了。
將來你若沒錢,就去賭場里賭上幾把,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追上『四大財神』!」

  朱竹清輕輕一笑:「我才不幹這種事,我還是喜歡將賭場給拆了。」

  林雁兒搖搖頭:「妹妹,真暴力!」

  正當兩女在說笑之時,房間外突然響起腳步之聲,林雁兒連忙止聲屏息。
「咚」房門被扣響,外面傳來一把女聲傳來:「朱姑娘,我家蕭主事有要事相邀
您過去一趟。」

  朱竹清與林雁兒相視一眼,難道蕭中劍昨晚輸了一大筆錢還放不下,還是他
發現自己的計劃,沈默一會朱竹清回道:「請問蕭主事找我何事?」

  門外聲音回道:「奴婢不知道,好像是蕭主事尋了幾件好東西欲送給朱姑娘。」

  朱竹清想了下說道:「稍等我一會兒,我更衣便來。」

  「好的!朱姑娘,婢子在外面候著,有何需要請呼婢子!」婢女應聲退下去!

  確認婢女離開後,林雁兒打趣道:「送東西給妹妹,是不是這個蕭主事迷上
妹妹了。」

  朱竹清沒好氣道:「哼!只怕是他昨晚輸得不服氣,想找回面子。」

  林雁兒說道:「那要小心,如果有什麽不對路之處,千萬別讓自己吃虧。」
「嗯!」

           ***  ***  ***

  在婢女的帶領下,朱竹清來到「逍遙島」里最豪華的一間房間。蕭中劍已經
在里面擺滿了一桌上等美食,一見朱竹清前來,忙站立起身說道:「朱姑娘,能
嘗臉前來,真是讓蕭某倍感榮幸。」

  朱竹清來到其跟前,擡手作輯說道:「蕭主事客氣了,小女子只是江湖上一
介草莽,那里值得蕭主事如此厚待!」

  蕭中劍示意婢女先行退下,對朱竹清作了一請的姿勢:「朱姑娘自謙了,以
朱姑娘在江湖的名望上,是蕭某高攀了!快快請入座,朱姑娘還未用早膳吧?這
是蕭某專門命下人所做的。」

  朱竹清望著桌面各式各樣的早點,天南地北皆有,不禁有點食指大動:「蕭
主事,真是客氣了。」

  兩人分主次坐下,蕭中劍說道:「咱們邊吃邊說!」

  朱竹清看著這些美味的早點,很想一口將其吃下肚去,但是一想到林雁兒先
前的提醒,還有「逍遙島」在香火里做手腳的把戲就不敢多吃,只是象征性地吃
一點,而且還是專吃蕭中劍吃過那碟。

  蕭中劍見朱竹清不怎麽動筷,便問道:「是不是不合口味!」說罷,只見他
臉色一變;「來人!」

  很快有一名婢女上來,「請問主事有何吩咐!」

  蕭中劍拿著起一碟糕點便朝其著臉上砸過去,一下子將婢女的臉砸得鮮血淋
淋:「你們做的是什麽糕點,我說過要用最好的來招呼客人,你們誠心讓蕭某難
堪?」

  那婢女,甚至連房間所有下人全部跪在地上,泣聲求饒:「蕭主事,饒命!
蕭主事,饒命。奴婢們,知錯了,就饒了奴婢們一命吧!」

  朱竹清眉頭皺起,忙對正欲發怒的蕭中劍說道:「蕭主事,你誤會了。這些
早點非常合口味,一點也不難吃。只是『天山派』一直講求少食偏淡,修身養性,
小女子才吃得少,不關她們的事。」

  蕭中劍忙陪笑:「原來如此,蕭某還以是怠慢了朱姑娘。」轉而對那些跪在
地上的下人說道:「沒你們的事,還不給我收聲。」

  下人似乎非常懼怕其淫威,一下子全部禁聲,乖乖站立起來,剛才的事就像
沒有發生的一般。

  朱竹清對這個蕭中劍已有大概的了解,肯定不是什麽好主。

  蕭中劍喝斥完下人,轉對朱竹清說道:「朱姑娘,此次相約姑娘相來,是有
三件禮物,蕭某覺得非常適合姑娘,因而想送給朱姑娘!」剛說完,便有三名奴
婢捧著精美的盒子上來。

  朱竹清忙道:「蕭主事客氣,身為客人如何能讓主人送禮破費呢?蕭主事,
還是將它們收回吧!」

  蕭中劍哈哈一笑:「朱姑娘先別急著拒絕,待看過禮物後,再推遲也不遲,
打開!」

  奴婢們依次打開盒子,第一個盒子里面是一顆罕見珍珠,大小足足嬰兒拳頭
般大,全身上下散發出一陣瑩白光亮。朱竹清一看到,心臟幾乎抽動了一下,女
人天性愛閃亮的東西,她幾乎想伸手過去拿在手里細看。

  第二個盒子里是一個杯子,但這個杯子竟通體透明,閃閃發亮。朱竹清驚呼:
「這是琉璃(玻璃)!」

  蕭中劍笑道:「朱姑娘,真是好眼光。這兩件禮物皆乃西洋產品,市面上千
金難求。有道是明珠送美人,寶劍贈英雄,上天讓蕭某有幸結識到朱姑娘這樣奇
女子,已是對蕭某天大的恩賜,這些薄禮皆難言心中之情。」

  朱竹清忍不住拿起琉璃杯把玩一翻,卻是仍將其放回去:「蕭主事,你禮重
了,小女子何德何能收這樣貴重的禮物呢?」

  蕭中劍輕輕一笑:「朱姑娘,切莫這麽快下結論,待看完第三件禮物再作訣
定也不遲!」便著下人將第三個盒子打開。

  較之前面兩件禮物,第三件則顯得有庸俗,因為第三盒子里裝的是一塊金牌。
就價值而言,這一塊金牌很重,怎麽也有半斤之重,放在尋常百姓家里幾乎是十
多年的花銷,可是跟前面的明珠與琉璃杯就差得遠了。

  朱竹清有些不解,懷著好奇心拿起細看,發現這塊金牌就是進入「逍遙島」
的信物,只是這塊金牌上是一尊大肚墩墩的笑面彌勒佛。

  「這是?」朱竹清一邊翻看金牌,一邊心想難道這個蕭中劍想自己成為「逍
遙島」的常客。然而當她看到金牌背面兩個指印時,心神一凜,這兩個指印她太
熟悉了,正是她師父淩雲鳳的。因為那個大拇指上有一道淺淺傷痕,據說是其年
輕時與一位姐妹結義金蘭劃破取血留下。

  這兩個指印並非專門印上去,而是無意間按上去,應是盛怒之時。朱竹清幾
可肯定這塊金牌就是淩雲鳳從王沂手上搶來的那塊,指印便是因為所持信物不對,
無法登島憤怒之下在上面留下來的。

  朱竹清臉色一凜,冷喝:「蕭主事,你這是什麽意思?」

  蕭中劍不慌不忙說道:「朱姑娘,別緊張,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令師登
不了船,盛怒之下還把接船的人給殺了,待我的人到時令師已經不知去向。」

  朱竹清緊緊註視著對方,想從其臉上找出半點破綻,無奈對方做得點水不露。
蕭中劍輕輕一笑:「朱姑娘,不要慌張。本島的規矩是持有金牌登上本島的人,
只要不外泄本島的消息,就是本島的客人!」

  朱竹清說道:「這個小女子從來不在乎,敢上『逍遙島』,就做好了萬全的
準備。」

  蕭中劍說道:「朱姑娘,千萬別誤會。我們現在真的沒有對令師做過什麽出
格的事,只是想在朱姑娘在這里弄清楚事情真相罷了,化解這一段恩怨。」

  朱竹清說道:「哦,蕭主事是在威脅我?」

  蕭中劍說道:「非也,非也!蕭某是誠心想化解這一段恩怨的,而且想知道
令師上島目的,如果能本島能幫忙的,看在朱姑娘的份上一定全力相助。」

  自從昨晚見到朱竹清,蕭中劍的心思就一頭紮在其身上,更好奇像朱竹清這
樣的正派女俠怎麽會出現在島上。因而便連夜派人去調查,不想竟發現淩雲鳳搶
奪金牌欲登島一事,蕭中劍連忙生出一種:天助我也的念頭。

  他並沒有懷疑朱竹清有什麽圖謀不軋,除了淩雲鳳本身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
物,還有的就是源自於他對背後勢力盲目自信。

  他相信淩雲鳳登島,必定是想對「逍遙島」有所求,如果自己幫了這個忙,
豈不是在美人面前獻了殷勤。

  朱竹清思索一翻,看來蕭中劍並沒有懷疑自己與林雁兒巔覆「逍遙島」的計
劃。於是,她決定冒險一試:「既然蕭主事都開口了,小女子也不相瞞了。師尊
與小女子是為師丈而來,事情是這樣的……」

  朱竹清便將霍天都失蹤一事說出來,自己和師尊淩雲鳳出來尋師丈,後面探
聽到霍天都曾與「逍遙島」有瓜葛,便想著登島查探情況。最後說道:「師尊並
非成心與『逍遙島』過不去的,實在是尋人心切,還望蕭主事海涵!」

  這當然是真話,朱竹清只是故意刪減不少,例如丁劍與余正的存在,只說自
己能登島全告一位自己有恩於他之人,不方便透露其身份。

  蕭中劍自然找不出破綻,既然找不出破綻,那便是相信了:「原來如此,令
師尋人心切與本島發生沖突實屬情有可願。本島也不是什麽講道理的地方,此事
既然是個誤會,理當化解的。」

  朱竹清說道:「蕭主事的大量,實讓小女人感到汗顏了,在此小女人代家師
向蕭主事賠禮道歉,對貴島造成的一切損失,由小女子一力承擔。」

  蕭中劍忙道:「朱姑娘言重了,幾條賤命而已,不足掛齒。其實你們也沒有
找錯人,貴派前掌門霍天都確實與本島有過瓜葛?」

  朱竹清急道:「蕭主事真的知道師丈情況?還望蕭主事不吝相告,就算是付
出錢財,小女子也不在乎。」

  蕭中劍大方地說道:「朱姑娘言重了,能解朱姑娘心中之惑,對於蕭某來說
也是一件求之不得,怎敢收朱姑娘的錢呢?事情其實這樣的,本島與霍掌門有一
段交易,交易過後霍掌門的去向就不清楚了。」

  朱竹清愕然:「交易?請問是什麽交易。」

  蕭中劍說道:「按照規定的本島是不透露客人的信息,但朱姑娘並不是外人,
蕭某在此破例一次。霍掌門與本島交易的是一把劍,一把名為『離火古劍』神兵,
代價便是為本島做三件事!」

  「是三件怎麽樣的事?」朱竹清心急如焚追問,要知道「逍遙島」幕後的老
板是寧王,他們能要霍天都所做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無非就是幫忙造反。
這種招至滅九族的事,如何叫朱竹清不心急呢?

  蕭中劍輕輕一笑:「這是島主與霍掌門之間的約定,至於是何事尚未知道,
待島主需求時自然派人告之的。」

  朱竹清心里稍稍安心不少,雖不知道「離火古劍」有什麽地方值得嗜武如癡
的霍天都花這麽大的價代得到,但是現在至少能確定霍天都還沒有上了「寧王」
這條賊船,事情還有得救,內心之中更堅定了要推毀「逍遙島」的念頭。

  朱竹清問道:「請問蕭主事何知道,我師丈現在的去處?」

  蕭中劍故作為難說道:「『逍遙島』有規矩,一向不透露客人的消息,而且
霍掌門離開多時了,查起來也需要花很多時間的……」

  「五萬兩夠不夠……」朱竹清沒有多言,從身上直接掏出五萬的銀票來往桌
子上一放;「聽聞『逍遙島』是一個花錢辦錢的地方,只要花得錢就能幫客人辦
任何事,只要蕭主事告之小女子師丈去處,出再多的錢也沒所謂。」

  蕭中劍搖搖頭,將銀票推還給朱竹清:「朱姑娘誤會了!」

  朱竹清將身上所有銀票都拿出來,說道:「是錢不夠嗎?我可以再加!」

  蕭中劍忙道:「朱姑娘誤會了,這個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本島有本島的規矩,
正所謂無方不成矩,無規不成圓,恕蕭某愛莫難助。」

  朱竹清急道:「蕭主事,難道你就不願意通融一下嗎?」

  蕭中劍想了下,臉上露出一股為難之色,說道:「這件事辦起很簡單,但是
……」

  朱竹清說道:「只要蕭主事願意幫助小女子,小女子也可以答應蕭主事三件
事,只要不違背道義,傷天害理之事,小女子絕沒半句怨言。」

  蕭中劍為難地說道:「難得朱姑娘有如此之孝心,蕭某也再推遲就顯得不盡
人情了。只是查探一事需要時間,今晚子時朱姑娘再來此地,蕭某定將霍掌門去
處如實告之!」

  朱竹清心里一凜,她並不是什麽初出江湖的雛鳥,也不是什麽不懂人事的小
女兒,在丁劍的調教下她是懂得如何討好男人,如何分辯男人的喜好,她明顯能
感覺到蕭中劍對自己圖有不軋之心。

  蕭中劍故意透露淩雲鳳與「逍遙島」發生沖突,還讓自己知道他知道霍天都
的行蹤,無一不是給她下陷阱,讓自己慢慢步入其中。現在到自己有所求,就約
自己在晚上子時相見,自然是不安好心了。

  朱竹清在心里怒罵:「果然是衣冠禽獸,不過,你以為本姑娘是任人魚肉的
對象?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臉上卻是笑意盈盈作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小
女子在此謝謝蕭主事,蕭主事大恩大德,今晚定準時付約。」

  蕭中劍看到魚兒上鉤,笑得見牙不見眼:「客氣,客氣!那請收下這三份禮
物吧!」

           ***  ***  ***

  「姐姐,事情就是這樣的……」回到房間里後,朱竹清便三件禮物往床上一
丟,拉著林雁兒便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出來,最後說道:「姐姐,這個姓蕭的家
夥在打妹妹的主意,你可要幫我想下辦法啊!」

  林雁兒反而對此並不感興趣,反而問道:「妹妹,你確認霍掌門與『逍遙島』
的交易是『離火古劍』?」

  朱竹清沒好氣說道:「我說姐姐,現在事關妹妹的清白你不關心,你反擔心
一把劍起來?」

  林雁兒說道:「對付這種臭男人,姐姐有的辦法,今晚姐姐略施小計,定幫
你要了那家夥的性命。倒是你確定是霍掌門所求的是『離火古劍』?」

  朱竹清有些奇怪:「這把『離火古劍』有什麽古怪,好像『兵器譜』也沒有
這一號兵器啊!」

  林雁兒思索一翻說道:「妹妹,這事說出來也是一段奇淡,在當今江湖上知
道的人恐怕不出十人。姐姐,我也是偶爾在朝庭檔案卷宗里得知的。」

  朱竹清被勾起了好奇之心:「這一把劍有這麽神秘?」

  「沒錯。據卷宗記載『離火古劍』乃春秋鑄劍大歐治子遺作,是歐治子畢生
制造的最強的一把劍,是他耗盡畢身財富購得天外隕石,此石奇熱無比,在商販
手中長達數十年之久仍然炙手無比,傳說乃天上三足鳥之精,也有人稱其為『太
陽之精』。」

  「歐治子獲得此石後,又在昆侖山上收集到千年寒鐵,足足用了余生所有時
間也未能功成,歐治子也找不到任何原因。因而此劍從沒有在人間現世,直至歐
治子臨終之際方恍然大悟,便命其弟子幹將與莫邪將其拋入熊熊鑄劍爐之中。」

  「可能是因為歐治子是一位鑄劍巨匠,長年累月沈迷鑄劍之中,他的心血與
精神早已成就出一股超越凡人能理解的『精魄』。『離火古劍』得到這位千古鑄
匠『精魄』殉劍之後,華光大耀,靈氣四溢,後來幹將與莫邪合力花了足足七七
四十九日方將其鑄成。」

  朱竹清震驚道:「此劍如此之神奇,為何在江湖上卻是默默無聞?」

  林雁兒又說道:「唉!其實此劍埋沒也跟歐治子殉劍有關,歐治子以身殉劍
使得『離劍古劍』功成,卻也使它埋在塵土之下千年之久。幹將夫婦鑄成此劍後,
有感恩師歐治子因此劍而亡,加之恩師已與此劍融為一體。不忍其流落到諸候之
間,成為殺人兇器!便以它做了個衣冠冢,立書為文下葬。」

  「直到千年後,一夥盜墓賊將此劍盜出來,才使得它問世。但這樣也是它另
一個悲劇的開始,幹將夫婦不希望它成殺人兇器,但它的問世卻在江湖掀起一場
血雨腥風的大屠殺!」

  朱竹清追問:「怎麽會引起大屠殺?『離火古劍』再神奇也是一件兵器而已,
無非是比較鋒利一點而已。」

  林雁兒嚴肅地說道:「如果它僅僅只是鋒利一點也就罷了?但是姐姐前面說
了『離火古劍』是集合天外異鐵,千年寒鐵,鑄匠精魄三大天地奇寶所鑄。本身
就擁有一種常理無法解釋的異能,此劍通體發熱,每用此劍殺一名武功高手,此
劍就會激出強大的異能反唷持劍者。因而持劍者若能吸納其中的『古劍異能』便
會功力大進,也因此引來『獵神者』的垂憐!」

  「什麽是獵神者?聞所未聞?」

  「『獵神者』其實是一群一心想著飛升成仙的癡狂武者,據聞這些人乃是源
自先秦時期方士,這些方士鼓吹自己修練長生不老之術,還向秦始皇進貢仙丹,
其中有一人很有名,他叫作徐福!」

  朱竹清說道:「徐福?就是騙了秦始皇五千童男童女,東渡扶桑的那個大騙
子?他就是『獵神者』的始祖?」

  「徐福是大騙子不錯!不過,他並不是『獵神者』的始祖,這些方士所練的
仙丹自然不能讓秦始皇長生不老,秦始皇很快就發現他們花費巨資所練的藥不靈,
盛怒之下便將他們坑殺,就是歷史上的焚書坑儒!秦始者坑殺的都是方士術士,
跟儒生半點關系也沒有,真不知道怎得了這個汙名。」

  「其實秦始者也有些心急了,這些術士並非有心欺騙他,只想是借他渾厚財
力練藥而已。後來這些術士中幸存者發現練藥並不能長生不老,便改行練氣,還
這些術士堅信只要將內家真氣修練至極峰之境,便能碎破虛空,飛升成仙。」

  「只是人力有限,一個人窮極一生也達不到這個標準萬分之一。長年累日的
失敗,終使得一些術士走向極端。為此寫了一本『飛升訣』,這本『飛升訣』其
實就是一套吸功大法,以此強行奪去他人的精氣神,以此來增補自身,達到返老
還童,延年益壽的效果。慢慢地這些人不但兇手伸向無辜的武林人士,還開始自
相殘殺,畢竟黑吃黑更快,他們更將這種行為稱『獵神』,獵神者的名號由此而
來。」

  朱竹清臉色慘白:「我明白了,『離火古劍』本身含有極大的『異能』,通
過殘殺武林高手來激發,持劍者若將之吸納會功力大進。而『獵神者』也會為了
奪功殺人,兩者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啊!」

  林雁兒點點頭:「沒錯,歷史上在五代十國時就有一位名叫鐵膽神候的『獵
神者』擁有此劍,在江湖上大肆屠殺武林人士,有一百多名武林高手慘死在其手
上,強奪來的一身真氣近乎神魔,以一敵千,橫行江湖,無人能敵。直至南唐君
主出動三萬軍隊,損失數千人之後,方使其力竭落敗。」

  「但是即使這樣,仍被他逃到長江邊,無路可逃之下自蓋天靈而亡,而『離
火古劍』即被其拋入滾滾長江之中,不知所蹤!這也是『離火古劍』為什麽在當
下江湖上默默無聞,因為它已經在江湖上消失數百年了,若不是姐姐有機會接觸
『六扇門』卷宗,還不知道它的存在。」朱竹清說道:「難道姐姐是擔心師丈成
了『獵神者』!」

  林雁兒說道:「不無可能,你還記得當年『中原鏢局』的滅門慘案?那件鏢
物就是『飛升訣』,而且現場留有一道劍招,正是霍天都不傳之秘!」

  朱竹清急道:「不可能,師丈他不是這種人!」

           ***  ***  ***

  江南地界上的一小鎮街道上,兩名絕色少女一前一後在街道上悠然慢步著。
兩名少女身材較之江南女子略為高挑些,柳葉眉梢,目似秋水,冰肌白皙如玉吹
彈可破,在一聲紅粉衣裙的襯托下如同花仙在世,美得不似人間當有,閉月羞花
說的也最多如是。

  這樣的美女自然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其中一位少女在這些目光膽怯怯地低頭
而去,生怕別人多看自己一眼。走在前面的張墨桐回過頭來,笑道:「雨妹妹,
你走快一點啊!再慢吞吞的,姐姐就不等你了,讓你給人販子拐走了。」

  跟在她身後的少女,自然而然就是被迫男扮女裝的張澤雨了。張澤雨看著前
面的張墨桐起伏有致胴體,尤其是胸前那一雙巨乳,把粉紅的衣服高高漲起來,
那規模簡直讓他著迷,而且每次看到張墨桐就會想起那天與李茉的翻雲覆雨,一
種又罪惡與刺激的禁忌之情充著心頭,使得他沈迷不已,即使穿起自己不喜的女
裝也甘願。

  張墨桐見到張澤雨仍在身後扭扭怩怩,強忍著笑意:「你再不跟上來,姐姐
的不理你了。」

  張澤雨急道:「姐姐,不要離開我。」也不知他從來哪里來的膽量,快步沖
上來並將張墨桐抱入懷中,更埋首在那雙傲人的豐胸之中,一臉的陶醉。

  兩個絕色美女在街上擁抱在一起頓時引不少人的目光,張墨桐也不好意斥責,
嬌笑道:「小壞蛋,竟然敢占姐姐的便宜。」

  張澤雨見張墨桐沒有生氣,膽子更壯細聲地說道:「誰叫桐姐非要我穿女裝,
咱們兩個女的抱在一起,哪里占姐姐便宜了?」

  張墨桐笑道:「雨妹,你也承認你的女的?」

  張澤雨急辯:「我才沒有!」

  張墨桐正想再捉弄幾句,卻發現前方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急忙掐著
張澤雨耳朵將這個埋首自己酥胸小色狼提起來:「你看看,那個女人是誰?」

  張澤雨不情願地望過去:「那是雲裳姨娘,她不是說要自己靜修內功一天恢
複體力?怎麽會出現在這里?」

  張墨桐說道:「咱們跟過去看看,看看皇甫夫人在幹什麽吧。」

  張澤雨說道:「不好!要是讓姨娘知道……」

  張墨桐微怒:「你不願意,我自己去!」

  張墨桐之所以這麽堅定要跟過看看,是因為她在雲裳轉身之際,看到其眉目
之間帶春,卻又帶著幾分害怕神色與期待,這種神情她在其母身上看到過,那就
是李茉每次私會趙嘉仁時樣子。難不成皇甫世家的大夫人雲裳,在此地跟別的男
人偷情,這個實在太刺激了。

  張澤雨哪里想跟張墨桐分開,好不容易趕了幾天的路,難道停下來休息一天,
只好硬著頭皮:「好吧!但不要讓姨娘發現……」

  兩人於是悄悄跟在雲裳身後,一直來到小鎮上的一處破舊庭院,遠遠就看到
雲裳輕扣幾下大門,大門打開出現一名長得異常俊俏的男子,那男子四處張望幾
下,然後親熱地將雲裳迎其中。

  躲在暗處的花澤雨奇道:「這不是一鳴大哥?他怎麽也在這里,姨娘怎麽會
在這里跟他見面?」

  「呆瓜。」張墨桐笑罵一聲,心里卻是一陣偷樂,果真被她猜中了,皇甫夫
人真的來這里私會情郎,而且那個情郎還是她的侄子,亂倫偷情實在太刺激了,
便對張澤雨說道:「走,我們過去瞧瞧他們在幹什麽。」

  張澤雨說道:「這樣不太好吧!」

  「怕什麽,走啦!」張墨桐不由分說地拉著張澤雨而走。

  兩人來庭院的後方翻墻而入,發現這個庭院是一間荒廢許久,四周雜草叢生,
顯然是很久沒人居住過的。只有庭院內一條小路有明顯被人打掃過跡痕,而且還
是早上留下來的。

  順著這一道被打掃過的小道,來到一處廂房。兩人對視一眼,輕手輕腳地靠
過去。來到廂房外圍,聽到里面傳出一陣陣女性呻吟聲,聲音十分歡快,卻又要
壓抑,似泣似歡……

  「怎麽可能?」張澤雨臉色巨變,自從在李茉身上破身之後,他就不是什麽
不懂人事童男了,這聲音明顯女人在交合時發生的歡快之聲,難不成雲裳姨娘跟
一鳴大哥在此亂倫?

  張澤雨打死也不相信這個結果,因為雲裳在他心目中是何等高貴與聖潔,怎
麽可能做這種事來。偏偏此時,廂房間傳出:「鳴兒,嗯……今日你的手段怎這
麽厲害,別舔得那里……啊……嬸娘……好酸啊……」

  「姨娘,昨晚是小侄的不對,現在讓侄兒好好補償一下,一定會讓嬸娘爽得
連床都下不來的……」

  這聲音不正是她姨娘雲裳與皇甫一鳴的聲音,張澤雨只覺得腦袋一陣轟明,
整個人完全不知所措,渾渾噩噩,他只覺自己心中好像有什麽破裂了,同時也有
一種另類異樣之感,好像自己並不孤獨。

  張澤雨將目光望向張墨桐,想想看對方有什麽反應,卻發現張墨桐早已用手
指捅破紙窗,正在往里面偷望,臉上並沒有什麽盛怒反感的表情,反而有一種看
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小嘴還輕輕張開似是驚訝的樣子。

  張澤雨忽然覺得有一股酸意,他來到張墨桐身後湊首過去,強行和其一齊偷
看。張墨桐回首向其嫵媚一笑,小嘴輕張,口型像在說里面很好看喲!便用玉手
將紙窗捅得更大一些,好讓兩人看清里面情況。

  張澤雨向紙孔里一瞧,只見廂房內他的姨娘身上僅穿著一件只有上半截的肚
兜,半靠在墻上張著小嘴呻吟著。而在她的胯下則是同樣渾身赤裸的皇甫一鳴,
正埋頭在其胯下,大嘴正在舔弄姨娘的小穴,從那「漬漬」水聲可是多麽激烈。

  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能見到自己姨娘的裸體,張澤雨只覺得大腦一陣充血,一
股熱流沖擊全身,胯下的肉棒飛快地腫漲起來,他忍不住將身子往前壓過去,將
張墨桐緊緊地頂在墻上,胯下的肉棒也頂在其股後頂弄著。

  張墨桐受此攻擊,感受著身後粗重呼吸聲還有男性氣味,十分之受好,回首
白了他一眼,之後也不理會他繼續偷看內中春宮。張澤雨見狀大受鼓舞,有過經
驗的他,一雙小手慢慢地攀起張墨桐那雙巨乳,隔著衣物慢慢用力地揉捏……

  「鳴兒,嬸娘……要了……快給嬸娘……」

  就在屋外升起春意,房間卻已燒起熊熊烈火,雲裳自進屋內就被皇甫一鳴撩
撥了半天,欲火一發不可收拾,開始催促皇甫一鳴快點進入。皇甫一鳴本來一直
按照昨晚那位神秘人的指導對雲裳展開挑逗的,知道此時還未達到要求。

  無奈雲裳對皇甫一鳴積威已久,加之早前幾次交歡中的不支,使得他在其面
前自信心不足,雖有心想繼續,卻又不敢維抗雲裳的索求。只好將其抱上床上,
撥開雲裳光滑細膩的雙腿,隨著他挺動腰身,硬邦邦的肉棒整根「噗哧……」的
一聲插入了雲裳那濕漉漉、香噴噴的小穴之中,而且直達花芯。

  然而誰曾想到,皇甫一鳴的急忙上馬,兩人橫躲大床上,正使得兩人交合之
處暴露在房外兩人的視線。尤其是雲裳那淺紅色誘人、成熟肥美的小穴嬌嫩滴水
般,一根粗黑巨物不斷在其中出出入入,晶瑩剔透的玉液飛濺,散落她那幼嫩光
滑的皮膚上,甚是刺激無比。

  張澤雨頓時腦中一片暈眩,欲火高漲,再看張墨桐臉上也露出陣陣艷紅,那
樣子就像當日他操著李茉時,李茉同露出的神色。再也忍不著撩自己所穿裙子把
里面的肉棒釋放出來,將肉棒頂在張墨桐的俏臀上,在那俱有超強彈性的臀肉上
頂弄著……

  張墨桐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壓抑著呻吟一聲:「啊……雨弟……不可以…
…啊……」

  這里那里是拒絕啊,分明是欲拒欲迎啊!張澤雨粗魯伸手過去扯起張墨桐的
裙子,卻被張墨桐用小手止。正當兩人僵持不下之際,房間傳出來雲裳尖叫的聲
音:「啊!啊!啊!啊……我的天……我的天吶……爽死了!爽死……我了……
騷穴里著火了!鳴兒……你今天怎麽了……好硬……好熱,就像一根燒火棍似的
……不行了!太深了!啊呀!要頂到肚子里去了!」

  張墨桐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大跳,不敢再有過份動作,只好將視
線再次回到房間之內。

  只見大床上皇甫一鳴的肉棒象是變大幾分,通體變得赤紅無比,以非常之有
規律的速度,雲裳的小穴內出出入入,春水四濺,肉香四溢。

  而雲裳的反應卻非常之激烈,不但放聲浪叫高啼,發出喧天的淫叫聲,還食
髓知味地連連聳挺著粉臀,主動爭取更多的磨擦刺激,同時嬌浪地喚叫呻吟:
「啊!鳴兒……你……的雞巴……怎麽會在里面轉變……好好……深喔……把嬸
娘弄死了……唔……」

  皇甫一鳴得意洋洋地說道:「嬸娘,侄兒這招厲害吧?是不是比叔父厲害!」

  提起皇甫卓,雲裳只覺全身上下升起一股莫名刺激;「嗯,鳴兒,你確實比
相公厲害,不枉嬸娘一直疼愛你……」

  「那是侄兒的雞巴大,還是叔父的雞巴大……」

  「以前你們的兩個差不多,現在是鳴兒的更大一些,嬸娘真是愛死它了……」

  「哈哈……」皇甫一鳴哈哈一笑,從雲裳的小穴抽出大肉棒,跨坐其面前將
濕答答的肉棒頂在其唇邊;「那麽嬸娘,能不能照顧一下侄兒的這根雞巴呢?」

  「小壞蛋……」雲裳滿面嬌羞,或許是被這淫穢氣氛所感染,而且侄子的大
手在還玩弄自己的小穴,手段高明之極,便很非常想有東西去填補空虛,更覺得
有種異樣的興奮,再者這根肉棒還沾自己的體液,一想到它剛剛在小穴轉彎的情
形,真是愛煞之極。

  「嬸娘,安慰它一下嘛……」皇甫一鳴愛憐的摸了摸雲裳的頭發,示意她將
小嘴張開,將龜頭塞進她的櫻桃小口里。

  陣陣的腥臭味使得雲裳異常之興奮,又見皇甫一鳴的表情很是舒服,便往日
用來服伺皇甫卓的技巧使出來,溫柔吸吮了幾下。

  「就……就這樣……嬸娘……好厲害……」皇甫一鳴舒服得悶哼一聲。如此
美麗的嬸娘在胯下為你口交,樓桃小口緊含龜頭的模樣性感得讓人無法挑剔。

  雲裳感覺自己臉上有些發燒了,很想將口中肉棒吐出來。她雖然皇甫一鳴交
合多次,可沒有主動服伺過對方,可能是心里的矜持作怪,讓她覺得這樣沒有出
軌。然而在今日不同,自昨晚求歡不滿回去後,她跟皇甫卓也交合了一次,她聞
到皇甫卓身上夢止雪的香味,還有就是皇甫卓的力不從心。

  使得她下定決心要報複一下,懷上侄子的兒子。有這一份念頭,她對皇甫一
鳴心境自然有所變化。加上這次皇甫一鳴確認很厲害,望著火熱的眼神,心軟了,
「既然他是未來孩子父親,就破例一下吧!」

  雲裳索性羞著臉將眼睛閉上,吸吮了幾下後小手慢慢握住火熱的肉棒,一邊
套弄著,一邊用小嘴熟練地吞吐起來,還舌頭舔弄棒身,卵蛋,甚至連肛門都觸
及到,那熟練程度跟妓女相差無幾。

  雲裳一向端莊大方,在皇甫世家里威望很高,一路上十分嚴厲,就連張澤雨
也被喝斥幾次(雲裳在生皇甫卓出軌的氣,將氣撒到其他人身上)。但現在這張
熟悉的臉卻一臉春情的趴在一個男人的胯下,語軟細言的小嘴運含著男人大肉棒
在吞吐,一臉的陶醉讓人一看,使得窗外的張澤雨心跳頓時快得有些受不了。

  雲裳舔得皇甫一鳴牙關緊咬,知道對方快要高潮了,便吐出來說道:「鳴兒
……插進來吧……讓嬸娘為你生個兒子……今日是嬸娘那個日子,一定能懷上…
…」

  皇甫一鳴聽到這話,大腦一陣轟鳴,什麽也不知道了。狂亂地從其身上下來,
將肉棒重新插進去,還將她僅剩的條半截肚兜扯掉,以雙肩抵住了雲裳的玉腿,
將其壓到雲裳一雙玉乳上。使得雲裳肥腴、飽滿的玉臀蹺起來。嬌嫩的小穴在黝
黑濃密的芳草對照之下,顯得格外鮮明、美艷、誘人。

  同時,在這樣的姿勢下,雲裳可以清楚的看到侄兒的肉棒進出她迷人小穴的
情形,在皇甫一鳴瘋狂的抽插下,雲裳看到自已的大小陰唇跟隨著被翻進翻出,
乳白色透明的蜜汁也不斷被擠出穴外,刺激得她口幹舌燥……

  就房內兩人如癡如醉交合中,房外的兩人也受不了,張澤雨的動作越來越過
份,張墨桐的裙子已經被他撩起來了。

  忽然,張墨桐在張澤雨耳邊輕聲說道:「雨弟弟,你想不想有個孩子啊!」

  「啊?什麽?」


                                【未完待續】
2019-8-27 23:3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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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5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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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9月1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5章  采花?

  「哢嚓!」

  廂房的大門被打開,張墨桐領著花澤雨大大方方走進去,看著床上昏睡的男
女,花澤雨有些害怕:「桐姐,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張墨桐爬上床去,將皇甫一鳴從雲裳嬌軀上拉下來:「沒有什麼,人家剛才
只是下了一點迷煙,迷昏了他們啊!」

  花澤雨看著雲裳姨娘那有如海棠的睡姿,還有臉上一圈圈艷紅,猛地咽口水
:「可是我們為什麼要迷暈他們啊?」

  『大飛天』雲裳也算行走多年江湖了,年輕時候各種江湖上的下三流手段都
見過,這種小小迷煙手段豈能放倒她。無奈當下她與皇甫一鳴皆沈迷在欲海之中,
自認為這個地方很安全,哪想到會栽在個小丫頭手里。

  張墨桐拿出一個瓶子出來,打開蓋子各自兩人鼻前停留一會兒:「當然是為
了讓雨兒,早日給花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了啦!還不把衣服脫了上來?」

  「哦!」花澤雨腦袋一炸手忙腳亂地將身上所有衣服全脫下來,挺著那根腫
漲的肉棒爬上床去。

  先前在外面張墨桐問他想要孩子,他沖動之下就扯下張墨桐的里褲想長槍入
洞,卻不想被張墨桐推開,還嘗了一個耳光,若不是那時張墨桐早已放迷煙迷暈
房間雲裳兩人,他們可能已經被人發現了。

  花澤雨不明白張墨桐為什麼要問自己想不想要孩別子?卻又不肯給自己,思
來想去只道張墨桐不想與自己做,讓他很難受。但他卻想不到張墨桐卻又他溫言
而對,又將他帶進來房間里來,現在又叫他上床,他心想是不是張墨桐要在床上
做,興奮得一把抱住張墨桐。

  「雨弟弟,弄錯對象了!」張墨桐氣惱地將其推開,指著暈迷的雲裳說道:
「皇甫夫人不是想要個孩子,這種事怎麼假外人之手?當然是雨弟親自給她播種,
一來能完夫人的心願,二來也讓你花家開枝散葉,何樂不為?」

  奸淫雲裳姨娘?花澤雨的腦袋轟隆一聲巨響,這可是亂倫啊,這種禽獸的事
怎麼能做出來。可是看到雲裳姨娘赤裸成熟的胴體,還有那張與母親有幾分相似
的臉,他只覺得一陣口幹舌燥。

  花澤雨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一下:「不行,她是我姨娘,我們這樣是淫賊,在
采花……不……不……是亂倫!」

  張墨桐笑道:「亂倫很好啊!人家就喜歡看亂倫,雨弟弟就幫幫人家好嗎?」

  花澤雨也不知是經不起張墨桐哀求,還是他本身就有這個念頭:「只是我怕
姨娘會知道的!」

  張墨桐抱著花澤雨,在其臉上親了一口:「放心啦!人家給他們下了唐門的
『迷心散』,待會跟皇甫夫人交合時,皇甫夫人會有意識配合你的,卻只會把你
當成皇甫少俠而已,你放心吧!」說著,伸手將雲裳的小穴翻開,露出里面粉紅
軟肉,上面還沾滿瑩晶水光,一股女性香味撲鼻而來。

  「真的?……」花澤雨聞到這股香味,所有理智在這一刻盡失,他也不管對
方是不是自己的姨娘,他只想著將自己腫漲的肉棒插到那個溫暖濕潤的小穴里。
自前在李茉身上破身後,他就無時無刻不懷念著那種滋味。

  「真的……」張墨桐一雙美目閃耀著美麗色彩,從小喜歡新鮮與刺激的她,
自從破身之後就一直追求更高層次的快樂,對於亂倫這種事也十分之感興趣,尤
其上次在馬車里與其母商量好一起同一夫時,更讓她對亂倫產生幻想,現在她很
想親眼看下亂倫是什麼樣子。

  花澤雨看著美艷的姨娘,又看到可愛的張墨桐,心里忽然想起了往日所看的
春宮圖里的一龍雙鳳,心里在想:「今日能是和桐姐,姨娘一直共付巫山該多好。」
於是,他故意為難說道:「可是我不會吧!」

  張墨桐呵呵一笑:「都忘記了雨弟是處男,別怕有姐姐在,姐姐教你。」說
完,低下頭去張開嘴巴含住花澤雨的肉棒,輕輕的吸吮。

  「桐姐,你真好!」花澤雨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他哪里會想到心中女神
竟然會為自己口交,雙手激動地撫摸著張墨桐的秀發。

  張墨桐嫵媚朝著他的一笑,舌頭圍著龜頭打轉轉,時而牙齒輕舐龜溝,櫻桃
小嘴張開,把龜頭含在嘴里,連吸數口,右手在下面握住兩顆卵蛋,手嘴並用。

  「哦……哦……好爽……桐姐的小嘴……好軟啊……哦……吸得我那里好舒
服……哦……美喲……」花澤雨只是一個初經人事的小男孩,除非那天操了一次
她娘親李茉外,再沒多少經驗,像這種的口交更是只在『春宮圖』見過而已,現
在真是爽得他牙齒緊咬。

  張墨桐看到花澤雨強忍著樣子有趣之極,吞吐起來更加之賣力,花澤雨的肉
塊頭不小,她雖說久經欲海還是無法將整根肉棒盡根含入,不過她並不是那種喜
歡玩深嚨與討好男人的人。吞了一半後就開始上上下下的套著,雙手則是回到卵
蛋上,在陰囊及大腿根部用指甲搔撓著。

  「桐姐,我不行了……啊……」

  花澤雨終於忍受不住,感覺小腹一陣緊縮,強烈的快感從他的龜頭蔓延到全
身。張墨桐似乎也感覺到花澤雨快射了,抿著嘴唇對他的龜頭一陣猛吸。花澤雨
精關大開,將積蓄已久濃濃的精液射進張墨桐口中,強烈的快感打擊著他的神經,
射精持續了許久……

  而張墨桐仍不住地吮吸著花澤雨的肉棒,甚至還能聽到「咕嚕……咕嚕……」
的聲響,她將花澤雨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這方緩緩吐出龜頭,對著花澤
雨嫵媚一笑:「雨弟,你射得真多啊!還能操皇甫夫人?……」

  花澤雨喘著粗氣地點點頭:「我……不……知道……」

  「放心,你這麼年輕可以的……」張墨桐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勾逗著;左手
大力的上下套動著大肉棒。受此刺激,剛剛射精還沒來得軟下去的肉棒,再次開
始堅硬起來,還在龜頭上馬眼處流出幾滴白色的液體。

  張墨桐用舌尖在馬眼舐著、逗著、又用牙齒輕咬花澤雨的龜頭,雙手還在卵
蛋上不停地撫摸、揉捏著。在張墨桐嘴巴中花澤雨的大肉棒再一次挺了起來。張
墨桐吐出來一看,發現規模更勝先前,十分之滿意,抓著這根大肉棒緩緩引導至
雲裳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把肉棒按在小穴口處上下磨動。

  「雨弟,這是你姨娘的小穴,想不想插進去啊!」張墨桐又低下頭用舌尖勾
舔在小穴上來回磨擦的棒身,沾滿了成熟絕色美女體液的肉棒,舔起來的味道挺
好的!不知不覺間她乳頭挺立,下小穴里流出了陣陣玉液,把裙里的里褲襠部弄
濕了,很想有條根肉棒插進里面攪動一翻,眼角不自禁瞟了一下旁邊昏迷的皇甫
一鳴。

  「想想……」花澤雨伸手在雲裳一雙玉腿上撫摸,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豐滿,
摸在手里感覺特別好。

  「哪就進去吧!」張墨桐將花澤雨龜頭對準小穴口,碩大的龜頭立時在濕潤
玉液幫忙下,立刻進了一大半!

  「啊啊……」花澤雨屏住了呼吸,腰部微微用力,粗壯的肉棒慢慢的分開兩
片陰唇,向里面擠進去。

  「別這麼慢啊!雨弟快一點啊……」看著眼前這一對血親姨侄在亂倫,碩大
的肉棒一點點沒入那個風流穴之中,旁觀的張墨桐也感到無比刺激。

  「姨娘,我來了……」花澤雨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只聽「噗」的一聲,一下
子進入了血親姨娘的花房,感覺好像被一團火熱溫軟的蜜肉緊緊的包裹住了,一
股強烈的快感直沖大腦,太爽了啊!

  「啊……鳴兒……啊……你頂的……太深了……啊……好美……」受此刺激,
昏睡中雲裳緩緩有了反應,只見她美麗臉上露出舒服的神色,美目大睜內中卻是
一翻迷朦。

  「姨娘,對不起……」花澤雨嚇得差一點魂飛魄散。

  張墨桐說道:「別怕,你看皇甫夫人把當成皇甫少俠了。」

  花澤雨回過神來觀察一下,發現雲裳確實是處於半昏迷之狀態。緊張的心情
也慢慢放松下來,下身被雲裳那名器的小穴緊緊包裹著,一股又一股快感湧上心
頭來,陽關更是忍不住要大開。他再也顧不得什麼,在本能驅使下,雙手撈起了
雲裳的柳腰,卯足力氣狂插猛插起來。

  而雲裳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叫床聲:「啊……鳴兒……
啊……你好棒……啊……啊……啊……太美了……啊……」

  「啊……桐姐……你別這樣啊……哪里臟啊……」

  花澤雨突然失聲叫了起來,原來是一旁觀戰的張墨桐不甘寂寞來到他身後,
柔軟玉按在他屁股用力推助,使得他抽插得更快更猛。這樣也罷了,張墨桐偏偏
非常清楚男人敏感地帶,竟然探手到其股間,纖纖玉指竟探進其肛門,一股從來
沒有過的酸爽與恐懼湧上心頭。

  替苦無三頭六臂的花澤雨無法擺脫張墨桐的惡手,可是在這雙重的快感自然
讓他感覺分外的刺激和強烈,纖弱腰身挺動的更加狂野,瘋狂的對著雲裳的小穴
沖刺,「啪」、「啪」、「啪」的撞擊聲此起彼伏,格外的響亮。

  熊熊的欲火在花澤雨的眼中燃燒著,花澤雨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抽插、
抽插、再抽插。無邊的快感經由肉棒與肛門傳入花澤雨的大腦,然後這種雙重快
感又很快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花澤雨感覺身體都像要飄起來似的。

  雲裳的嬌軀在花澤雨的身下扭動著,半昏迷她根本分不清操弄著自己的是誰。
憑著本能不住的挺動著柳腰迎合著男人的沖刺,美麗的螓首在枕頭上左右的擺動
著,一頭秀麗的長發也披散開來,隨著她螓首的扭擺而在空中飛舞著。

  「啊……鳴兒……受不了了……啊…太深了……啊……這下太重了……啊…
…嬸……娘爽死了……再重點……對……啊……騷穴里面……癢……癢……好癢
啊……用力……啊嗯……用力啊……」

  雲裳有些語無倫次的嬌吟著,身體像一個蝦米似的拱了起來,以便讓男人的
大肉棒能夠更深入的進入她的體內。隨著粗壯的肉棒在雲裳的蜜穴內飛快出沒,
「噗滋」、「噗滋」的水聲也此起彼伏,絲絲淫液也被肉棒帶得四處飛濺。

  「啊……不行了啊……啊……啊……」

  隨著雲裳一聲高亢而悠長的嬌吟,雲裳拱起的嬌軀也慢慢的癱軟在床上,大
量的陰精也從她的子宮深處噴湧而出,噴得花澤雨的龜頭一麻,本來就被前後夾
雙重快感沖擊得潰不成軍的他,再也抵擋不住,一股又一股濃精噴射而出,射那
個孕育生命地方。

  張墨桐說道:「雨弟,怎麼這麼快啊!」

  張墨桐的話有如尖刀般刺進花澤雨的心窩了,急忙道:「不是的,剛才太心
急了……」

  張墨桐戲笑道:「真的?」

  「不信,桐姐你看我還是很硬的?」花澤雨將肉棒從雲裳小穴抽出來,棒身
果真堅硬如鐵,上面沾滿了泡沫狀的淫液,甚是淫穢。

  然而抽出來肉棒之後,身後的雲裳可不幹了,她剛泄了一次,如狼似虎的她
哪里滿足了,一雙玉腿緊緊盤上他腰間,水蛇般細腰不安地扭動著:「鳴兒,嬸
娘……還要……騷穴好癢啊……姨娘……你的雞巴……」

  張墨桐笑道:「人家知道了,雨弟,皇甫夫人是你第一個女人,她想有一個
孩子,你該好好努力啊……」說罷,用力在將其身後一推,花澤雨整個人趴在雲
裳,肉棒也再次插進小穴之中,雲裳一把將其抱住,熱情地迎上香吻,香舌更探
索過來……

  「好了,雨弟你跟你的姨娘好好相處,人家不打擾你了。」

  花澤雨與雲裳熱吻在一起,張墨桐看得心里癢癢,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歡愛過
了,真的很想有個男人來安慰自己,只是高達不在身邊,身邊的男人她沒幾個看
得上眼的。反而是這個英俊的皇甫一鳴有點看得上眼,剛剛還聽聞雲裳說他的肉
棒變轉彎,這讓一直新奇事物的喜歡的她頓時來興趣。

  張墨桐將皇甫一鳴扛到房外,力氣小的她扛著個大男人,著實有點困難便隨
手甩在地上,半合房門只剩一條縫,借此觀看里面里如熾春宮。此時里面的雲裳
已反客為主,將花澤雨按在床上,瘋狂地扭動著腰身,小嘴吐出歡快呻吟聲。

  張墨桐體內欲念積騰,再轉望到地上皇甫一鳴胯間碩大的肉棒。雖然在塊頭
上跟高達比起來差很多,但是也算上非常雄偉了,這讓張墨桐很滿意,伸手握住
把玩幾下,有些不解:「這里真的會轉彎呢?在小穴里轉彎會是什麼感覺?」

  懷著這個念頭,張墨桐馬上脫下自己的衣裙,在將小里褲脫下來時,上面已
是濕痕斑斑。張墨桐先把皇甫一鳴的肉棒握住,然後又再度將雙腿跨騎在皇甫一
鳴的大腿上,用纖纖玉手把小穴對準那一柱擎天似的大肉棒。

  「哈哈,這樣跟皇甫少俠交合,怎麼有點像淫賊采花?可是人家是女的啊,
肯定不是淫賊啦!」碩大龜頭陷入小穴口內,張墨桐忽然有一種好笑的念頭,可
美臀下落之勢已收不回,整根大肉棒全部套入她的小穴中。

  「哦!……好充實喔!……鳴兒!……你的……大雞巴……真棒啊……」

  這時房間里傳來的雲裳激昂的浪叫聲,看來那邊的花澤雨已經有再戰的能力。
「皇甫夫人在那邊享受著,人家也不能落後啊……」張墨桐玉臀慢慢地一下一上
套了起來,只聽見有節奏的「蔔滋」、「蔔滋」、「蔔滋」的水漬聲。

  張墨桐款款扭動著纖腰、亂抖巨乳。全身更是香汗淋漓,小嘴頻頻發出輕吐
銷魂的嬌啼細吟:「喔……喔……嗯……皇甫少俠……的雞巴果然好舒服!……
爽!……啊啊!……爽呀!……嗯……喔……喔……」

  張墨桐上下聳動胴體,帶動著她那對碩大無倫玉乳在前上下晃蕩著,乳頭上
發硬得有些發疼。以往張墨桐歡愛時這一雙巨乳,是男人們重點關註對象,捏壓
揉擠等手段在上面肆弄。而且張墨桐也很喜歡被男人捏自己玉乳,僅然成為她另
一個性點。

  現在歡愛中皇甫一鳴處於昏迷之中,她正做著強奸男人的事,如何讓男人照
顧自己這一對玉乳?於是她抓住皇甫一鳴出雙手放在自己的巨乳上,幸好下身正
在享受極品小穴吞套的肉棒,不停地將快感傳導給他,使得他有點本能反應,一
抓上這對巨乳就粗魯地揉搓撫捏起來。

  張墨桐原本豐滿的巨乳在蠻力下,非但不感得不舒服,反而是陣陣酸爽,更
顯得堅挺,而且粉紅鮮嫩的小奶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嗚……」張墨桐低吟一
聲,身子一軟伏下身子來,雙手扶著皇甫一鳴的肩膀,美臀一上一下快速起伏,
愈套愈快,小穴的玉液越流越多,有如水簾洞般,將兩人下身全部打濕。

  「……鳴兒!……美極了!……嬸娘一切都給你!……喔!……喔!……小
穴美死了!喔……喔……喔喔喔喔喔……爽啊……啊……」房間里雲裳的淫叫聲
越來越響,要不是這間院庭夠大,恐怕所有人都聽到了。

  而這邊的張墨桐就沒有雲裳叫得那麼歡了,香汗淋淋的她拼命地上下快速套
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強行努力忍不住不讓自己發出過大聲響來。要是讓對面
的花澤雨聽到,她覺得有些丟臉,然而她快樂的低吟聲和大肉棒抽出插入的「蔔
滋!蔔滋!」的淫水聲,還是交響出一張美妙的樂章,使人陶醉其中。

  昏迷中的皇甫一鳴覺得大肉棒在一個溫暖的小穴內,不斷的被舐、被吸、被
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顫抖。強烈快感使得他的本能反應越發越強烈,慢慢地
開始用力往上挺,迎合張墨桐著進行狂插,當她向下套時皇甫一鳴就將大肉棒往
上頂,大龜頭寸寸深入直頂她的花心……

  皇甫一鳴的本能反應使張墨桐舒爽無比,長久沒有肉味的她舒服得死去活來,
真想放聲浪叫,以宣發自己心里快樂。

  足足這樣套弄了幾百下,張墨桐嬌聲婉轉如泣:「唉唷!……皇甫少俠……
人家又要泄了……哎喲!……不行了!……要泄……泄了!……」隨即陰精大泄,
大量玉液與陰精流得滿地都是……

  泄了一次陰精,張墨桐的欲念下去了很多,雖說強奸皇甫一鳴的感覺挺爽的,
但是卻沒有剛才雲裳所說的那樣肉棒會轉彎,加上半昏迷中性愛技巧全無,很快
就讓她索然無味,也不理會還在頂插的皇甫一鳴,徑自從其身上爬起來繼續觀看
里面春宮。

  然而皇甫一鳴正值欲望高峰,突然中斷使得他半清醒過來,只是他的意識仍
被『迷心散』所惑,只記得自己在和雲裳交合。半睜開的眼睛只看一個渾圓的赤
裸的玉臀,股間還不少的玉液滴落。

  如此美景,刺激得皇甫一鳴渾身是勁,從地上站立而起,在張墨桐的後面用
雙手摟住其的腰,把大肉棒對準張墨桐的嫩屄。「噗滋!」的一聲皇甫一鳴用力
的插了進去……

  「放開人家啊……真的轉彎了……」皇甫一鳴甫插入就展開激烈的抽插,張
墨桐雖是不願,卻只覺得對方的肉棒突然變得異常之熾熱,碩大的龜頭更是不停
地頂弄著花心,突然龜頭如一條靈巧蛇一般,頂著花心左右擺動。

  「真的轉彎了……啊……」突如其來變化爽得張墨桐忍不住尖叫一聲,纖腰
也配合著前後搖動著。皇甫一鳴從腋下伸過雙手緊握住那雙巨乳,用力地搓弄著。

  「啊……快……皇甫少俠……再快一點……喔……對就這樣……喔……爽死
了……」張墨桐上下一起被進攻著,那快感貫穿了全身,皇甫一鳴的手指忽然用
力捏著兩個乳頭左右拉開,然後再放開回彈,這種痛中帶爽的感覺令她爽得飛上
了天。

  張墨桐的呻吟逐漸升高,在體內大肉棒的早已被玉液淹沒,抽插間更玉汁四
濺。張墨桐的體內深處發出了『漬漬』的水聲與兩人腹股不時傳來肉與肉的撞擊
的「啪、啪」的聲音,交織出一章美味樂曲。

  「桐姐……你怎麼了?」此時房間里的花澤雨也聽聞外面異響,可他此時被
雲裳死死壓在身下,眼簾中全身雲裳姨娘晃動的玉乳,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人家沒有事……只是這個皇甫少俠有點重……」張墨桐連忙用手止住自己
小嘴,皇甫一鳴配合節奏不斷的向前抽送著,激烈的快感湧上來,使得她說一個
字都很艱難,可是心里卻十分之刺激。

  「是嗎?等會我來幫你吧,桐姐……」花澤雨氣喘如牛地說道,因為雲裳的
動作越來激烈了,「啊……嬸娘不行了……喔……雞巴幹死嬸娘了……喔……快
……喔……爽死了……大雞巴肏的……我好爽……喔……爽死我了……」

  看到里面花澤雨與雲裳抵死纏綿,抽不出時間來查看,張墨桐暗暗松了一口
氣:「沒事的,雨弟弟,你慢慢安慰皇甫夫人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皇甫二字,半昏迷中的皇甫一鳴竟誤聽到了皇甫卓,出
現皇甫卓在旁邊,自己即與雲裳在旁偷情的錯覺,使得他興奮無比,雙手扶著張
墨桐的臀部,瘋狂的將大肉棒從後方在張墨桐的小穴抽出插入……

  隨著皇甫一鳴抽插速度的加快,張墨桐忍不住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在
她體內不斷的被的大肉棒貫穿之下,花心更是被不停刮擦,小穴內的快感又跟著
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碩乳,不時的被男人從背後揉搓著,張墨桐全身僵硬
的向後挺起。

  快感越來越強,張墨桐越發忍不住想叫,卻怕房間里的花澤雨聽到,只好裝
成雲裳的語氣讓皇甫一鳴帶自己離開:「啊……死了……啊……鳴兒你的雞巴快
操死嬸娘了……啊……爽死嬸娘了……喔……我們換個地方……不然人家再叫出
來……」

  幸好皇甫一鳴對雲裳有著莫名情緒,使得他不敢違抗命令,抽動緩和下來,
擡起張墨桐的腿,如孩童撒尿的姿勢抱起來。大肉棒卻依然沒有離開小穴,更因
這個羞人的姿勢,使得張墨桐害羞不已,小穴內更加激烈痙攣,四周嫩肉更緊緊
的夾住大肉棒,花心也吸住龜頭不放。

  「往那邊走……」在張墨桐的指導下,皇甫一鳴無意識地離開廂房,隨著走
動,他的肉棒也跟著抽動著。在這每一走步使得張墨桐感到難以言語的快感,雖
然抽動的幅度不夠大,可是那個龜頭卻在里面不停扭動轉彎,她的呻吟聲也越來
越大聲……。

  直來庭院里的一棵大樹下,離開廂房已經夠遠了,張墨桐便讓皇甫一鳴將自
己放下來。張墨桐雙手抵在樹桿上,皇甫一鳴站立在也躺其身後,從背後高高抱
住她一條玉腿,碩大肉棒直直插入張墨桐的小穴,他一面抽送,一面用一只手揉
捏著豐滿的乳房,還用嘴唇吸吮著耳朵……

  「喔……喔……鳴兒……快……人家……喔……操死人家吧……喔……」張
墨桐全身香汗淋漓,小穴不停的傳來酥麻的性快感。對她來說,這跟肉棒的尺寸
上當然與高達有不少差別,可它卻勝有個轉彎的效果,加上自己第一次強奸男人,
滋味更不可言語。

  可憐的皇甫一鳴在他現在意識中,一直認為自己操的自己嬸娘,花盡心思地
吻著頸背討好,正一心用想精液射進其小穴中使之懷孕。可他現實卻是操著另一
個女人,而他的嬸娘卻正被另一個男人操著,到時恐怕懷上也以為是自己的。

  皇甫一鳴的嘴唇從肩膀後滑過頸子,來到面頰時,張墨桐不自主的轉過頭將
唇迎上去,已經在燃燒的欲望之中用力的回吻過去,把男人伸進嘴里的舌頭,貪
婪的吸吮著,兩根舌頭你來我往,玩得不亦樂乎。

  經過將近一千多下的抽插後,皇甫一鳴也達到極限,加快速度的抽插:「喔
……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嬸娘……給鳴生個孩子吧!」從
快要爆漲的龜頭中射出熱騰騰的精液,一股腦地灌進張墨桐的小穴……

  張墨桐子宮深處在承受這大量溫熱的精液後,也達到極樂巔峰,再一次泄大
量的陰精,順著大肉棒,會陰、肛門流下來……

      ***    ***    ***    ***

  不知過多久,皇甫一鳴緩緩清醒過來,發自己正赤裸地躺床上,在他臂彎里
正是同渾身赤裸的雲裳,在其美麗的胴體上布滿歡愛過後痕跡。尤其是胯間的小
穴紅腫一遍,白色精液不斷從中流出來,其量之大甚是驚人,連床單都給弄濕了。

  看到這里,皇甫一鳴腦海里浮出各種歡愛記憶,還有雲裳的媚態,臉上露出
了幸福笑容,輕輕將雲裳擁入懷里。這一動作驚醒了雲裳,她微微睜開眼睛,臉
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鳴兒,嬸娘真的不行了,剛才你弄得有些過份了……」

  皇甫一鳴陪笑:「是侄兒的不對,但還是嬸娘太美了,就算為嬸娘精盡人亡
也值得……」

  「口甜舌滑……」雲裳罕見露出女兒嬌羞,雙目緊閉依在皇甫一鳴懷內,一
雙手溫柔地撫摸著小腹……

      ***    ***    ***    ***

  大街上,張墨桐拉著花澤雨急步而走,兩人剛剛幹了采花惡行,實在有點作
賊心虛,想想快點離開事非之地。一陣快跑之後,花澤雨叫苦不跌:「桐姐,走
慢點,我走不動了,我的腿軟了,跑不動了,我們竭息一會兒吧!」

  「雨妹你真沒用,這麼貪婪遲早吃虧的……」張墨桐甩開花澤雨的手,看著
對面臉色慘白、體虛力弱的樣子,心里有些不悅。這個雨弟真是不知收斂,在雲
裳身上一連射了十次之多,把自己泄得臉青口唇白,居然還雲裳身上起舞,若非
她及時進去打斷,他恐怕都要氣虛腎虧了。

  花澤雨知道對方所指為何,蒼白的臉孔上露出一絲紅色:「桐姐,小心啊…
…」

  張墨桐正望著花澤雨,背著走路,不覺間一下子撞在一個人身上,花澤雨開
聲提醒已遲。本來只是一個平常碰撞,不曾想張墨桐在碰撞到對方瞬間,對方體
竟反彈出一股巨力,雖不致命,卻使得花澤雨身形大失,腳步踉蹌,幾欲跌倒。

  卻在此時,一只軟弱的玉手將其扶住:「沒事吧,小妹妹!」

  張墨桐穩身形定眼一看,發現自己撞到一位非常美麗的女子,就算身為女子
的她,而且身邊天天見到好幾位絕色美女,都覺得她非常美麗。尤其這名女子一
身白衣,腰系長劍,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冰霜之氣,為其更添數分冷艷之姿,
不由看呆了。

  花澤雨趕了過來,看到張墨桐發呆,擔心問道:「桐姐,你沒事吧!」

  「人家沒事啦!」張墨桐回過神來:「這位姐姐,你長得好美啊!」

  花澤雨滿頭黑線:「桐姐,為什麼我覺得你看這位女俠的眼神有點怪怪……」

  張墨桐伸手就掐住花澤雨耳朵,將其拉到身邊,悄聲說道:「雨妹,你真是
好沒用,遇到這樣的美麗姐姐,你不應該上前勾搭,結下一段風流往事?」

  花澤雨腹中誹議:「你以為不我想?可我現在穿著一件女裝,你叫我怎麼辦?」

  「姐姐別走啊,還沒請教姐姐芳名呢?」兩人低語間,那女子卻是從旁邊掠
過,轉眼消失在大街上。

  花澤雨說道:「咦?這身法好熟眼?這不是娘親的『淩空逝影』?」

      ***    ***    ***    ***

  小鎮上唯一戶獲得『貞節牌坊』家里!

  這戶人家的男主人早逝,留下一個獨女,其妻年輕貌美卻不改嫁,堅持撫養
其女成人,還要為其招上門女婿以續夫家香火,受到當地縣衙與鄉紳的尊敬,便
為其立了一個『貞節牌坊』,成為小鎮上一段佳話。

  然而任誰也想不到,後院女主人的住房,正發出一出背德色欲大戲。美麗的
女主人身上只穿著一個肚兜,伏在床上舔弄著一位幹瘦男人腳趾,舔得十分淫賤,
不但腳趾頭吸吮起來,舌頭還在趾縫間勾動,還有香舌滑動著腳底。

  那個男人半閉著雙目享受女主人服務,大手卻撫摸一位雙手被吊掛床上的赤
裸少女身上尋幽探穴,大手似是有無窮魔力,撩動少女的春意。少女全身顫抖,
若非嘴里被其母親的里褲塞著,恐怕已經被這股前所未有快感弄呻吟出聲來。

  少女的容貌與女主人有幾分相似,正是此間女主人的女兒,現在她全身赤裸,
雪白肌膚透出陣陣艷紅,嬌挺稚乳上乳頭堅硬腫漲,烏黑的恥毛上晶瑩水光,無
不在說這具胴體正渴望著男人采摘。

  男人十分滿意這位少女的反應,再看到其母的小嘴被塞入自己半數腳趾而感
到無比的興奮,什麼貞潔烈婦,自己不過半天的調教功夫就變成淫婦;另一支腳
頂在女主人大大分開的胯間小穴盡力的磨擦著,美麗的愛液潤滑著腳背。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這只大腳上五腳趾卻不見了,要不然男人能使出更多花
樣來淫玩這位女主人,男人在心里暗罵:「蘇茹,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傷我至此,
他日我定要你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沒錯,這個男人正是當日蘇茹費盡心思從『青雲門』禁地救出來『千面公子
』花道常,當年的『惜花雙奇』之一。原本他脫險之後,欲去尋自己新東家避難,
只是自己被關了這麼多年,唯恐新東家生氣。

  於是,他便想向新東家獻一份大禮,這份大禮便是皇甫卓,皇甫卓一身功力
在江湖上數一數二,新東家定然喜歡的。只是以花道常的武功,面對皇甫卓僅僅
只能做到自保,更別談想將其當成大禮送人了。

  為此,花道常決定走自己老本行,女人下手。他找到自己的一個私生子,兩
人合作向皇甫卓的老婆和侄媳下手,想用高超淫技征服雲裳與夢止雪,再哄騙她
們給皇甫卓雙重下『攝魂香』之藥,以此來催眠皇甫卓。

  本來計劃進行很順利,他們成功用淫技迷惑影響了夢止雪,就剩下雲裳了。
卻不曾想那一晚,隨皇甫卓前來的美女太多,其中就有高達的未婚妻,想到自己
仇人中也有高達,便想向張墨桐下手,一雪前恨。

  結果事與願違啊,花澤雨的出現打亂他的計劃,兒子在采雲裳的花過程中,
小看雲裳被斬首,使得他計劃被挫。現在連夢止雪也不受他控制了,夢止雪天天
沾在皇甫卓身邊,還多次暗中向皇甫卓提起有可疑人出現,有一次自己險險就被
皇甫卓給撞上了。

  花道常只嘆自己所為,皆成為他人作嫁衣裳,無奈之下只好遠離皇甫世家一
行人。正當他都準備放棄,卻在昨晚發現雲裳居然與皇甫一鳴在偷情,皇甫一鳴
明顯有點力不從心,他頓時看到了一絲希望,便暗中出面教導皇甫一鳴一些手段,
還給了他一些壯陽之藥。

  當然這些壯陽藥只是暫時功效,他相信嘗過甜頭的皇甫一鳴,肯定再找他要
藥。到時他就可以通皇甫一鳴控制雲裳,還不是想幹什麼就是什麼。不過,花道
常也是氣悶,時不時問自己,現在的女人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自己被關了幾年退
步,對付女人還借第三人之手?

  想到這里,花道常就想起雲裳那具美艷成熟的胴體,現在肯定皇甫一鳴胯下
嬌啼不止,而自己卻是在玩弄這種尋常姿色女子。花道常氣得不打一處,一腳頂
開女主人,半跪在床上,抱著少女雙腿放在腰間,巨大的肉棒頂在小穴口,淫笑
:「小美人,想不想我給開苞啊!」

  少女口中被塞,無法發言,雙眼中不斷流下淚水。女主人急忙從地上爬起來,
哀求道:「這位大爺,求求你放過賤妾的女兒,她還是個孩子,你要玩就玩賤妾。
而且賤妾按你吩咐跟管家通奸了,你不能食言……」

  花道常再次一腳將其踹下床去:「滾到一邊去,我現在流年不利,正需要開
苞處女來個開門紅,挑上你的女兒,是你女兒幸榮……哈哈……」

  這一腳力度不輕,雖不致命,但女主人也只是手無縛雞之力女流,受此一腳
雙眼冒金星,半天動彈不得。少女看到其母如此,悲傷之色更重,滾滾淚珠不停
落下,卻又感到自己的不曾待客的花徑被撐開,心中忍不住哀求:「老天爺,救
救我吧!」

  正當花道常準備來個開門紅時,緊閉房門突然爆烈破碎,一道淩利劍氣直取
而來。「危險!」花道常來不及躲閃,只好將少女當人肉盾牌擋在身前,為自己
擋下這致命一劍。

  誰料,這道劍氣竟在少女身上透體而過,不留下半點傷痕,余勢不減在其肩
膀上開了一個大口子。花道常整個人跌飛出去,跌撞墻壁上,腦海浮現一段記憶:
「殺敵不傷,仁劍之招!這是『離恨閣』的『天衣無縫』!」


                              【未完待續】
2019-10-9 22: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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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56)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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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10月09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6章:初心!              
   
    風,無端刮入,破碎的蚊帳飛灑於空中,漂然而下。隨即一股深沈的壓力席
卷而來,籠罩著整個房間。一道雪白仙姿不知何時已進入房內,右手輕揚一指,
一道劍氣解開少女束縛:“你們,離開吧!”

    “多謝女俠!”女主人忍著極痛站起來,扶著女兒蒼忙而逃。

    花道常捂著受傷的肩膀,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女子絕色玉容:“你到底是誰?
在‘離恨閣’中懂得用這一招‘天衣無縫’的婆娘,我記得全都是老太婆。”

    “到地獄里面問閻王吧!”白衣女子也不多語,抽劍而上,劍宛起朵朵劍花,
乍如九天銀河之水急泄,銀光閃爍整個房間。

    劍,在眉間落下。劍,在肩上劃過。劍,無處不在,劍光,在身前交織成一
片綿綿劍浪。劍勢雖猛,卻是三分攻七守,個中更透出陣陣佛家慈悲之氣。

    “劍法不差,但想這樣拿下我,還差得很遠。”花道常也不在乎自己不著一
物,裸著身體,踏步而走,每每都在關鍵一刻,閃開劍路,乘縫而進,瞅準破綻,
提足下踏,將長劍踩在地上。

    白衣女子不驚不慌,手腕翻動絞劍而動上挑而起,迫得花道常躍身而起。
“娃兒,接我一招‘天河流星’!”花道常身處空中,旋身出腿,密集如雨的腿
勁帶無鑄勁力猛然轟下,封殺白衣女子所有退路。

    面對兇悍殺招,白衣女子身形晃動,腳踏七星奇步,身如柳絮落葉,竟閃開
所有殺著,躲閃間卻有一種仙家道風之姿。腳勁落空只將白衣女子立身之處轟得
坑坑窪窪,磚塊飛濺。

    花道常落地冷眉一揚:“‘淩空逝影’?你讓我想起了一人‘死而複活’之
人,縹渺!”

    縹渺,武林十青之二,當今武林中的一位奇女子,她與慕容世家長子慕容明
的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在江湖上廣為流傳。人人皆道,縹渺已為救慕容明身亡,
卻不曾想月前在鄭州城竟出現了‘縹渺’誅殺淫賊‘孽海淫龍’鳳驕陽,乃江湖
上近來有名的詐屍事件。

    白衣女子語氣變得極度冰冷:“哼,與我何幹?”

    “哈哈,我明白了,所謂的名門正派竟連一個無辜女子都容不下,不如讓花
爺來安慰下你。”花道常有身前雙掌結印,猛然一分,整個空間像一股巨力撕開,
一道蕩漾的波紋擴散於前,所遇之事物,盡皆橫腰拆斷。

    正是魔佛武典-血印葬天輪!

    白衣女子見此猛招,不敢大意,聚勁於劍,浩然正氣沖天而起,引天地風雲
變幻,正是‘離恨閣’絕式:‘劍隨風行’。劍氣,掌勁交擊於空,悍然巨響,
勁氣四泄,推殘周邊事物。

    硬拼中花道常力量更勝一籌,白衣女子只覺握劍之手發麻,倒退數步,衣袖
破裂,身上外裳四分五裂,飛散身後,只剩下一個素白色的肚兜。

    “傳聞,你身中淫毒,還拼死救下慕容明,想來是未被男人開苞?”花道常
雖是受創,但這點傷痛對一個能忍受數年暗無天日的人不算什麼,看到飽滿的雙
乳,淫邪說道,“看下我這根肉棒,可是女人發夢都想要的寶物。”

    白衣女子也不乎自己春光外泄,冷冷地回道:“切,這算什麼,我見過比這
更大?”聲音冰冷之極,語言卻有幾分淫蕩的味道。

    “比我的大,但不一定有我厲害喲。”花道常再次催動於掌,真氣外泄間,
溢出陣陣雲霧之氣,籠罩其身,似仙似幻,此招正是‘魔佛武典’最強一掌:六
道輪轉·虛空滅。

    花道常這次動上最強功力,威勢逼人。掌未致,勁已至,淩烈掌風吹白衣女
冰肌般皮膚陣陣發痛。白衣女子深知此次對手之功力猶在已上,此招便決勝之招,
一咬銀牙,怒提真元,‘劍典’無上絕式已在手中。

    ‘鋒有盡·式無窮·劍通天地有形外!’玉指按劍探身而上,長劍竟似有靈,
瑩光乍亮,顯湧出無窮無盡的劍影,如雨噴落,劍身似是有華光如銀蛇般急走,
白衣女子更像洛神現世,天仙降臨。

    “來得好!”花道常大喝一聲,一掌迎上。兩大絕招,即將硬拼,勝負只在
瞬間,力強者勝!白衣女子只覺氣海,丹田受擊,一身真氣倒逆全身,張嘴一口
鮮血,整個人倒退十余步方止。

    而勝利者花道常也好到哪里去,右掌鮮血如湧泉急噴,白衣女子的劍氣破開
他護體真氣,在其掌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傷口,劍氣更是損傷整手臂經脈,如果
不及時治療,此手必廢無疑,但就算治療,此手估計也要廢掉四成!

    受此重傷,在江湖采花作惡的花道常可謂致命傷害,奸淫對方的心思也沒有,
只想將這個臭女人碎屍萬段,方能泄心頭之恨。可看到白衣女子那兇恨眼神,心
里頓覺無比害怕,此時白衣女子的傷絕對要比他重,可對方卻是毫不在乎,一身
劍意緊鎖著自己,不死不體!

    白衣女子抹去嘴角鮮血:“很強,再來!”

    花道常有些怯戰:“我跟你昨日無仇,今日無怨,何必拼到這地步!”

    “哈哈……”白衣女子忽仰天長笑;“你怕了,哪就代表你輸了!”

    花道常怒道:“瘋婆娘,我只是看你長得漂亮,不想你這麼年輕香消玉殞而
已!殺你,自問還辦到!”

    “來啊!”白衣女子橫劍目前,玉指輕按劍刃,殷紅的鮮血點落,淒美異常。
花道常卻感殺意籠身,剎那間仿如置身無邊雪海之中,腦海驚現:風雪無情題人
命,紅爐有信送君行!

    點雪無情,紅爐奪命!‘離恨閣’無上絕式‘紅爐點雪’,在空中劃出一道
淒美紅光。‘啊!’花道常不甘坐以待斃,運起畢身最強功力以抗,卻是一聲慘
叫,受傷的右手上少了三根手指,一道血紅般劍痕自脈門直上,往心臟而去。

    “你非死不可!”花道常知道這是‘紅爐點雪’奪命劍氣,要是讓它伸至心
臟,神仙無救,急點身上數處要害,制止劍氣竄動。怒目而視,白衣女子此招過
後,似是氣空力盡,倚劍而立,方保不倒,一掌聚上所有功力怒劈過去。

    魔佛武典—六道輪轉·覷!

    此時,白衣女子的傷勢較之花道常好不到哪里去,‘紅爐點雪’過後已是氣
空力盡,面對花道常最後殺招自是無力招架。生死關在前,白衣女子緩緩閉目,
心境異常之平靜,過往種種如走馬觀花閃過心頭,最後落在那個男人身上。

    恨他?愛他?現在已是不重要了,當年事變她曾一心求死,無奈心系恩師,
有所不甘。茍活下來卻是換來錐心之痛,還不如當日一死了之,現在死亡也不失
一件好事,唯一忘不了的是那兩個淫賊是否能成功。

    一想到這個計劃,想起當日兩個淫賊所言,忽然她覺得自己太過歹毒了,或
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其師過往種種教誨湧上心頭,被仇恨所蒙閉心境首度
張開,玄之又玄,也在此刻憶起恩師昔日所授一段話:

    “徒兒,為何執劍!”

    “仗劍行義,鋤強扶弱!”

    “癡兒!”

    “那師父執劍為何?”

    “為了初心!”

    “我學武的初心為何?仗劍行義,鋤強扶弱!”白衣女子思緒千轉,若然自
己身死於此,此處女主人與少女必成此獠泄憤之物,她們何辜?自己執劍初心呢?
仗劍行義,鋤強扶弱!做到了?

    花道常本以為殺一個氣空力盡之人輕易而舉,掌到中途,卻見對方稍退一步。
異狀乍生,一段極短的距離,此刻竟變成天涯海角一般,任他如何努力,兩人之
間的距離竟像無窮無盡,掌勁終難及之身前分寸。

    “這劍意,可惡!”花道常終是幾十年的老江湖,在武學修為上或許不如其
師兄丁劍,卻也是一流高手的存在。立時驚覺自已心神因為狂暴,已陷入對方劍
意之中,忙狠咬舌尖,極痛使之回過神來。

    “無物化境,瞬影神分,靈山初現,過頂參雲,初心之劍!”

    眼前白衣女子身影早杳無蹤影,只覺得身後鋒芒乍現,一股死亡信號湧上心
頭。不待思索,不及細辨,花道常回身反擊,掌中對方胸肺,然而一道鋒芒掃目
而過,右眼眼珠一分為二,劍芒再掃至左眼角,劍芒下刮,鼻子一分二,至胸膛,
開出一個大口子。

    劍揮過頂,一式定勝負。兩人雙雙震飛,白衣女子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跌倒
在地上,氣若遊絲。

    花道常則一目已瞎,左目也受創嚴重,視力不足三尺,胸膛血如泉湧,死亡
竟是如此迫近,恐懼感超越了一切,顧不得看對方生死,在本能的支配下,封穴
止血,破墻而逃。

    良久後,躺在地上似是死去白衣女子突然動了一下,艱難地從肚兜的夾縫里
掏出一顆藥丸,一口吃下去,便雙眼一黑昏死過去,昏迷前迷糊看到此地女主人
帶著女兒,朝著她沖過去……

    “女俠,你怎麼樣了,來人啊……救人啊……”

             ………………   ………………  ………………

    大道上,六騎駿馬奔馳而行,一行人正是青雲門高達一眾!

    高達早上在大街上操了水月真人幾次高潮後,便將公孫月之事完完本本告之。
水月真人得知他們三人的風流韻事氣得不輕,高達只好再向她再三保證,自己只
是想著幫公孫月夫婦團圓而已,並沒有其他想法,這方有了表面和平。

    公孫月也知與水月真人幾女不合,故意趕路時放慢腳程,與眾人保持一段距。

    高達也放慢馬步與其並行,公孫月笑道:“高郎,你不怕你的師叔生氣嗎?
到時她恐怕不會讓你上她床喲!”

    高達臉上有些掛不住:“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公孫月說道:“師叔又如何?你敢愛敢恨,這樣的男人才值得我托付。”

    自清晨水月真人滿臉桃紅回來,同為婦人的她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禁驚
於自己所托之男人的行徑。然而公孫月在江湖一向亦正亦邪,加之囚於‘潛欲’
一段時間,被寧財臣等人諸番調教,對於亂倫並不反感,反而欣賞其真性情。

    高達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暫時先說出真相為妙,說道:“我……事情其實挺
複雜的,但我對水月師姐是真心。”

    公孫月點點頭:“我相信你!”

    “阿月,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高達前面水月真人走出一段很遠的路,便趁
此機會欲向公孫月問緣委。

    公孫月嘆了一口氣:“唉!你真的非要知道不可?”

    高達道:“……”

    “好吧!不過……”公孫月見高達沒有答話輕輕一笑,突然縱身躍至高達懷
內,兩人共乘一馬;“你能哄我開心,我開心了,自然告訴你。”她胯下的駿馬
乃久經訓練的好馬,在其離開後,依然緊跟其後。

    美女入懷,高達哪里會拒絕,一抱著公孫月的細腰,生怕她掉下來;“阿月,
你要我怎麼哄你啊?”

    公孫月俯在其耳邊悄聲說道:“你早上怎麼把你師叔哄開心的,你就怎麼哄
我。”

    “這個地方不太好吧!”高達看了四周,此時大道上杳無人煙,水月真人幾
人早已不見蹤影。

    公孫月語帶譏笑:“你怕了?那我們改天再說!”

    “有什麼好怕,我以前又不是沒試過。”高達被其激起了傲氣,一口吻在公
孫月的櫻唇,雙手抓住公孫月豐滿的雙胸緊緊搓弄著。

    “嗯……嗯……”公孫月回手摟住高達的脖子,也是熱情如火地回應著高達,
豐滿玉臀不停地磨擦著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將那條死蛇磨得一條咆哮的巨龍。

    “嗯……阿月,你竟然沒穿里褲?”高達探手進其裙內,卻發現里面空無一
物,興奮地撫摸嬌嫩的小穴,那個珍珠更是重點關照的對象。

    “還不是為了方便你們這些臭男人,來吧!操我吧!”公孫月嬌喘連連,在
‘潛欲’的這段日子,不段地經受藥物等諸類的調教,身體不但變得異常敏感,
連人格都變得有些扭曲了。

    高達笑道:“阿月想男人操,自己來啊!”

    “哼!”公孫月白了高達一眼,伸手解開高達褲子,腫漲的肉棒失去約束彈
跳出來,玉手握住輕輕套弄數下;“真大!!”說著公孫月身子微微向上擡起,
將裙子撩至腰間,玉指分開兩塊陰唇,對準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緩緩坐下去。

    “啊!”碩大的龜頭頂在花心之上,兩人同時長舒一聲,公孫月將裙子放下
來蓋住兩人交合之處,仰首背靠在高達懷中輕輕喘息,也不動作而是細細品味巨
棒撐滿的感覺,駿馬走動間引起巔動,更是帶難以言明的美感。

    高達見狀也樂於享受這種輕溫細火,畢竟從昨晚到現在他已經都做快二十多
次,縱使有‘淫元’加持,也有些吃不消,不得不進入了賢者時間,現在這樣不
用出力的做,求之不得。

    就這樣兩人走了一段路,公孫月渾身抽動,已然達到了高潮。高達說道:
“阿月,現在你開心了吧,可以告訴我真相了?”

    公孫月火熱的身子冷下來:“你真的要逼我至此?”

    高達緊緊地抱著她:“不是的,我是真心想幫你。我知道黃兄和你感情,你
們之間一定是遇到什麼變故,我想幫你們破鏡重圓。”

    公孫月說道:“你在嫌棄我?”

    高達說道:“不是的,能獲得阿月青瞇,我打心底里歡喜,如果阿月要我娶
你,我一定會娶你的,只是我不想你傷心。”

    公孫月看著高達真誠的眼神,淚水忍不住流下來;“可是我已經背叛了他,
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去了……”

    公孫月斷斷續續地將當日之事說出來,他們兩人在前往‘霓裳宮’求助的路
上遭遇‘潛欲’攔殺,自己卻在緊要關頭遭到控制捅了丈夫一刀,之後丈夫走入
魔道,以魔刀之力殺出生路,而她則被寧財臣所擄走。

    “嗚嗚……我在最緊要的關頭背叛了他,我還有什麼面目再和他在一起,而
且後來寧財臣曾派人潛入‘霓裳宮’打探情況,發現他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全然
忘卻了所有一切。聽‘潛欲’里的死使說,這是他入魔之後的後遺癥,他的精神
遭遇了重創,失憶了。”

    “也因為這個原因,‘潛欲’的人放棄對他的追殺。而我也死心了,既然他
已經重獲新生,又有方蕓月這樣女人愛他憐他,我這一個背叛過他的女人還有什
麼臉面糾纏他,我沒有臉面去面對他,所以你也不要再逼我,不要再讓他卷入這
個江湖,好嗎?……”

    當年‘霸刀’黃刀在‘霓裳宮’前斬殺列天邪,救了‘霓裳宮’上上下下,
‘霓裳宮’宮主方月蕓親自挽留其數日之久。傳聞中在這幾日間,方月蕓對黃宇
這樣的大英雄暗生情縤,曾多次表示愛慕之意,只是當日黃宇醉心刀道,婉言拒
絕。

    如果‘霸刀’黃宇真的入魔失憶了,與一個愛他的女人重新結為夫婦,遠離
這個江湖,對其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公孫月對黃宇的感情是無容質疑的,即
使無意背叛,黃宇不怪她,她這樣在背後捅刀,也使得她無顏再面對,兩者就此
分開,對誰都好!

    聽完公孫月的哭訴,高達緊緊地將她抱住:“我明白了,我不逼你。這不是
你的錯,你不需要自責。既然黃兄已經有了新生,退出了這個無情的江湖旋渦,
是這件好事,是件好事。放心,我會為了你解開身上的邪術的,我會好好待你的。”

    黃宇的遭遇讓高達非常氣憤,這個隱藏在幕後‘潛欲’更是罪無可恕,他日
若有機會他一定會想辦法將之消滅掉,為武林,為武黃宇討一個公道。然而在這
一份氣憤之中,他隱隱有一種歡喜的心情,甚至還希望黃宇就此永遠失憶,這樣
他就能擁有完整擁有公孫月了。

    公孫月埋首在其臂彎中,柔柔地說道:“高郎,我是真心想跟你一起的,你
是第一個在我清醒且心甘情願讓我達到高潮的男人。那日我之所以偷襲你們,是
因為我的心中不知不覺被你占去了一席,你千萬不要再將我讓給其他人,尤其是
你那個師弟!”

    “哦……”高達尷尬地點點頭,他知道公孫月所指的是那晚高達與林動一起
為她解毒的事。雖說經過在石洞那段時間,他本人與林動一起玩女人之事已經沒
有什麼感覺了,現在經她這一提,老臉忍不住一紅!

    “大師兄!你們在幹什麼?”正當高達兩人在甜言蜜言之際,忽然一把聲音
嚇了他們一跳,路雪不知何時駕馬回頭,來到兩人身邊;“師尊她們已經走得很
遠了,著我回來催促一下大師兄。”

    高達尷尬地說道:“我知道了,馬上就追上去。”

    路雪雙目瞪著公孫月:“既然如此,你還不快點讓她回馬,兩人共騎一馬,
怎麼能快?”她對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公孫月很不爽。

    高達不好意思說道:“知道了,路師妹,你先行,我們隨後就到。”

    路雪問道:“為什麼要我先行,我們一起走不行。”又轉向公孫月;“你,
快點要回到自己的馬上去。”

    公孫月嬌笑一聲:“好妹妹,我也想啊!只是高郎緊緊抱住我不肯放手,我
也沒有辦法。”

    路雪俏眉瞪起,樣子甚是可愛:“大師兄,快放開她!”

    高達漲紅著臉:“我不能……不,我等一會兒再放,路師妹,你先行一步。”

    “你給我從大師兄身上下來……”路雪駕馬上前,一手將抓住公孫月的手欲
拉其下馬。

    “師妹,不可啊!大師兄求你了……”高達連忙將公孫月緊緊抱住,那敢放
松半點,要是讓人知道他倆縱馬尋歡,以後哪里有臉面見人啊。

    “大師兄,你,你……”路雪氣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一甩手也不管兩人,駕
馬飛奔而去。

    公孫月笑道:“還不去哄一下她,不然你的小師妹就飛走了。”她對高達有
感覺,卻不全是男女之情,而是高達能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因而她對高達
有多少女人並不在意,見到氣跑了路雪,唯恐高達記恨,便著其追趕。

    “阿月,謝謝你!”高達說了一句道謝,放下公孫月,提起褲子縱身一躍,
施展‘仙風雲體術’一下躍出十丈遠,剛好落在路雪馬後,一把摟住路雪的纖腰;
“路師妹,聽我解釋好不!”

    “我不聽,你給我下去……”路雪正值氣頭中,哪肯聽高達的解釋,雙腿一
夾馬腹,快馬加速欲甩下高達。

    公孫月看著越來越遠的高路兩人,輕輕一笑:“呵呵……這小子真是風流種,
將來不知還要惹下多少風流債啊!唉……”心里也不由想起了黃宇,嘆了一口氣,
拉著無人乘騎駿馬追趕過去。

            ………………   ………………   ………………   

    夜幕,逍遙島!

    臨近最後幾天,島上的客人們玩得放開,到處可見赤男裸女,露天交合。朱
竹清隨著一位婢女往島上最豪華的建築而去,一路上朱竹清口觀鼻,耳觀心,對
路過的淫行視若無睹。

    來到白天與蕭中劍交談的地方,婢女上前輕扣大門:“主事,朱姑娘已經帶
到!”

    “快快,請朱姑娘進來!”

    婢女輕輕推開房門,領著朱竹清進去。

    朱竹清心里生出一絲不安,憶起臨行前林雁兒對其說的話:‘妹妹,請放心
付約,姐姐早已計劃好一切,絕對不會妹妹吃虧的。’對此話朱竹清將信將疑,
無奈師丈霍天都的消息實在太重要了,她必須冒險一試,不然此行便是無用之功。

    蕭中劍一見到朱竹清,急忙上前相迎,熱情地說道:“朱姑娘來的正是時候,
想必還未用餐吧!請入座,我們邊吃邊談。”

    朱竹清入座坐下,看著一桌美味佳肴,香味撲鼻,勾動食欲,卻想起臨行前
林雁兒的交代:“雖姐姐早有準備,只是妹妹還需要小心,切莫亂吃東西。”便
說道:“蕭主事,真是破費了,只是小女子已經用過晚飯了,現在沒有半點胃口。”

    蕭中劍略微有點失望:“可飯菜已備好,朱姑娘就小吃一些,也免得浪費。”

    朱竹清說道:“蕭主事,你也不想小女子變胖吧。要知道小女子的相公高達,
還有兩房嬌娘,小女子壓力很大啊!”

    “好好!是蕭某想不得夠周到!來人,將飯菜撤下去!”蕭中劍呼來下人撤
走飯菜,換上香茶。

    朱竹清直入主題,不給對方賣關子的機會:“蕭主事,白天小女子所求之事,
是否已有所著落了。”

    “這個……”蕭中劍故作沈吟,拿起一杯香茶輕嘗一口;“這件事情說起來
有些困難,畢竟事關島上的規矩……”

    “該死,林姐姐怎麼還沒有動作啊……”朱竹清在心里暗罵,臉上卻裝出一
副嬌羞的樣子,一雙小手在或握或放;“小女子知道此事為難蕭主事了,但是為
了師父,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蕭中劍一把抓住朱竹清的小手,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顫抖,似乎非常之緊張:
“朱姑娘,你言重了,在蕭某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深深吸引住,為了你
我願意做任何的事……”

    “可惡啊!真想把這個登徒子的雙手給削掉……”想不到蕭中劍如此之猴急,
朱竹清還以為這家夥會開條件之類,只好轉變策略,以拖延時間為主,嬌呼一聲;
“哎喲,有點痛……”

    蕭中劍忙放開朱竹清的小手,還以為自己弄痛了對方:“對不起,朱姑娘,
是蕭某過急了。”

    朱竹清說道:“非也,是小女子近來有些腰酸骨疼而已,要知道小女子自幼
久居天山,對太湖水鄉有些水土不服,上到島後這情況就更加嚴重了。”

    “哦,原來如此!”蕭中劍恍然大悟,又拿起茶杯猛喝幾口香茶,平靜一下
心里欲念,因為他想到對一個更好香艷的辦法;“蕭某年幼時曾大夫學過一門經
脈按摩之法,對於這種因為水土不服的骨疼,有非常顯著的療效,朱姑娘是否要
嘗試一下,只是……”

    “想占我便宜?”朱竹清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也拿起茶杯來喝起茶,轉念一
想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拖延時間的好辦法;“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平日間都刀來
劍去,生死由天,並沒有那麼多的庸俗之禮,小女子也相信蕭主事的為人。”

    “哈哈!朱姑娘不虧是爽快之人,請隨蕭某來吧!”蕭中劍站起來,領著朱
竹清來到內室。

    “這是為何?”朱竹清望著的內室的一張大床,臉色有點不好看。

    蕭中劍說道:“雖說朱姑娘乃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可是接下來我們不能免
有肌膚之親,讓外人看到,難免會有人嚼舌根!”

    朱竹清面帶微笑地點點頭,心里卻是罵開:“哼……真當我傻瓜?這里都是
你的人,以你這種脾氣,誰敢亂嚼舌頭。”

    蕭中劍喜道:“那朱姑娘你趴在床上,蕭某就這為給你推拿!”

    “一切有勞蕭主事了。”朱竹清只好趴在床上,一咬牙就不讓他占點便宜麼,
待自己套出師丈行蹤後,與林姐姐里應外合,到時就要了這個登徒子性命。
  
    蕭中劍忽又說道:“朱姑娘,看蕭某這記性,在推拿前還請朱姑娘更換一件
衣服。”

    朱竹清警惕:“現在這身衣服不行麼?……”

    “啊,是這樣的。蕭某這套推拿之法,乃以純陽氣功導你身,到時全身熱氣
蒸騰,需全身衣服暢開,使得熱氣立時發散,無片刻阻滯,驅走風濕寒癥的。因
而需換一個輕薄的絲綢絲衣方行,否則轉而郁積體內,反而會加重風濕寒癥。”

    朱竹清聽了蕭中劍的話,猶豫了一下,對蕭中劍說道:“可我現在只有這件
衣服,一時間小女子也無衣可換。”

    “哈,請放心,蕭某自有辦法!”蕭中劍拍手召來一位婢女,著其去為朱竹
清尋一件絲衣來,他本人則走出內室。聽著里面朱竹清絲絲換衣服的聲音,蕭中
劍的腦海浮想聯翩,心想,一定要把這動人的絕色女俠搞到手。

    過了一會,朱竹清在里面說道:“好了,蕭主事,你可以進來了。”
 
    蕭中劍進來內室,只見朱竹清已經換了一身雪白色絲綢絲衣,雪白豐腴曼妙
美好的玉體隱約可見,雪白圓潤的彈性肌膚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白色絲綢絲
衣非常之薄,只要認真細看,隱約可透過其看內中風情。

    最讓蕭中劍意動的是,朱竹清竟然將真的將全身衣脫光了,胸前那對微微顫
動的玉峰,此刻正幾乎毫無掩飾地高挺著,不但豐腴圓潤,而且碩大,峰頂的兩
顆櫻桃紅紅地挺立著,粉紅之色還將絲衣染出兩個紅點來。

    目光順勢而下,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雪白肌膚,一雙誘人的
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著,可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仍在絲衣下浮現,使得蕭中
劍產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蕭主事,你怎麼了?”朱竹清看到蕭中劍一臉豬哥,恨不得一劍宰了他。

    蕭中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對朱竹清說道:“朱姑娘,你先躺在床上,
背對著我。”

    朱竹清俯臥床上,美目微閉,體內慢慢提納著真氣,如果對方敢對自己過份
舉動,一掌拍死再說。
  
    “朱姑娘,現在蕭某開始為您按摩。”
  
    聽著這個蕭中劍溫和的聲音,朱竹清只覺得裸露的脊梁一陣涼意,本能想一
掌拍過去。卻發現對方並沒有過界,而是恭敬地站在床邊,雙手輕輕地執住自己
的左臂,十指溫柔地揉捏著她手臂上的肉。

    蕭中劍手指從朱竹清的左臂的肩頭處開始按摩,而後緩慢地向下移動,手肘、
下臂、手腕、手掌,最後再到她的手指。然後他的手指再按剛才的相反方向又按
摩了一遍,一直回到她的左肩頭。
  
    “朱姑娘,請您放松一點好嗎?”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僵硬,蕭中劍知道朱
竹清在警戒自己,若果自己有過份的舉動,肯定會招至奪命殺招。不過,這樣激
起他興致,就讓你看看蕭某手段,等會你求著蕭某來操。

    聽到蕭中劍的話,朱竹清氣憤之極,放松了好讓你得逞。無奈有求於對方,
她只得盡量克制住自己緊張的情緒,免得自己一掌劈過去壞事。

    蕭中劍見狀心里暗樂,將雙掌合在一起,輕輕地敲擊著朱竹清的左臂,沿著
她的手,上下來回地敲了幾次,並且力量逐漸加大。通過朱竹清身體的反應,蕭
中劍很快就找準了適合她的力度。不一會,朱竹清的手臂就在輕微的疼痛中體會
到了舒坦和暢快的感覺。

    朱竹清心里蔑視:“這點手段跟義父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自打那晚在林
雁兒處跟兩個象姑玩了一夜後,將身上被催情煙所引發情欲已經得到解決,這幾
日她盡量避免吸入新的催情煙,自然而然對蕭中劍的挑逗有了抵抗力。

    蕭中劍推拿了半天,發現對方毫無情動反應,有些驚訝,卻也激起其好勝之
心。蕭中劍執起朱竹清的整條左臂,以肩關節為中心,以手肘為彎曲點,輕輕地
屈推、拉伸著她的左臂。

    在骨頭的輕微的“哢噠”聲中,朱竹清只覺得左臂上所有的關節舒展開來。
一種不可言狀的舒爽感覺從她的左臂一直傳到大腦,並擴散到全身去,差一點輕
哼出聲來,很快她又銀牙緊咬,不讓自己發出一聲。

    “看你能忍到何時?”蕭中劍的雙手在她的背上賣力地揉捏起來,時而揉捏
脖後頸椎,時而按推肩頰骨,時而捏拿脊椎,時而推撫腰肢。偶爾,在接觸到敏
感部位時,比如腋下或腰部。成功引起朱竹清意動,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
緒。

    朱竹清忽然發覺蕭中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床,正跪坐在她的身邊為她
按摩著後背。不過,自己都被摸上了,也不介意這個了,她輕輕吐了口氣,再次
閉上眼,靜靜地享受著對方的推拿,當然若有過份動作,一掌拍過去。

    蕭中劍張開雙掌,壓在朱竹清被白衣絲袍包裹的左大腿,擠壓著她腿上的穴
位和神經,從大腿,過膝蓋,一直到嬌嫩雪白的玉足,然後輕舉起她的腳踝,溫
柔地轉動她的腳,而後用指甲輕摳她的腳掌。

    朱竹清終於出聲了:“哈哈……蕭主事,別按哪里,我忍不住想笑了……”

    蕭中劍卻是一笑:“朱姑娘,請放心,蕭某不但會推拿,還會腳底按摩喲!”
說罷,在腳底上的一個穴道用力一按。

    “不要……有點疼……”朱竹清只覺得腳底一陣酸痛,使得大腿肌肉變得緊
繃繃的,接著,一股奇妙的熱流從她的腳底湧向頭部,連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可是蕭中劍豈肯就此罷手,隨又按幾穴位。酸爽的快感使得朱竹清連小穴都
有一種爆炸感,那種感覺強烈極了,她感到胴體深處的悸動和震顫,玉腿腳尖繃
直,顯示出四肢百骸已達快樂頂點,春潮泛濫,嬌喘籲籲,飄飄欲仙。

    朱竹清爽得全身酸軟無力,她完全想不到就輕輕幾下腳底按摸,竟讓她動情
了,喘息道:“蕭主事,快停下來,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哈哈,朱姑娘莫心急!”蕭中劍淫淫一笑,更加賣力地按拿著朱竹清腳底
要穴!

    一時間,內室之中響起了美女動情的呻吟之聲……


                             【未完待續】
2019-10-9 22:3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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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57)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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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9-11-9 發表於SIS001


                        第57章:圖窮匕現

  「這個登徒子的手法真不錯?居然以真氣以透我的腳底的『湧泉穴』,有點
舒服啊!」從未有過的感覺是如此奇異,使得朱竹清明知對方不安好心,也忍不
住想讓對方繼續。

  見到美女沒有反抗,蕭中劍嘴角露出一絲淫笑,放開朱竹清的玉足,對其另
一條腿進行按摩。這一次他沒有再來腳底按摩,而是以雙手按捏小腿上的肌肉,
按摩速度若快若慢,不斷地用真氣透進穴位之中,縱然隔著一層絲衣仍如肉貼肉
般。

  隨著男人大手越摸越上,朱竹清心情越發之緊張,精神完全集中在了對方的
手上。隨著蕭中劍的手上下移動,她心里忍不住想一掌拍過去。當對方的大手來
到她玉臀上,盡情地玩弄起她高蹺的臀肉。

  朱竹清只覺對方兩只手掌忽然一只冰涼,一只熾熱。

  這種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感,使得朱竹清陷入近乎缺氧的快感中,小穴內如燃
燒一般的灼熱,小穴花徑愛液橫流,空氣中漂起迷人的香味。那件絲衣早已玉液
和香汗之下弄濕,半透明的絲衣在此之下形同虛設。

  背後的蕭中劍的視線居高臨下,將她那被陰毛覆蓋著的最神秘的股溝與小穴
盡收眼底。如此美景之下,胯間的肉棒腫痛難忍,蕭中劍忍不住悄悄脫下褲子,
那根如巨蟒一般的肉棒立刻彈跳出來,一股濃烈的雄性腥臭味擴散而出。

  周身的舒爽和刺激的朱竹清,也不知因何意識開始有點朦朧了,聞到這股氣
味反使得渾身越來越熱,腦袋越來越漲,反而用力地去吸聞這種氣味,臉上更是
露出一種享受的神色。

  「什麽兇名在外的『玉羅剎』,什麽老江湖,還不是想不到我會在茶杯里下
藥吧!」蕭中劍心里得意地冷笑,雖說朱竹清一直提防著他,他也早料到朱竹清
會不吃他準備食物,而事先提前在荼杯壁塗了『逍遙樂』等無色無味慢性春藥。

  這種春藥雖不如『潛欲』中的『攝魂香』那樣霸道,卻能無形中引發女子情
欲,爆發起來絕不比『攝魂香』弱。

  蕭中劍知道自己再把勁就可以享用這位美麗的女俠了,於是對朱竹清柔聲說
道:「朱姑娘,現在蕭某要加大力度了,你如果受不了,就跟蕭某說。」

  朱竹清此時身體內的欲望高漲,神誌越發之模糊:「嗯……」

  蕭中劍指尖凝聚勁氣,輕輕絲綢絲衣從左右劃破,輕輕破布揭開,欺霜若雪
的裸背就完全暴露在其眼中。光滑柔潤的背部,豐滿渾圓的玉臀,由於趴著兩個
豐腴滾圓的臀峰更顯得突出,肥美臀瓣的中間,是讓人忍不住將肉枯插進入粉嫩
美穴。

  蕭中劍緊緊抓住這兩團臀峰,左右搬動拉扯,讓胯間小穴張得更大。「嗯…
…」熾熱的小穴透入一絲涼風,朱竹清舒服的發出了一聲呻吟,自己也不曾料想
到,會發出這樣的叫聲。

  蕭中劍故作隨意地繼續說道:「那等一下蕭某還要繼續輸送真氣了,現在要
坐在你的大腿上,這是為了壓制住你大腿的氣流,好直接排除里面的寒氣!」

  此時的朱竹清,早已被蕭中劍的真氣搞得春水外流,春心大動,蕭中劍說什
麽都是聽得進去的,於是嬌羞無比地點了點頭。

  蕭中劍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輕坐在朱竹清的大腿上,伏身下去雙手開始按住
她那雪白充滿彈性的玉肩,胯間的肉棒順勢一頂,碩大的龜頭已進入股溝之中。
朱竹清嬌軀一顫,隨即不妥,想打挺起身。孰料這個動作,合著玉臀向後拱起,
碩大的龜頭瞬間擠開兩片濕答答的陰唇,全根而入。

  「啊!好深啊……」

  「朱姑娘……你里面好緊啊……」

  誰也沒料到事情會發展這樣子,蕭中劍還想多挑逗幾下對方情欲,沒想到對
方過激反應,反而使得自己的大肉棒插進去。而是朱竹清沒想到會這樣,碩大龜
頭的深深的頂花心之上,幾乎要炙她一身,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她一下子高潮了。

  「嗚嗚……啊……」朱竹清玉唇緊咬全身力氣都像消失一般,眼眶處流出滾
滾快樂淚水。這一個動作也使得朱竹清身上被劃破絲衣滑落,胸前的那雙豐滿內
峰在空氣顫動,發漲的乳頭更是歡快地抖動著,在是訴說著主人的快樂。

  過了一會兒,朱竹清胴體抽搐著伏趴回床上,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你這
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哈哈……」蕭中劍只道朱竹清在說撒嬌的話,伏下身去親吻著朱竹清的玉
背。粗長的肉棒再次頂在花心上,隨著蕭中劍大肉棒的填滿,朱竹清又是「嗯」
了一聲。這讓蕭中劍得意滿滿:「朱姑娘,這只是一個美麗誤會,是你自己插進
去的啊!」

  朱竹清心里酸痛之極,自己一直提防著對方不讓其得手,沒想到到頭來竟是
自己送上門去,這份失落之情可以想像。當然她跟著丁劍與林雁兒廝混了一段日
子,耳薰目染之下對貞節已不看重,就算被淫賊強奸,在得手前她會盡力周全,
如果不行,反而她會盡量住性命,來日再報仇。

  只是朱竹清跟林雁兒說好了,自己不想再跟別的男人交合,更不想被蕭中劍
這個登徒子占有,可現在自己將對方肉棒插了進來。雖說林雁兒對這個也不看重,
但是要讓林雁兒看到,還是很丟臉,現在她反而希望林雁兒別來了。

  「朱姑娘,你乃江湖兒女,對風月之事何必太在意。你知道嗎?蕭某第一眼
看到你,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住了。」蕭中劍一只手環到在朱竹清身前撫摸著光潔
的小腹,另一只手則握在朱竹清的小手,溫柔地來回的撫摸五指,大肉棒則慢慢
地抽插起來。

  碩大的肉棒不停在小穴內出出入入,塊頭雖沒有高達與丁劍那樣的巨大,可
勝在其夠堅硬,每一次頂在花心上都左右扭動刮動,刮得朱竹清的桃源小穴流出
來了大量玉液,身下床單也沾濕了,口中更是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吟聲:「嗯……
嗯……」

  「朱姑娘,既然是個誤會,就讓成為我們之間美好的回憶吧!放心,蕭某不
會糾纏你的……」蕭中劍見到朱竹清的身上升起一片嫣紅,知道這是『逍遙樂』
全面發作了,便進一步擊潰朱竹清心理防線,繼續加大抽插的力度與長度,並用
手指有意無意的去觸碰她的陰蒂。

  如潮水一般快感與『逍遙樂』的藥力一起擊潰朱竹清的防線,輕聲說道:
「蕭主事,再插深一點啊……」

  「嘿嘿……妹子,長夜漫漫豈可如此浪費啊……」蕭中劍壓下將朱竹清狂操
一頓的沖動,坐直身子,粗長的大肉棒『波』一聲從小穴中抽出來,隨即把自己
的衣服飛快的脫個精光,又將朱竹清給翻過身來

  一根大肉棒高高翹起,硬梆梆昂然直挺在面前,看得朱竹清粉頰緋紅、氣息
粗重,剛剛一翻輕抽細插已使得『逍遙樂』全面爆發。現在腦海里只想這一條肉
棒插進來:「不要停!……蕭主事……蕭主事!……我要……」

  「好妹子,哥哥馬上來了……」蕭中劍看著被欲火折磨的朱竹清哈哈一笑,
伏下身分開她的兩條腿,將覆蓋的濃密陰毛撥開,粉嫩的大陰唇及薄薄的小陰唇
顯露出來,手指按在珍珠般的陰核揉捏一陣,不時還撫弄周邊烏黑濃密的陰毛,
兩只指頭順著紅嫩的肉縫上下撫弄後,插入小穴,左右上下旋轉不停的扣弄。

  「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來……」朱竹清叫喚著,
蕭中劍熟練的調情手法不比丁劍差多少,舒服得痙攣似的,雙手抓緊床單,嬌軀
顫抖著:「啊!……不要啊!……哼……哼……不可以!啊!……」

  女人叫床聲有如春藥,蕭中劍興奮無比,用手不過癮,還用自己的舌頭去舔
那濕答答的小穴口,不時輕咬拉拔她那挺堅如珍珠般的陰蒂,他的兩只手指仍在
她的小穴內探索著,忽進忽出、忽撥忽按。

  朱竹清難以忍受如此淫蕩的愛撫挑逗,尤其早已身中『逍遙樂』的她,小穴
里麻癢得很,玉液早已溪流般潺潺而出,不時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嬌喘不已:「哎
喲!……蕭主事!……別再舔了……我、我受不了……你……你饒了我……」

  蕭中劍一邊將朱竹清的玉液吞入腹中,一邊用舌尖舔她的小穴,還不時以鼻
尖去頂、去磨她的陰蒂,用嘴唇去吸吮、輕咬紅嫩的陰唇。蕭中劍雙手沒得閑地
一手撫摸揉捏著柔軟豐圓的乳峰,時重時輕,另一手則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愛撫
著。

  朱竹清被蕭中劍高超的調情手法弄得渾身酸麻,欲火高漲,燒得她的芳心春
情蕩漾,爆發潛在原始的情欲,極需要男人的大肉棒充實她的小穴,此時無論蕭
中劍如何玩弄她都無所謂了,嬌喘籲籲:「喔!……蕭主事!……別再吸了……
哦!……小女子受不了……哎喲……」

  朱竹清雙頰泛紅、媚眼如絲,傳達著無限的春情,她已迷失了理智、顧不了
羞恥,不由自主的擡高了玉臀,讓那神秘的地帶毫無保留的對著蕭中劍展現,充
份顯示出她內心情欲的高熾,準備享受男人的滋潤!

  到此地步,蕭中劍知道這位江湖上讓淫賊們聞風喪膽的『玉羅剎』,已經可
以任他為所欲為了。於是抓住朱竹清的兩條腿分開高舉擡至他的肩上,那粉紅嬌
嫩的小穴更顯突兀迷人,蕭中劍存心逗弄她,握住大肉棒將龜頭抵在她的陰唇上,
沿著濕潤的玉淫在小穴四周那鮮嫩的小穴肉上輕輕擦磨著……

  兩人下身磨擦的快感,迅速傳遍朱竹清全身,只磨得她小穴奇癢無比,羞得
閉上媚眼放浪嬌呼:「啊!……好……好哥哥!……別、別再磨了……妹子受不
了啊!……快……快……插!……受不了啦!……」

  「好妹子,哥哥來了!」朱竹清的低頭求歡的媚態,蕭中劍只覺得熱血更加
賁張、肉棒更加暴脹,腰間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肉棒順著愛液插入朱竹清那濕
潤的小穴里,再一次將其全部填滿。

  那有如處女般緊窄的小穴,緊緊包夾著蕭中劍的大肉棒,這直使他舒服透頂,
他興奮地說∶「妹子!……你!……你……小穴真緊啊!哥哥,很喜歡……哥哥
的雞巴大不大啊!比起你的未婚未高達的怎麽樣?誰的更大?」

  「啊啊!……好哥哥!……不要……說這個!……羞死人了!……」朱竹清
只覺得那大肉棒塞滿小穴的感覺真是好充實、好脹、好飽,舒服得媚眼微閉、艷
唇微張一副陶醉的模樣!哪里想到在這個時候對方會提起高達,心里升一股愧疚
之情,卻很快又覺得這樣很刺激,不禁淫蕩的叫了起來。

  「好妹子,告訴哥哥嘛?……」蕭中劍緩緩地輕抽慢插著,朱竹清小穴非常
之窄,大肉棒在里面抽插,四周嫩肉一收一縮地夾著他的肉棒在吸在吮,吸吮的
快感傳遍百脈,直樂得蕭中劍心花怒放:「這個朱竹清真是天生的尤物!這麽緊,
應該是破處不久,我需要好好開發才行。『

  於是蕭中劍加快抽送、猛插頂向花心,朱竹清被插得渾身發顫,她雙手抓緊
床單,默默地承受男人的抽插。舒服得急促呻吟,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玉乳激烈
的上下跳躍抖動著,媚態百出嬌呼著:「啊!……妹子不說!……你就算弄死我
了啊!……啊!……都不說……啊!……」

  此刻朱竹清臉上那種又騷浪又害羞的神情,刺激得蕭中劍爆發了原始的野性,
他欲火更盛,緊緊抓牢朱竹清那渾圓雪白的小腿,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毫不留
情地狠抽猛插,大龜頭像雨點似的打在朱竹清的花心上。

  每當大肉棒一進一出,朱竹清那陰唇內鮮紅的柔潤小穴肉也隨著肉棒的抽插
而韻律地翻出翻進,有如一個喇叭花般,玉液更是被連連帶出,順著股溝流下,
把床單流濕了一大片。

  「好,不說是嗎?好哥哥,操死你……」蕭中劍為了征服這個女人把自己所
有本領都使了出來,大肉棒一邊大力地抽出插入,一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
朱竹清小穴里頻頻研磨著嫩肉。

  「喔!……好……舒服!……啊!……啊!……妹子被哥哥弄死了呀!……
啊啊啊!……」

  朱竹清的小穴被大龜頭轉磨、頂撞得趐麻酸癢俱有,大肉棒在那一張一合的
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幹得朱竹清嬌喘愈粗、媚眼如絲,陣陣高潮湧上
心頭,舒服得忘記了一切,不知羞恥地大聲淫呼著。

  美妙的小穴里抽搐著、痙攣著,緊密地一吸一吮著龜頭,讓蕭中劍也有了快
射精的念頭。蕭中劍那肯就此罷休,抽出大肉棒,將朱竹清雙腳放下來,然後迅
速伏壓在她的嬌軀上,用力一挺再挺,整根大肉棒對準朱竹清的小穴肉縫齊根而
入。

  「唉呀!……好哥哥,好厲害……插到底啦!……啊!……啊!……哦!哦
……妹子……要啊!……啊……」朱竹清語無倫次地叫喚著,渾然忘我。

  蕭中劍聽著朱竹清浪叫只覺頭皮陣陣發麻,把朱竹清抱得緊緊,他的胸膛壓
著她那雙高挺的玉乳上,軟中帶硬、彈性十足與胸膛摩擦爽快了,大肉棒又插在
讓淫賊們喪膽的『玉羅剎』那又暖又緊的小穴里。

  多重的刺激下,蕭中劍欲焰高熾,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插得到底到肉。
直把朱竹清插得花枝亂顫,淫叫連連,忘了什麽叫羞恥、矜持,雙手雙腳像八爪
章魚似的緊緊纏住蕭中劍的腰身,朱竹清拼命地按著他的臀部,自己卻用勁的上
挺,讓小穴緊緊湊著大肉棒,一絲空隙也不留。

  「嗯嗯!……啊!……好舒服!……啊!……用力……啊!……快、快……
啊!操死妹子了!……啊!……」

  蕭中劍用足了勁猛插狠插,大龜頭猛烈地撞擊著花心:「妹子……你……你
真是個淫婦啊!……以後就跟了哥哥吧……試想一下,像你這麽淫蕩,你的正派
未婚夫如何能滿足?跟著哥哥,哥哥每天都操得你爽的,如果沒時間可以找其他
男人操你……」

  「嗯嗯!……死了,我啦!……啊啊!……哦、啊!……我不行了啦!……
啊!……啊!……」朱竹清突然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咬住蕭中劍的肩膀上,銀牙
深深咬入其肉中,用來發泄她心中的喜悅和快感,小穴內陰精狂泄不止。

  蕭中劍感到龜頭被大量熱流沖激得一陣舒暢,緊接著背脊一陣酸麻,臀部猛
的連連勁挺數次,一股又滾又濃的陽精有力的飛射而出,朱竹清被這滾熱的陽精
一燙,浪聲嬌呼:「啊!……啊!……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朱竹清仍覺氣弱如絲,渾身酸軟。蕭中劍溫柔的撫遍朱竹清
美艷的肉體,玉乳、小腹、玉臀、陰毛、小穴、美腿,然後再親吻她殷紅的雙唇,
雙手撫摸她的秀發、粉頰,宛如情人似的輕柔問道:「妹子!你舒服嗎?」

  「嗯!……舒服……只是……」朱竹清體內的『逍遙樂』剛起,豈是一次高
潮能退去的,忍不住伸手去握住蕭中劍那已是軟綿綿的肉棒,輕輕撫弄起來。

  蕭中劍的大肉棒被她的溫暖滑嫩的玉手一陣摸弄,不一會就又開始漲起來。
脹挺得青筋暴露、堅硬發燙:「妹子!是不是又想要了?你真是個淫婦!……」
蕭中劍自然知道是春藥之故,不過他喜歡這樣羞辱女人。

  朱竹清臉上一片羞紅,纖纖玉手溫柔套弄著蕭中劍的大肉棒,不服氣說道:
「好哥哥!……你看……它又硬了……是你想了吧?」

  「咦,妹子真是心口不一啊……」蕭中劍起身坐在床上,一把抱過朱竹清赤
裸的嬌軀,面對面的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就是不肯插進去。

  朱竹清白了他一眼,右手握住他那高翹的大肉棒,對準自己濕漉漉的小穴,
左手勾住蕭中劍的脖子,渾圓的玉臀慢慢坐下去,蕭中劍乘勢一頂,「蔔滋」一
下大肉棒盡根插到小穴之中。

  「啊!呀……好深……啊!……」朱竹清嬌哼一聲,雙手緊抱住蕭中劍的頸
部,兩腳緊扣著他的腰際開始不停扭擺,小穴急促地上下套動旋磨,將丁劍所教
她的性愛技巧使出來。

  「哎喲,妹子你扭得很厲害啊……在那里學回來的……啊……」蕭中劍如遭
電擊,陽精差一點就噴射而出。為了不丟臉,連忙深吸一口氣穩住精關,雙手捏
住朱竹清胸前那兩顆抖動的玉乳,並張口輪流吸吮著左右兩粒鮮紅的奶頭,臀部
也一挺一挺地向上頂插著,展開反擊。

  「哎喲!……啊!……跟高郎……學的啊!……」朱竹清興奮得淫聲浪叫著,
雪白渾圓的玉臀急速上下的套動著,愈套愈快、愈坐愈猛,一雙玉手緊摟著蕭中
劍的背部,用飽滿柔軟的玉乳貼著他的胸部摩擦,還不時旋轉那豐滿的玉臀,粉
嫩大小陰唇緊緊圍著男人巨大的肉棒磨擦,且配合男人抽插,簡直是天衣無縫!

  朱竹清在爽翻天了,仍不忘要事,呻吟地問道:「啊……好……好舒服……
唉呀!……受不了!……啊!……啊!……好哥哥……啊!……能告訴……師丈
的去處了……嗎?……」

  「好的,哥哥,告訴妹子……」蕭中劍一個大翻身將朱竹清壓在下面,再把
大肉棒迅速插入小穴狠命抽插著:「據探子回報,霍掌門最後出現在蘇州慕容家。」

  「師丈,最後出現在慕容家?」朱竹清一下子發現不對之處,蕭中劍說的是
最後出現在慕容世家,但是如果霍天都上慕容家作客,以他的身份在江湖上絕對
一個大新聞,第二天就會傳遍江湖,可是朱竹清托人多翻打探卻是無果,即是意
味著霍天都行蹤依然成迷。

  朱竹清追問:「師丈,為什麽要去慕容家?」

  蕭中劍一邊猛插著,一邊用手掌劈啪劈啪擊打著朱竹清的臀肉:「這個就真
不知了,朱妹子……先不管這個了……啊!快動你的大屁股……我操死你啊啊!
……」

  朱竹清感到小穴里的大肉棒突地猛漲得更粗更大,於是用盡余力雙手雙腳緊
抱著蕭中劍,拼命擺動玉臀、挺著小穴以迎接蕭中劍的操弄:「好哥哥……快點
射吧……快點……」

  「啊!……妹子……哦……我……哦……我射了!……哦!……」蕭中劍只
覺背脊一酸、龜頭一癢,大量滾燙的濃精噴湧激射而出,登時如入仙境般舒服無
比,整個人仿似神遊天外一般。

  『砰!』就在蕭中劍達靈魂出竅般快感時,忽然胸口遭受一記重掌轟擊,跟
著橫飛出去撞在墻上。蕭中劍張嘴吐出一口鮮血,難以置信地望著朱竹清,他怎
麽也料不到這個剛剛還叫著哥哥的女人,會對突施殺手。

  「你以為我便宜這麽好占的嗎?」朱竹清見到一掌未能殺死蕭中劍,立刻飛
身撲上前來緊緊掐住其咽喉。身中春藥的她,現在只能提起三成功力,不然剛才
一掌絕對能要了蕭中劍之命。

  「啊啊……」蕭中劍不知道朱竹清為什麽要殺自己,但他不想死,無奈卻因
這一掌傷得太重,一時間也提不起勁力,只得反手掐著對方的咽喉。兩人都沒有
了立刻致對方死命的力量,一時間僵持著。但時間一長,優勢便慢慢回到蕭中劍
身上,身負『九死邪功』在回複這一方面有著絕大優勢。

  漸漸地朱竹清只覺意識開始模呼,掐住蕭中劍的手也漸漸沒有了力氣,心道
自己就這樣死了?也正在這個時候,一股熱的液體噴散在她臉上,蕭中劍發出一
聲慘叫,卻又像被什麽東西捂住,隨即掐住她的手松開。

  朱竹清一個後仰跌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耳邊響起了林雁兒的聲音:
「妹妹,你沒事吧!」

  朱竹清只覺得自己身上被套上了一件外袍,定神一看,林雁兒的臉孔離自己
才三寸多遠,淚水忍不住嘩嘩流出來:「姐姐,你怎麽現在才來啊!」

  林雁兒一把將朱竹清抱在懷內,笑呵呵:「能哭即表示你沒事了?」

  「什麽沒事了,妹妹都被他糟蹋了!」朱竹清一把將林雁兒推開,憤恨地瞪
了她一眼,再望向蕭中劍,發現他的胸膛上被人從後面捅了個透心涼,而杜氏兄
弟與往日招呼朱竹清的婢女阿三,則立在其旁邊檢查其是否斷氣。

  看到杜氏兄弟,朱竹清大驚失色再次撲進林雁兒懷里:「啊……他們怎麽來
了?」

  杜威聽聞朱竹清的驚呼,連對蕭中劍的屍體連踢數腳:「混蛋,竟然動老杜
的心肝寶貝,我踢死你……」然後跑過來,心疼地說道:「我的心肝寶貝,你沒
事吧!老杜一聽到你有事,就急忙趕過來,卻不想還是來晚了一步,不過我已經
一劍捅死這個黑心腸了。」

  「滾開!」朱竹清怒喝一聲,轉對林雁兒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啊?」

  林雁兒輕輕一笑,撫順朱竹清的秀發說道:「當然是找人幫忙了,我們兩個
終是勢單力薄……」

  原來林雁兒之所以來遲了,是因為她找到了『逍遙島』的一位合作夥伴。此
人便是負責招代朱竹清的婢女阿三,阿三正是引發皇帝徹查『逍遙島』的主因,
高大人的女兒高文心,她原本是要被拍賣掉的,卻因為她出身官宦世家,懂得各
種禮儀,加之身份不高,便被留了下來在島上當了一名婢女。

  後來憑著她過人的手段,在島上一眾婢女中頗有地位。自然心高氣傲的她,
豈肯在這個島上淪為娼妓,她與不少婢女們都想著如何離開這個破島,只是一直
未能成功。直到朱竹清將林雁兒帶回來,一眼便認出其是自己要找的高文心。

  林雁兒找了機會與其相認,對高文心來說簡直是天降甘露,很快要與其達到
協儀。林雁兒在其得知到很多關於蕭中劍的情報,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測,加之
為了明日大計,也需要有人在武林人士中作內應,索性找上了杜氏兄弟這對冤大
頭,因而晚來一步。

  朱竹清聽完方稍消下怒氣,體內的洶湧的欲火再次緩緩升起來。林雁兒見到
朱竹清滿臉陀紅,嘴里不斷吐出繼繼續續喘息聲,眼神也變得慢慢迷糊起來,急
道:「妹妹,你怎麽了?是不是中春藥了?」

  朱竹清似是非是:「嗯……好熱啊……」

  高文心走上前來,翻開朱竹清眼皮一看:「幸好只是『逍遙樂』,不是『攝
魂香』,不然就麻煩了。」

  林雁兒說道:「逍遙樂?就是摻合在香燭煙火的那一種?」

  高文心搖搖頭:「沒錯,『逍遙島』是一種慢性春藥,初始癥狀不明顯,但
是一旦交合之後藥性就開始變成猛烈起來,就算是貞潔烈婦也會變成淫娃蕩婦,
不達到十幾次高潮難消。是島上專門用來訓練一些女人來滿足一些變態嗜好的客
人,就算是虐待得傷痕累累也會叫爽,用多了會使人的性格變得扭曲起來。」

  林雁兒臉色一變:「該死……」

  杜威又跑到蕭中劍屍體前踩碎其五指,暴怒不止:「早知道剛才就別讓他死
得這麽痛快!」

  高文心見杜威將屍體踩得血肉模糊,小手掩住嘴巴:「好了!別弄得這麽惡
心好不好。這種『逍遙樂』要長期服用才會扭醜人格,朱女俠身上所中藥量較快,
讓她多泄幾次身就行了。」

  林雁兒將朱竹清推給杜威,壞笑道:「別說我不你機會,好好表示吧!」

  杜威幸福得淚水都要掉下來:「放心,林神捕,我老杜一定鞠躬盡瘁的。」

  杜武走過來:「大哥,我也要一起!」

  杜威有些為難:「她是你嫂子……」

  高文心冷笑一聲,鄙視地說道:「你們還是一起來吧,被『逍遙樂』撩起春
情的女人,只怕你們一個應付不來……」

  杜威怒道:「誰說的!」

  林雁兒上前打斷兩人的爭執,對杜氏兄弟說道:「如果你不能讓妹妹解毒的
話就別逞能,到時要是害了朱妹妹……」

  「你……好吧!」杜威臉色變了好幾下,最後對朱竹清的擔心戰勝了一切:
「弟弟,我們一起來……」

  杜武樂道:「大哥真好!」

  兩兄弟一起將朱竹清抱到床上去,林雁兒則帶著高文心將蕭中劍的屍體搬走,
在內室的找到一個衣櫃丟了進去,林雁兒對高文心說道:「死得好,明天就讓
『群妖無首』的『逍遙島』天翻地覆吧!」

  高文心將衣櫃的門緊緊關上,有些擔心道:「林神捕,明天真的可以結束這
一切。」

  林雁兒撫摸著高文心清瘦的臉龐,看著這個跟女兒差不大一樣的女子,溫柔
地說道:「會的,我已經聯絡好『六扇門』的人,里外合擊一舉鏟除這個禍害,
到時你與你的姐妹註意隱藏好自己,免得被誤傷。」

  高文心聽聞已聯絡上『六扇門』的人,信心大增,喜極而泣:「嗯……謝謝
林神捕,奴家會註意的。」

  「別哭了,我們去為朱妹妹放風,以免有人打擾……」

  在林雁兒帶著高文心離開之時,堆放衣櫃里的蕭中劍屍體,胸口處突然微弱
地跳動了一下。

  ………………………………

  大床上,杜威把嘴唇靠近朱竹清的耳朵,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輕說道:
「我的心肝寶貝,老杜這是為了解毒的,不是有心違背諾言的。」

  耳邊傳來的熱氣癢的,朱竹清神誌有些模糊,忍不住發出陣陣姣笑,弄得杜
威有些不知進退。而杜武這個傻子卻不管這個,他的大手粗魯地放到了朱竹清的
腿上,並慢慢向裙內滑去。

  粗硬的手指正繞著朱竹清陰唇的四周畫圈,又時不時的停留在最中央敏感的
紅心上輕輕按捺。朱竹清的身體里又分泌出粘粘的愛液。

  「嫂子,出水了……」杜武很快發現了這點,他用中指沾了些愛液塗到朱竹
清的嘴唇上,而朱竹清配合的伸出了舌頭在他的手指上舔弄。

  當杜武想再度把手伸進裙底時,杜威阻止了他:「她是我的,這次我先來!」
說罷脫下朱竹清身上唯的外袍,一個完美的成熟女體顯露出來,晃得兩兄弟大咽
口水不止。

  杜威飛快地脫下褲子,露出粗黑碩大的肉棒,抱著朱竹清背對著自己坐下來,
托著朱竹清雪白的渾圓玉臀,龜頭在朱竹清濕淋淋的小穴上摩擦著,弄得朱竹清
搔癢難耐,剛剛被蕭中劍奸淫的感覺又浮現出來,只道自己還在被蕭中劍奸淫中:
「快點進來……好哥哥……快一點啊……」

  「我的心肝寶貝,老杜來了……」杜威曾說過要朱竹清同意才會占有她,現
在朱竹清『親可』,再不插入,更待何時?

  杜威慢慢的把朱竹清的玉臀放下,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插入朱竹清又窄又濕
的小穴中。朱竹清微閉著雙眼,眉頭緊促,嬌喘連連,感受著那條粗碩的陽物緩
緩塞進自己體內,臉上表情也不知是難受還是享受。

  「大哥,終插進去了……」杜武看得兄長的肉棒全部沒入朱竹清小穴,興奮
地掏出自己肉棒開始套弄。

  「哦!……啊!……」朱竹清長呼著,玉臀也坐實在杜威的腿上,刺刺的陰
毛紮在上面癢癢的感覺。火熱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體內,嬌嫩的肉壁緊緊
的包住又硬又熱的粗黑肉棒,肉棒熾熱的高溫幾乎要炙傷她一般,朱竹清忍不住
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爽嗎?我的心肝寶貝……」杜威低沈的聲音又在朱竹清的耳邊響起,朱竹
清此時精神完全迷糊了,只覺得自己像是還在被蕭中劍奸淫中,又像是在跟小冤
家高達在交歡。

  「高郞,我好……想你啊……嗯!……好深啊……」最後在春藥的刺激下僅
然將杜威當成了高達,朱竹清呼呼的喘著氣,與對方十指相扣,配合著男人的動
作,上下套弄著男人的大肉棒,還不時回頭與其長吻。

  在朱竹清的忘情浪叫的呻吟中,杜威雙手繞過她的膝窩,將那雙讓無數男人
為之瘋狂著迷的玉腳高高的擡起,向兩邊分開,那深紅色的的小穴露了出來,一
根粗黑的大肉棒有力在里面出出入入,甚是淫靡。

  這淫蕩的一幕完全被正在打飛機杜武全程不落地看下來,這是兩兄弟一起玩
弄女人的淫習。但被『春藥』弄得昏頭昏腦的朱竹清卻還渾然不覺,縱情的呻吟
著,扭動著,被杜威的大肉棒操得欲仙欲死,發出一聲聲無法抑制的淫呼。

  面對熱情如火的朱竹清,杜威操得興起便朱竹清放下,推倒在床上。朱竹清
順從地跪趴在床上,翹起雪白渾圓的玉臀。「真騷啊!」杜威笑罵一句,禁不住
手拍打幾下那兩片雪白臀肉,殷紅的掌印跟雪白冰肌玉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誰料幾掌下去,朱竹清發出一聲聲近似瘋狂的蕩叫:「哦!……啊!……別
拍!……不行了……啊!好爽啊……」激烈的上下甩著頭,滿頭烏黑的秀發飛散
著,緋紅嬌艷的臉龐一幅淫蕩的表情。

  「真騷貨啊……我要操死你……」杜威知道這並不是朱竹清的本性,是在春
藥『逍遙樂』在作怪,可他依然被激起獸性,雙手扶著朱竹清的蠻腰,粗長碩大
的肉棒從後面狠命插了進去,下腹部撞到朱竹清的肥白的肉臀發出啪、啪、啪的
響聲。

  「好哥哥……快……好弟弟……好郎君……快一點啊……」朱竹清不顧一切
的放聲浪叫著,小穴更是不停的收縮收縮,緊夾火熱火熱的肉棒。

  在一旁觀看的杜武再也忍不住了,把粗大的肉棒挺到朱竹清的面前:「來呀!
大嫂,這里還有一條哦!」一手抓住朱竹清的頭發,一手把自己那條已是青筋暴
凸熱得發燙的肉棒強塞進朱竹清的嘴巴里。

  杜武粗大火熱的龜頭直頂到喉頭,讓朱竹清連呼吸都困難,而杜威這邊也配
合著杜武的動作,用大肉棒猛烈快速地抽插朱竹清的小穴,使她無暇顧及其它,
只被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完全沖暈。

  朱竹清上下被兩條粗大的肉棒插著,杜氏兄弟同時幹著這位江湖上讓淫賊們
聞風喪膽的『玉羅剎』。正處在高潮的朱竹清不停的顫抖著,由於口中塞著一條
雞巴,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迷茫的媚眼對著杜武,眼神卻將對方看成了『丁
劍』,在心理與強烈的交合快感使她進入了欲仙欲死的癡迷狀態。

  「哦啊!心肝寶貝!老杜要射了!啊!……哦!……」杜威猛力向前一頂,
把肉棒插進朱竹清的子宮口上,充滿活力滾燙的陽精激射到子宮壁上,朱竹清被
這麽一射,渾身一陣酥軟,只覺得天旋地轉,幾乎要昏了過去,要不是被前後兩
根肉棒插頂著,她一定會癱軟的。

  「大哥!我也要操下嫂子的美穴……」

  「……」杜威臉色有些難看,他實在舍不得朱竹清讓自己的傻弟弟插上一腳,
可一看到弟弟要哭的樣子,他的心又軟了。

  「要溫柔一點……」杜威把射完精後疲軟的肉棒從朱竹清的小穴中抽出,杜
武歡喜之極迅速把肉棒從朱竹清口中拔出,來到粘滿兄長的陽精的美穴前,對準
的兩片艷紅的肉逢用力狠狠插進去。

  「好緊啊……嫂子的穴穴真美,我以後要天天操……」杜武使勁狠命地抽插
著,粗黑碩長的大肉棒籍著兄長的陽精作潤滑,在粉紅潮濕的美穴中插著,粉紅
色的陰唇被激烈的抽插翻進又翻出,大量的玉液不停的流啊,流啊。

  「啊!……不行了!我……啊!……啊!……」

  「心肝寶貝,給老杜含含……」看著朱竹清的淫叫,杜威淫心再起,趁她張
開嘴巴時,把沾滿精液和朱竹清下體淫汁的肉棒伸到朱竹清嘴邊。

  朱竹清白了他一眼,櫻唇輕輕張開,慢慢地吞將其下去:「唔……唔……」


                             【未完待續】
2019-11-9 15:0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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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5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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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9-11-26 發表於SIS001


                             第58章

  翌日。

  『逍遙島』上哀聲一遍,大部分的武林人士不知為何早上起來,個個都是體
虛力弱,腰酸腳疼,功力低者還出現昏迷的現象。

  不少人聚齊在『逍遙島』戲樓里討說法,『逍遙島』上的下人和婢女們不敢
怠慢,急欲去尋找蕭中劍等一眾主事,卻總怎麽也找不到,慌得手忙腳亂。

  他們哪里知道蕭中劍已經被杜威捅了個涼心透,而其他幾名次要主事們,也
被高文心帶著林雁兒與杜氏兄弟偷偷殺了幾個。最後只找到幾個小頭目,面對群
雄們的怒火,也不知該怎麽辦?

  他們中權力最大的一位小頭目,名喚卓仁清站出來說道:「各位貴賓,今日
出現這種事實乃是本島的招呼不周。諸位的怒意,小人也明白,但請暫息雷霆,
等著小人們查明此事,相信蕭主事一定會出來給諸位一個交代的。」

  「暫息,叫人怎麽暫息?我等真氣提不起來,分明中了化功之類毒,如若你
們有不軋之心,我們豈不是板上釘,粘上肉。」

  人群中不知誰叫出這一句,得到不少人的響亮的,其中蕭氏山莊的少主蕭炎
與其母公孫茵茵站了出來:「沒錯,眾人基本上都是『逍遙島』上的常客,在島
上所花費不薄,貴島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

  孫秀姑也說道:「就是,大家之所以在島上暢玩這麽開心,就是基於『逍遙
島』的信任。可現在出了這麽大事,貴島的主事卻不見一人出來處理,這是何理?」

  面對群雄的憤怒,卓人清也是滿頭冷汗,這些雖然忌憚寧王,但那是在平常
的日子里,現在生死關頭就難說了。只好說道:「大家請放心,本島做事敢做敢
當,絕對不會容許別人傷害客人,但也不會平白受冤。調查需要時間,現在還是
先請大夫為諸位療治為要!」

  卓人清這一份弱中帶硬的聲明,讓眾人安靜不少,畢竟『逍遙島』寧王的勢
力可是龐大之極,不是他們這些江湖草莽能應付的。再者卓人清的這麽一番話,
也說到了重點,現在還是先將身上所中之毒解為先。

  「我老杜信你才怪!」就在大家都準備退下去之際,群雄中偏偏有人在唱反
調。

  只見一人從群雄中躍出,飛身到卓人清前,甩手一記耳光將其扇倒在地。群
雄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要對『逍遙島』的人動手,即使著是對寧王不敬,若果
此人不說過所然來,恐怕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里。

  那人扇倒卓人清,怒目瞪視那些想上前動手的『逍遙島』下人,這些下人都
是不會武功的常人,被此人兇神惡煞的眼神一瞪紛紛後退。那人瞪退下人後,轉
身過來對群雄說道:「大家千萬不要被這家夥的花言巧語給騙了,這次的中毒事
件實乃這個破島在背後搞的鬼。」

  當這個人轉過來身,群雄看清乃『宇內雙怪』中杜威皆暗呼:敢對『逍遙島』
的人動手估計也只就這對天不怕地不怕怪人了。群雄們也沒有多大在意,只打算
看個戲,難料此人語不驚人,死不休。

  蕭炎追問道:「杜前輩,何出此言!」

  杜威笑道:「何出此言,因為這毒就是這個島下的,目的就是為了控制我們,
好為寧王造反充當炮灰啊!」

  「造反?」

  「這可是要誅九族的?」

  …………

  群雄們一片嘩然,杜威這句話沖擊力不亞於他們的老婆給他們戴了綠帽子,
讓杜威戴了綠帽子,也不過個人之恨,造反可是要誅九族的。

  當然雄群中不乏擁有野心之人,若然身處兵荒馬亂的亂世,『逍遙島』對他
們來說或許有些吸引力。可眼下卻是太平盛世,又有中興之主為皇,造反絕對沒
有成功的可能,明知不可為而為,這是傻瓜啊!

  「哪來……的蠻子,竟敢在這里血口噴人……」卓人清此時從地上爬起來,
剛剛杜威的一記耳光下手極重,打得他一只耳朵都失聰了。

  「血口噴人,我老杜可有是證據的……」杜威略微有點驚訝,剛剛那一下他
可是下了重手,目的就是打暈或打死這家夥,好來個死無對證,任自己栽贓,不
想這家夥還有點本事,竟然沒有暈過去。

  「帶上來……」

  隨著杜威這一聲巨響,聲音中混合著真氣,只震得卓人清雙耳一陣轟鳴。隨
即杜武抓著一名象姑從人群里擠出來,順手一掌將這名象故擊倒在地,卓人清一
眼認出這是島上得力的象姑鐵伊然,也納悶奇怪,一個象姑能知道什麽?

  在卓人清打算靜觀其變時,杜威饒群雄們走一圈,邊走邊說道:「大家一定
以為我老杜是怪人,經常胡口亂言,沒有一句話可信。但今天我老杜卻不會拿自
己身家性命開玩笑,事情詳情請我細細說來……」

  看到群雄們都靜下來,臉上都充滿好奇之情,杜威心里那個得意,悠悠道:
「事情要昨晚說起來,昨晚我倆兄弟跟我的心肝寶貝玩得太歡,肚子有點餓,便
打算到後廚里找點吃的,不成想卻讓我們發現此人在飯菜下藥中。我倆兄弟出手
將他擒下,經過拷問之後,這小子就全部招了。」

  「什麽,他說了什麽?」

  「快說啊,別賣關子了!」

  杜威呵呵一笑,踹了一腳鐵伊然說道:「還是讓他來說吧!」

  眾人無不將目興投到其身上,想想聽聽他到底會說些什麽?鐵伊然身上臉色
怪白,血跡斑斑,明顯是被人用過刑,也讓群雄有幾分相信杜威的說話。

  鐵依然受了一腳,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神色,緩緩地將林雁兒以催眠術強加他
記憶中的話說出來:「小人只是一個無關重要小卒子,知道的並不多,但我可以
保證所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求諸位大人饒小人一命!」

  杜威說道:「想保命,就要如實招來!」

  「我招……我招……」接著鐵依然便將『逍遙島』惡行全部說出來,大意便
是『逍遙島』的幕後老板乃寧王,建立此島一是為斂財,二是為了控制江湖人物
為其效命。為此『逍遙島』有兩種方法:

  第一種方法,就是掌握武林群雄的把柄,以把柄相挾。

  不少武林人士付錢讓其辦事,表面上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雙贏,但實際
上武林人士所求之事,皆是一些見不得人,上不得臺面的事,自然也將自己把柄
落在別人手里了。

  第二種方法,便是下毒,在大家的飯菜里下藥來控制。

  這種藥是一種慢性毒藥,需要一個月的不間斷地連續用藥才能成功。毒發時,
中毒者將有身受萬蟻啃咬,生不如死。若然中途打斷用藥的話,便會成為一種普
通毒藥,會讓人出現體虛力弱的癥證。現在大家之所以出現這種癥證,正是用藥
被打斷的緣故。

  這段話有真有假,在旁的卓人清光開始也是一陣臉色慘白,只道鐵伊然真的
泄露本島秘密。然而接下來的話,則是胡說八道,他們確實暗中給大家下藥,可
那只是一種催情藥,哪里是什麽毒藥。

  卓人清滿目怒火地瞪著鐵依然,這個該死的叛徒竟然敢誣陷本島,開口駁斥,
卻苦於被杜威剛才一聲震吼,頭腦還在發暈中。根本說不出什麽有實質反駁的話,
這樣的行為落在群雄眼內,更說明其心虛。

  群雄中不乏脾氣火爆之輩,在大家還有所懷疑之際:「他們這些該死娼妓,
龜公,為什麽要對我們下毒!」

  杜威笑呵呵:「當然為了讓我們去當炮灰,把他們的寧王主子送上皇位了。」

  「……」

  此言一出,群情洶湧,將欲殺人的目光投入卓人清,如果他不能給出合理解
釋,那麽接下來他就要承受群雄所有的怒火。

  卓人清此時恨極了鐵依然這個象姑,這些象姑連人都不是,平日都是任他打
殺的命,現在竟然誣陷『逍遙島』。「你這個該雜種,為什麽要胡說八道……」
卓人清大步走向他,欲與對質,卻不想在途經杜武之際被一掌擊飛。

  杜武大叫:「賊子竟然偷襲我大哥,該死!」

  「啊哇……」卓人清撞在墻上反彈落地,此刻他才明白杜氏兄弟是有心栽臟
『逍遙島』,欲挑起島上的大混亂沖突。他很想開口怒斥其,但是他的五臟六腑
在這一掌中全部擊碎,吐了一口鮮血,帶著不甘死去。

  隨著卓人清的死亡,若起了群雄中大部份的怒火,向他們下毒,現在竟敢眾
目睽睽殺人滅口,這一掌殺了他實在便宜了。也有不少靈瓏之心發現不對路之處,
隱隱覺得事情不對路,例如蕭氏山莊的蕭炎。

  無奈還沒等他開聲,對面『逍遙島』的護島打手與下人已然發難,『他們殺
了卓先生,這些蠻子逼人太甚,不如跟他們拼了。』隨著這一聲吶喊聲叫出,現
場頓時亂成一片,護島打手與下人紛紛掏出身上兵刃殺向在場群雄們。

  此刻群雄們大部分還是手軟腳軟,提不起多少真氣,有好幾名武林人士避之
不及,慘死在刀下。一時間現場雞飛狗跳,直到杜氏兄弟出手相救才勉強穩住陣
腳,杜威將幾個藥瓶拋給群雄們。

  「這里是解藥,放在鼻子前聞幾下,就能讓大家暫時恢複功力,但真正解藥
還在他們手中,殺光他們搶回解藥啊!」

  「殺啊!」幾名武林人士沒有多想,打開瓶子往鼻子前一放,一股辛辣氣味
直撲而來,嗆人之極,但過後卻真的恢複了功力。隨著越來越的武林群雄們恢複
功力,戰況慢慢向武林群雄這一邊倒。

  「遭了,我們被人算計了。」蕭炎與其母公孫茵茵接住藥瓶,相視一眼,暗
感無奈,自己已經被人拉上賊船,現在也只能頂硬上了。

  見奸計得逞,杜氏兄弟相視一眼,得意之極。找了個機會,一掌了結鐵依然,
然後趁著混亂悄悄離去。

  ………………………………………………

  林雁兒與朱竹清,步非煙三女,看著『逍遙島』各處建築升起了火光,還有
驚天動地的喊殺之聲,便知道自己等人的計劃已成,在島上幾百名群雄們正在跟
『逍遙島』的守衛們展開廝殺,杜氏兄弟也在四處煸風點火,放火燒屋。

  人性的貪婪與自私在這一刻也表露無遺,既然與『逍遙島』鬧翻了臉,為了
保命與保住自己的秘密,不少武林人士對『逍遙島』上每個人都展開屠殺,不論
男女老弱,只要看到的都殺,有甚者連自己人也殺。

  也有一些人抱著既然翻臉了,怎麽也在『逍遙島』上撈一筆,或者搶兩個女
人回本。所以像『奇寶閣』之類的地方則是這些人重點關照對像,某個大俠,某
個強盜手里抱著一堆金銀,或肩上扛著一個女人是常態,稍有不從者便是一刀奪
命。

  一時間到處都是屍體,有些武林群俠的,有護院打手,有不懂武功的婢女與
下人,鮮血基本上都將大地染紅了。所幸的是這些人都是死忠『逍遙島』之人,
那些不甘為奴的人與一些老幼,則被高文心隱藏保護起來。

  身為名門正派的朱竹清,實在無法容許這種事:「這些人太殘忍了,他們的
所作所為跟倭寇有什麽區別?我怎能做這種事,我……」

  林雁兒安慰說道:「妹妹,你不需要自責,這只是推毀這個兇窟過程中必要
犧牲而已。你放心,等會我的大隊人馬來了,我會讓這些惡棍人渣伏法的。」

  步非煙也說道:「朱妹妹,林神捕說的是,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盡快找到寧王
謀反的證據,只有這樣我們才是真正救下所有人。」

  步非煙這位被杜氏兄弟花錢托『逍遙島』威逼的女子,對『逍遙島』的恨意
遠高於朱竹清,在她看來這些下人與婢女純屬是死有余辜。朱竹清這樣的傷感,
讓她覺得其心腸太迂腐,但她不敢表露出來,若非朱竹清對杜氏勸說放過她,自
己恐怕日後還要受杜氏兄弟無窮無盡的騷擾。

  朱竹清點點頭:「好的,只是不知道姐姐的人馬什麽時候能達到。」

  林雁兒想了下,說道:「大概一個時辰左右吧!這還得多虧妹妹有對外通信
的方法,不然還真不好辦!妹妹的人脈還真廣,居然還有苗疆『雙蛾蠱』,姐姐
真的好想結識一下。」

  「姐姐說笑了,他只是一個山野草莽,姐姐還是別見他……」朱竹清臉上一
紅,找到這個『雙蛾蠱』其實也是一個意外,如果不是有林雁兒在身邊,她至今
還不知道原來自己身上寄宿這樣一只蠱蟲。

  『雙蛾蠱』乃苗疆白苗蠱術中一種『追蹤蠱』,此蠱乃雌雄雙蛾,將幼蟲養
成繭後,兩體一心,無論相隔多遠,破繭之後都能找到對方。而且一蛾亡,另一
蛾也跟著亡,所以這種蠱常見於白苗蠱術大師的徒弟與後輩身上,目的為了尋人。

  當林雁兒在朱竹清的行李里發現此蠱繭,朱竹清方醒悟,為何義丁劍與余正
會放心自己一人上船登島了,原來他們早有準備。林雁兒乃走南闖北的女神捕,
又長年翻看六扇門的卷宗,自然見過此物,也知道此用途。

  在得知此蠱後,便著手催化,使其蠱破繭而出,金蛾破繭後,借用飛回去另
一蛾身邊特性,林雁兒便身蛾身上粘了一張小紙條,圖上是一張太湖水路圖,與
一句『交給杭州六扇門龍在天』的話,此人乃林雁兒得力手下,他能認出林雁兒
的筆跡。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昨晚蕭中劍奸淫朱竹清時。林雁兒就收到回信,『明時
午時,大軍將至』,有了這個保證,她才敢在今日實施計劃。先一步清除了『逍
遙島』領導人物,以有心算無心,至此大局已成。

  林雁兒輕輕一笑:「妹妹,咱們還是外人嗎?」

  「不是這個原因!」朱竹清尷尬地笑了一下,以義父丁劍那老色鬼的個性,
見到林雁兒這個全身上下都是一股熟透的熟婦豪放奇女子。估計就是幹柴遇著烈
火,到時自己是不是要叫林雁兒義母了,這輩份就真亂了。

  「呵呵……」林雁兒還想說些什麽,但她們已經來到『逍遙島』的庫房外面,
把守庫門的人打手們一見到有外人靠近,神經緊張的他們立刻拔刀殺過來。

  林雁兒玉指朝向這幾名打手作出鄙視的手勢,然後退後一步:「兩位妹妹,
是你們為姐姐表演的時候。」

  「殺!」步非煙率先拔劍迎劍,跟這些打手們戰成一團,被『逍遙島』抓上
來做娼妓,她能對這些人有好臉色說才怪。式式皆是奪命殺招,甫交手就有幾名
打手命喪其手。

  這幾名打手能看守庫房,武功之高自是不容小視,在初程的混亂很快穩住腳
步,逼壓住步非煙。『煙姐姐,我來助你……』朱竹清見狀,抽出軟劍上前相助,
一手『天山劍法』殺得這些人只有招架,無還手之力。

  林雁兒趁機飛快掠入庫房里面,憑她多年的辦案抄家經驗,很快就在堆滿各
種珍寶與金銀的庫房找到想要的東西:賬本!然後收掠了一些奇珍異寶於身便離
開,當她出來的時候,最後一名打手也命喪步非煙與朱竹清聯手之下。

  林雁兒一把拉住兩女,從懷里拿出兩件東西分別交給她們。給步非煙的乃是
一本小策子,她拿到後急翻數頁,臉上露出一幅輕松神色,隨即便塞到懷內,看
來是一件對其極其重要之物;而朱竹清手里則是一疊銀票。

  朱竹清點了一下,每張一萬兩,足足十萬有余。她有些哭笑不得:「姐姐,
你給我這個幹什麽?」

  林雁兒笑道:「給妹妹的嫁妝啊!走吧,鐵證已到手,我們趕快回到高小姐
哪里,以免她哪里出意外。」

  林雁兒的擔心是多余的,當她們回到高文心處時,杜氏兄弟已經在里面守候
她們。他倆兄弟在到處煸動沖突後,便依然約定趕來此地匯合,自然也打退好幾
次殺紅眼的武林人士攻擊。

  林雁兒笑道:「杜大哥的辦事效率,真讓小妹佩服啊!」

  「哪是自然,我娘子交代的,老杜就算拼上條性命也要辦妥。」杜威笑吟吟
地答了一句,目光卻一直落在朱竹清身上,其他諸女皆不在其眼中。

  朱竹清胸脯漲鼓數下,冷冷說道:「杜威,你過來一下,我有些事需跟你說
清楚。」

  「是是!」杜威屁崩崩地跟了過去。

  離開林雁兒等人十丈距離後,朱竹清停下來:「杜威,我很激動你們昨晚為
我解毒,我知道那是逼不得以之事,大家都是江湖兒女,我也不計較這個,我們
還是井水不要犯河水吧!」

  杜威伸手便欲抓住對方,急道:「娘子,我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惹你不高興,
你大可以說出來,我什麽都依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朱竹清打開他的手說道:「別動我,再動我,你我之間連基本陌人都沒有得
做。」

  杜威只好道:「好好,我不碰你,可我老杜真的喜歡你!我老杜在江湖上縱
橫十多年,也有過不少女人,可沒有一個能像這樣讓我魂牽夢饒的,你就是我老
杜生命里唯一的摯愛啊。」

  朱竹清用著那冷得不關自己事的語氣回道:「抱歉,我的心里早被高郎占滿
了,再容不下其他人。」

  杜威氣道:「高達那小子有什麽好的?他除了你還有兩個女人,他連一個正
妻都給不了你。而且你比他大上不少,沒準哪一天他就嫌你老了。」

  朱竹清說道:「如果真有那一天,我選擇自殺成全他。我也不後悔,因為他
給我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其他男人能給。」

  「你……」話以至此,杜威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說話來,如同一只鬥敗公雞,
垂頭喪氣望著朱竹清遠去。

  「抱歉,要怪就怪上天讓我們相識太晚了。」

  杜威的一片癡情,朱竹清並非沒感覺,只是她生性堅定,既然已經選擇了高
達,她在心里就認定今生之後,只愛他一個男人!即使與其他男人發生關系,也
只是當成尋歡作樂不入其內心,就算是丁劍,她對其也沒有愛。

  「你這個賤婦竟敢暗殺蕭某,蕭某今日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就在朱竹清
傷感分神之際,在路邊的假山處突然飛出一條人影直襲而出,雙掌照著其當頭覆
下,掌風淩利無比,破空陣陣作響,足以推金裂石。

  事發突然,就連不遠處的林雁兒一行人也沒有發覺此驚變。朱竹清更是連出
手自保的余地都沒有,只道:我命休矣!

  「朱姑娘,小心啊!」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杜威飛身擋在朱竹清,結結實實
挨了這一掌,頓時心脈俱斷,胸骨全碎,兩個巨大掌勁深陷胸膛之中。

  「不要啊……」朱竹清悲呼一聲,隨即她與杜威被巨大的掌勁轟飛出去,她
現在才看清偷襲者竟然昨晚被自己『殺死』的蕭中劍。

  此刻蕭中劍一身鮮血,滿目猙獰地狂笑:「臭娘們,想不到吧!蕭某可是練
有『九死邪功』的,不砍掉我的頭,我怎麽會死啊!」

  「敢傷我大哥,我殺了你。」

  此時,林雁兒她們也發現這邊情況,杜武看到其兄被轟飛出去,雙眼血紅地
沖上去跟蕭中劍搏殺。步非煙也緊跟其後,現在唇寒齒亡,不是跟杜氏兄弟鬧矛
盾的時候,無奈蕭中劍此刻剛剛『死而複生』,正值功力最強之際,縱然兩大高
手聯手也占不到半點便宜。

  朱竹清將杜威扶起來,發現對方的胸膛深深陷下去,胸骨全碎,這等傷勢就
是華陀再生也無救。她悲泣道:「你這是何必呢?」

  「咳咳……『杜威大口大口鮮血咳出來,用盡身上所有力氣才能發出微弱聲
音:」呵呵,我現在……可以你在心里……留下一個位置了吧?咳咳……對不起
……原諒我的私心……我老杜有一個心願放不下……就是我哪傻弟弟……「

  一個男人能愛到自己到這個地步,縱使朱竹清對其無情,也被感動一蹋糊塗,
泣不成聲:「……別說了……別說……我會救你的……救你的……」

  杜威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這是人類基因最後的垂死掙紮:「能得到娘子的
一滴眼淚,我老杜此生無憾了!」說罷,眼神里最後一絲光芒也失去。

  「啊哇……」朱竹清終於忍不住抱住杜威放聲悲哭,這一聲也悲鳴也刺激到
了杜武,只見他雙眼赤紅,不顧一切地催谷功力,「我要報殺了你,為大哥報仇!」

  杜武自幼被武林奇人授於顧『一品至尊魔尊』,一身內功修為霸道無雙,在
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中絕對排得上名號的。尤其在盛怒之下,爆發出的功力更是無
法估計,在十多招無法拿下對方的情況,就兵行險著,用上武林中最兇險的內功
比拼。

  蕭中劍縱然『死而複生』,瀕死突破,也討不到好處,被對方推到連連後退。
步非煙則腳踏靈步,身若飛仙,劍光疾點,一式蓬萊劍法『一劍東來』,疾射蕭
中劍周身數處大穴。

  「該死的婆娘!」劍芒逼至,蕭中劍不得拼著內傷,巧施妙法,使出堪比慕
容世家『鬥轉星移』卸勁之法『聖極輪』,強行挪移自己與杜武的位置,借力將
其甩向步非煙。步非煙為不誤傷杜武,只得抽身後退。

  「再來……」蕭中劍將『九死邪功』催至自身極限之境,沖破玄關竟然練成
第九道『無間轉生』,借著島上萬千死氣化作最強一擊,陰風大作,好好一個大
白天竟像百鬼夜行一般,至極一招,雙雙震飛杜武與步非煙。

  蕭中劍狂笑:「哈哈……今天,你們休想活著離這里……」

  『砰』!也就在此時,只聽聞一聲細微響聲,就像一個鞭炮炸響一般。蕭中
劍胸膛上爆出一團大血花,繼而背後爆一個碗口大的缺口。一瞬之間,蕭中劍全
身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不可置信地望向那個一直沒有出手的林雁兒。

  林雁兒輕輕將火銃槍口處銷煙吹走,大咧咧地說道:「都什麽年代了,這麽
火器還丟在庫房里不用,還像個莽夫一般跟人肉搏。」

  蕭中劍艱難在嘴崩出一句:「這里庫房里的佛郎機火銃,你居然用火器,卑
鄙,算什麽武林人士……」

  林雁兒笑道:「我從來不是武林人士,我是六扇門的人。還有……謝謝你告
訴我們,殺你的方法……」

  朱竹清掠身至前,一劍削向蕭中劍頸間……

  傍晚時份!

  隨著林雁兒的大隊人馬登島,『逍遙島』殘余人馬最後的抵抗也消失,紛紛
丟下武器投降。相比於那些急著保密滅口的武林人士而言,投降官府雖說被流放
充軍,但至少能保住一條命。

  而那些武林人士們,那些身上帶著命案的黑道人物則被林雁兒視案情輕重處
置,若有反抗則當場格殺。至於那些沒有犯案的正道人士,林雁兒則在『逍遙島』
的庫房里拿出部分錢財分與他們,與他們約定對島上所發生保密。

  是名門正派掌門,繼續回去當掌門;是大俠的,則繼續當大俠去;但是他們
簽下一份協議,他日朝庭若有用得著他們之處,他們必須出手相助。

  蕭炎與孫秀姑等正道人士皆知道,自已不但被人利用,還有把柄落入朝庭手
中。真是剛虎口又入狼窩,他們非常氣憤,有不少人脾氣暴燥的人都想動手。

  林雁兒則輕輕笑一句:「想比人多?」

  看著林雁兒身後幾百號官兵,蕭炎他們只得選擇屈服,乖乖地拿起賣命錢,
簽字劃押。可很快發現,林雁兒給他們的賣命錢,也是他們往日在『逍遙島』上
花的,這讓不少人痛哭出聲來。

  在處理好這一切後,林雁兒便去到後院找朱竹清。這個時候朱竹清已經將杜
威遺體火化完畢,杜武抱著骨灰盅在哭泣。她看到朱竹清臉上一臉悲傷,便上前
安慰:「妹妹,人死不能複生,而且你也為他報仇了,請看開點。」

  朱竹清微微點頭:「姐姐,事情都處理完了?」

  林雁兒道:「處理完了,船也來了。妹妹,你真的這麽快就要離開,我們不
多相處一些日子?」

  朱竹清搖搖頭:「不了,我答應了杜武,我們先回余杭鎮找一塊風水寶地讓
杜威入土為安,再想辦法安置下他。」

  林雁兒拉過朱竹清到一邊,悄聲說道:「你真的打算帶著這個傻大個,你不
怕你的小情郎生氣?」

  「姐姐放心,我不會帶著他的,我有一個人值得托付之人,讓杜武跟著他,
絕對放心。」

  朱竹清雖說對杜威的癡情有所感動,但是還沒到賠上自己幸運的地步。杜武
的智商不高,要是他看到自己跟高達親熱,焉知會生出什麽變故來。最好的辦法
就將他交給一個信得過人看管,自己再時常去探望即可。

  這個人選,朱竹清也有,就是丁劍!這次他沒有跟著『六扇門』的大隊人馬
過來,想來定是余正那個包打聽那里等自己,這也是她急著離開的主要原因。

  ………………………………………………

  半個月後,蘇州城!

  高達一行六人經過半個月的日以繼夜趕路,終於在慕容世家公子大婚前十日
趕到了蘇州。

  來到蘇州他們才放松休息一天,這個半月以來,中途僅僅只有一次為水月真
人解『攝魂香』之毒作停留外,其余時間都用來趕路。著實把他們累壞了,水月
真人師徒三人一躺到床上就熟睡過去,連飯都沒有心思吃。

  高達也同樣,而且他更加之累。因為公孫月出現之故,水月真人一直在吃悶
醋,縱使高達後來將其哄好,但看著公孫月跟高達親熱,這股醋勁哪里能消得下
去。為此在她解『攝魂香』時,原本打算高林兩人一起上的,卻被她一口回絕,
指名要高達一人為解她毒。

  這可把高達苦壞,那一晚高達整整操了水月真人五個時辰,射了三十多次精,
最後精液都稀如清水。第二天還要繼續趕路,高達只得頂著黑眼圈跟著長途奔跑,
若非他有『淫元』護身,恐怕是鐵人都要倒。

  當然苦的只是高達,水月真人與路雪卻是樂壞了,因為高達沒有力氣去跟那
個公孫月親熱了。因而高達一倒床上就抱著公孫月,兩人蒙頭大睡過去,但是他
僅僅只睡了四個時辰就被林動叫醒了。

  高達打開房門,異常之不滿:「林師弟,你這是幹什麽,我累死了,沒空跟
你鬧!」

  林動苦瓜著臉,不停搖動著高達的手:「大師兄,幫個忙吧。我們一起去淩
家,去見下清竹好不!」

  「淩清竹!」高達一下子從睡意紮醒過來,一臉激動地說道。

  要說高達這麽多女人中,他最愛的是張墨桐,患難見真情,她在自己被誣陷
為『淫魔』時仍是不離不棄,無條件相信自己,生死相依,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最憐惜的女人是花染衣,她是那麽溫柔與軟弱,自己只要一看到她,就想將其擁
入懷里好好憐惜。

  最仰慕的女人是朱竹清,她是自己童年憧憬偶像,夢中的女神,為了她自願
意做任何事。水月真人,公孫月,溫柔,路雪這四女則是他的色欲作怪,相對前
面三女,愛她們更多的地方是美色。

  淩清竹在高達心中的地位卻是諸女無法比擬的,她是高達第一個動心暗戀的
女人,也是高達第一個女人,讓他成為真正男人的女人。女人對奪走她第一次男
人有處女情結,男人對於自己第一個女人同樣有一種情結與依賴,高達對她就有
著這一份依賴。

  因而在聽到林動說去看淩清竹時,所有的睡意在這一刻全消。他這才想起來,
江南淩家不正是在蘇州城中,自己連日趕路累到這一點都忘了。

  林動看到高達一臉比他還激動的樣子,心里有些納悶,難不成大師兄真的對
清竹有意思,我該怎麽辦啊?

  那晚,林動強行奪走路雪後庭時,雖說高達若對淩清竹有意思,他不介意與
其共享。但那是哄路雪的,他確實跟高達感情極好,可高達真的跟淩清竹發生什
麽,他絕對不舒服。

  高達忙回過神來,有些尷尬道:「上一次被淫賊丁劍所傷,多得淩師妹的照
顧,還沒來得好好多謝她呢。還有林師弟,大師兄都快成親了,你也抓緊住把淩
師妹,還有那個定儀小師太一起娶過門,到時咱們同一天成親如何。」

  這句是真心話,那晚在開封城看到淩清竹跟『豬馬雙怪』胡天搞地。高達的
心里難受得像刀割一般,他知道淩清竹深愛著的是林動,不是自己,所以他非常
想林動快快將其娶過門,自己再偷偷幹掉『豬馬雙怪』,讓她過上幸福的日子。

  林動撓了頭,笑了一下:「承大師兄美言,我們快點去淩家吧!」

  「林師弟,你也知道害羞啊!」高達取笑道,林動縱然是淩清竹的未婚夫,
可淩清竹始終沒有過門,貿然登門有些不妥,再者淩家有點嫌棄他,所以他只能
找高達過橋。

  林動:「……」

  高達梳洗打扮一翻,在熟睡的公孫月臉上輕輕親了一下,便和林動出了門。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時份了,臨走時吩咐店小二若果水月真人等人醒來尋他們,
便告之她們,他們到淩家拜訪了,讓她們晚飯不用等他們回來。

  蘇州城乃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庶之地,街道上商店淋立,來往的商賈無數。縱
然是到下午,大街上仍是人頭擠擠,更有不少民間賣藝人士在街頭表演,圍觀的
人群圈子極多,好不熱鬧。

  高達好不容易擠過一個賣武的圈子,卻迎面撞到一對攜著下人買了大包小包
的東西回家的母女。雙方一見面皆是一陣愕然,林動這時也從後跟上來,一看到
這對母女激動地說道:「淩伯母,清竹妹妹,想不到會在這里面撞著你們。」

  高達也認出她們身份,這一對母女竟然是高達與林動魂牽夢縈淩清竹與她的
母親上官蕓。當然他也看到跟著上官蕓身後的兩個下人,一肥一瘦,一高一低,
長相奇醜,不是那日在開封妓院里跟淩清竹鬼混的『豬馬雙怪』,還能是誰?

  「清竹……你……」高達心里一陣莫名興奮,剛才看到她們母女跟『豬馬雙
怪』有說有笑,甚至還隱隱看到『豬馬雙怪』偷偷摸她們的玉臀。想當日在妓院
偷聽到上官蕓是讓『豬馬雙怪』開苞的,難不道這段日子她們這對絕色母女皆承
歡兩人胯下

  對面的淩清竹一見到林動,滿臉的喜悅,也不管大街上有很多人看著,快步
沖上前來一把抓著林動的手:「動郎,你來蘇州了,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提前
給我打一聲招呼,好讓我去接你?」

  林動激動道:「今天早上剛到的,正準備和大師兄見到淩家拜訪你呢?」

  淩清竹轉向高達,明亮的眼神中浮出一片迷霧,羞羞地低下頭叫一句:「大
師兄,你也來了……」

  「來了……來了……」高達本來還有氣的,可當聽到淩清竹嬌滴滴的聲音時,
天大的怒氣都泄了……


                            【未完待續】
2019-11-26 23: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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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59)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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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20-1-24發表於SIS001


                            第59章:重逢
  
  淩府,後院涼亭!

  此時正值晚秋,江南水鄉仍有溫暖,樹葉卻早已杏黃,在柔和陽光下大地呈
現一片秋色美景。久別重逢的三人便在這一片晚秋中再次重聚在一起,大家都發
現每個人的成長與不同,想起自身早已不同變化,心裏無不百感交集。

  率先打破話題的是林動,他將淩清竹離開後,在開封城所發生的大事繪聲地
說出來。個中自然難免添油加醋,說得天花亂墜。把當時情況誇大數倍,也把自
己在其中作用誇大數倍,臉上滿是一副快來誇我的神情。

  淩清竹一雙明亮落在高達身上,眼神充滿柔情:「高師兄,對不起啊!在你
的傷未完全康複之際。我就擅自離開,你……你……的傷好了?」

  「沒事,我的傷早就好了!」高達感受對方眼神中柔情,心裏一陣猛跳,她
心裏還有我!

  林動又說道:「是啊!都過了幾個月,大師兄的傷早就好了,而且還功力大
增,成爲『青雲門』最強的弟子。」

  這話自然將玄極排除在外,因爲他已經成爲青雲棄徒了。就算他實力與高達
平分秋色,甚至比高達高也沒用。

  淩清竹輕輕一笑,臉上露出調皮之色:「知道啊!還一次定了三門親,想不
到平時這麽老實的大師兄原來也是個色狼!」

  「是啊,哈哈……」林動心裏喀登一下,自己曾經在來往書信中向淩清竹提
及過小尼姑定儀一事,她一直沒有回應,難道她不同意?

  高達有些尴尬:「我……不是這樣的……我對她們是真心的……」

  淩清竹吐吐舌頭,朝著兩人作個鬼臉:「動郎,高師兄,清竹說笑的。你們
在開封經曆的事何等驚心動魄啊?當初我聽到傳聞,還後悔自己爲什麽要這麽早
離開你們,要是我能在你們身邊一定能幫上忙,現在看來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你……」高達心裏一陣的不舒服:那日你哪裏離開了,分明是去跟『豬馬
雙怪』鬼混了。

  高達擡首四處望下,希望找到『豬馬雙怪』的蹤影。在大街上遇到之後,他
就有意跟淩清竹身邊,不讓這兩個醜八怪有機會動淩清竹母女。一路上多次生出
想殺掉他們的念頭,只是想到丁劍對自己的恩情,一時間難以下手。

  只是『豬馬雙怪』好像也知道什麽似的,自打一見到高達就嚇得縮頭縮腦。
一路上規規矩矩,不敢有半點壞水,回到淩府後就躲得沒蹤影。高達哪裏尋得著,
反而讓林動發現有些不妥,便問道:「大師兄,自進入淩府後,你就一直心不在
焉?難道你有了幾個天仙般嫂子,竹妹就變成庸姿俗粉了?」

  淩清竹嗔道:「動郎,你不要胡說!」一雙眼睛卻緊緊地望著高達,眼神竟
露出一絲哀怨。

  高達搖搖頭:「沒有,只是剛才看到那兩個下人長相甚是奇特,忍不住多看
幾眼而已。」

  經高達這一麽說,林動也覺得那兩人長得極醜,笑道:「這兩個家夥該不會
是什麽妖怪吧!如果武林上有個『絕醜譜』,我想他們肯定能上譜的。」

  淩清竹心裏一驚,忙說道:「他們是府上新招的下人,別看他們長得醜,幹
起活來挺『勤快』,平時都是在府上挑挑擡擡幹重活。」

  高達心裏嘀咕著:「重活?是操你們母女兩個吧!」

  淩清竹拍拍胸口說道:「是啊!他們兩個原本是北地受災了災民,來南方投
奔親友。結果十多年間物事人非,親友找不到,走頭無路。見到淩家府上在招人
便來試試看,爹爹說他們長得這麽醜,留在府上也放心。」

  「別拍了……我的竹妹……」淩清竹這段時間可能長期被『豬馬雙怪』滋潤,
胸脯大了很多,這一拍玉乳忽脹忽壓,縱然隔著衣物也可看其雄偉,林動在旁邊
直流口水。

  淩清竹看到林動一臉的豬哥臉,臉上飛起一塊豔紅,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腳林
動:「動郞,你又在動什麽歪腦筋啊!」

  林動尴尬地一笑:「哈哈……沒有……沒有……是不是大師兄?」

  「竹兒,你們在說什麽呢?遠遠就聽到你們的笑聲了!」正當三人有講有笑
時,忽然傳進來一把婦人聲音傳來。

  衆人循聲望過去,只見一位體態輕盈,身形高挑修長,曲線曼妙,袅袅娜娜
的美婦人緩緩朝著衆人走過來。高達與林動立刻站立動身,向其行禮說道:「晚
輩高達(動兒)見過淩夫人(伯母)!」

  此女正是淩清竹之母上官芸,她臉帶微笑:「動兒,高少俠你們太見外了,
我們又不是外人,用不著行禮!大家都坐下來,慢慢聊了,我已吩咐好下人準備
酒席,待外子回來,咱們要好好聚一下!」

  「是!」高達緩緩擡起頭來,悄悄打量著對方,只見此婦人長著黛眉彎彎,
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妩媚,明眸中投射著清澈怡靜的柔光,秀美的瓜子臉龐,
精致五官搭配,與淩清竹有六分相似,但卻多了數分成熟豐滿之美。

  一頭烏黑的秀發挽成了高高的雲狀發髻,簡潔脫俗,有種難以形容的優雅風
姿,肩若刀削,蠻腰纖細動人,酥胸飽滿堅挺。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緊身的絲綢衣
裙,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現出一副曼妙軀體,更生幾分美豔。

  衆人再次在坐下來,上官芸說道:「高少俠是第一次來到淩府吧?記得竹兒
第一次提起你的時候是在五年前,她說動兒有個比他大不了多少,且非常照顧他
的師兄。我那時在想應該只是高少俠年幼玩伴而已,只是沒想到你們在開封城竟
真的生死相交,是我看走眼了。」

  高達說道:「其實在開封的時候,是林師弟幫了我,我虧欠他太多了。」

  林動笑道:「大師兄若真想感謝,就把掌門之位讓我吧!」

  高達想也沒想說道:「也可,待此間事了,回去我便向掌門師伯提出來。」

  高達並非隨口溥洐,而是如果林動真心想當這個掌門的話,他反而非常樂意
相記。要知道他身邊有好幾個女人,她們的身份讓他當上掌門之後非常之麻煩,
他就是一個只愛美女,不愛江山之主。

  淩清竹地驚喜說道:「大師兄,你真的願意將掌門之位讓動郎?」

  要知道淩家一直嫌棄林家沒落了,覺得配不上自家的寶貝女兒。若非淩清竹
堅定非林動不嫁,加之林動被青雲真人收爲徒弟,早就退婚了。如果高達能將掌
門之位讓林動,那麽自然也配得起淩清竹了,淩家也不會說什麽了。

  「竹妹,別把大師兄的話當真。我就算要當掌門也是憑著自己實力當上的,
若是別人讓我,我還不要。」林動有些感動,他知道高達是真心想讓給自己,無
奈就這事高達說了不算,而且『青雲門』中競爭者不少,最終還是要看實力。

  高達還想說什麽,卻被上官芸打斷:「好!動兒,你知道我爲什麽一直支持
你與竹兒的婚事,就是看中你這一份志氣。凡事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取,不管成功
與否,最怕你去不做。」

  林動笑道:「孩兒,一直謹記伯母的教誨!」

  話以至此,高達也只好收聲了,再說顯得自己看不起林動,有傷兄弟之情了。

  衆人又拉會一了家常,上官芸說道:「對了,高少俠,動兒!你們前來蘇州
是不是也爲了參加慕容明的婚禮啊?看你們空空如也,要不要我幫你們準備一份
厚禮啊?還有大家都不是外人,你們回去叫水月真人過來,大家都住在淩府,好
有個照應!」

  林動擺擺手說道:「伯母,你說對了一半。我們前來確實是參加婚禮,但主
要還是來找女神醫洛丹的……」

  上官芸細聲問道:「是給蕭真人治傷?」

  高達點點了頭,便蕭真人當前的情況說出來,最後說道:「師尊能不能康複
過來,就要看洛神醫的『金針渡劫』是否如傳聞中那樣厲害了。」

  上官芸想了下說道:「請高少俠放心,此事包在淩家身上!只要洛丹神醫在
蘇州出現,第一時間通知高少位的。」

  「晚輩在此,謝過淩夫人!」高達連忙站立起身行禮,要知道淩家可是蘇州
的地頭蛇,別說蘇州,就算是在江南一帶也是,有淩家幫助絕對比自己瞎找的要
強。

  上官芸微笑道:「高少俠與動兒乃兄弟,動兒也是竹兒的未來女婿,還需如
此見外嗎?」

  高達說道:「晚輩便稱呼淩夫人爲伯母,您也不需叫我少俠了,叫我達兒也
行。」

  「很好,達兒,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高達乃未來『青雲門』的掌門,
上官芸出身『蓬萊劍派』又嫁入淩家多年,自然要懂得結交關係的。

  衆人客套一翻後,上官芸對林動說道:「動兒,你上一次在我這裏落了一些
東西,你隨我來,我給你!」

  「哦!」林動頭冒冷汗,他哪裏有東西落在這裏,分明是未來嶽母想找自己
訓話。爲什麽訓話?估計是爲了定儀一事吧,這可讓他頭疼了!

  隨著上官芸帶走了林動,涼亭中就只剩下高達與淩清竹,氣氛頓時變得有些
尴尬。淩清竹看了高達一眼,玉臉上升起一片豔紅,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和自己交
合三日之久,雖說是幹爹丁劍脅迫,可他事後對自己的一片癡情,著實讓她感動。

  高達左右看一下,四下無人,再忍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突然一把抱住這個
自己生命中第一個女人:「清竹,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你了,完全忘不了你。」

  淩清竹被高達這麽一抱,內心之中激起一陣漣绮,身體的力氣消失無影無蹤,
被這個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緊緊抱在懷內:「高師兄,別這樣,我們這樣
對不起動郎的。」

  「你跟那丁劍他們三個在一起鬼混就對得起林師弟。」高達心裏一陣惱火,
他緊緊地抱著淩清竹不放:「我不管,我不管……」說著一把吻在淩清竹的小嘴。

  「嗯……嗯……」淩清竹嬌哼一聲,身心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力。跟著丁劍師
徒三人鬼混這麽久,淩清竹的觀念已經有很大的改變,再者高達又是這樣優秀的
男人,如果能他保持著關係,也未嘗是一件壞事。

  唇分,高達緊緊望著淩清竹的雙眼,柔聲說道:「清竹,我知道你心中有我!
如果你心中沒有我,就拒絕我!」

  「大師兄……啊……嗯……」淩清竹正要說話,卻被高達推趴在石桌之上,
高高翹起臀部,長裙已被他掀至腰際,使得她忍不住要驚叫,幸好及時捂住嘴巴。

  高達撩起裙子一看,裏面竟然沒有穿裏褲。心裏一陣大怒,這不用問定是
『豬馬雙怪』強加在她身上的淫戲,一想到這樣清純可愛的妹子,剛才竟然光著
屁股在大街上走,還跟自己的情郎談了這麽久。高達一時間竟是無比興奮,對兩
怪的恨意降低不少。

  「都怪兩位哥哥,早上不讓娘親和我穿裏褲。雖然這樣逛街很刺激,但是我
怎麽跟大師兄解釋啊!」淩清竹不由埋怨起『豬馬雙怪』來,深怕高達發現什麽
不妥之處:「大師兄,我早上忘記穿裏褲了……」

  「我知道了,清竹這個習慣挺好的,沒事的!」然而高達卻不在這方面多究,
一頭紮進她的後股狂舔不止,大腿,臀峰,菊穴,小穴更是重點照對象。

  讓高達吃驚的是,淩清竹的菊穴與小穴粉嫩無比,跟當日破處時一模一樣,
完全沒法想像這是一個被男人經常光顧過小穴。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將玉門緊緊閉
著,高達花了很大力氣才把舌頭伸進她的花徑之中。裏面緊湊得寸步難行,歡喜
得他賣力地舔弄著。

  「大師兄的舌頭好厲害啊,跟兩位爹爹比起來不相上下……」淩清竹只感下
身快感連連,不得不用雙手緊緊掩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半聲音,警惕地望著四
周。

  「嗯……啊……嗯……」聽著淩清竹小嘴裏輕吐出的嬌哼聲,高達心裏想起
當日與其交合的情形來,便問道:「清竹,你舒服?」

  淩清竹低頭羞道:「舒服,大師兄,不要停……」

  「我讓你更舒服,好不好!」高達兩根手指扣入小穴,手指自然的長度自然
要舌頭長得多,一翻扣挖之下就感覺到一股熱流流了下來,攤手一看原來是精液。
難道剛才她們母女倆在大街上就跟『豬馬雙怪』交合過,就像自己跟水月真人在
大街小巷裏一般。

  「清竹,我要進去了……」高達再按捺不住,脫下褲子,高聳肉棒馬上彈出
來,仿佛迫不及待的想進入那個奪走它童貞銷魂的小穴,與那個動心已久的小妹
妹訴說相思之苦,還有耀武揚威!

  兵臨城下,昔日熟悉的快感湧上心頭,淩清竹故作矜持說道:「大師兄,我
們不能這樣,這樣會對不起動郎的。」

  「清竹,那你推開我,拒絕我,我不會強迫你的。」已經被精蟲上腦的高達
哪裏管得了這些,只聽撲哧一聲就已插入她泥濘不堪的小穴裏,四周的嫩肉四面
八方湧過來,將入侵者死死勒住,激烈磨擦。其緊湊程度絲毫不亞於當初破處,
高達每前進一點都要花很大力氣,實難想像這個小穴經常有巨物光顧。

  「大師兄,好深啊!再進來一點啊……」在高達爽得銷魂之際,淩清竹也幸
福得流下淚水。

  雖說她這段日子也有跟『豬馬雙怪』鬼混,但在她心中高達是第一個她自願
與其發生關係的男人,在心裏更是把他當成自己第一個男人。她對高達的感情自
然極深,每晚中夢中多次想起,後悔當日自己話說得太死。

  當高達的小腹與臀峰完全貼在一起的時候,淩清竹的小穴也被大肉棒填滿不
留一絲縫隙,他的兩只手伸到在她的雙乳上大力揉捏:「清竹,你哪裏太緊了…
…」

  淩清竹的小穴出奇之窄小,就算已經足夠潤滑他抽插起來也很費力氣,內壁
緊緊箍著他抽插的肉棒,每次抽插粉紅的陰唇翻出翻入,美豔之極。

  「大師兄,我不行了……你的雞巴好厲害……」高達的肉棒或許略輸雙怪一
點,但是它卻能給淩清竹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感覺。不過幾下抽插,她
抑制不止呻吟起來,這才知道自己心中對高達的情感是這麽的強烈。

  「你行的,你看你的小穴多喜歡我。」高達氣喘籲籲說著,下體用力挺插幾
下:「清竹,你小穴太緊了,我都快被你夾斷了。以後我要天天操你把你操松,
這樣以後林師弟操你時就不用費力了!」

  「操不松的……」淩清竹得意洋洋道,當日『豬馬雙怪』也要說過要操松自
己,幾個月下來非旦不松,反而越發之緊湊,這讓她大爲驚奇。直到跟其母與
『豬馬雙怪』大被同眠時,從其母口中才得知這是遺傳其母的特殊體質,其母現
在的小穴也是一樣粉紅緊湊如處女,怎麽操也不松。

  這樣體質可是男人作夢也想要的,因爲淩清竹對此非常自豪。在高達的戲話
時,情不自禁說出來,隨即發現不妥,嬌嗔:「大師兄,你太壞,就知道欺負我。」

  高達笑道:「哪就真的欺負你!」於是加大的抽插的力度與速度,一時間涼
亭內響起了激烈的『啪啪』之聲。

  淩清竹咬緊下唇努力地讓自己不發出聲來,像這樣情況下的偷情,『豬馬雙
怪』沒少對她幹,自然知道閉聲的重要性。無奈高達的肉棒太厲害,又有丁劍的
『禦女心經』技術,光光一個抽插就讓她難以招架,玉首後仰靠在高達懷內嬌喘
連連。

  「清竹,你的肚兜呢?」高達俯視而下,看到衣襟間漏出了一抹縫隙,裏面
果然沒有肚兜,心裏更加興奮,拉開衣襟將其掏出來把玩。這對玉乳較之當日大
上不少,手感也是一樣柔軟滑不溜手,不由對『豬馬雙怪』有些感激。胯間的肉
棒再脹三分,每一下都頂得淩清竹全身顫抖。

  淩清竹吱唔半天,努力地想保持自己在高達心中的形象:「忘了穿……」

  當日開封城妓院的事,丁劍顧忌李茉的清白聲譽,再三叮囑豬馬雙怪不可對
淩清竹透露半分。因而淩清竹一直不知道高達已知曉一切,所以她一直努力在其
面前保持以前那冰清玉潔的樣子。

  「哦!」高達沒有深究,因爲他明白這種事還是需淩清竹對自己坦白才行。
如果自己當面揭穿的話,他不敢肯定淩清竹會不會因爲秘密被揭穿無法接受,使
兩人反目,又或者做出什麽傻事來。

  丁劍不是說了麽,他們之所以能吸引女人,是因爲他們能給女人快樂。那麽
自己同樣能,他要給淩清竹更大的快樂,更高的高潮,把她的心奪回來,這也是
他爲什麽猴急占有淩清竹的原因所在。

  淩清竹看到高達似笑非笑,小臉紅得像蘋果一般:「別笑我,我等會就回去
穿上。」

  高達吻著她的耳珠說道:「不用,我很喜歡這樣,以後裏面都不要穿好麽?」

  淩清竹羞道:「嗯……啊……大師兄,你好……壞啊……!」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高達哈哈一笑,將淩清竹按壓在石桌之上,擡起
她一條玉腿到胯間,屁股挺動如風,對著小穴發出強烈的進攻啊!

  「清竹……以後你就叫我高大哥……不要叫大師兄了……」

  「啊……好的……高大哥……我……嗯……不行了……要泄了……」這個羞
人的姿勢,淩清竹覺得像是小狗撒尿,十分之羞恥與刺激,不過這樣卻讓肉棒更
加深入。而且激烈的抽插帶動她嬌軀,一雙玉乳列是在冰涼的石桌上劃來劃去,
多重快感之下,她忍不住發一聲嬌啼,花心大開,一股陰精急泄而出……

  高達見淩清竹泄了精,心知要乘勝追擊,最好將她操失禁潮噴。又抱起淩清
竹另一條的美腿,讓她整個身子都懸空而起。要知道自從淩清竹經過丁劍師徒的
調教,各種各樣的交合方式都嘗試過。操上高潮容易,但是想把淩清竹幹到失禁
可不是尋常交合能做的,必須狂野一點。

  好在此時的高達也不是以前愣頭青,一把把淩清竹抱離石桌,然後把頭下腳
上往地上一放。淩清竹還不清楚怎麽回事,就被長裙反扣住頭部,不得不以又手
撐著地面,一雙玉腿反勾著高達腰間,方使得她沒有摔過狗吃屎。

  「高大哥,快放我起來……這樣太羞人了……」淩清竹將裙腳從頭頂抖下來,
失聲地哀求,這樣姿勢的交合,淩清竹自然嘗試過,但是『豬馬雙怪』身形不夠
高大和壯實,玩了幾次配合不得要領反而弄疼她,便放棄了。

  「放心,清竹,高大哥不會弄疼你的……」高達緊緊抱著淩清竹一雙玉腿,
開始長程抽插,粗大的肉棒更是每下都重重頂在花心上。

  「嗯……啊……啊……不要……快放我下來……啊……又……又頂到花心了
……啊……不要……好酸……啊……好羞恥啊……嗯……啊……好深……頂……
啊……有頂到了」

  沒幾下淩清竹又開始愉快地呻吟起來,高達笑道:「清竹,你知道嗎?有人
將女人稱爲馬子,今日我也騎下馬。駕……」說罷,大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胯
間使勁將淩清竹向前頂。

  「嗯……啊……啊……」淩清竹失聲地呻吟著,爲了保持平衡,不得不用雙
手在地爬行,像極了一條小母狗。此等羞辱感給她帶來無窮的刺激,小穴玉液橫
流,隨著高達的抽插飛濺,把她的裙子內擺全都沾濕。可是她也管不了那麽多,
實在太刺激了,快樂讓她不知身在何處。

  高達一邊拍打淩清竹玉臀,一邊推著她在涼亭內走動,把淩清竹的體力消耗
得七七八八,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行,眼看玉首就要撞在地上。高達用力向上一兜,
淩清竹騰身而起,靠入高達的懷中。

  淩清竹就像小孩把尿一樣被高達抱在懷裏,與大人不同的是高達是站起來的,
淩清竹如同粉紅白嫩的小穴裏有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出出入入。

  「高大哥,再來……還要……用力……」淩清竹正值高潮將至,爲獲得更大
的快感也是配合著高達的抽插,只見雪白的翹臀有時一上一下,有時一左一右的
在高達的懷裏搖晃著,差點把高達的肉棒給扭斷。

  「小騷貨……我操死你……」高達發狂地挺動著腰間,把淩清竹抛上抛下兩
百多次,借著重力能讓肉棒插得更深,卻非常消耗腰力,不是高達這種內功深厚
的武林高手,根本玩不來。

  「啊……高大哥……好燙啊……」淩清竹只覺得高達的肉棒插進了子宮之中,
一股激烈的熱流激射而出,其熱度湯得驚人,而且來得突然,又舒爽的叫了一聲,
情不自禁地把嬌軀擡起。

  高達的肉棒便從淩清竹的小穴裏滑出,只見一股一股的精液從龜頭上馬眼噴
出。前幾股精液打在了淩清竹雪白的內側裙腳處,後面幾股精液可能勁力夠大,
直接掀翻裙腳,更是高高飛起,落在了淩清竹妩媚的臉上和頭發上,更有幾股精
準的落入淩清竹的嘴裏。

  淩清竹哪料到高達的勁射如此之厲害,被這幾股含有『淫元』精氣的精液燙
的尖叫連連,同時下體一股雪白的陰精和淺黃的尿液撞在了一起,噴在了桌子上。
淩清竹的尿液卻像是開閘的洪水一樣,流個不停,一會兒地下就成了一片水窪,
高達終於把她幹到了失禁。

  淩清竹這時羞愧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高達卻歡喜的把淩清竹抱著坐在石椅
上。淩清竹看這高達俊朗的面孔,真是越看越愛,只是她的心都在林動身上,只
願在成親之前跟高達好好相處一段日子了。

  淩清竹想著想著便脫出高懷抱,趴在其胯下,輕輕舔著肉棒,就像愛護至寶
一樣,也不管上面的汙物,一點點將其清理幹淨。

  高達的肉棒受此刺激又再一次勃起來,淩清竹嬌媚的說道: 「高大哥,再
來一次吧!」

  ………………………………………………

  「動郎,你在想什麽啊!」

  剛剛被上官芸訓斥一頓的林動,正在淩家的花園裏發呆,淩清竹尋他到之,
遠遠便呼其名。

  林動強撐起笑意迎上去:「是竹妹,你是不是想哥哥了!」

  淩清竹小跑到其跟前,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是不是娘親說你了,放心吧!
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個女人,只在意你是不是真心對我。不過你那個定儀小尼姑,
還是等你有出人頭地之後,再納入門吧!」

  「我知道,我有信心的,竹妹。」

  林動心裏有些挫敗感,上官芸剛剛跟他說的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男人三妻
三妾正常,林動想納個妾也可以,但淩清竹必須是正妻,另外他還得重振林家。
不然他娶了淩清竹已是高攀,還想納妾的話,將淩家置於何地。雖說他對重振林
家信心滿滿,但是這樣一來的時間不知要花多久,那可是苦了定儀啦。

  淩清竹爲其打氣說道:「我就知道動郎是個大英雄,不會被一點小事打倒的。
而且我也一直相信動郎,在必要時我也可以幫助,高大哥也會幫你……」

  「沒錯,我還有你們呢?」林動開懷大笑,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咦,竹
妹!你不是一直叫大師兄作叫高師兄的麽?怎麽叫起高大哥來啦。」

  淩清竹小腦袋一歪,美目到處亂瞟:「有嗎?我一直都是叫高大哥的啊!」

  林動掐住她的小瓊鼻,沒好氣道:「別裝了,快說。」

  淩清竹跷起小嘴:「還不是因爲你呢?你跟高大哥生死相交了,我又是你未
過門妻子。再者高大哥也叫娘親作伯母了,如果再叫高師兄豈不生外了。」

  「也是!」對於能跟高達更進一步拉關係,林動並不介意了。

  「好啦!不說了,爹爹回來了,正在前廳擺好酒席爲你們接風洗塵呢?」淩
清竹推了林動一把,拉著他就往前廳走去,可走了兩步卻停了下來。

  林動奇道:「竹妹,怎麽了?」

  「沒事,我們慢慢走。」淩清竹臉上忽然一紅,心裏害燥之極;『都怪高大
哥剛才射了那麽多進裏面,現在都流出來了。』

  原來在林動看不到的裙裏,正有一道乳白色液體順著淩清竹雪白大腿根部流
下來!

  ………………………………………………

  「就這樣驚羽師弟傷在向晖手上,後來經百草師叔救治也無生命之憂。這次
蘇州一行若能尋得洛神醫,那麽驚羽師弟也可以康複過來。」

  林動來到客廳時,高達與一位氣派不凡的中年男人早在席間暢談多時,他急
忙上前行禮:「淩世伯,晚輩來遲了。」

  這位中年男人正是淩清竹之父淩天南,以一手『七脈劍法』在江南武林獨尊
一方,更是八大家族淩家的族長,這樣的人物說一句狠話都會讓江湖抖三抖。有
道是嶽父看女婿越看越不順眼,更別提林家已經沒落了,淩天南對林動這個未來
女婿談不上有什麽好感:「哼……來得剛好!也不晚,坐吧!」

  「是……」林動也不敢多言,在高達身邊坐了下來。

  淩清竹也想著坐下來,淩天南沈聲喝道:「一個還未出守女兒之家,跟著未
婚夫婿共坐一席傳出也不怕人笑話?」

  「哼,爹爹你就是老頑固!」淩清竹小嘴一扭,騰一聲站起來:「食古不化,
女兒不理你們了。」說罷,轉身離去。

  「淩姑娘……」高達忍不住輕叫一聲,想將其叫回來,卻被林動輕輕拉著,
細聲對其說道:「大師兄,淩伯父是一位很注重禮節的人,按照禮節婦道人家是
不能跟男人們共席的。」

  「哦……」高達微微應了一聲,心道:「難怪剛才淩伯母不願前來前飲了,
原來是因爲這個緣故,這些大家族破規矩真多。」

  淩天南此時笑道:「小女兒,老夫一向寵慣了!沒大沒小,不懂禮數,讓兩
位見笑了!」

  高達說道:「其實我們都是江湖兒女,是不怎在乎這個的。」

  淩天南臉露不悅之色:「雖說淩家也涉足江湖,算得上半個江湖人士,但是
祖宗留下這套規矩也不能變,還望高少俠見涼。」

  淩天南將祖宗之法都搬出來,高達也不好多說,只得將話題轉移回淩驚羽身
上去。淩驚羽乃淩家偏房子弟,身爲一族之長淩天南自然要關心的。

  ………………………………………………

  淩清竹氣鼓鼓地往到自己閨房趕去,在轉彎處撞入了一個男人的懷內。擡頭
一看,原來是陳冠西,淩清竹轉目四望,見四下無人嗔道:「瘦哥哥,你是故意
的。」

  「分明是好妹妹投懷送抱,真是個小騷貨,剛才你的高大哥沒喂飽你?」

  陳冠西一把抱起來美麗的淩清竹就往她的閨房走去。

  淩清竹羞道:「你發現了啊?」

  「當然要不是我將靠近的下人支走,你們那裏能玩得那麽痛快,現在得償所
願了吧!咦,騷穴裏真濕。」陳冠西伸進其裙裏一摸,濕答答的一片。

  淩清竹急道:「快回房去,不要在這樣。」

  「好的!」

  陳冠西抱著淩清竹推開了房門,快步入房,進門一看發現赤裸著的上官芸正
跪在地上給矮胖如豬的陳港升乳交,淩清竹便知道這兩人壞心思:「兩位哥哥,
你們太壞了,又來一起玩我們母女。」

  陳冠西笑道:「自從來到淩府之後,一個月能見你們母女的機會只有一兩次,
機會難得啊!」

  淩家是大家族,府上光下人就有好幾百之衆,稍有不小心就會被發現的。再
者上官芸身爲淩家的主母,平日裏也有諸多事務纏身,除了重逢那幾天她母女兩
人跟『豬馬雙怪』玩得瘋之外,其時間都是能見不就見的,甚至限制了淩清竹跟
他倆鬼混。

  『豬馬雙怪』也不敢過份,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頭。不過,上官芸也忘不
了他們,每逢初一,十五的時候就借上街,上香之機跟他倆鬼混。今日正好是十
五,『豬馬雙怪』日昐夜昐的日子,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高達來。

  淩清竹剛剛被高達在後園操了一頓,自然得到滿足了,上官芸與『豬馬雙怪』
卻是半上半下。『豬馬雙怪』自然不罷休,在上官芸安排好一切後便纏上,上官
芸怕被淩天南發現,只好來女兒房間之內,因而便有當下一幕。

  上官芸見陳冠西抱女兒進來,慌忙地說:「快……快關上門吧。」

  「沒事的!」陳冠西將房門關上,淫笑說道「現在你的相公正和你的兩個未
來女婿談得開心呢,不會過來的。」

  淩清竹反駁道:「什麽兩個女婿,我只嫁動郎。」

  「心口不一!」陳冠西將其推到了陳港升的懷裏,同時也忍不住的一把上官
芸拉進懷裏,一邊揉弄著上官芸胸前的玉乳,一邊淫笑道:「芸妹妹,你的好女
兒說謊,你說該怎麽辦啊?」

  「呸,你這個淫棍,玩了我這個良家婦人不夠,又奸我的女兒,別得了便宜
還賣乖。」上官芸啐了他一口,一邊用雪白的大腿摩擦著陳冠西的身體,一邊用
手不安分的脫著陳冠西的衣服。

  畢竟當初將她破處的就是這個男人,再者還被他們用極樂手段調教許久,各
種刺激淫猥的手段早已把她的身心征服,尋常性愛難以滿足她。後來有了女兒,
她想做個好母親,慢慢淡忘這種生活,現在的她可是禁欲多年的蕩婦。

  「哈哈,看來得教訓一下芸妹子先,有道是慈母多敗兒。」陳冠西也是毫不
客氣的抓住了上官芸的美乳,舔吸咬,各種花樣的玩弄這個美豔熟婦。

  「好兄弟,你征罰芸妹子,我來懲罰清竹妹子!」而淩清竹這邊也被陳港升
扒光了衣服坐在其懷裏。雙手揉捏著淩清竹的玉乳,感受著與其母上官芸不一樣
的豐盈。同時赤裸著的下體相互摩擦著,肥大粗腫的肉棒緩緩兩片陰唇,慢慢地
頂進去。

  「啊……」淩清竹滿足的叫了一聲,剛剛感覺到肉棒進入體內的一瞬間,就
狠狠地把小穴裏面的美肉擠開,長長的肉棒更是直接刺入花心,重重頂在了最敏
感的地方。

  另一邊的上官芸也被陳冠西欺負的愛液直流,上官芸趴在桌子上看到自己的
女兒被陳港升操得浪叫不止,雪白的美臀高高翹起等待著男人的臨幸:「快來,
好哥哥,教訓妾身這個教不好女兒的母親啊!」

  「慢慢來,別急啊!」陳冠西卻用手指扣挖著上官芸的腔肉,更是用手扣著
小穴往上提起她的玉臀。上官芸無奈之下,只好全身都趴在了桌子上,只有兩只
腳尖著地,一雙筆直的美腿托起了肥臀,把玉臀擡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陳冠西見上官芸雙腿間的愛液已經流了一灘,窄小的小穴更如處女一般吸力
驚人,便用肉棒頂在小穴口摩擦著:「芸妹妹,想要自己來吧!」

  「快進來,我要高潮了……上官芸急不可耐的用手抓著就往身體裏送,陳冠
西見到眼前小穴,不停抽搐知道對方確實快要高潮了,用手撥開上官芸的手就一
插到底,小腹重重地撞在上官芸的美臀上。

  「啊……」上官芸也在這猛烈的攻擊下很快的就尿了出來,淺黃色的尿液和
淫水混合在一起,翹起的腳尖也支撐不住落了下來。

  「啪啪啪……」陳冠西的大手好不憐惜地拍打在上官芸的屁股上,白嫩的臀
肉被打的通紅,雪白的身體和紅紅的玉臀讓陳冠西更加心動,肉棒又大了幾分:
「快……快擡起來……那樣操著才爽。」

  「嗚……妾身擡……擡……別打了……啊……好爽……又到到了……」上官
芸一直以來都有些輕微的受虐傾向,喜歡被打屁股。一手調教她成這樣的陳冠西
豈會不知,力度適中地打了她幾下屁股,上官芸又高潮了。

  「啊……啊……好舒服……啊……好激烈……啊……慢點……啊……好深…
…這個姿勢好深……好舒服……」

  淩清竹在一邊都有點看傻眼了,沒想到平時高貴優雅的娘親還有這樣的一面。
不過,她暗暗松了一口氣,想剛才高達打自己屁股,自己高潮不斷,心下一陣釋
然:「原來不是我的淫蕩,這是遺傳娘親的!」


                            【未完待續】
2020-2-26 18: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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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6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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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209-2-26 發表於SIS001


                             第60章:阻殺

  弦月當空!

  高達扶著醉熏熏的林動走在蘇州寂靜大街之上,正準備趕回客棧。

  在淩府上,有淩天南的存在,林動有如老鼠遇著貓一般!平時那張賤嘴像是
被封上一般,全程下來只在喝悶酒,不敢多發一言。現在離開了淩府,醉意熏熏
的他就如同出籠之鳥,吱吱歪歪說過不停。

  高達微笑在旁邊聽了半天,林動大多之語都在說自己誌向,日後如何出人頭
地,如何衣錦還鄉,要讓這個看不起地自己未來嶽父刮目相看;另一方面就是說
淩清竹跟他的感情有多好,分別了好幾個月,她又漂亮不少了。

  林動說了半天,見高達不搭話,也只感無趣,打著酒嗝說道:「嗝……大師
兄,你一定幫幫我……我真的很喜歡清竹的,我一定重振林家……幫幫我……第
一次見到清竹……的時候……是六歲那年……父親帶我來定娃娃親……我第一眼
就喜歡上……」

  高達看著林動醉得要跌倒,連忙伸手將其扶住,聽著他對淩清竹的綿綿情意,
心里一陣酸酸的感覺:「林師弟,真對不起我也很喜歡清竹的。不過,你放心。
我不會讓其他人搶走她的,我一定會將她從那兩個醜八怪手里奪回來。」

  「唔……」林動突然捂嘴,臉色極其難看,一把手甩開高達沖進旁邊的小巷
里去,轉眼間消失在黑暗之中。高達正想跟進去,就聽聞里面傳來陣陣幹嘔之聲,
他輕輕一笑,望了一下還好四周沒有人,要不然堂堂『青雲門』掌門弟子在大街
嘔吐成何體統!

  「嗯?!」高達忽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這股異樣的感覺自他離開淩府後
便時有時無地出現,好像是一種敵意。可當他深究時,卻什麽發現也沒有,起初
還以為是錯覺,現在他確確切切到是敵意!

  高達猛地一回頭,在前方十丈外的一幢三層樓的房子上,正迎風站立著一道
絕世人影。那人灰衣麻布與黑暗夜色幾乎融為一體,淩利眼神一掃,那目光仿佛
如有形的殺意透人心神,高達竟禁不住退後一步,心中大震:「隔著這麽遠,殺
氣還如此之強,這是何方高手?」

  灰衣人身影晃動,竟有縮地成寸之效。高達甚至連他的動作都看不清,對方
已經來到其身前一丈之外。高達心臟狂跳,眼前此人的武功實在太強,憑著感覺
他幾乎斷定即使是其師蕭真人,恐怕也要在年輕全盛之時,才能與之比肩。

  灰衣人冷冷地說道:「你就是高達?」

  高達此時方看清來人相貌,大約四十來歲,剛毅不凡,劍目眉星,留著四道
小胡子,實乃江湖上難得一見的帥氣大叔。高達一時間想不起自己在何時得罪過
此人,點點頭:「正是!」

  灰衣人語氣中難抑興奮:「很好!就讓我見識下『青雲門』絕世名招『劍二
十一』吧!」

  對方的殺意有如利刃般,高達只覺得自己四面八方皆是劍,稍舉妄動就會招
至無情殺招,此戰避無可避,淡淡問道:「請問前輩尊姓大名!」

  「待你死在我劍下時,我會告訴你的……」

  快,實在太快了。縱然高達一直全神留意著對方,但是對方的一劍仍是快得
讓他有些招架不及。空中只見一道淡淡紅光抹過,有如一道赤紅色火焰般。

  『當』高達橫劍架擋,赤熱的氣浪撲面而來,虎口劇震,整個人不由自主跌
飛出去,不單止如此,連同他三丈之內的事物都皆一分二。

  一劍之威,恐怖如斯。來人的實力再次超出了高達的估計,可他卻不是弱者,
吞氣吐納,足尖淩空一踏,轉以『仙風雲體術』借力轉向,一點寒芒直指來人眉
心而去,速度之快較之對方不遑多讓。

  「有點像樣,但還不夠!」灰衣人微微一笑,腳下踏步竟是天山派的絕頂輕
『萍蹤俠影』,反手一劍直撩高達腹腔而去。

  『絲』兩人錯身而過,高達右手按住右肋受傷的地方,剛才要不是自己閃得
快,僅僅只是劃破皮肉。不然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里,但他卻不在意,因為對方也
掛彩。果然,灰衣人微微發出『咦』一聲,回轉過來,對方左側漂逸長發少了一
截。

  「這劍有古怪!」高達只覺得傷口傳來陣陣燒傷之痛,再看到灰衣人手中的
長劍乃先秦時期古劍之狀,劍身通紅,遠遠望去就像上面覆蓋著一層火焰般。

  「不差!」灰衣人舉劍遙指著高達由聲稱贊:「你可算得上當今武林年輕一
輩中最強之一,也算配得上她。」

  高達奇道:「嗯?前輩此話何意?」

  灰衣人自顧自說:「但,過早夭折了,就什麽都不是了!」

  「哼!」高達冷哼一聲:「前輩,似乎認定能勝過晚輩似的。」

  「我在你這個年紀不如你,你在這個年紀不如我!」灰衣人冷冷說道:「我
在二十歲時,並不曾習武,乃是一位官宦少爺,權力,財富,美女我全部都擁有,
那時我認為什麽都不缺。」

  「直到一日,我外出遊玩時,遇到打劫的江湖大盜,他們不但劫財,還要奪
命。就在我快被一劍刺死的一剎那,我恍然感到,我所擁有一切如財富,權力,
女人,可能會這一刻化為烏有,而奪走我一切的正是武功。」

  「就在千鈞一發間,幸好有人拔刀相助。正因為這次經歷我深深體會到,只
要有劍,只要我會武功,我就能掌握自己的生命,保全我所有擁有一切,於是我
便拜救我的人為師!」

  「嗯?他的殺意變淡了!」高達忽然覺得到對方殺意變淡了,而且好像在說
自己身世,好奇之心之下便靜靜細聽。

  「我的師父是江湖上一名很有名的大俠,他的武功非常之高。在江湖上有不
少仇家,很多人無時無刻不想著怎麽要他死,但大部分都死在他手上。直到他收
我為徒之後,方被打破……!」

  高達心里一震,脫口而出:「弒師?!」

  灰衣人仍是古井不波:「也可以這麽說,他是第一個死在我劍上的人,不過
非我所殺,他是接受不了失敗,憤而撞在我劍上自殺的。」

  高達說道:「他輸給你?難道青出於藍,勝於藍不能讓他感到驕傲嗎?」

  「如果是我苦練十數載,將他的畢生本領學去,他當然會感到驕傲!但他卻
是敗我這個學劍不過十日,他用心教導的時間都沒有,僅僅只是我在旁邊觀看,
便將他畢生所學盡到,再以自創之劍法勝之!」

  「這個……」高達驚得說不出話來,如果這個人非言所虛,那他當真是曠世
奇才啊。只是這樣一位奇才,他實在想不出江湖有誰啊?

  「自此之後,我一直沈迷於劍道,創出不少武功,將其門派發揚光大。他收
徒如此,死得其所。但是我並不感到滿足,隨著我武功的精進,我對外界的事物
的情感也越來越淡,即使是新婚嬌妻也冷落了。」

  「直到我找它!」灰衣人將手中古劍放在到眼前,眼神中露出一種近乎癡狂
之色:「只有這樣的劍,才配上我,才讓我發揮出全部實力。但此劍已有幾百年
不曾飲血開鋒,所以作為第一個讓它見血的人,也必須是人中龍鳳。」

  高達心中一凜:「前輩,你已入魔道!」

  「出招吧!你若想保著性命就盡情出招,我可不會因她對你手下留情!」灰
衣人橫劍一揮,殺意再生,較之先前更強更猛。狂風大作,四周細小雜物卷上空
中,有如像有生命般,如蝗射向高達。

  「好強!」一粒細小的沙石,撞在高達手腕上,登時被劃出一道口子,殷紅
鮮紅溢出。他知道對方的劍氣已經布滿此地,在無形中將自己鎖定住自已,對方
一旦出招,便有無窮無盡之勢。

  「前輩,得罪了!」為其自保,高達唯一搶先出招,『聖靈劍法』中『劍十
三』的判殺之招,直奪對方眉心而去;赫然人劍合一,化為一把擎天巨劍怒劈華
山。這一劍不但急、快,且功力亦在途中不斷加強,功力前後疊加,威能更添百
倍有余。

  「好招!」『劍十三』之快,縱如眼前這位不知名強者也只來得輕吐兩字,
劍尖已然殺到眉心之前。灰衣人面對如此凜洌劍勢,始終沒有半點退避的意思,
在這千鈞一發間,僅僅突然將臉一偏,『寒淵』便擦著頭皮刺過。

  「怎麽可能?不好!」高達臉上露出極度震驚之色,也顧不得改劍橫削,如
是飛身抽退出數丈之外。再看『寒淵』劍身,這一把名動江湖的神兵利劍,竟然
拆短了一大截,斷了,真的斷了!

  高達看著手中斷劍,內心中百感交集,此乃亡父一生所追求的神兵,更是他
唯一留自己的東西。現在竟然斷了,是被對方用頭發拗斷的,除了驚嘆對內功修
為已達天人之境外,還有就是哀痛。

  「老匹夫,你惹怒了我。」高達淡淡地罵了一句,卻無傷無痛,冷淡地平靜。
劍一抖,手中斷劍已刺出萬千光點,密密麻麻,不可明狀,將對方濃厚的劍意活
生生破開一個口子,一股至哀至悲的情緒取而奪之。

  灰衣人睛中露過欣賞之色,大是贊揚:「『聖靈劍法』里第九式『病樹前頭-
哀莫心死』!傳聞乃青雲先祖傷其父亡故所創之劍法,果然有其門道。但仍然…
…不夠……不夠……」

  『不夠』兩字猶在耳,高達卻是覺得失去對方身影,對方消失了。不,對方
仍在眼前,只是他感覺不到對方,因為在他的觀感中被一股『愁』意完全充斥著,
也在此時,灰衣人出招了。

  「小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不傳之秘』。」古劍一揮,愁意更盛百倍,
灰衣人一劍刺出百劍之多,劍路雜亂無章,似是坐困愁城,偏偏卻是將高達連綿
劍路一一破去,反客為主。

  悲痛與愁困兩種異由同功的劍招硬拼,登時糾纏不清,難分你我,兵刃交擊
之聲密集如雨。對手功力勝過高達一籌,偏偏他此刻的心境正值人生快意,『愁』
之一字,難得盡意,縱然劍路優勢已顯,卻是難盡其功。

  高達被震退十余步,劍招被破,卻是敗象不顯。「『聖靈劍法』傳承千載,
經歷代改進,果然有門道。」灰衣人挺身追上高達,當胸一劍刺來。

  高達此刻心境極其平靜,不慌不忙舉劍一架,跨步邁進,拉進兩人之間的距
離,轉而以近身肉搏。劍路一改先前的『聖靈劍法』,使出在開封城時從未婚妻
張墨桐處學來,短劍之法。

  「這小子好機靈啊!」灰衣人連閃開高達數記短刺,卻是失機已失,被連綿
攻勢迫得連連後退:「我的古劍,寬、長、大走得的是大開大合的劍路,這小子
的神兵被我拗成一半,反而走起近身戰,使得我劍意難施!」

  高達一招得手,深知此人武功之高,實乃自己難以項背,若然給其發揮出劍
意來,此戰必敗。為必生機,為了一報斷劍之恨,他絕不能停。雖說一寸長一寸
強,一寸短一寸劍,但此刻『寒淵』已斷,讓他的速度更快,有了險中求勝之機。

  「這是蜀中唐門的『浮光掠影』短劍之招,以快劍暗襲享譽江湖,卻想不到
被小子配上青雲門的『仙風雲體術』,再容入『聖靈劍法』的劍意,劍勢變得婉
轉低回,飄渺難測,真有點頭痛了,呵呵……」

  初會唐門與青雲門兩在門派融合之招,灰衣人一時也有點手足無措。雖然如
此,他反而覺得喜悅,這不正是他要找對手?只聞他沈聲怒吼:「小子,玩夠了。」

  劍刃相交,高達只覺得對方古劍之上突生出一股巨大吸力,心知對方想以辦
取勝,急忙收劍。然而他卻驚覺,對方古劍如同粘住『寒淵』一般,無論他劍到
何方,古劍始終緊貼著『寒淵』不放,最後反被對方帶動,雙雙脫手飛出。

  「小子,逼得我使出『不傳之秘』第二式,你劍上修為不差,那我們再試試
掌上功夫。」灰衣人一掌照著高達面門劈來,竟然是『天山派』的『須彌神掌』。

  「怎麽可能?」高達震驚不已,語言猶在耳,對方重掌已經殺到跟前。無奈
之下,只得沈步一立,毅然重掌擋下這一記『天山派』絕學,跟對方拼掌勁,鬥
內力,內功修為上見真章。

  「砰」一聲巨響,掌勁四掃,遇物即毀。『青雲門』乃以劍法聞名江湖,若
世人便以為其拳腳功夫不行,哪就真的大錯特錯。在千年建派至今,青雲先祖們
經歷大大小小戰役不計其數,早知自身拳腳不足,便有不少先人集百家之長,創
出一套名聞天下的拳腳武學『道經』。

  「嗯?他的掌力似虛似實,竟有化有為無之效。」兩掌相接,並沒有出現想
像中力強者勝的現況,灰衣人只覺得自己掌力,有如泥牛入海轉眼消失無影無蹤,
心里一凜:「這是『道經』?!」

  果然,灰衣人有所驚覺之時,高達亦同時變掌,掌腕扭轉,一式道經中的招
式『天下之弱莫於水』,鐵掌有如遊魚一般蕩開,已避過與灰衣人正面交拼,身
隨掌走,右掌斜出,萬分巧妙壓著灰衣人的掌側。

  這一壓使得灰衣人的『須彌神掌』所有後續變化得到不施展,反連消帶,借
著灰衣人欲震開之力,重掌直其面門而去。正是『道經』中招式『大拙若巧』,
高達雖不曾修練過『道經』內功心法,但粘著百草真人長大的,自然在其學到幾
式拳腳功夫,正是百草真人擔心高達在與人交手中吃了拳腳上之虧。

  灰衣人脖然大怒:「臭小子,真以為這點技兩傷得到我嗎?」快手奔若矯龍,
在高達掌緣離自己面門一寸不足時,緊扣住高達的脈門,正是『天山派』絕學
『天山折梅手』!

  「老匹夫,你與『天山派』到底有何關系!」高達脈門被扣,全身功力受制,
卻已猜到此人與『天山派』有關系,只是他實在想不出『天山派』里何時有這樣
一位驚世練武奇才,還是弒師之徒。

  「嗯!等你死在我劍下之時,自然會告訴你!」灰衣人卻是冷冷一笑,又是
一記『須彌神掌』擊向高達面門。

  「休想!」高達豈是這麽輕易能殺之輩,一式『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
反轉其掌截下對方自己的一擊。

  『哢』一聲輕脆的骨拆之聲,灰衣人自己拍拆其手,在其驚訝聲中不得不抽
身倒退,眼神之中露贊許之色:「小子不差,再來。」一手骨拆,他已經無法再
跟高達進行肉搏,唯有將拋離古劍隔空取回,同時也將斷了一大截的『寒淵』拋
還給高達。

  古劍在手,灰衣人氣勢再增:「小子,你能讓我動用『不傳之秘』第三式,
在年輕一輩中你是第一人!我都有點舍不得殺你了,若然此招你不死,就留你一
命!」

  「哼!」高達冷哼一聲,提劍一式『劍十八』攻上去。眼前灰衣人武功雖高,
但也不是任意玩弄自己的人,再者弄斷『寒淵』就想這樣拍拍屁股走人,沒門!

  「啊!太慢了!」灰衣人哈哈一笑,隨手一劍刺出:「『一式留神』!」

  就在這一瞬間,高達忽然驚覺,眼前所有事物,包括自己全部靜止了。天地
之間,唯一還能動的就是灰衣人,他正慢吞吞地一劍刺過來,慢到連蝸牛一般。
放在平時,這樣一劍絕對刺不中自己,偏偏此刻自己卻是動不了。

  動不了,動不了!這是怎麽回事,是詭術?是幻覺?或許是……高達想不出
所然來,但是他的『心眼』卻告訴他,這一劍會要了他的命,偏偏他就是動不了。

  「我不能死在這里……」就在古劍刺入胸膛入肉的瞬間,高達腦海中掠過生
平所有記憶,他愛的人,愛他的人,還有師父殷殷期望,還有百草真人愛戀與糾
結的眼神,還有自己未出世的孩兒。

  「給我滾!」高達爆出一怒吼,生死關頭,爆發前所未有之潛能,體內『淫
元』激發無窮精力,功力增數倍,身體奇跡一般往旁邊一移,避開了致命要害,
古劍卻在其胸部掠過,劃出一個巨大的口子。

  也在這一瞬間,兩人錯身而過,四周景象恢複動態,高達此時才發現四周時
間只過了一息左右,按住血如泉的傷口,他全身再也無力支持,跪坐在地上回想
剛剛一劍,忽然有了感悟:「不是時間停止,而他的動作太快了,快得讓我的身
體完全跟不上,所以有了一切停止的錯覺!」

  「你果真沒讓我失望,能在我神速一劍之下逃生。」灰衣人氣息有些急速混
亂,能使出這樣神速的一劍,對他消耗也不少:「今天就不殺你了!」說罷,飛
身消失在夜空之中。

  此時,林動剛好從小巷出來,剛剛他吐完的時候因酒醉小睡了一會,因而錯
過一場驚天動地大戰。只看到高達一身血跡斑斑跪在地上,驚得他的酒醉也沒了:
「大師兄,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受傷了,流了這麽多血……」

  看著沖到自己跟前,急得手忙腳亂的師弟,高達輕輕一笑:「沒事,致命要
害我避開了……死不了……」

  ………………………………

  夜色下,蘇州城外的燕子塢。

  慕容世家,其祖上乃鮮卑人士。五代十國亂世紛爭,大燕曾一統天下,慕容
這個姓氏天下敬仰,雖然亂世當中大燕國已滅,但是慕容世家卻一代代的傳了下
去,不凡的來歷以及玄奧的武功吸引了相當一部分武林人士拜在慕容門下。

  慕容世家弟子傳承悠久,風度翩翩行為瀟灑,行走江湖總能引起陣陣熱議。
當代最出名便是慕容明,武林三大公子之首,長得玉樹林風,貌若潘安,還與
『離恨閣』的首席弟漂渺有段曠世之戀,可謂當下武林萬千少女的男神。

  但是慕容世家真讓人江湖人士佩服的還是當代家主慕容墨,他十七歲行走江
湖,以一人單山西七十二寇,二十時歲東瀛武林世家柳生家中高手柳生劍影前來
中原證劍,挑戰天下高手,他三十招將便其擊敗;二十三歲更是闖過少林十八銅
人陣與武當的北鬥七星陣,三十歲時已濟身天下前五的位置。

  雖說時已過遷,此時的慕容墨已經五十多歲,無論精力與體力都已下降,其
武學已難達全盛。但他的聲望與人脈卻是江湖上少有人能項背,江湖曾有傳聞,
慕容墨只要登高一呼,幾乎可以召集出一支江湖義軍,造反勤王皆是不在話下。

  有這樣的一位大神坐陣的慕容世家,今晚偏偏就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拍蒼蠅。
黑夜中有兩道人影淩空飛躍,掠過慕容世家的明哨與暗哨如入無人之境,直往慕
容世家後山慕容家禁地而去。

  慕容世家禁地,乃慕容世家絕密之地,平時皆由慕容家十三位忠心不二的家
族子弟護持,這十三人個個武功一流絕頂,在江湖上皆能成為一方霸主。但他們
此刻甘願在慕容家中默默無聞守護,被稱為『十三太保』!

  但今天直屬慕容墨的「十三太保」,人人臉露驚懼之色,身上多處負傷,看
得出來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合十三太保之力,也要敗下陣來的敵人,不是別
人,赫然正是『潛欲』四大使中,最強的死使:蕭潛!

  蕭潛!他這樣一個邪魔外道,因何會出現白道四大世家之首?難道他是來刺
殺慕容墨?

  不過慕容墨對此並不奇怪,在看到十三太保與闖入者的實力差距之後,前者
就做了一個明確的決定:「住手,讓他進來見我吧。」

  主子有令,十三太保只有乖乖依旨讓路,蕭潛兩人也不為難他們,負手旁若
無人的直驅密室之中。密室中央一張古舊龍座之上,慕容墨正以手支額,面無表
情的迎接這意外之客的來到。

  「老友二十余年不見,你還是那個老頑固,這張破龍椅坐得真的有這麽舒服?」
蕭潛一上來就一副老相識之姿,難道自道中四大世家之首的慕容墨竟與有他交情。

  慕容墨冷哼一聲:「想不到你這廝還未死?看來當年那一劍還未讓你見識到
誰才是強者。」

  蕭潛曬道:「真是狗咬呂洞賓啊,當年可是我助你練成了『道心種魔大法』,
沒想到事成之後,你反手給我一劍,真是傷我的心啊!」

  慕容墨臉色變得極度之難看,臉上青筋暴起:「你這是自尋死路!」

  蕭潛笑道:「若在二十年前你『道心種魔大法』初成之時,此話還沒幾分殺
傷力。可惜你在功成那刻,急於殺我,留下了永不可愈合的傷患,二十年下來相
信這傷痛一直折磨你,你還能剩多少?」

  「有我在,動手起來,你絕難逃出生天!」

  悅耳好聽的成熟男音從慕容墨身後的廉幕內傳來,跟著廉子被掀開,走出一
個身穿灰色麻衣之男人,一雙有如鷹目中射出不可測的鋒芒,和飽經風霜的歷練,
正是先前在蘇州大街阻殺高達的灰衣人。

  灰衣人一現身,他那兩道不受時空限制的目光,就落在蕭潛背後的一個人身
上,這個人一直也跟在蕭潛三步之處,只是蕭潛的霸氣太盛,遮蓋了這個人刻意
收藏的鋒銳,但隨著灰衣人的現身,此人的真正身份,也隨著呼之欲出。

  那人終於擡起頭來,讓場中人見到他的真面目,年約三十來歲,氣宇軒昂,
天生一副貴氣。

  「果然是你,我的好兄弟!」灰衣人冷笑道:「真正的逍遙島主,朱寧!不,
該叫你『寧王』朱宸濠才對。」

  此話一出,慕容墨心神一震,雖然他知道當代寧王自幼習武,在武林上搞了
不小動作,但他實在想不到此人居然跟灰衣人有關。甚至還跟一直企圖謀反的
『潛欲』搭上關系,而且還敢出現在自己面前。

  寧王笑道:「好久不見了,霍兄。本王所增你的『離火古劍』,用得還合手
麽?」

  灰衣人冷哼一聲:「遙記當年初遇你之時,還以你只是一個富家官宦子弟!」

  寧王說道:「是啊!本王還十分懷念那時日,與霍兄把酒言歡,縱論武功。
本王能今日一身武學,還多賴霍兄的指導,你於本王而言,亦師亦友!」

  「是嗎?」灰衣人淡淡地說道,他對寧王所說之話全然不信,因為當初他可
因此吃過大虧的。他那殺人般的眼神,自現身以來,就沒有離開過寧王的身上!

  同樣,寧王的目光,也是一瞬不眨的,註視在灰衣人身上,兩個人的視線,
就像鎖死了一樣,黏住不放!

  反觀慕容墨與蕭潛這一邊,雖然自始至終,蕭潛足以令人血液凍結的冰冷目
光,就沒有離開過龍椅之上的慕容墨。但後者就像是一泓深不可測的潭水,半開
半閹的雙目,不透露出一點感情的波動,若讓不知情的外人見到,還會誤以為慕
容墨是睡著了。

  蕭潛嘴角逸出一個微不可察的微笑:「好!果然沒讓本使失望。就是要如此,
才值得本使對你恨足了二十年!」

  「嗯哼!」慕容墨忽然一聲清咳,把眾人的註意力都吸引過去:「『潛欲』
死使,竟然跟朝庭的『寧王』勾搭一起,這似乎有些不對路啊?」

  蕭潛淡淡道:「本使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合作而來,再說咱們之間那點恩怨
也是放下了。」

  「合作?」慕容墨冷笑道:「老夫沒有聽錯吧?你辱我在先,害我在後,如
今卻來說要和老夫合作,你憑什麽認為老夫會接受呢?」

  蕭潛的語氣,甚至比慕容墨更冷:「就憑你和我是同一類的人,不要玩花樣
了,慕容墨!什麽夫妻情深,在絕對的利益之前只是糞土不如的東西,你我都清
楚這只不過是用來試探人心的借口而已!聽完我們的提議,如果你還是沒有興趣,
屆時要戰要和,悉聽尊便。」

  「嗯!」慕容墨沈吟不語,但瞳孔中,卻有一絲被挑起興趣的目光。

  寧王此時也說道:「慕容老先生,蕭前輩說得在理,女人不過是件衣服而已。
成大事之人,何必計較這個小節。」

  慕容墨將目光轉向這位藩王,說道:「不知殿下此行何意?」

  寧王眼神透露出炙熱之色:「自是為成就大業而來!」

  慕容墨呵呵一笑:「殿下之大業,與草民有關系?」

  寧王一脈素有謀反之心,人皆盡知。慕容世家這樣的武林大勢力,尤其是慕
容墨名望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自然是寧王一脈長期拉攏的對象,只是慕容家深
知朝庭得位極正,與神州百姓而言有救國之恩,在此等太平盛世之下造反是不可
能成功的,因而多以回避之姿。

  寧王笑道:「看到慕容老先生仍坐先祖所留之龍椅,便知老先生雄心未衰!」

  「既知老夫雄心,殿下豈能容老夫?」

  寧王信心滿滿地道:「因為老先生此刻的雄心不在此?」

  慕容墨饒有興趣地註視著寧王:「哦?!」

  「長生!」

  「你!……」

  ………………………………………………

  當高達醒過來時,已是第二日的中午了。在他床邊守滿了女人,水月真人,
路雪,公孫月她們的臉上都掛著淡淡地淚行,一看到高達醒來,個個都如釋重負。

  路雪抽泣道:「太好了,大師兄你終於醒了,昨晚你回來的時候全身是血,
可把我們嚇死了。」

  有這樣幾位大美女關心著自己,高達直覺得心里暖暖的,不光為了自己,就
是為了她們,自己也得活下來。看到路雪哭著鼻子,輕聲安慰:「傻丫頭,你大
師兄這段時鴻福齊天,不會有事的,大師兄還等你的答複呢!」

  路雪知道高達所指的是,她在未婚夫與他之間的選擇,不由臉上一紅:「大
師兄,你別說了……」

  高達忽然發現林動與路雨不在,路雨不在還情有可願,畢竟她對自己不滿,
但林動不在,就讓高達有些不滿了:「林師弟呢?」

  路雪說道:「林師兄跟姐姐去找女神醫洛丹了,早上淩家派人出來傳信,說
已經有了女神醫的消息,所以他們出去尋找,希望能帶回來給你治傷。」

  「哦,太好了!我要親自去請她!」高達高興之極,連身上的傷都不在乎,
他們此行不正是為了女神醫而來呢?

  公孫月連忙按住高達:「高郎,別亂動,你傷口很大,若亂動的話就會裂開
的。」

  水月真人瞪了公孫月一眼,開口說道:「好了!高達失血過多,需要真氣調
息。你們出去一下,我需要給高達運功療傷,你們得需為我護法。」

  「是!」路雪不敢違背,雖然她有很多話要跟高達說,但還是依言出去。

  「好的!」公孫月暖味地笑了一下,水月真人與高達之間關系,她已經猜得
七七八八了。

  兩女出去後,水月真人將高達扶起來,兩掌按著後背要穴緩緩地輸入真氣。
自從上次在山洞中水月真人強奪一次高達的功力之後,便發現兩人的功力有互補
的功效,雖不知之同修之術的存在,但不妨他們自個摸索。

  高達乃先天純陽之體,水月真人乃先天純陰之體。當水月真人助高達功行三
十六周天後,兩股真氣在高達體內水乳交融之態,失血過多的他臉上恢複不少血
色,兩人皆在此次中受益少淺。

  高達感激地說道:「謝謝,音姐,我現在好很多了。」

  『啪』!誰料迎接高達的卻是一記耳光,高達一臉不解地望著水月真人。水
月真人雙眼一紅,緊緊將抱其抱入懷里,抽泣道:「你這個渾蛋東西,你知道我
有多擔心你,好好的人出去一趟變成個血人回來,我的心都碎了……」

  「是我的不好,讓音姐掛心了。」高達方明白,這是水月真人關心自己的方
式,心里暖洋洋,雙手回抱著,此時不需要言語相哄,只有用動作來表達,表達
自己對其深深愛意。

  良久,水月真人哭夠了,恨恨地問道:「到底是誰傷了你,我一定要為了你
報仇。」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人武功之高當世罕見,與天山派有淵緣……」高達
詳細將昨晚遇到灰衣人經過與交手說出來。

  「學武十日便青出於藍勝於藍,弒師成功。天山派何時有這樣的高手?」水
月真人也一時間想不出天山派有這樣一號人物來,再者高達是朱竹清的未婚夫,
算得上『天山派』的女婿,而且以『青雲門』的勢力,它們絕無傷害高達的可能。

  高達說道:「我也為這個犯愁,要說『天山派』有這樣奇才的人是有,就是
『天山派』的前掌門霍天都前輩。雖說我不曾見過霍前輩,但霍前輩在江湖德高
望重,他的師父張鳳府前輩可是病逝的。」

  水月真人臉色一變:「不對,霍天都拜入『天山派』十三天之後,前前任掌
門張鳳府就病逝了……」

  高達臉色也變得難看之極:「這是怎麽回事?」

  水月真人說道:「霍天都出身官宦之家,他在二十歲時拜入『天山派』前任
掌門張鳳府門下,十三天之後張鳳府病逝。霍天都以一人之力挫敗了『天山派』
十多位長老高手奪下掌門之位,當時在江湖上成為一段佳話。」

  「那時的『天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並不高,在霍天都執掌掌門之後,在
『天山派』原有武功的基礎上推陣出新,自創出十多套名震天下武功,他本人還
在武林屢屢挑戰天下高手,從無敗績!自此『天山派』就從一個二流門派,一舉
成為江湖上一流大派。」

  高達還有些不甘心,不相信:「音姐,你見過霍掌門?」

  水月真人搖搖頭:「沒有!霍天都為人比較孤僻,在江湖極少走動,甚至連
本派事務都不怎麽上心,一直都他的師弟在主持,他其實就是一個名義上的掌門!」

  兩人沈默了,久久不說話,直到路雪的聲音在房外響起:「師父,大師兄!
林師兄已經將女神醫請來了!」

  「…………」


                             【未完待續】
2020-2-26 18: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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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61-63)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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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209-3-13 發表於SIS001


                             第61章:女神醫!

  女神醫洛丹,武林上大名鼎鼎的『藥王』洛思與『女扁雀』素問兩人的女兒!
師承醫界兩大傳奇,在十四歲時其醫術已經超越了其父母,便開始雲遊神州大地,
以增長醫術。

  在十七歲的時候,已經治好了不少世上的奇難疾癥,另外她與其父母遠離江
湖的態度不同。她對求醫者基本上是來者不拒,但有一個條件,必須是奇難雜病
才出手,小病小痛壓根不看。用她的話:我要看的是奇難怪病,是拿你們來做試
驗增長醫術的,可不是為了給你們看病!

  話雖然難聽,她也確實這樣做,如果遇到前所未見的奇難怪病,她不但分文
不取,還自己掏腰包出錢出藥,倒貼醫治。當然也不少人仗著有權有勢,武功高
強的人曾因小病強行讓其為已醫治,但結果往往會被她整得很慘,很慘!

  這樣怪脾氣,自然得罪過很多人,想報複她的人也不在少數,但是洛丹與慕
容世家有親戚關系,慕容家對這樣一件有著大能的親戚,自然是百般取好,人總
會有病有痛的。而且當年慕容墨得了大病,幾乎下不了床,諸多大夫都表示愛莫
難助,但是洛丹只用了十天就讓慕容墨能恢複大半。

  因而慕容墨對著這位遠房親戚,可是疼愛得不得了,在江湖上放下狠話,誰
敢為難洛丹等同與慕容家為敵。有這樣的大靠山,江湖上那毛賊們哪敢放肆?而
且女神醫洛丹碰不得,殺不得。

  洛丹自幼起就修最強毒功『萬毒心經』,全身上上下下都是毒,觸到她就中
毒。殺了她,也一樣中毒,洛丹長年修練毒功,自身就是一個大毒源,一旦被殺
身死,體內所積聚毒氣就會擴散,讓殺得她的人一同共付黃泉。甚至傳聞中她身
上還有『咒殺之盅』,殺她的人即使逃過毒氣,也會中此盅,隨她一起去死。

  對於這樣一位獨自一人到處亂跑的絕色美女,無論是記恨她的人,還是貪圖
其美色的淫賊們,無一不是氣得牙癢癢。但是她的醫術的確世間罕見,就算是仇
家也對其堅起大拇指稱贊,久而久之,她便獲得『女神醫』之美名。

  高達對於洛丹的認識,基本上就是這麽多,即使後面在百草師叔處的了解,
也只是知道女神醫洛丹是一位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子。高達便認為洛丹應該是那
種文質彬彬,小家碧玉的女子。

  當真正見到她時,卻大出意料之外。洛丹確實長得美麗,但她一點也柔弱,
相反其樣子非常幹練,舉手投足間充滿自信。即使身處於水月真人這樣強勢女人
面前,她仍保持著傲氣,將其全部趕出去,不讓她們打擾到自己。

  當房間內只剩下孤男寡女兩人時,洛丹一點也不忸怩:「高少俠,我們算第
二次見面了吧!」

  「啊!」高達微微一愕,他實在想不起自己什麽時候見過對方:「洛神醫,
我記得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

  洛丹笑道:「高少俠不記得我也不出奇,畢竟當時高少俠的目光全落在漂渺
妹妹身上,忽略了小女子也不出奇。」

  「縹渺?」高達對這位奇女子只有一面之緣:「難道是在『名劍山莊』之上?
可我沒有半點印象。」

  洛丹點點頭:「哈,你沒印象是正常,如果有印象那就是不正常的。因為小
女子那時化了妝,易了容,跟在漂渺妹妹身邊想見見『名劍山莊』的威風,卻也
不想惹下其他麻煩。」

  「哦!我明白,以神醫之名,出現在『名劍山莊』必定是一件大事。」

  洛丹說道:「沒錯,小女子就是擔心會嘩賓奪主,那里可是你們這些少俠,
女俠的主場啊!」

  高達呵呵一笑,暗付道:「誇你兩句,還當真。」不過,他臉上卻沒表現出
來:「此次,在下前來江南是專程為了女神醫而來的。」

  洛丹擺擺手:「小女子,知道你所求何事,可現在我的病人是你,先醫治完
你,再說其他。」

  高達急道:「我這是小傷,我師父才是真的重傷……」

  「慢著!」洛丹打斷道:「醫者說了,先治你,再說其他!你治不治?」

  「……」高達想起百草真人在臨行前說過,洛丹性情古怪,凡事要順著其性
子,只好說道:「有勞洛神醫了!」

  「這才乖麽!要知道像你這種小小劍傷,我是一般都是不治的。只是我很奇
怪,當日在『名劍山莊』見你,你一臉木納呆瓜的樣子,不想一年不見,竟然你
居然一口氣定了三門親事,就連『玉羅剎』朱竹清都願意被你拿下,我就是想來
看看你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啊……」高達臉上一陣尷尬,只好不作話。

  「你沒變啊!當初你跟漂渺妹妹對話時,也是這個樣子。難不成現在的女子
都喜歡這個類型的男人,為什麽我覺得你很平凡啊!」

  高達:「……」

  洛丹解開高達胸膛包紮崩帶,看到那一道幾乎橫刮過前胸的傷口,臉上露出
了凝重之色:「傷你的劍非凡品,你之傷口上肌肉有被燒焦之狀,肉質發變黑,
是中毒了,你有什麽感覺?」

  高達臉色一沈:「中毒,可我沒有半點異狀之感?」

  「並不是巨毒,而是一種未知的毒素,毒性不強。這樣毒不應該是抹在劍害
人的,應該是劍質本身自帶的微量毒性。不過,為了穩重起鍵,還是應該把傷口
上感染的肉割掉才行。」

  高達臉色慘白:「割掉?像關雲長刮骨療傷?」

  洛丹笑道:「哈哈……哪是『三國演義』里胡扯的,若真的用刀在骨頭上刮,
就算好了,那手估計也殘廢。放心,我只是割掉一些感染的爛肉,你得忍著疼。」

  不久之後,一直在外面擔心等待情況的水月真人眾人,就聽到高達的呼痛之
聲,水月真人銀牙緊咬:「這個真的是『女神醫』洛丹,有她這樣治病的,高達
怎叫得這麽慘?」

  公孫月在旁邊冷冷說道:「以真人的功力還聽不到里面的談話,那劍上有毒。
幸虧被發現了,要不然隨隨便便包紮一下,只怕要掉高郎的性命!」

  「哼……」水月真人狠狠瞪了公孫月一眼,昨晚高達的傷口是她親自包紮敷
藥的,那時她一點也沒發現中毒的跡象,知道是自己理虧了。

  房間內,洛丹一邊用小刀刮割著爛肉,一邊笑道:「看來是我低估高少俠了,
果然是征服『玉羅剎』的男人,滿足了我對你期望!」

  「期望?」高達在極痛之中,心里生出一絲異樣之感,忍不住細細打量起這
位女神醫起來。

  洛丹是一個很美麗的女子,她雖然不像公孫月,水月真人,漂渺那麽美得驚
心動魄,但是卻有個獨特之處。一頭墨雲秀發,秀發青絲被高達呼痛時產生的氣
息吹動,拂動在她耳畔後,就像隨風飄舞的精靈一樣。

  她有一張美艷動人的瓜子臉畔,粉黛桃腮為臉蛋增添了異樣的美麗;柳眉彎
彎如春山淺黛,美麗的眸子如祖母綠般好看,瑩瑩流動的眸子若秋波宛轉;她挺
翹的瓊鼻竟然是如此美麗,瓊鼻之下的小巧的薄唇,唇色朱櫻一點,微微露出潔
白的貝齒,像在輕語著什麽。

  一身素衣勝雪,雪白的玉手握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正在割著自己的胸前
的肉,竟讓人有一種血腥的美感。衣裙如雪之下是一雙繡花靴,上面繡著一朵小
巧的野花,就是這一雙繡花靴把洛丹的天然玉足給包裹著。

  高達忍不住脫口而出:「你真美!」

  正在細心割肉的洛丹一愕,隨即臉上露出慎怒之色,狠狠地割了高達一刀,
痛得他咬牙切齒。高達知道自己猛浪,急忙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洛丹又是狠狠地割了一刀:「若非你所中之毒有些古怪,我豈會為你醫治?」

  高達見對方並沒動真怒,膽子又大了一些:「可是你真的太美了。」

  洛丹臉上忽然一紅:「臭小子,說這些話討好我,沒用的!」

  「我只是實話實說!」兩人離得特別之近,高達聞著對方身上傳來的類似藥
香的氣味,體內一陣氣血翻滾,腹中的『淫元』更是蠢蠢欲動,胯間肉棒腫硬起
來,把褲襠頂起一個大包。

  「很多人,都跟我說過這話,但沒有一個敢動我……」洛丹的上半身正伏高
達身上,她的右臂無間碰到了高達的小腹丹田之處,忽然感覺到對方小腹處就像
一個火爐,那熱量就像會有魔力一般,本是斥責的話語,到嘴邊卻成了和對方調
笑。

  高達笑道:「為什麽呢?」說罷,他的右手竟鬼使神差般摸上對方纖腰上,
十分之有技術的摸撫著。

  「你……」洛丹本能地想甩高達一個耳光,卻不知怎麽回事,忽然覺得被高
達撫摸過的地方竟有一種讓她心跳加速,忍不住想叫出聲來感覺,而且籍著肢體
的接觸,對方的火熱就像會傳染一般,自已也變得莫名的燥熱起來。

  「為什麽不說話了?」高達也驚於自己的舉動,放在平日里他絕對不會對一
個初次見面的女子做出這種事的,難道自己已經變了。

  洛丹笑道:「因為都被我毒死了,我全身上下都是劇毒,這種毒會讓你全身
潰爛而亡。」

  「啊……」高達嚇了一跳,急忙收手而回:「我有沒有中毒啊?」

  「呵呵……」洛丹掩嘴而笑,高達的壞手放開她後,身上那股燥熱稍稍下降,
不過現在她看著高達卻有一種異感在心頭,尤其是高達赤裸上身上,那一塊塊結
實肌肉是那麽強壯,讓她看得驚嘆真好看。

  高達陪笑道:「女神醫,在說笑吧?」

  洛丹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像是說笑的人麽?誰叫你多手呢!」

  高達臉上一陣抽搐,很快他又滿臉笑意,這一次直接伸手按在洛丹的俏臀上,
粗糙的大手隔著裙子來回撫摸著:「既然都中毒了,不如多摸幾下,洛姐姐你說
是不是。」

  「你……」那股讓人全身燥熱沖動的感覺再次襲來,洛丹臉頰殷紅,說不出
的嬌艷:「不怕死奇慘無比,就繼續……嗯……你……」原來的高達的大手從她
的後股饒到前方摸進了大腿的內側,女性神秘三角地帶也在其魔爪之下。

  高達得意地問道:「洛姐姐,你怎麽了?」

  洛丹強作鎮靜,高達的大手在大腿內則使壞,縱使自己想緊緊夾著的雙腿也
無法對抗。這種手法是以前她所經歷的男人,跟其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你就是用這樣的手段,騙了三個姑娘?」

  高達搖搖頭:「不,我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真心的,我會負責到底的。洛姐
姐,你有意中人?」

  洛丹喘息道:「有,我曾與三個男人有交往,而且處子之身早就被人奪走了。」

  洛丹並沒有說謊,她與『玉羅剎』差不多是同一時期闖蕩江湖的,只比朱竹
清小兩歲。她雖然醫人的條件古怪,但卻不像朱竹清那樣冰冷拒人千里,相反她
更平易近人,加上她一身高超的醫術,還被留香公子納入『絕色譜』之中,自然
是無數武林世家子弟理想娶妻對象。

  因而洛丹在很年輕的時候,身邊就有好多的追求者,這些追求者中不乏青年
俊傑。那時她也正值懷春,自然而然就有人能進入其內心之中,幹柴烈火之下就
發生了關系。只是洛丹的誌向並不是在家里做為人婦,而是行走天涯,治遍天下
的奇難雜癥,激情過後就和平地分手了。

  後來洛丹又與兩名在父親作主介紹認識的男子,他們都是同為醫道中人,看
似很合適的伴侶,但最終都因為形形式式的原因作罷,所以到後面洛丹直接熄了
這份心思,孤身一人行走江湖。只是想不到原以為熄滅的心思,今日竟被這個初
見面的小子撩得春心蕩漾。

  高達笑道:「我不在乎這個!」

  洛丹冷笑道:「騙人!」

  「真的!我不騙你!」高達真誠地說道:「想必你也聽過開封之事,染衣在
跟我之前就不是處女了。」

  洛丹有些吃驚地望著高達,雖說她有聽聞江湖上有傳聞花染衣的風流韻事,
但她只認為那時是黃佑隆的中傷與以訛傳訛。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而且高達真的
一點也不乎,著實讓她再次比其改觀,難道他能讓三個女人甘願一起嫁他。

  「那又如何,你不過是為了讓我好出手醫治你師父,又或者你只是貪圖我的
美色。」洛丹拍開了高達的手,雖說高達現在撩得她春心蕩漾,但那只是生理的
情欲而已,並不是愛情,再者她的誌向也不在男人。

  高達急辯:「我不是哪個意思!」

  洛丹正色道:「如果你再敢多手,我就真的非你不嫁。」

  「好吧!」高達只好作罷,說句實話他對洛丹也沒有什麽感情,單純是在昨
晚他激發了大量的『淫元』,導致現在情欲過旺。洛丹又是這樣一位美麗禦姐,
一時興起而已,想來一場露水之緣,如果對方真的非嫁自己不可,那麽他真的沒
法向墨桐她們交代。

  高達停止了使壞,洛丹很快就將高達身上的爛肉全割掉,然後又敷上她獨門
金創藥,重新包紮了一遍崩帶,幾乎將高達紮成個粽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記恨剛
才高達的非禮,過程也把高達痛得咬牙切齒。

  待一切都弄完後,高達全身大汗淋漓,看著正在收拾藥箱的洛丹欲言欲止:
「洛神醫……」

  洛丹一邊將藥瓶小刀放進小藥箱里,一邊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過
在此之前,我想問你的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這樣我們才有交談的可能。」

  高達說道:「洛神醫有什麽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洛丹回轉身子,神色有點古怪:「請問你是不是練成了『真元』?剛才我發
現你丹田之處有一股龐大精元存在,你傷口愈合的速度也非常之快。這種事情我
只在慕容伯父身上見到過,他就是練成內家真氣上乘境界『真元』!」

  高達點點頭說道:「沒錯,我的確在機緣巧合練成『真元』。」

  「太好了!」洛丹喜出望外:「原本我還只抱著『青雲門』的『天地藏玄』
有療傷神效,來試試!不想你練成了真元,這樣一來我就有更大的把握醫好她了!」

  高達疑問:「洛神醫,你想要我幫你救人?」

  洛丹說道:「她的傷整個蘇州之中只有你與慕容伯父能醫治,但是慕容伯父
年紀太大了。而你剛剛正好,年紀輕輕,又有練有真元,又會哄女人,真是最好
不過的人選啦!」

  會哄女人,跟救人有什麽關系?高達頭上黑線頓起:「請問洛神醫要我所救
何人?」

  「不急!」洛丹搖遙頭:「你先把傷養好,只要你幫我把她醫好,由外到里
全部醫好,我就上『青雲門』救你的師父。」

  高達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

  「一言為定!我會每天過來親自為你上藥,用最好藥,讓你用最短時間好起
來!」

  臨走前洛丹突然拋給高達一個小瓶子:「對了,之後每天三次配清水服下。」

  高達奇道:「這是什麽啊?」

  「你可以不吃,但如果出現爛手爛腳的現象,可不能怪我了!」

  高達震驚道:「你真的對我下毒了?……」

  ………………………………………………

  之後幾天,高達在洛丹親手料理下,康複得極快,胸口上那道傷口重新長出
新肉,只剩下一道結加存在,高達也能下床走路了,功力也恢複了七七八八。

  高達受傷一事淩家的人也知道了,為此淩天南特自上門來邀請他們到淩府居
住。本來水月真人並不同意到淩府的,因為那是林動的未婚妻淩清竹的家,雖說
大家的事外人不知道,可水月真人就是覺得別扭。

  不過,由於擔心襲擊者會再次來襲,自己身邊還帶著兩個徒弟。水月真人有
些擔心應付不過來,要知道如果襲擊者真是霍天都的話,她自問並沒有勝算。為
了眾人的安危,水月真人只好強忍著不適答應下來。

  當然高達他們並沒有將襲擊者可能是霍天都泄露給淩家,畢竟霍天都乃『天
山派』前任掌門,算是『青雲門』的未來親家,在未有十足證據之前,他們還不
敢亂說。只說一位走入魔道的劍者在找人試劍,好讓淩家的人註意一點。

  果不出奇然,在高達遇襲後的第三日,在蘇州城內天下有名的劍道高手、在
『兵器譜』劍列第九的『青光劍』李韋業橫屍街頭,死狀奇慘無比被人肢解四肢,
更在死地留下『浪得虛名』四字。

  根據淩府上高手在現場查看,死者先是被人一劍封喉,連一點反應的余地都
沒有,臉上充滿了死前驚訝的神色,隨後才被人肢解掉。淩天南推測襲擊者應該
是變態殺手,但高達卻有另一種看法,很可能是失望吧。

  高達在心里暗下決定待傷好之後,一定要去阻止他,不管他是不是霍天都,
這種濫殺無辜的行為,他都是不允許的。

  這一天淩府上來一位客人,此人正是『鴛鴦雙刀』之子許士林,他聽聞自己
的娃娃親路雪回到蘇州,專程從杭州趕到來相見,一解相思之苦。

  路雪聽聞是自己的許哥哥趕過來看自己,歡喜得連蹦帶跳趕出去相見,還順
道把水月真人給帶上,大有讓其師為己把把關的意思。

  看著路雪的高興的樣子,高達心里很不滋味,看來在路師妹心里他的許哥哥
比自己的重。但想深一層對大家都是好事,自己確實不能再惹太多的情債,不然
真的沒法跟張朱花溫四女交代了。

  林動卻有些不甘:「大師兄,你不跟過去看看?平時路雪師妹最粘你了,你
不過去給那小子看看?」

  高達瞪了他一眼:「你是嫌你的師嫂還不夠多嗎?」

  林動笑道:「男人哪里會嫌棄女人多的,你們看到高官達貴哪一個不是幾十
多房妻妾的,就拿嵩山派的掌門來說,他就有二十多房妻妾呢?」

  高達說道:「男人是不嫌多,但女人卻會嫌多,朱姐姐可饒不了我。」

  林動雙眼一亮:「好吧!既然大師兄不肯去,哪我去給路雪師妹把把關,看
下那個許士林有什麽能耐。」

  「去去!別煩我……」高達連連擺手示意其趕緊走,現在自己已經好得差不
多了,正打算偷偷潛出去找襲擊者,此時正是好機會,林動就別在這里煩人了。

  好不容易等林動走後,高達找了一個沒人的機會,偷偷準備從淩府後門溜出
去。卻不想半路撞著路雨,路雨倚靠在走廊的一根柱子,看到高達偷偷摸摸並不
感到意外:「等你半天,你總算來了,我們走吧。」

  高達裝模作樣說道:「路雨師妹,你怎麽也在這里啊!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路雨白了他一眼:「別裝了,我跟你爭了這麽多年,還不知道你想幹什麽?
在那日你聽聞有人死在襲擊者劍時,那種神情,我就知道你不會就此罷休的!」

  心事被猜中,高達臉色有些掛不住:「你……你這麽了解我麽?」

  路雨很誠肯地回道:「不了解,猜的。我留意你幾天了,如果你不去的話,
我會想辦法讓你去,不然一輩子看不起你。」

  高達心里嘀咕:「我去不去,與你有什麽關系?我可還是傷患啊,你不能用
正常眼光來看待麽?」

  路雨不待高達反應,領頭在前頭先行:「走吧!這幾天我一直在淩府四處走
動,知道有一條很少人到及的小路,可以從後門神不知鬼不覺出去。」

  高達急道:「路雨師妹,此行兇險,而且對方武功極高。」

  路雨只回了一句「大師兄,認為保護不了我?」就把高達所有的話堵了回去,
在女人面前豈能甘示弱,尤其是在漂亮女人面前。再者高達回想起那晚的戰鬥,
自己吃虧在了解對方太少,而且自己尚有『劍二十一』與新招未用,再次對上加
上路雨協助,勝不了,自保撤退應不成問題。

  高達與路雨一前一後朝著淩府後門面去,卻想不到在途經後花園時,卻意外
聽到了一陣的女性的呻吟之聲。

  「嗯……好美……嗯……小穴好舒服……嗯……哥……嗯……好人……嗯…
…我好痛快……嗯……好美……嗯……哦……哦……妹妹……的……小穴真美…
…小穴真好……嗯……」

  「大雞巴哥哥……好哥哥……嗯……你的雞巴真好……嗯……好哥哥……妹
妹太爽了……妹妹要好喜歡……喃……啊……啊……小穴要美死了……小穴痛快
死了……咧……啊……好哥哥……啊……小穴要升天了……啊……我美死了……
啊……」

  聲音很小,而且淩府後門之處極少有人來,誰曾會想到有人在這里白日偷情?
高達臉色極變,他知道這把女聲是誰的,就是這幾天時不時偷過來跟自己偷情的
淩清竹,還能是誰?至於跟她偷情的男人,不用猜了。

  高達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將他斬殺,但是沖出的結果會如何?
淩清竹會不會因此覺得羞愧,自此之後不再與自己相見,連朋友都沒法做呢?而
且路雨師妹也在身邊,會不會因此導致其他人知道,汙了她的名節呢?

  高達轉向路雨,只見路雨臉上露出一片艷紅,看到高達望著自己,急忙正色
道:「淩府的婢女跟男人鬼混,難道大師兄也要幫助捉奸麽?」

  高達強忍著殺人的沖動,強笑道:「路師妹哪里的話,咱們都是外人,這種
事也輪不到我們來管。有道是非禮勿視,非視勿聽,走吧!」

  ………………………………………………

  就在高達與路雨離開後,水月真人帶著路雪,許士林,林動等幾位蘇州城上
有名青年俠士也離開了淩府。許士林雖說是為了來看未婚妻的,但是這個年代男
女受受不親,許士林自持讀書人自是要避嫌,於是約上一班蘇州好友美名拜訪淩
家。

  淩府不是一個可以談私事的地方,眾人便約在蘇州最豪華的酒樓『醉仙居』
為水月真人一行接風洗塵。因而在高達前腳剛走,他們也跟著離開,幸好高達腳
步稍快一點,不然就撞上了。

  當下正值慕容世容長子娶親在即,這時段來到蘇州的武林人士絡亦不絕,酒
樓坐滿了各式各樣的客人,他們大口酒大口肉地吃喝著,談天論地,基本上都是
以慕容明的婚事為多,也不少在談論『青風劍』劍主都殺一事。

  許士林似乎早有準備,一進『醉仙居』就有店小二專門上招呼,領著大夥進
入一個優雅的單間之中。只見已經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酒宴,眾人分坐入席,林
動心想:這個許士林家里真有錢,人長得又這麽英俊,難怪路雪師妹這麽喜歡他,
我該怎麽樣才奪走路雪呢?

  正在沈醉在與未婚夫相聚中的路雪哪里知道,奪走她後庭的林動正在打她的
主意。只見林動在她與水月真人中間坐落,完全我是男主人的之姿說道:「早就
在路雪師妹處聽聞許兄的不凡,今天一見果真不凡啊!」

  「林兄,見笑了,我只是杭州里一個文士,並不怎麽熱衷於江湖爭鬥。」許
士林人如其名,長得風度編編,貌若潘安,加上一副書生打扮,談話間有一股異
於武林人士的氣質,難怪路雪對他喜歡之極。

  路雪瞪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林動,對著許士林微笑道:「許哥哥過謙了,我聽
聞爹爹說你在前段時間可是挫敗『太湖雙煞』,其武學已經盡得真傳,大青出於
藍勝於藍之勢。」

  許士林笑道:「雪妹,你太過一驚一乍了,『太湖雙煞』只不過是小角色而
已,何足掛齒。」

  水月真人說道:「有誌氣,年輕人就不應該輕易滿足。」

  水月真人對這個許士林越看越滿意,人不但長得帥,家世又好,最重要的是
路雪嫁給他可是正妻,不像如果跟了高達還只能是個小老婆,更尷尬的是還有可
能跟自己共侍一夫,這種事實在太羞人了。

  林動說道:「水月師叔,你這樣說讓我這個師侄如何自處啊。『太湖雙煞』
可是黑道上有名的巨惡,兩人在太湖一帶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連六扇門多次追
捕都能逃脫,這樣都不能滿足,哪還有什麽可以滿足的。師叔,你到底想怎麽讓
師侄『滿足』。」

  林動的語音故意拉得很長,水月真人自然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就是說這段時
間他們因在淩府之中很久沒有交合了。同時水月真人這幾天也沒有男人滋潤,那
個風流小與後庭也渴望著男人的肉棒,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想成名得先提升一
下武功,你『武功』這麽差怎麽能揚名,待會師叔指點你兩手。」

  林動正要說什麽,卻覺得下身被一只素手按住,低頭一看竟是水月真人的右
手正隔著褲子把玩自己的肉棒,頓感到無比刺激,小兄弟馬上擡頭起來:「謝謝
師叔,師叔的『武功』最好了,要是能得到師叔指點,真是三生在幸,我一定能
盡『全力』……」

  「哼!」水月真人用力掐了一下林動的肉棒,差一點讓林動一泄如註。

  宴會開始了,大家寒暄了一陣,許士林所領幾個同伴們開始不斷向許士林和
水月真人敬酒。水月真人乃『青雲門』七大長老之一,人又長得傾國傾城,絲毫
不比她的徒弟差到哪去。

  大夥心里都隱有一個念頭,要是能這樣一位絕世美女結人露水之緣更好了。
懷有這個念頭的甚至還有許士林,在水月真人誇獎他後,也不停跟其搭話,在宴
會差不多已經把路雪的風頭全奪去。當然大夥只能想想,更多的是能搏美人一笑。

  至於林動就算了,這小子不識禮數坐水月真人師徒弟中間,雖說江湖人士不
註重繁文禮節,但這樣明顯越禮了。可是水月真人卻沒有說什麽,他們這些外人
也不便插嘴,只能將其無視掉。

  整個接風宴林動僅然成了一個外人,完全受到眾人排擠,全靠臉皮厚賴著不
走,但是眾人哪里知道,現在他正快活得很,這些人心中的女神正用她的小手為
自己服務著,你們千方百計巴結,而你們的女神卻在眼皮底給自己套雞巴,等會
自己還要操她,想想都是爽。

  路雪發現自己想見很久的許哥哥,視線落在自己師父身上竟多過自己,心里
甚是不舒服,低頭喝著悶酒。

  林動看到路雪臉上的不快,聞到身邊少女身上傳來的陣陣處女芳香,只道:
「機會來了,姓許的,你這家夥一看音姐就不忘了路雪師妹,這樣的男人豈是良
配。『邪心大動,手便從桌底下伸了過去。

  路雪正生著許士林的悶氣,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林動
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起身。忽然發現在林動的胯間
也正有一只纖纖玉手,正在把那根奪走她後庭處女的壞家夥從褲子里放進出來,
不覺雙腿一軟,再也無力站起來,粉面已是嬌紅一片。

  林動見了暗自得意:「上次在樹林之後,她就沒給自己好臉色看,今天要好
好教訓她一下。」

  許士林絲毫沒有發現未婚妻路雪的臉色異樣,看著自己的幾位好友中有人作
詩稱贊水月真人,心想可不能讓他們小瞧了,將杯中酒一飲而進,開口便也作了
一道稱贊女性美麗的詩。

  眾人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只有路雪如坐針氈,
暗自焦急,現在桌子下面林動已經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下身只穿著一件溥小的
絲綢里褲,根本無法阻擋林動的攻勢。

  林動整只手在她的赤裸光潔的玉腿間來回摸弄,間或手指搔弄幾下。路雪雖
受侵犯,卻不敢叫嚷,林動雖然有點過份,但她的內心卻沒有多少反感,因為自
那晚被林動奪走了後庭後,加上沒時間偷看一下師父與高林兩人歡愛,對林動的
動作甚至還有些渴望。

  尤其是當下這種情況,當著自己未婚夫與一大群的面前被侵犯,實在太刺激
了。路雪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但這種事她還有些經驗,上次『青雲門』就
高達弄過一次,當下面容平靜,當沒事發生。

  林動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路雪大腿內側遊動,不時還隔著
絲綢觸碰她的小穴。她從未讓未婚夫許士林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林動當
著未婚夫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

  林動的祿山之爪終於壓捺不住,隔著里褲不斷揉搓路雪的小穴,用著從高達
處學來的技巧撩撥掐弄盡情把玩。「這手法跟大師兄真像!」只把路雪挑動得呼
吸急促,臉頸粉紅,飄了林動一眼,竟帶有幾分嫵媚,把林動看的心中一蕩,險
些失了魂魄。

  「許哥哥都怪你,一見師父就忘記我。還好,有林師兄在意我……」路雪深
吸口氣,為了自己找了個借口,安心地盡量張開雙腿讓林動更方便動作。在林動
的玩弄下,只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由心地稱贊林動技術好。

  有了路雪的配合,林動大手輕易地伸進了對方的里褲內,路雪有點緊張想夾
緊雙腿,但是林動還是憑著技巧她稀少陰毛和小穴已經完全掌握在手中。那邊許
士林一眾正愉快地向水月真人討好,絲毫沒有發現異狀。

  這邊林動卻在盡情玩弄著這對美女師徒,一邊小兄弟享受著水月真人套弄,
一邊玩弄路雪的小穴,並且笑哈哈說淫詩:「大家都在作詩,我也懂得,且聽好:
花椒樹下比花嬌,麻辣鮮香勝佳肴,但羨此樹有艷福,梨花怎得海棠告靠?」

  許士林等人都強忍笑意,他們都是有半肚墨水,自然知道此詩極差,但礙於
面子都說:「好詩!」

  水月真人白了林動一眼,只道他在調戲自己。

  「狗屁不通,一點也押韻!」路雪咬著嘴唇強忍著小穴正在受到的欺辱,聽
到這淫詩更是酸得渾身無力。

  有了林動的淫詩開頭,大家相談氣氛也變得輕松不少。可能是看到林動說淫
詩,水月真人不見怪之故,大家紛紛與林動攀扯這種淫詩來。眾人在桌面交談相
歡時,桌下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許士林見到路雪正低著頭吃菜,不與眾其攀談,一副三從四德的好妻子模樣,
真讓他越看越覺得滿意。他怎麽也沒想到,連自己都沒有摸過的未婚妻的處女小
穴正被他有所看不起的林動恣意玩弄,而且自己酒也喝得有點多,視線有些醉了。

  這邊路雪強忍著下體正遭受的羞辱,發現許士林終於望向自己,卻已呈醉態,
有些不悅道:「許哥哥,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許士林說道:「沒事的,今日再次見雪妹,心里高興多喝幾杯無妨。」

  路雪嘟起小嘴:「真的麽?」

  林動被路雪撒嬌的樣子弄得欲火大增,喝了一杯酒壯膽,右手指竟然探進路
雪已經濕滑的處女小穴里,仔細摳挖起來。

  路雪驚得差點叫出聲來,下體被弄得春水花蜜不斷湧出,呼吸急促,體內瘙
癢難耐,擔心自己把持不住,急忙按住林動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林動手指哪里是路雪能阻止得住的,他哈哈一笑,一邊用力在小穴摳挖著,
一邊朝著許士林說道:「就是啊!許兄,今天初次相見,真是相逢恨晚,今天要
喝個痛快!」

  「林兄,說得啊!」其他人也紛紛贊同。

  林動見詭計得逞,更加放肆地用右手母指和食指卻夾住路雪的處女陰核上下
掀動。敏感帶受攻擊,路雪緊張得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咬著嘴唇,左手緊抓著桌
下林動右手手臂,感覺下體一陣痙攣,玉腳腳指緊繃,一股處女陰精從花心內急
湧出來……



                         第六十二章:宿敵!

  淩府!書房!

  淩天南神色凝重望著眼前這位絕無可能登門之人,青雲門青石真人之子:玄
極!

  玄極臉面表情的地四處打量書房的布置,他記得這里與當年並沒有改變,改
變的是他心情:「這里還是一點也沒變啊!」

  淩天南淡淡地說道:「阿嫻,以前很喜歡在這里看書,這個書房都是她擺設
的,我也很喜歡!」

  玄極面上抽動數下:「我不準你提她!」

  淩天南說道:「極兒!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不能放下嗎?我是你的……!」
玄極怒眉一揚,淩天南頓感自己被千萬把利劍指著一般:「極兒,你的武功已然
擠身天下一流高手之列。阿嫻,在天有靈會感殷慰!」

  玄極冷一哼:「若非你是這個冰冷的淩家中唯一對她好的人,我才不會跟你
說這麽多!」

  淩天南口氣沈重:「當年之事,你恨我是應該的。」

  淩嫻,淩家極遠偏房里的一名庶女,與淩天南算上同族。卻因為其家過早敗
落,其父母便帶著其寄居淩府。她自幼與淩天南感情非常好,青梅竹馬,兩小無
猜。後來『青雲門』的青雲真人接掌青雲掌門之時,淩天南便領著這位族妹上到
『青雲門』祝賀,卻想不到發生讓他萬分之後悔的事,淩嫻偶遇了年輕的青石真
人,對他情根深種。

  只是當時青石真人礙於師命要接任長老一職,加之他醉心於修道,兩人最終
沒有走到一起,只是當作一場美麗邂遇。誰也想不到淩嫻回去之後珠胎暗結,不
久之後便生下了玄極。淩家乃名門大戶豈容忍這種未婚先孕,敗壞門風之事存在。

  加之淩嫻怎麽也不肯說出青石真人來,淩家便要將其處死。幸虧此時淩天南
出面相護,便說是自己一時糊塗做出的傻事,孩子是他的血脈。族中長老們頓時
傻了眼,雖說淩嫻也是淩家遠房之女,她跟淩天南也出五服之外,算不上亂倫,
但問題是朝庭有明文規定同姓不婚的。

  有幾名心存族長之位的長老想趁機發難,但都被淩天南一一擺平,加上淩天
南手腕能力極高,有不軌之心的長老也只好閉嘴。為了不讓家醜外揚,加上淩天
南確實挺喜歡淩嫻,卻因同姓的原因,只能成為了淩天南的貼身婢女,甚至對外
還不能承認兩人關系。

  縱使有著此等不公待遇,但給了淩嫻一個活下來的機會與安生之所,她非常
感激這位族兄便以身相許,淩天南對她也算寵愛之極,連正妻也不肯娶,以致外
人一直以為淩天南醉心武功,連女人也不碰。

  後來她生下了玄極,卻因先前幾位不滿的長老與不是親生子原因,玄極得不
到淩家的承認,連淩姓都沒有。不過,生活過得還是衣物無憂,但是淩嫻的心仍
在青石真人身上,幾年後在為淩天南生下一女兒時早產,傷了身子最終憂屈而終。
淩天南為此傷心之極,幾乎打算此生不娶,直到遇到上官蕓。

  淩嫻死後,自幼在淩府不受待見的玄極自然不願意待在淩府之中,加上淩嫻
臨終前告訴其生父是誰,還叮囑讓淩天南讓玄極回到其父身邊,免得日後在淩家
受欺。所以自小玄極就對淩府與淩天南沒有感情,有感情的恐怕就是那個年幼時
就分別的同母異父的妹妹,與在族中同不受待見的淩驚羽。

  玄極冷冷說道:「恨你,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我對你的感覺由始至終都
沒變,我來這里只是來看我妹妹的。」

  他所說的乃淩天南與淩嫻的女,淩清竹的姐姐淩清梅。淩天南明面上有一女
一子,長女淩清竹,次子淩宏。但實際上是他還有一個庶女兒:淩清梅。只因為
其母的原因,淩清梅一直不能叫淩天南父親,而且上官蕓也不喜這個庶女,所以
在八歲之時便送到峨嵋派學藝,極少在旁邊。

  淩天南這樣對待自己的妹妹,玄極能對他有好感才怪!

  淩天南說道:「清梅,前段時間來信她正與『峨嵋派』掌門慈恩師太一同前
來參加慕容世家婚禮的路上,估計再過幾天你們就能見面了!」

  「哼,告辭!」玄極冷哼一聲,轉身推門出去。

  淩天南又叫住:「你該到阿嫻的墓前上一柱香。」

  玄極身子一頓,卻又很快縱身一躍,消失房頂之上。

  淩天南吶吶說道:「你就不能走下正門嗎?」

  ………………………………………………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的繁華程度乃神州數一二存在,整體蘇州城有數
十萬人口,想在這麽多的人口基數找過一個人,還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實在有
些意想天開。

  高達與路雨在蘇州內轉了半天一無所獲,正當高達準備打道回府之際,路雨
卻想出一個辦法!

  「師妹,你在幹什麽?」高達看著路雨在一旁,一個人敲敲打打的不知在弄
什麽玄虛了?

  「完成了。」路雨罕見地露出一絲笑意,隨即把她花了一個多時辰後的辛苦
結晶,展露在高達眼前。

  只見是一塊木牌,上面寫著「青雲門首徒,劍中之雄,歡迎劍道高手以及天
下高手向本人挑戰。」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你……你在想什麽啊?」高達愕了半天,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要是讓
師父知道我們如此招搖,是不會饒了我們的。」

  路雨洋洋自得的道:「這當然是挑釁了,要知道那人能打敗大師兄,必定對
自己的武功的非常自信。若他看到大師兄僅僅過幾天就完好如初,在蘇州城挑戰
各方群雄,不是在落他的臉?他自然會親自找上門來,咱們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

  高達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盯著路雨,好半響後方道:「對方會不會找上門我
不知道,但是掌門師伯的責罰一定跑不了!而且此等意圖太過明顯,對方會上當
嗎?」

  路雨欣然道:「師伯責罰的是你,與我何關?我只是幫你出點子而已!乘此
機會,我們也可以挑戰一下天下各方高手,增長自身武學水平,大師兄難不成以
為『天下第一』是練出來的?」

  高達聞言默然,不管表面上看來有多胡鬧,路雨確實真心幫助他的,茫茫人
海中想找到一個人,恐怕也只有這個招搖過市的辦法了。盡量把自己的實力練得
厲害一些,霍掌門不是找天下高手試劍?而又有誰能說,她所想到的法子是錯誤
的呢?

  高達弱弱地問了這麽一句。「但是這樣實在太羞恥了,而且為什麽要打著我
的名頭,咱們換一個不行?」

  路雨帶點狡黠的笑意答道:「你也說過,襲擊你的人是真正的高手,不打著
你『青雲首徒』的名號,我怕到時大家只是當我們新出茅房的小子而已。」

  「你那里是個小子,是美人。」高達心里升起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一時間
竟忘形,對路雨說出輕薄之語。

  「你………」路雨的臉上罕見地露出殷紅之色,像是十分生氣,卻又像害羞,
低首道:「大師兄,你過份了!」

  「莫非她對我有意思?」高達心中一喜,心里忽想要是娶了路氏姐妹這對姐
妹花,哪該多好啊,心里對剛剛不管路雪去見許士林有些後悔了。

  路雨見高達臉上忽喜忽憂,怒道。「大師兄,你是不是打什麽壞主意。」

  高達忙道:「沒有,沒有……路師妹,別這樣,很多人都在看著呢!」

  的確,來來往往蘇州的大街上,路人圍觀駐足,好奇的指指點點,仿若兩人
是什麽稀有動物似的,議論不休。

  「怕什麽,我們要的就是這樣效果!」路雨神色自然,一點也不把人群的異
樣眼光放在心上,對她而言想要引起襲擊者的註意,本來就是要搞大這件事,眼
前的情況正是她所需要的。而且這樣對修練心性也非常有幫助,要動心忍性,增
益己所不能。

  真正使她忍無可忍的,是牌子豎立起來已經半天了。這之間,除了一些不知
所謂的三流份子看到路雨長得國色天香,色膽包天前來挑釁,結果高達尚未出手
護花,全被路雨打得屁滾尿流以外。就連一個能接她五招的高手都沒出現,時間
一點一滴過去,路雨的耐性也一點一滴的流逝。

  「砰!」有「小棍妖」之稱的蘇州『羅剎教』的高手尹秋君,被路雨飛起一
腳踢中小腹,整個人也變成滾地葫蘆的橫倒街旁。

  「第五個。」路雨嘆道:「全都是不堪一擊的廢物,沒有更強一點的高手了
嗎?」

  「小棍妖」尹秋君雖然沒有被『兵器譜』所納,卻也是蘇州一帶頗富名氣的
高手了,只是仍不足以成為路雨的十回之將。事實上,路家的刀法本來就是一流
刀法,再結合『青雲門』上乘劍法融合,和水月真人長年的悉心調教,路雨其實
已身懷一身一流上乘武功,只是她長年累月身處青雲山之中,少與外界的高手比
武,不清楚自身實力而已。

  「我看算了吧?路師妹,我們還是應該早點去回去吧……」一直被路人圍觀
著的高達,臉上實在有些掛不住。

  「哼哼,有趣啊……!」把高達勸說路雨的話,用冷笑聲打斷的身穿黑衣,
頭上帶著一頂黑紗系邊的竹帽的青年。

  「歡迎天下高手挑戰……好有意思的臺詞……」黑衣青年來到高達身前,摘
上竹帽露出那張冰冷面容,望著高達恨恨地說道,一股像是可以把肌膚切開的冰
冷,凡他所經之處,人群無不紛紛走避。

  「你是……『魔宗之子』向暉?!」路雨臉色一變,她一眼認出此人的身份,
正是當日在『青雲門』挫敗蕭真人,大開殺戒的魔宗之了向暉。當日他逃離下山
後,春秋真人發出江湖格殺令,他的畫像幾乎『青雲門』上上下下所有人看過,
實在太印象深印了。

  向暉雙手負在身後,就這麽以毫不設防的態度走到路雨面前:「女人,你認
得我?」

  淩利有實質的殺意攝入心神之中,一直處於溫室中長大的路雨,何時經歷這
種殺氣,臉色一陣慘白,禁不往連連倒後好幾步。雖說她已經很努力平靜的心情,
但向暉的眼神就像惡魔一般,只是一眼就讓她如身處冰窖之中。

  高達一掌的按在路雨身後,一股柔和的真氣傳入其體內,使得後者臉色紅潤
起來:「師妹,你先退下,他是我的對手。」

  向暉傲立的冷邪姿態,銳利的目光盯著高達的一舉一動,嘿聲道:「你就是
高達,師父敗了,也該是你這個徒弟出來報仇了……」自一開始,向暉的目標就
是鎖定在高達身上,這一個自小就記恨的對手,此刻就在眼前他的心中充滿了興
奮。

  「很,好!」高達神色冷沈,但那並不是因為不高興,而是一種深入骨髓中
的恨意,他胸中的戰意火花,再一次被點燃。「寒淵」仿若也感受到主人的戰意,
即使在劍鞘之中,也隱隱躍動,還透射出寒意,似要奪鞘而出。

  「很好,你沒有我讓失望!」向暉倏地笑了,是因為他也感受到命中宿敵的
戰意,那是一種如同天敵的存在,兩人之間只能存活一個。

  「我終於知道,什麽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就在向暉和高達,向彼此踏出了一步,空氣中一觸即發的戰意,一下子被壓
縮到最集中的一點時,一道宏亮而霸氣的聲音,自半空中悠悠蕩蕩的傳下來。聲
隨人至,一條高大卓偉的身影,自屋頂上飛縱而下,落在兩人之間,立時牽動整
體的局勢,原本對持的氣勢,立刻被打成三分天下之局!究竟來人是誰,有如此
功力?

  高達、向暉目光掃向來人,只見一名五官深峻、虎背雄腰、霸氣蓋天的英偉
漢子,卓然立在街道中心。

  來人的聲音在威嚴中又帶著一股寒霜殺氣,而且這股迫人殺氣,很明顯地是
沖著向暉而來:「傷弟之仇,我今天就要跟你算個明白……!」

  向暉冷笑道:「我向暉殺過的人何止千百,連哪一個是你弟弟都不知道,想
跟我算帳,豈不是太可笑了嗎……?」

  來人虎目精光一閃,冷冷道:「淩驚羽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

  高達輕輕道:「大師兄!」

  向暉邪異的獨目中,立時掠過一道精芒:「原來你就是『青雲門』禁忌傳說,
青雲門年輕一輩中真正的最強存在……!」

  高達臉上露出一絲凝重,沈沈開口道:「大師兄,他是我的對手……」

  來人頷首道:「不錯,我就是青雲棄徒,玄極。」

  「哈哈哈哈哈!」向暉以手遮面,仰天狂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那個沒
用二世祖的師兄!有弟如此,你這個師兄也不會好到哪里去吧!哈哈哈!」

  玄極沒被向暉目中無人的狂態給挑釁,反而眼神中閃過一絲揶揄道:「把我
和那個沒用的師弟相比,向暉,你真是天真的讓我吃驚啊……!」

  言猶在耳,向暉猛然覺得一股空前強悍的掌勁,向他迎面襲來,不及細想,
向暉只有舉臂硬擋,只聽得「蓬!」一聲巨響,向暉整個人也被震退五丈,手臂
更是震麻至失去知覺。

  望著臉色沈到谷底的向暉,玄極就像是沒有出過腿的豪笑道:「如何?這一
掌是不是讓你對我的觀點有稍微改觀了呢?」

  向暉甩著手臂,表情由盛怒,再轉為冷笑:「誠然是比那個廢物強一點,看
來之前是我太輕敵了……!」邊說著,向暉重新往玄極的方向走去;「第二回合,
看我在三招之內就把你分屍……」

  「三招太多了。」玄極冷冷道:「我一招就可以把你轟成肉醬!」

  一言不合,兩人間的戰鬥,似乎已去到不可避免的地步,但同時,一道淬烈
的劍氣,橫里插入,硬是把兩人間如有實質的殺氣分成兩半。能散發如此劍氣者,
當然是只有他,高達!

  玄極冷哼道:「高達,你這是什麽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不滿高達插手他玄極要戰的對手,可是同樣的情緒,高達比
後者只多不少:「大師兄,先和他交手的是我。」

  玄極說道:「哪就抱歉了,你得讓我!」

  高達說道:「其他事情我都可以,唯獨此人不可,師尊之仇不可不報。」雖
說高達答應過蕭真人不主動向向暉尋仇,但是對方主動打上門來,他可不會跟他
客氣。

  玄極不耐道:「那又如何?驚羽到現在還未醒過來,你的師父卻能救回來。
我和這小子之間要算的帳堆起來比山還要高,你先退到一旁去,待我將這家夥收
拾了,屍體便隨你處置吧!」

  高達沈緩的道:「恕、難、從、命。」

  玄極虎目精芒迫閃道:「哈哈,很好的,高達,你總算讓我有點殺意,那我
先把你給轟下!」

  「哈哈哈哈!」看著自己竟成他人爭取的獵物,向暉怒極而笑道:「你們兩
別再羅唆了,幹脆點一起上吧!」

  玄極、高達乍聽向暉此言,都是臉色一沈。高達握劍轉身,遙指著向暉,雖
是斷劍,但是劍氣卻是不減:「向暉,我該說你自信,還說你無腦?」

  玄極沈聲道:「要同時戰我和高達,你還沒那個資格。」

  向暉大笑道:「婆媽的家夥,要戰便戰!何來那麽多廢話!」肩一動,身後
之黑劍暴出兩團黑色的劍氣,應聲而出,分射向二人。二人沒料到向暉說打就打,
待得劍氣來到眼前,森黑劍氣迎面而來,才想到出手抵擋。

  高達挺劍一刺,螺旋劍氣氣在劍先,像一根尖錐般迎向黑色劍氣。玄極掌勁
一推,送出一道高度集中的氣束,炮彈般射向黑色劍氣。

  兩人皆看出黑色劍氣暗藏玄極,不能硬拼。事實證明他們的推測是正確,自
從與蕭真人一戰之後,向暉劍術再升一層樓,將自身的『陽世奇經』火勁納合了
劍氣之中,之所以是黑色乃含高度壓縮極具爆炸的火勁在其中。

  「轟!」「蓬!」兩聲巨響。玄極、高達身子劇震,被黑色劍氣的多段爆破
劍勁弄得血氣翻騰,眼冒金星,幸而沒有受到內傷,但已使他倆暗吃一驚,感到
有重新評估向暉實力的必要。

  向暉大笑道:「早說過兩人一起上了!何必一定要嘗到苦頭,才肯放棄逞強
呢?」

  以玄極的自視之高,哪里能忍受得了向暉的這份訕笑,怒哼一聲,雙目殺機
大盛,天馬行空的飛縱而至,一式「絕劍」中的『一劍橫空』全力出招,誓要一
雪先前之恥。

  向暉哈哈一笑,以快至肉眼難見的速度擺脫玄極的氣勢籠罩,使出天下無雙
的『仙風雲體術』,一劍劈出兩道狠厲無比的殺招,正是『劍八』,從玄極出腿
的劍中角處殺去。

  玄極大喝一聲,招式一改,人如陀螺般旋轉起來,像是平地升起一道龍卷,
立刻把向暉的攻勢震得潰不成軍,玄極連消帶打,以掌作劍,帶著一股如尖椎急
旋勁,轟向門戶大開的向暉胸膛。這是他『絕劍』的其中一式,專用以破「聖靈
劍法」的「劍渡迷津」!

  「啊!」向暉慘哼一聲,被震得炮彈般拋往後方,噴出一口鮮血。

  「終是沒有趁手的兵刃在身。」玄極則是目射訝意,這一劍灌註了他九成力
道,本來以為向暉不死也要重傷,哪想到對手的護身氣勁強橫至極,竟能化去他
傳過去的八成力道,只讓向暉受了小傷,算是他輕敵要付的代價。

  玄極始終也是「青雲門」出身的人,向暉拿「聖靈劍氣」上的武功對付他,
只會是自討苦吃。只是,向暉也不是易與之輩,傷痛只會把這頭瘋狂的野獸,逼
到更可怕的一個地步啊!

  玄極可不管向暉怎麽想,身子一動,快捷無比的追殺過去,不論是為了林驚
羽,還是他自己,向暉都一定要死在他手下!

  他這麽想,卻是有人不這麽想,玄極身形甫動,在他身後的劍芒忽然劇盛,
氣勁籠罩而來。玄極怒喝一聲道:「高達!」不得不放下先殺向暉的大業,轉而
面對他這個終有一戰的師弟。

  「大師兄,能殺他的只有我!」高達人劍合一而來,劍勢雖厲,他的神情卻
靜如止水,就算在劇烈的戰鬥中,仍給人置身局外的感覺,正是『聖靈劍法』劍
一『水月望月-霧里看花』!

  玄極只一眼便看出高達這一劍高明之至,劍勢隨對手的氣勢走向竟是無定落
處,不論玄極有什麽方法招架還是閃避,都無可避免的要面對後者一劍。「很好,
想不到短短時日不見,你竟進步如斯!」以玄極的性格,面對強敵絕無逃避之理,
兩掌盤抱送出一道球形氣團,正是『天璇宮』的獨門掌法『天轉乾坤』,勁道一
點也不亞於他的『絕劍』,反往高達轟去。

  高達原勢不變,劍鋒刺入氣團中心,他的人卻棄劍而上,正是『劍一』最終
之變,變得劍是劍。人是人,右手劍指疾刺玄極。

  玄極叱道:「來得好!」化掌為拳,硬撼高達那洞鐵穿金的先天指芒。

  「噗!」指拳相交。兩人同時一震,高達成功逼開玄極,伸臂往後一張,
「寒淵」像認主般倒飛回他手上,人隨劍走,竟是往向暉的方向攻去。

  向暉受了玄極正值氣息不穩,卻不甘在宿敵之前認低威,冷哼一聲:「找死!」
刺出漫天劍影,帶起淩厲無比的勁風,像一扇風輪的往對手卷去。

  高達腳踏奇步,每一個動作都針對向暉的劍勢而來,就像是逆流而遊的魚兒,
以滑溜而又奇快無比的速度,搶至向暉身前。劍芒沖天而起,形成一道沒有瑕疵
的白幕,迎面往向暉罩去。

  仍是劍一「水中望月-霧里看花!」龐大無匹的劍氣,把向暉完全籠罩鎖緊。
向暉大吃一驚,在別無選擇的余地下,「陽世奇經」再度自行運作,在劍氣即體
的瞬間先卸去三成勁道,跟著向暉就利用劍勢稍阻的一剎那,抽身飛退,避過被
高達一劍兩斷的災劫。

  大蓬紅發迎風飄揚,向暉雖避過分屍之險,但頭發卻難幸免於難的被削下一
大叢來。同時劍氣掃臉而過,在向暉右眼下擺處留下一道長長的口子,險險就奪
去其一目。高達想趁勢追擊,卻感胸腔氣息一窒,竟是舊傷牽制。

  「他媽的呀!」發出受傷野獸般的嘶吼,向暉的憤怒已到了極限,原以為將
會一場勢均力敵的宿命之戰,卻想不到先有玄極插局,受了他一劍導致真氣受損。
現在更被高達一招傷了右臉,對於向暉而言真是最大恥辱,恥辱就要用血來洗,
要把所有看見他恥辱的人殺得一個不留!

  高達正欲聚氣奪其性命,卻犯武者大忌,貪功冒進。向暉舉劍強擋著『寒淵』,
一拳轟入高達的小腹。帶著向暉黑色氣勁擊中腹部,「陽世奇經」的驚人破壞力
立刻在前者身上驗證,連「天地藏玄」都無法壓下的爆炎內勁,高達有如置身焦
熱地獄,體內經脈俱被灼燒烘幹,若非他功力意誌均高出常人百倍,怕不立刻體
爆而亡。

  「哇!」高達張口噴出一大蓬鮮血,踉蹌跌退。

  「給我死來!」向暉當然不會這麽簡單放過高達,黑劍跟著劈上來,誓要把
後者的頭顱轟成稀巴爛。

  路雨失聲叫道:「大師兄,不要啊!」飛身欲撲入戰局救人,但她的速度仍
是慢了一步。

  如果沒有玄極在現場,明年的今天,就是高達的忌日。但有玄極在,他是場
中唯一有能力在向暉手下力挽狂瀾的人,只要他願意,向暉想殺高達,就絕對不
是一件容易的事。玄極從橫里殺入,硬是截斷了向暉的攻勢,也同時救回了高達
危如累卵的一條小命。

  玄極雖然嘴上掛著終有一日要殺高達,但那是說下的,兩人相處十多年兄弟
情,縱使有權力相爭,但還沒有到真的要生死相見的地步。另外就算要殺,也是
他自己來殺,豈會讓仇人玄極來殺?

  但是他的舉動,卻使殺不到高達泄憤的向暉,陷入更瘋狂的境地。向暉仰天
狂嘯一聲,殺氣滔天,罡氣橫泄,黑色劍氣鋪天蓋地而出。玄極避無可避只能舉
手一擋,卻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只覺得空間坯變,本是身處蘇州大街上的玄極,
此刻竟處一個古戰場之中,到處都是斷劍殘兵。

  此招正是向暉最強一招劍二十二,『森羅萬象,一劍無咎』,整個『烽火幻
境』殺意較之以前大上三倍!不!是五倍!五倍威力的「劍二十二」,就算是換
成全盛狀態的蕭真人親至,也沒把握能全身而退,玄極他接得來嗎?

  答案是不。玄極確實不能毫發無傷的接下向暉這招「劍二十二」,但他還可
以做到一點,那就是和向暉同歸於盡。

  「萬劍同悲-悲龍吞天!」玄極怒吼一聲,身子躍空於,身上無窮無盡的劍
氣溢出,將其包裹其中,形成撐天般的氣柱,同時在他身上出現,以最直接、最
樸實的一劍,迎接向暉毀天滅地的劍勢。

  「萬劍同悲-悲龍吞天」硬撼「劍二十二」!

  「轟!」轟隆般的巨響聲起,殘焰劍勁像萬丈波瀾般地四射開去,連地面的
石板都抵受不了這股大力而寸寸並裂。高達強撐著傷勢,拉著路雨飛退,遠遠避
開沖擊範圍。

  待煙塵落地後,所見到的戰果,就是:兩敗俱傷!玄極和向暉,兩人都是衣
衫破爛、滿身汙血的半跪於地,胸膛劇烈起伏,可見剛剛那一擊互拼之慘烈。

  「可惡啊……!沒想到『青雲門』除了高達外,還有你這樣的人存在,不能
原諒,今天無論付出什麽代價,我也一定要把你幹掉!」向暉從自身的血泊中站
立起來,但那不是因為他的功力勝過玄極之故,答案從他現在的眼神可以看得出,
在他瞳孔內燃燒的,是一股無限的執念狂意,也就是這股狂意,支持傷重的他不
至於倒下。

  「好小子……我終於明白蕭真人為什麽會敗在你的手上了!」玄極不甘示弱
也撐起自己的巨軀,論狂意或許有所不及,但若要論鬥誌,他絕不會下於任何人;
「我承認你這小子的實力確實不差,但要勝我,你仍只是癡人說夢而已,到最後
你這瘋狂的小子也只會死在我的手上。」

  向暉嗤鼻道:「死到臨頭還這麽多廢話,我馬上就讓身首二處!」

  「只會逞口舌之利的小子,來吧!」玄極重新擺開架勢道,心里付道;『剛
才吃虧沒兵器在手,不然這小子傷得更重才對。』

  論功力玄極猶在高向兩人之上,只是他手中沒有配得上他的名鋒,雖說他本
人就是一把神兵,但跟真正神兵相比,尤其像向暉這種手握神兵的高手,仍是遜
色不少。但很快玄極就不奧惱了,目光落在向暉手中的黑劍,殺了向暉,此劍就
是自己的了。

  向暉亦回應道:「先殺你,再殺高達!」

  眼看極端的沖突,已是不可避免,這時,在街道深處的最深處,一雙陰鷙的
雙眼,和一直隱藏在暗中的主人,終於采取行動了!

  「這樣下去……這兩個上等補品只會兩敗俱傷,不得已……老夫只好親自出
馬了……!」意念甫動,似與大自然融為一體的神秘人,已經在原先藏身處消失!
跟著,便是一股強大得不可思議的力量,直射向向暉和玄極此刻的戰圈!

  「什麽?!」這道強大無匹的力量,竟像是沖著向暉而來,驚覺第三者不速
之客插入的同時,一劍欲掃過,還未來得及出手,黑劍已被來者的力量轟得脫手
而飛!

  『墨鋒』被擊飛,向暉此刻臉上的吃驚就不是任何筆墨可以形容!自他幼時
開始練劍以來,從未想過可能發生的事情,竟然在今夜惡夢成真!來者的力量還
不止於此,震飛了向暉的神鋒,接下來的目標,就是向暉本人!來者的力量實在
太快!太強!以向暉擠身頂尖強者的修為,此刻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有擋!

  擋!擋得住嗎?「蓬!」中招的聲音,告訴了眾答案,以向暉的修為,竟然
擋不下來人的一招!雖說他與玄極硬拼一招,但是此生死關頭,他爆發出十二成
功力,卻仍是不敵一招落敗,神秘人功力之強超出所有人的想像。

  神秘人一招擊傷向暉,使得後者受傷吐血,竟似還意猶未盡!拖著失去反抗
能力的他,神秘人速度不減,竟像要把向暉帶離此地!

  「留下人來!」怒叱聲起,玄極一掌轟向神秘人,不知道來人意圖,但他是
不會隨便讓對方帶走向暉的。這是身為武者之間尊重,向暉雖狂雖傲,但他的實
力卻讓玄極佩服,他認可這樣的對手,因而絕不容忍其他人侮辱他的對手。

  「小子滾開!別來煩老夫辦事……!」面對玄極的攻擊,神秘人卻是看也不
看,隨手一揮,就像剛才震潰向暉一樣,把玄極轟得潰不成軍,更將其震得飛彈
開去。來人絲毫不停,奔出速度更是快得驚人,當玄極穩住身形的時候,神秘人
早已帶著向暉不知所蹤,而玄極始終連來人的真面目也沒瞧著!

  「哇!」,玄極張嘴吐出一口鮮血,剛才與神秘人一拼之間,已被震出內傷!
一招擊敗「殺神」向暉!一掌擊退「青雲棄徒」玄極!神秘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竟能擁有這麽可怕的力量了!

  高達與路雨走過來:「此人是誰,江湖上何時有此等高手!」

  玄極拾起地上向暉的『墨鋒』在手,淡淡笑道:「不知道,但是這樣的江湖
才有意思!」

  ………………………………………………

  玄極離開後,路雨撐扶著高達往淩府趕去,看著受傷不輕的高達,有些不好
意思說道:「大師兄,對不起剛才我沒能幫上你忙!」

  高達說道:「不要說了,這事不關你事,而且我跟向暉一戰,不容其他人插
手。如果你插手,我會剛才跟大師兄交手一樣,揍你一頓。」

  路雨笑道:「你敢!」

  「哼!」高達不跟路雨爭執,自顧走到一旁,「寒淵」反手出鞘,雙目緊閉,
五指握劍,神情虔誠的像是在廟里上香的信徒。手腕一揮,「寒淵」插入土中,
動作之快把路雨嚇了一跳。而隨著劍鋒入土,「寒淵」明亮的劍身內的忽現出陣
陣紅光,便忽明忽暗,簡直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樣。

  「啊!大師兄是在療傷?想不到大師兄的『天地藏玄』修為如此高深了,已
經把我甩出一段很長的距離的,可惡!」

  路雨知道高達借助神兵之威,增強自己的「天地藏玄」神功吸納天地元氣,
以助其加速複原。一絲絲的黑氣,像是從高達的掌心逸出,透過「寒淵」的劍身,
在被天地之母吸收。

  但是滲出的黑氣速度太慢了,路雨便伸手按住高達的背門將真氣緩緩度過去。
得了路雨的『媧皇靖靈功』真氣相助,高達的『天地藏玄』心法行功更快,有上
次險險吸走路雪功力的經驗,這次高達行動非常小心,慢慢將自身功力渡過去,
補進對方修為。

  「翁!」路雨完全想不到自己因好意出手相助,反而被『太極玄清道』真氣
互補自身,正沈醉在這種水乳相融感覺之際。突然只聞一聲清脆的劍嗚聲。猝不
及防下,被劍光照得眼睛也睜不開來,連忙以手遮面。「寒淵」放出的輝芒再攀,
幾乎成為充斥天地的唯一亮光。

  光芒驟起,驟斂。四周一如往常,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只有高達倚劍半
跪,背脊全被汗水濕透,像是歷經了一場大戰一樣。不過,高達的身上的傷卻也
好了七七八八。

  路雨說道:「難怪妹妹的功力增長這麽快,那天你對她做了什麽?」

  高達忙搖搖頭:「沒發生什麽,你多心了。」

  不敢在這個問題多說,高達帶著路雨快步趕回淩府。

  正當兩人回到淩府門前,卻聞到一聲熟悉的驚叫:「高大哥,你果然在這里
啊!」

  高達聞聲望過去,只見兩位絕色麗人正快步朝著自己奔過去,一股難以言語
感覺湧上心頭:「桐妹,衣妹!」



                       第六十三章:妾意。

  蘇州,醉仙居。

  華燈初上,高達與張墨桐,花染衣三人坐醉仙居三樓最高的雅間上,一邊欣
賞著蘇州城的美麗夜景,一邊互訴衷情。

  在淩府外面遇的正是高達的兩位未婚妻張墨桐與花染衣,兩女隨著皇甫世家
隊伍早了高達半個月來到蘇州,居住在慕容世家之中。而高達一行來到蘇州後便
受到襲擊,淩府為了照顧『青雲門』的面子沒有到處宣揚,因而她們一直沒有得
到高達的消息,直到今天高達三人一場大戰消息才傳過來。

  慕容世家也是當地頭蛇之一,這樣的大事自然不能逃過他們的耳目,很快就
將消息傳回去。得知消息的張花兩女就急不迫及待趕過來,也虧得慕容世家的探
子做事細心,還將高達暫停住在淩府一事探查到,要不然張花兩女估計花很長時
才能見到高達。

  高達笑道:「原來你們是聽到這個才找過來的啊!」

  花染衣笑道:「起初我們也不信的,堂堂『青雲山』首徒怎麽可能在大街上
招搖過市,我們正準備去教訓這個冒名的狂徒。」

  「這怎麽說呢?」高達尷尬地笑了一下,想不到路雨的法子雖說不靠譜,但
卻讓他跟兩女重逢的機會。

  張墨桐嗔道:「高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麽事隱瞞我們啊!」

  花染衣也說道:「蕭真人的事,我們也聽說過了。高大哥,如果有什麽需要
我們幫忙盡管說,大家都不是外人!」頓了一下,又問道:「那個與你交手的人
就是向暉,打傷蕭真人的人?」

  高達點點頭道:「沒錯,就是他,用卑鄙手段打敗了師父,我一定會為了師
父報仇的。」

  花染衣說道:「需要我們幫忙?」

  高達一陣感動:「其實我不想你們擔心,這事我能解決的。」

  張墨桐靠了過去,將頭靠在高達肩上:「高大哥,你再這樣我們生氣了。你
知道嗎?當我們得知蕭真人受傷,我們有多擔心,恨不得立刻趕到你身邊,現在
你倒好,人家居然成外人了。」

  看著張墨桐嘟起的小嘴與花染衣一臉擔憂,高達只得將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
大事告訴她們,連蕭真人不欲高達主動尋仇一事也說出來,當然跟水月真人與林
動的事不能說了,最後說道:「當前最要緊的不是去找向暉尋仇,而是師父身體
為先,幸虧已經找到了洛神醫,師父總算有好起來的希望。」

  花染衣想了下說道:「『金針渡劫』傳聞只要人沒死就能轉死為生,有洛神
醫出手確實能讓人放心。不過蕭真人身體還承受不住過猛的藥力,我有辦法讓他
加快康複的速度,還能讓蕭真人施術時身體保持最佳狀況。」

  高達喜道:「染衣,你有什麽辦法啊!」

  花染衣輕輕一笑:「高大哥可還記得我有一招『胎藏曼陀羅』,此招能進入
龜息狀態,聚積生氣,起死回生,能為了傷者積集大量生命力,非常適合用於蕭
真人身上的。」

  高達一把抓住花染衣的小手:「真的嗎?」

  花染衣點點頭:「真的,只是我的『胎藏曼陀羅』修為尚淺,僅僅只能做到
自身龜息聚命。想幫別人聚命,還需要我師尊出手才行,早前我已經給師尊寄信,
請她老人家出手相助。」

  高達高興得一把將花染衣抱入懷里:「染衣,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得妻
如此,夫複何求。」

  花染衣被高達這麽一摟,心里暖洋洋一片,這段時間以來相思之苦全然不見
了。張墨桐在旁看得小嘴嘟起來,她拉著高達的手,不想弱於人前說道:「高大
哥,你知道唐門有一種名藥叫『回魂香』,也可以在短時間內刺激人體潛能的,
相信一定能配合洛神醫的『金針渡劫』。」

  「桐妹?能起死回生的『回魂香』,這不是傳說……」高達大為震驚,要知
道唐門的『回魂香』在江湖上可以說一個傳說中毒術,它是否存在都沒人能確定,
傳說中『回魂香』乃唐門用了七七四十九種天下奇珍所練制,只要一丁點就能毒
死幾百人,但也能讓瀕死之人起死回生。甚至還傳聞服用後還能增長一甲子功力,
乃唐門至高至神秘的毒術。

  張墨桐笑道:「高大哥別這樣看著人家,『回魂香』確實珍貴,不過沒外面
的人傳的那樣神奇,它主要刺激人體的潛力,只是量用好,能救人,也能殺人,
人家可以央求爹爹向太婆要一點的。」

  高達又把張墨桐摟入懷內,一手一個美女感動得幾乎快哭出來:「我只是一
個平凡小子,何德何能娶得你們這兩位嬌妻啊!」

  張墨桐嗔道:「人家才是妻,人家才是!」

  高達笑道:「你們都是妻,你們都妻……」

  歡笑一陣後,花染衣臉色忽然一變:「是啊!我們對高大哥這麽好,但高大
哥卻轉首將我們忘了。」

  高達一陣心虛:「衣妹,怎麽了,我哪里惹你生氣了。」

  花染衣小手在高達胸前畫圈圈說道:「高大哥敢按著良心說,是不是還有事
情對我們隱瞞嗎?例如你的師妹,師弟之間的事。」

  張墨桐也醒起來,從高達懷內脫出來:「沒錯,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不然人家就毒死她!」

  「別別!我說了,你們別生氣……」高達慌忙勸著,知道今日是躲不過的了,
剛才他有意沒說出溫柔之事,就想將事情往後拖一拖。只是當日在青雲山上納溫
柔時,那陣仗跟娶正妻差不多,想外人不知道真是難上加難,尤其是像四大世家
這種有自己專門江湖探子的勢力。

  於是,高達便大略地將自己回到師門後,因為沈紅玉一事被罰鞭刑兩百。養
傷其間溫柔為了幫淩驚羽暗中對他下藥被發現,這里隱去了他在禁地奸淫師嬸蘇
茹一事,他氣憤不過在錯亂中與其發生關系,卻不想一炮中的,溫柔懷孕了,為
了腹中的孩子,還有百草師叔的恩情,他只好將其娶過門。

  「其實溫柔姐姐,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女子。她自小就被家門安排給五十多歲
的歐陽英做續房,她為了逃婚一直躲在師門不敢外出,拖到現在一大把年紀,跟
淩驚羽也是為了自己能有個歸宿。」

  張墨桐嗔怒道:「這個溫柔太可惡了,居然敢趁人之危。不就是孩子?有我
們在,高大哥還怕沒孩子?我幫你毒死她,高大哥你說好不!」

  高達大驚失色:「別,別,桐妹不要亂來啊!」

  花染衣冷笑:「是啊,桐妹高大哥是善心大發,幫助溫柔姐姐是在做好事啊?
我們怎麽能做這個惡人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先甜後苦!」高達心里悲呼不絕,只好承認:「桐妹,
衣妹是我的不對,是我貪圖了溫柔的美色,這事不關她的事,別為難她與孩子好
不好。」

  溫柔雖說被他用正妻之禮納了過門,可那只是妾,張墨桐是正妻弄死一個妾
與庶子,完全是合法的,她有這樣的權力。而且在高達心里張墨桐的份量遠重於
溫柔,他更舍不得張墨桐,當然他也舍不得溫柔。

  「哼!肯說真話了?」花染衣冷哼一聲,其實聽到溫柔有了高達的孩子,基
本上已經接受現實了,只是不知為何聽到溫柔是處子之身被高奪走時,心里有點
不舒服。要知道她與溫柔一樣都是妾,但她在跟高達之前已經失身給黃佑隆,那
麽在高達心中比重會不會遜色於溫柔?

  高達看出了花染衣擔憂,緊緊將其摟住:「衣妹,你們每一個人在我心中的
位置都是獨一無二的,並沒有大小之分,任何人都是不能被代替,失去你們中任
何一個我都不願意。」

  花染衣想起當日的患難與共,眼角一濕:「高大哥,我相信你,相信你以後
不會再往家里帶其他女人。」

  高達點點頭:「我不會的!」

  張墨桐也靠過來:「高大哥,人家也要抱抱。」高達微笑著將她也摟著,她
轉啼為笑:「相信你了,那就不毒死她了,只是想不到溫柔賤婢居然懷孕了,人
家也要,花姐咱們一起給高大哥生孩子吧。」

  花染衣滿臉緋紅:「真不知害燥,咱們還沒未過門,要是懷上了不讓人笑掉
大牙?」

  「怕什麽?」高達心頭火起,要知道久別勝新婚,當日一別時花染衣還不能
動,以至最後一晚他只能跟朱竹清與張墨桐瘋狂交合一晚,不能一龍三鳳一直以
來是他的一件憾事。現在花染衣康複了,加上這幾天增積的欲火使得他食指大動,
輕輕地親吻起她耳珠起來。

  花染衣只感覺到高達身上升起來一股熱浪,那熱浪像是會傳染一般,把她薰
得全身酸軟:「高大哥,不要在這里……」

  高達笑道:「衣妹,你忘了那晚我們在大街上的事?」

  花染衣也想起當日她與高達林動三人坐馬車在大街上縱情交合的情形來,那
種放蕩與刺激讓她覺得自己很荒唐,卻又十分過癮,身子再也無力抗拒高達的動
作。

  張墨桐也在旁邊笑道:「高大哥,花姐自從上次在開封就沒跟你歡愛過了,
這段時間花姐可寂寞難奈了,你可要好好愛憐惜一下花姐才行。」

  花染衣嗔道:「你這個騷丫頭才寂寞難奈才真,高大哥好好操這丫頭一頓,
你不在這段日子,她連我的豆腐都吃,還非禮我。」

  張墨桐大叫冤枉:「胡說,明明是花姐寂寞想男人,人家好心過去幫忙的。」

  「非禮你?」高達立刻想起兩女磨豆腐的樣子,登時欲念高漲道:「放心,
今天你們倆個都逃不了,我一定要餵飽我兩個美嬌妻才行。」

  「嘻嘻……高大哥你太壞了,人家不依……」張墨桐嘴里雖不願意,但身體
卻很老實,走過去將雅間的房門緊緊關起來。

  門栓合上,花染衣緊張萬分地說道:「你們不能這樣的,要是讓別人看到,
可是不好的!」

  張墨桐笑嘻嘻來到兩人身邊: 「噴嘻……花姐別心口不一了,上次你不是
說跟高大哥與林動師兄在馬車里交合的事嘛,現在有什麽好怕的。」

  這段時間張墨桐除了跟花澤雨在玩外,還經常跟花染衣虛凰假鳳,在這過程
中花染衣經常被她弄高潮跌起失神,在這其間被她掏出不少秘密來,跟高達他們
在馬車里雙龍戲鳳一事自然沒有落下。

  花染衣罵道:「不要亂說啊!高大哥,不要想歪!」

  「哈哈……染衣,我可沒有想歪!」高達大笑著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像麻袋
一樣被抗在了自己肩頭,一把拉住張墨桐向雅間里的內房而去,里面有一張為客
人醉酒而準備的床:「我一直有個想法,就是把我所有的娘子都放在床上,然後
把你們全部打敗。」

  花染衣故意尖叫了一聲,捶著他的背:「餵,大壞蛋,你這樣會精盡人亡的!」

  「我的好娘子,你不知道你的相公很猛。」高達一把將花染衣甩在床上,拍
了一下她的俏臀,又把張墨桐推進了床里,直接剝下兩女的繡花靴,直接踢到了
床底深處。

  高達笑嘻嘻地脫下自己衣服,張墨桐再次看到了高達健壯的裸軀,歡快地叫
了一聲:「高大哥,你又壯了。」然後非常自覺地解開自己腰帶,大半邊雪白的
臂膀從滑脫的衣服里露了出來。對於花染衣那種心里明明很想要,卻要裝出一副
純情不同,張墨桐苗漢混血,敢愛敢恨,這段時間里她雖然跟花澤雨很暖昧,但
始終沒有達破最後一層,因而除了那次迷奸了皇甫一鳴,她就沒試過肉味,現在
遇到高達,哪里還想等啊。

  高達看到張墨桐自覺脫衣很高興,卻又看到花染衣雙眼含春,卻擺出一副冷
冷不想配合的自己的樣子:「桐妹,來幫我,把染衣的衣服給脫了。」

  張墨桐笑著一把將花染衣抱住,並且開始解其身上衣服:「好的,相公,人
家已經幫你把花姐抓住了,快來脫光她啊!」

  「桐妹,真乖,相公愛死你了。」高達爬上床去,雙手抓花染衣的衣襟用力
向左右一扒,那件繡著百花的外裳便被其脫了下來。

  花染衣大羞,一蜷雙腿側轉了身子,床並不大,直接壓在了張墨桐身上。張
墨桐自然不是乖乖躺在床上的性子,無奈花染衣手法高明,使她脫不了身,心里
也起了興致,嘴里叫了句:「花姐你壓人家做什麽?」

  被張墨桐這一頓突然襲擊,花染衣已是衣不蔽體,雪酥酥的柔白身子,僅有
一件桃紅肚兜,緊繃繃的裹著一對玉乳,下罷那角連腹下也不能完全遮住,並緊
的豐腴雪股間,都能看到一縷勾人心魂的黑森林:「騷蹄子,你怎能……這樣對
我,枉我平時對你那麽好……」

  「人家這樣也是幫花姐啊,幫花姐脫下虛偽的面孔!」張墨桐玉手抓住花染
衣的胸前的玉乳,使得花染衣吃驚從她身上滾下來。雖說沒有她那麽巨大,卻也
把肚兜撐得高聳如峰,仿佛要漲破似的,而且就算躺著也一點不顯塌陷,同樣能
讓男人為之發狂。

  高達看到這里真想撲到花染衣身上,埋首在這對玉乳中一解采吸之欲,看花
染衣側身後背後閃出了半大一塊地方,也不作聲,直接擠過去,變成和張墨桐一
道把她夾在中間,不停親吻著其耳珠。

  「啊!別……別摸……嗯……」酥癢感使得花染衣一聲美哼,張墨桐的玉手
直接鉆進其肚兜里,把玩那對玉乳,高達也毫不猶豫地把手掌貼在她肥白豐美觸
手自彈的緊俏臀峰上。夫妻二人默契之極,就這麽夾著春閨寂寞少婦的嬌軀,大
肆捏摸起來。張墨桐的嘴自然不會閑著,一邊在軟中帶彈的碩大胸乳上捏來揉去,
一邊故作認真地調笑道:「花姐,你這里大了很多啊。是不是聽人家的話,天天
喝木瓜湯啊?」

  花染衣現在被四只手揉的渾身酸軟口幹舌燥,這種感覺竟然有點像當日跟高
達與林動3P般,整個人暈暈的,茫茫然應了句:「什麽啊……這種偏方……沒用
的!……啊啊……桐妹,別那麽用力。」

  嫌那肚兜礙事,張墨桐伸手到後扯拉繩結,把花染衣脫了個精光,跟花染衣
虛凰假鳳這麽久,早知道奶頭乃是其敏感點之一,一縮身子,一口把紅嫩嫩的乳
尖吮了進去。熟練無比地用舌尖在其乳暈舔了一遍,輕輕用牙齒啃咬了起來。

  「桐妹,別咬我嗚……」花染衣嗚的哼了一聲,雙手抱住了妹妹張墨桐後腦,
恰趕上高達在背後把手往她玉股間一探,雙腿一時沒使上力氣,被大手探中要害,
滿是粗繭的手指在那嬌嫩的地方撫摸,帶著陣陣微痛。

  「高大哥,別這樣啊……」花染衣頓時一個抖索,欲求不滿的花徑里早已熱
粘滑溜起來。

  「別怎麽樣?」高達望著前面張墨桐胸前那對巨乳把她身上僅余肚兜撐得幾
乎快要裂開,想起當日把玩的雄偉,忍不住把手穿過了花染衣的頸下,徑直去解
張墨桐肚兜上的繩扣。只是隔著這麽一個香軟的花染衣,張墨桐又正縮著身子,
手指行動不便,竟一時夠不著。

  張墨桐吐出花染衣的奶頭,嗤地笑了一聲,自己回手把肚兜解下來,道:
「高大哥,你真是啊!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真是貪心不足啊?」

  高達親吻著花染衣後頸說道:「那里是貪心了,你們都是我的娘子,這叫雨
露均沾。」

  「說謊!」張墨桐說著,便自己將肚兜脫下來後,把身子往前靠了一下。

  「真滑啊!」高達的手掌抓在那雙巨乳上,熱乎乎的頸窩柔膩無比,那蜜色
肌膚本身就好像抹了層淡淡花蜜一般,讓人覺得有一種滑不溜手的感覺。

  高達今非昔比,長時間研究『禦女心經』的他,光光是撫摸已經讓張墨桐覺
得無比快活:「好厲害啊!高大哥掐得人家好爽啊!」說著把身子向前靠過去,
好把自己的巨乳送到情郎高達夠得到的位置

  花染衣笑道:「真騷!」

  高達在花染衣耳邊調笑道:「衣妹,你也是騷,你是悶騷啊!」

  花染衣蚊聲道:「我才沒有!」

  「別否則,我很喜歡,你越騷我越喜歡!」高達哈哈一笑,一手是用力地捏
著張墨桐嬌嫩的巨乳,嬌俏彈手,一手是花染衣雙腿間濕滑的小穴,膩滑軟細,
雙手的美妙觸感沿著手臂傳遞上來,令高達胯下越發緊繃。一條肉棒高高翹起,
頂在花染衣腰後。肉棒上火辣的熱量在花染衣的尾骨緊緊貼在一起,貼的她渾身
發酥,一只纖纖素手不受控制一般繞了過來,把高達的肉棒握在了手里,想將其
挪開,卻又舍不得。

  前面的張墨桐瞇著秀目,心里的欲火越來越熾熱,高達摸她的手法比『川中
四英』厲害太多,就算是趙薇也不如。欲火如潮般沖擊腦海,無意識地學著來摸
花染衣,下體里面一陣發癢,熱烘烘的好不難過,略一思量,拉過姐姐花染衣另
一只手塞進了自己胯下嬌喘道:「花姐,你用手指也幫人家弄弄……」

  花染衣遲疑了一下,雖說這段時間以來沒少跟張墨桐玩虛凰假鳳,對此並不
陌生,只是從來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弄過,尤其在高達面前。高達看出了花染衣的
顧慮,便在其耳邊說道:「幫幫桐妹啊,放心,你越騷我越喜歡!」

  「你才騷!」花染衣嗔道,背後的手微微用力,替自己丈夫套弄著,前邊的
手也隨著動作起來,輕車熟路地找到張墨桐的小穴,撥弄著尋到了滑溜溜的小穴
口,沾了沾漫溢的蜜汁,濕滑了指尖,揉弄著張墨桐那顆敏感柔嫩的珍珠去了。

  「啊……好……好麻……姐姐,你的指頭……再用點力氣。」張墨桐小穴被
花染衣纖指劃了幾圈,那種腫漲火熱總得到輕許舒緩,卻覺那力道雖然美的緊卻
又稍嫌不足,毫不猶豫的膩聲要求起來。

  此時花染衣已經被高達撩撥得幾乎不能自持,手心里汗膩津津把一條肉棒也
弄得濕漉漉的。尤其是這根龐然大物,以往個中滋味此刻重新湧上心頭,只覺得
小穴中猛地一陣抽動,小穴內不停滲出玉液來。花染衣心里像一團火在燃燒,恨
不得高達早點插進來,又或者抓點東西來發泄。

  恰逢張墨桐開口央求,便放開高達的肉棒,一雙玉手用力地貼著張墨桐紅挺
挺的陰蒂搓揉,還把兩根手指一夾著陰蒂按壓,大拇指更是唧一聲塞進了張墨桐
溫暖滑膩的小穴中。張墨桐嗯呀低叫著,雙腿上下來回蹭著,兩條光滑修長的美
麗玉腿,晃得高達眼花繚亂。

  高達贊道:「桐妹,你的腿真美。」

  「高大哥,染衣的也不差啊!」花染衣也拋開了心中顧忌,把圓滾滾的玉臀
向後撅起,緊緊頂在高達的胯間,軟柔臀肉與那腫漲的肉棒磨探在一起。又伸一
條白生生的玉腿勾到張墨桐那邊,與張墨桐同樣修長光滑的雪白美腿絞纏在一起,
雙手更賣力的動起來。

  「花姐……啊啊……你的……手指弄得人家好舒服的……嗯嗚……」

  「騷丫頭,能玩我的奶子,我插死你了……」

  「再用力一點……」

  「染衣,我來了……」看到兩位嬌妻彼此間玩的倒非常投入,高達滿意一笑,
把下身調整了一下,扳住花染衣右腿向上一擡,就這麽側躺在她背後向上一聳雄
腰,巨大的肉棒艱難地刺進那已經泛濫成沼的一片水鄉之中。

  熟悉的肉棒時隔好幾個月後再次進入,緊湊的小穴強行被巨物撐開,絲微痛
楚中卻夾雜中極劇的快感。「啊……高大哥啊呀……脹!脹死染衣了……」花染
衣快活至極的大叫了一聲,雙手再也顧不上撫慰張墨桐,一把摟住了張墨桐的身
子,緊緊抱住,胴體顫抖不停,竟是被這麽一插就已經忍不住泄了。

  高達知道花染衣已經有幾個沒有與男人交合了,知道是她太歡樂了。溫柔地
撫著她汗濕柔潤的玉肩雪背,一手掣著柔軟香滑的修長美腿也不抽插,而是讓肉
棒享受著其多汁膩滑的美妙小穴。感受小穴的收勒力,高達從心底感到一陣感動,
這具美妙肉體為了自己付出這麽多,自己卻險險殺了她,而她依然無悔對待自己,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張墨桐看到花染衣一股舒服升天的樣子,加之被花染衣的手指掉的不上不下,
心里奇癢無比,只好自己收回雙手自我滿足,故意怨道:「花姐好生小氣,自己
快活了,就撒手不管人家了。」

  花染衣雖然玩過群交,但都是幾個男人一起來操她,跟其他女人同侍一夫還
是第一次,略感羞澀,總想刻意忽略面前的女子的存在,偏偏張墨桐一直說話,
說得她煩悶異常:「胡說八道……我能有什麽快活麽?」

  「心口不一!」張墨桐看著花染衣眉角充滿了快樂,整個人一臉的升天的樣
子,連舌尖兒都忍不住吐出了一截,忍不住調笑道。不過這個樣子花染衣卻是非
常之美,讓男女通吃的張墨桐,忍不住湊首過吐出舌頭舔她的嘴唇。花染衣正惱
她一直說話,張墨桐趁此機會把香舌探進其嘴里,依依嗚嗚的吻了上去。

  看著兩女接吻,高達興奮之極,再也忍不住開始在花染衣那濕滑美穴里抽插。
一時間床上只剩下了肉體拍擊之聲,含糊呻吟之聲,咕唧水汁之聲和高達舒暢的
喘息。

  這段時間內大量地激發『淫元』的精氣滋補身體,高達的肉棒似乎又粗壯了
不少,所以盡管花染衣小穴已經非常滋潤,但是仍然被撐的飽滿非常,粘乎乎的
蜜汁在肉棒進出間被刮出許多,擠在的粉紅的陰唇周圍,被攪成層層疊疊的細沫。

  「嗚嗚……嗚嗚嗚……唔……唔嗯……」很快兩百多下後,花染衣又快達到
高潮了,喉嚨里的浪叫淫聲怎麽也憋不住,開始向後縮著頸子,想把嘴巴解放出
來。

  「花姐,你可不能大聲叫啊!這里可是酒樓,你不是怕給外面人知道嗎?」
哪知道這個時候張墨桐卻不放過她了,一雙玉手緊緊勾住了花染衣的後脖子,硬
把頭摟住,把自己粉嫩櫻唇牢牢壓在花染衣嘴上,死死咂住被吸進嘴里的那條舌
頭。

  「嗯嗯……嗚嗚……」花染衣想叫,可想張墨桐所說那般這里是酒樓,外面
可到處都是陌生人,她只好把呻吟聲忍住,結果那種苦悶把突然傾斜而來的情欲
狂潮凸顯得格外強烈,一陣強烈的痙攣從花心深處一直擴散到全身,讓她快活得
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花染衣再次泄身了,小穴再次劇烈抽搐收緊起來,高達只覺酸爽之極,差一
點就射出來,再也不敢再抽插,只好把肉棒頂著猶自開合的酥軟花芯上,強忍住
欲噴發的陽精。

  「太……太舒服了……」花染衣嘴巴一得到自由,就夢囈一樣呢喃著,紅嫩
嫩的舌頭還意猶未盡的舔著自己的唇瓣。

  花染衣是快活到了,張墨桐自然不甘心,有些幽怨的哼唧了一聲,直接把小
手伸進花染衣腿間,摸著高達的卵蛋:「高大哥……你……你累麽?」

  「當然沒有啦!你高大哥可以是要把所有嬌妻一起大被同的男人!」沒有雨
露均沾的金剛鉆,高達可不敢接大被同眠的瓷器活,撐起身子一翻,已經落在張
墨桐里側,反倒變成和花染衣一起把她夾在中間,湊在她耳根吹了口熱氣,笑道:
「娘子,想不想高大哥的肉棒啊!」

  「嗯……想啊!人家幾乎天天著你的雞巴………」張墨桐呻吟著翻轉了身子,
雙手摟住高達脖頸,誘惑的把櫻唇輕吐,微吐舌尖舔著高達微張的嘴唇。

  雖說張花兩女皆是縱情欲海,張墨桐也比花染衣晚上好久才破身。但是由心
性差別,花染衣雖說放蕩卻愛好面子,心里明明很想要,面子卻還裝出不要的樣
子。而張墨桐卻敢愛敢恨,喜歡性愛是天性,還有趙薇這樣優秀的導師,還跟
『川中四英』經常實踐,已經摸索出了比趙薇多得多的閨房之樂,大有青出於藍,
勝於藍之勢。

  花染衣看見張墨桐這樣一路吻了下去,用櫻唇夾住高達的乳頭,舌尖不停挑
動之時,嗔道:「真是騷蹄子!」但高達自然享受的很,投桃報李,他的手指也
靈活的遊走在少女各處舒服的所在,輕輕劃著圈子,最後來到已經一片泥濘小穴,
兩手指更插進其中抽插。

  張墨桐被高達手指一陣抽插,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估計不用等真槍實幹,就
要丟了,急忙出聲阻止:「別弄了……人家想要了,高達,來吧……」

  高達笑道:「娘子,你要什麽啊?」

  「當然是高大哥的雞巴了!」張墨桐握住高達的棒身翻身一跨,已經騎在高
達身上,嬌喘籲籲的歇了口氣,扶正了龜頭對準那濕答答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張墨桐如同一位優秀騎士在訓服一匹烈馬般,身子忽而上下,忽而前後,忽
而四下畫圈左右搖擺的晃動著緊俏美臀,與高達挺動配合得天衣無縫。「桐妹,
你扭得好厲害,我好舒服啊!」聽著高達的稱贊,張墨桐動得更加暢快淋漓,胸
前的一只巨乳被捏在高達手里,另一只卻跳動的歡快無比,看得一邊的花染衣也
躍躍欲試起來。

  不過一盞茶功夫,張墨桐越動越慢,最後不甘心的勉強扭了扭玉臀,身子一
陣極震,一股股愛液如潮水急湧而出,泄出了大量的陰精,軟軟的趴在高達胸前,
呢喃道,「高大哥,人家累了,想休息一下……」說著,往旁邊翻了一下身,把
那根巨棒吐了出來,肉棒退出來還刮的她嚶嚀一聲哆嗦了一下。

  「花姐……來,換你了。」張墨桐突然拉住花染衣的手,拽著她往自己身後。
其實張墨桐並沒有累,而是想讓花染衣多得到高達的滋潤,她知道花染衣這段日
子以來,一點肉味也沒吃過,而自己卻迷奸了皇甫一鳴,身為大婦應該讓下別人
的。

  花染衣楞了一下,頓時醒悟,紅著臉遲疑了一下,還是扭扭捏捏的爬起身挪
了過去,跨坐在張墨桐剛才坐著的地方。龜頭前端再次感到熟悉的溫暖濕潤,已
經快活過一次的壁肉敏感而脆弱,巨物再次被侵入,便癡癡纏纏繞了上來,花染
衣忍不住呻吟著。

  「染衣,你主動一次怎麽樣!」高達舒暢的喘了一聲,開始迎著花染衣的動
作往上挺腰。

  「高大哥,吻人家啊!」張墨桐俯身趴在高達胸膛上,用自己那雙巨乳磨擦
高達胸膛,櫻唇吻在其大嘴之上。

  「桐妹,你不能這樣……」花染衣接吻的兩人接吻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現在
只想著獨享高達,那想到張墨桐高潮一次還要加入來。賭氣地快速扭動纖腰套弄
吞吐起來,不過剛剛高潮一次的她,體力恢複不足才動了幾百下,纖腰就酸的要
化掉,小穴再一次泄出大量陰精,無力的倒伏下來。

  「真沒用……」張墨桐笑嘻嘻回身抱住花染衣,倆人坐在高達身上擁在一起,
互相親吻撫摸著挪了個位置,又讓張墨桐坐在高達身上,把肉棒吞進了體內。

  高達楞了一下,看來不用自己再費力氣,便舒舒服服的躺平,一手枕在頭下,
一手摸捏著張墨桐來回扭動豐滿渾圓的玉臀,愛不釋手。不多時,張花兩女來回
交換了三四次,高達此時也快達到極峰,強烈的麻痹猛地沖向肉棒根部,一陣悶
麻的快活讓他知道快射精了。

  高達強忍著欲噴的陽精:「染衣,桐妹,我要射了……你們誰先來啊……」

  正在其身上套弄張墨桐聞言,想了一下說道:「讓花姐先來吧!」

  高達也不客氣,擡身把身上扭動的張墨桐抱在一邊,翻身把花染衣壓倒在床
上,把那雙已經被玩弄的酥軟無力的長腿提起分開,讓一塌糊塗的小穴口仰天向
上,從上而下猛地戳了進去,肉棒直搗黃龍,毫無抵抗的穴心被直接貫穿,碩大
的龜頭完全插入子宮之中,開始射出一股股有力的陽精。

  「啊……嗯……嗚……」炙熱的陽精噴打在子宮壁上,難以忍受的快樂就控
制了她的全身,花染衣檀口大張,連反應也來不及的,被熾熱的陽精一沖,頓時
連魂兒都飛到了九霄雲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腰背用力得挺了三四下,
雙眼一閉,渾身都松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高達喘著粗氣從花染衣的小穴里抽出那根依然堅硬無比的肉棒,
一把將張墨桐按在身下,肉棒粗魯地插進那個濕答答的小穴里:「小騷貨,高大
哥今晚要把你們操到下不了床!」

  張墨桐笑嘻嘻道:「人家不怕,下不了床,就讓高大哥背回去……」

  ………………………………………………

  就在高達與兩位嬌妻雙飛,快樂似神仙之時,他的宿敵的向暉就沒有這麽的
運氣了。

  話說回被一招敗陣,更被神秘人像老鷹拎小雞般拖著奔行的向暉,連反抗之
力都已失去,只能身不由己的任神秘人帶著他前往未知的所在地。

  心有千般不甘的向暉,拼命聚集功力想要反擊,奈何丹田卻是空空如也,連
一點真氣也運不起來。向暉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十年來的苦練,竟然接不下神秘
人的一招!更令他氣憤的是,直到現在為止,他始終連傷他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向暉所見到的神秘人外貌,竟是一條龍形幻影,凝氣成形!這種神秘人的功
力幾乎已經達到了神鬼之境!也不知道被拖行了多遠,向暉只覺四周的景色飛快
地後逝,直到聽見「轟!」的一聲,背部傳來碰上硬物的感覺。

  向暉眼神稍定,發現自己竟被轟入一個由外力造成的山洞內,整個人都被嵌
入巖壁之中,而且,洞口已開始倒塌!封閉!在落石不斷的洞口前,隱約可見帶
他來此的神秘人身形:「小子,好好在此睡一覺吧!現在還不到你胡鬧的時候啊!」

  神秘人的口氣就有如長輩在教訓後生,但是向暉就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人,
以他的性格,即使身負多大的傷勢,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也要找對方討回這一箭
之仇!向暉正欲發難,卻發現了一件令他更震驚的事!他的手臂,竟像是不屬於
自己的了!連擡也擡不起來!

  而吃驚的事不止於此,不只是他的力氣逐漸消失,連他的意識,也正遠離他
身子而去!向暉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不清起來,到最後,他連動一根手指的力
量都沒有了!連自己是怎樣被土石活埋,他也一無所覺!

  「自己要死了?」向暉已沒能力再幹任何事,在這一刻里,他的心境卻是難
得的平靜,仇恨、宿敵,仿佛都與此時的他再無半點相幹,在他越來越遠去的意
識中,想起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性的臉孔。

  「娘親,謠謠……」



                             【未完待續】
2020-3-14 17:5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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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64)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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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209-5-4 發表於SIS001


                           第64章:九姑娘!

  次日,高達領著兩位未過門的未婚妻回到淩府與水月真人她們匯合。

  高達將兩女引見給眾人相識,原本得林動一晚滋潤的水月真人正值春光滿面,
一看到張花兩女臉色就沈了下去,張花兩人也很禮貌向水月真人請安,水月真人
卻不愛理睬的樣子,這使得氣氛有些尷尬。

  反倒是淩清竹十分熱情地拉著張花兩女閑談起來,這才使得氣氛有所緩解,
水月真人對著高達怒道:「高師侄,你傷勢未愈就跑出去,還與向暉廝殺。要是
有個閃失,叫本座如何跟蕭師兄交代!」

  高達甚是羞愧說道:「對不起,師叔,是我魯莽了!」

  水月真人昨晚為了與林動親熱,與高達一樣在外面找了間客棧住了一晚,早
上才回到的淩府,只是比高達早了一個時辰而已。在路雨處得知了高達、玄極、
向暉三人混戰一事,高達在其間又受了傷,回來後又被兩位未過門的嬌妻叫走一
夜未歸。

  高達一夜未歸幹了什麼,水月真人自然是知道,她不是一樣在宴後支走了路
雪與許士林,跟林動廝混了一晚。高達與未婚妻重逢親熱一下,雖說有違禮法,
可他們是江湖人事不拘這些俗見禮節,水月真人並沒有什麼反感,但是高達舊傷
未愈,又添新傷,還要玩一龍雙鳳,這身體哪里吃得消?這才是水月真人對張花
兩女冷臉的原因所在。

  現在見高達中氣十足,又誠懇認錯,水月真人憂心放下不少:「知錯就好,
臨行前蕭師兄交代,此行由我作主,今日我代師兄處罰你,你可有怨言!」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張墨桐就有點坐不住想出來幫話,卻被花染衣拉
住:「桐妹,此事我們不適宜插手!」

  高達說道:「沒有!」

  水月真人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很好,不過此事暫且記下,待回青雲後
再行處理。」

  眾人聽到這里紛紛安心下來,路雪上前說道:「我就知道師父不是那種不講
道理的人!」她雖說對高達帶了兩位嬌妻回來也有些不悅,可她更不願意看到高
達受罰,同樣也是擔心高達的。

  經過這段小插曲後,眾人也便各自相識,淩清竹著下人奉上香茗,相談甚歡。
水月真人也細細打量著張花兩女,一者純真活潑,一者端莊秀麗,無論從哪個方
面來看,縱使她身為女兒身,又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心里也為高達感得高興。

  荼過三旬後,水月真人說道:「我們來蘇州也有一段時間,也是時候到慕容
家拜訪了。雖說我們此行目的並非為慕容明婚宴而來,但來到這里也找到了洛神
醫,時間也有充裕,我們也該前往拜訪,以全禮儀!」

  「慕容明!?」高達想起開封那晚的事,心里滿不是滋味,望了淩清竹一眼,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幫『豬馬雙怪』完成縹緲的交易。

  眾人對此也沒有意見,水月真人便作出決定,由高達與林動兩人先前往慕容
家。而她則帶著路氏姐妹先行去杭州一趟,路氏姐妹已有幾年未曾回過家見過父
母,這次應先回家盡下考,然後眾人在慕容明大婚那一日機見。高達與林動也沒
有意見,作為青雲首徒的高達前自前往慕容家並不失數。

  眾人用過早膳後,許士林前來與水月真人師徒三人匯合,一齊前往杭州。臨
行分別時,林動說道:「兩位師妹,相信我們很快就相見的,路上小心啊!」

  路雪看著滿臉笑意的林動,冷哼一聲:「跟你有什麼好見的!」

  昨天又被林動占了便宜,這讓她很生氣,明明她想打定主意不再被林動碰的,
如果對方再碰到自己一下,就一劍削了他的手。沒想到林動卻抓住了一個她不能
反抗的機會,更生氣的是自己居然被他摸得很爽,如果不是宴後師尊把他帶走,
自己恐怕失身了他。

  「妹妹,他要欺負你,我一劍削了他。」路雨則冷冷瞪了林動一眼,大有殺
人的樣子。

  ………………………………………………

  姑蘇慕容,燕子塢!

  依傍太湖之水而建起巨大建築群,大門是一個近乎五丈多高大的雕樓,橫匾
上兩個巨大金漆字『慕容』,威嚴霸氣。雕樓後面則是山莊的主體,一半建築建
在江水之中,用材木料名貴罕見,深紅色濃漆富麗堂皇,奢侈浮華,其規定近乎
親王。若非慕容世家乃數百年前先祖所建,非本朝慕容子孫擴建。光這一份越規
建築,朝庭恐怕早就興兵剿滅了。

  不過也因為這一份越規格建築,使得這個江南水莊成為了武林至高聖地,平
日間就有不少武林人士慕名拜訪。隨著慕容明婚事臨近,更是人客如潮,慕容家
早早安排大量的子弟迎客,仍是忙不過來,一些名氣不夠響的客人,甚至還被涼
在客廳得不到安排。

  高達一行人來到慕容世家時已是中午時分,高達與林動是第一次來到慕容世
家,一下子就被這個有一半建築建在水中的山莊給震驚住了。兩雙大眼珠無不盯
著水下面的那些數人也無法環抱的大木樁,竟然全是一條條整根樹桿,這樣的大
樹木他們也只是在書中記載見過,一直以為那只是傳說之物,哪想到今天竟見到
實物,還一次有數百之眾。

  林動驚道:「傳聞慕容家先祖乃五代十國中大燕皇族慕容氏,我還以為那只
是傳聞,今天一見我相信了。」

  沒錯,雖說『青雲七宮』倚山而建,磅薄雄偉,但其建築用料也不過尋常材
料,那里及得慕容家這座水上山莊用料之豪華,這樣奢華建築的花費,估計也只
有一國之君能負擔得起。

  張墨桐歪著小腦袋奇道:「九姐姐卻跟人家說這是她祖上所建的,她家又不
姓朱,怎麼會是皇族?」

  花染衣笑道:「那是幾百年前祖上的事,現在不低調怎行,朱家天子可不是
善類!」

  林動笑嘻嘻對花染衣道:「花嫂子說得對,現在的天下是朱家的,慕容家都
是幾百年前的老黃歷了。祖上的榮光記在心里即可,拿出來到處說就是大逆不道
了!」

  花染衣玉容忽現出一絲不自然,要知道那晚自己可是以親自勾引林動的,他
們三人還坐著馬車在大街縱情交合。雖說後來自己跟了高達,林動也發誓不再跟
自己糾纏,但是每每看到林動,花染衣就忍不住想當日之事,全身上下都會生出
一股莫名悸動。

  正在此時,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陣怒喝聲:「前面不長眼的,你們到底走不走,
別擋住我家少爺的路!」

  眾人回身,只見一位身體高大,衣著華麗的青年領著幾句狗腳子走過來,一
名狗腳子來到高達等人身邊,見得高達等人衣著樸素,便狗眼看人低:「那來窮
小子也敢擋『神刀門』單少爺的門路,你們是不是也是想來娶慕容小姐的。我勸
你們還是撒泡尿照下自己,就這樣子也想跟單少爺爭?」

  林動大聲說道:「當世稱雄者,唯有單英雄!真想不到生了草包兒子。」

  那只狗腳子惱羞成怒:「你,找死!」

  林動看到那狗腳子要動手,正準備給他點教訓。「往手!」卻在這時,那青
年大聲喝斥,那狗腳子停下手來,回望著自家少爺不解:「少爺?」

  那青年上前就是一耳光將其打倒在地上,轉向高達等人擡手作禮:「在下單
龍,管教下人不嚴,多有冒犯,還望各位兄臺們見諒。」

  林動本欲借題發作,好好教訓下對方,不想單龍竟率先教訓自家下人向已方
道歉,讓他無從施展,就像一個拳頭用力打空般,轉首望向高達。高達對著單龍
擡手作輯回禮:「無妨,只是希望單兄弟好好管教下人,身處異地,最忌禍從口
出。」

  「兄臺教導的是!還未請教兩位兄臺與女俠高姓大名。」單龍連連點頭,自
從上次被朱竹清教訓一次之後,在路上他已經收斂很多了,只是江山易改,本性
難移,來到蘇州一段時日後又故態萌發,他的下人也不過順其嗜好而已,只不過
這次他不想在慕容家人面前落下不好印象,加之高達一行中有兩位絕色美女,尤
其是那位嬌俏的少女胸前那對巨乳,更讓他色心大起。

  高達說道:「在下高達,這位是我師弟林動,花家花染衣,唐門張墨桐!」

  單龍一聽,臉上抽搐幾下,這不是仇人見面麼,當日那個削他的臉面的朱竹
清不正是高達的側室,再看到旁邊張花兩女的絕色美貌更是妒從心中來,但他面
不改色:「原來青雲首徒高徒久仰大名,今日有幸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高達說道:「客氣,客氣!」

  單龍還欲攀幾句,此時慕容家的下人一看到張花兩女,立刻迎上前來,一位
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上前來說道:「花小姐,張小姐,你們可算回來了,九姑娘
甚是掛念兩位。」

  花染衣說道:「宋叔,我們昨晚有些事擔誤了,讓小九擔心了,我們這就見
她。」說罷,拉著張墨桐先行往離開,她們此時尚未過門,跟著高達一起去慕容
墨的話於禮不合,惹得張墨桐陣陣不滿,但還是被花染衣帶走。

  這位叫宋叔的門房轉向高達與林動說道:「這兩位定是『青雲門』高徒高達
與林動兩位少俠吧,我家主人早已恭候多時了。」

  說話間完全把『神刀門』的單龍涼在一邊,招呼客人的門房也有規格的,單
龍明顯不在他招代之列,這使得『神刀門』少主對高達妒意更甚。單龍忽然看到
這位宋叔的右手上缺三指,心有所悟上前說道:「請問這位老先生,是不是昔年
江湖上人稱『七指蒼鷹』宋時雨!」

  這位宋叔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半合的眼睛忽一張,絕不相稱、好看之至的
一雙眼睛,既深邃,又無可測度,卻很快又斂去:「哈哈,這位少俠定是認錯人
了?認錯人了,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高達與林動此時也看到宋叔左右缺了三指,大為之震驚。『七指蒼鷹』宋時
雨在十多年前可是名震天下的刀者,曾經一人一刀獨刀榜上的高手,從『兵器譜』
刀列第十位一直挑戰到第一位,與天刀在湘江之上大戰一天一夜不分勝負,若不
是『兵器譜』沒有並列的先例,他絕對有天刀並列榜首的可能。

  然而就這樣一位名揚天下的刀者,卻在十多年前無故聲匿跡,有人傳聞他看
破紅塵,退出江湖了。也有人傳聞他得罪了黑道巨惡,滿門被殺,他也落敗身亡
……成為江湖上的一個迷。可誰能想到,十多年後這位『七指蒼鷹』竟成了慕容
家的一個門房?

  單龍說道:「我怎麼可能認錯人?當年老先生挑戰我父親時,晚輩正好在旁
目睹了前輩的風采,而且前輩的左手。」

  宋叔問道:「敢問少俠令尊是何人?」

  單龍傲然:「神刀門門主!」

  宋叔卻是說道:「原來是單英雄門主之子啊。久仰,久仰。只是單少俠可知
天下間缺指的人多的是,難不成都是『七指蒼鷹』不成嗎?」

  單龍急道:「晚輩,可是親眼所見的。」

  宋叔說道:「單少俠都說了是兒時所見,請問單少俠可記得其容貌特征?」

  「這個?」單龍這下為難了,要知道當年『七指蒼鷹』挑戰單英雄時,他才
五歲多點大,那里能記住其面容。現在的宋叔,他也只是覺得有點相似,能下斷
定的也不過是憑其斷指而已。

  宋叔笑道:「單少俠,天下斷指的人何其之多,『七指蒼鷹』怎麼也是一代
刀者,而老朽不過是個尋常門房,你認錯人了。眾人也不說這個了,單少俠隨老
朽一起進入見慕容主人吧……」

  「前晚不願承認也罷!」對於宋叔是否是『七指蒼鷹』,單龍並不在意,他
之所以出來指其身份,就是為了引起別人註意。現在宋叔將與高達兩人一起引見
慕容家主,僅然已是將他與高達並列,目的已達到:「有勞前輩在前方帶路!」

  「嘿嘿……桀桀!這麼熱鬧的場面,怎麼能少得了老夫呢?」

  正當宋叔領著高達等人進入時,忽然一陣如夜梟般的難聽尖笑,硬是蓋過了
雕樓前所有人的喧鬧聲。眾人一愕紛紛住口,轉頭尋聲望去。只見大道上一名衣
衫破舊、還縫著五眼六色補釘,蒼發雞皮,形相醜陋怪異的六旬老人,正往雕樓
的方向走來。

  宋叔一瞥之下,身子劇震,臉色變得要有多難看就多難看。怪人擠了擠那張
滿是皺紋的老臉,桀桀怪笑中帶著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濃厚邪氣,一眼就掃往高達
等人身上,最後落在宋叔身上:「宋時雨!可真是好久不見了,見到你風采更勝
當年,真是讓老夫老懷大慰啊!」

  這一次,宋叔沒有否認,表情是既憤怒,又恐懼,身體似止不住的輕顫,恨
意從齒縫里擠出:「包!準!你這個老匹夫還沒死?我怎麼能死呢!」

  「活閻王」包準!此名一出,雕樓前面的一眾赴會客人頓時臉色慘白,怪人
道前的人群,忽然像分海般忙不疊的清出一條空道來,如同遇著瘟神一般。來者
可是黑道第一高手「活閻王」,一套『地獄十八鞭』打得江湖無人能敵,殺人如
麻,動不動就滅人滿門,還喜歡碎屍活食人心,只要聽過「活閻王」包準的兇殘
手段,就算是啼哭中的嬰兒,也會停住啜泣。

  此人更是在正道高手們數次圍剿下脫身,事後不少參與者慘遭其報複,手段
殘忍之極。久而久之,正道人士也不敢再對其追剿,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因而包
準一舉成為武林黑道第一高手,更有了『活閻王』的綽號。面對這樣的『活閻王』
眾人連接近他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是擋到他的去路了!

  包準走到高達等人前面幾丈處停下來,陰聲笑道:「宋時雨,你妻子和兒子
的心真很美味,老夫留特意留了一半給你,你卻不識貨!桀桀……」

  「我要殺你……」宋時雨咬牙切齒地說道,當年他意氣風發,在四處挑戰天
下用刀高手之時,也到處行俠仗義。有一次在蘇州路偶一個惡少強搶民女,他出
手相救,不想此名惡少竟使得一手極強的鞭法,他花了好多招方能取招,看到在
其一身武功來之不易,他並沒有下殺手,而放其一條生路。

  但他怎麼想不到,自己的一時好心竟為他的家人種下惡果。此惡少乃是『活
閻王』的弟子,他落敗之後不甘心,便找到『活閻王』為其雪恥。包準得知自己
的徒弟落敗,一鞭了結這個有辱他身份的弟子,然後親自出手,把宋時雨的一家
大小,上至八十高堂,下至幼稚孩童,全部殺死,一個也不放過!

  在如同貓抓老鼠般千里追殺後,只留下宋叔一個活口,宋時雨經此家門劇變,
心喪若死,萬念俱灰,欲自了殘生。幸在此時,慕容墨途經而過將其救下來,聽
其『活閻王』此等人神共憤的惡行,二話沒說便帶著宋時雨追殺『活閻王』包準
而去,就這樣黑白兩道上兩頂尖高手首度對決,雙方大戰一日一夜,最後以包準
一耳失聰落敗而逃。

  未能成功殺死包準,慕容墨也有些不甘,只是在決戰中他也受創不輕,引發
舊傷,後來還是在宋時雨的護送下才能回慕容家。宋時雨有感慕容墨的大恩,便
留身慕容世家為僕,以償還恩情。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活閻王』包準這個人睚眥
必報,慕容墨傷他如此,他豈會甘心,一定伺機報複,他留在慕容家也能守株待
兔,誰知道這一守就是十多年過去。

  包準可說是宋叔的滅門仇人,無怪乎他看到前者時,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
怒火攻心的他飛步沖向對方,到只剩一丈之遙的時候,卻又停下,內心對『活閻
王』的恐懼再升起,他並非此人對手,他的本能告訴,再過去會死!

  包準仰天長笑道:「當年與慕容墨一戰未能分出上下,一直以來是我心中一
大憾事?」

  這下就算最白癡的人也猜得到,原來包準與慕容家有恩怨在身,包準是來拆
前者的臺來了!宋叔雙拳不住顫動,看他的神情,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怒火,忽
然雙目猛睜,爆喝道:「老匹夫……!」

  「宋叔,你讓開!」宋叔接下去要說的話,卻是誰都沒有聽到,因為雕樓里
面忽然傳出一聲大喝,如平地春雷般蓋過了場中所有的聲音,一指氣勁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對準宋叔的腳下轟去!宋叔被這突如其來的驚變嚇得呆了,連閃
避的念頭都來不及升起,忽然身子一輕,竟是一個女子以極快的速度,拉著他飄
身後退。

  與此同時,宋叔原先站立的地板,忽然裂開一個小洞,從洞里冒出一條蛇般
的黑影,正好與襲來氣勁擊個正著!「波!」難以置信!黑影與氣勁拼個旗鼓相
當,黑影一擊無功,又縮回原來破開的地洞中,消失不見,猶如鬼魅。旁觀的眾
人這才明白,原來是包準暗施殺手偷襲,此等攻擊手若換成自己,恐怕不會比宋
叔好到哪里去,心里對包準的恐懼更添幾分。

  包準望著雕樓走出來的俊朗不凡的青年,怪笑道:「小子是慕容老頭第幾個
兒子啊?江湖上那老不死調教出來的幾個弟子,還是有幾分真才實料!了不起!
了不起啊……!」從他身上傳出「嘶嘶」的陣陣聲響,細看便可發現原來是在他
的褲管處,延伸出一條黑色長索插入土中,現正急速回收之故。

  那俊朗不凡的青年來到高達身邊,那位英俊非凡的男子朝著其作輯,高達一
眼認出他便是與自己有一面之緣的慕容明,擡手作輯以視回禮:「慕容兄,許久
不見了。」

  慕容明微笑地點點頭,面色凝重,轉向包準沈沈道:「地獄十八鞭果然名不
虛傳……」

  能操縱長鞭到這種神鬼莫測之境,可見「活閻王」包準的成名絕非偶然!更
要命的是他事先連招呼都不打一句的出手方式,「地獄鞭」更是具有一擊必殺的
強大壓力,這一點,從剛才慕容明的反應就看得出來。

  此時宋叔也回過神來,恍然大悟到適才包準是以他拿手的「地域之鞭」先穿
入地底,再破出擂臺突襲他。若非慕容明等及時出手相救,他早一命嗚呼,連死
了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轉向帶走他的女子說道:「畢姑娘,謝謝你出手相
救!」

  那女子點點頭:「客氣,我不過受九姑娘相邀來這里作客,實不想竟遇到這
事!」說罷,朝著雕樓方向笑道:「九妹,此次你欠姐姐一個人情了。」女子笑
起來極好看,使得緊張的氣氛驅散不少。但若向暉在此,定會一眼認出她,她正
是畢謠。身為向暉的情人,竟與慕容家的人相交,這個中到底有何秘密?

  『九姑娘』慕容九?她出現來了嗎?在場不少青年東張西望,大家千朝左迢
迢趕來慕容家,不正是為了她?

  「畢姐姐,小妹可沒有請你出手啊!是姐姐俠義心腸,眼中容不得」眾人尋
聲擡頭望去,無不露出驚艷不已的表情。

  只見在雕樓上方,一名身材修長,紫袍散發,肌膚白晰嫩滑仿佛吹彈可破,
明明是女兒身,卻是一身男裝打扮的絕色美女,在沒有任何支撐的狀況下,就那
樣禦空而下,恍如天仙下凡一般。這手驚世駭俗的身法,加她那絕世美貌,一時
間奪去在所有男人的目光,即是高達擁有幾個絕色嬌妻,也為感到無比的驚艷!

  畢謠擺擺手:「少來這一套,你應該知道我畢謠在江湖上從來沒有好名聲的,
那里有什麼俠義心腸。」

  林動推了一下高達悄聲說道:「大師兄,畢謠!這可是『兵器譜』暗器一列
中第四位『攝魂絲』之主,江湖上人稱『攝魂女妖』!亦正亦邪,殺人於無形,
是一個惹不得狠角色!」

  高達有些不滿說道:「我說師弟,你為什麼你的話,讓我覺得我那是每見一
個女人就要發情的種馬呢?」

  林動低笑道:「大師兄,我沒有說大師兄啊!只是那個妖女自出來後就一直
盯著你看,估計八成是看上你了!」

  「胡說……」高達心里略有些得意,畢竟是個男人都會自豪的,轉首望向畢
謠卻發現對方非快轉臉上,留下一個側臉給他,讓其大感無趣。

  這時,畢謠對著包準嬌笑道:「包老前輩,今晚容晚輩做個和事佬如何!宋
叔這麼多年以來都深居慕容家,遠離江湖,早已不江湖中人,還請包老前輩不看
僧面看佛面,大人不記小人過如何?」

  包準瞇起一只眼睛,身上透發出淩厲刺骨的殺氣,怪笑道:「花枝妖展的小
妞,竟敢大言不慚要給老夫做和事佬!報上名來,讓老夫看看你是何方神聖?」

  畢謠淡淡一笑,露出瓷玉般的貝齒,悠悠道:「晚輩在江湖上的名頭自然比
不起包老前輩。不過,闖蕩幾年江湖上人也送了個綽名『攝魂女妖』畢謠!」

  包準上下打量了一下畢謠,發出一聲淫笑:「身材長得不差,無愧於女妖一
名,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是否也一致,嘿嘿!」

  「嘻嘻,前輩真會說笑……」畢謠冷笑數聲,不由芳心暗怒道:「這老鬼不
識擡舉,該死之至!不過,讓他若能讓慕容家造成大損失最好!」

  慕容明怒喝:「包老匹夫,慕容家豈是你撒野的地方。今日你不要殺慕容家
之人,還侮辱慕容家的客人,不容饒恕!」

  包準哈哈大笑道:「老夫要殺的人,就連玉皇大帝也護不了!你就算你老爹
來了,又有什麼用啊?」

  宋叔咬牙切齒,一張臉早巳漲的通紅,要不是他自知遠非對方之敵,此刻便
已撲上去拼命!

  慕容九笑道:「對你,還不需要家主出手,有我們幾個小輩就夠了!」

  包準仰天大笑道:「當年慕容墨也算得上謙謙君子!怎生他的後輩都是一些
眼睛長在頭頂上,真是世風日下啊!」當眾人的集中力都被他的笑聲吸引過去的
時候,忽然「嗖」的一聲!從包準的上衣襟中飛出一條曲折的黑影,對準慕容九
打去!

  「啊!」如此全無預兆又猝不及防的突襲,若換成自己是一定避不開去的穩
死無疑,場中上千人同此心的旁觀者,就忍不住發出了驚呼。而慕容九似乎是也
未反應過來,眼看長鞭就要掃中這位嬌滴滴美女,卻在此時一道劍光破空,在千
鈞一發之間,正好擊中了地獄鞭的一擊,劍鞭相交,雙雙彈飛。

  慕容九微微一笑,向高達點點頭以示謝意:「高少俠,此事還應由慕容家處
理為好。」

  「咦?」高達微微一愕,遙手一握,將『寒淵』攝回手中,看著慕容九一副
氣神閑的樣子,剛剛似乎她能應付,只好說道:「在下,剛剛心急了。」

  慕容九笑道:「謝謝!不過此獠還是交給我們慕容家誅殺吧!也算為武林除
去一害!」

  「除害,且看你們這群小輩如何除吧!」每每在談笑之間,猝下殺手,這包
準就是一個陰濕卑鄙的家夥啊!剛剛一擊偷襲不中,包準又趁著慕容九說話再施
暗手,厲笑道:「不要別人救!老夫就看你能逃得了我多少鞭?」把手一揮,竟
又自袖中飛出三條鞭索,分上、中、下三路,有如三道黑電一般的往慕容九射去。

  宋叔身子一震,像被觸動心靈中最可怕的回憶,失聲道:「地獄十八鞭!」

  「活閻王」包準最讓人聞風喪膽的絕技,就是能以一人之力,如臂使指的操
控十八條長鞭,也就是他的「地獄十八鞭」!地獄鞭更可從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攻
出,有神鬼莫測之機,讓敵人防不勝防,直至飲恨鞭下。使鞭的功力到此出神入
化之境,包準絕對是堪稱古今第一人!

  話說回來,能讓「活閻王」一口氣出到四條地獄鞭來對付的敵人,慕容九也
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啊!三條長鞭眼看就要無一落空的打在慕容九身上,後者卻
全無閃避或招架的意思,她是想自殺了嗎?

  「啪!」一聲清響,跟著是沒人敢相信的驚嘆聲此起彼落,眼見三條長鞭就
要同時抽在慕容九身上時,卻像是碰上了一堵無形之墻般的反彈開來,跟著更被
糾纏打結,再硬生生寸斷成十多截,而從頭到尾,慕容九連手都沒擡起來過!

  「什麼?!」場中所有人的驚訝,高達暗道:剛才自己果然是多管閑事啊!

  慕容九神定氣閑,衣發飛揚中帶著說不出的美態,輕笑道:「地獄十八鞭好
大的名氣,卻也不過如此而已!」說罷還用腳跳皮去踩弄斷在地上的鞭子,極盡
汙辱之能事,可她跳皮的樣子又讓人賞心悅耳!

  「丫頭!你將會為你的說話付出最大的代價!『活閻王』的真正手段,會讓
你後悔會什麼要生在這世上啊!」包準的咆哮,全以內功逼出,功力差一點的聽
了也要耳膜刺痛。十多年未出江湖,今日重出竟被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輕蔑,就
讓原本心胸極為狹窄的包準更是怒火中燒!七竅生煙的他,再也顧不得對方的只
是一個晚輩,一定要把慕容九碎屍萬段!才能消他心頭之恨啊!

  慕容九笑道:「長江後浪埋前浪,一代新人葬舊人,『活閻王』,你老了!
這黑道第一高手,就換小女子來坐好了!」

  包準怒極反笑道:「好!後生可畏,老夫就看你有什麼驚人本領,可以取代
老夫吧!」

  慕容九輕輕擡起她那雙欺霜賽雪的玉手道:「就憑我手中的『塵界絲』!」

  『塵界絲』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頓時如同炸了開窩一般,驚訝之聲不繼。
在旁觀戰的高達悄聲向林動問道:「林師弟,你的江湖見識一直很廣,這個『塵
界絲』是什麼來頭啊?」

  林動想了一下,細聲說道:「這個我也不大清楚,我記得在『小李他娘飛刀』
奪得『兵器譜』暗器一列榜首之前,名列第一位的就是『塵界絲』,。」

  高達奇道:「可是『兵器譜』暗器一列中第二位,可不是『塵界絲』啊!」

  林動解釋道:「這是因為在『小李他娘飛刀』奪首之時,『塵界絲』已經有
五十多年未曾出現江湖了,對於這種可能失傳的武器,『兵器譜』自然就排除了。」

  高達說道:「原來如此,九姑娘竟有此等師承,難怪她能以旁支的身份還能
在慕容家占有一席之位。」

  「你是春十三娘的徒弟?」包準怪目猛睜,爆喝道:「不過,春十三娘一手
『塵界絲』習不到先祖的十分之一,連行走江湖都不敢。你一個晚輩想勝過我,
發你媽的春秋大夢!」狂怒的他把上半身一動,立有五條長鞭從他崩裂的衣服內
射出,仿佛是從他體內延伸出來的巨大觸手,鋪天蓋地的往慕容九掃去!

  慕容九微笑道:「老鬼惱羞成怒了嗎?」她嘴上雖說得輕佻,但面對包準這
來勢洶洶的一招,其實也不敢大意,雙手似若無骨的輕輕擺動,細看之間還隱隱
有細微的亮光反射,看似要用空手和包準過招,又有點不像,到底她的「兵器」
是什麼來著了?

  地獄鞭狂卷而至。慕容九輕叱一聲,十指急彈,場中沒一個人看見她射出了
什麼東西,但是怪事卻又發生了,來勢這麼急猛的五條長鞭,像是一頭栽進了蛛
網的飛蛾,就那麼硬生生的「黏」在半空中!

  沒一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卻不包括這兩個人!擁「心眼」的高達和
「攝魂女妖」的畢謠!前者靠的是玄之玄的精神境界,看到了空中一道道細若蛛
絲細絲,暗嘆不已。後者靠的是一雙為修練『攝魂絲』而練就利目,卻另懷心思:
「『攝魂絲』,『塵界絲』,百年前爭奪『兵器譜』暗器一列榜首的兩大暗器,
皆以細絲作為殺人利器,本身就是既生瑜,何生亮的宿敵,我與你慕容九終有一
戰!」

  在眾人驚訝之際,場上的兩人又過了幾招。絕招再度被破,可是此刻在包準
的臉上,卻浮起了一絲陰森的冷笑。「嘶——!」姜是老的辣,狡猾的包準借著
明面過招,暗地里卻讓兩條長鞭先從腳下插入地中,再遙控破土攻敵,鞭身雙雙
纏卷住慕容九的兩只腳踝,不怕她能飛得上天去啊!

  「丫頭!老夫承認你青於藍,勝於藍!但你玩的把戲卻被老夫看穿了!等著
看老夫把你撕成兩片吧!」好不容易終於能得意狂笑,包準等這機會也忍得久了!

  「無聊的把戲……」移動能力被封住的慕容九,臉上仍然找不到一絲驚慌,
反而是在淡雅秀美的笑容下,首度浮現出驚人的殺氣!沙粒和雜草從地上飛起繞
著她的身子旋轉,在他四周開始群起氣流的罡風。

  「三千煩惱絲!」慕容九的一頭秀發像是化為有生命的魔物一般根根齊揚,
掙脫頭上的發釵,如無數根細絲從她的身上冒出,在其身外的一尺處形成一個個
的圈圈,將她裹的密不透風,更把腳上的地獄鞭一起割斷!

  「連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都收拾不下!老夫還憑什麼找跟慕容墨一雪當日之
仇?」包準的怒吼,伴隨而之的是更猛烈的攻擊,地獄鞭暴射而出,九鞭齊出,
威力比之前何止大上三倍!這一擊必須得手,他必須要在眾人面前討回「活閻王」
的尊嚴啊!

  罡風呼嘯,亂流激飛,還未正式接觸,地面已被帶過的鞭風抽得「皮開肉綻,
體無完膚」!這一來卻苦了旁觀的眾人,只要被勁風掃上一點,也是立刻破皮見
血,更要躲避數不清的飛砂走石,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置身戰圈外而無事。只
是,地獄鞭的來勢雖然狂猛,但慕容九卻能憑著詭異的身法和「塵界絲」的保護,
在仿佛天羅地網的鞭陣中力保不失。

  「丫頭!你就只會像老鼠一般的到處亂竄嗎?」包準怒極狂嚎,他已絕招盡
出,卻仍然收拾不下這個外表看起來連他三分之一年紀都不到的對手,實在是讓
他顏面盡失。

  「心浮氣躁……,是陣上對敵大忌,看來『活閻王』的落敗,是遲早之事…
…!」籍著真氣交感,高達的心眼再發揮功效,在其思維腦海中竟推斷出一個難
以置信的結果。

  林動聞言一楞道:「包準可是成名已久的黑道巨擘,難道真會敗在這位嬌滴
滴的慕容九手上?」

  高達言外有意的道:「以包準累積最少四十年的深厚魔功,誰想勝他都不是
件易事,不過九姑娘卻是有所保留,我覺得她的『塵界絲』威力遠不止此,而且
……」

  林動問道:「而且什麼?」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高達說了一句老生常談,卻是至理名言,因在他
的『心眼』里還有人蓄勢待發!


                                【未完待續】
2020-5-5 17: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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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65-66) 作者: 霸道的溫柔

  65-66章

  場上兩人的戰鬥越發之激烈,宋叔在旁看得恨火難填,滅門仇人在此,自己
一生必殺之人就在眼前。

  但是他卻插手進去的能力都沒有,慕容九與包準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他的想
像,自己苦練這麽多年武功卻不能報仇,忍不住發出一聲的無奈歎息。

  這一聲無奈的歎息傳到畢謠的耳中,後者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以低無可低
的聲音道:「宋叔……」

  宋叔聞言一愕,隨即傳音過去道:「畢姑娘有何吩咐……?」

  畢謠臉上,笑意盎然,可是她所說出來的話,卻是正好與表情相反:「想要
報滅門之仇的話,等一下記得聽我的命令出手吧……!」

  「宋叔身子一震,天氣很好,畢謠的笑容也很美,可是他卻不知道爲什麽,
起了一陣沒來由的寒顫。「可惡啊……!」

  包準越戰越怒,憑著他仗以成名的「地獄十八鞭」,縱橫宇內,未逢敵手,
除了與慕容墨因宋時雨進行極少人知道的一場決戰落敗外,身爲黑道第一高手的
他就是未逢敗績,甚至要找上能在他鞭下逃過三招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可是,今天,卻讓他碰上了命中的克星,慕容世家的後輩慕容九和她的「塵
界絲」!「塵界絲」

  比他的地獄之鞭更多!更細!更長!更變化多端!更防不勝防!不論他的地
獄鞭掃到那個方向,慕容九的「塵界絲」

  總能洞悉機先的攔在該處,絲身上更有柔韌無比的特性,將他的真氣化之無
形,「地獄之鞭」

  就像被拔了毒牙的蛇,空自吐信,卻構不成威脅!「丫頭!躲躲藏藏的時間
結束了,你納命來吧!」

  這,豈是他一代「活閻王」,所能忍受的恥辱!包準打定主意,不再和采取
遊鬥戰術的慕容九耗下去,雙臂一振,剩下的八條長鞭一起由他身上暴射而出,
卻只去到五丈的虛空處,便紛紛轉折插入土中,跟著便全沒動靜,這是幹什麽了
?當旁人猶在爲包準的奇怪舉動而大惑不解時,只有真正的高手,如慕容明、高
達、林運之流,感受到腳下傳來不尋常的氣機異動。

  「單少俠!快跳!」

  「什麽?」

  被高達沒來由的一句弄得莫名其妙的單龍,還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已被前
者老鷹抓小雞般提起來,一飛沖天!「沒時間解釋了!運功護身!」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但單龍就對青雲門貴爲白道三大派之一充滿信任,相
信後者絕對不會加害他,立刻依言運勁,功走全身。

  就在這時,耳旁傳來包準惡鬼般的咆哮。

  「地獄十八鞭最後一式——碧落黃泉!」

  轟!包準拔身一躍,他身上如樹根般插入地底的鞭子也隨之翻騰而出,而不
只如此!以包準爲中心的十丈方圓,其地面就出現了瓦解崩落的現象!原來剛才
地獄之鞭插入土中,其用意就是以暗勁將地底結構完全破壞掉!把方圓十丈的地
面變成一個流沙大洞!在這範圍內的所有人都失去立足之地,只能身不由己的陷
落地獄般的深洞中,然後被泥沙所活埋,縱然不死也會深陷泥沙之中不能動彈,
任其魚肉,這就是「碧落黃泉」

  的真正可怕之處!爲了殺慕容九一人,包準就可以完全不顧他人的死活啊!
遭受池魚之殃的旁觀群雄,無數人哀嚎、慘叫,揮舞掙紮!但也是無濟於事,只
能隨著重力的拉扯掉落最黑暗的地底。

  而此刻無視於他一手炮制出來的地獄景象,包準那充滿殺氣的細眼,就只緊
盯著一個人:慕容九!好個慕容九!在一片天崩地裂的亂象中,她仍可以仗著絕
世身法,和遠超十丈長的「塵界絲」,中指一彈,一根細如蛛絲的細絲彈射而出
,高高落在雕樓之上,人如同秋千般橫蕩出去,在途中用手或足將遇到受害者踢
出去,「碧落黃泉」

  的這一招竟然奈何不了她。

  可惜!卻因爲這一份善心,讓她的敵人有了可趁之機!「丫頭!老夫真的很
佩服你!假以時日,你定可成爲江湖上一流頂尖的絕世高手,可惜你今天惹到了
絕不該惹的人,勢必要英年早逝!需怨不得老夫啊!」

  包準疾撲而下,看準慕容九的去路,雙掌夾帶千斤之力狂劈,他是打算一舉
把這可惡的敵人轟碎!避無可避,慕容九縱是千般不願,也是別無選擇,只好以
柔軟的玉手硬擋一途。

  「碰!交手以來,兩人尚是首次正面交鋒,但是形式卻是一面倒的不利,包
準居高臨下,精純深厚的魔功源源不斷逼出,誓要把慕容九轟回流沙陷洞之中!
「嗯?」

  交手的一瞬間,包準便有所發現,對手的內功,竟是意料之外的深厚,更偏
向陰柔詭異一路,雖然未必能及得上自己,但絕對與慕容九的外表年紀不成正比
;「丫頭!這一手內功絕不是春十三娘能教的,你到底是何來曆?」

  面對包準的質問,慕容九就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美得像一朵異花初開般:
「前非要問晚非的來曆之前,何不先擔心你自己呢……?」

  「什麽?!」

  驚覺到情況有異的包準,卻已發現的太遲了,慕容九原先和他比拼不下的內
力,忽然由外放改爲內拉,還帶著一股吸扯之力,緊黏著他不放,讓他抽身不得
:「他媽的!丫頭,你想同歸於盡嗎?」

  相對於包準的大驚失色,慕容九則又是露出他那別有所指的笑容道:「同歸
於盡……晚輩大好年華未渡,才沒那麽傻呢,死的只會是你……!」

  話剛說完,與她四掌相對的包準,忽然身子一震,狂嚎出聲。

  他的背部,竟然插上了四根碧綠色細絲,『攝魂絲』!「暗算——!」

  不等包準把話說完,慕容九已經把握住對手內氣一窒的時機,全力發功,竟
有兩股截然不同內勁逼迫而來,一股陰寒冰冷,一股有如烈焰如,兩股內勁如潮
狂湧包準的體內,就像同時被打進千百根冰針的痛苦不堪!「這是『寒冰烈火功
』,你是天池老怪的弟子?滾開啊!」

  情況危殆,包準不得不豁盡畢生功力,先把慕容九震開,再求自保。

  可惜!他的敵人就立意今日不讓他飛出生天啊!剛把慕容九這大敵震退,包
準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一條龐大黑影,已經迎面壓至。

  出手偷襲之人竟然是慕容家的長子慕容明,只見他臉色冷沈,連聲音也是冷
硬如鐵的道:「『活閻王』你若是公平決鬥,我們慕容家絕不會以多欺少,可是
你在慕容家門前濫殺無辜,牽連其他無辜人性命,如此惡行也別怪我們不講江湖
道義!」

  無情的話語,更無情的是他的殺招,一記「參合指」

  毫不保留的轟在包準丹田!「哇!」

  已是黃台之瓜的包準,哪堪再承受慕容世家名垂武林數百年之絕學,狂噴出
一大蓬鮮血,整個人更被慕容明的指勁轟飛遠方!「是時候了!宋叔,上去報仇
吧!」

  不必畢謠開口,宋叔也不會錯過這最好誅殺滅他一門的仇人機會,用「神眼


  判斷出包準被轟退的方向,宋叔的人,已先一步等在那裏催命!「老鬼!還
我一家人命來啊!」

  宋叔忘情怒吼,愛、恨、情、仇都融入了這彙集他畢生功力的一刀:「接我
爲殺你這老鬼而創的一招——家破人亡!」

  驚雷急電的一刀,刀刃準確無語在包準的後腦上,強大的爆炸力,就把包準
震至七孔流血,若他護體真氣極強,這一刀早讓他身首二處!不過,「家破人亡


  的威力還不止於如此,刀勁蘊含的第二度破壞力,更是把包準的眼珠都從頭
顱裏震飛出來,「活閻王」

  從此變成了瞎子!「可惡——呀!」

  可怕!接連受到如此重擊,若換成別人早該命喪黃泉,但包準他不但未死,
還能夠做出反擊!反手一掌狠狠印在宋叔心坎,後者撿這次便宜的代價可是不輕
啊!「等老夫卷土重來時,就是你們的死期!等著吧!」

  只見包準渾身是傷,滿面浴血,但驚人的鬥志和強烈的仇恨心,就支持傷重
的他不能倒下!只要能逃出生天,他發誓要讓今日在場之人付出最大的代價啊!
擺脫宋叔這最後一個障礙,包準正想遠逃千裏,但卻有一個比他快上百倍的人,
不容讓他逃出生天!「老前輩……!你不是要跟晚輩共討床上功夫麽,怎麽要這
就走了!」

  隨著嬌笑,一團綠影卷至包準身前:「試下晚輩的『銷魂蝕骨』!」

  玉臂一卷,「攝魂絲」

  以涵蓋身前近一丈內的驚人數量和密度,將避之不及的包準,射成了個插成
蜂巢,比鋼鐵還要硬的細絲直入血肉,穿透骨架。

  包準來不及驚叫,畢謠玉手一扯,一百根『攝魂絲』扯著一副人骨架,破開
其血肉,骨肉分離,其慘無比,包準那副沒有骨架的皮囊,仰天而倒,已成了一
具沒有氣息的屍體。

  更滲人的是,畢謠操縱著人骨架,如同扯線木偶般,血淋淋在大地上走動,
做出一副極銷魂動作。

  高達等人旁觀者看得極其嘔吐,『攝魂女妖』這個名號一點也叫錯。

  慕容九看到自己的宿敵,還擺弄著包準人骨架,俏眉輕皺:「好了,好了!
別玩弄這個惡心的東西了,都把我家的客人嚇著了。」

  「也罷了,這副老骨頭也不好玩!」

  畢謠一甩將人骨架抛飛出去,撞在包準的皮囊上,一起翻滾著落入深洞去,
墜落,直到他的身子落入了他所一手炮制出來的流沙深洞,與那些他所害死的人
們同葬一穴。

  「黑道第一高手就這樣折在慕容的兩個小輩手上,四大世家之首的慕容家果
真深不可測!」

  被高達救到一旁的單龍望著漸漸被流沙吞沒的包準屍身,發出由心的贊歎,
心裏也同時更加堅定一要將慕容九娶到手。

  慕容明正指揮著下人將流沙深洞裏幾名還沒有被流沙吞沒的人救了上來,對
著衆人大聲說道:「諸客實在抱歉了,讓包準此惡缭在此作惡是慕容的不周,所
有死者與傷者的撫恤,慕容家絕對不會推拖半點,希望大家放心啊!」

  來到慕容家作客的大部份都與其交好,剛剛包準的『碧落黃泉』讓十多位無
辜觀戰者拉入其中,但是慕容九也盡了她最大力量救回六、七位,再說這也不是
慕容家作的惡,慕容家依然承擔撫恤已是仁至義盡,哪敢有什麽怨言,紛紛高呼
慕容仁義。

  高達與林動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也是對慕容明的處理方法,表示認同。

  ………………………………………………聽完慕容明向其品報包準之死,臉
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微微嗯了一聲,像是黑道第一高手之死對他而言只是一件
微不足道之事,揮揮手將示意慕容明與慕容九下去。

  「晚輩高達(林動),見過慕容老先生!」

  高達與林動看到自己在慕容家接待外賓最高規格『碧水軒』中,被慕容家主
慕容墨接見,心情也甚是激動。

  慕容墨近來氣色不錯,能是因爲兒子大婚在即喜慶之故,多年病映映的他首
度出來接見高達兩人:「兩位世侄見外了,老夫與你們的師尊也是莫逆之交,你
們喚我一聲『世伯』即可!」

  高達點點頭:「好的,慕容世伯!」

  很好,很好!來兩位世侄讓老夫爲你引見兩位世伯。

  他們分明你已經認識的皇甫世家皇甫卓老弟!歐陽世家的歐陽英老弟!夏候
世家的夏候凜!「慕容墨非常之高興,爲兩個晚輩介紹客廳中另外兩位人物起來
。高達雖是晚輩,卻是青雲門未來掌門人,即使是四大世家的家主也要親自出面
結識一翻的。皇甫卓則笑道:「兩位賢侄,我們又見面了。」

  高達說道:「皇甫世叔,幾個月前在開封承你的照料,晚輩還未來得報答。


  皇甫卓說道:「高賢侄,這話見外,我們同爲正道,高賢侄遭受歹人陷害,
身爲長輩理應扶助晚輩的,而且在最後面我也沒幫上多少忙。」

  高達說道:「不管怎麽皇甫世叔依然幫我們,豈能因大小而有別,此恩晚輩
會銘記在心。」

  皇甫卓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妨改日找個時間切磋一翻劍術,讓我見識
一下聞名天下『劍二十一』如何。

  」

  高達有些爲難:「……」

  夏候凜在旁幫腔說道:「高賢侄,你就答應皇甫老弟吧!他這個人一生最喜
歡耍劍,那日在開封城見識到你的『劍二十一』後,一見面就跟唠叨『劍二十一
』如何神奇,說什麽今生一領此招,死而無遺,你就成全他吧!」

  高達看了一夏候凜一眼,在四大世家家主中相比歐陽英與慕容墨六十歲,皇
甫卓與他算得上非常年輕的了,至少外貌上來看這兩位不過四十左右,面上少了
很多長者的威嚴,讓人更覺得平易相近。

  林動也碰了一下他,悄聲說道:「大師兄,只是切磋而已,能拉進與四大世
家的關係,對你日後有益而無害。」

  高達說道:「夏候世叔教訓的是,是晚輩愚味了。其實晚輩也十分希望能得
到皇甫世叔的指點,已增自身之劍道!」

  皇甫卓很開心:「很好,很好!」

  在主席的慕容墨見高達卑謙有禮,心想:此子果然不凡,難怪霍老弟會半途
對他停手,畢竟這樣的女婿,換著誰都不會討厭。

  他見到歐陽英在旁一直不說話,便笑道:「高賢侄,我知道賢侄前時間納了
溫家堡的三女爲妾,可能與歐陽老弟有些過節,是否容老夫做個和事佬,正所謂
冤家宜解,不宜結!」

  高達忙說道:「其實此事是晚輩有錯在先,只是礙於面子,又怕歐陽世伯生
氣,因而不敢說。既然慕容世伯開聲了,晚輩糾膽在此向歐陽世伯道歉!」

  慕容墨笑對歐陽英說道:「歐陽老弟,高賢侄都向你親口道歉了,你身爲長
輩應該不會跟小輩計較吧!」

  歐陽英哈哈一笑:「哪裏的話,正所謂強扭的瓜的不甜,當年溫柔那丫頭不
肯,老夫已經就沒有了續弦的意思,只是礙於兩家的面子。溫家那邊一直堅持就
拖到現在,險險就把那丫頭拖成老姑娘了,現在她跟了高賢侄也算有了好歸宿,
老夫又怎麽會生氣了。」

  執掌歐陽世家多年,歐陽英早已老江湖是知道分寸,雖說奪妻之恨是男人一
大恥辱,若換著早上二十多年,他或許還會跟高達勢同水火,但現在他已經是一
只腳都快踩入棺材的人,沒幾年好活了,而高達年少氣壯會活很久,他沒必要爲
自己的後代堅起這樣一個大敵,再者溫柔也未過門也算不上妻,只要他表示大度
一些,江湖上還會說他深明大義,體貼晚輩,搏個名聲同時,還能拉著與青雲門
的關係,何樂而不爲呢。

  高達原以爲會跟歐陽世家起沖突,沒想到歐陽英這麽大度,高興說道:「歐
陽世伯大量,晚輩在此代溫柔謝謝過世伯。」

  歐陽英站起來,拍拍高達肩膀說道:「你要好好對那丫頭,若著其他人老夫
還不會答應呢?」

  高達說道:「嗯,謝謝世伯關心,晚輩要好好對她,一視同仁,不讓她受半
點委屈的。」

  衆人客套一翻,慕容墨便直接進主題:「賢侄,此次衆人相聚在一起,便是
共議近來浮出江湖的『潛欲』組織,據探子回報此組織已經在不少武林勢力之中


  我們四大世家葉繁枝茂,自然難免會有一些魚龍混雜。

  高賢侄曾多次與『潛欲』中接觸,我們希望在賢侄處得到多一點關於『潛欲
』的信息,以防萬一!」

  高達說道:「這個沒有任何問題,但要是說到對『潛欲』最了解的人,應是
我的一位朋友,只是她現在不在這裏。

  」

  慕容墨說道:「此人現在在何處,若是相近就讓下人前去將其請過來。」

  「這個?」

  高達所說的人正是被『潛欲』邪人甯財臣擄走,曾在『潛欲』居住過一陣的
公孫月,她對『潛欲』了解遠超於他,只是此事事關其清白,還是需得征求其同
意方行:「此事我還需征求其意見才行,還諒諸位見諒。」

  「無妨,只是事關武林安危,還望其能明白,若然被『潛欲』在四大世家一
旦亂起來,到時不知有多少無辜人喪命,最重要的是『潛欲』的圖謀乃造反之事
,一旦涉連下來,只怕……」

  慕容墨說到這裏沒有繼續,可下面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造反哪可是要誅九族
,這樣的大罪不管都擔不起的。

  高達說道:「晚輩,盡力而爲,待會晚輩就離開前去找她!」

  林動說道:「大師兄,我和你一起去。」

  高達悄聲說道:「此事應由我和她說好,你就留在慕容家,而且還我需要赴
洛神醫之約,她要求我單人赴約的。」

  公孫月並不想見外人,因而還留在淩府,高達也打算趁此機會單獨處理處掉
『豬馬雙怪』,若讓林動跟著,只怕到時誤事。

  慕容墨打斷兩人笑道:「高賢侄,不用著急離去。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先行
用晚膳,什麽事都等到明日再說吧!」

  高達與林動看了一下外面天色,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去,也沒有其他異議,兩
人跟著四個家主一起去用晚飯,席宴上佳肴豐富,各式山珍海味,香氣四溢,只
是日間看到畢謠將人骨肉分離慘狀,實在沒有胃口去吃了,再加上大家族光光吃
飯也規矩多多,吃起來約束多多,食之也無味。

  晚飯過後,四大世家家主有緊事相量,高林兩人則被下人帶下去安排客房住
下。

  在客房內休息了一下,高達想念起張花兩女起來,便出房沿著剛才從下人得
來方向走去。

  張花兩女是皇甫世家一行前來的,被安排西廂院的廂房裏居住。

  西廂院極大,又分成了好幾閣院廂房,皇甫一行分別居住一個閣院裏。

  來到西廂院,高達有些糾結該進那個閣院見誰先,畢竟張花兩女的母親都與
他發生過關係,進去任意一女都與她們相見,想一下很尴尬,最後高達拿出一塊
銅錢往天一抛,正反面各代表一女,最後的結果是花染衣。

  第66章高達來她們所居住庭院,卻發現庭院裏也是一片烏燈黑火,靜悄悄
的,進院裏搜索一翻,人影也不見一個,事意人爲。

  高達看了一下天空,發現天色已晚。

  正當高達離開之際,忽然發現前方不遠處一條黑衣蒙面人掠過,在四大世家
之首的慕容家中出現黑衣蒙面人說笑吧?高達定眼看了一下,不是自己眼花,確
實有一名黑衣人在前面掠過,月黑風高,黑衣蒙面,斷不是好人,高達沒有多想
,攝起地上一塊石頭照著黑衣人擲過去,因在探視的原因,他並沒有帶劍在身,
但是注滿他內勁以『劍三』擲出的石頭,殺傷不亞於真劍。

  「啊……」

  正在急奔中的黑衣人那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就石頭擊中後腰,若非他練
有密宗禅功,此刻已然站不起來。

  不過,就算他有防備,面對『劍三』一式也不比現在有多好結果!高達施展
『仙風雲本術』掠過去,正想將這個黑衣人一舉成擒。

  孰料,黑衣人在空中打轉,落地瞬間竟如一個兔子般靈活彈跳而出,幾個兔
起鹘落已跟高達拉開一段極遠的距離,渾然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怎麽可能?」

  高達吃了一驚,『仙風雲體術』雖是在武林中輕功中位冠絕頂之列,無奈對
真氣要求極高,一下真氣提著之下,高達也只能先落地再換氣,這樣一來兩人拉
開的距離更遠了。

  不過,高達並沒有放棄,緊追其後,他相信剛剛自己那一擊絕對讓黑衣人受
傷了。

  不出其然,追趕一會兒,黑衣人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但黑衣人對慕容家的熟悉卻出乎人所料,在數次高達快要追上時,他總往旁
邊一閃,利用慕容家錯落的道路拉開距離。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高達大聲高呼:「快來人啊!有賊人闖入
慕容家,快抓賊人啊!」

  這一翻呼喚,果然讓很多慕容家晚上的暗衛驚覺,紛紛從四方趕來,跟著高
達一前一後追趕著。

  前方的黑衣人也是一驚,又驚又怕的他把心一橫,轉向慕容家禁地而去。

  「可惡……」

  高達也在後面追到禁地,他並不知道此地乃慕容家的禁地,只見這裏道路九
曲十八彎似是陣法擺設。

  黑衣人投入陣法之中轉眼消失,使得高達不得不停下來,思考該不該追進去


  就在此時,四道身影從四方掠出,攔在高達跟前:「那裏來的賊人,竟敢夜
闖慕容禁地!」

  他們正是慕容墨親衛『十三太保』中的四位,任何靠近禁地之人皆在其攻擊
之中。

  高達看著四人攻上前來,怕生出意外,忙說道:「在下高達,乃慕容老先生
的客人,剛才無意中發現一個黑衣人在鬼鬼鼠鼠在慕容家欲行不軌之事……」

  「膽敢侵犯禁地,死……」

  然而四位太保卻視若未聞,四人合手圍觀高達不放,招式凶猛霸道,大有將
其擊殺的樣子……「我不能是壞人……」

  高達爲免事態發展嚴重,不敢還手,只好以閃避爲主,但四位太保的武功放
在江湖上皆是一流高手,平時就算高達手握『寒淵』想取勝也不易,何況現在,
頻頻遇險。

  「全都住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把喝聲傳來。

  禁地裏,只見慕容墨龍行虎步走出來,直到四位太保面前,氣一揚,力自發
,四位太保當場被震退十余步,嘴角處溢出鮮血來,高達爲之一愕。

  慕容墨怒道:「高賢侄乃慕容家貴客,爾等竟不問緣由,殺手相向,該當何
罪!」

  四位太保齊聲說道:「入侵禁地者,死!」

  慕容墨臉一寒:「高賢侄,並沒有踏入禁地!」

  此言一出,四位太保相視一眼,齊跪下來:「請家主責罰!」

  高達忙說道:「慕容世伯,他們四人並未犯錯,而盡忠職守。是小侄的猛浪
在先,還望世伯別責罰他們!」

  「既然高賢侄爲你們求情,這次就饒過你們,下去吧!」

  慕容墨將四人斥走:「不知道賢侄深夜來此何事!」

  「賊人在哪裏,他往哪裏跑了?」

  此時,被高達叫呼驚到慕容暗衛們也趕了過來,見到慕容墨紛紛上前行禮。

  高達也趁此機會將他遇到黑衣人一事說出來,一起追趕的慕容家暗衛也正在
旁邊作證,證明高達確是追趕一名黑衣人。

  慕容墨臉色一冷:「好大膽子,區區蒙個面就想在慕容家走動,真把慕容家
當成什麽了?來人,傳令下去給老夫搜,我倒要看看此人是何方神聖。」

  「是家主……」

  暗衛們領命下去,慕容墨轉向高達說道:「賢侄,讓你見笑了,一個小毛賊
,還驚動了你,著實汗顔!」

  高達說道:「世伯,言重了,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有世伯出手,這個毛賊
定然逃不了,小侄也是回來休息了……」

  慕容家乃四大江湖之首,抓一個毛賊還需要外人插手的話,這臉面得往哪裏
放,高達識趣地退了下去。

  慕容墨點點頭:「也是,時間不早,回去好好休息。」………………………
………………………慕容家,禁地密室裏!慕容墨推門而入,只見那名剛剛被高
達追趕的黑衣人正狼狽地在裏面逃竄,一見到慕容墨進來如蒙救星:「慕容老兄
,救命啊!快管管這個霍瘋子吧!他要拿劍殺我……我又沒采他老婆的花……」

  心裏卻得意,老子還真采了他老婆花,送了好幾頂綠帽給他戴呢。

  慕容墨手一揚,掌一翻,黑衣人如處於失重之地,身形不由自主往上飄,最
後被一股異隔空懸浮在空中。

  黑衣人大驚失色:「這是『漂浮手』?慕容老兄,饒命啊!」

  霍天都緩緩走到慕容墨跟前:「這人,我要殺他……」

  慕容墨輕咳幾聲:「爲什麽?」

  霍天都道:「看他不順眼,這理由夠?」

  慕容墨點點頭:「這原因很有說服力,他的命是你的了!」

  黑衣人叫道:「慕容老兄,你不能過河拆橋,你可答應過我,只要我幫你做
事,你就護我周全的。」

  慕容墨對此不作理,繼續跟霍天都說道:「但現在我還需要他幫我辦一事!
待事成之後,霍兄再追殺他不遲!現在有一個更值得霍兄殺的人出現了!」

  霍天都身上殺意斂去,慕容墨說道:「他叫向晖!」

  霍天都眼中露出一絲興奮:「值得我動劍!」

  說罷,縱身掠出密室。

  「砰」,黑衣人摔在地上,他顧不得痛疼爬起來:「慕容老兄,你怎麽能這
樣,我不過是去偷看美女而已,我可真的不敢在你府上亂來的,你要相信我。你
不這樣,你不能讓霍瘋子追殺我!我不幹了,我要離開這裏……」

  慕容墨的臉陰沈下來:「你有選擇的余地?」

  黑衣人突然捂著肚子跌坐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不斷發抖抽搐:「你什麽
時候對我下毒了……我的『枯禅印』……怎麽無效了……」

  慕容墨從他身邊跨過:「上次你負傷而來,又爽約數年,真以爲我還會白救
你的?」………………………………………………次日,張墨桐與花染衣,林動
三人將高達送出慕容府!昨晚慕容府上下大搜查,最後查出是一位下人在偷盜,
在抓獲後已被慕容家以家規處置了,可這一鬧卻把大家弄得睡不著,現在張墨桐
眼上還有黑眼圈呢。

  高達看著都心疼:「桐妹,看你一個黑眼圈,昨晚還沒睡好吧。快回去休息
……」

  張墨桐嘟起小嘴:「高大哥,我們才見面沒到兩天,怎麽又分開了,我們陪
你去。」

  高達解說道:「我此行主要是赴洛神醫之約,助她救一人,她要求我一人前
往,不方便帶著你們前去。」

  花染衣也在旁邊勸道:「沒錯,桐妹。洛神醫出手的條件古怪,難得她沒有
爲難高大哥,我們也不要讓高大哥爲難好不!」

  張墨桐冷哼一聲:「據說這個娘門全身上下都是毒,就不知道跟她的毒跟唐
門比起來哪個更強點!」

  高達笑了一下:「放心,就一兩天的事,我會盡快趕回來的。對了,林師弟
麻煩多照料了一下。」

  林動點點頭:「放心,大師兄!」

  辭別衆人後,高達快步趕回蘇州城直往淩府而去,原以爲一路無事,卻在臨
門一腳被人截下來。

  有一名持棍高手當街攔住了高達挑戰,對此高達還是大姑娘上花橋頭一次。

  雖說江湖上不乏通過挑戰高手成名的人,但是這類人大多都不會挑三大派的
高手,三大派勢力龐大拿著他們做成名墊腳石,恐怕是不想在江湖立足了。

  因而高達貴爲十青之三的少年高手,也無人將他當成挑戰墊腳石。

  當出現高手攔路挑戰時,高達還有點摸不著頭腦,在得知其來意後,高達有
些哭笑不得。

  原來此名持棍高手乃前日子被路雨爲自己出的鬼主意引來的羅刹教高手『小
棍妖』的父親:老棍妖!小棍妖若是被高達打敗還可,可當時出手卻是路雨,還
是幾招落敗,可謂羞辱之極,因而『老棍妖』絕難咽下這口氣。

  高達知道躲不過,也不打算逃避,兩人的對立而視,在蘇州大街上引無數人
的圍觀:「有人比武啦,大家快來看啊……」

  「這是誰啊!能讓『老棍妖』出手……」

  「好年輕這個人……」

  羅刹教老棍妖在蘇州頗有名氣,大部分觀衆也在他打氣。

  可他卻不爲所動,如盤石般的五官,動也不動,他的手定,棍穩,心靜,整
個人像是一座不會動搖的大山。

  那一根曾令無數英雄飲恨掌下的長眉棍,被他十根粗壯的手指握著,指尖在
棍身上起伏,以一種奇異而扣人心弦的節奏,輕輕跳動著。

  兩人還未正式交手,但空氣中的氣氛,已充滿著瀕臨爆炸的壓力。

  高達以『心眼』觀之,老棍妖全身上下真氣流動,渾如一塊整體,此等內功
修爲在江湖上稱爲一流高手,自己想要取勝的話,沒有百招,估計是難占上風。

  兩人未交手,緊張壓迫也讓四周觀戰的人深深感受到!卻也在此時!火雲燒
至,已完全把街上的天空掩蓋,狂風大作,彷佛末日來臨前的景象,揪緊著每一
個人的心靈。

  「高達……!」

  彷佛能劃破虛空的淒厲嘶叫,傳入場中每一個人的耳朵,巨大的音波將在場
一些功力稍弱的人震頭暈眼花!是他!他回來了!「高達……!你在哪裏?我要
殺了你啊!」

  一團漆黑色的氣流,像流星般射入大街的上空,氣流之中,赫然可見一個披
頭散發,滿臉紫筋暴起,彷佛惡魔降世的黑衣青年,在他的口中,吐出詛咒一般
的字句。

  「向晖!這是你自找的!」

  高達人如流星,舍下了老棍妖,來到向晖面前。

  方寸之間,兩道身形,同時凝住!不動!「高達?!」

  向晖的聲音,依然刺耳,然而這次卻似乎多了一點殘酷的喜悅。

  高達銳目中憤怒之外,似乎還多了一絲絲喜悅,他答應過蕭真人不主動尋仇
,可是向晖的進逼將把事情推向他渴望的方向,他要親手將這個打傷如父恩師殺
死,這才能消他心頭之恨:「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向晖!」

  「哈哈哈哈哈……!」

  向晖放聲狂笑,可以聽得出來,他的笑聲中,充滿著真心的喜悅:「高達,
我今天就要把你碎屍萬段!」

  「很好,這樣我也不算違背的師父叮囑!」

  「很好!那就別再廢話了!」

  殺!未出口的一個字,化爲相同的動作,高向兩人同時出手,目標只有一個
;殺死對方!兩道如出一源的劍咱,先是互撞在一起,再激濺出猛烈的無窮劍氣
,密集的氣勁爆響,像一連串鞭炮般的響起,兩個人影交互盤旋,從地面戰到空
中。

  「蓬!」

  在衆人連錯愕都還來不及表現在臉上的時間裏,兩人已經交手超過五十招,
更是不分勝負,雙雙震開,退出幾丈外凝立不動,雙雙恨火難填地注視著對方。

  向晖冷笑道:「竟然不用劍,真不知說你天真還是愚昧!」

  「哼!你空手!我不占你便宜!」

  高達身爲『青雲首徒,在外面的形象時刻代表著青雲門,此刻向晖空手而戰
,他若手持兵器,恐怕會讓』青雲門『落得個不好名聲,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
充滿信心!「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向晖暴吼一聲,右手一揚旁邊觀戰的一位武林人士攝過來,強行奪劍。

  而那位武林人士自然不願意,要知道劍者以劍爲生命,如果連自己的配劍都
護不住,那他就沒資格練劍。

  像向晖這種奪劍行爲當然要反抗,但是他與向晖相差甚遠!「去死吧!」

  此人剛想反抗,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動作,琵琶骨像要被撕裂的劇痛,撕心裂
肺的劇痛,已經從他的兩處肩柙骨,直傳至腦神經!「呀……救命啊……!」

  「別要牽扯到別人,你的對手是我!向晖!」

  見向晖在大街上濫殺無辜,高達立刻撲上前去,希望來得及搶救對方的一條
小命,但出乎場中所有人意料的,最快出手解危的,竟然不是高達的拳,而是一
根長眉棍!老棍妖的棍!老棍妖的長眉棍,原本是一長長的直棍,卻在中途一抖
變成一根長長的三節棍,在空中化作一道隱含天地至理的弧線,往無辜者背後的
向晖刺去。

  向晖如果要繼續捏碎這個敢反抗他的人琵琶骨,不是不可以,但這樣一來他
就不可避免的要傷在老棍妖的三節棍之下。

  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跟高達決戰,能傷他的人也只有高達。

  權衡輕重之下,他只有收手,退後。

  這位無辜的旁觀者總算從鬼門關前撿回一命,同時也明白高手之間戰鬥,沒
有點本事連旁觀都做不到。

  不過,向晖出手極重,雖是未盡全功,卻差點將人撕成兩邊,一身武功失掉
八成幾近廢人,沒有一段時間休想恢複過來。

  老棍妖一招得手,並未乘勝追擊,三節棍『咔咔』聲中合回一根長棍直指向
晖,沈聲道:「此戰是我先挑戰高達先,其他人休想插手!」

  仇人在前,高達可沒有再有興趣跟其他無關人糾纏,不願回嘴,只對向晖喝
道:「向晖!這裏不是解決你我恩怨的好地方,我們到別處去!」

  向晖的回答,只是一連串的狂笑:「別妄想能指揮我啊!高達!我可是『殺
神』向晖啊!只會依自己的意願幹事,而感覺現在就告訴我,在這裏,在現在把
你撕裂,會帶給我最大的快樂!而任何妨礙我追求快樂的人,都要死!死!死啊
!」

  話一說完,他就出手,手中奪來的長劍在空中劈出無窮劍氣!正是「聖靈劍
法」

  的劍十八——『三三有盡-六六無窮』!向晖的功力似乎還有提升,劍氣過
處,皆帶著遇物即燃的焚勁,而且是不分目標,同時往大街上的老棍妖、高達,
甚至旁觀者殺去。

  高達怒道:「跟你這個家夥說理,簡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

  他正要出手正面承受向晖的大部份攻擊,沒想到,卻又被一個人搶在他的前
面。

  老棍妖!他的長眉棍再次變成三節棍,如車輪般飛舞運轉,或擋或卸的破解
了向晖的『劍十八』亂擊。

  高達不由得對身旁的老棍妖多看了一眼,這看似木讷的中年禿頭漢子,功力
似乎還深不可測啊!想起當今武林上第一高手『魔僧』空我,不由疑惑,難道禿
了?就變強了?老棍妖緊盯著向晖,冷冷道:「再不住手,閣下便是『羅刹教』
之敵了!」

  「不客氣?你夠資格說這話嗎!若是你家主子出面還有幾分重量,你,沒有
!」

  向晖真的動怒了,『陽世奇經』的炙熱火勁從他體內排山倒海地爆出,高溫
烈焰燒得四周空氣漸變稀薄,離得較近的群衆們都感受到那股逼人的熱力,和呼
吸困難,氣勢駭人可怖。

  火舌四竄,生人勿近的高溫,短短兩日之間,向晖的功力竟然再次提升倍余


  即使是高達也不得不退到運功護體,還順手將高達打傷的無辜劍者送離戰場
,讓他免受烈焰焚體之苦,向晖到底有何等奇遇!面對向晖的此等近乎數甲子才
能擁有功力,老棍妖臉上流露出罕有的激動,眼珠發出亮光道:「好!這樣的功
力,絕對夠資格與某家一戰。」

  高達一聽局勢不對,老棍妖竟然大有出手之意,連忙朝後者道:「老棍妖,
這是我和向晖私人的恩怨,請你不要插手。」

  老棍妖看也不看高達,兩眼只望定有如火神降世的向晖,雙手緊握矛身道:
「既然他打斷了你我之間決戰,便是某家的敵人。何況他還打敗了你的師尊,戰
勝了他,跟戰勝你的效果一樣!」

  「……!」

  高達爲之氣結,正在想幹脆出戰向晖前,先解決眼前這使棍的老家夥算了,
耳旁已傳來向晖的狂笑聲道:「別婆婆媽媽了,你倆一起上吧!」

  「向晖,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高達正要回罵,卻被撲面而來的火焰劍氣,把猶在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吞了
回去,原來是向晖已使出了『聖靈劍法』最具殺傷力的殺招「劍十三」!判殺之
招!高達心知此招厲害,但礙於先機已失,只能無奈走避。

  「『聖靈劍法』果然名不虛傳,今日就讓某家來領教高明吧!」

  蓄勁已久的老棍妖並未如高達一般的狼狽失態,反而是大喝一聲,長眉棍挾
著銳不可擋的勁風,一棍掃向朝他沖來的「火焰之劍」

  而去。

  高達變色叫道:「不可!」

  但已阻止不及,長眉棍掃中『火劍』中心,以老棍妖超過三十年苦修的玄門
正宗功力,竟然不敵遠於丈外而來的『火焰劍氣』,不但不能如願以償的擊碎『
火劍』,以玄鐵鑄成的長眉棍竟還開始出現融化的現象!「什麽?!」

  這樣的結果,就讓老棍妖出現了震驚的表情。

  高達急喝道:「快棄棍後退!」

  遲了!老棍妖只能稍阻「飛劍」

  的功勢於刹那間,接下來衆人所看到的情景,便是數道『火劍』融斷長眉棍
,余勢不減地紮入老棍妖體內,在一陣驚心動魄的慘叫聲後,老棍妖全身上下由
內到外開始焚燒,轉眼間一具燒焦的屍體,倒落在蘇州的大街,爲他的武道生涯
劃上句號!向晖一招得手,仰天大笑道:「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還有那個不
怕死的家夥想上來,我向晖一定成全他!」

  周邊觀戰的大部分都是平民湊熱鬧,哪敢有半句怨言。

  即使個中有武林人士的存在,無奈在看過一位無辜人和老棍妖的下場之後,
誰還想要出手教訓這目中無人的「殺神」,只怕就要立刻到閻羅王面前去報到,
誰不愛惜自己的生命?於是人人噤聲,沒人敢上前一步。

  「向晖,今日你是第一個讓我非常生氣,第一個讓我打心底裏動殺的人。」

  當然神州武林中最不缺乏富正義感的強者,雖說這個人在私生活方面有些不
檢點,但無論從哪個方面而言他都是正道人士,自然不容邪惡在此猖狂,他便是
高達!向晖冷笑道:「很好!看來你最終肯拿出全力,我可以盡情享受將你給我
帶來的樂趣了!」

  高達曬道:「當我將你所牙齒都打落的時候,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囂張
!」

  向晖狂笑,他的身形像鬼魅般劃破虛空道:「能耍嘴皮也只有現在了!待會
我便撕爛你那張望而生厭的嘴臉!」

  高達也不幹示弱,以同一速度迎上他的對手道:「是我要打掉你那張臭嘴的
全部牙齒才對!」

  青雲仙魔二宗,真正勢均力敵之戰,事隔數百年後再次打響,以大街上大部
分人幾乎看不清楚的高速,交擊在一起,爆出有如千斤炸藥一起點燃的勁爆聲響
,隨即兩道同出一源,卻又各走異端的交錯沖天而起,在天空中形成一道詭異光
學奇景!「大家!這裏危險,快退……」

  劍氣四射,觀旁的人群中紛紛皮膚疼痛,破裂出血之狀,他們總算明白,自
己已爲高向兩人的劍氣所傷,再也顧不得看熱鬧,紛紛使盡吃奶的力氣,免受池
魚之殃再說。

  沖天的劍氣中,傳來密如雨打芭蕉般的劍刃交擊之中,顯見兩人的戰鬥,已
接近白熱化。

  向晖雖失神兵,奪來凡兵不能發揮他全部的實力,但是高達的『寒淵』也斷
了一截,劍招也打了折扣,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要分出勝負,看來只有以最強一招分出勝負!「身爲劍骨,鋼鐵爲身,火焰
爲血,血潮如鐵,心如明鏡……」

  正是『聖靈劍法』終極之招!劍二十二!向晖一招震開高達,橫空一劍掠出
,與此的同時,天地異變生起,一團赤紅火光以其爲中心,無邊無際蔓燃開來,
空間坯變!在高達的眼中,繁華的蘇州大街全然消失,奪而代之的是一個鋒火戰
場!「師父就敗在這一招下嗎?今天就看不孝弟子,如何爲您一雪前恥吧!」

  同時領悟「劍二十一」

  的高達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把『寒淵』插入泥土,借助『天地藏玄』心法
,吸納天地靈氣不斷累積提升功力,體內的『淫元』瘋狂催化精氣,源源不斷地
爲其強化功力。

  一旦劍出,將是絕無可擋的驚天一劍,正是唯一能和『劍二十二』相提並論
的另一絕招:劍二十一!「來吧!看我把你五馬分屍!」『鋒火幻境』再現變化
,無窮無盡的殺意彙聚在向晖身上,整個人化作一把黑劍直殺向高達去,這短短
兩日之中他的劍境再上新層次!「哼!是我要將你的罪惡在此終結!」

  高達身形似有化無,慢慢消失在天地之間,玄之玄之下,他化入流光之中,
他無處不在!『聖靈劍法』中不能存在於世的劍招,自從楊天放離世,仙魔分裂
,這兩大禁招只有一次交鋒,而今日則是第二次!到底哪一招才是真正巅峰,現
在即將道出結果,但就在正面接觸的一刹那間……「你們兩個!胡鬧夠了沒有?


  從未聽過的陌生聲音,伴隨著一股強大至不可思議的力量,從天而降!一式
從天而降的掌法,竟硬生生地插入高達和向晖之間,化解了『劍道』之中最強的
殺招。

  『鋒火幻境』消去,高達被人從『流光』之中打出來,難以置信!更難以置
信的是,來人就以一雙肉掌,四根手指扣住了高達和向晖各自劍刃!將兩人頂峰
對決的力量化之無形!這一手深不可測的功力,立刻震驚全場,而來人身穿火雲
衣,臉上帶著一個張如來笑臉面具,這讓在場中某武林人士想起一個傳說中人物
!江湖上有『絕色譜』的存在,當然也在女俠們口中的『絕草譜』存在,人稱當
世『蘭陵王』,位例榜首位!少林寺千年以來最強的俗家的弟子,在嶺南一帶曾
以『黃飛雄』假名開了一間醫館,行走的少俠,曾經跟隨朝庭船隊出征,打敗無
數佛郎機的西洋高手,揚我國威者!武林十青之首!少林寺至高至神秘的佛門絕
學,傳聞中淩駕於『易筋經』之上,不,應該說是淩駕在武林所有武學之上,已
然接近佛家神通般存在,不應是凡人的絕技。

  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說,因爲自達摩祖師傳下此經,幾乎沒有人真正參悟其中
奧秒,唯有六祖慧參悟個中緣機,成就一身空前絕後,無以倫比,無敵於天下的
修爲!但是自六祖之後,佛門再也無人能參悟個中緣機,那絕對無敵的實力也如
昙花一現般。

  自此之後,在武林上『洗髓經』的名頭就被『易筋經』所取代。

  『洗髓經』也慢慢被束之高閣,絕迹江湖,唯有少林寺高僧們偶爾翻看一下


  千年之間,少林寺唯有兩人能窺視個中微末真意,他們分別是空我與狄武。

  原來身爲俗家的他沒有機緣學到的,但卻因千年以來沒人能參悟,慢慢地『
洗髓經』便被少林僧人們遺忘,隨便放在藏經閣一個閣落無人問津,久久就成了
一本人人可翻閱的普通經文。

  狄武便有了這一份機緣,翻看到此經文中十年學武中還真被他參悟出個中奧
妙,練成一身蓋世武功!從來沒人知道他『洗髓經』有多高,但是無論對著誰他
從無敗迹,一舉成爲從而成爲了少林寺千年最強的俗家弟子。

  「哪裏冒出來的家夥?真是討厭得緊……!」

  看向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知道繼高達之後,他又多了一個必除之而後快的
敵人——狄武!高達沒有說話,但一雙緊瞪著狄武的眼中,也充滿著炙烈的戰意


  當初評爲武林十青之三時,他在得知此榜排名並非武力時,就對這個位於自
己之上的狄武不服,今日一見,確實是一個比向晖更強的對手,甚至還在己之上
……狄武踏足地面,也未見他有何動作,一股以他爲中心的強風,倏忽而生,往
場內四周擴散而出,高達、向晖則是首當其沖!突如其來的強風,吹得功力次一
級的圍觀者連腳步也站不穩,但這當然不包括高達和向晖兩人,只是他們原本就
滿臉嚴霜的臉,變得更肅殺了!高達冷冷道:「狄武,你這算是示威嗎?」

  此言一出,不管場中其他人與高達是友是敵,無不爲他捏了一把冷汗,在親
身體會過狄武的驚人藝業之後,竟還敢出言不遜,高達不是膽子太大,就是根本
瘋了。

  狄武出奇地並沒有動怒,正確一點說,是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只是淡淡地說道:「『蘇州城』是一個有著王法的地方,是老百姓們和樂
生活之地,並不是你們解決私怨的地方。

  」

  向晖尖聲道:「管他是哪裏?我向晖高興要在那裏殺人,就在哪裏殺人!誰
也阻止不了我!」

  狄武雙目忽然精光大盛,望定向晖,但衆人都以爲前者的下一個動作就是要
對向晖出手時,他卻站定原地,嘴唇張了又合,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他是在用『傳音入密』和向晖說話!可是爲什麽?」

  高達心中,戒意大盛,他實在想不明白狄武堂堂少林弟子跟向晖這個武林狂
徒能有什麽關係?如果兩人聯手的話,那麽自己絕無勝算!但以向晖的性格,該
絕不會同意與外人聯手殺高達。

  只見向晖臉上的表情,由起先的憤怒,很快地轉爲錯愕、迷惑,最後,臉上
竟出現一絲殘忍的笑意。

  「哈哈哈哈哈!有趣!原來是這樣嗎?好,這次就依你的意思吧!」

  仰天一陣莫名其來的大笑後,向晖轉向高達道:「高達,今天就到此爲止吧
!你的項上人頭,就多存放在你脖上幾日好了。」

  不明白向晖的用心,但他想臨陣退縮的話意卻是明顯至極,這一點高達當然
不能同意:「向晖,你這是什麽意思?勝敗未分,難道你就想走了嗎?」

  向晖微笑道:「不必心急著送死!我一定會殺你,但卻不是現在,在更華麗
、更殘酷的舞台還未準備好時,你可千萬要把性命留下,不要英年早逝了啊!」

  高達怒道:「我不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總之今天不把性命留下,你休想
離開!」

  高達怒了,而象征他憤怒的一記『劍十三』就像發泄似的轟出,數十道劍氣
凝結爲一,化作一道擎天巨劍,奔雷急電般往向晖殺去。

  而高達此刻所展現出來的功力,較之剛才向晖所施展的『劍十三』毫不遜色
,在變化之上更猶勝一籌。

  面對如此勁招,向晖卻是眉也不揚,臉上滿是不屑笑意道:「嘿……!要留
下我的性命嗎?別笑死人了,就連留下我的人,你也辦不到啊!」

  語音未落,他的人已鬼魅般橫空挪移三丈,高達的「劍十三」

  最終也只轟中空氣。

  論速度,向晖始終也在高達之上啊!「高達,你的來日無多了,珍惜所剩無
幾的光陰吧!」

  聲音愈去愈遠,到最後一字時,向晖人已在裏許之外。

  單看這份輕功,便足讓其以傲視武林。

  「可惡!向晖,你給我回來!」

  憤怒叫罵,但面對早已遠飙數裏之處的向晖,只是徒自枉然。

  高達也不用在其浪費力氣,就把忿忿未消的余怒,全都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
上;狄武!他一定明白向晖離去的真正原因。

  高達把火一般的視線移向狄武,卻還不待他先開口,對方已先一步道:「蘇
州乃是王法之地,相信令師也一定教導過你,出門在外一定遵守王法,先讓你被
仇恨充滿的大腦冷靜下來,日後我自會告訴你!」

  高達冷笑道:「不用哪麽麻煩!我把你擒下,一切問題也要老實回答!」

  面具下的狄武語氣仍是很淡:「有信心是好事,但不衡量實力的差距,就貿
然行事的人只是莽夫。相信備受青雲前輩看重的你,不會如此。」

  「你認爲我不如你?」

  高達火氣很大,三大派在武林上雖說來往不多,以免受朝庭猜忌。

  但是在大事大非之上立場還是一致,更重要的是大家都不會幹涉對方私人恩
怨,這個狄武明顯踩過界了。

  「這是事實!」

  狄武擺袖一揚,氣自發,將襲身而來的殺意驅散,盡現高手風範,引得四遭
不少女子輕呼。

  「好大的口氣,就讓我們一招定勝負吧!」

  泥人皆有三分火,仇敵被其放走,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自己不如他,現在
已經不是狄武踩過界了,高達更是爲了自己而戰!「『聖靈劍法』中的『劍二十
一』?」

  狄武看到高達插劍於地,一股龐大劍意席卷而來,一直以來禅功大成的他心
神竟被蕩出一絲漣绮,不得不生出凝重之色。

  「剛才讓你取巧,現在你沒這個運氣了。」

  高達本來就身處激昂狀態,刹那間便重回巅峰劍意,終極一招不吐不快。

  「很好!今日就讓我領教一下『劍二十一』的高招!」

  面對強招逼身,狄武也升起無窮戰意!「來吧!」

  正當兩人戰意達到高峰這時,圍觀的人群中突然分開兩道,淩天南帶著弟子
沖入戰場之中,對兩人叫道:「兩位少俠,給淩某一個面子,暫且住手!」

[ 本帖最後由 cso0079 於 2022-2-6 13:11 編輯 ]
2022-2-6 13: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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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67-7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武林沉淪】第67-70

                第67章

  慕容家!

  李茉母女居往的客房裏的大床上,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在大床上瘋狂地交合著。

  「雨兒……用力操……啊……插得好深啊……李姨……好舒服啊……」

  花澤雨聽著胯下的李茉一邊妩媚誘人的呻吟,一邊說著淫亂的騷話,忍不住
將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心裏陡然浮現出一種決心,那就是他要操服這個
女人,操死這個騷貨,要把這個表面高貴實則騷貨送上高潮!!

  「啪啪啪啪啪……」花澤雨劇烈的抽插著雞巴,肉體與肉體的碰撞的同時發
出了之前更爲激烈的啪啪聲。

  「啊……啊……嗯……啊……」伴隨著花澤雨每一次用力的抽插,李茉都會
發出誘人的呻吟,讓花澤雨熱血沸騰。

  「啊……輕……輕點……好……插的好深……好用力……雨……雨兒,輕點
……雨兒……李姨快不行啦……」

  自從第一次跟李茉開始關係後,花澤雨害怕了好幾天,一直以爲自己做錯了。
然而直到今日他才明白,李姨很淫蕩,是那麽騷,只要自己強硬一點就能操!但
是偏偏他就是喜歡,他只覺得愛死李茉了,尤其是看著李茉在自己胯下發騷的樣
子,實在太美了。

  「啊……啊……啊……啊……雨兒,你的技巧怎麽這麽厲害啦……啊……哪
個女人教你的……」

  那個女人教的?這個可是他在自己親姨雲裳身上自學的,哪裏能說出來!花
澤雨只得埋頭苦幹,要把前幾天憋著的難受全部發泄出來,自從上次在雲裳身上
發泄過後,他就一直沒有碰過女人,而張墨桐更是對他不停挑逗,可每次都不能
讓他得手,可把他給憋壞了。

  「啊……輕……輕點……」李茉一邊淫叫,一邊看著在自己使用全部的力氣
花澤雨,心裏不禁在想年輕人就是棒,要是高達那小子在這裏就更好了。

  「李姨,我也想輕點,可是輕不下來啊……」花澤雨腰間更加之用力,肉體
碰撞發出激烈的『啪啪啪啪啪啪』響聲。

  「啊……啊……啊……雨兒不行了……不行了……輕點……慢點……啊……
太刺激了……啊……啊…………好用力……好深……」

  花澤雨就像一個打樁機一樣,瘋狂地進出著李茉的騷穴,如同一個野獸一般,
碩大的肉棒不斷的在那個濕滑緊窄的小穴裏進進出出,玉液似缺堤般不斷湧出來,
將兩人的胯間全部打濕,強烈的磨擦抽插更其擠成一片白糊糊的泡沫狀……

  「啊……啊……雨兒……李姨要去了!……啊……」

  聽到李茉要高潮了,花澤雨的心裏更是激動!緊緊地抱著她的玉臀,用盡全
部的力氣更爲用力的抽插著她的騷穴!「啊……」可惜新手就是新手,越插越快
的同時,花澤雨所感受的刺激感也越來越強。

  知道自己要射精了,花澤雨也絲毫沒有減慢速度的想法,花澤雨要把自己所
有的精液都射進這個騷穴裏,射進這個自己心儀女人的母親的小穴裏,讓她給自
己生個兒子……

  「啊……」花澤雨忍不住再次低呻了一聲,在她的騷穴裏噴出了滾燙的精液,
隨後放緩了抽插的速度。

  「啊……不要停……操李姨……李姨……妾身要去了!!……」花澤雨看著
眼前的面色紅潤的李茉,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尴尬地搖了搖頭。

  李茉喘著氣,妩媚地問道:「啊……啊……雨兒射了嘛?……」

  花澤雨有些羞愧地沖她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抽出了軟巴巴的肉棒,這已經
是花澤雨今天第三次射精了,再也硬不起來,然而李茉卻還沒有滿足。

  李茉熱情立時冷了下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不然就讓別人發現了!」

  花澤雨急得幾乎快哭出來:「李姨,我……我下次一定會做得更好的……」

  李茉忍不住笑出聲,知道自己說得有些過了:「我知道了,阿姨沒有生氣…
…」安慰幾句後,又與花澤雨溫存一翻,花澤雨便開啼爲笑,起身穿衣離去。

  看著花澤雨離開後,李茉妩媚地起身,衣服也不穿徑自往窗邊走去,將窗戶
打開,對著那個不知所措的男人妩媚地說道:「林少俠,你偷看了這麽久,不知
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嗎?」

  在窗外偷看的男人正是林動,早上送走高達後,閑來無事便過來尋皇甫一嗚
拉進與皇甫世家的關係,意外看到花澤雨鬼鬼鼠鼠地進入李茉所居住廂房。好奇
之下,他便跟了上來,正看到一場活春宮。

  林動伸手抓著李茉的巨乳用力搓著,淫笑道:「李前輩,晚非可不想死,晚
輩願意跟你同流合汙。」

  「這手法,好娴熟啊!」乳尖被用力拉開,李茉只感覺又酸又痛,爽快非常:
「你這小子,敢非禮妾身,就不怕唐門尋你麻煩?」

  林動另一只手也抓另一只玉乳,雙手捏著乳頭用力拉扯,「怕啊!但是不跟
前輩同流合汙,只怕會死得更快。」跟著高達一起合力操水月時,他從高達處學
來不少調情技術,這些調情手段皆『禦女心經』,對李茉這種熟婦來說有著巨大
魔力。

  李茉半呻吟著:「你有什麽本錢跟妾身同流合汙呢?」

  「因爲晚輩有一把大寶劍啊!」林動翻窗而入,把褲子一脫,那根早已腫硬
無比的肉棒立刻脫跳而出,其規模比起花澤雨毫不遜色,而且久插淫穴,棒身堅
硬程度更高!

  「挺大的啊!」李茉輕柔地湊上前去,一股男性的氣息讓她有幾分恍惚,漆
墨的棒身已經是又硬又熱,散發著一股讓人無法自持的味道。一想到這東西將要
進入自己體,想到那一陣陣無法抗拒的舒服,李茉眼神中有些迷失。

  林動看到李茉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裸露出來的肉棒,心裏一股自豪之感油然
而生,雖說經常跟高達一起操水月真人,高達那驚人尺寸也見過,但他對自己的
肉棒仍是充滿自信,提腹挺腰驕傲地把完全勃起的巨物,筆直的指向滿臉蕩意的
李茉。

  「果然是一把神兵,妾身這裏有一把劍鞘,不知是否配得上!」李茉妩媚地
笑著,肉棒上傳來陣陣雄性氣息,讓她眼裏泛起一層妖媚的水霧,小手輕輕握住
林動的大肉棒,慢慢地套弄起來。

  林動一邊貪婪欣賞著李茉美麗的胴體,一邊難掩舒服地喘息:「李前輩啊!
一把劍鞘怎麽夠?李前輩這裏有三把劍鞘,不如全送給晚輩如何,先最上面的那
把開始如何?」

  「真是貪得無厭!」李茉啐了一他口,自從被丁劍調教過的後她,心性已經
大爲改變,再也非以常那樣愚忠,而是變一個懂得追求快樂的女人。男人喜歡美
麗少女,女人同樣喜歡年輕英俊的小夥子。林動長得不賴,在江湖上也難得一見
青年才俊,合其口味。也因如此李茉發現有人偷看時並沒有暗下毒手,否則林動
早不知死多少次了。

  李茉蹲跪在地下,雙手抱住了林動結實的屁股,仰起了臉,張開了嘴,在那
粗大堅硬的肉棒輕吻幾下,張開的性感的紅唇吸住了林動顫抖著的圓潤而巨大的
龜頭,像是在吃冰棍般吸吮著,蠕動著。

  李茉媚眼看著林動,輕輕地套弄幾下後,她的香舌在馬眼上輕點著,溫柔地
舔了舔脹到有些發紫的龜頭。這才張開小嘴慢慢地含下去,她一邊用手套弄,一
邊殷勤地吸吮著,另一手繞到林動胯下,輕輕地愛撫起激動得有些發硬的孵蛋。

  「好爽啊……」林動舒服得倒抽一口氣,江湖上有名的『碧波仙子』李茉竟
然淫蕩熟練地服侍自己,這種銷魂的待遇讓人爽到無法思考,源源不斷的快感實
在太強烈了。

  原本他對李茉跟一個童子偷情十分鄙視的,之所以要跟她發生關係也是自保
和其結下良好關係,日後能獲得唐門相助。現在被李茉這一份侍奉,覺得此女確
實是一個絕世尤物,要是能收爲禁脔也不錯。

  林動的心跳越來越急促,李茉侍奉男人的手段不比勾欄的婊子差,甚至還有
過之。只見她的雙手在林動的屁股和大腿上不停撫摩著,還閉上自己美麗迷人的
眼,將林動那巨大的肉棒深深的納入口中,臉上流露崇拜之色,無一不刺激著男
人的理智。

  林動不由的強烈的妒忌張威來,能娶得這樣的一位妻子,真是百世修來福份。
這樣的女人實在太貼心了,看自己肉棒明然是太長了,李茉明顯吞不下去,可她
依然努力、盡力盡量多吞一下,弄得自己難受,可她卻不在乎。往外吐時,那迷
人的眼睜開了,斜斜的瞟向自己,好象在問林動是否感到舒服。

  「李前輩,你舔得好服服啊……」林動越發越覺得李茉美麗,全然不知道這
些都是丁劍所教媚惑討好男人的手段,低著頭看著大師兄美麗的嶽母吞吐吮吸著
他勃起的肉棒。

  得到男人的稱贊,李茉舔吃的更加仔細,似乎在吃一樣可口的美食,在慢慢
的在那堅硬的肉棒上面滑動裹緊嘴唇,將林動的大肉棒完全吐出以後。被她的口
水浸收了的龜頭看起來紫嘟嘟亮閃閃的,顯得異樣的凶狠。

  李茉越看越愛,伸出小巧細滑的舌尖,在那碩大的龜頭上繼續舔弄著,甚至
淫蕩的將舌尖豎起,去找尋著林動腫大的龜頭表面那道細小的馬眼口。一邊挑動
那裂縫,一邊得意洋洋地看著被自己弄得顫抖的林動。

  「這把劍鞘合適嗎,林少俠?」李茉把臉再往下,將林動圓鼓鼓的一顆卵蛋
也吸入了櫻桃小嘴裏,再用一只手握住林動直挺挺的大肉棍輕輕套弄著,硬邦邦
的家夥少沾滿了自己的口水,使得她的套弄更加的順利。

  「合適,李前輩,好舒服啊!」林動忍不住手垂下到李茉鼓脹怒突的巨乳,
這對巨乳不但大得不象話了,更是結白無瑕,雪白的奶子上面血脈隱現,那腫起
的乳暈好象比其所見過的所有女人還要大,最奇特的是乳暈上還有興奮的小突起,
摸起來更銷魂之極。

  「難道江湖上將李前輩爲『碧波仙子』是因爲這個?」林動的手指撚住了他
大師兄的嶽母喂養過女兒,依然是嫩油油的粉紅色的奶頭。手指捏著它不停轉動
著,拉扯著,熟練而老到。那奶頭也因爲林動的撚弄變的更加的堅硬,象極了兩
顆紅通通的珍珠。

  「可能吧!」胸前的傳來的快感,讓李茉更加愉快地回應,小嘴再次含著龜
頭吞吐幾下後,手繼續上下套弄著,又沿著肉棒用小舌頭靈活地舔了一圈。接著,
她側著臉靠近林動的腿間,小舌頭在腿根上遊移幾下後,輕巧地在睾丸上來回的
繞著,妩媚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自然,似乎樂於享受男人的氣味。

  林動舒服得雙腿發抖,居高臨下地看著一位武林上高貴女俠爲你口交。尤其
是她那張絕色玉容就湊在你的胯下,光是視覺上的滿足就夠讓人興奮。林動當然
不會滿足於這些,看著李茉吞吐時隨著身體搖晃的美乳:「李前輩,用成名『名
器』幫晚輩擠一下吧!」

  「年紀小小,花樣那麽多!」李茉啐了林動一口,想起當日在開封城裏第一
次爲高達的乳交情形,全身上下浮起一片豔紅,舔著龜頭上分泌出來液體吃下肚。
然後開始回憶起有一次被丁劍拉入一群乞丐之中,她死活不讓乞丐們插她的小穴,
就是自己的玉乳來侍奉這些乞丐,全身上下全是男人的精液,興奮得她幾天睡不
著。

  在林動的目光中,李茉挺起一對尺寸驚人的豪乳,巨大的尺寸讓人爲之震撼,
讓人爲之瘋狂。她一手撐住下面,另一手握住林動布滿唾液的大肉棒,身子往前
靠上自己的雙腿,將大肉棒慢慢地夾進飽滿的雙乳間。

  看著這緩慢的動作,林動感覺自己快瘋了,恨不得馬上將其壓倒在地上狂操,
但是爲了更好地享受這位美婦,林動努力讓自己偏移視線,順便察看一下外面的
情況,免得出現剛才自己偷看半天的情形來。

  可因爲這個舉動,卻在無意中給了李茉一種安全感。使得李茉更加放開,跪
在林動胯下給他乳交,大肉棒上全是唾液,起了潤滑的作用,李茉用軟綿綿的巨
乳夾住後,娴熟地捧著乳房上下動起來。

  每次一往下壓,紫紅色的龜頭露出來散發著淫穢的氣味,就讓她如受香薰般,
可是往上捧卻只看見自己深邃的乳溝,巨大的肉棒全被她的玉乳所淹沒,強烈的
視覺沖擊讓她開始口嚨發幹,忍不住張開櫻桃小嘴含住冒出的龜頭,一吞一吐竟
像是抽插小穴般。

  雖說水月真人也爲林動乳交過,可是水月真人玉乳規模並沒這麽雄偉,沒法
完全包裹著自己的肉棒,玩弄起略有美中不足。再者水月真人心高氣傲,雖說身
心向高林兩人臣服,但要如果逼得過甚的話,她可不答應,像這種跪在地上給自
己乳交的事,別想了。

  可是當下這位成名已久的高貴女俠,順從跪在地爲自己乳交,而且是清晰地
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完全淹沒在她的乳浪中,那綿軟的巨乳實在太厲害,緊緊地夾
住自己的肉棒,不留半點在外,比起真實的交合也差不了多少,那軟綿綿的感覺
甚至像水在擠壓一樣,舒服得讓人都有些受不了。

  還殷勤地用小嘴服務大肉棒,如此強烈的刺激讓林動幾欲瘋狂,眼睛都要冒
出血絲。「李前輩……你的『名器』太厲害了……晚輩……」林動說話的時候聲
音都有些發顫,這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一聽林動的話,李茉心裏高興之極,雙乳繼續有節奏地上下夾著,自虐般的
更加用力擠著自己的巨乳,這次要好好挫下這小子氣焰。粉嫩的香舌不停在馬眼
上打轉,然扣輕巧而又十分仔細地刮滑著龜頭,讓林動舒服得有些分不清天南地
北了。

  「嗯啊……前輩,讓晚輩試試下面的劍鞘合適不……」林動舒服得享受了一
會兒後,再也忍不住,將李茉拉起來,示意她背對著自己用手扶著窗戶趴著,將
渾圓的美臀高高翹起來!

  李茉這時候赤裸的上身完全裸露在外面,只有一個外人路過就一定能看到自
己看到美妙的胴體,雖說看不到她身上的男人,但是不出一日『碧波仙子』與男
人通奸苟合一事就會傳遍江湖,到時她與林動除了死,再也其他可能。

  理智上讓她想反抗,但是巨乳上沾滿了男人龜頭散發出來的味道,這一趴在
窗戶上,她的臉幾乎與之貼在一起,刺激的氣味變得濃烈讓她有些迷糊,而且她
與丁劍試嘗很多淫蕩的刺激交合方式,知道這樣更加刺激,那種感覺就像罂粟一
般,明知魔鬼的引誘,卻又讓人無法按奈而墜落下去。

  沒多想就照著林動的要求擺出十分誘人的姿勢,但她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盡量地抬頭注視著廂房大門的方向,只要那邊稍有風吹草動就馬上以最快的速度
縮回去!

  林動慢慢蹲到李茉的身後,瞬間一股女性的氣息和體香撲鼻而來,讓人感覺
十分刺激。充血的蜜唇豔紅誘人,搭配晶瑩的愛液更顯得性感無比,也不知是花
澤雨先前射進去的陽精,還是李茉的玉液,但那味道很好聞。

  如此美景讓人挪不開眼珠,林動狠狠地咽下嘴裏的口水,雙手齊出的在李茉
的香臀上揉了一會兒,聽到『碧波仙子』很享受地呻吟幾聲。他立刻湊上前去,
開始親吻著這動人而又成熟的小穴,全然不顧小穴中尚有其他男人的精液,溫柔
仔細將小穴舔得過通透。

  「小子、你不怕髒?……」李茉頓時動情的呻吟一聲,她清晰的感覺到那粗
糙的舌頭在自己的下身肆虐,甚至還挑開陰唇鑽進小穴裏,源源不斷的快感正因
此而來。

  「李前輩哪裏髒了,髒的永遠是男人……」林動緊緊地抱住李茉修長的大腿,
盡量把頭深深埋進腿間最美妙的地帶。一陣啃咬舔吸讓李茉舒服得語無倫次,激
動得連腰都弓起來,巨乳在秋風中一抖一抖。

  「嗚嗚……」在一陣極度壓抑的呻吟聲,一聲玉液如缺堤般湧,林動整張臉
都被其打濕,舔了舔嘴邊的愛液,暗暗驚歎其水量之大。他慢慢地站起來,扶著
大肉棒湊到她的身後,湊近了那生育師嫂張墨桐的小穴,緩緩拉緊李茉纖腰骨,
慢慢地靠向自己堅硬的肉棒。

  從外人來看,這動作就像是李茉將林動的肉棒坐入小穴般,高貴女俠的蜜唇
鮮紅而又飽滿,漆黑碩大的龜頭與之成強烈的反比,但兩者堅硬的程度卻也是相
反,龜頭慢慢沒入在豔紅之中。

  感覺到大肉棒慢慢地插入,李茉忍不住了呻吟一聲,探出窗外敏感的身體承
受不住般的扭動著,那雙巨乳更是蕩出一片波光乳浪。

  林動感受到李茉小穴瘋狂收勒,直爽得他牙關打震,而且他還發現對方居然
主動坐納的自己肉棒。他也樂得停下來享受,任由對方將自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吞
入這美麗的身體內,難怪淫蕩的熟婦才是男人們的至愛,在噗哧、噗哧的水迹聲
中,漆黑的肉棒完全沒入高貴女俠『碧波仙子』的小穴裏。

  後入的姿勢又深又刺激,深得讓林動輕易就頂在子宮口處。赤裸的龜頭不斷
朝那嬌嫩花心散發驚人的熱量。李茉趴在窗上瑟瑟地顫抖著,咬著牙關強忍著發
出淫聲,以免引來旁觀者,但被填滿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不叫的話太難受了,小
嘴不停喘粗重氣息。

  「啊……林少俠啊,好燙啊……這劍鞘合適嗎?」李茉高仰著臉,玉臀不斷
地前後擺動,讓林動的肉棒在小穴內一出一入,好緩解那種炙傷心肺的快感。

  「李前輩,這劍鞘非常合適,我的大……寶劍得此劍鞘真是三生有幸……以
後讓它們多聚下………」林動的聲音顫抖著,他正在控制著自己的沖動,慢慢地
將自己的腹部頂向『碧波仙子』向他聳過來的雪白高翹的玉臀。

  得到林動的配合,李茉嬌嫩的身體顫了顫,兩人的合力已將那粗長的大肉棍
的龜頭頂入子宮之中!李茉回過頭,對林動妩媚一笑,淫蕩地呻吟著:「林少俠
啊……到底了……好舒服啊……這大寶劍果然……妾身的劍鞘險險……都要放不
下了……」

  林動也被李茉這緊張的收縮夾得十分舒服,再看她動情之余還一臉緊張地凝
視著前方廂房入口,知道這種在光天化日的偷情是很危險的,但感覺更是刺激異
常,甚至有種想抱著李茉沖出外面,在人前狠狠幹她的沖動。

  林動再也按捺不住,雙手在『碧波仙子』雪白的臀上拍了幾下後,抱著她的
細腰九淺一深地抽插起這具迷人的胴體,小腹一下一下的撞擊著雪白豐滿的玉臀。
在啪啪的響聲中,碧波仙子也快樂的將自己的玉臀往後迎著,兩人第一次交合,
卻是配合默契無間,渾然如一對老夫老妻般。

  「插得好深……輕點……妾身受不了……」李茉咬著牙哼了幾聲,但她的眼
裏全是媚意,還更加用力地搖著臀部迎合幾下,那裏是要輕點的樣子。

  林動在青雲門跟蘇茹偷情時,在她處了解到很多女人的心思,哪裏會誤解風
情,雙手探到其身前抓住那對飽滿的巨乳瘋狂揉捏起來。下身更毫不客氣地前後
挺動著,有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雪白動人的美臀。

  「啊……別……別太用力……」李茉地呻吟著,胸前和下身的敏感點同時傳
來的超強發感,上下的夾擊頓時讓她有些招架不在,愛液一個勁地分泌出來,有
些更是隨著抽插飛濺在窗戶之上,但更多的是伴隨著林動的撞擊,而落在其雪白
的臀肉上。

  「嗯……」李茉眼中忽然有條倩影走向廂房來,看到她後先露出一陣驚奇,
然後又露出一絲笑意。李茉心裏一樂,慢慢地微閉上眼不去理會,而是熟練而快
活的搖動著自己的腰肢,將豐腴撩人的玉臀往後頂送著,迎合林動的聳動。

  兩具肉體持續地扭動著,林動越插越快,每一次都是又深又重的抽插。不知
道是不是因爲那人影的關係,李茉感覺十分的刺激,一邊不停地呻吟著,一邊迎
合林動林動粗魯的撞擊,沒一會兒渾身一抖,達到了高潮……

  「你……你們……怎麽能這樣……」就在兩人交合得如火如荼之時,突然房
門被人推,一把女子驚呼聲傳進來……

  「師……不……不……」林動臉色慘白地望著闖進來的少女,看到少女臉同
樣寫滿了『怎麽會是你?不應該是你?』的神情,一時間全然不知所措……

  「拉她下水……」李茉發出一聲輕笑,這才把林動驚醒過來,望著少女那雙
毫不遜色於碧波仙子的巨乳,沈吼一聲撲了上去,將其推倒在地上,『嘶』一聲
絲稠被撕裂,粉紅色裏褲暴露出來。

  「放開我……我是你的……師……啊……好深啊……我要毒死你……」少女
象征性地掙紮幾下,玉腿就被強行分開,漆黑的肉棒滿是李茉的玉液,借著這份
濕潤輕松地盡根沒入幹燥小穴之中……

  第68章:佛前(上)

  淩府!

  公孫月一見到高達回來,一把將其拉入房中上下檢查,有沒有受傷了,直至
確認高達無恙才安心,用著責怪的語氣說道:「聽說你今日在大街上跟那個向晖
惡鬥一場後,又險險跟狄武對上,你真是嫌命長了?」

  高達擺擺手說道:「阿月姐,你放心。我不這是安然無恙?師父之仇不能不
報!」

  公孫月往床上一坐,十指緊緊地握在一起:「高郎,你爲師報仇,我管不著,
但你不能這樣無端爲自己樹敵。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麽辦啊?」

  高達握住她的手,柔聲說道:「放心,阿月姐!我不會抛你們不管的,我答
應你的事是不會食言的。」

  公孫月靠首在其肩膀上抽泣:「嗯!你一定說話算數,在這個世上我已經不
知道還能依靠誰了,你一定要活著,你一定要娶我。」

  「……」高達心裏微微有些不好受,他知道公孫月之所以找自己,並不是她
愛上了自己,而其經曆大變之後,心靈變得異常脆弱,她需要找一個男人來給她
安慰與依靠,也就是說如果有一個比高達更強的人選擇,她就不會選擇他了。

  高達現在很想對其說,一定會幫她與黃宇破鏡重圓,可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
不出來。

  公孫月抽泣一會兒後,恢複了她往日的精明:「那個狄武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會不會與你爲敵,傳聞他未逢一敗,與這樣的人爲敵不是一件好事。」

  「這個我會弄清楚的,但是這個狄武並不像江湖中傳聞那樣正義!」高達想
起先前在大街上淩天南出面讓兩人罷手後,淩天南曾邀請兩人到淩府一聚,狄武
卻不賣賬,冷笑一聲就消失在衆人之前。

  公孫月說道:「你管他,行走江湖的人自有其怪脾氣,恃才傲物呗,當初我
走江湖時脾氣一樣很怪!」

  高達呵呵一笑:「呵呵……『蝶刀』公孫月脾氣確實很怪……」

  「你……」公孫月狠狠地在高達腰間掐了一下,直到後者求饒方罷手:「你
不是去慕容家了?怎麽又折回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高達便將『潛欲』之事說出來,他知道公孫月對此敏
感,因而語調說得非常慢,還一邊留意著對方表情,只要稍有不悅之色就立刻停
止。

  然而公孫月出其的平靜,直到高達將來意說完了,也沒有半點異象,淡淡地
說道:「我不去,我對『潛欲』的了解不多,那段日子裏我被關在房間,等待我
的就是被男人奸淫與淫辱,沒有什麽好說的!」

  高達輕輕將其擁入懷裏,撫摸著其玉背:「抱歉,是我不好,讓你想起傷心
事了!」

  公孫月埋首在其懷裏:「高郎,如果能幫你在江湖上地位更進一步,我一定
會全力幫你的,只是我對『潛欲』真的了解不多。」

  「我明白,『潛欲』畢竟是一個存在數百年組織,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想想也是,『潛欲』幹的是造反誅九族的事,保密性自然很高,能被甯財臣帶在
身邊,公孫月想來也只是玩物而已,哪能了解到『潛欲』的內部情況,高達也沒
有多追問。

  「嘻嘻……你好壞啊!」公孫月忽生出一聲嬌豔的笑聲,原來高達的大手不
老實起來,正抓住其的臀肉捏搓,轉眼功夫就弄得公孫月媚眼如絲……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阿月姐,我們已經有好幾天做過了……」高達將
公孫月按倒在床上,飛快地爲其寬衣解帶……

  「可是這裏是淩府……」

  「怕什麽?你不都是打算跟我了?……我來了……」

  「頂到了……嗯嗯……好深啊……高郎……你真是頭種馬……啊嗯……嗯…
…別太用力了……還不夠濕……我受不了……」

  …………  …………  …………

  與公孫月溫柔一翻後,高達推卻淩天南留下來共餐的請求,說自己與洛神醫
有約在即不便久留,托淩大俠好好照顧公孫月。公孫月不想其在他武林人士面前
現身,高達原想帶她去慕容家,也只好作罷。

  出淩府後,高達並沒有立刻趕往與洛丹赴約,而轉向蘇州城外的『靈雲寺』
而去。因爲他在公孫月處得知,淩清竹與其母上官芸在清晨時份前往此地祈福,
正好他在淩府上打探『豬馬雙怪』情況也發現了他們倆已經隨淩清竹母女一起去
寺廟祈福去。

  這哪裏是去祈福,分明是去偷情去了,一想到她倆母女在寺廟這樣聖潔的地
方,跟兩個醜八怪偷情,想下高達就覺得一陣熱血沖腦與刺激!不過,很快就被
怒火取代,耽誤了這麽多天,是時候解決此事了。

  『靈雲寺』並不是什麽出名的寺廟,相反它的規格還十分之寒酸,較之杭州
的『靈隱寺』那樣千年古刹,簡直是富翁與乞丐的差別。寺廟非常之小,裏面只
有一個懷有癡呆的老和尚和幾個小沙彌,都是一些幹不了活的人,使得寺廟荒廢
破敗。

  也不知何故,前段時間蘇州大戶夫人上官芸來此上香,說此寺裏的菩薩特別
之靈現,便出資修繕此寺,每逢初一與十五就會來此地上香祈福,使得此間小寺
能有了經濟來源,得以維持下來。

  思索著離開洛丹之約還有一天,高達深知時間的不足,便全力施展輕功向
『靈去寺』而去。響午時分,他便來到了『靈雲寺』之外,卻被在打掃寺門的小
沙彌攔下來:「施主,請留步,今日本寺已經被貴客包下來,不方便再接外客。」

  「哈,我只是路過而已,不是來此地上香的。」高達不打算硬闖,這樣只會
使得淩清竹難堪而已,再者此寺圍牆矮小,豈能攔得住自己:「對了,是什麽貴
客這麽有錢,竟然能包下整個寺廟?」

  小沙彌自豪說道:「是蘇州淩家的夫人啊!本寺的菩薩顯靈,讓淩夫人心想
事成,之後她就成了本寺的常客了。」

  高達故作奇怪:「你這寺這麽小,能什麽大神?」

  小沙彌不服說道:「當然是觀音菩薩有靈啊。要不淩夫人帶著女兒每次都要
獨自求福幾個時辰,這樣的大家夫人能來我們寺裏,肯定是心誠求得佛祖保佑。」

  見在小沙彌處探聽不到實質情報,高達便找了借口離去,實則趁小沙彌不備
饒到寺後無人處翻牆而入。寺中的小沙彌全部被在寺門處看守,使得高達在寺廟
裏通行無阻。不過,高達仍是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摸索而行。

  因爲從寺廟後面翻牆而入,高達率先來到的是一片低矮的客房,門窗簡陋破
敗,有不些破洞,明顯是很久沒人居往的樣子。可是迎面就傳進來一陣異樣的聲
音,那是一種肉體碰撞聲與男人低吟喘息和笑聲,聽起來讓人氣血沸騰。

  高達並非初哥,自然知道這是男女交合之聲,而且在這些聲音中可清唽辯出
並不止一個男人。是淩清竹母女與『豬馬雙怪』苟合?高達暫時沒法確認,因爲
聲音裏女子呻吟聲聲不成話,無從分辯,但卻足以讓高達怒火中燒,這明顯是有
男人在讓女子給其口咬啊!

  高達悄悄摸過去,來到一個爛窗戶前,從破洞中往裏面瞧進去。入目就是一
幕讓人血氣噴張的畫面,只是一個雪白無瑕豐腴玉臀被兩個漆墨的屁股夾在中間,
兩根粗壯漆黑的肉棒正兩個美穴中進進出出,帶出一片片淫靡的玉液。

  高達一下子認出這兩個男人並不是『豬馬雙怪』,畢竟那兩個家夥的肉棒塊
頭實在太大了,都跟自己相關無幾了。這兩根肉棒雖也算巨炮,可離他倆還有一
段距離。再者高達光從這個美臀也發現,此女子不是淩清竹,淩清竹的玉臀略顯
苗條嬌小,不似這個如此豐滿。

  既然不是要找的人,高達也沒有立刻沖進去,而是想弄清裏面的人身份再說,
可是從他這個角度僅僅只能看到這個畫面,女子的前方還有一個肥胖的男人,因
爲高達的目光是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果然沒有女子的呻吟聲了,是因爲她還在
吃著一個男人的肉棒啊!

  『三洞齊開』!高達只覺得全身一陣燥熱,只覺得無比的刺激,雖說他和林
動經常一起雙插水月真人,可是『三洞齊開』卻是沒有嘗試過,如此淫靡的場面
讓他根本無法離開,爲了看得更清楚,高達只好換了個地方。

  這次最終看清楚三個男人的樣子,躺在最下方的男子臉上有一道明顯劍痕,
將其原本還算英俊的臉孔破壞,他此刻正滿臉激動的把玩著女子的碩大的雙乳,
還用嘴去啃咬那嬌嫩的乳頭,激動嚷著:「太好了,我的女神,高貴的女俠,我
這個淫賊終於還是操到你了,自從你毀我容後,我就一直想這樣操你……」

  這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高達並不認識他,只是他臉的劍傷有點熟悉,
像是天山劍法所致的,但是疤痕太過久遠,四周還長了一圈肉疤,一時也無法確
定,但可以肯定這家夥一直是個淫賊。

  在女子的背後的男人則一個中年男人,長得十分普通還帶著一臉傻氣,他正
抱著女子的纖腰,如同豬公一般挺動著腰身:「嫂子,是我的……哥哥不在了,
應該由我來照顧……你這個家夥……不準胡說……」

  這話似乎引起女子的不悅,想起身反駁,卻被其身前的男子死死按住,只好
伸出纖纖玉手去掐身後的男子。那個傻子啊啊怪叫著,更加用力操著女子的菊穴,
而那個女子也激烈地扭動著腰肢迎合著兩人的抽插,那技巧非常純熟。

  高達忍不住想看清楚這個女人的樣子,可惜的是女人前方的男子正以單膝跪
著,立起的肥腿正好將女子的頭部擋住,完全看不到其樣子,只有一頭烏黑的長
發隨著男子抽插她的小嘴時,來回地蕩漾著,非常之好看。

  看不清楚女子樣子,可從身材和那一身欺霜塞雪的冰肌玉膚來看絕對是個美
女。可是對美女的樣子期待,很快就消去,因爲他看清楚那個肥胖男子的樣子了,
這樣子高達打死也不會忘記,這個肥豬竟是丁劍!

  「丁這個老淫棍不是去尋他的師弟了?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高達大腦
一片混亂,對這個老淫棍他真有點愛恨難分,是他最不想面對的一個人:「算了!
看來不過是跟丁劍苟合的一個女人罷了!趁著他們鬼混,我該去幹正事,不然這
老淫棍插手進來就麻煩了。」

  然而高達想不到的是,當他離開一會兒,正在房間的丁劍臉上露出一絲詭笑,
正操著女子身後的傻子說道:「師父,你在笑什麽啊!師父,您是不是在贊我啊,
我用你教的方法操得嫂子很爽……」

  丁劍淫笑道:「是嗎?不如問下乖女兒吧!女兒,這個傻子操得你爽?」說
著,便松開對女子鉗制,那女子急忙抬起頭仰面朝天,長時間被丁劍這樣的肉棒
頂在嘴裏,任她技巧再好,也有一點呼吸困難。

  隨著秀發下落,露出她的驚爲天人的絕色面孔,若高達還在的話,一定會認
出來此女正是他的未婚妻之一朱竹清!

  朱竹清回首怒斥:「杜武你這個傻子……我可不是你兄長的妻子……再瞎說
……殺了你……再者你弄得我一點也不爽……你還……不再用力點……嗯嗯……
啊啊……」絕美的呻吟聲在嘴邊溢出,這樣子哪裏是在生氣啊……

  而被朱竹清跨坐著,不停抽插著那濕潤多的小穴正是『包打聽』余正,只聽
聞呵呵笑道:「就是做人不能太貪心,像我一樣只求和朱女俠有一段露水情緣就
行了……朱竹清……我最想操女人……我要操死你……」說罷,發起狠勁地挺動
下體,激烈的抽插將流出玉液都磨成片片泡沫……

  兩個男人雖然瘋狂的粗魯,可他們都是久經欲海,又有丁劍這樣的大家在旁
提導,都是喜歡玩群交的高手。即使瘋狂,依然配合得天衣無縫,兩根肉棒你出
我進,或同出同進,渾成一體,不但不會傷到女方,還使得朱竹清的快感一波接
一波,全然不間斷,浪叫聲不斷,思維完全一片空白……

  「太爽了……怎麽會這麽爽……不行了……我受不了……頂到了……騷穴裏
……菊穴裏……啊啊嗯…………我要死了……我要爽死了……你倆兩個壞蛋……
啊……用力操我啊……操死我了……我要被你們弄成淫婦了……蕩婦了……」

  朱竹清語無倫次地浪叫著,她完全想不到事情會發展這個樣子。從『逍遙島』
回來後,余正以幫她尋找師父的緣由,不斷地提出過份的條件,而她的義父丁劍
也在旁推波助瀾,使得她一次又一次屈服,身體也被丁劍調教得非常敏感,慢慢
地余正的調拔,與杜武騷擾下,她忍不住與其發出關係……

  在前幾天,拿到好處的余正終於幫她找到師父了,丁劍便帶著她與『豬馬雙
怪』前去相見。雖然早在丁劍口中得知,她師父淩雲鳳與『豬馬雙怪』的風流往
事,淩雲鳳日後性情大變也與『豬馬雙怪』的失蹤有關。

  可朱竹清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往日那個凶巴巴,亦正亦邪的師父在
見到『豬馬雙怪』後的含羞的神情,更想不到『豬馬雙怪』竟當著自己的面將師
父剝個精光,與丁劍三個一起在自己面前把她操得浪聲不絕,那熟練的技巧,三
個美穴歡快地吞吐的男人的肉棒,完全像個蕩婦一樣……

  那一天,朱竹清二十多年感官完全被巅覆,高高在上的師父竟真的與她一樣
在男人胯下浪叫。最後還被淩雲鳳上前來剝光她的衣服,師徒兩人一起三個男人
胯下承歡,六個洞穴都被陽精所注滿了,爽得暈過去……

  事後醒過來,朱竹清心裏懊悔之極,淚流滿臉,她心裏愛的人明明是高達,
卻又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她有點恨丁劍,恨得他爲什麽教會自己世間還有如此
快樂之事,恨他們爲什麽這厲害,使得自己沈迷不已。

  爲此朱竹清一度還想死了算,幸好丁劍此時在旁開導,追求男歡女愛是每一
個人的天生的權力,追求愛情也是,但這兩者並不矛盾,只要朱竹清自己分得清,
什麽是情,什麽是欲就行了,並且一衆男人還一致向她保證,在她成親之後絕對
不去騷擾她,除非她來找他們……

  在衆人的開導下,朱竹清恬然大悟,自己喜歡的男人現在確實只有高達,無
論丁劍他們給她帶來多少的快樂,都無法取奪其在心裏的位置。那麽自己還怕什
麽呢?偷尋歡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自己才不會爲高達以外的男人的生兒子
……

  丁劍看著被兩個男人操得失魂落魄,嘴角流涎,浪叫不絕的朱竹清,心裏非
常高興,他打心裏希望朱竹清得到快樂的。因而他在剛才發現外面有人偷窺,偷
窺的人出其的意外的是高達,他沒有驚動她,而連忙將朱竹清的臉按在自己胯下
做深嚨口交,爲其遮掩起來……

  高達出現在這裏是意外,但是原因丁劍卻不奇怪,因爲他在淩清竹處得知了
她與高達勾搭上的消息,知道這個明門正派的弟子已經慢慢改變觀念。雖然離他
的期望很遠,也不大可能,但他還是很殷慰,他不期望高達完全變成自己,只希
望他能將自己所學傳下去。

  思索間,丁劍突然發現自己的肉棒被含住進一個溫暖的地方,低頭一看是朱
竹清見自己久久不動作,主動地爲自己口交起來。丁劍呵呵一笑,捧著朱竹清絕
美的玉臉,用力地抽插一會兒後,拍拍其小臉蛋:「你們慢慢玩,老子去見下小
鳳兒……」

  朱竹清忍住的幹嘔的感覺,媚眼如絲地說道:「嗯啊啊……好爽……幹爹…
…不要走……你走了……他們不知要女兒欺負成怎樣……嗯啊……」

  丁劍淫笑道:「這不是清兒喜歡的嗎?」他的話引發了余正與杜武一陣調笑
……

  朱竹清抓住丁劍的肉棒不放手:「不要……師父她老人家正和兩位師丈在親
熱,你就別打擾他們……」

  丁劍又說道:「女兒,做晚輩要孝心!小鳳兒與爹爹也是多年不見,她一定
很喜歡見到我的……哈哈……」

  ………………  ………………  ………………

  高達遠離寺房後,轉向寺廟供奉觀音的大殿而去。既然剛才房間的人不是
『豬馬雙怪』與淩清竹母女,那麽他們在寺中還有苟合的地方,可能的地方就是
大殿了。高達師出『青雲門』也算道門一支,對佛教談不上有多大相信,可是這
樣的淫亂,也太亂來了。

  來到大殿後發現,此處並沒有像寺後客房那樣高達靜耳一聽裏面沒有想像中
的淫聲浪叫,而是一片寂靜。沒人?懷著這個疑問,高達直接推開大門而進,迎
面而來的是一尊巨大的千手觀音佛像,從其外觀上來看應是翻新的。在它的前面
有一位絕色美婦跪坐在地上祈禱,高達一眼認出她便是淩清竹的母親上官芸。

  上官芸也被高達的突然闖進來嚇了一大跳,強作鎮靜:「高少俠,怎麽出現
在此,可知擅闖菩薩之地可會遭天罰的。」

  高達也是一陣好笑,你們在菩薩面前與男人群歡苟合時就不怕天罰,心知丁
劍在此不能久留,也懶得跟她廢話,直入主題:「伯母,別我扯這個,我只想知
道你那兩個長相醜陋的下人,不,應是『豬馬雙怪』在哪裏?」

  上官芸身體一陣搖晃,臉色慘白非常:「我不知你在胡說什麽,快快,給我
滾,看在你是竹兒的朋友的份,我不跟你計較!」

  高達氣得說不出話:「你還好意思提清竹,你們……」

  「竹丫頭,別跑啊……讓爹爹好好疼愛你……」

  「呵呵,爹爹不是去疼愛義姐了?怎麽還有空來找找我……不給……」

  正當高達欲追問,卻聽聞傳來男女的調情聲!『哪是丁劍的聲音!「高達心
裏一凜,他連忙沖上前去,探手急點了上官芸身上幾處要穴,拖著她欲找個地方
躲起來。可是這個小廟又小又破,哪裏有個地方可藏人啊。

  正當高達爲之頭痛之時,上官芸忽然說道:「躲在觀音後面,哪裏有個暗格!」

  高達這才發現自己情急之間,自己沒有點她的啞穴,對其的提供藏身地感到
訝異,她爲什麽要這樣做,讓丁劍幫她不更好麽,一時間弄不清其葫蘆買什麽藥。

  上官芸說道:「我們再不藏起來,他們就要發現了!」

  不管了,高達一咬牙抱著上官芸來到觀音的旁邊,原來這個觀音乃是舊像上
加新千手後座,翻新尚完工,造成舊像以新建千手座尚未連在一起,兩者之間有
一道可供一人穿行的空間,連忙抱上官芸擠進去。

  這道逢隙對於並排擠進兩人尚可,無奈觀音佛像有點小,並排的話會有大部
分身體露在外面,因而兩人只能一前一後貼著身子。幸好,觀音像與千手座中心
處有個空洞,是爲了連接兩者所挖的石槽,使得兩人可以坐下來。

  不過,這個坐姿就是暖味了一些,上官芸完全坐在高達大腿上,誘人的熟婦
體香不停向鼻子裏鑽,使得高達體內的『淫元』異常之燥動,胯間的肉棒慢慢開
始脹漲起來,頂在了上官芸的玉臀,後者微微悶哼一聲。

  高達一陣臉紅,強行使自己的冷靜下來。不知爲何高達近來對上官芸這類的
熟婦興趣越來越大,抵抗力也在下降,要不是早上在公孫月那裏發泄了一回,現
在還真不好控制,他尴尬地將臉別到一邊去。

  「咦!」高達的目光正好落在千手座之上,觀音有百相,持有無數法器,當
然凡人所造的泥石千手座是無法表現出來的,但剛好一只手持琉璃淨瓶,瓶身光
潔瑕,借著光線正好將觀音佛像前方的景象折射在上面,使得高達能清晰地看到
外面的景象。

  「娘親……咦?人呢?」身穿碧綠衣裙的淩清竹小跑地沖進大殿來,神情非
常興奮,胸前那誘人的乳峰也因跑雲起伏不止,進來後發現其母不在,小臉又露
出奇怪的神態,那樣子真嬌媚之極。

  「怎麽了,乖女兒……」就在此時,一雙男人的大手突然從後面伸了出來,
環住了淩清竹柔軟的柳腰,輕輕拉著纖細的腰肢上係著一條和裙子同色的腰帶,
那圓滾滾的肥臉架在美人的肩上,嘴巴埋在她的頸項間發出的吧唧吧唧聲。

  是丁劍!高達胸口就像被巨大的石錘給擊中了,那種沈重的感覺就像要撕裂
他的身體。他在剛才看到丁劍與兩位不認識的男人在奸淫一女子時,就猜淩清竹
母女可能會跟丁劍師徒三人鬼混,縱然有了心理準備也不太好受!

  「爹爹,別這麽樣……我們不能在菩薩面前……嗯……」現在老淫賊環著少
女腰枝的雙手已經尋幽探穴起來,一只在揉捏淩清竹高聳的胸脯,一只按在她的
胯下,伸出三個手指隔著衣裙猥亵裏面那個緊湊的小穴。

  高達很想沖出去,給丁劍一頓好打,甚至殺死他。但是他又不知以什麽立場
來做,他自己本身也跟淩清竹有染,不過也奸夫中的一員。再者丁劍這個老淫賊
於自己有恩,當日在開封城裏不但出手救自己,將師門至寶送給自己,還冒著被
天下英雄追殺出來幫自己做證。

  如此一位給自己有著大恩大義的人,高達的內心實在難對其生出殺意,縱然
多次揚言再見面生死相搏,但那也是氣話而已。現在真要他去殺丁劍,自問還是
下不手,而且在學了他的『禦女心經』之後,對其也多了一種亦師亦父的感情存
在。

  「爹爹,不要啊……菩薩會怪罪的……」女人一聲難耐的低吟,重新吸引了
高達的注意力。這時的淩清竹藕臂抱著身後老淫賊的頭顱,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剝
開,卷皺在腰間,露出白嫩的胴體,一對挺拔的玉乳高高地將翠綠色的肚兜頂起,
而老淫賊的一雙大手則隔著它將那雙玉乳揉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小騷貨……裝什麽……你們母女跟老子倆個徒弟沒少在菩薩面前幹這事!
再者老子也不信這個!」丁劍乃『極樂教』的傳人,走的密宗一路佛修,對禅宗
一脈的神佛自然不感冒。

  只見他將一身肥肉緊緊在少女的背後,用唇齒從淩清竹的頸後吻起,一點點
的啃咬到後背的肩胛骨,在光潔白皙的美背上留下一連串紫紅的印記,讓那嫣紅
的嘴唇裏不斷地發出難耐的呻吟。

  「爹爹……人家才沒有……只是娘親在……嗯……你弄女兒好癢啊……呵呵
……別弄了……」

  丁劍探手進肚兜裏用手掌在兩顆美乳上打轉,手指在乳暈上畫著圓圈,一邊
低聲問道,「乖女兒,還記得那日離開破廟後,你在馬上自慰,爹爹就是這麽欺
負你的?」

  「啊?」淩清竹正像貓兒似的微眯著雙眼,感受著胸前乳峰上酥麻的感覺和
背後那火熱的男性身體,突然當著菩薩面被問當日離開高達後與丁劍苟合之事,
讓她嫣紅發熱的臉頰上更加上了一絲羞澀。

  「……是的。」她本想不答,卻丁劍在身後用力一掐乳頭,酸爽無比,只好
柔聲回答。

  「乖女兒,那你說說,我幹什麽了?」丁劍用兩根手指夾住美人兒胸前挺起
乳頭用力拉扯著,還用大拇指的指甲按在乳暈上細細的研磨著。

  「你,你在馬上剝開我的衣服,用手,用手捏我的胸部,嗯……」淩清竹的
乳尖又被老淫賊用力的捏著一下,突如其來的疼讓她咬住了豔紅的嘴唇,但是玉
乳還是努力的挺高,想要得到老淫賊更有力的愛撫。

  「還有呢?」丁劍繼續興致勃勃的問道,一只大手從肚兜裏抽離,順著淩清
竹平坦的小腹,伸進她還穿著的裙子中,隔著裏褲按著小穴口上已經發熱的大陰
唇,用力一扯將那小小裏褲裏從裆撕開,食指熟練的找到了已經挺起的小陰蒂,
在上面輕輕的按壓著。

  「爹爹,您好壞喲……」淩清竹聽著裙子裏傳來的絲布撕裂聲,臉上浮現豔
紅無比的春情,由低吟變成了嬌媚的啼叫,雙眼睜開,有些迷離的望著眼前面容
慈悲菩薩,又是害怕又興奮地說:「那就像您現在這樣……玩弄……玩弄女兒的
下面……」

  「下面是哪裏?」丁劍手指再次發力,把濕濡的小陰蒂按進軟嫩的小穴裏。

  「啊……」從下體傳來的電流淩清竹全身發軟,一雙玉腿緊緊並攏在一起,
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她哪裏是老淫賊的對手,在其攻勢之下只得不斷地發抖,
身體的搖擺更加厲害,要不是丁劍在她胸前撫弄的手臂讓她有支撐,她可能已經
跌倒在地上了。

  她一邊強忍著嬌喘,一邊呻吟道:「……是……是騷穴……還有陰核……求
求您了……別這樣……我怕……」

  正在觀音像後面偷看的高達,看著她此等媚態,忍不住咽了口水!雖然這具
肉體他享受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都讓他留漣忘返,每一次都加深他對其侵犯略
欲望。

  他也是一直不明白原由,現在他總算明白了,淩清竹無論什麽時候都總是一
臉清純可愛,可是卻在清純之中卻帶著一種媚態,淫蕩中卻總帶著清沌,就是一
種讓男人狠狠的幹下去的沖動,正是所謂『天生媚骨』!。

  丁劍有意無意看了觀音像後面千手座一眼,通過淨瓶的反射,高達可以看到
觀音像前面,同樣丁劍也能通過這裏看到觀音像後面情況,丁劍暗自盤算起壞主
意來,指尖不停轉動著淩清竹柔嫩的小陰核,接著說道,「聽說前段時間你的高
大哥也來蘇州了,是不是和他再續前緣了?」

  淩清竹當然猜不到對方的壞主意,羞答答說道:「是的,不是女兒主動勾引
他的……是他主動的……他太熱情了……女兒拒絕不了。」

  老淫賊抽出了在她穴口的手指,撫上了緊緊包裹在碧綠衣裙中的臀峰上,手
指用力的按住,在上面印上了五個凹下的指印。故作威嚴的問道,「那你有沒有
把你這位高大哥,獻給你的娘親啊……你高大哥的雞巴這麽大……你娘親的騷穴,
一定很喜歡的!」

  「沒有……沒有……」淩清竹搖著頭,皺起俏眉,殷紅的臉上露出可愛又妩
媚表情,不知是羞恥還是興奮,或者兩者都有。

  「那爲什麽不?難道你不孝順你娘親?」丁劍戲谑的問道,用手一點點的掀
起少女下身僅余碧綠裙擺,把其沿著小腿拉高起來,在佛前露出白皙修長的美腿。

  「……嗚……」淩清竹咬著嘴唇,用力地搖頭,不肯再配合他的淫辱,母女
一起在兩個男人胯下承歡雖然很刺激,可是現在他們現在可是在慈悲觀音之前,
將這種淫亂逆倫的事說出來。爲自己娘親找男人,實在太羞人,這樣做會遭天遣
的!

  『啪』的一聲,大掌打到了淩清竹已經赤裸的玉臀上,在這蛋清般剔透皮膚
上,清晰地印上了紅紅的五指印,那高高翹起的光滑玉臀被打的顫顫抖抖,老淫
賊嘴角帶著淫猥的笑容:「在觀音菩薩面前不能說謊的,不然的話就是對佛的不
敬!」

  「嗚……爹爹,我們換個地方……女兒一定會如實告訴你的……」淩清竹用
豔紅的嘴角咬住一縷從頭上散亂下的青絲,拼命地搖頭,不肯就範。

  『啪啪啪』,丁劍可不答應,一邊用力揉動她挺起的奶子,手指在撥弄著硬
硬的奶頭,一邊用手掌拍打著結實彈手又白又嫩的臀肉。每打在玉臀上一巴掌,
雪白的臀肉都會微微的發顫。淩清竹身子不停的晃動,使得她不由自主向前傾斜
的嬌軀,仰止豐盈的玉乳滿滿的塞進老淫賊的手掌中。

  「啊……女兒說……便是……娘親早就知女兒和高大哥的事……也偷偷看過
高大哥的雞巴,也很喜歡……啊……早想和女兒一起分享……只是怕高大哥不喜
歡……所以才一直拖著……」

  丁劍笑道:「你身爲女兒,就沒想過辦法?」

  「有啊!女兒想過給高大哥迷藥,但是他來到蘇州沒多久就受傷了……女神
醫洛姐姐……天天守在他身邊……我怕……」淩清竹張開紅唇,淫叫著說出了羞
人的秘密,從小穴最深的花心處傳來一陣過電似的酥麻,引得她從腳趾到頭頂在
不由自動的抽動。

  在觀音像中高達聽到這一切,已經淤火胸中的他好像又被晴天霹雳打中炸開
一樣,他轉眼望著坐懷中的美婦,對方正是滿臉羞紅連忙躲避自己的視線。這位
美婦居然打著自己的主意,居然還是兩母女一起來,真是淫娃蕩婦。

  可是本應義憤填胸的高達,此刻卻感到無比興奮,先前心裏那點對淩清竹的
不滿全都不翼而飛,甚至還有點感激。他強行將上官芸的臉轉過來,熱情如火地
注視著這張與淩清竹相似絕色玉容和那雙像會說話的眼睛。

  上官芸非常害羞,她確實在女兒處得知高達之事,也偷偷看過高達與女兒歡
愛場面,那根巨大的肉棒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也曾想過嘗試一下,但是她還未
下手,就被丁劍這個老淫棍『無意』中當著當事人面前說出來,如何叫她不羞人,
但正是這一羞態卻使得她妩媚之極,好一幅『天生媚骨』。

  當然羞歸羞,但丁劍這一下也不失爲一次助攻,她卻緩緩閉上眼睛,那神情
表示默認。看著美婦如此媚態,正常男人哪裏頂得住?何況對女人抵抗力極低的
高達,他喘著粗氣緩緩湊首過去,兩嘴唇輕輕地撞一下,然後就如同天雷勾地火
熱烈吻在一起……

  第69章:佛前(下)

  自從當年被『豬馬雙怪』在蘇州大街上強行開苞後,上官芸就開始被丁劍師
徒等人調教,對貞潔的觀念和男女之事早大爲改變,變成追求人性快樂的女人,
只是後來有了淩清竹和『豬馬雙怪』出事收心了一段時間。

  可是前段時間,自己的女兒竟然帶著『豬馬雙怪』回來了,而且還跟他們鬼
混在一起,從女兒口中得知女兒還是被丁劍開苞了。上官芸那時真是欲哭無淚,
直罵老天,可後來在老情人們的棒棍『安慰』下,還有女兒的快樂浪姿下,她的
本性又被呼醒過來。

  她想著自己的女兒可是淩家大族之女,多少男人排著隊要想娶,就算她貪歡
又如何,大不了招個上門女婿。於是,她快快樂樂地跟重新回到當年那些縱情欲
海之中,壓抑了十多年欲望讓她變得更加強烈,玩得也更歡起來。

  其中對母女同時跟男人淫亂最爲喜歡,個中的羞辱與刺激更能給她帶來極大
的高潮,使得她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現在上官芸哪忍受得住高達毫不遜色丁劍的
愛撫,她那兩顆引人瑕思的玉乳逐漸地脹大,而玉乳上的兩點乳頭更是因爲變得
尖硬與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

  同時全身不停微微地顫抖著,至於雪白的雙腿中間早已是汪洋一片,玉液花
蜜沾濕了大腿內側,絲質的裏褲早被高達脫了下來,他正用大手摩擦著她的小穴,
兩根手指更扣進穴一陣扣挖,激烈的快感使得上官芸不自覺得的將她的雙腿愈張
愈開,盡情享受著高達帶給她逆倫偷情的刺激。

  高達扣挖出一股略帶黏稠的玉液後,一邊看望著淨瓶欣賞外面淩清竹被老淫
賊玩弄的媚,一邊用手將其細嫩的大腿內側皮膚上沾玉液抹在手上,然後把手從
裙裏拿出來,將帶著粘液的手指伸進她微張喘息著的小嘴裏:「伯母,你的水真
多都把侄兒的手弄濕了……」

  上官芸媚眼瞟了一下高達,這個青年的小夥子玩弄女人很厲害,難怪女兒會
想著他,她溫柔地將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含在嘴裏,吸吮著,舌頭圍繞著指節挪動。
嘴裏發出滋滋的聲響,把上面屬於自己的微酸的體液混著香唾努力的咽下去,只
是還有剩下的唾液從豔紅的嘴角流下,拉成晶瑩的細絲。

  看著上官芸淫靡樣子,高達彎曲手指,玩弄著溫熱的丁香小舌,細聲在耳邊
說道,「真淫蕩,清竹這麽淫蕩是不是您教的……」

  上官芸尚未回答,外面丁劍捏住她女兒已經完全充血漲起的奶頭,大聲說道:
「乖女兒,爹爹就喜歡你這個樣子。每次提到你喜歡的男人,你都能興奮得尿出
來,你說,你是不是很騷,將來肯定喜歡給相公帶綠帽子?」

  原來淩清竹基本上已被丁劍剝光了,他的大手在其小穴內一陣扣挖達到了潮
吹,尿漬與陰精噴灑地都是,她羞紅著臉說道:「才沒有,女兒跟動郎成親後,
一定會好好相夫教子的,絕對不再跟你們鬼混……」

  丁劍笑道:「就像你娘親那樣?」

  「嗯……」淩清竹無意識地點點頭,卻又想醒悟過來:「爹爹,您好壞啊…
…」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丁劍把已經無力站立的淩清竹推倒大殿的蒲團上,
跟著也脫掉衣服撲了上去,分開一雙美腳,將那漆黑的大棒照著那粉嫩的小穴插
進去,馬不停蹄地展開長程抽插。

  「騷貨!」高達暗罵一聲,一把將上官芸的衣裳扯開,胸前堅挺的玉乳絲毫
沒有因歲月而下垂,兩顆嫣紅的乳尖在白脂凝成的半球上微微發顫。高達忍不住
伸出一只將其握大手裏把玩,另一只則將其長裙卷纏在她腰間,兩條修長的美腿
大大分開,露出紅豔豔的穴口,女性的發情氣味混合著汗水的味道,一下子充斥
狹小的空間。

  微酸帶著騷味的粘膩氣味比任何催情藥都讓高達興奮,她的腿間那高達撕爛
的絲綢裏褲,因沾上水漬已經慢慢的貼在冰肌玉膚,伸手將其撥開,上面滿是粘
膩的愛液,受國迸起,飛濺到兩人的身上。

  高達就這樣將美婦的嬌軀往上提了一些,騰出手將早已堅硬起來的肉棒放出
來,握粗大的龜頭頂在滿是汁水的嫩紅穴口蘸了下,然後就用力一頂,同時放下
上官芸的身子,在兩股力合作下,碩大的龜頭分開兩片嬌嫩的陰唇,非常艱難地
前進著。

  「好緊……好窄!跟處女一樣,這真的是生出清竹的小穴?」上官芸的美穴
跟淩清竹的一樣乃天生名器,其緊湊的程度完全不下於處女,高達在插進去過程
中,龜頭處竟然還有發痛,真是把他爽翻天了,猛地按住上官芸纖腰一壓,這才
全根而入。

  「嗯……啊啊……」上官芸雖說跟女兒多次在同一男人胯下承歡,可是在女
兒心儀男人胯下承歡還是第一次,堅挺肉棒的進來讓她一下子繃緊了全身肌肉,
本想順勢迎合男人,但是她身上的要穴仍被封,根本動彈不得,一雙玉腿被大大
分開,任由驢根般的肉棒進出粉紅的小穴口。

  「啊……哈哈……」上官芸動人胴體不由自主都隨著高達的抽動在搖晃,胯
下噗叽噗叽的水聲大作,那對雪乳前後左右的搖動,泛起一陣陣乳波,白色的淫
浪尖上那一抹耀眼的嫣紅在陰暗空間裏甚是耀眼……

  女兒就在外面跟自己的老情人在佛前交合,而自己又躲在佛後跟女兒的心儀
的男人交合,如此淫蕩不堪的逆倫竟在神佛的注視進行。上官芸只覺得呼吸困難,
無以倫比的刺激,使得她穴肉抽搐,花徑肉壁裏嫩肉也在痙攣,全身發顫,只不
過幾下就達了高潮的時候……

  「啊啊……」高達忍不住低吟幾聲,實在太緊了,這個真的生出淩清竹的小
穴嗎?緊得都比處女還要緊幾分,差一點就把他的肉棒給勒斷了,每一下抽插都
要使很大力氣,可是磨擦越強快感越強,『爽』,真的太爽了……

  正當佛像後面的高達與上官芸陷入如火如茶之時,觀音佛座前的丁劍與淩清
竹也進行交合之中,只見淩清竹被丁劍推到觀音佛像前,她一雙玉手按在底座上
以此爲支撐,承受著丁劍從身後的猛烈抽插。

  「乖女兒,有沒有想過將我們的事告訴你的高大哥,然後讓爹爹和他一起操
你娘倆,嘿嘿……」

  「啊?」本來在享受至快沖擊的淩清竹,一愣,接著就意識到了對方說的是
什麽?貓兒似的眼睛眯的更緊,望著前面慈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滿是春色
的臉上混合著羞恥與害怕,苦楚和難以抑制的興奮。

  「嗯,叫我怎說呢?。」縱然有神靈在前,無奈背德的快感讓她如癡如醉,
不自覺的輕扭著腰肢,想要多得到些男人的滋潤。

  「你怎麽想的,快告訴爹爹!」丁劍明知故問道,他胯下的肉棒故意躲開女
人迎來的動作,不緊不慢地玩起了九淺一深的把戲。

  淩清竹知道他在故意的玩弄自己,可她背對著他的身體,抱又抱不到。一條
長腿被他的手掌托在空中,勾也勾不著,只能任憑他的擺布。敏感的穴洞裏能清
晰地感到他肉棒的進出,偏偏就不肯去到盡,如隔靴搔癢般,一點點的摩擦著她
的神經,讓她嬌嫩的小穴裏渴望男人有力的沖擊,渴望陽精來將那空虛填滿。

  「 我不敢,我怕他接不受了……聽說爹爹跟他有恩情,不如由爹爹出面吧。」
淩清竹嬌喘著,閉著眼睛,扭動著腰肢,白皙的大腳上挂滿了從小穴處流出的白
色液體,滑出一道道水痕。

  「這事可是你孝順娘親的,怎麽能讓爹爹代勞呢?真是調皮啊!」丁劍用力
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緊繃的細嫩皮膚上馬上就浮現出五
指的痕迹,顫顫抖抖的肌肉把震動一直傳導到少女的身體深處,使得肉棒與小穴
磨擦得更厲害,讓少女體內的欲火燒的更旺……

  「我怕,爹爹,別逼我好嗎?就讓它順其自然……啊……當然爹爹能相助更
好啊……」

  淩清竹還是有些不願意,但是丁劍想要的效果已達到了,只見他猛的一挺,
頂到了小穴的最深處,讓沒有絲毫準備的淩清竹尖叫出聲。

  佛前淩清竹還在頭疼怎樣讓其母跟他搭上,可佛後高達卻與上官芸玩得暢快,
此時上官芸的穴道已經被解開,兩人都勾搭在一起,奸情熱戀,點穴這種有失風
情的事是不存在,只見上官芸身上的衣服基本剝下,雙手緊按著小嘴不讓自己出
聲,歡快地在高達懷內扭動著身體,臉上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

  而高達也沒有閑著,他雙手抓著上官芸的雙乳用力捏揉著,上官芸的名器小
穴實在太讓男人瘋狂了,高達真恨不得一直操下去。唯一的不滿,當下這個地方
太小了,限制了他的動作,真想抱著上官芸出去跟她兩母女玩個痛快。

  可是高達還是壓了這個念頭,此時他不能知丁劍葫蘆裏買什麽藥,也不知道
這是不是他淩辱淩清竹增興的淫話,貿然出去,恐怕不利自己的事發生。但是他
仍被兩人的話語所刺激,雙手更用力地搓揉著雙乳,腰身快速的前後挺動,粗大
的肉棒的撞擊,讓快得達到巅峰的上官芸更上一層樓,一下子到達了高潮……

  高達只覺得上官芸的小穴生出一股吸力,緊緊吸吮著入侵的龜頭,肉璧裏層
層疊疊的嫩肉摺縫,混著不停分泌的滑膩玉液全無空隙的擠壓研磨著入侵的肉棒,
又像有一股吸力將肉棒小穴深處拉進去,這無比舒爽酣快的感覺,讓高達忍不住
差一點就射了出來……

  當然這樣的名器自然好好享受,就這樣射出來就可惜了,只是空間所限,不
能用大起大落的狠插起來有點可惜。但高達武功高強,這點困難難不到他,抱著
上官芸的纖腰配合對方瘋狂挺動,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在高達有力的插動下,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的沖擊著上官芸的感官,花徑
秘道裏不斷地在抽搐痙攣,嘴角裏不自主流出陣陣唾絲,不禁用手捂住小嘴: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看著懷內美婦無法自制的樣子,高達心中充滿了男人的驕傲,他一邊快速的
抽插,一邊喘著粗氣輕說道,「這個淫婦,不是想我的肉棒嗎?知道我的厲害吧!
淫婦,蕩婦,你們倆母女都淫婦……」

  高達雖是辱罵得一點也沒錯,他的心中那個放不下女子淩清竹此刻正在佛前,
與下劍在側臥在地上,淩清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條被丁劍壓在身下,另一條翹
在空中,大腿在對方的支撐下揚起,小腿從腿彎處折過,在空中無力的搖擺著,
白皙小巧的玉趾蜷伸不斷,連腳心都皺在一起。

  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團修剪整齊的毛發下,老淫賊黝黑粗大的肉棒在白
嫩的腿心,前後大力的抽插,豔紅的肉瓣大大的分開,隨著老淫賊每次抽出都有
耀眼的嫣紅嫩肉被帶出,然後在噗叽噗叽的水聲中,在臀肉和對方小腹啪啪的撞
擊聲中,再被頂進穴裏。

  她美豔的臉蛋上滿是欲仙欲死之色,三千青絲甩散而開,沾粘在布滿汗水的
雪白肉體上。胸前的玉乳隨著丁劍抽動不斷蕩出誘人的乳波,平坦的小腹上抖出
無數閃亮的汗珠,纖細的蠻腰像水蛇似的忘情扭動配合著老淫賊更深的插入。

  丁劍咬著淩清竹白嫩的耳垂低聲調笑道:「乖女兒,你知道現在你的高大哥
和娘親在哪裏嗎?」

  「不知道,啊,他應該在慕容家吧!娘親,應該是找其他人去了,別說這個
了,爹爹……」

  「嘿嘿……哪你是不想他了……」

  丁劍漆黑粗長的肉棒在他凶狠的大力抽插下,每一次抽插都全力撞擊到淩清
竹敏感細致的花心,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在淩清竹柔嫩的花徑秘道肉壁刮弄著。
那種酥麻酸癢又無比歡暢的感覺,讓淩清竹禁不住的放浪淫唱起來,將白嫩嬌挺
的玉臀不停挺動,配合著丁劍奮力的狂插猛送,瘋狂的挺聳著。

  就在大慈大悲的觀世音面前,淩清竹忘情地和丁劍樣拚命的交媾著,而在其
後面高達也其母瘋狂交合著。兩根人間巨炮的般肉棒,不但粗大還炙熱無比,它
們正毫不停歇的在淩清竹母女的兩個小穴裏進進出出的,直搗的兩母女玉液一陣
一陣的往外流,泡沫獎的液體灑得到處都是。

  「咕唧……咕唧……」

  在陣陣水漬聲中,淩清竹高潮臨近,看到觀音佛像慈悲的面容,內心隱隱覺
得羞愧,但兩人有如水乳交融的酣暢快感,卻使得她根本無法思考:「啊……不
行了……要丟了……好爹爹……你好厲害啊……女兒要丟了……」

  「嗯……泄了……啊……」沒得一刻,淩清竹已經丟盔棄甲,泣不成聲了,
丁劍心中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雙手抓住淩清竹堅挺的玉乳,抽插得更加賣力。

  淩清竹光滑瑩白的嬌軀劇烈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灑而出,小穴深處內湧
出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興奮中,她不小的胸部
上挺,身體離開浦團,形成一個向上的弓形,嬌軀不停顫抖著,不斷冒出陰精,
喉嚨中發出高亢的嗚咽。

  尚未從高峰中滑落,淩清竹隱約感到丁劍從直身子起來,把她柔若無骨的成
熟肉體翻轉過來,跪在浦團上,淩清竹意識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擺布。淩清竹
如綿羊般順從地伏在地上。

  正感到玉臀上有些涼意,火熱的肉棒已從後面抵上了小穴,隨後她的身子被
撞得向前一傾,「滋……」的一聲,那根近乎怪物大小的肉棒全部貫入內,「啊
……」強烈的插入感讓她忍不住嬌呼。

  「啪啪……」丁劍雙手緊抓淩清竹嬌美的玉乳,腹部不斷撞擊她肥白而富有
彈性的玉臀,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肉棒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讓淩
清竹體會到了像被頂到心肺縱深的感覺。

  「啊……嗯……」淩清竹美目迷離,秀發散亂,青澀雪白的胴體隨著抽插有
節奏地顫動。

  丁劍黝黑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雪臀,屁股不斷聳動,口中忍不住道:「乖女
兒,要不要爹爹帶著你找高大哥和娘親……」

  「啊……不行了啊……又來了啊……泄了啊……」淩清竹此刻已完全沈醉肉
欲之中,根本沒有聽清楚丁劍在說什麽,交合的快感讓她只懂得將雪白嬌挺的玉
臀不停地前後聳動,迎合著丁劍的活動,讓小穴承受著猛烈的抽插。

  「乖女兒,不回答就是同意了,咱們這就走……」丁劍說罷,抱著淩清竹的
小腰半站而起,使得淩清竹的身子幾乎折疊起來,而其胯間下的肉棒非旦沒有脫
出來,反而是抽插得更深,還利用沖擊將淩清竹頂著往前爬,如同一只母狗般。

  「爹爹……你又玩這個……」這種狗爬式的交合式淩清竹早已熟練,雙手撐
地面往前爬行,未免傷到自己,但是這種交合帶來的羞恥太強烈,一波未平,一
波又起,在「噗哧……噗哧……」的交合聲中,淩清竹頭向後仰,再次達到了頂
峰,陰精一泄如注,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順著潔白如玉的大腿流下,
滴到一種都是……

  「啊啊啊……」 淩清竹被洶湧的高潮沒頂,一次次的攀上高峰,快美的感
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龜頭被陰精不停沖刷,丁劍只覺得自己陰囊裏一陣酥麻,一邊加快抽動,一
邊大聲的問道:「乖女兒,要不要爹爹射進去,挺著爹爹的陽精去見你的高大哥?」

  完全沈浸在男歡女愛中的大家族千金少女嬌喘著,用最後的力氣嬌吟道,
「要……我要……」

  就在她的忘情的呼喊剛剛出口,本來粗大的肉棒又漲大了一圈,把她細小的
花穴完全撐開,頂在少女最嬌嫩的花心上,卡在細長的子宮口,一股灼熱的濁流
猛烈的噴入了淩清竹身體最深處,讓她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眼前所有的事物
都是重影一般。

  …………  …………  …………

  與此同時,佛像後面的上官芸也像跟女兒心靈相同一般,在高達猛烈攻擊下,
全身赤裸雪白的胴體不斷地顫抖,再也無力動,反被高達抱著腿彎如撒尿般坐肉
棒上,白嫩腳丫繃得筆直翹在空中,五顆玉珠般的腳趾不由自主的緊緊摳在一起。

  「啊!……」下體所有的痙攣的嫩肉一齊收緊,只有一處酥麻的放開,還沒
等她回過神來,一道金黃色的水流就從她胯下噴出,像一道噴泉一樣噴向對面的
千手座之上,優美的弧線上散出無數光亮的水珠,在空中散發著酸騷的氣味……

  「我以後怎麽再面對觀音娘娘,我竟然尿了衪一身……」上官芸失聲地叫起
來,高達捂著她嘴巴已經來不及了。

  「娘親……高大哥,你們怎在這裏?」

  就在此時,淩清竹的聲音突然傳來,高達兩人望了過去,只見丁劍與淩清竹
一臉壞笑地望著兩人。

  高達尴尬地說道:「丁老賊,我們又見面了。」

  丁劍哈哈一笑:「高少俠,不出來透下氣嗎?」

  「哼!」高達冷哼一聲,推了一下懷裏高潮上官芸,對方嬌哼一聲表示不滿,
反應死死賴在其懷裏。高達並不是那種久遊花叢,能做拔吊無情的男人,他知道
女人在高潮需要愛撫和擁抱,他只好抱著上官芸出去。

  落地後,上官芸似有些不敢面對女兒,轉身埋首在高達懷內不敢抬頭起來。
丁劍笑道:「高小子,老子知道你來到想知道什麽,但是這事還是乖女兒跟你說
吧!」

  「……」淩清竹羞得玉首緊低,不敢說話。

  丁劍笑道:「高小子,這個時候應該做什麽,不用我教你了吧!」說罷,他
連衣服也不穿便離開此地……

  高達放下上官芸對淩清竹溫柔說道:「清竹,能告訴我?」

  「……」淩清竹卻是低頭不語。

  高達怒火頓生,沖過將其按在牆上,強行分開雙腿將那根沾滿其母淫液的肉
棒狠狠捅那個精液橫流小穴中:「其實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要多,需要我一一說
出來嗎?」

  ………………    ………………   ………………

  破敗的僧房中。

  先前只有朱清竹、余正、杜武三人,現在已經變成了六個人,多的是人正是
『豬馬雙怪』與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亦正亦邪的淩雲鳳,他們三人在朱竹清等
人玩得正歡加入進來,使得原本火熱春宮變得更加火爆了。

  只見朱竹清師徒身無寸縷,各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扭動美曼的腰肢吞吐男人粗
大肉棒,兩對碩大的玉乳隨著身體的顫抖晃出陣陣波光乳浪,當然她們上面的小
嘴也沒有閑著,分別含著一根肉棒,妩媚地爲著男人口交著。

  稍稍不同是,朱竹清坐著的男人乃『豬馬雙怪』中的陳港升,嘴裏含著的肉
棒是『豬馬雙怪』中陳冠西的;淩雲鳳身下的男人卻是一臉傻氣的杜武,在跟前
的男人正是余正,兩女交換了男伴,熱情如火迎合著。

  余正雙手忍不住捧著淩雲鳳的小臉,肉棒用力抽插起來:「哈哈,我怎麽也
想不到,那日在我店裏威風的女俠,也會有爲我吃雞巴的一天,太開心了。」

  淩雲鳳一掌推開他,啐道:「你這個江湖……販賣消息的包打聽……就這麽
小肉棒……還想在我……面前逞威……若不是爲了嘗嘗……嗯啊啊……徒弟男人
的感覺,你們……嗯嗯……休想碰我!啊啊……頂到了……嗯……」

  正躺在下面享受的杜武突然猛地挺動幾下,碩大龜頭數次撞擊在淩雲鳳小穴
深處花心之上,這幾下的刺激使得淩雲鳳小穴裏泄出大量的玉液。而惡作劇的杜
武,一臉傻氣得意洋洋地說道:「霍夫人……你說謊……剛才余老弟可是把你操
得高潮不停的……你還叫好大的肉棒……」

  「你這個渾人……」淩雲鳳被他這幾下頂得酸爽不已,用她那玉掌在其胸膛
輕幾下,往日隔空一掌奪人性命的玉掌,此刻卻是柔軟無力,整個人也沒有往日
凶殘,反而是一個嬌豔淫蕩的美婦。

  只見杜武的肉棒被她的肥美、潤滑的陰唇包觸著,如同她紅潤的小嘴輕輕吸
吮裏著。在她不急不緩輕坐慢提之下,杜武硬梆梆的,又粗、又長、又大的肉棒
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小穴所吞沒,她小穴的內壁又滑、又嫩、暧融融地包裹著杜
武的肉棒。

  成熟婦人的小穴是這樣的美妙,插在淩雲鳳的小穴裏,小穴裏暧洋洋的,小
穴深處仿佛有一團柔軟的、暧暧的肉似有似無地包裹著杜武的龜頭。感到無比的
舒服。而且她肥美的玉臀完全坐在了杜武的雙腿上,在落起時碰撞起來十分舒服。

  隨著淩雲鳳的身體上下顛動著,小穴更是緊緊套勒著杜武的肉棒,大小陰唇
有力地夾迫著他的勃漲的肉棒,他的肉棒龜頭一下一下觸著她小穴深處那團柔軟
的、暧暧的花心,每觸一下,淩雲鳳就發出如夢似幻迷人的呻吟聲。

  杜武的雙手扶住淩雲鳳肥美的豐臀,揉捏著,淩雲鳳在他的身上顛動著身體,
扭動肥碩的屁股。杜武也用力向上挺送著身體,大肉棒用力向淩雲鳳小穴深處插
送著,淩雲鳳也配合扭擺著肥美的玉臀,滑潤肉壁有力地套撸著杜武粗大的肉棒。

  「霍夫人,你真淫蕩……太騷了。」余正也激起征服的欲望,重新將肉棒插
入淩雲鳳的嘴裏,凶狠地抽插起來。

  淩雲鳳被余正說淫蕩,內心裏僅存的羞恥心使得她玉臉爲之一紅,但是很快
就被嘴裏捅動肉棒,還有哪男人氣味薰得欲念高熾。美麗絕色的玉容緊緊貼在余
正的濃濃的陰毛,扭動著身體,小陰唇有力的夾迫著杜武的肉棒。

  兩個男人的激烈動作,使得淩雲鳳發出『唔唔……』之呻吟聲,那聲間真是
人間最美妙的音樂,真叫人銷魂。淩雲鳳顛扭著身體,腦後的秀發飄飛,胸前的
豐乳隨著她身體的起伏而上下顫動,只見她粉面含春,秀眼迷離,嬌喘籲籲,香
汗淋漓。

  她顛動著身體上下吞吐越來越激烈,扭動著白嫩的豐臀,使他的肉棒完全沒
入她的小穴裏,龜頭研磨著花心,一陣陣無色的透明液體從她的小穴深處緩緩流
出來,把兩人的胯間弄得滑膩膩、粘呼呼的……

  淩雲鳳的小嘴緊緊含著著余正的肉棒,兩張櫻唇熟練地夾迫著他的肉棒,盡
量不讓自己的銀牙碰到男人的肉棒。肉棒在淩雲鳳的小嘴裏感觸到快感絲毫不遜
色於小穴之中,爽得余正渾身都在顫栗著,肉棒就仿佛觸電一樣,麻癢癢的,從
脊髓直傳到全身各處。

  在旁邊享受著朱竹清口舌的陳冠西見狀笑道:「余老弟,小鳳兒的小嘴也可
厲害,別讓她吸出魂來……」

  余正看了一眼,正在爲其舔吃著肉棒的朱竹清,看她那神情是那陶醉與崇拜,
粗長得不像人樣的肉棒,朱竹清的櫻桃小嘴根本沒法全部容下,僅僅只是進了一
個龜頭將其完全撐開,兩邊臉腮高高頂起來,可她沒有半點不適,臉上滿是興奮
與崇拜,用著全力吃弄著男人的肉棒。

  余正看得有些妒忌,但更多的是獸血沸騰:「還不是哥哥調教得好,哥哥能
不能把朱妹子調教得如此好!」

  陳冠西笑道:「哪裏的話,小竹兒的技巧不可比小鳳兒差,大有青出於藍勝
於藍的勢頭,看她這個樣子天生就適合做個淫婦……哈哈……」

  朱竹清吐出陳冠西的肉棒,嗔道:「我才不是……什麽淫婦……三師丈……
休得胡說!嗯……頂到了……」

  陳冠西笑道:「女人就是人前貴婦,床上蕩婦才招人愛,讓師丈好好調教一
翻,把你徹頭徹尾變個淫蕩的母狗,到時你的相公愛死你。」

  朱竹清道:「胡說八道!」可對眼前這根彎刀般肉棒卻愛釋不手,一想到這
根肉棒剛剛在小穴裏橫沖直撞,那種差點頂到心肺的感覺真是美極了,忍不住伸
出香舌在上面舔來舔去,宛若對待情郎一般。

  陳港生看著朱竹清淫蕩吃著兄弟的肉棒,甚是興奮,雙手用力地在她的小穴
裏抽送。而朱竹清搖晃的臀部、淫蕩的叫聲,還有不停吸肉棒的小穴,都使他感
到舒服!

  「好師丈……你的……肉棒……操得┅我好爽……幹得我……┅好舒服……
啊……啊……啊……我的……小騷穴……要被……二師丈……的……大肉棒……
幹翻了……喔……喔……喔……我的花心……被頂到了……被頂爛了……喔……
┅喔……嗯……啊……啊……啊……」

  陳港升聽著江湖上高傲『玉羅刹』淫蕩的叫聲,肉棒粗野地在朱竹清的小穴
裏抽送,雙手緊抓住其的玉臀:「竹清啊……要不要兩位師丈把你調教成淫婦啊
……然後去勾引其他男人……」

  「喔……不要……二師丈……用力……嗯……好……真好……喔……我不要
去勾引其男人……我只跟你們好……二師丈……你的肉棒好大……啊……龜頭還
那麽大……幹的竹清好爽……啊……好爽……喔……喔……我要丟……我要丟了
……啊……爽死我了……」

  陳港升與陳港生相視一笑,知道這位女俠以後再也不會抗拒自己,故意停止
挺動:「怎麽行了,我們答應師父,要好好調教你的……怎麽能食言呢?」

  朱竹清正值高潮將近,這一停頓小穴裏空虛無比,忍不住扭動腰肢,卻被陳
港升用力止住:「嗯嗯……嗯……啊……二師丈動一下……我快到了……快到了
……好癢啊……二師丈…用你的大肉棒……幹死我……啊……啊……求……求您
……幹……幹死我……啊……」

  陳港升說道:「哪你去不去勾引其他男人?答應二師丈,我就幹死你……」

  朱竹清漲紅著臉,內心極烈地掙紮著,她知道這不過是肉欲的催情助興之舉,
就算她答應了,事後她就算不幹,『豬馬雙怪』也奈何不了自己,但是要說出口
來,內心之中總有一種恐懼,如果真的說了,自己會不會真的變成那樣。

  『豬馬雙怪』知道再加一把勁就攻破朱竹清防線,當然他們也不是真要朱竹
清去勾引其他男人,而是要打開朱竹清的心扉,讓她更加無保留地去享受男歡女
愛之情,至於她日後會不會放開心懷勾引其他男人,他們並不在乎。

  於是,陳港生將肉棒從朱竹清嘴裏抽離,陳港升也是抵在小穴內輕輕劃動,
這下可把朱竹清弄壞了,她正欲念最強之時,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非常之難受,
最終欲望戰勝一切,羞紅著臉蚊聲:「師丈……我願意做個淫婦……願意勾引其
他男人……快用你的肉棒操死我……」

  陳港升用力往上一挺,雙手用力捏著朱竹清兩顆乳頭:「說大聲點……我聽
不到……」

  花心被猛烈地一頂,粗長的肉棒沖破子宮口,深入子宮之中,朱竹清只覺自
己的心肺都要被頂破一般,那種快感中伴隨著微微痛楚,竟是那麽的強烈,爽得
她身子忍不住急烈的顫抖著,靈魂都快要出竊一般,忍不住大聲叫:「師丈……
我朱竹清願意做個淫婦……願意勾引其他男人……快用你的肉棒操死我……」

  「好的,竹清,快快樂樂地做個淫婦吧!」陳港升哈哈一笑,激烈的搖動著
腰,用力的幹朱竹清的小穴。

  「啊……受不了……的爽……喔……好爽……啊……師丈,你好棒……嗯…
…啊……再……再用力……刺…用力操……竹清……不行了……爽死竹清了……
你幹……幹的竹清好爽…………啊……」朱竹清瘋狂的嘶喊著,盡量扭動玉臀接
受男人肉棒的抽送:「……你幹得竹清好爽……不要停……我要您……用力地幹
……喔……啊……啊………您好厲害……喔……啊……快……快……用力……啊
……啊……啊……」

  最後在朱竹清一聲驚天動地的淫叫聲中,陰關大開。與此同時,陳港升也一
得朱竹清的纖腰,肉棒小穴裏脫出來,渲泄的快感,使得朱竹清全身抽搐,一股
股陰精夾著尿水飛泄而出,直射高空之中,空氣中彌曼了濃重腥騷味。

  朱竹清在精神與肉棒的刺激下達到至高潮吹,這股潮吹斷斷續續噴射十幾次,
持續了半盞茶之久。可把旁邊的幾人看呆了,余正等幾個男人看得口水直流,都
忍不住上前來輪奸她。而淩雲鳳則是觸景生情,想起當年自己也是被『豬馬雙怪』
這樣調教,變成了淫婦,在塞外大草原上過了一段一生難忘的日子,懷念當年的
日子來。

  「哈哈……大哥到你了……」陳港升把朱竹清送上高潮後,雖然沒有射出來,
但也花了不少力氣,今日可是有四位美女要上,他得省得力氣才行。

  第70章:高手

  陳港生在旁邊看了半天,實力充足,被朱竹清潮噴的淫態一激,正是火氣旺
盛,馬上上前接力,將朱竹清拉到床邊,抱著朱竹清玉臀強行扯起,使得朱竹清
頭下腳上倒吊起來,一頭紮那誘人胯間,

  「別這樣,放我下來……」頭下腳上地倒吊著,使得朱竹清只能頸彎與雙肩
撐持著床面,身子被彎曲得蝦米一般,兩條修長的美腳在空中揚起,嘴裏發出迷
人的呻吟。

  「竹清……師丈教你個新花式!」陳冠西可不管這個,用牙齒叼住朱竹清的
兩張陰唇輕輕拉了拉,然後舌頭在洞口勾動,將裏面玉液全吸入嘴裏,舌尖往洞
裏鑽,攪動著……

  這種新穎的姿勢使得朱竹清無比興奮,雙手平放張開努力穩住身子,下體向
陳冠西嘴巴上挺靠:「哦……二師丈……您又要耍什麽花招……小穴哦……好癢
啊……哦……」

  陳冠西看到朱竹清這麽舒服,他的心裏好開心,要知道這種姿勢尋常做不來,
只有學過武功、身體柔軟的女俠才行,當然也不是所有女俠都喜歡這個。朱竹清
這麽上道,他自然要投桃報李,舌頭又抵住朱竹清的陰蒂舔動,右手食指插入朱
竹清小穴內勾動,這下又令朱竹清更加興奮,嘴裏發出歡快的浪吟,小穴內的玉
液更加多了!

  「哦……三師丈……快……使勁舔竹清……啊……把您那個手插我屁眼……
啊……屁眼裏也癢癢……哦……哦……哦……」

  陳冠西左手食指沾這朱竹清的淫水頂在菊穴上輕輕的扣動了幾下,就往裏插,
朱竹清的菊穴好緊,縱然長期丁劍開發,卻依然緊湊無比,陳冠西修長的手指反
複插了好幾次次才進去。同時右手食指在朱竹清小穴裏攪動,大拇指按在陰蒂上
揉弄,而嘴巴移到朱竹清菊穴上,貼這左手食指在朱竹清美麗的菊花上勾舔。

  「哦……舒服……哦……二師丈……舔竹清好舒服啊……啊……竹清要您操
屁眼……啊……哦……天啊……過瘾……啊……使勁……用力……啊……竹清要
來了……哦……我的大肉棒師丈……你好會玩啊……玩死竹清的小穴了……哦…
…哦……啊!啊!哦……哦……」

  「哦……死了……哦……美死朱竹清了……哦……哦……哦……哦……哦…
…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爽……啊……啊!……啊!
……哦……哦……哦……哦……用力插我……屁眼……哦耶……哦……哦……哦
……哦……」朱竹清渾身顫抖,下體挺個不止,猛的自小穴深處噴射出一股液體,
她竟然讓陳冠西用手指和唇舌弄得再次高潮了。

  朱竹清泄身後無力地喘息,陳冠西手固定其腰肢,站起來跨坐在她雪白的玉
臀上面,竟然把朱竹清曲折的身子當成了椅子,用手扶肉棒對準朱竹清的濕答答
的小穴,猛地一坐下去,整根肉棒全部插進其中。

  「啊……到底……好勁哦……哦……哦……哦……哦……這姿勢太羞人了…
…」朱竹清的身子弓成蝦米,玉臀卻是高高朝天,還被人當著椅子來坐,只要睜
開眼睛,就能看見陳冠西瘦長的背部,還有雙手扶著她滾圓的玉臀,肉棒一進一
出的抽插,碩大的卵蛋拍打著……

  這個姿勢太羞人,朱竹清感覺到自己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男人來發泄的
肉壺似的。可是偏偏這個姿勢,使得肉棒插得更深,每次抽插帶出玉液還灑到其
臉上,實在太爽太刺激,而且陳冠西下坐上提的速度越來越快,朱竹清不得用雙
腿勾著其大腿,身子就被帶上帶下,借著重力碩大龜頭每次都重重轟擊子宮。

  朱竹清忘情的淫叫著,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小穴,她愛死這個姿勢,
實在太爽了!就在陳冠西感受到朱竹清再一次高潮時候,他將肉棒頂在朱竹清的
菊穴上。滿是朱竹清淫水的肉棒沒有費多大勁就插進了一半。

  「好大呀……好燙!哦……再往裏插……竹清要你全部都……插進來……哦
……二師丈……竹清的屁眼要被你撐爆了……」

  「哦,竹清,你的屁眼好緊啊!」陳冠西用力的頂進,肉棒全部進入了朱竹
清的菊門中,直腸緊緊的夾住他,忍不住展開長程抽插。

  「來,給二師丈含下……」在旁邊休息了一會陳港升,此時恢複元氣,挺著
肉棒來到床上,恰好因爲身體矮小,胯間正好比大床高一點,那根大得驚人的肉
棒能輕松頂到朱竹清臉上,朱竹清沒有多想張嘴就含進來。

  「哈哈,真是騷貨……兄弟,咱們今日操服這個小淫婦!」

  「好的,大哥!」於是,『豬馬雙怪』一起配合無間地操插起來,把朱竹清
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豬馬雙怪』與朱竹清的激烈歡愛,也刺激著旁邊淩雲鳳等人,余正再也按
捺不住,從淩雲鳳小嘴裏抽出肉棒,來到其身後對準菊穴全根而入,馬不停蹄地
與杜武開始狂抽亂插,直殺得淩雲鳳丟盔棄甲。

  『滋滋』『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嗯嗯呀哎呀「的女子呻吟聲,在破舊的
房間交織出一幕,鼓動人類獸性與狂性的激昂交響曲,將六人的情緣催至高之點,
全然不顧一切投入這原始的獸性中。

  突然,房門被打開,丁劍懷抱著一名衣衫不整的絕色少女進來,少女一雙玉
腿緊緊盤在其腰間,身子隨著丁劍走動不停上下起伏,一根帶著斑斑落紅的肉棒
正她那個處女初開的小穴出出入入……

  「老淫賊……你怎麽……把我帶進來……啊啊……頂到了……你這個淫賊…
…敢強奸本姑娘……我一定要殺你了……」

  丁劍哈哈大笑:「你這個小騷貨,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明明是你
看春宮發情,老子好心安慰你而已。」

  這熟悉的女聲,將沈醉在交合快感的淩雲鳳與驚醒過來,她艱難望向來者,
失聲叫道:「雪衣,你怎麽會來這裏?」

  被丁劍抱進來的少女竟是淩雲鳳的關門弟子『血夜叉』樓雪衣,她正被丁劍
以抱姿走動奸淫著,嘴上雖痛斥著,可臉上的那種適服與痛快的神色卻出賣了她。
她聽聞其師的驚呼,臉上埋怨道:「還不是師父老人家連累的。」

  原來淩雲鳳師徒兩人因令牌不對的原因,被拒絕登島大鬧一翻後,兩師徒便
在蘇州一帶遊蕩,希望能探查霍天都的消息。卻不想,在某一日淩雲鳳被朱竹清
帶走後就久久不歸,而且回來之後臉上帶著冰雪融化的春情。

  樓雪衣感得很奇怪,師尊這麽開心,難不成是找到霍天都師丈了?她正想細
問,卻想不到淩雲鳳以各種理由不答,甚至還多次甩得她單獨外出,這讓樓雪衣
感到無比的不解,同時也激起了她的好奇心,便暗中尾隨而來。

  結果讓她看到難以置信的一幕,她的師父與師姐與幾個男人在她面前上演了
一場讓人血脈噴漲的春宮。樓雪衣也起先的憤怒,慢慢開始變得情動不已,她雖
然平時殺人不眨眼,可她也是一個正常情逗初開少女,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少女。

  偷看了幾天此等讓人獸性大發的春宮,在耳薰目染之下,她慢慢地也開始産
生情動,看到師父與師姐在男人身下這麽快樂,一點痛苦也沒有,反而是沈醉在
其中,她也有點躍躍嘗試的感覺,無意地用手撫摸地自己身上感敏點來。

  這種自摸式的愛撫給她帶極強的快感,慢慢地她的手越來越不滿足她,正當
她感欲求不滿之際,突然有一雙男人大手緊緊抓住她的一雙玉乳,那種感覺比她
的雙手強太多,一下子讓她爽得幾乎要叫出來,再加上濃烈的男人氣味使得完全
迷失,直到男人巨大的陽物破體而入,處女膜被捅破的微痛方讓她稍稍回過神來。

  淩雲鳳無奈地歎口氣,朝著丁劍說:「好爹爹!你要輕一點,雪衣還是第一
次!」

  丁劍這個家夥可能年紀大了,總喜歡收美女爲義女。淩雲鳳當年雖說也被奸
淫,但那時她奸情熱戀於『豬馬雙怪』,對他總是愛理不搭的。可是寂寞十多年
後,正值虎狼之年的她,重逢這班淫棍,其調教下變得貪歡,對其感官自然改感,
就被丁劍收爲義女。

  結果讓朱竹清嗔怒許久,想想也是叫十多年的師父突然成了自己義姐,還跟
自己一起在男人們的胯下,如何能叫朱竹清接受,但慢慢在後面群交中,這種卻
讓她們無比的刺激,漸漸就接受這個稱呼。

  「小鳳兒,放心,爹爹會疼愛這個新女兒。」丁劍將樓雪衣平放淩雲鳳旁邊,
就這樣當其面將兩人交合裸出來,開始緩緩地抽送,那粗黑的肉棒在那個粉紅的
小穴出出入入,棒身還帶著斑斑落紅,若得正雙插淩雲鳳的杜武與余正怪叫不止。

  樓雪衣羞著臉:「不準你們看,再看我就殺了你們……」

  「殺人可不行的,而且呆會你的小穴與菊穴還需要他們滋潤呢。」丁劍哈哈
一笑,用力地揉摸樓雪衣的玉乳,還用手摟住她的脖子,不斷地親吻她的櫻唇,
將其的嗔罵塞了回去,上中下三個方面攻擊著這位江湖上讓淫賊們聞風喪膽的
『血夜叉』,去慢慢地用快感沖擊她的防線,喚醒她真實的人類真實的本性。

  像師父與師姐跟多個男人交合,樓雪衣本能地想抗拒,無奈她漸漸感受到交
合的歡愉,嘗到男歡女愛的甜頭。她感覺到一根堅硬如同燒紅的鐵棍,以能炙傷
人的溫度插在小穴裏;那顆碩大的大龜頭,一下又一下地頂著花心,每一下都把
她頂得酸酸麻麻地,而引起她的周身如同觸電般的顫抖。

  一種令人振奮的快感布滿著樓雪衣的周身神經,胸前玉乳被抓捏的觸感更加
強烈,甚至她還感覺抓捏自己的手有三只以上,這意味著……樓雪衣不敢想像,
只得緊緊閉著眼睛,櫻唇被丁劍吮吻得緊緊的,一條肥大的舌頭更是伸進嘴裏,
挑缭自己香舌。

  樓雪衣沒有多想,主動將其頂出去,無奈對就像滑不溜手的賊頭般,不但跟
她玩迷藏來,還抓著機會對著自己就是狠狠的一陣吸吮,這感覺好暢快的感覺,
爽得她不知身何處。漸漸地,美人的臉上的痛苦表情慢慢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淡
淡的微笑。

  小穴裏慢慢騷癢起來,流出了津津的淫水,剛才的疼痛巳被此時的爽快慢慢
地消除掉了,好像急需要大力的抽插才會過瘾似,而且覺得一根還不夠,需要好
幾根,就像師父與師姐那樣,被男人如衆星捧月般圍著,被送上那欲仙欲死的高
潮之中。

  這個念頭一生起,心中一陣羞慚,樓雪衣強忍著那份舒暢的感覺,可是丁劍
是誰,江湖上采花能手,只懂得如何挑逗女俠的情欲。他看到樓雪衣如此,便放
緩抽插速度,每次都不去到爽處,使樓雪衣的閏穴越騷越癢起來,把她騷癢得痛
苦難過。

  「唔……」樓雪衣是欲火高漲,越忍越難受,像是一股怨氣蹙在心中,無法
去發泄。她難過得全身已微微的扭動起來,一雙玉腿不知何時挂在男人腰間,隨
著男人的抽插搖擺著,雪白的玉臀開始試探性地向上挺動,迎合著丁劍的動作。

  從樓雪衣俏臉上那豐富的表情可以知道她性欲已起,已嘗到給男人肏弄的快
感,丁劍松開的她的櫻唇笑道:「男人的雞巴舒服麽……」

  樓雪衣看著在自己搗壞的幾只男人大手,嬌羞地說,又白了丁劍一眼,「嗯
……舒服……老淫賊你壞死了……一點都不知憐惜人家……還讓別的男人來搞我
……你難道不生氣?……」

  「老子哪裏生氣了,只要你開心就行……」見到胯下女子忍不住扭動嬌軀,
小穴不停流出淫水,抽插起來濕濕滑滑與暖和無比,真是舒爽極了:「而且哪樣
讓你會更痛快的……那時候你還感謝老子好意……」

  「好啊!……爲了感謝你……我『血夜叉』會追殺你們一輩子……」

  丁劍早已受不了那淫蕩的呻吟聲,如今又被她這妖媚的動作給刺激得欲火滿
眼,也不管爲處女開苞後要輕慢溫柔了,一個猛力的挺腰,他便開始了強沖猛插
了進去,以最激烈的方法突破要在床上收伏這個江湖上的妖女。

  血夜叉的小穴尤其狹窄,緊緊地套著丁劍,柔軟的陰壁肉把他摩擦得麻酥酥
的,有無上的快感。於是開始更猛烈的襲擊,在她的粉臉上用力地親吻著,左手
捏著漲滿的乳頭,不停地拈動著,下邊的大肉棒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動著,越插越
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樓雪衣婉轉嬌啼不止,雙手像水蛇般死纏著丁劍,嬌軀禁不住酥麻酸癢的煎
熬,淫蕩熱情挺動高翹的圓臀,不斷地迎合著肉棒一下又一下的猛力抽插進攻,
玉液從剛開苞的小穴中被一波波地抽了出來。處子的落紅和淫水濺在兩人交合處,
看得丁劍愈加淫欲勃發,肉棒也更用力地抽動挺送,讓樓雪衣愈來愈酥爽,叫聲
也愈來愈淫蕩了。

  「唔……老淫賊……妹真的……噢……太舒服了……爽呀……太美了喔……
好長……好粗……真硬啊……燙死人了啦……啊……別……嗯不……喔……不行
了……慢一點……啊啊……要死了……」

  可是丁劍並不打算放過她,一面不住地抽插著這具處女玉體,一面欣賞著春
潮初起的嬌容秀貌:「騷貨……這只是熱身,剛剛開始!更要命的在後頭……哈
哈……」

  丁劍並沒有說謊,確實只是一道前菜,她奸淫女子手段多的是。就這樣在淩
雲鳳身邊,把她的關門弟子樓雪衣擺出各種淫靡的形狀,說著各種猥亵的話語羞
辱著她,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棒用力奸淫著,身上所有洞口都不放,把微微張開的
小穴,口腔和菊穴都被肉棒肆虐著,灌滿了濃稠的白漿爲止。

  ………………  ………………  ………………

  在淩天南調解後,狄武沒有理會淩天南邀請,而是施展他絕世輕離開,一路
上避開所有蘇州城內各方勢力的耳目,很快就出到了城外,直往慕容世家而去。

  由於慕容世家長子婚事臨近,一路有不少武林人士前往慕容家。狄武混在人
流中,他帶著的面具立時成了人流中的焦點。有不少認出其身份,想上前結交,
卻不曾想狄武步伐看似輕慢,實際已縮地成寸之效,無論這些人如何努力,與他
的距離只是越來越遠。

  「出來吧!」正當狄武將其他人甩得遠遠之時,卻突然停下來,對著說出三
個字。因爲距離的原因,那些落後於他的武林人士並沒聽到清楚什麽,但遠遠看
到狄武停下來,一時間殺意突升,使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停下,狄武他是要幹什
麽了?

  正當衆人疑惑狄武因何動殺之時,在空無人迹上大道上突然走出兩個人來,
兩個人,一個人手捧寶劍,一個人背挂刀盒,一前一後,一個自人群中步出,一
個自虛無走出。只有這兩個人懂得狄武他的意思,也就是這兩個人出來了。

  這兩人一直隱在暗處之中,本來絕不顯眼,可是如今這一排衆而出,就像是
錐子刺破了布袋,變得鋒芒四射,再也隱藏不住。這兩人一現身,便有一股凜然
如臘月寒冬的冷風,彷佛要把人的皮膚也割下來似的,一自左而右;一自右而左,
目標卻都是正中間的狄武,吹向他而去。

  只有真正的絕頂高手,才能發出這麽凜冽逼人的氣勢。兩個人,一發刀氣,
一催劍氣,一上來就像是一把鉗子,一支剪刀,夾住了狄武!也夾死了狄武!兩
人對狄武的敵意,不!是殺意,就算是最遲鈍的人也可以感覺得出來。

  「這兩個家夥是何方神聖,竟有這麽強的殺意?」此等超強殺意,使得一些
武功較弱的武林人士如處冰窖,即使實力較強之的高手,也不敢再邁前一步。

  狄武笑道:「『黃河大盜』童氏兄弟,童剛,童柔,玄女就派你們兩個人來
殺去我?」

  此言一出,衆人無不愕然,童剛與童柔不正是二十多年縱橫黃河水上一帶的
大盜,人稱『黃河大盜』?一套『兩儀刀劍陣』打遍黃河一帶無敵手,是水上兩
個極強一流悍匪,曾經被『六扇門』高手多次剿殺,非旦難傷其分毫,反而折兵
損將,直至惹得前任『六扇門』之主親自帶隊,才將兩人逼上絕路。

  即使如此,最後一戰『六扇門』依然未能拿下兩人,兩人借著水遁而逃,在
『六扇門』的天羅地網之下逃出生天。不過,此兩人經此一役也消失二十多年不
見蹤迹,讓人想不到的是今日再見,此兩人竟成受人差遣的殺手,可最讓人震驚
的還是能驅動他的人?

  玄女是誰?難不成狄武欠下風流情債?以他貌若潘安,賽過宋玉的臉容在江
湖上惹下一些風流韻事也可以理解的,只是衆人實在想不出有江湖上有哪個女子
有如此實力,讓這樣兩位高手來當殺手?

  捧劍的「童剛」冷冷道:「爲什麽?」

  沒來沒由的一句問話,狄武竟然像聽得懂,他笑道:「你想問,爲什麽我一
下子就認出你倆的身份和目的?是吧!」

  「……」童剛沒再說話,但瞧他的表情,該是已經默認。

  狄武傲然道:「我從不輕易回答別人問題,想我說出原因,你們得先投桃報
李才行。」

  童剛道:「問。」

  狄武道:「是不是玄女叫你倆來殺我?」

  童剛沈默半響,終是一點頭道:「是。」

  「哈哈哈哈哈!」狄武仰天大笑道:「果然不出所料,那現在,你們倆可以
準備去死了!」當狄武的笑聲還在衆人耳中回蕩不已時,前者已經雙掌一摧,搶
先出手!

  「武林十青」之首,練就堪稱天下最神秘、最深不可測的『洗髓經』的狄武,
第一次在衆目睽睽之下出手!他的五指一並,如斧如刀,虛空削劈,竟發出虎虎
風聲、浩蕩掌勁,分攻向童剛、童柔兩人。

  正是少林七十二絕技——枯木禅刀!

  連首當其沖的兩人,都沒想到狄武會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動手,一時之間,
都亂了手腳。別看他們兩人似是隨意出來一站,其實是一種極厲害的陣勢,「兩
儀刀劍陣」乃武林中一套極其高深的武功,一經發動,任在陣之人有通天徹地之
能,也難逃被刀劍分屍的命運。

  但是狄武一上來便以言語整握主動,完全將兩人的情緒掌控,「兩儀刀劍陣」
遲遲不能發動,更被狄武搶先出手,童剛、童柔此刻心情之郁忿,可想而知。

  童剛怒道:「你枉爲少林弟子!」

  狄武大笑道:「難道只準你們這些邪道使用詭計?以此來欺騙我,就不準我
使計?」這話是什麽意思?莫非派童剛童柔來刺殺他的人,並不是玄女,而是另
有其人?不管如何,兩人先機已失、陣腳自亂,已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只見狄武的掌風一如閻王的催命帖般,一掌接一掌,一掌快過一掌,正是少
林七十二絕技——如來千手掌。

  童剛喝道:「殺!」面對狄武這樣的超級高手,先機一失,若不能穩住陣腳,
等同敗亡。

  锵!童剛出劍,天地色變。從鞘中拔出來的,彷佛不是一把劍,而是一只染
黑了的大墨筆,凡是「筆劍」經過之處,都抹上了一片漆黑的色彩。黑色的劍芒,
讓人聯想到死亡般的不詳。

  他的劍尖是黑,劍鋒是黑,劍身是黑,劍背是黑,劍锷是乓劍柄是黑,劍環
是黑,劍穗是黑,連劍芒也是黑。這樣一柄「黑劍」劃過的地方,也都一視同仁,
成了一片漆黑!後方圍觀的之人中不乏名劍觀賞者,一眼認出此劍來曆不凡。

  童剛就以這樣一把黑劍,反擊狄武的劈空掌勁。狄武那能開山裂碑的掌勁,
竟然破不開童剛的黑劍和他所帶出來的劍勁,前者更像不願意把五指投入染缸似
的,皺眉抽手,悶哼一聲道:「據說『兩儀刀劍陣』乃百年前一位武當棄徒所創,
還爲此陣專收集奇金打造出兩把刀劍名鋒,名爲『陰陽魚』!這是『陰劍』!」

  「識貨!但一樣要死!」簡潔的說話,童剛手下不停,黑芒大盛,「陰劍」
大張,反撲向狄武。狄武避開幾記「陰劍」的芒刺,忽長笑道:「你的劍法還練
不到家,叫童柔一起上吧!」

  看衆人的表情,都不明白「陰陽魚」是何來曆,竟能讓號稱『不敗』的狄武
也心生忌憚?

  「廢……話!」

  「不相信是嗎?那我就給你點苦頭吃吃吧!」狄武雙掌回收,成蓮花狀結印
於自己胸前,再疾彈而出,一縷縷「嗤嗤」作響尖銳無比的指芒,破空飛射。

  少林七十二技——無相劫指!

  指勁無相無形,但童剛的「陰劍」卻像是布匹遇上剪刀般不堪一擊,被狄武
的「無相劫指」破入、切割、粉碎!童剛的「陰劍」變得只有招架之力,更別提
是反擊了,退!這一退便停不下來的他,額上已有冷汗滲出。

  「锵!」一直未有開口的童柔終於有了動作,他身子一轉,背上刀匣應聲開
啟竟透
出如日臨大地的萬丈光芒,也現出了他童柔配刀的真面目。

  刀身通透亮,借著太陽之光,晃刺眼的刀光,奪目的刀芒,飛斬正將童剛打
得無力還手的狄武。

  狄武狂笑道:「好!『陽刀』!早該如此,你倆一起上吧!」

  回身一指,指勁擊在刀光上,竟發出「铮」

  的一聲巨響。

  童柔的刀光在硬拼狄武一指之後,在刹那間似乎變得有些黯淡,但童柔運勁
一催,他手上的刀形光芒又變得奪目耀眼,怒喝一聲,斬出如水銀瀉地的百多記
快刀,全往狄武而去。

  童氏兄弟初展絕技,技驚四座,衆人心中無一不震驚,難怪當年這兩兄弟能
在『六扇門』的圍剿下多次逃出生天,並不是因爲他們的動氣好,而是因爲他們
確實有其門道。

  不少人都爲狄武暗自擔心起來,畢竟狄武與童氏兄弟,可是正邪分明!然而
他們的擔心是多余,『洗髓經』少林寺自建寺以來就被傳神話的武學,千年至今
,唯有兩人能參悟!一者是『魔僧』空我,成就其天下無敵的神話;另一人,就
是狄武,造就其不敗傳說。

  狄武豈會是易與之輩,童柔僅僅三招,他僅僅輕移三步,奪天地之造化,化
腐朽化神奇。

  童柔招勢中的萬千變化,竟無從施展,就像全力打在空氣一樣,整個人難受
無比,形勢立轉。

  幸好童剛及時補上,兩人聯手,「陰劍」

  加上「陽刀」

  兩種截然劍路與刀勢,形成一套相生相克的刀劍之陣,劍影刀光,圍殺狄武
!立刻扳回先前的劣勢,和狄武戰得不分上下。

  劍影黑,刀光亮。

  黑與亮,相互交錯,彼此掩護,有時劍黑,有時刀亮,漆黑之中,忽然一道
刀光破空刺來;或是一片耀眼刀光中,灑下如黑雨般的點點劍芒,不管是劍影還
是刀芒,都讓狄武應接不暇,只能棄招自保。

  『兩儀刀劍陣』,劍影刀芒,配合得竟是那麽完美無瑕,絲絲入扣,兩人互
補長短的陣勢一旦發動,效果就不等於是一加一爲二那麽簡單,而是十倍以上的
威力,即使是以有『不敗』之稱的狄武,也找不到破解之法。

  衆人皆爲這目眩神迷的一戰而吸住心神,一些上了年紀的武林前輩也不例外
,這些人自視前輩,縱使狄武有『不敗』之傳說,也只當是小輩們的大驚小怪,
今日一見,心服口服!當然也不少青年豪傑對狄武的名頭不服,心思著:「這童
剛童柔的功夫,絕對可以在『兵器譜』上排入一席之地,狄武這次只怕是陰溝裏
翻船了!」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之際,突然有人叫了一聲:「要分勝負了!」

  話音未落,只見戰場中身子已幾乎被刀光劍影掩沒的狄武,忽然縱聲長嘯。

  嘯聲如龍吟,直上九霄,繞梁不絕。

  狄武開始反擊了,他大步一踏,竟像是完全放棄防守似的空門大露,連一直
用來擋架的雙手都給垂下,只以胸膛迎上兩名對手!這樣的「反擊」

  豈不是與送死無疑?狄武是在想什麽了?「找!死!」

  童剛老實不客氣,「黑劍」

  猛揮,他要一劍砍下狄武的頭顱。

  狄武冷笑一聲,雙手一揚,全身上下散出一陣似有若無的紫氣,紫氣快速擴
快,瞬間以狄武爲起點擴散百丈之內,無差別地將在場所有人擊中。

  紫氣拂體,無論是誰,其身上所有的殺意,戰意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
更是生出一股無力感!洗髓經——無量鍾氣篇第一!「什麽?這是旁門左道?」

  不料狄武有此奇技,去得太盡的一劍就爲童剛帶來殺身危機了,全身乏力的
他此刻只能以劍倚地!狄武冷笑道:「井底之蛙,這乃少林寺正宗絕學『洗髓經
』!」

  呼!狄武一掌劈向童剛,淩厲的掌勁眼看就要把後者頭顱轟成稀爛時,刀光
暴現,童柔強撐著不斷抹消的戰意救人來了,只這一刀完全沒剛才的水準。

  狄武大笑道:「早預了你呢!」

  掌勁由剛轉柔,扯得童剛身不由己的撞向童柔,成爲他的人肉盾牌。

  童柔如不收刀,這一刀能否傷到狄武還是未知數,但他的同伴卻一定要先被
斬爲兩半,權衡輕重之下,他只有急忙收刀。

  「我玩夠了!你們兩一起納命來吧!」

  發出死亡的宣告,狄武左掌一擊,把腑髒盡碎的童剛轟得飛向童柔,兩人撞
成一團,空著的另一只右手則發出「無相劫指」,暴雨般的指勁全刺在走避不及
的兩人身上,兩人的護體真氣又豈是狄武之敵?慘嚎聲中,兩人落地之時,身上
已然被紮成了馬蜂窩,一命嗚呼!………………………………………………夜色
慢慢降臨大地,如夢魇般不祥的冷冷弦月慢慢高挂空中!彎如牙鈎的新月,一直
以來是向晖最喜歡浏覽的天色,因爲就在這樣的晚上,他與自己的擎愛結合在一
起,讓冰冷的人生首度有一絲溫暖。

  『謠謠,現在怎麽樣了?』向晖心裏對自己這位紅顔知已生起挂念,他倆人
約定由畢謠利用與慕容九的短暫交情,先行潛伏在慕容世家裏打探情報。

  自己則打算慕容家大喜之日,讓慕容家喜宴讓喪宴,之後由她安排的路線撤
退。

  向晖不由想起自己這幾日來的舉動,高達的出現,讓他潛藏在內心中的妒忌
與恨意全面爆發,行事也有一些魯莽了,是時候該收斂一下。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來到這個地方,幾天之前,他被不知名的神秘高手屈辱
性的一招打敗,和硬被埋入山壁之中。

  「該是這裏了吧。」

  向晖那高挺邪異的身軀,在月色之下,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投射在他日前
破壁而出的山洞前。

  縱然對方一身功力超神入化,而他一樣有自信,要爲當初汙辱他的人,付出
生命的代價啊!「狄武家夥說,只要回到這裏,就可以找得到『他』?」

  低沈數語,向晖口中突然發生狂笑之聲,回蕩在冷冷的夜空中:「哈哈……
出來吧!如果你真是所謂的『神』,就不該是個藏頭露尾的鼠輩才對。

  」

  「哈哈哈哈哈!」

  森厲的大笑聲,出現在向晖的四周,是回聲?不是,是另一個人的笑聲!隨
著笑聲,就出現了一個「他」!而隨著「他」

  的出現,就是一股無敵霸氣,和彷佛來自上古洪荒的血腥之氣,油然而生,
濃厚的死亡暴戾感覺,就像一只無形之手,緊緊的擢住了向晖的心髒。

  「嗚!他媽的!我怎麽會被這家夥的氣勢壓下去了?我可是向晖啊!連蕭真
人也能挫敗,沒有人可以站在我之上!沒有人啊!」

  向晖嘴裏說著不服輸的話,但額堂上不能控制流下的冷汗,和愈來愈快的心
跳,就把他真正地感覺出賣了!來人到底是誰?光憑一份氣勢,竟能給天不怕地
不怕的向晖有「恐懼」

  的死亡感覺了!「魔宗之主……!」

  向晖的口中,吐出極之低沈的四個字,只是這樣短短的一句,也像是說的非
常辛苦。

  「哈哈哈哈!」

  來人沒有回答,反而又發出一陣鋪天蓋地的大笑,這一次笑聲用上真氣,震
群林驚鳥飛舞,方圓一裏內的空氣變成像修羅地獄般地,充滿了血腥、死亡,這
一切的一切,只因爲「他」

  的現身,「他」

  絕對是一個曠世難尋的無敵高手啊!而更驚人的,就是向晖口中說的,「他


  的真正身份,真是「魔宗之主」

  任雲濤嗎!難道沈寂多年的青雲魔宗,要正式踏入江湖了?「竟能比神預期
中的還要快醒來!小子,你的潛力就讓神欣賞啊!」

  那人開口了,金鐵交鳴般的聲音,而一開口,之前的無敵戾氣便更狂更盛,
把向晖壓得連頭也抬不起來的霸道啊!「他媽的!向晖,你怎會如此沒用了?被
這老鬼連出手都還沒有的,已壓至氣勢全失,你還憑什麽想成爲天下第一了?我
的手,動啊!給我宰了這老鬼吧!」

  盛怒之下,向晖爆發最強力量,和震天怒吼,他要消除來人帶給他恐懼感覺
的唯一方法,就是把眼前之人給殺掉啊!「劍三!」

  向晖單掌一推,擊出一道淩利劍氣夾雜著至陽火勁,如流星趕月般射向來人


  來人冷笑道:「嘿!連話都不說上半句就要動手嗎?年輕人就是這般沒有耐
性,也好,神就陪你玩一下吧!」

  說著完全不把青雲門千年絕學放在眼裏的大話,而當劍氣來到「他」

  的身旁一丈處時,就像是碰到了無形的障壁一樣,自行爆破,劍氣四濺。

  日間能把老棍妖燒成焦屍的氣焰,如今卻連近此人的身邊也辦不到啊!「死
吧!」

  這樣的結果,雖然令向晖意外,但卻阻止不了他殺掉來人的決心,既然遠距
離攻擊無效,那就近身肉搏吧。

  「呼!」

  破風之聲猶在響,人已消於前。

  論速度,向晖在江湖上自稱第二,基本沒人敢稱第一,只見人影一閃,他已
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他竟出現在來人的背後,腿如利刃的向他踢去。

  「準頭不錯,但力道卻差遠了,再來啊,神還能承受。」

  說著評論的同時,向晖的一腳巳踢在「他」的身上,而連大樹也能一擊而斷的
力道,不但不能對「他」造成半點傷害,向晖更被「他」的護身罡氣反震開去,從
來想像過的強橫內勁,差點連向晖的腿骨也給震裂啊!「他媽的!他媽的啊!」

  一個後空翻落地,腿上傳來的痛楚更是讓向晖怒不可支,一張俊臉也變得欲
發猙獰,雖然如此,但以「他」剛才表現的功力來看,「他」的武功,甚至還要在
號稱『不敗』的狄武之上,即使用上全力,向晖也沒有
半點勝利的可能啊!

[ 本帖最後由 cso0079 於 2022-2-6 13:26 編輯 ]
2022-2-6 13: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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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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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71-74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71章:異變

  「就是知道自己沒有半點勝算,你也要戰下去嗎?神所欣賞的人,不該是如
此無智才對啊。而小子,在見識過神的實力之後,是否願意靜下來好好跟神談談
了?」

  此時「他」也開口了!很合理的說話,明明沒有半點勝算還要去戰,就只有
送死或瘋子才幹得出來,向晖他該不是像這樣的人,那現在,對於「他」的提議,
向晖會有怎麽樣的反應了?

  「殺!」

  答案出來了,他,向晖就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人,而他的所作所爲更不能用
常理去測度,眼前的這個自稱爲『神』的人就給向晖一種極度討厭的感覺,就算
沒有半點勝算,他也要殺啊

  「討厭的小子!給你一條生路卻不懂得珍惜,那就給神去死吧!」面對像凶
獸般射來的向晖,「他」就真的動怒了,前者的不知好歹,已經惹起了「他」的
殺機啊!

  被向晖的不可理喻給真正激怒,「他」的隨手一掌,不但把向晖的攻勢轟至
潰不成軍,更連消帶打的重擊在前者的丹田上。而受此猛招,向晖就狂噴鮮血,
他會就此命喪在神秘人的手下嗎?

  劇痛和死亡的感覺,只是一閃即逝,跟著向晖便感覺到受來人重擊的丹田,
內息竟然不自由主的壯大起來。從來人的掌心處傳來無窮無盡、沛不可擋的真氣,
像洪水潰墀沖開他體內的護身罡氣,再流竄到四肢百脈。

  「他」跟著怪笑道:「小子,便宜你了。」

  向晖並不笨,很快便知道了「他」的真正目的,「他」竟然正在傳功給向晖!
他想幹什麽?

  距離如此近,向晖這次終於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他」有著一頭雜草
似的披散頭發,感覺上去似是十分蒼老,但一雙充滿霸殺戾氣的雙目,卻透露著
火山熔炎一般爆發的生命力。冷酷無情的冰冷五官,使人知道他是那種動念間可
毀去任何東西,而事後不會有半點後悔的人。

  輸功片刻,「他」把掌一抽,無形氣勁帶得向晖身不由己,像被線扯著的木
偶般在空中旋轉,同時「他」運指如飛,一輪疾點前者身上的數十大穴,其手法
之神妙,可讓任何人爲之目瞪口呆。

  在這一連串過程中,向晖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任由擺布,自他出生以來,
何曾嘗過這種窩囊氣?心中早把來人的十八代祖宗也操遍了。

  但同時知道對方是以認穴導脈的方式,將剛才貫輸過去的功力完全導入他體
內,從此以後,對方的功力就與他融爲一體,再也不能分開。震怒過後,更實際
的問題湧上向晖心頭,那就是對方爲什麽要對自己那麽好?

  與此同時,來人雙掌一推,把向晖震出丈外,同時道:「夠了!」

  向晖恢複自主能力,卻出奇地沒有對「他」做出立刻反擊的動作,原因是前
者必須立刻依「他」剛才認穴的方式導氣入脈,消化體內過多的真氣,否則恐有
走火入魔之憂。不論是否出於自願,總之向晖從此以後,身上就有了「他」強加
給自己的功力了。

  「他」看著向晖笑道:「小子!便宜你了,從此以後,你就擁有『陰世奇經』
的功力,可以省去幾十年的功夫,運氣好的話還能領悟出絕世奇功『日月神鑒』!」

  向晖身子一震,腦際如被雷電擊中般嗡嗡亂響,「日月神鑒」!那麽來人真
是「魔宗之主」任雲濤!

  自從數百年異族橫掃神州無人能敵,大量的武林人士舍身衛國,青雲魔宗雖
爲邪道,卻亦屬神州土著,自然也加入這場抗擊異族戰爭。在這場殘酷戰爭中,
武林人士們雖然武功高強,可是不懂兵法,面對數萬計縱橫歐亞大陸的異族軍隊,
下場也只有敗亡。

  魔宗在此役,同樣元氣大傷,宗內頂尖高手幾乎全部陣亡,其後代爲了避禍
全部消失江湖。在這段消失的日子,在其後人在漫長的歲月裏加入了明教,從明
教處獲得其他無上神功,便此功代替了原來青雲武學,成爲鎮宗之學。

  借著明教勢力,在前朝末年魔宗自然加了那場爭奪天下的風雲之中,當然最
後也是失敗告終。可是自此青雲魔宗也分成兩大派,一派主張天下已定,那麽魔
宗應回歸傳統,跟青雲仙宗一爭正統(向晖其父一脈爲首);另一派則認爲天下
爲有能者得之,魔宗應該繼續爭霸天下(畢謠其父爲首)。

  兩派己見極深,難以融合,慢慢地便有了分裂之實。只是傳統一派因爲當年
抗擊外族時,大量高手死亡導致自身的青雲武學也失傳太多,實力極其弱小。而
爭霸一派則有『日月神鑒』加持,武學非旦不降,反而更上一層樓,隨著時間推
移,兩派實力差別越來越大,傳統一派也漸漸消亡了。

  向晖自然知道這段曆史,更知道『日月神鑒』乃是魔宗後人偷學而來的,其
武功威遠勝青雲魔宗的殘余武學。縱使向晖堅持傳統,不也是從畢謠處學到了
『陽世奇經』,『陰世奇經』更是他做夢也想學的,至於爲何。

  那是因爲『日月神鑒』太強了,它乃明教主左護法龍嘯天所創,前朝末年風
雲變色,異族暗中作梗,使得武林六大派圍攻光明頂。龍嘯天那時神功未能大成,
單憑『陽世奇經』和『陰世奇經』兩大神功無法與少林寺、武當派等神功抗衡。

  但龍嘯天經過這一戰,並沒有氣累,知道了自己武學之中的種種不足,於是
再度潛心苦修。十年之後,也就是他五十歲左右的時候,龍嘯天不但成功把陽世
奇經和陰世奇經兩大神功融合,達至陰陽並濟境界。而且還創出陽世五絕掌、陰
世幻腿、幻陰指等武學。

  而最強還數『陰世劍法』不但創出不遜色於『聖靈劍法』的四奇劍,獨步天
下,劍震江湖。只是當年那場圍攻,以致明教實力被六大派重創,無法掌控隸屬
的義軍,失去了問鼎的資本!

  龍嘯天心比天高,便憑著這一身神功開宗立派,成爲「陰世教」的始祖,創
下了猶如神話般的傳奇。到了百歲高齡之際,龍嘯天更結合陰陽兩大奇經,創出
「日月神鑒」。自信其武學成就,不但已經超過了少林達摩老祖和武當張三豐真
人。

  可是在那個時候,達摩老祖固然早已涅槃超脫而去,張三豐真人也同樣羽化
飛升了。龍嘯天也只是打敗一些後輩『三大派』神功未能大成的弟子。所以龍嘯
天的日月神鑒究竟如何厲害,始終未能得到驗證,只是神馳想象而已。

  而『陰世教』也隨著龍嘯天的離逝,加之新朝建立,萬物百廢待興,漸漸式
微。在龍嘯天死後,教中更是爲了奪教主一位發生過一場內鬥,大量骨幹與精英
在這一場內鬥喪命,最讓人可恨的是『日月神鑒』秘典也在此時爲人所盜,龍嘯
天締造『陰世教』輝煌終是昙花一現。

  當然盜走『日月神鑒』的人正是青雲魔宗後人,後人將此功列爲魔宗鎮派絕,
曆代只是有魔宗之主方能習之。向晖很甚奇怪任雲濤竟把鎮教絕學「日月神鑒」
傳給自己!這是爲什麽?

  向晖行功中不能說話,疑問卻透過眼神傳遞出去,但是任雲濤顯然無意回答
向晖的問題,反而以得意的笑容道:「小子!要消化神的功力,可不是一件容易
的事啊!這一次你別想再亂跑了,就乖乖的待在這裏,等神回來找你吧!」

  又道:「神的『日月神鑒』已是天下第一奇功,你就不需再浪費精神參悟
『聖靈劍法』將後兩式融合爲一,需知『劍二十一』和『劍二十二』是各走極端
的兩種絕技,就連楊天放當年也沒辦法把這兩式合而爲一,才會另外再創出終極
『劍二十三』出來!」

  向晖給任雲濤的說話震駭到差點走火入魔,「劍二十三」的名字乃是青雲仙
魔二宗的最高機密,身爲魔宗之主任雲濤知道並不奇怪,但是他的語氣好像並不
在乎的樣子!這是身爲青雲魔宗傳人該有的語氣?另外他又怎麽知道自己在修練
「劍二十一」了?

  任雲濤咭咭怪笑道:「奇怪神爲什麽會知道你的秘密嗎?人活得久了,總會
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可是總有一些愚昧之徒,認爲神會愈活愈回去,或
是愈活愈不重用。哼哼!不過合作關係,那倒也罷了,反正遲早也是敵人,就讓
神會一會這個『不敗』傳說!」說到最後兩句時,身上透發出強大無匹的殺氣。

  向晖憑直覺感應到任雲濤的殺氣是針對其他人,而這個人本是針對狄武一個
人所發,當初也是狄武告訴他,擊倒他的神秘人身份和所在地,他才會連殺高達
的要事都放在一邊,第一時間回到此地,只是這個狄武怎麽知道魔宗之主在這裏,
他們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任雲濤身上散發出鬼神辟易的驚人殺氣,對向晖笑道:「小子!好好練功吧,
神要去殺幾個人。」他的語氣一點也沒有變化,好像殺人對他來說,是像吃飯喝
水一樣稀松平常的事。

  向晖仍是一動也不動的沒有反應,或該說是不能反應,任雲濤灌輸給他功力,
委實非同小可,饒是他天資高絕,本身底子又早雄厚無比,沒有經過一段時間練
精化氣的過程,仍是休想把「日月神鑒」這類不世奇功融爲己用。

  若說視線能殺人,任雲濤現在就該被向晖的眼光分屍,但此時後者只是以欣
賞和捉狎的眼神看著向晖道:「小子!神就喜歡你的眼神,跟你老子年輕時候如
出一轍,你老子當年要是肯聽話,豈會落得如此下場。不要緊,等你練成神的功
夫,成爲天下第二人的時候,那時候你就能一雪其恥。哈……!」

  大笑聲中,人已去得無影無蹤。原地,只剩下向晖那如修羅般怨毒的眼光!

  可惡的老不死!你以爲能任意操控我向晖嗎?待我練成了「日月神鑒」,第
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啊!

  ………………   ………………  ………………

  同樣的月色下,身爲宿敵的兩人卻有著不同際遇,向晖是奇遇,那麽高達算
是豔遇吧!

  『靈雲寺』大殿內,高達與淩清竹母女兩人瘋狂地不知交合了多久。在燭火
昏暗的光線下,可以看到兩個人的身體還纏繞在一起,成熟美婦上官芸的粉臂玉
腿勾抱在高達的身上,對方那堅硬無比且巨大肉棒,則不知疲勞地在美婦那個粉
紅嫩穴中出出入入,帶著大小陰唇翻出翻入,甚是好看之極。

  兩人身下的蒲團狼藉不堪,幹淨棉墊上星星點點的分布著各種水痕。而且空
氣充滿一股混雜著濃濃的汗味,香水味和男女性體液味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催
人情欲的春藥,其中還帶著一絲的腥臊。

  而在兩人交合的旁邊還坐著一位絕色少女,正是淩清竹。在她白嫩身體上一
塊塊大小不一的精斑,在脖子上,乳肉間,更多的還是在翹挺的玉臀和幽深的玉
腿間。此刻一臉激情過後的豔紅,俏目微閉在喘息,這一副懶洋洋的美態更加之
美豔,

  「唔……」

  正當淩清竹休息之時,忽然一張略微有些腥氣的嘴唇已經壓住了淩清竹的紅
唇,一股她無比熟悉的男性氣息傳來,那是剛才高達射在其母臉上的陽精,卻聽
成熟美婦在自己耳邊輕聲的說道:「清竹,娘……親不行了,達兒……好厲害啊
……你來幫幫娘親……」

  「恩……娘……喜歡高大哥的話……以後你們就多親近幾下……」

  淩清竹伸出雙手摟著這個生育自己的女人,跟丁劍等人混久了,已然沒有多
少禮教大防了。尤其是聽說娘親說過其父情趣不大,肉棒又不是很大,這麽多年
雖然錦衣玉食,但是在這方面從來沒有真正滿足,在自己此等極樂後自然個中難
受之處,真的應該好好孝順娘親才行。

  於是,她伸出香舌,輕輕舔食者愛人留在母親身上的體液,就連頭發上的都
沒有放過,沾著母親身上的香氣。淩清竹剛要吞下,看到上官芸伸過嘴來,竟是
要分這一杯羹,孝心大發之下,也分給她一半,兩母女的香舌在空氣舔在一起,
相互愛撫著彼此的身體,女人總是更了解女人肉體的需要,何況還是知心的母女!

  高達也在喘息,可看到兩母親分食自己陽精之後,沒有弱下去的肉棒變得更
加堅硬發疼。雙想想到剛才罵喊了母女兩女爲:小騷貨、小母狗……她們都一一
答應。唔,真的不敢相信呢,在江湖上高貴俠女竟有這麽淫蕩一樣,他受不了。

  上官芸已經高潮了一次,身體敏感,不堪刺激,高達體貼放過她。淩清竹精
神已恢複不少,便爬過去分開一雙玉腿,把腫得有些發疼的肉棒向前一頂,分開
兩瓣羞澀的陰唇,輕輕的捅了進去。

  「唔……」嘴唇被娘親緊緊堵住,淩清竹快美的悶叫一聲,雖說剛剛被丁劍
與高達的巨棒開墾過,但『名器』的肉洞天生緊窄,難以用外力改變。驢根一樣
的肉棒抽插起來略有些費力,淩清竹渾身酥麻,臀部卻更加主動的抬起,迎接高
達的抽插!

  高達玩得興起,讓上官芸如疊羅漢般跨趴在女兒身上,高達繼續大力抽送。
上官芸春情湧動不甘寂寞,拱起雙腿,用陰蒂和陰唇上下磨蹭著在女兒嬌嫩小穴,
借著女兒小腹漲起消下來來感受男人的肉棒,追求著自己的快感!

  「……母狗!這麽……淫亂,該……打!」看著這位武林上人人敬仰的女俠
如此淫亂,高達獸性更強,粗魯拍打她的屁股,肉臀波濤洶湧,不一會兒就被拍
紅了:「母狗,你平時高高在……上的淩家大夫人……嫉惡如仇的女俠……現在
跟一條……母狗一樣,饑渴……無比啊!」

  「好賢侄……好女婿……伯母是……小母狗,伯母是……淫亂的女俠,是…
…天底下最淫亂的母狗!啊!輕一點……達兒!」上官芸抬起頭,撒著嬌說著男
人愛聽的淫詞浪語,自己也被刺激的欲潮翻滾不能自已。

  「啊……啊……娘親……啊………好深……你好淫蕩啊……」淩清竹終於騰
出了嘴,可以浪叫出聲了。

  高達更加用力拍打說道:「……真是淫賊的母狗……以後……清竹是不是你
教壞的……自己淫賤不夠……還帶壞女兒……討打!」

  「啊……高大哥,別打娘親了!清竹這樣……不是娘親教的……是義父教清
竹的……」淩清竹快美之余卻仍心係母親,生怕高達打疼了娘親,真是孝心十足。

  高達氣道:「丁老賊,我跟著他沒完!」惱怒地的抽出插在淩清竹小穴裏的
肉棒,狠狠的貫入了淫亂娘親的肉洞。

  「賢侄別生氣了,讓清竹被義父調教過後……你會愛死清竹的……以後你還
巴不得將自己所有女人都讓他調教呢!啊!來……清竹,讓你的高大哥……見識
下你從義父哪裏學來的手藝!」

  「好的……」淩清竹興奮之極,乖巧地從在娘親身體下面調換體位,把頭埋
在高達和娘親交合的位置之下,近距離看著驢根一樣的肉棒在那誕生自己小穴裏
出出入入,還有玉液飛賊自己臉上,心裏激動無比,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高達來回
跳動的卵袋,伸出舌頭舔舐著娘親的陰蒂和二人交合處流瀉出的淫液。

  粉嫩陰蒂被親生女兒啃咬,帶來的強烈快感刺激得上官芸有些無法支撐,扭
了一下腰,找到了女兒那個遺傳自己的『名器』,在陰毛中找到自己熟悉的陰蒂,
也不甘示弱的舔弄起來。

  「啊……達兒……啊……小母狗……要高潮了……啊……用力!啊……啊…
…啊……啊!」

  上官芸被女兒與女兒情人雙重玩弄下,肉體與精神充滿巨大刺激,高潮來得
異常猛烈。高達緊緊地擁抱上官芸胴體,待其恢複平靜後輕輕放到一旁,姿勢不
變,就插到了她女兒的嘴裏。淩清竹已經喝了半天的娘親的淫液,櫻桃上嘴上濕
漉漉的,驢根一般肉棒輕輕刮劃她的櫻唇,她就乖巧的張大了嘴巴,將其含進來。

  高達卻並不滿足,他緩緩伏下來與淩清竹玩起『69』式。高達隱約記得,當
初在開封城內看到淩清竹爲『豬馬雙怪』口交深嚨的情形,內心一陣酸意與怪異
的快感,忍不住縱情抽插,幾十下下來,卻發現淩清竹已經臉色漲紅,雙眼泛白
了。

  高達不敢太過,趕緊抱起少女放在放正,親吻溫存了片刻,提槍躍馬,縱身
而入,很快又使淩清竹笑顔漸開,嘴裏不停地哼叫著:「啊……啊……啊……喔
這……種……感……覺……好……好舒服……就是……這……這樣……啊……美
死……我……了……啊……啊……啊……用力……對……真棒……喔……」

  上官芸已經有些脫力,這一日她雖然只跟著高達玩,可是高達實在太厲害了,
以一敵二玩了幾個時辰仍不知疲倦,比起自己幾位情人還強上不少。看著高達和
女兒兩個人在自己身旁生死肉搏,上官芸很興趣又起,爬起來,輕輕的親吻著女
兒嬌嫩的胸部!

  處於快感邊緣的淩清竹不堪刺激,緊緊摟住娘親的臻首,快感如潮,大聲的
淫亂的叫了起來:「哦……小母狗……小……母狗娘親……啊!小母狗……娘親
……舔……的……女兒好……舒服……恩!唔!」

  上官芸羞得滿臉通紅,被女兒第一次這樣叫,忽然想著自己那麽淫賤,實在
太刺激了!一邊親吻著兒媳婦的乳頭,上官芸一邊淫亂的說著自己心裏的話:
「好女兒,我是母狗,哪你也是小母狗呢,以後我們娘倆都是小母狗!」

  淩清竹在情欲沖擊下胡亂的答應著:「啊……好啊……我也是母狗……你是
母狗娘親……啊……啊!」

  高達被母女兩人的對話弄得淫興大起,操幹的更加猛烈,淩清竹不堪刺激,
淫叫著沖向愛欲的頂峰:「啊!小母…狗娘親,母狗……女兒要高潮了!啊!娘
親……娘親……抱我……啊!我到了……啊!啊!好娘親!好母狗娘親!」

  淩清竹高潮過後,高達也瀕臨射精,拔出濕漉漉的陰莖,拉過上官芸的嘴巴
毫不憐惜的就捅了進去,猛烈的抽送了幾十下,快要射的時候,淩清竹高潮的迷
醉還未淡去,卻也掙紮著爬了起來,和娘親一起親吻起這根沾滿自己體液的肉棒。

  「呼!你們太淫賤了……」高達雙手死死地將母女兩人的頭按住,把她們臉
頰貼在一起,插插這個檀口插插那個櫻唇,他也不再隱忍,精液噴薄而出,把精
液噴在母女兩人的賽似仙女的臉蛋上。

  高潮過後,高達連續幹了兩母女幾個時辰,體力終有點吃不消,左擁右抱地
摟住兩母女在竭息說著肉麻的情話,同時也問起事情的原由來。母女兩人也不作
隱瞞,將她們與丁劍師徒的關係說出來,在慈悲觀音面說著逆倫之事,兩母女都
非常刺激。

  上官芸最後說道:「達兒,我知道你對清竹有著難以言明的感情,但是你不
能這麽自私,你娶了好幾個女人就行了。清竹就是婚前玩玩,婚後一定會做賢妻
良母,你這樣也容忍不了嗎?」

  上官芸的話好似離經叛道,但是衆人皆受丁劍影響極深,高達竟然也覺得有
些道理,但他仍是不樂:「不行,這樣做對不起林師弟,我不同意。」

  上官芸笑道:「你這樣做對得起林動了?」

  高達臉色一陣通紅:「要不然我跟林師弟坦白,我要娶了清竹!」

  上官芸取笑道:「你做得到?我看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高達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但他最終還是將怒火壓下去,上官芸說得沒錯,
自己確實只能在嘴上說,他已經有了不少女人,她們每一個都真心對待自己,雖
說男人三妻四妾天經地義,但是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得起她們?對得起林動?

  淩清竹此時也說道:「高大哥,我的心意我明白,但是我的心早已經給林動
了,恕我不能答應你,我也不會離開林動的。」

  高達心裏一陣酸疼:「清竹,你對林師弟的感情我明白,但是丁劍老賊還在
的話,會對你們……」

  淩清竹輕輕一笑:「放心啦,我跟他們說好了,只要幫他們完成一個任務後,
他們就會離開的,到時不會來找我,這個時期快了。」

  高達心裏一陣喀噔,他知道淩清竹所指的任務是什麽?就是給慕容明戴個綠
帽子,生下『豬馬雙怪』的野種,十八年後再掀起一場人倫悲劇,一場涉及兩代
人的悲劇,一場足讓慕容家百年爲之蒙恥的醜聞。

  高達一想到這裏,只感漂渺之毒辣,對於她報複慕容明,他沒意見,但這樣
禍及兩代人就有點過份,忍不住問道:「哪你幫他們完成了?」

  淩清竹一愕,但還是回答:「完成一半,就臨門一腳了。」

  「還沒完成?」高達心生一念,如果自己強行殺掉『豬馬雙怪』恐怕只會惹
得清竹不快,但如果自己以幫『豬馬雙怪』解掉身上的『紅爐點雪』爲由,讓
『豬馬雙怪』遠離清竹的話,不也能達到同效果,林師弟,就爲難你一下了。

  一念及此,高達說道:「清竹,我能幫他們解掉身上『紅爐點雪』,但條件
他們有多遠滾多遠?」

  「什麽?」淩清竹母女同時爲此一愕!

  ………………    ………………   ………………

  慕容家!

  李茉的房間裏,身爲主人的李茉正在妝台前打扮,而她的大床上則是一對男
女正與女上位的姿勢在交合中,李茉在描眉之際,大床上的男人發出一聲悲嗚:
「師嫂,你就放過小弟吧!小弟今天在你和你娘親身上射太多了,再也硬不起來。

  林動終於明白什麽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了,他哪裏是在強奸少女,分明是被
兩個女人強奸才對了。而且這個少女還是自己的大師兄未過門的正妻張墨桐,先
前自己豬油蒙著了心眼,聽了李茉的胡話,將其拉下水,結果卻是把自己推下苦
坑。

  張墨桐撐住林動的胸膛:「臭小子,你已經中了人家下的毒,強奸人家,還
讓人家不爽,真是可惡啊!」

  林動悲呼:「師嫂,是小弟不對,但這是你娘親要我做的,不關我事。」

  正在整理儀容的李茉,聽聞輕笑道:「臭小子,這事也賴得在妾身身上來,
可是你把雞巴捅進妾身女兒小穴裏去,妾身有強迫你麽?」

  林動求饒道:「師嫂,求你放過我吧!小弟真的不行了。」林動現在有點怕
了,別看張墨桐平時嬌柔軟弱的樣子,但對情欲追求極高,在自己強暴之後,反
而倒轉回來強奸自己好幾次了。

  張墨桐笑道:「不行,你的意思是不是人家不夠漂亮,讓你硬不起來啊!」

  林動急辯:「不是,不是!師嫂太漂亮了,簡直就是天上仙女!」

  張墨桐坐林動身上下來,指著軟巴巴的肉棒說道:「哪什麽還是軟的呢?」

  林動苦笑道:「因爲小弟乃是凡夫俗子啊,今天射得太多了,等到下次吧!
好不好,師嫂!」

  張墨桐玉指在肉棒輕刮:「林師弟,你還是快點硬起來吧。不然的話,你身
上的毒就要發作了。」

  林動臉上浮現古怪的神色,忍不住叫道:「這是什麽古怪的毒啊,不硬就毒
發?」

  張墨桐翻開林動胯間的陰毛,指著一個微小傷口笑道:「當然古怪啦,這可
是人家親手調制的,專門用來對付你這種淫賊,這毒一旦中了就會深藏在傷口血
液中,每天毒發的時會隨著血液的流動慢慢流心髒之中,所以你只能在發作時讓
你的雞巴硬起來,保持充血,這樣毒性才不會隨血液流入心髒,人家是爲你好。」

  林動問道:「如果流入心髒會怎樣?」

  張墨桐在其胸膛上畫了一個圈,露出一種人畜無害的笑意:「你的五腑六俯
會優先開始腐爛,全身脫水,開始蒌縮,死的時候變成一具嬰兒大小的幹屍。」

  林動臉都綠了:「師嫂,你嚇小弟的吧!」

  張墨桐撸了幾下林動的肉棒:「哪你是不信了?」

  林動抽搐笑道:「哪裏會信,師嫂爲人這麽好,怎麽會傷害小弟呢。大師兄
與我是好兄弟,師嫂對小弟也一定很好的!」

  張墨桐道:「可是你對人家不好,你強奸了人家,要讓高大哥知道,他一定
會殺了你吧!」

  林動苦瓜著臉:「所以咱們要保守秘密啊!

  張墨桐歪著頭說道:「人家也這樣想的啊!但是你又不能讓人家開心啊!」

  林動忙道:「一定行的,讓小弟休息一會就硬起來了。」

  「可是你快要毒發了啦!」

  林動都要哭出來:「哪求師嫂幫個忙,幫小弟弄幾下,小弟一定會鞠躬盡瘁,
死而後已的。」

  此時,李茉衣著打扮完畢,開口說道:「桐兒,你就別嚇林動了,今天他很
努力了,不是人人都像你的高大哥是頭種馬的,你就幫幫他,娘親現在要出去下!」

  「好的!娘親!」李茉走後,張墨桐一臉媚笑望著林動:「看來你今天對娘
親很努力,她都幫你求情了。」

  林動說道:「我對師嫂也一樣的!」

  「人家記住了!」張墨桐白了他一眼,俯下身子來到林動胯間,慢慢地用手
抓住林動濕答答的肉棒送到她的嘴旁,用肉棒龜頭輕輕撬開她的櫻桃小口,時而
進時而出,時而讓她用舌頭從肉棒根舔到肉棒頭,用舌尖繞著龜頭頸慢慢地舔,
用牙齒輕輕咬住肉棒,用小嘴含住肉棒頭來回轉動……

  張墨桐在玩弄的時候,林動的手也爲了討好她,從她大腿根部摸進了她的小
穴裏面,食指與中指沿著濕答答的小徑往小穴裏遊走。張墨桐軟而有彈性的穴肉
讓林動滿足了手欲,特別是張墨桐嬌小玲珑的體態,臀部小巧而渾圓,林動的左
手抓住她的玉臀左右摸揉個不停,讓張墨桐輕輕的「嗯」著喘氣,想來張墨桐也
是相當的舒服。

  手指雖沒有肉棒粗,但林動跟高達學藝過,在穴裏抽送時會依然帶給她絕美
的快感,張墨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林師弟……你這手法……哦……跟高大哥
……有點……相似……喔……喔……」

  林動如實說道:「這可要多虧大師兄的教導!」

  張墨桐說道:「胡說,高大哥怎麽教你這個,快給人家說實話。」

  林動總算找到個拿住張墨桐的話頭:「這個需要師嫂先幫小弟解毒後,小弟
慢慢告之如何!」

  「好,暫且讓你得意一會!」張墨桐像只發春的母貓般乖巧地側俯在林動的
肚子上,右手緊握著林動的肉棒,她先用力的抓緊幾下,然後緩緩地套動,林動
的肉棒被套得正美,龜頭又受到她指頭的挑逗,酸軟無限,禁不住「哦……」的
發出聲音。張墨桐聽到了,仰頭對林動笑,笑得好迷人。

  光從外表來上看絕對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只是任誰也想不起在其清純可愛
的外表之下,會藏著一副淫蕩與古怪的個性,真不知道爲大師兄高達感到高興,
還是悲哀,得讓大師兄多留意才行,不能讓她給大師兄戴綠帽子。

  一想到這裏,林動陷入深深自責中,自己不正是在給大師兄戴綠子嗎?林動
的心裏一下子狂燥起來,也不知爲了活命的原因,還是張墨桐的技術原因,軟巴
巴的肉棒竟然再次變得腫硬起來,甚至比剛才更強硬了。

  「硬起來了,真有趣!」張墨桐右手握著林動那硬挺凶惡的肉棒上下套動著,
左手食指把馬眼上的液體塗散開來。

  「別裝了,你這個小騷貨!」林動忍忍不住抓住她的頭,把肉棒大力的插入
她嘴巴……

  「呀……呀……誰準你連亂動了,小心人家讓你現在就毒發身亡!」張墨桐
吐出林動的肉棒,使得林動的肉棒便順著她的小嘴,上下來回地滑動磨擦幾下,
還頂中她的瓊鼻,弄得她癢癢的。

  「不敢!」林動忙停下來,只好加強手上的動作。

  「這樣才對!」張墨桐被他弄得舒服透了,卻沒忘記替林動肉棒服務,她不
再用整只手掌去握肉棒,改爲食指中指和拇指合力將它拿住,這一來林動肉棒所
受到的壓迫力比剛才強,血液有進沒出,龜頭脹得更大更亮。

  張墨桐把嘴湊過來,伸出舌頭在馬眼上挑來挑去,又把肉棒頭含進嘴裏,用
左手緊握住肉棒上下來回套動。林動幾乎快被她逼上高峰,陰囊疾疾收縮,肉棒
連續抖動,馬眼一張,差一點就射出來,一口咬在嘴唇上方忍下來。

  張墨桐卻仍不罷休一邊含著,一邊套動起來,唇瓣是那樣的輕盈,適巧地圈
著林動的肉根周圍,緩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靈活的香舌不斷的在林動的龜
頭上挑釁,舌尖偶爾沿著肉棒龜頭傘緣來回劃圈,讓林動忍不住狠狠地頂插了一
下她的小嘴。

  張墨桐並沒有生氣,林動挺動沒有對她造什麽傷害,她的口交技術還不是蓋
的,絕對是一流的。只見她伸出舌頭在馬眼上挑來挑去,又把龜頭含進嘴裏,圈
著林動的肉根周圍,緩上慢下,吞吞吐吐。

  再加上靈活的香舌不斷的在林動的龜頭上挑釁,舌尖偶爾沿著龜頭的棱邊來
回劃圈,不僅不介意林動偶爾向上頂,而且還配合地盡量多把肉棒吃進去,可是
她的嘴巴不夠大,所以她最勉強也只能含進一半,兩頰時鼓時凹,忙得不亦樂乎!

  這是她的極限了,試著幾次強吞不成後,便將林動的肉棒吐出來,改用黏膩
的香舌舐著林動的棒身,讓肉棒在她雙唇間忽長忽短,吸吮套動得更賣力,有時
她還用齒端假齧它,使得它變得更強硬,龜頭脹得更大更亮。

  「受不了啦……」林動用力把張墨桐頂翻在床上,分開她一雙玉腿,右手握
住肉棒往她的小穴貼近,讓陰唇和龜頭的前端相碰觸,龜頭緩緩在小穴口上下來
回摩擦十幾次後,順著濕滑的浪液,不費力氣地又再次插入張墨桐濕潤的小穴裏
……

  第72章:解決

  「小騷貨,我操死你……」

  張墨桐並不喜歡自己動,她喜歡的靜靜地享受,用了女上位玩了一會後,林
動就從重歸主動。林動把她按在床上操了一操不過瘾,將她用力抱起推靠向窗邊,
學著剛才操她娘親般操她,只這次窗戶被關死了

  玩不了心跳,可以玩下其他姿態,林動左手將她的右腿抬起來,將其整個人
緊緊抵在牆上,右手握住肉棒往她的小穴貼近,肉棒龜頭緩緩在小穴口上下來回
摩擦,就是不肯插進去。

  「人家……人家……好癢……好難受喔……喔……你別再……喔……別再…
…逗人家了……」張墨桐發浪地喘息著,發出抽噎的聲音:「再……逗人家……
就……毒死你……」

  林動知道這小娘門用毒一流,可是他還是故意問∶「哪裏受不了?我的好師
嫂!」

  張墨桐用那淫蕩的眼睛看著林動,蹶著嘴說∶「別叫人家師嫂,小心把人家
叫煩了……把你變陽蒌了……你……到底插不插進來?……」

  林動笑問:「插進哪裏?」

  張墨桐見林動故意逗她,忍不住用手撥開陰唇,將玉臀大力地向後頂了幾下:
「……拜……拜托……你,把你又大又粗的肉棒插進來,狠狠地插我的小穴……」

  「你願意爲我解毒?」林動用力將肉棒挺進去。

  「啊……啊……啊……」張墨桐終於受不了呻吟起來:「人家……好……好
癢……好難受喔……喔……全插進來吧……如果你操得人家開心……以後你乖乖
聽話……啊……啊……不準使壞心眼……哦……」

  「我哪敢對師嫂使壞心眼?」林動知道不可逼迫過份,用力一頂把自己粗長
肉棒插進了張墨桐的浪穴中,在插進的同時,張墨桐的小穴內冒出了許多玉液,
這水量可謂真多,跟娘親一樣,名符其實的水蜜桃。

  肉棒漸漸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張墨桐似乎得又到了高潮,她開始全身搖動,
發出呻吟。林動開始加快速度,加重力量地抽插,彎下身來吻著張墨桐的玉乳,
一路吻向張墨桐的嘴,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口中,舌尖卷曲起來再口腔內不停攪動
……

  「……啊……」張墨桐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嬌憨又妩媚。

  「師嫂,舒服吧!」 林動松開她的櫻唇,身子往後一退將肉棒緩緩抽出,
快抽出穴口時再用力挺入,她的小浪穴被林動插的發出「吱吱」聲,窗戶也隨著
林動的抽動而「嘎嘎」作響。

  張墨桐只管眯起眼喘氣,不理會林動的羅嗦,兩手反而勾上林動的脖子,玉
臀扭動得更費勁。

  「我還以爲你不浪呢!」林動暗笑地說:「快點,快點我解毒吧!」

  「不……人家就不解……」張墨桐上氣不接下氣。

  「解不解……」林動將肉棒全根盡入,龜頭頂住她的花心上,用打圈的方法
大力旋轉著,右手牢牢抓著她的豐臀靠向林動,食指摳著菊花蕾,對準要害不停
的進襲:「師嫂,求你了,替小弟解毒吧!」

  張墨桐皺緊了眉頭,嘴上卻帶著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樂,呼吸越來越沈
重。林動將菊花的指頭移作他用,輕輕按進溫柔、嬌嫩而微微濕潤的菊穴裏,食
指陷進後,馬上被她的軟肉包裹住了一個指節。

  「不解……就是不解……啊啊……泄了……」張墨桐嘴裏發出一聲浪叫,玉
臀一次一次地向上挺迎合著,雖說她經常玩雙插一類的遊戲,這樣的刺激對她而
言什麽都不算,無奈她已經很久嘗試過了,長聲嬌啼起來。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
地搖顫著,碩大的玉乳亂跳,一股火辣的陰精從小穴裏急急噴出。

  陰精大泄後,張墨桐全身一陣舒坦,忍不住按抱著林動的頭,腰肢斷續地擺
動,全身都僵硬掉了,然後躲進林動懷裏:「別想了……敢強奸人家……你這一
輩子也休想擺脫人家……」她深深的歎了一聲,接著才滿足地放松下來。

  林動知道她泄了,滾燙的陰精汨汨地流出,順著自己的大腿滴落,肉棒被她
炙得爽到快要射出來。可是他知道這小騷貨還沒有滿足,而自己恐怕已沒再勃起
的本錢。他趕緊放慢速度,舌尖抵住上颚,深呼吸一口氣,把幾乎到了馬眼的精
液硬是擋了下來,

  這樣緩緩地抽動了幾分鍾後,張墨桐滿足的微笑著,輕輕伸出右手,很小心
地輕捏住林動的卵袋,那肉棒受到愛撫,前端又泡在穴中,不免加長加粗。她暗
暗稱奇,圍指將變得更硬的肉棒圈好:「哇!真大,可跟高大哥相比還是小上不
少……」

  她一邊想著慢慢套動著,用右手把林動的肉棒從小穴裏緩緩抽出,扶著林動
的肉棒,左手也加入了,愛不忍釋的細撫著林動的龜頭,先用力的抓緊幾下,然
後緩緩地套動,使得林動的肉棒就變得更加堅硬,再將其在小穴口處劃動。

  哦,真舒服,大龜頭順利地撐開大小陰唇,滾磨著敏感的穴肉,張墨桐欲罷
不能,前後左右研磨個不停,鼻息短促而混亂,兩腮各浮起一抹粉紅。她的技巧
很不錯,林動被她弄欲火高漲,用力挺起屁股,粗壯的肉棒沒預警的戳進了大半
根,

  「啊……」張墨桐的小穴被肉棒一塞,全身一震,閉著雙眼,皺著秀眉,銀
牙緊咬輕呼起來:「……喔……好家夥……你……偷襲……啊……啊……」

  「誤會啊!這可師嫂的小穴邀請小弟進去的!」林動感到龜頭被小穴夾得死
緊,柔嫩無比的肉壁是如此的誘人,讓他忍不住抱緊張墨桐的纖腰,屁股慢慢的
再用力前挺,肉棒便盡根插入,正中子宮口。

  肉棒一旦插進去,林動便是緩緩的抽送,軟綿綿的花心更是被肉棒已撞得顫
抖不停。張墨桐雙手抓住窗緣呻吟,林動聽到張墨桐已漸感舒適的嬌呼聲,抬頭
看她美目半閉,嘴角帶春的含笑著,那陶醉的浪蕩模樣實在迷人,他情不自禁地
用龜頭深抵著花心,又是一陣的旋轉,磨擦,現還需節省體力。

  張墨桐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漲。尤其小穴深處的子宮口,被大龜
頭轉磨得,整個小穴有說不出的搔癢:「嗯……小子……人家小穴好癢……快…
…快用你的肉棒……來給人家……舒服……快……哼……快……」

  林動面露出得意之色,氣貫丹田,那根漲得發紅的肉棒,更挺著直直的。他
開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來,每一下都直頂著花心。張墨桐緊窄的小穴內含著根肉
棒,配合著他插穴的起落而搖晃著纖腰,雪白玉臀也款款的迎送著。

  「嗯……嗯嗯……美死了……好……真好……親哥哥……林動……我要叫你
親哥……喔……你的肉棒……使人家……嗯……美極了……唔……哎唷……嗯…
…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
……快活死了……」

  「騷貨,小騷貨,敢毒我,看我的厲害!」林動抽插的更加瘋狂,肉棒在小
穴內左右狂插,撞來撞去,張墨桐的花心,被大龜頭磨擦得酥麻入骨。

  可是張墨桐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來就像是兩人一起在抛動一樣,分不出
誰操誰了。林動低下頭來看這淫糜的畫面,肉棒插進抽出,兩人搖聳得那麽緊張,
肉棒插擠得與她的浪穴肉肉相吸,從張墨桐被撐圓了的蜜穴口,不斷地噴湧出大
量晶瑩的玉液,一時間林動血脈贲張,肉棒抽插得更加用力。

  張墨桐熟練地搖晃著玉臀迎合林動抽插,更用手環抱住林動的腰前後幫助挺
動著。此時林動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灼熱的肉棒上,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剛剛
壓下去的陽精,又快要射出來了,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面臨潰決的邊界,
肉棒猛漲,硬得發痛,他很想不射了,可已經極限了。

  張墨桐是過來人,知道林動快不行了:「算了,今天就這樣,想射就射吧…
…」

  林動得到對方松口,總算能松了一口氣,可以放開,不再強忍,用力地把肉
棒更用力地深入挺進去,繼續埋頭耕耘,前前後後的猛搖屁股,讓肉棒疾速地捅
進統出,操得張墨桐淫聲不止。

  「啊……啊……哦……不……不……不行了……嗯哼……你……好硬啊……
哦……輕點……啊……不啊……哦……不……不……不行了……用力點……哦…
…你好狠啊……不行……不……不行了……對……啊……啊……就這樣……別停
啊……」

  「真是小騷貨……操死你……」林動也只顧抓緊她的兩片臀肉,盡可能開開
地分扳著,讓粗大的肉棒所受到的阻力減到最少。

  「啊……林動……唉呀……人家……人家……好哥哥……人家要……人家要
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張墨桐說到就到,這時林動感到龜頭處再次傳來一陣濕暖的感覺,原來是張
墨桐的陰精噴出來。林動再也不想忍了,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張墨桐的花心,讓
敏感的龜頭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啊……啊……堅持不住了…………我也要射了……」

  張墨桐的小穴肉開始瘋狂顫栗,這很快就要了林動的命,肉棒被她裹得粘粘
蜜蜜,脊骨一陣酸美,龜頭狂脹,接著馬眼一開,滾燙的濃精沒了約束,一陣接
一陣地急射入張墨桐的子宮中,「啊……」

  ………………  ………………  ………………

  靈雲寺。

  高達領著淩清竹母女與丁劍師徒三人在後方廂房中首度見面,其他多余人的
士皆並不現場。高達並不想見丁劍,可是爲了淩清竹不得不見,在道出來意後說
道:「我能爲你們解除身上所中『紅爐點雪』,但你們必須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若然再給我知道你們再出現在清竹身邊,殺!」

  『豬馬雙俠』相見一眼,解除『紅爐點雪』對他們來說是這段日子無時無刻
不想的事,然而世界真的這麽好的事,眼前的高達又真的能解『離恨閣』鎮派名
招?可是如果此時不解的話,那麽他們需要去完成缥缈的任務。

  奪走缥缈的處女之身,確實非常誘人,但是這意味著他們必須要讓王菲懷上
他們的孩子。但這樣一來,他們就必須要跟慕容世家結冤,還要在十八年後上門
認親,這不是找死麽?再者以缥缈的性子,真的會守約,她要是反面不認人怎辦?

  可他們也無法確定高達是否真能解『紅爐點雪』,要是不能,那麽他們就要
斷手斷腳了,望著日益近乎成圓的劍痕,他們也怕啊!無奈之下,他們只有將目
光投向丁劍,希望他們的師父替他們拿個主意。

  丁劍拍了一下圓滾的肚子說道:「高小子,你真的能解『紅爐點雪?」

  高達自信說道:「有五成的機會!你們是願意面對慕容家無窮無盡的追殺,
還是搏一下。」

  『紅爐點雪』在武林上乃絲不遜色於『聖靈劍法』的劍招,也是最神秘之招,
較之『劍二十一』與『劍二十二』也毫不遜色。放在以前,高達絕對沒有把握破
解之招,但是在練成『劍二十一』,又悟『心眼』後,他能通過氣機交感,他就
有五成破解之招,再者失敗了對他也沒壞處。

  丁劍說道:「老子自然相信高小子你有這個能力,只是你的條件是否有點過
份了,大家只是尋個樂子而已……」

  高達打斷說道:「老淫棍,你的歪理我不想聽,我只聽到你們答應不答應!」

  看到高達這麽堅決丁劍只好說道:「晚輩們的事,不如聽下他們的意見如何。」

  『豬馬雙怪』連忙把視線投淩清竹母女,像這樣一對絕色母女要他們放棄還
有點舍不得。淩清竹見到『豬馬雙怪』將的目光投過來,她清楚明白他倆的意思,
想起與他倆在一起的快樂日子,心中也有點不舍。

  然而在來時,她早已答應高達,只有高達出手救助『豬馬雙怪』成功後,她
就要跟他們斷絕關係。她能作出這樣決定,其實也很容易了解,她之所以跟『豬
馬雙怪』鬼混,是因爲他們不俗能力,無奈相貌太醜。

  現在高達無論哪一方面都不遜色他倆,再加上她喜歡的人是林動,她也不希
望自己在婚後與他們過多糾纏。當『豬馬雙怪』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時,淩清竹低
下了頭,慢慢縮在高達身後,這意思很明顯了。

  上官芸說道:「兩位好哥哥,小妹覺得有些事情需得一個度,凡事太盡對誰
也不好。」

  既然上官芸開話了,『豬馬雙怪』也只好作罷,陳港升在思考得失說道:
「高少俠,我們也不想去做那件事,願意一試!」

  高達冷冷說道:「你們如何能證明守諾?」

  『豬馬雙怪』齊聲說道:「我們本教魔佛之名立誓,若高少俠能爲我們解除
身上『紅爐點雪』之招,我們倆兄弟再也不糾纏淩姑娘,如有違誓者,當受天誅
地滅,墜入阿鼻地獄受紅蓮業火焚燒!」

  高達轉向丁劍,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能相信?丁劍說道:「放心!『魔佛』
乃本教至高神聖的存在,以此名義發誓絕不會違背。」

  高達直直地望著丁劍,希望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破綻,相持一會後卻找不到任
何破綻,而且高達的第六感也告訴他,丁劍並沒有在說謊,那麽該不該出手?

  猶豫間,丁劍又說道:「但是高小子,你也只是有五成把握而已,存在著失
的可能性。一旦失敗,老子的兩個徒弟就有可能提前斷手斷腳。這樣吧!爲了安
全起鍵,我們先來一個試驗,如果你能解此招,我們就遵守諾言。如果失敗了,
你不但不能阻止我們,還要幫老子的徒弟完成任務。」

  「什麽?要我幫你們完成任務?」高達爲之一愕,這個丁劍還真會倒打一棍,
自己堂堂青雲門首徒若然去給慕容明戴頂綠帽子,估計將會是一場武林的大災難。
可是淩清竹還在看著,自己一旦拒絕的話,那麽自己對她所作承諾便成假話了。

  「對自己要有信心,你行的,高達!」高達在心裏打氣後,一咬牙說道:
「行,成交!」

  爲確保高達在破招過程中不受打擾,丁劍與上官芸母女到外面護法。留下高
達獨對『豬馬雙怪』,說句實話高達真想一劍殺了這兩家夥,可是現在不行,當
然這不意味著以後不行!

  『豬馬雙怪』被高達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他們能清楚地猜到高達在打什
麽主意,畢竟在江湖上行走幾十年的老江湖了。高達這種初出江湖雛鳥,還不能
完全做到喜怒不形色,無奈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頭。

  高達說道:「你們誰先來!」

  陳港升站出來:「俺是大哥,俺先來。」

  陳冠西急道:「大哥,怎能讓你先來,要來是小弟先。」

  高達見倆兄弟爲了先當實驗品爭執起來,心想這倆個家夥還蠻講義氣的,也
不算一無是處,便指著陳港升說道:「別爭了,你先來吧!」

  高達點名了,『豬馬雙怪』倆兄弟也不作爭執,陳港升便成第一位試驗品。
高達讓陳港升先脫下上衣,單手按在其肩膀上的那道紅痕,緩緩將自身真氣輸入
去接觸那道劍氣,誰曾想當外力接近的瞬間,反而激發對方的活躍性。

  「大哥!」肩膀的那道只是過半的紅痕,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歸攏成圓,
『豬馬雙怪』兩兄弟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卻不敢大聲高呼,生怕影響到高達。

  「就讓我先會一會『離恨閣』的鎮派名招!」高達也被激起爭勝之心,加大
真氣輸過去壓制對方,孰料『紅爐點雪』劍氣非旦沒有屈服,反而借著氣機交感
直接往高達而來,一路吞食高達真氣以壯己身,其勢之猛有如猛虎下山。

  高達心中一驚,他總明白爲何『紅爐點雪』能成江湖上無解之招。要解此招
除了在劍術修爲上有極高水平外,還需要極高內功修爲,即使擁有以上兩項要素。
仍有被劍氣反噬之險,這種劍招恐怕除了施招者本身外,外人基本無人敢解。

  眼看紅痕就要轉移到自己身上,高達並沒有慌張,也沒有松手。這並不是他
有舍己爲人的大無畏精神,再者『豬馬雙怪』也不值得他舍。而是在『紅爐點雪』
劍氣反噬過來那刻,他的思維已經進入了一個玄之又玄意識世界。

  在意識世界中,這一道劍氣化成缥渺之姿,以真人之姿擊殺過來,其動作緩
慢無比,在意識之中不停地回放。放在以前,高達能輕松找出招數的破綻,可面
對此招他竟然找不出,『心眼』告訴他的唯一結果就是斷手!

  「松手!」高達的腦海告訴他唯一的方法,可他卻不能放,要是放了那麽其
後果是什麽,自己去搞大慕容兒媳的肚子,然後慕容家跟青雲門大戰,到時要死
多少人?

  別開玩笑了,青雲門裏的人基本都是他的同門,裏面有自己敬愛的長輩,有
自己的關心的師弟妹,豈能因自己之私危害到他們。不放,高達非旦不放,而加
強真氣的壓制,運起『天地藏玄』心法,轉移『紅爐點雪』的吞食。

  就在紅痕將在自己手腕處成圓之際,高達在千鈞一發之間,終於找到了破綻,
最強的地方就是破綻,在劍氣回合的接口處強行插入,阻止了劍氣回龍,一下子
使得『紅爐點雪』劍氣失去活性,輕易被『天地藏玄』心法移走。

  一劍氣沖天而起,『豬馬雙怪』長舒一口氣,他們這才發現自己上下都被汗
水打濕了。高達看著手腕上紅痕消去,也大松了一口氣:「再來!」

  有這一次的經驗,高達依葫蘆畫瓢很快就替『豬馬雙怪』驅除了身上所有
『紅爐點雪』劍氣,使得這半年以來一直擔驚受怕的哥倆總算舒了一口氣。

  丁劍看到兩徒弟平安無事,也無話可說,對高達說道:「高小子,你冒險爲
老子兩個不肖弟子解招,老子在這裏謝過你了,同時答應你的事絕對不會食言。」

  高達不想跟丁劍師徒多相處,對著淩清竹說道:「清竹,我答應你的事已經
做到了。你對他們也算仁至義盡,我們走吧!」

  淩清竹點點頭,說句真心話高達,林動跟『豬馬雙怪』擺在眼前讓她選誰,
她還是會作出正確選擇的,而且當初奸情熱戀,頭腦發熱之下答應幫助他們給慕
容明戴綠子,事後冷靜下來她也是很害怕的,現在總算可以放下心來。

  丁劍說道:「讓老子送你們吧!」

  ………………  ………………  ………………

  丁劍送高達與上官芸母女離開『靈雲寺』後,借著月色轉向『靈雲寺』後方
山脈而去。那裏有一座涼亭,是他與淩雲鳳師徒等人相約見面的地方。

  原來先前他發現高達之後,便知道此事不能讓朱竹清知道,他了解這位幹女
兒的性格,雖她在自己的調教下變得很開放了,願意跟相熟的男人群交偷樂,但
那是她心靈上自我欺騙,若然讓她知道的高達存在,恐怕會當場跟他們反臉。

  好在高達潛去大殿找淩清竹,丁劍便將計就計攝合了高達與上官芸母女,而
他便好趁著此機會回去讓朱竹清她們離開,不想卻遇到了在偷看且自慰樓雪衣,
丁劍見她長得絕色秀麗,淫心大起將其制住強行開苞,抱進去與衆人展開了一場
群歡之愛。

  幸好,丁劍知道節制,在衆人都渲泄休息之際。他便找了借口將她們支走,
說什麽自己等會將有幾個同道要過來,問幾女要不要嘗下新鮮玩意。淩雲鳳自然
知道丁劍的壞水,她們雖然願意跟他們玩,並不代表她們是任人玩弄的妓女,非
常果斷地拒絕。

  就這樣丁劍領著『豬馬雙怪』在僧房處等高達的前來。果不出然,高達要征
服上官芸母女花了少時間,讓朱竹清師徒三人有從容的時間離去。高達來到找丁
劍時也發現了少幾人,不過他沒興趣認識,也不想認識他們。

  反正那兩個男人是淫賊,日後大可以當作不認識幹掉,這樣就不用顧忌丁劍。
於是,便讓丁劍順利蒙混過關。現在他便要趕過去她們彙合,失去了上官芸母女,
一定要在她們身上好好找回。

  然而當他來到涼亭時,眼前情景卻讓他大失所望,在火堆旁邊等待他的只有
杜武與余正,余正的臉上又多了道疤痕,與舊交織成一個『X 』,丁劍奇道:
「我的乖女兒們?」

  比他先到一步的『豬馬雙怪』苦瓜著臉說道:「好像是朱妹子好奇心大發,
回去偷看發現了高達,然後就沒有了!」

  杜武也說道:「余兄弟,上前說話,又被她刮了一劍,讓他永遠不要靠近他。」

  傷者余正卻沒有苦惱,而是臉上滿是興奮之色:「太美了,她生氣的樣子,
她動手砍的樣子太美了,剛才就算死在她手上,我都願意了!」

  陳港升搖搖頭:「看來余兄弟已經瘋了!」

  丁劍歎息道:「這個高達小子還真是老子黴星啊!」

  ………………  ………………  ………………

  次日,高達依約一人前往蘇州城外的一處藥廬。

  藥廬的建造並很簡單,占地不大,有著一個不小的園子,遠遠就聞到一陣陣
藥味飄過來。

  高達來到藥廬前,看著園子裏挂滿著各式各樣的草藥,裏面有自己認識的,
還有更加自己不認識的,不由暗想:「這位洛神醫醫術果然有其門道,要知道我
當年經常往『玉蘅宮』跑,在百草師叔處認識了不少藥材,這裏居然有我不認識
的,厲害啊!」

  「洛神醫,人在不,在下應約前來,請出來相見!」

  高達叫聲不大,卻內含真氣,傳得很遠。不一會兒,藥廬裏面走出一位素裝
打扮女子出來,那女子正是幾日前爲他醫治傷勢的女神醫洛丹,只見她滿臉笑意
來到高達,上下打量幾下:「看來『真元』傳聞非假,你康複速度比我料想中還
要快。」

  高達說道:「還是洛神醫醫術高明,藥到病除。」

  洛丹冷冷一笑:「即使我醫術再高,也救了一心求死之人啊!傷還沒好,就
跟人動武,還一連動手兩次。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高達臉上一紅,尴尬地說道:「其實是對方殺上門的!」

  洛丹擺擺手:「我對你的個人恩怒並沒興趣,我只擔心你不能完成我們之間
的約定,你要死也要等完成我的要求再死,好不!」

  洛丹非旦沒有將其請入內,還說話十分刺耳,高達強忍著不滿說道:「請洛
神醫放心,在下別的本領沒多高,就是命有點硬,怎麽也死不去,一定會不負洛
神醫所托的,就不知道洛神醫要在下所救何人。」

  洛丹見高達動了怒,輕輕一笑:「進來再說,我總不能把青雲門未來的掌門
涼在門外,傳出去恐怕會遭人非議。」高達知道對方在生自己不顧其醫囑的氣,
是出自一翻好意,也不好反駁,隨著洛丹進入了藥廬。

  剛進藥廬,就聽見裏面內房傳出一把虛弱的女聲:「姐姐,是不是你的病人
來了。」

  洛丹指指了旁邊的桌子,示意高達坐下,「茶水自己倒,不用客氣。」轉身
便進入內房裏,接著裏面傳出:「好妹妹,你怎麽下床了,你身子還不能亂動。」

  「躺在床上都快一個多月了,再起床走下,我的骨頭都要散了。」

  「骨頭散了怕什麽?有姐姐你全身骨頭粉碎了都醫好,要是心脈斷了,姐姐
可沒本事幫你造一個心出來。」

  「姐姐,是妹妹麻煩你了。」

  高達一陣疑惑:「這聲音好像在哪裏聽過。」隨即又覺得不好意思,他堂堂
七尺男兒居然在這裏偷聽兩位女子談話,傳出去他的臉還哪裏擱。他很想不聽,
無奈此藥廬太小了,隔音效果又差,談話的聲音不停向耳朵裏鑽。

  高達拿起桌上的荼壺給自己倒了上一杯,狂喝幾口,以此轉移注意力,心思:
「洛神醫要我救的人估計就是此女子了,但是我沒聽過洛神醫有個妹妹啊?」

  疑惑間,房間裏傳出的聲音又變大不少:「我不需要男人來醫,你讓他回去
吧!」

  「妹妹,有道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沈迷在過去,而且這次姐姐可是物
色了一位年輕有爲的少年俠士,算得上難得一見的如意郎君。」

  高達臉上一陣抽搐,他已經大致猜到當日洛丹哪句『連身心都幫她醫好』的
意思,她這位妹妹病人必是因情而傷,而自己要醫好她就是讓她愛上自己,娶了
她。搞什麽啊?這個洛丹把自己當什麽了,別人不要的女人就往自己身上塞?

  高達只覺得像吃了個蒼蠅般惡心,他現在確實跟很多女人有染,可這些女人
都是與他有感情的,這個洛丹怎麽就像個皮條客呢?若非是因爲還需要她出手醫
治蕭真人,高達早就甩袖而去。

  「什麽如意郎君,妹妹現在活著只想報仇,你讓他回去吧!姐姐,只需要爲
妹妹延命即可,無需醫好!」

  「延命?說什麽玩笑。姐姐出手醫人可是有規定的,要醫就醫好。要是醫個
半死不活,把妹妹這絕色天姿的仙女醫成一個枯雞老太婆,這可掉姐姐顔面。」

  「要這相貌何用,呵呵……」

  「我的妹妹,你可知你這張臉在江湖上迷死了多少男人。連姐姐都有些妒忌
你,你居然不想要?」

  「如果姐姐喜歡的話,姐姐不如趁現在將它割去,就當是這次姐姐出手相助
的酬勞吧!記得與姐姐初識時,姐姐便說妹妹這張皮肉長得好,很想割下去移植
給自己,現在正好隨了姐姐心意!」

  「你……你……在說什麽胡話……」洛丹似是被氣到了,接著房間裏傳出一
聲清脆耳光響起:「不就是一個男人,把你傷成這樣!你記住,你想報仇,你就
得活下去,你想活下去,你就必須聽我的。」

  高達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想到洛丹居然會動粗,而且他越來越覺得尴尬,別
人兩姐妹吵架,自己一個大男人在旁邊,這算什麽事?忍不住輕咳了幾聲。裏面
的洛丹兩女,也因此停下來。

  「姐姐,對不起!」

  「以後別給我說這些傷感情的說話,當日你拖著半條命來找我,應該不是想
在臨死前氣我的,所以你要好好活下來!就算你要氣我,也要是那個能跳能跑,
大殺四方的女強人,那個讓姐姐都感到驚豔的女人。」

  ………………  ………………  ………………

  洛丹從內房裏出一臉歉意地對高達說道:「讓高少俠久等了!」

  高達站立起來:「沒有,沒有!洛神醫乃醫者,照料病人是應該的。」

  洛丹一臉笑意地望著高達,悄聲說道:「剛才的話,相信高少俠都聽見了吧。」

  高達尴尬說道:「在下並不是故意偷聽的!」

  洛丹一把拉著高達的手,將其拉到藥廬外面悄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是
故意偷聽,是我故意讓你聽到的。高少俠,別說姐姐不照顧你,我這位妹妹可是
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絕色美女,你要是見了她,保證會被迷死的。」

  「還真像拉條皮的……」高達心裏嘀咕了一句,便回道:「洛神醫,並非我
不想不幫,而是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我已經有妻室了,只怕委屈令
妹。」

  洛丹臉上笑意仍是不斷:「這個不是問題,她可以做你的側室,這種事就不
需要父母之命了。我相信你這個小色鬼不會辜負她的。」

  高達反駁道:「我不是小色鬼!更不是哪種三心兩意之人,我三位未過門的
妻子於我情深恩重,我豈能做這種有負她們之事。」

  「裝!繼續裝!」洛丹臉上充斥不屑之色:「那日你的手可不像當下這般正
氣凜然。」

  「哪天……是誤會……」高達臉上一片通紅,想起那日摸她反中毒的糗事,
只好說道:「哪天是小弟不對,小弟確實是豬油蒙眼,在此向姐姐道歉,也因如
此我更沒臉面了見那位姑娘了。」

  洛丹輕笑道:「我知道你們這些男人就喜歡處女,你放心,我這位妹妹還是
處子之身。」

  高達急道:「我不是哪個意思,而是感情這種事不能勉強。再者我只是答應
洛神醫出手相救,並沒有答應過其他。」

  洛丹說道:「所以你要娶她啊?你若要救她,就必須要與她有肌膚之親,到
時你若不娶她,她只會死路一條。」

  「啊啊……」高達驚得嘴巴大張:「還有這種救人的辦法?」

  洛丹面色一變:「你是在懷疑我的醫術?不相信我的話,哪就請離開吧!」

  「信信……」高達不停點頭,蕭真人的複元還需要她啊!有求於人的他可不
敢拂她之意!

  洛丹追問:「你答應了?」

  「我可以先幫你救人,至於後續事件我不能保證!」高達退了一步,心想從
剛才偷聽到的內容,對方也不大願意再接受其他男人,想來自己救活對方之後,
對方也未免願意跟自己,到時再辦法推吧!

  洛丹微微一笑,依附在其耳邊說道:「放心,這件事你不會吃虧的,待會你
看到她後,你就會知道世上什麽叫美女,而且做得姐姐還會打嘗你的!」語末,
她伸纖纖玉手在高達胸前暖昧撫摸幾下,抛給其幾個媚眼。

  高達看著洛丹絕色秀美的面容,心裏忍不住一陣燥熱,連忙搖搖頭,後退幾
步:「洛神醫,切莫拿我開玩笑!」

  「裝!」洛丹白了他一眼,拉著他的手往裏走:「來,去去看看你的美嬌娘
吧!小心魂被勾走!」

  美,真的很美!內房裏的女子,確實如洛丹所說的那樣,高達的魂差點被勾
走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怎麽是你?」

  對方也同樣,那帶著病態嬌紅臉蛋滿是驚訝之色,同樣回了一句:「怎麽是
你?」

  洛丹笑嘻嘻地拉著高達來到床前,強行將兩人的手抓在一起:「你們都很滿
意吧!我這個紅娘做不錯吧!」

  第73章:這樣也行?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還活著吧!」

  面對美女的提問,高達心情從波瀾起伏中平靜下來!說句實話,他對美女這
句話並不奇怪。因爲坐在他面前的美女,正是一年前與他有過短暫比武的女子,
缥渺!在江湖上能以『女神醫』洛丹姐妹相稱,只有她一人。高達在心裏直罵自
己笨,早該在洛丹叫她妹妹時,就應猜到其是誰了。

  缥渺!武林十青上的榜眼,是武林上一名奇女子,到處傳頌著她的俠義貞結
傳說,單挑太湖上橫行匪寇,勇救情郎慕容明,兩人在江湖譜出一曲動人愛情故
事,其名頭之響猶在高達之上。

  可是高達更知道,江湖上的傳聞大部都假的。缥渺犧牲一切救情郎慕容明,
最終換來的是無情傷害,慕容明嫌棄的無情,師門顔面的無情,一切的一切都將
這個奇女子逼向無情的深淵,從而成爲『豬馬雙俠』前來江南的幕後推手。

  高達頓了一下,說道:「我一直以來都沒認爲,缥渺姑娘不是一個向命運屈
服的人!」

  缥渺直接下了遂客令:「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缥渺姑娘!你好好休息!」高達雖然同情她的遭遇,但兩人相識極淺,想
說句安慰的說話也無從說起,何況自己還要跟其發生肌膚之親,現在每相處一刻
都感覺尴尬!

  高達出房後,守在外面的洛丹立刻上前來:「你這個豬頭,怎麽這樣就出來?
枉我爲你們創制單獨相處時間。」

  高達說道:「我與她只有見一次,相識不深,沒有什麽話好說。」

  洛丹白了他一眼:「裝,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不是一樣相識不深。」

  高達只好轉移話題:「不知道洛神醫要我怎麽樣幫忙醫治缥渺姑娘,我的醫
術可遠不如洛神醫啊?」

  洛丹有點奇怪:「看樣子,你似乎並不奇怪缥渺妹妹爲什麽還活著?江湖上
可是一直盛傳她爲救情郎與敵同歸於盡,被慕容明以冥婚娶過門,你不是應該問
這是怎麽回事?」

  高達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缥渺壓根就沒有與敵同歸,實情是慕容明與『離
恨閣』嫌棄缥渺名譽有損作出騙局。可他沒法說出口,難不成直白是在豬馬雙怪
哪裏偷聽過來的,自己可是在昨晚爲其解了『紅爐點雪』,壞了缥渺的布局,這
樣能坦白?

  高達說道:「還請洛神醫指點一下。」

  洛丹看著高達一臉好奇寶寶,只道他真的不知道,便說道:「事情是這樣,
如此這般!」大致地將缥渺的事情說出來,當然找人報複的一事並沒有說,因爲
此事缥渺做得很隱蔽,沒有對外人言及,而且洛丹跟她雖然結義姐妹,可她跟慕
容家也有親戚關係,讓她知道會生出不必要麻煩。

  高達憤怒地罵道:「可氣,這個慕容明真是畜生!」

  洛丹歎息道:「這也是我爲難的地方,一方面是結義姐妹,一方面是姨父的
兒子,幫哪一邊都讓我好爲難,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治好缥渺妹妹的傷,然後爲她
找個好男人吧!」說著,眼睛嫖了下高達,其意思很明顯。

  高達心裏有些意動,像缥渺這樣的大美女,沒有動心是騙人的,但是他轉念
又想到了張墨桐與朱竹清她們,自己豈能這樣朝秦暮楚呢,便熄下心火:「缥渺
姑娘的傷是怎麽來的,以她的武功江湖上鮮有人能傷她至此。」

  見到高達閃縮,洛丹有些好笑,這小子怎麽還裝一本正經的樣子,那日他輕
薄自己的手法可純熟得很。不過,此時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她說道:「據妹妹
說在一次獵殺淫賊時,遇到一個硬角色,她絕技盡施,最後只是打跑對方而已,
而她則受了重傷。」

  高達問道:「絕技盡施?只是打跑對方,對方到底是誰?」

  洛丹搖搖頭:「不知道,妹妹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後來在受害者處查到一些
情報,那個老淫賊自稱姓花!」

  高達心頭一震:「姓花,難道是『千面郎君』花道常?」

  「花道常?」洛丹愕一下:「這個家夥是誰?」

  花道常跟丁劍乃二十多年前的人物,之後沈寂了二十多年,那時洛丹還是不
懂事的小屁孩,不認識這個家夥也正常。高達便耐心地向解釋:「這個家夥乃二
十年前有名的大淫賊,如是這般……」

  高達知道很多,但能說的卻不多,像他們在青雲山冰火洞一事就不能說了。
只能說在前段時間在開封城,因爲丁劍出現的原因,在衆多老前輩處得知到的。
半真半假的說話最容易讓人相信,洛丹也沒有過多懷疑。

  洛丹說道:「原來『惜花雙奇』啊,以前略有耳聞,好像他倆最後跳入黃河
不知所蹤,沒想不到他們還活著。」

  高達說道:「活著也沒什麽,此賊我非誅不可!」

  洛丹望了高達一眼,雙眼向上一翻,心想:「我道這個小子變性了,原來其
手段比我想像中還要高明!看來缥渺妹子的事有希望,好妹妹,不要怪姐姐不肯
幫你報仇,實在是手心與手背都是肉。高達這個小子也算上一個負責的男人,你
就安安穩穩過日子吧。」

  介於親戚與結義姐妹之間,洛丹也極其爲難,慕容明固然是個混蛋,可是慕
容家卻待她不薄。結義姐妹卻又不能放任不管,她很了解缥渺的個性,外柔內剛,
敢愛敢恨,要是她保持中立的話,恐怕到時缥渺會做出讓她更難接受的事(事實
也是如此)。所以她想出一個比較混賬的辦法,就是給缥渺重新找個男人。

  這個想法剛開始時,洛丹幾乎無從實施。因爲江湖上早已盛傳缥渺身亡,慕
容家與『離恨閣』都承認的,一個已死的人怎麽嫁人?要是缥渺在江湖上宣布此
事真相,缥渺還能活下去?就算慕容家與離恨閣能容下這個奇恥大辱,但是會有
其他男人接受缥渺?要知道她爲了救慕容明,可是受到極大的侮辱,哪個男人願
意娶她?

  這一切都困擾了很久,但在這前段時間似乎一切都往好的方面發展。缥渺被
不知名人士重傷前來求醫,而醫治的方法即需要一位擁有練成傳說中『真元』的
武林高手,而據她所知的高手僅僅其姨夫慕容墨,他會出手相救?這個不用想!
偏偏這個時候高達又前來有事相求,恰恰他就是一位擁有『真元』高手。

  洛丹只覺得這是天意,是上天垂憐缥渺的悲慘命運,爲她降下的救星。因此
她便生出攝合高達與缥渺的想法,江湖上比高達英俊的少俠不少,但是擁有高達
這樣無量前途,青雲門未來的掌門身份的人卻沒有。只有擁有這樣的身份,他才
不懼慕容家與離恨閣,才能保護缥渺。

  雖說這小子有好色,但是這個世界哪個功成名就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難得
的是這小子是一個重情之人,不會在乎女子的名節之類。無論從哪方面,他都是
缥渺的理想夫婿,這也是洛丹那日被其輕薄,也強忍下來的事的原因。

  高達又說道:「只是在下並不懂醫術,完全不知道怎麽醫治缥渺姑娘啊!請
問洛神醫,我該如何配合你?」

  洛丹說道:「我當然知道你醫術不行,我看中的是你體內的真元。」看到高
達不解,接著又說道:「缥渺是傷在心脈重創,尋常藥石已經無法使其自愈,必
須使用不尋常之法,輔以藥物,拔苗助長。」

  「拔苗助長?我做得嗎?」

  洛丹笑道「做得到,這個世間恐怕也只有你能做到,就是利用你體內真元源
源不斷的真氣渾合靈藥,直接進入其心脈之中,修複她的心脈。」

  高達還是不解:「我不會!」

  洛丹白了他一眼:「你現在當然不會,但我可教你啊!在此之前你必須學會
『天蠶功』,這次真是便宜了你。」

  「天蠶功?」

  高達大爲震驚,他可是知道這門『天蠶功』乃醫道曠世奇功,就連她的百草
師叔也大推崇。它源自一代神醫華佗,是種極奇特的醫道武學,共分『七大周天』。
它在搏鬥方面並不強,卻擁有強化生物的『精氣神』,激發生物的『潛能』和
『提煉、淨化、融合所有能量』的功能。

  無論受了多重的內外傷,不管是粉碎心髒、五髒六腑、咽喉還是粉碎四肢、
眼耳口鼻或是打裂腦袋,只要不是被割掉頭顱或燒成灰燼,便能夠施展秘法作繭
自縛,以此療傷!短則『數時』,多則『數天』,必然能夠痊愈如初!並且在療
傷之後,其『精氣神』都會升華變強使自己變得比之前強上數十倍,以成『破而
後立之道』

  現在洛丹竟然要說教自己『天蠶功』,叫高達如何不震驚,只覺得這一切都
好不真實一般。良久後,高達才回過神:「『天蠶功』,你真的會?會教我?」

  洛丹怒道:「騙你幹什麽?缥渺的心脈已使重創,她本人已經激受不起修練
『天蠶功』的折騰,我雖然也練有『天蠶功』,但是我沒有真元,支撐不起修複
心脈所需的真氣,稍有不甚,只是加速缥渺的死亡,所以說便宜你了。」

  高達有些受寵若驚:「但此門『天蠶功』乃是你的獨門武功,我怎能就此學
去。」

  洛丹想了一下,說道:「也是,這樣白白教你,恐怕爹娘那邊不好交代。這
樣吧,你跪下來拜我爲師,我再教你這樣就沒問題。」

  「拜你爲師?」高達有些說不出話來,拜這位僅僅大幾歲的女子爲師,怎麽
也都覺得不妥,他可是青雲門的未來掌門啊!「這個拜師一事,還需師父的同意
才行。」

  洛丹看穿了高達的想法,卻又感得十分之有趣,輕咳幾聲:「咳咳!這是理
啊!可是缥渺妹妹的傷情等不及了,在沒辦法之下,我只好另求他人,你其實並
非唯一的選擇!你請回吧!」

  「……」高達臉色都綠了,他自然能理解洛丹的意思,既然自己非唯一的選
擇,那麽自己若不救缥渺,那麽她也不會幫自己醫蕭真人了。

  「美人兒師父在上,請受弟子高達一拜!」思前想後,高達最終還是屈服下
來,跪了下來便要向洛丹行拜師大禮。不過,他仍有些不服氣,叫她美人兒師父!

  洛丹卻一把他拉住,讓他等一會,然後進屋很快拿出香案一類的物品,在院
子朝北坐南擺好,她則坐在首位:「拜師豈能這麽兒戲,當然要以祭天告地,皇
天後土,以天地爲證,未免你日後反悔!」

  「你……」高達見到這些祭品都是事先準備的,似乎知道自己要拜師一般,
便明白這是洛丹故意爲之,情知自己所求必須如其所意方行。心想此事一下來,
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麽吃虧之處,便向其行足三拜九跪的拜師大禮。

  「蒼天在上,今日我高達在此拜美人兒師父爲師,此生便是師徒,一生以師
禮待之,聽從差遣安排,不得有違!他日若有食言,人神共誅!」

  「美人兒師父!小色鬼!」洛丹哈哈一笑:「好好,以後你敢在外人前這樣
叫,我就敢這樣應你!」

  高達:「……」

  「哈哈……」看著高達臉都快要綠的樣子,洛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了,
不笑你了。現在你已經拜我爲師,那我也該教徒兒『天蠶功』了。」

  高達站起來道:「學武需要時間,我就算現在開始學,估計也不夠時間吧!」

  洛丹上前拉著向高達的手,便往外扯:「這個不需要你擔心,『天蠶功』是
有速成的方法的。它的修練方式也較之武林上平常功法不同,練功者必須先采
『萬草萬藥』煮成藥液精華,然後倒入大缸浸泡其中,依照心法口訣,吐納練氣。

  配合我精心藥浴,可使你短時內練成『五周天』之後,體內所有『後天汙穢』
都排放殆盡,筋骨血脈則吸盡萬草藥性,皮韌如金,骨硬勝鐵,自然轉化爲治病
療傷,可解萬毒的無上靈藥。

  從而可以吐出氣絲直接探入人體循經脈流轉,爲人療傷解毒治病直接令斷裂
的『經脈』和『生病壞死』的內髒、骨骼、血肉、乃至細胞『重新再生』,也能
截斷人的內息或破壞人的經脈骨骼血肉及五髒六腑還能利用『天蠶絲』爲人易筋
洗髓開發潛能,功效神奇無比。

  練成『第六周天』時,能吐氣爲絲作繭自縛,閉息融彙天地,沖破『生死玄
關』,『返老還童』!而當成就『第七周天』的無尚天之境時,更能吐氣爲絲作
繭自縛,吸納天地宇宙衆生萬物的精華,『脫胎換骨』,『血肉重生』,洗盡鉛
華,成就『無漏無盡』『不老不死』的『真人之軀』!「

  高達說道:「美人兒師父,所以我若想醫好缥渺只需要練成第五周天就行了?」

  洛丹答道:「沒錯,要救缥渺妹妹確實只需要第五周天即可,至於後面兩周
天?等你哪日把缥渺妹妹娶過門,作爲姐姐的我會將當作嫁妝陪嫁。你看下妹妹
的師門不理她了,江湖上誰還敢爲她置嫁妝,不就只剩我這個姐姐了?缥渺妹子
有我這個姐姐,實在是她三生修來福份。」

  「有這樣自誇的?」高達嘀咕一句,卻笑道:「現在我叫你美人兒師父,你
卻又要我娶你的結義妹妹缥渺,這關係未免也太亂了。」

  洛丹想了一下,點點頭:「說得沒錯,一不小心就會被千夫所指。但是,他
們能奈我何,難不成還跑來揍爲師一頓?」

  高達怒道:「美人兒師父,您當然沒事,但是我的問題就大了。」

  洛丹用手指捅幾下高達的腰眼:「哪是乖徒兒的問題,與爲師無關!想我出
手醫你師父,你就必須聽爲師的。」

  ………………  ………………  ………………

  十年前,向麒鋼挑戰蕭真人,望能一舉改寫魔宗被仙宗壓在頭上百年不變的
恥辱宿命,還就是爲妻雪仇。可惜他出師未捷身先死,不但殺不了蕭真人,還被
『劍二十二』的力量反噬,落至體爆而亡的黯淡收場。

  父親慘死的景象,深刻烙印在向晖那幼小的心靈上,天性深沈的他,雖然毫
無一點激動的感情外露,卻早已在暗地裏立下重誓,有生之年,定要所有青雲仙
宗之人以鮮血來清洗這筆仇恨!

  從有記憶以來,向晖被生父向麒鋼所灌輸的,就只有「仇恨」和「力量」兩
字,有了力量,才能報仇,才能做一切想要做的事情,在這種偏激苛刻的教育方
式下,父子之間的親情,其實極爲淡薄。與其說向晖是要爲父報仇,倒不如說,
他是憎恨一切美好的事物,想要將其毀滅!

  那個躲在旁邊偷看,一直用討厭眼神看著他的高達,大家是相同年紀,爲什
麽他就是一副無憂無慮的金童模樣?而自己,不但三餐不繼,還得接受父親每日
不停的打罵折磨,爲的只是逼自己苦練武功,好在將來打倒仙宗的下一任傳人!

  同樣是「聖靈劍法」的傳人,爲什麽仙魔兩宗,會有完全相反的命運了?向
晖在心中暗暗記下高達那張讓他望而生厭的臉孔,他發誓,只要他今日不死,未
來的日子裏,他定要讓這個過得比他優渥十倍不止的仙宗傳人,嘗遍人間至苦而
死啊!

  如果十年前的蕭真人知道小小年紀的向晖,在當時已有了這般魔鬼的想法,
他絕對不會讓後者生離「青雲門」,只可惜,蕭真人雖然武功蓋世,畢竟還只是
一個人,不是神,不能洞悉未來的他,就做下了他可能是一生中最錯誤的決定:
放虎歸山!

  畢竟,當時的向晖只是一個剛滿十歲的孩子,雖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但青雲門到底是以名門正派自居,對一個幼兒痛下殺手的事,蕭真人始終幹不出
來。孓然一身的向晖,下了青雲山之後,便回到自己的家中,卻不知道在那裏迎
接他的,是更殘酷的命運!

  …………  ………… …………  ………………

  受到任雲濤強行注入渾厚的『陰世奇經』內功,這股數十載無比精純的內力,
遠不是向晖能輕易駕駛。再者向晖從未沒有練成『陰世奇經』,這股真氣入體之
後,就如其原先主人一般,狂暴如潮,在其體內橫沖直撞,自然身爲主人的『陽
世奇經』真氣,豈容得下這個外來主?

  向晖強忍著體內兩股真氣的沖突時給他帶來撕裂的痛感,努力地想壓制下真
氣的沖突。但任雲濤的功力的豈是他能輕易駕駛的,而他的性子更不可能讓別人
強加給自己的功力成主導,他不服,他也不能。

  向晖不停地用催生自己的真氣,不自量力地向那個高山發起沖擊,迎接他的
是更無情的還擊,整個人就像被撕碎一般,在這無盡的痛楚之中。向晖的神志漸
漸被這痛楚拆磨得開始模糊,眼前景象鬥轉星移。

  他仿佛又回到當年父親慘死的情景,回到了自己獨自一人回家後淒涼,這一
段記憶在十年他回想起來很多次,但是這一次竟有些不同了。向晖才踏入家門,
滿面淚痕的娘親已撲了上來,充滿憂思的聲音輕泣道:「晖兒!你回來了!爹…
…!爹他呢?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

  沒錯,向晖本早已身亡的母親趙燕萍,此刻還活著,夢幻迷離一般,向晖久
久不能言語。

  「爹死了!」最後向晖不理會真僞,只是冷淡簡短的回答,

  趙燕萍如觸電般巨震,臉上血色全退,顫聲道:「晖兒……你說……什麽…
…?你說爹……他……死了……!」

  向晖沒有再說話,但臉上的表情,無疑已給了對方肯定的回答。只見她像是
崩潰般痛哭道:「嗚!你爹他就是不聽我的話,此事要他無關,他爲什麽要摻合
進去。如今不但仇沒報成,人也活不回來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是要怎麽辦才
好啊?」

  趙燕萍的悲痛欲絕,在向晖眼裏看來只屬於弱者的無能行爲,他不但不跟著
難過,反而覺得心煩。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連向晖的衣襟都盡被淚水沾濕,趙
燕萍才想到似的抬起頭來:「晖兒,你爹他……有留下什麽遺言嗎?」

  向晖面無表情,就像是在訴說著一件與他全無關係的事情:「爹要我爲我們
一家報仇。」

  「你說……什麽?」晖兒!你絕不能聽你爹的話!放棄報仇的念頭,我們母
子倆一起躲到沒人找得到的地方!不要再管什麽血海深仇了!我們不報仇了,我
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我不能答應……」慈母緊緊抱住兒子的身軀,這一幕,本該是天地動容的
人倫之圖,可惜,向晖卻要以鮮血來染紅畫布!「爹的仇可以不報,但是青雲門
的人……,絕對不可以讓他們活在世上逍遙,我會親手把他們每一個人殺盡!」

  「晖兒!你在說什麽?你怎麽會有這麽可怕的想法了?難道你爹死在你面前
的教訓,還不足以讓你打消報仇的念頭嗎?」母親嚴厲的斥責,言猶在耳,也就
是在這時,向晖作下了一個可怕的決定!

  「晖兒!你、你到底在說什麽了?」趙燕萍嬌軀一震,瞳孔放大、凝結,從
她的背後,突出一截染血的手掌!

  「晖兒……!你……!你……!」

  向晖咬牙道:「以爲用這種無聊的幻象,就能使得我屈服。任雲濤,你也太
小看我了!任何會影響我變強的絆腳石,都必須要清除,就連雙親也不例外!」
隨著撕心裂肺呐喊,向晖所處之地變成一片迷離,懷抱著的他母親,也化作一陣
輕煙消失。

  隨即向晖借著悲憤的情緒激發,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潛力,成功將任雲濤
那霸道的真氣壓制,馴服,陰陽交泰,水乳交融!形成了一股從新的真氣,有如
一股清泉,將向晖體內雜亂不純的真氣清洗,重新歸納排序。

  在此過程之中,向晖只得有如身處太虛,又似沈浸於無邊深海之中,腦內澄
明一片,許多往日難解不明的疑問一一迎刃而解,甚至是如何融合『陽世奇經』
與『陰世奇經』化爲『日月神鑒』的問題!

  向晖怒目一睜,天地早已變換,四周的事物都以驚人速度在倒退,時間在倒
流。景象飛移,蒼海桑海,直退至渾沌初開。天地虛無,萬物皆空,向晖的意識
進入了一個難以想像的境地,無邊無際,捉不著,摸不透。

  他忍不住動了起來,在這片充盈的異感之中,他將自身所學的武功一一施展。
每一個動作,每一下吸呼都是那麽輕柔自然,混沌初開,萬物順應而生,日月神
鑒亦在向晖的腦海中自然孕,點滴積累。

  『聖靈劍法』使至近半,向晖已經達到與天地萬物至同至步同生的境界,大
自然法規變成身體的脈動與節奏。一陰一陽兩種截然不同真氣,在向晖身上形成
一團濃重厚實的烏雲與烈日形成強烈對比,光明與黑暗並存,日月相渾,互爲一
體,是爲之——『日月神鑒』!

  向晖的『日月神鑒』由這裏開始,從無變有,就如萬物繁衍般自然,到回歸
現實!

  他,再也不是昔日的向晖了!

  …………  …………  …………

  慕容府,水上浮亭內。

  數名男女青年英傑圍坐在一起觀看著亭中的一場比武,今天是慕容夫人歐陽
慧邀請他們過來安排的,目的正是爲了給慕容九相親的,偏偏慕容九有了個怪性
子,說什麽想了解百家武學,這些追求者們便由縱論武學,慢慢發展成比武。

  這些人懷著各種目的早早就前來,基本上目標只有一個,娶得美人歸,本應
是敵人的他們,此刻正望著一人目含敵意。

  此人正是青雲門掌門的弟子:林動,他此刻正坐外涼亭的外圍,全然不覺四
周對他無窮的敵意,而在坐他旁邊正是一位身材火爆得不行,胸前那雙巨乳隨著
其說話都像要撐爆一般,正是蜀中唐門女弟子張墨桐。

  張墨桐笑著說道:「好師弟,看來你的光芒好耀眼啊!」

  林動得意道:「當然啦!我可是武林十青之一,這些人哪一個及得上我,我
出現在這裏,稍施手段他們恐怕就沒戲了,敵視我是當然的。」

  張墨桐嗔道:「吹牛!你真有這個本事,你把九姐姐娶回家去,讓師嫂見識
一下你的厲害。」

  林動突然悄聲說道:「師弟的厲害,還是留給師嫂一個人獨享吧,要不待會
……」

  張墨桐白了他一眼,目光下移到其胯下,低聲道:「你不是硬不起來了?」

  林動嘻笑道:「男人怎麽能說不行。」

  張墨桐悄聲道:「好的,今晚你要是不行,別怪人家不客氣。」

  林動暗罵自己一句,嘴賤!他可沒有高達那樣的種馬體質,昨天那激烈的交
合,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剛剛也不過想挑跳張墨桐幾句,沒想到這個小淫娃
竟然當真,看來也只有大師兄那樣的種馬才馴服她了。

  張墨桐又說道:「現在你得先幫我把這場相親給搞黃了?」

  林動的嘴角抽動幾下,他才想起先前被張墨桐拉來這裏的原因。就是慕容九
並不喜歡家族爲她安排的這次相親,卻又礙於長輩命令無法違抗。跟張墨桐與花
染衣相處幾日,慕容九與她們十分之投緣,將其此事相告。

  新識的閨密,沒有讓她失望,很快就給她想了個暗中使壞的辦法,就是用各
種方法爲難相親者,使得他們知難而退。當然這種辦法也不是萬靈之法,真正的
殺著,就是相了一個讓慕容家不能接受的男子來演戲。

  這個男人,非林動莫屬。林動也是未婚男子,但他卻有婚約在身,是淩家千
金淩清竹的未婚夫。淩家是慕容家無法欺甯的對象,不能像其他無身份小家族那
樣,直接動用勢力讓放棄婚姻,因而他們只能放棄。

  張墨桐見林動不語,有點不高興:「你怕?」

  林動拍著胸膛說道:「在我林動的生命中就沒有『怕』這個字,我只是想了
一個更好辦法而已。」

  兩人正在肆無忌旦地密謀不軋時,比武中的兩名少俠已然分出勝負,得勝者
正是『神刀門』少主單龍,這已經是他的第五場勝利,在旁觀看的慕容九發出會
心的微笑,隨即又將目光落向林動哪裏。

  單龍正準備享受美女稱贊,哪裏想到慕容九的目光竟是落在林動身上,這讓
他氣啊。可他更想不到的是,這是慕容九故意爲之,目的就是讓林動這個不適合
相親的人登台。

  單龍不明其因,只道慕容九看上了林動,一想起自己先前被高達的未婚妻之
一朱竹清殺了手下,現在又被他師弟奪了美人心,如叫他不氣,稍稍喘息幾下後
便朝著林動叫道:「林少俠,單某久聞『聖靈劍法』威名,而林少俠又是『青雲
門』劍法最強的弟子,是否可以賜教幾招。」

  此言一出,得到大家的一致認同,紛紛出言相助。他們都想娶慕容九,要是
讓這兩位強敵相鬥,讓他們爭個兩敗俱傷,何樂而不爲。張墨桐也說道:「這家
夥先前好無禮地盯著人家看,師弟給師嫂教訓他。」

  「沒問題!」林動心裏直叫苦,這事一個不心可是會得罪慕容家的,但此時
容不得他不做,只好硬著頭皮上去。

  「林少俠,得請指教了。」單龍看著林動來到跟前,心道:「我奈何不了你
師兄,還奈何不了你這個落魄子弟。」單龍手提「英雄」刀鞘,渾身散發著冰冷
逼人的殺氣,連體型瞬間極變,變得比剛才更是精壯,顯然剛剛的比武他未盡全
力,也難怪江湖傳聞論武功,單龍並不遜色於武林十青!

  林動雙目爆起有如實質的精光,欣然道:「好!單英雄憑著一把『英雄刀』
開創出一翻事業來,實乃我輩之偶像,今日有幸領教,實在三生有幸!」

  單龍的腳步似緩實快,轉瞬間便給他來到跟前上,冷冷道:「『聖靈劍法』
也是江湖上一流劍法,同幸。」

  林動大笑道:「哈哈!有道是英雄惜英雄,我來這裏跟你們的目的不一樣,
打完後我們喝幾杯如何?」

  單龍沒有回話,只是以一對鷹目,冷冷掃了慕容九一眼,那用意不言而明。
堂堂『九姑娘』慕容九竟被單龍的冷銳視線瞪得心頭一寒,暗震道:「這殺氣,
會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看來我小瞧這個二世祖了。」

  林動本意是想爲自己解釋,只是單龍那種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態度,就把他給
激怒了,又想起當日單龍巴結他們的樣子,一下子讓他明白單龍巴結的對象是大
師兄,他林動只是小角色,冷冷道:「單兄!你打了好幾場?需要休息麽,我可
不想讓人說我勝之不武!」

  單龍嘴角逸出絲充滿殺意的冷笑,道:「不必擔心,我一定會讓你輸得口服
心服。」

  單龍這種輕蔑的說話口氣,只有讓林動對其看不起,已真正動怒的他喝道:
「好!那我們就不要再浪費時間,刀劍上見高下吧!」

  台下的張墨桐來到慕容九身邊,憂心的道:「九姐姐,林動他不會有問題吧?
要是他出了事,我不好向高大哥交代。」

  慕容九對張墨桐一笑道:「放心好了!單龍還不是林動的對手,他是不會有
事的。」話雖如此說,但從慕容九目中那份刻意壓抑的憂色來看,就知道他也察
覺到單龍一直在隱藏實力,從而加深了對此戰的不確定性啊。

  「劍二!」沒有多余的廢話,林動在長劍出鞘,以大幅度的揮擊,攻向單龍
頭部。『聖靈劍法』講求領悟,招式沒有特定的要求,像這樣的林動這樣大幅度
揮劍,宛如孩童舞劍一般,本來是不適合在實戰中使用,但是林動劍速極快,卻
能彌補因揮擊産生的空門,這也是「聖靈劍法」的過人之處。

  「锵!」單龍英雄刀出鞘。看也不看林動迎面揮來的快劍,出鞘一刀便反往
後者斬去,竟是一出手便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林動動容道:「好!」不及變招,擊出一半的長劍以大違常理的方式緊急煞
住,再垂直方式反打出去,由『劍二』變招爲『劍四』。「當!」林動的長劍擊
打在英雄刀鋒面上,硬把後者的刀鋒震開,也化解了兩敗俱傷的局面。

  林動收劍後退,怒視單龍道:「你這家夥!真的想與我生死相搏嗎?」

  單龍冷冷道:「你殺不了我,就只有被我殺死。」說罷單龍的視線忽生變化,
像出神般再不把對面的林動放在眼中,心緒像超脫到某種非現實所能言喻的境界,
同時攻出一刀,正是單英雄名震天下的『英雄刀法』中『刀傲群雄』!

  赤紅的刀鋒畫出一條包含天地至理的優美弧線,還不住做出種種精微變化,
妙相紛呈的攻向林動而去。只此一刀,便知道單龍的刀法之強,並不像他表面上
哪樣巴結迎逢小人之流,而是達技近乎道的宗師境界,難怪有傳聞其刀藝已超越
其父。

  林動面色凝重,倏地身子橫移,同時長劍在空中劃一個『八』字,在有限的
空間中做出蘊含無限的神妙變化,最後恰到好處截住英雄刀的去路。「當!」兩
人同時一震,雙雙彈開。

  連續兩招都無法在林動身上占到便宜,原本眼中的小綠葉竟有如此劍藝,豈
不是證明自己有眼無珠。單龍也生了怒氣,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敵!
不死不休!只見他身子一轉,刀勢如長江大河般擴展開來,刀花像一層層扇葉般
往林動卷去。

  英雄刀法——群雄四起!

  林動大喝一聲道:「來得好!」手中長劍一劍疾刺,在空中不停抖動宛出一
朵朵劍花,跟著往外推出,形一股高度集中,有如實質的螺旋劍氣,正面破入單
龍的刀網中。劍十——『破空飛滅-虛絕玄真!

  竟是以旋破旋!「劍十」劍氣勢如破竹的嵌入單龍刀影中,將對手的刀勢震
得潰不成軍,林動對聖靈劍法的領悟,顯然又更進一層了。

  但是不再隱藏實力的單龍,也非泛泛之輩,刀網甫破,他幾乎是沒有一刻遲
疑,立即變招,舞刀揮展出十多道破空刀氣,在擂台上切割出縱橫交錯的深刻刀
痕,封住林動可能的任何退路。

  英雄刀法——英雄無覓!

  林動挑眉道:「封住我的去路,接下來該就是揮刀一斬吧!」果然給林動說
對,單龍半空中無言的一刀斬下,時間力道掌握的完美無瑕,他就要用這一刀來
解決敵人啊!

  刀風迎面而來,林動卻是不驚反笑道:「英雄刀法確實在江湖獨樹一幟了,
只不過這樣就想把我斬下,還是不夠資格。」雙手握劍,豪光頓生,同時林動橫
劍朝天上舉,當長劍豪光接觸到英雄刀刀鋒時,竟發出「铿!」的一聲巨響,一
股巨大的力量,把後者的刀柄也幾乎震甩脫手。

  慕容九驚噫道:「劍十九!禅心極劍-萬氣同歸!看來我也小瞧林動了。」

  倒退中的單龍,察覺到林動的實力絕對不在自己之下,而這樣的體現反更堅
定了他不惜一切力挫對方的決心,他人忽地如陀螺般急轉,舞出滿天刀花,連自
己的身子都沒入刀浪中,刀勢如天河倒瀉般插向林動。

  正是英雄刀法——天地唯我道!

  林動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大笑道:「就是這個!我要看的就是這個!單兄,
你可要全力以赴,千萬不要留手啊!」

  第74章:毒

  信心!林動有著戰勝一切的信心,因爲他乃現今青雲掌門的徒弟,江湖上誰
敢動他,誰敢殺他。單龍敢殺他?既然不敢,何懼之有。但他的反擊可是毫不含
糊,長劍以毫不遜於對手刀網的速度和勁道,每一劍都和一道刀影拼個正著,爆
出如連串鞭炮般密集的兵刃交響。

  單龍的刀勢愈劈愈快,林動的劍勢也愈出愈快。「碰」兩人兵刃交擊不下百
下,單龍終吃虧在身子懸空,無處換氣,給林動看準刀勢一滯的刹那時機,來去
無定的一劍將其連人帶刀給遠遠震飛。

  交手以來,雖然單龍刀勢之淩厲,遠在當初想像之上,但林動仍能見招拆招,
隱占上風。這樣的「優勢」,單龍也能感受得到對方比他想像中要強,這樣一個
被人當成落葉的小子都拿不下,自己又如何在衆人面前抬頭,如何能入慕容九眼
內,怒了。

  而只有用林動的鮮血,才能清洗他的憤怒,「英雄末路!」開戰以來,單龍
第一次開口說出招式名稱,似是告之對方在切磋,當然也有誤導之意。密集至能
把虛空填補的刀網,便傾泄而出,攻向林動。面對這樣綿密而無懈可擊的刀網,
林動也不得不暫避其鋒,退爲上策。

  可是,刀氣就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樣,不但能緊迫不舍,還像漁網般逐漸收
攏範圍,要把林動困死其中。「什麽?!」面對這聞所未聞的一招,林動一時之
間也亂了陣腳,但他畢竟天資高絕,只一瞬間,便思考出破招之法。

  「破你這一招,簡單!」一聲大喝,林動激發全部真氣透體而發,劍氣如熾,
遠及丈外,反過來吞食刀網。

  劍芒破空!單龍很快便發現到,他的英雄刀法再也使不下去,因爲光!那一
道光!由一把脫手而出的長劍,劍身樸實無華,招式簡單無明,僅僅一擲,卻已
將他的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盡皆封死!無路可退!

  台下的觀衆皆爲之動容,這一劍之威,竟讓所有人生出避不開的錯覺!林動
大喝道:「單龍!給我敗吧!」說罷手一揚竟是以氣禦物,劍光在刀網之間來回
彈射,快得在肉眼中交織成一片光幕,光幕所到之處刀網潰散於無形。

  以氣禦物,劍法中上乘劍技,『聖靈劍法』之劍三,劍意無名-無名無實!

  「當!」被「劍三」的『以氣禦劍』給正面擊潰,單龍就如同一個被剝光衣
服的小姑娘任人糟踏了,瞬間光幕將單龍吞沒。當場中諸人,多人同此心做一想
法時,只有一個人,抱持不同的意見。

  林動!只見他大喝一聲,反手一肘往身後擊去。「碰!」擊中了,但看林動
的臉上,卻反而出現痛苦不堪的表情。本來是該在敗在『劍三』中的單龍,赫然
出現在林動背後,而不但如此,當林動彷佛未蔔先知的擊中單龍時,那個「單龍」
就應聲爆炸開來,化爲千百度刀氣粉碎了長劍,再猛飙向林動。

  距離如此之近,林動就是避無可避,連護體罡氣都來不及運到十足,只能毫
無選擇的中招!中刀!

  血花四濺!局面瞬間逆轉,場中人大都看得連呼吸也忘掉,卻不明白是怎麽
一回事。明明看見單龍的刀勢被擊破,怎麽一眨眼,便換成林動重傷在英雄刀下?
而且這不只是尋常的切磋,怎麽見血了。

  當然也只有一個人,是除了交戰中的兩人之外真正明白發生了何事,因爲她
爲了練『塵界絲』,五官早已超越常人,成就了『心眼』!慕容九一眼就認看出
其中奧妙:「單龍的英雄刀法,竟去到能以刀氣凝形的地步!林動擊中刀氣凝成
的幻體,反而使蘊藏的刀氣都爆發出來,反傷己身!只是單龍你過份了。」

  慕容九的想法,並無礙於單龍斬出他的刀招,一直裝作落在下風而讓對手輕
忽自己的實力,現在,就該到他爲自己摘下勝利果實的時候了。「果實」就是林
動!單龍出刀,英雄刀往林動的頸子斬去。他並不是想殺掉林動,而是斬掉一簇
頭發,以發代首,他要林動日後永遠背負這個被『斬首』的恥辱!

  當然這個動作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出,張墨桐失聲道:「不要!」

  「真有趣!」以慕容九的武學修爲不至於像張墨桐被惑,她清楚看出這一刀
單龍的目標,可她卻不願意出手阻止。相反她更樂意見到單龍這麽幹,徹徹底底
地得罪『青雲門』,把事情鬧大,似乎很有趣啊!

  刀鋒的寒光,在即體的一刹那,把林動的意識從傷重的渾沌狀態中,喚醒過
來。

  「喔……發生什麽事了?我在哪裏……?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正在和單龍
交手中……可是,爲什麽我的眼前,會變得漆黑一片的,什麽東西也看不到?我
想起來了!剛才在交手時,我被單龍的幻氣刀體給騙過,中了他的刀招,那莫非!
我現在……我現在的感覺……我是死了嗎?」

  「什麽都沒有,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漆黑,深邃,虛無,死亡的感覺就是
這樣子的嗎?虛無……劍……二十一……『鲲化北冥-遁滅虛空!』

  在林動意識領域中千分之一刹那發生的事,一切的變化只在比眨眼還快上萬
倍的時間內完成,以致所有觀戰的人,甚至是在旁偷樂的慕容九,也不知道到底
發生了什麽事?

  單龍一刀揮下,眼看就要斬下林動的頭發。就在此時,該是昏迷不醒的後者
忽然雙目猛睜,射出空前未有的神光。單龍忽地感受到,隨著林動的睜眼,就有
一股異常的感覺,猛然升起。那是一股虛無,眼前之人明明存在,卻又像不在一
般。

  然而此刻,竟有一股龐大至難以形容恐懼襲來,使得自己身處於虛空之中,
渾然不著力。卻又不知來自何方的超強力量,分從上下左右,同時向單龍襲來。
「怎麽可能?我動不了!」本以勝卷在握的單龍的口中,道出了他此刻不可置信
感受,他被無形之力鎖定了!

  「砰!」仿佛時間停止一般,完全沒有人看到林動是怎樣在單龍刀下消失,
又饒到其旁邊的過程,就像他們人生中有一段時間被人活生生載去。林動以掌作
劍,一掌橫拍把單龍右脅,而單龍則像完全被定格了,巨大掌力將後者像塵埃般
抛向半空,再重重摔到地上,跟著,便一動也不動了。

  張墨桐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就是劍二十一『鲲化北冥-遁滅虛空!」慕容九像患了夢遊症的病人,
口中呐呐的只能吐出這幾個字來,隨即眼中閃爍異樣的色彩。

  曆代青雲門以來鮮有人練成的『劍二十一』,即使有,也只是一人而已!而
今日,卻在新一輩弟子中有了第二位,他便是林動。

  「嘿!第一次使用就有這種成績,還算不錯了。」全身都爲冷汗血水給濕透
的林動,露出倦極卻是興奮的笑容。

  置之死地而後生,他的想法果然不錯,在單龍使出英雄刀法中『英雄末路』
時,他便知道對方動了殺意。因而便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生出,就是他一直苦思不
得的「聖靈劍法」最後一式,高達一直在跟他說:此招招意是『無』。

  是心境上的『無欲無求』之『無』,林動爭雄之心極強,一心想著重振林家,
自然難做到『無欲無求』。因此他只能另走歪徑,而要體驗「無」的精神境界,
就只有在死亡之前,才能感受到真正的成爲「無」。無我無心,更要連生命也沒
有了,才是真正的「無」。

  果然在生死一線之間,意識去到『無』時,他的精神達到了僞『無』的境界,
僅靠著身體本能使出『劍二十一』。用性命去和單龍賭這可能使他萬劫不複的一
局,而他賭對了,他成功使出了『劍二十一』!「

  張墨桐笑道:「這小子還真會嚇人,但是他這招『劍二十一』跟高大哥比起
來,好像缺了什麽?」

  當衆人都以爲這場戰鬥結束的時候,本已被『劍二十一』重創不知生死的單
龍,忽然猛彈起身,凶狠地盯著林動一眼。全身上下似乎有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發出一陣淒厲長嘯,像大鵬般投向遠方,轉瞬不見。

  單龍的「毫發無傷」,讓衆人嚇了一跳,但最不可置信的,卻是林動他自己,
他確實沒有打算殺單龍,可也沒打算就輕饒他,『劍二十一』可是用力十足,絕
對要他傷筋動骨,臥床幾個月不起,哪裏對方竟然是僅僅在地上躺一會,便活崩
亂跳!

  「我的『劍二十一』竟還沒有致完美……!怎麽可能……?」不能相信眼前
看到的事實,但偏偏就是單龍能在「劍二十一」之下逃生,難道是自己沒有用劍
緣故?不可能只有如此的威力,除非自己對「劍二十一」的掌握,還不夠完美吧!

  ………………   ………………   ………………

  蘇州城外,神醫草廬!

  高達望著眼前一個大瓦缸有些發呆,這個瓦缸足足有幾人大,正放在一個熊
熊大火的火爐上燒,裏面盛放的墨綠液體正在翻沸不息,正在一點點被燒幹,直
至三分之一後,再加被洛丹用另一種液體注滿再燒,已經重複很多次了。

  他失神地說道:「美人兒師父,這就是所謂泡藥澡?會死人的。」

  洛丹笑道:「不會的,相信爲師,爲師怎麽會害自己的未來妹夫呢?」

  「妹夫?你一邊自稱爲師,一邊叫我妹夫,這不是害我是什麽?」高達一陣
腹議,望著再次沸騰起來液體苦笑道:「美人兒師父,好像柴火不夠了,我出去
拿一些。」

  「哼!」洛丹微微一笑,臉頰上露出一個淺淺小酒窩,把身子一讓。「這麽
好騙?」高達心裏疑惑,但還是快步離開,卻在經過其身邊時,被其在手上抓了
一下,指甲很鋒利一下子抓破高達的皮膚,幾道紅痕立刻現。

  「她想幹什麽?……」手被抓皮,這些小痛對高達來說幾乎沒感覺,只道洛
丹在耍小性子。很快他就明白,這樣的想法是多麽天真,剛走幾步,便覺得一陣
頭暈目眩,呼吸困難,他努力地張開嘴巴,卻呼吸不半點空氣。

  「啊啊……」高達望了下被抓破的傷口,此時傷口處已經變成一片墨綠色,
墨綠色還不斷蔓延全身。中毒了,自己中毒了,非常霸道的毒性,高達全身的力
氣轉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痛苦地癱坐在地上,不解地望著洛丹。

  洛丹笑吟吟來到他身邊笑道:「知道我的厲害了?任你武功再高,在我的
『萬毒心經』面前都不堪一擊!」

  高達想說些什麽,無奈劇毒已經奪去他的說話的能力,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從萬千毛孔中滲出烏黑色的汗漬,惡臭難聞。洛丹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你想問我爲什麽要毒你吧!因爲你不聽話啊,好簡單啊!」

  高達真想狠狠教訓這個女人一頓,可是這霸道毒連他的思考能力都幾乎剝除
了,長期時間缺氧,他的大腦一片混亂,連幻想一下都做不到,再這樣下去,用
不了多久自己就會窒息而亡。

  洛丹伸手在他身上摸了一下,沾了汗水,放到鼻子前聞幾下,臉上難看之極:
「啧啧,真臭啊!看下你平時都吃了些什麽,體內全都這些濁氣,全給爲師排出
來。」

  「救……」高達不知道此話是什麽意思,他本能想讓其求救,無奈意識漸漸
消去……

  ………………  ………………  ………………

  夜幕,竹林!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林動也許不是君子,但絕對懂得自強不息的道理。

  這並不容易!在競爭激烈到甚至可以用「殘酷」兩字來形容的江湖漩渦,要
保持不敗的地位,一定得擁有極強的實力。林動不斷催運體內真氣的運行,『太
極玄清道』功力點滴提升,第一周天,第二周天……直至最後層次『天地藏玄』!

  地上的竹葉似受到某種莫名力量的牽引,以林動的雙掌爲中心,在空中飛舞
旋轉。看他神情專注,頭冒白煙,汗流不止!極限了!只見林動功力運行到極限,
眉心間赫然出現一輪金黃色的異光,但光形卻是殘缺不全,似圓非圓,任憑林動
如何努力,也無法將異光聚沖破天靈,達成三花聚頂的境界。

  「唉!」林動長歎一聲,臉上出現意猶未盡的憾色,忽然收功,飛舞空中的
竹葉少於無形力量的牽引,紛紛墜落下來,彷佛下了一場落葉之雨。

  「始終不能突破『天地藏玄』,還是太勉強了嗎……?」林動無視於灑了一
身的竹葉,仰首望天,口中喃喃自語。

  『太極玄清道』最上層的『天地藏玄』一直是他無法練成,要說在劍道上修
爲,他自信不會弱於任何人,就如同他白天另走僻徑練成『劍二十一』一樣,只
是他卻感不到一絲喜悅,跟高達『劍二十一』一出便成決殺不同,他的『劍二十
一』在威力就遜色太多了。

  「要和現在的大師兄『劍二十一』比肩,練成『天地藏玄』是絕對需要的,
果然以前太過注重劍法的領悟,忽略了內功,現在追趕還得及嗎……?」林動回
憶日間的經曆,那種被人當成綠葉的感覺實在太不好受,那刻他不得不正視心裏
一個隱藏極久的心事,他絕對不甘於人下。

  忽然,一道冷冽低沈的聲音,驚動了他的思緒。「感覺到這裏有不尋常的
『氣』而過來看看……果然給我找到了上好的獵物啊!」

  林動愕然回望,只見在黑夜之中,出現了一個日與月並存的人影,高挑完美
的身材比例。蠟一般慘白的臉孔,兩手隨意垂落在兩側,嘴角一絲新月般的冷笑,
帶著一絲諷刺,也帶著一絲邪惡。

  「你是……向晖?!」林動從來沒見過眼前之人,但是從他的外表打扮,和
那股絕模仿不來的狂邪氣質,他就能肯定,不速之客就是重傷蕭師叔、殺得『青
雲門』顔面盡失的始作俑者——「魔宗之子」向晖!

  「喔……?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中州大俠』之子林動也聽過我的賤號,真是
讓在下受寵若驚!」向晖那冰冷低沈的聲音,在黑夜中聽來,分外具有一種讓人
刺骨的寒意。

  聽到向晖那毫無誠意的褒揚,林動的一雙鳳眼不由眯了起來,可是那並非出
於膽怯或心虛:「你會出現在這裏,是追著大師兄來的嗎……?」

  向晖聽了只是冷笑不已道:「你好像把我當成高達那小子的跟屁蟲了……!」

  林動冷冷道:「難道不是嗎……?」

  向晖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峻,單薄的嘴角又微微上揚幾分:「一下子就殺了高
達那小子,未免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嘗盡人世間的痛苦,要他親眼看著身邊
的人一個一個慘死,而他卻全然無能爲力,在受盡折磨中帶著滿身的悔恨死去,
這才是我要給他的死法……!」

  「這混帳……」聽到向晖詛咒般的低語,一向自認膽大無畏的林動,此時也
不由從背脊處感到一陣寒意。「……根本就是……瘋子嗎!」林動實在無法想像,
一個在十年前只有一面之緣,而且當時還只是一個孩子的向晖,爲什麽會對高達
抱持這樣深的恨意,他父親之死不是歸罪於蕭師叔?

  用著嘲弄的口吻,向晖再度開口道:「聽說你是高達最好的師弟,日間你所
使的『劍二十一』是他教你的……?」

  林動冷然道:「是又如何?」

  向晖從腰間抽出右手來,輕輕撥了撥額前的亂發,低沈地笑道:「甘願冒著
被師門問責,甚至丟掉掌門之位都偷偷傳你『劍二十一』,想必你對他的意義非
比尋常。如果你死在我手上,高達一定會很傷心、很自責的了……!」

  完全明白了向晖的話意,林動的一張俊臉,就一瞬間褪了血色,但是那並非
出於恐懼,而是出於憤怒!林動的冷笑,聽起來每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間並出來的
一樣:「要理解瘋子的思想,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

  「你的話我大概都聽懂了,那麽,現在問題只剩下一個……」林動開始催運
起真氣,因爲日間所配長劍被單龍粉碎,他還沒來到及再配,當前也只能空手而
戰。不過自從窺得『劍二十一』後,有劍與無劍,對他而言,不再重要:「你有
能夠殺我的自信嗎……?還是我會先拿你祭青雲門十數名弟子在天之靈!」

  向晖啞然失笑道:「竟然以爲能夠打倒我?此刻的我到底強到哪種地步,連
我也不知道!」

  林動冷冷道:「珍惜你所剩無幾的時間,而不是在這裏廢話!」沒錯,林動
不甘於人下,但是同樣高達對他的意義非凡,生死相交的兄弟,各自都有虧欠對
方的地方,既然如此何必想這麽多,隨心而行。

  這個向晖,對高達和他身旁的人而言,向晖是一個太過危險的存在,一定要
在他造成更大的傷害之前,將他除去!今晚,這個任務就落在他的身上!

  向晖雙目殺機並射,冷笑道:「自信是一件好事,但是若分不清事實,就是
自負了!」

  兩人都沈默下來,四目相投,大戰已一觸即發!

  「砰!」激烈的氣流震波,以兩人交手的空間爲中心,向外迅速擴散開去,
四周的竹林受力,一層層如波浪般攔腰斷折。林動和向晖的對決,一開始便是最
凶險的內力拼鬥,可見這場惡鬥已是不死不休。

  兩人各伸出一掌與對方相觸,雄渾的內力,源源不絕地往敵人送去,這種全
無取巧的比拼方式,只要一方落了下風,便很可能是粉身碎骨的下場啊!

  林動修練的『太極玄清道』,一向以氣息悠長見長,這也是他一開始便逼向
晖比拼內力的原因,但是經過第一輪接觸之後,林動赫然發現到對手的內力之深,
竟然不在他之下,更在霸道中帶著陰寒之氣,並流成陰陽彙流之勢,連他也應付
得非常吃力。

  最讓人討厭的是,向晖臉上始終挂著的那份,似笑非笑的邪惡微笑,也似未
盡全力,就好像是在對他說:林動,我是勝定你了一樣!

  「向晖!好一個惹人厭的家夥啊!」怒氣難抑,林動的『太極玄清道』更是
發揮到極致強行催至巅峰,身外氣流亂動,蔚爲奇觀。兩人的比拼只不過片刻,
地面已承受不了兩人腳下四泄的壓力,岩石泥塊翻起、粉碎、再粉碎!

  激鬥之中,向晖忽然冷笑道:「嘿……!若是讓高達看到這裏的情形,或許
還能來得及救回你一條小命呢!」

  林動怒道:「不必玩弄這種無聊的激將法!這一戰不需任何人的幫手,我一
定會獨力將你轟下!」

  向晖長笑道,「好!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吧!」說完,他一直空
著的另一只手,忽然閃電般捏指作劍,直取後者丹田重穴!

  林動大吃一驚!在看似膠著的內力比鬥中,向晖竟然還能騰出另一只手來向
他出招,他的功力真是深不可測啊!說時遲那時快,避無可避的林動,只有應聲
中招。

  「噗!」向晖臉上露出得意和殘酷的笑容,即使是一只大象,中他這一劍也
要當場斃命!但是,很快地,這種笑容便凝結成爲錯愕。

  林動的身體,忽然變得像是一團棉花,向晖的一爪如中敗絮,竟是無處著力!
向晖訝道:「這是淩家的『七脈氣訣』中『化氣訣』,原來你還是個吃軟飯的人!」

  林動怒道:「沒謂的言語刺激於我無,我可是一個注重結果,不看過程的人!
向晖!」把握住對手重招落空的一刹那,心神首次出現的空隙,林動起膝疾頂,
在如此近距離之內發難,就把向晖整個人都撞至離地而起,也破了兩人對峙至今
的僵局。

  向晖連退出五丈外,嘴角溢出一線血絲,他卻神情自若,獨目放出冰魄一般
的寒光,冷笑道:「沒想到還會被你這種人的小把戲給耍了,我是太大意了!」

  林動笑道:「你想激怒我,我就佯裝上當來引你入局,這也算是以彼之道還
施彼身吧。」原來剛剛看似激烈的一場拼鬥,竟只是雙方用來試探彼此實力的棋
局,而且是林動先勝出一子。

  向晖單手掩面,發出一陣尖銳的大笑道:「好!如果不是這樣的對手,戰起
來也沒多大意思了!」

  「這家夥……!受了我八成功力一擊,竟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是不能
小觑啊!」聽到向晖中氣十足的狂笑,林動不由暗自心驚,對向晖的警惕又多了
幾分。

  「剛剛只是熱身……,現在,就讓你試一下『日月神鑒』的厲害!」向晖雙
手微張,十指震顫,一股股有形氣芒從指尖沖天而起,自他指尖卷起出陣陣旋風,
竹林之中立刻刮起一陣巨風,配合他此刻殺機濃烈的形相,確是攝人之至。

  更讓人吃驚的是,被其真氣刮過竹子竟然開始枯萎,林動只覺得四周的生命
力正源源不斷被其吸過去,甚至連自身體內的真氣也要奪體而去。正是『日月神
鑒』自我領悟第一式——玄天大氣!

  隨著行功完畢,向晖大喝一聲,雙臂前揮,數十條氣勁組成一張氣網,向林
動的方位橫掃過去。面對這種前所未見的攻擊方式,林動生起不知如何應對的感
覺,只有腳步一點,往後退去,暫避其鋒。

  向晖狂笑道:「哪裏走?」人如鬼魅,踩步虛空而行,連「氣網」也如影隨
形的繼續撒來。

  林動後退中冷哼一聲,右掌一張,真氣扯動地上的一根枯竹到手,以竹作劍,
一式家傳劍招『俠風天行·決殺無蹤』,劍招運勁牽引起地上的落葉疾轉如錐,
如蝗如雨般向向晖的「氣網」射去,將來氣網盡數擊爲粉碎。一來一往,攻的固
是精彩絕倫,破的亦是完美無缺,兩人都盡顯高手本色啊!

  竹葉與氣網玉石俱焚,化爲萬千敗絮氣絲,飄揚空中,這奇景固是美不勝收,
但交戰中的兩人卻是無心欣賞,因爲他倆的更強殺招,已是呼之欲出!向晖動如
閃電,眨眼間已逼至林動身前。

  「好快!」林動被向晖猶勝鬼魅的身法給著實嚇了一跳,這麽快的速度,在
他記憶中是前所未有的啊!

  「去死吧!」冷異聲調甫起,向晖的一掌,已攻至林動面門,這處要穴除非
你練就『金鍾罩』『金剛不壞神功』,否則縱使是天皇老子挨向晖這一掌,下場
也只有一個『死』。

  可是林動又豈是易與之輩,臨危不亂的他,把下巴一抬,同時身子一沈,已
經避過了向晖那令人魂斷神傷的一掌。

  「還有啊!」有一就有二,向晖的一掌還不及收回,化掌化刀又疾攻而來,
目標仍是林動的面門,鋒利劍氣在掌緣幻出一把巨劍,分金斷石,若被其劈實了,
林動絕對會被分屍而亡!

  「混蛋!你要是那麽喜歡打我頭,那我就自動送給你打!只怕你沒這個能耐
啊!」接連避招,絕對不合林動本意的他,在怒火驅使下,竟做出了看似無比瘋
狂的舉動,他竟然以頭錘主動迎上向晖的利掌!

  「找……死……!」向晖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老實不客氣的一劍全力
發勁,該是可以把林動的整個人一分爲二?可惜,這次也是事與願違啊!重掌確
實劈中了林動的頂門百會穴,卻未能再進一步,反而有一個泥牛入海的感覺。

  向晖只覺自己重掌打在空氣一樣,而林動則像是虛懷若谷,任他雨打風吹,
仍是不動文毫。這現象真是怪異無比,但很快他就明白過來,笑道:「天地藏玄?
我的功力,你卸得盡麽?」

  林動可沒興趣拿自己性命開玩笑,趁著向晖舊力將盡,新力未生之際,腳踏
流星步,一下子拉開兩人的距離,臉帶著笑意道:「嘿!你這小子失算,殺我不
成,反讓我沖破玄關練成『天地藏玄』!」

  原來林動的『天地藏玄』並非他資質與悟性不夠,就算悟性不足,可他有一
個視他如親兄弟的大師兄高達,高達早就將自己的心得與領悟全盤告之,還有他
的情人水月真人也在旁邊指點,他早就明白個中關竅,僅僅只是功力不足。

  剛剛向晖一擊,看著霸道實足,無奈『仙魔』二宗源自一脈,縱然向晖改練
了『日月神鑒』,但自身的內功根基仍是魔宗內功。林動便以此一賭,借對方真
氣貫體,利用『太極玄清道』同融的特性,借這股真氣沖破他體內玄關,讓他練
成了『天地藏玄』,再在千鈞一發間將這股真氣轉嫁進大地之中。

  過程看似簡單輕松,事實上卻是凶狠萬分,剛剛的一擊,要不是向晖存心虐
殺他,從而未下死手。不然,他現在就是一具橫躺在地上的一分爲二的屍體。但
話又說回來,林動敢借向晖給予他近乎死亡的壓力下練功,他的膽子也真夠肥的,
這樣使得對方恨意更熾!

  不管如何,現在的他功力大進,假以時日,他絕對有信心和高達、玄極爭一
日長短。而且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而今就該輪到向晖有難了!信心十足的林動
雙掌一拍,在『天地藏玄』心法加持下,他的功力較之任何一時刻都要強,喝道:
「向晖!明年此時就是你的祭日!」

  向晖面寒如霜,沈冷吐聲道:「不知所謂的小醜!以爲陣上提升點功力就可
以勝過我了嗎?」說罷把手一揚,劈出一道參天劍氣夾雜著火勁,伴隨著轟隆之
聲,以天外殒星之姿擊向林動而去。

  「『聖靈劍法』的『劍三』,真是班門弄斧,在劍術修爲上我可是一直比大
師兄還要強的,看我破你吧!」功力今非昔比的林動,就連說話也充滿自信,手
上枯竹一掃,掃出一度匹練般的劍勁,行雲厲電般直取烈焰火劍。

  「轟!」劍勁與火劍接觸,爆出如煙火般燦爛飛竄的火星,這一擊似乎是不
分勝負啊?林動笑道:「向晖!你就只有這點把戲嗎?」

  林動還不知道他得意的太早了,應該煙消雲散的火劍,卻在空中重新凝聚,
化成數把小號劍氣,向他射來。

  「什麽?!」林動這一驚非同小可,同一時間,向晖那沈冷邪異的聲音,在
他耳際響起。

  「這是陰世劍法……回望陰間路……!」

  林動心神劇震,蓋因他曾聽其師提過天下間能與『聖靈劍法』一較長短的各
家劍法,除了少林寺的達魔神劍與離閣恨的慈航劍典,江湖上還有一套劍法不在
『聖靈劍法』之下,那便是百前的明教龍嘯天所創的『陰世劍法』。

  當年龍嘯天憑著這套劍法挫敗天下無數高手,就算是青雲門也敗於其手,其
武學自诩超越達摩祖師與張三豐。向晖在領悟到『日月神鑒』之後,憑著氣功交
感,神遊天地之間,感悟到任雲濤在傳功同時,也在身上種下一道劍意,這道劍
意便『陰世劍法』。

  昔日龍嘯天稱霸武林的絕式,今日再現江湖。向晖以氣禦物操控火劍,有如
傳說『禦劍術』般。在林動一個失神間,三道劍氣釘在其身上數要穴上,已將他
一身功力制住!林動有如置身火爐,炙熱難當,只得全力運功抗衡,稍有閃失,
後果便是烈火焚身。

  「小子……!你就早高達一步下地獄吧!」處境已十分堪慮的林動,向晖又
在此時落井下石,飛身過去一掌對準前者的腦門,疾拍而下。林動正在運功與劍
氣苦苦相抗,根本動彈不得,眼看只有束手待斃的份。

  就在林動小命危如累卵的一刻,一道銀鈴般悅耳的嬌叱,傳入兩人耳中道:
「誰準你傷他!」

  向晖的殺招當然不會因世上任何人的叫阻而改變心意。他的巨掌離林動頂門
已不到三寸,只要給他掌勁貫腦,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可是眼看殺敵在即,
向晖的視線忽起變化,在他眼中竟然浮現一前所未有的景象!

  他成功一掌拍死了林動了,而自己就隨即而來的一陣彩粉所籠罩,緊接著他
的身體開始烏黑青紫,鼓腫發濃,慢慢地全身開始腐爛,直至變成一堆爛肉倒在
地上。

  「啊!」向晖心神一震,手腳不由一緩,他明白這是練成『日月神鑒』後開
發出第六感,告之他的未來,他若殺林動,他也會死!但是他真的看到了未來,
難以置信!

  「好機會!」林動把握住向晖心神稍分,劍氣消退的那一瞬間,猛然發難,
十二成功力疾發體外,終於震出困鎖自己劍氣。

  「交戰之中竟敢分心!向晖,去死吧!」憋了滿肚子悶氣的林動好不容易逮
到這個反擊的機會,怎麽可能錯過?而這一切只在短短一個呼吸之間,任向晖速
度再快也避開,於是手中枯竹,毫不保留的刺在向晖身上!

  「碰!」護體罡氣阻止枯竹的前進,但骨裂之聲仍從向晖體內傳出,可見林
動這一擊之重,向晖吃痛狂吼,同時一掌反拍向林動,後者根本沒有想到向晖竟
然還有反擊的力量,只有跟他的敵人步上同一命運,應聲中招。

  「啪!」林動馬步失守,被向晖負傷之下的還擊轟倒在地,好個向晖!受傷
之後的他竟能愈戰愈勇,一腳疾踢向林動頭顱,若被踢個正著,保證有十個林動
也要命星歸位。

  可惜!上天就像偏偏要跟他作對,他的感知不停在說:危險!自己腐爛的情
景不斷回蕩眼前,身體的本能竟然違反他的意思,抽身後退。

  卻仍是遲了一步,一團彩粉如約而至,在他身前炸開,他的右手被彩粉觸及,
頓時生出一股被烈火焚燒的錐心之痛,低頭一看,整個右掌已經烏黑發紫。不過
短短的一個呼吸痛楚消失了,當然不是毒性被其驅走了,而是他的右手已經麻木
了,失去知覺了。

  「唐門的『腐屍毒』,小子,算你好運氣。」向晖連封右臂幾處要穴,阻止
毒性蔓延,怒瞪一眼掠進竹林的少女,轉身投入黑暗的竹林中,轉眼消失無影無
蹤。
2022-2-6 13:3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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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75-77)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75章:天將降大任

  竹林!

  張墨桐帶著林動來到一處隱蔽的地方,以內功給林動療傷一翻之後。林動混
亂的氣息得到平靜,能自己動用『天地藏玄』的心法自行療傷。張墨桐這才松了
一口氣,在周邊爲林動護法,蜀中唐門的武功在武林實屬頂尖武學,無奈張墨桐
乃嬌嬌女,在武學方面並不出衆,倒是用毒方面很出衆。

  幫林動調理內息已經很很消耗了她的內功,現在累得她滿頭汗水,嬌喘不止。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回想剛才林動險險被殺的情形,她的心肝都快要跳出
來了,要是林動真的死在了這裏,叫她如何向高達交代啊?她可是林動的師嫂,
有責任保護他的安全。

  「呼!」林動一翻調息後,暫時壓下了傷勢,緩緩睜開眼來,入目就是張墨
桐那張寫滿擔心的絕色容顔,心裏對其改觀不少。

  「你醒了啊,剛才跟你交手的是什麽人?你跟他有仇?非要殺你?你打不過
他?你需要人家幫你報仇?……」張墨桐見他已無大礙,張嘴就是一連珠炮的發
問。

  「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樣的安慰人論調在張墨桐身上是沒有的,出身於唐門
之中更貴爲天之驕女的她,從未嘗過任何挫折的滋味。也因爲如此,就更難從明
白失敗的打擊有多大。自然也不會明白林動此刻心理,敗在同輩的向晖手上,內
心自負甚高的林動所真正不能接受之處。

  林動聽著張墨桐話雖然有點難聽,但內中關切之意十足,苦笑了一下道:
「師嫂不必爲我擔心,我只是輸掉了武功,並未連信心也一起輸掉。」

  張墨桐小嘴一撒:「誰擔心你了,別臭美!」

  只見林動正緩緩抬起頭來,口中喃喃道:「大師兄也能從挫敗逆境成長,功
力還更有突破,難道我會不如他嗎……?」

  「你?」張墨桐目中忽然露出一種莫明的光彩,林動此刻的形象竟然有些改
變了,那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形象,跟往日那種嘴賤,輕浮的姿態完全不同,到底
他也不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啊!

  「我能在戰鬥之中練成『劍二十一』,又練成『天地藏玄』,就意味著我還
能再進步,一直到勝過向晖那斯爲止!」林動目中射出熱切的光芒,他終於找到
了人生的第一個目標,那就是打倒向晖!

  「向晖?打傷高大哥師父的那個狂徒?」

  張墨桐芳心一震,向晖不正是自己高大哥仇人嗎?還把自己未來的家公給打
重傷,現在又來殺林動,早知道剛才就用更致命的毒了,拼著誤傷林動也要把這
家夥毒死!張墨桐想把向晖的形影努力記進腦海中,下次他要是再追殺林動,一
定用更厲害的毒,就算把林動給毒到也在所不惜。

  幸好這時的林動自己也是思潮洶湧,沒有注意到張墨桐的神態有異,要是讓
他知道了張墨桐心中的想法時,他恐怕要氣得要打人,不是有道是『一夜夫妻百
日恩』,你咱這麽狠心呢?

  「沒錯!」望向張墨桐的林動,臉上的表情像下了某種決定:「師嫂,我要
拜托你一件事。」

  「要師嫂幫你報仇?放心,那個狂徒中了我的『腐屍毒』就算沒有變成一堆
爛肉,他的右手也要爛廢掉了。」張墨桐微微颔首,其實她大概猜得到對方要說
什麽了。

  林動緩緩道:「不是這個,我敗在向晖手上的事,不要讓大師兄知道……」

  張墨桐不解道:「爲什麽啊?你們兩師兄弟聯手,不是勝算更大?」蜀中唐
門行事詭異,以多欺少,各種下三流手段乃家常飯,對於中原武林那套光明正大,
張墨桐表示不解啊!

  林動道:「大師兄要是知道了向晖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出現過,一定會放下
手邊的所有事,立刻去找他一決勝負。但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雖然這樣說有點
對不起大師兄,但向晖那家夥,一定要由我來自己打倒!」

  張墨桐用著疑惑的眼神望著他,林動看著自己緊握的拳頭道:「他們兩個一
旦交上手,不分出生死是不會停止的,我不能看著自己最好的兄弟死在向晖手上,
但我也不願意讓別人將他打倒!」

  張墨桐幽幽一歎道:「你們兩個人聯手,勝算不是更大嗎?」

  「以前我也不知道,我甚至認爲世上根本沒有值得我生氣的事情……」林動
喃喃道:「可是在敗給向晖後,我才知道,我討厭輸!尤其不想輸給像向晖那種
人!這跟家世、身份都無關,純粹只是一個武者不想輸給另一個武者的自尊心!」

  張墨桐輕歎道:「自尊心?什麽東西,幾錢一斤。爹爹跟人家說過跟人打架,
打贏就行了,管他用什麽手段。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林動毅然道:「我以前也是這樣認爲,但是經曆這麽多,讓我明白在武學一
途,若想登上頂峰,必須對自己有所要求!」

  張墨桐搖頭道:「有所要求,也不用拿命去開玩笑,你又不是那狂徒的對手
……」

  「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師嫂不能理解是正常。」有道是真話最傷人,林動站
起身道:「在我有把握勝過向晖之前,我不會輕易向挑戰,我需苦練武學一段時
間,還請師嫂爲我在大師兄面前掩飾真相。」

  張墨桐俏眉堅起道:「嗯,苦練武學。你是不是想逃避人家,你不怕全身潰
爛而死?」

  「不是的,不是的……」林動的臉色立時露出一臉豬哥色,獻媚說道:「根
本沒有這事,像師嫂這樣的美人,我又怎麽辜負呢,只是今晚受了點傷,怕師嫂
不高興。待我傷好之後,一定會好好『報答』師嫂……」

  張墨桐嗔道:「一張臭嘴,臭不可聞。別把人家想得那不堪,人家今晚來找
你不是做那個的,而是看白天受傷了,想給你送點藥,還有解藥,免得你毒發身
亡。」說著,從懷內拿出兩個乳白色的小瓶子抛過去:「回去,帶茶花味的那味
是療傷藥,三更時份服下再睡覺,這樣你的傷會好得更快。帶著屎味那個,你覺
得小腹發熱時服下,能暫時壓制毒性。」

  林動打開兩個瓶子聞了一下,果然是那種不同的味道,但那瓶屎味的當真屎
味,其惡臭難聞異常,差一點就讓他吐出來,忙將瓶蓋堵上:「師嫂,這是什麽
劇毒,光是聞幾下就要人命了。」

  張墨桐笑道:「你不是要自強不惜嗎?有道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
苦其心志,勞其體膚,餓其筋骨,空乏其身,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林動被她唬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回過神來,正想說些什麽。忽然遠方有一陣
詭異的笛聲傳來,說它詭異,無他就是難聽,張墨桐說道:「這人也有自知之名,
知道自己笛聲難聽,晚上躲起來吹。」

  兩人聽著這些笛聲,忽然有些不對勁,笛聲確實難聽,但聽著聽著卻是精神
一陣愰惚,有點忍不住隨著笛聲而去。林動說道:「有古怪,這笛聲有問題。」

  張墨桐說道:「這笛聲確實有些怪異,像極了白苗裏的盅師練盅招蟲的聲音。」

  林動一想到那些軟綿綿的蟲子,沒來由一陣惡心道:「練盅!邪門歪道?」

  「什麽邪門歪道,盅可是好玩意,有害人的,也有救人的盅。」擁有一半苗
女血統的她,對盅師練盅抓蟲一類並不排斥,拉著林動說道:「走,反正現在有
時間,我們過去看看盅師是怎麽抓蟲的。」

  「不去,不去,抓蟲有什麽好看……」林動本能排斥,卻拗不過張墨桐被拉
著走,忽然他神色大變:「不對,這是江南地帶,怎麽會有盅師深夜練盅呢?」

  張墨桐也醒悟過來:「對啊!這裏江南魚米之鄉,可沒有那麽多毒蟲抓啊!」

  林動臉色沈重:「肯定是什麽邪人在作崇,很有可能是向晖的同夥。走,我
們過去看看!」對向晖抱成見的他,很自然將這些不好之事扣到其頭上去。

  兩人悄悄地順著聲音尋去,來到竹林外圍發現前方有一處空地。只見一副陰
差黑無常的打扮的男人站在一塊大石上一邊扭動身子,一邊吹著笛子,那難聽的
笛聲正是從他那裏傳出的。天際烏雲蓋月,四下黑暗陰森一片,配合著難聽的笛
聲,頗有幾份妖魔鬼魅之姿。

  林動與張墨桐不敢過於靠近,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藏著,林動悄聲問道:
「這是盅師?怎麽倒像是黑無常啊」

  張墨桐仔細那個黑無常,夜色灰暗,具體狀況看不大清楚,卻可以肯定黑無
常不是盅師,搖搖頭說道:「不是,不知道哪裏來的黑無常!」

  林動奇道:「如果不是盅師,深更半夜跑到這個林子吹什麽竹子。」兩人甚
是奇怪,便不再發聲細看,卻因爲離得較近,笛聲中惑心之意更強,不得不打醒
十二分精神,也因此情緒開始有些暴燥起來。

  大石上的黑無常並沒有發現自己被人偷看著,他正在落力地吹著笛,看他一
邊一吹一邊扭動著身子,難聽的笛聲對他而言似是天籁之聲,卻也沒招來什麽蛇
蟲鼠蟻,看來他確實不是什麽練盅師。

  然而他雖沒有招來什麽蛇蟲鼠蟻,可卻招來了更加可怕的東西,隨著一陣索
索的腳步聲響,有三個身穿白衣服的男子緩緩從慕容家的方向走過來,走路的樣
子有如行屍走肉,在陰森寂靜的荒野中異常恐怖。

  張墨桐嚇得臉色慘白,張嘴欲叫,卻被林動搶先一步捂著嘴巴,低聲叫道:
「他們都是活人,別出聲!」

  那三人離林動相距甚遠,雖看不清其相貌,但在『劍二十一』的強化五感之
下,他能清晰感受到這三人的超強武魄,絕非什麽死人,更不是什麽妖魔鬼怪。
但是他們卻如同行屍走肉,完全受笛聲控制,有如傀儡!

  林動不禁想起,在開封時大師兄被彩衣控制成爲傀儡爲其殺人,而彩衣乃潛
欲之人,難不成潛欲之人要慕容家搞事。一想到這裏,林動更加之心驚了,要知
道慕容家長子婚事將近,聚集在這裏武林英豪何其之多,真讓他們搞出事來,後
果不敢想像。

  林動附在張墨桐細聲說道:「這個家夥很可能是『潛欲』之人,他在用邪術
控制傀儡,咱們先別動,看看他有什麽詭計再說!」

  一聽到潛欲兩字,張墨桐從驚嚇緩緩鎮靜下來,朝著林動點點頭。林動便松
了手,她細聲說道:「這個『潛欲』害得高大哥那麽慘,人家一定要會高大哥報
仇。」兩人有了默契,便不再驚張,全神留意著黑無常的一舉一動。

  這個『黑無常』用笛聲操縱著那三個人來到自己跟前,然後再試圖用笛聲控
制他們做出其他動作,效果甚微,看來這三人受控制程度還淺,做不到彩衣那樣
完全控制高達殺人行凶。不過,林動卻隱隱發現受控制的三人非常之熟悉,其中
一人更是有點像自己認識的皇甫世家之人,具體是誰,距離太遠看不清。

  黑無常吹了一會笛子,受控制的三人越發不聽話了,起先還能隨著笛聲做幾
個動作,現在其本上一動不動,看來是潛意識在抗拒。黑無常也只好停下來,也
在此時夜空中又飛下一道人影,徑直在其跟前。

  黑無常有些不悅說:「老大,你怎麽來了。」聲音有些尖,卻讓林動覺得像
在哪裏聽過。

  來人也是一身黑衣人,只是他的身材比起吹笛的那位『黑無常』壯實很多,
卻聽聞他冷哼一聲:「來看看成果!」

  黑無常說道:「老大,你應該知道我被那丫頭傷了之後,功力大不如前,你
也不好好補償兄弟一下。」

  「少說廢話!」

  黑無常像是很怕他,忙說道:「快成功了,再加重一些藥量就行了,到時你
就可以完全掌握四大世家的力量了。」

  「哼!」壯實的黑衣人怒哼一聲:「恐怕我沒有掌握四大世家的力量,事情
就已經曝光了,你被一對小男女偷看了這麽久居然沒發現?」說罷,人如流星一
般掠向竹林而去,一股狂風暴勁直將林動兩人藏身之地吹來,其武功之強駭人之
極。

  林動與張墨桐大吃一驚,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暴露的,但是此時不是想這
個的時候。張墨桐武功不高,林動又重傷在身,面對這樣的高手根本沒有任何勝
算,林動大叫:「師嫂,快跑!」說罷,拉著張墨桐施展『仙風雲體術』沒命狂
奔。

  追在後面的黑衣人冷哼一聲:「跑得掉嗎?」說罷,有如浮光掠影,一下子
追至林動身後。

  林動只感呼吸一陣困難,耳中破風之聲響過不停,眼中視線跟著天旋地轉不
能目物,待看清事物時,發現自己被黑衣人扣著脖子,頭下腳上地以極快的速度
砸向地面,按照這速度就算自己護身真氣夠強,沒有折斷脖子,也會砸個半身不
遂。

  急關頭林動發狠勁掙脫被黑衣人鉗制住的右手,反手抓住黑衣人扣住自己咽
喉的手肘經脈上,左手也同時扣此手手腕肪門上,雙手使勁左右分開一扭,黑衣
人整條手臂被扭得『嘞嘞』作響,危急關頭,成功使出了『道經』中『反者道之
動-弱者道之用』。

  黑衣人只覺得手臂幾乎快要被扭斷般,急忙撤手而回,就算將對手摔到地上,
自己也會因爲手臂折斷而力度大減,給予對方的傷害並不大。但這手臂就肯定會
被折斷,這種打法虧大了。

  林動等的就是一刻,在黑衣人松手的瞬間化扭爲扯,將黑衣人整個人拉得半
蹲下身子來,而他則借勢在離地面僅有幾寸之時騰空而起,飛高十多尺,看準因
半蹲下去而背門大露的黑衣人,順勢對著其後腦就是一掌!

  「砰」一聲巨響,黑衣人實想不到林動這小子拳腳功夫這麽高。只好將頭往
一低,以頸脖都硬扛這掌。幸好他護身氣功夠硬,林動也有傷在身,這一掌用力
不強,巨大的震蕩力傳到腦讓其産生了短時間的腦震蕩,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好機會!」林動見機不可失,雙手直抓上黑衣人背門的背肩胛骨上,五爪
直陷肉中,緊緊扣入肩胛骨兩邊縫隙中,使盡吃奶力向兩邊扯開,欲廢去黑衣人
雙手,然而卻發現對方護體真氣實在太強,要是自己有劍在身就好了。

  林動朝著旁邊欲上前幫忙的張墨桐吼道:「快跑,回去找幫手!」他現在只
能鉗制黑衣人一會,但是仍有一名黑無常在後,就算加上張墨桐也毫無勝算,唯
一辦法先讓張墨桐離去,回去尋人,這樣或許有一絲生機。

  「林動,你千萬別給人家死了。」張墨桐一咬牙,轉身飛快離去。

  「啊!給我滾開。」背上肩胛骨傳來的巨痛,黑衣人清楚地明白,如果讓對
手扯開自己肩胛骨不但老臉丟到姥姥去,就算日後複元也將會大大影響自己武功
水平,這招真夠歹毒的,再也顧不得什麽,雙掌狂地轟進地上表中,體內的真氣
如山洪爆發。

  沖天而起的真氣柱當場將林動擊個正著,巨大的力度讓他如同身受數個巨錘
轟擊般,五髒六俯極痛無比,一股甜感直湧上來,不由自主脫開對黑衣人鉗制,
人如斷風筝般飛出去。

  「臭小子,想英雄救美,也需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黑衣人雙肩胛
骨一得自由,顧不得疼痛在熊熊怒火驅動下,飛快出擊,追上去一個肩撞撞在林
動懷內,跟著重掌二連擊,再次將林動轟飛。

  「這是慕容家的掌法!此獠到底是何人」林動嘴角一口鮮血狂出,只覺這個
黑衣人的功力完全不遜色於蕭真人,霸道的力勁依然在破壞內髒,這還是他有意
隱藏真正的武學的結果,若是全力施爲,自己恐怕已命喪黃泉。立刻潛運『天地
藏玄』的心法順勢卸勁,將勁力自背門卸出,使自身創傷降至最低!

  卸去大部分勁力後,林動在空中一個漂亮的倒翻身上落地,看著對面正在舒
展雙肩的黑衣人,雙眼充滿恨火,先前他與向晖一戰,已讓自已受創不輕。面對
黑衣人這樣的強者,他根本沒有任何勝算,自己真的能支撐在張墨桐找來幫手?

  自己還能活著到淩清竹嗎?他沒有信心,一時間怒火恨火全湧上來,這個該
死黑衣人爲了保守秘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現在只能希望張墨桐能跑掉,日
後能讓大師兄爲自己報仇,心裏怒罵:「可惡,就算不能活命,我也要你不成其
好!」

  「鼠輩!小爺今日就陪你玩玩。」林動從地上拾起一根枯枝作劍,飛身撲上
去發動猛烈攻擊,劍行如風,隨著他行走路線成形流雲利風,對著黑衣人就是當
胸一劍,劍勢來去無形,無從捉摸!

  「來得好!」黑衣人也正在氣頭上,爲報險得廢掉雙手之恨,他也全力施爲,
僅憑單掌無懼地迎上,劈出一道霸道刀氣和對方來場硬拼硬。

  劍刀硬拼,一連不下數招,兩人拼得十分精彩。林動深知自己實力不如對方,
只能劍招在危急關頭以傷換傷,拼著兩敗俱傷。而黑衣人明顯惜命,他還有遠大
目標未實現,跟林動這小子同歸於遲,明顯不劃算。而且他自身也有著隱患,一
時間竟無法無傷拿下林動,不由心想真是後生可畏啊!

  黑衣人和林動硬拼十六、七招後,因有意隱藏真實身份,並沒有用上拿手武
功,面對享譽千載的『聖靈劍法』力有不逮。在林動拼命打法下,竟爾保持平手,
兩人身上各是挂彩不少,鬥得難分難解。黑衣人見自己和一個後輩打了這麽久都
沒能占到上風,老臉上有些挂不住,而且對方的那個小妞恐怕就要跑遠了,再追
就來不及了。

  黑衣人突然以身硬受林動一招,以護體真氣強行震碎枯枝,反手抓住林動的
手腕,哈哈大笑:「小子,能死在『飛升訣』之下,是你榮幸!」

  林動正欲掙紮,卻驚覺自己的真氣如缺堤般傾泄而出,不如單止是真氣,就
算自己精氣神全部傾泄而出,被對方源源不斷地吸過去,他心神大驚:吸星大法!
想起了江湖上一門歹毒異常武功,連忙穩住內息,欲收攏真氣。

  無奈對方的吸功實在太霸道了,任林動如何穩住內息,精氣神都無法收住,
如同缺堤的江水一般止不住,甚至林動還能看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枯蒌,意識也慢
慢地失去,心下暗然:「大師兄,你要替我報仇啊!」

  正當林動欲斃命之際,黑衣人突然發生出一聲慘嚎,隨即一股較之比林動還
要強上數倍內息,強行反授回林動體內。黑衣人怒吼一聲:「你這小子體內有劇
毒,可惡啊!」隨即兩人彈射而開。

  林動被震飛老遠,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體內那股龐大真氣中不但有自己的,
還有黑衣人強行貫入的,在奇經八脈間橫沖直撞,痛苦異常。可他看到蒙面人正
盤膝而坐,運動調息,而他雙手發黑腫漲,一股惡臭遠遠傳過來。

  林動哈哈一笑:「老鬼叫你小爺的功力,吸死你啊!」

  原來是林動身上被張墨桐所下的劇毒乃一種盅毒,剛才蒙面人強行吸走其精
氣神,自然也把大量的毒盅吸了過去。張墨桐下盅志在困著林動,其盅一旦入體,
便會在人體中之繁殖開來,沒有解藥難以根除,而且一旦強行化解,還會激發盅
蟲的活性,使得毒性猛烈數倍以上。

  蒙衣人將吸過來的真氣與自己一部分被感染的真氣送還給林動,仍是遲了一
步,盅蟲已經在其體內紮根了,大量繁殖,毒性翻了數倍。大量盅蟲不停在啃咬
著他的五髒六腑,若不是他的功力深厚,強行鎮壓住體內的盅蟲,現在估計已經
五髒六腑枯蒌而亡。

  現在兩人互自負創,誰也無法動彈,如果這樣僵持下去,或許會對林動有利。
但是世上之事,八九不如意,就在此時那個黑衣人同夥的黑無常一樣打扮家夥趕
了過來,先前黑衣人追擊出去,他沒有是因爲要將那三個受控之人安頓好,要是
讓他們察覺不妥之處就麻煩了,再者他對黑衣人武功有著絕對的信心。

  黑無常走了過來,看到黑衣人渾身發腫的樣子,失聲說道:「老大,你怎麽
也中毒了。」

  黑衣人怒哼:「少說廢話,快把這個小子給我抓起來,嚴刑拷打,給我拿到
解藥。」

  黑無常樂道:「放心,但是老大,上次我跟你說的事,能否通容一下。」

  黑衣人怒目一瞪說道:「別得寸進尺,惹怒我,你沒好果子吃!」

  「說笑,說笑!『黑無常被他一瞪,心膽發毛,不敢再多言,快步奔向林動,
伸出他那只殘缺了幾根手指的大手,欲擒拿林動。林動飽受著真氣相沖的痛苦,
動彈不得,不由暗恨蒼天無眼。

  「誰準你動他?」然而在此時,一把清脆的女聲響起來,林動心中一喜,這
是張墨桐的聲音,難道她帶幫手過來了,禁不得望了過去。卻發現哪裏有什麽幫
手,只有張墨桐孤身一人而回,手裏拿著一把不知從哪裏找回來的匕首指自己咽
喉,嘴裏也不知嚼著什麽東西。

  林動大叫道:「我不是叫你快跑麽,你一個人回來幹什麽?」

  張墨桐一邊嚼著嘴裏的東西,一邊反罵:「人家不回去救你,你想死在這裏?」

  林動沒好氣道:「真是胸大沒腦,你一個人怎麽救我?」

  張墨桐不服道:「人家自有辦法!」

  黑無常也是樂了,停下手來,看著這樣自己垂涎許久的大胸的美女自投羅網,
一想到那日偷看這小妞跟另一個小妞玩虛鳳假凰的情景,口水直流:「小丫頭,
你這胸真大,來讓老子摸幾下。」

  張墨桐拿著匕首往自己脖子再靠幾分,害怕地說道:「別過來,再過我死給
你看。」

  黑無常笑嘻嘻說道:「別玩刀,來咱們玩個其他,老子這裏有一根大雕,比
你手裏更厲害!」他舍下林動,向張墨桐逼過去。

  林動無語:「你不是要救我?怎麽來這裏自殺?」

  張墨桐用匕首把自己脖子皮膚割破一絲,絲絲黑血流出來:「別過來,人家
身上現在上上下下都是毒,敢碰人家,就等全身潰爛而亡。」

  「哎喲,還真是個毒丫頭。」黑無常這方醒起此女乃蜀中唐門之漢苗混血,
自小又在苗族裏長大,擅於下毒。看著她頸間流出黑血,就知道美肉雖美,卻有
毒啊。

  「還有不怕實話跟你們說,人家剛剛吃下去是激發人家身體裏自小用心血養
著的盅蟲的藥。要是人家死了,盅蟲就會瞬間破體而出,無影無相,無聲無息,
方圓三裏之內所有生靈都難逃一死!」

  黑無常也慌了:「丫頭,別亂來,你的刀子先放下來。」

  蜀中唐門的用毒之術可謂天下一絕,尤其是盅術,不停吸收黑與白兩苗之人
加入,納入了無數毒盅一類的毒術,使得唐門的毒術融盅術獨步天下。當年唐門
以三人之力鬧得『俠義盟』雞犬不甯,最大原因就是『俠義盟』之人不敢下殺手,
生怕唐門之人死後與敵同歸的毒盅,所以張墨桐所說的話並不假。

  「啊!你……」林動心裏忽然充滿一股無法言語的情緒,張墨桐爲了救自己
竟然做到這一步,爲什麽啊?她本可以自己逃生的,爲什麽冒死回頭?看著她現
在打顫的樣子,心裏一定是很害怕吧。

  張墨桐又把匕首用脖子用力抵了一下,用快要哭出的聲叫道:「嗚嗚……你
們還不滾,真的想一起死吧?」

  黑無常看到匕首又向其皮膚紮深,那些黑血流得更快,他也哭喪臉,不停地
後退:「我的姑奶奶,別傷到自己了,有話好好說,不要……」

  「讓開,給人家滾啊!」

  此時,一直在運動壓毒的黑衣人開口:「我們可放過你們,但你們把解藥留
下來,你們離開,我們不追殺!」

  聽到不追殺,張墨桐崩緊的神情總放松下來,奇道:「什麽解藥,人家又沒
向你下毒……」話未說完,她的話就被林動打斷:「不是她下的,你所中毒是其
他人下的。」

  黑衣人喝道:「誰,解藥交出來,饒你們一命。」

  林動強忍著體內相沖的真氣,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日只是在街上看著一
位美女,多看她幾眼,結果就給下了毒,後面還是我用『青雲門』弟子身份才幸
免,但是卻落下了要爲她做三件事的下場,不然她不給我解藥,讓我五髒六腑枯
蒌而亡。」

  林動這是在說胡話,他可不笨,自己知道了對方不可告人的秘密,剛才還險
險被殺。現在雖有張墨桐以死相救,但是他日之後,此人一定還會斬草除根,現
在幫他解毒,不是在慢性自殺?最好就是說胡話騙過去,讓他毒發身亡。

  黑衣人沈聲道:「敢騙我?」

  林動說道:「騙你對我有什麽好處,誰會自虐,沒事往自己身上下這種毒。」

  黑衣人想了一下也是,但他仍是不相信:「那個女人是誰?長什麽樣子。」

  林動想了下,隨口答道:「她穿著一身黑衣,面上帶著一塊黑紗,看不清具
體長什麽樣,但是長得很美就是。」

  「是『荼山毒後』傅月影?真的是她?」黑衣人心裏一驚,便信了七分,不
由想起先前從探子處得到的一個情報:「哪你身上可還有解藥?」

  林動想了下,便對張墨桐說道:「師嫂,麻煩你從我懷內拿個瓶子出來,把
裏面的藥分一半給他。」說著,朝著她眨了眼。

  「明白!」張墨桐自然明白林動在使計,心裏一陣偷樂,暗笑這兩家夥死蠢,
警戒地用玉足撩開林動衣襟,把裏面的裝著解藥的瓶子翻出來。

  林動故意瞄著那瓶屬於療傷的藥,說道:「沒錯,是這瓶子。」張墨桐一腳
將其踢了過去。「那個女人跟我說了,解藥分期給我,我現在只有這麽多,下次
她給我解藥時,我再分點給你。」

  黑無常將其接住,打開一看,一股清香無比藥味撲鼻而來。在旁的黑衣人一
聞,只覺體內的痛楚像是平靜不少,心思確實有點像『荼山毒後』的用毒手法,
便說道:「暫且相信你一次,但是若讓我發現,你們敢騙我!我會讓你們生不如
死,別以爲區區小毒能毒倒我,就算沒有解藥,我也有解毒之法。」

  張墨桐嚷嚷道:「說這麽多幹什麽,還不給人家滾!」

  黑衣人對黑無常說道:「我們走!」說完,他整個人飛身而起,帶著黑無常
如虛空踩一步消失於夜空。

  「師嫂,此地不可久停!」林動看到黑衣人中毒了,還有此等身手,強撐著
身子站起來,在張墨桐撐扶下快步離開。

  兩人狼狽地撐扶、心驚膽顫地回到了慕容世家大門雕坊前,總能算松了一口
氣,張墨桐笑道:「這次我一定要告訴九姐姐,讓她派人把他們挖地三尺也要挖
出來,好好報剛才一箭之仇。」

  林動急道:「不可,此事不能隨便跟其他人說,我身上的傷就說是被向晖所
傷行了。」一路上,林動一直思索那黑衣人的來曆,他無意中使出一招慕容家的
掌法,還有那黑無常所說他很快掌握四大世家的實力,但是現場只有三人啊!

  那黑衣人肯定與四大世家有關係,甚至還潛伏在四大世家之中。這才是林動
不讓張墨桐跟四大世家的人提起的原因,此事還是需要值得信任的人幫助才行,
信任的人便是高達,水月真人等人,只要彙合他們,自己才有勝算。

  張黑桐不解說道:「爲什麽不能跟九姐姐說,她跟人家關係很好啊!」

  「不可以!」林動搖搖頭,便將自己猜測簡潔說出來。

  張墨桐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此事人家能跟娘親說什麽和花姐
姐她們說嗎?」

  林動想了下:「她們可以。」頓了一下,問出一個按捺在心裏的疑問:「如
果剛才那歹人,不肯就範的話,你真的會自殺跟他們同歸於盡嗎?」

  張墨桐眨眨眼,笑道:「不會,就算人家自殺,也奈何不了他們啊!」

  「爲什麽?」

  「因爲人家從來沒有興趣在身體內養蟲子,那是诳他們的……他們真的好蠢,
這樣就上當了,哈哈……」

  「……」林動一陣無語,看著張墨桐玉頸間那道傷口,心裏卻充滿異感。

  「謝謝你……」

  ………………   ………………   ………………

  「吃飯了,大懶豬,好徒兒,現在都快三更天了!」

  高達迷糊間被人搖醒過來,入目中便是女神醫洛丹笑意盈盈的臉孔。「美人
兒師父,你……怎麽在這裏啊!」高達一陣迷糊回答,機械地回了一句,想動彈
一下身子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驚得他回過神來,仔細打量周圍驚況。

  天啊!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地泡在一個大水缸中,水缸中的液體一片漆墨,散
發著濃濃的惡臭味。高達大驚失色,掙紮著要離開這個水缸,卻發現自己身上除
了沒衣服外,還被紮滿了銀針,封住了身上所有穴道,使得他動彈不得。

  「這是怎麽回事?」高達努力地回想起一切,他才發現自己中了洛丹的劇毒
暈過去,失聲說道:「你爲什麽要毒害我?還把我泡到這缸臭水裏,你倒底是做
什麽。」

  洛丹笑道:「呵呵……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爲師是在幫你驅除體
內的五濁惡氣,這水之所以黑,全是你體內的毒性。自此之後強身健體,無病無
痛,在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呢?你倒好,反而埋怨爲師起來!」

  高達還是不相信:「真的?」

  洛丹不耐煩說道:「信不信由你,現在是吃飯時間。」說罷,捧著一個飯碗
放到高達嘴邊:「乖,張嘴吃飯了啦!」

  高達往碗裏一看,裏面哪裏是米飯啊,全是一些五彩十色,奇型怪狀的蟲子,
它們之中有死有活,但全都卷縮成團泡在一些不知液體中。高達大叫:「這是什
麽飯?這是毒藥,我不吃。」

  洛丹笑道:「聽話喲!這可是萬金難買補品,你吃下去後,保證你功力大進,
勝過苦練二十年功。」

  高達大聲吼道:「我不信,我不信。真有這種好事,爲什麽你不吃。」

  洛丹唉息道:「好徒兒,你怎麽不聽爲師的話?這種東西,爲師都吃出抗藥
性了,再吃自然無效了。」說罷,她從碗裏挑出一條蟲子就吃下去,一臉享受的
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她在吃什麽人間美味。

  高達看得直反胃,強忍著嘔吐的感覺叫道:「我不吃啊,我不吃啊!」

  洛丹也惱了,拿出一枚銀針在高達臉腮一紮,高達的嘴巴再合不起來:「真
的敬酒不喝,喝罰酒!」從碗裏抓起一把蟲子強行向高達嘴裏塞進去,高達嘴巴
合不上,身體動彈不動,只能發嗚嗚的慘叫聲。

  洛丹將所有蟲子都塞進高達嘴後,又把那碗不知名液體灌進其腹中,這才把
高達的嘴巴的合起來,強行將所有蟲子弄進高達肚子裏:「慢慢體會一下吧!」
說罷,俯身下去在水缸外圍按了一下,水缸底部便破了幾個洞,髒水便順著小洞
流走。

  「你這個毒婦……」高達很想張嘴罵幾句,但是嘴巴張不開,只能在心底裏
狂罵,罵得正爽之際。忽覺得小腹處升了一股熱流,使得他有如置身火爐一般,
熱流順著奇經八脈流遍全身,刺激得他一身真氣不停地以幾何級數狂升。

  「難道她真是在爲我好?」高達沒有多余時間瑕想,連忙默運『天地藏玄』
心法將這股內息消化吸引,不然他整個人就如被其撐爆。

  「看來藥效發作了,讓爲師來助你一臂之力!」

  高達只覺得水缸重新注滿了液體,火熱的身體被液體一浸舒服之極,內息也
變得更加順暢,舒服得不由呻吟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視線再也轉移半分,因
爲在他面前是一具羊脂白玉一般的胴體一絲不挂的絕美胴體…………

                第76章

  這是一具幾近完美的女體,美豔端莊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嬌嫩鮮紅的櫻
唇,雪白的肌膚。明亮的雙眼好象也彌漫著一層濕淚的霧氣,如秋水迷似望不見,
透出一絲目空一切的清高冷傲。身材並不算火辣,可是絲毫不影響她的豔麗,反
而更有著禦姐般的成熟魅力,比一般的少婦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韻味。

  她的美麗臉孔不施粉黛卻胭白天成,小巧的鼻子倔強又調皮,鼻翼翕動時,
櫻桃般的小嘴就是緊閉著也有如蘭的氣息飄出,細長的脖子下鎖骨纖巧,乳白般
胸脯上懸挺著兩顆大蜜桃,不像張墨桐母女那樣碩大驚人,但外形卻是好看之極。

  走路微微搖晃的纖腰不堪一握,但與纖腰極端的隆臀比較,在她那仍然平坦
緊繃的小腹下面,有著她作爲女人最爲寶貴的桃源私處,那麽飽滿,那麽豐腴,
充分顯示少婦的成熟飽滿,誘人成狂。

  高達實在想不到,女神醫洛丹會有這樣一副好身材,更想不到她會脫光光給
自己看,要不是嘴巴被銀針封著,他一定會叫:這不可能!

  洛丹看到高達瞪著大眼珠看著自己,心裏頗爲得意:好妹妹,姐姐爲了你,
真是連色相都犧牲了。遇著你,真是我百輩子大黴啊。

  洛丹嗔道:「臭小子,別想歪了,我這是幫你練功,必須先行條件。你不會
天真到以爲自己是長得帥,女人脫衣投懷送抱吧!呵呵……」說著朝高達走了過
去,隨著走路的節奏輕輕晃動,一雙仍然飽滿堅挺的怒聳玉乳隨著她的動作上下
晃動,一雙美腿在燭光閃下著白光,微微上翹的臀部豐滿誘人。

  高達臉上一陣赤紅,忙閉上眼睛,口不能言的他,只能在心裏道:「切,誰
稀罕你,我的衣衣,桐妹,朱姐姐,水月師姐身材不知比你好多少。」

  『撲』,洛丹跨步進入水缸裏,在高達身後坐下來,雙手環在高達腰間,美
麗的胴體幾乎貼在高達身上,胸前的那雙美乳微微在高達背後,使得高達原本赤
熱無比的身體,變得更加之火熱,熱得連得洛丹也有一種炙傷感。

  洛丹笑道:「臭小子,怎麽不說話,你是不是想歪念頭……」見到高達不回
話,方醒悟對方被自己封了嘴巴,忙爲其撤去封著嘴巴的銀針:「好了,現在你
可以說話,你有什麽贊美之詞,快快說上來聽聽,即使是阿谀奉承,我也不會介
意啦!」

  高達嘴巴一得自由,冷冷說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赤身裸體跟一個
男人共浴,傳出去你不怕汙了名聲?」

  洛丹用力地在高達小腹上一掐,嗔怒道:「你還好意思說,第一次見面時,
你就亂摸我,一個登徒子裝什麽正人君子?再者我這樣可是助你練功,你不感激
幾句也罷了,還說這種風涼話,真是典型的人渣。」

  高達回道:「練功?有這樣奇怪練功方法?」

  洛丹說道:「當然有啊!金男玉女神功啊!聽說過嗎?」

  「只聽說過『玉女神功』!」高達想了一下,記得江湖上確實有過這麽一套
『玉女功』的武功,乃是前宋時投金求官不成,一氣之下出家修道的王重陽老情
人林朝英所創的武功,不過只是一門適合女性修練武功,在武學上成就不大,並
不怎麽爲人所知。

  洛丹道:「其實你不了解也正常,像你這種名門大派自然修自家的千古神功,
哪裏會對這種旁支末技上心。但是每一種武功都有它的獨到之處,這套『金童玉
女』功就是一門男女同修的武學,乃當年王重陽與林朝英共創武功,至於夫妻合
修,各補其短!」

  高達奇道:「同修?是什麽武功,我怎麽沒有聽長輩們提及過?」

  洛丹笑道:「『同修』乃左道之術,你們這些名門正派都是這樣認爲,他們
哪裏會跟你們談這些呢?」說著便將同修的大概來曆告之(詳情見26章),最後
說道:「王重陽雖然求官不成,出了家。實質上他在入道前跟林朝英前乃一對讓
人羨慕的俠侶,爲此他們就共創下這套『金童玉女』神功,只是後面他出家了,
後世全真弟子爲掩蓋這段有辱其光彩的往事,隱去了『金童寶典』的存在。」

  「『金童玉女功』同修之術用出自道教的中丹道之法,其意便是吸納天地寶
材,奇珍異寶之靈氣。說白就是吃藥練功,例如武林上人人垂涏三尺的朱果,血
菩提,千年靈芝,千年人參之類,這些天地奇珍一旦吃下勝過一甲子苦修。但是
每個人體質不同,能吸收轉化藥力程度也不同,而且藥吃多了,身體還會産生抗
藥性,吃了幾次這些種奇寶之後,若沒有相應功法,再吃便浪費,除了放幾個屁,
再無其他功效。」

  「金童玉女功的功效,就是讓兩人以同修之法,分擔這些奇寶的藥性,能讓
一個人在其身體抗藥性滿之前,能吸收更多的藥力。剛剛我給你喂下的蟲子都是
盅中之王,它們能刺激擴張你的經脈,使得你內功大增,同時也爲你修練『天蠶
功』打下基礎。」

  「而且它們的藥性還會存在你真氣中很長一段時間,我需要的就是你將藥性
灌輸給缥渺妹妹,助她修複損傷經脈。但是你如果不能在把握盡最大限度將它們
藥吸收,那麽就成大浪費了,所以需要我來手把手幫你。」

  高達說道:「原來如此,哪你不用冒著名聲受損來助我練功,我學過佛家
『五轉法輪印』,可以自行消化。」

  洛丹怒道:「少給我添亂,你的『五轉法輪印』不過禿驢的養生之法而已,
完全不適合於醫道,而且爲了缥缈妹子,我絕對不容你亂來。」

  高達被她這麽一說,也覺得有理:「可我並不會什麽『金童寶典』啊!」

  洛丹笑道:「這個你放心,金童寶典只是一門運氣方法,無論你什麽內功都
沒問題,除非你是女人,待會你默認心法,我以玉女神功引導你。」說著,便將
『金童寶典』心法告之高達:「……抱元歸一……凝神守凝……聚精化氣……」

  在高達默記所有心法口訣之後,洛丹十指便在高達身上各處要穴上拔出銀針,
引導高達的真氣運行,消化著體內澎脹藥力。先是從手三陰經:手太陰肺經、手
少陰心經、手厥陰心包經;再到手三陽經:手陽明大腸經、手太陽小腸經、手少
陽三焦經……

  隨著每一根銀針拔出,高達體內的真氣便變成更加猛烈,當十二正經上所有
銀針全部拔除之後,高達體澎脹內息以幾何級數,僅然成爲了一個將欲爆發大火
山般,頭頂上的天靈穴白氣陣陣,身上肌膚一陣赤紅,體溫急升,竟將一缸藥水
弄得沸騰起來。

  「好難受啊!」高達完全沒有想過這些蟲子會給他帶來這麽強力內息反應,
原來先前只是被銀針所壓制而已,現在他只覺得身體裏的經脈像被鑽進了無數的
蟲子一般,它們在經脈之中不斷爬行,強行將來原本窄小的經脈撐開,擴充。

  幸好,此時有洛丹在,她與高達面對面而坐,四掌相抵在一起,從她的手掌
滲絲絲涼意,一道道絲線般滲入了經脈,原本鼓脹欲裂的經脈得到緩解,並且那
種赤熱感也被其吸走大半,使得狂暴的內息開始平複下來。

  「這就是『玉女神功』的攻效?」高達不敢放松,連忙按『金童寶典』的心
法調運內息,將再其渡入對方體內,而對方也將其源源不絕真氣渡來,赤熱內息
在兩人形成一個回流循還,消磨其棱角,降伏其惡性,水乳交融,兩人皆在其中
受益非淺。

  然而有些欠缺的是,洛丹低估高達體內『淫元』的威力,還有高達自身內功
的深厚。她原以爲高達年紀輕輕,功力再高也不會強得太多,但哪裏會想到高達
擁有了『淫元』,還無意多次跟水月真人進行同修的行爲,一身功力早已不亞於
一甲子,現在再經其奇蟲激發和『淫元』源源不絕地精力提供,已經達到一個非
常驚人地步。

  「這次虧大了,他的功力怎麽這麽強,而且又這麽霸道與赤熱……」洛丹漸
漸覺得力氣不支,緩緩睜開眼睛望著了一下高達,受對方體內『淫元』精氣影響,
看到高達不算很俊郎的面孔,卻有著一身壯實肌肉,芳心一陣意亂:「這家夥長
得也不怎樣,怎麽會有哪麽多女子喜歡……」

  這一胡思亂想,使得原本已經有些力支的她更不堪重負,一時間兩人的內息
陷入阻窒之中。洛丹力弱當受其沖,一時間竟然沒法把握內息,悉數被最強的高
達帶走,眼看就要功廢人亡。

  高達此時體內的內息完全平複,一下子就察覺到不對路的地方。他知道如果
任由洛丹一身功力被自己吸過來,完全消化內息,那麽他的功力將突飛猛進,但
是讓洛丹丟掉廢功或丟性命。如果自己想救洛丹,那麽這一股辛苦練消化內息將
有大部分被浪費掉。

  幸好高達並不是那種貪圖武力之人,他對攀上武道巅頂,成爲天下第一的高
手沒有多興趣,他只是一個不想做有違自己的底線之人,他的底線就是從不胡亂
殺人,人被殺了,就會死了,死了就沒了,所以他毫不猶豫將自己好不容易練化
的內息悉數渡還給洛丹。

  得到高達的內息相助,洛丹面色漸漸恢複血色,她用著看怪物眼神望著高達,
心裏波瀾不止。就這樣兩人,將這兩股內息互分之後,雙分皆是疲累萬分,想從
水缸出來都沒有力氣,依偎著而眠!

  次日,高達被一陣耀眼的光亮刺醒,睜開一看原來第二天了。正想一動,卻
發覺自己懷裏有重物,低頭一看正是同樣渾身赤裸的女神洛丹,最讓他火起的是
那雙柔美、豐滿的雙峰,挺拔在高達的眼簾,粉紅色的乳頭鼓脹、飽滿,迷人的
體香瞬間充斥了他的大腦,刺激得他忘乎所以。

  此時洛丹也因爲高達的動作而醒過來,她感受到高達赤熱目光正死死地盯著
她的胸部。原本可以喝斥的她,卻因爲整晚被高達的『淫元』所刺激,此時她整
個人也甚是春心蕩漾,竟然有了強烈渴望男人的沖動。

  「臭小子,盯著爲師亂看什麽,沒大沒小的。」洛丹欲拒欲迎地伸手去捂著
自己的美胸,擋在高達胸前熾熱的小手,恰好撫上了他的胸膛,碰觸到了他的乳
頭。高達那同樣被『淫元』刺激得十分敏感的身體瞬間覺得酥麻難當,全身泛起
了細密的雞皮疙瘩,晨脖而起的肉棒更加激烈地搏動起來,硬邦邦地頂在了洛丹
柔軟腰間!

  「臭小子,你過份了,你拿什麽東西頂爲師!」洛丹乃過來人,自然明白這
是什麽,經過昨晚高達完全不在乎浪費大部分功力救自己,心裏對他的抗拒力變
小很多。

  「當然是報仇啊!被美人兒師父拆磨了一天,現在是連本帶利討回來的時候。」
高達情欲高漲,他哪裏不明白洛丹並沒有拒絕他,把頭低下去,深深地吻在美人
兒師父深邃而迷人的乳溝上,雙手更加用力地把美人兒師父往他懷裏一摟。

  「啊……臭小子,你這是欺師滅祖,亂倫反上,你就不怕遭天遺嗎?」在高
達熱辣辣的嘴唇吻上洛丹身子的一瞬間,洛丹身子一挺,粉臉向後一仰,全身繃
緊,高達的肉棒立刻頂在她的小腹,那火熱的溫度,縱然泡在冰涼的藥水中也難
以抵擋,她柔軟的身體幾乎快要熔化一般,忍不住發出了渴望而羞怯的呻吟。

  高達笑道:「有什麽好怕,是美人兒師父脫光衣服勾搭徒兒在先,就算天誅,
咱們就做一對同命鴛鴦!」說著一把吻著洛丹欲那豐滿的玉孔,忘情的吸吮她的
那稚硬的乳頭,弄得她身體酥軟不堪,在他懷裏不停地顫栗。

  「嗯,唔……」洛丹瞪大眼睛,悶哼了一聲,她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雛兒,
但是高達的技巧實在太高明了,僅僅只是把弄起她的玉乳手段,她就是從未經曆
過的,這帶著粗糙和粗魯的感覺,瞬間讓她腦子有點發空,胸前傳來的感覺又那
麽激烈,剛剛接觸所帶來的沖擊,讓她有點受不了。

  「其實美人兒師父也想要的吧。」受了這麽多久折磨總能拿回的利息,高達
一點也不客氣,一吻上去,就趁她開口的空檔把舌頭伸進去,快速舔起她嘴裏那
迷人的香味,更肆意地舔著她那柔軟香滑的香舌,如作怪般的撩撥著她那敏感的
舌尖。

  「呼……」洛丹頓時有些喘不過氣來,高達那粗糙的舌頭所帶來的刺激實在
太劇烈,再加上這是她的乳房被肆意地揉弄著,所帶來的快感跟以前她相處過的
幾個男人來說是完全無法比擬的。沒一會兒,她的呼吸就斷斷續續,顯得急促而
又停滯,臉上的難爲情也變成妩媚的紅暈。

  高達心裏一陣得意,別看這位美人兒師父一副過來人的大姐姐模樣,在這方
面的技巧似乎並沒多高。於是高達改變策略,由粗魯慢慢地變成溫柔的挑逗,並
趕緊讓心情冷靜一下,舌頭的撩撥變得溫柔而含蓄,深情款款的吸吮著,開始引
導著她來配合他的動作。

  高達那溫柔的撩撥動作刺激著洛丹的情欲,再者兩人肢體接觸間,『淫元』
散發出催情奇力,早就讓她沒辦法思考,滑嫩的小舌頭開始無意識的模仿高達的
挑逗,開始輕微而害羞的回應著這個新收的徒弟。

  兩條舌頭的糾纏越發激烈,彼此呼出的鼻息也越來越急促,幾乎快壓抑不住
體內的欲火了,在一陣吸吮後,啧啧的水聲變得越來越大聲,強烈的快感讓呼吸
都有點停滯,當氣都提不來的時候,洛丹才在快感的侵襲下稍微恢複意識,開始
無力地推著高達的胸膛。

  「美人兒師父,舒服嗎?」高達意猶未盡的抬起頭,舔了舔嘴邊的液體後,
看著懷內媚態橫生的尤物,激動得眼裏開始冒出血絲。

  「你這種欺師滅祖的混蛋,我真是瞎了眼,爲妹妹挑了你這樣的夫婿……」
洛丹有些倔強的頂了一句,她閉著眼睛,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上是
情動的潮紅,披一對美麗的玉乳隨著呼吸而起伏著,美不勝收。

  「徒兒,哪裏欺師了,怎麽個欺法?」

  「臭小子,你……小心,你已經中毒了,爲師身上全是毒,你很快就會毒發
身亡!」洛丹身體微微扭曲著,發出微弱的恐嚇。

  這個動作讓本來就魔鬼的身材變得更加性感,雪白胴體和乳房十分迷人,那
羞處更有一種半遮半掩的誘惑,雪白的雙腿在水裏不安地交疊著,還有點難受的
互相磨蹭著,如此撩人的姿勢配合上她臉上的媚氣,真是要了高達的老命呀!

  「好香呀……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就算美人兒師父全身是毒,
我也要吃下去……」高達低下頭,嗅著洛丹身上的味道,雙手又摸上她那飽滿的
玉乳,開始肆意地玩弄那對彈性驚人的蜜桃形的美乳。

  「你哪是名門正派弟子,你就是這個淫、淫賊……淫棍……啊……有點痛啊
……」洛丹低低的哼了一聲,半睜的眼睛都是迷人的水霧,卻逢此時高達如作怪
般的使勁揉著其那顆粉紅乳頭,又痛又爽的雙重快感,讓洛丹那倔強的聲音變成
又長又動人的呻吟聲。

  「弟子都快要毒發身亡,此時不拿點本回來,不是很虧麽……」高達淫笑了
一聲,見兩顆被手指夾住的粉嫩小乳頭已經充血變得更強,再次輕輕一捏,令洛
丹性感的身體又不安地弓起來。

  高達順勢地把她抱起放入懷坐下,那根腫脹的肉棒頂在洛丹豐滿渾圓的美臀
上。洛丹有些不自然地閃躲一下,卻不想被高達乘機突入雙腿之間,頗大的龜頭
小穴口上滑動幾下,眼看就要破門而入,急得她連忙用手輕輕的握住,顫著聲音
說:「別進去,我不能做對不起缥渺妹子的事!」

  「美人兒師父,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著這個?」高達也有些惱了,他用
力挺動下身,使得龜頭不停與其小穴口磨擦。

  「嗯……混賬……爲師可以欽定你做我妹夫的,爲師怎麽偷吃了你!」洛丹
輕輕拔開高達使壞的肉棒,這才止了讓其深入的渴望。

  高達有些不高興:「美人兒師父,心裏喜歡著其他男人啊?對了,你的第一
次男人,是不是在想著他。」

  見高達的有些吃醋的樣子,洛丹有些好笑也有些得意,但還是斷斷續續地說:
「當然想著他啊,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經常互相口交!爲師最喜歡的姿勢是從
後入,那樣高潮來得快,而他最喜歡的是女上男下,他喜歡看爲師興奮的樣子。」

  高達惱道:「他是誰?既然得到了美人兒師父,爲什麽又不跟你在一起,讓
你這樣想著他。」

  洛丹歎息道:「有些事,其實是不能盡人意的。」

  「能說來聽聽嗎?我願意做美人兒師父的聽衆。」高達見洛丹說得有些傷感,
便緊抱了一下她的小蠻腰,讓她的玉背與緊緊自靠著,給予對方心理上強而有力
的依靠。只是雪白滑嫩冰肌玉膚和身體緊貼在一起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令高達
忍不住再次握住她那對好看之極的玉乳。

  「你這個小色狼,有你這樣安慰人的?……」洛丹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而當
高達作怪地握住那對美妙的玉乳搓揉時,令她的呼吸一下子又變得急促,使得原
本悲傷的感覺沖淡不少。

  「有啊,這是徒兒的新方法……」高達非旦不放手,把玩得更加厲害,尤其
是玉乳上那兩顆粉紅的乳頭更是重點照顧對象:「美人兒師父,是不是很有效,
你的心情好不少了吧!」

  「你真是個淫賊……」洛丹咳得小臉通紅,紅潤的小嘴還有幾絲晶瑩的唾液,
說話時吐著一股火熱的芬芳,小嘴唇一張一阖地更加性感,似乎是在誘人品嘗。

  「美人兒師父,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吧?」高達將洛丹那對乳
房放在手心裏肆意地擠弄著,每次按壓乳頭時,都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
促。

  「不說,跟你有什麽關係!」

  「看來是徒兒,還不夠安慰啊!」玩弄這樣的美女,卻要討論著她的男人,
高達覺得無比的興奮,這種感覺給他帶來一種偷人老婆的感覺,便低下頭來在洛
丹那雪白的玉乳上舔一下,接著又張開嘴將其中一顆乳頭含到嘴裏,用舌頭輕輕
舔起來。

  「啊……」洛丹控制不住地叫出聲,呻吟聲高亢又悠長。這次高達可是用足
了技巧,洛丹只覺到乳頭被溫熱包圍,那粗糙的舌頭開始撩撥那敏感的地方時,
這種如觸電般的快感,讓她幾乎要瘋狂了。

  「美人兒師父,感覺怎麽樣?開心點了?可以跟徒兒說了嗎?」高達手口並
用,把兩顆美妙的乳頭啃得不是吻痕就是口水,當看見那細嫩的乳頭硬硬的挺立
起來時,洛丹那幾乎窒息的妩媚表情,讓高達心裏立刻就有了強烈的滿足感。

  「不、不怎麽樣……」洛丹倔強地搖了搖頭,含糊不清地哼道:「不過告訴
你也無妨,他就是慕容世家的家主慕容墨!」

  「什麽?怎麽可能是他?」高達大吃一驚,他怎麽也想不到洛丹的第一個男
人居然是會慕容墨:「他不是你的姨夫?」

  洛丹笑道:「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處的遠房親戚,有什麽血緣關係?而且像他
這樣的大英雄,大豪俠不是少女們的夢想的夫婿嗎?」

  「也是,慕容老先生風采依舊,確實用是江湖上的大英雄,美人兒師父仰慕
他也是能理解的……」被丁劍影響不淺,高達竟然覺得並沒有什麽不妥之處。

  「你不覺得意外,你不認爲爲師可恥?」洛丹有些意外,原本她已經做好說
出來後被高達斥責的準備,哪裏想到高達居然如此通情達理。

  高達笑道:「人生短暫,追求快樂是一件正常的事,美人兒師父又不害人,
又沒有做對不起的良心的事,有什麽過錯?」

  「你是說真的?」洛丹一時出神,要知道當初她跟慕容墨發生關係後,雖說
她是自願,但是事後她的心裏總是不安。在禮法之下,她覺得自己很可恥,這也
是她爲什麽與幾名男人相處一段時間,卻不能成其好的主要原因,與其說她是無
法放下自己追求,還不如她過不了內心的一關。

  「當然是真的,美人兒師父你可知女娲與伏羲的故事?」高達接著便丁劍那
套歪理說出來,再加上自己的感悟,還真把說洛丹說得頻頻點頭,大有相逢恨晚
之感。

  洛丹連連點頭:「你哪來的歪理啊?」

  高達笑道:「美人兒師父,道理還哪裏有歪之說……」

  洛丹白了高達一眼:「謝謝你,爲師心情現在好很多了!」

  「美人兒師父,這樣的答謝未免有些寒酸了!」高達嘿嘿的一笑,看著洛丹
說話的時候,嘴唇一開一阖非常誘人,頓時邪念一動,馬上扶起她那癱軟的身體,
讓她自己靠坐水缸裏,站立起身說:「那,美人兒師父你應該知道要做什麽吧?」

  「呸,幹嘛?快點把這惡心的東西拿開」此時高達的肉棒幾乎抵到洛丹的嘴
唇上,馬眼還流出幾滴淫穢的分泌物!洛丹頓時臉上一紅,雖然嘴巴還是十分強
硬,心裏卻像翻江倒海般洶湧著,這個也太大了,完全超出她認識,要是這家夥
進入自己小穴裏,豈不把自己撐裂了?讓她的眼裏多了一絲不一樣的妩媚。

  「看看,美人兒師心動了吧!」高達淫笑著,將拉著洛丹的玉首按向自己胯
下,「來幫徒兒吃幾口,徒弟現在要忍壞了」

  「不給了……」洛丹滿臉通紅,掙紮著從水缸跳了出去,欲逃離此這個讓人
心動的地方,然而在水裏泡了一晚,手腳都有麻木,沒走幾步軟坐在地上。

  高達哪裏肯讓這塊美肉就此逃走,也跟著從水缸裏跳了出來,抓了洛丹的雙
玉臀不讓其離去,高達的臉上浮現出勝利者的笑容:「美人兒師父,看來你的身
體都已經想徒兒,徒兒被你拆騰了這麽久,你就幫徒兒弄幾下。」

  洛丹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的心思,爲師還不明白,有一必會有二,到時
得寸進尺,強奪了爲師的身子,爲師如何跟缥渺妹子交代?」

  高達看著洛丹一臉認真的樣子,只好退求其次:「我發誓,美人兒師父,你
只需要給徒兒弄出就行了,徒兒絕對不會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占有你的身子。求
求你行行好,你看下徒兒都快要爆炸了。」

  聽到這令人羞恥的要求,洛丹精致臉蛋上出現了兩朵豔麗的紅暈,她知道自
己再也無法反抗眼前這個散發讓女人發瘋能力的男人。經過昨晚對方的相救,她
對其抵抗力基本爲零,心裏甚至還有一種念頭,就從他一次吧,當報答他。

  可是一想到缥渺就在旁邊的房間裏,高達可她爲其找的未來夫婿,要是被其
發現,自己多沒有臉子啊。正是這個念頭讓洛丹一直抵拒著高達,現在聽聞高達
只要幫其口交弄出,心裏微微意動。

  可是當她認真細看高達的肉棒卻是嚇了一大跳,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碩大的肉
棒,高達的肉棒足足有一尺多長,碩大的紫紅色蟒頭成蘑菇狀奮張,通體紅白細
嫩,無一絲粗糙之感,棒身上布滿的青筋,與其說是一根男人肉棒,不如說是一
根驢子的長屌。

  洛丹失神道:「這也太粗了,爲師吃不下去,你是畜生吧!」說著紅潮滿面,
緊緊閉著美眸,不敢朝高達望去。

  見美人兒師父同意了,高達趁熱打鐵:「大,不是更好嗎?我的朱姐姐,衣
衣,桐妹可是喜歡不得了,她們都能吃下去,快點吧!」

  「哼,你不需要跟爲師炫耀你的妻子們。」洛丹認命似地歎了口氣,於是顫
抖著手慢慢的握住高達的滾燙的肉棒,隨之內心也在深深地顫抖著,白嫩的手掌
裏溫熱的觸感一直傳到成熟少婦的紅嫩多水的下體,蜜穴內的嫩肉一陣抽搐,竟
然流出了一絲晶瑩透明的液體。

  高達催道:「現在請用你的小嘴好好的吸吮面前的肉棒。」

  此時,洛丹臉上的羞怯之情更盛,要知道,給這麽巨大的肉棒口咬,她從來
沒嘗試過。最後在高達的催促下,洛丹還是無奈的緩緩打開了性感的小口,由高
達的肉棒太大了,她必須盡力的將嘴張開才能慢慢的將高達的肉棒吞了進去,一
絲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洛丹的嘴裏流出,順著高達的肉棒緩緩流下劃出一條晶瑩
的水痕。

  「嗯……啊……美人兒師父,你對徒兒實在太好了……」高達只覺得自己的
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肉棒的腫痛感得到緩解。

  「嗯……」洛丹看著高達舒服得閉上眼的樣子,帶著複雜的心情的吐出了高
達的肉棒,伸出小巧的香舌,用舌尖輕輕的逗弄著高達的馬眼。

  「美人兒師父,你的技術好厲害啊!啊……徒兒……好舒服啊……這是誰教
的……」

  說才無意,聽者有心,洛丹不由回想到當年被慕容墨調教自己口交的情景:
「丹兒,看來姨父沒有看錯,您的確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在口交的過程中,雙手
的運用同樣不可缺少,你可以試著用您的一只手隨著您的吞吐一道撥弄姨父的雞
巴,另一只手撫摸姨父的睾丸。另外,在口交時可以與男性不時的進行眼神交流,
男性都喜歡欣賞女性在被征服時的樣子,這樣的舉動能極大的提升男性的快感。」

  現在自己用著他教自己技術取悅著新收的徒兒,真是百感交集。不過事以至
此,洛丹只能的繼續回想著記憶中慕容墨的指導,努力地吞吐著高達的肉棒。一
刻鍾後,洛丹清晰的感覺到口中的肉棒正在迅速變大。

  「美人兒師父,徒兒快了,你再快一點……」這時高達的呼吸開始變得渾濁,
粗大的汗珠也不斷的從額頭滲出。

  洛丹又想起慕容墨的教導:「丹兒,由於你剛才的『努力』,現在姨父感到
快感急速的上升,這說明姨父的高潮即將到來,而你也必須學習這最後的關鍵的
沖刺,現在,請將姨父的肉棒盡量的吞入你的喉嚨中然後迅速吐出,如此反複,
而你的雙手的撥弄也要適時的加快,這樣將帶領男人進入最後的高峰!」

  洛丹一邊想,一邊把高達整根肉棒都吞入嘴裏,利用喉嚨的蠕動希望高達快
點射精,堅持了幾秒鍾,把肉棒從嘴裏吐出來,呼吸幾口,再次將肉棒整根含到
底。深喉的快感讓高達爽的快要升天,忍不住大力的抽插起洛丹的嘴來,洛丹感
激握住高達肉棒的底端,大力的上下撸動著。

  在洛丹二十幾次嘗試之後,高達的雙手突然緊緊的壓住了洛丹的頭,將自己
的肉棒盡根插入了洛丹的口中,毫無準備的洛丹突然感到一陣窒息,纖纖玉手不
斷地撐著高達的腰部,用力的向外頂,企圖擺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無奈,高達
一雙用力的大手死死的按住洛丹的玉首,使她的一切努力轉瞬之間化爲徒勞。

  「嗚……嗚嗚……」高達的大肉棒此刻占據了洛丹口中的一切空間,使她感
到無法呼吸,強烈的壓迫感使洛丹美麗的臉頰漲得通紅,她依然清晰感到高達的
肉棒在自己的口中興奮的跳動著,一股股溫暖粘稠的液體正不斷地打在自己的喉
嚨深處。

  「啊……」高達叫道,從龜頭前端馬眼裏噴射出腥味很濃的精液,灌滿了洛
丹的口腔,因無法將高達的肉棒驅走,她只好主動的吞咽下了濃稠的精液,當肉
棒從的嘴中拔出來之後,還有大量精液從嘴角溢出來。

  「咳……咳咳咳……」在劇烈的喘了幾口氣後,洛丹性感的玉臂支撐著完美
的身體,跪坐在了地上痛苦的咳嗽。洛丹仍然仔細的舔著高達跳動的蟒頭,並把
已經軟下去的肉棒含到嘴裏,把剩余的精液吸出來,並且把肉棒上沾到的精液,
發出一陣陣的滋滋聲。

  洛丹如此淫蕩的模樣深深地刺激著高達,只見他雙眼欲噴火的目光射向洛丹,
然後粗魯地一把將洛丹推倒地上,心情無比之激動,光是想象接下來的情景,就
讓高達剛剛射完的精的肉棒無法軟下去,不單無法軟下去,反而變得更加之堅硬。

  「美人兒師父,你就給徒兒一次,好不好!」

  洛丹在地上掙紮幾下想站起來,卻因先前口交帶來的刺激和強烈的羞恥感使
她感到異常的疲倦,無法起身。聽到高達的話後,洛丹只好閉上眼睛認命,心裏
反而有一種輕松,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還有些許期望。

  當然高達並不是哪種急色之徒,洛丹表面上是同意了,但爲了讓其內心也接
受。他決定慢慢的玩弄,一定要玩遍她身上的每個地方,好好挑逗起她的情欲,
讓她開口求自己操她,這樣才能好好出一下被拆磨的惡氣。

  高達慢慢蹲下用手托著洛丹的右小腿,把臉湊到美人兒師父的美足面前,這
是一雙天然的大足,爲了行走山崖絕壁采藥,醫者世家是不纏足,因而洛丹有一
雙絕美天然玉足。讓高達忍不住低頭在那雪白腳面上輕輕舔了一口,然後憋足了
力氣肆無忌憚的吸著玉足那種混合濃重的藥味,讓他更加狠狠地吸聞著。

  聞了一頓之後,一把抓住豐厚柔軟的腳掌按摩著,把她的圓潤的腳趾頭一只
只輕輕的揉著。接著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大片大片的舔吻著洛丹腳心的嫩肉,甚
到用牙齒輕輕撕咬腳心的軟肉,一邊咬,一邊用舌頭,用盡所有手段品嘗這白嫩
的腳掌。

  洛丹緊緊閉著眼睛臉蛋通紅,雖然腳是自己的敏感帶,但是被一個男人這樣
玩還是很難爲情,要知道她所經曆的幾個男人,可從來沒有下賤地舔著自己腳掌。
偷偷睜開眼睛看著面前這位青雲門未來的掌門,他不但拜自己爲師,現在還下賤
細細的品嘗著自己的腳。

  洛丹感到一種異樣酥麻的快感,心裏一陣悸動,雖然認命,可是害怕缥渺突
然進來,此時洛丹竟然感到一種偷情般的快感。

  高達的舌頭順著腳底舔到到美人兒師父的腳後跟處,留下一道晶瑩閃亮的水
漬。看著豐滿肥膩肉感十足的腳後跟。張大嘴用力的把美人兒師父的腳後跟含到
嘴裏,在那雪白肌膚用力的吸吮,舌頭大力的舔舐。

  另一只手,在成熟美婦的左腳上時重時輕的摩挲,揉捏,還不時捋著洛丹的
腳趾,然後把手指送到鼻子跟前聞一下,全都是藥香味,幸好是泡了一晚藥浴,
不然當下肯定有味道,於是更加大力的吸吮舔舐著美人兒師父的香嫩柔軟的大白
腳。

  玉足從來沒這樣被玩過的洛丹,輕輕的睜開朦胧的雙眼,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有些幹燥的嘴唇。受『淫元』精氣刺激的她,身體非常敏感,稍微的挑弄都能把
她的欲火勾出來。可是理智告訴她這點快感都忍不了,那後面不是就要馬上投降
了?

  洛丹暗怪自己也太沒用了,於是用手悄悄地在大腿上捏了一下,疼痛讓她的
欲念稍稍壓下不少。可她這一動作,卻讓高達看到了,心裏暗自得意,他知道這
位美人兒師父已經快不行了,只需要再用把勁就行了。

  然而世事八九不如意,正在此時,房門突然被人打開,缥渺撐著虛弱身子走
進來,看到地上赤裸的兩人,虛弱的玉容上並沒有多少驚訝,而淡淡說道:「不
好意思,我是找點東西吃。打擾了,你們繼續!」說完,就退了出去,將房門掩
上。

  「妹子,事情不是你想那個樣子……」洛丹一腳把高達踹開,氣急地瞪了高
達一眼,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蓋追了出去…………

                第77章

  慕容世家!

  「此話當真?」

  雲韻等人聽完林動與張墨桐的細述後,驚得半天合不起嘴來。早上起床便聽
聞昨晚林動受傷回來,據說是被向晖所傷,便與其女花染衣前來觀看,大部分原
因還是擔心高達。卻不成想在探望過程中,被張墨桐母女暗中留了下來。

  現在聽完林動受傷的真正原因,雲韻瞪大眼睛,眼神裏寫滿了不相信。要知
道四大世家在江湖上勢力,別說是三大派不敢犯,就算是朝庭也要忌憚三分,居
然還有人敢算計四大世家?你要是算計一個也罷了,問題是據林動所說是四大世
家,試問天下間誰有這個能耐?

  張墨桐說道:「雲姨,這是真的。昨晚人家也正好在場,親眼看到了有三個
人被一個黑無常打扮的操控著的!」

  「桐兒……」李茉瞪了張墨桐一眼,話怎能這麽說,半夜三更你一個女子去
找男人是什麽事?忙說道:「昨天這丫頭找林動小子卻慕容家的九丫頭做托,受
了不輕的內傷,我於心不安,便著其送點藥過去,向其道歉。結果她卻扶著一個
重傷的林動回來,我相信她的話,因爲林動身上的傷假不了。」

  雲韻再次檢查遍林動身的傷,確實有一股龐大莫名的真氣在其體內橫沖直撞,
不由信了幾分。此時,花染衣也開口說道:「娘親,此事很有可能。娘,您難道
忘了幾個月開封開生的事?以『潛欲』賊人的手段,四大世家被人控制也不是不
可能之事。」

  雲韻拉著花染衣的小手,心痛道:「娘,怎麽會忘記那件事呢?衣兒,你受
苦了,唉……」歎息一會後,又說道:「如果真是『潛欲』之人在暗中作怪,此
事就當真麻煩了。如若你們有真憑實據還好辦,但是現在光憑一面之詞,恐怕難
以讓人信服,還會讓人生出誤會來。」

  李茉說道:「所以林動這次處置很好,沒有到處聲張,也沒有讓四大世家之
人知道真相,不然恐怕幕後黑手就不會忌憚身上所中之毒了,從而對他們下毒手
了。」剛才林動在述說中,故意將黑衣人乃強吸他體內而中毒改成了在吸其功力
時被張墨桐趁機下毒,兩人以此爲脅得逃脫。

  雲韻臉露憂色說道:「此事關係我姐姐夫妻兩人的安全,若然四大世家中真
有人被潛欲控制,我得給他們提個醒……」

  花染衣急道:「娘親,此事萬萬不可啊!此行皇甫世家隨行的才有幾人啊?」

  花染衣的話一下子點醒雲韻,此行皇甫世家前來慕容家的人並不多,如果
『潛欲』控制的人能掌據皇甫世家的力量,那麽人選就只有……想到這裏雲韻難
以置信:「怎麽可能,不可能的……」

  李茉勸道:「姐姐,我也希望不可能,但是小心使得萬船啊,『潛欲』手段
咱們不是沒有領教過。」

  雲韻想起當日花染衣的遭遇,心裏一陣後怕:「但是……我總不能置之不理
啊……」

  林動急著說道:「並不是理,而是暗中觀察,現在我們的力量不足,若打草
驚蛇只會對我們不利。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積蓄力量,等大師兄和水月師叔回來
後,我們才有把握反擊,若操之過急,反而誤事。」

  雲韻說道:「道理我懂,我會小心行事的。但現在最重要是你身上的傷,你
的體內那一股霸道無比的真氣與你自身內功相沖。難以消化,也難以排出,即使
是我等相助也無法難動其分毫,長期下去,你的五髒六腑與經脈遲會因此而損傷
的,到時……」

  「……」林動一陣沈默,這股侵入體內的真氣,他已經試過多次想用『天地
藏玄』用去將其練化,無奈他修爲尚淺,實在無法駕禦這樣龐大真氣,甚至將其
排出體外都做不到,不由暗恨自己平時少練內功。

  「不要緊,只要等大師兄回來,合我兩人之力就可以將其降伏。」

  衆人對此也只得同意,其實要根除林動體內這股真氣,方法挺簡單的,就是
找一個內功高強的人輸功助將其驅出體內即可。這樣的高手四大世家的家主皆可,
但是當下敵友難分,大家也不敢冒這個險,只能盼著高達早點回來,不然林動就
麻煩了。

  花染衣忽然說道:「我知道有一人可以信任,他若出手定能爲林師弟治好內
傷。」

  ………………   ………………   ………………

  能輕易驅走林動的相沖真氣,又向保守秘密,在慕容世家內還真有這樣的一
號。他,就是有武林十青之首:狄武!擁有『不敗』傳說,天下間最神秘莫測的
高手。在前天狄武前來慕容世家引發了一場轟動後,便一直居住於此。

  只要他肯出手,以『洗髓經』的奇能,林動身上之傷可謂手到拿來。花染衣
便是打算請這位高手出手相助,她也有信心讓其保守秘密。只是花染衣在確定沒
人發現自己後,悄步來到狄武所住廂房外,卻是猶豫了,她不知道該不該敲門進
去。她怕了?她並非害怕,而是無法面對往事,那段露水的情緣。

  那一年,花染衣與黃佑隆在上元節過後,兩人發生了關係。花染衣一直催促
著其上門提親,黃佑隆卻百般推托,使得花染衣非常生氣。恰逢武當派掌門玉虛
真人六十年大壽,有道人生六十古來稀,一向低調不問世事的玉虛真人難得舉辦
一場壽宴。

  有花澤雨這層關係,一直遠離武林,不問江湖事非恩怨的花家也不能置身事
外。花千方夫婦便領著花染衣前去賀壽,花染衣也想值此機會散下心。在拜會過
玉虛真人後,花澤雨看出其姐心情不佳,便毛遂自薦領著姐姐在武當山四處散心,
一路上他想方法子哄其姐開心,可惜難有半分功效。

  花染衣看出其弟的心意,只是有些事不能對人言,微笑道:「好了,弟弟。
姐姐有些口渴了,你能弄點水給姐姐渴嗎?」

  「好的!」花澤雨只盼其姐早點開心起來,馬上就去給其弄水。

  在花澤雨離開後,百聊無賴的花染衣在附近找了個亭子坐下來,心思再次回
到她與黃佑隆兩人之事上。卻在此時,眼前忽然掠過一道超群脫俗的身影,一下
子就將其目光吸引住,心神難以平靜,待她回過神來時,那人消失於視線中,花
染衣情不自禁地開始尋找此人起來,無奈武當山上前來賀壽的人沒有上萬,也有
九千九百個,茫茫人海叫她如何尋之?

  直到好幾天後,玉虛真人壽宴大開,流水宴從早上一直開到晚上,花染衣才
重新看到此人,在武當派的引見下,她方才知道他就是武當派的外門弟子『湘雨
劍主』段凝衣的夫君,狄武!

  此次他們倆夫妻一同前來向玉虛真人賀壽,看著兩人恩愛的樣子,花染衣心
裏忽有一著莫名的酸意,卻又在此時她又重逢了前來武當派賀壽的黃佑隆。兩人
雖是情定終生,卻是世家大族的子女,並不能像武林兒女那樣放開,平常總是保
持著一段距離。

  而此時黃佑隆對其更是如同陌人,也不上前打招呼,而是盡往武林名宿前輩
處湊。花染衣心裏更是不樂,早早便離席,想在武當山四下散步,卻不成看到狄
武也離了席,花染衣的心裏像是找到什麽一般,忍不住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剛走宴席外圍一處假山處,忽然狄武在前方消失了。花染衣
的心一下子像是失去了什麽,快步追上去,卻遍尋不得。就在此時,一道黑影掠
來,速度之快,甚至連周圍的人旁人也沒察覺。花染衣更是無從閃避,被其一把
拉進了假山裏面推按在一座假山之上,跟著一具火熱的男性身軀頂緊緊貼過來,
玉乳,胯間這些女子禁地更是重點對象。

  花染衣脖然大怒,只道自己遇到淫賊了,而且這個淫賊膽大包天,不但敢在
正道大派裏對自己動手,還敢不點自己要穴,正想發難。卻在看清那人面容後呆
住了,月光下那人正是自己追蹤的狄武,那一張帥氣的臉孔棱邊剛毅,俊美非常,
就算身爲女人的她,也一時間被迷住……

  狄武見花染衣軟了下來,笑道:「看來不帶面具果然有壞處,你們這些女人
一見到我就著迷,真是煩人啊。不過也有好處,總是有女人枕席相薦,這次的美
人真不錯。」

  花染衣雖說對其有好感,可不是他口中的那種女人。花染衣對如此直接的輕
視也感到憤怒了,對如此無禮的輕薄感到憤怒,抬手條件反射性地向狄武揮掌。
卻被狄武緊緊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卻又讓她的玉掌在他臉頰上刮了一點,隨即
壞笑道:「花姑娘,爲何如此的生氣,在氣狄某的無禮?明明是花姑娘跟蹤著在
下,圖謀在先啊」

  花染衣驚訝地望著自己的左手,自己這一掌雖是隨意,但也是用上' 百花錄
『裏的上乘的掌法,然而對方卻是輕描淡寫地化解了,足見其武功之高。震驚之
余,她發現自己確實理虧,在江湖上無故跟蹤他人被發現被人殺了也是常事,只
好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這種事我遇到很多次了。現在如此良辰美景,我也不是無情之人。」
狄武順勢抱住花染衣柔軟的嬌軀,大嘴覆蓋上鮮嫩的紅唇。突如其來的變化,加
上心中的理虧,花染衣還來不及拒絕,整個人就立刻陷入狄武的懷裏了。

  天上烏雲蓋月,大地陷入一片灰暗之中,時地暗淡下來。狄武凶猛地用唇齒
侵犯花染衣的小嘴,靈活的舌頭鑽進緊閉的櫻唇之間,刮著口腔內壁,貪婪地吃
著花染衣甜美的香津。狄武身上濃烈的陽剛氣息迎面而來,花染衣貞潔的口唇正
被第二個男人強吻著,多重的刺激下,使得花染衣渾身酸軟無力。

  這是被淫賊沾汙?不,花染衣對狄武並沒厭惡之感,相反對他還有一種矇眬
的仰慕,還有女人對男人渴求。視線輕移,瞥了一眼遠方宴席上還陪著各種武林
前輩談笑風生的黃佑隆,花染衣的心腔裏竟有一種快意,這種快意來得無比強烈。

  「花姑娘的吻真是太好了,美人連口水都好吃!」狄武幾乎親吻到自己都不
能呼吸了,大嘴才舍得離開花染衣的櫻唇,沒有任何遲疑,修長大手馬上探入長
裙之中。

  「不要這樣……」花染衣驚慌失措地用手阻住對方的侵犯,低聲呢喃道。

  「花姑娘,你難道不希望如此?」狄武說著雙手慢慢用力將花染衣緊緊摟抱
在懷裏,讓兩人身體貼得更近,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少女起伏有致的胴體,揉搓著
那綿軟的腰身,然後慢慢向下揉捏著花染衣豐腴滾圓的美股。雖然隔著繡滿名繡
長裙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久違的花染衣豐潤圓潤的胴體,尤其是美股的翹挺渾圓
玉臀肉感彈力十足。

  「不要這樣,我們才認識……」花染衣忽然發現自己酥乳隔著衣服在他的胸
膛上揉磨下,那顆嬌挺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經變硬了。而且對方還故意在她玉臀
上使勁撫摩揉捏了兩下,揉捏得這位初經人事的少女嬌軀也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一
下。

  狄武一邊緊緊地摟住她的嬌軀往自己身上貼,用早已堅挺的下身緊緊地頂住
花染衣胯下,一邊笑道:「你跟著我,難道不就是爲了這個?」

  「我不是……」花染衣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自己確實不知道爲何會一直跟
他。

  「哪是什麽?」狄武感受著少女胸前的玉乳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那
感覺非常舒服。他的嘴唇在花染衣的白皙柔軟的耳朵耳垂上輕輕吻著,輕輕舔弄
著,大手卻技法娴熟更加肆無忌憚地撫摩揉搓著她嬌挺的玉臀,肉棒頂嵌在她的
玉腿之間,隔著長裙接觸摩擦著她的溝壑小穴。

  「我不知道……」初經人事的少女,感受著江湖上最英俊男子的嘴唇在她的
耳垂旁邊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氣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癢癢的,「嘤咛」一聲,
渾身酸麻酥軟依偎在他的懷裏,感受著他越來越緊的摟抱,清晰地聞著他身上濃
烈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人的汗味,半推半就地任憑他上下其手撫摸
揉搓,任憑他的大手抓住她玉臀上揉捏。

  同時,她清清楚楚感覺到對方胯間那根硬邦邦巨物,正頂住她平坦柔軟的小
腹,嵌在她的玉腿之間的溝壑小穴,縱然隔著兩層衣物,那炙熱的溫度仍是要炙
傷般。她感到耳熱心跳,心慌意亂,被黃佑隆開苞之後,她與黃佑隆還有好幾次
交合,她明白這樣規模下的意味著什麽,要與這樣一位美男子發生關係?想到這
裏不由春心蕩漾。

  「不行,這樣我對不起黃……」正當花染衣一邊享受著狄武的色手熟練的撫
摩揉捏,一邊在情欲與理智徘徊時。

  她忽然發現狄武整個身體斜傾著靠到她身上,一雙玉峰被他用寬厚的胸膛有
意地壓迫擠磨外,更羞人的是對方竟把她的裙子撩起來,一只讓人討厭的色手肆
意撫摸揉搓著她修長雪白的大腿,並且得寸進尺地向著她的裏褲包裹著神秘地帶
侵犯。

  「不要啊……」花染衣嬌軀輕顫,羞赧無比地嬌喘掙紮道,「我有心上人了,
你不可以這樣的……」

  「這個我知道,是黃佑隆吧!」狄武微笑著地問道,大手溫柔卻不失強硬地
探上去:「我跟你說一句,那個姓黃的不是好人,你還盡快離開他吧!」

  「你這個淫賊,我不準你侮辱他!你這個衣冠……嗯……」花染衣恨恨地啐
罵道,她突然張開了櫻桃小口,想要呻吟出來,卻強行壓抑住了這聲動情的呻吟。

  天哪!狄武的手指居然撕爛了她的裏褲,捏住了她的陰蒂,然後手指放肆地
進入了她的小穴,一根兩根三根,在她的花徑甬道裏面律動起來。激烈的快感使
得花染衣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媚眼如絲地看著假山外面流水席吃得正歡的武林人
士,沒有人注意到就在這近在咫尺的地方,正在有一位絕色少女在一位正道少俠
手指下猥亵調戲婉娈喘息。

  「我不準你中傷他……他比起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強多了!」花染衣雙手無助
地摟抱住狄武寬闊的肩膀,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很想將這個男人從身
上推開,無奈身體卻異常之誠實,那雙修長的玉腿更是順從配合地分開,讓對方
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隨心所欲地玩著小穴,玉液潺潺,汩汩不斷地流淌
出來,濕透了破爛的裏褲,濕透了對方的手。

  狄武輕笑道:「貪圖名利,巴結權勢,心理陰暗,相信我對他評價!要知道
我平時很少這麽直接說一個人的壞話,爲了你,今日我可是破例泄露天機。」

  「泄露天機?你以爲你是誰?」花染衣自是不信。

  「呵呵……」狄武輕輕一笑,像在說他沒有說謊,事實也確實如此。狄武乃
少林寺千年難遇的奇材,參悟到常人無法參悟的『洗髓經』,然而洗髓經並不同
武林上的其他神功,它反而是一種精神上的修練,能開發【腦域】,著重修煉【
精氣神】中的【神——精神、靈魂、意志、悟性】。【洗髓經】修成後具有衆多
異能,能【洗滌人心】【消弭殺意】【息武止戈】,【號稱不敗】!

  狄武在接觸黃佑隆的時候,他的精神能力能清晰感受其內心的黑暗,知道此
人並不是好人。同時他也在接觸花染衣後,知道這位少女現在對自己有一種矇眬
暖意,所以他才敢對其爲所欲爲。當然他對花染衣並沒有什麽感情,僅僅是對其
絕色産生一親芳澤的興趣,也就順便給她提個醒。

  當然花染衣不會相信!這個重要嗎?不重要,人生若沒有經曆著挫折,如何
能成長?

  假山後面,狄武緊緊抵住花染衣的嬌軀,一只手還在她的花徑秘道裏肆無忌
憚的挑逗撩撥,一只手溫柔愛撫著她的臉頰,光滑白皙甜膩的肌膚,甚至有點柔
弱病態美,小巧精致的五官卻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紅潤的櫻桃小嘴,讓
人忍不住想嘗一口。與他相好過的女人,有著一截然不同的味道。

  「嗯!狄武,你這個淫賊,你這個淫棍……」花染衣恨得在狄武耳邊咬牙切
齒,甚至忍不住張嘴咬斷他的脖子鼓動靜動脈,可是身體的生理反應已經背叛了
她的意志,芊芊玉手不知不覺地緊緊摟住了狄武的虎背熊腰,上下愛撫著他的後
背,兩條修長玉腳情不自禁地分開,濕潤的小穴裏不由自主地吮吸住他的手指,
隨著他的手指蠕動著痙攣著。

  狄武看著花染衣在他手段下漸漸軟化,好整以暇地盡情欣賞著少女繼續動情
的過程。慢慢地時機差不多了,狄武伸手到其衣襟處,捏住一邊用力一拉,露出
了光潔的藕臂,小小肚兜繩帶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
的裸背之間,全都一覽無遺,淺藍色的肚兜因其呼吸的起伏,而卡在雙峰當中,
無形中寫滿了誘惑。

  狄武親吻花染衣白皙柔嫩的耳珠:「花姑娘,我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不該
再浪費時間了……」

  「你做什麽?」花染衣急急低聲叫道,若然在別的地方,她或許就從了對方,
可是當下這個地方,人流湧擠,自己的情郎還在外面呢?叫她如何能從。

  「怕什麽,就當作是你我之間的一次美好回憶!」 狄武壞笑著探入花染衣
的淺藍色的肚兜之中,指頭輕輕撫摸著柔軟的乳溝,過人的彈性在指尖躍動,然
後熟練地解下淺藍色的肚兜。

  「不要啊!」花染衣強忍著玉乳上傳來的陣陣酸麻,推擠著狄武的雙臂,做
出最後的反抗。但那渾圓的玉乳仍是迫不及待地從胸口彈了出來,尖端粉紅色的
乳尖驕傲地綻放,空氣中,頓時,充滿膩人的花香。

  「真香啊,連奶子都是香的,不愧是花老的弟子!」狄武連聲稱贊,一只大
手把握住一只玉乳,狠狠地揉捏,無暇的圓潤乳肉變換成各種形狀。而另一只大
手卻是巧妙的玩弄,手指輕輕撥弄酥乳,挑弄著小巧可愛的乳頭,繞著乳暈搓揉,
奇妙的彈性令狄武也是啧啧稱奇。

  敏感的雙乳同時遭受男人的玩弄,花染衣心中雖然萬分不願意,卻不由自主
地開始産生奇妙的感覺,尤其狄武跟黃佑隆簡單的撫摸不同,粗魯與溫柔兩種截
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刺激的程度不是單純的一加一。無視主人的哀羞,可愛的乳
尖已經挺了起來,甚至還隱隱發痛,強烈渴望著男人的大力捏揉。

  狄武微笑道:「嘿嘿,很舒服吧?花姑娘的奶頭已經翹起來了。」

  「沒有!」花染衣嬌羞反駁道。

  狄武兩根指頭夾住硬的跟石粒一樣的乳頭,巧妙地旋轉:「姑娘何必這樣帶
著一張無形的面具呢?勇敢面對心中所想,這才能活得快樂!」

  「痛啊!他弄痛我了……」花染衣心裏發出一陣悲呼,但是身體卻違背她的
意志,害羞的乳頭正迎合狄武的手指賣力地挺立,純潔的肉體開始發情,強烈的
羞恥感讓花染衣又羞又氣又難爲情。

  狄武的手又回到了花染衣火熱的玉腿之間,輕輕撫摩著花染衣小穴口處敏感
的陰蒂,磨得花染衣嬌軀顫抖難平,體內未熄的欲火再度騰然灼燒。茫然之間只
聽得狄武的聲音咬著她那白皙柔嫩的耳垂:「花姑娘,我要來了……」

  「我不能這樣失身給他……佑隆還在……」花染衣很想反抗,無奈自己現在
是肉在砧上,只有任人魚肉的份兒,酥軟渴求的身子卻也沒有辦法抗拒男人的愛
撫,尤其狄武手指摩動之下,一股股酥熱酸麻的滋味透入小穴,汩汩不斷的玉液
滲出來。

  只聽聞悉悉聲響,花染衣循聲望去,原來是狄武脫下了他的褲子。雖然想要
撇過臉,不去看狄武淫邪的東西,但是,花染衣的眼光才一接觸,就本能地死盯
著狄武的肉棒了。

  雖知這樣羞人,可芳心卻不由得將他與黃佑隆相比。黝黑色的棒身是想像不
到的粗大,連長度也是十分駭人,黃佑隆的和狄武相比,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原本以爲男人的肉棒都差不多,想不到居然有如此明顯的差異。

  「怎麽會那麽粗?連長度也是,實在太恐怖了……」無論是對女人調情手段
技巧,又或者是陽物的粗壯巨偉,黃佑隆都不及此人,花染衣心裏無比的害怕,
害怕這根東西插進自己身體內,花染衣無意識地低聲呢喃道:「嗯嗯……不可以
的……好熱,好癢,佑隆快來救染衣啊!」

  只是黃佑隆此刻還在那邊陪著武林前名宿們說話聊天,雖然早發現花染衣已
離開,但只是以爲她在生自己不理她之氣,也沒有多放在心上。武當派掌門玉虛
真人大壽,武林上各位人馬都前來賀壽,自己若在這些人裏打好關係,日後對其
的前途無可限量,到時自己也能風光地迎娶花染衣入門,她會理解自己的苦心的。

  「別叫著這個內心只有自己的壞男人了,你看看他現在眼中可曾有你?」花
染衣被迫雙手趴在假山上,她的臉孔正好透過假山上石孔,將黃佑隆所在之處看
得一清二楚,將他那巴結奉誠的醜樣看得一清二楚,在他眼中哪裏有對自己的關
心存在,這使得花染衣心裏非常難受。

  狄武將衣裙撩起其腰間,將那原本已經破爛裏褲撕個粉碎,扶起她嬌挺雪白
的玉股,輕輕地搓揉著,手指陷入柔軟的肉丘裏,強烈的反彈力幾乎要震開手指。
用力分開緊合的臀峰,只見小穴處濃稠的蜜汁氾濫,大腿內都是一片濕漉漉的,
指頭沾著香甜的淫汁,塗抹在粉紅色淫肉上,濕黏淫糜的狀態是夢中才有的美景。

  「別再爲這樣的男人傷心,他不值!」狄武挺起粗大的肉棒對準濕答答小穴
口,溫柔地道,「現在好好享受應屬於你快樂,然後就忘掉他!」

  「要進去了嗎?這種大小與長度……」花染衣只覺得小穴口被巨物緩緩擠開,
一股未知的恐懼讓花染衣開始發抖,不敢再繼續想了。

  偏偏一股似有若無的紫色異樣真氣傳過來,她的腦海竟然能清晰浮現出一個
情形來:巨大龜頭上分泌著透明的黏液,柱身爬滿青筋,可怖的巨物緩緩逼近粉
紅的肉唇。觸著粉紅嬌美的陰唇,輕輕摩擦著,龜頭上傳出的熱量幾乎要將她炙
傷般。

  花染衣不由自主地顫抖,淚花流滿臉龐,嬌喘籲籲,壓抑著聲音軟語哀求道:
「不要啊,求求你,溫……柔一點,進去的時候慢一點……太大了……」

  「什麽?要我插進去?花姑娘總算肯誠實面對自己了?在下豈不敢從。」

  「不是的……」花染衣這才醒悟說錯,但是遲了一步。

  花染衣之所以能在腦海中看到身後的景象,全是狄武利用『洗髓經』精神能
力,籍著肢體接觸透過去,讓花染衣芳心大亂。現在成功讓其同意,豈容其反悔,
而且忍得發疼的肉棒也不願再忍;雙手按住她那豐潤柔軟的玉臀,虎腰一挺,那
肉棒已長驅直入,攻陷了銷魂之處,絲毫不停緩,借著濕漉漉的玉液,把肉棒用
力頂了進去。

  「佑隆,對不起,原諒我,我是被逼的……」花染衣小手用力捂住小嘴,不
讓自己因爲窄小的小穴首次被巨物填充,帶來的痛楚發生聲音,以免驚動他人。

  「啊,又窄又濕,果然是一個美穴,花姑娘的小穴應該破處不久吧!」 狄
武的肉棒擠開狹窄的花徑,粗大的棍身緊緊箍住,跟想像中的一樣,花染主雖不
是處女,但應是破處不久,他也沒有亂動,而讓肉棒深陷在其中,讓赤熱棒身不
斷摩擦著肉壁上的嫩肉,産生一股酸麻感刺激著少女。

  「嗯……好粗,好硬,我的身體快要壞了……」「花染衣無意識地點頭,在
狄武剛破體而入之時,確實有點疼,也讓她死命咬牙苦忍,可是痛過後,就是難
以抗拒的極樂,那火燙的肉棒插入、酣暢爽快的滋味,遠遠勝過黃佑隆,令花染
衣猶如身在雲端,強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來,舒服得讓她險些暈了過去。與眼前
這個道貌岸然的淫賊相比,黃佑隆的家夥感覺只像是手指,前幾次的交合根本沒
有一般。

  「哈哈……」狄武見花染衣身子不停抖動,輕輕一笑,開始慢慢抽插,節奏
並不快。但是抽插帶來的搔癢感,卻開始支配花染衣的理智,讓她忍不住開始扭
動纖腰。

  這時,肉棒慢慢插到蜜穴的最深處,龜頭猛烈地撞擊敏感的花心,激起一波
一波高潮,可恨的肉棒頂著從未被黃佑隆到達的深處,那種刺激是以前交合的數
百倍,花染衣不能自制地嘤咛呻吟起來,雖然是極力壓抑,還是在芳心深處大聲
回響。

  「花姑娘很舒服吧?你的經驗尚少,應該沒試過這麽爽的插穴吧?」狄武小
腹不停頂撞花染衣豐潤渾圓的玉臀上,抽插的速度越來越,而且還能持續加速,
激烈地動作,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花染衣的小穴裏。

  肉棒抽插間,撐著小穴脹得似要裂開,也不知是狄武的手段,還是花染衣自
小練武身體底子好,那粗壯巨物竟沒帶給她半點痛楚,反是又酥又癢、又酸又麻,
前所未有的快感襲卷而至,那灼熱充實的飽脹感覺,不只小穴,連芳心都給脹得
滿滿實實,令花染衣忍不住夾緊了它,感覺那它在自己小穴內抽插時帶來的迷人
的情欲滋味。

  「怎麽可能,更深了啊……好舒服啊……」不知不覺花染衣配合狄武的肉棒,
努力扭動玉臀,讓肉棒插的更深,小穴中蠕動的嫩肉緊緊纏繞住肉棒,迎面而來
如潮水般的快感淹沒一切,腦中一片空白,燃燒的快感幾乎要讓花染衣發瘋了。

  無意間快感中的花染衣忽然看到黃佑隆的臉,又是哪種巴結權貴的臉色,使
得她異常之憤怒,但下身傳來的快感又使得她有一種報複快感:「啊啊啊……好
棒……深一點……再深一點……」

  不只是花染衣暢快難言,狄武也是舒快無比。雖然沒有得到花染衣的處子之
身,但破處不久的小穴仍是緊窄非常。緊得猶如黃花處子一般,卻同時又嫩滑無
比,讓他輕易盡根而入,將那小穴全然充實,肉棒緊緊服貼著那濕潤的小穴,抽
插起來也不怎麽費力;這般舒服暢美的感覺是狄武以往從未曾試過,心懷大暢之
下,不由挺腰沖刺起來。

  被狄武一陣火辣辣的抽插沖刺之下,攻勢深刻強烈,每攻都狙擊要害,下下
都打進重點。花染衣只覺自己猶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那火燙的龜頭不住灼著自
己小穴深處的敏感地帶,美得令她嬌軀陣陣顫抖抽搐,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火
熱渴望的小穴緊緊吸住肉棒,深處那不知如何取名的敏感處更是不住蠕動緊縮,
將龜頭頂端吸著不放,直到一股陰精從深宮泄出來……

  月漸西沈,時間不知不覺已至深夜,「砰砰」男女肉體的碰撞聲與女性甜美
的哼聲回蕩在假山裏,淹沒在酒席間吆喝酒令聲中,幸好沒有人發現。花染衣那
一絲不縷的自嫩身體變成一片豔紅之色,三千青絲黑色精靈般般在空中飛舞。整
個人無力地依靠狄武身上,變換了姿勢,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臀,
整個人八爪魚似的纏繞住他的雄腰上,柳腰款擺,粉胯挺動,縱體承歡,曲意逢
迎。

  「啊啊啊,我要死了……」花染衣壓抑不住地嬌喘籲籲,嘤咛聲聲,呻吟連
連。

  狄武雖說修練少林神功,易筋洗脈,就算夜禦十女都不成問題,但也不知花
染衣的身子是什麽做的,竟充滿了妖冶妩媚的吸引力,肉棒頂端似是刺入了什麽
特別綿軟柔滑的所在將他緊緊吸著不放,敏感的尖端傳來強烈的吸吮感覺;又在
這樣大庭廣衆之下越發刺激無比,短短的一個時辰內竟然射了三次之多,以往他
對嬌妻段凝衣也沒有發過的事。

  「真是一具絕色尤物啊!」狄武心裏隱隱生出一股想將其占爲己有的沖動,
但是理智卻告訴他這樣不行。自己自作主張娶了段凝衣,已經讓那位高高在上的
女人非常不悅了,如果不是因爲某些原因,段凝衣恐怕已成那女人掌下亡魂。此
時,他若強納花染衣,恐怕她就沒有段凝衣那麽好運了。

  情知與此女恩愛不長,狄武也不願辜負這短暫的露水情緣,他將花染衣緊壓
在假山之上,肉棒發起狠來,展開長程抽插,每一下直透心窩深處,每一下都插
得花染衣一陣哆嗦,他要占有這個女人,要在她心中永遠留下自己的一個位置。

  「嗯嗯……輕點……」花染衣無力地低吟著,狄武對其占有與渴望之情透過
『洗髓經』的異能不停傳過來,使得她有一股奇妙無比的歡快。

  方才淫歡之中,她的身子是真的完全被狄武調情技巧所征服,一開始或許還
有幾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後頭,狄武肉棒帶來的感覺愈發強烈,迫得花染衣體內
淫欲的本能逐漸抬頭,逐漸取得身體的主控權。

  當狄武的肉棒開始強力抽插的刹那,花染衣不只身體歡迎已極,連芳心深處
都有種莫可名狀的期待,而狄武的強硬和粗暴的抽插,還有在大庭廣衆眼下,在
自己情郎黃佑隆眼皮子下偷情的刺激。也在呼應了花染衣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
體裏次次高潮、連連泄身。等到狄武每次潮噴射之時,花染衣子宮大開了,將射
入的陽精一滴不留地吸幹,無論身心都在那刻徹徹底底地被他征服。

  再一次,狄武的肉棒使勁頂著酥麻的花心,朝小穴深處激射生命的種子,岩
漿般赤熱的陽精已勁射而出。狄武低聲喘著,用力將粗大的龜頭深深陷入子宮中,
讓陽精毫不外漏,一滴不剩地與先前陽精灌滿了花染衣子宮裏頭。花染衣想撕聲
裂肺地叫,但理智告訴她不行,她一口咬到狄武肩膀之上,鮮血在她嘴角處溢出,
胴體不斷起伏……

  良久之後,她的身子放了下來,無坐跌坐在地上,充實的快感消失,有如天
堂般快樂終於結束,紅腫糜爛的小穴還留著一絲搔癢。花染衣心中竟然浮現莫名
其妙地空虛,緩緩地招起頭來,只見狄武滿臉笑意地挺著肉棒在她面前抖動,不
敢睜眼看向狄武滿足又得意洋洋的臉,花染衣只覺羞不可抑,心中無比怨恨自己。

  即便被迫與他合體歡好,可怎能這般無力地被他征服身心?這樣的自己又這
麽對得起自己的黃佑隆?花染衣淚水忍不住沁了出來,當真羞憤欲死,看了一眼
不遠處還在陪著武林名宿談笑風生離開的黃佑隆,忐忑不安地怕他發現她的紅杏
出牆失去貞潔,可是又莫名其妙地感到無比刺激,鬼使神差地讓她抓住眼前的肉
棒含入嘴裏,溫柔地清理上面自己的分泌物。

  「花姑娘啊……你擁有一具淫蕩美妙天生媚骨的好身子……尤其是小穴是這
麽緊又這麽會吸……真令人百幹不厭。媽的!吸的我這麽快就射了,真想幹你個
幾天幾夜……」

  ………………  ………………  ………………

  回想到這裏,花染衣一陣臉紅耳熱,同時又對狄武有一種憤恨之情。

  自那晚的激情過後,狄武如他所言一般,那只是一個美好的晚夜,一個美好
記憶。

  自此之後,狄武待花染衣便有如陌人,再也沒有過親熱的舉動,後來在武當
山這段時間花染衣也制造了幾次獨單相處的機會,狄武都對她視若無睹。

  這使得心氣高傲的花染衣自尊大損,再者黃佑隆後來也過來向其認錯,心子
軟下的她不經哄,又與黃佑隆重歸於好,便將此事當成心中一個永遠的秘密,但
是她也有一個恨意,就是他日一定要讓狄武難堪,要讓他知道當日視自己如無物
付出代價。

  只是事已境遷,花染衣再次要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忽然間卻對他沒有恨意
了,他提醒過自己黃佑隆不是好人,要自己離開他,他是在爲自己好嗎?當日若
果他願意接受自己,自己就算成爲他側室妾士,是否會比現在跟高達還好呢?思
緒不甯的花染衣再也沒有勇氣去敲門,她害怕自己再次面對被無視的感覺。

  然而就在此時,廂房大門打開,狄武沒有帶面具,他帶著那晚那種淡淡笑意
出現在花染衣面前:「既然來是找我,何必又怕我?是怕我吃了你嗎?」

  花染衣冷冷一笑:「我才沒有!」

  狄武徑自越過她,走出房外領步而行:「走吧!我知道你所求何事!」
2022-2-6 13:3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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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78-79)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78章:神通

    洗髓經,號稱少林寺武學之首!在少林僧眾心目中其超越了在武林上成名千
載的易筋經。對於少林寺僧眾的這種行為,江湖人士對此嗤之以鼻,皆道是少林
寺黃婆賣瓜自賣自吹。

    要知道易筋經練至巔峰,光是吃飯睡覺,內功都不停地增長,真氣源源不絕,
其武學成就在江湖上可說是一座世人難以超越高峰。同時易筋經還兼顧超強的回
恢能力,以及無窮無盡,取之不盡的真氣,僅然是世間最完美的武功。

    當年魔佛空我激戰天下英雄,便是憑著‘易筋經’真氣源源不絕的特性,無
論是群戰,車輪戰,他始終保持著最強狀態。易筋經之強,在哪一刻已經深深烙
入武林人士的心中,自打那刻起‘易筋經’幾乎成了無敵的代名詞。

    可這洗髓經?自打它問世之後,千餘年的時間內就沒見過它有什麼出彩的表
現,卻依然被少林僧眾譽為少林武學之首,自然讓人不服了。

    然而就在今天,花染衣等人終於看到了真正的‘洗髓經’,隻見狄武讓林動
躺在床上,單掌按在其胸膛上,完全沒有尋常內功姿勢要求,全身上下漂散著陣
陣似有若無的紫氣,紫氣所到之處盡是一片詳和。

    “……凡夫假作真,美衣為體飾;徒務他人觀,美食日複日。人人皆如此,
碌碌一身事;不暇計生死,總被名利牽……一朝神氣散,油盡而燈滅;身屍埋壙
野,驚魂一夢攝……萬苦與千辛,幻境無休歇;聖人獨認真,布衣而蔬食……不
貪以持己,豈為身口累;參透天與地,與我本一體……”

    隨著狄武輕吟口決,紫氣極盛,隨即悉數注入林動的體內,正是‘洗髓經’
-‘凡聖同歸篇第三’!林動隻覺得自己被一股玄之又玄力量包圍,腦海中浮現
人體全身經脈圖,由大到小,由小到微。心境刹那間明悟,猶如醍醐灌頂,以往
不明白,不懂的地方,現在全明白了!

    林動在這股力量的包圍下,全身真氣達到前所未有強盛,一點點地將體內那
股龐大的真氣消化,再一點點將其納為自己的真氣,使得其增益不少。

    “好了!”狄武收手而回,負手站立在床邊。

    花染衣等人往前走一步,看到林動氣息平穩,臉色紅潤,探手一把其脈,其
體內那股龐大混亂的真氣也得到平複,正在慢慢消退之中,甚至還被其緩緩消化
中。

    雲韻忍不住說道:“好神奇的武學,看來少林寺將其列為與易筋經並肩並非
虛言。”她依然是將洗髓經與易筋經並列,畢竟易筋經在江湖上名頭太響了。

    狄武隻是淺淺一笑,沒有答話,無論麵對誰,他總是能保持著一副懶洋洋的
樣子。

    張墨桐饒著狄武轉了幾圈,然後用著誇張的語氣說道:“哇,真的長得很帥
啊!難怪江湖上叫你做第一美男子,人家叫張墨桐,青雲門掌未來的掌門夫人是
也……”

    狄武淡淡地說道:“幸會,掌門夫人……”又轉向花染衣說道:“我幫的你
事已經做了,我們之間再無拖欠。”說著,也不理會眾人,轉身離去。

    張墨桐說道:“唉,你這個人怎這麼沒禮貌啊!這麼長輩在,也不告辭一下?”

    李茉說道:“桐兒,武林上的奇人異士大多都有自己獨特行事方法,咱們不
能勉強。”

    在李茉教導女兒之際,花染衣望著狄武的遠離的背影沉默不語,雲韻輕聲說
道:“衣兒,你與他之間有何恩怨?”

    花染衣搖搖頭說道:“一些瑣事而已,娘親,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

    雲韻努力想從女兒臉上看出什麼,可是花染衣的臉色異常之自然,找不出半
點問題,隻好說道:“嗯,我們回去吧。”但心裏卻有些不舒服,總覺得有什麼
事對不起高達。

    ………………………………………………

    與其母回到各自客房後,花染衣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無他,因為狄武的出
現稍稍亂她的內心,但她對於高達的感情始終沒變。既然認定了高達,她就絕對
不作他想,隻是狄武那種視她如無物的眼神,讓她很不爽!

    不知不覺間,懷著沉重的心情花染衣走出了房間,散無目的地在慕容府上亂
走著,府上的下人都知道其是慕容九的好姐妹沒有為難。走著走著,她來到慕容
府東則依水而建觀水光平台處,迎著清涼的湖風,心情儼然開朗不少。

    “嗯?是他?”花染衣的視線忽然看見前麵的一處麵向湖心平台之上站一名
男人:“真是冤家路窄!”猶豫了一會,花染衣依然朝其走過去。

    狄武眼睛微閉,心神之境進入一個玄之又玄的地境界,剛才他為了林動平複
傷勢了。透過‘洗髓經’的神奇異能,他基本上掌握了‘太極玄清道’行功心法,
同時還有那股潛伏真氣的行功心法,隻要他願意這兩門內功完全隨手學來,隻是
像他這樣絕頂高手不屑於這樣做。

    “哼,所謂‘太極玄清道’也不過如此,還是少林寺的武功更高一籌啊!咦?”
狄武忽聞身後腳步聲響起,意識之境僅憑著氣機交感,已讓他知道來者是何人:
“不好,怎麼這個時候遇到她,要是‘她’來了就麻煩了……不……‘她’已經
來了……”

    花染衣故意讓步子聲走得很大,前麵的狄武卻仍是不理會,讓她甚是不爽,
很想著轉頭就走。忽然,習習風聲中傳來了一陣琵琶之音,音樂中隱隱透著劇烈
的怒意,殺意,讓花染衣有如墜入冰窖中一般,涼涼微風此刻也變成淩利寒風,
刺骨般的冰冷。

    “這是怎麼回事?有人對我動了殺意?這到底是何方神聖!”花染衣驚訝不
止,難道是傷害林動的人要對自己下殺手,但是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正當花染衣疑惑間,琵琶聲鬥然激昂無比,平靜湖麵竟然波浪滔天,升起一
道一丈的水牆撲向平台而來。“這是人力所為?”花染衣驚得半天說不出來……

    眼看花染衣要被巨浪卷中,站立在前方的狄武有了動作,單掌一揚,一記簡
簡單單的劈風掌,偌大波浪就像撞成一堵無形牆上,水花四濺:“哼,玄女,夠
了,你和我之間真正能動手?一旦動手,你我之間必須有一人倒下!”

    “玄女?難道彈琴的是個女人,江湖上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女性高手?”花染
衣驚於狄武的武功之時,同時更對玄女這名字有驚奇,但她並沒有多奇怪,狄武
這種男人染上些兒女情債再正常,心中鄙視:“嗬嗬,男人啊!”

    狄武的話並沒有讓對方平靜下來,琶聲中的殺意變得更加之強烈,暴風聚起,
天地變色,日月無光,湖麵波浪翻騰,一個一個的巨浪往平台撲過來,這樣的力
量簡直如同末日天災一般。

    狄武淡淡一笑:“穹蒼寶鑒,不差!”卻見他身不動,形不變,足下一用力,
一股紫氣衝天而起,在身前一丈外形成一堵氣牆,任波浪滔天,它便就是固不可
破巨壩,波浪拍在其上,終難再進一步。

    洗髓經——物我一致篇第四!

    “洗髓經?!簡直是神技啊!”花染衣驚得目瞪口呆,上乘高手能將真氣外
放這點她知道,但是要能外放到體內一丈的距離,這需要何等的功力,幾百年?
但狄武明顯沒這個歲數,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武功具有這樣的特性。

    波浪久攻不下,琶聲再變,激昂之聲變成哀怨之調,滿天飛灑的水花化作了
道道冰刃,饒過氣牆高度以暴雨之姿撲射向兩人,其中花染衣最多。花染衣大驚
失色:“你們之間愛恨情仇與我何關?閣下過分了!”說罷,雙袖潘滾,以巧妙
卸勁之法將大部冰刃轉走。

    “他身邊的女人都得死!”終於沉寂許久的正主發聲,一把動聽悅耳的女聲,
但聲音中卻含有不容逆許的威嚴。

    “該死,我不是他的女人!”花染衣倒退數步,一對華麗衣袖此刻變得破破
爛爛,卸去此等高手的攻擊並非沒代價,此刻她的雙臂已經被寒氣透骨,幾乎喪
失的知覺,大意中招了。

    狄武也開口說道:“玄女,鬧夠了?”

    “沒有!”那女聲斬釘截鐵地回絕,隨即隻見天際層流急湧,突然行雷閃電,
一道驚雷似的豪光轟隆而下,正是‘穹蒼寶鑒’最終式引納九天之氣化為攻擊之
威,這一招已然超越世間人類能所理解的武學範疇之外。

    這道九天之氣轉化物理能量攻擊,帶著毀天滅地之能席卷,偌大的平台立刻
有如置身十級暴風之中,支離破碎。“唉!”狄武長歎一聲,飛身後掠,將花染
衣保在身前:“從小我與你相識,便知你生性要強,所以一直以來我對你都容讓
著,你為什麼不能溫柔一點呢?”

    “你自從去少林寺學了什麼洗髓經之後,人已經變了,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
那個人了。”

    “我並沒有變,而是‘洗髓經’讓我認清這個世界,以前的那些東西已經不
再我追求的對象了。”狄武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我們已經不是再是同一
類人了。”

    “戡破紅塵?那你為何不出家!”

    “非也,那是一種你不明白的境界!”狄武忽然語氣一般,一股睥睨天下之
姿,一種超然物外之態。

    “哈哈……那就讓我見識下‘洗髓經’的厲害啊!”憤怒之聲響起,勁力再
催,九天之氣夾雜著湖水化為最強的攻擊,一道血紅色冰刃直取狄武而去。

    九天罡元-冰罡凝血勁!

    “哼!”狄武臉上露出一種似嘲諷的笑意,除此之處再無其他的動作,任由
冰刃襲跟前,使得花染衣大驚失色。

    而就在這一刻,一種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花染衣忽然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就是時間在這一刻停止般,那一股無法用人類語言的感覺。這股異感不但影響了
花染衣,甚至還影響冰刃,在冰刃刺中狄武前一刻,它慢慢地消融化解,化作一
股柔和的水流掉在地上。

    正是洗髓經——洗髓還原篇第六!

    不是化解,不是卸勁,而像是時間在倒流……花染衣腦海竟然生出這一種荒
唐的感覺……

    四周恢複正常,湖水再次平靜下來,天開雲清,夕陽的餘輝照射著大地。

    “這……”躲在暗處的女子發生一聲驚疑之聲,良久方又說道:“洗髓經確
實有些門道,今日暫且到此,但是我們之間終有一戰!”

    待那女子離去後,狄武轉身對花染衣說道:“給你惹麻煩了!”

    花染衣方回過神來,怒道:“你何止給我惹麻煩,簡直是殺身之禍!”

    狄武說道:“離開這裏,這個地方很快就會成為事非之地。”

    花染衣冷笑道:“你是怕我妨礙你采花獵豔吧!放心,我是高夫人!”

    狄武點點頭:“他雖不是個好丈夫,但是個好男人,比起當日的黃佑隆強上
好幾倍呢?”

    花染衣想當日被其輕薄,怒目而視:“你……”

    狄武緩步離開,也不理會花染衣是否生氣:“我不會騙你的,離開這裏,‘
她’現在還沒空找你麻煩,隻要與我保持距離,保你沒事……”

    花染衣望著狄武離去身影沉默不語!

    ………………………………………………

    夜幕下,更夫打響了三更的更聲。

    雲韻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回想白天女兒看著狄武的眼神,她總覺得有些
不對路。心裏淩亂非常,要是女兒跟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是不是會對不起高達,
自己該怎麼辦?

    跟女兒談心,自己有什麼麵目呢?自己與高達不是一樣做了對不起花染衣的
事,這叫她如何開得了口。

    雲韻越想越心煩,便從床上起身穿衣到外麵走走。此時,慕容府上大部分的
人也入睡了,除了偶爾有一隊巡夜下人,四周一片寂靜無聲。雲韻想起找女兒聊
下天,卻發現她所住的廂房早早熄燈,隻好作罷。

    “去看下林動吧,晚飯的時候聽月季說他已經醒了,這個時候正問他事情真
相。”雲韻對林動所說的幕後黑手一事,仍是不大相信,拿定主意朝林動所住的
西廂房而去。

    因為林動受傷的緣故,慕容家為其安排在西廂院,專門為了慕容子弟療傷居
住,環境清靜,少有人打擾。而且慕容世家在江湖上威名遠震,誰人敢惹,自然
沒有什麼傷患,佑大西廂院僅僅林動一人居住而已。

    雲韻瞅準四周無人潛入西廂院的時候,卻意外發現林動所住房間還亮著燭光,
心思對方還沒有睡,正合她意,這樣也不怎尷尬。

    正當她走上前去敲門之際,卻意外裏麵傳出陣陣呻吟之聲。她是過來人,知
道這是男歡女愛之聲,心裏暗罵:林動這小子表麵正人君子,實則還是色坯一個,
身上帶著傷,居然還跟女人亂搞,想必勾了慕容家某個丫環吧。

    雲韻不想將事情搞大,正欲離去。卻聽間一聲,“好弟弟,你好會舔啊……”

    雲韻一下子停下腳步來,這聲音怎這麼熟耳,自己會不會聽錯了,怎麼可能
是她?雲韻努力地將腦海裏那個人影甩走,但是房間傳出來的似哭似泣的呻吟聲
實在太像她了。

    在好奇心之下,雲韻來到窗戶邊用手在紙窗上捅了洞往裏瞧一眼,一下子將
她給嚇傻了。房間裏寬大的床上,正有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糾纏在一起,他們正
是林動與李茉。雲韻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生聲音:這怎麼可能?

    “‘碧波仙子’李茉正在偷人,偷的還是自己未來女婿的師弟,這是也太亂
了。”雲韻腦海亂成一片,連此行目標都忘記了,理智告訴她應該怒斥這對狗男
女,但是一想自己不也跟女婿暗在搞在一起,又是慚愧又刺激,腳步再挪不開,
眼睛不停向裏麵瞅。

    房間的兩人沉迷在歡愛,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偷看。隻見林動在李茉身上又
是摸又是舔的,用力揉著李茉雪白的碩乳,之後一隻手愛撫把玩著,另一隻手分
開李茉修長雪白的雙腿,在已經無比濕潤的小穴和那個充血勃起的小珍珠愛撫,
讓李茉不禁呻吟出來。

    雲韻深吸幾口氣,她看到林動那根碩大的肉棒,還看李茉的兩瓣充血的陰唇,
鮮紅嫩肉中流溢著淫液和乳白色液體,就得就像一朵綻放的嬌豔鮮花在滲深蜜液
般。那是男人的射出去陽精,雲韻一陣口幹舌燥,前段時間被高達的淫元精氣滋
潤後,她的性愛渴望變得強烈,忍不住輕舔著幹燥的嘴唇,激動地欣賞著這淫靡
的景象。

    “好姐姐,你的騷穴好多水,果然應哪句女人是水做的。好姐姐,你不但外
貌國色天香,連小穴也長得如此美。”

    “你的嘴真會說的,你給姐姐說美在哪裏啊?”李茉豔紅的臉上充滿了春情,
半眯著眼,一雙腿大大分開,將那個淫水泛濫的小穴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床前小她
二十多歲的青年麵前,毫無羞恥之感。

    “那裏都美,又紅又嫩,像極少女的小穴。”小小的陰蒂充血勃立,兩瓣花
唇也張開,肉洞微微一張一合。

    林動看著高貴美麗的李茉這般淫蕩姿勢,急不可耐地埋著頭一陣猛舔猛啜,
也不顧上麵沾滿自己的陽精,直弄得李茉嬌喘吟吟,細水長流。

    李茉悶哼著:“嗯……嗯……臭小子,你是在說人家老嗎?”

    “姐姐哪裏老了,非常年輕啊!”

    林動抬起頭來好好地欣賞一下,這塊女人最私密又最迷人勾魂的地方,隻見
烏黑陰毛濃密卻不雜亂,陰阜上麵有一片萋萋芳草,其他地方都是幹淨柔嫩,尤
其是股後那喇叭花的菊穴。

    林動忍不住舔弄著李茉後庭:“好姐姐,喜歡我弄你的菊穴麼?我有個相好
的女人。很喜歡我弄她屁眼……”他說的是水月真人,在青雲山山腹那段日子,
他與高達沒少插水月真人的菊穴,都把水月真人給插上癮了。

    李茉白了他一眼:“不……不準弄……嗯唔……別……憑什麼能你弄……你
怎麼不去弄那女人……”

    林動將中指的指頭擠進了李茉的菊洞,語氣溫和道:“姐姐裏麵這順滑,想
必是經常被人幹這裏吧,姐姐真懂得享受啊。”

    “走後麵,這怎麼行……”外麵偷看的雲韻心裏一驚,一想當日被那巨物插
入菊穴裏,又疼又爽的感覺真是讓人又恨又愛。

    “啊……就不是給你弄……”李茉菊穴用力緊縮,牢牢夾住林動的手指頭。

    濕潤的嫩肉緊著自己的指頭,林動忍不住轉動著手指,嘴上讚歎著:“嘿嘿
……姐姐看有很經驗,這韌性,嘖嘖!”

    “唔……不給你弄那裏……”李茉掙紮著把玉臀往後移,用手去撥開林動的
手:“想要姐姐弄這裏……先把我哄開心……啊……”李茉輕輕呻吟一聲,原來
林動用手掰開李茉大陰唇,再次用力吸允起來,更用手指在小穴裏有節奏地抽插
著,不深不淺。

    “好先讓姐姐再爽一次!”

    林動抬起李茉一條腿,架在自己窄小的肩膀上,又把另一條腿分得更開,用
二根粗壯的手指在李茉玉液泛濫的小穴裏抽插起來。

    “嗯……嗯……啊……”

    快感一波一波連連襲來,李茉呻吟聲一聲比一聲高,也越來越嫵媚。刺激得
讓林動不斷增加手指數目,最後四根手指並擾著變換節奏抽插著,時不時還來回
轉動,或是邊轉動邊抽插,完全沾滿玉液與陽精的大手,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光滑
發亮。

    “想不到李茉這麼太淫蕩,平時看她溫知書識禮的貴婦樣子,真是被她騙了。”
雲韻看著林動高超地玩弄著李茉,李茉那動情的樣子,內心中也是熾熱如火,一
雙玉手情不自禁在身上愛撫起來。

    “好姐姐,剛才你叫的好大聲了,是不是你太舒服了。”

    “區區幾根手指怎麼行?如果你不能滿足我,我弄死你……”李茉臉紅氣喘,
剛才的強烈快感還沒退去。

    “好姐姐放心,現在我融合兩股真氣,全身上下都是力。說不成,今夜你被
我活活操死呢。”林動一邊說著,一邊握著堅硬的大肉棒拍打的李茉的臀肉,那
充滿彈性又細膩的臀肉還出現微微顫動的景象,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林動將李茉身子翻過來,擺出那美臀朝高高翹起的淫蕩姿勢。這個姿勢把李
茉修長雪白的一雙美腿和桃形豐潤臀部的曲線完美展示了出來,尤其是大腿根部
那兩瓣恰當飽滿的陰唇,此時更顯豐美。那幹淨的後庭菊穴似乎是羞於被他人觀
賞一樣,一緊一縮的。

    “我來了……”動在後麵撫摸著李茉挺翹的美臀,感受著臀肉驚人的彈性和
皮膚的光滑細膩,腰間一發力將肉棒對準那插進去,一插到底,又完全拔出來,
如此反複幾次,同時手指也瘋狂地扣挖著李茉菊穴。

    “啊……再快一點……嗯嗯……啊……”快感不停地湧上來,還是有節地慢
慢攀升,李茉痛快之極,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玉臀不停顫動著,承受著體
內肉棒的衝擊。小穴裏更是不斷湧出一股股玉液,隨著抽插飛濺出去,發生‘漬
漬’聲響。

    “這麼多水,果然是大騷包……”這樣的水量,身為女人的雲韻也驚於李茉
這樣的水量。

    “好姐姐,你的太多了,都把我的床弄濕了……”林動挺著肉棒從後邊插進
李茉泥濘不堪的小穴,從緩到疾,循序漸進地抽插,直插得李茉呻吟出來,全身
酥麻,快感連連,淫水飛淺,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林動停了下來,問道:“好姐姐,這樣很舒服了,讓小弟插你菊穴好不?”

    “嗯哼……嗯……嗯……不夠……不夠……”李茉呻吟地回應著。

    “好……小弟今晚先操服你……”林動又繼續抽插起來,可是偏偏插得淺,
左衝右突,時而轉動,極盡挑逗之能事,偶爾深深全根插入,讓李茉不禁高吟一
聲。

    李茉哪裏不知道林動的想法,不屑說道:“你以為這樣……難得姐姐……姐
姐可過來人……啊……”

    忽然林動將肉棒次次插到最深處,然後快速抽出,隻留一小截在裏麵,再重
重插進去,如此九淺一深的插法讓李茉隻覺體內那碩大的東西重重的抽插,重重
地刮擦著花徑嫩肉的每一個角落,此時的刺激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的強烈,一股
強烈酥麻瞬間傳遍全身。

    “啊……嗯哦……唔……太大……好舒服……”這種無比充實,小穴完全被
脹滿,正是李茉這種熟婦最渴望的:“嗯啊……啊……頂到了……啊……嗯……
啊……啊……輕點……輕點……啊……”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高達,你這小冤家你在哪裏啊?”聽著裏麵傳出漬漬水聲和肉體,屋外偷
看的雲韻也被刺激不行,粗長碩大的肉棒不停在眼簾中一閃一閃,空虛的小穴變
得非常之濕潤,真想衝進去推開李茉好讓這根肉棒插進來,填滿自己的空虛。

    雲韻忽然驚覺得自己會有這種想法,難不成其實自己也是淫婦嗎?越想她就
越覺得沒錯,自己確實是個淫婦。不是淫婦,又怎麼會跟女婿高達搞上呢。第一
次可以說是誤奸,上一次呢,就是苟合啊!

    此時李茉哪裏知道自己的姐妹在糾結中,她正切切實實地享受著快樂。林動
用力按住她纖腰,一改先前九淺一深的抽法,而是快速把肉棒抽到隻剩龜頭,讓
後重重地一插到底,林動小腹把李茉的臀肉撞出一陣肉浪,發出“啪!”的一聲。

    “啊……不……嗯……啊……啊……啊……”李茉全身酥軟,前身伏倒在床,
甚至連話都說不出。

    粗長的肉棒像是要貫穿了她的小穴一樣,次次頂到花心,強烈的快感如潮水
洶湧而來,慢慢侵蝕著她的理智。

    雲韻看著好姐妹被如此用力的插著,忘情地歡快地淫叫著,宣泄快感,有一
種說不出的羨慕。她的玉手撩起自己裙子,脫下裏褲,在那雪白柔嫩、粉嫩的小
穴按摩。不停回想當日高達那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操著,每一次那足有驢根一樣的
肉棒都直插入底,盡情享受著讓人欲哭不能的快感。

    見李茉越叫越大聲,林動加大力度狠狠抽插,嘴上卻調笑:“小聲點,好姐
姐,不然我們就被捉奸在床。”

    或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正在外麵自慰的雲韻頓時嚇了一大跳,忍不住
脫口而出:“我沒有……”

    此話一出,房內的兩人臉色一陣慘白,李茉翻身將林動頂翻,叫道:“不能
讓她走……”林動立時明白,飛身直撲房外而去,李茉也隨其後。

    “糟糕……”雲韻知道大事不妙,正想離開,不成想走得勿忙,結果被自己
掛在腿邊的裏褲絆倒了,隨即身後的要穴一麻,全身再動彈不得。

    ………………………………………………

    燭火下!

    渾身赤裸的雲韻,正臉色慘白地看著自己的雙腿被林動肩膀上,那根曾渴望
的肉棒正在自己那粉嫩的小穴滑來滑去:“別這樣,你們的事,我是不會說出去
的。”

    李茉趴在雲韻身上,不停地舔弄著其發硬的乳頭:“好妹妹,這種事你叫我
們如何信你,你也應該知道江湖上通常都是怎樣幹的吧!”

    “殺人滅口!”雲韻腦海裏浮過這樣的一個詞,她並不害怕死亡,但她不希
望如此死去,還是因為一對男女苟合之事而死,她厲聲疾喝:“你們敢,皇甫世
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這對狗男女。”

    李茉輕笑道:“說到狗男女,妹妹你何嚐不是。那夜你跟你的女婿在房間裏
鬼混,真以為沒人知道嗎?”

    林動震驚地說道:“好姐姐,你怎麼知道的他們搞上的,我師兄連人家母女
也一起要了?”

    李茉笑道:“他們是怎麼搞上,姐姐哪裏能知道,隻是那晚桐兒被九小姐叫
走,我無聊想找雲妹妹談談心,不成想讓我看到了不能看的事。”

    這一次輪雲韻吃驚了,她不可思議地望著李茉:“你……你真的看到了?…
…”

    李茉得意洋洋地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本來想著這事是妹妹
的私事,也不便多打擾。但是想不到今日,我的好事讓妹妹撞到了。”

    雲韻急說道:“正好打平,我們大家各自保守秘密如何。”

    李茉唉口氣說道:“遲了,剛才妹妹進房前說了什麼來的。”

    雲韻一陣語塞,剛才自己被拿住,害怕對方對自己不利,確實說不少狠話,
諸如要將他們之事公布天下。不過這是當時的氣話,竟被李茉拿將自己的軍,隻
好說低聲說道:“哪隻是一時氣話,我會保守秘密的。”

    “啊……好酸啊……”李茉一口含著雲韻的奶子,用力地咬了一下雲韻的乳
頭,本身就是被淫元精氣刺激欲念高漲的雲韻,隻覺得一陣酸爽痛快,忍不住呻
吟了出聲。

    “嗬嗬……”李茉發出一陣嬌笑聲。

    雲韻臉色羞紅:“你怎能這樣,我們都是女人。”

    李茉鬆開她的奶頭,抬頭深深地望著其眼睛:“正因為我們都是女人,我才
明白妹妹你有多辛苦!這麼久沒有男人,是不是難受啊!剛剛你用手指自瀆時,
是不是在想有男人的雞巴啊!”

    “沒有……”雲韻臉上一陣羞紅,想起剛才自己氣話連天,其實大部分原因
還是自己自瀆的醜態被他們看去了。

    “別騙人了,妹妹剛剛在自瀆,一定是想著男人的肉棒,你那纖細的手指能
讓你滿足嗎?”

    雲韻:“……”

    “說實話,姐姐一高興沒準就會如你願……”

    雲韻睜大著眼睛:“真的?”

    李茉狡黠地說道:“真的!”

    “好姐姐……”這次輪到林動急了,說句實話事情到這個地步,他對雲韻的
身子沒有垂憐是假的。尤其一想到高達搞了她們母女,自己也曾上過花染衣,那
種刺激感就讓他欲罷不休,如果不是李茉製住他,早就插到底了。

    李茉朝著眨眨他一眼:“女人說話,男人別插嘴!這裏一切由我說了算!”

    林動立時明白過來,故作難受說道:“好吧,一切聽姐姐的!”

    雲韻見林動服軟,將信將疑地說道:“你真的會如我所願?”

    “妹妹,你還不信,姐姐隻是作罷,林動……”

    雲韻急道:“我信了……信了……別插進來……”

    李茉笑道:“好好!妹妹可是要說實話,而且你也要遵守諾言。”

    “我會遵守諾言的!”雲韻心想或許她是想掌握自己的點秘密吧。算了,自
瀆這種丟人都給她看到了,還有什麼能更丟人的。

    李茉問道:“剛才妹妹自瀆是不是在想男人了?”

    “……”雲韻沉默了一會,李茉隻好用手拉下林動,驚得她說道:“是想男
人了。”

    “好好!正確!沒說假話!”李茉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那你在想要男人
的什麼?”

    雲韻咬牙說道:“陽物!”

    “嗯,這個答案不準確!說得市俗點!”

    雲韻差紅著臉說道:“陽具!”

    “不對!再粗鄙點……”

    “我說不出來……”

    “好!林動!”

    “別……別別……我說還不成……是雞巴!”雲韻也豁出去了,身為皇甫家
的夫人,離恨閣的得意弟子,江湖上人稱小飛天的女俠,竟然說這種沒教養的話
來,羞得她直自殺,但是在內心裏卻有一種刺激……

    “好,接下來的問題,也要誠實回答……”隨即李茉又問好幾個露骨的問題,
都是關於男女之事,再加上李茉邊問邊在她身摸來摸去,用著從老淫賊處學來的
調情手段,直把她弄欲火焚身,難受無比。

    “最後一句,妹妹,你可要想好才回答,這可是事關你想要什麼的。”

    雲韻強忍著林動用肉棒在小穴口劃來劃去傳時那股熾熱感:“快說吧!嗯…
…啊……”

    “妹妹,你想不想要林動的肉棒啊!”

    雲韻隻道李茉是問自己剛才自瀆時的事,沒有多想:“想要……”

    李茉一巴掌拍在林動屁股上:“臭小子,沒聽到妹妹想要你的肉棒啊!”

    “不是的……”昏頭昏腦的雲韻這才醒起李茉話中陷阱,急忙大叫,卻是遲
了一步。

    “得令……”林動哪裏不會知道,腰間立刻一用力,碩大的龜頭破開大陰唇,
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直衝到底,‘啪’兩人的小腹重重撞在一起,雲韻本來就是短
淺小穴一下子被填得滿滿的,縱使沒有高達那樣巨大,仍然插到底……

    “啊……”雲韻發出一聲滿足的叫聲,隨即眼角處滲出淚水來:“姐姐,你
說謊……呃……嗯……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玷汙我的身子!”

    李茉笑道:“妹妹,這就不對了,姐姐問你想什麼。是你想要林動的雞巴的。
姐姐隻隨你所願,這也難怪我?林動,別停下來……”

    於是,林動的大肉棒一次次猛地抽插雲韻的小穴來,裏麵乳白的淫液被一下
下擠出來,發出液體磨蹭的噗哧的聲音;而隨著兩人密合的部分不停碰撞,擠壓
空氣的時候一下下發出很大的“啪啪”聲,更加顯得淫靡了。

    隨著活塞運動,粉嫩的花瓣不停的刮著大肉棒的表麵,同時被擠出又粘又滑
的淫液,並發出“噗哧……噗呲……”的聲音。

    林動忍不住說道:“雲前輩,你的小穴好緊,裏麵的嫩肉都在蠕動擠壓,不
敢相信你生過孩子,真是絕色尤物啊。”

    雖然雲韻並不情願,但是這樣的抽插也讓她漸漸有了感覺,她的動作越來越
順暢,擺脫了開始時的不願和矜持,變得更加嫵媚了。身子也微微地動著,讓大
肉棒一下一下插入她深處的花心,而她喉嚨也漸漸發出了呻吟聲,仿佛渴望著插
入一般。

    “哦……哦……啊……啊……不行了……啊……喔……啊……”

    強烈快感不斷湧上,將雲韻推上高潮邊緣。悲憤地發現自己被男人強奸著居
然也有感覺,而且還那麼般令人難以形容的感覺,以前和相公或高達行房從來沒
有這樣的感覺,或許自己天生不甘平凡,不甘於丈夫的平凡,出軌於高達,不甘
交合的平淡,喜歡玩刺激之事。

    想到這裏,雲韻自暴自棄地呻吟起來:“哦……哦……啊……太深……啊…
…啊……啊……”

    “很舒服吧?雲前輩承認了啊。”聽著雲韻忘我的呻吟,林動得意萬分,而
且這小穴實在太神奇了,竟然越來越短,還越來緊,抽插起來的快感是平常數倍
有餘。於是急促而用力的肏弄起來,碩大龜頭次次點中花心。

    “啪…啪…啪…啪…”小腹和陰囊打在雲韻屁股上,發出淫蕩的聲音。在這
般瘋狂抽猛插之下,快感如勢不可擋的洪水席卷而來,雲韻高潮了!一股水泄了
出來,全身顫抖,雙腿軟下去。

    林動立馬將雲韻身子翻過來,擺出雪臀高高翹起的跪趴之姿。自己在後麵,
將碩大的肉棒插進淫水泛濫的小穴中,緩緩抽插。

    雲韻豐腴的美臀是如此的迷人,雪白而細膩,在燭光的照耀下幾乎能反光,
林動忍不住去撫摸,上麵有一層細汗,冰涼冰涼的,捏一下感覺是那麼的細膩。

    “無恥小人……”雲韻高潮一次,欲念退下不少,意識開始清醒。

    “這是前輩想要的,不能怪晚輩啊!”林動又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嗯……啊……啊……”

    起初雲韻隻是發出短促呼吸聲,身體和心情一樣像是一潭死水。但是林動一
直重複著這個簡單的動作,插得不輕不重,不深不淺。

    慢慢地,被小穴的的強烈感覺激起一層層欲望的波浪,呻吟聲也如同漣漪蕩
漾起來。

    漸漸地,差不過半個時辰過去,雲韻悲憤的情緒也消失殆盡了,意識裏隻有
身體上快感。不得不說,林動這根大肉棒跟高達比起來是有些小,但是所學的調
情手段卻是跟高達一模一樣,再者現在的化融合體內那股真氣,精力猶其棄沛,
給雲韻身體上帶來的刺激是無法抗拒的。

    林動動向前俯身,伸手抓住雲韻胸前的一對豐乳,肆意把玩,下體的挺動速
度也越來越快。

    “啊……哦……啊……啊……”

    胸前的玉乳被玩弄,體內碩大的龜頭刮擦著雲韻緊致的花徑肉壁褶皺,巨大
的快感一陣陣傳來。

    “不行……啊……”又高潮了!雲韻意識模糊,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這
麼快又投降了……

    同時林動也感覺到一股溫暖的陰精澆在龜頭上,肉棒被肉壁緊緊勒住,肉壁
的強大吸力讓他忍不住了,肉棒用力地跳動幾下,精液射了出來,射在在雲韻的
子宮中……

    “她暈過去了,是好姐姐對她下藥了?她醒過來,我們該怎麼辦?……”拔
出了仍舊脹大的肉棒,林動看著自己的精液和雲韻的淫水一起從小穴流出來的淫
靡景象,心裏禁不住萬分得意。

    “沒事,我剛剛給她下了唐門‘迷心散’。她醒過之後就什麼也記不得,隻
要我們做清理,她隻會認為自己做了個春夢而已……”

    “太好了……”林動高興地說道,強上雲韻這種尤物確實很爽,但事後處理
就麻煩了,殺人滅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慕容世家裏,現在李茉有處理辦法,
實在是太好了。

    李茉白了他一眼:“我讓你得償所願,你該怎麼謝姐姐……”

    “哈哈……”林動大笑地將李茉按在身下,將那根沾滿淫水的肉棒狠狠插其
小穴:“當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第79章

    清晨!

    露水從樹葉滑滴而下,滴落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此時秋分,露水稍寒,滴在常人身上,冰涼難以忍耐。而這個男人卻沒有半
點感覺,因為此刻他忍耐著常人無法承受的極痛,他的整條右臂烏黑發腫,散發
濃濃的惡臭。

    沒錯,此人正是前天欲殺林動不成,反被張墨桐下毒的向暉。他中了‘腐屍
毒’已經有段日子了,換著常人恐怕現在已成一堆枯骨,然而他卻憑著‘日月神
鑒’一直支撐到現在,強行將毒性完全封在右臂之上。

    隻見向暉功行三十六周天,全身上下湧出惡臭般汗水,右臂的腫漲似是小了
不少。向暉看了一眼,自言道:“唐門之毒果然霸道,‘日月神鑒’縱使能將毒
素逼出,但是所需時間極久,到時這條右臂恐怕已經廢了,可惡!”

    卻在此時,一道烏黑色物體直射而來,目標直取向暉眉心,而向暉這個時候
卻因為運動排毒,功力消耗極大,動彈不得,難道他的生命就此終結了?

    “不要啊……”一陣撕心裂肺的女聲叫來,空氣綠光點點。數之不盡的細數
在向暉身上交織成一張絲網,但是那物體來勢奇猛,絲網根本沒法阻擋,扯著絲
網繼續前進。

    “砰”那烏黑物體沒有擊中向暉,而是深深插其身後的那棵大樹上。如此霸
道的勁力過半深入樹中,卻是不損大樹其他之處,用力之巧著實罕見。向暉臉色
不改,隻是輕輕瞟了一眼,發現來襲之物竟是原來是自己的配劍,冷冷一笑:
“原來是你!”

    “哈哈,向暉,你讓我找得你好辛苦啊!”狂笑聲響徹林間,一股有如史前
凶獸的氣勢席卷而來。

    “休想傷暉哥。”與此同時,林中也竄出一名蒙麵女子直迎來者,十指輕彈
數之不清的細絲疾射而出。

    “雕蟲小技!”來人全身上爆發出鋒芒劍氣,以往一直無往不利的細絲有如
遇著天敵般紛紛被切斷與彈開。那女人為之震驚,但她卻是絲毫不退,擋在其麵
前。

    “滾開!”那人重掌一擊,兩掌相接,墨黑色劍氣自那人身上爆發,其勢不
可擋,將那女子震退數步外。然而女子也非弱者,來人勢不可擋的勢頭終止了下
來。

    “敢趁人之危!我絕對不饒了你……”蒙麵女子強忍著體內翻滾氣息,飛身
欲再次上前。

    “退下!”

    向暉突然怒聲喝阻止蒙麵女子的衝動,那女子不甘地說道:“暉哥!”

    向暉說道:“他要殺我的話,剛才已經殺了。你說是不是?玄極!”

    那人步入陽光之下,正是青雲棄徒玄極,剛毅俊朗的麵容上露出一絲笑意,
接著狂笑而起:“哈哈……向暉,你也有喪家犬之時……”

    向暉的自尊心頓時如受刀割,氣得肺都要炸了,如果不是全力壓製毒性,他
早就衝去跟他其拼鬥,咬牙切齒地說道:“怎麼,想殺我嗎?”

    玄極虎目中暴出精光,直視回道:“很想!”

    在旁邊的蒙麵女子聞言,神情緊張,纖纖素手上輕扣細絲,隻要對方稍有異
動,她就以最快最密的暗器將其擊殺。隻是她這個動作隻是玄極冷哼一聲:“想
不到江湖上凶名遠播的‘殺神’,也要有靠女人保護的一天。”

    向暉盛怒吼道:“給我退下去!你真以為這個家夥會違背他的狗屁正義,落
井下石麼?”

    蒙麵女子不甘說道:“暉哥!”可是在向暉那殺人的眼神下,隻好退開,但
保持著最佳救援距離。

    玄極讚道:“好膽識!今日看在這份膽氣之上,我就饒你一命!”

    向暉陰沉地說道:“你會為今日的決定付出慘重的代價,我一定會讓你死得
很慘,很慘!”

    玄極哈哈大笑道:“自信是一件好事,但是過分自信就是自大了。我知道你
的功力增進不少,但我?從來沒有用過真正的實力。”說罷,眼神一凜,一股劍
之意誌擴散天地之間,萬物俱寂,其強悍的程度遠超當今向暉所遇到到的所有劍
者。在這股劍之意誌影響最深的,就是向暉的配劍,劍身不停發生嗡嗚之聲,似
是在抗拒,卻又有心無力。

    向暉冷冷說道:“不差,有資格死在我手上!”

    玄極說道:“今日前來找你,是要告訴你,這把劍我看上了,但是我不屑乘
人之危,我要光明正大地打敗你,將它成為我的戰利品!”

    向暉笑道:“這把劍落在你的手裏,是我的失敗,在未殺死你之前,我是不
會再使用此劍。”

    “自尋死路!”玄極不屑一顧:“既然如此,那你身上所之毒的解藥便包在
我身上,我會為你取來解藥!”說罷,縱身入林,消失無影無蹤。

    玄極走後,蒙麵女子上前說道:“暉哥,這個人的話不可信。解藥還是由我
出手吧,我會用盡手段讓那個丫頭交出解藥。”

    向暉不可置否地說道:“我相信他,你不要亂動,別暴露身份,壞了我的計
劃。”

    ………………………………………………

    蘇州城外,草廬!

    “啊!在水裏泡了這麼多天,總算能出來走走!”高達在泡了幾天藥澡後,
總算‘天蠶功’有所小成,能出來透透氣。而且最重要洛丹今天有事要去蘇州購
藥,高達就如沒有約束的飛鳥,天地廣闊,任我自由。當下站在院子舒展肋骨,
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嚓’一聲響,藥廬的門再次打開,縹渺背著一個包袱出來,今天她的氣息
很不錯,臉色雖有幾分慘白,但是已經精氣神較之高達前幾天所見大有起色。她
隻是看了高達一眼,話也不說,便欲從其而過。

    高達急忙攔著她說道:“縹渺姑娘,你想要去哪裏?洛神醫外出時,再三交
帶不能讓你離開的。”雖然他說過會叫洛丹做師父,但那隻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
在外人麵前他還是開不了之個口。

    縹渺冷冷瞟了高達一眼:“我美嗎?”

    “這個?……”縹渺思維轉變之快,一時讓高達應變不及:“美啊!縹渺姑
娘在江湖上可是有名的大美女!”

    縹渺冷笑道:“嗬嗬……原來高兄弟也在垂涎我的身子?”自上次她看到高
達差點上了洛丹的一事後,縹渺對他的感官明顯變了,將其列入江湖上的登徒子
一類中。

    “我才沒有!”高達急辯,縹渺對他的感官變差,他是知道的,卻不代表可
以讓她胡說,自己確實有點想上洛丹,可對她縹渺卻真的不想上:“我隻是在完
成洛神醫叮囑,你的傷勢不適合外出?”

    “當!”縹渺忽然出劍,一劍將高達迫開,就差哪麼一點給高達刺了透心涼
:“哪麼我們就來比試下,你攔得住我嗎?”

    “你……”高達險險被她刺了一個透心涼,泥人也有三分火:“縹渺,我看
你傷患,你別太過份了。”

    “既然你不願動手,就給我讓開!”

    “你!”高達見縹渺意誌堅決,看來不跟她比上一場,恐怕她是不會罷休的,
隻是縹渺也是一流劍術高手勝她不是易事,隨即又在心裏暗罵自己,連一個傷患
都沒信心拿下,自己還練什麼武!高達說道:“比試點到即止,若我僥幸勝了一
招,還望縹渺姑娘回房休息,切莫傷了身體。”

    “這話等你勝了我再說!”縹渺一劍刺出,似慢實快,劍尖微抖,讓人分不
清其到底要刺向何處。

    “真是不可理諭?”高達能理解縹渺性情大變的原因,卻不代表自己要做受
氣包,飽提內元功力提升至‘天地藏玄。這幾天在洛丹的奇蟲加持下,高達功力
大進,即使有意克製,但也較之以往氣勢暴增倍餘,一股無匹氣壓橫掃而出,直
把旁邊的晾曬的藥草吹得連滿天飛舞。

    “好強!短短一年間竟有此等功力?原以為狄武才是怪物,想不到他竟然也
是……。”縹渺感受到對方霸道的氣勢,劍勢也為此一挫,倒退幾步,心裏竟有
一種就該如此的感覺,洛丹為自己的挑的男人豈能是弱者?

    縹渺說道:“很好,這樣的對手,打敗了才有成就感。”說罷,劍勢一轉,
照著高達眉心點來,這一劍有如畫龍點睛般,妙不可言!

    “還是下手輕點吧!”高達手一揚攝起一根木棍隨手一擋,發現對方力度比
自己小,就算是自己隻用一半之力仍有些過強,便收去幾分力。

    “還沒完的。”縹渺見到這一劍被高達隨手被擋下,當即抽身飛躍,數道劍
氣破空而出,人影也在空中一下子消失掉。

    “這就是‘離恨閣’的絕世輕功‘淩空逝影’?”高達微微一愕,腳下卻不
含乎,騰步挪移間快如流星,脫出劍氣攻擊範圍。三大派在江湖上齊名已久,各
自有自己的成名輕功,青雲門的‘仙風雲體術’不在其下。

    “好快!比起上次更加快,不過,我也不慢。”縹渺見劍氣落空,人影突然
出現眼前,她明白自己傷勢不容她打持久戰,想勝他,唯有以劍法以巧取勝。

    劍典——劍通玄!

    劍勢有如佛家空靈之境,沒有殺意,沒有敵意,來去無跡!是‘離恨閣’的
‘劍典’中最為神奇的劍招,讓人不知從何招架。不想卻在出劍的瞬間,高達的
木棍已經按在她的長劍的劍身上,搶先一步將其按下去,招式未發已經被破,縹
渺一驚順手借勢換招,劍勢轉削向高達手指而去。

    這一招有如羚羊掛角般靈巧,恰到好處,不是什麼名招名劍,卻是最優的解
困方法。但結果仍是一樣,每一次出手都被高達搶先一步壓製,讓她的劍招中途
而廢,好像對方能料敵先知的能力般。

    “難道他會‘離恨閣的劍法,不會是花染衣?雲韻師叔教他的,不然怎麼他
對劍典這麼熟悉啊!”一連十多招後縹渺產生了疑問,她抽身而退,大聲叫道:
“你怎麼這麼清楚劍典中的劍招,難道……”

    高達輕輕一笑:“我沒有熟悉離恨閣的劍典並不熟悉,隻是速度比較快,能
搶先一步出手而已。”

    縹渺不解:“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高達本欲詳細解說,不想腦海突然想起當年學劍時,蕭真
人用普通劍招破了他的劍招後,說了一句話,“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此話一出,縹渺隻覺得如雷貫耳,高達說得一點也沒有錯,在比武中速度往
往是第一必勝要素,料敵於先知,先發製人往往能破壞對手任何一次攻勢,從而
達到克敵製勝。

    同時縹渺也明白速度的重要性,不過速度也不是萬能的,離恨閣的劍典自三
國時代流傳至今,曆代先祖以此應戰過無數的對手,根據各種劍術的特性而改良。
以慢打快,後發製人的劍招並非沒有,理清頭緒後,縹渺已經有了應付之法,
“嗬嗬!你有這翻領悟悟實屬造化,但這樣想擊敗我是遠遠不夠的。”

    縹渺再攻上來,出手仍是先前的‘劍通玄’,高達想也沒想,出手再次按上
長劍上欲故技重施。孰料,在接觸到縹渺的長劍的瞬間,縹渺立刻改招,手一鬆,
往下一按,長劍受力繞著木棍族轉,彈射直取高達麵門,“同樣的招式,我不會
連中兩次的。”

    劍典——無量劫!

    “好聰明啊!”急忙後撤的高達對縹渺機變由心稱讚,同時內心急思應招之
法,今日要是拿不下受傷不能久戰的她,剛才還牛氣氣的吹噓,豈不成笑話了!

    縹渺手一張,抓住長劍正欲再攻,忽然眼神一凜,垂劍於地,緩緩地朝著高
達走過來,不作任何防禦的姿態。這讓高達甚是奇怪,以為她是想不打了?

    很快高達就發現自己這想法大錯特錯,因為在他的感官之中完全感覺不到縹
渺地存在,要知道一流的武林高手都有‘搜魂’類似的技能,都是以武者獨特第
六感與氣機交應確認對手的存在,這遠比要肉眼來得更可靠,更甚者對手還沒有
動,就能從其呼吸、心跳、精神之中察覺到其做什麼動作。

    高達練成了‘劍十一’之後,精神境界的‘搜魂’效應不但大增,還讓他開
創出一個‘心眼’來,憑著氣機交應他更高效地感應到對手接下來的動作,甚至
還能在腦海意識進行不停回放,短短一息之間基本上任何的招式,他都能掌握與
破解,先前他能料敵先知,每次都搶先一步便得賴於此。

    然而此刻,一直無利不是‘心眼’竟然完全失效了,他看到了縹渺,但在‘
心眼’之中卻‘看’不到其存在,感覺不到其的真實感,仿佛眼前的縹渺隻是一
個虛無的倒影或者隻是一個幻覺。

    “這是怎麼回事?”高達額頭禁不住冷汗大冒,進攻?現在的他完全掌握不
了縹渺下一步的動作,她全身上下都是破綻,卻又因破綻太多了,反而變得不是
破綻了,而是無械可擊,一時間竟有種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的感覺。隻能眼睜睜
地看著縹渺一步步掌控戰局,而自己隻能落入被動之中。

    此招正是離恨閣‘劍典’無上之境——明鏡止水!人莫鑒於流水,而鑒於止
水,唯止能止眾止!

    高達發現自己小看縹渺了,原以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奇緣頗多,武功修為大
增,縹渺又受了傷,自己能穩勝之。現在看來是自己太過想當然,縹渺能成為‘
離恨閣’首度弟子,在武林十青中排名猶在己之上,必有過人之處。自己若抱著
對方隻是弱質女流心態,終隻會招失敗。

    當下高達收起輕視之態,心境變換,瞬間氣勢鬥變。縹渺看到高達認真起來,
心裏微微升起一絲異樣,忽然看到高達身後有一彩色事物,急喝:“趴下來!”
說罷,將手中長劍急拋而出。

    “趴下來?”高達大為不解,此刻縹渺從剛才似有若無之境脫出來,他在縹
渺眼裏看不到殺意,而是對擔憂之色,他也沒有多想,便依言向下一蹲,長劍在
其頭頂掠過,隻聽‘砰’的一聲,釘在身後的草廬上。

    “這是……難道是她來尋仇?”縹渺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自言自語,急喝道
:“快,我們快點回房

    “有人尋仇!”高達也甚奇怪,剛剛還凶神巴巴地離開,現在怎麼又變了?
好奇之下,他轉頭回去,隻見長劍盯在草廬的外牆上,劍尖上紮一條奇型怪狀的
五色蟲子,吃了洛丹的蟲子好幾天了,高達一眼就認出這是一種不知名的毒物,
剛才要是被咬一口,事情就大了,不由大吃一驚:“是洛神醫的蟲子跑出來了?”

    縹渺說道:“不是,洛姐姐隻拿到毒蟲做藥,這種苗疆茶山五息蟲,常人被
咬,五息即死,不是她能養的。”

    高達驚道:“茶山?難道是江湖上傳說毒界聖山?”

    縹渺點點頭:“這種毒蟲,整個江湖隻有一個人能有,荼山毒後傅月影!”

    高達聞言臉色大變,在這個武林上最不惹的地方,在武林人士的心目並不是
三大派,也不是朝庭六扇門,而是被武林人士譽為毒界聖地的荼山。前者隻要武
功高,打不過還能跑,而後者即是擅長用毒,從來不跟你們正麵,而是暗中下毒,
死了都不知怎麼會事,做了一個冤死鬼,如何叫人不怕?

    而當代荼山當代傅月影,在毒術盡得其師真傳,還是推陳出新,開創更多方
麵殺人毒術。在十年前的一次毒界比試中還勝過了唐門,被毒界人士譽為‘荼山
毒後’。而這位毒後也不是善主,性情古怪,行事偏激,動不動就喜歡毒滅別人
滿門,曾一度成為江湖人士聞風喪膽女人。

    後來荼山毒後惹了不該惹的人,慕容世家!她擄走了慕容世家的一名偏房子
弟,要慕容世家家主親自上山求人。

    如此公然的挑釁,江湖人士都以為她這次死定了。誰知道慕容墨獨自上荼山
與其一會後,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荼山毒後也沒有死,慕容墨也
沒有亡。慕容墨帶著子弟下山之後,一直不對外人談起此事。茶山毒後也不再涉
足江湖,自此封山。

    如今聽間是這個女刹星出現在這裏尋仇,叫高達如何不驚,如何不變色!

    “哈哈……”就在縹渺話音,忽然四方傳來一陣刺耳笑聲:“好妹妹,想不
到你還記得本後啊……一別三年,本後真是無時無刻不想念著你們啊……”

    縹渺聞聲臉色巨變,對高達說道:“快回房去,在外麵我們鬥不過她。”說
罷,天空中傳來‘嗡嗡’聲響,遠方飛來一襲陰影,正是無數毒蟲聚集而成的整
體,它們身上散發出濃濃腥臭之味,一看就知不是善類。更要命的是,四周不知
從何處爬出無數毒蟲蛇蟻,它們密密麻麻,黑漆漆一片朝著草廬圍過來。

    高達跟著縹渺快步衝進草廬裏,將大門緊緊關上,心驚地說道:“這一扇門
能擋這些毒蟲嗎?”說句實話,要他麵對數十名高手圍攻,他倒不怎麼怕,但麵
對這些毒蟲,他真的沒折了,殺死幾十,幾百有什麼意義?這些毒蟲的命又不值
錢,自己給它們咬一口,不死估計也要脫層皮。

    縹渺說道:“放心,姐姐乃用毒大行家,在其草廬周圍也布下三層毒線,院
子外圍一層,圍欄一層,草廬一層,如果有歹人靠的話就會中毒。”

    高達擔心道:“但是這次可不是人,它們也是毒蟲啊!”

    縹渺白了他一眼:“我們要相信姐姐,她說過尋常毒物也難靠近她所布下的
毒線。”說話間,隻聞門外傳來‘嗡嗡’毒蟲嗚叫之聲,顯然這些毒蟲已經突破
前麵兩層毒線,縹渺隻好說道:“這些毒物並非尋常毒物!”

    高達拿起掛在牆上的‘寒淵’,又扯來幾團破布做了一個簡易火把,對著縹
渺說道:“點上火,我們衝出去,你緊緊跟在我身後。”

    縹渺搖搖頭:“這樣衝出去,也活不了。”

    高達說道:“不衝出去一樣活不了,最重要的是你能活著……”

    “你……”縹渺驚疑地望著高達!

    高達又說道:“兩個都死,不如活一個,我是男人理應保護你。我隻希望你
出去後,找到洛丹跟她說,幫不了她真對不起,但希望她能去青雲山醫治一下我
師父,另外幫我跟墨桐妹妹她們說一句,是高大哥對不起她,讓她不要守活寡,
再找個喜歡的人改嫁吧!我們來生再做夫妻。”

    縹緲冷哼一聲:“我憑什麼幫你,就算你護著我出去,哪你也是一廂情願的
行為,與我何幹。”

    高達將火把點著:“就算我一廂情願,我也要這樣做,因為像你這樣美麗的
女人,就這樣死去也太可惜了。”

    縹渺怒罵一聲:“你……登徒子!不對……”隨即發現不對勁地方,那些毒
蟲在草廬外麵叫了半天,卻愕是沒有攻進來,她連忙走到大門前拉開一條縫向外
一看,發現那些毒蟲在草廬外一丈外止住前進,似乎前方有著讓它們害怕的東西,
害怕讓它們都不敢動,任由後方的毒蟲踩踏過自身,而後麵那跨過的毒蟲亦一樣,
剛跨過前麵阻礙,就死命讓後退。

    高達也湊頭來一看,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縹渺說道:“洛姐姐的第三道毒線起效了,我們暫時安全了,你也不必為我
送命了……”

    “嚇死我了……”高達鬆了一口氣。

    這時,草廬外圍來了一位身穿黑色苗衣短群的的嬌豔女人,兩條修長雪白美
腳是那麼耀眼,再加上其相貌甚美,直把高達給看呆了:“誰啊!穿得這麼暴露,
有傷風化!”

    縹渺說道:“一個賤人!”

    那女人笑道:“縹渺妹妹,先前聽聞你為救慕容明殉情而亡,慕容明還冥婚
娶你過門,真可謂是一位重情重義的奇男子。本後還為此羨慕了好幾天,這麼好
的男人讓你遇著。可你倒好,在這個地方跟著其他男人廝混,你對得起重情重義
的慕容明?”

    高達聞言臉色一變,他可是知道實情的,慕容明哪裏重情重義了,分明忘恩
負義,狼心狗肺,把縹渺身心都傷了過透,讓她情願出賣肉體也要報複慕容明。
現在這個荼山毒後不知實情出聲嘲諷,隻怕縹渺會衝出去跟她拼命,急道:“縹
渺姑娘,別上當了。”

    縹渺沒有理會高達,而是淡淡一笑:“賤人,你臉上的疤好不容易消下去,
現在又想來一劍?”

    此話一出,對麵荼山毒後摸了一下臉蛋,陰森地冷笑道:“還多得妹妹手下
留情,劃得不深,本後用了兩年的時間才磨去,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好好報答妹
妹啊!”

    縹渺說道:“是嗎?哪請入屋敘舊吧!”說著,便將大門再次關上。

    高達說:“現在該怎麼辦?萬一她要是真的衝進來,怎麼辦?”

    縹渺說道:“她要是敢進來,就殺了她,她所依仗的是毒蟲而已,這裏麵毒
蟲進不來。”

    果不其然,外麵傳來的荼山毒後的聲音:“妹妹,有心請我進去,為何不出
來迎客呢?”

    縹渺說得沒錯,荼山毒後在江湖上聞名全賴毒術,自身武功並不算高,通常
隻能暗中下毒,又或者驅使毒物來害人。

    現在草廬裏有了洛丹的防蟲的毒線保護,那麼荼山毒後就剩下近距離施毒,
而近距施毒就會冒著被武功高強的敵人臨死一擊的危險。而且草廬是洛丹所居住
的地方,難保裏麵還有其他更厲害的毒物,所以荼山毒後並不敢進來。

    縹渺說道:“不用理會她,等洛姐姐回來,她就死定了。”

    “明白!”高達見荼山毒後雖然在叫陣,卻不敢過份靠近草廬,便有些不解
:“縹渺姑娘,你怎麼荼山毒後結下仇口的?”

    縹渺冷笑道:“不是我跟她結下仇口,是你的師父跟她結下仇口,我隻是站
在洛姐姐那邊,在那賤人臉上劃了一劍而已。”

    原來在幾年前,縹渺情性相投結義金蘭姐妹,有一次洛丹要進苗疆采一種草
藥,卻在路上遇到荼山毒後強搶民男一事。沒錯,就是強搶民男,荼山毒後乃苗
族中黑苗一支,黑苗以女尊男卑,傅月影荼山之主當然是身份高貴,這次她看上
一位漢家兒郎,兩人起先還算得情投意合,但是傅月影後宮男寵何其之多,那位
漢家兒郎受不了頭上一頂頂綠帽戴下來,隻好暗自逃回家。

    沒想到,傅月影惱羞成怒竟然上門將其全家老小上上下下十多口全部毒殺,
而其本人也被下了一種奇毒拆磨,使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狀之慘,讓人觸
目驚心。但是荼山毒後誰人敢惹,大家也隻能敢怒不敢言。恰逢此時,洛丹與縹
渺入苗疆采藥,一向喜歡醫治其難雜症的她,對這名漢家兒郎身上所中的毒起了
興趣,便出手醫好了他。

    不成想,就與荼山毒後結下恩怨,洛丹與其展開了好幾次鬥毒鬥法,各自互
有勝負,最後一次荼山毒後在鬥毒輸後,言而無信。當場反麵,召集一些手下來
對付洛丹,縹渺便插手進去,在其臉上給了她一劍,因而這個仇口就便結下來了。

    隻是縹渺不願意跟高達說,使得高達一頭霧水。看著高達一臉苦思不解的樣
子,縹渺心情甚好,對著外麵的荼山毒後說道:“賤人,洛姐姐才是此地主人,
我不過是客人,有何資格迎客?你想進來,就進來吧!”

    外麵的荼山毒後再三思考,還是沒膽強進草廬。當年縹渺的劍,她可是親身
領教過的,實在不是她能應付的,再者此次前來主要尋仇對象也不是縹渺,便說
道:“好吧!既然妹妹也是客人,那姐姐也不強求了,就在此地等洛丹回來,儂
要跟她好好聚一聚,切磋一下毒術!”

    縹渺冷哼一聲:“哼!”

    就這樣雙方一直僵持著,沉寂直到中午時分洛丹的歸來方打破。那些包圍草
廬的蛇蟲鼠蟻仿如遇著天敵般,紛紛四散逃命給洛丹讓出一條路來,一些跑得慢
的毒蟲隻是讓洛丹從其身旁路過,便倒斃當場。

    洛丹笑著說道:“乖徒兒,好妹妹,你們沒傷到吧!”

    高達與洛丹從草廬裏出來,看到滿地倒斃的毒蟲,高達心想:“這位個美人
兒師父才是真正的毒物吧。”

    荼山毒後一看到洛丹,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洛丹等你很久了,你們中
原人的待客之道,真不敢恭維啊。”

    洛丹直笑道:“傅月影,你不敢進門,看來還是怕我所布毒線。連這點信心
都沒有,你還敢來尋仇,是不是過於愚蠢啊!”

    傅月影低吟道:“看來你真希望我把你的結義姐妹給毒殺了,你的心腸也是
歹毒啊!是不是也想幫你的親戚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啊!”

    高達喝道:“你在胡說什麼?就這樣挑釁別人姐妹之間感情,技兩似乎很低
級。”

    傅月影笑道:“這位小哥,你恐怕不知道縹渺跟慕容家的真正恩怨吧!外麵
傳的不一定可信喲,這個洛丹可是慕容家的親戚喲!”

    “什麼……?”高達為之一愕,聽她的口氣好像知道真相,這是怎麼一回事
啊?難道?……高達忍不住轉眼看了一眼洛丹。

    洛丹也微微變色,冷冷說道:“你知道似乎挺多的。”

    荼山毒後微笑不語,氣氛一時凝固著!

    洛丹說道:“我知道你是找我尋仇的,咱們依照毒界規矩一決高下。”

    荼山毒後妖豔地說道:“正有此言!”

    洛丹轉對高達說道:“好徒兒,去拿十個酒杯出來和一張桌子出來!”

    高達還以為她們之間要開打,不成想會這個,一時間有些不解:“拿桌子和
酒杯出來幹什麼,難道你要跟她喝酒?”

    “沒錯,我跟這位毒後把酒言歡,來一場毒宴呢?”洛丹笑咪咪地說著,突
然語氣一變:“叫你去拿就去拿,多嘴幹什麼?”

    “好!”高達隻好下去尋來桌子和十隻酒杯,在院子裏擺開來,便與縹渺站
在旁邊觀看,想看下洛丹與這個荼山毒後怎麼決鬥?難道洛丹要跟荼山毒後比喝
酒嗎?

    洛丹將五杯子遞給毒後,笑道:“你如果怕我在杯子裏做手腳的話,可以用
自己準備好杯子。”

    毒後冷冷一笑:“我是苗人,才沒有你們漢人那樣死命麵子。”說罷,從懷
內掏出五隻白玉杯子往桌麵一字擺開,然後又從懷內掏出五個瓶子出來,分別在
五個酒杯倒滿芳這看得高達不知所以……

    縹渺細聲說道:“所謂毒宴,就是用毒的兩人各準備五種毒藥,分別讓對方
服用,然後看看誰先中毒,中毒者若不能解毒,則為輸,輸了就是死。”

    高達吃驚道:“這是要喝毒藥嗎?這怎麼行?”

    縹渺說道:“這有什麼不行,用毒者本身就是毒物,擁有極強的抗毒性和解
毒能力,這種鬥毒就是對這兩方麵的考驗,如果這兩項都不過關,也冤稱使毒者!”

    “哦,這樣啊!”高達覺得有點道理,但他依然不能接受,喝毒藥這得需要
多大的勇氣啊!

    在高達嘀咕之時,洛丹與荼山毒後已擺好陣勢,洛丹笑道:“我們之間誰先
來,還是按照規矩辦事。”

    毒後率先拿起來洛丹麵前的一杯毒酒,說道:“這次是我挑戰你,自然由我
先來。”說罷,將其一饒而盡,品味了一會後笑道:“悲風清!這種毒,你也敢
拿出來……”

    “毒不在小,關鍵看你怎麼用。”洛丹也拿起一杯毒酒喝了下來,品味一會
說道:“喲,七星海棠混合血貫龍,毒後為了要我的命真是下了血本啊!”

    毒後又拿起一杯一飲而盡:“鶴頂紅,又是這種二流毒藥嗎?”

    洛丹也拿起一杯喝下去:“西域黑寡婦外加南海的箱型水母,這毒比起剛才
厲害一百倍有餘!但仍容何不了我!”

    看到洛丹從容喝下這杯毒酒仍然一點事也沒有,荼山毒後臉色也微微一變:
“為了贏你,這三年下來我可沒少下功夫喲!”

    此時,在旁邊的高達與縹渺都覺得心膽發寒,她們所說的這些毒物在江湖上
都是極其罕見的毒物,自幼跟著百草真人長大的高達更是知道這劇毒的厲害,小
小一個指甲那麼多就能毒死數百人之巨。但此刻如此巨毒,被洛丹喝下去肚子裏
去,然她卻是一點事也沒有,她到底還是不是人,她的身體是什麼做的?

    洛丹說道:“到你了,第三杯!”

    巫山毒後拿起第三杯,望了一下洛丹,一飲而盡,這次她的臉上微微變色,
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原來如此,這杯酒並沒有什麼重毒,僅僅隻是尋常巴豆,
但是我已經喝了前麵兩杯毒物,混合起反而成一種劇毒。洛丹,不愧是本後看中
了對手,但可惜同樣奈何不了我。”說罷,隻見其額頭滲出無數惡臭汗水,慢慢
臉色也恢複正常。

    洛丹臉色一變:“這是‘化毒法’,慕容家的絕技?你怎麼會?”

    巫山毒後怪笑道:“嗬嗬,這是慕容墨那色鬼教我的啊!”

    洛丹嘴角抽動數翻,心裏百般滋味,一咬銀牙也拿起一杯毒酒一饒而盡,這
一次她的臉上露出了稍微痛疼之色,很快又消去:“這次有進步,但仍未夠。”

    巫山毒後臉色凝重拿起第四杯,咬咬牙一口喝幹,這一次她臉上青筋暴起,
痛苦之色躍然紙上,連話也說不出來,全身圈縮成一團,在地上翻滾著,身上的
皮膚開始通紅,有些地方更是生出水泡來。極度的痛苦,讓她發出滲人的慘嚎之
聲。

    高達看到問道:“是洛神醫贏了?”

    縹渺搖搖頭:“這個賤人還未認輸,還未死去,鬥毒仍未結束!”

    “這也太殘忍了吧!”高達反感地別過臉去,不想看巫山毒後痛苦的樣子。

    洛丹笑道:“乖徒兒,你的心腸這麼軟怎麼行,荼山毒後豈是一杯毒酒能毒
倒的,接下來你該擔心為師才對。”

    “什麼?”高達大驚失色,這個荼山毒後都這麼慘了,居然還沒事?

    果不出其然,毒後在地上打了會滾後,慘嚎之聲漸漸下去,身上膚色也回複
正常,艱難地爬起來,發出讓人雞皮聳起笑聲:“嗬嗬嗬……雖是狼狽,但是本
後總算撐下來了,哈哈……”

    洛丹拿起第四杯毒酒:“勝負仍是未定天,你不過是晚點輸點而已……怎麼
可能?你不可有這個……”喝到一半,洛丹的臉色極變,全身上下不停抽搐發抖,
身子再也無力支撐徑自往後一躺,昏迷過去了。

    巫山毒後哈哈狂笑:“哈哈……本後贏了,本後贏了……哈哈……”

    高達與縹渺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們急忙衝上去扶起洛丹,隻見洛丹整個
人都變色了,變成一個綠人般,這正是身中巨毒的症狀。縹渺目露凶光地瞪著了
一眼巫山毒後:“把解藥交出來,不然你別想活著離開。”

    “活不了的是你們……”巫山毒後正想施毒術,卻發現腹腔又一陣極痛湧上
來,知道是洛丹的劇毒未清,隻好放緩語氣說道:“本後跟她光明正大鬥毒,你
們想反誨嗎?”

    “你……”

    “嗬嗬,本後與她之間勝負未分,現在給她解毒時間。三天之內,在蘇州城
悅來客棧,本後隨時候教,若然她不來,或者死了,這次就是本後勝了,嗬嗬…
…”

    高達與縹渺對視一眼,咬咬說道:“你滾吧!”

    “咚,當。”

    草廬中,高達與縹渺翻箱倒櫃地找出一個碧綠色的瓶子來,卻發現洛丹牙關
緊咬。高達也顧不得男女之別,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嘴對嘴地給洛丹喂下去。

    縹渺在旁看得一陣尷尬,沒辦法!現在洛丹全身上下都是毒,現在的洛丹不
但全身發青,七竅之中還不停地滲出墨綠色的液體。先前縹渺觸及時就已然中毒,
幸好,洛丹對這種情況早有準備,事先就告之縹渺解藥所在。反倒是高達這幾日
天天服食奇蟲,擁有極強的抗毒性加上‘天蠶功’小成,倒不懼其毒,這種事隻
能由他代勞。

    高達將丹藥喂給洛丹後,焦急地說道:“縹渺姑娘,這藥真的有效?”

    縹渺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洛姐姐說過,這藥能解天下九成的毒,即使是
不能解也能壓得毒性蔓延。荼山毒後是她的手下敗將,這藥想來會有效。”

    在以前洛丹跟荼山毒後第一次鬥毒的時候,麵對同為毒界巔峰高手,洛丹自
然不敢大意,便暗中交代過縹渺應急方案,這一瓶藥就是她為自己中毒後準備的。
她並不怕自己中毒,而是自己中毒後昏迷不醒,那樣她就沒法自救了,隻要醒著
她就有辦法自救,因為她是神醫。

    高達也其辦法,隻好不停向天祈禱:“老天爺啊,你一定要保佑洛神醫啊!
她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給洛丹喂下丹藥後,兩人也無語,一言不發地幹等,可兩人心裏焦燥的心情
卻變得更重,如果兩人發言有錯,恐怕將引發一戰,兩人索性皆不開口。

    隨著時間一分分過去,解毒丹藥漸漸起效,洛丹身體上的青色淡下去不少,
呼吸與氣息也漸漸有力起來,使得兩人總算稍稍放心不少。縹渺說道:“洛姐姐
說過,如果毒情有所緩解就證明她的暫時保住了。”

    高達問道:“暫時?也就是說還可能再惡化?”

    縹渺說道:“洛姐姐還說過,如果過一天後她還不醒來,唯一辦法就隻有將
她速迅送‘藥王穀’找其父母出手相救。時間拖得越久越治愈可能性就越小,超
過十天就為她準備後事。”

    高達急道:“藥王穀?兩千多裏外甘肅那個?十天,我們能趕到?我看不如
將洛神醫送往慕容家救治吧!”

    縹渺搖搖頭:“千萬不要去慕容家,荼山毒後知道了一些不應該存在的事?
這事隻有慕容家的人知道,說明毒後與慕容家存在著某些關係?”

    經縹渺這麼一提醒,高達也醒起來白天毒後確實提及過縹渺一事的真相,難
不成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關係?

    高達不相信說道:“洛神醫怎麼也是慕容家親戚啊?他們總不能見死不救。”
見到縹渺不發一語,高達心想縹渺可能因為慕容明的原因,對慕容世家有偏見,
所以說出這種話,自己可不能被誤導。

    縹渺忽然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不是那種拿自己姐妹生死來作
義氣之爭的人。相信我,慕容家的人不值得信任,尤其是慕容墨,他明麵上是一
仁慈長者,暗地裏卻是一位心狠手辣之輩。今日那個賤人懂得慕容家的化毒之法,
不正是說明其中有問題?”

    “咦?‘化毒大法’,這確實是慕容家不傳之秘,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
傳嫡不傳庶,這個毒後怎麼會,難道……?”高達腦海裏浮出一個他也害怕的念
頭,以慕容家龐大的勢力,又在老巢附近,沒可能不知道洛丹收留了縹渺,縹渺
的存在又是一個慕容家的一個恥辱,所以慕容世家來了個借刀殺人?

    兩人對視一眼,高達也明白對方眼中的意思,心裏一陣默然,要是慕容世家
想借刀殺人的話,將人送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如果不送過去,哪又該怎麼辦?
找大夫,別搞笑了,洛丹就是這裏最強的大夫,她都中毒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天就亮了,但是洛丹依然不醒轉過來,兩人的心情
沉至穀底,連吃的都沒有。到中午時份,高達再也坐不住,率先站起來:“不能
再等了,再這樣下去,洛神醫的毒性就更加嚴重。”

    “怎麼辦?”

    高達想了一下:“解鈴還係鈴人!”

    “早該這樣了,我早就看那賤人不爽很久了!”
2022-2-6 13:4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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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80-81)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80章蘇州城,悅來客棧!昨日還是客盈滿棚的客棧,今天卻變得無比冷
清。

  無他,隻因為這裏來了一個大煞星,昨天原本還往在客棧的客人,不論商販
,過客,還是武林人士,都在這個煞星到來全跑光了。

  她!荼山毒後!現在店小二心驚膽顫地往上等雅間送來上等美食,那位女煞
星正在招呼一群穿著奇裝異服的男子,其中有幾個身上散發出濃濃的血腥味,一
看到店小二進來便怒目一瞪。

  店小二差一點被嚇破膽,不過悅來客棧身在蘇州城,每天都要接待不少武林
人士,這種情況早就多見不怪了。

  店小二心情很快平靜下來,不快不慢地奉上酒菜,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
生怕惹得客人不快。

  店小二擺好酒菜下去後,一個身穿百結衣,形似乞丐的中年男人向席間主人
荼山毒後敬酒:「祝賀毒後旗得勝,一雪前恥,為我黑苗毒術揚眉吐氣啊!」

  荼山毒後笑道:「老乞丐,還是你會說話。晚上本後要好好打嚐你啊!」

  「哈哈……」

  此話一出頓時惹得其他男人發出一陣哄笑,這些男人絕大部分都是荼山毒後
的入幕之賓,差不多每個人都跟其上過床。

  隻是毒後後宮男寵極多,自然也會變得挑踢起來,這些人大部分又是好色之
徒,難得有助拳的機會豈能落後,當然也不少是仰慕其毒術的毒界同道中人。

  其中這位老乞丐便是,此人便是江湖上有著‘神乞’之稱何複求,乃丐幫九
大長老之一,手持青竹棍,一手‘蓮花落’打遍大江南北,鮮於有敗績。

  他為人性格較為詼諧,清心寡欲無所求,對毒後的美色並沒有多大興趣,但
他卻是出身黑苗一脈,自幼也是修習毒術的高手,荼山毒後擊敗唐門毒術稱後之
後,他便成了其的追隨者。

  何複求搖搖頭說道:「毒後,你就饒了老乞丐吧。老乞丐還想多活幾年呢?


  他此話一出,又惹得全場一陣爆笑,毒後嗔罵道:「老乞丐,不識貨。本後
讓你侍寢,你不幹,小心本後讓你這輩子也硬不起來。」

  「哈哈……」

  在又是一遍哄笑聲中,又一人說道:「毒後,這個老乞丐陽蔞了,伺侍不了
你,讓老子來,老子定幹得毒後欲仙欲死啊……」

  說話的是一位白發銀須的長者,此人乃南拳拳宗長老柳公龍,自幼修內家真
氣已成一流上乘之境,乃拳宗中的頂級高手,隻是好色貪花,受毒後邀請,便帶
著幾名拳宗弟子前來助拳。

  毒後笑道:「好好!今晚就讓老拳師來侍寢,就讓這個老乞丐好好聽老拳師
的威風……」

  在一片暖意哄笑之中,卻有人說道:「快活的事可以留在後麵,別忘了咱們
此行的主要目的,咱們這次可為了毒後助拳的。」

  此話一出,全場氣氛為之一沉,有一位赤裸上身,古銅色皮膚的巨漢說道:
「慕容家那邊怎麼說?慕容墨可是真親口下過令,江湖上的人不得不碰洛丹的…
…」

  毒後媚笑道:「斷天涯,你怕了?」

  斷天刑這名字一叫出來,在場有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氣,這個家夥可是了不起
的大殺星啊!以一套名叫‘夜誅神凶’刀爪為器,乃霧中樓裏‘天’字一號的殺
手,從職十餘年間血案累累,殺了不少武林上的大佬,其最輝煌的戰績,就是單
人匹馬幹掉了青城派的掌門人赤鬆子。

  當然此人身為‘霧中樓’天號字的殺手,平常真麵目誰也沒見過,見過的恐
怕都已經死了。

  隻是想不到今天竟然出現這裏,現在被毒後這一反問,他沉聲說道:「怕,
我就不來了。」

  「好!好!好!」

  毒後連說了三聲好,對著眾人說道:「諸位請放心,本後請得各位來助拳,
自然不會讓諸位與慕容家結怨的,此行本後敢毒倒洛丹也是某人默許的。」

  某人是誰,毒後雖沒有明說,但大家都心領神會。

  慕容世家是說過誰敢開罪洛丹,即與是與慕容世家為敵,但是洛丹若是按毒
界規矩與人鬥毒落敗身亡,那麼隻要這場毒鬥雙方光明正大,洛丹又是自願參與
的情況下,慕容世家就沒有理由幹涉了。

  「哈哈,毒後,果然神通廣大啊!」

  「也是,像毒後這樣的大美人,有誰能拒絕啊!」…………在一片稱讚聲中
,毒後得洋洋地說道:「現在洛丹被本後放倒,隻剩下兩個餘黨。昨日若不是身
上劇毒未清,早已將其毒殺,如今隻怕他們還會找本後麻煩。正所謂明槍易擋,
暗箭難防,本後的安全還得多賴諸位相助,事後一定會重酬諸位的。」

  「客氣,客氣,我們可是與毒後可是深交啊!」

  「沒錯,洛丹的餘黨敢來犯,我們就讓他們橫屍街頭……」

  「本人第一個打頭陣……」

  「……」

  「是嗎?」

  在一片的附和聲中,忽然傳來一把格格不入的女聲,聲音不大,卻是清晰無
比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裏。

  此等功力使每個人心神一震,紛紛互視一眼,心裏暗暗震驚,最後落在那個
說打頭陣的那個人身上。

  那人長得如同一頭蠻牛般的巨大,有著一個閃亮的大光頭,全身上下肌膚赤
紅,明顯是練外家硬氣功的高手。

  那人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心裏雖然害怕,但還是站起來走向雅間
的大門,並且大聲喝道:「哪裏來宵小,讓俺茅以降來會一會你。」

  原來他就是南少林的‘蠻金剛’茅以降啊,眾人聽到這個名號,心裏都在想
:茅以降一身硬氣功之強,在江湖上少有,幾乎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而且據毒
後所說,洛丹兩名餘黨並不會使毒。

  那麼縱使茅以降不敵對方,至少能摸清對方的套路,讓自己增加勝算,好博
得美人心啊。

  「你,不配!」

  雅間忽然傳來一把男聲,隨即一道寒光穿透大門而入,直奔茅以降而來。

  「來得好!」

  茅以降沉喝一聲,氣聚全身,全身上下的皮膚通紅而起,正是鐵布衫運至巔
峰之境,刀槍不入,他絕對有信心擋下任何的攻擊。

  然而有信心,並不代表你就真的做得到。

  寒光一閃而至,狠狠擊在其胸膛之上,茅以降看清那是一把鋒利無比的斷劍
,皮膚深陷一寸,隻覺得自己好像被攻城錘狠狠地錘擊了一下,五髒六俯幾乎被
要移位一般。

  不過,他還是堅持下來,硬氣功仍未破,劍刃刺不進來。

  但是,卻見斷劍受力反震飛出,卻在空中來了一個轉彎,像被一隻無形的手
在操控一般,再次射過來,再次擊在同一個位置,來回好幾次。

  這一手高明的‘以氣禦物’手法,已達到傳說中‘禦劍術’之境,讓在場眾
人看得心驚不已,接下來絕對是一場苦戰。

  而感受最足的便是茅以降,他豁盡全力擋下前麵幾劍,力保自己不被刺個透
心涼,但到後來劍勢越來越重,他再難支撐,心想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死在這
裏,為了這個人盡可夫的苗疆女人不值啊。

  於是,借著又一次,整個人索性受力擊飛出去,一下子砸在眾人吃喝酒桌上


  眾人攝於來者這一手神乎其神的禦劍之術,沒料到本還要堅持許久的茅以降
會突然撐不住,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去救援。

  一時間,酒菜漫天飛舞,灑到眾人的身上,使得大夥好狼狽。

  同時,斷劍擊飛了茅以降,在空中打著旋兒往大門飛去,劍氣縱橫間,豪華
漂亮的木質大門頓時支離破碎。

  眾人赫然見到一男一女立於門外,神情凝重,身上散發濃重的劍氣,渾然天
成,宛如兩把名鋒一般。

  毒後率先回過神來:「你們這兩個死剩種,昨天本後不殺你們,你們竟然來
送死?」

  來人正是高達與縹渺,兩人大步跨進雅間之內,完全無視自己被團團包圍起
來的,直視著荼山毒後,高達開口道:「毒後,我們這次前來並不是想找你麻煩
的,而是請求賜給我們解藥,這場毒宴,你贏了。」

  毒後哈哈大笑:「哈哈……給你們解藥?憑什麼?」

  高達不卑不屈地說道:「你都已經贏了,何必趕盡殺絕,留一步對大家都有
好處!」

  毒後瞪了他一眼:「她技不如人,丟了性命,關我什麼事?」

  縹渺罵道:「賤人,你要怎樣才肯交出解藥,說吧!」

  毒後冷笑道:「你這個小賤人,有你這樣求人的嗎?讓姐姐好好教一下你,
先跪下來!」

  縹渺怒道:「你敢?」

  毒後疾聲喝道:「你這是求人應有態度?」

  縹渺銀牙緊咬,滿腔怒氣強忍著:「我要是跪了,你就給解藥嗎?」

  毒後哈哈大笑:「這僅僅是表明你們的誠意,小賤人!」

  她話音一下,來給她助拳的人紛紛叫道:「沒錯,你們來求人就需要有求人
的樣子。」

  「進門,就喊打喊殺,是來尋架打人嗎?」

  聽著這些明顯拉偏架的雜音,縹渺一咬銀牙,便要往下跪,卻被高達一把拉
住:「這次說好的,由我出麵。」

  縹渺甩開他的手,說道:「這是我與她恩怨,不用你過問!」

  說罷,直直跪在地上:「毒後,是小妹有眼不識泰山,以前冒犯了您,還請
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毒後把臉別到一邊,雙眼朝天冷笑道:「還不夠!」

  「小妹,明白!」

  縹渺伸出五指,猛然地向臉上一抓,登時鮮血飛濺,絕色秀美的臉蛋上就出
五道深可見骨的抓痕。

  嚇得在場所有人一跳,無不驚歎縹渺性格剛烈,有不少人心裏暗讚其果真是
一位奇女子,也有不少人為這樣一張美臉蛋被毀可惜了。

  「縹渺姑娘……」

  高達也想不到縹渺能為洛丹付出到這種地步,他全神留意著四周,暗防眾人
偷襲,沒有留意到縹渺的動作,看到她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心裏心痛不已。

  縹渺對毒後說道:「您滿意了吧!」

  荼山毒後也對縹渺的舉動大為吃驚,要知道容貌是一個女人生命,自己當年
被毀容的那兩年,可是過著幾乎生不如死的日子,沒想到縹渺竟然說毀就毀,一
時間她也呆住了。

  此時,何複求說一句道:「毒後,咱們黑苗一脈乃言而有信之人啊。」

  經何複求一說,毒後回過神來,要知道何複求在黑苗一脈中有著極重的份量
,自己想在黑苗一脈中唯持地位,就少不了他的支持。

  但是要她放過洛丹,那是不可能的。

  縹渺毀她的容,她能忍,但是在毒術上輸給洛丹,絕對不能忍。

  前者她能花點時間醫好,後者卻是對本人存在意義的否認!她乃毒之後,如
果輸給其女人,她還算什麼毒後?黑苗一脈以強者為尊,她堂堂毒之後在引以為
傲的毒術上輸了,她還有什麼臉麵統率黑苗,但何複求的話也不能不聽!於是,
眼珠一轉便說道:「很好,小賤人,你既然如此誠懇認錯,我也不能有所表示。
諸位,今天就有你們作證,我與縹渺恩怨到此為止。若日後再衝突,各憑本事,
生死由天!」

  縹渺說道:「既然如此,將解藥交出來吧!」

  「毒後?」

  何複求也問了荼山毒後一句,漂渺如此重情義的性格,讓他大有好感,忍不
住幫她一下。

  毒後冷笑道:「這隻是我與你的恩怨,而不是洛丹的。我與她的恩怨,唯有
一人徹底倒下。」

  縹渺冷冷道:「你是不給解藥了?你在耍我?」

  「耍你?你不配!」

  「這是你自找的!」

  縹渺猛地站起來,卻又被高達攔住,隻見他強忍著怒火說道:「縹渺姑娘,
請將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吧,我們先前都說好的。」

  縹渺望了他一眼:「你真的不怕死嗎?」

  高達淡淡一笑:「縹渺姑娘為了師父連比生命還珍貴的容貌都可以不要,我
這條性命掉了又何妨。」

  說著,轉向毒後說道:「毒後前輩,晚輩知道毒界中有一條規定,鬥毒者失
敗之後,其徒弟或親人是可以代其出戰,為完成接下來的毒宴。今天我高達以洛
丹神醫的徒弟的身份,代師而戰,與你完成未完之約。」

  「高達?難道是江湖近來聞名的青雲門未來掌門人?……」

  「他怎麼會是洛丹的徒弟?是不是同名同姓啊!?」

  「……??」

  在一片議論紛紛中,毒後也被高達這個名字嚇了一跳,她有些不相信道:「
高達,請問青雲門首徒高達與你有什麼關係?」

  高達坦然道:「正是本人!」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一片嘩然,堂堂一個青雲門掌門人竟然拜一個女子為
師,這是什麼騷操作?有些人不由想到洛丹也是一位極美的女人,莫不成是這位
高達與其的閨房之樂的情話?但是又說不通啊?你們的行房情話私下叫下也罷了


  這樣光明正大拿出來說事,不怕被青雲門長老問責,青雲門武林三大派之一
,其地位身份超然,你拜一名女子為師?你未來的掌門位置還要不要了?毒後也
是不相信說道:「你堂堂青雲門未來掌門,拜一個女子為師也不怕丟人嗎?」

  高達笑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我拜洛丹為師乃學其醫術,有何不可?
難道以洛丹的醫術,晚輩虧了?」

  毒後聞聲也是啞然,冷冷一笑:「不虧,隻是從今天起,青雲門將會出一個
天大的笑話,你啊!你啊!恐怕連未來掌門之位保不住了,真是隻愛美人不愛江
山的癡種啊!」

  「嗬嗬……我與師父是清白的,不容你誣蔑。」

  這也是高達不大願意拜洛丹的原因之一,他乃是青雲門未來掌門人,若還把
他人為師,置青雲門何地?置青雲門數千弟子何地?但是現在唯一能救洛丹的辦
法,就隻有他以這個身份代師出戰。

  毒後笑了一笑:「就算你是徒弟,哪又如何。我憑什麼要準你代師出戰,你
們滾回去後,給洛丹收屍吧!」

  其實她並不在乎高達是不是洛丹真正的徒弟,隻要他在敢在這裏說出這話,
他已經完了,青雲門是不會饒他的。

  另外她也不懼高達的挑戰,高達是洛丹的徒弟又如何,耐毒性可是要經過長
年累月的積累的,而且她能清楚看出高達身上並沒有多少抗毒性。

  接受挑戰,她穩操勝卷。

  隻是高達死在她手上,與高達身敗名裂而死,完全是兩個概念,她犯不著得
罪青雲門。

  高達嗬嗬一笑:「早料到了,也有了應對方法,這是你自找的!」

  雙方都是武林人士,既然講理行不通,哪麼唯有動武一途。

  隨著高達的殺意猛地提高到一個極高的地步,使得整個雅間猶如置身冰窖之
中。

  那些毒後請來助拳的人,首當其衝,無一不倒退幾步,一下子使得包圍圈有
了鬆動。

  縹渺搶先一步,攔住高達:「這個賤人是我的,我不爽她很久了!」

  說罷,緩步走向毒後。

  被縹渺這麼一阻,高達失去了出手的先機,毒後請來的那些助拳人士也不講
什麼江湖規矩,全部一湧而上,一時間百般兵器從四方擊來。

  高達隻好一式‘劍十’橫掃,拔開掃至身前的兵器,反客為主以眼花繚亂的
劍勢迫退眾人。

  但是偏偏在這一片退勢中,有人乖縫而進,尖刀般的鐵爪被高達擋下來。

  來者正是‘霧中樓’的天字號殺手:斷天涯,隻見刀爪架著‘寒淵’,強逼
過去,陰森冷笑:「聽說你前段時間在開封打敗了黃海華!」

  「是又如何!」

  高達功力一漲,真氣急掃,將其震倒退出去。

  同時又回劍宛出朵朵劍花,一下子將就南拳‘拳宗’高手柳公龍帶領的幾名
拳宗高手聯手的‘四形誅魔陣’破得七零八落,柳公龍更是身中數劍倒地不起,
已然出氣多,進氣少了。

  「我明明沒下重手啊!」

  高達也此一愕,功力大增的他,沒料到自己還沒用力,對方就倒下了。

  助拳眾人大駭,要知道柳公龍可是拳宗裏頂級高手,成名二十多載,在江湖
上鮮有敗績,今日帶著門人組成‘拳宗’最強的陣法攻擊,竟然在高達手上不堪
一擊。

  這個高達的武功那是多高啊?有不少人打起退堂鼓來。

  但卻仍有一人不退反進,他就是斷天涯,利爪帶起陣陣腥風血雨:「你越強
,我殺起就越過癮!」

  有了他的帶頭,大家也有了助心骨,紛紛湧上去。

  既然粱子已經結下來了,哪隻有將這個小子殺掉,要是日後他當上青雲門掌
門,自己這些人還有好果子吃?就在眾人圍攻高達之際,另一邊縹渺卻是長劍垂
地,緩步隨意走向毒後,毫無殺氣,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全身上下到處都是破
綻。

  但是幾名護花勇者,卻是找不到下點機會,全身上下都是破綻,反而讓縹渺
無械可擊,他們隻能被其步步逼退。

  這正是連高達都感到棘手,劍典最上乘之境:明鏡止水!毒後喝道:「愕著
幹什麼?還不給本後上,這麼多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逼退,你們還想不想在江湖
上混?……」

  那幾名護花勇士見自己等人都快要退到毒後跟前了,知道再退下去,自己的
臉麵就丟光了。

  「殺啊!」

  隨著一聲怒吼,幾名護花勇士撲殺向縹渺。

  縹渺連正眼也不看他們一下,提劍疾刺,劃,拔,挑,僅僅幾劍不但盡破這
幾名護花勇士的攻勢,還反客為主在各其身上留下要命的劍傷。

  嚇得毒後大驚失色,以她醫術一眼就看出,縹渺現在身受重傷,這幾名護花
勇者都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但為什麼連重傷的縹渺一招也接不下,這不可能啊
!縹渺無悲無喜地說了一句:「不要阻我的路!」

  然後繼續前進,正眼也不看一下被她擊敗的對手。

  毒後見狀,隻好自己出手,衣袖一甩,數條銀白色的小毒蛇飛竄而出撲向縹
渺,但奇怪的是小毒蛇砸在縹渺身上,卻是不咬她,而是順著她的身子滑落下去
,反而將那幾名躺在地上的護花勇士給咬了。

  毒後大驚失色:「這是怎麼回事?」

  又慌亂地連用好幾個毒物攻擊,但總是視縹渺如無物,這一下徹底讓毒後亂
了方寸,拿出大量的毒粉,無差別攻擊,不小心毒倒了好幾個自己人,但是這些
毒粉的效果也沒好到哪裏去,灑到其身上也是跟著滑落下去。

  縹渺緩步來到毒後跟前,而以毒後自身的武學自然沒法破‘離恨閣’成名千
年之久的劍典,憑著她淺薄的武功,壓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出手,隻得眼定定地
望著縹渺一劍刺來。

  幸有此時,一棍青竹棍橫裏掃來,挑起縹渺的長劍,正是‘神乞’何複求相
助而來。

  縹渺臉色首度微微一變,隨即又恢複如常,劍勢玄奧無窮,隻用了三劍就將
何複求逼退,還在其身上留下一劍傷。

  但是何複求終非弱者,僅退一步,又撲前來。

  毒後此時大叫:「老乞丐,這個小賤人身受重傷,跟她鬥力啊!」

  戰鬥中何複求聽聞,心裏直道;毒後你說得輕鬆。

  這妮子的‘明鏡止水’的境界,可是老叫化見過‘離恨閣’高手中最強的,
就其掌門也不過如此。

  我倒是想到跟她力鬥,但是根本破不了她這個心境,形勢完全她掌握,她不
跟老叫化鬥力,老叫化又能有什麼辦法?就在何複求陷入苦戰之時,突然,有一
個陰影朝其飛過來,無奈之下他隻有再次後退,定眼一看,落在其跟前的正是‘
霧中樓’的天字號殺手;斷天涯。

  此刻的他沒有剛才的威風,斷了雙手,鮮血正如潮湧般噴出來,性命已然丟
七分。

  何複求大為震驚,他知道斷天涯的實力,而且還有一眾高手助陣,怎麼輸得
這麼慘啊?他忍不住轉看向戰局,卻發現在圍攻高達的人已經倒下大半,剩下的
也難以對高達形成優勢,此刻高達正在戰中耀武揚威,他若想過來幫縹渺的話,
輕而易舉就能辦倒。

  他不出手,明顯是因為剛才他答應縹渺讓她對付毒後。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厲害?還是我們老了?」

  何複求忽然生出一種無力之感,手腳也慢了下來。

  由於何複求被阻,縹渺再阻礙直到了毒後跟前,毒後豈是束手待斃之輩,從
身上拿著她的獨門武器‘峨嵋刺’,直刺縹渺的雙目而去,兵器上更是漆黑一片
,明顯是塗了巨毒。

  然而她的武功如何能奈何得了縹渺,隻見縹渺身子一側,不但閃開她所有攻
擊方位,還順勢又是一劍,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疤痕。

  「啊啊……」

  毒後捂著臉慘叫,憤恨地瞪著縹渺,但是她隻敢怒,不敢言,因為縹渺的長
劍抵她的咽喉,隻要稍稍進一分,就能了結她的性命。

  何複求急道:「別傷毒後性命,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毒後被縹渺製住,剩下的人再跟高達戰鬥也沒有義意,也跟著停了下來,紛
紛望著毒後,靜待事情的發展。

  毒後咬著牙說道:「你敢殺本後,這裏就沒人可以活著離開這裏,洛丹也注
定沒救了。」

  縹渺冷笑道:「你以為不敢殺嗎?」

  毒後說道:「你以為死亡能嚇倒本後,為了練成這一身毒術,本後經曆的死
亡多得記不清了,豈會怕你。」

  縹渺劍尖輕輕往前一頂,劍尖劃破其皮膚,鮮血直流:「救不了洛姐姐,我
也不打算活著離開,那麼大家一起死吧!」

  「哪就動手啊」

  「死吧!」

  「風雪無情題人命,紅爐有信送君行!」

  一道紅痕出現在毒後的頸間,飛快地成圓收縮,眼看毒後要死在縹渺劍下,
高達及時製住了縹渺:「不可!」

  毒後發覺喉嚨間的劍氣停止了收縮,那濃濃的殺意也退了下去,睜眼睛一看
說道:「你想怎樣?」

  高達說道:「我們大家各退一步,讓我跟你鬥毒!」

  毒後咬牙道:「你這是找死!」…………………………………………………
……………這一次毒宴,又是雙方對麵而坐,隻是鬥毒的雙方已經更換了主角。

  毒後在兩個杯子裏分別給高達倒滿毒酒,說道:「按照毒界規矩,你若想代
師出戰的話,就先喝一杯以證明自己的毒術本領,你才資格挑戰本後。」

  「好!」

  高達沒有多言,很痛快地拿起來兩杯毒酒,不管不顧地一飲而盡。

  這一次,他終於領悟到什麼叫中毒,他隻覺得整個人像落入一個巨大火爐裏
一般,全身在燃燒,血液都快要蒸發一般,口喉幹燥,如刀割般,完全說不出話
,什麼是地獄,當下便是!「我不能死在這裏,不能死在這裏。」

  在強大意誌之下,高達拼命地運行‘天蠶功’,以‘天蠶功’的心法將不斷
將侵入體內毒素消化,但小有成就的‘天蠶功’如何能敵得過毒後,毒素如潮水
般入侵至五髒六腑。

  不消一會兒,高達的意識就開始模糊了。

  卻在此時,縹渺突然做了一個驚人之舉,在眾目睽睽之下,她扶起高達輕說
道:「洛姐姐想讓你娶我,可我現在容貌完全被毀,你還願意?」

  高達強行打起精神,不明白縹渺因何有此一問,但想到自己很可能扛不住這
一杯毒酒,而且縹渺在來前曾明言,救不了洛丹,她會與洛丹同死。

  又想縹渺一生為情所傷,實在太可憐,便忍不住說道:「願意!」

  縹渺平靜的心情忽然有了一股波瀾,雙眼熱淚盈盈,但很快雙平靜下來,輕
輕一語:「謝謝!你們死了,我也不獨活!」

  說罷,輕輕往高達嘴唇一吻,如蜻蜓點水一般。

  在旁等著高達毒斃的毒後,得意笑道:「哈哈……小賤人,本後若是你,說
不準還會跟他臨死來一炮,說不定還會留下種呢?哎喲……」

  嘲笑聲過大,引動臉上傷口,痛得她咬切齒。

  「哼!」

  縹渺卻是冷哼一聲,怒目而視。

  就在兩女瞪視之際,正在忍受毒痛的高達卻有了翻天覆地變化,縹渺哪裏為
了跟他定情,而是借著吻他之際,以極快的速度將一塊冰涼物體塞進他嘴裏。

  這物體入嘴即化,隨即隻覺得全身一陣冰涼,體內鬧翻的毒素得到了壓製,
使得他的‘天蠶功’可以全麵運行。

  同時也激發體內‘淫元’無限精氣支持,竟然漸漸地使得高達能緩緩壓製毒
性。

  這樣一來,使得高達喜出望外,他也明白過來剛才縹渺為何不怕毒後之毒,
定是此物在保護她,等此事過後一定要好好答謝她。

  當下也顧不得多想全力運行‘天蠶功’化消毒氣,一點點將其排出體外。

  在外人眼中,高達全身上下不停流出黑色的液體,惡臭無比。

  毒後看到神情一驚:「這是‘天蠶功’?好小子,難怪你敢來挑戰本後,但
是本後之毒,豈是你能排空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已是一個多時辰,由於他們的爭鬥已引來無數人
的圍觀,其中不乏一些武林人士,四大世家的之人也在其中。

  就在他們緊張的眼神,高達緩緩地站起了,使得在場人無不發震驚之聲。

  毒後咬咬牙道:「算你命大!毒酒拿來!」

  縹渺得意地笑了一下,隨即從身拿出一個瓶子,往毒後身前的杯子倒液體,
一股尿腥味充斥全場:「這是洛姐姐為你準備的最後一杯毒,名字叫‘萬毒心經
’!」

  此言一出,毒後臉色整時一改,‘萬毒心經’乃傳說中無上毒功,自古以來
沒人能解,中者更是全潰爛而亡,死前經曆無窮無盡痛苦與拆磨,奇慘無比。

  毒後的師父就曾經對毒後說過,現在的毒後經曆千毒萬毒的練就一身抗毒體
,已經不怕這個世間所有毒物,唯一能傷她的就隻有‘萬毒心經’了,這是她唯
一的死穴!洛丹練成‘萬毒心經’,在江湖上是眾所周知的事,‘萬毒心經’的
毒素已化為她的血肉。

  現在這杯帶有尿騷味的液體,不用就是洛丹的體液!喝不喝!高達看到毒後
遲遲不喝,便說道:「我並不想在這裏出人命,你將解藥給我,我們就此罷戰,
以和收場!」

  「你……」

  毒後看了高達一眼,又看到何複求等人正以期望的眼神望著自己,她知道現
在自己不能認低威,就算和局都不行,因為那樣也是她輸了,她沒有辦法隻拿起
酒杯:「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倒本後?」

  在眾人屏住呼吸聲中,毒後喝下這一杯毒酒!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毒後身上
並沒有出現什麼毒發症怔狀,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喝了毒酒?因為在她身
體內沒有半點不適,沒有半點中毒跡象。

  這不可能,毒後腦袋裏亂成一片,洛丹的毒術,她領教過,詭異非常,不能
常理去測度。

  而且高達等人以此來跟自己鬥毒,這定是洛丹最強之毒,不然怎麼贏自己?
但是為什麼?沒有症狀?為什麼沒有反應?她已經做好了全身潰爛的準備,她已
經做好了生不死的準備,連死亡的準備也做好了。

  為什麼,現在什麼毒症都沒有啊。

  她沒有中毒?不可能,她一定是中毒了,中了一種連她也無法理解的毒,洛
丹的毒術已經達成一個她無法理解的地步。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沒中毒?」

  「我中毒了?」…………毒後的精神陷入一片混亂與痛苦,整個人開始患得
患失,時而痛哭,時而傻笑,在外人看來隻道毒後已經栽在這杯毒酒之上,不少
人暗地議論:「看來這毒界至尊得換人了,‘女神醫’果然技高一籌啊!」

  聽到這話,更是刺激到毒後,她隻得呼吸開始慢慢困難,意識也漸漸糊塗,
而她卻仍沒有發現自己有半點中毒跡象,一身化毒之術也無所施展,心灰意冷地
想道:「毒發了,這就是‘萬毒心經’?本後將會在這樣無痛苦中死去?這樣死
去,也不錯。……不,我不甘心……本後不能就這樣死去……本後乃毒中之後…
…」

  「本後認輸了……快將解藥給本後,本後願意拿出解救洛丹之法來交換……


  縹渺笑道:「賤人,你認輸了?」

  毒後搗頭如蒜:「本後輸了,本後原意交換解藥,換取生機……」

  縹渺卻是笑而不語,若毒後發狂地大叫:「我荼山毒後輸給了洛丹,輸給洛
丹了!」

  高達忙問道:「我師父的解毒之法快交出來,不然你就要死了。」

  毒後急道:「其實本後沒有用毒毒倒她,而是利用洛丹練毒功,必定會在身
體裏儲存了大量毒素,給她服用一些藥引,讓她體內毒性失衡,自己毒自己,你
們隻需要破掉她的毒囊,將她體內毒性排空就行了。」

  「就這麼簡單!」

  縹渺有些不相信。

  此時,何複求說道:「相信毒後,我們黑苗之人從不說謊。如果你們不相信
,老叫化可以跟過去幫你們破掉洛神醫身上的毒囊,如有作假,你殺掉老叫化也
行!」

  高達說道:「神乞威名,晚輩自然相信,而且得前輩相助也是幸事。」

  轉而對縹渺說道:「縹渺姑娘,給她解藥吧!」

  縹渺冷笑道:「她沒有中毒,哪中是一杯尿而已,好喝嗎?」

  毒後瞪大眼睛說道:「不可能,你在騙本後,本後明明感覺到窒息的?這感
覺不會騙人!」

  縹渺哈哈大笑:「哪是你的心魔!傅月影啊!傅月影啊!你明明十分痛恨洛
姐姐,卻對洛姐姐的毒術深信不疑!我隻是稍微騙下你,將一杯尿說成了洛姐姐
的毒,你就信了。莫不是在你潛意識中也認為你的毒術不如洛姐姐啊!」

  毒後捂著雙耳,癱坐在地上痛苦地叫道:「不,本後不相信,不相信!」

  縹渺俯身下去,細聲說道:「有沒有中毒,你自己不清楚嗎?剛才你的窒息
感,不過是‘紅爐點雪’劍氣作怪而已。」

  說罷,撤去在其身上‘紅爐點雪’!隨著劍氣撤去,毒後整個人愕住了,眼
神中再也沒有光彩,如同一具行屍般倒躺在地上,嘴裏不停低吟著:「本後,竟
然不如她,不如她……」

  「唉!」

  何複求等人見狀長歎一聲,跟隨高達等人的離開,從此黑苗一脈再也不以‘
荼山毒後’為尊!悅來客棧!水月真人領著林動,花染衣,張墨桐幾個人趕來時
,無論是高達,還是毒後早已經離去。

  林動掏了點錢,從店小二那裏處打聽了事情大概經過。

  眾人聽完後,水月真人勃然大怒:「拜了一個女子為師,他的腦子是怎麼想
的,難道他不是知道這是欺師滅祖?」

  武林中最重要的不是學有多麼厲害的武功,而是學會尊師重道,拜了一個人
為師後,若想再拜第三人為師就必經過前者的同意。

  若然沒有經過同意,那便是自棄門戶,欺師滅祖,乃武林中的最不可饒恕的
死罪。

  水月真人因為林動受傷一事,今天早上獨自一人剛從杭州趕來,(路氏姐妹
對林動沒啥好感,沒有跟隨而來,而是落於後麵與父母一起前來)還沒來得及休
息詢問詳細情況。

  就聽聞一個更大讓她心驚的消息,從慕容家的探子處得到高達以洛丹徒弟之
名,在悅來客棧跟荼山毒後鬥毒。

  這是什麼事?荼山毒後是何許人也,水月真人非常清楚,她可是江湖上一個
絕對不能惹的角色。

  高達怎麼惹上這家夥,怎麼還敢其鬥毒了。

  毒界鬥毒,那是常人聽聞都要毛骨悚然的事,身體腐爛,各種慘樣不可明狀


  但最讓水月真人震驚的是,高達居然拜了洛丹為師,這是想在幹什麼。

  不管哪一種事情最讓水月真人都讓頭痛萬分,但是她還是沒法不管不顧,她
便帶著林動幾人趕過來,但還是遲了一步。

  張墨桐說道:「洛神醫醫術這麼高,高大哥要是學了她的醫術,人家的毒豈
不經用了。」

  水月真人瞪了她一眼:「你的腦子就隻有這個?」

  對於高達這個未來正妻,水月真人打心底裏不喜歡,一想到如果自己如果選
擇了高達,這個小丫頭豈不是……?哪實在不敢想像。

  花染衣急辯道:「水月真人師叔,是不是高大哥為了救洛丹神醫,故意這樣
說的,隻是臨時的權宜之計。」

  林動在旁不冷不熱地說道:「不管是不是權宜之計,自今日開始,在江湖上
就是大師兄拜了洛丹為師!」

  「……」

  眾人不由一陣沉默,不管高達是否在使計,他在這樣江湖人士麵前說出自己
是洛丹的徒弟,那麼他不是也得是,不知有多少江湖有心者在等著看笑話。

  「這個該死洛丹有什麼好的……」

  水月真人怒罵一句,以她對高達的了解,定是高達跟這個洛丹有了什麼見不
得人的事,所以高達才這麼拼命救她,連自己前途與性命都不顧了。

  「哈哈……」

  就在此時,一陣狂傲的笑聲傳來,「原以來在青雲門裏高達是最聽話的乖孩
子,沒想到他居然能比我還能惹事,這次堂堂青雲門未來掌門人成了一個弱質女
流的弟子,哈哈……」

  第81章狂傲的笑聲,說明了來者的身份。

  玄極龍行虎步踏入悅來客棧之中,一股滲人氣勢自身上散出來,使得店小二
等人還在收拾的工人紛紛倒退,隻道又有一場武林爭鬥。

  林動失聲叫道:「大師兄!」

  張墨桐奇道:「你是不是被這大個子給吼傻了,他不是高大哥。」

  花染衣說道:「桐妹,並不是這樣的。高大哥是身為首徒,大師兄乃是尊稱
,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大師兄,真正的大師兄另有他人。」

  玄極稍稍轉向花染衣說道:「看來高達挑的女人看來也不全是花瓶。」

  花染衣向玄極用敬語說道:「大師兄,過譽了,小妹隻是平時多留意江湖傳
聞。大師兄,可在青雲門中被譽絕世奇才,年紀輕輕就能有七大長老並肩!」

  水月真人此時插話說道:「並肩?他還相差甚遠!」

  玄極曬道:「我今日來這裏,不是找你們打架的,而是來找弟妹要解藥的?


  花染衣與張墨桐互視一眼,張墨桐奇道:「你這大個子,說話真奇怪,人家
什麼時候毒你了,你不憑空辱人清白。」

  玄極又好氣又好笑,這丫頭的腦回路真有點奇特,忍不住放緩聲音說道:「
我沒說你毒我,而是你毒了向輝,快把解藥給我。」

  張墨桐警惕地說道:「為什麼給你這個大個子。」

  玄極氣道:「你該叫我大師兄!」

  張墨桐笑道:「你這個大個子真奇怪,你都不是青雲門的弟子,人家憑什麼
叫你大師兄。」

  「我叫玄極,不叫大個子。你惹不想尊我大師兄,可以叫名字。」

  玄極頓了一下,又說道:「言歸正傳,你快點把解藥交出來。」

  「不……」

  張墨桐正要拒絕,卻被花染衣止住,她向玄極問道:「不知大師兄索要這解
藥為何事。」

  玄極笑道:「當然醫好向暉,然後跟他公平一戰。」

  林動失聲說道:「大師兄,向暉十分可怕,難得他中毒,為何不讓他毒發身
亡,除去我青雲門一大禍害。」

  玄極搖搖頭:「林動,你輸給一次後,就沒有信心戰勝向暉了?哪你的武功
如何進展?唉!你與高達終是有差距!」

  「大師兄……」

  林動聽到這話,心裏忽然一股莫名情緒,右拳緊緊握在一起……水月真人見
到林動神色有變,知道玄極的話對林動有傷害,她怒道:「玄極,我們青雲門之
事,何時輪到你這個外人來過問?念在昔日之情,你給我滾!」

  玄極揶道:「也是,青雲門本來就是一個藏汙納垢之地,以這種下三流手段
殺敵也在情理之中。」

  「你……再說一遍……」

  水月真人的語氣變得極其之冷,‘媧皇靖靈功’的真氣四溢,四周氣溫急降


  玄極挑釁道:「說,又如何……」

  眼看一場同門內鬥要上演,花染衣突然說道:「且慢,大師兄,這解藥我們
可以給你,但是解藥我們並不帶在身上,隨我們一起回慕容家拿吧。」

  張墨桐大為不解:「什麼?花姐,你怎麼能……」

  花染衣向其眨眨眼說道:「桐妹,我們怎能在比武決鬥中下毒害人呢,這樣
會讓江湖人誤會高大哥的,誤會青雲門下卑鄙手段在決鬥中取勝的。」

  張墨桐也是玲瓏之心,馬上心領神會,點頭說道:「大個子,你跟人家走,
人家拿解藥給你便是。」

  卻在心裏暗想,等會在解藥裏參上另一種藥,平時沒有什麼症狀,一旦比武
動手時就會中毒者內勁急增,但卻會加快真氣消耗,就讓你們這對壞人吃個苦頭
吧。

  「嗯……行了,快點帶路。」

  玄極不耐地擺擺手,快步走在前往慕容世家方向。

  花染衣轉對水月真人說道:「水月真人師叔,高大哥就隻能麻煩你與林動尋
找了。」

  在店小二說話得知高達在鬥毒中贏過了茶山毒後,心裏也沒有那麼擔心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化解青雲門之間內鬥為重。

  水月真人對靠下毒殺向暉也是不屑,隻是玄極辱及林動,還有挑釁自己兩位
情郎的嫌疑,所以才對玄極大動肝火,但真正打起來的話,她心裏也有些不安,
要知道二師兄青石真人與玄極感情匪淺,不管勝負如何,都是一個難過關卡。

  現在有此台階下去,她樂享其成:「還是你懂事,去吧!」…………………
……………………………「動郎……別鬧了……還是大白天的……要是讓人看到
……我們沒臉見人了……頂到了……你怎麼進來了……」

  夕陽之下,一座駿馬正載著一對俊男美女在林間大道緩步而走,在一片秋分
的美景,他們也在進行一場人類原始情欲美景。

  隻見水月真人上身衣衫淩亂半解坐在林動懷內,白衣道袍起伏間如同乘風起
舞的仙子。

  而她的臉上泛著濃濃的春情,陽光縈繞在她欺霜傲雪的無瑕臉蛋上,更是散
發出誘人的光暈。

  這種聖潔與妖豔混合在一起,使得林動淫性大發,兩手穿過水月真人腋下,
一把抓住那兩個沉甸甸的玉乳,用力擠壓揉捏,胯下更是抽插如風,記記直搗花
心……「啊……嗯……動郎……你那裏……啊……大了……很多……頂得好深啊
……啊……了……喔……」

  水月真人一邊呻吟著,一邊配著男人將上身挺起,柔韌的腰肢款款擺送,以
此迎合著抽插。

  這是多麼淫蕩、多麼香豔的姿勢啊!兩條豐潤柔美的玉臂向後纏住男人的脖
頸,粉紅肚兜頓時呈現在林動眼底,從縫隙間可見裏麵波濤洶湧,兩個碩大雪白
的渾圓乳球在裏麵彈跳晃蕩不休,好不放浪形骸,讓林動忍不住粗魯將礙事的肚
兜扯下來,隨手拋上空中,隨風吹去。

  何其荒淫香豔的場麵,又何其讓無數男人神往欣羨!而身臨其境的林動更是
熱血沸騰,隻見他兩手用力抓捏著玉乳,屁股如同打樁般猛烈抽插:「音姐,看
你的腰都被扭得這麼厲害。分別這麼長的時間,肯定是很想弟弟吧……」

  「啊……呃……才沒有……你別胡說……哦……像你這樣的亂來……簡直…
…是變態……」

  水月真人矢口否認,身體卻是扭得更快迎合著猛烈的抽插,顛簸的馬背上,
光天化日之下,在大道上與自己的師侄交合在一起,用這種淫亂異常的姿勢肆意
交合,是何等荒淫不堪的場麵!放在以前,水月真人絕對不敢想像,但是經過上
一次跟高達在小巷裏,坐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交合後,這種危險刺激另類的快感
深深印在她心中,明知這樣不對,卻又如吸食罌粟般讓她沉迷。

  這也是她上一次當著眾人的麵在桌下挑逗林動的原因,而且這段時間裏,林
動在李茉母女身上苦練床技,穿插、研磨、挑刺……一次次深深的抽插帶來無法
言語的巨大快感,讓水月真人顧不得羞恥地徹底放聲浪叫不已……「哦……慢…
…慢些……動郎……你怎這麼厲害啊……饒了……啊……我吧……啊……不成了
……不行了……啊!」

  林動得狄武的‘洗髓經’異能印發後,不但明悟了許多武功道理,還吸收那
股混合著變異的盅毒的真氣,不但讓他功力大增,還使得在這方麵大為精進,本
以是巨物的肉棒竟大再數分,塊頭都快趕上高達了。

  林動見得水月真人嘴上卻叫不動,身體卻如曼蛇般扭動,配合著自己的動作
一點也不慢。

  「音姐……看你中氣十足的樣子……哪裏不行了……叫得這麼大聲……真是
好淫蕩啊……」

  林動心裏便想操著這個淫蕩的仙女,卯足了力氣抽插攻伐,「啪…啪…啪…
啪……!!!」

  淫靡的肉體交合聲連綿不絕,響成一片……「呃……慢……慢一些……要…
…動郎……啊……要來了……快停啊!……我快到了……啊……」

  水月真人大聲浪叫,身軀止不住地顫抖,雪白的肌膚上染了一層迷人的酡紅
,猶如綻放的桃花,聲聲浪啼中,直把男人的脖頸死死抱緊,豐滿的肉臀頻頻向
後迎湊……林動越插越急,越搗越深,隻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進水月真人的小
穴裏,將她裏裏外外插個通透。

  眼見懷中的美人忘情扭擺,抵死逢迎,亦是興奮若狂!他粗魯地抓住那兩個
蹦跳不停的玉乳,一邊拉扯揉捏一邊放慢挺聳頻率,嘴裏得意洋洋地叫道:「音
姐,真是心口不一,以前我和大師兄一起操你,可比現在猛得多了,也沒見你叫
得這麼厲害……這是為什麼?!」

  「啊……不要問……啊……動郎……啊……」

  水月真人羞紅著臉,想起以往被高林兩人一起前後雙插兩穴時都沒叫得這麼
厲害,現在被林動操幾下怎奈高潮將至?實在是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的苟合太刺激
了。

  羞愧害怕之中得更多的是渴望,配合著男人把玩著雙乳,一邊修長的雙腿用
力夾緊馬腹,一邊肥美的玉臀忘卻羞恥地迎合著男人發動起來的更加猛烈的抽插
,‘啪啪’肉棒碰撞聲,‘績績’水聲交合出一出汁液四濺淫靡之景……激烈的
雲雨交合中,小穴被巨物撐開脹裂的極上快感,如一股股電流蔓延全身,每寸肌
膚無不暢快,引得水月真人情不自禁地抱緊了身後的林動,天鵝般的細直玉頸向
後高揚,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如瀑披散在男人身上,櫻桃小嘴裏嬌喘呻吟不止…
…在林動猛烈的助推下,水月真人一瞬間就攀上了情欲巔峰!「啊……!」

  隻聽一聲高亢的淒豔哀鳴,搖曳不休的肉體猛地繃緊、僵直,小穴內花心嫩
肉劇烈收縮蠕動,將大龜頭緊緊箍住,死命吮吸,猛然一個戰栗,繃到極致的花
心轟然大開,火熱的陰精噴湧而出!「啊……嗯……」

  再一聲長啼,各種酥麻知覺隨之紛至遝來,從靈魂深處蔓延到全身,火熱的
陰精不要命地噴灑,欲死欲仙的極樂快感使得水月真人死死用力地抱緊了林動的
脖頸,那勁力幾乎可將一頭牛給勒死「噝……」

  林動若不是近來功力大進,不然真有點吃不消,他深吸一口氣,不敢稍動,
穩住欲噴發的陽精。

  要知道高潮中的水月真人雖是泄身泄得是魂飛天外,但小穴內緊湊的軟肉卻
更將他的肉棒死死夾住,一陣陣要命的吸吮幾乎要把他的陽精強行吸出,使得水
月真人小穴深處的大肉棒跳動不已。

  隻見水月真人泄了身子後正趴在馬背上喘連連、抽搐不止,那楚楚可憐的柔
弱模樣,雪白無瑕的婀娜身段,讓人恨不得馬上再與她大戰三百回合。

  林動看得眼熱,猛地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棒用力頂在花心研磨。

  隻聽美人一聲悶哼,白嫩的嬌體繃緊顫抖,一股溫熱的玉液再度湧出,柔美
的玉背不停地顫抖著。

  「動郎……」

  水月真人高潮剛退,但是興致猶未足,隻見她紅唇輕咬,回頭望向身後的男
人。

  林動不由自主地看向水月真人的嬌靨,她彤雲密布的臉頰上飄落著少許淩亂
青絲,盡顯女人的多情嫵媚,春水汪汪的雙眸內似有千般深情欲訴君知。

  林動看得心頭火熱,急忙地再次趴在水月真人白嫩的身子,吻上那豔欲滴的
紅唇……「嗯……」

  兩人熱情如火地吻在一起,這一次水月真人非常主動,不但熱情纏綿、如膠
似漆,甚至主動地將丁香小舌渡過林動嘴裏任由他恣意吸吮……而林動也被其熱
情弄如欲火焚身,驟聽女人一聲嬌啼,男人將她的嬌軀翻轉過來,換了個姿勢讓
其平躺在馬上,架起她一條雪白的美腿勇猛馳騁起來,這樣的高難度姿勢也虧得
水月真人輕功超絕,身子極度輕盈,無論林動如何用力,她都能如躺在床上一般
……水月真人媚眼輕投:「啊……哦……動郎……輕……輕點……啊……水都被
弄濕……我的衣服了……」

  「哦……音姐,實在是輕不下來……嗯……這麼緊的穴……輕了都插不動,
音姐還是躺著享受吧,看弟弟怎樣讓你欲仙欲死!」

  林動淫笑著將水月真人的道袍用力往腰間推了一下,然後把玩著雪白的美腿
,舌頭不停美腳上滑動,屁股則不停地大力抽插,直把水月真人插得咿咿呀呀哼
唧不休,一條雪白美腿筆直指天顫動不停,連上麵穿著布鞋也甩掉了……林動猛
插了百來下才肯罷休,見水月真人緊閉著一雙美目,嬌喘籲籲,絕美容顏上那如
癡如醉的神情,真是美得讓人窒息。

  林動喘著粗氣,‘波’一聲將那根如濕答答的肉棒抽出來,再將水月真人的
另一條美腳架在自己的另一邊肩上,將那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分別摟住,用力向
上一提,使得水月真人玉臀稍稍懸空起來。

  隨即挺著大肉棒前挺,腥紅的大龜頭準確無誤地插入菊穴之中!「痛啊!…
…」

  水月真人一聲嬌呼,雖說水月真人對走後門並不拒絕,但那是事先經過調情
,先行濕潤過的,那像現在幹幹地插進來。

  她不顧羞恥地趕忙伸手抓住大肉棒,又將小穴上陰精大量抹塗在上麵,又將
菊穴弄濕,這才將玉胯慢慢向前挺,一點一點地將大龜頭吞入菊穴內。

  「噗呲……噗呲……」

  的肉體交合聲再度響起,那龐然巨物幾乎要將那嬌嫩的菊穴撐爆,粗大的棒
身將菊穴大大地撐開,上麵竟然泛起一圈白筋,大肉棒的每一下抽插都將那那嫩
紅的嫩肉帶出來、再陷回去。

  激烈的動作使得前麵小穴內的浪水淫汁也隨著溢流了出來,沾濕了臀胯間,
更為其提供抽插潤滑劑……「嗯……噢……」

  一波波的美感來襲,雖然這次林動沒有狂插猛搗,隻是不緩不急、輕抽慢送
,讓水月真人好好體會著肛交的美感,她眯著一雙美目,隨著男人的動作搖動著
嬌軀,快樂地呻吟著……而林動此刻的視角將兩人胯下如此香豔淫靡的畫麵盡收
眼底,看得更是血脈賁張、熱血翻湧,他放下架著的水月真人雙腿,雙手突地伸
到了她的臀下,用力抓住了兩瓣柔軟的肥嫩肉臀猛地往懷內摟過來。

  水月真人猝不及防,身子前撲,雙腿垂落,變成了整個人坐在了林動的大腿
上。

  這女上男下的姿勢本來就方便肉棒插入到菊穴深處,再加上這根肉棒無比粗
長,又是出奇不意,水月真人被這一次插得是花枝亂顫,小嘴裏咿呦亂叫,「啊
……啊……啊……噢……」

  一陣陣酥酥麻麻的美妙快感流遍全身直達腦海,她忘情地呻吟著,再次完全
沉浸在肉欲的歡愉中,欲仙欲死,如癡如醉……「啊!音姐,弟弟要射了,射死
你!……」

  林動已是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口中大吼著,氣喘如牛,雙手抱緊水月真人的
肉臀直起直落,下身狠命向上挺動狂頂「別射後麵吧!射在姐姐的小穴裏吧……
姐姐給你生個兒子……」

  水月真人也淫蕩地回應著,菊穴裏麵一陣陣劇烈的收縮蠕動,大肉棒被狠狠
一夾。

  林動終於也到了強弩之末,「啊!來不及了!」

  一聲大叫,大龜頭死死頂住直腸最深處,陰囊收縮,棒身膨脹,正是如箭在
弦,一觸即發之際!這時忽聞馬兒一聲嘶鳴,原來大道上的草叢中竄出一條毒蛇
,飛射向即將高潮的兩人。

  林動與水月真人也發現這個不速之客,隻見渾身赤紅,頭如三角,更恐怖的
是頂還長著一個如雞冠狀的東西,明顯是一條極毒無比的毒蛇,而且它嘴巴大張
,兩道毒液自牙尖急噴而出,使得兩人大驚失色……健壯的駿身軀一個趔趄倒落
在地上,馬上的兩人一覺被甩在旁邊。

  禍不單行,恰逢此時經過一個山坡,兩人就這樣滾下去……大道上倒地的駿
馬不斷呻吟之中,一股股黑色血水從嘴角處流出,已然是沒救了。

  而那條雞冠毒蛇,則在大道上昂立蛇頭,不停地吐信著,像是在警戒著什麼
,又像守護什麼,不讓人靠。

  正在此時,忽然樹林中竄出兩名身穿苗衣的男子出來,他們來到馬匹伏屍之
地,那條毒蛇竟溫順伏下頭,不敢對兩人狂哮。

  其中一名苗人朝著山坡下望了一眼,山下草叢半天沒有動靜,唉息說道:「
唉!想不到中原中也有跟咱們一樣豪爽之人,隻是毒後交代過任何靠近這裏的人
都得死。」

  另一名留著兩扒胡子的苗人抱怨說道:「剛才那名道姑,長得真夠美與夠辣
,真想嚐一下。你怎麼就放出‘雞冠蛇’,不會放別的?」

  那名苗人瞪了他一眼:「‘雞冠蛇’是毒後親自布置的,豈是你我能控製。
你要是覺得可惜,大可以下去奸屍,沒準身子現在還是暖的。」

  此話一出,那名苗人臉上露出一陣惡心之色,急忙搖搖頭:「算了,被‘雞
冠蛇’咬到,全身浮腫潰爛,現在恐怕都變色了,還操個毛。」

  「哪你埋怨什麼,還不下去埋屍,未免臭著毒後……」

  「埋什麼埋,毒後隻在這裏稍作休息,沒準今晚就走了,咱們就別廢這個勁
去埋死人了,多晦氣的事。」

  說著,一腳將馬屍也踹下山坡去。

  就在兩名苗人議論之際,山坡下草叢裏中的林動與水月真人死定之際?然而
事實是殘酷,此刻林動與水月真人正活蹦亂跳在草叢繼續交合著,在茂密的草叢
裏,林動雙手抱著水月真人的玉首按在自己胯間,將其的小嘴當成的小穴不停地
抽插。

  水月真人嬌喘籲籲,柔嫩的臉蛋被男人濃厚的陰毛燎刺著,小手深深地抓進
男人的緊繃的臀縫裏,下體陣陣顫抖,玉胯裏緊夾的幾根粗壯草,仿佛成了一條
粗長的陽具,小穴內軟肉抽搐,陣陣淫液不住地湧出……水月真人掙脫林動鉗製
,吐出肉棒喘息道:「臭小子,你又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剛才要不是我,你都
被毒死了。」

  原來剛才在‘雞冠蛇’噴射出毒液的那刻,水月真人催動‘媧皇靖靈功’,
冰寒的真氣瞬間就使得毒液凝結成冰,成冰之後的毒液,重量大增,‘雞冠蛇’
噴射的力度自然沒法將其噴到兩人身上,直直落在駿馬身上,在駿馬的體溫下之
‘冰毒’馬上融化,一下子就要了駿馬的性命,兩人也借著這個機會滾落下山坡
,以此躲避‘雞冠蛇’的後續攻擊。

  滾落在草叢裏之後,兩人身影被茂密高大雜草遮掩住,隨後趕來的兩名苗人
的談話,使得他們明白自己是被人攻擊的。

  脾氣一直不大的水月真人就想上去殺人,但被林動死死按住,還強行讓水月
真人為其口交,一邊聽著苗人的談話,一邊給林動口交,這份刺激使得水月真人
興奮不已。

  林動將水月真人摟入懷內,一邊抓住她的小手為自己繼續套弄,一邊在其耳
邊悄聲說道:「音姐,原來咱們闖進了荼山毒後休息的地方。咱們得小聲一點,
不然就身份暴露……」

  沒錯,他們可是光天化日之下,縱馬苟合,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他們兩個
可以自殺謝罪了。

  現在從這兩名苗人的談話中,可以得知他們不認識自己,還以為自己已經死
了,不是最好保密?當然也可以衝出去殺了他們,殺人滅口。

  但是對方荼山毒後之人,擅長使毒,林動兩人還真不敢說絕對能拿下他們,
一個不好還會中毒。

  水月真人也知他說是理,白了他一眼:「哼,那你的女人身子被人看了,你
不生氣嗎?」

  林動淫笑道:「有什麼好生氣,看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最重要的我,我還
很興奮,像音姐這樣的美妙女人隻有我能享受,而那些男人隻能幹巴巴地看著,
那種妒忌得發狂,又得不到可憐樣子,看得叫弟弟真爽。」

  水月真人嗔罵道:「變態!」

  林動笑道:「其實音姐也變態,你不是一樣很興奮?」

  說著,往水月真人玉胯上一摸,滿手的濕濕玉液,然後扣挖進其嘴,讓其吸
吮起來。

  水月真人吸吮著自己那腥味的體液,眼神變得迷離,又聽到上麵的苗人還在
談話,全身上下升起一遍豔紅,一雙玉手忍不住在身上受撫著,還主動地將身上
剩下的衣物全部脫下來,往草地一躺,一雙修長玉腿大大分開:「動郎,姐姐,
好想要……來操我……用力操死我……」

  「那弟弟恭敬不如從命!」

  林動被這股媚刺激雙眼發紅,緩緩地俯在其身上,再將那根肉棒插進去……
………………………………………………與此同時,山坡上的兩名苗人並沒有發
現異象,他們四周巡視一片,再次回到這裏。

  那名留著胡子的苗人再次望著山坡下發出歎息,忽然他發現山坡下有一處草
叢正不停抖動著,與其他被晚風吹動的雜草不同,它抖得也太激烈了,難道是什
麼動物在下麵啃食屍體,一想到這裏不由為了那美麗胴體感到惋惜。

  「傅月影在哪裏?」

  就在此時,一把威嚴的聲音響起來,兩名苗人轉身望過去,隻見一位黑衣人
踏著沉重的步伐而來,這使得兩名苗人大吃一驚,這人是什麼來到身邊的?有胡
子的苗人喝道:「你是什麼人?也敢直呼毒後之名?」

  說罷,一揚手,草叢裏‘雞冠蛇’飛撲而出。

  那黑衣人身不動,形不動,真氣無端自發,一道鋒芒射出,‘雞冠蛇’在空
中斷成兩段,‘雞冠蛇’卻在臨死前噴出毒液,但是毒液來到黑衣人身前三尺處
,卻被一道無形的牆所阻,再難進分寸。

  此等聚氣成牆的內功修為,苗人大為震驚,但是他們也非善類,大叫道:「
別以為荼山之人這麼好欺,哨……」

  說完,吹起了口哨,隨即林子四周雜聲響起來,數之不清的毒物竄出來。

  黑衣人卻是眉角也不掃一下,雙手一舉,竟然以氣禦物,隔空掐住了兩位的
脖子:「要不,咱們賭一賭,誰先死吧!」

  兩名苗人那料黑衣人的武功竟然高到這個地步,竟然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還能
以氣禦物,咽喉被掐,呼吸困難,但還是十分強硬說道:「毒後,會為我們報仇
的!」

  黑衣人歎息道:「真是可悲啊!竟然將自己性命寄望他人手中。毒後即使為
你們報仇又如何,你又看能看到?」

  說罷,使要掐死兩人。

  「老色鬼,你給本後住手?你要是敢殺本後的人,本後就給你好看。」

  隨著一聲女聲的傳來,林中的毒物紛紛退散,一個臉戴黑妙的女子走出來,
觀其打扮正是白天與高達鬥毒的荼山毒後。

  黑衣人淡淡一笑,鬆開兩名苗人:「聽說你敗了,還有什麼資格稱後?」

  毒後怒道:「看來你是真的很想洛丹的丫頭死了啊。放心,本後今日之敗,
日後定要用洛丹的血來償。」

  黑衣人說道:「這是後話,你還是先將我身上的毒解了先。」

  毒後緩步走過去,奇道:「你不是有‘化毒大法’,不會自己解嗎?」

  黑衣人冷笑道:「這可是大名鼎鼎的荼山之毒,我那‘化毒大法’就別獻醜
了。」

  「荼山之毒,本後什麼時候向你下毒了。」

  毒後拿起黑衣人的右手一口咬在其上,頓時鮮血淋淋,而她則如享用美食般
舔食著,忽然她臉色一變:「這不是荼山之盅,而是唐門之盅……」

  黑衣人臉色一沉:「嗯?……」…………………………………………………
……………山坡下的草從中。

  林動的持久力變得非常之強,越戰越勇,插抽動作加快到了最大,迅猛的抽
送頻率幾乎讓水月真人連呻吟停竭的空隙都沒有。

  但為了不讓外人發現,她還是將自己衣服咬在嘴裏,努力地承受著男人的欲
火,豐滿的玉臀和纖細的腰肢幾近瘋狂地扭舞,緊緊地纏緊林動的腰間,腰臀嫻
熟地逢迎著,在另類的刺激下水月真人如登仙境般……正好在此時,山坡上傳來
黑衣人的聲音,正在噴發邊緣的林動一下如冷水照頭淋下,一下子停止了所有動
作。

  這把聲音不是那晚自己所遇的黑衣人?他怎麼出現在這裏,他來這裏找荼山
毒後,自己所說謊豈不破了?「動郎……」

  忽然,水月真人輕呼一聲。

  林動回神一看,卻見水月真人傾城的容顏上那嬌羞與渴望、幽怨交雜的神情
,頭腦一陣發熱,不就是一個黑衣人麼?自己現今功力大增,又有水月真人在旁
豈會怕他。

  想這裏,林動膽氣直升,用力抽插幾下,肉棒再度膨大,輸精管鼓動間一股
磅薄的熱流從睾丸集聚到胯下肉棒的最前端,猛地拔出,跪趴在水月真人胸部上
,龜頭馬眼對準水月真人的玉容,赤熱陽精急噴而出。

  一股股滾熱粘稠的精液擊打在水月真人的臉上,燙得她又是一聲淫媚的哀鳴
,美目緊閉,不敢看這羞人一幕。

  隻是林動的精液實在太多了,一股接一股精液噴來,淫穢激烈的精液噴射片
刻不停,濃濃的精液沿著水月真人傾城傾國的絕美容顏緩緩流下,滴落在了碩大
渾圓的酥胸上。

  同時一些火熱粘稠的陽精不但沾滿水月真人嬌美的臉龐,腥臊的精液還滑到
小嘴處,滲進檀口裏,滿嘴腥臊的味道使她無比興奮,小穴深處一股陰精混合尿
水狂噴而出,其勢頭足足有一丈多遠……林動低聲催促地著:「啊……呃……張
開嘴……快……!」

  水月真人嬌軀一震,在無比的刺激下,誘人的櫻桃小嘴羞答答地張開,濁白
色的精液絲狀地掛在紅潤的唇角,顯得淫靡媚惑!熱騰騰的大龜頭迫不及待地頂
進那張開了的紅豔豔的誘人小嘴裏,一大股濁騷的精液澎湃而出,灌滿了整個檀
口,年輕充滿活力陽精滾燙腥鹹,仿佛連舌頭都要融化了。

  水月真人嗚咽一聲,本能地想要將精液吐出,但大龜頭死死地頂在檀口中,
根本不給她機會,甚至林動還伸手捏住了她的瑤鼻,她幽怨地看了一眼一臉興奮
的林動,喉嚨吞咽,「咕嚕」

  一聲,將那濃濃的精液含羞咽下……「呼呼……!」

  水月真人玉首猛地一仰,小嘴終於擺脫了大龜頭的強行占有,嬌軀緩緩地從
肉欲的巔峰滑落。

  在咽下了檀口內最後一點殘餘的精液後,終於不支,癱軟在地上,全身上下
滿是男人陽精,臉上、身上、嘴中、胃裏…………「此盅乃白苗的‘蝕心盅’。
隻是一種不是很厲害的盅,平常它潛伏在心髒之處,以侵食鮮血為食。它可怕之
處在於變種,強行驅除,用法不對,反而會造其大量繁殖,而生出的下一代則會
變異,比一代變得更強。你身上所中的盅明顯是第三代盅,你是怎麼染上?」

  黑衣人一陣沉默,卻問道:「毒後,可有辦法驅除嗎?」

  毒後笑了一下,冷冷地說道:「你既稱我毒後,此問不是多餘?隻是……你
這次用什麼價碼讓本後出手……」

  黑衣人說道:「上個月我給你透露了洛丹重要消息,還有取勝的方法,這還
不夠?」

  毒後說道:「一碼還一碼,哪不過是你借刀殺人罷了。」

  黑衣人問道:「你想要什麼?」

  毒後細細說道:「毒盅深潛在你心髒之中,它們不停在吞食你的血液時,還
排出毒性還會隨著血液流出你身體各大器官中,其中以大腦最為重。你現在是不
是發現你的五感大減了,聽力,視力,嗅覺都不如以前了,這情況對一個武者的
影響,不需要本後向你說明吧!」

  黑衣人右手緊握成拳,隨即又緩緩鬆下來,毒後說的話確實沒錯,自中毒以
來,他的五感就日益下降,三丈之外的事物他幾乎都看不清了,聽不得也不大清
楚,再這樣下去,他恐怕真的又聾又啞了。

  「說吧,你倒底想要什麼?」

  毒後笑道:「本後要你殺了洛丹,殺了高達,殺了縹渺,殺了今天所有讓本
後出醜的人!」

  黑衣人冷笑道:「這個條件真是很大,殺了青雲門的未來人繼承人,在這個
江湖上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能做。但是也隻有這樣的條件,才配得起我的這條性命
。」

  毒後說道:「本後不讓你吃虧的,老色鬼,洛丹那個賤人經此一役之後,恐
怕已經知道害她的人是誰了。你如果不提早下手的話,恐怕到時你又添一仇敵。


  黑衣人說道:「這個不用你提醒,自你失敗之後,我就曾想過派人去以除後
患。但你也知道洛丹所居住的地方布滿了各種各樣的毒物,沒有毒後一身毒術,
貿然派人前去隻是徒添傷亡而已。」

  毒後說道:「好,既然我們利益是一致的。隻要你完成這個條件,荼山一脈
將聽從你的差遺。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待黑衣人與毒後一
眾離開後,躲在草叢裏的林動與水月真人也穿好衣服,隻是先前內中肚兜被丟了
,豐滿的胸部的失了約束,雪白的道袍被高高頂起來,甚是誘人。

  林動都忍不住,再次對其動手,抓在手裏揉捏。

  水月真人強忍著快感說道:「別捏了,剛剛還沒捏夠嗎?」

  林動淫笑道:「哪裏夠了,音姐這麼美妙的身子,我一輩子都沒有玩夠。」

  水月真人心裏一甜,白了他一眼:「沒正經的。好了,別弄這個了,我們也
得離開了。」

  林動奇道:「音姐,為什麼我們不跟上去看個究竟,他們要想害大師兄啊!


  水月真人說道:「笨蛋。難道掌門大師兄沒教你行走江湖,遇林莫進嗎?那
個黑衣人內功之深厚,當世罕見。先前我們那樣的行為,若不是他中毒後,五感
大減,我們早就被發現了。」

  林動說道:「他確實厲害,但是我們兩人聯手,他又中毒在身,縱使不能取
勝,自保應不成問題。」

  水月真人說道:「話雖如此,但是樹林裏是荼山毒後的地盤,剛才那條小蛇
已經差一點就要你我的性命,那樹林裏不知有多少毒物,我們貿然進去,恐怕小
命都搭進去。」

  林動急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放任不管,大師兄的安危就不管了?


  水月真人說道:「誰說不管!你剛才沒聽到毒後說洛丹知道黑衣人的身份,
他們要殺人滅口,就是怕洛丹醒過來找他們報仇。」

  林動恍然大悟道:「所以我們隻需要找到洛丹與大師兄,我們就能知道這個
幕後黑手是誰?」

  水月真人笑道:「孺子可教也,我們不但要找到洛丹,還要保護她,隻有這
樣我們才能將幕後黑手揪出來。」

  林動拉著水月真人說道:「哪我們快去找張墨桐,她有辦法找到大師兄的。


  水月真人有些不悅道:「你怎麼知道她能找到高達的?」

  「這個……」

  林動知道自己失言了,總不能說是跟張墨桐激情過後,對方向自己炫耀毒術
時,說過在高達身上下了盅,能籍著盅蟲之間感應找人。

  隻好吱唔說道:「是上次,她跟慕容九吹噓自己手段,我偷聽到的。」

  「真的……?」

  水月真人有些疑惑地問道。

  林動忙說道:「當然是真的,上次我還被她拉去給慕容九當作托呢,就是那
時偷聽到的。」

  「這個丫頭……真是……」

  水月真人也醒起林動受傷與其脫不了關係,心裏對其更來氣,自己兩個男人
都被這個小妖精所害,真恨不行一劍殺了她。

  但是理知卻她冷靜下來:「此事暫且按下,待找到高達後,我再跟她算賬。


  「嗯嗯……」

  林動見水月真人沒懷疑,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一行人走出草廬,何複求轉身對送
出門來的高達與縹渺說道:「不用送了,你們回去吧!」

  高達向其作輯說道:「剛才要不是神乞及時提醒,我們恐怕已經死在師父毒
源擴散劇毒之下了。此等大恩,我們豈能忘卻?」

  何複求有些虛弱說道:「那也是老叫化學藝不精之故,想不到洛神醫一身毒
功竟如此恐怖……唉!你們也得趕快離開這裏,此地已經被洛神醫外泄‘萬毒心
經’所汙,再在這裏往下去,你們恐怕也支撐不住。」

  高達點點頭:「明白,隻是神乞的身體不要緊嗎?」

  何複求笑道:「老叫化這把老骨頭還撐得住,而且老叫化還想多活幾年。要
是洛神醫醒來知道是我破了她的毒功,恐怕老叫化要變成一灘濃水了,哈哈……


  高達笑道:「神乞真會說笑,師父她是恩怨分明之人,一定會謝過神乞的。


  何複求神色一凝:「如果洛神醫真有此心,我老叫化也有不情之請望高少位
轉告洛神醫。」

  縹渺忽然說道:「是關於傅月影?」

  何複求轉眼望了一眼縹渺,望著那張被五道爪痕完全破壞絕世容顏,歎息道
:「老叫化知道縹渺姑娘,與影丫頭有毀容之仇,但是洛神醫即將醒轉過來,治
好姑娘的容顏並不成問題。老叫化,厚著臉皮向高少位求轉一句:影丫頭心高氣
傲,經此一役,她絕不會輕易罷休。」

  縹渺說道:「你既然知道傅月影不肯罷休,求洛姐姐有何用?你該求的是傅
月影才對。」

  何複求說道:「老叫化不求洛神醫對其手下留情,而是讓洛神醫留她一命,
她是黑苗百年難遇的奇才,老叫化實在不忍心見她英年早逝。」

…………
2022-2-6 13:4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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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82-8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82章

    望著何複求遠去後,高達奇道:“縹渺,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縹渺冷冷說道:“我不答應你,你也會答應,你別來煩我。”

    高達無語:“煩你……”

    縹渺又說道:“今天我對你說的那段話,你最好忘記,我隻是在騙他們的…
…”說罷,也不待高達反應便回草廬。

    “早就知道了……”高達低語,心裏莫名一陣失落。

    兩人回到草廬裏收拾一翻後,並沒有遵從何複求的建議離開。一來是洛丹一
身毒功被破,身子正虛弱經不起勞累,二來縹渺卻說,眼下最安全的地方便是這
裏,四周布滿了洛丹身上外泄出來的劇毒,管他千軍萬馬來了也是送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高達與縹渺都在焦急望著床上麵色漸漸經潤過來的洛
丹,何複求說過以洛丹的體質,在破掉毒功之後,兩三個時辰便會清醒過來,但
現在已經過了四個時辰了,洛丹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但氣息越來越好,也是
件好事。

    縹渺忍不住就往床邊走去,忽然她隻覺得一陣頭昏目炫,隨即就倒了下去,
後方的高達完全沒想到會有此一變。眼看縹渺將要摔在床上的洛丹身上,一隻雪
白的素手將其扶住,銀鈴的笑聲響起:“好妹妹,我這個傷患要是被你這麼一壓,
真是傷上加傷啊。”

    縹渺努力忍著腦袋暈炫感,看到洛丹一臉笑意望著,心裏一陣歡喜:“我可
能是耗力太多了,舊傷複發吧,有點血氣不足。”

    洛丹手指搭在其脈門上,臉色凝重說道:“你何止是舊傷複發,你還身中劇
毒了,我給你的隨身帶的‘避毒珠’,你隻有身懷此珠世上沒有什麼毒物能毒到
你?”

    縹渺說道:“不小心遺失了。”

    洛丹奇道:“真的丟了?”

    高達這才醒悟起來,白天縹渺給自己的原來是‘避毒珠’,這樣寶物她居然
就這樣給自己了,心裏甚是感動,連忙上前來:“縹渺姑娘何時中毒,我們為什
麼一直都沒有發現啊!”

    洛丹說道:“這應是傅月影身上薰染香味,平時隻是一種無毒香料,可是一
旦她的情緒劇變就會變化成一種毒素。”

    高達大叫道:“不會吧!這個毒後的毒術這麼詭異,生個氣也能害人?難道
是縹渺姑娘靠近她時中毒的?”

    洛丹低低頭道:“在毒術方麵我隻是在毒性方麵勝過她,但論到下毒方式就
不如她。所幸妹妹身上所之毒還淺,姐姐還有辦法治。”說著,望著縹渺臉上爪
痕:“這次真是難為妹妹你了,放心,你的臉,姐姐一定會治好的,保你光滑無
痕。”

    縹渺說道:“姐姐,這個不要緊,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看你這樣子好像什麼
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的問題也是高達的問題,高達也留神傾聽著。

    洛丹說道:“不怕實話跟你們說,我壓根就沒有昏迷!”

    高達奇道:“怎麼可能?我們明明確認你已經昏迷了?”

    洛丹笑道:“那是‘天蠶功’的‘假死’狀態,我自身的毒功失衡後,為了
防止毒素大量滲入五髒,隻能好讓自己的身體的機能降到最低。身體便進入沉睡,
但我的意識卻是十分之清醒,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沒有漏。”頓了一下,
又道:“謝謝你們,不是你們,我這次真的被自己毒死了。”

    高達笑道:“哪裏的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洛丹玩味道:“向武林人士公布你是我徒弟也是應該的?你就不怕青雲門問
你一個欺師滅祖之罪?”

    高達臉色一沉,他知道自今日開始,他拜洛丹為師一事將傳遍江湖,不管他
基於什麼原因,他都是未經過師門同意另投他們,在外人眼內就是欺師滅祖,將
會受到何種懲罰?他不得而知,但是他有一點非常清楚,有些事必須做。

    高達最後說道:“無論於公於私,我都不能見死不救,而且你對我的意義非
凡。”

    洛丹一愣,臉上露出一絲罕見異色,隨即又變回原狀,嗔罵道:“快給我滾
出去,我要為妹妹驅毒。”說著,不由分說將高達趕出草廬外。

    高達看著被緊緊關上門,還有外麵一片漆黑的夜色,有些摸不著頭腦:“不
就是驅個毒?怎麼把我趕出來?”

    等了半天後,高達實在有些不耐煩,很想看看洛丹是怎樣能給縹渺驅毒。於
是,高達便悄悄來到窗邊,捅了個洞往裏麵一瞧,頓時隻覺得一陣目瞪口呆,半
響才回過神來:“她們在幹什麼啊?”

    隻見裏麵兩女緊緊抱在一起,兩張香氣撲鼻的小嘴卻是吻在一起,最要命的
是兩女身上的衣物卻是被脫了去大半,隻穿著兩個鮮紅的肚兜,四條修長美腳在
燭光之下閃著迷人的光彩,兩女皆是天然玉足,不像富家千金的女子般三寸金蓮,
反而有一種天然的美,柔軟而結實。

    “好美!”高達忍不住發出驚歎,女人的腳一直是一個很美的存在,他在與
女子交歡過程中,也經常親吻對方的玉足,柔軟溫順的舌頭滑過頃方的腳趾,一
次次的吸吮著,一次次的親吻著,還能用手來進行愛撫,還能探索著女子的神秘
花園,那種感覺太棒了。

    忽然,房內正在親吻著縹渺洛丹忽然望了一眼高達所處的方位,臉上露出一
絲狡黯的笑意。隨即她的玉手竟然在縹渺的大腳上滑動,在高達瞪大的眼珠中,
竟然伸出了其神秘之處。

    縹渺微哼一聲,脫開洛丹的強吻:“別這樣……”

    洛丹輕輕一笑:“怕什麼,我們以前又不是沒玩過……”

    縹渺羞怯道:“我的臉花了,還有他在外麵……”

    洛丹嗬嗬一笑:“臉花怕什麼?有我在,你就是臉沒了,我也能幫你換一張。
再者那個高達,可沒膽偷看的,他可是名門正派弟子,怎麼會做這種宵小之事?”

    外麵的高達隻覺得臉上一陣赤紅,急忙低下身去,強忍著燥動的心不去看裏
麵。誰知道,裏麵洛丹似乎非常過份,不但用語言挑逗著洛丹,聲音還不小,使
得原本想繼續偷看高達聽心裏癢癢的。

    “嗯……”忽然,像壓抑極深的呻吟傳出來。

    “這是縹渺的聲音,真是……”高達禁不住想起當日在開封處從‘豬馬雙怪
’處偷聽來的豔史,原本對縹渺沒多大興趣的他,忍不住生出渴望,

    高達再次偷看,這一次他看到了更為火爆的場麵。隻見洛丹正在添弄著縹渺
的腳底,臉上還露出頑皮樣子而感到無比的滿足,同時還用自己的一隻玉足頂在
對方緊緊夾著雙腳間的神秘地帶,輕輕挑逗著。

    縹渺臉色紅潤,吐氣若蘭:“洛姐姐,這樣也能排毒?‘

    洛丹吸吮著縹渺的腳心,抬頭起來,嘴角處溢出一絲黑血:“當然了,我刺
破你的湧泉穴,以異法使得你氣血逆行,自行能排出來。”

    縹渺喘著氣道:“為什麼我會越來越困乏,我好困了……”

    “沒事了,這是姐姐給你下的安神香,放心睡吧!”

    洛丹說著微微的笑了,將自己的玉足從縹渺胯間收回來,舉在其麵前的腳上
充滿了對主的愛液,晶瑩而粘稠。使得縹渺嬌羞不已,她迫不及待收攏一雙玉腿,
小嘴裏發出柔和的哼聲:“洛姐……姐姐……別這樣……”

    “為什麼不,等會妹妹睡著,還不是任姐姐為所欲為……”

    “姐姐,你想幹什麼?”縹渺呻吟地躺在地床上了,卻發現自己越來越困,
一聽到洛丹要說趁自己睡著了為所欲為,不由自主想到洛丹一直想讓高達娶自己,
她會不會讓高達……一想到這裏,縹渺一陣極度不悅:“哦……不行……絕對…
…不能……啊……”

    忽然,縹渺忍著極度的舒適快感,發出一聲爽叫。要說到最了解女人敏感地
帶的人莫非女人,尤其還是有著神醫之名的洛丹,她不片刻就讓縹渺在精神有失
之間,成功讓縹渺亂神高潮。

    縹渺不由自主地抬起自己的玉臀,讓下體的愛液如泉噴射而出,在洛丹的娃
娃臉上恣意的噴灑,直到將其的玉容弄的一塌糊塗。洛丹壞笑地坐起身來靠近她,
伸出舌尖調弄著她的嘴唇,舔舐著她的臉龐。

    縹渺再也堅持不住,在高潮過後,昏昏入睡。此時,門外高達再也忍受不住,
強行破門而入,來到床前一抱著衣衫不整的洛丹說道:“美人兒師父,你是故意
的吧。你可是把我弄火氣上湧,你可要負責啊!”

    洛丹嗔道:“你這小子,真是大膽,你這樣做可是欺師滅祖!”

    高達氣道:“我為了你已經欺師一次,再欺一次又何妨。”

    洛丹嬌笑不止,指了指旁邊的縹渺說道:“所以為師為你準備了一個大美人
補償你啊!”

    高達看了一下床上的縹渺,雖說她的臉上有幾道爪痕,但還是她天生麗質,
英氣逼人,這道疤痕反而添了幾帥氣,但是高達還是搖搖頭:“算了,我不是這
種乘人之危的人,而且現在我最想操的是你!”說著,強行將洛丹按倒在床上。

    “臭小子,你怎麼這性急啊……啊啊……好大!頂痛我了……別這麼心急啊
……”在她被毒後毒倒的那一刻起,她對心中那個人已經死心,再者聽聞高達不
計前途地拿自己的命去跟毒後鬥毒,洛丹的心早就被這小子征服一半,半推半就
地順從了高達。

    高達豈會不知道洛丹在想什麼,此時他也知道要想得到洛丹,這個時就是最
好機會。他用力將洛丹的雙腿打開,手扶著大肉幫對準洛丹的小穴,腰身一挺,
‘滋溜’一聲就闖入了洛丹的肉穴中。

    “啊……你……怎麼進來了……好脹啊……”洛丹正在愣神間,冷不防高達
奮力的一抽,肉棒全根沒盡直頂花心,忍不住的大叫起來。

    高達隻覺得自己火熱腫疼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四周的嫩肉緊
緊地將肉棒包住,那種感覺真是爽快之極。幾天沒有嚐過女人滋味的他,忍不住
快速抽插啊!

    “喔……好爽……美人兒師父……你的小穴好緊……插進去……真的好爽…
…”

    高達看著自己的大肉棒不停的在洛丹的嫩穴裏進進出出,那紅紅的陰唇因為
抽插而頻頻翻動,夾帶出一股股的浪水,洛丹的腿兒十分修長纖細,雙膝可以彎
曲到胸前,讓高達插能又深又密實,不斷的頂在她的子宮口,引起嫩肉不停的狂
縮,夾得高達舒服透頂,幹的洛丹不斷呻吟,淫水狂噴床單都濕搭搭一片……

    洛丹初嚐如此巨物,也是爽快無比,扭動腰肢迎合著:“喔……好爽……唉
啊……喔……嗯……為師也很爽……哦……哦……”

    “美人兒師父,別叫這麼大聲啊……縹渺姑娘還在旁邊呢!”見洛丹騷成這
模樣,高達一邊取笑,一邊更拼命的埋頭苦幹,插得洛丹水漬四濺,小穴不停的
收縮抽慉,大肉棒和嫩穴密合得緊緊相扣,不停吸吮起龜頭。

    “啊……啊……好大……好深……好爽……啊……啊舒服……很舒服……乖
徒兒你好強……啊……早知道就讓你早點插了……啊……”“洛丹捧著高達的臉
親吻了他一下嬌怯的說:”徒兒,你好厲害……為師要被你幹死了……啊啊……


    “哼,這幾天被你拆騰得半死不活,現在總算出一個惡氣……”高達心裏甚
是得意,但看到洛丹不停的喘息,為了讓她喘口氣就稍事休息一下,但大肉棒仍
然套在她又緊又暖的嫩穴中,撫著洛丹的下巴問說:“美人兒師父?還想要嗎?”

    洛丹一臉媚態的說:“你討厭啦!明知故問,人家當然想要了,快呀,用你
的大肉棒用力的幹我。”

    高達笑說:“這麼想要啊,就不怕吵死你的姐妹了?”

    洛丹白了他一眼:“哪你把她一起上了啊!有膽嗎?”

    “我才不上你當的,先插死你先……”高達又是一陣猛攻,大肉棒毫不留情
的進進出出,洛丹不自主的又開始收縮起小穴,緊緊的包裹著高達的大肉棒,粗
大的肉棒與緊括多汁的嫩肉的摩擦愈發的增強,肉與肉的貼合愈發的緊密,這令
的高達的大肉棒熊熊暴漲。

    洛丹隻覺到高達的肉棒越插越深,直接插她那個無人訪問的深宮,插的她舒
服難耐全身麻癢,嘴裏浪蕩的叫著:“好徒兒……真舒服……啊……啊……哦…
…啊……哦……又要來……啊……哦……”

    聽著洛丹的淫聲浪語,高達抱著洛丹的屁股,大肉棒用力的在洛丹的小穴穴
中抽插著,玩弄了一陣,高達覺得有些不過癮,他讓洛丹像狗一樣趴在床榻上,
隨後繞到洛丹的身後,把三根手指插入了她的浪穴裏在小穴裏抽送著,另一隻手
在她玉乳上溫柔的按摩著。

    高達的手指雖不如肉棒粗,但更加靈活,加上技術出自名師,快感不但不減,
反而另有滋味,洛丹感覺自己小穴快被玩瘋,發出淫蕩的浪聲,非常讓自己痛痛
快快的達到高潮,無奈高達偏不如她願。

    高達用手指頂進洛丹小穴深處,另一手輕輕的在洛丹的菊花蕾上撫摸、按壓
時,一陣更猛烈的痙攣襲來,洛丹瘋狂的前後扭動著,嫩穴竟掙脫了高達的手指,
一股尿水伴著愛液隨著身體的扭動從小穴裏狂噴而出,沾的高達的手指上滿滿的
都是玉液。

    “美人兒師父,你真沒用,居然尿了,哈哈。”高達大手拍打著洛丹的雪白
的玉臀,隻覺大大地出氣,隨即撫摸著洛丹雪白豐潤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已經頂
到了洛丹濕乎乎的下身,就是不插進去。

    洛丹忍不住伸手到下邊握住高達粗大的肉棒,直往自己的小穴裏塞,邊淫叫
著,“啊……乖徒兒……快進來……”

    “美人兒師父,你真騷啊……”高達得意之極,火熱的肉棒頂開洛丹已經完
全濕潤的陰唇,腰間一力,“卜滋”一聲,大肉棒再次全部插入了洛丹的小穴裏
了。

    “哦……好舒服……美極了……哎唷……你……你這根肉棒……真厲害……
唔……我……我好舒服……”

    洛丹像是母狗一向跪在床榻上,就在自己姐妹旁邊跟她為其選定的夫婿苟合
著,雙腿被高達分成倒立的M 型的姿勢,雙腿的中央發出濕淋淋光澤的小穴正被
高達的大肉棒抽插著,白嫩腳趾用力的弓緊彎曲著,將白皙、舒滑的腳心都勾動
出了幾許橫紋,無一不在說她痛快之極。

    “啊…用力…啊……嗯……好……好……頂進去一些……喔……”洛丹雪白
豐滿的玉乳在身體撞擊下前後晃動著,粉紅的奶頭更是被高達從後麵伸過去的手
指捏住,揉搓著,他粗大的肉棒在洛丹的小穴裏劇烈的衝擊著花心,肉棒拔出來
時,粉紅的嫩肉會被肉棒帶出,翻出小穴口外。

    洛丹輕咬著嘴唇,半閉著媚眼,大聲的呻叫著:“噢……哎……呀……嗯…
…喔……為師爽極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來了……喔……喔唔…
…受不了……我……為師……不行了……啊……啊……”

    “美人兒師父撐住,徒兒還未夠呢……”高達更加劇烈的猛插狠幹洛丹的浪
穴,從肚兜裏中露出來的白嫩的雙乳,也隨著劇烈顫動。

    “好……好極了哦……受不了了……幹到為師……的小穴裏了……快呀……
我的……小穴好癢啊……”

    高達開始瘋狂的抽插,洛丹也回應似的縮緊嫩穴眼,挺起上身,後背形成拱
形:“夾緊了……美人兒師父再騷點……我也快了……啊……啊……”

    洛丹嬌媚地淫叫著:“啊……大雞巴哥哥……我又來了……高潮了……你的
雞巴……怎麼還這麼硬……妹妹的腿都軟了……求你了……快射給妹妹吧……射
到我的小穴裏吧……我受不了了……”

    “美人兒師父,徒兒來了……”

    ………………………………………………

    正在熟睡中縹渺忽然被一陣地動山搖弄醒,但是她依然十分困乏,根本起不
了身來,甚至連眼睛都難以睜開。可是她的聽力卻是非常之好,她清晰地聽著身
邊的那‘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洛丹那淫叫之聲。

    縹渺再笨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來,她隻覺得非常荒唐,非常荒謬。對於洛丹是
否跟高達勾搭在一起,她並不在乎,因為她壓根就沒想自己能與高達發生什麼,
她現在隻是想著如何報仇,如何雪恨,隻是想不到他們居然在自己身邊搞在一起。

    本來她就這樣算了,閉著眼睛睡過去了,無奈洛丹與高達搞得激烈,將整張
床弄得特別搖晃,幾次將快要睡著的她弄醒過來。這樣也罷了,偏偏在洛丹淫叫
的時候,還會叫上自己的名字,說什麼讓高達來操自己。

    這可是把她嚇了一大跳,要是高達真的把自己上了,自己又拿什麼去跟‘豬
馬雙怪’交易,然而在她內心另有一種滋味。幸好,高達數次拒絕這個要求,這
讓縹渺放心不少,心裏卻有些微微失落。

    正當縹渺在胡思亂想之時,忽然搖晃的大床上不搖了,而那惹人情火的淫叫
也好像停止了。這是怎麼回來?恰縫這個時候,她的身體有了些許行動能力,眼
睛也能緩緩睜開一條細逢來。

    入目之中,卻是一片蒙朧,她忍不住想再次合上,無奈聽了這麼久,縹渺本
能也有了一些反應,不由自主回憶起那晚被‘豬馬雙怪’玩弄的情形,他們長得
確很醜,可玩弄女人的水準確實很高,縹渺縱使不願也被上了高潮。

    等了一會後,縹渺的視力總算恢複少許,至少能很清前方了,發現床上一片
空空如也,縹渺有些失望,隻道高達再強也不行了。正當縹渺再次想閉上眼時,
原以為射精不行停止的交媾聲,又繼續響起來了,而且居然離自己越來越近……

    聲音越來越近,什麼意思?縹渺終歸是處女,雖然經曆過一些事,但仍有些
目瞪口呆:“他們兩個一邊走一邊做嗎?這裏空間這麼小?”

    不久,一個屁股帶來了答案,它慢慢的映入縹渺眼簾裏,由於她隻能睜開一
條細逢,那碩大的屁股幾乎充滿了視線,看不到人,隻看到屁股,這是一個男人
的屁股,古銅色,壯實硬朗,充滿陽剛之色,縹渺隻覺得長得不錯。

    很快她又看到另一個屁股,雪白無瑕,非常之圓潤,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完美
的孤線,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女人的屁股。一陽一柔的兩個屁股向疊羅漢一樣,疊
加在一起,充斥了整個眼簾。

    而在上下的兩個屁股中間還夾著兩個大大卵蛋,卵蛋下麵一根像驢根一樣的
醜惡的東西長長的伸出來,探過了下麵那個女子的菊穴,一直伸到的玉臀最下端
的長滿黑毛的淫縫之中。

    從姿勢上看,洛丹定是以雙手撐在地上爬行,嬌嫩的小穴那根醜陋的驢根插
著,小穴口處泛出一圈圈白色的泡沫,把周邊的黑色陰毛沾得一片狼藉。兩人這
種交合姿勢宛如狗爬一般。縹渺隻覺得荒唐之極,交歡不應是男上女下嗎?用著
這種荒唐的姿勢,行走方式交合,這是畜生啊!

    等等,剛剛她睜開眼睛,雖然看不到,但是從五官中,她明確能感應到房間
內是沒人的。難道他們?他們剛才跑出外麵搞野合了?這不可能?高達名門正派
弟子形象開始崩了,但內心裏又有一種莫名開心……

    於是,漂渺頓時來了興趣,細細觀賞起來。這種狗交爬行的路程對洛丹有點
長的,她原以來自己毒功初破,雖說吸了縹渺體內劇毒滋補,那裏想到自己越被
幹越有勁,她知道這是高達射精時,本能將自己的真元精氣射過了,像這樣下去
恐怕被插上一晚。

    洛丹開口哀求:“啊……我的乖徒兒……為師……有點……累了……饒了我
吧……”

    “美人兒師父,還沒未夠呢?徒兒,這段時間可忍壞了,漫漫長夜他”高達
一邊保持慢慢上下抽插著自己的陰莖,粗黑色棒身上沾滿了白色液體,帶動著洛
丹的液體隨著爬行的挪動時滴到地上,一邊用大手拍打那雪白的玉臀,使得上麵
一片通紅,每下都使得小穴內抽搐勒緊,真是痛快之極。

    但這樣豈能過癮,高達還一邊趁著洛丹艱難向前爬行之時,他偷偷的加大用
力猛插一下。這種動作並不算太大,但是總會讓洛丹向前有一個搖晃。洛丹則發
出一聲嬌媚叫聲,分明是什麼享受啊!

    這種行為後果很嚴重,明顯是在暗示高達可以做得更過火,他開始越來越明
顯的用力插,這使得洛丹頗有些不好掌握平衡,白嫩的屁股常常被插得左右搖晃,
甚至要停下來調整姿勢。她最終被搔擾得停下來,縹渺以為她會罵人或是最少瞪
他一眼,因為洛丹不喜歡被他人強迫她。

    然而她卻隻是咬著嘴唇嗔了一句:“你這個小壞蛋……”

    就沒再說什麼了這種不作為無疑使高達更加大膽,最終也使得高達更過火,
他忽然猛拔高身體再向下猛插!縹渺聽到‘啪’一聲大響,足見高達這下用力之
極。這個大力抽插使洛丹打了個趔趄。縹渺仍然期侍著她會生氣,最少在這次中
會叱責他,但是現在她重新站好身體後隻是回頭說了句,“輕一點,小壞蛋,會
吵醒縹渺的……”

    縹渺不知道怎麼說了,難道洛丹真的愛上這個高達。不過回想起來,也確實
可能,高達這次為了她放棄前途,甚至性命。換著那個女子不為之感動,如果當
日慕容明能這樣為自己,她自己就算為他死了又何妨。

    但這一次,高達停止了使壞,他把洛丹推按在床邊,從她身後開始連續的抽
插。洛丹的身體有些搖晃,於是把手按在床邊,高達的動作讓她有些無法控製,
她有些皺眉拉長聲音責備說,“你……壞蛋……真要把縹渺妹妹弄醒嗎?……”
接著她頓了一下柔聲說,“……別太用力。”

    這種口氣顯然是不具有任何警告作用的,高達笑道:“我的美人兒師父,剛
才你不是不怕縹渺姑娘醒來?原來是在說謊啊!”

    “剛才隻是嚇你而已,為師真不適合跟姐妹同床侍伺一個男人啊!”洛丹剛
才隻是想嚇走高達出去,不要在縹渺旁邊操自己,因為高達一直抗拒,但在她的
內心裏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畢竟高達可是她為了縹渺挑夫婿,跟其上床已經過份,
還跟她同床就更過份,隻是想不到成功激走高達,反而被高達帶到外麵野合,刺
激得她差點發瘋了,隻好從實招來。

    “不喜歡姐妹同床嗎?”高達放慢抽插速度。

    “是的!”洛丹似乎平靜了一下呼吸,將手探向縹渺,想查看一下縹渺的情
況。

    與此同時,縹渺注意到她背後的高達,似乎又要使壞了。他把原本插在洛丹
那濃密黑毛間裂縫中的肉棒,慢慢的從她的體內拔出,那長度直把縹渺嚇了一大
跳,真是一頭畜生才該擁有,然後那長長的肉棒用比剛才快百倍的速度在縹渺眼
前重新向洛丹的小穴裏插進去,縹渺甚至聽到了‘噗’的一聲。

    淫水濺起,那超長的驢根有近一半是在同一個瞬間被插回去的,巨大的龜頭
繼續固執的向前衝進,後無法阻止的衝擊在花心上。而這一切都是在一瞬間發生
的,甚至插入的一瞬間擠飛的一條淫水都沒有來得及完全落下,高達的龜頭就重
新重重的吻在了洛丹的花心上。

    洛丹正好搭上縹渺的手腕,正欲探脈。卻沒料到有此一變,在那個悴不及防
的瞬間,縹渺明顯感到她搭著自己的脈門的手用力地抓了一下,五指緊緊扣入自
己皮膚中。洛丹的下體反應也在引生出本能的,被她用扭曲尖叫喊了出來……

    “啊啊……你這個小鬼……妹妹……你……”洛丹快樂與痛苦地呻吟著,卻
忽然發現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望著自己……

    “你的盅到底靈不靈,丫頭,你帶著我們已經轉了很久啦?”

    大道上,水月真人對前麵帶路的張墨桐發出不滿的質問,自打回慕容世家中
將帶其出來後,事情並沒有像林動所說的那樣輕鬆找到高達的去向。

    張墨桐氣道:“這也能怪人家嗎?人家下在高大哥的身上盅莫名其妙地死了,
子母雙盅失了聯係,人家有什麼辦法?”

    林動也說道:“水月師叔消消氣,此事也不能全怪師嫂的。畢竟高大哥與女
神醫洛丹在一起,師嫂那點毒術被其看破也是正常的。”

    水月真人見情郎也向著對方,心裏更是來氣,原以為找到高達後可以通過女
神醫找出幕後黑手。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一波三折,這樣看來還不如剛才冒險入
林一探,也比現在盲目亂找要好得多。

    林動又說道:“要不我們先行回去與張夫人與花夫人她們商量一下,下一步
該如何行動吧。”

    張墨桐說道:“是啊!不如回去找娘親商量下,水月師叔,人家的娘親也是
老江湖,剛才出來這麼急都沒有跟她們說一聲。”

    “也罷!嗯……”水月真人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一行人正準備往返之際,
卻忽聞前方傳來一陣兵刃交擊之聲,還有一陣焦急的聲音。

    “師丈!師父,你們不要打了,停手啊!”

    幾人相視一眼,張墨桐說道:“這聲音怎麼像極朱姐姐的聲音?”

    林動奇道:“朱姐姐?難道是朱竹清女俠?”

    張墨桐說道:“沒錯,就是朱姐姐。”

    水月真人心頭一動,想起當日高達被黑衣人襲擊,而那黑衣人極有可能就是
天山派的前任掌門霍天都,便說道:“既然是認識之人,又是高侄的側室,我們
不能坐視,且過去看看。”

    於是,眾人便朝著聲音之處而去。不久,便見前方飛沙走石,一黑一白兩道
人影有如浮光掠影般縱掠,時而乍合,時而乍分,劍刃交擊之聲便由此而發。而
在戰團之外,正有兩位女子焦急地叫喚,水月真人一行人一眼認出其中的一名乃
朱竹清。

    張墨桐興高彩烈地衝過去:“朱姐姐,你怎麼在這裏啊!”

    正在憂心其師淩雲鳳的朱竹清,忽見一少女向自己衝來,定眼一看竟是與自
己非常要好的張墨桐,一時間也有些呆住:“桐妹,你怎麼在這裏?”

    張墨桐來到朱竹清跟前說道:“我是隨高大哥的師叔水月真人前來的,你一
定想不到水月真人是一位大美人吧。”

    朱竹清這時發現張墨桐身後跟隨來的林動與水月真人,水月真人的大名她早
有耳聞,也在傳聞中知道她曾是第一譜‘絕色譜’的三甲的美人,讓天下男人為
之傾倒。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身平常的道袍在身上,也不減其絕色,縱然
身為女兒身的她也覺得無比之美麗。

    朱竹清忙拉著旁邊的女子向水月真人行禮:“晚輩朱竹清,這位是晚輩的師
妹樓雪衣,見過水月師叔!”

    水月真人來到朱竹清跟前,也打量起這位江湖上奇女子,無論相貌與氣質,
她都覺得很滿意:“免禮,現在不是行這些繁文辱禮之時,此地到底發生何事?”

    朱竹清看了一眼戰鬥中的兩人,歎了一口氣:“是在下的師尊與師丈,他們
因為意見不合打了起來,我與師妹皆人微言輕勸之不得。”

    樓雪衣也一改之前囂張之色,向水月真人說道:“前輩乃青雲七大長老之一,
輩份極高,與家師平輩相交,還望前輩出麵調解一下。”

    水月真人心裏犯悚,她雖然貴為青雲七大長老,但是那隻是‘搖光宮’宮主
的這地位而已,在青雲門內有用,在外麵她在霍天都麵前依然隻是晚輩,讓她出
麵著實有點不妥。可是朱竹清等人正以期望的眼神望著,她也不能在初次見麵就
能讓對方失望,而且她也有事霍天都相問。

    於是,水月真人沉聲納氣:“霍掌門賢伉麗,請暫息雷霆!”聲音包含無上
內力,使得場中戰鬥的兩人為之動容。

    其實在水月真人一行人的到來時,霍天都夫婦雖然在戰鬥,卻是眼觀六路,
耳聽八方,一早就發現了他們。隻是水月真人聲名雖響,但終是一介女流,在江
湖上的戰績都是誅殺一些比較難纏的淫賊,因而霍天都並沒有將其看入眼中,不
曾當下初次見麵,竟爾發其功力之強,絲毫不遜色於當世絕頂高手之列。

    霍天都停了下來,她的妻子淩雲鳳停下手來,皆望向水月真人。朱竹清與樓
雪衣見到他們總算停下手來,心裏總算啥了一口,忙上前說道:“師父,師丈,
這位前輩是青雲門的‘搖光宮’之主水月真人前輩。”

    淩雲鳳細細打量了一下水月真人,雖說兩女皆江湖上成名女俠,但卻從來沒
見過麵。不過,女人皆有愛美之心,像水月真人這種名列絕色譜第一譜前三的女
子,淩雲鳳心裏或多或少有些不服,隻是當下一見,真是不得不服留香公子眼光,
這個水月真人當真對得起前三的名頭,隻是她眼角含春,身體處處透露出一種初
識人事的風情,更添加其媚態。

    水月真人說道:“霍掌門,霍夫人,貧道冒味打擾了,隻是不知道你們為何
在此相爭,我可有能幫忙之處。”

    霍天都一向不怎近女色,可麵對水月真人的美態,也稍稍有所動容,臉色緩
和道:“一些家事,讓宮主見笑了。”

    淩雲鳳細聲說道:“天都,你且我一勸,我們回去吧!”

    霍天都厭煩說道:“要回去,你回去,不要在這裏煩我。”

    淩雲鳳氣道:“你為什麼不聽勸,你這樣做遲早會出事的。”

    水月真人深知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她也不是清官,霍天都夫妻兩人的爭執,
視線漸漸落到霍天都手中所持的神兵,乃先秦時的兵刃,劍身通體泛紅,似有輕
微火焰在其上浮動,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水月真人心頭一震,那晚她在觀察高
達傷口時發現,高達的傷口上似有被燒焦的跡象,難道真是……

    水月真人沉聲說道:“不知霍掌門,可曾聽聞這段時間蘇州城裏出了一個殺
人試劍的魔人呢……”

    霍天都冷冷一笑:“你是問你們未來掌門人高達是誰人所傷吧!”

    此話一出,在場氣氛頓冷。尤其是淩雲鳳師徒三人,在朱竹清與她們回彙,
雙方互訴各自情報,她們大致已經知道在蘇州城殺人試劍的魔頭可能就是霍天都。

    在與丁劍等人鬼混一段時日後,加上高達的突然出現的一事,理智戰勝情欲,
又重新開始尋找霍天都,在丁劍的幫助下,她們尋到了線索追蹤而來,見到霍天
都手上真有‘離火古劍’,心中已經明大半。

    因而才有了先前的衝突,目的就是讓霍天都離開這裏。現在撞著水月真人被
其質問,著實讓淩雲鳳幾人一驚,最讓人震驚的人高達竟然也被傷了,霍天都還
似有承認之態。

    朱竹清驚道:“高郎,他受傷了,這是怎麼回事,前幾天我見到他,他不是
好好的嗎?”

    霍天都笑道:“哪我看在你的麵上對他手下留情了。”

    “果然是你!霍掌門!”水月真人沉聲怒喝:“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話
音一落,林動便將張墨桐拉到自己身後,兩拔人馬立刻劍拔駑張。

    淩雲鳳急道:“水月宮主,這個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霍天都生怕火燒不大,繼續說道:“沒有什麼誤會,我就是拿他來喂一下我
這把‘離火古劍’罷了,這小子能活下來,純屬是他是命大。”

    “水月宮主,有話好好說,咱們怎麼也說也是兒女親家。”淩雲鳳此時也顧
不了什麼,她站到了霍天都的身邊,霍天都始終是她的丈夫,而且她不是什麼大
義滅親之人。霍天都殺了多少外人,與她何幹,她最多隻是讓霍天都不再亂殺人
而已,別人想報仇,還得過她這一關。

    “兒女親家?有殺自己女婿的親家?”水月真人心中一樂,何不借此機會讓
這樁婚事吹了:“這樣的親家不要罷,待我回山,向三師兄說明一切,必向‘天
山派’討回公道。”

    朱竹清如遭雷擊,霍天都雖然不大愛管‘天山派’中的事務,但是在她幼時
對其還是有多番照料,雖說不多,卻也是如同恩父一般的存在,現在自己的恩父
竟然差點殺了自己的未來夫婿,這叫她如是好,忙然地望著劍拔駑張的雙方,不
知道站在那一方為好。

    霍天都身上真氣急爆,竟然破荒天地將淩雲鳳與樓雪衣震飛出去:“我早已
不是‘天山派’的掌門,現今不過江湖上一個閑雲野鶴,犯不著你們‘天山派’
出麵相護。”

    淩雲鳳強吞湧上嚨喉的鮮血:“天都,你這是幹什麼。”

    霍天都冷冷說道:“一個心裏裝著其他人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妻子?”

    “什麼?……”淩雲鳳臉色一陣慘白,隻道自己與丁劍之事暴露了。

    霍天都說道:“自從你從塞外回來後,我就知道你的心裏已經有了其他人,
你對我已經不再是一心一意,我隻是看在往日情份沒跟你明說,可是你跟了我這
麼多年,卻一無所出,讓我大為失望。後來我更曾找名醫醫治過,發現此事並不
在我身上。於是,我在外麵又成了一頭家,已經有了三個子女了。”

    淩雲鳳淒然一笑:“原來如此,原來你早就知道我不忠了。是我對不起你,
我沒話可說。”

    霍天都揮劍斬下一截衣袍:“今日我以七出之罪,無後!休了你淩雲鳳,割
袍斷義,此後我與‘天山派’再無瓜葛!”

    淩雲鳳身子顫抖得如篩子一般,呐呐說了幾句,“休得好,休得好!”說罷,
轉身狂奔而去。

    “師父,師父……”樓雪衣緊追在其後。

    “師父……師丈……”朱竹清並沒有追去,她身為第三者知道霍天都這樣做
是為了‘天山派’與淩雲鳳的安危著想,他不想讓他們卷入他與青雲門的衝突中。
青雲門勢力龐大,天山派這幾年雖有興起,但與這樣的巨頭相比,始終有著難以
跨越差距,一旦兩派開戰,無論勝負,天山派都會玩完,所以他才休妻,與‘天
山派’一刀兩段!

    這樣一來,她的高達的婚事將還有回轉的餘地,朱竹清心裏對霍天都有了些
感激。

    水月真人冷哼:“很好,你既然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態度,那麼現在就束
手就擒,到青雲門裏謝罪吧!”

    霍天都忽然哈哈一笑:“別那麼天真好不好,水月丫頭,你也不是第一天行
走江湖了。我既然自承身份,那不就是意味著隻有一個可能嗎?”

    水月真人眼神一冷:“難道……”

    霍天都橫劍於胸,毫無感情地說道:“這段時日以來,我一直尋找值得死在
此劍上的高手,但是找來找去都隻是一些廢物,難得遇著你這樣的高手,試問一
下我如何能放過?”

    水月真人利劍出鞘,遙指對方:“看來,你是想與青雲門,與天下為敵了?”

    霍天都更正道:“錯,我隻是想殺了你,或者被你殺而已。”

    林動急道:“水月師叔!讓我來助你……”

    水月真人喝道:“青雲門乃名門正派,豈會做出以多欺少之事,你給退下!”

    “你們一起又何妨!”霍天都驀地騰身而起,‘離火古劍’高舉以空,以一
式‘九劈華山’斬落,簡簡單單的一擊,在其手上卻盡展不世之威,一道擎天劍
氣威壓而下。

    水月真人抽身倒退,劍氣在地麵劈出一道深溝,然而卻是錯失了先機,在視
線之中忽然她發現霍天都的動作變得非常之緩慢,一劍慢慢朝著自己刺過來,而
自己卻完全沒法動彈,仿佛時間就此停頓一般。

    水月真人心裏一驚:“這麼快?怎麼可能!”

    劍已臨身,哪裏有時間容她多想,在這一瞬之間,她全身真氣爆發,龐大的
寒氣擴散而出,霍天都受此寒一侵,人體本能的反應抗寒,出現一瞬間的破綻,
使得水月真人及時避開這一劍,‘嘶’‘一聲巨響,水月真人的道袍上半身被撕
裂出一個大口子,衣不成衣,袍不成袍,垂掛腰間,欺霜塞雪的玉臂與粉紅的肚
兜裸露在外。

    如此絕色在前,霍天都饒是心如石頭,也不由稍微一動:“哼!一個道姑裏
麵穿得這麼鮮豔,難不成你是個悶騷嗎?”

    水月真人臉色羞紅,她知道霍天都並非有意調戲自己,剛剛一劍實乃想殺了
自己,隻是自己避開得夠快而已。命雖保住,衣服卻沒能保住,實乃平生一大恥
辱,為了雪恥,她什麼也不顧得就這樣赤裸著上身再戰。

    ‘當當……’麵對水月真人近乎瘋狂的攻擊,霍天都隻覺得有些頭疼,雖說
在武功上他自信能勝過水月真人,但是水月真人實在太美了。又赤裸著上身,戰
鬥中動作稍大點,胸前那雙豐乳就在肚兜裏跳動不止,數次還差點跳出來,這樣
大花花的一片,著實讓他看得火起,欲念一起,反而讓他的劍勢威力大減,一時
間竟拿不下對方。

    久戰之下,霍天都強壓下內心雜亂念頭,劍勢一轉使出‘不傳之秘’第四式
‘掠影擊’,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水月等人隻見霍天都的劍勢忽快忽慢,明明
很快,實質卻是非常之慢。水月真人的五官甚至無法探察到他的存,仿佛他在這
個世界並不存在,隻是一個投影。

    錯身之過,水月真人右腕中了一劍,長劍脫手而出,她敗了。

    霍天都取得勝利後,接下來就要奪取勝利果實,‘離火古劍’一劍掃向水月
真人玉頸間。然而水月真人也不敢是坐以待斃之輩,隻見她雙掌一合,推送一片
冰霜氣勁擋下這一劍,順勢抽身而退。但是霍天都是何人,他的劍勢豈是這麼容
易脫身,隻見劍光如附骨如之蚏,緊追著水月真人。

    林動心急不已,他看得出水月真人敗勢已成,再這樣下去性命將不保,可是
他想出手相助的話,卻又會影響青雲門的聲譽,情急之下,他將目光投下張墨桐。

    張墨桐立刻心領神會,大叫:“我不是青雲門的人,我看不下去了,一個大
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是什麼世道,看人家毒盅粉!”

    眼看要拿下水月真人的性命,霍天都隻聞身一陣破風之聲響起來,他沒有多
少想回手一劍削過去,卻見到一團粉絲炸開,隨即一股異香入鼻,他隻覺得全身
血氣一陣沸騰,深知自己中毒了,急忙抽身後退,顧不得要殺水月真人掠入林中
不見。

    “休走!”水月真人大喝,快步想追上去。

    “水月師叔,你的衣服!”林動大叫衝上前來,將自身的衣服脫下來為其披
上,因此耽誤,目標便失,再追也沒用,使得水月真人怒瞪了林動一眼。

    朱竹清來到張墨桐身前:“桐妹,你剛才下了什麼毒,能把解藥給姐姐嗎?”

    張墨桐笑道:“放心,朱姐姐,我知道他是你師丈,沒有下什麼重毒,隻是
用了一些催情藥而已,讓他難受幾天。”

    朱竹清瞪大的眼睛:“催情藥,桐妹怎麼有這些藥?”

    張墨桐笑咪咪說道:“這個是秘密!”

    水月真人此時上前來說道:“竹清,此事的你立場為何?”

    “我!”朱竹清一時難言,一方麵是他未來夫婿,一方麵是她的師丈,無論
幫哪一邊都讓她為難:“我不知道,請問高郎現在他怎麼樣?……”

    水月真人怒道:“高師侄現在過得很好,不勞你擔心,隻是一個要奪他性命
的親家,恐怕讓他短時間內接受不了。等你想清楚再來見他,我們走……”說著,
便領著林動與張墨桐離開。

    張墨桐臨走時,回頭對朱竹清說道:“朱姐姐,我們現在暫住慕容世家,有
空來看我們……”

    望著水月真人等人越走越遠,朱竹清心裏一陣暗然,她完全沒想到世事為什
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難道自己想有一個歸宿就這麼難麼?心煩意亂的她努力地
理清頭緒,使自己冷靜下來,思索一下,還是決定去尋找師丈先,畢竟解鈴還需
係鈴人,而且水月真人不能追蹤,不代表她不能追蹤。她朱竹清可是吃狼奶長大,
鼻子靈聞著呢。

    ………………………………………………

    一個山洞之中,霍天都正盤腿而坐,調運氣息欲壓下體內那股蠢蠢欲動的欲
望,無奈此刻他的腦海中全是剛剛水月真赤裸著上身的畫麵,有如魔怔一般揮之
不去,胯下那根幾年沒有勃起的肉棒,此刻竟然堅硬如鐵,甚至還比以前巨大數
分,一股久違的對女人渴望自心中誕生。

    “這是什麼毒,春藥?一個女兒之家怎麼用這種毒,唐門之人真是不可理喻。”
霍天都憤恨地咒罵著,但他也不敢確定自己所中的是不是春藥,如果是的話,這
種荒涼的地方叫他到哪裏找個女人啊?可是身體越來越難忍,肉棒又腫又痛,讓
他忍不住掏出來,打算用自己的手來解決。

    正當他擼得舒服之時,忽然聽聞一陣輕柔腳步聲傳來,朱竹清的聲音在外麵
傳來:“師丈,弟子知道你在裏麵,可否與弟子相見。”

    聽著這些柔柔之音,霍天都隻覺得一陣血氣沸騰,忍不住就要衝出去將其衣
服扒光,然後狠狠按身下操弄。不過,霍天都終是宗師級別的人物,很快就冷靜
下來:“你離開吧!我與你們已經無話可說。”

    “你與我們無話可說,可弟子有話要跟您說!”朱竹清不待霍天都反應,搶
先一步衝進來,見到霍天都正擼動那根碩大的肉棒,兩人不由呆住了。

    霍天都尷尬地說道:“你給我滾出去。”

    朱竹清將頭一扭,忍不住在心裏比較一下:“想不到師丈這根雞巴這麼大,
但跟高郎和義父相比差上很多,可跟杜武那傻子一比還行。”

    霍天都用外袍欲將肉棒蓋住,朱竹清卻上前一手將其抓住,溫柔地說道:
“師丈,讓弟子來幫您吧。弟子知道你的中了春藥。”

    霍天都為之一愕,隻道朱竹清會和自己發生關係,急忙站起來倒退幾步。卻
不想朱竹清俯下身來,用纖纖玉手玉握住其肉棒輕輕套弄起來:“其實中了春藥
射出來就行了,不一定要插進女人的小穴裏的。”

    “嘿!嘿!竹清,想不到你還挺了解男人的。”霍天都尷尬地笑了下,但底
下雞巴卻硬得更厲害:“觀你的身形,你應該是懂人事了!能否告訴我,是哪家
的少年有此福份?”

    “這個……”朱竹清一陣遲疑,她確實希望過一位俊美少俠與她共渡良夜,
但實情奪走她處子之身確肥豬一樣的丁劍,美眸一垂,小手更快地套弄著雞巴。

    “我隻不過是好奇而已,沒別的意思!是不是高達那小子?”霍天都忍不住
探手出去朱竹清的雙乳握著,見對方沒有不悅,便大膽地隔著衣服搓弄她雙乳來,
上下左右的掀動著,他在年少之時出身富貴之家,風月之事自然也懂得非常多。

    “討厭!您老怎麼玩弟子的奶子,唉,真舒服……”朱竹清嘴裏罵著,卻也
不避開任由霍天都搓揉著玉乳。

    “這還不是為了讓我早點射出來嘛?”霍天都的左手加大了力度,右手更是
向朱竹清在身上尋幽探穴。

    “好!好!我說……我說!”朱竹清不知道是霍天都調情手段好,還是這段
時間跟丁劍幾人天天鬼混,身體被調教得極其敏感了,隻是被霍天都摸幾下就快
感連連,嘴裏發出夢囈般的呻吟,媚眼絕倫的俏臉上春色迷人,像是哀怨又像是
無奈。

    “說吧!最好還說下過程!”霍天都在春藥的催促下,全然忘記了眼前的女
人是自己晚輩,大手麻利擠進了她衣裏。

    “討厭!為什麼要跟你說這種羞人的事。”朱竹清嬌俏一笑,蹲得有點腿麻
的她索性跪了下來,這段時日以來被好幾個男人輪流滋潤下,她的玉臀已經豐滿
之極,這下風情萬種地翹著搖著,真讓霍天都看得雙眼噴火。

    霍天都追問:“這叫春宮故事,聽了可以助興。是不是高達?”

    朱竹清隻好撒了個謊:“好吧,弟子就直說了,沒錯,就是他!”

    霍天都是什麼人,年輕時縱橫花叢,天資聰明,豈有看不穿朱竹清在說謊,
便說道:“真是大膽,竟敢對長輩說謊,你該當何罪。”

    朱竹清慌道:“師丈,你凶什麼,弟子沒說謊……”

    霍天都笑道:“看把你嚇得,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是誰,不就是武當派
那個文定遠小子,真是個沒膽的廢物,改天我見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訓”接著又說
道:“對了,看你這一臉騷樣,高達那小子能滿足的?”

    “當然能啊,他的雞巴長長更像是驢般貨色,比你還要大很多,就象人與驢
的差別。”朱竹清說完咯咯咯又是一陣笑。

    “好呀!親親小賤人!敢取笑長輩?”霍天都看著朱竹清俏皮可愛樣子,裝
著很生氣緊緊抓著她的雙乳呻吟著說:“快…快揉揉卵蛋,用小手安撫安撫,不
然我準讓你這個小賤人難堪!”

    衣服內朱竹清嫣紅的乳頭經不起挑逗而矗立起來,一手大幅度地賣力翻動霍
天都的龜頭,一手溫柔輕輕握住霍天都的陰囊搓揉起睾丸來,碩大的卵蛋就像鈴
鐺似地在她指縫間滑來蕩去。

    “竹清,你的手法不錯,是文定遠教的?還是高達教的?”霍天都得意地問。

    朱竹清纖纖玉手緊緊握了雞巴幾下道:“文定遠那書呆子,哪裏會懂這事。”
說完抿嘴一樂。

    看著朱竹清的媚態,霍天都龜頭底下的血管強壯地跳動著,一波波刺激著理
智,他狠狠地頂了幾下說:“那當然了!你瞧我的雞巴多硬多長,被我插進的女
人,沒有不欲仙欲死的。”

    “呸!吹牛,你真這麼厲害,為什麼要冷落師尊。”朱竹清柳眉一蹙認真地
道,並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竹清!有些事你不懂,男歡女愛不過是過眼雲煙,我有了更高的追求,人
力是有限的,自然不能兼顧雲鳳,這是我對她虧欠。所以在她心中有了其他男人,
隻要她不過份,我也不是追究。”霍天都俯下身去拍打一下朱竹清迷人的屁股,
使後者發出如貓叫聲:“快點給師丈弄出來,不然師丈真的忍不住了。”

    “好啦,好啦,弟子尊命。”她更加用心地為霍天都弄著。

    大概一刻鍾過去,霍天都那根巨大的肉棒仍然保持一樣的硬度,完全沒有要
泄洪的征兆,朱竹清也不由相信他剛才的話來,在持久力上確實有與義父丁劍爭
雄的資格,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看來也不是吹牛。而且在套弄時,霍天都的肉棒上
馬眼處更滲出陣陣液體,為套弄提供潤滑。

    霍天都看朱竹清在地上不停地挪弄身子,便對她說:“竹清你跪著太累,不
如坐到我腿上來弄,好不好?”

    “師丈!這樣不太好啊,要是師尊知道!”朱竹清嘟起嘴像是不情願,但還
是地站起來,霍天都一把抓住她胳膊,硬生生的將她拉坐到懷中,她不得不乖順
的抬起腿,以淫亂交合的姿勢跨坐在霍天都身上並抱在一起。

    “這才是我的弟子。”霍天都乘勢探手入朱竹清的裙內,卻發現對方竟然沒
有穿裏褲,一下子就摸到她腿根間像花瓣一樣鮮嫩而有光澤的小穴,指間上隻覺
得濕漉漉與還有陣陣熱氣。

    霍天都笑道:“真是個小騷貨!連裏褲也不穿!”忍不住用二根指頭愛撫著
她小穴,沾著湧出的蜜汁盡情的磨擦翻腫的濕縫,不一會,霍天都掌心間就被她
小穴留下來的蜜汁,滋潤得粘粘呼呼。

    朱竹清害羞之極,不由自主想起當日耳根軟又聽信丁劍胡話,說什麼他與高
達達到同識,過一個月就離開這個武林退隱去了,為此他希望能朱竹清再聚一段
日子,朱竹清看他說得可憐便同意下來,心想反正都讓他們操,再多操幾日又如
何,隻要他日自己與高達成親後,收心養性,不再跟他們胡混不就行了。

    於是,接下來的段日子以來她一直跟著丁劍他們鬼混,這些男人真是精力無
比的旺盛,隻有休息夠了,無論是大街上,還是集市中,甚至茅房裏,都喜歡將
她們師徒三人按下來操幹,而她們師徒三人為了方便他們操幹,索性也不穿裏褲
方便他們抽插,弄得朱竹清都習慣不穿裏褲了,今天反被師丈笑話。

    “別……別這樣。”下體所傳來的熟悉的快感和刺激她,強烈的心跳讓朱竹
清感到喉嚨哽著一團東西。

    “快說,你怎麼”霍天都又將手移到她菊穴輕輕撫摸,她害羞的閉上雙眼咬
著下唇,把雙腿張得更大,本能讓男人更加方便玩弄。

    “竹清!你真騷啊,高達那小子真有福啊!”霍天都讚歎著,一隻手將她的
衣裙高高撩至腰間盤著,一時間春光乍泄:“哇!竹清的陰毛又黑又軟,是不是
經常修整,這形狀真像一朵墨荷。”

    “瞎說什麼呀!女人的陰毛不都是這個樣子嘛!”朱竹清含羞之極,這些陰
毛都是餘正那家夥為她修整的,這家夥對自己簡直是癡迷,無論自己身上那些東
西都嗜若至寶。

    “我從沒見過陰毛像你這麼迷人的,真是讓人愛煞。”霍天都肉棒上盤繞的
血管興奮的啵啵直跳,變得更硬更粗龜冠也透露出飽滿的色澤。

    “胡說,聽說師丈年輕的時候乃出身官宦之家,定然有過不少女人。”朱竹
清嗔笑著,柳眉微蹙吐氣如蘭,渾身散發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韻味。

    “我說的是真的!我最喜歡陰毛茂盛的女人,多毛操起來才爽,現在我都有
幾分想操你的衝動。”

    “呸!別衝動,師丈,我們這樣可是亂倫……”朱竹清妙目緊閉朱唇微啟,
內心卻聽得有幾分得意,不由自主地把玩著霍天都的大雞巴……

    霍天都見她手握雞巴,星眸微閉酥胸起伏像是很陶醉,又不由伸手捧住她那
端麗的臉頰一陣撫摸,隻覺細柔滑膩觸感極佳,一時便舍不得收手,心想當年見
到這個丫頭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小毛孩,現在竟長成這麼騷美成熟的女人。

    霍天都的撫摸是使得朱竹清產生一種慕孺之情,可一想到現在自己擼動著他
的肉棒,忍不住想起跟丁劍交合,對方讓她叫爹爹情形,那種亂倫的快感幾乎深
入骨髓,氣喘噓噓雙手卻更賣力地玩弄著霍天都又粗又長的肉棒。

    “快……快蹲下去,用力幫我含,我已忍不及了。”霍天都看著朱竹清麵泛
紅暈,靦腆地朝自己展開笑靨,像是喝酒般的酣顏映在臉頰和粉頸上聲音卻充滿
誘惑,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熱。

    朱竹清再次跪下來,舔了舔唇乖順地埋首在霍天都胯間,柔情似水地嬌臉含
羞地握緊霍天都的肉棒。“竹清,快用嘴幫我含含……”霍天都挺著下身,將肉
棒幾乎頂在她的嘴邊。

    “這怎行……越禮了……”朱竹清堅決的搖著頭道,看到霍天都臉色漲紅,
知道春藥在拆磨他,趕緊嬌嗔道:“好啦,弟子給師丈含,但師丈不能做過份的
事,也不能跟其他人說,那樣弟子會覺得對不起師尊”

    “放心吧。來吧竹清,隻是含一下,我會忍住的!”霍天都得寸進尺:“快,
親它一口。”

    “討厭啦。”朱竹清嬌嗔地輕瞪了霍天都一眼,紅唇還是溫柔地親了一下他
的大龜頭,頓時一股強大的雄性氣息讓她發暈,開始殷勤地用手來回套動大雞巴,
還給霍天都拋了一個懇求開始的媚眼。

    在光線昏暗的山洞中,朱竹清閉上眼睛,左手悄悄握住師丈霍天都大肉棒的
根部以讓它不會亂動,右手握住大龜頭與大肉棒根部之間的部位開始套動,套動
時不時還親吻一下龜頭。套動大雞巴幾十下後,她放開右手隻用左手握住大雞巴
的根部,用自己的嘴唇壓住肉棒的側麵,然後移動香唇在肉棒各處格外細仔地親
吻。

    “快一點給我舔吧。”霍天都迫不及待的說。朱竹清睜開眼用手撥開散落在
臉上的長發,雙手分別握住肉棒的中部和根部,小嘴在陰莖的頂端輕吻。她露出
濕潤的舌尖在龜頭的馬口上摩擦。她的舌尖向龜冠和陰莖舔過去。吸了一會,她
幹脆用右手輕扶霍天都的孵蛋,長期被調教的本能使得她的理性逐漸消失。

    舔弄一陣又是一個吮吸的聲音,哇!霍天都的小半個孵蛋都被吸到她的嘴內
了,霍天都的塊頭不小,她是將嘴巴張到最大。接著陰囊傳來一陣壓迫感,她開
始用舌頭及嘴攪弄,力道拿捏得剛好,讓霍天都有點難過但又爽快無比,攪動一
陣後她輕輕地將嘴拉離陰囊,就像孩童在吃冰糖葫蘆般,口水正連接陰囊和她的
嘴唇,漸漸因重力而斷裂。

    這等高超的口交的技巧是霍天都從來沒有嚐試過的,光光前戲已經讓他受不
了,全身無力,領導權已經掌握在她的手中:“竹清,快含入嘴裏!含進去吧。”。

    “師丈,您隻管享受吧……弟子會好好吸吮的……”朱竹清露出妖媚的眼光
看了一下霍天都說道,左手仍握著大雞巴根部,右手再次握住大龜頭與大肉棒根
部之間的部位開始套動,張開嘴,紅唇含在龜頭上,慢慢地吞了進去。

    可是龜頭簡直太大了,撐開了她的整個小嘴,她隻好吧嘴張到極限才能勉強
含住大龜頭,整根粗大的肉棒卻還在嘴外。充滿性欲的醜陋大龜頭塞進她張到極
限的櫻桃小嘴裏,整個臉頰都因張嘴而變形了!這種情景恐怕隻有勾欄裏風塵女
子才做得出來,實在沒法江湖上聞名的女俠‘玉羅刹’竟然會這樣伺待男人。

    “晤……好極了……。”朱竹清膝蓋著地跪在地上裏,上身直挺與腰、臀、
膝成一直線,姿態煞是好看!再加她的舌尖磨擦到龜頭的肉溝,霍天都忍不住發
出哼聲。

    朱竹清一邊吐出大雞巴來喘息,一邊淫蕩地用那雙誘人的眼睛與霍天都的眼
神接觸,然後張開雙唇將嘴再次套入他的大龜頭。霍天都再也按捺不住,兩手抓
扶著她的頭部,接著龜頭開始在櫻唇間抽插起來,粉紅的小嘴被大大撐開,一根
閃著光亮的肉棒在其中出出入入,那模樣令人噴火。

    霍天都原以來自己這樣用力抽插會對方不適,那曾想數十下下來,朱竹清非
旦沒有不適的樣子。反而猶刃有餘地吞下整根肉棒,即使深入喉嚨裏也是自然之
極。

    同時她還能刻意用嘴巴用力吸吮馬眼,象是要把精液吸出馬眼一般。肉棒明
顯感到一股吸力,使得絕色秀美的雙頰突地像窟窿般凹陷下去,模樣甚為奇怪,
又是帶有無法言喻的新鮮。

    “啊啊……”霍天都再能忍住,隻覺得龜頭靜脈跳動非快,一股熱流直湧馬
眼而去

    “師丈,您快射出來吧!”朱竹清美麗的臉因興奮而發紅,如此淫浪又性感
的樣子,霍天都的情欲達到了頂點,肉棒幾乎要在她的嘴裏爆炸了,一陣陣快感
從他的肉棒不斷傳來。

    “呃”霍天都舒服地淫叫著,一股渲泄快感湧上腦門,馬眼大開……


第84章

    “咳咳……”霍天都這十餘年來醉心於武學之上,極少近女色,這一股陽精
的射量極其之高。朱竹清的小嘴都被注滿,大量的精液還人嘴角處溢出,她本能
地吞下了口的陽精,這一下著實把霍天都看得心火燥動。

    “師丈,別這樣……”朱竹清忽然察覺到自己被推倒在地上,心裏一慌,難
道要跟霍天都發生關係。雖然心裏有了準備,可事到臨頭還是害怕了,如果自己
跟他發生關係,如何跟師父交代?

    霍天都與丁劍他們不同,丁劍他們隻是她們師徒三女取樂的工具而已,她們
怎麼用也不放在心上,因為她們從來沒將當成男人來看。霍天都可不同,他可是
淩雲鳳一生摯愛,而且現在他們之間還鬧矛盾,要是自己插足進去,隻怕師父真
會生氣。

    “我受不了……竹清你太誘人了……”霍天都說著便開始強行脫朱竹清衣服
起來。

    “不要……”朱竹清急忙護住,可她哪裏霍天都的對手,顧得了東顧不了西,
霍天都抓住機會,用力扯下了她一身衣裙扔到了一旁地下。

    霍天都抓著她的兩支小腿把她的雙腿向左右兩邊大大的分開,長期被調教的
她,本能將玉臀供了起來,使得她粉嫩迷人的小穴洞口完全暴露在空氣和霍天都
的色眼中,真是惹人發狂!

    “啊……啊……不要……師丈……不要這樣……快放開我!”朱竹清也為了
自己這個動作感到嬌羞,用力一翻便旁邊爬出去,想擺脫這羞人情景。

    “真美啊……”可她那曾想到這樣的母狗爬行,隻會是火上加油,爬行間陰
毛覆蓋的山丘般凸起的粉嫩小穴上濕淋淋的肉縫泛出耀眼的光澤,霍天都眼珠子
都快要掉出來。他急不及待地蹲下身子,用力把朱竹清的雙腿猛壓下來,兩手抱
著盈盈一握的纖腰向上托,讓她的雪白玉臀向上高高翹起,嘴巴湊上去,狂熱地
吻著她豐潤的雪白臀肉。

    “啊……啊……嗯……啊……”嬌嫩的玉臀遭到男人的濕吻,朱竹清本能地
發出嬌叫。讓她的肉體變得極為敏感,一經男人愛撫即發出欲望。她條件反射地
將所有感應神經全都移到下身,完全體會那兒傳來的快感。她清楚感覺到霍天都
的熱熱地嘴唇漸漸已經移向自己的小穴,這時候她的心情特別高漲!她並是第一
次享受男人的口舌,但被自己的視若恩父的男人口交,還真是第一次!

    霍天都玩女人的技術並不遜色他的武功,他從朱竹清顫抖身體中已經能察覺
到對方的情動。於是,他並不急於吻上去,而是用指尖輕輕地撥開朱竹清豐腴濕
滑的陰唇,露出微開的小穴口,上麵沾滿了淫液濕淋淋的,由於受到刺激,小穴
裏粉紅的嫩肉,正誘人地蠕動著,兩片粉紅的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她臉蛋
上的櫻唇小嘴充滿誘惑。

    “師丈……不要啊……”朱竹清呻吟著,隻是不知道她的‘不要’是讓霍天
都不要看,還是讓霍天都不要停。

    霍天都聽著朱竹清如貓般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將她雪白渾圓修長的玉腿大
大分開,頭埋下去,猛地吻在她美麗的三角地帶,咬住她那兩片鮮紅的陰唇用力
地吸吮起來,陰蒂也被他尖尖的舌頭頂的緊緊地。

    “終於被他吻了……好羞人……嗯咦……啊啊……”朱竹清快感如同決了堤
的河水,在小穴裏洶湧奔騰,沿著背脊一陣陣衝上心頭,四肢腰身全在這快美難
言的波濤裏,漂浮著顫抖個不停。

    經過丁劍的歪理洗腦下,朱竹清本來不是什麼貞烈女子,現在放得更開了,
不願意跟霍天都是因為淩雲鳳的緣故,但如果對方用強,她也不會怎麼拒絕。小
嘴裏忘情的呻吟起來,情不自禁地嘴裏模模糊糊的呻吟著:“……啊……啊……
啊呀……啊……啊呀……師丈。”

    霍天都舌頭不停在其敏感的陰蒂上輕柔的撫動時,感覺得著對方身子不斷扭
動起來,嘴裏更是難耐地發出“唔唔”的喘氣聲,令他的情欲更加高漲。

    於是,他用起年輕時在風月場上學回來的調情手法,舌尖繞著她已挺立的陰
蒂打轉一圈後,細細地在她下陰四周舔吻,舌尖一會順著陰毛舔、一下逆著陰毛
刮的,直直牽動著私小穴四周的敏感神經細胞,連帶造成兩片陰唇受到牽引而充
血腫脹,以及密道內的分泌也跟著大量增加。

    這一下讓朱竹清發出更暢美的呻吟聲,扭腰扭臀,兩隻小手不知何時已緊緊
地按住了霍天都的頭,使勁將其按向自己的胯間:“師丈……你好會舔啊……啊
啊……”

    受此鼓舞,霍天都更賣力續用口舌在朱竹清小穴上又舔又吸的,舌尖偶爾還
會鑽進小穴口些許,外陰充血腫脹,小穴口自然洞開,他很自然會向深處探去的。
一次次從小穴外麵滑到深邃的小穴口,又從小穴口中探向她的小穴深處,朱竹清
感覺像是有一根細小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抽插般,卻又不夠大不夠長,弄得她麻
庠難受。

    舔一會後,霍天都還不過癮,還把手伸到她的一雙豐乳上,近乎粗魯地捏揉,
小小的乳尖在此等粗魯之下發硬挺立。霍天都喜不勝收,便一直攻擊著朱竹清的
乳頭和陰蒂這兩個最敏感地上下兩個性感帶,一波波強烈的電流撞擊在她的情欲
深處,花心底端的麻癢越來越大。

    “嗯嗯……呃……哦……”可朱竹清不斷地呻吟著,就差大聲叫:“我要出
來了,我,我要你用肉棒進騷穴裏呀。”

    “他是師丈,我不能對不起師父。”朱竹清在心裏不停地對自己說,盡管實
際上已經很渴望被霍天都奸淫。

    霍天都貪婪地吮吸著朱竹清的小穴,不時把舌頭伸向深處抽插著。突然小穴
裏流出一股淫水,霍天都一時不察,竟吸了大半進入自己的嘴。

    朱竹清大呼起來:“啊……啊……師丈,您壞死了。不要吸了……我受不了
了……泄了啊……”

    “嗬嗬……竹清,你這麼不經吻啊……”霍天都根本不理她的嬌呼,繼續用
力地吸舔她的小穴,玉液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把霍天都整個臉都弄得濕濕滑滑的。

    突然,朱竹清又一聲驚呼:“啊……不要……不要咬那裏……”原來是她的
陰蒂被霍天都捉弄式地含住了,並輕輕地用牙齒咬吸著,舌尖兒在上麵的陰核處
不住的使勁兒摩擦,不時用力地吸吮舔咬。

    陰蒂是朱竹清的敏感點,隻要被愛撫到,她總會感受到超越尋常的快感,現
在霍天都這一翻舔吻,快感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朱竹清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叫呻
吟:“天啊!……好癢……饒了我吧……師丈……不要啊……啊……啊……啊…
…我受不了了……”一股股淫水像洪水般湧了出來,陰精狂泄:“啊……好癢…
…好舒服啊……呃……啊……呃……”

    她那誘人發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床聲刺激得霍天都幾乎喪失了理智,猛烈
地在她的私處狂吻又吸又舔著。這樣的不停刺激下,朱竹清的小穴陰精與玉液難
止,混合著尿水不停滲出來,同時也使她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
高,讓霍天都更徹底的舔吸她的淫水,甚至雙腿用力的抬起,夾緊霍天都的腦袋。

    “我受不了了……竹清……要丟了……丟了啊……”朱竹清抬起屁股,雙手
手指緊緊地陷入霍天都的頭發,全身一陣劇情痙攣,子宮內一陣酸麻,“啊……”。
這一次,尿水混合著玉液如噴泉般,其勢頭遠勝先前!

    “太……太棒了……”霍天都抬起頭,滿臉都是她噴出來的液體,亮晶晶的,
一臉興奮地說:“竹清……你竟然會‘潮吹’……太棒了……”

    “師丈,是您太厲害了……”在噴射出熱流後,朱竹清全身乏力的躺了下來,
這種感受真的讓她有騰雲駕霧般的興奮,閉上雙目緩緩地喘息著……

    “當然啦……”霍天都擠進朱竹清下身,碩大龜頭對小穴口上來回劃動著。

    小穴口上的異物貼靠,讓朱竹清本能警覺地張開雙眼,她看到霍天都雙手抱
著自己雙腿,他那根碩壯的雞巴,正筆直、正確地戳向自己紅腫洞開的濕潤小穴。
難道他要插進來了?想到這裏,她開始緊張,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紅紅泛黑的菇
狀龜頭上……“師丈,不行呀!停停,我們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不可
以直接的,我們這樣是亂倫的。”

    但是霍天都還是將龜頭插了進來,兩片陰唇飽脹地含著肉棒前端,貪婪地想
將其全部吞下去,緊窄的小穴被大大撐開的感覺真好舒服。朱竹清雙臂軟軟地擋
著霍天都的胸膛,兩腿卻環鉤在他的腰際,纖纖腰輕輕扭動著,使得肉棒一點點
往裏麵插進去。

    霍天都喘著粗氣道,“竹清……讓我進來吧,我會抽出來的射,不射在裏麵
……放心……吧,你又不是處女了,哦…,耶…,好好喔……你的內裏感覺起來
好好的呦!哦………!”

    霍天都說著說著就貼上她的身,吻著她發燙而又幹渴的嘴唇。舌頭不斷地來
回勾攪,唾液的水乳交融,朱竹清的魂兒已經喪失,隻想要那個碩壯的東西將要
填滿自己的欲望深淵,將自己的小穴塞滿。

    霍天都見朱竹清閉上眼睛,知道對方同意了,下身慢慢沉下去。巨大的撐裂
感讓朱竹清發生陣陣呻吟,一雙秀腿緩緩分開,盡量撐開自己的小穴迎接它的進
入,長長的肉棒順著小穴壁滑了進來,將七寸多長肉棒完全插進了她的小穴,他
們的陰毛連接到一起了。

    “哦……”這一次,他們再次同時滿足的吸了口氣再吐了出來。

    小穴中被霍天都的肉棒塞得滿滿的,雖說不及丁劍等人碩大,但勝在夠深,
花心裏的酸癢暫時止住了。可是塞在小穴內的肉棒又不動了,隨之產生的麻癢讓
她難受起來:“動吧……嗯……嗚……師丈……別忍著啊……。”

    聽到朱竹清主動求歡,霍天都也不客氣,下身的肉棒開始動在小中橫衝直撞,
直插得朱竹清“啊……啊……哦……”亂叫,胸前的乳房像泛起了層層的波浪,
隨著霍天都的抽動此起彼伏,甚是動人。

    “真爽……騷貨,早知你這麼騷,當年就該操了你……”霍天都一邊用力地
抽插著一邊在她的乳頭上用力捏一下。

    “啊!疼啊……”疼痛並著快感讓朱竹清失聲高叫。

    “對……就這樣叫,叫!”霍天都興奮地說著,同時更大力的掐揉著朱竹清
的奶子。

    “啊……哎喲……快……快……好美……”朱竹清性子本來就野,對這種粗
魯的對待非旦不反感,反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畢竟丁劍等人可不會這樣對
她,異樣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想喊,心中壓抑的快感隨著她的呐喊而宣泄著。

    霍天都聽到她的叫聲,瘋狂地在她的身下插動。同時他的肉棒彷佛變得更加
粗壯,讓她更加欣喜:“師丈……啊……哦……饒命……要死了……哦……我…
…竹清的騷穴好舒服啊……”

    聽到這個江湖上人人稱頌的高貴女俠,喊出這淫穢的言語,霍天都反而更加
激動,在春藥與欲火的刺激下,在她小穴中弄的肉棒彷佛活塞般的飛速運動。

    “師丈,您很厲害啊……”一波又一波快感像潮水般的襲來,朱竹清雙手攀
在霍天都的背上,抓出了一條一條的指痕,同時雙腿緊緊地纏繞在霍天都的腰上,
小腰像抽筋般的扭動,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好讓肉棒插得更深……

    “這騷勁……看來你還真欠操……”霍天都看她又到了高潮既得意又自豪地
說:“騷貨,賤人,換個姿勢。”說完便讓她俯臥像狗一樣跪在地上,將她的屁
股高高地翹起,然後又“咕唧”的一聲,再次闖到她的身體中。

    “小蕩婦……你的屁股好豐滿呀……”霍天都邊在她玉臀後麵一邊聳動,一
邊用力拍著她的玉臀,在‘啪啪’聲中,雪白的肉臀升起一張殷紅。

    霍天都抽插的速度並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轉著進,旋轉著出。肉棒抽
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裏麵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陰唇塞進小穴
裏,肉棒在湧出大量淫液的小穴裏穿插,發出“茲茲”的聲響。

    “恩……恩……”朱竹清哼哼唧唧地享受著霍天都從背後的粗魯抽動,被欲
火吞噬的她不但對霍天都的舉動沒有絲毫反感,反而因為從玉臀上傳來的疼痛更
加刺激她的淫欲,她用力地擺動著玉臀,好像在對霍天都說:“對,就這樣……
打我,重重地打我……”

    “對……小淫婦……夾得好緊,哦……對,好爽……”霍天都在她身後用力
的操著她,看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濕漉漉地泛著亮光,心裏充滿莫名燥動,隻想著
如何徹底淩辱這個女人。

    “哦……嗯……喔……唔……哦……啊……”朱竹清臉色酡紅,輕咬銀牙,
雙眸微閉,吐氣如蘭,雪白高翹的玉臀不停扭擺著向後迎湊頂撞,在霍天都抽送
中她的小穴裏一陣陣地酥麻快活。同時霍天都在猛抽急送中,腹部不停撞擊在她
富有彈性的屁股上,一陣“啪啪啪”的急響。

    而她則拼命抬挺玉臀迎合霍天都的的衝刺,渾身顫抖,口中“唔…唔…唔…”
地亂叫,又被插了近百下後,小穴裏嫩肉一陣劇烈收縮,緊緊地吸住霍天都的陽
物,一股熱乎乎的陰精急速地湧了出來,澆在霍天都的龜頭上,舒服得她嬌軀一
陣陣痙攣顫抖。

    霍天都隻覺得大肉棒被她的小穴夾得緊緊的,頂在子官內的龜頭馬眼被陰精
燙得一陣酥麻,覺得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暢快。為了更大快感,他將朱竹清跪著的
一雙玉腿緊緊並攏,並且將她玉股上的兩瓣肉擠在一起,這樣也將她的小穴緊閉
到極致。這樣一來,雙方的快感都大增,朱竹清也努力地配著,努力夾緊雙腿,
臀部用力的向後聳動以配合霍天都的玩弄。

    “騷貨,這麼騷,是誰教你的,是高達嗎?真想不到這個名門小子,居然這
麼會玩弄女人……是我操得爽,還是他操你爽……給我大聲地喊……”

    “爽……都爽了……你們都操得竹清好爽……好過癮哦……又要來了……啊
……”

    霍天都看到她淫蕩的反應,聽著她淫蕩的聲音興奮地更加賣力的抽著,插了
一會兒覺得這個姿勢不過癮,又把跪在地上的她抱站立起來。把她修長身子按得
幾乎近九十度,再以站姿磨擦著她那美麗的粉嫩小穴,就是不肯插插進去。

    “好師丈……插我吧……快操我……不要停……”一絲不掛的朱竹清坐雙手
撐著地麵,她的臉正好看到小穴的情況,小穴裏的騷癢使得她哭著求饒道。

    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淫蕩地吞了一口口水,雙手探到其胸前,抓住
她的一對堅挺奶子用力向兩邊拉扯,這才狠狠地把大肉棒插弄了進去,就是一陣
氣勢洶洶的抽送,而雙手也不停拉扯奶子一晃一晃,那樣子就如同騎馬奔馳般。

    她豐滿潤滑的玉體隨著霍天都的動作扭糖似的擺動,霍天都雙手緊捏著她傲
人豐滿的乳峰,奶頭都被扯通紅發紫。偏偏她就是這樣浪態百出,星眸蒙朧,胴
體上泛出淫靡妖豔的桃紅,圓潤的圓臀挺起來,美目翻白哀聲浪吟:“啊……我
……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師丈,您好會玩啊……爽
啊……我……啊!……啊……不要停……好過癮- 好舒服啦!”

    霍天都瘋狂地抽了數百之後:“再換個姿勢吧”霍天都將她扶起來,轉至正
麵,雙手用力抱著她的細腰將其提起來,朱竹清非常配合地用雙腿盤著他腰間,
櫻桃小嘴附上霍天都肩膀上的肉輕咬著,如一個樹袋熊般。

    肩膀上的小嘴強烈的吸吮讓霍天都爽到底,扭動了一下身體,便將肉棒使勁
插到濕潤小穴最深處,展開瘋狂的使勁抽插。朱竹清不由自主的摟緊霍天都的脖
子,小穴收縮得越來越急劇,霍天都加快頻率,一下下朝她的子宮襲去,她享受
地閉著眼睛,頭靠在霍天都頭的一側,用手從後麵抱住了霍天都,雙腿也圈住了
霍天都的屁股,圓臀起落,挺聳的玉乳隨著雪白肉體的搖擺上下翻飛。

    霍天都忍不住低頭下去,用嘴輪流叼住她的乳頭吮吸著,她更是酥爽難當,
酥胸後仰,烏黑汗濕的秀美長發淩亂的遮住臉,嬌喘籲籲香汗淋漓,細小緊滑的
小穴裏無數的小肉瓣裹著肉棒又壓又夾,她被霍天都插得銷魂低吟:“噢……哦
……啊……好舒服……啊幹死我了哦好爽……啊!”

    “更爽的在後頭!”霍天都就這樣抱著她在山洞裏四處走動,每走一步,他
那深插在絕色玉人體內的巨棒都一進一出地摩擦著她那緊窄柔嫩的小穴膣肉,一
陣陣強烈難言的刺激快感傳遍了她倆全身,她忍不住在他懷中主動上下套動雪臀
迎合他的奸淫。

    一連走了一刻多鍾,朱竹清再次達到高潮:“呃……您……師丈太厲害了…
…呃呃……竹清不……不行了……呃呃……快饒了我……啊呃……呃……好深…
…好舒服哦……啊啊……好美……啊……啊……啊……啊……啊啊啊……太能幹
了……爽死竹清了……竹清啊……啊啊啊……要丟了……丟了啊……”

    霍天都興奮無比,大肉棒又從上向下猛抽了一百多下,他突然無法遏止狂湧
的抽搐,朱竹清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便大聲呻吟著:“師丈,竹清求……求您射
吧……我真得吃不消了……快射……射進竹清小穴裏吧……”

    霍天都也快到達極限:“求……我……求我什麼……快!!”

    朱竹清現在隻想讓他射出陽精,好讓花心去承受炙熱的快感,她再也顧不得
什麼羞恥,隻想著用最淫蕩的聲音刺激他射精,她高聲尖叫著:“射,射進竹清
的子宮裏吧……讓竹清懷孕……我……我給你生個兒子!!啊………!”

    “對……為我生兒子……你的師父不能給我生,你這個做徒弟的就幫她給我
生一個吧!”巨大的刺激和征服的快感,將霍天都抽上了顛峰,他瘋狂的在朱竹
清體內又惡狠狠的抽插的十數下,龜頭突然膨脹,大龜頭一下子再次全部抵入她
子官內,劇烈顫抖著。

    不知被內射多少次的她,當然知道霍天都真得要射了,激動地浪叫著:“好
……竹清替師父給您生兒子……快……快給竹清吧……”

    一股濃黃陽精衝出馬眼,萬千子孫直往那深宮而去……

    ……………………

    ……………………

    ……………………

    宣泄之後,霍天都終是宗師級別人物,很快恢複正常過來。雖說朱竹清現在
的樣子非常誘人,但是他並不是好色之徒,再加朱竹清是他看著長大的,都當成
半個子女般,已經錯了一次,豈會再錯一次。

    霍天都平常地說道:“穿好衣服離開,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

    她整好衣物後說道:“弟子,明白。隻是師丈,你與師尊之間真的就不會挽
回了?”

    霍天都說道:“長輩的事,你就別過問了。”

    嚴厲的語氣使得朱竹清無法再追問,她隻將問題轉向霍天都手中那把‘離火
古劍’:“師丈,你真的成了‘獵神者’?”

    霍天都大眼一瞪,有點不可思議望著朱竹清:“‘豬神者’?看來你知道的
很多啊!”

    朱竹清說道:“弟子也是在朋友處得知而已,據她所說這把‘離火古劍’擁
有一種神奇異能,能殺人刺激自身功體,所以你才對高朗動手啊!”

    霍天都冷哼一聲:“別把我當成那種盅蟲!”

    “哪就好!”朱竹清心中一樂,又聽聞霍天都說道:“我找上高達那小子,
僅僅是看中他的武功而已。”

    朱竹清又問道:“哪您為什麼還堅持擁有此劍,這把是邪劍!”

    “嗬,神兵配英雄,我一身武功蓋世無敵,世間配得上我的兵器無幾,唯有
此兵方配得上我。”霍天都笑了一下,又說道:“我一身武功皆是自己修煉來的,
對他人的內功沒有興趣。‘

    朱竹清微微點頭,霍天都的為人她非常清楚,他個性高傲,天資比天,絕對
不會做宵小之事。但是他與寧王相近,還是讓她擔心:“隻是師丈,據聞此劍乃
寧王的。”

    霍天都笑道:“你是擔心他的造反的事?哼,書生十年不成,他隻不過是一
個滿腦子奇思異想的傻瓜而已。”

    朱竹清輕輕一笑道,寧王一脈一直想造反皆知,但是敢霍天都這樣嘲笑的人
在江湖上當真沒幾個。霍天都又說道:“我與那傻小子認識純屬偶然,那時我苦
思劍道不成,便周遊天下!正遇著年少氣盛的他,我們一個不得誌,一個異想天
開,不成想能聊到一塊去,我們便成莫逆之交,後來分別時,他贈我黃金萬兩,
我教他一式武功,真是一段孽緣啊。”

    朱竹清又說道:“既然隻是一式武學之緣,為何他會送出‘離火古劍’這樣
的重禮,難道他就沒有其他期圖嗎?”

    霍天都不悅道:“哈,他沒有其他要求,男人之間的感情,未必一定是利益
之爭,我隻是答應過為他出一劍!”

    朱竹清有點愕然了,如果寧王要求霍天都以‘天山派’全力相助他造反,她
一點也不奇怪。結果這個寧王隻求一劍相助,一劍相助有什麼用?最後她隻好說
道:“這真是一個奇怪的要求啊!”

    霍天都說道:“哈。我知道你擔心我之事牽連天山派,但你可放心,我早已
辭去‘天山派’掌門之位。再者今日我休妻一事,相信很快就經水月真人之口傳
遍江湖,你無須擔心。”

    朱竹清臉上一憂:“但願吧!”

    霍天都看出她的擔憂,笑道:“哈哈……也罷,今天我這一搞,估計你跟你
的如意郎君的婚事可有所磨難。是我的不對,哪麼我便同樣傳你一式不傳之秘武
功以補償。”

    當今江湖上若說到武功最強或許分不出誰來,但是若說到武學天賦誰高?哪
非霍天都莫屬了,拜師十日,青出於勝藍,創出無數的武功絕學,使得原本神州
邊疆的小門派,一舉成為武林中手屈一指的門派。其武學天賦之高,當世無二,
在江湖更甚者將其與張三豐真人,達摩祖師並列。

    朱竹清自小乃淩雲鳳收養成人,身為‘天山派’弟子的朱竹清更是清楚無比,
同時她比外人更清楚,霍天都的武學並不止於此,他還有一套不傳之秘,先前打
敗水月真人那一招便是‘不傳之秘’,朱竹清在旁邊觀看竟發現此招完全超脫常
理武學的範疇之外,她竟然沒法理解,這一招‘無解’!

    有此體悟,朱竹清對霍天都要傳自己一式‘不傳之秘’,她豈有拒絕的道理?
緊緊尾隨其後出了洞外,生怕自己慢了半步學不到東西。

    霍天都帶著朱竹清來到一片空地之處,轉身對其說道:“你出招吧!”

    朱竹清微微一愕,隨即醒悟過來:“得罪了,師丈!”說罷,從腰間抽軟劍,
一式最強的‘天山派’劍法配上‘萍蹤俠影’等絕世輕功,瞬間在霍天都在眼前
人影分化,一分二,二化四,無窮無盡,盡顯‘天山派’最強劍招‘天道蒼茫’!

    霍天都微微點點頭,眼神流露出讚許的目光:“不錯,這一招你已經超越了
我,但是我還有更強……”

    隻見霍天都簡簡單單地向前揮出一劍,非刺非砍,在空中帶出一道細微的劍
氣,直襲萬千人影中的一影而去,正是朱竹清正主。朱竹清大為震驚,真身被看
中,本在意料之中的事。真正讓她震驚的是,霍天都劈出的這一簡單的一劍,看
似無比緩慢,但給她的感覺就是時間變慢了,不,是兩人的時間在不等價地流逝,
一者慢,一者快。

    慢者中劍,劍氣瞬息在朱竹清透體而入,沒有半點傷害,但朱竹清卻被個中
內含無窮無盡的劍意所懾,心神立刻被拉進一個奇幻空間之中,在裏麵她隻覺得
自己置身於一個異空間之中,天空,大地全都是無盡無窮的劍,劍勢如雨而下。

    霍天都看著朱竹清緩緩盤坐下,閉目凝神起來,十分滿意地點點頭。這一劍
雖是一招,卻是他一生劍技所有精髓,常人難以領悟。所幸朱竹清悟性不差,這
麼快就入定了,讓他很欣慰,但是師父領入門,修行在個人,朱竹清能領悟多少
就看其造化。

    當朱竹清從冥想入定中回過神來時,整個人精神氣完全變了一個人般,在霍
天都最後一劍之中,她對劍道也領悟出了一個前所的境界。隻是天色已經是晚了,
弦月高掛,原來自己這一入定已經是一個白天過去了。

    朱竹清忽然覺得有一股熟悉感覺正在遠離她:“是師丈,難道他一直為我護
法到現在。”

    想到這裏,朱竹清心裏升起一陣慕孺之情,並在心中暗暗作出決定,一定想
辦法讓師父與師丈破鏡重圓。正想著,忽然肚子裏一陣咕咕作響,無語地笑了一
下,站起來縱身消失在夜空之中。

    當朱竹清回到她們這段時間居住的往址,遠遠就聽聞裏麵傳出陣陣吵雜之聲。
進門一看,隻見丁劍帶著他的兩個徒弟正在客廳裏焦慮地走來走去,一見到朱竹
清回來立刻喜出望外,他們立刻圍上來。

    朱竹清說道:“師父,怎麼樣了?”

    丁劍說道:“老子也不知,乖女兒回來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門裏,什麼也
不敢說,躲在房裏哭,隻讓樓丫頭能給進去。乖女兒,你說下這到底發生什麼事,
是不是霍天都那小子欺負她,老子找他晦氣去。”

    朱竹清沒好氣說道:“你睡了人家的妻子,還好意思去找師丈晦氣。”

    丁劍臉皮極厚:“怕什麼,老子睡小鳳兒,乃你情我願,關他什麼事?但他
要敢欺負小鳳兒,老子就得跟他過不去。”

    朱竹清搖搖頭:“好了,好了。你也別吹牛了,就你那點功夫還不夠師丈殺
的。”

    丁劍笑道:“霍天都那小子武功能高哪裏去。”

    朱竹清淺淺一笑,也不說什麼,隻說道:“前段時間裏在蘇州城內殺人的就
是師丈,他還襲擊了高郎,今天我們不但找到了師丈,同樣也被青雲門的水月真
人遇到,師丈為了‘天山派’不受牽連,脫離了‘天山派’和休了師父。”

    丁劍一聽,也愕了一下:“這個姓霍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他還真的跟寧王
有關係?”

    “寧王?”朱竹清聽到不由想起‘逍遙島’上的之事,便問道:“餘正跟杜
武回到他老家了?”

    丁劍說:“回到了,今日餘正飛鴿傳書,他與杜武已經回到杭州的老家,重
新開始包打聽的買賣。”

    這樣也好!讓杜武遠離江湖,也算對杜威有所交代了。朱竹清對丁劍說道:
“我進去看一下師父,你們就在外麵呆住著吧!”

    朱竹清支走丁劍等人後,來到淩雲鳳房前,輕敲房門:“師父,清竹回來了。”

    半晌之後,裏麵傳出:“進來啊!”

    朱竹清推門進去,淩雲鳳正坐在床上抽泣,樓雪衣一臉夫奈地望著朱竹清。
朱竹清快步來到淩雲鳳身邊,俯下身子,抓著淩雲鳳說道:“師父,你還在師丈
的氣嗎?”

    淩雲鳳怒道:“什麼師丈,霍天都都把我休了,斷袍斷義,你沒看到嗎?這
個沒良心,當初就不應該嫁他,真是瞎了狗眼。”

    樓雪衣在旁唯恐天下不亂:“沒錯,師父。天下的男人沒幾個有良心,霍天
都真瞎了狗眼,你為他傷心不值。”

    淩雲鳳怒瞪她一眼:“誰準你這樣沒大沒小直呼他的名字的,叫他師丈!”

    “是,哈哈……叫,師丈……”樓雪衣與朱竹清相視一笑。

    “你們……哼……”淩雲鳳方發現自己矛盾之處,很想教訓兩女一頓,但是
此兩女自小就被她當成親生女兒來養,溺寵過份,也舍不得責罵。

    朱竹清說道:“師父,在你們離開後,師丈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她接
下來的事簡單說了一下,當然省去了霍天都中春藥之事。

    眾人聽完了,一陣沉默不語。樓雪衣率先說道:“這個寧王還真是古怪,先
秦神鋒就這樣送給師丈,隻要師丈為他出一劍?這買賣,怎麼看也是虧本的啊。”

    淩雲鳳說道:“未必,以我對天都的了解,他做事向來必須成功。這個寧王
自然是看中這一點,他讓天都為他出一劍,很有可能是讓天都保護他一次,或者
讓天都一劍去殺一個人,天都性格孤傲,必定會將此事做成功,這一劍之助隻是
文字遊戲而已。”

    樓雪衣問道:“哪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去幫他……”

    淩雲鳳怒道:“幫什麼幫,為師都給他休了,他還跟天山派一刀兩段,我用
什麼名目幫他。”

    朱竹清腦袋裏回想著,先前霍天都的說話:慕容家之地乃事非之地,你們快
離開了吧。

    慕容家是事非之地,結合在‘逍遙鳥’上得到回信息,難不成慕容家與寧王
有所以關係嗎?寧王造反之心,天下皆知,而且慕容家似乎跟‘逍遙島’也有關
聯,正因為師丈知道什麼,所以才再三叮囑要朱竹清離開的吧。

    於是,朱竹清說道:“哪師父就回去‘天山’吧!”

    淩雲鳳訝道:“離開,回天山這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我怎麼能離開?”

    朱竹清說道:“師父,這個時候你更要離開?”她細細分析道:“師丈之事,
肯定與寧王脫不了幹係,無論是朝庭,還是青雲門的問罪,都會讓‘天山派’陷
入不利之中,這個時候需要師父作好萬全準備。”

    “這個……”淩雲鳳也明白,霍天都雖然表麵說跟‘天山派’一刀兩段,青
雲門還能說過去。但是朝庭呢?最好喜歡誅連的朝庭,可不管霍天都是不是‘天
山派’斷絕關係,一不小心全派上上下下被誅也是有可能的。這個時候她確實應
該先行回去作準備,隻是她還是放心不下來。

    朱竹清看透淩雲鳳的擔憂,說道:“放心吧!師丈之事就交給徒兒處理行了,
有徒兒出麵‘青雲門’那也好說話。”

    “這個……也好!”淩雲鳳想起朱竹清剛才曾說霍天都將畢生劍意傳給她,
想來他也一樣很看重朱竹清,自己與他鬧得正僵,由朱竹清出麵調解,確實是個
不錯的選擇。

    朱竹清又說道:“這就好,師父你這一次要把義父他們三人也一起帶走,省
得他們在這裏禍害無辜女子。”

    樓雪衣不服道:“師姐,你怕他們禍害無辜少女,就不怕他們禍害師妹了?”

    朱竹清嗔罵:“你這個騷蹄子,我看你巴不得被他們禍害,每次你都叫得最
大聲……”

    樓雪衣叫冤:“哪裏有……我是被他們弄疼了,他們的雞巴這麼大,師妹的
穴兒小,受不了……”

    淩雲鳳聽著兩位徒弟談論跟自己的奸夫苟合之事,想起這段時間師徒三人在
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也明白朱竹清此舉何意。

    沒錯,朱竹清快要跟高達成親了,她想盡快斷得這段孽緣,便說道:“放心,
這次為師一定將他們三個帶走,他們要是敢不走,我打斷他們的腿,強行拖走…
…”

    第85章

    夜半時分,一道漆黑色的人影以一隻淩空大雁般掠入淩府之內,而且他對淩
府內部結構非常熟悉,左轉右轉之下便來淩清竹的閨房之處。

    黑衣人落地,借著月光一看,此人並沒有蒙麵,竟然是高達,他此行目標正
是為了醫治縹渺最後一步驟,縹渺自一次動真氣後,又身中劇毒,傷勢有所惡化,
再拖下去即使日後治好了,恐怕也會留下嚴重的病根。

    無奈之下,洛丹也等不及高達將‘天蠶功’大成了,隻好另取捷徑配合高達
的‘天蠶功’來行醫,而這捷徑便是淩家的‘七絕氣劍’,淩家的‘七絕氣劍’
相傳脫胎大理段氏的一陽指與六脈神劍的混合體,具有殺人威力同時也能救人,
但救人卻要具有極高的內功修為。

    當世能以‘七絕氣劍’救人者,恐怕隻有淩家的淩天南與長老級別的人物。
但是洛丹並不需要這樣的內功高手相助,她需要的是利用‘七絕氣劍’來先行毀
去縹渺受損的經脈,再利用高達的源源不絕的‘真元’配以‘天蠶功’重新另造。

    因而人選的條件就簡單多了,內功不需要太高,隻需將‘七絕氣劍’練成純
熟,能以劍氣殺人,同時也肯為此事保密之人。畢竟縹渺在江湖上傳聞已死,事
關慕容與離恨閣兩大派之間秘密,如果不能守秘,一旦外傳,不知要引起何種風
波。

    正當洛丹為這個人選頭疼之際,高達卻是有了最佳人選。沒錯,此人正是淩
天南之女淩清竹,淩清竹自幼就修練淩家‘七絕氣劍’已有小成,雖然離淩天南
相去甚遠,但達到洛丹的要求卻是綽綽有餘,而且她絕對能保守秘密。

    出於秘密與他近來在蘇州鬧出的大事,高達不敢在白天進登門,隻好在晚上
偷偷登門。幸虧他曾在淩府居住過一段時間,對其內部也甚了解,憑著記憶,他
悄悄地往淩清竹的閨房而去,隻是淩清竹閨房附近出奇平靜。

    高達頓了一下腳步,他在淩府待過一段日子,知道淩家這樣的大家族裏豢養
很多武林高手來充當護院,像是淩清竹這種千金大小姐的閨房附近肯定是有人巡
邏,可眼下卻是不見人影,其中有古怪,他不禁放緩腳步,尋一處藏起來觀察一
翻。

    等了半天,人影也不見一個,難不成有什麼暗哨之類?高達耐著心思又等了
許久,直至三更天了,都沒有半點動靜,這也不像有暗哨。時間不等人,他再也
等不下去,施展出絕世輕功奔向淩清竹閨房而去。

    待走近便隱隱聽聞絲絲淫聲浪語從裏麵傳出來,聲音極小,要不是高達內功
深厚,還真聽不到。他心頭一愕,心裏一陣莫名酸意,他知道淩清竹母女經丁劍
師徒調教過,一個正值青春情動,一個正是狼虎之年,想必對那快樂的房事渴求
甚多,對於其會找其他男人心裏其實有所準備,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難怪一路上沒有下人巡夜,原來是這麼回事……”高達暗自罵一句,不知
為何偏偏內心竟有一線興奮,他甚至還幻想出淩清竹在男人身下呻吟時絕美姿態。

    “不對?”高達想著便忍不住向閨房走去,但是隨著距離越近,他就能聽得
越清楚裏麵的女聲,卻發現有一絲不對,這裏麵傳來的女聲不是淩清竹的,也不
是上官芸的!

    “難道是別人在清竹的房間裏?”懷著這個念頭,高達放緩了腳步,他來到
房門前,潛用內勁震斷裏麵門柱,輕手輕腳推門而入,淩清竹的閨房極大,分為
內外兩室,規模堪比一個平民的房子,聲音正是從內室裏傳出來。

    內室的門上掛著一串由各色珍珠竄成的門簾,一看便知價值不菲。高達透出
門簾,遠遠就看到大床上有一位身材嬌小玲瓏的少女,一襲披肩的長發,烏黑柔
軟,額前整齊的劉海輕輕覆蓋在光潔的額頭上。皮膚白嫩細膩、瓜子臉、水靈清
澈的大眼睛,未施粉黛的素麵依然清純可人不減分毫秀色,尤其是那張櫻桃小嘴
上輕施口脂,點綴著紅潤小嘴愈發嬌豔欲滴。

    高達縱然見慣了美女,也忍不住欲多幾眼。隻見少女穿著在一身映襯的嬌柔
無比青衣裙,青色不但使得格外的幹淨秀美,襯托著女孩更加清新亮麗。一雙白
皙的小手按下麵在小腹下方,雪白筆直飽滿的雙腿從撩起的裙子裏麵向下延伸,
大半玉腿赤裸暴露空氣中。

    沒錯,少女的大半玉腿暴露在空氣中,至於為什麼?那是因為她跨坐在一個
赤裸男人的胯上,正滿臉春情地擺扭腰肢,嘴裏不時發生動聽呻吟之聲。兩人胯
間雖被青衣裙掩蓋,但裏麵是怎麼樣的情況,正常人都能猜到。

    “她是誰?她不是清竹?是他?他還沒走?”高達並不認識這位少女,但他
認識少女騎著的那個肥豬,這個肥豬不是丁劍,還能是誰?“這個老淫棍,不守
信?”高達氣從心頭起,就想衝進去給他一個教訓,隻是他最後還是止住腳步,
因為嚴格來說,丁劍還沒有違誓啊,因為他操的不是淩清竹母女啊,而是一名不
相識的女子,這算什麼違誓呢?

    “這個丁老淫棍怎麼在這裏?清竹她呢?”高達急忙將視線四望,在他五感
之中,清晰地發現內房中並不隻兩個。

    隨著高達的目光找尋,終於讓他找到淩清竹的身影。哦!簡直不能相信自己
的眼睛!

    隻見淩清竹母女兩人赤身裸體站在內房的另一個角,酥胸高聳,園臀後翹,
美不勝收。而在她倆麵前卻有兩個長相醜陋不堪的男子,她們正對他們搔首弄姿,
身體左右轉動,擺出各種姿勢,向那兩名展示自己美麗之處。

    她們閉上雙眼,雙手在胸前遊戈,撫摸自己堅挺可愛的玉乳,纖細的手指捏
著自己的乳頭,輕柔的揉搓起來,表情十分陶醉,牙齒緊咬下唇,發出低沉的呻
吟聲,這場麵看來有點像極其勾欄裏的女子,為了吸引嫖客跳的豔舞。

    站在門外,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表演,高達的腳步無法再移動半步,胯下的
肉棒不知不覺就站了起來。他一眼認出這兩個男人是誰,跟著丁淫棍一起長得又
醜除了‘豬馬雙怪’還能有誰?

    事已至此,很明顯丁淫棍他們已經違誓了。然而高達卻無法第一時間衝進去,
因為淩清竹的母女實在太騷了,這麼騷的女人,就算她們不跟‘豬馬雙怪’鬼混,
遲早也會跟其他男人搞在一起,跟‘豬馬雙怪’他們亂搞,至少還安全。

    “我怎麼能這樣想……”高達一下子也被想法給嚇住了,他連將這想法拋去,
但是他還沒能第一時間衝進去,而是繼續觀看淩清竹母女的表演。

    隻見淩清竹繼續撫摸自己的玉乳,直到乳頭完全變硬,對著‘豬馬雙怪’說
道:“兩位好爹爹,這豐滿的玉乳你們就不想揉搓一下?”

    ‘豬馬雙怪’也是赤身裸體坐倆母女麵前,他們滿臉淫笑地擼動套弄那兩根
巨物,笑說道:“清丫頭,這不能怪我們了,要怪就怪你的高大哥,是他們逼得
我們發誓的。”

    上官芸嗔罵道的說:“裝,繼續裝吧。不想操我們,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說著,她的右手慢慢的下移,開始撫摸自己的全身。她的手滑過平坦的小腹,滑
到隆起的屁股,輕柔的揉弄擠壓自己的臀部,“這挺翹的屁股,你們真的不想來
撫摸?”

    淩清竹也在‘豬馬雙怪’麵前,抬起右腿,手從腳踝開始,順著結實的小腿
向上滑動,撫過膝蓋,滑過大腿,一步一步向大腿根接近,“兩位好爹爹,這修
長的腿啊,誰來輕吻?這潔白的玉足你們不想來親舔?”

    “還有我這美妙的小穴啊,誰來享受?”淩清竹的呼吸加重了,她一邊歎息
著,一邊把手滑向兩腿之間。高達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中指插再大腿根部的小裂
縫裏,輕柔而有節奏的前後抽動著。

    ‘豬馬雙怪’中的陳冠西說道:“不是我們不願意,如果兩位好人兒自己將
雞巴吞下去,我們就不算違誓了。不然,我們隻能等會去安慰小菲菲了。”

    “是嗎?你們真忍得住”上官芸上前一步,左手放開玉乳,按在陳冠西的肩
膀,撐住身體,在其麵前張開大腿,曲起膝蓋,右手的中指也緩緩插入裂縫之內,
輕輕的轉動。

    這個動作使得陳冠西深深注視著,用力地擼動自己的肉棒,大叫:“真想插
進去啊,這該死誓言又不能違啊!”

    “哪你們就不管它,你們天天說什麼愛我們,連一個簡單的誓都不敢違算什
麼愛?”淩清竹輕笑著來陳港升的麵前背對他跪下去,雙膝著地,撐住身體,大
腿張開。手指快速的進出,十分陶醉的樣子。

    淩清竹小穴處的陰毛色澤極美,烏黑閃亮。在燭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看來
流了不少的水啊。隻見她的手指越來越快的抽動,大腿完全僵直,開的很大,肌
肉繃得很緊,看來她的高潮快要來了。

    “高大哥,動郎……你們在哪裏……?”淩清竹的呼吸驟然間急促起來,她
的大腿和小腹在劇烈收縮和痙攣,喉嚨裏發出“荷荷”聲音。她的屁股高高抬起,
不斷地向上挺動,陳港升清楚地看到一滴滴透明的液體從她的小洞中滴落下來。

    陳港升也怪叫著:“受不了,我要去找小菲菲的小穴插下。”

    “不準……”淩清竹的身體終於落回了地上,呼吸依然急促,但繃緊的肌肉
開始鬆弛下來,雙手隨意的放在身體兩邊,看起來全身乏力:“……哦……你要
是……哦……敢過去……淩清竹一定要你們好看……嗯?什麼……高大哥!”

    高達吃了一驚,原來淩清竹在高潮的時候,無意地高昂玉首,正好看到了自
己。經她這麼一叫,在場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目光都往他這裏注視,他知道無法
再躲了。………………

    ………………

    ………………

    “事情就是這樣啦……高大哥……幹爹爹他們是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啊。
我們娘這是為了幹爹爹他們送行。”

    眾人自高達進來後產生短暫慌張中回過神來,各自找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淩清竹看到高達臉上雖然怒氣衝衝,卻沒有當場發作,便壯著膽子上前來解說。

    高達自打懂人事之後,對於女性嬌嗔的抗抵力極低:“送行?有這樣送行的?”

    上官芸說道:“達哥兒,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段時日你跟洛丹那事鬧得江湖
上人盡皆知,你為了她連掌門之位都可能不保,肯定是跟她勾搭上了,這幾天定
然風流快樂,塞似神仙。然而我娘倆卻被你冷落在一邊時,你可想過?”經上官
芸這麼一說,高達臉上微微一紅,自己這段時日以來確實和洛丹過得塞似活神仙。
自從兩人的奸情被縹渺看到之後,洛丹似乎也是破罐破摔了,天天跟高達沾在一
起,一有空兩人便剝光衣服交合起來。

    而高達也有心征服這位美嬌娘,十八般武藝盡展把她操得服服貼貼,言聽計
從。美中不足的是,高達曾想讓她跟自己一塊退隱江湖。畢竟現在高達救她一事
在江湖上鬧得滿城風雨,掌門之位定然是不保了,還不如在救回師尊之後攜美退
隱江湖,過著嬌妻美妾常伴的神仙日子。

    想法雖好,偏偏就是不如願,用洛丹的話來說,跟高達在一起確實很快樂,
但這並不是她心中之誌,她的誌向是破盡天下奇難雜症,著作一本醫書,成為像
扁鵲,華陀那樣流傳千古的人物。

    而他們之間,就保持著這種情人關係吧。那天她累了,就找高達靠下,那天
高達悶了也可以來找她。高達沒辦法,隻好作罷。不過,心裏卻是一陣輕鬆,這
樣的美女能放棄可惜,但真要他娶回去,他還真有點心虛。“高兄弟,老子知道
是在惱我們違誓是吧。”丁劍此時坐大床上緊緊抱著懷中少女不放,還用雙手托
著其玉臀一上一下套弄,直羞得那個少女把臉深深在埋在其胸膛之上。

    高達怒道:“難道不是?”

    丁劍笑道:“我們的誓言是不糾纏她們,可沒有說不跟她們交合啊。此次,
我們真的是向她們道別,因為老子在明後兩天就要帶著徒兒遠赴天山西域,今生
恐怕也不踏足中原了。”

    高達不相信:“此話當真!”

    丁劍說道:“當真!老子以‘魔佛之名’起誓!”

    豬馬雙怪兄弟倆也跟著說道:“我們也以‘魔佛之名’起誓。”

    “那也用不著一生不回中原啊!”高達有些過意不去,有道落葉歸草,人死
歸鄉,丁劍雖然是個淫賊,但他跟那些女人你情我願,又不像他的師弟那樣玩弄
女人,實在不是什麼大惡人,這樣客死他鄉,似乎真有點過份了。

    丁劍說道:“還不如為了你這小子的後宮著想,要是老子還在附近,你的娘
子們恐怕隔三岔五跑過來求操。”

    高達氣道:“胡話八道,我在那方麵實力超強,夜禦百女都沒問題。”

    丁劍說道:“老子不信,雖說老子將畢生所學的‘禦女心經’給你,但你這
樣小子說什麼自己是名門正派不屑這個,這方麵功夫一定很差。”

    高達冷冷一笑:“我才不上你們的當,總之明天之後,我若再看到你們出現
清竹他們身邊,別怪我無情。”

    淩清竹依入高達懷裏,嬌嗔道:“高大哥,我們當真隻是給幹爹他們送行而
己,就這一次,你就別生氣啦……”

    美人投懷,高達向來對女色沒什麼抵抗力,聞著淩清竹身上那淡淡芳香,不
由食指大動,大手在其玉臀處用力掐了一下:“有你們這麼送行,像你娘倆這麼
騷,他們估計要起不床了,然後被我一劍殺了。”“討厭啦!那我們娘倆也把你
榨光,這樣幹爹爹他們就跑掉啦!”淩清竹說著脫出高達懷抱,蹲下身去,在高
達未反應過來前掏出他的肉棒來,一口含在嘴裏一陣吸吮。

    高達驚呆了,直至身下肉棒在一個濕潤的空間才醒悟過來,他伸手想過去推
開,但來到淩清竹頭上時卻變成輕輕愛撫,因為這個過程中,他不由想起當日在
‘靈雲寺’看到丁劍幾人在合操一個女子,那情形竟然非常刺激,現在有這個機
會,不如試著玩下。

    上官芸來到高達跟前,隻披著一件外衣的她,挺拔的雙胸將其中撐開,能看
到那段深深的乳溝,一下子就將高達的雙眼深深吸引起。她說道:“天南這段時
日回鄉下祭拜的他老情人淩嫻,有段時日不在,今夜我們就玩個痛快吧。”

    高達一聽,難怪他們在這樣淫聚在一堂,原來是淩前輩不在了。而且聽上官
芸酸酸溜溜的語氣,那女子對淩前輩定然有著很重的份量,在這裏淫亂也有可出
報複心理。

    看著高達色迷迷的樣子,上官芸心裏一陣得意:淩天南,你對你的老情人念
念不忘又怎麼樣,這天下間也很多男子對我沉迷啊。

    淩清竹忽然吐出高達的肉棒,猛地站起來:“對了,差點忘了!高大哥,麻
煩你先圓了我的好朋友一個夢先如何。”

    高達正把上官芸樓入懷裏親吻著,被淩清竹這麼一鬧,也是奇怪。卻見淩清
竹衝到丁劍身前,強行把他抱在懷裏的少女奪過來,在丁劍的不滿聲中拉到高達
身前:“娘親,咱們先去陪下三位幹爹爹,讓菲菲陪下高大哥,她可是望穿秋水
啊。”

    那少女被淩清竹塞進高達懷內,直羞得滿臉通紅,把頭緊緊低著。高達也是
一陣不知所措,眼前少女雖美,可他卻是一點也不認識。縱然他也樂於淫道,但
畢竟不是那種見到美女就想是上采花淫徒。

    上官芸笑道:“沒錯,達哥兒,你就好好照顧一下菲菲吧。他對你可是仰慕
許久了,過幾天她就要出嫁了,不能讓她遺憾喲。”說著,便拉著淩清竹轉向丁
劍師徒處,淩清竹投入了丁劍的懷抱,而上官芸則和‘豬馬雙怪’撩起情來。

    “不知姑娘姓名!”高達低首望著懷少女,在場的人基本都是赤身裸體,而
她還穿著一件青裙,滿臉的羞紅,有著一種說不出清純,讓人好生憐愛。

    那少女美目一睜,一雙眼晴中透出強烈的羞意,細聲說道:“奴叫王菲!”

    “王菲!你王家千金大小姐!”高達頓時一呆,他立時明白過來,豬馬雙怪
此行來蘇州的目標不正是她嗎?

    王菲點點頭:“奴正是王家千金小姐,慕容明的未來續弦!”

    “啊……”高達嘴角冷抽幾下,在上次自己幫‘豬馬雙怪’解去‘紅爐點雪
’之後,並沒有問及他們計劃是否成功了,看他們不敢實施,理應沒有得手才對。
看來自己是想錯了,他們已經得手了。

    王菲又道:“這件奴並不怪清竹姐姐,要不是她帶來兩位幹爹爹,奴還不知
道原來世間還有如此快樂之事。自小奴就被強迫做那些不喜歡的事,學女紅,讀
女戒,足不出戶,沒有一件是奴可以自己作主,連自己的婚事都是,嫁給那樣一
個卑鄙小人,縹渺姐姐那樣為他付出,他竟然這樣能敢這對她,奴討厭死他了。”

    “直到遇到兩位幹爹爹,要不是他們,奴還傻乎乎地遵從父命嫁她,然後那
一天又被他嫌棄。幹爹爹說得對:男人與女人其實沒有什麼貴賤之分,男人可以
三妻四妾,女人為什麼不行。男人可以快意江湖,四處留情,女人亦可以的。他
們讓奴明白許多,跟他們在一起也很快樂。”

    “這套歪理!”高達無奈地苦笑一下,他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有點信奉這套歪
理:“哪為什麼清竹說你喜歡我?”

    王菲羞紅著臉說道:“因為你一點也嫌棄花染衣,江湖上都在傳,她是黃佑
隆相好,你卻一點也不在乎,還要以正妻之禮相娶,相比那個慕容明不知高了多
少,而且前幾天,你為了救洛丹,連青雲門掌之位都可以不要了,奴便徹底傾心
於你了。”

    高達甚是尷尬:“姑娘美意,我心領了,無奈我心有所屬……”

    王菲說道:“奴知道,奴不耆望與高少俠結為蓮理。奴雖有心追求自由,卻
也是自知自家的事,奴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十七年來十指不沾陽春水,也不
懂一點生存的本領,實在難以違抗父命!”

    “這個……”高達實在沒想到王菲居然如此理智,他還以為對方隻是一個受
歪理鼓惑的小女孩,沒想到世事看得這麼透徹。

    王菲又說道:“因而奴隻求與高少俠有一段情緣而已,了卻年少夢想,自此
之後,安安份份嫁入慕容家做個慕容夫人。而且奴還要謝謝高少俠,要不是你,
奴真的就為兩位幹爹爹生孩子,看他倆的尊容,奴真的不想為他們生。”

    高達嗬嗬一笑:“原來這兩個淫賊也有不得誌的時候。”

    此言一出,頓時讓淩清竹母女發出一陣清脆笑聲。“不準笑啦!咱倆兄弟的
兒子女兒不知有多少個了,而且還都是別人幫養的。”豬馬雙怪也是臉皮厚,他
們拍了幾下上官芸的玉臀,然後紛紛上馬,一個插入其的小嘴裏,一個插入菊穴
之中快速抽插起來,並且笑道:“咱們沒插入小穴,不算數啊!”

    高達沒好氣道:“哪我用劍氣殺掉你們也不算殺人了。”

    王菲望著交合中的兩男一女,氣息急喘,用著身子不斷磨擦高達胸膛。高達
也被眼前淫戲刺激到,又有美女投抱,還是慕容明的未來續弦,也不知是出於為
縹渺出氣,還是淫欲發作,一抱起王菲走出內房,對聚眾淫樂,他是有興致,但
事臨頭,還是過不了心中那一關。

    來到外房,內房裏立刻傳出激烈啪啪之聲,還有淩清竹母女的呻吟之聲。高
達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將王菲放在一張太師椅上,並且點燃了一根燭火,借著燭
火細細打量眼前美女,不得不說慕容家挑媳婦的水平還是有的,這位王菲從相貌
上而言,絲毫不遜於江湖上‘絕色譜’的美女,最難得的她還是一副小家碧玉的
樣子,跟江湖女俠英姿勃發,有著另一翻風味。

    最後高達的目光落到王菲裸露在外的玉足上,很難得居然是一對天然的玉足,
他忍不住俯下身去,伸手摸了幾下:“這腳真美!你家沒給你纏足嗎?”

    王菲呻吟道:“有啊!隻是奴兒時纏的時候太疼了,走不了路,又哭又鬧,
父親見了很心疼,便不讓家裏的人給奴纏了。奴因為這一雙大腳,極少出門,有
些高官達貴媒人登門求親,一見到奴這一雙腳就嚇回去了,害得奴至今還嫁不出
去。”

    高達笑道:“難怪一向看不起江湖草莽的王家會跟慕容家結親,還願意屈尊
做個續弦填房,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王菲的臉再次紅像蘋果一般:“高少俠,你會不會看不起奴啊!不喜歡奴這
對大腳啊!家裏那些姨娘們都說那些讀書人都喜歡三寸金蓮,三寸金蓮是高貴,
是福氣的代表,隻有那些村姑農婦才大腳,因為她們天生勞碌的命。”

    高達搖頭道:“不,我喜歡大腳,非常喜歡。想下咱們的開國皇帝的皇後,
不也是一對大腳,論福氣,大腳才是!”

    “也是!”王菲輕輕一笑,她笑得非常好看。

    “嗯!”高達忽然有了一種很想將她占為己有的念頭,大手忍不住捏一下對
方的玉足,王菲的小嘴裏立刻似哭似泣之聲。原來她對這樣的小動作也會那麼敏
感,高達就繼續地握著她的一隻玉足輕輕地撫摸著,她呻吟得越來越厲害。

    王菲的身體也開始在太師椅上慢慢的紐動了起來,看樣子就知道此時的她已
經感覺很興奮、很舒服了。發出的呻吟也慢慢的浪了起來,叫的高達心癢癢,恨
不得馬上把她脫光,操上她幾個回合。

    但是,兩人並不怎麼熟悉,太過猴急的話,隻怕不妥。而且像她這樣的小家
碧玉還是第一次遇到,要好好品嚐才對。

    高達於是也搬來一張椅子在其麵前坐下,把她的雙腿都放在了他的腿上麵,
一隻手抓著一隻把玩,由於雙足被分開,高達從正麵剛好能看裏麵的神秘地帶,
一邊撫摸著她的腿,一邊還調整角色好看清裏麵。

    當下正值深夜,外房點著燭火,可裙內光線還是陰暗的。高達需要運足目力
才能看清楚裏麵,他這才發覺裙裏並不是他想像那樣不著一縷,而是還穿著三角
形狀的褲子,分明就是一條東瀛人穿兜布,可有所不同,它用上等絲綢所製,透
明輕薄,穿襠部那條布非常小,隱約可以看見她的小穴。

    想來剛才丁劍的肉棒就是拔開這條襠布,直接插其小穴裏的吧。一想到這裏,
高達體內欲火燥動,褲襠裏麵肉棒已經迅速的勃起。而她在這時的細喘之聲的更
加淫蕩,她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高達給她帶來的快樂。

    而這一份文靜的細哼,又是另一種美態。高達舉起了她的一隻腳,先聞聞她
那淡淡的香味,然後對她的天然美足又舔又親,甚至把她的腳趾也含在嘴裏吸了
起來,她也很配合的繼續呻吟著。

    就在這時候,高達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麵很舒服,低頭一看,原來是她將另
一隻腳在高達的褲襠的位置摩擦著,時不時地還很用力的踩一下。這讓高達興奮
不已,說句實話,他還是喜歡那種風情萬種的女子,在交合時能主動配自己,這
樣的歡愛才雙方享受的。

    看著她那麼的享受,高達便更加努力的吻著她的腳,把她的腳趾含在嘴裏不
停的吸著,吸了一會她的腳指品嚐那沁人心脾的香味,又從她的腳指舔到了她的
腳板心,再從腳板心舔到腳後跟一直舔,直至埋首入她裙內,舔弄大腿的根部,
淫水直把本來很濕的兜布弄得更濕了。

    高達聞到裙濃濃騷氣,便抬起頭來問道:“王姑娘,你想要?”

    王菲連忙點頭,並用淫蕩的聲音對著高達說:“奴下麵好癢……好濕……奴
快支持不住了!高少俠不要再折磨奴了,快給奴……今天晚上隨便你怎麼操奴都
行……求求你快來吧,奴要……”

    聽完她的話,高達隻覺得‘豬馬雙怪’他們該死,一個好好的清純少女,都
被這兩頭淫豬調教成啥樣了。但是高達也就是喜歡,放下她的美腿,把她的裙子
掀了起來,真是給他的驚喜是一波又一波,她穿的絲綢兜布實在另有一翻風味。

    高達很想看看她的小穴到底長什麼樣子,剛剛被丁劍那巨物插進去來,有沒
有撐大呢?於是他用手指將兜布往旁一拔,彈性非常之好,完全沒有損壞之象。

    “有錢人真會享受啊!”高達稱讚一句,便細細的看著她的下體,鮮紅的大
陰唇看起來很幹淨。

    撥開她的大陰唇,小穴裏麵嫩肉全部展現在了高達的眼前,粉嫩粉嫩異常,
最重要的是丁劍並沒有射精在裏麵,一股少女特有清香仍在。

    高達忍不住趴下去用舌頭舔弄嫩肉、用牙齒去咬她的陰蒂,可能這樣的疼痛
讓她舒服得叫了幾聲,聲音還很是小,看來她也是害怕有人發現的。

    高達得意地笑了一下,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的,他能聽到裏麵情況,還
多虧他的功力深厚之故,但在這個淩府能有他這樣一身功力的人,隻有淩天南,
但是淩天南現在不在這裏。

    捉弄之心一起,高達朝著她的小穴就是一陣狂舔和狂吸,她也忍不住呻吟的
越來越厲害,“嗯…啊…好舒服…好爽啊…用力吸吧……高少俠真行……嗯…啊
…清竹果然沒騙奴…你的功夫確實厲害……不比兩位爹爹差,你的舌頭弄的奴好
興奮啊…加油……把奴的淫水都吸去吧…嗯啊…”

    高達心想還未夠,讓她站了起來,把那身青衣裙脫下,卻不成想她竟穿著一
件黑色肚兜,那對豐滿迷人的玉乳比想像中還要大,雖然不及張墨桐,卻也算是
奶中一霸,而且在一件黑色肚兜之下呈現了種另類美感,全套黑色,真是誘惑死
人不償命啊!

    高達很熟練的脫去了她的肚兜,玉乳的乳暈和乳頭都是粉嫩的不說,而且碩
大無比,又嫩又有彈性似的,高達忍不住雙手抓了過去,那感覺真是爽呆了。

    王菲滿臉哀怨地說:“嗯嗯……高少俠………啊…求求你快一點吧……奴…
…奴你狠狠的插奴…奴下麵好癢好癢…快來啊……”

    玩的也玩的差不多了,是時候進入主題,讓她也爽一爽了。高達讓她趴在桌
子上,拔開她那條兜布,上麵她的淫水,偏偏高達就是不脫掉它,因為高達覺得
讓她穿著這個,操起來另一種情趣,一個清純少女會穿這個,估計定然是丁劍老
淫棍教的,但挺帶感的。

    高達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玉臀,提起肉棒就從後麵往她小穴裏麵插去,她
“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然後在高達的不斷抽插下呻吟著,“嗯…啊…哦…好
舒服…高少俠太棒了…你的雞巴好威猛啊,一點也不比幹爹們差……操的奴好舒
服…快…使勁操奴吧…我受得住……”

    王菲不知道,像她這樣知書識禮的女人說著雞巴,還拿著高達跟其他男人比
較。那隻是更加激起高達的獸性,雙手抓著那絲綢兜布,像騎馬一般,上用力的
來回插著她!

    “啊嗯嗯……啊啊……”她的低聲呻吟越來越大,聲音不大,卻是能讓人如
心頭被搔癢一般。高達便是被得心頭火大,豈得能就這樣便宜了她,決定換個極
其輕鬆的姿勢來操她,便讓她躺在桌子上,把雙腿舉高並分的開開的。

    高達雙手抓住並提起她的美腿,腰杆一挺,肉棒再次進入她的小穴,這個姿
勢比先前的姿勢都會插得更深,所以她叫得更淫蕩,“啊…啊…嗯……你的陽物
好長啊……都插到奴的花心了……好麻…好麻…嗯…啊……使勁…再使勁……操
死奴吧……好爽啊……好興奮啊……我好喜歡你的雞巴啊……”

    經過一番激烈的抽插後,高達興奮的說:“叫吧、叫吧,你叫的越大聲我就
越興奮,我馬上就讓你上天,馬上就射死你。”

    她白了高達一眼,仍是那細聲細氣,說辭越來越淫蕩,聲卻是越來小,弄得
高達心裏就像有千萬隻蟲在爬似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那速度簡直沒法用語
言來形容,隻聽見兩人的肉體接觸時發出的“啪…啪……啪”的聲音。

    龜頭上的快感也越來越激烈。在這時高達也發現她的全身都在扭動,下身扭
的特別厲害,高達感覺到她的小穴裏有一股強烈的暖流向龜頭襲來,頓時把他的
龜頭燙得麻麻的,立即有的想射的衝動。

    “啊……”高達低吼一聲,他不敢在射在裏麵,以前那些跟他交合的女子都
是江湖俠女,能用內功將陽精逼,這個王菲隻是尋常少女,射進去後,隻怕自己
就完成‘豬馬雙怪’未完成之任務了。那麼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努力,圖啥?

    於是,高達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抽出肉棒,直接把精液射在了她的雪白大腿
上,小腹處,還有那一段絲綢兜布,上麵皆是白白的精液,看著她此時的表情簡
直淫蕩極了。

    她躺在桌子上依舊還急促的呼吸著,高達便把肉棒朝她嘴裏放去,讓她幫著
舔吸幹淨,她就想吃什麼寶貝似的,津津有味的給心又舔又吸的把肉棒弄得幹幹
淨淨。

    舔幹淨後,肉棒堅硬無比絲毫不見有點的軟的跡象,高達問:“咱們玩一下
‘觀音坐蓮’如何,就是剛才你坐在你幹爹那樣。”

    王菲高興地說道:“這個奴最拿手了!”

    高達便在太師椅上坐下,她迅速的爬到他身上,扶著高達的肉棒對準她小穴,
慢慢坐下來將其全部裏吞沒,她便在高達懷內不停的扭動著,由於她是南方水鄉
女子,又不是練武之人,身形顯得非常嬌小靈瓏,在高達這種身高八尺男人的懷
內,就像一隻猴子坐在一個巨熊懷裏般。

    看著她那對豐滿的玉乳也在不停的擺動,高達忍不住雙手抓著她的玉乳揉捏
起來。使得她那一聲聲的浪叫聲稍微增大了些:“嗯啊…啊……嗯…好爽啊……
你的雞巴好硬啊……好大好粗……我的小穴都被你的雞巴塞的滿滿的了………頂
到了……好舒服…嗯啊…啊……”

    看來這個姿勢她確實很熟練,她很懂情調的爬下來用舌尖在高達的乳頭上舔
舐著挑逗高達。在高達正在享受這一刻的時候,她居然又用牙齒使勁的咬高達的
乳頭,讓高達“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感覺全身已經像觸電似的麻麻的,有
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高達看著她那香舌在身上劃來劃去,忍不住按住她的頭,低頭下去吸吮著她
的嘴唇和舌頭,滑滑的舌頭比豆腐還嫩,倆人的舌頭就在彼此的嘴裏纏繞著,而
她在高達的身上扭動的越來越厲害,呻吟的越來越淫蕩。

    高達的肉棒被她溫暖的小穴不停攪動,一股股順著棒身流出來,打濕了兩人
椅子前麵的地上,讓高達興奮不已,雙手捏住她的兩片臀峰,把她的玉臀一上一
下地拋送,就像活塞運動一樣,速度越來越快,頂得得她直叫:“嗯…啊……好
快啊…好舒服啊…奴又要泄了啦…嗯…啊……你頂我…頂死我吧……嗯……”

    隨著一聲低吟,王菲又達到了高潮,無力地趴在高達懷內喘息。高達憐惜地
親吻著她的耳垂,也努力平複想操到她的衝動,畢竟王菲身形嬌小,吃不了他的
猛操的吧。

    “唉!”高達深吸一口氣,仰首靠著椅子,閉目上竭息,打算平複心情來,
以免自己獸性大發,傷了對方。

    然麵就在他喘息間,他忽然聽聞王菲一陣嬌哼,隨即他隻覺得有一物體隔著
薄薄的一層皮,貼著自己的肉棒滑過,然後與自己的肉棒強行擠壓在一起。

    “什麼,是誰?”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不就是雙插嗎?他跟林動雙插水月真
人時就是這種感覺,林動不在這裏,又有誰在這裏?

    高達怒目一睜,果然見到他熟悉又討厭的胖臉,在這裏能悄無聲息靠近自己
的人,隻有丁劍那肥豬了,事實也不差,就是丁劍那肥豬趁著高達竭息之際,偷
偷跑過來,在兩人閉目間,偷偷完成雙插。

    丁劍淫笑道:“臭小子,咱們一起玩如何?”

    高達心中竟然升一陣興奮,隨即他便為這種感覺到憤怒,他抱著王菲身子往
前一站,使得丁劍半蹲而插入的肉棒脫出來,要不是他反應及時,還差點被頂翻
在地。

    高達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將王菲放在一邊,然後轉身進入內室,隻聽聞‘
豬馬雙怪’的慘叫聲響起來,一會兒,高達拉著正在穿衣的淩清竹走出來。

    淩清竹有些吃疼:“高大哥,你弄疼我了,你要帶我去哪裏,我跟你去便是!”
然而,高達並不理會她,拉著就出房外。

    接著,上官芸與臉青鼻腫的‘豬馬雙怪’也跟著出來,上官芸朝著丁劍不解
地問道:“怎麼?大家玩得好好的,他怎麼發火了,還出手打人。”

    丁劍搖搖頭:“是老子有點操之過急了。”
2022-2-6 13:4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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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86-8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86章

  「啊……啊……啊……喔喔……高大哥……你太用力了……」

  夜幕下,蘇州城外的密林裏一陣陣動聽悅耳的渲泄心中快樂女聲傳出來,與
深夜蟲嗚聲合奏一曲美妙的曲章。

  隻見淩雙清竹雙手扶著一棵大樹,全身僵直,她的玉臀向上挺起來,主動的
迎接高達的抽插。

  兩人皆是練武之人,在淩清竹配合下,高達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速度越
來越快,抽的越來越長,插的越來越深。

  高達如此的瘋狂,雖說是因為先前欲望被挑起,卻被丁劍搞局得不到發泄。

  可更多的是身下的女子乃他師弟的未婚妻,而現今他卻在她的胴體上發泄著
他瘋狂的性欲,那種不安與禁忌的感覺是多麼的刺激啊。

  如此猛烈的衝擊,饒一直跟多人搞群歡,自問耐力甚硬強的淩清竹也感得無
力招架,小穴內像熔爐似的越來越熱,而高達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就像一根燒火棍
一般,在其小穴裏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搗進了花心裏。

  快感如潮水一般不間湧上心頭,完全不給他喘息的空隙,使得小穴嫩肉急劇
的收縮,把入侵的大肉棒吮吸的更緊,像是不想讓其再動,爭取點休息時間。

  但是在高達強力抽插下,這隻是無力掙紮,兩片陰唇不停的翻進翻出。

  淩清竹隻覺小穴裏滾燙粘滑的愛液就越湧越多,溢滿了整個小穴,潤滑著高
達粗硬的大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熱粘的陰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淫水四
射,她甚至能聽到漬漬滴之聲。

  淩清竹忍耐不住的呻吟起來:「啊……啊……喔喔……恩恩……高大哥啊…
…高大哥……輕一點……嗯嗯……啊啊啊……」

  「清竹,你再叫淫蕩點,我也快點了……」

  高達也快達到極限,可偏偏就欠缺一些東西,悄聲的勸她,而他的大肉棒更
加深入花心,抽抽插插,旋轉不停,逗得淩清竹小穴內壁的嫩肉不住收縮痙攣:
「清竹,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啊……喔……好……嗯……高大哥,插死我這騷貨啊……你的雞巴好爽啊
……」

  淩清竹也是久經欲海之女,會心一笑,然後大聲呻吟起來,說話越來越淫蕩


  高達隻覺得陣陣頭皮發麻,一想起剛才她在丁劍那肥豬身下抵轉承歡的樣子
,整個人就無比的興奮,龜頭一次次的撞擊著淩清竹的花芯。

  這使淩清竹的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她閉上眼睛扭曲著身子享
受那種美妙的滋味。

  看著淩清竹如癡如醉的樣子,高達的欲火更加高漲,他一手前摟著淩清竹的
小腹,一手按在大樹上,用力地將淩清竹向上提起來,淩清竹也配著雙腿反扣住
高達的腰身,下體死死相抵。

  此時淩清竹陶醉在亢奮的快感激情中,無論高達做出任何動作、花樣,她都
毫不猶豫的一一接受,整個人隨著高達的抽插,一上一下漂浮起著,若非她輕功
甚好,換著常人恐已經倒地了。

  「喔……不行了……我要射了……啊……清竹……」

  「啊……喔……高大哥……射進來吧!我……要給你生孩子……」

  淩清竹忘情地呻吟,腰肢顫抖不已,泛濫的愛液溢滿了小穴,滋潤得高達的
大肉棒更加硬邦邦滑溜溜,使得其插到達到小穴的最深之處。

  「啊……如燙啊……啊……高大哥,你射了很多啊……」

  淩清竹的花心被熾熱的陽精一燙,靈魂仿佛上天了一般,陰精再也忍不住的
急噴而出,順著高達的大肉棒抽插再度滑出,浸濕了他的睾丸,也流濕了自己的
玉臀。

  ………………………………激情過後,高達擁抱著淩清竹在樹下休息,一邊
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一邊此行的目的相告。

  淩清竹輕輕一笑:「我說高大哥怎麼賣力為‘豬馬雙怪’解掉身上‘紅爐點
雪’,還有為救洛神醫鬧出這樣的大事來,原來是為了得縹渺仙子的處子之身啊
。」

  高達臉上微微一紅:「別胡說,我對她沒多少興趣。」

  淩清竹嘻嘻一笑:「真的?高大哥,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跟那個洛丹勾
搭上了,不然你提起她的名字的時候,你嘴角總是會露出一絲得間之色。」

  高達尷尬地問道:「有嗎?」

  淩清竹說道:「有啊!高大哥,你還是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你的表情一早
就將你出賣了。」

  高達苦笑幾聲,淩清竹說的沒錯,每次提到洛丹時,他總忍不住想起洛丹在
床上的風騷模樣,還有她喜歡玩各種姿勢,可以說是一位非常之悶騷的尤物,每
次跟她上床都有不同的風情,因而他總會無形為自己征服這個美人感自豪,卻不
成想反成破綻。

  淩清竹又說道:「放心吧!這次我一定助你奪得縹渺仙子的處子之身的,隻
盼到時候高大哥不要有了新歡,就忘了舊人。」

  高達說道:「胡說什麼,我不是哪種人。而且你是林師弟的妻子,成親之後
切勿再胡搞了,我們要各自克製才行。」

  淩清竹雙眼一紅,抽泣道:「高大哥果然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嗚嗚……你
們這些男人個個都想著三妻四妾,左擁右抱,我隻想跟著你和動郎一起,你就不
願意了。嗚嗚,人家還為你跟兩位義父斷絕關係呢。」

  女人的法寶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高達從來沒經曆,哪裏是淩清竹的對手,
轉眼便投降:「好了,別哭,我答應你便是,以後隨叫隨到,以後絕對不惹清竹
妹妹不開心,絕對不會不理清竹妹妹……」

  花了五牛二虎之力,高達總算讓淩清竹破啼為笑:「高大哥,你要記住你說
的話,以後你要是敢不理我,我就將你的所有豔史全爆出來。到時候就說是高大
哥拿我的處子之身的,非要你娶我不可。」

  「好好!」

  高達隻覺得冷汗大冒,姑奶奶你若真爆出來,到時候哪裏隻是娶你就能簡單
過去的問題,到時咱倆都得向全江湖自殺謝罪。

  淩清竹看著高達臉色慘白的樣子,笑道:「高大哥,跟你開玩笑的。我是知
道我們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不然我們倆人死上一萬次都難平各家的怒火。我隻
是希望高大哥在嬌妻美妾群伺中,偶爾能想起一下還一個等著你滋潤的女子,就
這樣就夠了。」

  高達想了一下,便說道:「其實林師弟在這方麵也很強,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

  淩清竹一雙美目,忽然射一股寒芒:「高大哥,你怎這麼清楚。是不是你和
動郎一起玩過女人,是不是一起同時玩過其他女人。」

  高達一陣啞然:「沒有,這種事絕對沒有,沒有……」

  淩清竹雙眼又一紅,抽泣起來:「嗚嗚……高大哥,你怎麼這樣,人家把掏
心窩都給你了,什麼秘密都跟你說了,你反而將我當成外人,一點秘密也不肯跟
我分享……」

  高達看著淩清竹哭得梨花帶淚,甚是可憐,沒有其他辦法,隻好老實交代:
「事情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淩清竹聽完後,雙目直冒精光:「高大哥,你和動郎居然把水月師叔操了,
‘絕色譜’第一譜第三位的給你們操了,還把她給操服了,甘心願意嫁給你們其
中一個,這也太厲害了吧。果然,我第一次看到水月師叔時就知道絕非凡女,現
在簡直就是奇女啊!」

  高達急忙說道:「清竹妹妹,此事切不可亂說啊!也不要跟林師弟提起,不
然我真沒法交代。」

  淩清竹說道:「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這樣說來動郎也
把義父的本領學去了。哼哼,難怪跟他單獨相處的時候,他會對我動手動腳了。


  高達奇道:「難道你沒跟林師弟交合?」

  淩清竹笑道:「他沒這個膽子啊,我也不敢亂給他,現在看來我可以給他了
。嗯嗯……高大哥,剛才聽你說你們跟水月師叔的豔史,說得我心癢癢的……」

  說著,一隻玉手摸著高達的肉棒玩弄。

  「也罷,還有點時間,隻要咱們天亮前回到藥爐也沒事,給我弄硬它!」

  高達一把將淩清竹的頭按到胯下,望著給自己舔弄時露出一臉崇拜的淩清竹
,心裏直說道:「林動啊!希望你不要怪大師兄吧!成親後我盡量少接觸清竹便
是……」………………………………………………「啊吃……」

  慕容府上,正在水月真人身上努力奮鬥的林動忽然打了噴嚏,他忍不住罵道
:「誰在這個時候罵我!」

  在其胯下承歡的水月真人笑罵道:「應是老天爺在罵你欺師滅祖!」

  「音姐,你可冤枉人了,這是你映求著我來插的!」

  林動更加用力的抽插著水月真人的小穴,還用手指磨弄著水月真人的陰蒂,
把那顆可愛的小珍珠把玩於指間。

  「啊……動郎……你別弄我哪裏……嗯嗯……你好會揉啊……啊……」

  隨著林動高超的技巧水月真人呻吟聲又響起來,她的小穴深處湧出了一股滾
燙的愛液,她下體一陣收宿,不由自主地把玉臀的向上挺,迎接著林動的抽插,
好讓他的大肉棒不斷地刺激自己最敏銳的花心。

  「啊……我……不行了……動郎……快……我要爽死了……啊……啊……」

  因為水月真人水量變多了,林動的小腹下胯陰毛沾滿了水月真人的愛液,卻
使得他抽插得更快容易。

  他的大肉棒每一次向下插入,水月真人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
抽出,水月真人就縮緊雙腿吸住他的大肉棒,努力地配合著,神情如癡如醉。

  水月真人的呻吟聲刺激著林動瘋狂的性欲,他像一隻公狗般趴在水月真人的
身上,雙手抱住水月真人的腰,調整了一下角度,緊接著他猛的向上一縱,便開
始了更加瘋狂、更加有力的抽插衝刺,眼前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
停的上下波動著,真是一陣波光乳浪。

  林動的衝動,水月真人也不甘示弱。

  每一次的插入時,水月真人就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玉臀,使得肉棒小穴內部
磨擦得更激烈,也使得兩人快感急增。

  而隨著抽插速度的越快,水月真人的身子前仰後合的幅度就越大,而每一次
的迎送都是那珠聯壁合,恰到好處,快感就愈加強烈。

  「啊……啊……啊……啊……啊……」

  水月真人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呻吟,如同一個危重病人發出的哀號,顫巍巍的
抖擻著拖著長音,令林動聽了興奮不已,他輕聲說:「音姐……來……我們換個
勢,你像條母狗般跪著……把屁股翹高一點……」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乖乖地翻轉身子,用兩手按著床上,如母狗般跪趴在
床上,翹起玉臀,把兩腿左右分開。

  林動看著這誘人淫蕩的模樣,雙手扶著水月真人的臀部,又一次開始了更加
瘋狂的抽插,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水月真人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

  在他粗大的肉棒的貫穿之下,水月真人小穴內快感又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
是汗水的乳房被林動不時的揉搓,上下兩重刺激下,水月真人全身僵硬的向後挺
起,花心大開,一股股陰精急湧而出,她已達到了高潮。

  「音姐……我也要射了……啊啊……」

  水月真人高潮之下,美穴連續的痙攣著,陰精雜著愛液一股又一股噴燙著林
動的龜頭,潤滑著他的大肉棒,使得原本敏感的龜頭再難忍耐,一股熾熱的陽精
急噴而出,混合水月真人的陰精與愛液,浸濕了兩人的陰毛,滴落在床上。

  ………………………………………………「哎喲……」

  林動又是一聲慘叫,被水月真人從床上踢了下去,他不解地望著水月真人說
道:「音姐,你這是幹什麼,要知道剛才我可是使大的力氣啊!」

  水月真人嗔罵道:「給我滾回你的房間,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這裏可是慕
容家,你也敢摸進來操我,要是讓其他人發現了,咱們吃不了兜著走,還不快滾
吧!」

  「音姐,我這不是看著找了兩天大師兄不著,見你勞累進來服侍?……好吧
,我馬上就走……」

  林動陪笑著臉還想著說些什麼,可看到水月真人一臉認真的樣子,隻好作罷


  離開水月真人的房間後,林動瞅準四下無人便往自己所住的相房而去。

  以為絕對沒外露的他,卻在中途突遇到一劍刺喉而來。

  幸虧,林動也早已經練成劍二十一,又受狄武的‘洗髓經’的啟發,基本上
也達到一種極其玄乎的精神領悟,及時反應過來。

  「誰……」

  林動急忙抽身後退,堪堪避開這奪命的一劍。

  對方卻不願給他再次開口的機會,利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難以明言的孤線,快
若驚鴻再次直奔其咽喉而至,非致其死地不可。

  林動顧不得開口,隻能將口語咽回腹中,身在慕容府上不方便攜兵器,何況
還是偷情時。

  空手之下隻能以‘仙風雲體術’進行規避,無奈對手之強遠出乎他之意料,
一失先機竟再無翻身之機,一連數劍下來,他已經在鬼門關來回數次之多,驚得
他大出一身冷汗。

  不過,在這數劍下來,他也看清楚偷襲自己的人是誰,她與花染衣長得極其
相像,但不是花染衣,而是‘小飛天’雲韻,也難怪自己會還手之力,他拼尺全
力脫出劍勢範圍,為自己爭取一絲喘息之機:「花夫人,有什麼得罪您老的,為
何開如此玩笑?」

  雲韻怒眉上挑:「淫賊,你幹過的事心知肚明。」

  林動心裏一驚:「我的乖乖,難不成我奸淫她的事被她發現了。不對啊,張
夫人可是說了給她下了藥,怎麼還會記得?」

  因為心虛之故,林動戰意大消,卻給雲韻絕佳機會,劍光再起,一式式‘劍
典’名招將他殺生路盡絕。

  林動泥人也有三份火,說道:「花夫人,切莫欺人太甚,你再這樣,我就叫
人了。」

  雲韻說道:「叫啊!叫人來好好看看見識一下‘青雲門’裏怎麼道德淪落,
師侄通奸的,讓天下人好好看清你們的禽獸行徑。」

  難道雲韻發現自己跟水月真人的事?林動先是一驚,隨即心念一轉,便說道
:「花夫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晚輩也不能說你跟大師兄有染吧!」

  雲韻劍勢鬥然一挫,那一晚回來後,她的腦子總是有陣陣迷糊,隱隱覺得自
己似乎有什麼不記了。

  於是乎,她便向女兒尋了一些提神醒腦之藥,再加上其所修練的‘劍典’乃
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神奇武功。

  慢慢調理之下,在幾個時辰前她竟然想起那一晚失去的記憶,竟然是被‘碧
波仙子’李茉與林動給奸淫了,更氣人的是,自己還被奸得高潮迭跳,當下想起
來還有些懷念,哪是一種與高達截然不同的刺激。

  雲韻非常生氣,因為此事關係到自身清白,她不敢光明正大尋仇,隻好等到
晚上眾人休息之時再行動,沒想到的是林動在此時前往與水月真人偷情,恰好被
其撞上,她便在外麵看了兩個多時辰活動,兩人激情把她刺激得不行。

  與高達偷情,那是為了完少女的情懷,可是跟林動就是另一種純屬肉欲的刺
激,被強奸,被奸淫,被奸得高潮迭起,爽得不知方向,最後虛脫過去,這種感
覺卻是有著另一種魔力,讓她竟然有了生理需求,不想殺林動了。

  這一下可把她氣壞了,很想當場衝進去殺了這對奸夫淫婦,但想深一層,水
月真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一流上乘高手,再加上林動,她真的沒有多大勝算。

  於是,埋伏在路上襲擊,不成想林動武功也非等閑之輩,她突襲竟然無效,
還將與高達通奸情說出,一下子讓其進退兩難……雲韻沒有再進攻,怒氣衝衝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以為你的胡言亂語,真的讓眾人相信?」

  林動見狀,知道生死全係在此一線,趕緊說道:「花夫人,大家都是一樣的
人,何必苦苦相逼的呢?那一晚,晚輩也是出於無奈。」

  雲韻咬牙切齒道:「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了,那你死得也無怨言可說!」

  林動急道:「花夫人,晚輩承認,但是那都是花夫人實在太美了,美得似天
上仙女一般,晚輩隻是一個凡夫俗子哪能不動心,如果不動心的話,不是對夫人
的侮辱?而且你殺了我,到時你如何麵對大師兄?」

  雲韻氣得發抖:「登浪子,高達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師弟。侮你師兄的女人,
今天我就算殺了你,我想他也不會生氣。」

  林動笑道:「你殺了我,大師兄還真的會生氣。而且我就算跟你發生什麼事
,大師兄也不會生氣的,說不準還會和我一起來服侍你老人家呢?」

  雲韻舉劍就刺,林動忙壓低聲線道:「花夫人,我沒騙你,你大概不知道我
跟大師兄經常一起玩同一個女人的,你知道嗎?除了我跟水月師叔有染,大師兄
也跟她有染的,我們倆師兄弟還經常一起操水月師叔,可把水月師叔操樂了。」

  這下輪到雲韻驚道:「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

  林動細聲道:「怎麼不可能的,此地恐隔牆有耳,我們找個地方慢慢細說可
好?……」

  也不知為何,雲韻竟然答應下來。

  兩人直往慕容家後山方向而去,在一片無人的地方停下來。

  林動便簡短地將自己與高達跟水月真人一起之事全盤告之,還說了他們兩個
兄弟情深,尊重女性的選擇,將來無論水月真人選擇誰,他們都義無返顧地娶她


  雲韻聽完,直覺得荒謬,荒天下之大謬:「你敢騙我,受死吧!」

  提劍便是‘劍典’的名招‘劍之玄’,這一下出劍奇快,她絕對有信心一擊
殺敵。

  「早知道你會這樣!」

  然而,林動卻早有防備,第一時間抽後退並折下一根樹枝來作武器,以‘聖
靈劍法’展開反擊,在‘劍十一’的特有心靈感受加持下,劍奪巧勢,不以雲韻
的利劍接觸,專攻其破綻為主。

  隻見月光下,兩道身影乍分乍合,劍來劍往,不聞隻半點兵刃之聲,不知情
的人,還以他們在編編起舞,可內行人眼裏其凶猛程度絲毫不亞於真劍實刀的對
拼,並且雙方所練的劍法皆是千古名招。

  數十招下來,雲韻越打越對林動的武功感到驚訝,在她眼中原以為高達已經
算年輕中一輩中比較強的青年英俊。

  對於林動武功的印象,就是當初在女兒假死那晚隻堪自己一劍。

  剛才他能在自己的劍下逃生,皆因自己未動殺念。

  不成想,現在對方竟然能在自己全力之下堅持這麼久,還不落下風,這武功
進步得真是神速無比。

  再想起當日林動重義之情,忽然覺得他沒有那麼可惡了,隻是他滿嘴胡話,
該殺!「很好!如果你能接下這一招,今日就饒你一命!」

  林動忽見眼前紅光衝起而起,雲韻首度怒提極限真元,四周的氣溫急降,空
氣之中還漂落下片片冰晶,正是‘離恨閣’鎮派名招‘紅爐點雪’!「雲前輩,
你是認真?!你真的要殺我?」

  「活不活下來,就看你本事!」

  「我跑!」

  千古名招‘紅爐點雪’在江湖上從來沒人正麵破解過,即使你的功力遠勝於
對方,也會吃虧在此招詭異莫測的變化之下,強如蕭真人等青雲高人,也隻能叮
囑弟子麵對‘紅爐點雪’,退!林動深明劍理,自然也不會傻到認為自己能在拿
著一根樹技的情況下,能擋下‘離恨閣’的鎮派名招。

  於是,他很識時務地趁著對方行功未完之際,轉身就跑。

  「沒膽的匪類,往那裏跑,納命來!」

  雲韻見狀氣得不打一處,原本攢下的半點好感立時消散於天外,隻好撤招卸
勁,這一翻擔誤,卻已然讓林動跑出來很遠了,她隻能全力追趕,心裏發下狠誓
,今晚一定活剮了林動。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地就朝著慕容家後山深外而去,雖然沒有闖入慕容家的
禁地,卻不知不覺闖進了另一個死地。

  林動逃了半天都甩不到雲韻,情急之下,遙見前方遠處有一座燈光,便一頭
朝著那裏紮過去。

  走近一看,發現原來是一座大屋,大屋大門大開。

  林動為了躲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頭紮進去。

  大屋占地不大,隻有一個庭院,還一個內堂,內堂上空無一人,隻有一個巨
大練丹爐,但此練丹爐卻是荒廢許久,上麵布滿灰塵與蜘蛛網。

  讓人驚奇的是爐壁上竟有一個深陷一寸的掌印,以掌印為中心裂出數道裂痕


  林動輕叫幾聲:「好驚人的掌力,這麼厚的爐子也拍出這麼深掌印來,此間
主人定然是一位高手。有人嗎?有人在?奇怪,明明有燈火,為何沒有人在呢?


  接著又仔細打量四周,發現此間大屋的樣子像是很久沒有住過人,但四周卻
有人打掃過的痕跡。

  為此,林動又在大屋內轉了一圈,依然沒有發現人影。

  「難道此地的人外出了?」

  林動思索間。

  忽然聽到屋外遠遠傳出來一陣叫罵聲‘臭小子,你就算逃到天邊,我也要追
上不可。

  ’「沒辦法!」

  林動看到練丹爐極為巨大,足可容納數人,便爬上練丹爐頂上,正欲揭開上
麵頂蓋,卻忽然有一股頭暈目炫,困乏無比,隨即從上麵掉了下去。

  「怎麼回事?我中毒了?」

  幸虧這一摔,在痛疼之下林動稍稍止住困乏之意,他忙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瓶
子來,這個瓶子是張墨桐給他的辟毒靈藥。

  在得知道,茶山毒後可能涉入其中,張墨桐擔心林動等人在找人時遇著她,
便給林動的唐門的避毒靈藥。

  林動忙將瓶子打開,倒出一顆有如李子般大小藥丸出來,迎麵就是一陣惡臭


  想起來張墨桐贈自己此藥時,說過此藥乃含服,心裏就罵起來:「這麼臭,
叫人怎麼含,這丫頭是故意的吧。」

  可是眼皮越來越困,為了活命,林動隻好硬著頭皮將其含在嘴裏,那股惡臭
差一點就讓他吐起來,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難受得要命,但要命困乏感總算過去


  「總算讓我找到你了,你以為裝死,我就會會饒過你?」

  然而禍不單行,這時候雲韻又追了進來,看到林動倒立在地上,殺氣騰騰地
提劍過來。

  林動急叫道:「別過來,此地有古怪!」

  他嘴裏含著一顆藥丸,說得有點不清不楚,反而透出幾分古怪。

  「又在裝模作樣……」

  目標就在眼前,雲韻豈會因為一句話而住手,但她也怕林動有什麼詭計,不
敢貿然上前,而是慢慢靠過去,偏不知這個舉動,讓她步上了林動的後塵。

  來到林動的她,隻感得一陣天轉地旋,隨即使跌倒在林動身上。

  砸得林動大叫:「我的花夫人,晚輩都說了此地有古怪了,叫你別過來,現
在可好,咱們都中招了。」

  雲韻吸入的毒氣沒有林動多,當下的神誌還算清醒,隻是全身無力,她立馬
調功運息,希望以‘劍典’內功來壓製毒性,怒道:「臭小子,別在這裏裝模作
樣,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此毒定然是你布下的,想騙我,博同情,發夢。」

  林動沒好氣地笑了下:「晚輩,要是有此本領,早被把你迷倒了,還用等到
現在。」

  可是雲韻卻不相信,「我會殺了你……」

  林動也沒辦法,隻好也運功調息,力求早點恢複力氣,離開這個地方。

  就這樣,兩人沉默不語,各自調運內息起來。

  林動有避毒珠之助,恢複的程度快了很多,很快手腳就能動了,也有力氣翻
身一頂就將雲韻從身上頂下去。

  「咦!」

  林動驚覺自己這麼粗魯,雲韻竟然沒有喝斥他,這是為什麼?他定眼一看,
天啊!原來雲韻早已暈了,臉色上浮起一片赤青。

  「這毒真猛啊!」

  林動大吃一驚,心念急轉,現在自己該不該救她,一旦救了她,她又會無窮
無盡地追殺自己,這可怎麼不是一件好事。

  但要是這樣見死不救,像雲韻這樣的美女又非常可惜,一時間進退兩難。

  「啊啊!月影妹妹真的醫術高明,這麼快就將哥哥的多年隱病治好,真是再
世華陀啊!」

  「老色鬼,別毛手毛腳的,本後全身上下都是毒喲!」

  「怕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正當林動為難之際,大屋外忽然傳進了一陣交談之聲,林動聽其聲音,當場
臉色大變,此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幾日前遇到的荼山毒後傅月影,難怪此地會布
下劇毒,原來是自己闖進毒巢了。

  「不能讓他們發現。」

  林動強撐著一口氣站起來,想逃離此地,無奈身體實在沒有力氣,眼珠一轉
落到那個練丹爐上,便強提一口氣將上層頂蓋推開,裏麵一陣灰塵騰空而起,正
想往裏麵跳,卻看到地上的雲韻。

  「算了,救你這一次,日後當你我沒有拖欠。」

  林動也沒有其他辦法,要是不救雲韻,荼山毒後發現了雲韻,也等同發現了
自己,他隻好將嘴裏的避毒丹吐出來,強塞到其嘴裏,然後抱著她一起跳進練丹
爐裏麵。

  在他將井蓋好之際,門外的茶山毒後剛好進來,林動借著爐壁上裂痕透看到
兩人走進來,一個身材美曼的蒙麵女子與一個高瘦男子,那男子正是當晚在操縱
傀儡的男子,嚇得林動大氣也不敢喘。

  隻聽見毒後笑道:「牡丹花下死,你說真的?」

  說罷,將臉上黑紗拉下來,臉上有幾道疤痕,將她整美麗的臉孔弄得異常之
恐怖。

  那個男子倒抽幾口冷氣:「以毒後的醫術,抹去這幾痕想來不是什麼難事。


  這一下連稱呼也變了。

  毒後嗬嗬一笑:「沒錯,但是我現在並不想抹去它,它讓我銘記失敗的恥辱
,在我沒有殺死洛丹之前絕不抹去它。嗬嗬,你還敢操我嗎?」

  那男子哈哈大笑:「當然要操,女子隻有一張臉,像毒後這樣的美女,身材
還是極捧的嘛啊!不虧,不虧!」

  「哼!你大概是為了討好本後,好讓本後出手治好你吧,在你心裏肯定在說
這個女人真是醜八怪吧!」

  毒後冷哼一聲:「可本後偏偏就要跟你這個采花賊交合,要你忍著惡心,還
要討好我。」

  林動在心裏一陣偷笑,這個毒後還真有個性,這個惡賊真是作繭自縛。

  正當他偷樂之時,卻忽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那該死困乏感又上來了,他知
道這是避毒丹隻有一直含在嘴裏才奏效的,一旦離口,在這個充滿毒性的房間隻
有中毒的份。

  沒辦法,他隻好吻上雲韻,欲她嘴裏將那避毒丹弄回來。

  在林動用舌頭撬雲韻牙關時,含了一段時間避毒丹的她,藥力已然起效。

  迷糊間察覺到有什麼東西碰自己的牙齒,同時嘴裏一股惡臭與辛辣,立馬清
醒過來,睜眼一看,四周一片漆黑,也虧她精修內功,五感早已超越常人,慢慢
借著些許光線看清起來。

  雲韻真是怒從心中起,膽向惡邊生,她很想當場一掌將林動擊殺。

  無奈她此刻全身乏力,可她不是受人魚肉的人,她要奮起反擊,但是她的力
氣實在太小了。

  不過,這也把林動嚇得了一大跳,他連忙將其按住,也不放開對方的嘴巴。

  雲韻氣壞了,正想繼續反抗,卻在此時,一把震攝人心的聲音傳來:「傅月
影,你們玩歸玩,但正事至今你還沒有做。」‘傅月影?茶山毒後?’雲韻心頭
一陣震,她也是從林動等人外了解到不少情況的,知道傅月影與幕後黑手有所勾
結,這裏是賊窩?自己中毒一事難道真不是林動幹的,而是自己口裏的那個惡臭
的丹丸雖臭,但也使得她緩緩恢複力氣。

  林動也被這把聲音給震住了,此人正是那晚與自己交手的黑衣人,他武功之
強至今仍心有餘悸,在自己全盛之時也沒有任何勝算,何況他現在還身中劇毒之
際,他嚇得一動也不動,見雲韻也不動了,忙在其背後寫道:「外麵是幕後黑手
,我們中毒,不宜亂動!」

  此時,毒後說道:「老鬼並不是本後不肯醫好你,而你的方法成功太低了,
一旦你有什麼損失,本後這大仇誰人幫本後報。」

  那個高瘦男子也說道:「是啊!老大哥。雖說你的‘道心種魔大法’已大成
,但是‘返老還童,脫胎換骨’這隻是傳說而已,你沒必要做得這麼絕,你身上
之毒盅,毒後能治好了,隻是留點後遺症而已。」

  「哼!」

  黑衣人怒哼一聲:「自打我出世那一天起,我的父親便向我說過,這個世上
最美的事物就是完美。凡事都要完美,不是完美的東西,留之何用。傅月影醫術
不足,雖然能治好我,卻會給我留嚴重的後遺症,使得我武功大減,叫我如何能
忍受?」

  毒後冷哼:「老鬼,是你中毒太久了,又多次魯莽地自行排毒,方法沒用對
,促生毒盅多次繁殖變異,早就傷害到你的身體,而非本後醫術不精。」

  黑衣人說道:「多說無益,現在最重要的方法就是讓我恢複過來,我的魔種
已成,就算失敗了,我仍有第二個方案。」

  「移魂轉體?」

  高瘦男子用著害怕的語調說道:「老大哥,這比前麵那個‘返老還童’更不
靠譜,青春永駐在江湖上尚有青雲門百草真人為例,可是這個‘移魂轉體’,僅
僅隻是一個傳說而已,何況根據‘道心種魔大法’裏麵的記錄,那也不算奪舍,
僅僅隻是讓其他人變成你想像中的人而已。」

  「哈哈……這足以!」

  黑衣人仰天長笑,豪邁的笑聲中隱含無窮無盡的內力,直震得整間大屋搖晃
不已,傅月影和高瘦男子如同喝醉酒一般,東搖西倒的。

  茶山毒後大聲哀求:「老鬼別笑了,你再笑下去,本後的小命就不保了。」

  黑衣人止住笑聲,直視著毒後:「人生百年,傳育子嗣,便是為了精神傳承
,但子嗣真能完全傳承?坦諾我的精神能完全傳承下去,毫無保留地執行下去,
不就是以另一種方式長存了?」

  毒後失聲說道:「老鬼,你瘋了!」

  黑衣人說道:「我已經有人選!」

  毒後大聲叫罵:「這是你自找的,死了別怨本後!」

  第八十七章第87章雲韻半晌才從才昏旋中清醒過來,剛才黑衣人的笑聲包
含了無窮內勁,連在外麵傅月影兩人都受不了,何況煉丹爐裏的他們?笑聲一起
,煉丹爐內回聲急蕩,威力倍增,雲韻與林動被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了。

  換著常人恐怕已經當場斃命,但他倆身負無上玄門內功,且具有堅定的意誌
,這才得以幸免。

  雲韻同時也發現林動從笑聲中清醒過來,並且還在吻著自己,不停撬動自己
牙齒,她不由怒從心中生,這個好色的小鬼現在居然還有心情占自己便宜,苦於
中毒無力,否則一掌將其擊殺。

  林動也發現了雲韻清醒過來,急忙加快速度撬開對方的牙關,舌頭長驅而入
,卷住那顆那藥丸欲奪過來。

  雲韻亦非愚笨之人,她亦察覺了口中的這顆惡臭的藥丸功效,也明白自己嘴
裏之所以有這顆藥丸很可能是林動所留,心裏微微對其改感不少,但要她把藥丸
還給對方,沒這麼容易。

  於是乎,兩條舌頭應口腔內你爭我奪,互不相讓。

  你來我往之間,兩人心頭不知為何,欲望急升。

  林動忍不住將其緊緊抱著,使得雲韻一下跌入自己懷裏。

  雲韻一下子坐在林動胯間,直感覺有一根火熱的巨物頂在小腹,臉色一紅知
道這樣不妥,便鬆開與林動的爭奪,把藥丸讓給對方,狠狠瞪了其一眼,其懷內
脫出,卻是身體無力,隻能靠在爐壁上。

  林動將藥丸含在嘴裏,努力地吸吮幾下,藥力入腹,暈厥感總算退下不少。

  看著滿臉嬌紅的雲韻,隻覺得異常美麗,尤其想起那日她在自己胯下承歡的
樣子,肉棒更是腫漲難忍。

  「啐!」

  雲韻苦於無力,隻好把臉別到一邊,恰好是在爐壁上裂痕處,透過這道裂痕
清淅地看清了外麵的情況。

  那個黑衣人已經不知何時離開了,但卻讓她看到一幕更尷尬的畫麵。

  隻見外麵隻剩下傅月影與那個男子,傅月影衣衫淩亂,露出了一側肩膀和一
截酥胸,翹臀高翹,乳峰爆綻,正撲在那個男人懷裏激吻著。

  「不知羞!」

  雲韻啐罵一句,卻沒別臉去,相比之下與林動互視更讓她尷尬。

  傅月影在男人懷裏扭動著,一身豐潤嬌嫩而又勻稱的浪肉起伏著,豐滿的玉
乳滑出衣服外麵傅月影所穿乃苗女的短裙,與中原女子的長裙相比簡直跟沒穿一
樣,現在踮起腳和男人接吻的時候更是縮了上去,露出裏麵的雪白臀,白花花的
臀肉直接暴露在外麵,翹臀和豐盈的大腿連成完美的曲線。

  雲韻一直以來都是良家女子,莫說少見其男人身軀,就女子的身體也是少見


  現在她卻覺得傅月影這樣肉感的身段,應對男人有一種莫名吸引力!果然隻
見那男人魔手在傅月影的後背、翹臀上滑過,不時地撫弄著傅月影兩團軟軟的臀
肉。

  這對偷情的男女不知道吻了多久,終於支持不住,嘴唇放了開來。

  傅月影喘著粗氣,不過就連喘氣的聲音聽起來都甜絲絲的,饑渴而嬌嗲。

  接下來的一幕更加讓雲韻瞪大了眼睛——傅月影的身體沉坐了下去,她那對
傲人的玉乳像是按摩一般擠壓著男子銷瘦、高挑的身體,直到整個人跪在了男人
的身下。

  雲韻的心揪緊了,她知道傅月影要幹什麼。

  果然,傅月影的手指開始靈活地解開男人的腰帶,作利索地把男人的肉棒掏
出來了。

  至今為止,雲韻所見過的男人肉棒僅僅三人而已,使得雲韻好奇心大起,緊
盯住不放了。

  「天啊!好大啊!!」

  雲韻忍不住在心裏驚呼,觀這個男人身材高瘦,隻道陽物不大,哪曾想到竟
然是一根龐然巨物,跟高達相比不逞多讓!在雲韻吃驚之際,傅月影不慌不忙,
一手托著肉棒的末端,一手握住肉棒開始套弄。

  經過一番激吻和愛撫之後,那根肉棒給傅月影挑逗得跳動起來了,是又粗又
硬,龜頭閃亮,甚至還能在空中自行跳動,看得雲韻都有點癡了!「死相本錢不
差嘛!」

  傅月影看到龜頭上漸漸滲透出了亮晶晶的黏液,用手指頭挑起來一點,讓黏
液像絲帶一樣拉長,把那絲黏液放進了嘴裏,舌頭曖昧地舔著濕滑的嘴唇。

  麵目表情生動嫵媚,若不是臉上有數道疤痕,當真是一個絕世尤物。

  「騷貨啊,難怪江湖上傳苗女都是水性陽花之流」

  雲韻憤憤地想著,卻見傅月影突然張開嘴,一下將那巨棒含在裏嘴裏,「咕
嘰咕嘰」

  地開始猛吃。

  一時間,空蕩的大屋間裏回響著傅月影吞咽肉棒的口水聲。

  看著看著,雲韻忽然覺得一陣頭昏目眩,這方醒起來,這個房間內有毒,她
想起剛才含在嘴裏的藥丸,卻為時已晚。

  整人搖晃幾下,便倒下去。

  就在此時,旁邊的林動一把將其抱住,一口吻在其櫻唇上,撬開其牙關,將
其口水大量渡過來,口水中含有藥力,慢慢地雲韻又恢得了知覺,驚覺自己在吃
對方口水,又羞又怒,急忙掙脫。

  雲韻細聲道:「還有解藥,拿來!」

  林動含藥丸口齒不清地笑說道:「沒有,就這一顆!」

  雲韻氣:「好,我就殺了這個登徒子,將它奪過來。」

  林動壞笑著說:「我是登徒子嗎?那晚想偷看的人是你吧?」

  「誰想偷看你們了……我隻是過來問些事而已……那想到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

  林動止住她的話,怒道:「不準你這說她,我們隻是追求快樂,又沒有做什
麼傷天害理之事,憑什麼是奸夫淫婦。你不也是跟大師兄一起操穴嗎?」

  雲韻給林動揭到短處,臉不由紅了。

  紅杏出牆之後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本來打算不麵對高
達,但是相遇後,自己經不起對方挑逗,由被害人變成了同夥,確實沒有什麼臉
說李茉。

  林動俯首到耳邊,悄聲說道:「而且你又在偷看,其實你也是個騷貨!」

  說著,竟然厚著臉皮把雲韻給攬在了懷裏。

  「你別亂來啊!」

  雲韻感覺到林動的一隻手掌攬住了自己的小蠻腰,另一隻手竟按在自己裸圓
潤玉臀上,豐盈的乳峰就那樣直挺挺頂在林動的胸口。

  她的心裏頓時就有無數隻小鹿在跳。

  說起來她和林動的關係很奇怪,雖然那晚兩個人曾經瘋狂地做過一次愛,但
是那隻是自己被強奸。

  兩人關係就是女俠與淫賊的關係,按理說此刻應怒火中燒,偏偏卻春情亂動


  林動顯然也感覺到了雲韻的雙乳,低頭一看,正好居高臨下看到雲韻衣領處
看到裏麵狹長深邃的乳溝。

  他的眼睛一亮,手上用力,把雲韻抱得更緊,讓雲韻豐滿的雙乳像碾磨一樣
擠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小色鬼,我要殺你了……」

  雲韻又氣又怒,也擔心被傅月影他們抓住。

  她的雙手放在林動身上,用力往外麵推他,但中毒的她那裏有這個力氣。

  「你弄啊!讓他們發現,我大不了丟了一條命,雲前輩就可就要嚐那根雞巴
!」

  林動同樣中毒,但他嘴裏可含著避毒丹,力氣可比雲韻大多了,會被雲韻這
種程度的反抗給擊退?「你……無賴……」

  雲韻經他這一說,果然停止了反抗。

  林動趁機雙手往下一滑,托住了雲韻豐滿的臀部。

  在其還沒回過神來,上身也同時被林動給托舉起來,一雙玉腿被打開。

  這樣一串組合動作的結果就是雲韻瞬間就被林動給徹底抱了個滿懷,下身跨
坐在他的胯間。

  不知何時,在黑暗中林動早掏出自己的肉棒,隔著那層薄薄的裏褲抵在那小
穴處。

  赤裸龜頭隻覺得前方有陣陣微濕感,林動笑道:「騷貨,你濕了……」

  「淫賊!」

  雲韻被赤熱的龜頭一頂,下體一陣酸軟,不爭氣滲出陣陣愛液來。

  這羞得她臉紅似赤,吐氣如蘭,嬌喘籲籲,雙乳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分
外柔軟、鼓脹,在林動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更讓她尷尬的是,林動那樣用力地按著她的臀部,這樣一來兩個人下麵也緊
貼得密不透風。

  混蛋,這麼快就這樣粗、這樣硬了!雲韻一陣心慌意亂,呻吟的聲音變得綿
軟而曖昧:「放開我啊……」

  雲韻的抗議很快被止住了,因為那股昏旋感又湧上來了。

  林動見狀立把她微張的櫻唇堵住,舌頭幾乎同時就伸進了她的嘴裏。

  「唔……」

  雲韻知道對方是在藥丸上的藥力渡過自己,隻能用鼻息抗議了。

  但是林動此時色膽包天,舌頭在她小嘴裏靈活地攪動,就是不讓她觸碰到藥
丸。

  她一氣之下,就含住了林動的舌尖,吸吮著上麵唾沫,唾沫上有藥丸剛融化
下來藥力,使得昏旋感得緩解。

  兩個人的唇舌相交,在靜謐煉丹爐內發出了「滋滋」

  的聲響。

  林動並不強行占據主動,他享受著雲韻的吮吸,迎接著雲韻主動伸出的丁香
小舌,雙手則開始順著長裙的線條滑過雲韻玲瓏的身段。

  這種手法,雲韻非常熟悉。

  那就是高達撫摸自己的手法,手掌帶著一種魔力,有力又不強橫,滑過長裙
的絲綢衣料時,她感到自己幾乎就跟沒穿衣服一般,渾身的肌膚都能直接接收到
他指尖的熱度。

  難道林動先前所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經常跟高達一起玩弄女人?那麼高達
會不會與林動一起玩弄自己。

  一想到這裏,她全身上下升起一陣刺激,很想甩開這種想法。

  雲韻的身體不安地扭擺著,似乎是在無言地抗議。

  林動此時早已欲望激脹。

  外麵的傅月影與那男人已經真槍實炮幹起來,那淫蕩的呻吟聲與男人沉聲,
在煉丹爐裏不停回蕩,無形中點燃了兩人的欲望。

  林動大手撩起裙擺,摸著雲韻的大腿大刺刺地滑了進去。

  雲韻的鼻息變得沉重起來,她察覺到林動的大手所過之處,帶來錐心般的快
感,她想呻吟,就像的傅月影那樣。

  可理智告訴她,自己現在身處險境,不能這樣沉淪。

  林動的大手開始進攻她最隱秘的地帶,她急忙用手阻止。

  如不阻止他這樣做的話,自己再也沒有拒絕他的理由:因為這會雲韻的小穴
已經非常濕潤了。

  好在林動並沒有用強,而是把她的小手掌推開,隻是輕柔地撫摸雲韻腰肢、
側臀、髖、胯。

  這一帶其實是女人的身體曲線最為微妙的地方,雲韻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種
類似高達的撫摸,她甚至暗自渴望對方能多深入一點。

  林動似乎感應到了雲韻的渴望,手指不時地斜插進雲韻裏褲的褲腰處,卻並
不往裏麵深入。

  雲韻隻覺得這個林動是一個色鬼投胎,這種時間他居然還想著玩自己,偏偏
又享受他的捉弄。

  ‘絲’忽然一陣細聲響起。

  「嗯?」

  雲韻的鼻子質詢地哼了一聲,然後,她猛然放開林動嘴唇,細聲說道:「你
幹嘛呢?」

  此時,林動的手從雲韻的裙子裏麵伸出來,手裏已經多了一條破成數道的絲
綢裏褲。

  原來剛才林動運起自己僅存的一點劍氣,將其的裏褲割破,趁機扯了出來。

  「雲姐姐,你動情了」

  林動壞笑著揚起破爛的小裏褲,上麵那點點水績,在昏暗的煉丹爐甚是顯眼
「你還給我!淫賊!」

  雲韻伸手去搶,隻是中毒無力的哪裏敵過林動,加上她裙子裏的真空狀況讓
她非常別扭,動作幅度太大了,反而造兩人的性器急列磨擦,酸得雲韻手酸腳軟


  雲韻穩住身子,避免兩人的情器磨擦:「臭小子,你真的不怕死,這個時候
你腦子還是這個?」

  林動俯首在耳邊說道:「那還不是雲姐姐太美了,讓弟弟不能自製。而且在
這個時候更加要得到姐姐了,要知道我們身處狼窩,又身中劇毒,能不能活著離
開也是問題,所以弟弟就算一死也要得償所願。」

  「為了得到我,連死都不怕?」

  縱然知道這是林動的胡話,但是女人嘛!哪個不喜歡男人為自己去死。

  而且林動正值年少,雲韻倒覺得有幾分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林動笑說道:「當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好!這是你說的,不怕死!」

  雲韻瞪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用盡所有力氣讓身子往下滑,玉首俯在林動
胯間,慢慢地開始舔弄起林動的肉棒起來。

  其實這個過程中雲韻的心跳得非常快,這樣的一連串動作,這意味著自己不
再是被林動強奸,而是跟他通奸。

  雖說是有幾分賭氣的成份,但是不也說明了自己春心蕩漾,渴望男人?「我
是淫婦,不是……我隻是讓他快點射精,不想被外人發現而己……」

  雲韻在心裏這樣對自己說,慢慢地舔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手裏的觸感卻讓她
有點意亂情迷,幾乎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根壯碩的肉棒不放,在大小上雖然
遜色高達不少,可是比她丈夫花千方可大多了。

  花千方出門豪門,自幼就有填房丫環,各種閨房手段不少。

  雲韻自從洞房花燭夜被初戀丈夫開苞之後,花千方要求她學習口交,幾乎每
次做愛之前,她都要含住花千方的肉棒一陣猛唆,讓花千方爽到胡言亂語,把熱
乎乎的精液射滿她的小嘴。

  因而雲韻的口交技術也是一流,隻見她沒有一口把林動的肉棒含在嘴裏,而
是握著棒身的下端,看著那紅鮮碩大的龜頭,緩緩伸出了粉紅的舌尖,在有點光
亮的龜頭頂端輕輕掃過,耳邊傳來了林動的一聲悶哼。

  「沒用的東西!」

  雲韻輕輕一笑,她的舌頭繞著馬眼來了個回旋,細致的舌尖撥動了肉棒頂端
的馬眼,肉棒明顯地聳動了一下,散發出若有似無的腥味。

  這股男性體味迅速沁入她的五髒六腑,讓她心癢難耐。

  她猛然張嘴含住了肉棒上端,用力吮動,肉棒本身的熱度、棒身略微不規整
的凸起部分、唇齒與肉棒和龜頭緊黏的觸覺、馬眼滲出的黏濕度,使得雲韻快感
連連。

  雲韻忘乎所以地張口品嚐著,唾沫不斷蘸著肉棒,讓肉棒亮晶晶的發光。

  她的嘴巴不大,水色豐盈,現在更是被自己的口水和林動龜頭上的黏液弄得
濕答答的,紅豔驚人。

  林動居高臨下,借著煉丹爐破裂逢隙滲進光芒,可以將雲韻紅彤彤的臉蛋、
高挺的鼻翼、濕答答的小嘴盡收眼底,尤其是肉棒在雲韻唇瓣之間進進出出的模
樣形成了巨大的視覺衝擊。

  原本一副還要殺自己的解恨模樣,此刻竟沉淪在自己的肉棒上麵。

  一股大男人氣概充斥胸腔,他忍不住伸手撫著雲韻的烏發和麵頰。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雲韻竟然感覺一份暖暖的愛意。

  本來想速戰速決的雲韻此際已經忘記了自己要林動趕緊射精的初衷,她蹲在
林動跟前,小腦袋像小雞啄米一樣快速俯仰,早就把場合和時間拋到腦後。

  而林動的肉棒也在雲韻的吮吸之下變得更粗更長了,終是忍不住緊緊抓著對
方頭發,用力將其玉首擺動起來,僅然將小嘴當成了小穴般。

  雲韻差點幹嘔起來,龜頭在她小嘴裏亂拱,接連幾下都頂到她的腮幫子上,
弄得臉頰變形成了奇怪的形狀。

  甚至能聽到自己肉棒在抽插時,發出的「咕咕」

  的飽含水分的摩擦聲。

  「唔唔唔……」

  雲韻的嘴巴完全被堵住了,隻能在鼻間發出含混的呻吟。

  深入喉管的肉棒味道顯得更大了,濃烈的氣味和堅硬的抽插使得沒有思想準
備的雲韻即將窒息,臉蛋幾乎漲成了紫紅色。

  求生的本能在命令雲韻趕緊吐掉嘴裏的肉棒,但這個時候,那股昏旋感又來
了,根本沒力反抗,難道自己真的要這樣被弄死,雲韻如是這樣想的。

  幸好,這時候林動發現雲韻的狀況,抽出肉棒來。

  摟著她的肋下,將她給抱了起來,雲韻軟綿綿的身體給林動用力一轉,變成
了背朝林動的姿勢。

  頭暈目眩之際,一股腥臭氣味再次傳出來,雲韻如溺水般將這股腥臭氣吸進
肚子裏,緩緩地昏旋感覺過去。

  她忽然發現自己的姿態有點不妥,腰間給林動抱住,渾圓豐滿的翹臀自然而
然地向後撅起,一個熱乎乎的棒槌狀物體,隔著裙子頂在自己臀峰之間!「哎呀
,混蛋!放開我!」

  雲韻這才算真的清醒過來,林動竟然要在這裏強行插入她!林動熱烈的呼吸
噴在雲韻的後頸上,口氣仍是那麼玩世不恭:「小聲點啊,不然把人叫過來了!


  「叫過來才好呢,正好殺了你這個淫賊!」

  雲韻給林動的無賴勁弄得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她還是被迫把聲音放低了。

  要是把人給引來了,自己可就不止被一個男人奸淫,豈不是就意味著要縱容
林動為所欲為?雲韻這一閃念,林動一秒鍾都沒浪費,他撩起雲韻裙擺直接給擼
到了腰上,雲韻一絲不掛的下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林動伸手在股間摸了一把,雲韻下意識地把腿並攏,抗議道:「不許摸,你
不要命了?!」

  「你看看這都是什麼??這都下雨一樣了!」

  林動說著把手指伸到雲韻麵前,兩指濕答答的,緩緩分開還有一道透明液體
在兩指間藕斷絲連,那情形甚淫蕩。

  雲韻臉色一片通片,她算敗給這個可以做自己兒子的小子:「人家才沒有呢
,都是你胡說!」

  「啊啊……好好……哥哥……月影……要被你玩死了……你太會玩啊……啊
啊啊……」

  忽然,煉丹爐外傳來傅月影驚天叫聲。

  林動驚歎:「哇!好厲害!你看……」

  雲韻不明所以,順著他的目光朝著爐壁裂逢望去,外麵的傅月影如同樹袋熊
掛在那男子身上,兩人以相擁地以站姿抱在一起,那個男子不知道拿起來一根繩
子,吊掛在橫梁上。

  隻見男子手一用力扯繩子,整個人崩起一丈多高,然後又穩穩地落下來,傅
月影發出驚天的叫聲。

  原來男子上升的過程,肉棒深深頂入傅月影體內深處,而在下落過程中,肉
棒緩緩脫出,卻在到地瞬間,借著下落之勢頂入。

  這個動作,那男子的肉棒幾乎頂到心肺裏,如此猛烈的刺激,難怪傅月影會
發這種淫叫之聲。

  不過,也因為這樣淫叫聲,使得煉丹爐裏兩人的聲音沒被人發現。

  雲韻看得心火燥動,頸後間陣陣熱氣傳來,使得她全身一轉,別過頭去,輕
罵說:「淫婦!」

  林動壞笑,「姐姐在說自己,看到你都水漫金山了,要不要小弟幫忙?」

  雲韻的腰被林動箍得緊緊的,下身越是掙紮,那根硬硬的東西就越是頂得她
春心蕩漾,隻得無奈地嗔道:「淫賊,你真不要命?」

  「都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林動口氣戲謔,呼吸卻明顯加重了。

  「好!證明給我看……」

  雲韻看上去苗條纖長的年輕少女、實際骨子裏外熟透感的人妻熟婦。

  兩個人下體都裸著,一個肌肉堅硬,一個骨肉均勻,肌膚摩擦、欲望交纏之
間,彼此身體裏都著了火一般。

  「嚶嚀」

  雲韻差點叫出聲來,隻因火熱的肉棒像燒著的烙鐵一樣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裏
麵!「混蛋,別讓我叫,我又暈了……」

  隨著林動的強行插入,雲韻一方麵感到下體充實滿足,一方麵腦袋裏又升起
昏旋感,她連忙張開手掌撐住了爐麵,這樣倒成了她坐在林動懷裏,身子後仰反
而肉棒入侵的幫凶。

  偏偏林動還要逗她,扶著她的胯部挺送著肉棒,沒有第一時間去吻她,而是
伏在她的耳垂邊:「好姐姐,這可是你主動的啊?原來你這麼急不及待啊!哎唉
!頂到花心了吧!」

  雲韻的小穴非常奇特,比較短,花千方尋常的肉棒都能輕易插到深處。

  何況是林動,現在水分充沛,林動的肉棒隻時了一半就觸及花心。

  不過,她當然不能實話實說,隻是嬌喘著抗議:「人家昏死了,不知道!」

  「那,這樣呢?」

  林動將身體的頻率和方向略作調整,然後一口吻在雲韻櫻唇。

  「唉呀!」

  再次得到‘避毒丹’的藥力,雲韻清醒不少,明顯感覺到了林動的龜頭在小
穴左衝右撞,頂在花心上,讓她爽得淫水急噴而出,全身顫抖。

  林動突然把肉棒整個從雲韻緊湊的小穴裏麵拔出來,隻有龜頭麵前裹在蜜唇
口裏。

  雲韻頓時感到小穴裏麵空虛失落,差一點要開口相求,卻不料一閃念間,林
動的肉棒又磅薄而至,以急速的衝刺速度再次塞滿了她的肉洞!林動使出九淺一
深的方法,不消片刻就把雲韻操得快感連連,她忍不住喘息:「啊,插得好深!


  「這回還不舒服?」

  林動的聲音接踵而至。

  「舒服,舒服死了!」

  雲韻雙手撐著爐壁,玉臀不禁往後聳著,臀部軟軟的嫩肉甚至感覺到了林動
粗硬的陰毛,完全插入身體的肉棒讓她的花心上的那片軟肉上頂弄。

  雲韻的小穴可是名器,林動的肉棒隻覺得被死死咬住,四周的肉壁不斷擠壓
,似是有無數小手在撫摸般,爽得他咬著對方戴著耳墜的耳垂追問:「好姐姐,
你裏麵在咬人啊?」

  「是嗎!最好咬死你!」

  雲韻喘著氣回答。

  「姐姐,你要怎麼咬死弟弟?」

  林動伏在雲韻身上,肉棒在雲韻的花徑裏麵不安分地跳動,享受著名器帶來
快感,就是不肯抽插。

  「壞,再像剛才那樣來一次嘛!」

  雲韻扭過臉,蹭著林動的麵頰。

  「剛才那樣是怎樣啊?你說清楚了。」

  林動配合地和雲韻耳鬢廝磨,但是下體並沒有動作。

  雲韻臉蛋嬌紅似火:「淫賊,現在你都奸了人家,非要人家說?」

  「好姐姐,你這可冤枉弟弟了,弟弟真的不知道姐姐要什麼?」

  林動不但沒有進行抽插,還把身體壓得更緊,另外又將嘴裏含著避毒丹咬碎
一半,分渡給對方。

  雲韻含了下嘴裏避毒丹,心裏微微有些感激,但更多的是氣惱,這小子在這
個時候還不忘占自己便宜,自己又被其一通亂吸,高超的吻技如同火上澆油般,
使得雲韻欲火更燥。

  雖說被肉棒塞滿的滋味很銷魂,但是林動這麼會都不肯抽動,等於是雲韻嬌
嫩的小穴裏麵一直夾著個棒槌。

  雲韻急於重溫穴肉被侵犯的感覺,又焦又躁之間脫口而出:「小色鬼,像外
麵那對狗男女操穴一樣,我要你的大雞巴操人家嘛!」

  「遵命!」

  雲韻的屈服讓林動非常興奮,他迅疾將肉棒拔出,帶出一片亮晶晶的淫液,
沒等堵塞已久的淫液流出雲韻體外,肉棒又重新插入小穴!「啊,好棒!就是這
樣,用力,用力!」

  雲韻未來得及湧出的淫液成了淫賊的大幫凶,不斷滋潤肉棒,讓它進得更方
便、更凶狠,雲韻完全把矜持拋在腦後。

  要不是還沒有完全忘記自己身處險地,雲韻真的會大叫出來的。

  就這樣的一個昏暗的煉丹爐內,當年豔名滿江湖的‘小飛天’雲韻,以一個
十分淫蕩的姿態以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少年苟合著,臉上充滿放蕩的媚態,哪裏
還有昔日高貴不可侵犯的姿態。

  她的玉臀不斷地旋轉扭,其軸心就是林動那根蘸滿了淫水的肉棒。

  雙手更配合撐著爐壁,向後聳著圓臀,林動的小腹不斷拍打在雲韻的玉臀上
,發出輕輕的「啪啪」

  聲。

  「噢噢,小壞蛋,大雞巴操得人家好爽!小穴都要給捅破了!」

  雲韻雪白肉感的翹臀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光芒,嘴裏叫嚷的聲音不大
,說出來的話卻越來越肆無忌憚。

  隨著林動肉棒抽插而噴湧而出的淫液順著雲韻的小腹股溝流到了大腿上,又
順著光潔的玉腳滑下,在爐底形成一片亮晶晶的小水灘。

  而最歡樂的還是林動,他的肉棒完全沒入雲韻狹長幽深的肉洞,將雲韻嬌嫩
而多肉的膣腔攪得天翻地覆。

  與此同時,雲韻的小穴也不甘示弱,每次林動的肉棒闖入,都會引發小穴深
處的劇烈蠕動,像是有無數張肉乎乎的小嘴在噬咬著。

  林動的後臀繃得更緊,將肉棒更加凶狠地推進,似乎要阻止雲韻的小騷穴的
反擊,是那花徑秘道會隨著雲韻興奮程度變長變短,那感覺如同對方也在抽插般
,情形就似他的肉棒抽插雲韻的小穴,而雲韻的小穴也在套弄的肉棒。

  在這樣的雙重快感之下,林動粗魯地使龜頭更加深入、肉棒更加膨脹。

  這一樣也讓雲韻的小穴更加興奮,她喘息聲得越來越急促,肉壁的收縮也也
來也激烈。

  林動的額頭微微滲出了汗珠,肉棒粗到極點,其結果是被雲韻下麵的無數張
小嘴吻得更狠。

  他知道自己就要射精了,他可不想這麼快就射出來,像雲韻這樣名器熟婦,
要慢慢享受才行。

  雲韻顯然也感覺到了林動肉棒的變化,她乃過來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以前
她的丈夫花千方就是這樣,花千方的花樣雖多,但持久力不行,每次自己未滿足
,他就射精了,搞得自己不上下。

  而花千方那時的樣子跟林動當下如出一轍,雲韻在心裏笑道:「大雖大,但
跟高達相比還是不行。」

  大概是出於報複心理,她一門心思想把肉棒夾得更緊,要林動一泄如注。

  可是就在此時,林動的肉棒從她的小穴裏拔出來,雲韻以為林動插急了,不
慎滑出去了,伸手就要去撈住肉棒重新插入。

  林動一把按住她的手,悄聲說道:「不行啊!那個家夥又回來了。」

  雲韻也是心神一震,她明白林動所說的那個家夥是誰,急忙湊眼到爐壁上縫
隙往外一瞧。

  果然見到那個黑衣人走進了大廳,朝著正坐在太師椅上,換成女上男下歡愛
的傅月影他倆,看來像剛才那樣高難度做愛方式,那男人似乎吃不消。

  傅月影看到黑衣人走過來,拋了幾個媚眼:「老鬼,本後還以為你陽蔞呢?


  黑衣人粗魯地把傅月影的玉首按在胯間,掏出一根粗黑的巨物,讓其舔弄:
「這個淫婦,叫得這麼大聲,害得我無法安心練功,真是該死!」

  在傅月影身下的男人也笑道:「老哥,咱們一起來操服這個淫婦,如何!」

  傅月影臉色一變:「你們敢?」

  「有什麼不敢。老弟,讓我操下這個騷穴……」

  黑衣人將傅月影提起來麵對自己,再將其按身下那男子身上,雪白的雙腿無
助的彎曲著,架在黑衣人粗大的胳膊上,最隱秘的小穴大大打開,粉嫩的會陰處
滿是反光的淫液。

  由於角度剛好,煉丹爐內的雲韻正看個通精,她看到身下那男子用手握著自
己的肉棒,緩緩捅進了傅月的後庭菊眼中,把她雪白的臀部都擠得有些扭曲了。

  緊接著黑衣人暴虐地笑了一聲,把那根粗壯的肉棒狠狠插進小穴,小穴品被
大大的撐開著,緊箍在入侵者;就這樣一具嬌弱女性身體,下麵兩個洞全部被塞
滿了,隻有中央一小塊會陰處露在外麵,被緊緊的繃著,透出誘人的粉紅色。

  「啊……啊啊…不要,老鬼…啊…把你的東西拔出去…啊!……啊啊…癢…
啊……啊…本後不喜歡玩這個……」

  兩個男人的肉棒都開始了猛烈的抽插運動,傅月影發出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
享受的呻吟。

  「嘿嘿……不喜歡,……還叫得這麼騷……嗯……你這叫自食其果……」

  黑衣人用力挺動屁股,帶動著他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插弄進傅月影的滿是淫液
的小穴裏。

  傅月影小穴中本來就留著男人的精液,而讓黑衣人這麼一操,馬上就泛起了
白沫,隨著中間肉棒的進出,一下下被帶了出來。

  「嗯…還是雙插來的爽,老哥,以前我就說咱們一起玩小慧,你不聽……現
在……明白了?」

  身下那個男人淫笑著,同時毫不留情的抽插傅月影的後庭菊花,「嗯………
…你知道麼…女人就是尿壺……漂亮女人……肏……就是漂亮的尿壺……哈哈…
…不需要對她投入太多的感情。」

  「有道理!那賤人在嫁我之前,不知跟那個雜種生了一個女兒,氣死我了,
居然騙了我這麼久!」

  黑衣人如同公豬一樣飛速的抽動著肉棒,每一次都使勁的把他粗大的肉棒盡
力插到傅月影的深處,而他的兩個睾丸更是火速的撞擊著傅月影粉嫩的腿間。

  雲韻聽著兩人的侮辱女人說話,心中憤怒的罵著,這兩個禽獸。

  可是想一想,也有幾分道理,不論女人平日多麼光鮮照人,成熟高貴,還不
是要被扒光了衣服,用小穴承受著男人體液,就如同尿壺一樣。

  要是有認同的歪理,那麼心理防線就是崩潰的開始。

  雲韻看著前方那三人,如巔如狂地交合著,傅月影痛苦的聲音,也變成了淫
蕩快樂的呻吟聲:「啊……癢……啊啊……你們兩個不要……啊啊…啊…好漲…
…啊…不要同時…啊啊……啊……好癢…啊啊……好大…啊…啊…」

  「被兩個男人操,真的這麼舒服?」

  雲韻有過肛交的經驗,那欲仙欲死的感覺不亞於操穴,如果同時操穴與操菊
穴,那豈不是雙重快樂,她的腦海忍不住升了林動與高達同時操著自己兩個穴。

  「噢!操我!操我!」

  雲韻回轉身去挑釁一般,麵朝著林動輕說著,她興奮地發現林動的臉漲紅了
,眼睛著魔地盯著她的臉蛋。

  雲韻竟然感覺到了征服的快感。

  男人能征服女人,女人同樣能征服男人,當然女人的征服不是交合,而是憑
藉自身魅力讓男人失控和著迷,讓他去東,絕不去西的服從的快感。

  林動緊緊地抱起雲韻,他伸手托著雲韻的玉臀,雲韻就順勢將胳膊勾在林動
脖子上,一條大腿抬起,勾在林動腰間,小穴準備無誤地將其肉棒吞下去,熟練
地迎合著林動的抽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就是半個多時辰,外麵的傅月影的三人早轉移陣
地,不知所蹤。

  而煉丹爐裏的林動兩人也達頂點,林動張開嘴,火熱的嘴唇像烙鐵一樣落在
雲韻嫩到出水的臉蛋、鼻翼、額頭、下巴、耳垂上,下麵的肉棒更是如同燒火棒
一般,和雲韻水淋淋的肉洞嚴絲合縫。

  雲韻感應到肉棒突突直跳,知道對方這是要爆發了,她的指甲緊緊摳著林動
肩背的肌肉,小腹用盡最後的力氣迎合著,一口咬林動肩膀上:「唔嗯,大雞巴
快射給我!我要,我要!」

  林動發動了最後的猛攻,肉棒重重地在雲韻的膣腔裏麵挺入,肉壁幾乎發生
了痙攣,勾引著林動把所有的能量都發泄出來。

  林動托著雲韻豐臀的手指都要嵌進肉團深處了,肉棒完全靠著本能地在衝擊


  「嗚嗚嗚,別射在裏麵……」

  林動豈會聽她的話,雲韻喊話的同時也是花心抽搐最厲害的時刻,林動驟然
一插,然後任由滾燙的精液噴射進雲韻的花心裏。

  雲韻被射得「噢噢」

  地叫著,靈魂仿佛去九天之外。

  ………………………………當雲韻清醒過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幹淨的被子讓她一時間想不起是怎麼回事?腦海隻有林動背著她在月夜下狂奔
的記憶,之後的就記不太清了。

  此時,李茉聲音在耳邊響起來:「小色狼,她醒了,沒事了,你不要太擔心
?」

  雲韻轉首望去,隻見到李茉與林動站在床邊,李茉臉上帶著一絲嘲笑的笑意
,讓她很生氣。

  而林動臉上則是滿是擔心之色,這讓她的怒氣稍稍消下去。

  林動俯下身來,握住雲韻的手,像是個做錯的事孩子說道:「好姐姐,都怪
我,怪我沒有及時給你避毒丹,讓你中毒太深了。幸好,茉姐姐能解。」

  雲韻隻覺腦袋一陣刺痛,那晚的記憶不斷湧上來,怒火急升:「你這個淫賊
,我要殺了你。」

  林動連忙用手按住其小嘴:「好姐姐,別亂叫,這裏可是慕容家!」

  李茉對林動說道:「小林子,你可要好好說服侍韻妹子,不然我不放過你。


  林動笑道:「明白!」

  一手脫下自己的褲子,同時撩起蓋雲韻身上被子。

  雲韻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她大驚,可林動不給反抗的機會
,翻身上床,分開她雙腿,再次占有了她。

  刺痛之中,那熟悉的快感再次湧上來,雲韻的身體像著了魔般,一雙玉腿盤
上了林動腰間,玉臀如癡如醉地迎合著。

  算了,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人,等會再殺,也行!………………………………………………李茉走出房
門,迎麵就看到花染衣焦急走過來:「李姨,娘親,她在不在你這裏,一大清早
我就沒有看過娘親的蹤跡,她房間裏也沒有人,她在你這裏?」

  李茉回轉身看了下房門,確認關好後,細聲對花染衣說道:「昨天晚上有了
新發現,你娘親與林動出去調查了。走,我們去找水月真人商量一下……」

  第88章蘇州城外,女神醫洛丹草廬!當高達與淩清竹回到時,天色早已大
亮。

  高達叫道一聲:「洛神醫,我將人帶回來了,快來開門吧!」

  有淩清竹在旁,他不敢叫得太親熱。

  ……半晌,屋裏一點聲音也沒有,淩清竹奇道:「難道裏麵沒有人?」

  伸手就欲去推門。

  高達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不要亂動,這裏到處都是要命的毒藥。


  「毒?」

  淩清竹嚇了一大跳,急忙縮到高達身後;「高大哥,這個女神醫沒事在自己
家下毒幹什麼?」

  「防敵!」

  高達一邊答,一邊用手推門,按道理這個時候洛丹應該在照料縹渺才對,不
可能外出。

  叫了半天沒反應,難道出事了?「吱唔」

  一聲,草廬的門並沒有鎖,一推而開。

  「難道真的出事了?」

  高達大叫一聲,快步衝進草廬之中,內中擺設如舊,沒有絲毫打鬥的蹤跡,
卻是人影不見。

  淩清竹跟了進來:「高大哥,發生什麼事?」

  「還不清楚!」

  高達也顧不上她,徑自朝內中房間而去,終於在洛丹的房間看到昏睡中的洛
丹。

  淩清竹說道:「洛神醫好像被人點了昏睡穴!」

  高達連忙給其掐人中,拍臉,推拿,總算使得洛丹慢慢清醒過來。

  洛丹一看到高達就大叫:「快,快去找縹渺,昨晚她突然發難……咳咳……
都怪我……怪我……」

  高達忙給其撫背,問道:「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都怪我,沒想縹渺妹子性格這倔!」

  洛丹理順氣息,便悠悠地將事情原委說出來。

  原來在昨晚高達離開後,洛丹就為了對縹渺的施救做準備,她先用藥物刺激
縹渺的體內潛能,激發其生命力。

  不成想縹渺竟趁著這段時間生命力大爆發,放倒了洛丹。

  洛丹抽泣道:「都是我的不好,我不應該和你有染。縹渺她說,她不想踏足
進別人的感情之中。」

  淩清竹說道:「這位縹渺仙子還真有個性!」

  洛丹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懂什麼,個性能當飯吃?能活命?」

  淩清竹不悅道:「我不是什麼丫頭,我已經是長大了。」

  高達忙止兩人爭吵:「你們別吵了,現在最緊要的是找回縹緲姑娘才是要緊
。」

  淩清竹也說道:「沒錯。我們得盡快找回到縹渺,她的身體雖被藥物激發出
強大生命力,使得她行動無礙。但這是飲鴆止渴,藥力終有消下去的時候,到時
她就會血枯而亡。」

  高達也驚道:「這個時間要多久?」

  「三天!最多五天!我們得盡快找到她才行,不然到時大羅神仙都救不了。


  淩清竹說道:「三天?王菲明天就出閣了!」

  高達想了下,說道:「我知道她去哪了,走,我們去找她!」

  慕容府!花澤雨此時正在一位丫環月季身上拆騰著,自從上一次跟李茉做愛
太早射精後,李茉就沒再找過他,而他也是不敢擅自找李茉,那太丟人了。

  為了一雪前恥,花澤雨便對那些丫環下手,憑著他那一張堪比的女子麵容,
沒有那幾個女子抵得住誘惑,這不就勾上他姐姐身邊上的月季,原本準備陪嫁給
高達的填房丫頭。

  花澤雨近乎七尺的肉棒在月季的小穴裏出出入入,直把小姑娘操得服服貼貼
,欲仙欲死,這讓花澤雨無比興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月季並不會叫,她高潮的
時候總是小嘴微哼著,樣子很惹人憐愛,但總缺些什麼。

  花澤雨不由自主想起與李茉交歡時情形,李茉那呻吟聲就真是好聽,一想到
這裏,花澤雨抽插將近半個時辰,再也忍不住,精射了:「啊呀……」

  將濃濃精液注滿月季的小穴後,花澤雨抱著其溫柔了一會後,抽出肉棒放到
其嘴巴前,小姑娘溫柔地替他清理起來。

  花澤雨一邊撫摸著她的小臉,一邊說道:「姐姐已經同意把你許給我了,你
的位置會找其他人頂替的。回去我跟爹爹說把你納作妾待,你要為花家開枝散葉
。」

  「謝謝少爺!」

  月季羞紅著臉,更加賣力地舔弄清理,一下子就使得原本軟下去的肉棒再次
硬起來。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少爺出去走走!」

  花澤雨此時念頭並不在月季,而是在李茉動人體態之上,看到月季情動欲再
承歡的樣子,便拿起被子往她身上一蓋。

  花澤雨離開後房間,一臉得意滿滿,這幾天除了奪高達的一個漂亮妾待過來
,一出其姐嫁給外人之氣,他自問那煆練出一技術,是時候去找李茉了。

  此時的慕容府上上下下都在明日的婚宴做準備,前院之處忙得不可交,後院
卻是人煙稀少,花澤雨一路無阻地來到李茉所居住廂房外。

  花澤雨正欲敲門,卻聽聞裏麵傳出陣陣的男女交合之聲。

  他心裏沒有一酸,難道李姨嫌棄我不行,另找新歡了?花澤雨爬在門上仔細
聽了聽,聽聲音確實是一男一女的聲音,他們的喘息聲和傳來的啪啪啪聲音。

  花澤雨的心更難受了,李姨真的找外人了。

  「咦?這聲音好像不是李姨的。」

  忽然花澤雨發現裏麵的女人的聲音不是李茉的,反而倒有點像他的娘親雲韻
的,而是那把男聲,即是那個林動的。

  難道是自己娘親和其他男人在裏麵做愛,花澤雨真的不敢相信,不願意相信
自己端莊的娘親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不為何,花澤雨的心裏卻有著濃濃的
期待感。

  花澤雨腦海裏浮現起自己的母親雲韻正在被一個隻大不了自己幾歲小夥兒抱
著大屁股狠狠地操,就感覺無比的興奮了起來,光聽著聲音,下體就硬了起來。

  因為先前李茉急著帶走花染衣,再加上慕容家的下人非常守規矩,客人居住
的廂房從不擅自踏足,所以她走時的門並沒有鎖上,反而便宜了花澤雨。

  花澤雨輕輕地打開了門,推開一條小縫兒,向著裏麵看去,就看到一個女人
正側對著門,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其身後麵,雙手抱著那欺霜
賽雪的玉臀啪啪啪的操著。

  「真是娘親與林動!」

  花澤雨一手緊緊地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

  因為是側麵的原因,花澤雨清清楚楚的看見林動的大肉棒,狠狠的撞擊著那
個誕生自己的地方。

  雲韻悶聲的叫著:「啊……啊……快……快點……用力……」

  「啊……雲前輩……你夾得我太爽了…………簡直是名器啊…………」

  林動露出舒爽的表情,一邊用力地操著雲韻,一邊說道,「我……操……我
操死你……怎麼樣……啊啊…………雲前輩,你還是別殺我了…………殺了我…
…以後想我的大雞吧怎麼辦……啊……」

  雲韻喘息的說道:「別作夢…………等你爽完…………我一定殺了你………
…」

  花澤雨在心裏讚同地呐喊:「對,一定殺了他…………」

  「雲前輩,你舍得嗎?」

  林動拍了雲韻的雪白玉臀一下,停了下抽插又問道:「雲前輩……要不要以
後我和大師兄一起操你……變緊了,給我說中了吧……啊……你個騷貨……快說
……你和大師兄操幾次……」

  「我……我不想……操我……啊……不要停……」

  雲韻正值高潮之際,林動這一停,小穴內空虛難忍,急忙回答道,而且自己
還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啊……要不要我和大師兄一起操你……要不要……」

  「啊啊……不要……不要啊!……你快操我…………最多我不殺你了」

  看著眼前風騷淫賤的雲韻,花澤雨感覺心裏有一把火在燒,對母親又氣又恨
,卻不自覺的掏出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著,一邊眼睛都不眨的盯著裏麵。

  林動用後背式操了一會兒,就把雲韻的頭按到了床上,讓雲韻的雪白玉臀高
高的崛起,這個時候雲韻的頭已經是衝著門的方向了,嚇了花澤雨一跳,但是發
現雲韻的頭濃濃的秀發蓋住,看不到門口,這才放心了下來。

  隻見林動站起來,做出了一個蹲馬步的姿勢,重新站在了雲韻的身後抱著雲
韻的雪白的玉臀。

  花澤雨這才看到林動的大肉棒,足足有八寸多長吧,而且也很粗。

  看著林動的大肉棒,再看看自己的勃起也就七寸的肉棒,花澤雨有了一絲不
服:「我的也不小」.林動站穩後,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在雲韻的小穴口
處來回摩擦著:「怎麼樣,雲前輩,晚輩也是一片好心,你要不。」

  並不著急插進去,而是慢慢的挑逗著雲韻。

  「嗯……嗯……」

  雲韻的臉趴在床上,說話不清楚就嗯了兩聲,但是雪白玉臀卻在不停地晃動
著,焦急地尋找這林動的陽物。

  「嘿,騷貨,著急了吧,說想不想要。」

  林動還是繼續摩擦著,另一隻手狠狠的在雲韻的臀峰上抽了一巴掌,把雲韻
雪白的玉臀上打出了一個紅掌印。

  「啊,想……想要……可我怕他生氣,不要我……」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雲韻尖叫了一聲,但是卻更加的激起了雲韻的欲望。

  「放心吧……大師兄不是這種人……此事由晚輩來安排……」

  林動這回沒有在挑逗,把大肉棒對準雲韻的小穴口,用力往下一蹲,他的大
肉棒一下就整個插進了雲韻的小穴裏,紮進了子宮裏。

  「啊……啊啊……」

  林動這一下把雲韻操的叫了出來。

  「啊……老天爺待我不薄……名器……能操這樣的名器真是短十年命都願意
……」

  林動也爽的叫出了聲,之後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操著雲韻,每一下都把他的大
肉棒完全插進雲韻的名器裏,每一下都操入了雲韻的子宮。

  「啊……啊啊……慢點慢點……要壞掉了……」

  雲韻已經被操的快神誌不清了。

  「哈……好姐姐,你這是名器……操不壞的……」

  林動毫不憐香惜玉,瘋狂的操著雲韻。

  「啊……啊啊……好姐姐……我要射了……射進你的子宮裏……給我生個兒
子……啊……」

  又操了一刻鍾,林動也達到了極限,更加快速地抽插了起來。

  「唔……唔……射進來,我給你生個兒子!」

  雲韻已經被操的說不出話來了。

  「啊……啊……」

  林動身體一抖一抖的,把自己的精液全都灌進了雲韻的子宮裏,許久後林動
才射完,抽出了已經軟下來的肉棒,林動疲憊的坐到床上,靠著床頭,雲韻自覺
的噘著屁股,轉過身去用小嘴替林動清理了起來。

  花澤雨在門口看著雲韻這時整衝著門口的玉臀,被林動操過的小穴根本就合
不起來,大張著小穴對著門。

  花澤雨清楚地看到那個誕生自己的地方,不停地有乳白色的液體流出來。

  受到此刺激,花澤雨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就射了出來。

  射精的花澤雨這才回過神,怕雲韻發現,趁著雲韻正在給林動清理肉棒之際
,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射出的精液,輕輕地關上了門,轉身就離開了。

  花澤雨的心情異常之複雜,剛走到一處涼亭的時候,他隻覺得全身一陣無力
,便入到亭裏坐下,剛坐下就感覺眼前一黑,暈倒在沙發邊上。

  「澤雨,你怎麼在這裏睡著了?」

  黑暗中花澤雨忽然發現有人在叫自己,他漸漸睜開眼睛,雲韻正坐在為自己
推弄按摩,焦急地看著他,一點也看不出來之前被林動操的時候的淫蕩,而林動
也正站在雲韻的後邊看著他。

  雲韻看兒子醒來高興地說道:「澤雨,沒事了吧!」

  「沒事,就是突然很困。」

  花澤雨怕雲韻追問真相,著急趕緊回答道;「剛才練功時有些急燥,真氣消
耗有點大。」

  雲韻還是不太放心:「沒事就好,知道能練武是好事,娘親還以為你把月季
要了過去,不知節製呢。」

  花澤雨臉色上一紅:「不是這個,我跟月季知道節製點。就是練功有點累了
,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雲韻又為兒子檢查了一遍,確實是體力消過大才說道:「那好吧,如果不舒
服就趕緊告訴娘親。」

  花澤雨快速地點著頭:「嗯,知道了,娘親。」

  「對了,你怎樣在這裏,這裏是李姐的往所。」

  雲韻突然問花澤雨,看樣子是怕兒子看到之前的事情。

  「啊,孩兒看著他們忙來忙去都沒人理我,我就獨自練一會功後,發悶到處
走走,沒想到來到這裏就睡著了。」

  花澤雨知道娘親的意思,他也不想讓其母知道,看到了她和林動通奸之事,
所以就故意編了謊話。

  「哦,娘親早上出去了,剛剛回來想找你李姨商量個事。沒想到,碰上林少
俠,他告訴娘親,你在這裏暈了,他看出你是真氣出了差道,不敢貿然出手,便
叫娘親過來。」

  雲韻鬆了口氣才對花澤雨說,若非親眼見其母與林動通奸,這一套說辭或者
還真說動花澤雨,畢竟武林中門戶之見大過天。

  「額,林兄謝謝你。」

  花澤雨隻好尷尬的說一聲謝,這個家夥操了自己娘親,居然還向他道謝。

  但是現在沒辦法了,隻好裝作才發現,尷尬的打了個招呼。

  林動笑著對花澤雨說道:「嗬嗬,沒事,花兄弟你自己該多注意身體了。」

  「嗯!」

  不過可能是心理作用,花澤雨總是感覺林動看自己眼神充滿了玩味。

  「好了,澤雨你先回去休息一會,娘親還要林少俠去找水月真人商量一些事
,晚點回來再助你調息。」

  「知道,娘親……」………………………………當花澤雨離開後,林動摸了
雲韻的裙子向一撩,裏麵光脫脫的,大手直探股溝處一挖,調笑道:「雲姐姐,
剛才是不是很刺激啊,喲!都濕了……」

  「你瘋了?」

  雲韻嚇得一掌將林動推開,急忙用手將裙子撫平,原來她的裏褲早在昨晚的
練丹爐中被林動撕毀,現在裙裏可是真空狀態。

  林動的手指在其麵前揚動,上麵是晶瑩發亮的水光:「雲姐姐,你看這是什
麼?」

  「你是想我殺人了?」

  雲韻羞得臉都紅透了,不知為何剛才在兒子麵前,明明有裙子隔著,卻覺得
自己光著屁股似的,偏偏這種感覺又很刺激。

  林動正色道:「怕你了,雲姐姐,咱們快去找師叔,不要耽誤正事。」

  雲韻瞪了他一眼,兩人便趕去水月真人處。

  卻不想半路上遇到了李茉,李茉說道:「你們倆不用過去,水月真人在得知
到情況之下,就帶著桐兒和染衣已經出發去打探情況了。」

  林動說道:「那個地方全都是毒,她們幾個人去,不會有危險?」

  雲韻也點點頭:「而且裏麵還一位絕頂高手,她們就這樣前去,恐怕不妥。


  李茉白了他們一眼:「以為水月真人是無腦之人?她們是出去尋找高達了,
隻要找高達與女神醫,麵對毒後和那位高手我們才有勝算。」

  雲韻說道:「哪我們也去該幫忙尋找!」

  李茉笑道:「你是不是想你的情郎高達了,你現在身邊有小林子了,還不滿
足嗎?」

  雲韻怒目一瞪:「姓李的,你不說還好,現在既然說開。我就問一句,我與
你有仇嗎?為何這樣害我?」

  李茉輕聲說道:「這裏不是說這話的地方,咱們且換一個地方。」…………
……………………三人又回到李茉的廂房,李茉將房門緊緊關上。

  雲韻劈頭就怒問:「有話就直說吧,你這個淫婦!」

  李茉笑道:「我若是淫婦,那個被操得欲仙欲死,又與女婿通奸的妹妹是什
麼?」

  雲韻一時語塞:「你……」

  李茉上前來拉著雲韻的手說道:「好妹妹,哪來什麼淫婦,那些不過是臭男
人強在我們女人身上的。憑什麼那些臭男人可三妻四妾,憑什麼我們女人不行?


  雲韻說道:「歪理!」

  李茉又說道:「哪裏歪理了,我們隻是追求快樂,又害了誰?有做傷天害理
的事?我們是什麼交情,姐姐豈會害你。」

  接著又在耳邊悄悄說道;「其實你的小情郎高達,我嚐過他的味道。」

  雲韻瞪大眼睛:「什麼?」

  李茉對林動說道:「小林子,你還有力氣嗎?」

  林動心領神會:「有啊!我有大把力氣。」

  「那你可要好好討好你的雲姐姐了。」

  李茉笑打了林動一下便要出去,反正自己要說的差不多了,雲韻雖然不太情
願,想必也不會太過抗拒,畢竟食髓知味,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嚐過的女人怎
麼舍得忘掉,她才不信。

  「沒錯了,為了討好雲姐姐,我先處罰你這個淫婦先。」

  誰曾想林動突然臉色一變,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快步闖進房間,隨手丟在床
上。

  李茉故意尖叫了一聲,拋了他一個媚眼:「喂,小壞蛋,想對付我們倆個,
你有這個力氣?」

  「當然有啊!」

  接著林動又在雲韻的尖叫聲中,把她像麻包似的扛進來,拍了一下她的俏臀
,把她放進了床裏,丟到李茉身邊。

  林動快手快腳地剝下兩女的的繡花鞋,扔了出去。

  「你想幹什麼?」

  雲韻看到林動利索地脫下衣,露出健壯的裸軀,啊的低叫了一聲,身子像一
隻受驚刺蝟卷縮成一團,那裏像是昔日名震江湖的小飛天,分明就是奸情熱
情的小女人。

  其實這並不能怪她,在跟高達交合之後,吸收了大量含有的淫元的精氣
,這些精氣在無形中催發著女人的情欲。

  年輕少女還好說,情欲來時忍忍就過去了。

  但像她這種正值狼虎之年中年美婦,就有如洪水猛獸了。

  情欲一起,強烈百倍有餘,再者淫元是極樂教曆代高人所留下來
魔佛舍利轉化而成,內中本身就具有將女人潛移默化成欲女的能力。

  剛才在李茉的歪理下,雲韻已經有些心動,此刻看到那粗長肉棒昂揚而起,
斜斜挺在胯下,她渾身就是一陣發軟,哪裏有力氣反抗。

  但想到李茉就在身邊,又是一陣羞恥。

  林動上前抓著李茉的衣服就是用力一掀,一身衣物直接飛向床角,垛成一個
大團。

  李茉雪酥酥的柔白身子,僅有一件桃紅肚兜,緊繃繃的裹著一對巨乳,下擺
擋在豐腴雪股間,一縷勾人的烏亮陰毛,她和雲韻一樣並沒有穿裏褲。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雲韻大羞,一蜷雙腿側轉了身子,盡量向床頭縮去。

  李茉看到雲韻一副春心蕩漾,卻還要有裝模作樣的樣子,心裏也起了興致,
手卻已經摟向了雲韻的胸前,嘴裏叫了句:「咱們都是奸夫淫婦?」

  「你要幹什麼,我們都是女人啊!」

  雲韻大驚失色,在李茉的玉手挑逗下,衣服裏的玉乳撐飽滿,仿佛要漲破似
的,明明是被女人弄的,怎麼會這麼有感覺。

  「好姐姐,我也要玩!」

  兩女互玩,雲韻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李茉脫下,變得和她一樣隻餘下一件
小肚兜,林動也是非常刺激,爬上床去,和李茉一道把她夾在中間。

  「啊!別……別摸……」

  酥癢馬上就衝的雲韻一聲美哼,李茉的手從左側直接鑽進肚兜裏,林動從右
則把手掌插進她的肚兜裏,二人配合默契,就這麼夾著春閨寂寞的人妻美婦嬌軀
,一人隻一個玉乳大肆捏摸起來。

  李茉的嘴自然不會閑著,一邊在軟中帶彈的碩大胸乳上捏來揉去,一邊故作
認真地調笑道:「塊頭不小,不過跟姐姐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

  雲韻雖被兩人揉的渾身酸軟口幹舌燥,但她本身就是不服輸的主,見李茉有
意把自己比下去,嗔罵道:「我這叫大小宜中,你那個叫母牛。不……你這頭母
豬……」

  「我是母豬,那你就是母狗,一頭情的母狗。」

  李茉一扯肚兜上的繩結,直接把雲韻脫了個精光,抓住雲韻一隻玉乳,啊嗚
一口把紅嫩嫩的乳尖吮了進去,輕輕用牙齒啃咬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

  雲韻嗚的哼了一聲,雙手抓著李茉後腦欲將推開,恰趕上林動在背後把手往
腰身向上,將下身擠了進來,一下子讓她坐在其懷裏,那根火熱的肉棍就頂後股


  「啊……」

  雲韻嬌哼一聲,身子一個抖索,小穴裏竟然有些熱粘滑溜起來,再也使不出
力氣去推開李茉。

  李茉吐出雲韻的奶頭,嗤地笑了一聲,自己回手把肚兜也脫下去,道:「好
妹妹,要不要也嚐嚐姐姐的。」

  「哼!不稀罕。」

  雲韻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認李茉的雙乳在大驚人同時,卻不失美感,嬌挺圓
潤,蜜色肌膚本身就好像抹了層淡淡花蜜一般,異常之好看,並不像那些肥胖女
人一團肉瘤似的。

  林動說道:「李姐姐,我要,我要啊!」

  「聽話的孩子有奶吃!」

  李茉把身子挺直,好把自己的玉乳送到情郎麵首夠得到的位置;「輕一點,
別那麼急……」

  「爽啊!」

  林動一手是捏著李茉巨乳,嬌俏彈手,另一隻手則探到雲韻一雙玉腿之上,
膩滑軟細,雙手的美妙觸感沿著手臂傳遞上來,令林動胯下越發緊繃。

  一條肉棒高高翹起,頂在雲韻腰後,熱度在她尾骨上麵一熨,登時貼的她渾
身發酥,一隻纖纖素手不受控製一般繞了過來,嗬的嬌喘了一聲,把那巨物握在
了手裏,想將其推開,但怎麼也放不開手啊。

  「姐姐,這麼心急嗎?那小弟先安慰姐姐來了!」

  林動的腫漲的肉棒被雲韻抓在手裏,異常之舒服。

  「我才沒有,你敢?」

  聽著雲韻心口不一的反駁,林動哈哈一笑,把下身調整了一下,雙手抓住雲
韻纖腰向上一抬,用力把下身擠進去。

  而在此時,雲韻抓住林動肉棒的手竟然鬼使神差般將其對準了的自己小穴,
這讓林動準備無誤地刺進那已經泛濫成沼的一片水鄉之中。

  「啊……小壞蛋啊呀……現在是我強奸你!哪我就不是被你們強暴了……」

  雲韻快活至極的大叫了一聲,雙手後撐在林動的大腿上,身子自行扭動起來
,小穴一下下吐吞的肉棒。

  「這也行?」

  林動隻覺哭笑不得,一手撫著雲韻汗濕柔潤的玉肩雪背,一手掣著柔軟香滑
的豐腴美腰,幫助雲韻的扭動,讓肉棒享受著美婦多汁膩滑的名器,還享受肉體
碰撞的激情。

  李茉看著雲韻像瘋巔一樣上下起伏著,下身的一根肉棒更在水光出出入,還
有雲韻那似輕蔑的眼神。

  心裏奇癢無比,隻好自己收回雙手的自我滿足,怨道:「好生小氣,自己快
活了,就撒手不管我了。」

  「嶽母大人,如果你不介意小婿的話,小婿可以為你效勞!」

  忽然一把男人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來,直把沉醉交合中的三人嚇了一大跳。

  他們定眼一看,在床邊不何時站了一個青年,這個青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這
幾天一直尋找的高達。

  李茉眼神從慌亂中回過神來,嗔罵道:「你這小子怎麼進來,你想強奸嶽母
?」

  高達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強奸,記得第一次我是樹林裏強暴正在解手的
你。」

  「你這個冤家!」

  李茉臉上一陣羞紅,不正那一次開始,自己才明白女人的樂趣的所在,過上
真正的自己的嗎?因而在心裏她對高達有著另一種感情,又愛雙恨。

  高達坐上床來,溫柔地把李茉按到自己的胯間:「嶽母大人,小婿的兄弟需
要的你安慰呢?快脹死了。」

  「最好脹死你……」

  李茉嘴雖罵著,雙手卻很老實將其褲子脫下,那根熟悉驢根大小的肉棒一下
子彈跳在臉上,使得她驚喜不宜,愛不釋手。

  「啊……」

  高達感覺自己的腫疼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舒服得輕哼一聲,
同時也望著正在發呆中雲韻與林動。

  林動抱著雲韻大氣不敢喘,見到高達並沒有生氣,便鼓起勇氣說道:「大師
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高達說道:「剛回來,我聽慕容家府的人說水月師叔與染衣,桐妹外出去了
,隻有嶽母大人尚在,我尋了過來,正好看到你們在一起,我跟上來了。」

  原來高達自早上弄醒洛丹,得知縹渺出走,三人都想到縹渺很可能去尋慕容
明複仇了。

  那麼她的去向就隻有兩個地方,一個王菲的王家,一個就是慕容家。

  洛丹不知何故,不願意前來慕容家,便與淩清竹去王家尋找,同時淩清竹也
準備發動淩家在蘇州的勢力幫忙找尋。

  慕容家則交由高達處理,畢竟高達在慕容家有一大堆熟人,讓其守株待兔。

  正好,慕容府上上下下正忙著明天婚宴,所以對高達的回來也並沒有多在意


  高達在一個下人處尋問情況後,就直往李茉住處找人,正好看到這一幕。

  原本對林動和雲韻,李茉通奸,他很是生氣的,但是他看到雲韻臉上一片快
樂與享受時,心理又動搖了,更有李茉的歪理。

  不禁想起自己又是她們的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生氣,自己不一樣在其他女人
身上鬼混?再者高達昨天又跟淩清竹交歡數次,還答應在其婚後還與她保持這種
關係,對林動十分愧疚,懷著這種心理,他按奈下衝進來的衝動,在外麵觀看,
後來看到李茉自慰,不由想到當日在開封與她倆母女交合的情形,實在忍不住了


  雲韻害怕地說道:「高郎,對不起我……」

  「韻兒,你快樂?」

  雲韻異惑道:「……快活麼?這是什麼……嗯……」

  「嗯……」

  高達沒有回答,而是用手按住雲韻的後腦,一口吻在那張櫻唇上,將那根舌
頭吸進了自己嘴裏,在對方的依依嗚嗚聲中熱吻。

  此刻林動自然不會作聲,專心在雲韻那名器裏耕耘不斷。

  一時間床上隻剩下了肉體拍擊之聲,含糊呻吟之聲,咕唧漿汁口交聲和林動
舒暢的喘息。

  在這一片寧靜中,最大感悟的莫過了雲韻,嘴裏與心裏仰慕的情郎接吻,下
體卻跟著一另個觀感還算不錯的男人交合,這種刺激著實讓她快發瘋了。

  這兩名男人都是當世英才,江湖上耀眼的新秀,放在那裏都是受無數女子囑
目,誰都擁有這樣的一個男人。

  而自己此刻卻擁有著兩個!她此刻才明白,這才是女人的快樂,也明白曆史
上那些有權有勢的女人為什麼要養男寵麵首,因為受萬眾寵愛才是女人,老牛吃
嫩草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樂!良久,唇分,雲韻眼中充滿興奮,她再也不壓抑自
己,雙眼緊緊盯著高達,纖纖腰肢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配合著林動的抽插,嘴
裏更是放開地呻吟:「好爽啊……插深一點……啊啊……好爽……」

  高達看著雲韻放蕩的樣子無比興奮,他反感跟丁劍他們同一房間玩女人,對
跟林動一起玩女人卻不反應,因為他倆是一起長大,共過生死的好兄弟。

  高達三除五下把自己身上扒光後,粗魯地把李茉按在床上,分開那雙讓天下
男人為之瘋狂的玉腿,用手扶著粗腫的肉棒對準那粉紅嬌嫩,自己妻子誕生的地
方狠狠地插了進來。

  「你輕一點啊!」

  李茉很久沒有承受過高達的巨物,一插進來有許些痛。

  可是高達壓根沒有憐香的念頭,一頭埋在李茉的巨乳中,用力地吸唉與啃咬
,肉棒更是一入洞就展開狂瘋的抽插,激烈的肉體碰撞發出陣陣啪啪之聲。

  而李茉畢竟久經沙陣的熟婦,很快適應過來,嗤嗤笑道:「要不是剛開始熱
了熱身,我還真會受不了呢。」

  笑聲中,她用手拉起高達的頭,將櫻唇送到了對方的嘴邊。

  高達口中含著李茉的舌尖,張大嘴吸吮著她的柔唇,底下用手抬起她的雪白
修長美腿向前壓,膝蓋被強行到巨乳之上,而臀部也被高高抬起來,這一來大龜
頭輕鬆直插到子宮腔裏去。

  「哎呀……好棒……好像比剛才更深了……啊……好滿……」

  這時李茉小穴內那一圈圈的嫩肉把入侵者緊緊夾,蠕動的嫩肉幾乎刺激得高
達就要一柱而泄。

  高達鬆開李茉的櫻唇,深吸一口氣,將內棒整根拔出她的小穴。

  李茉見高達拔出肉棒,忍不住呻吟道:「哦……高郎……你別拔……別拔出
來……啊……」

  李茉話沒說完,高達又將大寶貝整根插入她的美穴中,她立即舒爽的呻吟,
兩條柔滑的美腿掙脫高達的壓製,抬起來緊緊的纏住了男人的腰,挺起小穴用力
往上頂,使倆人的下體緊密的相連到一點縫隙都沒有。

  李茉還用手緊緊抱住了高達的臀部,使倆人的下體交合到最緊密,忍不住呻
吟出聲:「高郎……用力戳我……用力……戳到底……」

  高達喘著氣笑問道:「嶽母大人,你要我用什麼戳?」

  李茉抱緊高達上半身叫著:「用你的大雞巴戳我……用力戳……」

  高達又笑著說道:「嶽母大人,用我的大雞巴戳你哪裏?」

  李茉猛烈的上挺迎合著高達的抽插,呻吟道:「賢婿……戳我的小穴……我
要你的大雞巴用力戳我的小穴……賢婿……我要你……快點動……快……啊……
我要丟了……我要丟了……用力插我……抱緊我……」

  旁邊的雲韻與林動,看著高達李茉的瘋狂性愛,也深受刺激,林動一把將雲
韻翻轉過來,跪趴在床上,他在身後就展開著長程抽插,直把雲韻弄得淫聲不斷


  寬闊的大床上兩對精光赤裸的男女瘋狂淫亂交媾著,而最令人駭異的莫過於
這兩位國色天香的女子,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碧波仙子李茉與小飛天
雲韻,她們在江湖上皆高貴貞潔著稱。

  此刻卻被兩名英俊的青年淫蹂躪得欲仙欲死、羞羞答答地嬌啼婉轉。

  這也罷了,她們的淫行還在繼續,他們時而交換伴侶,時而二女侍一男,時
而兩男玩一女,雙穴齊插……若然有她們相識的人看到,一定會把下巴都驚掉下
來……
2022-2-6 13:5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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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89-9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89章

  夜幕時份,晚秋的江南的寒意已經甚。

  深閨幽房中卻是一片春意正濃,粗大紅燭下,寬大上等檀木床上,鮮紅的賬
幕裏!曾經名滿江湖的‘小飛天’正與兩位俊朗碩健少年渾身赤裸地糾纏著,兩
名少年緊緊把她夾在中間側躺在床,一條讓天下男人們瘋狂玉腿被提起來。

  林動在雲韻耳根邊悄聲說道:「雲姐,讓小弟插進後麵的菊穴好嗎?」

  「嗯……」

  雲韻羞紅著臉,仿佛自己回到少女時代:「別這樣,剛剛我還取笑李茉屁股
插著一根,前麵插著一根,還哇哇淫叫,像個勾欄的妓女,我不來……」

  林動向高達使了個眼色:「大師兄!」

  高達興致正濃,不知為何他現在竟有些喜歡雙插行為,當然僅限和自己相交
甚好的人。

  剛剛兩人一通合力雙插,一下子就把久經淫海的李茉操得爽暈過去,心裏真
是爽啊!平日裏在外麵高高在上貴婦,英氣逼人、不可侵犯女俠,竟被自己兩師
兄弟合力操成勾欄裏的妓女般,不是用強,不是下藥,而是對方心甘情願,毫無
保留將自己淫蕩展現自己看,那實在太有成就感了。

  高達便一邊溫柔地蠕動著雲韻那名器中肉棒,一邊親吻著其臉上說道:「嶽
母大人,別怕,那樣子很舒服的。」

  雲韻直把臉埋在高達胸膛之上:「你們一個叫我嶽母大人,一個叫雲姐。都
已經把我羞死了,現在還要玩這個……」

  林動說道:「我們這樣雲姐不是很興奮麼?嘻嘻……」

  高達也說道:「對啊!嶽母大人剛才看著我倆雙插李嶽母大人時,那樣子分
明就想親身嚐試嗎?」

  雲韻:「……」

  林動跟著說道:「就是啊!雲姐,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了。哪我來了,不配合
的話,會弄你疼的。」

  雲韻急道:「別,別!我怕你們了,你們要溫柔點,別弄疼我!」

  「放心,雲姐我會很溫柔的!」

  林動淫笑一聲,大肉棒順著股溝滑下,紅彤彤的大龜頭停在雲韻的菊穴口,
並沒有心急地插入,而用肉棒上沾滿淫體塗拭,讓菊穴沾滿了浪水淫液。

  潤和了後庭,林動這才緩緩插進去。

  雖然雲韻的菊穴被高達開苞了,但隻用過一次,而且很久沒有再用過,緊湊
非常,被林動的龜頭頂開,忍不住痛哼起。

  林動這麼緊湊夾得無比爽快,爽哼道:「雲姐姐,好緊啊!你這裏是第一次
嗎」

  「別問好嗎?」

  雲韻羞著紅臉,當日與高達當著丈夫麵通奸被開苞的事,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高達笑道:「應該是了,我可從來沒試過嶽母大人的後庭呢。」

  「真的?」

  林動隻覺欲火高漲中,他的大肉棒一插入雲韻的嬌嫩菊花就直接插到底,把
菊穴口的褶皺撐到極致:「哦,好舒服,雲姐姐姐,我拿到你的最後一個處女地
了。」

  「嗯!」

  雲韻嬌羞難忍,隻得一聲銷魂叫喚,隻感緊窄的小菊穴被一根粗大滾燙的硬
家夥全部塞滿,嬌軀登時繃緊,嗲聲道:「啊,好脹,人家菊穴要裂了,你輕點
。」

  林動自以為得到後庭處女地,心情充滿了溫柔,隻把肉棒深深探進去後,便
不再動作,隻是輕輕地用著肉棒在裏麵慢慢蠕動著,而前方高達也停下來,溫柔
地肉棒在蠕動。

  不消一會兒,痛感消去。

  雲韻媚眼如絲,心跳加速,她真正體會到前後兩穴都受到夾擊,兩穴同時被
插入兩根大肉棒,光是感受到兩者摩擦產生快感,這種感覺實在難以形容,天崩
地裂般舒服,雲韻舒服得嗲叫:「啊啊啊……你們兩個小鬼這實在太會玩了,好
酸,好脹……你們動下啊……」

  林動激動抽動,下身疾挺:「雲姐,放心,小弟馬上。」

  高達也聳動了,看著雲韻滿臉高朝的樣子,心中有些酸,但更多的是爽快,
雲韻又不是自己的妻子,是別人的,反正也要讓別人操,和師弟一起操也爽啊。

  想到這裏高達瘋狂抽插,配合著林動玩弄雲韻玉乳,輪流品嚐雲韻的香舌。

  雲韻嬌嬈聳動玉臀迎合著兩根的肉棒抽插,忘情呻吟,沉浸在無邊無際的欲
海之中,三具赤裸裸的肉體激情糾纏,上演了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的淫亂大戲。

  高達隻是為雲韻開苞後庭後就再沒嚐過後庭,雖然說雲韻的小穴是他遇到女
人中難得的名器,但操多了,還是換下口味。

  三人激烈交合了一刻鍾後,高達就焦急催促:「師弟,我們換一換,我們換
一換位置,我也要弄雲姐菊穴。」

  林動拿了雲韻菊穴的處女地已經很滿足,雲韻這樣的女俠可是他兒時就在長
輩口中都怎麼樣仰慕的絕色女俠,現在能跟她快交歡已經很滿足,而且他喜歡前
麵的名器小穴。

  倆師兄弟倆佩服默契,一齊停止聳動,一齊拔出大肉棒,一齊動手扳轉雲韻
的嬌軀,眨眼間,雲韻就轉了身,麵朝林動,翹臀則交給了高達。

  「嗯啊……好深啊!」

  隻聽嬌吟驟起,高達的大肉棒首先插入了雲韻的菊穴,林動隨即也將大肉棒
深入雲韻的子宮,師兄弟在身水月真人身上練就默契,很快就遠成交換,快感奔
騰。

  雲韻再次陷入無邊無際的欲海之中,兩穴齊開確實淫蕩,但是個中快感卻尋
常交合難以媲美的,尤其是跟這樣兩位年輕有為的少年英傑,雲韻舒服得頭暈目
眩,淫語不絕,其淫態不比剛才李茉差。

  倆師兄弟很默契,沒有再瘋狂,而是對懷裏的貴婦百般愛撫,極盡溫柔,三
人一起溫柔纏綿,一起溫柔舌吻,同時溫柔抽插雲韻的菊穴和小穴。

  他們一邊調情著,一邊說著淫蕩的豔史,大多數都是關於水月真人的,同時
也說起了林動因何能雲韻勾搭一起的豔情史,濃烈的淫蕩氣息在房間裏飄蕩著…
…………………………………「大事不好了,家主遇刺了……」

  外麵忽然傳來一陣敲鑼打鼓之聲,將床上三人一下驚得跳起來,也顧不得再
糾纏,急忙起床穿衣。

  不一會兒,李茉就從外麵回來,看著三人已經穿戴整齊,便說道:「大事不
好!慕容墨遇刺身亡。」

  「什麼?」

  雲韻驚叫道:「這怎麼有可能?這個江湖上能傷慕容墨的人並沒有幾個?」

  李茉說道:「詳情我也不知道,皇甫家主等其他三大家主都趕過去了。」

  高達說道:「走,我們也去過看看!」…………於是,四人便趕了過去,順
著人流來地事發之地,慕容墨的臥間。

  那些在外麵圍觀的人一見是高達他們,就紛紛讓出一道來。

  高達乃‘青雲門’首徒,雖說前日間鬧了個另投他門的大新聞,但那是‘青
雲門’的內部家事,在其一日未處置之前,高達仍然在江湖擁有極高的地位。

  來到內室房中,隻見皇甫卓三大家主麵色凝重,而他們中間有一位雍華絕色
美婦與慕容明圍著一具老者的屍體抽泣,痛罵。

  高達說道:「難道慕容老先生,他……」

  皇甫卓見到高達四人到來,便說道:「高少俠,你來得正是時候。請你們檢
查一下慕容家主身上之傷,可有印象。」

  「是啊!前輩!」

  高達有些好奇,可還是依言上前察看。

  那位雍華絕色美婦拉著慕容明起身,對高達說道:「高少俠,妾身肯求你一
定要認清此劍招。慕容家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仇人。


  「你是……」

  慕容明悲痛地說道:「此乃家母歐陽慧,家母多年前患了一場大病,病愈後
有感是佛祖顯靈,便深修鑽研佛法,長年在庵堂之上,很少出來見客。」

  高達不由多看了這位美婦幾眼,隻見她約莫三十多歲,修眉美目,一動便是
一風姿,千動便是千風姿,真是一位熟透的美婦。

  現在一副梨花帶雨,更是讓勾魂奪魄。

  高達心中奇道:「這樣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是能長居庵堂的女子啊。」

  久在李茉等熟婦縱橫的他,外加‘禦女心經’背得滾瓜爛熟,他已經能總結
出一些看女人經驗來。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向歐陽慧行禮說道:「請慕容夫人放心
,晚輩定竭盡所能。」

  高達俯下身去,看著雙眼瞪得圓大的慕容墨,心裏一陣暗然,想當日自己初
次拜見慕容墨時,他是一副慈詳和藹的長者模樣,沒想到短短幾日再見之時,已
經是一個死不瞪瞑目之人。

  高達收拾下心情,仔細觀察起慕容墨的傷口起來,不由發出一聲驚呼:「怎
麼可能?」

  是一式極快極強的一劍,一劍刺心而過。

  現場沒有打鬥的行跡,應該是對方偷襲之故。

  但真正讓高達吃驚的原因,這一招的劍勢竟然是‘聖靈劍法’中劍十六;‘
萬賴俱寂-驚鴻一式’。

  此招就是一個字‘快’!準!狠!是‘聖靈劍法’唯一招的暗殺之招,因為
其特性過於陰險,所以曆代青雲弟子不在萬不得以的情況下,是不用到此招。

  然而此刻,這一招居然用在慕容墨身上,而且慕容府就隻有高達與林動會此
招。

  高達心頭一震,雙手都開始發抖,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他強行讓自己鎮靜
下來。

  「此事不能急,要冷靜!」

  高達再次認真觀察傷口,很快就發現了不同之處,劍傷雖是劍十六,但偷襲
者所用的內功卻不是青雲內功,而是一種極為霸道的陽剛的內功心法。

  在傷口上還存留著被高溫瞬間炙傷的跡痕,因為劍招實在太快,所以不怎明
顯。

  高溫,高達心中立刻浮現一個人來,他失聲叫道:「向暉,這是以‘陽世奇
經’推動的劍招!」

  高達一陣暗然,要知道自己在臨行前,蕭真人再三叮囑自己,要盡力化解向
暉與慕容家的仇恨。

  雖說自己並不想管這事,隻是想著一心殺掉向暉,但卻從沒想要慕容墨要死
向暉手上。

  高達暗地自責:「都怪我,要不剛才沉迷在女色之上,就能發現向暉了,也
不會發生這種慘事。」

  此時,皇甫卓上前輕輕拍著他肩膀,安慰道:「世侄,我們早已經發現慕容
家主身上的傷是‘陽世奇經’所致。在場中隻有你與向暉交手過來。現在有你的
確認,凶手基本上已經可確定是誰了。」

  慕容明憤怒地說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慕容家與向暉不是你死,就是
我亡。來人傳下令,召集慕容家所有人馬,封鎖蘇州城,挖地三尺也要將向暉挖
出來。」

  是夜,蘇州城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90章翌日,蘇州城外的一處破舊城隍廟中!畢謠化妝
成一個尋常村姑進入其中,在確定沒人後,來到一處破舊的木柱前按一個開關,
地麵上露出一條暗道,她快步鑽進去,隨即操縱內部機關,暗道入口恢複如初。

  畢謠打著火把直入暗道內中,來到一個地下大廳裏,點亮了四周的燭火,燭
火下一名身材槐梧青年正在閉目調息。

  此人正是向暉,他緩緩睜開眼睛:「發生何事,你如此慌張?」

  畢謠說道:「大事不好了,慕容墨死了。」

  「砰!」

  向暉一掌擊碎了座下的石椅,憤恨說道:「是誰,敢我之前奪了那老匹夫之
命。」

  畢謠答道:「是你!慕容墨死在‘陽世奇經’之下。」

  向暉怒道:「這是嫁禍?難道是任雲濤那個老鬼?」

  不禁想起,當日任雲濤說過他要殺人。

  畢謠說道:「不可能,神君武功超群,是不會這種暗殺之事,要殺,也是光
明正大地殺。何況慕容墨的武功,就算是神君也要千招之後才能分勝負。」

  向暉怒道:「可惱,到底是誰?我好不容易才將身上餘毒逼清,正想著如何
在慕容家大婚日子上揭露慕容墨的醜陋麵孔,讓他身敗名裂再殺之,是誰這麼可
惡啊!」

  畢謠說道:「暉哥,不要心急,我想慕容老匹夫之死,內中肯定有古怪。」

  向暉冷靜下來:「你說他是在詐死?」

  「有可能,近時間慕容府上發生好幾件怪事,似乎有暗中對三世家的下毒,
皇甫卓,上官信,歐陽英這三位都遭了人的暗算,有好幾晚這三大家主都如行屍
走肉,被人一個怪異之人驅使著……」

  原來發現異常的並不止,林動與張墨桐。

  一直在潛藏在慕容家裏調查的畢謠,也一樣是其中之一。

  畢謠將詳細經過說一遍後,又說道:「那個黑衣人最後的去向慕容家的禁地
,我怕被發現沒跟上,但可以肯定此人與慕容墨定然有關。隻是這段時間,暉哥
中毒在身上,我怕誤了暉哥,所以沒說。」

  向暉冷笑道:「想吞並四大世家,這個老匹夫野心不小。」

  畢謠說道:「沒錯,擁有這麼大野心的人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暉哥,你暫
且安心在此調養身體,外麵慕容家已經發動所有勢力,正在蘇州城進行大搜查,
你不放便外出,我會在內暗中將事情調查清楚的。」

  向暉想了一下,說道:「也罷,現在我就暫且將此事放放。受了玄極解藥之
恩,也是時候回報他之恩情,送他去見閻王了。」………………………………淩
府上。

  高林兩人前來尋找女神洛丹,一來為了告之她沒有找到縹渺,二來是林動想
其詢問幕後黑手是誰。

  在淩清竹的帶領下,他們找到了洛丹,高達就將慕容墨身死的消息告之,高
達原以為洛丹會很難過。

  沒想到的是,洛丹的臉色變得很古怪,左右看了幾眼後,便說自己頭疼,要
回房休息,也不理會眾人就走了。

  林動奇道:「我還有更重要的問題沒問呢?」

  高達想起洛丹臨走前對他做了暗號,便說道:「我再找她問問,你們暫且等
候。」

  高達離開去後,就隻剩下林動與淩清竹,淩清竹眨了眼睛,便對林動說道:
「動郎,我有些事想私下對你說,你能不能隨我行一趟!」

  林動想也沒想:「好啊!」

  高達來到洛丹居住的客房,敲了下門,裏麵傳出:「進來吧,沒有鎖!」

  高達推門進來,見洛丹神情憂慮地坐在床上,便上前說道:「美人兒師父,
請節哀順便。」

  洛丹奇道:「節什麼哀?」

  高達說道:「慕容老先生之死?」

  洛丹沒好氣說道:「你是不是說了慕容老匹夫左胸心髒中劍而亡啊?」

  高達點點頭:「傷口我親自查看過,心髒部位正中一劍,不會有錯!」

  洛丹說道:「那就不是他了!慕容老匹夫的心髒異於常人,是右邊的。」

  「什麼?美人兒師父,你不會搞錯吧?」

  洛丹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跟那老匹夫上床這麼多次,赤身相擁,你以為我
還會搞錯?他至今還不知道這個秘密早已經被我獲釋,不然一定事先會來滅我之
口……」

  高達的腦子一下子亂起來:「這麼說來,昨晚身死的就不是慕容老先生,那
具屍體又是誰?」

  洛丹不鹹不慢地說道:「影武者!詐死唄!」

  高達奇道:「詐死?這是為了什麼?」

  「我也不知,臉自己想啊!」

  高達的腦子並不笨,他一下子就聯想林動對他說過黑衣人暗中操弄傀儡一事
,馬上將林動與水月真人在密林路上遇到黑衣人與毒後合作一事告之,最後說道
:「美人兒師父,水月師叔認為你定然是知道幕後黑手身份的,是嗎?」

  洛丹聽完並沒有多大反應,平靜地說道:「有道是一日夫妻百夜恩,當年他
問過我原不願意幫他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我並沒有答應。他當時說道不同,不
相為謀,各不相幹。這麼年過去,我一直保守秘密,沒想到他卻想置我於死。」

  高達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難道幕後黑手真的慕容墨?」

  洛丹點點頭道:「能清楚知道我的毒功破綻的人隻有他,而且也隻他的條件
才配得上你所說的幕後黑衣人,隻是沒想到他的野心這麼大而已。」

  高達急道:「不行,我得回去拆穿他。他詐死藏於幕後,肯定是為了更好地
控製四大世家,我不能坐視。」

  洛丹叫住高達:「站住,你回去怎麼拆穿,你有證據?」

  「我……」

  高達一想也是,這一切都是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但他不甘心:「但至少
我們可以揭穿他詐死一事。」

  洛丹說道:「就算我願意以清白為你做證,天下人信?他們是信慕容墨,還
是我?」

  高達萎了:「這個?」

  「一切還需從長計議,就算老匹夫想操控四大世家,還需時日,而縹渺妹子
的命可能就隻剩下兩天了。我對老匹夫是想稱霸武林,還是圖謀不軌並不感興趣
,我現在隻想救回縹緲。」

  「那現在我們該怎找縹渺?」

  洛丹想了下說道:「縹渺,肯定會找慕容明報仇的。我們就去到慕容家守株
待兔,現在他詐死,我也沒什麼好尷尬的了。」………………………………慕容
府上。

  高林兩人領著洛丹前來,洛丹與慕容家有親戚關係,因而直接去見歐陽慧了


  高林兩人即到後院欲尋水月真人等人商量,卻發現水月真人與雲韻,李茉皆
不在,隻留下花染衣,張墨桐,花澤雨三小在,花澤雨對兩人沒啥好感,隻是隨
便打了聲招呼,就回房間去。

  花染衣說道:「高大哥,娘親她們與慕容家的人一起出去抓拿向暉了。」

  高達說道:「回來的真不時候,她們不應該去啊!」

  花染衣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高達看了下,確認四周無人,便將幕後黑手是慕容墨之事說出來:「……洛
神醫就是這樣說的,這個世上能知道她毒功破綻,並將筆蹤出賣給毒後的人唯有
慕容墨。」

  張墨桐不可思議地說道:「慕容墨是幕後黑手,人家一點不奇怪,可是這個
女神醫是怎麼知道慕容的心髒長在右邊的。」

  高達可不敢將洛丹與慕容墨有染之事說出來,打了個馬虎:「洛丹,為慕容
墨治了好幾年的病,知道這一點並不奇怪。」

  花染衣說道:「如果洛神醫知道慕容墨的心髒的秘密,那麼她會不會有生命
危險。」

  高達悄聲說道:「洛丹說了此事她隻是無意得知的,慕容墨並不知情。」

  花染衣說道:「那我們可保護好洛神醫才行,她可是我們有力的王牌。」

  高達一想也是:「對了,我們立刻去找她。」

  就這樣,傍晚時分,洛丹見完歐陽慧後,就被高達拉回來,幾個人相聚在一
起。

  不一會兒,水月真人幾人也回來,一天搜查,偌大蘇州城都翻天了,也沒見
到向暉的半點蹤影。

  高達將她們三人也拉進來,將事情原委告之。

  三女吃驚的程度絲毫不亞於花染衣她們,水月真人不敢相信地說道:「此事
當真?」

  洛丹笑道:「不怕實話跟你說,我跟慕容墨有私情,他的心髒在右邊,可是
通過赤身裸體得知的。」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除了高達外,一片嘩然。

  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這個時候,水月真人說道:「我相信你了,一個女人
是不會拿自己的清白來開玩笑的。」

  張墨桐則在心裏嘀咕:「果然有奸情,人家沒猜錯,隻是想不到她如此幹將
利落地承認,不愧是女中豪傑。」

  而李茉與雲韻則尷尬地笑了下,看了兩眼高達與林動,她們跟女婿私通,還
真沒有什麼麵目指責洛丹。

  水月真人出聲打破尷尬場麵,說道:「如果慕容墨真的想控製四大世家,那
麼他必定有所圖謀,不是想稱霸江湖,就是有謀逆之心。」

  張墨桐說道:「我知道慕容家祖上是皇帝……」

  此話一出,使得在場眾人心情更為沉重,如果牽及謀逆大罪的話,那麼已經
不是江湖紛爭那麼簡單,那是滅族大罪,那麼謀逆者為了保守秘密,其手段將會
猛上數十倍,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洛丹說道:「現在你們還有退出的餘地,各自回到自家的地盤閉門不出,管
他東南西北風,咬定青山不放鬆,你們準無事。」

  雲韻說道:「不行了。此事事關四大世家,我姐姐必定也深陷其中,叫我如
何能不管。」

  林動見狀也跟說道:「沒錯,我們身為武林正道,豈能坐同道遇險而不顧。
雲前輩,晚輩一定助你。」

  高達也說道:「師弟說得沒錯,此事我們不能不管。」

  「謝謝你們……」

  雲韻十分感激,兩個冤家還沒負自己。

  水月真人也稱讚道:「不愧是青雲男兒,好樣的。師叔也全力支持你們。」

  洛丹說道:「如果你們真的要管,就必須要拿到真正可信服的證據,這樣大
家才會相信你們。」

  高達想了下說道:「看來,今晚我得夜探他們的秘窟了。」

  「師兄,我跟你一起去。」

  「高郎,我也去……」

  其餘幾人紛紛響應。

  高達說道:「不行,我與林動去即可。人太多反而容易打草驚蛇,而且洛丹
神醫必須有人保護。」

  洛丹說道:「沒錯,我不阻止你們的正義行為。可是縹渺,你們必須要幫我
救!」

  於是乎,高達不顧眾人反對,作出了決定,他與林動前往夜探慕容墨的幕後
藏身地,水月真人則留下來保護洛丹,與協助尋找縹渺。

  ………………………………夜幕下!高林兩人借著月色,慢慢消失滅眾人視
線,在暗處換上夜行衣,蒙好臉之後,由林動帶路直往慕容墨的幕後藏身地而去


  還是那間寬大房屋,還是那樣寂靜無聲,四周守衛也不見一個。

  高林兩人早已服洛丹給的避毒靈丹,相視一眼,便悄手悄腳地潛入屋內。

  一路上,高達都懷疑這裏真的是幕後藏身地嗎?連一個守衛都沒有啊!可是
看一路上有不少死掉蟲蟻,他們就明白了,有茶山毒後在,這裏壓根就不需要任
何守衛。

  那晚林動與雲韻乃誤入其中,後麵在三人離去後,又急著逃命對裏麵的情況
了解不多。

  因而現在他們兩人隻能重新搜索,也不知道運氣好,還是什麼原因,居然讓
他們在內堂找一個暗道入口。

  暗道中充滿了刺耳的藥味,還有一股股熱氣從裏麵湧出來,高達回身示意林
動要小心。

  於是高林兩人一前一後,互相照應著進入內中。

  暗道盡頭是一個寬大的地下室,裏麵同樣沒有守衛把守,隻有一個寬大的水
池。

  水池裏全是沸騰的血紅色的沸水,水裏傳出陣陣濃烈的藥氣,沸騰中還翻出
各種藥材與不知名的毒蟲。

  林動突然驚叫:「大師兄,你看!」

  高達順著林動所指望響,心裏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隻見水麵上漂著一張皮
,一張人皮,是一新鮮無比的人皮,是剛從人身上剝下來的人皮,上麵分離時血
肉痕跡還清晰可見。

  高林兩人心裏一陣惡心,難道這池水是血紅色的,原來是在剝人皮,這是血
水啊。

  隻是為什麼這張人皮這麼熟悉呢?高達隔空將其攝近一看。

  林動驚呼:「這是慕容墨?」

  沒錯,這一張人皮雖失骨架,但相貌依稀還能認出的慕容墨。

  隻是慕容墨不是幕後黑手?不是他又怎麼陣屍於此,難道是他們內部有亂,
詐死變真死了?高林兩相視一眼,也不知怎麼辦。

  「砰!」

  然而就在此時,血紅的池水中發生一聲驚天巨響,水柱噴射,一個赤裸壯年
男子自池水中站起來,虎背雄腰,一身肌肉充滿了爆炸性的衝擊力,虎目之中滲
出嗜血殺意?高林兩人看著這個冒出來的壯年男子,心中驚駭萬分:「慕容明?
不對,是慕容墨?年輕的慕容墨的!武學修為近乎傳說的存在:返老還童!」

  在兩人尚未反應過來之際,那個年輕的慕容墨開口:「哪來的不知死活的小
賊,成為我出關的祭品吧!鯨吞天下!」

  高林兩人隻覺憑空產生一股巨大的吸力,身不由主地飛向年輕的慕容墨,被
其各抓住一隻手。

  一瞬之間,兩人隻覺得自己真氣如缺堤的河水般湧出,不但如此,甚至連自
身精氣神也吸過去。

  「這是吸功大法?」

  高達心頭大震,強提起一絲力氣,從懷內裏掏出一個瓶子朝著那臉上砸去:
「去死吧!」

  那人正值運功巔峰,一身護體氣勁剛不可推,小瓶子幾乎以卵擊石,連對方
一尺都近不到,就當場破碎。

  隻是破碎後,裏麵炸出一團黑氣,腥臭之氣衝天而起。

  「毒!啊!」

  慕容墨急忙甩開兩人,捂著痛嚎著再次沉入池水中。

  高林兩人一得脫身,立刻跳出池外,一探內息發現僅僅一接觸已經失去三成
功力。

  幸好,臨行前林動提及過對方會吸功之法,向張墨桐要了一瓶毒藥防身,不
然這次真的交代在此了。

  「快走啊!」

  慕容墨的武功深不可測,又在龍譚虎穴之中,高林兩人不敢停留,急忙逃命


  一路上,慕容墨並沒有追上來,可能是中毒太深無力追趕,高林順利來暗道
出口。

  忽然,高達心中閃過強烈的不安之感,急叫:「師弟,停下來。」

  前麵的林動不明所以,但是多年與高達相處,對他已經無比的信任,急忙停
步伐來,卻仍感小腿一痛,低頭定眼一看,隻見前麵密密麻麻布滿了肉眼幾乎看
不見的細絲,小腿正是被一道細絲劃傷,入肉一寸有餘。

  「啊啊!」

  林動驚得滿頭冷汗,幸虧高達提醒及時,傷得不算重,不然自己早成一堆肉
塊了。

  「是塵界絲,慕容九!」

  高達一眼認出這些細絲來源,抽出‘寒淵’劈出一道劍氣,將前方的塵界絲
悉數斬斷。

  高林兩人剛暗道口,迎麵就看到那位絕色美人慕容九,俏生生地站在前方,
風情萬種地說道:「小賊,故意放你們進去,沒想到你們還能活著出來。」

  高達拉住欲攻擊的林動,從懷內掏出一個小瓶子往地上一砸,一股股濃濃黑
氣衝天而起。

  「卑鄙……」

  慕容九急忙掩鼻,抽身急退,讓開了道路,使得高林兩人衝出了大屋。

  「你們逃不了!」

  慕容九幾記飛袖,甩出一股巨風將黑煙吹散,正欲再追,卻被一人叫住:「
我聽到慕容老兄的慘叫,你去看看發生什麼了事,我追!」

  慕容九望向那消失背影:「有霍前輩出手,這兩個小賊定難逃出生天。」

  說完,將掠入暗道中。

  來到地下室內,隻見那池血紅藥水已經換成一池熱騰騰地溫水,慕容墨正閉
目養神,絲毫沒有任何不適之象。

  慕容九看著慕容墨那一身陽剛氣息爆炸的肌肉,還有那張剛毅的麵容,俏臉
沒來由一紅:「晚輩,恭祝家主‘脫胎大法’大成,一統武林指日可待!」

  慕容墨虎目一張,看著這個本家漂亮的子女,眼神露出情欲之火,手一張,
巨大的吸力將其攝入水池中,一把摟住懷裏。

  待慕容九反應過來時,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慕容墨扒個精光,感受著慕容墨濃
濃的男兒氣息,全身乏身,小手推著其胸膛:「家主,我們是本家!」

  慕容墨笑道:「從今之後,我再非慕容墨,我是你的男人,你以後就是我的
女人,很快你就會嫁給我了。」

  說罷,腰身用力一挺,碩大的肉棒衝擊那像征貞潔屏障,一朵殷紅的血花在
池水漂散……「啊啊……墨郎……九兒……我好喜歡啊……好痛快啊……九兒…
…不行了……你輕一點啊……嗯嗯……」

  很快原本充滿血腥的地下室,升起濃濃的春色…………………………………
…高林兩人一路上狂奔,欲趕回慕容家,隻要回到慕容府上,那麼慕容墨就不敢
向們動手,但是身後追擊之人卻如附骨之蛆。

  「你們得留下一個!」

  「是他!」

  聽到身後之人的話,高林兩人一下子認出是誰,被武林人士譽為繼張三豐之
後武學宗師,霍天都!高達停了下來:「你先走,我攔住他!」

  林動也停下來:「師兄,要走一起走!」

  高達怒道:「救我,趕緊先走!」

  「哪你先走,我拖住他!」

  林動明白高達的意思,是讓他回去找水月真人來幫忙,唯這樣才能救高達,
這樣兩人才能得救。

  隻是麵對霍天都,又失去三成的高達真能拖住霍天都?高達笑道:「我跟他
關係非淺,而你,他隻會下殺手,到時一個逃不了。」

  林動一咬牙:「唉!師兄,你要撐住。」

  林動離開後,高達拔出‘寒淵’凝神以待,自己損失的三成功力,本來就不
及霍天都的他,此刻唯一的勝算,就隻要寄望最後一招‘劍二十一’之上。

  「很好,很好!我終於用上全力了。」

  霍天都緩緩來到高達跟前,感受著高達散發的劍意漸漸內斂,慢慢消失,內
心中無比興奮,他終於可以領教‘青雲門’千古名招了。

  兩人如是站住不動,潛運劍式,仿若雕像一般。

  一刻鍾過後,高達雙眼一睜,人消失了,下一刻出現霍天都麵前,當胸一劍
刺穿……「怎麼回事?我明明擊了他……」

  然而正當高達擊中之際,卻發現自己劍前根本沒有人,霍天都不見了。

  霍天都的聲音在其身後響起來:「你失去了三成功力,這一招不再完美,我
勝之不武!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留情,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造化了。」

  高達這才發現自身中劍了,一劍從自己右肩斜劈而下,鮮血正如噴泉般湧出
來,他隻覺得所有的生命力正在飛速流逝,死亡如此接近。

  「我不能死在這裏!」

  這是高達唯一的念頭,他封住傷口周圍穴道,止住鮮血的外流,拖著傷重的
身體緩緩地向前而行,可是他的視線卻漸漸模糊……不知走了多遠,走了多久,
不知道走到了哪,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高達隻覺得前方好像是一個湖,跟
著就是一頭紮了進去……翌日。

  太湖邊上!水月真人從湖邊拾起‘寒淵’,眼睛中的淚花再也忍不住了。

  張墨桐哇哇一聲哭起來:「高大哥,你不丟下桐桐……嗚……」

  花染衣抱著她抽泣道:「沒事的,高大哥一定會活著的。」

  林動狂抽自己嘴巴,無比自責說道:「都怪我,昨晚要是我留下與大師兄一
起對抗霍天都,事情就不會這樣了。」

  昨晚林動趕回慕容府上之後,他立刻叫上水月真人等人一起持援高達。

  可是到達現場時,人影全無,水月真人第一時間就想衝回那個大屋找慕容墨
拼命。

  卻被李茉一把拉住,她說現場的痕跡的是兩人分別離開的痕跡,也就是說高
達與霍天都交手後活著離開了。

  如果水月真人貿然找上門去,恐怕隻是送羊入虎口。

  得知高達尚在生的消息,水月真人總算冷靜下來。

  大家便順著痕跡一路上,來到太湖邊上,一直到天明後在湖水中找到高達的
配劍‘寒淵’。

  洛丹看著眾人一臉悲傷的樣子,沒好氣道:「我說你們哭哭蹄蹄幹什麼?你
們是不是以為高達已經死了。」

  雲韻傷心道:「一路上都是血,一個人流這麼多血哪裏還有活命?而且他的
劍都掉在湖水了,想必凶多吉少了。」

  洛丹說道:「劍掉湖水了,就代表他人掉湖水裏了,就一定是死了?」

  眾人見她說得這麼肯定,心裏也生了希望,張墨桐說道:「洛姐姐,高大哥
真的還活嗎?你不要騙人家。」

  洛丹笑道:「如果他沒遇到我,我不敢保證。但是現在他遇到了我,我教了
他‘天蠶功’,而且他練得還不錯,相信他修為能給他蓄命一次。」

  「‘天蠶功’?」

  水月真人等人無一不喜出望外,這套醫道奇功在江湖上可謂近乎神話的存在
,起死回生,返老還童之類的名頭多勝不數,如果高達真練這套武功,還真可能
沒死。

  林動說道:「走,我們順流而下,一定要找到師兄,他還在等著我們呢?」

  「好的!」

  眾人精神立刻打了起來。

  洛丹卻說道:「你們要就自己去找吧!我去找縹渺,她比高達重要,另外林
動你得保護我,要知道我是你們重要的證人。萬一高達死了,你們還需得靠我幫
你們報仇。」

  林動急道:「不行,我要尋找大師兄。」

  水月真人想了一下,深知洛丹的重要性,便對林動道:「林動,你昨天折損
三成功力,不宜外出走動。而且我們找到高達後,還需洛神醫的妙手救人,她若
有個萬一,誰救高達。」

  林動還想說什麼,可拗不過水月真人,隻好護送洛丹回去慕容府,而水月真
人等人則在太湖邊上繼續尋找高達……………………………………………………
慕容家!因慕容墨之死,此時已經一片的披麻帶孝,原本大家是準備來吃喜酒的
,沒想成喪宴,心裏甚不是滋味。

  靈堂前,歐陽慧與慕容明身穿雪白孝衣,正在迎接著奔喪的客人。

  昆侖派掌門新任掌門何足道拜祭後,對其說道:「慕容夫人,賢侄請放心,
昆侖派上上下下必定全力協助慕容家抓弄住向暉這個殺人凶手。」

  歐陽慧抽泣道:「多謝何掌門,此情慕容家將會銘記在心。」

  「慕容墨,真的死了嗎?開棺讓‘神’看一下!」

  在此時,靈堂外麵傳來一陣張狂的聲音,震得在場所有高手耳嗚目眩,功力
低者更是直接被震出內傷來啊!慕容明強忍著不適,帶著眾人衝出靈堂外,隻見
天空有一人禦虛而行。

  如果向暉在此一定認出,此人正是青雲魔宗之主:「神君‘任雲濤!任雲濤
像是被個無形的平台托在腳下,緩緩的飄降在慕容明上方,望著後者道:「你就
是慕容墨的兒子?你是不是他的種啊!那家夥為了練功,可是甘願戴綠帽子的。


  盡管對方修為深不可測,但是辱及亡父,辱母,使得慕容明怒火中燒的道:
「閣下是何人,竟敢如此侮辱慕容家!家父,今日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看著慕容明竟敢向自己動手,任雲濤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道:「好!麵
對‘神’的無敵殺氣,仍能屹立不搖,你的確是慕容墨的種!」

  笑聲含有無窮內勁,隻震得慕容明站立不穩道:「你到底是誰?」

  歐陽慧急忙上前,將其扶住:「明兒,不要衝動!」

  任雲濤笑道:「你應該聽你娘親的話,今日慕容墨老弟的麵上,‘神’饒你
不死。」

  說罷,冷冷的掃了身旁的昆侖派掌門何足道一眼,這一眼,竟讓何足道為之
臉色大變,腳下不自由主的後退。

  「昆侖派上上下下,‘神’唯一能看入眼的隻有你的師弟馬君武,當年他寧
願從狗洞裏爬出去,也不願意歸順,他還活著?」

  在任雲濤近乎‘神’一般的殺氣麵前,何足道冷汗控製不住的直冒,呐呐道
:「……我不知道……」

  「哼!」

  任雲濤冷哼一聲,當場中所有人,都看不清楚前者做出任何動作之時,他已
鬼魅般橫移至何足道身前,以幾乎是臉和臉貼近的距離,後者甚至還可感受到對
方噴在他臉上的熱氣。

  「你敢騙‘神’!」

  「噗!」

  何足道雙膝著地,從出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麼結實的死亡衝擊,他知道,
以對方剛才展示出來的絕世身法,如果對方要殺他,他就是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
有。

  「我真的不知道……師弟他去了哪裏啊!當年師父是想把掌門之位傳他的。
隻是不知道,怎麼他就突然失蹤了,我平白撿了個掌門,真的不知道……!」

  聽到何足道以幾乎是聲淚俱下的表情,向任雲濤求饒,場中有些人,就露出
了不屑的表情;但也有些人,卻認為在神秘強者的霸殺戾氣下,何足道屈膝保命
也是不得不為的選擇。

  其他人的想法,何足道現在當然是無暇顧及,在任雲濤強大的死亡壓力下,
他就像是被猛蛇盯上的青蛙,一動也不敢動彈。

  「不知道是嗎……?諒你也不敢騙‘神’,也好,也留你一條性命,馬君武
那小子甚入神眼!」

  說完這句話,任雲濤把視線移轉參加來拜祭慕容墨的武林群豪:「不過……
‘神’既然來了,總要給慕容老弟留份禮物!」

  在場之人,還沒有一個來得及去理解,這個不知從那蹦出來的超級高手的話
中含意,後者已緩緩舉起一隻手臂,再以百倍於先前的速度,淩空一劃!一股分
天裂地的淩厲劍氣,勁射而出,斬中靈堂前的一排人群,而那些可憐的人還搞不
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已被鋒銳的劍氣破體分屍!鮮血,肉屑,斷肢,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副修羅地獄的慘景。

  「什麼?!」

  沒有人會想到,任雲濤會這樣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這樣可怕的功力!
而他的第一次出手,便是這樣不分敵我的大屠殺!「啊啊……」

  當眾人還震撼於第一次的血腥印象時,任雲濤已經左臂一揮,再發出一道同
樣淩厲剛猛的劍氣,往人群的另一邊殺去,而接著同樣的慘叫哀嚎,血雨腥風,
又再度上演,又有二三十人,喪身在任雲濤剛剛的一擊之下。

  「哈哈哈!過癮啊!很久也沒殺得這樣痛快了!」

  任雲濤仰天大笑,那份視殺戮為喜悅,以眾生為魚肉的霸戾狂態,就像瘟疫
一樣的感染給場中的每一個人。

  「快逃啊!」

  不知道是誰先講出這句話,但的確道出了現場大多數人,此刻的心聲,眾人
也顧不得了麵子身份,堂堂武林高手,門派掌門,一方豪傑,瞬間便變成了難民
一樣的狂奔而逃,全都是因為任雲濤的殺性太過驚人了啊!「瘋子!你給我住手
啊!」

  當然,也有不畏任雲濤的無敵殺氣,而敢於和死神對抗的人。

  離任雲濤最近的慕容明,身為此主人他不能退,也不可退。

  雷霆一劍便往前者擊去,他誓要停止來人的殺戮行為!但是任雲濤僅僅單掌
一推,以掌心抵住劍尖,這把百練名劍敵不過其霸道護體真氣,寸進寸斷,直至
剩下一把劍柄在手上。

  任雲濤緊緊扣他的手,怪笑道:「小子!你跟你老子差遠了!」

  隨即勁力暴吐,將慕容明轟飛出去。

  歐陽慧隻道其已遇害,尖叫:「明兒……」

  心神俱震的她,竟然暈死過去。

  「叫什麼,沒死!」

  任雲濤的一雙利目,又往四方掃去,似乎在尋找下一批被他屠戮的對象,但
此時,有勇氣和功力阻止他的人,也已經出現。

  「休得再傷無辜!」

  出乎眾人意料,第一個攻到他麵前的,竟然不是什麼武林名宿,而是一個在
不久的將來,卻會揚名天下的年輕人。

  武林十青之五:林動!原來剛好送洛丹回到慕容府,便看到任雲濤的惡行,
心中正義讓不能坐視這種屠殺行為的發現,讓洛丹藏好後,便第一個殺向任雲濤


  劍十三!‘聖靈劍法’中判殺之招。

  任雲濤穩如泰山,像全然不把林動放在眼裏的道:「‘聖靈劍法’,班門弄
斧!」

  屈指一彈,竟然在空中彈一個悍雷般巨響,林動離他尚三尺之距,隻感覺觸
電般巨震,招式再也使不下去,比來時更快的倒飛回去。

  「唉!武功不行充什麼英雄!」

  洛丹扶著被擊昏過去的林動,頭也不回帶著他忘命而逃。

  「這是‘驚神指’中的‘驚蟄’!」

  能前來拜祭慕容墨的人絕對不乏高手,他們不但有人認出其武學,更有能夠
阻止任雲濤的人!任雲濤剛擊退林動,立即有七、八道身影,從不同方位,同時
向他撲來。

  這其中,就包括了名滿塞北‘塞外四俠’,點蒼派掌門莫雲,嵩山派高手李
連城,少林派高僧了塵大師,武當派玉明真人。

  這八人聯合出手,當前江湖上能擋者不過數人。

  但偏偏任雲濤卻是駕淩在這幾人之上,更勝之。

  任雲濤雙目殺機連閃,冷笑道:「不知所謂的東西,‘神’就一並送你們上
西天去!」

  屈指連彈三下,在刹那間劈出三道驚天巨爆,三股勁力再合而為一,在空中
形成一個炸藥桶般的氣團,隨即猛烈爆開,眾高手連擋架的念頭都來不及興起,
已被指氣碎屍,立斃當場!血肉四濺,在半空中如灑下一場血雨。

  這些該是高手中高手的人,竟連任雲濤一招也接不下來!太讓人震驚了,太
可怕了。

  正跪在地上不動彈的何足道,感受著天下落下來的血雨,臉上血色盡退,失
聲道:「驚神指-三指彈天!」

  任雲濤無視場中人人驚駭的眼神,仰天大笑道:「慕容老弟!你再不出來,
這裏的人可要被‘神’殺光了!」

  「你敢!」

  一聲斥喝,帶著空前淩厲的劍氣,向任雲濤迎麵斬至,如此強大的劍氣,在
江湖上絕對不超過十個人能夠使得出,而其中,或許就以他是最年輕的一人。

  皇甫世家家主-皇甫卓!皇甫世家稱雄武林百載的長離劍,連任雲濤都不能
小看,冷哼一聲,舉掌劈出一記劈空掌,‘長離掌’刺在掌勁之上,發出「當!


  的一聲悶響,結果是掌勁破,皇甫卓被震退。

  表麵上看是不分勝負,但任雲濤能純以隔空氣勁,便接下皇甫卓的長離劍,
便知道單以內功論,前者要遠在後者之上啊!但隻是這樣子,還不足以阻止皇甫
卓擊殺凶獠的決心,隻見他甫退便進,人劍合一的疾撲而上,同時大喝道:「竟
敢在我好兄弟靈前放肆,今日誓殺你不可!」

  任雲濤聞言一笑,手下卻仍是毫不含糊的擋下來招:「你當他兄弟,他當你
是工具!」

  說著,五指隔空一彈,看似隨意施為,其實卻是送出五道堅如鐵柱的指勁,
將皇甫卓的退路全部封死。

  正是驚神指中的二十四節氣指勁:立春、雨水、驚蟄、春分、清明!「休得
侮辱死者!」

  皇甫卓怒哼一聲,回劍疾刺,有如厲電,更寓靈動於霸威之間,有如鳥飛魚
落,去留無跡,竟一口氣給他破掉五道指勁。

  出手被破,任雲濤麵上無光,雙目頓時殺機大盛,冷哼道:「好!長離劍有
其門道,那這一招如何?」

  話方出口,兩掌一揮,各送出一冰一火兩道氣芒,炮彈般直取皇甫卓。

  人群中立傳出驚呼聲道:「這是‘明神武典’中的元陽氣與玄陰氣?!他是
朝庭皇室的人!」

  皇甫卓橫劍一斬,同樣刺出兩道劍氣,怒道:「為何不用真功夫對敵?」

  正是長離劍法中:天循兩儀!任雲濤冷冷一笑,以隻有皇甫卓能聽得見的聲
音道:「你這麼拼命為慕容墨賣命,難道你不知道你以中了他之暗算了?告訴你
一個秘密,慕容墨未死!」

  皇甫卓失聲道:「你在說什麼!」

  任雲濤哈哈大笑道:「世上豈有‘神’不知的事情?隻要你記得‘神’的說
話,‘神’現在也無意與你為難,去吧!」

  拍出一掌,正破失神中皇甫卓的劍勢,當著天靈就是一擊,將他轟飛十數丈
外,但這一招卻不含任何殺傷力,其真正的目的,就讓皇甫卓想了一些要想起的
事。

  皇甫卓掉落在地上,他的妻子雲裳第一時間上前將其救走,短時間是再也起
不來了!而任雲濤,此刻少了能與他一戰的「長離劍」

  牽製,現在該是可以殺個痛快了。

  不!等等,場中還有其他高手,而他們就不會讓任雲濤稱心如意的。

  任雲濤正要再向人群中出手,兩道耀目的劍光,向他迎麵刺至。

  劍光雖快,但任雲濤的功力,已到隨心所欲的地步,任何突襲,他都能第一
時間做出反應。

  「轟隆……」

  在一股驚響聲中,兩道人影紛紛被震退,他們正是同為四大世家的歐陽世家
歐陽英,上官世家家主上官信。

  任雲濤嘴角逸出一絲嘲笑,道:「切,你們倆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無能之輩,
還沒有讓‘神’認真的資格,要殺你們,‘神’隻需要一根指頭便足夠。」

  一根指頭?靈堂上還有一些大膽之人留下來做觀眾,聽聞此言,頓覺狂妄,
要知道四大世家家主在江湖上都是一流高手,剛剛一個皇甫卓已經讓其久戰,現
在兩大世家家主聯手,竟然隻能用一指頭?狂妄,但看任雲濤從不是狂妄之輩,
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是在說笑,隻見任雲濤雙手平舉,拇指搭在食指之上
,跟著運勁一彈!嗤!兩道高度集中的尖銳指風,隨著任雲濤的彈指,以快至眨
眼難追的速度,後發先至!一瞬間便追還在倒退中歐陽英與上官信,當後者驚覺
時,指勁已近在眼前!距離之近,避無可避,中!「啪!」

  額頭各吃了一指的兩大家主,當場腦袋爆碎破裂,兩具無頭之屍變成滾地葫
蘆,到了五丈之外才停下來……一招敗擊殺兩大世家之主的任雲濤,張狂地說道
:「被這兩個跳梁小醜逗樂了,‘神’心情也舒暢多了,今天就殺到這裏為止,
是時候給慕容老弟獻上祭品了。」

  祭品?不明白任雲濤葫蘆裏在賣什麼膏藥,但不明白不要緊,因為他的行動
來了,隻見任雲濤把手一招,一股莫名而強大的力量,就把方圓十數丈的人全以
他為中心吸過去。

  本來眾人已有共識,盡量對這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避而遠之,不料到任雲濤的
功力已達神而明之的境界,他要殺的人,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避不過!數十名武
林中人猝不及防下,被任雲濤的蓋世功力扯得身不由己,隨氣流在空中漂湯,死
神的陰影,已經悄悄向他們招手!「破!」

  任雲濤五指一收,彷佛是一種無形的魔咒,被他功力牽製在半空中的眾人,
忽然同時體爆腦裂,肚破腸流,死狀淒慘萬分!一場死亡的血之風暴,於焉形成
!「哈哈哈哈!慕容老弟,這就是‘神’送給你的‘祭品’了!你就在‘陰間’
好好驅使吧!」

  狂笑聲中,任雲濤騰身飛起,扯動半空中的屍塊血肉跟著旋飛,而在他的蓋
世功力運作下,這些殘骸血水就跟著結合、凝固,成為一座高達十丈的「屍柱」
,再「轟」

  地一聲插在靈堂之前。

  與此同時,任雲濤也去得無影無蹤。

  「屍柱」

  聳立在場中,這個犧牲五十餘條人命搭成的「祭品」,就像是任雲濤曇花一
現所帶來破壞和死亡的見證,也象征著慕容世家名聲掃地,四大世家無顏立足江
湖……………………………………………………「……」

  慕容明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荒野之外,在最後記憶中他好像因為
憤怒向那個人出手被轟飛了。

  「我死了……?」

  他想掙紮起身,卻發現自己身穴道被封,動彈不得。

  「你沒死,你欠我的債還沒還清,怎麼就能死呢?」

  這熟悉的聲音讓慕容明,一下子認出正是他的初戀情人縹渺。

  原來在他轟飛後,一直潛伏在人群的縹渺就趁機將他劫走,隻是當時任雲濤
大開殺戒,人人自顧不瑕,沒有留意到。

  慕容明的心情忽然輕鬆起來,這些日子自從得知縹渺再度出現,他的良心就
再也難安樂過,再次閉眼睛說道:「我的確欠你太多了,你殺了我。」

  縹渺忽然一愕,在他未醒來前,她曾幻想其如何下跪求饒,自己是如何在他
的絕望中殺了他,可是現在慕容明一副求死的模樣的反讓她無所適從。

  慕容明又說道:「我知道你恨我,我也覺得我很無恥,你那樣舍身救我,而
我卻這樣對你。但是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做,因為慕容家的聲譽比你重
要。」

  縹渺怒道:「你說什麼?」

  慕容明說道:「我自小就被教導一切要以家族的前程與聲譽為重而大,家族
給予了我一切,而非我給予了家族一切。我的命自打出生那日起就是慕容家的,
我一生都以慕容的輝煌而奮鬥。」

  「我拋棄你,並不是你失節,不能生育,而是娶這樣的你對慕容家聲譽不好
。我愛你,但更愛慕容家!」

  「噗!」

  縹渺張嘴吐出一口鮮血,忽然她覺得自己好傻,真的好傻,自己居然會為了
一個這樣男人而去恨他一輩子,為了不惜拋棄一切去複仇。

  縹渺腦海中閃過許多與她相關的人畫麵,而自己為了複仇卻全拋棄了她們,
這樣值嗎?不值啊!「哈哈……慕容明……你說得好!說得好!哈哈……」

  縹渺發生一陣淒涼的笑,朝著慕容明說出自己的複仇計劃,找個淫賊想給他
戴綠帽子,結果淫賊沒膽跑了(豬馬雙怪被高達解了‘紅爐點雪’,沒有依約前
去聯係)。

  她隻能親自出馬,為了報仇,她利用了好友,欺騙了好友的感情。

  才好友用盡心血救自己,自己隻是利用她的藥物刺激生命激發,用僅僅三天
的生命來找他報仇,想殺如何將你碎屍萬段,可是現在她不想報了。

  「慕容明,你不配,你不值,你這樣的男人不值我去恨,你身上的汙血不值
得汙我的手啊!哈哈……」

  縹渺邁動著沉重步子,欲離開此地,無奈過於心神激蕩的她,引發了內傷,
再加上藥力反噬,雙眼一黑昏倒過去。

  就在此時,一道快絕的身影掠過來,將其擁入懷內,用手輕輕地摸摩著她的
玉容:「女人啊!女人啊!你還是第一個讓我如此心動的女人!就此香消玉隕的
話,實在太可惜了!」

  而另一邊,慕容明也從地上站起來,原來他一直運勁衝穴。

  他看著來人,無奈地說道:「是你,狄武?你能救她?」

  狄武輕輕一笑:「慕容明,你很下作啊!你我同為武林三公子,我直覺得丟
臉。」

  慕容明笑道:「狄武,我做不到像你那樣可以放下自出生就背負在身上的枷
鎖。恭喜你!」

  「承你貴言!」

  狄武抱起縹渺,頭也不回去就離開了。

  慕容明望著狄武離去的背景,大聲叫道:「狄武,看在你我同在少林寺同門
學藝十載的份上。如果你能救她,就好好待她。」

  「我答應你!」………………………………………………在太湖上一葉輕舟
之上,一人佇立已久。

  玄極等待已久的對手,乘著一葉輕舟出現,向暉!玄極怒目一睜,朝著向暉
說道:「終於,還等你了,身上的毒解了?」

  向暉說道:「承你好意,我承認你是第二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此戰,我若勝
了,你隻需跪地認輸,我饒你一命。」

  玄極哈哈大笑道:「好!很好!同樣,如果此戰,我若勝了,你隻需跪地認
輸,我也饒你一命。」

  兩人相視一眼,皆知道雙方的答案是:不!真像啊!我們太像了!不知何故
,兩人心中忽有一種知心好友的感覺,此戰的勝負,好像也沒關重要了。

  「戰吧!」

  兩道鋒芒的劍氣,交擊在一起,在平靜太湖水麵激起千層巨浪!就在當今武
林上兩大傑出劍者決鬥的十裏之處,同樣泛著一葉輕般,一位身穿白衣麗人,懷
抱琵琶,麵容似楊柳含煙、青山似黛的美景,處處皆是難是人間難得一見的風情


  纖軟柔荑,像蘭花的瓣兒,她就這樣一手調著琴弦,一手輕撫開因兩劍者交
手產生勁風吹亂的秀發,在柔和的日光映照下,竟是一個絕世的手勢,深刻難忘


  白衣麗人輕輕一笑:「狄武,我們之間的‘天地之爭’,終有一日會像他們
一樣,分出上下!」

  「砰!」

  忽然,白衣麗人的輕舟似被一個硬撞擊了一下,她低首一看,竟然是一個人
,是一名麵色慘白,氣若遊絲的男子!她本來揮袖將其拔開,但是她的目光卻被
那男子胸前那道劍傷深深吸引住:「世間居然有此等劍法,真有趣!這個武林,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第二部完=

[ 本帖最後由 cso0079 於 2022-2-6 20:15 編輯 ]
2022-2-6 13:5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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