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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01~64 + 番外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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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8-6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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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01~64 + 番外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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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2 發表於SIS001
第一章:青雲!
再過幾天就要上班了,我也不知碼多少,大家將就著,有不些網友提意建群
交流,我也有些心動,但建群一事還是等工作安定下來再說吧!
青雲山,是位於神州東邊的一片連綿山峰,其主峰高聳入雲,雖無泰山般的
帝王之相,卻也奇峰彙聚,峭壁千仞,拔地擎天,峥嵘崔嵬。青松在懸崖上爭奇,
怪石在奇峰上鬥豔,煙雲在峰壑中彌漫,霞彩在岩壁上流光。自然的美在這裏彙
聚,在這裏升華,賦予它超凡脫俗的品質,塑造出它威武雄壯的氣概
天地渺茫,山林寂靜,大美無言,自有其蒼茫磅礴的氣勢。因得天獨厚的自
然環境,山峰上青一年四季如春,山麓到處皆是芳草萋萋,野花豔人,秧苗茁壯,
桃花落盡,山腰澗草猶短,杜鵑始華,桃花初開。
青雲門創派者,正是因爲青雲山如此獨特的氣候條件,非常適應修心練武因
而建派於此。剛開始時,『青雲門』僅僅只是在山腰中段建了一間大院,後面千
年下來,『青雲門』曆代掌門將『青雲門』發揚光大,在江湖上的名頭越來越響,
吸引了無數達官貴人的向往,將子弟拜入其門下,不斷資助『青雲門』的擴建。
到高達這一代,『青雲門』早已不是當年破落模樣,而是在青雲山上自山腳
起,依北鬥七星的布置建立了七座大院建築群,號稱青雲七宮。由青雲七脈長老
各占一處,分別是『搖光宮』乃搖光一脈水月真人,『開陽宮』乃開陽一脈春秋
真人,『玉衡宮』乃玉衡一脈百草真人,『天權宮』乃天權一脈玉書真人,『天
玑宮』乃天玑一脈蕭真人,『天璇宮』乃天璇一脈青石真人,『天樞宮』乃天樞
一脈青雲真人。
七脈長老各居一處,廣收門人,自成一派,除了有重大事情一致對外,平時
七脈之間都是暗中較勁的存在,例如每隔十年舉行一次的新輩弟子之間『論劍大
會』,更是七脈最爲看重的節目,只要那一脈獲在比賽中獲勝,其將在『青雲門』
決策上獲得重要權利,真是應了哪句:有人的地方就爭鬥,沒有爭鬥就制造爭鬥。
而今年恰恰剛滿十年,『論劍大劍』將於秋至時於『青雲門』舉行,七脈中
無論是門人,還是入室弟子都可以參加。尤其是那些未被收處『青雲門』的門人,
更是興奮異常,磨拳擦掌準備著,力爭在今屆的『論劍大會』上獲得好名次,這
樣他們就有很大機會被七脈中的師叔伯看中,從而被收爲入室弟子,正式成爲
『青雲門』之徒!
當然『青雲門』七脈之間爭鬥,屬於良性爭鬥,有利於門派的發展與創新。
除了在一些面子工程上較真外,其他時間七脈之間的感情非常之良好,各脈
新輩弟子們經常聚集一起論劍學藝,交流各自脈的武學與奇藝。
尤其『搖光』與『玉衡』專收女弟子的兩脈,更是其他五脈子弟,爭先恐後
巴結的對象,年間這兩脈與其他五脈聯姻的喜事絡亦不絕。『青雲門』雖然信奉
道教,修的卻是『全真道』,主張三教合一,並不限婚娶,七脈長輩們也是樂於
此事發生。
總之『青雲門』七脈各自爲政,仍然屹立千年而不倒,自是有其過人之處的!
………………………………………………
「總算回到師門了,這次比師尊要求的日子晚了十天,非給師尊打個屁股開
花不可啊!」
高林兩人花了將近一個月時間總算趕回了『青雲門』,但比師門要求的時間
足足晚了十天之久,兩人站在山門前望著高聳入雲的青雲山山頂上的天樞宮,林
動想到平日師尊青雲真人的嚴曆,心裏一陣害怕。
「沒辦法!按咱們說好的話上報,別將與公孫月的事亂說,就說我們是爲了
救黃宇受傷的。」高達當下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縱使他與林動已經日夜趕路,無
奈公孫月那一刀對他們傷害確實不輕,他們足足又休整十天才緩過來,除非他們
會飛,晚點遲到是必然的,只是沒想到居然會晚了十天之久!
「知道了!」林動又高達對了一回口供,既然晚點遲到了,自然要有一翻合
理說辭,像那種他倆人一起奸淫公孫月爲其解毒,這種事關公孫月清白之事自然
不如實回答的,如果說出來只怕他倆就要被七位長老弄死不可,確保兩人記熟並
且滴水不漏後,方緩緩走進山門去。
邁過山門後,是一自山腳起直達峰頂的『萬價梯』,足足有三萬七千多塊長
一丈寬三尺石板建成,光光這一條山梯就足見『青雲門』財力之渾厚。同時之也
是唯一一條上山道路,地勢易守難攻。千年以來想挑戰『青雲門』一夜成名的人,
必須經過此階梯,挑戰青雲七宮,無數的英豪皆是折腰在此梯之上,鮮有人闖過
第五宮的,或許你正走著腳下所踩的階梯,恰巧是某位英豪伏屍之地。
高林兩人踏上『萬階梯』沒走多遠,迎面就遇著了負責大打掃山梯的女弟子,
負責打掃山梯並非是什麽打雜之類的弟子,而是每個月由七脈中能拜入『青雲門』
的有名份徒弟輪流打掃,那些打雜門人作夢也想著掃山梯,因爲這是身份的代表。
這個奇葩的規矩,據說這個創派祖師留下來的,按照他的說法勤於打掃,有
利於靜心養性,是練功學劍最好運動。高達自拜入『天玑宮』蕭真人門下後,這
條山梯他掃了不下百次,尤其是在大清早的時候,面對風景如畫的青雲山,呼吸
著新鮮的空氣,心境異常之平靜,再將『太極玄清道』在勞作中動行調息,對內
功修練有著很大的幫助。就算資質差,領悟不了這些,三萬多個階梯一次打掃下
來,怎麽也能強身健體吧!
這個月輪到了『搖光宮』的女弟子們值日,只見十個身穿素衣樸裙的妙齡美
貌少女,自從山頂上清掃著落葉而下,她們一看到高達與林動,歡喜得立刻抛下
手中掃把,歡天喜地將山下奔跳下來。
「大師兄,林師兄,你們回來了,太好了!」「大師兄,聽說你練成『劍二
十一』?這是真的?整個師門好像就只有掌門與蕭師伯才會!」「是啊!大師兄,
你能不能在師妹們面前施展一下,讓師妹們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劍二十一』好嗎?」
…………
「衆師妹,別來無恙啊!」看著圍著自己莺莺燕燕們吱吱不停,高達有些不
知亂措,生性沈默的他著實不擅長應付這種事,而且她們還要求自己施展『劍二
十一』,著實將大大地爲難他了:「師妹們,等等,這『劍二十一』是有規定不
能亂用,隨便施展的。」
「大師兄,求你了,就一次嘛!」「大師兄,就是啊!一次,就一次!我們
只看一遍而已!」顯然一向在女性面前弱勢的高達,在一衆師妹心目中並沒有什
麽大師兄威嚴,他說的話完全不管用,一衆師妹們依然纏著他不放,沒想辦法之
下,高達只好將目光轉向林動。
林動心領神會,壞笑地對著衆師妹說道:「師妹們,你們也不要爲難大師兄
了,你可知道爲什麽大師兄不能施展『劍二十一』?」
「爲什麽啊!林師兄!」一衆師妹們果然被林動的話吸引過去。
林動笑道:「師妹們都看過孫猴子在學藝有成,在一衆師兄弟妹面前擺顯被
師父掃地出門之吧!」他所說的正當下最流行的民間小說『西遊釋厄傳』裏面,
孫悟空學得七十二變,在師兄弟妹面前擺顯,菩提老祖將其趕走一事。
一衆師妹中並不乏玲珑心之人,林動明面上是爲高達辯解,暗地裏卻帶了使
壞的意思,她們紛紛故作恍然大悟:「原來大師兄就是哪個猴子啊!」「大師兄
是猴子!」「大師兄是猴子!」
「我說你,一天就不能正經一些嗎?」高達聽著一衆師妹們嬌笑微嗔,沒好
氣地瞪了林動一眼,然後向一衆師妹們,明言自己兩人有急事需立刻回報掌門的,
不能在多作久留,一衆師妹們在林動的勸說下,也明白了『劍二十一』乃師門辛
秘,實乃不能輕易外露,也不再作過多爲難,將山梯道路讓開給兩人而過。
高林兩人越一衆『搖光宮』的師妹們後,以爲就會通行無阻,誰料到他們經
過『搖光宮』大門時,忽感頭頂風生,一名手持長劍,風姿飄逸,青春動人的綠
衣少女,正向他攻來。
「大師兄!你總算回來了,我們再戰一次!」別看綠衣少女年紀輕輕,劍上
修爲竟是非同凡響,長劍一抖,灑出漫天如水銀瀉地、又似天河倒泄的劍氣,縱
橫交錯、綿延不絕,向高達攻殺而去。劍鋒未到,劍氣已將高達的退路全部封死,
逼得他只剩兩種選擇,退或者硬拼!
林動長笑道:「路師妹這招『劍一』使得真不錯,還將你路家的刀法化入劍
招中使出,威力還算不差。只不過這樣連當年的大師兄都敵不過,更別提當下的
已達劍道大成的大師兄!」
綠衣少女劍招被林動一眼看破,心中不由一驚,劍式也就出現了一瞬間的遲
疑。高達把握住那稍縱即逝的一刻,『寒淵』連鞘也不出,持劍而刺,破入少女
的劍網之中,再硬撼在對手的劍柄上。少女嬌軀劇震,嬌呼一聲,連劍也握不住
脫手而出,整個人被送得抛往後方,卻似乎沒受到多大傷害。
林動朝著高達壞笑:「大師兄,你看我又幫你一次,你該怎麽謝我啊!」
高達道:「你有些過份了!路雪師妹,對不起,這一招我勝得僥幸!」
綠衣少女站穩身形,看著滿臉的壞笑的林動,立時明白自己被耍了,自己這
一招『劍一』融入『路家刀法』的精髓所在,縱使自己的師尊水月真人也需要認
真對待方能破去。大師兄雖強,可也未能達到師尊的地步,若非林動在旁邊的騷
擾,亂了自己的心境露出破綻,豈會敗得如此之快。
「可惡!再來,我不服!」當下綠衣少女想通此道,凶狠地瞪了林動一眼,
持劍欲再攻向高達,今日非要跟他分出高下不可!
「路雪師妹,我們還要回禀師尊,改天再試吧!」高達抽身急退,一邊以
『仙風雲體術』之身法閃避開綠衣少女一連串如雨般攻擊,一邊出聲要求她止手,
無奈對方偏偏不肯住手,只好說道:「待我們回禀師尊後,我一定與你戰上一場!」
綠色少女聞言,眉開眼笑地說道:「大師兄,說話可要算數!哪我們就約在
『論劍大會』上一決雌雄吧!」
林動偷笑道:「雌雄,還用決嗎?這不明擺著,你是雌,大師兄是雄嗎?」
綠色少女怒嗔:「林師兄,你知道一衆師姐妹都叫你什麽,烏鴉嘴!」
高達看著這位前一刻還是凶神惡煞的,後一刻便是跳皮可愛的綠衣師妹,真
有點拿她沒辦法。或者說整個『青雲門』上下都拿她沒辦法吧!因爲她是水月真
人座下的兩大入室弟子路氏姐妹中路雪,人長得異常之漂亮,即使是高達有了三
位美未婚嬌妻,又遇到了公孫月這樣的絕世大美人。
當看到她仍是覺得非常美麗,跟公孫月她們各有千秋,尤其是她的大眼睛就
像會說話一樣,兩道柳月細眉更是靈氣充沛,小巧精致的鼻子,還有紅潤而又性
感的朱唇,搭配潔白無暇的瓜子臉,就像是渾然天成的藝術品一樣。若非『青雲
門』不歡迎留香公子這種風流人士,想必路氏姐妹也一定能登上『絕色譜』的。
「妹妹,你鬧夠了?」
也許是因爲路雪與高達打鬥之聲,驚動了『搖光宮』裏面的人,此時又有一
男一女從裏面走出來,高達認得他們是誰,爲首女子正是路雪的姐姐,路雨。她
與妹妹路雪有七分相似,雖是一樣的絕色美麗,卻也有不盡相同之處,妹妹天生
調皮活潑,而她則有點冰冷,臉上總是一股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而那名男子則
是『天璇宮』青石真人的大弟子淩驚羽,淩清竹的本家兄弟,長得豐偉神駿,是
難得一見的俊公子。
「知道了,姐姐!」路雪十分怕她的姐姐路雨,被她這麽一喝低著頭走到姐
姐身後去,可是一當姐姐的視線離開她,她就朝著高達吐吐舌頭,扮起鬼臉來,
那一雙會說話眼睛像在說:「大師兄,你要守諾言啊!』
路雨與淩驚羽沒時間理會路雪,他們打量了高達與林動,發現沒見一時間他
們竟然沒法看透高達,以前那一身逼人的劍意修爲此刻盡斂,宛若常人無異,但
是卻又一種似有若無的無形劍壓,無形之中奪人心志,不敢輕視,此等修爲路雨
只在其師水月真人身上感受過。
在『青雲門』之中七脈大弟子,一直都是在暗中較量著,身爲『青雲門』首
徒,自然是其他六名大弟子挑戰的對象,以前高達雖勝過他們不少,但只是在輸
在內功修爲之上,在劍法他們仍有一拼之戰,可是現在他們首度感覺,大師兄的
劍道修爲也遠在他們之上了。
路雨說道:「大師兄,許久不見,劍道修爲精進之快,讓師妹自歎不如。」
高達客套說道:「只是在江湖上曆練一翻,並沒有什麽過人之處……」
「是啊!」淩驚羽不待高達將話說完,搶過話頭說道:「聽說大師兄在開封
受奸人所害,栽贓成淫魔,非旦安然無恙,還與武林上三位絕色美人了有婚約在
身。那天可把蕭師叔樂得見牙不眼,嚷嚷著要其他們六位長老們幫助出錢購置聘
禮了,真是讓師弟們妒忌要死啊!師弟在此恭喜大師兄了,辦喜事那天我們定要
喝個不醉不休!」
淩驚羽的話表面上雖是在恭喜高達,可是語調卻有些陰陽怪氣,明著是在對
大師兄說,暗則是對在路氏姐妹而說。其實淩驚羽在追求在路雨是『青雲門』上
人盡皆知的事,而且他長得英俊,家世又好,路氏姐妹的父母對其十分之滿意,
只是不知爲何路雨對他總有意無意地拉開距離,搞得他以爲路雨心有其他人,在
『青雲門』裏但凡能和路雨說得上幾句的人,基本上他都要怼上幾下。
現在路雨驚歎於高達劍法修的進步,無意讓他對高達也産生了幾分敵意,林
動看在眼裏,笑在心裏,有心戲弄一下他:「哈哈……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大師兄現在只娶了三個妻,還可以納四個妾嘛!淩師兄,你說是吧!」說罷,
將眼神投到路氏姐妹身上去,只見路雪玉臉一紅緊緊躲在姐姐身後,而路雨則臉
無表情。
淩驚羽恨恨瞪了林動一眼,嘴上卻只得說:「林師弟……說得是,像大師兄
這種年輕有爲的青年俠士,當然可以!」
『咚咚』正當衆人說著,青雲山峰上的『金嗚鍾』突然響了起來,將衆人嚇
了一大跳,『金嗚鍾』一向是『青雲門』內部發生重大事情都響起的,鍾聲一共
不間斷響了七聲,連續三次,路雨說道:「是掌門師伯在召集七脈長老商議重大
事件!」說著,將目光落在高達與林動身上。
高達歎息道:「該來的,始終躲不掉!」
………………………………………………………………
青雲山峰頂,天樞宮!
青雲七脈之長老事隔十五年之後,第一次聞鍾而聚,商決要事,記得上一次
『金嗚鍾』召集七脈長老相聚,乃策立水月真人成爲『搖光』一脈長老一事,而
此次同樣是大事件,就是如何處置『青雲門』首徒,高達!
七脈長老正坐在『天樞宮』裏,只有七位長老才能進入的『太清殿』上,依
照年歲輩份分坐青雲真人兩列,他們疑神觀心地細聽著高林兩人陣述開封城一事
的經過,每當聽到激動人心之處,都會有人出聲稱贊。
例如林動舍命相救高達,青石、青雲幾位長老出聲稱贊;當然也有讓人不愉
快之處,例如高達與三位紅顔知已定親,被黃佑隆催眠成淫魔無意識中奸淫沈紅
玉一事,水月真人與百谷真人兩位女性的臉上就絲許不悅之色。
「……事情如此這般……」
「……以上便是我們此行在開封城所經曆的一切,還有因爲相助黃兄一事而
晚歸的原因!弟子不才,在開封城識人不明,險險讓師門蒙受冤屈,在歸程的途
中,又以『青雲門』之名管了不平之事,使得『青雲門』在江湖上飽受誹議。種
種過錯皆是我這個大師兄的錯,與師弟無關,甘願領受任何的責罰!」高達將經
過修改和刪減的內容說完,將所有責任都攬到自身上,跪在地上不敢擡頭,任憑
一衆長老發落。
一衆長老聽完高達的一翻陣述後,掌門青雲真人十分之滿意,尤其聽到高達
已經練了『劍二十一』,觀其一身樸素無華的劍意,進步之神速實乃『青雲門』
千年創派以來之罕見,他微微點點頭:「諸位師弟妹們意下如何,達兒雖然是身
受奸人所害,可是有一些過錯畢竟乃他所犯,理應受到一些處罰的。」
率先發言的是搖光長老水月真人:「哈哈……幾年前達兒很喜歡聽『玉羅刹』
朱竹清的江湖事迹,沒想到達兒這一趟代師赴宴,反正將她娶了回來,著實爲門
派爭光不少,不不不……達兒還要娶唐門之女,花家之女,何止增光,是大大的
增光,何錯之有啊!」
高達聽到水月真人的語調有些陰陽怪氣,忍不住擡頭望過去,努力地回想下
自己何時得罪這位人間絕色仙子。結果一擡頭就看到水月真人與百草真人並列坐
在一陣,兩姝皆是身穿一身素衣道袍,不施胭脂水粉,如山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
輪廓,猶如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
而最讓人受到沖擊的是水月真人臉上那種美帶中的嗔憤的神情,從骨子裏透
出來的慵懶,又透著三分嬌媚,讓人看得心搖神馳、不能自己。高達不得不再次
緊緊低下頭去不敢再視,經曆過人事的他,不知爲何再次看到水月真人和百草真
人,心中卻少了當初那股將其當仙子的敬仰,反而是多幾分將其看成女人來欣常
之心。
其實這也不怪高達,當初他因爲不舉而自卑,對女性都有一股莫名敬畏。水
月真人與百草真人之美,天下之人衆所周知。當年留香公子的第一譜的『絕色譜』
中可是名列第三位與第四位的,用沈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她倆的外貌。
七脈長老皆知道水月真人與蕭真人之間曆來有些過節,當下水月真人向高達
發難,皆道曆來一向護短的蕭真人會反擊,誰曾想到第一個開口爲高達說情,竟
是一向以來待水月真人如女兒的百草真人:「阿音師妹!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老身並不覺得不妥。當年我與你皆爲清竹那丫頭的姻緣而神傷,現在她嫁給
達兒,以達兒爲人絕對會讓她幸福終生,也不失過一件幸事!」
水月真人一向視百草真人如母,從不敢過多頂嘴,只得說道:「這個?師姐,
我失言了!」
青雲七脈長老,雖同爲七脈長老在派中地位相差無幾,但是七人之間卻存著
輩份的差別,如青雲、青石、蕭真人、百草四人即是同一輩份之老人,他們每一
個都是年近古稀的老人,頭發與胡子都是白蒼蒼一片,即使是他們中最小師妹:
百草真人也是五十多歲老人。
只不過百草真人在十六歲時爲了練藥救人,曾多次試食一些不知名藥物,再
加上其所修練的『天蠶功』,需要數次化作藥繭蛻變,導致她停止了生長與衰老
緩慢,現在的她也僅僅只是一頭銀發,身形與面容皆是十六歲少女之貌,平日一
些新進弟子經常將其誤認爲某個脈的小師妹,對其小妹妹地亂叫,後果很嚴重。
而水月、春秋、玉書三人則是小前面四人一輩,只是他們各脈中的長老師尊
已仙逝,其位置由他們繼任,每個人都在四十歲左右,十分年輕。尤其是玉書真
人當年在江湖上與花千方並稱南北雙秀,縱使現在年近中年,仍是溫文如玉,貌
比潘安,更勝宋玉。而是春秋真雖不像玉書真那樣俊氣,卻也是一襲青衫道袍,
雙目卻是深邃難測,天庭飽滿,像蘊藏著海一般廣博無際的智慧,手持羽扇,像
極了三國時代武侯重生的中年男子!
雖說七脈長老年齡輩份之間有極大差異,卻因爲七脈長老地位相同,因而他
們之間皆以同輩師兄弟妹相稱。便偏偏是這樣怪異的組合,卻成爲江湖上最強的
組合,從來沒人敢輕視半分!
先不說青雲四位老一輩在江湖上名頭,就說水月三人在二十年前的江湖上也
是響當當的人物,其中以水月真人最爲出名,在江湖上闖下的名頭也最多,她最
爲武林中人所津津樂道的事迹,是手刃被七省通輯的淫賊「人魔」趙平予,和生
擒黑道上行惡多年的江洋大盜:吳羽。
這兩項「成就」,即使是交給所謂的英雄俠士來做,也是難如登天,水月真
人卻似乎輕輕松松的便做到了,而且事前事後,都來去如風,給人一種神龍見首
不見尾的感覺,於是江湖上便有人將其與『離恨閣』的雲氏姐妹,齊名而列。
玉書與春秋在江湖上並不像他們的師妹水月,那樣熱衷動武,他們人如其名,
出入文人詩人,朝中達官貴之間,憑著他們各自的文學修爲,取得極大成就,甚
至有一次玉書真人假名回鄉參加科舉,一舉拿下了探花的名頭,在面見當今聖上
方言明身份,謝絕高官仕一心修道得歸師門,皇帝十分之惜才,想強行將其留下,
約定玉書真人只闖出大內,便獲得自由,失敗就要留下爲官三十年!
那一場闖關,沒人可知,因爲深宮大內有著無數的大內高手,就你算武功天
下第一闖進大內,下場也只有一個:力竭而亡,所以沒有人敢去觀戰。可事後玉
書真人毫發未傷,成功獨自一人闖過了近百名大內高手圍捕,安然離開了皇宮,
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無人可知,就算是門七脈長老也無從考證,只有『深不可
測』四字形容!
論文學修養上,七脈之中玉書最強,可論到書法則是春秋真人,在文壇之中
就有著『書聖』的稱號,有不少喜好書法之人更是出千金來求墨寶。當然讓春秋
真人名動江湖的,並不是他的書法,而是他的一肚子智商和口才,十年『妖極宗』
橫行江湖,無人能治,他僅僅靠著一張嘴便拉來了,黑白兩道十多個幫派結盟,
共抗『妖極宗』,雖說『妖極宗』之主列天邪死於黃宇之手,但『妖極宗』實力
仍在,由副門主所領導仍江湖上一大惡榴,而他出謀劃策,僅僅一戰便讓『妖極
宗』勢力徹底灰飛煙滅,江湖上稱他爲『小諸葛』!
當下有了身爲長輩的百草真人開口說情,其他人也沒有多少意見,畢竟高達
是他們自小看著長大的,他之爲人性格也十分之清醒,要不他們也不會推舉高達
成爲首徒,其實在他們前來相聚之時,就決定了不會讓高達受苦的。
青石真人更是說了:「老道雖然眼瞎了,可心裏卻明郎得很。達兒平日對女
孩子都是唯唯諾諾的,在一衆師妹們面前都無法擺出大師兄應有威嚴,怎麽會是
留香公子那種負心種馬呢,想必朱唐花三位姑娘與他定是真心相愛的。對於『天
龍門』等人圍殺『霸刀』,老道認爲達兒做得很好,而且達兒還通過了黃宇知道
了『潛欲』的這個江湖隱患的動作,還使『霸刀』擺脫了『潛欲』的控制,也算
得上一件大功,於情於理沒錯!」
青石真人在門中輩份是僅次掌門的存在,他的這一翻說話下來,高達基本上
等於沒罪了。即使有什麽處分也不會太重,春秋真人搖了幾下他的手中羽扇說道:
「話雖如此,達兒畢竟犯了門規,咱們總不會就此蓋過去,傳出去外人只會說咱
們『青雲門』徇私。處罰應該有,功過相抵,也就用不著廢去武功,掃地出門了,
三師兄怎麽看。」大家於是都將目光投向蕭真人,因爲高達是他的弟子,這種不
大不小的處罰還是交由蕭真人決定。
自打在會議開始,蕭真人就一直在沈默不語的,喝著他葫蘆裏的酒,渾然沒
有半點七脈長老的樣子,而且衆人皆穿著一身道袍,唯有他穿著一身布衣麻布,
上面打滿了補丁,活脫脫一個鄉下農民的打扮,不過大家都見怪不怪,他三十多
年來都是這樣子。
然而卻沒有人敢看輕他,因爲他是說是『青雲門』三十來年一個傳奇人物。
他雖自號蕭真人,卻從來沒有拜入道門成爲道士,而是『青雲門』中的俗家
弟子,年輕的時候是『天玑』一脈前任長老司徒鍾的一個記名弟子,僅僅傳了他
一招劍法。
他卻憑著天資聰韻,反向而行逆推演出『聖靈劍法』前十六式,基本上打翻
江湖無敵手,後來還一度前往『青雲門』挫敗當時的三脈長老,成爲千年以來第
一個闖過前五宮的人物,可謂一時風光無量。
後來天玑長老司徒鍾破例將其收於門下,他卻不願意做道士,娶了兩名嬌妻
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活日子,可惜天妒紅顔,他兩位嬌妻先後英年早逝,
心灰意懶的他染上嗜酒,衣著不修邊副的壞習慣,即使當上了『天玑宮』長老也
沒有半點收斂的痕迹,甚至還給自己取一個『蕭真人』的不倫不類稱號。
當下蕭真人見到衆人都在等他的答複,思索一翻後說道:「既然如此,高達
奸淫婦人,違反門規,重鞭兩百,關入『封劍台』,幽禁三個月,不得外出半步!」
此話一出,其余六脈長老們皆是一愕,這樣的處罰也太嚴重,要知道『青雲
門』的鞭刑,犯錯弟子是不得不運功抵擋,如果稍違背會按不敬師長罪論處,再
添一百鞭。這兩百鞭下來,高達肯定會被打得皮開肉爛,得臥床一個月不起,這
個刑罰實在太重了,跟著剛才大家商議的從輕發落,完全不對不上啊!
林動急道:「三師叔,這處置對大師兄也太嚴重吧!這並不是大師兄的錯,
功過相抵也用不著這麽重啊,這一打再加上幽禁,他就沒辦法參加『論劍大會』
了。」
林動此言一直,獲得六脈長老的支持,他們紛紛出言相勸,這個處罰有些過
重,甚至連掌門青雲真人也將目光投向蕭真人,希望他收回這條處罰。誰想蕭真
人只是悶悶地喝一口酒說道:「他要來了!」
這樣一句沒頭沒尾,不知何故的說話,使得除了青雲,青石,百草三位長老
臉色立刻陰沈下去,其他三脈長老仍是大惑不解,追問蕭真人所指何物,蕭真人
卻是一直喝酒,避而不答,最後青雲真人作出一個折中處罰:「高達奸淫婦人,
雖是無心之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鞭刑兩百,幽禁三個月就免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5-5 17:12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6 14:02
標題:
武林沈淪 第二部 (0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沈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5 發表於SIS001
第二章:仙魔!
天樞宮,太清殿外!
「青雲首徒:高達,奸淫婦人,雖是遭人陷害,無心之過,死罪可免,活罪
難逃,鞭刑兩百!」
高達被幾名師弟架了出來,吊綁在一根柱子之上,扯了他的上衣露出一身壯
實的肌肉,兩頭肌,八塊腹肌。本來團聚在外圍看熱鬧的弟子們見到大師兄被拉
出行刑,已經炸開鍋了,當下一些女弟子們看到大師兄赤裸上身,更是掩眼發出
尖叫之聲,隨即又悄悄睜開眼睛從指縫間看個仔細。
行刑的弟子是新來的師弟,高達從來沒見過他,見他長得文弱瘦子,拿著鞭
子十分害怕地望著自己,遲遲不敢動刑,柔聲問道:「這位師弟,好眼生,不知
是那位師叔新收的弟子,叫什麽名字啊!不過,按照你的資曆不應該由你來行刑
的。」
那位師弟膽怯地說道:「我,叫張凡,是玉書真人新收的弟子,大家都叫我
小凡!他們都不願意給大師兄行刑,所以只好讓我來了,我也不敢打大師兄,也
不知道該怎麽辦?」
「呵呵,原來如此!」高達聽張凡這麽一說,大意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自
己身爲青雲『首徒』,當下雖是被罰,卻依然是未來掌門的接班人,那些負責行
刑的師弟們,怕這兩百鞭打下來傷了自己,日後自己登上大位找他們算賬,不敢
對自己動刑,便將此惡因推到新入門的師弟身上來。
想通此節後,高達回想在開封城內所犯下的糊塗往事,他雖不敢向長老們明
言,良心中卻是一直有愧,這兩百鞭是他應受,他豈怪去責怪行刑者,而且這也
不關他們之事,溫柔地說道:「小凡,動手吧!大師兄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不會
怪你,大師兄不想趴著睡覺,你就打前面吧!」
「對不起,大師兄……」張凡小師弟見到大師兄不生氣,而是衆目睽睽地等
著他行刑,也只好硬著頭皮抽動鞭子……
………………………………………………
「啪啪……」
「八十三,八十四……」
聽著殿外傳來的喊數聲與皮鞭抽入肉的響聲,『太清殿』內的七位長老臉上
異常之難看,水月真矛頭直指蕭真人:「三師兄,達兒可是你唯一的弟子,犯了
錯,要打要罵是你的私事。可師妹不明白,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讓三師兄一反
常態,『他』又是誰,跟達兒用刑又有何關係!」
「他?一個可怕的人!達兒不是他對手!」蕭真人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一個
勁地不停喝酒。
水月真人聽得一霧水,甚至連玉書真人也大爲不解:「三師兄,這是怎麽回
事?」
「此事,還是由我來說吧!」此時青雲真人發話,他歎了一口氣:「想必你
們也應該知道,青雲門的『仙魔』兩宗之爭吧!」
春秋真人臉色一皺道:「難道是魔宗之人,又要上門挑戰了?」
百草真人說道:「差不多吧,也就在這一兩個月了,三師兄是不想讓達兒對
上那個連我們都覺得心寒的人。」
水月真人仍是一頭霧水,她只是十五年前繼任『搖光』一脈長老之位,對
『青雲門』的曆史遠沒有在場六人清楚,對於師姐與師兄們幾人對話,根本不明
何意:「仙魔兩宗?這是怎麽回事?」
百草真人憐愛地望了她一眼,柔聲說道:「阿音師妹,繼任搖光一脈時日尚
短,有些事不知情也不奇怪,今天師姐就跟你好好說下,事情要從六百六十年前
說起……」
六百多年前,當時的『青雲門』尚未有今日成就,但在江湖之上也是一個大
門派,在江湖之上有著數足輕重的地位,其勢力已是除少林之處最大門派。而當
代掌門人楊天放,更是一代劍界奇才,被世人譽爲「劍神」之稱,在「聖靈劍法」
前十八式的基礎之上再創出四式,打遍天下無敵手。
在楊天放晚年的時候據說其劍法修爲,已達通神之境,創出一式毀天滅地的
『劍二十三』,可在劍招成功之時,他感於此招威力之強,不熟於世間所擁有,
故並沒有在記錄在都收錄他畢生武學的「聖靈劍法」,僅僅將二十二式傳於,兩
個嫡傳門徒,分別是劍懷空和劍懷義,他們皆是楊天放收回來的孤兒,也就是仙
魔二宗的始祖。
劍懷空和劍懷義兩人雖是同門師兄弟,感情卻並不和睦,楊天放在世時,兩
人還能維持表面上的和平,一旦師父仙逝後,兩人的決裂便無法避免,導火線便
是楊天放的所創的『劍二十三』與他的獨生女楊芸。
『劍二十三』雖然只是一個傳說,從來沒有人見楊天放施展出來,可是他的
一些舉動卻讓人有迹可尋,例如他將一共二十二式『聖靈劍法』,分別傳兩個徒
弟二十一式,『聖靈劍法』最後兩式各習一式,劍懷空習得『劍二十一』,劍懷
義習得『劍二十二』。
如此舉動,著實不能不讓外界起疑,尤其是他的修練『聖靈劍法』的兩個弟
子,他們各自在修練最後一式時,皆發現此招之後,仍有更大的進步空間,同時
也深知最後一式劍法皆是以前面劍法爲基礎,『劍二十三』的奧秘會不會就最後
兩式劍法之中?
除了劍法外,楊天放貌美如花的女兒楊芸,劍懷空和劍懷義兩人都有傾慕之
心,而楊芸對兩位師兄的感情,也是難分軒桎,如何處理徒弟和女兒之間的三角
戀情,竟成了天下無敵的楊天放晚年之中最大的難題。
苦思良久,終於在撒手西歸的前一日,楊天放作下了決定,大徒弟劍懷空的
個性比較忠厚,楊天放便決定把愛女許配給他,相信不會所托非人;二徒弟劍懷
義積極有野心,「青雲門」在他手上定能發揚光大。自認作了最公平的決定,楊
天放再無遺憾,在徒弟和愛女前交代完遺言後,安然辭世。
可是楊天放還是看錯了徒弟的個性,雖然不能繼承師門衣缽,但至少得到心
中真愛,劍懷空對師父的決定便沒有怨言;可是劍懷義卻極度的不滿,因爲他也
是深愛著楊芸,而且他自認人品武功都在劍懷空之上,這個世界便是弱肉強食,
只有最強者才能得到一切,這是劍懷義堅定不移的信念。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聖靈劍法」的『劍二十三』之招,有著毀天滅地之能,
是天下練武之人無不向往之招。雖然楊天放一直否認有此招的存在,可是他在彌
留之際,卻有提及過只言片語,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使劍懷義卻相信師父一定把『劍二十三』留給唯一的女兒,甚至是完整的
『聖靈劍法』,劍懷空失去江山換回美人,表面上是自己占了便宜,但是楊芸要
是把「劍二十三」當成「嫁妝」,一旦讓劍懷空練成了全部的「聖靈劍法」,他
要打敗自己奪回掌門之位只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好一個暗渡陳倉之計!卻也未免
太小觑了自己。
被出賣的怒火在劍懷義的體內燃燒著,但此時的劍懷義還顧念著多年師兄弟
情份,多次向將劍懷空明言索取對方的『劍二十一』,而他則以『劍二十二』作
爲條件交換。但是劍懷空深記師尊臨終遺言,此兩招劍式,他們各自只能習得一
招,不再貪多,便拒絕了劍懷義的要求。
如此一來,讓心存偏見的劍懷義更加相信,師尊一定是將『劍二十三』偷傳
給這個師弟。好啊!自己明明對師尊言聽計從,到頭來竟是被當成外人,失去理
智的他幹下不能挽回的錯事,他向劍懷空下了戰書,要以楊芸和「劍二十三」爲
賭注,勝者便可得到一切。
只想伴著心愛女人度過余生的劍懷空,起初並不願接受劍懷義的挑戰,可是
立意要殺死同門師兄的劍懷義又豈容對手避戰,爲了逼劍懷空應戰,劍懷義不惜
幹下最卑鄙的勾當,他竟乘劍懷空外出辦事的時候,把楊芸給乘機強暴了!
回家後發現驚人慘劇的劍懷空憤怒如狂,第一時間便沖到『太清殿』找「青
雲門」的掌門人劍懷義算賬。一路之上,擋者披靡,直闖到劍懷義面前,質問他
爲什麽要幹下如此禽獸不如的行爲?劍懷義的回答,只是冷冷的讪笑。
忍無可忍,劍懷空的怒火便不受控制的爆發出來,眼前人雖然是自己的師弟,
但他的所作所爲,已是天理難容!既然戰是他的希望,那就來戰吧!兩人拉開了
『青雲門』數百年曆史以來的首度內戰,這一役的勝負,只能以一方的死亡劃下
休止符!
真要打起來,仙魔二宗的始姐的修爲其實不分高下,他們由山頂上的『太極
殿』一直戰至山腳下的山門,激戰不下數百招,戰意已催到顛峰的劍懷義,忽然
使出了讓劍懷空爲之大吃一驚的招式:「劍二十二!」
「聖靈劍法」最後兩招,楊天放生前將其譽爲天下間最強的劍招,兩人雖各
得一招,但太深奧難懂,一直在修練上難有進展,世人皆道今生無望再見此奇招。
今日一戰,不想『劍二十二』竟在劍懷義的手上重現,而他的驚人威力,就
把心神劇震的劍懷空重創,體內的血足足嘔出有一升之多,若非他功力深厚,換
成是次一級的高手,早已斃命當場!
「是……劍二十二……!你怎……怎麽可能……練成了?」難掩迷惘與驚訝,
甚至連身上的重傷都忘記了,劍懷空不敢相信,但事實卻又擺在眼前,自己在獲
得『劍二十一』之後,別說練成了,連它內中的基本含義都沒弄懂。難道……難
道是師父藏私,暗中將劍招精髓私下傳給師弟?
看見劍懷空的狼狽相,劍懷義真是打從心底笑出來,他甚至以鞋底踐踏不能
動彈的師兄道:「很驚訝嗎?師兄,這就是我的天資勝過你百倍的證明啊!師父
只在我們面前使用過一次『劍二十二』,我就能憑著自己對『聖靈劍法』的領悟,
推動了『劍二十二』,你看!是不是威力驚人啊?」
真相大白,原來劍懷義能使用禁招的原因,竟然只是靠著看過師父傳他們劍
招時,分別演練一次的記憶,再憑著過人的武學天分的領悟,化爲最強殺招,劍
懷空雖然極討厭這個師弟,但他的天分,就值得自己佩服啊!
劍懷義終於壓倒這個與自己對頭了十多年的師兄,心情真是無比暢快,他以
勝利者的姿態得意笑道:「師兄,你就安心的去吧!我自會善待阿芸的,不會讓
她感到孤寂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此戰若敗,不但劍懷空自己要陪上性命,連他的愛妻也要
成爲劍懷義的俘虜,永受後者淩辱。不!他死也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啊!不能失
敗的信念,支撐著劍懷空殘破不堪的身軀,既然劍懷義能憑自己的天分練成「劍
二十二」,身爲同門師兄的自己,沒有理由比不上他!要扭轉劣勢,就只能是師
尊傳給自己『劍二十一』了!
「你還想做什麽垂死掙紮?沒用的,去死吧!」感覺到師兄的內息有變,爲
免夜長夢多,決定放棄玩敵速下殺手的劍懷義,卻不知道他剛才其實已經錯過唯
一殺死劍懷空的時機了。
「劍懷義!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一聲怒喝,劍懷空從地上撲起,神態威
猛,全如未傷,而他在這一瞬間消失在劍懷義的眼中,隨即無窮無盡的劍氣來自
虛空之中,竟赫然是『聖靈劍法』第二十一式『鲲化北冥,虛空遁滅』!化身虛
空之中,不存於人間之劍,劍懷義就照單全收,有如身受淩遲之刑,短短十息之
間,身受百劍之多。
「蓬!」劍懷義渾身噴血,斷線風筝般飛的撞壁方止,傷得不能再傷。使出
『劍二十一』的劍懷空也同時力盡倒地,兩師兄弟,都已經到了燈盡油枯的地步,
再戰下去,只有同歸於盡。
劍懷空倒在地上,心底不斷的湧起一個疑問,爲什麽會搞到這樣一個地步了?
他們原本是自小是孤兒一起乞食,同分一個饅頭,同蓋過一片破棉。被師尊
收養之後也是一起練武、親得不能再親的師兄弟,爲什麽會變成如今勢不兩立的
死敵了?只要他們兩人有心合作,絕對可以讓『青雲門』開創出比其師楊天放更
輝煌的局面。
爲什麽在此刻,兩人竟有如仇寇,互相打擊迫害?到底是爲了權勢?武功?
亦或是女人?還是在最強者的極峰上,只容許一個王者存在?而他和師弟的
對決,便是宿命的安排。
始終也沒有找到答案的劍懷空,在勉強恢複行動能力之後,便黯然離開了
「青雲門」,雖然拖著顫顫危危的身子,看上去風吹就會倒下似的,而劍懷義那
些死忠分子,卻沒有一個敢對他出手,唯一想出手的劍懷義,卻是有心無力,殺
死劍懷空固然重要,但要賠上自己的性命去殺,那就絕不劃算!
此戰過後,劍懷義奸淫師嫂一事被揭發,因而被『青雲門』的長老們罷拙了
掌門一位,改立劍懷空成爲新任的『青雲門』掌門。而劍懷義則帶著自己死忠份
子,在長老們欲廢除他武功之際,突然發難,殘殺了十多位長老逃離了『青雲門』,
此後在武林上自立一派,也自稱『青雲正統』,仿立『青雲門』建立七脈分支。
但是劍懷義奸淫師嫂,殘害兄長,忘恩負義的行爲,讓江湖上之人十分鄙視,
若非其武功高強,冠絕天下,不知有多少正道之士前去聲討他,於是他所創下的
『青雲門』七脈,江湖上的人稱其『青雲魔宗』,而正統的『青雲門』則是『青
雲仙宗』!
此後,仙魔二宗兩人便是正式的決裂了,而由於彼此都清楚對方的實力,也
誰都沒有置對方於死地的把握,終劍懷空與劍懷義一生,再也沒有交手過的記錄,
但兩宗的後人,卻把祖先的恩怨與戰火延續下來,到最後演變成了『仙魔』二宗
傳人,每隔十年一次的宿命之戰。
幾百年下來,『仙魔』二宗後人互有勝敗,難分高下,但到了二百多年前,
異族入侵神州大地,中原各大門派紛紛挺身抗擊,『青雲仙魔』二宗自然也不例
外。無奈天命不在,異族氣運正運,直至中原皇朝滅亡之後,仙魔二宗皆因在抗
擊異族之中損傷慘重,『青雲仙宗』卻因坐擁青雲山這一天險所在,異族皇朝數
次征剿無果,加之異族初代皇帝信奉道教,改爲招撫。
『青雲仙宗』見到天下大勢已被異族所奪,深知無力回天,只好收授安撫,
改爲中立,封山不再過問天下之事。而『青雲魔宗』則沒有這麽好運了,他們並
沒有青雲山這樣天險可守,加之異族已經招撫了『青雲仙宗』,爲了安撫『仙宗』,
他們加大力度對『魔宗』進行圍剿,直接將『魔宗』七脈殺得血流成河,幸存下
來的人也再難複當年況!
甚至讓十年一度的『仙魔』宿命一戰消失了一百多年,這也使得原本『青雲
門』每十年準備一次的『仙魔』對決,改爲了自家門人十年賽的『論劍大會』,
以此來挑選入門弟子,慢慢地『青雲魔宗』也就成了『青雲門』長輩口中的曆史
了。
然而就在十年之前,消失近百年的仙魔之爭,卻因一對父子的到來重新點燃
了『仙魔』二宗百年戰火……
………………………………………………
水月真人奇道:「當年那對父子?向麒鋼不是敗在三師兄手上,強推『劍二
十二』不成,導功魔反侵死了?」
蕭真人深深地喝幾句酒說道:「向麒鋼是死了,可是他的兒子還活著,並且
在江湖上闖下不少名頭,『殺神』向晖就是他了。」
水月真人不悅說道:「『殺神』向晖?一個初出江湖三年的毛頭小子有什麽
好怕?不就是以一人之力,虐殺了關東四雄『橫行霸道』中橫、行、道三雄,在
『槍霸』手中逃命成功嗎?充其量是一個喜歡玩虐殺的變態而已!」
春秋真人插嘴說道:「小師妹有所不知,這個『殺神』向晖並不簡單,他明
面是確實只有虐殺關東四雄中三雄戰績,可他暗地裏卻是打敗了不少江湖上的高
手,兵器譜中劍之一列中第四『雨花劍』窦豆、第五『奔雷劍』戴奔等十位多劍
道高手,皆敗在他之手上,江湖之所以沒有傳聞,是因爲這些人在敗給他之後都
被他殺了,他故意隱藏了自己的真正實力。」
水月真人不可思議地說道:「怎麽可能,他既然打敗了窦豆、戴奔這樣的高
手,爲何要故意隱瞞,他挑戰這些人難道不是爲了出名?」
春秋真人微微一笑:「呵呵,或許出名並不是他想要的,他的目標另有其他
吧!估計就是我們『青雲門』,我曾經暗中派人想去除掉他,但都被他逃脫了。
當年三師兄放過他,果然是一個錯誤,若非那時我在外至力對付『妖極宗』,
要是我在場,才不會顧忌什麽身份,當場就殺了他!」
「唉!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但如果可以重來,我依然會放過他,殺一個十歲
稚童,我下不了手!」蕭真人又大喝了一口酒,聽著外面傳進來鞭聲,心裏一陣
糾結:「他日,向晖欲前來挑戰,由我來應戰,當年犯下的錯,由我來終結!」
青石真人說道:「按照『仙魔』二宗決戰的慣例,魔七脈各自挑戰對應的仙
七脈,挑戰者必須是同輩。三師弟,你年長向晖一輩,師出無名,所以你故意打
傷達兒,好讓自己出場嗎?」
蕭真人豪邁地一笑:「哈哈……誰叫我就達兒一個徒弟呢?他受傷了,我不
出戰,『青雲門』中誰還能出戰?」
水月真人說道:「有三師兄出手,相信必定能將此小子除去,爲『青雲門』
去一大患!」
其他五脈長老紛紛表示應同,蕭真人可是『青雲門』當下最強的存在之一,
『劍二十一』這一招整個『青雲門』就他與掌門練成的,高達雖然練成了『劍二
十一』,但劍境與內功修練遠遠未能將此招發揮百分百之威力,有這樣的高手出
馬,向晖實力再高,也毫無勝算。
聽著其他長老的稱贊,蕭真人並沒有感覺到高興,反而陷入了深深地沈思之
中,思緒不由自主回到當年『仙魔』之爭的記憶中……
………………………………………………
十年前,蕭瑟肅殺的秋末之雨,「青雲門」的萬級長階下,赫然出現了一大
一小的兩條身影,無視於天象地形的嚴峻,開始拾級而上,望準『天樞宮』的方
向而去。
大的那條身影,穿著一身灰衣長袍,散發飛揚,幾乎遮去他半邊的輪廓,一
片刹白有如終年不見天日的森然側臉上,深嵌著一對銳如鷹隼的利目,陰鸷的瞳
仁內燃燒著憎惡與複仇的黑色火焰,似是一把出了鞘的利刃,無時無刻地想飲血
而飽,令人不寒而懼!在他的身旁,是一個長相與前者有三分相似,但年紀怕只
有對方三分之一的一個少年,單從外型來看,理所當然會把走在一起的這兩人當
作一對父子。
非要說如此,兩人之間又毫無一點親切感可言,少年那單薄的體型,很容易
就被人當成文弱的美少年來看待,但走在連大人踏上都覺得十分吃力的陡峭長梯
上,少年卻是如履平地,連呼吸也一如平常,這一點,灰衣人也是一樣,但一個
十歲出頭的小孩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便絕不簡單。
石階雖然長,兩人走的又並不快,但再長的階梯,也有踏完的一刻,眼看只
剩百級階梯,「天樞宮」便赫然在望之時,一道雄渾高大的身影,就倏乎而現的
卓立在長階盡頭!
高大身影雙手環抱胸前,身穿著一件滿是補丁的百結衣,宛如鄉下的農民,
可以一雙深邃的雙目神采並射,飄降的雨水,只落到他身旁半尺處,便似憑空消
失,沾不到半點水氣,只是這份功力,便俨然是一代宗師的境界!
灰衣人一見此人現身,瞳孔立爲之一凝,雙目閃過瀕臨爆發前的殺氣,從單
薄的嘴唇裏吐出幾個字道:「你就是:蕭-逸-才?」只聽他說話的語氣,便知
他對眼前之人,有著極深的仇恨,似乎不把對方生吞活剝,不能罷休。
蕭真人緩緩搖頭,雙目蒙上一層濃濃的憂郁道:「向麒鋼?江湖上有名劍手,
我們已經是初次見面吧!可聽你的語氣,像是與我有著深仇大恨般?何解,而且
『仙魔』二宗之爭,已經有百年前不曾再戰,你又何必舊事重提?」
說句實話,蕭真人在接到『仙魔』一決的戰書之後,也是大爲不解,一個已
經消失近百年的東西突然冒出來,已經讓人很奇怪了。偏偏對方竟是『魔七脈』
中天玑一脈,指名道姓要與自己決戰,他還真有點莫名其妙,現在見到向麒鋼如
此痛恨自己,更是一頭霧水。
灰衣人向麒鋼怒道:「廢話!我可不管什麽『仙魔』二宗之爭,我來找你,
皆因你殺了一個不應該殺之人,此人對我意義非凡。我誓殺你不可,不但要殺你,
還有殺光你身邊所有親人?」
蕭真人搖頭道:「當年『仙魔』二宗的宿仇,是爲了因『聖靈劍法』而起,
造成長達數百年的爭鬥。我還以爲你挑戰我是爲了這種無聊的理由,原來不是啊!
那還好一點,敢問我殺了誰,如此得罪你!」
向麒鋼怒眉倒豎,喝道:「蕭逸才!你不需要知道你殺了誰,你只需要今日
你非死不可,你就這一份不甘下地獄裏向閻王報告吧。而且只要能殺了你,我魔
宗就可以奪回失去的一切,所以今日你我一戰,是勢在必行!」
蕭真人一頭霧水,看著向麒鋼一副恨不得食自己肉,飲自己的血樣子,實在
想不起自己到底殺了誰,惹得他哪此怒氣騰騰,無語地說道:「莫名其妙?只有
依先祖傳下的規矩,到祖師爺靈地前一決高低!」說罷轉身,往內裏走去。
「早該如此了!」向麒鋼大笑,昂然踏步,跟在蕭真人的身後,自始至終,
也未看過身旁的少年一眼。
那名少年則是向麒鋼的獨子,一直像是個木頭人般的站在一旁,兩個大人的
激烈詞鋒,並不能使他的臉上有半分動容,以一個還算孩子的年紀而言,他的淡
然已經是接近冷酷,甚至是超乎外表的成熟!
少年的冷漠氣質,就吸引住了另外兩個旁觀者的眼光,那是兩個和少年相同
年紀的孩子,他們此刻正坐在『天樞宮』屋頂前門的一角之上,以饒富趣味的視
線,打量著前者。這兩名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蕭真人唯一的弟子高達,還有掌門
青雲真人的弟子林動。
此時的高達還是一名十歲的少年,還沒有到十四歲時的青春萌動期,也沒有
發現身體的不妥之處,個性還是十分之開朗,加之前不久青雲真人新收了一名弟
子叫,林動,兩個少年一見如故,很快就成至交好友,兩人調皮搗蛋,仗著師尊
的名頭,在『青雲門』裏可以說是無法無天。
本來今日『仙魔』之戰,青雲真人早已下達了封山的命令,所有門人弟都是
要待在房間內不得外出半步,偏偏就沒人管得往這兩個小鬼,在林動這個混世魔
王的教唆下,高達便與他一起前來偷看發出何事,剛好遇著了此一幕。
似乎是感應到了高林兩人的眼光,向晖慢慢地擡起頭來,就在那一瞬間,他
看到了高達,空間之中,氣氛陡變。確實是只有一瞬間,但兩人都從對方的目光
中,看到了彼此內心的震駭,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撼動著他們幼小的心靈,彷
佛兩個人便是天生的死敵,將來只能有一個能生存下去似的,而那是必然會發生
的結果。
目中訝意只是一閃而現,在木然的表情還來不及産生變化之前,向晖已恢複
低垂的臉龐,追著父親的足迹而去,高達能再看到的,只是對方的背影,想起剛
才兩人對視瞬間産生感覺,年幼的他覺得十分怪異:「這個人,真古怪,眼神好
嚇人!」
林動說道:「什麽怪?我怎麽沒發現呢?算了,我們還快點跟上去。看看那
個白臉和三師叔的一戰,到底誰贏誰負。」說罷拉著高達展開身形,在樓頂上飛
奔,跟在三人的身後。
………………………………………………
這一場戰鬥並沒有什懸念,此時的蕭真人正值壯年,身體劍道皆處始於巅峰
狀態,都有能力一爭『天下第一』的名頭,向麒鋼江湖上只算是一流上乘高手,
兩者相差甚遠。如果不是看在青雲『仙魔』之決份上,根本不會接受其的挑戰,
在戰鬥中蕭真人僅以『聖靈劍法』前十八式應戰,已然將其逼入絕境。
向麒鋼也深知自己實力與蕭真人差距極大,但他卻有不得不一戰的理由,不
是爲了什麽『仙魔』之爭,僅僅只是爲了她。縱使在蕭真人面前毫無勝算,他仍
要拼上最後的力氣,使那一招從來沒有真正練成的『劍二十二』,功魔反噬。
「晖兒!晖兒一定會爲我們報仇的!」發出最後的嘶吼,向麒鋼爆炸成一堆
血花,屍骨無存!向麒鋼體爆屑散,死得不能再死,但他身後所遺留下來的一堆
問題,卻仍未獲得解決,比方說『仙魔』二宗之爭,還要不要繼續。
蕭真人轉頭望向向晖,臉上不由流露出一絲苦笑道:「孩子,你父親的死,
是他咎由自取,我無意要你能夠諒解我,但你也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爲難你一
個孩子的。」
目睹親父在自己面前慘死的景況,和聽到殺父仇人的說話,向晖臉上竟仍是
一無所動,沒有憤怒,沒有害怕,沒有一點情緒的起伏,有的,只是猶如萬載冰
山的冷漠,他緩緩擡起頭來,看著蕭真人,像是要將他的樣子永遠記入腦海之中。
當蕭真人的眼神接觸到向晖的表情之時,堪稱一代宗師的他,竟不自由主的
起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身子一震,暗忖道:「這孩子……好可怕的眼神!我
閱人堪稱無數,也從未見過有比這孩子更可怕的眼神,見到父親死在自己眼前,
竟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只是十歲年紀,已能有如此深沈的心機,如果任這孩子長
大成人,將來極可能會成爲『青雲門』的心腹之患啊!」
一種可怕的想法,就在蕭真人腦海裏逐漸成型,只要在這裏殺了向晖,這段
莫名其妙的仇恨就會在此打上終止符,縱虎歸山,後禍可是無窮啊!但自己怎麽
也算是青雲一脈之主,怎麽能自失身份,去對一個幼齡少年下此毒手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蕭真人,你就不該有他媽的婦人之仁啊?」
「不行!達兒和動兒還在一旁偷看,我身爲人師,怎可在弟子面前,幹下如
此殘暴不仁的行徑,將來還有什麽面目去教育徒弟了?」
天人交戰,兩種極端的想法,就在蕭真人的腦海中拉鋸著,即使面對生死強
敵,蕭真人也未曾如此矛盾痛苦過,只因爲眼前的少年實在太可怕了,可怕到讓
他出自內心的驚顫,使得他堅持一輩子正義信念,也爲之動搖!
「怎麽了?要斬草除根的話,現在就可以動手了。」就在此時,一直未有開
口的向晖,忽然開口了,冷漠的語調,就再一次的震撼蕭真人的心靈,這個少年,
竟能看出他心裏想的事情嗎?
一滴冷汗,自蕭真人的臉頰流下,他就能感覺得到,少年的魔性,將會在未
來成爲『青雲門』最可怕的敵人!雖然如此,蕭真人始終狠不下心,對眼前的少
年動手,對峙片刻,他只得問道:「你爹,爲什麽這樣恨我,我到底殺了誰,讓
他這麽般痛恨我,甯願拼上性命?」
向晖依然用著一種事不關已的語氣說道:「因爲你殺了我娘,不,應該是你
害死了我娘,我娘姓趙,名燕萍!」
「害死你娘?趙燕萍?」這一句話勾起了蕭真人心中一段不忍回想起來的記
憶,二年前他曾經前往過慕容世家作客,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阻止了一陣毒殺案
的發生,是慕容家府上一名婢女,想毒殺慕容家主慕容墨,結果被自己揭穿了。
功敗垂成,當場發難,卻死在慕容家護衛的亂刀之下,她臨死前憤恨地望著
自己,用著最後力氣說道:我趙燕萍不能報中原镖局滅門之仇,死不暝目,我詛
咒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個個都不得好死,中原镖局數百條亡靈在地府等
著你們,哈哈……
當蕭真人聽著此女臨死前所說的『中原镖局』,立刻想到了八年前武林上發
生的一大血案,武林上最大『中原镖局』接一趟镖,護送一樣東西前往京城,此
物非常之重要,中原镖局趙總镖頭全員出動護送。不想途中竟遇到一群來曆不明
黑衣人圍殺,全镖局上下一百多條人命全部被殺,事後就連在镖局老家的婦孺們
也慘遭黑手滅門。
難道此女是中原镖局的遺孤,她因何要毒殺慕容墨,難不成慕容墨跟此案有
關,但不可能啊!慕容墨的爲人,蕭真人絕對相信,他雖然殺伐果斷,卻絕對不
什麽好殺之人,更不可能向婦孺下手。
「不下手的話,我就要走了。」向晖見蕭真人呆住了,也不理會就這樣背對
蕭真人就走掉了。
蕭真人回過神來,望著向晖的身子慢慢去遠,心底的一股寒意,一直揮之不
去,他實在不知道,今日放過對方的決定,究竟是錯是對?
「太好了,師父打贏了!我們去告訴掌門師尊吧!」與蕭真人被向晖的邪異
氣質所震攝的不同,年幼的高達與林動雖覺得向晖怪異,但少年心性根本沒有放
在心上,他們興高彩烈地從躲藏之處奔來,滿臉歡喜地奔向『太清殿』!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7 15:12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03)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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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沈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7 發表於SIS001
第三章:不倫!
“大師兄,慢點,先躺下,我去給你拿藥來!”
行完刑後,高達基本上被打得皮開肉綻,整個人丟了半條命,被張凡與幾名
師弟用擔架擡回到了‘天璣宮’他的單人往院之中,自從被定位首徒之後,高達
在青雲門的待遇已經上升到長老級別,擁有一套屬於私人的小往院,平時往院的
衛生也是由‘天璣宮’門人打掃。
張凡與幾名師弟將高達放到床上,看著高達胸前與雙手上血肉模糊的傷口,
心里都忍不住一陣害怕,因為在一眾弟子面前行刑,張凡想手下留情也不敢,只
能將鞭子往手臂這些地方去,可兩百鞭打下來,依然將高達打成重傷。想到先前
行刑時自己害怕,大師兄還一個勁安慰自己,說他沒事,讓自己不要緊張,臉上
充滿了愧疚之色!
高達躺在床上,只覺渾身上下全部在痛,那種痛楚幾乎使得他快要昏過去,
可看到幾名師弟正擔心地望著自己,尤其是新來的張凡小師弟,更是滿臉的驚恐,
他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沒事的,這點傷算不了什麼,而且我是罪有應得,挨
了這兩百鞭,心里反而舒服一些。”
張凡說道:“大師兄,你就不用安慰我們了,是師弟下手重了。大師兄,藥
擺在哪里,我幫你上藥!”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藥啊?我這里沒有什麼藥,平日有什麼事,我
都是直接到百草師叔,讓她給我抓的。只能麻煩小凡師弟,到‘玉衡宮’找溫師
妹要一些了。”
蕭真人平日嗜酒,穿著不檢點,沒有半點長老模樣,‘天璣宮’大小事務基
本上都不怎麼打理,一直被外人視為異類,甚至青雲真人更直言,他這副德行,
他們這些是師兄們可以忍受,但是不適應收徒。他自家事自知,多年下來不曾收
過任何一個弟子,天璣一脈與他同輩的師兄弟們,個個都收了徒子徒孫滿堂了,
唯獨他一個人沒有。
直到十多年面前,他的一位至交好友逝世,即是高達的亡父,臨終將年僅十
歲就沒爹沒娘的高達托孤於他,希望他能將高達教導成一位人人敬仰的大俠,這
一份情誼使得他沒法拒絕,而且再看到高達一身‘純陽體質’是一塊練武的好材
料,他才破天荒地收了高達為徒,當他帶著高達回到‘青雲門’時,其他五脈長
老一看到高達天生一副‘純陽體質’,又聽到蕭真人要親自收其為徒,差一點就
要動手搶人了,免得一塊練武奇材浪費他手上。
蕭真人再三保證,自己絕對會盡職盡責教高達的,如果別人再跟他搶,他就
跟誰急。最後青雲真人出面,這才使得高達明拜入‘天璣宮’蕭真人門下,但狗
改不了吃屎,蕭真人前幾年還盡心盡責做好一個師父的本份,將高達視為親子一
般,但是當高達十四歲左右,生活能自理後,他的老手病又犯了,除了教高達武
功外,其他事務就撒手不管。
自然也不會為高達準備什麼藥物之類,加之高達隨著年齡增長越發之內向沈
默和獨立,有什麼難事都是自己能解決的,盡量自己解決,實在不能解決的,才
會去求人,身上有什麼病痛,他都是獨自前往‘玉衡宮’百草師叔處看病求藥,
所以他也沒有往住所放藥的習慣。
“哪好吧!大師兄,你先忍住,我馬上到‘玉衡宮’找溫師姐!”張凡聞言,
也不多說,馬上沖出房去,留下幾名師弟照料高達。
然而不消片刻,張凡卻回來了,眾人皆奇怪這麼短的時間,根本不足以讓他
去一趟‘玉衡宮’的。可看到他身後隨之而來的百草真人與一名絕色美女,便已
然明白是何事了,原來是百草真人親至。
“弟子,見過四師伯!”
幾名弟子連忙向百草真人行禮,百草真人揮揮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徑自來
到高達床邊,看著高達皮開肉爛的傷口,臉上滿是不悅之色:“你們都下去吧,
達兒交向老身照料即可。”
“是,四師伯,我們這便退下去!”有青雲醫聖百草真人出手醫治高達,張
凡等人無不松了一口氣,安心退了下去。
高達看著眼前百草真人滿臉的擔憂之色,實在有些過意不去:“四師叔,罪
徒實在不敢勞煩您親臨啊!”
“呵,混小子。你是老身一手帶大,相當於老身半個兒子,娘親照顧兒子理
所當然的。”百草真人從懷內拿一些紗布來,染上一些酒精消毒為高達擦拭著胸
前,一邊擦拭,一邊埋怨:“三師兄,這個處罰實在太重了,阿柔,拿藥過來!”
“是師尊!”跟隨百草真人而來的絕色少女應了一聲,提一個小藥箱裊裊婷
婷移步過入,秋波流盼中,風情萬種。只見她的長發高高梳成馬髻,一枝雕凰銀
釵從中穿過,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蠻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項修美白皙,肌膚似
雪,神態嫵媚,恍若神人。
“是溫柔師妹,不是,是溫姐姐啊!”高達擡頭望去,認得此女子是誰,她
正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溫柔,別以為高達叫她師妹,便以為她的一名十八、九歲
的少女,她的真實年齡其實跟朱竹清相差無,二十五歲左右了。
“呵呵……大師兄還是叫姐姐做師妹吧!不能亂了輩份啊。”溫柔以其絕美
的姿態,面朝高達盈盈一福,臉上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嘴上稱高達為大師
兄,話語中卻掛著姐姐,明顯的心口不一。高達被確立‘青雲’首徒之後,輩份
自是高所有弟子一等,以前哪些師姐師兄,一下子全變成了他的師弟妹,確是一
件讓人很接受的事。
“是的,是的……溫柔師妹!”高達頓時怔在當場,他完全想不到昔日一直
不知看了多少次的容貌,今天心中竟泛起驚艷之感,腦中思維似乎都停頓了。
只見溫柔身穿青藍素衣,她並入道門,依是一名俗家弟子,臉上略施胭脂水
粉,美艷不可方物。隨著她輕盈優雅打開藥箱,從中拿出一瓶遞百草真人,一段
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來,自羅裙下能看見她雪白的一雙雪白玉足,她沒有穿
繡鞋,而是穿著一雙輕巧木履,十只腳趾晶瑩雪白,是那樣可愛動人。
最使人迷醉的是她有一雙靈眸深邃若明鏡幽湖,明艷照人,實在是勾得人三
魂悠悠,七魄蕩蕩,再加上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嬈豐姿,舉手間仙姿嫵媚,顧盼
間風情萬種。高達首度感覺到氣血沸騰,胯間的肉棒竟有擡頭的跡象。
“罪過!”高達在心中暗罵自己一句,連忙壓下心的欲念,以前他一直以來
將溫柔當成自己的大姐姐,從來不敢對其有非分之想,但是自從懂人事開竅之後,
他看到每個漂亮的女人心里都會產生一絲綺念,即使現在正在為他擦拭身體的百
草真人,看到她那張絕色少女容顏,也是浮想聯篇,而且看著一個少女模樣自稱
‘老身’,心中覺得很搞笑。
溫柔用著她嫵媚的聲音說道:“大師兄,長得真結實啊!記得上次見到大師
兄身體的時候,是在十年前在‘搖光宮’的溫泉里,姐姐為大師兄洗身子呢,想
不到,當日的小不點,現在長得像一頭牛般壯了。”
“這個?溫師妹,這事能不能別提啊!”
高達臉上一陣羞紅,當年自己年少無知,誤入了‘搖光宮’後山的溫泉之地,
看到一群美貌師姐們在泡溫泉。無知的他看得興起,也想跟著泡。那一群師姐們
先是一驚,可以看是一個無知稚童高達時,隨即興喜欲狂。非旦沒有再次發出驚
呼,反而是將高達三除五下將其扒精光,拉進溫泉中一起共浴。
原來她們早就對這個高達感興趣了,要知道蕭真人的脾性不適合收徒弟,他
也曾明言自己不會收徒弟,偏偏蕭真人卻為了高達而破例,甚至還跟其他長老急
了。從而高達這個名頭早在一眾弟子間傳開,大家都看看這個高達到底有什麼奇
特之處,居然能將蕭真人這棵鐵樹開花,於是乎,這一群美貌師姐便將魔手伸向
了高達,將其上下摸個透,看個透,連下體也不放過,其中這個溫柔‘師妹’就
是當初的黑手之一。
高達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的羞恥,實乃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汙點’,
現在被溫柔師妹拿來打趣,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就鉆進去。溫柔見狀再次忍不住發
生悅耳的笑聲,真是風情萬種。
“好了,柔兒,別拿大師兄打趣了,沒大沒小的。”當下百草真人已經為高
達身上傷口全部塗上藥膏,並且包紮好了繃帶,看到自家徒弟一如既往地將高達
弄得羞憤難忍,心里有些感到開懷;“柔兒,你先出去一下,為師有一些事要私
下和達兒談談!”
“是!師尊!”溫柔領命出去,臨走時又瞟了一眼高達,眼神之中充滿勝利
之色。
確定溫柔出去後,百草真人靜靜望著高達一言不發,搞得高達十分之不自在,
尤其是當下他已經沒辦法將眼前,這個滿頭銀發面容卻是如同十六少女的女子當
成長輩,每每看到她總是將其當一個女人來欣賞,使得他的內心十分自責,忍不
住說道:“四師叔,是不是達兒有哪些得罪師叔了?”
百草真人想了一下,說道:“不是的!達兒,有一件事是老身對不起你,請
你不要見怪!”
“什麼事啊!您,能不詳細說下!”高達一臉的不解,他實在想不明白百草
真人到底哪里對不起自己,自小在‘青雲門’中如果蕭真人是自己父親,那麼母
親便就是百草真人與柳如雪了,深知道自家師弟脾性不適合收徒弟,百草真人一
直以來對高達照顧有加,僅然當成了自己的徒弟來看待,對高達噓寒問暖,逢年
過節給其添衣服,做吃的,照顧得比蕭真人還好,根本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高達,
高達年幼時已經將她當作半個娘親來待。
百草真人想了一下,有些難為情地說道:“你身上自小就有一個異狀,老身
猜你應該是知道的。這個異狀其實是老身與三師弟商量後,故意在你身上留下來
的,為了就是讓你在未將‘太極玄清道’功法大成前,固陽培元,將你本身的
‘純陽體質’發揮到極致!”
“難道我之前不舉的原因,是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高達再笨也聽明
白了,自己當初不舉的原因竟是自己視為父母的長輩所致,一時間他氣憤非分,
連敬語也不用了,差一點就從床上跳起來。
“達兒,老身知道此事對你傷害極大,但是請你放心,老身在你身上下限制
也是為了你好,而且所謂的‘限制’並不是真正讓你不舉。而是讓你在普通的刺
激與誘惑中生不起興趣,只要誘惑力足夠強,能讓你硬了一次,限制就會破掉,
恢複正常。又或者等你長到二十二歲之後,限制自然而然去掉,其實這一切我們
都是為了你好!”
高達怒道:“為我好,你們知道嗎?為了這個我有多自卑,受了多少次屈辱
嗎?在一眾師妹前都擡不起頭來,你可有問過我沒有,征求我的意見?”
百草有些理虧,她雖是自幼出家修行,至今英雲未嫁,卻不代表她不懂人事,
不舉對一個男人的傷害還是能明白,低聲說道:“達兒,我們知道你一時無法接
受,但你想想為什麼你的內功修為一直遙遙領先一眾師弟妹們,日後你就明白我
們的苦心了。”
“苦心,呵呵……”高達冷笑數聲,把頭別到一邊去;“變成一個太監,算
哪門子的苦心,我現在內功修為可是自己苦練回來的,不是能變成太監得來的。”
“哪里會變成太監了,達兒,你不是在開封跟那個沈紅玉哪個啥了?”百草
真人也是一驚,當初她給高達下藥真的是出自一片苦心,如果真的把高達弄成了
太監,她這一輩子都沒法安心的;“還有你還跟朱竹清,張墨桐,花染衣有了婚
約了,怎麼可能呢?”
高達見到其誤解的自己氣話,正在氣頭上的他,也不願意糾正過來,而且看
到她擔心的樣子心里有些痛快:“哪是我中了春藥的緣故,之後我就很難硬起來,
你叫我以後如何面對朱姐姐她們啊!難不成要我一輩子服春藥?”
百草心一急,伸手過來解開高達的腰帶:“怎麼可能?讓老身看看!”
“四師叔,你……你……”高達大吃一驚,他本是想氣氣百草師叔的,哪想
到她竟然真的要自己哪里,想擺脫對方的玉手,卻因為全身的鞭傷,身體被包紮
得一個木仍伊般,根本動彈不得,只得滿臉通紅地望著百草師叔將自己褲子脫下
去。
百草真人輕笑道:“達兒,還害羞了。你差不多是老身一手帶大的,小時候
你的身子師叔哪里沒有見過。而且老身是大夫,醫病救人當然要對癥下藥,不看
一下,哪里知道問題……哇……怎麼這麼大?”
然而當將高達的褲子完全脫下來後,胯間那根沈睡的巨物,仍然將百草真人
嚇了一大跳,長長的一條巨蟒般,碩大的龜頭猙獰驚人,縱使當下沈眠沒有脖起
來,也差不多有正常男子脖起的水準。
頓時將百草真人嚇傻了,她行醫練藥多年,人體基本上的構造,她十分之清
楚,男性的肉棒見過多次,一些關於男歡女愛的書籍,她在年輕時涉獵不少。在
書中也記載過一些男性的肉棒可以大到像驢根一般,那時還以為書中修飾之詞多
半誇張,當下看到高達這樣的實物,震驚得無以倫比,書中所說的巨物,這個世
間真的有,而且高達當下還是軟的,要硬起來恐怕還要超出書中所說不少,如何
叫她不驚。
“四師叔,怎麼了?”高達看到百草真人臉上的驚恐之色,心下莫名得意之
極,這根肉棒的規模他還是十分自豪的,朱姐姐,染衣,桐妹三個美嬌妻可是愛
死它,每次都將她們操得欲仙欲死,媚態百出。
“啊!沒事,沒事?”百草真人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急忙收斂神態,心中卻
付道:“達兒能有這樣的巨物,莫不成是因為其‘純陽體質’之緣嗎?能擁有如
此巨物,再加上‘純陽體質’,將來他在床弟之間是何等勇猛,一次娶了三個女
子為妻,將來定能做到雨露均沾的。不過,要是被這樣一根巨物插進身體內,真
的能承受得住嗎?老身這麼小的身子,估計肯定是不行?呸呸……百草,你都一
把年紀了,還在胡思亂想什麼?”
“在你上次中春藥後脖起一次後,它就沒有再脖過了?”百草真人終是修心
養性多年,很快就進入了醫者應有的狀態。
卻從剛才的震撼之中,她也發現了自己真的沒有老下來。因為誤食一些不知
名藥物之故,她的身體衰老極其緩慢,每個月的月事依然不間接,總有幾天特別
的寂寞,但她總以為自己活了五十多年的理由,來告訴自己,她老了。可當下她
看到高達的巨物,芳心萌動與沖動卻實實在在告訴她,她未老!
“嗯……是的,沒有勃起過!”百草真人的玉手握住高達的軟巴巴的肉棒,
玉指在龜頭的棱力滑動幾下,想測試一下真偽,肉棒卻沒有然反應;“沒理道啊!
師叔所下的藥物只是讓達兒的敏感度下降,而且只要勃起一次來,後面連續幾天
都會持續在情欲高發期,你不應該沒反應啊!”
“嘖嘖……”百草真人的玉指在肉棒上滑動帶來的柔軟感和刺激感,讓高達
在心中連連倒抽幾口冷氣,肉棒差一點就要擡頭而起了,可一想到剛才自己所說
的謊言,如果勃起來豈不是證明自己在欺騙百草師叔?
當下的這等情景已經是夠尷尬了,如果讓百草師叔知道自己騙她,她一定會
十分生氣的,殺了自己的心估計都沒有,所以他只得努力地平複心境,再用上
‘禦女心經’里教的控制情欲的法子,讓肉棒不要硬起來。
百草真人又用玉手套弄了幾下,甚至還在高達肛門與卵蛋間來撫摸幾下,不
愧是身經百戰的醫者,縱使沒有調情的經驗,但男人身體的幾個敏感點知道得清
清楚楚,偏偏就沒有反應:“不對啊!據說趙財神發來的消息中,里面你與花染
衣已有了夫妻之實,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我……”高達一時語塞,果然一個謊話要一百個謊話來圓,只得說
道;“那個時候染衣脫光了衣服,又跟對達兒玩了一會龍鳳陣,它就慢慢地硬起
來了。百草師叔,沒事的,達兒能硬起來的,就不用勞煩百草師叔了。”
“不行了,今天師叔必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這事不但事關到你的終生幸福,
還關系到‘青雲門’的顏面,你將來可是要繼成大任,如果不好好弄清楚,將來
可能會影響到師門的榮譽的。”百草真人嚴肅地拒絕道,甚至不再以‘老身’自
稱,改用師叔,擺明這是師門長輩的命令,不容高達違抗!
“天啊!我知道錯了,老天爺,你就饒了我吧!”高達看著百草真人繼續挑
逗著自己肉棒,甚至還坐到了床上,用上一雙纖纖玉手不停在小兄弟上滑來滑去,
極烈的快感與刺激一波接一波湧上心頭來,可他還得強忍著,不讓肉棒硬起來,
真是要他的命啊!
“達兒,今天你得再勃起一次讓師叔看看,好找出個中病癥所在,師叔猜想
可能是因為你中了‘攝魂香’的緣故,它與師叔在你身上所下的藥物有沖突,你
不能老想著以後靠藥物勃起來,這是飲鳩止渴。”
百草真人一頭銀發披肩及腰,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美感,甚至可以說這一頭白
發非但不減其絕色,反而是神來一筆,將百草真人之色放大的十倍之余,還讓人
覺得她身上似有了一股仙氣。偏偏這樣一個絕世大美女竟在玩弄著自己的肉棒,
如此淫穢的情況,再想到她之身份,一股禁忌之沖動使高達,真想就此什麼也不
管,也不顧了!
“好吧!這是你逼的,誰要你這麼認真了?”高達一邊強忍住快感,一邊望
著百草真人那般美絕天下的玉容,心里產生一股扭曲的沖動,他吶吶地說道:
“師叔,可能是刺激不夠吧!或者方法不對,那天我是看到了染衣的身子才勃起
來的。”
百草真人沒有察覺到高達的心思,一本正經地說:“花染衣的身子?可現在
花染衣遠在開封城?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達兒,你與哪個師妹感情十分之好,好
得能托負終生的程度?”
高達見到百草真人一臉的擔憂之色,全心全意地為自己,他的內心一陣羞愧,
開始打起退堂鼓來:“沒有!百草師叔,要不等一段時間吧!等我成親之時,咱
們再來看吧!”
“不行!此事不能拖下去的!”百草真人有些生氣,為何高達如此不愛惜自
己幸福,深想一層現在又確實找不到跟高達你情我願,願意讓高達看其玉體的女
子,一咬牙說道;“達兒,今日之事切不可對外人說。”說罷,緩緩地脫下腰間
的腰帶,寬大的樸素的道袍緩緩脫下來,中衣,直至剩下一件小肚兜與一件雪白
里褲……
“呼呼……”高達一陣呼吸急促,別看百草真人體形如少女,但麻省雖小卻
是五臟俱全,凸凹的身行曲線,一對於她此等形態最為飽滿的胸部,嬌挺的美乳
挺立在薄薄的肚兜之下,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隱約凸顯出豐滿玉乳的美好形狀,
依然平坦的小腹和豐腴的美臀,修長白皙的玉腿,給人的感覺真是既豐腴白嫩又
勻稱性感,即凸顯出嬌嫩少女的青澀氣質,又外泄著一種成熟魅力。
“達兒,別這樣看著師叔,師叔有些難為情!”百草在脫下衣服後,她有些
後悔了,不由自主地雙手護著胸膛,達兒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從里面透露出的
驚喜與欲望,又似一頭餓狼看到獵物想將自己生吞活剝一般,哪是一種男人對女
性的渴望,在如此曖昧的氣氛,她首次感覺到害怕了,這是她五十多年來首次有
的感覺。
高達哪里想將視線移開,他還嫌棄百草師叔脫的還不夠:“師叔,達兒有點
感覺,如果不看你的話,這感覺很快就沒有了。”
百草真人苦笑:“好吧!有感覺就好!”
“只是感覺還不夠,要是師叔能將肚兜脫下來就更好了。”
“達兒,這個……師叔有些難為情啊!”
“可是達兒的感覺只能這里了,還差一點就要硬起來了。”
百草真人玉臉羞紅如赤,五十多年來首度感覺到了一絲害羞之意,平靜的道
心掀了一陣狂瀾,“百草,百草,你自當年出家修行的心性去哪里了?達兒,是
你的晚輩,一直將他當成兒子看待,現在怎麼會有這種無聊的想法。你是在為他
治病,豈能前功盡棄。”
百草真人經過一翻心理鬥爭,說服了自己,伸手饒到身後解開了肚兜帶子的
結,雪白的肚兜緩緩地飄落在床上,一雙挺拔的玉乳暴露在高達眼前的,雪白光
滑的小腹,可愛誘人的小肚臍,無一不在震憾著他的心靈,胯間的肉棒再也難以
忍受,緩緩地開始發硬起來。
百草真人果真奏效,心中的羞意也退去幾分,伸出一雙玉手再次握住高達的
肉棒套弄起來,這次肉棒勃起了一半,又大又長甚是驚人的存在,而且棒身赤熱
無比,這一握那熱度差點就要她的芳心也炙痛了,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這才沒
有拔腳就跑。
‘好爽啊!太爽了,不能就這樣硬起來啊!’強烈的刺激下,高達只覺自己
的肉棒在迅速的擡頭之中,可是他卻不願意這麼快就勃起來,看著百草師叔赤裸
的上身,那一對不大不小,卻絕美無倫的玉乳,他內心就有一種莫明的欲念燥動
著,為此他再次強忍著快感,用牙齒狠狠咬了一下舌頭,這才平複心情,好不容
易才使得肉棒停止硬起來,甚至還開始有些發軟。
“怎麼回事?怎麼軟下去了。”正套弄著高達的肉棒,滿以將會完全硬起來
的百草也呆住了,滿臉驚奇地望著高達。
高達故作為難地說道:“可能是刺激不夠,當日我看到染衣的身子,也出現
這種狀態,但後來……後來……”
百草真人焦急問道:“後來怎麼了?達兒,你到是快說啊!”
高達難為情地說道:“後來達兒吃了染衣的奶子,一下子就硬勃起來了。”
“吃奶子,達兒,你年紀不小了……”百草真人玉臉一紅,乳房作為男歡女
愛中的一個重要性器,她自然明白。她也明白,高達的意思是想吃她的奶子,但
是她守身修道五十年,從來沒有讓其他人動過她的玉體,讓高達吃自己的奶子實
在太難為情了。
“對不起,達兒,讓師叔失望了。”高達的心腦也是在‘砰砰’作響,看著
百草真人急變的臉色,又開始打起退堂鼓來,心里的欲念也因為害怕,消失得無
影無蹤,肉棒不用他強行壓制,也迅速軟下去。
“也罷了,事以至此,不能前功盡棄!”百草真人見到高達的肉棒又軟了數
分,眼看就要變回原形,一咬銀牙作下決定,既然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此時不做,
前面所做的一切不是全白費了;“達兒,你要溫柔點咬,師叔有點怕疼!”
“百草師叔,達兒……”高達完全沒有想百草師叔當真讓他吃自己的奶子,
一時間激動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因為高達一身的鞭傷的緣故,身體無法動彈,百草真人只得側躺在其身邊,
將胸部對準高達的頭部,同時一只玉手仍握著其肉棒,以便感覺肉棒勃起的情況,
雙目緊閉起來:“達兒,那天是怎樣在花染衣身上勃起的,就怎樣在師叔身上弄
得吧!師叔,不怪你的。”
“是的,百草師叔……”得到百草真人的首肯,高達的膽子大了起來,顧不
得痛疼,使勁挪動著被繃帶捆滿的大手,顫抖地按百草師叔胸前的渾圓的玉乳上,
五只手指溫柔地捏揉著雪白的乳肉,將‘禦女心經’里的調情手法盡施,一邊觀
察她的表情。
“達兒,這是什麼感覺?師叔有些喘不過氣來……”守身五十多年的玉體首
度被男人觸摸,帶來的感覺完全是百草真人始料未及的,達兒的大手仿佛帶著電
似的,撫摸揉搓都給百草真人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嬌軀輕顫,心醉神迷,情不自
禁臉兒泛紅,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身上泛起無端的燥熱。
百草師叔似是難以壓抵春情的低吟聲,如一把烈火般完全高達內心的欲念點
燃起來,一頭紮進百草真人的峰巒起伏的玉乳中,顯然興奮極了,整個臉都憋得
通紅,一口咬著另一只空虛的玉乳之上,吸,吮,咬,使用各種方式享受這不敢
想像的美味。
百草真人的嬌軀光滑細膩,猶如牛奶一般,使得高達越發之狂亂,不顧傷痛,
雙手緊緊抓住百草真人挺拔的雙乳,細細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
中,柔軟白皙的乳肉都從他的指縫中溢了出來。仿佛要捏爆奶子般,手指用力夾
住乳峰那兩點粉紅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擠壓飽滿如圓球般的玉乳。
還拿嘴用力的吸吮乳頭,仿佛要把百草師叔豐滿挺拔的奶子擠出香噴噴的人
奶供他飲用一般。而後又伸出舌頭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齒輕輕地噬咬那兩點嬌
嫩的乳頭。百草真人本來兩點粉紅色的乳頭,一會兒就被高達玩弄得猶如新剝雞
頭一般鮮紅欲滴,傲然挺立。
“達兒,你輕點……嗯……你咬得……師叔……好舒服……有疼點了……”
身為處子之身的百草真人初遇到如此情況,渾然有點不知所措,高達的玩弄除了
有些痛帶來的更多是快感,一種從來沒有經歷的快感,將她的芳心沖擊得七淩八
落,明知高達有些過火了,卻沒法開口阻止。
“這是在為了達兒治痛,百草,你要忍住,不可亂道心!”百草真人只得用
這樣借口安慰著自己,讓她自己不去抗拒高達的沖動。當然她如此順從,也全非
心理之故,因為握在玉手中那根肉棒確實開始堅硬起來,這讓她更加堅定了,玉
手輕輕地握著他碩大陰囊,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揉捏著,不斷敏感處來回滑動。
“啊……”百草真人溫柔的揉捏爽得高達叫出聲來,沖動的他大嘴松開乳尖,
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與其並列,大嘴狠狠地吻上了百草真人柔軟的櫻唇,在晶瑩飽
滿的雙唇上恣意親吻,然後用舌頭探入師叔的口中,輕輕叩開珍珠般的玉齒,尋
找嬌巧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纏之後,把香舌輕輕勾出,含在嘴里,細細品嘗。
初吻被奪,百草真人如同遭受雷擊一般,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直至自己香舌
被高達卷進他的嘴中吸吮品嘗,這方驚醒過來,真是又羞又氣,一雙美目死死緊
閉著不敢有半點睜開,生怕自己看到羞人場面,只得一雙玉手來推開高達,但不
為何全身酸軟無力,根本推不動。
忽然,百草真人的玉手按到高達的小腹處,隔著繃布只覺得入手異常炙熱,
‘這是什麼?’在好奇之心驅動下,百草真人玉手按在其上不動,細細感受著,
這不探還好,一探之下,頓時像是一股魔力所捕,她的玉手再難移動分毫,炙熱
之感像是會傳染一般,瞬間使其口幹舌燥,再也無力反抗。
百草真人眼睛緊閉看不到那些是什麼,卻聽得到,聽到高達的心跳像擂鼓,
聽到高達的呼吸急促。百草真人看不到,卻感覺得到,感覺到他全身火熱,皮膚
發燙。
被他這樣熱情地吻著,百草真人也莫名其妙地變得心跳像擂鼓,呼吸急促。
她也莫名其妙地全身火熱,皮膚發燙;她也莫名其妙地變成亢奮,變成激情。那
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原始欲望,就像兩塊磁鐵相遇,一定會緊緊地吸在一起,又像
兩個電極相遇,一定會迸出情欲的火花!
百草真人不再抗拒高達的親吻,而是熱情如火、卻又含蓄地回應他。她溫柔
地用一只玉手在他小腹上來回地撫摩,感受著他腹膛內那股莫名如火,卻又充滿
魔力炙熱,再緩緩下移到那根完全勃起肉棒用力地套弄著;另一只玉手則按住了
高達腦後,五指深深插入其頭發之中,泛起紅潮的臉頰嬌俏嫣然。
百草真人的肉體真的很奇妙,先不說她年已過百,卻仍有如十六歲少女般,
完全沒有半點年老色衰之狀,皮膚細滑柔嫩,有一層很細潤的油脂光澤,讓她整
個身體都如綢緞般滑不溜手,加之此刻動情,嬌軀奇軟如綿、柔若無骨,宛如一
條無骨蛇般倚在高達身旁。
得到百草真人的回應,高達一手玩弄著百草真人柔軟潔白的乳房、一手開始
揉捏著百草真人彈性十足的翹臀,同時嘴巴用力親吻著百草真人櫻桃般的紅唇,
口里還含著柔軟甜美的香舌。
挺拔的玉乳在高達不斷的摩弄下,柔美的玉乳越來越飽滿,柔軟而又富有彈
性地垂在他掌心里。粉紅的乳頭越來越硬,象是熟透的葡萄一般。高達的大嘴從
她散發著幽香的發梢、嫵媚的眼睛、小巧的鼻翼、柔嫩的耳垂、濕潤的小嘴再到
她粉嫩的雙肩、脖頸,最後再次含住她右邊大半個嬌嫩的乳玉,癡迷地吮吸起來!
在高達高超的調情技巧之下,百草真人不明不白地迷失在情欲之中,任何著
高達對自己胡天搞地,尋幽探穴。她默許和熱情又反過促使高達欲念高漲,心中
的顧忌一點點消失,如果不是因為一身鞭傷使得他難以有很大作為,當下恐怕已
經翻身上馬,蛟龍入海,騎馬奔馳了。
然而奇跡的事情發生了,高達越是欲念高漲,他就能感覺到腹中那顆‘魔佛
舍利’越炙熱無比,而這些炙熱更是化作一道道熱流遊走全身,身上所有受的鞭
傷,竟爾因此漸漸消痛,身體也慢慢覺得有無窮無盡的力氣。
當然‘魔佛舍利’的精元增使他的傷口加速愈合,卻也帶來了副作用,就是
他全身被欲火燒得難受,左手把百草真人同樣火燙、嬌美的肉體緊緊地摟在懷里,
大嘴再次捕捉著百草真人濕潤的雙唇,左手捉住她柔美的玉乳溫柔地揉搓著,右
手則探入百草師叔褲襠里尋幽探穴,直往那個渴望已久的福地而去。
“師叔,她濕了!”高達的手指摸到那茂密的森林,感受到幽谷中的濕潤時,
濕答答的感覺他的心情異常激動,這是百草真人動情表現,預示著她已經做好被
進入準備,忍不住一個手指緩緩插到幽谷之中。
誰想到這一插,百草真人全身一震,剎那間原先還燥熱非常嬌軀變成冰冷起
來,柔軟地胴體也變成十分之僵強,緊閉的美目突然睜開,不可思議地望著高達,
再無半點情欲之色,而是一種羞怒的神色。
“百草師叔,達兒不是故意的……”感到百草真人突如其來的變化,高達也
是心神巨震,不知所措地松開那張誘人的櫻桃,還將手中百草真人褲子里抽來,
只見在光線之下,那根深入幽谷的中指上,還帶著一絲透明液體,十分之淫靡!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高達的臉上,百草真人雙目通紅,淚水不停地從
眼眶流出來,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飛快地將脫落在床上衣物一件件穿起來,
什麼也沒說,便離開了房間。
當百草真人離去後,高達躺在床上回想著百草真人離開時傷心欲絕,那是一
種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傷痛。她如此信任自己,不惜以自身色相來自己治療‘不
舉’之證,先不說這是自己在欺騙她,最混賬的是自己居然還侵犯了她。她可是
一手將自己帶大的百草師叔,相當於自己半個娘的存在,自己竟然對她做出這種
事,真是禽獸不如,忍不住直抽了自己十多個耳光,內心之中奧悔不已。
……………… ………………
“達兒,雪姨來看你了!啊……怎這麼大啊!”就在高達胡思亂想之際,一
雙眼睛有如死魚般望著地面,一雙白色繡花布鞋出現在他的眼前,這突然出現的
人,將正在思索著日後怎麼向百草真人道歉認錯的他嚇了一跳。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看來古人的話還是滿有道理的,高達楞楞的擡起
頭慢慢地順著鞋子向上,目光越過纖細的小腿,修長的大腿,柔美的腰身,豐滿
怒挺的雙峰,最終定格在那嬌艷的臉龐上,一眼認出來人的身份,有些吃驚地說
道:“雪姨,你怎麼來了?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把我的心嚇的都快停了。”
來人是一位中年女子,高達生命另外半個娘親,正是林動的娘親柳如雪,中
州大俠的遺霜,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十六歲嫁給中州大俠之後,次年後為他生
了一個兒子,就是高達師弟的林動。然而好景不長,沒過幾年中州大俠在一次外
出中,不慎染上怪疾,半年後就撒手人寰。而她為了躲避丈夫生前的仇家追殺,
帶著林動投奔了青雲真人。
自此她便長住在‘青雲門’之中,照料著兒子與高達,對高達這個同樣自小
喪父失母的孤兒視如已出,使得高達感受到難得的母愛,百草真人雖然也給了高
達很大的母愛,但她始終是一個出家人,在感情上沒法像柳如雪那樣認真投入,
能給予高達真切的母愛。
在柳如雪悉心照料下,一晃十年過去,但歲月卻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柳
如雪此刻艷光奪目,風彩尤人,長期修煉武功和註意保養的關系,她看起來不過
二十八歲左右,眉目如畫,秀挺的鼻子,性感豐潤的紅唇,嬌美的臉蛋兒。身肌
膚白嫩細膩如滑,身段勻稱修長,細細的腰肢,豐滿的胸脯,渾圓的屁股,可以
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此刻的柳如雪全然沒有理會高達的說話,一雙桃花眼正緊緊盯著高達胯間那
根高聳入雲的人間兇器,所有精氣神皆被其吸走一般,良久才冒出一句:“雪姨,
聽聞達兒被蕭老鬼打了兩百多鞭,遍體鱗傷,心急火燎地趕過來。只道達兒差不
多是躺在床上有氣出,沒氣進了,不想竟還有精力自瀆,看來是雪姨擔心了。”
“什麼啊!?”高達此時才醒悟過來,自己是赤裸著身子的,先前因百草真
人勿忙發難之故,使得高達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壓根沒有記起穿褲子一事,現
在完全勃起來的肉棒在‘魔佛舍利’精元下加持下,壓根軟不下來,反而越來粗
壯與堅硬,暴露在柳如雪眼中。
“……啊啊……”
“……雪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對不起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雪姨,麻煩你將頭偏過去好嗎?……”
“……達兒,求你了,別在再看……”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高達慌了手腳,哭爹告娘地求柳如雪離去,偏偏柳如雪
一點離開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滿臉的壞笑依著房門看著高達的臭態。高達想穿起
褲子,卻發現一身鞭傷的根本不可能完成地此事,最後只得哭喪著臉,不知怎麼
辦!
“呵呵……達兒,還是雪姨來幫你穿吧!”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0 18:50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04)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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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沈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10發表於SIS001
第4章:春夢?
在雪姨的一翻的戲弄之後,高達總算穿起了褲子,沒有剛剛的尷尬,可是一
想到剛才在穿好褲子的最後一刻,雪姨竟然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抓了一把,然後
又彈了一下自己龜頭,那樣的狀態下龜頭正值敏感之時,任何一絲觸動都會無窮
放大,這一下真是疼得高達欲仙欲死了。
現在看到雪姨的眼睛又往高頂起的胯間看來,高達的魂都差點嚇掉一半,雙
腳緊緊夾起來希望能掩蓋醜態,但在『魔佛舍利』精元的加持下,實在不是他想
軟下來就能輕易軟下來的,再者像他這樣的巨物,用雙腳又豈能夾住,結果反而
使褲子收緊,肉棒勾勒出形象更加具體。
柳如雪雙眼依是不離高達的胯間巨物,打趣說道:「達兒,有什麼好害羞的。
小時候,還是雪姨幫你洗澡的,身體哪個地方沒看過?只是想不到達兒當下長大
了,有這麼厚的本錢,難怪一下子就要娶三個嬌妻,可把雪姨樂壞了,你可好好
努力,爭取讓雪姨抱孫子啊!」
高達滿臉憤羞:「是是……雪姨,你能不能別看了,再看下去我就沒法做人
了。」
在高達哀求後,柳如雪也不再捉弄高達:「好了,雪姨不為難你了,你好好
冷靜下,讓它軟下來吧!現在你的師弟妹們正在各脈長老訓斥著,傍晚時分估計
有不少師妹們來看你,你還是這樣真的不太好啊!」說罷,轉身便了房間,順手
將房門關上門。
「呼!」柳如雪出去後,高達總算能舒了一口氣,回想起剛剛的羞人情景,
真想一頭撞死在這里,他基本上將雪姨當成娘親的,十年下來兩人一直情同母子,
卻不知為何剛剛他竟然在雪姨眼里,看到了一絲情欲?
這實在太可怕了,高達絕對不相信雪姨會對自己有情欲可言,肯定是自己色
膽包天,喪心病狂,禽獸不如的他在對百草師叔做出過份之事後,又對雪姨產生
了非分之想,自己倒底是什麼了,變成一頭只會發情的種馬了?看到女人就想入
非非,煩啊!
……………… ……………… ………………
接下來的時間里,高達花了很長的時間,不斷地動調運『五轉輪法印』的功
法,將『魔佛舍利』的精元吸收消化掉,此時他方發現這個精元與自身所修練的
真氣緊緊結合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精元真氣的存在,自己竟然在不經意已經邁入
內功修為最為上乘的境界,修練出純屬自身而獨特存在的真元了。
真元!是內功修為中一種特殊的存在,練成真元出來,並不代表自身的內功
會突飛猛進,而讓人能擁有超強的回複能力,真氣源於真元綿綿不絕,輕易激發
自身潛能,使得同樣的招式能發揮超越自身實力的威力,同時練出了『真元』,
日後內功的進步可以說日進千里,前途無可限量。
然而真元卻是一種極其修練出來的東西,有一些人往往窮極一生之力也沒有
功成,這種東西除了自身天賦外,更重要的是機遇。即使像高達這種擁有『純陽
體質』這樣天賦,想練出真元估計也要得花上十幾年的功夫,偏偏他的運氣極好,
有丁劍贈他這樣一顆的舍利精元,入腹之內再與黃佑隆展開生死對決,短時間內
多次負傷,每一次激發出他自身潛能,因緣巧合之下方練成真元!
先前他腹膛之內燥熱異常,便是真元初成之姿。可是任誰也想不到,因為這
顆『魔佛舍利』本身乃『極樂教』高手丁劍師尊所留之物,而丁劍一門之人皆是
風流成性,天性好淫之徒,淫性深種,就連他所遺留下的『魔佛舍利』也包含了
無窮的淫性。
一些『極樂教』高手服下舍利之後,每次與女子歡愛行樂消化舍利,將不能
吸收陰柔真元轉增給女子,看似是愛惜女子,實則這些精元之中含有一股無形淫
念,女子吸收之後將會被潛移默化,變成貪歡戀欲,性格也慢慢地轉化風流嬌娃!
其實高達無意中練出來的『真元』,嚴格來說並不是內功中『真元』,它雖
然同樣能提供給宿主源源不絕的真氣,使宿主擁有超強恢複能力,以及激發出無
限的潛能。但它是更大的功能卻散出淫念,當高達動情之時一旦與女子有身體接
觸,它散出的淫念就會在高達放大數倍,再傳導給女性,在無形中使刺激著女性
的情欲,更像一枚催情藥差不多,應該叫它『淫元』!
先前百草真人觸及高達腹間『淫元』處時,巧好是舍利與他自真氣完全結合,
淫元初成之時。散發出熱量之中擁有極強的淫念,一下子無形中被破百草真人修
練了五十多年的道心,使其不自覺間升起無限的欲念,再加高達在她身上盡施調
情手段,更是如虎添翼,不消幾下便使得其陷入意亂情迷之中,直至高達魯莽地
探尋她那幽谷秘徑,過激刺激使得她清醒過來。
當然這一切高達並不知情,他只是擔心自己傷害了百草真人,以後該怎向她
認錯,乞求原諒自己。同時也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看到女人就像一只公狗般不
停發情,想入非非而煩惱!
……………… ……………… ………………
傍晚時份!
各大脈的長老的授業教課完畢,陸續有弟子前來探望高達,高達十四歲之後
發現自己不舉之象後,性格開始轉為內外沈默,與大部分師弟們的關系都不是很
好的。只是在房間內簡單地回應幾句,而這些師弟們來探望高達都是出於高達乃
首徒身份,多半人都是來走下場子意思一下,他們也沒有留多久,便離去。
唯有林動與路雪兩個與其交情極為要好的,他才長留他們下來細談長聊,林
動一見高達被包成一個木仍伊的樣子,十分之抱歉:「大師兄,真對不起,沒能
幫你在眾長老面前求情,害你被挨兩百多鞭。非旦如此,就連我也要被師尊幽禁
半個月,現在能來看你,還是苦苦哀求才獲準的。」
高達有些過意說道:「真抱歉了,師弟,是師兄連累你了。在開封城里累你
中了『紅爐點雪』,現在又累你被掌門關禁閉!」
林動甩甩手說道:「大師兄,這是什麼話啊!我中的『紅爐點雪』最後不是
給雲前輩解了?大師兄一直以來都對我這麼好,我卻不能讓師尊收回成命,是我
對不起師兄才對!」
路雪見高林兩人相互客套,忍不住問道:「大師兄,你到底是不是淫賊啊!
如果是別人陷害的,三師伯為什麼下這麼重的處罰啊?」
高達急道:「我當然不是,我雖然做了不錯事,但可以指天發誓,我絕對不
是淫賊,如果有半點假話,天誅地滅,不得好死!」這段話高達還真是說得理直
氣壯,他雖然在無意中犯了不少淫行,例如奸淫了兩位未來嶽母,那些都是「誤
會」,從來不是他惡意采花!
林動也跟著說道:「師妹,咱們一起玩到大的,大師兄是什麼為人,你難道
還不清楚嗎?如果大師兄真是淫賊,你第一個就遭映了。」
路雪害羞道:「林師兄,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相信大師兄,要不然我也
不會來看望大師兄。只好我有些不服氣,大師兄三個未婚妻也罷了,居然還跟那
個沈紅玉,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搞在一起!」
高達無奈地說道:「路師妹,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是哪種人。」
林動嘻笑說道:「路師妹你說錯啦,那個沈紅玉長得真漂亮,一點也不老。」
「哼!」路雪狠狠地瞪了林動一眼,不想再繼續這話題道:「兩位師兄,你
們一個重傷了,一個被關閉禁了,到時誰陪我練劍啊!還有大師兄,你的傷到底
能不能好起啊!還有半個多月『論劍大會』就會舉行起了,你可是答應過我,在
大會上與我一戰的!」
高達有些無語,路雪這個小師妹是他在平日在‘青雲門’里相處得最好的一
個師妹,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喜歡舞刀弄槍,跟自己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跟自
己練劍切磋,只好說道:「這個,我盡量快點好起來,我也想參加十年一度的
『論劍大會』,錯過這一次,我就沒機會了!」
高達所言非虛,『青雲門』十年一度的『論劍大會』是為了挑戰年輕一輩弟
子作為入室弟子而舉辦,參賽者必須是最小的一輩弟子,年齡也要在十六歲至二
十八歲之間,超過這個要求是不能參加了,所以每個青雲門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機
會!
林動道:「路師妹,大師兄有傷在身,你不要勉強人啦。再者練劍可以找你
姐姐路雨師姐的,對了,為什麼沒有見到路雨師姐過來呢?大師兄受傷這樣的大
事,她不過來看下,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路雪說道:「別提了,我來的時候叫了她一起來的,可她說以大師兄的武功
挨幾鞭子死不了,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她還要練劍,準備參加『論大劍』,沒空
過來!」
林動怪叫道:「哇哇……大師兄哪里是挨了幾鞭子,那是整整兩百多鞭,而
且還不得運功抵擋,一頓鞭子打下來鐵打的人也受不住。這個路師姐怎麼能這麼
說,難道她還在記恨爭取首徒一戰之中敗給了大師兄?」
路雪不悅道:「姐姐,才不是那麼小氣之人,而且在師門中能勝過姐姐的師
兄姐們就有好幾個,難道她個個都要記恨嗎?她只是想一個人好好練劍而已,別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咦?路雨師姐是君子嗎?她哪里有什麼君子之腹啊?我讓得孔子有雲:女
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路雪氣得不打一處,甩頭不再理會林動,林動這個人啥都好,就
是一張嘴臭,在師門里是眾所周知的事,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也就大師兄高達和
他合得來一點,高達心性內外沈默,通常是林動說了一大堆話,他卻無動於衷,
林動自然沒趣收聲。
「好了,好了!林師弟,你就少說兩句吧!」高達見到林動又將路雪氣到了,
只開口做和事佬;「其實路雨師妹沒來也是一件好事,我與她好像天生就是要死
對頭一樣,無關其他的事,可能是我們兩個性格合不來吧!」
路雪說道:「唉!不說這些啦!祝大師兄還是快快好起來吧!」
林動又說道:「一句祝福怎麼夠,關鍵還得拿出愛意,有了路雪師妹的愛意,
相信大師兄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愛意?能治好病?林動師弟,你是從哪個庸醫處聽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路雨怒容再升,尚未罵出口,卻有一把悅耳女聲搶先幫她堵回去,而且這個聲音,
林動一聽到頓時萎了下來。
溫柔提著一個藥箱連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在房
內三人身上轉來轉去,然後壞笑地對林動說道:「林師弟,好久不見了,上次開
給你的藥,你還沒吃完呢?」
「不必了,師弟已經康複了,不必再用藥了。」林動驚慌失措地說道,真是
一物降一物,林動自幼仗著自己掌門之徒,在師門內橫行無忌,再之其人好損人,
得罪不少人。
偏偏在溫柔這里他的技兩就不起作用,因為她百毒不侵,平時笑臉迎人,可
誰要得罪了她,就要做好生病時被她開最苦最難吃的藥,如果是苦與難吃還好點,
最怕就是她開些奇形怪狀藥材。沒辦法,誰叫她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時門內
弟子間的小病小痛都是由她醫治的。
溫柔自顧自說:「唉!這怎麼行?藥怎麼只能喝到一半就不用了?師姐,那
可是很用心為你調配的藥啊!有蛤蟆,蜈蚣,屍蛆……等等諸多名貴藥材,不但
能包治百病,還能強身壯體,回頭師姐再為熬上一鍋……」
在溫柔一連串古怪藥材名念下來,三人只覺得肚子一陣翻滾,高達與路雪皆
用著敬佩的目光註視著林動,這些藥材光聽已經讓人受不了,更別談喝下去了,
而林動卻喝了一半,兩人心皆是大寫一個「服」字!
林動臉色慘白如雪,勿忙說道:「回來師門這麼久了,我還沒有回去見過母
親大人呢?聽說她過來照顧大師兄,現在正做著飯,我得過去幫忙!」
溫柔說道:「咦!孔夫子有雲:君子遠庖廚!林師弟,你一個男人大丈夫怎
麼能到廚房幫助呢?」
「我們可是江湖兒女,哪有這麼多凡夫俗見,我走了!」林動可是拔腿就跑,
完全沒有往日那種喜歡損人的嗜好了。
林動走後,溫柔將視線轉到路雪身上,看得後者有些心里發毛,嘴角露出一
絲狡黠的笑容:「路師妹還在正好,來幫師姐一起給大師兄換藥好不,你先給大
師兄脫褲子,師姐上藥!」
路雪滿臉通紅:「溫師姐凈是瞎說,大師兄傷在上身,哪需要脫褲子?時間
也不早了,人家還有事,要回去陪姐姐練劍了。」說罷,也學著林動一般逃得沒
了蹤影。
溫柔三除五下將林動與路雪弄跑後,臉上的盈盈笑間突然一變,將藥箱往旁
邊一放,縱身一下子跳上床去一手揪著高達的衣領:「說吧!中午的時候你對師
尊做了什麼,她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師尊雙眼通紅,明顯是哭了一場,你到底做
了什麼好事,把師父給氣哭了。」
「沒做什麼,我們真的沒做什麼,你看我一個傷患能做什麼,我們只是談了
一些舊事,百草師叔有些觸景生情罷了。」高達連忙矢口否認,撒謊這種事對他
來說已經是深車熟路了,而且那種事是傻瓜才承認,不但會連累百草真人的清譽,
恐怕自己連小命都不保。
溫柔靜靜地望了高達一陣,發現其臉上非常平靜不似撒謊,加之其往日的為
人也信了,從床上跳下來,打開藥箱從里拿出一瓶藥膏與一碗熬好藥湯:「以後
你就別在師尊提起舊事了,讓她傷心了。你可知道這些是師尊剛才親手為你調的
和熬的,還多次叮囑我一定及時趁熱給你送過來,看她老人家多關心你啊!」
高達失聲說道:「百草師叔,她沒有生我氣?」
溫柔沒好氣道:「生你氣的話,還會親手為你熬藥,調配藥膏嗎?渾小子,
你到底對師尊說了什麼?」
「你就別問了,總之現在我很心煩……」高達的確心煩了,他不但心煩還內
疚了,自己對百草師叔做了禽獸之事,原以為她就算不揭發自己,也會對自己疏
遠或者懲罰自己,可誰想到她居然還親自為自己熬藥和配藥,一如既往地關心自
己,使得高達很是自責,真想跑到她面前跪在地面,任她打罵責罰,心里才會好
點。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稀罕的。」溫柔冷哼一聲,粗魯地解開中午百草真人
為高達包紮的繃帶,動作全然不顧會不會觸碰到高達的傷口,直把高達痛咬牙切
齒,而她一臉樂呵呵:「大師兄,中午師叔給你上的是消炎去毒之藥,現在要給
你上的才真是讓你傷口愈合的藥,可能有點疼,大師兄可要忍住,如果疼的話,
盡管叫吧!」
「啊……」高達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這已經不是有些痛了,已經很痛啦!
可是高達當下內心滿滿的愧疚,他覺得溫柔這樣折磨自己,是在幫百草真人出氣,
自己罪有應得,一直強忍不發一言。而溫柔弄了幾下,發現高達不理會她也感沒
趣,快速給高達塗上藥膏,重新包紮,再餵他喝藥湯後快步離去。
直到臨近晚飯之時,蕭真人總算回到了『天璣宮』,他仍然是一身的酒氣,
來到高達床邊看了幾下,拿葫蘆又是喝了幾口酒:「我知道你在怪為師,為什麼
要對你下這麼重的處罰。為師也不打算向你解釋什麼,總之這一切是為了你好!」
高達急忙想從床上起來向蕭真人行禮,卻被蕭真人一手按住,只得說道:
「這是弟子罪有應得,這兩百鞭應打,師尊已經對弟子網開一面!」
「哈,不用心口不一,要恨為師就恨吧!」蕭真人笑著搖搖頭,轉身就離開
房間;「你慢慢休息,為師去找點酒喝!」
高達再次急叫:「師尊留步,弟子有一事相求!」
蕭真人回身過來:「什麼事?」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個……就是我與朱姐姐、桐妹,染衣三人婚事,
我想希望師尊為我下聘禮……」
蕭真人哈哈一笑:「哈哈……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而且你一下子就娶三個,
著實讓為師大長臉面啊!下聘禮這事為師已經著手為你準備了,只等你再挑一些
信物,過幾天便派人上門提親下聘!」
高達說道:「這些我知道,但是我想說希望她們都以正妻之禮下聘!」
蕭真人微微一愕:「這恐怕不妥吧!畢竟正妻只有一個,而且你正妻之位也
給了唐門的張姑娘,另外兩位姑娘再以正妻之禮恐怕她會不悅的,外人也會說你
的閑話,沒大沒小,不懂禮數。」
高達急道:「我聽說師尊當年與兩位師娘成親,不是一樣用正妻之禮娶了二
師娘的?為何到我這里就不行了。她們三人在我心中無分彼此,沒有大小之分,
而且此事我早以跟桐妹商量過了,她並不反對我這樣做!」
「好!有骨氣,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蕭真人對高達堅起大拇指,本想
考驗一翻其心性,看來自己是多余的;「放心吧!為師此刻馬上給你去辦,你就
等做新郎官吧!」
蕭真人這一走,一晚上再也沒來過,林動在吃過晚飯之後也來向高達道別離
去,青雲真人開恩讓他回來與母親共聚晚飯,現在他就要回去關禁閉了,而雪姨
則受了蕭真人之托,留下來照料高達這幾天的起居飲食,便在旁邊的廂房住下來,
佑大的別院就只剩下高達與雪姨兩個人。
挨了兩百多鞭,加之先前一翻血氣湧動,高達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在雪姨餵
食過晚飯後,很快就安然入睡了。也不知是日所思,夜有所想,在夢中他竟然夢
到了日間與百草真人情景重現,只是這一次百草真人並沒有打他,而一直沈淪在
欲望之中。
關鍵時刻他及時長槍入洞,殷紅的處子之血在他抽插之中隨著玉液不停流出
來,百草真人起先還怒目而視,可是高達大施手段,摸乳,擠奶,親吻,很快讓
她快樂起來,熱情如火地回應著自己。
兩人如癡如醉地激烈交歡之著,百草真人連連高潮十多次,在他身下媚態百
出,使得他忍不住就要射出來。百草真人卻不準他射出來,還說如果他射出來,
以後也不再理會他,高達只得強忍著不停抽插,最後忍得下身的小弟弟龜頭脹發
疼。
「疼啊!」高達猛地睜開眼睛,發現當下已經夜深時分,一片蟲嗚之聲響耳
不絕,原來剛才那個是夢,而下身勒勒作痛的原因,是因為肉棒不知為何時彭脹
起來,還有一股尿意在充斥著都快要脹爆膀胱了。
「可惡啊!高達你真是自作孽啊!」高達忍不住悲呼一聲,自傍晚時分他喝
下百草真人送來的藥湯之後,就一直尿意不斷,肉棒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會立刻
腫脹起來,不用問那碗藥湯定是百草真人為了治自己的「不舉」之癥而開的,使
得自己敏感度提升,稍有刺激便會動情,更別談剛才發了一個那樣的禁忌春夢了。
「哎喲!太急了,不行啦,我得上一趟茅房!」先前傍晚時分,林動未離開
時還好一點,那時他可以扶著高達上茅房,可此刻佑大院子里就剩下雪姨,總不
成叫雪姨陪自己上茅房吧?高達只得強撐著身子下床,艱難出門向茅房走去。
「哎喲!」可是剛走出房間沒幾步路,高達就撞翻了不少東西,狼狽異常。
也正因為這個舉動,將旁邊廂房里的雪姨驚醒了,只見廂房的房門被推開,雪姨
就穿著一件單薄紗衣,打著一個燈籠快步出來,透過月光甚至還能看里面艷紅色
肚兜,一見高達狼狽的樣子,急忙上前相扶:「達兒,你是要上茅房嗎?你傷成
這個樣子,一個人能行嗎?怎麼不叫雪姨來幫你。」
「雪姨!這個……」高達臉上通紅無比,借著微弱燈光之下雪姨身上衣裳單
日薄,眉目之間一副海棠春睡之姿,說不出的美艷動人,胯間的肉棒更是脹漲得
無法忍受,只得將視線避開:「男女受受不親,雪姨,達兒,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雪姨怒道:「什麼男女受受不親,咱們又不是民間的愚夫村姑。而且你是自
小帶大的,小時候沒少幫你洗過澡,身體上那個地方沒見過。」說罷,不由分說
地扶著高達向茅房而去。高達的尿意也實在太強烈了,憋得膀胱都快要去爆了,
也只得由著雪姨相扶。
進入茅房來到馬桶前,高達臉上一陣尷尬,雪姨卻是不理會他,將燈籠掛在
到一邊,伸手便去解高達褲子,入目卻是脹漲無比的巨大肉棒彈跳而去,勁力十
足地抽打在她的手上,先前外面黑暗她沒有發現,現在她總算明白高達何時一臉
通紅了,不過那巨大肉棒也是看得她心跳狂跳,好想伸手去摸一下,強作鎮定地
說道:「原來如此,達兒,是不是在想姑娘了,你的三位美嬌娘?」
高達害羞地說道:「雪姨,麻煩你轉過身好嗎?不然,我沒辦法撒尿!」
雪姨笑道:「看到你一雙手被包成粽子的樣子能動?再看看你的小兄弟像一
支朝天炮般,你能矯正過來,只怕你會撒到在身上吧!」
雪姨說得沒錯,溫柔為他重新上藥包紮後,也不知是不是生高達的氣,故意
在他雙手上包得厚厚的,像一個粽子般,行動十分之不便。而他的肉棒現在脹漲
非常,高高朝天指起來,難以向地,如果真想撒尿,非得用手將其壓下來不何,
不然真會撒到自己身上來。
高達急辨:「我行!」
「別逞強了,雪姨幫你!」雪姨卻不給高達反駁的機會,伸手便握著了高達
的肉棒將其壓下去對準馬桶,溫柔地說道:「撒吧!撒完了,就沒事了,安心睡
到天明!」
「雪姨,你的……」高達感覺得雪姨握上自己的肉棒後,也不知是有意還無
意的竟然不大不小的地套弄起來,使得脹漲難堪的肉棒得到一絲松爽,隨即憋了
半天的尿,立刻泄洪般噴湧而出。
這一尿足足尿滿一小半馬桶之多,可見高達這一股尿憋了多久,雪姨握著高
達的肉棒抖幾下將馬眼的最後幾滴尿液抖落,語氣變成有些急促與嫵媚說道:
「達兒,你這里怎麼還是這麼硬啊!你就不能不想你的美嬌娘嗎?這樣你不難受
了?」
「我我?達兒,不是這樣的……」高達滿臉的通紅,卻又不知如何回答雪姨
的問題,難不成告訴自己白天時候故意欺騙了百草師叔,無意中想占了她的便宜,
結果對方信而為真,專門開了一些壯陽之藥給他吃嗎?
雪姨見高達一臉害燥的樣子,心里也是無比開心,嬌羞無比地看了高達一眼,
嬌喘著在高達耳朵邊低聲說道:「那雪姨用手幫你弄出來,總是這樣憋著會傷身
的,好嗎?」
「好!好!」高達的內心仿佛被雷擊一般,望著雪姨那美艷的樣子與成熟的
婦人身姿,再想起她與自己情如母子的關系,一股充滿另類的刺激感使得他幾乎
無法呼吸,大腦間完全沒法思考,只得沒意識地回應著。
「達兒……」這次輪到柳如雪有些慌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高達提
出這樣的要求,只是看到高達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後,她的芳心就開始混亂了,
芳心之中一直就這根肉棒的影子,剛才也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握上了它,現在又
莫名地提這樣的要求,難道自己又快要到那個的時間,可是又不是啊,好像還有
幾天的日子?
雖然不明白自己會這樣,但是一想到高達幾乎相當於自己親兒子,她的內心
也是萬分之刺激,使得她的身體完全不聽從大腦,小手慢慢地幫高達套弄起來,
越來越快,越來越嫻熟,漸漸愛不釋手。
高達低頭望著雪姨小手在肉棒上的動作,滑軟的手指在外面輕輕地揉搓著大
肉棒上的龜頭,一種直入心脾的快感竄升,高達的呼吸有些加速。肉棒更加之堅
鋌與矗直,它現在需要戳入一個溫軟滋潤的女性小穴中去馳騁它的威風、它的雄
姿,還有它翻江倒海、掀天覆地、百戰不疲的能耐。
雪姨套弄了半天肉棒依舊沒有發射的跡象,深感高達的本錢之強壯。看出了
高達的心思,知道不用強烈一點的刺激,是沒有辦法讓高達射出來,唯有用那個
方式了,想到自己那個方式一出,那兩個老鬼立馬繳槍泄械,用來對付高達定是
綽綽有余。但是一想到高達是自己晚輩,心里就刺激非常,羞答答嬌滴滴地蹲在
高達的大腿之間,纖纖玉指捧起高達的寶貝,俯身低頭張開櫻桃小口含了進去。
高達立刻感覺到自己突然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柔軟的地方,眼睜睜看著雪姨張
開櫻桃小口將他的肉棒吞吃進去,舒服得呻吟了一聲:「雪姨!不要啊!達兒剛
剛撒完尿的,您不要啊!」
雪姨柳如雪的臉更紅了,聞著這股淡淡地尿味,還有入嘴時產生酸澀感,她
忍不住產生了平時一直難抑的情欲沖動,使得她的動作更加之粗魯和激烈起來。
雪姨為了好吞下高達的肉棒改蹲為跪在其面前,用雙手撐在他的大腿上,慢
慢套弄他的肉棒;再是用舌頭舔了一下他的龜頭,然後慢慢地將他的大肉棒含入
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著,並用她淫蕩的舌尖舔繞著龜頭的邊緣,不時吸著
讓他更興奮;一會又吐出肉棒在他肉根周圍用她性感的雙唇輕啜著,再含入他的
肉棒吸吐著。
雪姨的口技實在好得很,高達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口交技術,以往他跟朱張
花三女歡愛時,她們雖然也會為了自己口交,但是那基本是象征性的套弄幾下,
高達也十分之愛惜她們,自己這樣巨物根本不敢用力做深嚨的舉動。
可當下的雪姨跟三女不同,她的口交技巧簡直是三女無法比擬的,甚至還主
動做出深嚨的舉動,將大肉棒送入她喉嚨深處;她的頭更是激烈地一進一出,聽
著她性感迷人的小嘴而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這些使得高達興奮異常,想到在這個陰暗的茅房中,親切如母的絕色美人柳
如雪,在吃著自己剛尿完的肉棒,他的理智全部消失了。雙手也不顧傷痛,抓雪
姨的頭發將她的頭壓向肉棒根部做深入喉交。
高達的肉棒一寸寸地深入雪姨美妙的小嘴,直到雪姨的紅唇觸及他的肉棒三
分之二時;看著雪姨將他的大肉棒含入大半進去,再也難以進入分毫,高達覺得
肉棒脹得又更大了,如此深喉性交來回數十次讓他差一點射出,不由自主發出一
聲呻吟;「啊……雪姨,你好歷害啊!達兒,有些受不了啦!快不行了!」
雪姨聽著高達的呻吟知道他馬上要高潮了,更加賣力的含吸著他的肉棒,還
主動的將她胸前紗衣撥開,露出了內中粉紅色的肚兜,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高
達因站立之姿,剛好能從肚兜的上領間看進去,看到了大半雪白乳肉,還哪道深
深的乳溝:「哦……雪姨,您實在太美了,達兒受不了……了……我快要射了
……」
「嗯,達兒!我也是,雪姨也被你弄的受不了了,來吧,射到雪姨的嘴里,
來……」
聽著這樣淫蕩的話,高達從來沒想過往日溫柔慈愛的雪姨會對他說出這種話,
欲望興奮達到頂點,感覺肉棒那里一陣刺激,在到達最高潮時再難自控粗暴得將
大龜頭頂入雪姨的櫻桃小口乃至喉嚨之中,差一點就要整根而入,下體幾乎快要
貼死她美麗的臉孔,讓雪姨的小嘴無法吐出他的肉棒,使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
只好喝下他的巖漿般陽精。
他用力一挺,龜頭漲的通紅,馬眼一松,噗噗噗……激射出的滾熱巖漿噴射
到她的喉頭深處;將他的赤熱充滿男性熱度的陽精全部射進了雪姨的嘴里面,哦
……真的好爽啊!使得他的陽精大半都讓她當作營養品吞入,還有一部份則順著
嘴角流出。
雪姨也不知何也是熱情瘋狂,縱使嚨喉被撐開發痛,可是高達的巖漿般熱精
卻是有如美味般,使得她瘋狂著迷,不由自主鯨吞虎咽入腹。但是太多了,還是
有一點流出口中。當她把高達的萬千子孫全部都吞了下去後,還伸出甜美滑膩的
舌頭把留在外面的也舔進了嘴巴里。
高達看著這麼淫蕩香艷的場面,差一點就要化身禽獸想將雪姨撲倒在地上,
將大肉棒狠狠插她的小穴奔馳起來,但是宣泄過後,高達找回了理智,她是自己
的雪姨,不是其他之類女人,他已經傷害了百草師叔了,不能傷害雪姨,急忙使
用‘禦女心經’里壓抑情欲之法,使自己冷靜下來。
「小鬼,總算安份下來了。」雪姨發現高達的肉棒在迅速變軟,心里微微有
些失望,可是她也慢慢平靜下來,知道此等情景不能再繼續下去,連站立起身,
為高達穿起褲子來,因為剛剛尷尬的情景,兩人皆是沈默不語。
高達更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緊緊低下頭來不敢看雪姨,然而這一低頭卻
讓他發現一個血脈噴發的情景,先前雪姨所蹲跪的地上面,不何時多了一灘晶瑩
水光,而在雪姨下體胯間處衣物上隱隱有一片水漬,難道雪姨,她?……
高達的腦袋頓時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他連自己怎麼被雪姨扶回房間,怎麼被
安置在床上躺下都不知道了,他木然地望著房頂上的天花板,不知何時又再睡著
了,這次他發一了個春夢,夢中的女人這次變成了雪姨了……
滿室春香,雪姨騎在高達的腿上,瘋狂地扭動著蛇一般的身體,肆無忌憚的
浪聲淫語同樣讓高達為之發狂。使得他不顧傷痛摟著雪姨的小蠻腰挺起身來,抱
住這火熱的雪白,嘴唇雨點地親吻下去,配合著粗野的動作,一次猛過一次地沖
擊,直到木雪姨最後那一聲荒淫的浪叫癱軟在他肩上時,春潮泛濫成災,瞬間打
濕了整張臥床。
「……啊……這次又一場夢!」
高達再次從春夢之中驚醒過來,他看了四周的情況,發現陽光正從窗戶之處
射進來,天亮了!高達痛苦地捂著頭部,痛苦地敲著,自己真的禽獸啊,怎麼老
發這種夢啊,她們可是自己的長輩,待自己如親子,而他視她們如親母的。
然而他很快被下身處傳來一種濕答答的感覺轉移了註意力,這是怎麼回事?
他連忙將被子從身上扯下來,竟然發現睡覺時所穿著的褲子不翼而飛,自己的大
肉棒上面滿是歡愛過後的痕跡,無數的泡沫狀殘留,上面還散發出一股女性陰精
特有氣味,屁股下的床單更是濕痕跡片片,無不在說此地曾經歷一場激烈歡愛
「這是怎麼事?」高達同時又發現自己胸膛上被包紮好的繃帶淩亂了,有好
幾傷口更是有弄裂的痕跡,鮮血又再次滲出來將繃帶染紅了,難道昨晚所發的春
夢是真的?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4 15:14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0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沈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10發表於SIS001
第5章 作繭!
自己被人『強奸』了,這個高達思前想後得出的一個荒謬的猜測,只聽聞江
湖上有采花淫賊,卻未聽聞有什麼采草婆的存在,而且自己身處『青雲門』之中,
怎麼可能會有采草婆這種存在,難道是一眾師妹中某個人偷奸了自己,他自問自
己可沒有這個魅力,糾結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結果被趕過來照料他的雪姨看個正準,呵呵一笑:「達兒,你精力還是真旺
盛,昨晚居然夢遺?」
高達羞得滿臉通紅,卻又不敢將自己猜想說出來,說出來只怕雪姨嘲笑自己
:「雪姨,我的心情很亂,能不能別說這個!」
「好吧!你慢慢冷靜下來啊!」雪姨也不拿高達打趣,為高達收起滿是汙漬
的被子後,又為高達換了一副新被子,捧著臟被子到外面清洗去。
「雪姨,怎麼了?走路這麼怪?」高達望著雪姨離去的背影,忽然覺得她走
起路有些怪異,卻又想不出怪在哪里?
於是乎,高達懷著這樣的心情渡過五天了,在『淫元』真元的作用下,他身
上的鞭傷快速愈合起來,傷口也埋了口正在長新肉來,傷害基本上好了一大半了,
照這樣的情景,只需要十天高達就可以康複如初,這是蕭真人始料未及的。
而在這五天內除了路雪來看了他一次外,其他時間都是溫柔來給他換藥和提
著百草師叔開給他的『壯陽』藥讓他喝,就沒有人看望他,甚至連蕭真人也消失
了,據雪姨說蕭真人似乎有事要外出『青雲門』一段時間,半個月後『論劍大會
』才會趕回來,佑大的房院里就剩下他與雪姨兩人共處。
雖說沒有人來打擾,可是溫柔拿來的藥卻是把高達給喝慘了,敏感度大大下
降只要稍稍刺激就硬得一塌糊塗,而且因為『淫元』的關系又很難軟下去了,一
整天下來他的肉棒都處於勃起的狀態,雪姨只要看到他這個樣子都要嘲笑幾下。
可她也有善解人意的時候,有時候她看不過眼,在沒人的地方便會幫高達口交弄
出來,弄得高達差一點就要將她就地正法,最後還是苦苦隱住了。
自作自受讓高達吃盡了苦頭,可是還有一件事讓他很苦惱,這些天他每天夜
上都會發一個春夢,夢里都是他與雪姨激烈歡的情景,每天早上醒過來都會發現
自己下體一遍狼籍,肉棒上全部都是歡愛過後女性體液殘留,床被上皆是歡愛後
濕痕,自己又被偷奸了!
天啊!『青雲門』內竟然真的有一個傳說中的『采草婆』後,起初兩晚高達
覺得自己是個男人被女人偷奸了,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吃虧的事,而且心里還有些
少自豪,畢竟自己可以讓女人自動獻身啊。
慢慢下來,他卻有點開始害怕了,由於每晚被女人偷奸,他也生起了好奇心
想知道到底是哪個女人幹的這種事,所以晚上他多留了幾個心眼,故意想裝睡引
出那個『采草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他一躺在床上就立刻睡著了,又
發起了同樣的春夢,第二天醒過來自己又是被偷奸了。
這一下高也發現不對路的地方,偶爾自己在不知情下被人偷奸一次還說得過
去,為何被人偷奸這麼多次,而且從歡愛殘留痕跡可以看出兩人歡愛非常激烈,
自己為何沒有醒過來,這不是說明了自己中了對方的迷藥,完全失去了意識?這
個想法使得他大吃一驚,對方幸好只是來采草,如果她要殺自己,自己焉有命在
啊!
想清這一點,他再也坐不住了,對方能悄無聲音地對自己下藥,如果她向雪
姨下手不是一樣輕易而舉。於是乎,他向雪姨提起了這件事,但是雪姨的反應卻
出乎他意料之外,她的臉上先是一陣害怕之色,隨即笑得見牙不見牙,拍著抖動
的胸部笑得快喘不過氣。
「達兒,你的想像力真是豐富啊!你溫柔師妹給你喝的藥里就有安神入眠的
功效,她說了,百草姐姐怕你一身鞭傷,晚上痛疼難以入睡,所以在藥便給加了
一味安眠之藥!至於你的夢遺,想必是你這小子初懂人事開竅,太過思念你的三
個美嬌娘之故。沒事的,相信雪姨,雪姨是過來人!」
「什麼啊?百草師叔給我開的藥有安眠之效。」高達聽到雪姨這一麼說大為
震驚,臉上也是一陣害羞,如果真的百草師叔給自己開的藥中有安眠的效果話,
那麼就有真的可能是自己在發春夢了,百草師叔開的藥還是『壯陽』用的,肉棒
腫了一整天,晚上發一些春夢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難道真的是自己在發春夢,夢遺了?」
高達仍是有些不願意相信,但是雪姨一口咬定晚上沒有任何人進入他的房間,
而且像他說的那樣激烈的歡受,她不可能聽不到的,為了照料高達晚上有什麼如
廁不便之事,雪姨可是一直沒有睡熟過來,任何的聲響都不可能逃得過她的耳朵
的。
看雪姨說得這麼真實,高達也只要相信了,而且雪姨說得沒有錯,既然安眠
之藥是百草師叔下的,也就不存在外人潛進下藥一說,而且這麼激烈的歡愛,自
己不被驚醒說得過去,但雪姨沒理由聽不到,總不能懷疑是雪姨偷奸了自己。
在雪姨解說下,高達暫時算是安下心來,卻又覺得這下去不是辦法,這一切
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百草師叔給自己開的藥造成的,他得想辦法讓百草師叔不再開
藥才行,當然不能直接說出自己是欺騙她的,而是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被她治好了
才行。
無奈的是,自上次自己把百草師叔氣跑後,百草師叔這五天都沒有再來看高
達。只是派大弟子溫柔按時送藥過來,高達也不便跟溫柔說,只得自作自受地將
她送過的『壯陽』藥,一碗又一碗喝下去,結果第二天他又『夢遺』了,連日下
來的『夢遺』搞得他精神異常之憔悴,臉上慘白,然而轉機也在這天來了。
第六天的中午時分,雪姨按照往常一樣照料高達午膳後,提著一個飯盒便給
林動送飯過去,這一去將會在傍晚的時分回來。雪姨剛剛出門,高達正想著辦法,
怎麼才能將等會溫柔送過藥暗中倒掉才行,但怎麼也想不到這次藥前來的,竟然
是百草師叔!
高達一看到推門而來是百草真人,頓時傻了眼,隨即就從床上跳下去跪在地
上,不斷地磕頭痛哭:「百草師叔,弟子不是人,不是人,竟然對你做出哪種事,
真是罪該萬死,師叔殺了弟子吧!這些天,弟子日日夜夜活在自責之中,殺了我
心里會好一些。」
「達兒,你……」百草真人原本對高達仍是怒氣滿腹,今天前來仍是出於醫
者的本心,心里打算醫好這小子後就跟他斷絕關系,可是當她看到高達將頭都磕
破直流血,還有精神憔悴的樣子,似乎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心里又軟了起來:
「起來吧!別這樣了。」
「不行,師叔沒有責罰弟子,弟子心里永遠無法原諒自己!如果磕死在這里,
師叔能原諒弟子,弟子死也心願!」高達仍是一個勁地不停磕頭,鮮血不斷從額
堂流下來,滿臉都是血跡斑斑,一副百草真人不原諒自己就不停止的動作。
百草真人心里一氣:「你在要挾師叔嗎?」
「不敢!弟子實在不敢,弟子只感罪業深重,一直在等於師叔處罰。師叔不
肯,弟子只有自己來!」高達說罷,當場猛地一磕頭,腦袋重重磕在地上,頓時
鮮血四射,大腦急烈震蕩,眼前一黑當場暈了過去。
「達兒,你瘋了?……你怎這麼傻啊!」
百草真人大吃一驚,她完全沒有想到高達當真僅僅為了取得自己的原諒,真
的連命都不要了,急忙將高達從地上抱到床上去。看著血跡斑斑的額前,又是心
酸又是心疼,這個孩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差不多相當半個兒子,為人自己最清
楚不過,他怎麼可能是那種好色登徒之子,其實她早在心中原諒了他那日的行為,
只是自尊讓她氣不過而已。
………………………………………………
「哎喲!」當然高達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安然地躺在床上,而百草真人正坐
在床邊一臉驚奇地望著他,他連忙再次起身給其下跪認錯,只是頭部一陣目眩使
其再次躺在床上:「師叔,弟子對不起你了。」
百草真人連忙伸手將其按在床上,溫柔地說道:「傻孩子,師叔早就原諒你
了。要不原諒你,怎麼還會來看望你呢?你以後就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你這樣
傷害自己,師叔也會覺得心疼的。」
高達喜極而泣:「師叔,你真的原諒弟子了?弟子多怕師叔以後再也不理弟
子,你要是不理弟子,弟子都不知怎麼辦了。」
百草真人心中沒來由一暖,嘴上卻說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對師叔做
那種事。」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因為師叔長得實在太美了,達兒也是正常男人,
在哪種情況下做這些事也是正常的。如果達兒無動於衷,豈不是侮辱了百草師叔
了?」
百草真人撲嗤一聲笑出來:「口甜舌滑,看來這一次你外出結交三個媳婦,
連口才都變好了。」回眸一笑百媚生,百草真人這一笑真是嬌美動人,直把高達
都差點看呆了。
高達只得再次低頭說道:「師叔,弟子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百草真人心里一陣美滋滋的,卻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妥,便說道「別說這個了,
達兒,你什麼時候練成『真元』的。」
高達道:「師叔,你是怎麼知道的,此事我從來沒有對人說過啊!」
百草真人沒好氣道:「剛才師叔為你包紮傷口時,發現你自身竟然可以快速
愈合傷口止血,一探你的氣息,方發現你體內有一股龐大的真氣結成氣團,正在
源源不絕為你自身提供精元,這不是真元是什麼?你能以不到二十之齡練成真元,
可說是武林上有史以來第一人,為何不跟師尊們說呢。」
「其實這個……」高達一聽方發現自己的額頭的傷當真好了大半之多,頭部
雖偶有一些暈厥感,可大腦卻是十分清醒,有些沈默不語。起初他發現自己練成
了真元,確實歡喜了大半天,可這等喜事他卻不敢跟師尊長老他們說。
因為他們在向師門回稟的內容中,故意隱瞞這一事件,這是林動建議的,畢
竟『魔佛舍利』是極樂教的東西,難保師門里有些長老會介懷,從而引發不必要
的麻煩,再者這東西對高達又沒有害處,不提也可以省下不少麻煩。
百草真人見高達有所遲疑,有些不悅:「難道你對師叔也要有所隱瞞嗎?」
高達急道:「師叔,弟子絕對不敢對師叔隱瞞,只是此物來得有些不是那光
彩,可是跟師叔說,也是可以,但請師叔為弟子保密!」
百草真人的好奇心也被引起來:「到底發生何事,告訴師叔,師叔會幫你的,
如果真的沒有什麼危害,可以幫你保密!」
「事情是如此這般……」得到百草真人的保證,高達思索一下便將『魔佛舍
利』之事改頭換面托出,個中自然是隱去那些男歡女愛的荒唐之事,將其說成了
『魔佛舍利』具有化解『攝魂香』之功效之類,自己承了丁劍淫賊之情,再者此
物乃丁劍淫賊之物,他怕說出來會讓長老們生氣,可是此物已經在他身體之內生
根發芽,再也拿不出來了,他只好選擇隱瞞。
「丁劍這個老淫賊,當年在江湖上確實是一個怪人存在,傳聞中他異常之愛
惜女性,采花諸多,卻沒有受害者出來指責他。」百草真人將信將疑,她畢竟是
活了將近半百之人,不是那麼容易被騙過去的:「只不過,達兒,你是一個男性,
又不是什麼美女。即使他討厭別人假冒他之名作惡,他也沒道理將如此貴重的東
西贈於你啊!」
高達看著百草真疑惑目光,知道剛才的一翻說辭不能讓百草真人采信,只得
咬咬牙說道:「因為……因為那個老淫賊想要將弟子做他的衣缽傳人!」
「荒謬,簡直是癡心妄想!混蛋惡賊,竟然敢將主意打在『青雲門』首徒身
上來了,太可惡了!」百草真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著實被氣得不輕,轉目嚴歷地
向高達問道:「難道你跟他學了那些下三流勾當了,那天你的手段是不是從他身
學來的……」
高達連忙搖搖頭:「師叔,弟子時刻銘記師門教誨,要做一個光明磊落之人,
怎麼可能向丁劍這個老淫賊學藝,更不可能拜他為師,這不是明珠暗投嗎?再者
弟子也有心無力,他在救回弟子後,也發現這個情況,大呼虧本了。」這話高達
並沒有說謊,他的確沒有拜丁劍為師,他所學的調情手段,皆是看書自學的!
「這個……」百草真人一時語塞,一個『不舉』之人確實不可能是丁劍這種
淫賊的傳人,有些內疚說道:「達兒,對不起,是師叔錯怪你了。放心吧!此事
師叔會為你保密的,只是想不到這股真氣精元竟能讓達兒練出了『真元』,也算
這個丁劍做了一件好事。」
「謝謝,師叔……」
再次言及,高達『不舉』一事,兩人不約而同地陷入沈默之中,百草真人因
為自己不小心將高達弄『不舉』了,感到慚愧而不發一語;高達卻是因為又一次
涉及這個問題,正想苦思著怎麼圓謊,各懷心思的兩人,實在不知怎麼再找話題!
良久後,百草真人率先打破沈默,進入了一個長輩兼醫者的狀態,拋開不必
要煩惱:「達兒,你連服了幾天的藥,情況是否有所好轉!」
「這個……」高達不知怎麼回答,他極想就此回答『師叔,聖手無雙,妙手
回春,弟子已經藥到病除啦!』可是他只要一想起當日百草師叔為自己看病的香
艷情況,這話再也說不出口來:「還是不行啊!師叔,我,我……」
百草真人長嘆一口氣,安慰高達說道:「達兒,別灰心。那些藥只是尋常治
療方法,師叔並沒有深入醫治,都怪師叔那天走得匆忙,沒有查清病因,相信師
叔,這一次師叔一定會查明病因,治好你的。」
「哦!」高達心里狂跳過個不停,百草師叔又要查自己的病因,會不會又像
那天一樣為自己摸下身嗎?
「達兒,師叔剛才已經探過你的脈息了,你的身體非常健康,身上的鞭傷也
好得七七八八,再過幾天就完好如初,實在找不到什麼毛病。」百草真人臉上有
些殷紅,十分美艷動人:「但是『不舉』之事,是有種多方面的原因的,並不能
單以把脈能知道,還需要進行具體觀察!」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高達心中興奮之極:「師叔!我……」
「這次你不能再沖動了?」百草真人臉上一片赤紅斥訓了一句,起身將房門
緊緊關起來,再走到床邊望著高達也有些不知所措,上一次高達一身鞭傷動彈不
得,所她才動手為高達脫褲子,現在高達鞭傷基本全愈合了,自己再難下手了。
高達心中期望著百草師叔能有進一步動作,可聽到這句話,心中又退怯數分,
呆立半天沒有動作,百草真人見高達遲遲不脫褲子,又羞又氣:「達兒,你還不
脫褲子,難道要師叔幫你脫嗎?」
「哦,是的,師叔,我……我馬上脫掉……」高達有些喜出望外,他知道又
可能看到師叔的美妙的玉體了,急忙三除五下將身上所有衣物脫個精光,同時不
停在心中克刻著欲望,使肉棒不要硬起來,幸好今天還沒有服用藥物,敏感度沒
有哪麼強。
百草真人望著高達繃帶下壯實的肌肉,胯間那根沒有勃起來就有成年男人勃
起大小的肉棒,平靜的道心再起陣陣波瀾,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日高達手
指侵入小穴的情景。高達並不是弄痛了她,而且手指突入小穴的瞬間產生快感差
一點要讓她瘋掉了,那股感覺是她一輩子中都沒有過的感覺,只能用欲仙欲死來
形容了。
可正是因為這一份感覺太美了,美得讓她神魂巔倒,卻也讓她感覺得害怕,
一下子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甩了高達一記耳光便離去。但是事情卻沒有這樣結束
了,自此之後這份感覺就不時在心中浮現。
尤其是晚上睡覺時腦海中皆是這個情景,難以入睡。即使入睡後在夢中她也
數次夢到這個情景,而且畫面更加火辣,她並沒有阻止高達,而是任由著高達胡
弄,最後將他那根完全勃起肉棒插進自己小穴中,展開瘋狂的抽插,爽得她欲仙
欲死。
夢每次做到這里,她就會驚醒過來,自己竟然在夢中跟達兒作出這種亂倫之
事,使得她非常羞愧,十分生自己的氣。自己在年輕的時候,曾經與歐陽世家的
一名男子有過一段情緣,歐陽世家卻因她始終長不大,覺得她是一個怪物,堅決
反對他與百草真人來往。
而那名男子也扛不住家族中的壓力,最終選擇了與她終結了這段感情,傷透
了百草真人的心,一氣之下便歸於道門,曾立誓此生再不動情。然而想不到幾十
年後,百草真人竟然再次動情,而動情的對象竟是自己視如己出的高達,這叫百
草真人如何不生氣,順帶著對高達也沒有好臉色。
也幸虧高達一翻自殘式認錯,這才使百草真人的心再次軟下去,也莫名其妙
地使她產生了一股異樣情緒的轉變,當下一想自己將要與高達坦誠而待,芳心之
中竟然有了些許的期待,甚至還有一種希望高達不要太過於守禮,要沖動一些的
怪異想法!
「師叔,只是叫你脫褲子!達兒,你怎麼全脫了。」百草真人俏臉上升起一
片艷紅,那樣子可愛之極,小手仍是緩緩解開自己的腰帶,一件件衣物脫落在地
上,一雙明媚的眼睛全程註視的高達表情,當看到高達眼神中升一片迷戀之色,
芳心莫名充滿了自豪感。
刺激!實在太刺激了,美人在前寬衣解帶,每脫掉一件衣服都對男人的一種
巨大刺激與引誘,高達無不在心中期盼著下一件衣服脫下,那種期盼與刺激著實
比直接脫光還要帶感!
很快百草真人就脫得像那天一樣,只剩下一條小小里褲還穿著,雙手緊緊護
住胸前嬌小堅挺的雙乳,心境完全沒法保持平靜,滿臉羞紅地說道:「達兒,你
有沒有起色啊!」
「啊……」高達回過神來,強行穩住心神,同時努力使自己的肉棒不要硬起
來,故作苦瓜臉說道:「師叔,好像沒有起色啊!好像只有像那天那樣,弟子才
有點動靜!」
「不行!你就這樣看著行了,師叔,怕你亂來!」百草真人沒有多想便出言
拒絕,脫光衣服讓高達來看已經是把她羞得無地自容了,如果再讓高達像那天那
樣在自己玉體上胡搞胡弄,血氣方剛的高達到時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怕自己無
力抗拒了。
「哦!」高達微微有一些失望,卻又不敢強求什麼,百草真人可是他半個娘
親,對方不願意的話,他更不願意強迫她:「只是弟子沒有什麼感覺啊!這該怎
麼辦啊!」
百草真人嗔罵道:「你真笨,難道不會幻想一下麼,你不是跟花姑娘有了夫
妻之實嗎?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啊!」
高達臉色正經地說道:「弟子做不到,現在弟子的心中,眼中滿是師叔的身
影,已經想不起其他女人了,而且這是對師叔的不尊重。」
「達兒,你……」百草真人心中暖洋洋的,一股甜得讓她說不出話來的感覺
充斥著心窩,又禁不住地向高達走前幾步,低聲地說道:「達兒,哪你想怎麼想,
就怎麼想吧!」
高達說道:「師叔,弟子該怎麼想啊!弟子,在未經師叔同意之前,可不敢
褻瀆師叔啊!」
「達兒……你……」百草真人一咬牙說道:「師叔,批準了!」
「謝謝……師叔!」高達興高彩烈地回答,忽然發現這樣逗著百草真人真的
很爽與很刺激,尤其是看著她臉上的嬌羞的美態,實在美不勝收,本打算將計就
計在過程中硬起來,將這個謊言完全結束念頭,也隨之消失得無影蹤,他再次『
禦女心經』里的方法控制著情欲,他想要更多。
就這樣,高達緊緊盯著百草真人半天後,故作一臉苦惱地說道:「師叔,弟
子想了半天都沒感覺啊,這該怎麼辦啊?」
百草真人問道:「沒感覺?是刺激不夠!」
高達點點頭:「是的,師叔,上次我不是這樣硬起來的?」
「達兒,你……你……」百草真人思前想後,也不知是醫者的本分,還是內
心中的那股莫名沖動,鬼使神差般就地說道:「達兒,答應師叔,你不能沖動,
好嗎?」
「弟子,不沖動!」高達連聲應道,滿心期代地希望百草真人讓他再次碰她。
誰知道,百草真人並沒有讓高達碰她,而是松開掩胸的雙手,緩緩地解下身
上最後的里褲,首次將自己的玉體一絲不縷地暴露在男人眼前,一時間高達的呼
吸急速起來,心臟狂跳不止幾乎要快胸膛中跳出來了,
只見百草真完美如玉的柔軟青澀的胴體完全凸顯在眼前,嬌小卻不失挺拔的
美乳,高高的翹起,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嬌羞柔軟,小腹平滑而柔美,腰肢如同少
女一般的纖盈,膚色之上散發出一片殷紅,簡直讓無法相信百草真人已五十多歲,
根本就是一個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啊。
最令高達印象深刻的,就是百草真人胯下那飽滿凸出的陰阜上,一叢濃密得
看不到里面肌膚的陰毛,陰毛烏黑發亮甚是美麗,那個令人無限神往的神秘的方
寸之地,便被這一片茂盛的陰毛覆蓋住。
只是,由於角度的關系,高達並沒有看到下方的神秘小穴,沒法看清到底是
個什麼樣的一種至美的景致呢?不過也不能夠太過著急,光是要讓百草真人把身
上最後一件里褲脫掉,看她臉上紅像個蘋果般,差不多就要得想要逃跑的樣子。
如果操之過急,說不定會有反效果!所以高達強忍著要趴到百草胯下去一賞美景
的沖動,還努力地使自己肉棒不要勃起來,不然一切便前功盡棄。
高達深吸一口氣,悄悄地咬了一下舌頭,使自己冷靜下來:「師叔,您的玉
體好美啊!太美了,就像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弟子今日能見師叔的玉體,現在就
算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對於高達的贊美,百草真人原本來是不予理會,將自己這麼多年以來從未在
男人展露玉體,暴露給自己視如已出弟子看,已經是羞得她無地自容了。自己渾
身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的眼底,什麼羞人的秘密都已經不存在了,以後還沒有面目
去教導他,但聽到高達這句話後,芳心卻忍不住顫抖起來,一股似甜似蜜的感覺
塞滿其中,溫柔地說道:「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說話,師叔,還想抱著徒孫呢?」
「抱孫子?」高達故作愁眉苦臉望著自己軟巴巴的肉棒,同時故意將下體往
前挪了一點,「弟子,一定會努力的,實在不行用藥應該沒問題的。」
「不要老想著這種飲鳩止渴的事!」百草真人生氣地說道,可她也看到那根
仍是軟巴巴的肉棒,心情沒來由被一揪:「達兒,你還沒有感覺,難道非得那樣
嗎?」
「沒事的,師叔!」高達大笑道:「我是在騙師叔的,我已經好了,師叔請
回去吧!」說著,伸手便拿起旁邊的衣服穿起來。
「達兒,對不起,師叔不是故意的,當初一切的原因都是為了你好,現在害
你成這個樣子,是師叔的不對……」百草真人爬上床來與高達前肩而坐,抓著其
手,阻止了他穿衣的舉動,將大手拉到自己胸前,按在那挺拔的玉乳上:「來吧,
你要怎麼弄,師叔也不怪你!」
「師叔,我,弟子……」
「啊……嗯……達兒,別說話……」
高達只覺得手掌漸漸的陷入了這堆無比柔軟豐膩的乳肉里,就像是陷入了最
柔軟的海綿堆里,一粒嬌嫩的乳頭漸漸的挺立,在他的掌心不住的勃起,相互摩
擦之間,不但高達感覺到十分的刺激,就連百草真人也是一樣的嬌喘籲籲,話語
幾乎都帶著呻吟,明顯是已經抵受不住高達的挑逗,心跳自然的加速,砰砰的心
跳不但她自己可以聽到,高達一樣是聽得一清二楚。
高達心頭越來越激動,欲火也變得更加的亢奮,指縫悄悄夾住那里嬌嫩的乳
頭,在指縫之間來回的滑動,就像是一件精致的玩具,讓他愛不釋手,而下面的
手掌,已經漸漸的摩挲到了百草真人大腿的內側,隱隱還有往內部活動的趨勢…
…
就在百草真人心顫高達的手掌什麼時候會覆蓋到自己從來沒有人光臨過小穴
處,那天的感覺重新再來時,高達又貼在她的耳邊悄聲道:「師叔,弟子,想摸
摸你下面行麼?」
身心的刺激和緊張,已經讓百草真人的思維變得有些混亂起來,聽到了高達
的要求,竟然要自己同意讓他摸自己,羞得她無地自容:「達兒,你不要這樣逼
師叔好嗎?」
「弟子,不敢冒犯師叔啊!」高達嘴上說不敢冒犯,大手卻是輕輕的提拉著
百草真人嬌嫩的乳頭,讓那粒可愛的珍珠漸漸的向上被拉起,越來越長,直到她
的俏臉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這才松開指頭,乳頭又立刻回複原狀,一下子彈了
回去。而下面的手掌,已經緩緩的接觸到師叔大腿內側最敏感的肌膚,手掌上的
體溫一點點的鉆進了肌膚,刺激得渾身都泛起了一層迷人妖艷的艷紅。
百草真人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方寸,高達的技巧實在是太厲害了,光是兩只手
掌在自己身體上逗弄,連胯下敏感的小穴都還沒有被觸碰到,自己多年的道心快
要崩潰了,壓抑了多年的情欲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顫聲低吟道:「不……不要
這樣,啊……受不了了……達兒,你是不是在丁劍處學了什麼鬼伎倆,師叔……
怎麼會那麼難受啊,受不了啊……不要再摸了……」
高達心中暗暗一驚,他此刻確實對百草真人用上『禦女心經』上所說的調情
手段,此刻若是承認的話,先前所說的謊言不被揭穿了:「師叔,你可別冤枉弟
子啊,弟子哪里會什麼鬼伎倆?可能是師叔以前沒有經過,是弟子魯莽了吧!弟
子,這就松手。」
誰想到高達這一松手,百草真人渾身酸軟無力哪里還坐得住,一下子柔軟的
玉體就一下子平躺在了床上了,這個未經人事的漂亮的道姑,早已經被他挑逗得
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達兒……你想要幹什麼?唔唔……不要啊……師叔……
我不要……不要看哪里啊……」
原來百草真人這一倒下去,剛才將雙腿間的美景完全暴露在高達面前,高達
頭腦一熱順勢就趴在了百草的胯間,將她一雙柔軟嬌嫩的雙腿給堅定有力的分開,
頓時胯間神秘的小穴徹底的暴露在高達的眼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師叔誤食的藥物,停止了她身體的生長,卻沒有停止這里
的毛發生長,陰毛過於濃密,連帶小穴處都滿是黑亮的柔毛,看不清里面的真相,
高達暗叫刺激,師叔的陰毛真是又黑又濃,他忍不住伸手緩緩的分開濃膩的陰毛,
這才看清楚里面的風景。
「啊啊,師叔……你的小穴真是好美呀……唔,弟子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小
穴啊……」高達的贊美讓百草真人羞恥得不敢見人,胯間的處小穴就這樣暴露給
視如已出的弟子,剛才說好了他不要沖動,不然自己就不幫他了。但是事到臨頭,
高達的越禮,她的芳心居然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一身武功更是像被廢功一般,
提不起半點真氣來,實在讓她羞愧得想要暈過去算了。
「唔唔……達兒……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看啊……那里有什麼好看的?
達兒,師叔……求你了……繼續玩師叔的胸部啊……嗯……」
高達沒有理會百草真人哀求,赤熱的手指緩緩按住兩邊的花瓣,悄然將柔軟
的陰唇往兩邊分開,現出里面更加誘人的美景,百草真人體形嬌嫩似少女,這個
地方也是一樣,小陰唇也無比的嬌嫩,呈現出粉紅的色澤,幾道細細的褶皺密布
在小陰唇的上方,十分的精致漂亮。
透過小陰唇,接下來就是一張薄薄透明的膜,膜上有一個圓孔,這個正百草
真人守了五十多貞潔。高達的大腦只覺得被雷擊一般,粗糙的手指摩擦著細嫩的
陰唇,忍不住向里面滑進去,來到那層處女膜前,顫抖地輕輕觸碰著。
未經人事的百草真人第一次就遇著這樣高超調情手段,高達的手指像是帶著
一陣麻麻的電流,雖然只是簡單的手指觸摸,她就已經完全沒法壓抑住那陣潮水
般的快意:「啊啊……好奇怪呀……喔喔喔……達兒……你的手指怎麼那麼厲害
……真……真舒服……喔……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又真的好難受啊……」
聽著師叔似哀似怨的細吟,高達的理智也一點點地消失,將手指抽出來用力
地在小穴外圍搓弄著。手指同時剝開了嬌嫩的小陰唇,在小陰唇的最上方,包夾
著一粒半探出頭來的小巧嫣紅的陰蒂,忍不住雙指輕輕一夾。
「達兒,不要啊……」
百草真突然間渾身一陣抽搐,接著一股溫熱的清泉從小陰唇之間泄溢而出,
將高達的手掌弄濕,黏黏滑滑的,說不出的淫靡刺激,高達興奮道:「哈哈,師
叔,弟子找到您的陰蒂了,這麼精致,好可愛呀!」
「不……不要說了……求求你……快……快點硬起來吧……師叔要回去了,
『玉衡宮』還有些事務需要我處理啊!你……你摸得師叔好累好酸,一點力氣都
沒有了……」
百草羞恥無比地的低低回應著高達的挑逗,這個可惡的小子,有這樣對長輩
說話的嗎?不過,高達如此肆無忌憚的挑逗她,卻是她準許的,還是她鼓歷的,
越想到這里越是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放縱的暢快感覺漸漸在芳心里產生,快感自
然也是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
「師叔,等等,弟子,有感覺了,您再忍耐一下。」高達隨口應了幾句,繼
續逗弄著如同少女般的大小陰唇,手指還不時的刮弄著那粒無比羞怯誘人的陰蒂,
將『禦女心經』里的調情手法一一實踐起來。
不消片刻,就已經刺激得百草真人不斷發生快樂低吟聲,如果百草真人是一
位久經風月的女人,或許還會抵抗得住。無奈她是一位守身多年的道姑,在高達
高超的技巧與『淫元』無意散發出的淫念刺激,實在是完全沒有辦法抵擋。
「啊啊……達兒,你好厲害……你的手指好厲害……達兒……噢噢噢噢……
天哪……師叔……師叔要發瘋了……受不了啦……怎麼這麼厲害……太刺激了…
…噢噢……不好,要……要尿了……」百草真人興奮如哭如泣地呻吟著,小穴內
一陣緊夾蠕動,一汩汩清澈又溫熱的處女陰精,從小穴深處湧現出來,將高達的
手指和部分手掌弄濕,激烈的高潮一下子就來臨了……
看著身前的絕色少女那種又難耐又欲仙欲死的表情,高達只覺得美若天仙,
如果他會作畫一定要將百草真人此刻神情寫下來。同時也自己剛才沒有隨勢結束
這個謊言而慶幸,要不是今天自己怎麼可能見百草真人師叔這麼美的一面。
但高達也有點奇怪百草師叔,怎麼會這麼快就崩潰了,光是用手指刺激一下
她的小穴,居然就將這個清心修道多年,無欲無求的師叔給弄得失禁一般的高潮
了,難道這是師叔的敏感點所在,心中一陣狂喜,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研究『禦女
心經』還是大有成就的。
其實高達哪里知道,這根本不是他的手段有多高,而是他體內的『淫元』實
在太歷害了,再者百草真人一心一意為了他,全然沒有料到高達是在欺騙她,所
以無論在身體和心靈上對他都沒有設防,這才讓『淫元』中散發淫念有機可乘,
不然憑著百草真人多年清修的道心,『淫元』再強也很難突破。
現在高達看著濃膩的陰精蜜汁沾濕了手掌,再看到大片的滑落到百草師叔身
下的床單上,大小陰唇自行打開,一個小巧細嫩只容一根手指進出的紅艷艷的肉
洞口出現在高達的眼底,那一片透明處女膜是那麼耀眼,使他狠不得馬上想將肉
棒插進去,捅破這一層像貞潔的處女膜,肉棒再忍不住立刻朝天矗立起來,腫漲
得發痛難忍。
最終高達還是忍不住這個誘人的沖動,他知道自己這一插可能是爽了,但是
百草師叔就要恨他一輩子了。在短暫得到百草真人的肉體,與那份割舍的親情間,
他選擇了後者,他無法讓做出讓百草師叔傷心的事。
可是他又不甘心,忍不住用手指在師叔的小穴口刮弄了一陣,噗滋一聲刺入
了一個指節,刺激得她高潮還沒有完全消退的身子不住的顫抖,嘴里禁不住發出
一聲又一聲刺激無限又羞恥無比的嬌吟。
「嗯嗯……唔唔……死了死了……好舒服……」百草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浪
叫,高達的手指也順勢就在她的小穴里不住的抽插起來,每每皆到處女膜之前便
停止下來。幾十息的時間不到,又是一股陰精,在百草真人的抽泣聲中湧現出來,
再一次泄身!
「呼呼……不行了……達兒……,求求你了……拿出來……你答應過師叔的
……不會對師叔做出過份的事……」經歷兩次高潮泄精,百草真人神智也回複了
數分,深知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忍不住向高達求歡,就算自己忍住了,但是高達
血氣方剛,只怕他會做沖動之事來,因為她已經看到高達那根肉棒完全硬起來了。
高達也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不然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他一直欺騙百草真人
只不過是想占點便宜,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她。他溫柔地從如母親一般的絕色少女
小穴里緩緩拔出那根濕答答的手指,發出一聲「啵」的輕響,間接的體現了小穴
對這根手指的戀戀不舍。
「達兒,讓師叔看看,檢查一下!」讓人心碎的手指導抽離小穴後,百草真
人終於有點力氣,嬌喘籲籲地坐直起身子來,伸手便去握住高達的肉棒,想認真
檢查一下問題在哪里!
「達兒?雪姨回來了,你餓了嗎?」然而誰也想不到,就在這個時候,雪姨
的聲音隔著老遠就傳了進來,一下子將百草真人與高達嚇得臉無血色,原來時間
已經不知不覺到傍晚了,雪姨看望完林動後便趕回來給高達做飯了,兩人皆是不
知措地望著對方。
總算高達在這方面多有經驗,很快就回過神來:「師叔,快穿衣服!」
「砰砰」高達話音剛說完,房門已經被人拍響了,雪姨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
:「達兒,雪姨老遠早就提醒你了,你怎麼還沒有收拾好啊,是不是,又躲在房
間里自瀆了。」
這時百草真人也清醒過來,一邊將寬大的道袍向身上一披,穿著比較麻煩的
肚兜也懶得穿了,而是將其一腳踢進床底之下,搶先高達一步回道:「柳妹妹,
是老身百草正在為達兒更換藥呢?」
「是百草姐姐,我……」門外的雪姨一時語塞,往日這種話她用來調笑下高
達尚可,但當著『青雲門』的長老,還是一位守身多年的道姑說這樣話,就顯得
太過失禮與放蕩了,她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既然如此,是我失言了,抱歉了,
姐姐慢慢為達兒換藥吧!我去為達兒做飯了。」
聽到柳如雪的腳步漸漸遠去,高達與百草真人皆松了一口氣,百草真人整理
一下衣服對高達說道:「這次有人打擾,師叔還是下次再來吧。」說罷,拿起藥
箱離開房間,急施輕功飛快離開了這個羞人的地方。
高達連忙下床,從床底下面找到百草真人所留下的肚兜,拿起來放在鼻子處
用力嗅了幾下,上面百草師叔誘人的體香猶在,簡直是讓高達神魂巔倒:『這個
百草師叔的性子也太急了,連這個都來不及帶走,就讓弟子好好收藏吧!』
【未完待續】
作者:
David2012
時間:
2018-8-14 16:11
求续集,每次看得欲血沸腾的。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6 17:49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06)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沈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16發表於SIS001
第6章 撞破!
時間勿勿而過,一晃又是五天過去。
高達身上的鞭傷基本上已經痊愈了,早上在溫柔師妹拆掉繃帶後,發現連一
個傷疤都沒有留下來,身體健壯得可以打死好幾頭牛,溫柔師妹忍不住怪呼怪物
啊!高達得意之極,他可以恢複得這麼快,全是真元帶來的功勞,這種內功修為
上乘境界,焉能有不自豪之理!
身體恢複之後,高達高興之余,仍有些許失落,原以為那天過後百草真人會
很快會過來的,因為雪姨的出現打斷她觀察,她肯定會再來一次。誰想到一連好
幾天,百草真人都沒有露過臉,每天只安排溫柔師妹過來給高達換藥,當然還有
那些百草真人親手熬的『壯陽』藥,每天喝得他死去活去,每晚仍然是不停發著
與雪姨的春夢,天天早上都會『夢遺』,連雪姨都見怪不怪了。
溫柔師妹望著高達拿著那碗藥,端著半天不下腹,有些不悅:「怎麼了,還
不喝,這可是師尊親手為你熬的,連我想幫忙都被趕到一邊,連看一下都不肯,
你這麼的不給臉嗎?」
「哪里的話!師叔親手為我熬的,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哪敢拒絕不喝!」
高達只得一閉眼,仰首一口將其全部喝下肚去。
溫柔接過見底的藥碗,翻過來倒幾下確定高達一點不漏後,滿意地說道:
「很好!大師兄,你現在基本上已經完全康複了。過兩天的『論劍大會』,師妹
期待著能目睹大師兄的風采,一舉拿下大會的魁首!」
「謝謝溫師妹的祝福,我自家事自知,師門一眾弟子之中臥虎藏龍,我只能
保證盡力而為!」
溫柔笑道:「大師兄!謙虛了,誰不知道在師門內年輕一輩弟子中,能與大
師兄抗衡的唯有青石長老的弟子,二師兄玄極,可他現在仍被長老幽禁之中,不
知什麼時候能放過來,參加這次『論劍大會』是不可能的了。」
「長老們,仍然不肯原諒他嗎?」
溫柔甩甩玉首,無奈地說道:「怎麼原諒?在決戰『青雲門』首徒一戰中對
自己的師弟下死手,這種事怎麼叫長老們原諒?而且他不顧青石長老禁令強行修
練『劍二十一』,劍走魔鋒,犯下了師門最大禁忌!」
高達有些過意不去說道:「玄極師兄,他?那日我覺察得到他對我並沒有殺
意……」
溫柔打斷說道:「大師兄,我該說你是老好人,還是傻瓜啊!那個時候他已
經入魔發狂,對你沒有殺意又如何,若非你內功深厚,能短時間內跟他的魔劍拼
平手,撐至長老們出手相救,你早已死在他劍下了。」
「那日若非我與他苦戰不休,他是不會發狂的!」
溫柔用望著怪物的眼神註視著:「大師兄,師妹對你沒話可說了,你就慢慢
在這里發呆吧!時間不早了,我回去幫師尊的忙了。」
「慢走!」高達將溫柔送到門外,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由一陣出神,玄極,
溫柔他們都是大了高達很多師兄姐一輩的人,他們對自己這個師弟非常關照,尤
其是玄極。
在高達尚當到上『首徒』之前,玄極才是『青雲門』內年輕一輩里真正的大
師兄,他嗜武如癡,平日醉心於劍道之中,憑著過人的開賦,他在『聖靈劍法』
的基礎上,推陣出新,創出一套獨於自己的劍法,曾經一度被譽為最佳的接班人,
是高達一直超越的目標。
正因為玄極嗜劍如癡,一身武功修為遠勝諸多師弟們,在『青雲門』里一眾
青輕弟子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而高達與林動偏偏正在這幾個人之中,所以能與
玄極說得上幾句話來,玄極也為了能給自己找個對手,也時不時指點兩人武學,
希望他們進步能快一點,在跟他的交手中能撐得久一點。
高林兩人也十分感激他,一直在武道上刻苦修練,與他保持著一種亦師亦兄
的關系。這種關系直至到後來確定『青雲門』首徒一試之中,高達與玄極兩人皆
闖進了最後的決試之中,兩人在七脈長老面前一決高下,勝者即為首徒!
在劍法修為上,林動是師門中悟性最高的,一套『聖靈劍法』在他手上,能
使出截然不同的效果,再加上其亡父的蓋世劍法『俠道無蹤』,一手雙手劍法,
兩種劍法互補不足,就算是七脈長老也無法在劍法上徹度將其壓倒。
在內功修為上,高達擁有『純陽體質』這樣的萬中無一的先天天賦,又被百
草真人暗中填封住了元陽,使其固陽培元,內功修為進步之快,可以說是日進千
里,短短十年苦修遠勝常人數十年苦練,一身內功之強淩駕在所有弟子之上。
而大師兄玄極,則是身兼兩人之長,他不但擁有極強的悟性,還能練得出一
身不俗的內功,雖無高林兩人單一方面那樣突出,卻也是百里挑一的存在,他完
美地將這兩種天賦集於一身,各補不足,相輔相成,在綜合實力上成為『青雲門』
名符其實的最強弟子。
然而這一份友誼,卻在那一戰之中化為烏有,在爭奪首徒一戰之中,高達與
玄極在戰前皆言明,絕對不可留情於對方,這是對對方的不尊重,所以高達在戰
鬥中使盡全力,與玄極戰上一百多個回合不分勝利,但不知為何玄極見久不能拿
下高達,在戰鬥之中使出尚能練成的『劍二十一』,結果走火入魔,殺意成狂,
對高達連連下狠手,終被長老出手制裁!
就這樣一代奇才就此消失於『青雲門』之中,玄極被青石真人關了起來,在
其未在走出嗜殺的心魔之前,永遠無法跨出半步,高達即成為了『青雲門』的首
徒,可他卻為不此感到高興,這是他一個要好師兄用失去自由換來的。
出神了老半天,嘴里殘留的陣陣藥味,使得高達回過神來,暗叫:晚了!連
忙伸手直扣喉嚨,將喝進肚子里的藥湯大部分嘔了出來,天天搞得自己敏感度下
降,肉棒一柱擎天那感覺根本不是人能接受的。高達又不敢拒喝藥,只能用這種
土辦法了,雖說嘔了一大半,仍有不少藥湯被吸收掉,但身體敏感度也在能接受
的範圍內。
不久,雪姨又要出門給林動送飯去了,高達一個人留在房院里也覺得無聊之
極,回到師門都快半個月了,在床上躺了也將近半個月,直把他悶得發慌便打算
到外面走走。
『天璣宮』里的大小事物,高達在這里待十年之久早熟絡萬分,已經讓他生
不出一點興趣來,逛了一圈後便離開了『天璣宮』,走在萬階石梯之上,不知不
覺就來到了『搖光宮』門前,信步而進,沒走幾步遠遠便看到,前面大樹下路雪
正與幾名師妹們在練劍。
還有幾天便是『論劍大會』,『青雲門』上下年輕一輩弟子無不在最後沖刺,
苦練劍法,希望能在大會上奪得好名次。平日里最喜歡舞刀弄槍的路雪自然是更
加之賣力,早就拉著六名師妹在大樹下練劍,她們練得正歡,忽然一名眼尖的小
師妹忽現了高達正站在遠遠觀望。
「是大師兄啊!」
一聲驚叫聲,使得路雪幾人不得不停下來,路雪轉首望去果真是大師兄,歡
天喜地奔到他的跟前,仔細打量著發現對方精神飽滿,氣宇軒昂已經找不到半點
傷患的樣子,高興地說道:「太好了,大師兄的傷已經全愈啊?」
高達微笑著點點頭:「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依照約定,第一時間來看你了。」
路雪興奮得快要跳起來:「太好了,這樣我又能和大師兄交手過招了。」
高達沒好氣說道:「難道你的小腦瓜子里,只有打架比武嗎?」
「才不是呢。路師姐的小腦瓜子里還有大師兄呢!」這時其他的師妹們也圍
了上來,七嘴八舌地爆出了路雪的小秘密;「路師姐,這幾天一直對大師兄荼飯
不思呢,晚上睡覺說進夢話,也喊著大師兄!」
「三師妹,你胡說八道,我哪里又夢到大師兄,你撒謊!」路雪又羞又惱,
卻又悄悄望了下高達,緊張地註視著高達的表情變化。
「路師姐,你都睡著了,當然不知道啦!」
「你們胡說……」
看著路雪跟六個師妹爭執起來,一雙美目卻不住望著自己,眼神中又羞又盼,
高達心頭猛然一震,「難道路師妹喜歡自己?」已經懂得人事的他,已非昔日吳
下阿蒙,他已經大致猜出路雪對自己有意,再回想以前相處的種種,他更加之肯
定,心中莫名有些自豪,原來早就有師妹喜歡自己了。
再看到路雪師妹絕美的容顏,還有上下有致身形,心中一股怒火急升而起,
一雙眼神中充滿了望著路雪,胯間的肉棒微微有了擡頭之姿,這一感覺使得高達
驚醒過來,不由在心里暗罵自己犯賤,三位美嬌娘尚未娶過門,又對著其他女人
發情,對得起朱姐姐她們嗎?
「既然你們在練劍,哪我就不打擾了!」
「大師兄!別走啊!等一下!」路雪起先還感覺到高達望著她的眼神中,有
一股讓她全身為之酸軟無力的魔力,被眼神望著就像自己全身上下都剝光了一般,
那種羞人的感覺使得她又是害怕又期待。誰想到下一刻,高達的眼神變成正常還
要走了,急得她大叫起來。
高達正為自己剛才心生邪念而慚愧,急著要走:「怎麼了?我還要看望林動
呢!」
路雪想了一下,實在找不到理由讓高達留下來,只得說道:「大師兄,既然
都過來了。怎麼能這樣就走了,陪我們練一下劍吧!剛才師尊為我們幾人排了一
個劍陣,大師兄就來成一次試驗品吧!」
高達驚愕半天說不出話來:「啊!?這個?」
「大師兄,你不跟我們過兩招,別想走啦!」路雪叱喝一聲,那幾名與她交
好的師妹立刻會意,同時往後退了一步。她們只是退開,並不是退去。他們這一
步,各自又退的不同,有的是斜退,也有的只退下半步。
原來她們是在調整七個人之間的距離,改變了包圍高達的角度。但是在高達
眼中看來,他們卻錯亂無章,鬆鬆懈懈的隨意站立,一點也看不出有甚麼威力。
這位路雪緩緩地拔出長劍,當胸平舉,凜然道:「這個陣法是師尊與百草師叔兩
人,結合了『聖靈劍法』與我家傳的路家刀法,創出來的合擊陣法,留神!」
路雪與幾名師妹圍住高達,幾柄長劍指向他,高達心此時也發現了劍陣的奧
秘之處,看似破綻百出,卻因為太多的破綻從而不知道那一個真的,而且她們七
人站立乃按天罡北鬥而排列,牽一發而動全身,只要攻擊任何一人,必將招至六
人狂攻,一時間想不出有什麼能在不傷人的前提正破陣。
高達眼珠子亂轉,希望能找個機會溜之大吉,口中支吾應道:「路師妹,師
兄真的趕著去見林師弟,這個陣留到改天我再試好嗎?」
左首的師妹嬌笑道:「路師姐,你讓不讓大師兄走啊!」
路雪氣惱說道:「大師兄,既然來看人家,結果就說兩句話,你還好意思。」
說到這里,示意一位師妹將一把長劍拋給高達道:「大師兄,接劍!」
高達本不想跟她們糾纏,要是真亮劍動起手來,只怕路雪師妹越打越興奮,
就算到時闖出劍陣,她恐怕只會興致更濃而糾纏不休,心中不免猶豫起來,接住
拋過來的長劍,也不出鞘:「算了!就這樣吧!切磋一下而已,用不著長劍出鞘
……」
又一位師妹笑道:「路師姐,大師兄這是疼惜你了,怕傷了你,連劍也不舍
得出鞘!」
此時路雪生氣了,縱然她糾纏高達,只想其留下來多相處一會,可高達如此
相讓,反成了一種輕視,收劍回鞘,怒哼一聲,道:「眾師妹,收劍回鞘,咱們
不占大師兄的便宜!」
路雪話音剛落,幾名師妹立刻也收劍回鞘,突然七人高聲道:「七劍合壁。」
七女手腕一振,在空中劃起了一圈銀光。七人同時跨進,七支長劍連著劍鞘分做
七個方向,同時刺出。
高達大驚,只見這七支長劍刺來的方向,並非自己身上某一部位,而是刺向
身體的四周。二支長劍是從三個不同角度刺向頭頸;這二劍刺到之時,也正好交
叉鎖住咽喉,另二支長劍鎖住雙手,一支點到眉心,一下子就全部凝住不動,卻
也恰巧把高達所有能動的方位全部封死!
高達已嚇出一身冷汗,他還來不及反應,完全想不到水月與百草兩位師叔構
思的劍陣,如此之高深莫測。一下子就被她們封住了所有的退路,此時若想破陣,
只得持力強破陣,但這樣一來力度實在難以掌控,到時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害這些
嬌滴滴的師妹們。罷了,自己本來就不想跟她們鬥,就此認輸吧!
高達一動不動索性認輸,只待七把長劍臨身將其抵著,誰料路師妹卻臉色大
變,驚道:「怎麼?大師兄,你什麼時候知道這套劍陣底細的,知道我們這一招
傷不到你?」
高達奇道:「怎麼了,這一招有甚麼不對?」
路雪說道:「師父傳我們這一招時,已經分析過人性,任何人在這麼危急之
時,一定會動一動,只要有任何地方一動,就一定會傷在這一招『七劍合壁』之
下,除非敵人能洞燭先機,真的一動也不動!」
高達這才恍然大悟,卻十分之奇怪:「一動不動就可能破招,這劍招也太莫
名其妙吧!要是你們以後對上一些武功低微的人,你們這個陣勢一下子把他嚇呆
了,你們豈不是敗了。」
其實高達這個猜想是錯誤的,百草與水月兩人皆是劍術大家豈不會明白這個
道理,所以這招『七劍合壁』乃是以劍氣傷敵在先,七女功力或許算不上上乘,
可是七道劍氣連發一起,配上劍陣獨有相聯的內功心法,威力將會暴增七倍有餘,
到時除非被圍殺的人擁有超過七女十倍以上的功力,否則一定會閃避劍氣,這樣
一動,自然落入後面劍陣綿綿不絕的變化之中。
這一次她們對上高達,雙方皆是以切磋為目的,因而七女並沒有合力發出劍
氣,這樣使得高達誤打誤撞地破了第一招,此時她七人的招式全都用老,手已伸
到最長,劍尖已指在最極致,要想再前進半分也辦不到,除非撤劍後退,再換第
二招!
但是她們只要稍稍有半分撤劍,立刻就造成他七人極大的空門破綻,極可能
被敵人一劍之中盡數屠殺!這七個師妹就只能伸長了手,伸長了劍,動也不能動。
他們就這樣僵持在這里,誰也不敢妄動半分!高達明白個中原由也懶得動了,
就是穩穩站在這里的,他動不動也無啥所謂,而七個師妹卻要保持這種怪姿勢不
動,可就苦不堪言,漸漸的她們已經汗流浹背,氣息嘶嘶了!
時間一長,路雪也知道自己與眾師妹,一步走錯,滿盤皆錯,這樣下去只是
徒耗力氣,收劍而回說道:「大師兄,你過關了。」有了主心骨路雪的命令,其
余六位師妹也樂得收手,個個捂著玉肩揉動不止。
高達將長劍拋還她們,擡頭作輯說道:「多謝,幾位師妹手留情!」
路雪沒好氣說道:「走走,別在這里讓我心煩!」
……………… ……………… ………………
高達離開了『光宮』後,直往『青雲門』的禁地『封劍臺』而去,『封劍臺』
乃『青雲門』歷代用來關押犯錯弟子的地方,那個地方有山有水,風景宜人,環
境清幽,坐落著好間大宅院,生活設備樣樣具全,除了不能輕易外出外,跟青雲
七宮並沒有多大的差別。與其說是關押弟子,還不如是讓弟子在此閉門思過,修
心養性,明辯事非的地方。
林動被掌門判罰了幽禁十二天,今天已是第十一天了,再過一天他便能離開,
此時若不過去探望順帶嘲諷幾句,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於是,高達違反師門
條例,偷偷潛進了禁地之中。
『封劍臺』雖說是禁地,可這里並不是監獄,為了讓犯錯弟子有一個安靜環
境,平時這里連一個守衛都沒有的,至於犯錯弟子是否按時堅守在其中,全憑其
個人自覺性,還有就是長老們會派人無規律前來查探,若發現弟子有偷跑現象,
絕對嚴懲不貸,嚴重者還會被廢去武功,掃地出門。
然而往日不可能有人來的『封劍臺』,高達迎頭就撞到一個美貌少婦在『封
劍臺』外面四處轉悠。兩人相遇,臉上皆是露出一片驚恐之色,高達並不認識此
少婦,疾聲問道:「什麼人,竟敢擅闖禁地!」
「高兄弟,不是也一樣擅闖了禁地嗎?」
而那女子也人慌亂回過神來,一陣微風吹來,只見她裙角飛揚,秀發飄灑,
真是說不盡的神采奕奕,嬌俏盈盈,仿佛若神仙中人。端莊秀麗的絕世俏臉上多
了一層驚人的艷光,一雙鳳眼變得水汪汪的,眼波流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媚
電。
高達見她年約二十五歲左右,眉目顧盼,俏臉生輝,千嬌百媚,溫暖的陽光
投射到她的臉龐,更增俏麗,好似天上仙女降落凡塵一般,即使高達見過不少美
女,仍忍不住想稱贊幾句漂亮,但畢竟對方闖了禁地,只得拉著臉說道:「聽你
口氣,你似乎認識我,難道是你新進的弟子?看樣子不像,難道是某些同門的家
屬。」
那少婦微微點點頭:「算是吧!妾名喚蘇茹,現居『天權宮』,來到『青雲
門』不久,高兄弟不認識妾身也不奇怪,妾身來『青雲門』的時候正逢高兄弟下
山,妾身認識高兄弟,還是那日在行刑時聽別人提起。今日閑來無事,四處走走,
不知道此地是禁地。」
高達見此少婦說得頭頭是道,不由信了幾分,畢竟『青雲門』弟子有數千之
人,他自問做不到認識所有人,何況是其家屬?於是,便問道:「不知,蘇姑娘
是『天權宮』那位同門的家屬?」
蘇茹輕輕一笑:「姑娘?不敢當!呵呵……高兄弟,喜歡這樣稱呼,也就隨
你便吧!妾身的家人姓任,名喚平生!」
「任平生?沒聽說過這號人啊?」高達在心里嘀咕一句,臉上卻不露半分;
「原來是任師弟的家人,失敬,失敬!」
「任師弟?嘻嘻……」蘇茹一愕,隨即發生陣嘻笑聲;「沒錯,他正是你的
任師弟!」
「什麼好笑的,我乃青雲首徒,不管他年紀有多大,只要跟我同輩都得喚我
一聲『大師兄』!」高達只道蘇茹的家人年紀要比他長,沒有多想到其他地方上
去;「哪就好!蘇姑娘初到『青雲門』,不知此處乃禁地,不知者不怪,請隨我
離開吧!」
蘇茹卻是一步不移,好奇道:「禁地?難道這就是江湖上傳聞中,一些大門
派用來關押窮兇極惡之徒的地方?」
高達輕輕一笑,再細細打量了幾分蘇茹,看她身上有一種似有若無的溫婉氣
質,想必是出生於大家閨秀,對江湖之上所知不多;「呵呵,蘇姑娘誤會了,這
里雖說是禁地,但可不是用關押窮兇極惡之徒的,而是給弟子面壁思過的地方!」
「哦!」蘇茹點了點頭,那神情異常之美麗;「原來如此,可江湖上都在傳
『青雲門』關押了很多窮兇極惡之人啊!」
高達說道:「他們都關在後山的『冰火洞』之中,並不在此處,再者近二十
多年來,江湖上風平浪靜,師門也封山不問江湖事,『冰火洞』里早已經沒有人
了,現在基本是一個空洞吧!」
「哦,謝謝,高兄弟,妾身總算開眼界了。」聽到這話,蘇茹總算了挪動了
腳步。
正當兩人欲離開禁地之際,忽然前方傳出來一把聲音;「溫師姐,你總算肯
理睬一下我了,這些日子你的不理睬,可把我弄壞了。」高達聽聞頓時嚇得臉無
血色,蘇茹是擅闖禁地,可他也是擅闖禁地啊!
「蘇姑娘,我們得躲起來先。」高達急忙拉著蘇茹想在旁邊找了個地方躲藏,
無奈四下皆是半人高的灌木叢,難有藏身之地,最後只是一塊大石旁邊找到一個
坑,坑內雜草叢生,兩人往里面一趴,完全雜草掩蓋起來,從外面絕難看出里面
藏了人,而蘇茹也知道,擅闖禁地一事非同小可,全程她也不發一言,任高達擺
弄。
兩人藏好不久後,有一男一女來到剛才高達與蘇茹所站之處,高達撥開雜草
望過去,發現來人竟是淩驚羽與溫柔,他倆神情親密,手拉手並肩依在一起,看
樣子他們之間似乎是一對情人關系,這使得高達大吃一驚,要知道淩驚羽在師門
內一直追著路雨師妹,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他什麼時候跟溫柔搞到一起的,
根本沒有半點風聲啊?
事實卻讓高達不得不相信,淩驚羽與溫柔相依在一起說了不少的情話,甚至
淩驚羽還對溫柔動手動腿,狂吃她的豆腐,溫柔卻是嫵媚一笑,也不生氣,也不
拒絕,作出一種默許的態度。
高達看到這里,心中一陣酸意滿滿的,溫柔師妹與他自小一起長大的,雖說
明面上他一直沒追求過她,也沒有想過要跟她發生一些關系,但看到她這樣的大
美人偎在別的男人懷中,心里總有一種被刀刺的感覺,真想沖出去阻止他們。可
他卻又怎麼樣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淩師弟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良配,自己
又有什麼立場去阻止?
此時,他旁邊的蘇茹發現了高達的神色,忽而用手輕輕拉了下高達的衣服,
高達好奇回首轉望她,她臉上露出一種狡黠的笑容,伸手指了指外面淩溫兩人,
再向高達作了一個啞語手勢,兩只大拇指輕輕撞在一起,意思是說高達與溫柔是
不是哪種關系。
高達連忙擺擺手,示意沒這種事,但是看著外面親熱的淩溫兩人心中甚是滋
味難受,不想再聽他們之間的情話,只盼著他們能早點離開。
誰料到此時淩驚羽的話風突然一轉,由情綿綿的情話轉到了高達的身上,使
高達也好奇萬分,不由用心細聽,「溫柔師姐,你說大師兄的傷勢真的全愈合了?
不可能啊,這兩百鞭,那日我們親眼見到的,打得他皮開肉爛,你也檢查過,說
他估計一個多月才好起來的。」
「或許是大師兄壯得像頭牛似的,所以好得快點吧!嘻嘻……」溫柔腦海閃
過自己幫高達換藥,對方的害羞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卻自覺得失態,又淡然
道:「你是不是又想什麼歪腦筋了,姐姐可是不會幫你的。」
淩驚羽將溫柔拖近一些,半摟在懷抱里,耳鼻里一片溫香,心中欲望難填,卻
不敢忘卻正事:「好姐姐,此事非幫弟弟不可,你要知道這十年一次『論劍大會』,
每個『青雲門』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弟弟非得在此次大會奪得魁首不何!」
溫柔察覺到淩驚羽的大手,悄悄摸到自己後腰上,隔著裙子撫摸自己的玉臀,
發現對方已經過份越禮了,很想斥責他,但是五內里卻有一份難以說出口的舒服,
悶哼一聲幹脆忍了,由得他胡弄,柔柔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在
整個師門年輕一輩弟子中,能與你相比較的只有玄極、高達,林動三人,現在玄
極大師兄被幽禁,你就這沒信心打敗他們兩人?難怪上次挑選『首徒』一役,你
連參加都不敢。」
淩驚羽聽了也是只好尷尬訕笑,柔聲道:「好姐姐,你應該知道的,我乃淩
家之人,是沒辦法繼承成『青雲門』掌門的,我也只能求次了,獲得這次『論劍
大會』的魁首,他日回到家族中,我也能在家族有個好位置,將來好讓姐姐過門,
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他一邊說著,一邊更是大膽,就手來隔著衣衫摸弄溫柔
玉乳豐胸,只管輕薄捏玩起來。
草叢中的高達越看越是惱火,看著淩驚羽的大手在溫柔那雙碩大的玉乳搓揉
把玩,而溫柔臉上卻是一臉的歡快與爽感,心里滿滿的酸意,恨不得立刻雙手掩
耳,雙目緊閉,不想再看再聽他們之間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但偏偏他們談
論與自己有關,不得不堅起耳朵細聽。
此時溫柔又道:「你當我三歲丫頭片子嗎?你不是一直在追求路雨師妹嗎?
還娶姐姐過門,我看過你不過是想玩弄姐姐的身體罷了。你別以我不知道,你每
次前去『搖光宮』都跟好幾個師妹有染,真以為你做得天依無縫嗎?」
淩驚羽急道:「好姐,你可知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日日夜夜想著的都姐姐,
弟弟要是說些情話來騙姐姐也是容易事,但是真的就是如此,我不是欺騙姐姐了?
我承認確實跟好幾個師妹有染,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想著姐姐,夢里也
是姐姐的一頻一笑,魂都給姐姐勾走了。」
溫柔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哪里會被幾句話所騙到,她冷冷哼一聲:「你這些
情話是不是跟路雨師妹也說過,對那幾個師妹也說過吧!」
淩驚羽連忙對天發誓:「天地良心,我淩驚羽剛才所說,若有半句假話,他
日必遭橫禍而死!」
「哼!」溫柔聽著立下毒誓,心頭有些一軟,卻仍是不肯完全相信,也知道
此時不能對他太過份了,需得給他一些甜頭。一臉的羞紅的她一閉眼,將自己腰
間的腰帶輕一拉,衣襟撩開,里頭是一條艷紅色的肚兜,那肚兜的吊繩卻是打了
個蝴蝶結,她顫抖著手,居然就手解開……
啊!草叢中的高達直接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想不到,溫柔居然是主動的寬
衣解帶,在淩驚羽面前暴露出來,那白皙的如同玉雕一般的玉乳,那乳球高高俏
麗,鼓鼓的頂著一顆鮮紅粉嫩的小乳頭,那乳頭上紋路略略見有血色,周圍一圈
淡粉色的乳暈,每一顆毛孔都仿佛在滲透乳香。
先前淩驚羽的一翻捏弄,已經使得它充血翹了起來,仿佛是一座峰巒上一點
寶石般美麗動人。
淩驚羽那也是看得神魂顛倒,他追求溫柔已經有一年之久了,溫柔一直待他
若即若離,即使在前些日子她表示願意接受,容許自己對其上下其手,可從來沒
有在他面前暴露半分肌膚。此刻之魅,比自己玩弄的好幾個師妹都要香艷,一陣
頭重腳輕,雲里霧里,手已經顫顫巍巍的要伸過去摸玩。
哪知溫柔就手一掌,「啪」的一聲,對著他臉龐就是一巴掌,連忙整理好衣
裙,遮掩了懷中春色,不等淩驚羽再舔著臉求告,已經搖頭,兩行珠淚墜下,然
掩面哭泣道:「果然,你不過也是那些貪花好色之徒。輕微一試,原型畢露。我
怎麼這麼命苦啊,所托負之人都是輕薄之徒,我年紀大了你不少,你又不肯以正
妻之禮娶我,心中只是掛著那個路雨師妹。不用幾年,我必定年老色哀,定然會
被你所嫌棄,被拋到一邊獨孤終老,而你則三妻四妾納個不停。」
「師姐,不是這樣的……」淩驚羽被溫柔這般一哭,也是慌得手忙腳亂,不
停對其說盡情話,再三發誓與保證,最後甚至向溫柔保證,自己將來一定會像高
達那樣用平妻之禮相娶,並且地位絕對不會低路雨。
溫柔仍是不依,要淩驚羽以正妻之禮向其下禮,淩驚羽為博美人笑,同時也
有事相求,只得再次咬牙,以家族之名發誓自己一定會正妻之禮,三書六禮,八
人大橋將其娶過門。
這一連串的發誓與保證,方勉強使溫柔止住抽泣:「說吧,你要我怎麼幫你?
太過份的事,姐姐可不會幫你的。」
淩驚羽嘿嘿一笑:「好姐姐,我怎麼會讓你做過份的事呢?你只需要在大師
兄的藥中下一些腹瀉之藥,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大師兄拉稀兩天,拉得他體虛力耗,
讓他沒辦法參賽就行了。」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紙包遞過去。
溫柔接過小紙包也不打開,拿到瓊鼻之前聞了幾下,搖搖頭說道:「巴豆?
你真是傻瓜啊!這種藥你也敢給我用,你以為我師尊不會察覺嗎?也不知道為什
麼師尊對大師兄那麼好,那些送大師兄的藥都是師尊親手熬的,我沒辦法往里面
下巴豆!」
淩驚羽心急道:「哪該怎麼辦啊?不怕實話實說,若放在以前弟弟絕對不會
害怕大師兄,也有信心戰勝他,但現在大師兄已經練成了『劍二十一』,無論在
劍法與內功之上,都已經淩駕在眾弟子之上了,我實在沒有勝算啊!」
溫柔怒道:「沒骨氣,沒出息!怕什麼,無辦法在藥里下藥,我有辦法在另
處下藥,這藥你拿回去。」說著,便將小紙包拋還淩驚羽;「用這種巴豆,實在
太低級了,我能調出一種融於水且無色無味的瀉藥,吃下去後不會馬上不停拉肚
子,而隔一段時間才會拉,也不像巴豆那樣狂拉不止,而斷斷續續拉上幾次,足
夠讓大師兄體力消耗待盡。而且此藥入水時效即短,只有一刻鐘的時效,到時就
算大師兄懷疑,師尊也查不出什麼來的。」
「太好了,好姐姐,你對弟弟太好了。」淩驚羽歡天喜地抱著溫柔狂親口,
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又是陣陣情話說過不停。
淩溫兩人情話說得是好,過得也快樂,可是在草叢中的高達卻恨得咬牙切齒,
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一直以來視若親姐的溫柔,此刻竟然為了其他男人來陷害自己,
已經深受過一次陷害的他,此刻真是盛怒難忍,真是想沖上去狠狠教訓這對狗男
女。
然而正當他有這個動作時,卻突然被旁邊的蘇茹按住,小手按玉唇邊輕吹,
示意其別亂動,高達不明所以,她又俯首到高達耳邊細聲說道:「你現在沖出去
又能拿他們怎樣,他們畢竟只是在口頭上談論而已,鬧到長老哪里,最多也只是
責罵幾句。你有證據嗎?別指望著妾身會幫你作證,妾身是不會幫你的。而且此
事傳出去,只怕你溫柔師妹名聲將會壞透了,你捨得嗎?」
「這……」經蘇茹這麼一說,高達猶豫起來了,他並不在意蘇茹肯不肯為自
己作證,此事若鬧到長老處,他自問有把握讓長老們相信自己,但是也正如蘇茹
說的那般,溫柔的名聲真的壞透了,淩驚羽還好一點,大不了他拍屁股走人,繼
續回去淩家當他的大少爺。
而溫柔則慘了,她一直長居師門不嫁,是為了躲避家族的逼婚,溫家一直逼
她嫁給一個四十多的老男人當續弦夫人,她選擇淩驚羽,也未嘗不是因為這事,
如果事發後淩驚羽不娶她,那她這輩子估計是玩完了。
一直想到以前跟溫柔一起長大的過往,與她嘻戲歡笑的童年,高達心軟了,
按下沖出去當場拿贓的沖動,狠狠抓住幾根雜搓弄起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瀉藥就讓溫柔師妹自己吃吧,至於淩師弟,你不是想獲得『論劍大會』的魁首,
我就當著所有師弟面前,用最惱羞人的方式打敗你,落盡你的臉面。」
正當高達打定主意,暗中報複兩人時,淩驚羽忽然怪叫一聲:「好姐姐,你
看它已經硬這麼歷害了,你就幫我像上次那樣弄出來吧!」
「哼,好弟弟,但說好了,你不能壞姐姐的身子喲!」溫柔她自然明白淩驚
羽的意思,白了淩驚羽一眼,從懷內取出一張手絹放在地上,雙膝便跪了上去,
她伸出雙手脫下淩驚羽的褲子,毫不猶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握住那根早就勃起的
大肉棒,一邊打量著,一邊開始幫他套弄起來。草叢的高蘇兩人完全沒有料到事
情會變化這種地步,目瞪口呆地註意著兩人,而且身體無來由一陣燥熱非常!
只見溫柔幫淩驚羽打了一會兒手槍之後,張開性感的雙唇,伸出她小巧靈活
的粉紅色舌尖,先是輕輕地點觸龜頭的下沿,再輕巧而緩慢地舔遍整個龜頭。接
著再用雙手緊緊合握住淩驚羽的大肉棒,開始用牙齒去啃嚙那敏感至極的馬眼,
才不過幾下功夫,淩驚羽便發出了興奮莫名的高亢呻吟聲。溫柔仰望著淩驚羽爽
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勁,淩驚羽就會射精了。
然而就在溫柔小口一張,將整個大龜頭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間,淩驚羽似乎也
發現了溫柔打的如意算盤,只見他雙手猛然抓住溫柔的雙腕,一把便把溫柔的雙
手抓開來,溫柔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招,一雙原本握住陽具的玉手,已被硬
生生的分開來控制住。
溫柔還想掙脫,但淩驚羽此時卻腰部一沈、屁股急挺,整根大陽具便有大半
頂進了溫柔嘴巴里,整個大龜頭便趁虛而入、緊密地塞滿了她的喉嚨,開始抽她
的嘴巴,先是緩慢而有力,但隨著溫柔毫無作用的閃躲和掙紮,反而更讓他淫興
大發,他開始粗暴而強悍地猛烈抽插溫柔的嘴巴,溫柔既無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
的巨物,只能用鼻子發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躲在草叢里面的高達看得心痛異常,他不是沒有讓女子為他吃過肉棒,可他
從來沒有像淩驚羽那樣粗魯對待過女性,這樣根本不是情愛,而是單方面的泄欲,
而且對象還是高達一直以來視為大姐姐的溫柔,若然不是兩人之間行為,出自你
情我原,他已經恨不得沖出殺人了。
然而淩驚羽並不知道有人憤恨他不懂愛惜溫柔,而是不管溫柔是否能喘過氣
來,強行地捧住溫柔的小臉蛋往前直壓,不停的抽插之中,直將所有肉棒全部擠
入溫柔的嘴巴里才肯罷休,而溫柔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拼命地迎合、承受著他
的頂入。
就這樣你情我願的一番配合之下,淩驚羽的整根大雞巴終於完全進了溫柔的
嘴巴里,他雜亂而濃密的陰毛覆蓋在溫柔性感的雙唇上,顯得極端的邪惡和淫猥。
而溫柔的鼻尖就被擠壓在淩驚羽刺茸茸的陰毛間,她不管如何張望,最多也只能
看到淩驚羽的腹部上衣服。
淩驚羽感覺到喉嚨已經完全被他占領後,心情更是激昂緊緊捧著溫柔的俏臉
蛋,急切而用力地幹著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盡入才肯抽
離做下一回,在他的粗魯下,「滋滋」作響不停。
溫柔順服地迎合著他的抽插,不但挺直著腰肢,一雙玉手也環抱在淩驚羽結
實多肉的屁股上,有時還不忘幫他愛撫幾下。就這樣,在溫柔「咿咿唔唔」的浪
哼中、以及淩驚羽亢奮的喘息聲下,火辣辣的另類性愛地在高達與蘇茹的眼前上
演著。
在這一場另類性愛的刺激下,高蘇兩人皆是氣息急促起來,全身燥熱難忍是
高達,先前喝下的小半‘壯陽’藥在此等刺激下再難壓制,肉棒急速勃起來,卻
因為其趴姿勢頂在地上,頂得肉棒痛疼不已,他不由輕輕挪動了身子,不想這挪
動竟然在無意中挨了旁邊的蘇茹。
一股女性獨有芳香嗅入鼻子里,高達大腦頓時炸開,不由自主緩緩轉過頭望
著蘇茹,發現蘇茹也在望著自己,在其的眼神中他明確看到情欲。在這種情況之
下,高達的膽子大了起來,一只手緩緩放在了蘇茹的玉臀之上,雖然隔著裙子,
但那種溫熱光滑而彈性的感覺,從手心明明白白的傳到了高達的心中,便得高達
興奮不已。
「天啊,這個所謂的『大師兄』,果真是個登徒子。為人當真那麼的下流呀,
相識不到半個時辰,竟然將手放在了我的腿上了。」蘇茹沒想到高達這麼大膽,
當著外人的面摸自己,卻又不敢出聲指責,只得一只手也回到後腰,拿起了高達
的大手。
高達感覺到了蘇茹的意圖微微一笑,手腕靈活的一番,就將蘇茹的手輕輕的
握在了手里,蘇茹心怦的一跳,就想要將手給抽出來,但是突然間,蘇茹跟想起
了什麼一樣的,在心中嘆息了一聲,一只玉手任由高達抓在了手里,輕輕的放在
了自己的玉臀之上。
蘇茹的妥協,讓高達更加的興奮了起來!體會到了蘇茹從掙紮到妥協的過程,
膽子更大了起來,本來只是放在了她的玉臀上的手,也變得不安分了起來,一邊
揉捏著蘇茹柔若無骨的小手,高達一邊輕輕的用手背,在蘇茹的玉臀上輕輕的滑
動了起來,體會起了她玉臀上的那種光滑而溫熱的感覺來了。
蘇茹低下頭來,感覺到,一陣陣的火熱的氣息,從自己的屁股上傳了過來,
那種感覺,雖然讓蘇茹有些心生反感,但是那種酥癢的感覺,卻讓她的身體背叛
了她的內心,蘇茹感覺到,在高達的挑逗之下,自己仿佛全身都跟著酥癢了起來
一樣的,那種感覺,使得蘇茹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又一次的漲紅了起來,那嫵媚
的樣子,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心動的。
高達自然也給蘇茹的樣子撩得火起,腹中的『淫元』又開始熾熱,他的心跳
又加速,血脈又賁張。兩人樣互相挨得很近了,蘇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變化,又
閉息隱藏不讓淩溫兩人發現,自然聽到到他的心跳,感覺到他的熾熱的呼吸。在
『淫元』散發出的無盡淫念,透過肢體接觸,不停地無聲無色攻擊著蘇茹的芳心,
她自己竟也莫名其妙地變化,竟有些昏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突然高達又伸另一只手來勾住她下巴,將她的玉首勾得過來去,迎向自己的
大嘴,漸漸接近,漸漸貼近,終於將她的唇勾得貼上了他的唇上。兩人的唇緊緊
地貼上了,一陣熱烈的擁吻,使得蘇茹意亂情迷,一顆心狂跳著,全身都變得酥
酥軟軟的,整個人什麼時候被高達壓在身下都不知道。
高達的雙手像是有無限的魔力,在她的背上遊走,在她的周身遊走,尋幽探
穴。雙手所到之處,蘇茹就如觸電似的酥麻,再也無力掙紮,無力反抗,除了鼻
孔里的嗡嗡聲,她甚至連開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莫名其妙地陷入情欲的海洋之
中。
不知何時,蘇茹上身衣襟被扒開,內中的肚兜不翼而飛,一對碩乳被高達不
停吸吮與啃咬,下身的衣物撩至腰間,內中那條小小里褲被剝下來丟到一邊去,
高達兩根手指深深陷入其中不停地扣挖著,在陣陣「滋滋」聲中,一股又一股愛
淫隨著手指扣挖飛濺而出。
蘇茹全身火熱滾燙,玉臉潮紅,手腳皆崩緊,她被高達用『禦女心經』里高
超調情手段,被他貪焚地在周身搓揉撫弄,弄得她欲火焚身,她感到自己的小穴
內已經潮濕泛濫成災,同也感覺到一根巨物兵臨城下。
高達緊緊地將蘇茹壓到了下面,驢根一般的肉棒已抵住了她的小穴口上,巨
大龜頭完全陷進去,他氣息嘶嘶地在她耳邊低聲道:「蘇姑娘,我要進來了!」
巨大的肉棒迫開小穴前進,炙熱的龜頭帶著高溫似是要將小穴的嫩肉給炙傷
掉,撐痛感,酸爽感諸多快感充斥心頭,蘇茹已經無力抗拒了,她心神悸動,頭
腦昏亂,緊緊摟住高達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道:「好,進來……」
也正在與此同時,外面的淩溫兩人也達到高峰,淩驚羽緊緊抱著溫柔的玉首,
將肉棒深深陷入喉嚨之中,大叫一聲:「好姐姐,弟弟不行了,要射了。」隨即
一股濃烈的陽精噴射而出,順著食道完全灌進溫柔的腹膛之中。
也在這個時候,高達也剛好挺槍而刺,本以為會受到阻礙,誰知是出奇的順
利一滑而入,一插到底!輕易地就抵觸到蘇茹的深處最敏感、最嬌嫩的花心,首
度的觸碰,令得她全身如觸電一般地顫抖,咽嗚地呻吟一聲……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9 21:37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07~0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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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19 發表於SIS001
第七章:奪愛(上)
「咳!咳……」溫柔一把推開了淩驚羽,撫著嗓子不停地咳嗽著,將小部分
陽精嘔了出來,美目兇狠地瞪著淩驚羽:「你這個混帳小子,想殺死姐姐嗎?」
「好姐姐,弟弟怎麽會有這個意思!」淩驚羽也有些害怕了,前幾次溫柔也
給他口交過,但是自己沒有一次像當下這麽粗魯的,剛才自己實在太興奮了,要
知道以前他與溫柔幹這事都是隱蔽地方,哪里會想到在這樣一個光天白日之下,
溫柔也肯給口交,暴露的環境帶來的刺激感,便得他有些沖動了。
沖動是魔鬼,是要接受懲罰的,當下淩驚羽就為他的沖動付出代價,在溫柔
的怒嗔與小女子橫蠻之中,他只得再一次答應了溫柔的諸多要求,這才使得溫柔
眉開眼笑:「很好,好師弟,你可記住今天的承諾的喲!」
淩驚羽彎腰低首,就差點跪在地上了:「是是……」
「時間不早了,快把褲子提起來,咱們回去啦!」溫柔心慌慌地望了四周確
認沒人,其實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她也是十分害怕的,所以兩人相約見面的地
方,就是這種平時沒人來的師門禁地『封劍臺』。
「好的!」淩驚羽急忙將褲子提起來,三兩下就將其穿好:「好姐姐,回去
後,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啊!動作要快一點,聽說蕭師叔很快就回山了,到時想
下手就難了。」
「放心啦,就在今晚,我會想辦法將雪姨支開,你就等消息吧!」
「姐姐,你對我真好!咱們再親一個,好嗎?」
「別鬧了,我還得趕著回去配藥,別煩我了。」
………………………………………………
淩溫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高達知道他們是回去謀劃坑害自己,但此刻他卻
沒有空去理會,因為他現在要好好享用身下絕色美人的胴體。蘇茹的小穴並不深,
卻很緊,似乎將肉棒緊緊地吸住、咬住,像鮮嫩的蚌肉一般的鉗住了就不肯放開!
「蘇姑娘,你這里好緊啊!好爽啊!」高達在抽插中就感受到一種異常的美
味,他須要用力才將抽出,須要費勁才能再刺入,就在這費勁用力之中,感到無
比的摩擦,無比的舒暢!
「高兄弟,你輕一點,你的那里好大啊!」蘇茹臉上的神情的露出了幾分痛
苦之色,雙手緊緊摟著高達的脖子,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抽出插入、攪動研磨的肉
棒實在太大了,已經大大超出她以前所承過的肉棒的規模,在高達的輕抽慢插中,
除了無比的酸爽,還有陣陣的刺痛。
「蘇姑娘,我這里大一點,不好嗎?」高達見淩溫兩人確實離開,四下無人
後,膽子更加大起來,拿開了蘇茹雙手,坐直了身子跪坐著,捧起蘇茹那個如蜜
桃的香臀懸空,使得兩人胯間的美景全部落入美女的眼簾之中。
「你,這麽大,高兄弟,你是驢嗎?」由於姿勢原因,蘇茹入眼便是一個像
驢根的肉棒在自己柔軟嬌小的小穴出出入入,每一次的抽出都將小穴的嫩肉拉出
來,每一次的插入都將大小陰唇連帶著一起插進去,將整小穴都撐得滿滿欲裂,
最讓她吃驚的是,高達的肉棒尚有四分之一在外面沒有插進去,可她已經覺得自
己被頂到子宮口了,這根肉棒實在太恐怖了。
「我可不是驢,我是男人,是讓你快樂的男人。」聽著美人稱贊自己的陽物,
高達更是意氣風發,抽插的速的度也越來越快,帶出一股股玉液在緊湊的磨擦下,
化成一片片泡沫,沾滿兩人之間的陰毛。
蘇茹一陣眩暈,高達的加速的抽插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快感,還使得她胸前濕
答答一片。在激烈的抽插中玉液不停被帶出來,因為臀上頭下的關系,不少飛灑
出來的愛液,剛好落在一雙玉乳之上。她忍不住雙腿緊緊般盤繞男人的腰間,羞
怯地閉上眼睛,低聲道:「高兄弟,不……不要用這個姿勢…弄臟妾身了…」
「女孩子哪里會臟,臟的從來都是男人而已。不過,既然蘇姑娘有令,小弟
唯遵命了!」
「不……不行,這個姿勢更加不行!」蘇茹突然身形轉動,被高達抱著站起
來,嬌嫩的嬌軀被推擠到旁邊的大石上,四周皆是半人的灌木,這一站他倆個有
如鶴立雞群,只要稍微經過一個人,便能發現他們的奸情,驚的她粉面煞白,雙
手拚命的推著高達壓過來的胸膛。
「蘇姑娘,不要害怕,這里是禁地,平時沒有什麽人來的,要換姿勢的不是
你麽。」站立之姿對高達來說,同樣是很害怕,但是卻又有另一種異樣的刺激,
使得他膽氣極壯。一邊說著,他的手也沒有停,三除五下將蘇茹身上余下的衣服
扒光,一只手擡起美人一條腿,另一只手輕輕搓著漸漸腫脹起來的玉乳:「難道
你不想繼續了?」
「我……我……」蘇茹連說了兩個我,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怎麽也說不出接
下來的「不想」二字,而炙熱而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捏住她的乳頭,她就感覺雙腿
一陣酸軟,一股濕濕熱熱的感覺開始從小穴深處滲出,一直在外面虎視眈眈的大
肉棒,趁機再次插進來,直達花心!
「啊啊!你頂好深啊!」因為姿勢關系,這一次高達的肉棒借著她的體重插
更深,一股又爽又痛的感覺,使得蘇茹忍不住要放聲尖叫,只得強忍著低下頭,
唔了一聲隔著衣服咬了高達的肩膀一口:「不行……要是被人發現了,妾……妾
就不要活了……你這個大淫賊……咱們才認識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你奪了貞潔!」
高達經蘇茹這麽一說,也覺得有些奇怪,為何自己會侵犯她呢?但是事件已
經發生了,多想也無益,而且自己插進來是經過對方同意。便在嬌軟的乳頭上一
掐,掐的蘇茹渾身一抖,接著垂首輕輕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
輕輕呢喃道:「或許這便是一見鐘情吧,進來前,我可問過蘇姑娘的。」旋即輕
笑一聲,接著道,「若是你實在忍不住想叫,還像剛才那樣咬我便是,只要不咬
下肉來,多大力氣都可以。」
蘇茹臉幾乎變成了大紅綢布,埋進他肩窩不肯擡頭,回想剛才高達插進來時,
確實問過自己,是自己同意的,這感覺真像是被鬼迷心竅般,悶聲道:「胡說
……定是你用了什麽邪術,迷奸了人家?」
「冤枉啊!我們之間真的一見鐘情。」高達只是搖了搖頭,就繼續專心的在
蘇茹的小穴內抽插起來。蘇茹豐美的嬌軀被他壓到靠在大石頭向後仰,向外拱高
了柔腰,被高在擡起的一條玉腿不得不盤在對方腰上,使得胯間小穴能更方便能
迎合大肉棒狂風暴雨般抽插。
「啊啊……太激烈了……輕一點啊!高兄弟……換個姿勢……好不……」蘇
茹提著心尖兒憋著嘴里的呻吟,驢根一樣的大肉棒給她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
但她此刻擔心在這兒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發現,自然不希望高達這樣操弄她,
但是初嘗巨棒滋味的她,才幾下就把她插得快要昏死過去。
「換姿勢,好啊!蘇姑娘,留神了。」高達眼中帶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聲,
竟一下子把蘇茹從大石上抱了起來。蘇茹啊的低叫一聲,身子已經掛在了高達身
上,一雙長腿連忙盤在他身後,雙手也抱緊了他生怕摔下。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
的向下一墜,肉棒也本就沒有拔出來,當下花心被那碩大的龜頭穿了個通透,整
個龜頭連同一大截肉棒擠進了嬌嫩的子宮中,兩人的胯間緊緊貼在一起。
「輕……輕些,有些痛……」蘇茹嗚咽一聲,把頭一低別無選擇的再次咬住
了高達的肩膀,兩行眼淚登時流了下來,半是因為花心里酸脹微痛,半是因為這
結結實實的一下插的她無比受用,只覺得四肢百骸都輕松了幾分。
「蘇姑娘,這個姿勢如何,很爽吧?喜歡嗎?」高達在她耳邊低語,動作絲
毫未停,泥濘不堪的小穴門像一朵盛開的大紅花,被大肉棒接二連三的狠狠插進
去,又抽出蜜漿無數。
蘇茹被高達不停地拋上甩下,身子大起大落無比的新鮮,膣內嫩肌也被大肉
棒刮蹭得格外舒爽,而且每次嬌軀狠狠墜下之時,那肉棒都會無法避免的搗進花
心之中,強行擠開子宮口,深深陷子宮之中,那感覺真是又痛又爽,用欲仙欲死
來形容也不過分。
「不……」女性住持使得蘇茹本能地想說不喜歡,但有些發痛的花心被龜頭
頂的一抽一抽,抽動間整個嫩腔一陣痙攣,再者肉棒上炙熱無比,宛如一根燒紅
鐵棍插在心尖兒上一樣,炙得她一陣哆嗦,「不……我不知道……」
「是麽……」高達似是嘆息一樣的輕輕說了一句,突然放緩了力道,托著她
的雙臀不動,胯間也停上聳動,大肉棒深深埋在小穴里享受著緊湊的溫暖。只有
一大雙手不停在臀肉深陷,在那對透著春紅的細膩白瓷臀峰上硌出了數不清的紅
印,那樣子甚是誘人。
「啊啊……」蘇茹呃的一聲,一股子酸軟梗在了胸口。脹痛是沒了,那股通
達四肢的愉悅卻也跟著不見了蹤影,盡管肉棒深插在小穴內,兩人身體的輕微挪
動,還是使得肉棒不斷磨擦著嫩肉,別有一番滋味,卻只能讓她胸中那股火苗越
燒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沒說不喜歡……高兄弟……你動下啊!」蘇茹的
語聲變得如同向丈夫撒嬌的妻子般,平添了幾分嬌媚,心底隱隱放開了什麽東西
一樣連眼神也大膽了許多。
「哦,我正在想著用什麽姿勢呢?蘇姑娘,請忍一下。」高達卻只是微微應
了一句,仍然抱著她的玉臀不動作,只是將肉棒更加深入其小穴子宮內,龜頭不
斷地磨擦著子宮壁。
蘇茹咿咿唔唔的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敵不過心底的渴望,雙臂把高達的脖
子一圈,把漲紅的粉臉湊到他耳邊,張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歡!這個姿勢!
不用換了,你……你這淫賊,非要逼妾身麽……」
「哈哈,恭敬不如從命!」高達滿意的輕笑一聲,再次上下拋送著蘇茹的玉
體,這一拋就是一百多下,直蘇茹插得玉液橫飛,淫聲大作,完全不再顧忌是不
是有人會發現他們,因為這是蘇茹終於嘗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覺,自那人離開
後,她就再也沒嘗試過。現在她不但再嘗試到,而且還是與那人不分上下,直美
的她雙腿亂抖,柳腰狂擺!
高達動作越動越快,看蘇茹也越來越進入狀態,小穴越收越窄越吮越緊,使
他忍不住想狂抽猛插,可這種拋送雖爽,卻無法做到這一點,於是他停止拋送,
伸足在雜草坑撥了幾下,把兩人脫下的衣裳弄到了一起,摟著蘇茹往地上一放,
高高抱起兩條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來。
「高兄弟……再快一點,妾身……嗯嗯……啊……好舒服啊……」變回了正
常體位的蘇茹,更是喜歡不已,粉臀迎湊不止,每一次都讓高達的肉棒插到小穴
最深處,那動作熟練度和技巧,就連久經欲海的淫婦也自嘆不如。
「咦!她的動作好熟悉啊?怎麽有點像『禦女心經』的樣子?呼呼……」下
身傳來酸爽感使得高達快感連連,也使得心中那點疑問不翼而飛,俯下身子整個
的蓋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紅潤潤的櫻桃小嘴,兩根舌頭立刻熱情如火地糾纏
在一起。
上面的舌頭糾纏不清間,下面的小嘴里含著的圓滾滾的大龜頭也到了最後關
頭,高達振奮精神,強壓住精關狂抽了近百下,肉體相撞『啪啪』作響,一番狂
風驟雨下的蘇茹繃緊了身子暢快的泄出陰精。龜頭馬眼處受著陰精的沖擊,高達
再也忍不住,提起的一口氣一松,肛門急提,把忍了許久的陽精大力的射向了小
穴子宮之中。
「啊……」蘇茹高亢的尖叫了一聲,小嘴一松揚起了頭,蹙眉瞇眼耳熱舌涼,
渾身顫抖不停,一雙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著,十只誘人的腳趾大大撐開著,
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再來一次,好嗎?」
兩人緊緊纏綿一起,一翻喘息之後,蘇茹從高潮中回落下來,發現插在小穴
中的肉棒仍是堅硬無比,長久以來沒有嘗試過如此滋味的她,竟然食髓知味地向
高達要求再來一次。
「好的!蘇姑娘!今天就算在蘇姑娘身上精盡人亡,我也要滿足姑娘的!」
高達一個多月來沒食過肉味,每天被『壯陽藥』折磨得欲生欲死,豈是一次
就能滿足的,就算沒有蘇茹的要求,他也會一而再的索取的。
這次高達將蘇茹擺成一頭母狗般跪趴在草叢,他挺著大肉棒從背後插入,一
進入小穴之中就馬不停地狂抽猛插起來。而蘇茹也這種羞恥的姿勢刺激快感連連,
腦海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人也是喜歡用這個幹姿勢來她的。
一想到那人,似乎徹底的失控了,狂亂的搖著頭,發出更加淫蕩的呻吟,嬌
軀不停的上下聳動,默契的配合著高達的節奏。這一刻,蘇茹臉面和計劃等禁忌
全都扔到了一邊,盡情的享受著偷情的歡愉,盡情地淫叫著,宣泄自己的欲望!
而蘇茹胸前那對飽滿赤裸的玉乳,也跟著身體運動的頻率,充滿誘惑的搖晃
起來。剛開始只是輕微的劃著圈子,隨著高達動作的加劇,這兩個圓滾滾的雪白
奶子也震顫的越來越厲害,仿佛是在炫耀彈性和份量一樣,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
拋物線,如果有男人看到一定連眼珠都會掉在地上。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高達和蘇茹兩個沈淪在野獸般的肢體結合中,放肆激烈
的交媾著。突然間,蘇茹的全身倏地僵直了,花徑甬道痙攣似的一陣劇烈收縮。
與此同時,蘇茹的呻吟聲也變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斷的喊著一個叫『天哥哥』
的名字,雪白玉臀拚命的向後坐、擠壓,仿佛想把高達整個人都塞進自己的小穴
里去……
「天哥哥,她的家人不是任平生?」高達一陣納悶,但蘇茹狂亂也使得他快
感連,喘息愈加急促,知道蘇茹高潮將至,想要與她一起攀上頂峰,抽插更加之
賣力,俯身下去緊緊貼著蘇茹雪白的玉背,雙手繞在前胸抓住那一雙蕩動玉乳,
使勁地搓弄,小穴中越動越快的肉棒勃漲到了極限,馬上便要宣泄出來:「蘇姑
娘……我要來了……」
「啊啊……快……快點……高兄弟……妾身……已經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蘇茹尖叫一聲,小穴深處急湧出一股熱浪陰精,還有尿道口大開,一
股尿液也跟噴而出,整個人弓成個蝦米不停抽搐著。
聽著蘇茹失神般的狂呼,還有空氣中陣陣尿燥味,高達的心里忽然充滿了自
豪的成就感;原來自己也可以這樣威猛,竟然能讓和自己才一面之緣故的蘇茹幹
到噴尿,在自己面前泄出女性不能示人的汙物……
想到這里,高達無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蘇茹嫩滑的玉臀,盡可能的把陽具
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來:「蘇姑娘,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
話還未說完,高達的腰部一麻,一股無可抗拒的舒爽沖擊著四肢百骸,龜頭
彈跳著噴出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在了蘇茹抽搐的子宮深處……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蘇茹暢快的縱聲嬌吟,臉上帶著
極度愉悅的表情,雙手不停地扯,成熟豐腴的胴體持續的顫栗著,接受了高達一
股又一股的濃精……
這一日,高達足足在蘇茹體內射了五次陽精之多,兩人一直由中午幹了傍晚,
總算將兩人身體積壓的欲望發泄出來,整個人只覺得神清氣爽,舒暢萬分,卻又
感覺不到半點疲倦,因為高達在練化真元之時,也在無意中將大部分『真元』不
適應自身的精氣籍著陽精渡給了蘇茹。
若非天色已暗,精辦充足的兩人還想再來一發,蘇茹從高達懷里脫身出來,
拿起地上的衣物緩緩穿起來,看著衣服上沾滿的玉液與精液的濕痕,臉上充滿了
對剛才激情的滿足與回味。高達望著美人的穿衣的美態,心里一陣火熱,從後面
輕輕將她擁著:「蘇姑娘,以後我們還能見面嗎?」
「呵呵……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死就行了。」蘇茹甩開他的擁抱,白了他一
眼,然後快步奔跑出去。
「蘇姑娘,讓我送你回去吧……」高達急忙站起來想沖出去,卻發現自己赤
裸身子,只得先將衣服穿好,可是美人卻已經無影無蹤:「算了,她住在『天權
宮』以後多的是見面的機會,不急一時,先回去將溫柔那毒女人教訓一頓先。」
拿定主意,高達也不前往『封劍臺』看望林動,而是直接回到『天璣宮』自
己往院內,遠遠看到自己的住院里展飲香裊裊,難道是雪姨回來了?這一日高達
都在『封劍臺』外面幹著剛認識的蘇茹姑娘,壓根沒有看到雪姨從里面出來。
懷著好奇心,他走到住院的廚房內,發現原來是溫柔正在做飯,她一看到高
達回來,臉上露出一絲慌張,隨即又恢複往日的嬌橫模樣:「大師兄,回來啦!
再等一會吧,我馬上就把飯菜做好了。」
「溫師妹,怎麽是你?雪姨呢?」高達看著溫柔在廚房忙出忙外,還被油煙
薰了一臉,心中甚是生氣,如果不是剛才偷聽到她的秘密,一定是會被感動得一
塌糊塗的,認為她是自己的好姐姐呢!
溫柔走近他身邊,炫耀著手中小鍋鏟,說道:「好像是去『天樞宮』找掌門
師伯了,剛才她特意來『玉衡宮』向師尊要求我來照料一下你今晚的晚飯呢?」
高達聞著她身邊傳來的陣陣異香,甚是好聞,忍不住多吸幾口,奇道:「雪
姨,到『天樞宮』去了?這是怎麽回事啊!」
溫柔搖遙頭說道:「這個姐姐也不清楚,總之聽到師尊的口氣,似乎雪姨每
個月都會有幾天會去找掌門的,看師尊的模樣似乎有些酸酸的感覺。」
「別瞎說!哪有晚輩這樣議論師父的,你先忙吧,我去洗澡先!」高達借故
怒斥了一句,對這個想害他的女人現在沒多少好感,而且他與蘇茹激烈性愛了一
個下午,滿身的汗臭味與沾滿的女性體液味,也讓他十分之不舒服。
「去吧!等一會就有吃的了。」
………………………………………………
高達先回到房間拿出了一套換洗衣服,剛出到大廳,迎面撞到溫柔,她有些
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師兄,有點對不起啊!剛才我一不小心,便你喜歡吃的菜
里多下了一些辣味,與你這幾天天吃藥有些相沖,很有可能引發拉肚子的。」
「我看是你是在湯水里下藥造成的,故意將出事後的責任為這方面引嗎?好
心機啊!」高達心中暗怒,更加堅定要好懲治一下她,臉上不露聲息說道:「沒
事,我少吃一點就行了。」
溫柔狡黠地笑道:「嚇你的,我只是進來嚇唬你的,你慢慢洗澡吧。」說罷,
屁股一扭一扭離開。
高達看著她的背景,著實太誘人了,剛剛發泄過的他只覺得一陣口幹舌燥,
連忙拿起大廳內的茶水往嘴里灌了幾口,這才前往澡堂打冷水洗澡,方壓下那股
燥熱感。
沖過一次冷水澡後,高達洗掉身上汙漬,只覺得渾身神清氣爽,激烈性愛非
旦沒有使他疲倦,反而加快了體內『淫元』激發,無窮的精元被他吸收掉,現在
就算來幾次也是沒有問題。
當他來飯桌前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溫柔已經擺滿滿一桌飯菜,見到他回
來,立刻盛了一碗熱湯給高達:「大師兄,你慢慢享用吧,師妹有事要離開了。」
高達接過她手中熱湯,望著湯上輕漂起陣陣輕煙,心知這里面肯定下藥了,
急忙將其放下來,上前將欲離開的溫柔拉住:「師妹,辛苦了一天,為何不與師
兄一起共膳?難不成師妹又像兒時般,在給我的食物下藥嗎?」
溫柔微微一慌,有些作賊心虛:「哪有這種事!」卻又見到高達臉上充滿笑
意,似乎只是在開玩笑:「大師兄,咱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你別以叫我一聲師
妹,就真的比我年長,要知道姐姐可大你不少,兒時那種玩笑,姐姐是不會再做
的。」
高達微微一笑:「我知道啊!剛才只是玩笑而已,要知道我可是『青雲門』
首徒,被人下藥坑害形同挑戰師門權威,溫師妹這般知書達禮,聰明憐利,當然
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當然!」溫柔忽覺得高達話中有話,卻又想不到自己有哪里泄密,要知道
此事只是她臨時起意,壓根沒有第三者有知道,高達根本沒理由知道的。
高達再次盛情邀請:「哪師妹,還不肯嘗臉跟大師兄一起共膳嗎?如果師妹
不嘗臉,大師兄也不吃了。」
「好吧!」溫柔的心有些亂,聽高達這般一說,唯恐他當真不吃,機會只有
這一次,如果今晚不能讓高達中招,那便沒有機會了,於是她坐了下來,與高達
一起共膳。
「來,師妹快吃,你做菜真好吃!」高達歡天喜地為溫柔添加了碗筷,還熱
情地為她盛了一碗熱湯,這方慢悠悠地動筷吃菜,仍是不喝湯。
「好的!」溫柔輕輕喝了一口熱湯,見到高達始終不飲,而是不斷吃著其他
的菜,心中有些急了:「剛才我在大廳的茶水中下了一半份量藥,大師兄雖然已
經喝了下去,可份量仍不夠啊!不行,藥效的時間不多了,可惡的小子。」
高達看到溫柔目眉間露出一絲焦急的神色,心里一陣偷樂,先讓你急一下,
再讓你自作自受,他故意不碰湯,反而不斷夾菜來吃,還給溫柔夾了不少,這樣
使得溫柔當真急了,假裝不在意問道:「師兄,怎麽不用湯呢?」
「機會來了。」高達心中竊喜,臉上故作為難之色,捧起熱湯說道:「其實
在這半個月里的養傷,天天清淡素菜,師兄的口味都淡出鳥來了。師妹,你看這
湯上面一點油水也沒有,你叫我怎喝得下去啊。」
「哦,原來如此,大師兄等著,姐姐馬上到廚房里拿油來給你添了些。」溫
柔不疑有它,這半個月已經百草真人確實嚴令要求高達不得食用油膩的東西,剛
才自己在做菜也是遵守這個要求,飯菜在調味上淡了很多,所以為了讓高達喝下
去,她立刻前往廚房拿油鹽過來。
「師妹,這怎麽能勞煩你呢?」高達連聲歉意,可待確認溫柔離開後,立刻
將兩人的熱湯對調過來,然後得意洋洋地吃著菜,心里開始幻想著呆會溫柔出醜
的樣子。
「大師兄,我回來了,你要加多少啊!」不消一會,溫柔用著小跑拿著油鹽
調料沖出來。
「讓我自己來吧!」高達伸手接過來,往自己熱湯加了一些,然後拿熱湯對
溫柔說道:「感謝師妹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現在我對湯代酒敬師妹一碗,
希望師妹不是要推遲啊!」說罷,一口將碗中熱湯飲盡。
「總算成功了!」溫柔看到高達一飲而盡,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大師兄,
不要客氣,師尊一直教導姐姐,救死扶傷是醫者的本分,這是姐姐應該做的。」
說罷,也將碗中的熱湯喝掉一大半。
「嘿嘿……接下來就看你的慘狀了。」高達心中冷笑,故意跟溫柔談天說地,
還將自己開封城一行遇到的樂事跟她說過不停,即使將飯說完之後,仍拉著溫柔
不讓其走,故意拖延著時間,等著看藥發後溫柔的慘象。
這樣反常的舉動,終使溫柔起了一絲疑心,然而這一分疑心卻不是因為下藥
一事,而是她隱隱覺得高達似乎開竅了很多了,在談話中總是有意無間地將視線
落在自己胸部之上,心里不由一陣慌亂:「難道這小子開竅了,可惡啊!當初我
向他暗示幾次,他卻如同木魚般不識風情,我只好選了淩驚羽,現在去開封一趟
回來,終於知道我是個大美人了?哪該怎麽辦啊?是繼續跟淩驚羽在一起,還是
接受這小子啊!論前途與地位,他可比淩驚羽強太多了,要是跟他在一起,我才
更加在家中出一口惡氣啊!」
就在溫柔胡思亂想之際,只覺得小腹中忽然一陣酸疼,一股強烈的便意急湧
出來,使得她痛哼幾聲:「師弟,抱歉了,姐姐有些不舒服,要去一趟茅房先。
哎喲……」便意來得太強烈了,差點就讓她拉在褲子里,此刻溫柔也不得女
性矜持,快步沖出大廳,直奔茅房而去。
「活該啊!」高達哈哈一笑,總算讓惡人有惡報了,心情舒暢的他拿起茶水
喝幾句,正打算好好看看溫柔的洋相時候。忽然他的肚子也是一陣極痛,一股超
強的便意,使到他幾乎要拉出來,他臉色慘白說道:「怎麽回事,我什麽時候中
招啊?」
「哎喲!我的天啊!」巨大腹痛使得高達無瑕深思自己何時中招,也沖進茅
房里拉過不停。幸好高達與蕭真人住在一起,出於對蕭真人的尊重,多建了一個
茅房,如此一來的住院內有兩個茅房,這才使得高溫兩人因為爭茅房,而導致另
一人拉在褲子里,但是兩個茅房緊緊相接在一起,只是隔著一層小木板,兩人如
廁的聲音皆被對方聽去,直把兩人羞得擡不起頭來。
溫柔並沒有說謊,她下的藥確實要巴豆之類歷害得多了,兩人一拉起來就無
法停下來,連連十多次急肚子,不但拉得他們腳軟體虛,更是沒法遠離茅房,即
使溫柔知道自己也中招了,想回去拿藥延解都不敢,『玉衡宮』與『天璣宮』路
途有些遠,她怕在回到半途中,忍不住拉在褲子里,那樣就真是糗大了。
高達的情況好不到哪里去,拉了半天,他的原本看戲的心情也消失得無影無
蹤了,當下他與溫柔氣喘如牛地坐在茅房前方不遠處,隨時準備再進茅房,他狠
狠地瞪著溫柔:「師妹,難道你真的在飯菜下藥了?你不是說,你已經長大了,
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了?」
「我也不知道啊!」溫柔心里一陣害怕,她不明白自己的藥明明只放在高達
的碗里,為何自己也會中招呢。當下面對高達的質問,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
只得說道:「可怕是飯菜的問題吧!你看我,也不中招了。哎喲……不行了,我
要再上一次茅房……」說著,捂著小腹又沖進茅房。
「可惡啊!哎喲!」高達還想痛哭幾句,無奈他的肚子里是也一陣翻滾,也
只得跟著沖進茅房里拉個痛快。又一次放空肚子後,高達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再拉下去恐怕真的沒力氣參加『論劍大會』了。
於是,高達趁著現在沒有先前那急,緩緩閉目調息納氣,催動體內的『淫元』
激發潛能對抗藥力,再配以『天地藏玄』將體內毒素逼出體外,經過三十六周天
後的調息後,腹部里的疼痛與翻滾完全消下去,看基本上已經大礙,睜開眼睛一
看,發現自己已經全身已經排出體外汗水弄濕了,看來又要洗一次澡了。
「救命啊!」正當高達擦屁股起來之際,外面忽然傳來溫柔的救命之聲,心
頭一震劇震,溫柔喊的是救命,難道有什麽人闖入『青雲門』內行兇,怎麽可能,
一時間思緒千轉,也顧不得穿起褲子,快步沖出茅房外,情急之下一下子把絆腳
褲子扯成兩半。
高達一沖到茅房外面,只見溫柔赤裸著下身從旁邊的茅房也沖了出來,情急
無比的慌張,像失了魂一般,一見到高達就急沖過來,縱身一躍抱住高達,雙腳
緊緊在高達的腰上,雙手緊緊抱住高達的脖子,如同一只猴子般掛其身上大叫:
「大師兄,有……有老鼠……啊,嚇死我了……」
第八章:奪愛(下)
「老鼠?……在哪里?咱們去看看,打死它。」高達頓時無語,剛才還以為
真的有兇人闖入來行兇,原來是只老鼠,白慌張了一場,但他也有點覺得溫柔也
有可愛的一樣,天不怕地不怕,橫蠻驕行的她也有害怕的東西。
「不要,那只老鼠好大,從茅坑爬出來的,又臭又臟!我不去看!」溫柔把
高達的脖子摟得更緊,雙腿也緊緊盤住高達的腰不肯放開。
被這樣一個千嬌百媚且赤裸下身的女人緊緊抱著,感覺她在耳邊的吐氣若蘭,
豐滿的玉乳幾乎在自己胸口被擠扁,縱然隔著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份雄偉與
柔軟,高達就算是佛祖也把持不住自己了,再者剛剛他還催動了『淫元』,淫念
正盛,有如火上加油般,底下的肉棒『騰』一聲地硬了起來,高高翹起,正對著
溫柔赤裸的玉臀。
高達忍不住雙手就從溫柔一雙玉腳和自己身體的空隙用力硬插下去,勾住溫
柔的腿彎,還順便悄悄調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讓它輕輕頂到溫柔的小穴上。這
樣一來,溫柔的一雙小腳就有些互相勾不住了,隨著高達雙手一用力,溫柔的雙
腿就大大分開,變成被高達勾著腿彎抱著的淫蕩姿勢,小穴口被拉開一條縫來,
巨大的龜頭趁機頂入了前端。
「大師兄,你拿什麽頂著我?……」下體小穴忽然似乎被一塊炙鐵頂著般,
敏感的處女小穴立刻抽搐,死死勒住入侵者,卻引發一股快感直湧上心頭,溫柔
並非什麽不懂人事的少女,立刻回過神來,發現她與高達皆是勿忙人茅房沖出來,
褲子都沒有穿上,那麽頂在她下身小穴的是什麽,不言可明了……
高達抱著溫柔身子往上提了一下,止住了肉棒的侵入,他也發現自己這個舉
動很無恥,卻不願在溫柔面前認低,只得喝道:「溫柔姐姐,我有一事不明,你
為什麽要下毒害我。」
「什麽……大師兄……我沒有……」溫柔被高達突如其來的一喝,嚇得心神
劇震也顧不得當下,雙手一推高達胸膛,想逃避質問,誰想到她雙腳被高達抱住,
脫不成反導致整個人就要往後倒下去。
「啊—」溫柔尖叫一聲,趕緊再次抱緊高達的脖子,這一翻動作非旦沒緩解
下身之危,反而使下體再次下沈,小穴口上又被那炙熱的『炙鐵』陷入不少,一
股被撐開且痛中帶爽的感覺,刺激得溫柔的身子,變得更加嬌柔無力。
「好爽啊!」高達也是爽得牙齒漏風,他感覺到現在已經有半個龜頭插進了
溫柔的小穴內,小穴的嫩肉死死勒住龜頭蠕動著,就像被什麽軟體動物在龜頭上
爬行著,爽得他恨不得一插到底,可理智仍使得他微微冷靜下來:「溫姐姐,這
是很有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叫你溫姐姐了,我想你對我坦白認錯,這樣以後我們還
是姐弟!」
溫柔看到高達越來越認真,心里十分之害怕說道:「你……你……要我坦白
什麽?」
高達忽然有一種心痛的感覺,如果溫柔就這樣向他坦白認錯,他當真會原諒
她,甚至就算把『論劍大會』的魁首讓給淩驚羽也未嘗不可,他是乃首徒,『青
雲門』未來的接班人,拿不拿到這個魁首也沒所謂,但他卻十分珍惜與溫柔這份
近乎親情師姐弟之情。
溫柔看到高達臉上露出一種悲哀的神色,再想到自己為何會也中毒了,聰明
的她就明白是什麽回事,有些慌亂地問道:「大師兄……你什麽時候發現的……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高達有些心酸地說道:「今天下午,我偷偷打算去看林師弟,我全看到了!」
「原來如此,果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溫柔淡淡一笑,心里莫名
有一股悲痛,因為她知道與高達十年的姐弟之情,從今開始,可能要恩斷義絕了:
「大師兄,對不起,你還先是把把我放下來,要打要罵,我沒有半點怨言!」
「好吧,那我先放你下來。」高達心里也異常之難受,他忽然覺得溫柔姐姐
很陌生,整個人愕愕然然的,抱著溫柔的手稍微向下一放,溫柔的嬌軀立刻在他
懷里不由得一下沈,這下可不得了,高達的粗大龜頭就此乘風破浪,一下子整個
龜頭插到溫柔的處女小穴之中!
「啊……不要啊……」溫柔疼得叫了一聲,馬上用雙手摟住高原脖子使其別
掉下去。幸好,先前被大肉棒頂著,炙熱的熱度刺激得她的小穴有此許濕潤,不
然剛才這一插,絕對能把她痛得暈過去。即使如此,也多虧她的成熟的身體比較
有承受力,若換成十七、八歲的少女絕難承受。
一層薄薄、軟軟的阻礙,擋在龜頭前進的道路前,從龜頭傳回來的觸感,讓
高達一下子興奮得從難受中脫身而出,忍不住輕輕扭動身體,使得大肉棒在上面
的緩緩移動,碰刮著,每一下他都可以感覺到溫柔在瑟瑟發抖。沒錯,處女膜,
這是溫柔姐姐的處女膜!誰能想到日前為淩驚羽熟練地口交的她,竟然還是處子
之身?
「溫柔姐姐……」高達興奮得不知道該怎麽發泄,看著溫柔滿眼迷離的媚態,
體內的『淫元』再次翻滾,一股熱流帶著沖動流遍全身,不由得低下頭,在溫柔
無力的喘息中,有些粗魯地吻上她那迷人的小嘴,胸膛隔著衣服不停磨擦著那雙
豐滿的玉乳起來。
「嗚……」高達的舌頭粗魯的入侵,下身也被插入一半,加上乳房被高達不
停的磨擦,令溫柔本能地想拒絕或者甩高達一個耳光。突然高達全身像是燃燒一
般發熱,那些熱浪隨著肢體接觸傳到她身上,像是會傳染一般,她也全身莫名燥
起來,意識慢慢開始模糊,再之高達不停的挑逗她,接連襲來的快感,刺激得她
無法再思考。
「溫柔姐姐,我來了!」高達吻得溫柔快喘不過氣,全身癱軟如泥,接著又
一邊貪婪地舔著她那張美艷的小臉,順勢而下用嘴拉開溫柔胸前的衣襟,扯下那
抹粉色的抹胸,將那對飽滿的玉乳暴露出來,一口吻在上面,緊跟著腰間就忍不
住往前狠狠一挺。
「啊……」盡管體內已經很潤滑了,但溫柔還是疼得叫了一聲,她咬著牙,
皺起眉頭,張著嘴似乎有點發不出聲音。她似乎能聽到那輕微的撕裂聲,在那瞬
間,那層象征純潔的處女膜被撕裂的聲音。即使只是剎那,她卻也能準確感覺到,
心中一股失落感直充斥著。
高達悶哼一聲,心里興奮得連血液都開始燃燒!他完全想不到,日前他還在
心痛與自己相處多年的姐姐,會有了別的男人,只道自己將永遠失她。誰想此時
他的大肉棒便插在溫柔那緊湊的處女穴中,看著溫柔破處時的表情,高達心中對
她那點不滿早拋到九霄雲外,反而無盡的憐惜,輕輕地挺動著腰身,讓肉棒在溫
柔的小穴里慢慢蠕動著。
「啊……怎麽……嗯……你……我……」處女小穴緊湊無比,可況溫柔還是
剛剛破處,驢根一樣肉棒在小穴內移動,除了帶來激烈的快感,還有一些輕微的
痛痛,使得溫柔疼痛的嬌呼失聲,赤裸的嬌軀一陣酥麻,小腳的細嫩腳趾緊緊勾
起來。並且清晰感覺到肉棒仍在繼續緩慢前進,直往嬌嫩敏感的處女子宮而去,
溫柔趕緊雙臂摟著高達的脖子,將嬌軀用力向上,試圖脫離大肉棒。
這時高達雙臂也用力配合將溫柔身子上提,隨著手臀逐漸上移,大肉棒也漸
漸從小穴里奶出,可是到了一定位置,高達就不再用力,讓龜頭留在溫柔的嬌小
肉穴中。溫柔想要再向上,可是雙臂卻沒有了力氣,在半空中停住,上又上不去,
下也不行。
諸多的不利,溫柔只好摟住高達的脖子不放,可是下身已經被高達的肉棒插
著,滾燙的肉棒帶來的劇烈刺激讓她一時芳心大亂,不知所措,卻也是羞憤欲死,
尖叫道:「不要……快放我下來……大師兄……我求你了……放我下來……」
高達怎麽會如她所願,剛剛才是失而複得,這時放手豈不是傻子嗎?再者有
過幾個女人的高達,更是清楚此刻他若真的將溫柔放下來,那麽迎接他的將是溫
柔對自己一輩子的恨,此刻他要做的便征服她。更何況,溫柔姐姐嬌小緊窄的處
子小穴里面濕滑的嫩肉,早已與粗糙的龜頭糾纏在一起,帶給高達無盡舒爽的享
受。
「姐姐你別著急,我馬上放你下去。」高達故作把溫柔向下一放,讓肉棒又
一次可以頂入溫柔的小穴內深處。
「別、別動……」溫柔疼得哼了一聲,不由得咬著下唇,額頭有點冒出冷汗,
雖然身體早就已經成熟透了,但畢竟還是處女之身,身體被塞進如驢根般粗細的
巨物,初時肯定受不了。
「嗯……」高達聞言冷靜了下來,克制著想立刻把這尤物壓在身下狂抽猛插
的沖動,只是輕提輕放讓肉棒在小穴小輻度進行抽插,並且低頭又一口含著那飽
滿且充滿彈性的玉乳,無論大嘴怎麽用力在上面啃咬,它都能立刻恢複如初,甚
至還感覺到有一股彈力將他的彈開。
溫柔的玉乳大小適中,而且充滿了這種彈性,讓高達興奮不已。他的女人中,
數李茉母女的豪乳最為壯觀;花染衣的玉乳不大,一手剛好可以掌握住,有著少
女獨有的彈性;朱竹清的玉乳則特別堅挺,一手都有點掌握不住,不過溫柔這對
玉乳更美妙,彈性好得讓人有點吃驚。
「大師兄……你這個混蛋……」溫柔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處子之身被如此巨
物破處,即使她身體成熟能承受得了,但失貞之感仍讓她心痛異常,不停抽泣道:
「你這個淫賊,壞了姐姐貞潔,你要以姐姐怎麽面對驚羽啊!」
聽聞溫柔提及淩驚羽,高達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松開溫柔的玉乳,
朝著她兇狠地說道:「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準你想他!」
溫柔哭道:「你是我什麽人,憑什麽不準我想他?嗚嗚,我的命苦啊……在
家里被父母逼著嫁給別人續弦,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肯娶我的人,卻又被你這個混
蛋壞了貞節,嗚……」
看著溫柔哭得梨花帶淚,高達的盛怒的火氣,一點點地被哭聲消磨掉,心里
又酸又痛,那一點奪了溫柔的貞節的得意,此刻也變成一種罪惡,那輕抽細插的
動作也停了下來:「對不起,溫姐姐,可我不甘心,我哪里一點比不上淩驚羽。
他有什麽好的?值得你這樣違反門規來害我,而且他還跟幾個師妹有染,未
必是真心喜歡你的。」
溫柔擡頭雙眼帶著淚光望著高達,用著怪異的口氣說道:「誰說我喜歡淩驚
羽了,我只是想找個有權有勢的人娶我而已,好讓我在家里能擡得起頭來,並且
能讓父親大人覺得這比讓我做別人的續弦劃算。」
「啊!」高達不由一愕,隨即怒火又升起來:「你,你就這樣貪慕虛榮啊?
你是看中淩師弟的家勢嗎?寧願做他的情人,為了這個無聊借口來陷害我,
置多年的情份不顧?」
溫柔橫蠻的個性又起來:「你懂什麽?我自幼出身於溫家堡,我有兩個姐姐,
她們都嫁入名門望族之中,過著有權有勢,衣來伸手,飯來張嘴的無憂生活,如
果我嫁給一個地位平平的人,不就被她們嘲笑嗎?正所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
你們男人不也是爭名奪利,鬥個不亦樂,我想嫁給一個強者有什麽錯?」
「你你……」高達從來不擅長與人鬥嘴,更別談對方是自幼就嬌蠻霸道的溫
柔了,一翻歪理下來使高達不知如何反駁,只得說道:「哪你也不能作踐自己啊,
以你的姿色樣貌做別人的正妻,完全不成問題!」
溫柔滿臉的委屈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做正妻嗎?但你可知道我父親大人要
我嫁的人是誰,他是歐陽世家的家主歐陽英,一個將近五十多歲的糟老子。以歐
陽家的勢力,誰敢娶我啊!這一拖就是好幾年了,將我的青春全消耗掉了。嗚嗚,
我的命苦啊!」
高達一時無語:「這個……」
「嗚嗚……」溫柔又哭了一陣,抽泣地說道:「現在我的貞潔被你這個壞蛋
毀了,我該怎麽辦?你動吧!快點發泄完,然後給我一根白淩吧!如其讓我回去
嫁一個糟老頭子,又或者一輩子孤獨終老,我寧願選擇去死!」
高達頓時熱血充腦,大聲怒吼:「別說這樣的胡話,我娶你!你不是要權,
我有!你不是風光入門嗎?我給!沒人敢惹歐陽世家,我敢!」
溫柔眨著眼睛,嘴角處偷偷露出一絲詭笑,臉上仍是一臉的苦相:「你娶我?
別在騙我了,你都已經得到我的貞潔。現在說些好話,只不過是為了能更好
能玩弄我,事後就會將我棄之如敝履,和你三個美嬌妻風流快樂。」
「姐姐,請你相信我,我可以向天發誓……」自小高達在溫柔面前就沒有贏
過她,即使當下明明是他據理發難,揭發溫柔作惡之事,結果卻變成了他低三下
氣地向溫柔認錯,發誓保證,就差跪在地上向磕頭求溫柔原諒了。
「一切都是弟弟的錯,弟弟一定會對溫柔姐姐負責到底,一定會三書六媒用
正妻之禮娶姐姐過門,讓姐姐與朱姐姐她們平起地坐……總之,一切的錯都在弟
弟,要是當初弟弟知道姐姐的心,一定主動追求姐姐的……」
「說得好聽,姐姐,就暫且相信你一回!」溫柔見到自己完全掌握了主動,
成功逆轉兩人的處境,心里得意萬分:「但是你們這些男人口花,沒有一句話能
全信的,我還要看你的表現,如果讓姐姐有半點不滿意,姐姐立刻用一根白淩上
吊自殺,省得日後被你欺負。」
「嗯,一切都聽溫姐姐的。」高達為了討溫柔的歡笑,只得再次簽下屈辱的
條件,好像整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一般。
「還有你不能拿此事向淩師弟發難,也不能將此事聲張,也不能阻止我跟淩
師弟有所來往,如果你敢說出半點字,我就死給你看。」
「不行,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唯獨不允許你跟淩師弟再有來往,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溫柔氣道:「不讓我跟淩師弟來往可以,你明天就去向師尊說明原由,向整
個『青雲門』公布我溫柔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這個……暫時還不行!」高達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話,如果他明天就去向百
草真人說出他與溫柔之事,也意味著他的『不舉』已經被治好了,那麽以後他就
再也不能以『不舉』為由,再也看不到百草師叔的裸體了,一時間他的心中充滿
了不捨。
溫柔再次痛哭起來,越哭越大聲:「嘩嘩,你騙我,果然一切都是在騙人的。
人家不過稍稍一試,你就原型畢露了。」
「不是這樣的!」高達見溫柔越哭越大聲,生怕會引來其他人,焦急地說道:
「不是這樣的,我一定會娶你的,溫姐姐!我一定會娶你的,只是如果明天我去
向百草師叔說明了,對我對你都會產生不良的影響,不單是你的清譽受損,連我
也會受到影響的,明明定了三個嬌妻,尚未娶過門來,又要娶姐姐,這樣會給大
家一個不好的印象,對我日後繼任掌門之位不利的。」
溫柔或許沒有多大在意高達與貞潔,但絕對在意高達的權位,經高達這一說
細想之下,也覺得如果這麽早將自己與高達的事托出,很有可能會讓師尊與水月
師叔兩位真人對高達的不滿,從而產生不良的影響,抽泣幾下說道:「姐姐暫時
相信你,可你也不能阻止姐姐跟淩師弟的來往。」
高達苦瓜著臉:「這個……」
溫柔冷哼道:「這是為了鞭策你,如果你真的喜歡姐姐,要娶姐姐,肯定不
喜歡看到姐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一定會盡快將姐姐娶過門的。淩師弟的存
在就是為了提醒你,你不早日娶姐姐過門,姐姐就給你戴綠帽子。如果你連這個
都不肯答應,你不如在這里一劍殺了姐姐,然後去跟長老揭發姐姐下毒害你的事,
讓姐姐成為一個讓千萬人唾棄的毒婦吧!」
「不要說『死』字,我答應你便是,不阻止你平日想做什麽事。」高達見溫
柔說得這麽堅決,只得再次讓步,心里打定主意再等半個月,等到『論劍大會』
過去後,百草師叔如果再不來,自己就將與溫柔的事跟她坦白,結束掉這個荒唐
的謊言。
「嘻嘻……」溫柔見到高達被自己三兩下弄得服服貼貼,心里偷樂半天:你
這個混球小子也有今天,當初我向你暗示了半天都沒有反應,現在想輕易得到姐
姐,別作夢!男人啊,就是賤,送上門的不要,非要低三下氣來求。
當然溫柔更加知道,打兩巴掌還要給個棗,不能太過占便宜,要吃些虧才行,
她吐氣苦蘭地在高達耳邊輕說道:「好弟弟,不是姐姐不心疼你,而是你太沒良
心了,竟然在這種地方奪走姐姐貞潔,你就不能抱姐姐回房去,給姐姐一個美好
的初夜嗎?」
「姐姐,你說得太小聲了,弟弟沒有聽清楚!」高達立刻回過神來,想到自
己現在都奪了溫柔的處子身,還沒有來好好享用呢。於是,又開始把溫柔向上擡,
又將其向下放,讓肉棒就在緊湊的小穴內進行活塞運動。經過這一段時間,溫柔
嬌小緊窄的小穴也逐漸適應了高達肉棒的粗大,小穴不斷分泌著粘滑的蜜汁,蜜
汁越來越多,為抽插提供了足夠潤滑,使得大肉棒進進出出,越來越順暢!
「不行……嗯……」溫柔嬌喘道,「好弟弟,大師兄,別在這里……抱姐姐
……回房去……」
「好師妹,你說什麽,聲音太小了,我聽不清楚……」受了半天氣的高達,
發現終於找到報複的方法,非旦沒有停下來,反而提放的速度越來越快,也不停
挺動腰間,快速有力地抽插起來:「姐姐麻煩你說清楚我到底要怎樣,我實在受
不了你的折騰了。你……」
聽著『啪啪』的肉體撞擊不停,小穴深處的花心不斷被巨物轟擊,一浪又一
浪快感直湧上來,先前疼痛感已經全部消失無蹤無影,現在有的只是無窮的快樂,
溫柔的心神一下子被擊得潰不成軍,嘴里只剩下嘩嘩亂叫,卻堅持說道:「好弟
……弟……大師兄……抱……姐姐,回房……回房……啊啊……好深啊,你又頂
到了……」
高達仍然是不依不饒:「回房去做什麽啊?」
「混蛋小子,你就這樣作踐姐姐的初夜嗎?哪我以後還不被你欺負,是不是
以後你還會對我做出更過份的事,嗚嗚……」姜始終是老的辣,溫柔再次使出女
人的殺手鐧,一哭二鬧三上吊!
「不是這樣的,我立刻抱姐姐回房,讓姐姐有個美好的初夜!」一擊命中,
高達完全被溫柔拿捏住,只得抱著溫柔向房間里面走去,邊走肉棒在溫柔的花徑
甬道里抽插起來,這時小穴里已經有足夠的潤滑,隨著動作幅度加大,給溫柔帶
來一波又一波極度的快感。
「不……不要……不要使壞啊……」溫柔的嘴里吐出香甜的氣息,吹到高達
的臉上,讓他心里一蕩,但手並沒有停,依舊上下動作著,把溫柔的嬌軀輕輕拋
起又放下,讓溫柔的小肉穴吞吐著自己的粗大肉棒,「溫柔姐姐,你沒事吧?」
溫柔仰臉看著高達,柔聲懇求到,「好弟弟……嗯……走慢點啊……啊……
先……嗯……別這樣……插我……我……我……」
「好姐姐,這就對你的不對了,男歡女愛就是這樣的,你不是要一個美好的
初夜,弟弟現在正在努力啊!」高達沒有停止,反而加大動作,大步不移地朝臥
室走去,劇烈的動作帶來巨大的刺激,讓溫柔嬌呼不斷,「不……啊……呀……
嗯嗯……啊……嗯……」
高達得意地說道:「姐姐,你這不是很快樂嗎?看來你也是喜歡的弟弟這樣
弄的吧!」
「我……」溫柔與高達的交鋒首度處於下風,再者她已經被高達奸得語無倫
次,臉上一抹潮紅,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姐姐……被你……嗯……害……
害……我……嗯……你……嗯……不要……我……」
美麗的姐姐剛剛破身,就如此嬌嬈性感,高達更加興奮,抱著溫柔向里間臥
室的床邊走去,一路上腳步盡量變小,讓顛簸變得更加之多,奸淫得溫柔嬌啼婉
轉。當高達終於到達床邊時,溫柔忽然雙腿用力想要夾緊,身體也一下下抽搐著,
小穴更是一陣陣悸動,將火熱的陰精噴灑到高達的龜頭上,她居然高潮了。
高達抱著溫柔坐在床邊,嬌羞的溫柔姐姐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把頭架在高達
的肩頭上,身體依舊在痙攣之中,小嘴里卻吐出如泣如訴的埋怨:「你……嗚嗚
……你……欺負……嗚嗚……姐姐……」
「我沒有呀,姐姐,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
「你……還說……」溫柔推著高達的肩膀,與他拉開一點距離,幽怨地看著
高達,「你……你壞死……呀……」話音未落,溫柔自己忽然向後仰去,高達趕
緊用力托著溫柔的嬌軀拉回懷內,止住她摔倒的趨勢,溫柔也一只手扶住高達的
肩膀,「你壞、你壞、就是你……」說著,小拳頭錘在高達的胸膛上。
高達倒是很坦然:「可冤死了!」
「你……我都……都被你……被你……這……這樣了……你還……還狡辯
……」
「溫柔姐姐,是你讓我給你一個美好的初夜的啊!」高達看著溫柔梨花帶雨
的表情,愛憐地說,「男歡女愛本來就是花式極多,剛才只是其中的一種,以後
弟弟會在姐姐身上進行各種嘗試,就算精盡人亡也樂意啊!」
溫柔想要反駁他,可是張了一下嘴,卻沒說出什麽,因為高達的話似理非理,
在誘惑性中還隱含了陣陣受意。話語雖淫蕩,卻使得溫柔美滋滋的,羞得她雙目
緊閉都不敢看高達:「你……你還說……還說你……沒有……壞心……你看……
你這東西……還……還插……」
「好姐姐,好姐姐,我的肉棒當然要插在你的小穴里啦,不然怎麽歡愛呢?
來吧,看弟弟如何給你一個美好的初夜吧!」高達看著溫柔的媚態再難忍耐,
三除五下將自己與溫柔身上剩余衣服全脫掉,再將她放在床上,抓住溫柔的小腿
往上拉,暴露出她和自己的結合處,然後高達輕輕的往回抽,在溫柔越發粗重的
喘息下,看見大肉棒上絲絲的處女血,頓時興奮得腦子嗡嗡作響了。
「你幹……嘛……」溫柔輕哼了一聲,高達緩緩抽出去時,讓她感覺到不一
樣的滋味,有點舒服、有點疼也有點空虛。這時感覺到高達停下動作,使得她忍
不住睜開眼睛,當看見高達的肉棒大得像一根驢根般,正一點點從她嬌小的小穴
內抽來,將大小陰唇全部帶出來,看著紅紅嫩肉,身體感到無比興奮,緊湊的小
穴本能的開始收縮,死命夾著高達的肉棒,不讓其離去。
高達看到溫柔也在看兩人淫穢的結合處,眼里除了羞澀竟然還有興奮,這樣
的視覺誘惑,讓他再也無法忍受,伸手抓住她的玉乳,一邊使勁地揉著,一邊輕
輕挺動著腰,將那大得嚇人肉棒在處女穴里不停抽動起來,感受著肉棒與嫩穴摩
擦時所帶來的無比快感。並且細心觀察著溫柔的表情,見她那張嫵媚的臉蛋上的
難受緩解許多,並露出陶醉的樣子時,才稍稍加快速度。
「輕……點……」溫柔斷斷續續的喘息著,雖然還是皺著眉頭,不過從那半
睜的眼里漸漸迷離的眼神來看,她已經漸漸體會到抽插所帶來的美妙。
「一會兒,你就會覺得輕點不過癮了……」高達緩慢的抽插著大肉棒,當看
到溫柔的身體隨著撞擊而擺動,一對飽滿的玉乳上下搖晃時,他忍不住趴下來,
伸出舌頭在那搖晃的玉乳上舔著她那敏感的乳頭。
「啊……」溫柔立即叫了一聲,嬌滴滴的白了高達一眼後,便閉上眼睛,繼
續享受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滋味,享受屬於自己的初夜!
「姐姐,我說的對吧?」高達見溫柔的喘息越發沈重,臉上那本就迷人的媚
紅也變得更深,便忍不住將她的雙腿擡起環住他的腰,接著使勁地往前一壓,狠
狠的插了一下,頓時聽見肉與肉相撞時「啪」的一聲。
這一下頂得特別的深,用的力道也特別的大!幾乎已經頂到溫柔的子宮,龜
頭的硬度和接觸,讓子宮的反應空前激烈,就像被雷劈到,令溫柔爽得身體控制
不住的痙攣著,控制不住的叫了一聲,不由得睜大眼睛,連嘴唇都在瑟瑟發抖。
高達得意地說道:「姐姐,舒服嗎?」
「小壞蛋,那麽用力,一點都不舒服,好難受……」溫柔輕輕的哼了一聲,
嫵媚的白了高達一眼,但從她那媚眼如絲的樣子來看,她似乎並不排斥這種粗魯
的方式。
「還有更用力的!」高達嘿嘿一笑,低下頭含著溫柔的乳頭,並使勁地吸吮
著,腰聞挺動如飛,驢根般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進粉嫩的處女小穴內,
頂得溫柔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擺動著。
高達含著乳頭,口齒不清地又問道:「姐姐,舒服嗎?」
「不舒膚,好難受!嗯……啊啊……嗯……」溫柔嘴上仍是繼續否認,身體
卻是十分之誠實,一雙玉腿忍不住緊緊盤著高達的腰,本能的開始扭著那充滿彈
性的翹臀,迎合著高達的肆虐,開始享受起那陣陣有力的沖撞。
「不爽是嗎?看弟弟怎麽幹死你……」 高達被溫柔那誘人的呻吟聲弄得興
奮不已,他一邊狠狠的進出她那緊窒的小穴,帶出越來越多混合著處女血的愛液,
一邊使勁地啃咬著她那雪白的乳房。
「不舒服……或許你快點……再一快點……姐姐就覺得舒服了……」這時溫
柔身心已經徹底解放,第一次品嘗到真正的性愛快感!那種舒服到骨子里的美妙,
讓溫柔控制不住的呻吟,充滿野性的一面淹沒破身的羞澀,在高達的身下一邊扭
動著,一邊胡亂親著高達的肩膀。
高達一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大肉棒次次撞擊
在溫柔的花心之上,直撞的溫柔全身顫抖、花心酥麻陣陣醉死人的快感再全身傳
遍,玉液夾雜著絲絲落紅隨著大肉棒的抽插四處飛濺發出極大的聲音,兩人的陰
毛全濕了貼在胯間,小穴的嫩肉被幹的向外翻著無法合上。
溫柔的嬌軀如烈火在燒,周身顫抖,口幹舌燥、呼吸急促、香汗淋漓全身瘋
狂的向上在動,極力的迎合,豐滿的玉臀向上急挺,手指深深的陷入高達的臂肉
中,用來發泄她心中的快意和交合的快感,使得她更加放浪、騷媚忘我的呻吟:
「好弟弟……大師兄……我的好弟弟啊……啊……被你幹……死了……相公……
好夫君……姐姐……全給你了……用力幹……幹死姐姐……」溫柔歇斯底里的浪
叫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那裡,只有那陣陣的快感和高達那強有力的肉棒。
高達越幹越快、越操越猛地大肉棒兇猛的抽插小穴,好似要幹穿它似的,只
覺得溫柔的小穴又緊又暖夾的肉棒又爽又舒服不由的叫到:「啊……我的好姐姐
……舒服吧……弟弟沒有騙你吧!用力夾……夾的弟弟的……大……大肉棒……
好舒服……哦……我要操死你……好……美……你的小穴好緊……我要幹爛了
……你……的個騷貨……看你以後還敢去找淩師弟?……」
溫柔白了高達一眼:「你一天不娶姐姐……姐姐就去找他,你拖得越久,姐
姐就越給你戴多多的綠帽子。」
高達怒道:「你個騷貨,你敢!我要操死你……」
「有什麽……不敢的……有本事就把操死姐姐在這里……免得日後姐姐……
給你戴綠帽子……」
「好了,我現在就操死你這個騷貨……」這淫蕩的說詞與浪叫刺激了高達的
野性,本來就沒有發泄的欲火更盛,雙手抱住溫柔的豐滿的玉臀,直起直落狂抽
猛插,每一下都直頂花心。
溫柔緊緊摟住高達的背脊,搖晃著纖腰玉臀向上迎挺著,讓緊窄的小穴內配
合著高達大肉棒插穴的起落:「恩……恩……美死了……好……真好……親弟弟
……你好會幹穴……啊……你的陽物怎麽……又大了……好脹……小穴中好……
好滿……啊……美極了……啊……大師兄……用力……在用力插……美死了……
哦……好酸啊……快活死了……」
高達聽到溫柔姐姐的浪叫更加用力的抽送,溫柔全身舒爽極了,滿臉漲紅,
銀牙緊咬雙唇,柳腰猛扭,玉臀高高的拋送,使得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更加的突
出,小穴洞口的玉液就如泉水般的一股股的湧了出來淋濕了高達的大肉棒。弄的
高達萬分的舒服,抽插的更加的瘋狂,大肉棒在小穴中左右狂插,撞來撞去。
溫柔的花心被大龜頭磨的酥麻入骨,花心禁不住舒爽,陰精自子宮狂噴而出,
小穴一收一縮的夾咬著大肉棒,淫水隨著大肉棒的進出而流出四處飛濺,雙腿舉
的很高不停的亂踢著,豐滿的玉臀用力往上迎湊,動作十分激烈,粉臉已呈現飄
飄欲仙的淫態口中嬌哼著:「啊……大師兄……恩……快……舒服死了……唔
……姐姐快要美上天了……泄了……」
隨著溫柔達到再一次達到高潮泄精,高達也到了極限,狠狠地一插,龜頭突
入子宮之中,一股濃烈的陽精急噴而出,一股昏炫的感覺使得高達氣喘如牛,趴
在溫柔玉體之上,享受著高潮的快感。
就在房內高溫兩人皆沈醉在享受歡愛餘韻之際,一雙在窗處偷窺已久的美目,
死死地盯著高達從溫柔小穴內抽來的肉棒,眼神中不斷升起陣陣迷霧,但很快又
回恢複過來,緊接著在一陣衣決掠風聲中,一道嬌小的身影拖著一頭垂腰的銀發,
掠入黑暗之中……
而房內高溫兩人又掀起了戰火,對此渾然不知……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26 19:44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27 00:09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09)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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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26 發表於SIS001
第九章:暗流!
秋分的雨!
仿佛是數億根貫穿黑暗的細針,從天空上掉下,這是一場說大不大、說小不
小的雨勢。雖是如此,這場延續不斷的長雨,也毫無一絲會讓人覺得心情愉快的
地方,所謂的「愁殺人雨」,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了。
綿綿細雨中,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子持傘獨步在荒山中。只見他年莫四旬左右,
滿頭銀發,神情悲傷,似是家中發生了大事。但讓人驚奇的是,他腳步輕靈,急
步如飛。路上滿是泥水,卻踏水無波,不染一絲泥汙於身,單這一份輕功足讓人
稱贊。然而更最人驚奇的是他另一只手中卻持著一支梅花玉器,一支梅!
武林中人持有此玉器者,唯有昔年前武林三公子中留香公子,離歌笑。留香
公子,三十年前名震神州的奇人,乃江湖上『絕色譜』的譜寫者,為人處世,放
蕩不羈,四處留情,惹下無數的風流情債與情敵。若非他風流卻不下流,愛花卻
不采花,早已就被江湖人士當成淫賊處理了。
風,無端刮起,雨水受力飛灑,夾著無窮勁力砸向行人。風勁甚是強悍,離
歌笑手中雨傘脫手飛出,飄落身後數丈遠。離歌笑眉頭輕皺,手上玉器一揚,勁
氣鬥射,雨水在他身前三尺,如撞在一堵無形的墻般自行滑落,停下腳步,臉上
悲痛之色盡收,目光如寒冬臘月般緊緊註視著前方,四周受他殺氣感染氣溫急降
數度!
雨中,一個身穿黑衣男子漫步而出,黑衣人身材槐梧,背負一把大劍,頭戴
竹帽,帽緣系著黑紗,紗布垂落掩去面容,然而黑紗中那雙鷹目卻是緊緊鎖定離
歌笑,每向前踏出一步,四周氣溫竟似熾熱數分。
離歌笑暗吸一口氣:「好霸道的內力,來者不善。」不由喝道:「你是何人?
為何攔老夫去道!」黑衣人邊走邊道:「我是名字!你不需要知道,因為死人不
需要知太多!留香公子:離歌笑,完納你的劫數吧!」
離歌笑奇道:「唔!你是誰?」黑衣人在他身前一丈前停下說道:「到地獄
去問你的大哥答案吧!」離歌笑驚問:「什麽?我大哥的死與你有關?難道日前
殺害老夫大哥的人是你?」
前『武林三公子』乃結義之兄弟,生死與共,曾經多次在江湖闖下不少名頭,
尤其是當年留香公子勾引了當年『天龍門』之主龍之魁之妻,其余兩人舍命相救,
一舉化解了龍之魁與留香公子的恩怨,成為江湖上一時佳話。
可是日前,離歌笑卻收到二哥傳信大哥被殺,相約追查兇手報仇雪恨。雖說
在江湖行走,生死早已致之度外,乍聞兄弟喪命,離歌笑還是悲上心頭,什麽也
不管便離開隱居之所,前往信中二哥所說集合之地。不料,剛出門不久,便有人
攔路說及大哥之死!
黑衣人輕笑:「有關,有很大的關系。不但,你大哥,還有你二哥皆死於我
之手。你的二哥真夠兄弟,為了得知們余下幾人所在,我可是在他身上下了不少
大刑喲!可惜他最終還受不了,招了你出來,這便是你們兄弟之情嗎?」
離歌笑怒道:「胡扯!我大哥二哥可謂當世少有高手,能殺死者整個江湖不
出二十人。聽聞你聲音分明二十上下,有何道行殺得他們?」
「你們的時代早就過去了。」黑衣人冷冷一笑,似是在笑離歌笑的無知,右
手一揚,一件事物拋出落於離歌笑面前。離歌笑定眼一望,竟是一只血淋淋的人
手。這支手他最熟悉不過,手臂上那一道傷疤。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是他們三人當年一同對抗龍之魁,二哥為了他挨了龍
之魁的一刀所留,他永遠也忘不了!從那天起他發誓以後不會再任何人傷害的他
的二哥。今見之,離歌笑怒吼:「我要殺了你!」手中玉器如利劍直刺黑衣人胸
前要穴。
黑衣人向前踏出一步,起腳橫掃,踢開玉器。離歌笑借力旋身,形似舞動,
手中玉器更是勾,挑,掃,撥,刺急攻黑衣人。黑衣人邊閃邊說:「花,是一種
美麗的東西。可男人帶花總是讓人感覺得別扭。」說著身形一轉,背後劍鞘撞在
玉器上。『當』一聲清脆呼聲,離歌笑只覺右手發麻,玉器脫手而飛出,射進身
後林中不見蹤影。
「好強悍的力量。」離歌笑心中雖是驚異,手下卻不見含呼,手腕一翻竟一
把寒光閃閃的短劍。式式狠毒,劍氣鬥射,折枝摧樹,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劍網籠
罩著黑衣人所有方位。
黑衣人眉頭微皺,身形晃動,腳下橫移,巧踏奇步,竟從綿綿劍網脫出身來。
離歌笑踏步直追,短劍毫不留情直刺黑衣人咽喉要害,誓殺眼前人方罷休。
黑衣人說道:「人言,留香公子一身奇藝無雙,看來其言失真。袖中劍這麽
陰柔武功,不適合你用啊!」一腳撩起,踢中離歌笑手腕,短劍又脫手飛出,繼
而乘勢一掌直拍出,掌勁破空作響,竟發如同金屬劃破空間之聲,甚是驚人!
離歌笑外變不驚,飛身急退,右手摸向腰間抽出一把軟劍直削黑衣人手掌,
黑衣人不得不收手而回。離歌笑趁機拉開距離,說道:「陰柔的武功我會,陽剛
的武功我也會,『大江東去不複還』」兩指輕押劍身,氣走全身,絕招上手。劍
芒沖天而起,奪目耀眼,讓大地為之失色!離歌笑功行完畢遙劍虛斬,劍氣凝成
一柄藍色巨劍橫砍在大地上,裂地成坑,直奔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運勁於掌迎上劍氣:「男人是否和女人一樣,寬衣解帶後都是無力反
抗。」掌劍交擊,驀然巨響,劍氣破碎四射,將四周事物摧殘得體無完膚。「這
才真正的殺招。」離歌笑人劍合一化作驚虹殺向黑衣人,劍末至,劍氣已封鎖對
手所有退路,劍勢竟是一去無回,與敵俱亡之勢。
先前的劍氣只是前奏,現在才是最強的殺招。面對此殺招,黑衣人臉上首度
凝神:「這招像樣!」手握上背後劍柄,抽劍而出。一股熾火焰洶湧而出,轉眼
火勢吞食了方圓十丈之內的事物,火光中只聞黑衣人口中輕吐數字:「烈焰焚天
- 斬。」舉劍橫砍,走的竟是刀勢,帶動熾紅火焰在空中畫中一道至美的弧線。
『當』電光火間兩人擦身而過,空中只留一聲淒美的雙劍交擊之聲。此招過
後,兩人背對著對方不再動作,火焰漸漸消失,雨水還是慢慢地下著,洗刷給燒
焦的事物。
良久,離歌笑身形一陣晃動,忙以劍持地,額間冷汗直冒,只覺體內所有的
氣力不停在流失,身體忍不住發抖:「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只覺腰部一陣極
痛,低頭望下,只見腹間衣服上染出了一圈血紅。
瞬間以前給他殺的人面孔,臨死時的慘狀如電般在眼前閃過。昔日主宰生死
的快感不見了,留下的只要可笑與可悲,心中苦笑:哈,原來自己也是他們其中
的一個,與他們沒有什麽區別。
『鏘』黑衣人收刀回鞘,不理會離歌笑舉步而行。離歌笑艱難說道:「能幫
個忙嗎?讓老夫死個明白。求你了?」黑衣人邊走邊說道:「二十年前,『中原
鏢局』上上下下數百條人命!」
「哈哈!」離歌笑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解脫的快樂:「老夫明白了,老
夫明白了,我們兄弟三人,死得不冤啊!」『乒』手中軟劍斷兩段,身體竟斷成
兩段,倒跌在泥水中……
………………………………………………
傍晚時分,雨,仍然下過不停!
喻州城內,街道兩旁店鋪的檐篷,擠滿了躲雨的人,茶店內的生意更是興隆,
高朋滿座,在陰雨綿綿無處可去的情形下,只有這類呼朋引伴的地方,最受顧客
青睞。
布滿水膜的路面,看上去就像是一面黯淡無光的鏡子。一名撐著油紙傘的女
子,走過被雨滴統治的繁華長街,轉了一個彎,進入昏暗的小巷中。仿佛與外面
的大街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小巷之內,充滿了頹廢敗破的景象,即使隔了一段距
離,也可以聞到令人反胃的味道,甚至有野狗拖著不知是什麽動物屍體的殘肢,
一閃而沒。空氣里面,充滿著讓人感到危險的氣息。
「竟然約我在這種讓人作嘔的地方相見啊,明知我不喜歡,還這樣對我…
…,暉哥哥,你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交代,休想在我這里再拿到半點情報。」女
子即使在喃喃自語,聲音也像銀鈴般清脆動人,讓人生起一窺其真面目的好奇沖
動,但因為被油傘遮蓋,只能看見她一雙特別修長優美的雙腿,和纖細白晰的十
只玉指,雖然如此,已讓人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一身翠綠色宮衣,襯托出女子如貴族般嬌貴高美的氣質,和四周骯臟腐敗的
景象相比,恰成了完全相反的對比。綠衣少女只稍微停頓了一會,便舉步往幽黑
深巷里走去,但她此刻進入的地方,可是連衙門捕快都會退避三舍的犯罪天堂,
她一個單身女子,難道就不怕羊入虎口嗎?
果然綠衣少女才走進巷子沒多久,在暗處的壁內,便出現了三三兩兩的大漢
身影,同時巷口也有人,把綠衣少女的前後去路都封鎖住了,而那些一望而知便
不是善類的大漢,此刻望著綠衣少女的眼神中,便閃動著興奮與欲望的狂熱神采
啊!
「好久沒有這麽上等的獵物了,兄弟們,今天大家可以好好大幹一場了。」
「老大,這次該輪到我第一個上了吧。」
「嘻嘻,我要幹到這女人死去活來啊。」
粗俗下流的言詞,卻沒有使綠衣少女有一絲動搖的反應出現,就連持傘的玉
手,看上去也都比四周的大漢還要穩定:「我沒有時間和你們這些廢人窮耗,珍
惜性命的話,就滾回自己的狗窩吧!」
綠衣少女話中明顯的輕蔑語氣,只要不是聾子都聽得出來,巷子里的大漢立
時人人臉上色變,該是他們獵物的女子不但沒有一點害怕求饒的意思,還反過來
羞辱他們,這已不是奸了對方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
「敢情是來找碴的,女人!你知道你說的這些話,將會為你帶來多大的後果
嗎?」一道魁梧的身影,在人群中排眾而出,臉上的傷痕,和鼓起的太陽穴,就
象征著此人具有的一定實力,看來該是這群惡徒的老大,望著油傘之下的綠衣少
女,冷冷的說道。
綠衣少女連臉也沒有擡起,只淡淡的道:「我只是來找人的,最好趕快讓我
做完要做的事,然後走人,你們剛剛冒犯我的罪,我還可以忘記掉,而且最好要
快,我的耐性一向都不太好的。」
這種高高在上的命令口氣,對四周的大漢而言,等於是火上加油,更加煽動
了他們的怒氣。「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啊?」殺了她!奸了她!
先奸再殺……」「不!是先殺再奸也可以啊!」
鼓動的情緒,和亢奮的欲望,就驅使著這些大漢去幹下他們一生中最後一件
的傻事,相信對方只是單身的弱女子,兩名大漢,不待頭領的命令,便撲上前去,
打算先擒下對方,順便揩揩油也是不錯的啊!
「找死!」冰冷的聲調,伴隨著綠衣少女的玉手一揚,兩道細絲,就以極快
的速度劃破空間,正中首當其沖的兩名大漢印堂,兩人慘叫一聲,同時斃命!倒
下的大漢,額頭間毫無傷痕,僅僅只有一個紅點,透著一種讓人心悸的邪異。
見到這一點紅點,老大的臉色立為之大變,他畢竟曾經在江湖上打過滾,縱
沒看過,也聽過這種讓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暗器名稱,還有使用這種暗器的人,
一個僅僅出道不足二年,將在兵器譜『暗器』一列中異軍突起,一齊奪下第四位
的女殺星,慌張叫道:「殺人不見血,『攝魂絲』!兄弟們,大家快退!」
綠衣少女冷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誰了,還想活命嗎?」玉掌一翻,頭上油
傘「呼」地一聲飛上半空,同時無數道細絲自她身上激射而出,以驚人的準確度,
涵蓋四面八方,無一遺漏的射中四周大漢,慘叫聲此起彼落響起,巷子內的人,
只在一瞬間,竟被綠衣少女眼也不眨的殺幹殺盡!
油傘緩緩的自半空飄降而下,再一分不差的落回綠衣少女手中,而她的身上,
竟仍連一點雨滴也沒有沾到!輕易的清除了阻礙,綠衣少女帶著一點也不在乎殺
了那麽多人的神情,在四周的屍堆中,悠然舉步,走到巷子的盡頭,來到一間破
敗的房屋之間,遠遠便看到一個身影站立在前。
「終於被我找到了……」
………………………………………………
在這間幾乎成為廢墟的房屋前,赫然可見一個年輕人的身影,無視於淋滿全
身的雨水,年輕人就那樣動也不動、低垂著頭的站著,像是一座永恒的雕像。
不能看見年輕人的真面目,但一身黑色勁裝的這名男子,頭戴一頂頭戴竹帽,
黑紗掩臉甚是引人註目,從松開的衣襟內可見健美有力的肌肉,修長的雙腿,被
黑色勁裝緊緊的包住,身高超過八尺,除去一身的邪異氣質不論,年輕人的體格
本身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啊!
「暉兒……暉兒……」雨聲之中,忽然出現了悲戚的哀鳴。聽到非比尋常的
呼喚,竹帽下的黑衣人青年終於瞇著眼睛,擡起頭來。
恰好一陣狂風夾著雨水刮過來,黑紗隨風上揚,隱藏已久的面目首度展露人
間。雖然經過歲月的洗禮,但那張似曾相識的容貌,還是可以讓人一眼就認出來
他就是當年隨父闖上「青雲門」的那名冷漠少年,魔七脈中『天璣』一脈的最後
一個傳人,向暉!
風勁消去,黑紗回落,重新遮掩住冷酷的面容,但身上仍散發著冰晶般的冷
冽殺氣,在這綿綿冷雨之中,透著一股難以令人親近的森寒之氣,挺拔的身軀,
不只是邪異,總覺得還透出一股從內心里發出來的狂氣。不管從哪一處看來,都
是十分異樣的風格,十年之後的向暉,似乎比十年之前變得更冷、更狂、更邪!
究竟這十年來,在他身上發生過了什麽事?使他有著這麽天翻地覆的改變?
「暉兒……暉兒……」淒厲哀嚎再起,如鬼哭、如梟叫,在漸漸天黑的時分
聽來,格外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向暉的面前,忽然出現如同煙霧一般的東西,輕煙由淡轉濃,漸漸變化成
一個人的上半身,而那個人的容貌,如霧似幻里透著三分相識,赫然竟是早在十
年之前,就已灰飛湮滅的向麒鋼?這是怎麽回事,眼前的景象,難道真是向麒鋼
的陰魂不散,回來找自己的兒子了嗎?
「暉兒……你在這里幹什麽了……?」向麒鋼的形象並沒有開口,可是向暉
卻可以清楚「聽」到向麒鋼對他的講話,那聲音,竟是直接在他的腦子內響起。
「蕭逸才還活得好好的呢!……你竟在這種地方虛擲光陰……到底是在想什
麽了……你要殺的人還不夠……還不夠……」面對死去父親的強烈質問,向暉冰
冷的臉上就找不到一絲的反應,反而是把視線一低,看向自己的腳邊,那里,就
正有著另外一團煙霧成形!
「暉兒……暉兒啊……」仿佛靈氣般的煙霧變化成另一個人的面孔,那是一
張美麗而憂郁、成熟女性的容貌,此時就用著柔和傷心的語調,呼喚著向暉的小
名:「暉兒……暉兒……暉兒……為娘的很想你啊……」
向暉母親的形象,逐漸化成籠罩在他全身的白霧,像是母親懷抱的溫暖感覺,
包圍著向暉。這種感覺,從當年那一別之後,對他來說就是遙不可及的夢想了,
那一日她不顧向麒鋼的反對,偷偷拋夫棄子,為血海深仇而去,傷透心的向麒鋼
再也露出個半分笑臉!
「暉兒……放棄吧……放棄複仇的念頭,做回一個平常人吧!我們上一輩人
的仇不應該落在你的身上……」
「不!絕不行!賤人,當年我也是這樣要你不報仇,但是你聽了嗎?你沒有
資格說這樣的話!暉兒!你要記你的父仇,母仇,不共戴天,你要用最慘忍的手
段殺盡每一個仇人,讓他們不得好死!」
「夫君,我錯了!當年我不該不聽你的話,連累了你們父子,讓你們飽受痛
苦。不要再報仇了,為了報仇,咱們的暉兒已經吃了太多苦了……夠了……不要
再折磨暉兒下去了……!」
「太遲了,當年你拋棄我們,違背我們之間誓言那刻起!這個仇就註定,不
是一方死絕便不能完結,你才是始作俑者!暉兒,殺死蕭逸才,殺死慕容墨,殺
光所有的仇人,用最殘忍的手法,把他們碎屍萬段,這才是你應該做的!」
「暉兒!不要……」
「向暉!你要殺……」
父母親的呼喚,在向暉的腦海中,不停地交互回蕩著,一直保持沈默,低頭
不發一語的他,黑紗下的瞳孔中忽然閃過一絲狂暴兇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對於身前的雙親發出了一擊,赤紅火焰,乍亮黑夜。
沙沙!雨聲不停,沒有慘叫,手上也沒有一點觸到實物的感覺。向暉眼前的,
只是一片黑暗的虛空,貫穿了黑暗的雨絲,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這麽說來,剛
才向麒鋼和娘親趙燕萍的景象,全都只是向暉腦里的幻覺而已嗎?
「又是這種無聊的把,謠謠,你的惑心術,退步了……」低沈冷銳的字句,
從黑紗下的嘴巴里緩緩的吐出,對剛才的那樣一場奇歷,像是毫不在意,收回的
手掌,把因雨濕透的竹帽黑紗,推到帽頂上去,向暉的視線,再重新改變方向,
凝聚了一個焦點後,便一直釘在哪里不動:「謠謠,看夠了吧……!還不出來?」
「還是被察覺到了……」深邃的黑暗中,忽然傳出了女人的笑聲,翠綠色的
影姿,手持紙傘,從漆黑的夜色中走出,優美的身段,在含蓄中帶著不可言喻的
誘惑力,纖細姣好的五官,放在江湖上流傳的『絕色譜』上絲毫不遜色於任一人,
一雙透露出濃濃邪魅的美目眨幾下:「本來以為可以再瞞久一點的,到底是暉哥
哥進步太快了,還是謠謠,退步了!」
「你找我何事,有話快說……」從向暉那經過刻意壓低的聲音,聽不出來內
心的感受,不過能瞞過『殺神』向暉耳目,接近到這麽近的地步才被發現,畢謠
的一身輕功,較之當年更勝過十余倍,足以傲視江湖了。
畢謠的聲調忽變得有些嬌柔起來:「暉哥哥,兩年不見,你就這樣對待我的
嗎?你可知道這兩年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若非父親不肯讓我見你,我早
就出來尋你了。」
聽到畢謠話中帶著濃濃暖味,向暉卻連眉毛也沒揚一下,因為他知道此女說
的話,從來沒有幾句是真的,談笑之生殺人於無形,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好色之徒
栽在她手上。她越這樣,動作越是可疑,向暉完全將其無視,生人勿近的冷漠氣
質更是絲毫不減,這樣的反應,即使只是裝腔作勢,也非常了不起了。
眼見對方毫無反應,畢謠輕輕的踏上了一步,嬌笑道:「呵呵,暉哥哥,你
還是像當年那樣冷漠啊,但是太過隱藏表達情緒的反應,可會被人當成不解風情
喔。暉哥哥,你說是嗎?」
「……你特地來此就是為了要說這些廢話嗎?」向暉瞇著眼睛,像是這就是
他臉上表情的最大變化,不過仔細觀察的話,就可以發現他全身的肌肉,都已經
繃得死緊!
畢謠掩嘴輕笑,同時又踏出一步道:「怎麽會呢?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聊呢。」
當畢謠在說著呢軟情語的同時,向暉忽然眼神一凝,右手在空間迅速揮過,
沒有先兆!也沒有任何預警!忽然出現了一道劍氣掃開空中雨絲,迎面擊中一條
細絲,發生一股有如金屬之聲,劍氣余威不止,向著畢謠直擊而去!
「呔!」一聲清啐,畢謠迅速躍離遠處的地面,飛騰移位,動作快得讓人來
不及看清,反之要不是如此的話,她就會被地上劍氣掃中,繼而腰斬斷成兩段!
只是短暫的一次交手,但兩人都展現出了己身驚人的藝業。
「果然厲害……!暉哥哥的武功進步神速啊……,難怪爹爹一直想讓你回
『聖門』之中擔任要職,你可知爹爹在神君面前可是下大力氣擔保的。」發出了
像是打從內心里的贊嘆,美麗的玉容露出一陣媚笑,表情也一樣令人心醉的畢謠,
在轉個身之後,重新面對向暉那如利刃出鞘般的殺氣,卻沒有一絲畏懼。
「神君?我記得江湖中人把你們稱為『青雲』魔七脈,叫『魔君』還差不多
吧!」對於身前的絕世美色,向暉的眼中,卻連一點放松或欣賞也找不到!打從
一開始,他就知道,如果要論江湖上心狠手辣的女子,畢謠一定可以排入前面三
名!
畢謠越是對你撒嬌暖意,即表示閻羅扣門,如果不能專心應對的話,那下場
只有一個:死!證據是他的右掌,此刻就夾著一根朱紅色的細絲,剛才並非他有
意辣手推花,而是畢謠早已對他出手,要不是他及時出手的話,這根「攝魂絲」
現在就該插在他的額頭上!
「暉哥哥,你的『陽世奇經』越來越渾厚了,剛才僅僅擦身而過,我就能感
覺到劍氣中赤熱氣勁!」
「你的胡鬧也夠了,再動手,我真的會殺了你……」不管畢謠說了多少贊美
的詞藻,向暉還是絲毫無動於衷,對他來說,凡是侵犯他的人,只有一死。若非
他知道畢謠不會對他動真格,否則此刻他已是以命相搏。但是冰冷的殺氣仿佛能
切開肌膚般,一股腦地湧向畢謠,強大有如實質的精神力量,此刻就緊鎖著後者,
一旦出手,必是勢不可擋。
畢謠卻是不放在心上,小腳在地上一跺,嗔怒:「你明知我討厭安臟的地方,
還約我在這種地方見面,枉我為了你,動用『聖門』的力量打擦情報,要知道這
事要是讓爹爹知道了,一定會禁我足的,我打你幾兩下出氣,不行?」
畢謠此刻的撒嬌嗔怒,完全先前完全不同,宛如一個少女在跟情郎撒,仿佛
有魔咒一般的威力,向暉那冰山般的表情,出現了一絲動搖,散發的殺氣也迅速
消減下來。看見這樣的情景,畢謠露出滿意的笑容道:「暉哥哥啊!謠謠跟你是
啥關系啊,用不著每天都板著臉嘛,來,笑一個,看看!」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向暉看到她故態萌發,手掌里暗中又握了一根
細絲在手,對她稍稍產生的一絲好感再次消失,夾雜著既將爆發的怒氣,卻又強
自壓抑下來,眼前的女人,自幼一起長大,她的喜愛對別人來說往往是一種災難。
畢謠收回手中的細絲,悠悠笑道:「暉哥哥,你又板著臉了,真難看!」
向暉冷冷道:「難看?好吧!我告辭了……」
畢謠急道:「好了,好了!暉哥哥真沒耐性。謠謠就有話直說了,你接二連
三地對當年涉及『中原鏢局』血案的人下手!爹爹,他老人家已經知道了,他很
生氣,當下正直『聖門』欲對『青雲門』動作之際,他希望你別節外生技,七脈
同根,同氣連枝!」
畢謠的好言相告,只換來向暉的冷冷一笑:「七脈同根,呵呵!當年我一家
遭受橫禍時,他們又在哪里?」
畢謠輕輕一笑,道:「此事不能怪我們啊,當年是向叔叔單獨一人非要去挑
戰『青雲門』,不聽『聖門』命令。險險壞了『聖門』多年下來的布計,神君焉
有不生氣的道理。暉哥哥,說到底你要多謝謝『聖門』對你的保護,若非我們,
你豈能在春秋真人的追殺下活命!」
「無聊……!」短暫的沈默之後,向暉以不屑的語氣道:「『神君』任雲濤
的膽子越來越小了?看來所謂的『聖門』七脈,在這兩百多年下來的沈寂之中,
已經變成了縮頭烏龜了。連先輩們光明正大的決戰的膽氣都沒有了,只能行如此
蛇鼠之事,看來我一直不肯加入『聖門』,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畢謠笑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只是眼界不同而已。暉哥哥,你誌在複仇,
而『聖門』早已將目標從江湖上無所謂的爭名鬥利中脫出,將其放在一個更大的
目標之上,天下!」
向暉冷笑道:「你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對你們『聖
門』的偉大目標『天下』沒有任何興趣,我只是想為了自己而活!做自己想做的
事,殺自己想殺之人,」
畢謠嬌笑道:「暉哥哥,你最想殺的人是那個高達吧!你多次向我打探消息,
要此人的消息最多啊!這家夥對你真的有那麽多重要嗎?」
「不重要,僅僅看他不順眼而已,想殺他而已!」
「哪暉哥哥,更應該與『聖門』合作了,不然在『聖門』接下來的大計中,
一不小心將他殺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說什麽?……」察覺到對方的言外之意,一股成形的怒氣風暴,已然在
向暉胸臆中回蕩。
畢謠淡淡笑道:「高達哪小子雖然現在風頭正盛,又練成了『劍二十一』可
以說是『聖門』頭號針對對象之一,拿他開刀也不是什麽可能之事。」
「你剛才……說要……殺死高達……?」仿佛是聽到了意料之外的發言,向
暉以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打量著畢謠,沒過多久,就聽到了他的笑聲,笑聲就
像是他如一把尖刀,單薄而尖銳。
「哈哈哈……!你倒是說了一個難得的笑話啊!就憑你?要殺死高達,你連
我也打不過……」把手放在臉上,持續囂狂而尖銳的笑聲,向暉從指縫間透出來
的眼神,卻是充滿可憐與不屑!
與之前的他像是判若兩人,但向暉這種明顯輕蔑的狂態,卻把一向深沈的畢
謠真正激怒了。畢謠拉下一張著臉道:「你敢懷疑我們的實力?『聖門』要殺的
人,從來沒有殺不到的!……」
向暉冷笑道:「你認為你殺得了高達?」
畢謠冷冷道:「就算我殺不了,這次行動中,還有神君和爹爹出手,聖門六
脈之主也會一齊出手,而且『青雲門』里的內樁也會事先操作,以『聖門』的實
力,有心算無心,別說殺一個高達,就算屠滅整個『青雲門』七大長老也是輕而
易舉……!」察覺自己說得太多的畢謠,正打算閉上嘴巴,卻發現已然太遲了。
向暉臉上的輕蔑之色全斂,露出詭笑地說道:「內樁?誰?接著說啊!把你
們的計劃全都說出來啊!」
「可惡!暉哥哥,你太可惡了,竟然把我的私密給騙走了。」畢謠氣得直跺
腳,原本只是想以此為誘餌,說服向暉重回『聖門』,不想言語間竟將自己所知
的『聖門』計劃透露大半,尤其是『聖門』在『青雲門』內的暗樁一事,這可是
重要機密,即使她也是偷聽父親畢方山與神君任雲濤密談得知的,不想此刻竟全
透露給向暉了。
向暉沒好氣說道:「我對『聖門』的計劃不感興趣,也沒空理會你們的動作,
但是高達的命必須由我來殺。」
畢謠氣道:「又是高達,哪小子有什麽好的,值得讓你這般心心念念,冷落
我!」
「如果你……不再做說客,我們之間還有其他可以談的。」
「你……我是為你好……」
「不需要……」
「…………」畢謠想了一下,蓮步輕移,來到向暉的身邊,手中雨傘來其遮
擋雨水,兩具軀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吐氣若蘭地說道:「好,今晚咱們只談風月,
不談其他。暉哥哥,兩年不見,謠謠一直很想念你啊!」
「謠謠!」向暉輕輕將江湖上最可怕的女殺星擁入懷中,感受著懷中美人火
辣的體溫,長期積攢在他身體內的燥熱一發不可收拾,雙手不由將其抱住:「兩
年不見,你又長大不少了。」
畢謠嬌嗔:「死相,跟你在一起,就知道占人家便宜。當年要了我的身子,
然後一走了知,一別就是兩年,害得我以為你另有新歡,不要我了。」
向暉冰冷的臉上難得有一絲溫柔:「只要你不想著拉我入什麽『聖門』,咱
們之間的關系不變。」
畢謠不顧向暉身上水績,埋首在其肩上:「爹爹的命令,我不敢違抗!」
「他敢逼你,我殺了他!」向暉冰冷冷地說著,語氣中不帶一絲玩笑之意,
仿佛如果畢謠願意,就算對方是畢謠生父也殺。
畢謠氣惱地說道:「暉哥哥,你胡說什麽!他可是你未來嶽父,怎麽這樣出
言不遜!」
「在我心里,只有你,沒有其他人!」
畢謠心里暖洋洋的,不再有其他言語,輕喃喃道:「暉哥哥,時間不早了,
咱們找個幹凈的地方竭息吧!」
「好!小別勝新婚!」向暉豪氣沖天,一把將畢謠橫抱而起:「我這便找個
乾凈地方,好好慰解謠謠寂寞的芳心……」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28 22:28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1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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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28 發表於SIS001
第十章:水月
「好姐姐……」大床上,高達一個翻身迷糊中,只覺大手的搭了個空,枕邊
的美人早已不見蹤跡,一下子讓他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溫暖的大床之上只剩下昨
晚瘋狂過後的濕痕,還有點點落紅汙績。
「溫柔姐姐,你在哪里?」高達顧不得自身赤裸從床上跳下來,昨晚溫柔與
他纏綿一夜此刻竟不見了,他的內心中充滿一股難以言明的失落感,昨晚他雖是
得到溫柔的身子,溫柔卻是對他若即若離,他真的很害怕溫柔就此離開他。
當他沖到大廳時,卻發現溫柔正將一堡熱粥放在桌子上,看到高達氣急氣繚
地沖出來,沒好氣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連衣服也不穿,害燥不!」
看到溫柔沒有離開,高達心中一股暖洋洋的感覺:「我……我……」
「我……我……什麼我!」溫柔打量著高達赤裸身體,壯實得像一頭一般,
尤其是胯間那根挺拔的肉棒,因清晨的原因現下完全脖起來,幾近一根驢根似的,
一想到昨晚自己被這樣的巨物破處,還被它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春心蕩漾:
「還不回去穿衣服,難道你想別人看不成?非要姐姐大喊色狼,非禮不成?」
「對不起,姐姐。我馬上回去穿衣!」高達摸摸尷尬地笑了一下,連忙跑回
去房穿衣,弄了半天把自己梳洗完畢,儀表整理幹凈後,又興沖沖地跑出來,卻
發現溫柔早已不見人影。
飯桌上,只留下一張紙條,高達心里甚是失落,拿起紙條一看,只見上面寫
著:「大師兄,姐姐為你熬了一些熱粥,慢慢點用,有點燙!吃完後,請你到廚
房,那里有姐姐留給你的第二張紙條!」
看著紙條上絹絹字跡,字里行間透露出一種妻子叮囑丈夫的語氣,使得高達
感到十分幸福,當下拿起熱粥,顧不得湯熱三兩下喝下肚,興奮地奔向了廚房尋
找第二張紙條。
第二張紙條放在竈臺上很顯眼,高達一下子就找到了,只見上面寫著:「好
弟弟,姐姐就知道你心急火獠、狼吞虎咽,不聽姐姐勸聽,忘了說,剛才的粥里
姐姐下解藥,解藥需冷服,熱服會有副作用的!』
一看到這里,高達臉色驟變,忽覺得膀胱處一陣極脹,濃濃的尿意急湧上來,
高達暗叫不妙,也不知道是溫柔死性不改,還是記恨高達奪了她處子之身,卻不
肯立刻向百草真人提親一事,從而故意報複。自作自受的高達在茅廁度過一個上
午,足足尿了幾十多次後,方有好轉。
中午時分,高達在院子里練習劍法,溫柔對他下的藥雖讓他尿了半天,卻也
起到提神醒腦,氣血順暢、排毒養身的功效,現在的他只覺得自己精力充足,老
虎都能打死幾只,一想到明天就是『論劍大會』,心下更是興奮,一定要挫敗淩
驚羽,讓他也嘗試下失敗的滋味。
「砰!」突然間,院子的大門被人粗魯地從外面踢開,蕭真人氣沖沖地從外
面進來,身上卻是沾滿了斑斑血跡,直把高達嚇了一大跳,也顧不得練劍急忙沖
上前去:「師父,您怎麼了,怎麼滿身是血!受傷了?是誰傷你的。」
蕭真人擺擺手,示意沒事:「這血不是我的,是別人的。水月師妹的性子還
那麼犟,唉!那三個小子罪不至死啊!」
「水月師叔?」高達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來,聽蕭真人口氣好像是水月真人殺
了三個人,身上的鮮血是別人的:「師父,到底發什麼事啊?水月師叔,一向忌
惡如仇,眼睛內容不得半點沙子,那三人定是取死有道!」
「沒錯,那三小子確實取死有道,不提它了。」蕭真人嘆了一口氣,轉望著
高達好奇地打量著:「你的傷全好了?這怎麼可能,按理你應該躺在床上一個多
月才對,不應該啊!」
高達撓頭苦笑,他可不敢將自己練成『真元』一事告之蕭真人,百草師叔疼
愛他,肯為其保守秘密,蕭真人就不得而之,上次還打了自己兩百多鞭呢,只好
說道:「應該百草師叔對我的疼愛吧!這半個月她可少拿名貴藥材為弟子服用,
是百草師叔的功勞啊!」
「哎喲,真是慈母多敗兒。」蕭真人直拍腦門,暗叫失策,千算萬算,沒算
到百草師妹這位『青雲醫聖』的存在,現在看著高達龍精虎猛的樣子,都不知道
百草師妹拿了多少名藥給他用,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氣惱不止,「師父
有些累了,想睡個午覺,別來打擾我。」
「是的,師父!」高達覺得蕭真人好像對自己這麼快好起來,有些生氣,也
有點摸不著頭腦,本想詢問下給張朱花三女下禮一事也開不了口,只好恭送蕭真
人回房去,留下不解的自己繼續練劍,但一顆心已不平靜,哪里能練得下去。
在蕭真人回房後,高達又練了一會劍,感覺自己的心無法平靜下來,劍勢無
法成勢,數次練習反而讓自身真氣錯亂,只好停下來先平靜一下心境,再行練劍。
卻在此時,院子大門再次被人打開,平時那道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俏影,大步邁入來。
高達有些詫異說道:「是路雨師妹,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里了。」
路雨大步來到高達跟前,仰起小腦袋盯著高達的臉說道:「有事,麻煩大師
兄隨我來一下!」
「什麼事啊?」
………………………………………………
路雨領著高達來到了一處溪流山澗處,遠遠便望到路雪師妹坐在一塊大石上
望著小溪出神發呆,完全沒有了往日那股調皮好動的沖勁,高達有些奇怪:「路
雪師妹怎麼了?」
路雨說道:「今天師父讓她做了一件,她不敢做的事,心里過不了哪關,我
只能請你來開導她一下。」
高達有些尷尬說道:「你讓我們孤男寡女的共處,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再者
你做姐姐的不開導,找我這個外人開導,這是啥道理?」
「孤男寡女?我相信大師兄的為人,即使你對妹妹做了什麼,我相信大師兄
也會負責到底的,而且我想妹妹也不會拒絕的。」
高達聽路雨說得這麼露骨,有些無語:「哇!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還有路
雪真的是你親生妹妹嗎?有你這樣的姐姐嗎?在她傷心的時候,自己不去開安慰,
反而找個男人,而且還是有婦之夫。」
路雨白了他一眼:「她當然是我妹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至於我不
去開導她,因為我是幫兇!」
「幫兇?怎麼回事?」高達不明所以,想繼續追問,路雨卻沒有多回答,轉
身便離去。
「唉!沒辦法了。」高達望著路雨遠去的背影,想跟上去,回首再望著路雪
嬌小柔軟的背影,實在狠不下心來就此離去,只得一咬牙朝著路雪走過去。路雪
似乎真的非常之難過,高達來到她一尺多都沒有發現,高達只得說道:「路雪師
妹,你怎麼了,想什麼事這麼出神啊!」
路雪嚇了一大跳,急回轉過身來,發現是高達,小嘴一扭:「大師兄,你怎
麼出現在這里,走路都沒聲,會嚇死人的。」
高達笑道:「你姐姐說你有心事,很難受,讓我開解下你。現在看來你這麼
精神,應該是沒事了。」
「大師兄,我真的好難受啊!」女人的心情,六月的雨說變就變,路雪的臉
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一雙美目通紅,淚水快要落下來:「大師兄,我殺人了,好
多血,好嚇人啊!」
「殺人,這是怎麼會回事啊。路雪師妹,給大師兄詳細說一下。」高達也心
急了,殺人可是一件人命關天的大事,雖說是江湖人士平日刀口上見血過日子,
但對於高達這些出身『青雲門』,自幼被長輩將江湖險惡擋在墻外的人,與溫室
里的花朵無異,對於殺人一事真是一件天大的事。
路雪將高達拉過來,與他並肩坐在大石上,望著流淌不息的溪水,用著近乎
的哭音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
早晨的『搖光宮』,當高達還摟著溫柔赤裸的胴體呼呼大睡時,路氏姐妹兩
人早已聞雞起舞,為明天的『論劍大會』作最後的沖刺,兩人練得認真,時間過
得飛快,轉眼艷陽已高照於空。
正當路氏姐妹練嬌氣連喘,大汗不息,欲休息之際,『搖光宮』忽來四名不
速之客,只見三名長得非常相似的人,拿著武器挾持一位身穿百結衣,腰系酒葫
蘆的老者,逼退著一眾門人闖進來。
路氏姐妹一看到那老者,臉上神色劇變,他不是別人,正是『天璣宮』的長
老蕭真人,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他居然被人劫持了,真是荒天下之大謬,如
果不是看到蕭真人對她們擠眉弄眼,示意她們不要聲張,自己是戲弄這三人,否
認她們早怪叫起來了。
年少的路雪只覺好玩,長劍指著那三人大叫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
『搖光宮』,還劫持人質,還有沒有王法啊!」
為首的大漢拿著一把巨劍,遙指路氏姐妹:「臭丫頭,趕緊讓水月那賤人滾
出來,我們候氏三兄弟,今日要為父報仇,要將她先奸後殺。」
路雨怒吼:「放肆!找死!」跨步疾刺,縮地成寸,一下子掠過兩丈的距離,
挺劍直刺那人眉心而去。那人也是劍道高手,巨劍橫空一掃,巨大劍氣掃地碎石,
飛濺四方,逼得路雨不得不抽身急退。
「姐姐,你沒事吧!」路雪上前來路雨身邊細細仔細觀察,剛才那大漢的一
劍之威著實驚人,換著是她的話,根本想不出自己該如何閃避這一招,真為姐姐
擔心不已。
「我沒事,他是高手啊!」路雨向妹妹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轉目註視前面
三人,沈聲問道:「閣下一身劍藝驚人,為何要行如此宵小行徑。」
那三人相視一眼,冷笑不答,假裝被劫持的蕭真人連忙大聲說道:「兩位女
俠,他們可是江湖上近來赫赫有名『塞外三狼』,拿劍是老大『孤狼』候龍濤,
拿槍是老二『灰狼』候虎濤,空手的是『白狼』候豹濤,他們各具一身絕藝,在
江湖上也算上一流高手,你們可要小心啦!」
路雪笑道:「龍虎豹狼,都是些禽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丫頭,沒錯,我們就是禽獸啊,等會你就知道我們的歷害!」三人聽聞路
雪的嘲笑神色一變,空手候豹濤身形晃動,瞬間消失於原地,竟以快得肉眼難見
的速度掠路雪跟前,伸手抓向其胸部處,這一變化使得路氏姐妹根本料想不到,
只得眼白白看著路雪被襲胸。
「這兩個丫頭,作戰經驗還是太少了。」另一邊的蕭真人將這一切看得真切,
候豹濤動作雖快,可在他的眼內卻有如慢動作一般,正想著暗中阻止之際,卻感
到現場一股寒流襲來,心念一動:「她來到這麼快,這三家夥有難了。」
「放肆!」就在候豹濤的大手就要觸到路雪胸部的瞬間,一把夾帶著無窮威
嚴的女聲響起來,聲音不大,聽在候豹濤耳中卻有如開天劈地的巨響一般,雙耳
轟嗚劇痛,耳膜破裂,腦袋就像被撕開一般,心神巨震,隨即被一股冰霜意籠罩,
整個人在被一股無形之力轟飛出去!
巨力推著候豹濤砸向他的兩個兄弟,而他的兩兄弟情況沒有比他好到哪里,
那聲音先聲奪人,也將兩人震得氣血翻沸,渾身力氣全盡,被候豹濤這一砸,兩
人壓根沒法將其接住,頓時三人如滾葫蘆一般在地上翻滾著跌出去。
路氏姐妹連忙回身,分立左右向一位身穿雪白道袍、手持白玉拂塵,腰系龍
泉劍的絕美女道姑行禮:「弟子無能,此等小事還勞煩師尊出手,實在有愧師尊
多年教導。」
「這與你們無關,你們長年在『青雲門』學藝,江湖上一些下三流行徑不熟
也不奇怪,下次可要註意一點。」水月真人沒有怪責兩個徒弟,只是輕微安慰了
幾句,視線便一直落在蕭真人的身上。
剛剛門人進來向她稟報蕭真人被壞人劫持,幾乎把她嚇害了,只道蕭真人遇
到什麼棘手人物,顧不得儀態沖出來,卻看到是這樣三個的貨色,便明白是蕭真
人故意的,直把她氣得不輕:「三師兄都是一把年紀,為何還這樣兒戲。」
候氏三兄弟被水月真人一擊掃倒在地上,蕭真人也回恢了自由,他抖數下肩
膀,來到水月真人跟前:「哈哈,小師妹,不要老板著一張這樣的臉,這樣會老
得很快的。這樣一副絕世容貌,老了未免可惜啦!笑了一笑,十年少啊!」
「沒正經!」水月真人怒斥一句,蕭真人一向行事沒規矩,說得出這樣並沒
有輕薄之意,正因為沒有輕薄之意,這更使得水月真人憤怒,這麼多年下來,她
多希望蕭真人對自己說一句輕薄說話,那怕色心薰心都可以,但是在蕭真人眼中
她卻永遠只是一個晚輩!
此時,被擊倒在地上候氏三兄弟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停地搖晃著頭腦使自
己清醒過來,候龍濤率先清醒過來,一眼看到水月真人驚為天人的容貌後,口水
都直流下來:「好美啊!你是仙子?」
候虎濤也隨之清醒過來,看到水月真人也跟雙眼直瞪,幾乎都要從眼眶里跳
出來:「她就是水月真人嗎?當年留香公子第一譜『絕色譜』中排名第三位水月
真人?太美了,大哥,咱們不殺她了,把她抓回去做咱們三兄弟的老婆吧!」
「你們這是自尋死路啊!」聽到候氏三兄弟的胡言亂語,蕭真人臉色一變,
他把候氏三兄弟引來『青雲門』並非想要他們性命,而是他見候氏兄弟雖帶惡名,
平日為人處事也是安份守已,人不犯他,他不犯人,罪不至死。把他們引來『青
雲門』也是想教訓他們一下,關上一段時間使他們知錯能改,不想他們竟對水月
師妹口出辱言,以水月師妹的性子,他們的命已經不保了。
「自尋死路?哈哈……」候龍濤哈哈大笑,完全不知死神已經臨身:「水月
這賤人殺了我們三兄弟的父親,咱們三兄弟只要她做我們的老婆,已經很給你們
『青雲門』的臉子了。不然,我們兄弟三人就踏平你們『青雲門』。」
「你們的父親?我沒有印象!」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語氣中聽不出有什麼
變化,但是站在她身邊的路氏姐妹卻能感覺到四周的氣溫正在下降,這是水月真
人的『媧皇靖靈功』催至頂峰的前湊。
候龍濤怒道:「臭婆娘,我們的父親是名震塞外『蒼狼』候昆,十年前被你
在邊關慘忍殺害,你想抵賴不成?本來父仇不共戴天,按照塞外的規矩,你非得
抵命不可,我們兄弟開恩,不要給臉不要臉。」
「候昆?不記住了,我殺的鼠輩很多,實在記不起這些鼠輩中有沒有這號候
昆人物。」水月真人俏眉怒揚,一股冰霜殺氣直逼候氏三兄弟而去:「不過,我
不介意在這些鼠輩里,添上你們兄弟三人。」
「好強殺氣!這婆娘不簡單……」至強的殺意,終使得候龍濤與候虎濤兩兄
弟回過神,不再被水月的美色所惑,再一次重新審視著眼前女子,她不再是仙子,
而是索命死神。
「我的耳朵聽不見了,我要殺了你們。」那邊的候豹濤此時也回過神來了,
他自站立起身之後,努力平複受創不輕的內息,卻意外發現自己兩個兄長嘴巴動
個不停,而他卻聽不到任何聲音,用手往耳朵處一摸滿是鮮血,他終於確定是自
己聾了,失聰之痛使得他暴怒而起,從懷中拿出一把柳葉鏢對水月連帶自家兩位
兄長,發動無差別式攻擊,迫得兩位兄長抽身遠離他。
「聽不見了?但你可以看著自己慢慢死去。」水月足下蓮步輕移,僅僅移動
一小步竟有縮地成寸之效,任由柳葉鏢再多再密,她也能如入無人之境,緩緩逼
近候豹濤而去。
「可惡啊!我要殺了你這個婆娘,先奸後殺!」候豹濤看著越來越近的水月,
憤恨的怒罵,或者他自己也不知在罵什麼,但他就是要這樣罵。在候氏三兄弟中
老大擅長使劍,老二擅長使用槍,偏偏他體虛力弱,無法習得過激的武功,所以
他專修輕功與暗器,在拳腳兵器遠遠遜色兩位兄弟很多。
所以候豹濤大部分的攻擊手段都是借用輕功快速移動配以暗器,自身並不具
備很強的近身交手能力,這也是擅長暗器高手的通病,當然也有例外的,可是候
豹濤卻不在其中,現在水月也這樣不斷靠近,候豹濤真是又驚又怒,只得再次拋
出更多的柳葉鏢:「你……你……你不準再過來了!」
「像你們這種廢物,也敢闖出『青雲門』找我複仇,今日我就讓你碎屍萬段!」
水月已經厭煩了候豹濤的鬼哭狼嚎,玉掌一翻,飽提內元,『媧皇靖靈功』
的冰寒真氣急聚,形成了龐大的冰流寒氣,只見一道雪白色的寒流破空而出,將
候豹濤射出柳葉鏢一掃而空,並且在其四周凝成一圈巨型冰墻,封其退路!
「凝氣成冰!此等功力已達宗師化境,怎麼可能,你的年紀沒有這麼多大
……」候豹濤武功雖不強,但見識卻是一點也不差,水月真人這一手凝氣成冰,
尋常武者至少也要數甲子以上功力方可達到,可她的年紀武林人皆知,不過三十
多歲。可是這樣的凝氣成冰卻是信手沾來,除了說明她乃天賦奇才或者身有奇遇
外,再無他物,一下子就將他嚇得心神俱失。
「你的醜態真是看得讓我作嘔啊!」水月真人也不管對方是否能聽到,當下
的她看蕭真人就是一肚子的氣,再這三位不知死活的家夥還多次出言冒犯,殺心
已起,誰也救不了他們三人,手中拂塵一掃,帶動冰流化作一把冰霜利劍,直射
對方而去。
『當』就在候豹濤斃命之際,他的二哥候虎濤的長槍及時破開冰墻而入,擋
下水月的這一劍,一擊掃碎冰劍,同時借勢回掃以槍身將失神的候豹濤掃出去,
憤恨地對水月說道:「臭婆娘,想傷我兄弟,先問我手中長槍!」
「有趣!不過,你以為今天你們三個人能有命離開嗎?」水月冷哼一聲,拂
塵一掃隔空再發出巨大寒流將候虎濤迫飛出去,繼而飛快轉身作出一個讓人吃驚
的舉動,拂塵一掃再發出數道冰刃,奔向正在觀望中的候龍濤:「身為三人的兄
長,來,讓我看下你有多少能耐!」
『刷刷』數冰刃將候龍濤也逼得狼狽不堪,只得不停地後退閃避:「臭婆娘,
你太自以為是了,你認為就你一個人就想殺掉我們三個?」
「不是自以為是,而是你們螳臂擋車!」水月迫退候龍濤,再次轉身再戰欺
到身前的候虎濤,腰間的『龍泉劍』也不出,光憑一把拂塵,被她使得出神入化,
殺得候虎濤連連掛彩,「你的槍怎出得這麼慢,怎麼這樣的無力啊!就這樣還想
為父報仇?」
水月真人一記拂塵強掃,將候虎濤連人帶槍掃飛出去,候虎濤在地上再次翻
滾幾下,一看雙手,虎口都震裂開了:「好強啊!」
「哈哈……哪麼我就對你們公平一點!」水月冷笑一聲,將腰間系著『龍泉
劍』回拋給路氏姐妹:「為了這場戰鬥不過於太無聊,我以『青雲門』搖光一脈
之名立誓:這場對決,我不用劍!」
這樣明著讓你占便宜的事,候龍濤竟然第一個反對:「什麼?水月你太狂傲
了!身為塞外男兒的我,絕不接受這種侮辱的戰鬥!」
對面的候虎濤也是異常的憤怒:「水月,你太過份了,你竟然將我們的尊嚴
踐踏在地上!」
「憤怒嗎?怒的話就用你們的實力來取回的自己尊嚴,如其一個個如豬狗般
被我殺死,還不如聯手一戰,堂堂正正在地戰場死去!」水月不屑地說道,沒有
刻意使用的激將法,可她的話卻是有著無窮的殺傷力。
候氏兄弟被氣得七竅冒氣,候虎濤朝著大哥候龍濤說道:「大哥,這婆娘太
放肆了,咱們非得將她先奸後殺不可。」
「……沒錯!為了父親,咱們一起上奸殺了她……」候龍濤也不蠢,看到水
月一身驚人絕藝之後,他便明白此女實力猶在自己三兄弟之上,如果堅持要單打
獨鬥的話,下場只怕真如水月真人所言那樣被她如豬狗般殺死,為了尊嚴,為了
父仇,這一戰已經不能由他亂來了。
就在這時,那邊的被嚇傻的候豹濤也回過神,他從地上兒踉蹌地爬起來,也
走到水月真人的另一邊,與候龍濤和候虎濤形成三方圍殺之勢:「臭婆娘,你弄
聾了我,我一定要將碎屍萬段。」
「很好,很好!」隨著水月語府剛落,四周的氣氛變得寂靜與壓逼,只余陣
陣風聲和眾人呼吸在空中回動,人未動,戰未啟,肅殺之氣迅速攀升至極限,氣
自發,水月真人身上的龐大真氣,化作無盡寒意波流席卷八方而去。
「是劍?」在候龍濤等人眼中,水月身上急湧而出的氣流竟在空幻化出一把
把無形氣劍,所過之處草木皆折,其威銳不可擋,候氏兄弟三人將兵器抵於身前
全力護著抵擋,卻仍被劍氣波流震退,虎口發痛。
「這是什麼?難道是劍道中『手中無劍,萬物皆劍』的上乘境界?」候龍濤
大吃一驚,水月並沒有什麼動作,三人卻感受到了強烈的攻擊,同樣專習劍道的
他,立刻想到一個劍道傳說,他窮極了十多年的苦練也無法達到的境界,頓時心
中取勝的希望,再減數分。
此時,旁邊一直在觀戰的蕭真人也是滿意地點點頭,按照地位而言,水月真
人雖為搖光一脈長老與他平起平坐,但從輩分上,她卻是自己晚輩人物,當年他
沒少指點過水月真人的劍道,當下看到水月真人的劍境與內功修為,較之當年初
任長老時已不可同日而言,不由發自內心欣慰。
『殺……』候虎濤率先發動攻擊,長槍如出海蛟龍般殺向水月,每一槍都是
朝著水月身上難以防禦的地方刺去,「臭婆娘,你不是不使用劍嗎?那就讓我看
下你的其他本領吧,看下你有什麼張狂的本錢!」
另一邊的候龍濤也不甘落後,雙足猛地一踩地,使出全身的力量讓其速度暴
增十余倍,霸道的一劍殺向水月的另一方,竟後發先至早候虎濤一步殺到水月跟
前:「臭婆娘,你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
「你們要取回自己的尊嚴,我便給你們這個機會!」水月左手輕舉,以指尖
按在大劍之上,劍身與指尖劇烈摩擦迸射陣陣火花,竟然無法傷其分毫,真看得
候龍濤雙眼暴瞪如牛,簡直無法相信眼前之景,難道水月真人練什麼橫練功夫不
成?
「哪麼我們就不客氣了!」此時,候虎濤正好殺至解開候龍濤之危,一槍直
捅水月胸前的豐胸,水月臉上微怒,拂塵一揚撞開長槍,利用反彈之勢直掃候龍
濤面門而去。
「啊……」候龍濤暗吃一驚舉劍架擋已是不及,久經沙陣的他飛速後退,然
而拂塵卻如同有靈性一般緊追不舍,反彈出去的速度怎麼也要比一雙腳要快,眼
看候龍濤要遭映,旁邊一直伺機發暗器的候豹濤豈容自己的兄長受傷,一把柳葉
鏢擋在其面前截下這一拂。
水月一式逼退候龍濤,舉掌劈入候虎濤大開的空門之中,一聲悶哼中打個正
實,嘴角鮮血溢出,候虎濤也是了得,硬強忍極痛騰出握著槍身的左手,緊緊抓
住水月的手腕,右手握著長槍中段以槍作劍直刺對手,反應變招之快讓乍舌。
「一寸長,一寸強,以槍作劍確實很巧,但槍始終不是劍。」水月真人拂塵
再一掃,卷住長槍一甩,巨大的力度更是將候虎濤拋飛出去,「槍是講求是遠距
離刺殺,像你這般使用簡直是以己短擊敵之長,純屬找死!」
「臭婆娘,接我一劍!」這時候龍濤也回複過來,看到二弟被水月打飛出去,
為了阻止水月追殺候虎濤,挺劍殺向其背門,身為塞外的男兒的他不欲行背後偷
襲之事,大聲提醒對手。
「呵,這個時候還在乎這個?你真蠢得可愛!」水月真人蓮步輕移、縮地成
寸避開候龍濤這一劍,使其撲了空、勢頭難止,趁兩人錯身而過的一刻,反手一
掌將他拍飛向候虎濤。
候豹濤再次發射出柳葉鏢阻擋水月真人:「不準傷害我大哥!」
「大哥!」看著候龍濤飛過來,候虎濤舉槍於胸墊於其足下,使力將候龍濤
撥反回去,兩人合擊齊攻向水月,一時間劍光,槍芒在劃破長空,劍光為槍芒守
護,槍芒為劍光開劈路線,兄弟同心,再加多年的相處,心意相通,配合上有如
左右手一般。
「這樣還有點看頭,雨兒,雪兒,好好看看為師是怎麼作戰,從了解一下槍
與劍的不同之處!」水月左手反扣住長槍的槍身,右手拂塵卷住候龍濤的大劍,
仗著自身的功力深厚,推大劍沿著長槍直削候虎濤的雙手,還不忘教導自己兩個
徒弟。
「可惡……」候虎濤不得舍下長槍被對手奪去,水月真人用槍尾撞擊其胸膛
將其擊飛,再旋舞槍身,將長槍脫手而出,橫砸向候龍濤面門,候龍濤回劍格擋
不敵其力,被撞飛出去,幸好候豹濤這個後援給力,再次施以暗器支援。
候龍濤將長槍拋還給弟弟候虎濤,兩人不甘就此敗下去,再合擊一戰,隨著
戰鬥時間推移,在一連串的劍槍交擊聲中,兩人雖是配合無間,卻是耗盡全力,
而水月的身法卻走得更虛無漂渺,無跡可尋,壓根就沒有跟他們動手的意思,而
是在戰鬥中不停對兩人武功招式評點,同時向她的兩個徒弟授業,將三人當成教
材。
「無能,太無能!」水月靈巧地拂塵卷起候虎濤的長槍槍尾,調轉槍頭替自
己擋下候龍濤霸道的一劍:「無能的人在這個世間就是一個負累,是任何人的負
累,我真替你們的父親感到婉惜,因為他將希望投註在你們身上,卻被你們如此
浪費掉……」
水月的說話如尖刀般刺痛候龍濤兩人的內心,不甘,不願,但也不是不承認
攻擊即使配合再好,終究難以彌補實力上差距,身為兄長的候龍濤已經生出了犧
牲自己,讓自己兩個兄弟逃生的念頭。
「你們讓我不耐煩了!」在這場全面壓制的戰鬥中,水月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拂塵在她手中旋舞成圓,如雨點般密集的劍氣疾射而出,候龍濤和候虎濤招架不
住,被刺過遍體鱗,寒氣更侵進五臟六腑之中,一招已讓兩人喪失六成戰力。
「大哥,二哥!」候豹濤急聲大叫,再想像先前一般技援,然而背後有一道
寒氣聚生,水月真人一下子出現在他的背後,用著冰冷的聲音說道:「你這夥廢
物別不要亂叫了,竟敢給我的徒弟下手,先死吧!」
「大哥,二哥,救我啊!」候豹濤耳朵失聰,聽不到水月真的說話,但是有
如實質的殺氣,卻清清楚楚告訴他,對方要下殺手了,頓時亡魂大冒,一個懶驢
打滾向前滾出去,隨手拋出十多把柳葉鏢,亡命地向前狂奔。
那邊的候龍濤兩兄弟飛身過來救緩:「臭婆娘!你的對手是我們啊。」
「我要殺的人,沒人能救!」水月並沒將兩人放在眼內,身形一閃消失於兩
人眼簾之中,一下子出現在候豹濤的面前,玉掌一翻,直按其的天靈蓋之上,一
股寒流湧進對方身體里,瞬間在將其結成一具冰雕。
「三弟!」候龍濤兩兄弟看得眼齒欲裂,再次撲上來欲救人。水月冷眼一掃
他們,早已失去再動手興趣的她,玉手一揚,示意路氏姐妹出戰,兩女不敢怠慢,
持劍迎戰,因為水月真先是重創兩人之故,兩姐妹一交手甫占盡上風。
蕭真人望著結成冰塊候豹濤,心知再冰封下去,他就會窒息而亡,此三人並
非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不忍他們就此喪命,「小師妹,此三子雖有惡名,但殺業
卻不重,教訓一下便是,不需要傷其性命。」
水月真人眼角輕掃其一眼,冷冷說道:「三師兄,此言差矣!此人行徑已等
同挑戰『青雲七宮』,千年下來的『闖宮者,生死自負』這條規定可不曾變過,
他們則挑戰我『搖光宮』,生死皆由師妹處置。」
蕭真人笑呵呵道:「這三個小子為人混賬了一些,但罪不至死嘛,教訓一下
便是。」
水月真人說道:「罪不至死?當朝王法之中『奸淫婦女者,當誅,梟首』,
剛才若不是我及時出手,我的徒兒此刻清白豈不是汙在其手,若不是師妹武功可
自保,現在是不是被他們抓回去做他們三人的壓寨夫人了。三師兄,你說他們該
不該死。」
「這個……」蕭真人為人率性而為,對此類言語上的小事並不太在意,當下
被水月真人這麼一頂,有點理虧,只好說道:「咱們都是江湖中人,不必需要太
過在意這些小節。」
水月真人卻是不依不饒:「女兒清白,無小事!做人就為了自己犯下的事負
責。」玉掌拍在冰雕之上,陰柔內勁滲冰而出,冰雕由內而外爆出道道裂痕,隨
即冰塊片片而落,每一塊冰塊的脫落都連同候豹濤身上的肉塊,而候豹濤卻因被
冰封,口不能言,滿臉驚恐地望著自己肢離破碎,形同淩遲之刑,應了水月真人
先前所說,碎屍萬段!
不消片刻,隨著冰雕碎成一堆冰塊,候豹濤也碎成了一堆爛肉,大量鮮血流
得滿地都是,其形非常之慘。水月真人用眼角挑釁地望著了一下蕭真人,眼神似
是在說,你不要殺,我偏要殺,你能奈我何?
另一邊,候龍濤兩人也發現其弟的慘死,也發了狠一般攻擊路氏姐妹,一度
轉扭形勢,水月真人看到後,臉上有些不悅:「雨兒,玉女投梭,清飲小酌,皓
腕玉鐲。雪兒,野馬分崇,紅塵滾滾,浪跡天涯。」
水月真人所說的數招,皆是路氏姐妹所習得自家『路氏刀法』融合青雲劍法
後的新招,乃水月真人為兩徒量身定做,是一套非常歷害的劍法,只是路氏姐妹
生死搏殺經驗極少,一時間無法在實戰應用自如,此刻有其師指點,戰力暴增有
數倍。
蕭真人望著滿地碎肉與鮮血,心里有了一絲傷感,這三個混小子在山下遇到
時,表面上雖兇惡異常,但與人還算得良善,甚至還一度幫助一些有困難的人,
與當年作惡塞外邊境的『蒼狼』候昆,完全是兩種人,因為他生出想懲罰他們一
下,讓他們好好收掉身上惡氣。不想他們語言間辱及水月師妹,惹得對方下手不
容情,他有心相救,偏偏找不到立場。
「師妹,行兇之人已伏法,剩下的兩人並沒有過惡,就饒他們一命吧!」
面對蕭真人最後的請求,水月真人心里甚是痛快,忽然有一種蕭真人越難過,
心里就越快樂的感覺,也不回身,一邊繼續指點著兩個徒弟,一邊回道:「三師
兄,你就是婦人之仁,我已經殺了他們的父親,又當著他們的面淩遲他們的弟弟,
此仇已經不共戴天,當下放過他們後,形同縱虎歸山,向暉一事猶未晚已。」
一提到『向暉』,蕭真人再也沒有底氣,水月師妹說得沒錯,當下與候氏兄
弟的仇已經不可挽回,既然如此,不如斬草除根,以免日後給後輩留下不必要的
麻煩,他只得沈默不語,退到一邊靜看事情的發展。
「雨兒,撫琴按蕭、掃雪烹茶、松下對弈;雪兒,池邊調鶴、西窗夜話、柳
蔭聯句、竹簾臨池!」
有水月真人傷敵在前,又有其當場指導,路氏姐妹占盡上風,勢如破竹,十
多招下來便打敗了候氏兄弟兩人,兩姐妹皆在同一時刻下砍斷各自敵人的右手,
使其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滾,無法再戰,但眼神中卻充滿了無窮怨恨。
路氏姐妹將目光投入其師,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除惡必務盡!」
路雨望了一下地上候龍濤,沒有任何猶豫,一劍刺穿其心臟,使得候龍濤痛
苦地掙紮幾下,便咽了氣。而另一邊,路雪卻是遲遲下不了手,劍尖每次都是遞
到候虎濤頸間就止步不前,再也不敢前進半分。
候虎濤看到自家兩個兄弟皆身死,也將生死置之度外,兇狠地說道:「臭婆
娘,有本事親手殺了我,讓徒弟下殺手,是怕自己背負罪業麼?」
水月真人的臉色有些冰冷,看到路雪遲遲下不手,有些恨鐵不成鋼叫道:
「雪兒,不要讓為師失望!」
路雪有些為難地說道:「師尊,雪兒怕,雪兒不敢殺人!」
「哈哈……」候虎濤哈哈狂笑,對著水月真人發出惡毒詛咒:「臭婆娘,我
詛咒你,你日後一女侍二夫,水性陽花,淫蕩……啊……」他的話沒有說完,路
雪手中利劍已在頸間掃過,氣管與血管瞬間被割開,鮮血如噴泉般急噴而出,灑
得路雪滿身都是。
候虎濤在地抽摔幾下,便咽了氣,一雙眼睛卻是大大地睜著,死死瞪著路雪。
路雪緩緩回首望向站在旁邊的路雨,剛才那一劍是她推了自己的右手一把,
從而殺了候虎濤,她殺人了,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啊!
路雨望了一眼,身上滿是鮮血的妹妹,淡淡地說道:「回去洗洗吧!咱們是
江湖之人,這樣的事是遲早都會發生的,不用太在意……」
……………………………………………
路雪說到這里,忍不住痛哭起來,一頭依在高達肩頭上:「大師兄,我好怕
啊!那些血灑得我滿身都是,那味道好難聞,無論我洗了多少次,我的身上總有
一股濃濃血腥味。」
聽完路雪的訴說,高達總算明白整件事來龍去脈,也明白剛才蕭真人為何一
臉不快地回來,看路雪這般痛苦的樣子,也有些心疼,別看路雪平時喜歡跟自己
打打殺殺的,膽子卻是特別的小,平日連只雞都不敢殺,更別談殺人了,只好由
得她在自己肩膀痛哭。
既然路雨甩鍋給自己,高達也不客氣將這個鍋推到路雨身上去:「路師妹,
其實嚴格來說,人不算是你殺的,是你姐姐殺的。」
路雪卻是不依,搖搖頭道:「大師兄,這樣的自欺欺人,有意思嗎?」這一
反問,讓高達一時語塞,路雪又問道:「大師兄,你殺過人嗎?今天我殺了人,
我好怕晚上有鬼找我啊!」
高達想了下笑道:「這個世界哪里有鬼啊!再者說候氏兄弟在塞外素有惡行,
你殺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老天爺加獎你還不及呢?哪里會有什麼惡鬼找你,估
計此刻他們已下地獄了,被下炸油鍋了,變成了油炸鬼,有啥好怕的。」
路雪的好奇心被引起來:「油炸鬼?這是什麼鬼啊?」
「這個……」一時間高達也不知如何說,路雪怕鬼,如果再跟其解釋油炸鬼
這種惡心的鬼,豈不是只會嚇倒她,適得其反嗎?
「咳咳……雪兒……」正當高達頭痛苦惱,該用什麼說話完成這個艱巨的安
慰小師妹任務時,一把女聲在他們身後吃起來,兩人大吃一驚連忙分開,回身一
看,赫見水月真人與路雨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
兩人急忙向水月真人行禮:「弟子,見過師尊(師叔)!」
「達兒,明天就是『論劍大會』了,你不好好練劍,在這里閑逛什麼?」水
月真人瞪了高達一眼,不待高達反駁,轉對路雪說道:「雪兒,為師有事找你,
隨我回去!」
「是!」路雪不敢違抗水月真人的命令,低著頭回到水月真人身邊,水月真
人低語:「以你的條件,找個好男人毫無問題,以後少與他來往!」路雪銀牙緊
咬,不敢反抗,低著頭跟在水月真人身後。
望著水月真人領著路氏姐妹離開,完全不鳥自己,聳聳肩自言自語:「這個
任務,算完成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0-11 22:20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11)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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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10月11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一章:論劍
秋至!
『青雲門』十年一度的『論劍大會』如期在這一天舉辦,身為首徒的高達早
早來青雲山腰間處的『論劍臺』,這里占地近百畝之廣的空曠之地,乃是『青雲
門』發生大事,召集所有弟子聚集的地方,平日間也是各脈弟子們相約切磋武藝
的地方,可以說是青雲山練武場。
『論劍大會』這樣的大盛會,自然也是在這里面舉行,前段時間高達受鞭刑
養傷的緣故,沒能參加擂臺的建設,與按照北鬥七星擺設七脈專屬客座的事情,
因而這天他很早就來到這里與一眾師弟們,布置最後的事項,一直忙到了中午時
分。
隨著山頂『天樞宮』的鐘聲響起來,七脈的弟子也紛紛放下手中功課,在各
脈長老的帶領下來前往『論劍臺』,高達領著一眾師弟們前往恭迎,率先進入演
武臺的『天樞宮』一脈,青雲真人領著林動,帶著一群門人來到高達面前。
青雲真人十分滿意會場搭設,同時也對著高達的傷這麽快好了有些奇怪,但
還是點點了頭:「達兒,你幹得不錯,什麽事情交給你來我放心吧!」
高達臉上有些掛不起,他只是早上才過來幫忙的,前十多天一直在『天璣宮』
的大床上躺著的呢,這樣明顯是摘桃子他幹不來,而且一眾的師弟們的心里也有
不好印象只得說道:「掌門師伯,誤會了。這並不是我的功勞,而是一眾師弟的
功勞,我今天早上才過來幫忙的。」
「嗯?達兒,很好,很好!」青雲真人滿意地點點頭,高達這樣不貪功的行
為甚是讓他滿意,轉對高達身後的一眾弟子門人說道:「你們的功勞,本座會只
記在心里,會讓各脈長老加賞諸位的。」
「此乃弟子們的本份,不敢貪功!」一眾弟子齊聲回應,心里卻樂開了花,
對大師兄早上前才來幫忙,皆以為他想摘桃子,現在看來是自己等人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了,對高達這位大師兄實在慚愧不已。
青雲真人微微點頭,便領著弟子門向『天樞』方位的座席而去,高達擡頭起
來,剛好看到林動從身邊經過,他連忙伸手將其拉住,輕聲說道:「抱歉了,這
幾天沒有去看你,本來我是想去的,可是被溫柔師妹下藥,給藥了兩天沒去成
……」
林動微微看了高達一眼,神色出奇之冷談,眼神中甚至還帶了一絲的恨意,
再無昔日的友誼之情,他一手甩開高達的手,冷冷地說道:「大師兄,不必道歉,
師門禁地,怎可輕闖!」
高達聽出林動的語話中的冷談,對自己似乎還有一種莫名的恨意,這是他練
成『劍二十一』後獨有心靈第六感,再次抓住林動的衣袖急道:「林師弟,是不
是我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如果有,我會你道歉。」
林動想了一下,他始終無法忘那晚,他悄悄潛出『封劍臺』去到『天璣宮』
的一幕,在大師兄的房間里,他也知道那事並不能怪大師兄,偏偏他卻無法面對
高達,用力甩開高達的手:「我現在不知道稱呼你什麽,呵呵……」
高達急道:「我倒底做錯了什麽?」
「……」林動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搖搖了頭,跟著大隊進入座席之中,留
下一臉不解高達呆立原地。可高達能當選為『青雲門』首徒,孰輕孰重仍是分得
清,很快收拾心情,迎接接下來的六脈人員。
第二個進來的青石真人一脈進來,青石真人眼睛雖看不見,但武者的感應才
讓他發現高達的傷勢已經康複了,他並沒有多言,只是微微點了頭,便領著眾弟
子過去。
只有淩驚羽望著高達時,眼神中有些不解,在他的記憶中昨天溫柔對他說,
她已經給高達下藥了,為何高達現在還是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難道下藥失敗了,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懷這個念頭,忐忑不安隨著隊伍而去。
高達冷冷地哼一聲,心里拿定主意要在大會上要好好落下這個師徒弟的臉,
好讓溫柔投入自己懷內。下面進來的余下『天璣』、『玉衡』、『天權』三脈進
場,各脈之主大部分都驚異高達的傷勢好得太快,似乎蕭真人的計劃落空了,但
除了蕭真人外,大部分對他露出友善之意,可偏偏『玉衡宮』的百草真人,態度
出乎意料對他極其之冷淡,甚至還是一臉氣憤的神色,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幽怨。
這讓高達很是摸不著頭腦,今天是怎麽了這不順啊?原本三個應該跟自己非
常親近的人,今天都不約而同對自己產生憤恨之色,這是怎麽會回來啊?難道自
己欺騙百草師叔一事被發現了,可又不對啊,如果真的被發現,此刻自己早就被
抓拿起來了。而且百草師叔看自己的眼神,更像是一個妻子被丈夫欺騙的幽怨,
他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麽地方做錯了。
然而還不是讓高達最驚悚的事,最讓他感覺害怕與驚悚的事,而是『天權宮』
玉書真人此次身邊還帶著一個年輕的宮裝少婦,這名少婦竟然是那日在禁相遇的
蘇茹,最可怕的她竟然是以妻子之禮跟在玉書真人身邊,高達一時間望著他兩人,
完全不知怎麽回事。
玉書真人見高達等一眾弟子,呆呆地望著自己夫婦兩人,呵呵一笑:「茹兒,
是師叔的妻子,家族長輩給師叔安排的婚事,是三年前的事啦!由於一些原因,
師叔並沒有對外公布,一直讓其待在家中,所以你們不認識也不奇怪。也不要用
這種目光看師叔,師叔平日雖然做事有點不按禮法,可絕對不會做出勾引良家婦
女事情的,你們不要這樣驚訝的目光看師叔啊!」
「這個女人是玉書師叔的妻子,豈不就是我的長輩了?哪我不是幹下逆倫之
事!」高達原本心中還抱著有一絲僥幸,現在玉書真人親口明確兩人關系,只如
一盤冷水從頭倒下來,直把高達澆個透心涼,緩緩看了蘇茹一眼,對方面上卻沒
有半點驚慌,而一副神情若然用著長輩的語氣,向眾弟子問好,眼神看到高達,
微微一笑,沒有言語,可在她的眼神中卻是充滿玩味,像是在說:你還敢來玩我
嗎?
「這位師嬸,好美啊!」
「前段時間曾聽人說,五師叔的俗家妻子過來了,原來是真事啊!」
「果然郎才女貌,也只有這麽漂亮的師嬸才配上我們的玉書真人啊!」
……………… ……………… ………………
「蕩婦,淫娃蕩婦!」高達聽著身後一眾師弟的驚嘆,心里更是邪火如熾,
經過連連奸了兩位嶽母的經驗之後,他雖然害怕,可心里卻有一種莫名刺激感,
尤其看到她現在這種勾人媚態,心里更是一團邪火熱烈燃燒著,覺得奸淫這些長
輩的女性實在太興奮了,腦海里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些與他有過關系長輩來,李
茉,雲韻,百草師叔,最後面畫定格百草師叔身上,憶起那茂密森林里的那片處
女膜,忍不住有了一絲沖動。
然而沖動剛起,高達腦海中又憶起了百草真人那張悲泣痛哭的神色,那一日
自己第一次碰到她的小穴,她哭了,哭得是那麽的傷心,哭得讓高達是那麽的痛
心,一下子讓高達心中的邪火漸漸熄下去,內疚之意再次浮湧上來。
「大師兄!」
一聲熟悉的女聲,讓高達稍稍清醒過來時,玉書真人早領著蘇茹進入屬於
『天權』一脈座席之上,而當下正是『搖光』一脈的水月真人領著路氏姐妹帶著
一眾門人進來,水月真人看到高達一股發呆的樣子,完全沒有半點恭迎自己的意
思,心中怒意微生,恨烏及屋,冷哼一聲,招呼也不打一個,領著眾人直往『搖
光』座席位置而去。
路雪看得師尊生氣了,高達卻仍在發呆之中,不禁輕叫了一聲,方使得高達
回過來神來,卻已是為時以晚,只得對路雪聳聳肩表示沒事,路雪只得搖搖頭跟
上隊伍,水月真人與蕭真人有矛盾在『青雲門』里眾所周知的事,本來她就對高
達印象不好,現在恐怕更加不好了,路雪心里一直希望師尊能對高達態度好點,
只是一直都沒有進展,心情很煩啊!
心情煩的並不止路雪一人,高達也同情好不到哪里去,接二連三遇到煩心事,
所有好心情也沒有了,渾渾愕愕地隨著大流,回到歸屬的『天璣』一脈座席之上
坐下來,連掌門師伯青雲真人開幕致詞,半個也沒有聽進去,甚至連大會舉了一
半也沒有發覺,直至現場『天樞』一脈爆發出熱烈高呼,為林動大聲喝彩才回過
神來。
「是林動上臺了啊!」高達回過神來,稍稍收拾了下心情,玉書師叔沒有向
自己發難,即說明蘇茹那淫婦沒有將醜事說出來,又有什麽好怕的。有了先前與
諸多放蕩女子相處的經驗,高達也隱隱明白一些女性心理,大部分的女性對風月
之事並沒有多大抗拒的,只是不壞其聲譽就行了,現在自己最要緊的應是弄清楚
林動為什麽與自己不和。
『論劍大會』參賽人數非常之多,按照以往的慣例都是舉行七日,前四日決
出八名最強之人,後三日便是依次決出最強的魁首,不管那一脈的弟子獲得魁首,
都在會『青雲門』里獲得至高的榮譽,甚至還可能進七脈七老中某人的入室弟子。
重利必有勇夫,參賽之人自然多,每位參賽者每天平均有好幾場的比武,這
樣需要的不單是劍法上的修為,還要有渾厚上乘的內功修為方可,不然打幾場苦
戰下來沒了力氣,如何能算在眾人中脫穎而出呢?
林動現在已經是打第三場比武了,他的第一對手是『搖光宮』里一個十八左
右的師妹,叫做黃依雯,長得非常美麗,美中不足的是她是個啞巴,將『搖光』
一脈獨有『雪花神劍』,耍得十分的好看,配上『搖光』一脈專屬內功『媧皇靖
靈決』,將整個擂臺舞成一片冰天雪地,可在林動面前,她就真的是個師妹,林
動連劍也不出,僅僅在四十息左右,就被林動瞅準劍路中的破綻,抓住手臂輕輕
地拋下擂臺外。
為了避免同門比武之間,出現不必要血腥,掉下擂臺外也當戰敗處理,啞女
就這樣被就樣落敗了。一眾長老們無不點頭,林動的劍法上的悟性在『青雲門』
里可以說是出最高的,僅僅憑著對劍的領悟,就看穿對手劍路中破綻,輕松取勝,
同樣還保全自身實力消耗與隱藏,已經具有高手氣質了。
接下來上場的是一位噸位奇大的胖子,叫林子聰,功夫較之啞女強上不少,
乃『天權』一脈里新進的一位門人,使的是一套『青雲門』七脈皆具備的基本入
門劍法,但他在劍上悟性極高,即使是一套入門劍法,在他手上卻使出另一種天
地。
一連十四招基本劍路,在出劍的時機與用法,速度,力量都用得極其巧妙,
達到了以拙勝巧之勢,使讓林動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首度在戰中出劍,甚至還
用上『聖靈劍法』,還要用上三招方徹底將其擊敗。
由於兩者實力過大,這樣的比武在一眾弟子輩眼中並沒有精彩之處,像路氏
姐妹,溫柔之類弟子看得快要睡著了,反倒是七脈長老一輩看得精精有味,因為
他們想都在大會中為本脈吸引新鮮血液,其中玉書真人更是高興,這個林子聰大
大長了他的臉,興高彩烈之下,妙語橫生,把妻子蘇茹逗得笑過不停……
接下來林動又贏了幾場比武,基本上結束今日他的所有要應對比武,在『天
樞宮』一脈眾師兄弟們的歡呼聲中,林動回到他們之中,高達也很想上前去跟他
慶祝幾下,無奈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了他,只得怎罷。
後面又有數位比較強的弟子上臺,連贏了數場比武,尤其是淩驚羽他以極其
高端優雅方式贏了數場比武,引得無數師妹尖呼喝彩,看來溫柔那日所言他與不
少師妹有染,此言非虛啊。
又等了老半天,總算輪到身為首徒的高達上臺了,他做不到像淩驚羽那樣用
盛氣淩人手段打敗師弟,他盡量在比武中以溫和手法應戰,並且在比武指點對方
幾下,這樣的做法讓七脈長老們很滿意。
在高達打敗第五位弟子後,最後一位弟子登場,竟是當日對高達行鞭刑的張
凡,可能是新進弟子的關系,他的性格似乎很弱軟,一上擂臺之上連頭也不敢擡,
膽怯怯地說:「師弟見過大師兄,大師兄,對不起,師弟不是想冒犯你的。!」
「小凡……還這個樣子,會被別人欺負的……」高達左看下,右看下,看到
他還是這樣的軟弱有些來氣,在養傷的這段時間里張凡師弟沒少來照顧高達,每
次高達都對他說要大膽一些,自己不是什麽吃人的怪物,不用害怕,沒想今日他
有勇氣走上擂臺,卻仍是這一副模樣:「你既然上擂臺了,還怎麽懦弱,你到底
來幹什麽的!」
「哦,也是……」張凡醒悟過來,忙改口,「大師兄,今日小凡是來挑戰的
大師兄,還望大師兄指教。」
「哦哦……哈哈……好好,快出招吧!」高達雖然強忍著笑意,但這個小師
弟實太逗人了。
「哦!」張凡努力地深吸了幾口氣,使自己緊張的心情稍稍平複一些,「大
師兄,這些日子師弟跟宮里的宋吳鄭何四位師兄學了一套『躺屍劍法』,學不是
很好,還請大師兄不要見笑啊!」
第一招:落泥招大姐,馬命風小小!
「這是什麽?」高達一陣驚愕,聽到張凡叫出的招式,他隱隱覺得是『天權』
一脈玉書真人自創的一套劍法『唐詩劍法』,是他年輕時飽讀詩書時,有感於前
人的詩詞中對山川風景描述而驚嘆,便以此為意創下這套劍法,其招式可用五個
字包含,那就是『雄、險、幽、奇、絕』!
所修練者若能將此五字渾然一體,便可達到出神入化,鬼神莫測的最高境界,
乃一套曠世劍招,當年玉書真人便是憑著此一套劍法,在『天權』一脈中一嗚驚
人,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天權』一脈的長老,後來此套『唐詩劍法』便成為了
『天權』一脈的專屬劍法。
高達以前曾領教過,卻又覺得不像。只見張凡拔劍而出,舉劍橫掃,高舉於
天,擺出一個羅漢托塔之姿,深心運起內功,在記憶中四位師兄教他這一招時,
說過此招乃是遠程劍氣攻擊,自己現在內功修為不高,做不到立刻發出劍氣,需
要積聚內功,蓄氣發力,這樣他才將此招威力發揮出來。
「嘿嘿……」張凡邊蓄氣邊腦中幻想出高達被巨大劍氣打退從而露出的樣子,
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半晌後,發現有些不對勁,他蓄了半天的氣,卻沒感
覺得眾師兄說的那樣,有龐大劍氣逼人而寒的感覺,豪光刺眼等等種種招式設定
也沒不見蹤跡,不由低頭望上去,劍身並沒有也沒出現劍氣成形之態。
「這是怎麽回會事?」張凡不解,他完全按照眾師兄所教給他心法,眼觀鼻,
耳觀心,寧神化虛,聚虛凝實,只道用力不夠,再使狠勁,這次真的有氣了,不
過,是放出一個屁。
高達忙以手掩鼻:「師弟,你在幹什麽啊,真惡心!」
張凡有些慌張地說道:「我在發劍氣,這是『躺屍劍法』,眾師兄們是這樣
教我的,大師兄你再等一下!」
「劍氣?這才是……」高達看他一身架勢,就知道他一身功力修為尚淺,而
且他為人這麽懦弱,肯定是被師兄們欺騙了,『青雲門』七脈上下數千人之多,
每一位長老是不可能親自教導每一個人的,長老們會讓一些年長的師兄攜帶新人,
而這些師兄優劣有別,不乏以戲弄新人為樂的存在,小凡師弟估計是被宋吳鄭何
四位師兄捉弄了,隨手發了一記掌氣過去。
「掌勁!不用怕」高達內功修為極強,隨手一掌拍出,破風之聲大作,甚至
還能肉眼看空中行走時產生的波動璉綺,張凡一陣害怕,急忙撤手轉招,喝道,
「看我的『道經』心法中『風中敗絮』,化消一切掌氣內勁。」
張凡雙手握拳納腰間,吞氣吐納,完全不作架擋,任何掌戲打在其身上,只
聽見一聲慘叫聲:「啊……好疼啊!」 整個人被打飛老遠。
「這是誰胡亂教你的武功?」高達初聽張凡大叫『道經』時,還真有一絲期
待的,畢竟『大極玄清道』、『道經』、『媧皇靖靈功』是『青雲門』三大奇功,
雖然『太極玄清道』在江湖上名頭雖比兩功更加響亮,但兩功在功效上,並不比
『太清玄清道』差到哪里去,在其他一些方面甚至還比『太極玄道清』要強,尤
其是『道經』中卸勁禦氣之法,猶在其之上。
只是一個人一生時間有限,修練一門高深內功心法很有可能會耗盡一生的時
間,所以『青雲門』有規定一眾弟子只能修練一門功法,以免貪多嚼不爛,反而
到頭來一事無成,而且『太極玄清道』更是只有各脈長老入室弟子能學。
高達自幼就是蕭真人唯一的弟子,這個入室弟子非他莫屬,早早便與『道經』
無緣了,因而他非常向往其他兩種內功心法,年幼時曾向溫柔問及過,在溫柔口
中得知『媧皇靖靈功』是專屬女子所修練的,男子是無法修練的,即使是女子,
修練『媧皇靖靈功』對體質也有很高的要求,最好就是具有『純陰體質』的女子
修練,例如水月真人。
溫柔沒有這樣的『純陰體質』,因而她所修練的是『道經』心法,只是『玉
衡』一脈不以武功見長,多以練習奇術見長,溫柔的『道經』內功心法一直都沒
有多大進展,反倒在下毒用藥方面專精,加上她那古怪的性子,高達哪敢拿她來
當靶子,當張凡叫出『風中敗絮』這一招時,他還真希望張凡能卸勁成功,不想
結果卻這樣,他真的生氣了。
「不關師兄們的事,是我學藝不精,是我的不好。」張凡強忍痛楚從地上站
起來,像要證明自己學藝不精與四位師兄無關,持劍照著高達狂攻過去,劍招與
『唐詩劍法』似是非是,一套上乘劍法給他耍成了四不像。
「春眠不洗腳,處處蚊子咬。」
「床上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舉頭望明月,低頭撕褲襠。」
「飯角讓粽臭,一官拜馬猴。」
一連四式『唐詩劍法』,張凡不但使成個四不像,甚至連劍式名字都喊錯了,
這已經不是他的資質悟性的問題了,是他沒讀過書,記錯了招式名字?不過,即
使他不識字,可教他的師兄們絕對不可能不識字。只能說明是他們不想教張,僅
僅敷衍了事,或者故意教錯。
高達手一揚,劍不鞘,橫舉一擋,震退張凡:「小凡,『唐詩劍法』根本不
是這樣的,在瞎叫什麽?」
張凡奇怪地說道:「大師兄,四位師兄們沒有教我『唐詩劍法』,這套是
『躺屍劍法』,四位師兄說這套劍法威力無窮,劍一出鞘,必有死傷,故而名為
『躺屍劍法』!大師兄,小心,留神了。」
「『躺屍劍法』?本真人有這麽俗氣嗎?」這下不但高達怒了,就連『天權
宮』的玉書真人也怒了,收張凡為徒乃出於朋友所托,初見張凡時他就發現其不
是什麽練武材料,並沒有多放在心里,收在其門下讓其成為『天權』一脈之名的
弟子,也算對起朋友了,便將其交由宋吳鄭何四位徒弟教導,誰到張凡竟然學了
這麽東西,狠狠地瞪了宋吳鄭何四位徒弟一眼。
臺下宋吳鄭何四位人狠不得把頭埋進沙子里,他們明明只是想戲弄一下張凡,
所以並沒有認真教其劍法,甚至在教其『唐詩劍法』時故意說錯了口決或招式名
稱,誰想到這個傻小子還當真了,他們也沒有太在意,誰想到這小子居然當著這
麽多人的面張揚出來,有這麽傻的人嗎。
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四人現在回想起來,張凡這個小子並非什麽不識字之
人,相反他的墨水並不少。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口決中的唐詩的錯誤,他明知是錯
誤的,卻在擂臺上當所有門人展露出來。沒錯,他是會被人譏笑,笑他傻。但受
到最大傷害反而是他們四人,教導無方,欺淩師弟,欺上瞞下,日後他們可沒臉
再在青雲門待了,好深的心機啊!
……………… ……………… ………………
高達面對張凡的這般攻擊,直是搖頭嘆氣,把臉別到一邊,腳步前跨側身,
兩人錯身而過,輕擡下腳,就把張凡拌倒在地上。「還沒有完的。」能挨一記掌
勁而沒事的張凡,這種普通摔擊對他當然沒啥作用,他在地上一滾馬上爬起來,
一個撲向高達。
「這樣的鬧劇也是時候結束了。」經過一翻較量,高達已知對方根底,不想
讓他再在擂臺上出醜,瞅準滿是破綻欺步上前,學著林動般抓住其手腕,高舉空
中掄著如大風車旋一圈,脫手就將他拋下擂臺去。
「咦!」不想把對方在空中掄轉一圈,竟拋不掉對方,低頭一看方發現,張
凡雙眼閉緊渾身發抖,手中的長劍不翼而飛,雙手正緊緊抱著自己手臂,而且還
用嘴緊緊地咬著自己衣袖不放,口水弄得整個胳膊都是,他無語道:「小凡,你
弄臟我的衣服了。」
張凡口齒不清地說:「不放,放了我就飛出去了。」此話一出,惹得場上所
有人哄堂大笑。
「好吧!」高達無奈地點點頭,轉用溫柔地語氣說道:「我不甩你了,放手
吧,這個樣子成何體統,一大堆的師弟師妹看著呢。」這話很管用,張凡立刻松
開高達手腕,跳到地上膽怯怯地望著高達,尤其是被他口水弄濕的衣服,他覺得
這次自己得罪了大師兄啦。
此時,『天權』一脈所屬的座席上,宋吳鄭何四人再也看下去,張凡在擂臺
上越是丟臉,他們日後在『天權』一脈中的日子就越難過,玉書真人定然不給他
們好果子吃,一眾師兄弟們也會鄙視他們,認為他們欺霸新人師弟,沒有一點身
為師兄的氣度。
宋大勇大聲喝道:「張凡,還不從擂臺上滾下來,你嫌丟人還不夠麽?」
張凡臉色頓時剎白,臉上充滿了委屈之色,轉對宋大勇膽怯怯地說道:「宋
師兄,是小凡的錯,是小凡學藝不精,讓你丟臉了。」
何大義也跳起來:「知道,還不滾下來!」
看著宋何兩人對張凡指指罵罵,張凡被兩人的喝罵直壓得不斷後退,眼看就
要跌出擂臺外。高達也是一肚子的氣,身為首徒的他,清楚七脈各自為政,他沒
有資格去幹涉『天權』一脈的私事,但是他就看不順眼張凡這樣懦弱,看不順眼
宋何等人如此斯淩新人,大聲喝「沒魄力,不英雄。你是要做一輩子懦夫,還是
要做一刻鐘的英雄。」
張凡微微一愕,轉向高達,一雙眼神中充滿一絲期盼,使得高達熱血上湧,
也顧不得什麽禁忌了:「你來這里參加『論劍大會』目的是什麽,就是印證自己,
超越自我,而不是為了你的師兄,而是為了自己!『論劍大會』十年一次,所有
的青雲弟子一生只有一次這樣的機會。難道你連打完一場比武的勇氣都沒有,做
個縮頭烏龜灰溜溜地任人取笑地跑去。就算自己只能堅持5招,哪也是5招真男
人,無愧於自己。」」
被高達一喝,張凡回過神來:「5招真男人……」眼神中緩緩有了一絲火熱,
高達話讓他有如醍醐灌頂,轉首望向臺下的自己四位師兄,在他們的眼中都對自
己充滿了憤怒與鄙視,再望了下高達,心中無由一暖,「沒錯,幾位師兄看輕自
己,自己就這樣下去的話,豈不會日後更被他人所看輕。」
「張凡,還不下來,你還嫌丟人不夠嗎?」那邊高宋幾人已經等到火冒三丈
了,如果不是顧忌會場上各脈長老皆在,他們早就沖上去將其扯下來,張凡越是
在上面待得久,他們往後的日子就越難挨了。
「十年一次!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個十年,我要戰到底!」張凡仰天大喝,話
音一落,整個會場的人只覺眼前仿佛豪光乍眼,大有狗眼被閃瞎了一般。「怎麽
可能?」高達失聲說道,眼前張凡氣勢徒變,身上那股怯弱之形全消,反而有一
股讓人望然生畏的感覺!
…………………… …………………… ……………………
「砰」
一聲巨響,張凡第十三次被高達打趴在地上,這一次他再也無力站起來,但
他的臉上充滿了笑意,因為這一次他盡力了,用盡自己平生所學挑戰那個『青雲
門』年輕一輩弟子中那至高的存在,高達大師兄,他不但沒有看不輕自己,反而
全力與自己比武,縱然自己每一次都沒法接下大師兄的一招,但他能感覺得到大
師兄對自己尊重,雖敗猶榮。
高達望著被人用擔架擡下的張凡,暗中甩了下有些酸麻的右臂,這小子身子
也太硬了,自己每次破招傷他,皆以劍面拍擊為主,但不知為何每次拍擊到在他
的身上,都感得其身體非常之堅硬,隱隱中似有一股異力在抗衡自己,到最後這
股異力還強行反震自己,這就是『道經』嗎?
擔架架住張凡回到『天權』宮處,一眾平日間被宋高何四人欺壓的弟子們,
紛紛圍上來用著敬佩的目光望著他,他今天真是英雄啊,居然敢違抗這四位師兄
的命令。
玉書真人也過來看了張凡一眼,發現其只是脫力而已,高達並沒有下重手,
便開聲說道:「小凡,你做得不錯,下去好好休養,為師改日親自教你武功,絕
對不會出現什麽『飯角讓粽臭,一官拜馬猴』的『躺屍劍法』的。」
張凡咽哽地說道:「師尊,我……我……」
玉書真人用手輕輕在其胸前一按,一股柔和的真氣註入其體內,使張凡全身
暖洋洋的受用無窮,柔聲說道:「不用說了,為師都知道了,為師會處理的,你
先下去吧!」說罷,揮手讓門人將張凡擡了下去,然後神情一冷,轉對宋高四人
冷冷說道:「明日開始,後山菜地就讓你們四個包住了。」
「是的,師尊!」宋高等四人哭喪著臉應道,此次張凡在擂臺這樣一鬧,他
們已經沒有任何臉面反駁這個決定了,現在他們只能在心里暗罵張凡,但如果他
們看到張凡被擡走時,聽到他們被發配後山菜地,嘴角處露出一絲得意詭笑,他
們肯定會被活生生氣死的。
經過張凡這一個鬧劇之後,『論劍大會』繼續,接下來上臺的路氏姐妹,她
們都各自擊敗數個對手,拿到了開門紅,讓接連在擂臺上戰敗的『搖光』一脈大
大出了一口氣,水月真人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
……………… ……………… ………………
大會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傍晚結束,在第一日的比武各脈都有傑出弟子爭光,
總算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各脈弟子也在自己的長老帶領下有秩序地離場,高
達本想追上林動問個清楚,無奈身為首徒的他有太多的事需要處理,例如一眾弟
子離開後,現在留下的各種垃圾需要他領人清理。
「唉!總算了收拾得七七八八了。」
幾千人聚集在一起產生的垃圾何其之多,高達領著十幾名師弟忙了足足將近
一個時辰方快收拾完,最後他走到最後『天樞』座席最高處,居高往下一望,會
場清理得已經差不多了,僅僅剩『搖光』座席上還些許垃圾,十幾名師弟正在那
里收拾,高達總算可以偷了些小鬧,一股屁股坐下來。
正當高達在喘息間,把頭一歪,卻見一道宮裝靚麗身形正端坐在旁邊,正用
著一種火熱的眼神望著他,嚇了他一大跳,轉首四望,發現眾師弟正忙得熱火朝
天,沒人留意這里,壓低聲線說道:「蘇姑娘,不是應該是師嬸……你……你
……怎麽在這里!」
蘇茹輕輕一笑,挪著身子坐到了高達身邊:「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一直在
看你指揮師弟們打掃會場,你太過認真沒有留意罷了。」
「別坐太近,你是我的師嬸!」高達心驚大吃一驚,再次轉首四望,欲抽離
身子與其保持距離。
「怎麽?現在你知道我是你師嬸啦!」蘇茹卻是突然發難,一把抓住高達的
襠部,隔著衣搓褲子弄起高達的肉棒起來:「前天你的膽子可大著呢,把人家奸
得都走不動路了。」
「哎喲……」高達忍不住倒抽幾口冷氣,這位師嬸的技巧太歷害了,僅僅肉
棒被抓住,不急不慢的輕微套弄,卻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感,爽得他幾乎呻吟
出聲來,大肉棒迅速擡起頭來,將褲子高高頂起來,急辯說道:「那是因為你沒
告訴我你的身份,反而穿著一身姑娘的打扮,說自己的家人是任平生,這不能怪
我。」
蘇茹繼續玩弄著高達的肉棒,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的玉書師叔,當年回
家參加科舉時用的俗名就是任平生嗎?」
「我……我……」高達一下子無言以對,身為晚輩的他可沒有過多去查問長
輩之事,自打高達入門那天起,他對玉書真人的稱呼就是一直叫『玉書師叔』,
哪里知道會知道玉書真人的俗名,蕭真人等長輩們也沒有跟他提起過。
「怎麽?怕了嗎?」蘇茹狠狠地抓住高達的命根子,五只玉指緊緊收勒擠壓
著肉棒,爽得高達咬牙切齒強忍著,不讓自己發聲,饒有興趣說道:「當初是誰
說自己不怕死的,原來也是個無膽匪類。」
蘇茹動作雖是放蕩淫穢,但語氣中卻充滿了對高達的鄙視,那是一種眼前的
人根本不是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刺激到高達熱血沖腦:「你這個淫婦都不怕了,
我有什麽好怕,操你了一次也是操了,操多幾次又何妨。」
「好膽氣,師嬸喜歡,給你獎賞!」蘇茹臉上頓時眉開眼笑,竟然俯身下來
趴在高達的胯間,伸手脫下高達的褲子,將那根巨大肉棒放出來,開始慢慢地親
吻著,高達的腦袋都要炸了。蘇茹嫵媚地看了他一眼,輕啟朱口將龜頭含住時,
那種溫暖、濕潤、溫柔的包圍上來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美妙得讓人不知道這是
夢境還是現實。
「師嬸,下面有很多的師弟啊!」隨著蘇茹的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高達心
里又驚又怕,他完全沒想到蘇茹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給他口交,下面有這麽多的
師弟,要是被人發現了,他們就真的死定了。但心里卻又升起另一種感覺,那種
感覺很奇怪,心跳一直是一種很高的頻率,呼吸不痛快,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在這股怪異的感覺刺激下,高達甚至有些想大叫起來,讓一眾師弟們都來看
看有這樣一位美女在給自己吃肉棒,而且這位美女還是他們的師嬸,玉書真人的
妻子,高達的心開始有些狂亂了,他忍不住伸出雙手抓著蘇茹的腦袋來回擺動,
將她性感的櫻桃小嘴當成小穴抽插起來。
蘇茹擡起眼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靈活的舌頭也忙碌地亂抵亂舐,當高達開
始緩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時,發出了一連串咿晤相悶哼聲,那聽起來像是異常痛
苦的呻吟,恰好與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詭異的對比。
「大師兄,我們已經收拾完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吧!」一眾師弟們收拾完最
後的垃圾後,齊齊聚在『天樞』座席下方,由於高達身處高位,跟前一排又排的
椅子隔阻,加上天色已黑,壓根沒有看到高達身前的狀況。
高達望了一眼趴在胯間努力吃著自己肉棒的蘇茹,又望了一眼下面的師弟們,
心中說不出害怕與刺激,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沒事了,大家先回去吧,
我還檢查一下再回去。」
「嗯,大師兄,你的聲音怎麽了?」
「沒什麽事,可能是有些口幹了,師弟們先回去吃晚飯吧!大師兄,隨後就
來了。」
「好吧!」一眾師弟們忙碌了一天,飯尚且沒有吃,也沒有多少疑問,向高
達行禮之後便離去。
「你這個淫婦,我操死你了!」高達看到一眾師弟們完全離去後,他的情緒
也達到了頂點,猛烈一頂,無情地將他的龜頭整個撞入了人妻少婦蘇茹的喉管里,
馬眼大開,一股熱炙的陽精噴射而出……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0-30 20:30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1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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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10/30發表於SexInSex
第十二章
正當高達色膽包天欲將師嬸蘇茹的衣服再次扒下,就地將其正法之時,蘇茹
卻突然制止了他的動作,從他懷中站起來整理被弄亂的衣服,一只小手按在玉唇
上:「現在時間不早了,你的玉書師叔還在等著我回去陪他一起用餐呢?」
高達有些氣惱地說道:「師嬸,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就想這樣走了?」
蘇茹呵呵一笑,俯首到其力輕聲道:「如果你不怕的話,師嬸陪你玩一晚又
如何。如果不過癮,咱們一起你的玉書師叔房里一起玩。」
「你……」一聽到玉書真人的名號,高達一下子沒了底氣,擡頭看了天色,
弦月已經升起空中,時間的確不早了。再糾纏下去,蘇茹確實有可能會被玉書真
人懷疑的,嘴上雖說不怕,但心里卻是怕得死,只好作罷:「哪麽我們下次是什
麽時候?」
蘇茹在高達臉上輕吻一口:「今天我本來是考驗一下你的膽量的,如果你是
膽子如鼠的,咱們就緣盡於此。可是你已經通過了考驗,日後師嬸會有甜頭給你
的,安心等著吧!」
「等著?……下次一定操死你這個淫婦。」高達借著月光看著蘇茹玉臀一扭
一扭地清失在視線之中,心里直她弄得癢癢的,體內的『淫元』翻滾使得他差點
就要沖上去將這個淫婦正法,理智告訴他不行,花了很長時間才強壓下去欲火。
「大師兄,你終於回來了。師弟等你很久了。」正當高達回到『天璣宮』大
門時,有一人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一見到高達回來就熱情地迎上去,使得高達
微微一愕,他實在想不到他會來找自己:「哦,是淩師弟啊,你在這里等我嗎?」
月光下,淩驚羽帶著他一貫自信的微笑走過來,向高達作輯行禮道:「大師
兄,一眾師弟們相聚在一起搞一個聚會談論劍道,大家都希望大師兄能嘗臉一聚,
指點眾師弟劍道,師弟正因此受命在等候多時。」
高達沒好氣說道:「抱歉了!今日雪姨回來了,親自為我們做飯,我得趕回
去吃雪姨做的飯呢!」他並非有意拒絕,而是今天林動一事,他急著想弄個清楚,
雪姨正是個好方向。
淩驚羽笑道:「師弟剛才早已進去見過跟蕭師叔了,今晚要宴請大師兄與一
些師弟們長談劍道,蕭師叔也同意了,讓你與師弟們多多交流一下。」
「嗯?!他在打什麽主意?」因為他讓溫柔給自己下藥的原因,高達對淩驚
羽沒有什麽好感,沒想到這次他居然敢向蕭真人邀請自己,難不成真的是師弟們
的聚會?如果是真的,自己不去話,身為大師兄就有些說過不去了。
淩驚羽故作怪笑道:「大師兄,此次還有不少師妹也在參與其中,路雪師妹
也在其中喲!」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高達明白淩驚羽的怪笑的意思,可他沒有對一眾
師妹下手的意思,只是礙於大師兄身份不得不行,也心思著這樣的師兄弟聚會,
估計林動也參加吧,到時可向親自問個明白。
「這邊請……」
………………
淩驚羽並沒有說謊,在『天璇宮』弟子廂房外面,大擺了好幾桌酒桌都坐滿
師弟妹們,確實有不少師弟們在搞私下聚會,人數上也不少,七脈中的師弟們都
有不少,其中也不少與高達相交甚好之人,其中就有溫柔與路雪兩女,只是林動
身影沒有見到,這讓他微微有些失望。
高達身為首徒,在『青雲門』地位僅次七脈長老,他一到來就被推到首席之
上,與淩驚羽,溫柔,路雪等幾位七脈入室弟子並坐,高達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左
手邊的溫柔,她與自己緊緊挨在一起,正滿眼的詭笑在望著自己,似乎在說,傻
瓜,淩驚羽的鴻門宴你也敢付?
右手邊正是路雪,路雪的身則還跟著一位『搖光宮』小師妹,即是白天與林
動交手的啞女黃依雯,她們靜坐著不發一言,看到高達將視線投向她們,路雪的
小臉微微一紅,將頭低了下去,同時將身子往黃依雯那邊靠了過去,似是想跟著
高達拉開距離,那樣子甚是可愛。
淩驚羽也跟著入座,他在溫柔的另一則坐下來,剛坐下來就拿起一個酒杯站
起來,向著大家說道:「諸位師弟們,今日咱們的私下論劍聚會,難得大師兄百
忙中抽空指點大家,真是我們榮幸啊。來,我們一起敬大師兄一杯。」
「對,咱們敬大師兄一杯!」
「對,咱們敬大師兄一杯!」
…………
眾師弟們的敬酒之聲起伏不斷,就連高達沒辦法拒絕,只好拿起酒杯回敬大
家,卻不想間撞上溫柔的眼神,在她眼神中有一種笑意,像是在恥笑高達的愚蠢,
這麽容易中計了。
溫柔怪異的眼神,總讓高達覺得淩驚羽此次宴請他,似乎不安好心,可是當
著這麽多人的臉,他實在想不出淩驚羽能幹出什麽壞事來,而且這麽多師弟妹們
盛意拳拳地望著自己,他只得硬著頭皮一口將酒全部幹掉。
酒過三巡之後,眾人依次坐落,在淩驚羽的帶頭下,一眾師弟們不斷地向高
達尋問劍法的問題,高達也盡了大師兄的責任,一一為他們解答,自己能用語言
說明白的盡能說明白,不知不覺間月上中天,眾人都喝不了酒,有些醉意。
眾人也不再談什麽劍法,轉談起白天『論劍大會』上的趣事來,其中尤以高
達對戰張凡師弟那一戰,更是眾師弟們取笑的對象,一時間張凡師弟在擂臺傻樣
被提起來,惹得席間無數的笑聲,就連一直沒有多言的路雪臉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高達只覺得有些不妥,這樣在背後議論取笑其他師弟,師為首徒的他有些說
不過,正想以喝止大家不要這樣再討論這個問題時,忽然有人說道:「你們真的
皆以為這個張凡師弟是傻的嗎?我看你們都被他騙了,他的心機重著呢。」
此話一出,登時吸引了所有人的註意,眾人循聲望著過去,原來是『天權宮』
杜書師弟發言,路雪率先不服道:「小凡師弟,人長得小,分明是你們欺負人,
現在反倒將責任推到他身上。」路雪的話一出,獲得不少人的同意,畢竟宋何四
個愛欺負新進門的師弟是眾所周知的事。
杜書急道:「這個我可沒有說半句謊話,那個張凡肚子里可是有墨水的,這
是我親眼所見,他斷不可能不知道宋師兄他們是在戲弄他的。」
高達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他也覺得這個張凡師弟有些不對,起先在擂臺上
他還為其感不憤,可在交手之中卻覺得有些不妥,他的武功沒有表現中那麽差,
追問杜書道:「此話怎麽說?」
杜書喜道:「看來大師兄也察覺到不對,這是應該的,大師兄與他交手焉不
察覺個中詭異?」他順勢把高達推出來,使得在場本來質疑他的眾人,都止了聲,
也產生了疑問。
高達忙說道:「沒有,我沒有覺得什麽不妥,只想聽聽你因何如此說而已。」
他對張凡的印象不錯,對宋高幾位同門並也沒有好感,縱使對張凡有些不妥,
耍了心機,也不願為他們四人脫罪。
杜書見高達沒意為高宋四人出頭,有些失望說道:「那日那個張凡剛拜入師
門時,是我負責將他領進後院,分配房間的,我親眼看到他對著師尊為後院親筆
所題的對聯點評,那眼神與語氣中有一種不屑之色,像是讀書人那種『文人相輕』
態度,如果他不是有一肚墨水,豈會有這種眼神?」
一直沒有發聲的溫柔開聲說道:「如果看一眼玉書師叔的對聯就是滿肚墨水
的話,那麽天下間的豈不是人人都是飽讀詩書。我以前去『天權宮』的時候也看
不少玉書師叔的對聯,是不是我也一位女才人啊!」
「哈哈……」眾人轟然一笑,杜書被氣得滿臉通紅,他很想反駁溫柔,可是
溫柔古怪的性格,卻是使得他不敢得罪,身為『玉衡宮』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
日由其管理『玉衡宮』事務,要是得罪她,他日生病可得註意了,只得閉聲忍氣
不得發話,埋頭吃悶酒中。
溫柔輕易駁倒杜書,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喝了不少的她,此刻的她滿臉的艷
彩奪目,高達的心神一下子被其吸引住,也懶得再在意張凡一事了,他向溫柔說
道:「溫師妹,這段時間多謝你的悉心照顧,師兄才會這麽快康複,我敬你一杯。」
「哼……」高達以大師兄的的名義,還當著這麽多弟子的面前向其敬酒,溫
柔不能再保持剛才對其的冷淡,只得拿起酒杯回敬,冷眼看了高達一眼,似是在
誇其聰明:「大師兄,過獎了。你好得這麽快,全是師尊的功勞,你所喝的藥都
是師尊親手配和熬的,師妹哪敢居功啊。」
溫柔一提到百草真人,高達的腦海中立刻浮出其驚為天人的胴體來,臉上出
現一絲迷戀之色,被溫柔看到眼內,沒來由心里生出一股妒意:「只是不知道大
師兄做了惹師尊生氣的事,這幾天師尊一直很生氣,但凡師妹們只要在她老人家
面前提到起大師兄半字,都會被一頓責罵的。」
高達大吃一驚,總算明白百草師叔為什麽在白天對自己冷淡,只是他實在想
不明白百草師叔為何生自己的氣,便急問道:「溫師妹,你可知道百草師叔為什
麽生我的氣?」
溫柔沒好氣說道:「我哪里知道,沒準是大師兄做了什麽事,讓師尊生氣了。」
從溫柔得不到答案,高達也一時心亂如麻,也無心情再去撩溫柔了,此事不
單關系到他與百草師叔關,甚至還影響他的前途與性命,一小心極有可能身敗名
裂的。
在溫柔處得不答案,只得喝起悶酒來,越喝越多,漸漸有些醉眼紛紛了。而
溫柔看到高達在得不到答案後,自喝起悶酒來,不理會自己,使得她也有些氣憤,
為此她故意與淩驚羽親熱起來,多次與其談笑風生,還親自為他夾菜。
這樣搞得淩驚羽也有些不自在,畢竟以前溫柔絕對不肯在外人面前公布她與
自己的關系,再者他還在追求路雨,她的妹妹路雪還在面前呢?路雨那個性子對
誰都是冷淡無意,自已花了很長時間才讓她跟自己相處好一點,要是被她知道自
己跟其他女人有一路,估計兩人關系就此結束了。所以他也故意躲開溫柔的親熱,
溫柔可不是什麽小丫頭,自然知道淩驚羽心里的小九九,使得她氣上加氣。
另一邊的高達幾杯黃酒下肚後,不知為何身子覺得特別之熱,身體內的『淫
元』也不斷翻滾,大腦中再難保持平靜,各種綺念浮想連篇,轉眼望向溫柔發現
她正在為淩驚羽夾菜,想起那晚她對自己說的話,要給自己戴綠帽,心里就來氣,
一股惡念由心而生。
此時,溫柔的舉動著實引起了路雪的註意,路雪有些不滿說道:「溫師姐,
你什麽時候跟淩師兄關系這麽好了。」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路雪的話頓時所有人註意,淩驚羽追求路雨人盡皆知,
為此還得罪不少人,現在又跟溫柔搞上了?惹得不少人不懷好意思望著他,看看
他這次怎麽收場,淩驚羽卻哈哈笑道:「路師妹真會說笑,溫柔師姐可是江湖上
湘西『溫家堡』的三千金,又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美女,我不過一事無成的小子,
哪有這種念頭。不過溫師姐若對小子有意,小子也免為其難……」
溫柔心里微微一怒,縱使以往她不欲將他們之間關系宣布,可此刻仍忍不住
有氣,高達如此,淩驚羽也是如此,啐了淩驚羽一口,微怒道:「就這個賴皮小
子,本姑娘還真看不上,本姑娘看上的是大師兄!」說罷,將身子盡量往高達挨
過去,還親熱地為高達夾起菜來。
這一樣頓時讓淩驚羽和路雪有些不高興,淩驚羽臉角抽動幾下,但他並沒有
多想,也想不到他的溫柔姐姐處子之身早已被高達奪走了,他的溫柔姐姐已經做
隨時拋棄他的準備;至於路雪則是不知為什麽看到溫柔向高達親熱,遠比看到她
與淩驚羽還要生氣,心里還有一種酸酸的感覺,一氣之下轉首到另一邊去,與她
的師妹黃依雯比劃著啞語。
「溫師妹,你夾的菜太多了,我吃不下。」高達看著溫柔夾了一大堆菜過來,
將他的碗堆得滿滿的,並且不斷向他表示親熱之色,又被溫柔哄著喝了幾杯酒,
醉得真趴在桌子擡不頭來。
「大師兄,這是姐姐夾給的,不吃,以就沒機會吃了。」
「吃什麽菜,我要吃你。」高達聽著溫柔略帶著嬌氣的聲音,心中綺念更熾
更狂,忍不住在桌下伸手過去撫摸起溫柔的玉腿起來,隔著衣裙摸著那光滑的大
腿,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想那夜自己抱她雙腿以站姿奪她處女之身情形來,美得他
閉上雙眼,趴在桌子不願意起來。
「大師兄!」溫柔全身一僵,輕聲低語一句,實在想不到高達的膽子居然如
此之大,可細想之下,又覺得不像,應該是自己在酒中給他下毒發作了,真有點
作繭自縛的感覺。
「大師兄,你喝醉了,這酒量不行啊!」淩驚羽見到高達趴在桌子上,看他
滿臉通紅醉酒之色,心里偷樂,今晚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樂得他不斷跟著
其他師弟們喝酒說笑。
就在淩驚羽自詡詭計得逞之時,桌下溫柔的裙擺已被高達撩起,雪膩修長的
雙腿微微分開,任由高達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胯間遊走。絕美秀麗的玉臉低低埋
著,鼻息灼熱紊亂,美眸緊閉,再沒有剛才嬌橫之色,銀牙緊咬,雪軀微微顫抖
不停。當著這麽多的師弟的面前,竟然與男人做這不恥之事,縱使這個男人許下
要娶她的諾言,可是若被人發現,她的面子都不知往哪里擱,只得任他為之。
「大師兄,真的醉了?」忽然有一把聲音將高達的註意力叫了過來,嚇得忙
將大手從溫柔胯下收回來,睜開醉熏熏的雙眼,視線之內的事物皆成重影之象,
為了看清那人的樣子,只得強行站起來。
無奈高達實在醉得太歷害了,剛站起來,身子一搖又坐回椅子上,上半身重
重趴在飯桌上,一陣碗碟撞擊聲中,一把女子尖呼聲響起,似是有什麽湯水倒了
出來,濺傷到人了。高達心里很是過意不去,無奈醉眼熏熏之下,實在看不清人,
想道歉也找不到人,只得嘴里不斷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看來大師兄真的醉了,是啊!」
「沒想到大師兄,武功這麽歷害,酒量卻不行啊!」
「以前都沒和大師兄喝過酒,今日是我們有些不對……」
………………
耳邊聽著師弟們議論,高達可沒心思理會,在酒桌上趴了一會兒,似乎是溫
柔挨了過去,用手絹為自己擦拭著身上汙績,心里樂翻天了,溫柔姐姐的心還是
放在自己身上,美得他連眼睛都不想睜,桌下的大手再次使壞起來,伸手再次摸
過去。
大手觸及那修美的玉腿,那邊的溫柔身子似是巨震了一下,為高達擦拭的動
作也停止了,身子也往旁邊挪開,玉手在桌下欲撥開其的壞手,似是想避開高達
的挑逗。高達哪里會讓溫柔如意,腦海里不停回想著那晚溫柔在床上媚態,胯間
的肉棒早已如鋼似鐵,竟壯著膽反抓著溫柔溫嫩的小手過來,隔著褲子抓住了肉
棒。
那邊的溫柔心頭一燙,身子抖得似乎更加歷害了,輕咬豐唇,嘴里發出一聲
細不可聞的呻吟之聲,高達若非功力深厚還真聽不到此聲,隱約覺得溫柔的聲音
似乎有些不對,但此時另類的刺激感和各綺念使得他顧不了這麽些啦,強行抓著
溫柔的小手,按住肉棒來回地輕輕套弄起來。
溫柔被高達強迫地來回套弄幾下後全身發熱,小手上傳來的溫度都快要把高
達炙傷一般,高達知道這是女子動情的前奏,對方套弄肉棒的動作也慢慢變得不
再那麽抗衡,大手緩緩松開,對方依然不停地為自己套弄。
高達暗暗呼爽,大手再次伸到溫柔的胯下,這一次直奔主題,撩起衣裙,大
手順著裙腳探進去,肌膚相親,撫摸著光滑的玉腿,直達雙腿之間的神秘之處,
在對方未反應過來之前,隔著里褲按在了鼓起肉縫之上。
這一次溫柔抖得更歷害了,一雙玉腳緊緊地收攏在一起,將高達的大手緊緊
夾住,不能讓其動彈。可高達是何許人也,這段時日下來沈淫在『禦女心經』中
的他,技巧早已今非昔比,若非他不願意當淫賊,不然在江湖上絕對會出現一個
不遜色丁劍的大淫賊。
高達也不心急,也不粗魯對待溫柔,手指不停地在里褲上下按弄,直把里褲
按陷入穴縫之中,不消幾下就使得溫柔身子酥軟無力,小小的里褲上一片濕痕迅
速擴散而發,夾著高達大手的力度也弱了下來,使得高達能更大地動作。
於是,高達食指輕輕在里褲一劃,微弱的劍氣將其劃開了個小口,兩根手指
乘勢插進去,在對方抖如篩子的顫抖中,肉貼肉地摸上了那美妙的小穴,中指淺
淺探進濕潤小穴,只覺得一股緊迫之力緊緊收勒著指頭,不讓其再雷池半步,想
起那夜給她破處時緊湊感,高達美得快要瘋了。
「嗯……嗯……」溫柔小嘴里發出低不可聞的呻吟,那聲音似撓似癢,惹得
男人心頭意亂,可是聽到高達的耳里越發之覺得不妥,因為這聲音似乎有點不像
是溫柔的,可他當下也顧不了這些。玩弄溫柔的小穴的手指變成了三根,中指仍
在小穴口處淺出淺入,食指與大拇指找到她嬌嫩陰蒂,此時陰蒂腫脹勃起,兩指
捏在其中,輕輕搓弄著。
初經人事的溫柔哪堪受弄,敏感點襲擊,終於還是挨不住,嬌軀一抖,小穴
玉液卻如絕了堤般湧出,不但弄濕了高達的大手,還將灑得身前一地皆濕,若非
高達將衣裙撩起腰間,恐怕當她的裙子也是濕答答的。
高達發現溫柔身子抖得更歷害,甚至還能聽口齒答咬之聲,對方明顯已經達
到了高潮,心里一樂,中指再次深入,這一深入不打住,直把他嚇了一大跳,因
為在手指的前方竟有一層薄薄肉膜阻住了去路,這是處女膜!
「大師兄!」同時處女膜受襲,也使得對方心神巨震一半,輕輕呼了一聲,
握著高達的肉棒的玉手,像是抓到一個可怕的東西,狠狠地扯了一下。
「哎喲……」要害受創,加之心神巨創之下,酒意立去大半減,睜眼睛望去,
坐在自己右邊的女子哪里還是溫柔啊,而是滿臉羞紅的路雪,此刻的她正瞪著那
對明亮的大眼睛,深深地註視著自己,眼神之中充滿哀怨之色,似是在怪自己為
何用手指去觸碰她最寶貴的東西。
「大師兄,你怎麽了?」因高達剛剛的一聲驚呼,使得全場所有註意力都落
到他身上,不少人投來關註的目光,這使高路兩人急忙將手從對方胯下收回來。
「我沒事了,只是喝得酒多了,有些頭疼而已。」高達遙望四周一圈,精神
為此清醒不少了,腦袋急轉之下,急忙找了謊言應對。
此時溫柔的聲音響起來:「呵呵,大師兄,這酒量真低啊。」
高達循聲尋過去,發現溫柔坐了剛才路雪的位置,正滿眼笑意地望著他,原
來剛才在高達重新趴在桌子上時,掀翻了一些湯汁飛濺到黃依雯身上,溫柔因而
借故其懂醫術,跟路雪換了個位置,只是高達當時醉眼睜不開,沒有發現而已,
看到高達身上也沾了不少酒水之類,路雪沒有多想拿出自己手絹為其擦拭,結果
就發生這樣一事。
高達再笨也很想清個中緣由,怒目註視著溫柔,心里又恨又怒,路雪與他自
幼一起長大的,熟絡得非常,知道她自小就與表哥江湖上人稱『白衣書生』的許
士林定了親的,而且他們之間的感情非常之好,書信來往一直不斷,可不是什麽
無主少女,任君追求。
而且自己與朱花張三女未成親,如果此事鬧大,即使自己有心娶她負責,恐
怕也會在江湖上遺臭萬年。回望了下路雪,見到她滿臉羞紅,幸好大家都喝了不
少酒,其他人只道路雪一樣不勝酒力,並沒有往外其他方面想去,他有些心虛地
說道:「路師妹,沒嚇倒你吧。」
誰想到這一問,使得嬌羞難忍的路雪更是無法自處,猛地站了起來。高達大
驚失色,只道她必是惱了,驚措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路雪擡手作輯對著眾人
輕聲道:「各位同門,你們先吃著,師妹有點不勝酒力,我得回去了。」
「慢走了!」淩驚羽等人齊聲回道,看到路雪一臉的通紅,這個小姑娘確實
喝了不少酒,加之其姐在眾弟子頗有兇名,也沒有人什麽為難,讓她從容地離去。
路雪走後,酒桌上大家依然你一杯我一杯,來往不息。高達望了一眼溫柔,
再將大手舉起一看,發現上面三只手指上仍有一絲沾稠液體,一股少女獨有芳香
撲鼻而來,再想起路雪剛剛的嬌羞與順從,內心的懼意漸漸消,反而是各種綺念
浮上心頭,也跟著一杯一杯地喝起酒。
……………… ……………… ………………
月上高空,眾人因為明天『論劍大會』上還有自己的比武,並沒有過多逗留,
尤其是看到高達醉得不醒人事趴在酒桌上時,很多師弟們也漸漸離開回去,最後
只剩下淩驚羽,溫柔,黃依雯三人坐在酒桌邊,各懷心思地望著高達。
溫柔喝了一杯酒,望了高達一眼,心里一股酸澀之感充斥著,但她也明白開
弓沒有頭回箭,在高達一日未向百草真人提親,公布自己與他的關系,那麽她就
得兩頭下註,這也是為什麽她仍然幫助淩驚羽的原因。
「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妥了,剩下就是淩師弟的事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溫柔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也離開了,淩驚羽又喝了幾杯悶酒,對著旁邊
一直滿臉憂傷的黃依雯說道:「依雯,我們將大師兄送回房吧。」
「哦……」黃依雯用手語比較著同意,兩人合力一起將滿身的高達送入原本
屬於淩驚羽的房間內。兩人安置好高達後,又從房間里面出去,淩驚羽看到黃依
雯也跟著,心里有些生氣:「依雯,你該回房去。」
「啊……」黃依雯眼中充滿了淚水,打手語指自己的心,再指向淩驚羽,又
比劃房間,兩只手握拳碰在一起,兩只大拇指輕碰,意思是:自己已經是你的女
人,你怎麽能讓我去陪其他男人。
「依雯,你要幫我啊……」淩驚羽心里十分之不好受,憑著他的家勢與相貌,
在『青雲門』之中確實有不少女子對其仰慕,這也是他能與好幾位師妹有染的原
因,而這個啞女黃依雯正是其中之一。
「大師兄的傷,好得太快了,我是沒有辦法在比武中勝過他,只有這樣讓他
受了我的情,他才有可能將『論劍大會』的魁首讓給我。依雯,你是知道的,師
兄一直都很愛你,也很想娶你過門的,可是我現在家族中還沒有說話的權力,我
必須要闖出個名堂,這個魁首我非爭到不可,這也是為了我們日後的幸福。」
原來淩驚羽一直對『論劍大會』魁首念念不忘,唆使溫柔下藥一計不成,他
明白只能通過其他手段讓高達將『魁首』讓給自己,可他用盡腦筋也想不出什麽
辦法,最後還是溫柔出了一個十分之惡毒的方子給他。
溫柔道高達平日間對待師弟妹極具善意,而且責任感極其之強,淩驚羽不如
就從這方面入手。跟他培養感情已經來不及了,不易走了一些捷徑,將自己的女
人送給高達操一晚。
讓這個女人再讓高達求情,高達的心極其之軟,到時十有九會心軟同意的。
而且與師妹有染一事可大可小,大起來一樣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他還朱張
花三女有婚禮在身,肯定不敢讓這種事聲張,一定會答應淩驚羽的要求。
淩驚羽起先十分為難,雖說他與好幾位師妹有染,也沒有打算真的要娶她們,
只是想著玩玩而已。如果不越界,大家還能好聚好散,但是如果要求她們為自己
做這種事,即意味著自己的把握落在其手中,將來要她們分手難度升很多,也付
出很大的代價。
溫柔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嚇了一大跳,『既然為了好弟弟,姐姐去勾引高
達那小子吧!』說什麽玩笑,溫柔的處女之身還有到手呢,怎麽可能便宜別人了。
可魁首之位確實又讓他舍不得,最後忍痛之下,他只好將黃依雯推出來,原
因簡單,黃依雯只是山下平常人家的女子,並沒有什麽顯赫的家勢,而且人又是
啞的,讓她陪高達,將來就算出了事也好甩掉。
一切的構思都很好,黃依雯又很好哄,溫柔也配合著用藥將高達放倒,現在
的高達已經中了春藥,只等著女子進去撩撥幾下,就會變成一頭野獸,管她是誰,
照操不誤。事到臨頭,黃依雯卻有些不肯幹了,她是真心喜歡淩驚羽,她願意為
淩驚羽去陪其他男人,卻也因為這份真心,使得她無法做出對不起淩驚羽之事,
即使是淩驚羽的意思,她也想著為他保持著一份純潔。
當事人不肯,這戲還怎麽唱下去,這下淩驚羽有些心急,再一次連哄帶騙,
再三保證,自己愛的人是她,不會計較此事,甚至還用上了威嚇,這方使黃依雯
不甘驚願地重回到房間去……
「嗯……好姐姐……我好想你啊……不要離開我了……」
淩驚羽站在房門之外,由始至終都沒有回首去望一眼,黃依雯那種依依不舍
的神色,也不去看一眼她是怎麽進入房間內,靜立了一會兒,房間里傳出來高達
斷斷續續的說話,還陣陣衣帛被撕裂,女子呻吟喘息之聲。
「高達,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收回來的。」淩驚羽恨得咬牙切齒,縱然他
對黃依雯沒有真實感情,有的只是貪圖其美色,但那始終是自己的東西,現在拿
出來讓高達享用,內心仍是十分之不舒服,而且後面房間里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
黃依雯喘息聲也先前的不甘,不願,變得有些嫵媚與嬌羞,甚至還一種酸爽歡快,
使得他更加氣憤。
「這個黃依雯不是說她最愛的人是我?怎麽在被高達弄這麽開心似的。」黃
依雯是啞女,沒法說話,但發出的聲音卻極具情感,現在她的喘息與無意識的呻
吟充分說明了,她此刻十分之快樂。終於淩驚羽有些忍不住了,如果黃依雯的聲
音充滿了痛苦,在一場極具痛苦交歡完成自己的任務,那麽淩驚羽非旦沒有半點
不悅,反而有一種成就感,現在黃依雯這麽歡樂,反而讓他極其之難受。
在大男人的心理作怪下,淩驚羽要看看到底怎麽回事,縱使日後甩了黃依雯,
自己也要罵她是個淫婦,他來到窗戶前,用手輕輕捅破窗紙從中偷望進去,不看
不打緊,一看差點將他氣個吐血。
柔和的燭光下,那張屬於淩驚羽往日玩弄女子的大床上,身上只有一條肚兜
的黃依雯正被衣衫不整的高達壓上面,他正在放肆地吻著黃依雯地小嘴,把碩大
的舌頭伸入美女的嘴里不斷翻騰,甚至還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拖出香腔之外,
兩條舌頭在空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黃依雯僵硬的身體漸漸像如溶化了一般。
淩驚羽看到黃依雯滿臉陶醉與迎合的樣子,心里不停咒罵著:「淫婦,蕩婦,
婊子。剛才不是說只喜歡我一人嗎?現在怎麽變得這麽淫蕩不堪了,跟我在一起
時,怎麽沒見你這麽主動。』
其實淩驚羽冤枉黃依雯了,黃依雯起先確實心里只有淩驚羽一個人,可她只
是一個初經人事不多的少女,面對身具『淫元』與丁劍畢生采花經驗的高達,就
算是修道幾十年百草真人也敗下來,別說她了。而且此刻高達的淫念在春藥加持
下全面爆發,在他眼中黃依雯變成了溫柔了,使得高達將自己的愛意與欲念化成
極強的淫欲籍著身體不斷傳給黃依雯,很快引發黃依雯前所未有的春情。
「哦……」親熱中黃依雯身體一顫,高達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鉆心般
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讓她頓時覺得燥熱無比,高達隨後吻
上了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肚兜撫摸著她堅
挺的雙峰。
忽然,黃依雯胸前一涼,小小肚兜已經被高達揭走,一對雪白堅挺的肉峰彈
了出來,兩粒粉嫩的小乳頭俏俏立著,在高達癡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來,
使得黃依雯滿臉決羞紅,伸手擋住胸前的春光。
高達看的如癡如醉,大手一上,強行拿開了黃依雯的雙手,另一只手已將一
只玉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觸皆曖滑軟膩,自己的大手竟然無法完全包裹黃依雯胸
前的玉乳,越看越是心動,越捏越是情動,不覺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五指深深
陷入玉乳中,指縫間的乳肉亦被擠壓的溢了出來。
「啊哇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黃依雯頭腦一熱,不知如何才好,從高達
手掙脫出雙手,不斷在高達面前比劃手勢啞語,無奈高達視若無睹,甚至有些迫
不及待的大嘴低頭,一口吸住其中一個乳頭,雙手也攀上了豐滿的肉峰,開始用
力的揉捏起來。
黃依雯一邊嬌喘著,一邊用著脆弱的雙手不停推著高達的頭,想將那惱人的
感覺驅離,此刻的高達已經近乎一頭發情的公驢,她一個嬌弱女子哪里是對手,
推了半天不動,推弄間她忽然發現窗戶有一個影子,腦海中淩驚羽的面貌在眼前
一閃而過。
想起剛剛才跟他說自己只愛他一人,可沒想到被高達弄了幾下就情動不已,
心中滿是虧欠和慌亂,想要逃開卻又舍不得高達給她帶來的陣陣美感,那是淩驚
羽從來沒有給過她的感覺,掙紮著想要坐起卻又被高達牢牢壓著,如此一來更給
自己添了借口,是高達用強,並非她的心意。
思索千轉百轉間,高達的大嘴已從她的雙乳轉移至小腹上,粗大的舌頭在光
滑雪白肌膚上滑來滑去,來到那小巧靈瓏的肚臍上,咬在嘴中允吸舔咬著。黃依
雯玉臉更紅,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起來了,全身最敏感點皆被高達操弄於手中,
叫她如何不狂亂。雙手摁著高達的肩膀想要把他推開,可哪還用的上力氣。雙腿
間更是麻癢難當,明顯的感覺到小穴已是滑膩不堪了。
大床上的情形清晰地映入淩驚羽的眼中,讓他心中怒火中燒,都忍不住要沖
進房去,制止這荒唐的淫戲,這並不是他對黃依雯有情,而是心中黃依雯這麽歡
快地享受而生氣,他的東西可以不要,但他絕不允許他拋棄的東西過得比他還要
好,這是在打他的臉的。
可最後還是他止了腳步,成大事不拘小節,此事已經成一半,豈能前功盡棄。
淩驚羽便這樣站在窗外偷偷觀看著,時間一久,他忽然發現高達的調情技巧
實在高明之極,縱使他與不少師妹有染,也沒練有高達此等調情手段,只是幾個
來回就甚是不情願的黃依雯,淫叫連連,不得不打心底說個服字。
大床上,黃依雯胴體上白皙的肌膚上就四處留下了高達的牙印和口水,在燈
光的輝映下,散發出陣陣水光。也許是光親還覺得不過癮,高達的手也開始在黃
依雯的身體上來回地撫摸。漸漸的,他一只手再次攀上黃依雯豐滿的玉胸上,不
停地在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著,力量越來越大。
黃依雯高聳的玉乳在他的手里不停地被壓縮變形,雖然沒有什麽回應,可是
淩驚羽知道,黃依雯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女子,當初憑著他自己略顯低劣的調情就
能將她挑釁得春情勃發,繼而失身對自己。被高達這樣高超調情手段,她早晚會
受不了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時間不長,黃依雯就從嘴里隱約的發出幾聲嬌滴滴的呻吟,
而當高達把頭探到她胯下,大嘴一口含住她的小穴的上,舌頭不斷伸進小穴舔弄,
一股股甘甜玉液自小穴流出來,被一口吞下去黃依雯再也忍不住了,「啊……」
的一聲,發出啞女特有聲音,氣喘籲籲,高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
淩驚羽看到這里,眼珠被差點掉出來,心里充滿鄙視,高達居然去舔女人的
小穴,那里可是用來解手的地方,這麽的臟,真的實在太可惡心了。可是卻看到
黃依雯在大床上上不停顫抖,似是被樂了上天,而高達則吮吸得更加起勁了,甚
至還將手指插進來抽插,大嘴一起發出歡喜的歡呼聲。
本來有些惡心,聽著如夢似幻的誘人嬌吟,看著大床上玉腿大開,酥胸橫陳
的絕美軀體。還從黃依雯胯間擡頭起來,滿臉開心似是有窮自豪的高達。淩驚羽
心里有了動搖,難道女人那里真的有什麽美味不成,為什麽高達舔了女人小穴,
這麽有自豪感,使得他忍不得也嘗試一下,褲襠里的大肉棒忍不住擡起頭來,堅
硬得有些發痛。
就在淩驚羽胡思亂想,欲嘗試舔女人下身之時,高達虎軀跪起,三兩下拔了
褲子,抖出一根碩大無比的大肉棒,有如驢般一般,頂上龜頭恰似一個大鴨蛋,
棍身青筋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中不斷搖晃,雄偉不凡。
淩驚羽登時被嚇了一大跳,這混蛋的肉棒怎麽這麽大啊,都趕得上牲口的肉
棒,這還是人嗎?這簡直就是遠古的兇獸。淩驚羽自己的肉棒只有六寸左右,在
男人中也算得巨大的存在,可若和他一比,就遜下去了,一想到這樣的巨棒將要
插進黃依雯的窄小的小穴內,他就忍不住有一陣沖動:插進去,快插進去,插死
這個小淫婦。
被嚇到不止淩驚羽一人,當事人黃依雯更是首當其沖,香息微吐,垂眼望著
這形如幼臂,深紫色的龜頭,突兀的血管,無一不刺激著這位初人事的少女,只
經歷過淩驚羽那種肉棒的她,壓根沒想到過世間會有這種巨棒存在,渾身顫抖地
在床上挪動著,嘴里發陣陣『咕咕』打結之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如同火上澆油一般,高達迫不及待地撲上美麗的胴體上,
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美腿抱起來,捧起結實的玉臀,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棒對準
濕滑泥濘的小穴,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黃依雯大驚,不能發聲的嘴吐出不成沙
啞聲:「嗯……啊哇……」
高達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藉著滑膩的淫液,大肉棒
順暢地深深插入黃依雯的花徑甬道,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大肉棒占據,強烈的
充實感與脹痛感,讓黃依雯有如回到花苞的那晚,痛得兩眼直呼金星,一陣眩暈,
嬌軀忍不住一顫:「啊哇……」
高達只覺大肉棒插入了一個滑膩膩、嬌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盡是熱乎乎軟
綿綿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上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再也忍不住,屁股
難以自控,輕輕地抽插起來。
而黃依雯剛被插入,痛得險些昏過去,這尺寸是淩驚羽根本沒有辦法比擬的,
小穴口被撐開的變作薄薄得一層,肉棒漲滿繃緊了整個小穴。棒身上更是散發出
炙熱無比的熱量,小穴里那些敏感萬分的嫩肉都叫這股熱量燙傷,除了痛處之處,
還有另外一種感覺,嬌嫩嫩的花心兒又被那碩大的龜頭頂到,整個人感覺都酸軟
了起來。那就是『舒服』,那是一種舒服得雙眼白翻,想放聲高呼的沖動,用盡
所有力氣去叫。
「真的插進去了,好小子,真的插進去,這麽大的家夥真的給插進去了。」
感覺舒服歡快的人,不止高黃兩人,在外面淩驚羽的心里同樣有著一種另類
的快感,在巨棒插進去黃依雯小穴的瞬間,頭腦一片空白,但是空白之後,他竟
然變得異常的興奮起來。看著黃依雯窄小的小穴被這樣巨棒插入,內心中生出一
種推殘的獸欲,所有的理智都拋在腦後,他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襠,一邊看一邊開
始擼動起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
在淩驚羽用五姑娘照顧的小兄弟時,高達的小兄弟卻在享受著真正窄小肉穴,
抱住黃依雯玉股擡至半空之中,雙手將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盤在自己腰間之處,
熊腰挺動,用力的抽插起來:「哈……姐姐……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讓你剛才
那樣戲弄我……讓你不給我好臉色看……你是我的……」
「嗚嗚……」黃依雯美眸中流出一串悲傷的淚水,眼前奸淫之人,從擇偶的
角度來看,是一個難覓的良配,無奈地自己的心已經給淩驚羽。這也罷了,為了
淩驚羽,她願意付出,在她不甘願之時,高達的溫柔給了她巨大的好感,可是現
在這種給她無窮的男人卻將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這是一種侮心之痛,使得黃依雯有一種異常難受的感覺,可是這一點難受,
很快就隨著高達的猛烈抽插帶來的快感所沖淡,爽得她渾身顫抖。情不自禁用玉
胯上的小穴來迎合身前男人的大肉棒,纏在高達腰間兩條渾圓結實的修長玉腿高
高的彈起,嬌嫩有力的小穴內一陣逼命似的擠壓,不由自主地圈起姣美足趾,小
嘴里發出陣陣啞人獨有一聲嗚咽……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10-30 22:28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1-21 12:10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13)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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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11/21發表於Sexinsex
第十三章:偷窺!
窗戶處,淩驚羽下身褲子被他脫下來丟到一邊,右手擼動著自己肉棒,一雙
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房間的一舉一動,呼吸也越來越激烈,里面的活春宮實在太刺
激了,他完全無法想像驢根一樣的巨物插在黃依雯窄小的小穴里,竟然沒有將其
撐裂,反而讓美得黃依雯雙眼發白,口角流涎,仿如神遊九天之外。
這不,大床上只見高達將黃依雯擺弄成跪趴之勢,如同一只母狗般的羞人的
姿勢也沒有反抗,反而是媚眼瞟了一下高達,那眼神充滿了嫵媚與性感,仿佛能
將男人的魂勾走掉般,那是淩驚羽從來沒有在黃依雯身上看到過的,一下子使得
他差就要射出來。
「這個黃依雯真是內騷的尤物,如果這樣拋棄,實在太可惜,不如就讓她做
個小妾吧。」淩驚羽也隨著房里火辣的春宮,心里那種另類的刺激感越來越強,
套弄的肉棒的速度與力度也漸漸增大,如癡如醉地註視著房間每一個細節,生怕
錯過一般。
大床上,高達埋首在黃依雯股間,用手指插進那個剛剛被自己寵愛的小穴,
感受小穴內嫩肉抽搐勒動產生的狹窄感,手指不斷進入探索,肉穴內的玉液與先
前射進的陽精,隨著高達大手直流而下,滴滴打濕了床單。
「啊……哇……!」黃依雯突然發出尖銳啞叫聲,高達的手指觸摸到她小穴
內某個點上,一股快感與尿意不斷湧上來,雖說剛才這個點被大肉棒不斷觸動到,
可大肉棒始終沒有手指靈活,當下兩根手指不停地按在那個點上,捏,搓,揉,
彈,產生一種大肉棒無法給予的感覺。
這股感覺使得黃依雯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一般,花徑內深處的子宮似乎要溶化
一樣,淫水不斷的流出來,小玉臀也不停扭動著迎合大師兄的手指小穴里的活動,
把那個讓她心悸的點迎在大師兄的手指上。
而高達也沒辜負美人意,修長的手指在滑嫩的小穴中按著那個點不停的旋轉
著,逗得黃依雯渾身不停顫抖,就連後面那朵小菊花美麗皺紋不停收縮、痙攣著,
情不自禁地將玉臀高高蹺起,動作稍稍大了一直,臀肉還差點碰上了高達的鼻子。
如此激烈的反應,使到高達無比之興奮,尤其是這種小狗姿勢,從後面看女
性神秘地帶更是有著另一種刺激,在一叢不算太濃的陰毛稱托下,黃依雯的陰唇
呈現無比的粉紅色,玉液正潺潺的留出,量雖沒有李茉母女那兩個水蜜桃的大,
卻也是堪稱海量。
高達玩了一陣小穴後,在他迷朦的眼神中那朵收縮著的小菊花越來越美麗,
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來,用食指輕輕插進黃依雯的小菊穴中。突如其來的攻擊使
得黃依雯全身急震,本能地想掙脫高達,保護女性最羞恥的地方。
可是高達豈會讓她如願,在他的眼中黃依雯早變成了溫柔,他的心里燥熱非
常,大叫:「好姐姐,你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我的啊!」雙手緊緊地抱住黃依雯
的玉臀,埋首在其股間伸出舌頭開始舔弄黃依雯的小菊穴,兇猛卻又不失溫柔地
的舐吮著、吸咬著,更用牙齒輕輕咬著那菊穴小皺紋輕輕拉起,還不時的把舌頭
強行深入內去攪動著。
「大師兄,不要,哪里好臟的……可又好舒服啊……大師兄,你……」黃依
雯無奈地心里吶喊著,如果她能說話,她一定大罵道;「大師兄,你好變態啊!」
可是高達的舌頭太歷害了,那個原本只用來排泄汙物的地方,在他的觸舔之下竟
然一種另類的快感。
黃依雯的胴體顫抖更歷害了,高達這種粗魯另類的行為,在使得黃依雯感覺
到不適與害怕之時,心里卻有著另一種刺激,舔著自己菊穴的男人可是大師兄高
達,青雲門的首徒,未來的掌門人,此刻他如此下賤地為一個身份低微啞女舔著
菊花,這是一種何等成就感,心里顯得更為興奮,同時也妒忌此刻高達嘴里叫著
的那個『好姐姐』。
「好姐姐?江湖上的『玉羅剎』朱竹清嗎?」黃依雯並不知道高達的嘴里的
『好姐姐』是指溫柔,而順著高達的三位未婚嬌妻思路想到最年長的朱竹清,再
想起朱竹清在江湖上的名號,妒意更盛。
失身高達非她所願,可是現在高達操著自己,竟想著另一個女人更使得她不
容忍,如果她能說話,一定會大罵:「混蛋,此刻你不準想著其女人。」拼命地
擡玉臀猛挺向高達的嘴邊,使得大舌頭更深入些、更刺激些。
無窮的妒意雜夾著失身的不甘,還有忘我的美妙,諸多感覺加持下,使得黃
依雯渾然忘記了房外還有一雙偷看的眼睛,狂亂地扭動著胴體,臉上充滿了迷死
人的媚態!
「啊啊……這個淫娃,蕩婦……」房外的淩驚羽一直註視著這一切,從高達
的舔肛開始,他就開始覺得惡心,那個地方是來排泄的也能舔的,但他很快又被
黃依雯狂亂媚態所吸引,瘋狂地迎合著身後的高達,那種神情和浪態是他從來沒
看過,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很美,尤其是沈醉在歡愛的女人,心里的想法忍不住產
生一絲改變,如果能讓女人變成這個樣子,舔下肛也未嘗不可。
一想到這里,淩驚羽的腦海里閃過了路雨那張冷淡少情的臉,要是自己也讓
這樣的高冷女人,在床上把她變成這個樣子,那個情況將是何等的刺激啊?何等
的有成就感啊?
「這……這個……這個地方也能進去?……」正在淩驚羽意淫著大發神威將
路雨操成淫婦之時,眼前再見驚人一幕,將他的下巴驚得差點掉到地上。
房間內,高達看到黃依雯淫蕩的樣子,欲火高熾,挺著大雞巴,赤紅的龜頭
青筋暴露,高高蹺起,正好對著陰部。大龜頭在黃依雯小穴口處撥弄了一陣子,
讓美女的愛淫潤濕自已的大龜頭。
龜頭在小穴口處滑動,炙熱的溫度炙得黃依雯嬌喘連連,偏偏就是不插進去,
想起剛剛欲仙欲死的快感。黃依衣忍不住扭著胴體,將小穴用力在肉棒上磨擦,
用動作向高達表示的不滿。
高達嘿嘿一笑,用手握住肉棒,頂在菊穴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聲,
巨大的龜頭應聲進入菊穴里面,將那些拆拆皺紋全部扯平。僅僅進入了一個龜頭,
從來沒有過後庭花經驗的黃依雯,疼得不停哇哇叫:「哇哇……啊……」
黃依雯想提起身子逃脫那種痛楚,可先前被挑逗得無力的她,加上高達的手
牢牢地固定了她,在玉液的幫助下,肉棒徐徐頂進她的直腸里。
「唔……」黃依雯皺著秀眉,頭向後一仰,長長地發出一聲悶叫,就象被一
根木棍貫穿大小腸頂上胃部,酸,漲,麻,痛,辣,五味俱全,淚水不住從眼角
溢出來,芳心不停哭泣:「大師兄,放過師妹吧。師妹不玩了,師妹再也不敢了
……嗚嗚……不…不要……好……太大了……不要再進來!」
此時,高達似乎聽到了黃依雯心里的吶喊,溫柔地伏在其玉背之上,用著舌
頭輕輕舔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是那麽的溫柔與充滿愛意,舔得黃依雯的顫抖不
止胴體慢慢松軟下來,那錐心的痛楚也消了下去。
「大師兄……」黃依雯的心仿佛像是吃蜜糖一般,高達這般的溫柔與愛意,
縱使是這麽份愛意不是給她的,卻也使得她感動不已,因為以前即使跟著淩驚羽,
對方對她從來也沒有這麽溫柔,他有的只是無盡索取,而自己則是痛苦地承受住。
此刻高達的溫柔使得她的心,感動得她一塌糊塗,不由自主地配著高達,使
得對方從後面輕易抓住自己兩座白嫩高聳的乳峰,慢慢扭動的腰肢,配合將男人
前進的肉棒,用小菊穴緩緩吞下整根肉棒。
「好漲……不行……讓我出來……」黃依雯雙眉緊蹙難過地挺直了腰,玉背
與高達前胸緊緊貼在一起,肉棒頂到了她的直腸深處,就象頂到了肚子般,肉棒
在直腸粘膜的蠕動和收縮,排泄器官被填得實實的,便意不時沖上心頭。
「啊啊……」淩驚羽看到這里,被震撼得喉嚨里發出陣陣打結之聲,大腦一
片空白,瘋狂地擼動著肉棒,陽精急噴而去。
房間內兩人可沒空理會淩驚羽,高達全根進入黃依雯的小菊穴後,將沒有只
顧著自己欲望,而是將肉棒泡在菊穴中不動,口手並用挑逗著黃依雯的情欲,很
快這個初經人事不久的小師妹,就再次滿臉春情,小菊穴里還滲出一絲腸油,使
得肉棒在她扭動胴體的動作,蠕動得更輕松與方便。
高達見狀也慢慢的扭動著屁股,讓肉棒先是慢慢地在菊穴淺進淺出,黃依雯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癢布滿全身,這是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
感覺,臉上再次露出那種勾人心魄的淫蕩表情,美麗的胴體再次顫動,不過這次
歡樂的顫動,嘴里呻吟著浪蕩的喘息聲。
黃依雯的反應、喘息聲,高達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高達暴發了原始野性
欲火更盛,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著黃依雯那豐滿的胴體上,用力地
抱著她的玉臀,用力一挺腰,肉棒開始大力抽插,每一次都大部分抽出,再用力
插進去。
「啊!」黃依雯又哼了一聲,因身子被提高,上下半身對拆,使得她的玉首
完全垂落在床上,雙目一睜正可以看見一根驢根的肉棒,在她的菊穴內伸出、進
入,肉棒上濕潤得晶亮。那個平日用來排泄,與窄小無比的菊穴,竟然吞下了這
一樣一根巨物,給她的心靈帶來無比震撼,一股痛帶著爽的快感,不斷擊垮她的
心靈。
高達的抽插越來越順暢,一次次撐開菊洞,不久,隨著緊張的感覺逐漸消失,
黃依雯已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男子巨大肉棒入侵菊穴的
痛快感覺,每次菊穴嫩肉被撐開,下面的花徑甬道都收縮,加之小穴不斷被大師
兄的卵蛋擊打,竟產生一種與交合極為相似的快感。
隔了不知多久,黃依雯感覺到大師兄已經開始象插穴一樣操她的菊穴了,甚
至在抽插過程中,扭動著腰身使肉棒在菊穴內旋轉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間像大浪
一樣席卷而來。
「啊……啊……」黃依雯幾乎是狂亂的呻吟,這種從未經歷過的高潮一波波
襲擊著她,她根本分不清是從不清大師兄是在插自己菊穴或是小穴了,只知道和
大師兄做愛實在太爽了,大師兄真很會討女人喜歡,難怪有三位成名女俠甘願與
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都有了後悔為什麽處女之身給了淩驚羽,要不然自己不是
一樣能做大師兄的一個小妾?
「啊……嗯……」黃依雯小巧玲瓏的瓊鼻里發出陣陣沙啞的聲音,不知不覺
間已達到又一次高潮,漆黑色的雙瞳朦朧癡醉、紅暈色的雙頰緋紅如火,她已完
全沉溺在後庭破處的初次後庭開之中,雪白的美臀和纖細的腰肢幾近瘋狂地扭舞,
迎合著大師兄的抽插。
有了好師妹的配合,高達的插抽動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
緊緊握住她的細腰把她的美妙裸身向後拽,胯下的肉棒以最大限度一次次深入她
的後庭菊穴內,大肉棒根部的陰囊則猛烈地擊打在她下體小穴上引起另一番刺激,
迅猛的抽送頻率幾乎讓黃師妹連發出呻吟的空隙都沒有。
黃依雯的啞叫之聲越來越激烈,大肉棒不斷沖擊著直腸深處時,產生了強烈
的刺激與快感,而且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黃依雯甚至有點愛上這種感覺,心里
隱隱希望小菊穴的那根大肉棒永遠插在里面不要離去,使她只有張著嘴,全身激
烈顫抖,不停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窗外的淩驚羽看到此情此景,感覺到無比的興奮,剛剛發射的肉棒再次堅強
起來,尤其看到高達的大肉棒在那個來排泄的地方出出入入,每一次都將菊穴里
的嫩肉拉一出大段,就像一朵大喇叭花般包扯高達的肉棒不讓其離去,那景象刺
激得他再次粗魯地擼動自己的肉棒。
這一晚,高達與黃依雯交歡將近兩個時辰,在其小穴與菊穴射了五次陽精之
多,而黃依雯也被送上了十多次高潮,舒爽得趴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兩人相擁而眠。
而躲在外面偷看的淩驚羽在五姑娘的幫助之下,也足足射了五次之多……
……………… ……………… ………………
「大師兄,太可惡了,他居然這樣弄人家……」路雪借故從酒席上逃離後,
快步奔出『天璇宮』外,一邊跑一邊在心里非議著高達,可是在非議中卻沒有多
少怨念,倒是像懷春的少女跟情郎耍小性子,對於高達的非禮非旦沒有恨意,心
里還有一種美滋滋的感覺。
「可是,這樣有點對不起許哥哥!」沖到了『天璇宮』後,走到萬階梯上被
山風一吹,路雪微微回過神來,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許士林,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這個許哥哥乃她自幼指腹為婚的杭州許家許先的獨子,許士林。
杭州路家、許家在乃江湖上刀法大名家,現今在兵器譜『刀』列中排名排三
的『鴛鴦雙刀』,便是兩家分別分執一把,兩家祖上一百多年乃是一對師兄弟,
在其師處習得一套『鴛鴦雙刀』刀法,傳承雙刃名刀『鴛鴦雙刀』各一把,此後
兩家同氣連枝,世代通婚,雙刀合壁在杭州一帶闖下一片江山。
到了這一代路家的家主路天明,在他妻子懷第二胎時,恰好遇上許家正好誕
下了許士林,因許先迷信的緣故,認為其子許士林命中犯水,路雨的八字剛好命
帶水,加之年長其子兩歲,所以並沒有與路家結親,這份姻緣便落到路雪這一胎
身上,便早早約定若是女娃便結為親家。
有這一份娃娃親之約,路雪自幼就與許士林一起長大,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感情非常之好,許士林還經常叫路雪做小娘子,而路雪也叫他小相公,兩小還約
定長大後要成親生娃娃,看在兩家眼內,樂在兩家心頭之上,在杭州的人都差不
多認定路雪是許家少夫人了。
直至路雪八歲那年,水月真人一次偶遊西湖,在路家借宿時,看到兩女資質
不凡,又與自己十分之投緣,便向路家提出收兩女為徒的念頭,路家在江湖上雖
有一些名頭,但跟『青雲門』這樣的大門派比起來,就是蚊子與牛比了,能搭上
『青雲門』這個大腿,路天明夫婦真是覺得祖墳生煙了,當天就在家里搭上香案
祭祖,讓路氏姐妹拜水月真人為師。
自此,路雪就離開家鄉,在『青雲門』一住就是九年之久,期間也只是在逢
年過節回家幾趟,原本少男少女幼時感情再好,分隔兩地長達九年之久,換著一
般的人大部分都變心了,偏偏許士林就對路雪癡心一片,書信來回不斷,路雪每
次回家,他都趕過來相聚,感情非旦沒有冷下來,相反兩人的感情還保持得不錯,
至少路雪對給嫁給他,並不反對。
只是書信聯系,總比不起朝夕相處,而且在像『青雲門』這樣的名門大派,
能進入此地學藝的人,本身就極其優秀的青年英傑,比許士林優秀更是多不勝數。
自然而然路雪的眼界就有點高了,慢慢地她對許士林也不像以前那樣看重,在此
時高達的身姿也走進了她心窩里,只是高達對她並沒有意思,她也不知道該怎麽
辦,一直拖著。
現在高達非禮了自己,路雪非旦沒有生氣,心里反而有些驚喜,大師兄對自
己做這種事,是不是喜歡上自己了,自己是不是要跟他在一起,可一想到大師兄
有了三個未婚嬌妻,心里就像泄氣的皮球,又想起了許士林來,心里又記了他的
好,一時間在兩人身上徘徊不定。
就這樣路雪胡思亂想地在山梯走,想將這些煩人的心事拋於腦後,可是這樣
事偏偏揮之不去,起先她的大腦里還能想起許士林與高達的正面形象來,可是慢
慢地的她已經想不起兩人的正面形象,反而是剛才被高達所非禮情景越發之清晰,
那感覺也是讓她迷戀萬分:「高大哥,弄得人家真舒服啊!」
一想到這里,路雪只覺得全身燥熱萬分,雙腿間的神秘地帶產生一陣莫名騷
癢感,已經在不知不覺被高達『淫元』挑逗起情欲的她,玉手忍不住輕輕按在胯
間,手指隔著衣服輕輕搓了一下濕答答的小穴,好似有一股電流從手指直接傳遍
全身,使得她不知所措。
可是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那觸電的感覺卻又讓她沈迷之極,看了一眼身
後,發現自己已經走過『天權宮』很遠了,她的一雙腳不由自主地往山梯旁邊的
隱密林間走進去。
確實四周沒有人,路雪的心怦怦跳著,她一個乖乖女,平時偷偷幻想跟許哥
哥與大師兄在一起依偎,就已經感覺很羞恥了,哪里會想到過被男人在當著一眾
同門的面,去撫摸自己身為女子最寶貴的東西,現在自己還忍不住想繼續摸,她
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體蜜穴再次濕了。
「我就摸一下,一下就好。」『淫元』的刺激,性欲的壓抑,種種一切原因
結合讓路雪再也壓抑不住身體中的欲火,偷看一眼四下無人,慢慢地解開腰帶。
一棵大樹下,借著月光,路雪依樹而坐在地上,鮮紅的肚兜與白色里褲被丟
在一邊,衣衫淩亂,眉目含春,上衣的衣襟被拉開,裙子被撩至腰間,一雙嬌俏
的嫩乳上衣間若隱若現,兩只雪白的美腿擺成M字形張開,一只玉手正按在那讓
人每一個男人垂憐三尺的小穴上,學著高達剛才非禮自己的手法地按著陰蒂搓弄,
快感一股股湧上心頭,使得她幾乎忍不住呻吟出聲,只得用一只玉手死死緊緊捂
住小嘴,卻仍難掩住陣陣喘息聲透出,真是一副讓人噴火的畫面。
正當路雪沈迷在手淫之中時,忽然耳邊傳來一陣女子的輕笑之聲,這一個聲
音登時把她嚇得亡魂大冒,自瀆這種事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她真的有點想死的沖
動,急忙站起來,緊張地四望,尋找發聲者。
「啊呀……好歷害……好哥哥……大力點……插死你的小母狗吧……」
結果路雪並沒有發現什麽人,相反耳朵里還不時傳來陣陣怪異的女子聲音,
這把女子聲音正是剛才那把笑聲。路雪再細聽一會兒,還有一把男人低吟之聲與
「啪啪」之聲,她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全身一陣酸軟無力,這些聲音似是有無
窮魔力般,使得她忘記了害怕,想過去看個明白。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路雪連肚兜與里褲也沒有穿上,輕手輕腳地循聲音尋過
去。那聲音的來源離她並不離,走了十多步,路雪借著月光,遠遠就看到一個渾
身赤裸女子被吊綁在一棵上,雙足離地一尺多高,而在她身前同樣一個渾身赤裸
男子,正抱著女子一雙雪白玉腿,駕在自己腰間,屁股不停挺動著,‘啪啪’之
聲正在兩人身上傳出來。
「啊……啊……好舒服……啊……嗯……好哥哥……你好歷害……做……哦
……哦……啊……了……啊……還是你會玩……嗯……啊……啊……哦……哎呀
……舒……啊……舒服呀……為什……麽……啊……哦哦……嗯……啊……大雞
巴……再……啊……啊、啊啊……快一點……哦……哦……啊……」
「有淫賊奸淫女子?」這是路雪的第一個念頭,但是很快她又否認這個想法,
聽著那女子的聲音壓根不是被人強暴,而是正在與男人交歡,未經人事的她,壓
根想不到還有交歡方式,一時間竟看呆了。
因林中光線黑暗的關系,路雪無法看清樹陰下兩人的具體情況,加之那女子
長發披散,遮去了大半面容,從其聲音與體形來看絕對是一位美麗的女子。倒是
那個男子赤裸的身子倒看得一清二楚,一身壯實的肌肉是那麽引人註目,尤其是
兩人激烈交歡下,汗水下更是閃閃發光,直看得路雪口幹舌燥。
那邊的男女似乎完全沈醉在交歡之中,沒有發現路雪這個偷窺者的存在,那
個男子抱著女子玉臀發狂地抽插著,「啪啪」和「漬漬」的水聲越來越大,不斷
地傳入路雪耳朵里,使得她渾身酸軟力,連想退走的力氣都沒有。
「啊……啊……好舒服……啊……嗯……你……好哥哥……真會幹穴……哦
……哦……啊……了……啊……什麽……嗯……啊……啊……哦……哎呀……舒
……啊……舒服呀……比我那個死鬼丈夫……強多了……啊……哦哦……嗯……
啊……好哥哥……還是你會玩啊……啊……啊、啊啊……快一點……哦……哦
……啊……」
「我操,你這個母狗,既然知道哥哥歷害,還嫁來這個鬼地方,看來哥哥怎
麽收拾你……」一直喘著粗重的男子終於發聲,是一把中年男人的聲音,充滿感
性的磁性,說著滿嘴的淫語,非旦沒有不適,反而是充滿了魔力一般,就連旁邊
的路雪也有點被他這種聲音迷住。
那中年男子辱罵一了頓那女子,那女子非沒有生氣,反而更加之興奮,一雙
玉腳緊緊勒住男人腰間,玉胯不斷迎合男人的抽插:「啊……哦……好……爽啊
……嗯嗯……額……要……用力……用……用力插我……插我這個……母狗……
啊……哦、哦、哦…………啊……嗯……太舒服了……啊……我是……是母狗了
……求你……再用……啊……力啊……」
「賤貨,母狗……」那男再次狠狠地罵了兩句,一下子將女子從身上推開,
如秋千般在空中蕩來蕩去,一根七寸多長的大肉棒沾滿亮晶晶水光,在樹陰下甚
是顯眼。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男子後退了幾步使得自己暴露在月光之中,讓路
雪看清他的樣子,那一張從來沒有見過的國字臉,長得不算很英俊,卻是也十分
成熟與威武,有著一種粗擴的成熟美感。
使得路雪臉上有些羞紅,這個男子很迷人,忍不住低首,竟看到更讓她害羞
的一幕,那根亮閃閃的大肉棒,一下子吸引了她所有目光,再也無法從上面移開
半點:「好威武,好可愛啊……亮閃閃的好像一根香腸,不知能不能吃……」
那女子正值高潮將近,肉棒離穴,空虛難忍,竟然蕩著身子過來,想將肉棒
重新納入體內。「賤貨,想高潮,我給你……」那男子淫笑地罵道,兩只大手對
女子蕩來身子打過,一起落在了女子的兩個玉乳子上,「啪啪」兩聲肉貼肉的聲
音響起,引發女子一連串快樂的尖叫。
「求……求你……插我吧……好哥哥,你打得好舒服啊……別這麽用力……
會有痕跡的……」
「你這賤貨,嫁來這里還這麽淫賤,告訴你勾搭上那個後輩弟子,不說,我
不操你……」
「嗯……哦……嗯……啊……好哥哥……你……壞啊……人家確實……勾搭
上一個大人物……那個小色鬼……第一次見到我……嗯……哦……嗯……啊……
就操了人家……把人家操得好爽啊……」
「賤貨,太爽了……那個小子操你很爽?有我歷害嗎?」
「當然比你歷害啊,那小子的雞巴跟一根驢根差不多,插進人家小穴,差一
點就被捅到肚子里……技術很不錯,跟你們比起來一點也不差……」
「賤貨,你倒底給你相公戴了多少頂綠帽啊!」那個中年男人越聽越興奮,
一只大掌重重的落在女子的大屁股上;另一只的大掌則狠狠地落在了女子的小穴
上。這樣一招『雙鬼拍門』,兩只手同時落在女子前後兩處要穴,女子立刻就達
到了高潮,小穴里大量的陰精連同尿水急噴而出,竟然潮吹了。
高潮中的女子大聲的淫叫著,「私處好……爽啊!人家……爽死了啊!好哥
哥……玩得人家快爽死了啊……啊……好……好哥哥……舒服啊……再來啊……」
路雪楞住了,剛開始以為只是七脈中某位不認識的師兄與某俠師姐妹偷食禁
果,可在偷聽完兩人談話,發現那女子竟是一位有夫之婦,在這里偷男人,而且
還偷了不止一個,一下子把她幼小的心靈沖擊、震撼住了。
「奸夫淫婦,狗男女……」路雪心里第一時間是這樣罵著,可是慢慢地她的
小心窩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無法舍不得放棄大師兄高達與未婚夫許士林任
何一個,為何不嫁給一個,然後再跟另一個偷情不就行了?
「路雪,你也太聰明了……」路雪忍不住為自己的聰明喝彩,隨即她的心思
再無法轉移了,完全想不到那個男子竟然打起那女子來,而且這樣的拍打虐待居
然會讓那女子如此快樂,大腦里一下子沒法再接受其他信息,腦子全部是剛才那
對男女歡愛的畫面男人那滿是褶皺的陰囊,那根沾滿濃白汁液的大肉棒,還有女
子雪嫩的美穴朝吹的情景,完完全全的深印在了路雪腦子里。
她的小嘴張的大大的,平日里見到師妹們看一些淫詩艷詞,就已經讓她感覺
淫穢到了極點,想不到今日竟然能看到這樣另類的活春宮,理智讓她現在走開,
離開這個地方,但那對男女又繼續操穴起來,讓她忍不住再想看久點,根本無法
移動腳步,一雙玉手再次撫摸到玉胯小穴,一只玉手搓弄著陰蒂,另一只手上的
兩根玉指不知何時再次插進小穴之中,輕輕地抽插起來,但她仍有理智,每每到
處女膜前便止步。
此時那男子將女子從樹上解下來,提起她的腰,使之跪趴在大樹下的一塊大
石之上,從後面扶住她的翹臀,猛烈的抽插起來,聽著女子美妙的呻吟,問道:
「爽不爽,母狗?要不要再用力點?」
「好哥哥……插死我吧……再粗暴一點……求你了……嗚嗚……」女子銀眸
迷離,極其淫媚的語氣,口水也沿著微張的嘴唇流至雪頸,和玉液一樣的滴落在
大石上。雪臀高高翹起,身體柔美的曲線配合著中年男人的淩辱,小穴吞吐著肉
棒,如癡如醉,樂在其中。
中年男人抓著女子的頭發,擡起女子的臉對其說道:「小母狗,還想粗暴一
點!好好,哥哥陪你!就玩我們以前最喜歡玩的騎馬吧!」說完之後就將女子四
肢著地的趴在地上,再用那根白淩橫綁在其脖子,然後騎上了其的美力胴體的身
體,像騎馬一般拍打其玉臀。
「駕駕……」那中年男人騎在女子的背上,一邊拍打著其的玉臀,一邊讓女
子向前爬著,走到一棵小樹前中年男子折下一根樹技,用白淩的另一頭包裹住,
猛地插進女子晃動的大屁股上的小穴里,形成了一條尾巴之狀,這樣一來女子遠
遠望見當如一匹母馬了。
男子一邊騎著『美女馬』,一邊抓在插在小穴的樹枝、為其避免傷及女子,
不輕,也不重,但是這被人當成畜生的一樣玩弄、騎在身上的下賤感覺令女興奮
不已,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兒,並不比被大力抽插的時候少。
「啊啊……」眼前之景實太刺激了,路雪忍不住嘴里發出一聲低吟,大腦之
中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其他事物來,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小穴里處女陰精也跟
著嘲吹出來,渲泄的快感幾乎讓她要昏迷過去。
良久後,路雪方緩緩回過神來,美目再望向那對男女,卻發現那對男女的
『騎馬』淫行,竟然朝著自己緩緩走過來,她所處的地方壓根不是什麽隱蔽地方,
中年男人的一雙眼神如同噴出食人火焰般註視著路雪,路雪的芳心暴跳如雷:
「他們發現了我?發現了我!」
此時,那女子淫笑聲也傳來:「小妹妹,你的小手指那里比得上好哥哥的大
雞巴,看了這麽久,小穴肯定癢了,要不要讓好哥哥的雞巴止止癢啊!」
「啊!我……我不要……」偷窺行徑被早人揭破,路雪臉上赤熱如火,忍不
住尖叫一聲,飛快從地上站起來,如驚弓之鳥般,一下子逃得沒了蹤影,連對方
到底是誰也沒有興趣搞清了。
「哈哈……」看到路雪落荒而逃的樣子,那對男女露出了‘嘿嘿’的嘲笑聲,
男子騎女子來到了路雪所在的大樹下,男子用腳將路雪遺留的里褲與肚兜挑飛來,
飛手掠入手中,拿到鼻子前嗅了幾下,有些不悅地說道:「母狗,為什麽阻止我
剛才擒下她,要是走露風聲,恐怕不妥。」
那個女子冷哼一聲:「你是不是想插那個小丫頭了,吃著碗里,看著鍋,小
心咽死!」
男子拍了幾下女子的玉臀,有些心虛說道:「小母狗,好哥哥真的是為了你
好啊!我哪里會看上那小丫頭,要不我這追上去弄死她。」
幾巴掌對女子十分受用,嬌哼幾聲:「你想去操她,我沒意見,但此事要留
到救出你爹爹後再幹!」
那男子奇道:「既然如此,你為何發現這個小丫頭闖進來自瀆,還要驚醒她,
在她面前玩,你就不怕她發現我們是誰?」
女子信心滿滿地說道:「怕什麽,那小丫頭欲眼迷茫,正是色欲滿腦,壓根
發現不了我們是誰,再者有觀眾在旁邊看著,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賤貨,母狗。」中年男子聽聞心火再次燥熱起來,狠狠地拍打女子玉臀;
「待會救出爹爹,我要和爹爹操死你……」
「好哥哥……打得母狗好爽啊……再用點力啊……待救出你爹爹後……你們
倆父子一定要操死人家……操得人家沒力氣阻你們……」女子放蕩淫賤的浪叫聲
再在樹林中響起,聲音越傳越遠……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11 20:51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14)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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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e654906238
2018-12-11發表於SIS
第十四章:女人心!
次日,雞嗚初響,高達氣沖沖地從淩驚羽的房間里沖出來,冷眼註視在房外
等候多時的淩驚羽。淩驚羽則微笑地回視著,面上絲毫找不到半點愧疚,他憤怒
道:「利用一個愛著你的女人為你作為人情,拱手送給別人,我真是小看師弟了。」
一覺醒來,高達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是自己
師妹黃依雯,自己晨勃的大肉棒還插在她的小穴里,頓時嚇了他大一跳,急忙將
其從身上推開,驚醒了對方,陷入一場尷尬之中。
在黃依雯一翻手語比較後,高達很艱難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他感到無比的
憤怒,他不是為自己被人算計而憤怒,而是憤怒淩驚羽為了一個區區的虛名,就
讓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為他去陪別的男人,他怒了,真的怒了。
正當他想去找淩驚羽算賬時,黃依雯苦苦拉住了他,哀求他不要去找淩驚羽
的麻煩,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她也不後悔把身子給了大師兄,只求大師兄念在
一日夫妻的情份,幫淩驚羽一次。
高達從來不是什麽鐵石心腸的人,尤其在女性面前,他更是做不出讓女孩傷
心的事,再者此事事關黃依雯的名譽,鬧大了雖能讓淩驚羽吃不了兜著走,卻也
讓黃依雯名節掃地,日後再也沒有面目見人。一翻思考後,高達看著滿臉淚水與
充滿哀求的黃依雯,只好依她的要求。
雖說高達答應黃依雯,要將『論劍大劍』大會的魁首讓給淩驚羽,當看到淩
驚羽那一張獻媚的嘴臉後,心里甚是不悅。淩驚羽卻是微微苦笑,頂著兩個大大
的黑眼圈說道:「依雯的犧牲,師弟銘記在心,絕對不會辜負她的。」
高達冷冷一笑:「絕對不會辜負?那路雨師妹呢?你到底有多少個師妹啊?
將來她們又要為你陪多少個男人。」早在溫柔處知道淩驚羽這小子風流成性,
他豈會相信這種鬼話。
淩驚羽臉上有些尷尬,同時心里也有些氣憤:「大師兄,你誤會了。你以為
師弟會做出這種事嗎?我不像你有這麽好命,自小就被蕭師叔收為入室弟子,還
能爭一個『青雲首徒』之位。而師弟雖身為江南淩家大家弟子,卻是支房所出,
今生註定與家主無緣,還因這個身份便無法進入『青雲門』高層,我也想出人頭
地,可是我又打不過你。大家弟子看似風光無限,實際只是一個花瓶……」
「你……」高達微微一愕,隨即又想到了黃佑隆,他也是前途不順,為求上
前而做出賣染衣的事,最後走上岐途,終於害人害已,嘆了一口氣:「這次我可
以依你,希望你好好對依雯師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淩驚羽登時喜出望外,他知道高達已經答應他,一臉誠懇,雙目含淚:「多
謝大師兄,謝謝大師兄,師弟這樣做都是為了在家族里爭個地位,日後能依雯她
們一個好日子過,不想讓她們跟我受苦,只有奪下這個魁首之位,我才能衣錦還
鄉,才能光明正大娶她們。」
「哼!只是我不會跟你爭而已,不代表你打得其他師弟們。」高達拋下這句
話便快步離開這個地方,他不想再看到淩驚羽,甚至不想再在這里呆上一刻鐘。
淩驚羽實在太虛偽了,若非他事先從溫柔知道淩驚羽想娶的只有溫柔和路雨
外,其他師妹不過是他獵奇和泄欲的對象,還真的被他騙了過去。高達心思,當
下有把柄在他手上,實在不能明著跟他翻臉。
重要的是他也不想讓黃依雯師妹受難,如果自己反悔,淩驚羽定會遷怒於她。
正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能幫她一次便一次,只希望她日後能看清淩驚羽
為人,從而離開他,找個好人家。當然也不能這麽便宜了淩驚羽,他不爭這個魁
首,不代表一定讓淩驚羽拿下,他還可以指點林動或者路雨劍法,好讓他們戰勝
這個淩驚羽。
看到高達離去後,淩驚羽原本獻媚的神色一斂,臉上出現一臉的憤怒之色,
轉身怒騰騰地沖進房間,一眼望到身上只穿著一件小肚兜的黃依雯,她正滿臉潮
紅懶洋洋地穿著衣服,那是一種歡愛過後的媚態。
一下子將淩驚羽刺激得大腦充血,積壓了一晚欲火全面爆發,如一頭發狂的
瘋牛沖到黃依雯身前,在其的嬌呼聲中按倒在床上,埋首在其胯下一嘴吻在那個
粉紅的小穴之上。
首度被心愛的男人親吻私處的黃依雯,發出了一聲嬌喘,她心里實在太高興
了,太開心了,一雙玉手深深陷入其秀發之中,不停地抓撓著,似是不想淩驚羽
離去。
淩驚羽舔了一陣女性的小穴後,入嘴全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那騷騷腥味
的玉液入口的竟化作歷害的春藥般,將他全身燒得發滾發燙,胯間的肉再次堅硬
如一根鐵棍般,再忍不住翻身黃依雯緊緊壓在身下,粗大的肉棒一挺,立刻插了
那個濕答答的小穴中。
「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
……………… ……………… ………………
高達回到『天璣宮』之中,一夜未歸的他正愁著用什麽借口跟蕭真人解釋,
總不能說自己被淩師弟算計下,與黃依雯師妹有染吧?
思索一翻後,高達決定用喝醉酒在淩師弟處過了一晚借口應對,便朝著蕭真
人的動廂房而去,向其請安問好。按照青雲門規矩,此時各脈長老都應該拿著鞭
子抽打那些睡懶覺的弟子起床了,偏偏蕭真人不愛守規矩,徒弟也只有高達一個,
因而這個時候反倒是他在房間睡懶覺的。
高達走到蕭真人廂房門前,正準備敲門之時,身懷一身上乘內功修為的他,
一下子聽到房間里有些一陣陣女性淫浪叫聲與陣陣肉體撞碰『啪啪』之聲:「蕭
哥哥……你大力一點……雪妹好舒服啊……好歷害……啊啊……嗯嗯……你的大
雞巴……又頂到人家……哪里……啊……」
高達頓時呆住了,他並非什麽都不懂的無知少年,他明白這些聲音代表著什
麽,也知道這兩把聲音的主人是誰,正是他最敬愛的師父與雪姨,一時間竟然不
知所措。
「雪妹……你實在太騷了……昨晚你已經纏著哥哥要好幾次了,還不滿足嗎?
大清晨的就吃哥哥的雞巴……呼呼……雪妹……你這小穴還會咬人……操起
來太爽了……」里面蕭真人低喝之聲傳出來,聲音之中充滿快樂與興奮,『啪啪』
的肉體響得更加之激烈。
「死鬼……知道妹妹好,也不來……找妹妹……昨晚如果不是淩驚羽來找達
兒……妹妹才有機會將他……支開……你不知冷落人家到何時……」
「唉!好妹妹……別說這個了……達兒一晚未歸,很可在淩驚羽吃醉了,現
在隨時可能回來的……咱們快一點……」
「蕭哥哥……不……妹妹不要……昨晚你答應妹妹……要給雪妹十三次高潮
的……現在才九次……還有四次……達兒……回來又有什麽怕的……大不了…
…雪妹改嫁給你……」
「雪妹……這樣我很難跟大師兄交代的……雪妹……不要……別擺成這個姿
勢……像小狗似的……」
「啊!好深啊……蕭哥哥……你的雞巴又大好多了……妹妹……就知道你喜
歡……這個姿勢……口是心非……」
「不是的……是雪妹你的玉臀太美了……呼呼……」
「好深啊……蕭哥哥……你變得好粗魯了……嘻嘻……蕭哥哥……你娶了妹
妹吧!……啊啊……來了……第十次高潮了……蕭哥哥……」
「雪妹妹……對不起……哥哥……已經一把年紀了……」
「……男人年紀大些……有什麽問題……妹妹也是個寡婦……是不是你還想
著你那個水月師妹啊!……你要是娶她……才真是禍害女兒家清白……」
「別胡說……她只是我一個晚輩而已……」
「哼……別以為雪妹不知道,妹妹是過來人,那小丫頭看你的眼神,妹妹就
知道她喜歡你……」
「不是這樣的……」
「管他是什麽樣的,現在蕭哥哥是妹妹的……妹妹的,我不準你碰她,就算
是想下她也不行,以後你把所有精力都在發泄在妹妹身上,告訴你一件事,我已
經有你骨肉了……」
這個說話有如千斤炸藥一般,房間的兩人激烈的肉體撞碰聲嘎然停止,蕭真
人呆了半天:「什麽?以前你不是一直用內力將陽精逼出來的?而且一定是我的?
會不會是大……」
「是你的,絕對是你的……今個月人家的月事沒有來了,急忙去找百草姐姐,
她幫妹妹號過脈,說妹妹已經懷了半多個月身孕了,這段時間里人家只跟你交過
歡,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蕭真人還是有些不相信:「我……我……可是那晚我見到你將陽精逼出來了
……」
「妹妹也這樣問過百草姐姐,她說用逼出陽精並不一定能避懷孕,只是減少
懷孕機率,以前妹妹能避孕,主要是經常服用百草姐姐開給我的藥。半個月前,
那段時間因為一些瑣事,沒有來得及服用,不信,你可以去問百草姐姐……」
「這個……這個……」蕭真人不知說什麽好,他與柳如雪的事,百草真人是
知道的,他相信百草真人的醫術。只是當年與柳如雪作下這段茍合之事,皆是逼
不得已,但是這段關系持續了差不多十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再者柳如雪又懷上了他的骨血,正所謂『男人一生中三大喜事少年得誌中年
喪妻老年得子』,當下柳如雪竟然懷了自己骨肉,而且心甘情願為自己懷上的,
叫他如何不喜,他用著顫抖的聲音:「雪妹。哥哥,立刻去跟大師兄說這事,我
要續弦!我要娶你!」
「相公……」柳如雪也用喜極而泣的聲音回應道,隨即房間里又響起兩人親
昵的聲音,還有柳如雪不滿的嬌嗔:「蕭哥哥,不要離開妹妹,還有三次,三次
……」
「我怕傷了,我們的孩子……」
「怕什麽,現在才半個月,還早著呢……妹妹,下面好癢……快來啊……」
「好好……哥哥,馬上滿足了雪妹……」
「啪啪……」
「哥哥,好歷害啊!啊啊……」
房間外的高達聽到這里,心里滿不是滋味,可他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再留在這
里了。為了避免被發現,高達使出『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將呼吸,動作化入
自然一般,無聲無息地離開。
蕭真人一身內功修為冠絕天下,無奈他引刻沈迷在柳如雪動人的肉體之中,
還有老來得子的喜訊之中,愕是沒有發現。
回到房間後,高達心情仍是難以平靜,他並不反對雪姨嫁給自己的師父,相
反在兒時他就有過雪姨(百草師叔)是娘親,師父是父親的幻想,希望他們能結
為夫婦,可是隨著年齡的長大,在禮教的薰染下,這樣的想法也漸漸淡了下去。
再者林動已經長這麽大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母親跟師父茍合,還懷了孩子,
他會怎想?林動一心想著重新振興林家,如果他的母親改嫁他人,這對他的未來
聲譽或多或少會受損害的,他會不會不同意,是否他早已知道此事,所以才生自
己氣。
在胡思亂想之中,『天樞宮』上的鐘聲響起來了,四十九響不停,這是『青
雲門』每日的晨嗚銅鐘之聲,高達連忙回過神來出了房間。
來到院子中,遠遠就看到蕭真人與雪姨滿臉紅光地房間里出來,兩人看到了
高達也是一愕,心想自己兩人放蕩之聲該不會被他聽去了吧?蕭真人有些尷尬:
「哦,是達兒啊!昨晚你為何沒有回來。」
高達看到滿臉通紅嬌羞的雪姨,此刻如同一個小姑娘躲在師父的後面,那個
樣子甚是美艷動人,尤其想到前段時間雪姨為自己口交的情景,心里邪火上升,
連忙低下頭去:「達兒,見過師尊與雪姨。昨晚在淩師弟那里喝多了,醉得不醒
人事,在他那里過一夜,現在正想去跟師尊請安。」
蕭真人笑道:「哈哈……真丟人,你可是我蕭真人的徒弟!我蕭真人在『青
雲門』可是有酒鬼的之稱,酒量自稱第二,沒人敢自稱第一,你居然在喝酒上輸
人,害燥不。」
可能是因為兩人確實關系的原因,高達也發現了他們之事,雪姨也不避嫌在
背後掐了蕭真人一下,嗔罵道:「老酒鬼,真是為老不尊,還以一身壞習慣為榮,
可別教壞了達兒。」
「雪……你說得的是……」老來得子,蕭真人當下心情也極其之好,差一點
就要在高達面前,叫出對柳如雪親昵的稱呼,在後者的倩目嬌瞪之下急忙改口:
「達兒,你不喝酒是對的,別學師尊做個酒鬼。」
「是的……」高達看著蕭真人和雪姨越是親昵,心里的邪念和自責則越重,
每每看到雪姨的臉總會想起她在為自己口交的情景,覺得自己好像給師尊戴了頂
綠帽似的,只好說道:「師尊,鐘聲響起來,弟子要去『論劍臺』處理事務了。」
「去吧!」蕭真人望著高達遠去背景,再望下身後的柳如雪,伸手摸了下她
的小腹,似是想感受里面生命的跳動,心里暗暗下決定:「為了徒兒與未出生的
孩子,我就算化身為惡鬼,做一個卑鄙小人也不在乎。向暉,你最好就不要來
……』
……………… ……………… ………………
當高達領著一眾後勤師弟們再次將七脈迎進『論劍臺』後,第二天的『論劍
大會』比武再次開始,今日的比武依然是高達、林動、淩驚羽等人出盡風頭,他
們又各自擊敗十多名的挑戰者,基本上已經穩定了他們能進下一輪比武名次。
然而想不到的是,路雪在今日竟然落敗了,她輸給了『玉衡宮』的大弟子溫
柔,這著實讓人大吃一驚,眾所周知溫柔在『青雲門』內雖有兇名,卻只是仗著
其是醫者的關系,在給眾弟子治病時有意為難,但在武功之上著實不高。
以前她也曾與路氏姐妹切磋過武功,總是輸多勝少,而今日她居然幹將利落
地打敗了路雪,著實不能不讓眾人感到吃驚,路雪滿臉羞愧地回到水月真人面前,
水月真人怒眉一揚:「雪兒,你今天是怎麽了,比武中老是心不在焉,你可知你
犯的錯誤有多少?」
路雪雙眼一紅,將頭緊緊地低下去不發一語,她確實心事重重,因為在進場
那一刻看到高達之後,她的腦海就全是高達昨晚非禮的她的情景,還有在林中偷
看到的那對偷情狗男女,心境沒法再平靜下來,因而在比武之中給了溫柔可乘之
機。
水月真人看到路雪淚水快要掉下來,那樣子又可愛又心疼,拂塵一揚:「下
去吧!好好反思一下,我希望今日之後,不要再看到你這個樣子。」
「是,師尊!」路雪領命退了下去。
「雨兒!」水月真人轉首向路雨問道:「雪兒,今日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怎麽了?」
路雨想了下回道:「昨晚妹妹去參加同門之間的聚會了,大師兄也去了。」
水月真人臉上一冷:「混帳小子,敢禍害本真人的弟子。」
……………… ……………… ………………
而另一邊的高達將這一切看在眼內,他也知道路雪敗給溫柔的原因是心亂了,
導致她的劍意大減。否則以她的實力跟溫柔認真打起來,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她心亂的原因,自己十分之清楚,所以當路雪退出場後,高達也跟旁邊的師
弟打了個招呼離了場。
高達出了『論劍臺』後,尋著回『搖光宮』的路而去,在半路追上了路雪,
看了下四周無人,在其驚呼聲中,拉著她的小手將其拉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路雪
僅僅只是掙紮了幾下,便順從高達,小小心窩撲通撲通亂跳。
確認這個地方沒人能看到,高達定眼看了路雪,見她滿臉羞紅卻又帶著一絲
期待的神情,宛若一個朵異花初開般美麗,他的心跳也有些加速,有些氣喘地說
道:「師妹,昨晚的事,是大師兄……」
「我不聽,我不聽……」路雪一聽高達這話,立刻想昨晚被他輕薄的羞得直
跺腳,一雙小手拍打著高達的胸膛:「大師兄,你這個壞蛋,淫賊,竟然對人家
做這種羞人和不負責的事。」
看著路雪的小女兒姿態,高達也是心頭一熱,做出了連他自己感到不可思議
的沖動,一把路雪抱入懷中,大嘴尋上她的香唇緊緊吻住,大舌頭撬開其香齒,
卷住那條香舌吸吮起來。
而是路雪也先是一陣驚愕,奮力掙紮,無奈敵不過高達的蠻力,慢慢身子也
完全軟下來,心神也慢慢沈醉在高達的高超吻技之中……
高達越吻體內的沖動的激烈,大手忍不住攀上路雪的嬌乳上,隔著衣服溫柔
地搓弄著,把懷中美女弄得嬌喘連連,更進一步刺激著他的情欲之火,一只壞手
不知不覺間從其衣襟處探進,穿那條小小肚兜抓在那從沒有人撫摸過的嬌乳之上。
「嗯啊……」女性第二個敏感地帶落入心儀之男人手中,路雪忍不住一聲嬌
哼,全身顫抖不止,欲從高達懷內脫出,無奈此刻她的身體卻生不出一絲力氣,
好像身體背叛自己一般,和大師兄一起合夥抓弄自己。
掙紮不脫,只有任由高達侵犯,路雪只覺得自己小巧玲瓏的玉乳,在高達長
年練劍產生厚繭的大手搓弄下,厚繭在玉乳上如鮮奶感肌膚上擦過,傳來一股似
有似無刮痛感,這種感覺讓她陶醉之極,小小的乳尖已俏生生的立了起來,剛好
卡在大師兄的指縫夾住,一松一放間刺激得她差點尖叫出來。
高達也感覺到懷里師妹體溫越來越高,知道對方也是動情不已,即使自己此
刻奪走她的貞潔,她也會配合著自己的,體內的情火也越發之強烈,胯間的肉棒
已將褲子頂成個賬篷,隔著衣物頂入路雪兩腿之間。
沈醉在高達高超的吻技與玉乳帶來的刺激中路雪,也發現這個魯莽的入侵者,
她的小臉蛋更加艷紅了,她知道這是什麽東西,昨晚自己可是用小手玩弄過的,
它的規模遠超昨晚在林中偷看那名男子的肉棒。
「這麽大,要給它插入自己的小妹妹那里,會不會很痛啊?」一想到這里,
路雪的身子更加之軟,胯間的小穴處還有微微濕感傳來。恰逢此時,高達另一只
大手直探胯間神秘之處而來,芳心忍不住一陣顫抖:「終於要來了。」
正當高達的手探入路雪裙內,再次扶摸上小穴時,發現小小的里褲上已有濕
痕,知道路雪師妹已做好承受自己的準備,心情異常之激動。一時興奮,大舌頭
在路雪香腔內刮抹時,一時妄形,不小心被其的小虎牙刮痛。
高達神智一清,慢慢松開路雪的香唇,強行努力平恢內心的沖動,將一雙壞
手從其衣內抽出來。不知為何自練成『真元』後,他的情欲越來越難以控制了,
如果時再拖久一點,他恐怕就要在這里奪了路雪的貞潔了。
「大師兄!你好壞啊!」路雪嬌喘不息,渾身酸軟無力,如果不是有高達抱
著,估計已經要倒在地上了,在高達懷中也是羞得不敢見人,將小腦袋深深地埋
在其懷中,起先被高達攔住,心中還有無數怨言與氣惱,卻因剛剛撫摸,全部不
翼而飛了,被大師兄撫摸的感覺真舒服。
「路師妹,對不起……」高達看著路雪這個樣子,心里暗叫不妙,他找路雪
只是想道歉的,壓根就沒想過跟這個小師妹發生什麽事,已經搞了一個師妹黃依
雯的他有點怕了,現在他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成一頭只識得發情的種馬了。
路雪在高達懷蚊聲說道:「大師兄,你會不會娶人家嗎?」
「這個……」高達登時嚇了一大跳,不知該怎麽回答,可他發現懷內的火熱
的嬌軀正在迅速降溫之中,已經擄獲不少女人芳心的他,知道此時可不能說什麽
『不能』之類的說話,忙道:「路師妹,你長得貌若天仙,好似天仙下凡,那個
男人能娶到你,是他百輩子修來的福份,大師兄當然也是做夢,也想著娶你啦!」
路雪心里美得快要暈過去:「大師兄,我願意嫁給你,就算你有三個妻子也
不在乎,就像林師兄說的那樣,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你是願意了,可我該怎麽跟朱姐姐她們說呢?」高達心里嘀咕一下,要說
路雪這樣的大美女投懷送抱,他沒動心是騙人心的,但他也清楚此時實在不應該
搞這個師妹,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產生極其不良的影響。
當然高達也不是笨蛋,知道直接拒絕就是個大傻瓜,便說道:「師妹,你不
介意大師兄有三個女人,還願意嫁給大師兄,大師兄真的很感動,只是你與你許
家的婚事怎麽辦啊?」
既然沒法拒絕,就讓對方拒絕自己,推出路雪已有的婚約來,果然讓路雪一
時沈默:「這個……大師兄……我……」路許兩家是世交,她與許士林自幼指腹
為婚,杭州城之內無人不知,在許家毫無過錯的情況下,想與許家退婚幾乎是不
可能的事。
路雪,她無語了,她緩緩地離開高達懷內,雙目通紅地說道:「大師兄,我
該怎麽辦啊?」
高達問道:「師妹,你到底喜歡誰多一點。」
路雪有些為難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喜歡大師兄,卻又舍不得許哥哥,
你們倆個我都喜歡,嫁給誰,人家都願意。你不要看不起師妹,師妹不是三心二
意。」
高達心里總算安心一點,既然路雪對許士林依然喜歡著,自己與她還沒有發
生什麽不可挽回之事,就算自己不能娶她,也不會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溫柔地
對她說道:「師妹,不要心急,成親這樣的大事總是考慮清楚的,你心中有多個
選擇是對,咱們是江湖兒女,不應有這麽世俗之見。可師妹你只有一個人,是不
嫁給兩個男人的,你可想清楚啊!」
路雪跺跺腿,嘟起小嘴說道:「大家都是人,為什麽你們這些臭男人可以三
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有兩個相公?不公平。」
「呵呵……」高達聽到這話,心里再次想起丁劍跟他說過的『極樂教』教義,
仿佛很有很理道了,只得苦笑道:「如果你的許哥哥不介意,大師兄也不介意做
師妹的二相公,到時我跟他一起伺候你,到時洞房花燭的時候,我們一個插你小
穴,一個插你菊穴。」
「大師兄,你……你……太壞了……人家不跟你說了……」高達的黃色的玩
笑,直把路雪弄得滿臉通紅,小拳在其身上不停錘打以表示不滿,心里卻偏偏跟
著這段玩笑,幻想起那時情景,竟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羞得她轉身就跑個不
見蹤影……
「呼……」高達總算松了一口氣,就這樣一件是他非禮良家女子惡事,被他
三言兩語糊弄過去了,最後還將選擇權推到路雪身上,無論路雪選擇誰,他都沒
有吃虧,選擇了許士林,他也可以避掉這件非禮師妹的事;選擇他,他也樂意接
受,而且退婚需要時間,那時自己肯定已和朱姐姐她們三人成親,再娶路雪,也
沒有什麽阻礙了。
按撫路雪後,高達回到『論劍臺』,此時溫柔又擊敗了一名對手,這是她今
日擊敗的第六名對手,已經穩占下一輪的比賽名額了,可她臉上沒有半點喜悅之
色,天生懶疲的她特別討厭的努力與奮鬥,尤其是跟人在擂臺上弄得一身香汗淋
淋。
溫柔從擂臺下來,趕回『玉衡』一脈的途中,剛好遇上高達從外面趕回來,
先前在擂臺上,她將路雪與高達先後離去的一幕看在眼內,身為始作俑者的她心
里十分不好受,要是高達真的跟路雪好上了,那她就冤大了,她只是想抓弄下高
達,可不想為自己再添個姐妹。
在兩人擦身而過的一刻,溫柔以快捷的手法狠狠地掐了一下高達腰間,悄聲
說道:「混帳小子,你竟然背著我勾引良家女子,太可惡了,今晚你必須來『玉
衡宮』給姐姐一個解釋。」
「勾引良家女子?」高達真是無語之極,自己會非禮到路雪,還不是你在作
怪,現在居然還敢怪到我頭上來?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敢辯駁,只好默默
地點頭,以示答應。
高達回到『天璣』一脈的座席上,靜靜地觀看完所有的比武,接下來的比武
相當之無趣。或許是不在職,不謀其位之故,高達完全做不到各脈那些長老們般,
看得津津有味,對著每個弟子指指點點,想著多收幾個弟子,其間打磕睡好幾次。
好不容易當所有人今天比武結束,各脈弟子開始離場,高達也從無聊中脫出,
總算能找到一些事做,指揮著師弟們打掃場。忙碌間,路雨踏著蓮步,在一眾師
弟們不可思議目光來到高達身邊,冷冷地說道:「大師兄,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
說下,能借過一步嗎?」
此言一出,當場讓所有在打掃中的弟子們驚得將手中的掃把掉在地上,高達
也愕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左望望,右望望,用手指著自己的臉訝異地說道:「路
師妹,你是找我嗎?」
路雨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在師門之中,除了你,還有誰能讓我呼他為大
師兄的。就一句話,來不來。」
「哦……好的!」話已至此,高達也無法拒絕,只好在一眾師弟羨慕的目光
之中,隨著路雨而去。
高達隨著路雨來到一處楓林下,方發現要找自己說話的並不是路雨,而是路
雨的師尊水月真人,她正背對著自己兩人遙望天邊漸漸西落的夕陽,即使是路雨
向其複命,她也只是點點頭,揮揮手示意路雨下去,連頭也不回看高達一眼。
如此一來直讓高達大頭不已,他基本上大致已猜到水月真人找自己何事,自
己尾隨路雪離場,不知情的外人並不會察覺到什麽,可是在路雪的師尊面前,哪
里能隱藏得住,再者有了上次的經驗,水月真人並不喜歡自己接近路雪,他已經
做承受水月真人雷霆之怒。
然而事情卻是大出高達意料之外,他來到水月真人向其請安問好,對方依然
只是微微點頭,也不回頭,也不理會,就這樣把高達涼在身後,直把高達弄得滿
頭霧水,心思:「難不成她要先給我一個下馬威?」
兩人沈默了很久一段時間,水月真人方悠悠說道:「高師弟,其實我這樣稱
呼才適合吧。我雖貴為『搖光』一脈之主,可在輩份上,仍是蕭真人的晚輩師侄,
而你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在輩份上我乃是你的師姐。」
「啊!」高達一愕,準備了諸多說辭,甚至做承受怒火的他,一下子呆住了,
半天才反應過來:「按理說是這樣的,可是現在叫你師姐,弟子總覺得有些不妥。」
水月真人回轉身來,微微一笑,千嬌百媚:「沒有不妥,你是首徒,將來是
繼承成掌門之位,到時候師姐還得尊稱你一聲『掌門』。」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啊……」
「哈哈……」水月真人輕笑一聲,再次轉過身去,將美麗背影留給高達:
「你沒有想,可師弟已經在身力健行了。雪兒,乃是你的晚輩,這段時間你一直
指點她劍法,我這個師姐身感欣慰,在此要多謝師弟了。」
「啊……原來如此!」高達總算明白水月真葫蘆買什麽藥,兜轉半天是在提
醒自己,不要再跟她的徒弟有瓜葛,你是她的長輩,註意輩份,你跟路雪一起是
亂倫犯上,犯了大忌。
可是高達心里卻有些不服氣,雖說他也有些不想與路雪有過多糾纏,但是被
水月真人這樣指責自己亂倫,讓他很不爽,最重要的是他還真的是亂倫了,把兩
位嶽母都操了一遍,經她這一說有如傷口上撒鹽般:「指點路師妹,是身為大師
兄份內之事,水月師叔客氣了。」
水月真人冷哼一聲:「你……好吧!師弟這翻好意,師姐心領了,改日必會
登門拜謝。」
「向我師父告狀?怕你啊!」高達也是來氣,便故意說道:「拜謝不必了,
還是給師尊道喜吧。今天早上他與雪姨情投意合,已經打算成親了。」
「啪……」水月真人手中的拂塵掉落到地上……
……………… ……………… ………………
是夜,玉衡宮,後院弟子廂房處,那間屬於百草真人入室大弟子溫柔房間內。
熱氣朦朧,溫柔提著一桶熱水往浴桶里加水,看到浴桶里的熱水已五分之四,
便往里面灑進大量花辯與藥材,一股濃濃的藥味薰滿了整房間,伏下那苗條豐滿
胴體,探手試了下水溫,發現冷熱適中。
「哎喲,今天真累啊,如果不是身為師尊的大弟子,我真不想把自己弄得一
身汗……」溫暖的熱水讓溫柔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在『論劍大會』上比了一
天武的她,落下滿身的臭汗,這一桶熱水對她充滿了誘惑力,一雙纖纖玉手慢慢
地脫下衣服來。
當她身上只余一小小肚兜時,玉手忍不住在自己的胯間上摸了幾下,那晚處
女初破被高達粗魯幹得紅腫的小穴已恢複正常了,心里生出一絲怨恨:「高達,
你這個混小子,奪人家的貞潔,又不肯公布我們之間關系。今晚不給我一個好解
釋,遲早要給你戴幾頂綠帽。」
「你敢?」就在此時高達竟然氣沖沖地推門而進,怒氣騰騰地朝溫柔走過去。
「混帳小子,你總算來了。」溫柔完全沒有想到高達會在這個時候闖進自己
閨房,忍不住想大叫,又想起當下一眾師妹的房間離此不遠,忙雙手捂住嘴巴,
雙目憤怒地註視著高達。
高達一把就摟住溫柔芳香柔膩的身子,撩起她長發,在嫩滑的耳垂上吻了起
來。溫柔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卻因高達的調情技巧實在太歷害,幾下就撩動她的
情火,不由吞了幾口香沫:「混賬小子,你來這里就知道調戲人家,昨晚調戲路
雪師妹還沒夠嗎?」
高達經溫柔一說,剛才在外面偷看其入浴被撩起欲念稍稍退下去,想起今晚
來找她的正事,道:「姐姐,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要知道路師妹是一個清白姑娘,
這對會她傷害多大嗎?」
溫柔譏笑道:「那姐姐就不是清白姑娘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高達說罷,便堵上她嘴,長長熱吻起來。溫
柔的香沫中充滿一種異香之味,十分甘甜,應是她長年服食藥食養身之故,卻不
想此刻成了男人最好飲品,高達將其嘴里幾乎全部吸嘴里,然後一副十分享受的
樣子將其吞下肚子里。
溫柔掙紮著想其懷內脫身,卻被高達緊緊抱住不得脫身,嬌嗔道:「混帳小
子,你好惡心啊,連人家唾液都吃,這些東西很臟。」
高達緊緊抱著這具美麗動人的胴體,大手在上面上下其手,順著潔白玉背滑
到蹺臀之上,從後股探進一根手指,按摩著那美麗的小穴:「姐姐身上所有東西
都幹凈無比,只要是姐姐的東西,我什麽都能吃下去。」
溫柔冷笑說道:「毒藥也吃麽?」
高達臉色也一冷:「你總算承認了,昨晚是你和淩驚羽一起下藥算計我的吧。
如果不是你用藥,以我功力絕對不會醉得這麽歷害。」
溫柔說道:「生什麽氣,這樣的毒,你們這些男人估計巴不得多中幾次。怎
麽樣,黃師妹的身體享受得如何,溫香軟玉,是不是讓你流連忘返啊。」
高達怒道:「你這樣糟蹋女兒家的清白很高興嗎?」
「別這樣冤枉姐姐喲!」溫柔小手輕按在高達嘴唇之上:「姐姐,可從來沒
有想過糟蹋黃師妹清白,是大師兄糟蹋黃師妹的清白。」
「還在狡辯,如果不是你下藥,豈會發生這種事。」
「大師兄,想不到你居然這種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人,是不是你現在想否
認奪走人家清白事實,我的命苦啊!」誰知道高達這一喝,溫柔當場痛哭起來,
小手拍開高達在後股作怪的大手,雙手掩著眼睛,淚水嘩嘩從指間流出來。
「我,我不是這樣意思。」溫柔一哭,高達也慌神了,見她哭得梨花帶雨,
沒有半分作假,只好低聲下氣地哀求起來:「我沒有否認,姐姐把貞潔給了弟弟,
弟弟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別哭了,一切都是弟弟的不對。」
「騙人,如果你真的要對姐姐負責,為何到現在還不向師尊公布我們的關系?」
「這個……」高達一時也為難起來,在他內心中對百草師叔美麗的胴體有著
一種著了魔的執著,只好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也不想我做上掌門之位路
上,出什麽差池吧。如果我坐不上掌門之位,就很難讓你在家里揚眉吐氣的。」
「哼!借口!」溫柔冷哼一聲,表面上沒有原諒高達,語氣中卻是軟下來不
少。
高達繼續說道:「為了讓我平安坐上掌門之位,好姐姐,以後不要做這樣的
事好嗎?因為黃師妹,我不得不想辦法退賽成全淩驚羽了,這樣的名譽受損,真
不知對你有什麽好處。」
溫柔得意地說道:「當然有好處,而且還有三個好處啦。其一,你這個混帳
小子遲遲不肯動作,我得為自己留條後路。其二,讓淩驚羽那小子把跟他有染師
妹送給你操後,可以減少我日後的存在對手。其三,日後如果你這個混賬小子真
的娶了人家,可以讓淩驚羽更加難堪無比,自己兩個女人都被你操了,大削他的
自尊,讓他為自己吃在碗里,還要看著鍋的負出代價。」
「你……你……這樣做,只會讓我跟淩驚羽之間結下不可化解死結!」高達
驚得嘴巴大大張開,半天合不起來,這個溫柔實在太可怕了。
「你怕了?誰叫你奪了人家貞潔,在你的雞巴捅破我的處女膜那刻起,就已
經註定了你與淩驚羽之間有不可化解的死結,你不敢拋棄姐姐,姐姐可以向你保
證,對於你報複,絕對不會比淩驚羽小!」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12-12 20:53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3 22:18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1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e654906238
2019-1-3發表於SIS
第15章:蛇蠍
「報複我?看我現在不操死你,免得你日後報複我。」溫柔的話著實讓人心
驚,無奈她也美得驚人,縱使是威嚇威逼,仍是一副似嗔似嬌的女兒姿態,高達
絲毫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被刺激欲念高漲,脫下自己的褲子,一手擡起的溫柔
一條秀腿,大肉棒對準那個被他撥弄得泥濘不堪的小穴,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混賬小子……你又用這種站姿奸姐姐……你一點都不愛惜姐姐……
嗯嗯……」溫柔嬌喘一聲,自那晚被高達破處後,這是她的小穴第二次容納這樣
的巨物,初時還有點痛,可當大龜頭在花心上狠狠搗弄幾下後,舒暢的美感一下
子爽得她,全身酸麻無力。
「好姐姐,你口是心非啦,看你的小穴都濕成這樣,真騷!」高達看著溫柔
被自己搗弄幾下就已經媚眼如絲,心里對自己這根大肉棒自豪不已,「今天弟弟
不但要站著奸姐姐,還要開了你的小菊花。」
溫柔俏眉一揚:「你敢,姐姐可不是勾欄里的女子,任你玩弄……」
「很舒服的,姐姐……」高達不待溫柔反抗再次吻上她的櫻唇,一邊不停用
大肉棒搗弄溫柔的花心,把她弄得如一塊棉花糖般粘人,一邊大手再次來她的後
股處,撫摩她的小菊花。
「你……你怎麼可以摸我那里……啊……不可以……嗯……你不可以再這樣
的……啊……你敢動那里……姐姐不會放過你的……我真的……不會放過你的…
…啊……」
女子羞處被男人撫弄,溫柔嬌羞無限,媚眼微閉,做著表面上的抵抗,但臀
部開始挺起來迎合著高達的抽插,有節奏的上下聳動,帶動菊花摩擦著手指,高
達趁機將手指的前端輕扣入菊花之中。
「哼,你敢……」異物進入菊穴,給溫柔帶來一種全新異感,全身一陣顫抖,
初經人事的她僅僅幾下就被高達送上了高潮。
良久,溫柔回過神來把高達的舌頭頂了出去,胸部不斷起伏,氣喘噓噓:
「好弟弟,你別動姐姐後面好嗎?你的陽物太大了,那晚你給姐姐破處,姐姐就
痛了好久,要是菊花也給你奪了,姐姐明天連路都走不了啦。」
「知道弟弟歷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害我!」高達將手指溫柔菊花抽出
來,奪去溫柔的小菊花是誘人,可是當前正值『論劍大會』,溫柔還有比武要進
行,今晚要是菊花被破,必定會像上次雲韻嶽母那樣痛幾天,青雲弟子一生只有
一次機會,他不想溫柔有遺憾。
溫柔嗔道:「為什麼不害你,你一日不娶姐姐,姐姐不單要害你,還會給你
戴綠帽子的。」
「看來我的懲罰還是輕了,姐姐,咱們洗個鴛鴦浴吧!」高達以站姿操弄了
幾下溫柔後,倒沒有多累,反而滿身大汗,看著浴桶里熱氣騰騰,漂滿花瓣的熱
水,忍不住就想進去洗個痛快。
溫柔白了他一眼,並沒有反對:「混帳小子,就你壞點子多,以前看你還一
臉老實巴結的樣子,沒想真是人臉獸心……」
「哈哈……沒錯,弟弟出門一趟學壞了……」高達微微一笑,抱起溫柔便將
其放進浴桶之中,自己開始脫起衣服來。忽然,高達臉色上一變,:「不好,有
人往朝的房間走來,這腳步聲……是百草師叔!」
「什麼?……」
……………… ……………… ………………
『咚咚』房門被人輕敲了幾下,百草真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柔兒,師
尊有些話想跟你談談。」
「啊……師尊,弟子在沐浴呢!」溫柔瞟了一眼房間的大床下面,發現高達
藏得很好,從外面基本很難看其的存在,心里稍稍安心不少。
「呵,怕什麼,你小時候為師還為你洗過身子呢。」說罷,百草真人直接推
門而進來,她有些驚訝:「柔兒,雖說『玉衡宮』都是女弟子,可你這樣洗澡也
不關下門,總有些不妥啊!」
「這個混賬小子,你進來時就不懂鎖上門嗎?」溫柔看了一眼躲在床下的高
達,在心里恨恨地罵道,臉上卻是露出笑意:「師尊,弟子兇名在外,再者有師
尊坐鎮『玉衡宮』,哪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敢來偷看弟子啊!」
「你啊!」百草真人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直走到浴桶邊,舉起玉手,輕輕在
溫柔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卻因她的身高僅僅比浴桶只高了半個身子,再者配上她
一副少女的臉孔,那樣子就像一個稚童女孩子故老成般,那樣子甚是可愛。
溫柔也被百草真人的可愛嬌態所吸引住,以往她看百草真人時皆是抱著尊敬
之心,此刻被高達將情欲之火撩起的她,再看百草真人反而有一種另類的感覺,
粉裝玉琢的嬌嫩得嬰兒一般的皮膚,少女的美態比自己還要美,讓她忍不住生出
抱入懷中好好憐愛的沖動,即使對方是一名女性。
百草真人又彈了下溫柔,笑道:「柔兒,你在發什麼呆?」
溫柔回過神來老實地答道:「師尊,您好美啊!不愧是當年被留香公子納入
第一譜『絕色譜』前列的美人。」
被徒兒的稱贊,百草真人微微一笑:「柔兒,今天你怎麼了,怎說這些不三
不四的話。」
溫柔拉著百草真人的小手笑道:「師尊,您沒有洗澡吧。咱們一起洗澡吧,
弟子幫您搓背。」
「柔兒,你……」百草真人看著浴桶里熱騰騰的水汽,再者在『論劍臺』坐
了兩天也有些腰酸背痛,也有些心動不已……
………… ………… …………
床底下的高達在百草真人進來後,潛運『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將氣息與
心跳都放到最低,百草真人的武功在七位長老中並不見長,但在內功修為上仍在
高達之上,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發現了,下場定會很慘的。
誰想到,正當高達緊緊放緩吸呼的時候,外面卻傳來了溫柔的聲音;『師尊,
快脫嘛!咱們一起洗澡啊,快來嘛!』這一句話差點他噴出鼻血來,天啊!這是
怎麼會事,百草師叔要與溫柔姐姐共浴嗎?
一直對百草師叔胴體抱著執念的高達,忍不住在床底下輕輕挪動了身子,悄
悄向外望出去,正好看到見百草師叔脫得只剩一個肚兜在身上,雪白光潔的玉背,
一道至美曲線由上至下勾勒至美的景線。
高達激動雙手發抖,目不轉睛地死死盯著百草真人每一個動作不放。雖說百
草師叔的胴體,他已經看過了兩次,可是前兩次因為治病之故,他不敢過於放開
來看,而且現在偷看之下,更是另一翻沖動,使得真氣一岔,差點就當場氣沖經
脈,走火入魔。
此時,在高達眼前的景象雖是看到百草師叔的背影,道釵摘下及腰的銀發垂
落,發梢半蓋住那嬌俏的小玉臀,半遮半掩下還能看到鮮紅肚兜帶子,遠比脫光
的胴體更加誘人犯罪。一下激起了高達剛剛熄下去的欲望,屏住呼吸死死看著百
草師叔脫下最後小肚兜。
然而可惜的是,高達藏身於床底之下,因角度關系他能看到的不多,尤其是
當百草真人跨入浴桶後,他只能看到浴桶上浮露出的兩個美女玉首的,心里就恨
不得一劍將這個浴桶劈成兩邊,只得收斂心神重新藏回床底下。
「師尊,您很可愛啊!就像柔兒的妹妹啊!人家好想親一下喲,師尊,讓柔
兒親一下。」
正當高達靜心閉息之時,溫柔的說話差一點讓他噴血,他的腦海中立刻想起
了一大一小的美女的親吻畫面,氣息再一次混亂起來,這種美女同性親熱的畫面
實在太刺激而誘人了,那晚李茉母女為一行為他解毒時,就相互親吻過,當場就
讓他的理智盡失了。
「柔兒,沒大沒小的……不要啊……嗯嗯……別親了,再親,為師生氣了…
…」
在高達千忍萬忍的時候,百草師叔的話讓他的自制力近乎於零,挪動著身子
再次悄悄探首而去。
浴桶之里,溫柔緊緊摟著百草真人的嬌軀,不停地親吻著其的臉頰與玉頸,
弄得百草真人臉紅耳熱,不停地避閃著徒弟的親吻。看來百草真人真的非常疼愛
溫柔,這般沒大沒小,逆倫犯上的事也能容忍。不過,也正因她對溫柔溺愛,使
得高達大飽眼福。
「師尊,您知道,實在太可愛了,連同為女兒身的柔兒也看得心動不已,再
來親幾下,最後幾下。」
溫柔如一個女色狼般,又強行親了百草真人幾下,把百草真人弄得嬌喘不止,
實在沒辦法只好使勁將其推開,臉上正色說道:「柔兒,再胡搞,為師就要生氣
了。」
「好好!柔兒,不胡鬧了。柔兒,幫師尊搓身子。」溫柔人精如鬼,百草真
人嘴上雖說生氣,肢體卻仍是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反感自己的意思,只是礙於師
尊面子而已,她悄悄一笑,手底下卻是在水中撫摸這具嬌小玲瓏的胴體。
「唉!真拿你沒辦法!」百草真人發現她的胡弄,無奈自己被她弄得很舒服,
也不再作過多責難,改口說起找溫柔的要事來:「柔兒,最近你是不是與某個師
兄弟走得有點近了。」
溫柔心一下,只道百草真人指的是她與淩驚羽走得有些近,忙道:「啊!沒
有啊!」
百草真人潔白的小手撫摸著溫柔的玉臉,慈詳地說道:「柔兒,為師知道你
在想什麼。放心,只要為師一天健在,歐陽英那老匹夫休想碰你半根手指,你不
需要這樣做踐自己,以你的相貌可以找一個只愛你一個人的男人。」
溫柔雙眼含淚,當年她被家里逼婚,天下之大沒人敢收留她,唯獨百草真人
收留了她,不單如此,還讓歐陽世家之人在此大吃虧,迫使溫家堡之人也不敢對
她逼婚,現在她又有這樣關心自己的婚事,再也按捺不住淚水,撲入其懷內嘩嘩
痛哭:「師尊,弟子這些年過得很苦啊!」
「柔兒,師父知道,可你也要愛惜自己啊!」百草真人輕輕地拍著溫柔的玉
背,只是她如少女的玉容,看起來實在有些扭別。
「師尊,放心,弟子知道!」溫柔哭了一陣,從百草真人懷內擡起頭來,細
聲說道:「弟子,已經放棄對他的不切合實際的幻想了。師尊,你覺得高弟弟的
為人怎麼樣?」
百草真人微微一愕,隨即滿臉的怒容:「不行,這混小子品行極壞,放蕩色
胚,不是適合你,改天為師給你另擇一個好人。」
「啊?!品行極壞?」溫柔不由一呆,一臉不相信地望著百草真人:「師尊,
高弟弟如果是品行極壞,為什麼這段時間你會親手為他配藥與熬藥,每次弟子送
藥回來,你都十分關心他的情況,這說不通啊?」
百草真人玉臉一紅,心中閃過了高達在自己身上使壞的畫面。幸好泡在熱氣
騰騰的溫水中,兩女皮膚皆被薰紅,這才沒有讓溫柔發現這尷尬的事情:「那是
為師關心後輩之緣,他是為師自小看著長大的。」
「不對啊!師尊,以前您一直都是稱贊高弟弟的為人好,當初您還暗示弟子
要嫁人就嫁給高弟弟的。為什麼現在居然變了,難道?……上次師尊哭著回來,
難道是高達那渾人對師尊做了什麼?」
百草真人的變故讓溫柔產生疑問,她一直懷疑當日百草真人哭著回來,一定
在高達那里發生什麼事。在那一次之後,百草真人對高達的關心以幾何級數上升,
時不時臉上還會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那神情就是一個懷春少女遇著愛郎般,其
中有古怪。
「達兒,他怎敢對為師不敬,柔兒,你想多了,為師只是在盡長輩的本份而
已。」百草真人俏眉一揚,一股怒氣自生,一掌擊打在水面之上,水花四濺,將
溫柔的小心思壓了下去:「再者達兒,他已經有了三個未婚妻,不是什麼良配。」
「弟子,知道!」溫柔表面上點頭認錯不敢追問,可內心里卻嘀咕:師尊與
高弟弟倆個一定有奸情,師尊這幾日的神情絕對錯不了,如果我能掌握他們的秘
密,還怕高達那小子翻天?
床底之下高達也安心喘了口氣,在溫柔追問百草真人當日發生什麼事之時,
巨大的恐懼嚇得他七魂不見三魄,幸好百草真人喝止了溫柔的追問,總算沒有將
秘密泄露,現在他全身都冷汗濕透了,這個溫柔的心思實在太驚人了。
經過這一事,浴桶中的溫柔安份不少,老老實實地和百草真洗了澡,其間百
草真人不停地說高達的壞話,說他不是什麼良配,說他已經有了三個未婚妻,是
個花心蘿蔔,總之能把高達說多壞,就說有多壞,聽得溫柔一臉的愕然。
嘮叨了半個時辰,熱水都變成了涼水,兩女方從浴桶中出來。這次百草真人
正面跨出浴桶,伸手欲拿過衣服穿上。從高達的角度一下子看到了她多毛的神秘
地帶,口水都快要流得滿地都是。
恰好在此時,溫柔發現了床底下的高達探首出來偷看,心念一動,既然找不
到他們之間的秘密,不如自己制造一個:「師尊,先別穿衣服,讓弟子為您按摩
一下,盡下孝道啊!」說罷,不由自分地拉著百草真人往大床走去。
「柔兒,時間不早了。」百草真人對於溫柔過於溺愛,哪想到她此刻的小心
思,被強行拉到床上按躺下來,卻發現看著徒弟赤裸的身子,上面那一雙碩大的
玉乳,再看自己胸前那對乳鴿,有著不好意思便翻轉身子過去。
「師尊,您都在幹坐了兩天,身子的筋骨肯定酸痛了,泡完熱水藥澡後最適
合做按摩的。您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不懂愛惜身體呢?讓弟子盡下考道吧!」
溫柔拿捏準百草真人不希望別人說她年輕,一直強調自己很老的心態,直接祭出
讓其無法抗拒的話。
「柔兒,你真考順,為師的確老了,在『論劍臺』幹坐了兩天,身子確實有
些不舒服。柔兒,麻煩你了。」百草真人因年輕誤食藥物之故,導致身子衰老極
其緩慢。別看四十多年過去了,百草真人也是一頭銀發,可身子骨仍跟尋常少女
無疑,甚至還比二八少女還要柔軟。
加之長年修練『道經』心法,身體健康程度猶勝溫柔,只是過不去心里一關,
被溫柔拿捏住了。再者溫柔按摩手法確實很好,按,壓,捏,搓,沒幾下就把她
弄得渾身舒達之極,小嘴里不時輕哼幾句,或許指點在某處用點力。
「姐姐,在幹什麼啊?不讓百草師叔早點離開,反而還要幫她按摩,這在搞
什麼啊。」床上的兩位美女舒服了,可苦了床底下的高達,先前偷看是很爽,現
在百草真人直接睡在床上,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弄出一點聲響被百草真人
察覺。
就在高達苦惱時,大床上傳出來溫柔的聲音:「師尊,傍晚的時候,弟子看
到雪姨跟蕭師伯手牽手來找您,他們之間……?」
百草真人嘆了口氣:「也不怕實話跟你說了,你的雪姨快要跟三師兄成親了,
他們傍晚過來是找為師開安胎藥的。」
「啊……雪姨……懷孕了……她跟蕭師伯快成親了,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啊!」
「這是一段孽緣啊!」
「孽緣?師尊,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
「沒有什麼?長輩的事,你少過問。」百草真人停頓一下,嘀咕了一句:
「不知為什麼,老身總覺得雪妹肚子的孩子不像是三師兄的……」
這一句說話,聲音極其之小,連身後為她按摩的溫柔都沒有聽到,反而是躲
在床底潛心運功的高達聽了進去。這一句話給他的沖擊,絕對不亞於早上他發現
蕭真人與雪姨通奸多年,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心中那賢良慈愛、有如母親一般
雪姨會有蕭真人以外的男人。
高達的心亂了,亂得不知所措,他不知自己是不是該告訴師父這一件事?
「柔兒,嗯……不要舔為師的背後,別舔了……你弄得為師很酸啊……別舔
了……」
「溫柔姐姐在舔百草師叔的玉背?」苦惱中的高達聽到這話,腦海中立刻閃
過了,渾身赤裸的溫柔趴在如同瓷娃娃的動人嬌軀上,香舌輕吐,在那賽雪欺霜
有如鮮奶感的光滑玉背來回滑動,一下子使他大腦急速充血,忍不住要沖出去看
個究竟。
「師尊,您身子的好香,好滑,讓弟子好羨慕啊!」溫柔嬌喘的聲音傳來,
接著又陣陣『滋滋』的響聲,還有百草真人不斷嬌喘聲。
「師叔,她老人家沒有拒絕溫柔姐姐的胡鬧,我的天啊!」高達的心都要從
胸口里跳出來了。
「師尊,轉過個身子,背面按摩完了,現在是正面!」
「不……不……為師被你弄得好害羞,不敢見人了……」
「那把眼睛蒙上就行了。」
「柔兒,不要這樣胡鬧……別拿為師的肚兜蒙為師的眼睛,看不見了,柔兒
……」接著大床上傳來一陣翻滾之聲,直把高達弄得心火撩動。
「嗯……別舔為師的胸,別摸哪里……為什麼,你弄得為師這麼舒服啊!別
舔了,柔兒,別揉了,再揉,為師生氣了……嗯……柔兒……你在哪學的這種壞
人手段啊……」
「師尊,徒弟可不什麼壞人,徒弟只是想孝順師尊而已。」
「怎麼停了,繼續啊,柔兒!」
「遵命!師尊,徒弟一定讓師尊舒舒服服的……」
「嗯……別太用力了……嗯……」
「嘻嘻……師尊,疼則不通,通則不疼!」
這一來可把藏在床底下的高達給苦壞了,他看不到大床上的光景,可在他的
腦子卻已經把惹火情景想個通透,胯間的肉棒都快要脹爆了,幾乎快要沖出去將
兩位美女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就在此時,忽然有一只雪白玉手探床邊對高達揮動幾下,示意他從床底爬出
來。高達一下子愕住了,這只玉手的主人是溫柔,她現在居然讓自己出來,是什
麼意思,難道不怕百草師叔發現他們之間的事?
溫柔發現高達半天沒出來,玉手再次探到床邊,揮動得更猛烈,急促地示意
他快點出來。高達有點不明所以,心里也很害怕,可他還是壯著膽子慢慢爬了出
來,百草師叔美麗的胴體誘惑力太大了。
當他輕手輕腳地出床底,往床上一看,眼珠都快要掉了下來。大床之上百草
真人一絲不縷地躺在大床之上,那是一副另人目眩神迷的裸體。再者她雙眼被一
條粉紅肚兜蒙住,滿臉艷紅無雙,瓷娃娃般的胴體在溫柔舔弄不斷扭動著,嘴里
不斷輕吐著呻吟之聲,那樣子讓高達差一點化身成為禽獸了。
溫柔瞟了一眼高達,眼神中充滿了玩意,像在說:臭小子,別說姐姐不照顧
你。她的玉手托起百草真人的一雙玉足,做著腳底按摩起來,故意那雙玉足朝向
高達。玉足白里透紅,表面光滑無半點瑕疵,十趾如一顆顆粉雕玉啄的瑪瑙般整
齊排列著,讓溫柔愛不釋手。
高達也被這美麗的腳趾所吸引,他癡癡地地看著百草師叔的小腳,雖說當下
神州大地上一些富貴之家喜好三寸金蓮,可是高達等人乃是江湖之人,對這種三
寸金蓮尤為不喜,那種畸形小足看得讓人作嘔。
而且這樣一來只會使女子不能練武,平白浪費美玉奇材,一些武林世家更明
文嚴禁女子裹足,三寸金蓮在武林人士中是不存在的。
可是百草真人的小足卻是天生小足,渾若天成的美足,小而玲瓏,雪白可愛,
卻絕非那些畸型三寸金蓮可比,高達甚至還拿同為赤裸的溫柔玉足也放在一起比
較,得出的結論竟是百草師叔的玉足更美一點。
美麗的東西,人皆愛知,縱使溫柔也不例外,她也是愛不釋手,玉手輕輕地
摩擦著百草師叔的腳面,就像情人的愛撫,同時還輕輕按動住腳底的穴道,弄得
百草真人不停嬌喘,渾然不知有個男人正在看著自己:「別太用力了,柔兒,你
按穴手法越來越好了!」
「呼呼……」聽著百草師叔這種似泣似爽的聲音,高達的呼吸慢慢混亂起來,
看著的嬌小鴿乳,迷人的小三角,潔白的肌膚,還有完美無瑕的肌膚都令高達體
內的『淫元』燥動不止,雙眼死死盯著百草師叔胴體不放。
「哼!」溫柔也發現高達死盯著百草真人不放,心里有點酸意,心里萌發一
絲壞意,放下百草真人的玉足:「師尊,讓弟子好好伺侍您。」說罷的玉手溫柔
地揉著百草真人的鴿乳,柔軟的乳頭在她的指甲輕輕撩撥後,慢慢地堅挺起來,
像顆熟透葡萄般粉紅鮮嫩。
「嗯……柔兒,別吻了,你又不是孩子,為師沒有奶水?」敏感的乳頭再次
被濕滑舌頭吸吮,百草真人嬌羞不已,剛才被溫柔舔弄了一次,身子差一點被上
高潮,現在對這種感覺真是又愛又怕。
溫柔沒有回答,再次瞟了高達一眼後,像是說:「美吧!可惜沒你的份!『
高達已經瘋狂,他的眼珠子瞪得比牛目還大,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溫柔淺淺一笑,繼續不停地吻百草真人的乳頭,乳暈,還有肚臍,小腹,順
勢而下,當溫柔的舌頭靈巧地挑開柔軟的陰毛時,百草師叔顫抖了一下,嘴里不
停地說道:「柔兒,別鬧了,別鬧了!」卻沒有阻止溫柔的動。
高達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的脖子僵硬了,腳也酸了,但要命的是他欲火猛烈
得就要爆炸,他現在需要的是發泄,他的手伸進褲襠里,狠狠地套弄的腫痛的肉
棒。
床上百草師叔不斷地喘著粗氣,從來沒有經歷人事的她在溫柔的挑逗下已經
意亂情迷 .溫柔的嘴唇已經吻上了百草師叔的小穴,她的小舌頭鉆進了那個從來
沒有過客的小穴,那個被高達死死盯著,無時無刻不想插進的小穴,現在卻被一
個女人捷足先登了。
「啊……啊……柔兒,你害死為師了,好麻……好癢……好酸……別舔了…
…」
「咕咕……」高達喉嚨里發一陣陣響聲,他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他就忍不
住想沖上去插進那個小穴里了。正當他強忍著欲火,想轉身離開這里時,溫柔卻
突然離開百草真人的美穴,朝著高達招招手,再指下小穴,香舌在空中舔劃幾下,
那意思竟是叫高達來舔百草真人小穴。
高達不停在心里說道:「不行,不行,這是欺師滅祖的行徑,我不能做啊!」
…………………… …………
「唔……好舒服……柔兒……好厲害……柔兒……的……舌頭……怎麼變大
了……舔得好深啊……」
大床之上,高達埋首在百草真人胯間,如癡如醉地舔弄著那個渴望之久的蜜
穴。他始終抵擋這一份致命的誘惑,在溫柔的挑逗與心中執念作用下,他慢慢來
到床邊接過溫柔的位置,懷著一萬分的激動親吻上去。
在這一刻,高達明顯感覺到百草真人身子劇烈地震動了一下,柔軟的身子變
成僵硬冰冷起來。使得高達驚得差一點忘魂大冒,只道百草師叔覺察了他的存在,
死死盯著百草真人的小臉。可很快百草真人的玉臉上升一遍羞艷無比殷紅,身子
慢慢變得柔和起來,嘴里也重新開始呻吟起來。
高達這方安心下來,舌頭靈巧地刮梳著小穴上濃蜜陰毛,舌尖撥開百草真人
鮮艷的陰唇,貪婪的吸啜著她蜜穴內流出來的蜜汁,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嫩穴深
處,立時感受到柔軟的舌頭被一層細嫩的粘膜阻住,那是百草真人貞潔所在。
高達心跳如雷,心里有一股沖動想讓他捅破這層薄膜,只要自己的舌尖再用
力一點就行了,可是他明顯感覺得百草師叔的身子顫動,似是在說不要這樣對她,
有一種哀怨之感籍著她的身子傳過來。
高達燥動退了下去,他發現自己真的是貪得無厭,能舔到百草師叔的處女蜜
穴是自己三世修來的福份了,豈能再做出傷害她的事。
於是,高達慢慢將舌尖退了下去,卻仍似靈蛇般往百草真人的穴縫中左右刮
刷,又慢慢地再次深入小穴深處,舌頭來至處女膜前又抽出再頂入,有如肉棒般
進舌耕,來來回回不知多少遍,鼻間全被百草師叔青春誘人的體香環繞,耳中盡
是佳人婉囀銷魂的呻吟聲!
而坐在旁邊的溫柔,看到高達如此賣力地舔弄,將百草真人弄得欲仙欲死,
心里充滿了莫名酸意。尤其看到百草真人小臉上那股舒服得快飛起之色,更是難
忍之極,心思:你們之間果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懷著這種想法,溫柔生了一絲抓弄的想法,玉手伸過去,以靈巧的大拇指按
住百草真人膨脹得硬如肉球的細嫩肉芽,輕柔的撫弄,間歇性的按壓;然後四指
按在濕淋淋花瓣上,微一用力,陰唇大大的張開,使得高達舔弄得更加之深。
高達嚇了一跳,連忙將在百草師叔身上劃動的手指拿開,免得讓百草師叔驚
覺身上有三只手,輕輕擡首怒視著溫柔,示意她別打擾到自己。
溫柔囂張地回瞪他一眼,玉手非旦沒有從百草真人身上離開,反而玉手如同
彈琴般抖動,不斷地彈點著陰蒂,小巧的細嫩肉芽也在手指的彈動中逐漸的更膨
脹,腫大,百草真人的胴體也隨著手指不停地扭動起來。
「喔,喔……喔喲……唉……啊……啊……啊……嗚嗚嗚……呃……呃……
柔兒……別彈了……呃……別再碰那里了……啊……」
看到百草師叔被溫柔弄成這樣子,高達心里極其不舒服,百草師叔的處女蜜
穴是他的,他連忙用臉整個貼死百草的迷死人小穴蓋住,大臉幾整個埋入百草真
人的玉胯里,阻住了溫柔玉指入侵。
溫柔見無法插手進去,氣惱地掐了一下高達脖子,指甲深陷入其肉中,痛得
高達咬牙切齒。可他仍是不原意讓開,為了安撫便把一只大手上的食指直捅進她
小嘴里,輕輕刮玩著她的小香舌。
溫柔玉臉一紅,想起被高達破身那晚,高達曾經不斷用手指將其胯間小穴中
的愛液沾上,讓自己舔食的。先前被操弄的小穴忍不住一股濕潤,閉上眼,嗯嗯
兩聲,開始乖乖的專心舔手指,而且還不斷變換角度。
玩弄著徒弟的小舌,舔弄著其師的小穴,高達整個人興奮無比,樂得他幾乎
懷疑此刻是不是在發夢。可是就算是夢,他也享受當前每一刻,舌尖在百草師叔
的陰蒂上繞圈圈,由慢而快,然後出其不意地狠狠輕輕咬上一口。
「喔!柔兒,不要咬……」百草真人大叫起來,身體艷紅一片,且不斷的抖
顫,大腿也越夾越緊,玉液不斷地從處女小穴中流出。拼命把玉胯仰起,身體彎
成拱形,把嬌嫩的陰唇塞到高達的嘴里,一股處女陰精噴射而出,一滴不漏地全
部射入高達的嘴里,散發出很奇特的香淫味道,那是令人瘋狂想占有她的味道。
高達擡起頭來,看著百草師叔不斷嬌喘吞吐著氣息的櫻桃小嘴,再也按奈不
住沖動,整個人蓋在其身上,大嘴直接印上了百草師叔的小嘴,吻上了她吐氣如
蘭的香唇。
「……」
高達這一動作,當場讓兩位女性都驚呆了,溫柔更是驚得不知所措。不好,
師尊一定發現在她身上的人不是她了,這該怎麼辦啊?該怎麼解釋啊?欺師滅祖,
死罪啊!驚得溫柔半天沒有反應。
同樣百草真人也是驚呆了,可她卻沒有溫柔想的那樣將身上人推開,扯開蒙
眼的肚兜,而是呆愕了半天後,瓊鼻用力的嗅動了幾下,然後僵硬的身子慢慢再
次軟下去美得令人血脈賁張的她嬌羞地撒嬌掙紮著,想要擺脫突如其來的侵犯,
嘴里發出抗拒的喃喃之聲。
「柔兒……你……過份了……為師……生氣了……」
「她沒有發現?」高達與溫柔兩人總算心安不少,溫柔直接癱坐床上,發現
自己全身濕透了。
而高達則是加大親吻力度,好半天的軟磨硬纏之後,趁著百草師叔說話之時,
微分玉齒,大舌頭強行伸進口腔之中,卷起那甜美可愛的小巧玉舌,與百草師叔
激情地熱吻在了一起。
百草真人被他舌頭一撩,身子如遭電擊,胸腔之中登時燃起一把熊熊烈焰,
開始猛烈地燃燒起來。身子越加酥軟無力,隨著高達的大舌在香腔內挑動與教導,
軟弱的小舌也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澀的回應,甚至還主動與之勾纏在一起,不
讓其離去。
「百草師叔,她主動配合我,太爽了……」正當兩人肌膚相貼,舌頭相交,
鼻息相聞,如癡如醉的一番長吻之際。高達忽然覺得腰間一疼,離開美人的香唇,
回首一望,溫柔正在狠狠掐著的他的後腰,並且示意他下床去,重新滾回床底。
高達有些不願意,溫柔作勢要去揭百草師叔眼上的肚兜,他只得順從著輕手
輕腳重新回到床下,雖有些不甘,但能舔到百草師叔的處女小穴,還有她的初吻,
心里還是很高興的,激動之情難以平複,不由自主舔起嘴唇,回味剛剛的味道。
此時,大床之上百草真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柔兒,你太過份了,下次不
準這樣了。」說罷,床底下的高達看到百草真人美足躍下床來,勿忙地拿起旁邊
的道袍披在身上,連內衣也不穿就沖出房間去,像是這里有什麼吃人的東西般。
「師尊,別跑這麼快啊!下次,柔兒,再好好伺候您老人家,嘿嘿……」
溫柔帶著調笑聲音響起,使得百草真人跑得更快,高達潛心運功之下,發現
她已經遠遠離開了。被刺激得滿肚欲火的他,猛地從床底鉆出來,一雙眼睛幾乎
快噴了火焰,死死盯著溫柔赤裸的胴體。
「哼!混賬小子,你滿意了?」
溫柔拋給高達一個媚眼,惹得高達化身成野獸,猛地將其撲倒在床上,扛起
溫柔一雙秀美的玉足並攏扛在肩上,扯下自己的褲子,巨大肉棒對準那個濕答答
小穴插進去,立刻展開長程抽插,一下重過一下,盡往深處插進去,一點也不憐
香惜玉,每一次兩人的肉體撞在一起,發出『啪啪』聲響。
如此粗魯,溫柔沒有感到半點不適,媚眼如絲地呻吟著:「嗯……啊……混
賬小子,師尊的……小穴舔……得那……那麼溫柔……對姐姐……就這麼粗魯…
…要死了……太深了……頂到了……啊嗯……」
高達喘著粗氣,不停地挺動著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插在那多汁濕滑的嫩穴:
「……好姐姐……你為……什麼要做這樣做,咱們侵犯了……百草師叔……」
溫柔得意地說道:「嘿嘿……當然是為了害你,如果你將來敢辜負姐姐,姐
姐就你這件欺師滅祖,逆倫犯上之事告訴師尊,我要讓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我過得不好,你也休想過得好!」
「你你……好狠啊……」高達呆了半天,心里又驚又怕,溫柔此言非虛,要
是自己侵犯百草師叔傳出去,真的會身敗名裂,一無所有。這個溫柔為了控制自
己,居然一直疼愛她有加的百草真人也算計,也成了她的工具,他真的害怕了。
「蛇蠍美女?!」高達腦海中閃過一個此類名詞,卻不知為何溫柔越這樣,
他卻越覺得溫柔美艷不方物,心里對她占有欲更加之強:「威脅我,看我不操死
你,操服你,操到你明天下不床,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夫綱!」
「啊啊……別這麼用力……啊……啊……啊……好舒服……好美……快……
快……動……動……啊……」這一晚溫柔房間里放蕩的叫聲,叫了很久,如果不
是她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玉衡宮』每一個女弟子都聽到……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2 22:36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16~1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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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六章:純陰!
是夜!
『搖光宮』之內,一片寒氣逼人。水月真人靜立於花園之中,遙望著天際的
明月,無窮無盡的寒流自她身上溢流而出,所過之處皆覆上一層薄薄的冰霜,正
是『媧皇靖靈功』心法最高層次。
路氏姐妹佇立於她身後,不得不全力護身運功護體。縱使如此,仍難敵寒意
入侵,頻頻後退。路雪心里害怕非常,只道是日間自己在比武中走心戰敗,惹得
師尊發怒了,待會自己將承受何等的怒火啊?
路雨也感到訝異莫名,師尊因何如此生氣,若是因路雪落敗說不通,在一眾
弟子之中水月真人最疼愛的就是路雪了,在以前路雪犯下過比現在更大的過錯,
水月真人也不曾對其打罵過一次,到底她與高達相談了什麼?
在好奇水月真人與高達到底談了什麼同時,路雨仍是對水月真人這一身『媧
皇靖靈功』羨慕,『媧皇靖靈功』雖在『搖光』一脈中每個弟子都可以修練。數
百年以來,卻是從來無人達到水月真人這樣的境界,以導『搖光』一脈在青雲七
脈之中至末位。
其原因並非『媧皇靖靈功』弱,而是此功要求極其之高,練此功必須是女性,
還需自幼修練,不勤修數十年難有成就。加之女性天生體弱,成年之後又要嫁人
成親,相夫教子,誰願意將青春浪費在練功之上,身為女子不是應該憑著青春貌
美之時,找個好夫家?
因此『搖光』一脈數百年以來的長老,皆不是武功高強之輩,甚至其他以男
性為主的五脈晚輩弟子中也不少人比她們要強。導致『搖光』一脈的存在感甚至
比同為女性的『玉衡』一脈還弱,畢竟『玉衡』一脈不靠武功,還可以以醫術出
名,這一狀態直至水月真人的橫空出世方終止。
水月真人天生就是萬中無一『純陰體質』,以『媧皇靖靈功』屬性相合,修
練此功乃尋常女弟子數十倍的速度,加之她天資聰穎,無論劍法與內功都是進步
神速,年紀輕輕就修得一身絕世修為,與其他六脈長老相差無幾,聲勢甚至還蓋
過『開陽』『天權』兩脈,讓『搖光』一脈在七脈之中擁有不俗的地位。
現在這位『搖光』百年奇才,首次不是因為比武而全力施展『媧皇靖靈功』,
因為她生氣了,怒氣混雜在寒流之中,將『媧皇靖靈功』威力提升數倍,像路氏
姐妹這樣出眾弟子,站在她身後也難以承受,足見她之可怕,她接下來的怒火的
可怕。
路雪禁不住渾身發抖,在她的記憶之中,從來沒有過師尊會生氣到這種地步,
已經可以想像到,接下來自己將會承受到嚴歷的責罰:「這下……糟透了……」
路雨向前一步,迎來陣陣寒氣行禮低首說道:「師尊,妹妹尚且年幼,一時
無知,是我這個姐姐監管不周,我該負起主要責任,要責罰,請責罰我吧!」
路雪急道:「姐姐,這跟你沒關系。」
路雨喝斥道:「往嘴,大人的事,小孩子別插嘴……」
路雪氣道:「你算什麼大人,你才比我大兩歲……」
「夠了!」路氏姐妹的爭吵,將水月真人從苦思中驚醒過來:「雪兒,你過
來,為師有話要單獨跟你說。」
「師尊,身為姐姐,我負主要責任。」此刻,路雨的心里對高達產生莫名的
恨意:若非你這個小賊,妹妹豈會這樣失魂落魄,也不會知你跟師尊說了什麼,
使得師尊這麼生氣,要是妹妹受到半點傷害,他日定不會放過你。
水月真人微微一笑,回轉身來看著緊張萬分的路氏姐妹笑道:「雨兒,放心,
為師不會打罵雪兒,只想跟她談幾句話。」
路氏姐妹看到水月真人臉上露出笑意,逼人的寒意也慢慢退去,知道水月真
人的怒氣已在慢慢下去,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路雪感激地望了姐姐一眼,隨著
水月真人而行。
水月真人帶著路雪來到『搖光宮』後山的溫泉地帶,水月真人望著前方七個
不斷湧著熱水泡的泉面若有所思,一言不發,使得背後的路雪剛放下的心又提起
來了。
青雲山乃是一個造天地之造化,集鐘秀神奇於一身的地方。它擁有無數奇觀
奇狀,最奇特之處有七處,號稱『青雲七奇』,放到現在絕對是一個遊客爆滿的
風景名勝。
四季如春不過是『青雲七奇』中最平常之景,而在『搖光宮』後院的『七星
泉』可以是說『青雲七絕』中前三的存在。這七顆泉眼排列順序像極了『北鬥七
星』之狀,而且泉水自青雲山體而出,乃天然熱泉水,在其中浸泡還有包治百病
的功效。
據說先人所說,青雲山乃上古一條神龍所化,這七顆泉眼所湧出熱泉水,正
是神龍的血液所在,因而具有治病去災的功效。但經過歷代『玉衡宮』醫聖精心
研究發現,七眼泉水之中含有大量對人體有益的礦物質,對尋常一些痛病確實擁
有醫治的療效,效果當然沒有傳說中的誇張,生病了還是得去溫柔那里,找她看
病開藥的。
現在路雪跟水月真人來到這里,久不見其師說話,望著翻滾熱泉水,心里不
由嘀咕:「難道師尊是想讓我泡溫泉,好忘掉高大哥,可是我不記得這七眼熱泉
中有治相思病的效果啊?」
水月真人說道:「雪兒,為師接下來的問題,希望你能誠實回答。」
路雪回過神來:「弟子,從不對師尊撒謊?」
「你喜歡高達大師兄?」
路雪想否認,卻又想到剛剛答應師尊要誠實,只好點點了頭:「弟子,確實
有點喜歡大師兄。」
「可他現在已經有了三個未婚妻了,你還喜歡……」
路雪有些委屈說道:「弟子也有點不好受,要是早知道大師兄一趟遠門,就
結下了三門親事。弟子早應該跟大師兄表明心跡的,現在弟子的心就不用這麼難
受了。」
「那現在呢?你還喜歡他嗎?」水月真人身了一震,路雪的話有如一把尖刀
在心窩了刺了一下:是啊!如果自己當初也主動一點,不管結果如何,現在是不
是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喜歡,而且大師兄也說喜歡我。雖然他有了三個未婚妻,弟子有點難受,
可是男人三妻四妾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聽說大師兄對他三個未婚妻都是以正妻
之禮娶回來,相信對弟子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唉!雪兒,你比為師勇敢,如果高達那個小子真的能做到正妻之禮娶你,
疼惜你,跟他在一起也不是一件不可行之事。只是莫忘了你也是有婚約在身上的,
你的許哥哥怎麼辦,你還喜歡他?……」
「許哥哥?弟子也喜歡他,也喜歡大師兄,弟子想嫁給大師兄,也想嫁給許
哥哥,弟子現在都不知怎麼辦了?如果能一次嫁給他倆個就好了,就像天竺神話
故事里的黑公主那般嫁給阿周娜的五兄弟……」
「啊……雪兒……這這……」水月真人驚呆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完全沒法
想像以往乖巧聽話的徒弟,居然有這種離經叛道的想法:「胡鬧……女兒之家,
豈能同待二夫?古來先人教誨,你豈可忘之。」
路雪一臉的不服地說道:「為什麼不行,弟子看史上記載,在唐時武則天,
漢時的漢時呂稚,武帝之母王美女,她們哪一個不是有好幾個男人的,尤其是武
則天有張氏兄弟,還有一個控鶴府,她們不是先人麼?」
「這個……?」水月真人一時間竟不知怎麼喝斥她,經路雪這麼一說,仿佛
有好幾份道理,搖搖頭甩去這股歪理,怒道:「胡鬧,你從哪里聽到這種離經叛
道的東西,你是想做一個人人唾罵的淫婦?」
路雪吐下舌頭:「不是的,師尊,弟子只是隨隨便便說而已。不論嫁許哥哥
還是大師兄,弟子都願意的,只是現在我也不知挑他們哪一個好,師尊你給我個
辦法。」
水月真人上前一步,輕輕撫摸了一下路雪的小腦袋,語氣又溫柔下來,沒好
氣地說道:「真是讓人不省心的丫頭,唉!如果讓師父幫你選,一定是選你的許
哥哥,因為那樣你是正妻,總好過做別人的小老婆,畢竟正妻之位只有一個。」
路雪嘻嘻一笑:「明白,師尊,弟子會想清楚的,選擇誰的。」
水月真人微微一笑:「放心,為師不是什麼不講理之人,你的選擇,為師會
尊重,就算你選了高達,他要是敢對你負心,為師也有辦法讓他痛不欲生。」
「師尊,您最疼愛雪兒啊。」路雪高興得直投入水月真人懷內,像個孩子一
般撒起嬌來,整個『青雲門』之內能這樣粘著水月真人的,估計只有路雪一人,
即使是她姐姐路雨,水月真人也不容許其這樣,足見水月真人對路雪之溺愛。
路雪又在水月真人懷內撒了一會嬌後,水月真人正色說道:「好了,時間不
早了。回去吧,別讓你姐姐擔心了,在睡覺的時候,認認真真地想了一下,這可
是關你一生的事。」
「知道了,師尊。」路雪點點頭,歡天喜地下了去。
水月真人望著路雪下去後,心情再一次郁悶起來,回想起傍晚與高達交談時,
得知蕭真人與柳如雪要成親了。多年下來,一直暗戀蕭真人多年的她,今日在高
達口中聽到這消息,有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畢竟是一脈之主,掌執『搖光』一脈十多年,早已練就一身處變不驚的本
領,很快回複鎮靜:「呵呵,那就要恭喜三師兄,明天本真人定親自到『天璣宮』
道賀。」
看到水月真人驚得連拂塵也掉到地上,暗自得意的高達,哪想到水月真人轉
變得這麼快,一下子讓高達為難起來了,蕭真人與雪姨快要成親一事,是他早上
偷聽到回來的。
即使是這是一件真事,蕭真人與雪姨卻還沒有對外宣布,剛剛高達拿出來說
事,也只是想以此氣一下水月真人,沒想到水月真人竟然要在明天去向蕭真人道
賀。
如此一來,真把他給難住了,如果水月真人聽到傷心氣憤一段時間,對蕭真
人及『天璣宮』所有人和事討厭不見,那麼待蕭真人宣布婚事後,那樣水月真人
再找蕭真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要是明天就找蕭真人,即是表明自己偷聽師尊隱
私,還到處亂說,背後說長輩的壞話,這可是犯上的大忌。
高達有些為難地說道:「水月師叔,這個有點不妥吧!師尊,老人家還沒有
對外宣布,您就這樣前往……」
「哼……」水月真人手一揚,將地上拂塵隔空攝入手中,回轉身望了高達一
眼,便知道個中大概,冷冷一笑:「師弟,既然都說出來了,作為晚輩,師姐又
怎可不前去向三師兄道賀,這不是讓人說師姐不懂禮數嗎?」
高達尷尬地說道:「這個……這個,師尊還沒有對外宣布,師叔就這樣前進,
恐怕也於禮不合吧!」
「於禮不合?師弟,原來也懂禮數啊!」水月真人怒眉一揚,摔袖而去。
高達見到水月真人說走就走,也是急了,對著水月真人大聲叫道:「師叔,
弟子承認對路師妹有些非分之想,但是弟子從來沒對她用過什麼手段,弟子與路
師妹是正常的相交。弟子也希望她能嫁給一個好人家,而不是弟子。有些事不是
弟子能阻止的,弟子可以發誓,如果他日,弟子真的與路師妹有緣,定然不會負
她,違者天打五雷轟。」
這一吼還當真有效,水月真人停頓了一下,高達又大聲說道:「弟子知道師
叔不相信,但是弟子會行動來證明的,請你相信弟子。」
水月真人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她從高達的眼中看到堅定
與直誠,像她這樣級別的高手,心境早已達到『劍心通明』的境界,可以從一個
人的呼吸、氣息、心跳,眼神,甚至是第六感對判斷一個人有沒有說謊,準確率
非常之高。
除非對方的實力遠勝於自己數倍之上,否則是不會出錯的。當下她感覺不到
高達有說謊,回想其過往老實內向的性格,如果是放浪子弟,也不用等到今天,
路雪早就被他弄到手,心中對其怒意也消下不少,這也是水月真人剛才讓路雪自
己選擇的原因所在。
不過,水月真人對高達的芥蒂卻不是那麼容易消去的,她依然希望路雪選擇
未婚夫許士林,正妻的地位終是小老婆無法可比的。現在的她更是苦惱,明天到
底要不要去給蕭真人道賀,是強忍著心痛,懲治高達一翻,還是逃避這個現實,
躲在暗處抹淚?
……………… ……………… ………………
路雪離開『七星泉』後,便與尾隨於後的姐姐路雨一同回去休息。一晚擔心
自己的妹妹會被懲罰的路雨,看到妹妹滿臉笑意地回來,便知道沒有挨訓,關心
過問幾句後,便領著妹妹一齊回去竭息。
兩人回到後院廂房間後,路雨親自將妹妹送進房後,方回自家房間,她雖然
平時很少跟自家妹妹談話,但她對路雪的關心絕對不會比其他人少,使得路雪很
感動。
躺在床上的路雪興奮得翻來翻去,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間最幸福的人了,有
這樣體諒尊重自己的師尊,有這樣疼愛關心自己的姐姐,還有兩個愛著自己的男
人,只覺得就算短上十年的壽命也甘願!
眨眼就到了三更天,興奮的路雪仍是無法入睡,腦海中全是未婚夫許士林與
大師兄高達的身影,想著他們的好,想著他們的壞,尤其是高達這兩天對她的越
禮行徑,摸奶,扣陰,強吻之類,使得情竇初開的她,羞憤不已。
剛開始她還能責備自己下流,隨時間流逝,路雪越來越難以控制自身情欲,
渾身燥熱難忍,胯間的小穴也莫名感到的空虛,腦子里的性幻想也越發之多,幻
想的內容也是越發火辣。
尤其是高達最後的那句:「與許哥哥跟她一起洞房花燭,許哥哥操她的前面
小穴,他操自己後面的菊穴!』這個幻想也不斷被路雪幻想了十多次,每想一次
都讓她臉紅耳熱,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淫蕩的女子。
其實路雪冤枉自己了,她確實是正處於情欲初開的少女,對男歡女愛本來就
是向往和熱戀,尤其是對著心儀已久的男子,自是沒有抗拒力。可她絕非什麼淫
婦之類,她現在如此情欲高漲,大部分原因是高達『淫元』感染之故,在『淫元』
加持下,將她的情欲放大了幾倍,高達也沒有滿足,自然而然就浮想紛紛。
路雪在床上又翻轉幾下,實在是睡不著,忍不住起身穿衣到外面走走。夜風
一吹,她感得身上的燥熱下降不少,於是她走出了『搖光宮』,當下正值三更天
時分,所有人皆以入睡,她輕易就出到宮外,走在山風最大的山階梯上。
也不知是何原故,路雪走著走著竟來到那晚遇到那對奸夫淫婦之處,望著這
段熟悉山林,路雪剛剛降溫的身子再次熱了起來,臉上升起一片殷紅。
自昨晚在這里自瀆,偷看到那對狗男女後,她的心神為之動搖,回去後睡覺
夢中都夢到自己被大師兄用著那樣姿勢奸淫,弄得她早上起床發現小穴里玉液橫
流。白天失神落敗於溫柔師姐,也是因為她想在人群中找到昨晚的那對男女而已,
無奈她只看清了男人的外貌,女子外貌卻是一無所知。
現在鬼使神差地讓她走到這里,心神再一次升起浮想,現在他們是不是還在
這里偷情啊?懷著這個念頭,路雪雙足不由自主使她慢慢走入樹林里,朝著記憶
中地方而去。
直入樹林,來到記憶所在,那棵大樹下空蕩蕩的,人煙也沒有一個。路雪提
著的心總算落下來,卻又感覺得一絲的失望,在到之前她還害怕遇到那對狗男女,
可是確定沒人之後,反而有一種失落感,她也搞不清自己在想什麼了,長嘆一口
氣。
「小姑娘,你是找我們嗎?」
正當路雪轉身離開之際,剛回身就看到那對渾身赤裸的男女站在她身後不遠
處,仍如昨晚一般,那女被她長長秀發遮掩面容,那個中年男人則是看過清楚,
他滿臉的笑意望著自己,驚得路雪連連後退數步,說不出話來。
這一次再看到這次給她依然帶來極大的刺激,那女子如一條狗般在地爬行,
玉臀高高蹺起來,脖子上綁著一條布帶。而另一頭則被那中年男子牽在手中,像
溜狗一般扯著那女子前行,胯間那根滿是沾液的肉棒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他竟然將女人當成狗,太荒淫了,太可怕了……」路雪看著朝她慢慢走過
的男女,震驚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直覺告訴她該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可身子卻聽
不從她的呼喚,一身子力氣幾乎消失得無影無蹤,差一點就跌趴在地上了。
那男子見路雪沒有像昨晚那樣逃跑,反而緊緊盯著自己胯間的肉棒,知道這
是一個情欲初開的小欲女,觀她長得絕色天香,不比自己胯下的女子差到哪里去,
心里興奮之極,有意炫耀自己的本錢,胯間那根剛剛射過精的肉棒,非旦不軟,
反而硬得歷害,又粗大數分。
「啊,又變大了……」路雪嬌哼了一聲,沒想到自己羞於看那男子眼神,低
首反而看到這個男人的陽物,早已被『淫元』刺激得欲念焚身她,一下子便深深
吸引住,視線再難從其身上離開,尤其看到那肉棒竟再大幾分,忍不住輕呼出聲
來。
她這一聲輕呼,使那中年男人更加興奮,看來今日能享受這個『青雲門』的
小美女了。那女子一邊爬,也一邊淫笑道:「小妹妹,好哥哥的雞巴,可不止這
一點能耐,只你試過一次,以後就巴不得天天嘗試了。」
「胡說……」路雪聽著女子的聲音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聽過,可她
說的話實在太露骨了,使得路雪的羞恥感戰勝了情欲,轉身拔腳就想逃離此地。
「小美女,別走啊!」到的美肉怎能就此讓它飛走,那中年男子急忙快步沖
上去一把將路雪抱住,一雙大手直接按她在胸前的玉乳之上,使勁的搓揉起來,
幾下手勢就把小美女弄得服服貼貼的。
雖說羞恥感戰勝了情欲,但中年男人的手法太歷害了,縱然隔著衣服,那手
法跟大師兄肉貼肉的撫摸不分軒轅,她從未想過玉乳被人摸著竟會生出如此美感,
很快她身子變得更加之無力,心里縱然覺得這樣跟一個陌生男人做這種事是不對,
卻生不出力氣反抗。
那中年男子見狀,一把路雪固定住,強行親吻著其櫻唇。再一次刺激得路雪
不知身在何處,中年男子的親吻不同大師兄的親吻,大師兄是溫柔堅定,慢慢地
引導自己對他放開,將自己最美好的東西心甘情願奉送給他。
可這個中年男人的親吻,卻是充滿含侵略與霸道性的,那條修長略顯肥大的
舌頭異常靈活。每次都可以輕易地纏著路雪不放,不但能把她的香腔被填個滿滿,
還把路雪的小舌被牢牢吸住。在吸吮之中將路雪的津液一口一口吸進嘴里,然後
又將他的口水渡給路雪。
這種近乎粗魯野蠻手法,口水之中還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使得路雪的身體
是本能地排斥的,這種手法跟大師兄比起來更是天壤之別。偏偏芳心之中卻對這
種粗魯很是受用,跟其大師兄的溫柔有著完全不同的快感,心思要是大師兄也能
這樣對她,該有多好啊。
正當路雪被中年男人吻得頭暈轉向時,那個在地上扮作母狗的女子,也跪在
地上抱著路雪便的後腰。趁著路雪失神之際,迅速將其裙子撩至腰間,把里面的
小小里褲褪了下來。
路雪稚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下陰處毛發稀少,可愛緊致如小菊花的後庭,
滑嫩飽滿的會陰,以及兩片鮮紅艷嫩的陰唇,第一次在外面兩個互不相識的男女
面前暴露出來。
那女子伸手過去撫摸著路雪小穴,察覺毛發極其稀少與短少,零零散散地分
布著,如果不是有這幾根陰毛頑強地生長著,還真以為是一個白虎,她忍不住笑
道:「小妹妹,你的毛發真少。聽人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情欲才高,沒想陰毛少的
女人也是欲女。」
路雪忽感下身一涼,混亂的意識稍稍回複清明,奮力想掙脫中年男人懷抱,
卻因身材無力敵不過男子。再有小穴上傳出來一種讓她全身如同觸電的感覺。只
一瞬間,力氣就被抽了個幹凈。
小穴口處被一根柔軟濕滑東西舔過,同時一股赤熱的氣息不斷薰炙她的柔軟
所在,弄得路雪全身雞皮陣陣有些難受,她強行甩開中年男人的強吻,回首一望,
那個秀發遮掩的女子一頭埋在自己後股處,不斷舔著的自己小穴。
「我的天!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哎喲!」路雪心亂如麻,她完全
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被一個中年男人強吻也罷,現在竟然又被一個女
人非禮,為什麼這幾天總有人非禮自己啊?
「你……你……這位姐姐……啊!不要啊……那里,那里臟,不要啊!哦
……我們都是女人……哦!不不不要不要,我要……我快要……啊……尿了…
…」
路雪想將那女子甩開了,可是上半身被中年男子緊緊抱住,根本生不出任何
躲避和抵抗的力量。而且那女子的舌頭實在太歷害,不但刮舔著小穴口的兩張粉
嫩花瓣,舌尖還不斷探小穴內,又刮著肉壁抽出來。
每一下的抽插,路雪都覺得仿佛自己的靈魂都即將被抽離,她無法形容這種
她從未體會過的感覺,遠比昨晚大師兄扣挖時更激烈。路雪的小嘴再次中年男子
強吻,三重刺激之下小穴內越發之濕潤,玉液與女子的口水順著玉腿直流而下。
那女子舌尖不斷深入,終來到路雪的處女膜前,舌尖在上面輕輕一觸,把路
雪弄得身一陣顫抖,她馬上又退了出去,興奮地叫道:「沒想到小妹妹還是個處
女,真是天生媚骨,讓姐姐好好調教下,絕對會享受至美極樂的。」
「處女?」中年男子聽聞氣血沸騰,松開路雪的小嘴蹲下身去,雙眼死死盯
著那個道小肉逢,兩片陰唇整齊對稱,外唇肥沃,內唇嬌小,宛如一個艷美的鮑
魚般。
而且這小美人陰毛極少,要不是上面還殘留著幾根存在,還真成了傳說中的
白虎了。中年男子伸手抄了一把,滿手濕滑,引起路雪一聲輕哼。
「真來勁的小丫頭。」中年男子也埋首進去,舔夠了路雪嬌嫩的外唇。那女
子也識相地讓位置來,改舔著路雪的小菊花,好使得中年男子挺著肥大的舌頭朝
內進發,在內唇上不住的繞著圈進入,不消一會果真觸到那薄薄的處女膜,激動
不已。
這對狗男女配合得非常之好,不似第一次共同玩弄女人,一前一後的舔弄,
也就是這幾下,路雪終於達到了高潮了,大聲地叫了出來:「啊呦。不要……我
尿出來了……尿了……啊……不要啊……」嘴里不停尖叫著,玉胯卻一個勁兒的
往前送,一股處女陰精急泄而出來。
「是時候上正菜了!」中年男子吞下路雪的香精玉液,站立起身,讓泄精失
神的路雪依靠在那女子懷里,擡起路雪一條玉腿,大肉棒對準那道肉逢插進去,
碩大的龜頭撐開緊窄肉壁,直往深外而去,很快來到那層薄薄面前。
中年男子心中一樂,只要腰間一力,就捅破這個『青雲』小淫女貞潔。名門
大派的女俠,他不是沒有奸淫過,但像『青雲』這樣大門派的女子卻是一個沒有,
而且還是這樣的絕色美女,大肉棒後退一些,打算重重擊穿這層處女膜,給路雪
留一個極深的印象。
然而在此時,事情卻是發現大變化,路雪雖是欲火焚身,可處女小穴始終是
緊窄無比,中年男人的肉棒規模雖沒有高達的雄偉,卻也不她這種處女所能承受
的。
初時失神的她,感覺到有什麼異物進入自己小穴中,觸感奇硬,還帶著脈動,
前面的圓頭碩大,堅定破開自己多年未經訪客之地,一股劇烈撐痛感傳出來,使
路雪從欲念中清醒過來,心里浮現出大師兄高達與未婚夫許士林形象,可入眼的
卻是一張滿是淫笑的中年男人臉,不由多想,反手就是一掌擊打在他的身上。
中年男子正在用力挺腰,雙眼死死盯著胯下,那個已經容納下自己的大龜頭,
被大大撐的美穴。想欣賞剩余在外面的大肉棒是怎樣進入小美女體內,那殷紅是
處女血是怎麼染紅他肉棒的,然後再傾聽小美女失去貞潔的天籟之聲。
卻在此時發出一個驚奇的畫面,挺腰用力之下,大肉棒正努力向小穴深處插
進去,卻偏偏無法完全進去,那層薄薄的處女膜與似大龜頭似有無限的跟離般,
就是捅不到它。而且大肉棒還以飛快的速度脫離小穴,當然龜頭脫出小穴之際,
還帶出一股玉液飛濺,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向後飛出去,胸膛處傳來辣辣的劇
痛。
正陶醉在小美女破處興奮的他,那想到會有此一變,以他本身功夫而言,路
雪就算跟他正面交鋒亦不是他之對手,更別談什麼傷了他,正所謂『溫柔鄉英雄
冢』,沈迷女色的他,小美人的處沒破成,反倒是吃了重重的一掌。
『砰』中年男人被路雪一掌擊飛出兩丈多外,她卻也被對方渾厚的內勁反震
得虎口發痛,連連後退把抱著路雪還不知何事的女子,掀倒在地上,路雪重獲自
由,一刻不敢停留,將裙子從腰間放下去,施展輕功奪路而逃。
「路雪啊!路雪啊!你這是怎麼了?被鬼迷心竅?你的貞潔只是給大師兄或
者許哥哥,怎麼能給這對狗男女?」路雪一邊跑,一邊在心里後怕,幸好自己清
醒過來及時,沒失身於人,現在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那中年男人功力十分之了得,在不防備的情況下,吃了自己一掌,自身的真
氣仍自行護主,將自己的掌力卸去大半,甚至還反震將自己震退。當下自己打了
他一掌,放了他的鴿子,他必要惱羞成怒,要是追上來強暴自己,自己未必打得
過他。
一想到戰敗後,可能被中年男人強暴的後果,路雪顧不了那麼多,使勁拼命
地往前跑,向前沖,只要沖出這片密林,去到山梯之上,往『天權宮』而去,自
己就安全了。
「哎喲……」路雪沖到太猛,一頭撞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嚇得她只道被那中
年男人追上了,頭也不擡玉手不斷地亂打著,卻是忘章法對著來人又抓又撓,嘴
里罵道:「無恥淫賊,快放開本姑娘,『青雲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哎喲……路師妹,我是高達,你的大師兄,不是淫賊……」
不想對面竟傳來熟悉的聲音,路雪定眼回神一看,哪里是什麼中年男人,分
明是她的大師兄高達,俊朗的臉孔上還被她抓出幾道紅痕,衣服也被她扯得七淩
八落,異常之狼狽。
「大師兄,你為什麼現在才來?嗚嗚……剛才嚇死人家了……」路雪此時才
發現自已不知何時沖到了山梯上,身後也沒有什麼人追趕,知道自己已經安然脫
身,卻又不敢對高達明言剛剛發生何事,『哇』的一聲投入高達懷中痛哭起來。
美人投懷,高達也弄不清楚發生何事,看到路雪哭得這麼可憐,輕輕地撫摸
她頭部:「沒事了,大師兄在這里……」
趁著安撫路雪,高達細細打量了一下路雪狀況,發現她的衣衫有些不整,下
身的裙子也有些破爛了,一截雪白粉嫩的小腿裸露在外,剛剛在溫柔身上發泄過
的他,全身不由自主一陣燥熱,大手將路雪抱得更緊了一些:「路師妹,這麼晚
你怎麼會出現這里啊?」
路雪在高達懷里不停地抽泣,回想剛才的差一點失身於陌生的人情況,心里
有驚又怕:「嗚嗚……大師兄,我被師尊訓斥一頓睡不著,便出來散心,剛剛在
樹林里解手,我看到鬼了,嗚嗚……」
「原來是這樣啊,對不起師妹,是大師兄連累你了。」高達並沒有懷疑路雪
說謊,反而覺得是自己累得她被水月真人責罵心中有愧,升起的那一點邪念也淡
淡下去,尤其想起傍晚時對水月真人說的話。
路雪也擡起頭註視著高達,奇道:「大師兄,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里?」
「這個……我也有點悶……這個……出來散散心的。」高達也有些尷尬,總
不能跟路雪明言自己剛剛從『玉衡宮』溫柔處出來吧,這不是明告訴人,自己跟
溫柔有奸情嗎?
「大師兄,我們真有緣啊……」路雪望了四周,夜幕之下除了一片蟲嗚之聲,
再無其他人的存在,那個中年男人似乎也沒有沖出來,天地之間就只剩下自己與
高達兩人獨處了,心跳如雷一般……
「傻丫頭……」高達看著路雪一臉嬌紅嫵媚,心跳也極其不爭氣地加速起來,
忍不住低首,吻上那兩張鮮紅玉唇,入嘴有一股異味,那是一種用火生烤的生肉
味道,還是烤得不夠熱的那種,有些血腥味,心里不由一陣難過,路雪今夜定是
被水月真人一頓臭罵了,估計無心做飯,做得半生半熟。
在高達胡思亂想間,路雪竟反客為主將她香艷小舌主動伸到他的嘴里,挑逗
著他的舌頭,弄得他一肚熱火,狠狠將其含住,不讓其離去:「小丫頭,竟然敢
挑逗我,看大師兄怎麼吃掉你……」
……………… ……………… ………………
密林暗處之中,那一雙鋒利的鷹目憤恨地註視著,山梯上高達與路雪兩人的
熱吻,眼神中充滿了陣陣酸意。而這一雙鷹目的主人正是路雪要躲避的那對狗男
女中的中年男子,此刻他緊閉著氣息,眼定定地望著這對小男女熱吻起來。
中年男子心里那個叫狠啊!自己好不容易將這個小美女的情欲挑起,正想將
她破處。沒想到突生變故,自己吃小丫頭一掌不說,給她跑了,一路追出來,結
果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到嘴的鴨子,也給飛了。
若非這個小子突然出現在山梯上,他一定會沖出來將路雪抓住,然後用大肉
棒狠狠捅破那層處女膜,將她操得欲仙欲死,好好調教成一個小欲女。
現在的他很想沖出去將這個小子一掌劈死,可是自他第一眼看到高達時,就
發現對方身上時刻散出一股似有若無的劍意,渾然天成,自身有如一把鋒利無比
的劍,全然找不到出半點破綻,可以讓他出手偷襲的。
此行,他們的目標誌在救人,而非采花奸淫『青雲』女弟子,中年男子還是
強忍下這口氣悄然離去,他沒把握一擊必殺,加之還有那小丫頭在,只會招來無
窮無盡的青雲門人,到時他們這段時潛伏將功虧一簣,只得悄然後退。
但是在高達這樣高手面前,即使想悄然退下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中年
男子不敢回身,只能小步輕移慢慢向後退去,眼睛還不敢離開高達兩人,結果外
面路雪在與高達一陣親吻,被高達強按著,蹲下身子下去,掏出那根堅硬碩大的
肉棒讓其為他口交。
看著路雪的動作由生硬至熟練,那火辣香艷的景象,差一點讓中年男人氣得
七竊生氣,這個小美女應該是他調教的,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挑小美女的情欲,
到頭來只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當中年男人好不容易退回到偷情地方,想在情婦身上好好發泄一翻時,卻發
現那情婦正在穿衣,背對著他,頭也不回,取笑道:「空手而回?怎麼沒追上那
小丫頭嘛?」
中年男人知道自己剛才不聽她勸告追出去,使得她生氣了,而且外面還有一
個如此歷害的高手在,他也不敢放肆,只得強壓下欲火:「有一個多礙事高手出
現,奪了我的頭彩,現在那小美女想必被他開苞了。」
「哦,難得你能吞下這口氣,把到嘴的肉也吐了出來。」那女子綁紮著秀發
的玉手頓了一下,隨即又恢複平靜:「能讓路雪那丫頭心甘情願獻身的人,唯有
高達了,幸虧你沒有出手,他可是『青雲門』內除了七脈長老外最強之人,你要
勝他不易。」
中年男人拿起自己衣服,也穿著起來:「哼,要殺他,很容易。只不過他是
我們打開後山禁洞鎖匙之一,我不想出手而已。對了,冰寒屬性功體的人,你想
好是誰了?」
女人冷冷地笑了一聲:「冰寒屬性功體的人?天下之間修練冰寒屬性高手,
哪一個比得過天生擁有『純陰體質』的人?」
「你的目標,難道是她……」中年男子倒抽一口冷氣,他大致已經猜到情婦
所屬之人是誰了,但一想她在武林上的手段,心里一陣害怕:「你要小心,傳聞
她心狠手辣,殺起人來手段極其慘忍。」
「這個……你放心,人總有弱點,何況是一個女人……」女人的聲音越發之
冰冷:「明天你到『論劍大會』上鬧一翻,是時候該進行下一部行動了。」
中年男子驚恐道:「『論劍大會』上有七大長老坐鎮,你就不怕我被殺嗎?」
「放心,明天七大長老有一件喜事要相談,到時坐陣『論劍大會』的只有
『玉衡宮』百草真人,她的武功並沒有多高,你要脫身容易得很?」
中年男人仍是不放心:「就算如此,那我也暴露了。」
「你不會自稱是魔宗之人,向暉之友?」
「你……你是想嫁媧給青雲魔宗?可他們是『天諭』的盟友?」
那女子回轉過身來,這次沒有秀發遮掩,終於露出她絕美的容貌,嘴角輕輕
一笑:「他們是『天諭』的盟友,可不是我們的盟友!」
第十七章::三掌斷情!
這一天,青雲弟子們樂翻天了,因為某件大事的原因。青雲七脈長老有六位
無法前來坐鎮『論劍大會』,留守的坐鎮的長老乃『玉宮衡』的百草師叔,是出
名的老好人,在師門之中最疼愛與縱容弟子就數她了。
沒有了六脈長老彈壓,各脈的青年弟子就像放了韁繩的野馬般,早上還能安
坐在各脈座席之中觀看。到了中途,四五成群與三五知己自成一團,再也不服從
安排,亂坐一團,甚至有好幾名大膽的男弟子來到『玉衡』一脈座席處,圍著一
名女弟子獻殷勤。
這種事並不在少數,尤其在淩驚羽帶頭來到『搖光』一脈,對著路雨大肆獻
殷勤後,有了『天璇』一脈的大弟子帶頭,其他男弟子像是吃了定心丸般,紛紛
效仿,使得原本人數稀少的兩脈座席被擠滿,百草真人也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搖光』與『玉衡』兩脈女弟子眾多,全部在豆蔻思春之齡,個個長得嬌美
如花,其他五脈弟子們垂憐甚久,只是礙於門規不敢過份接觸。現在有這樣光明
正大的機會,那一個不想在心儀的女子表現,一個個指點江山,對著比武中的同
門點評不息,若大的『論劍臺』登時成菜市場一般。
坐鎮於的百草真人沒好氣地搖搖頭,卻是沒有出言喝止,她也是過來人,明
白這些年輕弟子在想什麼,她也樂意見到青雲門七脈之間相互通婚,這樣是有利
於七脈之間團結的。
『玉衡』一脈不同於其他六脈註重劍藝,百草真人並沒有多在意挑選弟子收
於門下,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徒弟的姻緣。她的眼睛自開始就細細地觀察著場上,
圍坐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們,看到有她的門下弟子,就在心里評估一下其身邊的青
年才俊。
當她看到『天璣』一脈時,發現高達並沒有像其他男弟子般擠到其他女弟子
身邊,而是跟一些膽小的男弟子安坐本脈上座席上。縱使如此,百草真人的瞳孔
也一陣收縮,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明所然的感覺。
坐在百草真人旁邊的溫柔也發現她的變化,幸福甜蜜的笑意轉成哀怨愁暗之
色,忍不住順著她之目光望去,發現路雪緩緩地來到高達身邊坐下,兩人神情親
密,細語輕說,羨皺旁人。
直教溫柔又氣又惱,恨不得沖上去將高達拉回自己身邊,更是有一種自作孽
的感覺。路雪對高達抱有好感,以溫柔的女兒心思是能看出來的,只是高達一直
木訥沈默,路雪又有婚約在身,進展不大。
不曾想,前晚為了抓弄一下高達,反倒使兩人的隔膜打開了,直應了那句話
『打開女人心靈最快通道是陰道』。溫柔甚是後悔,卻又不能上前,她還需維持
與淩驚羽的關系,為自己保有一條後路,心里對高達又愛又恨。
這一邊溫柔苦惱萬份,另一邊的高達卻是快樂之極,路雪親自過來坐到自己
的旁邊,讓旁邊的師弟們無不投羨慕之色。要知道路雪這樣大美女在師門中追求
者不知有多少,現在竟然主動過來找大師兄,再者大師兄還是有三個在江湖上艷
名四播的絕色未婚妻,使得不少愛慕路雪的師弟們又妒又恨。
路雪的聲音軟綿綿,甜得似一塊糖般:「大師兄,剛才那位師兄使的劍八,
為什麼使得這精妙,有不少變化師妹都不懂。」
高達感受到四方師弟們羨慕的目光,一股自豪的感覺充斥心窩,再看到路雪
嬌美動人,想伸手過去摸她,還是忍了下來,細聲地說道:「放心,大師兄有空
教你這一招,只是師妹該怎麼報答師兄呢?」
「大師兄,你好壞喲。」路雪輕啐一口,玉臉羞紅如布,不由回想起昨晚羞
人的情景。高達終是沒有奪走她的處子之身,但除了這個外,其他該做的全做了,
全身衣服被他剝個精光,身體每一個地方都被他親過,摸過,連小穴也沒法幸免,
實在太羞人了。
高達看到路雪小嘴嘟起的可愛模樣,邪火漸生,想起昨晚在山梯上,她被自
己剝光衣服跪在地上吃著自己肉棒,努力撐開小嘴的樣子,也是這樣的可愛,就
想忍不住再來試一次,俯首到她耳邊說道:「師妹,師兄哪里壞了,再給師兄含
一次。」
「不……」路雪沒想到高達在這個時候說這種事,羞得她直把小腦袋埋入臂
彎之中,心里不停地罵著高達無恥,卻又停地回想著昨晚的情景,她與高達兩人
全身不著寸縷地躺山梯之上,以『69』姿勢各自舔弄著對方的性器官,雙雙達
到高潮……
高達正再挑逗幾下路雪,卻發現對方『天樞』一脈座席上的林動,突然離位
出走。他立馬對路雪說道:「師妹,你等我一會,有事要去處理一下。」說罷,
站起來追趕林動而去。
「大師兄!你去哪里啊,等等我……」路雪氣惱地隨後追上去。
高達尾隨林動出了『論劍臺』,在拾設的簡易茅房外,等到他如廁出來堵住
他:「林師弟,你這幾天到底怎麼了,見了我就像見到仇人一般。」這一次他要
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使得往日跟自己親密無間的林動生了隔膜。
林動冷談地喝斥道:「讓開,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仇,是大師兄誤會了。」
高達奇道:「既然沒仇,難道是因為雪姨?」
果然,一提到雪姨,林動的嘴角抽動數下,全身都在發抖一般,又像在極力
壓抑著怒氣:「讓開,大師兄!」
高達見狀,知道猜中七八:「雪姨跟我師父要成親了,他們之事持續這麼久,
大家都蒙在鼓里。我知道這讓你不好受了,也讓你的名聲受到損害了,可是他們
是兩情相悅的……」
「夠了,不是這麼回事!」林動壓抑不住怒意,朝高達吼道:「身為人子,
母親含辛茹苦將我撫養成人,她現在要追求幸福,身為人子,我沒有任何意見,
也不介意母親與蕭師叔成婚。我生氣,完全是因為你……」
腦海中再次回憶起那一晚的所見,使得林動痛苦地抓著頭發,他實在不知道
怎麼樣面對高達,打他,罵他,恨他,可那並不是他的錯,錯的是自己最親的人,
再想起住昔與他的種種,一起長大,一起練劍,一起戲耍,一起去偷師姐們的內
衣褲,一起玩女人,心如刀剜:「你別不再逼我,再逼我,你我之間就恩斷義絕。」
「恩斷義絕,你在胡說什麼啊?這幾天你視我如仇人般,與恩斷義絕有何份
別,今天你不將事情說清楚,我就不準你走。」
林動見怎麼也甩不掉高達,把心一橫:「沒有發生什麼事,只是我覺得我長
大了,不想再做你身邊的小跟班而已。」
「跟班?」高達有些愕然,甚是不解!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實話跟你說了。我小時候巴結你,不過是借你的武功
保護我,以免我被其他同門欺負,還記得小時候那幾次,你與我一起跟幾位年長
的師兄打架嗎?
那並不是師兄欺負了我,是我想利用你出氣而已。還有後來你奪得了『首徒』
之位,我更加巴結與討好你,是因為我知道你將來一定會登上掌門之位,我好借
你之勢,重振林家而已,我一直以來都是在利用你,對你一點兄弟之情也沒有。
有一事,你還曾不知道吧?在趙府那一晚,我與花染衣在偷情時,早就覺察
到你在外面,我故意裝作不知道,就是想把你引下水,一起玩花染衣,好讓你受
我的情。誰知道你們兩個竟然相愛了,竟然就這樣把我甩了!
你知道嗎?那日我的三刀六洞是故意做戲給你看的,為的就是騙你這個傻子,
讓你認為我不再會跟花染衣有染,其實在我的真實想法,是以後背著你再想辦法
跟花染衣茍合,以此泄我心中不憤。」
「利用?」高達拳頭緊握,心腹里一陣氣血翻滾:「你在撒謊,我和你一起
長大,我了解你,你不是這種人。」
林動冷冷一笑:「呵呵……我們一起長大?是因為如此,我才對你一點好感
也沒有,有的只是利用而已。你這麼輕易取得高位,而我卻要辛辛苦苦重振林家,
反而要做你的小跟班?可是現在我受夠了,不想做了……」
「我不信,你在撒謊!我的感覺告訴,這不是你的真心話?」高達打斷他的
話,擁有超強第六感的他,能親親切切地感覺到林動說這話的言不由衷。
「感覺?你是女人?」林動勃然大怒,突然出掌,一掌擊打在高達胸膛之上。
觸不及防的一掌,將高達震退十余步,胸膛處一陣極痛,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五臟受傷了,林動沒有留手,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吶吶地說道:「你若真的是
在利用我,那麼當日,你就不會舍命救我脫離黃佑隆的魔爪……」
「我……」林動看到高達吐血仍然堅持相信自己,本欲脫口而出的言語,只
刻只能強行壓抑,任冷漠罩上眉頭,深鎖心頭。
高達抹去嘴角上的鮮血,吼道:「你為了救了我,在身中『紅爐點雪』的情
況下,依然越獄出逃,你騙不了我,告訴我真相。」
「我做了什麼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都是為了騙取你的信任,好利用而己!」
林動怒眉一揚,淩列殺意身上散而出去,只要高達再動半點步,迎接他的是無窮
無盡的殺意。
「這是為什麼?」
「讓你認清自己的天真?」
「瘋言瘋語,你騙得了誰?」
「瘋,你錯了,我從未如此清醒過來。清醒得讓我不想再撒謊,讓我認清我
自己,戲盡了,從來沒有過的情也沒了。」林動翻手納掌,提元聚氣於掌間,
「該結束了,今日我以三掌了斷一切,第二掌。」
「林師弟,我不信……」高達沒有反擊,又被林動狠狠打了一掌,縱使真氣
自行運作生效護體,仍倒退丈外,再次咳出血來。
「你……第三掌,結束了!」林動看到高達沒有反抗,再受自己一掌,心里
難受之極,卻掌力再提,第三掌呼嘯而出,了斷他們之間多年的情誼,這樣做對
誰都好。
「林師兄,你瘋了,你怎能傷害大師兄?」就在此時,一道淩利劍光劃破長
空而來,在空中宛出一朵劍花,劍路來勢漂渺不定,出其不意地以劍身拍打在林
動手腕之上,挫開了第三掌。
路雪持劍攔在高達前面,俏目怒瞪著林動,喝斥道:「你們倆個不是好兄弟
麼,不是同門麼,有什麼矛盾,非要到動手的地步。」
「唉……」林動望著了高達一眼,先前兩掌已經讓他傷得不輕,再來第三掌
只怕他要重傷了,憶起過往種種,心思這三掌下去,他們之間真的就能斷情?無
奈地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路雪氣憤地罵道:「餵,你怎麼一聲不吭地走了,連聲道歉也沒有嗎?」
林動卻是充耳不聞,越走越遠,幾下就消失在視線,氣得路雪直跺腳,想追
上去問個清楚,卻聽聞高達的咳喇之聲,只好回身照顧高達來。
路雪走到高達身後,玉掌輕按其要穴,一股陰柔的『媧皇靖靈功』真氣輸入
高達體內,助其調理內息。本是純陽體質的高達,對這股陰柔氣勁十分之受用,
就像久旱逢甘露外,在其體內陰陽齊濟,互補不足,大大激發他體內真氣運行。
高達的內功修為遠勝於路雪,真氣運行之下,強行帶動了路雪體內的真氣不
斷向己身流入,無意之中竟形成了吸功之姿。瞬間就吸了路雪五成的功力,使得
路雪驚駭萬分,本欲趁些收手,又害怕了對高達造成傷害,不敢撤功,只得苦苦
支撐。
有了『媧皇靖靈功』真氣,高達體內的純陽體質越發之滋潤,生生不息,悠
悠不絕,再刺激體內的『淫元』燥動,大量的生命精元激發,融入真氣化作無窮
的原力滋補己身,往日有延遲與阻塞皆暢通無阻,五臟之傷立消大半。
「沒事了?路師妹,可以停手了。」高達感到真氣暢通無阻後,沈醉在命元
補身的快感的他方回過神,自己竟在無意之中強行吸納了路雪元功,嚇得他連忙
撤功,可是已經吸了路雪將近八成元功。
「大師兄,你沒事就好……」給高達吸走了八成的元功後,內功修為並不深
厚的路雪有些吃不消,高達一收功而回去。她的臉色慘白如雪,全身無力,如失
去支撐一般欲跌倒,被高達回身抱入懷中。
「師妹,我對不起你……」高達一探息,發現路雪拆損了八成元功,不休養
過一年半載是恢複不過來的,心里極其之內疚與心痛,連忙將路雪盤腿而坐,將
吸過的真氣悉數回育她身,順帶還將『淫元』練化的大量生命精元輸送過去。
半刻鐘過去,路雪雪白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呼吸異常有之力,不但元功完
全補足,精氣神達到全所未有的境界。甚至還在經過『純陽體質』鍾練的『媧皇
靖靈』真氣與『淫元』大量的生命精元滋補下,她竟然達破了自身瓶頸,一躍將
『媧皇靖靈功』將至一個更高的全新境界,功力大進。
正在給路雪輸功的高達,忽覺得路雪體內突然真氣急速運行,奇經八脈之處
湧生出一股龐大的真氣,竟然將他輸補的真氣悉數反震回去。高達痛哼一聲,急
忙撤手,卻見雙手之上隱隱發白,陣陣似有若無寒氣升起,心中震驚不已。
「啊……」路雪長嘆一息,一口白白寒氣自口吐出來,調運內息,發現自己
的以往難以氣化為冰,當下已經能輕松做到了,只是不像其師尊那樣歷害信手沾
來,卻已經追上其姐,她興高彩烈地回轉身深情望著高達,一把投入其懷:「大
師兄,我能化氣成冰了,我練成第五層『媧皇靖靈功』了。」
高達感受著體內的溫香軟玉,剛剛催動了『淫元』,欲念急升,忍不住將其
緊緊抱住:「恭喜師妹了,師妹,果然是不凡之材啊。」一邊說,一雙大手不停
在路雪身上遊山玩水,尋幽探穴。
「大師兄,這都是你的功勞……」路雪伸手抓住玩弄自己的玉臀的大手,仰
起嬌紅的小臉:「別在這里摸人家,會給別人看見的,大師兄。」暗下卻是將自
己小腹緊緊貼著高達胯下,緩緩挪動著隔衣服刺激的那根勃起的肉棒。
「你這小妖精……」高達笑罵一句,他從來不知道以前這個嬌憨可人的小師
妹,在突破關系之後會是這樣撓人心動的小妖精,他也不想管林動的事了,拉著
路雪就走進了旁邊茅房里。
這只是一臨時搭建的茅房,里面正著一根用來驅除臭味艾草巨香,藥草味薰
薰,一只用於盛裝汙物的馬桶立中央。
不久前有弟子過來更換過一次,當下的馬桶里沒有半點汙物,縱使如此高達
仍是將其蓋上拿了出去,然後再進來,緊緊關上簡易的門,再次將路雪摟入懷中,
兩人如天火勾地火般激吻起來。
親吻了一陣,路雪發現高達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之里,隔著里褲按弄著
自己的處女小穴,連忙將其推開。她知道大師兄壞人的手段很高明,如果給他多
摸幾下,自己估計就神魂巔倒,任他為所欲為了,她可不想自己的處女初次在這
種地方度過。
「大師兄,師妹不想在這種地方給你……」
聽著路雪的話,高達也只得強忍下怒火,他還答應過水月真人不會傷害路雪
的,再者他現在也不想惹下太多的桃花債,只是『淫元』挑動的怒火難消,緊緊
地摟著路雪說道:「對不起,師妹,是大師兄不好。」
「沒事的,大師兄……」路雪輕輕推開高達,低頭不敢去看高達:「大師兄,
咱們說點別的吧!」
「好了!你想說什麼?」高達努力平複著心里的燥動,現在是要找些話題來
分散註意力,可一向沈默少言的他,又不找不到話題。
路雪惱道:「大師兄,這是你該做的事。」
高達撓頭苦笑了一下:「呵呵……」
路雪知道指望高達找話題是不可能的,又不想就此離去,另外有一個問題困
惑著她:「大師兄,剛才我偷聽到林師兄,他和你一起玩弄花……花姐姐……這
是怎麼回事?花姐姐,她……她不是你……未婚妻麼?」
「這個……」高達一愕,與林動一起玩弄花染衣這一事,一直是他不願意回
想的事。這是一個不光彩的過去,是身為男人的恥辱,可他並不恨林動,他也奸
染了淩清竹,就算跟林動扯平了吧。
沒想到,剛才在爭吵中讓路雪聽了去,現在經她這麼一問,臉上抽搐了幾下。
路雪忙說道:「大師兄,你不要生氣,是師妹不對,惹你生氣了,你懲罰我
吧!」
高達看著路雪頭低著,一臉做錯事的小孩子般閉著眼睛等待著大人懲罰,那
樣子甚是可愛:「我才沒有生氣呢?既然被你聽到了,為了免得你的小腦袋胡思
亂想,我就跟你把事情說清楚,你可千萬不要跟其他人說的。」
「嗯嗯……」路雪喜歡望外,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不會亂說。
高達想了一下,便簡略地從花染衣的第一次見面說起,跟她在趙家的花園里
的第一次做愛,之後又發現她先於自己跟林動有染,自己憤怒破了她的菊穴,將
其弄哭。
第二次是為了追尋『攝魂香』一事,那次和林動在馬車里合力雙插了花染衣,
一路上遊街過巷,淫聲不絕,行人們皆以為是趙薇當街淫亂,還對著馬車破口大
罵,好不刺激。
之後在花林內,花染衣向自己傾訴真情,道出過往的悲慘的經歷,還有對自
己濃濃的愛意,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引起自己註意,自己大為感動接受她。之
後林動三刀六洞表示,遠離花染衣,不再跟其有瓜葛。
再後來,當高達以為幸福將來臨的時候,他卻在惡人的操控下去殺害花染衣,
險險犯下大錯。然而花染衣卻沒有一點責怪自己,明明是有機會殺死高達自保,
卻是選擇走最冒險的假死保命。在事後更是盡最大力量設法為高達洗冤枉,她對
自己情深似海,自己豈會因這一點而嫌棄她。
聽完高達的簡略說明後,路雪感動得連淚水都快要掉下來,小丫頭就是淚點
低:「高大哥,原來花姐姐對你情深似海,還以為你有什麼……」
高達笑道:「你以為什麼?」
「這個……不說了……」路雪臉上紅得像個蘋果般,玉首不敢正視高達,心
里不斷埋怨:別問了,這個問題太羞人了。都怪你說得這麼刺激,弄得人家都心
動了?聽你說到與林師兄一起坐著馬車雙插花姐姐時,還以為你有什麼特殊嗜好
呢?另外想不起平時口花的林師兄,花腸子這麼多!
高達有心逗下她說道:「你想問什麼啊?是不是看不起大師兄?」
路雪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哪有,師妹從來沒有看不起大師兄,只是在好
奇怪,雙插真的那麼爽麼,花姐姐被你們兩個壞蛋真的弄得那麼爽麼,師妹都有
點想試下了……」
高達滿臉愕然,實在想不到小師妹腦子里裝的是這些東西,可他的內心中卻
是十分之刺激,一想到這麼清純可愛的小師妹被兩個男人緊緊夾在一起,兩根肉
棒一起抽插她兩個粉嫩小洞,胯下那根半軟的肉棒再次勃起來,將褲襠頂出一個
大賬篷。
路雪驚叫:「大師兄,你你……太壞了,竟然真想那樣對師妹,你真的一點
也不介意麼?如果將來嫁給你,是不是你會把師妹讓其他男人玩弄。」
「胡說,我怎麼是那種人?」高達也著急了,他只是覺得很刺激而已,可不
代表他喜歡隨便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玩。一把將路雪抱住,任其在懷內敲打和
耍鬧,然後一口吻在其的櫻唇之上,這個時候他也找不到什麼解釋的話,說多錯
多,不如不說。
路雪先是推搪,在高達的攻勢下,身子很快就軟下來,小香舌還主動伸出來
和高達糾纏在一起。高達感到一樂,這個小師妹實在太容易安慰了,心軟又不懂
拒絕人。若然換著朱花張幾女,他還需向她們認錯,再三保證不犯,才會被願諒。
正當高達想再進一步行動時,茅房外忽然傳一陣腳步聲,此時高路兩人皆功
力大進,第一時間發現。因為『論劍大會』缺失六位長老坐鎮,男弟子們都把握
著這個機會與心儀師妹相聚,極少有人前來茅房的。
極少人來,不代表沒有人來,先前這麼久沒人來,使得高路兩人季出了沒人
會來的錯覺,有些忘形了。現在兩人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大一點,以免被人發現。
青雲首徒與師妹在茅房幽會,這可是一件有辱師門的事。
在兩人緊閉呼吸時,茅房的門被人敲扣幾下,高達急忙按低聲線說道:「里
面有人,正在拉著……」
「哦,抱歉了,里面的師弟……」茅房的人回應一聲,轉向旁邊而去,接著
傳來一陣水滴入馬桶的聲音,路雪的臉上露出了厭惡之色。
「我說沈師兄,你的夢中情人路雪師妹被大師兄泡到手了,你還不加把勁,
要不要師弟幫你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啊。」
高路兩人愕然相視,哪里想到會扯到他們身上。路雪在身上寫了兩個『沈浪』,
高達這方醒悟,原來是『開陽宮』春秋真人入室弟子之一,沈浪。此人乃『江南
豪俠』沈天豪之子,在師門追求路雪的一眾追求者中家世最好的。
路雪俏目得意地瞪了高達一眼,像在說:看!人家可是有很多人追求喲!
另一把聲音主人,高達認出是『天權宮』的杜書師弟,此人以前一直是『天
權宮』宋師兄的小跟班,只是前日因張凡在擂臺的表現,宋師兄等四人因經常欺
負新人師弟,被玉書真人罰到後山菜地去,在『天權』一脈中失了勢,這小子就
做了沈浪的小跟班。
此時沈浪說道:「別提那小丫頭了,平時傻傻的,只會一個勁追高達那小子,
明知對方有三個未婚妻還不放手。肯定是被高達下了什麼迷暈藥,別看到他平時
老實巴結,暗地里肯定幹了不少采花勾當,我絕對不能讓路師妹落在他這個淫賊
手中。」
另一把聲音又說道:「我猜也是,你說大師兄要相貌沒相貌,要家世沒家世,
即使是首徒,離當上掌門之位,還是八字沒有一,怎麼會讓三個名動江湖的女俠
以身相許,尤其里面還有『玉羅剎』,估計定是用了什麼下流勾當。」
「沒錯,高達肯定是人面獸心,別看他平日對待師弟這麼友善,估計是在演
戲……」
「我也是這樣看的……」
隔壁在兩人在一陣放屁與汙物排泄聲中,不停地說著高達的壞話。直把旁邊
高達給氣得滿肚子火,恨不得沖出去教訓他們一頓,卻因路雪的清譽,強忍下來,
又看到路雪臉上強忍著的笑意,心中來氣,生出一個惡作劇念頭,強行將路雪按
蹲下去,用著大賬篷頂弄了她的小臉。
杜書又說道:「沈師兄,路家姐妹在師門之內,可是數一數二的絕色美人,
要不是當年『留香公子』被水月師叔哄出山外,肯定能排入『絕色譜』之中的。
也只有沈師兄這種家世良好的人都配得上,高達那小子肯定不是師兄的對手。」
沈浪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個當然,就算被高達那小子奪了路雪師妹,也不
過是在拾我的玩剩的東西。」
杜書驚奇地說道:「沈師兄,此話怎講,難道路雪師妹你得手了。」
沈浪深吟幾聲:「哪個……哪個……自是當然,我把她身上三個洞都插過了,
尤其是她那張小嘴,吃著我的陽物時那個可愛騷樣真是畢生難忘啊。」
「沈師兄……這麼刺激說來聽聽……」
「事情是如此這般……」
隔壁的沈浪與杜書毫無顧忌地吹噓起來,各種淫詞亂語不斷,說得天花亂墜。
大意是說沈浪是怎麼給路雪破處的,又怎麼調教的,巨細無疑,總之就是吹牛不
打草稿,編了一段活靈活現的春宮淫文。
隔壁的高路兩人,起先乃是滿肚的怒火,高達還向路雪投去疑問的目光,路
雪氣憤得滿臉通紅,幾乎要提劍沖到對面去將兩人殺掉。
卻被高達阻止住,高達可不傻,沈浪不是說他給路雪破處了?路雪的處女膜
昨晚自己的舌頭和手指都碰到好幾下,哪里被他破處了?再者沈浪描述的路雪身
體幾處特征皆是錯誤。
沈浪說的路雪的玉臀上有顆痣,可是路雪的玉臀雪白如雪,光白無瑕,兩片
臀肉更是美得讓人發狂,昨晚高達沒少在這對臀肉上又親又咬,愛不釋口。還有
他說路雪下體陰毛極多,是一個性欲旺的小欲女,事實上路雪的陰毛極少,差一
點就成小白虎了。
經此分析,高達大意明白了沈浪是自信心作怪,跟自己的師弟吹牛而已,他
之所以說這麼活靈活現,估計是他家玩丫環而已。
他微笑地搖頭,表示自己知道沈浪是在吹牛,雙手仍是堅定路雪的玉首於胯
間,不停用肉棒頂弄路雪的小臉,悄聲說道:「他喜歡吹牛麼?給大師兄弄下,
氣死他。」
「大師兄,你好壞喲……」路雪羞得頭都不敢擡頭,剛剛吸納了大量『淫元』
的精元的她,正值欲念連連,內心興奮莫明,聽著在另一邊吹牛自己吃他的陽物,
而自己卻真的在這里吃著大師兄的陽物,想想都是全身泛起一片艷紅。
朝著隔壁茅房望了一眼,聽到沈浪與杜書吹牛正歡,絲毫沒有顧忌旁邊是否
有人。路雪放下心來,媚眼如絲地瞪了高達一眼,雙手輕輕拉開高達的腰帶解下
褲子,將他的肉棒里面釋放出來。
充血堅硬的龜頭已硬得發紫,溫暖的纖纖玉指握住肉棒上下緩緩套動,高達
感到一絲爽快,低頭看下路雪,清純的玉臉上露出一絲崇拜之色,似是驚贊大師
兄的陽物如此之巨大,卻有些害怕,那樣子實在惹人犯罪了。
「大師兄,舒服嗎?」路雪擡起臉頑皮眨眼似是這樣問道,嬌嫩可愛的櫻桃
小嘴,輕輕地在陽物頂端的龜頭親了一下,快速退去,溫柔濕潤的感覺引得高達
忍不住一陣戰栗。
師妹,你真是個小妖精,居然學壞了……」 高達一只手托著路雪的香腮,
胯下微微用力向前,用大肉棒輕輕在路雪嘴唇邊來回磨擦,並且用指頭撥開玉唇,
讓她的銀牙與龜頭接觸在一起。
「不許像昨晚那樣,往里面頂……」高達在想什麼,路雪當然心領神會,她
也很想再試嘗,只是昨晚第一次吞下高達的大肉棒時。高達有些興奮,力氣大了
一些,弄痛她了,雖說後面在高達高超的技巧下,讓她化怒為喜,嘗試到口交的
樂趣,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陰影仍在。
「知道啦……」高達點了頭,無視了路雪嬌羞的告誡,趁著她玉唇輕啟間,
按著她的玉首頭顱迎上大肉棒,巨大龜頭的強行擠了進去。路雪難為情的的掙紮
了一下,還是閉緊雙眼將龜頭含在嘴里,口腔的熱氣不斷噴灑在龜頭上。
高達細聲地鼓勵著路雪:「唔……好舒服……師妹,可以再含進去一些嗎?」
路雪白了高達一眼,那嬌憨可愛讓男人更添沖動,卻又不敢沖動傷害她。她
看到高達強忍的樣子,心里一陣暖洋洋的,回想著昨晚的經歷,笨拙的含著龜頭
輕輕吞吐著,刺激的快感下,龜頭分泌出的液體混合著唾液使得她吞吐更輕松,
緩緩地將整個龜頭連同一截肉棒吞了進去。
「哎喲……」路雪的口交還是有些生硬,她盡量不用牙齒觸及肉棒,用香腔
嫩肉靈活地吮吸龜頭,肉棒在其嘴里得到了皇帝般的招代。可那兩顆小虎牙仍是
不在經意間輕輕刮著了棒身,又癢又酥又痛的感覺,從肉棒一直沖到大腦。
「呼……」高達嘴角泄風,忍不住按著路雪的頭往下一壓,肉棒往喉嚨處挺
進了幾分。
路雪如觸電一般的吐出肉棒,一只玉手捂住嘴巴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另一只
玉手則不斷拍打著胸脯以順氣息,杏眼微瞪著高達,然後一口咬在高達的大腿上,
玉牙深深咬入肉中。
高達痛得咬牙切齒,低聲對路雪說道:「對不起,師妹,別咬了,是我剛才
太激動了,再咬我忍不住要叫出聲了……」
路雪松開銀牙,用小手摸著高達大腿上的牙痕,白了高達一眼:「大師兄,
你弄痛我,師妹就咬你,你要是再敢亂動,師妹就不幫你含了?」聽著隔壁沈浪
說到,他的陽物捅到她喉嚨深處,路雪無比興奮,心里浮現出沈浪真的在捅自己
喉嚨的情景,忍不住再次將肉棒含進嘴里。
這一舉動讓高達萬分感動,剛才自己稍微用力,龜頭深入了些許,就讓路雪
作嘔,現在有兩個外人在旁,他可不敢像昨晚那樣玩。只是沒想到路雪這次吞下
大肉棒,竟然主動地一點點將大肉棒向里吞下去,激動之余,再也不敢貿然聳動
腰部了。
盡管路雪張大了嘴,但兩顆比周邊略微長一些的小虎牙頂端,還是不可避免
的接觸到棒身,輕輕刮弄,使得高達又痛又樂,不過為了深美女主動為自己深喉
的感覺,他還是忍住。
當大肉棒被吞了一半後,大龜頭已經頂入喉嚨之中,路雪始終是不是什麼淫
娃欲女,脹疼感使得她吐出大肉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能再進去了,大
師兄的肉棒太大了。」
「啊……好師妹……那用舌頭給師兄舔舔吧……」高達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太
大了,不適合做深喉,路雪能為自己吞了一半,是除了朱竹清外第二個對自己這
麼好的女人,他知足了!
「哼……」路雪嬌哼一聲,依言含住大龜頭,用甜美滑膩的香舌在馬眼上的
轉動,一下一下舔舐著龜頭表面,弄得高達差點呻吟出聲來。
此時,隔壁的沈浪與杜書也拉完了屎,兩人出了茅房,巨大的動靜使得高路
兩人不敢有大動作,沈浪來到高達的茅房前,輕拍了幾下門說道:「里面的師弟,
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剛才聽的你最好全部忘記掉。」
高達沈默不敢回話,杜書的聲音響起來:「哈哈,這位師弟這麼久不走,估
計是被沈師兄精彩的故事吸引著,現在在里面自瀆呢?」
高達心里冷哼一聲:「自瀆?我需要自瀆,你們的心中的女神路雪師妹,正
在為我吃著肉棒呢?你們也只是幻想而已,我可是親身享受著。」可是他不敢就
此暴露,只得壓著聲音說道:「知道了,兩位師兄,剛才師弟什麼也沒有聽見。」
「識趣,你慢慢在里面自瀆吧!」沈浪兩人得意萬分,揚長而去。高路兩人
各舒一口氣,兩人互視一眼。
高達忽然想起當日在開封城『風月閣』密房內,偷看淩清竹與『豬馬雙怪』
歡愛的情景,其中淩清竹被那個胖豬倒抱在懷內,相互吃著對方性器畫面尤其刺
激,再也按捺不住,在路雪的驚呼聲中將其倒抱起來。
「大師兄,你要幹什麼……」路雪頭下腳上,大驚失色,只得雙手抱住高達
腰間使自己的不動,忍不住嬌嗔一聲,卻被高達挺動用腰身,將大肉棒插入小嘴
里,而她也感覺到自己的玉胯一涼,一張大嘴蓋在上面,一條舌頭探進了小穴之
中。
酸麻的快感,傳遍全身,路雪嬌喘一聲,心思:這不是昨晚兩人倒地『69』
式麼,大師兄,真會玩啊!
想明這一點,路雪感得十分之刺激,慢慢地配合起來,但很快就她後悔了。
這個姿勢大肉棒進入深度就不是她能控制了,隨著高達開始學著那肥豬挺動腹間,
大肉棒就越往喉嚨深處而去,她僅僅能做的,只是讓大肉棒別進太深,再加之姿
勢原因,大肉棒已進了三分之二之多。
進入這麼多,平日的路雪肯定要叫疼,偏偏這個姿勢使得路雪候嚨拉直,就
像江湖雜技人士仰首吞劍的原理般,再加之小穴被高達舔弄,用著舌頭學著肉棒
抽插著,配上『淫元』的刺激,她非旦沒有不適,反而沈迷在另類的刺激之中。
『咚咚……』正當兩人玩得正歡,忽然外面一陣鐘聲響起來。高路兩人頓時
大驚失色,這鐘聲三響一停,是師門表示危急遇險的鐘聲,而且鐘聲正是從『論
劍臺』處傳來。
高達從路雪玉胯擡起頭來,嘴角處一股透明帶著騷味玉液流出:「有人搗亂
『論劍大會』!?」
第十八章:搗亂!
「『開陽宮』的沈浪勝!」
如廁回來的沈浪發現,他的女神路雪仍沒回來,肯定是在某個角落里跟高達
私會親熱了,滿肚的怒氣發泄到與他比武的門人身上,下手有些重,一招將一個
門打暈過去,使得百草真人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有請下一位,挑戰者!」
想要獲得第二輪的出戰權,一個人必須連續擊敗數位挑戰者。沈浪剛上臺才
戰勝一個對手,想要獲得出戰權,還需擊敗很多人。卻因剛剛沈浪暴力行為,那
些欲挑戰的門人和弟子們產生一絲騷動,沒有什麼人敢上臺挑戰,生怕要會挨揍。
「沒人嗎?」沈浪得意地笑了一下,轉向百草真人行禮說道:「百草師叔,
沒有人挑戰弟子,弟子是不是直接獲得在出戰權了?」
「嗯……」百草真人對其的暴力行為甚是不滿,各脈的弟子對他更議論紛紛。
不少聲音要求懲罰他,她卻是不為所動。百草真人覺得沈浪雖然囂張,可是江湖
之上險惡萬分,遠勝沈浪之惡。如果門人連沈浪這點委屈都受不了,還不如乖乖
地躲在師門,庇護一生平安。
正當百草真人欲宣布沈浪過關時,在一眾門人弟子之中走出一個人來,直登
擂臺之上。沈浪有些氣惱,他看到百草真人都快開口了,卻不想半路跑出一個程
咬金,他氣憤地說道:「這位師弟出自那一脈……」
沈浪忽然發現來人有些不對,他穿著『天權宮』的藍衣勁裝,背後負著一壺
箭,箭數十二,手持一把金雕長弓,弓身用奇金打造,兩峰處鋒利無比,兩頭彎
刃處有如火焰紋狀,又像一雙金鷹翅膀般,真可謂一件工藝極高的工藝品。但問
題出在這里了,當下『論劍大會』啊!
再者來人的年紀頗大了,早超出『論劍大會』要求的年齡,應該年長的一輩
師伯之類。最重要的是,沈浪的對『天權宮』的年長一輩非常熟絡,他壓根不知
道『天權宮』長輩有這樣一號人物,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天權宮』里可
沒有閣下這一號人物。」
大家也發現的不妥之處,紛紛對這個突然冒上來的持弓中年男人議論紛紛。
高座之上的百草真人也覺得十分奇怪,此人絕非『天權宮』的人,細看了幾下那
把似刀似弓的『金弓』,忽有所悟:「這把弓甚是奇特,難道是『兵器譜』上
『奇』之列排名第五『翼弓』夏則夷?」
此時,那人面對沈浪的責問,哈哈一笑:「聽說『青雲門』在搞什麼『論劍
大會』,這等江湖盛事,夏某慕名前來參加一下,想不到卻拒之門外。」
沈浪出身大家,年幼之時其父就教導其為人處事,心思玲瓏八面,精明非常。
尋常武林人士進來『青雲門』必定要在山門處解下兵器方可進入,哪里會任其持
弓亂走,而且『論劍臺』乃師門平日弟子練武切磋之地,武林大忌所在,豈會讓
他一個外人進來。
因而沈浪斷定,此人出現在此必定不是好人,若在此時將拿下,定會獲得師
門的贊嘗,怒斥道:「大膽惡徒擅自『青雲門』,還敢在此胡言亂語,你出現在
此到底有何目的。」
那人急忙低頭認錯:「對不起,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闖入『青雲門』,實乃罪
過。這也是因為小的仰慕青雲門威名已久,為了能一睹青雲少俠風彩……」他嘴
里是在認錯,手底下卻是暗拉弓弦,輕輕一彈,一道淩利氣箭射出。
「啊……」沈浪慘哼被箭氣射中,肩膀上頓時穿了一個小洞,鮮血急湧而出。
雖說他早有準備,對那人的鬼話一點也不信,手底下還是暗中聚力提防,只是想
不到那人功力如此之高,竟能聚氣成箭,一時不察中了招。
「所謂的『青雲門』弟子,也不過如此,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那人一
擊得手,仰天大笑,暗地里出手傷人,還敢如此囂張,惹得『論劍臺』上下所有
『青雲弟子』個個義憤難填,好幾名與沈浪交好的弟子沖上擂臺救援,杜書等幾
名弟子率先圍毆那人。
百草真人並沒有出手,這麼多門人弟子已經出手圍攻,她身為長輩再出手,
就有些不光彩了。還有就是此人身份尚需弄清,他敢獨身一人大鬧『論劍大會』,
背後定有未現之黑手,她需要坐鎮陣中,以不變應萬變。只是讓溫柔去敲響遇敵
之鐘,提醒各脈,便繼續留心場上變化。
那個被她猜測是『夏則夷』的人,武功非常之高,杜書等幾名弟子皆不是其
一合之敵,全部被其放倒在地呻吟不止,也許對方也顧忌『青雲門』勢大的原因,
沒有下殺手,也或許他沒有機會下殺手,因為在弟子之中最強的淩驚羽,路雨,
沈浪已經上前將其圍起來。
「哈哈,青雲門盡是這些以多欺少之輩嗎?」那人以極快身法閃開淩驚羽的
劍招,瞅準受傷沈浪行動不便,如鬼魅繞到其後,一弓橫掃其後而去。
「糟糕,閃不開了……」沈浪肩膀受創在先,本應下去處理,可是他身為
『開陽』一脈春秋真人的入室弟子,又是第一個發現『入侵者』,本想好好表示
一下,卻被人偷襲,如果不找回臉子,日後在同門之中還有臉,只得撐著傷痛硬
上。
就在沈浪要中招之際,路雨的長劍及時殺至,蓮步縱掠,身形變換,劍尖微
抖,不單截下這一擊,反客為主,連消帶打,四劍分刺那人身上幾大要害,此招
正是路家刀法與青雲劍法揉合在一起的『浪跡天涯』,殺得那人連邊後退。
那人腳踏流星步,似慢實快,看著被路雨逼退,實是一切動在恰到好處,每
每皆堪堪避開殺著。路雨劍法雖妙,偏偏就是這一點距離,皆是無功而返,縱然
旁邊有淩驚羽施以淩家『七指劍氣』助攻,卻仍難傷其分毫,足見此人武功之強,
猶在他們三人之上。
「你們三個小娃兒,不跟你們玩了。」那人脫身三人圍擊之陣,翻轉金弓,
五指搭上弓弦,無箭拉弓,三道無形箭氣疾射而出,淩驚羽三人舉劍格擋,盡被
震出數步,這一式『氣箭』絕活,絲毫不下大理『天龍寺』鎮寺絕學『六脈神劍』。
百草真人見到這一手『聚氣成箭』,心中對此人身份更加肯定了,普天之下,
能弓作為武器的人,還具有如此身手的,唯有『兵器譜』上『奇』之列第五位
『翼弓』夏則夷。
此人成名於十五年前,為人嗜虐兇殘,喜歡搶掠虐殺,在江湖上素有惡名,
又喜愛奸淫婦女,一度被正派人士視為大惡人。只是此人行走武林,極少與正派
人士發生沖突,十分會做人。他所燒殺搶掠的對象大部分都是黑道中人,黑吃黑,
因而正派人士對他就一只眼開,一只眼閉了。
只是想不到這樣會做人的老江湖,今日竟然擅闖『青雲門』,還在武林上門
派中最為忌憚的『論劍大會』鬧事,他是得了失心瘋了?肯定不是,百草真人敢
斷定這個背後一定陰謀,他或許還有同夥暗在其中,當下『論劍臺』只有自己一
人坐陣,在其他師兄們沒趕來之前,她不能亂。
因為百草真人的不出手,夏則夷在擂臺上大逞威風,只見他在淩驚羽三人的
圍攻下,終於從背後抽出三支利箭來,對著天空疾射而出,勁力甚強,破風聲作
響不止,朝著高空急射而上,眨眼消失在眾人眼中。
這使是淩驚羽三人驚訝不止,起先見他抽出背後箭壺之中真箭,皆是全神警
戒。夏則夷乃以弓為武器的高手,剛才的『聚氣成箭』三人已領教,威力驚人無
比,實乃平生所遇最強之對手,現在用上真箭,更應是雷霆萬釣才對。
孰料,此人竟沖天射箭,淩驚羽三人一時愕然,攻勢稍稍緩了一絲。然而正
是這一遲緩,成了他們落敗的開端,那人看準這個機會,身法疾閃,快得在眾人
的肉眼之中留下一串殘影,在擂臺之像一分三,對著淩驚羽三人各攻出一式強招,
依仗自身功力強於三人,以強碰強,將三人各震退數步。
正當三人穩住身形,卻聽聞頭頂破風聲作響,擡頭一看,先前夏則夷射上空
中的三支箭,正朝著三人位置分射而下。天啊!原來夏則夷並不是無故發矢的,
而是事先射向要射的地方,再將人打向此處,在人手忙腳亂間,以落箭並人殺傷。
這一技藝著想讓在場所有人皆為之驚嘆,這樣的方式看似十分容易,可是實
際操作起來,卻是難上加難,不但對射箭者本身有著高強的武功要求,還要其對
箭藝極高要求,畢竟箭速,位置,下落的速度,稍稍分出岔都會造成失敗。
現在夏則夷施展出這一手箭藝,成功震撼住淩驚羽三人,使得他們再次稍稍
失神,錯過最佳躲避箭時間,淩驚羽被利箭劃傷的肩膀,身上有傷的沈浪最慘被
利箭貫穿肩膀,連翻戰鬥再負創,難以支持直接躺在地上。
而路雨是三人絲毫不傷之人,卻是出醜最大的人。夏則夷壓根就不想射殺她,
他的目標是路雨的裙子,利箭釘在裙子之上。快速閃避的路雨,一下子收勢不及,
整個裙子被自己扯了下來,淺藍色的小里褲,那一雙雪白修長玉腿完全暴露在眾
人眼中,如此美景一下子讓場上所有男弟子眼珠都看要掉下來。
夏則夷哈哈一笑,吹了一口哨:「真是一雙美腿,就不知盤在男人是不是這
樣的有力。」
「你……」路雨氣得七竅生氣,平時潔身自好的她哪里遇到這種事,現在面
對這麼多男弟子的目光,個個都盯著自己的下身,將自己最隱密的女兒家所在看
去,大腦之中就像被什麼擊打了一下,一片空白,尖叫一聲,施殿輕功奔離去。
「路師妹!」淩驚羽在旁邊大叫,他真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剛剛他竟然
也會一同被路雨的美景所吸引,竟忘卻了此時自己最應該上前為掩擋,脫下自己
的外袍給她,那樣不但減少路雨的出醜,還能讓自己在其心中留下好印象,但這
一切都因自己失神全泡湯了。
「我要會殺了你……」淩驚羽雙眼暴赤,直欲撲上前找到夏則夷拼命,無奈
一動,全身上下迸射數道氣勁,張嘴大吐鮮血,步了沈浪的後塵。原來這一箭並
非表面的簡單,內中還藏著暗勁,好歹毒的心機。
『咚咚咚』此時溫柔敲起警報鐘聲,鐘聲響耳不絕,瞬間傳遍整個青雲山。
夏則夷臉色微動,鐘聲響起來,意味著『青雲門』其他六位長老被驚動了,
在計劃中他此時應該宣布身份撤退。
可他看到高座上百草真人那張絕世嬌容後,心中就有一股邪火難熄:「百草
美人,還是你出手吧。不然你的弟子就要被我殺光了,你是怕打不過我嗎?哪就
乖乖陪我一晚,聽說你還是老處女,哥哥會疼惜你的……」
「狂徒,休得猖狂,你這種無恥之徒,豈需師叔出手,我來會你!」路雨的
受辱,又公然侮辱百草真人,使得眾青雲弟子群情沸騰不止,一人挺身而出,此
人正是林動。
先前有淩驚羽三人圍攻,林動不想趁人之危,以多欺少,這樣勝之不武,卻
想不到這個夏則夷竟然之不要臉,在眾仗著武藝戲弄路師妹,又對百草師叔出言
不遜,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長劍破空殺至,一式千變萬化,劍光空中排出陣陣似幻似實劍幕,亦如破開
水波的驚虹,疾刺夏則夷的眉心而去,正是『聖靈劍法』第一式:霧里看花-水
中望月。林動一劍技驚四座,劍上變化更勝淩驚羽三人。
「哼……趁人之危的小人……」面對這一式『青雲門』無上劍法『聖靈劍法』,
夏則夷卻作驚人之舉,不閃不避,也不還手,任由長劍直點眉心而來,冷眉輕視
之。
「你……」林動劍止於其眉心之前,這是身為武者的自尊。
不想,夏則夷等的就是這一刻,嘴角處露出一絲冷笑:「青雲門的小輩真好
騙,就讓我教教你們什麼叫『江湖』吧!」雙手握弓身彎處,扭動機關,竟將
『翼刀』一分為二,弓弦縮回刀身之中,兩把鋒利無比的彎刀在手,以迅雷不及
掩耳之勢撩林動的小腹而上。
「當!」火星四濺,幸好夏則夷有偷襲沈浪前乎在前,早有提防,加之這段
時苦修『劍二十一』,大輻度的五感提升,從夏則夷眼神就感覺到了殺氣,才來
得及在千鈞一發間,下壓劍鋒,接下了對手必殺的一刀。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夏則夷功力之強遠超出林動的相像,強大的刀勁,
就像一只史前猛獁巨象般撞來,首當其沖的兩臂更是疼痛欲裂,巨大的力量使得
他眼前幾乎一黑,差一點長劍脫手。
生死交際,林動本能的激起生命中最大潛力,雙手握劍,十二成功力送往雙
鋒交會處,奇跡似的震開夏則夷奪命一刀,也救回了自己的一條小命。
夏則夷略退一步,露出些許意外的神情,這幾天他一直潛伏暗中,早將林動
等人武學大概了解,針對幾人武功短處,作出各種戰術準備,這也是他能輕松擊
敗淩驚羽三人的原因。
同理對於林動,他也早作深入了解,知道其劍法雖強,功力不強,因而作下
偷襲的戰術,利用自己功力比其強的優勢,想在短時間將其重創,卻想不到林動
反應遠出他之意料:「竟能接下我這一刀,小子的劍法不俗啊!」
林動差點便被夏則夷劈為兩半,避過死亡之厄後,他又驚又怒的道:「你這
家夥,卑鄙無恥,真是身為武者之恥!」
夏則夷失笑道:「哈哈,你也該看出了我使的武器是弓,『兵器譜』上『奇』
之一列,有哪一個是光明正大的人。再者戰場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那有打
招呼可言……
呼!夏則夷不改其卑鄙行徑,話說到一半,兩把長刀化為破空銀芒,向林動
迎面避去。
林動大吃一驚,剛才接了一刀,他兩臂翻騰的血氣到現在都還未恢複過來,
如今面對這速度力道都更勝之前的第二刀,他哪里還應付得來?可是同時也讓林
動心中有氣,想殺我嗎?可以!拿自己的命來換吧!
在眾人皆以為林動會閃避之際,林動卻是作出驚人之舉,只見他完全不理會
對方劈過來的雙刀,反手綽劍就往前者刺出,一式基本劍法的前刺,就算夏則夷
這一招能把他劈殺,也要付出重創的代價,甚至小命也會在此丟掉。
此一招一出,青雲門一眾弟子盡皆驚呼,林動這一招簡直是在跟對手同歸於
盡。可身在其中的林動,卻知道當前只有這一途才是最佳破招方法,他躲開對方
這一招容易。第六感卻告訴他,避開這一刀容易,但面對夏則夷接下來無窮的刀
勢,只有戰敗一途,唯有以傷換傷才是可行。
夏則夷雙目利芒一閃,冷嘿道:「想和我同歸於盡,你哪有這個資格?」倏
地收刀抽退,出刀收刀,竟像是完全沒有動過一樣。只有林動胸口微痛,這才知
道剛才那一刀雖然收回,但刀鋒中內蘊的殺氣,仍足以使他受創。
林動駭然色變,夏則夷的刀藝,已到不亞於以『兵器譜』上『刀』之列中前
五的高手,僅次於『霸刀』那個級數之下,能以刀氣隔空傷人的地步,認真戰起
來,夏則夷不偷襲,他也沒有任何勝算。
放在平時林動會考慮幾分,但現在連日心情郁結的他,尤其剛才與高達『三
掌斷情』,正在火頭之上,就算完全沒有任何勝算,他也要戰!從剛才的兩刀中,
他已知道夏則夷的刀法長於迅雷不及掩耳的突襲,故絕對不可以給對方有搶先出
手的機會,要破他的刀法,只有以攻制攻!
林動大喝一聲,利劍在胸前抖顫數下,再旋舞開去,一道劍光像是在空間中
飛翔的靈燕,循著某種不可言喻的天道軌跡,交會擊向夏則夷。這招正是『聖靈
劍法』第三式:劍意無宗-無名無實。
夏則夷冷笑道:「雕蟲小技,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刀法吧……」雙刀交於
胸前反射出刺眼光亮,向右踏出一步,林動眼睛受光線一照,本能地眨了一下眼,
待他再開眼,看對方身子之時,夏則夷的人竟然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
「什麼?!」林動絕不是眼花,但偏偏就是夏則夷像變魔法般在自己劍勢籠
罩下,神奇地遁去無蹤,跟著一股冰寒刺骨的殺氣,反襲向自己背後。
「叮!」林動不及細想,扭腰急旋,反手回劍從脅下反向殺出,不避不依正
好截住了夏則夷的刀鋒,他的人卻觸電般一震,被後者的刀戲送得跌往前方,險
跌倒一個狗吃屎。
「哼!」又殺不到林動,做了這麼多戰前準備工作,外加連翻偷襲都沒達不
到,甚至連重創也做不到。夏則夷的臉上露出不耐的神情,腳步一動,如影隨形
般追殺過去,誓要將前者立斃刀下。
誰知林動的耐力,竟是出乎意料的頑強,半空中右臂一揮,右手向地上一按,
騰空而起,以『仙風雲體術』漂浮空中,人如陀螺般疾旋,劍光像羽翅般縮張,
將林動整個身子裹在其中,掃出漫天劍影!正是『聖靈劍法』第十式:「破空飛
滅-虛絕真玄』!
夏則夷看不破這一式的虛實,他的雙刀竟變得無處可落,遲疑之間,氣勢頓
降,林動生出感應,劍幕之中,倏地飛出一道銀光,直刺其眉心而去。交手以來,
林動還是首次搶得主動,故這一劍更是傾全力出擊,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去勢。
不料,夏則夷大笑道:「小子,上當了!」腳踩奇步,再次像變魔法般橫移
三丈,林動劍勢落空,還來不及大叫不妙。
夏則夷雙刀在手,踏著變幻莫測的步法,每一刀都從無法想像的角度向林動
劈去,前者就像要同時面對數個不同的夏則夷同時圍攻,只能咬牙苦守至無法回
氣,功力不如對手的他頓處劣勢,落敗身亡只是時間問題。
「當!」林動擋到第十一刀,終給殺到手腳大亂的他露出破綻,被夏則夷狠
狠一刀將手中長劍劈飛,人也如斷線風箏般遠遠彈飛開去,腳步一錯,整個人撲
倒在地,如滾葫蘆般在擂臺滾翻不止。
「受死吧……」夏則夷快步急追,刀如翼!翼如刀!刀光刃翼。寒芒一閃,
夏則夷連給林動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當頭一刀就往他迎面劈下,其勢之快就讓林
動完全沒有閃避的空間,眼看就要——中刀!
「賊子,青雲門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一向最愛惜弟子的百草真人再也坐
不住,身形一掠,從高座上飛掠下擂臺之上,玉手翻轉,一式『道經』中的『大
巧若拙』殺向夏則夷。
「等的就是你,小美人,嘿嘿……」夏則夷忽然露出一絲冷笑,他出現至今
不殺一人,皆因有百草真人坐鎮尚未出手,此時又怎可能出手殺林動,他這樣做
皆是為了引出百草真人出手。
『青雲七大老』在江湖上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蕭真人與青雲真人當年更是
有一爭天下第一的實力。可七大老的實力卻是不在伯仲之間,百草真人在江湖上
以『醫聖』為名,與『神醫』洛丹共稱醫界兩大巔峰,武功從來不是她的強項,
夏則夷有信心搭配戰術,絕對能將其重創!
一雙弓刀反搭於兩臂之上,形如新月的鋒刃,乍看之下,就好像是兩只翅膀
一樣。夏則夷反身回刀,他的人與刀,已化作一只切開虛空的光翼之鷹,弓刀交
織出一道道驚艷的芒影,爆射出炫麗燦爛的光彩,以鴻飛九天之姿,直取百草真
人而去。
『嘶』的一聲,右手弓刀劈在百草真人右手之上,鋒利的刀鋒劃破其道袍衣
袖。夏則夷卻發現,他的刀鋒好似砍在一團軟綿綿的海水之中,無處受力,想像
中將這位嬌滴滴的小道姑斷手的場面沒出現,不由再加一把勁,刀勁卻似泥牛入
海般,消失無形無蹤。
夏則夷腦海之中立刻想起『青雲門』一套名滿天下的武功『道經』!一咬牙,
一心二用,左手之刀直削百草真人玉頸,這一刀又快又詭異,讓人防不勝防,在
他嗜虐的心態,已能想像出這位絕世美人身首兩處的慘景,那推殘至美的暴虐的
快感,使得他極度興奮。
沒錯,百草真人在江湖上並不以武功見長,但不代表她武功會差到哪里去,
一身『道經』修為放到江湖之上,絕對是頂尖高手,在中刀的瞬間,她運起『道
經』心法的『風中敗絮』護身,使夏則夷這必殺一刀無功而返。
「天下之柔,莫弱於水……」百草真人口中輕念有詞,右手如太極翻轉,一
截斷袖飛脫空中,雪白嬌嫩一段小手暴露於空中,是那樣美得讓人動,偏偏卻如
此美麗之物,與冷冰冰的殺人之器混在一起,玉手輕點弓刀刀面,巧施借勁,偏
轉這一刀的去勢,反砍其左手削頸之刀。
『當』的一聲,夏則夷的雙刀互擊,星火迸射,必殺的一招頓破,他大吃一
驚,欲忙變招。但是百草真人卻沒有給他這一個機會,在卸去對手招式之際,反
客為主,玉手長驅直入:「弱之勝強,柔之勝剛……」
『砰』,夏則夷心口中掌,卻沒有想像中重萬鈞重擊,反而是一種軟綿綿,
如輕風拂面般,使得他全力運功護體,一下子得到不實處,非常之難受,自傷其
身,一口真氣竟然提不起來,全身僵硬。
這情況驚得夏則夷亡魂大冒,身子無法動彈,在比武中意味著將任人魚肉,
生死由人。情急之下,夏則夷只得使出禁招,逆轉經脈,自傷已身,強提內元,
雙刀左右分插百草真小腹而去,迫使其後退,不然就要被開膛破肚。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百草真人之高遠超他之想像,面對兩刀臨身,
只她不閃不避,一雙玉手在交於胸前,口中仍是輕念:「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
用……」一個無形的太極氣場聚生前方,雙刀的去勢頓受無形之手所控,竟然無
法進展半分。
「可惡,該死的『道經』……」夏則夷弄不得的『道經』個中奧妙,欲抽刀
而退,雙刀卻似被萬斤巨物所壓,動彈不得,還隨著百草真人劃圓的一雙玉手轉
動,相交扭纏,巨大扭勁傳至雙手,虎口巨痛,雙刀險險脫手。
「順而不逆,其動若水……」百草真人玉手一帶,將不欲雙刀脫手的夏則夷
帶得身形全失,玉手快如閃電,重重擊打在右頸之處,『哢』清脆的骨拆聲響起: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
「道經心法,果然歷害!」夏則夷痛哼一聲,在擂臺之上如滾葫蘆般翻滾不
止,想想剛才的林動慘狀,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夏則夷的功力始終強於林動,百草真人殺心不足,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
扭動幾脖子從地上站起來:「青雲七大長老,不愧是正派之首,趁人之危,車輪
戰玩得真夠溜的,今天總算見識了!」
此話,在場所有青雲弟子皆罵其無恥,百草真人卻是臉不改色,江湖之名於
她從來不在乎,經過剛剛短短的交手,對方武功之高實屬罕見,自己能勝過他,
皆因其不明『道經』的奧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若給他緩過勁過來再戰,勝負
猶在未定之天。
「閣下乃堂堂『兵器譜』上『奇』一列上,第五位『翼弓』夏則夷,今日闖
『青雲門』是為何故。不然說個所以然來,老身不會放過你離去。」
夏則夷哈哈一笑:「何故,當然是為了我的好兄弟向暉了,為他事先打探下
你們『青雲門』是否徒有其表,值不值得他出手,今天一行,真是見面不如聞名。」
「向暉,魔宗之子?」百草真人內心之中波瀾起伏,一直害怕的事終於還是
要來了,小手緊握成拳,今日絕對不能放任此人離開,必須拿下。
「哼,果然無恥之人。」夏則夷察覺到了百草真人的殺氣,冷冷而視,一臉
不在乎的樣子,卻是暗中尋思著退路,鐘聲響起,已有一段時間,今天鬧到這里
已經夠了,是時候離開了。
「對付,你這種無恥之徒,豈需要師叔,我一人一招足已!」正當百草真人
欲再次出手之際,一把巨喝之聲在一眾弟子中響起來,青雲弟子們分立讓道,高
達穿著一身短褂內衣,大步邁出。
「是,達兒,他回來了?」百草真人看到高達回來心里一喜,退後了一步,
高達的本領在師門之中僅次七大長老的存在,有他出手對付夏則夷絕對放心,拿
下一個受傷的夏則夷也是綽綽有余。
夏則夷看到了高達,眼中充滿了恨意,竟也是順勢下臺價,冷哼一聲:「狂
妄的無名小子,竟敢口出狂言,你有何資格獨挑『兵器譜』上『奇』之列第五位。」
高達冷哼一聲,剛剛遇到光著下身痛哭的路雨,她一頭紮進路雪懷內放聲痛
哭,最後被其妹撐扶著離去。臨走時,還用哀怨的眼神望著自己,像在說要幫她
報仇,而自己那時,能做的卻只能給她一件外衣。
以前那個冰冷的路雨師妹受到如此大辱,叫她日後如何還能在『青雲門』內
呆下去,她的劍道估計就此完結了。這個狂徒毀了路雨師妹,現在高達恨不得將
其剝皮拆骨,碎屍萬段:「一招不能敗你,我當場自絕。」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皆為之震驚,就連百草真人臉上也露出憂慮之色,她
清楚高達的實力,但是要一招打敗夏則夷。就算是她,自問也做不到,忍不住出
言:「達兒,不可……」
百草真人這一聲呼喚,內中含有無比關切的意,使得高達十分感動。百草師
叔還是關心的自己,昨晚偷聽到她跟溫柔說自己壞話,只道她生自己氣,現在聽
聞百草師叔關切之聲,他的心里溫暖之極:「師叔,請放心,殺此狂徒一招足以
……」說罷,『寒淵』出鞘。
剎那間,天地之色被奪,一片耀眼劍光乍亮,高達的眼神變得無比深?,手
指輕劃劍身一彈,『嗚』一聲劍之嗚,震撼著在場所有人的心神,在此一刻所有
人的眼中,高達的身影變得無比之高大,仿佛成為了天地之間的唯一。
百草真人失聲道:「這是『劍二十一』!」
「『劍二十一』青雲門最強的禁招?」相比起外人,被劍意籠罩其身的夏則
夷有著更深的感受,在高達出劍的那一刻,他便以自身獨有『鷹眼』第六感觀察
高達,他什麼也看不到,他只看到自己身首二處。
「卑鄙無恥的『青雲門』,竟然對一個傷者行車輪戰,看我如何敗你。」
『鷹眼』第六感預測到自己的死亡,夏則夷可不敢再戀戰,目的已成,沒必要再
戰下去,趁著『劍二十一』劍勢未成之刻,逃命為緊。
只見夏則夷雙刀刀柄一合,轉動內中機關,立刻從刀身內中拉出弓弦,轉變
成為一把長弓,從背後箭壺中拿出僅余下的九支利箭,對著天空疾射而出,也不
看結果,轉身縱身而逃。
在場所有人皆被能親眼見到『劍二十一』所震憾,哪料到夏則夷會臨陣逃跑,
全無反應之下被他跑出十多丈遠。高達的『劍二十一』終是未達大成之境,無法
做到隨心所欲,無法追擊,只好劍行招換,『寒淵』脫手而出,如閃電般射向夏
則夷背門而去。
正是『聖靈劍法』第三式;『劍意無名-無名無實』!
「可惡,賊子!」與此同時,百草真人的怒罵聲響起來。高達轉首望去,這
方發現夏則夷射出的九箭,皆落向武功低微的弟子或受傷之人而去,迫使得百草
真人不得不出手救人,無力追擊他。
百草真人身似遊龍,在人群之中縱橫飛掠掃飛落箭,但是夏則夷的箭術極高
之明,九支箭利用下落加成之勢,威力驚人,再加之落腳之處,四面八方皆有,
使百草真人有些顧此失彼。
幸好,此時有高達在,他一下子掠至林動身邊,手一抓將射向他的一支利箭
抓在手中,反手再以『劍三』之勢擲出,恰到好處擊落那支落向沈浪的利箭,他
有傷在身無力躲閃,只道這次必死無余,不想高達出手相救,想起先前在茅房中
與人大說其壞話,內心之中羞愧不已。
高達截下兩支利箭,余下的七支皆被百草真人截下,正欲松了一口氣,卻聞
身後破空氣勁疾響,一眾師弟們皆驚呼『大師兄,小心,賊子偷襲』。高達心叫
不好,從背後氣勁破空之聲,可知此招歷害,想躲卻是為時已晚,只得運起全身
真氣護體。
「咳咳……」『唆』的一聲,高達整個人晃了幾下,咳嗽幾聲,強忍肩膀上
的痛處,回身望去。
夏則夷肩膀之上鮮血淋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甚是顯眼,他收弓掛於身後,
冷冷地說道:「臭小子,這一劍之仇記下了。」說罷,掩肩慌忙逃竄而去,他是
暗箭傷了高達,但自己也傷在了『劍三』之下,跟高達打了兩敗俱傷。
距離太遠,高達只得看著他從容逃掉,待其身影消失於視線之中,張嘴吐出
一口鮮血來,『兵譜器』上『奇』之一列第五位,果非弱者,若非他受傷在前,
手中無箭,只能氣箭傷人,否則這一箭絕對能要了高達的命。
卻正因為是氣箭,對高達造成的傷害大減,在『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下,
侵入體內的氣箭皆在這一口鮮血之中消去大半。林動望著吐血的高達,心里百感
莫名:「你以為這樣我會領你的情嗎?」
高達呵呵一笑:「情?不是,這是大師兄對師弟的愛護。不管發生什麼事,
你永遠是我的師弟,兄弟!」
林動有些語成不聲:「你……」
「達兒,你傷得重不重,讓師叔看看!」高達還想說些什麼,百草真人卻是
撲到他之身前,神情無比擔憂,一把抓起高達的手腕為其把起脈來,發現高達並
沒有大礙,方松一口氣。
與此同時,有數道身影以極快的身法閃入場之中,他們正是青雲真人,青石
真人與蕭真人三人,他們聽到鐘聲響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卻仍是晚了一
步了,蕭真人看到高達臉上有異,擔心地問道:「師妹,到底發生何事?」
百草真人無奈望了一下天空,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來了,三師兄,他
來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2 22:37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19~2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九章:古之未有
玉衡宮!
經過夏則夷這一鬧,『論劍大會』提前結束了,在青雲真人的帶領下,各脈
對青雲山展開大搜查,定要將夏則夷這個狂徒找出來,尤以蕭真人最為激動,破
荒天地在『天璣宮』內第一次管事,領著脈中大部分精銳,加入搜捕夏則夷行列
中。
對於『論劍大會』的提前結束,高達感到一身輕松,這樣他就不用廢盡心思
退賽了,以全對黃師妹的承諾了。他也自告奮勇欲加入搜捕行列之中,此事可說
是『青雲門』建派千年以來第一遭。
在數百弟子面前被夏則夷打敗了四名入室弟子,還羞辱了路雨師妹,使得
『青雲門』千年顏面盡失,身為首徒的他負有很大責任。當時自己若不是色迷心
竅,沈迷在路雪嬌軀之上,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蕭真人卻一口拒絕了他的請求,勒命他好好養傷,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夏則
夷已經被他重創了,他已經做得很好了,不需要過份的自責,剩下來的事就交給
他們,還強行將讓百草真人將高達領去『玉衡宮』醫治。
現在,高達坐在百草真人平時靜坐修心的靜室內,百聊無賴,無所事事。他
的傷並不嚴重,百草真人與溫柔等人優先醫治那些傷重的弟子,例如沈浪與淩驚
羽,還有一些在躲避亂箭中受創傷的弟子們,他就被先涼在一邊了。
身為首徒,高達不是什麼不明事理之人,可在他從『玉衡宮』其他弟子處得
知,溫柔明明醫治完手中的傷員後,卻仍然待在淩驚羽身邊,不肯過來為他醫治,
使得他十分之生氣。
高達氣溫柔,明明將一切都給了自己,卻還要向著別的男人。卻又氣自己貪
心不知足,明明有了三位嬌妻與大好前程,現在又有了溫柔與路雪,卻要冒著身
敗名裂的風險,對百草師叔有了莫名的執念,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喪心病狂的禽獸。
在高達胡思亂想間,靜室的大門打開,百草真人拖著疲倦的臉容進來。高達
連忙收斂心神,正色臉容,靜靜地望著緩緩走過來的百草師叔,心里縱有千言萬
語,諸多借口狡辯,卻是難發一語。
百草真人來到高達對面的蒲團坐下,也是望著他不發一語,芳心之中也找不
出半句話來跟這位後輩說,也不知道他於自己到底算什麼,是晚輩,或者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多年平靜的道心被這個小賊徹徹底底打亂了。
兩人沈默了一陣,高達低著頭不敢看百草真人,每每看到那張美麗的小臉,
就按捺不住內心的燥動,心亂間卻看到百草真人依然穿著那件破爛的道袍,半截
雪白玉臂裸露空氣之中,美得是那樣的驚人,但在這一片美麗中,卻有一深紅色
的紅痕。
「師叔,你受傷了。」
「啊!?」百草真人微微應了一聲,看了一下手腕,那道深紅的血痕。夏則
夷的刀鋒未能突破其護體真氣,內在涵含的刀氣卻是有些許滲入,在手腕處聚而
不散,留下了這一道紅痕
先前百草真人一直忙救治受弟子沒空理會,現在經高達這一點醒方知情,運
起真氣欲驅散,卻發現此道刀氣雖說微弱,卻甚是難纏,還真沒辦法一下子除去,
只好先放一邊:「不礙事,倒是達兒,你中了一記氣箭,可感有不適。」
「師叔,弟子才是真的不礙事。」高達搖搖了頭,望著百草真人那有如少女
般白皙水嫩的肌膚上的紅痕,心疼地說道:「弟子有『天地藏玄』心法,早就將
氣箭造成的傷醫好了,倒是師叔手上的還殘留著刀氣,一不心會損傷經脈的,讓
弟子幫師叔驅走它吧。」
「呵呵……」百草真人淺笑一聲,看著高達擔心自己的樣子,心里暖暖的,
也不知怎麼回事,竟然當真伸手過去:「醫者能醫,不能自醫,今日師叔破例做
一回你的病人如何。」
「我……」高達發抖地握上百草師叔如青蔥似的玉臂,粗糙的手掌觸摸到水
嫩滑膩的肌膚,心情越來之難以自制,腦海中不斷回想百草師叔驚為天人胴體,
還有昨晚親吻她嬌嫩小穴的情形,心臟暴跳如雷,吸呼不由粗重起來。
「達兒,你怎麼了?」百草真人也察覺到高達的變化,知道這小子又對自己
起綺念了,粗糙手掌與自己光滑肌膚磨擦,產生一種如同觸電酸麻之感,使得她
渾身無力,欲抽回小手也做不到,又想到幾次為他治『不舉』病,任他在自己身
上的胡天搞地,小臉紅得像個蘋果般。
高達說道:「哦,是師叔太美了,讓弟子失神了。」
「你……」這種越禮的說話,放在平時可是一件逆倫犯上的大忌,百草真人
卻是緊緊地低下頭去,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達兒,快點弄,給別人
看到,會不好的……」
「是是……」高達也醒起,這里是『玉衡宮』,可不是自己的房間,強壓下
心中綺念,手掌緩緩地在百草真人小臂上紅痕,輕輕撫摸,以『天地藏玄』的至
高心法,欲將潛藏在肌膚之下刀氣引出。『天地藏玄』將刀氣吸攝時,高達慢慢
感受著刀氣的屬性,以此來推測這一招來勢去路。
就在此時,一股玄之玄的景象出現,在他的意識第六感之中,忽然生出了夏
則夷的形象來,出刀出招,以暗襲的百草真人的一刀殺過來,而這一過程卻又有
如慢動作般,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慢得如同螞蟻,招式中的威力、變化、去勢、刀
意,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破綻在此……」意識之中,高達瞅準此招破綻出劍破招,在現實之中『天
地藏玄』心法也在同一時間降伏刀氣,微弱的刀氣全部集於一點,強行迫出體外,
百草真人微微疼哼了一聲。
高達驚『醒』過來,發現百草真人手臂上紅痕淡了下去,卻在一端之上有一
點小血珠,是他剛剛過於沈迷在玄景之中,一時用力過猛,刀氣在百草真人手上
紮出一個針眼大小的傷口。
「師叔,對不起,弟子弄痛你了……」看到這個傷口,高達心如刀割,不管
不顧地一口親在上面,溫柔如絲舔著那個小傷口,用口沫去其止血。
百草真人欲抽手而回,卻使不出力氣,相反這樣的動作,反而讓男人以為她
欲拒欲迎,心里的燥動難按,動作越發之無禮,她只得輕聲哀求:「達兒,不要,
師叔不礙事……」
高達可不管礙事不礙事,百草真人似羞似怨的聲音,對他而言毫無威嚴可說,
反而像是烈火倒上火油一般,他越吻越過份,順著光潔的肌膚滑到小手,將五根
纖纖玉指,一根根舔弄著,一根根含進去嘴里……
百草真人氣息越來越重,小手被弟子這般無禮,光潔的肌膚上沾了男人口沫,
本應是一件極其惡心的事,在此刻卻像一把烈火燒得她心窩癢癢,非旦不覺得臟,
反而有一種想將它們舔進嘴里,看看是什麼味道的沖動。
美人羞恥地低下頭去,一雙美目緩緩閉上,像是認命了,像是在向男人臣服。
高達看呆了,他緩緩湊首過去,輕輕地美人額前親了一眼,又在眼睛處親了一下,
師叔沒有拒抗,他狂亂了,瘋狂不停地親吻美人臉上每一寸肌膚,最後他的大嘴
落在那張玉唇上。
輕輕地碰了一下,百草真人身子抖得歷害,竟然無法坐穩,靠入高達懷中。
高達興奮不已,大嘴就向玉唇狠狠親過去。
卻在此時,百草真人美目睜開,里面淚水滾滾,大滴滴地順著臉頰滑下:
「達兒,師叔,求你了,別傷害師叔,好麼?」
「師叔?我……」高達只覺得胸膛被什麼重擊一般,難受得要命,慢慢地放
開了百草真人,後者整理下衣物,抹去眼淚,輕輕地關上靜室房門離去,僅僅留
下一抹女兒清香於高達嘴邊。
『啪啪』高達恨恨地狂抽了自己好幾個耳光,直打自己嘴角鮮血直流,兩耳
轟嗚。大腦方清醒一點,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對百草師叔做這種事,自己是
滿足了執念,可對百草師叔來說,正如她所言,是對她傷害,傷害!
高達頭痛欲裂,躺靜室的地板上,掩著雙眼苦笑:「高達,你真是個禽獸畜
生,有了三位嬌妻,溫柔姐姐,路雪師妹,還賊心不死,欲傷害待你如親子的百
草師叔,你還是人?呵呵……」
……………… ……………… ………………
高達回到『天璣宮』時,已經是深夜了,至於他是怎麼回來的,他已經想不
起來,好像是溫柔他趕走的,百草師叔再也沒有見到一面,他真的很想跟她結束
那個謊言,跟她說一句『對不起』。
回到自己的小庭院,蕭真人與雪姨不見蹤影,估計是蕭真人仍帶著弟子搜山,
雪姨擔心跟了去。佑大的庭院,毫無人煙,高達心里突然有一種想找個人說說話,
這一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林動的『三掌斷情』,夏則夷大鬧『論劍大會』,
百草師叔的『哀求』,這一切他好想找個人說下……
「你,你怎麼在這里……」心身疲倦的高達欲回房睡覺,剛點著床邊的一根
蠟燭,卻意外見到一位絕色美人,僅穿著一個粉紅色肚兜依躺在自己的床上,媚
眼如絲望著他,玉手輕擡,玉指輕扣,似是勾魂奪魄。
「砰」高達急忙將房門關上,快步沖到床前,將被子向那美女身上蓋下:
「蘇茹師嬸,你瘋了?這是『天璣宮』,要是讓外人看見了,玉書師叔會把師侄
活剮的。」
沒錯,此女正是高達另一個長輩情人,蘇茹!若然放到其他時間,像她這樣
的投懷送胸,高達肯定歡天喜地把她操個死去活來,只是現在時間不對,地點不
對,心情不對,他實在提不起這個興趣。
「混帳小師侄,你怕了?」蘇茹眉目含春,小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在高達胸
膛上劃著小圈,玉唇微張對其吐了一口熱氣:「今晚,相公領著弟子搜山徹夜不
歸,人家正好有時間來疼愛你,你居然要拒之門外,你還是男人麼?」
「師侄當然是男人啦!」高達有些苦笑不得,事情會如此,皆是當日自己色
心蒙了眼,在禁地里把她強奸了,還在當日向她保證會與她保持關系,結果蘇茹
當真送上門來時,自己卻不敢吃了。
「是男人?還等什麼,快來操師嬸好麼,你摸下,人家都濕了。」蘇茹小嘴
嘟起來,抓著高達的大手拉進被子里,按在玉胯上的小穴,內里已是泛濫成災,
男人的手觸及,使得美人小嘴里輕吐淫語。
高達摸在濕答答的小穴上,剛剛因愧疚而暫息的欲念再起:「師嬸,在這個
地方真的不行,師父他們隨時會回來的。」
「哼!當日你強暴師嬸的時候,可不在乎你的溫柔師妹在外面,呵呵……」
「那時我們藏得好,現在……」高達還想辯解一下,不料蘇茹玉手疾點,一
下子封住他身上的穴道,使得他全身動彈不得。真是大出所意之外,他完全想不
到這位柔弱的師嬸居然會武功,從點穴手法上來看還不低:「師嬸,你會武功?
怎麼可能?」
蘇茹把高達扯上床來,反客為主坐在其胸膛之上,纖纖玉指在男人的唇上劃
動,輕輕按住其鼻子:「混賬小子,你對師嬸的了解還是太少了,讓你有好好深
入了解的機會也不要。師嬸可是華山派的弟子,只是平時懶得動武而已。」
「哈哈……是師侄的不對……師嬸,你到底想怎麼樣啊?」高達無奈地苦笑
一聲,這次真是惹到一朵帶刺的玫瑰啦!
蘇茹一聲嬌笑,櫻桃小嘴在高達大嘴上輕輕吻一口:「那天你強奸了師嬸,
對師嬸真的不公平,所以今天師嬸打算『強奸』你一次,以示公平。」
「『強奸』我?女人強奸男人,聞所未聞,古之未有!」女人強奸男人,高
達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實在有點哭笑不得,美女趴在懷中,他確實心動,
但這個地方真的不適合。
「古之未有,那麼我的好師侄,你就做這個當世第一人吧!」蘇茹並不像在
開玩笑,只見她有模有樣地把被子撕出數道布條,用一條把高達的眼睛蒙住,將
他的嘴巴綁住,然後用繩子把他的雙手綁在床頭,雙腳分開綁在床尾,使他形成
大字型。
「嗯嗯……師嬸……別這樣……唔……」眼睛被蒙,布條綁嘴,目不能視,
聲不成話,高達真的慌了,這樣完全受制於人,讓他害怕了,他真不知道蘇茹會
幹出什麼事來,只得暗自運功沖穴,只是蘇茹點穴手法實在太過詭異,一時間竟
沖不開。
蘇茹確定高達已經無法發出叫聲之後,玉指一點點地將高達的腰帶拉開,高
達感覺到衣服一件件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將裸露在蘇茹的眼中,她
真要『強奸』自己,這就是男人被女人強奸麼,一股異樣之感充斥心窩。
隨著衣服一件件離去,高達終是全身赤裸,胯間那根驢根正高聳入雲。蘇茹
見此,越來越興奮:「呵呵,這麼硬了,好師侄真的喜歡被人強奸啊?」
高達聽到蘇茹動聽的笑聲中,帶著一絲邪惡的揶揄,想開口反駁,苦於口不
能言,蘇茹又說道:「好硬的大雞巴,不,已經不能叫『雞巴』了,應該叫驢根
了,當日好師侄就是用這壞東西強奸師嬸的!師嬸今天要好好報複它,這就叫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高達聽著這種不倫不類的話有些好氣,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反而使得高達
五感變得更加之歷害,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身上每一個觸動,並籍著觸感在意識中
構思出畫面,巨細無疑,清晰無比,實乃玄又玄。
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達到了武者夢寐以求的『心眼』境界,所謂『心眼』,
即是以精神靈感來看世界,凡胎肉眼終有其極限所在,而精神世界的『心眼』卻
無邊無際,超越人體界限所限,能構成精神視界,回塑過去,世間任何武功招式
皆能手到拿來,輕而破之。
可高達卻不知道『心眼』為何物,甚至在什麼時候練成的都不知道,也不知
該用在何處,只知道自己只要保持住這個心境,就能清晰感受到蘇茹的一動舉一
動,她是如何撫摸著自己的乳頭,柔軟的玉指在乳頭上彈弄,挑撥,興奮得要叫
出來。
唉!如果讓外人知道,武者一生追求的『心眼』,被他這樣用來享受女人的
玩弄,基本上都會被其氣得吐血。若然是換著蕭真人等七大長老,估計要他在
『青雲』歷代祖師靈位前自絕了。不過,前提他能活過玉書真人那一關。
蘇茹突然用力地捏住高達的乳頭一扭,又酸又痛又爽,高達忍不住從布條逢
發出呻吟的叫聲,蘇茹邪惡的笑著說:「好師侄,你果然喜歡這樣,口味真是獨
特,對不對啊?」
高達羞憤之極,努力地搖搖頭,表示不是,身體卻十分之誠實。蘇茹仍然繼
續對他的挑逗,高達感覺到乳頭被含在蘇茹的嘴里,她一會兒輕咬著,一會兒吸
吮著,高達心里異味百感,原來被人舔乳頭的感覺是這樣的,自己以前舔朱姐姐
等一幹女子乳子想來也是這感覺,難怪她們都這麼爽。
蘇茹小手握住高達的大肉棒上,察覺到高達的興奮,一邊輕輕的套弄,一邊
說著:「還不承認,看看你的『驢根』都腫成什麼樣子了?」
高達感覺到蘇茹的小手不停地逗弄著自己的肉棒,並將玉首移下來,櫻唇輕
啟將高達的大肉棒頂端緩緩吞下去。腫脹發痛的龜頭進入一個溫暖的地方,一根
軟弱的香舌,如慈母溫柔地上面舔弄,撫平它的腫痛與燥熱。高達的身體在享受
著這樣的快感,若不是穴道被封,他都要狠狠抽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達感覺到蘇茹吞出自己的大肉棒,小嘴一邊吻,一邊在
自己身體上遊走,然後她拿開高達嘴巴的布條,一屁股坐在高達的臉上,把那嫩
粉鮮紅且濕答答的小穴蓋在高達的嘴,一股女性獨有騷香味撲鼻而來,如同極烈
春藥般,高達興奮得自動吸吮她的小穴。
這個小穴他操了一次,可從來沒有親吻過,再者被蘇茹這一撩撥,欲念也蓋
過了理智,管她是誰,管它這是什麼事,先操死這個騷貨再說。高達興奮地說道:
「師嬸解開我穴道,師侄要操死你這個騷貨!」
正當高達以為自己的已經開口懇求了,蘇茹也知足了,會解開穴道,讓自己
操她。可是他想錯了,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蘇茹還不想這麼快放過高
達,重重地在其臉上坐了一下,將小穴完全堵他的嘴里,一只玉手套弄起他肉棒。
高達的嘴巴被少婦嬌嫩的小穴堵住,腥騷的玉液不般滲進自己嘴里,像烈性
春藥一般刺激著他。可他也不是自以待斃之輩,蘇茹能挑逗自己,自己同樣也能
挑逗她,丁劍給他的『禦女心經』可不是蓋的,大舌不斷伸入美穴,左舔右刮,
一定要對方率先忍不住投降。
在這一場鬥法之中,隨著高達的反擊,蘇茹被高達舔得渾身顫抖,嘴里喘息
連連。看似高達重新占據上風,然而事實上,高達穴道被封,手不能動,僅僅一
條舌頭是鬥不過蘇茹,再者蘇茹的定力與手段遠勝高達。
正當高達發現蘇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以為勝算在握時,忽然有熾熱的液體
滴到皮膚上,使得他身體開始顫抖。那樣熱燙的感覺不是很痛,偏偏在他全身極
度敏感的時候出現,這點微疼竟轉換成為興奮的感覺,不斷有熾熱的液體落下,
刺激得高達差一點射了!
蘇茹看到高達胯間不斷跳動的龜頭,拿蠟燭對準它,呵呵一笑說:「好師侄!
先前被你在禁地強奸了,還以為你是什麼淫道高手,現在看來不過爾爾,一根小
小的蠟竹就爽成這個樣子,還想跟師嬸鬥?」
說罷,高達感覺到自己的一雙卵蛋被對方用小手掐捏,向外輕拉,刺痛的感
覺又傳達到高達身體的每個部份,同一時間幾滴滾燙蠟液滴在上面,敏感的龜頭
受此刺激,使得高達尖呼一聲,差一點就要射出來,那滋味實在說不出的爽與刺
激。
接著蘇茹又掐捏了高達的乳頭、胳膊、小腹……身上許多地方。其間蘇茹並
沒有停止用蠟油在高達身上滴下,高達在這種又痛又爽的快感與被第一次被女人
玩弄異感中忍不住地扭動著。
最後高達的姿勢被蘇茹變成跪趴著,像小狗一樣的蜷曲著身體,以前一直是
他將女人擺成這個姿勢抽插,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這一天:「師嬸,師侄知錯了,
別這樣!要是讓外人知道,我沒臉見人了?」
高達有求自己,蘇茹嘻嘻一笑:「好師侄啊,要是讓人外人知道,你不只是
沒臉見人,連命都不保了!還怕什麼,不如好好享受吧!乖乖地聽話,師嬸教你
什麼叫『毒龍鉆』!」
「毒龍鉆?」高達醒起『禦女心經』中有提過這一招,是女子為男子舔肛的,
難道師嬸要為了自己舔肛麼,說句實話他玩女人不少,也為黃師妹舔過菊穴,卻
從來沒有嘗試過被女人舔肛,蠻有點期待的。
果然,蘇茹在他身後趴下來,埋首在他臀後,先用小嘴舔濕他強健的臀部肌
肉,然後扳開他的臀肉,又在菊花上吐了幾口香沫,這些動無一不是「毒龍鉆」
的前奏。突然之間蘇茹沒有用舌頭去舔肛門,而是探出兩根玉手,直接插到高達
的肛門里,高達沒有防備,有點痛苦。
「好師侄,你經常操女人,又試過被女人操嗎?」蘇茹語言中帶著戲虐,玉
手用力的插入,一次又一次的沖刺。兩根玉手的並不大,卻不像高達給女子開苞
菊花那樣疼,反而是一股酸麻帶點疼痛的感覺,另類的快感卻在高達的肛門綻開
來,這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差一點叫出來!
高達羞恥想自殺,幸好眼睛被布條綁不到,這樣還好過一點。蘇卻將高達的
頭拉起,將上面的布條扯下來,她要看清楚高達被自己玩弄的羞恥:「好師侄,
師嬸玩得你爽?」一邊說,一邊加速手指抽插高達的肛門,『滋滋』聲響個不停。
高達強忍著酸麻感,欲哭無淚:「夠了,師侄知錯了,師侄剛才不應該拒絕
你,你放過師侄吧!以後師侄隨叫隨到,不敢有半點違抗。」連翻的挑逗,胯下
驢根已膨脹到了最大狀態,棒身活像一根燒紅的鋼棍,粗圓的龜頭不停地跳動著,
儲藏在陰囊里則沸騰滾燙的陽精蠢蠢欲噴。
「這麼快就不行了,別浪費了。」蘇茹見狀,抽出插在高達肛門的手指,將
其重新擺仰躺姿勢,俯首將他驢根盡量深地吞入喉中做深喉口交,一上一下地吞
吐套弄,又吮住粗圓的龜頭拚命吸吮。
高達這幾天以來沒少操女人,常人而言,此時的陽精就射了,也是稀而似水。
偏偏擁有『純陽體質』的高達,陽精非旦沒有淡下來,反而是一樣又濃又濁,肉
棒在蘇茹的嘴里挺動了幾下之後,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大量的精液噴入嘴里,蘇茹立刻大口吞咽起來,但高達精液實在是太多了,
吞下了一股又一股之後,還是有精液不停的註入她的嘴里。不過以她的經驗和技
巧,這麼大量的精液只是小兒科,連嘴角都不流出一點,把高達射出所有的陽精
全都吃了。
「師侄啊,你本領差勁,但本錢不差,雞巴大、精液多、還這麼好吃。不行
了!師嬸受不了了!師嬸要正式『強奸』你了!」說話間,蘇茹起身跨坐在高達
的身上,小穴對著那依舊挺立的粗大肉棒就坐了下去。
「咕唧」一聲之後,蘇茹就開始拋動自己的屁股,在「啪啪」的撞擊聲和淫
叫聲中「強奸」著高達。豐臀不停的拋動中,蘇茹大聲的淫叫道:「師侄!你好
厲害……大雞巴……插的師嬸……舒服死了!」
「師嬸,讓師侄來,師侄一定會服侍好您的……」蘇茹小穴的嫩肉緊緊勒住
粗大的肉棒,起伏間不斷蠕動刮擦著棒身,花心那塊嫩肉更是像一張小嘴不停吸
吮著龜頭,偏偏每次都是一觸即離,刺激得高達氣喘如牛,很想反客為主,將蘇
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用龜頭狠狠搗弄那塊花心。
聽到高達的請求,蘇茹不理會他,而是玉手輕按在其胸膛之上、繼續拋動豐
臀套弄他的大肉棒,盤,轉,吸,咬,那技巧好連勾欄里的婊子都不如,就這樣
強奸了高達兩刻多鐘,爽得高達口角漏風,怪叫不斷,體力大量消耗,方慢下來。
大肉棒得不到想要的舒暢,使得高達狂燥狂忍,氣息狂亂中竟然無意中沖開
了穴道,一得到自由,立刻雙手捧著蘇茹的豐臀,瘋狂挺動大肉棒操幹起這個玩
弄了他半天的騷師嬸來。
高達沖開穴道,使得蘇茹大吃一驚,生怕高達會剛剛的事打自己,但是高達
一得自由後,非旦沒有狠她,而是狠狠地操好,放心浪叫:「天哪!太舒服啦!
師侄……你的雞巴……操的師嬸舒服死啦,又頂到心肺了……別頂著哪里啊…
…啊啊……來了……不行了……要泄……泄了……!」
蘇茹的叫聲淫騷非常,里面還有著多情少婦偷人的快樂,還有對淫靡生活的
向往。「真沒用,剛才的氣勢去哪了。」高達幾下大力操幹後,趁著蘇茹舒爽非
常的時候,把她擺成了淫賤的母狗位,然後一邊拍打著她的玉臀,一邊大力操幹
起來,誓要一雪前恥。
扭動豐臀迎合中,蘇茹興奮的淫叫道:「師侄,你真……小氣……這麼快就
要報複……使勁兒……使勁兒操師嬸!師嬸……是條喜歡背著丈夫偷人的母狗
……騷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的老母狗……狠狠拍我的母狗屁股吧!」
「師嬸,你太淫蕩,我忍不住了……」高達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淫蕩的說話,
即使以前朱竹清被丁劍操得昏頭昏腦,『小母狼』地叫不停,也沒有像蘇茹作恥
自己,或者對朱竹清來說『小母狼』並不是腦話,而是高高在上的尊稱。
但這個蘇茹實在太賤,賤得入骨,賤得讓人發指,偏偏卻無法對其生出一絲
厭惡,反而深深陷入其中。高達受此刺激,狂操一百多下,龜頭處一麻,一股股
滾燙的陽精急噴而出。
蘇茹的花心受陽精炙擊,尖叫一聲,渾身一陣抽搐,小穴深處一股陰精而噴
射而出……
……………… ……………… ………………
溫暖臥室內,空氣中充滿了男歡女愛後氣味。
大床上,渾身赤裸高達正摟著同樣不著一縷的蘇茹,兩人雙目緊閉享受著歡
愛後余韻。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敲門之聲,高達雙眼一睜,有些害怕地說道:
「不好,外面有人找我。」
「人?是誰?難道是蕭真人?」蘇茹也是嚇了一大跳,連忙從高達懷內紮起
來,慌亂地抓起衣服穿上,她乃有夫之婦,跟自己師侄私通,要是讓外人知道,
絕對是有死無生。
「不是師尊,要是他老人家,是不會敲門的。」高達應對這方面經驗甚多,
不像初哥那般慌張了,安撫幾句蘇茹後,讓她好好藏在房間,他穿好衣服慢慢出
去。
庭院的大門打開,門外之人竟然是林動,高達喜出望外:「林師弟,你終於
來見我啦!」
林動臉上有些糾結,卻見到高達這麼熱情,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別叫得這
麼親熱,我們早已『三掌斷情』了!」
「斷你個頭,給我進來,咱們今晚必須將事情說個清楚。」高達不由分說地
將林動往里面拉,連門也顧不上關,直接到客廳里去。他這樣是為了給蘇茹制造
離開去機會,也是真的想跟林動坦誠相談。
兩人來到客廳坐落,高達率先發問:「林師弟,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
能告訴我嗎?」
林動沈默了一會,嘆息一口氣說道:「大師兄,你這里有酒嗎?」
高達笑說道:「有!師尊他老人家,喜歡喝酒,這里多的是美酒,你想喝什
麼?」
林動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最後還是一咬牙,擺擺手催促:「隨便來一壺
酒都行,不喝點酒,我沒膽跟你說那有辱家門之事。」
「有辱家門?」高達嘀咕一句話,好奇心大起,卻也知道此事急不得,到蕭
真人房間找出不少好酒出來擺在桌子上,林動看也沒看,隨手拿起一壺狂灌入肚,
不一會兒就喝光了好幾壺。
幾壺濁酒下肚後,林動臉色微一紅,膽氣壯了好幾分,十分痛苦地說道:
「大師兄,我這幾天過得好辛苦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娘親,還有你,蕭
師叔,師尊?」
高達急道:「林師弟,到底發生什麼事?」
「事情大概要從剛回山那天說起……」林動神色異常痛苦,可見接下來他要
說的事對他有多大的傷害,但他仍是慢慢將事情緣由道來,其間中他有數次拍桌,
咬牙切齒,又數次痛哭……
原來當年林動之父去世後,雪姨帶著年幼的林動東躲西藏,躲避仇家的追殺,
可是仇家花錢高價請出『霧中樓』天字號殺手黃海華等幾名殺手,要他們奸殺雪
姨與林動,雪姨得知此事,連夜向青雲真人發求救信號,自己則帶著兒子往『青
雲門』趕去。
可在中途,他們被黃海華的等殺手追上,雪姨自然不是這班殺手的對手,很
快母子兩人皆被擒獲。黃海華見雪姨的絕世容貌,覺得就這樣奸殺沒意思,灌了
大量春藥給雪姨,坐等她發情,再在林動面前奸殺她。
雪姨心誌極其堅定,強忍春藥幾個時辰不發作,黃海華其間對其極盡侮辱與
挑逗,偏偏拿雪姨沒辦法。惱羞成怒之下,黃海華等殺手準備輪奸雪姨後,殺掉
她們母子回去交差。正好在這個時候,青雲真人與蕭真人及時趕過來,青雲真人
見到雪姨的慘狀,含恨出手。
瞬間殺掉除黃海華以外的所有殺手,之所以留下黃海華一命,是因為要他向
外傳個話,雪姨母子從此之後有『青雲門』罩著,誰敢打雪姨母子的主意,就上
青雲山找他。黃海華撿回一命,嚇得亡魂而逃,回去後將消息傳出,再也沒人敢
來找雪姨母子的麻煩,此是後話。
當危險離去,雪姨堅強的意誌再支撐不住,嘩嘩痛哭,身上壓抑的淫毒全面
爆發。當時是青雲真人以身為其解毒,但青雲真人修道半生,至今還是童男之身,
上陣之後不消幾下便泄身,幾次下來就不行了,只好求助蕭真人,蕭真人為了救
人,只好硬著頭皮。
那晚林動在被救下來,年幼的心神消耗待盡,早已昏迷,壓根不知道那一晚,
他的娘親在兩個男人身後放縱情欲。事後雪姨清醒過來後,欲自殺以全貞潔,卻
青雲真人及時救下來,並承諾會娶她為妻。雪姨看著青雲真人真誠的臉孔,再看
到昏睡中的林動,終有一個男人可以依靠了,再也生不起輕生的念頭。
當然事情這麼簡單,林動也不會那麼痛苦,在雪姨被接回『青雲門』後,青
雲真人如約準備迎娶雪姨。上天偏偏在此時折磨人,那一日雪姨突發全身赤熱,
淫毒發作起來,又一次與蕭真人與青雲真人兩人發生關系,之後每隔一段時間都
發作一次。
青雲真人見此不是辦法,只好求助青雲醫聖百草真人,經百草師叔診斷後,
得出一個讓人心碎的結果。雪姨先前被黃海華灌下大量烈性春藥,雖強忍住不發
作,卻也造成毒入骨髓。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一次,沒有任何藥物能一次性根除的,唯有長年累月
吃藥,緩慢排毒。卻意味著雪姨將會長年飽受淫毒之痛,青雲真人年紀有些大是
無法滿足她,非得借助蕭真人不可,即是說雪姨要一女待二夫。
得知這個結果,雪姨也淡了嫁給青雲真人的心思,為了照顧林動,她強忍著
屈辱活了下來,在毒發的時候她就會去找蕭真人他們。三人關系暗中保持至今無
人可知,直至那一晚。那晚林動親眼看到雪姨與青雲真人在房間交歡,事後雪姨
向他坦誠事情緣由。
剛聽到林動說出雪姨在這十年之內,跟青雲真人與蕭真人兩人有染至今。高
達差點想揍人,自幼照看他長大如母的雪姨,怎麼能如此誣蔑,偏偏林動還是雪
姨唯一的兒子啊。
可是聽完之後,高達長嘆一息,雪姨為了林動忍受屈辱至今,真的為難的她
了:「這不能怪雪姨,她是為了你。」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她不應該……」林動拍桌而起,憤恨地對著
高達大吼,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極度痛苦之色,張嘴欲說出的下文卻無法再開口,
最終他痛苦地坐了下來,抱著頭哭道:「這不關你事,不關你事……」
高達有些不悅說道:「話怎麼能這樣,雪姨也是我的親人……」
「砰!」正當高達開口安慰林動,客廳的大門被人粗魯打開,一股寒流席卷
而來。高達轉首望過來,竟是水月真帶著一身冰霜寒氣盛勢而入,一雙美目中淚
花滾滾:「你再說一遍,這不是真的,我怎麼可以輸給一個蕩婦?我不信……?」
第二十章:夢幻迷離
「什麼蕩婦,你再說一次。」林動盛怒而起,怒目而視,此刻向大師兄坦誠
家門羞事,已是萬分之難受。不想還被別人聽了去,出言辱及其母,若非水月真
人乃他之長輩,他早已出手殺人了。
水月真人脾氣也不到哪里去,今日六脈長老要相聚為蕭真人與柳如雪的婚事
商討,她始終無法面對,躲在『搖光宮』內不出。不想竟得到自己最愛的弟子路
雨被人當眾羞辱,看著以前天之嬌女,現在哭成了淚人,當場就發狠話:夏則夷,
你敢扯我弟子的裙子,我就將你剝皮拆骨。
安慰一翻路雨後,讓路雪好好照顧其姐,便帶著一眾『玉衡宮』加入了搜山
的行列中,拆騰了半天無果,各脈長老們商議決定,留下『天權』一脈與各脈精
銳弟繼續搜山,同時嚴防山道各處要口,謹防賊人逃出青雲山。夏則夷身受重傷,
只要沒逃出青雲山,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於是,水月真人便回搖光宮休息,然而她終始無法安下心來,夏則夷乃為魔
宗之子向暉的朋友,為探路而來。向暉終是蕭真人的一大心病之一,據春秋師兄
所言,這個向暉實力不容小視,乃一頭食人之惡虎,日後定是『青雲門』最大的
隱患。
她是不相信二十來歲的向暉能打得贏蕭真人,偏偏這個『兵器譜』上『奇』
之列第五位的『翼弓』夏則夷出現後,心里就越發之不安穩,再想起前日路雪的
話,自己要主動爭取,即使失去了,也不會後悔。
也不知那來的勇氣,讓她來到了『天璣宮』,但向一個男人表白心跡,女兒
之家終是臉皮薄,她選擇悄悄潛入,沒有驚動其他人。誰想到蕭真人因為柳如雪
有懷胎一事,對向暉之事最為敏感,他並沒有回來休息,而是繼續帶隊與玉書真
人分頭搜山,讓水月真人撞了空,只發現高達與林動在飲酒談心。
水月真人正欲離去,恰好聽聞林動說起柳如雪之事,好奇之心的驅動下,使
得她停留了腳步,卻為此聽到讓她心碎的消息,蕭真人寧願接受一個一女侍二夫
的女人,也不想願意接受自己這個黃花大閨女,甚是受刺激。
林動護母心徹,對她出言不遜,更添水月真人的恨火,恨烏及屋,越看林動
越是不順眼:「再說一遍又如何,一女侍二夫不是蕩婦,哪請問是什麼?難不成
還是貞潔烈婦?」
「我不準你這樣說……」林動如一頭發狂的蠻牛,朝著水月真人就撲過去。
他並非痛恨水月真人辱其母,而是水月真所說句句皆讓他無法反駁,在他的認知
之中縱然此事不能怪其母,內心卻是無法接受,或許這是他以前玩弄人妻的公孫
月的報複,出手攻擊,僅僅只是為了掩飾。
「以下犯上,找死!」水月真人怒眉一揚,內元急提,氣自發,寒氣急掃四
方,只要林動碰到身前三尺,絕對要他好看。
「住手!」高達一把上前將林動抱住,強行甩回椅子之上,一個耳光甩在他
臉上:「目無尊長,你這是當弟子的本分嗎?以下犯上,當場擊斃,也不為過。」
林動吃了一記耳光也冷靜下來,水月真人的武功遠勝自己。剛才的沖動,吃
一頓打是小事,就算被她當場擊殺了,掌雲青雲真人也不好意思說什麼,當然水
月真人不會殺他,絕對能讓他生不如死。一想到此,感激地望了一下高達。
高達微微點頭,轉向怒火中燒的水月真人,無懼其渾身殺氣,走到其身前三
尺之處,行禮說道:「師叔,我知道你很生氣,很傷心。可此事對我們來說一樣
很傷心,不知該怎麼辦。雪姨是我們的長輩,我們能說什麼?大家同是可憐人,
何必相互為難呢……」
高達此話確實出自於真心,蕭真人與雪姨的婚事,其實在他心里是舉雙手贊
成的。可是昨晚在百草師叔處,偷聽到雪姨所懷的孩子好像不是師尊的,那時他
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明白了,雪姨懷的孩子真的可能不是師尊,而是掌門
師伯的。
他該不該告訴師尊這件事,師尊他知道?要是師尊知道後,會不會傷害到雪
姨,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他真的為難了。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高達的話起到了作用,還是
出於她覺到二打一沒勝算,收回了一身的殺氣……
……………… ……………… ………………
「喝……這一點酒量,就學人借酒消愁,你倆個還真是沒用的廢物!」
高達與林動驚得張大嘴巴,望著一杯接著一杯將烈酒灌入肚里的水月真人。
再看到她跟前擺滿了好幾個空酒瓶,還有臉上找不到半點酒醉之色,僅僅只是染
上了一點艷紅。實在無法想像到一個女兒之家,這麼能喝酒,這麼多酒喝下來,
他們倆個大男人都有了七分醉意,她卻一點事沒有。
也完全沒法想像,本是殺氣騰騰的興師問罪的水月真人,在高達勸說後,撤
氣收功。心情仍是什麼之激動,導致有些口幹,看到桌子上的酒,也不顧禮儀拿
起就喝。林動因其辱其母,賭氣將拿起剩下酒摟懷內,狂灌起來,兩人一下子就
較上,最後演變成三人圍在一桌,喝悶酒消愁。
「沒酒了?還不去拿酒來,快點……」水月真人拿起一個酒瓶倒了幾下,一
滴酒都倒不出來,玉手不斷拍著桌子,氣惱惱地朝著高達叫著。
高達和林動正想趴在桌子瞌睡下,聽聞水月真人拍桌子,不耐煩地望過去。
不想這一看,眼珠再也無法轉開,水月真人嬌眉橫行的樣子,說不盡美艷動人,
用沈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詞已無法形容她之美,跟往日那張誰都欠她幾萬兩的樣
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此刻的水月真人之美,實乃兩人見過的女人中最美女子,縱使是當日公孫月
與其相比起來,仍要遜色不少。為什麼自己以前不覺呢?
兩人稍稍一想,便明白個中原緣,以前水月真人兇名過盛,加之是他們的長
輩,他們又不懂人事,自是生不出這般念頭。當下他們皆已懂人事,又灌了不少
酒下肚,借酒壯膽,以女性的角度欣賞起來。
水月真人見高達與林動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放在平時絕對給他們好看,只是
現在幾杯黃酒下肚,反而有一種十分驕傲的感覺:「看什麼?我美?美有什麼用,
總是有人不懂欣賞,還不快點去拿酒?」
「嗝,等等,弟子馬上去拿。」高達回過神來,邁著有些搖晃腳走出了門,
朝著庭院里蕭真人的房間走去。
推門進去,卻見到蘇茹正捧著幾壺酒,笑呤呤朝他走來,頓時嚇得他酒醒大
半:「師嬸,你怎麼還不走啊?這里不能再呆了,要是讓水月師叔發現,咱們兩
個小命不保。」
蘇茹瞪了他一眼,將幾壺酒塞到他懷內,有些委屈地說道:「你以為師嬸不
想走嗎?先前見你把林動那個小子拉進客廳後,等了一會兒正想走,結果一出門
就遇著水月妹子朝這里趕來,嚇得我只好躲進這里,你反怪我?」
「好了!是我的錯……」高達平生最受不了女人落淚的樣子,看著蘇茹淚水
都快要丟掉,心里一軟,將酒擺到旁邊,輕輕將其摟入懷內安慰。
蘇茹被他摟懷里,身子一軟:「臭小子,算你還有點良心,親師嬸幾下。」
「好好……」高達剛剛被水月真人的絕世的容顏激了綺念,也正想有個地方
發泄,一口吻在蘇茹在小嘴上,大手也不老實地在其身上遊山玩水,尋幽探穴起
來,弄得蘇茹喘息連連。
蘇茹松開高達的熱吻,輕輕將他推開:「你真不怕死啊?」
高達很老實地回答:「怕!」
蘇茹狡黯說道:「那還不快點過去把水月妹子灌醉,好讓師嬸脫身,另外水
月妹子正值失意,你們倆個大男人可把握機會喲?」
「她是我們的長輩!」
「什麼長輩?按輩份而言,她只是你們的師姐而已。」
「師姐?」高達也醒起了前日水月真人也曾向他言及過,她只是地位尊崇,
方跟蕭真人平輩相論,實際在輩份上她只是自己的師姐,不由想起水月真人剛才
臉紅的樣子,忍不住怦然心動。很快又將其拋之腦後,如果水月真人真的是自己
師姐的話,那麼路雪不就成了自己師侄了,這怎麼行?
「別胡說這種不徹實際的胡話,你還是盡快點離開。」高達輕斥蘇茹幾句,
又在其臉上親了幾口,拿上旁邊的幾壺酒,輕輕關上房門,快手快腳趕回客廳里
去。
水月真人等了許久有些惱怒,一見到高達,劈頭就罵:「你的動作真慢,拿
個酒也慢吞吞的,真不知道你有啥好的?這麼多人喜歡你,本真人還那句離我的
弟子遠點。」
高達不敢頂撞她,事實上也是他的失誤,只顧著蘇茹親熱,忘了時間,只是
將酒擺到桌子上,低首不發一語。水月真人見他不反駁,而林動也只是一言不發
地喝酒,沒人理會她,心中怒氣更盛,也拿起酒喝過不停。
這個時候,水月真人真的希望這些酒能讓自己喝醉過去,如果醉了,那麼就
不用這麼傷心了。但她清楚自家的事,她自幼體質特殊(用今天科學的話,就是
人體之內晦量過多,與酒精中和了。),酒這種東西是喝不醉她的。
年輕的時候她曾為了接近蕭真人,跟其喝過不少酒,每每都能將蕭真人喝到
酩酊大醉,水月真人自己卻一點事沒有,俗言有講的『千杯不醉』只是誇張之語,
可用在她身上卻是最合適不過。
再者『媧皇靖靈功』大成,一身玄陰真氣,這些烈酒有如一滴墨水置身汪洋
大海之中,用『萬杯不醉』來形容也不過分,這也是她敢在這里跟兩個大男人一
起喝酒的原因,她要等蕭真人回來,借著酒意壯膽向他問個明白。
高達也不知何故,經蘇茹剛剛的一撩,他發現此刻的水月真人美極了,忍不
住一邊喝酒,一邊偷偷地看著她。有道是燈下美人,越看越美,望著水月真人艷
紅小臉,他慢慢開始醉了……
醉的是不止高達一人,那邊林動早早地醉得趴在桌子上打著酒嗝,喝不下去
了,甚至連水月真人也覺得自己喝醉了。水月真人喝著喝著,忽然覺得小腹處生
出一股熱流直湧而上,燥熱難忍,雙眼朦朧,身子軟綿綿的,這就是喝醉的感覺
嗎?感覺真不賴。
思索間,水月真人的神智開始恍惚,難受地揉了下眼睛,好似看到了蕭真人
就坐在旁邊,沖動的她一下子撲過去,一把將其抱住:「三師兄,你終於回來了,
師妹有話要對你說,你一定聽我說啊!」
那邊高達忽然覺得一陣頭昏眼花,視線開始有些迷糊,突然有一股嬌軀撲入
自己懷內,將他緊緊抱住,定眼一看竟是張墨桐?心里訝異萬分,墨桐怎麼出現
在這里,卻因為對方綿綿之音,生不起一點懷疑:「我在聽,我在聽。」
水月真人在『蕭真人』懷內,滿臉的幸福地細說著自己藏於心里多年不敢說
的話,縱使被對方無情拒絕:「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
在你指點我劍法的時候……」
聽著懷中『張墨桐』的綿綿情話,感受著美人瓏玲有致胴體,體內的『淫元』
在此刺激下莫名燥動,全身上下變得燥熱無比,一雙大手不自覺地在美人身上遊
走,挑逗著敏感部位:「我也愛你,這段時間我好想你啊!」
「真的嗎?你真的愛我?」水月真人聽聞『蕭真人』的情話,欣喜若狂,同
情也感受『蕭真人』身上那足炙傷人的體溫,那溫度竟像一把烈火般將她整個人
點燃一般,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任對方使壞的大手在自己玉臀,
胸部,後腰等敏感地方撫摸。
「嗯嗯……唔……別摸哪里……三師兄……唔……不要……嗯嗯……」
高達的大手按在美女碩大的豐胸之上,隔著衣物用力搓揉著那雙柔軟的玉女
峰,入手的觸感幾欲讓他發狂,聽著美女的呻吟聲,有點覺得不像是『張墨桐』
的聲音,定眼一看懷內的美女哪里還是『張墨桐』,正是他另一位思念已久的紅
顏『花染衣』,花染衣對他恩深似海,內心中一股柔情升起,緩緩俯首,輕輕吻
在櫻唇之上。
「嗯唔……」水月真人嬌哼一聲,玉齒被一根粗大的舌頭頂開,小舌被其卷
起來糾纏,全身立時如同觸電一般,心神似乎飛到九天之外,靈魂仿佛出竅了般,
再也無法去深思,這一切是否真實?
另一邊的林動也在醉眼之中,看到卻是他的娘親『柳如雪』正躺在大師兄懷
內,與敬愛的大師兄交吻在一起。此情此景,不管是身為人子,還是身為男人,
都是不能忍受的,卻偏偏『柳如雪』是他娘親,他有何資格指責,心中積壓已久
怒火爆發:「你這麼想男人嗎?我也是男人啊。」
林動撐起身子靠過去,一把將『柳如雪』從大師兄懷內拉過來,「您為什麼
要這樣對我,那天晚上為什麼要跟大師兄做哪種事?你要我怎面對他啊!」說罷,
對著那雙濕潤紅唇狠狠吻下去。
「啊……你……怎麼會有……兩個師兄……你……是當年教師妹的……哪
……就叫你蕭哥哥吧……」水月真人被人從情人懷內拉走,滿腹恨意,不想待看
到那人臉孔,竟是三十年前她初進『青雲門』時,首次見到中年蕭真人的模樣,
是那樣充滿風霜與成熟的男人,是她心中最完美的模樣,心神再也生不出對其的
恨意,熱情如火回應著,用剛剛學回生硬技巧討好著。
林動早已欲火焚身,可理智仍在告訴他,對方是自己的娘親。誰知道的吻上
了娘親『柳如雪』的朱唇後,對方的舌頭居然主動伸進去胡攪亂攪。頭腦一熱,
也全然不顧,狠狠吸那根香舌不放,一雙大手撕扯『娘親』的衣服來。
與此同時,被奪美女的高達也是大火,正想將美女搶回來時,卻發現美女此
刻已變成了朱竹清,奪走她的人正是『丁劍』,朱姐姐正忘情跟其熱吻著。情景
仿佛回到那時,朱竹清為他解毒的時候,使得高達氣憤不止,他要奪回朱姐姐。
他記得丁劍說過朱竹清拒絕不了他的調情手段,想要奪回朱姐姐就只能比他
更強調情手段,取代他在朱姐姐心中的位置。他狂亂而火熱的吻,如雨般落在
『朱姐姐』的耳朵、粉頸還有臉頰上,吻的同時兩雙手也沒閑著,四張厚實的手
掌如火球般燒灼『朱姐姐』全身,口手並用的同時。
林動看到高達湊首與他一起吻『娘親』,氣惱之下使勁將『娘親』扯過來。
用邊過大,加之昏頭昏腦,三人碰撞地跌倒在地上。水月真人眼中發現以前對自
己不屑一顧的蕭真人,不管年長的與中年的竟然都在爭奪自己,幸福甜蜜得不知
身處何,小嘴嬌哼:「不要搶,人家全身上下都是你們的,不要搶啊……嗯…
…」
「呵呵,要開始了……」三人在地上翻滾的姿態,一點不留地落入客廳外面
一位藏到暗處的黑影眼中,嘴角處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高林兩人經這一摔,腦袋暈暈,再看美人時卻變成公孫月,從其櫻唇里吐出
惹人犯罪的嬌哼聲。時間仿佛回到那晚兩人合力為公孫月解毒情景。兩人皆是興
奮無比,四手配合無間,便把美人給剝個精光,道袍,內衣,肚兜,里褲甩得客
廳四處都是……
『公孫月』成熟豐腴的胴體,一絲不縷地完全的呈現在他們的面前,雪白嬌
嫩凹凸起伏,如同最美的藝術品。兩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動作,欣賞這具不似是
人間所擁有胴體。柔順的長發散落至腰間,絕美的五官中帶著柔媚,雪白的臉龐
潮紅一片,蜷縮在林動懷內,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不讓神秘地帶風光外露,頭
頸微側依其肩膀,美目微閉。
水月真人身材豐腴,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加上全身肌膚雪白無瑕
如白雪,簡直像個羊脂白玉作成的絕世美人。碩大的玉乳雖沒有李茉母女那般龐
大傲人,卻也是極有彈性又不失柔嫩,高達的一大手握住,仍有大片乳肉脫出,
乳暈略為小巧,櫻紅色的乳頭在白細肌膚的襯托下,就像兩顆葡萄般。
豐腴的腰枝,不像少女那般纖纖一握,卻是肥瘦適中,恰到好處,有如美玉
一般。林動激動地用寬大的手掌握住腰間兩側,那柔軟的觸感使人成狂,低首一
看,白晰光滑又帶彈性的玉臀勾出誘人的弧度。兩人在飽視美女胴體一翻,皆化
身成肉欲俘虜。兩張大嘴盤踞在美人的胸前,兩朵嬌艷的乳頭,更是品嘗的目標。
「三師兄,你們好像孩子啊,呵呵……」水月真人看著兩個『蕭真人』如孩
子般吸吮自己的雙乳,乳頭傳上又酸又麻的快感,使她的身心無比舒暢,同時也
讓身體上那股燥熱更加強烈,兩腿間的小穴一陣濕潤,深處更是空虛無比。
水月真人嬌滴滴的笑聲,使得兩個男人瞬間化身野獸,兩個男人一人一邊,
咬一個乳頭用力吮吸,一人一條美腿大力的揉捏撫摸,成熟嬌嫩的絕世胴體在撫
摸下顫顫發抖。
林動吮吸著水月真人的奶子,側目看了高達一眼,已經分不清現在是真實還
是虛幻,好像自己與高達仍在那一晚,未曾回到『青雲門』,未曾得知那一件讓
他無法接受的事。
只記得兩人一起為公孫月香艷解毒,只記得大師兄讓他先上公孫月。林動激
動地身體上前,嘴唇壓上『公孫月』的小嘴狂吻起來,那團碩大的嬌嫩玉乳上沾
滿了口水,發硬的乳尖更在其之下發出陣陣水光,暴露在了空氣中。
「好美,這對乳子太美了……」高達正在吸著另一只玉乳,見另一只空了下
來,貪心的他連忙伸手將其握住,像揉面團一樣搓圓捏扁,還將粉嫩的乳頭夾住
玩弄,說著還探首過來將其含進嘴里,兩個玉乳一個不落,雨露均沾,弄得嘖嘖
有聲。
玩弄了半天玉乳後,高達想去親吻『公孫月』的櫻唇,但林動的大嘴卻在上
面肆虐。高達只好求其次,放開手中玉乳,摸著欺霜塞雪的肌膚滑向下面,捉住
『公孫月』的小腳丫,從腳趾開始,一只只地含進嘴里,舌頭還在趾間滑動,看
著顫抖的美腿之間若隱若現的美色,胯間的大肉棒立刻腫脹擡頭,將褲襠頂成個
大賬篷。
水月真人看到以前受人敬仰的『蕭真人』,此刻竟然下賤地為自己舔弄腳趾,
做著比奴僕還下賤的事,大大的眼眸中一片迷離。她的心十分之心疼,在她印象
之中蕭真人應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怎麼能為一個女子做如此低賤的事?他應該
娶的女人更是高貴無比,怎麼能是柳如雪這種一女侍二夫的女子,那是對他的侮
辱!
然而偏偏到了自己身上,『蕭真人』如此作賤自己,她的內心竟爾有一種刺
激。這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對自己竟像個奴僕一般,內心產生一股莫名的興奮
與刺激,不由自主地將腳趾向其嘴里送,還輕挑用力輕輕夾動對方的舌頭。
高達的舌頭被其夾扯,微微的刺疼使得他更是發狂。坐直身子,抓住『公孫
月』的膝蓋按向兩邊,讓她的雙腿更加張開,小穴凸高挺起,美腿中間那一抹嫩
紅差點晃花了他的眼睛,怪叫一聲:「這真是白虎啊!」
美人的小穴上白白凈凈,全然不見一根毛發,鼓鼓的兩片大陰唇緊緊閉合,
雪白的顏色跟周圍的肌膚不分軒輊,上面沒有一個毛孔,乃是純天然的白虎,傳
說中白虎兇星。
『白虎』高達只在傳說中聽到過,即使是朱竹清那個無毛小穴,也不過是上
面的毛被丁劍刮掉了吧。真正的『白虎』可也從來沒有見過,今天竟真的見到了,
他大喘著粗氣,雙手壓住膝蓋又用力往下壓去,直到雙腿幾乎變成了一字才停下,
這樣的姿勢讓大陰唇微微張開,內中嫩肉皆可見。
可能是受男人視線的刺激,小穴紅紅的肉芽顫抖蠕動著,充滿誘香味的春水
汩汩流淌,流過菊花,順著股溝落在了地板之上。這樣的美景之下,高達再沒心
思做別的事情,大臉向下一沈,整張臉覆在了大大張開的美腿間。
「唔……啊……三師兄……你怎麼能,怎麼能舔那里……不……啊……臟的
……天吶……別舔了,求求你……啊……求你了……不要……」下身處女禁地被
襲,水月真人的身體酸軟,沒有一絲力氣,卻想將身體中的火熱發泄出來,強行
掙脫男人的大嘴,吮吸的有些紅腫的香唇,發出誘人呻吟。
「白虎?真的?」林動聽聞高達的叫聲,轉眼望去,只見高達的頭部已經將
美人的胯間全部填滿了,仍可從一絲隙縫中仍看到,柔滑平坦的小腹下,微微隆
起的陰阜上當真一根毛也沒有,光潔如雪,不是傳說中的『白虎』,還能是什麼?
林動看得心潮澎湃,只恨自己選錯了位置,只好雙手再次攀上那兩個白嫩堅
挺的玉乳,大手剛接觸接,便能感受到其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這彈性和當日的
『公孫月』的比起來更是一點也不差,而且俏麗的乳頭和粉色的乳暈充滿了誘人
的色彩。
「不要啊……蕭哥哥……你別捏了……蕭師兄……你別舔哪里……」水月真
人大聲叫喊著,她一個沒有任何性經歷的女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
做春夢,夢到與蕭真人恩愛纏綿,也沒想過會讓他舔自己處女小穴,感受著下面
酥麻酸癢。
加上還有一個男人,不停的把玩她的玉乳,最敏感的三點遭受攻擊。水月真
人成熟豐滿的身體不住顫抖,小手伸到下方,想要推開那讓自己難過的『蕭真人』,
可手伸到下方卻插到了其發間,用力的按壓。
高達越舔越興奮,舌頭從下方刮過穴口,直到上方的陰蒂,舌尖在陰蒂上擠
壓幾下,再次向下,來回往複,時不時張開大嘴將整個小穴含在口中,舌頭向嫩
紅的小穴中探入幾次,如肉棒抽插一般。越玩越是興奮,就在他再次將小穴包住
大力啃咬的時候,忽然感覺美女的身體一顫。
「啊……死了……要死了……」伴著悠長的呻吟,高達只覺自己的腦袋被
『公孫月』的美腿夾住,她的雙手插在發間用力向下按壓,豐滿的玉臀用力的往
上挺,一聲嗚咽,高達只覺一股熱流從穴口噴出,一絲不拉的噴到了他的口中。
「我要操你了……」高達猛的從美女腿間掙出,嘴臉上粘晶晶一片,吃下美
女人的陰精,丹田處的『淫元』練化無窮無盡精力,使得其肉棒更加之腫大,急
需找一個肉穴插進去。
旁邊的林動見高達閃開,正在脫自己的衣服,松開手中的玉乳,迅雷不及掩
耳之勢竄到了『公孫月』的腿間,也不管那還有高達的口水,惡心與否,嘴巴一
張便含了上去。
「師弟,你……」高達郁悶的看向占據自己位置的家夥,林動卻是頭也不擡,
也不回話,而是一個勁地不停舔弄。見林動沒有讓開的意思,高達只好爬向前方,
同時脫下了自己褲子,雙腿跨跪在玉首兩側,夾著玉首固定,捉住『公孫月』柔
柔的小手握在早已一柱擎天的大肉棒上面。
水月真人此刻美眸一片迷離,腦海中空空蕩蕩,只覺自己靈魂都要飛出了身
體,三十多年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刺激。這樣迅猛的快感讓她幾乎忘記了一切,
只剩下了身體的本能,感到小手握住了一根火燙的東西,直到一股腥臭的氣息充
斥嘴間,巨大東西在嘴里滑進滑出方有點意識。
待意識回歸,迷朦的雙眼中,是一片擁有六塊腹肌的健美小腹以及烏漆嗎黑
的一團陰毛,緊接著便發現男人的陽物插進了自己嘴里,陽物異常之巨大,將她
的小嘴張大的極限,方勉強能將含住。
這樣的巨物使得她又驚又怕,內心卻又有著莫名崇拜,原來蕭師兄的陽物這
麼大。闖蕩江湖這麼久,水月真人雖是處女之身,卻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女,她
在捉弄淫賊時也曾看過一些淫賊手段。
也聽聞過一些婦人背後的談話,知道陽物的大小也是男人的一種驕傲本事,
男人陽物大,同樣也是女人驕傲的一個本錢。蕭真人的大肉棒如此之大,已經完
全超出了她所有的見聞,禁不住為自己擁有如此巨物感到高興。高興還高興,當
下卻是一點也不敢動,這麼大的陽物,一小心可是會誤傷到自己的。
高達見到『公孫月』沒有反抗,而是努力張大小嘴含住自己的大肉棒,便捉
住水月真人小手放在自己蛋蛋上,興奮的扭動著身體,看著自己大肉棒在櫻紅的
小嘴中進進出出,小腹處『淫元』燥動得更歷害,想讓他狂抽猛插。
可高達還是忍住了,他知道『公孫月』不喜歡玩深嚨的,只喜歡含住龜頭部
分舔弄而已,也不喜歡男人抽插,當下自己這樣輕抽慢插能讓她接受已萬幸,豈
敢過份造次。
但是高達並不知道,他現在挺動著屁股,如同操穴一般慢慢操幹著的小嘴主
人,並不是什麼『公孫月』,而他的師叔水月真人,第一譜『絕色譜』排名前三
的美女,黝黑的陽物配上絕世的玉顏,如此的反差,真是逼人成狂啊。
下面的林動看著高達的大肉棒在自己剛剛親過的小嘴中進出,一張臉黑的如
同鍋底。自己親嘴,大師兄舔穴,自己舔穴了,大師兄又操小嘴,好像自己總在
吃他的剩飯一般。想到這里,在水月真人被親吻的泛紅的小穴上親了一口,迅速
脫掉褲子,露出了他那七寸長的大雞巴來。
「是你讓我先的……」林動一雙通紅的眼睛興奮的看了上面一眼,他完全不
知道身下的女子並不是『公孫月』,而是他的尊敬的水月師叔。在欲望驅使下做
出逆倫之事,擡起水月真人腿彎,屁股上前一湊,紫紅色的龜頭貼在了穴口滑動,
沾滿玉液後,慢慢用力,一點點撐開了肉縫。
「疼啊!」巨大的龜頭乘風破浪而入,眼看就要觸及那張處女膜,巨大脹裂
疼感,使水月真人疼痛不止,本能地一把掀翻跨跪在玉首上的高達,同時撞翻了
林動,制止前進的大肉棒的前進,急著挺身想坐起來。
不想,雙腳仍被林動抱住,脫不出來,小穴里仍含著大肉棒前端的大雞巴,
脹疼仍在。吃疼的水月真人覺得有些不對路,舉掌就想打下去,可迷朦的雙眼中,
看到的是依然是一臉蕭真人年輕時的臉孔,芳心一陣慌亂:「蕭哥哥,好疼…
…拔出來,我們不能這樣……這個要留成親那晚的……」
林動感受著小穴內肉芽蠕動時,對龜頭收勒夾放的快感,哪里舍得就此離去。
不由分說地將拉水月真人按趴在自己胸膛之上,兩人平躺在地上,一邊用手指揉
動另一個乳頭,一邊擡頭輕舔著水月真人嫣紅的耳垂,另一只手還伸到背部不停
的劃著圓圈:「阿月,別怕,我會慢慢地的。」
受著暗戀多的情人『蕭真人』安撫,水月真人本來擁有一身高強的武功,想
殺掉高林兩人綽綽有余,但卻溫順得如綿羊任何其玩弄,林動也不敢魯奔插進去,
僅僅用龜頭在小穴口處進行輕抽細插,慢慢地使得水月真人呻吟不止。
「舒服……這是怎麼回事,不疼了,反而有點好舒服,蕭師兄的大……大
……大東西,嗯……讓師妹舒服……」
這邊兩人玩了起來,另一旁的高達也是興奮之極,他被水月真人剛才一掀,
倒趴在旁邊的地上喘息,這個角度剛好看到嬌嫩的小穴,被林動的大龜頭帶的進
出翻轉,粉色的菊花一收一縮,腫脹的雞巴難受之極,小腹里更是邪火生起,他
的眼睛越來越紅,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搖搖晃晃地爬到林動兩人旁邊,雙手抓住沾滿汗水的晶瑩翹臀用力一分,那
粉色菊花如同花開綻放,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龜頭上摸了幾下,半蹲的身體微微
一欠,龜頭便頂在了菊花處。
正在享受林動溫情如水的抽動,水月真人只是覺得屁股熱熱的,除了興奮卻
沒有感覺到其它。當然,她也是不知道還有後庭花開這一說,在感覺菊花處越來
越脹時,水月真人轉過頭,迷朦眼中卻是年老『蕭真人』頂著自己後面,紅唇輕
啟,「蕭師兄,你,你怎麼到我後面了,好,啊……」
水月真人還未說完,忽見年老的『蕭真人』眼中閃開一絲渴望之色,便感覺
小菊穴處一種無法形容的火辣辣的感覺襲滿全身。高達如驢根的大肉棒緩慢卻堅
定地插進她的菊穴之中,使得她根本無法控制身體,屁股不由自主向前一縮,向
下一壓。
林動原本只有一個龜頭插在小穴中,一下子七寸多長的大肉棒全部進入了穴
中,巨大的龜頭捅破那層薄薄的處女膜,深深陷入花心之中。如此同時,高達的
小腹也完全貼住她的玉臀,三個人緊密貼合,再無一絲遮掩……菊花、小穴同時
破處,水月真人一陣暈眩,昏迷過去。
水月真人是昏迷了,可是高林兩人卻因為肉棒插入美穴中,越發之狂亂,他
們仍舊用著的自己大肉棒在小穴與菊穴里進進出出。如同夾三明治一般將水月真
人夾在中間瘋狂的操幹,尤其是林動狂抽猛插,帶出一大片的玉液,玉液之中還
帶著片片落紅……
此時,一直躲在客廳處面偷看的黑影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笑意:「『夢幻迷離』,
不愧是天哥哥用來偷香竅玉的霸道春藥,中毒者不但會發情,還會產生幻覺,認
為自己與最愛之人相處而忘情所以,對付擁有『純陰體質』的女人最合適不過。
兩位小師侄啊!師嬸的這份大禮,喜歡麼?」
黑影又在外面偷看了一會兒,發現高林這兩個小子動作越來越大,心里有些
害怕,這麼大動作會不會把水月真人弄清醒過來。但是她的擔心是多余的,水月
真人是從昏迷清醒過來,卻依然深陷在春藥之中。
她在痛哭,責罵一會後,小嘴里竟發出了不自覺的呻吟,竟然配合著兩人扭
動起了屁股。從黑影角度偷看過去,兩條美腿大大的分開,雪白的屁股被夾在中
間,兩根粗大修長的大雞巴在菊穴與小穴中你進我出,僅僅隔著一道薄膜,說不
出的淫靡。
而且水月真人的叫聲越來越大,三人在地上不斷的變幻著姿勢,一會兒林動
在身下,一會兒高達在身下,林動射過一次後,跟高達換了位置,高達操穴,他
操菊穴。三人皆是如癡如醉沈醉在性愛之中,水月真人一邊哭一邊叫喊,啪啪聲,
噗噗聲,男人的低吼聲充滿了小小的客廳……
「不……不要弄了……啊……那里要壞了……啊……我,我要來了,啊啊
……蕭哥哥,蕭師兄……用力……啊……師妹要你的大雞巴,啊……我又要來了,
天吶……快射到里面……師妹……要給你生個兒子……傳宗接代,為蕭家誕下香
火……好燙……啊……死了……射滿了……啊啊啊啊……」
門外的黑影聽聞水月真人的淫叫,身體上也升起一股燥熱,一雙玉手撫摸著
自己玲瓏有致的嬌軀:「什麼第一譜『絕色譜』前三的冰霜美女,還不是男人胯
下的騷貨,剛破處就這麼騷。生兒子?最好今晚就懷上,你要是懷上了,以後你
就飛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正當黑影得意非常之刻,忽然聽聞遠方傳來一陣吵嘈談話之聲,心中一驚:
「難道是蕭真人他們回來了?不行,我不能讓他破壞了我的計劃,只差一步了,
一步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iutenent2
時間:
2019-1-14 13:23
高達覬覦已久的水月師叔的豬竟然被林動吃了,不得不問一句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打仗親兄弟已經有了,就看丁劍何時回歸來個重溫上陣父子兵哦?!
作者:
295366199
時間:
2019-1-14 13:35
你这不是明显的借鉴了诛仙 的人物世界观吗……我还以为是改编的诛仙黄文呢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7 23:03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21~2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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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21章 脅迫!
歲月不饒人,蕭真人頭一次覺得自己真的老了,帶著弟子搜了半天的山後,
明顯有些力不從心,吸呼也有急喘了。跟在其身邊的柳如雪見狀,甚是心疼,硬
行拉著他坐下來竭息,溫柔地為蕭真人抹汗,並且著令其他『天璣宮』弟子也一
齊坐下來休息。
蕭真人與雪姨的婚事,在『青雲門』內已是眾所周知的事,一個鰥夫,一個
寡婦,兩人結為蓮理簡直是完美,任何人也挑不出毛病來。『天璣宮』中不少弟
子早就希望蕭真人能續弦,無子無女的他,老來有個照應也好,雪姨無論從哪方
面來都合適,不少聰明弟子都提前叫『師嬸』了。
眾人坐落之後,蕭真人嘆息說道:「真的老了……」說著,又拿起葫蘆欲飲
酒。
雪姨一把將葫蘆奪過來,將里面的酒全部倒掉,嗔怒道:「什麼老了,是你
長年飲酒弄壞了身體而已。你看下掌門師兄,他年紀比你大,身體健康卻遠勝於
你,不正是因為他懂得養生。從今天起,你要戒酒,然後找百草姐姐開點養生配
方,保養身材。」
雪姨這一翻話,得到很多的『天璣宮』弟子同意,一些與蕭真人同輩的老人
也加入相勸行列中。蕭真人呵呵一笑,借火把看著雪姨一臉的擔心:「聽你的,
聽你的……」他也覺得自己確實也應該改一下了,以前自己孤家寡人無所謂,現
在自己有妻有後,確實要學會愛惜身體才行。
此時,眾人也勸蕭真人回去休息了,夏則夷被高達一劍重創,大家人多勢眾,
諒他也造不出什麼麻煩。當下都快到子時了,蕭真人就算不愛惜自己,也愛惜下
未來媳婦是不,你倆回『天璣宮』休息吧。
蕭真人看著雪姨紅潤臉色,額堂上生出不少汗珠,想到她有孕在身,無怨無
悔地跟著自己,心疼不已,交代眾人幾句,帶著雪姨便回『天璣宮』去,『天璣
宮』一眾弟子門人皆點頭應是,同時也讓幾名體力跟不上弟子,跟隨其回去。
蕭真人帶著雪姨與幾名弟子,一路上有講有笑很快就回到『天璣宮』,與眾
人分別後,雪姨與蕭真人手牽著手趕回他們的小回合院,遠遠卻見到有一道白衣
倩影在庭院外來來回回走動,一看到他倆回來立刻迎上前來。
蕭真人與雪姨奇怪,半夜三更怎麼會有人在院轉,待走近一看更是驚訝不已,
來人竟是玉書師弟的妻子蘇茹。雪姨有些不解說道:「是蘇小妹啊!這麼晚了,
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蘇茹臉露難色,看了雪姨,又看了蕭真人,沈默許久,深吸一口氣,像鼓足
勇氣般說道:「蕭師兄,小妹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是關於日間大鬧『論劍大會』
的兇徒的。」
蕭真人神情激動,一把抓著蘇茹的手追問:「什麼,弟妹,你知道什麼?」
雪姨一把打開他的手,有些不悅說道:「這麼沖動幹什麼,你弄痛蘇小妹啦。」
蕭真人見到雪姨臉色不悅,尷尬地一笑,知道雪姨在吃醋了,蘇茹乃玉書師
弟的妻子,自己怎麼可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可看雪姨吃醋的樣子,心里卻是有一
種開心的感覺。
蘇茹看了一下蕭真人與雪姨,淺淺一笑:「雪姐姐,沒事的,蕭師兄功力收
發自如,不會弄傷小妹的。」
雪姨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小蹄子,找打是吧!有話快說。」
蘇茹鼓足勇氣說道:「蕭師兄,你能不能向小妹保證,你不會對任何人說是
小妹告之你線索的,不然小妹就無法再呆在『青雲門』了。」
「這個?」蕭真人與雪姨對望一眼,蘇茹這樣說,難不成是做了什麼有違青
雲門規之事,但還是夏則夷的線索的重要性壓倒一切:「說吧!只要不是什麼有
違俠義之事,我可以保證不對外人說起來。」
「這件事我本想跟相公說的,可你們也知道他的認真的脾性,我要是跟他說
了。他恐怕真的會將我趕回娘家,成親三年多了,聚少離多,好不容易能待在他
身邊,小妹真的不想離開他。」
雪姨見蘇茹說得認真,也拋去無謂的醋意,安慰說道:「放心,蘇小妹。你
的事只要不是什麼大事,我一定不會逸才對外說的。」
「謝謝,雪姐姐……」蘇茹得到了兩人,勇氣更足:「事情是這樣的,在前
幾天我曾經誤闖進了青雲門的禁地『封劍臺』,曾在里面看到一個背著一把弓陌
生男子在里面出現過,看到他在禁地里烤著山雞來吃。那時我誤入禁地,只道他
是門內犯錯的弟子林動,不敢聲張,後來小妹看到林動後方知他不是,卻也沒有
多心,以為是其他人,現在看來是應該他了。」
「禁地『封劍臺』,背著一把弓,應該是他了,原來他躲在這個地方,難怪
找不到他。不行,我得立刻到禁地搜查。」蕭真人一拍大腿,心急的他轉身就往
外走,向暉一事乃他今生最大的心結,這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身邊所有的
親人。
「逸才,你等等我,別這麼沖動?」雪姨心急地追上去,她對蕭真人的武功
有絕對信心,再者夏則夷還有傷在身,只是夏則夷有沒有同夥在,她跟過去也好
有個照應,再者她也真的放心不下,她是真心對蕭真人的。
蘇茹在背後大叫:「蕭師兄,千萬別說是小妹說的,千萬要小妹保密啊!雪
姐姐,小妹的幸福就拜托你了。」
「放心啦,姐姐不是多舌之人!」雪姨頭也不回,緊緊在蕭真人後面,兩人
一前一後消失在蘇茹的視線中。
「哼!」看到兩人遠去後,蘇茹的臉上露出一絲冰冷,轉身走回小庭院里,
將大門緊緊關上,以免再有其他人來打擾。
…… …… ……
大門一關上,蘇茹快步趕到客廳外面,還沒走到便聽到里面傳出來陣陣女人
淫蕩浪叫聲與男人低沈粗重喘息之聲,她全身一陣火熱,輕輕地將窗戶拉開出一
道小縫,一下子就里面熊熊春意吸引眼睛。
客廳里面,先前還在玩著前後兩穴雙插的三人,已改變了姿勢,玩起了一個
高難動作起來,看得蘇茹稱贊連連。只見高達與林動對面而站,各抱著水月真人
上下身,將其懸於空中。
林動的雙手水月真人腋下穿過把玩那雙碩大的雙乳,使勁將水月真人玉首往
小腹上靠,幾乎形成一個直角,使其的視線直直往前不能離開。而是高達雙手托
著美人豐滿的玉臀,將玉胯高高擡起來,驢根一般的肉棒,正瘋狂地在這個小穴
里抽插,淫水飛濺,胯間的陰毛全部打濕。
水月真人覺得自己好象作了一場夢,瘋狂激烈的作愛、酣暢淋漓的呻吟吶喊,
好象沈浸在如浪潮一樣的快感中,感覺著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
輕輕的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
「蕭師兄……你的好大啊……啊啊……捅進師妹的心窩里了……」水月真人
的玉首被固定不能轉動,只能將那胯間那羞人情景全部看下來。平時那個小心翼
翼愛惜的地方,現在卻被一根醜陋如驢根般的肉棒毫不愛惜地抽插,每一次都將
大小陰唇全部帶出來,再一股腦地全部搗進去。
剛開始,水月真人在昏亂中還本能感到羞恥,還數次閉上眼睛不去看,下體
的小穴不斷傳來酸爽入骨的快感,每一下深處的花心被驢根觸及,仿佛要將她炙
傷般,爽得她哇哇亂:「蕭師兄……好舒服啊……舒服啊……嗯……啊啊……再
用力一點……」
睜開雙目,心境再也不同,那驢根抽插再也不感得害羞,反而有一種渴望自
己小穴被它狠狠對待,異樣的心理刺激與身心的快感,使得她越希望對方能更用
力,更快,更重的抽插,不停去觸及那個柔軟的花心,一雙修長美腿情不自禁地
緊緊盤在高達腰間。
「啊啊……又頂到了……頂著那里別動啊……啊啊……進去了……」巨大龜
頭再一次觸及花心,爽得水月真人的十只如卷蔥般腳趾向外翻,濕漉漉的玉胯向
上突起著,努力地將紛紅的陰唇大大分開,使得高達的大肉棒進入得更深,在『
啊』一聲浪叫中,大龜頭突入子宮之中。
「哦……好歷害……阿月……你小穴會動,太用力了……用力夾……夾我的
肉棒……啊……我的肉棒……好……好爽……啊……。要來了……」進入子宮後,
四周嫩肉不停壓逼過來,高達一陣瘋狂的猛頂,大肉棒往穴內深處插去,一股滾
燙的精液急射入水月真人的子宮。
「蕭師兄……又射進來了……師妹,好爽……好舒服啊……一定會懷上的啊
……」陽精直接射入子宮,爽的水月真人花心大開也泄了出來,激動地一個鯉魚
打挺,擺脫林動的環抱,挺身而起一把緊緊摟入高達的脖子掛在其身上,兩人緊
緊的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快感,粗濁的呼吸在客廳之中。
「到我了……」看到高達射精後,林動氣喘如牛,一把將水月真人高達的懷
內奪過來,身子一轉將這具如天人般胴體放在桌子之上,一雙大手已經抓住了那
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玉乳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粉紅的小乳頭,
用舌尖輕輕地舔著。
「蕭哥哥,……你好像個孩子啊……」水月真人正在享受與『情人』歡愛的
溫存,被人打斷正是惱怒,可一看到年輕的『蕭真人』就軟下來。
再者林動調情不錯,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她的乳頭輕輕搓著,一股股電
流一樣的刺激直沖水月真人全身,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栗,「不要啊……別這樣…
…嗯……」
林動一邊吮吸著乳頭,一只手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撫摸
著一生難遇的『白虎』的光滑,摸在肥嫩的陰唇上,兩片陰唇因剛剛高達的巨物
抽插微微敞開著,林動手分開陰唇,大拇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而兩只食
指與中指則插進小穴里扣挖。
「哎呀……不要……啊……要流出來了……蕭師兄射進去的……流出來……」
水月真人次受到刺激,只覺得被陽精灌滿的小穴,不斷有東西流出來,雙腿不由
得夾緊,又松開,又夾緊,林動與高達兩人的陽精仍在林動扣挖之下,流得滿桌
子都是。
「阿月……別怕……我們會將你的小穴灌得滿滿的……」玩弄一會兒,林動
因先前射過精變軟的大肉棒再次硬如鐵了,他抓起水月真人一只雪白修長的玉足,
一邊把玩著,那感覺有如絲綢一般柔軟,一邊大肉棒毫不客氣地插進了水月真人
的小穴。
「啊……哎呀……」雖說這根東西在她身體里出入了好多次,在個頭上也比
不上高達那根驢物,可是它對水月真人而言,卻是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它是自己
的生命中的第一根肉棒,光這個感受就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刺激,再者此回林動要
比剛才粗長很多。
「蕭哥哥……好粗啊……好歷害啊……」水月真人一下張開了嘴,兩腿的肌
肉一下都繃緊了。「咕唧……咕唧……」她的小穴里的兩個男人射了太多的陽精
進去,小穴又很緊,林動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滋滋」的淫水聲音。
林動的肉棒幾乎每下都插到了水月真人小穴最深處,每一下抽插,水月真人
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林動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
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進去,他的陰囊在猛烈的抽插之中,不
停打在水月真人的玉臀之上,「啪啪」直響。
這根肉棒給水月真人帶來難以想象的刺激與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沖擊得
她不停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
……嗯……」每一聲呻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神色隨著緊一下,仿佛是
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這個小穴實在太緊了,跟處女差不多,勒得我有些發疼了…
…」林動一口氣幹了兩百多下,水月真人的處女小穴實在太緊了,縱然給高達這
樣巨物擴大,在其驚人的彈性作用下,很快又緊窄起來,林動這麼一翻狂抽猛插
是盡興了,卻把龜頭磨得有些疼。
「啊……哦……哎呦……師妹……就是處女啊……都給你奪走了……嗯……
嗯……」水月真人雙頰緋紅嗔罵道,一條玉腿主動擱在林動肩頭,另一條玉腿則
用力盤在林動的腰間,伴隨著抽送來回晃動,一對豐滿的玉乳像浪一樣在胸前湧
動,粉紅的小乳頭如同冰山上的雪蓮一樣搖弋、舞動。
「處女?怎麼可能?」林動只道自己操的是『公孫月』,加之叫對方做『阿
月』,對方也答應。(水月真人的名字也有一個月字,『阿月』也確實是蕭真人
在其年輕對她,以長輩身份對晚輩的稱呼!)壓根不敢相信自己先前的一插,奪
走江湖上無數男人發夢都得到的東西,聽聞『公孫月』說自己是處女,呵呵一笑,
繼續埋頭苦幹。
雖說不相信『公孫月』是處女,可她的小穴抽起來實在太爽了,一陣陣的收
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只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玉液與陽精隨著
肉棒的拔出,順著玉股溝流到了桌子上,已濕了一片,實在太爽了。
在林動的猛幹下,水月真人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早已忘了一切,只希
望粗長的肉棒用力、用力、用力幹著自己。林動又快速幹了幾十下,把水月真人
玉腿放下,肉棒拔了出來,水月真人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說出這樣的話:「別
……別拔出來。」
林動拍了一下水月真人的玉臀:「阿月,放心,我才舍不得呢?趴下。」
「這個姿勢好羞人啊……」水月真人嬌羞難忍,她知道『蕭哥哥』想要什麼
姿勢,剛剛才嘗試過,羞得她頭都擡不起來,還是順從地跪趴在床上,圓潤的玉
臀高高蹺起來,在空中勾勒出一道至美的曲線,股間兩瓣濕漉漉的陰唇,更是誘
人犯罪。
林動把水月真人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水月真人的腰,「撲哧」
一聲就插了進去。「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水月真人被這另一個角度
的進入沖擊得差點趴下。
林動手伸到水月真人身下,握住水月真人的玉乳,開始快速地抽送。兩人的
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水月真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啊……好
美……好……好爽……陽物……好大……好粗……恩……恩……蕭哥哥……用力
……用力幹……」
旁邊竭息的高達聽著水月真人的浪叫,胯下的肉棒再次擡起頭來,他看著水
月真人的小嘴浪叫不停,忍不住走到上前來,將巨大的肉棒在其面前晃動幾下。
情動難禁的水月真人沒有多想,張開的小嘴將其含進去,使得高達立刻溫柔抽插
起來。
在兩師兄弟一前一後,狂亂卻又不失溫柔的抽插中,水月真人快感不斷攀升,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她沈淪迷失在欲海之中。而林動也在水月真人的一次高潮之
中,在小穴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到了水月真人身體里。
宣泄完之後,林動身子一陣無力向後一坐,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喘著粗氣。而
水月真人也渾身不停地顫抖,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想動了,任由高達抽送著她的
小嘴,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腫起的陰唇間緩緩流出。
高達看到林動完事後,從水月真人小嘴抽出來濕答答的大肉棒,插著美人的
小嘴視覺雖爽,可那有插在小穴里,享受著嫩肉收勒與花心的柔軟,再在里面狠
狠發射來爽,將美女翻個身子,再一次進入其身體之中。
水月真人始終是一個初經人事的處女,縱然擁有『純陰體質』與一身上乘的
功力修為,也經不起兩個精力旺盛的猛男將兩個時辰的操弄,大肉棒捅進花心之
中酸爽無比,卻很想找張床躺下:「抱師妹回床去,好嗎?……啊啊……求求你
了……」
「好的……」高達將水月真人抱起來,讓其雙腳盤著腰間,下巴枕在肩膀上。
大肉棒仍插在柔軟的小穴中,一邊走,一邊不停地挺幹著,這種邊走邊插穴的淫
行,直把水月真人爽得哇哇亂叫,中途又高潮一兩次,林動見狀也跟在身後,湊
首過去跟水月真人濕吻,三人緩慢地離開了客廳。
蘇茹躲在暗處看著三人緊貼在一起進入的高達房間,方從暗處走出來,連忙
沖進客廳里,將三人亂丟的衣物悉數收拾起來,同時拿水月真人的素白色的肚兜
將地上與桌子上濕答答玉液全部抹幹,看著上面肚兜上汙績中夾雜著片片粉紅,
冷笑一聲:「有了這個東西,不怕你,不就犯!」
在確定客廳收拾幹凈,沒有半點異味,確定不會有其他人看出端倪後,蘇茹
方慢慢退出客廳,再往高達的房間而去。她實在太高興了,原本計劃中很難搞掂
的水月真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機會,看來上天也希望她與天哥哥早日重逢啊。
來到高達房間外面,蘇茹發現房門並沒有關上,輕輕再推開半條縫,只見里
剛剛她強奸高達的床上,水月真人跪趴床上,歪著臉埋首在枕頭之中,像母狗一
樣高高蹺起玉臀,小嘴不斷地輕哼著。
而在她的玉背上林動的身子緊緊在上,身子盡量向前趴,巨大的肉棒幾乎以
直角抽插著水月真人的菊穴之中;而高達向後仰著身子,將下身向前湊,驢根插
在水月真人的小穴之中,配合林動進行抽插,一進一出,每一下都將水月真人每
個洞填得滿滿的。
水月真人兩個肉洞承受著兩根大肉棒一波又一波兇猛的攻擊,全身酥麻,菊
穴與小穴的深處又癢又酸麻不時的傳遍全身每一處地方,也不斷的收縮,淫水不
斷的湧出水月真人興奮的大聲呻吟,卻惹得兩個男人更加兇猛的對待。
「啊……。蕭哥哥……蕭師兄!兩位好相公……太美了……你們的……陽物
……好粗……好熱。……啊……用力幹……幹……師妹的菊穴和小穴……這兩個
洞好爽……好……好師兄……你們太會幹了……師妹以後都讓你們……幹……兩
個穴……啊……不行了……師妹要泄了……啊……啊……」
「……這兩小子有一套麼,這麼嫻熟的樣子,一定一起幹過不少女人。」蘇
茹在門外看到他們配合這麼合拍,如果一起操自己絕對肯很爽,一想到這里全身
一陣燥熱,有點躍躍如試。可她為了計劃,只好強按下這個念頭,關上房門,眼
不見心為靜。
…… …… ……
『喔喔……』一陣雞嗚之聲,將美夢中的水月真人叫醒過來,這一覺她睡得
非常香,也非常之舒服,另外還十分之羞人,因為她居然夢到自己與蕭師哥做出
那種羞人的事,小穴與菊穴都未能幸免,雖說羞人,但那種感覺實在太美了,美
得讓人心醉。
正如當下,小穴與菊穴里被兩根炙熱巨大填滿一般,每一下呼吸,兩個洞穴
的嫩肉就會蠕動一下,與其進行磨擦,如觸電般的快感使得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好大啊……好燙……」
「?!」隨即水月真人發現有些不對,這個不是夢麼?
為什麼有這麼真實的感覺,而且自己好像被兩個肉體緊緊擠壓著,大驚之下,
猛地一睜開眼。
「……」
「……」
「……」
「啊啊……你們這兩個畜生,本真人要殺了你們……」
「這怎麼事?我的雞巴怎麼插在水月師叔的小穴里啦……」
「天啊!我才問發生了什麼事?我的肉棒怎麼插在師叔的菊穴了……啊……
水月師叔……冷靜下……要折斷了……」
「嗚嗚……你們兩個畜生,快把你們的臟東西抽出來……啊……本真人要殺
了你這兩個畜生……嗚嗚……我已經沒臉做人了……」
「師叔……對不起啊,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啊!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大師兄對你生出半點冒犯之心,這里面
肯定有什麼誤會……啊……別打啊……」
「師叔,別打啊……別沖動啊……別扣我的臉,怎麼回事?我們的功力都提
不起來啦……」
「你們兩個畜生,給本真人下毒,迷奸長輩,還在裝模作樣……本真人一定
要先殺你們了,然後再自殺……」
……
『吱唔……』房門打開,蘇茹一臉幸災樂禍地走進來,看著房間里大床上渾
身赤裸的兩男一女糾纏鬥毆的糗樣子。
水月真人一手扯著高達的頭發,不讓其脫離;一手緊緊摟著林動的脖子,使
勁地將其往懷里壓,碩大的玉乳擠在其臉上,欲勒死對方,卻因為提不起功力,
以軟女子之力壓根奈何不了林動,反而成了一個讓林動大吃豆腐的香艷舉動。
「再大聲一點,好讓整個『青雲門』的人都知道,江湖上有名的青雲『冰霜
美女』竟然在這里跟後輩茍合,還一次勾引兩個,呵呵……真是淫蕩之極啊!處
女初夜就玩前後雙插,前後花開,勾欄里的婊子也不過如此!」
「是你!」不速之客的叫聲,使得大床上的三人回過神來,臉色慘白地望著
闖進來的蘇茹,如果在她身後跟著一大群人的話,他們三人真的可以當場自殺了,
不論是水月真人,還是高林兩人都沒有任何臉面再活在世上,『青雲門』也容不
下他們。
高達看到蘇茹只有一人,心里稍微平靜下來,趁著沒有水月真人的打擾,快
速地將事情理梳理一翻,他只記得昨晚自己三人在渴酒解悶,然後是自己和林師
弟相繼不支喝醉了,難道是後來水月師叔也喝酒了,三人酒後亂性,幹此等不倫
之事?
在高達冷靜思索事情時,水月真人也在梳理事情始末,以她的酒量是絕對不
會喝醉的。再者昨晚高達與林動先後被自己喝得趴在桌子上醉得一塌糊塗,而且
昨晚的事,她記得非常之清楚,是蕭真人侵犯的自己,而且還是兩個,這明顯是
自己中毒了。
被人暗算了,是高達?是林動?不大可能,如果是他倆其中一個,哪里肯讓
第二個男人占有自己,男人不都是一群占有欲極強的生物?以自己絕世姿色,哪
一個男人不想將自己作為禁臠獨自享用,可以肯定不是他倆幹的。
那麼,剩下的人就是?水月真人並不是笨,緩緩擡起頭來,註視著這位不速
之客,只見她將房門緊緊關上,來到三人對面找了椅子緩緩坐下來,好一副看猴
戲的樣子,水月真人滿肚的怒火:「是你幹的好事?是你在酒里下藥?」
蘇茹嬌笑道:「水月妹子,看你把姐姐說成什麼人了?」
水月真人冷哼一聲:「姐姐?你當得起麼,我的年紀可你大多了。」
蘇茹止住笑意道:「可我的輩份比你高,我可是你師兄玉書真人的妻子,照
理你是該尊我一聲師嫂的,我叫你一聲妹子,合情合理啊!」
水月真人怒道:「廢話少說,到底是不是在你搞的鬼,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哎喲,妹子,看你把姐姐說的,姐姐有這麼不堪麼?姐姐只是趕過來給蕭
師兄報信,結果看到你在這里借酒消愁,姐姐於心不忍,便想成人之美,好慰解
妹子的苦惱而已。」
「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該死!」水月真人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身上沒有半
點內功,加之前後兩穴被高林兩師兄弟一夜操弄,現在又痛又腫,行動不便,她
早撲上前將蘇茹撕成碎片了。
「妹子是不是想殺了我,那你可真是沒有良心啊!你可知道姐姐可是你們的
救命恩人,昨晚若然不是我出面將蕭師兄引開,蕭師兄一定會發現你和兩位師侄
的風流韻事的,那麼現在出現你面前的,就不止姐姐一人了。」
「蕭師兄,他……昨晚就在外面……」水月真人不由悲從中來,她知道從此
刻開始,她真的與蕭師兄無緣,就算她功力恢複,暴起將房間里的三人全部殺掉,
也改變不了她失貞不潔的事實,望著蘇茹的眼神中透露出濃烈的殺意。
蘇茹走上前來,審視著水月真人豐滿的胴體,在其絕世美貌之下,她都忍不
住有些心動:「好妹子,你知不知你有一身絕世好皮肉,多少男人為之瘋狂,你
卻一再而,再而三地冷落它,讓它接受不到男人的滋潤,你可知道 它在恨你啊!」
水月真人舉手拍開蘇茹的手,怒目而視,她並不是什麼沖動之輩,否則她也
不可能紀年輕輕就做到了『搖光』一脈之主。
此刻,自己一身功力全無,想來定是蘇茹暗中給自己下藥,對方明顯是有備
而來。此時跟她反目,身死是小,恐怕自己身後的清譽也會毀於一旦,死後也不
得安寧,還是以靜制動為好。
「真辣啊!難怪平生始終對你念念不忘!」蘇茹冷冷一哼,轉身回到椅子上
去,她也怕水月真人突然發難,想起水月真人平時殺人的手段也是一陣害怕,縱
然已經事先他們下了『十香軟骨散』,還是跟她保持距離為妙,就算有突發情況,
脫身也容易。
此時,高林兩人再笨,也明白過來,當下的事情是蘇茹師嬸搞的鬼,可他們
想不明白蘇茹師嬸為什麼要會這樣做?其中以高達最為驚訝,他不明白蘇茹為什
麼這樣對自己,給自己三人下藥,促成當下這個亂局,對她有什麼好處,難不成
僅僅因為玉書真人喜歡的人,是水月師叔麼?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水月真人經過短暫思考,心里已有方案,不管
對方有什麼要求先穩住,待這個尷尬羞人場景結束與自己一身功力後,定會要她
好看,即使她到時宣揚自己與高林的事,有誰會相信,高林兩個為了自身,定然
不會承認,以自己以前一向冰冷的性格,又有誰會信?
蘇茹用小手指著下巴,一臉可愛地說道:「想怎麼樣?只是想水月妹子與高
師侄幫我辦一件小事而已,真的是一件小事喲!至於是什麼事?暫時還沒有想好
啦,能不能先行記住呢?」
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好!先記住……」
「痛快!」蘇茹一臉得意之色,從懷里掏出一個白色的小肚兜來,上面滿是
汙績與片片紅痕:「妹子,真如江湖上傳聞般喜歡撲素的東西。這麼樸素的肚兜,
姐姐真的穿不來啊!」
「你敢,還給我?」水月真人看到這個肚兜暗叫不妙,再看到上面汙績與紅
痕,便知道那是她的初夜貞潔的證明,不但是用來證有她與人偷情有力證據,還
對她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唉!妹子,不要這麼沖動嘛!姐姐,只是見它這麼臟了,怎麼還配得起妹
子冰清玉潔身子,妹子若還穿著它豈不是會汙了其身。現在姐姐幫妹子拿去清洗,
涼幹之後自然歸還妹子的。」
「你給我記住今天,此恨本真人記下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水月
真人只得憤恨望著蘇茹帶著自己貞潔證明而走。
蘇茹臨跨出房門之際,回身對三人說道:「對了,忘記對諸位說了,你們只
是中了『十香軟骨散』,沒有什麼毒性,再休息半個時辰就能恢複了,只是在這
段時間你們手軟無力,可要小心了,別讓其他人撞著喲!」
待蘇茹離去後,三人本來就身中『十香軟骨散』,經過這一翻拆騰,實在一
絲力氣也騰不出來,起身穿衣也做不到,只得繼續趴在床上休息,水月真人思緒
千轉,滾燙的淚水不斷自眼角處流下來。
「……」高達與林動相視一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將雙目緊閉,使盡
吃奶力氣讓自己與水月師叔拉開距離,這樣或許改變不了什麼,可至少讓他們心
安一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擁有『淫元』的高達率先在『淫元』作用下,從『十香
軟骨散』的藥性中回複過來,他先是活動了手腳,就立刻下床找來三人衣服,分
別給大家穿起來。
當為水月真人穿衣時,高達誠懇地說道:「水月師叔,我們自知罪該萬死,
可是為了師叔的清譽只有得罪了,請見諒!」
「哼……」水月真人知道當下蕭真人等隨時可能回來,盡快一點穿上衣服,
這樣才能不讓外人知道此事,可她卻無法接受高達再次觸到自己身體,一咬牙將
眼睛閉上,任由高達為自己穿衣。
為了大家穿上衣服後,高達又先後為林動與水月真人輸氣推拿,刺激人體穴
道,加快藥性消退,但他保了一點私心,先為林動恢複功力,最後才為水月師叔
恢複功力,他真有點怕先為水月真人恢複功力,她會暴起殺人。
高達不怕死,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蘇茹定是在昨晚自己前去拿酒時,在酒
中下了藥,自己卻沈迷她的美色中絲毫不覺,導致水月師叔與自己跟林動發生了
關系,處子之夜竟然被兩個男人玩弄,這對水月師叔來說,絕對是一件今生揮之
不去的惡夢,自己死有余辜!
可他不想林動陪自己死,林動是無辜的,蘇茹的目標是自己與水月師叔,所
以她想算計的人,肯定是自己與水月師叔,林動純屬是城門失火,映及池魚啊!
無辜遭災,再加上雪姨待自己親子,對自己恩重如山,無論如何他也保下林動,
保下雪姨的心頭山體。
在水月真人恢複功力後,高達一下子跪在水月真人的面前,誠懇地說道:
「水月師叔,這一切都是弟子的錯,蘇茹師嬸也是我引狼入室,才給了她可成之
機,此事與林師弟無關的,要殺要剮,我一人全力擔下,請師叔放過林師弟。」
說罷,猛地往地上磕頭,磕得『咚咚』作響。
林動見狀又氣又惱,氣的是到這個時候大師兄為什麼依然為自己著想,惱的
是自己先前竟因不是他的錯,而生的氣,若非如此,也不會發生今天之事,真正
的罪魁禍首是他才對。
他一把撞開高達,跪在水月真人面前,急道:「水月師叔,此事大師兄才是
無辜的!若非弟子來找大師兄喝悶酒,又沖撞了水月師叔。豈會讓奸人有機可趁,
還做下這等的糊塗之事,該死的是我才對,請師叔饒過大師兄吧!」
「林師弟,你別胡言亂語,此事確實是我之過,是我引狼入室……」
「大師兄,我不用你替我頂罪,此事起因在我……」
「水月師叔,殺我吧……此事跟林師弟無關……」
「師叔,別聽大師兄胡說,是我犯的錯,該死的是我……」
「……」
聽著兩師兄弟爭著領罪受死,只為保下另一人。水月真人的心情莫名的心酸
與淒涼,若從女性擇偶的角度來看,此二子皆是上上之選,無論品質,相貌,前
途都擁有讓女子獻身的本錢。
而自己與他倆師兄弟在輩份上來論,也只是他們的師姐,即使失身給他們一
人,嫁給他,也不是一件不能讓人接受的事。但現實卻是這麼的殘酷,在陰謀詭
計之下自己同時失身於他們兩人,在記憶之中他們都奪走自己處女之地,自己該
嫁給誰,嫁給誰,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面前蕭師兄。
「呵呵……你們都不該死,該死是我吧!」
高達與林動聽到這話心里一沈,相視一眼皆發現對方的眼中堅決,雙雙向水
月真人磕頭:「對不起,水月師叔!錯的是我們,是我們之過,是我們該死,希
望水月師叔能好好活下去,」說罷,雙雙舉掌便欲自蓋天靈。
「哼……」卻在此時,水月真人怒哼一聲,一股冰霜寒意帶著無窮無盡勁力
直高林兩人而去,將兩人震飛出老遠。她強忍著下身的腫痛站起來,兇狠地說道
:「誰準你們就這樣死了,你們是該死,可你們得死在我手上,我手上!」
第22章 救人(上)
二十多年前,上代『搖光』一脈之主清靜真人在河北滄洲遊歷時,路遇到一
對夫婦被一群歹人惡徒追殺。夫婦兩人身上血跡斑斑,身負重傷,卻仍是死命護
著他們所背著的一個木箱,而那群歹徒就看準這個弱點,招招向木箱身招呼。
那時清靜真人雖說六十多歲了,性情卻是嫉惡如仇,見此惡徒,怒從心來,
一式『劍十』殺敗所有歹徒,救下這對夫婦。無奈此時這對夫婦傷勢太重,縱然
華陀再世,已是無力回天。他們自知大限將至,便將事情來由,告之清靜真人。
這對夫婦原是滄洲城里一個殷實富戶,男的叫林平一,曾經在少林寺當過幾
年的俗家弟子,因為資質平平,早早就便回鄉成家。幾年前在滄洲地帶出一群山
賊,他學過一些粗淺功夫,便帶領著百姓配合官府的行動,上山剿滅了這群山賊。
不想,當時山賊首領卻在圍剿中逃脫了,多年後此首領去而複返,在林平一
領著十歲女兒林音回娘家時,帶著一群歹徒半路伏擊圍殺。這些歹徒心狠手辣連
他們的女兒都不肯放過,他們只好將女兒藏在木箱之中逃命。
林氏夫婦一路逃命,耗盡所有力氣,被這群歹徒追上去,只道一家三口將命
喪於此。慶幸蒼天有眼,在危急關頭遇上清靜真人,在將女兒交代清靜真人帶回
其家族之後,林氏夫婦兩人相後咽氣。
清靜真人將那個小木箱打開,發現里面哭成淚的人女童早已昏迷,再出一劍
了果所有歹徒的性命,對其救醒後說道:「小女娃,別哭。你父母的仇,貧道已
經幫你報了,以後你就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女子,平平安安渡過一生吧。」
誰知道,這名女童性情甚是倔強,在清靜真人將其送回家族之後,她一直尾
隨著清靜真人不放過,其家族中人也沒有辦法。清靜真人便問其為什麼,女童告
訴她,她想學武功,要像清靜真人一樣,做一個仗劍天涯的女俠。
清靜真人說道:「你父母之仇,貧道已經幫你報了,你無須再為此而苦惱。」
女童卻告訴她,她要學武,並非是為了報仇,而是她在林氏家族待呆不下去。
她之父親乃家族偏房獨子,現在父母雙亡,其家族中其他數房,無一不正想著如
何謀她的財產,只是礙於清靜真人在,父母頭七未過,不敢動手。
如果清靜真人離開後,他們就會想盡辦法奪走她的一切,或者早早就將她嫁
人,或者當成奴僕來對待。她一個幼資女童如何反抗,定時會過著暗無天日的生
活。與其這樣,不如跟隨著清靜真人上山學藝,縱使生活清苦,也好過在家族中
受盡欺寧。
清靜真人大為震驚地看著此女的早熟,她完全想不到一個十歲女童,居然能
將人情冷暖看得這麼透徹。同時也在心里暗罵自己的過失,她確實也看出林氏家
族中人對此女童並不在乎,只是她沒有將事情想到這麼壞而已。
於是,清靜真人便收下女童林音為其關門弟子,將帶上『青雲山』,事實也
證明,林氏一族的人巴不得此女童跟著其父母一起死掉,對於清靜真人要帶走她
一事,也沒有反對,著實讓清靜真人大為涼心。
可是多年後,清靜真人還是非常感激林氏一族的絕情無義的,要不是如此,
她豈會收到一位如此傑出弟子,天生擁有『純陰體質』,在修練『媧皇靖靈功』
上日進千里,年紀紀便擁有一身近乎自己的內功,再者她為人處事幹練,足堪挑
下『搖光』一脈的重任。
沒錯,此女便是水月真人,上代『搖光』一脈清靜真人的關門弟子,上一代
『青雲門』最傑出的弟子之一。擁有如此多的光環與成就加身,清靜真人終是含
笑離世,可是在她的內心之中卻是有一絲對不起水月真人,她殺了那群山賊,讓
水月無法手刃殺父仇人,或者這個原因造就她的偏激虐殺。
水月真人貴為『青雲門』搖光一脈之主,在江湖上卻還有一個稱號『血手冰
姬』,她年輕時闖蕩江湖,性烈如火,那些窮兇極惡歹徒遇著她,情願自殺,也
不想落在她手上,落在她手上會死得很慘,很慘!
…… …… ……
水月真人殺人的手段有多慘,高達長年跟著路雪混在一起,耳染目薰之下,
自是最清楚不過,像當日候氏三兄弟那樣被『淩遲』『割喉』『刺心』已經是很
仁慈的死法。據路雪說水月真人曾經過她們說過,一種極其慘忍的殺人手法,那
時當場嚇得路雪幾天睡不著,打死也不肯跟高達說。
那時高達不以為然,大家都是同門水月師叔殺人手段再殘忍,也不會用到同
門身上來。沒想到的是,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一天。事情過了五天,水月師叔憤恨
離去時,留下的那一句話依是纏繞在心頭:「你們的命是我的,要殺也是本真人
親手殺,你們好好留著狗命,等著!」
這樣一句話,這幾天以來一直在高林兩人耳邊響過不停,嚇得高達與林動一
直老老實實躲在各自房間不敢外出。生怕一出門,就引起水月師叔的不滿,然後
水月師叔帶著一大群師叔伯們殺上門來,誅殺這兩個犯上逆倫的弟子。
可是五天過去了,事態卻是出奇之平靜,水月師叔既然沒有殺上門來虐殺他
倆,也沒有到處聲張,搞得他們身敗名裂。有過不少這方面經驗的高達稍稍心安
不少,水月師叔縱然性情狠辣,卻仍是女兒之家,對於聲譽一事還是看重的,將
來等她氣消了,再真誠補償,或許事還有回轉的余地。
為此應證猜想,高達還多次趁著路雪過來看望自己時候,旁敲側聽地打探了
不少關於水月師叔的情況。路雪不清楚個中緣由,只道是高達也在擔心師尊對他
看法,為他倆的事擔心,高興之下巨細無遺地將一切告之。
這幾天水月真人除了在靜室之中閉關兩天,其他時間跟往常無異。一如既往
地打理『搖光』一脈事務,指導弟子的學業,安排得力弟子跟著蕭真人加強力度
搜山,據說蕭真人在禁地『封劍臺』發現了夏則夷蹤跡,『七脈』搜山的力度更
之大了,偏偏就是找不到。
在幾日前『搖光宮』發生一起偷竅事件,偷了不少衣服和藥物,眾人猜測是
夏則夷幹的,可是又找不他,仿佛人間蒸發一般。一眾長老對此頭疼不已,水月
師叔自然也不例外,與弟子們相處的時間也少了很多。
同時路雪還要陪伴其姐,路雨在『論劍大會』上被夏則夷羞辱,導致在眾多
師兄弟們面前光著下身。如此大辱,換著尋常女子估計不是自殺或出家了。幸好
路雨是江湖女子,性子比平常女子要堅強,又有七脈長老嚴令門人不準談論此事。
在妹妹與師尊的安慰,幾天下來,路雨的心情好上不少,已經開始與妹妹一
起練劍,並且發誓此仇一定要仇,誓殺夏則夷不可。因而從路雪處了解到水月師
叔事不多,但可以肯定水月師叔現在已經很冷靜了。
看來水月師叔暫時不會找自己的麻煩,高達也趁著機會想弄清楚蘇茹到底想
幹什麼?自己與她有奸情在,如果她想自己幫她做事,只要不過什麼傷天害理的
事,自己沒有理由不會不幫她,而她偏偏連水月師叔也要加害。
如此一來,高達再聯想起第一次遇到她是在禁地之中,也就是說她一開始就
是懷著不軋目的,自己那麼容易在禁地中把她強奸也說得通了!為什麼自己卻是
精蟲上腦,只想著她的美色,當時沒有發現不妥,弄到現在完全落進她的陷阱而
不知。
「可恨!蘇茹,你到底是想幹什麼?」高達一想到這里,只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有什麼陰謀詭計沖著他來。他沒有任何意見,可蘇茹不該對他身邊的人動手,
尤其是還動水月師叔與林動,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懷著這個想法,高達在五天之內首度踏出『天璣宮』,他要去找蘇茹問個明
白?
……
當高達來到『天權宮』門外時,他卻犯難了。蘇茹怎麼說也是玉書師叔的妻
子,自己一個男人難道就這樣直言進去見她?只怕到時自己尚未見到她,恐怕就
已經被一群『天權』弟子所圍毆了,甚至還會驚動到玉書師叔。
那個時候自己該怎麼說,直言蘇茹的陰謀?那時就算揭穿蘇茹了,自己下場
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還會累得水月師叔與林動跟著自己聲名掃地,搞不好還會
自殺保全清白,那樣自己就真的害了他們,這不是他想要的!
就此退去,卻又甚是不甘,正當高達進退兩難之際。忽然一陣破風之聲響起
來,高達擡頭一看,一封飛信破空而至,連忙伸手將其接下來,只感手腕上傳來
一陣震感,力度之強出乎意料,卻又甚是熟悉。
「是他,夏則夷?」練成了『天地藏玄』後,高達對真氣屬性與特性有著極
其靈敏的感覺。每一個人真氣不盡相同,各有各的特點,現在他只要接觸過一次,
就能從真氣之中認出對方是誰,甚至還能意識之中構築其招式。
高達中了夏則夷一記氣箭,早已將真氣屬性記下,現在的飛信上殘存的氣勁
甚少,還經歷了隱藏偽裝,可他仍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其來,這使得高達再次吃驚
不已,急忙折開飛信。
飛信里面只有一張紙條,上面絹絹字體寫著『午時,封劍臺一敘!』這個字
跡明顯是出自一個女子之手,再聞到紙條上殘留脂粉味,幾可斷定此信出自蘇茹
之手,難道她與夏則夷有勾結?
高達的腦子一陣混亂,很快卻又如靈光一閃,將所有事情聯接起來一想。沒
錯,只是這樣才能解釋一切,才能解釋夏則夷為什麼選中六脈長老不在時,才大
鬧『論劍大會』;才解釋他為何能在七脈如此嚴密搜山下,仍是抓不到他,唯一
解釋就是他有熟人在『青雲門』之內,這個人就蘇茹。
蘇茹乃玉書師叔的家眷,七脈弟子雖然努力搜山,任誰卻也是想不到他被蘇
茹收藏著,從蘇茹淫賤行徑來看,難保兩人早有奸情,現在夏則夷估計就躲在她
的閨房之中,正在作茍合之事。
『可惡!大家正在千辛萬苦尋找,卻想不到有人包藏禍心。』高達望了『天
權宮』一眼,憤恨地轉身離去,當下已無需再進『天權宮』找蘇茹,且看午時『
封劍臺』,她有什麼陰謀!手一搓,飛信在其手中立刻化成粉沫,隨風飛散。
…… …… ……
中午時分,高達找了借口騙過了蕭真人與雪姨,獨自一人前去赴約。
在連續五天搜山的大動作,夏則夷的蹤跡仍無,不少人認為對方可能逃離了
青雲山,因而搜山行動也停止了,只是各脈派出精銳弟子無規律巡山以防萬一,
使得高達一路無阻,直接來到了『封劍臺』之外。
想不到的是,在高達到達前已經有人早一步來到『封劍臺』,風聲之中,高
達依稀就聽到一把女子之聲,『記住,你以後一切都要聽到我的……你是我的第
一……事成後,我們……』
一把男聲有些急促與激動,話不成聲:「師叔,不,師姐……我們真……可
以的……」
「這聲音是水月師叔與林動師弟?難道蘇茹是約了我們大家一起前來赴約?」
高達認出這把女聲的主人,心中一陣火熱,加快腳步趕過去。
「是誰?」高達急奔過去,動作一大,自然也讓對方發現了,水月真人神色
一冷,肅殺之意籠罩四面八方,全神戒備註視著來者,發現來人是高達後,一身
殺氣方慢慢淡下去。
「是我,水月師叔……」高達在此刻只覺得一股有如實質的殺氣頂在胸前,
大氣都不如喘一下,生怕惹起其不快,直至殺意消去後,方敢向林動打招呼:
「水月師叔,林師弟你們也收到蘇茹的飛信了?」
「是的,大師兄!」林動面對高達的熱情卻是低下頭去,似是不敢面對高達,
眼神中充滿了愧疚之色,語氣也有些生硬。
「水月師叔,有一件事我必須向你說。」高達沒有發現林動的不妥之處,他
心急著想將自己猜想告之水月真人。
「很好!人都到齊啦!」正在高達想欲將自己的發現說出時,蘇茹的聲音從
三人身後響起,三人轉身過去。只見蘇茹一襲白衣,臉上帶著淺淺笑容,從樹林
中走出來,像是在野外踏青般,全然找不到半點緊張感。
水月真人一看到蘇茹,臉上的肌肉抽動數下,大步朝著她走過去:「呵呵…
…居然敢一個人赴約,真不知是膽大,還是無知!」足下所過之處,花草碎石皆
伏上一層白霜,殺意凜凜。
蘇茹感受到水月真人這股實質的殺意,臉上的肌膚感受著迎面而來霜氣陣陣
發痛,心跳莫名加速。知道對方的『媧皇靖靈功』催至一個巔峰極限之境,一出
手必是雷霆萬釣的一擊,不敢大意急忙運功全身。縱然如此,兩者之間差距仍是
天壤之別。
高達叫道:「水月師叔,冷靜!她敢一個人前來,必有所持。」看到蘇茹經
受不住水月師叔的殺意,小步後退,臉上故作鎮靜的樣子,心里莫名有了一絲不
忍,出言阻止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聞言,腳步一止,一雙俏目含殺註視著蘇茹,不發一語,靜待其之
說辭,若有不如意,手下不容情。強大的壓迫感沒有再進逼,蘇茹連退數步,方
有喘息之機:「妹子,好大殺氣啊!是不是想著在這里把姐姐殺了,然後隨便一
埋,就以為能掩蓋你們犯下的不倫之事?」
「哦!」水月真人冷哼一聲:「原來有幫兇啊,哪有又如何,你是不是要說
本真人現在要敢殺你,你的幫兇就會到處宣揚啊。不怕實話告訴你,本真人平生
最恨被人要挾。大不了魚死網破,你與我之間的仇,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高達生怕水月真人怒氣過盛,不顧一切地出手殺人,急忙搶過話頭道:「師
嬸,我們敬重是長輩,就算沒有交情,也有一份香火之情,您到底有什麼事,值
得您非要這樣害我們?」
蘇茹感激地望了高達一眼,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擔心她,心想這小子還點良心,
便順著臺階而落:「我要救一個對我至關重要的人,若非被逼無奈,也不會出此
下策。」
「救人?呵呵……」水月真人冷笑幾聲,其含義不言自明,就是我連你要救
你的人也一起殺。
蘇茹轉對水月真人,語氣姿態放低:「姐姐,我知道你在恨妹妹。可你有想
過,此事只要我不說,你們不說,這個世上又有誰知道呢?你依然是大家心目中
那個冰清玉潔的青雲長老,你依然能過想過的日子,何必走至極端。」
「極端?哈哈,本真人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極端……」水月真人冷喝一聲,氣
勁急掃,滿天的霜氣竟化作一把冰刃,直逼蘇茹咽喉而去。
「師叔,不可啊!」高達驚呼一聲,本能地想出手阻止水月真人,卻在這一
瞬之間,在他的第六感之中忽然感覺到一股極其微弱的殺意,縱然對方極力隱藏,
他仍能覺得到似曾相識,一轉首望向遠處樹林,卻又什麼也沒發現。
「你真的,要殺我嗎?我死了,你們也不會好到哪里去。」蘇茹抽身飛退,
避開這奪命的一劍,恨恨地註視著水月真人,這個美麗的女人比傳聞中更難應付,
可卻隱隱覺得對方似乎不想殺自己,事情似是可為。
這時林動也上前攔住水月真人,他說道:「水月師叔,請冷靜了,為這種無
恥之人,不值得弄臟你的手。」緊緊地擋在水月,又對蘇茹怒道:「有話就直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
蘇茹見到水月真人仍是盛怒不止,卻就是偏偏不越過林動,心如明鏡的她,
立刻明白這是何原因,心里冷哼一聲;『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真以為我是
三歲小孩,這麼好騙嗎?』
但是她也明白,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便咽下這口惡氣說道:「我只是
想救出一個關在『青雲門』後山『冰火洞』里的一個朋友,我只求這個,我對『
青雲門』一點惡意也沒有?」
高達也想起初次遇到蘇茹時,曾問過自己這樣的問題,當時他並沒有在意,
現在想來她所做一切也便合情合理,可他仍是有些不解:「『冰火洞』已經好幾
年沒有關過人了,而且也沒有弟子去那里送飯了,你的朋友大概已經去世了。」
蘇茹急道:「他絕對沒有死,一定沒有死,我一直相信他還活著。可是我打
不開那『冰火洞』那扇機關石門,」
水月真人卻說道:「淫娃蕩婦,原來你是找他,難怪會此等下流行徑,本真
人就大發慈悲告訴你,他死了。」
林動與高達一愕,聽水月師叔的口氣,這幾年里『冰火洞』還真關了人,為
什麼他們不知道啊。水月真人見高林兩人向自己投來疑問目光,也有心刺激蘇茹
便說道:「十年前的『妖極宗』的軍師『性寅』和尚,你們可聽聞過?」
高達奇道:「『性寅』,誰啊!」
林動對江湖見聞甚廣,想了下說道:「難道十年前『妖極宗』的第二任宗主
『性寅』和尚,傳言中列天邪被『霸刀』黃宇在『霓裳宮』前一刀斬殺後,殘余
黨羽在其軍師『性寅』領導下重新聚集一起,仍在江湖上為非作歹,後來被春秋
師叔率領武林群雄所滅,性寅拼死逃脫,此後亡命江湖五年之久,終被春秋師叔
擊斃於華山。」
「說得不錯,只是有點不對,那個『性寅』並沒有被春秋師兄擊殺,而是他
用一份『妖極宗』作惡數年間所掠得財富為代價力求不死,春秋師兄收下這份財
富,對外宣稱將其擊殺,實則是打斷了他雙腿與一只手,帶回後山『冰火洞』里
秘密關押。」
高達恍然大悟:「原來是秘密關押,難怪我們不知道啦。」
蘇茹嘲笑一聲:「想不到堂堂的『青雲門』也會收受錢財,幹起黑吃黑的行
徑來。」
水月真人沒有理會她,繼續說道:「春秋師兄是一個幹大事的人,他豈會容
忍有這種影響『青雲門』聲譽的事存在,他明面沒有殺『性寅』,實際上他早在
每日的飯菜做了手腳。」
高達心里有些東西破碎,有些不相信地說道:「春秋師叔,下藥藥死了他?」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師兄才不會這麼蠢,他只是向百草師姐要一份食材
相忌的方子,每日做了一些相忌的飯菜給他吃,讓他在不知不覺中,無痛苦地死
去,之後我們就關上了機關石門,現在里面恐怕只剩下一具森森白骨。」
高達嘆息一口氣,覺得春秋師叔手段有些不光彩,可『性寅』和尚在江湖上
作惡害人也不是善類,這樣的結果也未嘗不是好事,便對蘇茹說道:「師嬸,你
也聽到了你的朋友死了,收手吧!」
「天哥哥的本事,你們豈會知道,他還活得好好的。」蘇茹心里暗自得意,
臉上卻是仍作一副憂傷之色,搖搖頭說道:「就算如此,生人要見人,死也要見
屍,我也要讓他的駭骨得到安息。」
水月神色一冷:「既然如此,你就安心上路吧。」
蘇茹臉色一驚:「你還想殺我,你就不怕你們的事泄露出去嗎?」
水月不屑道:「泄露出去?誰信你啊?」
蘇茹說道:「我有證據!」
「呵呵,看來你不知前段時間『搖光宮』發生盜竊事件吧。一些衣服與藥物
被人偷了,被有心人故意利用也不是什麼奇事。就算你張揚出去,我想外面的人
信的永遠是我。你可知道本真人為何有這麼好心忍你這麼久,就是為了弄清你目
的是什麼!現在既然清楚了,就沒必要留你了。」
水月真人腰間的『龍泉劍』出劍,遙指著蘇茹,林動也則饒到蘇茹的身後,
形成兩面圍殺之勢。蘇茹臉色一變,想不到水月真人心思如此之可怕,在事發後
立即回去制造一起盜竊案,這樣一來手中那件肚兜就成了一件賊贓。
即使向世人公布此事,水月真人也將此事說成有心人栽贓,以她『青雲門』
長老的身份和勢力,大家也只會相信她。再者高達與林動也會極力否認,到時更
加沒有人信了,如此一來水月真人當真一點也不懼自己,即說明她真的可以隨時
殺了自己。
水月真人見蘇茹臉上露出害怕之色,直覺出了一口惡氣,一步步逼過去:
「怕了?你放心,本真人會讓你死得很慘,很慘……」
「哈哈……這是你逼我的,你以為我只這個手段嗎?@#¥%……」若非自己
還有後著,今日恐怕就真的要死在這里,蘇茹嘴里突然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高
達聽在耳中卻感一陣熟悉之感。
「不對……」水月真人忽然覺得小腹處一股燥熱升起來,一身真氣竟然全然
提不起來,腦海之中欲念叢生,記憶中與高林兩人交歡的畫面不斷浮現,胯間的
小穴內騷癢無比,內心忍不住渴望有什麼東西插進去止癢:「怎麼可能,本真人
什麼時候中毒的。」
蘇茹得意洋洋地說道:「呵呵,水月妹子,你可還記得前段時間與黃佑隆勾
結一起欲挑動武林大亂的『潛欲』啊?」
高達也明白了蘇茹的怪叫這麼熟悉了,原來她用的是『潛欲』手段,憤怒地
說道:「是『攝魂香』,師嬸,難道你是『潛欲』中的人?」
蘇茹搖搖頭說道:「還是高師侄聰明啊,不,應該是高師侄被『潛欲』手段
害了一次,記憶猶新啊?」
水月真人強壓下體內的欲念,咬著牙說道:「『潛欲』的奸細,不能留!高
達,林動給我殺了她,我就算死,也不能做出有害師門之事。」
「水月師叔……我……」誰知道,林動那邊也不比水月真人好到哪里去,臉
色通紅,一雙眼睛赤紅,血絲滿布,死死地盯著在場的兩個女人,眼中充滿了欲
望,看來中毒的不止水月真人一個。
水月真人心里一驚,蘇茹能自己下毒,自然能給另外兩個男人下,不由雙眼
一酸,一行清淚流下來,自己今天又要被兩個男人奸淫麼。當她視線轉向高達時,
卻意然高達並沒有中毒的跡象,這是怎麼回事?
蘇茹也發現高達沒有中毒,可她並沒有多害怕,她知道高達舍不得殺自己,
淺淺一笑:「我忘了,高師侄曾經中過大量『攝魂香』,經過解毒後,想來本身
已經『攝魂香』有了抗藥性。怎麼,不動手麼,你的師叔下令,要你殺掉我的。」
高達沈默無語,解『攝魂香』的土辦法他有,只是他不敢用在水月師叔身上。
那樣只會讓水月師叔更加憎恨自己,同時也會讓水月師叔更無顧忌擊殺蘇茹,她
們兩個人,無論是誰,他都不想其有事,但是他更不想養育自己的師門有事:
「師嬸,你給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潛欲』之人。」
「如果我說有呢?」
「我只想聽真話,別逼我。生一劍,死一劍,死生一劍!」
高達冰冷的語氣,長劍出鞘時聲音,使得蘇茹只覺心頭極震,一股龐大的殺
氣直逼而來。她知道高達是在認真的,自己的回答稍有讓對方不滿意,迎接自己
便是致命的一劍,連忙收斂神色:「師嬸不想騙你,師嬸不是『潛欲』之人,也
沒有為『潛欲』做事!」
「哪你到底想幹什麼?」
「高師侄,我只是想救人,真的只是救人而已,請你想信我。若非『冰火洞
』那扇機關門需要至陽至柔兩種功力,同時發功方能打開,我絕對不想傷害『青
雲門』任何人,尤其是你!」
高達看到蘇茹哀求的眼神,心中一軟:「為了一個不知生死的人,就這樣害
我們?很好,我答應幫你,但你必須保證事成之後,一定要將『攝魂香』的解藥
交出來。」
蘇茹見目的達到,也不敢久留:「一言為定,明晚子時,我們在後山『冰火
洞』見,事成之後解藥雙手奉上。」
水月真人看到蘇茹離開,恨恨地對高達說道:「誰準你自作主張答應的,你
是不是想趁著這個機會,想再次奸淫我?」
高達急道:「不是的,我是為了師叔與師弟,我只想幫師叔要到解藥而己。」
水月真人怒道:「本真人一身『純陰之體』加之十層『媧皇靖靈功』,豈會
害怕區區『春藥』?」
高達搖搖頭:「師叔有所不知,這個『攝魂香』並非簡單的春藥,它乃『潛
欲』用來練制傀儡的歹毒之物,是以精神暗示配合藥物來催動情欲,人若是強行
忍受,反而會讓藥性更加之猛烈,必須要宣泄出來或者解藥才解開……」
水月真人聽著高達將『攝魂香』的來歷與藥效細細道來,越聽越是心驚,若
然『攝魂香』真像他所說的一般,自己不就跟柳如雪一般被淫毒入腦,日後定期
發情,需要幾個男人來滿足,這樣的結果,她寧願死,也不願意接受。
水月真人朝著林動大叫:「林動,過來,我要你……」
「師叔……我……」正在強忍著『攝魂香』帶來的欲念的林動聞言,心里的
一根弦『砰』一聲斷掉了,像一頭發狂公狼般撲到水月真人身邊,將其緊緊抱入
懷里,大嘴在她身上又吻又親,大手更是探進其衣內揉捏那對玉乳。
水月真人聞著林動身上的男兒氣息,還有其狂野的沖動,心里抵抗力被沖得
七淩八落,喘息道:「林動,別在這里,帶我到一個隱蔽的地方。」
「好的!」林動一抱起水月真人往『封劍臺』里弟子思過的房間而去,此刻
『封劍臺』沒有任何弟子面壁思過,是一個讓他們胡作非為的好地方。
「唉!」高達嘆息一聲,在水月真人叫林動的時候,他心里還有隱有一絲希
望,自己也能有份。可看到水月師叔的厭惡的眼神,便知道她不想任何男人碰自
己,讓林動碰她已是逼於無奈,他也只好熄了這個念頭,靜心地為兩人放風。
守在『封劍臺』外,一守就是將近半個時辰,久久不見林動與水月師叔出來。
高達心里有些不妥,莫不成蘇茹給水月師叔加的『攝魂香』過多了,林動應付不
過來?高達也不知是真的擔心,還是出自於其他原因,在外面走了幾圈後便進去
了。
『封劍臺』除了規模小,其他地方其化七脈的建築並沒二致。高達來廂房附
近後,一陣急促的肉體拍打的「啪啪」聲立刻傳進了耳朵里,同時還聽到了男人
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高亢的淫叫聲。
聽到聲音後,高達立刻在腦海中回起那晚自己與林動奸淫水月師叔的情景。
雖說身中『迷幻迷離』處於幻覺之中,可『迷幻迷離』偏偏就有一個奇特之處,
事後竟能完整地回憶所做之事,而且感覺無比之清晰。
高達一想到自己的大肉棒與林動隔著一層薄薄的皮,一進一出配合無間地抽
插著美絕天下的水月師叔前後兩個洞的淫靡,全身一陣燥熱,胯間的肉棒腫硬無
比,忍不住伸手進褲子里,一邊擼動著腫硬的肉棒,一邊緩緩走過來。
輕輕推開一絲門縫,高達看到房間里,林動站在床邊抱著水月師叔美麗的腰
肢,盡情的在那『白虎』小穴里大力的抽插著。因為『攝魂香』亂神之故,毫無
技巧,只懂得次次整根盡沒,每次抽插都會帶出大量的玉液。那個無毛白虎濺上
水跡,在光線下閃閃發亮,又漂亮又可愛。
水月師叔卻是媚眼兒如絲,處女初開不久,對性愛的抵抗力本身就低,再加
上『攝魂香』欲火焚身。被林動粗大的肉棒一陣亂插,已是淫叫連連、嬌喘不已,
渾身酥軟的躺在床上,臉上滿是滿足的笑容,毫無抵抗力的在林動的抽插下浪叫、
呻吟。
林動也是異常的舒爽,像水月師叔這樣美得像仙女一樣的女人,就算是他的
未婚妻淩清竹也有所不及。兒時沒少對她產生過綺念,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真
的能操到她,更別談了在記憶中是他將水月師叔破處的了,緊湊的小穴夾得他的
肉棒舒服的很。
尤其是水月師叔先前對他說的一翻話,自己真的能跟她……?雖說她要自己
一切都聽她的,任何事都要聽她的。起先還有一絲不大願意,現在看著她在自己
的胯下浪叫著承歡的樣子,只覺得不就是聽她的麼,只要她真的做到承諾的一切,
將條命給了她又如何。
在林動興奮地操幹著水月師叔時,興奮不止他一人,在門外偷看的高達也感
到無比刺激。水月師叔被林動操幹的時候,因為是處女經驗不多的緣故,沒有說
什麼淫浪話,只是不停的「恩……啊……」的呻吟,即使有臺詞也是一句「好舒
服啊!」之類的。
雖說沒有那晚身中『夢幻迷離』的放蕩淫叫,可她那張羞紅得快滴出血的美
麗臉龐,就足夠令高達興奮不已,擼動肉棒的速度也開始加快,身子不停想向前
湊,好看清楚里面的情況,卻不想動作過大,半掩門被推開,人也差點摔倒在地
上。
「哈哈,怎麼不跌個狗咬屎!」水月真人和林動看了高達一眼,發出一陣嘲
笑之聲,以水月真人的一身功力,早就發現了高達潛伏過來,只是兩人皆沈醉在
歡愛之中沒空理會,而且覺得讓高達只能幹看,玩自己的五姑娘,心里更有快意。
「滾出去,誰準你進來,出去繼續擼你的。」
「對不起,水月師叔,我馬上出去。」高達真的很想撲上去將水月師叔壓在
身下狠狠操弄,理智卻告訴他,這樣的事想下就行了。
對水月真人將高達趕走,林動的感覺卻是相反,在高達進來後被其看著,他
只感得無比的刺激,一陣伴隨著急促的肉體撞擊後,龜頭酸麻難忍,一邊大力的
抽插,一邊大聲的喊道:「水月師姐,師弟要射了,又射了……」說完之後緊緊
的抱著水月師叔,把大量的精液射進了水月師叔的子宮里。
「混帳小子,你又射在里面,我要懷上了,會死人的……嗯……嗯……」在
同一時刻,水月真人也達到了高潮,雙手緊緊的摟著林動的脖子,大聲的浪叫起
來。
「不怕,懷上,我會娶你……我會娶你……」林動與水月真人一邊熱吻著,
一邊得緊緊摟在一起,抽搐了幾下之後,雙目緊閉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看來他們
身上『攝魂香』藥力已經消退下去。
高達心里僅存的那一點希望也消失了,搖搖了頭:「不行了,不行了,我得
去找溫柔姐姐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7 23:06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23~2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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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23章 救人(中)
在一個完全近乎密封的山洞中,僅僅洞壁上一些發出微弱瑩光的礦石,使得
這洞中有一絲難得的光明。
在這微弱瑩光下,卻是一副讓人血脈噴脹畫面,兩男一女正在如癡如醉地上
演著『雙龍戲鳳』的活春宮,最讓人吃驚的是,他們竟然是『青雲門』『搖光』
一脈的水月真人,與兩位後輩弟子高達與林動!
只見水月真人跪趴在冰冷的地上,埋首在林動胯間起伏著,蹺起那讓天下人
為之瘋狂的豐臀。高達則跪在其後,抱著水月真人白白嫩嫩的修長的玉腿,埋首
後股舔著美人的『白虎』美穴,粗大舌頭分開她的大小陰唇,探進小穴里,舔舐
著嬌嫩肉壁,還不斷用嘴唇裹住小巧的陰蒂吸吮著。
而在水月真人的前方,林動坐在一塊地上,那根剛剛射精,上面滿是陣陣白
沫,沾滿女性體液肉棒,正被水月真人舔弄,吞吐著。水月真人口交的技巧很生
硬,可卻是很認真與溫柔,軟弱的香舌把它上面每一寸肌膚舔弄,又將龜頭整個
含在嘴里。
林動感覺肉棒頂端的龜頭已觸在水月師叔的喉頭,忍不住低頭一看,水月師
叔的小嘴,紅潤的櫻唇正努力張到最大,都有些變形才將他硬梆梆的大龜頭含下
去,生硬地吞吐著,臉上盡是難受之色。
「師姐!我不過是一無名小子,哪里值得師姐這樣做。」林動心里又是感動,
又是心酸,急忙將水月真人上身拉起來,美女給自己吃肉棒雖是很爽,可看到水
月真人難受的樣子,卻又舍不得。
水月真人有些害怕地望著林動:「動郎,難道我弄得不好?我會改的,你們
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在這個地方。我好怕黑,我好怕孤獨,一個人在這個漆黑的地
方,你們不要走。」
林動有些心酸,知道他們先前做得有些過份了,可那時也是逼不得以。水月
師叔當時可是要把他們兩個都要殺掉的,若然不是他們跑得快,很可能真的就像
那個夏則夷般,被水月師叔剝皮拆骨了。
明知錯在不已,可看到一直以來橫行,冷血,嗜虐的水月真人在自己兩人面
前,露出罕見的小女子柔軟姿態,苦苦哀求的樣子。
林動就算是鐵石般的心腸也被軟化下來,溫柔地說道:「師姐,這個不怪你,
是我們的錯,如果不是我們,你是不會這樣做的。放心,如果我們能逃出生天,
大師兄與我,你想嫁給誰,我們就算豁出這條命,也要娶你過門的,絕對不會有
點遲疑。」
「真的?」水月真人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強忍著身後高達舔弄小穴的快感,
說道:「你們不計較我大了你們將近十多歲嗎?你們要是娶了我,不怕江湖上的
人笑話你們嗎?」
林動大叫:「我不在乎,若然我有半點假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相
信大師兄也是一樣的。」
高達也從水月真人後股擡起頭來,嘴上滿是白白女性的玉液:「沒錯,師姐,
我們一點也不在乎,無論你選擇我們之中哪一個,我們都會不如介意的。如果你
選擇我,就算丟了掌門之位,我也一定會娶你的。」
水月真人回首白了高達一眼:「你這個混賬小子,如果你娶了我,將來怎麼
娶雪兒啊!」
高達有些苦惱,撓了下頭:「大不了,一起娶了,帶著你們遠離這個江湖,
去一個沒人識我們的地方退隱去。」
水月真人玉臀向後一頂,將那雪白的臀峰頂在高達的臉上:「想得美,跟我
說句實話,你到底有沒有碰雪兒。」
「回師姐,我只是吻過路雪師妹,但我死守最後底線,我是不會傷害她的。」
高達在水月真人那雪白、光潔、肥美的豐臀用力地嗅了幾下,被『白虎』美穴里
散出的騷腥氣味刺激熱血沸騰,舌頭再次伸進她的小穴里抽插著、攪動著。
「哦,嗯!別舔了,混賬師弟,你的本事從哪里學來的……」水月真人面如
桃花,櫻唇輕吐讓人神魂巔倒的呻吟:「動郎,在理性上說,我是應該選你的,
我也很想選你。可是我舍不得高達這個小子,這幾天下來他奸得我實在太爽了,
我都要快上癮了,我真不知道該選誰了。」
林動心里有些酸酸,有些不服說道:「師姐,放心,這幾天我一直從大師兄
哪里學習呢。一定能讓你欲仙欲死的,然後心甘情願做我的新娘子。」說罷,一
把吻上水月真人的櫻唇。
水月真人能感受到兩個男人對她真實情意,並非貪圖她之色而發的虛假之言,
使得她的內心暖暖的,也閉上眼睛,熱情如火地迎合林動的索吻,閉目之前,目
光落到冰冷洞頂之上:「不管了,這一切等出去後再想吧。」情動之下,她的小
穴里玉液不斷流出來,流淌在高達的嘴里,臉上。
高達吞了幾口玉液下肚,舌頭更加賣地舔過水月的會陰,舔舐著她的股溝。
水月真人的股溝上每一寸肌膚都被高達舔得濕濕漉漉的,最後還用舌頭去舔那小
巧美麗粉紅的菊花蕾,她那淡紫色的、小巧美麗,如菊花花蕾般的菊穴,是那樣
的迷人美麗。
高達用舌尖頂著她的菊眼,試圖探進她的菊穴里去。「呵呵……」水月真人
扭動著屁股,發出陣陣嬌笑,想避開高達的舌尖!
可是她哪里是高達這個淫道高手的對手,即使是不停地扭動屁股。高達的舌
尖依然準備無誤地頂進來,在她的菊花蕾內外吻來舔去,還用手使勁撬開水月真
人的兩股臀肉,讓舌頭更加之深入其中,像肉棒一樣抽插著,唾液把她的菊穴弄
得濕呼呼的。
「臭小子,我的的菊穴讓你舔得癢癢的,啊……啊……別舔了……哪里臟啊
……」水月真人哼著,叫著,情火燥動之下,心里極度渴望著,一把推開林動,
再次埋首在其胯間,用嘴套弄著林動的肉棒,舌尖舔著龜頭,有時還把的陰囊含
進嘴里,吮裹著。
高達擡起頭說:「師姐,我想幹你的菊穴!」
水月真人一邊舔著林動的肉棒,一邊說道:「混帳小子,我的菊穴是被你開
苞的,那晚你這根驢把師姐給插暈了,你真狠心!」
「這次我會註意了,而且多次試幾次,你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的。」高達有
些尷尬了,那晚自己確實有些魯莽了,開苞後庭,本來應該是千呵萬護,溫柔如
水的,結果自己強行破處,把水月師姐給插暈過去。所以這幾天他與林動不停地
在水月真人身上發泄,卻一直不敢走其後門的原因。
「胡說八道,但看在你們剛剛哄得我很開心,就給了你吧!不過你可要輕一
點,你要是弄痛我,我就咬斷你兄弟的雞巴!」水月真人將林動的肉棒含入嘴里,
把豐腴的玉臀高高地撅起,雙腿努力分開,露出被高達吻舔得濕漉漉且美麗、迷
人的菊花穴。
林動臉色大變,肉棒被水月真人含在嘴里快感也蓋不住心驚:「大師兄,菊
穴,你就別走了。師姐的『白虎』美穴可是極品,會咬人,你老人家還是插前面
吧。」
「放心啦!師姐,舍不得咬你的。」高達哈哈一笑,再次趴在水月的豐腴的
豐臀上,繼續去吻舔那小巧玲瓏的小菊花。
高達使出渾身解數,粗大的舌尖用力向里頂進去,一點點地強行擴大菊穴,
學著肉棒般進進出出。水月真人很快就被高達舔舐得骨酥筋軟,嬌喘籲籲,玉首
趴在林動胯間,含著肉棒,口齒不清地淫叫著:「混賬……小子……弄濕一點…
…弄痛……我……真的會……咬啊!……嗯……」
「師姐,你才舍不得咬林師弟呢!」高達得意洋洋起身,跪在水月真人的身
後,一手扶著她的圓潤豐腴的玉臀,一手扶著那根驢根般的肉棒,腫脹發紫的龜
頭對準水月真人那朵小巧玲瓏的菊花,慢慢插進去。
此時水月真人的菊穴上沾滿了高達的唾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盡管水月真
人的菊穴很緊。高達的龜頭仍不算太費力氣就進去了,一股巨力緊緊勒住,不讓
使其再進一步。可這樣做卻給了高達極大快感,差一點就要射了出來,深一口氣
欲再次前進。
水月真人急忙吞出林動的肉棒,大聲叫出聲來:「啊……啊……小子……疼
啊……啊……我的……啊……菊穴……啊……啊……才破處不久……啊……輕…
…輕……點……啊……啊……」
高達看到水月真人臉上慘白,知她疼極了,便停上深入,輕輕地用肉棒碩大
的龜頭在其的菊穴里慢慢抽動著說:「好師姐,師弟會輕輕的操你的,親親寶貝,
親親老婆,一會兒大肉棒就全都插進去了。」
高達碩大的龜頭在水月的菊穴里慢慢地抽插著,漸漸地,水月真人的菊穴里
滑潤了,粗大的肉棒也慢慢地往里插去,慢慢地高達的腹部緊緊貼到水月真人的
臀肉之上,驢根一般的肉棒完全都插進了水月真人的菊穴里,使得兩人同覺莫名
興奮。
水月真人只覺得疼楚消去,菊穴被一根巨大滾燙的巨物塞滿,使得她本能用
力張開著屁股,以此來適應高達粗大肉棒的抽插。高達趴在水月真人的背上,雙
臂環抱著她的腰腹,一支手去摸她的小穴,兩根手指伸進她的小穴里插抽著,透
過手指感覺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其菊穴里抽插著。
「師姐,很爽吧?師弟沒騙你吧!很快你就會愛上這種感覺的……」高達粗
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抽至僅余一個龜頭在其中,然後再兇猛地全根插入,粗長硬的
肉棒在她的菊穴里出出入入,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水月真人哼叫著,扭動著身體:「啊……啊……我的菊穴……啊……啊……
被操得……啊……啊……啊……得……啊……啊……太……啊…太舒服了……啊
……啊……混賬小子……啊……啊……你從那里……學得這些手段……別扣前面
了……這感覺好怪啊……」
水月真人一邊用手套弄著林動的肉棒,快活地浪叫著,一邊扭擺著豐臀,迎
合著高達把粗硬的肉棒在她的菊穴里抽插著,高達的小腹撞著她的肥白、柔軟、
圓潤的玉臀,啪啪作響,奏出一曲動人樂章。
可能是因為高達慢慢增加扣挖美穴的手指,形成了兩穴齊插之狀。極度的快
感使得水月真人無所適從,不停地扭擺著玉臀,用力向後著,同時伸手趕走高達
的手指。
很快水月真人就覺得美穴里有一絲空虛,菊穴傳來的快感越強烈,美穴內的
空虛感就越強,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指伸進自己的小穴里,隔了那層肉壁感受著高
達硬梆梆的大肉棒在她的菊穴里抽插著,那感覺無比新奇。
高達的肉棒被她菊穴的擴約肌套擼著,又被她的手指在小穴里隔著那層肉壁
摸著,興奮之極,一把抱著水月真人仰躺在地上,將那一雙美腳大大分開:「師
姐,原來你喜歡這個,林師弟,咱們來一個『雙插』,水月師姐喜歡這個……」
林動在旁邊看著,水月真人和高達淫浪的活春宮、肉麻的浪叫著,早就欲火
焚身,當下又看高達將水月真人擺出這樣淫蕩的姿勢,頭腦一漲,雙膝跪在水月
真人身前,粗魯撥開水月真人的玉手,挺著粗大的肉棒猛地對準那道潔白的肉縫
插進去。
「這不是真的,動郎,你真的……插進來了……啊啊……兩邊填滿了……啊
……」水月真人感受著兩根火熱滾燙的肉棒在自己前後兩穴內進進出出,兩種截
然不同,卻又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斷沖擊著,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雙插的水月
真人迷失了,她什麼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不停哇哇亂叫著……
高林兩人也是無比的興奮,聽著美人歡暢爽快的呻吟,心里充滿了無比的自
豪,更加之落力,配合無間地抽插著,將緊緊夾在中間的美人送上一次又一次的
高潮之中,陰精猛泄不止。
極烈快感高潮,使得三人不斷地向巔峰攀去,同樣也更加堅定三人一定要活
著離開這里的信心。尤其是高達,他在心中暗暗作出決定,就算自己丟掉性命也
要讓水月真人和林動脫險,當下這個險地皆因他婦人之仁造成的,思緒不由回想
起自己過失來……
……
那天晚上的子時,初秋的夜晚,下起了罕見的雷雨。
一道閃電劃破過夜空,三條身穿蓑衣人影正悄悄前往『青雲門』關押犯人禁
地『冰火洞』而去,借著閃電的光亮,得看清他們兩男一女,男的高大英偉,女
的絕色天仙,正是赴蘇茹約的高達他們三人。
三人一路上無語,高達與林動緊緊跟著水月真人身後,林動望著水月真人婀
娜多姿的身姿,心里滿是幸福甜蜜之感,昨天與她的纏綿恩愛,她對自己承諾,
對將來充滿了美好的希望,此時水月真人要他做什麼都願意。
而高達則全神警備著四方,一雙銳利的雙眼透過著瓢潑大雨,不停地掃視著
四周。蘇茹雖一再保證,不會傷害『青雲門』的人,但是她身邊那位藏於暗中的
『翼弓』夏則夷,卻讓人不敢相信,要知道用弓等暗器的高手最擅長便是暗殺,
尤其是這樣的雨夜環境。
三人就這樣各懷心思,一前一後來到青雲山後山的『冰火洞』前,蘇茹已經
在里面等候多時了,兩個絕色美人相視一眼,各自冷哼一聲也不搭話,蘇茹在前
面引著,一起進入『冰火洞』之中。
高達剛進入洞里只覺得一股刺骨寒意撲面而來,跟外面微涼的初秋的氣節比
起來,這里簡直就是寒冬臘月了。與外界形成了『冰火兩重天』的差別,暗暗付
道;『莫怪眾人將此洞稱為『冰火洞』,真是一個非常切合的形容詞啊!』
『冰火洞』乃是青雲山『七大奇觀』之首,洞中與洞外乃兩重截然不同的氣
象,外界常年溫暖如春,洞里卻是長年冰寒刺骨,是一個罕見的地理的奇象。無
奈這個時代的老百姓愚昧,只道是什麼山神精怪作怪,反而坐實了青雲山乃神龍
所化,這一種神話傳說。
即使是『青雲門』歷代擁有先進知識的人群,對此僅僅只是明白此洞不是什
麼神龍所化。至於洞中常年的寒氣只能用內中有千年寒冰,加之此洞的形狀與位
置與冰窖十分相像,因而寒冰於洞中千年不化,所以氣溫極低。
『冰火洞』內擁有極強的寒冰,常人待在里面,衣衫不足的話,三個時辰便
能將其凍斃。上乘的武林高手進入其中,也需運功護體,能非常有效的壓制這些
人的功體,長年累月下來,還能大大折損他們的元功。『青雲門』便利用此地的
特殊,用來關押門派中罪惡深重的弟子,或者罪大惡極的兇徒。
高達與林動兩人從來沒有親身到過『冰火洞』,僅僅只在同門長輩口中有所
耳聞。今日親身一到,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凜烈的冰寒使得沾滿水跡的他們不住
地打冷震,趕緊運功護體,好半天才有些暖意。
相比於高達與林動的怕冷,水月真人卻有如魚得水,擁有『純陰體質』與十
層『媧皇靖靈功』這樣的環境,實乃最好的練功場所,在其『媧皇靖靈功』未大
成之前,她經常來此地來練功,如今武功大成更是不在話下,鄙視地看了高林兩
人一眼。
洞內九曲十八彎,越往里面越是寒冷,蘇茹領著三人來到洞中一處明顯是人
工修建的石門前。她停下步了,滿眼的熱淚地說道:「天哥哥,妹子來了,這次
妹子一定會將你救出來的。」
「哼!淫娃!」水月真人冷哼一聲,『性寅』和尚當年在『妖極宗』惡行累
累,最喜歡奸淫與虐待婦女,當年『霓裳宮』不少年輕女弟子被擄後大部分受其
奸淫,後來解救回來也有不少精神失常,這個蘇茹居然親切地叫他『天哥哥』,
能與這樣的淫徒有親密關系,想來她也好不哪里去。
「呵呵……姐姐,想罵便罵。妹妹,只是想做一個自由自在的女人,而不是
一個被世俗所壓迫的女人。或許在你的眼內,我是一個放蕩淫婦,但妹妹卻能享
受到你永遠也無法享受到的快樂。就如同你將與兩位師侄在一起的快樂視為痛苦,
壓抑天性,自取煩惱。」
水月真人神色一冷,玉手上升起一股冷氣:「荒謬!你這種淫娃蕩婦,休為
自己放蕩行為找借口。」
就在水月真人與蘇茹爭執時,林動仔細打量起這扇石門起來,這扇石門是經
巧匠打造而成,石門上並沒有把手之類的東西。倒是在上方有一個太極圖的形狀
圖騰,在兩個陰陽魚中還有兩個手掌。看來是一扇機關石門,用手推了幾下,動
彈不得。
高達見狀,心思:看來這是一座巧奪天工之門,打開的機關應在門之內。想
起蘇茹曾言,打開這座石需要純陰純陽兩種截然不同的內力,方能將之打開。她
之所以設計相害他們,便是因為高達與水月真人兩人擁萬中無一的『純陽體質』
與『純陰體質』,是『青雲門』最強的陰陽兩種功體之人。
蘇茹與水月真人爭執一會兒,還是救人之心占了上風,說道:「你成見已定,
我無法說服你,你也無法說我,就不必在這個問題上多言了。」
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我的成見?哈哈!難道整個世界給你都有成見?」
「呵呵……」蘇茹淺淺一笑,千嬌百媚,樣子好看之極:「好姐姐,你真可
悲啊!」
水月真人有疑惑:「可悲?」
「身為女子被這個俗世所謂禮教所害,人生而平等,誰可高高在上?為什麼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從一而終,為什麼男人在妻子死後,可以續弦,而
女子卻要守寡?為什麼男人勾搭幾個女人就是風流,女人有幾個男人就是放蕩淫
婦。因為這個世界對是男人主導,如果換成女人又是那樣的結果。」
「荒謬!」水月真人將臉偏轉到一邊去,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看著石門慢慢
說道:「我可以幫你打開這個座石門,但是我憑什麼相信你,在事成之後,不會
反悔。」
蘇茹說道:「姐姐,這個請你放心。我並不想與『青雲門』為敵,只是想神
不知,鬼不覺地救走天哥哥,再者天哥哥對於你們來說,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在不在這里也無關重要。」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聲,「先釋出你的誠意!」
「還你!」蘇茹從懷內拿出那條滿是汙漬的肚兜,拋還給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探手快若閃電,一把將肚兜接住,看著上面的汙漬與紅痕,心里充
滿一股莫名的心酸,緊緊地將其握在手中,將放入懷中,倒抽一口冷氣:「還有
呢?」
蘇茹說道:「解藥?待開門之後,我保證會雙手奉上。」
「別羅索了。」水月真人身一轉,真氣自發,身上的蓑衣震碎成數片飛射而
去:「此門據說是唐時天下名匠『賽魯班』所打造的,機關設計於石門內層之中,
需要擁有上乖內功修為之人,同時以剛柔兩種功力隔空攝物,引動石門之的機關
方可打開。」
高達有些疑惑地說道:「可是,師叔!我的內功並非剛陽一路啊?」
水月真人說道:「你修練的『太極玄清道』雖非剛陽內功,卻是剛柔並齊。
加之你天生擁有『純陽體質』,你只需省啥一部分心法,就能將真氣轉化至剛至
陽。」
「哦!」高達點點頭表示明白,依言運功,果然能運起至剛至陽的真氣,時
間一長就會真氣滯漲。
「沒錯,就這樣,開始吧!」水月真人看到高達輕易地將真氣轉化成至剛至
陽狀態,便玉手按在右邊石門的掌印之上:「左為陽,右為陰,本來打開此門本
來是需要『陰陽雙極體』功體的人,同時以兩種真氣保持同步推動石門內中機關。
現在你我兩人,無法同心,你要聽我的命令。不然的話,只要稍稍出錯,石門機
關出錯,想打開就難上加難。」
「明白!」
高達同樣將手掌放在石門掌印上,兩人便同時開始運功。很快,高達便發現
水月真人的擔心是多余,在兩人的真氣同時註入石門之內後,氣機交感之下。在
高達的腦海意識之,再次出現那副玄之玄面畫,他居然能清晰地在構思水月真人
體內經脈,真氣運行狀況,對方想幹什麼,他都能提前知道。
另一邊水月真人,同樣陷入這樣神奇意識境界之中,但她不是自行產生的,
而是氣機交感之下,她的精神被引導與模仿著進入這樣的境界,心神為之極震:
「沒想到他年紀小小,心境上的修為居然達到了這等境界,前途將不可限量啊!」
蘇茹在旁邊並不知道這個原因,見到水月真人只是看了一眼高達便不發言,
也不指導提點高達,一顆心跳直到嘴里,要是兩人出錯怎麼辦,可她又不敢開口,
生怕自己一開口反而讓他們出錯了,哪不麻煩了。
『哢嚓』就在蘇茹向滿神佛訴求之際,石門突然發出一聲巨響。隨即高達與
水月真人對視一眼,嘴上露出一絲會心微笑,兩人雙掌一用力,雙扇重達萬斤應
聲而開,竟如兩扇木門般。
石門打開,蘇茹歡喜如狂,不管不顧地住里面沖進去,高達一把將她攔住:
「里面的空氣久不跟外界接觸,恐怕會生出瘴氣的。」
蘇茹感激地望了高達一眼:「師侄,你對我真好。放心,沒事的,里面有一
個通風氣孔的。」
「通風氣孔?她怎麼知道……」高達為之納悶,被蘇茹俯身從手下穿了進去,
生怕她出事也跟了進去:「師嬸,小心啊!」
高達一進入里面,迎面便是一陣糞便惡與動物屍體腐爛氣味傳來,差一點就
讓他吐了出來。良久方定神,發現石門里面一個極大的空間,一樣寒冷刺骨,只
是在石壁之上有些不知礦石,散發出陣陣微弱瑩光。
光線不強,卻能讓人看清里面的事物。只見地面全是一些人類的糞便,還有
一些動物的屍體,有鳥,蛇,老鼠,兔子,其中以老鼠之類居多。最讓高達吃驚
的是,這些糞便與屍體有不少是非常新鮮的,其中不少動作上還有被啃食過的痕
跡。
「這些都是人為的,難道『性寅』和尚真的沒有死嗎?」高達大為震驚,猛
地一擡頭望過去,只見蘇茹與一名身穿破爛衣裳,全身漆黑如同一塊木炭的人相
擁在一起,那人面容枯萎如朽木,猙獰非常,形成僵屍一般,蘇茹卻是半點不害,
嘴里不停嚷嚷著:「天哥哥,妹妹終於見到你了!見到你了!」
最讓人吃驚,那個形同僵屍的人,居然還是活著的,用一只枯萎得如枯技右
手撫著蘇茹後背,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哈哈,你終來了,不枉哥哥以前對你
的調教,真是一個好性奴啊!」
此時,水月真人與林動也跟著進去,水月真人一看到那人,臉色一變:「怎
麼可能,當年我們明明確你已經死了的。性寅和尚,你……不,應該稱呼你為『
惜花雙奇』中『千面公子』:花道常!」
高達聞及此言,大吃一驚,他與『惜花雙奇』中的丁劍有著錯宗複雜的恩怨
糾纏,一度讓高達不知是該恨他,還是感激他。後來兩人分別時,丁劍曾說過去
尋他的師弟了,從他失落的神色中可看出非常在意這個師弟。
卻想不到他的師弟竟然是關在『冰火洞』之中,這不意味著丁劍得到的師弟
線索是假的,他將永遠找不到他的師弟,他豈不是會十分之傷心,一想到這里,
高達不知為何對丁劍沒有那麼討厭了,甚至還覺得他有一些可憐。
相對於高達為丁劍傷感,林動就顯得十分之震驚:「花道常,豈不會當日出
現在開封城內『惜花雙奇』中丁劍的師弟,傳言中他不是死在滾滾黃河水中了,
怎麼可能是『性寅』和尚。」
「原來我那愚昧的師兄,也還活著啊?」『性寅』一把推開了懷中蘇茹,站
了起來色迷迷地盯著水月真人:「唉!算了,不提那個傻瓜了。有妹妹這樣的大
美女在,不好好欣賞,而提那只死肥豬,真是有傷風雅啊!」
水月真人長袖一甩,一股凜烈寒流直掃而出:「哼!當年真應該將你碎屍萬
段,今日就不會讓你以邪術茍活至今!」
「邪術?」『千面公子』花道常哈哈一笑,鄙視地說道:「如果連禪宗的『
枯木禪』也是邪術,我就不知這個天下間有什麼不是邪術了。也對,在『青雲門
』這等偽君子面前,巔倒黑白,信而無信,此等聖功被說成邪術也不出奇。」
『枯木禪』乃是佛門聖功之一,它能讓修練此功者,身體機能消耗降至最低
狀態,練至高深之境還使人進入龜息假死狀態,能堅持不飲不食一個多月,傳說
中當年達摩能在達摩中面壁九年不死,全靠此套『枯木禪』支持。
當年花道崇尚宗教,練精化氣修養身心,但長年采花下來也會出現毛病,為
此他為了養身,對藥食方面也有所涉獵。百草真人開的藥食再高明,始終都會有
癥狀的,花道常在服食春秋真人加料的夥食後,不久便察覺不對。
所幸的是,他發現得早點,中毒並不深,他當年立斷拿出暗中收藏在身上的
『魔佛舍利』,一次服下兩顆,再以『枯木禪』龜息假死排毒。他這個計劃很成
功,騙過了春秋真人等『青雲門』眾長老,就連百草真人親自驗屍也沒有察覺,
只好封閉上石門。
當花道常從龜息假死中恢複過來時,發現自己仍被關在石室之內,機關石門
緊閉,差一點就想自殺了。原計劃是自己假死後,這些名門正派會讓自己入土為
安,誰想到他們居然這麼狠,會自己曝屍於洞。
縱然有『枯木禪』,花道常也不可能一直不飲不食,始終會餓死在這里面,
春秋真人真的算計無遺啊!
一連三天過去,花道常起先還能奮力氣想辦法弄開機關,可人是鐵,飯是鋼。
加上前段時間進入『枯木禪』,長期時間的不飲不食,正是需要大量進食的時候。
他能奮力找了三天的機關,全賴體內的『魔佛舍利』精元,但『魔佛舍利』也不
萬能的,如其生生餓死,不如就此了斷自己。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就在花道常欲自殺之際,他忽發現有一只老鼠掉進石室
之中,大喜過望的他立刻抓住生吞活吃。有了力氣後仔細打量,發現石室之中有
一個極其隱蔽的通風口,碗口般大。
花道常有些失望,這個通風口通風尚可,一個大活人想從這個洞逃走基本上
不可能的。接下來的日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些動物從通風洞通過,例如蛇,
老鼠,黃鼠狼,其中以老鼠居多,每一次花道常都放不過,抓下來飽食一頓。
時間一長,身為堅定的宗教人士的花道常,覺得這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既然
上天安排這樣一個通風洞落下食物,那麼即是說自己日後必意會離開此地,自己
應該順應天命活下去,不應該尋死尋活。
就這樣花道常在『冰火洞』中孤獨地活了好幾年,平日里都以『枯木禪』減
少體能消耗。餓了就捕食從『通風洞』經過的蛇蟲鼠蟻為食,以它們的鮮血為水,
糞便尿水全拉在石室之中,過著茹毛飲血近乎野人的生活。
這樣的惡劣的生存環境,換著常人不是得請帖死掉,就被無窮黑暗與寂寞弄
瘋掉。花道常卻是偏偏頑強地活下來,『極樂教』提倡縱欲,可原身卻是出自密
宗,自然有一套苦行功法磨練心誌,同時這個里面也有『魔佛舍利』的精元的功
勞。
功不負有心人,花道常在石室苦等數年,今日終被他的性奴蘇茹解救出來,
得到了自由,自然也忘不了對『青雲門』的恨,他雙目狠狠地盯著水月真人說道
:「水月妹子,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苦苦活到今日嗎?就是為了向你們報複,我要
讓天下人都知道『青雲門』的陰暗一面。黑吃黑,收了『妖極宗』的大部分財富,
還想殺人滅口,我讓你們付代價。」
蘇茹急道:「天哥哥,我們不是說好了,離開此地之後便遠離江湖,不再過
問江湖事非的嗎?」
花道常一記耳光將蘇茹打倒在地上:「你一個性奴,有什麼資格插手我的事,
你是嫌打得了少?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石室的人是我,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高達看到蘇茹嘴角上不斷滲出鮮血,心里又怒又氣,強忍著怒火說道:「『
惜花雙奇』據說乃『極樂教』後人,你們不是以傳教為主?你怎麼會成為『妖極
宗』的軍師性寅和尚,還為惡江湖,奸淫殘婦女?」
「傳教?嗯?哈哈……老夫自號『千面郎君』,『惜花雙奇』僅僅只是我其
中一個面目,同理『性寅』和尚,也是不過是我其中一個面目!」
花道常鄙視地看了高達一眼,瘋狂地大笑說:「你以為我是我那愚昧的師兄
嗎?若非為了博得師尊的信任,好獲取『魔佛舍利』,我豈會跟他傳什麼勞子教,
還要練精化氣,絕子絕孫。他哪里知道,我一直在騙他,其實我早就暗中生兒育
女,兒孫滿堂,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名門大俠在幫我養兒子呢?」
「呵呵,天真啊……」水月真人淺淺地笑一聲:「吹噓夠了?交易已經達到,
把解藥拿出來,然後你們大可以離開這里,到江湖上宣傳一下,看看有誰相信你
們,呵呵……」
蘇茹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口齒漏風地說道:「解藥,我會給你們的,但必須
等我們安全離開『青雲門』之後。」
「你能作主嗎?……」水月真人一雙俏目爆射出奪人兇光,狠聲說道:「我
有一個很好辦法,就是當你的面,將你的『天哥哥』剝皮折骨,用盡各種手段虐
待,到時你肯定會乖乖地將解藥雙手奉上的。」
第24章 救人(下)
千人千面,九派采花!詡淫道之巔,蔑天下群雄!
——花道常
「砰!」兩掌交擊,氣勁狂暴,兩人各自震撼,雙雙震退一步!
「功力有進步,不差!」水月真人臉色一凜,手腕上傳來震麻感,無不在告
訴她,剛剛的一掌,自己竟然占不到便宜。實在無法理解花道常這幾年過著這種
茹毛飲血的日子,功力較之當日更強,可謂一躍千里!
另一邊的花道常陰森地說道:「水月妹子,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狠辣啊!傳聞
你在江湖上遇著惡人,稍有惡名者若栽在你手上,無一例外被你虐殺摧殘於死?
我想要不是你受過男人的傷害,要麼就是不懂人事。現在懂了,怎還麼毒辣?嘿
嘿……」說著用眼睛瞟著旁邊高達與林動。
「找死!」水月真人怒火中燒,卷起一片寒流氣勁,一道凜烈的寒光劃破長
空,直取花道常咽嚨而去。
花道常腳踏奇步,一邊閃避奪命劍光,一邊繼續調戲:「哼!好妹子,怎麼
哥哥說錯了?我看這兩小子面相不錯,觀其體格皆是床上猛將,難不成他們沒有
能讓你滿足。早知如此,當年你不如讓我給你開苞,定讓你欲仙欲死的。」
「……」水月真人不發一語,劍路越發之淩歷與變化,一式『劍一』,劍影
化陣陣劍幕,有如水中倒影,虛實難辯,使得花道常難分真實,一不留神,『龍
泉劍』在其腋下劃出一個大口子,若不是他反應過多,當下已然喪命。
「真辣!好疼啊!」花道常連忙封身上幾處要穴止血,吃了這一劍,他也收
斂神色,以往對戰女俠住住自持功力深厚的輕浮打法,面對『青雲門』七大長老
之一,千年以來難得一遇奇才,純屬找死。
「疼?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我會一劍劍將你身上皮肉削下來,千刀萬剮,讓
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水月真人臉上發情毫無變化,人冷劍亦冷,同樣的『
聖靈劍法』在她手中施展出來,有著與高林兩截然不同的攻勢,優雅華麗的劍勢,
配上冰雪之氣,宛如雪中之仙子。
蘇茹見花道常受創,拿出暗藏之兵刃:「天哥哥,我來助你!」
林動卻是搶先一步,持劍殺來:「你的對手是我!」
「可惡啊!別阻我!」蘇茹師承華山派,習得上乘劍法『紫霞劍典』,只是
她年紀尚輕,加之非嫡傳弟子,成就極低,面對林動這樣的劍法高手,自保都成
問題,更別談出手相助花道常了,只消數招,頻頻遇險。
「林師弟,不要傷了師嬸……」高達在旁邊只覺得左右為難,在他心里非常
不想傷害與他有肌膚之親的女人,理智卻告訴他,現在自己該站在水月師叔這一
邊,出手一起制伏花道常兩人,但是看到蘇茹頻頻遇險,卻有於心不忍。
「結束了!」林動劍動如風,運使出其亡父絕世劍法『俠道無蹤』中的『俠
道任行禦天穹』,無匹劍氣帶無窮無盡,無蹤無跡。漫天飛舞的劍氣,蘇茹難敵
其威,當場受創。
看著鮮血染紅白色衣衣裳,林動封喉一劍掃去。高達再也坐不住:「不可…
…」『寒淵』出鞘,人化作一條遊龍,在千鈞一發間插入兩人之間的戰鬥,橫劍
掃向林動。
林動倒退幾步,不可思議說道:「大師兄,這是為何?」
高達難以說明個中緣由,只得說道:「她是玉書師叔的妻子,是我們的師嬸
……」
林動尚未回話,另一邊的水月真人卻是大怒,只見她一劍逼退花道常,朝著
高達怒吼:「這個時候還婦人之仁?高達,給我殺她,若讓他們逃離此地,不但
對我們是不妥,於『青雲門』也可能會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
花道常趁此機會得以喘息,從地上拿起一根鐵璉作武器,橫鞭掃向水月:
「好妹子,你的心還歹毒啊!你就不想要解藥了?難道你真的愛上這兩個小子,
打算以後一女侍二夫,那就讓我先調教一翻如何。」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水月真人一劍撩掃蕩飛開攻來的鐵璉,疾劍搶攻,
式式奪命:「哈……這根鐵璉當初正是拿來捆綁你脖子的璉子?怎麼現在綁久了,
習慣了?」
水月真人人狠話不多,罵起人來不帶半點臟,卻是狠毒非常,使一向千人千
面的花道常也露出罕見的怒色,想起這幾年下來暗無天日的日子,確實跟一只狗
無疑,破口大罵:「賤婢,老子要把你奸上幾百遍,然後把你賣進妓院,讓你千
人操,萬人騎!」
看到水月真人與花道常戰鬥穩占上風,林動也不急著殺蘇茹了,他有些為難
地對高達說道:「大師兄,讓開!就算不殺她,也要將她擒起來。」
「這個……」高達還是有些為難,轉過臉去看下蘇茹,發現對方臉上滿是哀
求之色,心里難以取舍,卻在此刻他的第六感卻告訴他,有一種危險的信號正在
逼近,不及多想,一掌推開林動:「水月師叔,有暗箭!」
話音剛落,只聞空中傳來幾聲微響,三道淩利黑影疾射三人而來,林動幸有
高達事先的一推,射向他的一支利箭落了空。水月真人那邊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她正全力進攻著花道常,眼看只要再過幾招便其斬於劍下,不想突來暗箭,想閃
卻被花道常纏著。
眼看水月真人要中箭,即使是她,也只能運足真氣護身,準備硬扛這一箭。
就在此時,一道寒光掠至,不偏不倚,載下暗箭,使得水月真人躲過這一箭,她
定眼一看,載下暗箭的兵刃乃高達『寒淵』寶劍,轉目看了一眼高達,臉上表情
有了一絲莫名的變動。
高達捂著肩膀的創傷,微微回笑一下,原本他是有機會躲開這一箭,看到水
月真人對暗箭來不防,也難以先顧自身,將手中兵刃與『劍三』之意擲出去,成
功救下了水月真人,卻把自己置於險地之中。
或許好心有好報,在他將要被暗箭傷及要害之時,被他護在身後的蘇茹卻在
危急關頭,偷偷拉了他一把。使得他身子微微一偏,避開了至命的創傷,僅僅在
其肩膀上留下一道傷口,他感激地回望了一下蘇茹,後者眼神複雜地望著他,嘴
巴輕啟,像在說:小心。
高達心神一震,一道黑影覆身而來,寒光凜凜,直取其腦袋而來,卻不帶一
絲殺意,毫無前兆可言。林動此刻正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高達手無半鐵,想出手
相救,已是來不及,他大聲驚呼:「大師兄,小心啊!」
千鈞一發,高達看清了偷襲者面容,他正是前段時間被自己重創的『翼弓』
夏則夷。他猜想得沒有錯,他確實跟蘇茹等人是一夥的,自己一直暗中防著他,
可仍是給他找到下手偷襲的機會,他手中的『翼弓』已化作兩把彎刀利刃,正要
將自己身首二處。
換著在以前,高達跟林動一樣一身功夫大部分在劍上,對這樣偷襲的一刀,
絕對九死一生。偏偏自所練成『劍二十一』之後,他的之感官與精神修為早已不
可同日而語,面對這一刀,縱然手無寸鐵,也沒有半分膽遜,因為他本身就是一
把『劍』。
捏劍作劍,手指輕點,無形劍氣自發,不偏不倚正中刀鋒刃口,在一片耀眼
火星飛濺之中,兩人錯身而過。稍有停頓,又再次回身戰作一團,一雙彎刀在瑩
光之中有如夜空的弦月,美麗之中帶著無盡殺意。而另一人卻是手指輕點,每一
下皆恰到好處,點在刃口之上,僅一點就將其彎刀所有變化封殺。
夏則夷越戰越心驚,他對高達有著深仇大恨,對方不但搶走了他到嘴里美肉
(路雪)。還在前次『論劍大會』上以近乎『禦劍術』的飛劍,不單止重創了自
己,還震斷了右手上數條經脈。要知道弓者一身本領盡在雙手之上,手上的感覺
更是具有更加嚴格的求。
斷了幾條經脈,基本上已經廢了夏則夷五成弓術本領,這也是剛剛他出暗箭
傷人,被高達等人輕易化解的原因。若是換在全盛狀態,他絕對有把握使三人同
時重創,這叫他如何不恨高達。
懷著濃烈恨意的他,使出全力撲殺一個手無寸鐵的高達,卻是怎麼也拿不下
來。每一式刀招,對方都好像事先知道一般,提前一步出手,恰到好處阻止自己
刀招所有後路變化,難不成此小子年輕輕已經達到『心眼』的境界?
夏則夷也明白所謂『心眼』,其實與他的『鷹眼』差不多,都是一種玄之玄
的精神境界。這種精神境界層次不是輕易到達到的,他為了練成『鷹眼』,自幼
修身習箭術,苦練近三十年方有所成,使得自身的『箭術』大進,一躍至『兵器
譜』奇列第五位。
然而眼前的高達,不過剛剛二十歲,居然練成了『心眼』,甚至在精神層面
還要勝過自己數倍,自己在面前有宛如沒穿衣服般赤裸,毫無秘密可言,每招每
式皆被對方以『心眼』看穿,先制至人。
招招受制,夏則夷心里又驚又怒,卻是更加堅定要在這里趁此機會在這里將
其殺掉,免得日後此人精進到一個自己也無法觸及的地步。為此他使出『壓箱』
老底絕學,百年名震江湖的刀技『圓月彎刀』中成名之招『霧月雙刀斬』!
『圓月彎刀』百年前刀界一位用刀奇人所創,此人憑著這一套刀法,連續打
敗武林上十多位用刀名手,隱有一度有問鼎『天下第一刀』的勢頭,只是在他名
聲最旺的時候,卻被朝庭問罪,最後被『六扇門』圍殺於長江邊。
下毒,暗箭,追捕,合攻,『六扇門』非江湖人士,他們行事只講究完成任
務,可不會跟什麼人有江湖規定可言。對待江湖上那些武功極高的罪犯,往往制
定計劃,不出手即以,一出手必殺。『圓月彎刀』創主,在這次圍殺之中,不到
三十招便身首兩處,他的這一套『圓月彎刀』也失傳了。
這樣一套失傳的刀法,卻能在百年之後,重現在夏則夷的手上,皆因夏則夷
的其母乃『六扇門』中人,其祖上也參與圍殺『圓月彎刀』創主行動。在事後搜
屍,此套刀法便落在其祖上手中,後其母被花道常所奸,在外面因奸懷孕,生下
此子,不敢相認托養於外人之家,暗中傳其此刀法。
『圓月刀法』刀法確實歷害,夏則夷此招一出,人影漂飛似虛似實,真假難
辨。高達的『心眼』竟然沒法將其看破,一時間被逼得有些手忙腳亂,頻頻遇險,
險險喪命。
夏則夷下殺手,終是遲了一步,若然此處只有高達一人,他或許能殺掉高達,
可當下不只高達一人。在夏則夷逼殺高達間,林動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一眼認
出偷襲之人,正是當日讓他在『論劍大會』出醜之人,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林動全然不顧什麼江湖道義,手一揚攝來高達的『寒淵』,雙劍同運,正『
俠風天行·決殺無蹤』、『俠道玄濤·千里無蹤』,鋪天蓋地的劍氣縱橫而出,
一下子挫亂了夏則夷的刀勢,殺得他倒退連連。
「大師兄,接劍!」林動殺退夏則夷後,將手中『寒淵』劍拋給高達,兩人
合力圍攻夏則夷,一下改變戰局,殺得夏則夷敗退連連,如不出意外,只需十多
招便能將斬於劍下。
在奇軍殺出的夏則夷被高林兩師兄弟反殺之時,另一邊花道常也好不到哪里
去,先因輕敵受了一劍,面對『青雲門』曠世奇才越戰越落下風,而且在戰鬥中
他還發現因水月真人強大『冰寒』真氣之下,自己的身體的機能受冷遲頓,功力
不斷在下降,失敗只是時間問題。
涼在旁邊的蘇茹,這時也心急了,她雖然不想傷害高達他們,但她更不想被
花道常與夏則夷有事。於是她嘴里念念有詞,念起了昨天引動水月真人與林動體
內『攝魂香』誘恩暗示:「·¥# %—……* 」
此語一出,果然起效,水月真人與林動的招式都慢了下來,使得花道常與夏
則夷有了脫身的機會,三人趁機相聚在一起,而沒有中毒的高達則護林動與水月
真人,死死擋在洞口前面,不讓他們離去。
高達怒喝:「師嬸,把解藥交出來,我放你們離去。」
花道常陰聲冷笑:「你以為我們的白癡麼,給你們解藥,你們還會放我們離
去嗎?我們還不如在這里坐等賤丫頭身上的『攝魂香』毒發,說不成還能嘗下第
一譜『絕色譜』前三美人的味道呢?」
看到水月真人和林動強忍毒發的樣子,高達便說道:「好,你們可以先行離
去。」他有辦法解去『攝魂香』之毒,才不懼花道常事後反悔,在此放過他們也
不懼怕,最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想蘇茹受到傷害。
「好!你這小子夠義氣!」花道常看到高達拉著水月兩人讓出道路,他也不
含乎,領著夏則夷與蘇茹便離去。
正在兩撥人,錯身交過的瞬間,原本強忍著毒發的水月真人突然暴起,持劍
殺向花道常,封喉奪命。花道常大吃一驚,在蘇茹的驚呼之聲中,他一掌把旁邊
的夏則夷推出去,替自己擋下這一劍。
「爹爹?!你……」夏則夷難以置信地慘叫一聲,水月真人一劍洞穿小腹了,
卻也成功阻擋了水月真人追殺的路徑。花道常趁機拉著蘇茹逃到石門之外欲逃命,
蘇茹掙脫鉗制欲回來救人:「則夷啊,你敢殺他,你這一輩子都拿不到解藥!」
「解藥?好寶貴麼?」水月真人臉上強忍『攝魂香』發作時升起的艷紅之色
悉數消失,一臉的神態若然,半點事也沒有,『龍泉劍』從夏則夷腹中抽出來,
大量的失血,使得對方一下子跪在自己跟前。
蘇茹吃驚地說道:「你怎麼可能沒有毒發,你不可能得到『攝魂香』的解藥,
我能感覺得你身上的藥氣,但為何這麼弱?」
水月真人冷冷一笑:「解藥?!我不在乎,想解釋這個『攝魂香』之毒,我
有的是辦法。」
蘇茹有些不相信:「胡說八道,『攝魂香』是天哥哥從『潛欲』那里好不容
易得到的,你怎麼可能有解藥。」
「夏蟲不可語冰!」水月真人所言非虛,她早在林動處得知到高達能『攝魂
香』之毒,在自己與林動再有一次肌膚之親後,林動就成了自己忠實的裙下俘虜。
只是稍微勾下手指,林動就將所知的一切如倒豆般倒出來,連當日為了公孫月解
毒一事也沒隱瞞,當然他們兩個對高達土法解毒很不感冒。
「這還要多謝此地千年寒冰之氣,人體在極寒的氣溫之中,所有機能會因寒
冷而下降,直至死亡。『攝魂香』挑動的人性情欲,卻因此地極冷使得人體機下
降,挑動的情欲便沒有達到我不能承受的地步。再加上我長年修練『媧皇靖靈功
』,自然能輕易將其壓下去。於是我將計就計,只是想不到花道常如此之冷血,
連親生兒子都能推出來。」
「你到底要怎麼才肯放人?」蘇茹等人臉色一變,水月真人借著千年寒冰不
受『攝魂香』所控,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外,最大的倚仗一下子就沒了。
「放人?你們全部得留命於此。」水月真人狠狠罵了一句,一腳將夏則夷踹
趴在地上:「『翼弓』夏則夷,『兵器譜』奇之列第五位,名頭真夠響的,可惜
不該惹到『青雲門』,尤其惹到我的徒弟,敢扒我徒弟的裙子,我扒你的皮!」
蘇茹看到夏則夷受苦,驚叫:「別傷害他,我用解藥來換他。」
這個條件起了作用,水月真人沒有繼續折磨夏則夷,雖說高達有土法解毒,
但水月真人可不想再被兩個男人操了一天,蘇茹若能拿解藥來換的話,這也不是
不可交易的事。
水月真人願意,花道常卻不願意:「賤人,你傻了?還不快點把火拆子給我。」
「天哥哥,你想做幹什麼?」蘇茹臉色極變,立刻明白花道常想幹什麼,悲
呼道:「你不能這樣做,則夷是你的親生的兒子啊!」
「賤人,親生兒子?老子的兒子不知道有多少個,死一個又如何。」花道常
一記耳光打過去,欲強行從其身上掏出火折子,蘇茹抵死不從,使得他越發憤怒:
「他既是我兒子,血肉皆是我所給予,今日以命相還有何不還。」
「不用爭了,既然你們不想他活,我成全你們!」水月真人不知道兩人之間
發生何事,可她知道肯定不是好事。當機立斷,探出五爪直扣在夏則夷背後,五
指深陷入皮肉之中,真氣註入,如同吹氣球,人皮鼓脹,皮肉分離。
「啊……她在剝我的皮啊!」皮肉分離的痛處傳夏則夷腦海,不禁讓他想先
前水月真人說過要把他剝皮,一股極端的寒意瞬間走遍全身,在巨大恐懼下讓他
迫出最後一分力量,奮起反擊。
「哢!」水月真人截下這一擊,使勁一扭將其手臂折斷:「垂死掙紮!」說
罷,一發狠勁五指扣緊人皮,猛地往下一撕,竟把夏則夷後半身的人皮悉數剝下
來,隨帶連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爛。
「啊!」夏則夷呼天慘地在地上翻滾,身後人皮保護鮮紅血肉和血管暴露在
空氣,肉中不停在滲出鮮紅的血液,那一股不能用人類語言形容的痛處,痛得他
死去活來,連昏迷過去做不到。
水月真人真的剝下夏則夷的一片人皮。「好惡心啊!」隨即女人尖聲驚聲響
過不停,眼前此景已經完全超出蘇茹心理承受能力範圍之外,只見她跌坐在地上,
難以置信地望著夏則夷:「則夷,……你沒事……吧……你……疼麼……疼嗎…
…」
如此血腥畫面,驚呆的是不止蘇茹,在場三個男人也被驚呆了。高達與林動
都對這種血腥畫面難以接受,雖說水月真人嗜虐殺人,在武林上不是什麼稀奇古
怪之事,路雪還一度跟他們說過水月真人的各種殺人手法。那時他們只是微笑地
當成恐怖故事,可當親眼看到之後,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水月真人手中揮舞著夏則夷後半身人皮,聽著夏則夷的撕天裂地慘叫聲和蘇
茹的驚呼,心里所積的惡氣終能一舒:「本真人一向言出必行,說剝皮,就一定
會剝你的皮……」
地上夏則夷聽到水月真人的笑聲,發出了痛苦的哀求:「把我的皮還給我!
把皮還給我……」
「還給你?哼,那日你當著這麼多人面羞辱路雨,可想到過這一天,在你們
下藥算計我之時,就要有被我反撲的覺悟……」水月真人冷聲喝斥,一邊將自身
的『媧皇靖靈功』真氣提至最高層次,急凍的冰勁將手中人皮結成一大冰塊,
「我現在就毀了它,以後你就做一個沒有皮的怪人吧!嘿嘿……」
「不要啊……」夏則夷看到水月真人真有松手將冰凍人皮的樣子,嚇得忘魂
大冒,一想到人皮沒有了,以後自己就真的會變成沒有皮的怪物。雖說他也知道
自己命不久,但是那股說不出恐懼籠罩在他心頭上,爬起來屈膝跪在水月真人跟
前。
「哈哈……下跪,低姿態!做了有辱女兒清白之事,在民間是要浸豬籠的!」
水月真人低聲冷笑,那冰冷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栗!
「我知錯了?我該死,我不該羞辱您的弟子。把皮還給我,求您了……」夏
則夷現在再也沒半點當初意氣風發的樣子,有的只是滿臉的恐懼和害怕。人類可
能不會害怕死亡,但一定會害怕自己變成異類,害怕自己孤單一人!
「還給你?如果你能讓時間倒退!那我就原諒你啊!」水月真人跨前一步,
一腳踏在夏則夷頭頂上,將他狠狠地踩在進冰冷的地表上,無數的碎石片插進他
臉中,頓時血肉模糊!
夏則夷痛苦地叫道:「我求你了,你就原諒我的過錯,大人不計小人過,把
人皮還給我吧!」
「原諒你?」水月真人將腳從他頭頂移開,移步到他右手上,照著沒有人皮
保護手臂重重一踩,『哢嚓』一聲右手臂骨斷成兩段,「原諒你,事情就不會發
生了?」說著,又踩碎他的右手手掌。
「你這個惡婆娘,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堂堂『兵器譜』奇之一列第五位,
在江湖上誰人不敬其三分,如今卻受重傷的他被人如一頭狗般虐待,只能發生弱
者般咒罵,世事變幻無常,何其唏噓!
「哼,這是你取死有道。」水月真人又踩碎了夏則夷另一條手臂,這種變態
的虐待,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即使與她達到協議,事成之後結為蓮理的林動也看得心驚膽顫,這樣的女人
真的能甘願與淩清竹,定儀二女同侍自己嗎?她會不會成為歷史的漢後呂稚,把
自己其他兩個女人弄死?
「啊,我殺了你……」十指連心夏則夷痛得入心和肺,狂暴地從地上跳起來,
用盡最後僅剩下余力撲水月真人。
結果只是撲一個殘影和濃濃寒氣,寒氣在他身後裸露的血肉上結成一層溥溥
冰塊,隨著他的動作片片脫落,每一片冰片都從他身上扯一塊血肉,讓夏則夷如
同身受千刀萬剮淩遲之刑!
「啊啊……」在這種酷刑痛楚之下,鐵打的人也倒下去,夏則夷一陣痛叫後,
沒了聲息徹底倒了下去,在場的蘇茹忍見其慘狀,大聲呼叫:「天哥哥,救救則
夷,他是你的親兒子啊……親兒子……」
「救個屁,這個女鬼還是不要去惹……」看到自己的骨肉如此被人在眼前虐
待,花道常縱然冷血也有極大沖擊。
當然他並不是因親兒被殺的仇恨,而是一種害怕,一看到水月真人那種恐怖
的血腥,身體就不由自主發抖不敢有何任動作,心里唯有遠遠離開此地,什麼日
後報仇之類都拋到九天之上。
「殺了我吧!殺了我啊!」地上的夏則夷再不堪折磨,用盡最的力氣開聲求
死,此刻他只求速死。
就在此時,一道寒光掠過,利劍從其背後刺穿了夏則夷的心臟,夏則夷臉上
露出一絲解脫之色,說句『謝謝』便斷氣了。
「很好,很好!誰準你出手幹涉本真人的,沒大沒小……」水月真人怒視著
出劍殺掉夏則夷的高達,手一揚結成冰片的人皮直直摔落在身上,摔成粉碎,碎
成上千成萬片。
高達平靜地說道:「水月師叔,還是要事為重,先拿下花道常吧!」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聲,此時還需要高達的幫助,不宜翻臉,轉臉望向
花道常:「把他們倆個先抓起來,蘇茹那個賤女人可以先不殺。」高達處處維護
著蘇茹,縱然不知兩人真實的關系,水月真人也猜到七七八八,還是先穩住高達。
「想抓我們?太遲了,臭婆娘,下地獄吧!」花道常臉色猙獰扯著蘇茹退出
丈外,拿出一個火折子往旁邊一丟,只聞一陣『嘶嘶』聲響,微暗的瑩光下突然
竄出一道火光,如一條銀蛇般在洞里飛快竄動。
高達神色大變,驚呼:「這是火藥!」
水月真人臉色也變得極其慘白,大呼:「不好!快出去!」說罷,率先撲向
洞口而去。
「師叔,小心……」三人皆悉數撲向洞口,高達的內心中卻閃過一股極度不
安之感,這樣的感覺從來沒有錯過,他不及多想,伸手拉住水月真人與林動,就
在他的手剛剛握上兩人身上衣物,石洞發生驚天大爆炸,巨大的沖擊波一下子將
三人全部掀飛回去。
在三人眼恐怕的眼神中,火藥接二連三不停地爆炸,石室大門之上的石塊不
停坍塌,無數萬斤石落在將石門死死堵住,而三人卻是不停地下落,原來巨大的
爆炸還將地面給震了開,破出一條漆黑深溝,三人直直落到無盡的深淵之中……
……
「轟隆」一聲巨大悍雷,一道閃電劃過長空,照亮了整個大地。
『青雲山』後山禁地,一直鮮有人煙所至的『冰火洞』中,有兩道人影狼狽
地從里面沖出去。
兩人剛沖出洞外,仿佛全身脫力般跌坐在地上,其中一個衣衫破爛,身似竹
幹,有如幹屍的男子仰臉朝天,捧著天下落下雨水,不停地往臉上擦拭,用著近
乎哭泣地吼道:「我花道常終於自由啦……啊……自由啊……重見天日啦……自
由啦……」
沒錯,此兩人正是剛剛在大爆炸中逃出生天的花道常與蘇茹,相比於花道常
重見天日的狂喜,蘇茹則是一臉的悲傷望著『冰火洞』,神情悲傷欲絕,任由冰
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毫無知覺:「則夷啊……則夷……嗚……是我對不起你啊……
對不起你啊……」
當初江湖上傳聞『性寅』和尚死於春秋真人之手,蘇茹一度悲傷欲絕,數道
欲自殺,那時陪在她身邊的就是夏則夷,是他陪伴著自己度過那段艱難的歲月,
他對自己的意義非常。
後來夏則夷利其母在『六扇門』的關系,得知到花道常可能沒有死,而是困
於『青雲門』之中。也是他鼓勵自己一起策劃潛入『青雲門』的計劃,這一切都
只是因為自己一個自私的心願,救出花道常。
可是到頭來,他竟然被花道常犧牲了。蘇茹此刻並沒有多恨水月真人,在自
己算計她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以水月真人狠辣無情的個性,必定會對自己進行
無情報複,反倒是對自己以前一直癡戀的『天哥哥』,生出一絲心冷。
如果花道常不將夏則夷推出去擋刀,如果花道常肯用解藥換回則夷,他或許
就不會死,或者說不會死得這麼慘,剝皮,虐殺,粉身碎骨,屍骨無存。蘇茹將
目光轉向尚在慶祝脫險的花道常:「都是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若不是他,則夷
就不會死!」
花道常並非沒有發現被他調教成忠實母狗的蘇茹,在此刻對他生出了怨恨,
而是沈醉重獲自由的狂喜,對著『冰火洞』大吼:「水月,你這個賤婢,賤女人!
沒想到吧!洞里會埋有火藥吧!這是我的第二套脫身方案,找不到純陽與純陰功
體的人來開門,就用火藥來炸門。」
「我的兒啊!當年我在你娘肚里下種,當真沒有下錯啊!若不是你從『六扇
門』里盜出特制火藥,擁有如此威力,還真的炸不死這個臭婆娘。你安心,你的
仇為父已經幫你報了,你就在黃泉之下,好好羞辱水月這個賤婢吧!」
蘇茹突然冷冷地說道:「你對則夷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嗯,賤母狗,你在用什麼語氣跟我說話。」蘇茹的話如尖刀般刺進了花道
常的心里,使得他暴怒之極,一腳將蘇茹踹倒在地上,還用大腳狠狠地將她的頭
踩入泥水之中:「夏則夷,不過是我一興起下的種。若不是我將他帶來這個世間,
他有機會享受三十多年人間極樂?今日,他能為我而死,乃是我對他天大的恩賜!」
「噗……咳……」泥水嗆入鼻腔之中,美麗臉容的被人羞辱的踩踏,若換在
以前蘇茹會對此甘之如飴。
當年蘇茹在『華山派』學藝時,被她大師兄所追求,對她百般討好,但是最
後為了掌門之位將她拋棄,娶了掌門的女兒。她心灰意冷之下,就在大師兄新婚
那一晚,她把自己處女之身交了掌門夫人身邊的兩個一肥一胖的醜陋僕人,當晚
便前後兩穴雙失,卻被送上今生難以想像的高潮。
此後,蘇茹白天是高貴不可侵犯的女俠,晚上便與那兩個醜陋僕人偷情,享
受著人間難嘗的極樂。同時她的心理便發出扭曲的變化,認為那些刻意在討好的
自己的男人,皆不是真心對待自己的,全部都是貪圖自己的美色。只有對自己不
假辭色,看不起自己,視自己如糞土的男人才是真心愛自己。
懷著這個扭曲的想法,蘇茹越來越偏激,即使她被那兩個醜陋僕人弄得很爽,
心里依然是空虛無比。直到有一天,她回鄉探視父母,在路上遇到了被春秋真人
千里追殺的花道常。像她這樣的美女,花道常這個大淫棍自然不放過。
一直嘗享受被男人們眾星捧月的蘇茹,第一次被花道常淩辱,拆磨,性虐。
不但將她奸得死去活來,還將她剝光衣服丟進乞丐之中,讓她被數之不清的男人
淩辱,這種足以讓任何女人羞憤欲自殺的經遇,放在蘇茹身上卻是有如罌粟一般,
認為自己終於遇到一個愛自己的男人。
在這種扭曲觀念下,她一點也不抗拒地被花道常調教成一條忠實的母狗。只
是沒想到,會有一天,蘇茹發現以前自己的想法是多愚蠢,她的夢醒了,只是這
樣代價實在太大了。
夏則夷愛她,惜她。高達雖是貪圖自己的美色,對自己卻是真實的好,處處
為自己著想,多次為護著自己。兩個對自己有情有義的男人,到頭來都自己的鬼
迷心竅,為了一個如此無情的男人害死了,害死了!
「你這個畜生,給我滾開!」自第一次遇花道常,便不曾反抗過的蘇茹,今
日終於爆發了。寒光一閃,一道鮮血飛濺在空中,幾只腳趾落入泥水之中。
「你這條母狗,竟然敢傷我?」花道常倒退十多步,不可置信地望著手握著
匕首的蘇茹,再望下自己少了五只腳趾的右足,實在不敢相信在自己調教的母狗
會傷自已。
蘇茹冷冷地說道:「傷你,又如何,我還想殺你。」
「找死!」花道常暴怒而起,如一只猛虎撲向蘇茹,欲將其撕成碎片。這個
世界誰都可以傷他,唯獨他的母狗不可以,這種千人操萬人騎的母狗有什麼資格,
她不過一條母狗而已。
花道常的武功終於在花茹之上,兩人交手不過三招,匕首便被其所奪,枯蔞
的爪子掐著蘇茹脖子高高舉起:「母狗,竟斷我的腳趾,今日我就削斷你四肢,
讓你做個人棍,生不如死!」
蘇茹也是不懼,冷冷地說道:「你敢嗎?你敢傷我,就別指望能活著青雲山。」
「你……」花道常一時語塞,蘇茹說得沒錯,他雖得從『冰火洞』里脫身而
入,但是當下『青雲門』因先前蘇茹她們的一鬧正值封山,自己這個樣子根本無
法離開『青雲門』,很可能半路就遇著青雲弟子,縱然殺出生天,估計下輩子也
會被『青雲門』無窮無盡地追殺。
最終權衡利害,花道常放開了蘇茹:「你想怎麼樣?」
蘇茹無情地說道:「我可以帶你離開,自此之後,你我恩斷義絕,有如陌路!」
「可以!」花道常沒有多想便答應下來,心想著到時出了『青雲門』再收拾
你這條母狗。
蘇茹看穿了他的心思:「你也別想著過河拆橋,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你敢傷
我半根頭發,你就準備接受『青雲門』無窮無盡的追殺吧!」
「你!?……」
第25章 心有靈犀!
「啊啊……」
地面破裂,高達直直落入漆黑的深淵之中,雙手無助在空中揮舞,想抓住什
麼東西,卻什麼也抓不住,帶著無盡的不甘落入深淵之中……
「高大哥……」張墨桐從惡夢中驚醒過來,一下子坐立在床上,待眼睛將事
物看清後,發現自己仍在開封城趙家的豪華大宅中。床上孫齊嶽與李解凍正分別
在自己兩側睡得正香,昨天晚上兩人在自己前後兩穴里舍生忘死,累成像一條狗
般。
想起剛才的惡夢,張墨桐沒來由心里一陣煩亂,玉足亂蹬,將兩人踢下床去。
孫李兩人驚愕不止,忙人地上爬起來,分於左右討好:「桐妹妹,你怎麼了,是
哥哥們惹你生氣了?」
「出去,出去!」張墨桐也不知為何極度心煩,不由分說地將兩人趕出房去。
孫李兩人走後,她拿著被子將頭緊緊蓋住,腦子里全是高達的影子。
自從當日高達回師門複命後,與張墨桐她們分別後,算一下都已經有三個多
月了。這三個月里花染衣一直在花府調養身體,足不出戶,不知在家里搞什麼。
朱竹清則高達離開三天後,獨自一人回去『天山派』了,連花染衣提出讓人陪同
也被拒絕。
用朱竹清的說話:『玉羅剎』在江湖上一直獨來獨往的,根本不需別人陪同
與保護!
而張墨桐卻是一直住在趙府沒有走,因為張威與趙嘉仁的絲調生意需要長談,
很多細節還要處理,加上她也舍不得離開,便一直住在趙府之上。其間在趙薇的
挑逗下,忍不住又跟『川中四英』胡搞在一起。
有趙薇這樣的優秀老師教導,情竇初開的張墨桐很快享受到各種各樣的性愛,
席天幕地的群歡更是家常便飯。在趙薇處還學到更多的姿勢和情調,直把她美得
不知身在何處,如果不是心里已經有了高大哥,甚至還想著一輩子都跟在薇姐身
邊。
一想到高達,張墨桐心里暖洋洋的,據蜀中老家傳信,『青雲門』長老蕭真
人下彩禮已經送到了『唐門』,使得『唐門』上下都為之沸騰了。雖說唐門與中
原武林少有來往,可能與『青雲門』這樣大門派結親,還是下一代掌門繼承人,
即使是唐老太這樣的老江湖也樂翻天了。
現在張墨桐在『唐門』里成了一顆耀眼的新星,人人以她為榮,更被譽為『
唐門』千年以來最傑出的青年弟子,不少長輩更以她為榜樣,對兒輩們說;生女
當如張墨桐,連老家送回來的族信中也對她關心有加。
在床上打了幾個懶滾,多想一些開心的事,張墨桐很快就將那個惡夢拋之腦
後,柔柔地自語:「高大哥,就讓你多納幾個妾吧!等你興趣過去了,或者惹人
家不開心,就偷偷毒死她們。嗯?至於花姐姐身邊那兩個陪嫁丫環,看在花姐姐
面子上就留著吧。桐妹對高大哥實在是太好了,呵呵!」
翻滾間,小穴與後庭里的陽精有不少滲了出去,用手一摸沾答答的。張墨桐
回想起昨晚孫李兩人的辛苦,剛剛那樣把他們踢下床去,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兩位哥哥昨晚弄得人家真的好舒服,在里面射了這麼多,找機會再好好補償他
們吧。」
沾答答的感覺並不受,張墨桐坐在床上嚷擾著:「秋香!過來!給人家準備
熱水,人家梳洗啦……」
可能是張墨桐生得太可愛了,無論是朱竹清,還是趙薇對她疼愛有加。就連
自視甚高的花染衣對她也是好感連連,在其心里看不起朱竹清,但對張墨桐的疼
愛勝似親妹。
而三人中對張墨桐最好的,就算是趙薇了,一切好的都與她分享,使張墨桐
的地位趙府之中已經成為二小姐的存在。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三個月,已經把張墨桐養成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平時自己起身穿衣這種事都懶得做。她吆喝幾聲後,秋香捧著一件雪白外袍進來,
服伺著她起身去沖澡,洗刷。
在漢白玉所做的浴池中一翻洗梳後,張墨桐只覺得神清氣爽之極,讓婢女為
自己擦拭幹身上水珠後,來到那塊等人高的銅鏡前,仔細打量著自己,在這三個
月以來日夜被『川中四英』灌溉,身材比起當日清澀的少女,變得更加性感與誘
人,前挺後蹺,即使身為女人也為之心動。
穿上一件出自名手伊天彩縫制昂貴秋衣後,張墨桐在秋香帶領下,前去與趙
薇共用早點。
張威在開封城經常忙於要事,時常數天不歸,而她娘親的李茉不是在房間內
大步不邁,就是偷偷去跟趙嘉仁幽會,完全沒空理會她。於是每次只要張威外出,
張墨桐就搬到後院與趙薇往在一塊。
來到趙薇那幢高大的銷魂樓閣內,里面早擺滿了一桌各式各樣的早點,趙薇
坐在首席等候多時,遠遠就對張墨桐招手:「桐妹,過來姐姐身邊坐,今天姐姐
有個好東西給你玩。」
一聽到有好東西,喜歡新奇事物的張墨桐就按捺不住,連蹦帶跳跑來到趙薇
身邊:「好姐姐,有什麼東西,快拿來給人家玩玩!」
「別急,那貨已經到好幾天了,只是沒有調教好,所以沒讓你玩,直到昨天
才調教完畢。」趙薇拿起桌子上一碗墨黑色藥湯,遞給張墨桐像在哄孩子般說道:
「現在呢,你首先得把這碗藥湯給喝了,然後用過早點,我再帶你去玩。」
「嗯……」張墨桐瞧了一下,嘟起小嘴:「又是這些又苦又難喝藥湯,人家
不想喝。」
趙薇笑道:「你這個傻丫頭,天天被男人們射一肚子的陽精,不喝這些藥湯,
你想給他們生孩子麼?」
張墨桐搖搖頭:「人家只給自己喜歡的人生孩子,只給高大哥,其他人不給,
但這藥實在太苦了。好姐姐,你就不能弄一個甜一點的藥湯麼?」
趙薇輕輕點了她額堂,嗔罵道:「傻丫頭,真是不識好歹。你可知道這碗藥
湯,可是大內太醫之手,不知下了多少名貴藥材,不但能避孕,還能滋補身體,
比起武林上那些女俠用內力逼出陽精,不知道強上多少倍,你還嫌三嫌四。不喝,
我倒了。」
「喝!喝……好姐姐,人家知錯了,你為了人家好!」張墨桐見趙薇似是生
氣,連忙陪罪,拿起藥燙一飲而盡,卻覺得有些不對:「今天的藥湯,怎麼有點
甜甜的味道,一點也不苦啊。」
趙薇彈了一下她的小瓊鼻,笑道:「還不是為了你,我在里面加了不少蜂蜜
啦!」
張墨桐歡喜說道:「好姐姐,你對我真好。」說罷,便沾到了趙薇身邊撒起
嬌來。
趙薇大受其用,自小獨女長大的她,特別渴望有一個妹妹,因而像張墨桐這
種自來熟,又喜歡沾人的小女孩特別沒有抗拒力。
兩女一邊親密無間地說著悄悄話,一邊胃口大開地享用著早點,趙薇見到張
墨桐對早點上的糕點,大部分都是嘗一口就不吃了,跟當初剛到趙府時那樣不浪
費一粒飯米已有天壤之別,便說道:「看來桐妹,已經跟姐姐一樣懂得學會享受
生活。只是不知道你的情郎,有沒有這麼多錢養得起好妹妹了。」
張墨桐嘟起小嘴:「高大哥,雖然是『青雲門』將來的掌門繼承人,但肯定
沒有姐姐多錢了,到時人家一家就要到姐姐府上蹭飯吃了。」
趙薇故作有不悅說道:「妹妹,你這張嘴這麼挑食,來一次開銷這麼大,姐
姐得有個好處是不?」
張墨桐嘻嘻笑道:「要不,讓高大哥把你也娶了,這樣不是一切都結了麼。
咱們姐妹又可以天天沾在一天,又可以吃得好,穿好的。」
趙薇有些心動,這個丫頭總算沒有白疼她,這段時間她可沒少對張墨桐暗示,
自己對高達有意思。只是她可不想嫁給高達,因為這是不大可能的事,高達乃『
青雲門』未來的掌門,自己的聲名狼籍,跟他完全是沒有可能的。
如果高達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娶她,她也是願意嫁給高達的。當然這種事只
能是如果,當下她只想跟高達有段露水情緣而已,而且她更加喜歡現在這種生活,
高高在上,無憂無慮。
「娶我就算了,『青雲門』那個小廟還容不下我這尊大佛,我有更加遠大的
目標。」
張墨桐好奇問道:「什麼目標啊?」
趙薇賣了個關子:「暫時不告訴你,等你出嫁那天,再跟你說。」
「不說就不說了,我也不想聽了。」張墨桐暗暗松了一口氣,她是很想跟趙
薇呆在一起,但是要她跟別人分享丈夫,還真有點不願意,之所以拉趙薇入局,
只是給了自己拉個好幫手,面對花染衣,她的壓力真大啊。
談起了高達,張墨桐不由自主想起早上那個惡夢,便將此事跟趙薇說了出來,
希望她能為自己解惑:「薇姐,你說下這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高大哥,是不
是遇到危險了。」
趙薇又輕輕彈了張墨桐的小腦袋,笑說道:「我看來你是想情郎了,日有所
思,夜有所夢。高達在『青雲門』能有什麼危險,說不定他現在正在師門撩著師
妹呢。江湖傳聞,『青雲門』的兩位女性長老可是第一譜『絕色譜』前五的美女
喲!」
「她們是高大哥的長輩,不可能的事。」張墨桐嘴里這樣說,心里卻沒有底,
自己的娘親不就是長輩麼,還是高大哥的嶽母,還不是給他操了,還一次操著自
己兩母女呢。如果高大哥的兩位長輩,真的這麼美的話,會不會把她們也娶了啊?
「好了,嚇你的。」趙薇看張墨桐臉上有些難看,輕輕一笑:「你的高大哥
為人如此正直,你還不相信他不成。好了,別說這個了,姐姐讓你看看新玩具,
保證樂得你忘掉這些不快。」
「好的!」
……
春香很快就領著一位壯實如牛的男人進來,那男人一進來立刻跪在地上,五
體投地跪趴兩女:「大小姐,小人曾阿牛,向您請安!」
「好黑啊!這個人是妖怪嗎?不,這難道就是傳說昆侖奴嗎?」
趙薇所說的新『玩具』是一個全身漆黑的高大男人,黑漆漆一片比起傳說中
的黑面包青天還要黑上數分。張墨桐第一眼看到嚇了一大跳,直道遇著什麼妖怪
了。她始終出身大戶之家,不是什麼村姑愚婦,很快認出此黑人像極古書上所說
的『昆侖奴』。
趙薇稱贊說道:「桐妹,不愧是學識淵博的大家閨秀啊!一眼就認出是昆侖
奴!」
張墨桐得意洋洋地說道:「」昆侖奴,新羅婢!這有什麼了不起的,當年三
寶太監出海帶回不少西洋奇寶。成祖對蜀王賞賜了不少西洋寶貝,其中就有過昆
侖奴,所以人家認識啦。只是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人家只是有所耳聞,還沒
曾見過真物。
薇姐,還是你歷害啦!自成祖之後,朝庭就只有宣宗時下過一次西洋。此後
朝庭就沒有再下西洋,還把海給禁了,你這里居然還能有昆侖奴,你是怎麼買到
昆侖奴的,真是神通廣大啊!「
趙薇說道:「朝庭禁了海,可是禁不了我們這些商人。朝庭是不下西洋了,
但暗中還是有很大家大戶私自組成船隊出海的,這些昆侖奴便是從這些人手中賣
來的。經過專門的調教,能說漢話,力大如牛,是不可多得奴隸。」
「嗯……」張墨桐微微點頭,再次仔細打量起這位昆侖奴來,發現他除身體
漆黑,長得比較高大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與眾不同的地方,新奇感很快就失去
了:「薇姐,他除了有點黑,我看不出有什麼好玩之處?」
「別急,桐妹,對女人而言,男人好玩的地方,當然是他的陽物了。」趙薇
說著,轉對叫曾阿牛的昆侖奴說道:「阿牛,站起來,把褲子脫掉,讓桐妹妹,
看看你的陽物。」
叫阿牛的昆侖奴聽到這話興奮之極,他在被賣到趙府前,就是受到的就是這
方面的調教與訓練的,專門伺待貴婦與怨婦的奴隸。他原以為那些怨婦都是一些
年老色衰,相貌醜陋被夫家不喜的老女人。
哪里想到自己的買主居然是兩位如此國色天香的美女,也不用挑逗誘惑,光
想著接下來將要發出的事,就讓他的肉棒腫硬漲大起來,把褲子頂起一個大賬篷,
身上那件劣跡布衣,險險就要被它頂穿了。
張墨桐掩住小嘴尖呼一聲,眼睛卻緊緊盯著不放:「啊!好大啊!」
曾阿牛剛剛站立起身時,大肉棒頂著褲襠已經讓張墨桐吃驚萬分了,心里已
經有了這陽物大概的規模。可當曾阿牛將褲子脫下來後,完全將腫漲脖起大肉棒
展示在張墨桐眼前時,仍然把她嚇了一跳,這根肉棒已經不能叫肉棒了,它的規
模完全超出了張墨桐所有認識。
即使是高達那根驢根般大肉棒相比起來,仍然要遜色一分。它就像一條史前
的泰坦巨蟒般,在空中甩動著,還帶出陣陣風勁之聲,巨大漆黑龜頭更像一個兇
狠蛇口,張牙舞爪,要吞食眼前一切。
趙薇喜道:「妹妹,看你這麼入迷,很想嘗試吧。阿牛,還不上前來服待桐
妹。」
「不,人家不要……」張墨桐看著阿牛走過,從震憾中驚醒過來,開什麼玩
笑,這麼大的東西要是插進來,還不把自己痛死。
趙薇笑道:「桐妹,你不是經常吹噓你高大哥的陽物很大麼,大得讓人吃驚
麼?你的小穴都能容下來,有什麼好怕的,再者女人連嬰兒那麼大都能生出來,
區區陽物更是不在話下啦!」
張墨桐把頭搖得播郎鼓般:「我的小穴當然能容得下,可是我為什麼要給長
得醜的男人插進去,人家只跟相貌英俊與看得上眼的人歡愛。這種昆侖奴長得又
醜,身份又低微,我才不要。」
趙微說道:「一個玩物而已,又沒讓你動真格,玩下就丟到一邊去。」
張墨桐還是搖頭表示不喜,趙薇見狀也不強迫,她知道張墨桐心口不一,嘴
上說不要,身體卻是很誠實,只需稍加挑逗她就會忍不住的。
這個的大肉棒的昆侖奴,可是在二個月前,兩女與『川中四英』群歡時,桐
妹說四英肉棒有點小的,沒有高大哥的大,專程托人花重金購來的,為了讓張墨
桐開心,真是煞費了苦心。
「阿牛,上來伺候後本小姐!」
「是大小姐!」阿牛滿臉激動地來到趙薇身邊的,來到天朝之後所謂訓練都
是皮鞭與老女人,像趙薇這樣身分高貴與美麗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到,更別談
能操到她了,焉然不激動。
趙薇讓下人拿出來一張玉榻,玉體橫陣地往上面一躺,向曾阿牛招招手:
「幫本小姐脫衣,把你伺候人的手段全部用上來。如果讓本小姐不滿意,本小姐
就把你剁碎了,拿去餵狗。」
曾阿牛一聽到這話,當場嚇得冷汗直流,胯間的肉棒差一點就嚇軟。在被賣
到天朝後,那牙人訓練他時曾說過,要牢記在天朝身為奴僕,身家性命皆是主人
的,主人可以活生生將奴僕打死也不犯法的!
為了活命,曾阿牛急忙將為趙薇寬衣解帶,將學來的手藝百分一百發揮出來。
不一會兒,在曾阿牛高超的調情技巧之下,趙薇很快就被弄得滿臉桃紅,溫
順地配合著曾阿牛的動作,一具潔白無瑕、玲瓏有致的性感女體展現在眾人眼前,
直把曾阿牛看得雙眼赤紅,在他的老家的女人都是黑漆漆一片,皮膚粗糙皺巴,
哪里見過這麼嬌嫩雪白女體啊。
現在曾阿牛心里直覺得上天對他太好了,能操到這樣美女,他情願做一輩子
的奴隸。趙薇見到曾阿牛看呆了,大肉棒上龜頭處竟不自覺的流出了數滴精液,
臉上露出自豪的神色:「看什麼?你這奴才,你的主子不是讓你欣賞的,是服侍
的。」
「是是!阿牛知錯啦!」曾阿牛連忙道歉,一雙漆黑的大手再次在趙薇輕撫
愛摸,摸乳扣穴,每一個動作都是恰到好處,一看就是經過名家調教。趙薇被弄
得嬌哼不止,想到自己將要嘗到外邦男人的味道,下體內就騷癢無止:「舔它,
弄濕點,你的陽物太大了,要濕一點才行。」
「是的,大小姐!」曾阿牛急忙埋首於趙薇胯間,將粉紅嬌嫩的小穴當成人
間美味般,全心全力地舔弄起來。
旁邊的張墨桐看到曾阿牛把趙薇舔得尖叫連連,芳心癢癢的:「得了,薇姐。
別這樣假叫啦,人家不會上當的。」
「嗯……好歷害啊……舌頭再進去一點……向左邊一點……阿牛,你好歷害
……」趙薇強忍著下體陣陣強烈的快感,嬌喘連連:「桐妹,姐姐,沒有裝啊!
這個……阿牛……舌頭……好歷害……要不……你也試下……」
「騙人,人家才不要……」張墨桐被趙薇說得心動不已,可一看到曾阿牛那
張黑臉,什麼興致都沒有了,可是一副活春宮在旁,又把她弄渾身燥熱難忍,只
得將雙目緊閉,雙手捂著耳朵,不看不聽。
然而兩人離得這麼近,趙薇叫得又大聲,兩只小手焉然盡擋其聲,那誘人的
聲音依然不時傳入張墨桐的耳朵之中,直至趙薇說道:「阿牛……你慢慢插進來
……慢點,太大了……嗯……你技巧真好……我一點也不覺痛……好酸……好爽
啊……頂到了……花心……」
「哪個昆侖奴插進去?」張墨桐好奇不已,睜開雙眼望過去。
只見到趙薇那個嬌嫩的小穴里被插進一根巨大漆黑的大肉棒,當然沒有全部
插進去,尚有三寸多長裸露在外面,但這樣依然脹得兩片陰唇已翕張成平扁的形
狀,小穴緊窄得將大肉棒包裹得紋風不透,就像一只大腳強行塞進一只緊窄鞋子
里。
而那個昆侖跪坐趙薇的兩腿間不停挺送著,使得那根大肉棒不快不慢地在小
穴里出出入入。他的抽插技術很好,像是受過訓練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將肉棒
抽拔到小穴口,然後沈身向內一插,又慢慢插進女人小穴深處的花心上。
這樣長抽深插,縱然溫柔無比,可是以曾阿牛那根巨棒的規模,光這樣就足
以把趙薇插得淫水直流,發出一連串的『噗哧』之聲。兩個人的大腿根部份已都
被淫水濕遍,趙薇舒服得全身發生了痙攣,嘴里「嗯!啊!……插得很爽啊……」
的呻吟著。
這個昆侖奴實在太歷害,趙薇也是個久經欲海的女人,只是讓他插進來幾下,
就使得自己高潮跌起,眼看快要丟精了。起先的一點不適不翼而飛,現在她只道
怎麼樣才追求到更大的快樂。
每當曾阿牛的大家夥往里插時,趙薇嫻熟地擡起了粉臀往上一聳,並且收縮
一下小穴內的壁肉,將龜頭用力的挾一下。插得越深,趙薇越感覺舒服,她真希
望那個曾阿牛能夠全根也一起塞進來。
曾阿牛見趙薇配合著自己,滿臉爽快歡暢,知道自己成功取悅到主人。膽子
也慢慢大起,在經過一陣輕抽慢送之後,突然漸漸加快起來,挺動著大家夥,越
搗越快,搗得趙薇不停地扭動著自己那圓肥白嫩的粉臀迎湊著,兩個人緊緊的緊
抱著在臥榻上翻來滾去。
倒有一人不爽了,那是張墨桐,她被兩人撞倒下床去,小嘴嘟起來:「姐姐,
你撞到人家了……」
可見趙薇被昆侖奴插得口齒不清,壓根顧不到自己,心里升起一股醋意,冷
哼一聲:「你們慢慢玩,人家不陪你們……」說罷,重重關上房門離去。
趙薇也只是微微應一句:「慢走,姐姐享受完了,再找你……」
曾阿牛看到另一位美若天仙的女人離去有些失望,可下身傳來緊窄感爽死了
他,一面猛烈地抽插著趙薇的小穴,一面低下頭去,將嘴唇壓在她的櫻唇上,瘋
狂地吮吻著她那微微濕潤的兩片櫻唇,並咬她的香舌,看他那猴急的樣子,真好
像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
卻想不到,情欲中的趙薇突然翻臉,一記耳光打在曾阿牛臉上:「該死的奴
才,主子也是你能親的?」
曾阿牛嚇得搗頭如蒜:「阿牛,知錯了,對不起,主人,阿牛知錯了。」
……
雖說負氣而走,張墨桐卻沒有生趙薇的氣,曾阿牛那巨物的誘惑力太大了,
她生怕自己再呆久一點就要和趙薇一樣,被那個昆侖奴一起操了。自己剛剛明明
說了不要,如果被操了,面子往哪里擱啊?
現在張墨桐急忙趕回自己一家所住廂房,想沖一個冷水澡,涼快一下。當她
剛踏進庭院,就聽聞父母的房間內傳來一陣陣男歡女愛時放浪叫聲,在房間門口
處還散落著一些男女外衣,心里疑惑:「爹爹,都外出一段時間了,難道是娘親
又跟趙叔叔在偷歡嗎?」
懷著這個念頭,張墨桐忍不住好奇心,悄悄來到父母房間外。好家夥,他們
居然連門都沒有關好,張墨桐輕輕推房門推開一條縫,往里面一瞧,果然看到了
讓人血脈噴脹的一幕。
房間內,忘情歡愛的男女正是李茉與趙嘉仁,只見趙嘉仁坐在一張太師椅上,
而李茉跨坐在他身上,然後將他的肉棒吞入自己的小穴里面,手扶在趙嘉仁那微
微發福的雙肩上,然後慢慢地上下挺動。
從張墨桐的角度剛好看到娘親玉背部位,看到李茉股間將趙嘉仁的大肉棒吞
入一半,然後上下套弄,而且腰還不時地左右或前後擺動,使得每次接觸的方式
以及部位都有所不同。
而趙嘉仁呢,不僅絲毫不費力地坐在太師椅上,而且還可以伸出雙手來蹂躪
李茉那雙有如木瓜般的巨乳,簡直是愛不釋手:「阿茉,你的小穴好歷害……夾
得我好舒暢啊……還會咬人……哎喲……這個小穴都操了三個月,真是百操不厭
啊!」
李茉滿臉艷紅,說不出美艷動人:「死相,啊……真是奸商……嘴巴就會哄
女人開心……前晚居然還趁著相公酒醉……偷偷摸上床來操我……啊……嗯……
唔……唔……真好……真棒……好舒服……好快活……真棒……唔……唔……唔
……嗯……」
「還不是過幾天,你就要去參加慕容家的長子婚禮,我舍不得你啊!」趙嘉
仁感覺到李茉的動作變成了大起大落,便將自己的肉棒用力在她的體內一次又一
次地挺頂著。
大肉棒每次挺進的時候,都讓李茉的肉壁急速地分開,而每次抽出的時候,
龜頭的肉傘也在小穴肉壁上刮磨,磨得她的芳心都碎了:「你又來了……啊嗯…
…咱們說好的……咱們只是追求快樂……你讓我快……樂……我讓你滿足了……
你的願望……」
說著臉色上大變,扭動的腰肢也停了下來,神情嚴肅地說道:「你不能幹涉
我的生活的,也不能有過份之想,難道你想食言麼?如果你有過份的念頭,大不
了魚死網破,我現在就殺了你,然後再自殺……」
趙嘉仁見李茉生氣了,知道對方性子說到做到,急道:「阿茉,我一直都信
守著諾言,我只在為你感到有些不值。遠行慕容世家為什麼義弟不隨你一起去,
反而讓你帶著女兒單獨前去呢?」
李茉眉目舒展下來,又開始又扭動腰肢,慢慢地吞吐著大肉棒:「蜀中『唐
門』與慕容家關系並不好,相公當年更是與慕容家三當家慕容白有過節。我此次
前往慕容赴約也只是以個人名義去,誰叫義姐甘鳳鳳是慕容墨的妻子,她兒子成
親這樣的大事,我不能不去啊!」
「唉!這樣吧!縱然如此,但開封到蘇杭也將近千里路,路程遙遠,你們倆
母女單人上路,怎麼讓人安心。聽說皇甫世家過幾天也會前去慕容家,到時我安
排讓你們與他們一起同行,路上也有個照應吧!」
「你啊!還是一如既往的體貼啊!」趙嘉仁的貼心安排,使得李茉覺得很溫
暖。她首度覺得長期與趙嘉仁保持著這種關系也不錯,不但能在他身上獲得巨大
快感,還有趙府源源不絕的關系與財力幫助,讓她越看趙嘉仁越覺得喜歡,性致
一起,又漸漸狂野起來。
「啊,泄了……」李茉一聲高昂的浪叫,陰精狂泄而去,力氣也耗盡了,無
力地軟倒趴在趙嘉仁的身上。
「阿茉,我還沒有射呢!」趙嘉仁並未就此滿足,他讓李茉趴在桌子上,然
後從後面開始幹她。這樣小狗式的玩法,在前面的日子里丁劍那老淫棍最喜歡用
的姿勢,李茉對此並不喜,太羞恥了。
但現在她高潮泄身,絲毫沒有辦法反抗的這種姿勢,再者趙嘉仁粗大的肉棒
雖然在塊頭遜色於丁劍,可在耐力上卻毫不遜色,在她的小穴里面操弄,一下又
一下,不停觸及著花心,很快就又將她送上高潮。
「啊……啊……好棒……好棒……趙哥哥……你……怎麼……還不射啊……
妹妹好快活……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嗯……唔……唔……唔……唔……啊……啊……」
「阿茉……你忍著點……你再過幾天……就要離開……此別之後,不知何時
再見……讓我……操久一點啊……啊……」趙嘉仁說完之後,又沖刺了近百下,
巨大龜頭強行頂破子宮口,頂進入了子宮之中,使得李茉又再次進入了高潮之中
……
「啊啊……頂到了……啊……」
「娘親,與趙叔叔真快樂啊!」在門外偷看的張墨桐真看得欲念焚身,一雙
玉腿緊緊夾在一起扭動,眼睛目不轉睛地望著房內的情況,卻突然趙嘉仁的目光
向這邊看了過來,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驚訝。
「啊……」張墨桐暗自一驚,嚇得她連忙快步離開,飛快跑回自己的閨房之
中,一頭紮入床單之中不敢露面。
不好了,這次趙叔叔一定是看到自己了,他會不會找自己麻煩啊。張墨桐隨
即又想到娘親早知道自己知道他們之間的事,娘親一定會將趙叔叔擺平的,有什
麼好怕的。
等了半天,果然娘親沒有過來,趙叔叔也沒有過來找自己,想必是這樣了。
心情為之一寬,按奈不下的情欲再升起來,早上所看的兩幕活春宮,一幕一幕在
她腦海里沖過,漸漸地她的小穴里又濕潤起來,越想越沖動,越沖動就越受不了,
小穴里好似有千蟲萬蟻在鉆動似的痕癢難當。
「要找趙哥哥他們麼?不了,現在娘親看到自己了,待會要是來找自己,怎
辦?可不能讓她知道的,用小手摸下吧!」張墨桐俏眉微閉,情不自禁地撩起裙
子,露出光潔的玉腿,褪下去里褲,玉指按在小穴的陰蒂上溫柔地搓揉著。
「高大哥,桐妹,好想你啊……」本來只想搓了下泄泄火,沒想到越摸,小
穴里越是空虛,一雙玉腿大大地分開著,玉手越摸越激烈,這個時候真希望有一
根肉棒能插進來:「我好想啊……」
然而上天似乎聽到她的呼喚,一只粗大的手掌溫柔地拿開了她的小手,一根
濕答答且碩大無比的肉棒頂在張墨桐濕潤的小穴上,巨大的龜頭乘風破浪一插到
底,死死頂在花心之上,爽得張墨桐尖叫一聲:「高大哥……好爽啊?!」
……
「桐妹,我也好想你……別吻了,你弄得好癢啊……」
高達做了一個夢,夢中他與張墨桐、朱竹清、花染衣、溫柔、路雪五女大被
同眠,上演一切一龍戰五鳳的大戲,他持槍上陣,奮勇殺敵,一連擊敗四個位嬌
妻後,最後與張墨桐戰得難分難解,他雙手把玩那雙女中豪乳,而張墨桐則不停
親吻著他的臉,與嘴唇,弄得他十分痕癢。
「桐妹,我生氣了……」高達不堪其煩用力甩了頭,想避開張墨桐纏吻。
「我還活著,這里是哪里?」這一扭眼前的景物巨變,使得高達從夢中驚醒
過來,這里那是什麼溫香軟玉女性閨房。分明是一個漆黑石洞,僅僅石洞上有幾
塊發出瑩光的礦石,目光所視之處,不足數丈,難以看清石洞頂部是什麼情況。
高達借著這微弱的瑩光,仔細打量周遭事物,發現自己所在之處也不是什麼
大床,而是泡在一個冰冷潭水之中,最可怕的是在自己旁邊還漂著一個人頭,從
面容上來看是夏則夷,剛剛的大爆炸將他爆得肢離破碎,與自己眾人一起掉落裂
縫之中,其他斷肢也正泡在潭水之中。
「難道剛才親我的是他……」高達看著人頭隨著潭水一蕩一蕩的,磕碰著自
己,不由聯想起剛才的夢,嚇了一大跳。連忙將這個人頭打開,大聲高呼:「林
師弟,水月師叔,你們在哪里,在哪里啊……」
他們與自己一起掉入列縫之中,下面是一片池水的話。高達堅信自己活著,
那麼他們一定也會活著。
果然不出其然,在高達呼喚幾聲後,不遠處黑暗潭水傳來兩聲回應之聲,那
聲音正是林動的。「林師弟,等我……」高達欣喜若狂,使勁向聲音向聲遊過去,
很快就讓他找到林動。
林動受了傷,臉色慘白無比,高達急忙向其體內輸入真氣,得到高達精純無
比的真氣相助,林動的臉上很快就恢複了血色,指了指前面不遠處漂著的一個白
影:「大師兄,我沒有事了,你快去看水月師叔……」
「哦,我馬上過去。」高達查看了林動一翻,發現他身上並沒有致命之傷,
相反而水月師叔漂在哪里一動不動,對自己呼喚沒有半點反應,難不成在剛剛爆
炸受了重傷,懷著這個想法,飛快遊了過去。
高達遊到水月真人那邊,借著微弱瑩光,只看到她的背部,上面一片殷紅,
想來是受傷了。他急忙伸手過去將其拉入懷中,焦急地叫道:「水月師叔,你沒
事,是不是哪里受傷了……」
「誰要你多管鬧事,快放開本真人,不然我殺了你……」
「師叔,你沒事啊!為什麼,剛才叫你,你不理我們啊!」高達驚喜萬分,
發現水月真人除上臉色慘白,背後開了個口子,呼吸有力,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樣
子。
「混蛋,快放開我……」水月真人恨得銀牙緊咬,其實以她功力,遠早於高
達清醒過來,只是離開極寒的『冰火洞』後,落入這個水潭之後,體內的『攝魂
香』失去壓制,隨著她清醒後,藥力更勝以前,使得她一身功力盡失,難以自救,
卻又不想高達等人來救。
因為她從林動口中得知,『攝魂香』乃『潛欲』獨門春藥,其霸道的藥性無
與倫比,每發作一次,其藥性猛上數分,上次自己中了這個『攝魂香』發作,跟
林動纏綿兩個多時辰,才勉強壓下欲火。
現在又經過強壓與刺激,淫藥已經把她身體上所有的欲望引爆,不但是初處
人事的小穴有著渴望,連羞人已極的菊穴也似盼望著再度讓男人綻開,怕不是又
要再次跟林動與高達狂歡數時辰不可。
一想到這里,她就想自殺了,拼命地強忍著體內翻騰的欲念,現在高達碰近
過來,更是像明火般遇著易燃物般,濃烈的男兒氣息,使得她幾乎把持不住,如
何叫她不怒。
高達不明所以,緊緊抱著水月真人不放,在其怒斥聲中向林動那邊遊過去:
「師叔,現在不是計較這個時候,我們還是先上岸再說。」
就在高達抱著水月真人與林動向岸邊遊去之時,微弱的瑩光照映下,冰冷的
潭水中生出一個黑影,在水底下拉著夏則夷的殘屍,打著旋兒沈入漆黑的水潭底
部而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3-13 22:49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26~2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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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3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26章:驚變!
「想不到『冰火洞』下面居然是空心的,還有著這麼大的一個空間啊?」
高達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將水月真人與林動拖上岸,直把他累得氣喘如牛,剛
剛憂心兩人生命安急沒有發現,自己原來也受了不輕的內傷。只是在昏迷時體內
的『淫元』自行護主,為他提供了大量生命精元,只是這一翻大動作使他力氣很
快消耗得七七八八。
三人一頭紮在岸邊喘著粗氣,高達趁此機會打量起四周來,借著微弱礦石瑩
光。他們三人身處在一個巨大空曠的石洞之高,四面八方皆是堅硬的石墻,偶爾
一些地方露出幾塊不知名散發瑩光的礦石,為漆黑的石洞帶來一絲光明。
石洞之中還有幾條漆黑洞道,不知能通向何方。在他們的那個巨大的水潭,
光線不足,一眼望去,漆黑一片,無法得知此潭到底有多大,但剛才高達拖著水
月真人兩人遊了許久才到岸,足見其之廣闊。
高達想起自己等人是高空上掉下來的,從而落入水潭之中,擡頭望向水潭的
上方,發現上方黑暗難以視物,便拿起旁邊一些碎散發光礦石,朝著上方拋過去,
借著這微弱的瑩光總算看得個大概。
水月真人痛苦地說道:「天啊!出口全部被封死了。」
在瑩光之下,離水潭正上方有著將近二十多丈的空間,而在頂部處是一個新
開的大洞。洞口被無數的巨石完全堵死,每一塊巨石看樣子都有千斤之重,單憑
人力是無法推開的,再者大洞離地實在太高了,縱然輕功蓋世,也是一段無法跨
越的距離。
看到這里,三人心里皆是一陣冰涼,這樣的巨石基本上封死他們出路,就算
外面的人知道此地發生巨變。想挖開這些巨石救人,估計也要好幾個月,到時他
們恐怕早已餓死了。卻也在慶幸,若非洞口過小,把大石全部擋住,不然剛才要
是隨著他們一起掉落下來,豈不將三人砸成肉醬?
三人的心中無不升起一片死灰,水月真人身上的抵抗力為之一弱,強烈欲念
不斷沖擊著心頭,內心有兩把聲音不斷交替著在腦海中回蕩,這兩把聲音代表著
她的理智與欲念,使得她分外煎熬。
「水月啊!你可是『青雲門』七大長老之一,在江湖上也是冰清玉潔的仙女,
名門正派之人。失身於他們兩人已是百死莫屬,現在又豈可一錯再錯,任由自己
淪為男人泄欲的玩物……」
「水月啊!你都已經失身於他們倆人,何必還在乎這個,現在身處死地,為
何不讓自己快樂點,守著這種無謂貞節有什麼用,想想那晚他倆操得自己多麼舒
服,欲仙欲死,簡直似是神仙一般……」
兩把聲音不斷交織在腦海之中,進一步削弱那原本就很脆弱的抗拒力,水月
真人深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非得在此地放蕩縱欲失身不可。發起狠來朝著自己
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她不但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
巨大痛楚使得使水月真人痛哼一聲,體內的翻騰的欲念也被稍稍壓了下去。
這一動作卻讓旁邊的高達發現,只道她身上的傷勢發作,急忙道:「水月師叔,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到哪里了?」
「哼……」高達身上的男兒氣息,使得水月真剛剛壓下欲念又慢慢升了起來,
把臉別到一邊去,不理會他。
高達看到她身上衣物皆濕,寬大的道袍沾貼在胴體之上。借著礦石瑩光,是
那樣起伏有致,撩人心火,忍不住內心一片火熱。卻又見她玉背一片殷紅,整個
人緊緊地縮抱著,不時還打震,只道她在強忍傷痛。
「師叔,現在不是死掙的時候,我們得盡快恢複體力,好想辦法離開此地啊!」
高達顧不得水月真人的反對,強行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坐直身子,一手抵住她的後
腦「玉枕穴」上,另一手就按在了她的後腰「命門穴」上,催發體內『淫元』精
氣,緩緩地輸導到她的體內。
「放肆……嗯嗯……啊……這是『天地藏玄』,不差……小子……」嬌軀被
男人觸碰到,使得水月真人打了冷震,強守防線瞬間崩潰,然而隨著『淫元』精
氣註入身體內,反而壓制了『攝魂香』的藥性,使得水月真人的神智漸複。
「又是這樣的感覺?」
隨著水月真人神智恢複,她體內『媧皇靖靈功』自行尋根反育而回,與高達
之功元相輔相成大為受用,驅除體內雜氣苛傷,陰陽並流並濟,使得兩人傷痛恢
複大半。
這種情況在高達上次與路雪功元交融也出現過,只是路雪的功力與之較弱。
高達的『天地藏玄』運行過快,便成吸功之狀。而水月真人功元則深若深淵、源
源不絕,沒有這方面擔憂,不但不會被高達吸功,還能化氣自育己身,使得內力
大進,渾然精純。
兩人無意間的配合,不知不覺達成了道家中一門奇術『同修』,所謂『同修』
便是道家某位先祖有感人力有限,武海卻是無崖無際,人力終有窮時。萌發奇想,
若一人之力有限,合數人之力,眾人之力,各人分修武功的一部分,大成之後各
自反育對方,豈不是解決這個問題了?
這位道家先祖想法奇妙,也敢於實踐,很快他就創出這門『同修』之法,與
他的一名莫亦之交同修一部奇功,果然省下將二十多年功夫將此功大成,從而名
震江湖,『同修』之法成為武林人士走上武道頂巔的捷徑,無數的人紛紛效仿。
其實此法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便是一門內功心法分拆成幾部分,分別讓不
同的人修練,在其大成之後再反育他人,加快自身進程。難點在於將一門內功心
法分拆後,還能完整融合的問題。如果分拆得不好,輕則使得武功威能下降,重
則是風馬不相及,浪費時間。
天下之大,奇人異士更是無數,有人失敗了,更多的人成功了,『同修』之
法在武林史上出現一段空前盛況。只是後來隨著時間推移,問題也出來了,不是
出在方法上,而是出在人心之上。
『同修』之法會使一個人窮盡一生也無法大成的武功,能在有生之年出現希
望。但有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一部驚世絕學當然越少人會越珍貴,人多
了不就成白菜了,老子想拿個天下第一,想做個門派掌門。一下子出現幾個武功
一樣高的人,怎麼做天下第一,怎麼做掌門?
於是乎,有私心的人便出現了,殘殺同修,強奪其功,掠奪他人畢生所學,
畢竟打劫掠奪終比勤勞來得要快。隨著第一件殘殺同修的血案發生,江湖上一時
間腥風血雨,各大門派中『同修』之人,人人自危,各自猜疑,最終走向不歸路。
自此之後,各大門派中的『同修』一法便被列入禁法,嚴禁弟子們修練,慢
慢地興旺一時『同修』便被『人心』掃進歷史的垃圾桶里。當然也有一些小門派,
成就淺尚淺的武功尚存『同修』之法,但是所修練者一樣有著嚴格的要求,基本
上都是一母同胞的血親,或者情深的夫婦。
隨著時間的推移,『同修』之法也被人們淡忘了,而那些仍修練『同修』之
法的夫妻們,便成了一件稀奇之事。久而久之,被外人誤認為是什麼邪門異術,
以訛傳訛便成了什麼『男女雙修』之法,被一些江湖騙子以此坑騙無知少女,將
好好的一門『奇術』給醜化。
然而高達與水月真人從來沒有練什麼『同修』之法,更談不上信任。可『媧
皇靖靈』專屬陰柔,再加上水月真人還是萬中無一的『純陰之體』,與高達的
『純陽之體』乃天造地設的一對,再加上『青雲門』三大奇功其出一源,本來就
有共通之處,行功難免會出現互補之象。
在諸多的巧合之下,兩人誤打誤撞地完成『同修』所需的各方面要求,缺少
的僅僅信任而已。當然這一切兩人皆是不知,可是功力真氣互融帶來的好處,卻
讓兩人受益匪淺,不自由主地將各自的功元交渡到對方身上,再將對方真氣反育
而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水月真人的臉色越來越紅潤,體內熾熱的欲念仍在,卻
是已經隆到可能忍耐的地步。神智清明的她,回想起所發生的一切,想到自己可
能死在這個石洞之中,連一個收屍的人都沒有,越想越氣,殺念漸起,一雙美目
中射出濃烈的兇光。
「怎麼回事?我的內力?!不好,水月師叔在強行吸走我的內力……」
正在按照先前做法將真氣輸入水月真人體內的高達,忽然發現對方的體內產
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強行吸走自己的內力,一時間自己體內真氣如山爆發般湧入
對方的體內,縱然他及時強行止功,卻因失去了大量的功力,僅僅只是減緩流量
而已。
「師叔,你為何要這樣對我,現在我們不是內訌的時候……」大量的真氣流
失,高達臉色慘白無比,將『天地藏玄』催至極限,想奪回所失的功力,無奈對
方殺性已起,一時間僵持不下。
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你該死,是你毀了我的夢,毀了我一切。然後拍拍
屁股,提起褲子就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以為我會放下麼?」
旁邊的林動看到兩人展開了生死相搏的內功,整個人完全被驚呆住了,根本
不知道要幫誰才好。高達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人生『四大鐵』,關系極好,而水
月真人則是他所希望得到女人,兩者皆是他都難以取舍。
「大師兄,水月師姐,你們不要亂鬥好不……」林動焦急地在旁邊走來走去,
比拼內力這種事最是兇險萬分的,稍有輕易差池都會對兩人產生不可估量傷害,
想上前將兩人分開也不敢做。
再者他當下也沒有這個能力,身上所中『攝魂香』也被蘇茹催發,只是他是
男性,對待這方面抵抗力遠強於女子,畢竟『攝魂香』下藥主要對象是女人。縱
然如此,他所能積聚起來的力氣也有限。
高達強忍著欲奔狂宣瀉真氣,艱難地說道:「林師弟,點水月師叔的『心坎
穴』,封她的『氣海穴』,禁制住任督二脈,讓她停下來,我不會傷害她的,你
放心。」
「好的……」林動也沒有其他好辦法,只好順著高達的方法去做。
水月真人冷眉怒視,嚇得林動倒退幾步:「混帳,沒用的廢物,你忘了我們
之間協議嗎?你真的能容忍別的男人染指你的女人嗎?還不快快給我殺了高達,
別忘了你對我承諾!」
「我,我……不能……這樣對……大師兄……」
林動驚得連連後退,腦海中回起當日在樹林中水月真人對自己說的話;『大
錯已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願意嫁給你了,輩份不是什麼問題。可是你必須
助我除去高達,我想你也不願意自己的女人被他人染指吧!』
那時林動正值迷戀水月真人的美貌,隨口應了下來,同時也因那件事對高達
有了記恨。只是事到臨頭,林動卻無法下手了,高達乃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一直以來他都如親兄般呵護著自己,待已如親弟,給了自己童年無法忘懷的過去。
一邊是絕世紅顏,一邊是手足情深,林動首度陷入進退兩難之地。很快林動
內心的男性自尊占了上風,確實誰也無法容忍其他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有所染指,
即使是勝似親兄的高達也不行,望著高達的目光也生出一絲殺意。
高達聽聞了他倆人的對話,回想起當日林動面對自己面有愧色,也是明了在
心。他一點也不記恨林動,只是他害怕水月真人對林動所說的承諾是假的,從氣
機交感之中,他能清楚地感覺到,水月真人對林動一樣充滿了殺意。
「林師弟,你若要想娶水月師叔為妻,師兄是不會幹涉你的。可是現在師叔
正在氣頭之上,如果殺了我,她能消氣,我也不怪你。」
「大師兄,你……」林動沒想到高達到現在居然還沒有絲毫怪責自己的意思,
心神極蕩之下,使得他聚起最後的力氣,雙手疾指連點,一邊封住高達胸前幾處
要穴,堵塞真氣的狂泄,另一邊也封住水月真人氣海,短暫使其提不起勁,趁著
這個機會,一把將兩人分開。
「林動,你,也該死啊……」水月真人疾指連點,配上一身渾厚的內力瞬間
沖破限制,滿目恨火地註視著撐扶著的高林兩人。
林動真誠地望著水月真人說道:「師姐,那晚之事我們皆是被人算計,這事
不能怪大師兄,而且我也不介意,我們忘掉它好嗎?」他想到自己不是前時間也
跟高達一起操了花染衣麼,大師兄都能大量原諒自己,自己為什麼不能呢?
水月真人深吸一口氣,勃然大怒:「混小子,你還真以為我看上了你嗎?願
意嫁給你,那只不過是利用你為殺掉高達,然後除掉你。也不看看你算那根蔥,
我真會嫁給你嗎?」
林動只覺得呼吸困難起來,一種從來沒有過惱心之感填滿著心窩,又像被人
拿一把刀在捅著,難道這就是失戀的感覺。自小與淩清竹青梅竹,兩小無猜的他
從來沒有過在女人處吃過虧,這一次他真的感覺心痛了。
可水月真人接下來的話讓他更加之難受,卻又膽寒之極:「剛才你若幫我殺
了高達,或許我會念在此情,讓你死得好一點,現在你將會生不如死!」
高達也解開穴道,一提氣發現自己折損了六成的真氣,幸好沒傷及真元,估
計調養一年,配上『淫元』能修練回來。眼下死關,卻是容不得他等到那一天:
「水月師叔,事情真的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就算你要殺我們,也等到我們合力出
這個困境好麼,我們舍命也會讓你脫險的。」
「休要再花語巧言!」水月真人抱提內元,將『媧皇靖靈功』提至第十層之
境,無窮無盡的寒意席卷天地,佑大的石洞仿佛變成冰窖一般,她深知道吸過來
的功力終不是自己的,來得快,去得也快,想殺他們必須盡快。
盛怒一掌,夾帶磅礴無匹之威,以排山倒海之勢殺向高林兩人,高林兩人一
者真氣大損,一者『攝魂香』毒發,能發揮的實力不足五成,何況縱使他們在全
盛之時,也不是水月真人的對手,當下更是難擋其鋒。
危急關頭,高達還是挺身而出,以『天地藏玄』的心法擋這一掌,倒退七步,
身形不動,背後衣衫卻破成碎片,冰寒的真氣透體而過,擊打在石壁結成一片冰
霜。
水月真人微微一愕:「想不到『太極玄清道』里的『天地藏玄』心法,你領
悟得如此之深,但一樣改變不了你們今天慘死的命運。」
「哼……」高達強忍下體內翻騰的氣息,剛剛這一掌幾乎快要將五臟六俯給
凍成了冰塊,若非體內『淫元』護住心脈,恐怕他已經身亡,同時也讓他對水月
真人的步步進逼首度生出了怒意:「想殺我們,你還得問問我最後一招?」
「『劍二十一』嗎?」
水月真人臉上凝出沈重之色,她之所以不單獨讓高達動手,反而拉攏林動,
怕的就是高達的『劍二十一』。雖未致大成,卻也是驚世駭俗,她沒有自信能全
身而退。當下高達拆損大部分功力,加之掉落水潭時三人的兵刃盡失,依然是不
容小視。
劍之意誌,無邊無際地漫延,高達全身上下氣息緩慢平靜直至消失,他明明
就在眼前,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他已經不在這里,那是一種似虛似實的存在。使
得水月真人神情繃緊非常,全身真氣聚集迎接從虛空歸來的一擊。
「師叔,這一招是我在『聖靈劍法』前二十式基本上,領悟出全新一掃,威
力直追『劍二十一』,我將命名為……『奪路逃生』……」
就在兩人劍拔努張之際,高達突然大叫一聲,以飛快的速度拉起旁邊滿臉擔
心之色的林動,以快得留下一連串殘影的速度,閃入石洞內一條黑暗的通道之中,
一下子沒了身影。
「該死……咳咳……」水月真人正在全神凝氣,所有精氣神都集中在一點,
全力迎接『劍二十一』,卻想不是高達僅僅只是利用『劍二十一』的『無心無欲』
之境,躲避開自己五感搜魂,以此來逃跑,直把她氣得真氣走岔道。
『堂堂『青雲門』首徒,竟然在生死之戰中不戰而退,將『青雲門』千年以
來蓋世劍招視兒戲!簡直是有辱師門,道德敗壞,貪花好色,成事不足,敗事有
余,膽小如鼠。』水月真人在心里對高達對一通亂罵,提步欲追殺,卻發現通道
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不行,我還是先回複功力再去追殺!」水月真人心里生出一絲害怕,倒退
幾步,望著漆黑的石洞中只剩她一人,一股說不出的孤獨感湧上心頭來。
……………… ……………… ………………
「水月師叔,有沒有追過來啊!師弟……」
「好像沒有,那瘋婆娘估計跑丟了……」
高林兩人在通道中拼命逃跑,很快就跑到一個空曠空間,前面卻是沒了去路,
僅僅洞內那些發瑩光的礦石比外面多一些。兩人頓感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
地不靈的感覺,難道真的要在這里跟水月真人相殺麼。
說到底理虧在兩人,而且兩人狀態不好,與她交手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在
確認對方真的沒追來後,兩人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放松了下來,高達喘著粗氣:
「想來水月師叔也是外強中幹,她需要消化我的真氣,估計有一兩個時辰不會追
來。」
林動喘息說道:「對不起,大師兄。到現在你對我還這麼好,我卻曾經想著
與水月師叔一起害你,我對不起你……」
高達呵呵一笑:「你這小子真的愛上水月師叔啦。其實想來也正常啊,像水
月師叔這樣的大美女,換著那個正常男人不會動心啊?你有這個舉動也屬於人之
常情。而且你到底關頭,還不是救了我,不然現在我已經被水月師叔剝皮了。」
林動輕輕應一聲:「剝皮……」
一提到『剝皮』,兩人的腦海不由自主回想起,先前水月真人剝了夏則夷的
情形,那種血腥殘忍真讓人膽寒。可是又想到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在一個
晚上前後雙穴皆失身於自己兩人,與她舍生忘死的翻雲覆雨,操到她直叫『哥哥,
不要。』
一股莫名快意升上心頭,高林兩人不約而同地哈哈一笑,一笑泯恩仇。解開
心結之後,連翻創傷與真氣大耗,高達只覺心力疲倦,不知不覺地覺得一雙眼皮
極其之沈重,緩緩地合了起來,迷朦間隱約看見,瑩光石洞頂上有一些彎彎曲曲
線條,像是某些文字……
「救命,救命……」
高達這一合眼就沈沈熟睡過去,對身邊的事物一無所知,不知過多久,直至
一把尖銳的女人呼救聲將其驚醒過來……
高達猛地從地上紮跳而來,望著同樣一臉不知所措的林動,而女子呼救之聲
仍不斷從通道另一邊傳來。林動有些不可相信地說道:「是水月師叔的聲音,難
道她遇到什麼危險了?」
「發什麼呆啊,快去救人啊!」
……………… ……………… ………………
「救命啊!殺人了!」
尖銳的叫聲從官道旁邊的一間小小的茶店傳出來,接著正在喝茶看熱鬧的路
客,看到一幕極其血腥的一幕。一名妙齡女子美麗的臉龐上露出殘忍一絲笑意,
玉手按向腰間一按,一道白光奪出來,一名男子的右手飛了上天。
那名男子捂著斷臂痛嚎地倒跌在地上,在他撕心裂肺的叫聲之中,一眾客人
紛紛回過神,四處逃散。不逃不行啊,因為受傷的男人是『神刀門』的人,這是
一場江湖人士的撕殺,逃慢可以連小命都不保。
「別走啊,你們別走啊……你們還沒給錢呢?」掌櫃痛苦地叫著,他這店可
是小本買賣經不起這樣損失啊。店小二勿忙跑到身邊,一把拉著他欲離去:「老
板,別想著錢了,再慢點命也不保了……」
「我恨死你們這些江湖人……」很快就有一張椅子飛過來,掌櫃與店小二不
得不得不先鉆到桌子下面,他憤恨地眼神依然盯著沖突的兩撥人不放,今日的一
切仿佛就是一場夢……
…………
「觀音館」,是臨近通往蘇杭的官道旁最大的茶館,也是唯一的一間茶館。
這些日子來,「觀音館」內每天也是無一例外的高朋滿座,盡管店內早已加
擺了兩倍的桌椅,連原先的走道都被擠得水泄不通,位子卻還是不夠用。
生意興隆,茶館的老板該是笑得嘴也合不攏才對,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因為
誰也不希望見到自己的店內經常鬧出血流滿地的爭鬥場面,而且,往往只是為了
區區的幾個座位!
今天,茶館內顯得比平常更要擁擠,原因無他,因為在蘇杭的慕容世家長子
大婚在即,整個武林中的人至少有一半以上前往蘇杭,參加這一場自四十年以來
武林最大的盛宴。
座無虛席的茶館內,一道破鑼也似的聲音,旁若無人地響起:「少爺,聽說
這一次慕容世家除了長子大婚之外,聽說慕容家還有意為九姑娘相親招婿。少爺,
長得英俊瀟灑,貌若潘安,一定能奪得美人芳心。」
店內上位首席一桌,圍桌坐了一位衣著華麗的紈絝弟子,有兩名下人正圍在
他恭違拍馬屁,若無其人大聲不著邊的大話。而在他們四周坐滿了一群衣著統一,
絕非善類的灰服大漢。
『神刀門』三虎,三虎少主,單龍!二虎原霸天,大虎倦肥!
店內的顧客十有八九是武林中人,當然知道這這位少年公子的來頭,縱然對
這兩位下人的大言不慚心有不滿,也不敢表諸於外。
『神刀門』少主,單龍!乃近年來武林年輕一輩中一位耀眼新星;他之父親
單英雄,乃在西境一帶,算得上是橫行無忌的黑道強手,年輕的時候憑著一把刀,
勇奪下『兵器譜』刀之列第七,開創了一方霸業,成立了『神刀門』!
要知道自新朝成立之後,朝庭新建了錦衣衛這一特務部門,對白蓮教作孽打
肆打擊,同樣也災及了不少江湖門派殘遭覆滅。可以說近六十多年沒人能以一已
之力,開創新門派。單英雄僅然成了個例外,當時江湖人便傳:當世稱雄者,唯
有單英雄!
有道是虎父無犬子,單英雄之子單龍自然也是年輕一輩中狡狡者,據說他十
歲時已經將其父所有刀藝習得,還在刀招比試中險勝其父,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一代新人葬舊人啊。
若非他年紀尚輕,內功修為不高,不然早已奪代替其父成為『兵譜器』刀之
列第七位了。即使如此,他前途也是無可限量,若不是『武林十青』只評在江湖
影響力,他絕對有能力名前列。
單龍微笑地說道:「你們這些小子的馬屁拍真夠響,不過小爺愛聽,『九姑
娘』慕容九一定是小爺的囊中之物。」
一位臉龐瘦削,目光狡詐的下人,跟單龍被外人秒為『神門刀』三虎中『二
虎』原霸天討好似的陪笑道:「這個當然,以少爺的功夫和相貌,『九姑娘』一
見到恐怕就迷死了,趴在地上拱起屁股求著少爺操著呢!」
另一位虎背雄腰,一身肌肉橫練如剛,三虎中『大虎』倦肥不甘示弱大聲道:
「豈止如此,據說參加慕容世家這次婚宴的人,各門各派都去了,自然不少人帶
著家眷。少爺這一去恐怕不娶了慕容九一個,而娶上個三妻四妾,惹下數之不清
的桃花運!」。
單龍聽得眼睛一亮,滿臉淫笑地說道:「你倆個的嘴皮子不錯!這次小爺若
有桃花運,嘗過頭獎後,一定讓你們也玩玩!」
「太好了,少爺對下人們真好……」
「少爺,好事我們怎麼獨享,還是一起來比較好玩……」
就在單龍一眾正在高談淫行時,一道動聽悅耳的女聲,傳入眾人耳里道:
「呵呵……果然是狗不改吃屎,當年單英雄創立『神刀門』,曾言改邪歸正,遵
紀守法,實際上仍是蛇鼠一窩,武林敗類!」
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樣的侮辱要是還忍得下,『神刀門』不必在江
湖上立足了!『神刀門』一眾同時變了臉色,原霸天一拍桌面,厲喝道:「是那
個活不耐煩的妮子!竟敢對『神刀門』出言不遜?大爺,今一定要把你抓起來,
讓兄弟們活活奸死!」
那女聲再響起來:「憑你們這種小角色也配也想奸我?死在姑娘手里的淫賊,
沒有一百個,也有九十九個,今天你就是第一百個……!」
「哼。我倒要看看是那個妮子這麼想被奸!」單龍兇神惡煞般的眼神一掃,
眾人忙不疊離座走避,在分海般切開的視線中,終於找到了聲音的正主,一位身
穿霓衣女子。
這位女子大概二十多歲長得傾國傾城,有著閉月羞花,沈魚落雁之姿,一身
緊身的霓衣將她那成熟豐滿的胴體勾勒活靈活現,一舉一動都充滿著撩人的性感。
卻有著一雙不配與她美貌不該有的兇厲目光,一絲冷漠譏削的笑意,在她嘴角逐
漸蕩漾開來。
此時女子在眾人的目視下,卻毫無一絲窘困不安之感,這時有些人才留意到
在該是客滿的茶館內,霓衣女子竟是獨占一桌!為什麼先前竟無人上搭撩,吃豆
腐,真是匪夷所思。
『神刀門』的人卻不會去註意到這樣的問題,因為他們已經全然被這位女子
的美色所吸引,現在想到的只是如何把這個目中無人的小娘子,按在身下奸淫,
再收歸門中的性奴!
原霸天色迷迷地道:「這小娘子好美啊!少爺你嘗頭湯,然後讓給我倆玩個
前後兩插,好麼?」
霓衣女子目中殺機一閃,盯著原霸天冷冷道:「想『雙插』本姑娘?果然是
你們幹的好事,此地三十里外的『桃林村』村長之女,昨晚被兩名歹徒入室奸殺,
正是被活活雙插而死的……!」
「你怎麼知道的……」像原霸天那麼窮兇極惡的角色,被霓衣女子的眼神冷
冷一掃,竟然從背脊生出一股寒意,一時之間竟回不出話來。
單龍能成為武林新一輩中的狡狡者,自然有他過人之處,眼前這個敢路見不
平的女子,背後一定還有其他人的撐腰,否則就算再怎麼不知天高地厚,也知道
這樣一人獨挑『神刀門』是死路一條!
單龍沈聲說道:「原來是為此事,這位女俠誤會了。在下兩名管教不嚴的下
人昨晚之事,在下已經責罰,也向失主賠五十兩,已經討得對方原諒。」
霓衣女子哂笑道:「呵呵,賠五十兩,就能了一條人命。今日我也陪『神刀
門』一百兩,把你這兩個管教不嚴的下人殺了,順帶再教訓你這個惡主人一頓,
陪一百五十兩,共總二百五!」
這話一出,茶館內的其他客人原以為這位霓衣女子挑釁『神刀門』乃失心瘋,
現在也紛紛佩服起俠義起來。不少正義之士也想著在霓衣女子不敵時,暗中出手
相助其脫險,一些年輕的少俠更打算結下一段姻緣。
原霸天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老子,我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過這麼張
狂的小妮子!」
單龍不耐煩道:「還跟這小妮子羅唆什麼?小子們,聽著拿下她,等小爺奸
完了,讓你們活活奸死,小爺再賠她過五百兩!」
霓衣女子一雙手,忽然自桌下伸出,好絕!好快的用力一推:「對!這五百
兩,你就賠給店主吧!」
「蓬!」霓衣女子坐著的桌子,在前者運勁一推之下,竟然變成炮彈般的猛
然沖出,途中遇物碎物!遇人傷人,像是一頭瘋獸般活生生在一眾湧向霓衣女子
的『神刀門』門徒中撞開一條血路,余威不止朝著單龍的方向撞去!
「什麼?!」在茶館里『神刀門』門徒們的哭爹喊娘聲中,夾帶著單龍的驚
囈,霓衣女子露的這一手,分明是上乘的隔物傳功內力!
這時飛掀而來的桌子已近在眼前,『神刀門』三虎不及細想,分別提聚本身
功力,推掌一擊!在三人的合力下,桌子「轟!」的一聲,被炸成粉碎。
「這小妮子……!哪來這麼強悍的功力?」單龍的武功乃『三虎』是之首,
對於評估敵人的實力,有著高過其他人的眼光,自己這邊要合三人之力,才能和
對方輕描淡寫的一擊拼成平手,在氣勢上就已經被比了下去。可是讓他更吃驚的
事,卻還在後面。
「不錯啊……!竟然接得下這一擊,不過,也改不變了你們敗亡的現實…
…?」霓衣女子悅耳的冷笑,像是來自死神的宣告,忽然出手從腰間抽出一把軟
劍,寒光一閃,一名沖到她跟前門人持刀的右手,騰飛升空,接著又有數位門人
倒在血泊之中。
『使軟劍,身穿霓衣,難道是……』單龍看著眼前有如靈蛇一般在門人中遊
動的軟劍,所到之處斷手截肢,猛地想起一個傳說中人物的手段,雄軀一震,失
聲道:「你……你是『玉羅剎』朱竹清?」
霓衣女子仰天長笑道:「終於知道了嗎?現在你該明白是誰,是誰惹不起誰
了吧!」
店里哪些準備出手相救俠士,聽到女子的真正身份後,無不在心中暗叫;自
己多管閑事,『玉羅剎』朱竹清,『天山派』淩雲鳳的弟子,不但武功高強,為
人俠義豪爽,曾率領群雄共抗倭寇,黑白兩道之上都有莫逆之交。
同時『青雲門』首徒高達的未婚事,『青雲門』未來的女主人之一,『神刀
門』雖稱霸一方,但跟『青雲門』相比,就瑩火之光欲星辰爭輝,單龍膽子再大,
也不敢在理虧之時,當著眾目睽睽傷害她。
「跟你拼了!」倦肥聽聞此名,便知道今日『神刀門』是不會再護他們,甚
至還會將他倆抓起來向其賠罪,還不如全力一搏,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原霸天顯然和倦肥是一樣想法,他咬牙一吼道:「什麼『玉羅剎』?我看就
是一個剛出道的小妮主冒名頂替,看老子把你抓起來,到正主面前辯論真偽!」
他是說到做到,勁風呼嘯中,搏命一擊已攻向朱竹清而去。
「這個武林,能稱『朱竹清』,唯有一人!」朱竹清那絕色的玉臉上,浮起
一絲冷漠無情的微笑,瞳孔中,竟是殺氣滿溢!低叱一聲,軟劍急揮,剎時間,
劍風四起,厲嘯大作,軟劍像一條不受束縛的靈蛇,不停吞食靠近它的所有生靈!
單龍雙目一凝,急喝道:「這是『天山派』的『天山劍法』,她真的是朱竹
清女俠,大家快停手!」
朱竹清笑道:「遲了!」
『砰』兩顆人頭,驀地飛起來,鮮血如噴泉般急湧而出,灑得身後的單龍全
身皆是。原霸天與倦肥確實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在『神刀門』也是數一數二的
人物,但面對『玉羅殺』朱竹清相差太遠了。
「殺得好!這兩個淫賊死有余辜!」在知道朱竹清的真實身份,單龍早就沒
膽跟保兩個下人,他倆雖然是兩條好狗,可犯不著為了兩條狗跟『青雲門』過不
去。
朱竹清尚未開口聲,在一眾客人中忽然有一個富態員外的肥胖男人搶先說道:
「小子,剛剛你們不是要雙插這小娘門麼?現在怎麼萎了,難道要陽萎不成,要
不要老子教你操女人啊!」
第27章:冰釋!
昏暗的石洞之中!
水月真人正盤膝而坐,像是在凝神調息,消化從高達身上吸來的真氣,一股
股熱浪透體而出,身上濕答答的衣物也被蒸幹,已然行動至緊要關頭。實際上她
每一根神經都奔得無比緊張,只要外界有一絲風吹草動都會招至她雷霆萬鈞的一
擊,擊殺任何企圖趁機偷襲她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高達與林動並沒有像水月真人想像的那樣,趁這個機
會出來偷襲她。伴隨著她的,只有無盡的寂靜與孤獨,慢慢地她平靜的內心開始
慌亂了,開始胡思亂想。
難道高達與林動兩人已經找到了出口,離開了這個鬼地方?這里就剩下自己
一個人了?一想到這里,水月真人就坐不定了,睜開美目,所見所聞皆是冰冷的
巖石與死水,人影全無。
水月真人內心升起一股恐懼,她忍不住站立起身,朝著剛才高達兩人消失的
通道走去。來到洞口,水月真人止住了腳步,望著洞里一片黑暗,心里一陣膽怯:
「不行,他們會不會埋伏在黑暗中,設好陷阱等著我踩進去,我不能中計。」
水月真人又退回到水潭旁邊,背靠水潭而坐,這個位置能讓她免受前後夾攻
的危險,是一種老江湖本能的做法。只是這一坐便是一個多時辰過去,水月真人
越來越煩惱,黑暗無助之感籠罩著心頭,她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翻臉有點早了。
又一個時辰過去,水月真人的精神開始有點崩潰,這個昏暗寂靜的環境,她
開始感覺到了無盡的恐懼。心底里更是升起一個自幼時開始,便開始深藏在意識
深處的心魔,那一天她就這樣被關在一個箱子里,里面是昏暗無光的世界,等待
著她的死亡威脅,雙親的離逝。
「啊……不要……不要去想……不要去想……嗯……好熱啊……」水月真人
的嘴里無助地輕語著,全身開始一陣冰冷,雙手撫摸著臉龐,整個人不由自主地
卷縮起來。
禍不單行,就在此時,原本已經被壓制下去的『攝魂香』藥性再次暴發,加
上她吸納了高達大部分的『淫元』精力,這一次的藥力暴發來得更加之兇猛,不
再只是肉體生理上的需求,而是從心理上的全面爆發。
一身功力再也提不來,水月真人全身燥熱無比,一雙玉手不停撕扯著道袍,
在地上不停翻滾與呻吟,很快便是衣衫不整,不少雪白動人肌膚裸露出來,火熱
的肌膚與冰冷的巖石接觸,冰涼的感覺方使得她稍稍回複一些神智。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發作,不行,我不能再讓他們……」水月真人用著強大
的意誌力,讓自己的右手上的兩根手指從胯間抽出來,猛地一力按地面,美麗的
胴體在翻滾著,落入冰冷的潭水之中。
透骨的冰冷的潭水有效地使得燥熱體溫下降不少,正當水月真人得以喘息一
口氣的時候,平靜的水潭里突然有一根軟綿綿,卻極具沾性的肉條纏上她的小腿,
死命地將她拖入水潭里去。
「哇……」水月真人猛地吃了好幾口潭水,冰冷的潭水入腹,使得她的欲念
下降不少,加上求生的本能下,她發起狠來提起一絲真氣,強行往潭邊沖出十余
步,爬了上岸。
「這是什麼怪物,救命,救命啊……」剛開始水月真人還只道是高達等人潛
入水里偷襲,爬上岸後,卻是一根肉條狀怪東西纏住她的小腿,水潭里的怪物也
被拉出潭面來,借著瑩光一看,哪里是什麼人,分明一頭怪物。
這個怪物長得像蜥蜴,個頭足足有幾個成年人大,嘴里吐出一條嫩白長長舌
頭,足足有一米多長,直把水月真人嚇過半死,只道遇著什麼怪物。其實若用科
學眼光看待,它不是一種史前蠑螈,長年生活陰暗地下河流里,加之沒有天敵,
長得塊頭極大。
這條史前蠑螈正是被剛才夏則夷殘肢的血腥味吸引過來,在飽食其屍身之後,
這條史前蠑螈將人類也當成獵物的一種。水月真人滾落水潭,引起潭水翻動將其
吸引過來,把她也當成獵物,可謂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史前蠑螈塊頭雖大,可也不過幾個正常成年人的力氣大小,放在平時它敢偷
襲水月真人,下場估計會死得很慘。無奈此刻,水月真人身上的『攝魂香』藥性
發作,加之受了驚嚇,慌了神,強提起來的真氣也消耗七七八八,慢慢被其拖下
水中,眼看就要被淹死。
「什麼鬼東西,快放開水月師叔……」
所幸天無絕人之路,在這萬分危急關頭,高達與林動沖了進來。一看到水潭
里的史前蠑螈正在拖拉著水月真人,也顧不得雙方之前的仇口,雙雙撲上前來相
救,林動一把拉水月真人的右手將其往岸上拉,高達則跳進水潭里騎在怪物身上
與其搏鬥。
水月真人如溺水者抓著一根稻草,哭泣地叫道:「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怎
麼這個時候才來,你們是不是想看到我死在這個怪物嘴里才開心。沒良心的,天
殺的……」
「師姐,對不起,是我們不對,我們不這是來了嗎?」林動聽著水月真人的
哭罵,覺得對方像一個新婚妻子在向丈夫埋怨對她不好,有點哭笑不得,卻覺得
有點怪異,水月真人埋怨的對象可是他們兩人,一女侍二夫?
『砰』,在林動與水月真人說話間,高達已經被那條史前蠑螈從背上掀掉入
水里,三人當下皆因各種原因無法發展原有實力,加之在水中更是史前蠑螈的主
場,在高達對著它的腦袋一頓亂揍後,惹起了它的怒火一發狠勁,連帶著林動也
被它扯水潭里,往深處而去。
「啊啊……這個畜生力氣真大啊!」縱然被拉了下水,林動仍然是不放開水
月真人,反而是一把水月真人緊緊抱住,與她一起被拉入潭底。
水月真人心里一陣悲涼,『攝魂香』的藥力仍在,她一身真氣全然提不起來,
堂堂的『青雲門』的七大長老之一,今天竟然死在一頭怪物手里,甚至還要淪獸
腹充饑之物,真是天大的諷刺!或許是上天對她這些年來心狠手辣,虐殺過重的
報應吧。
看著被潭水數次嗆到的林動,仍使出吃奶的力氣抱著她不放,心里莫名感動:
「你們放手吧!不然,連同你們也會被一起拉下水里的。剛才我那樣對你們,你
們不值得這樣付出。」
高達此時遊過去一把抓住肉舌,死命地住岸上拉,大聲對水月真人吼道:
「別說這種沒有廢話,你可是我們的女人,身為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
算什麼男人。」
三人之中此刻功力最強者,唯有高達,他這一發狠勁,使得這場拔河鬥力的
天枰,往三人這邊靠過來,史前蠑螈被他們拉動一丈有余,眼看三人又要再一次
回到岸邊。
林動也趁機吐出嘴里的潭水,大聲說道:「大師兄,說得沒錯。正所謂一夜
夫百日恩,我們還想著要把師姐娶回家做一輩子的夫妻,此時若放手,豈不是虧
大了。」
水月真人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哭笑不得:「你們倆個色坯!……」
史前蠑螈力氣巨大無比,加之在地下河流之中沒有天敵的存在,站在食物璉
的頂巔多年,什麼時候被食物弄得如此狼狽過,這是對強者的挑釁。它也發起狠
來,瘋狂地擺動身體來,巨大身體竟在水潭里掀起一陣巨大波浪,沖得三人身形
不穩。
「這個家夥死不肯放口,想脫身唯有給他重創才行。」高達好不容易穩住身
形,發現史前蠑螈的力量又大起來了,而自己等人卻是出現力竭之狀,心知這樣
下去不是辦法,當機立斷,再次撲在史前蠑螈身上。
這一次高達對著蠑螈的眼睛一通亂揍,卻不想原本對任何大型生物來說最脆
弱的眼睛部分,在史前蠑螈身上卻起不作用,長年在昏暗地下河流生活,它的雙
眼早退化了,只剩下一塊肉片,拳頭打在上面不痛不癢。
見揍眼無效,再對著其頭部一陣亂揍,卻因史前蠑螈長年在地下河流生活,
食物稀少因而進化出儲藏脂肪特性,身上全是肥油油脂肪與無比韌性的皮膚,掌
擊也完全不起作用,反倒惹起它的殺性,在水里一個弓身將高達掀倒,順勢還將
其壓在身下。
「大師兄(高達)……」水月真人和林動看到高達被怪物壓入水里,一人一
獸在潭水極力翻滾搏鬥,激起陣陣的巨波大浪,直把兩人看得眼漲欲裂,恨不得
想從沖上去幫忙。可是林動卻知道,若然他此刻放手,不但水月真人會被水怪帶
走,甚至還會讓它騰出手來對付高達。
就在兩人奮力抗衡著史前蠑螈怪力時,突然間,水怪發出一聲尖歷的慘叫之
聲,緊纏著水月真人的肉舌也為之松開,在水里不停翻騰跳撲,掀起巨大浪花,
而在這些浪花中升起一片血紅之色,直看得兩人心驚膽顫。
水怪在撲騰了好一陣之後不動,接著在水面上翻了肚皮。借著瑩光,水月真
人和林動看到水怪的部體開了大口子,肚里的下水因剛才垂死掙紮撒得水潭里到
處都是,已然是死得不再死了。
「啊……」高達破開水面,手里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用力地往水怪身
上捅,「畜生,想吃我們,我就將你開膛破肚……」
原來剛才高達被水怪壓身下,雙手在潭底亂抓,也不知是否上天垂憐,竟讓
他抓到自己先前從高空掉落時遺失『寒淵』,史前蠑螈皮粗肉厚,高達等人功力
不足,掌勁無法對其造成傷害,現在神兵在手,戰況鬥然逆轉,三兩下就將其開
膛破腹。
確認水怪死透過來,三人遊回了岸上,以防水潭里再出現這樣的怪物,高林
兩人將水月真人帶到剛才自己竭息洞中。一到通道盡頭,三人繃緊的精神立刻放
下,全身脫力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誰也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水月真人突然全身抽動幾下,嚇得旁邊高林兩人一大嚇,
急忙從地上紮起來,遠遠地離開她。雖說剛才在水潭里大家一起同生共死,但前
車不遠,還是離她遠一點為妙。
水月真人驚呼:「別離開我,求你們別走,別丟下我一個人,我好怕,我不
要一個呆在這種黑暗的地方……」
「怎麼了?她?」聽著水月真人哀求,高達與林動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耳朵出
了問題,停了腳步回望著她。此時,水月真人身上『攝魂香』再次發作,臉上艷
紅一遍,媚態百生,直把兩人看得猛吞口水。
「別走,別走,我怕……」水月真人緩緩站直嬌軀,目光掃射眼前兩人,發
現兩人胯間頂起一個大帳篷,肉棒的規模著實觸目驚心,越看越讓她想那晚前後
兩穴花開,欲仙欲死的快感,往日冰冷的語氣也得嬌媚起來。
林動看著水月真人的媚態,使得他體內『攝魂香』鬧騰起來:「師姐…你怎
麼了?」
「我怕……我怕黑。」
「這……個,不敢相信,師叔怎麼可能怕黑呢……」高達也是吞了幾口唾沫,
他雖沒有中『攝魂香』,但是當下盡露小兒女姿態的水月真人實在太美,加上一
身衣物濕答答地緊貼皮膚,在她說話間,還能看到那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的酥
胸跳動之狀,真看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水月真人竟然哭了起來,一臉的梨花帶雨:「我怕黑,我真的好怕黑。每當
我一個人獨處在黑暗之中,我就會想起兒時父母帶著我回娘家省親被惡人追殺,
他們就是這樣把我放在一個木箱子里背著逃命,箱子里又黑又暗,外面卻是爹娘
撕殺與慘叫聲。」
「我好怕,那一天我失去爹娘,嗚嗚……每每當一個人身處黑暗中,我就會
想起他們,他們死得太慘了,身上到外都是刀傷,那些惡人為虐待他們故意不砍
要害……嗚嗚……自此之後,我便恨透天下所有的惡人,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
眼,他們讓我爹娘慘死,我要讓他們慘上一百倍,一千倍……」
「在外面人看來我是一個很兇殘的女人,可是每次用殘忍手段殺完人之後,
我都感得很惡心。有些晚上做惡夢都是那些惡心畫面,好幾次從夢中驚醒過來,
後來我有些受不了,回到『青雲門』里再也不行走江湖,嗚嗚……」
聽著水月真人自訴,在兩人面前展示她最脆弱一面,兩個大男人的心都沒來
由一軟,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有些過份了,林動還想走過去安慰她。這樣的就被人
三言兩語就相信他人,要是知他們的師尊們知道,就真的要大抽他倆耳光,「混
小子,對女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嗎?」
高達拉住了林動,還是他多了一個心眼,說道:「師叔的經歷,我們深表同
受。放心,我們不會走的,我們就在旁邊呆著。」
「你們,就真的要這樣逼我嗎……」水月真人本已暈紅的雙頰越發酡紅,高
達與林動實在太可惡了,自己已經向他們示弱,身上的『攝魂香』也發作了,正
是極度渴望與需要他們的進候,他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自己這具成熟美麗的胴
體正在邀請著他們來侵犯?
可一想到先前自己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水月真人輕吸了口氣,看著高林兩人
仍是有些不相信。水月真人鼓起勇氣,反正自己早已失身兩人,輕輕伸手,緩緩
解開衣扣,在高林兩人驚訝的目光中,濕答答的道袍一件接著一件,慢慢落下地
來……
在男人面前脫衣求歡,還一次求著兩個男人來侵犯自己,這種事情只有勾欄
里婊子會做。像水月真人這樣名門正派的女俠身上,簡直是一件不敢想像的事,
江湖上那些愛慕她的男人若聽到這樣傳言,殺人的心思都有。
可是現在水月真人身心的渴望男人,隨著外在道袍的脫下,柔膩晶瑩的香肌
玉膚漸漸露出。高林兩人的目光越發不能轉移,死死地盯著水月真人,生怕錯過
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雖說羞人,高林兩人愛慕的目光,卻也鼓舞著水月真人的
纖指,越脫越快。
好不容易道袍外衣盡褪,身上僅著小小肚兜,亭亭玉立的嬌軀沐浴在高林兩
人火辣辣的目光之中,冰肌玉膚升起一片艷紅,胴體的溫度越來越高,燥熱的感
使得她口幹唇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玉唇。
這個無意的動作,使得高林兩個大男人差一點化身成禽獸。尤其是高達,他
的肉棒規模過大,這一刺激完全腫脹起來,緊緊頂著褲子,布料與敏感的肌膚磨
擦陣陣發痛,忍不住伸手進褲子撥弄幾下。
女人無意的動作誘惑著男人,男人的動作同樣誘惑著女人,高達這樣撥弄肉
棒動完全暴露在水月真人目光之下,羞人之外竟有幾乎異樣的刺激,銀牙輕咬,
不由夾緊玉腿,卻不是為了害羞。
而是在高達那巨大肉棒動作之中,小穴里竟似比方才更加騷癢、更濕濡。一
想到自己那晚被這根肉棒,不,應是兩根肉棒占有著,僅僅光光的回想,就令水
月真人心花怒放,不再也不將『二龍戲鳳』的男歡女受視為淫辱玩弄。
反而視為是一種快樂,一種至高無上的快樂。也不知道是『攝魂香』的藥性,
還是她已經徹底開放自己,對著原本就屬於一個女人的真正快樂所向往,春心蕩
漾下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擡頭望向高林兩人,發現他們的眼神中並沒有江湖上那些淫賊色迷迷的貪欲,
有的只是對自己嬌軀的驚嘆和渴望。林動的眼中更是充滿著了憐惜之意,希望能
看到更多。
水月真人一陣嬌羞,嗔道:「你們兩個混蛋,還在光看不動是什麼意思…」
緊張加上刺激,仿彿體內欲火都湧進胸前,她只覺原已傲挺豐滿的雙乳,越發飽
漲高聳,又熱又疼的正渴望著在男人用力搓揉:「它是…留給…留給你們來脫
…的…」
話才出口,高林兩人的身體仿佛像是受到重擊一般,身上本來中著『攝魂香』
的林動,率先忍受不住,緩緩地走了過來,一直來到水月真人身邊,並沒有受到
攻擊,他靜靜地望著水月真人,艱難地說道:「水月師姐,我不是在做夢吧,我
們真的可以嗎?」
水月真人感受著男人粗重氣味,都能聽到對方極烈的心跳之聲,刺激得她身
子一軟,輕輕靠入他懷內:「呆子,你不是正抱著我嗎?」
「師姐,我愛你,我願意娶你為妻……」林動激動地緊緊抱住水月真人瘋狂
地在她臉上親吻起來,動作狂亂,卻是充滿濃濃的愛意,吻著她的額頭,她那緊
閉的雙眼,鼻尖,那微微張開的櫻唇。
林動一邊吻著水月真人,一邊將她身上最後的小肚兜也脫掉,頓時一雙碩大
的玉乳,呈現在林動的眼前,看到這對白嫩碩大的乳房,林動更是激動萬分,他
所遇到的女人有幾個,但有這麼大玉乳的女子,僅僅公孫月一個,這麼大的玉乳,
埋首其中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水月真人敏感禁的地帶受到玩弄,氣息越發之急促,一雙玉手也瘋狂地開始
扯拉著林動的衣物。其間看到高達站在遠處,不停地吞著口水望著兩人,心里甚
是得意:臭小子,剛剛暗示這麼久不過來安慰人家,就先涼你一會。
感受到美人的動作,林動一雙大手更瘋狂,在她的背上、腋下、小腹,來回
的撫摸與搓揉。同時也配合著水月真人的解衣,不消一會兒,林動和水月真人已
是一絲不掛,美人的冰肌玉膚是那樣的潤滑、細膩,摸起來真的好舒服。
林動把地上兩人的衣物鋪好,將水月真人放倒在上面,激動地伏趴在她身上,
一只手搓揉著乳房,另一面嘴輕含著另一乳房,一只大手撫摸著潔白的玉腿,然
後探入神秘的三角地帶中,輕輕的扣弄著水月真人那最敏感的小穴,兩根手指緩
緩插了進去,發現得桃花源中早已水災濫爛。
「師姐,讓我舔下它好麼。」林動忍不住順著玉乳吻下去,舌頭貼火熱的肌
膚而下,舔過小肚誌,小腹,一直來到那豐滿嬌嫩的小穴,舌頭輕巧的舔著陰唇,
陰蒂一和陰唇的內側。
水月真人全身上下敏感的抖了好幾下,在『攝魂香』的催動下,她的下體更
是時而擡高,時而挺送,配合著林動的舌攻。小穴內玉淫越流越多,櫻唇里沒意
識地呻吟著:「嗯……嗯……動郎……師姐好美……嗯……好舒服……好弟弟
……嗯……師姐的穴好爽……嗯……嗯……師姐的穴好美……」
「哦……嗯……不要再舔了……嗯……嗯……師姐的小穴好癢……哦……動
郎……嗯……小穴好癢……嗯……又癢又舒服……嗯……哦……不要舔了……嗯
……快用你的雞巴插師姐……嗯……」
水月真人不停地呻吟著,平時那些不可能出自她口的淫語,此刻不斷從她的
嘴里溢出來,語氣中充滿的渴望與歡快,還用手猛拉著林動的頭,一下往下按,
一下又往上提:「好弟弟……師姐的小穴好癢……用你的大雞巴……好弟弟…
…快快……求求你……用大雞巴來奸師姐……快……不要舔了……嗯……」
林動聽著水月真人的淫浪叫聲,一陣大腦充血,雙眼通紅,猛地擡起頭來,
緊緊地盯著美人的玉臉。水月真人感受林動火辣的目光,情動不已,雙目緩緩閉
上,櫻唇微啟,她在索吻。
「師姐,師姐……」林動激動不已,水月真人終於肯他接吻了,縱然那日自
己與她交歡纏綿,卻始終不肯讓自己吻她,現在她居然許可了,即表示她真心接
受了自己。四張嘴唇緊緊膠合在一起,林動似狂似癡吻著,貪婪地吸吮著水月真
人的香舌。
在這一陣纏綿的熱吻中,林動並有沒冷落自己的大肉棒,整根肉棒來來回回
地在水月真人的陰蒂上面磨擦,直弄得水月真人不停的浪叫:「好弟弟……嗯
……快點進去……嗯……不要再逗我……嗯……」
「嗯……快點放進去……嗯……嗯……不要磨了……小穴癢死了……」水月
真人的玉臀,情急拼命似的,一直往上頂,可是大肉棒就是不進去:「動郎…
…求求你……快點幹小穴……小穴癢死了……嗯……嗯……嗯……大雞巴弟弟
……快一點插我……嗯……嗯……」
聽到她如此的浪叫,如此的淫蕩,林動再忍不住將大龜頭移到洞口,滋的一
聲,整根入底,緊緊的美,只感得內中的嫩肉層層收勒,像一張貪婪的嘴巴地吸
吮,尤其是龜頭前端頂著那股嫩肉,在馬眼磨擦滑動,使得林動差一點就要射了
出來。
「師姐,你的小穴好美,還會咬人,好爽啊!」林動強忍住欲噴發而出的陽
精,一下又一地展開抽插,龜頭正直敏感之際,不敢過份動作,要是就這樣射出
來,不但煞景,還有負美人深恩,於是慢慢的抽送,慢慢的幹著,也讓水月真人
好好享受被幹的滋味。
「嗯……好美……嗯……小穴好舒服……嗯……嗯……動郎……嗯……我好
痛快……嗯……好美……嗯……哦……哦……師姐……呷……小穴真美……小穴
真好……嗯……大雞巴弟弟……好弟弟……嗯……你的雞巴真好……嗯……好弟
弟……師姐太爽了……師姐要好好的愛你……喃……」
無奈計劃遠遠跟不上變化,水月真人的淫叫聲太惹火了。林動本想輕抽慢插,
先穩住陣腳,可是聽著水月真人那軟綿綿的淫叫聲,頭皮一陣發麻,腰間難以自
禁,屁股挺動如飛,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一下子便是一百多下,大肉棒頂在花
心之上,馬眼大開。
「好熱啊……好舒服啊……」水月真人的花心被這股赤熱的陽精澆淋,全身
又酸又麻,胴體痙攣再痙攣,花心大開一股陰精也隨之射出來,兩人一起達到這
場淫宴的第一個高潮。
「呼,動郎,好舒服啊……美死人了……」水月真人『攝魂香』藥力正盛,
僅僅一次的高潮是無法滿足她的,一雙美目充滿的渴望與鼓勵地望著林動,玉胯
輕輕扭動著,好讓還插在小穴的肉棒觸摸穴內達敏感的地方。
「師姐,你好美……」林動也覺得這麼快射了,有些失面子,輕輕的含著水
月真人的玉乳道:「師姐,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好壞,你們現在就是想怎麼羞辱我嗎?」水月真人嗔道,小手不停地在林
動結實的身子上拍打,可看到林動一臉壞笑,小嘴微哼:「我們換什麼姿勢?會
爽嗎?」
「後入式,就是你跪在地上,頭低下去,屁股翹起來。」林動嘿嘿一笑,從
水月真人身爬起來坐在旁邊,挺著硬梆梆的肉棒,意思就是說你不這樣做,我就
不插你。
肉棒離體,小穴內空虛無比,水月真人不得不低頭:「要是不舒服,我一定
要你好看。」
「好師姐姐,等一下你就會知道!」水月真人照著林動所說的,把姿勢擺好。
林動輕撫著她那雪白渾圓的玉臀興奮之極,江湖上讓淫賊惡徒聞風喪膽的青雲七
大長老之一,此刻竟然像只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求著自己用大肉棒操她,這樣是
何等的成就感?
「好師姐……怎麼樣……滋味不錯吧……哦……哦……是不是有另一種感覺
啊!」林動挺著大肉棒狠狠地往那個誘人的美穴內一插,一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
腰,瘋狂地抽插起來,小腹直撞得雪白臀峰『啪啪』作響,因剛剛射了一次,這
一次幹得特別持久與有力,直操得水月真人語無倫次。
「啊……啊……大雞巴幹得真好……啊……真舒服……啊……嗯……嗯…
…我的小穴好舒服……好棒……好弟弟……嗯……你太會幹了……哦……哦…
…我愛你……師……姐……要美死了……啊……」
另一邊的高達,看著林動與水月真人交歡纏綿,體內的欲火也不斷攀升,很
想加入其中,卻又怕水月真人不悅,所以一直沒有動作。現在林動用著後入式操
著水月真人,正好把水月真人臉龐正對著他,一邊忘情地呻吟,一邊用著會說話
的美目望著他。
那眼神是渴望,是挑逗,是邀請,高達情難自禁,緩緩走過去。來到水月真
人面前跪坐下來,伸手撫摸著水月真人的玉臉,水月真人一邊挺動玉臀迎合後面
抽插,一邊嬌哼:「混帳小子,你還要假正經到什麼時候……」
「師叔,我真的可以嗎?」
「不要叫我師叔,叫我師姐或姐姐,混賬小子,你還等什麼?」
「姐姐……」高達激動不已,為了區別自己與林動,他選擇更加親昵的稱呼。
雙手飛快脫下自己的褲子,將那根有如驢根的肉棒挺到水月真人面前,「姐姐,
給我含含好嗎……」
水月真人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見到高達的肉棒,足足有將近一尺多長,
粗力碩健的棒身有如鋼鐵一般,巨大龜頭上有如鴨蛋般大小,紫紅色的肌膚上布
滿脖起青筋,就像一條兇殘的巨蟒般。
「好大啊……」水月真人先是嚇了一跳,可又想到那晚這根巨棒全程插進自
己嬌嫩的小穴與菊穴中,非但沒有傷到自己,反而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快感,在
『攝魂香』的催動下,真是越看越愛:「姐姐,不會含……」
高達興奮之極:「放心,好姐姐,我教你……」
在高達的指導下,水月真先是含入那有如鴨蛋的巨大龜頭吸吮,然後又把它
吐出來舔舐,接著又細心而溫柔地舔遍整根大肉棒,還無師自通且風情無限地吻
一吻高達的睪丸。
高達積壓了一肚欲火,再加上被這天下有名的美人水月真人如此淫靡的對待。
只聽到他口中喘著粗氣,腰間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便沒頭沒腦地插進水月真人
的小嘴內,也不管對方是否承受得了,就開始粗暴地抽插起來,拼命想把整根大
肉棒都幹進美女嘴里。
但經驗不足的水月真人,根本不會玩什麼深喉嚨遊戲,而且還是高達這樣的
龐然大物,弄得她痛疼不已。若放在往日高達敢這樣對她,水月真人肯定將他剝
皮拆骨了,可現在被她情欲燒昏了腦。非但不怒,反而熱情地極力配合,但不管
怎麼努力,她最多也只能吃下高達二分之一的大肉棒而已。
幸好高達雖是狂亂,但愛惜美女之心幾乎成了他的本能,操了幾下看到水月
真人滿臉通紅,眼角含淚,便知道自己弄痛她,緩緩地停了下來,將肉棒抽離美
女的小嘴:「姐姐,對不起,是我沖動了。」
「咳……咳……」小嘴一得自由,水月真人狂咳起來,臉上卻是興奮之極:
「嗯……沒事的,吃你雞巴……這種感覺……真的……很特別……姐姐,還想再
試試……」說罷,用小嘴再次含住高達的龜頭,又試著盡量向小嘴里吞。
「別這樣,姐姐……」高達急忙推開她,他知道水月真人現在肯做這種事,
皆因『攝魂香』之故,不是出自她的本性,為了不使水月真人清醒後難堪,只好
舍棄這一份美人深恩。
水月真人卻是不依,在地上如小狗爬行,一邊承受著身後林動抽插,一邊抓
著高達的肉棒往嘴里放:「我還要……給姐姐……」
正在兩人爭執不下之時,林動適時的對倆人提出要求說:「大師兄,你的陽
物太大了不適合深嚨,讓我來吧。你也忍得很久了,來師姐的美穴里好好享受下
吧!」
不知為何,當看到水月真人在他面前為高達吃雞巴,林動非旦沒有一絲的生
氣,反而感得更加之興奮與刺激,雞巴更是硬得發痛,心里希望高達能進一步侵
犯水月真人,抽插也越來越有力。
當看到高達的大肉棒插進水月真人小嘴里,興奮勁更是達到了頂點,龜頭不
停狂插著花心,不斷轟擊著子宮口,直把插得美女人陰精再泄,達到第二次的高
潮,同時他也想試水月真人的小嘴。
聽到林動的提意,高達爽快答應下來,因為大肉棒過大的緣故,他對深嚨並
沒有多大的興趣,剛才強插水月真人的小嘴只是沖動。無奈水月真人興致正濃,
現在有林動接手,他爽快地答應和林動換手,而且他早想重遊水月師姐的美穴了。
兩人迅速地交換位置,林動水月真人平放在地上,蹲坐她玉首旁,用大龜頭
在其櫻唇上挑逗幾下,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張嘴便張大龜頭含下去,用從高達
處學的技巧,給予林動帝王一般的口舌俸侍,甚至於還偷偷地舔了幾下林動的屁
眼,而林動也溫柔地抽插著她的喉嚨。
雖然水月真人很想把林動的整根肉棒吞下去,但對她而言,林動七寸長的大
肉棒依然還是過於粗長,縱然比高達要小很多,仍是一尊人間巨炮,最多也只能
塞入她嘴里三分之二而已。
「好姐姐,弟弟也來了。」高達看著水月真人吃著林動的肉棒正歡,他也按
捺不住,將水月真人的兩條長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用手扶著驢根大肉棒,對準
了水月真人的早已淫水泛濫的小穴,熊腰一挺。高達的大肉棒在事隔多日後,終
於再一次進入水月真人的身體!
看了半天的春宮,又忍了半天,早已異常之興奮。這一次高達扛著水月真人
玉腿抽插的動作異常的兇狠迅猛,隨著抽插,兩人的下體迅速地發出「啪啪啪」
的肉體撞擊的聲音,頻率之快、聲音之響真讓人聽了渾身燥熱。
同時高達的雙手也沒閑著,抓住水月真人豐滿的玉乳,肆意地用力地變化著
各種形狀。
「哦……達兄弟……太爽了……哦……嗯……啊……插得好深……哦……好
舒服……哦……好弟弟……你的雞巴太大了……哦……小穴要被你撐裂了……哦
……你好狠啊……哦……達兄弟……太大了……啊……輕一點……啊……要刺穿
了……」
上下兩個洞同時被大肉棒塞滿的水月真人,哪里受得了這種全方位的刺激,
在高林兩人連續猛幹了之下,再一次瀕臨高潮的邊緣,原本癱軟無力的胴體便是
回光返照般,使勁地迎合著兩人抽插。
「哦……兩位好弟弟……哦……你們的雞巴實在是太厲害了……哦……我要
被你們頂死了……哦……好爽啊……又頂到最里面了……哦……」
隨著高達的迅猛抽插,水月真人異常興奮起來,雙手緊緊地摟住了林動的屁
股,小嘴再一次含下其大肉棒,玉首不停晃動著迎合抽插。巨大的動作也使她一
雙修長腿從高達的肩上滑落下來,卻又緊緊地盤在高達的腰上,玉胯迎合著高達
的沖擊,主動地一上一下。
高達碩大修長的大肉棒在水月真人的小穴不停里馳騁,越抽越猛,帶著淫水
到處飛濺。在其對面抽插小嘴的林動,還能看見了粘在肉棒上滿是水月真人小穴
的玉液,被激烈磨擦成白色的泡沫。
大量的淫液從小穴里被大肉棒帶了出來,再磨成泡沫狀,染白了高達的大肉
棒,染白了水月真人無毛白虎小穴的肉唇與高達的陰毛,又沿著水月真人雪白的
翹臀,流到了地上所鋪的三人衣物上,又在上染出一大片汙痕,整個場景太淫蕩
了!
林動深嘆,大師兄不但武功高強,在這方面也很厲害,以後要多多向他請教
才行。
與此同時,水月真人含著林動的大肉棒的嘴里,斷斷續續的漏出:「哦…
…達兄弟……你好棒……啊……你太會幹了……小穴穴爽死了……哦……又插到
頂了……啊……大雞巴好粗啊……哦……唔…」
高林兩人都能感受著水月真人的淫蕩,再也忍不住,雙雙將肉棒抵死般地在
水月真人的小穴和小嘴里奮力地抽插了幾十下,幾乎在同一時將濃烈的陽精註美
人上下兩洞深處……
第28章:天日
微弱礦石瑩光下,昏暗的石洞之中,只見一位絕色美女淫靡地坐在兩個俊偉
不凡男人胯間,不停扭動著如美玉雕琢的絕世嬌軀,嘴里發出陣陣惹人心火沸騰
的喘息聲。
這兩名男子相對平躺在地上,錯腳相交,屁股貼屁股,恰好兩根巨大的肉棒
與極近距離朝空堅起,使得美女小穴和菊穴同時插入一根粗大的肉棒。美女的玉
手軟軟地搭在壯碩前方男子腹部上,美眸盡是迷醉的幽怨瞳光。
「撲滋」「撲滋」的水跡聲中,絕色美女不停扭動腰肢,玉臀一上一下吞吐
兩根粗長的肉棒,隔著一層黏膜在嫩穴和直腸里一進一出,每一次在美女都坐實
到兩人身上,幾乎要頂入美女心窩之中。
「啊……大肉棒的……好弟弟們……姐姐……的……兩個的小穴……有讓你
們……感到……舒服嗎……嗯……姐姐……好舒服……舒服……兩根肉棒一起插
入……好爽……好刺激啊……」
「哎呀……動郎……你……你的大肉棒……頂得……後面……好……好狠啊
……哼……唔……高郎……啊……姐姐……前面……的小穴……美極了……喔
……喔……頂得好深啊……要……要爽……爽上天……唔……哼……不……不行
了……姐姐要……要泄……泄出來……喔……」
前後兩穴,這種淫事就算是勾欄的妓女也少有嘗試,即使有,也是男人們主
動而為。這位絕色美女論姿色,可謂人間絕色,氣質高貴冷艷,絕非勾欄女子可
比,可她卻做著這種等淫事,還是采取主動的女上位,一次享受著兩根巨大肉棒,
沈迷在其中,如癡如醉。
美女腰肢越扭越快,胴體上下起伏甚至激烈,兩根肉棒在兩穴同出同進,其
速度遠超尋常男人激烈的狂抽猛插,肉棒極其巨大,每次抽出與插入時都將兩個
穴的粉嫩鮮紅的嫩肉拉出來,大小陰唇是那樣美艷動人,然後再一股腦插進去,
與玉液磨擦發出『滋滋』的響聲。
一波又一波快感使得美女欲仙欲死,不斷地呻吟著,乳白色的玉液和男人的
陽精在嫩穴和肉棒咬合處的縫隙中潺潺流下,卻被這猛烈抽插被擠壓成泡沫狀,
沾滿了三人的生殖器間。
美女前方的男子看著眼前波光乳浪,無比的興奮,伸出粗糙的肉掌揉捏著香
汗淋淋的一雙玉乳:「音姐,現在你的怨氣出了。我們兩個都讓你奸好了幾天啦,
能不能讓我們也動一下。」
水月真人白了前方的高達一眼,用手撥開胸前的壞手,腰肢扭動更歷害,玉
臀上下起伏更厲害:「渾賬小子,那晚你們可是奸了姐姐好幾個時辰了,姐姐還
是處女開苞不久,你們可有放過。現在想我放開你們,門也沒有。你們可是答應
的,你們奸我一個時辰,我奸你們一天,現在是不是想反悔了,果然你們這些男
人的話都是騙人的……」
「好姐姐,不是這樣的……」高達看著水月真人擺出一副小女兒的模樣,急
忙將眼睛閉上,沒辦法她這個樣子實太誘人,太能撩動男人的欲望,化身成野獸,
欲在她身上發泄。偏偏他們不能,這也是為什麼林動不肯在前面的緣故。
至於事情為什麼會這樣,皆因兩天前,高達看到水月真人跪在地上吃著林動
的肉棒,他看到那嬌嫩動人的菊花一開一合,食指大動之下,誘導著水月真人讓
他玩後庭花,與林動一起玩了一次雙插,把水月真人爽得神魂飛天。
誰曾想到,水月真人自高潮中回複之後就痛哭起來,哭怨高林兩人那晚這樣
粗魯地給她破處,奸淫了她好幾時辰。別看高林兩人遇著不少女人,可是對女人
的心理卻不是很懂,急忙出聲安慰和道歉。
最後在水月真人的撒嬌攻勢之下,高林兩人屈辱地簽下城下盟約。大意便是
水月真人對兩人的感覺都差不多,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跟誰在一起,現在高林
兩人皆可以和她一起做這些愉快的事,但是她若做出選擇,無論選誰,誰都要排
除萬難娶她。
對於這一點高林兩人自是沒意見,因為他們早已經決定無論水月真人選他們
之中哪一個,他們都會娶她過門,縱使世間所有人反對都要娶。真正讓他們痛苦
的是,接下來水月真人的報仇,高林兩人那晚在她處女身時前後同開她兩穴,她
現在要報複。
他們奸了她兩穴幾個時辰,那麼她就要用兩穴奸他們幾天,而且全程皆由她
來主導,高林兩人則一動不動躺在地任她奸。對於這個提意,高林兩人剛開始還
在心中偷樂,水月真人要女上位,享樂還不是他們。
結果是他們大錯特錯,錯得太離譜了。剛開始水月真人讓兩人躺地上用兩穴
吞吐肉棒,兩人看著水月真人扭動腰肢的放浪媚態確實挺有感的。但是就這股媚
態實在太誘人了,聽著她近淫蕩的叫聲,兩根肉棒隔著一張在兩穴內進出,無一
不促使著他們欲化身野獸。
偏偏他們還許諾不會動,讓水月真人自己來,只好強行忍耐住,心想水月真
人一會扭累了,還不是求他們操著她。誰知道水月真人一身武功絕頂,功力真氣
渾厚非常,可不是什麼尋常女子,像這樣的扭動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一扭就是連續好幾個時辰,三人的陽精與陰精泄了又泄,水月真人爽得累了,
累得手指也不想動一下,但是她也滿足了。而高林兩人卻是忍了半天,陽精泄了
不少,可心中欲念卻是不下去。
一連兩天下來,三人之間的做愛皆是如此。由水月真人作為主動,高林兩人
卻只得苦苦忍著,看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不能大塊大朵,差一點憋出內傷來。
再也沒有那種坐看水月真人的媚態心情了,他們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好好發泄
一下,有時候得不到發泄的歡愛也一種痛苦。
水月真人見高達的樣子,笑得異常之開心:「這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
林音有仇必報,而且你們不爽麼。」雖說水月真人一直戲弄著兩人,但天天被兩
人前後兩穴貫穿,芳心之中早已不將兩人當成外人,親蜜之時還讓兩人叫她的俗
家芳名。
高達哀求道:「爽是爽,但是我們更想自己來,音姐,我好想動下啊!」
水月真人臉上又露出誘人的媚態,玉胯輕提,將兩人的肉棒僅僅前端一段於
兩穴內,兩段滿是白泡沫棒身裸露在空氣,扭動腰肢盤轉,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
皮磨擦,又酸又麻的使得高林兩人咧牙咧齒。
水月真人見狀,對著高達挑逗說道:「想摸我的奶子?」
高達深抽幾口冷氣,強忍著欲噴射的陽精:「好想啊,音姐,你行行好吧!」
「我偏不給!」水月真人瞟了高達一眼,玉手摸上自己玉乳,微微用力使得
抓捏,雪白的乳肉變幻著各種形狀,同時還四只玉指挾捏那紅嫩嫩的乳尖,配上
一身香汗,搓揉起來像是一層油光般,說不出誘人心動,是真想撲上去一口咬上
去,含在嘴狠狠地吸過不停。
這個樣子實在太誘人了,高達不得不閉上眼睛,將心里的欲望強壓下去,很
快他感覺自己的肉棒完全脫離溫暖的肉穴,好奇之下睜開眼睛,發現水月真人站
立了起來,玉胯間剛剛還被撐得一個圓孔的小穴,立刻收縮成了一條肉縫,高林
兩人先前射進去的陽精一點也沒流出來,真是一個名器啊。
「不懂欣賞,不給你看啦!」水月真人冷哼一聲,便轉過身去,將雪白的玉
背給高達,接著緩緩坐下來,雙手各握著一根肉棒對準兩穴。
「動郎,姐姐來看你了,還是讓你的雞巴插姐姐的小穴吧,高郎不識貨!」
巨大的龜頭微掙兩穴,一股濃烈的陽精從中流下來,滴落在兩人的肉棒上。水月
真接著將兩根肉棒納入兩穴之中,豐腴的玉臀在高達眼前晃來晃去,白花花一遍
炫得他眼花亂繚。
「音姐姐,別這樣看我啊……我忍不住了……」
另一邊林動的求饒聲傳來,高達無奈地搖搖頭,他總算明白什麼叫『女人三
十如狼虎』了,自那天三人冰釋放開心胸後,水月真人也不知是『攝魂香』藥性,
還是她長年積壓的欲望全面爆發,對性愛的索取遠勝於高林兩人,還真讓人有點
吃不消。
其實高達也錯怪了水月真人了,雖說她這個年紀正值情欲高漲期,加之『攝
魂香』作怪,欲望會比尋常女子高一些。但真正的原因還是三人被困在這個昏無
天日的密封山洞之中,無盡的孤寂與黑暗,出路不在何方,不知什麼時候會橫死
於此地。
三人皆有一股出自內心的恐懼,為了放松自己,只能放縱追求肉欲,這樣方
三人才不那麼害怕。
水月真人不滿的聲音響起來:「怎麼了,姐姐親自為了你們又扭腰又擺乳,
你們居然不滿的?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堅持這樣,怎麼會發現此地出路,這不是
說明連老天爺也是支持我的。」
高林兩人一聽到這話,頓時也沒話可說,紛紛閉口。其實高林兩人心甘情願
忍著讓水月真人女上位玩了這幾天,除了因為她的撒嬌讓他們無從抵抗外,還有
兩個他們不能抗拒的原因,那便是此刻三人之中武功最強乃水月真人。
三人在那日共生同死,冰釋前嫌,高林兩人合力將水月真人送十多次絕頂高
潮之後,水月真人身上『攝魂香』藥力退下去。她雖然將吸來大部分的真氣歸還
給高達,無奈這一來一回間耗損極大,回到高達身上已所剩無幾,即使『純陽』
與『純陰』雙極體同修,高達也僅僅只是回複七成實力。
反倒是水月真人在這次『同修』中受益匪淺,功力不但大為精進,甚至還讓
她將『媧皇靖靈功』練至一個前人從來沒有達到的境界,要殺高林兩人更簡直輕
而易舉。試問一下,現在水月真人肯與他倆纏綿交歡,而不是喊打喊殺,他們哪
敢有其他意見。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水月真人所說的『此地出口』,兩人在水月真人按在地上
奸淫『痛苦萬分』,無不仰首朝天,不去看那讓他們化身野獸的美景。卻意外看
清楚洞頂上寫著的文字和那幅如走蛇的地圖,在這些文字中他們得到逃出生天的
辦法。
原來此洞乃數百多年前,『青雲門』的先祖當年為了避免發生滅門這種慘劇,
從而秘密所建。先祖們在千年的時間里,歷經十多代人考查方發現,青雲山其實
也是一座活火山,只是數千年以來不曾噴發,在山體內部儲藏了大量熔漿,使得
山體表面溫度長年如春。
同時也因為史前火山噴爆的緣故,溶漿在山體內溶出無數暗道,後來這些暗
道皆被地下河流註滿,形成通滿整座青雲山水脈,使得植物獲得賴以生存的水資
源,青雲山能長成今日綠木成蔭的樣子,全賴這個原因。
青雲先祖付出了不少人命的代價後,終於探得有一道地下河流通往青雲山之
外。自此之後,青雲先祖們便將此水道的地圖刻於洞頂之上,用來提醒後人。同
時也將此地列為『青雲門』的最大機密,只有七脈長老在新舊兩代的交接方可相
授。
水月真人對此甚是不解,她接掌『搖光』一脈已有十多年,卻從來沒有聽聞
此事,上代的長老也沒有告訴她此事啊。再看其筆跡所寫的書法乃篆書,肯定是
先唐時的先祖。應該是時間長遠遺忘了,最重的是在兩百多年前,青雲門為對抗
草原異族入侵,七脈長老皆戰死在外,後面繼任者不得而知,也是一件正常的事。
所以在獲得出口的消息之後,水月真人只要一拿出這個,高林兩人就只得低
頭了,若不是音姐這樣玩自己,恐怕兩人還真不知何時才能發現這個秘密,也就
由著水月真人胡來了。
再者他們雖知道出去的方法,但是事隔千年之久,誰知道地下河流之中有出
現變化與改道。就說先祖的文字里,可沒有提到有『水怪』的存在,可見水怪是
在後面出現的,而且地下河道路途遙遠,根據文字所言,要在地下河流里將近半
個時辰方能出去。
半個時辰啊!非常考驗三人的內功修為了,水月真人此刻一身神鬼皆驚的
『媧皇靖靈功』,以內息呼吸一個時辰都沒有。高林兩人情況卻大為不妙,全盛
時期以內息在水下潛行半個時辰都非常之勉強,更別說現在了,只好先行在此地
調息。
其實水月真人這樣『玩弄』他們,也是為了他們不要過份消盡體力,只是這
樣好意太讓人吃不消啦。於是乎,在高林兩人的『痛苦』之中過了一個多時辰,
三人皆是泄了好幾次精,水月真人也累得不想動一根手指,被高林兩人緊緊夾在
中間相擁而眠。
三人睡了幾個時辰睡來,這次水月真人沒有再纏著交歡,而是使用自己真元
助高林兩人盡快恢複真氣。這一次行功調息所需時間極久,行功完畢後,三人皆
饑腸轆轆,只好吃那個不想吃的食物。
所謂『食物』就是那條史前蠑螈啦,它想吃掉水月真人,但到頭來卻成了三
人,這幾天賴以生存的食物。在這個沒火沒調味的環境下,三人只能生吃硬啃下
肚,茹毛飲血,其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最讓人惡心的人,三人在割其肉時,發現其肚下水里還有著夏則夷的殘屍存
在,三人都吐起來了。不過,為了生存,三人還是硬著頭皮將殘屍丟到一邊去,
讓水月真人使用『媧皇靖靈功』將史前蠑螈冰封長久保存,以免腐爛。
三人飽食一頓後,再次相擁而眠。這一次睡醒後,三人穿好衣服跪立在地上,
朝著向洞頂祖師爺所留的文字跪拜,感謝祖師爺的指出一條生路。然後相擁著走
出來暗道,來到水潭的前方,三人再一次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身上僅僅只
余肚兜之類內衣。
這一次三人可不是為了交歡,而是此行地下流河路途遙遠,身上穿著衣服無
疑是負累,脫掉這些不必要負累存活的希望反而更高一些。衣服脫下後,三人又
將衣服撕成布條綁成一條長長繩條,分綁在三人的腰間,作為一條牽引繩將三人
緊緊相連一起,以免昏暗地下河流中走失。
高達拿起一塊發光的瑩石,說道:「這一次我們三人一定要同活,誰也不要
丟下。」
「生死與共,永不離棄!」三掌相擊,三人不再多言,由於高達手持『寒淵』
劍在前方開路,水月真人居中,林動墊後,各自拿著一塊瑩石依次便下水。昏暗
的石洞再次回複死寂,若不是還有水怪的殘屍和另一個石洞里男歡女愛的大量殘
留,真無法想像這里曾經有過人煙。
高達拿著瑩石,借著瑩光在前方帶路,按記憶中的地圖一直向前遊。這個過
程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與突發事情,之前所擔心的水怪是有,不過塊頭極小,最
大也不過成年手臂大小,對三人並構成威脅,看來石洞內那條巨型蠑螈,只是一
個例外。
唯一出意外的地方,是在三人看到頭頂上方亮光,生路出口已在跟前之時。
水月真人連日動真元為高林兩人恢複真氣,卻是三人中最先一個堅持不住的,陷
入半昏迷的狀態,被地下流河沖去。
林動沒有多想轉身就追過去,將其緊緊抱在懷內,將自己僅存不多的內息悉
數度過去。林動內息度入,水月真人狀況並沒有多大改感,依然處於半昏迷之中,
雖有意識,卻也無力驅動身體。
林動自身的內息本來快到極限,度了大半內息給水月真人,自身也沒有力氣
再帶著其遊走,反而被河水沖走。牽引繩傳來異感,高達轉身過去發現了兩人的
情況,此時的他也快到極限,出口眼看就在頭頂,只需用『寒淵』劍割斷便能得
救。
然而高達並沒有這樣做,甚至連一絲猶豫都沒有,林動是自幼的兄弟,水月
真人與他有著肌膚之親,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他都沒有理由拋下他們。他非旦沒有
割斷繩條,反而使勁地拉著繩條遊過到兩人身邊,用繩條將兩人緊緊綁著,抓著
繩條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出口遊去。
若然換著以前,高達在這種將極限的狀態下還帶著兩人,其下場估計九死一
生,偏偏這個時候他已經練成了『淫元』!就在他內息耗盡的一刻,人體的本能
求生欲下,催發『淫元』極限運作,強行生出一口氣給高達,使得在三人成功逃
出生天。
『砰』三人破開水面,高達顧不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地新鮮的空氣,連忙給林
動與水月真人輸送內元,相助兩人恢複過來。兩人也只是短暫缺氧陷入半昏迷,
在一身不俗的真氣與高達相助下,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連日適應昏暗的眼睛被刺眼陽光耀得無法睜開,良久,三人的視力微微適應
了,發現自己等人所在之處,乃青雲山山腳處十里多的一個隱蔽山澗中的一個水
潭里,四周開滿不知名野花,樹林成蔭。
「嗚嗚……」
「我們出來啦……」
「太好了,我們得救了……」
三人皆無法按捺心中激動,又哭又叫地宣泄著積壓數日的情緒。幸好此地偏
辟,不然三人當下赤身裸體的樣子,這樣的大吵大鬧定然會引來其他人,到時三
人剛剛逃出生天,恐怕又被禮教逼得自殺以正清白了。
「謝謝你們……」水月真人玉手一張,將高林緊緊摟入懷中流下感激的淚水,
剛才她一度以為自己就會這樣死去,這兩個男人一定割斷繩條舍棄自己保命。但
想不到的是,先是林動,然後是高達,他們一個個不顧自身的安危過來救自己,
甚至願意與自己一同赴死。
『他們這樣做是為了我,為了我……』女人的心理永遠都是無法測量的,經
歷這一次之後,水月真人的心里對兩人再也沒有恨意,反而有了一種自己再也無
法離開這兩個男人的感覺。
水月真人身上不著寸縷,下水前的那條小肚兜也被地下河流中所遺失,這一
抱就將高林兩人的頭著按在自己豐碩的玉乳,誘人的乳香引得高達體內原本激烈
運作的『淫元』再次燥動,一股燥熱在三人身體上傳導。
林動與水月真人剛剛接受了高達真元相助,這一股澡熱大大刺激他們兩人欲
望。林動率先一口含住一只玉乳吸吮,高達見狀也不甘示弱咬起另一只,水月真
人扭動腰肢,雙目半閉:「你們兩個能不能放過姐姐啊!別這樣啊……」
「不行,音姐!我們剛剛逃出生天,現在正是好好慶祝的時候。」
「沒錯,音姐,在石洞里你奸了我們好幾天,現在輪到我們了……」
……………… ……………… ………………
往日寧靜的山澗中只有鳥語蟲嗚,今天卻迎來一股異樣的『啪啪』響聲,還
急保養的喘息之聲。在滿是不知名野花的草地上站立著三名赤裸的男女,兩名長
得英俊神偉的青年的男子,正將一名全身雪白無瑕的絕世美女緊緊夾在中間,兩
根碩大無比的肉棒緊緊填滿兩美麗的蜜穴。
前面高達摟住水月真人的盈盈一握的細腰,上身緊緊與其的雙乳相貼著,同
時把美人的嬌軀頂入身後林動的懷中。水月真人雪臀貼在林動那擁有六塊腹肌的
精赤小腹上,這樣的站姿雙插兩穴還是頭一次嘗試,小手有些害怕的摟住高達的
脖頸,修長的玉腿亦交夾著盤在其腰間。
「音姐,你怎麼不叫兩下,在石洞里你叫好響的,我們好想聽……」高達俯
在水月真人耳邊笑道,胯下肉棒如打樁機一般在粉紅的嫩穴間抽插著,「啪啪」、
「啪啪」的打擊聲頓時響起,在寧靜的山澗內回蕩,驚得群鳥齊飛。
「…………」水月真人聞言,玉臉一紅,卻強忍著快感不出聲。無暇的肌膚
上也升起一片艷紅,一身未幹的水績,在身體巔動間匯聚成潺潺小溪,透出膩人
的白晰與櫻紅,映射出綺麗無比的色彩。
「是啊!音姐,你叫下嘛,你不叫,我們的自尊心總覺得受傷一般。」林動
也從後面伸出來一雙大手插前面兩人緊貼的肌膚中,雙托起渾圓的乳球,用指頭
輕輕按捏著頂端的嫣紅乳頭,將其在高達胸前刮來刮去,飽滿的乳肉顫動,極為
誘人。
同時胯下肉棒也沒有空閑著,小腹頂托住水月真柔軟的雪臀,配合著高達的
套弄一起一下,大肉棒在粉色的菊花蕾中劇烈抽插起來。粗長的肉棒帶動了菊穴
周邊的嫩肉,如同喇叭花含住肉棒進進出出,泛起「嗞嗞」的肉帛聲。
「我不叫,你們的自尊心受傷,跟我有什麼關系!」在高林兩人以站姿雙插
之下,水月真人早已如癡如醉,放在石洞內,她早已淫聲滿天飛。無奈此刻她偏
偏不叫,還強裝出一副平靜的神情,但小穴內被高達大肉棒抽插時,帶出黃白相
間的淫水卻出賣了她。
「大師兄,既然音姐不肯叫的話,那麼我們合力讓她叫起來吧!」
「你們敢!」水月真人玉臉上現起怒相,一雙修長的玉腿卻緊緊圈在高達的
腰間,玉手環抱用力著他的頸子,扭動著纖腰,及腰秀發如瀑布般,隨著激烈的
擺動飛揚,跟平素的冷酷高貴相比,多了一份艷麗,一分嬌媚。
「林師弟!主意不錯,咱們一起合力讓師叔爽翻天吧!爽得忍不住叫起來
……」
高林兩人說完,粗長的肉棒盡根進出入,重重撞擊著水月真人兩穴的最深處,
巨大龜頭大小的堅硬頂端毫不留情地敲在細嫩的花心和腸道,只聽到被緊緊夾著
的美人,嘴里發出一聲銷魂的喘息。
高林兩人見湊效,相視一眼,兩人下半身一次又一次配合無間地挺送著,一
進一出,一空一實,每一下都能觸到美人的最敏感的地方。四只大手還一起搓揉
著彈手的玉乳,「啪……啪」,肉體大力碰撞著白嫩的臀肉聲音響過不停。
「嗯……嗚……嗯……」水月真人先是強忍不出聲,後呼吸變成急促起來,
也逐漸發出一些甜美的哼聲,滾燙的女體也開始迎合肉棒的肆虐,腰肢盡情扭動
著讓肉棒進入身體更深的地方,偏偏她就是不肯大叫。
「音姐,怎麼樣還能忍嗎?這只是開始而已!」
水月真人的硬氣讓高林兩人甚是不快,雪臀被林動一遍一遍地高高地拋起,
健壯骨盆不停挺動,肉棒大開大合地抽插著,因前後兩穴相碰太近,前方小穴內
的粘稠液體,也在高達抽插中流到潔白無暇的臀瓣間,被林動肉棒帶進菊穴中,
攪拌下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水月真人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似哭似喊的嬌吟聲回蕩山澗:「嗯……不叫
……哦……哦……噢……有什麼好叫的……不就是插穴麼……不值得大驚小怪
……」
兩根碩大的肉棒大力夾攻著絕色美女的嫩穴和菊穴,水月真人嬌紅的臉頰上
突然閃現一絲慵懶不堪的淫浪,粉白的一雙玉腿嬌慵地死死纏繞住高達的粗腰:
「嗯嗯嗯嗚嗚……姐姐要泄了……我……姐姐……」
水月真人在一陣似悲似哭的聲音中到達了絕頂的高潮,兩個濕透的肉洞同時
強烈的痙攣,小巧可愛的粉紅菊肛猛地縮了一下,緊夾住林動的粗壯肉棒。同時
前方的嫩穴中頓時噴出一股如黏如膏的陰精澆淋著高達敏感的龜頭。
林動抵受不了直腸收勒,「呀」的一聲,在水月真人的直腸里射出一股又一
股滾燙的精液。高達淫叫一聲,肉棒頓時沖破陰精,重重擊打在美人嬌小的子宮
口上,大量的濃精和林動同時發射進玉人濕滑不堪的子宮中。高林兩人的睪丸一
縮一脹,龜頭的馬眼口緊緊抵著子宮和直腸,不住喘息出聲。
「啊呀呀呀……射、射了……射了許多出來!好燙啊!」水月真人終於的淫
叫出聲,不可相較在石洞里實在是太小了,對於高達和林動倆師弟來說未免有些
失望!
高林兩人喘息一翻,發現水月真人仍沒能如願般淫叫起來,臉子有些掛不住:
「音姐,到底是怎麼了,在石洞里可不是這樣的啊。」正打算重整旗鼓再次操一
次的時候,卻聽聞青雲山上傳來陣陣鐘聲。
鐘聲響完,三人臉色大變:「三長一短,一連三次,這是表示門內有大事發
生。」
……………… ……………… ………………
開封城,花府!
花染衣的小花園內,張墨桐身穿一身碧綠優雅的衣裙坐一片美麗花叢中,這
片花叢是經過專心挑選之地,其意境與張墨桐身上所穿衣服相得益彰,使得她此
刻異常的美麗,端裝淑麗,清純可人,坐對面為其作畫的花染衣也不禁贊嘆!
然而就是這樣的意境,張墨桐卻支持不了多久,很快她的小嘴就嘟了起來:
「花姐,畫好了?人家已經在這里枯坐一個多時辰了。」
「好吧!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記得再來喲!」花染衣有些好笑,看來要
這個喜歡新鮮東西且好動的小妹妹靜坐,確實是一件很難困難的事!
張墨桐興高彩烈地沖到花染衣身前,看著那幅完成了八成左右的畫,畫上的
自己栩栩如生,配上搭景的花草竟比真人還要美上數分,看得她雙眼直發光:
「太好了!畫得太好了,花姐對人家最好啦。」
「知道我對你好,你還不肯配合,一副畫都畫了好幾天。而且自高大哥離開
後,這麼久的時間,也不過來看看花姐!」花染衣畫了半天,心神耗損也很大,
嘴上雖這樣說,還是牽著張墨桐的小手往小樓閣而去。
經過將近三個月休養,『胎藏曼荼羅』對身體造成傷害,花染衣已經恢複到
八成左右。現在不但能下地走路,就算動武過招也不成問題,只是她心中已經有
了高達,想跟以前生活徹底告別,所以才沒有去趙府上走動。
一個月前,『青雲門』派人送來彩禮和婚書也送到花府,花染衣歡喜得更是
如泡在蜜糖之中,每天睡覺都會被美醒過來,很想找一個人來跟她分享。剛好幾
天前,一直在趙府玩耍的張墨桐前來看望她,兩女立刻如蜜糖般沾在一塊。
花染衣帶著張墨桐來到閨房之內,拿出好多好吃的甜點給她吃。幹坐了半天,
張墨桐早就餓了,毫無禮節地拿起甜點吃過不停:「還是花姐家里的甜點好吃,
還帶著一股花香的味道,吃完了口氣都是香的。」
花染衣自豪道:「這個當然,這些甜點可是只有姐姐親手才能做出來,這可
是姐姐師門的獨門秘方,世間僅此一家獨有。」
「嘻嘻……」張墨桐輕輕笑了一下,又沾到花染衣身旁,一手拉著她的胳膊,
小腦袋枕在她肩上:「花姐,你不但能做出有花香的甜點,身子也是花香的,能
不能告訴人家的方法啊,人家也想有一個花香宜人的身子。」
花染衣輕笑道:「桐妹子,其實你不用學花姐的,你有這麼大的胸,足以把
高大哥給迷死的。」說著在其酥胸上抓了一上,惹得張墨桐咯咯發笑。
「花姐,你說不說!」張墨桐不甘示弱伸手反抓著花染衣那雙不小的玉乳,
兩女嘻笑玩弄起來,四只手皆在讓男人們噴血的敏感地帶抓捏。
玩了一會兒,花染衣有些累了,畢竟大病初愈不久。她被張墨桐按在床榻上,
身上的衣物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如冰雪雕就的胴體裸露出來:「好了,桐妹,不
玩了,花姐會告訴你的,今晚我著人將秘法送上趙府給你,好麼。」
張墨桐得意地從花染衣下來:「好吧!今天就放你一馬!」
花染衣坐立起身,整理一下身上衣服笑說道:「多謝桐妹不怪之恩!」
「哈哈……」張墨桐得意地笑起來,笑一會後正色說道:「花姐,你真的不
去慕容世家參加婚宴麼。你怎麼說也是『武林十青』之一,慕容家不是有一個慕
容九也是『十青』之一,聽說你們相交很好的。而且這次慕容家有意籍著這次婚
宴,為她相親,你身為好友,不過去出點意見麼?」
花染衣說道:「馬上就要出嫁了,這樣東走西走,拋頭露面有點不好!再者
小九的眼界甚高,為人極有主見,她認定的東西很少因人改變的,我過去也免必
有什麼好意見。」
「我說個消息,你一定會去的。」張墨桐故作神秘,東望西瞅俯首到花染衣
耳邊:「慕容世家乃四大世家之首,在江湖的地位超然,勢力也是僅次三大派,
與『俠義盟』並列,長子娶親這樣大事,『青雲門』定會派出得力弟子前往赴宴
的……」
花染衣內心一陣波瀾:「是高大哥?」
……………… ……………… ………………
傍晚時分,趙府派來接送張墨桐的豪華馬車也到了花府之外。
張墨桐在花府的下人歡送下離開了花府,臨上車前,回看一眼『花府』,想
起剛才花染衣那幅失神的模樣,心里一陣得意:「什麼矜持,一聽到高大哥可能
參加慕容世家的婚宴就心動了,看來幾天後路程上,人家又吃能花姐親手做的甜
點了。」
懷著這個想法,張墨桐跨步上了趙薇那輛豪華馬車之內,卻見里面光線昏暗,
心里頓時明然,全身升起一片火熱。隨即她的身子就被一個寬大懷抱摟住懷內,
一張大嘴不停親吻著她的小耳珠,一雙大手撫摸著她胸前的一雙巨乳。
車內光線昏暗,讓人看不清張墨桐身後男人的模樣,但她的一只玉手卻摸了
男人的胯間,發現對方壓根就沒有穿褲子,一根碩大腫硬無比的肉棒挺立著,
「您又來纏著人家,不怕娘親發現殺了您麼!」
那個男人感受到張墨桐的小手套弄,爽得見牙不眼:「你這個小妖精過幾天
就要走了,此時就算賠上性命又如何!」
「人家才不要您的命,您的條老命也不值錢,你也別來纏人家了。」張墨桐
嬌笑一聲,一把將身後男人推倒,轉身往車外爬出去。
男人跌倒車內,擡頭看到張墨桐如小狗爬行狀,哪里受得了這種勾引,馬上
撲上去一把抱住她的玉臀,撩起碧綠色長裙,用嘴撕爛那條小小里褲,迎面撲來
一股女性獨有體香,男子如同吃烈性春藥一般,不管不顧埋首進後股,大嘴不停
吸吮著……
「您,別用您的胡子紮人家啊……」敏感部位受襲,張墨桐全身一軟,用小
手按住小嘴里,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外面是漸行漸遠的花府,還有數之不清
的路人,自己竟然在這種環境跟男人交歡,實在太刺激了。
「咦……」張墨桐忽然發出一聲失落的聲音,隨即滿足地「嗯……嗯……嗯
……」呻吟了起來。
「小妖精……怎麼樣……爽嗎……」男人伏在張墨桐玉背之上,雙手探到胸
前從衣服掏出那一雙巨乳來,大手不停地捏握著,胯間腫硬的大肉棒在那粉紅嬌
嫩的蜜穴內狠狠地一進一出。
「哦……哦……哦……嗯……太舒服了……唔……您好厲害,好強啊……」
張墨桐後仰著身子,一只玉手反回去勾著男人的脖子,挺動著玉臀迎合抽插,一
只玉手緊緊按著小嘴,壓低聲音浪叫起來。
此時的張墨桐,一方面被男人插得欲仙欲死,一方面馬車不停行走在大街,
生怕聲音大了,引起外面的人註意,巨大的快感與強烈的擔憂交織在一起,讓張
墨桐快樂地壓抑著,同時,隨時可能被發現偷情的刺激又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
快感。
男人贊嘆著:「好美……好緊的……好多水的小穴啊……一連插了好幾天變
都還是這麼緊了……真是太濕了……小妖精……我有點累了……你來動下!」突
然,男人抽離了肉棒,往馬車里里面一躺,躺在了柔軟的軟座上。
「您,要做什麼啊?」張墨桐有些不明所以,回望著男人,小嘴嘟起來表示
不滿。男人卻是指指自己依舊巨大的肉棒,朝張墨桐笑笑。
張墨桐此時什麼也顧不上了,只見她迅速地跨在男人的身上,碧綠色長裙覆
蓋男人胯間,火急火燎地伸手入身下握住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對著自己的濕
乎乎的花徑甬道,猛地一下狠狠地坐了下去。
「哦………」張墨桐一聲滿足的呻吟,隨即開始了快速地套弄:「哦……哦
……哦……舒服……您太壞了……非要讓人家主動……哦……太爽了……人家不
喜歡這樣……太舒服了……哦……天哪……太羞人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3-13 22:50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29~3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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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3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29章:愉悅
清晨,艷陽高照。
朱竹清被刺眼陽光所刺醒,伸手住旁邊一摸,那個肥豬般的身體已經不在,
便坐直身子扭了一下懶腰,想起昨晚的瘋狂甜蜜地笑道:「真像是被一頭肥豬拱
了一晚!唉!又流出了?」
看著下體前後兩穴里滲出來的乳白色的液體,沾得胯間床單都是,心里又羞
又怕:「天啊!這頭死肥豬,射這麼多進去,他又不能讓女人懷上,想幹什麼啊?
天啊!到時退房後,店小二收拾房間發現,豈不是羞死人了。」
朱竹清連忙拿出手絹來擦拭,她與丁劍投宿這間客棧時,乃分開兩人各住一
房,為的就是不讓人知道他們之間秘密,卻想不到昨晚丁劍這頭死肥豬,竟然偷
偷潛入進來,她本來就沒法拒絕他,半推半就之下又與之纏綿了一晚。
擦了半天,發現自己是在白費力氣,床單上不濕痕並不止這個,昨晚歡愛過
後的到處都是,還深深印在床單之上,非用清水洗滌方可去。
「唉!」朱竹清無奈地嘆息一口氣,只好作罷,心思就算讓店小二等下人看
到又如何,他們又不認識自己,最多只是在口頭上調笑幾句,成為荼余飯後的談
資,於自己的生活沒有半點影響。
回想起昨晚那場暢快淋漓的歡愛,前後兩穴被巨物填滿的感覺實在太美了,
美中不足的是丁劍只是有一根肉棒,技術再好也無法給她那晚被兩個男人同時貫
穿的快感,不由有點懷念那個晚上了。
「朱竹清,你真騷啊!」想著想著朱竹清忽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高達,自己明
明打算跟他廝守一輩子的,遠遠離開義父的,卻不尋想自己的意誌力並沒有想像
中那麼好,前幾天再遇到丁劍,自己很快就敗下來。
………… ………… …………
那日朱竹清大發雌威,仗著自己未來夫婿與師門的名頭,嚇得『神刀門』單
龍一眾不敢吱聲。正當朱竹清想進一步教單龍之際,卻又有一個肥肥胖胖的員外
跳出來諷刺單龍等人。
「哪來你放蕩之人!竟然敢侮辱小爺!」單龍怒目掃過去,朱竹清惹不起,
難道還不收拾不了你這個村夫員外不成嗎?
誰料朱竹清在聽到此聲後,芳心里一陣亂跳,怎麼自己千躲萬避地躲他,怎
麼還給自己遇上了。原本打算深究單龍之事只好作罷,冷冷地拋下一句:「既然
『神刀門』少主大公無私,不包庇下人,此事就此暫告一段落了。」說著,一溜
煙地跑不見人蹤影,好像遇著什麼怪事一般。
這使得眾人呆立半天,『神刀門』等人也是不明所以,但這個煞星走了也是
一件好事,正想找那個胖員外算賬,卻發現那個胖員外也不見蹤影了。
單龍氣得咬牙切齒,一掌擊碎一張桌子,怒吼道:「給我追,就算挖地三尺
也要將這個肥豬挖出來,小爺要他後悔這輩子投胎做人……」
就在『神刀門』挖地三尺尋找那個肥員外時,朱竹清卻是一口氣施展『天山
派』輕功『萍蹤俠影』奔出十多里之外,跑入樹林之中躲在一棵大樹背後,死死
按住心臟喘著粗氣,她真的遇到克星了,還是一個有著說不出的孽緣克星。
只要一看到他那肥胖的樣子,胯間小穴就是忍不住開濕潤,他只要稍加挑逗,
自己忍不住就想讓他操自己,他是一個絕對不想見,也不能見的男人。剛才他出
現在荼館內,出言挑逗自己,朱竹清的心就亂了,什麼也不顧地奪路而逃。
朱竹清悄悄回頭,看到身後沒有人追來,稍稍喘息:「幸好沒有追來……」
然而此時,一把熟悉的男子的氣味傳來,朱竹清感覺一股熱量靠近自己,在
自己耳邊輕語:「乖女兒,有一段時間不見,怎麼對義父這麼生外。」
「義父,竹清沒有……」朱竹清嬌軀一軟,被男人抱住,一條玉腿被人抱起
來,長裙撩至腰間,一根巨大炙熱的巨棒隔著薄薄的里褲頂在蜜穴上,刺激得三
個月沒有嘗過肉味的胴體火熱一片,低聲嬌語:「人家只是怕這樣對不起高郎!」
「你不說,我不說!他不知道的,來吧,讓義父安慰清兒寂寞的芳心!」男
人用力一頂,巨大龜頭頂穿里褲,深深插入蜜內深處,直頂那顆久沒人問津的花
心上:「哈哈……真的好緊啊,剛剛看到女兒殺淫賊,做淫賊的爹爹就興奮得不
得了,現在操著女俠女兒回想起來,更爽!」
「義父,好壞啊!清兒,小穴沒有濕啊!嗯嗯……女兒……好舒服啊……好
大,頂到……」
「誰沒說濕,好女兒,你的小騷穴早就濕透了,水真多啊。都快趕得上李茉
那丫頭了……」隨著男人一邊瘋狂挺動腰部,一邊將那條礙事的小里褲撕裂,一
陣悅耳動聽的美女呻吟聲混合著激烈『啪啪』肉體撞擊聲與『滋滋』的水績聲,
回蕩在樹林之中,驚得林中群鳥飛四散而飛。
朱竹清不愧長年練武,身體柔軟感極強,被擡起玉腿緊緊勾住男人的腰間,
扭動著玉胯迎合抽插:「爹爹,嗯……這麼用力……頂到了……」
「頂到了,不是更好麼!」男人按住朱竹清的倩腰間,胯間的大肉棒深深頂
花心上研磨一陣,卻是抽到穴口處不停滑動,就是不插進去。一雙大手卻是空閑,
一件件將朱竹清的衣裙剝下來,轉眼一具晃得人眼花繚亂的胴體出現在男人眼前。
朱竹清小穴的花心正被磨得酸爽,將近三個月沒有嘗過肉味的她如逢甘露,
正值得狠不得將整根肉棒吞下去,哪想到丁劍會跟她來這一套。不過,朱竹清豈
是那些被他玩弄的弱質女流,只見她奮力一推,反將男人推倒在地上,跨坐在其
腰間,用著濕答答的肉穴將那根巨根吞下去。
「別給我玩這套,你不動,小母狼自己來……嗯嗯……啊啊……」
「真拿你沒辦法!」男人看著坐在自己滿肚肥油的小腥上,不斷扭動著美蔓
的腰肢,胯間的小穴將那根大得驚人的大肉棒一下下地吞吐著,無奈地苦笑起來,
『玉羅剎』朱竹清真不是一個不能小看的女人。
……………… ……………… ………………
「實在太羞人了!」朱竹清一想到這里,玉臉上通紅一片,第一次跟男人在
野外樹林中野合,還是自己采取女上位,個中的刺激與快感難以用語言形容,幕
天席地,赤身裸體於天地之間,所有禮教貞節全然拋諸腦後,整個人覺得無比輕
爽,交合起來的快感遠比以住更加強烈
朱竹清沈迷在其中的同時,卻又有些害怕,義父丁劍玩女人手段實在太厲害
了,自己若再這樣跟他相處下去,恐怕會被他調教成一個貪歡的女人,到時怎麼
面對高達,他會喜歡這樣的自己麼?
又想起那晚高達對自己放蕩的樣子並沒有反感,反而是一種興奮與癡迷,難
不成真應義父所說的那樣,男人都喜歡女人在床上淫蕩麼?朱竹清又搖搖了頭,
自己還是盡量跟義父保持距離吧!
朱竹清在心里暗下決定,但不是現在,待自己找到師父後,立刻離開他!其
實在她心里也清楚,再跟丁劍在一起,是對不起高達的,在那天與他在樹林中交
歡完後,她就曾想甩掉丁劍。想不到的是,丁劍祭出了一個讓她無法拒絕的信息。
就是事關她的師父淩雲鳳夫婦失蹤之迷,與張花兩女接到『青雲門』的彩禮
與婚書後的歡天喜地不同,朱竹清在『天山派』里卻是苦惱不止,在接到婚書的
第三天,她的師父淩雲鳳就留書不辭而別了。
書信中淩雲鳳提及到:她外出尋找自己的丈夫霍天都,讓朱竹清不要擔心她!
『天山派』上任掌門霍天都,淩雲鳳之丈夫,為人嗜武如武,年少新婚燕爾之後
曾冷落過淩雲鳳一段時間,造成夫妻失和。
據丁劍所言此段時間內,淩雲鳳邂逅了他的兩個徒弟『豬馬雙怪』,被他們
的兩根大棒所征服,此後跟著『惜花雙奇』與『豬馬雙怪』過了一段『四龍一鳳』
的淫亂生活。(朱竹清是不相信,可丁劍卻將淩雲鳳身上幾處特征說出來,由不
得她不相信)
後來因為一些突發事件,淩雲鳳離開了他們重新回到了『天山派』,經過這
一次外遇後淩雲鳳與霍天都的關系慢慢回暖。只是霍天都嗜武如癡的性格並沒有
多改變,因為一次險些走火入魔,變得更加孤僻,卸去了掌門之位獨居於後山,
兩人關系又一席冷下來,分居而住至今。
縱使如此,淩雲鳳對霍天都依然有著深厚感情,半年前霍天都收到一封信便
外出不歸,這是二十多年以來不曾有過的事。甚至在江湖上連霍天都的一點消息
傳聞都沒有,如何叫淩雲鳳不擔心。
只是徒弟朱竹清回師門將自己婚事告之,朱竹清再過幾年就三十歲了,尋常
女子這個年齡沒出嫁都成老姑娘,哪里還有夫家肯要。如果不是知道朱竹清的脾
氣倔強,她早以師尊身份強行配婚了。現在朱竹清不但自己找了個如意郎君,而
且還是名門弟子,這個機會豈能浪費。
再想到以霍天都的武功,在江湖之上絕對名列前茅之內,能勝過他之人不出
一手之數,她便稍稍壓下了焦急的情緒,拖到接收完所有『青雲門』的彩禮與婚
書,將朱竹清的婚姻大事定下來後,方出發尋找霍天都。
霍天都失蹤一事,朱竹清也是知道的,只是因為他冷落淩雲鳳的關系,朱竹
清對他並沒有什麼感情,他失蹤與否還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在丁劍處得知淩雲鳳
與丁劍四人有染,還對『豬馬雙怪』有關莫名的情素,她還曾一度想讓其師與他
們重逢,好慰解淩雲鳳這十幾年活寡生活。
只是淩雲鳳這一走,也如同霍天都一般在音訊全無,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子
們皆一無所獲,這使得朱竹清開始擔心起來。因而再次下出走江湖,憑著她的在
江湖上的人脈,先後拜托多方豪傑,仍是得不到具體消息,僅僅聽聞在蘇杭一帶,
有人見到淩雲鳳的行蹤。
於是,朱竹清便火急火繚地趕往蘇杭而來,一路上卻仍是探不得其師淩雲鳳
半點消息,叫她如何不心急。那日歡愛之後,丁劍便以自己的一名義子知道淩雲
鳳的消息,只是他的義子身在余杭鎮,要朱竹清和他一起去找他的義子。
就這樣,朱竹清跟著丁劍前往余杭鎮,途中被其輕薄,或在路邊,或在樹林,
或在如廁,或在吃飯,丁劍總了有意無意的挑逗她直至情動,然後隨即按在地上
扯起她的裙子,將大肉棒狠狠插進嫩穴之中,昨晚那樣的纏綿交歡已是常態……
朱竹清穿好了一下衣服後,便往丁劍的房間走去,她想想問一下:丁劍到底
有沒有他義子的消息,再沒消息的話,與他就此分別吧!
出人意料的是,丁劍卻不在房間之中,詢問店小二,方知丁劍一早就外出了,
並且交代了為他的女兒朱竹清準備上等的早點,還有熱水之類,好生招呼著。朱
竹清無奈,只好先回房等待。
店小二看著朱竹清美麗背影,不會嘀咕:「這位女子長得如此之美若天仙,
真的是那個肥員外的女兒?這兩人怎麼看也不像啊?看打扮這位女明顯是江湖武
林人士,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啊?」
直到中午時分,丁劍急勿勿地趕回來,推開房門直進朱竹清的房內,喘著粗
氣說道:「你的義兄已經找到了,另外我還探到一個可能關系你的丈夫的消息,
要不要先聽一下。」
事關高達,朱竹清心里一陣亂跳,難道是高達出了什麼事,急道:「有話直
說,別賣關子。不然,今晚你別指望能上我的床。」
丁劍淫淫地笑道:「這可是你說的,爹爹可沒強求女兒啊!」
朱竹清臉上一陣艷紅,嗔罵道:「有你這樣的義父,就算我沒說,你不是一
樣會偷溜溜進來麼。有話快說!」
丁劍收斂一下笑意說道:「外面的人都在傳『青雲門』的『仙魔』二宗之爭
再起風雲了!」
……………… ……………… ………………
青雲門!不變的萬級石階,不變的秋雨綿延,物景依舊,只是人事全非。
十年之前,他和父親一起踏上這段石階;十年之後,陡峭險坡只剩下他一人
獨行,但他的心境,仍是和十年之前一樣冷靜,所不同的,只是愈燒愈旺的仇恨
之火。
他乃「殺神」向暉,今天就要來報魔宗背負了千年的恥辱!他要把『青雲門』
上上下下,殺個片甲不留啊!頭戴著一頂黑紗竹帽,雙手負於身後,向暉一點也
不在乎冰冷的雨水,面無表情的走在石梯上。
雨水冷,他的心卻更冷!沒人能夠了解他的內心,他也從不需要任何人了解,
因為他是向暉,從來不是在乎外人的看法,自他開始複仇至始,該殺的和不該殺
的,他都殺得七七八八,最後剩下的只有兩個人了。
萬級石梯終有踏盡的一刻,在長階盡頭等著他的,並不是十年前的蕭真人,
而是一個與向暉歲數相近,神情倨傲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目視向暉冷冷拾級而上,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譏諷:「『青雲門』
不歡魔宗這種邪魔外道,識相的話,閣下現在就可以夾著尾巴滾了!」
輕視意味極重的發言,看來白衣少年,早就知道向暉的身份了。受到這樣嚴
重的挑釁,向暉的臉上,竟沒有絲毫的反應,連腳步也絲毫不變,眼看就要越過
白衣少年身旁。
面對意料之外的反應,少年一時顯得有些狼狽,但很快便轉為惱怒的表情道:
「等……等一下!你打算忽略我嗎?我可是『青雲門』除了高達以外,年輕一輩
的第二高手,淩驚羽啊!豈能容你這樣隨便的就闖入青雲門?」
聽到少年淩驚羽自信滿滿的發言,向暉終於有了反應,擡起頭來,隔著黑紗
冷冷望了前者一眼,從他那單薄嘴唇崩吐出來的兩個字:「滾開!」
攔在向暉之前的淩驚羽,氣到整張俊臉都為之發青,區區失敗者的死剩種的
後代,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淩驚羽怒了,這段時間內『青雲門』發生巨變,
水月真人,高達與林動三人無故失蹤將近十天,已經在師門中鬧得翻天了。
三人的失蹤,大家都在懷疑是不是與那日的夏則夷有關,『天璣』一脈的蕭
真人更是氣翻天了,揚言要向魔宗之人負出代價。淩驚羽也在這時,從其師青石
真人嘴中得知『仙魔』二宗之爭,蕭真人是在懷疑水月真人三人的失蹤與他有關。
淩驚羽頓感覺到機會來了,現在原大師兄玄極被關押,高達與林動又失蹤了,
那些年輕之中就剩下自己能當此重任。雖說他乃『天璇』一脈,向暉乃魔『天璣』
一脈,按理也應是『天璣』一脈另派弟子出戰。但這又怎樣,想有成功就必須要
付出。
於是,在門人傳來向暉已到山腳下時,便擅作自張地截下門人的傳信,親自
出戰,挫敗了這個向暉,他絕對能名利雙收,到時別說娶溫柔和路雨了,就算能
問鼎掌門之位,也未嘗不可!
「魔宗的賤種!你敢用這種態度對我說話?你知道我的身份嗎?我乃中原四
大家族中淩家嫡脈中的次子!淩家只要在神州中原武林上發一句說話,你這不識
好歹的小子就永遠無立錐之地!到時看你,如何囂張下去!」
「我討厭暴力。」聽到淩驚羽的咆哮,向暉的嘴角,出現了一絲冷峻的笑意,
這只仗著家族庇蔭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剛才的侮辱已經讓他一腳踏進鬼門關
了,今天誰也救不了他。
「什麼?」淩驚羽一時之間不由呆了一下,在得知到有魔宗之子向暉的存在
後,他曾動用自己的淩家的人脈關系打探其背景,得出的結論是,此子殘忍嗜殺,
在江湖犯下不少血案。當下向暉的言論,卻與得到的消息中「殺神」的行徑完全
相反。
「我可沒有欺負弱小的嗜好……在溫室里被寵壞的小孩,連與敵人之間天高
地遠的實力差距都看不出來的人……打倒這樣的你,也沒有什麼樂趣可言,只有
真正的高手才配死我的手上,殺你簡直是弄臟自己的手……」
終於明白對手是在諷刺自己的淩驚羽,頓時被激怒的七竅生煙:「你……你
這小子……!瞧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
淩驚羽表面不曾對高達有什麼怨言,內心卻是不服江湖上只知道『青雲門』
的高達與林動,而不知道有他淩驚羽。更因他是淩家之人,拜入『青雲門』內卻
不敢去追求任何師門之內的權力,因為他知道那是沒有結果的,『青雲門』是不
可能讓外族弟子進師門核心的,他也不想自取其辱。
但是這一次不同了,現在的他將近成年了,是時候要離開『青雲門』了。如
果再一事無成的話,那樣他這一輩子可以就這樣默默無名了。這一次接到向暉出
現在「青雲門」附近的情報,就被他視為一個由天上掉下的大好機會,只要能打
倒這個魔宗死剩種向暉,還怕自己不立刻一朝成名,揚眉吐氣。
淩驚羽刻意選擇在萬階梯前攔截向暉,不讓他進入內中與『天璣』一脈的門
人決戰。就要在所有的『青雲門』人面前,把宿敵魔宗的最後一個傳人徹底打敗,
證明他淩驚羽絕不會在高達與林動之下啊!
淩驚羽對自己的勝利,從未抱持過懷疑的態度,身負淩家的『七脈劍氣』絕
學,再習『青雲門』各脈入室弟子方能習得『聖靈劍法』上乘之招。他自問不敢
說年輕一輩中無敵手,能進前五是沒有問題的。
而他認為外界對向暉的傳聞,都被誇大成不實的評價了,如果魔宗真的這麼
厲害,因何會在消失將近兩百多年。這個向暉自然也不例外,他在江湖上極與真
正的高手交戰過(真正的高手皆被向暉所殺),都只是虐殺一些名不經傳的小物。
原本打算留向暉一條狗命,現在淩驚羽已不能忍受這家夥的狂妄傲慢:「你
去死吧!」
『水中望月-霧里看花!』
淩驚羽終於忍不住率先出劍,「聖靈劍法」的第一式,與高林兩人變幻莫測
劍勢不同,他的這一式『劍一』幹凈利落,簡單直接的一記攻擊,集中一點在最
強的破壞力,化成一記白虹銳射刺向向暉腹部,這一式『劍一』儼然已融入了淩
家『七脈劍氣』中殺伐之勢。
「是「聖靈劍法」啊!好多年不用了!」看到淩驚羽的出手,向暉的臉上竟
出現了不該在此時有的笑容。這十年來,為了避免江湖上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他從來沒有在外人動用過『聖靈劍法』,為的就是保守實力,現在終於是讓這套
苦練多年的劍法現世了。
「住手!」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淩驚羽向向暉出手,向暉心中殺念高漲的時
候,一道威嚴的大喝,就從山梯的盡頭傳來,一道快絕的人影向兩人迅速的逼近。
「你還是來遲了!」雖然時隔十年,但是向暉還是一下子就聽出聲音的主人,
就是他的殺父仇人,『青雲門』七脈中『天璣』一脈之主:蕭逸才,自號蕭真人!
蕭真人的身影,飛快地出現在向暉的視線內,一張惶急的臉上寫滿了驚懼,
只有向暉才知道,他那一句「住手」叫的不是他師侄淩驚羽,而是他向暉!蕭真
人知道自大的淩驚羽絕對不會是向暉的對手!他是要求自己手下留情!
被淩驚羽蓄意隱瞞,直到剛剛才接到師侄與魔宗之子在山梯處對決的消息,
蕭真人立時色變,來不及斥責門人,蕭真人立刻奔出『天璣宮』,希望來得及阻
止一場悲劇的發生。
只是,當他在遠處看見向暉那充滿譏削與殺意的眼光時,他就知道,一切都
已太遲了!「不要!」蕭真人的怒吼,並不能改變既定的命運,同樣是一招「聖
靈劍法」劍一,向暉捏指作劍,卻後發先至,蕩開淩驚羽的劍鋒,貫入其的腹部!
「高達?如果你也只不過是這種程度的話,那就太叫我失望了……」說著冷
冷的字句,向暉一邊緩緩抽貫穿淩驚羽腹部的右手,一邊將後者整個身軀緩緩的
提了起來,鮮血嘩嘩地直流而下。
「怎……怎麼……會這樣……?」淩驚羽瞪大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從腹部
傳來的劇烈疼痛,還比不上一招敗在敵人手上,更來得讓他震驚,他身具淩家與
青雲兩大絕學,就算對上高達也會敗在這麼快,向暉實在看不出有這麼強?
其實淩驚羽並沒有估計錯誤,向暉的武功確實與高達相差不大,但是向暉有
一種高達沒有的東西,那就是殺性。高達在『青雲門』這個大家庭中長,自幼就
有著各個脈長老們的關愛,雖說不上是含著金鎖匙出世,但是孩童應擁有的關愛,
一樣也不缺。
自然高達的劍招之中充滿的溫和與仁慈,他不懂什麼叫做『殺人』。而向暉
則不同,自其母拋夫棄子之後,其父就將這股怨恨發泄到他之身來,時不時對其
拳打腳踢,倆父子的感情幾近陌路。
其父死後,他便是以稚童之齡行走,嘗盡了人情冷熱,早練成一副鐵石心腸,
其劍路也變得為了殺人而存在,不出劍即以,一出劍必奪命
「你該慶幸……你太弱了,沒資格死在我手上!!」向暉把手一甩,淩驚羽
就像壞掉的玩具般,被前者甩到半空,再帶著大蓬的血花,跌落在趕過來的蕭真
人懷中。
「驚羽……!振作一點!驚羽……!」抱著懷中逐漸僵硬的淩驚羽身軀,一
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哀,讓蕭真人忍不住老淚縱橫,向暉雖說留淩驚羽一命,
卻把淩驚羽的五臟六俯給撕裂了,當下唯一能救的方法,就是給其註入強大內家
功元精氣吊住一命,再送到百草師妹處搶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好心機啊!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冷靜與歹毒的心腸!他算準了自己不會對淩驚
羽見死不管。在淩驚羽向他挑釁時,他已經想好了一切,重創淩驚羽,迫使其自
己不得不臨陣消耗大量的元功相救。莫怪乎,向暉敢孤身一人前來挑戰自己。蕭
真人真有點後悔,當日自己為什麼要放走這樣一個可怕的魔鬼!
「師……師叔……!你……你不要……管我……一定……為我報……仇…
…」淩驚羽也知道自家之事,此時只需蕭真人動用元功吊著自己性命,那麼自己
還會有一絲生機。但是他不願意這樣做,出戰魔宗,一招落敗,縱使被救過來,
自己還有什麼顏面存活於世。
不識天高地厚,越級挑戰,一招落敗,拖累長輩消耗救自己。如果後面蕭真
人獲勝還好一點,但如果落敗呢。那麼自己將成為『青雲門』的罪人,受盡師兄
弟們的白眼,再也沒有顏面在江湖,甚至在淩家,如其這樣,不如一死了知。
「驚羽……到這個時候……還在乎這些……你太傻了!驚羽啊……嗚……!」
蕭真人並沒有猶豫,將淩驚羽漸漸冰冷的身軀盤腿而坐,不顧其拒絕,將自
己大量的功元強行灌入其軀。若非昔日的一念之仁,今日豈會害得自己師侄慘遭
魔宗後代毒手?
淩驚羽一定要救,必須要救!蕭真人此刻的心中,除了悲痛之外,還充滿對
二師兄青石真人的愧疚!當年因為『青門』首徒之爭,使他的大弟子玄極在久戰
不下,劍入魔道,他已經失去玄極,現在自己豈能再讓他失去淩驚羽。
向暉並沒有趁此機會向蕭真人出手,而是靜待其行功完畢,再冷冷地諷刺道:
「……真是偉大與感人啊!呵呵!真不知說你仁慈,還是說你愚蠢!」
聽到向暉那不帶絲毫感情的語音,蕭真人猛然擡起頭來,雙目之中,滿是憤
怒殺意:「向暉!為——什——麼——?」
聽到蕭真人仿佛要咬碎牙齦的質問,向暉只是淡淡的把染滿鮮血的右手,擦
拭幹凈:「因為他擋到我的路了,就是這麼簡單。」
蕭真人脫下外袍將淩驚羽包住,將其放到旁邊,此時淩驚羽得自己五成元功
吊命,暫時沒有性命之危,只需等會其他門人過來將其帶下去救治。蕭真人看著
陷入暈迷的師侄,長長地嘆了口氣,再以痛心疾首的聲調道:「你要報父仇,沖
著我來便是了,為什麼要對無辜的人下此毒手?」
「報仇?」仿佛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向暉把頭上帶著竹帽摘下來,
隨手拋向高空,露出那張冰冷無情的臉:「不要搞錯了!我才不是為了那種無聊
的小事過來,我爹的死,是因為他無能!無能者的死,本來就是理所當然,我一
點也沒有義務要替他報仇!」
把親生父親的死,用著一種冷淡之極的口吻述說,仿佛是與自己完全不相幹
的事一樣,向暉的這種態度,就讓見慣大風大浪的蕭真人,背脊也不由起了一陣
寒意,他不禁開始後悔,自己在十年前,是放走了多麼可怕的一只惡魔!
「就算你要找『青雲門』了結仙魔兩宗的宿怨,驚羽也不是『天璣』一脈的
人,你該找的是我!」
「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明明是你們『青雲門』的人先向我出手,我還手也
只是出於自衛而已,難道號稱武林白道三大派的『青雲門』,原來是這麼一個不
講理的地方嗎?」
「你……!」蕭真人為之語塞,因為向暉就說得沒錯,至少在表面上來說!
就因為看準了淩驚羽一定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所以他才一再的用言語激前者先向
自己出手。
這時『天璣』一脈內的其他高手門人,都已經趕到了事發現場,見到地上淩
驚羽橫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無不群情激湧,若非『天璣』之主蕭真人擋在前面,
早就沖過去把向暉亂刀分屍了。
細雨之中,蕭真人與向暉冷冷對持著,不知過了多久,蕭真人終於帶著沈重
的聲調,以一種下定決心的態度道:「不管如何,你來『青雲門』殺人鬧事,我
身為『青雲門』七大長老之一,絕不可能放你這麼輕易離去!」
向暉冷笑道:「早該在十年前做的事,也要等這麼久才能下決定,蕭真人,
你真的老了!」
「你……?」本來以為向暉只是特意來『青雲門』立威,經過一番天人交戰,
才下定決心就算理虧在己,今日也絕不容對方生離的蕭真人,因為向暉完全意外
的反應就感到驚訝,覺得有重新評估對方真正目的的必要。
向暉嘲笑道::「不必懷疑,根據兩宗的決戰的規矩,高達才是我應有我的
對手,但在殺死他之前,要是把至親盡亡的慘景,呈現在那朵不知人世間仇恨為
何物的溫室花朵面前,真不知道他將是何種的表情?可以肯定,那一定很有趣吧。
給自己制造一個匹敵的對手,再將其打敗,是何等愉悅啊!」
「你……你瘋了……!」聽到向暉的這番真心話,蕭真人不由張目結舌。
「我是『殺神』啊!您忘了我的外號了嗎?蕭師伯!來吧!為了愛徒的修為
能更上一層樓,身為人師的你,應該很樂意做出犧牲才對!」
向暉首度在他面前亮劍,那是一把異於平常江湖人士所使用的巨劍,劍身一
片漆黑,劍鋒刃口處鈍感嚴重,似是未開鋒一般。但在武林中成就兵器的是人,
從來不是兵器本身,如同『霸刀』黃宇,一生所用不過尋常鐵鋪打造厚背刀,在
他手上卻是砍斷無數的神兵利器!
蕭真人並沒有因為向暉的劍沒開鋒,反而有所輕視,光從其劍身黑中發亮的
質地,可知此劍乃奇金所鑄,其堅硬的程度遠勝所謂的『神兵』。再者向暉,僅
僅在自己面前一站,全身上下透滿了破綻,卻又找不到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破綻。
「他的劍道已致『物我如一』之境,今日,他若不死,將來其成就遠在我等
老人之上!」剎那間,蕭真人明白眼前的向暉和自己的徒弟高達一樣,在劍道上
的成就已青出於藍,成為可怕一個的存在。
「這一戰乃仙魔二宗祖先所定,凡『青雲門』之人,都不能插手其中,違令
者斬無赦!」背對著『天璣』一脈眾門人,蕭真人第一次發出了象征他一脈之主
威嚴的命令。
向暉冷笑道:「很豪氣的交代啊,我會記住你這一句遺言……」
「小鬼!要說大話,是在勝利之後的事,你爹沒有教過你嗎?」蕭真人脊挺
肩張,雙目圓睜,手一張一把多年未曾使用過的名鋒攝入手中,整個人像是脫胎
換骨般的生出變化,神威凜凜,一股雄猛無匹的劍氣,從他身上決堤般迫發出來,
越過近三丈的空間,浩浩蕩蕩的往向暉湧去。
蕭真人展現身為上一代頂尖高手的實力,向暉身上的黑色衣袍,立刻應勁破
裂出數道裂縫,表示他正在承受前者氣勁的驚人壓力。蕭真人這下不出手就爭回
主動的功夫,立即引來身後『天璣』一脈門人的喝采,就正打算將淩驚羽送下火
線的門人,也不由止足觀望,呈現一面倒的聲援。
高手對陣,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向暉三種取勝要素已失兩種,他
要如何在這種劣勢下作戰?
第30章:禁忌!
向暉長劍拖地,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溝,劍刃聲響兵兵作響,似是非是地發一
種似是攝人心神聲音,看來似是刀法中『拖刀術』,一眾觀眾也明白他為何用一
把這樣的巨劍了,而不是選一把適合『聖靈劍法』輕靈的劍。
蕭真人濃眉一皺,喝道:「你這是什麼樣子……?『聖靈劍法』里,可沒有
這樣難看的招式,果然是邪門外道才會的伎倆!」
向暉冷冷一笑道:「這是我在無數次生死邊緣掙紮中,從實戰里領悟出來的
戰技,比生冷的教條經驗更有用,純粹只為殺人而存在的招式,不能理解這一點
的你,也就和那些自以為是的庸才沒兩樣……!」
蕭真人怒道:「胡說八道!你這欺師背祖的畜生,今天我就要代先祖清理門
戶了!」
向暉冷冷道:「來吧!就怕你沒有這樣的本領……」
蕭真人怒嘯一聲,道:「是你自己要讓向家步上絕後之路,須怨不得我!」
把手一揮,銳利無雙的劍氣破開空氣,產生一陣陣肉眼可見的漣綺,往向暉掃射
過去。
「聖靈劍法」第七式的「劍以創生·生生不息」!最適合用來在一段距離內
試探對手的虛實,身經百戰的蕭真人當然懂得這個道理。可惜,他今次的對手卻
是和他一樣,深悉「聖靈劍法」劍招的傳人。
向暉黑劍劃地而起,相同的一道劍氣就在他的身前出現,只是有所不同的,
他劍氣一出,在場眾人的眼中只覺得一片血紅,這樣的有如實質劍意,足見向暉
殺業之深重,劍氣迅速迎向蕭真人的劍氣。
「劍氣」對「劍氣」!「轟!」兩道劍氣正面相對,爆出了旋風一般的渦轉
氣浪,碎散的劍氣四處飛散,靠得過近的一些人身上紛紛出現絲絲血痕,嚇得眾
人只有紛紛走避,免得引火上身。
「這小子……!年紀輕輕,但功力的深厚,卻是與達兒不相上下啊!」蕭真
人心下一凜,他雖然耗損了五成左右元功給淩驚羽吊命,卻依然對自身數十年內
功修為有信心。但後者的劍氣,竟能去到與他相庭抗禮的地步,就超過他的預料
之外。
在『天璣宮』,或是說在整個「青雲門」七脈的傳人中,能正面接下他全力
一擊的,除了早走入魔道的玄極之外,也就只有前段時間在開封城遇有奇遇,突
飛猛進的高達才能做到。而現在,又多了一個向暉。
一招過後,蕭真人一張臉色沈的更是難看,向暉見狀,發出尖銳的冷笑聲道:
「怎麼了?老鬼,才這麼一下,就把你嚇倒了嗎?」
蕭真人鐵青著一張臉,沈聲道:「向暉!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難得的奇才,
在我生平所遇的年輕一輩中,恐怕只有我徒的天資能與你相提並論,可惜你誤入
魔道,而今天,我就拼著這條性命不要,也要把你這一身歹毒的功夫廢掉,免得
遺患人間啊!」
向暉眼珠閃過不屑之色,嘲弄似的笑道:「老鬼,你的願望不會達成的,你
只有抱著遺憾下地獄了。」
「目中無人,不識天高地厚,便是你失敗的最大原因!」
「哼,這句話我會刻你的墓碑上的!」
…………
短暫的一輪唇舌相譏結束,兩人都回複沈默,因為等下的重開戰局,將是真
正的生死之搏!
蕭真人完全收起輕敵之心,今日一戰,已是務必殺向暉而後已。秋雨下到兩
人身旁一尺的虛空處,就像是碰到什麼無形的阻礙一樣,四濺飛彈開去。
『天璣』一脈 眾人無不看得張目結舌,他們心目中無敵的一脈之主,年輕
時能問鼎天下第一的蕭真人。對付一個後生晚輩,竟然是一副全力作戰的慎重態
度,這是他們先前想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向暉冷哼一聲,搶先出擊,身子向前俯下,如同一只蜘蛛爬行般,樣子極其
難看,但是速度卻是快得驚人。上一刻還離蕭真人有三丈距離的他,眨眼間已出
現在後者身前,速度之快,猶勝鬼魅!
蕭真人也是武學大行家,在那一瞬間,已明白向暉難看姿勢的真正用途,因
為重心放低,移動起來可以更快更穩,而且自己的防守面積縮小,相對攻擊敵人
的範圍卻增大,是特別針對「聖靈劍法」在下盤方面的功夫略嫌不足而改良,難
怪向暉會說這是實戰之中領悟出來的殺招,他確實是個百年一見的武學奇才啊!
這些想法只是電光火石般在他腦中掠過,向暉的攻勢已至。蕭真人大喝一聲,
袍袖如吹氣般鼓漲,身子先向右旋,避過向暉由下而上撩出的一劍,再反旋回來,
一劍刺向其眉心之間。
向暉應變也是奇速,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長劍在空著宛出一朵劍花,反
轉而回,一把漆黑沈重的巨劍竟被他使得如同軟劍一般,施展「聖靈劍法」,中
的『劍二』,反爪削向蕭真人的手肘關節。
蕭真人冷哼一聲,手肘略偏低三寸,僅堪避過向暉的削手利劍,長劍依然往
向暉腰際刺去,論到對『聖靈劍法』熟練仍是蕭真人技高一籌。但向暉也不弱,
在無法避開這一劍,索性也不避,大喝一聲,在間不容發的剎那間起膝前頂,在
千鈞一發間頂在蕭真人的長劍上。
「乓!」肉體與利劍相撞,竟然發出一聲金屬交擊之聲,足見向暉功力之深
厚。雖說向暉及時架住蕭真人的劍擊,卻承受不住對手隨之而來精練剛猛的內勁,
身子一震,踉蹌後退。
「好!」
「長老,殺了他……」
「殺了這個魔頭……」
…………
蕭真人雖然震退向暉,可向暉一身功力之強仍讓他大吃一驚,大步一踏,舍
劍用掌,右掌推出,高度集中如炮彈的一束氣勁,如箭脫弦,猛射向身形未定的
向暉而去。他放棄招式上的變化,務求以自己精修勝過向暉不只一籌的正宗玄功,
速戰速決,在三招兩式內取敵手性命!
氣勁如雷殺到,向暉卻是狂笑道:「老鬼!你用這種老掉牙的招式,就妄想
能取我性命嗎?」說罷,竟以像是被人斬斷腰部的姿勢,大幅度後仰,整個背部
都幾乎貼到地面上去,避過了蕭真人的一擊。
「劍一!」向暉的「聖靈劍法」是憑著自己的領悟,和深切的仇恨心推動,
可說是從地獄里磨練出來的武技,不重姿勢,只重實用,純以殺敵為唯一目的,
就像現在,他以橫躺在地上使出的「劍一」,目標竟不是對手蕭真人,而是地面
的水灘。
「潑啦!」大片水花,隨著向暉的一劍掃起,形成一道水幕,完全遮住了向
暉的身形,也掩蓋住眾人的視線。
「以為這種障眼的手法有用嗎?向暉!你畢竟還是乳臭未幹的小鬼啊!」蕭
真人戰意如虹,雖然視線受阻,他仍憑著氣機感應認準該是向暉的方向,劈出一
劍,只要向暉中招,這一劍該可轟得他重傷吐血。
「碰!」蕭真人自認十拿九穩的一劍,卻竟然擊了一個空,劍氣劈在地上,
只把地面轟陷了一個大洞,砂石亂濺,哪里有向暉的蹤影?」是『留氣挪形』?
不好!」重招落空,蕭真人還來不及錯愕,一股森冷的殺氣,已出現在他背後。
「發現得太遲了!老鬼!」狂笑聲赫然已貼近到蕭真人耳旁的距離,這是當
然!因為此刻的向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繞到蕭真人身後,將『劍一』
後段『霧里看花』劍路使出來,卻沒有殺傷力,綿綿不絕的劍氣化成鐵璉將其纏
住,遲緩了其行動。
『水中望月-霧里看花』,青雲先祖所創的「聖靈劍法」中,開篇第一式,
那時的先祖初入劍道不深,對『劍』認識仍存在以變化為主,所以這一招變化最
多。只是蕭真人作夢都沒想到,這一招竟然能變化到這個地步。
「納命吧,你的人頭我收下了。」驚訝的還不只如此,向暉不但以劍氣纏著
遲緩敵手的動作,還能聚起全部力氣,一劍欲將蕭真人斷首,年紀輕輕一身功力
竟以達隨心所欲的地步。
「小子!癡心妄想!」蕭真人又驚又怒,生死關頭,猛地提聚起己身所有成
功力,內勁山洪般爆發出來,把身上纏繞著劍氣悉數震開,同時趁著向暉進攻,
兩人距離拉得極近,強大的真氣更是將其震飛出去……
向暉倒飛出數丈,一個翻身,在落回地面後,略見喘息,嘴角也溢出鮮血,
原本蒼白的臉,愈形慘白!但他在一雙充滿血絲的雙目中。卻閃爍著興奮與狂熱
的光采,原因是蕭真人此刻的呼吸,就比他更為紊亂!
「歲月不饒人啊……蕭逸才,你真的是老了!」向暉嘲弄的話語,就像一根
尖椎般直刺入蕭真人心坎,論功力,論招式,他都遠在向暉之上,但後者卻以過
人的速度和大違常規的打法,反過來取得上風,教他怎能不為之氣結。
剛才他雖成功地擺脫了向暉的糾纏,還使對手受到內創,卻非是不用付出代
價,功力大幅耗減,而敵人始終比他年輕力壯,久戰只有對他不利。圍觀的『天
璣宮』眾人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事前他們作夢也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戰果。
蕭真人深吸過一口氣,雙目殺機暴閃,猛喝道:「勝敗未分!向暉,再接我
這最後一招吧!」說罷一劍遙空而指,一股龐大的劍之意誌籠罩天地而下,四周
圍觀眾人手中兵刃,受到莫名牽引力紛紛離鞘而出,直飛上天空之中,饒著對戰
的兩人盤旋數圈。
隨即蕭真人一聲沈喝,兵刃如雨落下,在地上插成一個圓圈,將兩人包在里
面。此等手法如仙如神,簡直就是傳說中『禦劍術』,登時讓在場所有人為之沸
騰起來,他們對蕭真人又充滿獲勝的信心。
「老鬼還有幾分頭腦啊……!你是想用一堆破銅爛鐵圍成一個圈,就能封住
我的速度嗎?」看穿對手的意圖,向暉的臉上,仍是十分的自信冷笑,仿佛勝利
已是他囊中之物。
「哼,小鬼,你以為像老鼠一樣亂竄的會讓我特意去留心?向暉,此刻尚有
回頭的機會!」
「天真的老鬼!這將是你最後一次的失敗了!」
「要說大話也只有現在了!受死吧!讓你見識一下何為真正的『聖靈劍法』!
劍十八!」
蕭真人運聚剩下的全部功力,劍之意誌牽引,插在地面的長劍悉數被隔空再
次抽來,像飛蝗一般在空中不停地飛舞盤纏,變化成各種各樣的狀態,有如生命
一般。最後全部列陣排在蕭真人身後,劍鋒齊指向向暉,封殺其所有後路,除了
硬接這一擊之外,看來就只有束手待斃了吧!
同樣是『劍十八』,蕭真人與高林兩人又是截然不同,高林兩人的『劍十八』
皆以劍氣為殺傷主體,但蕭真人的『劍十八』卻是達到劍道神話的存在,以氣禦
劍,千里取敵首級!
望著天際如蝗般紮來兵刃,向暉卻是冷冷一笑,不作任何招架,橫劍在手一
揮,扇形般劍氣橫劃過地面,卻在蕭真人的身旁劃過,一點也造不成威脅,最重
要的一擊竟然落空!向暉的腦袋是裝什麼來著的了?
「卑鄙!」向暉的意圖,眾人中只有蕭真人一個人清楚,「劍氣」所取的方
向,竟然在旁邊幾名年十余的孩童!蕭真人頓時又眼生煙,這幾名孩童乃『天璣』
一脈新進的幾句雲生,根本一點武功也不會,更別說與『仙魔』二宗之爭有關了,
向暉為了騷擾自己,竟然向他們動手
問題是要搶救幾名孩童,就要放過眼前殺死向暉的大好機會,更可能置自己
於險境,蕭真人他會怎麼選擇了?決定了!『當當』,急射在向暉的兵刃,在部
分忽然像是失去支撐一般,紛紛掉落在地面。
同時蕭真人急速轉身,回頭欲攔住劍氣,他是寧可自己性命拼出不要,也不
能讓這幾名孩童死在此地!他們還有未來人生,他們還只是孩子而已。
「好偉大的情操啊……!為了表示尊敬,我就拿出珍藏的殺技,讓你死得瞑
目吧!」
殺氣淩厲,殺意濤天,蕭真人只感到眼前空間變換,時間轉移。本是熟悉不
過『青雲』舊地,此刻竟變成一望無際荒漠死地,血紅色的天空,荒漠上到處都
是燃燒著殘火,與插滿大地的殘兵斷劍,仿似修羅練獄一般。
蕭真人真的去到另一個世界?不是,他很清楚,這不是另外的世界,而向暉
以強大的殺氣和執念化出精神世界,在他最強的殺氣灌輸下強行突入敵人意識的
精神攻擊,『鋒火幻境』!
此招,正是『聖靈劍法』的中最後三招中的『劍二十二』-『森羅萬象-一
劍無咎』,式式皆帶天地懼驚之決殺,未及出招,便先奪人之生存意誌,是為
「烽火幻境」
蕭真人的腦海里,浮現了向暉所用招式的名稱,但……怎麼可能?向暉他才
二十歲啊!怎麼可使出『聖靈劍法』中『劍二十二』?要知道當年向暉之父正是
強推這一招不成,被功魔反侵自爆而亡。
此刻的向暉竟然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映入腦海中的『鋒火幻境』正清晰
無比地告訴蕭真人這一事實,由不得他不信!
削風、碎鐵,向暉此刻的劍勢,就給了蕭真人一個肯定的答案,現實之中他
僅僅隔空對著蕭真人劈出一劍,漆黑色的劍氣雜帶著戰場上瀕死者淒歷的慘叫聲,
使得四周旁觀者也仿佛掉進了餓鬼地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遭到鬼靈,毫不留情
的瘋狂啃噬!
戰況的變化只在一剎那間完成,沒有任何人來得及做出阻止,漆黑的劍氣悉
數自蕭真人背門侵體而入。蕭真人的精神世界也陷入一片死灰之中,卻在這一刻
他的腦海中升起一把女人聲音!
「逸才,你不能死,你不能拋下我,拋下你未出世的孩子。」
「我不能死!」蕭真人在強烈的求生意誌之下,使得自己從『鋒火幻境』中
脫身面出,隨即手捏劍指,對著自己胸口疾射一劍。一劍金芒劍氣立刻他背門破
出,將一部分侵入身體之內的漆黑劍氣迫出體外,余威不止,直襲向暉而去。
「老鬼,想不到你還有力反抗!」向暉舉劍截下這道金芒,雙手劇震,虎口
破裂,倒退十余步冷笑道:「不過,你也只是讓自己死得遲一點而已,甚至死得
更慘……」
蕭真人撫摸了一下自己胸膛,一片赤紅鮮血,雙眼漸漸漆黑起來,在意識消
逝前,望了那幾名驚恐不止的孩童一眼,見到他們滿臉害怕與驚恐:「孩子們,
這事不怪你們,你們無須自責,要怪就怪這個江湖太殘酷了。」
『砰!』蕭真人倒下了,他輸了,不論向暉手段如何的不光明,結果終是他
落敗。他無愧無悔,能救下幾名雲生,這幾名雲生還是長成的孩童,他們不應該
在這里雕謝,他自問沒錯,唯一覺得對不起的只有高達,自己給他留下這樣一個
可怕的對手。
『天璣宮』上下人人呆若木雞,不能相信的看著倒在地上生死未蔔的蕭真人。
場面靜至落針可聞,沒有人能接受他們心目中視為天人的蕭真人,如今卻慘敗在
向暉手上的殘酷現實,氣氛沈重至極點。
「還沒死?命真硬!」向暉發現蕭真人仍有呼吸,正想趁著大家未回過神之
際上前補刀,卻是腳下一個踉蹌,忽然張口噴出一蓬鮮血,身子搖搖欲墜,顯示
他雖挫敗了蕭真人,本身亦非沒有付出代價。
「………」
「他打敗長老?」
「不是,是魔宗的賤種!用卑鄙的手段傷害了長老!」
「不要放過他!絕不能讓他活著回去!」
「殺了他!把向暉碎屍萬段啊!」
沸騰到極點的人群本來就像一個炸藥桶般,向暉欲補刀的動作就是導火索,
無人可以阻止。狂怒的『天璣宮』眾人,不論懂不懂得武功,都紛紛朝著向暉沖
殺過去,狀若瘋狂,看那情景,是誓要把向暉給撕裂生吞啊!
向暉稍稍運功調息,發現自己大概還剩六成功力,哪不打緊,挫敗蕭真人後,
他的殺意、自信,已累積到出生以來的最高點。加上剛才成功使出「劍二十二」
的禁招,卻未受功魔反噬,他對「聖靈劍法」的領悟,就更上一層樓!就算面對
的敵人是千軍萬馬也好,他也有信心把他們殺幹殺盡啊!
『天璣宮』人潮的第一波殺浪已到,向暉卻是神定氣閑,單手一張,黑紗竹
帽被攝入手,慢慢將其戴上,黑紗之下的一雙利目,透出強大無匹的殺氣!
「殺呀!」向暉狂笑道:「對!殺吧!」
……………… ……………… ………………
「已經三天了。」
「他還是把自己關在里面?」
「送去的食物跟水,連半點也沒動過。」
「這樣下去,即使是鐵打的金剛也要倒下。」
「師尊,現在只有你能勸他了。」
「為師不行……為師……」
對話的兩個人,其中一名就是「青雲醫聖」百草真人,另外一人,正是百草
真人的大弟子溫柔。兩人相談的人,正是失蹤十余天,卻在三天前在蕭真人戰敗
後又突然回來高達,他在看望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蕭真人後,就將自己關在房
間不再外出。
此刻,蕭真人的傷勢已經得到了好轉,百草真人便馬不停蹄趕過來告訴他。
不知為何,她極其不想看到高達這樣的難受的樣子,可來到『天璣宮』後卻又發
現自己不知該怎面對他,只好讓溫柔向他轉述。
溫柔卻是將這事推回來,她說道:「師尊,弟子尚未出嫁,要讓外人知道我
與大師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話,以後怎麼見人啦。這是還是勞煩師尊親自進去
勸說,而且師尊親手救治蕭師伯,相談起來更有說服力。」
「你真的怕這個?我想你巴不得整個師門的人都知道,你與達兒獨處一室吧!」
百草真人輕輕望了溫柔一眼,發現對方嘴上雖說不願意,可從神情上卻找不到一
絲不願意之色,分明是想借自己過橋。
百草真人心里一陣不悅,臉上卻不作聲色:「好吧,還是為師親自跟他說吧!」
「師尊……我?……」溫柔嘴巴輕張數下,卻不知說什麼好。
………… ………… …………
「事情怎麼會這樣,師父,他為什麼一直隱著『仙魔』二宗之事,這次決明
明應是自己出戰。可是自己那時在幹什麼,與林師弟一起與水月師叔『二龍戲鳳』
之中,享受著水月師叔那具絕世胴體不能自拔,如果三人逃出生天那刻,就趕回
師門,那麼這一切都會改變的……」
漆黑的房間內,高達痛苦地抓扯著自己的頭發,陷入深深自責中。那日他們
三人在水潭邊纏綿交歡忘我,聽聞青雲山山上的鐘聲後,連忙潛入山腳的村莊里
偷了幾件衣服,便趕回山上。
在『玉衡宮』內,三人聽到蕭真人落敗的消息,登時如同雷電一般,水月真
人與高達似發瘋一般要沖進去查看正在搶救中的蕭真人,幸好有被青雲真人嚴聲
制止,水月真人與高達在其嚴歷責罵中稍稍清醒過來。
隨後,青雲真人詢問三人這段時間去哪里了,為何回來後一身農夫村姑打扮。
此時高林兩人正值傷心之中不知如何回答,幸好有林動在,三人在回來早已對了
好口供,他一人將其慢慢道來。
三人是因為發現夏則夷的行蹤,事態緊急,來不及通知大家,三人便將其追
入進去青雲山北邊的迷霧叢林之中。不想,三人雖然將夏則夷擊殺,水月真人還
將其剝皮,但卻迷路在迷霧叢林中,花了很久才脫身出來。
青雲山北面的迷霧森林確實是一個人類絕跡的地方,千年以來樹林中迷霧不
斷,就算是經驗老道的獵戶也不敢進里面打獵。地面堆積了數之不清腐爛樹葉與
雜草,每夏季天氣嚴熱時,還會產生瘴氣,一直以來被人類視為禁區。
所以三人串連的口供說辭,輕易說服了所有人,再者大家都在傷心蕭真人受
傷之事,對此也沒有多追究與懷疑。他們也完全想不到,平日里冷冰無情的水月
真人會與男人通奸,甚至還一次與兩個男人通奸。
高達回『天璣宮』後,就一直將自己關房間,大步不出,他無法面對這樣的
事,他真的好想痛哭一場,但是他哭不出來,他的內心告訴自己,現在不是哭的
時候,他要報仇,他要讓那個向暉付出代價。
這樣的心情,直到房門被打開,一絲光亮直照進來,身穿一襲杏黃色小道袍
的百草真人走進來,高達望著這個曾經讓他有執念的女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百草師叔!我……」
百草真人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俯下身子將高達的頭擁入懷中,小臉輕輕貼在
那淩亂頭發上:「達兒,老身知道你很難受,想哭就哭吧!有師叔在,師叔會幫
你的……」
高達失蹤了十多天,這段日子里百草真人無時無刻不掛念著高達,久久不見
其回歸,她的心都快要碎了,整日間荼飯不思,帶著弟子們四處查找高達等人的
蹤跡,人也消瘦了好幾圈。
那時她一度在想只要老天爺能讓高達平安回來,她情願短上數十年壽命。只
要他回來,自己再也不跟他生氣了,縱然被其輕薄也甘願。不曾想,本有千言萬
語對他說,卻在此刻說不出一句話。
「嗚……」高達抽泣幾聲,一雙大手反將百草真人緊緊抱住,深深在埋在其
胸部上,淚水打濕衣襟,他沒有哭出來,但不哭卻比哭還要難受。他要記住這一
份痛,至親被害,不共戴天之仇。
百草真人地撫摸著高達的背部,她知道高達再這樣痛苦下去,對他的心境與
日後的劍道將會巨大的影響,便說道:「走吧!我們去看下蕭師兄,他的人已經
清醒過來了。」
………… ………… …………
蒼天似乎也為蕭真人被奸人所害而悲,連日來竟下起秋天罕見的大雨,使得
青雲山外十里處的一座瀑布,原本就湍急的水量,變得更是有如萬馬奔騰,沿著
陡峭的山壁沖下,在潭底激起丈高的水花,聲如奔雷。
在瀑布旁布滿青苔的巖石上,赫然可見「天璇宮」長老青石真人的身姿,幾
日來不見人影,原來是到了這里嗎?可是,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又有什麼東西,
可以幫助青石真人解決他眼前的難題了?
「該是這里沒錯了……」青石真人雙目不能視,在他武者『搜魂術』中清晰
地感覺到此地有一位絕頂高手的存在,那種感覺是這麼熟悉。吶吶自言中,夾帶
著無比複雜的情感,包含著期待、緊張、傷感……和……畏懼……!
「玄極!為父的來看你了!」青石真人深吸過一口氣,忽然對著瀑布,揚聲
開口,轟隆的流水巨響,竟然也壓不下他的聲音。但更加驚人的是,『天璇』長
老青石真人自幼出家修行至今未婚,此刻竟然有個一個兒子?
「老——鬼——你——還——有——臉——來——見——我!」過不一會,
瀑布之中,竟然傳出了回應。低沈的語音,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悶雷,打在青石
真人的心上,而從那咬牙切齒的說話,就可以看出對方對其的恨意啊!
隨即,天地異變。飛瀉直下的水流,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影響,硬生生的
停頓下來,從露出的巖石縫隙內,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青石真人用心眼將這一切『看』到心中,身子不由一震,心道:「『抽刀斷
水』?這是內家真氣中『隔空禦物』最為上乘的境界!極兒的功力,竟已到這般
境界?只怕放眼整個『青雲門』年輕一輩之中無人能及,就算是七脈長老中也有
幾位不及他!」
讓青石真人更吃驚的事,還在後頭。瀑布內的人影,忽然仰天發出一聲大吼,
有如雷霆,更像是千斤炸藥一起爆炸的聲勢,跟著停止的水流,竟為之逆沖而上,
像是一道巨泉噴到空中,再灑落下萬千水珠,不是親眼目睹,絕難相信這是「人」
的力量可以造成的現象!
同一時間,青石真人感覺到一股空前強大的力量,向他狂襲而來!青石真人
不及細想,倉促之間,只能提及八成功力,雙掌推出,迎向雷霆萬鈞一擊。『轟』!
勁氣交接,震波向外延伸,炸起土石亂飛、漫天塵灰!青石真人嘴角逸血,竟被
這一擊震退七步!若非他功力深厚,此刻便已倒地不起。
「老鬼……!沒想到這些年來,你的功力進展就只這點程度……,真是好讓
我失望!」而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一個高大的身姿如天神降臨般,矗立在其上。
來人臉上的輪廓,就如花岡巖石般的剛硬分明,皮膚黝黑,像經過無數風霜
的洗禮,外表約在三十來歲上下,一雙虎目此刻正燃燒著熊熊的憤怒恨火,一瞬
不眨的盯著青石真人。
青石真人揮臂用袖角拭去了嘴邊血跡,跟著露出一絲幾難察覺的微笑道:
「極兒,恭喜你的『天地藏玄』大成了。」
來人冷哼道:「我早說過,我方是『青雲門』最強的人,而你們四個老家夥
卻是有眼無珠,使得明珠蒙塵。」
青石真人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極兒,你還在恨為父?」
來人暴怒道:「老鬼,少在這里跟我套近乎,娘親臨終前叫我不要恨你,她
說這一切不怪你,是她自己自作多情!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是相信她的話,縱使
你不肯認我,我也無悔地跟在你身邊,直到那一天!」
青石真人神情一黯道:「是我對不起阿嫻,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
「為我好,為了你的好兄弟吧!」
「三師弟,他……現在尚在昏迷之中,生死未蔔!」
來人雄軀一震道:「什麼!是誰幹的?」
青石真人道:「魔宗之子,向暉。」
與青石真人對話的人,很顯然就是『青雲門』禁忌的存在,凡青雲弟子皆不
能討論人物。當日走入魔道,濫殺同門,『天璇』一脈首席弟子,七脈中年輕一
輩里的真正大師兄:玄極!只是任誰也想不到,他與青石真人竟然是父子!可是
兩人之間,又毫無一點親情的和諧感存在。
此刻玄極目中精光一閃,冷喝道:「你敢騙我!」劍,動!一動便如疾電乍
現,驚雷乍響,力發幹鈞的勁道,一道劍氣射向青石真人的頭顱而去。
面對這毫無先兆的一劍,青石真人不知是來不及閃避,還是根本就不想閃避,
竟連動也不動!眼看玄極的一劍就要把他的腦袋轟爛之際,後者悶哼一聲,忽然
收勢,龐大劍氣立時消失無影,都是快得讓人看不清楚,快得像是從未動過一樣。
玄極的劍法,已至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啊!
青石真人等於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回來,但看他的神情,卻像是對剛才的危
機毫不在意,甚至根本不知道玄極要殺他一樣。玄極冷冷的盯著青石真人,目光
像是剃刀一樣的銳利,半響後方道:「你又在玩什麼花樣……?」
青石真人淡淡笑道:「你要殺我,我沒有能力反抗,當然是束手待斃的份,
怎麼說是在玩花樣呢?」
玄極哼道:「老鬼!你絕對不是那種甘心受死的人,不要想瞞騙我了。」
青石真人嘆了一口氣道:「你的武功已經直追七大長老,甚至超過了高達。
而我們幾個老家夥為了保著三師弟的性命,連日來大耗真元,幾近油盡燈枯,哪
里還是你的對手。」
玄極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忽然話題一轉道:「蕭逸才真的被向暉打敗了?」
青石真人神情一黯,嘆道:「我何必騙你?」
玄極沈默下來,片刻之後,忽然仰天狂笑起來,笑聲之高,直上九霄,甚至
蓋過瀑布的轟隆巨響。
「極兒,你在笑什麼了?」
玄極並沒有馬上停下來,足足狂笑了有半刻鐘時間,他才止住笑聲,回答道:
「我在笑什麼?嘿……!我是在笑你們啊!號稱正派仙宗一脈,七大長老之一竟
然敗給了一個名不經傳,不過二十出頭的後生晚輩!你來找我,是不是連高達也
不中用,而要我這個被逐出『青雲門』的人替你們出頭吧?」
對於玄極的嘲笑,青石真人只淡淡頷首道:「你說的差不多都對,只有一點
說錯了,我來找你不是要你為『青雲門』出頭,而是要你殺死向暉,為師弟淩驚
羽報仇!」
玄極一愕道:「驚羽他……?」
青石真人道:「被向暉用卑鄙手段重創,消耗三師弟大量的元功,現在一樣
昏迷不醒,據四師妹說,可能這一輩子也醒不過來。」
玄極雙目殺機劇盛,旋又斂去,冷冷道:「那又如何?別忘了我早已與『青
雲門』斷絕關系,『青雲門』任何人被殺,與我都沒半點相幹。」
青石真人嘆道:「不管如何,他是你在『青雲門』中感情最好的師弟,他視
你如親兄,就算為父求你,為驚羽出手一次可以嗎?」
「求我?」玄極臉色一沈,怒笑道:「現在你懂得求我了!當年你們幾個老
鬼要我敗給高達,埋沒我一生之時,何曾想過我的感受?」
青石真人身子微顫道:「當年的事,我是逼不得已,你的性子沖動,殺性重,
極具野心,若讓你執掌『青雲門』,你絕對不甘於現狀,誓必在江湖上掀起一場
腥風血雨,為父絕不能因私廢公……」
玄極獰笑道:「當今這個武林群龍無首,各大門派之間相互廝殺爭奪地盤,
血流成河。『青雲門』身為正道三大派之一,卻是袖手旁觀,自掃門前雪,這算
什麼正派。我不過是想讓這個混亂的江湖,恢複應有秩序,因而需要一位能當大
任的武林盟主。該是有功無過,你和外人聯合起來對付兒子,還敢回來跟我談什
麼同門香火之情,豈不可笑!」
青石真人搖頭道:「就是因為你的沖動,蒙蔽你的雙眼。若然你真的當上武
林盟主,那便是『青雲門』滅門之日,朝庭是不允許這樣的事出現的?」
玄極不耐道:「廢話少說!我是不可能為『青雲門』的人做任何事了!要殺
向暉,為何不求那個你們寄以希望的高達出手呢?殺師之仇,不應該是他有所作
為的時候麼?」
青石真人道:「高達是未來『青雲門』的掌門人,在此之前,我絕不容他與
向暉對戰,以免有所閃失。」
玄極再也按捺不住殺性,對著青石真人怒吼:「哪我呢?我就是你任意犧牲
的棋子嗎?你就不擔心一下,你的兒子嗎?」
「為父求你了!」青石真人雙膝一屈,直直跪在玄極的面前,父親跪拜兒子,
天理不容!
「啊啊……」玄極仰首於天,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
【未完待續】
作者:
liutenent2
時間:
2019-3-14 14:54
又見到張墨桐和朱姐姐的習慣性給高達戴綠帽,興奮雞動啊!丁義父和高達的再次雙賤合逼應該不遠矣!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3-16 12:20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31~33)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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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31章:交心
開封城,趙府!
一間門窗緊閉的寬大房間里,昏暗的光線下,張墨桐渾身赤裸地跪在一張太
師椅前,伏在一個男人的胯間,一雙玉手按在多毛的大腿上,玉首上下起伏吞吐
著一根粗長碩大的肉棒,美人的口沫將其塗得晶晶發亮。
而那名男人也一樣渾身赤裸,一個葛優躺地靠在太師椅上,大腦袋枕向後仰
去,恰好藏身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但隱約可見其長了一嘴美胡,從
體形上來看應是一位健壯的中年男人。
男人享受了一會張墨桐的口舌伺奉後,覺得不太盡興,伸出一只手止她動作,
然後笑說:「小妖精,試試看能不能整根吃下去。」
張墨桐張著水汪汪的媚眼,仰望著大肉棒一會兒之後,才膩聲說道:「叔叔,
您太壞了……明明知道人家不喜歡……這個……還要人家幫您含……含了這麼久,
人家累了……不玩了……」
男人笑道:「那小妖精,你喜歡怎樣的呢?說來聽聽……」
「人家喜歡就那樣躺著,你壓著人家身上來操就行了,人家喜歡那種充實的
感動,不想動啊……而且,這幾天不知道您吃了什麼藥?又大了這麼多……人家
……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嘿嘿,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妖精……這幾天差點被你給榨光了,不吃點藥
補下,怎麼應付你這個小妖精。」男人得意地笑了幾聲,自豪地挺動了幾下胯間
的巨物,原本只有六、七寸的大肉棒,此刻已經變成接近九寸左右,又大又粗,
那塊頭都快趕上高達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種靠藥物帶來的提升,對身體傷害不小,但是『牡丹花下
死,做鬼也風流』,而且今天張墨桐就要離開趙府,與其母前往慕容世家去了。
下次見面都不知道是何時,他日嫁為人婦後,即使再遇也是沒機會做這種事了。
所以說這可能是今生最後一次,他必須要做一些沒有做過的事。
男人堅定不移地誘惑著張墨桐說:「好侄女,你先試試……不要擔心……叔
叔會慢慢教你……而且說不定你就會迷上深入喉嚨遊戲……日後在與你相公同房,
保不定給他一個驚喜,把他死死迷住的。」
張墨桐深深凝視了男人一眼之後,發現對方臉上不似作假,再想到這根巨棒
剛剛把自己送上好幾輪高潮,對其越看越愛,想到今天一別,可能也沒機會,便
從了男人的意思。雙唇一張便將整個龜頭含進嘴內,接著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
寸寸地將九寸的巨物吞入香腔里……
巨棒深喉,張墨桐在與四英群歡時嘗試過,不過四英肉棒的塊頭跟這根比相
差甚遠,而且當時也四英主動插入。要說讓張墨桐自己吞下這根肉棒玩深喉,還
真是難為她了。無論怎麼努力,她始終就是無法把男人的大肉棒徹底吃下去,就
算是男人的雙手也使勁按壓著她的腦袋,也未能成功吞下。
反而使張墨桐被碩大的龜頭頂操得幹嘔連連,還把她弄痛了,大小姐脾氣一
起,吐出大肉棒:「呃……不玩了……不玩了……實在……太長了……人家…
…真的……沒辦法……全部吃下去……您再逼人家……別怪人家告訴娘親,說您
欺負人家,讓她殺了您……」
男人一聽也慌了,連忙將張墨桐摟入懷里,大肉棒對準那濕沾沾的小穴,猛
地一挺,盡根而入:「好了……小妖精……不玩這個了……玩別的……」
「嗯……嗯……人家不喜歡動啊……」空虛的小穴被填實,張墨桐化啼為笑,
主動扭動腰肢……
……………… ……………… ………………
「太陽都這麼大了,桐兒,怎麼還不起床啊?現在都快到時間出發啦,是不
是昨晚又跑去趙薇那里鬼混了。」張威夫婦早早便起身打點好一切行李後,張威
便指揮著下人將大小行李裝上馬車,李茉卻發現張墨桐依然沒出來,心中不由便
有了一絲懷疑。
李茉轉對張威說道:「相公,妾身去看下桐兒怎麼還沒起床,這段時間她賴
床的習慣越來越嚴重了。」
張威點點了頭:「去吧!在趙府的這幾個月,奢華的生活都把桐兒養得嬌氣
無比。我這段時間又忙里忙外,沒能好好管教她,希望你這次帶出去慕容世家,
讓她歷練一下,改改壞習慣,將來做了『青雲門』掌門夫人也有拿出手的手段。」
「好的……」李茉應了一聲,轉身趕回到居住庭院,心里嘀咕:「好好管教,
你叫我怎麼開口啊。難道要我跟女兒說,你不要跟其男人鬼混了。這也要我有這
個臉說才行,被那壞小子在一張床前同操兩母女,我哪里還有臉說她啊。」
來到庭院,發現下人正在打掃女兒的房間,張墨桐卻是人影不知,李茉拉著
一個婢女問道:「我女兒呢?」
婢女回道:「這個奴婢不知道啊!」
李茉見問不出什麼,也沒有多問,心里已經猜到七七八八,便對其說道:
「你去大小姐處尋下我女兒,跟她說,時間快到了,讓她快點過來。」
下人領命而去,李茉也不作多留欲前往與張威匯合,路上一想到自己的女兒
現在還跟四英他們鬼混在一起,便想起自己的老情人趙嘉仁來,心思:「此行一
別,不知何時再見,這段時間冷落了他好幾天,也不知他有沒有思念我。」
鬼使神差之下,李茉來到趙嘉仁所住廂房,一路上連一個下人也沒看到,四
周靜悄悄得有些反常,臨近到房門之前,才隱隱聽聞里傳來一陣女子的呻吟和男
人喘息之聲。
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李茉並沒有聽出那個女子是誰,依然讓她滿肚的酸意:
「好你這個趙嘉仁,嘴里說出喜歡我,要跟我白頭,現在卻在寵幸丫環,你跟我
說的全是假話。」在妒意的作用下,她怒拍大門:「趙嘉仁,你給我開門,開門!」
房間內大床上,張墨桐正騎在男人的腰間如癡如醉地扭動腰肢,緊湊的小穴
正吞著那根九寸多長的大肉棒,正是好不爽快。忽然聽聞,其母的聲音在門外響
起來,嚇得她魂飛天外,坐在男人身上不動,驚慌失措地說道:「娘親,發現我
們了,我要被娘親打死了……」
身下的男人坐直身子,借著光線,竟然是趙嘉仁,他不愧是老江湖,他發現
李茉在門外拍門半天,卻沒有推門而入,便知道李茉並沒有發現自己與她的女兒
茍合之事,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沖進來殺人了,輕輕拍拍幾下張墨桐玉背說道:
「沒事的,你娘親沒發現我們,小妖精先找個地方躲躲先,我去應付她。」
張墨桐見他這麼鎮靜,也心安不少,連忙下床去抓起來自己的衣服,在寬大
房間內找了地方躲了起來。而趙嘉仁則衣服也沒有穿,就這樣光著身子過去開門,
門外的李茉見到趙嘉仁這樣赤身裸體來給自己開門,臉上一紅啐了一聲:「無恥,
老大不羞。」
「哈哈……喜歡嗎?」趙嘉仁見狀樂了,李茉果然沒有發現自己與她女兒的
事,那日自己被張墨桐撞破與李茉奸情,嚇得他連忙逃跑,但在路過張墨桐房間
時卻發現房門未關,里面還傳出絲絲女子呻吟之聲,好奇心之下讓他偷偷潛了進
去,發現張墨桐在床上自慰。
未能在李茉身上發泄完的沖動,讓他無法自禁,最終挺著大雞巴插進那個美
妙的小穴,不想張墨桐竟如其母也是個風流嬌娃,當天他就在床上將其操過死去
活來,把她操得服服貼貼的,之後兩人奸情熱戀,又鬼混數天,使趙嘉仁生出一
個壞念頭,就是母女一床而操多好。
當下他豈會放過這個最後的機會,一個橫抱李茉起來,關上房門就往床上而
去。李茉一拍打,一邊嗔罵道:「你玩你的丫頭就行了,何必又來拆磨我,你這
個騙子,騙子!」
趙嘉仁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李茉甩在床上,再以一個猛獅撲兔之勢將
其壓在身上,三除五下脫光美人身上所有衣服,而對方也半推半就地迎合著,嘴
里輕哼著:「那里還沒有濕呢!」
「那來讓我弄濕它。」趙嘉仁說罷,便埋首在李茉玉胯間,大嘴狂野親吻這
個生出張墨桐的小穴,與李茉形成『69』之姿,將那根剛剛在她女兒小穴里沖
鋒陷陣的巨棒挺到李茉眼前。
「別用插過下等丫環的東西,讓我吻……」李茉看著濕答答的肉棒上,先是
被它近乎九寸的規模所攝服,可一看到上面沾糊糊的液體,心里就一陣惡心,一
把趙嘉仁從身上了推下去。
「阿茉啊,給我含含……」趙嘉仁心里邪念作崇,死皮爛臉讓李茉吃那根沾
滿她女兒淫液的肉棒。
「等等,呼呼……」李茉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張床的香水味有點熟悉,
「這床上的香味怎麼有點像桐兒的味道?」
趙嘉仁看到李茉的臉色巨變,心臟差一點就給嚇停了,幸好他縱橫商海二十
載,早就練成一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好本領:「這那是侄女的香味,是
你的味道,這幾天張兄弟回來,你冷落了我,我就讓婢女打扮你的樣子,身上塗
上你的香粉,以此來思念你而已。」
「真的嗎?」李茉被趙嘉仁的情話感動得一塌糊塗,她與女兒張墨桐的身上
的香味差不多,加之大床上除了女人殘留的香味,還有濃濃的男女歡愛後的淫靡
味道,使這香味難以分辯。
趙嘉仁知道小命全在自己這張嘴上,於是大灌蜜糖:「真的,剛剛我操著那
丫頭,心里想的都是你,你也知道我是個男人,有時候需要發泄,她只是你的替
代品。」
「算你還有點良心,咱們要分別了,就依你這一次,下不違例。」李茉心里
美滋滋的,也不再覺得肉棒上那淫液惡心了,反而覺得是男人對自己的情誼,便
主動埋首下去將其含入櫻桃小嘴之中。
「這不是作夢吧!老天爺,你讓我短幾年命也願意……」趙嘉仁歡喜若歡,
更加賣力地挑逗著李茉的情欲。
李茉吞吐幾下肉棒,又吐出來:「讓那丫環出去,別以為躲著我就不知道,
我不喜歡被其他女人看著,還有讓她的嘴嚴密點,我不介意讓她啞巴。」
「好的,好的!」趙嘉仁也舒一口氣,連忙床上的蚊帳放下來,對著張墨桐
大吼:「你給我出去,今天所發出的事,要讓我聽到半點傳聞,我要你命。還有
沒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我房間,就算是大小姐過來也一樣。」
躲在暗處的張墨桐聽這話,長松一口氣,早穿好衣服的她從暗處出來,看到
搖晃不止的大床,還有李茉呻吟聲:「死鬼,動作快一點,你只要一刻鐘的時間,
相公還在等著妾身呢!」
「娘親,敢小看趙叔叔,現在的趙叔叔可兇猛得很,別說一刻鐘了,一柱香
都能讓娘親高潮好幾次了。」張墨桐想起剛才趙嘉仁的勇猛,嘴角處露出一絲得
意的微笑,然後快手快腳離開房間,臨時還把房門緊緊關好。
張墨桐離開趙嘉仁的房間後,直往自己的廂房間而去,在路上遇到奉李茉命
前來尋找自己下人。於是,她又連忙趕去與父親合匯,遠遠便看到其父與一群人
正打招呼。
這些人張墨桐基本上都認識的,他們正是皇甫卓夫婦,還花染衣母女,大夥
相聚於此,正是為了結伴前往慕容家參加婚禮。張墨桐一見到花染衣便樂,快步
急奔過去,緊緊將其抱住:「花姐姐,人家就說嘛?為了高大哥,你一定會來的,
路上又可以吃你的甜點,太好了。」
眾人看到兩位絕色少女相抱在一起,這樣美麗的風景線,縱然是有著血親關
系,也忍不住多看幾眼。花染衣見到這麼多人看著臉上一紅,啐她一口:「沒正
經的小丫環,能不能正經一點,你以為大家都像你這樣思夫成狂嗎?」
張墨桐嘻嘻一笑:「好啊!那人家就聽花姐姐的借口,看看合不合理。」
「弟弟過來!」花染衣擺脫張墨桐的環抱,叫來一名膽怯怯的少年,得意洋
洋地說道:「這次前去是為了我弟弟而去,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阿九是我的
好姐妹,當然不能讓她落到其他臭男人懷內,她應該做我的弟妹。」
張墨桐打了一下量這位少年,見到他約莫十六歲左右的樣子,眉清目秀,與
花染衣長得有九分相似,身材苗條偏瘦,皮膚嬌嫩堪比女子,若不是他身穿著男
裝,還以為是一位妙齡少女。
張墨桐奇道:「你是女孩吧?」
那少年臉上一片通紅,面對張墨桐的目光全身一陣發燙,心跳加速,心道:
「這位姐姐好美啊!她那里怎麼能長這麼大,太大了。姐姐那里都沒她的大,為
什麼我被她看著,會覺得全身好熱,像在燃燒似的……」
尤其是那對高聳入雲的玉乳,縱然隔著衣服仍給他巨大的震撼,不由自主地
低下頭去,吶吶說道:「我是男孩子,我叫花澤雨!」
張墨桐嘻嘻一笑:「雨妹妹,你這樣子太像個女孩子了。人家喜歡,做人家
的好姐妹吧!」
「……我是男的……」
……………… ……………… ………………
溫暖秋陽下!
高達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蕭真人,緩緩地走在『玉衡宮』後院,慢慢地觀看著
山青水秀的風景。蕭真人的精神有些憔悴,可興致極高,不時對著四周的風景指
指點點,還開玩笑他年輕時候,能進入『玉衡宮』的後山,是所有男弟子最大的
願望。
高達從來沒有這樣與自己的師父相處過,在他的記憶中,自十四歲開始後,
自己就過著獨立的生活,蕭真人就開始常日在自己面前喝醉,偶爾過來關心自己
幾句,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相處,像極一個老邁的父親在對子女嘮叨。
高達卻希望如同往日一樣,蕭真人對自己不問不理的冷淡,那樣的師尊起碼
身體健康,自己還能像以前那樣被其簡中指導。而不是現在這樣,經脈三分之二
盡斷,一身武功近廢,下半身動彈不得,終日只能以輪椅為日。
「師尊,是達兒不孝,如果當日弟子能在山中,或者早點趕回來,此戰應是
弟子出戰,是弟子累及師父!」
蕭真人呵呵一笑:「達兒,你又說這種話了。此事乃為師自己的決定,縱使
那日你身在山中,為師也不會讓你出戰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高達憤恨地說道:「師父,弟子在此發誓,縱使搏上性命,我也要那向暉為
今日之事付出代價,我要殺了他!」
蕭真人回首,看到高達一雙銳目充滿了仇恨的怒火,嘆息說道:「達兒,為
師不讓你出戰,就是為了不讓你陷入這個永無止境的仇恨中,難道要你讓為師的
努力白費嗎?」
高達說道:「殺師之仇,若不報。弟子有何面目立於天地間,有何面目面對
世人。」
蕭真人搖搖了頭,緩緩地說道:「達兒,為師有一個故事,你願意聽嗎?」
高達不明所以,只好說道:「師父盡管說,弟子會謹記每一句話。」
「以前啊!江湖上有一個很大的門派,很大,很大,跟咱們的『青雲門』差
不多……有一天老掌門自感時日無多,便召來三位門派中最出色的弟子,意從三
人之中挑出一位繼承掌門之位,這三名弟子無論天資與實力皆是人上之選,難分
軒輊。老掌門一時間也沒法從他們之中分高下,可掌門之位只有一個。為此,他
特意準備了一道問題?」
高達好奇道:「師父,是怎樣的問題,答對了,能讓老掌門傳位?」
「答對?或許這個問題,怎麼樣回答都是對的吧。」蕭真人笑了一下,繼續
說道:「老掌門向三名弟子問道:「若有一日,大山崩石,山下有一村莊,不及
疏散,推山腳一戶而阻,可免全村土埋,為之?不為?』」
高達一愕,想了一下問道:「請問師父,這三名弟子是如何回答的。」
「最先回答的是三弟子,他想也沒有想便答道:「不為,面對災厄,不親身
擋石,卻推無辜之人而阻,這與殺人何異?他只會親身擋石,不讓無辜百姓受傷
一人。』」
「老掌門又問:「若你不能阻擋落石,反搭上自身,也阻止不了村莊滅頂之
災呢?』三弟子堅定地說道:「縱使如此,弟子有悔,卻不曾有愧!』」
高達說道:「這位三弟子實在一個俠義無雙的大俠,然而自我犧牲,成功了
固然是好,但不成功不僅要賠上山腳一戶和全村人的性命,還要搭上自己的,就
顯得有些愚蠢。」
蕭真人沒有理會,繼續說他的故事:「二弟子的回答:「一戶之數必少一村
之數,這只是一個簡單的算術問題。弟子以一殉百,推一戶之人救全村之人,舍
小保大』!老掌門又問:「若那一戶之人,乃你的至親,你又將如何?』二弟子
沈默了,沒有回答。」
高達想了下,便說道:「二弟子的做法看似「無情、冷血」卻最符合、最貼
近現實,最實際也最有效,這個問題確實只是一個算術問題。至於他最後的遲疑,
親疏有別,人之常情!哪請問師父:大弟子的回答,又是什麼?」
「大弟子的回答是:「袖手旁觀,如果大山崩石乃命中註定,或許這是一個
『果』。他將註力尋找這個『因』,從源頭上導絕下一次大山崩石的發生,而非
去救助那些應『果』的弱者!』老掌門發出一聲驚訝『啊』聲,之後便傳位於這
名大弟子。」
高達說道:「這是就所謂的『治本不治標』?但未免太過無情了,即使治本,
卻也不妨礙先救人。」
蕭真人沒有回輕輕地說道:「達兒,你過來。」待高達在他前面蹲下來,他
顫抖地伸出右手想去撫摸後者的頭發,但這個動作對他來說實在太難了。
高達將頭探到他手下,他方輕輕撫摸幾下,慈詳地說道:「達兒,仙魔二宗
之爭已經持續數百年,當年仙魔二宗先祖之仇,對我們這些數百年前後的後輩而
言,並沒有什麼影響!」
「說到底仙魔二宗爭了數百年,其實都是為了名利。你今天就算殺了向暉,
他日依然會有另一個『向暉』出現,十個或百個,怨怨相報,何時才了。達兒,
你要做的並不是殺向暉為師父報仇,想辦法讓『仙魔』之爭終結。
「而且十年前向暉之父向為師尋仇,其實另有其他原因。當年向暉曾言,其
母乃二十多年『中原鏢局』遺孤,她向慕容家主慕容墨尋仇,被我無意中揭穿導
致失敗身死,這仇便落在我的身上,說白他們是向我尋仇而來。」
「二十年前『中原鏢局』滅門一案,在江湖上掀起一場巨大波瀾,甚至一度
還讓朝庭派出錦衣密探,在神州大地上到處搜捕,不少門派僅僅因為可能牽連其
中,便慘遭朝庭滅派。」
「傳言是因為『中原鏢局』被劫鏢之物,乃是一位武林奇人上貢朝庭的。但
是不管這件鏢物是如何的珍貴,殺滅『中原鏢局』一門上上下下幾百口,都是一
件人神共憤之事,向暉擁有如此深仇大恨,也可以理解的。」
高達不服氣說道:「就算向暉有著再慘的身世,也不是他為惡逞兇的理由。
你告訴弟子這些,弟子僅僅只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做,而不會減少對他半分恨意,
尤其他傷了你,還殺傷『天璣』一脈三十多位門人,罪無可恕!」
蕭真人對高達的回答並不意外,只是唉了一口氣:「達兒,為師在此之前,
也曾有這種的想法,只是在鬼門關走過一遭,心里也慢慢地看透了。為師,從來
沒有求過你什麼,這一次算是為師求你了,求你不要主動找向暉複仇,而是想辦
法查清當年『中原鏢局』滅門的真相,化解這段恩怨好嗎?如果能讓雙方都放下
仇恨,這才是真正的和平,仙魔二宗的爭鬥才真正停止。」
高達見到蕭真人這麼堅決,心里也甚是不好受,卻不忍當面拂他意:「師父,
弟子答應你。如果向暉不主動挑釁與再向『青雲門』的動手,我不會主動找他複
仇。如果他不識好歹,再犯我『青雲門』,弟子拼上這條命也將他格殺。」
蕭真人見高達答應自己不主動尋仇,知道這是高達最大限度忍耐,心知自己
有些過份,可是這是為了他好,也是為了『青雲門』的未來著想,如果真的能借
著向暉化解仙魔二宗爭,對誰都有好處。
與蕭真人抱著化解仇恨的心理不同,高達嘴里雖然答應,心里卻是另一種想
法:「當前要以師父身體為重,據百草師叔所言,師父並非沒有完全複原的希望。
師父之傷,傷在經脈之上,只要將經脈重新駁起來,理論上便能讓師父恢複正常,
就算無法達到全盛之態,也能恢複到正常人行動水平。
要接駁經脈,就必須借助針炙之術,百草師叔專精藥石,於針炙之術並不是
精通。而且要接駁經脈,尋常針炙之術是不可行的。江湖上的女神醫洛丹的『金
針渡劫』有著起死回生之效,是配合百草師叔藥石最好之法。
只是女神醫洛丹向來遊走天下各地,懸壺濟世,非是疑難雜癥不治,向來行
蹤不定,神州之大,想尋到她,如大海撈針。傳聞她與慕容世家私交不錯,慕容
墨夫婦還與她有些親戚關系,這次慕容明大婚,她於情於理都會出席的,我要把
握這個機會。」
一想到慕容明,高達便想起開封城那晚從『豬馬雙怪』處偷聽到的消息,又
想到那位奇女子漂渺,又想到那位第一個讓他情心初動的淩清竹,還有那三日神
仙般快樂的日子,此行蘇杭之行,會不會重遇上她,自己是不是應該出手偷偷殺
掉『豬馬雙怪』,省得林動知道呢?
「風有點大,我們回去吧!」蕭真人只道高達心結沒解,也不再多言,便著
他推著自己回去『玉衡宮』里的病房。
在病房處雪姨早就在哪里守候多時了,一看到高達推著蕭真人回來,滿臉怒
地上前說道:「逸才,你的身子才剛剛好一點!達兒怎麼能帶著你師父亂走,難
道你不知道你師父是病人麼?」
蕭真人呵呵一笑:「沒事的,是我讓達兒帶我出去走走,透下氣。整天悶在
房間里,藥味這麼大有點不好受。」
雪姨雙目一紅:「胡鬧,百草姐姐交代過,你的身子還沒有好,需要長期靜
養,恢複健康,她才敢進行下一部治療,你這樣不愛惜自己,感覺得難受,難道
你這樣亂走,我就能安心嗎?」
蕭真人伸手握著雪姨小手,輕輕拍幾下,表示安心:「對不起,娘子……是
為夫的錯啦……」
「孩子,還在面前呢,沒正經的……」雪姨玉臉一紅,嗔罵幾句,卻不是甩
開蕭真人的手:「既然知道我是你娘子,就應該把身子給養好,然後風風光光把
我娶進門才是,而是這樣不愛惜身子,到處亂走,讓人擔心啊!」
蕭真人說道:「好的,一切都聽娘子的,我現在好好養好傷,然後風風光光
把你娶進門,讓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你柳如雪是我蕭逸才的女人!」
看著蕭真人與雪姨恩愛模樣,高達心里那一點疑問,也為之煙消雲散。雪姨
的事師父是知道的,他仍然願娶雪姨續弦,即說明他不在乎這個,再者只是一個
可能,沒準那孩子真是師父的呢。
想到這里,高達覺得自己不應該再在這里做電燈泡了,便說道:「師父師娘,
『天璣宮』還有一些需要弟子處理,弟子就先下去了。」
雪姨笑道:「逸才,你還拉我的手,你看都把達兒羞得要退下去了。」
蕭真人哈哈大笑:「這小鬼會害羞,他比我厲害。我像他這麼大年紀的時候,
身邊跟著都是一群三五老粗的兄弟。他到好,出趟門就討了三個老婆回來,害得
我把棺材本都拿出來給他做彩禮了。」
雪姨嗔道:「是不是羨慕了啊,像你這種酒鬼,怎跟我們的玉樹臨風,人見
人愛的達兒比,有幾個好兄弟跟著已經不錯了。」
「哈……弟子下去了。」高達尷尬地笑一下,便退了下去。
待高達離開後,雪姨俯下身來,伏在蕭真人的肩膀,眼里淚水再也忍不住掉
下來:「就算你一輩子好不起來,我也要做你的娘子,你這一輩子別想甩掉我,
就算死,我們也埋在一起。」
「娘子,我一定會好起來的。」蕭真人也有些咽哽,想到這幾天雪姨沒日沒
夜守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吃喝拉撒,任勞任怨,沒有半句怨言,心里也是不大
好受。
……………… ……………… ………………
高達離開『玉衡宮』,走到在萬價山梯上欲返『天璣宮』,卻發現背後有人
跟著自己,猛地回過去發現是水月真人跟著自己,下意識地左右探看,確定沒有
其他人,有些訝異說道:「音姐,你怎麼跟我,這幾天你怎不去看下師父。」
水月真人蓮步輕移,走到高達身前三尺外,眼神里有一種莫名的神色,低聲
說道:「我好悶,你陪姐姐走走,談談心好嗎?」
「嗯!好的……」
俊男美女,相伴而行,羨煞旁人。當然這種事對高達與水月真人來說是不可
能的事,要讓其他弟子看到他們這樣親蜜行為,估計第二天『青雲門』就要三堂
會審他們了,所以兩人盡量往茂密、人煙少至的密林里而去。
走到林中深處,前面的水月真人停下來:「剛剛我一直在你們旁邊看著,將
你與三師兄的談話一字不漏地聽下來。」
高達微微一愕,想不到剛才水月真人就在旁邊,自己竟然沒有發現,雖說心
不在焉,但『天地藏玄』提升的第六感卻不會有任何減弱,不難想像到水月真人
的實力已經進步到一個何等驚人的境界!
「不知為何,我看到三師兄這個樣子後,竟然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感覺了。以
前他給我的感覺是那樣英雄豪氣,剛毅不折,能撐起一片天地給予大家庇護,是
那樣的讓我著迷與有安全感,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高達心里有些不舒服,氣沖沖地說道:「為什麼會這樣?」
水月真人淺淺一笑:「或許我喜歡的是一個能保護我的男人的吧,現在他這
個樣子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現在我的心里已經被兩個色坯下流的小鬼填滿了,
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音姐!」高達失聲叫了一聲,心情如同過山車般,忽高忽低,由地獄走到
天堂一般,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緩緩走上前去,從背後將其擁入懷內,嗅著秀
發上的香味:「音姐,我不是在做夢吧!」
水月真人被高達這一抱,身子松弱無力地靠入高達懷內,昂著小臉側望著高
達:「我也希望這是夢,不如你掐我一下,看下痛不。」
「我才舍不得!」兩人耳鬢廝磨,高達感受到水月真人嬌軀傳來赤熱,看著
那張粉紅的櫻桃小嘴微張微啟,似是在邀請自己,緩緩湊首過去,在對方顫抖中
吻上那兩片紅唇。
水月真人起先有些生硬,慢慢崩緊的身體慢慢放松,一手反勾著高達的脖子,
熱情如火地回應著,還主動將高達的舌頭迎入香腔之中,與之糾纏。高達興奮得
在心里納喊:「音姐,沒有拒絕,她真的接受我了……」
前段時間,兩人雖說歡愛多次,但水月真人一直排斥著與高達接吻,情到濃
時也只是林動熱吻在一起。高達明白那是水月真人對自己心里有芥蒂,與他交歡
也只是對欲望渴求而已,她最終可能會選擇林動。
現在水月真人不排斥與自己接吻,即表明她接受了自己,最後也有可能選擇
自己。說真的一句實話,像水月真人這種絕世美人,不想將其收歸房中那是騙人
的,但高達尊重她的選擇,因為他不想破壞這樣美好的事物。
兩人熱吻一陣後,四唇緩緩分開,一道透明的珠絲連在兩人唇間藕斷絲連。
高達溫柔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夢,不如音姐掐我一下,看下痛不痛。」
水月真人淺淺一笑:「我才不掐你,我要咬你!」說罷,脫出高達的懷抱,
緩緩蹲下去,像個性奴般的跪立在他面前,纖纖玉手緩緩脫下高達的褲子,一根
半硬起的大肉棒,立刻彈跳出來。
「色壞!」水月真人羞赧地嗔罵一句,一雙明眸眼睛有些畏縮地想要避開碩
大無比的龜頭,但龜頭上的馬眼處輕張,形成一道裂口,那樣子又十分可愛,強
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羞感,再看了下眼前的紫紅色龜頭一眼。
發現這根大肉棒在她的註視下越來越大,馬眼處還滲出一滴液體來,身子就
發熱難忍,緩緩張開她艷紅的雙唇,輕輕地吻了一下龜頭的前端馬眼,將那滴液
體舔入腹,像在品嘗什麼美味。
過了幾息之後,水月真人臉上露出一種像是吃到十分美味的東西的神色。這
次更大膽,努力地張開櫻唇,將龜頭含進香腔內,但高達的大肉棒實在太大了,
僅僅一含一個龜頭就將的她小嘴撐得有些痛,擡頭仰望著高達興奮的臉孔,眼神
之中露出一種崇拜之色。
高達一看這個在江湖上讓無數淫賊惡人聞風喪膽的女俠,此刻眼神中竟露出
對自己陽物的崇拜和嫵媚之色,男性的自豪感一下子急升起來:「音姐,你用香
舌幫弟弟把肉棒舔一遍,要每一寸地方都不漏喲。」
「可惡,這小鬼得寸進遲!」水月真人嬌靨漲紅,卻乖巧而輕柔地吐出含在
口中的龜頭,開始仔細而用心地由他的馬眼舔起、接著熱烈地舔遍整具肉棒。當
她的舌頭轉往龜頭下方的峻溝舔舐時,高達忍不住陣陣嘴角漏風酸爽聲。
水月真人猶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從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高達那
根巨大而粗長的肉棒,口交技術還非常生疏。從男人享受方面而言並沒有多好,
她卻勝在兇名在外,在給高達吃肉棒時,還昂著玉臉註意著高達,眼神中露出那
種臣服與嫵媚,對男人而言也一種致命快感。
高達也在旁指導著,教調水月真人如何取悅男人,做出各種淫蕩的姿勢來。
水月真人不負她『青雲門』百年奇才的稱號,很快就將高達所教學會,甚至還能
舉一反三,動作越來越熟練,甚至比勾欄里的妓女還要棒。
例如高達要她把自己的卵袋舔一遍再說,她就風情萬種地瞟視了高達一眼,
便左手掀起高達的大肉棒、右手捧住那幅毛茸茸的卵袋,然後把玉首湊向前去,
用瓊鼻在卵袋上輕嗅幾下,露出一臉享受的神色,然後出舌尖,開始舔弄卵袋。
「對了,再往里面舔點……」高達發現自己根本不需指導,水月真人的香舌
向溝股間滑去,越來越深,若是站立之姿所阻,估計都快要舔到肛門處了。不過
這樣的大美女能為自己做到這地步,高達已爽得擡頭閉眼、腳跟直顛,口中也不
停冒出爽快的哼聲。
水月真人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忽然將一顆卵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強
烈的收縮感和壓迫讓卵袋隱隱發痛,高達正想咬牙忍住這次攻擊時,卻不料美人
兒竟把含在口中的囊袋加以咀嚼和咬嚙,又痛又爽,再也忍不住,身後不自由後
一退,一股陽精急噴而去,將水月真人那張絕世美姿,顏射一臉。
「你噴真多,呵呵……」水月真人伸手沾了一些臉上的陽精,放在嘴里吸吮,
嫵媚地望著高達。
「轟隆」一聲,高達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開一般,美人臉上沾滿陽精本
是一副很淫穢與骯臟的畫面,此刻在他的眼內卻是美得讓人窒息與發狂,他總算
明白先前林動為什麼願意與她一起殺自己,因為換水月真人太美了,換著是他,
就算水月真人現在要他去死,他也願意。
「啊……」高達嘴里發出一聲如野獸的吼叫,發狂般將水月真人抱住懷內,
後者發出一聲欲拒欲迎嬌哼。高達顧不得自己會沾上她臉上的陽精,或許吃下去,
一把緊緊吻住水月真人的櫻唇,瘋狂地吸吮住。
兩人如癡如醉地一翻熱吻之後,高達俯下身去,在美女的嬌哼聲中,撩起雪
白道袍,將那條小小里褲撕成碎粉,對那個嫩弱無比的白虎美穴一口吻上去……
第32章:生恨
『啪啪啪啪……』
「嗯……啊……好深……嗯……頂到了……」
「音姐,呼呼……再叫大聲一些,行麼?……就在石洞里那樣……」
茂密樹林中,一片樹蔭之下,一位絕色美人衣衫半解,露出一雙碩大玉乳與
修長的玉腳,玉體橫陣地躺在一塊大石之上,一雙玉腳大大張開,將那美妙風流
穴撐至大大,好讓自己容納男人巨棒的沖擊。
而站在美女面前的男人,長得英偉俊郎,站立大石之前,雙手把玩著美人的
一雙玉乳,挺著如驢根的肉棒在美女緊窄的白虎小穴抽插著,大氣如牛,腰間挺
動如風,使得大肉棒瘋狂地在小穴內出出入入,帶出一塊又一塊的玉液。
水月真人緊咬著嘴唇,強忍讓自己發出尖叫的快感,一雙修長玉腳盤上高達
的腰間,扭動玉胯迎合著:「我不叫,那樣會讓你看輕我的……哼……嗯……又
頂到了……」
高達淺淺一笑,腰部抽插得更加之快,「音姐,我們那里會看輕你,要知道
女人呻吟聲是男人最大春藥的。」
水月真人卻反問:「如果……你需要借春藥……才讓我快樂……你還算什麼
男人……?」
高達一愕,隨即興奮地說道:「好!就讓音姐姐看看什麼叫男人……」說罷,
突然伏下身去,張開雙臂從後面攬住水月真人的玉背,接著雙手滑向那讓天下人
為之瘋狂的玉臀,突然抱住了水月真人的兩個臀峰,托住她的玉臀向上一舉,一
股向上的力量將水月真人的身子拋起來。
身子懸空,水月真人吃驚的叫了一聲,雙手一把摟住高達的脖子,托住她玉
臀的那雙手突然一松,她的身體卻又落下,小穴不偏不依地迎上那根粗壯的大肉
棒,就這樣子兩人完成了一次抽插。
驢根般大肉棒強行頂開了子宮口,巨大的龜頭深深陷入了子宮。受到如此突
擊,水月真人自己的心窩都頂穿了般,那個巨大的龜頭在子宮內劃動,又酸又麻
又爽,全身不由自主地顫動,口齒打震,一股陰精急噴而出,達到高潮頂峰,差
點就要尖叫起來,又狠狠在高達肩上咬了一口。
高達吃痛叫起來:「哎喲,音姐,你不叫,也不要這樣咬我啊……」
這次高潮來得又突然又猛,爽得得水月真人口齒不清:「你……這個……色
壞……壞蛋……誰叫你這樣對我……我……爽得快死了……」
「音姐,你不是很爽嗎?」高達嘿嘿一笑,水月真人嘴上生氣,一雙玉腳卻
緊緊盤著自己的不放,便放下心來,但也不敢像剛才那樣,雙手輕放輕提,下身
陽具不斷上頂,龜頭在柔嫩的小穴內亂撞。如此這般,跟著是第二次、第三次
……
水月真人為了穩住身子,雙手緊緊抱住高達的後背,起起落落地繼續承受著
他的玩弄。只覺得高達兩只有力的手臂托著自己的雙臀不住地擡起、放下,加上
大龜頭小穴內強烈的刺激。
水月真人又無比舒適地「嗯嗯」的哼叫著,兩人以面對面站立姿勢交合,使
兩人的胸部強烈磨擦。讓水月真人兩只乳頭被高達尚穿著的衣服磨得有些疼痛,
又痛又癢間興奮難耐。
她無奈之下扶著高達的肩膀,向後仰去一些,使兩人之間出現距離。卻想不
到因為高達不停將她托起放起,那對豐滿無比的玉乳在高達面前上下拋摔著,不
斷接觸高達的臉頰。
高達興奮地張嘴含住一個乳頭,動作越發瘋狂,拋送了將近一千多下,水月
真人又到了好幾次高潮,每一次的快感都比前幾次都強得多。終使得水月真人嬌
啼連連,浪叫不已:「啊……要來了……唔唔……要升天啦……啊……」
好一聲長長的嬌啼,雪白的胴體一陣輕顫、痙攣,趕緊死命抱緊高達,渾圓
修長的玉腿緊緊的攀附高達的腰桿,纖細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小穴里的圈圈肉
璧不斷緊箍吸啜著大龜頭。忽然間她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長長的秀發後揚,
又嘗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極度的快感。
「啊,啊,啊,高郎……你好厲害……人家上天了。啊……姐姐又要丟…
…丟了啊……」一股熾熱滾燙的陰精從上向下狂噴而出,將高達的大龜頭燙得異
常舒服。
「啊…音姐…我也射了……」高達忽然大叫一聲,身體一抖,水月真人只覺
體內的大肉棒變得更加火燙粗大,如同有靈性般跳動起來。說時遲那時快,龜頭
還插在子宮里面,像機關槍般射出了滾燙的陽精。
「好燙啊……啊……」水月真人只覺子宮內一股股滾燙的陽精灌入,燙得她
不由自主地淫叫出來:「哦……哎呀……我的好郎君……你的大雞巴……真粗
……真長……真硬……真熱……啊……啊……好……好爽……啊……的大雞巴頂
到姐姐的子宮里了……啊……」
高潮過後,水月真人無力地伏在高達的肩膀上,一股股滾燙粘稠的陽精不斷
順著大肉棒溢出,流淌在她白嫩渾圓的大玉臀上,弄得股溝,蜜唇到處都是,一
些更是滴落到地上,一片狼藉淫靡……
一對野合後的男女如同兩條肉蟲一般赤裸相擁,兩人都累得有些氣喘籲籲!
高達抱著水月真人,大肉棒仍深深插其小穴中也不抽出,往大石上一坐:「呼呼
……音姐,終於叫了,只不過不像以前那樣大聲,看來我還得加把勁啊……」
水月真人止住了高達再來一發的動作,玉臉上出一陣陣甜美幸福的笑容:
「別來了,姐姐,需要你陪我去找一個人算帳,晚上等姐姐的『攝魂香』發作時,
你們兩個小鬼再來一次前後雙插,二龍戲鳳,好麼?」
……………… ……………… ………………
桃花村,青雲山三百多里外的小山村!
村外不遠處有一座荒廢已久的破廟,在數十年前還算香火旺盛,只是後來有
一年大旱,村民們多次求雨無果,便以為此地神靈不靈,慢慢地少人有來此廟祭
拜,日子一久就荒廢了。
今天,一直沒有香火的破廟卻迎來一位貴客,來人一身碧綠色衣裙,面容狡
美非常,乃一等一的絕色佳人,卻見她神色擔憂地進來破廟之中,在破廟里輕叫
數聲:「暉哥哥,你在這里嗎?我順著你留下來記號找來了,放心沒有人發現我
的行蹤的,遇著我的倒黴鬼都去見閻王!」
半響後,一個半身衣衫全是鮮血的男人,從破廟里破爛的神像外狼狽地走出
來,竟然是魔宗之子向暉。綠衣女人見狀,心急如焚地上前撐扶:「暉哥哥,太
好了,總算讓我找到你了,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上青雲山,看你傷成這個樣子,
我的心都快碎了。」
向暉在綠衣女子的撐扶下坐了下來,滿臉的不耐煩說道:「帶你去,不就成
了我的累贅?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想脫身也容易。」說話雖難聽,但個中對
的關切之意,還是能聽出來的。
能讓向暉這個殺神有關切之意的人,世上本來就沒幾個,女人僅僅只有這一
個,這名綠衣女子正是向暉的情人畢謠,青雲魔宗三大主事之一畢方山之女:畢
謠,他們本來是相約一起上青雲山的,卻在臨近的前一晚,向暉拋下畢謠單獨一
個人行動。
事後,向暉重創蕭真人了,還造成『天璣』一脈三十多人的傷亡,在『青雲
門』各脈高手趕來前成功脫身而逃。此一舉動,創下了『仙魔』二宗之爭數百年
下來的一個奇跡,以晚輩之姿重創前輩人物,而且還是當年有能力有問鼎天下第
一的人物。
短短幾日,此事已經在江湖上炸開了鍋,向暉之名已經成當前武林最熱門的
話題。隱然蓋過『武林十青』的名頭,在年輕一輩武林少俠之中占據第一的名頭,
與『十青之首』狄武不分上下。
當然,向暉名頭越響,『青雲門』丟臉就越大,而且向暉在『天璣』一脈里
大開殺戒,僅然違反了『仙魔』二宗相爭數百年的規矩,不得不在比武中殺害對
方其他無關弟子!有了這樣的借口,六脈長老中擅長計謀的春秋真人立刻發下
『江湖格殺令』,七脈人馬對向暉展開瘋狂大追殺。
向暉也算本領高強,憑著對『劍二十二』的領悟和長年行走江湖的經驗,硬
是讓他數次春秋真人和玉書真人聯手圍殺下逃脫。但也身受重傷,身子也幾乎接
近油盡燈枯的地步,若非如此,他絕對不會讓畢謠冒險前來相救。
畢謠對向暉兩人情根深種,對他的脾氣早有了解,也不大在意,從籃子里拿
出藥物和食物出來。連日以來的逃亡,向暉粒米未下肚,一看到食物立刻搶過來,
狼吞虎咽下腹,一度咽住了也不顧,仍拼命將食物往嘴里塞。
畢謠於心不忍,連忙將水壺遞過來,又為向暉查看身上傷勢,發現其身上大
大小小的傷口有不下數十道之多,淚水自眼眶中溢出來,一邊為其上藥,一邊恨
恨地說道:「這群天殺的牛鼻子,敢把暉哥哥傷成這個樣,他日待『聖門』攻破
『青雲門』定要血洗七脈,為暉哥哥報仇雪恨。」
向暉冷冷道:「報仇?我自己一人即可,不需要勞煩他人之手。春秋和玉書
這兩個牛鼻子,這個仇我記下了。」
畢謠說道:「暉哥哥,現在你打敗蕭真人一事傳遍了江湖,爹爹很高興,他
們正派人過來接應你,只要你肯回來,你可以出任主事……」
『咚』水壺被摔成粉碎,向暉怒目而視:「謠謠,我說過多少次,別跟我提
魔宗的事,我也不會接受魔宗任何的幫忙,再說你我之間情義不存。」
畢謠急道:「好好,謠謠聽暉哥哥的,不要他們接應,謠謠與暉哥哥一起殺
出重圍,就算死也不跟暉哥哥分開。」
美人柔情,縱使冷酷無情如向暉也有心軟的一面,他輕輕摟過畢謠的身子,
溫柔地說道:「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你半分毫,我們一定能逃出去
的,而且『青雲門』中也有包含禍心之輩,呵呵……」
向暉伸手摸了一下胸膛上的一個傷口。那個時候,面對這一劍,向暉根本沒
有任何余力閃避,連日來的戰鬥與逃亡,基本上消耗光了他的體力,面對『青雲
七脈』長老一級別的高手,這一劍絕對沒有可能刺歪的,它偏偏卻刺歪了。
畢謠對向暉充滿了無比的崇拜,對此話並不懷疑:「哪我們逃出去後,下一
站要去哪里?」
向暉望了下破廟的屋頂,狠狠地說道:「去江南,找慕容墨算帳!」
……………… ……………… ………………
夕陽下,封劍臺!
高達遠遠望著緩緩走過來的蘇茹,心里百味交加,自那晚在『冰火洞』大爆
作之後,他就以為自己這輩子可能沒有機會再看到她了,即使再遇到也會是生死
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是高達實在想不到的是,本應早早與她的相好老情人遠走高飛的蘇茹。竟
然在他們回到青雲山後,居然還住在『天權宮』之中,一點也沒有走的意思,難
道她以為高達等人全部死了?這也罷了,水月真人約她出來相見,她居然真的出
來,難不成她就不怕他們殺了她嗎?
林動有些訝異地說道:「還敢真來,到底是什麼讓她有持無恐?」
水月真人冷冷說道:「不管她有什麼安排,趁著玉書師兄這段時間外出追殺
向暉,今天就讓她有來無回!」
「音姐,師弟,她若真有安排的話……」高達相較於水月真人對蘇茹的恨意
滔天,他反而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她畢竟與自己有過肉體關系,所謂『一夜
夫妻百日恩』,有恨也有憐愛,真的不想傷害她。
水月真人臉上露出一絲怒意,轉向高達酸意滿滿地說道:「高郎,你給我說
清楚,你跟這個賤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是不是這個賤人勾引了你,
這樣你臟女人也敢上,以後你不準碰我?」
「這個……」高達有些語塞,面對水月真人這樣的質問,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還在是『封劍臺』這個地方!當日自己就是這里與蘇茹首次發生關系,而且還是
自己強上對方的,可不敢說對方勾引自己。
「沒錯,是我勾引他,姐姐不必再為難高兄弟,他是一個好男人!」正在高
達不知怎回答之時,想不到蘇茹竟然搶著幫他說話,並沒有說出當日高達強上自
己,反而將汙名往身上攬。
「他是不是好男人,由我來決定,輪不到你這個賤人多嘴。倒是你,我還以
為你會躲在『天權宮』里寸步不離,沒想到真敢赴約?」水月真人將火線轉移到
蘇茹身上來,身上的真氣急速運行,若不是顧忌對方會突然催動體內的『攝魂香』,
此刻蘇茹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蘇茹飽含感激之情地望了一下高達,一副看透生死的樣子,淡淡地說了一句:
「拿去吧!」隨即拋給水月真人一個小瓶子,水月真人伸手接住,發現不是什麼
暗器,有些疑惑:「這是什麼?」
「『攝魂香』的解藥,那晚我向你們下藥,是我的不對,我在這里向你們道
歉。」原本會是劍拔駑張的沖突,或明爭暗鬥的狡辯爭鋒,沒想的蘇茹竟然當場
跪在地上,向三人磕頭道歉。
高達三人完全摸不著頭腦,你眼望我眼,一時間也不知怎麼辦。蘇茹對著三
人磕了三個響頭,緩緩地說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被豬油蒙了心眼,竟然為
了一個如此無情的男人,舍棄了女人的尊嚴,舍棄了一切,原以為自己找到了幸
福,卻想不到到頭卻失去一個真正愛我的男人。」
高達心里百感交雜,明知蘇茹心里可能裝的是其他男人,當聽到這話,仍大
不是滋味:「是夏則夷麼?」
「沒錯,則夷!」蘇茹長長唉了一口氣,像是在回憶起什麼開心的事,臉上
露出了一絲甜美笑意:「他對我很好,真的對我很好,他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做
了,即使我一直想救出花道常,他也全力支持著我。」
水月真人嘲諷道:「所以你要為他報仇了?他可是被我剝皮拆骨,後來火藥
大爆炸,碎屍萬段,掉下面又淪為獸腹充饑之物,真可憐啊!」
蘇茹的身子抽搐數下,用著咽唔的聲音繼續說道:「他是花道常的一個私生
子,在花道常還是『妖極宗』軍師時,他看中這個兒子一身武藝,暗中拉攏他加
入『妖極宗』,可惜不成功。後來他在逃命的時候,為了求助他幫忙,便向我送
給他,我與他倆父子兩個過了一段很開心快樂的日子。」
「淫賤,無恥。」水月真人開聲疾罵,一個女人竟然同侍父子兩人,這是不
是亂倫嗎?
蘇茹反譏:「姐姐,你現在不是一樣同樣愛著兩個男人,享受兩個男人愛情
滋潤麼。」
水月真人怒道:「別把我與你相提並論,高達與林動可不是什麼父子血親。
你竟花道常父子亂倫,你到底算是夏則夷的什麼,妻子?後母?真是與禽獸畜牲
無異。」
蘇茹回道:「父子?什麼叫父子,不就是兩個男人?五十步笑百步。」
「找死。」水月真人怒不可竭,舉掌就欲一掌結果蘇茹。
「音姐,不可啊!不要殺她……」高達快步上前攔住,卻惹得後者連連怒目
而視,只好再勸:「音姐,她雖然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但是我們能不能聽她將
話說完,我們最大的仇人還有一個花道常,他才是罪魁禍首啊!」
「哼……」水月真人一想也是,蘇茹該死,身為幕後主謀花道常同樣該死,
一個也不能放過:「賤人,你只要說出花道常的下落,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蘇茹卻不在乎,用著沒有半點感情的語氣說道:「如果你想殺花道常,我並
不介意,甚至還在將所知的一切告訴你們,只求你們一定不要會讓他好死,要他
死很慘,很慘?」
林動驚愕道:「你……你們不是一路的嗎?你這麼辛苦救出他,還搭上自己
心愛的男人,現在怎麼還想著他死……?」
「因為我已經看穿他整個人了,他根本一點也不愛我。我以前那麼傻,那麼
天真,以為那樣是愛,其實他只是在滿足他的獸欲而已。夏則夷雖然死在你們手
上,但我一點也不恨你們,真正害死則夷的人是花道常。
若非我被他迷惑,執意要救他,若非他不肯用解藥換則夷,非要炸洞自保,
則夷也不會落得這個屍骨無存的下場。我不恨你們,我恨自己,我恨那個花道常,
更恨自己為什麼到現在才看清花道常。」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聲:「休在這里扮可憐,就以為我會同情你,誰知
道這是不是你們的另外一個詭計。」
「也是……」本以有點相信蘇茹的高林兩人,也開始懷疑蘇茹是不是在裝模
作樣,畢竟有前車之鑒。
蘇茹沒有辯駁:「我已經跟花道常鬧翻了,否則你們以為我為什麼留在這里,
還要冒著性命之危來見你們。我不求其他,只求你們能給我殺掉花道常。高兄弟,
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只有一個小小心願,在你們殺死花道常後,能在我墳
前燒一柱香,告訴我!」
高達說不出話來:「這個……我……」
「謝謝……」蘇茹淒然一笑,轉向水月真人說道:「花道常真正的蹤跡,其
實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是在當年他逃亡過程之中,曾經有一次無意看到他的一封
信,信上內容是催促他趕快前往江南,只要他來到江南,對方能保他一生無憂。
還說哪里已經為他準備好一切,他所需的東西也已備齊,一切準備妥當,只欠他
這個東風,落款:慕容!」
接著又將花道常的行為習慣,一些隱密的身體特征,易容之後會出現的小缺
陷,巨細無疑地告訴高達等人。詳細地得讓人不得不相信,若非蘇茹對花道常恨
之入骨,當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透露出來,必定是經過長時間深思回憶的。
「慕容?慕容世家?」林動失聲叫了起來,在這個江湖上能叫慕容的,也只
有慕容世家的人,而且整個江湖上能保花道常一生無憂,也確實只有慕容世家這
樣的大勢力能做到。只是慕容世家乃武林正道,它真的會保花道常這樣的淫賊,
而且所謂的計劃又是什麼?
水月真人不相信說道:「慕容世家?你是說花道常與慕容世家有勾結,空無
實據,光憑你一句話就想讓我們懷疑四大世家之首,你是何區心?」
蘇茹平靜地說道:「我甘願性命作擔保絕無半句假話,而且『慕容』並一定
是指慕容世家,可能是慕容世家里某一個人,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給
你們相信的證據,就是這一條命!」說罷,從懷內掏出一把匕首,徑自往自己心
窩紮去。
「不可啊!」林動和水月真人對於蘇茹的生死並不在乎,就算她真的死在這
里也不會有半點不適。高達卻是不同,他無法坐視蘇茹死在面前,在萬分危急的
一刻,他出手了,一把抓住匕首,只是蘇茹用力極大,縱然抓住,仍入肉一寸有
余。
殷紅的鮮血染紅了蘇茹的前襟,她並沒有在演戲,若非高達抓住匕首,這一
插絕對會紮心而過,到時神仙也難救。她看到高達奪走匕首,悲道:「你為什麼
不讓我死,則夷已經死了,我現在一個人活在世上,早已是生無可戀,生不如死!」
高達勸道:「這樣也不是你尋死的理由,你還有玉書師叔啊!你還有父母與
親人啊?」
「玉書,呵呵……」蘇茹苦笑一聲,「我嫁給他只是為了救花道常而已,他
娶我也只是僅僅為應付父母之命,與給他留下一個香火,他真正的喜歡的人從來
不是我,而是……」
蘇茹將目光轉向了水月真人,後者冷哼一聲,明白她所指為何,卻是不屑一
顧將臉別到了一邊去。蘇茹又說道:「姐姐,你動手吧!殺了我吧!這是我唯一
能對你的補償了。」
「……」水月真人靜靜地望著蘇茹,透著武者的第六感應,她能確認蘇茹並
沒有說謊。剎那間,覺得她很可憐,有點不想殺她了:「哼,我為什麼要殺你,
如果你真的生不如死,殺了你豈不是為了你解脫了?這種助敵為樂之事,我才不
會去做,你就帶著無盡的愧疚活下去,想死就自行了斷。」
水月真人說完,果斷帶著林動便離去,留下高達與蘇茹兩人。
高達暗暗鬆了一口氣,水月真人能收手饒蘇茹一命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還
以為這個會大費周張,沒想到這麼容易,便對蘇茹說道:「師嬸,對於夏則夷一
事,我只能說一句抱歉。但我希望你能活下去,就算不為自己,你也應該活著看
花道常的悲慘收場!你這樣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在追殺他的方面,我們還需
要你的情報。」
經高達這一說,蘇茹也覺得這樣死了,真的便宜了花道常那個淫棍了。當日
自己無能力報仇,無可何奈之下只好將他送下山去。現在自己死了,恐怕就真的
沒人知道他的具體情報了,自己真的甘心不見到他的死亡?
想通這一點後,蘇茹微微整了下衣服說道:「沒錯,我就算是死了,我也要
死在他的後面。他看不起我,認為我是個賤貨,我就偏偏要活得比他還要風光,
還要高貴。」
高達高興地說道:「能看開就好了,以後你就與他斷絕關系,重新過屬於自
己的生活吧。」
蘇茹輕輕一笑:「呵呵……是不是還要繼續和你偷情,男人啊!就是貪心,
明明有了水月姐姐這樣大美人,還惦記著我。」
高達有些尷尬說道:「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心里卻另一種滋
味,與蘇茹偷情數次,早已被其新鮮玩法所折服,若蘇茹想再續前緣,恐怕他自
己沒有什麼抵抗力。
蘇茹搖搖了頭:「快去吧!我沒事了,也不會尋什麼短見,我還等著你手刃
花道常這個淫棍的好消息呢?快去追上水月姐姐吧,不然時間久了,她真的生你
氣了。」
「啊!好的,師嬸,你保重了。」高達恍然大悟,自己這樣為護蘇茹,水月
真人看在眼內只怕是恨死自己,日後只怕不會選自己了,在再三確定蘇茹不會自
殺後,急忙追趕水月與林動兩人而去。
看著高達離去後,蘇茹望了一眼天際落下的夕陽,深深吸了一口氣:「花道
常,無論我活得多麼淒慘,都要看到你比我先死!」
……………… ……………… ………………
高達快步追趕林動他們,卻發現兩人在前方等著自己,他連忙迎上去:「音
姐,師弟!對不起,我來遲了。」
「大師兄,我終於明白那晚我們為什麼會中招了,那晚是不是蘇茹就躲在你
的被窩里?」一直以來不怎麼發言的林動首次向高達開炮,蘇茹與他並沒有交情,
也談不上有多大仇恨,相反他還有些感激她,若不是她下藥,自己豈會有機會與
水月真人結下這段情緣。
高達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這個……」
水月真人怒道:「十成就是了,你真讓人可恨啊!」
高達說道:「對不起,音姐與師弟,是我連累了你們。」
林動嘿嘿一笑:「現在說這個還有用?其實嘛,對我而言,我不生氣,關鍵
在於音姐。」
高達轉向水月真人,水月真人輕哼一聲:「放心,姐姐既然說了不殺她,就
一定不會主動殺她。但果她在背後玩什麼鬼計,就別怪我新賬舊賬跟她一塊算,
到時別說是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高達高興說道:「謝謝音姐,我保證蘇茹一定會悔改的。」
「唉!」水月真人看著高達這個樣子,心里莫名有一種酸意,長長地唉了一
口氣,自從逃出生天之後,她的心境發生了巨大變化,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嗜殺
了,若不然蘇茹今天必死無疑:「防人之心不可無。」說罷,從懷內掏出一個小
瓶子來隨手丟掉。
高達一眼認出那蘇茹給的『攝魂香』解藥,有不解地說道:「音姐,這解藥
為什麼要丟掉?」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笨蛋,現在敵友未明,這個解藥真的能吃麼?而且
你不是會解這個『攝魂香』?」
高達會心地笑一下:「這個……嘿嘿,只是在山上不方便!」
「哪就下山時再解!」水月真人語調一沈:「不過,在這之前,你把自己給
洗乾凈,別用碰過那賤人的臟手碰我……」
……………… ……………… ………………
是夜,搖光宮內,月色迷人。
「姐姐,怎麼還沒來啊!不等了,我先去找師父。」月光下,路雪等了半天
也不見其姐前來,有些等不及待了。
幾天前失蹤已久的水月真人終於回來了,使得擔心其的路氏姐妹稍稍安心下
來,卻不想水月真人一回來就遇到蕭師伯遇險之事,之後她便將自己關在靜室內,
任何人都不見。
水月真人暗戀蕭真人一事,青雲門上下基本都知道,按道理說蕭師伯受這麼
重的傷,水月真人理應在旁照料左右,又怎麼會將她自己關起來呢?難不成是她
在失蹤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路雨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找高達與林動兩人問清楚,卻被路雪攔住。高達當
前正在為蕭師伯之事擔憂,整個『青雲門』都在為追殺向暉而鬧得沸騰不止,自
己兩姐妹若為這等兒女情長之事去煩勞他們,只怕會落得吃力不討好。
因而路雪大膽提議,不如親自去問師尊,咱們兩姐妹去開解她,就算不行也
可以做她的聽眾。此言一出,直讓路雨翻白眼,直道不可行,身為師父,在弟子
面前是保持威嚴的,豈會跟晚輩說自己情感之事。
路雪卻不管,拋下一句『晚上一起去找師尊!』就撒腿就跑了,也不等其姐
反對。
現在路雪等了半天,不見姐姐路雨過來,心知其姐不想跟自己胡鬧,索性也
不等她了。路雪就往被水月真人嚴令『晚上不準任何進入』的靜室而去,心想:
「師尊,平日最疼人家的,姐姐也是的,這麼沒信心,看妹妹解開師尊的心結吧!」
一路上,路雪並沒有遇到什麼阻攔,輕而易舉地進入水月真人平時閉關修練
的大院之中。她故意將自己腳步聲弄得極響,往日以水月真人的武功,這等動作
恐怕一進院落就被發現,或出言喝斥她離去或呼喚她進來。
現在卻是路雪走到了靜室之前,水月真人竟然沒有半點聲音,若非靜室里燈
火通明,還真以為師父並不在這里。
「師父,今天怎麼了,難不成練功緊要關頭。」路雪按下叫人的沖動,輕手
輕腳走到靜室門前。
「嗯嗯……咻咻……唔唔……」
「厲害,大師兄,音姐竟然會自己會動,哎呀……吸得我很爽……這麼口技,
是大師兄你教的吧……厲害了……」
「林師弟……音姐的小穴才美,又緊又濕……好爽啊……」
「混賬小子……姐姐這個穴可是開苞不久的,當然緊了……混賬……你的雞
巴太大了……啊啊……哎喲……唔唔……咻咻……」
沒等路雪靠近就聽見房里,有一種更加奇怪的呻吟聲低低的傳了出來。這種
聲音里夾雜了急促而粗濁的喘息,又摻有時高時低的呻吟,其中飽含了對歡樂的
渴望,以及偶爾也抑制不住的些許痛楚,更有意思的是它的節奏感如此之豐富,
且能激起路雪血液循環的驟然加快。
「不會吧……難道是師父……她……」伴隨而來的是心猿意馬,令路雪情不
自禁地想起那晚在林中偷窺的一對男女野合,還有被大師兄高達連輕薄的情形,
不可置信之下,急忙轉到門前,發現靜室的大門並沒有在里面關上,輕輕推開一
條縫往里一瞧,里邊的情形頓時教她要尖叫出來。
只見在靜室內燈光通明,平時一直在浦團上打坐的水月真人,此刻竟然赤身
體裸,羊脂白玉雕成的胴體在燭下香汗淋淋,散出了種無比誘人的艷光。就是這
樣一具驚為天人的胴體,此刻竟然是跪趴在浦團之上,在她前後各有一個男人,
男人們的肉棒分別插在她上下兩個洞里。
「怎麼可能……」路雪見到此景差一點就要沖進去救人,有淫賊在強奸的師
父。但接著再看一會,卻發現不是,因為兩個男人的前後插著師父的兩個穴,可
他們卻是一動不動,而是溫情滿滿地撫摸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胴體,那動作就是在
撫摸愛人一般。
動的反而是她的師父,跪在地上前傾後靠地扭動著身子,身子向前傾,嘴里
的肉棒深入,後方小穴的肉棒抽離。身子後靠,嘴里肉棒脫出,小穴的肉棒開始
深入,動作不大,卻是完美的抽插,表明是水月真人在伺奉著兩個男人。最讓路
雪吃驚的是,這兩個男人竟然是高達與林動。
「師父與大師兄和林師弟在偷情,怎麼可能,這不是真的。」路雪急忙用雙
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她不敢相信,前段日子還喝斥自己一女
侍二夫的想法要不得,那是離經叛道的師尊,竟然表里不一,暗地竟把自己敢想
不敢做的事付之實踐。
「不愧是師父,真是奇女子啊!」
不過,路雪年紀尚小,小腦袋瓜子里可不像那些迂腐之輩,在起先的生氣師
父搶了自己的男人後,很快就進入另一個角度,自己雖然想著一女二夫,但卻是
敢想不敢做,師父想做就做,這一點她完全比不上啊。
「妹妹,你怎麼了?怎麼呆在外面不進去,師父呢。」
正當是路雪看得入迷、津津有味時,忽然背後有人拍了她一下,嚇得她連忙
尖叫一聲,身子猛地一紮而起,竟然撞入了靜室里而去。身後拍她肩膀的人,正
是其路雨,她雖然不認同水月真人能與自己兩姐妹分享心事,卻怕妹妹胡言亂語
惹得師尊生氣,便趕過來看看。
不想,背後拍了一下路雪,對方竟然嚇成這個樣子,急忙伸手過去拉著,卻
不想路雪這一跳,沖力其大,把她也帶進了靜室之內。隨即靜室內有一把男聲叫
起來,路雨忍不住望過去,驚得眼珠都要掉出來。
「啊……騙人的吧!」
「雨兒,雪兒,別叫啊!……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第33章:反應!
夜幕下!
余杭鎮,百姓們早早入睡,待道上的店鋪也開始打烊!兩騎駿馬疾馳而來,
為首是一名肥胖中年男人,落在他身後的乃是一位絕色女子,兩人一前一後來到
一間已經關門旅店面前,肥胖男子躍身下馬用力拍門。
不久,燈火熄滅的旅店燈再起,一位身形修長的男子打開店門,看到肥胖男
人驚訝地說道:「義父,今天是什麼東風,把您老吹到這里來?」轉眼再看到肥
胖男人身後的女子,神色先是一愕,隨即露出一絲難以言明的神色:「朱竹清,
怎麼會是你?」
「怎麼會是你?」
朱竹清同樣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為了找到他,連續被丁劍侵犯了好
幾天,結果居然是他。一時間讓朱竹清無法接受,眼前這個男人年紀若在三十左
右,臉上有一條疤痕橫過半張臉,將原本還算英俊的臉完全毀掉,樣子異常之難
看。
朱竹清並非因為他的外貌而感到驚訝,她並非以貌取人之人,行走江湖這麼
多年,見過不少相貌奇特,卻是身懷一身絕技的武林人士。讓她吃的是,這一道
疤痕,是她劃出來的。
那男人望著了一眼,與朱竹清站在一起的丁劍,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義
父,這麼火急火燎地來找孩兒,有什麼要事啊!」
丁劍笑了一下:「阿正,過來認識一下你的義妹。」
那名叫『阿正』的男子搖搖頭說道:「義父,這位新義妹我一早就認識了,
多虧她手下留情才活到今天。」
丁劍有些驚訝,年輕的他立誌傳教,練精化氣,卻不代表他不喜歡天倫之樂。
行走江湖數十年間,他曾在虔誠的信徒與後輩中,收過好幾個位義子或者義女,
眼前這位就是十多年前新收的弟子,名喚『余正』,在江湖上表面是一個包打聽
之人類,暗地里卻是一個偷香竊玉的淫賊。
這個余正跟丁劍一樣,喜歡采花,卻不喜歡強迫女人!也不喜歡采一個花,
搞到江湖上人盡皆知地步,只是暗中行事,事後除了當事者,再無其他人知道,
因此他在江湖上並沒有什麼汙名,當然行得夜路多,終遇鬼。
在數年前,他在一次采花中遇到棘手的角色,落得破相而回,丁劍數次問及
緣由,他卻始終不肯提及,之後他就沒有采花之事。若非他不采花,改行在青樓
尋情,一度讓丁劍以為他是不是被傷及男人的本錢了。
朱竹清冷哼一聲:「不用感激,是你沒有幹下大惡事,才保住自己一命而已。」
這個余正,她認識的,他臉上那道傷痕正是她所留,數年前余正在一次采花之中,
被她撞破擒獲,因其惡行不深,故只在其臉上留下一道疤痕。
余正嘿嘿一笑:「為兄跟義父一樣都是行樂之人,現在義妹不是感受到了,
以後咱們兄妹多多親近一下。」
「找死!」朱竹清怒斥一句,卻見寒光一閃,腰間軟劍在手,又是一劍照著
余正的臉上而去,這一次左到右,欲在其臉上留一個交叉疤痕。
「都是一家人,不要動刀動槍的。」論到武功余正遠遜於朱竹清,突如其來
的一劍,他無論如何也是避不開的,幸好丁劍在旁,他的武功較之朱竹清還高上
不少,及時替他截下這一劍,免去他破相之災!
朱竹清怒道:「爹爹,他就是你所說的知情人嗎?」
丁劍笑道:「沒錯,正是江湖上外號『包打聽』的余正,大至諸國政務、朝
庭趣聞,小至武林江湖,三教九流,等諸多三姑六婆,雞毛蒜皮之事,只要出得
起錢,余正無不知道。」
余正說道:「既然是義父介紹的買賣,進來吧!」
「……」朱竹清壓下怒意,隨著二人進入店鋪之中。
余正領著兩人進入店鋪後院的廂房內,為兩人奉上荼水:「喝吧!我是不會
是對客人下手的。」
「呵呵……」丁劍嘿嘿笑了一下,拿起荼水沒有多想便喝下去。朱竹清看了
一下荼水,謹慎的她並沒有喝,而是直入主題:「此行我們前來,是為了向你打
聽消息,僅僅只是買賣關系,過往恩怨不涉入其中。」
余正也不介意,拿起一杯荼水喝下肚:「很好,很好!按規矩辦事,不知道
朱女俠要負出怎麼的價碼來買消息呢?」
朱竹清從身上掏出幾張銀票來,遞過來:「江湖價碼!江湖門派消息屬於下
等消息,掌門一類消息為最高價,一條一百兩,這里是三百兩,我想知道我師尊
淩雲鳳的行蹤!」
余正眼角也不看下這些銀票,哈哈一笑:「『天山派』前任掌門霍天都之妻,
江西芙蓉山女寨主,江湖上人稱『散花天女』的一代奇女子,她的消息豈是區區
三百兩可買下的。」
朱竹清怒道:「你想怎樣?難道要相殺麼?」
余正呵呵一笑:「朱女俠別這麼沖動,為了證明我的消息絕對真實與可靠。
小人可以事先透露一件絕對真實,且在不久將來會引起武林巨震的消息。」
朱竹清說道:「我只是想聽我師父的消息!」
余正繼續說道:「此事關於你的未婚夫,聽不聽!」
「你……」朱竹清微微一愕,便不再言語。
余正得意洋洋地說道:「我這消息這也談不上絕密嘛!只是要傳到江南一帶
武林,估計還要一段時候,只是提前告訴你,也不算什麼虧本買賣!」
「有話快說!」朱竹清臉上升起不耐煩之色,與高達分開了幾個月,說到不
思念高達是假的。只是不知道那個傻小子現在過得怎樣,現在有他的消息真的很
想,快快得知,卻礙於不敢讓余正看低而忍耐著。
「好好!不賣關子了,原來朱女俠也和尋常女人無異,一樣關愛著丈夫啊。」
余正揶揄地說了幾句,直至覺察氣溫下降幾度後,方連忙收斂起來:「在數日前,
『青雲門』仙魔二宗之爭再起,事情如此這般,這般……」
余正將向暉大鬧青雲山,挫敗蕭真人一回事巨細無余地說出來,若然有『青
雲門』當事者在此,一定驚嘆余正的消息之準確,無愧『包打聽』之名。只是在
朱竹清這里聽得半信半疑,這個不怪她,畢竟蕭真人的武功乃江湖上一流絕頂高
手。
「仙魔二宗,想不到這種老古董之事,還真的重現江湖了……」幸好有丁劍
這個老江湖在,這些年行走江湖時,也曾偶遇過向暉一次,那是向暉與『雨花劍』
劍主對決後,殘殺其一幕,他躲在旁邊偷看,便向朱竹清細說出來,最後感嘆若
非自己藏得好,恐怕被滅口了。
朱竹清大驚失色,『唰』一聲『蟬翼劍』怒指余正喉嚨:「那個向暉居然能
打敗蕭真人,那高郎有沒有危險?別賣關子,快說……」
余正感覺到頸間陣陣寒意,發現朱竹清情緒有些激動,只怕當真會給他一劍,
只好說道:「沒事,令夫恰好在那段時間失蹤了一段日子,要不然也不是蕭真人
出戰,按仙魔二宗的規矩,此戰是由他出戰的。」
「沒事就好!」朱竹清接著又追問了關於高達好幾個問題,得到高達確實平
安無事後,擔憂的心情緩緩平靜下來。
余正感覺到頸間漸漸下去劍鋒,長舒一口氣:「令夫遇到這種的事,不知道
朱女俠是不是要趕過去與其匯合,還要不要繼續打聽令師的消息?」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師父的消息,要!」朱竹清雖說擔心高達,一冷
靜下來卻能理清關系,『青雲門』在仙魔二宗之爭落敗,但是『青雲門』勢力龐
大,對它而言僅僅只是一次尋常比武失利而已!與其根本沒有任何實質影響,高
達身處『青雲門』之中是非常安全的,相反自己的師父失蹤這麼久,才是最要緊。
余正問道:「那麼朱女俠準備出什麼價呢?」
朱竹清說道:「別賣關子,你開價吧!」
余正嘿嘿一笑:「金錢之類這些年我已經掙了不少了,也不太在乎這個。只
是當年被朱女俠一劍毀了容,心里便落下一個執念,很想看到朱女俠低頭的樣子,
不如朱女俠就用撒嬌的語氣說一句:「好哥哥,妹妹當年做錯了,你就原諒妹妹
的無知吧』!」
朱竹清怒目一揚,正欲發作,丁劍急忙攔住她勸道:「好女兒,不過是一句
低聲下氣的話,跟你師父的安危比起來,孰輕孰重呢?再者你也了解我們的本性,
該明白你義兄對女人也是好心一片。」
朱竹清嗔道:「胡說八道,女兒從來沒認為你爹爹所做的是對的。」思索一
翻,擔憂其師的心情占了上風,轉向余正說道:「你說話要算數!」
「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當年我答應你不再采花,至今不曾幹
過偷香竊玉的勾當,不信朱女俠可問義父的。」
丁劍拍胸口說道:「這點為父可以做證,阿正自當年毀容後,除了去青樓尋
情,再也沒幹過這行了。」
「好!」朱竹清思索半天,最後咬牙說道:「你若敢食言,休怪我無情。」
說罷,便強迫自己用著女兒姿態說了句;『好哥哥,妹妹當年做錯了,你就原諒
妹妹的無知吧』
余正搖搖頭說道:「朱女俠,你說的也太違心了,感情太生硬了,像是我在
強迫你一般。」
「你不正是在強迫我嗎?」朱竹清心里怒罵,但既然都叫了,多叫也幾聲又
何妨,只得再次使自己的語氣變得溫柔一些,嬌嗲一些:「好哥哥,妹妹當年做
錯了,你就原諒妹妹的無知吧!」
話剛叫完,朱竹清就有些後悔,用這樣的語氣叫男人『好哥哥』,別說高達
了,就算是當初的文征遠也沒有這樣用過。今天卻對著這個采花淫賊用,雖說她
並不討厭這個男人,但是實在太羞恥。
「呵呵,語氣還是有點……」余正還想為難幾下,但逼命寒芒再次逼來,只
好作罷:「……其實令師消息我不聽來,具體來說是她前段時間與你的小師妹,
一齊出現在我這里,事情是這樣的……」
幾年前,余正采花被朱竹清捉個正著,為了活命,他死命作毒誓詛咒自己,
使得朱竹清手下留情,毀其容饒其命,還放下狠言,若然他日其再敢在江湖采花
作惡,必公布其惡行,天涯海角也要將其誅殺。
想到朱竹清在江湖上的人脈與朝庭上的影響力,余正也只得洗心革命,再也
不敢行偷香竊玉之事,而回到老家余杭鎮上,開了一間客棧,明面上做著安份守
己的小生意,暗地下依然幹著販賣消息的『包打聽』何當,小日子還過得算舒適。
平靜的日子卻某一刻被打破了,這一日客棧內跟往日一樣,因為慕容世家大
婚在即,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於此,他們或住店或買賣消息,將原本不大的小客
棧差一點擠滿。
店里來了一位相貌絕美、神態冷漠的紅衣中年美婦,帶了一位面目姣美、腰
佩長劍的少女。她們的到來,好像給旅店帶來了一股冷風,令人不寒而立。店里
所有的人,似乎給這一股冷風凍僵了,空氣也冷得凝結起來。
店里原先坐著四五個眉粗眼大,一臉橫肉,或者神態傲慢、不可一世的江湖
漢子,一見中年美婦和少女進來,一個個幾乎都傻了眼,心頭大震,愕然相視,
一齊都啞了口,沒有再敢粗聲大氣高談闊論了。一時間旅店里全都靜了下來,仿
佛見到一個極為可怕的惡魔似的。
這位神態冷漠、毫無表情的中年美婦,正是天山派前任掌門霍天都之妻:淩
雲鳳!年輕時縱橫在川、黔、湘三地之間的一個可怕的人物,她武功莫測,出手
就取人性命。以武林人士的目光看,這位淩雲鳳是屬於正邪之間的人物,既不是
黑道上殺人如麻的大魔頭,也不是白道上的俠義中人。
在傳說中淩雲鳳乃武林四家族中的淩家的一偏支,只是此事淩家與她都不曾
提及過,或許僅僅只是同姓而已。倒是她一身的絕技,是乃師承武林名宿公孫大
娘的『越女劍』劍法,十六歲時嫁給霍天都之後,又習得『天山派』的劍法,在
其夫悉心調教之下,其武功之強實屬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原本淩雲鳳是打算成親之後,安安份份是在家中相夫教子,再也不涉足江湖
上走動,不與武林中的任何一個門派來往,更不會卷入江湖中的恩怨仇殺中去,
平平凡凡做一個女人過的一生的。
只是霍天都天生嗜武如癡,新婚燕爾不足兩年,便開始冷落了她。她在百聊
無賴之下,再次重出江湖,追殺兇名在外的『塞外五寇』。但不知發生了何事,
此役之後,淩雲鳳性情大變,行事作風也慢慢變成狠辣獨行起來,人不犯我,我
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奉還。
在江湖上不論是惡徒惡棍,還是名門正派的人,只要敢惹怒她,下場都極其
淒慘,曾經因為一點小事還跟『俠義盟』起了沖突,導致江湖上兩個大派火並,
最後還是少林寺出面調和。
自從之後,江湖上私下討論,淩雲鳳性情大變的原因,估計在丈夫處不得寵,
這類怨婦還是少惹為妙。就連中原武林各大名門正派的掌門人,不敢不願也不想
去招惹這位失寵怨婦,只求得個相安無事。
淩雲鳳還有一個更大成就,教出了一位好弟子,在江湖上闖出比她還要響亮
的名頭『玉羅剎』朱竹清,光聞其名也嚇得遠遠避開。
『玉羅剎』朱竹清,抗倭女英雄,在武林與朝庭之間都有著巨大的人脈關系,
只要她發下一聲召應,三山五嶽的群雄們相互呼應,更別說現在她還與『青雲門』
首徒高達結親,一時間成為江湖上最有勢力的女人。
當然此刻跟著淩雲鳳進來的少女並不是朱竹清,而是她的關門弟子樓雪衣,
樓雪衣是她十多年前性情大變後收的弟子,在她的調教下變成比其還要不可理語。
人長得極美,殺人卻是家常便飯,在江湖上有個可怕的綽號『血夜叉』,就
連當初好色如命的留香公子也不敢與她相近,就是生怕自己一副好色的樣子招至
殺劫。這樣也是樓雪衣長得人比桃花嬌,傾國傾城卻未能納入『絕色譜』的原因。
一些不知道死活的魯莽粗人和好色之徒,想打這位血夜叉的主意,往往就慘
死在她的纖纖素手之下。她在輕聲笑語中殺人,沒有任何預兆,有的人到死時還
不知是怎麼回事;就連死者身邊的人也莫名其妙。
幾個漢子一見這兩個可怕的人物進來,一時間全都驚震了,暗想:她們師徒
兩人來到這里,莫非她們也是來這里買賣消息的嗎?總之,淩雲鳳和血夜叉的出
現,不是什麼好事情,還是想辦法早一點避開才是。
余正身為這間酒店的掌櫃,正坐在櫃臺後面。他見中年美婦和少女渾身上下
散發著一股逼人的殺氣,心中暗暗驚震。回頭看見店中幾位江湖中人,一個個噤
若寒蟬,面露驚恐之色,更知道進來的絕非一般的泛泛之輩,而是極為可怕的人
物。
余正因當年被朱竹清毀容,也曾多主面了解其身世的背景。也探知不少的淩
雲鳳事情,例如婚後性情大變(她與丁劍等四人有染之事不知,丁劍很尊重女性,
從來不在外面誇耀自己采過誰的花,與有染的女人都會為其保密。),但從來沒
有見過其人。
即使他知道進來的就是淩雲鳳和血夜叉,看來也會像那幾個江湖中人一樣,
嚇得不敢出聲了,至於報仇這種事,還是想想好了。余正並不為自己擔心,也不
為酒店擔心,因為這個地方乃中立之地,他本人也是中立之人,江湖上有很多大
人物都照料他,只要他不犯事,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危險。
他便著店小二上前去招呼中年美婦和少女:「夫人和小姐是住宿還是用飯?」
中年美婦「唔」了一聲,掃了那幾個漢子一眼,便和少女徑自走到店中一處
不顯眼的墻角的一張桌子旁坐下來。樓雪衣笑著說:「小二哥,你別問,只管端
些素酒素菜來!」
「是!是!」店小二應聲而去。店小二也看出這師徒兩人,是不好惹的人物。
余正在這里販賣江湖消息,進出此地的人基本上都是武林人士。在店里工作了幾
年,就算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知道什麼樣的人好說話,什麼樣的人惹
不得。
那四五個江湖漢子相視一眼,一個個想馬上會帳離開酒店。淩雲鳳面無表情
地說:「幾位仁兄,想活命的,最好給妾身老老實實呆在店中,哪兒也不要去。
不然你們一出店門,就是一具屍體。」
這幾條漢子頓時面色大變,一個個驚呆了。半晌,其中一條漢子問:「霍夫
人,在下等人沒有得罪你老,你老……」
淩雲鳳平靜地說:「你們要是得罪了妾身,試問還能坐在這里飲酒麼?你們
早巳一個個躺在那里不會動了。記住!坐在那里,繼續飲你們的酒,說你們的話,
就是不準離開!」
又一個漢子問:「霍夫人,你老的意思……」
樓雪衣笑著說:「放心,我師父不會要你們的命,安心坐下來飲酒說話吧!
最好別驚慌,裝著不認識我們,懂嗎?」
「那在下等人幾時可以離開?」
「我師父在這里等一個人,那個人來了,你們要去哪里,我們也不管。在那
個人沒有到來之前,你們誰也不能離開。」
眾人一聽,更愕異茫然。為了等一個人,就不準我們離開,這是哪一門的道
理?要是那個人十天半月不來,我們就在這里呆十天半月?這像話嗎?但沒一個
人敢再問,害怕一句話不慎,就招來殺身之禍,淩雲鳳和血夜叉殺人從來沒有道
理可言。
他們只好說:「既然霍夫人你老這麼吩咐,在下等人就從命了!」
這幾條漢子只好坐下來,另一邊的余正卻納悶,淩雲鳳和血夜叉並不為他們
而來,也不是向自己買賣消息,只是等一個人到來而已。這個人是什麼人?值得
淩雲鳳從天山趕了來?要說去慕容世家參加婚禮,也用不著來這個地,此地雖說
離蘇州近,但是直至雲蘇州不是更好麼?
就在余正懷疑之中,時間一過就是響午,店里眾江湖人士開始不安。也在就
這個時候,店里來了一位步履輕盈、身材瘦削的中年客人,一身商人打扮。他選
了靠窗口的一張桌子坐下,喊道:「店小二,快給我打半斤茅臺,來三斤豬肉,
大爺吃飽了好趕路。」
樓雪衣向淩雲鳳看了一眼,淩雲鳳點點頭。樓雪衣嬌笑一聲:「『草上飛』
王沂,我看你別趕路了,留在這酒家里好了!」
叫王沂的商人怔了怔,盯著血夜叉問:「你說什麼?叫大爺留下?」
「是呀!你不想留下麼?」接著樓雪衣對那幾位江湖漢子說:「現在,你們
可以離開了!你們要是想做觀眾,留下來也可以,但千萬別插手過來。」
幾位江湖客驚訝起來,難道淩雲鳳和血夜叉要等候的人,就是這麼一個瘦削
的商人?這個商人是什麼人?叫王沂?他值得淩雲鳳和血夜叉這麼重視,專程從
天山趕來?不但這幾位江湖客,連余正也驚訝起來。
『草上飛』王沂?這號人物在江湖上並不怎麼出名啊!甚至一些江湖人士還
不曾聽聞有這麼一個人物的。不錯,從他進店時身手敏捷,仿佛似遊魂般飄進來
看,輕功起碼是屬於上乘的。余正感到,一場交鋒,勢必難免了,但願店中不要
損壞太多的東西。
叫王沂的商人盯著樓雪衣問:「你是什麼人?」
「人稱血夜叉。」
王沂睜大了眼:「什麼?你就是血夜叉?天山派的『血夜叉』?」
「是呀!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里等候你吧?」
淩雲鳳這時緩緩轉過身來,淡淡毫無表情地說:「草上飛,妾身不能不佩服
你的輕功極好,盜竊的本事一流。現在只要你乖乖地把你從慕容家里盜出的金牌
交給我,妾身可賜你全身而死,不致肢離破碎,葬身獸腹!」
……………… ……………… ………………
是夜!
鄭州城內最大的客棧被一隊人馬全盤包下來,這隊人馬所帶棋織上寫著『皇
甫』兩字。這一隊人馬正是從開封城出發的皇甫卓夫婦,『碧波仙子』李茉母女,
還有花染衣母女一行人,他們從開封城出發趕回蘇州,因為人馬眾多之故,走了
兩天多才來到鄭州城。
客棧之內,皇甫夫婦,李茉,雲韻幾個長輩正相聚在一間燈火通明房間,聽
著皇甫世家的線人回報著江湖近段時間發生大事,小輩們則因連日來的趕路的勞
累早早休息了。而線人所說的大事正是『青雲』仙魔二宗之爭,蕭真人落敗之事。
雲韻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蕭真人居然敗給了一個後生晚輩,這個『殺神』
向暉在江湖上不過是個小角色啊?『青雲魔宗』又是什麼時候冒出的新組織,我
退隱江湖十幾年,這江湖到底發生什麼驚天動地變化啊?」
她的話引起李茉的同意,也表示自己行走這麼多年,還從沒有聽過『青雲魔
宗』這個組織,對於向暉能打敗蕭真人表示懷疑:「內子,當年行走江湖時與蕭
真人交情不錯,乃莫逆之交,他武功之高,妾身乃有眼共睹的,『江西七鬼』這
樣惡名已久黑道高手,聯手在他手上尚且走不過四招,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怎麼
可能打敗他。」
那線人又說道:「據探回的消息,是因為向暉用卑鄙手段打敗蕭真人的,為
此『青雲門』還對其下了『江湖追殺令』,七脈大批人馬正在追殺他,應該可以
證明此事是真的。」
「真的?」雲韻與李茉與相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不可置信地神色,將視線轉
入皇甫卓身上,他身為『皇甫世家』家主對此最有發言權。
皇甫卓,皇甫世家當代家主,『兵器譜』上劍之列中第三位『長離劍』劍主,
在江湖上乃一流上乘上層高手,一把『長離劍』挫敗數不清高手。在一些江湖傳
說中他身高三丈,濃眉大眼,口吐濃火的巨靈神般人物。
任誰也想不到,真正的皇甫卓長得溫文儒雅,身穿一身灰藍色衣服,服飾初
看不是很華麗,像是做工較好的劍客裝。但是一細看,不僅料子很好,仔細研究
的話更會發現衣角袖口等細處都有非常精細的不明顯的銀藍暗紋,領口、衣緣多
細條的毛皮、銀線滾邊裝飾。腰帶、衣帶上除這些外還有不少不起眼的小玉飾,
甚至連靴子上都鑲著一塊,雖不奢華,卻也盡顯高貴之氣。
「嗯!」皇甫卓見二姝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一時也無法給出準確回答,
沈思一會後說道:「在皇甫家的江湖典籍中確實也有『青雲魔宗』的記載,但這
也是兩百多年前的事,原以為只是一個傳說,沒想到居然真的。」
跟著皇甫卓便將『青雲魔宗』記載便說出來,只是時間這麼久了,四大世家
對『青雲魔宗』記載也不是詳細,大家也只是知道兩百多年前真的有這樣一個
『青雲門』分支,具體情況也所知不多。
皇甫卓最後說道:「『青雲魔宗』之事我所知的也有就這麼多,至於向暉這
小子能擊敗蕭真人,著實出乎意料之外。剛剛聽線人說起向暉練成了『聖靈劍法』
中『劍二十二』,年輕輕就有如此成就,不由讓我想起幾個月前的高達,有幸見
到『聖靈劍法』中『劍二十一』,那一劍真是窮極人力之極限,這『劍二十二』
又有何等的威能,與讓人驚嘆之處。」
皇甫卓的妻子雲裳輕輕笑道:「夫君,你的老毛病又犯了,現在眾人相談的
是『青雲門』仙魔之爭,可不是驚嘆劍法之類。不過,經你這麼一說,讓我想起
了前幾年震驚江湖幾件血案,兵器譜中劍之一列中第四『雨花劍』竇豆、第五
『奔雷劍』戴奔等十位多劍道高手的慘死,至今仍未找到兇手。」
李茉驚訝地說道:「雲姐姐的意思是,這十多位劍道高手的慘死乃向暉所為,
不可能吧!」
雲裳說道:「如是放在以前,我也不相信向暉能擊敗這麼多的劍道高手,若
他真的打敗了蕭真人的話,那麼很可能就是他了。江湖上武者之間廝殺,多為情
仇名利,尤其是挑戰十多位劍道高手!」
「一開始大家的都懷疑兇手是為了『兵器譜』劍之一列排名而來,但至今都
沒有人站出來認領這個榮耀。為了『兵器譜』排名明顯說不通,哪就只剩下另一
個可能:試劍!」
雲韻吃驚道:「試劍?這小子真的有這樣的本領嗎?」
雲裳望了一眼其妹,說道:「妹妹,嫁入花家後十多年不曾踏足江湖,對江
湖上一些傳聞有所不知也不奇怪。其實在這十多位劍道高手身亡,江湖上就有人
懷疑是向暉所為,只是礙於證據不足,大家也不敢相信他一個二十前頭的小子能
打敗這麼多武林高手而已……」
李茉接過話頭說道:「我也確實聽聞這樣的傳聞,也是同樣疑惑,現在這個
疑惑沒有了。」
雲韻有些擔心道:「如此說來,這個向暉還真是一個可怕的人物!若然他日
高達找他報殺師之仇,豈不是會很危險?」此話一出,臉上也露出一絲擔憂之色。
自那日在女兒閨房內之中,被高達誤奸,一度奪走自己最後處女菊花,雲韻
便對這個高達有了一種莫名的情緒,具體是什麼,她說不清楚,只知道剛開始自
己十分之痛恨他,慢慢後來不知何心里對他又沒有什麼恨意了。
尤其是在高達獨誅惡獠黃佑隆的勇姿,為了自己的女兒清譽甘願付出性命,
無論那一方面都給了她留下難以言語觸動。若然是放在平常的時候,她只感嘆女
兒挑了個好夫婿,偏偏自己與這個女婿卻有了夫妻之實,再看這些英勇之姿後,
內心之中就有了另類的沖動。
花千方對她很好,也很愛她,多年以來不曾納一個妾,兩夫婦育一子一女,
生活也是幸福美滿,恩愛異常。從夫婿角度而言,花千方沒有任何的缺點,只是
雲韻對他怎麼也覺得缺少什麼,現在她終於明白,花千方缺少就是英雄豪氣。
花千方出身名門大族,過著錦衣玉食的人上人的生活。無論縱橫官宦商場,
還是行走江湖,從來不會將自己置身於劣勢或危險之中。做何任事都是有萬全之
策方為之,根本沒有哪雖千萬人吾往矣,豪邁氣概。
其實在雲韻的潛意識喜歡的男人,是乃項羽那種『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
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在擁有蓋世無雙的英雄本色,
還不缺乏兒女情長。花千方擁有兒女情長,卻沒有蓋世無雙的英雄的本色!
李茉臉上也同樣露出一絲難過,不過她可沒有雲韻那樣對高達好,反而心想
怎麼死的不是他,嘴上卻說道:「高達這個小子也不差,再者向暉無故屠殺『青
雲門』門人,只怕還輪不到他出手,向暉已經橫屍江湖了。」
雲裳笑道:「我說兩位妹妹,你們是不是對自己未來女婿關心過頭了,臉上
怎麼盡是一種擔心情郎之色。」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雲裳此話不過是開個玩笑,她壓根不知道兩姝皆與高
達有染之事。但有道是作賊心虛,兩姝只以為自己露出什麼破綻給看穿了,忙說
道:「姐姐,切莫不可胡言。這樣的玩笑開不得,高達乃是我們的女婿,此話若
是讓外人聽到,會生出何等影響,讓我們如何做人啊。」
雲裳見兩妹反應這麼激烈,也知道自己這個玩笑有些過份了,嶽母與女婿本
來就是事非多之組合,畢竟這年代尋常女子最小的也十五歲左右就成親了,十六
歲已經身為人母,到嫁女之時也才三十多歲,正值一個女人最成熟與美麗之時,
難免會讓一些人想入非非。
若然江湖上傳出高達與兩位嶽母有瓜葛,並非不可能之事,光看兩位長得如
此嬌艷的嶽母,哪個男人都會心動的。雲裳只好連忙向兩姝道嫌:「兩位妹妹,
好了,姐姐在此向你們道嫌了,是姐姐的不好,說錯話了行不。」
雲裳連翻的道歉後,兩姝方稍稍消氣,其實她們也是作賊心虛,紛紛向皇甫
夫婦告辭回去休息。雖說向暉大鬧『青雲門』,挫敗蕭真人讓她們震驚,但她們
也沒怎麼此事放在心上,因為『青雲門』勢力之龐大,連朝庭都忌憚三分,區區
一個向暉如何能撼動?
兩姝離去後,皇甫卓一把從背後抱住雲裳,湊首在其耳邊,下身腫硬發疼的
肉棒頂妻子後股:「娘子,這幾天咱們都沒有好好行房了,現在有沒有想為夫的
雞巴了。」
『雞巴』這樣市井粗俗之詞,出自皇甫卓這樣溫文儒雅之輩口中,著實難以
讓人置信!可聽在雲裳耳中,卻有是一種另類刺激,全身上下一陣酸軟,回手一
把抓丈夫堅硬的肉棒用力搓揉著:「夫君,你今日轉性了,平日讓你說出一些粗
俗的話,你都說有違孔夫子教晦,現在怎麼了?」
皇甫卓一把雲裳按在到下身,在其幫忙下脫下褲子,將那粗長腫大的肉棒粗
魯插進雲裳的嘴里,狠狠地說道:「還不是我的淫蕩的娘子教壞的,你喜歡這些
市井粗俗的話,為夫這不投其所好。」
雲裳十分享受丈夫的粗魯,一邊吃著大肉棒,一邊口齒不清地說:「唔…
…唔……我看……你是……兩位妹妹發騷……騷樣……刺激到了……」
「胡說八道,為夫深讀聖人之書,豈會幹出覷覦他人妻女之事……」皇甫卓
喝斥著妻子,內心之中卻全是剛才兩位成熟婦人的美態,胯間的肉棒因此更加之
腫大……
雲韻與李茉離去後,便往自己往房而去,兩人皆女兒共住一房,房間離得極
其之近,走的是同一條路線,本應有說有笑的倆人,卻因剛剛雲裳的一個玩笑,
各自心懷暗胎,不發一言。
正當她們回到房間之際,卻看到花澤雨驚慌失措地從走廊沖過來,連招呼也
不打就從兩人身邊沖過去,使得兩人一頭霧水。不久,又有兩名衣衫不整,發鬢
未幹的女子氣急敗壞沖過來,正是她們的女兒。
李茉驚訝地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花染衣氣道:「李姨,這間客棧有淫賊,剛剛我和桐妹在洗澡,有賊子在外
偷看……」
「難道是……」李茉與雲韻面面相覷……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3-16 12:22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34~3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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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34章:逍遙島!
那幾位江湖客和余正一聽,不禁面面相覷。這個王沂也太過膽大包天了,什
麼人家不偷,偏偏去慕容家偷金牌?等等?慕容家的金牌跟淩雲鳳有什麼關系,
你要說偷了送給慕容家的禮物還說得過去,這個金牌又是什麼東西,慕容世家的
財富雖比不上四大家族,但也不會缺少這一點金銀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王沂,偷其他人的東西不好?卻要去偷這個這個失寵
怨婦的東西?那真是壽星公吊頸——嫌命長了。不過為了一牌金牌,淩雲鳳和樓
雪衣專程追到這里,也足見她們的小氣量,果然失寵怨婦的思維是常人無法度量
的。
王沂似乎對樓雪衣並不怎麼驚畏,但對淩雲鳳冰冷的話,心頭驚震了,半晌
才問:「你是淩雲鳳?」
「正是妾身。」
「慕容家不見了金牌?」
「唔!」樓雪衣說:「王沂,你別給我們裝聾扮啞的,金牌不是你這賊子偷
去的,又是誰偷去了?我看誰也沒有你這麼大膽!」
王沂叫起苦來:「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去動慕容
家的東西。我根本沒見過什麼金牌,銀牌之類。」
樓雪衣說:「你以為這樣我們就相信了嗎?慕容家的那個僕人交出金牌給我
們那晚,剛好是你正好在我們落腳的客棧投宿,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這也不能證明是我偷的呀!」
「還有,在客房的橫梁上,留下你少有的右手掌印,這又怎麼解釋?」
王沂愕住了:「真的有這回事?」
「要不,你隨我們回那個客棧,印證一下你這狗爪子?」
「對不起,在下有急事要趕路。」
樓雪衣步步緊逼:「你有什麼急事了?是不是趕去蘇州慕容家向你的主子求
救啊!」
「你別亂說,哪里有這回事。本人只是一個普通江湖小卒,哪里能跟慕容世
家搭上關系?」
樓雪衣冷冷一笑:「如果你跟慕容家沒有關系,為何能舍命來偷那僕人身上
的金牌呢?還不是因為這塊金牌代表的一個身份,有這塊金牌就能出入一個地方,
江南武林中一個神秘之地:逍遙島!」
王沂仍在否認:「你說得我越來越糊塗了!」
「你半點也不糊塗,而是有計劃而行事。我再問你,慕容家與『逍遙島』到
底有什麼關系?」
王沂驚訝道:「逍遙島?沒聽說過,我也不是慕容家的人。像慕容家這樣正
道世家,豈會跟我這種小飛賊有關系?」
「哼!若沒有關系,你怎麼會為慕容家作賊,還是慕容家的人也想到這個
『逍遙島』尋花問柳?」
淩雲鳳不耐煩地說:「妮子,別跟他多說,慕容家的事,我們懶得去理,問
他交不交出那塊金牌出來?」
樓雪衣問:「我師父問,你交不交出金牌?」
王沂似是鐵了心一般:「我沒有偷,怎麼交出來?」
「看來你不想全屍而死了!」
「你們就這麼胡亂殺人?」
樓雪衣怒道:「別說你偷了我們的金牌,就是沒偷,你夜闖我等居住客房,
行那下流行徑。起碼也要砍斷你的雙腿,挖掉你一雙眼睛,以儆效尤。殺你這麼
一個飛賊,又算得了什麼?」
驀然,淩雲鳳一聲輕喝:「妮子!小心!」話音剛落,窗外竄入了一個勁裝
蒙面的黑衣漢子,一支利劍如閃電般迅速直向樓雪衣刺來。
樓雪衣身形一閃,避開了這黑衣殺手突然偷襲的一劍。也在同時,淩雲鳳素
手一抓,一股無形的吸力,將這黑衣蒙面殺手淩空吸攝過來,素手掐住其咽喉,
只聽得一聲清脆骨折聲,那人已經被淩雲鳳扭斷了脖子,變成一具不會說話的屍
體了。
淩雲鳳在舉手投足之間,便立取人的性命,嚇得店中那幾位江湖客目瞪口呆。
這等隔容攝物的上等武功,他們何嘗見過?可是王沂在這瞬間,破窗逃走了。淩
雲鳳說:「妮子!你還不快追?」
「是!師父!」樓雪衣也身如電閃,破窗而出,去追趕王沂。淩雲鳳丟下了
一塊約五兩重的銀子,對余正說:「這是妾身師徒的飯錢和賠償你兩處窗口損壞
的銀兩,也麻煩你叫人埋葬了那賊子吧!」
余正慌忙說:「多謝霍夫人,這五兩銀子已有多了!」
「有多的就賞給你店的人好了!」淩雲鳳說完,飄然出門,也去追趕王沂了。
余正望著淩雲鳳遠去的倩影,心思:在江湖上人們的傳說中,淩雲鳳失寵生
怨,為人介乎於正邪之間。但吃飯付賬的行為,頗有幾分正派人物的做風。女人
真是一種讓人想不透的生物,尤其那個女人。
想到這里不由伸手摸下臉上疤痕,那一天,他如同平常一樣在街上看中一位
新婚婦人,那婦人正值相公外出久不歸,雙眉含怨,兩人一見如幹柴遇著烈火一
般,他偷尾隨其後,當晚就潛進去入偷香竊玉。
正當兩人纏綿糾纏之際,朱竹清殺了進來,那婦人為了自保,很沒義氣地把
他賣了,把自己說成無辜受傷者,是他進來采花強奸她的,求女俠為她做主。面
對這種事情,余正只是無奈地苦笑幾句,也不反駁,因為反駁是沒用的。
最後余正只能向朱竹清認錯,跪地求饒,坦誠自己的罪責。朱竹清似乎也被
他真誠所感動,饒了他一命,卻毀了他的容。也不知何,余正對這個毀他容的女
人生不出半點恨來,反而被她的英姿所迷,自此之後其他女人,再也難入其眼內。
再說樓雪衣去追殺王沂,這王沂的輕功實在有他的過人之處。樓雪衣拼命追
趕,仍與他相距一段距離。眼看著王沂就要逃入密林里了,一旦讓王沂逃人樹林,
就難以殺掉他了,弄得不好,反會遭到暗算。
樓雪衣叫道:「王沂!有種你別跑!」
王沂仗著自己的輕功,一邊飛奔一邊回頭笑著說:「你有本事,就來追老子
呀!」
樓雪衣氣道:「你以為你跑入樹林,我就不敢追嗎?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
本姑娘也要追到你,殺了你解我心頭之恨。」
「好好!我等著你來好了!」
王沂逃入樹林不遠處時,驀然一股淩厲的勁風吹來,吹得他仰後翻倒,在地
上打了幾個滾,才能爬起來。他睜眼定神一看,登時傻了眼。在他前面,站著的
不是淩雲鳳又是何人?他再回頭一看,樓雪衣也追來了,握劍立在自己身後不遠
的地方,面帶微笑說:「跑呀!你這猴子怎麼不跑了?」
王沂大恐:「你們想怎麼樣?」
淩雲鳳說:「將金牌交出來!」
「我交出來,你們會不會免我一死?」
淩雲鳳搖搖頭:「當你的賊手伸向我們之時,已註定是一個死人。但妾身可
以令你無痛苦而死,保證你是一具全屍。」
樓雪衣說:「我們還可以把你葬了,免得你身葬獸腹之中。」
王沂怒道:「老子橫直是死,死了什麼也不知道,管它全不全屍、埋葬不埋
葬的。」
「那你是打算不交出金牌了?」
「老子願與這塊金牌同歸於盡,將它打碎了,也決不交出來!」
淩雲鳳冷冷地問:「你能辦得到嗎?」
「老子為什麼辦不到?」王沂將金牌從懷中掏了出來,揚揚金牌說,正欲運
勁將其捏碎:「是你們逼我捏碎它的。」
淩雲鳳左袖一拂,一記劈空掌發出,王沂頓時感到心口給一股無形之力一擊,
心血翻滾,一股血幾乎要沖口而出,同時拿著的金牌也有一股無形之力,掙紮脫
手飛起,而且還飛到了淩雲鳳的手中。
王沂駭然,想不到淩雲鳳一介女流之輩,功力如此之深厚,自己離她足足五
丈多遠,劈空掌勁仍然勁力十足。這時,樓雪衣一劍刺出,挑斷了王沂的腳筋,
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一時間爬不起來。
樓雪衣說:「跑呀!這下你不會跑了吧?」
「你,你,你怎麼這般的狠毒?」
「要不,我怎麼稱為『血夜叉』?」
王沂完全絕望了,他喊道:「你們快殺死我好了!」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真害怕你的背後主子慕容家的人麼?」
淩雲鳳說:「別叫他這麼快死!」又冷冷地對王沂說,「妾身本想叫你無痛
而死,保留全屍。可惜你不珍惜,妾身就要你清醒地知道,你是怎麼痛苦死去的!」
說罷,一掌拍出,這一股陰柔之掌力,震亂了王沂全身的經脈。
這時的王沂不但不能爬起來,只能在地上蠕蠕爬動,而且全身痛苦異常,只
有等著野獸出來時身葬獸腹之中。而淩雲鳳在一掌震亂了王沂全身的經脈之後,
不屑一顧,與樓雪衣冉冉而去。
這個時代的森林可不像後世大型野獸都人類殺成了珍稀動物,關在動物園讓
觀賞,是孩童們踏青、戲玩之地。在這個時代的森林,老虎,野狼,野豬是常見
的獵食動物,甚至在嶺南一帶還有犀牛的存在。
王沂逃來這里,便是利用密林隱蔽性,以此擺脫樓雪衣,誰知競走上一條絕
路。他這時是痛苦異常,呼天不應、叫地不靈,連自殺的氣力也沒有,只能在地
上掙紮著慢慢蠕動。一個時辰了,他還不能移動出三尺遠的地方,只好眼光光地
等著死。
………… ………… …………
聽到這里,朱竹清沈思一下,說道:「雪衣師妹確實是這個性子,你沒有說
謊。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後來呢?」
余正此時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後來我在好奇心驅動下,順著『草上飛』
逃跑路紅尋去,要知道作為江湖上的『包打聽』,任何的消息都不能落下來的。
結果看到王沂正在被狼群啃食,身子都吃了一半,他向我請求,用他所知的一切
消息換取解決。」
王沂說話間言詞閃爍,朱竹清並不相信這話,但沒過多追問,即使余正與王
沂達成了什麼交易,救了對方一命,卻故意對她隱瞞!朱竹清也沒興趣知道,只
要余正能為她提供淮確消息即可。
丁劍則是倒抽一口冷氣:「想不到十多年不見,鳳丫頭的性子竟然變成這個
樣子,以後見著都不知還敢不敢上她的床去。」
「義父,你很厲害啊!」余正不由對丁劍堅起大拇指來,原以為丁劍也采的
都是一些無知少女的花,哪想到他居然會向這種母老虎下手,不過看到朱竹清叫
他幹爹也釋然了。
「少說廢話!」朱竹清對此十分反感,雙眼瞪了丁劍一眼,使得後者不得不
收聲:「余正,有話快說,你在王沂口中知道了什麼,雪衣師妹口中所指的『逍
遙島』又是什麼?
余正說道:「王沂知道的東西也不多,他告訴我,他不是慕容世家的人,而
是『逍遙島』之人。之所以出手從令師手里盜走金牌,是因為它是『逍遙島』聚
會的通行信物,他奉命送給一位新入夥的客人。而這位客人就是姓慕容,令師截
殺了這位慕容家的僕人,他不得不出手盜回來,以免走漏消息!」
「『逍遙島』這是什麼樣的武林組織,聞所未聞!」朱竹清越聽越迷糊了,
師父出來不是為了尋找師丈霍天都的?怎麼又截殺了慕容家的僕人,這種事可是
能引發兩大勢力開戰的,而且這個『逍遙島』,又是什麼組織,跟師父此行有什
麼關系?
丁劍說道:「乖女兒,『逍遙島』這個組織並不是什麼武林組織,而是在十
多年前冒出一個『天堂』,在哪里只要你有錢,就可能踐踏世間何任道德與法律,
是一個追求快樂的地方,無論男女去哪里都能放心懷,去幹任何的事情,任何的
事情。」
朱竹清不可思議道:「任何的事情?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地方給有錢人
發泄變態私欲的地方?」
「差不多吧!男人們去到哪里只要花得起錢,就可以玩到各種各樣的女人,
各種種樣的玩法都有人。例如有些男人喜歡看女人被人輪奸,它安排這種節目!
又比如某個女人喜歡和幾個猛男交歡,他們就安排幾個俊美猛男,又或者某個女
人得不到一個男人,而這個組織能讓她如願……」
朱竹清眉頭一皺:「這跟青樓有什麼區別?」
余正嘿嘿一笑:「當然有區別,青樓妓院里只玩到妓女,在哪里你可以玩到
武林上知名的女俠,掌門夫人,豪門貴婦的一類,甚至還能玩到犯事的官宦子女,
甚至運氣的還能國姓女子?」
「這個……」朱竹清驚呆了,她與朝庭打過的交道不少,深知道在朝庭犯官
的子女在抄家之後,都是打入教司坊成為官妓。如果皇家成員犯法,也是宗人府
處理,根本不可能流落到民間,這個『逍遙島』真如余正所說的一般,擁有犯罪
的皇族女子為妓,足見其幕後勢力可其龐大。
「當然這個『逍遙島』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傳說的存在,就算是我這種江湖
『包打聽』,也只是聞其名,不見其影,對其真偽一直存疑!」余正喝了一口荼,
潤了下嗓子繼續說道:「若非這次遇著『草上飛』被令師追殺,在其臨死前稍施
小恩,估計這一輩子也不知道『逍遙島』的實情。」
「這麼說來,難道師丈在『逍遙島』……」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
丁劍鬼混了一段日子後,朱竹清的心思也變有點歪了,不由懷疑起自己師父從別
人手中奪下去『逍遙島』的信物,是不是代表霍天都在哪里?
越想朱竹清越覺得可能,自家的師丈冷落了貌美如花,國色天香的師父多年,
是不是有著什麼特殊嗜好,這次失蹤正是為此去『逍遙島』的,自家師父到時在
『逍遙島』上尋到師丈會發生何種事性,大鬧一場?
「怎麼可能,竹清啊!你的腦子在想什麼啊?」朱竹清在暗罵自己幾句,拋
去那些胡思亂想,霍天都的為人正直,嗜武如癡,對女色並沒有多大興趣,這是
她相處十多年得出的,絕不可能有錯。
而且這個『逍遙島』能偷來皇室犯事子女,不說幕後是何等的勢力,就說現
場聚會點必定是高手如雲坐陣。師父與師妹僅僅兩人,縱然武功絕頂,但雙拳難
敵四手,定然是危險之極。
不行,自己必須也要去一趟這個『逍遙島』才行,朱竹清追問道:「你對這
個『逍遙島』了解還有多少,『草上飛』透露了多少內幕,快快說來。」
余正抱歉地說道:「這個王沂也只是『逍遙島』外圍的跑腳小角色,對於其
內幕了解也不多,經他猜測『逍遙島』能擁有這種超越法度這外的能力,在整個
江南之中大概只有一個人可能做到。」
朱竹清追問道:「誰?」
余正壓下聲線說道:「寧王!?」
此名一出,不但是朱竹清,就算是丁劍這種漠視世間理法的人也倒抽一口冷
氣,寧王一脈有造反之心,整個神州無人不知,即使是當今皇帝也是知道,卻因
太宗確實有愧於寧王一脈,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寧王不是真的起
兵造反便不追責。
其實皇帝如此縱容寧王一脈,除了因為太宗失信外,還有一點很重要,就是
此時神州各地的藩王已經不是新朝初定的藩王了。現在的寧王,也不是新朝開國
之初的寧王了,早就被溫柔鄉磨光的銳氣,現在的寧王只是一個患有中二病的紙
老虎而已。
沒錯,這個『紙老虎』對於朝庭來說,毫無威脅可言。可是對於江湖人來說
卻如是天皇老子一般,寧王拿朝庭沒辦法,但他拿捏一個江湖門派,主宰一個武
林俠士的生死,卻是輕而易舉,在江南這一帶,縱使是『四大世家』之首慕容家,
在其面前也如孫子一般。
如果『逍遙島』真的存在,能幕後操縱的人也就只有『寧王』了。一想到這
里,朱竹清的頭都大起來了,本來只是單純的出來尋找師父與師丈,然後一家團
圓,自己開開心心出嫁,哪想到里面竟然會牽扯這麼多的門路來。
余正看到朱竹清苦惱的樣子,也明白其中要害,便勸道:「朱女俠,我勸你
一句,有些事不是咱們這些江湖人士可為的,必要時要懂得放手!」
朱竹清瞪了余正一眼:「放肆,本姑娘的事不需要你來操心,師父待我恩重
如山,現在她有事,我豈能不幫,此事我非幫到底不可。」
丁劍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叫好:「好,不愧是老子的好女兒,重情重義,不
枉為父的一翻疼愛,此事我也會幫你,管他是寧王,還是吵王,就算是皇帝老子
能犯我的女兒,老子也跟他沒完。」
「我說義父,你都一把年紀了,能不能別像無名小子似的。」余正直翻白眼,
沒好氣地說道:「我跟你們說這麼多,可不是要你們去趟這個混水,而是好讓你
們知難而退的。」
朱竹清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師恩似海,如果要我明哲保身,
坐視師父陷入而不管。縱使事後能置身事外,我的良心也會一輩子不安的!與其
這樣,我不如與師父共負患難,就算死了!也是無怨無悔!」
余正看著朱竹清認真堅定的樣子,只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好美,一想到這樣的
美女將身陷險境,內心之中竟有一股沖動。不過,余正始終是過了沖動的年紀的
老江湖,強行壓下內心的沖動:「可以,我可以幫你,我也有辦法進入『逍遙島』,
但我有個條件,我要與你們一起行動,我也想看看這個傳說中『逍遙島』到底是
什麼東西。」
朱竹清驚訝地說道:「你有辦法進入『逍遙島』?」
「靠,這個!」余正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從懷內掏出一個金光閃閃的
東西。
丁劍驚叫:「這是金牌!」
……………… ……………… ………………
「…………」
「……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雨兒,雪兒……你們要相
信師尊,……師尊是中了淫毒……師尊也是很痛苦的……嗯……哼啊啊……這個
『攝魂香』……太厲害了……林師侄,太深了……輕一點……頂到了……」
對於突然冒進來的兩個弟子,水月真人真的不知該如何辦是好。若然按照心
狠手辣之輩而言,為了保密,定然會將她們殺了滅口。水月真人卻不是這樣的人,
別看她以往對待惡徒下手極重,但是她終非那些狠心之輩。
路氏姐妹是她最疼愛的弟子,自小一手帶大的,不是親母女,卻勝似親母女
一般,這也是路雪為什麼敢在她嚴令不淮進入閉關靜室,還敢進來的原因,因為
以前路氏姐妹就沒少違反過她的嚴令,每次她都舍不得責罵。
無奈之下,只好趁著兩女失神之際隔空點穴,將她們點暈在地上,然後短暫
地高林兩人商量一下。高達對於這樣事也真的沒辦法,心里卻是暗暗在想,要不
與林師弟一人一個將路氏姐妹開苞了,把她們一起拖下水,然後與五個人一起大
被同眠。
當然這種念頭高達是不敢說出口,那樣水月真人會宰了他的。幸好林動鬼點
子,這時他提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坦誠相對,對路氏姐妹明言『真相』,
當然所謂的『真相』就是他們三人都身中淫毒,他與大師兄在幫忙解毒,並且還
要在路氏姐妹前表演一場活春宮,以此證明『攝魂香』之毒。
水月真人對這個提意直搖頭,都讓人撞破奸情了,還要在路氏姐妹面前繼續
玩春宮,腦子是不是讓驢踢了。林動卻說道:這叫反其道而行事,音姐平日在路
氏姐妹是何等的形象,今日如此一反常態,必然有妖。
也不知道水月真人是『攝魂香』藥力作怪,覺得這樣非常之刺激,還是被林
動的三寸不爛之舌給說服了,竟然同意了林動的荒唐的計劃,讓高達幫路氏姐妹
弄醒,在林動一邊的操幹下,一邊將事情『真相』如實告之。
林動聽著水月真人淫蕩的叫聲興奮極了,雙手抱住水月真人的玉臀懸空,大
肉棒好似打樁一樣用力的抽送,次次都深入小穴撞擊花心,不時的還把大龜頭抵
住花心用力的研磨,直磨的花心又癢又酸又酥又麻,快感連連弄得水月真人豐滿
的玉臀,不停扭動迎合。
「師父,你說謊吧!您分明就是在享受啊……」路雨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全
身上下雞皮疊起,一股莫名的燥熱自小腹間開始蔓延全身,若非身上的穴道的被
封住不能動彈,她恨不得快點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
最讓她忍不了的是,平日間那位高高在上,聖潔不可侵犯的師父,此刻竟然
在自己展示出她最淫蕩的一面。簡直就是心中的偶像破滅,整個人生仿佛失去了
光一般,回想今日所見所聞真希望是一切夢啊!
路雪卻說道:「姐姐,怎麼這樣跟師尊說話,我相信師尊,她是中毒的!師
尊喜歡的人蕭師伯,她為了蕭師伯苦守了十多年,豈會是這樣的女人。而且大師
兄與林師兄平日又這樣怕師尊,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樣對師尊的,定是中
毒了,使他們失了本性!」
路雨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這樣嗎?哪為什麼,師尊還能保持清醒
……」
「這個……可能是師尊的內功比他倆高的緣故吧……」其實在路雪心中也並
不是完全相信水月真人所說的,至少有一小部分是假的,哪就是師尊與高林三人
現在絕不是淫毒發作,而是沈迷在這樣的『二龍戲鳳』的交合快感之中,畢竟高
林兩人可是有合力操過花染衣的前例!
「真的嗎?」
路雪說道:「真的,你想下『攝魂香』可是能讓大師兄變成『傀儡』的,讓
他們做出這種事有什麼奇怪?」
「真的?」
「真的,你看大師兄,他也加入了。」
路雨順著路雪的目光望了過去,看到高達坐在師尊的小腹上,把他那根有如
驢般大肉棒在師尊的雙乳中抽送,粗大的肉棒不住的摩擦乳肉一種別樣的酥爽從
玉乳直入心肺,同時高達雙手不停地擠弄玉乳,使得乳肉與肉棒激烈磨擦,還不
時用手去撥弄硬脹的乳頭,又疼又癢的快感沖擊著水月真人。
跟高達與林動交歡次數很多次了,乳交這種新奇玩法還是第一次。再在藥力
的加持下,水月真人徹底被情欲的狂潮淹沒了,忘我的迎合浪叫,如此的刺激和
快感是她從未享受過的,尤其是當著兩個最親的徒弟面前與兩個男人歡愛,幾乎
使她瘋掉了似的迎合,忘乎所以的呻吟:
「啊……恩……恩……林師侄……高師侄……你們太會幹了……幹死師叔
……的小穴了……胸部要被你們插破了……啊……師叔會被你……你們的大…
…大肉棒搞死啦……用力……啊……啊……胸部要脹破了……
雪兒……你說得對……啊啊……師尊是中了『淫毒』……這並不是師父的本
性……你們要相信師父啊……好癢……好癢……好過癮……唔唔……太爽了…
…我好……好喜歡被……你們插穴啊……插師叔啊……啊……」
有兩位絕色師妹看著,再加上水月真人淫蕩的叫聲和風騷的表情刺激了高林
兩人的野性,狠狠的抽插,玩弄,林動的肉棒在緊密的白虎穴里,又快又猛的抽
送,兩片嫩如鮮肉的陰唇隨著大肉棒的抽插不停的翻進翻出,帶出一片玉液,弄
濕身下的蒲團。
高達的大肉棒也在雙座乳峰間出出入入,那些如美玉一般乳肉難以全部包裹
著大肉棒,大龜頭不斷伸到水月真人的嘴邊,觸點那兩片紅唇之上。龜頭不停傳
來淫靡騷味,使得水月真人越看越可愛,很想張大嘴去添弄,卻因為路氏姐妹在,
不敢為之。
高達悄聲說道:「音姐,含下好麼?」
水月真人蚊聲道:「不行,雪兒和雨兒正看著呢?」
高達嘿嘿一笑:「兩位師妹都閉上眼睛了,看不到的!」
水月真人聞言一看,果然發現路氏姐妹正是雙目緊閉著,想來是身為處女的
她們面對這樣的活春宮難堪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可隨即又興奮起來,櫻唇輕
啟,巨大龜頭立刻插進小嘴里。
「唔嗯……啊……嗯……休休……」水月真人不嘴盡量大大撐開,香舌不停
舔弄龜頭上馬眼,弄敏感的大肉棒更粗,隨著龜頭的進進出出,還將小嘴里金津
玉液也帶出來,從水月真人的嘴上一直流到胸前,刺得她媚眼如絲,嬌喘不已盡
情的享受著兩人的插弄。
「啊……這種姿勢能吃下去……」路雪偷偷睜開眼睛來剛好看到這一幕,忍
不住發出一聲驚呼,高達的大肉棒她吃過好幾次,也被深嚨過,卻從來沒有玩過
乳交,現在真是開了眼界。
「……嗯?」聽到妹妹的驚呼,路雨也忍不住睜開眼睛來,也看到這一幕,
羞得她恨不得找個裂縫鉆進去,很想再次閉上眼睛,可是眼前的春宮卻像是有魔
力,深深地吸引住的她的眼睛:「妹妹,你別看,別看,這種東西不能看……」
「為什麼不能看,姐姐,你不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別胡說話……沒有這種事……」
「嘻嘻……既然都看了,不如大家一起看看!姐姐,你看師尊的胸好大啊
……大師兄哪里好大啊……」
「太羞恥了……不過,師父現在的樣子好漂亮啊……」
「想不到平時林師弟瘦瘦的,也有這麼多肌肉啊……」
「妹妹,男人應該文靜些才好看……」
「姐姐,我覺得結實一點好看……」
「…………」
聽著兩位師妹對自己指指點點,交歡中的三人都顯得無比之興奮。水月真人
一雙修長的玉腿緊緊盤在林動腰間,玉胯不停地迎合著肉棒的抽插,一雙玉手也
緊緊抓住高達的腰部,指甲陷入肉中,頭部不斷前後仰動,使得龜頭進入小嘴里
部分越來越多。
水月真人熱情如火的配合,高林兩師兄弟也大為刺激,越發使勁狠幹。在將
近兩刻鐘狂幹之後。水月真人達到了高潮,小穴猛然吸住林動的龜頭,一股溫熱
陰精直洩而出,全身一顫,剎那間吐出高達的肉棒,大聲地呻吟著,陰精一股一
股的流出每一次輕顫她都會輕叫一聲,
「啊……雨兒,雪兒……你們……別看……別看啊……啊啊……用力……高
師侄……林師侄……你們太用力了……師叔會被你們……用力……幹死的……啊
……高郎……林郎……不行了……師叔……姐姐……啊……要洩了……小穴好
……洩……唔……出來了……啊……」
高潮的渲泄後,水月真人無力躺在蒲團上喘息,剛才的高潮實在太爽了,她
從來沒想過被別人看著做愛竟然如此之爽,瘋狂的迎合消耗了她大量氣力,現在
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迎接漫長快樂的夜晚!
高達見狀便水月真人的身上下來,林動則抱起水月真人坐了起來,以『觀音
坐蓮』的姿勢繼續抽插著,大肉棒不斷用力向上挺動著,直頂的水月真人全身輕
顫。這樣的一坐,使得水月真人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路氏的姐妹的目光。
路雨吃驚道:「這個姿勢也可以?!……」
一聽到這話,水月真人羞得想死的心都沒有,俯在林動耳邊說道:「林郎,
不要這樣,我不想被徒弟看著……」
林動在其耳邊笑道:「有區別嗎?」
水月真人雙手摟著林動後背,使勁掐著一塊軟肉:「都是你的壞主意,害得
現在姐姐燥死了,你還要為難姐姐……」
「痛……別掐了,依你便是……」林動吃痛輕哼幾聲,嘴里答應著,卻是想
出一個更壞的鬼點子,抱著水月真人轉了一下身子背對著路氏姐妹,自己仰躺在
蒲團上使得水月真人坐在上面,如此一來水月真人確實是避開了路氏姐妹的視線,
但是兩人交合的地方卻完全暴露在她們面前。
「啊……好羞人啊……」路氏姐妹輕哼了一聲,因為從這個角度,她們可以
清晰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情形,那刺激得她們胯間的小穴濕潤非常。
「不要這樣……快放姐姐下來……」水月真人也發現這個情況,羞得她上下
扭動身子想下來,卻被林動雙手緊緊固定著玉腰擺脫不得,只好哀怨地望著林動。
林動卻是一點也不在乎,反而上下挺得更快更激烈。
這時高達看到水月真罕見的女兒羞態,涼在了半天的他也按捺不住,來到水
月真人的玉臀後雙手用力分開她的玉臀露出菊穴來,在兩人交合處掏出一把玉液
往上面一塗,把自己的大肉棒對淮菊穴用力的塞進去。
雙穴齊插,在石洞那段昏無天日的樣子,水月真人天天都要兩個肉穴插著一
根肉棒才覺得舒服,連日來的雙插還使得她對雙插產生了依賴,沒有雙插的性愛
始終感覺少了點什麼,但這樣當著徒弟面前被雙插還是頭一次。
水月真人不想將自己這一方面在外人展示,縱使身體本能產生反應,玉胯自
主扭動著配合肉棒進入,仍慌得她叫到:「高郎……高師侄……停下來……不要
這樣……雨兒她們在旁邊看著……啊……」
但是高達並沒有理會她的大叫,用力一頂,整根大肉棒全根而入插進了菊穴
中。水月真人只感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兩根粗大的肉棒迅速的在兩個小洞中
出入,小穴之中又酸又癢又麻,菊穴之中又疼又澀又酸癢幾種滋味合在一起不斷
的沖擊心田,使人窒息的快感頻頻的襲來。
水月真人情不自禁地扭動玉臀迎合兩人的攻擊,秀髮散亂,汗水淋漓,玉乳
隨著扭動而劇烈的晃動好似要掉了下來,劃出迷人的乳波,粉臉上滿是淫蕩、滿
足的表情,性感的雙唇頻頻發出令人消魂的浪叫:「啊……恩……好……好爽
……親……弟弟……好……師侄……你們好會……幹……幹死我的小穴……菊穴
了……用力……插死我吧……啊……」
「騙人的吧!」路雨小嘴里發生一聲不可置信的低呼,『雙龍戲鳳』已經夠
超出她的認知了。在她的認知男歡女愛這種事,本應是一男一女的濃情蜜意,應
該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燭時才能做到的,兩個男人操著一個女人,那是強奸,女
人是痛苦的。
然而偏偏此刻在師尊身上卻找不到任何痛苦之色,高達與林動的合力操幹著,
師尊非旦沒有半點不適,反而是一種極其之快樂,如癡如醉的神情,臉上沒有半
點作假,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歡快,難道自己的認知出錯了?
現在再看到女性最羞恥的地方:菊穴!居然也被一根肉棒深深插入,兩根肉
棒一起齊插著,難道這也是性愛的一種嗎?路雨小腦袋亂了,她也分不清真實與
虛幻,她只覺得身子燥熱非常,胯下的小穴里有一股液體急噴而出,一股騷腥味
撲鼻而來,自己尿褲子?
就在路雨初潮乍泄之時,旁邊的路雪則好上不少,畢竟她給高達玩了好幾次,
已有一定抵抗力。而津津有味地看著水月真人瘋狂的迎合兩個男人的抽插,淫水
不斷的從交合處流出,高達哥倆的大肉棒同時抽動好像有默契似的,一個拔出來,
另一個插進去,這個插進去,那個又抽出來。
在路雪的眼中師尊下體跟兩根肉棒插已經融為一體,好像三者是連在一起般,
樣子好看之極。而且小穴里的玉液剛流出來就個不停運動的肉棒帶的四處飛濺,
不斷的發出『撲滋!撲滋!』的交響,充滿淫靡的聲音,使得她看得入迷不已。
水月真人在這前後夾攻兼輪流的抽插之下,一陣空虛,一陣充實的快感分別
從前後的小洞里傳到體內令她放聲的浪叫不已:「啊……太過癮了……你們太厲
害了……啊……用力……用力幹我的菊穴和小穴……啊……好……好舒服……又
痛……又癢……又熱……又酸……快……用力……頂……啊……舒服……啊…
…我的兩個寶貝……太會幹了……我的兩個地方……都舒服……唔……好美…
…」
水月真人終於再一次像在石洞里那樣放肆浪叫,聲音叫得越來越大。高林兩
人心里頓生生自豪之感,而且一種久違的感覺充斥著心窩。沒錯,這種感覺便是
上次在開封城內,他們與花染衣躲在馬車內當街歡愛,他們的歡愛聲讓所有行人
都聽見,那種離經叛道的快感。
在這種刺激下,兩根肉棒更加有力地操幹,一下又一下把水月真人推上了情
欲的高潮,渾身欲仙欲死,兩片無毛小穴口嫩肉與菊穴極力的收縮,舒暢的全身
痙攣,又一股陰精如洪水爆發般急洩而出……
將近半個時辰的抽插,高林兩人也快達到極限,用力在緊湊的各自插著肉穴
狂頂數十下後,兩人不約而同地抽出大肉棒,將水月真人拋在蒲團之上,兩根肉
棒對美人酸軟無力的胴體,一股股滾燙的陽精急射而出,落在美人的身上、乳上、
臉上白白的一片……
第35章:趣事!
次日,鄭州城!
皇甫世家等大隊人馬收拾好東西,再次向出發。數輛大馬車在十多名好手護
衛下。在清晨的鄭州城內甚是惹人註目,往日喜歡索勒行人錢財城門的守衛,見
到旗幟上繡著的『皇甫』兩字,不敢有半點阻攔,立刻開門放行。
坐在最後面馬車里的張墨桐百聊無賴地在軟塌翻滾著,在開封城趙府過了三
個月的錦衣玉食之後,幾日來的趕路還真有點不適應。雖說籍著這次機會與『川
中四英』開別了,可以將眾人的關系慢慢疏遠,但是現在這麼無聊,還真有點懷
念。
「現在薇姐肯定在家里風流快樂吧,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像曾阿牛那樣
的黑炭有什麼好的,唉!」張墨桐在心里嘆息了一口氣,轉望向同在馬車的母親,
撒嬌說道:「娘親,這樣坐馬車好無聊啊,人家想出去騎馬。」
李茉正在睡回籠覺,被女兒這一叫,緩緩睜開眼來:「別鬧了,你一個快要
出嫁的女兒之家,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看看花家的女兒,多麼文靜,知書守禮,
乖乖坐在後面的馬車繡著女紅,桐兒也該好好學學了。」
「繡女紅,人家做不來啊!」張墨桐單手捂眼倒在軟塌打著滾,翻到李茉跟
前唉氣嘆氣說道:「花姐,天資聰明,人不但長得美,還會畫畫作詩。人家自小
就只會下毒,像一個瘋丫頭,哪會做什麼女紅!不如讓人家去練毒吧!」
李茉伸手彈點了張墨桐的雪白的額頭,後者誇張著捂著,在軟塌上來回翻滾
著,小嘴不停呼痛,鬧得她沒好氣地說道:「裝裝,整天玩毒跟人鬼混,也不動
下腦子想下日後的事。」
張墨桐捂著小腦袋望著車頂說道:「日後有什麼事好想的,就不是嫁給高大
哥做人家的『青雲門』掌門夫人,在江湖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李茉沒好氣說道:「你真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為娘真擔心你日後被人欺
負。」
張墨桐嘻嘻一笑:「高大哥,會保護人家的。」
李茉說道:「為娘就擔心這個,要知道高達這個渾人沒娶你過門,就納了兩
房側室,日後還不知要再納多少女人。」
「嘻嘻……高大哥就算多娶幾個女人,女兒始終都是正妻,那些女人都只是
小妾而已,看不順眼就弄死她們唄!」
李茉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誰教你這種鬼主意的,弄死這些女人容易,但
也意味著你高大哥的心,也給你弄死了。打壓排擠是要的,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
千萬不行此法……」
張墨桐像個好奇小寶寶問道:「哪我該怎麼辦?」
「這個?為娘……」李茉說不下了,這種與其他女人爭寵的事,她可是半點
經驗沒有的。張威雖然偶爾會外面逛下青樓,但那些女人只是肉便器,根本不會
帶回來家。也從來沒有納過妾,更別說有其他女人與她爭寵了,這時要讓為女兒
傳授經驗,真是有些難為她了。
「高達,這個混小子,真是渾賬得沒藥救了,好地地的勾搭這麼多女人幹什
麼,混蛋……」李茉最後只將一肚怨氣撒到始作俑者高達頭上,遠方『青雲山』
上還趴在水月真人那美妙胴體上熟睡的高達,猛地沒來由打了好幾噴嚏!
「娘親,你怎麼又說起高大哥壞話來……」張墨桐嘟起了小嘴,自從那晚她
倆母女一起被高達操過後,李茉再也不反對他們的婚事,可是這個壞話卻沒少說,
嘟起小嘴:「娘親,那晚的事,高大哥是無心的,您就原諒他吧!」
「什麼無心,你這個丫頭,少在為娘面前提起這事……」李茉臉上一紅,沒
想到女兒會當著面提起這件事來,真是羞得她自殺的心思都有,也因此內心竟對
張墨桐暗中與其他男人鬼混產生一絲解恨與痛快,決定要女兒全力隱瞞下去。
張墨桐湊首到李茉耳邊悄聲說道:「嘻嘻,娘親,是不是離開趙叔叔後,想
他的大雞巴了。高大哥的雞巴比趙叔叔還要大,以後有機會我讓娘親再嘗一下,
讓高大哥好好討好他的嶽母,好麼?」
李茉玉臉通紅得一個熟透的蘋果般,啐她一口:「騷丫頭,你的腦袋里裝的
是什麼啊!從今天開始給我抄軍女戒三十,不,是三百遍,不好好整治你,你都
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張墨桐苦叫道:「娘親,不要啊!女兒,這也是想孝順您啊!」
李茉又好氣又好笑,在聽聞讓張墨桐讓再次嘗試高達的大雞巴,她的芳心在
那刻激動不已,畢竟在這段時間以來她在丁劍,高達,趙嘉仁這等巨炮安慰下,
張威那個正常水平男性肉棒已經讓她很難滿足,如果女兒真的不介意的話,她還
真有點高興。
只是這種事豈可以這樣光明正大拿出來說,何況現在身處趕路的馬車上,難
保隔墻有耳,她看到張墨桐還想再說,連忙將她的小嘴捂住,將其壓在身下:
「你這個騷丫頭,有這樣對待娘親的?還給娘親找男人,而且還是自己丈夫,傳
出去咱們母女除了自殺,還有什麼面目活在世上啊?」
張墨桐輕笑道:「現在叫得最大聲的是娘親啊!」
「這個……嗯……」李茉連忙捂著嘴巴,不想被張墨桐把握機會,反客為主
把她反壓在身下,緊緊壓在她身上,兩對碩大無比的玉乳隔著衣服相貼在一起,
一股觸電的感覺使得她全身一軟,身子騰不出半點力氣來反抗。
「……!」張墨桐壓了半天發現其母的呼吸開始混亂與燥熱,也想起那日母
女共侍一夫的情形來,心頭也是一陣燥熱:「娘親,你的胸部好大啊!頂得有人
家有些喘不過氣了。」
李茉輕罵道:「丫頭,分明是你的胸太大了,頂得娘親難受,還敢惡人先告
狀?……」
她說得沒錯,張墨桐不但繼承了她的美貌,還青春可愛,連身材也同樣的豐
滿,尤其是胸前兩顆,挺拔異常。雖說自己胸部在武林一眾女俠之中,可算得上
是乳中一霸,可她的女兒卻是青出於勝藍,在塊頭上還是略勝不少。
張墨桐用眼瞄了下兩個胸部發現確實如此,眼睛眨了下,俏皮說道:「就算
如此,也是娘親把這樣巨乳生出人家的,所以都是娘親的錯。」
「沒錯,娘親最大的錯就生了你這個不知羞的瘋丫頭!」李茉奮力將張墨桐
從身上推下去,又用玉足將其往軟塌里面推去,盤腿坐下來,「知不知道像剛剛
你那樣戲弄娘親,把你送官後,是要亂棍打死的?」
「娘親,哪里舍得……」張墨桐笑著爬過來,卻發現李茉因盤腿而坐過於勿
忙,一雙雪白的玉足都裸露著交疊在一起,是那樣的晶瑩白滑,曲線曼妙,只覺
世間美腿不過於此,竟忘了答話。
李茉見女兒緊緊盯著自己的玉足不發話,只道玉足上有什麼:「怎麼了,娘
親的腳有什麼不妥嗎?」
張墨桐笑說:「娘親,真美!」
李茉心里一甜,也收拾一下心情,輕輕將張墨桐擁入懷內:「乖女兒,為娘
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生了你這樣一個孝順女!」
「當然,人家最孝順父母的啦!」
「孝順孝順,卻是讓人不省心啊!」李茉輕輕拍了下她的小腦袋:「有花染
衣這樣有力競爭對手,也不懂得提升一下危機意識,像你爹爹說的那樣多學幾套
手段,不然就等著在你的高大哥處失寵吧!」
張墨桐不解說道:「人家跟花姐關系很好啊!」
「笨蛋!關系再好,男人也只有一個。而且你還私下跟別的男人鬼混,不要
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川中四英』的事,你就這樣喜歡被男人雙插嗎?」
「娘親……」張墨桐偷瞄李茉,見她嘴角含笑,和顏悅色的看著自己,相信
這娘親並無發怒,不禁舒了口氣道:「好吧,娘親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人家自
覺藏得好好的。」
李茉笑道:「姜還是老的辣的,山人自有妙計?」
張墨桐有點心虛:「到底是什麼妙計?」不過,她並沒有多害怕,她們是母
女,世上最親的人了,哪個做娘親的不疼孩子。再者一想到娘親偷情被自己發現,
自己偷情也被娘親發現,想想都覺得有些可笑。
李茉可不敢說是自己與丁劍偷情,為了追求刺激跑進女兒閨房里偷看發現,
只得微哼一聲:「哼!這個不需要你管,你該管管你的小騷穴了。」
張墨桐笑嘻嘻道:「哎喲,這小騷穴也是娘親生給人家的,人家只是繼承娘
親而已……」
「唉!咱們母女難道真的都是風流嬌娃嗎?」李茉地嘆息一口氣,也不想再
追究這個問題,緊緊將張墨桐擁在懷里,又說道:「風流嬌娃?有什麼不好,男
人到處風流留情被世人傳為美談,就說江湖上那個留香公子糟蹋了多少女人,有
誰說過他壞話了?咱們女人就變成了不守婦道,放蕩淫娃,這是什麼道理?」
跟丁劍相處久了,李茉也慢慢地被他的歪理所說服,不愧是精深的傳教人士。
張墨桐笑道:「娘親,咱們不讓其別人知道就行了。」
「哼!不讓其他人知道?」李茉淺淺一笑,俯首到耳邊細細說道:「那天在
趙叔叔床上的是你,騷丫頭,連娘親的情人都敢搶,別以娘親能被那個混球幾句
胡話騙過去,自家女兒的氣味還會認錯嗎?」
張墨桐羞得滿臉通紅,低聲說道:「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娘親,別生氣啦,
女兒知錯啦。大不了,以後女兒就將『川中四英』讓兩個,不,全部讓給娘親啦。」
李茉掩眼說道:「騷!騷!我怎麼生了你這個騷女兒。」
張墨桐笑道:「都是娘親生得好!」
倆母女嘻笑一會,李茉開始想轉移話題,教導張墨桐要多幾個心眼,無奈張
墨桐卻偏偏將話題往房中趣事上引,也虧得她們乘坐的馬車是為了女眷所乖,皇
甫世家財大氣粗,不但寬闊豪華,隔音效果極好,只不要大聲喧嘩,外面基本上
聽不到里面的動靜。
李茉長時期接受丁劍的滋潤,被其灌輸了大量的『魔佛舍利』,不但對其身
體有極大幫忙,還能達到美顏,肌膚雪白嬌嫩,縱情房事非不減她的精氣神,反
而使得她更加之年輕美艷,纖白修長的玉手上那凝脂白玉般的手背,浮現出數條
細細的靜脈,其肌膚的幼嫩程度,可見一斑。
由於馬車空間甚是狹小,母女倆又靠得極近,使得車廂內有些燥熱,一陣陣
甜膩膩的成熟女性的體香自李茉身上源源滲出,鉆入張墨桐的鼻子內,把張墨桐
薰得頭暈腦脹,對於李茉耐心的教導,自是左耳孔進,右耳孔出了。
李茉問道:「桐兒,怎樣?你有在聽嗎?」
「有啊!」此時張墨桐正欣賞著李茉一雙骨肉勻稱的玉腿,那小腿曲線玲瓏,
雪白嫩滑,就連她的腳背、腳丫、腳趾都如此美妙可愛,令人嘆為觀止。
李茉提高了嗓門道:「桐兒?」
張墨桐有些心在不焉道:「什……什麼事?」
「為娘在問你有沒有聽進去呀?」
「懂……一點點……吧……就是要小心花姐與朱姐姐她們啊。放心啦,她倆
個跟娘親一樣最寵人家啦。」張墨桐目光還放在李茉那些柔軟嫩滑的小腳趾上,
在她的記憶中娘親以前肌膚並沒有這麼嬌嫩的。
「唉!桐兒?你在看什麼呀?娘親要生氣了。」李茉秀眉微戚道,其實她完
全沒有惱怒這個嬌俏可人的女兒,反而有種飄飄然,心癢癢的感覺,被男人垂憐
的目光註視慣了,沒想到女人垂憐的目光也為她帶來興奮與刺激。童心乍起,想
戲弄一下女兒,所以佯嗔詐怒,叫她尷尬,看她如何反應。
張墨桐也是直言不畏:「在看娘親的玉足,真好看。」
李茉得意說道:「腳有什麼好看的,整天用來走路出汗都臭了。卻不知道那
些臭男人為什麼都喜歡舔,那次四英輪著給你舔足,後面還與你接吻,你就不覺
得惡心?」
張墨桐萬萬沒想到娘親會說這種事,只得急忙道:「沒、沒有啦,很惡心啦!
女兒……只是好奇為什麼娘親的腿這麼嬌嫩而已……」
「你是不是想說娘親老了嗎?」一聽到這話,李茉就不幹了:「來,咱們來
比比,誰的腿更嫩?」說罷右手急撩長裙,小腿往女兒雙腿上一放,修長雪白,
嬌嫩,完全不遜色少女,因為動作關系,裙里的旖麗風光,也給張墨桐看個一幹
二凈。
「嘩,好白啊!女兒都忍不住要摸幾下了……」張墨桐由心稱贊,情不自禁
地撫摸起娘親的玉腿起來,十分之使壞,將趙薇處學來調情手法也弄上了,弄得
李茉異感連連。
張墨桐看到娘親玉臉嬌紅,便想起那夜母女倆同在高達胯下承歡的情景,心
火急升,加這幾天乘車的枯燥,使得她變本加厲,愛撫起母親的玉腿更來勁,一
雙玉手在兩條光滑美腿上遊走,還伸入裙內,給那豐滿大腿一點慰藉。
「娘親,你覺得高大哥的雞巴好,還是趙叔叔的雞巴好!」
「桐兒,別這樣摸娘親……嗯……」李茉羞得滿臉通紅,櫻嘴微扁,這種問
題叫她如何回答,母女同侍過兩個男人已經夠羞人了,現在還要討論他們之間強
弱,不過在羞人之人卻又一種讓人氣血沸騰的沖動,只感全身灼熱無比,喉頭發
幹。
「快說,娘親,告訴女兒好麼?」張墨桐玉手直接來到母親的大腿之間,小
指頭在神秘地帶飛快遊動,她竟然開始玩弄其母私處起來。
「當然是你的高大哥的雞巴厲害,又年輕,又夠硬!」
太刺激了,實在太刺激了,聽到外面不時傳進來車夫吆喝與抽打,而自己母
娘倆卻說這種離經叛道的淫語,刺激得她都有些無法呼吸了。無奈女兒的手卻是
仍在使壞,敏感的小穴被按得是那麼的舒服,索性豁了出去。
用力將心里所想說出後,李茉仿佛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也不甘示弱,把女兒
的裙腳向上一拉,直到腰際,完美的玉腿,暴露在空氣之中,纖纖玉手滑進那條
沾滿汁液的粉紅里褲中,熟練、飛快地撥弄著。
「娘親……嗯……」
「桐兒……嗯……」
在狹小的空間里,一對世間少見的絕色的母女,在對方的貪婪視線之下,各
自用手指抽插著對方蜜穴,銷魂蝕骨的低吟之中,『滋滋』的水聲在動作中響過
不停,兩只水蜜桃充分展現其驚人的水量。
張墨桐輕笑著,在李茉耳畔說道:「娘親,以後有機會,咱們一起跟趙叔叔
或高大哥做一次,好麼!」
「你想的美,別想用娘親討好你的男人,你的男人就應該用你自己的本事套
住他的心。」李茉笑著推開她,玉指用力地在女兒蜜穴抽插起來。
「娘親……答應人家……人家……」這一翻用力抽插,張墨桐抵受不住竟而
泄身,小穴汩汩流出又白又黏的蜜汁,芳香四溢。
「別胡思亂想了,娘親不會答應的。別跟你的男人,以後讓我再見過趙嘉仁,
定好好教訓他方可。」李茉看到張墨桐盛意拳拳邀請,忽然又想起昨晚雲韻提到
高達那種嬌羞樣子,一下子恍然大悟,他們倆個之間有問題!一想到自己的經歷,
立刻大膽推測,高達那小子跟雲韻搞上了。
「不會吧!這小子有這個本事?」對此這個猜測,李茉自己也嚇了一跳,要
是真的哪將會是何種的關系混亂啊?發現女兒還在胡搞,也學著自己用力抽插自
己的小穴,便強忍著快感道:「小色女,怎可這麼胡來?外面還有很多人啊!」
張墨桐嬌笑著說:「女兒不管啦,娘親還的手指還插人家那里,把人家弄泄
了,弄濕了褲子,多丟臉啊!快給人家想辦法啦,待會中午下車時讓女兒怎麼辦
啊?」
李茉用力捏了一下那棵小陰蒂,笑道:「這個容易。只要你肯的話,一盞時
間就辦妥了。」
張墨桐強忍住那股酸脹快感,也用力捏了其母的小陰蒂:「怎樣怎樣?快告
訴女兒嘛!」兩女的敏感的部位基本一致,不愧是一對母女。
李茉聲音也有點變了:「這是馬車里有咱們行李,里面有咱們換洗的衣物,
換過一件新的不就行了?」
張墨桐咭的笑了:「娘親才是色女呢!叫著停手,卻哄騙人家脫衣服,是不
是想男人瘋了,把女兒當成男人了,您這好色娘親!」
李茉又好氣又好笑:「哪麼該如何處理?你說說看。」
張墨桐柳眉微戚,自己的蜜穴在娘親的扣挖下越來越濕,大量的玉液幾乎小
小里褲都弄濕,再這樣下去就要弄濕軟塌了,軟塌一濕也不比濕褲子,晚上車夫
進來更換清洗定然發現,到時丟更大了,想了一會,只好說道:「換就換吧,可
娘親別要偷看。」
「有什麼關系嘛,娘親也是女人,不要緊,把它脫下來吧。」
「不要……那麼……那麼丟臉……」張墨桐擺脫其母的手指,躲在車廂的內
角里雙腿靠緊,兩頰通紅,更增艷色。
看著女兒這個樣子,李茉不由想起她兒時鬧別扭,自己哄她吃飯的情形:
「真沒辦法,娘親幫你脫好不好?」
「人家不是小孩子了!」張墨桐看著娘親哄孩子的神情,心里氣惱之極,都
怪自己的身體不爭氣,被娘親用手指插幾下就泄了,還落得這樣狼狽的樣子,越
想越委屈。
李茉見她委屈的樣子,特別想欺負她一下,瞄準她那對呼之欲出的嬌嫩酥胸,
把俏面移近,隔著衣服在她左乳乳頭用力咬了下,張墨桐「呀」的叫了一聲,望
見左胸衣服濕了一大塊,而在旁邊,眉花眼笑的娘親,從下而上的目光正看著自
己。
張墨桐心想道:「可惱,人家要反擊。」
於是她抱起李茉兩只白滑玉腿,又摸又捏,不時往腿上吹氣,靈巧濕潤的香
舌在娘親的大腿、小腿、腳背遊走。只把李茉弄得心癢難搔,唯有隔著外衣,掐
捏張墨桐最引以為傲的豐滿柔軟的玉乳。
張墨桐的乳頭早已興奮得發硬勃起,此時再加撥弄,更是硬上加硬,縱使有
外衣的覆蓋,那兩顆小豆還是凸了起來,那模樣性感極了。同樣李茉的玉腿又香
又滑,充滿彈性,腳趾白里透紅,圓潤滑溜,腳背猶如凝脂白玉,這樣的美足,
也讓張墨桐喜歡的不得了。
李茉也握著女兒的一只腳掌又親又嗅,發現自家的女兒腳上沒有半點味道,
反而有一種淡淡花香,想來是這段時間跟花染衣在一起泡浴所致。那清香的花味
讓她按捺不住,張口吸啜起那猶若無骨的腳趾來,一只一只的吸著,「嘖嘖」有
聲。
張墨桐面紅氣喘,輕聲呻吟,翻轉身子脫出母親的懷抱,將其頂壓在軟塌之
上,扯下對方的衣裙,露出兩條粉嫩大腿,拉著里褲的邊,把它直褪至膝彎處,
一股淡淡的氣味,自母親的小穴源源滲出,甜甜的帶點腥腥的味道。
張墨桐顫抖的手伸向陰部,掰開那片粉紅色、沾滿浪水的嬌嫩陰唇,有些感
激的說道:「娘親,這里就是生出女兒的地方?」
「嗯!」李茉有些害羞,自己的小穴還是第一次暴露在一個女性面前,而對
方還是自己的女兒。雖說如此,她還是配著對方把里褲完全脫下,那鮮嫩多汁的
不遜色於少女下身,便完完全全暴露出來。
只見那個脹脹的水蜜桃,中間一條細細的裂縫,兩邊各一片粉紅色薄薄的小
陰唇,色澤鮮美,大陰唇略厚而豐滿,稀疏帶光澤的陰毛,給淫水沾濕了,貼在
小穴上端,形成絕妙的畫面。兩片肥肉的交匯處,一顆發硬的肉芽直挺挺的,美
妙可愛,令人欲先啖而後快。
「娘親,讓女兒親親好嗎?」
李茉此刻情動不已,小穴內騷癢無比,急需一些東西填充:「嗯……要慢慢
的喔……」
張墨桐先從母親的陰阜四周,徹徹底底的舔起,那些嫩肉很柔軟,混著剛泄
出的淫水,和女性獨有的騷味、汗味,從鼻孔吸入淫蕩之極的氣息,李茉銷魂蝕
骨的低吟,都令張墨桐興奮無比,百忙中伸手入裙內,一面吮吃母親的嫩穴,一
面激烈愛撫自己火熱的陰唇和陰蒂。
從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充斥了全身上下,李茉表情似是萬分痛苦,其實十
分舒暢受用,四肢百骸都爽得透了,雙手按著女兒腦後,把她的粉臉往自己下身
擠壓,尋求更高樂趣。
實際上張墨桐對於此道並非十分精通,她是在幾個月前才初涉同性相戲的遊
戲,導師自然是趙薇這位好閨蜜了,這也是她並不排斥舔女性下體的原因。只是
一直以來她都被動地享受著別人對自己愛撫,現在親身實踐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
但是不緊要,因為其母比她還不懂。
張墨桐回憶起趙薇舔弄自己的情形,把重點放在兩片滾熱的陰唇之上,吸啜
親吻,來回撥動,用沾了自己淫水的手,按摩著陰阜的肥肉,伸出香舌,鉆進那
個誕生自己的聖地,舔那濕滑肉璧……
李茉樂得忘了形,「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臂部和兩腿不住擺動,腳趾用力
地屈曲,小腿收縮得肌肉也凸了起來……
………………………………
這一叫聲,直讓門外車夫的阿風聞聲大感好奇:「張夫人,她怎麼了?這聲
音怎麼像是……」他想起前不久前一次逛青樓,發現了兩名妓女為取樂客人,在
客人面前表演『假鳳虛凰』肉戲。
這使得車夫阿風大吃一驚,卻按捺不住好奇心,貼耳在門上傾聽,聽到里面
恣意淫叫,嚇得差點叫了出來:「她們母女……在做那個不成?不會吧?」
這位車夫阿風今年三十多歲了,姓徐,名風。是皇甫世家在重要出行時,車
輛不夠時的專用外來車輛,也算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經常受顧於皇甫世家接客
走貨,靠著這棵大樹,日子過還得算富裕。
也因如此,阿風見識過各種各式江湖人物,大俠,惡棍,惡徒等形形式式。
知道這些江湖人士都是一群目無王法,動不動就殺人之輩。幾年前他跟隨皇甫世
家出行,就見過這樣一件事,一名江湖姓李的女俠僅僅因為一間客棧掌櫃姓氏與
她仇家相同,便滅人滿門,皇甫世家的人見到非旦不是傳說中那樣伸張正義,反
而堅起大拇指稱其性情中人。
此事讓一直守法老實的阿風大為震驚,這些江湖人真是跟老人口中惡鬼無疑。
自從之後,阿風深知『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個道理。與江湖人士打交道稍有
不堪就會有性命之憂,何況張夫人母女現在幹的這種事。
阿風膝下尚有一個兒子,名子陵!他可不想兒子這麼年輕就失去父親。連忙
坐直身子不去理會里面那些淫聲低叫,還將車速放慢一點,慢慢地便落後整個隊
伍一大截。這樣做不是專門為李茉打掩護,而是怕不小心有人撞破李茉母女之事
後,她們為了保存名聲而殺人滅口。
可是有些事,越不想去聽,那聲音卻越阿風耳朵里鉆。再想起倆母女那驚為
天人絕世容貌,是家中那黃臉婆根本沒法比的,阿風內心沖動使得他偷偷回過首
偷瞟,發現馬車上的門沒有從里面關起來,因為道路坑窪簸箕,馬車震動車門微
微裂開一條裂縫,那些淫蕩聲音正是從此傳出來。
理智告訴阿風,應該把此縫關上,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眼睛忍不住向裂縫瞅
進去,就這麼一下子,他的腦袋像炸開一般,理智全部消失了……
………………………………………………
馬車內的李茉母女卻沒有發現阿風在偷窺,也沒有發現阿風的這一翻好意,
使得她倆的淫叫聲沒有被其他人聽到。因為兩人皆沈醉這個『虛鳳假凰』的遊戲
中。張墨桐見娘親十分享受,便改為舔弄她最敏感的陰蒂,上下左右,仿似狂風
掃落葉般,全力把玩。
只把李茉弄得死去活來,渾然忘我,更用力地揉弄自己胸前一對玉乳。不一
會兒,李茉就感下身不由自主地劇烈收縮,每縮一下,便有一大灘白白的汁液噴
出,直噴了十多次方止,那美妙感覺真如升了上天一般。
「終於報了剛才一箭之仇了,痛快……」張墨桐興奮莫名,卻忘了閃避,硬
生生的吞了幾口陰精,臉上、頭發亦沾了不少。
而高潮泄身後的李茉,死死咬著嘴巴,閉上了眼,不發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
忽覺有人搖晃自己的腿,張眼一看滿面淫液的女兒,不禁放聲嬌笑:「報仇?明
明又被娘親將了一軍。」
張墨桐心中有氣,撲了過去,緊抱母親,把臉上的汁液全擦在母親的衣服上,
逗得李茉「吃吃」的笑。
「娘親欺負女兒,還在??咦……這個??」張墨桐發現娘親凸起的乳頭,
便用力地捏。
「唉呀……居然敢這樣對娘親,為娘要收拾你這個不孝女……不要嘛……別
脫為娘的衣服啊!」
「脫都了脫,還怕您不成嗎?」
倆母女一邊在軟塌上嘻戲,一邊各自脫著對方的衣物,肚兜、里褲、衣裙脫
了個精光,互相凝視對方的胴體。李茉目不轉睛地看著女兒高聳柔嫩的玉乳,那
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上,一雙鮮紅欲滴的小乳頭硬硬地凸起,乳頭中間微微凹入,
乳暈大小適中,非常可愛。
豐滿的胸部下那平滑的小腹、修長而線條動人的玉腿、無瑕的腳背與白里透
紅的性感腳趾,還有那漆黑森林覆蓋著的三角之地,一副足以令世上任何男性發
狂的胴體,也難怪自家女兒身邊能吸引這些多男人,為她狂瘋。
其中以『川中四英』里的趙天痕最甚,李茉多次偷看趙天痕為了博女兒的一
笑的付出,還有得到女兒贊嘗臉上露出真誠笑意,她知道高達或許會愛自己的女
兒,但絕對不是最愛女兒的男人,最愛女兒的男人便是趙天痕。
李茉相信縱使將來女兒與高達分開了,趙天痕也會心甘情願娶女兒的,甚至
完全不計較她的放蕩行為。想到這里,她還有真點羨慕女兒,但深想知一層,自
己不是也有一個對自己癡心一片的趙嘉仁麼,看來自己母女真是受盡上天的萬千
寵愛啊!
張墨桐見其母望著自己胴體發呆:「娘親,你在想什麼……?」
李茉回過神來,輕輕將女兒擁入懷內,自豪地說道:「為娘在感嘆,這個世
上也只有為娘才能生這樣美麗的女兒來了。」
「黃婆賣瓜,自賣自誇!」張墨桐淺淺一笑,反手一把摟住李茉柔若無骨的
裸身,著手之處又軟又綿,溫香滑膩。倆母女兩對豐滿的乳房互相緊貼、擠壓。
張墨桐呼吸急速,媚眼半閉:「娘親……到你吻女兒……」
「吻你,吻哪里呢?……」李茉有些為難了,雖說她在這段時間縱情欲海,
徹底放開心懷來享受著各種性愛帶來的歡樂,但她所遇到的始終都是男人,在丁
劍哪里學到的也是怎麼伺侍男人的,可沒有怎麼伺候女人的。
「娘親,真笨,這樣啦……」張墨桐用香吻封了她的嘴,還把舌頭伸入她口
內攪動。一經接觸,李茉就感覺到自己女兒懂得真多啊!她也不甘示弱,火熱的
香舌和張墨桐的交纏博鬥,兩女吸啜對方口中津液,「嘖嘖」有聲。
擁吻之余,張墨桐雙手在母親彈力十足的玉臀上遊移,又搓又捏。李茉也一
手撫摸張墨桐的秀發,另一手卻在她玉背上活動。兩個嫩穴流出的汁液,沿腿而
下,把座下的軟塌濕了一灘。
倆母女熱吻一陣,只覺呼吸困難後方放開,倒躺在軟塌之上,隨即又激烈的
又吻了起來,母女倆人的大腿也在對方的濕潤的小穴上施壓抵磨,快感劇增,玉
液如缺堤而出。又吻了一會,張墨桐輕輕推開了母女,按著趙薇以往對自己的要
求,平躺軟塌之上,雙腿並合,向上微曲。
李茉嬌笑道:「怎麼啦?丫頭?」。
張墨桐緩緩打開自己的雙腿:「還用問嗎?輪到娘親吻人家了!」
「吻這個地方,為娘沒試過啊……」李茉死死地看著近在眼前親生女兒的粉
紅嫩穴,覺得自己的下身的陰蒂又脹了幾分,忍不住用大拇指按著那陰蒂上下揉
動,食中二指則在肥厚胞漲的花徑內抽插……
「不吻,也可以,幫人家止下癢吧,像這樣!」張墨桐一邊說著,一邊用修
長的手指又在自己的小穴里進出出。玩了一會,上前握著母親在自慰的手,按向
自己的小穴進發,代表它是自己的小手,不停在按在陰蒂揉搓,弄得母親嬌喘不
止。
「丫頭,你太亂來了……好棒……嗯……」李茉美麗的玉臉上浮現出淫蕩的
表情,心里卻暗暗慚愧,自己竟然讓一個初涉情欲的女兒搞得這麼爽,難不成自
己真的淫蕩不成。
「不,自己不是淫蕩,只是會享受快樂而已。」想起丁劍向她灌輸的『極樂
教』教義,李茉拋去內心里最後一絲慚愧,俯首下去在女兒小穴用吸吮,還在女
兒的指導下,舉一反三,又向女兒的玉腿、乳房、小腹、嫩穴等敏感部份攻擊
……
倆母女完全沈醉在『虛鳳假凰』的同性歡愛中,發泄著這段時間以來趕路帶
來的寂寞,動作也越發熟練和大膽。不知過了多久,嬌喘一聲,倆母女同時達到
高潮,兩個水蜜桃的小穴內,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有規律的收縮了幾下,泄出一股
一股濃稠的乳白汁液,把軟弄濕了好大一塊。
倆母女雙雙無力住軟塌一躺,雖然纖纖玉指比不上男性的肉棒,但是倆母女
第一次玩這種同性遊戲,給她們帶來了極大刺激。消耗大量體力,深感倦極,無
力平躺在軟塌上,閉起雙眼喘氣,胸口一起一伏,雪白肥大玉乳上沾上一滴一滴
香汗,那樣子無比誘人。
一直在從馬車門縫偷看的阿風,雙眼赤紅差點就想沖出去,用肉棒狠狠插這
兩個粉紅嬌嫩無比的小穴里,然後自己的濃黃色陽精灌入其中。可他非常清楚,
這樣的想法只能停留在腦海之中,他的左手用力地在褲襠里套弄幾下,一股陽精
急噴而出……
【未完待續】
作者:
szesuksuk
時間:
2019-3-20 15:27
謝謝大大更新,故事越發精彩,期待續章。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3-25 21:21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36~3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3月2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36章:驚喜!
『阿嚏』!
熟睡中的高達忽覺鼻子有些酸癢,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從睡夢中清醒過
來。雙眼卻被厚厚的眼癡粘著,正想伸手去搓下,卻發現右手被一重物壓住,轉
眼一看水月真人正枕在自己右臂彎熟睡。
海棠姿的睡態,讓高達看得一陣著迷,這樣美麗的女人要是能一直擁有該多
好啊!又看到水月旁邊的林動,心里有些暗然,直到現在水月真人對林動意向,
明顯大於自己,不由一陣神傷。
高達舉動也讓水月真人睡醒過來,她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高達正在迷迷看著
自己,心里美滋滋地,雙手護著酥胸:「大清早的盯著姐姐看看,想幹什麽,昨
晚你倆使壞還不夠嗎?」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是音姐太漂亮了……」
水月真人淺淺一笑:「嘴真甜……」
被吵醒的還有林動,他的抱怨聲音傳過來:「大清早的,我說你們能不能別
這麽吵啊!讓人睡個安穩覺行麽,昨晚為了音姐,我的腰都快要斷啦,還不讓人
好好休息……」
水月真人嗔道:「臭小子,你這張臭嘴……」
「啊啊……」正當三人在調情之際,忽然一陣女性尖叫聲響起來……
………………………………………………
響午時分!
高達將『天璣宮』的大小事務托付給同門師伯後,又將行李收拾好,準備去
『玉衡宮』向師父等人請辭。他與水月真人等人商量好了,明天就前往江南慕容
世家參加婚禮,希望能宴禮上遇到女神醫洛丹,邀請她前來為蕭真人治病。
此行江南,水月真人也打算與他一起前往,這她是為了蕭真人做這最後一件
事,打算以此事了斷這二十多的無果暗戀。高達與林動也為她高興,蕭真人與柳
如雪之事已是板上定釘,水月真人能放下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再者高達為師相邀女神醫洛丹,於情於理沒有半點不妥之處。可他始終是一
位男子,就算再拉上林動與之同行,兩男一女上路也會讓人說閑話。如果一位女
性由其出面邀請更合禮數,水月真人在明面更是兩人長輩,外人也不會說什麽閑
話。
只是一想到在路途上,水月真人打算讓他們為其解去『攝魂香』之毒,三人
定是少不了一翻交歡纏綿,在外人前是長晚輩相稱,一到晚上就是讓人血脈噴漲
『二龍戲鳳』兩穴齊插,想想都是刺激萬分。
高達腳步加快,『玉衡宮』就在前方。卻在此時,一道倩影突然出現在面前,
攔住高達前行的道路。高達定眼一看,來人正是水月姐姐最寵愛的兩位入室弟子
之一,路雨。
高達有些尷尬地說道:「路師妹,是你啊!」
路雨面無表情地說道:「大師兄,我有些話要跟你說,是否能借一步!」
「哦!」路雨並沒有給高達反對的時間,徑自一人領走在前,高達無奈之下,
只得尾隨而行。一邊走,一邊在想:路雨師妹會不會還在為早上的事生氣,在這
里攔截自己是為報仇呢?
一想到這里,高達忍不住有些心虛了,昨晚他們三人幹得實在太累了,在水
月真人體內的『攝魂香』消退後,三人立刻睡著,完全忘記為路氏姐妹解穴。結
果早上起床時,路氏姐妹身上穴道自行解開,卻是為時已晚,她們一晚沒能動,
早把褲子給尿濕了。
路雪還好一點,她沒有吵鬧。而是路雨卻就不是了,光從她的眼神中就可以
看出她想殺人了,若非是水月真人在旁,她都可能當場發作了,幸好水月真人讓
高林兩人先離去,她自己則與路氏姐妹單獨相處。
現在也不知道水月真人有沒有說服路雨,不過從她現在一副冰冷無情的樣子,
應可想像得到她還在生氣中。高達只好小心翼翼跟在其後,保持著一段距離,以
防止突發事情發生。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一片密林之中,高達認出這片密林正是昨天他與水月真人
野合的地方,心里百般綺念,想到昨晚自己曾生出和林動一人一個將路氏姐妹開
苞的怪念頭,再看著路雨背影有了一種不同的感覺。
路雨身子突然抖動了幾下,便在前面停了下來。高達嚇了一跳,連忙停下來。
路雨回過身來,雙眼緊緊盯著高達的雙眼,高達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因剛
剛的歪念,使得高達有了別的想法,學著路雨一樣與其對視,不但對視,還緊緊
盯著她的眼睛。
過一會兒,路雨臉上一紅,把臉別到一邊:「我叫大師兄來這里,是問一下
昨晚師父訴說中那名下毒者是誰?」
高達沈默了,昨晚他們雖然給路氏姐妹說了事情原由,卻在隱瞞了下毒者是
誰。這並不高達要求的,他確實不希望蘇茹受到傷害,但他沒想到的是,隱瞞蘇
茹身份的竟是水月真人,他並沒有要求水月真人這樣做,但她確實這樣做了。
這也使得這段說辭可信大大降低了,但現在從路雨的臉上來看,她是相信了,
追問下毒者身份很有可能是為師報仇。真是一個孝順的徒弟啊!高達由心感嘆,
但他可不想蘇茹平靜的生活受到破壞。
「路師妹,這事正如水月姐姐說的那樣,她已經得到應有懲罰了,就此別過
吧!」
「哼!」路雨冷哼一聲:「既然好言相問,大師兄不肯說,就別怪師妹得罪,
看劍!」路雨突然長劍出鞘,一招使出,如驚鴻驟起,劍尖已到高達的胸口,快
得讓人應接不暇。
高達說聲:「好劍!」幸好,他一直提防著路雨,在其劍起的瞬間已經有所
覺察,身上並沒有帶有寸鐵的他,也不懼怕,憑著自身功力深厚,一袖拂開了路
雨這一劍。
「還未夠!」路雨第二招又到,高達身形隨劍光轉動。他們兩人在林中鬥了
三、四十個回合,路雨的劍不論怎麽詭秘出奇,高達仗持著渾厚的內功,將真氣
外放至身前一尺,化作一股無形勁風護著,總刺不中。
高達也多次想以空手白刃取下路雨的劍鋒,卻也被路雨精湛劍招化解了,誰
也勝不了誰。最後路雨驟然一變,從『雪花神劍』的第九套招變成『聖靈劍法』
中劍九,「嘶」地一聲,頓時將高達的一只衣角削飛,跟著又進一劍,穿破了高
達的衣服。
高達無奈地苦笑一下,路雨師妹這段時間以來劍法進步神速,自己空手還真
不是她的對手,只得說道:「路師妹,你的劍法很厲害,師兄自問不是對手,但
還是不能告訴你。」
「哼!你不說,我也會查出是誰的。」路雨收劍而回,頭也不回便離開,走
出數步之後停下來:「對你們和師尊的事,身為弟子的我無權過問,但你若敢出
爾反爾,不守諾言,只想玩弄師尊的話,我拼著這條性命不要也要殺掉你。」
「路師妹,我不會失信的……」高達急叫,路雨壓根不想聽他,越走越遠。
「唉!」高達望著路雨刺穿的衣服嘆了一口氣,只好再向『玉衡宮』而去。
到達『玉衡宮』之後,高達便尋著了百草師叔,她正在藥房內為蕭真人熬藥。
此時的百草真人因連日蕭真人治病,精神已經變得很憔悴,但一看到高達前
來,臉上仍露出一絲笑意:「達兒,你過來了啊!」
「嗯,是的,師叔!」高達緩緩來到百草真人旁邊,想幫其燒火:「師叔,
弟子已經決定明天就與林動師弟和水月師叔一起前往慕容家,希望能在婚宴尋得
女神醫洛丹。」
百草真人拍開他的手,說道:「你幹不來這個,還讓是老身來做吧。江南慕
容家,武林四大世家之首,在江湖上擁有龐大的底蘊與影響力,洛丹那丫頭與慕
容家乃親戚關系,她應該會出現在婚宴的。不過,即使尋到她,但三師兄的身體
也需一年半載恢複健康狀態方可施術,你不可心急做壞事。」
高達說道:「放心,此行弟子會誠心相邀洛丹姑娘,無論她有任何條件弟子
都答應的。」
百草真人淺淺一笑:「洛丹丫頭,幾年前老身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她是一
個喜怒無常的人,與她師父的樂善好施不同,除了疑難雜癥會主動醫治外,其他
人求醫必有條件,到時只怕會讓你難堪了。」
高達說道:「無妨,即使洛姑娘要弟子的性命,弟子也雙手奉上,我現在最
大心願,就是希望師尊能康複起來,讓弟子盡一份孝道。
「孝?」百草真人忽然神色一暗,沒來由地說了一句:「哪你對我,能不能
只有『孝』心呢?」
高達一愕,忽然想起自己曾對她的過禮行為,心里一陣愧疚,百草師叔自幼
待自己如親母一般,又這樣費心力醫治搶救自己師父,而自己卻在不久前對她有
非分之想,實在不是人。
想到這里,高達禁不住脫口而出:「百草師叔,弟子有一件事想跟你說,那
方面弟子已經恢複了,多謝師叔的醫治!」
百草真人輕笑一聲,似乎對這個並意外,悠悠說道:「恢複就好了,以後可
要好好待你的女人。」
高達還想說些什麽:「師叔,弟子……」
百草真人說道:「去吧!老身知道你是來看三師兄的,向他辭行,快去吧,
就別在這里妨礙老身了。」
高達張張嘴卻沒有說什麽,轉身前去看望蕭真人。此時,蕭真人與雪姨在
『玉衡宮』的前院散步,雪姨為其推輪椅,兩人邊走邊細語輕說,雪姨時不時發
出一聲輕笑或嗔怒,恩愛非常。
高達在後面看了很久才上前,向兩人問安後,便將此行來意說明。蕭真人和
雪姨聽到水月真人也要前往慕容世家後,兩人臉上露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情,雪
姨的熱切立刻變得有點冷淡:「她一個女兒之家,跟著你們兩個男人出行成何體
統。」
蕭真人尷尬地笑了下:「呵呵……阿月是徒弟的師叔,輩份還擺著呢。雪妹,
你無需擔心外人說閑話」高達雖然沒有將真相告訴,但他也猜到個大概,水月真
人此行是為他而去,難怪柳如雪會生氣。
高達作賊心虛,也不敢在這方面多說,只得連聲說是。蕭真人又說道:「達
兒,此行慕容世家,為師真的不想你去,向暉的仇人也有慕容家在其中,他會不
會前去尋仇?但為師也知道,此行你非去不可,是攔不住的,為師只希望你能和
氣處理。」
「我會的。」高達一聽向暉的名字,心頭忍不住升起一股殺意,可想起答應
過蕭真人的事,只得按下心中殺意。但仍被蕭真人發現,嘆息道:「好了,達兒,
何時起行?」
高達答道:「就在明天,這事越快越快!」
「好了,哪你下去準備吧!」
「是!」高達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
離開前院後,高達又往藥房而去,他還有些話想對百草真人說,可等他來到
藥房時看到的卻不是百草真人,卻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溫柔,她正在向藥鍋里藥
下什麽東西,一見到高達進來神色慌張將其收起來。
高達奇道:「溫柔姐姐,你在幹什麽?」
溫柔慌慌張張地將那東西收起來,然後強作鎮靜地說道:「高弟弟,你怎麽
來了。」
高達大步上前,伸手抓住她:「你在幹什麽,你向藥下了什麽?」看了藥鍋
上寫著『淩驚羽』的名字,為之一愕,聞到一股很濃烈的怪味,盛怒而起強行從
溫柔身上奪過來那物。
「這是什麽,溫柔姐姐……」高達奪過來的東西是一個小紙包,打開一看里
面是一些白色粉塵,憑著經驗而言,這很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
溫柔並沒有回答,高達直覺得事情不簡單,聲音高了不少:「這到底是什麽?」
在高達的再三追問,溫柔只好說道:「沒什麽,一些毒藥而已,吃了讓人醒
不來而已,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高達奇道:「你在給淩師弟下藥,為什麽?」
溫柔冷冷地說道:「沒什麽,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與溫柔相處了這麽久,她絕對不會做損人不利已之事,淩驚羽乃她後備對象
之一,她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下毒的,那麽必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聯想
溫柔曾說過自己不娶她,她就會給自己戴綠帽子,加上自己失蹤了半個月。
高達神情有些激動:「快說,為什麽要這樣做,是不是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
的事?」
溫柔別臉過去,不去看高達那欲吃人的臉孔,「沒有什麽,是你多想了。」
高達憤怒之極,強行將她的臉轉過來:「回答吧!我哪里對你不好了,你為
什麽要背叛我!」
溫柔像是積壓了無窮的怒火,在此刻全部爆發一般:「你哪里對我好了?你
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奪走我一切,至今都沒有給我一個名份。請問大師兄,我溫
柔是你什麽人,是你思念你情人時的泄欲工具是吧?」
高達的腦袋像炸開一般,雖說朱竹清曾在他面前與丁劍交歡,那是因為『攝
魂香』的毒性,情有可原。至於他與林動一起與水月真人纏綿交歡卻不在意,是
因水月真人還不是他的女人,他與林動是競爭者,兩人是全力爭悅水月真人,再
者林動是他的生死相交的兄弟,所以他並沒有多介意。
溫柔卻不同,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打算娶入門的女人。淩驚羽也是一個他
討厭的人,他為了自己,可出賣最愛他的黃師妹。師尊為了救他,敗給了向暉,
現在癱坐在輪椅之上,高達絕對無法這樣容忍這樣一個男人染指自己的女人。
「你這個賤女人,這一兩天你也等不及嗎?」現在溫柔的反應像坐實她出軌
一般,高達忍不住一記耳光刮過去。
「你有什麽資格打我!」不想溫柔竟然給還手,一式巧妙擒拿手法扣住高達
的脈門,使得高達這耳光打不去,怒目而視:「大師兄,請問你是我什麽人,你
又以什麽立場來打我。」
「我是你的男人,憑什麽打不得,你這個賤人,你找也其他男人我還沒這麽
生氣,偏偏要找淩驚羽,犯賤。」高達飽提內元,強行震開溫柔鉗制,一記耳光
結結實實抽在其臉上。
「你打我,你打我。」溫柔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作痛,美目中淚水滾滾燙燙
流下來:「呵呵,沒錯,我是跟淩驚羽交合了,是給你帶了綠帽子,怎樣你打死
我啊,打死我這個賤女人啊!」
「呼呼……」高達深吸數口氣,縱使已經猜到了大概,可親耳聽到溫柔承認,
仍是受到不少沖擊:「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溫柔冷冷一笑:「你殺啊!殺了我,大不了一屍兩命!」
「一屍兩命!」高達的腦袋轟然一聲巨響,他與不少女人交歡過來,但這些
女人大部分練過武功,基本上都是在交歡之後使用內功將陽精逼出來,花染衣和
朱竹清她們便是這樣,因為還沒有成親,如果不逼出來,到時挺著大肚子成親,
就真的丟人了。
因而高達與溫柔交歡時,以為她會像朱姐姐她們一樣,放心地射進她的子宮,
完全沒想過溫柔竟然懷孕了。那麽孩子會誰?不用問,這個孩子的父親極大機率
是自己。
自己要做父親了?自己有兒子了?高達內心之中升起一狂喜,顫抖地問道:
「孩子是誰的?」
溫柔冷哼一聲:「一個月了,你說是誰的?」
高達歡喜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連溫柔給他戴了綠帽子的憤怒也淡了下去,只
要溫柔認個錯,看在孩子面子可以原諒她,而且淩驚羽現在基本上成了植物人,
能不能醒過來還兩說。而且這還是自己第一個孩子,聲音放緩下來:「既然如此,
你為何還要跟淩驚羽做這樣的事。」
溫柔狠狠地說道:「還不是為了你,還不是為了讓你高家有後,在那段你生
死未蔔的日子里,我能為他做的,就是給他找一個父親,不致於被父母以失貞罪
打死……」
高達失聲道:「你……」
………………………………………………
太湖邊!
朱竹清與丁劍、余正在此等待已接近了三日,自那日在余正手中得到一塊金
牌後,他們便馬不停趕往指定地點。由於余正得到金牌後,膽小的他並沒有前去
指定點,導致他們是成了最後一批前往『逍遙島』的人。
據接侍的人說因為此次聚會,乃『逍遙島』成立十年大慶,此行前去參加的
人比以往多出一倍,導致接客的船只不夠,又讓他們等了三天。千等萬等之後,
他們終於等到接客的船只。
在上船之時卻又遇到了大問題,接船的船夫死活不肯讓丁劍與余正兩人跟著
上船,使得丁劍等人大為惱火,上前與其爭執,卻發現接客的船夫是個天生聾啞
人,不但說不了話,還聽不到他們說什麽,還是大字也不識的文盲。
朱竹清見到船夫不斷拒絕丁劍與余正上船,還一個勁地指著金牌擺手,不由
再次打量了這塊金牌來。她可以肯定這塊金牌是真的,就在剛才自己給他這塊金
牌時,他迎接自己上船了,那麽只能說明一塊金牌只能用於一個人進資格。
朱竹清對丁劍說道:「義父,你們先回去吧。看來這一塊金牌只讓一個人進
入,我一人前往即可。」
丁劍說道:「乖女兒,為父怎麽讓你孤身一人涉險呢?」
余正也跟著說道:「是啊,朱女俠。『逍遙島』至今沒人見過其全貌,你若
在里面行事,恐會有危險!」說著,兩人又想硬上船,這次船夫連朱竹清也趕下
船了。
朱竹清急道:「義父,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此行我非去不可,希望義父
成全,別讓女兒為難!」
丁劍還在猶豫,余正卻將拉其到一邊,對朱竹清說道:「朱女俠,放心去吧,
我自有辦法跟上你的。」丁劍還有想說些什麽,卻被他拉走,遠遠離開船只,船
夫見狀立刻撐船出發。
朱竹清坐大船只望著岸邊的丁劍與余正越來越小,再望著青綠色太湖水流,
心里有些慌亂。可她畢竟是帶領群雄抗倭的人,大風大浪見過不少,很快就冷靜
下來,既然已經作出了決定,此行一定要結果。
船夫是聾啞人,想從其口中套得消息是不可能的,朱竹清不由暗嘆這個『逍
遙島』行事隱密,接客船夫是聾啞人自然無法泄密了。而且船夫幾次張口表示自
己是啞人時,她發現其舌頭乃是被割掉,耳朵也想必也被弄聾的。
朱竹清對『逍遙島』怒意更盛了,這樣草菅人命的組織,如果自己有能力一
定要將其推毀掉。不過,朱竹清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深知此行的目標是為了尋
找師父淩雲鳳,而非大鬧『逍遙島』。
就這樣,船只在太湖上枯燥地行駛了兩個時辰後,小船來到太湖上的一個小
島。這個小島並不大,但島上卻建了許多奢華的建築,即使隔得老遠也能感受其
豪華。朱竹清下船後,迎面而來是一位婢女,用著動聽的聲音說:「請貴客出示
請貼!」
朱竹清將金牌遞過來,婢女接過來後,先是仔細打量金牌,然後又看了朱竹
清幾眼。朱竹清心里一跳,只道有什麽地方露出破綻,這塊金牌是余正給了她的,
她可不是什麽原主,難不成金牌還有表明正主的證據嗎?
婢女打量一翻後,又將金牌還給朱竹清:「男帶觀音,女帶佛!驗證無誤,
貴客確實擁有進入『逍遙島』的資格。島上有著數之不盡的活動,希望貴賓能玩
得開心滿意,而婢子則是貴客這個半月來的專門引導,希望婢子的伺候能讓您賓
至如歸。」
「好的!」朱竹清松了口氣,將金牌接回來,悄悄看了一眼上面的金佛,沒
想到一塊小小金牌有這樣玄機,余正卻沒有跟她說明,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為之,
還是王沂有意陷害余正,好拉著一個墊底嗎?
不過,就算王沂不懷好意,但此刻對自己來說卻是誤打誤撞過關了,使得她
來這個只在傳說中存在的『逍遙島』。一無所知的朱竹清套近乎來:「敢問這位
姑娘叫什麽名字。」
婢女一邊低著頭,一邊在領路說道:「貴客言重了,婢子只是島內一個無名
小卒,何德何能稱『姑娘』兩字。」
朱竹清緊跟在其後,追問道:「那總有個稱呼吧?」
婢女想了下,說道:「呼婢子『阿三』即可!」
「阿三?」
「島內上所有下人都是一無所有之人,一切都屬於主人的,婢子能有『阿三』
這個稱呼,已經是比較幸運的了,有很多兄弟姐妹甚至連個稱呼都沒有,甚至連
命都沒有。」
「哦,你……難為你了……」朱竹清微微一愕,想到先前接客的聾啞船夫,
這位婢女的遭遇確實比較幸運了。
「沒事,習慣了。」婢女淺淺一笑,又說道:「這位貴賓是第一次前來『逍
遙島』吧,不知想在島上玩些什麽呢?」
「是的……」朱竹清說道:「我是第一次來『逍遙島』上的,也不知道島上
有什麽好玩的。」
「果然,難怪貴賓是生面孔!」婢女阿三忽然像想起什麽,慌張回身對著朱
竹清跪下來說道:「婢子,不是有心想打探貴客身份的,請貴客見諒!」
朱竹清急忙將其拉起來:「沒事的,你並沒有打探我的身份。」
即使如此,婢女阿三的反應仍是十分之吃驚,在朱竹清再三保正後才安心下
來,她感激地看了朱竹清一眼,說道:「貴客,你第一次來『逍遙島』,想必不
知道島上有三條禁忌,這三條禁忌絕對不能觸犯,否則天皇老子也保不住你。」
「有禁忌!」朱竹清心一凜,像這種組織果然不是這麽容易相處,忙問道:
「請問是什麽禁忌?」
婢女阿三答道:「一、在島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在離開『逍遙島』後一定
要忘卻,絕對不能泄露半點,不然將滿門被滅。二、不能打探任何關於『逍遙島』
的事,後果一樣,誅之!三、江湖上一切恩怨皆不能帶進島上,即使在島上遇著
仇人也不能動手傷害,不然格殺勿論!」
朱竹清點點頭:「我記住了,但是『逍遙島』上就這三條禁忌?還有其他規
矩嗎?」
婢女阿三說道:「沒有了。」
朱竹清試探地問道:「『逍遙島』存在也差不多十年了吧,有沒有人違反過
這三條禁忌呢?」
婢女答道:「有!下場只有一個死!」
朱竹清追問:「近段時候呢?」婢女警覺地望了朱竹清一眼,使得朱竹清心
里一凜,忙又說道:「我在上船時,朋友曾跟我說島上對違反規則者懲罰異常之
嚴厲,前段時間有人鬧事被殺了,讓我安分一點,我的性子比較火爆。」
婢女阿三點點頭:「想來是貴客的朋友是想讓貴客在島上小心,而說了一個
善意的謊言,希望貴客能記住他的好意。」
「嗯,我明白了。」朱竹清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善意的謊言』即意味著師
父等人並沒有『逍遙島』上鬧事,至少起碼是一個好消息!
正當朱竹清以為成功騙了婢女阿三,對方卻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逍
遙島』的隱密性可謂做萬無一疏,但世上從來沒有不透風的墻。」
「嗯?什麽意思?」朱竹清不明所以,不敢接話。
婢女阿三也沒有在這方面多說,低著頭領著朱竹清向島上最大的建築而去。
一路上的花草樹木成林,風景宜人,建築高大氣派,跟著朱竹清在開封城看
到的趙府不逞多讓,或許在細節上趙府略勝半籌,但只要是人看到此地都認為其
遠勝趙府。
在茫茫太湖之上,能住人的島並不少,但全部都是資源稀少之地。而此地居
然能建起如此龐大奢華的建築,材料來源肯定只能從外地運來,光這一筆運費就
是常人難想像的數字,更別說整片建築群的花費了。
朱竹清越走越是心膽,這樣的大建築所花費的人力與物力定然不少,但它竟
然還能做到這麽隱蔽,僅僅存在於傳說之中。這表明什麽?表明幕後老板擁有一
支對其極其忠心的人馬,人數起碼在數千或者一萬人之以上,如何不能叫朱竹清
心驚?
別看武林上『三大派』光門下弟子就有幾千,門生遍布江湖每個角落。但是
這些都是虛的,要說到真正忠心於門派的弟子,其數量不過一千多人而已,即使
是這一千多人也見得願意為門派付出所有。
這也是朝庭不將武林門派放在眼內的原因,朝庭只要想動『三大派』,都不
知道『三大派』里出現多少帶路黨,或者是將功贖罪之徒。朱竹清也曾懷疑過,
建造此地的人不過是幕後老板花錢雇來,事成之後殺人滅口而已!
但這種想法僅僅一閃即逝,建成此地所需的人力絕對有數千之眾,如果將數
千人滅口不被外人所知,這是一件不可能之事。所以朱竹清越發肯定,『逍遙島』
幕後真的是『寧王』了!
「如果真的是寧王,師父若跟其起沖突,恐怕連天山派也難以幸免?」
正在朱竹清擔擾之際,婢女阿三已經領著她進來一幢巨大的高樓之中,內中
是一間寬闊的戲廳,正中有一座戲臺,臺上一位名憐正在唱戲,有不少男女圍坐
著桌子觀看。
朱竹清在天山派長大,自幼很少接觸中原戲曲文化,臺上名憐所唱的戲曲自
是聽不懂。但五官敏銳的她,卻在歌曲聲中發現有一陣女性似哭似爽的浪叫聲傳
來,朱竹清對這種聲音非常熟悉,因為這種聲音她也經常發出來,這是男歡女愛
之聲。
「不會吧?」朱竹清聞聲望過來,只見靠窗邊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兩男一女,
只見那名女子身穿著一身薄紗紅衣,長得貌若天仙,身材火辣非常,但是她此刻
卻是衣衫不整被橫擺桌子,一雙碩大雪白玉乳被裸露衣襟之外,隨著身體顫抖甩
動不止,蕩出一股波光乳浪。
女子的下身更是不著寸縷,一雙修長雪白似美玉的玉長腿被一個滿臉橫肉的
男人分抱在腰間。那名橫肉的男人不斷地挺動身體,同樣赤裸的下身不斷撞擊著
女子下身,發出一陣陣『滋滋』與『啪啪』之聲。
朱竹清離他們有些遠,因角度關系,看不到兩人下身的具體情況,但她並不
是什麽啥不懂的少女,在丁劍這個老淫棍的調教下,自然知道此時男人的大肉棒
一定深深插在女子的肉穴里,也只有這種情況,才會發生陣陣水漬之聲。
「白日渲淫,當眾淫亂!」朱竹清腦袋閃過這兩個名詞,雖說她這段時間經
常丁劍縱情,嘗試各種環境情趣,有好幾次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歡,但從來沒
有這樣當著眾人之臉淫亂,從四周人們的反應來看,這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他們基本都懶得理會。
此時桌子的第二名男人,只見他站立起身,從褲襠里掏出一根將近七寸長的
大肉棒,塞到桌子上的紅衣女子的嘴里,一邊享受著紅衣女人的口舌,一邊笑呵
呵地說道:「大哥,咱們這錢沒有白花,這個『逍遙島』還真的把步非煙這騷貨
弄來,讓咱兄弟兩人操,真是值了。」
滿臉橫肉的男人一雙大手抓住那雙起伏不息的玉乳,用力地捏揉著變幻著各
種形狀,一邊加快下身的挺動,將身下美人的操到媚眼如絲,樂呵呵地說道:
「二弟,說得沒錯。還是『逍遙島』有什麽辦法,以前這婆娘被咱們兩擒住要奸
來開苞,結果這婆娘拼死反抗,咱們兄弟為了不奸屍,沒有下手,沒想到被『東
海一劍』救回去了,還嫁給了他,這個苞也沒法開了。」
哪個叫『二弟』男人也加速在紅衣女子嘴里抽插:「是啊!不過現在奸人妻
少婦不是更爽,這兩天咱倆兄弟在連奸了她兩天,這婆娘騷得實在太不成樣子!
腰還會扭,小穴還會咬人,太爽了,難道三國時的曹操喜歡操人妻了,這婆
娘就是個騷貨。」
桌子上的紅衣女子聽聞這兩奸淫自己的男人如作輕賤自己,再想到連日受制
藥物在男人胯下承歡浪態,心里又是憤又悲,眼神露出了痛恨之色,若不是口中
被插一根巨大肉棒,恐怕已然罵出聲來,但是她的身體卻又太過誠實,快感不值
攀升,又使得她忍不住發陣陣呻吟之聲。
「她是步非煙,蓬萊三仙之一『煙霞仙子』!」朱竹清本來是想扭頭就走的,
卻不想聽到『步非煙』這個名字,登時讓她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再次望向那名
紅衣女子,很難將她與傳聞中聯想起來。
所謂『蓬萊三仙』就是十八年前,江湖上橫空出世的三名女俠,她們師承東
海之濱『蓬萊劍派』,三女出道之時正值倭寇橫行,『蓬萊劍派』倡導武林群俠
們合謀消滅,一支在沿海橫行的倭寇。
有心算無心,此戰『蓬萊劍派』率領武林群俠與官兵配合全殲這支倭寇,在
戰爭中『蓬萊劍派』三名女弟子表現最為出色,加之這三名女弟子長得國色天香,
便有好事者將她們稱『蓬萊三仙』,分別是『蓬萊仙子』上官蕓,『煙霞仙子』
步非煙,『彩雲仙子』練彩雲。
後來『蓬萊三仙』因此役在江湖上聲名大燥,受武林上少俠們所仰慕,不少
大家族子弟想將納入房中。其中『蓬萊仙子』上官蕓嫁入江南淩家,便是淩清竹
之母,練彩雲嫁入了皇甫世家偏房,步非煙嫁給東海最大門派『東海閣』少主,
三女皆嫁入豪門,一下子由海邊漁女飛上枝頭變鳳凰。
對於這三位『抗倭』前輩,朱竹清早有耳聞,只是萬萬想不到今日竟然在此
見到,還見到她被兩名男子在奸淫,聽其兩名男人說話,他們是花錢讓『逍遙島』
對步非煙用了見不得人手段,逼迫其就範,一種氣憤與沖動立刻充斥心窩,正欲
發作。
婢女阿三此時卻說道:「前面那兩位貴客,乃江湖上黑白兩道皆是頭痛『宇
內雙怪』,為人行事只憑個人快意,有時候他們會伸張正義,除惡懲奸。也有時
候會強奸民女,濫殺無辜,武功奇高無比,就連當年『少林寺』至善禪師親自出
手,多次將兩人擒獲,卻又多次讓兩人逃脫。」
朱竹清說道:「『宇內雙怪』?你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認為我會怕他們不成?」
婢女阿三答道:「非也,而是奉勸貴客,你來這里是尋歡作樂的,不是打抱
不平的,千萬不可做出違背『逍遙島』規矩的行徑出來。」
「你!……」
第37章:無奈
高達失蹤第七天!
溫柔孩童到現在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像這樣心煩意亂來。林動失蹤,水月真
人失蹤,她一點也不關心,問題是現在高達也跟著失蹤了。掌門青雲真人發動了
整個門派所有弟子尋找,仍然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有人說他們三人得到『翼弓』夏則夷行蹤而去,也有人說他們三人遭了暗算,
也有人說他們三人之間有奸情,林動與高達為了貌若天仙的水月真人大打出手,
同歸於歸了,而水月真人心里有愧不敢回山,總之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說法皆有。
無論哪一種說法對於溫柔來說都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她在不在乎高達與林動
是跟水月真人有染。她在乎的是高達是不是還活著,他什麽時候來娶自己過門,
因為她懷孕了。
自古以來女人避孕的手段極多,尤其是身為『青雲醫聖』之徒的溫柔,避孕
手段自然是多不勝數。可是她為了套住高達,並沒有選擇避孕,而是準備懷著孩
子以此來逼迫高達娶自己,以高達的性子,只要自己懷孕了,一定負責到底的。
一切都非常順利,和高達纏綿數次後,溫柔成功如願懷上高達的孩子。但上
天卻在此時作弄她,高達失蹤了,生死未蔔,腹中的孩子一下子成了她累贅,如
果她在未成親之前生下這個孩子,一直看她不順眼的歐陽世家一定以此發難。
加上高達不在,就算她說出孩子的父親是高達,又有誰信?大家都會說她在
攀咬,為奸夫掩飾。到時她就算跳到黃河里去也洗不清,等待她的結果就是身敗
名裂,成為一名蕩婦,武林上再無自己立身之地。真是應哪句話:謀事在人,成
事在天!
現在該怎麽辦?溫柔真的沒有辦法,以她的醫術拿掉腹中胎兒並不是沒有辦
法,但是每每當她想用藏紅花拿掉腹中胎兒時,她總是沒法下手,腹中的胎兒可
是她的親骨肉,自己的孩子。
有道是:虎毒不食兒!溫柔縱使平時充滿著算計,面對親生血脈卻始終下不
了手。為此她非常之頭痛,先不說她是否真的下得手,就算用藥打下掉腹中胎兒,
就不會被其他人知道嗎?拿掉胎兒自己身體必然會虛脫一段時間,她的師父百草
真人不可能不發覺的。
今天,溫柔如同往日一般跟著師父外出尋找高達等人,忙碌半天找不到半點
蹤影,連日來勞碌使得武功修為不深的她有些吃不消。百草真人見狀便讓溫柔回
去休息,溫柔也覺得再這樣恐傷及腹中胎兒,便先行回去『玉衡宮』休息。
回到『玉衡宮』後,溫柔小睡了一會,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正當她出
去弄點吃的時候,發現後院里有一個不怎麽可能出現的人影,那人正是淩驚羽,
她大吃一驚:「驚羽……你找死啊!『玉衡宮』後院是嚴禁男弟子進入的,你怎
麽又來了。」
淩驚羽歡喜說道:「現在大家都在找高達他們,『玉衡宮』里也沒幾個人了,
我來時已經避開了所有耳目。」
「胡鬧!」溫柔嘴里一陣怒罵,內心之中卻生出一個決定:「快隨姐姐來,
別站在外面。」說罷,拉著淩驚羽往自己的閨房而去。
「好的!」淩驚羽欣喜若狂,要知道以往他多次潛入此地,溫柔從來沒有帶
他進入閨房之中,這次是不是意味他們之間會有更一步的進展。
此時房間里並沒有點起燈火,光線由明轉暗,兩人皆被其他人發現,行走時
腳步極輕,仿佛兩個幽靈般。淩驚羽的心卻焦急萬分,怎樣才能挑起溫柔的欲火,
引她上床呢?
溫柔將房門緊緊關上,將淩驚羽帶到房間里唯一的桌子坐下,用溫和的語氣
說:「說吧!今日來這里找姐姐何事?」
「姐姐,我來這里找你,是我太想你了!」淩驚羽抓住溫柔柔軟的玉手,他
知道也沒什麽多余時間考慮了,希望用身體的觸碰,能挑起溫柔體內那股欲火,
把她的冰點徹底溶解,要不然就真的辜負今天這個難得的機會。
淩驚羽牽著溫柔柔滑的玉手,將其拉到自己旁邊坐下,含情默默的望著她嬌
媚的臉蛋。帶有算計的溫柔媚眼一眺,輕輕靠入淩驚羽的懷里。
淩驚羽在溫柔耳邊用力地嗅幾下,一副陶醉的神情:「好姐姐!……你真漂
亮,我被你迷住了,嗯……還有你的身子很香,你是不是天天用藥材洗澡,才讓
能自己這麽香啊?」
心懷鬼胎的溫柔幾乎把身體全貼到淩驚羽身上了:「嗯……有話快說……姐
姐還有事?」
美人主動投懷送抱,淩驚羽樂得見牙不見眼,趁機把其抱在懷內,利用身體
去搓弄她飽滿的胸部。溫柔兩只玉乳雖談得不上如李茉母女那樣雄偉,但也算是
一方豪傑,夠挺的,渾圓,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火辣辣的擠壓在淩驚羽
胸前。
「哎喲!要是能把她剝光來揉幾下,那一定很爽的!」感受著溫柔碩大玉乳
的柔軟感,一股有觸電的感覺傳到淩驚羽身上,淩驚羽在心里自言自語的說。體
內的欲火迅速燃燒起來,胯間肉棒昂昂然勃起。
「塊頭比高達小很多……」肢體接觸間,溫柔自然發現淩驚羽異狀。一條粗
碩滾燙的巨物漲起,正貼在自己柔軟的後腰上擦著,雖然隔著幾層布,但對於初
涉情欲的女子來說,還是相當刺激。
淩驚羽看到溫柔並沒有像以往抗拒自己,反而一臉的嬌艷欲滴,貼在她耳根
說:「好姐姐……我很想親你……可以嗎?」
「驚羽……姐姐不知道……別這樣……」溫柔心里偷樂把臉朝下,故作裝作
純情似的躲避淩驚羽火辣辣的眼神。
淩驚羽此時色油蒙心,哪里會有多想,自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他強行
地托起溫柔嬌艷發燙的臉龐,把嘴湊到溫柔濕潤的雙唇上,狠狠地親了下去,大
舌頭挑進她的嘴里,拼命的吮吸、攪動……
「喔!……嗯!……」溫柔輕輕發出呻吟,突然間把臉別到一邊去:「別胡
鬧了,人家的初夜要留到新婚之夜才能給你。」
「是是……好姐姐……弟弟有事跟你說呢。」淩驚羽知道溫柔的欲望已經被
挑逗起了,只要再加勁就能功成了,欲火焚身的他哪里等到新婚之夜。大手在其
背部輕拍以示安慰,卻悄悄往下摸,摸到她渾圓肥美的肉臀上。
「噢!……不!……不要!……」溫柔作勢掙紮想擺脫,但實際卻是把身子
往淩驚羽懷內縮進去,微微騰起身子,讓男人大手掌更方便在她的美臀上撫摩,
還欲拒欲迎地把自己的神秘禁區與其來個過失接觸。
淩驚羽樂壞了,索性把大手從玉臀的位置慢慢摸向前面大腿根部:「好姐姐,
這次上天也真是幫了我啊。高達與林動同時失蹤了,『青雲門』再也沒有人能成
為我的對手了。」
溫柔按著淩驚羽的手不放,冷冷一笑:「驚羽!不是姐姐說你,就算沒有了
高林兩人存在,以你淩家子弟的身份是不可能在『青雲門』擔認要職的,不然
『青雲門』是淩家的,還是『青雲門』自家的?」
淩驚羽在她耳邊說:「好姐姐……這個弟弟當然知道,弟弟也沒有打算在
『青雲門』擔任什麽要職。」
溫柔有些不悅:「哪你有什麽高興的,高林兩人在不在,不都是一樣了?」
「姐姐,話說不能這麽說。」淩驚羽沒有發現溫柔語氣中的不悅,大手繼續
在她的大腿上撫摸,還沿著大腿的外側摸進內側,眼看就快可以摸到禁區範圍了,
誰知道手再次被溫柔按住了。
「驚羽……我會受不了,有話快說,別賣關子!」縱使是虛情假意,但不得
不承認淩驚羽現在挑調女人手段高明了不少,溫柔只覺得臉發燒似的燙,口喉有
些發幹,很想喝一口水。
淩驚羽說道:「好姐姐!別這樣啦!我說便是,這也是在我師父那里聽回來
的。據說『青雲門』有一個叫魔宗的分支,不過已經消失了幾百年啦。不知為何
在十年前又出現……」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淩驚羽大略將『青雲仙魔』二宗之事說出來,
最後說道:「十年一次的『仙魔』之爭再起,按照慣例此次出戰的人是高達,但
現在高達不在,如果我代之出戰打敗魔宗傳人向暉,不就成了『青雲門』的英雄
了?」
溫柔也是一喜,若然淩驚羽真的能在此戰為『青雲門』爭光,縱使其無法在
『青雲門』獲得高位,也會因此揚名立萬,日後在家族中也能受到重視的:「弟
弟,你有這份雄心,姐姐為你高興。只是這個魔宗之子向暉武功如何,你會不會
有危險啊!」
淩驚羽捉住溫柔的玉手說:「好姐姐,謝謝你的關心?哪個向暉在江湖上不
過是無名小子,無權無勢,武功也不出眾。這種貨色對於弟弟來說,只是手到拿
來而已。」
「向暉,在江湖上確實是無名小卒……」溫柔一想也是,只是微微點點頭。
就在這時候,淩驚羽竟然以速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扯起溫柔的裙子,從下面
伸進她的胯間,隔著那小小里褲按捏小穴。「啊!」溫柔禁區被突襲,忍不住緊
閉雙腿且發出一聲輕呼!
淩驚羽也太大膽了,雖然被淩驚羽這樣粗暴的侵犯,溫柔卻沒覺得害怕與抗
拒,相反還隱隱覺得很刺激,像這樣勾引男人感覺還不錯。一想到,在此晚之後,
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腹中孩子扣到他頭上來,讓他為其他男人養孩子,一種
欺騙成就感充斥著心頭。
淩驚羽氣喘如牛地說道:「好姐姐,你下面已經濕了呀!你敢說對我沒感覺
嗎?你就從弟弟一次吧?」
溫柔故作拒絕:「不行,不行……這個要留洞房花燭之夜,不然你會看輕姐
姐的……」
美女欲推欲迎的姿態,使得淩驚羽胸中欲火燒得更旺,給好幾個女子開個苞
的他知道,自己再加把勁,今日就能摘下這朵嬌花了:「姐姐,看著我的眼睛。
弟弟發誓,若果他日敢背棄姐姐,必遭五雷轟頂,人神共棄,生不如死!」
淩驚羽雖然好色,但溫柔能感受他此刻情意真切,內心中有了些感動:「弟
弟,姐姐……我……」
「好姐姐,相信弟弟,不會負你的……」淩驚羽不是什麽傻瓜,此時再不動
作,那就真是大傻瓜了,猛地將溫柔抱起來往房間里大床走去。
溫柔略顯緊張,看著淩驚羽沖動的樣子,明知這個時候可以放開行房了,心
里仍有些害怕會傷及腹胎兒,小聲說道:「驚羽,不要……不要……不要粗魯
……姐姐……怕……」
「姐姐,弟弟會溫柔的……!」淩驚羽抱著溫柔來到大床前,輕輕將她放在
床上,然後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物。
溫柔躺在床上,看著脫衣的淩驚羽,不由一陣耳熱心跳,她羞澀地翻轉身去
不看他,用手輕按在因心跳加速不停起伏的胸脯上。只要想起當日自己就是這張
床跟高達交合,現在又要在這張床上跟別的男人交合,心里興奮莫名。
看著溫柔害羞的神情,淩驚羽只以為這是溫柔的第一次害怕,哪里會想到溫
柔是在為第一次出軌感到緊張與興奮。現在的淩驚羽一心只想著溫柔成熟性感的
肉體,暖烘烘潔白的玉乳,剩下衣服顧不得脫,就沖上床去。
「好姐姐,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淩驚羽雙手從後一下環抱著溫
柔的纖腰,然後低頭嘴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吻,下體勃起的肉棒正挺起硬邦邦頂著
她軟軟的玉臀。
「嗯!……驚羽……不要這樣……姐姐……怕啊……」溫柔用手推開淩驚羽,
逃避著他下體的沖頂。
「好姐姐,放心,弟弟會很溫柔的,剛開始會有點痛,但很快就會很舒服嗎?」
淩驚羽的嘴巴親在她那條雪滑的粉頸上,吻著舔著,
「我……」溫柔還沒來得及說,淩驚羽的嘴巴已經封住她的雙唇,把舌頭挑
進她的嘴里,雖然開始溫柔有些反抗,可當看到淩驚羽心急如焚地望著她自己之
時,她知道已經差不多了,慢慢地輕啟珠唇……
淩驚羽喜出望外,大舌頭卷起她的香舌引到自己的嘴里吸吮。溫柔身子越發
之軟柔,兩人忘情地吮吸著,整個房間一片寂靜,只有「唧……唧……唧……」
的接吻聲……
與溫柔熱情親吻之際,淩驚羽的手開始偷偷解開溫柔的腰帶。大手又慢慢移
到前面,扯開衣襟,粉紅的半透明絲質肚兜包裹著豐滿碩大的玉乳,粉紅色的乳
頭與乳暈隱約可見,顯得是那樣的誘人犯罪。
淩驚羽深深吸了一口氣,張開五指抓向那誘人的大乳,隔著薄薄的肚兜把乳
房握在掌心里,一陣用力地揉捏……
溫柔無意識地呻吟著:「驚羽……不要……嗯……」吻了許久,淩驚羽松開
溫柔的櫻唇,喘著粗氣猛地掀起她的長裙裙角,一頭紮進她的裙子里。
「不會吧,他會做這種事!」溫柔知道淩驚羽想幹什麽,高達就吃過不少次
她的小穴,每一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只是想不到擁有潔僻的淩驚羽
會做這種事,但女性矜持還是要的,故亂蹬雙腿喊著說:「啊!驚羽……你做什
麽呀……啊!……?」
淩驚羽卻不是不管不顧鉆進她的裙內,雙手沿著兩條粉腿往上摸,很快便探
到里褲的褲頭,於是狠狠的往下一扯,薄薄的絲綢紗褲竟給撕成兩片。接著淩驚
羽把臉貼到溫柔嬌嫩的小穴上,沾了一臉流出來的玉液。
淩驚羽邊用臉不斷蹭著小穴,還開口挑逗著溫柔:「哇!好姐姐,你下面的
水還真是多呀!」
「技巧真差勁,弄痛我了……」溫柔心里緋議,嘴里卻故作求饒的說:「噢!
不要啊!驚羽……求求你出來……不行的呀!」
淩驚羽可不知道這些,憑著經驗他知道此刻的溫柔說不要,只不過是做做樣
子罷了。淩驚羽便學著從高達學回來的舔陰技巧,伸出舌頭在溫柔那沾滿玉液的
陰毛堆里,使勁的打圈舔了幾下,當舔到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時,便狠狠的用力上
下掃動。
「啊!……不要啊!……驚羽……我受不了!……」溫柔的雙手用力捏著淩
驚羽的肩膀說,並不時扭動著身子,好讓淩驚羽的舌尖容易地一點一點往自己陰
戶里鉆。淩驚羽也沒有讓她失望,又舔、又磨的,最後用手將兩片陰唇撥開,將
舌頭鉆了進去。
「啊!……啊!……你怎麽?……我受不了!……啊!……喔!……」溫柔
的喊叫聲慢慢變成呻吟聲,顯得是那樣的淫蕩。淩驚羽用指頭輕輕挑逗溫柔那粒
勃起的小豆般大小的陰蒂,舌頭在狹狹的花徑里拼命往內鉆。
沒多久,溫柔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的雙腿越張越開,一雙玉手不再按在淩驚羽
的肩膀,而是按在頭上了,顫抖著將淩驚羽的頭用力往自己下陰貼:「噢!……
不!……進來!……姐姐!……被你弄死了!啊!……要!……不要!……」
趴在溫柔兩條玉腿中間的淩驚羽,此時被溫柔的玉液沾了一臉。他慢慢坐了
起來,趁著溫柔失神之時脫下她所有衣服,美麗的胴體在其面前一覽無遺。而他
的雙眼死死盯著溫柔的胯下,烏黑發亮的陰毛,從鼓鼓的陰丘處一直向下延伸到
陰唇的下方,在雪白的肌膚的襯托下更加顯眼。
淩驚羽用手指輕柔地分開溫柔的兩片大陰唇,露出了粉紅色的嫩肉,嫩肉下
方的小肉洞已經微微張開了,還不時地流出少許的玉液,向下流到了菊穴周圍,
使得小菊穴也閃閃發亮。
「嗯!……啊!……呼!……驚羽,別這樣看姐姐……」溫柔忍不住發出陣
陣微弱的呻吟聲,半閉著媚目透著一種淫蕩的神情。淩驚羽見時機已到,坐在溫
柔前面緩緩分開雙腿,扯下褲子挺著那根堅挺粗長的碩大肉棒,赤紫色的龜頭緩
緩插那道肉縫之中,用力一點一點插了進去。
「啊!挺大的!……不過還能承受!……」一條火熱粗碩的勁物終於充塞麻
癢空虛的小穴,讓溫柔覺得無比的舒暢快活。她呼吸加促,媚眼半閉,故意作出
一副很痛的樣子。雖沒有高達那樣脹滿欲裂的痛快感,心里卻是異常之刺激。
「好緊,太緊了……我得到她的處子之身了!」淩驚羽一插到底,心里樂得
翻天了,忍不住有節奏地用力一下一下著。雖說在抽插過程中,並沒有發現處女
落紅,但他並不奇怪,有過給好幾個師妹開苞的經驗,他知道練武的女子,處女
膜很容易破裂的。
溫柔自幼就跟著百草真人練武學醫,上山采草藥,處女膜破了也不奇怪。再
加上溫柔臉上那種強忍痛楚的表情,跟那些有處女膜的師妹相差無幾。而且沒有
處女膜更好,這樣他可以放開手腳來、
「咕唧!……咕唧!……」房間里充滿了因激烈抽插發出的聲音,還有溫柔
發出的陣陣呻吟。淩驚羽瘋狂地用力抽送著,溫柔配合迎頂著抽送,兩人一推一
進配合默契,節奏也開始越來越快,不知不覺房外已是日落西沈……
「啊!……哦!……插!驚羽弟弟……姐姐不行了啊!……啊……原來交合
是這麽痛快的……早知道……姐姐一早就從你……了啊……」溫柔語無倫次地浪
叫著,擺動著雪白的玉臀,瘋狂地扭著,雙腿緊夾,小穴也緊緊的吸著肉棒……
淩驚羽只覺得深埋在溫柔小穴小穴里的肉棒,有一股一股溫暖陰精沖刷著龜
頭,他知道這是溫柔達到高潮了。陰精引得肉棒陣陣麻癢,丹田一股氣突然下湧,
身體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陰囊一陣酸軟。
『啊哦……』淩驚羽忍不住怪一聲,他並沒有高達那天賦異稟,長時間的抽
插,使得其龜頭異常敏感,受此刺激下滾燙的濃精噴湧而出,全部噴射入溫柔的
子宮深處……
「啊!……啊!……啊!……」溫柔承受著那體內那一股股濃精的強烈噴射,
心里高興之極了,舒快地淫叫著,也不管是否有人聽見,有人聽見更好,這樣淩
驚羽就甩不掉她。溫柔雙腿緊緊夾著,小穴一陣陣強而有勁收縮吮吸,像要吸收
完淩驚羽的每一滴精液……
「呼呼……」良久,高潮後的兩人平複過來,溫柔一把將身上的淩驚羽推到
一邊去,嫵媚地說:「混蛋,射這麽多進去,不怕姐姐懷上麽。」
「懷上更好,弟弟便娶姐姐為妻……」
「你想得美……」溫柔心里暗樂,白了淩驚羽一眼,翻轉身去,只留下一個
潔白的玉背給他。
淩驚羽順著溫柔雪白的玉背望下去,看著那蹺挺的玉臀,想起了那夜偷窺高
達開苞了黃師妹和菊花,不由食指大動,伸手往穴口粘了些濕膩的液體往後面的
菊洞抹去,待到整朵菊花都濕漉漉後,把兩只手指小心的插了進去。
「唔……」溫柔頓時一驚,知道淩驚羽想幹什麽,開苞自己的菊穴,一想到
這里臉色大變,扭腰拒絕:「不要啊……會痛……」前段時間高達要開苞這里,
她怕疼拒絕,淩驚羽的肉棒雖比不上高達,但也算得上巨大,要是插進來,不痛
死自己。
「姐姐,沒事的,這里很舒服的。忍著點,嗯?」淩驚羽卻是一手按住溫柔
身子讓她不要別亂,一邊小心地將插進去的一根手指慢慢旋轉,搔刮,抽動,尋
找著她敏感的刺激點。
「嗯啊……啊……不……不要嘛……驚羽……」溫柔剛剛高潮,身體酸軟無
力,扭動身子翻滾出一波波雪白的乳浪,快感仍是鋪天蓋地籠罩剛剛發泄完脆弱
不堪的身體:「呀……那里……那里……啊啊……」
「姐姐,你現在都是弟弟的人,就把一切都交給弟弟,弟弟一定會娶你為姐,
好好對你的……」淩驚羽自上次看到高達玩菊穴後,就迷上這個後庭花的性愛,
回去後更是在好幾個師妹身上嘗試,開發出她們不同的媚態。
自此淩驚羽愛死這種性愛方式,現在得到了心慕已久的姐姐溫柔身子,這最
後一塊處女之地如何肯放過,更用力去扣挖,另一只手也松開對溫柔鉗制,摸上
前面的陰蒂一起野蠻的擰捏,讓溫柔叫得更媚更浪。
「驚羽……你……」聽著淩驚羽深情款款地說詞說話,溫柔忽然有些良心不
安,自己不但將處女給了高達,現在又讓他給高達養孩子!他要這個,給他便是:
「要輕一點,驚羽……姐姐,是第一次……」
「放心,姐姐,會很舒服的……」說話間,淩驚羽已經是用三只手指,一起
進出著剛剛還密不見縫的菊穴,將這個美麗的菊花撐開一個圓孔來,擡起溫柔一
條腿,以側躺之姿將下身擠進去,「嗯,夠松了吧?……姐姐,我來了……放鬆
……讓我進去。」
淩驚羽一手摟住溫柔的一條玉腿,一手握住肉棒在泛濫成災的小穴上滑來滑
去,把整根碩大的肉棒抹得濕漉漉的,然後調整好位置,大龜頭對準菊穴,小心
地把肉棒擠進去。
「嗯……啊……」溫柔痛哼一聲,菊穴開苞真的很痛,就像一根火辣辣的燒
火棍插進來一般,又漲又悶,使得她只得大大張開嘴巴喘息……
「姐姐……你看看,已經進了三分之二了……乖,放輕松,就能進去一點啦
……」菊穴收勒的感遠勝於小穴,爽得淩驚羽咬牙切齒,太過甜蜜的吞噬幾乎讓
他忘形的不顧一切沖到最深處,可是又怕傷了身下嬌滴滴的師姐。
只能慢慢的,輕輕地推進,生怕多用一絲力,直到全根沒入,才放松調整呼
吸,開始抽插。緊密的菊穴被撐開到了極至,直腸用力蠕動著包容入侵的肉棒,
酸爽又羞恥的感覺,隨著菊穴內慢慢濕潤而升起。
「太棒了……呃……啊……就是這樣……」淩驚羽畢竟玩後庭花的經驗不多,
完全不顧及溫柔適應與否,放任的自己快速抽插,龜頭每次都抽出到洞口又兇猛
的整根沒入,讓緊窒的菊穴好好伺候自己。
「啊……呀呀……好舒服啊……嗯……啊……」幸好溫柔長年練年,加之食
用各藥食,身體適應能力高於尋常女子,挨過剛開始的痛楚不適後。才慢慢體會
著不同於前面的小穴被插的感受,配合著男人的頂撞左右的扭腰擺動。
大肉棒在菊穴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種感覺好舒服,剛剛被進入時候的痛
苦全數轉變成淋漓盡致的痛快,一波波的快樂從被頂弄的菊穴湧出,直達全身,
溫柔暢快得連腳趾頭都緊緊收縮著,抵抗這快要沒頂的歡樂。
「驚羽,求你……用力的插我,用力的插姐姐……啊呀……」就是這般的快
樂,巨大的肉棒在小得不可思議的菊洞里進出著,抽插著,把小小的菊穴撐到最
大,帶來刺痛的感覺,卻又被更多更深的快感所淹沒,摩擦的肉體越發灼熱,潮
水般湧出的快樂幾乎讓兩人沒頂了。
………………………………………………
高達聽到這里又怒又氣,他讓溫柔交代事情的一切。溫柔還真不可客氣地將
整件經過說起來,連同自己怎麽勾引淩驚羽上床,用什麽姿勢都沒隱瞞,連菊花
被開苞這種事也說了出來。
高達得知自己溫柔的處女菊花竟然被淩驚羽搶先一步奪走了,心里真是又怒
又氣,真想把這個家夥給千萬剮了。這個地方是屬於自己的,溫柔姐姐的一切都
只能屬於自己,先前得知是溫柔是想讓淩驚羽幫自己養兒子,他插了溫柔的小穴
的事,也打算忍下去了。
沒想到,他居然搶走自己還未來得及開苞的菊穴,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高達一掌將一個藥鍋拍碎,怒氣騰騰說道:「這個地方你也給他操,你就這
麽想被男人插嗎?那日我想插,你打死都不肯……」
溫柔抽泣委屈說道:「你以為我想嗎?還不是為了咱們的孩子,為了他不被
其他人岐視,為了保住他……如果我不在乎你,不愛你,我會受這樣屈辱嗎?直
接拿一把藏紅花,把它打掉,不更好。」
高達怒吼道:「你敢!」
溫柔哭道:「嗚……你就知道兇我,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里啊?」
「我在……」高達無語而對,溫柔說得很對,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
與林動正把水月真人夾著在中間玩著『二龍戲鳳』,自己猶如在天堂之中。而溫
柔卻真的身處地獄之中,未婚先孕,如果有自己在,為她承擔的話,她還會好一
點。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溫柔恐怕也只有跟著被浸豬籠,一屍兩命,自己也跟
著絕後。就算她說孩子是自己的,也沒有人信,歐陽家一定會以此來鬧事,即使
百草師叔出面力護將她保下來。
她將來的名聲也必定會臭不可聞,自己的兒子更會一出生就背負著野種的罵
名,一輩子擡不起頭來。在這種情況下,溫柔找個人嫁了,無論對她和孩子都是
一件好事。
「是我錯……是我對不起姐姐……」高達難過地將溫柔擁有懷內,輕輕地撫
去她的淚水:「此事就這樣過去了吧,我回來了,我以後會保護你,會娶你,不
會讓任何人欺負你,讓你們母子一生無憂。」
「嗚嗚……你這個壞蛋……」溫柔埋首在高達懷中痛起來,淚水沾濕他的衣
襟:「那淩驚羽呢?你打算怎麽處理,我就怕你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事先除掉淩
驚羽,我這樣都是為了你……」
「傻瓜啊……」高達輕輕撫摸著溫柔的玉背,當擁著溫柔的那一刻,他的心
境寬然開朗起來。淩驚羽開了溫柔的菊花又如何,溫柔整個人從今之後都是自己
的了,溫柔為了自己,還是不懷好意讓他為自己養孩子,還想殺他,足以說明自
己在溫柔心中遠勝於淩驚羽。
溫柔又說道:「如果你真的放不下,我可以殺掉淩驚羽,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高達搖搖頭說道:「算了,我做不出這種事來。我的女人為了我和孩子已經
算計他,想他幫我白養兒子。如果我再因此事殺掉他,我豈不成禽獸了。再者師
尊是為了救他而傷成這個樣子,如果我們害死他,豈不是讓師尊的付出白費了。
他日後,驚羽若能清醒過來,跟他說明一切吧……」
「高郎,你才是真的爛好人……嗚嗚……」溫柔淚水再次流下來,其實給淩
驚羽下藥,她自己也沒有把握讓人不發現,畢竟百草真人可是有著『醫聖』的稱
呼,想不被她發覺是不可能的。
剛才所下的藥也不過是讓淩驚羽多睡一些時間的迷藥,目的讓自己跟高達坦
誠懷孕一事,待高達娶自己過門,那時木已成舟,淩驚羽就算想鬧也沒用。只是
向暉殺傷大量『天璣宮』門人,需要自己的地方太多,一時抽不出時間來。
高達為溫柔抹去淚水之後,拉著她就往外面走:「走吧!」
溫柔問道:「去哪里?」
「到百草師叔哪里,向她說明我們的事,我們成親!」
………………………………………………
秋日的艷陽高掛天空中,幹燥的氣候籠罩著大地,習習涼風吹過臉龐讓清爽
無比,官道旁邊一座名『谷平縣』縣城的城樓下,皇甫世家在此的分支二房新任
房主:皇甫一鳴,領著谷平縣的士紳們在此等候多時。
兩日前,皇甫一鳴收到飛鴿傳信,皇甫卓這位皇甫世家家主將會途徑此地,
在此地打點落腳過夜,並且查閱族事。皇甫一鳴乃皇甫世家新生後輩,又正值初
接二房房主之位,很希望在皇甫卓面前表現一翻,早早便領著『谷平縣』的士紳
迎接。
雖說朝庭不將武林人士放在眼內,但谷平縣只是一個巴掌的地方,而皇甫世
家在這一帶根深蒂固,以開封和鄭州為中心方圓幾百里之內皆是其勢力範圍,基
本上壟斷這幾百里地所有經濟命脈,名乎其實的地頭蛇。
谷平縣里的士紳們大部分都跟皇甫世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皇甫世家家主
光臨此地,哪敢有怠慢之理。也便早早隨著皇甫一鳴在此等候,甚至還有不少士
紳乃不請自來,希望自己能在此行中,巴結上皇甫世家大腿。
只是大家來得太早了,等了好幾時辰仍不見皇甫世家人馬出現,縣太爺李大
人便來到皇甫一鳴前面詢問:「皇甫少俠,皇甫大俠怎麽還沒到本縣呢?是不是
在路上有所擔擱了,需要本官派出衙役前去迎接嗎?」
皇甫一鳴說道:「大人稍安勿燥了,剛才下人來報:家主已經在縣城外三里
之地,不久就便會光臨本縣了。」
李大人笑道:「哪就好,哪就好!久仰皇甫世家皇甫卓大俠俠義之名,想不
到今日能有幸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
看著縣太爺臉上虛偽的笑容,皇甫一鳴就像吃一棵蒼蠅般惡心,平日這個縣
太爺可是眼高一等,連自己也不怎麽放在眼內,還在暗地里稱他們為無法刁民。
現在卻對自己說什麽仰慕皇甫卓,實情是想借皇甫世家之手解決連日在『谷
平縣』發生采花案吧。
自前段時間『惜花雙奇』中丁劍在開封城現身之後,這一帶的采花淫賊便多
了起來!就在這短短幾個月內,已經又發生十多起采花奸殺案,無不留名『惜花
雙奇』丁劍所為,但明眼一看便知是假的,應該是某些淫賊掩飾身份行為。
事實也正是如此,這十幾起采花案很快就破案了,真正淫賊也被皇甫世家各
分支擒獲,大部分都是一些街頭混混與惡棍,他們是搶劫時,見到獵物美貌色心
大起從而奸殺,真正的武林道上的淫賊也只有一兩個,他們根本不是『惜花雙奇』。
要知道『惜花雙奇』乃淫道之中異類,對女性異常之愛惜,加之兩人采花造
詣甚高,被他們所采過花的女人,幾乎沒有一個會恨他們的,甚至還與他們長期
保持著奸情,他們怎麽可能會奸殺女子,所以這些案子一看,就知道是冒名犯案
的,目的是為轉移眾人視線。
在皇甫世家各地分支大力追捕下,這股采花惡風很快被壓了下去。但是偏偏
就在十天前『谷平縣』發生了一件采花案,受害人是縣中士紳之女,據受害者所
言,奸淫的人自稱『惜花雙奇』丁劍,可在皇甫一鳴詢問下,卻發現淫賊是一個
高高瘦瘦之人。
原以來只是一個充冒的小毛賊,結果皇甫一鳴帶人追捕屢屢吃虧,谷平縣內
還再次發生兩件采花案,直把皇甫一鳴的臉也掉光了。所以這位平日里這位看不
起武林人士的縣太爺,聽聞皇甫卓光臨谷平縣,就屁巔屁巔地過來了。
李大人用意皇甫一鳴自是明白,如果不是皇甫世家有嚴令,不可得罪朝庭,
他都不想理會他。但內心之中卻有一種羨慕之情,要是自己能坐上皇甫世家家主
之位該有多好。但這種念頭,皇甫一鳴並不敢表現出來。
「來了,來了!是皇甫世家的人馬。」
就在皇甫一鳴應付縣太爺的時候,一支人馬遠遠出現前面的官道上,迎風飄
揚的大旗上寫著『皇甫』兩字!
第38章:震撼
婢女阿三將朱竹清領到一間房間,為其打開房門恭敬地說道:「貴客,這間
房間是您的,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盡可向婢子提出。」
朱竹清快步走房間里,看著空闊平靜的空房,震撼的心靈稍稍能回複過來:
「我沒有什麽要事,你下去休息吧!」
婢女阿三後退一步,再向朱竹清行一禮:「貴客,請休息一會兒,待會我們
就會奉上晚飯。晚上島上會舉辦各種各樣歡樂活動,貴客有興趣的話可以參加享
受或者觀看!」
朱竹清淺淺一笑:「明白了,我現在想休息了一下。」
待婢女阿三離去後,朱竹清將房門緊緊關上,然後又在房間內四處搜查一翻,
沒發現什麽機關和暗閣,方松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努力地平複心情。這一天朱竹
清跟著婢女阿大致參觀『逍遙島』上所有的地方。深切地感受到這里真的是一個
有錢人的天堂,只要有錢,沒有什麽是辦不到的。
島上大體分為四大部分,青樓,賭場,酒樓,奇寶閣!青樓就不用說了,只
不過島上青樓名為『龍鳳院』。不但有各種各樣的妓女,甚至在秦淮上享有盛名
的名妓也在其中,就算對外說什麽賣藝不賣身的名妓也有,只要花得起錢,都可
以當眾人之面撩起裙子來操。
而且最讓朱竹清吃驚的地方,『龍鳳院』里還有各種各樣的象姑(男妓),
他們之中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陽剛霸氣,有俊美秀麗,全部都是萬里挑一的
上等男人。有不少男人朱竹清看見後也忍不住一些心動,而且婢女阿三介紹:這
些象姑不但相貌好,胯間陽物無一不是龐然大物,床上的技巧一等一的好。
在參觀過程中,有好幾名男妓見到朱竹清這樣絕色美女,無不眼前大亮,先
後上前來搭聊。放在以往朱竹清面對這樣狂蜂浪蝶,早就一劍削掉他們手指或耳
朵,現在身有要務不能惹事生非,只好忍下來。
不過,這些象姑搭話,卻不是她行走江湖時遇到登徒子可比!他們個個文質
彬彬,說話舉指得體,朱竹清居然覺得他們並不是怎麽讓人討厭,其中身材高大
姓鐵名伊然的象姑很會說話,居然還把她給逗樂,最後離開時朱竹清還收下了他
的一個牌子。
好不容易從男妓的包圍中脫身,婢女阿三笑道:「看來貴客受到哥哥們的歡
迎,那名鐵伊然可是『龍鳳院』里的『天字上上號』的象姑!」
朱竹清臉上一紅,啐道:「這個世上只有男人嫖妓,哪有女人嫖男人的。」
婢女阿三看了一下朱竹清手中的象牙牌子,意味深長地一笑:「誰說沒有,
先唐的武則天不就建了一個『控鶴府』麽?佑大天朝無奇不有,只是在外間大家
顧及顏面,暗地里偷偷摸摸吧!但在這里卻是光明正大,男女皆是平等的。不信,
你看……」
朱竹清順著婢女阿三所指的方向望去,情況讓她大吃一驚。這間『龍鳳院』
里還真的有女嫖客,數量還不少,她們之間年紀各異,大部分個個都身穿各華麗
服式,一看就知是達官貴婦。剩下的小部分雖然衣著有點平民化,卻是最讓朱竹
清震驚。
這些女嫖客舉止行動間,無一不說明她們身具武功,她們乃江湖上人士,甚
至還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俠。其中就有兩位朱竹清認識的,靠在窗處欣賞山色湖光
的那位中年絕色女子,正是江湖上『巫山神女』公孫茵茵。
這位公孫茵茵師承武林八老『琴棋書畫,詩酒花藥』書老弟子,人不但長得
貌若天仙,還使得一對判官筆,挫敗無數少年豪傑,殺過不少采花惡賊,在江湖
上也是一流高手,當年可是不少初出茅房的少俠心儀暗戀的對象。
後來她嫁給『蕭氏山莊』的蕭不凡,今生有一子名為『蕭炎』,當今武林十
青之七!當年朱竹清率領群雄抗倭時,『蕭氏山莊』也曾派人相助,帶隊的正這
位『巫山神女』公孫茵茵與其子蕭炎,與她也曾有過一段短暫相處。
只是想不到的是,『巫山神女』公孫茵茵當年在江湖上可是出名貞潔女俠,
現在她居然在這里嫖妓,而且數量還不少,有好幾名俊郎非凡的男子正圍著獻殷
勤,神情親密暖味,吟詩作對,好不逍遙快活。
另一位則是年若二十左右的少婦,雖然有數年不見,朱竹清還是一眼認出她。
正是與她初出江湖時,一度齊名的女俠『小辣椒』金秀姑!金秀姑師出名門,
與朱竹清是同一時期的女俠,當年沒少被江湖好事者拿兩人來相比,兩人也多次
明爭暗鬥過,直至朱竹清率領群雄抗倭後,名聲方壓下她一籌。
「金秀姑,不是嫁給了『嵩真派』掌門石千易了?她怎麽會在這里?」朱竹
清吃驚得捂住嘴巴,實在沒法將當年那位冰清玉潔的美女對手,與當前正與兩名
陽剛威猛的男人在正調情的少婦聯系在一起。
金秀姑沒有像公孫茵茵那樣詩情畫意,她人如其名般火辣非常,不但身穿著
薄紗細衣,內中空無一物,挺拔酥胸,下體那茂密森林皆能看在眼內,好一片風
光無限。她不但穿得火辣,動作也做得火辣,正坐在一名男妓懷內享受著男人的
愛撫與調情。
「怎麽可能?」看到熟人,朱竹清連忙將頭別到一邊去,原以為能來這種地
方的人都是一些心理態的達官貴人,沒想到居然還有武林道上的老熟人,生怕被
認出,趁著自己尚未被發現時拉著婢女阿三離開。
在離開後『龍鳳院』後,朱竹清又讓婢女阿三帶著參觀奇寶閣和賭場,奇寶
閣是一個類似後世『拍賣會』的地方,據阿三介紹這里拍賣的東西都是一些見不
得光的寶物,大部分都是一些盜墓文物和皇室禁品,甚至還有武林上各大門派的
武功秘籍。
只是朱竹清參觀時,『奇寶閣』並沒有開張,無法印證是否如阿三所言那般。
後來又參觀了賭場,這里賭場也與外界不同,它不但有外界賭場應有的東西,
就連西洋賭術也有,還有的鬥獸,甚至還有血腥角鬥士生死鬥。
朱竹清又遇到前面相同狀況,並沒有見到角鬥士,據阿三所言這種角鬥士生
死賭博,『逍遙島』通舉只舉辦三場。朱竹清來得晚,第一場已經結束了,第二
場在十天之後,第三場則在落幕的時候。
在參觀賭場過程中,朱竹清遇到了不少熟人,她已經盡量去躲開他們,但還
是被不少熟人碰到。他們中不少人看到了朱竹清,個個瞪大著眼珠不敢相信,使
得朱竹清尷尬地與他們打招呼,然後一溜煙地逃跑掉。
現在躲在房間,朱竹清方稍稍安心不少,並在腦海中回想剛剛參觀的地方,
可惜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但卻記熟所有路線,讓婢女阿三帶自己到處參
觀並不是沒有目的。記熟所有路線,將來有突發情況,也容易脫身。
這一切讓人太震撼了,朱竹清完全想不到表面俠義無雙的女俠與大俠們,竟
然也有如此的一面,難道真的如義父丁劍所說的那樣,人性被所謂的禮教壓抑著,
自由的天性被扼殺,現在才是他們的真性嗎?
勞累了半天,朱竹清的精神也有些累了,想著想著便睡著了,忽然間她聽到
一陣呻吟聲傳來。警戒的朱竹清立刻清醒過來,定神一聽發現是一墻相隔的房間
傳來,那聲音是女性交歡的呻吟聲,還有男人的喘息聲……
「嘖,還真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啊!」朱竹清無奈地搖頭,忽然覺得有點餓
了,為什麽婢女阿三到現在還沒有送晚飯過來?朱竹清等了一會兒,依然未等到
阿三,加上旁邊房間女性交歡之聲越來越大,她發現對面竟是兩男一女,玩著快
樂的『二龍戲鳳』呢!
朱竹清有些坐不住,這段日子在丁劍的調教下,身子變得十分之敏感,對這
類性事也不排斥。再者這一路上參觀,看到了不少當眾宣淫交合的男女,也積累
了不少欲念,現在多聽一會,身子就有些燥熱。
朱竹清不再等了,待起身出門去:「不行了,我不敢再等,得出去自己找點
吃的。」
卻在出門之時,發現旁邊那間傳出淫叫的房間房門半開,在好奇心之下從房
門里偷瞅進去,只見寬大的大床之上,有三具肉體如同疊羅漢夾在一起,正在玩
著讓人血脈噴漲兩穴雙插,而他們正是朱竹清先前看到金秀姑三人。
「兩位好……哥哥啊……你們……太會玩了,好舒膚啊……太會插了……有
時一個進……一個出,有時同出同進……把妹妹兩個小穴都填得滿滿的,實在太
舒服了……好爽啊……太爽了……用力插啊……」
金秀姑的放蕩的淫叫聲,使得那兩名象姑興奮不已,平時他們所接受的客人
大部分都年老色衰的貴婦,或者肥胖不得丈夫喜愛的醜女人。很少能侍伺到像金
秀姑這樣的絕色女子,為此更加之賣力。
「石夫人,乃我等的貴客、天仙,能伺待石夫人是小人們的榮幸,石夫人要
是喜歡以後多多臨幸我們吧……只要夫人開口,我們絕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越發之激烈,進一步刺激著外面偷看者的欲望。朱竹
清連忙把頭別到一邊去,兩穴齊插這種至高極樂,她可是在幾個月前親身經歷,
那時美得讓她就算死了也願意,自然也體會金秀姑此刻的放蕩。
「不行……我不能想這些事……」這段時間內她被丁劍進一步調教,身體變
得異常之敏感,看著這副春宮朱竹清有些受不了,急忙大步跨過去。但是沒走幾
步,又發現一個房間門沒有關上,里面同傳出放蕩淫叫聲。
「哎呀……啊……啊……我的好……好剛兒……乖兒子……大雞巴……好
……好大……好會插……插死娘了……啊……啊……恩……用力……在……用力
啊……好爽……我的好兒子……大雞巴……兒子……啊……你插的娘親好舒服
……喔喔……好快活……啊……啊……我要被親兒子……的大雞巴……插死了
……啊……炎兒……娘親不行了……啊……要……要丟了……喔……」
本來朱竹清是想快步走過去,但里面傳的聲音內容實在是太驚人了。朱竹清
忍不住停下腳步,輕輕將房門推一點,梳妝臺前有一男一女一正在幹那種事。從
曼妙的背影看就知道那名女子是一位絕色美女,她吃力地用自己酥軟的雙手扶著
梳妝臺,妖艷性感的美腿張開得大大的,翹著雪白的美臀默默地忍受著身後的男
人下半身狂瘋撞頂!
借著梳妝臺上的大銅鏡,朱竹清看清那兩人容貌,使她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個女人『巫山神女』公孫茵茵,如果單單是看到公孫茵茵與男人交合,她
並不多震驚,畢竟能出現在『逍遙島』上,就是來尋歡作樂的。
真正讓朱竹清吃驚的是,是那個男子的身份,雖說過了幾年,他較之當年更
加成熟與英俊,朱竹清仍能一眼認出他來!此人正是公孫茵茵的親生兒子,『蕭
氏山莊』的少莊主,武林十青之七,蕭炎!
「他們竟然是母子亂倫!」朱竹清用力捂住小嘴,使自己不發聲音,努力地
仔細觀察這位男人,希望自己認錯了。
很可惜,事實告訴她:他就這是蕭炎!房間的男女確實是一對親生母子,蕭
炎此刻不停地舞動著他那結實屁股,有力地!無情地!瘋狂地往親生母親雪白的
翹臀碰撞!
「啪!啪!啪!啪…」每一擊的碰撞都是這麽強而有力!撞得公孫茵茵白皙
嫩肉的翹臀激起了陣陣性感撩人的肉浪,猶如白玉般白皙無暇的白嫩屁股肉被男
人堅硬的恥骨撞得浮現出又紅又紫的妖艷色彩,讓本來已經很有吸引力的美臀更
為誘惑!
「我的天啊!會不會是什麽人易容假扮吧!」想到這里,朱竹清咽了一咽口
水,母子亂倫這種事,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真的存在,在『逍遙島』短短不到的半
天,她的人生觀都快要巔翻了。
「啪啪……啪啪……啪啪……」蕭炎像頭蠻牛一般頂撞著母親的翹臀,粗長
巨大的肉棒在他誕生之地出出入入,帶出一股股的玉淫灑得滿地都是,臉上充滿
著扭曲的快感:「娘親,太爽了,兒子操得你爽不爽!兒子帶你來『逍遙島』,
喜歡不喜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別這麽用力……好……難受啊……
要死……了……炎兒……你真孝順……這里……真是一個……讓……快樂的地方!」
銅鏡里倒映著公孫茵茵被兒子操得一臉享受美麗臉孔,強烈的活塞運動與親兒亂
倫的刺激,讓美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極度喜悅的浪叫。
蕭炎聽聞大受鼓舞,開始發動更加猛烈的攻勢,如同馬達發瘋般猛進猛出,
雙手摟著母親的小蠻腰,帶動她動人的嬌軀快進快出插拔。深入小穴的肉棒配合
著,盡量脹大了粗粗的柱身,將緊包的肉壁擴張到極限地高高拔出,重重轟擊在
軟弱的花心之上。
如此來回地抽插幾次,大肉棒深深紮入子宮之中,公孫茵茵再度達到了高潮
忘情呼叫起來:「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嗚……炎
兒……輕點……頂到了……子宮……喔……嗚……喔……喔……嗚……嗯……哎
……娘……要流了……流了……嗚……嗚……不要……啊……啊……」
「娘親,給兒子生出一個兒子吧!兒子,要給爹爹戴一頂大綠帽……」
「娘親,已經給相公戴了……十幾頂綠帽了,再多戴一頂……也無妨,只是
剛剛有好幾個……男人射在娘親的……騷穴里…………啊!啊!啊!……喔……
喔……喔……嗚……是不是……你的種……就不知了……」
公孫茵茵的小腹一陣抽搐,在兒子的肉棒一記強有力的頂進之後,隨著綿軟
的身體被兒子緊緊壓住,只覺體內一股熱流在子宮強烈射,那股熾熱沖擊感使得
她幾乎快瘋一般,在一陣淫叫聲中陰精狂泄而出。
母子兩人渲泄之後,無力緊緊貼在一起坐在梳妝臺上休息,沾滿乳白色汁液
的肉棒緩緩抽出來,隨即而來的就是淡黃色的尿液,不聽話地從公孫茵茵的騷穴
如山泉一樣湧了出來,順著肉棒流得滿地都是,外翻嫣紅的陰唇唇瓣圈作一個誇
張的圓,死死箍住緩緩抽離的棒身收縮不已,似是不想讓它離開。
「啊啊……」朱竹清發生兩聲低吟,根本發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她的三
觀完全沒法接受這種事。
「小美女,看得很爽是吧,要不要跟大爺來一炮。」
就在這個時候,朱竹清臉頰被人從後面輕浮地摸了一下,直把她嚇得魂飛天
外,一個快絕的身法急掠出丈外,憤怒地回視著身後的之人。
偷襲者似乎沒料到朱竹清輕功如此之好,本想一舉成擒,然後按在地上狂操
一頓的計劃落空,有些驚訝地說道:「是『萍蹤俠影』,你是天山派弟子,霍天
都是不是你的師父?」
「到閻王那里去問吧!」朱竹清非常憤怒,她的身子至今只被丁劍和高達享
用過,與丁劍歡愛,她沒有多大罪惡感。但是被其他人觸碰身體,她就有一種對
不起他倆人的感覺。根本沒有去聽他的話,手一按腰間,『蟬翼劍』出鞘。
『唰唰……』那名男人連連閃十多記『天山劍法』,哈哈大笑:「『蟬翼劍』,
你是淩雲鳳的徒弟朱竹清,很好,很好,老子一定要操到你。」
「『宇內雙怪』,果然不是小視之輩!」交戰十多招,朱竹清也認出這個男
人的身份,他正是自己剛進門看到『宇內雙怪』,那位滿臉橫肉的男子。『宇內
雙怪』武功極高,有多次在少林寺主持至善禪師手逃脫的戰績,使得朱竹清不敢
大意,劍式一轉『大須彌劍』劍勢已成。
「真夠辣,俺喜歡!」橫肉男子見狀也不敢輕視,全神戒備,全力迎接朱竹
清的接下來的一劍。
「兩位貴客請住手,『逍遙島』上可是不準將江湖恩怨帶進來的。」就在兩
人將分出生死之際,婢女阿三突然出現在兩人之間,阻止兩人戰鬥。
「算你走運!」朱竹清冷冷哼了一聲,收劍而回,此時還不是得罪『逍遙島』
的時候,只好停手罷戰。
「哈哈……」那男人也不敢開罪『逍遙島』,哈哈大笑地指著朱竹清:「俺
要操這個女人,多少錢也要願意花。」
「你,找死……」朱竹清冷眉一揚,又欲持劍攻殺。婢女阿三卻攔住她,笑
說道:「抱歉了,杜威大爺,這位貴客乃本島的客人,不在消費之列中。當然本
島也不過問江湖之事,杜大爺若想與這位姑娘來段露水恩緣,就要靠自己的魅力
了。」
杜威笑哈哈拍拍胸膛:「有趣,有趣!丫頭,給俺聽住,俺一定要操到你
……」
朱竹清啐道:「也不撒泡尿照下,自己長個什麽樣子,本姑娘會看上你?」
「好!咱們走著瞧……」
杜威離去後,婢女阿三轉向朱竹清深抱歉意說道:「讓貴客受驚了,在島上
尋歡的人多數逍遙慣了。說話行事自是有些孟浪,但請貴客放心,您手持金牌就
是本島的貴賓,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半分的。」
朱竹清點點頭:「我餓了,想吃東西!」
………………………………………………
是夜,谷平縣!
縣太爺李大人的府上,此刻正值燈火通明,因皇甫卓一行人的到來,李大人
便親自在府上擺宴款待,還拿出平時舍不得外露的歌姬,著她們跳起美曼的舞姿
為了客人們助興,好一片鶯鶯燕燕!
就在房頂上,正有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從一塊被揭開瓦塊偷窺內中的一切,口
水不斷向外直流,雙眼死死盯著席間緊靠在一起的李茉母女與雲韻母女:「哇靠,
老天爺對小爺不薄啊!原本是想采皇甫一鳴新婚妻子的花,沒想到今天皇甫卓帶
了這麽多美女過來,而且還有母女花?」
屋頂上這一雙淫眼的主人,正是這段時間以來在谷平縣做了兩件采花案的淫
賊『小淫豬』倪天河!乃淫道上初出茅廬不久的小淫賊,正所謂初出茅廬,天下
無敵!再過三年,寸步難行!
淫賊倪天河,不但輕功極俊,人更機警,白天扮成世家公子在州府大街上走
動,或者潛伏在破廟寺院里。到了深夜,才出來活動。他有一種異於常人的嗅覺,
只要在屋頂聞到女人身上的氣味,便知是美是醜;以快如閃電般的行動,竄入少
女房間,出手就點了少女的啞穴,然後奸淫。他不同其他淫賊,根本不用什麽迷
魂香來作案。
他一出道就幹了好幾件大案,在淫道之上引起不少話題。聽著同道淫賊們的
吹捧,倪天河不禁有些漂漂然了,在一些前輩淫賊面前也有些放肆,讓不少人看
不順眼,但他武功極高,眾人奈何不了他,有人便說道:「采花小門派女人的花,
有什麽了不起,有本事去采四大世家的女人啊!」
倪天河年少氣盛不受激,當眾放下狠言,定會采到一個四大世家女人的花!
當然倪天河也不是什麽蠢貨,可不會真的去采四大世家正主女人的花,采一
個偏房有影響力的四大世家女人也可行的。
倪天河盯上了皇甫一鳴的新婚妻子夢芷雪,夢芷雪乃是『武林八老』琴老之
女,習得一手『閻王三更響』的催命神曲,武學上的造詣非常之高,而且她還是
百里挑一美人,被留香公子納入『絕色譜』的美女。
皇甫一鳴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老父,托皇甫卓以皇甫世家之名向琴老提親,
琴老礙於年輕時欠皇甫世家一次救命之恩,再者此次提親皇甫世家下足重金,才
勉強同意這門親事,現在成親不足一個月,正值新婚燕爾,要倪天河能采花成功,
絕對能轟動江湖。
也不知為何是老天爺相助他是否,當他潛入谷平縣時,縣內正好發生一件采
花案,淫賊留名『惜花雙奇』丁劍。這下也可把倪天河給樂壞了,他可不管那是
不是真的『惜花雙奇』在作案,既然有出頭鳥,他也樂得讓這個出頭鳥變得更顯
眼,於是他在縣內作了兩件案子,栽贓嫁媧。
然而風有不測之風雲,正當他做了煙霧彈,準備下手之際。不想皇甫卓一行
人竟然來到谷平縣,一時間小小縣城一下子多了一大群武林高手,使得他無從下
手,氣煞人也。
聽說皇甫卓娶了當年的『大飛天』雲裳,這位雲裳可是一位大美女,好色如
命的雲天河自然前來打探情況,結果發現雲裳不但比傳聞中還美,而且皇甫卓一
行人中還有兩對美絕人寰的母女花,色油蒙心的他色膽再起,已經開始幻想玩母
女花來。
席間首位上,李大人向皇甫卓夫婦敬酒:「皇甫大俠,此次你等前來本縣,
一定要為本縣除害啊。」
皇甫卓淡淡一笑:「采花賊為害谷平縣,身為武林正道之士,在下一定會全
力以付的。」
李大人歡喜說道:「有皇甫賢伉儷出手,這個『惜花雙奇』丁劍一定會手到
擒來的。」他的話引起席間紳士們的一致響應,不少士紳舉杯敬酒,都大頌皇甫
卓的英名神武。
李茉卻有些不悅說道:「這個淫賊肯定不是丁劍那頭死肥豬,你們都被騙了。」
此話一出,席間一片寂靜,李大人有些愕然,望向皇甫卓,臉上寫滿了『男
人說話有女人插嘴的份?』。皇甫卓呵呵一笑:「此位乃『碧波仙子』李茉,當
日丁劍現身趙府,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在下也相信在谷平縣作惡的淫賊,並非丁
劍!」
李大人追問道:「哪會是誰?」
「這個應該由屋頂上那位仁兄,下來親自解說吧!」皇甫卓突然說了一句讓
人不明所以的說話,眾人一陣愕然。
屋頂上,正在幻想著將玩弄這兩母女花的倪天河,頓時亡魂大冒!自己已經
被發現,怎麽被發現的,他自問做得毫破綻的。可下面皇甫卓的話又傳上來:
「閣下已經在屋頂上伏了將近半個時辰,想必也累了,下來喝一杯熱酒如何。」
「快走,危險!」倪天河來不及細思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對方原來在自己
來到那一刻已經發現了自己,這個皇甫卓的武功實在太恐怖了。他可不敢下去喝
這杯熱酒,抽身欲走,卻依是遲了一步,一道劍氣破開瓦面而來。
「啊,噗……」生死關頭,倪天河激發出身體潛能,施展出平時從來沒達到
的速度,堪堪避了要害,但仍被一劍洞穿腹部,他捂著流血不止的小腹,痛哼一
聲:「皇甫卓,這一記劍,小爺記下了。」說罷,施展輕功亡命而逃。
「休走!賊子!」大廳內的皇甫一鳴暴吼一聲,帶著幾名皇甫家好手逃了出
去。這一下,他直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丟光了,在自家地盤接待家主,竟然讓外
人潛伏在屋頂偷窺這麽久沒發現,叫他日後在皇甫一脈中擡起頭來!不行,一定
要將這個賊子抓住碎屍萬段,管他是不是淫賊。
雲韻與李茉也想跟著沖出去,卻被雲裳攔住:「兩位妹妹稍安勿燥,這個賊
子中了相公一記『絕氣劍』,絕對逃不掉的。」
「哈!是妹妹看輕姐夫了!」雲韻擡頭看了一下,屋頂不斷滴落的血漬輕輕
一笑,此地乃皇甫世家的地盤,此事應由皇甫世家處理,自己若插手只會落了皇
甫家的臉面。
「是是!皇甫大俠武功蓋世,此賊子定然不能活命!」李茉客套說了一句,
便拉著也想著跟自己沖出去張墨桐坐下來,後者一臉的不悅。
縣太爺李大人出來打圓場:「來來,大家繼續喝酒,等著皇甫少俠將惡賊抓
回來。」
………………………………………………
正當皇甫卓一行人繼續交淡喝酒時,倪天河拉著重傷的身體,奔出了離他們
有五十里之遙,最後停落在一條小河邊,輕功超絕的他早已將皇甫一鳴等人甩出
幾十里遠,但是一路上的血跡,最終還是會讓他被人追上去的。
月色朦朧,河水在月光下閃閃爍爍。倪天河失血過多,一陣頭暈目眩,口幹
舌燥,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河邊捧起清涼的河水狂喝,方緩緩有些力氣,
他便開始點穴止血,清洗傷口,皇甫卓這一劍異常之詭異,不但損傷他的肺腑,
竟然還能持續讓他放血,花了很多救命手段才勉強止血。
驀然間,倪天河看見前面不遠,亭亭站立著一位青衣少女。他以為是自己失
血過多,一時看花了眼,深夜無人的郊野,怎麽會有這麽一個美如天仙的少女?
他定神再看,自己的確沒有眼花,更沒有看錯,自己面前不遠,真的站立著
這樣一位絕色的少女。
絕色少女微笑問:「你怎麽現在才來?」
倪天河驚愕地問:「你在等我?」
「是呀,我不等你等誰?」
倪天河暗想:我不是在做夢吧?他想咬咬自己的手指,看看是不是真的做夢
了。他見過不少少女,也玷汙過不少的少女,從來沒有過哪個少女說是在等候自
己。她們不是拒絕,就是以手相搏或用嘴咬,眼睛露出痛苦絕望的神色,有的全
無感覺,宛如木頭人般,全無樂趣。事後,不少是懸梁自盡或撞墻而死。根本就
沒一個少女是順從自己的,更不要說是等候自己了。
倪天河感到事情有些古怪,警惕地仔細打量四周,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暗地里
埋伏。憑他夜里的異能,四周根本沒發現有任何人,只有眼前這一位清雅絕俗的
少女,要是在往夜里,他早已撲過去了,可是今夜里,他感到有些反常,不禁問:
「你真的在等我?」
「是呀!」
倪天河又不禁暗想:難道這美如天仙的少女是家里私奔出來,在這里等候她
的情人,而將我當成是她要等候的人?要是這樣,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想
到這里,倪天河放膽起來,輕薄地問:「你知道我是什麽人了?」
少女笑著說:「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麽人呀!要不,我幹嗎在這里等你?」
倪天河心里說:這少女美是美了,卻是一個粗心大意的姑娘,怎麽連她的意
中人也不看清楚就說這話的?她的意中人也沒用,哪能讓她深夜里在這里等候?
於是笑說:「你看清楚我是誰了?」
少女回答更妙:「我不用看。」
「好,好,姑娘是誰?」
「我嗎,你也不認識嗎?」
「在下想姑娘再告訴我。」
「縹渺!」
…………………………………………
皇甫卓的話並沒有說錯,不過等了半個時辰,皇甫一鳴就將那賊子帶了回來,
不過是帶回來一具死屍!
皇甫卓看著門人擡著一個擔架進來,上面蓋住一張草席,濃濃的血腥味傳過
來,使得宴會上紳士們臉色大變,他不由一愕:「我並沒有殺手,他怎麽死了?」
皇甫一鳴面上也有些不光彩,低頭說道:「回稟世叔!此賊子輕功極高,侄
子一直順著血跡追了五十多里路才發現這賊子,但他已經死了,好像是……」說
著,轉眼望了一下雲氏姐妹。
雲裳和顏悅色地說道:「鳴兒,直說無妨!」
皇甫一鳴鼓起勇氣說道:「初時侄兒看到那賊子的傷口,以為是伯母攔住了
他!」
雲裳奇道:「我從來沒有離開這里,妹妹也沒有離開過。」
皇甫一鳴說道:「但這賊子身上的傷口是『離恨閣』的劍招!」
「怎麽可能?」雲氏姐妹幾乎同聲否認,此地之間除了她們倆姐妹,還有誰
會『離恨閣』的劍法。她們不約而同走上前來,揭開草席觀看!
只見倪天河雙目暴睜,嘴巴大張,內中的舌頭已不見了,從其神情可猜出生
前定是遇到十分恐怖之事,身體之上更是布滿大大小小劍痕,胸口處還破開了大
洞,內中心臟已是不翼而飛。
雲裳倒抽口冷氣:「這一招是『天衣無縫』,確實是『離恨閣』入室弟子才
能習得上乘之招。」
雲韻說道:「胸口的大洞並不是真正奪命之招,他是被虐殺至死後方被取心
的。好殘忍的手法,會是誰啊?」
……………………………………………
正當前院的衙里的眾人疑惑是誰殺了倪天河之際,在皇甫一鳴家里的新婚房
中卻是一片春意盎然!
在明亮的月光從大開窗戶中射入,落在那張鋪滿粉紅被子的新婚大床上,有
三條赤裸的三身影交纏在一起,只穿著一條鴛鴦戲水紅肚兜的夢芷雪正與兩名肥
胖男子在抵死纏綿著,雙龍戲鳳上演一出人間最原始的沖動。
夢芷雪被一個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後抱著側躺在床上,一根如種驢般粗
長的肉棒從股後不停在她小穴中來回穿梭,時而溫柔,時而狂暴有力,將那粉紅
嬌美嫩穴撐得滿滿的,抽插間將玉女瓊漿磨成一片片泡沫,並且發出陣陣動聽的
音樂之聲。
另一位身體像一根竹竿的男子正坐大床上,從相貌上根本無法分別他的年齡,
但他的相貌卻與那肥胖男子有七分相似。只見他一只手將新婚燕爾夢芷雪的頭按
在自己胯間,他那根同樣驢鞭一樣大小肉棒正被夢芷雪有節奏地舔吃著,另一只
探進美人肚兜之中十分有技巧地捏拿著,引動美女發出陣陣嬌喘,整個嬌軀變成
一片粉紅艷麗,翻了白眼,香唾從紅唇滴落,拉出絲絲銀線,嬌軀也抽筋似的哆
嗦起來,顯然已經到高潮。
「哈哈……小美女又高潮了,今天你又輸了,那應該聽我們倆父子的話了!」
肥胖男子哈哈一笑,從小穴內抽出肉棒,無數瓊漿玉液從里面流出來,他伸
手接過,全部塗在夢芷雪嬌後庭上,又手指溫柔而有力挺進去溫柔擴張著。
「你們兩個淫賊到底是誰?」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3-25 21:27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39~4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3月2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39章:淫賊!
新婚紅房之內!
窗門大打,高瘦男人將新婚不久的小娘子夢止雪上半身按在窗戶之外,美麗
雪白的胴體上斑斑香汗,月光之下散發出迷人亮光,一雙挺拔的稚乳隨著身體顫
抖脫出陣陣波光乳浪,若有下人從此經過,一定能看到他們女主人的無限春光。
「別在這里,我求你們了,要是讓人看到了,我就沒有任何臉面活下去了
……」夢止雪臉色慘白望著空曠院子,幸虧此時已經是深夜,加之她是親婚之故,
晚上下人是不會靠近此地,不然她真的可以自殺了。
「怕什麽,這樣不是更加刺激嗎?」男人的舌頭像毒蛇吐信般舔逗著這個的
漂亮新娘子圓潤的頸項,當男人濕潤的唇貼上她的脖子一側那一瞬間,夢止雪禁
不住從內心到全身都微微顫抖了一下,險些呻吟出聲。
「叫吧!放心叫……」男人嘻嘻一笑,開始開力抽動深入夢止雪菊穴的大肉
棒,這個菊穴剛剛被他兒子的巨棒開苞,被那樣的巨物開發後依然是緊湊無比,
幸好有其子先前射過去陽精濕潤,抽插起來異常順暢不少。直把夢止雪操得雙腳
一陣發軟,身子象是失去氣力般要往下滑落!
夢止雪,武林八老之一琴老的獨生女兒,相貌美絕艷倫,一度被留香公子納
入『絕色譜』之中,為之無數江湖少俠英傑所傾倒。導致其眼界極高,尋常男子
難以入法眼之內,即使是嫁給皇甫一鳴,在其心中也不是如意郎君,只礙於父母
之命。
雖說皇甫一鳴並非夢止雪心中所屬,卻也算上是百里挑一的良配。但怎麽也
想不到流年不理,嫁入皇甫家後,過了一個月的恩愛甜蜜生活,當她打算全心全
意做一個相夫教子賢妻。沒想到在十多天前,自己竟被兩個不知從哪里來的淫賊
所奸,至今還不知他們姓甚名誰。
剛開始她還是痛不欲生,無奈在武力上打不過對方,欲想自殺以全清白。卻
不知淫賊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麽手腳?每當她想輕生自殺就會全身酸軟無力,連一
只螞蟻都殺不死,更別談殺人了。對方更是威脅如果自己自殺了,就會將她失節
到處宣傳,讓其死後也不安寧。
為此她不得不委屈求全,同時暗中尋求脫困之法。誰想到這十多天以來,皇
甫一鳴因追捕采花賊的緣故,晚上很少歸家,本屬於這對新人的雲雨的場所,就
成這對淫賊父子縱欲放肆的地方。
更可惡的是,如果強奸帶來的只有痛苦,夢止雪還能接受。偏偏這對淫賊父
子的奸淫非旦沒有半點痛苦與不適,反而每一次都讓她享受人間至美的極樂,她
從來沒有想過男女交合竟然能帶這麽美妙的感覺,美得讓她沈迷在這奸淫遊戲之
中,如同吸食罌粟般,產生不了任何反抗的念頭。
就在剛剛她基於女性羞恥心而一直保全的菊穴也被采摘了,一咱全新的至高
極樂再一次沖擊著她的心靈。她總算明白,為什麽以前被他們所采過花的女人不
恨他們,反而有不少跟他們長期保持奸情,現在的自己何嘗不是被他們性技所征
服,自家的丈夫皇甫一鳴絕難與之比較。
「你們真的是『惜花雙奇』?如果是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不愛惜我?
我要是被人看到的,我除了死,已經沒有其他辦法?」
「這樣不是如你的願麽,你的胴體有如天仙般美麗高,是不是很欣賞男人們
註視的目光?」男人的舌靈巧地在夢止雪猶如天鵝般脖子舔著,劃至耳際的下方
頸側轉動挑逗著:「你的身體更加這興奮了,好色喲!當初你在我們面前露出春
光,不正是想引誘我們?其實你喜歡被男人來輪奸吧!」
男人一邊說,一邊用雙唇不住地親吻著夢止雪柔滑細致的每一寸肌膚。語言
刺激侮辱與極有可能被人發現的危險,弄得夢止雪失去了方寸,後庭里的肉棒抽
插越來越快,快感一波波桶上來,鮮艷的紅色又爬上她嬌嫩的臉龐,沒多久,就
連她的耳朵和頸項都是緋紅一片。
「不要這樣……操得太深了……嗚嗚嗚……」在十數下重抽重插之後,夢止
雪失聲的淫叫起來,聲音越來越大,一點也在不乎是否被其他人聽到,身子一陣
抽搐扭動,前方空曠的小穴里一股尿水噴射而出來。
男人像惡魔一樣地說道:「呵呵呵…又爽得撒尿了吧?說,這是第幾次被大
雞巴操得你漏尿了?小淫婦!果然喜歡被男人輪奸,改天老子把你丟進乞丐里,
讓他們一個個骯臟的臭手,臭雞巴來輪你……」
「你這個淫賊……我不是淫婦!我……是被你們強………奸的,一點也不爽!
如果不是被……你強灌了……那奇怪……的藥……我不會……變成……這樣……
的……而且……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不是哪種……是個男人就是能上……
的……啊!又來了……」
就在夢止雪努力忍著高潮余韻的無力感反駁著男人的侮辱時,男人卻是嘿嘿
一笑,沒等到她把話說完,粗壯的大肉棒從又開始無情地頂操著美女緊湊的菊穴,
使得接後的話語,帶著無比的激動、滿足卻又帶著無奈的口氣!
男人在這一次的抽插,並沒有像剛剛那樣大刀闊斧的,狂抽猛插,而是以一
種不緩不急的抽插,九淺一深:「不喜歡乞丐這樣的下賤的男人,哪找一些高貴
的男人啊!找一些人之龍的男人,配得起你的男人,例如皇甫世家的家主皇甫卓
……」
「叔父……」男人的聲音就是有一種魔力般,夢止雪鬢發潦亂、充滿春情的
俏麗臉龐上,閃爍著迷離卻又帶著一絲絲害羞的神色,一雙俏眼中含著春色撩人
的眼神與癡戀,卻又努力使自己清明一點,轉過頭望著男人甚是不解。
「輕點……輕點……死……淫賊……臭淫賊……你們這些淫棍……蛋……死
……流氓……奸淫別人的妻子還不夠……你還要怎麽樣?……還把讓我去勾引其
他男人……亂倫……你是不是變態……啊!啊!啊!」
「這哪里是變態了……我只是讓你做真正的自我……我知道不喜歡皇甫一鳴
……你因為父命不可違而嫁給他的,這個世上有很多比他更優秀的男人,難道你
就甘願這樣浪費掉,難道不想多與幾個英雄相交嗎?……」
「我……我……」在男人的無窮魔力的聲音,夢止雪神智漸漸陷入一絲迷茫
之中,深藏腦海中的記憶一一浮現出來,那日皇甫卓親自上門給其子侄提親時,
自己初次被其風采所攝,然後又不斷浮現出過往行走江湖時,那些圍饒在自己身
邊的英豪少俠們……
他們之中有大家之子,有名俠之後,有後起之秀,有的潛力無限,論才情,
論天資,論興趣,大部分都要比皇甫一鳴要強,而自己卻偏偏今生只能守著這個
皇甫一鳴,一絲恨意自心頭生起。
「『潛欲』這個『惑心』邪術用起真麻煩了,不過效果不錯,一連十日的狂
操終於要成功了!」男人看到夢止雪的神情恍惚之後,知道自己的心理暗示成功
了,將夢止雪從窗戶上拉進來,扭轉向正坐在床上看活春宮的胖子那邊去,同時
用眼神示意其過來。
胖子哈哈一笑:「好的,爹爹,我也要來了。」
夢止雪神情迷離,發現那個胖子又要加入戰團,心里的刺激暴升,要窗邊與
兩個男人茍合,又隨時可能被其他人發現,又害怕又瘋狂:「別過來……你想幹
什麽……不要……強奸……啊……不要插前面的小穴……啊……」
那肥胖的中年男人來到夢止雪兩人之前,擡起她的一條玉腿盤在腰間,挺動
著如熊一樣腰部配合那根粗壯的八寸長大肉棒,對準滿是尿水和陰精的小穴,狠
狠插了進來,過程還將幾根陰毛帶進去!
「哈哈……天啊……我要死了……嗚嗚……啊啊……要裂了……啊……要壞
掉啊……不要啊……哇哇……」兩根巨大的肉棒,一前一後深深插在身體之內,
將兩個肉洞都填滿,隔著一層薄薄緊緊磨動著,那種痛與爽混合幾乎使得她快要
瘋掉,身子如發羊巔瘋顫抖著,發狂一般狂叫著。
肥胖男子淫笑道:「小美人,剛才你不是怕被別人聽見,現在怎麽叫得這麽
大聲。沒錯,身為女人就應該享受屬於女人的樂趣,女人樂趣不就是被男人插麽。
來叫一聲大雞巴爹爹,叫了爹爹讓你爽翻天!」
話句實話,夢止雪叫得這麽大聲,這兩個淫賊還是有點怕被人發現的。不過,
因為夢止雪知道每晚他們都會來奸自己,早早就吩咐了晚上下人們不能靠近,新
房離下人所住的地方也遠,也就放心地讓她叫,還發起狠勁,兩根肉棒像風一樣
進出兩個洞穴之中!
夢止雪首次嘗試到兩穴齊插,心神早就不知道飛到何處,只懂得『嗯啊』地
叫著,每次在兩根肉棒都同時插到穴,然後一起插底觸及深處,呻吟聲漸漸的大
得如哭泣了起來。
「好……深……好……深……啊……太深了……啊!前後……都到……到頂
了……喔……怎麽會……這麽……深啊……啊……到了……到了……不行了……
不行了…………喔……啊……啊……哦……哦……里面好脹……受不了……又頂
到了……快……快……頂到花心了……我……喔……喔……嗚……嗚……嗚……
嗚……爽死……人了!」
兩個淫賊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夢止雪虹原本那似有若無的起伏臀部的動作,
亦逐漸的明顯,最後甚至雙手按在肥胖男人雙肩之上,撐起了原本無力的身體,
挺起腰身迎合著倆淫賊大幅度的插入的動作,腰肢扭動著!
「叫大雞巴爹爹……你這女人真不誠實,老說自己是被男人強奸的,但是為
什麽不反抗呢?反而還扭動著腰肢迎合著呢?」
「看來你這對騷奶子很寂寞空虛了吧?需要大雞巴安慰吧?」
兩個淫賊一邊戲笑,一邊各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夢止雪幾乎無視地心引力的
一雙雪白玉乳,濕滑嫩肉在十指間快意無比的把玩揉捏著,同時胯下配合無間,
以各種各樣的花式抽插。
「大雞巴爹爹們……別……別……玩我……的奶子……痛…別太……用力了
……奶頭……很敏感……的…被你們……擠爆……我……怎麽……跟……相公
……解釋?他會發現的……以後我們就沒法玩了……啊……!」
在兩個淫賊高超手段之下,初涉欲望的夢止雪慢慢地開始沈淪,使得先前被
下的催眠暗示開始影響,她的呻吟放肆了起來,不再壓抑隱忍著,而是放縱其自
然的從喉間發出,從那無比誘人的紅唇吐出……
看著夢止雪沈迷在淫欲之中,插著的菊穴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
現在的夢止雪已經離不開男人的肉棒了,就算他們從此離開不在,她也會放下心
懷去找其他男人的,成為一名表情貞潔無雙賢妻,暗地里卻是風流無限的少婦。
不過,現在還不能讓她放任自流,還需要她去勾引皇甫卓,為自己的新東家
送上一份大禮才行!
……………… ……………… ………………
因為倪天河出現的原因,在李大人府上的宴會一直持續到將近子夜才結束,
雲氏姐妹們依舊猜不出兇手是誰。眾人也不確認他是不是近來出現的淫賊,最後
李大人下決定,先行收屍,待明日讓受害者來認屍,眾人這方散去。
宴會後,花染衣覺得十分疲累,連日來坐著馬車趕路已經很累了,加上今晚
又是一連串的宴會。在宴會上谷平縣不少紳士得知她就是高達的未婚妻,未來青
雲門掌門夫人之一,一下子就成了宴席上除皇甫卓之外,第二名欲巴結的對象,
一翻應酬下來真是累上加累!
現在的她只想著洗個熱水澡,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一回到谷平縣的皇甫一
脈的住宅區,她就一頭紮入安排給自己的房間,讓下人為她準備好熱水與浴桶,
還有各種花草之類。
當下人將一切準備好下去後,房間之內一片蒸氣彌蔓。花染衣扭動一下懶腰,
動作優美地脫下了衣裙,外衣滑下了肩頭,又卸掉內衣,於是一具美妙誘人、潔
白細膩的青春胴體出現在房間之中。
花染衣那長長的秀發烏黑而柔順,上身裸露著,圓潤的肩頭,光滑的皮膚潔
白而晶瑩。纖細的腰肢苗條而潤澤,平坦的腹部都一覽無餘。粉紅色的肚兜緊貼
著平坦小腹,長長的下擺覆蓋了胯下的神秘地帶,中間的部分因走動迎風下陷,
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美玉一般的臀峰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
探試水溫合適,她清秀絕色的玉容上露出一絲笑意,便輕輕舒展了一下腰間。
肚兜松垮而布料少,這一動作使得花染衣晶瑩的胸部與其緊緊相貼,一雙尖
挺的乳峰頂在薄薄的肚兜之上,隱約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點胸尖。
然而她並不知道,這一切落入房內暗處的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之中。此時的花
染衣身上只剩下一條粉紅色的肚兜,此外別無他物。暗中的那雙得眼睛都看直了,
那雙修長結實而勻稱的雙腿,本是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空隙。
現在她的足尖輕輕的踮起,在試探著水溫,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便全
然數落在暗中的眼睛之中。這一雙眼睛里噴射熊熊火焰,恨不得沖上去捉住這一
雙美足,把其握在手里把玩,心中原本複仇嗜虐燒得更加狂烈。
花染衣的一身武功在江湖上談不上絕頂,但在年輕一輩之中也算是一流高手,
卻始終沒有發現暗中有人在偷看。她仍是悠哉悠哉地把頭上的發結打開,一頭烏
黑的烏發垂落而下,在蘊蘊水氣之下稱托下更添數分仙氣。
此時暗處的眼睛只覺得一陣熱血沸騰,剛剛在一位絕色美女身上發泄完的欲
念再次燥動起來,目光貪婪地盯著花染衣的每一個動作。花染衣伸手解開了肚兜
背後的結繩,緩緩脫下了肚兜,兩個豐滿活潑的玉乳羞澀地蹦了出來,一雙瑩白
挺拔的半球型美乳進入了偷窺者的視野中。
若論大小,花染衣的玉乳並不算怎麽出眾。在偷窺者的采花生涯之中,比她
大上很多的女人不是沒有。但若論外形的美觀與挺拔,花染衣絕對是上上之姿,
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既大又尖、挺,羞澀地上翹,惹人憐愛,更增添幾
分勻稱的美感。
玉峰處一圈粉紅柔和的乳暈上,在一對嬌小玲瓏、晶瑩可愛、嫣紅無倫的柔
嫩乳頭。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含在嘴吸吧。沒有肚兜的礙
事,平坦的小腹上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更是叫人愛不釋手;胯下芳草萋萋之處
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嘆。
暗中的偷窺者看得這里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此時花染衣正背對著他跨腿進
入浴洞之中,身體正處於沒防備狀態,以他的實力絕對有把握一舉成擒,然後讓
自己為所欲為,正想從暗中走出來,好好享受這朵美艷嬌花之時。
卻在此時,花染衣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名身穿粉紅衣裙的少女風風火火地
闖進來,嚇得偷窺者只好潛藏起來。花染衣也給嚇了一大跳,連忙把身子縮進浴
洞里,俏目含怒地註視著來者,待看清來者,又氣又怒:「桐妹,你進門前不能
敲下門嗎?」
來人正是她最為溺愛的張墨桐,張墨桐嘻嘻一笑,轉身把門關上,然後邊脫
衣服邊走過來:「花姐,是妹妹心急了。聽聞姐姐在泡澡,人家身癢也蹭過來泡
泡!而且要怪也是怪花姐,連門也沒關上。」
眨眼間又一具火辣的胴體出現偷竊者,尤其是那一雙巨乳,直把偷竊者看傻
了。花染衣笑罵道:「就你諸多借口,還不快點過來。」
『砰』一聲,張墨桐風風火火地跳入浴桶之中,掀起一片水花,弄花染衣又
氣又好笑。張墨桐並沒有自知之明,一進浴桶一把將花染衣抱住:「花姐,別生
氣了,原諒人家啦,人家給你搓背。」
「你說的!」花染衣俏目微閉,說罷便轉過去將雪白玉背留給對方。
「花姐,人家說說而已!」張墨桐嘟起小嘴,甚是不情願,可看到對方潔白
如雪的皮膚,還有透出的陣陣異香,心中玩意頓起,纖纖十指溫柔地給花染衣搓
揉起來:「好啦!花姐別生氣,人家給你按便是……」
張墨桐的按摩手法還真不錯,花染衣連日勞累只覺得渾身舒坦:「手法不錯,
這邊用力一點,不錯……輕一點……嗯……」
張墨桐見花染衣十分享受,暗叫詭計得逞,悠悠說道:「花姐,今晚那個小
賊是誰殺的啊?兩位姨姨臉上為什麽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哪招『天衣無縫』真
的很厲害麽?」
花染衣舒服地說道:「可能是鬼吧?當今『離恨閣』中能習得『天衣無縫』
的人只有十三個,就連娘親倆姐妹也學不到,因為那是首席入室弟子才能習的劍
法,學了這招『天衣無縫』意味著此人將會在『離恨閣』中身居高位。」
張墨桐奇道:「身居高位?哪怎麽會是鬼呢?」
花染衣冷哼一聲:「因為這十三人之中,有十個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她們
已經多年不行走江湖了,劍路招數娘親還是認得的!另外三名則是後輩弟子,但
是要像發揮出那賊子屍身上近乎完美的『天衣無縫』的人,只有一個!」
「誰?!」
「縹渺!」
張墨桐大為震驚:「縹渺!?,她不是已經死了嗎?不對,前段時間還聽到
她在鄭州屠了一個大淫賊,叫什麽『欲海孽龍』鳳驕陽的,難道她真的是鬼?還
是借屍還魂?」
「鬼不鬼,誰知道?反正現在慕容家長子要娶的女人不是她,呵呵……」花
染衣對於『離恨閣』內中秘聞並沒有了解,倒是她對漂渺依然是很討厭與看不起,
這種輕視與在朱竹清身上相同。
張墨桐笑道:「花姐,聽你的語氣,好像跟這個漂渺有什麽過節。難道是前
年『名劍山莊』之上輸給她的緣故?」
花染衣啐道:「胡說八道,姐姐當年是一時大意讓她勝了一招而已,真正打
起來贏的絕對是我,你這個小腦袋能不能別胡思亂想?」
「真的,哪花姐為什麽一提起『縹渺』就很生氣的樣子?」
面對張墨桐這種打爛沙盤問到底的勢頭,讓花染衣有些招擋不住,心念一轉
便道:「當然生氣了,當年她可是對高大哥亂拋媚眼,一副春心蕩漾的騷樣,分
明是在勾引高大哥。」
女人的妒忌心是莫名,張墨桐並不知道真假,但她還是本能地排斥起縹涉來:
「勾引高大哥,太可惡了!」
「沒錯,這個縹渺長得一張狐貍臉,全身上下散出一種虛偽清高,暗里就是
一個發情的騷貨……」
花染衣十分得意與張墨桐說了不少縹渺的壞話,暗處偷窺者看得呵呵一笑,
這個丫頭不但長得漂亮,還有不少心眼,同時也對新進來的大胸少女的純真更添
幾分喜受,更加堅定今晚要將兩姝征服。
此時張墨桐見時機來到,一手圈住花染衣的纖腰,另一手快速有意無間地搭
上花染衣胸部後說道:「花姐,高大哥已經離開這麽久了,你有沒有想高大哥啊?」
花染衣嘆了一口氣,說道:「當然想啊!這個冤家已經在姐姐心里紮根了,
幾乎每天都在想他。」
張墨桐心里有些酸意:「花姐,你是怎麽和高大哥好上的。」
「這個,怎麽說呢?」花染衣臉一紅,與高達好上的事叫她怎麽跟人說啊。
自己可是極度淫蕩地勾引高達倆師弟,還與他們在大街上大玩『二龍戲鳳』,
兩穴齊插的風流韻事?
「姐姐,快說啊!」張墨桐見花染衣一臉的春心蕩漾,便知道其想起她與高
大哥風流往事,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何等刺激。加上先前對其的壞念與醋意作怪下,
摟住花染衣纖腰的玉手下滑。
「桐妹妹,你的手別碰哪里!」花染衣馬上感到雙腿間有一根溫熱且修長的
手指探入,並且按在那顆嬌滴滴的陰蒂上,一股酸麻的感覺使得她全身一震,失
聲地驚呼起來!
張墨桐笑說:「嘻嘻嘻!姐姐說不說,你怎樣勾搭上高大哥的!明知他是人
家的未婚夫還要下手,你也很騷嘛。」說話間另一只纖纖玉手早已捏住花染衣的
胸部,輕輕用手指搓揉著乳尖,在其耳邊故作兇狠地說話。
「桐妹,別這樣弄姐姐……」花染衣對於這種虛凰假鳳的同性遊戲極少,一
時間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就全身松軟輕靠在那張墨桐的身上,她思緒稍有混亂,
情欲似乎被挑動了。
「說不說……」
「這種事怎麽叫姐姐開口,妹妹不如先說一下你與高大哥的第一次,給姐姐
聽聽好麽?」按在陰蒂上的手指越按越厲害,幾個月沒有嘗試肉味花染衣對此也
十分享受!可是她說出當日勾引高達師倆兄弟的奸情卻做不出,除了小嘴縫隙間
似乎微微發出細細呻吟,就是不能透露半句。
花染衣未做出任何反抗,張墨桐心領神會地理解到了花染衣的心意,就是一
個明明很想要卻又要臉子的悶騷:「好!人家可以說,但人家說完後,花姐你也
要說喲。人家與是高大哥的第一次是馬上……」
「什麽,你們在第二天去林家村的路上就做了,高大哥他……」張墨桐一字
不露地將她與高達的第一次說出來,直把花染衣心中對高達的形象給撼動不少,
尤其聽到他們兩人當著一群農民,馳馬縱情交歡的一幕,不正是與她跟高達倆師
弟在大街上雙穴齊插一模一樣麽,真的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起來。
「到姐姐了?人家說完了。到你了,快說,不說人家可不客氣了。」
張墨桐微微用力掐住花染衣的小奶頭,那種在微痛之余隱隱傳來的詭異快感,
使花染衣立即渾身一陣顫栗,她嘴里冒出蕩人心弦的悶哼、淒迷的雙眼地望著張
墨桐漂亮纖細的玉手,哀求說道:「桐妹,別這樣,姐姐疼啊!人家說便是……」
「事情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花染衣也將與高達第一次說了出來,當然
是第一次,就是在趙府花院里那一次,不是與高達倆師弟在大街上那次。畢竟張
墨桐問的是她與高達的第一次,她自問沒有隱瞞。
「花姐,你太可惡了!居然在人家跟高大哥定情不過幾個時辰就勾引高大哥,
你太騷了……」張墨桐本想著以為花染衣這樣有才情的美人,跟高達相愛肯定會
是一幅詩情畫意的畫面,沒想到居然是下流的女色勾引,使得她酸意滿滿的,使
勁地掐起她的乳頭來。
「疼,桐妹,是姐姐不對!輕一點……」異常的痛楚令花染衣玉首亂搖、鬢
發淩亂,像是再也承受不住的發出一聲妖嬈的低呼,好幾次想要去推開張墨桐的
玉手,但終究舍不得這樣又疼又爽的酸快感,身子軟綿綿地依在其懷里。
看見花染衣已經服軟了,張墨桐甚是得意,這幾日與其母在馬車上沒少幹這
種假鳳虛凰的遊戲,正值興趣濃烈,花染衣又服了,軟豈肯就此罷手。玉手非旦
沒有停止在花染衣酥胸上揉捏,正在按捏陰蒂的細長玉指再往花染衣小穴下方滑
入,在大小陰唇上的磨蹭更令花染衣騷癢難耐。
張墨桐在其耳邊輕輕說道。「嗯……花姐……這樣舒服,有沒有被高大哥撫
摩的感覺?」
花染衣嬌啼著:「桐妹妹……別……別弄我嘛……停……停下來……」
「說不說……」張墨桐得寸進尺,玉指直拼扣花染衣的小穴之內,使得花染
衣腰枝抽搐地抖了兩抖,樂得她加重了摳挖的力度與速度。
「啊……」花染衣叫出來:「別……別…摳挖那里……這麽狠啊……哎呦
……」
張墨桐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咦?花姐,你怎麽了,是讓人家用力點嗎?
……」
『假鳳虛凰』這類遊戲,花染衣並非沒有嘗試過,當初她被黃佑隆所出賣讓
幾個老頭奸淫後,有很長時間失落神傷,跟著趙薇鬼混在一起,男女通吃的趙薇
自然不會放過這位嬌滴滴的發小,帶著她一起沉淪在欲海,趁著一次醉酒的機會
用她的方法占有了花染衣一次。
事後花染衣害羞之極,覺得兩個女人在一起玩這種事挺惡心的,之後就並沒
有繼續跟趙薇玩這類遊戲,而是走起自己的風格與路線來。加之那次是她是醉酒
對過程並沒有多大印象,那像現在這樣清醒狀態之下,長期沒有得到男人滋潤,
一下子有些招架不住。
「不行了……我不玩了……」花染衣越來越難以忍受張墨桐的扣挖,加之其
的手段絲毫不遜色於高達,再這樣下去只怕自己會被弄上高潮的,呼一聲從浴桶
里站起身子,跨出浴桶之外。
「花姐,別走啊……」張墨桐也不可放過花染衣的,也跟著從浴桶里出來,
扣挖著其小穴的玉手一點也沒有偏離開,也多虧得她自幼練武,更因為這個動作,
反而使得她的玉指插得更加之深了。
「啊啊……」一絲不掛的花染衣被突如其來的刺激,一下子達到了高潮,小
穴里汁水亂噴,一下子癱瘓在浴桶旁邊的地板上,全身軟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
地擡高搖動,而張墨桐的兩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穴里,一抽一抽的軋動著,
浪汁玉液源源泌出,潦流過女人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張墨桐得意洋洋地笑道:「嘿嘿……姐姐逃不掉的,今天身為正妻的人家就
要教訓下你這個騷貨側室?」
「嗯………真的好爽快啊……但我……我為什麽……對這種羞恥的話感得快
感?」花染衣強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來,盡力的忍受那麻癢觸感,但內心里卻有
點想著要對方用力一點,眼睛微閉默認了對方的胡鬧。
躲在暗處偷窺者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原本他打算找個機
會一舉制伏兩姝,然後再一場『一龍雙鳳』的遊戲,然後叫來自己的同夥,一起
把這兩個嬌娃一舉收服,但沒想到自己尚未沒有出手,對方卻玩起這個『假鳳虛
凰』來。
這可把他樂壞了,也就止住了出手的意思,慢慢欣賞起這幅活春宮來。在過
程中他還聽到了兩女的風流韻事,尤其是張墨桐在馬上,當被一群人面前被男人
開苞的橋段,一下子深深吸引住了他,這個丫頭合他口味,更有一種知己的感覺。
現在看著張墨桐身主動將花染衣死死吃住玩弄,從其熟練手法來看,這個丫
頭一定也是個欲海嬌娃,肯定有過不少男人和女人。想來等會自己就強上了她,
只要把她操爽了,甚至連藥都不用下,日後她看到自己就會蹺起屁股讓自己操。
正因為偷窺者打定主意,待兩女玩到情欲高漲時,再殺進來一槍戰雙花,所
以張墨桐有時間盡情地玩弄花染衣,現在花染衣早已順從了她,被她弄得上了一
次高潮,整個人也有點迷迷糊糊。
迷糊之中,花染衣只覺得自己的玉手被張墨桐牽引到一個地方,玉手上的觸
感頓時感到熱乎乎的一片。她立時明白這是張墨桐的小嫩穴,不知為何玉手像著
了魔般開始摳挖起對方的小嫩穴起來。
「啊……唔……嗯……姐姐,人家好舒服,不要停……就這樣……嗯嗯……」
張墨桐玉唇里吐出陣陣讓人血脈噴漲的呻吟聲,一雙玉手也不空閑,舍下那個敏
感的小穴,從背後環到花染衣胸前,分別抓住花染衣的胸部,大力揉捏起來,舌
頭也不安分的舔著花染衣的美背。
「啊……桐妹……這種磨鏡子……你是在哪里學來的……」花染衣胸前美肉
被揉捏成各種形狀,酥麻感的堆疊令她全身發軟,被張墨桐緊緊壓在地上,一只
手卻仍緊摳扣張墨桐的小嫩穴。使得張墨桐不但能享受著花染衣胸前柔軟感,她
的肉穴也被扣得十分舒服。
「跟薇姐學的,沒有高大哥的日子里,只有薇姐陪著人家……」
「這個瘋丫頭,還真是的男女通吃……你才真的小騷貨,高大哥不在的日子,
連姐姐也慘你遭毒手……」
「嘻嘻……高大哥不在,咱們倆姐妹都思念他,不如在一起快樂地思念他
……花姐……人家要來了……」張墨桐突然下體一陣顫抖,低喝一聲精關失守,
透明的液體無預警地噴出,沾滿了花染衣的玉手及粉臀,整個房充滿著張墨桐與
花染衣濃郁的異樣香味。
花染衣立即就明白是什麽東西黏在自己身上,笑罵道:「騷丫頭……真沒用,
只是挖幾下就泄了!……」
張墨桐有些氣惱,本來是自己身為主導,沒想到反被花染衣弄泄了,臉上有
些掛不住,緊緊地將花染衣壓在地上:「人家哪里泄了,只不過漏了一些花蜜而
已。不信,姐姐嘗下,真的是花蜜喲!」
張墨桐將花染衣粘滿自己玉液的手伸到其的嘴邊,順著她微張的櫻唇,強行
塞進嘴里,玉指上沾滿的液體滲進了花染衣自己的口腔。花染衣只覺得嘴里的玉
液腥腥的酸酸的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異味,偏偏這種味道卻讓她覺得很不錯,花染
衣真有點懷疑自己很淫蕩。
正當花染衣有點迷亂之際,忽然聽聞房外傳來一聲輕微的男性喘息之聲。有
人在偷窺!?花染衣全身上下只覺被一盤冷水逗頭淋下,一身欲念消失得無影無
蹤,身子如一頭豹子彈跳而起,連衣服也來不及穿直撲發聲處而去:「是誰,藏
在外面偷看!」
「哎……花姐,你摔疼人家了。」張墨桐玩得正歡,花染衣突然發難,使得
她猝不及防被掀在地上,摔得吃疼不止:「有人偷看?是誰,哪來的淫賊?啊
……?」
第40章:難辯!
用膳之後,朱竹清以想一個人到處逛逛,看下熱鬧為名支走了婢女阿三,趁
著晚上『逍遙島』上舉行『十周年』慶典,所有人都會參與的時機,四處找找,
看看能不能在人群里遇上師父!
婢女阿三並沒有說謊,晚上的慶典表演真的很豐富,先是一大群雜技演員表
演幾場驚心動魄的雜技與魔術,接著就是數位在秦淮河上的盛名名妓登臺表演琴
棋書畫、歌舞樂藝樣樣皆是讓人贊不絕口。就連朱竹清也被看得入神,雖然聽不
懂琴聲,看不懂書畫,卻覺得她們很厲害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臺上的表演藝目也換一輪又一輪,朱竹清也在人群找了
一遍又一遍,卻依然沒有發現其師淩雲鳳與師妹樓雪衣的蹤跡。這使得她無比納
悶,從婢女阿三口中得知此次聚會也就兩百多人而已,臺上精彩的表演基本上已
讓所有人參加來,將佑大的戲樓擠得滿滿的。
「難道師父她老人家並沒有出來,這下也可是難辦了。」朱竹清又在人群走
了一圈,像她這樣的大美女自然引起不人註意,不少好色之客正用色迷迷眼看著
她,也有不少人用懷疑的目光望著她,無奈之下她只好坐了下來。
此時,戲臺上的燈火突然一暗,先前表演的名妓們紛紛退了下去。隨即戲臺
四周的一連串的火盤,突然火光乍起,也不知他們用了什麽燃料,這些火盤竟然
燒出五顏六色來,一閃一暗詭異非常,還散發出陣陣異香之味,使得在場之人不
由自主生出燥熱感。
「這是什麽表演?還有這些香味有古怪……」眾人議論紛紛,先前那些被朱
竹清美色所吸引的人也把目光放回到戲臺之上。朱竹清也不例外,但她的警覺性
比較高,覺得這些火焰有古怪,但看到眾人們對此並不奇怪,甚至還很享受。
朱竹心想: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常客,照理來說他們應該在這里看過不少次演
出,此煙想來也是經常放的,理應沒問題。再者『逍遙島』是一個求財之地,應
該不會對客人下手,不然也不可能持續十年之久。
正當朱竹清疑惑間,戲臺走出八個穿著異常暴露妙齡女子出來,個個都胸大
臀圓,貌若天仙,且上半身穿著一截透明薄紗輕衣,露出整個小腹與肚臍出來,
下身一樣一件紗裙透明可見,內中空無一物,玉腿那片黑森林在走動間若隱若現,
甚是撩人心火。
在一眾男人們充滿暖意的歡呼聲中,樂師們奏著一種西域風情的樂曲來。朱
竹清一聽此曲,發現這不是西域一些少數民族肚皮舞嗎?『天山派』位於西域,
自幼在天山腳下長大的她,對這些西域風土人情認識遠勝於中原文化,只是一群
漢女穿成這個樣子,有點不適!
以往朱竹清所見的肚皮舞娘都是金發碧眼,高粱鼻的西域舞娘。她實在無法
想像,現在一群漢女們穿著這樣,也不知道她們所剩無幾的紗布上灑了什麽,那
在異火詭光下倏然反映的亮光,更增她們的魅力與蠱惑,再加上那結實而彈性絕
佳的赤裸雙峰,在八個人整齊劃一的表演舞步下,不管是一個扭動或旋轉,都讓
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詭異的美感。
戲臺上的妙齡女子們也隨著樂曲扭著美曼身姿跳動起來,在這種西域風情的
樂曲帶動之下,就配上戲臺上那閃爍多變的詭火異光!這一群妙齡少女們就像一
群花蝴蝶般在異光穿梭翻飛似的,毫不害羞地展出她們的胴體和舞技。
艷光四射的姣美臉蛋上有著一雙能勾人心魄的媚眼,晃蕩擺動的碩大雙峰,
隨著節奏散發出一波波撩撥人心的乳浪,一雙雙修長迷人的玉腿更是在每一次舞
動之際,都緊緊牽系著許多男性的眼睛,完全吸引住了他們的心神。
朱竹清看得出來這是一群只有王公貴戚才養得地舞姬,她們不但長得漂亮,
身高和三圍都相當一致,這樣的舞姬就算當年她在戚將軍府上也不見到。不由讓
她細細觀看起來,看著看著產生了一絲異感。因為她看到舞姬們在狂甩肚皮的騷
媚樣,也不知是為什麽,就會生出想要和她們一起放縱的渴望。
忽紅忽綠、變化多端的詭光襯托著舞群躍動的勻稱胴體,西域風情的樂曲、
雪白肚皮在男人們眼前晃來晚去,已經是惹人心火了。些時舞姬們更是發出一陣
呻吟騷叫,同時每個人都伸出右手臂,再以食指做出勾引男人的動作,這種妖艷
風騷的勾引模樣,使得男人們差一點就暴走要沖上去。
也在此時,戲臺突然升起一股輕煙,跟著有一群人數比妙齡少女還多一倍的
俊男們出來,他們與妙齡少女一樣身穿著稀少,赤裸著上身,僅僅穿著一條褲子,
每一個褲襠處都高高頂起來,顯示他們不凡的本錢。
這些伴半身男子出現後,分成兩人一組饒著正在跳舞的妙齡少女和舞起來,
動作異常之的火辣與暖味。一個男子在女子後面扶著,那巨大的手掌隨著旋律和
她的舞動,上下來回摩挲及撫觸著她的大腿與乳房下端,褲襠在著美人兒的臀部
後一寸處來回扭動,偶爾一下頂撞姿勢是極盡淫穢之能事!
而前面的男人則是將他的臉龐貼近女少的胸膛,那對擺蕩的大波磨擦著他的
鼻尖和臉頰,他的雙手配合著後方男子一起在美人兒四處愛撫著。妙齡少女面對
兩個男人淫猥,絲毫不在意,反而雙手交纏高舉、腳下則跳著舞步,配合著做出
很多非常而惹火的動作。
戲臺的艷舞越跳越惹火,男子們不但托著少女們那對又圓又挺的大玉乳乳;
還一前一後各自一手扶著少女的腰肢、一手愛撫著大腿,然後挺動著他們的
屁股,就像兩個人同時在頂操著美人般,這種下流的姿勢,立刻引起了戲樓里許
多口哨聲和叫囂聲。
舞越跳越熱烈、越跳越激情,呼嘯與吶喊此起彼落響個不停,加上極度煽情
的口哨聲也不斷響起,氣氛被哄擡至像要瀕臨沸點似的。戲樓里大部分人都是一
些江湖草莽,平日行事就沒有多少禮法約束,大口酒大口肉慣了。
現在看著這種近乎春宮的艷舞,每個人都像興奮得快瘋狂一般,一些帶有女
伴的人士,慢慢地對身邊的女伴開始動手,愈來愈沒有顧忌,有不少女俠們軀體
也被自己的男伴露骨而大膽的上下其手,有些女俠身邊並不是只有一個男伴。
朱竹清看到這里,臉上升一起艷紅,身子生出一股燥熱,敏感的身體也有一
些受不了,心里極其渴望著男人的愛撫。既然這里沒有師父的蹤跡,為了避免此
類尷尬的情況,她還是選擇離開此地。
然而天不隨人願,正當她想離開的時候,卻發現日間所遇到的『宇內雙怪』
兩人一前一後擁著步非煙朝她走過來。
步非煙此刻的衣著跟臺上的舞姬相差無幾,那美艷動人的胴體不少地方裸露
在外,在『宇風雙怪』的左擁右摟之下,娉婷動人地輕移著蓮步,那雙修長筆直
的玉腿、以及那微顫震蕩的碩大雙峰,頻頻吸引著其他男人的註視。
朱竹清臉色一變,知道『宇內雙怪』是來尋她麻煩的,站起來把臉一別快步
離開。卻不料眼前一晃,一道人影直攔在面前,定眼一看正是早前挑釁自己的
『宇內雙怪』中那位滿臉橫肉的壯漢!
朱竹清冷冷道:「好狗不擋道!」
那壯漢卻沒有生氣,反而很禮貌地說道:「朱女俠,真是人如其名,性情火
辣,嫉惡如仇!讓人敬佩啊!」
朱竹清知道因為『逍遙島』幕後老大的關系,對方應不敢在這里放肆的,做
出過份的事來,難不成這個家夥真的以為要追到自己?能不能別這麽搞笑,她也
懶得理會他的醜劇,轉身欲其旁邊走過。
那壯漢又攔住道:「朱女俠,別走了。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
寢眠,咱們能在這里相聚也是一種緣份!咱們怎麽能辜負這一份緣份?」
這樣的一個大粗魯在自己面前故作書生姿態,朱竹清忍不住撲噗一聲笑出來,
艷紅的臉蛋在此笑容下變得更加之美艷,直把那壯漢看呆了,他強行鎮靜地說道:
「小生杜威,這位是舍弟是杜武,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氣,人稱『宇內雙怪』!」
朱竹清沒有給他好臉色:「『宇內雙怪』果真,人如其名,兩頭怪物!」
身為弟弟的杜武怒道:「大哥,你跟這婆娘客氣什麽,直接擒回去按在床上
狂幹不就行了。你嘗完了,好讓弟弟也嘗嘗鮮。」
「你這個渾人在胡說八道什麽!」朱竹清尚未發怒,率先發怒的反倒是『宇
內雙怪』中的杜威,他朝著其弟弟的臉上就打,後者不敢還手只得閃避:「朱女
俠是大哥看中的女人,是你的嫂子,你要是敢碰她個指頭,我宰了你。」
朱竹清冷哼一聲:「胡鬧!」快步越過三人離去,卻意外地看到前方火辣的
一幕,她的老熟人公孫茵茵正在前方不遠處,身上僅著一件透明妙衣跪在地上,
在她面前還站著三個男人,正是她的兒子蕭炎與兩位年輕人。
他們都赤裸著下體,長袍之內一件褲子也沒有,朱竹清仔細一看,心頭忍不
住一顫,原來公孫茵茵正在幫那三個年輕人輪流品簫,跟著丁劍一段時間這種口
交模式朱竹清並非不懂,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同時服侍三根陽具的品簫,還是著
著實實的令她大吃一驚。
只見公孫茵茵以跪爬的姿勢輪流吸吮著她兒子等三個男人的龜頭,左右來回
品味著那三顆大小不一的東西,有時候她還緊含著中間那根,而兩手則分別握住
其他兩根肉棒拚命套弄與搓揉,那種忙碌而專註的模樣,讓人看起來充滿了既饑
渴又享受的感覺。
然而,更激烈的遊戲才開始,男人不再只是被動的站在那里讓她輕吹緩舔,
他們開始抱著她的腦袋沖刺她的喉嚨,一次又一次強力的頂頂,公孫茵茵的漂亮
臉孔被幹得變了形,那咿咿唔唔的悶哼聲。
叫人聽了之後是更增亢奮,她的兒子更是將自己膨脹的龜頭強行插入其母已
經有一根肉棒嘴里,粗魯地抽插著。看得朱竹清臉紅心跳,她完全沒法想像昔日
在人前高貴優雅不可侵犯的『巫山神女』,竟然如此淫蕩,不但與兒子亂倫,還
與兒子跟其他男人一起淫亂,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啊!
朱竹清看到這里,也不禁有些為公孫茵茵擔心起來:「啊……他們怎麽這麽
野蠻……都不怕會把公孫姐的嘴巴撐裂掉……」
此時杜威從後面探首過來,發現她的眼睛直盯著前面的那火辣畫面不放,放
肆地低頭在她耳畔問道:「朱女俠,你有沒有像她那樣同時幫兩個男人吃過?感
覺是不是很棒?要不要為我們倆兄弟嘗下。」
「找死!」朱竹清大吃一驚,反手一記『須彌神掌』拍回去,『砰』一聲兩
掌相接,各退一步。「此人功力不在我之下!」朱竹清只覺得手腕一陣發麻,對
方武功極高,如此近距離的突襲,對方竟然能接下來,內力之強更是出乎她的意
料之外。
「好辣啊!剛剛一掌要是我學藝不精,估計就死了。我喜歡,我喜歡死你了
……」杜威滿臉歡喜,絲毫不在乎剛剛自己差一點被朱竹清一掌拍死,反而是對
此非常喜歡,果真夠怪。
「哪你就去死吧!」朱竹清也被他的這個模樣激起怒意,甩抖幾下的右手摸
上腰間的『蟬翼劍』。面對這樣的人一定要對方知道自己是不好惹,不然將會有
無窮無盡的騷擾,最好就是在他身上留一些永遠也無法撫去記號。
「呵呵!要動真格嗎?」杜氏兄弟感受到朱竹清殺意,杜威一把推開欲上相
助的杜武,拍拍胸口說道:「兩夫妻耍花槍,你插什麽手。到一邊呆著去,看看
大哥怎樣訓妻的。」
他們之間的沖突引起不少人的註意,就在兩人欲動手之際,戲臺上突然火盤
一滅,整個戲樓內的光線出現的短暫的一暗,就在這短暫的一刻,黑暗之中突然
閃出無窮無盡銀光,還有陣陣掌勁呼嘯聲與男人沉喝之聲。
黑暗只持續十息左右,當火光再亮起時,朱竹清與杜威仍立於原地不動,好
像由始至終都沒有移動一般,但從兩人略微粗重的呼吸聲中,一些武學修為高深
的人便發現,這兩人在剛剛十息之間,已經動了真氣。
朱竹清努力平複著體內翻沸的內息,握劍的右手麻木差一點讓她分不清這只
右手還是不是自己了。這個『宇內雙怪』杜威的武功著實高得驚人,可以說是她
平生以來第二位差一點破了『小須彌神劍』的對手,也是最讓她吃驚的一位。
前一位是破了她『小須彌神劍』的人是高達,那時他被人控制,加上自己為
了救他殺心不足,『小須彌神劍』敗在『聖靈劍法』之下也是情有可願,畢竟對
方乃是經歷過千年鍾練與改進的劍法。
偏偏眼前這個男人卻是純以掌功與內力,便逼使自己無法近身,縱然身處優
勢的黑暗之中,諸多的獵殺之招無法施展出來!不,不是無法施展,而是被對方
全盤封殺,無力為繼而已。
在朱竹清震驚對手武功高強之時,對面的杜威也同樣心驚膽戰,明面他確實
仗著深厚的內功壓制了『小須彌神劍』,但這個過程卻是驚心動魄,他行走江湖
快三十年了,從來沒有離死亡如此之接近過。
朱竹清『小須彌神劍』在剛剛一瞬間,向他刺出十三招,三十一劍,一劍一
路變化,配上黑暗的優勢,完全隱蔽了生人的氣息!這樣的暗殺之劍,若非他在
多年前被少林主持至善禪師所擒時,至善禪師為了點化他們倆兄弟行善,曾以
『莫生氣』心經開導他們。
也不知道是杜氏兄弟有慧根,還是佛家經典的奇效,在至善禪師數次擒獲與
開導後,他倆兄弟此後殺性大減,在江湖上也慢慢地偶爾行善起來,至善禪師也
因此不再追捕他們,後來他們這種反差的行為被人稱為『雙怪』。
但也因為這個原因,杜威無意間有了一種奇怪的第六感,在生死關頭尤其靈
驗,屢屢躲過至命危險。這次也是一樣,面對朱竹清的『小須彌神劍』,在其劍
藝的成就上,已經遠勝創招霍天都,以他對劍法的了解,完全無法辦法避開的,
但他有這一份第六感。
不過,就算有這一份第六感,他的頸間依然出現一道淺淺的紅痕,最後一劍
朱竹清的劍路一點殺氣也沒有,直至劃到頸間他才反應過來,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才避開,這一道紅痕就在此留下來,再打去他也沒有把握能逃過幾招。
就在兩人皆無法有戰勝對方的勝算,打算就此罷手之際。「諸位,有些抱歉
了了,每年大家渴望的節目,今年來晚了。」戲臺上突然傳來一把響亮的聲音,
其聲音極其響亮,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人乃是一位武學高手。
眾人頓時被他吸引過去,戲臺上的舞姬們與男人早已離去,只剩下一位青年
站立於上面,只見他地說道:「諸位,就在今天之前,島上送來了一位身份地位
極高的女人,此女人乃朝庭威武伯楊淩之妻,我知道大家一定很想以前一樣糟蹋
她,很多的男人來糟蹋她,所以我也不廢話了!」說完便退了下去!
朱竹清聞言一愕:「武伯楊淩之妻,聽余正說了『逍遙島』手可通天,連皇
室罪女都有,難不成是真的。」
杜威哈哈一笑:「朱姑娘,咱們不打了。有新節目表演看了,這可是難得一
見的!平日高高在上高官貴婦看著她被輪奸,滋味很不錯的。咱們看完再打,行
不!」
朱竹清也好奇『逍遙島』是否真的有如此神通,能弄來高官子女,也樂意就
此停手:「就讓你的腦袋暫寄你脖子上幾天!」兩人說完之後,各自找了位置坐
了下來。
剛坐下來,戲樓里的燈火再次暗了下來,朱竹清的心情有了些緊張,覺得心
臟在「噗通噗通」直跳。也不知為何,她對高官子女在此受難並沒有什麽反感,
反而有一種痛快的感覺,可能是她平時見得太多魚肉百姓的狗官,卻又無能為力
吧!
在半黑暗的戲樓中,朱竹清看到大部份的客人都早已坐好,就連剛剛還在玩
弄的公孫茵茵母子也安靜地坐下了來,同時她也發現大部份的觀眾都是武林上知
名女俠,使得她三觀再次有些崩,女俠們不是痛恨采花淫賊?現在怎這麽多女性
來看別的女人被強奸。
此時,杜威悄聲朝朱竹清說道:「朱姑娘俠義雲天,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定
然不會是為了尋樂。但『逍遙島』幕後之人手可通天,如果有人出來幹涉他們的
話,到時不單他們不放過,就連在場每一個人都不會放過他的。」
朱竹清心神極震,杜威的話說得沒有錯,『逍遙島』雖說藏汙納垢,但是在
島上遊玩的人有誰是幹凈的?這里有多少高官達貴,有多少江湖英雄大俠女俠,
他們醜陋的一樣都在這里暴露無遺。說到『逍遙島』為何至今不被別人發現,如
其說其保密做得好,不如說這些客人們不想其他人知道。
杜威又說道:「就是我們兄弟也毫不客氣的用武力對付他,所以希望朱姑娘
只安靜的坐在自己座位上看,盡情享受你的眼福,不要自找麻煩。」
「哼!」朱竹清冷哼一聲,狠地瞪了他一眼。後者嘿嘿一笑:「我說完了,
看,節目開始了。」
戲臺上幾個穿著綠衣服的女孩排成一行站在門內,她們的年齡從十七、八歲
不等。然後從門內走出一個美麗的少婦,一位身朝庭三品誥命婦人的服式女人,
她就是接下來節目的女主角,馬上就要被強奸的那個女人。
朱竹清停睛一看,心頭上升起一股疑惑與憤怒交織的情緒,因為這個即將被
強奸的少婦不是別人!好一眼就認出,就是幾個月前,在開封城趙府上醫治好高
達身上邪術的人,神州『三大神捕』中唯一的女神捕『俏孟婆』林雁兒!
很快她就意識到,林雁兒將要受到侮辱,一種憤怒激動的思想立刻闖進了腦
海,她醫好了自己的夫君高達,是自己的恩人,於情於理她必須設法打救她!朱
竹清沖動地站起身來,但她又發現不妥之處,林雁兒可是『三大神捕』之首佟林
的妻子,什麽時候變成『威武伯』楊淩的妻子?
一想到這里,朱竹清心念百轉,傳聞林雁兒乃三大神捕中的異類,她抓拿逃
犯惡徒是沖著賞金而去。因而為此她在江湖上不怎麽以真面目以示人,即使後來
嫁給佟林,成為六扇門的高官,也很少在眾人面前出現過,後來在開封城也是為
了博取大家信任,才以真面目示人!
現在大家都說她是威武伯楊淩的妻,她又出現在此地,她又是六扇門的人,
難不成……?!一想到這里,朱竹清只好按下心中疑惑坐了下來,和其他觀眾一
樣,靜靜的坐在臺下觀賞。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怪,朱竹清總覺林雁兒好像在演戲,自她跨上戲臺之
後臉上就充滿一種絕望神情,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著觀眾之中能有見義勇為的人,
為她挺身出來阻止這幕醜劇的進行。
當她見到靜悄悄的觀眾們都張著眼渴望著她,而毫無其它動作時,她失望地
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哀怨的神色。那樣子當真如同一個不懂武功的弱質女流,
要不是她眼角處有一點與佟冬兒一模一樣的細微淚誌,朱竹清差一點懷疑自己是
不是認錯人了。
「快開始啊!還等什麽,操死這個女人啊……」
「操死她……操她……」
「操,操……」
也不知是誰先起的哄,林雁兒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太能激發男人們的獸性了!
可能受臺下觀眾們熱情的影響,一個穿綠衣服的婢女將她引到戲臺中央,所
有人的目光也跟隨著她的美麗的胴體而動,現在她所穿誥命夫人衣式,無形中成
了男人們最致命的催情春藥。
當她站正在臺中央之後,其中的一個婢女隨即走上前來,伸手將她的珠冠摘
掉,又取去她頭上的發釵,使她那像黑色小瀑布似的烏柔的發絲披散到肩後。接
著又上來兩個婢女,一個抓住她的左手,一個抓住她的右手,另外一個婢女解開
她的外衣鈕扣,然後把住她的身體,將她的誥命官服脫了下來。
現在她只穿著一件鮮紅色肚兜和一條透明的褲子,一對豐滿而堅實的乳房在
那緊身肚兜下高聳地挺直著。看到這里一眾觀眾們的情緒非常緊張,他們都伸長
脖頸向戲臺上凝視著,以前並不是沒有見過高官貴婦在此被輪奸,但那些貴婦們
要不是上了年紀,就是姿色平庸,像這樣美麗與年輕的少婦還是第一次見。
現在一位婢女開始在解脫著她的肚兜,林雁兒知道她就要被脫光了,她的身
體顫抖著,羞憤的情緒立刻填滿了她的心胸,她想反抗,但是她的身體被幾個強
壯的婢女一直在把持著,使她沒有掙紮的餘地,只得聽任她們擺布。
一瞬間,她的肚兜後的一個繩結被松開了,只余頸間的繩結未解,肚兜隨風
而動,豐滿白嫩的胸脯若隱若現。全場觀眾都目瞪口呆的註視著,嘖嘖贊美不已,
焦點全這對碩大的玉乳之上。
朱竹清看著林雁兒那曲線玲瓏的身段,不禁看了下自己的胸部,發現自己的
要比對方小上很多,不由在心里暗罵丁劍這個老淫賊,說什麽揉幾下會變大,都
給他揉這麽久都沒有大半分。
又一個婢女走到林雁兒的身後,用兩只手抓住她的腰間的腰帶慢慢解開,林
雁兒掙紮地搖動著身體企圖逃避,但又有兩個婢女立刻上前把住了她的兩條玉腿,
另外兩個婢女把緊了她的小手,現在她一點都不能動彈了,她的褲子被那個婢女
繼續慢慢脫下來。
這時候林雁兒像極一個弱質女流緊閉著眼睛,故意盡量不去想她現在所遭受
的汙辱。她的褲子繼續被那個婢女從大腿根部向下面的腳跟處牽拉,最後終於被
脫到腿跟,露出了女人最神秘、而也是最誘人的神秘三角地帶,現在只剩下一條
小里褲遮掩。
朱竹清覺得有點不對路,這個女人真的是林雁兒嗎?如果真的是林雁兒,她
來此地是為了查案的吧?那麽她現在也應該出手了啊?難不成她希望被人強奸不
成,又或者她真的不是女神捕林雁兒?
此時正脫著林雁兒肚兜的一個婢女,用輕巧的手法只撩起林雁兒的肚兜的左
側,露出了一只最性感的白嫩而形狀美麗的玉乳,奶頭呈粉紅色,絲毫不遜色那
些清純少女。
接著這個年約十八歲左右的漂亮婢女,將她纖細的小手蓋在林雁兒被暴露出
來的玉乳上。林雁兒感覺一陣顫抖,便很快睜開了眼睛,看那婢女要怎樣處置她,
看到那個婢女開始用手指去摸弄她的玉乳,並且還輕輕地牽拉著乳頭,立刻她感
到一陣舒服的刺激湧上全身。
她從來都沒有經驗過另一個女人用這種方法撫摸她,在這個婢女的巧妙撫摸
之下,她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並且一陣陣的顫抖,尤其當那個跟女兒差不
多一樣的婢女將她的乳頭含到嘴里舐吻與吮吸時,她感覺自己周身的骨骼一根根
的融化了。
「她在享受嗎?」臺下的朱竹清看到她仰著臉,頭垂向背後,好像癱瘓了似
的,正是女人們享受男人愛撫時才有特有姿態。在這段時間內,丁劍多次當著銅
鏡面操著自己,自己被操到高潮時就是這個樣子?
此時另外一個婢女也迅即解理了她的肚兜,也用同樣的方法吮吻著那個粉紅
色的奶頭。林雁兒被她們一陣吮吻,神經刺激得緊張到了高峰,她感覺自己的身
體好像似在火焰里被焚燒著,她真希望這種吮吻與手摸的動作能永遠的繼續,不
要停止。
「她會不會也是這個島上的客人,故意玩這個遊戲而已?」朱竹清看著林雁
兒漸漸沈迷欲望中,忍不住產生了古怪的想法,畢竟能來這個島上的人並沒有幾
個是正常,母子亂倫,玩押象姑的女人不在其數,不保有喜歡被人強奸的變態嗜
好。
同時朱竹清又用眼角向戲樓的觀眾一瞥,發覺有不少女俠的臉上也正明顯的
流露著一種渴望表情,希望她們自己的玉乳也像林雁兒那樣被人吮吻與撫摸,果
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正當林雁兒的快感達到高峰時,那兩個婢女停止了一切動作向後臺走去,然
後另外的一個婢女開始動手解開林雁兒的小里褲。小里褲很快便被婢女脫掉了,
林雁兒站在明亮的燈光之下,一絲不掛,她那極富性感的胴體,赤裸裸的完全呈
現在觀眾們的眼前,觀眾們的欲火越發燃燒起來。
林雁兒站在戲臺上,美麗的胴體用和田美玉雕刻出來般,跟那些二八芳華的
妙齡少女分毫不差,絲毫看不出這一具曾經生育過的胴體,生育了佟冬兒那樣嬌
橫奇女子。
那美麗的膝蓋,那白晰光滑而又堅實的粉腿,長得那麽勻稱,那一雙玲瓏的
小腿更是醉人,腳趾甲上還閃著一種耀眼媚光!在雪白的粉肚下部蔓生著一叢濃
密雜亂的黑色陰毛,白嫩鼓漲的陰阜呈三角形,下面是一條若隱若現的粉紅色肉
縫,濕淋淋的微有水漬。
朱竹清的思緒非常雜亂,她越發難分辯這個林雁兒是不是真貨了,現在她都
不知道是繼續看下去?還是出手相救?如果林雁兒真是有被強奸嗜好,自己豈不
是惹下個大麻煩?如果林雁兒有不得以的苦衷,自己豈不成了忘恩負義之人。
忽然朱竹清發現林雁兒的小穴周圍的陰毛生得特別濃密,而且很長,好記得
曾經聽見丁劍說過,陰毛多的女人性欲特別強。想到此,她忽生一個念頭,莫不
成林雁兒是一個性欲奇強的女人,她的丈夫也沒法滿足,因而來這里玩這個遊戲
嗎?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丁劍鬼混久了,不但身體變得敏感,思想也
變得奇異起來。朱竹清不由雙眼直直註視著戲臺的一舉一動,一位婢女將林雁兒
推到預先鋪好的粉紅棉被上,令她坐在上面,林雁兒的白嫩的胴體在這紅色棉被
的襯托之下,更添數分誘惑。
兩個婢女抓住她的足踝,將她的兩條粉腿左右分開,於是在她兩條大腿跟中
間的那個肥美的小穴便完全暴露出來,朱竹清看得很清楚,兩片紅色的大陰唇微
微張開著,中間那條肉縫還有點濕潤,周圍蔓生著濃密的黑色陰毛。
剛才那個摸弄林雁兒的玉乳的那兩個婢女中的一個又跑了出來,在林雁兒的
面前跪了下來,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分開了兩邊的陰毛,然後將手指插進那條微微
張開而且濕淋淋的肉縫里去,抓住那硬挺而微微顫抖的陰核,開始摸弄那個像珍
珠似的陰蒂。
現在林雁兒的整個小穴,連花徑都徹底展露出來,眾人們可以清楚的看出林
雁兒那美麗小臉上的所有表情,她的粉頰紅紅的,像喝醉了酒一樣,她閉著眼睛,
兩片濕潤的櫻唇微微分開,她現在已被她們擺布得欲仙欲死,發出「喔!喔!」
的舒服呻吟起來。
觀眾們此時的欲望就像一個火藥桶般被點燃了,一些男性觀眾們不少脫下褲
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自己腫漲的肉棒開始擼動起來。一些女俠與貴婦們更是
發出陣陣細細呻吟聲,好像臺上被侮辱的就是自己一般。
突然那個婢女拔出了塞在林雁兒小穴里的手指,反握住了林雁兒伸過來阻止
的小手,低下頭去將舌頭伸入她的小穴!林雁兒的小臉上立刻產生了一種不可言
喻的快感表情,她的身體像個篩子般顫抖起來。
婢女的舌頭更進一步埋入了她的兩片大陰唇中間,瘋狂的舐吻著,然後口將
她的陰蒂含到嘴里,輕輕的吮吸與咬著,直到她舒服得幾乎瘋狂起來,拚命的搖
動著,臀部挺高了小穴,嘴里嬌叫∶「哎……舒服……啊!真好……!」
「這聲音沒錯,是林雁兒的聲音!」朱竹清此時終於可以確定此女身份,但
同時又如墜入雲霧里一般:「她真的有特殊嗜好嗎?難道這里只有我一個正常的
女人的嗎?」
朱竹清看著玉液在林雁兒的花徑里像沸騰,她知道,如果那個女孩繼續舔下
去,林雁兒一定會不由自主的噴她一臉蜜露似的的陰精,但這顯然是那個年青婢
女所期望的,因為她現在正加倍努力地吮吻林雁兒的小穴,這讓朱竹清更加肯定。
果然婢女吮吸、舐吻著林雁兒那顫抖的小穴的每一部份,直到林雁兒玉首痙
攣了一下,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唉唷」的呻吟,由小穴向她口渴的小嘴里噴射
出一股股的陰精為止。
朱竹清看得心中好似被火灼一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現場淫靡的氣氛所感
染,還是現場飄滿繽紛異香在作怪。在放下了心里疑惑,不打算出手救人,做一
個觀眾開始,她的身子就像是什麽點燃了一般,也越來越渴望男人,忽然有點覺
得像林雁兒這樣的嗜好並沒有什麽不妥。
「嘩,這個是昆侖奴,好黑啊!」 「這是一頭畜生吧,這雞巴大得也太恐
怖了!」正當朱竹清全神觀看之際,旁邊的『宇內雙怪』突然怪叫起來,隨即戲
樓里的觀眾們也發生一陣驚呼!
朱竹清順著眾人的目光尋去,發現從戲臺後面走出一個全身黑漆漆一片裸體
的異族男人,他的身體高大魁梧,肩膀寬闊,胳臂很粗,混身肌肉賁凸。但最使
觀眾們註意的還是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即使在松軟狀態之下,也足有七寸長和二
寸粗,一對巨大的睪丸懸垂在兩條大腿跟中間。
「啊……」朱竹清忍不住驚呼一聲,一直享受著丁劍與高達那樣驢貨肉棒的
她,以為那樣的塊頭已經是男人的極品的存在,沒想到今日竟然見到這樣的巨物,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3-28 22:47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41~43) 作者: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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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3月2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1章:淫戲!
「這是妖怪嗎?」
「人怎麽能黑成這個樣子?」
「他媽的,怪物啊?」
在場的武林人士們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昆侖奴的存在,像『宇內雙怪』見識
廣闊的這種人在武林中可謂鳳毛麟角,不少人直呼其為妖怪,可是一想到平日高
不可攀的誥命夫人將被這種個怪物強奸,情緒被引動到了刺激的高潮!
特別是一些女性觀眾們,都異口同聲的驚嘆不止,她們從來也沒有看到過這
麽長大的家夥,即使是一般硬挺的肉棒,也不能與它松軟時的大小相比,要是完
全腫漲起來,豈不是把女人的小穴給撐爆了?
但這只是對於那些不懂武功的女性而言,一些知名女俠們卻是對這根肉棒有
些躍躍欲試,畢竟練過武的女俠身體承受能力遠勝於尋常女子。在這一份原始沖
動之下,朱竹清看到一位年青的女俠竟不顧羞恥的撩裙子,玉手伸進去。
朱竹清並不譏笑她,因為她知道任何人對這種作賤嘈蹋美好事物的刺激,所
引起來人性原始沖動都會忍受不住,就如同她自己在戰場上喜歡虐殺倭寇般,必
須利用某種方法發泄一下才行!
戲臺上那個身體魁梧的昆侖奴也不知道是否聽懂眾人的話,朝著大家裂著嘴
巴,露出了一排光潔的牙齒,一身漆黑如炭的他,這一副牙齒真白!火光跟隨著
照射他那高大的身軀,胳膊和腿上的一塊隆起的肌肉非常結實,配上黑得發亮的
肌膚,隱隱有一種另類魅力!
「這個昆侖奴長得真壯啊!」在此時天朝的人平均身高也一米六左右,即使
像是高達這樣的人中俊秀,也才一米八已經是鶴立雞群了,但這個昆侖奴竟然有
一米九以上,看得朱竹清都有些心驚戰!
火光同樣照射在仰臥在戲臺中央的林雁兒的赤裸的嬌軀上,當她看到了那個
男人後,粉臉馬上變紅,同時掙紮著企圖站立起來,她的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表情,
黃豆一般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際向下滴落。
戲樓里的所有人,無論男女都替林雁兒捏了一把汗,因為昆侖奴的肉棒在沒
勃起時就有這麽粗大,如果一旦硬挺起來那還得了嗎?必然是一根龐然大物,大
到完全超出眾人的認識,這樣一個大家夥插進女人的小穴里,那還會不將小穴撐
裂了嗎?
朱竹清起初感覺有些激憤,後來她想起女人的小穴是一個富有彈性的肉洞,
雖然看來很小,但卻能擴張到很大,甚至還能生下孩子來。想到這里又不禁啞然
失笑,自己當初也不是覺得丁劍與高達的肉棒很大,最後還不是一樣容納下來,
那種被撐滿的感覺是那麽的美。
現在昆侖奴已來到了在林雁兒的面前,他望著林雁兒那曲線玲瓏的白嫩可愛
的嬌軀。他跟趙薇所購賣的昆侖奴一樣,第一次見到如此雪白嬌嫩的美女,心神
一下子被刺激得不輕,竟不自覺的流出了數滴精液,肉棒也都馬上又變得滾熱與
硬挺起來。
看著這根巨棒慢慢地脹大,變成一根駭人的巨物,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許
多女性都被性欲沖動得無法忍受。有不少女性便不顧一切地當眾解開衣服,或撩
起裙子,用手磨擦自己的乳房,或扣挖自己的小穴與陰核,也有兩個女人互相交
替著手淫,有些女觀眾朱竹清甚至還認識的。
昆侖奴的肉棒還在繼續膨中,直至膨脹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朱竹清估量
著這個黑人的肉棒,現在至少已膨脹到二寸半粗、十二寸長了,她開始有些不敢
相信林雁兒的小穴內能夠容納這麽長的大家夥,先前想法也動搖了。
林雁兒的身體左右蠕動,努力掙紮,企圖站立起來,但婢女們緊緊抓住者她
的四肢,使她毫無自由動彈的余地,慢慢地她們分開了她的兩條粉腿,直到那肥
美濕潤的紅色肉縫完全暴露出來,完全一副沒力反抗的弱質女流!
「難道她真不是林雁兒,以林神搜的武功這幾個婢女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朱竹清疑惑起來,難道這個世間真的有長得這麽相像的人?連聲音也差不多,她
真的威武伯的夫人韓氏?
戲臺上的一個婢女像是用事實證明朱竹清的猜想,用兩手將林雁兒的粉臀擡
高,下面墊了幾個雪白色的浦團,使她的小穴向上高聳著,正對那個昆侖奴的大
肉棒。
昆侖奴對此激動萬分,顫抖地跪了下來,然後俯伏到林雁兒的粉嫩的嬌軀上,
右手抱著她的纖腰,左手摟著她的粉頸,嘴唇壓在她那濕潮而微微分開的二片櫻
唇上,瘋狂的吻著、舐著,並輕輕地嚼著她的香舌,吮吸她的口水。
「啊啊,咬她!」
「吃了她,咬死她……」
「要開始了,好刺激啊……」
…………
現場的人們頓時沸騰起來,不少男性說出諸多醜陋的話來,人性的欲望在這
一刻盡現無疑。朱竹清聽著這些話,甚是覺得刺耳,說出這些話的男性有不少在
武林上還是鼎鼎有名的大俠,她越來越不想待在此處,但內心卻有一種莫名沖動
讓她留了下來。
這時昆侖奴聽著臺下眾人的叫鬧,又感覺身下的美女掙紮,變得十分之興奮,
不斷地用胸磨擦林雁兒的兩個個高聳的玉峰,越吻摟得越緊,一邊吻著她的小嘴,
一邊用腿磨擦她那白嫩滾圓的小腿,用肉棒磨擦她那光滑柔軟的小穴口,然後再
用手揉擦她的乳峰。
林雁兒最初尚抵抗著,但這個昆侖奴是經過專門訓練出來服侍女人的,調情
手段極其之高,漸漸地她的情欲就挑動起來,一雙纖纖玉手不知不覺間環抱著這
個壓在她身上的昆侖奴,並將自己的香舌伸到其的嘴里,身體扭動著,兩個人互
相緊緊的摟抱著在那粉紅色的棉被上滾來滾去。
發覺得這樣的大美女熱情地回應自己,昆侖奴歡得像個孩子般,用一雙漆黑
大手抓住林雁兒的一雙玉乳,輕輕的摸弄、揉擦,接著又將頭伸到林雁兒的兩條
大腿跟中間,去吻吮她的小穴,舔弄她的大陰唇、小陰唇,嚙吻她她的陰核,並
用舌吮吸她的小穴。
林雁兒的小穴被吮吸得玉液橫流,她仰臥著的嬌軀,像癱瘓了一樣,一動也
不動,她的身體熱得可怕,臉兒紅蔔蔔的,不斷地嬌喘著,並不時發出快感的呻
吟聲。
這時那個武功不低的男子再次出來對眾人說∶「貴客們,請您們不要擔心,
這個男人乃來自西洋之外的昆侖奴,並不是什麽妖怪。這些昆侖奴又蠢又笨,唯
一的特點就是雞巴大。不過決不會使這個女人受孕,因為他是不能生育的,本島
上絕對不會拍賣這樣的貨品,在表演後按照慣例她會在『奇寶閣』拍賣,到時請
大家放心出手。」
臺上的林雁兒聽到了這番話,好像獲救似的,她的緊張情緒立刻松弛與鎮靜
了許多。與她一樣,臺下不論男女長舒一口氣,大部分男人是為了自己不會賣到
一個懷著野種的女人而寬心,不少女人則是覺得如果不懷孕對她會好一點,其中
就有朱竹清!
昆侖奴已經全然欲火焚身,只見他站起來了,用手抓住自己那其大無比的黑
得發亮的肉棒,作了個插入的姿勢。朱竹清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刺激,禁不起打了
一個冷襟,這樣的大肉棒馬上就要疑似是林雁兒的小穴里去了,一種驚懼與好奇
的本能使她生不出一點離開的動力。
戲臺上的綠衣婢女也開始配合起來,只見她們抓住林雁兒的兩條粉腿向左右
分開著,那個昆侖奴又跪了下來,用手握著自己的巨大肉棒,開始在林雁兒粉嫩
的小穴周圍磨擦。一種像觸了電似的感覺立刻湧上林雁兒的全身,在眾人目光中
玉液像決了堤的小河一樣,從小穴中猛烈湧出著。
接著這個的昆侖奴將自己那粗大的肉棒的龜頭,塞進了林雁兒那個微微顫抖
的濕淋淋的肉縫里。臺下所有人發出一聲『咦』的聲音,他們都感到有些驚奇,
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像林雁兒這樣微小的小穴,竟然能吞得進像小孩拳頭
這麽大的肉棒的龜頭,事實上確實已進去了。
昆侖奴並沒有急著把肉棒完全插入林雁兒的小穴里,而是不停地玩弄美女巧
飽滿的乳峰,還用手去揉陰蒂。這樣玩弄了一回之後,才開始慢慢地繼續往林雁
兒的小穴里插下。
「啊……」朱竹清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有過被巨物開苞的經歷的她,完全
能想像林雁兒此刻感覺,就像是往自己的小穴里塞進一根很紅熱的鐵棒,又痛又
癢,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但是只要時間長久一點,血液就開始沸騰起來,甚
至會有些眩暈感覺。
慢慢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林雁兒張著的小穴里停止了前進,臺下朱竹清等眾人
無不暫時停住了呼吸,心里都在想像大肉棒完全進入的情景。而當事人林雁兒也
是閉著眼眼,仰著臉,頭垂向後面,她那像櫻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張看,臉上顯出
一種害怕的神情。
「快插進去……」
「還等什麽啊,老子花錢來就是看你強奸,妖怪快插死她……」
「插死她……」
一些耐性極低的觀眾忍不住大聲叫喚起來,其中就有『宇內雙怪』中的杜武,
朱竹清看得直翻白眼。昆侖奴好像明白自己犯眾怒了,停了一下又繼續往里插了,
朱竹清緊張得微微張著口,心里暗暗地計算著∶二寸、三寸、四寸……一直到插
進了八寸,仍有三分之一沒有插進去。
朱竹清估計這時候昆侖奴的龜頭應該頂到花心的位置,她一直擔憂林雁兒的
小穴會被撐裂。然而那個昆侖奴仍還在繼續往里頂,最後十二寸長的大肉棒全部
被林雁兒的小穴吞沒了,脹得兩片陰唇已翕張成平扁的形狀,小穴緊窄得將肉棒
包裹得紋風不透,也沒有出現撐爆的現象。
「好厲害啊!」「啊……」「噓……噓……」在戲臺下觀眾們發出陣陣怪叫
聲。
在觀眾們驚訝之際,林雁兒也對自己能容入這樣的巨物感到驚訝,不但沒有
痛楚,反而是陣陣高度的快感湧上心房,舒服得兩條小腿亂伸,兩只玉臂更是死
死樓住昆侖奴的脖子,她從來也沒有嘗受過這種快樂,沒有一個男人的肉棒能像
這個昆侖奴插得這般深。
這時那個大力士用兩手捧住林雁兒的粉臀,用一種螺旋式的運動又往里頂了
一下,現在他的龜頭已搗進了林雁兒的子宮,然而他仍然還是繼續往里搗著。林
雁兒只覺得全身發熱,一陣陣快感和喜悅向著身體各部的每一個毛孔散發,直到
她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都在火焰里焚燒一樣。
昆侖奴見林雁兒完全適應自己的肉棒,便慢慢開始抽插起來,技術很好,像
是受過訓練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將肉棒抽拔到小穴洞口,然後沈身向內一插,
又插撞到她的小穴深處的花心上,直插得林雁兒小穴內淫水直流,發出一連串的
「噗赤」之聲。
隨著時間推移,昆侖奴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林雁兒的呻吟聲隨之變化,也
開始慢慢挺動著雪白肥美的玉臀迎合著。現在林雁兒粉嫩的嬌軀上每一個部份都
熱得可怕,她似乎已被抽插得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她自已也已記不清她究竟已
丟了多少次的精,那種緊張熱烈的情景,真像一場激烈的戰鬥。
「好厲害……啊啊呀……妾身不行了……官人……好猛啊……」林雁兒又發
出了一聲高度快感的呻吟,同時將粉臀向上猛挺,並將嬌軀扭動了幾下,她的頭
向後傾垂了下去,小穴里一陣陣向外噴出了大量像蜜糖露似的陰精,又一次被插
得丟精了,流得倆人的下體和鋪在她臀下的棉被都已濕透。
現在那個昆侖奴幹得更是起勁了,他越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小穴里
快速地進出,扭動得淫水「咕唧!咕唧!」的響個不止。朱竹清看著這個銷魂的
鏡頭,一絲淫液禁不住從小穴中溢出,忽然聞到空中傳來一股男性精液的味道。
轉首一望,原來是旁邊的『宇內雙怪』杜威沖動得無法忍受,掏出自己的大
肉棒用手握緊住上下套動著,一直達到快感的高潮,泄出了精液為止。看到朱竹
清看過來,杜威嘿嘿一笑,挺動下體那一根八寸多長的肉棒向其炫耀。
朱竹清咽了幾口唾味,相比戲臺上昆侖奴那根巨大得不像的怪根,這一根碩
大的肉棒就比較有吸引力了,尤其是龜頭上還殘留著大量的陽精。此時杜威將步
非煙強按到胯間吞咽,看得朱竹清身體燥熱難忍,轉首到另一邊,此等景象比比
皆是,整間戲樓里都充滿了快感的呻吟與重濁的呼吸喘息聲。
戲臺下眾人表現各異,戲臺上的林雁兒則繼續湧射出來的大量陰精與尿水,
對昆侖奴產生了一種特異的刺激,使他的快感達到了高峰,於是這個心里充滿著
狂喜的黑人就在一陣猛烈的抽動後,摟緊著林雁兒的嬌軀呻吟了一聲,接著他的
頭無力的垂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很模糊,好像失去了知覺!
同時林雁兒感覺正在她小穴里抽插的那根粗大的肉棒,突然跳動了幾下,巨
大的龜頭更是猛跳數下,接著一股滾熱的熱流猛噴而去,一直射進了她的子宮,
那射出的精液多得幾乎脹破了她的小穴。
「啊啊呀……官人……妾身……不行了……不行了……射得很多啊……很多
……」林雁兒舒服得咬著櫻唇,全身直打寒顫,好像害了歇斯底里病一樣地呻吟
著,臉上充滿了欲仙欲死的媚態!
昆侖奴看到此媚態,刺激得更好之興奮,猛泄的精液像是不要錢一般猛噴,
一直射了很久才止,灌滿了林雁兒小穴內的每一個角落,又像白色小瀑布似的從
小穴中向外溢出,流到陰毛上、大腿根周圍,以及整個臀部,然後流到棉被上。
經過這一場強烈的性愛蹂躪之後,林雁兒感覺她的思想似乎已經脫離了她,
只得軟棉棉地任由著婢女的擺弄和清洗身子。很快她的小穴經過婢女細心的洗滌
後,已恢複了原來潔白肥嫩的可愛。
此時昆侖奴完成自己的任務,沖著臺下的人笑了下,露出那閃白的牙齒,甩
動著未軟肉棒下臺去。然後又有兩個綠衣婢女走上前來,分左右在林雁兒面前跪
下,又用手開始撫摸林雁兒的白嫩肉體,挑逗著其的情欲起來,高潮尚未完全退
去的林雁兒,面對婢女們熟練的技巧完全沒有抗抵能力。
當林雁兒的情欲再次挑動時,接著從又有七個年約十八歲左右的裸體少年走
上了戲臺,每個人的身體都非常強壯。朱竹清的思緒紛亂至極,她在想著∶是不
是這個七人都要輪流著奸淫林雁兒呢?太可惡,這是輪奸!
「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是在玩什麽新花樣?」此時臺下響起了一陣喧鬧的
聲音,觀眾們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互相猜測著,根據以前的表演好像沒有
這一出,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呢?
當然計較這些的都是小部分,大部分女俠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些裸體少年的
硬挺的肉棒上,臺上這些少年的肉棒雖然不能與先前那個昆侖奴的大家夥較量,
但卻也大得足以引起所有的女人們驚奇與註意。
似乎她們每一個人都渴望著有一個具有這麽粗大肉棒的相公,又或者找個男
人好好安慰自己寂寞的小穴,但是『逍遙島』的規矩不敢挑戰,一定靜坐看到演
完,決不中途擾亂臺上的表演,無論自己怎樣沖動,也必須要等到表演完畢之後
才能設法到其它地方去滿足。
現在綠衣婢女扶著林雁兒站了起來,並將她拉到那幾個少年的面前,其中三
個少年正站在那兒等待著。他們看到林雁兒窈窕的身段、甜蜜的小臉、白嫩的皮
膚、豐滿的胸脯、肥圓的玉臀,和那一雙纖細的小手,玲瓏的小腳,更有一個肥
肥白白的小穴!
這一切都使得這些少年們沖動異常,肉棒立刻脹大起來,脹得又熱又硬,真
像一支被烈火燒紅的鐵棒,突出在他們的兩條大腿中間。他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擺在眼前的這個美麗動人的裸體夫人,她的身份是他們這種下等象姑一輩子也不
可能觸及的,他們無不流露出一股垂涎欲滴的表倩。
林雁兒的小臉上也同樣流露著一股驚慌的神色,她也不知道接著將要發生些
什麽事情,如果是一個男人,她還可能明了是怎麽一回事,但現在是七個男人,
這實在是一個令人不解的謎。
現那個男人又向觀眾們宣布∶「各位貴賓,請放心現在馬上開始表演最後一
個表演,這個節目的內容非常精彩,那就是『輪奸』,有道是『沒有耕壞的田,
只有累死的牛』,這句話到底是不是,就讓我們悉目以待!」
朱竹清怒火直升:「輪奸!七個男人!她會死的……」
……………… ……………… ………………
月色下,谷平縣!
皇甫世家分支的大宅屋頂上一處陰暗角落里,一雙狠毒的眼睛狠狠地盯著下
面房間里走出走入的人流,心里暗罵:「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小鬼,被他這一鬧,
采摘這兩朵嬌花的機會就這樣沒有了。」
原來先前被花染衣發現的偷窺之人並非是他,而是躲在房間偷看的少年,那
個少年當場被花染衣抓獲,只不過那少年竟然是花染衣的弟弟花澤雨,使得原本
氣沖沖的花染衣登時的傻了眼,為了抓個偷窺者,她可是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
的。
結果沖出來發現竟是自己的親弟弟,自身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其眼中,直
接將後者刺激得鼻血直流。花染衣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一下子她竟然也不知道
措起來,發出一聲巨大的尖叫聲。
正因為這一聲尖叫,驚動皇甫上下所有人,搞得他不得不離開,現在再想回
去恐怕已沒有機會。那雙狠毒的眼睛死死地盯了一會後,冷冷地說道:「美人兒,
咱們溫存的時機就壓後一段時日吧!」說罷,融入黑暗之中……
花染衣的房間,雲氏姐妹、李茉與花染衣,張墨桐兩女細談著。雲韻有些溫
怒:「長這麽大的人,居然還會怕老鼠這種東西!枉為你還是『武林十青』之一,
要是傳出去,怕是不被人笑掉大牙。」
花染衣狠狠瞪了一眼坐在旁邊從立不安的弟弟,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地苦笑:
「娘親啊!老鼠這種東西又黑又臟,真的好嚇人,你要是親眼見過了,也會給嚇
過不輕的!」
張墨桐也幫腔說道:「是啊!阿姨,那只老鼠這麽大只,就像花弟弟那麽大,
好恐怖!」一邊說,一邊望著花澤雨露出一絲得意笑容,看著這個長得比女人還
要美上幾分的少年,她忽然有一種很想捉弄他的感覺。
花澤雨羞得滿臉通紅:「哪有這麽大的老鼠啊!」
花染衣沒好氣道:「就是這麽大,要不然你趕個老鼠怎麽把自己摔到了,流
鼻血長流,真沒用!也不知道你這幾年『武當派』學到了什麽,連只老鼠也對付
不了。」
「姐姐,弟弟知錯了!」花澤雨緊緊地低下頭去,不敢面對自己的姐姐,偷
看親生姐姐洗澡這種逆倫大罪,要是被自娘親知道了,她一定會打斷自己的雙腿,
幸好姐姐肯為自己的遮掩,在驚動的下人們趕來後,並沒有揭穿自己,而是說被
一只老鼠嚇倒了,自己流鼻血也是驅趕老鼠所致。
花澤雨明白,這是花染衣在為護自己,他心里甚是感激,也為自己的所作所
為感到內疚。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第一眼看到張墨桐後,自己的魂就被勾走
一般,這幾天腦海里全是她的影子,在鬼迷心竅之下才做出這種事來。
深受儒家教導他,深知這種行為喪盡天良,但是不知為何在第一次偷看到姐
姐的裸體後,他也像著了魔般。原本偷看到姐姐的裸體,只是因為張墨桐纏著姐
姐泡澡的緣故,但在看姐姐的裸體後,他就入魔了。
雲韻看著姐弟鬧起矛盾來,忙打完場說道:「好了,衣兒,別這樣兇你的弟
弟,他也是一翻好意!」
花染衣又好氣又好笑,但又不得不忍下來:「好意!是是!弟弟,姐姐剛才
話有點重,你不要生氣啊……」
花澤雨的頭低得更下去:「不敢……不敢,弟弟不生氣……」
「噗嗤……哎喲……」張墨桐看到花澤雨這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氣得李
茉直掐了她一把,別人在訓女,還做出這麽失禮行為,著實把她氣得不輕,於是
她對雲韻說道:「妹妹,也晚了,我也有點困了,要回去休息!」
雲韻客氣地回道:「這麽深晚還勞煩姐姐過來,真是抱歉啊!」
李茉拉著一臉不願意的張墨桐離開後,雲裳也接著告辭了,先前是因為聽到
花染衣的驚叫趕來,現在沒有事了又正值妹妹教女,也不便再留在這此地,跟著
雲韻說道:「妹妹,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入睡吧!」
「嗯,姐姐慢行……」
雲韻客氣地將姐姐送走後,再回花染衣的房間里,喚退正在四下打掃驅趕老
鼠的下人們,看到花染衣仍然氣鼓鼓的樣子,心里也有些不高興,為什麽衣兒身
為姐姐不能對弟弟好一點。
要知道當年生花澤雨時,雲韻在安胎期間不小心動了胎氣導致早產,自幼就
身體力弱,本身就不是一件練武的料子。其實以花家的勢力,再加上其『離恨閣』
的背景,送到『青雲門』學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的身子不允許,這才送
到『武當派』。
送上武當山,花家並不指望其能在武學上有大成就,只是因為『武當派』的
內功心法益於養身,能把身子給調好,將來也好好繼成家業。這一點事花染衣應
該知道,以前她對花澤雨也是疼愛有加,今日為這點小事生弟弟的氣,未免有點
小題大作。
雲韻有些不高興說道:「好了,衣兒,你也別生氣,早點休息吧。雨兒,隨
娘親走,現在也夜深了。」
「哦!」花澤雨頭低低地應了一聲,然後一溜煙地跑了沒影。
「呵!這麽怕姐姐嗎?」雲韻輕輕地笑了一聲,轉首對花染衣說道:「衣兒,
你弟弟年紀還小,不懂事的地方你多多包容一下。」
「知道了,娘親!只是他讓我丟臉了……」花染衣深知道此事沒法明言,也
只得作罷。
「唉,這點小事!桐兒哪丫頭不是外人!」雲韻輕輕拍雲韻的肩膀:「別想
這麽多,早點睡吧!」
「好的,娘親!」
……………… ……………… ………………
皇甫分支書房內,燭火通明!
正在翻看賬簿的皇甫卓,看到妻子雲裳走了進來:「哪邊沒有什麽大事吧?」
雲裳輕笑道:「沒什麽,只是被一只老鼠嚇倒,現在的晚輩也太嬌氣了。」
皇甫卓一邊翻賬簿,一邊輕笑道:「女兒之家嬌氣一點也是應該的,正所謂
女孩是富養,男孩正窮養!」
雲裳來到皇甫卓身邊,從其背後輕輕摟住他,柔聲說道:「所以你把兒子送
上少林寺受苦,這一走就是十年,你這個做爹也不擔心兒子有沒有冷著,有沒有
餓著,將來能不能娶到老婆?」
皇甫卓說道:「放心啦!都說了多少次,至善禪師乃父親的至交,有他照顧,
照兒過得很好。前段時至善禪師與照兒寄來的信件,你不是沒有看,現在照兒長
得賊壯,武功也學不錯,是繼狄武之後少林寺最出色的俗家弟子。」
「是,是!」雲裳知道皇甫卓一旦談起這個話題,就會說個不停,只好將話
題轉移要題上,有點含羞地說道:「相公,我們要個一女兒吧!」說完,在皇甫
卓的耳邊吐氣若蘭,還用胸部輕輕摩擦其後背。
「這個?」感受到妻子火辣的氣息,還有無形的挑逗,皇甫卓也是心頭一陣
火熱非常,只是連日趕路感得十分疲勞,還有此刻身在皇甫一鳴的家里,如果在
此地交合,總有一些不方便。
皇甫卓扭動下身子:「裳兒,我現在正要查看分支賬簿,實在有些不方便,
而且這里並不合適,改天吧!」
雲裳想了一下,也理解丈夫的顧慮,自己等人只在這里往一兩天,如果今晚
就要交合的話,誓必會讓人說閑話的,再者看到皇甫卓確實有一些大堆瑣事處理,
她體貼地說道:「好吧!夫君,你也要註意身體,不可太晚了。」
皇甫卓感激地說道:「裳兒,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在雲裳離去後,皇甫卓繼續翻看賬薄越看越滿意,皇甫一鳴只繼位一年就將
分支事打理井井有條,財政收入大增,一度還超越其父在位的水平,真是後生可
謂,不枉自己去年出面為他求親,他沒讓自己失望。
慢慢地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眨眼已是到了三更天的時分,皇甫卓也沒有睡意。
也正在這個時候,書房的大門被人敲響起來,皇甫卓微微擡頭說道:「是誰在外
面!」
「叔父,是止雪!夫君叫我給您送了一些夜宵和熱荼。」
皇甫卓從聲音分辨出來,確實是自己的侄兒媳,深受儒教文化薰染的他,知
道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便,便說道:「是止雪啊!這些事不應該是勞煩下人
做的麽,你放在外面就行了。」
「……」外面的夢止雪停默了一會後,便聽到門外有東西放下的聲音,她的
聲音又傳來:「好的,雪兒就放在外面,叔父請慢用。」
「好的!」皇甫卓聽到其腳步離去,又將心思放到翻看賬薄上。
「哎喲……疼啊……」卻沒過多久,卻聽到門外傳來夢止雪的摔倒的叫聲。
皇甫卓顧不了那麽多,連忙趕出門,在蒙蒙的月光下,一只燈籠遠遠掉在一邊,
他的侄兒媳夢止雪正坐在地上,用手捂著右足腳跺叫疼。
「你,怎這麽不小心啊!」皇甫卓也甚是無奈,但他卻不敢叫人過來,正所
謂瓜田李下,此刻四下無人,孤男寡女,要是被別人看到,還以為自己在欺負侄
兒媳,到時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
夢止雪擡著那張嬌艷的玉容,滿臉委屈地說道:「天太黑了,雪兒急著離開,
不小心扭著腳了。」
「快來隨我進房,找藥塗一下!」皇甫卓此時沒有什麽好辦法,外面是不能
再待的,只好先將她帶入房為其治療,待疼痛過去再讓其離去。
夢止雪低聲說道:「可是雪兒的腳好疼!」
「我扶你!」皇甫卓唯有上前將其撐扶起來,他很守禮節地只是用手隔著衣
服扶著侄兒媳的玉臂,但是入手的軟柔感使得他有些了異樣的感覺,一路上侄兒
媳身上不斷傳來陣陣女性獨有的體香,那香味就像一把無形之火灼燒著他。
好不容易將侄兒媳扶進書房坐下來,夢止雪嬌媚地對著他說了一句,「謝謝
叔父!」
「不用……嗯……」皇甫卓正欲去尋藥,偏偏正好看到這一幕,眼光登時被
吸住了,移都移不開來,牢牢地盯著侄兒媳,她實在太美了,尤其是當下這一幅
受傷嬌柔的模樣,俗語說,『燈前月下看美人,艷勝十倍』,而現在的夢止雪經
過了刻意的打扮,又豈是十倍而已?
皇甫卓只覺得小腹一股燥熱急升,先前好不容易將妻子挑起情欲壓下去,現
在如同熊熊烈焰般再次燃起來。他的目光又火燙又熱辣,偏偏夢止雪又如同火上
加油般,微微縮了縮,含羞任他觀賞。
燈光之下,夢止雪一身粉紅色的紗衣似乎,溫柔貼身地擁著她起伏有致的窈
窕胴體,那紗衣些許透明著微光,半隱半現之中,更顯得蔽體的小衣奪人目光,
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膚,更是嬌艷明潔。
加之夢止雪年芳十八,稚氣未脫,一張天嬌嫩如孩童小的臉蛋兒,微微上了
一點妝點,透著嫩紅的肌膚,更是嫩得似可掐得出水來,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
也會湧起將她按倒在地上,剝光全身的衣服,用自己男人的本錢征服她,用巨大
肉棒填滿她玉腿之間的小穴。
「不要……不要用那種……那種眼光看雪兒嘛!」夢止雪也感受了叔父火熱
的目光,她非旦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一種自豪感,自己真的很美麗啊!不管是什
麽淫賊與大俠都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扭動了幾下身子,讓男人更清楚地註
意她誘人心跳的身材:「叔父,雪兒的腳好疼啊,你看雪兒的腳都在發抖呢!」
「我怎麽樣會生出這種想法,皇甫卓啊,你真是枉讀聖賢之書啊!」皇甫卓
看著在眼前晃動晃去的玉足,看得眼都直了,腦海之中全是如何奸淫這位侄兒媳
的想法。但他畢竟修身養性多年,正氣凜然,不斷地用意誌力抵抗著這個沖動。
「叔父,快幫雪兒揉下,好疼啊!」夢止雪擡起了一只柔軟的小腳,從腳踝
到腳趾的線條是那麽優美。此時夢止雪已脫去了鞋襪,腳上一點泥也沒沾到,清
潔幹凈,那嬌小的玉雕般的小腳,輕輕地踢了幾下皇甫卓的膝蓋,比之任何東西
都更有誘惑力!
更何況她這樣一擡腳,薄薄的裙子悄悄地順著玉腿滑了下來,從光滑細致的
小腿,到渾圓嬌嫩的膝蓋,加上若隱若現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
子再向下撩,看到那神秘銷魂的三角地帶,究竟是如何的美麗!
「好美,好美!」皇甫卓看到雪白玉足,白里透紅,哪里有什麽傷痛,身為
男人的他再蠢也明白,這個侄兒媳在勾引自己。與侄媳亂倫淫亂的刺激,一下子
沖破禮裝枷鎖,意誌力也在剎那間崩潰了。
「叔父,馬上……幫…………揉……你揉……」皇甫卓激動得口齒不清,一
雙手顫抖地握上了夢止雪不盈一握的小腳,往日的沈靜與穩重全無,渾然一個初
嘗人事的初哥般,手忙腳亂在其足上亂按。
「雪兒……嗯……雪兒想……」
「想什麽?」
「嗯……好舒服……鳴哥這段時間辦事不力……哎……別……別停嘛……雪
兒好喜歡……喜歡讓您這樣……唔……真的是……雪兒是…………請您原諒……
哎呀……別松手……雪兒好舒服呢!……沒有及時擒下那采花淫賊……請您原諒
他……雪兒代他向您賠罪……您要把雪兒怎麽弄都行……」
略帶呻吟,夢止雪微帶嬌爹的鶯聲燕語,夾雜著柔媚的喘息聲,就好像正被
男人操弄著,正在叫著床一般著。這樣直接的暗示,皇甫卓再也按捺不住,一把
將侄兒媳抱起來往書房內中大床走上:「放心啊!叔父豈是小氣之人,鳴兒很能
幹,雪兒也很漂亮。來,讓叔父好好疼愛你。」
第42章:高峰!
黑暗的房間內,渾身燥熱的雲裳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天睡不著,在將身
上衣物剝剩下一條肚兜方涼快一點,迷迷糊糊地睡著過去。在迷朦中,只覺得房
門被打開,一身人影輕手輕腳進來,她只道是丈夫回來了,也沒有多在意。
「夫君,你回來了,快睡吧!時間不早了……」
那道身影在微弱月光下顯得肥胖雍腫,在雲裳的叫聲中差一點嚇得魂飛天外,
也虧得他采花經驗老到沒有驚慌亂動,使得雲裳將其錯認成皇甫卓。『嗯!』他
嗯了一聲,快手快腳地將身上衣服脫下來,挺著胯間那根腫得發脹的肉棒走過去。
他輕手輕腳來到床邊,撩開蚊帳往里一看,只見到雲裳已經側著身子平靜地
睡著,歡喜得讓他差一點心臟都跳出來。『大小飛天』雲氏姐妹十多年前在江湖
上艷名遠播,不知是多少男人們的夢中情人,他當年也是其中一個。
當下他輕輕揭起薄被,借著微弱光線,發現雲裳竟然只穿著一條小小肚兜裸
睡,那光滑如玉的玉背在其眼中勾勒出一條誘人心跳的曲線,尤其是那肥美嬌挺
的玉臀,更是散發著一種少女們無法媲美的成熟誘惑。
他緩緩地爬上床去,擠入被窩之中,急不及待地靠過去,一雙肥大的粗手立
刻在其身上尋幽探穴起來。揉捏碩大如峰巒的玉乳,愛撫扣挖著那道溪溪肉縫,
入手的軟柔與濕潤感幾乎叫他發狂。
雲裳正睡得迷迷糊糊,加之本身積壓著不少的情欲,正所謂女人三十如狼虎,
要不然她也不會向皇甫卓求歡,再被這樣高超撩情手法撥弄,一時間也情欲高漲,
小穴里更是玉液橫流,未醒將醒地說道:「相公,別這樣的……這個地方……不
妥……」
他聽著到雲裳嘴里叫著不要好,身體卻是十分老實,一雙玉腿緩緩分開好讓
他扣挖著小穴的手指更方便行動,心里冷笑一聲;『什麽『飛天仙子』,還不是
和尋常女人一樣,喜歡被男人操……』將手從胯間收回來,在眼前一看,兩只手
指沾滿了沾稠液體。
「相公,別這樣……騷穴里好癢……」雲裳迷糊間只覺小穴那兩只為她帶無
盡歡快的手指抽離,空虛難忍之下求歡起來,但她不知道此時在床上的男人並不
是皇甫卓,結果將自己床上風騷的一面在陌生人前暴露出來。
「真是騷穴啊!嘿嘿……」男人在心里得意地笑幾聲,深知當下要快刀斬亂
麻,快快采摘下這朵嬌花方可。未免夜長夢長,他從背後一條托起雲裳的一條玉
腿,將自己肥胖的下身擠進去,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全沒入肉縫之中。
「好大啊……夫君……今晚你的雞巴好大啊……啊……」巨大的肉棒堅定不
屈地前進著,直往小穴深處而去,一路上披荊斬棘、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地撐開嬌
嫩肉壁,雲裳只感覺得又脹又疼,全身上下都陷入一股莫名的快感之中。
「要到了……啊……嗯……」大肉棒一路直達花心,雲裳已經爽得呻吟起來,
這麽巨大的肉棒僅僅插入就已經讓她欲仙欲死了。然而在這一片快感,雲裳忽感
到不對的地方,今晚丈夫的肉棒不但大得離譜,而且還超長了?
以前歡愛時,皇甫卓要插到花心時,已是全根而入。當下花心被頂,他小腹
卻仍未與自己的玉臀接觸,憑著感覺仍將有幾寸的距離,這怎麽可能?唯一的一
種解釋便是,當下插著自己的男人並不是皇甫卓,這念頭一起,登時如同一盆冷
水從頭倒下,一身欲火登時消失無蹤。
「何方淫賊,你找死……」雲裳一下子迷糊中清醒過來,憑著武者特有感受
能力,她清晰感覺到插著自己小穴,用醜陋的雞巴頂著自己花心的男人並不是皇
甫卓,而是一名陌生人,低喝一聲,急提內元一記手肘向後擊去。
『嗯,哼……』然而在兩聲悶哼之聲後,雲裳與那男人在床上滾翻幾下,又
被那男人緊緊地壓在身下。那個男人在插入之時,就一直留意著雲裳的一舉一動,
她可是江湖一流的高手,稍有不堪就會船翻人亡,因而察覺雲裳清醒動手的瞬間,
用獨門手法連點了其身上幾處要穴。
雲裳被那個男人緊緊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身上幾處要穴被點後,一身真氣難
以提起來,此刻的她跟一個尋常女子,這次真的栽倒了,失節之果使得她心里又
悲又痛,對身後之人更是恨之入骨:「淫賊,你敢動我,皇甫世家就算追到天涯
海角也不會放過你的。」
身後的男人發現成功制住了雲裳,非常之高興,卻不敢松械,仍然緊緊將其
壓住,在其耳邊低聲說道:「皇甫夫人,我不但動了你,還在插你呢?」說著,
輕輕抽動幾下深埋在小穴內的大肉棒。
雲裳冷冷說道:「你要是再敢動一下,就我叫人過來,你立刻會被人碎屍萬
段。」
那男人得意洋洋地說道:「哪你叫啊!怎麽說話這麽小聲,其實你也害怕被
人發現吧!而且你都已經被我插進去了,你還反抗什麽,不如好好享受一下,不
同男人的雞巴滋味如何。」
「你……」雲裳恨得咬牙,這個淫賊說得沒錯,自己已經被他的肉棒插入了,
已經失節了,縱使現在抽出來已沒法挽回,但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畜生,你
最好在發泄完後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你。」
那男人用力一頂,碩大的龜頭狠狠地頂了一下花心:「嘿嘿……皇甫夫人請
放心,我豈那種辣手摧花之人,僅僅求歡而已,何必打打殺殺呢?」
「嗯……啊……」不得不說這個淫賊的本錢真的很渾厚,本以是被撐得滿滿
的,在這種強烈緊湊感抽插下又痛又酸,竟使得雲裳有種初夜的感覺:「你到底
是誰?」
那男人淫笑道:「想知道我的名字,日後好好再續前緣麽?」
「別頂了……嗯……」雲裳很想抗拒,無奈這個淫賊本錢深厚,技術又好,
抽插起來的快感遠超自己的夫君皇甫卓很多,欲求不滿的小穴卻對其十分之歡,
嬌嫩的肉壁夾著其不放吸吮,慢慢地將她的情欲被挑起來:「……知道你的名字,
日後好找你報仇!」
「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惜花雙奇』中丁劍是也!」那男人發現身下的
飛天仙子身子越來越軟,緊湊的小穴又開始濕潤起來,知道自己可以大塊大朵了,
慢慢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
「丁劍?」雲裳心里稍稍安心不少,雖說嘴上叫著對方殺了自己,但在內心
里還是有些害怕,現在聽聞這個淫賊是丁劍,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畢竟『惜花
雙奇』丁劍乃是淫道中異類,一向以惜花出名,至少自己的性命和顏面可以保住
了。
再者雲裳對丁劍的感覺並不錯,尤其是開封城趙府那晚丁劍敢冒著被武林群
雄追殺,出來指證黃佑隆,使得她對丁劍竟有幾分佩服,因而她沒有加入追殺丁
劍的行列之中,放在以前淫賊只要在她面前出現,非誅殺不可!
不過,雖說對丁劍沒有多大惡感,卻不代表自己願意被其奸淫,更不願意自
己失節一事被外人知道,恨恨地說道:「丁劍,好!我記住了,快點完事,然後
給我滾。」
『丁劍』仍是不敢放開她,一雙大手緊緊抓其雙手按在床上,雙腿強行將擠
美人一雙玉腿之中撐至最大,腰間不停挺動抽插。因為雲裳的身子幾乎貼在床,
這樣的後入式,肉棒近乎直角抽入,大半還在外面,若非他的本錢夠大夠長,還
觸不到女性的花心。
這樣的雖不能全根而入盡興,但『丁劍』卻十分喜歡看著雲裳側面越來越紅,
無從反抗的神情,使得他心里大樂,將這樣一個強大的女人壓在身下奸淫,實在
太有成就感了,於是越插越用力,每一次都頂到那顆嬌嫩的花心為止。
「嗯……」雲裳努力地強忍小穴內的快感,偏偏那種快感實在太強烈了,花
心不斷被如同燒紅的龜頭頂弄著,每一下都炙得她全身一陣顫抖。加上已經有了
權當狗咬了一口的認命感,身體和心理的抵抗力自然弱了下來。
『丁劍』聽著雲裳的呻吟聲興奮莫名,開始了強有力的沖刺。看著自己的大
肉棒在那片雪白的玉臀之間進出,他有著一種莫名的快感,雲裳在身子底下扭動,
低吟,恐嚇,更加激發了『丁劍』的欲望。
『丁劍』將肉棒一次次地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插入,品味著這位武林上絕
色女俠那緊湊的花徑,進進出出的與肉壁摩擦所帶來的快感。一連一百下的抽插
將身下美人操液汁橫流,渾身酸軟無力,生不起一絲反抗。
「皇甫夫人你的騷穴真的好爽,好緊啊!」『丁劍』見到時機已至,松開了
緊緊扣雲裳的雙手,一雙肥大的手掌抓住其盈盈一握的纖腰,拉扯著對方起來,
擺成了一個羞恥的跪趴之勢。
「你這個淫賊,快停下來……」身子被擺成一個母狗的姿勢,雲裳十分之羞
恥,這個姿勢是丈夫與自己最喜歡的,做下這不下數百次之多,但是在一個陌生
的淫賊面前被擺成這樣,讓她十分之不自在,用盡力氣去扭動身子。
『丁劍』牙齒露風地叫道:「好爽,皇甫夫人再扭得好力一點,真爽啊!」
雲裳扭動身子本想擺脫這個困境,卻忘了對方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小穴之內,
對方抽插技術超高,忽快忽慢一下下地頂插,反而成了一種雲裳配合的勢頭,使
得大肉棒越插越深,兩人感受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而且從後面欣賞美女優美的身體的曲線,再配上那麽不斷晃動著的白花花的
一片肥臀卻是如此地肉感,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欲火焚身,只想著用兩腿間
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那條肉縫,插得讓眼前這個女人不停地浪叫。
「老淫棍……老淫賊……放開我……怎麽還不完事……我的丈夫快要回來了
……你是想死嗎?」雲裳苦苦地強撐著,快感讓她已經無法自控,很想大聲的呻
吟出來,才能稍微緩解一下那幾乎讓人窒息的快感!
可是她更加心驚的是這個老淫賊的本錢,從小穴內那粗大肉棒傳來堅硬,她
有種感覺這個淫賊估計能幹一個多時辰,如果一個多時辰內都是這樣的快感,她
估計自己會爽得昏厥過去,最可怕的是他真要的幹一個時辰的話,要是丈夫回來
怎麽辦?
所以雲裳只能開聲要求這個淫賊快一點,『丁劍』卻是不在乎,哈哈一笑:
「怕什麽,你丈夫正在爽著呢?你也應該好好享受,豈能落於人後?」
『丁劍』一下一下用力地撞擊著雲裳那雪白的玉臀,那豐滿的臀竟似起了連
漪,一波波的散開去。『丁劍』喜得用手不斷地抓著那臀上的肉,放肆地捏著,
看著不斷變形的白肉間,大肉棒瘋狂地沖刺,如強風暴雨般抽插,一下子就掀起
了交合高潮,來得是如此的迅速和猛烈,將她一下子拋到了頂峰。
「老淫賊……你快一點啊……」雲裳哀求間,頓感花心被火熱龜頭強頂著不
放,勢頭不止竟然強行再度突破,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使得她精神恍惚,整個人
像有一種失重的感覺,嘴巴大大地張開著,卻又叫不出來,嬌美的胴體如發羊巔
瘋顫抖著,接著陰精夾雜著大量尿水急泄而出。
「皇甫夫人,第一次被插入子宮吧!先別爽翻了,更爽的還在後頭呢。」
『丁劍』看到身下美婦尿水狂噴,將床單打濕一大片,心里升起一陣冷笑,溫柔
地將肉棒慢慢抽出來,再緩緩地進入,可以清晰地體會美人高潮後小穴內蠕動美
感。
痙攣的花徑如溫柔的小手般套弄著他的肉棒,又像在他的龜頭上親吻、吮吸,
讓快感不斷地刺激著敏感的龜頭。『丁劍』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快感讓他的身子
酥了半邊,他停了一下讓快感平息,沒想到對方的小穴竟然還是名器,險險栽了
跟頭。
雲裳的魂魄在九天之上飛了半天,方稍稍回過神來:「淫賊……你還怎麽不
泄啊……」
「時間還早著呢,皇甫夫人,咱們繼續……」『丁劍』一手緊摟住雲裳那嬌
軟無骨的纖纖細腰,把她那一絲不掛、令人眩目的絕美玉體轉過來,在這一過程
巨大肉棒始終沒有離開其嫩穴之中。
雪臀轉旋扭動,嫩穴陰道壁內的肌肉緊緊將『丁劍』的大肉棒包住,夾得沒
有一絲空隙,那種密實的感覺令『丁劍』通體舒暢,再加上玉臀旋圓甩動,那種
肉貼肉的旋扭的快感,爽得『丁劍』差點要泄了。
也多虧得『丁劍』淫技高超,活生生忍了下來,不過他也不敢亂動了,讓大
肉棒泡在小穴內,一雙手淫邪地撫摸著美婦雪白無瑕、嬌滑柔嫩的冰肌玉膚,挑
逗著美婦的情欲。
「不能再這樣下去……我要反抗……再讓他奸下去,夫君就要回來了……」
雲裳稍稍回過神來打定主意,暗暗運功淮備沖穴,這個淫賊確實給自己帶來從未
有過快感,但是肉欲與家庭,後者更重要。
『丁劍』發現雲裳的暗中舉動,豈會讓其如願。經過這段時間緩和,也緩過
勁來,不再憐惜,大肉棒抖動如狂,「噗滋」、「噗滋」的水聲連響,「啪」、
「啪」的肉體相擊聲聽來清脆悅耳,更有種振奮的作用。
這一通狂插就是將近半個時辰,快感連連,雲裳好不容易數次聚起來真氣起
來,卻又因極烈的快感散去,哀求道:「啊……啊……好……淫賊……輕……輕
一點……」
「皇甫夫人,我知道你想在幹什麽,別白費心思沖穴,還是乖乖地享受吧!」
『丁劍』一邊狠幹雲裳,一邊雙手已經轉移陣地在雲裳那鼓漲高聳的玉峰上咨意
摸揉,享受著那如同奶酪的柔軟感。
雲裳胸前兩個鼓起的肉球在『丁劍』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她難以自持。玉
臀在『丁劍』胯下搖擺蠕動,似是抗拒又似迎合,紅唇開合間喘息聲不斷,冰肌
玉骨的細嫩皮膚如要滴出水來,那麽的光滑白晰,晶瑩剔透。
雲裳這時又叫道:「淫賊淫賊……輕……輕些…………啊啊……淫賊……你
……怎樣才肯放過……他……要是回來了……你和我都會沒命的……」
『丁劍』古怪地笑道:「好容易,你讓我泄出來,我就立刻走人。」猛然之
間,『丁劍』停了下來,大肉棒也退出嫩穴,然後大咧咧地在雲裳旁邊躺下為,
巨大的肉棒高高朝天矗立著。
雲裳正值高潮將臨,突然間失去了止癢停騷的燙熱大肉棒,那種難熬滋味說
有多難熬就有多難熬,不解地望著『丁劍』。而後者則是指了下自己肉棒,然後
一臉暖味的笑意。
房間內光線昏暗,雲裳也不想去看那張臉上的淫蕩笑意,而將目光死死盯在
那根肉棒之上,那塊頭實大太了,比自己丈夫還要大上三分一,難怪剛剛自己會
被它插進子宮里,插到小便失禁。
一想到這里,小穴更酸麻陣陣。『丁劍』的用意她明白,女上位,她並不是
沒有嘗試過,只是皇甫卓深受儒家教誨,對這個不感冒,試過幾次就沒玩了。現
在這個淫賊,居然提出要女上位,使得她有些前退兩難。
『丁劍』又說道:「皇甫夫人,還不快點弄,要讓我來的話,估計要操你到
天亮喲!」
「天亮?不行……」也不知是『丁劍』的話起到作用,還是雲裳小穴的騷癢
太強烈了,生理需求的妥協。只見她緩緩跨上『丁劍』腰間,顧不得矜持,伸手
就抓向『丁劍』的肉棒往自己的嫩穴里頭塞,臉色已經紅的好像蘋果。
「啊,好滿啊……」巨大的肉棒被其納入三分二,脹滿感讓雲裳幾乎喘不過
氣來。不過,為了讓這個淫賊早離去,雲裳還是強撐欲倒的身軀,慢慢地將蛇腰
扭動起來,玉臀輕搖,用著不熟練的技術吞吐著,
『丁劍』怪笑道:「好爽啊,皇甫夫人就這樣,快要射了……」
雲裳羞得滿臉通紅,她知道這是對方在戲弄自己,很想停進來,但這一扭起
來,雪臀就像有了自我意識般,不停地抗拒著她的命令。扭動越來越快,搖得像
波浪般起伏,劇烈無比,偶而大肉棒會脫離嫩穴,還可見到那內藏的鮮紅肉瓣,
可愛地向淫賊的肉棒閃著淫光……
雲裳玉臀越扭越快,快感越來越強烈,呻吟聲不自覺從嘴邊向外泄,使得秋
意的晚夜升起一片背德昂然春意……
……………… ……………… ………………
『輪奸』!
一想到這個對女人最大侮辱的名詞,朱竹清按捺不住內心正義猛地站了起來,
很快她又坐了下來。怒火仍在燒得旺盛,朱竹清終非沖動魯莽行事之人,她清楚
縱使自己此刻出奇不意救走了女子,可是『逍遙島』身處茫茫太湖之中,四面都
是水,她們又能逃往何方。
朱竹清強忍著怒火坐了下來,四周望了一下,發現在暗中已有不少眼睛在註
視著自己,顯然這些人都是『逍遙島』的打手一類,以防現場有人搗亂。暗叫僥
幸,若非自己及時清醒過來,當下自己恐怕要面對所有人的圍攻了。
當然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輪奸大戲的進行,在此時有三個少年在得到命令
開始後,立刻溫柔的抓住了林雁兒,一個開始玩弄她的玉乳,一個玩弄她的小穴,
另外一個則用手指輕柔地撫摸她的兩條玉腿。
三位少年的溫柔,使得林雁兒緊張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來,很快又感覺自已
的小穴里有大量液體向外湧出,這表示她一切都淮備妥當。
這時其中的一個比她矮上不少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彎身下蹲身子,用手握
住了他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開始向她那顫抖著的小穴里插進。還沒等林雁兒反
應過來,站在她身後的那個少年也用兩手將她的兩座臀峰向兩側分開。
朱竹清看到這里,知道他們要幹什麽,就是前後雙插,這個她也嘗試過,可
是站立之姿的前後雙插,她還沒有嘗試過。果然後面的少年在分開了林雁兒的玉
臀後,就將自己那塗滿了粘稠液體的大肉棒對淮了林雁兒的菊穴,向前一挺,
「吱」的一聲,插進了一半。
一陣全新的快感刺激,使林雁兒不禁打了個寒襟。原以為菊穴初開一定會很
痛的,但現在卻非但沒有痛苦,反而感覺非常舒服。現在她被兩個少年前後夾攻
的操幹著,她幾乎分辨不出哪一件肉洞的享受最大,她只感到小穴和菊穴里都非
常舒服。
過了一會兒,她身後的那個少年整條大肉棒完全插進了菊穴之中,他們三個
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了,林雁兒被夾在中間,她前面的小穴里和菊穴眼里,都各吞
吻著一條粗大熾熱的肉棒。
前面那個少年一手扶著她的纖腰,一手玩弄著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小穴里
不停地猛抽著;後面那個少年,他用兩手抱著她那白嫩香軟的肥圓粉臀,也不停
地猛插著。他們二人好像有節奏的配合著,前面抽、後面插,前面插、後面抽,
響起了一種美妙的「噗吱、噗吱」、「咕唧!咕唧!」的聲音,令人聽了銷魂蝕
骨。
「啊……我……我會舒服死的……喔……又酥又癢的……穴心……好癢……
唔……水……水又出來了……啊……你們……你……"
這一陣猛幹,幹得林雁兒香汗淋漓、嬌喘如牛!然而此時,站在她右邊的一
個少年,上前抓住了林雁兒的一只乳峰搓揉著,然後把腦袋擠兩之間將其含到嘴
里,猛烈的吮吸起來,還不斷輕輕咬著粉嫩的乳頭,一陣輕吮慢吸,直吸得林雁
兒全身發燙。
左邊的少年也學著他一般,擠頭進來含住了林雁兒的另外一個乳峰,用力的
吮吸著。陣陣的翅癢湧上了林雁兒的心窩里,她感覺到自己全身將要融化了,忽
然有種奇怪感覺,原來輪奸也不像想像那樣恐怖啊。
思索間,又有兩個少年按捺不住激動的情緒上前參加戰陣了,無奈林雁兒已
經被五位少年團團圍住,根本插不進去,只好緊緊貼著他們,各抓住了林雁兒的
一只玉手人群里拉出,把纖纖玉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那原來就非常粗大的肉棒,
被林雁兒纖細白嫩的小手撫摸了幾下,立刻又脹大了一倍。
像這樣被好幾個英俊少年同時愛撫玩弄,玩弄她動人胴體上每一寸肌膚,這
是林雁兒從來沒有經驗過的。一雙玉手情不自禁地輕輕的玩弄兩個少年的肉棒起
來,越玩弄越大,越粗越熱,而她自己也越感覺快樂,又用手輕輕撫摸他們那一
對包在陰囊里的大睪丸。
小穴里更是不停滲出沾稠的玉液,使得在她前方小穴里那個少年的粗大肉棒
越插越順,似風一般猛烈地抽插著,同樣後面的少年也不甘示弱,窒息的快感使
得她忍不住不停地叫,現在她除了不停地叫外,也不知還能用什麽來形容當前感
覺了。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我要
……好男人……好……個大雞巴……用力……插我……插我的騷穴……好……好
……癢啊……恩……恩……啊……」
在數百下狂抽後,抽插著菊穴那個少年也不知是達到了極限,還是要給其他
人讓位,將肉棒插進直腸的深處,龜頭極烈地跳動數下且發脹,隨即一股熱流射
進林雁兒菊穴的深處,燙得她肚子癢癢的,這種新奇的刺激,使林雁兒舒服得幾
乎昏迷過去。
後面那個少年在泄出了精後,就將肉棒從臀縫里拔了出來,接著那個一直愛
撫林雁兒雙腿的少年立刻補上去,將粗大的肉棒再度塞進了她的菊穴里面,並作
適度的抽插著。
當林雁兒睜開了眼睛時,她發覺先前站在她身後幹她菊穴的那個少年,是一
個非常英俊的美少年,尋常女子基本上都不會抗拒他的求歡。而且他的肉棒比其
他那些少年的肉棒要大一些,現在他在綠衣婢女處喝一碗水又走過來,兩腿走開
動間,一對巨大的睪丸不停甩動。
林雁兒越看越愛,體內的欲火又強烈的燃燒起來。那個美男子著吸吮著林雁
兒玉乳的少年趴下去,讓他舔弄林雁兒的玉足,而他則站在這個少年雙肩上,高
度剛好讓他的胯下對淮林雁兒的頭部,他伸手將她的頭拉到自己的兩條大腿中間。
林雁兒似乎早已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不嫌剛從菊穴出來還帶著的液體,
將那個少年的光滑粗大的龜頭吞到自已的小嘴里去。一陣溫軟濕潤的感覺,使那
個少年舒服得打了一個寒襟,然後閉上眼睛,臉上泛起了滿足的微笑。
林雁兒貪婪的吻著、吮著,她用舌尖沿著邊緣舐吸那個大龜頭的每一部份,
最後吮吸龜頭中間的裂口,並用嘴唇輕輕咬它的光滑皮膚。這一陣吮舐,舐得那
小夥子全身翅癢,肉棒頓時又粗硬起來。
林雁兒一面吮吸著那少年的粗硬的龜頭,並用她那兩只白嫩細軟的小手用力
撫摸身後兩個少年的粗硬的大肉棒。同時在與七個少年玩著,並且玩得興高采烈,
臉上充滿快樂的神情,根本不像是被輪奸的樣子。
朱竹清的心臟跳動得很厲害,幾乎在一里以外也可以聽得到它跳動的聲音,
她的小穴已經是濕得一踏糊塗了,體內的欲火燃就要燒到腦門,她的思想完全淹
沒在性欲的洪流里,她從來沒想過輪奸居然是這快樂的,完全沒想像中的暴力!
原來一個女人真的可以快樂地跟多個男人歡愛的,她只經歷過和兩個男人的
交合,但那樣的快感都已讓她欲仙欲死,每每到夜晚都無比之懷念,一女七男這
樣的快感將會何等致命,她已經無法想像了。
朱竹清再忍不住了,也不顧羞恥的撩起了裙子,脫下里面被沾濕的里褲隨手
甩到地上,兩根手指插入自己騷癢的小穴內,不快不慢地抽插起來,以求解除自
己的過度的性欲沖動與體內的緊張,但是纖纖玉指哪里比上男人的肉棒給力,真
希望有一根能幫自己止癢!
戲臺下觀眾欲望難填,戲臺上林雁兒卻是痛快享受欲望,她周身的血液都在
沸騰,白嫩嬌潔的皮膚泛起了一種誘人的粉紅色,使那曲線畢露的赤露胴體顯得
更加嫵媚、艷麗、動人。
現在七個少年的大肉棒,還一起溫柔地愛撫她的胴體,插她淫水淋漓的小穴,
幹她的菊穴,將肉棒塞進她的小嘴里等。每當前面那個少年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
時,小穴的壁肉情不自禁地收縮一下,緊緊地夾住肉棒,好像舍不得讓它抽出來!
碩大的龜頭一路直入深深入陷在花心之上,林雁兒舒服得全身好像抽搐似的
顫抖著、嬌喘著,急速地扭動著粉臀,她希望那些肉棒插得越深越好,希望它永
遠留在自己的小穴里。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我要
……官人們……好……個大雞巴……用力……插我……插我的騷穴……好……好
……癢啊……恩……恩……啊……」
聽著這樣的貴婦如此淫蕩,嘴里吃著男人的肉棒還這樣叫,七個少年更加興
奮與買力,每當前面那個少年直搗她的小穴時,後面那個少年就猛插她的菊穴。
林雁兒盡情享受著,那粗大硬熱的肉棒在小穴與臀眼中一進一出,連根的插進去,
又拔到穴口,直插得她的小穴里淫水四濺。
突然間那兩個少年突然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接著緊緊的摟住林雁兒的身
體,猛烈的吻她的粉頸、肩背,以及白嫩的胸脯。被林雁兒將肉棒含在嘴里的少
年也在此時變得異常之狂暴,摟著林雁兒瘋狂地抽插她的小嘴。
林雁兒全身不停地顫抖著,吸呼有些困難,神誌也漸漸有點模糊了,突然一
股滾熱的精液,猛烈的射進了她的小嘴深處里,使她差一點窒息,好像是出於自
衛,她立刻本能的將它全部吞咽了下去。
接著她的小穴里也灌滿了熟燙的白色蜜汁,站在她後面的那個少年緊抱著她
那圓肥的玉臀,拼命往深處插,好像要將他的肉棒和睪丸一起塞進林雁兒的肚子
里去。在一聲巨響『啪』聲中,碩大的龜頭跳動數下,在直腸深處射出一股滾熱
的精液。
與此同時,雙插的兩個少年像有默契般,一股股炙熱的陽精直射而出,兩股
精液將前後兩個肉洞灌得滿滿的,濃黃渾白色的精液,從她兩個嬌嫩的肉洞里滿
溢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著,濕遍了她那雙豐滿軟嫩的玉腿,連腳背腳跟也逃難
此劫。
宣泄出來的三個少年退了下去,其他的幾個少年,有兩個接替了兩位雙插少
年的位置,兩根肉棒一入體,如同久旱逢甘露般瘋狂地抽插,只是前戲太戲他們
的欲望早達到巔點,不過一刻鐘的功夫,他們也達到了高潮,再也無法控制不泄
精了。
這一樣來七個少年就只剩下兩個肉棒被林雁兒握在小手里玩弄的那兩個了,
在林雁兒玉手長時間急烈套弄下,這兩個少年也都同時泄了精,林雁兒的一雙纖
美的小手和兩條白嫩的玉臂,都被熱烘烘的精液濕遍。
只是這兩個少年現在還不感覺滿足,他們把林雁兒又放倒在地上棉被上,用
肉棒磨擦林雁兒的奶子,並在它周圍的胸脯上滑來滑去,立刻那已松軟的肉棒又
硬挺起來,然後如叠羅漢般將林雁兒夾在中間,再次抽插兩個滿是精液的肉洞,
一時間汁液飛濺。
「啊……啊……好充實……啊……唔……我好……好喜歡……大雞巴……好
……好男人……官人們……用力……在用力……好大……好大的……雞巴……喔
……好……好久沒有這樣爽過了……啊……」
這個時候退下去的五個少年又回複過來,紛紛上前將肉棒在林雁兒身上磨擦,
再次勃起腫硬,七根粗大紅熱的肉棒幾乎將林雁兒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奸一遍,一
齊向林雁兒的美麗肉體上噴射著乳白色的精液,小穴與菊穴更是填得滿滿的。
有人的精液射在她的小穴里,有人將精液射在她的菊穴里、有人是射在小嘴
里、臉蛋上,小手里、胸脯上、粉臍上、粉腿上……現場淫亂的景象,真是沒有
語言文字可以形容出來……
在場所有人皆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只懂瞪大著眼睛呆呆地望著戲臺陷入昏
迷的林雁兒,只見她美麗的臉蛋滿是白色精液,沿著她美麗臉頰向下流著,玉乳,
肚臍,纖纖玉手,誘人的粉腿也都掛滿著亮晶晶的精液,小穴與菊穴也都像流口
水似的淌流著那些少年的精液。
在場的武林人士們行走江湖見過不少場面,不少人更是『逍遙島』的常客,
從來也沒有看見過這樣一個美若天仙女人,全身上下被精液濕遍卻仍然散發出奪
人心魄的美人,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勾魂攝魄的香艷鏡頭一直繼續了有一刻鐘。
短短的一刻鐘,那七個少年至少每人射了四、五次精,粗大硬挺的肉棒都像
死蛇懶鱔一樣地松軟了下來。雖然這樣的狂泄陽精使得他們勞累,但一個個的臉
上還充滿了滿足與愉快的笑容,慢慢地退了下去。
當七個少年離去後,只留下昏迷的林雁兒在臺上。觀眾中不少人是行走江湖
的武林人士,他們知道這是過度快樂造成的,實際上不會有什麽危險。只是現在
林雁兒已經達到極限,如果再來這樣激烈的輪奸,她估計真的會死掉。
有不少想在拍賣會將其買的人都有打算向『逍遙島』提意見了,不過大家的
擔心是多余的。在七名少年離開後,先前那男子宣布表演結束了,現在是自由時
間,大家可以做任何事情,還將林雁兒交給那些綠衣婢女們清洗。
那些綠衣婢女早已被舞臺上的表演刺激得小穴騷癢難忍,玉液像決了堤的小
河,沿著大腿流到腳後跟。接過林雁兒將其放棉被上,也不用布和清水擦拭,而
是一個個伏到她的身上,用著香舌舔吸剛才射在她身上那些白色精液。
她們爭搶著舐林雁兒的小穴、玉乳、粉肚、大腿,以及粉臀,其中有一個婢
女為了爭著搶吸林雁兒小嘴里的精液,甚至和別人廝打起來。而其他綠衣婢女則
視若不見,還趁機填補空缺,結果造成了更大的鬥毆。
綠衣婢女們的狂瘋淫亂,如同導火繩一般。原本『逍遙島』就是一個放肆縱
欲的地方。經這一激,大家在此時都已被欲火燃燒得忘記了羞恥,戲樓里充滿了
男女互相撕裂衣服的聲音,肉體的撞碰的『啪啪』聲……
到處可見破布,肚兜,里褲的衣物皆無,白白花花的一片美女胴體,一些絕
色武林女俠們更是被一個,兩個,三個,甚至好幾個男人操幹著,她們放開喉嚨
地淫叫,一些姿色不算上等的女子更是主動強奸起男人們來……
在這瘋狂的場合中,朱竹清雖然還能強力保持鎮靜,還不斷地想辦法離開。
但是在觀看過程中,她用玉指自慰也宣泄幾次,胴體也是酸軟無力,左擠右碰非
旦沒有離開,反而引起好幾個欲火燒腦的男人注意。
這幾個男人也是武林人士,朱竹清並不認識他們,他們的武功也不是很高。
放在平時,絕對在朱竹清手上走不過三十招,無奈此刻的朱竹清情欲高漲,陰精
大泄幾次,胴體敏感非常,半推半就間被他們按在倒地上,身上的衣物扯得七零
八落。
美麗的胴體暴露在一眾男人中,那一雙修長的小腿尤其誘人,兩個玉乳又大
又挺,陰阜上茂密地長滿新生不久的陰毛,兩片紅紅的大陰唇微微地分開著,露
出了一個迷人的肉洞,洞內已是溢滿了滑滑的玉液。
這幾個男人中一身體肥大的中年男人搶得先機,擠入朱竹清兩腿之間,一根
六寸多長大肉棒在其小穴口上滑來滑去,沾滿了濕答答的玉液,一臉淫笑隨時淮
備破體而入。
「我不能這樣……」朱竹清想掙紮,無奈四肢被好幾個男人按著動彈不得,
加上情欲正盛,身體不聽指揮,一身功力也提不起來。再看到小穴口被一個赤熱
的龜頭頂開,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一想到將自己可能被輪奸,內心竟有了一種
莫名感覺?
「哎喲……啊……!?」
「???……」
第43章:威脅!
谷平縣,皇甫分支大宅的書房內。
在那張平日主人讀書累了,用來休息的床上。正值新婚不久的女主人夢止雪,
正在躺在上面與丈夫以外的男人展開一場不倫的交合,而這個男人還是丈夫皇甫
一鳴的叔父,皇甫卓!
此刻,這對亂倫男女完全忘記了輩份,如癡如醉地纏綿在一起,皇甫卓猛如
獅虎般在侄兒媳身上發泄著自身的欲望,肉棒抽插如風,噗滋噗滋的水聲不絕,
偶爾還來一記重抽重插。
粗大的龜頭在侄兒媳的緊密嫩穴內輕旋斯磨,藉著龜頭肉棱輕刮小穴的肉壁,
弄得身下美人全身發癢,嫩穴肌肉緊縮,如此一來,肉帖肉時的磨擦力大增,皇
甫卓每次肉棒插入,都感到被夢止雪的嫩穴緊緊包圍困住,又熱又燙,柔嫩彈力
兼具,臉上露出舒快之極的神情。
夢止雪也越叫越兇,雖說皇甫卓的肉棒與奸淫她的兩個淫賊仍有一段距離,
但是皇甫卓乃她崇拜對象,精神上有著難以語言的快感,喘息呻吟道:「叔父
……叔父……雪兒……雪兒……快……我……里面……好……好癢……對……對
……就……就是這……這樣……」
皇甫卓一邊挺動著屁股,使盡全身力氣讓肉棒盡量深入夢止雪的嫩穴中,一
邊也喘息道:「你這個騷貨,知道我是你叔父,居然還敢勾引長輩,看我不操死
你,替鳴兒好好出一口惡氣……」
聽著成名大俠嘴里這種汙穢的說話,夢止雪只覺得刺激無比:「啊啊……叔
父……啊……啊……啊……叔父……您……您說得……沒錯……雪兒……雪兒
……是……個……騷貨……雪兒就喜歡……勾引……男人……叔父……用力啊
……替一嗚……教訓……他的淫賤的兒媳……啊」
「騷貨,賤貨……」皇甫卓越抽越勇猛,不知為何當他聞到夢止雪身上的異
香之後,他的情欲就無法壓制,理智也慢慢變得遲鈍起來。若然換在往日,他絕
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現在只能歸罪於夢止雪太騷了。
皇甫卓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夢止雪的嫩穴最深處,恨不得將自己整個
人都插進去。他如此粗魯的動作,使得雪白柔軟胴體的起伏也越來越劇烈,夢止
雪爽得如同神遊天外,花徑內的黏膜火熱地纏繞在龐大的棒身上一陣無規律的抽
搐、痙攣。
夢止雪胸口起伏嬌喘道:「雪兒……雪兒……是騷貨……騷貨……叔父用力
……用力幹……你……你要怎……怎麽幹……就……就怎麽……幹……」
「騷貨……我操死你……」皇甫卓怒喝一聲,肉棒越來越深入夢止雪幽深的
嫩穴底部,粗大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的幼嫩的花心之上,最後狠狠沖過去,巨大
龜頭的子宮口上,將一股又多又濃的精液直射入夢止雪幽深的子宮。
「啊啊……」夢止雪也像發狂一般狠狠地咬著皇甫卓的肩膀,小穴內深外陰
精大開,一股股陰精沖刷著皇甫卓的龜頭。正值敏感的龜頭受此一刷,陽精狂泄
而出,一股一股射進子宮之中。
「呼呼……」高潮宣泄完的兩人喘著粗氣緊緊抱在一起,手腿交纏緊緊不放,
雙閉著眼睛享受這高潮的余韻……
……………… ……………… ………………
在書房中兩人沈醉高潮快感之時,在房外捅破紙窗偷看的女子卻是一片心如
死灰。雲裳此刻整個人一片空白,呆呆地透著紙洞看著里面,任何身後的男人的
摟著她的纖腰,撩起她的長裙,用巨大的肉棒抽插著小穴也無知覺!
身後的『丁劍』狠狠地操幹十多下,發現雲裳一點反應也沒有,只覺有如奸
屍般無趣,只好狠狠地頂了幾下便抽起來,俯其耳邊得意洋洋地說道:「皇甫夫
人,看完這個後,你是不是能看開了一點吧!是不是覺得心理負擔變小了,嘿嘿
……」
雲裳回首狠狠瞪了他一眼,看著他肥圓的胖臉打心底里厭惡,這個淫賊在奸
淫完自己後仍不肯離去,反而威逼著自己跟他來此地,很明顯他早就知道皇甫卓
與夢止雪在這里鬼混,也因為如此他才無所顧忌地去奸淫自己。
同時她心里也對皇甫卓產生了恨意,為什麽自己求歡他要拒絕,原來也是為
了這個狐貍精。很好好,真是天作孽,猶自可,自作孽,不可活。活該你的妻子
被淫賊采花,活該你帶綠帽子。
「皇甫夫人,此地不宜聲張,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的!」『丁劍』被雲裳的
眼神嚇了一大跳,眼神之中含有殺意有如利劍般刺穿了他肌膚,深入骨髓之中,
透人心涼!他有點懷疑是不是她已經沖開穴道了。
「……」雲裳沒有說話,把頭別到一邊。
『丁劍』再三觀察確認對方沒有沖開穴道,安下心來,再次低聲說道:「皇
甫夫人,我知道你現在你很恨他們,要不要我們找個法子報應一下!」
「?……」雲裳瞪著好奇雙眼望著他。
……………… ……………… ………………
『呼嚕……』
看著床上熟睡的皇甫一鳴,雲裳的臉上露出一絲訝疑的神色?原以為所謂報
應皇甫卓的行為,是這個淫賊再次將自己帶回房里奸淫幾遍,沒想到的是這個淫
賊居然將自己帶來皇甫一鳴的房間里,難道他是要自己殺了皇甫一鳴?
『丁劍』淫笑地對著她說道:「你丈夫勾引了侄兒媳,你再勾引侄子,這樣
一來不就扯平了,日後還能做好夫妻呢?」
雲裳聞言,雙目噴火,恨不得當場殺了這家夥,低聲罵道:「你,這個混蛋
……」
『丁劍』淫笑地說道:「皇甫夫人,別這樣罵人,你看到你侄子長得多英俊
與年輕,可是無數女子心中的良配啊!難道你不想嘗試一下,男人可以流戀花叢,
女人同樣也可以的……」
雲裳一記耳光刮過去:「滿口胡言亂語,歪理邪說,我是不會如你意的……」
『丁劍』一手抓住雲裳的玉手,穴道被封,功力被制,要制住雲裳輕而易舉,
卻是也把他的怒火給挑起來,一把將雲裳撕爛,赤裸胴體暴露在空氣之中,冷冷
說道:「皇甫夫人,現在可不是你逞威風的時候,只要我大喝一聲,你三更半夜
光著身子出現在侄子房間里……」
「你……」雲裳只覺得打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氣來,這個『丁劍』不但好色,
還好理變態。要她跟侄子通奸,實在做不出來,但是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外人看
到,自己不但會死,還會身敗名裂,死後也會不得安寧。
『丁劍』冷冷地笑道:「皇甫夫人,你現在想自保已經太遲了,你不是痛恨
丈夫與侄兒媳通奸嗎?現在你與侄子通奸,不但能拉侄子下水幫你,還能出一口
惡氣,何樂而不為,再者你也要為自己著想。」
「你,這個惡魔,我會殺了你的……」雲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心里狠狠
立誓,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她只能硬著頭皮向床上皇甫一鳴走去,來到床
邊,看到皇甫一鳴睡得非常沈,連房間出現的兩人也沒覺。
「他被人下迷香了?!」雲裳行走江湖多年,很快就看出了皇甫一鳴是被迷
睡過去了,但從其呼吸上來看,所中的迷香甚輕,只要肉身受到較大刺激就會清
醒過來。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下藥。
『丁劍』見雲裳半天不動作,催促說道:「快點啊!皇甫夫人,時間不多了,
眼看就要天亮了。」
雲裳不理會他,而是繼續觀察起皇甫一鳴,發現這個孩子確實長得非常帥氣,
若自己再年輕二十年也許會為其動心的,也不知道是認命的緣故,此刻她的心里
反而沒有多大抗拒了,皇甫一鳴帥氣的臉龐,還有對丈夫的恨意,反而讓她有了
一種想嘗試的沖動。
雲裳緩緩地揭開被子,輕手輕腳地脫下皇甫一鳴的褲子,皇甫一鳴正值血氣
方剛,晚上睡覺時胯間的肉棒也是一柱擎天,足足有將近七寸多長,跟自己丈夫
皇甫卓相差無幾,但是這根肉棒顯得非常有活力。
『嗯……』一想到這根肉棒將要插進小穴,雲裳全身一陣燥熱,一咬牙脫下
身上被『丁劍』撕爛的衣服,那一具如羊脂美玉雕成的胴體跨坐在侄子的腰上,
用手扶著粗長的肉棒對準濕答答的小穴,緩緩坐下去,可是當龜頭觸及肉唇時卻
停下來。
與侄子亂倫,雲裳心里始終有阻礙,但是皇甫一鳴的龜頭頂在敏感的小穴口,
本身散出的熱度卻使得雲裳渾身酸軟,小穴更是騷癢難忍。最終,心里的欲望戰
勝一切,騰身高舉肥臀,那愛淫濕潤的小穴抵在侄子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上,緩
緩坐了下去。
「啊……」粗大的龜頭撐開肉壁,一點點地深長體內,雲裳忍不叫了起來,
侄子的肉棒在塊頭上沒有『丁劍』那淫賊那麽大,但是對於窄小如少女的她來說,
已經足夠將她的小穴塞得滿滿的,再者還有那種亂倫的感覺,使得她每坐下一分
就忍不住呻吟一聲。
當雲裳坐到皇甫一鳴雙大腿上時,只覺感覺到那根大肉棒頂進了自己的子宮
口處,才停了下來。這時的她已是粉腮火紅滾燙,動也不敢動了,可沒一會兒,
小穴里傳來的無法抑制的麻癢,使得她忍不住在慢慢地扭動起來腰肢,在侄兒的
胯上聳動得越來越快。
「真過癮啊!尤其是看著這樣的美女勾引男人,真刺激啊!」『丁劍』看到
雲裳已經跟著皇甫一鳴陰陽成道,大肉棒深深插在了雲裳的小穴內,心里真得無
比刺激,他有一種嗜好比於奸淫女人,更喜歡看到女人在自己的威逼下,十分之
不情願地去跟著其他男人交合,身份相差越大越刺激。
尤其是對於雲裳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在江湖上乃出名的『飛天仙子』,是
一位貞潔出名的女俠。在他得手奸淫她時,他就有了這種想法,全然不顧其父交
代的漸步而進,心急如焚地就威逼著其來與侄子亂倫。
『丁劍』原以為雲裳就算肯就範,也不會太過投入,而是像過例公事般走走
場。但沒想到雲裳比他想像中還騷,一騎上侄子身上,根本不用他催促,就全情
投入其中,玉臀扭動得飛快,比剛才她騎在自己身邊時還要騷要浪,他心里微微
有些妒忌,不過這樣更刺激,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慢慢欣賞。
就在『丁劍』享受著視覺為他帶來另類刺激時,深在睡夢中的皇甫一鳴也是
快感連連,他直覺得自己的肉棒泡在一個溫暖緊窄肉洞,肉與肉的磨擦,強烈的
酥麻快感,由肉棒傳入了他的大腦,讓他忍不住呻吟了幾聲,無力地躺倒在床上。
皇甫一鳴的動作嚇了雲裳一跳,只道侄子醒了過來,真是羞得想一頭撞死在
此。可是皇甫一鳴呻吟幾聲後也沒有其動作,而是繼續熟睡中。雲裳暗暗地舒了
一口氣,內心又怕又刺激,這種情況就像自己在強奸侄子一般,一種前所未有快
感刺激籠罩全身,慢慢地再次上下聳動起來,享受這種強奸的美妙。
可過了不多時,雲裳明顯地感到了貫穿在她體內的肉棒更加巨大了,那脹脹
的感覺,抽動時腔肉摩擦著肉棒帶起的麻癢感,讓她忍不住想大聲地尖叫,卻又
害怕,忙用手捂住嘴巴,瘋狂地聳動著。
坐在暗處的『丁劍』也是激動萬分,他的位置正好在床的正前方,恰好是兩
人的後面,他清楚地看到雲裳白嫩的肥臀如打樁機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紫紅的
粗大肉棒在她的臀縫中時而隱沒時而拉出,肉棒上更是沾滿一層層油油的亮光。
皇甫一鳴有些茫然,睡得迷迷糊糊的,還有些稀里糊塗的,慚慚的他覺得那
個小穴溫暖濕熱,緊緊地夾著自己的肉棒,好象有千萬只小手在撫摩擠壓,又像
是被美女親吻著,絕倫的快感點點滴滴積累起來,很快就有了噴發的感覺。
「啊啊……」雲裳的小穴連『丁劍』這種淫賊都要稱贊一聲『名器』,何況
在熟睡中毫無防備的皇甫一鳴。不消一刻鐘,他就精關失守,本能雙手抱住雲裳
的纖腰,胯下狠狠地向上一頂,龜頭頂在子宮口處,一股陽精急噴而出,發出一
聲低吼聲,同時也慢慢清醒過來。
清醒後,兩人呆呆地相視在一起,皇甫一鳴借著微弱月光看清了坐在自己身
上的女人,他原以為是自己新婚嬌妻在玩弄自己,事實卻是讓他震驚得說出不話
來,騎在他身上的女人,竟是他兒時就憧憬已久的嬸娘,少年時第一個喜歡上的
女人,雲裳!
雲裳玉臉羞紅,秀美的臉龐上露出一種罕見的女兒家姿態:「嗯!鳴兒,什
麽也不要想了,就當這一切是一場夢好不!」
「嬸娘,這真的是夢?」皇甫一鳴對於與這位嬸娘交合並不感到有什麽罪惡
感,反而是他自小一直夢寐以求的,此刻在他心中只盼著這不是夢,這不是夢!
上天似乎也聽到了他渴求,皇甫一鳴發覺嬸娘膩滑富有彈性的小穴收縮得更
緊了,緊緊勒住他尚未完全弱下去的肉棒,那種感覺是真的。他激動地撫摸著嬸
娘分騎在自己胯兩側的粉潤雪白大腿,擡眼看去,嬸娘的俏臉暈紅嬌艷,他那被
吞進小穴里的尚未軟他大肉棒的再次硬腫起來。
「啊……啊……小壞蛋……怎麽這麽狠心……呀……頂到花心了……是夢!
既然是夢……就要顧忌什麽了……用力操嬸娘吧……操深一點……操穴……」雲
裳發現小穴內的肉棒非但沒有軟下去,反而變得更硬更大,興奮之極的嘶呼著,
緊蹙黛眉,美眸瞇成了一條縫兒。
看著身下侄兒健壯的身體,俊美的容顏,眼神中對自己露出的愛慕之情,芳
心又愛憐又羞愧,這種亂倫偷的感覺讓雲裳露出女兒羞態,卻在無形中發揮出女
人天生的媚態,盡情挑逗著侄子的欲火。
「我不要這一切是夢……」皇甫一鳴半閉著雙眼,生怕自己一睜開眼雲裳就
不見了,猛的坐起身來,把嬸娘抱入懷中開始瘋狂地挺動起來,發出獸性的吼聲,
胯間瘋狂地挺動著,巨大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啪啪』之聲響耳不絕。
雲裳早已沈淪在這種亂倫偷情的刺激中,雪白的下巴靠著侄兒肩膀,如癱似
瘓的嬌哼著。皇甫一鳴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在她那滑膩的小穴里來回抽插摩擦,
強烈的刺激使得雲裳渾身像要融化了似地。
「喲……小壞蛋……輕……輕點……操得嬸娘……骨頭都酥……酥了……是
夢……不就憐惜嬸娘了?……乖乖侄子……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嬸娘
的……花心了……啊……啊……輕點……痛啊」
放浪的呻吟聲中,雲裳含羞地掐了皇甫一鳴的肩膀!原來皇甫一鳴並不像表
面那樣老實,他不但抽插著雲裳的小穴,壞手更是在嬸娘全身上下遊走,那對豐
滿玉乳自是照顧的重點,雪白肌膚上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指痕。
「疼,嬸娘掐得侄子好疼,這真的,不是夢啊!嬸娘……侄兒太開心了……」
皇甫一鳴吃痛非旦不惱反而是高興,他終於可以確定這不是夢,睜開雙眼直直注
視雲裳的玉容,更加瘋狂得捧著她的粉潤豐臀抽插,屁股用足了勁向上聳動著,
把雲裳的心兒操得都快要跳出來了。
豐滿的玉體劇烈地顫抖著,胸前那雙碩大玉乳一上一下,晃出陣陣波光乳浪,
皇甫一鳴一把將右邊乳頭含在嘴里吸吮,左邊則用手大力捏揉著。爽得雲裳嬌呼
著:「好侄兒……饒了嬸娘……罷……不……不行……嬸娘……不……行……了
……唔……要……死……了……要……丟……丟……」
沒等她說完,皇甫一鳴又一次瘋狂的頂入,大龜頭重新頂進美婦的子宮里,
雲裳尖叫了一聲,強烈的快感使她徹底陷入了一種半窒息的狀態,櫻桃小嘴半張
著,光滑白嫩的美妙胴體不住地抽搐著。
論性愛技巧皇甫一鳴遠遜於『丁劍』,但他勝在年輕,勝在雲裳對他有感情,
看著自己紅嫩的奶頭被皇甫一鳴吸吮啃咬,雲裳只得他就像自己的兒子般,對著
自己撒嬌,這種異樣感覺配上小穴被其大肉棒抽插的快感,直爽得她媚眼翻白。
陣陣酥癢使得雲裳不停地上下扭動玉臀,貪婪地配著侄子,舒暢無比,嬌美
的臉頰充滿淫媚的表情,披頭散發、香汗淋淋、淫聲浪語呻吟著:「唉喲……好
舒服……好……好痛快……啊……大雞巴侄兒……你……你要頂……頂死嬸娘了
……」
雲裳的呻吟之聲越來越露骨,強烈興奮與刺激如巨浪般從小腹下的騷穴里傳
上來,情不自禁的扭動著那雪白粉潤玉臀迎合,粉嫩的肉體火燙非常,小穴里更
是被操得又酥又麻,整個豐滿滑膩的玉體隨著身下侄子的動作而在劇烈地顫抖著。
「嬸娘,侄子要狠狠操死你……」隨著一聲男人低沈的吼聲,皇甫一鳴的嘴
重重落在了她柔軟的雙唇上!雙臂緊緊地環住雲裳癱軟的肉體,胸膛緊貼著那柔
美的奶子,反客為主,將雲裳死死壓在床上,大肉棒則快速地小穴里出出入入,
每次都抽到穴口,然後再次全根而入!
皇甫一鳴摟住嬸娘的腰肢瘋狂地搖曳著,新床上為新婚新人鋪的粉紅床單上
兩具糾纏、交織的美好肉體的撞擊下激烈顫動,「咯吱「作響。這悅耳、美妙的
聲響就仿佛催情的魔音一般,使雲裳和皇甫一鳴都無比亢奮!
「嗯嗯……啊……啊……」雲裳用一種欲死欲仙的哭腔在他耳邊呻吟、催促
著,玉臂無力地環著他的脖子,一雙玉腿緊緊勒在其腰間。她已經騷浪到極點,
玉液如溪流不斷流出,小穴口兩片陰唇緊緊的含著皇甫一鳴粗大的肉棒,夾得得
天衣無縫。
「嗯……唔……鳴兒……你……你真行……嗯……幹的嬸娘美……美上天了
……唔……用力操嬸娘吧……快……快……嗯……我……我要丟了……啊……嗯
……」說罷,雲裳的花心如同嬰兒的小嘴,緊含著龜頭,兩片的陰唇也一張一合
咬著大肉棒,一股陰精隨著淫水流了出來。
燙得皇甫一鳴的龜頭一陣陣酥麻,他的身子一陣顫抖,緊緊地摟住渾身癱軟
倒在他懷中雲裳,撫摸著,親吻著她的嬌顏。隨著一股陽精再次噴射而出,整個
舒坦得入如仙境一般,兩人皆發出一聲似哭似叫的低吟之聲。
夾雜著亂倫的刺激,以及難以言說的濃濃情愫,他們剎那間體驗到了前所未
有的交合快感。而且這次交合迅速而熱烈,高潮來得突然而恰倒好處,他們在肉
體和心靈雙重滿意,飄飄欲仙……
「很好!不錯,嬸侄亂倫,真的很爽啊!」然而就在嬸侄兩人在品味至極快
感之際,『丁劍』的變態嗜好也得到極大滿足,跳身而出大笑地向兩人走去,此
刻兩人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對玩物而已。
「你是誰?什麽時候進來的?」皇甫一鳴先前沈迷雲裳的美人穴之中,壓根
沒有留意房間內多了一個人。現在被『丁劍』這一叫,頓時嚇得魂飛天外,嬸侄
亂倫的種種可怕下場一一湧上心頭,臉色頓時慘白無比。
也在此時,卻見雲裳突然拉過一張被子將兩人赤裸身體,隨即只見一道劍氣
破空而出。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正走過來的『丁劍』大為震驚,他來不及弄清
楚雲裳什麽時候沖開了穴道的,擡手就是十成功力一掌,希望拍散這道劍氣。
然而此招,變化無窮,難以捉摸,掌勁迎上卻感覺得如泥牛入海,消失得無
影無蹤。隨即劍氣掃頸而過,挫得他連連後退十余步方止,連忙伸手摸向頸間,
他沒感覺得痛楚,想來應是無傷,事實也是如此,手上並沒血跡。
但是,『丁劍』的視線卻是慢慢開始模糊,一身功力竟然開始大量流失,意
識也慢慢地模糊起來。他忽然想起了,『離恨閣』有一招鎮派之招,威震天下,
無人能敵。
『砰』『砰』『丁劍』跌跌撞撞地在房間內四撞,張大嘴巴卻發出一點聲來,
艱難地來到梳妝臺的銅鏡之前,借著月光往上一看,只見到自己頸間有一道紅痕
在快速成形,在頸間形成一個紅圈,隨即一顆人頭旋轉飛天而起,噴射鮮血化在
一片片血花……
點雪無情題人命,紅爐有信送君行!
……………… ……………… ………………
「啊!哎喲……」
朱竹清已經做好了失身的準備,沒想到事到臨頭,卻聽見一聲慘叫,原本頂
在小穴口上的肉棒也消失了,鉗制她四肢的大手也松開了。朱竹清心里微微一陣
失落,好奇之下,睜開眼睛一看。
『宇內雙怪』中的杜威正抓著剛才想插朱竹清的男子狂打耳光,嘴里還大咧
咧地罵道:「哪來王八羔子,竟敢上老子看中的女人,老子還沒有吃,居然想奪
食,我打死你,打死你……」
『宇內雙怪』在武林上兇名在外,而且還是『逍遙島』上的熟客。這幾個男
人也是深懼他們,縱使在這里有『逍遙島』相護,但是離開『逍遙島』後呢?犯
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這個怪人,其他幾個男人馬上趁著杜威教訓搶得頭籌的
男人時,紛紛低著頭逃跑。
「杜大爺,小人知錯了。」那個男人見到同伴好意氣拋下自己,他又不敢反
抗,只得哀求道:「小人有眼無珠,不小心冒犯了嫂子,下次不敢了,您老人家
就饒了小人吧!小人命賤,犯不著杜大爺汙了雙手……」
「知錯,就打你三十個耳光好了,沒打死算你命好……」杜威依然不肯放過
他,掄起大手一直將其的臉刮成豬頭,三十記耳光仍未打完,那男人卻已經被打
過暈過去,他也是顧忌『逍遙島』規格,一把將其甩飛出去:「剩下幾個耳光,
下次見到再打……」
「啊,別插進來啊……混蛋……我要殺了你……」
「美人兒……」杜威轉身欲向朱竹清示好,卻發現朱竹清在不遠處被他弟弟
杜武從身後按在一張桌子上,渾圓雪白的玉臀高高蹺起來,正被杜武不停用胯下
地碰撞著,發出『啪啪』聲響。
杜威真是有點欲哭無淚,自家的兄弟自幼腦子就有些問題,智力水平一直有
如孩童般,行事往往只憑著個人喜好而動,自己大部分時間都要替其收拾手尾,
『宇內雙怪』這個外號的由來,大部分還是因他之故。
杜威很喜歡朱竹清,其他男人欲在其眼前動她一下,他都會發狂的。無奈對
著自家的弟弟,還真是無可夫奈何,父母逝世時可是再三叮囑要照顧這個弟弟,
凡事都要讓著他,自己也是立下重誓的。
現在杜威只得吞下這口惡氣,可不敢像對其他人一樣對待弟弟,快步沖上前:
「你這個渾人,她是你未來的嫂子,你怎能這樣對她。」大手拍在杜武的頭上,
他不敢下大力,只希望將其趕走。
杜武吃了兄長的幾下,一臉的傻笑:「呵呵……大哥,你放心!我沒有壞嫂
子啦,我插的菊穴啊!」說著,把身子向後仰了一下,將兩人交合的下身給杜威
看,那根粗長的肉棒的確插在菊穴之中。
杜威的心放下了不少,他還是不放心:「沒插進騷穴還好,但是你這個渾人
怎能這樣對你嫂子,以後不許你這樣了。」
杜武一臉的委屈說道:「大哥,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以前我們兩兄弟不是
一起操你女人嗎?嫂子,不也是女人嗎?你難道忘了爹媽的話?」
「這個……好了,以後你只能插後面……」杜威有些不知怎麽辦,在父母臨
終前,他家非常之窮,兩兄弟共穿一條褲子長大,自然也討不到媳婦了,在其父
母臨終時,便著杜威他日若沒有錢,就兩兄弟共娶一妻。
杜威那時也沒多想,畢竟家里窮到沒錢給父母治病,自己倆兄弟也不知有沒
有下一頓,便答應了下來。誰想到,父母死後幾年,一直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他
們會鹹魚翻身,遇到一位武林奇人收他們為徒。
其實那位武林奇人只是沖著其弟來的,杜武雖然癡鈍,根骨天賦卻極好,加
之心情單純最適合這位武林奇人的武功,因而其弟的武功遠勝於杜威。他只是因
為武林奇人見其一直照顧其弟不離不棄,有感於他倆兄弟情深而收為徒的,他能
有今天全靠弟弟,這是也是他對弟弟千依百順的原因。
「你們這兩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杜氏兩兄弟的談話一字不漏
地落入朱竹清的耳中,直把她氣得七竅生氣,剛才險險從那幾個男人身上脫險,
看著杜威正在大發神威揍那個男人,她羞得沒臉見人,正想趁機離開,不想被杜
武從後制住,粗魯地插入了菊穴之中。
朱竹清當然不會簡單就範,不想杜武擒拿的手法極其高明,雖沒有封住穴道,
但卻拿住她要穴使其動彈不得。只得忍著痛挨插,沒有插入小穴,還不算失貞,
讓朱竹清稍稍還有接受,看到杜威趕過來,心里極度希望他能趕走杜武,不想他
竟是這樣的混蛋。
杜威忙來到朱竹清安慰說道:「朱姑娘,抱嫌了。舍弟一時魯莽而已,你就
忍下吧,他答應過我不會插進前面的!」
朱竹清啐了他一口,繼續怒罵:「你這個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杜威只是呵呵一笑,對於朱竹清怒罵一點也在乎,反而覺她越是越這樣罵自
己,自己越高興,畢竟這樣她是正視自己。而且他現在看到朱竹清挨操時,臉上
升起的紅暈與媚態,簡直是說不出妙人,只是癡癡地望著朱竹清。
「你這個婆娘,裝什麽貞潔,剛剛要不是大哥救你,你早就被人輪奸了,現
在操一下你菊穴,算是你的報答。」杜武也沒有他哥的先愛者賤,心性單純的他,
心里只有著兄弟之情,女人一起插的觀點,大哥的妻子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
妻子亦如,這是父母父代的。
朱竹清發現身後的杜武越操越快,原本菊穴內因幹燥插入的疼痛感,逐漸傳
來的麻痹感般的快感所取代,有種令她難以形容的麻痹快感正在她的菊穴內逐漸
散開,那是後庭花開應有的快感。
被相識不到一天的男人操到爽了,使得朱竹清又羞又怒:「你這個渾人,誰
要你來救……」
杜武怪叫道:「難道你喜歡被人輪奸嗎?哪讓我操下菊穴有什麽不好?如果
你不願意,我就將你推出去,讓大家輪奸你,讓你如願!」
朱竹清望了一下四周,除了她被人操之外,到處赤身裸體的男女無一不在交
合之中,因為女少男多的緣故,基本上每一個女人在承受幾個男人的輪奸,還有
不少男人沒有女人操,而在操幹的男女旁邊等著接力,其中就不少男人虎視眈眈
望著自己。
「你這個……混蛋……」朱竹清玉臉上流下一串淚水,長這麽大的人第一次
被人弄哭了……
杜威看到朱竹清哭了,心里又痛又酸,連忙對著杜武的頭連打幾下,怒罵:
「你這個渾人,她是嫂子,你敢把她推出去,我就殺了你……」
「嗚嗚……大哥,你又打人家啊,哇哇……」杜武挨了幾下,委屈之極,竟
然哇一聲哭了起來,又把怒火發在朱竹清身上,胯下越抽越用力,越抽越快,啪
啪響過不停……
「對不起,大哥,不是有心打你的……別哭了……」面對弟弟的哭聲,杜威
也是手忙腳,又哄又騙……
「撲噗……」看著兩個大男人這麽逗人的樣子,朱竹清忍不住笑出來,心情
也好上不少。因為那股麻痹般的快感不停地在她的菊穴內擴散,剛才觀看輪奸大
戲引起情欲得到了絲絲緩解。
慢慢地朱竹清輕輕地搖晃著玉臀配著杜武的抽插動作,心想;『都已經被他
插了,享受一下也無妨,而且這樣我也沒有失身……』有了這樣的心思,原本緊
蹦抗拒的括約肌也不再那麽抗拒用力。
肛交對於朱竹清而言,她並沒有多大的抗拒,相反還很享受。被丁劍長時間
的開發和調教,她那小而窄的狹小菊穴早就能能容納的下高達那樣驢根肉棒,杜
武的肉棒雖大,但跟高達與丁劍相比還是很大的差距。
而且在丁劍的開發下,朱竹清的菊穴也成了她極為敏感的性感帶之一,其敏
感度完全不遜色於陰蒂的敏感度刺激,甚至只要達到性致時朱竹清菊穴內還能分
泌出大量的油性沾液,使得抽插更加之順利。
先前朱竹清呼痛,是因為杜武心急火燎地插進來,菊穴內還很幹燥。現在朱
竹清痛楚過去,菊穴麻痹般快感越來越強,菊穴也漸漸濕潤起來,甚至連她的前
面小穴也騷癢了起來,嫩穴內也緩緩流出玉液。
有了朱竹清菊穴的玉液相助,肛門的括約肌的緊蹦進一步放松,杜武的抽插
活塞動作是愈來愈容易,也愈來愈順暢!漸漸地朱竹清的嘴角不時輕吐出幾句低
吟:「啊……哦……嗯……好…………嗯……」
「呵……大哥,嫂子的菊穴里還會流水,操起來真的很爽啊!大哥你要不要
也來試下吧?」
「啊……嗯……我……」杜威真的很想也來試一下,卻被朱竹清怒目一瞪,
加之他不想讓朱竹清難過,便哈哈大笑道:「大哥,說過要征服你嫂子,怎麽能
在她未同意前,對她用強呢?我要她心甘情願給我操!」
「發你的春秋大夢,本姑娘絕對不會給你碰的!」朱竹清緊蹙著秀眉搖著頭,
但是俏麗臉已經逞現出既是歡愉又是痛苦的矛盾神情,
「我不準你這樣跟大哥說話,」杜武在朱竹清的菊穴內又是一陣強烈的抽插,
同時用手粗暴的伸到朱竹清的堅挺雙乳用力搓捏,這種粗魯的舉動沒有讓朱竹清
反感,反而使得她壓抑許久的情欲得宣泄,慢慢逼近高潮了。
「嗯……哦……我……我為什麽不這樣說……嗯……啊……我還要殺了你們
啊……啊……哦……殺……」
「說,你讓不讓我大哥操你,你嫁不嫁給我大哥……」杜武加強菊穴內的抽
插,並且松開朱竹清一只玉乳,探手到其下陰處,兩根粗大的手指還插進其中扣
挖起來,力求把朱竹清操服。
杜武在菊穴內做出最快速的抽插,再加上前方小穴里的兩根手指,一下子讓
朱竹清憶起那晚被高達與丁劍雙插的滋味,菊穴的麻痹般快感與肉穴被指奸的愉
悅爽快感的夾擊下,達到激烈的高潮,一股陰精從前方的小穴急噴而出……
「啊……泄了……啊……嗯……」從朱竹清的嫩穴內不停的流出大量濁白的
陰精,全身肉體仍不停的在抽動著,可見她泄身泄得有多麽激烈、多麽爽快,她
在島上被挑起的欲望,在杜武的肛奸下暫時得到一次宣泄。
「喔……,嫂子的菊穴好緊,勒……得我好爽啊……忍不……不住……了
……射了……」
同時朱竹清在泄身時,菊穴也不停地急速收縮,將杜武的肉棒夾得幾乎快要
斷掉,在這種緊迫的收縮柔軟的夾緊下,杜武也抵擋不住菊穴強力收縮帶給他的
強烈爽快感,在一邊抽插中,一邊將一股又一股的乳白精液射向朱竹清的菊穴內。
「咕咕……」
一直在旁邊的杜威,此時不停猛咽口水,他弟弟因射精的原因,身子不停向
後仰,將兩人交合的露出來。在那雪白性感的玉臀後面,一根漲紅發紫的大肉棒
撐開朱竹清嬌嫩的菊穴,不斷進進出出。
朱竹清明面上抗拒,暗中卻是不急不慢搖擺的玉臀迎合抽插,使得杜威差點
就想撲上去。不過,杜威還是忍了下來,既然答應了對方就一要做好,不然會讓
她反感的,他只能用手大力擼動著自己肉棒。
「我要……殺了你們……」終於,在朱竹清一聲充滿淫蕩的威脅聲中,杜武
也達到了極限再也把持不住,肉棒狠狠頂到根部,雙手摟著朱竹清性感的小蠻腰,
一陣狂噴,將最後一點陽精註射在了其的菊穴里。
與引同時,杜威也達到了高潮,一股陽精照著朱竹清玉臉上噴射過去,眼睛,
嘴巴,臉頰,眉毛,秀發上全是他的乳白腥的液體。杜威見狀心里興奮之極,發
出愉快的笑音。
良久之後,朱竹清回過神來,發現杜武氣喘如牛地跟趴在自己玉背之上,杜
威則站在旁邊愛撫著自己,但是身上所受鉗制卻是松開了。心里暗叫,這個好機
會,猛地奮力一掙,當場將杜武掀翻在地上,從地上拾起『蟬翼劍』橫指著杜威。
杜威急道:「朱姑娘,放心,我說過未經你同意,絕不會冒犯你的,所以請
你放心!」
朱竹清想起剛才被杜武雞奸,恨不得持劍殺了他們兩個,但是看到有不少人
正註視著自己裸體,下體竟然又生出一陣濕潤來,心知此地不宜久留:「這個仇,
日後我一定會討的,你等著!」
朱竹清說完,也顧不得穿衣,施展『萍蹤俠影』的輕勁離開,在離開戲樓的
一刻,回首再望了一眼里面到處狂亂群交野合的男女們,雙眼中升起一片迷茫
……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3-29 17:25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4-10 23:53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44~45 + 番外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4月1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4章:新歡!
『啪啪』
一連串的鞭炮聲中,『青雲門』到處張燈結彩,一片喜慶洋洋,今日是高達
與溫柔兩人成親的日子。明明是納妾,但高達卻用足了正妻之禮將其娶過門,婚
宴也擺得夠大,慶喜之氣十足,將那從蕭真人被傷之後,青雲門上下悲痛的氣氛
掃去不少。
在一連繁瑣禮節後,高達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溫柔從『玉衡宮』迎回來,
又是迎親,又是拜堂,又是跟師兄弟們喝酒,這一通弄下來都差不多是深夜了,
最後還是高達功力深厚,沒被一眾師兄弟們灌醉,得以安然進入洞房。
進入新房里,高達看著戴著紅頭蓋危危而坐在床上的溫柔,心里甚是高興,
卻又有一絲擔憂。雖說在這個時代男人未娶妻先納妾是可行之事,他還是覺得有
些對不起朱花張三女!
照理說此事應該跟她們商量後再娶,但是溫柔的肚子不等人,百草師叔等一
眾長輩們更是不等人。在百草師叔為溫柔號脈,確認溫柔懷孕後,看著高達的眼
神都想殺人了,之後她立刻去找蕭真人等人商討。
在兩人等待半天後,百草真人回來將兩人叫去『天樞宮』的『太清殿』里七
脈會審,七大個長老都像看著怪物一般,眼神全寫著你們在瞎搞什麽?尤其是水
月真人那副要吃人的樣子,高達至今仍心驚膽戰。
接著七脈長老便開始輪番炮轟,大意都是高達與溫柔胡鬧,剛剛才定下三門
婚約,連正妻都沒有娶過門,就急著把同門師妹的肚子搞大。雖說你倆個你情我
願,但是你們讓其他人怎麽看,讓唐門,天山派,花家等人怎麽看?
總之無論怎麽說,都是高達的錯,丟人,是在犯下大錯。不過,大家都是看
著兩人從小長大的,又是江湖武林人士,沒有民間那麽多庸俗偏見,所以沒有出
現什麽浸豬籠之事出來。不過,玉書真人卻是提意,先把溫柔隱藏起來,待她把
孩子生出來與高達成婚後再討論此事。
這個提意得到不少人同意,溫柔臉色慘白如灰,這樣無疑在賴賬,要是日後
正妻張墨桐強烈反對,到時自己去哪里找誰說理。幸好百草真人護崽情深,堅決
反對這個提意,這個對高達沒害,對溫柔卻是百害而無一利。
百草真人在真實的輩份上,遠高於玉書真人等後起之秀,說話份量也極重。
而且她還救醒了蕭真人,是蕭真人救命恩人,蕭真人也不好意思反對,一下子四
位高輩份長老中已經有兩人同意,剩下的青雲與青石也不好反對,畢竟當事人自
己都沒有反對。
因此高達與溫柔的婚事便定下來了,至於外面就宣稱為了給蕭真人的病情充
喜,民間老百姓家中有長輩得重病,也經常此方法來給長輩帶來喜氣,加快病情
的全愈,高達身為蕭真人唯一的弟子,讓他納妾給其添喜慶也說得通的。
所以原本打算即使動身前往蘇杭的高達,便又在山中逗留了兩天,七大長老
們連忙給兩人辦喜事。所幸的是,溫柔與淩驚羽的事一直在暗中進行,其他人不
得而知,再加上溫柔與歐陽世家的恩怨,導致一直嫁不出去,長成現在一個老姑
娘。
有不少弟子便猜測,是百草真人為了一已之私而為之,畢竟江湖上能得罪歐
陽世家的人不多,適應婚嫁娶妻者更沒有。現在蕭真人受她大恩,他的弟子也是
未來的『青雲』掌門,她若提出這個要求,蕭真人也不可能拒絕,為妾雖說差了
一點,但總比一輩子嫁不出去要強。
外界的傳言很快傳到七大長老的耳中,蕭真人頓時大怒,一定要為給師妹個
清白。百草真人卻輕輕一笑:由它去吧!如果老身汙名受損能使得兩個孩子有個
好結果,多汙幾次又如何?而且如此一來,三師兄你也可向『唐門』,『天山派』,
『花家』有所交代了!
蕭真人十分之感謝:四師妹,難為你了,達兒絕不會辜負柔兒的,這個婚禮
要大辦特辦。於是,就有了明明是納妾,卻有正妻之禮的嫁娶,八擡花橋將溫柔
娶過門,七大長老更是一齊出面充當新人的高堂,實乃江湖上少有之事。
這一下所有人都滿意了,高達更是放下心頭大石,在婚宴四處敬酒喝得痛快,
然後在一眾師弟們羨慕目光中緩緩走洞房。當他來到新房之內,看到溫柔頭帶著
紅頭蓋的樣子,心中升起一絲快意。
這個溫柔年長自己幾歲,小時候沒少欺負與抓弄自己。不想,十年過去,現
在竟成自己的側室,真是世事無常啊!高達緩緩走過去,在溫柔激動得顫抖之中
輕輕揭開了紅頭蓋,一張美艷絕倫玉容上面充滿了幸福的笑意。
高達拉起她的小手,拖到桌子旁邊拿起交杯灑給她,溫柔一言不發任由高達
施為,待喝過交杯酒後方道:「夫君,從今天我就是你的娘子了。」她故意說成
娘子,而非妾侍,誌在提醒高達日後可得拿正妻之禮待她。
高達微微一笑,將其擁入懷中:「放心,我對你們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在
我心里絕對沒有大小之分!」
溫柔在高達懷內掐了下,開心地說道:「我記住夫君的話了,如果夫君日後
竟食言,我就將你對師尊做的事全部抖出來,嘿嘿……」
「你這個毒婦,我操死你……」高達一想到那香艷的一晚,心頭火起將其橫
抱起來,一把甩到床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溫柔柔軟的新床上翻滾下,笑呵呵:「溫柔點,別傷著肚子里的孩子……」
高達一聽,心火頓時冷了下來:「不做了,今晚咱什麽也不做了,就這樣睡
了一覺吧!」
溫柔有些好笑:「現在才一個多月沒事的,而且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女
人一生之中只有一次……」
高達在她身邊躺在下來,輕輕愛撫著她的秀發說道:「抱歉了,我把這一截
給忘了,我會很溫柔的……」說罷,屈指一彈,一道指氣熄滅房間的燈火,隨即
房間傳來衣服拋甩的聲音,與女子呼疼聲……
不久後,房間又點亮了燭光,高達從床上跳了起來,溫柔卻是渾身赤裸香汗
淋漓捂住小腹。高達驚得滿臉慘白之色,急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我弄到傷你
了。」
剛才高達只是將肉棒插入一半,溫柔就大呼:「不要進來』,真是把他嚇了
大跳,以為自己傷到溫柔和孩子了。溫柔看著高達的擔心的樣子,心里有過意不
去:「我沒事,只是你的肉棒太大了,一插進來人家有些害怕而已,讓我平靜一
下好麽?」
溫柔嘴上說肚里孩子只有一個多月沒什麽關系,身為醫者的她也知道此時可
以行房,只要不激烈並沒有多大的危害。只是高達肉棒的塊頭那個規模,讓他插
進來,就像頂到心肺一般,一想到腹中孩子是自己栓住高達唯一的依靠,她就害
怕了。
當然溫柔也不想錯過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燭,又讓高達試了幾次,但每每到關
鍵一刻,心理恐懼發作。最後高達也沒有了興趣,拿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撫摸
著溫柔的額頭說道:「娘子,咱們睡覺吧!這種事日後多的是機會!」
溫柔埋首於高達臂彎處,甜美地說道:「對不起了,夫君,你就忍忍吧。實
在不行,你去找黃師妹,在她身上泄下火,我當什麽也不知道。」
高達沒好處說道:「你的心腸真是歹毒啊!」
不過話說回去,自淩驚羽昏迷之後,黃依文師妹絲毫不避嫌,天天守在他身
邊照顧他,甚至連大小便這種臟事也幹,看來她真是很愛淩師弟的,為了他真是
什麽願意做。高達心想,自己與她有一夜夫妻之情,找到洛神醫之後,一定要請
她想辦法醫好淩驚羽,也算做了一些彌補吧!
兩人又說了一會情話,溫柔因連日來擔心受怕,身心早已疲累很快就進入了
夢鄉。而高達則因為欲火沸騰,體內的淫元跳動不已,尤其聞著旁邊溫柔身上傳
來的迷人體香,實在難以入睡,只得默聞心法調息,平複心情!
就在高達將睡未睡之際,忽見眼前一只素手掠過,速度快若迅雷,在溫柔身
上點了一下。高達驚得紮醒過來,右手快若遊龍探出,一把扣住那只素手的皓腕,
溫柔被襲使得他怒火中燒,另一只手直掐其咽喉而去。
來人的武功比高達想像中還要高,一下子反而將高達的手扣住,冷冷地說道:
「沒良心的,幾天不見就想殺我?」
「是音姐姐?」高達一聽這聲音,驚疑地望向來者,在淡淡在燭火下,那位
絕色美人不是水月真人,又能是誰?高達有些不知所措:「音姐姐,你怎麽來這
里了?」
水月真人松開他的手,冷冷說道:「當然是來鬧洞房了,只是沒想到你們新
婚之夜,新娘居然把新郎涼在一邊。」
高達看了一眼溫柔,發現其睡得非常之沈,看來剛才水月真人只是點了她的
昏睡穴,聽她語氣不善,還以為她來找自己麻煩,現在放下心來:「不是,是我
怕傷了孩子,不是她的事。」
水月真人狠狠地盯高達一眼,隨後嘆了一口氣:「你,有點讓我失望……」
「音姐……我……」高達心里一沈,知道水月真人已經不打算選擇自己,也
不怪她,換著其他女人也接受不了今天嘴里還說著愛自己,第二天就納個妾,再
過幾天恐怕又不知又玩出什麽花樣來。
水月真人看到高達難受的樣子,忍不住撲噗一聲笑起來:「跟你開個玩心的,
看把你逗的,你是我的男人,這個絕對跑不了?」
高達喜出望外,聲音都有些顫抖:「真的,音姐,你選我?」
水月真人在他旁邊坐下來,玉首輕輕靠在他肩膀上,星目微閉:「你想得美,
你們倆個我都選!」
高達愕道:「啊,兩個都選?」
水月真人說道:「有什麽好驚奇的,你們這些男人能三妻四妾,憑什麽我就
不行。」
高達吱唔說道:「這樣傳出去會讓世人恥笑的,我們又不是什麽山野村夫,
一家幾兄弟窮得到連妻子也娶不起……」
水月瞪了他一眼,不悅說道:「如果你明天敢到去向掌門師兄提親,我就立
刻嫁給你!」
高達一陣大腦充血,完全沒有考慮到後果,騰身一聲從床上站起來:「哪需
要等到明天,我現在就去找掌門師伯提親。」說罷,風風火火地拿起一件衣服往
身上一蓋就往外走,水月真人則笑意盈盈地在床上蕩踏著輕足,等了一會後跳下
床,也跟著出了去。
過了一小半個時辰後,水月真人掐著高達的耳朵將其扯了回來,連忙將房門
關上來,臉色一陣慘白非常:「你這渾人,還真敢去說,你不要命了?你要知道
你搞我,跟你搞大溫柔丫頭的肚,完全不是一回事?」
水月真人真的被嚇到了,剛才她不過是想試探一下高達而已。她以為高達也
不過說下而已,他走出去無非是想是哄騙自己,要知道自己現在的身分可是高達
的師叔,而且年長他十多歲,晚輩向長輩提親,可是一件逆倫之事,青雲掌門要
聽到了不把高達廢了才怪。
所以水月真人認定高達只是作個樣子,然後讓自己出面把他拉住,她可不上
這個當。誰想到,高達的腳步沒有半點猶豫,出了房門後就直奔太清殿而去,自
己悄悄跟在後面不讓其發現。
結果高達真的進入了『太清殿』,深夜面見了掌門,還當真向掌門提親:
「掌門師伯,弟子此次前來是想向水月師姐提親的……」直把緊跟在其後的水月
真人嚇個魂飛魄散,幸好她及時出現,故作大聲斥責:「你這個渾小子剛娶了百
草師姐的弟子溫柔,現在又盯上我的弟子,沒門!」
青雲真人也是被高達驚人的說話嚇了一大跳,不過水月真人的出現,並且嚴
詞怒斥高達,方將快要跳爆的心臟放下來。原來是這個小子看上了水月師妹的弟
子,真是的,混賬小子,娶這麽多女人吃得消嗎?
「不是我……我想娶的是水月師……」高達還想繼續澄清,卻被水月真人用
殺人的眼神逼回去,只得靜靜低著頭聽著水月數落。
數落了半天,青雲真人覺得也夠了,也訓斥了幾句:「達兒,你是本門將來
的希望,不可沈迷於女色之中,你現在已經有四個女人了,不可再胡思亂想,三
心兩意,朝秦暮楚,剛才的話就當老頭子沒聽到過,也不想外界有人再提起此事!
你現在回去好好陪伴溫柔,不可冷落了她。」
「是是,弟子知錯……」高達甚是委屈,覺得自已里外不是人,只好悶悶不
樂回去。
在臨近新房之時,水月真人從身後飛快掠過去,一把掐著高達的耳朵拉進房
去。房門緊緊關上後,水月真人心跳暴跳如雷,那聲音連高達也清晰可聞,兩人
沈默而視,水月真人怒斥:「你真的想死嗎?要是剛才你真的跟掌門師兄說了,
你的小命與前途皆不保。」
高達正色說道:「男人豈可對女人失言,說娶就一定會娶你的!」
水月真人嗔道:「我可沒打算嫁給你……」
高達有些失落:「你怎樣才肯嫁給我啊?」
水月真人笑道:「為什麽要嫁給你,你們這些男人嘴上說一套,暗地里又做
一套?」
高達叫冤:「我絕對真心的。」
水月真人搖搖頭道:「我不信,我不信!如果人家還是處子身,或許還會被
你迷魂湯騙倒。但現在被你們倆師兄弟天天糟踏,兩個小穴都被你們玩了個遍,
誰知道你們心里會不會看輕我,現在只是想哄著我,趁著我現在相貌還算好看,
想糟踏多次而已。」
高達說道:「你要怎麽才相信我啊!」
水月真人說道:「簡單啊!等你當上青雲掌門後,不嫌棄我,明媒正娶地將
我娶過門,我就信你,但在這段期間你不得幹涉我跟男人的事。」
高達騰身而起道:「我哪里舍得嫌棄你,就算你變成老太婆,七老八十,老
到不能動,我也照娶不誤。世人反對又如何,只要能和你一起,大不了這個掌門
不當了!」
水月真人輕輕一笑,心里極為之受用,她敢肯定如果自己再年輕幾歲,此刻
一定會被高達哄得不知方向:「你還真是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情種啊!」目光
忽然轉移到新床之上,看著熟睡中的溫柔,心里又是羨慕又妒忌,轉眼又看到掛
在床邊的鳳冠霞披,心頭一動。
「如果你願意,今晚我就做一次你新娘,如何?」說罷,在高達疑惑的目光
中脫下身上的道袍,換上了鳳冠霞披,還戴上紅頭蓋,她的身材比溫柔略高挑不
少,這一身嫁衣穿起來有些短,但看起來卻有另一種誘惑。
高達在旁邊也看得心頭火起,剛剛水月真人脫衣的時候,他就差一點想將其
撲在地上,現在更是有點忍不住,上前就想將其抱入懷中。水月真人側身一避,
笑道:「做你的新娘,你也要像個新郎啊!還不穿衣?」
「哦?我明白了……」高達猛然醒悟過來,連忙將自己新郎衣服穿起來,拉
過水月真人的手:「既然要新人,那麽就扮得徹底一些,我們拜堂!」
水月真人撩起紅頭巾,笑問:「這里哪有高堂?」
「哪我們就拜天地,至高堂,人天生地養,所以天地本身就是高堂!」
水月真掩嘴一笑:「咱們這樣亂倫反常,天地只怕不容我們。」
「天地哪里不容了,上古我們的先祖伏羲與女媧更是血親兄妹,他們向上天
訴求,上天不也是同意了他們,何況我們並沒有血親。」高達拉著水月真人跪下
來,學著白天與溫柔那樣跪拜天地,「如果上天真的不容我們,我也願意,就算
下地獄也不在乎。」
「你啊!……」水月真人突然間撲入高達懷內迎上香吻,並且撕扯著對方身
上的衣服。
「等一下,我拜完天地先……」高達也熱情如火地回應著,但是他還記得正
事。
「不拜了,等你娶我那天再拜!」水月真人心里還是有些害怕,瘋狂撕扯著
對方身上衣服,如瘋如狂!
高達也被水月真人狂態弄得欲火如熾,先前被溫柔弄起一身欲火再難壓制,
低沈一聲將其橫抱起來放在溫柔的旁邊,輕車熟路地剝光她身上的衣服,隨即長
槍入洞,將這幾天增攢的欲火悉數發泄在其身上。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我要
……好相公……好……個大雞巴……用力……插賤妾……插賤妾的騷穴……好
……好……癢啊……恩……恩……啊……」
高達被水月真人一聲聲的浪叫刺激的熱血沸騰,雙手用力的揉動豐碩的雙乳,
粗大的肉棒用力的抽插著緊窄的小穴,奇快的速度發出「撲滋、撲滋」迷人的聲
音,一進一出小穴翻進翻出,景色極奇美!
水月真情動極深,玉液如同河水缺口一樣流出,身下的被子也弄濕了。再望
著身邊熟睡的溫柔,搖晃巨烈的新床,水月真人心頭上升起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
什麽怨氣也出了,淫浪叫聲也顧忌地大叫,傳得老遠。
『天璣宮』里一些尚未完全入睡弟子,功力稍微弱深厚一點,也隱約能聽聞,
他們心里大爽,大師兄真是厲害,往日那個經常抓弄大家『玉衡宮』的師姐也有
今日,大師兄著實為大家出了一口惡氣!
………… ………… …………
翌日,太康縣城!
「這里好熱鬧啊,花姐,花妹,我們過去看看,那里好像有很多好吃的。」
張墨桐一手拉著一位少女,興沖沖地向一個糕點小販走去。
皇甫世家一行在谷平縣逗留了兩天,在第二日受害者家屬認出那個粱上君子,
確認他就這段時間以來兩起采花案的罪犯,然而卻有一位受害者否認是他,這使
得眾人懷疑難不成有兩名采花淫賊在此作案?
果不出其然,到中午時分,皇甫一鳴帶回來了一個消息,又在郊外發現一名
身體肥胖身首二處的男屍,好像是死於『離恨閣』的曠世名招『紅爐點雪』。這
一消息著實讓人振奮,難不成是『那人』又將另外一名采花淫賊殺了?
在屍體帶上來,經雲氏姐妹確認是死於『紅爐點雪』之下,眾人便讓另一戶
受害人驗屍,受害者一眼認出采花淫賊是他。這使得眾人都松了一口氣,橫行這
一帶的淫賊總算得誅,也算為民除害。
於是,在第三天皇甫世家一行再次出發,沒想到雲裳居然提出帶皇甫一鳴一
起到慕容世家去,讓他好好見識婚宴的武林人物以增見聞,皇甫一鳴當場喜出望
外。皇甫卓臉上有些為難,吱吱唔唔說什麽:「鳴兒,剛剛新婚不久,就讓他們
夫妻分離不好。」
雲裳卻是說:「將他們夫婦一起帶上不就行了!」
皇甫卓心里有愧,自那晚與夢止雪發生關系後,他一直很後悔,那兩天都不
去理會夢止雪,現在帶上他們夫婦的話,自己豈不會越陷越深。只是雲裳這一提
意,得到很皇甫世家很多老人的贊成,皇甫一鳴乃皇甫世家近年新培養的年輕一
代,這種大場面應該帶過去見識一下。
最後皇甫卓架不住的眾人的意見,尤其是夢止雪那哀怨的眼神,只好妥協帶
上了皇甫一鳴這對新人同行。因為擔誤兩天的關系,一路上皇甫世家一行人都加
快腳步趕路,甚至晚上也趕路,路過縣城也不進。
這樣趕將近幾天的路,對於皇甫卓等人一行練武之人沒什麽,但對於那些車
夫隨從們就吃不消了。於是,皇甫卓只好下令在『太康縣』休整一天,悶了好幾
天的張墨桐她們,再按捺不住拉著兩位小夥伴就出來玩。
太康縣地處偏辟,像張墨桐與花染衣這樣絕色美女,實屬少見。此時在其經
過身旁時,大部分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朝她和她邊上的人看上兩眼——無疑在他們
眼里,立於街道的三名女子,都有著令人心動的美貌。
三名?不錯正是三名。除了花染衣之外,尚有一名長得與花染衣有數分相似
的少女。
『這不就是個小鄉下麽?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花澤雨心里腹誹道,嘴上卻
不敢說出來,「桐姐,你看熱鬧的話?蘇州哪里才真正的熱鬧,這個小縣城跟蘇
杭比起來差遠了,我前年跟師父去過一次蘇州,那個地方也算熟路,到時我再帶
你們去玩,好好陪罪!」
花澤雨雖然很感激張墨桐,那晚偷竊被抓後,她並沒有像姐姐那樣大發雷霆,
反而勸說姐姐不要聲張。第二天也是她勸說姐姐原諒自己,懲罰一下就行了,還
問自己是否同意。當時花澤雨真的是高興之極,只道這位大奶姐姐是不是對自己
有意思,一口答應了下來。
只是想不到這位大奶姐姐的懲罰,遠比親姐的責罵更讓人難受。當日因為趕
路的關系,她並沒有提出要求,只想不到今天早上,她居然要自己扮成女孩陪她
倆逛街,不想其姐也是滿臉怪笑地望著自已。
這種有辱男兒氣概的事,花澤雨當然是不從的,但是兩位美女人強拳下,他
不能不低下頭來。古時韓信不是有胯下之辱麽?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節,他只能
這樣在心中安慰自己。
沒想的是,花澤雨穿起其姐一身女裝後,再略施一些姻脂水粉,在外貌上來
看竟然真的成為一位美少女,說他長傾國傾城也不過,花染衣和張墨桐頓時看呆
了。這下可好,花澤雨登時成了兩人的新玩具,拉著在他不大的太康縣城到處亂
走。
這一通走下來,只把花澤雨驚神魂天飛,一路上他半句話也不敢說,就怕外
人知道他男扮女裝。只是兩位大姐姐卻依然要往多人的地方而去,他不得不出言
勸陰,張墨桐的微微一撇,便令花澤雨閉上了嘴。
「當然是為了你,我的花弟弟,」張墨桐輕聲戲謔道,「你真想要以現在的
樣子,出現在你的蘇州熟人面前嗎?」
『等等,這還不是因為你的要求!』原本以為在躲在沒人的地方穿穿那些衣
服也以是懲罰就算了,結果沒料到被強迫著穿了出來逛徒,這要是被熟人瞧見,
他恐怕就只能一頭撞死在這里了。
「哪家小娘子有閑情在此逛?看樣子,是外來的啊。需要哥們兒帶領你們玩
嗎?」
花澤雨正想稍稍表示下抗議,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輕佻的口哨聲。他頓時感
到臉上一片火熱,下意地低了下頭,想要將頭埋下去。「唔,這可不是正確的應
對方法。」一只玉手抵住他的下巴,令他不得不重新擡起視線。
接著花澤雨看到,花染衣回過身,一雙俏目中帶殺,凜凜的殺意無力彌漫,
連他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幾名混混只是尋常的街邊流氓,平日也只不過欺負
下良民,調戲幾句良家婦人。哪里見過這種陣勢,嚇得倒退數步,再也不敢啰嗦
一句,快步離開了她的視線範圍。
「雨弟弟,你丟人啊?」張墨桐調笑道,「遇到這種事,不是你這個男孩出
來護花的時候麽,怎麽要你老姐出手?」
花澤雨小聲嘀咕道:「……如果是正常打扮的話,根本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花染衣此時強忍笑意,一臉正經地說道:「弟弟,將來你是要繼承家業的,
面對各種來往的人脈,就一定會發生類似這樣無法抗拒的事情,你唯一能做的,
便是接受它,並試著駕馭它。而且你現在穿著這套衣服不是挺像女人嗎?只要你
不慌亂,誰會認出你是男的?」
花澤雨不由得一窒,姐姐總能把一些根本不合常理的舉動說得頭頭是道,這
時候選擇強辯下去只會一敗塗地,細想起來她要是男的絕對比自己更合適做這個
家主。正確的做法唯有沈默以待。至於最後一句,他絕不會承認!
經過這段小插曲之後,三人也無心再在街上遊玩了。讓花澤雨穿起女裝是很
出氣,可他畢竟是男人,又是花家未來接班人人選之一,要是讓雲韻看到,不打
斷花染衣兩條腿,估計不會罷體。
於是,張墨桐便提意到太康縣城里最有名『天寶庵』去上香,得到花染衣的
認可。原以為解脫的花澤雨,只得硬頭皮又被二姝拖著寺廟里祈福。也不知道是
不是先前其姐的話起了作用,這次他不再慌亂,反而昂首挺胸而行,使得外人皆
以為是三位美少女。
來到『天寶庵』,花澤雨心里反應仍是一個破廟,比起開封城里的『相國寺』
差得遠,平時這種庵堂讓他進去都覺得有辱身份。可是看到二姝興致勃勃,尤其
他對二姝懷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強忍著不適跟了進去。
庵里接待老尼乃見慣世面之人,一見三女身穿綾羅綢緞,款式高貴,加之生
面目,必定是外來貴家大小姐,十分之客氣將她們迎入內中。花染衣也出手闊綽,
隨手給了她一百兩的銀票,說自己三人要為家人祈福,外來閑人免進。
別看這位老尼六十多了,佛法修持精深,看到這一百兩的銀票,還是有些擋
抵不住。倒不是她貪財,而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天寶庵』只是一座小庵,
並不像少林寺那種寺院有著近萬畝的良田放租。
平時靠的是太康縣百姓施舍與化緣,庵內十多口尼姑要吃飯,日子過得也挺
艱難的。出家人也是人,也要吃飯喝水睡覺,也要添衣禦寒,所以看到這一百兩
的銀票,老尼很識趣地領著三女到庵里唯一的觀音佛象前參拜,並著令弟子下去
關門,說今天庵內不接客。
老尼又為了三人念了一通佛經後便退下去,留下三女在堂前念經祈福。花染
衣嘴里輕念:「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求你保佑高大哥身體健康平安,保佑我
父母……」
青雲門仙魔二宗之爭已然傳遍了江湖,花染衣等幾女也得知了蕭真人落敗受
傷一事。如果不是探子回報高達平安無事的話,花染衣恨不得立刻上青雲山去了,
無奈她還未過門,這樣上山只會落外人笑話。
因而當張墨桐提意來當地最有名的『天寶庵』遊玩時,花染殷然接受。現在
張墨桐看到花染衣一臉凝重念經祈福的樣子,嘴里還念著高大哥,也有樣學樣地
念起來,她心子有些粗,雖然也很擔心高達,但是身上有一半苗血的她,對佛法
著實沒有多大興趣,念經起來,錯誤甚多。
最率先忍不住的是花澤雨,他乃是武當派弟子,自幼接受的道教,對佛教談
不上有什麽惡感,當然也談不上有什麽好感。尤其聽到二姝為高達祈福,心里又
酸又妒,不耐地站了起來:「姐姐,你慢慢祈福吧!我到外面走走!」
花染衣只是點點頭,口中祈福之詞仍是不停。花澤雨看到姐姐心不在已,負
氣而去。等了一會兒,好動的張墨桐也有點受不了,天性好動與愛好新奇事物的
她,實在受不了這種長時間的祈福行為:「花姐,人家有些口渴,想找點水喝!」
「去吧,幫我看下弟弟,別讓他在跑遠了。」花染衣與她相處這麽久,還不
知道她好動的性子根坐不住。不過心里卻是甚樂,看來自己是最愛高達的女人,
以後自己肯定得寵過她們的。
「好的!人家會幫你『管教』弟弟的!」張墨桐歡快地應了一聲,連崩帶跑
地離開。
「肅靜!肅靜!」花染衣無奈地叫了幾句,這個丫頭的性子實在太討人喜了。
張墨桐出了庵堂,尋找了庵中尼姑問得花澤雨去向,便直往『天寶庵』里唯
一的幾間讓女居士休息的客房而去。那些尼姑們收了花染衣的錢,加上見過不少
武林人士,深知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將人帶到後也退下去,遠遠避開!
張墨桐進客房內,發現花澤雨坐桌子邊雙手叉著腮子發呆,一看到她進來,
整個人像精神立回來了一般,馬上迎上來:「桐姐,太好了,是不是我們可以回
去了,姐姐呢?」
張墨桐甩甩手說道:「還在前堂求神拜佛呢!」說著,扮出一副一個老和尚
打木魚念經的樣子,甚是滑稽!
「這樣啊!我……」花澤雨有些興奮,現在他終於可以跟張墨桐獨處,激動
得他連話也說不出來……
張墨桐看著花澤雨激動漲紅的小臉,有過好幾個男人的她,一下子明白這小
弟弟喜歡上了自己。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趙天痕一般,充滿渴望與期盼,只是
少了一絲火辣,心里一陣美滋滋的。
「看你這麽激動,是不是在記恨人家要你穿女裝,現在花姐不在,想打人家
一頓報仇啊!」
花澤雨急道:「我沒有,沒有……」
「哪你激動個什麽?」
花澤雨頭緊緊低下頭,用著近乎蚊聲說道:「我不知道,只是能看到你就覺
得很高興……」
張墨桐伸手過去掐著其小臉蛋笑:「呵呵,你是不是喜歡上姐姐了,姐姐可
是有夫之婦啦!」
花澤雨急辯:「我沒有,我沒有……」
張墨桐一掌將他推開:「看把你嚇倒的,人家只跟你說個笑而已!」說著便
拿了一張椅子在花澤雨跟前坐下來,用手扯了幾下衣領:「今日跑了一天,還真
有點熱啊!」
勁力有點大,衣襟被扯開很大一條縫出來,而花澤雨正好是站立低著頭,目
光剛好能看進去,胸前一對雪白飽滿的美乳大半都從寬松的領口處,暴露在花澤
雨的視線當中。
花澤雨只覺得嚨喉一陣幹燥難忍,雖說前兩次偷看把張墨桐的裸體看過通透,
但是這麽近距離從來沒有,而且現在張墨桐似脫不脫的春光乍瀉,其誘惑力和刺
激程度更前所未有,使他頭皮一陣發麻,視光再難移開。
張墨桐似乎沒有發現自己胸前的春光一瀉而出,不單沒停有停下來,還繼續
在扯動,用小手扇風驅熱。動作越來越大,粉紅色的絲稠肚兜越發清晰可見,甚
至連嫩紅的乳頭都幾乎要被花澤雨看到。
兩個人靠的並不遠,花澤雨甚至都可以聞見張墨桐身上淡淡的體香,這一切
無一不讓他情欲高漲,下身漲的難受的很,將女裝的裙子頂起了一個大賬逢來,
羞得他連忙用腿將其夾住,以免得自己出醜,同時也偷看張墨桐的臉色,發現其
臉色正常,仍在給自己扇風。
花澤雨心里一陣失落感升起來,再也不遮掩,反而將其放開,任由自己的小
弟弟腫起來,頂起大大的帳逢來。當花澤雨失落之時候,張墨桐的內心也並不平
靜。
近距離的坐在花澤雨身邊,讓她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強烈的青春的氣息和旺
盛男兒的氣息。別看他現在身穿女裝像一個絕色美女般,可是看到他勃起的肉棒
在裙子上支起的高高的帳篷,尺寸似乎不輸給趙天痕。
原本只是戲弄一下花澤雨,再以他偷看自己為由,逼他日後多穿幾次女裝。
不想看到這一幅,反而撩撥得張墨桐心里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臉紅紅蔔蔔的怎麽
坐都不舒服了,急忙把臉別到一邊去。
第45章:熟人!
「咳咳……」張墨桐輕咳一聲,將視線轉到一邊:「你站在人家旁邊做什麽,
快去找個地方從下來,免得花姐說人家欺負你!」
「哦!」花澤雨心中里有些失落,他很想跟張墨桐說些話,卻又找不到話題,
只好回到座位上去。
張墨桐看到花澤雨坐在椅子望著自己呆呆失落的樣子有些好笑,便說道:
「看什麽看,人家長得這麽醜,又沒有你長得漂亮。你要看啊,可以對著鏡子看
自己啊!」
花澤雨臉上羞澀說道:「我是男人的,堂堂七尺男兒,沒有斷袖之風……」
張墨桐笑嘻嘻說道:「你沒有,難不保其他人沒有啊,看你長得細皮嫩肉的,
長得比女人還好看,肯定有不少男人對你有企圖的。」
花澤雨急道:「絕對沒有,真的沒有!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好男風,也
不喜歡這個……」張墨桐歪著小腦袋,一臉的不想信。花澤雨只好說道:「男人
沒有,只是有幾個師姐妹對我很好而已,但我跟她們真的什麽也沒有。」
張墨桐笑道:「哦,嘿嘿,你承認了。你對女人沒興趣,還不是好男風!」
花澤雨急得臉色上通紅:「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不對那些不喜歡的女孩
有想法而已,如果遇著喜歡的就有了……」
張墨桐詭味地說道:「哪你喜歡誰啊?」
「我……我……」花澤雨緊緊望著那如花的笑意,還是低了下頭:「暫時沒
有……」
張墨桐不懷好意地說道:「哪你喜歡什麽類型的,你家這麽多漂亮丫環,例
如你姐姐身邊的兩個丫環,就是跟著花姐身邊伺候的那兩個,什麽月季啊!什麽
牡丹啊,她們長得不賴,又你家的下人,……你沒有動心嗎,你要是把她們收房
中,相信她們也不會反抗?」
花澤雨也想起姐姐身邊的兩位美貌丫環,只是心里現在被花染衣和張墨桐填
滿了,對她們沒多大心思:「她們是姐姐的陪嫁丫環,我怎敢對她們有什心思,
姐姐會打死我的。」
「哦,就那是你有動心的丫頭了?」
「沒有,沒有……」
張墨桐看著他的急態,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逗你玩的……」
「呵呵……」花澤雨癡癡地看著張墨桐,尷尬地跟著笑起來。
有這個小插曲,接下來兩個人相談起來也甚是投入。花澤雨第一次感受到蜀
中女子與中原女子的不同,張墨桐的豪爽不作忸妮之態,跟他以前所遇到的守禮
女子完全不同,她沒有什麽男尊女卑的觀念,談話間一直占據主動,甚至說得興
處還會輕罵幾句。
諸多失禮之處,花澤雨視而不見,反而覺張墨桐這樣做非常之正確,非常之
美。不知不覺間,他慢慢向其靠過去,坐得越來越近,張墨桐臉上嬌嫩的肌膚無
意散發出一種魔力,迷得花澤雨不知身在何處。
兩個人聊天的話題也慢慢開始有些過界了,聊著就聊到了一些私隱問題上,
張墨桐而且毫不避違地說道:「雨弟,你長得這麽帥氣,是不是在武當派里有師
姐妹爭著跟你相好,你有沒有哪個啊?」
「沒有,絕對沒有……我與跟師姐們相處都守禮的,她們也很守禮的!而且
她們也沒有桐姐美,我看不上……」
「呵呵,小小年紀就這麽油嘴滑舌的,肯定騙過不少小姑娘吧?」
「我才沒有嘞……桐姐你真的長得閉月羞花,沈魚落雁,『武當派』上的女
弟子都是一些庸姿俗粉,那里能跟桐姐你比啊!而且我自幼身體弱,娘親要我修
身養性,不準我搞這些……」
「哎呀,口甜舌滑!人家要知道武當派里有一位女弟子段凝衣,在江湖上人
稱『湘雨劍主』,在兵器譜劍之列中第十三位!人也長得國色天香,也是被留香
公子納入『絕色譜』的喲,排名還在人家之前呢?」
「這個該死『留香公子』,活該他被人腰斬殺掉!」花澤雨在心里暗罵一句,
只得說道:「段師姐是大理人士,是一位長老的外門弟子,在武當山很少出現,
後果嫁給『武林十青』之首的狄武後就更少了。我也只見過她一次,那時年紀尚
小記不清她的模樣了。」
「哦,這不是意味著你說謊了。年紀小小就會學說謊,肯定騙了不少師姐師
妹……」
「……沒有……師父等長輩們平日對這個要求挺嚴呢。而且武當派的女弟子
與男弟子是分隔兩處,平日見面的機會都很少……」
「喲,看來是人家錯怪你,我還以為你像某些富家子弟,年紀小小就開始玩
弄丫環婢子,早就不是童子呢……」
「我……我……姐姐你……」一翻交談下來,花澤雨面對張墨桐時的緊張感
和拘束感逐漸消失了,但是在張墨桐驚世駭俗的問題,他還是變得有點語無倫次,
難道這就是蜀中女子作風,心中不由得興奮起來,「我……我當然還是……還是
……」
「哈哈哈哈,人家真的有點糊塗了,記得爹爹曾說過武當派的內功講究精純,
自幼要稟持修心養性才能精進迅速的,絕對是好吃的童子雞!」張墨桐歪著頭,
媚眼如絲的看著花澤雨嬌笑著,眼睛里閃著異樣的光。
「桐姐你……你怎能……」
花澤雨驚訝的張大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張墨桐裝作沒有看到花澤雨的表情,
臉上神情一斂,岔開了話題,「雨弟,你年輕也不小了是時候為自己找個媳婦了,
這次你有沒有信心奪得慕容家小姐的芳心。」
「什麽叫「我年紀不小」……你又沒比我大多少……而且我還不想成親,我
現在對沒心思想這方面……」
「哼,大你一歲也是大,不服你就忍著!還說什麽沒心思,沒心思怎麽偷看
人家和花姐洗澡?」
「那……是……我知錯了……」花澤雨又緊緊地低了下頭去。
「怎麽這麽害羞啊!你偷看到我們洗澡時,不是很大膽的?」
「…………」
張墨桐的話使得花澤雨低頭更去,腦海中卻是不停回想起偷看時的風光,使
得他胯下的原本就沒有完全軟下去的肉棒再腫硬起來……
「這塊頭真不小啊!」紅雲飛上了張墨桐的臉頰,偷偷垂下眼簾瞄了一眼花
澤雨鼓囊囊的襠部,說罷抿著嘴笑了起來:「怎麽給人家說中心事了?」
「桐妹,你說中了弟弟的什麽心事啊!」恰逢此時,花染衣走進客房來,正
好看到這一幕,花澤雨被張墨桐逼問得緊緊低下頭來,看著弟弟滿臉的羞紅的樣
子,非常有趣。
「沒什麽?姐姐……」張花兩人被花染衣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花澤雨急
忙解釋。這讓花染衣大起疑心,張墨桐站起來說道:「沒什麽啦?只是問下雨弟
這次有沒有信心,將慕容世家的大小姐娶回家而已。」
「這個啊……」花染衣不假有疑,自家弟弟還算了解,平時膽小害羞,尤其
面對女孩子更是羞得不行,家里的丫環也曾拿他打趣。現在自己帶著他到慕容家
確實也打著為他相親的借口,但她很清楚,慕容九的性格是絕對看不上自己這個
弟弟的。
慕容九曾跟花染衣談過自己心里夫婿,要是一位敢當敢作,頂天立地的男人,
自家的弟弟怎麽看也不像是這樣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做出偷看自己洗澡的事。
現在她被張墨桐打趣,還真有一點對不起他的感覺!
不過,花染衣在人前還是挺護短的,笑吟吟說道:「弟弟,別怕!阿九平日
喜歡些什麽,姐姐最清楚,有姐姐助你,絕對事半功倍的。」
「姐姐,我……」花澤雨也不知說什麽,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想娶什麽慕容九,
長這麽大他唯一動心的女人就是姐姐花染衣與張墨桐,可是這種話怎麽能說出口
來,只得埋在心里。
因為花染衣的介入,兩人暖味的談話就終結,三人便在『天寶庵』里遊玩一
番。據庵中老尼介紹,此庵建於先唐天寶年間,是一座擁有近千年歷史的古庵,
三人在其遊玩,確實見到不少古跡,只是三人並不是什麽文人墨客對此並沒大興
趣,遊玩一會便離去。
回到落腳的客棧時,花染衣先進去打頭陣,畢竟讓自己弟弟穿起女裝來很好
玩,可要是讓雲韻看到這樣子,非把她剝皮不可。過了一會,而張墨桐則領著花
澤雨向他的所住的房間而去,為其打掩。
然而想不到的是,張墨桐剛把花澤雨領進他所在住院,遠遠就聽聞雲韻與雲
裳的談話聲:「我說姐姐,你有沒有發覺你那侄兒媳,看著姐夫的眼神總有點怪
怪,臉上一臉騷狐貍模樣……」
「妹妹,……你……多心了……或許是小女孩仰慕長輩吧……」
「姐姐,唉!或許是妹妹多心了,只是近來總覺得這對小夫妻有什麽不對。
那個皇甫一嗚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般,每次都看到他,他總是粘在姐姐身邊就
像個孩子似的,而且姐姐對他好得有點過份了。」
「這個……唉!鳴兒自幼就沒有娘親,他爹的續弦夫人對他也很冷淡,小時
候我對他很好,所以他沾我也是正常的。我對他好,可能是因為照兒長年不在身
邊的緣故吧!」
「……唉!姐姐,不是妹妹說你。別人家有的孩子終歸是別人家的,你和姐
夫還這麽年輕,再生一個便是。別以為妹妹不知道,昨夜上姐姐和姐夫鬧出的動
靜可不小。」
「呸,你這騷蹄子,能不能別瞎說……」雲裳心里一驚,臉色都有些慘白,
她可清楚這幾晚與她廝混在一起的可不是皇甫卓,昨晚睡到半夜時,她清醒過來
發現皇甫卓不在身邊,這讓她甚是惱火。
這幾天皇甫卓一直躲避著夢止雪,甚至還不願意帶她一起出行,這讓她以為
皇甫卓只是一時糊塗,自己也跟侄子皇甫一鳴勾搭上也算扯平了。十多年的夫妻
的感情,打算就這樣讓它過去。
沒想到一覺醒來發現皇甫卓不在身邊,雲裳立刻想到他是不是找夢止雪去,
她立刻從床上起來往皇甫一鳴夫婦房間,到那一看果然發現夢止雪不在,只有皇
甫一鳴在熟睡中,她立刻怒火中燒,不用問兩人定是偷情去了。
於是,雲裳叫醒皇甫一鳴,這幾天皇甫一鳴的心情大起大落,那晚雲裳斬殺
那名淫賊後,他才知道雲裳與自己交合,只是受迫於淫賊的威脅,希望自己忘卻
此事,那時他心里甚不是滋味,可又不敢違逆。
雲裳幹凈利落地將淫賊斬殺,手段如此之果斷,要不是惹她不快,索性把自
己也殺了怎麽辦?他不是沒有想過以此要脅,可深思一翻,此事暴露之後自己損
失遠比雲裳大,自己很年輕,又有家室嬌妻,前途似錦,一旦事情敗露,這一切
都沒有了。
雲裳?她能失去的只是皇甫夫人的名號,在江湖上名聲而已。她背後又有
『離恨閣』撐腰,又是被淫賊逼迫,皇甫卓對她愛之深,沒準受到損失更小。而
自己,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被叔父撕掉,此時雲裳不要挾自己,為她辦事已經燒高
香了。
然而讓皇甫一鳴就此忘記,他怎麽也做不到,雲裳在其兒時給予他太多的溫
暖,也是他兒時仰慕的對象,兩人關系突破了,如何肯忘記。但他想不到的是雲
裳讓他們夫妻同行,他喜出望外,不想雲裳卻是對他不理不睬。
患得患失使他對外界事物也懶得去理,夢止雪數次無意露出破綻也不曾發現,
心思全然落在雲裳身上。當下他被雲裳叫醒,一心只想著這位嬸娘,連自己妻子
不在身邊也不覺,被其拉到其房間,他再一次得償所願占這具肉體,將積攢了數
日陽精盡數射在那個溫暖小穴里。
雲裳自認為昨晚的事做很好,沒想到竟被自己的浪叫聲竟被妹妹聽進去,幸
虧妹妹只道是自己夫婦兩人閨房之事,臉上露出一絲嗔怒:「你這個騷蹄子,是
不是離開自家男人幾天下面就騷了,亂嚼姐姐夫妻事不害燥麽?」
「啐……」雲韻啐一聲說道:「姐姐,你什麽時候嘴巴變得這麽沒顧忌了。
妹妹,還不是給你一個建議。照兒,不在身邊,再要個孩子不行麽。」
雲裳嘆了一口氣:「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這些年以來你姐夫為求武功精
進,學著什麽練精化氣,加上我的肚子不爭氣,就是懷不上!」
雲韻說道:「看來姐夫還真是雄心不息,這個江湖都已經平靜這麽多年。又
不是什麽亂世,天下太平,以皇甫世家的勢力有誰敢惹啊!」
「誰知他呢?」雲裳淡淡地說道,心里忽然生一個有點瘋狂地想法,但她並
沒有表露出來:「對了,衣兒和雨兒出去這麽久了,怎麽還不回來……」
「再等會吧!等她們回來定要好好教訓她們一頓。」
……………… ……………… ………………
「噓!」正在躲在旁邊偷聽的張墨桐和花澤雨嚇了一大跳,原本打算在旁邊
躲躲,等她們離去後再送花澤雨回房。沒想到雲氏姐妹竟然在這里耗上了,一想
到要是讓她們看到花澤雨穿著女裝後的盛怒樣子,兩人直嚇得腿腳羅嗦!
張墨桐用手拉了一下旁邊張墨桐,示意其跟自己來,花澤雨不敢怠慢尾隨其
後離開。張墨桐將其領到自己的房間內,左瞧右看確定沒人,開門把花澤雨推了
進去,對其說道:「趕緊把這一身衣服脫下來,人家給你找一套新衣裳,就說在
外面買的。」
「嗯!」花澤雨點了點頭,張墨桐將門關上後快步離開。
花澤雨在房間內里依言將身上女裝全脫下來,只穿著一條小短褲,又把臉上
塗上煙脂水粉全去掉,這樣他稍稍安心不少。花澤雨開始打量四周,這里雖然是
客棧,臨時居住的房間,女性東西極少,但是在屏風處還是掛了幾件女性衣物。
花澤雨忍不住走了過來,都是一些張墨桐平日所穿所換洗衣物,其中還有幾
件肚兜等內衣物。他的腦袋一陣發熱,拿一條粉紅色的小肚兜放在鼻子狂嗅,腦
海里不停回想起那晚偷看到張墨桐與姐姐的假凰虛鳳遊戲。
「啊啊……」花澤雨喘著粗氣,拿起這條小肚兜塞進褲子里,套在腫硬肉棒
上套弄起來,『桐姐,桐姐,你好美……美……』一邊自瀆一邊,幻想著與張墨
桐巔鸞倒鳳,最後一股濃濃的陽精噴射出來,全部打在小肚兜上。
宣泄過後,花澤雨整個人舒服地喘著粗氣,聞到空氣中濃烈男性陽精氣味,
心里一陣害怕,把肚兜從褲鐺里拿出來,上面滿是乳白色陽精臟得不行,嚇得他
臉色慘白,這要是讓張墨桐回來發現後,自己該怎麽辦啊?
「哼哼!」然後讓他魂飛天外的事也在此時發生,在他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女
性輕咳之聲。
花澤雨轉身回去一看,俊美的臉龐上一陣慘白:「姨……」
……… ……… ………
逍遙島,傍晚時份!
在島上的遊玩的人們,又荒唐地將近過去一天。今日島上舉行了一場大型的
娛樂活動,叫做什麽『征剿海盜』的遊戲,由島上派出大量的美貌婢女與一些好
女性客人扮演『海盜』,一些男性扮演官兵,在太湖中上演一出全裸肉搏大戲。
官兵捉信『海盜』,或海盜捉到官兵,當然比武過招也只是點到即止。不過
其結果卻是一場大輪奸,無論男女都玩得樂在其中,即使一些初次到島上遊玩女
俠們,也在此中放開胸懷來,一次享受著好幾根大肉棒炮轟,那種停不下來的快
感,著讓她們如癡如醉。
不過,男性『官兵』被抓就有些吃不消,相貌醜陋一點的還好,根本沒有女
性去鳥他,除島上應陪婢女外。那些長著英俊蕭灑,貌若潘安的少俠可就吃苦了,
尤其是蕭炎這樣年輕有為的大帥哥,在江湖上算得上一流高手!
無奈在島上女俠中有不少成名已久女俠,雙拳難四手,一次被圍失手被擒,
直接讓給十多位美貌婦人奸得虛脫。幸虧,他的幾位好友拔棍相助,為他分擔不
少,這沒有出現精盡人亡的醜事。
總之,在外界各種荒唐的事,在島上變成完全合理,壓抑的人性得到完全釋
放,每一個人都得到極大的快樂。而在這一片快樂氛圍下,有一雙顯得冷淡的眼
睛總與之格格不入。
站立在『逍遙島』最高的高臺上,將島上一切盡看在眼內的朱竹清,將視線
從太湖上荒唐肉戲轉移到島上的一個大廂院處,那里是關押住被一些將要被販賣
婦女的地方,她一直關心的林雁兒就被關這個地方。
這幾天以來朱竹清,基本上已經將島上所有客人看個遍了,完全沒有發現師
父與師妹的蹤跡。這個時候她才醒起來,上島時婢女阿三跟她說過,男帶觀音,
女帶佛。一個念頭在其腦海里生起,難不成師父和師妹壓根就沒有登島?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了,自家師父淩雲鳳在王沂手里搶來的牌子是慕容世某人
的,聽余正的口氣應該是一個男人,那麽其金牌面定是觀音座,信物都拿錯了,
師父她們怎麽可能登上島來呢?
朱竹清真有點欲哭無淚,自己花了老半天的功夫登上這個鬼島。不但師父找
不到,還被一個傻子奸了菊穴,雖說他奸得自己很爽,可心里總覺得對不起高達
與丁劍,她恨不得馬上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只是『逍遙島』勢力強大,還立下規矩在其間不得不私自離島,島上也沒有
任何船只可以離去。碰了幾次壁後,朱竹清便死了這一條心,只能在島上幹等半
個月,與眾人一起離島。
當然在這段時間,她也沒有閑著,除了要躲避『宇內雙怪』杜氏兄弟騷擾外,
她還暗中找機會與林雁兒的接觸,確定她到底是不是那個自己認識的『女神捕』!
如果是,雖不知其出現在此的原因,但自己也得設法出手相助,只是礙於關押她
的廂房有守衛看守。
經過幾日觀察,朱竹清發現每當到傍晚時分,會有一次守衛交接的空檔,這
個時候會有半柱香的功夫讓她潛進去。當下正好島上大部分的人都去遠那個『海
盜』遊戲,看守衛的力度比平時弱不少,此時不進動,還待何時。
可能因為『逍遙島』建島至今,仗著幕後龐大的勢力無人敢冒犯的原因,朱
竹清一路上沒有遇到阻礙,很快就潛了進去。廂房內的房間很多,不過對照『林
雁兒』高貴的身份,朱竹清猜想應該住在最大的那間廂房。
事實也沒有讓朱竹清猜錯,當她潛進房間外捅破窗紙向里面一看,房間里住
的女人確實是林雁兒。只是現在進去有點麻煩,因在在房間內尚有兩名男子,這
名男子朱竹清有一個認識,正是『逍遙島』上的象故鐵伊然。
另一個朱竹清不認識,但從身上所穿的衣服跟鐵伊然是同一款,也可以看出
應該也是一名象故。這兩名象故緊靠正滿臉淫笑站立著,光裸著下身,各自挺著
一根碩大無倫的肉棒,而林雁兒則跪坐在兩人中間,一手一根大肉棒吃得正歡,
臉上充滿愉快之色。
「這可怎麽辦?是好!」朱竹清有些為難,這兩名象姑武功不高容易對付,
只是這樣一來必定會打草驚蛇。但如果今日不接觸的話,明日就是『奇寶閣』開
拍的日子,到時她被島上其他人拍走就難辦了。
一時間,朱竹清陷入進退兩難中。不過,她總見過大風大浪之人,很快就作
出決定,從地上拾起兩個小石頭,以她的武功有七成的把握擊中兩人昏醒穴,卻
沒有辦法讓他們不察覺自己被襲,但既有定奪,也沒有什麽好怕的了。
「朱姑娘,別傷他們,你盡管進來都是自己人。」
正當朱竹清欲動手之際,里面的林雁兒突然神情一冷,語出驚人。朱竹清高
舉而的右手,一時間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林雁兒站了起來,在兩位象姑面前揮
揮手,兩位象姑原本還是滿臉叫爽的神色,立刻變成癡呆無神,如木頭人退開。
林雁兒從地上拿起一件外衣向身上一披,朝著朱竹清方向說道:「快進來,
朱姑娘呆在外面可不安全啊!」
「真的是她!」朱竹清終於確認這個女人的身份,可內心之中卻又升起無數
的疑問。不過,既然是熟人,對方應該會為自己解答的。
「我知道朱姑娘會有很多疑問,但是這個位置不是談話的好地方,我們到床
上去細談。」林雁兒一見到朱竹清進來,連忙拉著朱竹清往房間那張雕花大床上
而去。
上到床上,朱竹清發現這張床非常之大,足足可以容納七、八人也不成問題。
林雁兒則招招手,把鐵伊然兩位象姑叫上床來,這兩人神情癡呆,如扯線木偶般
任其擺布,老老實實地坐床上另一端,胯間的肉棒卻依然腫硬朝天,有如兩條恐
怖的蟒蛇般。
朱竹清臉上有些不自然,下意識地將身子床頭坐過去。林雁兒將寬大紅賬放
下來,完全遮掩住床上情況,回首發現朱竹清神情,輕笑道:「朱姑娘,不用擔
心,他們現在只是一個木頭人,無論我們說什麽,做什麽,他們都不會知道的。」
「難道林前輩?將他們催眠了?」朱竹清這醒起來,三大神捕中『俏孟婆』
林雁兒最擅長的催眠惑心之術,擁有『俏孟婆』這個外號,也是因為她具有將讓
人完全喪失記憶,能將人鼓惑成狂的本領,如同有地府奈何橋前那碗孟婆湯一般。
林雁兒淡淡一笑:「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朱竹清說道:「前輩神術,晚輩佩服,只是能不能讓他們把衣服穿起來。」
「嗯!」林雁兒媚波流轉,淺淺一笑:「朱姑娘,你是在害羞?這有什麽好
害羞的,要知道有這樣大塊頭的陽物,對女人來說可是人間最美味的極樂之物啊!」
看到朱竹清一臉的不可思議,忙改口道:「抱歉了,我這個人平時喜歡有什麽說
什麽,別介意。」
「是的,前輩……」朱竹清微微地點點頭,也多虧了這段時間見慣形形式式
的人物,心理承能力強上不少。
林雁兒笑道:「朱姑娘,千萬別前輩,前輩地叫,這樣都把我叫老了,我不
比你大幾歲,你叫我姐姐吧!」
「姐姐?」朱竹清腦海中忽閃過佟冬兒那張利嘴,不由一陣偷樂,現在自己
成了你娘親的妹妹,日後你還不得叫我一聲阿姨。於是,朱竹清非常痛爽地答應
下來:「也好,我們都是江湖兒女沒必要計較,姐姐!」
「好妹妹!」林雁兒臉上一喜,越看朱竹清越覺得投緣便說道:「既然你我
皆是姐妹相稱,不如就此結為金蘭姐妹吧!」
朱竹清有些遲疑:「金蘭姐妹?這個?」
林雁兒笑道:「怎麽看不起姐姐麽,覺得是官門中人有什麽不軌企圖是吧!」
朱竹清有些尷尬說道:「不是,不是!只是此地又沒有香案,沒有文書,這
樣結拜似乎有些簡陋……」
林雁兒一想也是,便將此事按下來,「也是。我們如此投緣,也不在乎這一
點時間,待我們離開這個破島後再行結拜。」
「如此甚好!」朱竹清高興地答應下來,看著林雁兒一臉的笑意,心中疑問
再起:「姐姐,你怎麽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是『威武伯』楊淩之妻,誥命夫人,
姐夫不是佟林?」
林雁兒無奈地聳聳肩,嘆了一口氣說道:「還不是為了查案,前段時間京城
的『教司坊』發出一起命案,死者乃是當朝高大人的女眷,這位高大人沖犯逆鱗
竟然對太子,也就是當年聖上唯一獨子彈劾,說太子放蕩不機,淫樂好玩,荒廢
學業,因而全家被流放。」
「昏君!」朱竹清怒道:「太子淫樂好玩,荒廢學業,理應彈劾。這個昏君
卻因幾句話,而流放一位忠臣,昏庸!」
林雁兒按住朱竹清,輕聲說道:「這種事妹妹跟姐姐說就行了,千萬不可在
外面亂說。而且當今聖上可不昏庸,非常之聖明,太子也不是什麽荒唐之徒,太
子好武鬥勇,姐姐曾在宮中見過幾次,頗有太宗之風。」
「太宗?」朱竹清有些納悶了,要知道當朝太宗的『文成武功』放在中原歷
代帝皇中絕對是上上之選。太子竟有太宗之風,理應不是壞事,為何高大人竟會
因言入罪?
林雁兒又說道:「妹妹久居江湖,對於公堂之事不清楚是應該,這一切皆因
當今張皇後又懷上龍胎了?」
朱竹清更是摸不著頭腦:「姐姐,太子不是張皇後的兒子?這跟彈劾太子又
有什麽關系?」
林雁兒呵呵一笑:「當今聖上你可以說他是個癡情種,在偌大帝皇史中算得
上是個異類,登位之今只有一位皇後,不曾納過一位妃嬪。」
朱竹清點點頭:「當今聖上不好女色,也在朝野內外傳為一時的美談,難不
成這是假的?」
林雁兒說道:「我不否認聖上專情,但聖上專情起來,也是一位無情之人。
張皇後在大婚後幾年數次懷胎,要不是流產,就是胎兒夭折。這個時候,聖上為
了香火,江山傳承,你說怎麽做?」
朱竹清瞪大雙眼:「這麽說來,太子不是……」
林雁兒捂住了朱竹清的小嘴:「此事只意會不可言傳,你也應該明白,為什
麽張皇後再次懷胎,高大人會彈劾太子吧?」
朱竹清點點說道:「是聖上在保護太子!」
「嗯!」林雁兒說道:「正是為了保護太子,但是聖上不是心狠手辣之君。
在風波暫過後,便赦免了高大人之罪,問題就出在這里了。高大人的女兒竟在
『教司坊』中得病死了,高大人去領屍竟然那條女屍面目全非,再從屍體外形上
看,分明是一具四十歲婦人之屍,壓根就不是如花少女。」
朱竹清馬上想起余正所說的『逍遙島』莫後勢力的大能來,禁不住脫口而出:
「是『逍遙島』偷粱換柱!」
「沒錯!正是如此!」林雁兒說道:「高大人自然不肯這樣不明不白地沒了
個女兒,他鬧到了聖上處。聖上便下令讓『六扇門』偵查,不查還可,一查真是
讓人觸目驚心,這十年以來『教司坊』走失的人口竟達百余人,大部分都是犯官
女眷,甚至還有數位宗室之女!
聖上龍顏大怒,下令『六扇門』必須嚴查,但不要對外聲張,此案必須暗中
查辦,事關皇室顏面!這可讓『六扇門』難辦了,相公為此愁白了頭,恰好此時
『威武伯』楊淩在雞嗚鐸一戰中未戰而逃,獲罪被斬!家眷打入『教司坊』,其
妻韓氏可是數一數二的美人。
我便心思幕後黑手必定會對其下手,於是暗中頂包!只是想不到,走得夜路
多,終遇鬼!這個『逍遙島』真是手可通天,一路兜轉換路,竟讓尾隨在其後
『六扇門』捕快們跟丟了,害得我現在孤立無援,幸虧老天爺讓我在這里遇著你
……」
朱竹清想起那晚林雁兒被男人們的輪奸,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對不起,姐
姐!那晚我沒能出手救你,讓你受了莫大的屈辱!」
林雁兒用著怪物一樣眼神望著朱竹清,然後強忍著笑意:「好妹妹,你為什
麽認為姐姐受了莫在屈辱?那晚你有看到姐姐覺得痛苦難受?」
朱竹清一想也是,那晚林雁兒的樣子可是樂在其中,哪里像是在受苦,有些
吱唔:「這個……這事關名節啊?」
林雁兒用手搭上朱竹清,在其耳邊用著一個老生長談的語氣說道:「我說妹
妹,你好歹也是個武林人士。咱們這些行走江湖之上女俠,大俠們,哪一個不是
刀口見血過日子,今天不是你殺人,就是明天別人殺你,生命隨時都會丟掉。哪
里還顧得上什麽名節之類,及時行樂,逍遙過日才是常態。」
難不成你真以為江湖哪些盛名女俠,每一個身上都有著好幾段風流艷史,都
是瞎編的麽?例如慕容世家的大夫人歐陽慧,她在嫁入慕容世家前可是跟好幾名
大俠有緋聞,傳聞中她還有一個私生女流落在外。」
朱竹清有些尷尬說道:「但這畢竟是少數,而且別人怎麽樣,我們就一定要
學麽,這樣太沒主見了。」
林雁兒呵呵一笑:「我說妹妹也太虛偽了,那晚你不是挺享受的麽?妹妹這
幾天有沒有讓杜氏兄弟得手啊?」
朱竹清臉色急變:「沒有,我怎麽可能跟杜氏兄弟那樣的……?姐姐,你在
那晚就發現了我?」
林雁兒說道:「當然,誰叫你那麽正義凜然,還想出手救我。我在臺上自然
一眼看到了你,也幸虧你當然冷靜沒有出手,如果出手現在你我絕難幸免,這個
幕後勢力實太強了,而且在場所有人的都會與我們為敵!」
朱竹清說道:「難得姐姐大量!」
林雁兒安慰道:「妹妹,別難過,其實這種事對女人來說根本沒有什麽損失,
又不會少塊皮,或缺了塊肉。再者妹妹的身子早已經給了你的情郎,讓其他男人
插幾下,誰又會知道呢?而且你的未來丈夫可是風流種,你還未過門,他已經搭
上好幾個女人了。你自己快樂一點,只要你不給其他男人生孩子有什麽不何?」
「歪理?」朱竹清差一點就被對方說服,但她還是堅守心中底線:「我總算
明白為什麽冬兒,為什麽會有這麽一張利嘴了。」
「沒錯,是歪理?」林雁兒輕輕一笑,也沒打算再在這方面細談:「我們不
談這個了,姐姐有點不明白,為何妹妹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朱竹清看著林雁兒滿是怪異神色,心里一陣心虛忙道:「事情是這樣的,如
此這般……」便自己『天山派』前任掌門失蹤,師尊淩雲鳳出來尋找一事道出來,
當然刪去了丁劍的存在,只說自己當年於余正有恩,對方相助自己登島。
「原來如此啊!令師是懷疑霍掌門的失蹤與『逍遙島』有關,放心吧!我已
經控制了好幾個島上的人,我會給他們暗示讓他們幫我們打探消息的。不過,可
以肯定令師應該是因為信物拿錯,無法登島的,這一點妹妹應可放心!」
「謝謝姐姐……」朱竹清難以按捺內心激動,要知道自己身處這個完全陌生
的環境中,四面環敵,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成為自己的敵人,這種孤獨感絕非常人
能承受,現在有林雁兒相助自己,真是雪中送炭的存在。
林雁兒握了握朱竹清的玉手:「沒事,反正又不需要我們出面!你就算不能
在島上找到師父,至少也能幫你師父把霍掌門消息探到,也對得起此行了。有人
……」卻突然臉色一變,把朱竹清按倒在床上。
朱竹清此時也聽聞房間傳來陣陣腳步之聲,明白這是守衛更換完畢,心里暗
罵自己忘了時間,跟林雁兒細談太久了,這樣一來自己想脫身回去,就要等深夜
子時下次守衛換崗了。
「姐姐,你……」正朱竹清自艾之時,卻看到林雁兒指揮著鐵伊然兩名象姑
在自己兩側站立起來,自己則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赤裸地跪立在兩人中間,一
手握著一根肉棒舔弄起來。
林雁兒輕聲說道:「別出聲,這是這個破島上安排的調教,要把良家女子調
教成精通服伺男人的妓女,現在他們過來就是觀看進程的,別出聲!」說完,故
意在吞吐肉棒發出『滋滋』聲響,還示意兩位象姑,發出爽快的聲音。
「哦……」朱竹清連忙閉嘴,果然不出一會兒,只聽聞房門打開的聲音,一
把男人的聲音響起來:「看來這個騷貨已經被調教差不多,真想加入去狠狠操她
一翻。」
「我說你這個小子還真不怕死,昨晚差點在這娘門身上馬上風的是誰?」
「哪是一時失手!」
「別失什麽手了,明天這騷貨就要拍賣,今晚不容有失,咱們還是去守好夜,
不然出了事,上頭可是要了你我腦袋!」
『吱唔!』接著房門關上,腳步聲遠去。
朱竹清長長地舒了口氣,卻發現林雁兒依然在吃著兩個男人的雞巴,有些尷
尬說道:「好了,姐姐,他們離去了,可以停下來了。」
林雁兒吐出嘴里的大肉棒,笑嘻嘻說道:「好妹妹,這兩根雞巴挺好吃的,
要不要咱兩姐妹一人一根分了。」
朱竹清囧囧有神地望著林雁兒:「啊?!……」
番外2 李茉
數次高潮過後,渾身無力的李茉母女正相擁在一起,此時的丁劍又被高達一
腳踢下床去,正躲在房中角落里偷看著床上的春光,李茉忙用一張被子將母女兩
人火辣胴體遮掩住,免得便宜丁劍那老淫賊的賊眼,自己便宜那個老淫賊也罷了,
自家女兒可不能吃這個虧。
李茉輕聲尋問著張墨桐是何時失身高達,張墨桐卻是羞而不語,目光一直在
大床上另一頭高達與朱竹清的歡愛之上,心里在充滿了一種酸意同時,還有另一
種刺激感,看著朱竹清騎在高達身上,扭擺著腰肢,宛如一名女騎士般,那是她
從來沒有在高大哥身上嘗試過的姿勢。
李茉看到女兒心不在焉,目光皆在高達那小子身上,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聽
著那邊朱竹清不停傳來淫聲浪叫,刺激得她剛剛熄下欲念再起,忍不住將目光投
到高達那邊,目光一時也沒法再離開。
以李茉的角度,只能看到朱竹清潔白無瑕的玉背,在其上一雙手正順著光滑
的脊背來回撫摸著,有時甚至會滑落到臀縫中輕輕扣挖其的後庭。再往下看,則
會看到一根巨碩的肉棒被朱竹清的小穴不斷吞吐著,隨著朱竹清的上下起伏,乳
白色的玉夜從已經有點紅腫的小穴中,順著高達的大肉棒不斷流下,經過兩人股
間,打濕身下的床單。
「啊……哦……高郎,對,就那樣,用力頂,啊……高郎,姐姐可舒服死了
……這一下好夠力啊……嗯……嗯……高郎……搓……搓姐姐的奶子……啊……
好舒服……嗯……好棒……大雞巴……都……都頂到子宮里了……」
李茉看到朱竹清雙手撐著高達的胸膛,豐臀仍然不斷地上下套動,不時地甩
首將落在面前的長發甩到背後,甩首間回轉的側臉上滿是陶醉沈迷的樣子,讓其
心中忍不住誹議,這個『玉羅剎』人如其名,性情真夠狂野的,這麽主動玩女上
位,夫為天,妻為地,這樣騎在男人上面,真的好嗎?這樣不會被男人認為淫蕩
嗎?日後相信估計是不可能跟自己女兒爭寵了。
在李茉為自家女兒未來怎麽爭寵之時,躺在下位的高達也沒有閑功夫計較,
女上位是否有辱夫綱,他從來就沒在乎過。朱竹清是他少年時仰慕已久的女俠,
心中本來就有一些不如她的感覺,讓她騎在身上,非但沒有不適,反而讓他有一
種另類感覺。
隨著朱竹清纖腰扭動越發激烈,兩顆豐滿的玉乳也不斷晃動著,看得高達心
頭火熱,雙手從其的背後轉移到前胸,使勁地搓弄著粉紅色的乳頭。而此時朱竹
清早已陷入快感的漩渦,完全感覺不到疼痛,有的只是火辣辣的麻癢,臉上春情
湯漾,媚眼如絲,媚態迷人,更使高達欲火如熾,不停地向上聳動著屁股,一陣
比一陣快。
就這樣不停的拼命狂插,小穴內水跡洋溢,被肉棒不停地摩擦著,發出「噗
滋」、「噗滋」奏出美麗動聽的音樂。只插得朱竹清嬌喘連連,媚恨如絲,嬌聲
輕喘道:「高郎……姐姐……好舒服哦……哦……啊……喔……喔……真舒服
……高郎……你真會幹……幹的……美……太美了……」
高達看朱姐姐淫興正起,也不憐香惜玉,只管挺著肉棒向上猛沖猛頂,頂得
朱竹清無法坐穩在其身上,直趴胸膛之上,雙手摟住其脖子,玉臀大力甩動,用
力迎湊高達的挺動,嬌頰艷紅,櫻唇微開,喘氣如蘭:「高郎……姐姐舒服極了
……姐姐……嗯……高郎……我要……好高郎……姐姐要丟了……」
朱竹清一面嬌哼著,一面瘋狂的扭轉屁股,小穴緊急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
精直瀉而出,灑得高達龜頭全根發麻,難以忍受,與朱竹清同一時間達到了高潮,
忙抽出肉棒朝著空中再一次發射出一股陽精,直到空中三尺多,回落在朱竹清雪
白玉背上,秀發上。
服下了『泄陽丹』的高達,短短幾次發射,絲毫不能削減情欲,肉棒反而加
之堅硬,都有些隱隱發痛,恨不得找個肉洞再紮進去,撫著朱竹清的黑亮秀發問
道:「姐姐,還能來一次嗎?弟弟,好難受啊。」
朱竹清經歷七、八次潮,本身已經非常之累了,可是高達身上的余毒卻仍未
清,而且她心痛張墨桐年幼,先前高達的一頓猛操,已使得她累得不成人樣,只
得挺著頭皮:「隨你了……」
「朱姐姐,這次讓弟弟來……」高達翻身將朱竹清放在床上,貪婪的吻著朱
竹清微張的紅唇吸吮著,一只大手也不安分的在朱竹清豐滿的玉乳上捏弄、揉搓,
一只大手握住大肉棒對準那玉液橫流的小穴準備扣關而入,卻發現小穴經過他與
丁劍連翻抽插已經變得有紅腫,心里十分之心疼,肉棒卻是脹疼難忍,看了一下
旁邊的張墨桐還在喘息回氣,只好對朱竹清說道:「姐姐,這次讓弟弟走菊穴好
麽?」
朱竹清玉臉一紅,愛郎怎麽跟老淫賊一樣喜歡走後門啊?可是一想到自己的
後門至今沒有讓愛郎走過,先前跟張墨桐說的也不過是戲言,芳心也有一些不安,
也沒有反對,自覺地翻轉身子,如小狗一般跪趴在床上,玉臀高高蹺起。
高達沒想到朱竹清會擺出這個動作,刺激得口不能言,伸手在小穴處撈了一
把玉液在朱竹清的菊花上撫弄,還用手指輕輕的送入菊穴中,方便進順利進出,
爽的朱竹清發出淫浪的呻吟。
高達一聽大喜極了,只聽『撲滋』一聲大龜頭沒入了菊花之中,籍著玉液的
的濕滑順通無阻地朝著朱竹清的菊穴深處插去,朱竹清的菊穴早經丁劍開那樣巨
物開發,而且剛剛還與高達兩人來一場前後雙插,現在一點也沒有覺到痛苦,加
之是心愛的情郎,臉上充滿了愉快享受的表情:「啊……壞弟弟……好……爽
……快……快抽插……姐姐的菊穴……好爽……姐姐受得住……」
高達有不少的後庭花經驗,深知自己肉棒的巨大,剛進入朱竹清菊穴時,還
害怕傷及對方,沒想朱竹清沒有絲毫感到不適,反而輕輕的扭動玉臀來配合自己,
而且也不像平常女子後庭那樣幹燥,反而有一種濕滑之感使得大肉棒出入的暢快
多了,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朱竹清體會著這一種小穴所沒有的快感,不由主地擺臀迎合,男人胯骨撞擊
玉臀發出『啪啪』聲,櫻桃小嘴里又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啊……好……好弟弟
……不疼了……好過癮……用力……插姐姐的菊穴……好爽……啊……乖弟弟
……的大……大雞巴……好……好棒……幹的姐姐的菊穴又……麻又癢……啊
……」
兩人忘我的性交極力的配合發出淫蕩的叫聲,使得房內的三人看得熱血沸騰。
原本丁劍那根軟下去的肉棒再擡起頭來,正用著火辣辣的目光望著李茉母女。
李茉感受到丁劍的目光,頭一偏,啐了一口:「這個騷貨,枉為娘以前還聽
聞『玉羅剎』對男人不假以色,以為什麽貞潔烈女,今日一見原來是個淫娃蕩婦。
桐兒,千萬別學這個騷蹄子,你是正妻,不需要這樣的取悅男人,後庭不是正道,
別玩這個。」
「是的,娘親,桐兒知道……」張墨桐一邊聽著母親的教誨,一邊卻是死死
盯著大床另一頭的高朱兩人,尤其是看到高達那樣巨棒在朱姐姐的菊穴內進進出
出,心里頗為有些心動,後庭花的滋味她早以嘗過,只是『川中四英』的肉棒遠
沒有高達這般巨大,卻已經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快感,要是讓高大哥這根進出自
己的後庭那是何種感覺?
就在李茉教導女兒時間內,高達又一次將朱竹清送上了數次高潮,自己又射
了一次,這一次朱竹清當真累得沒力氣再迎合了,高達憐惜之下只好從她身上離
開,等候以久的張墨桐不理會其母,立刻接捧上陣,用自己火熱的小穴去承受著
愛郎的沖擊。
只是服下『泄陽丹』的高達情欲越來越高漲,神智也慢慢有點沖動,一上陣
便猛沖猛打,自身只是射了一次,張墨桐就敗下陣來,朱竹清只得破著頭皮再上
去,在兩女努力下,高達又連射了三次,陽精中『攝魂香』殘香已然淡了三分之
二,但兩女皆無力以戰,趴在床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李茉看到自家的女兒完全沒有力氣還在高達身下承歡,嘴里淫叫聲也輕輕下
來,也沒有力氣去迎合,只是任由高達在其身上狂亂,情知再下去張墨桐會吃不
消的,她也顧不得給高達解毒了,自己的女兒要緊,撲上前去欲將高達從女兒身
上扯下來:「渾賬小子,桐兒已經沒力氣,你想害死她嗎?」
「我……我……」聽到這話,狂亂的高達稍稍回複一絲神智,被其將他從張
墨桐身上扯了下來,只是李茉用力過猛,也沒想到高達會回複神智,一下子也將
自己帶倒了,兩人在大床上翻滾了兩下,高達一把將其抱入懷內,聞著那熟婦的
味道,神智一失,胯間的肉棒本能地尋找到那個濕答答的小穴,在朱竹清與張墨
桐驚訝的目光中,破開重重障礙,一插到底。
脹疼的肉棒如遊子歸家般回到那個熟悉的肉洞之中,那種感覺真是幸福之極,
高達忍不住展開抽插,『撲滋』『撲滋』的水跡聲與李茉的憤罵聲響個不停:
「混賬小子……啊……嗯……妾身是你的嶽母……你這個畜生……放點拿出來
……啊……好深啊……拿出來……桐兒,在旁邊看著……啊啊……好舒服……頂
到了……啊……」
此時高達理智盡失,哪里有時間理會李茉的抱怨,一雙大手緊緊地抓著李茉
掙紮的雙手,強行將其按在床上,屁股挺動如飛,一上一下,巨大的肉棒在淫水
的幫助下,快速進出在嶽母那肥美的小穴之中。
張墨桐口吃地說道:「高大哥,他……他……現在……在幹娘親……以後人
家該叫他做什麽……啊……」
朱竹清一把抱過她,溫聲地說道:「高郎,不是故意的,你相信他!」
此時,丁劍也哈哈笑道:「是啊!兩個小丫頭,現在解毒到緊要關頭了,千
萬不可功虧一簣啊!」
經過丁劍和朱竹清的解說,張墨桐心里的不妥之感緩緩消下去,同時也有一
種無比淫亂的刺激感在心窩,一想到自己與娘親皆在一個男人胯下承歡,就有一
種說不出刺激,她緩緩挪動著身子來到兩人身上,伸手握著其母之手:「娘親,
為了高大哥,你就幫幫我們吧!」
李茉氣道:「他可是你的丈夫,為娘的女婿,我們這樣成何體統啊!」
張墨桐只得伸手去拉高達,搖晃著他說道:「哪好吧!高大哥,快從娘親身
上下來,來寵愛桐妹吧,就算把桐妹操死也沒問題!」
這一搖晃,果然將高達的註意力吸引過去,嚇得李茉只得用一雙玉腿將高達
腰間盤住,不讓其從身上離去,悲戚戚地說道:「真是兒女債啊!孽緣啊!為娘
應你便是……」
看到李茉不再反對,張墨桐狡猾一笑:「娘親,高大哥這麽歷害,您一定很
舒服吧!」
「不舒服……」李茉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芳心卻不得不承認,高達的年輕
有力的肉棒跟丁劍的比較起來更是有另一種滋味,找到借口放下心結後,龜頭不
斷地沖擊著自己花心,那快感更是一波接著一波湧上心頭上,若不是女兒在眼前,
她都忍不住要放聲浪叫了。
張墨桐趴在娘親上半身,抱住李茉玉首撒嬌的道:「不舒服,身為女兒,就
讓桐兒讓娘親舒服吧!」說罷,一雙玉手作壞地伸過去抓住李茉的那雙哺育過自
己的玉乳,用力的揉著、捏弄。揉的李茉心慌意亂,捏的李茉陣陣酥麻,不由得
呼吸粗重的道:「桐兒……不可這樣……為娘是你的娘親……我的小祖宗啊……」
「娘親,桐兒一輩子也不想跟您分開……」張墨桐看著李茉微張的玉唇,想
到剛剛母女親吻的情景,心情異常之激動,忍不住俯首頭吻下去,與其母熱烈的
吻在一起發出「嘬嘬」的親吻聲,一雙玉手將那對又堅挺又肥滿的玉乳用力的來
回不斷的揉捏著,手指也按住尖硬的乳頭輕柔的左搓右撥的玩弄著,玩的很是起
勁。
「不可……」李茉本來還想拒絕,只是胸前的肉峰被女兒不停玩來玩去,又
癢又酥,下身的小穴內又被女婿的大肉棒不停抽插著,不倫的禁忌刺激與快感不
停地沖擊著心里防線,不由的呼吸漸漸地急促,臉蛋發紅、渾身發酥,欲火燃燒
得越發激烈起來。
意亂情迷的她忍不住熱烈地回應著女兒的親吻,一雙玉手反與高達的十指緊
緊扣在一起,兩條粉腿像水蛇般的纏著高達,媚眼半瞇,粉臉顯出那股騷媚舒服
的模樣。肥臀向上迎合著,高達屁股大起大落兇猛的抽插著,每次插入都將肉棒
全根而入,直頂花心深深的摩擦幾下,頂得李茉心花怒放,呻吟浪叫之聲不斷地
從親吻中溢出來。
「啊……好女婿…………大雞巴女婿……你幹死嶽母了……好……好……舒
服……快……用力……唔……渾小子……你好會插穴……嶽母……每天都要……
女婿幹穴……妾身的好女婿……親……親女婿……用力……幹嶽母的……小穴
……好……好爽……」
在女婿與女兒的雙重夾攻之下,吸入大量的『銷魂香』的李茉,心身防線全
面崩潰,全身發熱、渾身顫抖、香汗淋淋、喘息急促,在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下,
她本能地瘋狂的搖擺那肥美的雪白的豐臀死命的迎合……
……………… ……………… ………………
想到這里,李茉突生出一股負罪感,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後面還當著女兒的
面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攻雙插,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尊嚴已經掉了深谷之中,最讓她
感覺得羞恥的是,被高達與丁劍這次奸淫後,自己非旦沒法痛恨他們,芳心之中
還時不時地想念他們,難道自己真的淫蕩的女子。
一想到這里,李茉心情異常煩燥,也沒心思繼續自慰,短小的手指是沒法跟
高丁兩人的巨大肉棒相比,美目一睜,正想起身回房,不料入目間,竟然有在浴
池之中還有一個男人的存在,這個男人長得肥頭豬,一臉淫笑地望著李茉。
李茉一見到這個男人,芳心里又驚又喜,一把捂住欲尖叫的嘴巴:「丁劍,
你這個老淫賊,你怎麽會在這里,你就不怕武林群雄的追殺的?」
丁劍一把上前將後退的李茉抱入懷中,強行地分開她無力的雙腿,脹疼欲裂
的肉棒在水底下對準那個肥美小穴,一插到底:「茉丫頭,你這麽難受,老子於
心不忍啊,所以專程前來慰解。」
「老淫賊,你又奸淫了我……嗚嗚……我要殺你……」李茉嘴里輕罵著,身
體的卻是異常誠實,一雙玉臂緊緊抱著丁劍胖得快沒的脖子,生怕他就此離去,
而胯下小穴里那股熟悉且強烈撐滿感,更是美得幾乎讓她要落淚,一雙玉腿在水
底下緊緊纏丁劍有肥腰,扭動著迎合淫賊的奸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虧!」在嘩嘩的水聲之中,丁劍將李茉頂在
浴池壁上,胯下的肉棒瘋狂地進出在肥美的小穴中,將『碧波仙子』李茉送上一
波波的高潮之中……
……………… ……………… ………………
就在李茉在澡堂內享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之際,在趙府的另一處待客的廂房
外,張朱花三女與趙薇正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結果,房間里不時傳出陣陣男人嘔
吐之聲,張墨桐焦急地走到房門前,數次想推門而進,卻又作罷,苦惱地外面走
過不停
朱竹清看著張墨桐晃來晃去,眼都有些花:「好妹妹,別走來走去了,姐姐
的眼睛給你晃花了。」
張墨桐不悅地道:「朱姐姐,不對,是朱妹妹,高大哥已經連續吐了三天啦!
這個林雁兒真是能解催眠邪術,高大哥有傷在身,天天這樣吐下去是吃不消的。」
朱竹清也有些沈不住氣說道:「好妹妹,別心急。我與那佟冬兒天生不對路,
以她古怪的性格,沒準真會讓她娘對高郎動手腳。走,咱們就這進去,看下她們
是不是有古怪!」說罷,領著張墨桐就要闖進去。
花染衣急忙讓趙薇推著輪椅,攔在兩女跟前:「兩位姐妹別沖動啊,林雁兒
前輩乃天下三大神捕之一,最擅長催眠術。她說了高大哥所中催眠術極深,縱使
上次高大哥自殘擺脫了控制,然而內心的暗示卻依舊存在,他日若再遇到『潛欲』
的人很容易再被控制,這是為了高大哥日後的安全著想。」
朱竹清對這個花染衣,不知為何有一種看不順眼的感覺,在她在眼中總是有
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看自己時皆是有一種不屑之色,對方表面沒有說出來。可
在朱竹清心里十分討厭,不就是一個富家大小姐麽,有什麽了不起的,如果不是
看在高郎的臉子上,自己豈會與你共待一夫。
當下花染衣的攔路,她有些不悅說道:「話雖然這樣說,但有這樣醫的人?
高郎的傷尚未完全康複,這樣吐下去對其身體沒有好處。」
花染衣說道:「朱姐姐,擔心高大哥的心情可以理論。大家都不是此道中人,
有道是隔行如隔山,小妹日前曾翻看過一些關於催眠邪術的書籍,內中有記載
『催眠』靠的是一種心理暗示,這種心理可能是一個人的習慣和潛意識,是很難
根除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人對這對『暗示』產生拒絕,林前輩向高郎吐過不停,
估計是要高大哥對邪人所下邪術產生抗拒吧!」
「這個……」張朱兩女見花染衣說得頭頭是道,一時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也不知該怎麽辦。
趙薇也開口幫腔說道:「朱女俠、桐妹妹,就聽染衣這一次吧。高達那小子
是你們的未婚夫,也是染衣的未婚夫,染衣是不會害他的。」
張墨桐仍是有些不甘心地說道:「可是高大哥吐得這麽歷害,我們實在太擔
心了,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就是看看,站在旁邊不出聲。」
花染衣搖搖頭:「桐妹子,不可,門派有別,此乃林雁兒前輩獨門秘術,未
經其同意,偷看是犯了武林大忌的。」
張墨桐氣惱說道:「這不行,那也不行,叫人家該怎麽辦,聽著高大哥吐過
不停,人家好心煩啊!」
「現在你們不用煩了,已經治療結束啦。」就在三女煩惱之際,身後的房門
打開,林雁兒母女攜手從里面走出來,佟冬兒見到朱竹清三女臉上滿是緊張的樣
子,忍不住取笑道:「好徒兒,在擔心你的夫君嗎?放心吧!看在你面子上,本
姑娘沒有為難他啦!」
朱竹清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轉對其身旁邊的那位渾身散發著貴氣的婦人行
禮說道:「林前輩,高郎的情況如何了。」
此婦人與佟冬兒長得極其相似,頭上挽著高貴典雅的婦人發髻,插著朝陽珠
鳳釵,一件粉紅的鑲花邊絲女式捕快衣服,配上一雙花白色的絲緞繡鞋,這一身
勁裝打扮非旦不減其靚麗之色,反將她成熟豐滿身形勾勒得更加之形象,就算是
身為女子朱花兩女也為之不如。當然張墨桐例外,在她看來這點胸部也敢在她面
前炫耀,將自己那雙不再束縛的胸膛向前一挺,嘴里冷哼一聲。
佟冬兒沒好氣道:「大奶妹,別挺你的胸了,知道你很大啦。」
張墨桐也來氣:「平胸的小丫頭!」
佟冬兒笑道:「胸大無腦!」
「尖嘴猴腮……」
「冬兒,不可無禮,這位姑娘可是高少俠的未婚妻!」眼看兩女要吵起來,
那婦人連忙制止這場爭執,佟冬兒一向肆意妄為的性子在她面前一掃而空,乖乖
得只小白兔般,靜靜地待在其旁邊,因為此婦人正是佟冬兒的母親,天下聞名的
三大神捕中『俏孟婆』林雁兒!
在接到其女的傳書後,乘著『六扇門』專道連夜專程趕來。只是來到開封城
時,淫魔黃佑隆已然伏誅,正當她以為白走一趟之時,卻不想遇著花染衣等人前
來相請,為高達解除身上所中的邪術。
原本高達自殘之後,身上邪術已解了八成,這樣的小事她是不想親自出手,
就算礙於情面也只會指點自己的女兒出手處理,但高達畢竟是『青雲門』首徒,
未來的接班人,未來極有可能掌握了江湖上三分之一的勢力,這份人情非賣不可。
「張姑娘長得如此貌美,高少俠能娶到你,真是讓人羨慕啊!」林雁兒笑著
向張墨桐說了幾句好話,老人精的她很快將其逗樂,再轉向朱竹清作輯:「朱女
俠客氣,令夫誅殺了人神共憤的淫魔,妾身為其救治是理所當然的……」
張墨桐心情好起來也不想再跟佟冬兒計較,見她們客套不停,心急如焚的她
急著見高達,顧不了那麽多,「你們慢慢說,我進去看下高大哥!」說罷,急忙
沖進房間里去,惹得一眾女子忍俊不禁,朱花兩女雖也心憂高達的情況,但是她
們兩個畢竟比張墨桐成熟不少,儀禮人情方面還是顧忌的,於是她們先領著林雁
兒母女下去。
張墨桐一沖進房間內,看到高達臉色慘白地依床靠著,見她進來臉上立刻擺
出一副沒事的樣子,「桐妹,你們在外面的話,我都聽到了。高大哥沒有事的,
過來讓高大哥抱抱好不!」
她的眼里忍不住一酸,一頭紮進高達的懷內抽泣道:「高大哥,你都吐成這
樣,還說自己沒事?」
「我真的沒事,林前輩只是讓我吃了一些難吃的東西,吐了一些汙物出來,
沒事的。」高達撫摸著張墨桐的小腦袋輕輕一笑,雖說他多次說三女地位在他心
里無分彼此大小,可張墨桐對他來說,卻始終有著一種不同的感覺,她不同於花
染衣和朱竹清,她的處子之身是被自己奪走的,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而且她又
那麽可愛與純真,使得高達與其相處時,總感得自己十分之高大,大展男子氣概,
不像面對花朱兩女那樣英氣逼人,總有些覺得自卑。
張墨桐也擡起頭來,靜靜地看著高達的堅毅的臉孔,心里波瀾起伏,說句實
話自己對高達的感情並不深。當初不反對這門婚事,也是因為高達有著好身世,
好前途,人也長得不賴,因而就答應下來。要談到感情,還真沒多深,當日高達
被冤枉成淫魔,父母鬧著要退婚,她的心理還一度動搖過,後來還是趙薇的話讓
她堅定不答應父母退婚一事。
那日花染衣身死,高達被冤成淫魔一事傳回趙府,張威夫婦為此急成熱鍋上
的螞蟻,李茉吵著要張威去退親,而張威也有這方面的意思,但他覺得此時不適
合這麽快提出退親,他們剛剛當著天下群雄的面與高達結親不久,此刻高達還沒
有完全被定罪,如果此時退婚,只怕被外人說成勢利,他的意思是待高達定罪後
再退。
而李茉卻不管這個,對高達心有芥蒂的她,巴不得高達早點死掉,早點與自
家的女兒甩清關系。張墨桐也因此產生一絲退婚的緣頭,畢竟哪個女子願意嫁給
一個淫魔為妻,那一天他把自己殺了怎麽辦?但是她內心卻有些不舍得,高達怎
麽說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且在她的印象之中高達並不是這樣的壞人,一時間
拿捏不定的她,只好前去向趙薇求教。
那時趙薇也在傷心於花染衣之死,精明的她壓根不相信高達會奸殺花染衣,
高達與花染衣已在勾搭在一起了,高達想得到花染衣不需要做出這種行徑來,在
她的心里也隱隱猜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她問張墨桐:「你喜歡高達那小子嗎?
願意嫁給他為妻嗎?」
張墨桐有些不解道:「喜歡啊!卻又談不上有多喜歡。如果他是一個好人,
我當然願意嫁給他啊!」
趙薇說道:「高達那小子當然是好人,淫魔肯定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桐
妹,你要相信他。」
張墨桐急道:「人家也想相信他啊,可是鐵證如山啊!爹娘正吵著與他退親
呢,姐姐,你如果你有辦法證明他的清白,麻煩你快點拿出來啊!"
趙薇搖搖了頭:「姐姐,暫時也拿不出證據來,但是姐姐不會放過真正害死
染衣的人。桐妹,人生總是要有一賭的時候了,如果你覺得高達是清白的,那你
就應該堅持表明態度相信他,不到最後一刻,堅決不退婚。這樣一來,他日高達
那小子洗脫冤屈,那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誰也無法動搖了。但如果你順從父母的
意思,與他今生就真的無緣了。」
當日經過與趙薇一翻談話,張墨桐思前想後,發現高達確實是一個難覓的良
配,一咬牙之下她向父母表明不願意退親,跟娘親吵了一架,一氣之下離開趙府
尋找高達。
後面一切事情的發展,果然沒有不負所望,高達成功洗清冤屈,更在武林群
雄面前斬殺淫魔,還展示出難得的鐵漢柔情,一夜間由於人人喊殺的淫魔,變成
每個女子向往的白馬王子,一時間讓張墨桐出盡風頭,所到之處,人人皆舉手稱
贊,其挑了個好夫婿。
現在越看高達越是愛,張墨桐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了他,現在他身上的每一處
不適應,她看在眼內總有一股心酸之感,再次把頭深深埋在高達懷內:「高大哥,
那個佟夫人竟然敢讓你吐這麽多,看人家為你報仇,唐門用毒可是天下一流,保
證讓她也吐上好幾天。」
「別別……佟夫人是醫治我的!」高達只覺得頭都大了,連忙制止她,林雁
兒可能說是自己恩人,如果讓張墨桐向她下毒,自己豈不會落個恩將仇報的罵名,
以後還有何面目行走江湖啊!
張墨桐生氣道:「不管,人家不管,誰叫她讓高大哥難受了,看著高大哥難
愛,人家也跟著好難受,一定要讓她有點苦頭吃。」
「桐妹,你對我真好啊!」高達甚是感動,抓著張墨桐的小手雙目滿是柔情
註視著她,柔聲說道:「我高達不過是一個平頭小子,今生何德何能娶你為妻,
老天爺對我真是不薄,就算要我短上十年也甘願。桐妹,我喜歡你。」
張墨桐羞答答地低下頭,滿臉嬌紅:「高大哥,你怎麽說起這種肉麻的說話
了!」
「桐妹,你真美!」看著張墨桐滿臉的嬌羞的樣子,高達心里一陣燥熱,想
起那她母女倆人皆在自己身下放蕩呻吟樣子,再難壓制心欲念,伸手輕輕在其唇
力一抹,沾上唇邊的香液再探自己嘴里輕添,那味道使得他差點要化身成禽獸。
「高大哥,你好壞!」看著高達的撩情模樣,張墨桐心里也欲火如熾,起身
就要從其身上起來,卻不想被高達趁機起身反壓在身下,一張大嘴在其脖子間吻
來吻去,咬出一個個小牙痕來,大手抓上那對讓每個男人都神魂巔倒的巨乳,使
勁的搓揉起來,把她弄得嬌喘連連,渾身無力!
因為有『魔佛舍利』的緣故,高達的傷好得料想中還要快,五日下來與三女
耳鬢廝磨,親密部位沒少與接觸,還有林雁兒這樣大熟婦在身前晃來晃去,加之
『魔佛舍利』推波助瀾,早點堆積一肚欲火,當下爹媽姓什麽都不記得了,哪里
還記得自己一身傷,三除五下就將扯下張墨桐的裙子與里褲,正打算趁著其神魂
巔倒間,長槍入洞。
「咳咳……高郎,你的身體還沒好呢?」就在此時,朱竹清不滿的咳嗽聲傳
來,一下子就將床上兩人驚醒過來,轉首望去,朱竹清推著輪椅帶著花染衣也進
入了房間,正一臉『就知道會這樣』的神情望著自己。
「兩位娘子,我……我……」高達有些不知說什麽,這幾天下來三女皆發現
他的異狀,自己也多次暗中對她們動過手腳,無奈朱花兩女皆以高達傷勢未愈拒
絕,並且嚴歷告戒他,不可亂動欲,在兩女一通的淚水與喝斥下,高達只得敗下
陣來,答應她們在傷好前不會縱欲,現在偷吃被抓個正著,真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不關人家的事……」張墨桐也是十分害燥,三女早上有約定在高達
傷情未全好之時,切不可讓高達亂來,那時她還以為正妻身份恐嚇朱花兩女,沒
想到現在自己竟然帶頭違反,羞得實在沒臉呆在這里,勿忙地從床上跳下來,連
里褲都來不及穿,套好裙子就奪門而去。
「這個……呵呵……」張墨桐沒義氣地逃跑後,留後滿臉尷尬的高達,望著
揉拳擦掌靠過來的朱花兩女,只得撓頭苦笑。
「我知錯了,兩位好娘子……」「你們別這樣了……我真的知錯了……」
張墨桐沖出廂房外,直往自己房間而去,聽到背後傳來高達的陣陣求饒之聲,
心里甚是不安,但為了保持日後在朱花兩女面前的正妻威嚴,她只好甩鍋給高達
了,並在心里說道:「高大哥,對不起啦!現在就讓你受點苦吧,日後桐妹一定
拿出正妻威嚴來懲罰她們,為你出氣。」
想到這里,張墨桐不由幻想出日後朱花兩女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樣子,抱
著這個笑意,她開心地大步回去,在回到自己房院前卻意外發現一個男子在外面
徘徊,借著月光看那男子面容,她奇道:「趙大哥,你怎麽在這里啊!」
……………… ……………… ………………
在澡堂里,李茉被丁劍送上四、五次高潮之後,渾身酸軟無力,身心都得到
無窮的滿足,對其的要求都生不出反對,就這樣在丁劍的要求下指明女兒的房間
何在,光溜溜地被他抱著來到女兒張墨桐的房間內,按在女兒的那張大床狂操狠
插。
經過上次母女共侍一夫,李茉對此感到無比刺激,借著月光看著黑暗中女兒
房間內的擺設,就好像回到那晚自己當著女兒面被高達與丁劍輪奸般,她十分激
昂,翻身將丁劍壓在床上,如一位女騎士般在肥豬一樣的身體上起伏不止,如果
不是顧忌丈夫張威聽到,她早就忍不住瘋狂大聲淫叫不停了。
「趙大哥,今晚真的不行啊!下次吧,現在人家沒這個心情啊!」
正當兩人相奸得熱情如火之際,房間忽然傳出來自己的女兒不滿的叫聲,登
時將李茉嚇得臉色慘白,一身欲火消失得無蹤無影,驚慌地向丁劍問道:「桐兒
回來了,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怎麽辦?都怪你,要是讓女兒看到,妾身就是不做
人了。」
上一次被高達與丁劍奸淫,李茉尚可以將責任推倒高丁兩人身上,但現在再
被女兒撞到的話,那可真的沒任借口推托了,誰想丁劍這個老淫賊沒心沒肺,大
咧咧地說道:「哪能怪老子,是你說你女兒在照高達那小子,經常一夜不歸的。
大不了,老子一起把她操了。」
李茉臉色一手制住丁劍的死穴,兇狠地說道:「老淫賊,你要是碰妾身女兒,
妾身拼著身敗名裂,也要拉著你下地獄!」
「說笑而已!」丁劍閱女無數,明白李茉這種女性,她可以為了情欲向自己
臣服,但是心中那道底線卻不能越,如果越了,她真有可能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咱們得馬上找個地方躲過來,你女兒越來越近了。」
「這種玩笑說下也不行!」聽著房間張墨桐聲音越來越近,李茉也無法繼續
跟丁劍計較過多,只得拉著他躲進房間內唯一能藏人的地方,梳妝臺旁邊的那個
大衣櫃里,衣櫃里空間並不大,剛剛塞下丁李兩人已經被窄得動彈不動。
兩人剛藏好,李茉輕輕地推開衣櫃門,露出一道縫隙,剛好看到房門大開,
張墨桐小碎步地走進房間內,掏出火折子點燃房間內燭臺,在燭光下她身後跟著
一名男子,那名男子正是『川中四英』中的趙天痕。
這兩人一進房間里就擁抱在一起,激烈地親吻起來,那情形直把李茉看得口
瞪目呆,而在她身後丁劍也透過門縫也看到了此景,偷偷一笑,身子微微向下一
低,緊貼在李茉後臂間的大肉棒騰出空間,再向上一挺,整根再次盡根而入。
「嗯……」李茉強忍著快感,回首狠狠瞪了丁劍一眼,當下的她實在無法相
信,自己那個天真純情的女兒竟然會偷人,她的未婚夫可是尚在傷重之中啊。她
多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同時在心中也感覺到無比刺激與興奮。
房間里張墨桐與趙天痕纏吻一陣後,掙脫趙天痕的熱吻,喘息道:「趙大哥,
這段時間真的不行。高大哥還受著傷,人家已經沒有哪個心思了,以後你們不要
來煩人家啦!」
趙天痕苦瓜著臉說道:「好妹妹,你可知道這段時間哥哥想你了,都快要想
壞了,以前咱們一起快樂的日子,你們就這樣忘記了嗎?你的小穴與小菊穴就不
渴望哥哥們的肉棒了嗎?」
衣箱內的李茉聽到趙天痕此等淫言穢語勾引自家女兒,恨不得沖出去將其大
卸八塊,只是礙於自己當下尷尬情況忍住了,可卻在心里暗下主意,日後一定想
辦法弄死這個趙天痕,免得他破壞自家女兒幸福的婚姻。
張墨桐小腦袋直甩,很堅定地回絕道:「不行啦!趙大哥,現在人家只想著
做高大哥的好妻子,不想跟你們鬼混了,如果你再糾纏人家,人家就告訴趙姐姐,
讓她把你們全都弄死。」
「別跟趙姑娘說了,趙大哥不纏你了,趙大哥就這就走……」
張墨桐擺出趙薇來,趙天痕一時間沒了底氣,卻又不甘心就這樣失去這位美
人,在高達誅殺淫魔聲望達頂點後,『川中四英』明顯感覺到張墨桐對他們疏遠,
他們也明白美女愛英雄,以他們當下名望與地位根本無法與高達抗衡。
當日若非趙薇牽橋搭線,自己等人壓根連碰張墨桐的一根手指資格都沒有,
更別談與她共付巫山了。其他三英也自覺得明白,這一段快樂時光已經過去了,
就當是一場美夢,識趣地接受這個事實。
無奈趙天痕偏偏不甘,經過這段時間鬼混,他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有點愛上這
個淫蕩的少女了,在高達被冤枉成淫魔時候,他還欣喜若狂想著過段時間去張威
提親,將其娶回家里,做自己的美嬌娘,也不計較她的放蕩淫亂,畢竟她的處女
之身是自己奪走的(自以為)。
誰想到高達鹹魚翻身,一舉成為江湖女子人人向往的大英雄,一下子收了朱
竹清與花染衣兩個美女不說,還把張墨桐迷得不得了,連他們四人也冷落起來。
趙天痕實在是不甘心,不甘就這樣失敗,在其他三英識趣忘卻此事後,他仍糾纏
不輕。
「趙大哥,別走啦……」張墨桐看著趙天痕落寞地離去,心里也有些不忍,
再回想到自己這段時間與他們四人纏綿恩愛,那種被四個男人一起操弄的刺激感
又讓她有點不舍,鬼使神差地讓她叫住了趙天痕。
聽聞張墨桐的呼喚,趙天痕驚喜欲狂,急忙回轉過身來:「好妹妹,怎麽了。」
張墨桐嘟起小嘴說道:「看你這麽可憐,人家這次就準你了……趙哥哥,別
這麽粗魯啊……」
得到張墨桐的首肯,趙天痕哪里還能忍住,一個箭步沖上前緊緊將再次抱入
懷里。在美人的一聲嬌吟中,紅唇被整個覆蓋,趙天痕大力的吮舔著,左手覆上
了張墨桐胸口,隔著衣服用力的捏著她那碩大渾圓的乳房,將一對飽滿堅挺輪番
撫弄,揉捏成各種形狀。
性感圓潤的身體,讓人瘋狂的絕世容顏,手中的滑膩,口中的香軟,趙天痕
感覺自己也要瘋了,這具美麗動人的胴體又再可以享用了,動作有些大,讓張墨
桐眉頭輕蹙,胸部傳來的酸爽感讓她身體有些無法適應,一把推開趙天痕嗔道:
「人家的話還沒有說完,今天只準你一次,以後如果人家不想,你們絕對不能來
煩人家。」
「又在想著他。」趙天痕心中一股酸意充斥著,大手將其身上的衣服輕輕一
分,少女圓潤白皙的前胸暴露在了他的眼中,粉紅色的肚兜根本無法將肥美的渾
圓的乳球遮擋,粗大的手指勾住肚兜後面帶子,用力一扯,兩團雪白再無一絲遮
掩。
動作有些大,使得張墨桐蹙眉輕呼:「啊……疼……唔……」
「桐妹,是哥哥不好,哥哥很溫柔的。」趙天痕喘著粗氣,嘴里一個勁地認
錯道歉,手底下卻沒有停止,一使勁伴著衣服碎裂聲,張墨桐上身白色衣裙便被
一分二,那具讓他久久無法忘懷美麗的胴體就出現在他的眼前,視覺的震撼遠比
撫摸要強烈的多,那對巨乳顫巍巍的上下顫動,更難得的是如此巨乳竟無一絲下
垂,粉色乳暈上一對櫻紅勃起的奶頭如同兩顆珍珠,迷得他有些神色恍惚。
張墨桐嬌呼:「趙哥哥,你這個壞蛋,敢撕人家的衣服,這套衣服是高大哥
最喜歡的。」
「改天哥哥賠一百套這種款式衣服即可。」趙天痕心里忽有一種如同刀割的
感覺,以往他們幾個人與張墨桐鬼混時,張墨桐嘴里叫的都是他們,現在她的嘴
里全部是高大哥,明顯心里已經被另一個男人塞滿了。
再看到如雪一般的乳房肌膚上幾道紅色的指痕,看得趙天痕心里又酸又疼,
剛才自己搓揉時力度很輕,絕不可能留下這種指痕,然而能留下這樣的指痕的人,
明顯只能是高達,不由自主在心里暗罵其不懂憐香惜玉,低頭彎腰,伸出舌頭在
玉奶上舔了幾下,在那幾道指痕舔來舔去,似是想將其舔去,舌頭卷起那顆珍珠,
含在嘴里輕噬慢舔起來。
「好舒服……啊……好美……趙哥哥……用力舔……用力……」張墨桐身體
本就敏感,再加上先前被高達撩得欲念叢生,現在又被趙天痕如此溫柔的對待,
她哪里受得了,口中呻吟不斷,裙下那迷人的小穴也早已水流成河。跟著趙天痕
他們早玩過四龍戲鳳,自己各種淫態早已被對方熟絡,完全不需要偽裝,可以盡
情的釋放身體的欲望,張墨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雙手忍不住脫下趙天痕衣服,
掏出那根碩大的肉棒用一雙玉手飛快的套弄。
衣櫃里李茉看到女兒這麽主動,心里除了有一種想抽她幾個耳光的沖動,還
有一種是說不出,道不明的刺激,再者身後丁劍老淫賊的肉棒還抽插在她的小穴
里,空間窄小無法進行重抽重插,再者當下這種情況也不允許。可是光看到自己
女兒與其他男人偷情,她的身體就無法自禁,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湧上心頭,滿身
抽搐著,又一股陰精狂泄而出。
「嘿嘿……」丁劍探首到其耳邊低聲道:「茉丫頭,刺激吧!令愛此舉乃人
性自然,順從自己的快樂,有什麽不妥。」
「老淫賊,不準看我女兒。」李茉稍稍回過神來,回首瞪了丁劍一眼,伸手
將衣櫃掛著的一條張墨桐的肚兜扯下來蓋在其頭上,輕輕扭動玉臀迎合著淫賊的
輕抽細插,一雙美目卻是緊緊盯著外面女兒身上。
此刻,房間內的張墨桐跪在地上,身上只余下下身的裙子,小手在趙天痕的
肉棒上輕輕撫摸,舒服的呻吟聲從趙天痕口中傳出,看著這個讓自己心動不已的
美女跪在自己胯間,看著她美麗的容顏慢慢貼上自己肉棒,美麗與淫靡的強烈視
覺觸感,讓他忽然有種帝王般的享受。
香舌探出,在龜頭上繞行一周,靈活的小舌順著棒身來回滑動,不時的將卵
蛋吸入口中吮吸一番,舒服的趙天痕兩條大腿不停的顫抖。張墨桐見狀淺淺一笑,
香舌又回到龜頭打轉一周,吸入口中,在與趙天痕四人鬼混這段時間,早就把當
初什麽都不懂的小丫頭練就成了口技高手,又舔又吮,舌頭在馬眼周圍快速逗弄,
將本是堅硬無比的肉棒變得越發脹疼難忍。
「桐妹……你真會舔……舒服死了……慢點……嗷……」
「嘻嘻……還不如哥哥們太壞,把人家教成這樣的……」
「讓哥哥也給你……恩……給你舔舔吧……」趙天痕心里立刻浮現出往日自
己四人與她淫亂的場面,刺激得他血脈噴脹,不由分說的將張墨桐按在了地上,
大肉棒還插在她的小嘴中,變成了男上女下69式,張墨桐也早被她胯下濃烈的
雄性氣息熏的情欲升騰,哪里會反抗,不但主動的分開了美腿,而且很是配合的
脫下了身體僅余裙子,只看了一眼,趙天痕的眼睛都有些直了。
不久前撫摸其下身時,趙天痕以察覺其裙內像是空無一物,還以為是自己錯
覺,此刻近在眼前,只覺鼻血都要流了出來,怎麽都沒想到這個小淫娃里面居然
真的什麽也不穿,一想到她白日間就這樣光著小屁股,在眾人在前晃來晃去,心
里又是酸又是刺激,從身下的小嘴中拔出大肉棒,興奮的問道:「你下面怎麽不
穿里褲,你大白天這樣走來走去,是不是想勾引男人?」
「才不是呢,是剛才給高大哥脫的,人家才沒有那個嗜好,人家想的男人也
只有你們和高大哥而已。」
「這個時候,不要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尤其是那個高達。」趙天痕氣怒地
說道,大口一張,將穴兒含在了口中。
「為什麽不能提,他是人家的未婚夫。」雙方的火氣越來越大,一個含著穴
兒拼命的舔弄,一個捉著大肉棒大力的吮吸,不到一刻鐘,張墨桐再次忍不住大
聲呻吟起來,趙天痕也爽的渾身顫抖。
「不……不要舔了……啊……給人家……給人家吧……里面……里面好癢
……」
「我……我也忍不住了……」
「那就快一點啦……快……啊……」
將一個少女變成胯下的蕩婦無疑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尤其是將這個蜀中有
名的清純美女變成一個致命尤物,那甜甜膩膩的呻吟浪叫,讓趙天痕的骨頭直接
輕了三分,快速的轉身到張墨桐腿間,將兩條美腿扛在肩頭,滿是美女香沫的大
肉棒對準淫濕的穴縫,旋轉著用力一挺,小穴口被撐開,碩大的龜頭沒入其中。
張墨桐狡黯地笑了一下:「啊……輕點……雖然沒有高大哥的大……可是人
家這幾天都沒有……沒有做過了……」
「沒有他的大?可惡,哥哥,這根肉棒可是男人的巨炮存在。」趙天痕一聽
這話,自尊心頓時受挫,肉棒只進到一半就等了下來,溫熱緊湊的包裹讓他的快
感一波強過一波,尤其是看著肉棒與小穴結合處的色情美景,全身的血液都似乎
凝聚到了胯下。
「好……好了……進來吧……人家……可……可以了……啊……」張墨桐話
還沒有說完,趙天痕便用盡全身力氣,往那迷死人的小空內橫沖直撞的頂去,還
好,小穴已經充分的潤滑,雖然遇到了一些阻力,還是順利的一插到底,小小的
穴兒被賽的滿滿的,穴肉痙攣著,包裹著肉棒圈圈纏繞。
「爽……好爽……好妹妹……你的小騷穴爽死了……夾死哥哥了……嗷…
…」這個時候的趙天痕那里顧得上高達的肉棒到底有多大,感受小穴里收勒著肉
棒的快感,看著那張似拒還迎的精致小臉上媚意四射的樣子,哪里還忍得住,腰
間不聽大腦指揮自動地聳動起來。
趙天痕的大肉棒確實沒有高達的巨大,但也是男人的巨炮存在,將張墨桐塞
的滿滿的,大龜頭更是死死地頂在花心,熾熱體溫不停炙傷著嫩肉。爽得張墨桐
不由自主地配合著趙天痕的抽插擰腰旋臀,一聲聲呻吟從她誘人的小嘴中飛出。
趙天痕低下頭來,將舌尖探進她嘴里,吸吮著她口里香甜的芬芳,兩人的唾液交
合在一起。
衣櫃里的李茉看到這里,只覺得刺激萬分,女兒與趙天痕身上都沒有一絲遮
擋,在地板上赤條條的糾纏扭動著,趙天痕有力的臂膀墊在女兒的腰背上,用力
的抱著她,兩條健碩的大腿頂著她的小腿,屁股來來回回地帶動胯間肉棒飛快的
在小穴中進進出出,一股股淫水被黝黑的大肉棒帶出體外,流過粉嫩的菊花在地
板上形成一處水窪,噗噗聲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在房間里響成一片。
「啊……啊……恩……啊……」「啪啪……噗噗……啪啪……」「嗷……哦
……幹……嗷……」
此情此景,李茉直覺得回到那夜在妓院的密室內,她就這般隔著墻孔偷看另
一邊一位不知少女與兩個醜陋男子偷情,老淫賊丁劍與高達即在自己身上前後雙
插,真是無比刺激。只是當下偷情的對象換成自己女兒,而自己這邊也是躲在衣
櫃里,與丁劍仍在不停交歡著,歷史真是有著驚人的相似。
一想到這里,李茉的心神如雷擊,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美眸半開半闔任憑
擺布,雪白的身體因為刺激繃緊拱起,形成一道完美誘人的曲線,堅挺的奶子隨
著身後老淫賊的攻伐波浪般的搖擺晃動,尖端嫩紅的奶頭在黑暗中劃出一個個誘
人的圓圈,不斷的發出一陣陣難辯痛苦還是歡快的喘息聲。
當下房間的兩對男女,腦子里除了瘋狂的性愛外,再沒有其它的存在,男人
享受著美女的身體,女人享受著男人的大肉棒,兩個小穴里各插著一根男人中巨
炮般肉棒進進出出,李茉母女全部的心神都落在了男人進出時龜頭刮過穴肉的美
好中,她們很享受這種放蕩放縱的感覺。
可相比之下,趙天痕與張墨桐則比李茉與丁劍好很多,起碼他們不用顧忌暴
露,可以盡情地呻吟與廣闊的空間,這不,趙天痕擔心張墨桐在冰冷的地上著涼,
抱著她回到大床上,按在剛剛李茉與丁劍操弄床單瘋狂抽插,幸好兩人此刻沈醉
在交歡之中,沒有發現先前李茉那水蜜桃在床單上汙漬殘留。
「桐妹!哥哥愛死你……嗷……哥哥舍不得你……」趙天痕一邊抽插,猛的
握住了胸前的小腳,嘴巴一張,將腳趾含入口中,大力的吮吸起來,另一只手反
複將挺拔的奶子來回把玩,雪白的奶肉從指縫間溢出,原本小巧可人的奶頭勃起
如同血紅的珍珠。
「呃……嗯……呃……嗯……好美……幹死人家了……趙哥哥,你好歷害啊
……就是這樣……啊……」張墨桐發出一陣陣快感的呻吟,小穴口處湧出一股股
愛液,順著白嫩臀部落下,與她母親的玉液一起將潔白床單染出一副副美麗的圖
案。
這樣瘋狂的抽插持續了一刻多鐘,張墨桐已經潰不成軍,玉乳、小穴、腳丫,
這些敏感的地方傳來的刺激讓她身體中的火焰不斷的升騰,慢慢連叫喊都沒了力
氣,小穴里的嫩肉卻越加緊湊,跟進出的大肉棒死命的糾纏,每一下都將粉紅色
的嫩肉扯出扯入。
趙天痕本就已經快要忍受不住,這樣一番折騰,讓他射精的欲望越來越濃,
忽然一聲低吼,健壯的身體突然痙攣起來,他一下狠狠的蹬著腿用盡全力,幾乎
要將整根粗大的肉棒頂入了張墨桐下面嬌柔濕熱的小穴里。
「好妹妹……哥哥……要射了……嗷……啊……」趙天痕難以壓制地低吼著,
在無法壓抑射精的快感下,放下張墨桐的美腿,正面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開始
了一陣猛烈長久的噴射,一股股精液送進美人兒的子宮,一邊噴射一邊咬住了眼
前傲人豐滿上嫩紅的玉乳上。
「好燙……啊……射吧……射進來……唔……趙哥哥……啊……人家……全
都射給人家……」滾燙的精液將張墨桐也送上了快感的頂峰,胡亂的叫喊著呻吟
著,感受著那粗大的肉棒嵌入小穴中噴射的脈動,手指在男人的背上抓出一道道
血痕。
可能是母女心有靈犀,此刻衣櫃中的李茉也緊緊坐在丁劍懷內,將那根粗壯
得如驢根般的肉棒全部吞入,花心不停地抽搐著蠕動吸吮著大龜頭,又一股赤熱
的陰精噴泄而出,不斷洗刷著的大龜頭,讓已達到高潮的丁劍也忍不住將一股陽
精噴射而出,兩人忘情地熱吻著,防止聲音泄露出去。
「啊……桐妹,你對哥哥做什麽了?」就在李茉與丁劍忘情享受之際,房間
里的趙天痕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立刻將李茉兩人目光吸引過去,透門縫看到趙
天痕從大床上跳下來,扭著脖子看著背後的傷痕,那一道被張墨桐抓出的傷痕此
刻已變成烏黑之色。
張墨桐挺著身子坐直床上,伸著玉足在趙天痕胯上軟巴巴的肉棒挑動幾下,
調皮地說道:「當然是下毒了,蜀中唐門用毒,可是天下聞名的。」
趙天痕害怕地說道:「下毒?桐妹妹,哥哥沒有得罪你啊,剛剛哥哥還讓你
很舒服啊!桐妹妹,你可不能這樣翻臉不認人啊!」
張墨桐嬌哼一聲:「趙哥哥,放心啦,死不了,只是讓哥哥很痛很難受而已。
只是人家不想在這段時間被你纏著,你只要你以後乖乖聽話,人家會給你解藥的,
不然的話……嘿嘿……」
趙天痕立刻哭喪著臉,內心之中卻對張墨桐更喜愛得不得了,看著她小臉上
似怒實是在撒嬌的表情,人前清純可愛無比,在床上卻是淫蕩之極,這樣的反差,
直把他心里弄癢癢的,此刻對她下毒非旦沒有覺得憎恨,反而被她迷得越發不能
自拔。
張墨桐看著趙天痕難受的表情,心里也微微覺得自己像是有些過份,剛剛她
之所以下毒,是想起了趙薇曾對其說過,女人不能受制於男人,不能任由男人對
自己肆意索求,所以她才下的毒,可看到趙天痕這般,心里又軟下來:「趙哥哥,
解藥我會給你的,可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快走,快走……」
「唉!」受制於人,趙天痕只得嘆了一口氣,拿起地上衣服穿好離去,走時
還數次回頭看張墨桐。張墨桐在確認趙天痕確實離去後,發現自己滿身香汗,濕
淋難受,也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輕笑一聲:「這個趙哥哥弄得人家真舒服,
只是一身汗水,去洗下吧!」
待張墨桐與趙天痕先後離開,躲在衣櫃里的兩人總算能出來喘口氣,丁劍笑
嘻嘻地說道:「茉丫頭,你的女兒好手段,這麽多男人喜歡,將來一定不會寂寞
的。」
李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休想打妾身女兒主意!」
丁劍一把將其抱起來,親吻她的玉脖說道:「現在老子只想打你的主意,可
沒哪麽心思管其他人,這里不安全,咱們換個地方再來幾發啊!」
「嗯……去哪里……老淫賊……」
「去你的房間!」
「不行!相公在里面睡覺……」
「怕什麽,你點了他『昏睡穴』不就行了,那樣更刺激……」
「…………」
「啊……親親……妾身的好……好丈夫……好夫君……爽死妾身了……用力
……妾身的魂……要飛了……妾……哦……哦太棒了……給了……你……啊…
…要出來了……唔……啊……出來了……出來了……」
庭院內,剛從澡堂里清洗完身體出來的張墨桐,懶洋洋地跨出澡堂的大門,
就聽聞一陣陣女性放浪叫聲,那方向是從自己父母的住房傳出來的,她俏臉一紅,
心思:爹爹真勇猛,竟然把娘親幹得浪這個樣子。
(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4-11 13:16 編輯
]
作者:
liutenent2
時間:
2019-4-11 07:43
高達娶溫柔,等著溫柔治好淩羽雨後給他戴上一頂頂綠帽,霸道老大果然如此設計,英雄所見啊,雞動得意,水月的心徹底被癡情高達征服了,但身體跟其他男人分享也是不可逆,這裡霸道老大用是不是林動,是“不能干涉和別的男人”的說法,是暗示除了高林二兄弟,還會有其他新帽子給二人戴嗎?好坑待填!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5-1 14:18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46)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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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4月1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46章:結義
「不吃?心口不一!」林雁兒輕輕地笑了一下,小嘴在鐵伊然的龜頭上輕吻
幾下,突然以迅雷不及耳之勢將朱竹清撲倒。朱竹清大吃一驚,正想掙紮卻又聽
聞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只得閉氣靜息。
「嗯嗯……好厲害的雞巴,……好爽……捅到心窩里了……好大……啊啊
……」林雁兒嘴里發出一連串的淫叫聲,眼角處帶著笑意。
朱竹清想將其從身上推開,但對方重量卻又增加了,那名不認識象姑壓在她
玉背上,雙手抱住她的豐臀,瘋狂地挺動下體與肥美的玉臀碰撞著,『啪啪』的
肉體與『滋滋』的水漬聲響耳不絕。
朱竹清細聲說道:「姐姐,你……」
「好妹妹,別說話!」林雁兒一邊浪叫著,一邊低聲對朱竹清說道:「外面
的人還在暗中觀察呢,忍了一會就好了。」
「嗯?!」朱竹清有些不相信,腳步漸漸遠離去,她還是聽得出來的,只是
林雁兒仍是堅持,不了解情況的她只好忍耐。但是林雁兒被男人抽插時身體升高
體溫與顫動,使得朱竹清慢慢有些口幹舌燥,最讓惱人的林雁兒還對著她自吹氣
若蘭。
一個女人趴在自己身上跟男人交合,這種荒唐不經的事,放在以前朱竹清打
死也不願接受。但這段時間以來跟著丁劍廝混,又在逍遙島上增長了不少見聞,
潛移默化間,厭惡感大減,甚至內心里還生出一團火。
林雁兒見朱竹清玉臉上越來越紅,吸呼也慢慢變得粗重起來,暗道;『小騷
貨!』俯首到其耳邊浪叫著,香舌輕吐出來,出其不意地在舔了她耳珠,使得朱
竹清發出一聲如輕叫,還有全身的一陣抖動。
「妹妹,別忍了,其實你也很渴望的吧!」林雁兒笑嘻嘻地望著朱竹清那張
紅撲撲的臉孔,非旦沒有停手,反而變本加厲地在其胴體上撫摸!
朱竹清試圖想扭動著躲開她,可是憂心外面可能還存在巡邏的守衛,她的動
作也不敢太大,像一只無助少女被惡強暴一般。朱竹清在武林上擁莫大的名望,
甚至在仕林之中也有些影響,現在此刻被自己這樣玩弄無力反抗,給了林雁兒莫
大的刺激,哪肯就此罷手。
林雁兒擡起頭來,用手握住朱竹清的臉頰,仔細的端詳著她秀美的臉龐。如
雲般的烏發在枕上散開,更加襯托出肌膚的白皙,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水汪汪大
眼睛不安的看著自己。她的嘴唇豐滿紅潤,充滿了誘惑,林雁兒忍不住低頭把嘴
唇貼在了她櫻桃般的小嘴上。
「嗯嗚……」朱竹清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同性接吻這種行為,她從來沒有嘗
試過,僅僅只是在旁邊觀看而去。還是林雁兒在戲臺上被人輪奸表現那晚,與李
茉母女一起待伺高達那晚,現在被林雁兒強吻,使得她完全有點不知所措!
被外人強暴,侵犯?別說笑了,林雁兒可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怎麽強暴女
人呢?朱竹清的腦子一時有點混亂,只好緊閉著雙唇,拒絕對方的親吻,但是臉
頰又被對方扣住,無法的躲避。
「嘿嘿……」見到朱清沒有反抗,林雁兒膽子更大,努力用舌頭撬開朱竹清
的芳唇和潔白的貝齒,一點一點兒的把香舌伸進她的嘴中。朱竹清的香沫甜絲絲
的,與上次跟她接吻那些婢女口中帶著濃濃陽液味不同,這一種是淡淡的清香味。
舌吻交纏,朱竹清沒少嘗試過,只是以前她的對象都是男人。這一次卻是一
個女人,感覺怪怪的,問題這怪怪的感覺中帶來的刺激絲毫不亞下於男人兩舌交
纏,芳心又驚又怕,一手撥開林雁兒的手。
「嗯……」正當朱竹清想用力將林雁兒從身推開,林雁兒的香舌搜尋到了她
那香軟溫熱的舌尖,當她們舌頭觸碰的那一瞬間,朱竹清的身體顫抖了,她感覺
到自己力氣忽然消失一般,原本蓄力一推,變得毫無力度的抓撓。
林雁兒擡頭避開,隔著衣裳抓住了朱竹清高聳嬌嫩的玉峰,乳頭早已經興奮
的硬起來,用力地捏揉幾下,低頭在其的耳畔低語:「嗯嗯……妹妹,你……嗯
嗯……啊啊……這下好深啊!……你的奶子都變硬了……是不是也要很想要啊?」
「嗯!」朱竹清臉上一片羞紅,正想說些什麽,小嘴卻又被林雁兒趁機吻住!
這回林雁兒沒有費太大的力氣,就咬住朱竹清的香舌纏在了一起,而她的手還在
用力隔著衣裳揉捏著其的乳肉,每次她的手指揉過朱竹清的乳暈乳頭,對方的身
體就會敏感的顫動。
「嗯……我沒有……」朱竹清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一雙修張的美
腿不自覺的蜷起來,下意識的來回蹭動,連日在『逍遙島』上見到數之不清的男
女群交群樂的場面,早使得她積壓很多的欲望,這一刻她動情了。
林雁兒趁熱打鐵扯下朱竹清腰間衣帶,扒開她的衣襟,只見內中一條雪白色
的絲綢肚兜,一對雪白飽滿、柔軟嬌挺的玉峰高高頂起,透過薄薄的絲綢隱隱能
看到兩粒鮮艷欲滴、嫣紅玉潤的乳頭高高的翹立著。
「姐姐,不要……」朱竹清更慌了,嬌羞無限,趕緊用雙手把衣襟拉住,想
將衣裳穿好。
「別怕,讓姐姐揉下……」林雁兒卻是不肯罷體,隔著肚兜用兩手抓住這一
對玉峰,肆意的揉搓她豐滿的乳肉。最了解女人的始終是女人,林雁兒每一下都
能很好地挑動朱竹清的欲望,乳頭在其的刺激下,變得更加的硬挺,頂起的肚兜,
白里透紅甚是好看。
「放開我……」朱竹清細聲地反抗,力氣卻是那樣嬌柔無力。
這個時候林雁兒身後的那個象姑,抱著她的豐臀一陣狂插,巨大的龜頭數次
觸到花心,又酸又爽。林雁兒忍不住陣陣浪叫,突然低頭隔著朱竹清的肚兜一口
咬住那個嬌嫩的乳頭上,朱竹清突然吃痛,禁不住「啊」的喊出聲來。
朱竹清的這聲嬌喘中充滿了嫵媚和哀怨,像極一個欲求不望的少婦,渴望著
男人的滋潤一樣。這一聲不但使得林雁兒覺得訝異,就連朱竹清也為自己叫一聲
感得羞恥,一對高聳的乳峰也因為驟然加速的心跳而微顫起來。
林雁兒松開她的乳頭,「嗯……啊……妹妹,別再掩飾了,你也很渴望的男
人的……」
「我沒有……沒有……」朱竹清仍在否認,但說出的話卻沒有任何底氣,聲
音越來越低,明顯是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
林雁兒明白像朱竹清這種在外面高傲風光的女俠,是不會自己放下面子來享
受的,這個時候她需要一些另類的手段。林雁兒悄悄在其耳邊說道:「原來妹妹
定力這麽差,被人弄幾下就發情了。你不肯吃雞巴,是怕自己等會發情求男人操
啊?」
朱竹清一向要強,縱然她確實沈迷欲海,卻是不肯承認:「我才沒有,行走
江湖這麽多年,什麽大風大浪我沒見過。只是覺得對不起……」
林雁兒問道:「哪里有什麽對不起,你愛高達?」
「愛!」
「哪你會因為其他男人操你,你就會愛上其他男人嗎?」
「不會?!」朱竹清堅定說道,也沒有說謊,丁劍雖說一直操著她,可她對
其的感情依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一種對父親的依戀之情。還有就是那天自己無
奈之下,被杜武操了菊穴,自一點也沒有對他有半點感情,若不是顧忌『逍遙島』,
她早就尋仇而去。
林雁兒嘴角一挑:「哪你還怕什麽,這些象姑壓根就不是男人,他們只是一
些玩物而已,地位低賤得連狗都不如,你只是在玩弄一個玩物而已。」
林雁兒說得沒錯,天朝分為『仕農工商』四個階級,像奴婢家僕這一類人群
在社會是最低層的人,生死都不如由己,一切都是主人的。娼妓的地位則更加之
低,而象姑這一類男妓身份地位連娼妓都不如,在大戶人家之中確實是玩物一類
的存在。
歷史上即使風氣開放的唐朝,李世民的大兒子李乾成就曾愛上一個男妓,結
果他老子知道之後,連忙派人去將其弄死,百官皆是稱贊,朝野內外也十分之支
持。足見男妓地位之低,基本在當時社會中他們連人都算不上。
林雁兒又說道:「你玩弄一個玩物,哪里對不起高達,這跟你玩只鳥有什麽
區別?」
「這……這……」朱竹清面對這種似是而非是的歪理,一時間無法反駁。
林雁兒得意洋洋地說道:「我說妹妹過慣了窮苦日子,壓根不知道上層富貴
人家的生活。在一些富貴大戶的人家之里,養舞姬象姑是一件很平常之事。正因
為有什麽三從四德的存在,寡婦改嫁是一件很丟臉的事,但是讓一個女人守活寡
是一件很艱難的事。為了讓她們不做出一些過格有辱門風之事,通常大戶人家就
在家里養一些象姑,給這些寡婦解悶,當然這些象姑是沒有生育能力的。」
「啊啊……」朱竹清的三觀再一次混亂,她並沒有對林雁兒說的話有所懷疑,
當年她率領群雄協助戚將軍抗倭時,與不少高官達貴有過接觸,在他們的府上確
實有這一類的人存在。
「現在妹妹該明白了,這些象姑不是男人,哪還有什麽好怕的。」林雁兒見
朱竹清沒有反駁,知道她不會怎麽抗拒,揮手便將一直在旁邊竭著的鐵伊然叫來,
對方來到兩人旁邊坐下來,碩大堅挺的肉棒高高挺著。
林雁兒誘惑地說道:「妹妹試下,味道不錯的!」一只手隔著肚兜捏揉著她
的乳頭一下,另一只手探入朱竹清肚兜內,在那平坦的小腹上光滑的皮膚滑動,
手指輕輕的一下一下按壓著朱竹清小肚臍,並且緩慢的朝她的隆起的陰阜移去
……
「嗯嗯嗯……啊啊……深一點……」手指扣入濕答答的小穴,朱竹清終於抵
擋不住,身體內越來越激烈情欲,小聲說:「他們確實不是男人,玩一下也沒什
麽……,是不是,姐姐!」
「當然!嘻嘻……」林雁兒嘻嘻一笑,手底下一用力,朱竹清那條小小里褲
登時成撕碎,隨即左右大大地分開朱竹清的衣裳,將其下身完全裸出來。林雁兒
一邊迎合著背後象姑的抽插,一邊將自己下體與其緊緊相貼在一起,兩女的陰毛
混合一起,因為淫液的關系緊緊沾在一起,不分你我。
「啊啊……」朱竹清嘴里忍不住發一陣呻吟之聲,兩個小穴貼得非常之近,
以致她能清晰地感應到林雁兒體內一脹一縮的情況,而且那名象姑的肉棒非常碩
大,抽插間棒身更貼朱竹清嬌嫩的陰唇劃開,再擠入林雁兒的小穴之中,然後那
一雙碩大孵蛋再敲打在她小穴之上。
每一下都如同一把攻城重錘般,撞擊著朱竹清脆弱的心理防線,每一下的劃
動,肉貼肉的強烈摩擦,更是生出一陣陣觸電般快感,自下體蔓延至全身,全身
上下每一條神經都激烈顫抖著,窒息的感覺讓她不吐不快。
此時,一條濕漉漉沾滿了粘液的粗大肉棒就彈了出來,紫紅色棱角分明的龜
頭高高的昂著頭,不時還有粘液從龜頭的馬眼里流出。朱竹清一看到這根的肉棒
一眼,就像觸電一樣趕緊把眼睛閉上,在心里隱隱將其高達和丁劍相比一起,塊
頭上小上很多,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巨物,自己應該可以容納下的,剛才已經褪去
的紅雲再次浮上她白凈秀美的臉蛋。
林雁兒見狀,伸手過去拉住朱竹清的小手放在鐵伊然的肉棒上。有了這個助
力,朱竹清在心里有了臺階:「這是林姐姐逼我做的。」
沒有多少猶豫,用力握住了這一條的碩大的肉棒,大肉棒被她溫暖濕潤的小
手握住,一陣難以言表的快感立刻傳遍全身。直沖向大腦弄得朱竹清腦子里亮光
一閃,一片空白。
朱竹清微微擡起頭,想要來吃,卻因身上被林雁兒壓著夠不得。林雁兒只好
身子向上擡一下,指示著鐵伊然靠坐床頭上,讓朱竹清把自己上身靠趴在鐵伊然
的雙腿之上,這樣朱竹清就能側著臉碰到了。
朱竹清照做了,輕輕握住了鐵伊然的大肉棒輕輕地擼動,她對鐵伊然的感官
並不錯,尤其是看著鐵伊然一身壯實的肌肉威武有力,英俊同時不失剛氣。看著
那沾滿了粘液的龜頭,朱竹清口舌有一種幹燥的感覺,輕輕地用嘴唇輕輕的碰了
一下,就是這輕輕的一碰讓她興奮無比。
可她又怕林雁兒笑她,只是微微地張開櫻桃般的嘴唇,鼓著粉腮含住了肉棒
前端的龜頭。被丁劍破處後就一直不停地調教,口交的技巧早已今非昔比,縱然
想只是含住龜頭,那條撩人的香舌尖,不自覺地輕舔起敏感的馬眼來。
鐵伊然此刻是精神完全被催眼,精神世界完全陷入封閉之中,只會隨著林雁
兒給其暗示而做。但他本身的感官卻沒有下降,尤其是自己肉棒傳來的快感,使
得他爽得牙角漏風,本能地抽插起來。
「嗯……」突如其來的抽插,一下子頂在朱竹清臉腮上,賽雪斯霜的腮幫上
突然頂起一個龜頭形的大包,那樣子真是誘人之極。不過,卻是讓朱竹清一陣疼
痛,但她口交技巧高明,很快張大嘴巴,加之姿勢方便,輕松地將三分之二的肉
棒吞下去。
林雁兒見狀,心思這妮子果然是久經欲海之人!要吞下這樣的一根巨物,她
自問很難做到,就算吞下去也會有點難受。但朱竹清卻仰直脖子,拉直咽喉讓肉
棒容易深入,臉上全然是一片陶醉之色,沒有半點難受之狀。
林雁兒看著看著,有些羨慕之感,也有些心癢,很相加入去。她低下頭去吻
了朱竹清的側臉,這次朱竹清沒有躲閃她,相反還十分享受。她又輕吻了朱竹清
的嘴唇,與其一起品嘗鐵伊然肉棒的味道。
兩大絕色美女爭相品蕭,此等艷絕人間之事,若鐵伊然尚有理智的話,定會
為此發狂的。無奈此刻他只有身體的感官,本能地按著朱竹清的螺首,胯間不停
聳動抽插,嘴里發生『哦哦』之聲。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林雁兒為了跟朱竹清爭著品蕭,胴體便往上爬了一
下,這一爬恰好使得小穴完全脫離的肉棒,身後那名象姑的大肉棒因重力往下垂,
碩大的龜頭一下子頂在朱竹清濕答答的小穴上,因角度關系沒有頂進去。
可這重重的一頂,卻讓朱竹清酸爽得一陣抽搐,她的理知告訴自己,這樣不
可以,會失身的!她連忙吐出鐵伊然的肉棒,掙紮著想直起身,卻是遲了一步,
那名象姑根據本能,再次向前的一頂,碩大的龜頭對準小穴口,一插到底。
『滋滋』只聽聞一聲水漬聲響,整個肉棒盡根而入,直頂在深處的花心之上。
饑渴的小穴像是久旱逢幹露般,緊緊地將其勒住,每一寸濕潤嫩肉如同一只只小
手般不讓其離開,爽得那名象姑發出一陣陣怪呼聲,然後發狂般抽插起來。
「嗯嗯……啊啊……可惡,誰準你進來的啊……姐姐,快讓他滾開……啊
……好深啊……」朱竹清也正想動作,但是花心屢屢被頂,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如
潮水般湧上來,使得她全身的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得發出陣陣無力抗議聲。
林雁兒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可看到朱竹清欲拒欲迎的樣子,有些好笑:
「好妹妹,他都進來了,現在讓他出去有什麽用?」
朱竹清呻吟道:「放開我,我要殺他……」
林雁兒笑道:「可以,但在此之前,妹妹,可以先好享受一下,嘻嘻……」
現在沒有了象姑的肉棒插穴,林雁兒小穴雖癢,卻是輕松不少,現在有時間
可以好好玩弄一下這位名震江湖的『玉羅剎』了。她一把扯下朱竹清身上小肚兜,
高聳玉峰與淺淺的肚臍,那對胸部更是隨著朱竹清局促又緊張的呼吸,蕩起一陣
淫蕩誘人的晃動,是那樣的讓人嘗心悅目。
林雁兒從其身爬下去,用櫻唇去親吻及朱竹清的胸部,她看到對方身體的悸
動。為了防止朱竹清突然發難,林雁兒緊緊抱住朱竹清,埋首緊緊抵住她豐滿的
酥胸,一口吻上了那誘人的櫻桃般的乳頭上,手更是伸到她的豐臀上亂摸。
「唔……別樣啊……」朱竹清胸部受襲,那腫硬的乳頭被林雁兒輕咬著,是
那樣的酸爽,加上小穴內正不斷出出入入肉棒,美麗的胴體生出一片艷紅,嬌容
上更升起一片欲仙欲死的神情,就連嬌嫩晶瑩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緋紅,小嘴里
誘人呻吟不停漏出來。
聽著朱竹清呻吟聲,林雁兒的動作越來越粗魯,另一只玉手把另一座沈甸甸
的玉峰抓在手里,一只手根本就抓不過來,淫邪而愛不釋手地揉搓、撫摩,力度
越來越大,在雪白乳肉上留一道道紅痕。
「姐姐,有點疼啊……」朱竹清呻吟著,掙紮著甩著頭,用著最後的理智去
抗衡。但是強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而來,插在小穴的大肉棒如同攻城錘一下下沖
擊城門,再加上林雁兒的助攻,防線全面崩潰,一雙修長美腿緩緩地盤上那名象
姑腰間,扭動腰肢慢慢迎合。
「啊啊……好舒服………嗯嗯……好深……用力啊……好大的雞巴……操死
妹妹了……」朱竹清熟練的技巧,使得男人的肉棒更加深入,更加輕易觸碰敏感
之地,強烈的快感使讓兩人無比暢達。
林雁兒嘻嘻一笑:「別叫得那麽大聲,小心讓外面的人聽到?」
「姐姐,你取笑我……」朱竹清羞得連忙閉嘴,急忙把頭別到一邊去,可又
恰好看到鐵伊然的那根沾滿自已香沫的肉棒在燭光閃閃發亮,是那麽可愛與誘人,
忍不住櫻唇輕張將其含在嘴里,一直空著的鐵伊然立刻本能地抽插起來。
小穴,胸部,小嘴在三重的刺激下,朱竹清只覺得身九天之上,全身上下每
一寸肌服都在歡叫一樣。使得她完全忘記高達與丁劍,全身心投入這場交合之中!
是的,放縱。徹徹底底地放縱一次。什麽責任、什麽貞節,全部拋在腦後,什麽
也不去想,什麽也不去管。
朱竹清瘋狂的扭動著身體迎合上下兩個洞的抽插,已經明確無誤地暴露了她
的渴求,自從跟高達與丁劍來過一次二龍戲鳳的雙插交合。朱竹清的內心中便種
下對這種交合歡愛的渴望種子,只是一直礙於自己深重著高達不敢表露出來。
但這一次,先是在『逍遙島』上積壓了太多的欲望,得不到泄瀉,加上林雁
兒的一翻的說話,這些象姑們跟本連人都算不上,更別提是男人了!在這種歪理
下,她有了一種心理上安慰,心安理得做起駝鳥來,而且這種背德的刺激也讓有
了令一種刺激。
「真騷啊……」林雁兒擡頭來,見到朱竹清上半身抱著鐵伊然的屁股,櫻桃
小嘴努力地吞吐著肉棒。下半身修長的美腿盤在男人的腰間,玉胯一扭一扭地迎
著抽插,滿臉的媚態,讓她心生出一種想念頭。
林雁兒俯首到朱竹清耳邊說道:「妹妹,想不想試過一次嘗著兩根男人的肉
棒?」
朱竹清顯然已經深陷情欲的泥沼中,秀美的面頰紅得幾乎能滲出血來,但她
仍是微微地點點頭,在她心中最為刺激的交合,就是那晚跟高達與丁劍一起的前
後雙插,一直在心里都想著再試一次。
「好!如妹妹所願!」林雁兒示意鐵伊然兩名象姑停下來,兩名象經過這麽
長間的抽插,高潮已經快臨近。縱然得到了指令,身體本能想抗拒著這道指令,
還是狠抽幾下才抽出肉棒來,退到一邊。
「?!這……」同樣正值高潮將近的朱竹清被突如其來舉動弄呆,小穴騷癢
難忍,雙腿緊緊盤著那名象姑不讓其離去:「姐姐,怎麽了?」
「妹妹,不是喜歡雙穴齊開麽?」林雁兒將那名象姑從其雙腿間解放出來,
讓其平躺在床上:「現在姐姐不是在幫你麽?」
「我不喜歡!我不要……」朱竹清雖說心心里渴望,但是這樣在另一個女人
面前說出來,未免有些淫蕩。
「心口不一,這個時候由不得你了……」林雁兒將酸軟無力的朱竹清拉起來,
把她身上所剩的衣服全部脫掉,用自己赤裸的胸膛貼在她光裸的背。被女人用乳
房磨擦的新感,使得朱竹清的胴體一震。接著朱竹清發現自己被抱起來,跨坐在
那名象姑的身上,男性的火熱堅硬的肉棒緊緊頂在小穴口。
「啊……不要……」朱竹清短促地驚呼,溫潤柔軟的胴體驀地繃緊,轉頭看
著林雁兒一臉壞笑望向著己,用力一按,男人的堅硬的肉棒,就象是一根燒紅的
鐵棍,再一次深入朱竹清饑渴的小穴之中。
「啊啊……好大啊……」林雁兒放開朱竹清,對方柔軟無力胴體前伏下去,
碩大的玉乳壓在象姑的胸膛之上。本來就積著一肚欲火的象姑,再次得到抽插的
暗示,他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開始了猛抽狂頂,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
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處的花心。
「不要啊……別玩後面啊……」朱竹清呻吟著,抗拒著,卻被林雁兒按住胴
體,雪白的玉臀高高蹺起來,鐵伊然挺著他那根粗長的大肉棒從其的屁玉臀後面,
整根的進入了朱竹清的陰道菊穴里,一點也不停留地瘋狂抽插著。
" 唔……喔……嗯……爽啊!好舒服……別停……啊快……" 再一次如願地
享受到兩根大肉棒,朱竹清嬌喘噓噓,春潮澎湃。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溪水般
的蜜汁沖擊著肉棒,隨著抽插間,到處飛濺而散。
鐵伊然兩人是受過訓練的男妓,兩男同伺一女的技巧也是必備之物,個中動
作已經深入他們神經里面去。現在無意識,卻是依然配合無間,你進我出,我頂
你抽,或者兩根同出同進,又或者旋轉插花,諸多雙插的技巧使得兩人渾如一人
般。
朱竹清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這種高超的雙插技巧從來沒嘗試過,那次與丁
劍跟高達的雙插交合,丁劍雖有很高的技巧,無奈高達這方面不精,雖然很爽,
但絕對沒有這兩名象姑抽插得爽。
無盡快感一波接一波,朱竹清狠不得放聲大叫,但是場合不對,只得緊咬嘴
唇," 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你們別停……給我…插死
……插死妹兒算了…唆……慢點……行嗎?……哎喲……你們……花招……真
……多……喔……舒服死我了!"
朱竹清不敢尖叫,卻發出一陣陣極為淫蕩的叫床聲。隨眷大肉棒不斷地深入,
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隨著朱竹清內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著:" 喔、啊,
嗯、唷、哎、呀、喲。" 等不同的淫叫之聲
朱竹清的汗水和淫水混合成一種無比淫靡的味道,刺激得兩名象姑拿出了更
大的力氣,直朝小穴和菊穴的深處猛插。朱竹清的兩個嫩洞一陣陣收縮,兩根大
肉棒毫不示弱,激烈地鼓脹起來,紋風不透,絲毫不離,兩個肉洞連接空隙也被
漲成一層薄薄的細皮。
" 哎呀……我……快把……我插……插死了……妹……妹兒不……行……了
……又丟了!饒了妹兒啊……我……我……不……行……了……兩位……哥哥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阿……你太厲害了……啊
……啊啊啊……"
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薄在體內肆意抽插,朱竹清爽得口齒打抖,淫蕩的叫床
竟然此起彼伏,完全沈醉於這種瘋狂的奸淫中,三人的交合聲和淫呼聲漂滿了整
個房間!
一刻過後,兩位象姑也到達到極限,像瘋了一樣,每一下都重重插在朱竹清
的兩個肉洞的深處,最後一下三人緊緊貼在一起,兩股濃濃的陽精急噴而之出。
「丟了……丟了……」朱竹清狂嘶亂喊,陰精急噴而出,嬌軀狂扭,雪白的
玉臀向後聳動,像是融入兩人的肉體之中。這一刻,朱竹清魂靈飄飄蕩蕩,不知
所往,全部的思想,都隨著血液融為一點。
……………… ……………… ………………
良久之後,朱竹清的神智稍稍回來,發現林雁兒正坐在旁邊怪笑看著她,而
那兩名象姑早離開她,坐在床頭處休息,但那兩根肉棒卻仍是腫硬無比,上面全
是一片白沾沾泡沫狀液體,無不在訴說剛才交合之激烈。
一想到剛才自己被這兩根肉棒送上高潮,朱竹清臉色一紅,越看兩人覺得兩
人越可愛。忽然她覺得有些不妥,自己怎麽這麽容易就動情了,而且還跟陌生的
兩個男人雙插,一陣愧疚感升上心頭:「我怎麽會這樣,我做了對不起高郎的事?」
林雁兒過來將其擁住,柔聲安慰道:「好妹妹,別哭了。這個其實並不怪你,
要怪就怪姐大意了,你身上中了太多的催情藥了。」
朱竹清瞪大雙眼,不相信地說道:「催情藥?怎麽可能,我上島之後一直小
心謹慎行事,飯菜都事先檢查。」
林雁兒說道:「這就是『逍遙島』高明的地方,姐姐也是中招之後才知道的。」
朱竹清奇道:「姐姐,中招了?」
「沒錯,要不然你以為姐姐那晚被這麽多男人輪幹,為什麽一點不適也沒有
啊。」林雁兒唉一口氣說道:「其實姐姐雖然對男女之事並不怎麽在乎,但是也
不是那種隨便就能被人上的女人。」
「在我來到島上的頭幾天,姐姐也是小心謹慎,他們給的食物與水都檢查過
再食用。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情欲卻在慢慢積累著,我甚是不明白,而且用了
不少方法泄欲,結果卻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直至那晚我忍不住被七個男人奸到頭
昏眼花,迷糊間目睹那場荒唐淫亂才明白!」
朱竹清被她勾起興趣:「姐姐,發現了什麽?」
「是香料!妹妹可還記得在那晚戲樓里是不是燒著各種香料?」
「記得,難道是香料?」朱竹清也想起那晚戲臺燃燒著的各式異樣火焰,那
時她吸入之後並沒有感得有什麽異樣感覺,縱使後面欲火狂起,也只是將其認為
是那場火辣的表演所致。
「沒錯,就是這些香料的問題。我在被關押的幾天,天天聞著這些香料,情
欲不停湧出來,開始我還懷疑是食物問題,可後來看到戲樓那一群亂欲的男女才
醒悟!」
「難怪!」朱竹清細細回想一下,越發覺得林雁兒說得沒錯。自己確實在與
丁劍相處之後,對貞潔的觀念有所下降,但還沒有到隨便就給陌生男人們輪奸的
地步,那一晚自己竟然差一點被幾個不相識的男人輪奸,心里還有些渴望,這個
還是自己?
林雁兒又說道:「妹妹,你看到房間里的幾根大紅燭了,每次他們要對我進
行所謂的調教的時候,就會點上這種紅燭,那時我的情欲就上升得很快。但他們
怎麽也想不起,在催動我的情欲同時,這些象姑也一樣中招。恰好被我利用這一
點,在他們高潮射精進行催眠。」
朱竹清臉上有些難看,自己在進房的一刻就中了催情迷香,而且自己是林雁
兒叫進來的,她在算計自己,她動怒了。林雁兒也感覺到朱竹清的怒意,忙說道:
「妹妹,別想歪了,姐姐沒有害你的意思,而是你早就中招了!」
朱竹清冷冷說道:「給我說清楚一點,不然休怪我翻臉無情!」
林雁兒只覺得四周氣溫急降,笑道:「不愧是江湖上惡人為之喪膽的『玉羅
剎』,事情不如他們說吧……」接著林雁兒向鐵伊然問了幾個問題,鐵伊然如木
偶般如實回答,絲毫沒有隱瞞。
原來『逍遙島』上的客人之所以這麽放蕩,除了他們有心放縱之外,尋求歡
樂之外。最重要的還是『逍遙島』從中作梗,『逍遙島』一直都在日常照明的燭
火上做了手腳,在里面加了大堆的慢性催情藥!這種催情藥,『逍遙島』將其稱
為『逍遙樂』!
這種催情藥藥性很淡,無色無味,平時聞幾下一點事也沒有,但卻會人體之
中慢慢累積,使得中招者身體異常敏感,稍受刺激就會動情,一旦動情極易做出
瘋狂之事來。最可怕的並不是這個,而是中招者強行抵拒,越是抗拒,到時爆出
來的情欲更加之強烈,即使是貞潔烈女也變成在一個發情母獸,要好幾個男人才
能滿足。
「這個『逍遙樂』怎麽這像義父所說的『潛欲』催情藥啊?」朱竹清心有所
思,但她如何也沒法將兩者聯系在一起:「『逍遙島』給登島的客人下藥,對他
們有什麽好處?」
林雁兒輕輕一笑:「好處?大大的!來到島上的人非富即貴,又有諸多武林
勢力掌門當家,他們之中大部分都是江湖上大俠名人,你想一下要是他們在島上
幹的破事傳出來會如何?」
「寧王是要造反!」朱竹清一下醒悟過來,『逍遙島』幕後老板是寧王,寧
王一脈一直以來都有造反之心,造反就需要財力與勢力,而他開設『逍遙島』利
用藥物,使得這些江湖上的大俠掌門們留下把柄在手,到時便以此要挾這些武林
人士協助其造反,從而成為自己的勢力。
「妹妹,果然聰明啊!」林雁兒察覺到朱竹清的殺氣淡下去,知道對方不再
生自己的氣,便再次靠過去將其擁住:「其實在第一次見到妹妹的時候,姐姐就
發現妹妹中了催情藥,也知道以妹妹貞潔的個性,絕對不會找男人泄火的,所以
挑逗妹妹,好讓妹妹泄泄火。」
朱竹清沒好氣說道:「看來我還得感謝姐姐的好意,為我拉皮條啊!」
林雁兒笑道:「當然姐姐這個皮條客做得不好?難不成妹妹想日後忍不住了,
像姐姐那晚被七、八個陌生男人輪奸?」
「你……」朱竹清無言而對,只好把臉別到一邊去。
林雁兒又說道:「妹妹,別生氣!這個『逍遙島』敢下藥暗害我們,我們也
不會讓它好過的。」
朱竹清疑惑說道:「現在就我們兩個人能有什麽辦法?」
「辦法,自然有,而且這個惡果更是它自己種下的!事情如此這般,這般如
此……」林雁兒俯首朱竹清耳邊細說一陣悄悄話,朱竹清聽完暗叫好計,林雁兒
這條妙計如果功成,雙方敵我優劣之勢立刻換轉,到時『逍遙島』想不死都難!
朱竹清由心感激:「姐姐,剛剛是妹妹的不對!要不是遇著姐姐,妹妹恐怕
只會吃更大的虧!」
林雁兒笑道:「放心啦!妹妹,我會保守秘密的,而且你他日在『逍遙島』
上行走,難免還會吸食到這些香料,到時大可以來姐姐這里泄火。」
朱竹清嗔道:「胡說……」
林雁兒看著朱竹清害羞的樣子,越看越覺得投緣,便說道:「妹妹,我們現
在就結拜吧!」
朱竹清說道:「這里沒香案啊!」
林雁兒拉著她在床上跪下來,搖搖頭說道:「需要什麽香案,咱們都是江湖
人士哪里需要這種繁文縟節,而且姐姐有一種新奇結拜方法,我們先一磕天地
……」
朱竹清沒辦法只好跟著跪磕而下,額頭觸接在床單,香臀高高蹺起來!林雁
兒突然發出一聲口哨,一直呆若木雞的鐵伊然兩人,立刻爬到兩女身後,一人抱
著一個肥臀,先後將腫硬的大肉棒插入濕答答的小穴中。
朱竹清的小穴剛剛經歷一場歡愛,里面全部的男人的陽精與淫精,鐵伊然碩
大的肉棒不費吹毛之力就一插到底。朱竹清敏感的花心再一次被頂,一股酸爽的
快感差一點讓她尖叫起來:「姐姐,你這是幹什麽……」
林雁兒一邊迎合男人的抽插,一邊呻吟道:「嗯啊……啊啊……嗯……難得
能在……這個荒唐的地……方相聚,咱們也……荒唐……一次……以天地為證,
以男人……雞巴為香案……結義金蘭……而且誰先達到……高潮泄精……誰就是
妹妹……好不好……」
「荒唐……啊啊……」朱竹清嘴里不停地抗議,但玉臀卻不停向後聳去迎合
鐵伊然的抽插,心里不停對自己說道;『這是為了泄泄火,為了日後不被男人輪
奸,高郎與義父會明白自己的……』
「妹妹……咱們念……誓言吧……我林雁兒河北滄州人士……生於……好深
啊……頂到了……好大雞巴……我的心兒啊……生於……成化二十……啊啊…
…」
在一陣陣的激烈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中,響起這種莊重結義誓詞,朱竹清
只覺怪誕無比,卻又感得無比的刺激,小穴一陣抽搐,大量淫液泄出:「我朱竹
清……天山……」
「…………」
「啊啊……嗯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
「……只求同年同日一起享用雞巴……」
「哪有這種……誓詞……我……泄了……丟了……」
「哈哈,以後你就是妹妹……啊啊……別射這麽快啊……嚦……」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5-21 18:54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47)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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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5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7章:犯錯
「姨……李姨……我……我……」
花澤雨看到身後之人的樣子,她竟然是張墨桐的娘親『碧波仙子』李茉,這
才想起來張墨桐是與她娘親同住一房的。再看下手里拿著沾滿自己陽精的肚兜,
臉上一片羞紅,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旁邊。
「別怕,過來,阿姨不會責怪你的!」李茉並沒有想像中那憤怒與斥責,而
是用十分溫柔和善的語氣來說話,並招呼花澤雨過去。
「李姨?」花澤雨一陣錯愕,他本以為自己會被李茉當成淫賊處理,揍自己
一頓後送到雲韻那里,卻沒想到李茉非旦沒有生氣,反而十分和善,使得他有些
不知所措,可在對方的催促下,還是慢慢走過去。李茉見到花澤慢吞吞的樣子,
輕輕一笑抓著對方拉著他往房間的大床走去。
李茉此時乃是一副剛剛出浴的樣子,發梢之上還有水績滴落,身上披著一著
結白色的浴袍,一條結白色腰帶綁在腰肢,那一雙絲毫不亞於張墨桐的碩乳,將
胸前衣襟高高地頂起來,使得衣襟無法在胸口處合攏,胸前一大片結白嬌嫩的肌
膚裸露在外,還能看到深深的乳溝。
花澤雨正好在其側,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甚至還能看到那鮮紅的乳暈,還
有一顆粉紅的珍珠。「李姨剛剛出浴,里面什麼也沒有穿啊?」花澤雨的心跳猛
然加速,此時正好李茉又望向他,嚇得他連忙低下頭去。
這一低頭更刺激畫面接鍾而來,如同花澤雨的猜想一般,李茉在走路的時候,
一雙玉腿在浴袍下擺開叉處晃露而出。尤其是在跨越內房門檻時,邁跨度有點大,
小腿肚下面一截完全露出,讓崩緊的外袍緊緊勾勒出李茉臀部嬌俏的曲線,顯得
格外銷魂勾魂,簡直要讓人看的雙眼噴出火來。
花澤雨只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哪里受到這種香艷的刺激,褲襠里的剛剛射精
完的肉棒完全來不及軟下去,又立刻腫漲起來,將僅余那件褲襠高高頂起來。別
看他年紀小,因為長年在武當山修練內功,保得一身童陽元氣,胯間的陽物塊頭
完全不像長相般陰柔,差一點就要將薄薄的布料頂穿了。
李茉拉著花澤雨來到床邊,一股強烈的雄性的氣息撲鼻而來。李茉是過來人
知道是什麼味道,悄悄地看了一下花澤雨胯那條腫漲巨蟒,她並沒有覺得厭惡,
反而是下意識的有點點興奮,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日張墨桐的話教壞了她,腦海里
禁不住開始幻想起來……
花澤雨看到粉紅的大床,上面還有陣陣女性芳香氣味,那氣味正是他最喜歡
的桐姐的,心里忍不住一陣狂跳:「李姨,您要打要罵都可以,但請您不要告訴
我娘親,這會讓她傷心的。」
花澤雨的說話打斷了李茉的胡思亂想,她從床上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花澤雨身
上,笑道:「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挺孝順的,既然如此,你為何還做出這種事來
呢?」
花澤雨吱唔半天,不如何回答:「我……我……」
李茉見狀,伸手過去:「把阿姨的東西還回來?」
花澤雨有點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還什麼?」
李茉沒好氣說道:「當然是你手里拿著的!」
花澤雨這才醒悟,剛才那條給他射滿精液的肚兜仍抓在手里,尷尬地說道:
「這是阿姨的啊?」
李茉說道:「阿姨正在後面洗澡,衣服都掛在屏風上,上面有桐兒的,也有
阿姨的,你拿的正是阿姨的那條!」
「哦……」花澤雨羞得無地自容,原以為拿了自己心中女神的內衣,不想竟
是拿了她的娘親的肚兜,還射了一股陽精在上面,還被抓個正著,這叫他以後怎
麼見人啊,緊緊地低著頭將肚兜遞過去:「李姨對不起,我不小心弄臟了。」
李茉接過肚兜,上面一股濃濃的男性氣味撲面而來,這種氣味讓她的生理生
出一絲燥熱,微微一笑:「射得真多啊!」
花澤雨羞得頭也擡不起來:「李茉,別說了,我知錯了。」
李茉將肚兜放到一邊,笑吟吟:「雨兒,阿姨並沒有怪你,你這個年紀正值
血氣方剛,到了成家的年紀,有這種沖動也上正常的!只是這種事可不能亂來,
幸虧你是在阿姨這里,若在其他女子處會被人當成淫賊的。」
花澤雨急辯:「阿姨,我不是淫賊!」
李茉笑道:「敢問偷看女子洗澡的這種行徑是不是淫賊?」
花澤雨擡起頭來,看著李茉美麗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揶笑,只道她知道一切,
一時間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李姨,您怎麼知道的,姐姐和桐姐可是答應過我,
只要我穿女衣就不對外人說的,不對外人說的……」
李茉恍然大悟:「呵呵……你不打算自招了,原來那天晚上桐兒她們是遇著
你這只大老鼠了,我說她們看著你的眼神古古怪怪的。」
花澤雨瞪大眼珠,不可置信地說道:「桐姐,沒跟李姨說啊?」
李茉笑道:「沒有啊!」
「我……我……」花澤雨臉上只覺得一片火辣辣的,對自己懷疑花染衣和張
墨桐而感羞愧,隨之而來還有害怕與心驚,要知道偷看女子洗澡確實是有辱門風
的事,而且事主的女子還有一個是自己血親姐姐,光這一點足可以讓他身敗名裂。
花澤雨心里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對血親姐姐生出不倫之心,在這個時代足以
問斬的。但是不管怎樣,從那天第一次偷看自己姐姐與張墨桐洗澡起,他的眼光
和心思都沒辦法從兩姝身上收回來。縱使現在被李茉揭穿了,心里甚是害怕,卻
仍是放不下。
李茉對花澤雨越看越是覺得可愛,心里隱隱生出自己要有個兒子該多好啊!
看到他這幅坐立不安的樣子,就打趣道:「怎麼了?知道害怕了?既然如此,何
必當初呢?」
花澤雨用著近乎的哭音說道:「李姨,我知錯了,不要告訴娘親,不要跟其
他人說,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茉臉上依舊是帶著微笑,讓人看不出真正心情:「雨兒,你為什麼以為你
娘親不知道呢?」
花澤雨再次吃驚道:「娘親,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
「就在鄭州城的那晚,你驚慌失措地亂跑撞到我們了,一句招呼也不打,很
失禮!但你想不到的是,後面我們還遇到了桐兒她們,我們一猜就知道可能是你
了,只是沒有證據不好明說。」
「阿姨,對不起……我錯了!」
李茉見在心理上已經完全打倒了對方,便問道:「知錯就好!其實我理解你
這個年紀正值情豆初開,尋常人家的孩子都成親了,而大戶人家也會往你房里填
充一些丫環,但你自幼在武當上學藝,與女子少有接觸,我們能理解的……」
花澤雨激動得要哭出來,現在的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李姨……我……嗚
嗚……我知錯了……」
李茉趁熱打鐵又問道:「你年紀沖動能理解,阿姨不明白以花家的財力,你
找家里幾個丫環也是可以的,為什麼要偷看你姐姐洗澡呢?」
花澤雨雖說心理上被李茉壓下去,可以還是知道自己對血親姐姐存在非份之
想是不能對人說的,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喜歡上桐姐,我很喜歡她!」
李茉早已猜到花澤雨可能對自己女兒有情,可當聽到他說出來的時候,心里
卻有些酸意,自家的女兒魅力真大,一連迷倒好幾個男人了。有名門大派的未來
掌門,有川中的少年英傑,現在又一個情豆初開少年,甚至連自己當初的情人趙
嘉仁也被她迷得死死的。
為什麼自己年輕的時候,沒有這個魅力?她可是自己生的,在相貌上可是差
別不大,都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為什麼當年自己沒有哪麼多死心塌地的男人追
求自己呢?在知道自己嫁給張威後,一個個都蔞了,完全沒有一個像自己女兒般,
明知女兒名花有主,夫家來頭甚大,仍是有這麼多人如飛蛾撲火?
雖說女兒這樣優秀,做娘親也很驕傲,卻不知為何心里有點不服輸,現在看
著花澤雨那堪比女子的俊臉,心里忽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哦,雨兒啊!你應該
知道桐兒已經定親了,她已經有意中人,而且她的未來相公也是你的姐夫。」
「我知……知……」,花澤雨看著李茉精致的臉龐,想要把心中對張墨桐的
愛慕全部說出來,但是卻沒有勇氣。
李茉說道:「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做,雨兒,這樣要是讓別人知道,花家
也保不住你!」
「我……」花澤雨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也不知為什麼對李茉有一股莫名的
親切感。思來想去,與其這麼把火憋在心里憋出內傷,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說出來,
反正結果最差就是惹了李茉生氣,不過自己的偷看桐姐洗澡都讓她知道,也不差
這一個,再說李茉對自己這麼和善,說出來也不會有多大事的。
「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是喜歡桐姐,她的一顰一笑都印在腦海里一樣,使得
雨兒做夢也想著她,我知道桐姐已經有未婚夫婿,可是她還不是未嫁人?未嫁人,
即說明我還有機會啊!而且我也不怕,姐夫已經娶了姐姐,為什麼還要奪走桐姐
……」
「……」李茉是過來人,自然知道花澤雨沒有說謊,她從這段時間花澤雨對
女兒神情與動作有所察覺,現在真的聽到花澤雨說出來,還是讓她內心中生出一
股異樣的刺激感,身上不由自主的一陣燥熱。
自從被丁劍調教過一段時日之後,李茉的觀念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在第一次
被丁劍與高達兩穴齊開之後,她有一段時間內是非常害怕,每次看到丈夫心里都
是又驚又怕,生怕對方突然發現,把自己給休了,可每到晚上丈夫又不能滿足自
己,心中又隱隱懷念被丁高兩人奸淫的滋味,卻又覺得自己淫蕩。
這種矛盾的心理,直到她再一次被丁劍與高達奸淫,母女兩人一起在男人胯
下承歡呻吟達到最高點。而後來丁劍為了躲避武林群雄追殺,潛藏在其房中帶她
領略到此生從來沒有歡樂,又看到女兒在男人們之間縱情偷歡,她才開始改觀。
丁劍也在旁邊跟她說,她是不是還愛著丈夫,她回答是!丁劍又說道:那會
不會因為被別的男人幹得爽,而愛上他。李茉的回答:不會!丁劍說道:那就對
了,你只是追求快樂,又不是背叛丈夫,又有什麼不對,男人們不是經常逛青樓
嗎?為什麼女性不行。
丁劍不愧是傳教人士,歪理說起來頭頭是道,加上他本錢渾厚,手段極多。
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跟李茉玩了很多的花樣,晚上把丈夫點昏,在其旁邊歡愛,
又或者把李茉放在其夫身上,小穴插著其夫的肉棒,他在後面操菊穴,這種已經
是平常事。
其他之類更多了,例如早上張威出門,李茉靠在窗邊談話送別,他就躲在下
面操她小穴,讓好其強忍著;要麼就是晚上將李茉帶出去野合,或者帶到妓院里
去玩,有好幾次李茉在蒙著眼的情況,被好幾個陌生男人操穴,甚至前後雙插
……
諸多手段調教下來,縱遊欲海,欲仙欲死的李茉的心理完全放了下來,她堅
信自己依然愛上張威,但她又喜歡追求快樂。自此之後,李茉就像開竅了一般,
明白到「性、愛分開」的道理,不但晚上與丁劍交合,白天也與趙嘉仁偷情,玩
得好不亦樂乎!
只是快樂的時間過得很快,隨著慕容世家長子慕容明的婚事接近,她不得不
離開趙府,離開了趙嘉仁。從趙府出來後,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高潮過了,即使時
不時會跟女兒虛凰假鳳,但是那始終不能跟真正的男人相比的,她最近基本上都
是出於欲火難耐的狀態下。
李茉心里不能不承認自己這幾天確實很想男人,不過她並不是那種隨便的女
人。剛剛洗澡時就她手淫了一次,不想出來看到赤裸著身子的花澤雨正拿著自己
的肚兜在自瀆,花澤雨那年輕火熱的身體一下子讓她生出生理反應,對那根看著
似乎尺寸驚人的大肉棒也躍躍欲試,但是畢竟和晚輩亂搞她還是有所顧忌的。
不過,李茉故意穿成這個樣子與花澤雨交談,也是有挑逗的意思。現在再聽
聞花澤雨對女兒有情,心里萌生一股要爭奪的心意,自己的情人都被女兒搶了,
現在自己也搶她一個,只要想想都覺得全身興奮莫明。
「雨兒,你還在年輕,一時沖動而已。其實天下間漂亮女人甚多,你一定會
找到自己心儀女子的!」
花澤雨見李茉嘴上是在勸自己,可神色卻是有些玩味,便壯著膽子接著說,
「李姨!我是認真的,當我第一眼見到桐姐的時候就被桐姐迷住了,桐姐實在太
美了,美的讓我見過的所有的女人都黯然失色。」
他頓了頓,仿佛猶豫了片刻,緊接著說道,「而且……而且……在上次我壯
著膽子去偷看桐姐洗澡……還看到桐姐和姐姐在房里……假凰虛鳳……自從那天
……我就再也忘不了桐姐了,我的腦海里都是她的身影,我做夢都想得到她…
…」
這番話一下子,把在馬車里自己母女的『假凰虛鳳』那一幕拉回了李茉的記
憶中,玉臉上不由一紅:「這個騷女兒,真是男女通吃,連花染衣這樣的大家閨
秀也能搞上!』想著想著,看著花澤雨纖美身體,李茉一陣心亂情動……
花澤雨忽然覺得李茉眼神有些怪異,眼神中像是一把有無名的火焰,看著自
己就像要把自己點燃一般,他心里撲通撲通停個不停:「李姨……您……您罵我
吧……我錯了……」
「阿姨不怪你……你現在正是初懂人事的時候,對漂亮的女孩子有幻想是正
常的,不用過分自責。但是以後別偷看女孩子洗澡了,忍不住就找你家丫環發泄
一下,別忍住啊……」
李茉看似正經的說話,使花澤雨臉上又是一片通紅:「我不會,我還沒有嘗
過人事?」
李茉湊的近了一些:「你是童男之身?」
「恩……」花澤雨有點不敢相信李茉的反應,但是還是順著她的話答了。
「啊!原來是個童男,難道桐兒對他這麼好,嘿嘿!可不讓她如意!」李茉
心里一股欣喜之情油然而生,但臉上卻又不敢暴露出來,便有意岔開話題:「好
了,有些事你以後慢慢就會明白的,但現在你得跟阿姨說,你為什麼出現在阿姨
的房間里?」
「這個……事情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花澤雨接著便將花染衣與張墨
桐要他穿女裝一事說出來,原本想回自己房里換衣的,不想雲氏姐妹堵在房門處,
張墨桐只好帶著他來到自己房間里呆住著,而她則去為自己買幾件衣服回來。
李茉聽完捂嘴忍著笑聲:「這丫頭也太會玩了,居然讓你穿女衣……哈…
…等她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花澤雨急道:「這不關桐姐的事,李姨不要責怪桐姐,這是我應該做的,是
我的贖罪!」
李茉忽然正色道:「看來你真正很喜歡桐兒,阿姨都有些妒忌了。」
「啊?!……」花澤雨聽得出話中有一絲酸意,忍不住擡起頭來看著李茉,
只覺得這一張與張墨桐有著七分相似臉龐,越看越覺得美艷不方可物,而且在他
註視的過程,李茉臉上還生出一片艷紅之色,使得他的心頭猛地狂跳幾下。
李茉瞟了一下那腫大無比的肉棒笑道:「既然你這樣喜歡桐姐,要是待會她
回來看到你這樣頂個大賬篷,會不會讓她生氣呢?」
花澤雨被李茉看得口幹舌燥:「哪該怎麼辦?」
「讓阿姨幫你弄軟它,好不好啊……」李茉輕輕的笑了爬上床去,半跪在床
上,俯下身去,雙手支在花澤雨的大腿上,美目嫵媚地看著花澤雨。這個姿勢讓
李茉的美臀向後高高的撅起,外袍垂落,胸前那一雙碩大的巨乳完全被他看個通
透,別提多麼誘人了。
花澤雨看著李茉呼之欲出的美乳,迷人的身體曲線和誘人犯罪的姿勢,只覺
得口幹舌燥,忍不住直咽口水:「阿姨,我……」
「那……你最喜歡桐兒身上那個部位啊?」
花澤雨緊緊盯著李茉的胸部:「阿姨……我……」
李茉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其額堂:「是喜歡桐兒的胸部吧,你們這些男人都喜
歡這個?」
花澤雨還想辯解幾句:「……我沒,不是……」
李茉湊臉到其臉前,兩臉幾乎貼在一起,朝著他吐了一口氣說道:「別說話!」
緩緩坐直身去,將一雙玉手從外袍伸出,上身外袍立刻掉落在腰間,一身塞雪欺
霜的冰肌玉膚,還有那對堪稱巨大的雙乳完全展顯在,那顆有明珠一般的乳頭早
已堅硬無比。
花澤雨完全不知所措的坐在床邊不敢動彈,任由李茉過來把短褲里脫了下來。
粗大的肉棒早已猙獰的挺立著,長度絲毫不遜色於趙嘉仁,甚至因為年輕,加之
長年修練武當上乘內家氣功的原因,比趙嘉仁的更粗更長。
李茉如獲至寶一樣的用手輕輕的把玩起花澤雨的大寶貝,因為花澤雨是童男
的關系,肉棒非常結白,讓她想吃上幾口。不過,李茉為了不讓對方覺得自己淫
蕩,止住這個沖動,而將花澤雨也弄上床上,雙腿大大掙開,然後趴在花澤雨胯
間,捧著雙乳緊緊夾住他的大肉棒,開始上下搓弄起來。
花澤雨的肉棒規模此時完全顯示出來,李茉的玉乳非常巨大,以前跟趙嘉仁
或者丁劍帶她在妓院遇到的幾個陌生人乳交,大部分被她巨乳一夾就不見蹤影,
趙嘉仁也只是僅僅露出一個龜頭。但此刻花澤雨卻是露出了一大截,粗大的龜頭
還直頂在其下巴附近,李茉想也沒想就低頭伸出舌頭在花澤雨的龜頭上舔弄起來。
強烈的快感一下子沖上花澤雨的腦海里,這種快感比自己平時幻想張墨桐自
瀆時不知道要強多少倍,讓他瞬間就有一股想射得沖動,只得抿著嘴拼命忍住,
一邊伸出手去撫摸李茉的雙乳,「唔……阿姨……你……」
花澤雨是個童男,調情的動作自然沒有丁劍等人好,甚至有些粗魯,抓得李
茉乳肉有些發疼,可是她卻不覺得有什麼不適,而是一種爽帶痛的舒服感:「雨
兒,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唔……阿姨你的胸部好軟……阿姨別舔哪里,哪里是如廁的地方
……」
李茉一邊用玉乳和舌頭替花澤雨服務著,一邊繼續挑逗她:「雨兒,你這是
不懂男女之事,男女交合時親吻這里是一種表達愛意,要不要阿姨教下你?」,
「要……我要……請李姨教雨兒男女之事……」
「嘿嘿,真乖,不過這種事你不可跟外人說,甚至連你娘親都不行!」
花澤雨此刻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心里只想著能繼續下去:「嗯,雨兒答應李
姨,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就算是娘親也不例外!」
「說話要算數,還有你不可能亂來哦……」李茉用舌頭在粗大的龜頭上最後
的繞了幾個圈,然後再次坐直身子,身子往後靠了靠,神情淫蕩的看著花澤雨,
把一只玉足輕輕的放在花澤雨胯間貼著肉棒小心翼翼的摩擦起來,五只晶瑩腳趾
如同彈琴般在龜頭上輕彈,還用腳拇趾去頂碰馬眼。
李茉不但腳上一邊動作著,一雙手也沒有空閑著,伸到自己胸前一只手一只
地揉提著自己那對飽滿的雙峰,雪白的乳峰在其手中變幻著各種形象,嘴里也開
始若有若無的哼出聲來。
這一副美人春情昂然的畫象,花澤雨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而且最讓
花澤雨熱沸騰的是,李茉此時身上僅僅穿著一件浴後的外袍,這樣地坐在正面為
他足交,剛好把袍內的風光也讓他一覽無遺,那閃著水漬幻光飽滿的小穴,連陰
毛的樣子都看的清清楚楚。
花澤雨只是一個未經人事,正值沖動年紀的童年,看著這樣一個絕世美女擺
出這樣誘惑的姿勢,如此刺激的畫面使得他的理智盡失,很快就到了忍耐的極限。
只聽聞花澤雨低吼:「李姨,我受不了啦!」便出一只出籠的猛虎般撲向李茉。
李茉被花澤雨強行壓在身下,下身強行擠入她雙腿之間,碩大龜頭不停地在
其胯間亂頂,卻是不得其門而入,花澤雨十分為之苦惱,只得憑著本能地亂頂。
李茉一邊叫嬌笑想掙紮,卻暗地里將一雙玉腳盡量張開:「雨兒,你冷靜一點
……不要……你答應過阿姨的……啊……好深啊……」
陰陽成道,在李茉的暗中配合下,花澤雨的肉棒找到入口,隨即用力一頂,
碩大的龜頭籍著濕潤蜜汗長驅直入,一下子便全根而入,兩人的恥骨緊緊地貼在
一起,這一下爽得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爽叫聲。
「李姨,對不起,雨兒忍不住了。您里面好滑,好暖,好緊啊……啊啊…
…」男女交合這種事,本來就深印在人類基因之中,一旦插後花澤雨根本不需要
別人去教他,憑著本能就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嗚嗚……你這個小淫賊,不守信……啊啊……嗚嗚……」李茉嘴角里不停
哭哭啼啼,一雙美腿卻是盤在花澤雨的腰間扭動腰肢迎合,好讓花澤雨的大肉棒
更加深入小穴的深處。
「啪啪,漬漬……」在肉體碰撞聲中與抽插的水漬聲中,花澤雨看到自己肉
棒上沾滿一層層被磨成泡沫狀的液體,不但打濕了自己胯間的陰毛,還把李茉那
件外袍完全打濕掉,空中還散發出一股淫靡的味道,這些味道使得他更加之瘋狂。
花澤雨此刻完全變成一頭任由欲望把持野獸,雙手抱著李茉的玉臀只懂不停
地亂撞了一刻多鐘,恨不得將自己的大肉棒完全插進去。龜頭忽然頂到一團柔軟
的所在,如陷入一團海綿之中,又像一把小嘴般吸吮著他的龜頭,一種前所未有
的感覺刺激著他去要更多的索求。
「嗯……雨兒!你頂到阿姨的花心了……哎喲……好爽啊……阿姨……不行
了……啊……嗯嗯……泄了……」李茉本來就壓抑了長久的欲望,加上第一次誘
奸了好姐妹的兒子,那種逆倫刺激感更是前所未有,因而花澤雨技術雖不好,可
他年輕力壯猛沖猛打,給李茉帶來快感毫不遜色丁劍等人,陰精大泄之下達到高
潮!
「阿姨,對不起……我射了……射了……」花澤雨本來就是一個童男,能堅
持這麼久皆因為先前射了一次,現在本來就到達極限,再經陰精沖刷,精關再難
壓制,一股濃稠的童男陽精狂噴而出,足足射了幾十息之久,幾乎李茉的子宮都
填滿了。
「雨兒,好燙啊!你射得真多……」李茉感受這種一股勁力沖射,全身上下
舒服之極,整個人漂漂欲仙,靈魂像是出竅一般。
「呼呼……」猛射之後的花澤雨粗重的喘息著,發現自己與李茉緊緊地相擁
在一起,慢慢地回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這樣刺激的艷遇來的太突然,讓他都有
點猝不及防,一時沖動做出這種事來,他強奸了李茉了,這讓他非常害怕起來
……
「李姨,對不起……我……」
李茉也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看到花澤雨害怕的樣子,卻是一把將其推開,埋
頭在被子抽泣,耳邊盡然響起花澤雨的哀求之聲,心里得意:「桐兒,姜還是老
的辣,你的小情人已經被你娘親得手了!」
花澤雨急得如熱鍋的螞蟻不停哀求:「李姨,是雨兒的錯,剛才雨兒頭腦一
熱,您就打雨兒,罵雨兒吧!」他畢竟是一個純情的童男,男女之事的經歷不多,
他完全不明白是李茉在勾引自己,而是認為是自己強奸李茉。
「嗚嗚……」李茉抽泣的聲音變得更大,卻還不是理會花澤雨:「再等一會
兒,先讓他急一下,之後還不是任我拿捏!」
「李姨……我……」花澤雨慌得頭都大了,一想到自己強奸了李茉,真的做
了采花賊,這事要讓自娘親知道,非殺了自己不可的。
「雨弟弟,你的衣服換下來了?姐姐,幫你帶衣服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忽然傳來了張墨桐的聲音,使得大床上的兩人大吃一驚。
李茉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一把按驚慌欲呼的花澤雨:「雨兒,這事阿姨不怪你,
但是你不能對任何人透露這件事,明白不?不然,你我兩人都會沒有下場的。」
花澤雨連忙點點頭,表示同意,李茉這才松開他,說道:「快把褲子穿上,
去應付桐兒,不要讓她進來。」
花澤雨此刻六神無主,完全任由李茉指揮,穿上褲子還拿起一張被子裹在身
上,急忙沖出去,生怕張墨桐等急闖進來,臨走時回頭問了一句:「李姨,剛才
我們哪個,以後還能不能繼續……」
李茉淺淺一笑:「小鬼,別貪得無厭!」看著李茉似笑非笑的樣子,忽然像
了開竅一般,傻傻地一笑,快步離開。
張墨桐在門外等了半天,這才看到花澤雨裹著被子把門開了一條縫,嗔罵道:
「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啊!」
花澤雨有些尷尬說道:「身上沒穿衣服!」
張墨桐將衣服遞過來,從其伸赤裸手臂,看出對方確實脫了下女裝,笑道:
「真是大傻瓜,叫你脫你就真脫啊!難道不會等我會回來,再脫嗎?」
花澤雨說道:「桐姐的話,就是命令,雨弟不敢不聽!」
「口甜舌滑!」張墨桐心里一美嗔罵一句,卻聞到空氣中一股濃濃淫靡氣味
從其身上傳過來,這是男性陽精的氣味,一下子就明白花澤雨臉上紅紅是怎麼回
事,這個小童男一定是拿著自己的衣服在里面自瀆了,心里一陣偷樂:「這個童
子雞,真可愛啊!」
「姐姐,我換衣了!」花澤雨接過衣服看到張墨桐笑意吟吟地望著自己,心
里一陣發虛,急忙想把門關上。
張墨桐一手制止,問道:「我娘親有沒有回來?她沒有發現你在這里吧?」
花澤雨的心臟一下子就要嘴里跳出來,強行鎮靜地說道:「沒有發現,我在
里面這段時間沒人來過。」
張墨桐一想也是,如果娘親在房間里,這個小子又怎能在里面自瀆的呢:
「那就好,看樣子娘親應該是和皇甫叔叔他們在一起,你快點進去把衣服換上,
然後快點回去。人家現在要去找花姐泡澡了,半個時辰後的飯桌上見,這次你可
不要再來偷看哦!」
「知道了!」
花澤雨看著張墨桐風風火火地離去,有些失魂落魄地關上門,拿著衣服想回
房間換上,卻發現大床之上李茉倩影早已不在,心里充滿一片稠賬……
………………
是夜!
青雲山,山道的密林之中!
在這一片幽暗密林深處中,四處蟲鳴之聲不絕,而在這一片蟲鳴之聲中卻混
合一絲絲男女呻吟之聲,這些聲音正是男女交合的靡靡之聲,讓人驚訝的是靡靡
之聲竟是由兩對男女發出的,這給這微涼秋晚帶來一片濃濃的春意。
在一棵大樹之下,兩對裸身赤體的男女正在忘情交合著,高達摟住一位美女
的肥臀從後面用力抽插,碩大的肉棒在美女小穴出出入入帶出一大片玉液灑滿地
面:「師嬸,你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林師弟的,還把黃師妹拉下水的。」說罷,將
目光轉移到旁邊那對也一樣在交合男女身上。
旁邊的那對男女正是林動和與高達有過一夜露水夫妻的黃依文,此刻黃依衣
正以女上位坐在林動身上扭動著,一聽聞高達的說話害羞地低下頭去,把臉孔深
埋在林動身上,那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而高達操著的那位美女,正是他的師嬸蘇茹,只見她滿臉興奮地說道:「當
然是為了跟水月那丫頭爭鋒了,那丫頭能有你們這兩位好情郎,我可是下了不少
的功夫,好處怎麼能讓她全占了,而且林動這個小色鬼需要勾搭嗎?」
旁邊的林動聽了也有些尷尬,只得和黃依文交吻著裝什麼沒聽見。蘇茹得意
洋洋地說道:「至於黃師侄,這個不要怪師嬸,而是幾天前師嬸跟林動的事被她
發現了。你總不成要我們殺她滅口吧,所以只好把她拉下水,而她也沒有反抗,
反而順從我們,只是求林動在找到洛神醫的時候,能幫她為淩驚雨求醫。」
高達聽著蘇茹將事情始末說出來,總算明白了過來。在自己與溫柔成親那晚,
黃依文在照顧完淩驚羽後,順道下山回『搖光宮』,卻在山道看到林動與蘇如鬼
鬼鼠鼠地向密林深處而去,好奇之心之下便跟了進去,撞破了兩人奸情,結果林
動與蘇如制伏,下場就是被蘇如讓林動強奸她。
高達望向黃依文,發現其眼中對自己充滿期盼的神情,心里只覺得有些不舒
服。對自己也有些厭惱,在那日蘇茹向他們認錯之後,高達原以為自己跟蘇如的
關系也應該就此結束了,但是前幾天再次遇到她,她借著幫忙新娘子時機與自己
再次細談,其間經不著她淚水的攻勢,再一次與其發生關系。
原以為蘇茹是真情流露,沒想到她居然是在水月真人鬥氣。反而間接害了黃
師妹,如果不是自己主張原諒她,黃依文又怎麼會碰上他們呢?高達真的很想生
氣,很想甩蘇茹一個耳光,可能是他又生不起氣來,認真說起來,還是自己的意
誌不堅,面對美女淚水攻勢沒有抵擋力的錯。
另一邊的林動也發覺高達有些生氣,只好說道:「大師兄,別這樣看著我。
我不這樣的人,在占有黃師妹之後就有過對她負責的念頭,但是黃師妹她不肯而
已。」
果然,黃依文害羞答答對著高達打起手語,意思她很喜歡跟林師兄歡愛,林
師兄帶給她的快樂是淩驚羽沒有的,但是她的心里卻早就裝下了淩驚羽,在淩驚
羽拋棄她之前,她不願意離開他,所以不要怪林師兄,林師兄對她很好!
高達有些酸意地對林動說道:「黃師妹的事就算了,如果將來淩師弟康複後
與黃師妹成親的話,你不能去騷擾她。」得到林動保證後,又說道:「但是你背
著水月師姐跟蘇師嬸搭上了,不怕水月師姐生你氣麼?」
林動撓撓頭苦笑道:「大師兄,不也一樣沒受得住蘇姐姐魅力?師弟,一直
都比大師兄差,自然也難以幸免了。」
高達又好氣又好笑:「你……」
蘇茹挺直身子,一掌推開身後的高達,笑道:「你生什麼氣?我看在你們倆
師兄弟明天就要下山面子上,今晚特意約你出來跟黃師侄相好一下,真是狗咬呂
洞賓不識好人心!來,師侄,過來與你的大師兄親熱一下。」
黃依文一聽到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羞答答從林動身上起來,慢慢地
走過來。高達望著這具赤裸的嬌柔胴體來自己身邊,心里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
的感覺,並不是什麼難受,相反他還有一絲興奮,輕輕將其擁入懷內。
「嗯!?」黃依文嬌喘一聲,整個人如同無骨一般緊緊靠在高達身上,自打
上一次被高達奸淫過後,在其體內射入了大量『淫元』的精氣,她的情欲就在不
知不覺得變得強烈起來,加之淩驚羽對其沒有多大的感情,自從和高達一夜後,
就有點冷落她。
時間一長,她就覺得非常之寂寞,十分之渴望有男人滋潤,對高達也十分之
懷念。加上淩驚羽受傷,她長期的擔驚受怕使得她更加需要一些刺激的事情來宣
泄,因而她被林動與蘇茹制伏後,也沒有多大的反抗,反而與他們沈淪在欲海之
中,現在又能跟自己心心念念的高達歡愛,叫她如何不激動。
高達看到蘇茹坐在林動身上扭動,將那粗長肉棒一吞一吐,嘴角處不段泄出
去淫蕩的叫聲,那樣子真是異常之迷人,心想明天就要下山了,也不知道要多久
才能又見這個美師嬸歡愛了,今晚確實應該好好享受,便將還在新房中等他回去
的溫柔拋之腦後。
「黃師妹,你放心,找到洛神醫後,我一定想辦法讓她醫治淩師弟!」
黃依文高興地點點頭,雙手抱得高達更緊。高達感受到黃依文的身子在懷內
蠕動,那雙不大玉峰胸前磨來磨去,弄得他心頭大樂:「師妹,剛才林師弟給你
幾次高潮?」
黃依文羞答答地舉起一只玉手,堅起兩根手指。高達哈哈一笑:「好吧!讓
大師兄給你第三次高潮。」說罷,雙手抱著其纖腰一用力,將其軟柔的嬌軀拋起
來,雙手抱住她的小玉臀,碩大龜頭巧妙地對準那道肉縫,利用下落之勢,重遊
故地。
「啊!」黃依文發出一聲嘶啞的聲音,熟悉的肉棒再一次頂心窩之中,那種
痛快與酸爽感使得她大腦幾乎一片空白,一雙玉手本能死死摟住高達的脖子……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5-25 13:18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4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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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5月2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8章:大師兄
「柔兒,雪姨,你們回去吧!」
青雲山山腳下,高達對著一直給他送行到山腳的溫柔等人說道。今天一早,
溫柔為了他收拾好行李後,他便趕過去與林動等人匯動。不想溫柔與他正值濃情,
非要親自送他到山腳之下。
現在高達看著溫柔勞累的樣子,心里甚是心疼,將其帶到一邊,督促其回去。
溫柔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我知道了,你這一走恐怕要幾個月不要回
來,路上要千萬要小心啊!孩子的出世的時候,你可一定要在我身邊,不然我恨
你一輩子的。」
高達心里甜蜜之極:「知道了!我的好娘子,這一次有水月師叔同行,又有
林師弟在身邊,我們三劍聯手,縱使天下第一高手親臨,也拿不下我們的。」
溫柔小嘴一扭:「哼!我就是怕這個水月師叔,這段時間我見到她看你的眼
神總是怪怪的,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的秘密!」
高達心里一凜,女人的直覺也太可怕,急忙否認:「別這種胡話,事關水月
師叔的清白,要讓人聽到了,可是要命的。」
溫柔疑惑地望著高達,想從臉上找一絲破綻,無奈高達自打練成「劍二十一」
之後給自身帶來難以言語精神境界與掌控身體的能力,基本上找不出半絲破綻,
她只好小聲說道:「好相公,早點回來,你要是能早點回來,我幫你得到師尊!」
「又說胡話了!」高達嘴上怒斥,心里卻是美滋滋的,看著溫柔起伏有致身
體心里一陣癢癢的,與她成婚好幾天都沒能好好一嘗這具嬌軀,直到昨天深夜回
房對其說在外練劍,她以為冷落自己方與他交合一次,在床上她又怕又想的神情
真讓高達著迷,像極了百草師叔的樣子。
現在聽聞溫柔這樣說,心里還是有一點心動,尤其是想到那晚大床上玩弄她
們師徒情景,真的好想能重現一次。不過這種想法放在心里就行了,又和溫柔說
了幾句情話後,便趕過去與林動他們匯合。
這時候林動也和雪姨說完了話,雪姨看到他們過來打趣道:「不過分開幾個
月而已,柔兒就舍不得了?」
溫柔臉上羞紅道:「雪姨,不是您老想的那樣?」
雪姨笑道:「不愧是『玉衡宮』的大弟子溫柔,罵人都不帶臟字的,雪姨還
很年輕呢!」
溫柔直叫冤:「柔兒,才不是這個意思!」
高達說道:「雪姨,柔兒現在有身孕在身,這段時間就勞煩您照顧了!」
雪姨眼神之中閃爍過一絲異樣之色,卻很快一閃即逝,滿臉笑意說道:「放
心吧!你自小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早就已經把你當成兒子來看待,柔兒也會當在
親兒媳的。你放心,雪姨是過來人,懂得什麼照顧孕婦的。」
雪姨叮囑高達一行人幾句「路上要小心」之後,她便領著依依不舍的溫柔的
離開,溫柔一路上三步一回頭,五步一轉身,直登上了山梯拐彎處看不到高達等
人為止。這讓高達心頭熱洋洋一塊,不斷地朝著她們揮手,示意回去。
這時,路雪走上前來對高達身邊,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角,悄悄說道:「大
師兄,師尊生氣了。」
「什麼?」高達這才醒悟過來,與自己一起出行的還有水月真人與路氏姐妹,
水月真人一直在自己與林動徘徊不停,而且性子又喜歡吃醋,自己與溫柔洞花燭
那晚都要跑來爭寵,現在看到自己跟溫柔如此親蜜恩愛,這醋味還不翻天了。
「水月師叔!等等我!」高達回轉身去,果見到水月真人帶著林動與路雨兩
人已經先行一步,只得快步追上去,不想卻被居於後面的路雨持劍攔住:「大師
兄,自請重!」
高達急道:「我只是想跟水月師姐說句話?」
路雨冷目一瞪:「師尊還沒有作出決定,大師兄請叫師叔!現在師尊不想和
大師兄說話,大師兄!」末尾的『大師兄』,還用了重口氣。
「路雨師妹,你……好!」高達經過這段時間與水月真人『深入』了解,她
吃醋的時候任自己怎麼說好話也沒用的,相反只要把她涼在一邊,等她醋意下去
了,到時自己再說好幾句就自然能把哄回來,只不過這個路雨橫在這里就有點麻
煩了。
也不知道水月師姐是怎麼樣想的,在臨行出發的一刻,居然帶著自己兩個徒
弟一起上路,說什麼路氏姐妹已有幾年沒有回家過年了。這一次自己一行前行慕
容世家,順道路過杭州,所以便她們一起帶上送回家。
理由說得很充分,讓人無械可擊,只是水月師姐你有沒有想過,你身上的
「攝魂香」毒性尚未解去的。這次三人一起出行慕容家,不是打算在路上找個地
方用土法解毒的?你帶兩位徒弟在身邊真的好吧?難不成要她們在旁邊看活春宮?
最要命的是,路雨不像她妹妹路雪,路雪對他與水月真人的事從來不過問,
每次都溫柔地跟在自己身邊,任由自己吃她的豆腐,身上每一個地方基本都被高
達摸過了。如果不是答應過水月真人,在自己未與路雪成親前不準壞她的身子,
早就把這個小師妹吃得一點不剩了。
路雨則不同,她對高達就是排斥,每當高達想接近水月真人時,她就會出現
在身邊,阻止高達與水月真人進一步親熱,如同護崽的母雞一般,只要高達稍有
過份親熱的舉動,就會撲過來對高達廝咬,而女月真人則表示出一種罕見羞態,
兩人身份像是各換一般,路雨倒是辛苦老娘親害怕女兒跟了歹人。
高達這段時間對路雨有些不悅,當下她又跳出來為難自己,便說道:「其實
按輩份,音姐確實是我的師姐啊!路師妹,你應該呼我一聲師叔的。」
「哼!」路雨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路雪來到高達身邊,笑道:「大師兄,你就不能跟姐姐說句好話?其實姐姐
對你印象挺好的,上次你給她披的衣服,是她親手洗幹凈後讓我送還給你的。」
「是嗎?」高達微微一愕,看著前面路雨美麗的背影有些意動,卻又想起她
這幾天的故意為難,心里有些不舒服。再轉眼向路雪,見她瞪著明亮的大眼睛看
著,一想到有好幾天沒吃她的豆腐了,心里有些癢癢,一把拉過她的小手:「管
她,我現在心里只想好好親你一口!」
路雪慌道:「大師兄,不要啊!等到晚上好不好,現在師尊與姐姐她們都在
前面……」
高達哈哈一笑:「騙你的,小丫頭!」他可不是什麼色蟲鉆腦的色鬼,知道
當下在青雲山山腳下,要是太過跟路雪親密,讓人看到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大師兄,你好壞啊,我不理你了……」路雪小腳直往地上跺了幾下,
快步追上水月真人她們。
「哈哈……」高達哈哈地笑幾聲,也不快不慢地跟著在身後。
因為水月真人身上中了「攝魂香」的原因,高達等人並沒有騎馬而行,而是
選擇施展輕功急奔,經過一個白天的快速奔走,在傍晚時份就離開了青雲山將近
三百里多路,已經完全脫出『青雲門』的中心勢力範圍之外。
一天的急奔,高達與水月這樣內功修為大家都有些吃不消,更別內功修為尚
淺的提路氏姐妹了,就算是林動也累得不輕。於是,一行人便在官道上一個繁榮
的小鎮找一間最大的客棧,準備竭息一夜,然後在這里為水月真人解毒。
一進入客棧,便花大價錢包下客棧內唯一的一間上等樓閣,眾人分配好往房
後,功力弱的路氏姐妹與林動便先行休息,水月真人則留在他們身邊照料。而最
有精神的高達,則是置辦馬匹和解毒用的藥物。
小鎮位於官道繁華路段,馬匹置辦起來還是很容易,購下馬匹後便著買主送
往客棧而去。倒是能解「攝魂香」的草藥有幾味屬於南方溫濕草藥,青雲山一帶
極少,高達不得不小鎮遊走了好幾間藥店才找到,而且要價還極貴。
雖說有自己從開封回青雲山時,花染衣悄悄在他行李里塞了不少銀票,但是
為了風光娶溫柔過門,花錢如流水,他的小金庫很就光底了,最後還需要「天璣
宮」出錢。所以高達已經沒有什麼錢了,臨行前從師門帶出來的錢不多,剛剛還
支付巨額費包下單獨樓閣,現在該省點錢了。
高達開始了很不擅長的講價,而藥店老板見他一身武林人士的光鮮打扮,本
以為是什麼名門大派弟子,不想這麼扣門,對其也沒有什麼好感。正當兩者在為
價格爭執時,高達忽然生出一股極寒之意,自己像是完全赤裸了一般,身上所有
秘密全部暴露在外面。
「有人對自己動了殺意!」高達神情一變,行功全身,一股渾厚真氣驀地自
發,進入一個高度備戰的狀態,冷眼掃視四周,尋找這股寒意來源。不料,這股
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使得高達尋之不得。
高達納悶之極,苦思不得要領:「到底是誰?是誰對我有殺意?而且這種感
覺非常之熟悉啊?」
「大俠,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老不要生氣,這藥不值錢,小老兒
送你了……」
卻在此時,高達的耳邊響起藥店老板哀求聲,轉眼一看,只見眼前一片狼狽,
一些藥材到處撒灑落得滿地都是。
原來是高達剛才無意中激發出的真氣沖擊到了他,老板經營藥鋪自然與不少
武林人士打個交道,但像高達這樣武功高的甚是少見,只道高達因為自己擡高價
不滿,正要拿自己開刀,只好破財消災!
高達神情一冷:「我不是什麼恃強淩弱之人,這藥我買。」也不講價,從身
上掏出來銀兩來以原價購買。藥店老板為了保命,自然不敢高價,卻又不敢拂高
達之意,只好以成本價賣之。
高達接過包裹好的藥材,快步回去客棧,雖說不知何人對自己生出殺氣,但
是他既然能對自己生出殺氣,難不保對水月真人她們下手,自己得馬上趕回去她
們匯合,以防萬一。為此高達在大街急施輕功,引發不少人圍觀。
世事往往就是這樣的奇妙,你越不想它發生,它往往如約而至。在高達回到
果然不想發生的事,在即將回到客棧之際,遠遠就看到客棧里有不少人血跡漬漬
從里面逃出去,一邊逃,一邊還大叫:「殺人啦!」
高達一把抓住其中一名逃命之人,大聲問道:「里面發生什麼事?」
「殺人啦!殺人啦!里面有江湖血鬥,快跑……」那人驚恐地大叫著,然後
一把將推開高達,亡命而逃。
高達也顧不了那麼多,施展輕功,飛身一躍,踩著擁擠的人群頭頂進入客棧。
一進客棧之中,發現里面是一片狼籍不堪的打鬥痕跡,地上躺著好幾具的屍
體,從這些屍體外貌能看出都是一些在客棧投宿用膳的客人,他們個個臉上一張
驚恐與不相信神色,可見死亡來得非常突然。
不過,地上並沒有水月真人她們,使得高達安心不少。這時候,路雪的聲音
響起來:「大師兄,你回來了!」
高達尋聲望去,只見到水月真人正與一名渾身上下散出一股死氣男子對恃著,
林動與路氏姐妹則站旁邊憂心地觀望著,路雪一看到自己回去立刻喜出望外。高
達見她們都平安無事,連忙向其走過去。
然而就在此時,高達忽然覺得有一道包含著一種莫名感情的視線,正註視著
自己。有所感應,高達扭頭轉過去,發現在那名邪氣男子身後不遠處,有一名臉
上蒙著黑布的女子正端坐著一張椅子上,她一看到高達望過來,連忙把臉別到一
邊去。
那女子雖然蒙著臉,身形卻是美妙多姿,不難看出是一位美女,她就這樣靜
靜坐在那里,外界的一切似乎她來說都沒有關系,甚是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但
是細看之下卻又發現不對之處,她更像是一只籠中之鳥,身不由己,這樣的反差
讓人對其生出無窮的憐意!
「她?是誰?好熟悉的感覺!」高達一陣疑惑,自己為什麼對這個女人有種
熟悉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一般。
路雪看到高達走過來,急忙說道:「大師兄,你總算回來了,這個妖人殺了
很多人啊!」
高達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路雪說道:「誰知道呢?當時我們正準備用餐,結果這個妖人進來,要求住
客棧里的單獨樓閣。樓閣都讓我們包下來,自然沒有他的份。他居然開始打人,
師尊出面自報家門。不想他對師尊色迷迷的,結果可想而知了。沒想到他打不過
師尊,就開始用邪功殺人了。」
「邪功?」高達望了一下地上躺著屍體,對眼前這個男子十分厭惱,一股怒
氣自生而出。
此時,與水月真人對恃的男子笑道:「你就是高達吧!我等你很久?」
高達微微一愕:「你找我?我可不認識你?」
那人冷冷一笑:「你不認識我?可我的小師妹卻認識你,而且還十分這恨你?」
此話一出,水月真人俏眉一揚,先前在此人與自己動手已讓其大為不解,按
照常理在自己亮出「青雲門」身份,對方仍是挑釁不止,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舉
動,現在總算有了答案,原來是自己的小冤家跟他師妹有染,對方是專程找他晦
氣的。
水月真人吃醋的脾氣一起,當下也不管這個挑釁自己的家夥,冷冷地說道:
「好師侄,你風流債找上門了。」
「水月師叔,事情不是這樣的,此人來路不明,不能光憑他一面之詞?師叔,
你們要相信我……」
當著外人的面高達不敢稱水月為師姐,一邊為已辨解,一邊怒視著來人。沒
錯,他這段時間確實與不少女人有染,可他絕對沒有勾搭到此人的師妹,記憶中
更沒有采花留情的勾當。此人如此誣蔑自己,如何叫他不氣:「敢問閣下是誰,
我與閣下無冤無仇,更不識閣下的師妹,何故在此誣蔑於我,還在此亂殺人!」
那人哈哈一笑:「有道是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喜歡『拔吊無情』,此言當真的
一點不假啊!連陪在你身邊,服奉你將近一個月,為奴為婢的小師妹,你都能忘
得幹幹凈凈!我可憐的小師妹啊,你這次可真的遇人不淑啊!哈哈!」
高達臉色一變:「你說的是『彩衣』?現在她在哪里?你是她的師兄,你也
是『潛欲』中人,難怪……」
那人放蕩地笑道:「怎麼想起我的小師妹來?心疼嗎?擔心?想她?可她現
在過得很好,在她身邊估計有好幾個男人服伺著,吃著男人的雞巴呢?不得不說,
小師妹吹蕭的水平真不錯,把我這個師兄服侍得很不錯。」
「你……」高達心里沒來由生出一股濃濃的酸意,不知為何彩衣那樣陷害自
己,高達始終沒法對其忘情,一直希望她能回頭。
水月真人一看到高達這個樣子,心里醋意更盛,大聲斥喝:「高達,你身為
我青雲大弟子,名門正派之徒,開封之事實乃這些人邪人陷害,你無須過多自責,
以後要引以為戒,與這些邪魔外道劃清界限!」
高達忙回過神來:「是,師叔。弟子銘記在心,一定跟這些邪魔外道劃清界
線!」
那人哈哈一笑:「我們是邪魔外道?你們又是什麼?」
高達知道自己剛才惹起水月真人不快,為得到其芳心,他大步上前擋在水月
真人面前,以嫌惡的表情問道:「不用管我們是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掉這麼多人?
他們和你有什麼冤仇嗎?」
那人冷冷一笑:「沒有什麼冤仇……只是他們運氣太差,在我出手時剛好在
場而已。」
高達勁力一揚,怒意自生:「留下姓名,我不殺無名之輩!」
「哈哈……高達小子,你不殺我,我也要殺你,我是專程為小師妹前來殺你
的,記住殺你的人叫:寧財臣!」那人感受到高達的殺意狂然回道,嘴上雖然說
得輕松,暗地里可不敢大意,除了水月真人擺出一副的冷眼旁觀之外,其他三人
光從動作氣息上來看,都算是不俗的武林好手,是他不能輕舉妄動的主因。
水月真人寒聲道:「高達,要註意這妖人所練的乃失傳了近百年的『九死邪
功』,剛剛他胡亂殺人,是為了借助死氣恢複功力,你要註意……」
寧財臣微笑道:「傳聞中青雲門水月真人不但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美女,而
且見多識廣,是武林上少見的能文能武的女俠,年紀輕輕就執掌『青雲門』一脈,
是江湖上罕見才貌雙絕的美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真想與你有段露水之緣
啊。」
路雨皺著一雙美麗的秀眉道:「看來你早就知道我們是誰了,剛才是故意挑
釁我們的?」
寧財臣淡淡笑道:「當然了!我是來殺高達的,他不在這里,如果先殺掉你
們其中一兩個,勢必影響到高達的心態,這樣我的勝算就大增了!」
水月真人冷冷道:「可惜想法雖好,但是你的實力不足,時運也不濟!」
寧財臣的「九死邪功」遠比蕭倩的兄長蕭劍強上很多,在江湖上算得上是數
一數二的高手,為「潛欲」暗殺過不少一流武林高手,除了敗在霸刀「黃宇」的
魔刀之下,江湖能傷他的人不多。
也如同水月真人所說一般,他的時運有些不濟,原本水月真人的武功要勝過
他也要在百招之後。不曾想,水月真人在「青雲山」山腹之中,吸取了高達大量
的真氣,又在無意中與高達達成了「同修」奇術,功力較之以前激進不多少。因
而輕視與情報不足的原因,他十多招就敗下陣來啊!
不過,此刻寧財臣仍然直道來意,從沸騰的殺氣中可看出,他居然還想著當
眾擊殺高達。寧財臣微笑搖首道:「水月道長會這麼想,確實合情合理!換著其
他人,此刻應該逃跑了!可是你們的對手偏偏是我,只要不能一招了結我,我就
會越戰越強!」
高達那精閃迫人的利目中,聞言殺意更盛:「所以你就濫殺無辜?」
寧財臣語帶譏削的笑道:「你現在應該為我倒底給你戴了多少頂綠帽子而生
氣,而非為這幾個不認識的人而跟我生氣!哈哈……」話語一畢,客棧里的空氣,
忽然一下子變得炙熱起來!
濃厚的驚人殺氣,從高達身上迫發出來,還帶著烈火般的焚勁:「彩衣現在
在哪里……」
「我有告訴你的必要嗎?」寧財臣淡淡輕笑,那話意與表情,可是十分的不
屑!
「那我就先將你打個半死!看你還說不說?」從說話到出手,不過是一次眨
眼十分之一的時間,當寧財臣赫然發現到高達距離他的臉前不足一寸的時候,從
腹部傳來的劇痛感覺,就告訴自己已經中招了啊!
「蓬!」連護體氣功都來不及運起,寧財臣就被高達的一拳轟飛出去,在地
上連打了數個滾,黃膽水也嘔出來!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絕對在寧財臣的意料之
外!他沒想到的是,高達在江湖上以劍揚名,自己也一直留著他的劍,卻沒想到
他反其道而行,出拳!這麼快!這麼狠!這麼絕!
高達的突然動手,使得水月真人心頭一緊,原本還想再與寧財臣爭執幾句,
然後大家一起動手,亂刀把他殺了。可是高達的突然動手,使得她們失去這個借
口,往後的戰鬥就只能靠高達獨戰了,不然,會讓江湖人士笑話「青雲門」以多
欺少!
路雪卻是嫣然訕笑:「嘻嘻……姐姐,你看他跌得個狗吃屎的樣子,真難看
啊!」
路雨也強忍住笑意,不過她比妹妹懂事多了,沒有接過話。林動卻是一臉正
色道:「雪師妹,你怎能這麼輕視前輩的武學,這一招可是『潛欲』絕式,名為
『倒地十八翻,屁股朝天』,實乃驚世駭俗的武功,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路雪卻是一臉認真:「林師兄,真的?這招真的叫『倒地十八翻,屁股朝天』?
光聽名字,就像好厲害的樣子?林師兄,你見識真廣啊!」
「呵呵……」路雪一臉認真樣子,使得旁人忍俊不禁,就連那邊一直沈默蒙
面女子也發出一聲笑聲,那聲音讓高達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眾人的朝笑,使得寧財臣火冒三丈,他現在想到的,只是如何報回一箭之仇!
「臭小子……我要殺了你啊!」他年紀相貌不大,卻以沙啞的聲音咆哮著,
他是真的被高達激怒了!
「九死地獄爪!」雖然中了高達一記重拳在先,寧財臣卻似沒有受到多大傷
害,含恨出擊的一爪,反向前者攻去。這一招其師『死使』獨創的歹毒爪法招式,
常人若被其抓中,輕則骨碎肢折,重截肢殘廢!
高達動作也是奇快,在寧財臣出爪的同時,身子一旋,劍也不出,右腿一擡
硬生生地攔下了寧財臣的攻擊。「碰!」氣勁互拼,兩人一震而分。高達冷冷一
笑:「就這點本領,想來你只能在女人肚皮上逞能而已!」
此話一出,竟然讓那個蒙面女子開口說話:「你說得對,他確實只能在女人
肚皮上逞能!」
「這聲音是她?」高達心神一震,吃驚地望向那個蒙面女子,而那個蒙面女
子看著高達的眼神露出一絲哀怨,卻又立刻把臉別到一邊去。
「賤人!發什麼騷!看我把小子給殺了。高達,我一定要殺了你啊!」寧財
臣表現出超乎想像的強悍,連回氣都不用,一退即進,趁著高達移神之際,雙爪
舞出一片車輪的幻影,飛蝗過境般卷向高達。這一下出手,才真正顯現出『潛欲』
新生代最強寧財臣的真正實力!
水月真人不禁為她的小情郎擔心起來,寧財臣的攻勢較之先前強上數倍之余,
傳聞中「九死邪功」以死亡提升功力並非虛言,若然不能一擊將其擊殺,對方在
體力真元耗盡前,只會越打越強。現在就算換成她自己來擋,也沒十足把握輕松
取勝,高達他接得來嗎?
事實卻是不但接下!而且還可以反擊!高達終於動劍了,但卻是沒有出鞘,
「聖靈劍法」劍十「破空飛滅—虛絕玄真」!連著劍鞘在空中簡單劃了下一個圓,
先把寧財臣的爪勢卸往兩旁,再勢如破竹的直取寧財臣胸口!應變之快之速,就
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而寧財臣不只是吃驚,更是首當其沖!嗤!一聲輕響,寧財臣出盡吃奶力氣,
總算及時避開高達的這一劍,但仍是無可避免的肩膀被劍氣擦過,衣角開了一道
口子,銳利的無形劍氣人體上的血肉劃出一個大口子來。
高達沒有乘勝追擊,反而冷冷的站在原地,盯著疾退三丈後,臉色陣青陣白
的寧財臣:「所謂『潛欲』也不過如此……憑著這點實力也想攔殺我,簡直是異
想天開啊!」
高達這一招「劍十」在變化之上平庸無奇,較之在場幾個「青雲門」弟子中,
就算是的功力最弱的路雪變化也比他好,更別談與劍法悟性最高的林動。但是自
從上次與水月真人無意中同修之後,高達的內功越發之精純,雖然拆損了兩成功
力,卻也去其糟粕,存其精華!
同樣的功力能發揮出比以前更強威力,這招「劍十」變化確實平淡,但高達
的內功卻是遠勝當初,簡單一劃,以強破弱,以拙勝巧,無變化方是最強的變化。
這一劍之威,在那個蒙面女子的淒迷美目中,高達越看越覺得好!
然而寧財臣也犯了一個錯誤,他收到命令讓其前來「青雲門」附近支援「潛
欲」的一個任務。卻為了討好蕭倩,好讓她在師父面前為自己美言,主動向她承
包下阻殺高達一事。上次讓黃宇阻殺不成,讓蕭倩很是不爽,現在有人甘願為其
做馬前卒,自是樂意坐見其成,同時也將高達一些過往信息告之。
寧財臣就是犯了把眼前人當作以前的高達錯誤,才會吃上大虧。寧財臣露出
一絲殺機滿盈的笑意:「很好……自從上次挨了黃宇一刀,已經很久沒有人,能
給我這種危險的感覺了,真的很好……」
高達微微一愕,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念頭:「黃宇,你與黃宇交手?哪她?
這到底是怎麼一件回事?」
聽若未聞的寧財臣笑道:「小師妹那賤貨,竟然給了我這麼錯誤的情報啊!
是不是想害死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她,當然是在床上!」
察覺到寧財臣身上的殺氣以幾何倍數上升的林動,不由出言提醒高達道:
「大師兄小心,這邪人要拼命了!」
寧財臣那修長的身軀里,忽然冒出陣陣青煙般的氣勁,像是有生命的活物,
遊走於地上的屍體,地上的屍體的被其氣勁一掃,皮膚迅速發紫變成非常可怖。
而那些氣勁卻逐漸聚成一只只形像恐怖的人骨骷髏頭,威力急升數倍。再漂
浮在寧財臣身前,如幻似真,看得人匪夷所思!路氏姐妹更是被嚇得倒退一步!
水月真人一震道:「聚氣成形,以死喪之氣增強已身,這是『九死邪功』第
八層『阿鼻道』至高境界,相傳這是要經歷十余次瀕死?你!」『阿鼻道』,是
『九死邪功』中上乘的內功修為層次,至少需一甲子以上的功力,才有可能練成,
外表看來絕不超過三十歲的寧財臣竟然練成了,很難想像出他所經歷的一切?
寧財臣笑道:「這可要多謝黃宇了,要不是他砍了我一刀,我豈能進步這個
地步。當初黃宇沒有殺你,但今日卻是他促成的我,殺了你。高達,你合該瞑目,
帶著悔恨去死吧!」
三人之中,只有高達看來最不受寧財臣的有形殺氣影響,還能淡淡道:「就
是這點騙孩子的三流把戲嗎?」
「大師兄!」面對寧財臣有如神鬼辟易的有形殺氣,高達還在此時出言挑釁、
火上加油,在林動看來實在是不智之舉。
寧財臣雙目一凝,殺機爆射,厲笑道:「去死吧!接我『阿鼻絕獄』」雙爪
一挫,人如流星般飛撲向高達,途中帶起無數的氣形『骷髏頭』在身前,形成一
個更加之巨大的『骷髏頭』,陰森恐怖的白骨巨口大張,狂噬向高達而去!
「高達,我來助你!」知道寧財臣的『九死地獄爪』中的『阿鼻絕獄』不是
說笑的,水月真人欲上前相助,她才剛起步,就發現竟然有一道無形的氣勁所阻!
「我不必任何人的幫忙!」
聽到高達的聲音時,水月真人又急又氣,這小子!不是自信過剩,就是瘋了!
以水月真人當下功力,雖然她驚嘆寧財臣的「九死邪功」,但她卻不是害怕,
因為就功力而言,她絕對要勝過這個寧財臣很多,她只是在震驚能把「九死邪功」
練到這個地步,能如此殘忍地對自己,這樣的敵人應斬草除根!
高達卻不這樣想,他憑藉的,是百分之一百的實力!「雖然是早了點……不
過正好可以拿你來試試我的新招……」緩緩舉劍,剎時間,整個客棧內的空氣,
像以他手中劍為中心似的,被吸扯過去。
林動見到這氣勢非凡的起手式,不由得身子一震,卻不解道:「這是什麼招
式!」
「嗯?他將『聖靈劍法』前招十八招的劍決心法,逆行而使,這是?」水月
真人十分之驚訝,她與高達有一次誤打誤撞的同修,還有數之不清的肌膚之親。
兩人之間早有了一種似有若無的無形的心靈聯系,靠得過近的話,甚至還能
感受對方體內真氣行運。
「這一招乃我新創的招式,就叫『九九歸元—返璞歸真』!」舌綻春雷的巨
響,伴隨著高達的出招,一式從來沒有的『聖靈劍法』,簡單而直接的一劍,卻
是蘊含著雷霆萬鈞的力量!
一劍之勢竟含有十八重劍意,起手為劍十八至最後的劍一,十八層劍氣在未
出鞘的「寒淵」劍上盤繞旋轉,形成一道微型龍卷劍氣。有如長江潰堤!咆哮天
地!反過來把寧財臣的「阿鼻絕獄」爪勁鉆破、毀滅!
「什麼!」寧財臣大概作夢也沒想過,高達這麼簡單一劍,居然有能勝過他
的『九死邪功』第八層「阿鼻道」的力量!到他發現時,已然太遲。
「轟!」小小的客棧難承兩股絕強的驚世力量,所有的門窗或桌椅一類的木
質家具不是被掃飛,就是支離破碎。
一片狼籍之中,只見高達持劍而止,神情冷漠地註視著前方。而林動則在沖
擊的前一刻,發揮出護花的本性,長劍出鞘,為水月真人師徒三人擋去亂飛的碎
片。雖然以後者的修為看來,這樣的舉動是有點多此一舉,不過只要是能夠在心
上人面前表現的機會,林動都不會放過。
水月真人先向林動投去一個感激的微笑,看得後者心花怒放後,才關心的望
著高達道:「高達,他……遇到對手了……」
喜出望外的林動還未從失神狀態中恢複過來,聞言不由一愕道:「什麼?」
就在此時,高達沈聲道:「不愧是傳說中的『九死邪功』,這樣也死不去…
…」占著上風的高達,卻於此時做出對敵人稱贊的反常舉動,林動疑惑的目光隨
著高達拳頭的前方望去,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正面承受高達的新招「九九歸元,返璞歸真」擊中,寧財臣竟然還可以生存
下來!在他胸口處陷入一個大口子,從外形來看出他的胸骨盡碎,心臟明顯受到
了重擊,常人估計早已一命嗚呼,但偏偏這個家夥就是沒死,反而胸口以肉眼可
見的速度鼓起,他的傷勢在愈合!
林動皺眉道:「哇塞!這個『九死邪功』也太邪門了吧!這樣都死不去?」
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哪有死不去的人,一劍斷首,涼他『九死邪功』再
詭異,也無力回天!」
聽到這話,寧財臣忽然仰天發出一陣長笑,盯著高達道:「高達!你的新招
確實是了不起的絕招,只可惜憑你那初成乍用的威力,還不足以取我性命!」
「……」
高達聽得劍眉一皺,沈默不語,他的確是不久前才悟出新招!自從自己師尊
蕭真人敗在向暉的『劍二十二』之上,他就明白『聖靈劍法』最終兩式在威力上
乃不分軒轅,自己要勝過向暉,必須有更強的武學才行。
因而在這段時間內,他雖然縱情與水月真人的魚水之歡中,但每一次與水月
真人交歡,水月真人體內的真氣就在無意沸騰著。籍著兩人之間微弱感應,時間
一長,他竟然完全掌握「媧皇靖靈功」行功方門。
他是男弟子自然沒法修練這門內功,可這門女性專屬內功心法中,卻有諸多
巧妙運氣的技巧。讓他在修練「太極玄清道」時有了不少啟發,能逆行真氣。使
得他突發奇想,將「聖靈劍法」前十八式聚合歸一,倒逆施行。後來在演試給蕭
真人看的過程中,得蕭真人的肯定,還在其的指導下修正改良,創出這一式新招,
以鉆型劍氣,專破對手護身氣功,威力之強完全不遜色於「聖靈劍法」。
但畢竟新創之招,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因而這一招殺了寧財臣一個措手
不及,卻因新招初次實戰,未能發揮出的十足威力。寧財臣能看穿這一點,證明
他的武學智慧亦是深不可測啊!
寧財臣獰笑道:「雖然如此,你的新招亦是很了不起的武功了,我從未戰得
如此痛快啊!來!我們繼續吧!」還要再戰?寧財臣並沒有說謊,因為『九死邪
功』的特性,以受傷換取到更強更大的功力進長。
高達這一招殺敵不成,反而助敵。而他自己使出這一式新招也不是沒有代價
的,尤其這一招,特別消耗內力,此消彼長,形勢鬥轉!就在這時,一道沈雄渾
厚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下來道:「邪人!誰準你動他!」
隨著聲音,一條暴風也似的人影,從天而降,閃電般落在兩人中間,爆出
「轟!」的一聲巨響,將眾人所在的地面,破壞得幾無寸立之地。又多出一個超
級高手加入戰局,塵埃落定後,眾人才看清楚來人的真面目,神威凜凜,高大魁
梧,一雙攝人心神的虎目,旁若無人地落在高達身上。
對於來人的出現,場中只有高達一點也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只聽他淡淡向
來人道:「大師兄,我猜得沒錯,剛才那人是你!」
水月真人幾個這時也看清來人樣子,正是已有多年未見,被七大長老視為
「禁忌」的存在,青雲門原大師兄,七脈中真正的大師兄,青石真人的大弟子:
玄極!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7 22:36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49)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6月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9章:難料!
玄極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長笑道:「好!高達,很久不見了!你似乎變得更
強了!很好!」
高達的眼神,罕有地流露出一絲暖意:「大師兄也是一樣!」
玄極仰天長笑道:「沒想到你不但能練成了『聖靈劍法』上的『劍二十一』,
還能自創出一式新招!我果然沒有看走眼!你如今的成就已經不下於我了!」
高達語帶感激的道:「高達始終沒有忘記,大師兄當年對我劍道教導。」
當年青雲門之中風頭最盛,最被一眾長老們寄予希望的人,並非是高達,而
是『天璇宮』青石真人大弟子玄極,高達與林動兩人合力方能與其並論。大上前
者十歲的玄極並未對他這兩個追趕者,有著瑜亮不容的對抗情結,反而是毫無保
留的將自己從「聖靈劍法」里領悟回來的心得,私下傳授給這兩個師弟。
在高達的年少時光中,林師弟是他的弟弟,那麼玄極就是他的哥哥,對手,
目標,兼良師益友!也因為如此,高達一直對著這個曾經想在比武中殺自己的大
師兄,始終抱著一份感激之情,這份情即使到了生死關頭,高達對後者的敬重仍
未改變。
但是世事多變,滄海桑田,自玄極被逐出『青雲門』之後,仇恨已徹底改變
他的性格。在這一點上,高達也是殊途同歸,他已經在無間學壞了。在經過了這
麼多年之後,當年親密無間的師兄弟們,究竟是不是會反目成仇?就連當事者也
無絕對的把握!
兩人會不會打起來還不得而知,但是另外一個打到一半卻被搶走風采的人,
早已忍不住他的怒氣。
「你這家夥……!橫里插入就想搶走我的獵物啊?沒那麼簡單!」寧財臣咬
牙咆哮,打從玄極現身,就沒對他正眼瞧上一次,這豈是自尊心高過常人百倍的
他所能容忍!
玄極終於望了寧財臣一眼,但那是輕蔑的、藐視的眼神,他冷冷沈聲道:
「我在和人講話,你也敢插嘴!」忽然隨手一掌,一道無形有質的劍氣,飛射向
寧財臣而去,無招無式,卻比任何招式更具威力,玄極的功力,已到了傳說中隨
心所欲的境界啊!
可是,「潛欲」新生代最強的寧財臣又豈是亦與之輩?玄極的隨意一招,在
他看來只是一種侮辱!一種更讓他怒氣火上加油的侮辱!只聞其怒吼一聲,聲震
長空,面對勢如破竹的劍氣,赫然不閃不避,待其來到身前,雙爪一分,竟硬生
生將這一道無堅不摧的劍氣分成兩半!只在身旁掠過,傷不了他分毫。
玄極有點意外的揚眉道:「這小白臉的功力倒是不差……!」兩人雖然差不
多都是三十歲,但是玄極一直在寒苦之地苦練武功,長相非常陽剛與成熟。而是
寧財臣卻是在『潛欲』中享受著美女與美食,長得有點細皮嫩肉,如果不是修成
一身邪功,放在人面還真有點油奶小生的味道。
高達道:「他是『潛欲』的邪人,叫寧財臣!」
玄極冷然道:「原來如此。」
寧財臣暴喝道:「現在知道已經太遲了!我就要把你們這兩師兄弟一起送進
地獄啊!」如飛虎般騰空而起,怒火遮昏眼的他就以『阿鼻道』十成功力打出
『九死邪功』中最強的一式「八除入」!他要把眼前的兩人碎屍萬段!才能消他
心頭之恨啊!
八除入!八勝處之異名。八勝處之禪也。定能除去煩惱,故曰除,境觀涉入,
故曰入。八勝處之異名。仁王經上曰:「八除入,八解脫。』『九死邪功』創始
者以這個佛家用語,為此殺招命名,其意是為解脫,死亡便是解脫!
以怒火推動的殺招,寧財臣的九死罡氣凝聚成無窮無盡的『骷髏頭』,以吞
食天下之姿,比之前殺招更要強上十倍的威力,直取高達和玄極兩人!林動和水
月真人同時色變!皆因沒想到『九死邪功』如此之邪門,受了這麼重傷不但能快
速複原,還能打出威力更強的毀滅殺招!
在寧財臣如同地獄惡鬼般的力量前,還有人可以生存嗎?可以!只要擁有比
寧財臣更強、更大的力量,就一定可以!高達和玄極,都具有絕不下於寧財臣的
功力,但這次出手的,就只有玄極一人。
「剛剛我已經看過你的新招,現在,就讓大師兄露一手新招給你看看吧…
…!」余音未了,玄極的身形忽然身子向前一傾,一身內元飽提,沈聲巨喝,驚
世絕招已呼之欲出!
「高達!好好看我這一招!也是自創的,我將它名為『絕劍-破碎虛空!』」
人不動,身不動,急轉,玄極全身上下湧出一股墨黑的劍氣,盤繞其身如巨錐,
超越極限的旋勁,像要把虛空也穿破似的,向著空中的寧財臣兇獸幻形,電射而
去!
玄極的「絕劍-破碎虛空」,招如其名,劍勁像要把虛空也絞破的強橫!當
然,也包括了寧財臣的『八除入』!寧財臣真是做惡夢也想像不到,他的大成的
「九死邪功」配合所向無敵的「八除入」,竟然會再次的失效,而且,還是敗在
不同人的手上!
當『骷髏頭』幻形灰飛煙滅的同時,玄極的『絕劍』也已如約殺至,寧財臣
無可選擇,只有舉掌硬拼一途。「蓬!」寧財臣狂噴出一口鮮血,斷線風箏般被
震往遠方,將要落地時,又一彈即起,撲向那位一直在旁觀的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急呼:「高達!救我!」
不用那女子開口,高達豈會讓其落入這個邪人手里,『寒淵』出鞘,一道驚
工閃電疾射而出去,直指寧財臣後頸而去。急掠中的寧財臣發覺頸後生風,腦海
急閃一個危險信號,意識之中出現自己被斷首的畫面!
「滾開!」寧財臣顧不得去擄哪個蒙面女子,反手回掌擊開『寒淵』,『九
死邪功』縱然詭異無比,斷首不死,卻是萬萬不能。誰曾想,他一掌拍飛『寒淵』,
『寒淵』卻空中突然一個回轉,再次直指其目。
以氣禦劍,高達一式『劍三』耍得出神入化,一連十余刺擊將寧財臣迫得連
連後退。讓旁邊的路氏姐妹直看得崇拜不已,水月真人也點頭示好,這樣的以氣
禦劍,她可以做到,但卻做不到高達這樣得心應手,這太講內力的精純了。
寧財臣見自己離蒙面女子越來越遠,心中那個恨啊!為了這個女人,他付出
太多了,還頂撞了師尊,與師兄弟鬧矛盾!為的就是她,出門辦事還不放心她,
拼著一切也要把她帶在身邊,如今卻要看著她從自己手上飛走,如何叫他能咽下
這口氣。
不過,寧財臣能貴為『潛欲』新生代中的狡狡者,自有他過人之處。很快他
就作出取舍了,現場上有玄極、高達、水月真人三位超級高手的存在,自己如果
再遲疑不走,那麼自己的下場就只有身死了,這樣一來自己什麼也沒有。
於是,寧財臣借著『寒淵』之勢,故意向後摔出去,撞破客棧的墻壁,投入
房舍巷道中,轉瞬不見,只余聲音遠遠傳來道:「玄極,高達!我們的梁子算是
結下了,我們走著瞧吧……!」嘶啞的聲音,到了最後忽嘎然而絕。
玄極雙目精光閃閃,望著寧財臣離去的方向,冷然道:「隨時候教……」
高達劍鞘一舉,『寒淵』劍應勢而入,深吸幾口氣說道:「竟然能在大師兄
的全力一招下保住性命,還能余力擒人與逃跑,這寧財臣確實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玄極頷首道:「若非他因你的新招而受傷在先,大大耗損了他真元,使得他
的招式威勢雖猛,無奈後續殺傷力不足。不然,今日要勝他恐怕不會這麼簡單,
『潛欲』之人果然非易與之輩。」
高達笑道:「大師兄客氣了,就算寧財臣他無傷在身,也絕對不會是大師兄
你的對手。」
玄極淡淡道:「是與不是,怕要留到他日再逢時才能知曉了!」
高達點點頭道:「嗯,我對大師兄抱著絕對的信心,只是不知道這次大師兄
為何出現在此地?」
玄極冷笑道:「怎麼?就準你找向暉為師報仇,我這個『青雲門』的棄徒就
沒資格為師弟報仇嗎??」
高達搖首道:「我絕沒有這個意思!以大師兄跟淩師弟的感情在師門之中關
系最好,你為他出面報仇合情合理。我只是在奇怪,師門好像並沒有對外說過淩
師弟的傷情,大師兄是如何得知。」
玄極只冷笑不答,忽然問了一句完全無關的話道:「我倆有多久沒見面了?」
高達一怔道:「怕不是好幾年了。」
玄極負手淡然道:「好幾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事,當然也包括我和你,
就像我沒想到被譽為『青雲門』當代以來最傑出天才,被寄予無窮希望的的你,
竟會連自己師父的安危都保不住。」
高達眼皮一跳,玄極的說話,恰似一根利針,紮進了他內心最深處的傷痛。
水月真人第一個看不下去,為高達跳出來講話道:「出事那日,高達與我正好追
殺向暉的同黨『翼弓』夏則夷。玄極,你若要以此點責怪高達,未免有點欲加之
罪、何患無辭了吧?」
玄極冷冷掃了水月真人一眼道:「你是誰?啊!恕我離開『青雲門』好幾年
了,一些無關重要的弱者都記不住……?」
此話一出,直把水月真人氣得七竅生氣,若非顧忌身份,早已出手教訓玄極。
林動急道道:「大師兄,你說什麼話呢?水月師叔是我們的長輩,快給師叔
道歉!」
玄極冷笑道:「師叔?當年商量著把我趕出師門的時,可怎麼沒想過我呢
……?」
玄極這樣的態度正是讓水月真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俏眉一挑,絕美的玉容
拉下來道:「當年之事,乃你之過,這麼多年了,你還不肯反醒自身,看來當初
我們的決定一點沒錯!」
玄極冷冷道:「呵呵!既然如此,我已經不是『青雲門』之人了……!這一
點你不知道嗎……?」
水月真人用更冷的詞鋒回應道:「我知道啊!我也從來沒說過你還是『青雲
門』之人!閣下嘴上說著不在乎,可內心還是惦記著想重回師門?」
兩人毫不相讓的針鋒相對,眼看火藥味已升高到一觸即發的地步之即,高達
開口道:「師叔,請你賣我這個面子。」
水月真人臉色一變,高達這麼一說,水月真人就知道對方是希望她退讓一步,
本來高達都這麼求她了,水月真人就當賣他這個人情也無所謂!但是他一看到玄
極盛氣淩人,目無尊長的樣子,就打從心底不爽起來!更何況自己還有兩個徒弟
在旁邊看著,要在弟子面面前失威,那是萬萬不行。
水月真人仍是與玄極視線一分不讓的對持,兩雙充滿殺氣眼神在空中交擊著,
幾乎能產生火花:「高達,別忘了當年他曾經想殺你,也沒必要對這種人太過忍
讓,否則會讓他認為我們軟弱可欺!」
高達嘆了一口氣,搖頭道:「師叔,就算是我求你……」
水月真人聞言一愕,轉頭望向高達,自從他與自己發生關系後,他就有意無
意地表露出一和種大丈夫的風概,將她視與自己的女人,不再是師叔之類長輩。
基本上不會對她低頭,至今還是第一次從對方口中聽到請求的話來。
這時路雨也開口道:「師尊,這是高師兄與大師兄的事,還是留給他們自己
去解決吧!」
路雨開口後,路雪也跟著來勸,她歷來溺愛路氏姐妹,加上高達低下頭來求
他,她的態度也慢慢軟化下來道,轉向玄極道:「小子,你撿回一命咧!」
玄極冷笑道:「這句話該是我對你說的才對。」
水月真人哼道:「別急,以後多的機會的教訓你!」說罷轉身便走,臨行前
對高達道:「我不打攪你和你大師兄的『重聚』了,明天我們還得趕路!雨兒,
雪兒,我們去休息!」
看著水月真人頭也不回的走掉,和高達臉上那份似苦澀似悲傷的神情,林動
忍不住出言安慰道:「大師兄,你別介意,水月師叔就是這個脾氣,其實並沒有
惡意的。」
「我知道。」高達嘆了一口氣,轉望向一直坐在旁邊默默看著一切,卻不發
一語的蒙面女子,目中是一片迷蒙:「林師弟,你先安置她!」
林動也望了一眼那個女子,他也基本上猜出這女子的身份,心里有些害怕,
可能看到高達誠求的眼神,只好說道:「放心吧!我會處理這一切,這里面死了
這麼多人,等會相信官府會過來的!」
高達低下頭,看著地上的無辜受害人的屍體,心里一陣嘆息,剛才沒有殺死
寧財臣心里甚是不舒服。當目光接觸到蒙面女子的眼神時,立刻避了開去,喃喃
又重複了一次道:「我知道。」
………… ………… …………
月光下,一座小山坡上!
玄極借著朦朧的月光遙望著前方的燈火通明小鎮,那一雙鋒利霸道的眼睛難
得露出一絲溫柔,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你不必擔心,我對『青雲門』掌門
一職,已經一點興趣也沒有了。哼……這東西……」
高達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不!我也認為由大師兄出任掌門,是比我更好
的選擇。」
玄極目中奇光劇盛,沈聲道:「此話何意,你在可憐我?」
高達苦笑道:「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實非領導一個門派的才能,我這個人沒
有什麼雄心壯誌,只能一個和事佬,『青雲門』在我手上並不能將其發揚光大!
何況我現在腦中所想的,只想完成師父交代之事,之後再向向暉一雪師父之恨,
然後找個地方跟自己嬌妻們一起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其他的我都不敢去多想。」
高達所言非虛,若在以前他一定很想當這個掌門,但是他跟水月真人有染之
後,就有生出想要將水月真人娶過門的念頭。但是兩人的身份乃一道不可逾越的
鴻溝,縱然他當上的掌門跟水月真人平起平坐,但若真要在一起的話,受到的阻
力依然是不小,反而不如不當這個掌門,遠走他方!
玄極道:「你確實變了,高達。以前的你沈默內向,但卻一直追求更高的目
標與成就。只不過幾年,你就沈迷在溫柔鄉之中。聽說你走了一趟開封就定了三
門親事,前幾天還納了溫柔師妹為妾,呵呵!」
高達臉上露出茫然的神情,但只是一閃即逝:「在時間的洪流下,世上沒有
永恒不變的事物,這不是大師兄你說過的話嗎?」
玄極頷首道:「或許吧!但我卻不敢肯定這樣的變化,對你我而言是好事或
壞事?或許有一天,我們需要走到生死相見的地步,到那個時候,你就會明白溫
柔鄉,英雄冢啊!」說罷,望了一下身後的那名蒙面女子!
高達一震道:「無論如何,我也不願意與大師兄有那麼一天。」
玄極發出一陣荒涼意味的長笑道:「話不要說得太早啊!我的好師弟,因為
命運就是一個完全不容人自主的可惡東西,我們所要面對的,是一條無人能夠清
楚的道路,又有誰能真正曉得,日後會發生的事情呢?」
高達細細咀嚼玄極話中之意,不由百感交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命
運嗎?大師兄此次出山,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你確實與淩師弟交好,但是你們
之間的感情好像並沒有好到這個地步!」
玄極微微冷哼一聲,淡淡道:「沒錯,為驚羽報仇只是順帶而做的事。我真
正要做的是,開宗立派,與強者爭雄,超越『青雲門』,一統武林,還武林一個
和平。我讓世人知道『青雲門』當日將我玄極逐出師門,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
高達道:「我本來也抱有和大師兄一樣的想法,但是自從掌門師伯跟我談過
之後,我才明白,朝庭遠比我們想像要恐怖!」
玄極道:「如果高達你只抱著這種想法行事處世,那麼這個武林確實不適合
你。」
高達聞言,虎軀一震。
玄極雙目與高達視線相對,射出攝人心魄的厲芒道:「沒錯!朝庭是不容忍
一個強大的勢力存在,但是如果你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朝庭就會放過你嗎?
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強不息,讓朝庭明白在動我們時候先掂量一下得失!當然這
些話,你會反駁說起容易,做起難!但是如果做了,你可能不會成功,但是你不
去做就永遠也不會成功。高達,你能幫我?」
高達搖搖頭:「大師兄說得有理,本朝太祖年少時還是一個乞丐,誰能想到
他開創百年太平盛世的雄主。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想摻合這種事,我只想怎樣為師
尊報仇,找到女神醫治好師尊!」
高達的拒絕,玄極並沒有感得意外,如果他答應才叫意外,只是冷冷地說道:
「高達,你不能抱著這種心態去報仇!我聽說當日向暉與蕭老鬼決戰時就是使用
擾心的戰術,讓得蕭老鬼作出錯誤的選擇以致落敗。如果你還抱著這種心態面對
擅長心理戰的向暉,等於未戰先敗。」
高達如被巨椎刺中心坎,臉上血色褪得一點也不剩。一直以來,其實他不是
沒有註意到自己心態上的改變,蕭真人也勸過他。可玄極的說話,才是真正如暮
鼓晨鐘,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繼續沈溺於仇恨之海中對他的壞處。若非如此,他總
有一天會遭到滅頂的下場。
高達無言垂首,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再擡起頭的時候,雙目已如雨水沖刷過
的澄凈:「多謝大師兄!高達明白了。」
玄極嘆道:「不必謝我!我什麼都沒有幫過你,如果你有所改變的話,那也
是靠你自己的領悟得回,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高達以無比真誠的語調道:「不管如何,大師兄都是高達在這世上,除了師
尊,雪姨,林動,百草師叔他們外,最敬重的親人。」
玄極嘆道:「那是過去!」罷隨手一擲,將手中的酒壇在黑夜中劃出一條拋
物線,在地上摔成粉碎。
高達一楞道:「大師兄……?」
玄極倏然立起,虎目精光閃閃,望定高達道:「將來如果你我之間有不得不
對上的理由,那就是命運安排你我是友非敵,你千萬不可留手,因為我也絕對不
會那麼做,殺你,我沒有任何障礙!」
高達痛苦的道:「真沒有回轉的余地?」
玄極沈聲道:「既然上天『青雲門』要埋沒我玄極的一切,那麼我就用我的
實力去搶回來,包括『青雲門』的一切,武林盟主也是一樣,不容許有任何例外!」
言外之意很清楚,他要讓『青雲門』的所有人承認他有接掌『青雲門』掌門
的實力,要讓長老們接納他這個曾經被逐出門墻的叛徒,除了要奪到『武林盟主』
的地位之外,還有一件事是一定要做的,那就是打倒高達!
只要有高達這個明正言順的第一位順位繼承人存在,無論玄極有多好多強!
即使用武力征服,『青雲門』的人始終不可能真心接受他的領導!這真是一大諷
刺!不論以性格或輩份來說,玄極都比高達更具領導者的資格,但他卻不被時代
所接受!相反絲毫沒有這個意願的人,又不得不被拱上權力中心的寶座。
高達苦澀張口,試圖做出最後的努力:「如果大師兄想重回『青雲門』,甚
至是要登上掌門之位,我願意全力說服長老們的……」
玄極冷笑打斷高達道:「那是沒有用的!理念不同,你認為那群老古董立你
為掌門繼承人,真的是看中你的天賦?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這一點。」
高達無言以對,在『青雲門』之中能擔當掌門的候選人,其實不止他一個,
他只是年輕一輩中最好的。但是玉書真人,春秋真人,甚至水月真人,這三位都
是人中龍鳳,與他相比,更加具有資格當這個掌門。
但是四位高輩份長老為何偏偏選他的,在玄極被逐後,破例選他們三人也不
是不可。為何偏偏選中高達,皆因這三人都是有野心之心,如果當上掌門之後事
心會有一翻作為,到時也不知道會在江湖上掀起何種風波。
相反作為第一順位的高達,他不但理念與四位長老相近,為人處世雖有向上
之心,但卻不爭強好勝,而是默默地自我超越。在當上首徒之後,在處理師兄弟
間的矛盾時,也把握分寸,能做一個和事佬的職責,這才是四位長老決定選的真
原因。無他,正是平庸!
如果高達真的不想當掌門,力推玄極,四大長老也不會接受這個比前三人更
火爆的定時炸彈,高達仰天長嘆道:「真沒有別種選擇?」
玄極冷冷道:「如果不能打倒擁有最強『劍二十一』的你,我就不能證明我
所創出的『絕劍』勝過有千年歷史的『聖靈劍法』!」
高達搖頭道:「『聖靈劍法』練成最強招式的人,並不只我一個……」
玄極冷笑道:「難道你願意由我代你一雪師仇嗎?」
高達目中厲芒一閃,堅定道:「絕無可能!」
玄極一笑道:「那就不必再羅唆了,說到底,無論有再多的理由,也不能阻
止我將你打倒,或是你將我打倒的結局!從我被逐出『青雲門』……不!是從你
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們就註定會走上這條路了。」
高達苦笑道:「呵呵!這就是所謂的一山不能容二虎嗎?」
玄極大笑道:「你終於想通了!就像青雲仙魔二宗不能並存一樣,同樣師出
一門的人,也是有成為敵人的可能!將來,你不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高達痛苦但是堅定的道:「我會使出全力,將你打倒。」
玄極豪笑道:「很好!很好!」邁開大步,頭也不回的離開。
高達望著玄極那寬廣的背影,想起今夜一別,從此便形同陌路,甚至死敵!
心頭的沈痛,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良久之後,高達忽聞身後一聲沙沙的聲音響起來,便回轉身過去,朝著身後
遠處那位靜立許久的蒙面女子說道:「大師兄,他已經走了,你過來吧!」
這位蒙面女子正是剛才在客棧中高達出手相救的那位,只是不知為何她一直
要跟著高達,林動多數叫她過去,她都不願意,依舊跟在高達與玄極的身後。只
是她很趣識地遠遠保持著一段距離,玄極這才沒有出手。
當下玄極離去,高達便其呼喚過來,他知道對方肯定有話跟自己說。可是看
她緩緩走過來,夜風將其一身衣裳吹習習作響,卻也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形,
高達心里忽然產生一絲害怕,小腹上某一個已愈合的傷口,似乎在隱隱在痛!
蒙面女子來到高達身前一尺處停下來,用著悅耳動聽且熟悉的聲音說道:
「你在害怕我?」
「沒有!」
「你在忘記了我?」
高達急道:「我怎麼忘記你了,黃夫人,近來可好?」
「呵呵,你叫我黃夫人?」蒙面女子苦笑一聲,緩緩解下臉上的黑紗巾,紗
巾隨風飛去,露出那有如鬼斧神工般的絕美容,美得讓高達幾乎快要窒息,縱然
見慣了水月真人這樣的美人,看到她都要為之神魂巔倒。
她!正是最新一譜『絕色譜』中第六位『蝶刀』公孫月,『霸刀』黃宇之妻,
與高達林動曾有過一段露水夫妻情緣的公孫月。那一位讓高達至今沒法完全忘記
的美女,當然還有她絕情的一刀。
高達能聽出公孫月話中的哀怨,努力地平靜暴跳心情:「黃夫人,你怎麼跟
那個『潛欲』邪人在一起。黃大哥呢?那日他不是帶你去找林神捕解邪術?…
…」
高達一連充滿關懷的問題,公孫月卻是沒有回答任何一個,只是淡淡地說道:
「我與黃宇已經不是夫妻,我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高達心頭里的狂跳變得更加之激烈,但他還是強行按下去:「怎麼可能,黃
大哥這樣愛你,他把你視為生命中的唯一,他怎麼可能休你?不對,你又跟在
『潛欲』邪人身邊,難道?黃大哥出事?嫂子,你告訴我這樣怎麼一回事!」
公孫月搖搖頭,臉上充滿淒涼的神色。高達心急如焚,雙手猛地抓住公孫月
肩膀搖動:「嫂子,你快說啊!是不是,潛欲的人又找上你們了。你是不是失手
被擒了,黃大哥他怎麼樣了?」
公孫月淚如雨下:「你難道沒有聽江湖上的傳聞,在半個月前『霸刀』黃宇
已經跟『霓裳宮』之主水月蕓成親了?這事都已經傳遍江湖了!」
「啊!怎麼可能?」高達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他雖然與黃宇相處時間甚
短,但他能看出黃宇是一個極其重情重義的男子,他對公孫月的深情與付出更是
有目共睹的,如果要說黃宇拋棄公孫月,打死他不信。
可是公孫月也沒有說謊的理由,她也是非常愛黃宇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攔路
劫殺自己與林動。至於『霓裳宮』之主水月蕓成親一事,他確有耳聞好像是與一
位用刀高手成親,而且還十分之低調,只是半個月前『青雲門』上下都為蕭真人
一事而神傷,對這個也沒有多大關註,現在看來極有可能了。
公孫月悲道:「有什麼不可能,我出賣了他,傷害了他,他另外找一個女人
成親有什麼不妥!」
高達追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嫂子,你告訴我行不?」
公孫月大聲地尖叫道:「不要問了,你再問,我就死在你面前!」說罷,從
懷內拿出一把匕首來抵在頸間,鋒利刃口立刻割破皮膚,嫣紅的鮮血直滲而出。
高達大吃一驚,連忙說道:「好好!我不問了,你先把匕首放下來,有話慢
慢說。」
公孫月淒涼地說道:「我真的好命苦,天下之大卻沒有一個能讓我容身的地
方,想死也死不了,每天還要飽受著各種淩辱!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嗚嗚……讓我死算了……」
高達在旁邊聽她哭得淒涼,心里也是難受之極。雖然不知道那日與他們夫妻
兩分別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相信這里面絕對有苦衷的,他一定要幫公孫
月,一定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
「公孫姑娘,別哭了,別做傻事!有我在,我會幫你的!」這一次他沒有再
用黃夫人與嫂子稱呼,而是用上公孫姑娘的稱呼,誌在不要再刺激到她。
果然起效了,公孫月這次沒有多大的過激行為,而是慢慢平靜下來:「我美
嗎?」
高達微微一愕:「美!」
公孫月又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可以值得依靠的男人,我已經沒家可歸,
普天之下我也想不出有誰可以保護我,不再受『潛欲』淩辱,你願意幫我?」
高達想也沒想便說道:「我願意,我發誓只有我在一天,我絕對不會讓『潛
欲』之人碰到公孫姑娘一根寒毛的!」
公孫月擡起頭註視著高達的眼睛,像要看進其內心之中:「你嫌我臟?」
高達心里『撲通』『撲通』跳過不停,堅定地說道:「不臟!因為這不是你
之過,錯是那些狼心狗肺的惡徒!」
公孫月說道:「哪你願意娶我,我不求你娶過我妻,納我做個妾也行,然後
我們生個孩子,讓我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輩子,行不?」
「啊!這個……不……我答應,我娶你!而且你還不是妾!」因為黃宇的關
系高達本能地想拒絕,可能是看到公孫月的匕首又往頸間抵進一分,如果自己拒
絕她,恐怕對方就要當場自殺了,只好先穩住她,再作打算!
「好好!」公孫月這才把匕首放下去,臉上露出一絲不是苦還是樂的笑意,
高達這才松了一口氣,誰曾想,公孫月又說道:「在這里占有我,愛我,證明你
說的是真心話!」
「啊!」高達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自從與公孫月有過一次關系後,要說不
想與她重溫舊情那是騙人的,但是公孫月乃黃宇的妻子,他與黃宇又是相交好友,
而且公孫月對他也是喊打喊殺的,也便熄了這個念頭。
只是事情變化實在出乎他的意外,公孫月居然主動向他求歡,還要做他的妾,
這突如其來的艷福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高達情不自禁地掐了自己一下,好讓自
己明白這是不是夢,但痛感卻告訴他,這不是夢!
眼前的不是虛幻,而是真實的公孫月,一頭黑緞般柔軟地秀發批落在香肩,
瓜子臉兒輪廊分明,靈活生動的一雙眸子媚光四射:修長身材豐滿無比,渾圓而
飽滿的玉乳將衣襟高高頂起,無一彰顯著成熟艷麗充滿著少婦風韻的嫵媚。
公孫月冷冷地問道:「還在等什麼?」
高達知道如果自己再遲疑,那麼自己跟公孫月此生將無緣,甚至她還會自行
短見。雖然不知道她與黃宇發什麼了事,但黃宇如果真的另娶『霓裳宮』宮水月
蕓的話,那麼自己與公孫月再結合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再者退一萬步,就算她跟黃宇有什麼誤會,自己現在將她穩住,不讓她做傻
事,將來想辦法幫她與黃宇澄清,相信黃宇也不會怪自己吧。高達不停地在心里
對自己這樣說,慢慢地將公孫月抱入懷,輕輕吻去她頸間上嫣紅的鮮血。
公孫月則瘋狂地撕扯著兩人身上的衣服,高達怕衣服被撕爛只得配合著一件
件除下,很快便是赤裸相見。高達激動抱著公孫月赤裸的身體,這具身體從幾個
月前分開後,他發夢都想著再次擁有,雙手一下子抓住公孫月胸前高聳的玉乳把
玩著,勃起的肉棒頂在挺翹的兩腿中間,在小穴處一下一下輕輕觸碰著。
「別玩了,插我!」只是想不到公孫月比他還要心急,居然一把將推倒在地
上,跨坐高達身上,扶著驢根一樣的碩大的肉棒對準自己幹燥的小穴就是一坐。
「啊……」公孫月輕聲痛哼一聲,高達的肉棒已經進入大半。
高達望著臉上滿是痛楚之色,卻還有不停扭動身子的公孫月,心里有些不忍:
「為什麼要這樣?」
公孫月卻是淚中帶笑:「這樣的話,你就不會丟下我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
個暗無天日的日子里了。」
高達溫柔地說道:「公孫姑娘,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公孫月說道:「不要叫我公孫姑娘,叫我阿月吧!」
高達點點頭道:「阿月!能告訴我?」
公孫月俯下身來:「現在別問這個好嗎?你能讓我快樂好嗎?」
「好的!」高達也不再多問,翻身將其壓在身下,驢根一樣大肉棒插在其身
體里面,在嬌嫩的小穴中來回慢慢蠕動著,輕輕刮蹭著柔軟的肉壁,酥酥麻麻的
感覺。讓公孫月身體微微有些顫栗,發出一聲聲貓叫似的呻吟,很快的幹燥的小
穴就慢慢濕潤起來……
………… ……………… ………………
就在高達與公孫月在進行如癡如醉進行野合之時,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一
棵大樹之下,路雪一雙明亮的眼睛將這一切看在眼內,一雙眼睛之中將蒙上一層
水霧。也在此時,在她身後的林動突然一把將其抱住:「路師妹,你是不是也很
想試下男人的滋味!」
路雪嚇了一跳,想其懷掙紮出來:「林師兄,放過我!」
林動發現路雪的反抗並沒有什麼力度,小嘴里吐氣若蘭,全身發熱柔軟,正
是少女春情勃發的模樣,也表示她對其自己並不抗拒。林動心中大樂,一邊咬著
其的耳珠說道:「路師妹,師兄喜歡你,師兄知道你是個小騷貨,我和大師兄跟
水月師姐交合的時候,你基本上都躲在外面偷看,不要以我們不知道!」
路雪渾身酸軟無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原本是擔心高達與玄極大師兄有
所沖突,便偷偷溜出來察看。不想路上碰上因為公孫月一樣同追趕出來的林動,
兩人剛好目標相同便結伴而行,沒想的是高達與玄極大師兄相談過後,竟然會在
這里跟那個素不相識的女人交合,還做那麼熱烈與溫柔。
這樣讓路雪心里很不舒服,若然高達是水月真人等原本相熟的女人歡愛,她
沒有什麼難受的感覺,畢竟這些女人,路雪可以接受,可是偏偏這個不知道哪里
冒出來的女人,居然也能跟高達交合,看高達的溫情脈脈的樣子,她的心里充滿
酸意,高達至今都沒有要自己。
因而她對林動的動作也沒怎麼抗拒,也不知道是出於報複的心理,還是受高
達『淫元』影響,積壓了大量的欲望,半推半就地被林動緊按在樹上,下身的素
裙被撩至腰間,連那小小里褲也被脫了下來。
林動將粗長肉棒擠入雙股間,赤熱的棒身貼著小穴口不停地來抽動,沒幾下
就弄路雪的小穴濕答答一片,小嘴里禁不住泄出輕微呻吟聲。林動抽送一陣,將
肉棒往後退出一點,雙手握著路雪的纖腰向後扯了一下:「路師妹,身子伏下一
點!」
路雪有些害怕地說:「林師兄,不可以的……我的第一次要是給你了,大師
兄會生氣的……」
「你這個小騷貨,怕什麼,大師兄不會怪你的,我們不是這種凡夫俗子不會
介意的。大不了,到時候我讓清竹也跟大師兄好一次,我早就看出了大師兄對清
竹有哪個心思,到時咱們一起玩!」
「我不要一起玩……放開林師兄……你要是敢壞我身子,師尊不會放過你
……」
路雪的話起到了作用,林動色欲的念頭得到了壓制,他現在之所以要對路雪
用強,皆因公孫月冷落他之故,一心一意投入高達的懷中,讓他有點不舒服,因
而想占有這個小騷貨路雪。
現在經路雪一提起,林動氣累一半,水月真人要是真的生氣了,他可是不敢
承受,可是這樣放過到嘴的鮮肉,卻又不甘。於是一手把著路雪的纖腰,一手扶
著肉棒,在路雪濕漉漉的小穴口摩擦幾下,沾滿了淫液,突然向上一插,「撲哧」
一聲就插了進了路雪的菊穴深處之中。
「啊……太深了啊……好爽啊……謝謝林師兄,沒壞我的身子……」長期欲
求不滿的路雪,後庭花初開之時竟然發的不是呼痛,而是菊花首次被插入帶來的
快感。或者是『淫元』刺激得到她太久的緣故,也有可能林動的肉棒並不如高達
那樣巨大,疼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強烈的刺激讓路雪受不了吧。
「路師妹,你的菊穴是不是第一次啊?」林動抓著路雪的小玉臀股,兩瓣圓
潤挺翹的臀肉被抓在手里變了形狀,而肉棒也不空閑地嬌嫩的菊穴中『九淺一深』
地抽送著,看著棒身很艱地在菊穴里抽動,有些不敢相信。
路雪被插得舒服地輕輕哼著:「是啊!林師兄,輕一點……嗯……嗯……嗯
……嗯……」
「小騷貨,我幹得你舒服不舒服?」林動興奮一邊抽送一邊戲謔地問道。路
雪本來就對自己隔著高達不遠的地方與男人交合很不好意思,聽到林動這樣問,
更加羞臊得不敢回答。
林動看到路雪不回答,卻是把抽插的肉棒停了下來,一只手在挺翹的臀肉拍
了幾巴掌,輕聲問道:「小騷貨,快說,師兄幹得你的菊穴舒服不舒服?」
路雪感到小穴中運動的肉棒忽然停下,強烈的快感消失不見,心中一片空虛,
下面空虛的處女小穴內更是騷癢一片。不由得大是著急,卻不好意思卻回話,只
好自己挺動玉臀去套弄,這是她從偷看水月真人與林動他們偷情時偷學來,真是
什麼樣的師父教什麼樣的徒弟,卻又被林動雙手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路雪只感到心窩深處好似一只只螞蟻不停爬過,搔癢異常,心中很是難過,
只得閉著眼睛帶著哭腔低語:「舒服,小騷貨的菊穴被林師兄幹得好舒服!」
「快說,喜不喜歡被大雞巴插?」
路雪什麼廉恥都不顧了:「啊!小騷貨喜歡被大雞巴插!小騷貨要大雞巴,
大雞巴快插來小騷貨的菊穴啊!」聽到清純的小師妹如此淫蕩的回答,林動也是
什麼激動,賣力地操幹起來。
「啊啊……大……雞巴……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剛才那樣
的話都說了出來,路雪也完全不顧得羞恥了,不停地將從其師處聽來的淫詞穢語
低聲地說著,以此來取悅林動……
月光下,兩對赤裸的男女在的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熱烈交纏著,男人們的身
體壓在女人們柔軟的嬌軀上不斷起伏,「撲哧~撲哧~」的交合聲,「嘖嘖」的
親吻、吸吮聲響個不停……
【未完待續】
作者:
sonay
時間:
2019-6-20 10:34
女男平等啊!哈哈哈,這些女女男男搞來搞去看得真爽,比起一隻龍棒打遍天下精彩多了!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24 14:25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5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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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6月2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0章:賭!
「一句說話,你到底幫不幫我!」
「我的心肝寶貝,我的姑奶奶,不是我老杜不肯幫你,而是我拿不出哪麼多
錢啊!」
月下『逍遙島』的貴賓樓,杜威有了一個難得的機會跟著他的女神朱竹清獨
處,原本是一個很好獻殷勤的機會,可是現在的女神提出要求卻是要了他的命也
做不到。因為朱竹清要求他幹的事,就是在兩個時辰後『奇寶閣』買下那位誥命
夫人韓氏!
朱竹清神情冷淡淡地說道:「這不是我求你,而是你在替你弟弟向我賠禮道
嫌,不然,出島之後我天涯海角都追殺你們,那晚你弟弟對我做的事,我永遠記
住,就算下地獄也不會忘記。」
杜威苦瓜臉說道:「我的心肝寶貝,這不是我肯不肯的問題。而是我根本沒
有這麼錢,要知道這麼漂亮的女人官宦女子,又是誥命夫人,價格非常昂貴的,
我打聽了一下,起步價至少要二萬白銀,要想在這麼多競爭者中獲勝,至少要準
備六萬白銀!」
「這麼多?」朱竹清臉色微微一變,她乃江湖人士對錢財並不在意,每次出
門的時候都是在門派里要個幾十兩銀,花起錢也很節約,一直過慣清貧的日子,
第一次聽到六萬兩這個數目,也給嚇傻了眼。
「心肝寶貝,我知道你清高,視錢如糞土。憑『玉羅剎』的名號在江湖上多
的豪俠與勢力也免費招代,所以你不知道這個行情能理解的。但是『逍遙島』是
一個揮金如土的地方,在這里面的花費,動不動就上萬的!」
朱竹清沈默了,在『逍遙島』的這段時間,她對島上的天價花費是有所見識,
身懷通行證金牌在島上一切的衣食住行不需要錢,但是想玩其他事項和花費就不
是她能擔負得起的了,例如有不少山珍海味等的美味佳淆,她多次食指大動都被
其驚人的價格給嚇回去。
朱竹清勿忙上島身上所帶的錢財不多,望著誘人的美食也只得咽口水,但那
些價格仍在她認知的範圍,可是拍賣下林雁兒所需的費用實在遠超她的認知了。
六萬白銀,朱竹清長麼大也沒有見過這麼多銀兩,就算把天山派上下的家產都買
光了,也不過二萬多兩而已。
林雁兒一個女人就值六萬兩,早知道那晚自己就不拒絕林雁兒的幫忙,為了
確保自己兩人的計劃順利,林雁兒萬萬不能被其他人所拍走。雖說林雁兒精通催
眠之術,可這種險還是不能冒的,江湖上的奇人異士非常之多,誰敢保證拍走林
雁兒的人不是一個奇人。
為此她們決定,林雁兒心須由朱竹清拍下來,這樣才能保證計劃萬無一失。
那時林雁兒提醒過朱竹清拍下她價格可不小,但朱竹清卻認為林雁兒再貴也貴不
到哪里去,而且她還覺得自己有個冤大頭可以找,結果哪想到是這樣。
杜威看到朱竹清不說話,又說道:「我的心肝寶貝,我真的沒錢了。上次為
了搞到步非煙,我們倆兄弟足足花了七千多兩,已經將所有積蓄都花光了,現在
身上也只剩下一千幾百兩而已!」
現在再去找林雁兒商量恐怕已是不可能,先不說如何不被『逍遙島』的人發
現接近她,即使林雁兒有辦法,這麼短時間能集籌到這樣一筆巨款也是問題。朱
竹清無語道:「唉!現在我怎麼辦?難道只能兵行險著?」
杜威看朱竹清苦惱的樣子,心里也甚是不好受,要知道這是他的女神第一次
有求自己,自己居然辦不到,真恨不得賞自己幾個大耳光,忽然他靈光一閃:
「我心肝寶貝,我還有一個辦法?」
「嗯?……」
*** *** ***
「買大買小,買定離手啊!」
「開!」「大,大……」
「開!」「小……小……」
「你說的來錢方法就是這個?」看著前面一大堆的賭徒們將一個名叫十三妹,
且嬌滴滴的妙齡少女賭擋團團住,朱竹清有些不悅地說道。
杜威尷尬地說道:「沒錯,這里可是最容易來錢的地方!」
他說得一點也沒錯,因為這處十三妹是位嬌滴滴的妙齡絕色少女,而且身上
衣衫稀少,還赤裸著一邊胳膊,一大片雪白的乳肉也隱隱可見,加上喝喊聲又特
別悅耳動聽吸引了一大批好色的賭徒,這些人為了搏美人一笑,往往在這里下賭
註最大,輸得也最多。
而且這些賭徒來這里有少不是來賭的,而是來看這位妙齡少女搖骰子的乍露
春光,和來聽她美妙悅耳的聲音並不在乎輸贏多少,像十三妹這樣流波四盼風情
萬種的女人,在島上一眾女婢中也算得絕色。不知有多少風流浪子在她那風情萬
種中,幾乎輸得連身上的衣服也脫光,只剩下一條褲丫出去。
朱竹清有些不悅說道:「十賭九輸!你在玩嗎?」
杜威笑呵呵:「心肝寶貝,不怕實話跟你說,你哥哥我現在運氣正旺,這幾
日可是贏了好幾千兩啊!」
朱竹清說道:「你不是說身上只有幾百兩嗎?」
杜威陪笑道:「男人嘛,總要應籌的,花費自然大了一點。」
「好啊!暫且相信你一次。」朱竹清不是很相信杜威,自幼師門就教育她離
遠賭博等一切不良行為。尤其是賭博,在她行走江湖更是見過不少賭場害得無數
百姓家破人亡,她本人更是搗毀不少,對於賭博出自內心的反感,可是她現在也
沒有更加好辦法,只好信杜威一次。
「放心,我的寶貝,我肯定給你贏幾萬兩回來!」得到女神的首應,杜威立
刻走上前去,把前面圍在一起賭徒推開:「讓開,滾開,不長眼了?你們的杜大
爺,來到了,還不滾開!」
看來杜威確實是這里的常客,他的喝聲一起,那些賭徒一看到他紛紛讓開,
畢竟『宇內雙怪』行事怪異,惹上他們的人通常沒有什麼好果子,因而還是少一
事為妙。杜威便帶著朱竹清來自賭桌前,從懷里掏出一張百兩銀票來往賭上一丟:
「十三妹,杜大爺又來這里贏錢了啦!這百兩是爺嘗你的!」
叫十三妹的少女將銀票拿起來,瞟了一眼還拋給杜威:「死鬼,你想害奴家
嗎?要是待會你要是贏錢了,奴家就算跳進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杜威張嘴一吹,那張銀票又輕漂漂地落回十三妹的胸前,這一份勁道的拿捏
真是恰到好處,哈哈大笑:「杜大爺,贏錢一向以來靠的都是運氣,錢你盡管拿
去,誰要敢懷疑你,杜大爺幫你把剁了。」
十三妹也不客氣,拿起銀票往酥胸一塞,尚且有一大半在外,「大家可要給
奴家作證,這錢可是杜大爺打嘗的,可不是行賄奴家的喲!」
「知道啦!我們會幫你十三妹作證的……」
「作證……」
十三妹與周邊的賭徒調情幾句話,一臉的媚態對杜威說道:「杜大爺,今天
又想贏多少啊!昨天你贏了一千多兩,真是鴻運當頭!今日只怕奴家又要輸慘啦,
杜大爺可要手下留情啊!」
杜威笑道:「不多,今天就贏過六萬兩罷手了!」
此言一出,在場不少精於賭術之人都在竅竅偷笑,這個杜威還真以為自己鴻
運當頭,這幾天你能狂贏錢是因為十三妹在下釣,讓你贏幾個小錢沈迷於其中,
然後再把你當水魚來宰,什麼『宇內雙怪』看來也不過如此
「是嗎?要贏奴家六萬銀子回去!杜大爺,你也太狠心了。」十三妹一邊媚
眼亂飛一邊搖盅她的美態、姿式的確動人盅里面的三顆骰子給她搖得骨嘟嘟的亂
動。最後一放下:「各位請買!」同時鳳眼飛向杜威:「杜大爺!買大,還是買
小?」
杜威毫不猶豫將一百兩的銀票丟小上:「買小!」
「買大!」「買小!」在杜威落註後,其他賭徒們也紛紛跟著落註,朱竹清
也心急如焚地等待結果。十三妹見所有人都下註後,淺淺一笑,緩緩將盅揭開,
「五五四!是大!」現場頓時發出一片歡喜與失落之聲。
朱竹清眨著眼睛望著杜威,杜威一臉的尷尬,「勝敗乃兵常事!再來!」
這一次杜威依然花了一百兩買小,朱竹清問:「我說,你怎麼不買大的?」
杜威說道:「因為上一次已經開過大了,這一次肯定是小了。」
「開,三四六,大!」
朱竹清:「……」
杜威:「失誤!……」
……
「買大……」
……
「一三一,小!」
……
「六四二,大!」
……
「五四二,大!」十三妹笑嘻嘻地將杜威的銀票拿走,這已經不知是多少次
的事,一連二十多把下來杜威僅僅贏了四次,不但沒有達到事先向朱竹清保證的
那樣大贏特贏,反而幾乎將身上所有的錢都輸光了。
杜威有些不好意思:「姑奶奶!那我們剩下多少?」
朱竹清冷冷說道:「就剩下這兩百兩!」
……
「我老杜就不信邪了,還是一百兩買小!」
杜威一下就是一百兩賭註買小,這又令賭徒們為之側目。十三妹悅耳動聽的
嬌聲響起來:「大家買定了!開!」賭徒們跟著轟然一聲不用十三妹有人高興地
叫喊起來:「兩個四一個五大!我贏了!」
杜威先前押下的一百兩銀票便跑到十三妹纖纖的玉手中,朱竹清沒好說道:
「鴻運當頭,我看黴運當頭吧!」
十三妹笑道:「杜大爺,不要緊!這次手氣不好,下一次手氣準好的,就像
前天你不也是先輸了很多,然後又全部贏回去了?」她又捧起搖盅上下搖晃然後
放下嬌聲:「各位請買呀!」
杜威這一次將最後的一百兩的銀票押在小字上面。可是杜威這次手氣依然不
好開出的是『四五六』大!白花花的銀票又滾進了妙齡少女的手中。杜威似乎應
了一進門就打賞銀子給人的不祥之兆,一連四五次次次買小次次輸,手上錢便已
經見底了。
朱竹清無語地說道:「好了!銀子輸光了,我們走吧!」
杜威睜大了眼睛:「什麼?我們沒有銀子?這可怎麼辦啊?我可答應過你的!」
朱竹清已經對杜威不抱希望:「你跟我說你準贏的!怎知你是孔夫子搬家老
是書(輸)的。你若想繼續賭,要不向十三妹大姐借些銀子來賭?不然,我們就
要回去吧!」
杜威一雙眼不由朝妙齡少女望去,十三妹慌忙:「姑娘你可要明白奴家是不
能借錢給人的,杜大爺要借可以到島上的間錢莊里借去。」
有人好心對杜威:「杜大爺這種錢可千萬借不得,一借就沒法翻身它的利息
不是以年以月來計,而是以日以時辰來計利滾利,借十兩不到兩天就變成一百兩。」
杜威說道:「不怕不怕,大爺家里還有不少家產良田、牛羊無數,區區幾百
兩小意思而已。」
那人還想勸又有人搭話過來:「杜大爺喜歡去借,你何必多口?不怕惹禍上
身麼?別忘了是非皆因多開口。」
朱竹清愕然:「怎麼會惹禍上身了?」
那人慌忙:「沒事沒事,在下只不過胡扯而已。」說完便蕩了開去,他真害
怕惹禍上身了。
十三妹嬌聲問:「姑娘要不要借錢?」
杜威說道:「借呀!不借!你能讓我玩嗎?」
十三妹也不知何故,竟然勸道:「奴家勸杜大爺一句:在女人面前逞強是應
該的,但是有些事是不能碰的!」
她此話一出,朱竹清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逍遙島』上有賭場又有錢莊,
好明顯是在放高利貸的,高利貸賭場自古以來就是一家的。杜威若然借了高利貸,
再輸錢的話按照剛才那人所說的那樣,按時辰計利滾利,杜威誓必欠下『逍遙島』
一筆巨款。
若然是外面的尋常高利貸,杜威大可以恃仗武功拍拍屁股!但以『逍遙島』
幕後的勢力不同,杜威絕難賴賬,到時還不起錢來,誓必會遭到追殺或要逼,到
時很有可能成為『寧王』的工具。
朱竹清雖然不喜歡杜威,但她不是那種能看著別人因為自己而落難的人,一
把將欲找錢莊借錢的杜威拉回來:「不借,我們不賭了!」
杜威急道:「不借不行,不借,我哪里還有時間給你籌錢啊!」
朱竹清見他主意已定難以勸動,只好說道:「我需要的錢,我自己來籌,不
勞煩你。」說著從身上掏出僅有一百多兩銀票來,往賭桌上一壓:「要賭也是我
來賭,不需要麻煩你。」
杜威問道:「朱姑娘,你會賭嗎?」
朱竹清沒好氣地說道:「沒吃豬肉,難道沒看過豬走路?」
十三妹說道:「這位姑娘想親自下場?只是賭場無眼,奴家可不會因為同是
女子而手下留情呀!」
朱竹清冷哼一聲:「哼,我不喜歡口舌之爭,來吧!」
十三妹笑道:「姑娘,想怎麼玩?」
朱竹清一雙閃著銳利光芒的眼睛,望了幾眼賭桌上的『大小』兩個字後,轉
向望著「大小」兩個大字中間各種不同數的方格其中有六個大方格是三個相同的
數如三個四、三個六等等。六個大方格下面又是一排的長方格組成了各種不同牌
九的牌面如天、地、人、和、梅、長、板、斧等等。
朱竹清問:「要是我下註在這些方格上怎樣賠法?」
十三妹嬌笑道:「姑娘要是下在三個相同的上,這個是一賠十。」
「哦?十兩賠一百兩?」
「是呀!」
「下在下面的長方格上又賠幾?」
「一賠三。」
「怎麼賠那麼少?」
十三妹十分好笑,這個女子一看是個不懂賭術的女子:「姑娘不少了!因為
三個骰子不同的數可以組成三個牌面比如開出的骰子是一、三、六。一和三組成
三和牌三和六組成了九牌一和六又組成了一面大銅錘。它買中的機會大所以一賠
三是合理的了。姑娘你不買大小,是要買數麼?」
朱竹清道:「對對,買大小贏錢太慢,我要買數了!」
「好呀!姑娘請買,奴家要揭盅了!」十三妹笑得見牙不見眼,心道本來讓
你吃點的甜頭,沒想到你一來就是吃大頭,看我給你一點教訓!
「好!我買!」朱竹清想了一下,只是將二十兩銀子壓在和牌的長方格上三
個六上。
十三妹那悅耳的聲音響起來:「大家買定放手!我揭盅了!」一聲鈴響。十
三妹揭開了盅喊道:「一二五八。吃大賠三、七和銅錘有賠其他全殺!」
朱竹清第一次處女航的二十兩銀子,就這樣便叫十三妹收了去。十三妹對她
笑著:「姑娘你這次買得多不好?怎麼能一下子買到豹子呢?要知道豹子一天下
來也沒有出現過幾回的。姑娘不要緊,下次認準了再買過,準贏!」
杜威泄了氣:「朱姑娘,賭博哪有這樣賭的!」
朱竹清說道:「我想怎麼賭,就怎麼賭,你在身邊好好看著就行了,有道是
觀棋不語真君子?」
杜威沒好氣說道:「我的姑奶奶你這樣還想贏銀子呀!你不把這一百多兩全
輸掉就算好了。」
「呸!呸!你這張嘴巴些好話好不好?好的不靈醜的靈!好好看本姑奶奶是
怎麼絕地翻盤吧!」
朱竹清罵了杜威幾句,又連下幾手下了幾次豹子,結果可想而之,牌面輸得
就更慘,一百多兩銀子轉眼就只剩下了五十兩,真是黃瓜打狗不見一大半。杜威
在旁看得多次想開口,又怕朱竹清不高興,畢竟自己比她也好不哪里去。
最後朱竹清嘴角忽然露出一絲冷笑,一口氣將五十兩銀子全壓在三個三的大
方格上,連杜威也看得睜大了眼睛,靠上前來:「姑奶奶你這是幹嗎?賭錢哪有
這樣的賭的!」
朱竹清怒眉一揚:「需要你多嘴!」
十三妹卻笑迷了眼:「姑娘!你是要孤註一擲麼?」
朱竹清笑道:「錯的!是一鳴驚人!」
十三妹似乎關心起她來:「姑娘要輸了怎麼辦?不玩了?」
「你怎麼肯定我會輸呢?」
杜威忙在旁護花道:「十三妹子,你快揭盅吧!」
「好!奴家揭盅啦!大家買定離手!」這一下十三妹可不樂了,真是狗咬呂
洞賓不識好人心,更暗中做了手腳幾乎是十拿十穩將朱竹清的五十兩銀子全拿過
來。可是當她揭盅一看頓時傻了眼三個骰子全是三,四周的賭徒們也都傻了眼。
朱竹清長舒一口氣,壓捺不住興奮:「三個三,我贏了!我贏了!杜威,你
看吧!我贏了呀!」
杜威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樣子,豹子這種東西自他開始賭博起,就只見過一兩
次,哪想起朱竹清竟然能搏中,不得不對朱竹清運氣之好叫厲害:「姑奶奶!那
我們贏了多少?」
朱竹清笑道:「一賠十,我們贏了五百兩銀子。」
杜威說道:「真的嗎?再來幾次,那我們不是將所有輸掉的銀子全贏了回來
麼?」
朱竹清說道!「當然要贏回來,而且我們要的不止這個數,你運氣不行,別
說話來騷擾我!」
杜威見朱竹清信心十足,雖不知她有何倚仗,但還是應諾道:「好啦!姑奶
奶!我以後就不說話幹擾你了!」
十三妹看著三個三怔了一會,但很快又恢複了原有的媚態笑著:「姑娘是贏
了五百兩銀子。奴家恭喜姑娘!」她叫助手將五百兩的銀票送到朱竹清面前。
朱竹清接過銀票,以前一直不將金錢看重的她,此刻才知道金錢的重要性:
「才五百兩!還不夠!我還要賭!」
十三妹又向朱竹清飛了一個媚眼堆笑道:「奴家還以為姑娘不賭了!」
朱竹清笑道:「我剛贏一次怎麼不賭?我說過要贏夠六萬兩!」
十三妹一笑:「姐姐口氣真大!」她又開始上下搖動寶盅放下:「各位請買。」
賭徒們也紛紛落註,朱竹清卻是全程細心地聽著盅中之聲,待停止好一會兒方下
註,又是一下將五百五十兩白銀壓在三個一的方格上,又是孤註一柱,一賠十。
十三妹見狀心中有數心想:原來是聽聲辨數,有點厲害啊!剛才應該是瞎貓
撞著死老鼠,這一下我看你這個愕頭青不輸才怪。我搖動的骰子難道還不知是什
麼?盅里面的數是四、五、六大!別說你猜不中就算猜中,只要我在揭盅時略施
小術,也會變得完全不同。
於是,她含笑問:「姑娘買定了沒有?沒有買定可以再擺到另一個格子里。」
朱竹清笑道:「不用!不用!我是下定了,就等你開盅。」
「好!開盅!」十三妹玉手剛將盅蓋揭開,四周賭徒們目不轉睛地盯視幾乎
是一齊驚訝地喝喊起來:「三個一啊!還真是三個一啊!」
十三妹媚眼一看果然是三粒骰子全是一像三只紅色的魔眼在瞪著她,這一下
更加怔住了,手中的盅蓋幾乎拿不穩要跌了下來。她簡直不敢相信明明是四、五、
六不同的數怎麼全變成一了!
杜威更是歡叫起來:「姑奶奶!我們又贏了呀!這一次又贏了多少銀子?」
朱竹清得意洋洋「一賠十一共是五千五百兩銀子!」
五千五百兩白銀對於能前來『逍遙島』上尋歡作樂的賭徒來說並不會放在心
上,因為他們的輸贏往往都是在萬兩以上。但對大堂的賭客來卻是一筆驚人的數
字了一時間整個大堂都轟動起來,四面八方的賭徒都圍觀看,有甚者還要跟著朱
竹清下註,希望分一杯。
*** *** ***
賭場內堂之中,一名身穿華麗服式的男人聽聞手下的回報,大吃一驚:「什
麼,賭場今日損失了三十萬多兩,哪里來的高手!」
手下回道:「不清楚啊!是一位新客,第一次前來的島上的女客人,看樣子
是『宇內雙怪』杜威的情人之類。」
華服男子沈吟道:「『宇內雙怪』?岐山老怪的弟子?他的賭術不是一塌糊
塗?」
手下說道:「是的!蕭爺!可是他身邊的那個女子著實厲害!」
叫蕭爺的男人有些興趣:「女子,她是怎麼贏的?」
「這個女子是看杜威輸光銀子後,杜威想向我們借錢。那女子不肯,就拿自
己身上僅有的一百多兩銀子來賭,起初她連輸幾次只剩下了五十兩。最後她將五
十兩銀子孤註一擲全押在一賠十的三個三上一下就贏了,五百兩跟著又將這五百
五十兩押三個一上又中了,後面又連押幾次小都贏,光她一人就贏了將近二十萬
兩銀票,後面一些賭徒也跟著下註,讓我們損失了三十萬多兩!」
蕭爺說道:「十三妹沒做手腳,讓她押不中?」
手下叫冤:「十三姑娘哪有不弄手腳?可是那姑娘有如鬼神相助似的,十三
姑娘驚得不得了,現在她都不敢再做莊,已經把賭檔停了。」
蕭爺興奮地說道:「什麼鬼神相助,本爺不信這一套,這妞子肯定是一個賭
場上的高手!」
手下往頸間作了一砍的姿勢:「蕭爺,要不要把她這個,不然損失三十萬多
兩,不好向王爺交代!」
蕭爺一記耳光將其抽倒在地:「盡出溲主意,我們既然抓不到她出千的證據,
還敢對她下手,只會有損我們的名譽。要是『逍遙島』的名譽受損了,是幾十萬
兩銀子能換回來的嗎?你要是敢自作主張,看我殺不殺你全家!」
手下捂著站起來,低聲道:「奴才知錯,知錯,請蕭爺不要見怪,我這就去
給她錢。」
「停一下!」蕭爺想了一下,將手下叫回來:「這錢要給,但是我要先會一
下這位『女賭神』!」
*** *** ***
朱竹清和杜威身上帶著從賭場贏來的二十多萬兩銀票,在下人引領下來到賭
場貴賓廳里。現在朱竹清幾乎成了島上最有錢的人了,當然是僅限於『逍遙島』
上,身上總共二十萬銀子,不單能買下林雁兒,其他一些她想要的東西也能買,
也能吃了。
進入了貴賓廳,比外圍的賭館貴賓廳的陳設、裝璜更講究,更豪華,令人有
一種舒服享受之感。廳內華而不俗,擺設清雅,使人恍如踏入仙境。朱竹清和杜
威進來後,那位叫蕭爺的男子立刻起身笑臉相迎:「在下蕭中劍,暫為『逍遙島』
上的主事,今次能接待姑娘這樣的貴客,真是蓬壁生輝啊!」
朱竹清也在細細打量此人,此男子約三十左右,臉上並沒有留胡子,長得非
常之英俊,但是他身上卻有一種讓朱竹清覺得熟悉的味道,這味道她絕對忘不了,
正是那日開封城中黃佑隆的幫兇彩衣身上的味道。
「不盡然,雖然相同,卻有著明顯差別,而且這個人絕對是個男人!」朱竹
清心里一片愕然,又細看此人,發現此人相貌竟真的與彩衣有數分相似之處。再
聯想起『逍遙島』幕後的勢力,心里產生了一個可怕想法,經營『逍遙島』的人
絕對與『潛欲』有關。
蕭中劍見朱竹清久久不回答也不介意,因為能上『逍遙島』的女人基本上都
不喜歡向外人提起她們的真名,自然也不會向別人自我介紹,哈哈一笑:「哈哈
……看我都把規距給忘了,姑娘不願意自報姓名,是應該的,是蕭某人孟浪了。」
杜威冷哼一聲:「蕭主事,為何要請過我們來這里,難不成是看我們贏了太
多錢,不想讓我們離開?」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杜威可不同於其弟天生弱智,他
知道賭場這種地方,賭徒只能輸錢,贏點小錢沒問題,可是像他們這樣贏了大錢
就有大問題。
一想到『逍遙島』幕後的勢力,杜威也是陣陣心驚,可他仍是擋在朱竹清面
前。蕭中劍笑呵呵說道:「杜老兄將我們『逍遙島』當成什麼了?你以為我們是
外面那些下三流賭場,輸不起錢?呵呵……」
「當然不是,只是不知道蕭主事請我們過來幹什麼?」朱竹清也回過神來,
知道當下與『逍遙島』不是起沖突的時候,而且只要林雁兒的計劃保證實施下去,
管你是不是『潛欲』之人,到時想不死都難,自己何必急在一時。
蕭中劍打量了一下朱竹清,發現朱竹清與其他上島的女俠風度迥然不同,其
他的女俠要麼美而俗氣,作風輕佻。要麼就是媚眼四飛,亂賣風情,雖然同樣的
讓男人興奮,但都只是想玩玩而已。而朱竹清的美而清雅,莊重大方,令人感到
親切。她似大家閨秀又勝似大家閨秀,莊重而不矜持,含笑而不輕佻。
蕭中劍不由看呆了眼,暗暗驚訝:島上的客人竟然有這樣的美女?我竟然不
知道,真想把她占為己有,就像寧師兄那樣。朱竹清猜得沒錯,此人確實是『彩
衣』之兄蕭中劍,潛欲與寧王也確實存在著合作關系,這座『逍遙島』便是他們
合作之契機,在島上可謂只手通天
不過蕭中劍初次受到其父安排到島上主事,也不想鬧出什麼大事,縱然很想
將朱竹清占為己有,為了還大局還是按了下來,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面孔:「姑
娘哪里話,請坐!有話坐下來說!」
「多謝!」朱竹清坐下,杜威立在她身後。待丫鬟奉上香茶後,朱竹清問:
「不知蕭主事請小女子來有何事賜教?」
蕭中劍擡擡手說道:「賜教不敢,聽聞姑娘手氣極佳,賭技神奇,令在下為
之傾心,不但想睹姑娘風采,還想領教姑娘的神技。」
「不不,小女子沒有什麼神技,僥幸碰運氣而已!說起來在下應感謝蕭主事
大量才是!」朱竹清說完,從懷中掏出兩張各一千兩的銀票遞上,「這是二千兩
銀票,在下作為感謝蕭主事的一點心意,請千萬笑納。」
蕭中劍楞了楞:「姑娘!這是什麼意思?小看杜某人了?」
朱竹清虛偽地說道:「小女子怎敢有如此心念?小女子除了感謝,別無他意,
望蕭主事千萬賞小女子這個面子,不然,小女子無地自容。」
蕭中劍伸手將銀票推回去,隨勢在朱竹清手上摸了一把,那只感覺真是滑不
溜手,一股強烈的占有欲在心里越燒越旺:「姑娘再這樣,就是看不起蕭某了!
如果姑娘真有誠意相謝,不如陪蕭某賭幾把如何,到時贏輸全憑運氣。」
朱竹清也不含乎,哈哈笑著:「好!好!既然蕭主事這麼有雅興,小女子再
不識相就真不會做人了!」
蕭中劍展顏一笑:「哈哈!姑娘說笑了,能有姑娘相陪已是蕭某的萬榮,哪
敢有責怪的意思。」他嘴上雖然這樣說,手底下呼來下人將各種賭具擺在跟前,
明顯是不容許別人拒絕:「只要姑娘高興,擲骰子、猜大小、推牌九、玩紙牌,
樣樣都可以奉陪。」
朱竹清看了身前各式各種的賭具一眼,輕輕地說道:「我別的不會,只會擲
骰子。」
蕭中劍直入主題:「爽快,蕭某人就陪姑娘擲骰子、賭大小好了。」
「誰大誰贏?」
「誰小誰贏也可以。」
朱竹清想了一下說道:「好!剛才小女子在外面盡買小的贏,現在就和蕭主
事玩小的,誰擲出的點子小,誰就贏,好不好?」
蕭中劍點頭含笑說:「蕭某人隨姑娘的便。」說罷命丫鬟將賭具捧上來,是
一只青瓷的大碗和三顆象牙雕琢而成的骰子。蕭中劍說道:「請姑娘過目,看骰
子有沒有作弊弄假?」
朱竹清說:「不用試了,我相信骰子沒有什麼作弊。」
「哦?姑娘這樣放心?不疑心骰子里放有水銀?」
「在下相信蕭主事。」
蕭中劍微笑:「蕭某人多謝姑娘信任,請姑娘先擲。」
朱竹清拿起骰子拿捏了幾下,發現重量與外面的骰子無異,便知道這里確實
沒有水銀,看來這個蕭中劍真是一位賭術高手,想在賭術上勝過自己,心里不禁
有點躍躍欲試:「好!那小女子先擲了。」
蕭中劍卻說道:「姑娘!在未賭前,蕭某人得說明一下,既然是對賭,那必
然得有個彩頭。咱們每次下註是一萬兩銀子以上,姑娘認為如何?」
「這是當然,如果沒有賭註如何叫賭,一萬兩就一萬兩。」朱竹清心思,天
下的賭場一般黑,自己贏了對方這麼多錢。對方如果不討點顏面回去,只怕不肯
輕易罷手,便拿定主意輸上一半,也算給對方一個交代!
蕭中劍笑著說:「姑娘果然是豪爽人,請!」
朱竹清抓起三個骰子,隨便往碗里一擲,發出一陣啷啷悅耳的響聲,三個骰
子停下來時,是一二三,共六點。在賭大小時,這是小的了。她覺得自己手法還
不錯,以前她雖不好賭,但是當年她在率領群雄抗倭,曾遇過倭寇中的忍者。
忍者善偽裝,以暗器傷人,武林群雄有不少人就折在忍者的暗器之上,讓群
雄們頭痛不已,直到群雄們請出中原『兵譜器』上『暗器』一列第一高手『小李
娘的飛刀』李愁方有克制之法,為此朱竹清就向李愁學過一段時間的暗器。
現在朱竹清敢信心滿滿地跟蕭中劍比擲骰子,倚仗著就是李愁的這一套擲暗
器手法。在她看來擲骰子其實和擲暗器沒有什麼區別,在李愁的指導下,朱竹清
暗器指那打那,各種巧力暗勁無一不精,骰子上的數字,她想擲出一點,絕對不
會出現二點!
蕭中劍贊了一聲:「姑娘好武功,這一手擲骰子手法,不正是李愁獨步天下
的獨門暗器手法麼?真是讓人技癢!」說著,他一只布滿粗繭的大手抓起骰子,
往碗里一灑,骰子在轉動停下來時,是一二二,五點,比朱竹清小一點,贏了一
萬兩銀子。
蕭中劍說道:「蕭某人僥幸贏了,請姑娘再擲。」
朱竹清看見他擲骰子的手勢和用暗勁的分寸,心中暗凜:這個人武功好高啊!
剛剛擲骰子的手法妙巧程度,比之當日李愁相授的暗器手法毫不遜色。雖說李愁
並沒有對朱竹清傾囊相授其家傳絕世暗器,但也是一流的暗器手段,這個蕭中劍
的手法居然能與這並駕齊驅,來頭確實不小啊!
朱竹清也被其激起爭勝之心,想看看他的賭技有多神奇,這一次暗用巧力,
擲出了三個一點來。在三顆骰子來說,又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了。心想:這下我看
你怎麼比我再小一點,你總不會擲出兩點來吧?
蕭中劍見朱竹清擲擊三點來,贊道:「姑娘好手氣,蕭某人這一次不敢望贏,
能擲出一個三點來和過,就算萬幸了!」
那只看似粗魯,實則無比靈活大手抓起三顆骰子,凝神往碗里一灑,骰子不
但在碗里溜溜滾動,還彈跳起來,最後露出點數了,是兩點。因為三顆骰子中,
有兩顆是疊起,一顆不見點數,其他兩顆都是一點,這真是神技,不能不令朱竹
清傻了眼。
杜威也看得驚訝了:「這算數嗎?兩顆骰子疊在一起,不能算。」
「滾!別在這里丟人,好不!」朱竹清有些氣惱地將杜威趕開,轉對蕭中劍
的賭術甚是服氣地說道:「是蕭主事贏了,此等賭術著實讓人嘆為觀止!」
蕭中劍笑道:「姑娘誇獎了!蕭某人只不過偶爾擲成兩點,以後恐怕沒有這
樣的好運。」
「是嗎?小女子今天運氣也很好!」朱竹清抓起骰子:「看看!這一次看在
下能不能擲出一個兩點來!」
這一次,朱竹清略略暗運一成的真氣,將三顆骰子往碗里一擲,三顆骰子似
乎互相有磁性似的,在彈跳之後,一顆顆疊搭起來,三顆骰子疊成了一條小小的
直柱,上面的一顆是一點。就是說,三顆骰子只擲成一點,這是小得不能再小的
了!
杜威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一點,贏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22 23:03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51~5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7月2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1章
籍著夜色,雲裳悄悄來到效外的一處小樹林之中,這里離他們安營竭息的地
方足足有好幾里路遠。這幾天日夜趕路,都是安營在野外,很久都沒有與侄子皇
甫一鳴私會了,這一夜皇甫一鳴按奈不住,便在吃武林沈淪晚飯時相約了她。
雲裳今天穿的是平常很少穿的一件絲稠衣裳,薄紗細絲,眼神銳利一點還能
看到內在春光,甚是惹人心火。這原本是為了討好皇甫卓而買的,每一次穿在其
面前穿上,皇甫卓都會化身為野獸,沒想到今日和她一起分享的卻是她的侄子。
樹林中的皇甫一鳴一看到雲裳穿成這樣了,也是瞪大著雙眼,視線死死不願
從其身上離去。雲裳沒好氣說道:「看什麼看,想要的話就快一點,嬸娘可不想
被人發現!」
「是的,嬸娘!」皇甫一鳴還想多欣賞一會,可是雲裳說得沒錯,他們的時
間不多。於是馬上撲上去,脫掉雲裳身上的絲綢外衣後,他發現雲裳內部竟然只
穿著肚兜及里褲。豐滿雪白的玉乳將粉紅色的肚兜撐高高頂起,那顆一粒櫻桃熟
透般的乳頭更是在上面顯現出來。
最讓人驚奇的是,雲裳所穿的肚兜竟然只有半截,這個肚兜只有正常肚兜的
一半,僅僅只將那雙峰包住。下擺平坦的小腹與渾圓的玉臀,皆落入其眼中。但
最吸引人之處,還是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絲稠里褲又薄又透明,隱隱若現
的黑色神秘地帶,連陰毛都能看到。
雪白如凝般的肌膚,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線,完美得就像雕像般的
勻稱,一點暇疵也沒有,配上一身性感內衣,簡直讓男人為之發狂的存在。皇甫
一鳴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哪里想到平日高貴貞潔的雲裳,衣服下面居然穿著一
件如此放蕩的內衣,直把他看得口瞪目呆。
雲裳看到皇甫一鳴如此,心里有些得意,語氣也溫柔不少:「鳴兒,還等什
麼?」
「是的,嬸娘!我來了……」皇甫一鳴按下心中的沖動,緩緩伸手在雲裳豐
滿渾圓的玉乳溫柔的撫摸著。他這才明白那薄薄的肚兜的用處,手掌按在上面根
本感覺不到什麼阻礙,溫度與柔軟感絲不減,還因有肚兜的存在,反而有一種滋
味,使他越搓越發之用力
當皇甫一鳴的手碰觸到她的玉乳時,雲裳身體輕輕的發出顫抖,一種背德的
刺激感充斥著她心窩。對她來說這種感覺是一種能讓人著魔的快感,尤其想到這
個男人是自己的侄兒,自己還年長他十多歲,這種刺激是丈夫皇甫卓從未給予過
的。
而且現在皇甫卓與夢止雪勾搭上了,對雲裳也在無意冷落不少。加之連日趕
路,雲裳的性欲壓耐許久,急需要男人的滋潤。現在侄兒火熱的手傳來粗魯的感
覺,正好緩解心中渴望。一股舒暢的感覺從她的玉乳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讓
她的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體更傳來陣陣湧出的快感及肉欲。
皇甫一鳴一面將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夾住雲裳的乳頭,揉搓著雲裳柔軟彈
性的玉乳,另一手則將雲裳的肚兜解開了。翹圓且富有彈性的玉乳,像脫開束縛
般的迫不及待彈跳出來,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挺著。
粉紅小巧的乳頭,因皇甫一鳴的一陣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
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皇甫一鳴低頭下去一口咬在嘴里。吸吮雲裳如櫻桃
般的乳頭,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
的玉乳上旋轉撫摸著。
「嗯……嗯……喔……」受到這種刺激,雲裳覺得大腦麻痹,同時全身火熱,
有如在夢中,但對方卻是她侄子,這是在亂倫!但快感從全身的每個細胞傳來,
讓她無從思考,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動起來,小穴里的深處也開始流出濕潤的玉液
來。
皇甫一鳴聽到嬸娘的呻吟,更加落力的吸著,含著,更用舌頭在乳頭上上下
下,左左右右不斷的打轉著。另一邊的玉乳則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堅挺肉乳上
不斷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頭,揉揉捏捏。
「啊……嗯……鳴兒!……嬸娘……下面的騷穴好癢……快操我……用你的
雞巴操嬸娘……」雲裳像是怕侄子跑掉似的緊抱著皇甫一鳴的頭,她將皇甫一鳴
的頭往自己的玉乳上緊壓著。這讓皇甫一鳴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漲,嘴里含著乳頭
吸吮得更起勁,按住玉乳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雲裳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玉乳,似麻非麻,
似癢非癢,一陣全身酸癢,深入骨子里的酥麻,陶醉的咬緊牙根,鼻息急喘,讓
侄子玩弄自己美麗的胴體,連自己何時被推倒在地上也不知道。
皇甫一鳴握著自己的大肉棒,在雲裳陰唇邊撥弄了一陣後,已感到嬸娘的玉
液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龜頭已整個潤濕了。於是臀部用力一頂,「滋」的一聲,
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陰唇進入里面,巨大的肉棒一下了全根而入。
粗長的的大肉棒再次重遊故地,雲裳只覺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酸、癢布
滿全身每個一毛孔。她開始扭動臀部,讓肉棒能消除小穴里的酥癢:「鳴兒!
……嬸娘……騷穴里……好癢……用你的大雞巴操它啊……」
雲裳那淫蕩的表情,浪蕩的叫聲,刺激得皇甫一鳴暴發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
原本已極限的大肉棒暴脹幾分,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在她那豐
滿的胴體上,瘋狂地挺動著腰身。
「哦!……」雲裳感覺侄子碩大無比的內棒,在縮緊的自己小穴里來回沖刺。
肉貼肉的壓迫感覺直逼喉頭,讓她開始不規則的呼吸著,巨大的肉棒碰到子
宮口上,強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湧來,一片空白的思維里,只能本能的接納
男人的肉棒。
「唔……唔……好爽……喔……」每當皇甫一鳴深深插入時,雲裳就皺起美
麗的眉頭,發出淫蕩的哼聲,「啊……嗯、嗯……喔……喔……爽死嬸娘了…
…鳴兒……快……再快一點……用力插啊……好大的雞巴……」
雲裳淫蕩的淫詞穢語更激發皇甫一鳴的獸性,只見他將雲裳的雙腳高舉過頭,
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口上,使雲裳覺
得幾乎要達到內臟,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雲裳的眼睛里不斷有淫欲的火花冒
出,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啊,不行了……嬸娘不行了……喔……爽死了……」雲裳全身僵直的挺了
起來,那是高潮來時的先兆,美麗的臉孔朝後仰起,沾滿汗水的玉乳不停的抖動
著:「喔……爽死嬸娘了……啊……」
皇甫一鳴見狀,一雙大手開始揉搓著雲裳早已變硬的乳頭和富有彈性的豐乳,
狂操了幾百下。直將操得雲裳陰精大泄,幾乎要失去知覺,只懂得張開櫻唇,不
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經過這一段時間抽插,皇甫一鳴也覺得自己快要射了,可是這樣的美肉在前,
叫他如何肯罷手。於是將肉棒抽出時,暫時脫離緊湊逼人的神仙洞,借著夜風先
平靜一下,按下射精的沖動。
但這樣的空虛感,卻使雲裳不由己的發出哼聲,「啊……不……」
皇甫一鳴一聽這話,如同吃了烈性春藥般,馬上將雲裳翻身,讓她四肢著地
采取像狗一樣的姿勢。剛交合過的大陰唇已經充血通紅,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
對比,更因姿勢的改變玉夜不斷的湧出,滴落在兩人身下的衣服上。
「這種姿勢,不可以……」雲裳一下子想起那晚被那淫賊奸淫時的情形,一
股羞恥感直上心頭,抗拒地叫著。奈何剛剛泄身無力,皇甫一鳴的肉棒又飛快地
從後方插了進去,不停改變著肉棒的角度而旋轉著。
「啊……快……我還要……」這一插入正好慰解雲裳小穴的騷癢,一股極羞
恥卻又帶著極樂的快感不斷從下身傳了上來。雲裳全身幾乎融化,吞下肉棒的小
穴更是在一波波湧出震撼的快感,玉液不停的溢出:「喔……鳴兒……快插啊
……再快……喔……」
得到命令,皇甫一鳴手扶著雲裳的臀部不停的抽插,另一手則用手指揉搓著
陰蒂。同時用飛快的速度作上下抽插著,使雲裳火熱的小穴里被激烈的刺激著,
又開始美妙的蠕動,深處的嫩肉不停地纏繞肉棒,好像不想其離去。
「啊……好爽……鳴兒……你幹的我爽死了……喔……嬸娘……讓你幹死了
……喔……」雲裳腦海已經混亂空白,原有的女人羞恥心已經不見。現在她只想
著追求著侄子給予的刺激,玉臀不停的扭動起來,嘴里也不斷的發出甜蜜淫蕩的
呻吟聲:「啊……鳴兒……嬸娘不行了……要死了……喔……好侄兒……你幹死
嬸娘了……爽死……我爽死了……喔……」
本已經接近根限的皇甫一鳴,聽著雲裳與平日完全相反淫蕩叫聲,大腦也是
一陣轟嗚。一手抱著雲裳的纖腰,一手揉著她的玉乳,大肉棒在那一張一合的小
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好侄兒……鳴兒……我們一起來吧……」雲裳感覺到體內的龜頭不繼在脹
大與跳動,知道這是男人射精的前奏,也擡高自己的下體。配合著皇甫一鳴拼命
的抽插,使得大龜頭像雨點般的,打擊在自己的子宮口。
「嬸娘!鳴兒出來了!」皇甫一鳴發出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雲裳的子宮
口處感受到侄子的精液噴射時,立刻跟著也達到高潮的頂點。她覺得自己連呼吸
的力量都沒了,思維完全集中在身下兩人交合之處,陰精的宣泄使她有一種窒息
的感覺。
高潮過後的皇甫一鳴壓在雲裳的玉背上,緊緊的抱住她。而雲裳連動也無力
動一下,雪白的肉體癱瘓在地上,全身布滿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
著,但雲裳感覺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不斷的慢慢的融化著全身……
「滾開,真是沒用的廢物……」
溫情如水,原本應是奸情正濃的兩人,卻突然反臉了。雲裳厭惡地將皇甫一
鳴從身上推開,鄙夷地望了他一眼,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穿快步離開這地。
留下一臉羞愧皇甫一鳴於原地,後者更是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此時皇甫一鳴恨不得一頭撞在這里,原來剛剛皇甫一鳴射完精後。兩人休息
一會,雲裳的興致又來了,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虎,長時間沒有男人滋潤的她,
豈是一兩次高潮可以應對的,便再次向皇甫一鳴求歡。
皇甫一鳴也樂意再來一次,奈何他這段時間他正值新婚燕爾,夢止雪對他的
索求也突然變得強烈起來。他暗戀著雲裳,但同樣深愛的嬌妻,在雲裳不理會他
的時間里,他幾乎天天在嬌妻身上拆騰,在來與雲裳偷情前,他就跟夢止雪來了
好幾發。
這樣的大消耗下,哪里還有余力再次勃起來,雲裳挑逗了好幾次都無效。本
來雲裳與他偷情是出於自身的情欲,與他壓根沒有多少男女之情,這樣的肉棒把
她弄得不上不下,自然沒有好臉色給他看。
皇甫一鳴想起雲裳剛剛鄙視眼神,心里難受之極,用手拍打著自己的頭腦,
大罵:「皇甫一鳴,你真是個廢物,連一個女人也滿足不了……」
「嘿嘿……少年郎剛剛在女人身上丟臉了,想不想下次找回臉面啊!」
就在皇甫一鳴自責之際,忽然有一股陰森與淫穢的笑聲傳來,皇甫一鳴嚇了
一大跳,從地上紮跳起來:「誰?到底是何方神聖!」
……………………
月色下,亂葬崗!
一些窮人與無主之人,或者因江湖亂鬥冤死之人沒人收斂而集中埋葬之地,
歷來是一個陰氣極重之地,即使是白天生人也極少靠近,更別談晚上了。然而就
這樣一個陰森恐怖的地方,赫然可見『潛欲』新生代最強的寧財臣,除了頭顱外,
整個人都被埋在土中!雙目緊閉,氣息全無,莫非他已經?
再細看,四周似有無數陰森幽冷的黑氣向其匯集過來,自他的天靈蓋處緩緩
滲入其體內。死氣入體,寧財臣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神色,青筋暴起,臉容開始扭
曲,嘴里更是發出極其痛苦的呻吟聲,回蕩在這黑夜孤墳的四周,像極其鬼厲出
世之姿。
倏地,寧財臣雙目忽睜,射出凜冽如鋒的電光。「俺!」仿佛天外霹靂的震
禪之音,同時寧財臣身子一顫,整個人破土而出,飛射至半空。同一時間,一條
飛快的身影,自另一處墓碑後射出,以肉眼難辨的高速,來到寧財臣身後,雙手
結印,口中大喝道:「嘛呢叭咪吽!」
來人每喝一個字,寧財臣的身子便猛顫一下,藏傳佛教的六字真言喝完,來
人同時一掌拍在寧財臣天靈蓋上,後者身軀觸電般劇震,頭顱卻不與對方的手心
分開,兩人同時往地面飄降而下,情況詭異至極點。
兩人重回地面。來人長籲一聲,掌心離開寧財臣頭頂,看他神情,似是一口
氣衰老了十年。寧財臣雙膝著地,拜道:「多謝師叔為弟子治傷。」治傷?看寧
財臣現在的樣子,的確看不出來是日間被玄極重創之後的同一人。而能治好寧財
臣的傷勢,這個「師叔」就絕非平凡之輩啊!
這個寧財臣口中的「師叔」,一身喇嘛打扮,頂上無發,看他的外貌,橫豎
都不應超過四十,但凡是練氣高明之士,往往都不能從相貌去判別年齡。若有江
湖人士在此,一定能認出此人正是西藏布達拉寺的二長老;赤飛大法師!
赤飛大法師在西域之中有著活佛之稱,地位尊崇,這樣一位寶相莊嚴藏佛大
法師竟然出手救助一位『潛欲』邪人,對方還稱其為師叔!這是何故?
皆因『潛欲』蟄伏多年,卻在暗中向神州各處勢力潛伏暗樁,他的真正身份
就是『潛欲』潛伏在西域的暗樁之一,同時也是『潛欲』三大老之一,『死使』
的師弟赤飛!
赤飛負手望天,聲若洪鐘:「我以六字真言契法,配合『九死邪功』中第九
層『無間轉生』的心法,再輔以此處荒墳的死靈之氣,總算能逼出潛伏你體內的
劍氣。你倒底被誰所傷?這道劍氣好似『青雲門』劍法,卻又不全是,實在想不
到這個武林還有此等高手。」
被赤飛提到那次恥辱性的敗仗,寧財臣恨得咬牙切齒,便將日間與玄極發沖
突之事說出來。赤飛聲音轉厲:「哼!你也太任意妄為了!你可知道你這樣肆意
妄為,會對讓此行計劃造何等影響?」
寧財臣被赤飛說得緊緊低下去,赤飛又說道:「你把此行的目的,再說一次
給我看看。」
寧財臣低頭道:「此行乃與青雲魔宗合作,替本教在一雪百年前之仇。」
赤飛哼道:「原來你還記得,我還以為你早就忘光了呢?」
寧財臣道:「弟子不敢。」
赤飛道:「雖說本教與『青雲門』有世仇,但是都過了將近一百多年,誰還
會在乎先人的仇口。但是若覆滅『青雲門』也是對中原武林的一大重創,更重要
的是此次行動能若成功,將使得『地擘』在教中更具影響力,在本脈利益之前,
豈容你以個人的私欲為優先?!」
寧財臣被斥責的無地自容,頭垂的更低道:「弟子知錯了。」
赤飛似是余怒未消的道:「若非你是大師兄最得意的弟子,又肩負地擘的任
務,也休想我會浪費半點功力救你。」
寧財臣愧然道:「師叔的恩德,弟子縱是粉身碎骨,也無以為報。」
赤飛語氣轉緩,仰天嘆道:「你可知看到你,就讓我想起年輕時候的自己?
唉!年輕人總是愛沖動行事,到犯下大錯時,才後悔已經來不及。」
寧財臣聞言一愕,他從未在這不茍言笑的師叔處,聽過這類追悔和痛苦的語
氣。
赤飛將身上僧袍向下一扯,道:「我胸口上的這條疤痕,你可知為何而來?」
寧財臣擡頭望過,上面有一道異常猙獰肉疤橫過胸堂,幾乎將其一刀兩斷,
似是刀傷卻又像是燒傷。在如此重的傷勢下,赤飛居然還能活下來,真是一件不
可思議之事。但是身為晚輩,又豈如此不合禮直視長輩,連忙道:「弟子不知。」
赤飛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以無比複雜的口氣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我憑著一身武功,在『潛欲』之內打遍無敵手,也只有你師父一人在我之
上,年少氣盛的我,不甘默默無聞,想到外面的江湖闖一下,究竟能去到怎麼樣
的一個排名?
於是我做了一個至今回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瘋狂的舉動。我獨自一人去到少
林寺,向當時被譽為天下第一神僧『空我』,那時應該叫他『魔佛』吧!不自量
力地發出了挑戰!」
寧財臣聞言一震,吃驚的表情就掩飾不住的在他臉上顯現,赤飛竟向中原武
林的第一人,號稱天下無敵的蓋代高手『魔佛』空我,挑戰過了?『魔佛』空我,
當今少林寺中最輩份『空』字輩中僅存了三人之一。當然現在他已經不是少林寺
之人了,而是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魔佛』!
魔佛空我!有人傳言他乃佛經上波旬所說的毀佛者,波旬曾言在佛祖涅槃後,
波旬將入其法門成為佛門弟子,繼而滅佛。這位空我的一生便如是這般,他幼時
入少林寺做了一名小沙彌,在藏經閣內打掃經樓,無意中習得了少林寺至高絕學
『洗髓經』。
『洗髓經』乃達摩祖師所創的武學中至高至神秘,傳聞參至大乘之境能涅槃
成佛,擁有佛家所傳言的五大神通中的『天眼通』。但是千百年以來,少林寺卻
無一能參悟,少林主持空性神僧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下,發現這名小沙彌竟然參
悟出『洗髓經』真諦。
空性神僧視其為天人,卻不忍如此天材隕落。少林寺『藏經閣』中武學必須
是入室出家弟子,而且學是堪破紅塵的那種僧者方能習之,為的就以免少林武學
落歹人手中,為禍蒼生。當年『武當派』的開山祖師張三豐,年幼時就是少林俗
家弟子,因其師覺遠私授『易筋經』,而被廢功趕出少林寺。
空性神僧不忍年幼的小沙彌受刑被廢,便破例將其收少林。卻因少年空我領
悟了『洗髓經』真謫,空性神僧自感無顏為其師,便代師收徒,讓其成為了『空』
輩最年輕的弟子,也就是他的師弟,然而二十多年後空性神僧卻為此而亡。
空我成為空性神僧的師弟之後,他在少林中的地位變得崇高無比,藏經閣內
中武學任其習之。他憑著超高的天賦,先後將少林寺其他武功習會,如『般若禪
功』,『金鐘罩』,『梵海心經』等七十二項絕技皆習得,一舉在華山論武中奪
得天下第一稱號。
空性神僧異常之高興,感到自己慧眼識珠,便讓其再次習得少林中另一門神
功『易筋經』。禍事卻因此而起,空我修練『易筋經』進步神速,配上一身『洗
髓經』的修為很快就將練成『易筋經』最高層次,但誰也想不到空我卻突然發瘋。
那一日,空我大嚷著『達摩祖師私心!』『達摩祖師騙了我!』『易筋經』
尚有精進之境,還能更進一步,達摩藏私!你們這些愚僧還癡信著他……等諸如
此類的話,在少林寺大肆屠殺僧侶,還一度闖破少林數百年無人能破的一百零八
羅漢大陣下山。
此役,少林寺『空』字輩的高僧大量折減,僧侶武僧更是死傷無計,使得少
林寺元氣大傷。而江湖上也出現一名四處挑戰天下高手的魔僧,此人便是空我,
此時行徑瘋狂追求死亡,挑戰高手只是找一個人殺他之人,但是江湖上有誰能殺
他?
一些被他上門挑戰的門派,更是集舉派之力圍殺他,各種手段皆施。無奈練
有『金鐘罩』神功,並且達到至高境界的他已是金剛不壞之身,刀槍不入,百毒
不侵,水火不傷,只是落得個死傷慘重。
一時間江湖上的高手死傷無計,他在殺人時還說了一大堆佛經佛理,江湖上
之人便將稱為『魔佛』。空我這樣在江湖上濫殺不是辦法,少林寺決定出面糾合
三派圍殺他,雙方約戰風雨坪上的不歸路,除去這個江湖大害。
然而在圍殺前晚,空性神僧去見了他一面,無人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只知
道空性神僧回來後當晚就圓寂了。空我在第二天就消失江湖,自此再也沒在江湖
上出現過,但是他的『魔佛』傳說卻流傳下來。
寧財臣怎麼也沒想到,赤飛大法師竟然能找到這個消失江湖之人,還能在其
手上活著回來。
赤飛露出一絲苦笑:「結果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在我道明來意和
身份後,空我破天荒的決定接受我的挑戰,現在想想,該是因為是我一身藏傳佛
教的打扮,他想要見識一下佛門分支高手的實力。交手不過三招,他的『枯木禪
刀』就在我身上留下了這條永不能抹滅的傷痕。」
寧財臣此刻的震驚,簡直不是任何文字可以形容,赤飛的「九死邪功」的修
為,在全教內就只在他的師父『死使』之下。即使是現在掌教『天諭』與『地擘』
也未見得能輕勝,這樣的高手竟然在空我的手下走不過三招!
赤飛眼中露出一絲驚懼之色,一閃而逝:「空我並沒有殺我,可是他眼中的
眼神沒有得勝的喜悅,而是說不出的失望。直到現在,我還深深地記得?我就知
道,我是徹徹底底的敗在了他的手下!而且就算我再苦練二十年、三十年,今生
今世,我也無勝過他的可能。」
不只是武功,就連自信和尊嚴,也都徹底屈服在空我的手下,面對這個打敗
自己師叔,傳說中的神人級高手,寧財臣的眼中,就燃起了一股炙烈的戰意。
『魔佛』空我!看來除了超越自己的師父之外,自己又多了一個非打倒不可
的對手。
赤飛見到寧財臣一臉神往的樣子,忙道:「師叔,告訴你這件事,並不是想
你為師叔為報仇。而讓你知道這個武林高手如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為了本
教利益,行事皆要三思而行,切莫橫生枝節。」
寧財臣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師叔用意弟子明白,這個武林確實比當初弟子
所想像中的還要高手輩出,以弟子目前的實力還有傷在身,並沒有大把握完成這
次任務,畢竟對方是『青雲門』!」
赤飛頷首道:「你能這樣想,足見思慮確有長進,其實以你能以這個年紀練
成『九死邪功』第八道『阿鼻絕道』已是非常難得,大師兄他確實沒收錯弟子,
所差的,只是功力不足的問題吧。」
寧財臣嘆道:「內功之道,卻非一蹴可及。」
赤飛道:「你也無需太過灰心,此行乃是協助『青雲魔宗』,不需要全力而
付,只要你不對上七脈長老之流應不成問題!」
寧財臣道:「聽說『九死邪功』能轉死化生,吸納死者死氣為用,那麼修練
『九死邪功』之人身上必定積聚了大量死氣?」
赤飛愕道:「什麼?」心中忽生警兆。只可惜,這警兆卻來得太遲了。寧財
臣忽然像豹子一般猛飆起來,在赤飛還來不及有任何動作之時,他的五爪已經化
作一把尖錐,已經貫穿了後者的腹部。
赤飛目睚欲裂,一臉的難以置信:「你……!」
寧財臣聲調中不帶半點感情的道:「師叔的犧牲,使弟子得以功力大進,弟
子永遠都不會忘記您的恩惠。」
赤飛澀聲道:「你……你這叛……叛徒……!」以他的功力,本來寧財臣沒
可能這麼容易暗算到他,只是先前在救治寧財臣內傷時損耗了太多的真氣,後者
的發難又太猝不及防,才會落到為奸徒所算的下場。
這一爪不只貫穿了赤飛的內臟,更同時震碎了他的心脈,心脈一斷,縱是大
羅金仙也返魂無術。寧財臣冷冷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師叔,
您老了,是時候該退下來,讓位子給我們了!」
赤飛艱辛的道:「大師兄和『地擘』……一定會為我……報仇……收拾你這
個……叛徒……!」
寧財臣冷笑道:「嘿嘿……師叔你想太多了……天諭,怎麼舍得讓我死呢!」
說罷運勁把手一抽,大蓬血花。
「是『天諭』?她居然……不可能……她沒這個膽量……」隨著寧財臣抽身
而退,赤飛失去支撐慘叫一聲,仰天而倒,雙目放大,死不暝目!
寧財臣冷眼註視著地上的屍體,在前一刻還是他的師叔,『潛欲』中地位崇
高的三大長老之一,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堆沒有生息的肉塊而已。只不過,在這
堆肉塊里,還有一樣他用得著,而且極為有用的東西。
第52章:天諭!
自太祖皇帝驅除異族,恢複中華之後。太祖吸取前朝滅亡教訓,認為前朝滅
於管理疏松,導致貪墨腐橫行,便設立錦衣衛監視百官,後經數代皇帝的發展,
錦衣衛漸漸成了一個特務機構,不再只是監視百官,在朝野、敵國皆有其身影。
同樣錦衣衛也在監視著江湖上,尤其是那些勢力龐大的門派,不但在其門中
有錦衣衛探子,在外還有一支應對這些門派軍隊。在平時這些士兵就是農民,一
到突發情況這些士兵就會變成一支裝備精良的部隊,向這些門派發動進攻。
自然在『青雲門』周圍也有著這一樣部隊,這支部隊的錦衣百戶在昨晚得到
了『潛欲』妖人寧財臣濫殺平民一事。本來他的職責對付『青雲門』的,但是
『青雲門』一百來多年老實本份,俠名遠播武林,根本沒有對其下手的機會。
不能對『青雲門』出手,自然沒有立功的機會。錦衣百戶年少氣盛,一心想
著高升,一接到『潛欲』邪人寧財臣濫殺平民的消息興奮無比,要知道『潛欲』
可是朝庭眼中反賊,剿滅他們功勞可遠比剿滅青雲門要大。於是帶著手下三百多
精兵趕過來,希望能拿到這個惡徒立功。
錦衣衛勢力確實龐大,寧財臣自問躲得很好,但僅僅過了一個夜晚就被發現
蹤跡了。此時的他正在消化從其師叔赤飛身吸納過來的死氣,正是行功的緊要關
頭,面對三百武裝到牙齒的鐵騎,卻是動彈不得。
三百鐵騎沖鋒的威勢驚天動地,大地也傳來陣陣震動。尋常武林高手遇著這
支武裝到牙齒的鐵騎部隊,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與之比較的,因為哪根本不是以一
個之人可以抗衡的,即使是寧財臣這樣的高手,遇著也只能繞路走。
錦衣百戶遠遠看到這個『潛欲』份子竟然還在打坐,完全無視他們一般,怒
道:「他媽的!果然在這里,看到我們過來也不跑,腦袋里真是一堆屎啊!兄弟
們,上啊!誰能取下這人的頭顱,立刻賞金百兩,我升他到什長,你們還等什麼?」
蹄鳴如雷,殺聲震天。重利之下必有勇夫,這些士兵本身就百戰之兵,天性
嗜殺,三百鐵騎排著整齊陣型往寧財臣殺去,勢要將後者五馬分屍啊!
聽著馬蹄聲越來越近,寧財臣額頭上冷汗大冒,可他卻是一點也不敢動,因
為此刻正是行功最緊要關頭,眼看他就要沖破玄關練成『九死邪功』第九層『無
間轉生』,此時若亂動,只會前功盡棄,甚至還會功魔反噬,爆體而亡。
然而不動的話,也會被這些官兵殺死,真是前後都是死。難道真的應了那句,
天理報應,屢試不爽,半開眼睛看著前方師叔赤飛屍身,死屍臉上似是露出一絲
嘲笑,在笑他大限將至。
「不可亂心!」寧財臣知道這是幻覺,急忙穩住心神,現在只要盡快沖破玄
關才是自救之法。
「殺啊!」
在離寧財臣還有一百五十步之時,三百鐵騎們同時將手中長矛向天拋擲而出,
在空中形成一張密密麻麻的矛雨,朝著寧財臣所在之處紮下來。寧財臣再也壓捺
不住,本能地躲在逃命,不想真氣逆行錯亂,全身經脈斷去大半,張開吐出一口
鮮血,全身癱瘓:「我命休矣!」
「真沒用,這點小變就亂了神……?」
就在此時,一道絕美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矛雨與寧財臣之間,杏黃色卻又緊身
的宮裝長裙,將其美蔓修長的形態勾勒無遺,臉上戴著一張黃色紗巾看不清容貌,
卻仍是美得那樣驚心動魄,高貴華麗!
寧財臣喉嚨里發生一陣咕咕之聲:「是玄女……天諭!」
也在此時,矛雨射至,在空中卻像是被一堵無形之墻所阻,長矛像是撞在銅
墻鐵壁一般,紛紛矛碎桿斷,反彈折飛。這一場景頓時讓官兵大吃一驚,不過他
們是專門用來對付武林高手,對這種事也大不在乎,仍是直沖過來。
「穹蒼寶鑒……」面對怒浪般的殺勢人潮,天諭卻是目露不屑殺意,冷冷開
口。默運玄功,以天諭為中心,四周的氣溫開始急遽下降。
穹蒼寶鑒,一套源自遠古大漠的超自然武功,創這套神功的人,因歷史悠長,
早已不知是誰。此人參詳天地星宿的變化,以人為本,浩瀚宇宙為能量,最終能
把九天之氣納為己用,一經施展,已是風雲色變,震古爍今。
在前朝異族統治神州初年,一來自大漠的高手自稱『逍遙候』,便以這套武
學幾乎打遍中原無敵手,甚至少林寺,青雲門,離恨閣三大派的頂尖高手相繼敗
在其手上。為此『逍遙候』蔑視中原武學,稱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中原群雄們氣憤難填,皆稱這個『逍遙候』乃是走了狗屎運,因為那時中原
武林正逢抗擊異族過後,各大門派元氣大傷,大量絕頂一流高手為國損軀,使得
中原武林人才雕零,各派皆無人能將自家絕學練至頂峰。
雖說有外在原因在,但是『穹蒼寶鑒』之強卻是半點不摻假,無論單挑,群
歐,從來沒有人傷到『逍遙候』。直至武當派開山祖師張三豐以『太極神功』方
將其打敗,為中原武林爭了一口氣,那年張三豐還不足三十歲!
逍遙候落敗之後,並且揚言他的『穹蒼寶鑒』尚未修練至絕頂,只是練到一
半而已,他會回來報仇的。當時武林人士皆以為『逍遙候』只是在逞口舌之爭,
誰也沒有在意,誰曾想三十年後,逍遙候再次回歸。
那時張三豐的武功已至超神入化之境,更根據其早年在少林寺習過的『易筋
經』融合出自身所造『太極神功』,創出舉名無雙的『九霄真經』,一舉成為武
林神話,被譽為與少林寺開山祖師達摩並肩之人。
當時所有人皆以為逍遙候對上此時的三豐真人只是自取其辱,不曾想張三豐
以『九霄真經』與其的『穹蒼寶鑒』戰了三日三夜方險險慘勝,當然也有因『九
霄真經』新創,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待改進。
此役之後,使得『穹蒼寶鑒』在江湖上聲名大振,一度成為能與『易筋經』,
『太極玄清道』等神功並列。
只是後來自『逍遙候』之後,武林上就再也無人會『穹蒼寶鑒』,慢慢地它
便成為了一個久遠的傳說。後來不知何故,『潛欲』獲得了『穹蒼寶鑒』的正本,
自從此門神功成為歷代掌教嫡傳武學。
今日,這一套失傳兩百多年的絕學,終在天諭手上重見天日,一時間風雲色
變,鬼神皆驚!
「邪門!怎麼開始變冷了?」
「不管了!只要殺了這女人,就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說什麼也要搏他一
搏啊!」
「對!上啊!」
金錢地位能讓人變得盲目,連近在眼前的死亡壓力也視若無睹,打先鋒的十
多騎,很快地便沖到天諭身前的五丈處。天諭終於有了動作!只見她十指屈張,
雙臂緩緩提舉,以她為中心的空間,忽然顯現猛烈的冰寒氣流,烈若飆雪,狂卷
飛舞。
正是『穹蒼寶鑒』中第一層『冷月功』!十余人馬一沖至風雪中心,頓覺奇
寒徹骨,似連血液也要凍結,馬匹受驚嘶立,剎時人仰馬翻,局面混亂不已。天
諭還未正式出手,錦衣鐵騎的先頭部隊已潰不成軍!
「不要怕!她再強也只有一個人!大家上啊!」後方錦衣百戶的喝聲,多多
少少發揮了一點穩定軍心的功用。
當然,也是他許下的厚利太誘人了,第一波部隊的失利,並無礙於其他人摘
下天諭頭顱的野心,眾士兵仍是多得如潮水相連,前僕後繼。他們一直相信,螞
螻多,一樣能咬死大象。
「嘍蟻再多,終歸是螻蟻!」面巾下的天諭露出一絲笑聲,內力再催,低溫
氣流同時驟起變化,有如十級風暴的往錦衣鐵騎卷去,在極度冰寒的風雪中,竟
還帶著令人心喪膽碎的死亡氣息!
「什麼?!」百戶中終於感受到死神臨頭的壓力,天諭此刻所表現出來的修
為,簡直已經超越了人類極限,放眼望去,以天諭一人所造成的冰雪風暴,竟已
將前方的三十多騎錦衣鐵騎完全吞沒。
穹蒼寶鑒——冰罡凝血勁!
天諭終於出招,只見她人如飛仙,素手在空前一劃,蕩出一片肉眼可見漣綺,
低溫風暴帶著無窮無盡的毀滅力量,把前方三十多騎錦衣鐵騎全扯得身不由己飛
卷半空。只有錦衣百戶離得遠,勉強保住身形不失,未被吸入龍卷風眼中,但也
要豁盡全身功力,但是他胯下的馬匹卻被有形殺意嚇得心膽俱裂,當場倒斃!
冰雪風暴愈刮愈猛,三十多騎錦衣鐵騎,就被天諭的極寒旋流卷入天際,不
見蹤影!不聞慘叫!只有蓋過一切的風雪肆虐,所有人就像消失在風眼之中,直
到「蓬!」的一聲,氣流一爆而散。混合著骨肉血水的碎屑,如雪般自半空中飄
降而下,一朵朵淒艷赤紅的小花,染紅了大地。
這一招的威力,簡直是地動天驚!
後繼的錦衣鐵騎們再也不敢前進,錦衣百戶更是面如死灰,雙腿不能控制的
顫抖不已,他作夢也沒想到,這個蒙面女人的力量已經完全超出他認識。人影一
閃,天諭不知何時的已出現在錦衣百戶的身前,冰冷的死亡視線,像兩把利刃似
的刨進後者的心窩。
「能接本座一招,饒你不死……」
錦衣百戶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動彈,眼前弱軟女子像是一陣風幾乎能吹倒,但
卻給他帶來如同巨人壓倒性的氣勢面前,他就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連逃走的勇
氣都提不起,只能眼睜睜的等待死亡。
「還不動手!」天諭的聲音不大,但卻如同利劍一般刺穿進了錦衣百戶心坎
里,被逼到極限的恐懼化作求生的本能,閉上眼睛身體不能自控的一刀砍過,這
一刀貫註他畢生從未擊出的超越十三成功力的極限,向天諭的頸間砍去,誓要將
其身首兩外。
天諭不閃不避,就以頸間血肉硬接錦衣百戶的一刀,她?不是想自殺吧?」
當!」
錦衣百戶從手上傳來砍中實物的感覺,他立刻大喜若狂,人皆是凡胎肉體,
焉能斷首不死?縱然損兵折將,只要能除掉這個恐怖的「潛欲」魔女,怎麼也可
以將功贖過吧!
「到底是你軟弱無力,還是本座的『九天罡元-金罡不壞身』太強了?」
聽到失望的聲音傳來,錦衣百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睜開眼睛一看。
那個女子人頭依然完好在其身上,而他的大刀仍抵在其頸間,刃口翻卷,卻
是難進半寸,對方連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
「連給本座練招都不夠的廢物,留你何用?」無情的聲調,也等於是判了錦
衣百戶的死刑,天諭手一擡,一股冷銳之極的冰寒力量,像暴獸般向後者狂襲而
至。錦衣百戶完全沒有招架或閃避的余地,他只覺腦袋里一片空白,撕心的痛苦
和骨肉斷折聲已把一切蓋過。
「蓬!」
天諭手一揚,一道寒勁擊在錦衣百戶的面門上,把後者轟得身首分家,被低
溫瞬間凝結的頭顱像炮彈般不住飛遠,直到撞上其身後剩下錦衣鐵騎,這一下子
又奪去十余名士兵的性命。
「大人死了,大家快逃啊!」不知是誰大吼了一聲,驚醒了震驚中的其他官
兵,他們紛紛調轉馬頭,拼命抽打馬匹,狂奔遠離此地。在他們眼里這具女子,
已不再是人,而是死神的化身!
當所有錦衣鐵騎逃光後,天諭回轉身過來,看著地上赤飛的屍身,冷冷說道:
「小寧子,本座讓你出來協助青雲魔宗,而你竟然以下犯上,擅殺長老,知罪?」
寧財臣此刻正在飽受魔功反噬,全身上下痛苦難忍:「屬下,知罪!求玄女
救救屬下!」
天諭再問:「該當何罪?」
寧財臣沒辦法說道:「以上犯下,罪該當誅!」
「很好吧!死吧!」
話音剛落,一道金芒乍現,寧財臣來不得反應便被前後洞穿……
………………………………………………
「嗅,啊……」
高達在睡夢中,忽覺得自己的鼻孔一陣騷癢,猛地打一個噴嚏醒了過來。發
現公孫月正趴在自己身上,用著她的發梢正捅著搔癢自己的臉,見到自己醒過來
臉上露出微笑:「懶豬,舍得醒了啊!」
「美!」高達呆呆地望著公孫月,嘴里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雖說他這段
時間沒少在水月師叔這樣的大美女身上奔馳,但是仍被公孫月的美姿吸住。兩者
在美貌上並沒有多大距離,但是公孫月身上卻是有水月真人身上沒有的一種東西,
那就是少婦的嫵媚。
公孫月嗔道:「貧嘴!」
「阿月!我說的是真的!不信,摸摸我下面!」高達再按捺不住,一把將蓋
在兩人身下被子拋去,看著那具只穿著一件粉紅肚兜的美艷胴體,下身一絲不縷,
雙間那片茂密森林里似有陣陣水光,本來因晨勃的肉棒變得更加之堅硬,翻身將
公孫月壓在身下。
公孫月驚呼:「昨晚你已經來七次了……」
「這不能怪我,阿月,這可是你要的,回到客棧內又是你纏著我要的……」
高達分開公孫月的雙腿,一下子捅那個讓他欲罷不停的小穴,肉棒一進入就
被里濕潤唇的嫩肉緊緊勒住,爽得他立刻展開抽插,房間內又升起一昂然的春意。
門外本想來叫高達起床的路雪,剛走到高達的房門外就聽見里面傳出的淫聲
穢語,直把她氣得不輕。昨天晚上她雖然堅守貞操,沒讓林動將她開苞,卻將她
的後庭開了,心里對高達有些過意不去,想著早上來補償他一下,沒想到高達一
早就跟這個女人在做那個事。
路雪氣得連連踢了幾腳房門,大聲叫道:「大師兄,師尊在下面等你,我們
要趕路了。」說罷,憤而離開。
「路師妹,早上好!」此時旁邊房門大開,林動從里面走出來,看來路雪氣
沖沖地走過來,便上前打招呼。
「別阻我!你這個色坯,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告訴師尊去。」路雪正氣
得不打一處,對著林動的小腿就是一腳,踢得對方叫痛不已。
「這是什麼了,昨晚咱們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變臉得這麼快。」林動吃痛
不已,實在想不明白昨晚還說著用力一點,願意跟自己操穴的女人,轉眼變得這
麼不近人情了。
………………………………………………
客棧內,掌櫃與店小二正在招呼著水月真人等幾人用早點。昨天客棧內發生
了兇殺案,錦衣衛前來查問,掌櫃和店小二險險被帶走,多虧了水月真人出面才
將其保下來,要知道官字兩把口,錦衣衛平時的職責不是為難他們這些平民。
可有道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要是被錦衣衛帶走了,到時估計會被小吏狠
狠敲炸一筆,這也算輕的點,要是被打一頓,到時落下一個殘廢就慘了。水月真
人保下他們,實乃一個天大的恩情。
因而一打早,掌櫃便帶著店小二打掃衛生,做好熱熱的早點給水月真人一行
人,並且熱情在旁邊招呼著。路雨自打用餐開始,就發現林動一直在討好路雪,
路雪卻對他不理不彩,甚至還對其惡言相向,更讓人奇怪的一直很嘴賤,喜歡與
人鬥嘴的林動竟然沒還口,反而一臉的賠笑。
路雨覺得有些不對路,怒目惡瞪著林動:「你再敢騷擾一下我妹妹,我挖了
你心臟出來。」
林動發現水月真人也在註視著自己,慌忙說道:「路雨師妹,別說得這麼嚇
人好不好。而且挖心臟這麼血腥的事,有違你俠女風範。」
路雨正欲發作,水月真人及時止住她,瞪了林動一眼,後者只好縮回去,她
語氣有些不善地說道:「高達那渾人呢?怎麼還沒有下來?」
「這個……」林動三人皆不敢再發一言,要知道昨晚高達回來時可是帶著一
名女人回房的,眾人皆是知道的。只是當時高達與那女子一進房滾在床上交合,
直把想過去找高達的水月真人氣得直接回房。
現在水月真人此時明顯正是在醋頭上,誰也不想惹火上身,要知道現在高達
還跟那個女子還在房里鬼混。水月真人也心知肚明,她只想有個理由讓人叫高達
下來,路氏姐妹與林動也不想摻入他們之間爭鬥中,故而誰也不發一言。
水月真人正想發作,卻看到高達正帶著那個女人下樓來。林動便轉對掌櫃和
店小二說道:「你們下去吧!我們不需要人伺候。」掌櫃與店小二也是識事之人,
很快就帶著店小二下去。
高達領著公孫月來到眾人身邊,有些害怕地說道:「水月師叔,早安!」
水月真人冷冷說道:「呵呵!都日上三竿了,還早?我還以為你得了馬上風!」
高達甚是尷尬,望了一下旁邊的公孫月,想向水月介紹她,卻又不知道說什
麼好。
誰曾想公孫月主動向水月真人請安:「弟子公孫月,是高郎的側室,在此見
過水月師叔。」
「側室?!誰準了?」水月真人冷冷回一句,一雙利目緊緊盯著公孫月的臉,
公孫月也不示弱地回視著,一時間現場充滿了一陣蕭殺冷肅之氣……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9 23:52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53)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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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8月0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3章:神!
公孫月說道:「這種事當然是高郎說了算,不信,你問高郎啊!」
水月真人眼角掃向高達,後者沒想到公孫月會將自己推出來,看著水月真人
帶著怨怒的眼神,忽然想起那日蘇茹跟他說過的話,靈機一動:「師叔,此事說
來話長,能不能容弟子日後再稟!」
水月真人不給其回轉的余地:「必須今日說清楚。」
高達俯首在其耳邊說道:「好吧!師叔此時個複雜,有些事更是事關阿月的
清白,我們找一個地方長談,我再詳細跟你說。」
「……」
水月真人緊緊望著的高達的眼睛,使得後者心里七上八下,忙道:「此事其
實林師弟也知道的,師叔是想林師弟跟你說,還是我親口說呢?」
水月真人將視線轉向林動,林動忙擺手說道:「師叔,此事我確實知道來龍
去脈,但後續詳情就說不準了。」
「好!我們走吧!」水月真人果斷起身往客棧外面趕去。高達只好對公孫月
說道:「阿月,你先在這里等我一會兒。」
公孫月輕輕一笑:「去吧!我在房間里等你回來。」
「呵呵……」高達尷尬地笑了一聲,發現路氏姐妹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
路,只好對著大家說道:「去去就回!」
………………………………………………
出到客棧外面,水月真人說道:「有話直說吧!」
高達望了下四周,發現這里不是一個好地方,便說道:「我們還離遠一點再
說,好不?」
水月真人瞪了他一眼,也不多話,率步在前走著。清晨的小鎮,街道上人煙
不多,水月真人與高達一前一後地漫無目的走著。高達想上前說話,皆被水月真
人不理會。在經過一個無人巷子前,高達突然快步上前抓住她的小手將其進入。
「你想幹什麼?」水月真人甚是不滿,以她的武功摔高達一個跟鬥輕易而舉。
可想起對方可能是想在這個地方跟她說明事情緣委,因而並沒有反抗。
但誰想到的是,高達將水月真人拉入小巷里面拐到房屋背後,看了幾下沒人。
他就抱住水月真人,一雙大手在其身上尋幽探穴,更是放肆地抓其胸前那雙豐滿
的玉乳,看著水月真人有點驚恐的樣子,他就吻了下去。
水月真人大吃一驚:「唔……不要亂來,高達,外面好多人。」
「我不管,誰叫音姐剛才不理我!」高達也是一陣害怕,可內心卻又十分刺
激,還回想起當日在開封城內與林動,花染衣在馬車當著大眾面前交合的情形,
心里興奮無比,肆無忌憚地輕薄著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想反抗,無奈高達的撩情手段極高,加上身上還中著『攝魂香』經
不起撩撥:「我錯了,我錯了啦!不要了,唔……好癢……」
高達探手進其衣內,用力捏拿著那雙柔軟的玉乳:「音姐,只要你不生我的
氣,跟阿月好好相處一段時間,我就放開你。」
水月真人一聽到公孫月,怒氣就上來:「發夢……我才不要……」
「不要,那我就……」高達作勢又要去吻水月真人。
「你以為能這樣就能嚇到我嗎?我行走江湖多過你食鹽……嗚……混球……
混蛋……你真來……外面的這麼多人,怎麼能……」水月真人使勁地掙紮卻不使
出半點武功,這種欲拒欲迎的舉動,只是讓高達變得更加之放肆。
「我沒打算嚇音姐,是來真的!」高達將水月真人頂按在墻上,探入其衣內
的那大手用力一扯,粉紅的紅肚兜就被其把玩在手中,這件肚兜薄如蟬翼,幾近
透明。高達看著一臉艷紅的水月真人笑道:「音姐,你怎也穿嬌艷的肚兜了,是
不是為我穿的。」
「你,渾人!」水月真人伸手過去想將其奪回來,高達手一收把其藏進懷里,
只得不停拍打高達的肩膀:「你這個渾人,既然知道我對你這麼好,你還專程找
其他女人來氣我,你要是搞雪兒,我還沒這麼生氣。」
高達喜出望外:「音姐,即是同意我和雪妹妹的事了?」
水月真人這才發現話中的錯誤,忙道:「你想得美!你要是敢動她,我把你
害人的禍根切了。」
高達使勁地將其頂在墻上,胯間腫硬巨物隔著衣物頂著水月真人的小穴,淫
笑道:「音姐,你舍得嗎?音姐,要不是我們試下,你跟雪妹一起來和我做一次,
好不?那樣很爽的……」
「你想得美……」一想到師徒兩人共侍一夫,水月真人心里感覺無比恥辱與
刺激,全身上下升一片艷紅……
「憋死老子……」就在此時一把男子聲音響起來,將里面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嚇了一大跳,但高達依然沒有放開水月真人,因為那男子只是來到小巷子拐彎處
一點便停了下來,脫下褲子撒起尿來。
『噓噓』,聽著離自己只有十多余步距離的撒尿聲,高達與水月真人兩人大
氣也不出,心跳急烈暴跳,雙方皆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與燥熱,需求。慢慢地兩張
臉孔不斷接近,兩張嘴唇輕輕地碰了一下,接著兩人緊緊地抱住對方瘋狂接吻。
「尿完了,真舒服……」那男人撒完尿說了一句話,轉身就此離去,絲毫沒
有發現就在自己身邊不十余步處,正有一對男女在作茍合之事。
唇分,水月真嬌氣如喘地望著高達說道:「渾人,要了我……」
「遵命……」一想到小巷外面人來人往,高達只覺興奮無比。一雙大手從後
面抓緊水月真人的道袍,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在陽光閃爍奪目光芒,分開水月真
人的雙腿,胡亂地摸索著她里褲上的帶子,水月真人扭動著玉臀配合他退下了自
己的里褲。
高達拿在手里一看,這件里褲跟肚兜一樣都是絲綢所織,薄如蟬翼近乎透明,
最重要的是上面水績斑斑,高達拿到鼻子前嗅了幾下,一股女性芳香之味惹得他
心頭火起。隨手甩出去,不想一陣微風吹走,吹到了街道上,然後迎面蓋在,正
在擺開攤當的商販臉上,弄得對方狼狽不堪。
高達的大手直接摸到了水月真人的白虎小穴,水月真人下面已經濕透了,他
的手觸到的地方不停地分泌著潤滑的愛液。「高郎,唔……給我……」水月真人
的小嘴被高達吻住,模糊不清的呻吟著,小手摸到了對方胯間處,隔著衣用力地
揉著那根大肉棒。
高達松開她的嘴唇,輕笑道:「想要自己來啊!」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玉手一揚,一道劍氣精準地切斷了高達腰帶,褲子失
系綁一下子就掉落到地上,那根肉棒早已腫得像驢般一樣。看得水月真人口幹舌
燥,匆匆忙忙地擡起一條大腿駕在高達腰間,一手還握著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
塞進去。
由於事先有充分濕潤,巨大的肉棒輕松地盡根而沒。火熱的肉棒有如一根燒
紅鐵棍,將水月真人炙得渾身發抖。這幾天因為趕路積壓的欲望,讓水月真人急
需狂熱抽插,但是高達偏偏不動。再者由於這種姿勢,她自己更是沒辦法動,只
得用著哀怨的眼神望著高達,同時主動親吻著對方,用力地吸吮他的舌頭。
高達也忍不住了,不管插了多少次水月真人的白虎穴,每一次都能給他帶來
極樂的感受。再者小巷外面走動的人越來越多,各種聲音不斷傳來,更是給他帶
另類的刺激,腰部狠狠地抽動。
「啊……」高達發出了舒爽的聲音,水月真人雙手改而抱住了其屁股配合他
的抽動,似乎想要對方進得更加深入。
「啊……嗯……高郎……好深……啊……高郎,不要停……啊……」水月真
人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靜靜的小巷里除了他和水月真人的喘息呻吟,又多了
下體摩擦時淫水「滋滋」的聲音。
隨著高達的快速抽插,水月真人的小穴泛濫成災。聽著下體發出的撞擊聲音,
還外面街道的人來人往之聲,水月真人全身上下都覺得新奇與刺激,十分滾燙。
她知道有人發現他們在這里茍合,那麼她這一輩子就完了,但這種致命心跳卻又
給她帶極樂刺激。
水月真人只好閉著雙眼、側歪著頭靠高達和肩膀,按捺不住地呻吟著:「啊
……嗯……高郎……用力頂啊……」
高達的肉棒在水月真人體內出出入入,感受著一種前所未有極度舒服的感覺,
水月真人小穴里面較之以往更具彈力,仿佛每一寸肉都在顫抖,每次抽出都好像
被深深吸住,而每次進入感覺每寸都是盡頭卻又能更加深入,讓他有一種欲罷不
能的感覺。
高達撥開水月真人衣襟,將那雙豐滿的玉乳拿出來一邊把玩,一邊不停地抽
動著。沒多久,水月真人一只腳就有些站不住了,他把她用力頂在墻上,抱起她
的另一只腳,水月真人則雙腳纏繞上他的腰部,用力地夾緊。水月真人雙腳都離
開了地面,呻吟聲越來越大,下身濕乎乎的,感覺有水流在流淌般。
水月真人雙手緊緊摟住高達的脖子,胸前的玉乳壓在他的胸膛上。使高達可
以感覺到水月真人的那兩粒凸起越來越硬,每次抽插都迎來了水月真人越加歡快
的呻吟:「啊!高郎,我不行了……啊……」
「是不是有狗男女在這里偷情啊?光天花日之下竟敢玩這個,哥們,讓兄弟
也分享一下……」忽然,一把男人的聲音傳來,聲線故意放低,但內中帶著淫穢
之色卻不明而言。
水月真人開始渾身哆嗦,身體不斷地發抖著:「怎麼辦?」
高達卻是不慌不忙悄悄露出一只眼,發現一個長相猥鎖的男子,正笑吟吟望
著自己。高達一眼看出,這只是一個尋常商販而已。正是剛才被水月真人的里褲
蓋頭的商販,他拿開蓋在臉上的里褲,先是很生氣,可仔細一看卻發現上面門道,
還有妙人女性體液芳香。
他知道這芳香代表什麼,他沒有聲張,要知道能穿得這種薄如蟬翼里褲的女
人,必定是大富大貴之家的女人,這樣女人一定美得出水。現在這個女人正在與
男人偷情茍合之中,要他摻合進去就好了。於是,他悄悄順著里褲飄來的方向找
過去,不想,還真給他找到了。
高達故意將水月真人半邊玉背裸露出去,笑吟吟地說道:「兄弟,快來,我
正遇到一個騷貨,一個人難以應付,你來得正好。」
那商販雖是精蟲上腦,不過對方始終沒有露出臉來,只道有什麼古怪,還是
有點害怕:「這是真的?」
高達笑道:「不信,你問她!」
水月真人正在生著高達故意自己給別人看的氣,不想他還說出這種話,頓時
氣得七竅冒煙,伸手就掐著高達的腰間的肉。高達吃疼不已,可為了不讓那商販
懷疑,強忍著,並且悄悄對其說道:「音姐,我怎麼可能把你讓給你別人,我只
是想引他過來解決他而已,你就配合下。」
水月真人心里稍稍安落一些,狠狠瞪他一眼,也知道此眼下情況必須盡快解
決,只好細聲說道:「那邊的大哥,小妹是騷貨,小穴好騷啊!我需要你的大雞
巴,快來操我啊……」說罷,羞憤之極,內心卻又刺激無比。
「我就來了……」聽著水月真人這種嬌聲嗲氣求歡,商販一下子理智盡失,
飛快沖過去,腦子不停地幻想著這個美女是何等美麗。
然而樂極生悲的是,當他剛走到拐彎處,還未來得轉彎,就被高達一指點在
昏睡穴上,連人都沒看清就昏迷過去,還被高達拉進拐彎處甩在地上。
等水月真人慌張中慢慢緩了過來,高達在水月真人耳邊說:「音姐,這真是
上天送給我們的椅子啊!」
水月真人有些不解:「什麼椅子?」
高達抱著水月真人直接往那商販身上一坐,水月真人吃驚不已,生怕這樣弄
醒了對方。
高達笑道:「這家夥還妄想動音姐,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高郎……別在這里做了……我怕……怕……我們快走吧……」水月真人嘴
上說著不要,可身子卻十分之老實,隨著高達的不停抽插,她每次都把玉臀微微
擡起,讓他每次的插入更加有力,擠得汁液橫飛。
「怕什麼,就算再來幾個一樣做我們的肉墊子!」高達卻是更放肆,抓著水
月真人的手從的脖子上拿了下來,竟把水月真人平躺在那人的背上,當真將其當
場一個肉墊子。
「高達……我求你了……別這樣……」水月真人又驚又怕,可是小穴里的汁
液流得更多,將她的道袍也打濕了。
「別怕,這樣很爽……」高達一把抱著水月真人潔白修長的雙腿於胸前,仔
細地吻著。低下頭看到水月真人的小穴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大肉棒一挺再次進
入,水月真人的小穴里玉液擠泄而出,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
高達不斷地抽送,水月真人小穴里的肌肉不斷地抽搐,緊緊裹著他的肉棒,
快感不斷地向他襲來,「音姐,我要來了!」他開始用力地做著最後的沖刺。這
時水月真人也快達到了極限,無意識地呻吟著:「啊……高郎,我……吻我,唔
……唔……」
聽到水月真人的索吻,高達低頭吮住了她光滑的唇瓣,兩根舌頭不停在對方
嘴里追遂著。「啊……」水月真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玉臀用力地向上頂起。
高達的肉棒在水月真人的小穴里用力地跳動了幾下,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啊……啊……」水月真人一邊呻吟著,一邊陰精大泄,帶給高達更加強烈
的刺激,高達和水月真人兩人一起高潮了。
水月真人緊繃的身體慢慢松懈下來,「高郎,抱起來,我不想其他男人碰到
我。」水月真人喘息著用誘人的眼神看著他,高達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將水月
真人的腿放下,把其抱了起來,坐在他的腿上,兩人依然是坐那商販身上。
高達撫摸著水月真人被汗水濕透了的玉背,埋首著水月真人豐滿的玉乳中,
啃咬著那兩顆粉紅的乳頭,粗腫的肉棒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意思,繼續在水月真人
小穴里挺動,雙手更是握著那盈盈一握纖腰,配著自己套弄。
「啊!高郎,不來了。」水月真人尖叫一聲,不依地扯拉著他的頭發。
高達緩緩擡頭來,下身卻沒有絲毫停止,壞笑地望著水月真人:「音姐,想
我停下來可以。不過,你得聽我將事情來由說清楚……」
水月真人剛剛泄身,欲念消下很多,急迫想結束這個羞人的狀況:「好,我
答應你,你不準耍賴……」
「事情是這樣的,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
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神功大成依始,未逢一敗的天諭對上
『魔青魔宗』之主『神君』任雲濤,其戰果就只會是一個,強者敗,更強者勝!
事實證明,『神君』任雲濤方是天上之天!
雄渾無匹的掌勁源源壓下,像是永無衰竭的一刻,天諭舉臂咬牙苦守,但整
個身子卻被壓得逐漸陷入泥土中,局勢看來絕不樂觀。任雲濤的功力已達天人之
境,即使在最兇險的內力拼鬥中,也能放聲大笑道:「丫頭,『神』知道你不會
這麼輕易便敗的,千萬別讓『神』失望啊!」
對!真正的頂尖強者,全是歷經千錘百練的考驗,才能擁有如今的功力地位,
而能在『潛欲』這樣強者眾多的組織擠身而出的天諭,又豈會是如此輕易言敗之
人,「潛欲」之主,現在才要發揮她的真正實力。
九天罡元-冥極罡蝕月!
天諭在苦苦抗壓中仍點滴以她的『穹蒼寶鑒』吸納對方雄厚之內功,轉化為
已身之力。現在,是反擊的時候了!「九天罡元!冰罡凝血勁!」天諭一聲嬌喝,
冰寒內勁融合對方之力如潰堤而出,四周氣溫頓被凝結到冰點以下,不旋片刻,
任雲濤整個人便被凍結成一大塊玄冰。
天諭當然知道,要擊敗任雲濤這樣的高手,只是凍住他是絕對不夠的,所以
一等後者被他的「冰罡凝血勁」凍結,她的另一只左掌,已然蓄勢待發:「任雲
濤!區區一個凡人,何以稱神!」
九天罡元-天殛罡破日!貫註天諭十成功力的一掌如天雷般轟出,要把任雲
濤連人帶冰轟成粉碎。而明明已被封在冰中的『神君』任雲濤,卻在此時傳出笑
聲道:「這樣不知所謂的冰霜,也想凍住『神』嗎?」
「啪!」的- 聲,任雲濤破冰而出,天諭足以開碑裂石的一拳,竟被他用單
手輕易截下。
任雲濤笑道:「還是差一點啊,再努力吧!」
天諭從小到大,哪曾試過這種被人輕蔑的對待,怒哼一聲,抽手飛退,五指
不住做出某種似有節奏的抖動。大地的泥土頓時鬧騰不息,數不清的碎石像是失
去地心引力般,在她的身前旋成環。
「九天罡元-土罡環回勁」天諭五指一彈,百多顆前端尖銳無比的石塊,如
暴雨一般的插向『神君』任雲濤,去勢之密,簡直不是人力可以想像。
任雲濤喝道:「來得好!」「神皇之氣」功力急升,雙掌齊推,送出一堵如
有實質的氣墻,正面迎上天諭的暴雨石柱。
「轟!」在一陣密集如大年夜長串鞭炮燃點的爆響之後,天諭的石塊終於無
以為繼,而任雲濤的氣墻也同時潰散,表面上看去,這一回合似乎是不分勝負。
這一場驚天動地交手,讓旁邊的寧財臣看得口瞪目呆,此刻他才明白這個世
間的高手遠比他想像中的要多,要強!
早上天諭的那道氣勁,看似擊穿他的心肺,像是要殺掉他,但實際上天諭是
救他!功魔反噬,就算能救回來也成殘廢。因而天諭另取辟徑,利用『九死邪功』
轉死化生的特性,刺激寧財臣的人體之內的潛能,讓其自行救治,生死由命!
如果寧財臣撐下來『九死邪功』大成,對自己來說將是打倒舊脈一大助力!
就算死了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他殺了自己一直不敢動的赤飛。她必須找
個理由來捌清關系,而且還能利用此事離間『地擘』與『死使』關系,真是百利
而一害。
當然寧財臣自然是撐了下來,還突破到『九死邪功』第九層『無間轉生』之
境,功力大進。除了內功有所不足外,當今武林上已鮮有人是其敵手。天諭衡量
了一下現在殺掉他的得失,發現活著的寧財臣遠比死掉有更大的利益,更具價值。
便有了他陪同天諭一起前來『碧雲山莊』與『青雲魔宗』之主『神君』任雲
濤會面。只是會面的情況很不友好,他們兩人依約來到相見的山莊,但莊內卻是
空無一人,天諭卻著她武者第六感發現莊內有人。
兩人步大廳之中,突然大廳里的一座屏風中「炸」出來一個人,一身白衣勁
裝,當寧財臣還來不及看清楚來人的面孔時,已經先感受到對方那逼人的劍氣,
幾乎就要劈在她的額頭上。
那白衣人的劍很長、很闊、很大,是平常利劍的三倍,所以他要雙手握劍,
才能操縱這麼一把巨劍。他的劍氣也很霸、很傲、很酷,巨劍舞動的時候,整個
房間都充滿著來人那霸殺的劍氣,仿佛整座山莊,也因為他的一劍而化為千軍萬
馬斯殺中的戰場。
這一點,首當其沖的寧財臣當然最是感受深刻。劍氣一起,寧財臣就已經決
定好了應變的對策:退!說來也是讓他難以下咽,練成『無間轉生』的他很想在
天諭面前展示自己的實力,但是直覺得卻告訴他,這一劍,他接不下。
說來簡單,但要在黑衣人那分天裂地的劍氣下脫身,可是一件談何容易的事!
若然面對這一劍的是昨天的寧財臣,他絕難在先機已失的情況下做到全身而退。
現在的他可以做到,因為他已經練成『無間轉生』。
劍氣炸起的同時,寧財臣借著對『死亡』特殊感應力,轉借死地為生地,人
如行雲流水的避了開去。雖然避過,人也出了一身冷汗。只有寧財臣自己才知道,
在十多次瀕臨死亡試練,從來沒和死神這麼貼近過,也從來沒有一次這麼強烈的
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可見這一劍之威。
寧財臣能避過這一劍,對白衣人來說顯然也有點意外,他佇劍原地,並不乘
勝追擊,竟是一派宗師風範:「『潛欲』似乎並非是浪得虛名的組織,果然人才
濟濟,能避開我這一劍,不差……」
寧財臣終於在此時看清楚來人的真面目,此人身材之高大,一身勁裝之下肌
肉凸張、堅硬如鋼的臂膀,似蘊藏著無限的力氣。胡渣滿面,一臉霸悍,雙目卻
又透著精明,顯示此人乃是粗中有細之輩。而且只有真正絕頂高手才能迫發出來
的劍氣,此刻正從他的身上,毫不保留的逼向寧財臣而去。
寧財臣心神一震,知道來人的劍氣正緊鎖住自己的三魂七魄,只要稍微異動,
對方就會攻出石破天驚的一劍。這麼驚人的身手劍法,寧財臣卻是聞所未聞,這
個沈默多年的『青雲魔宗』到底有著多少這樣的高手了?
手下被襲,天諭卻是毫不介意,因為在大廳內尚有一道狂霸之氣存在,其氣
勢之強猶勝自己,面巾的她首度發出一絲嫵媚無比的笑聲:「好劍法!能請教閣
下的名號嗎?」
「『霸劍』畢方山!」從白衣人口中,吐出如生鐵鑄成的這五個字,霸殺劍
氣卻是絲毫不減!
天諭輕輕一笑:「原來是『青雲魔宗』六大主事之首,『霸劍』畢方山啊!
從剛才那一劍看來,閣下的劍術造詣該不在『青雲門』的蕭逸才之下了。」
畢方山聽到蕭逸才之名,一對虎目忽然放出了光芒:「蕭逸才!他確實是本
人心儀的對手,只是他太仁慈了。」
寧財臣此時也從剛剛一劍中回過神來,憤怒地說道:「畢方山,枉你也是一
方之雄,約人相見,卻暗中偷襲,算什麼盟友?」
畢方山尚未回答,大廳之內又響起一把威嚴之聲:「盟友?先展示你們有與
『神』成為盟友的資格。」聲音不大,但內中含有內功卻震得在場所有人心血沸
騰,即是寧財臣也是覺得站立不穩。
天諭忽然笑道:「神?凡人豈可稱神!」語畢,猛地一掌灌入地表!『九天
罡元-木罡風雷勁』,吸納九天之氣化為無窮無盡的風雷勁,籍著大廳上的木料,
如猛虎出籠般擴散而出。
一瞬之間,偌大的名貴木材砌建的大廳,土崩瓦解,崩塌成為一個廢墟。在
這一塊柱倒瓦落之中,畢方山與寧財臣破開雜物,飛離這個恐怖戰場,畢方山贊
道:「穹蒼寶鑒,果然名不虛傳,有空得領教一下!」
寧財臣嘲笑道:「玄女大人乃一教之主,閣下區區一個主事,有資格?」
畢方山笑道:「呵呵!聽說『潛欲』乃是天地共主,天諭的丈夫『地擘』在
教中影響力更勝一籌。本人在教中的地位僅次於『神君』,怎麼沒有資格。你現
在應該擔心的是,你的玄女大人能不能在神威之下活下來。」
「什麼?」寧財臣正想反駁,但是天地之間忽現一股超乎常人理解威勢,巨
大壓逼感襲身而來,使得他差一點屈膝於地上。隨即他看到今生,至難相信的一
幕,在大廳的廢墟之中,一股巨大力量由下自上破開瓦磚石塊,只見一條長十余
丈長的漆黑色巨龍破土而出,在天空之中盤旋。
寧財臣臉色煞白,他知道這並不是什麼真正的龍,而是一位內家高手以真氣
凝化而成的『氣形』。聚氣成型,寧財臣也做得到,但是能眼前此位凝結而成一
條這樣巨大的氣形巨龍,他就算再練幾十年恐怕也不及,眼前的此人功力到底到
一個怎麼樣的境界?
氣形巨龍在天空發出威嚴的聲音:「九天玄女?好像是一只貓頭鷹吧!區區
禽類竟敢逆神顏,不知天高地厚!」
「什麼『神』,任雲濤你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雖自號『神君』,並不代表
你就是神,休在本座面前裝神弄鬼!」天諭手一揚,只見九天之上一道狂雷落下,
正是『九天罡元-天殛罡破日』!
九天之氣夾帶分裂天地之威,將天空之中氣形巨龍當場擊破,露出了一位身
穿黃金色華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長著一張威嚴的國家臉字,留著一嘴仙風道骨
的胡子,頗有幾分仙氣,踏步虛空而立,宛如天神!
任雲濤見『護身龍形』被破,臉上露出興奮之色:「丫頭,有趣啊!能破
『神』護身氣勁的女人,你是第一個!」說罷,身上真氣如山洪暴發般洶湧而出,
在場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似有一道真氣自其天靈蓋而下,貫通全身脈經,連接於
天地之間。
寧財臣失聲說道:「這是『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一氣貫通,天人合一』,
內家真氣修終極境界,傳說中的『神脈』之境!」
畢方山呵呵一笑:「小子,見識不差。在這個江湖上功力修為能達到『神脈』
之人,不出十人而已……」忽然,他頓了一下:「這話我收回來,因為我又見到
第十一個『神脈』的人了。」
原來場上的天諭面對神君超強壓迫,不得不首度展示出全力,『穹蒼寶鑒』
十二層頂峰功力,同樣也達到了『神脈』之境。在寧財臣難以置信的震撼之中,
『潛欲』與『青雲魔宗』當世兩大絕世強者首度交鋒!
………………………………………………
雖然同為『神脈』之境,但卻有強弱之別。任雲濤無論在功力與武學修為仍
勝過天諭一籌。天諭卻不甘就此認輸,正要回氣再戰,任雲濤忽然長笑道:「再
鬥下去,『神』的家可要保不住了,不如今天就到此為止,就算『神』和你平手
吧。」
『神君』任雲濤竟然會提出停戰的要求,這可是破天荒未有之事,而反看天
諭,後者的臉上就全無一絲欣喜之色,半響後方道:「不是平手,再打下去,敗
的一定是本座。」
剛才的戰鬥,天諭已經豁盡全力,但任雲濤卻是揮灑自如,孰高孰低,其實
已是一目了然。對天諭而言,勝就是勝,敗就是敗,她絕對不會自欺欺人。
任雲濤仰天大笑道:「人貴自知,能承認敗北,有時也需要一定的勇氣!
『潛欲』的小丫頭,『神』愈來愈欣賞你了!」
天諭道:「以前輩的功力,當世恐怕難逢對手。偌然當年能參加風雲頂一會,
天下第一的名頭恐怕就不是『魔佛』空我了。」
能得到同級高手的真心推許,即使是任雲濤,也難掩喜色的道:「哈哈!其
實你也不差啊,換成對手不是『神』,世上恐怕沒幾人能勝得了你。」
天諭道:「從今天起,本座除了君臨天下外,又有了新的人生目標,那就是
在武功上勝過你。」
任雲濤仰天大笑道:「要勝過『神』,恐怕你修練一世也休想!既想雄霸神
州,又要天下無敵!丫頭,你的欲望也未免太多咧!」
天諭道:「『潛欲』本來就是追求欲望的地方,身為一教之主自然擁有比常
人更強的欲望。」
雲濤冷笑道:「嘿嘿,以有限的生命追求無限的夢想,『神』恐怕你會像過
燃的蠟燭一樣,還未等到漫漫長夜過去,就先一步油盡燈枯了。」
天諭聽出任雲濤的話中有話,皺眉問道:「前輩此話何意?」
任雲濤握拳望天,臉上露出罕見的激動神態道:「自古以來,人類所追尋的
最大夢想,就是長生不死,飛升成仙。以『神』如今的歲數功力,早已打破自然
定律,但離長生不老,仍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但這一切,將會在不久的將來,
得到徹底的改變!『神』將會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邁入永生之境的人類,到時
『神』就是世上唯一的『神』!連老天爺也奈何不了『神』!」
天啊!任雲濤的願望,竟是長生不死,位列仙班!還說天諭狂妄,任雲濤的
所謂夢想,才是真正的狂妄勝天啊!
天諭微微一愕:「難道是『獵神者』?『飛升訣』?以人為蠱,呵呵,不過
是自欺欺人的可憐蟲罷了。」
任雲濤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他睜目喝道:「什麼?你敢說『神』是可憐蟲!」
天諭整理了一下散亂秀發,說道:「生命的意義,就在於它的並非永恒,乃
貴乎在有限的光陰中,燦放出最燦爛的光輝,長生不死的話,豈非是違反自然定
律,追尋這樣的夢想,等於與自尋煩惱無異!」
任雲濤怒道:「什麼叫自然定律?那是老天爺用來騙凡夫俗子的無聊把戲!
『神』才不相信世上有不能破之定律,長生不死,絕非縹緲虛無之事!」
天諭仍是不屑輕淡道:「即使有,也不是『飛升訣』能給你的。『獵神者』
其實就是蠱蟲,互相吞食著同樣修練『飛升訣』功力的人,以他人之力增壯自身,
以達到飛升的境界!可是從古到今,修練『飛升訣』的獵神者有如過江之鯉,誰
成功了?」
任雲濤道:「哪是因為他們不夠強,若讓你看看我所掌握的『飛升訣』,保
證你會跪地磕頭,求『神』與你分享的!」
天諭笑道:「那前輩還是永遠留著那秘密吧,因為本座絕不會追求那無聊的
玩意。」
「你……!」難得遇上一個自己賞識之人,但對方竟然如此不識擡舉,任雲
濤不由怒上眉稍。
只是轉念一想,任雲濤又硬生生壓下怒火:「好!道不同不相為謀,『神』
也不來勉強你,只是兩教相約共同對付『青雲門』一事,還請你如約相助。」
天諭道:「前輩既然如此賞面,本座自然不敢推辭。」說罷抱拳轉身,領著
寧財臣便走,任雲濤也全無攔阻之意。
待天諭離去後,畢方山來到任雲濤身上:「神君,就這樣放過她?以她之功
力,絕對是神君成『神』途中的一大補品。」
任雲濤陰森一笑:「不急一時,『潛欲』之中不是還有一個與她不相上下的
『地擘』嗎?就讓他們做一對同命鴛鴦吧!倒是你看來你家的女兒,要是讓向暉
知道當年『中原鏢局』所保鏢物,乃『神』親手所寫的『飛升訣』,又是你故意
將消息透露那人的話,你可想過後果。」
畢方山嘆一口氣:「唉!誰想到一向離群的向麒鋼竟娶『中原鏢局』之女為
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27 23:33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54)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8月2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4章:獵神者
「別數了,從昨晚到現在我都看妹妹數了不下十余次了。要是讓外人知道,
名滿天下的『玉羅剎』朱竹清是個財迷,不知道要掉多少人眼珠。」
聽到林雁兒的說話,正躺在床上朱竹清臉上一紅,她自問不是一個貪財之人,
可是手里抓著的是二十多萬兩啊!她長麽這大的見過最多的錢也不過一萬兩,還
是當年戚將軍在抗倭大捷後,給一眾在抗倭中犧牲的武林人士的撫恤金,她一毛
錢也沒有拿。
現在可不同,這些錢都是她的,她可以心安理得地花,可以給自己置辦嫁裝,
可以買不少補品孝順師尊。在拿到這些錢後,朱竹清異常興奮,不知不覺地拿出
來數數,心想怎麽樣花。同時又納悶起來,逍遙島的主事名叫蕭中劍,在第一次
看到此人時,發現此人相貌竟真的與彩衣有數分相似之處。再聯想起「逍遙島」
幕後的勢力,心里產生了一個可怕想法,經營「逍遙島」的人絕對與「潛欲」有
關。
林雁兒又說道:「原以為妹妹,你去會找『宇內雙怪』那對冤大頭。誰想到
妹妹賭技如神,不但將姐姐買回來,還贏了一大筆錢,真是讓人羨慕!」
朱竹清將銀票收起來:「有什麽羨慕好的,不過是那個蕭中劍色迷心竅,和
他幾句,讓他知道我身份和來意後,過了幾手賭技後就主動將你送我而已,背後
肯有其他目的。」林雁兒走到房間的梳妝臺,對著銅鏡開始給自己化妝,盡量將
自己化成濃妝,濃到連本來樣貌都看不出來:「呵呵……妹妹看來是把他迷住了。
將來你若沒錢,就去賭場里賭上幾把,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追上『四大財神』!」
朱竹清輕輕一笑:「我才不幹這種事,我還是喜歡將賭場給拆了。」
林雁兒搖搖頭:「妹妹,真暴力!」
正當兩女在說笑之時,房間外突然響起腳步之聲,林雁兒連忙止聲屏息。
「咚」房門被扣響,外面傳來一把女聲傳來:「朱姑娘,我家蕭主事有要事相邀
您過去一趟。」
朱竹清與林雁兒相視一眼,難道蕭中劍昨晚輸了一大筆錢還放不下,還是他
發現自己的計劃,沈默一會朱竹清回道:「請問蕭主事找我何事?」
門外聲音回道:「奴婢不知道,好像是蕭主事尋了幾件好東西欲送給朱姑娘。」
朱竹清想了下說道:「稍等我一會兒,我更衣便來。」
「好的!朱姑娘,婢子在外面候著,有何需要請呼婢子!」婢女應聲退下去!
確認婢女離開後,林雁兒打趣道:「送東西給妹妹,是不是這個蕭主事迷上
妹妹了。」
朱竹清沒好氣道:「哼!只怕是他昨晚輸得不服氣,想找回面子。」
林雁兒說道:「那要小心,如果有什麽不對路之處,千萬別讓自己吃虧。」
「嗯!」
*** *** ***
在婢女的帶領下,朱竹清來到「逍遙島」里最豪華的一間房間。蕭中劍已經
在里面擺滿了一桌上等美食,一見朱竹清前來,忙站立起身說道:「朱姑娘,能
嘗臉前來,真是讓蕭某倍感榮幸。」
朱竹清來到其跟前,擡手作輯說道:「蕭主事客氣了,小女子只是江湖上一
介草莽,那里值得蕭主事如此厚待!」
蕭中劍示意婢女先行退下,對朱竹清作了一請的姿勢:「朱姑娘自謙了,以
朱姑娘在江湖的名望上,是蕭某高攀了!快快請入座,朱姑娘還未用早膳吧?這
是蕭某專門命下人所做的。」
朱竹清望著桌面各式各樣的早點,天南地北皆有,不禁有點食指大動:「蕭
主事,真是客氣了。」
兩人分主次坐下,蕭中劍說道:「咱們邊吃邊說!」
朱竹清看著這些美味的早點,很想一口將其吃下肚去,但是一想到林雁兒先
前的提醒,還有「逍遙島」在香火里做手腳的把戲就不敢多吃,只是象征性地吃
一點,而且還是專吃蕭中劍吃過那碟。
蕭中劍見朱竹清不怎麽動筷,便問道:「是不是不合口味!」說罷,只見他
臉色一變;「來人!」
很快有一名婢女上來,「請問主事有何吩咐!」
蕭中劍拿著起一碟糕點便朝其著臉上砸過去,一下子將婢女的臉砸得鮮血淋
淋:「你們做的是什麽糕點,我說過要用最好的來招呼客人,你們誠心讓蕭某難
堪?」
那婢女,甚至連房間所有下人全部跪在地上,泣聲求饒:「蕭主事,饒命!
蕭主事,饒命。奴婢們,知錯了,就饒了奴婢們一命吧!」
朱竹清眉頭皺起,忙對正欲發怒的蕭中劍說道:「蕭主事,你誤會了。這些
早點非常合口味,一點也不難吃。只是『天山派』一直講求少食偏淡,修身養性,
小女子才吃得少,不關她們的事。」
蕭中劍忙陪笑:「原來如此,蕭某還以是怠慢了朱姑娘。」轉而對那些跪在
地上的下人說道:「沒你們的事,還不給我收聲。」
下人似乎非常懼怕其淫威,一下子全部禁聲,乖乖站立起來,剛才的事就像
沒有發生的一般。
朱竹清對這個蕭中劍已有大概的了解,肯定不是什麽好主。
蕭中劍喝斥完下人,轉對朱竹清說道:「朱姑娘,此次相約姑娘相來,是有
三件禮物,蕭某覺得非常適合姑娘,因而想送給朱姑娘!」剛說完,便有三名奴
婢捧著精美的盒子上來。
朱竹清忙道:「蕭主事客氣,身為客人如何能讓主人送禮破費呢?蕭主事,
還是將它們收回吧!」
蕭中劍哈哈一笑:「朱姑娘先別急著拒絕,待看過禮物後,再推遲也不遲,
打開!」
奴婢們依次打開盒子,第一個盒子里面是一顆罕見珍珠,大小足足嬰兒拳頭
般大,全身上下散發出一陣瑩白光亮。朱竹清一看到,心臟幾乎抽動了一下,女
人天性愛閃亮的東西,她幾乎想伸手過去拿在手里細看。
第二個盒子里是一個杯子,但這個杯子竟通體透明,閃閃發亮。朱竹清驚呼:
「這是琉璃(玻璃)!」
蕭中劍笑道:「朱姑娘,真是好眼光。這兩件禮物皆乃西洋產品,市面上千
金難求。有道是明珠送美人,寶劍贈英雄,上天讓蕭某有幸結識到朱姑娘這樣奇
女子,已是對蕭某天大的恩賜,這些薄禮皆難言心中之情。」
朱竹清忍不住拿起琉璃杯把玩一翻,卻是仍將其放回去:「蕭主事,你禮重
了,小女子何德何能收這樣貴重的禮物呢?」
蕭中劍輕輕一笑:「朱姑娘,切莫這麽快下結論,待看完第三件禮物再作訣
定也不遲!」便著下人將第三個盒子打開。
較之前面兩件禮物,第三件則顯得有庸俗,因為第三盒子里裝的是一塊金牌。
就價值而言,這一塊金牌很重,怎麽也有半斤之重,放在尋常百姓家里幾乎是十
多年的花銷,可是跟前面的明珠與琉璃杯就差得遠了。
朱竹清有些不解,懷著好奇心拿起細看,發現這塊金牌就是進入「逍遙島」
的信物,只是這塊金牌上是一尊大肚墩墩的笑面彌勒佛。
「這是?」朱竹清一邊翻看金牌,一邊心想難道這個蕭中劍想自己成為「逍
遙島」的常客。然而當她看到金牌背面兩個指印時,心神一凜,這兩個指印她太
熟悉了,正是她師父淩雲鳳的。因為那個大拇指上有一道淺淺傷痕,據說是其年
輕時與一位姐妹結義金蘭劃破取血留下。
這兩個指印並非專門印上去,而是無意間按上去,應是盛怒之時。朱竹清幾
可肯定這塊金牌就是淩雲鳳從王沂手上搶來的那塊,指印便是因為所持信物不對,
無法登島憤怒之下在上面留下來的。
朱竹清臉色一凜,冷喝:「蕭主事,你這是什麽意思?」
蕭中劍不慌不忙說道:「朱姑娘,別緊張,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令師登
不了船,盛怒之下還把接船的人給殺了,待我的人到時令師已經不知去向。」
朱竹清緊緊註視著對方,想從其臉上找出半點破綻,無奈對方做得點水不露。
蕭中劍輕輕一笑:「朱姑娘,不要慌張。本島的規矩是持有金牌登上本島的人,
只要不外泄本島的消息,就是本島的客人!」
朱竹清說道:「這個小女子從來不在乎,敢上『逍遙島』,就做好了萬全的
準備。」
蕭中劍說道:「朱姑娘,千萬別誤會。我們現在真的沒有對令師做過什麽出
格的事,只是想在朱姑娘在這里弄清楚事情真相罷了,化解這一段恩怨。」
朱竹清說道:「哦,蕭主事是在威脅我?」
蕭中劍說道:「非也,非也!蕭某是誠心想化解這一段恩怨的,而且想知道
令師上島目的,如果能本島能幫忙的,看在朱姑娘的份上一定全力相助。」
自從昨晚見到朱竹清,蕭中劍的心思就一頭紮在其身上,更好奇像朱竹清這
樣的正派女俠怎麽會出現在島上。因而便連夜派人去調查,不想竟發現淩雲鳳搶
奪金牌欲登島一事,蕭中劍連忙生出一種:天助我也的念頭。
他並沒有懷疑朱竹清有什麽圖謀不軋,除了淩雲鳳本身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
物,還有的就是源自於他對背後勢力盲目自信。
他相信淩雲鳳登島,必定是想對「逍遙島」有所求,如果自己幫了這個忙,
豈不是在美人面前獻了殷勤。
朱竹清思索一翻,看來蕭中劍並沒有懷疑自己與林雁兒巔覆「逍遙島」的計
劃。於是,她決定冒險一試:「既然蕭主事都開口了,小女子也不相瞞了。師尊
與小女子是為師丈而來,事情是這樣的……」
朱竹清便將霍天都失蹤一事說出來,自己和師尊淩雲鳳出來尋師丈,後面探
聽到霍天都曾與「逍遙島」有瓜葛,便想著登島查探情況。最後說道:「師尊並
非成心與『逍遙島』過不去的,實在是尋人心切,還望蕭主事海涵!」
這當然是真話,朱竹清只是故意刪減不少,例如丁劍與余正的存在,只說自
己能登島全告一位自己有恩於他之人,不方便透露其身份。
蕭中劍自然找不出破綻,既然找不出破綻,那便是相信了:「原來如此,令
師尋人心切與本島發生沖突實屬情有可願。本島也不是什麽講道理的地方,此事
既然是個誤會,理當化解的。」
朱竹清說道:「蕭主事的大量,實讓小女人感到汗顏了,在此小女人代家師
向蕭主事賠禮道歉,對貴島造成的一切損失,由小女子一力承擔。」
蕭中劍忙道:「朱姑娘言重了,幾條賤命而已,不足掛齒。其實你們也沒有
找錯人,貴派前掌門霍天都確實與本島有過瓜葛?」
朱竹清急道:「蕭主事真的知道師丈情況?還望蕭主事不吝相告,就算是付
出錢財,小女子也不在乎。」
蕭中劍大方地說道:「朱姑娘言重了,能解朱姑娘心中之惑,對於蕭某來說
也是一件求之不得,怎敢收朱姑娘的錢呢?事情其實這樣的,本島與霍掌門有一
段交易,交易過後霍掌門的去向就不清楚了。」
朱竹清愕然:「交易?請問是什麽交易。」
蕭中劍說道:「按照規定的本島是不透露客人的信息,但朱姑娘並不是外人,
蕭某在此破例一次。霍掌門與本島交易的是一把劍,一把名為『離火古劍』神兵,
代價便是為本島做三件事!」
「是三件怎麽樣的事?」朱竹清心急如焚追問,要知道「逍遙島」幕後的老
板是寧王,他們能要霍天都所做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無非就是幫忙造反。
這種招至滅九族的事,如何叫朱竹清不心急呢?
蕭中劍輕輕一笑:「這是島主與霍掌門之間的約定,至於是何事尚未知道,
待島主需求時自然派人告之的。」
朱竹清心里稍稍安心不少,雖不知道「離火古劍」有什麽地方值得嗜武如癡
的霍天都花這麽大的價代得到,但是現在至少能確定霍天都還沒有上了「寧王」
這條賊船,事情還有得救,內心之中更堅定了要推毀「逍遙島」的念頭。
朱竹清問道:「請問蕭主事何知道,我師丈現在的去處?」
蕭中劍故作為難說道:「『逍遙島』有規矩,一向不透露客人的消息,而且
霍掌門離開多時了,查起來也需要花很多時間的……」
「五萬兩夠不夠……」朱竹清沒有多言,從身上直接掏出五萬的銀票來往桌
子上一放;「聽聞『逍遙島』是一個花錢辦錢的地方,只要花得錢就能幫客人辦
任何事,只要蕭主事告之小女子師丈去處,出再多的錢也沒所謂。」
蕭中劍搖搖頭,將銀票推還給朱竹清:「朱姑娘誤會了!」
朱竹清將身上所有銀票都拿出來,說道:「是錢不夠嗎?我可以再加!」
蕭中劍忙道:「朱姑娘誤會了,這個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本島有本島的規矩,
正所謂無方不成矩,無規不成圓,恕蕭某愛莫難助。」
朱竹清急道:「蕭主事,難道你就不願意通融一下嗎?」
蕭中劍想了下,臉上露出一股為難之色,說道:「這件事辦起很簡單,但是
……」
朱竹清說道:「只要蕭主事願意幫助小女子,小女子也可以答應蕭主事三件
事,只要不違背道義,傷天害理之事,小女子絕沒半句怨言。」
蕭中劍為難地說道:「難得朱姑娘有如此之孝心,蕭某也再推遲就顯得不盡
人情了。只是查探一事需要時間,今晚子時朱姑娘再來此地,蕭某定將霍掌門去
處如實告之!」
朱竹清心里一凜,她並不是什麽初出江湖的雛鳥,也不是什麽不懂人事的小
女兒,在丁劍的調教下她是懂得如何討好男人,如何分辯男人的喜好,她明顯能
感覺到蕭中劍對自己圖有不軋之心。
蕭中劍故意透露淩雲鳳與「逍遙島」發生沖突,還讓自己知道他知道霍天都
的行蹤,無一不是給她下陷阱,讓自己慢慢步入其中。現在到自己有所求,就約
自己在晚上子時相見,自然是不安好心了。
朱竹清在心里怒罵:「果然是衣冠禽獸,不過,你以為本姑娘是任人魚肉的
對象?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臉上卻是笑意盈盈作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小
女子在此謝謝蕭主事,蕭主事大恩大德,今晚定準時付約。」
蕭中劍看到魚兒上鉤,笑得見牙不見眼:「客氣,客氣!那請收下這三份禮
物吧!」
*** *** ***
「姐姐,事情就是這樣的……」回到房間里後,朱竹清便三件禮物往床上一
丟,拉著林雁兒便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出來,最後說道:「姐姐,這個姓蕭的家
夥在打妹妹的主意,你可要幫我想下辦法啊!」
林雁兒反而對此並不感興趣,反而問道:「妹妹,你確認霍掌門與『逍遙島』
的交易是『離火古劍』?」
朱竹清沒好氣說道:「我說姐姐,現在事關妹妹的清白你不關心,你反擔心
一把劍起來?」
林雁兒說道:「對付這種臭男人,姐姐有的辦法,今晚姐姐略施小計,定幫
你要了那家夥的性命。倒是你確定是霍掌門所求的是『離火古劍』?」
朱竹清有些奇怪:「這把『離火古劍』有什麽古怪,好像『兵器譜』也沒有
這一號兵器啊!」
林雁兒思索一翻說道:「妹妹,這事說出來也是一段奇淡,在當今江湖上知
道的人恐怕不出十人。姐姐,我也是偶爾在朝庭檔案卷宗里得知的。」
朱竹清被勾起了好奇之心:「這一把劍有這麽神秘?」
「沒錯。據卷宗記載『離火古劍』乃春秋鑄劍大歐治子遺作,是歐治子畢生
制造的最強的一把劍,是他耗盡畢身財富購得天外隕石,此石奇熱無比,在商販
手中長達數十年之久仍然炙手無比,傳說乃天上三足鳥之精,也有人稱其為『太
陽之精』。」
「歐治子獲得此石後,又在昆侖山上收集到千年寒鐵,足足用了余生所有時
間也未能功成,歐治子也找不到任何原因。因而此劍從沒有在人間現世,直至歐
治子臨終之際方恍然大悟,便命其弟子幹將與莫邪將其拋入熊熊鑄劍爐之中。」
「可能是因為歐治子是一位鑄劍巨匠,長年累月沈迷鑄劍之中,他的心血與
精神早已成就出一股超越凡人能理解的『精魄』。『離火古劍』得到這位千古鑄
匠『精魄』殉劍之後,華光大耀,靈氣四溢,後來幹將與莫邪合力花了足足七七
四十九日方將其鑄成。」
朱竹清震驚道:「此劍如此之神奇,為何在江湖上卻是默默無聞?」
林雁兒又說道:「唉!其實此劍埋沒也跟歐治子殉劍有關,歐治子以身殉劍
使得『離劍古劍』功成,卻也使它埋在塵土之下千年之久。幹將夫婦鑄成此劍後,
有感恩師歐治子因此劍而亡,加之恩師已與此劍融為一體。不忍其流落到諸候之
間,成為殺人兇器!便以它做了個衣冠冢,立書為文下葬。」
「直到千年後,一夥盜墓賊將此劍盜出來,才使得它問世。但這樣也是它另
一個悲劇的開始,幹將夫婦不希望它成殺人兇器,但它的問世卻在江湖掀起一場
血雨腥風的大屠殺!」
朱竹清追問:「怎麽會引起大屠殺?『離火古劍』再神奇也是一件兵器而已,
無非是比較鋒利一點而已。」
林雁兒嚴肅地說道:「如果它僅僅只是鋒利一點也就罷了?但是姐姐前面說
了『離火古劍』是集合天外異鐵,千年寒鐵,鑄匠精魄三大天地奇寶所鑄。本身
就擁有一種常理無法解釋的異能,此劍通體發熱,每用此劍殺一名武功高手,此
劍就會激出強大的異能反唷持劍者。因而持劍者若能吸納其中的『古劍異能』便
會功力大進,也因此引來『獵神者』的垂憐!」
「什麽是獵神者?聞所未聞?」
「『獵神者』其實是一群一心想著飛升成仙的癡狂武者,據聞這些人乃是源
自先秦時期方士,這些方士鼓吹自己修練長生不老之術,還向秦始皇進貢仙丹,
其中有一人很有名,他叫作徐福!」
朱竹清說道:「徐福?就是騙了秦始皇五千童男童女,東渡扶桑的那個大騙
子?他就是『獵神者』的始祖?」
「徐福是大騙子不錯!不過,他並不是『獵神者』的始祖,這些方士所練的
仙丹自然不能讓秦始皇長生不老,秦始皇很快就發現他們花費巨資所練的藥不靈,
盛怒之下便將他們坑殺,就是歷史上的焚書坑儒!秦始者坑殺的都是方士術士,
跟儒生半點關系也沒有,真不知道怎得了這個汙名。」
「其實秦始者也有些心急了,這些術士並非有心欺騙他,只想是借他渾厚財
力練藥而已。後來這些術士中幸存者發現練藥並不能長生不老,便改行練氣,還
這些術士堅信只要將內家真氣修練至極峰之境,便能碎破虛空,飛升成仙。」
「只是人力有限,一個人窮極一生也達不到這個標準萬分之一。長年累日的
失敗,終使得一些術士走向極端。為此寫了一本『飛升訣』,這本『飛升訣』其
實就是一套吸功大法,以此強行奪去他人的精氣神,以此來增補自身,達到返老
還童,延年益壽的效果。慢慢地這些人不但兇手伸向無辜的武林人士,還開始自
相殘殺,畢竟黑吃黑更快,他們更將這種行為稱『獵神』,獵神者的名號由此而
來。」
朱竹清臉色慘白:「我明白了,『離火古劍』本身含有極大的『異能』,通
過殘殺武林高手來激發,持劍者若將之吸納會功力大進。而『獵神者』也會為了
奪功殺人,兩者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啊!」
林雁兒點點頭:「沒錯,歷史上在五代十國時就有一位名叫鐵膽神候的『獵
神者』擁有此劍,在江湖上大肆屠殺武林人士,有一百多名武林高手慘死在其手
上,強奪來的一身真氣近乎神魔,以一敵千,橫行江湖,無人能敵。直至南唐君
主出動三萬軍隊,損失數千人之後,方使其力竭落敗。」
「但是即使這樣,仍被他逃到長江邊,無路可逃之下自蓋天靈而亡,而『離
火古劍』即被其拋入滾滾長江之中,不知所蹤!這也是『離火古劍』為什麽在當
下江湖上默默無聞,因為它已經在江湖上消失數百年了,若不是姐姐有機會接觸
『六扇門』卷宗,還不知道它的存在。」朱竹清說道:「難道姐姐是擔心師丈成
了『獵神者』!」
林雁兒說道:「不無可能,你還記得當年『中原鏢局』的滅門慘案?那件鏢
物就是『飛升訣』,而且現場留有一道劍招,正是霍天都不傳之秘!」
朱竹清急道:「不可能,師丈他不是這種人!」
*** *** ***
江南地界上的一小鎮街道上,兩名絕色少女一前一後在街道上悠然慢步著。
兩名少女身材較之江南女子略為高挑些,柳葉眉梢,目似秋水,冰肌白皙如玉吹
彈可破,在一聲紅粉衣裙的襯托下如同花仙在世,美得不似人間當有,閉月羞花
說的也最多如是。
這樣的美女自然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其中一位少女在這些目光膽怯怯地低頭
而去,生怕別人多看自己一眼。走在前面的張墨桐回過頭來,笑道:「雨妹妹,
你走快一點啊!再慢吞吞的,姐姐就不等你了,讓你給人販子拐走了。」
跟在她身後的少女,自然而然就是被迫男扮女裝的張澤雨了。張澤雨看著前
面的張墨桐起伏有致胴體,尤其是胸前那一雙巨乳,把粉紅的衣服高高漲起來,
那規模簡直讓他著迷,而且每次看到張墨桐就會想起那天與李茉的翻雲覆雨,一
種又罪惡與刺激的禁忌之情充著心頭,使得他沈迷不已,即使穿起自己不喜的女
裝也甘願。
張墨桐見到張澤雨仍在身後扭扭怩怩,強忍著笑意:「你再不跟上來,姐姐
的不理你了。」
張澤雨急道:「姐姐,不要離開我。」也不知他從來哪里來的膽量,快步沖
上來並將張墨桐抱入懷中,更埋首在那雙傲人的豐胸之中,一臉的陶醉。
兩個絕色美女在街上擁抱在一起頓時引不少人的目光,張墨桐也不好意斥責,
嬌笑道:「小壞蛋,竟然敢占姐姐的便宜。」
張澤雨見張墨桐沒有生氣,膽子更壯細聲地說道:「誰叫桐姐非要我穿女裝,
咱們兩個女的抱在一起,哪里占姐姐便宜了?」
張墨桐笑道:「雨妹,你也承認你的女的?」
張澤雨急辯:「我才沒有!」
張墨桐正想再捉弄幾句,卻發現前方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急忙掐著
張澤雨耳朵將這個埋首自己酥胸小色狼提起來:「你看看,那個女人是誰?」
張澤雨不情願地望過去:「那是雲裳姨娘,她不是說要自己靜修內功一天恢
複體力?怎麽會出現在這里?」
張墨桐說道:「咱們跟過去看看,看看皇甫夫人在幹什麽吧。」
張澤雨說道:「不好!要是讓姨娘知道……」
張墨桐微怒:「你不願意,我自己去!」
張墨桐之所以這麽堅定要跟過看看,是因為她在雲裳轉身之際,看到其眉目
之間帶春,卻又帶著幾分害怕神色與期待,這種神情她在其母身上看到過,那就
是李茉每次私會趙嘉仁時樣子。難不成皇甫世家的大夫人雲裳,在此地跟別的男
人偷情,這個實在太刺激了。
張澤雨哪里想跟張墨桐分開,好不容易趕了幾天的路,難道停下來休息一天,
只好硬著頭皮:「好吧!但不要讓姨娘發現……」
兩人於是悄悄跟在雲裳身後,一直來到小鎮上的一處破舊庭院,遠遠就看到
雲裳輕扣幾下大門,大門打開出現一名長得異常俊俏的男子,那男子四處張望幾
下,然後親熱地將雲裳迎其中。
躲在暗處的花澤雨奇道:「這不是一鳴大哥?他怎麽也在這里,姨娘怎麽會
在這里跟他見面?」
「呆瓜。」張墨桐笑罵一聲,心里卻是一陣偷樂,果真被她猜中了,皇甫夫
人真的來這里私會情郎,而且那個情郎還是她的侄子,亂倫偷情實在太刺激了,
便對張澤雨說道:「走,我們過去瞧瞧他們在幹什麽。」
張澤雨說道:「這樣不太好吧!」
「怕什麽,走啦!」張墨桐不由分說地拉著張澤雨而走。
兩人來庭院的後方翻墻而入,發現這個庭院是一間荒廢許久,四周雜草叢生,
顯然是很久沒人居住過的。只有庭院內一條小路有明顯被人打掃過跡痕,而且還
是早上留下來的。
順著這一道被打掃過的小道,來到一處廂房。兩人對視一眼,輕手輕腳地靠
過去。來到廂房外圍,聽到里面傳出一陣陣女性呻吟聲,聲音十分歡快,卻又要
壓抑,似泣似歡……
「怎麽可能?」張澤雨臉色巨變,自從在李茉身上破身之後,他就不是什麽
不懂人事童男了,這聲音明顯女人在交合時發生的歡快之聲,難不成雲裳姨娘跟
一鳴大哥在此亂倫?
張澤雨打死也不相信這個結果,因為雲裳在他心目中是何等高貴與聖潔,怎
麽可能做這種事來。偏偏此時,廂房間傳出:「鳴兒,嗯……今日你的手段怎這
麽厲害,別舔得那里……啊……嬸娘……好酸啊……」
「姨娘,昨晚是小侄的不對,現在讓侄兒好好補償一下,一定會讓嬸娘爽得
連床都下不來的……」
這聲音不正是她姨娘雲裳與皇甫一鳴的聲音,張澤雨只覺得腦袋一陣轟明,
整個人完全不知所措,渾渾噩噩,他只覺自己心中好像有什麽破裂了,同時也有
一種另類異樣之感,好像自己並不孤獨。
張澤雨將目光望向張墨桐,想想看對方有什麽反應,卻發現張墨桐早已用手
指捅破紙窗,正在往里面偷望,臉上並沒有什麽盛怒反感的表情,反而有一種看
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小嘴還輕輕張開似是驚訝的樣子。
張澤雨忽然覺得有一股酸意,他來到張墨桐身後湊首過去,強行和其一齊偷
看。張墨桐回首向其嫵媚一笑,小嘴輕張,口型像在說里面很好看喲!便用玉手
將紙窗捅得更大一些,好讓兩人看清里面情況。
張澤雨向紙孔里一瞧,只見廂房內他的姨娘身上僅穿著一件只有上半截的肚
兜,半靠在墻上張著小嘴呻吟著。而在她的胯下則是同樣渾身赤裸的皇甫一鳴,
正埋頭在其胯下,大嘴正在舔弄姨娘的小穴,從那「漬漬」水聲可是多麽激烈。
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能見到自己姨娘的裸體,張澤雨只覺得大腦一陣充血,一
股熱流沖擊全身,胯下的肉棒飛快地腫漲起來,他忍不住將身子往前壓過去,將
張墨桐緊緊地頂在墻上,胯下的肉棒也頂在其股後頂弄著。
張墨桐受此攻擊,感受著身後粗重呼吸聲還有男性氣味,十分之受好,回首
白了他一眼,之後也不理會他繼續偷看內中春宮。張澤雨見狀大受鼓舞,有過經
驗的他,一雙小手慢慢地攀起張墨桐那雙巨乳,隔著衣物慢慢用力地揉捏……
「鳴兒,嬸娘……要了……快給嬸娘……」
就在屋外升起春意,房間卻已燒起熊熊烈火,雲裳自進屋內就被皇甫一鳴撩
撥了半天,欲火一發不可收拾,開始催促皇甫一鳴快點進入。皇甫一鳴本來一直
按照昨晚那位神秘人的指導對雲裳展開挑逗的,知道此時還未達到要求。
無奈雲裳對皇甫一鳴積威已久,加之早前幾次交歡中的不支,使得他在其面
前自信心不足,雖有心想繼續,卻又不敢維抗雲裳的索求。只好將其抱上床上,
撥開雲裳光滑細膩的雙腿,隨著他挺動腰身,硬邦邦的肉棒整根「噗哧……」的
一聲插入了雲裳那濕漉漉、香噴噴的小穴之中,而且直達花芯。
然而誰曾想到,皇甫一鳴的急忙上馬,兩人橫躲大床上,正使得兩人交合之
處暴露在房外兩人的視線。尤其是雲裳那淺紅色誘人、成熟肥美的小穴嬌嫩滴水
般,一根粗黑巨物不斷在其中出出入入,晶瑩剔透的玉液飛濺,散落她那幼嫩光
滑的皮膚上,甚是刺激無比。
張澤雨頓時腦中一片暈眩,欲火高漲,再看張墨桐臉上也露出陣陣艷紅,那
樣子就像當日他操著李茉時,李茉同露出的神色。再也忍不著撩自己所穿裙子把
里面的肉棒釋放出來,將肉棒頂在張墨桐的俏臀上,在那俱有超強彈性的臀肉上
頂弄著……
張墨桐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壓抑著呻吟一聲:「啊……雨弟……不可以…
…啊……」
這里那里是拒絕啊,分明是欲拒欲迎啊!張澤雨粗魯伸手過去扯起張墨桐的
裙子,卻被張墨桐用小手止。正當兩人僵持不下之際,房間傳出來雲裳尖叫的聲
音:「啊!啊!啊!啊……我的天……我的天吶……爽死了!爽死……我了……
騷穴里著火了!鳴兒……你今天怎麽了……好硬……好熱,就像一根燒火棍似的
……不行了!太深了!啊呀!要頂到肚子里去了!」
張墨桐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大跳,不敢再有過份動作,只好將視
線再次回到房間之內。
只見大床上皇甫一鳴的肉棒象是變大幾分,通體變得赤紅無比,以非常之有
規律的速度,雲裳的小穴內出出入入,春水四濺,肉香四溢。
而雲裳的反應卻非常之激烈,不但放聲浪叫高啼,發出喧天的淫叫聲,還食
髓知味地連連聳挺著粉臀,主動爭取更多的磨擦刺激,同時嬌浪地喚叫呻吟:
「啊!鳴兒……你……的雞巴……怎麽會在里面轉變……好好……深喔……把嬸
娘弄死了……唔……」
皇甫一鳴得意洋洋地說道:「嬸娘,侄兒這招厲害吧?是不是比叔父厲害!」
提起皇甫卓,雲裳只覺全身上下升起一股莫名刺激;「嗯,鳴兒,你確實比
相公厲害,不枉嬸娘一直疼愛你……」
「那是侄兒的雞巴大,還是叔父的雞巴大……」
「以前你們的兩個差不多,現在是鳴兒的更大一些,嬸娘真是愛死它了……」
「哈哈……」皇甫一鳴哈哈一笑,從雲裳的小穴抽出大肉棒,跨坐其面前將
濕答答的肉棒頂在其唇邊;「那麽嬸娘,能不能照顧一下侄兒的這根雞巴呢?」
「小壞蛋……」雲裳滿面嬌羞,或許是被這淫穢氣氛所感染,而且侄子的大
手在還玩弄自己的小穴,手段高明之極,便很非常想有東西去填補空虛,更覺得
有種異樣的興奮,再者這根肉棒還沾自己的體液,一想到它剛剛在小穴轉彎的情
形,真是愛煞之極。
「嬸娘,安慰它一下嘛……」皇甫一鳴愛憐的摸了摸雲裳的頭發,示意她將
小嘴張開,將龜頭塞進她的櫻桃小口里。
陣陣的腥臭味使得雲裳異常之興奮,又見皇甫一鳴的表情很是舒服,便往日
用來服伺皇甫卓的技巧使出來,溫柔吸吮了幾下。
「就……就這樣……嬸娘……好厲害……」皇甫一鳴舒服得悶哼一聲。如此
美麗的嬸娘在胯下為你口交,樓桃小口緊含龜頭的模樣性感得讓人無法挑剔。
雲裳感覺自己臉上有些發燒了,很想將口中肉棒吐出來。她雖然皇甫一鳴交
合多次,可沒有主動服伺過對方,可能是心里的矜持作怪,讓她覺得這樣沒有出
軌。然而在今日不同,自昨晚求歡不滿回去後,她跟皇甫卓也交合了一次,她聞
到皇甫卓身上夢止雪的香味,還有就是皇甫卓的力不從心。
使得她下定決心要報複一下,懷上侄子的兒子。有這一份念頭,她對皇甫一
鳴心境自然有所變化。加上這次皇甫一鳴確認很厲害,望著火熱的眼神,心軟了,
「既然他是未來孩子父親,就破例一下吧!」
雲裳索性羞著臉將眼睛閉上,吸吮了幾下後小手慢慢握住火熱的肉棒,一邊
套弄著,一邊用小嘴熟練地吞吐起來,還舌頭舔弄棒身,卵蛋,甚至連肛門都觸
及到,那熟練程度跟妓女相差無幾。
雲裳一向端莊大方,在皇甫世家里威望很高,一路上十分嚴厲,就連張澤雨
也被喝斥幾次(雲裳在生皇甫卓出軌的氣,將氣撒到其他人身上)。但現在這張
熟悉的臉卻一臉春情的趴在一個男人的胯下,語軟細言的小嘴運含著男人大肉棒
在吞吐,一臉的陶醉讓人一看,使得窗外的張澤雨心跳頓時快得有些受不了。
雲裳舔得皇甫一鳴牙關緊咬,知道對方快要高潮了,便吐出來說道:「鳴兒
……插進來吧……讓嬸娘為你生個兒子……今日是嬸娘那個日子,一定能懷上…
…」
皇甫一鳴聽到這話,大腦一陣轟鳴,什麽也不知道了。狂亂地從其身上下來,
將肉棒重新插進去,還將她僅剩的條半截肚兜扯掉,以雙肩抵住了雲裳的玉腿,
將其壓到雲裳一雙玉乳上。使得雲裳肥腴、飽滿的玉臀蹺起來。嬌嫩的小穴在黝
黑濃密的芳草對照之下,顯得格外鮮明、美艷、誘人。
同時,在這樣的姿勢下,雲裳可以清楚的看到侄兒的肉棒進出她迷人小穴的
情形,在皇甫一鳴瘋狂的抽插下,雲裳看到自已的大小陰唇跟隨著被翻進翻出,
乳白色透明的蜜汁也不斷被擠出穴外,刺激得她口幹舌燥……
就房內兩人如癡如醉交合中,房外的兩人也受不了,張澤雨的動作越來越過
份,張墨桐的裙子已經被他撩起來了。
忽然,張墨桐在張澤雨耳邊輕聲說道:「雨弟弟,你想不想有個孩子啊!」
「啊?什麽?」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9 22:12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5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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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9月1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5章 采花?
「哢嚓!」
廂房的大門被打開,張墨桐領著花澤雨大大方方走進去,看著床上昏睡的男
女,花澤雨有些害怕:「桐姐,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張墨桐爬上床去,將皇甫一鳴從雲裳嬌軀上拉下來:「沒有什麼,人家剛才
只是下了一點迷煙,迷昏了他們啊!」
花澤雨看著雲裳姨娘那有如海棠的睡姿,還有臉上一圈圈艷紅,猛地咽口水
:「可是我們為什麼要迷暈他們啊?」
『大飛天』雲裳也算行走多年江湖了,年輕時候各種江湖上的下三流手段都
見過,這種小小迷煙手段豈能放倒她。無奈當下她與皇甫一鳴皆沈迷在欲海之中,
自認為這個地方很安全,哪想到會栽在個小丫頭手里。
張墨桐拿出一個瓶子出來,打開蓋子各自兩人鼻前停留一會兒:「當然是為
了讓雨兒,早日給花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了啦!還不把衣服脫了上來?」
「哦!」花澤雨腦袋一炸手忙腳亂地將身上所有衣服全脫下來,挺著那根腫
漲的肉棒爬上床去。
先前在外面張墨桐問他想要孩子,他沖動之下就扯下張墨桐的里褲想長槍入
洞,卻不想被張墨桐推開,還嘗了一個耳光,若不是那時張墨桐早已放迷煙迷暈
房間雲裳兩人,他們可能已經被人發現了。
花澤雨不明白張墨桐為什麼要問自己想不想要孩別子?卻又不肯給自己,思
來想去只道張墨桐不想與自己做,讓他很難受。但他卻想不到張墨桐卻又他溫言
而對,又將他帶進來房間里來,現在又叫他上床,他心想是不是張墨桐要在床上
做,興奮得一把抱住張墨桐。
「雨弟弟,弄錯對象了!」張墨桐氣惱地將其推開,指著暈迷的雲裳說道:
「皇甫夫人不是想要個孩子,這種事怎麼假外人之手?當然是雨弟親自給她播種,
一來能完夫人的心願,二來也讓你花家開枝散葉,何樂不為?」
奸淫雲裳姨娘?花澤雨的腦袋轟隆一聲巨響,這可是亂倫啊,這種禽獸的事
怎麼能做出來。可是看到雲裳姨娘赤裸成熟的胴體,還有那張與母親有幾分相似
的臉,他只覺得一陣口幹舌燥。
花澤雨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一下:「不行,她是我姨娘,我們這樣是淫賊,在
采花……不……不……是亂倫!」
張墨桐笑道:「亂倫很好啊!人家就喜歡看亂倫,雨弟弟就幫幫人家好嗎?」
花澤雨也不知是經不起張墨桐哀求,還是他本身就有這個念頭:「只是我怕
姨娘會知道的!」
張墨桐抱著花澤雨,在其臉上親了一口:「放心啦!人家給他們下了唐門的
『迷心散』,待會跟皇甫夫人交合時,皇甫夫人會有意識配合你的,卻只會把你
當成皇甫少俠而已,你放心吧!」說著,伸手將雲裳的小穴翻開,露出里面粉紅
軟肉,上面還沾滿瑩晶水光,一股女性香味撲鼻而來。
「真的?……」花澤雨聞到這股香味,所有理智在這一刻盡失,他也不管對
方是不是自己的姨娘,他只想著將自己腫漲的肉棒插到那個溫暖濕潤的小穴里。
自前在李茉身上破身後,他就無時無刻不懷念著那種滋味。
「真的……」張墨桐一雙美目閃耀著美麗色彩,從小喜歡新鮮與刺激的她,
自從破身之後就一直追求更高層次的快樂,對於亂倫這種事也十分之感興趣,尤
其上次在馬車里與其母商量好一起同一夫時,更讓她對亂倫產生幻想,現在她很
想親眼看下亂倫是什麼樣子。
花澤雨看著美艷的姨娘,又看到可愛的張墨桐,心里忽然想起了往日所看的
春宮圖里的一龍雙鳳,心里在想:「今日能是和桐姐,姨娘一直共付巫山該多好。」
於是,他故意為難說道:「可是我不會吧!」
張墨桐呵呵一笑:「都忘記了雨弟是處男,別怕有姐姐在,姐姐教你。」說
完,低下頭去張開嘴巴含住花澤雨的肉棒,輕輕的吸吮。
「桐姐,你真好!」花澤雨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他哪里會想到心中女神
竟然會為自己口交,雙手激動地撫摸著張墨桐的秀發。
張墨桐嫵媚朝著他的一笑,舌頭圍著龜頭打轉轉,時而牙齒輕舐龜溝,櫻桃
小嘴張開,把龜頭含在嘴里,連吸數口,右手在下面握住兩顆卵蛋,手嘴並用。
「哦……哦……好爽……桐姐的小嘴……好軟啊……哦……吸得我那里好舒
服……哦……美喲……」花澤雨只是一個初經人事的小男孩,除非那天操了一次
她娘親李茉外,再沒多少經驗,像這種的口交更是只在『春宮圖』見過而已,現
在真是爽得他牙齒緊咬。
張墨桐看到花澤雨強忍著樣子有趣之極,吞吐起來更加之賣力,花澤雨的肉
塊頭不小,她雖說久經欲海還是無法將整根肉棒盡根含入,不過她並不是那種喜
歡玩深嚨與討好男人的人。吞了一半後就開始上上下下的套著,雙手則是回到卵
蛋上,在陰囊及大腿根部用指甲搔撓著。
「桐姐,我不行了……啊……」
花澤雨終於忍受不住,感覺小腹一陣緊縮,強烈的快感從他的龜頭蔓延到全
身。張墨桐似乎也感覺到花澤雨快射了,抿著嘴唇對他的龜頭一陣猛吸。花澤雨
精關大開,將積蓄已久濃濃的精液射進張墨桐口中,強烈的快感打擊著他的神經,
射精持續了許久……
而張墨桐仍不住地吮吸著花澤雨的肉棒,甚至還能聽到「咕嚕……咕嚕……」
的聲響,她將花澤雨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這方緩緩吐出龜頭,對著花澤
雨嫵媚一笑:「雨弟,你射得真多啊!還能操皇甫夫人?……」
花澤雨喘著粗氣地點點頭:「我……不……知道……」
「放心,你這麼年輕可以的……」張墨桐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勾逗著;左手
大力的上下套動著大肉棒。受此刺激,剛剛射精還沒來得軟下去的肉棒,再次開
始堅硬起來,還在龜頭上馬眼處流出幾滴白色的液體。
張墨桐用舌尖在馬眼舐著、逗著、又用牙齒輕咬花澤雨的龜頭,雙手還在卵
蛋上不停地撫摸、揉捏著。在張墨桐嘴巴中花澤雨的大肉棒再一次挺了起來。張
墨桐吐出來一看,發現規模更勝先前,十分之滿意,抓著這根大肉棒緩緩引導至
雲裳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把肉棒按在小穴口處上下磨動。
「雨弟,這是你姨娘的小穴,想不想插進去啊!」張墨桐又低下頭用舌尖勾
舔在小穴上來回磨擦的棒身,沾滿了成熟絕色美女體液的肉棒,舔起來的味道挺
好的!不知不覺間她乳頭挺立,下小穴里流出了陣陣玉液,把裙里的里褲襠部弄
濕了,很想有條根肉棒插進里面攪動一翻,眼角不自禁瞟了一下旁邊昏迷的皇甫
一鳴。
「想想……」花澤雨伸手在雲裳一雙玉腿上撫摸,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豐滿,
摸在手里感覺特別好。
「哪就進去吧!」張墨桐將花澤雨龜頭對準小穴口,碩大的龜頭立時在濕潤
玉液幫忙下,立刻進了一大半!
「啊啊……」花澤雨屏住了呼吸,腰部微微用力,粗壯的肉棒慢慢的分開兩
片陰唇,向里面擠進去。
「別這麼慢啊!雨弟快一點啊……」看著眼前這一對血親姨侄在亂倫,碩大
的肉棒一點點沒入那個風流穴之中,旁觀的張墨桐也感到無比刺激。
「姨娘,我來了……」花澤雨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只聽「噗」的一聲,一下
子進入了血親姨娘的花房,感覺好像被一團火熱溫軟的蜜肉緊緊的包裹住了,一
股強烈的快感直沖大腦,太爽了啊!
「啊……鳴兒……啊……你頂的……太深了……啊……好美……」受此刺激,
昏睡中雲裳緩緩有了反應,只見她美麗臉上露出舒服的神色,美目大睜內中卻是
一翻迷朦。
「姨娘,對不起……」花澤雨嚇得差一點魂飛魄散。
張墨桐說道:「別怕,你看皇甫夫人把當成皇甫少俠了。」
花澤雨回過神來觀察一下,發現雲裳確實是處於半昏迷之狀態。緊張的心情
也慢慢放松下來,下身被雲裳那名器的小穴緊緊包裹著,一股又一股快感湧上心
頭來,陽關更是忍不住要大開。他再也顧不得什麼,在本能驅使下,雙手撈起了
雲裳的柳腰,卯足力氣狂插猛插起來。
而雲裳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叫床聲:「啊……鳴兒……
啊……你好棒……啊……啊……啊……太美了……啊……」
「啊……桐姐……你別這樣啊……哪里臟啊……」
花澤雨突然失聲叫了起來,原來是一旁觀戰的張墨桐不甘寂寞來到他身後,
柔軟玉按在他屁股用力推助,使得他抽插得更快更猛。這樣也罷了,張墨桐偏偏
非常清楚男人敏感地帶,竟然探手到其股間,纖纖玉指竟探進其肛門,一股從來
沒有過的酸爽與恐懼湧上心頭。
替苦無三頭六臂的花澤雨無法擺脫張墨桐的惡手,可是在這雙重的快感自然
讓他感覺分外的刺激和強烈,纖弱腰身挺動的更加狂野,瘋狂的對著雲裳的小穴
沖刺,「啪」、「啪」、「啪」的撞擊聲此起彼伏,格外的響亮。
熊熊的欲火在花澤雨的眼中燃燒著,花澤雨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抽插、
抽插、再抽插。無邊的快感經由肉棒與肛門傳入花澤雨的大腦,然後這種雙重快
感又很快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花澤雨感覺身體都像要飄起來似的。
雲裳的嬌軀在花澤雨的身下扭動著,半昏迷她根本分不清操弄著自己的是誰。
憑著本能不住的挺動著柳腰迎合著男人的沖刺,美麗的螓首在枕頭上左右的擺動
著,一頭秀麗的長發也披散開來,隨著她螓首的扭擺而在空中飛舞著。
「啊……鳴兒……受不了了……啊…太深了……啊……這下太重了……啊…
…嬸……娘爽死了……再重點……對……啊……騷穴里面……癢……癢……好癢
啊……用力……啊嗯……用力啊……」
雲裳有些語無倫次的嬌吟著,身體像一個蝦米似的拱了起來,以便讓男人的
大肉棒能夠更深入的進入她的體內。隨著粗壯的肉棒在雲裳的蜜穴內飛快出沒,
「噗滋」、「噗滋」的水聲也此起彼伏,絲絲淫液也被肉棒帶得四處飛濺。
「啊……不行了啊……啊……啊……」
隨著雲裳一聲高亢而悠長的嬌吟,雲裳拱起的嬌軀也慢慢的癱軟在床上,大
量的陰精也從她的子宮深處噴湧而出,噴得花澤雨的龜頭一麻,本來就被前後夾
雙重快感沖擊得潰不成軍的他,再也抵擋不住,一股又一股濃精噴射而出,射那
個孕育生命地方。
張墨桐說道:「雨弟,怎麼這麼快啊!」
張墨桐的話有如尖刀般刺進花澤雨的心窩了,急忙道:「不是的,剛才太心
急了……」
張墨桐戲笑道:「真的?」
「不信,桐姐你看我還是很硬的?」花澤雨將肉棒從雲裳小穴抽出來,棒身
果真堅硬如鐵,上面沾滿了泡沫狀的淫液,甚是淫穢。
然而抽出來肉棒之後,身後的雲裳可不幹了,她剛泄了一次,如狼似虎的她
哪里滿足了,一雙玉腿緊緊盤上他腰間,水蛇般細腰不安地扭動著:「鳴兒,嬸
娘……還要……騷穴好癢啊……姨娘……你的雞巴……」
張墨桐笑道:「人家知道了,雨弟,皇甫夫人是你第一個女人,她想有一個
孩子,你該好好努力啊……」說罷,用力在將其身後一推,花澤雨整個人趴在雲
裳,肉棒也再次插進小穴之中,雲裳一把將其抱住,熱情地迎上香吻,香舌更探
索過來……
「好了,雨弟你跟你的姨娘好好相處,人家不打擾你了。」
花澤雨與雲裳熱吻在一起,張墨桐看得心里癢癢,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歡愛過
了,真的很想有個男人來安慰自己,只是高達不在身邊,身邊的男人她沒幾個看
得上眼的。反而是這個英俊的皇甫一鳴有點看得上眼,剛剛還聽聞雲裳說他的肉
棒變轉彎,這讓一直新奇事物的喜歡的她頓時來興趣。
張墨桐將皇甫一鳴扛到房外,力氣小的她扛著個大男人,著實有點困難便隨
手甩在地上,半合房門只剩一條縫,借此觀看里面里如熾春宮。此時里面的雲裳
已反客為主,將花澤雨按在床上,瘋狂地扭動著腰身,小嘴吐出歡快呻吟聲。
張墨桐體內欲念積騰,再轉望到地上皇甫一鳴胯間碩大的肉棒。雖然在塊頭
上跟高達比起來差很多,但是也算上非常雄偉了,這讓張墨桐很滿意,伸手握住
把玩幾下,有些不解:「這里真的會轉彎呢?在小穴里轉彎會是什麼感覺?」
懷著這個念頭,張墨桐馬上脫下自己的衣裙,在將小里褲脫下來時,上面已
是濕痕斑斑。張墨桐先把皇甫一鳴的肉棒握住,然後又再度將雙腿跨騎在皇甫一
鳴的大腿上,用纖纖玉手把小穴對準那一柱擎天似的大肉棒。
「哈哈,這樣跟皇甫少俠交合,怎麼有點像淫賊采花?可是人家是女的啊,
肯定不是淫賊啦!」碩大龜頭陷入小穴口內,張墨桐忽然有一種好笑的念頭,可
美臀下落之勢已收不回,整根大肉棒全部套入她的小穴中。
「哦!……好充實喔!……鳴兒!……你的……大雞巴……真棒啊……」
這時房間里傳來的雲裳激昂的浪叫聲,看來那邊的花澤雨已經有再戰的能力。
「皇甫夫人在那邊享受著,人家也不能落後啊……」張墨桐玉臀慢慢地一下一上
套了起來,只聽見有節奏的「蔔滋」、「蔔滋」、「蔔滋」的水漬聲。
張墨桐款款扭動著纖腰、亂抖巨乳。全身更是香汗淋漓,小嘴頻頻發出輕吐
銷魂的嬌啼細吟:「喔……喔……嗯……皇甫少俠……的雞巴果然好舒服!……
爽!……啊啊!……爽呀!……嗯……喔……喔……」
張墨桐上下聳動胴體,帶動著她那對碩大無倫玉乳在前上下晃蕩著,乳頭上
發硬得有些發疼。以往張墨桐歡愛時這一雙巨乳,是男人們重點關註對象,捏壓
揉擠等手段在上面肆弄。而且張墨桐也很喜歡被男人捏自己玉乳,僅然成為她另
一個性點。
現在歡愛中皇甫一鳴處於昏迷之中,她正做著強奸男人的事,如何讓男人照
顧自己這一對玉乳?於是她抓住皇甫一鳴出雙手放在自己的巨乳上,幸好下身正
在享受極品小穴吞套的肉棒,不停地將快感傳導給他,使得他有點本能反應,一
抓上這對巨乳就粗魯地揉搓撫捏起來。
張墨桐原本豐滿的巨乳在蠻力下,非但不感得不舒服,反而是陣陣酸爽,更
顯得堅挺,而且粉紅鮮嫩的小奶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嗚……」張墨桐低吟一
聲,身子一軟伏下身子來,雙手扶著皇甫一鳴的肩膀,美臀一上一下快速起伏,
愈套愈快,小穴的玉液越流越多,有如水簾洞般,將兩人下身全部打濕。
「……鳴兒!……美極了!……嬸娘一切都給你!……喔!……喔!……小
穴美死了!喔……喔……喔喔喔喔喔……爽啊……啊……」房間里雲裳的淫叫聲
越來越響,要不是這間院庭夠大,恐怕所有人都聽到了。
而這邊的張墨桐就沒有雲裳叫得那麼歡了,香汗淋淋的她拼命地上下快速套
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強行努力忍不住不讓自己發出過大聲響來。要是讓對面
的花澤雨聽到,她覺得有些丟臉,然而她快樂的低吟聲和大肉棒抽出插入的「蔔
滋!蔔滋!」的淫水聲,還是交響出一張美妙的樂章,使人陶醉其中。
昏迷中的皇甫一鳴覺得大肉棒在一個溫暖的小穴內,不斷的被舐、被吸、被
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顫抖。強烈快感使得他的本能反應越發越強烈,慢慢地
開始用力往上挺,迎合張墨桐著進行狂插,當她向下套時皇甫一鳴就將大肉棒往
上頂,大龜頭寸寸深入直頂她的花心……
皇甫一鳴的本能反應使張墨桐舒爽無比,長久沒有肉味的她舒服得死去活來,
真想放聲浪叫,以宣發自己心里快樂。
足足這樣套弄了幾百下,張墨桐嬌聲婉轉如泣:「唉唷!……皇甫少俠……
人家又要泄了……哎喲!……不行了!……要泄……泄了!……」隨即陰精大泄,
大量玉液與陰精流得滿地都是……
泄了一次陰精,張墨桐的欲念下去了很多,雖說強奸皇甫一鳴的感覺挺爽的,
但是卻沒有剛才雲裳所說的那樣肉棒會轉彎,加上半昏迷中性愛技巧全無,很快
就讓她索然無味,也不理會還在頂插的皇甫一鳴,徑自從其身上爬起來繼續觀看
里面春宮。
然而皇甫一鳴正值欲望高峰,突然中斷使得他半清醒過來,只是他的意識仍
被『迷心散』所惑,只記得自己在和雲裳交合。半睜開的眼睛只看一個渾圓的赤
裸的玉臀,股間還不少的玉液滴落。
如此美景,刺激得皇甫一鳴渾身是勁,從地上站立而起,在張墨桐的後面用
雙手摟住其的腰,把大肉棒對準張墨桐的嫩屄。「噗滋!」的一聲皇甫一鳴用力
的插了進去……
「放開人家啊……真的轉彎了……」皇甫一鳴甫插入就展開激烈的抽插,張
墨桐雖是不願,卻只覺得對方的肉棒突然變得異常之熾熱,碩大的龜頭更是不停
地頂弄著花心,突然龜頭如一條靈巧蛇一般,頂著花心左右擺動。
「真的轉彎了……啊……」突如其來變化爽得張墨桐忍不住尖叫一聲,纖腰
也配合著前後搖動著。皇甫一鳴從腋下伸過雙手緊握住那雙巨乳,用力地搓弄著。
「啊……快……皇甫少俠……再快一點……喔……對就這樣……喔……爽死
了……」張墨桐上下一起被進攻著,那快感貫穿了全身,皇甫一鳴的手指忽然用
力捏著兩個乳頭左右拉開,然後再放開回彈,這種痛中帶爽的感覺令她爽得飛上
了天。
張墨桐的呻吟逐漸升高,在體內大肉棒的早已被玉液淹沒,抽插間更玉汁四
濺。張墨桐的體內深處發出了『漬漬』的水聲與兩人腹股不時傳來肉與肉的撞擊
的「啪、啪」的聲音,交織出一章美味樂曲。
「桐姐……你怎麼了?」此時房間里的花澤雨也聽聞外面異響,可他此時被
雲裳死死壓在身下,眼簾中全身雲裳姨娘晃動的玉乳,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人家沒有事……只是這個皇甫少俠有點重……」張墨桐連忙用手止住自己
小嘴,皇甫一鳴配合節奏不斷的向前抽送著,激烈的快感湧上來,使得她說一個
字都很艱難,可是心里卻十分之刺激。
「是嗎?等會我來幫你吧,桐姐……」花澤雨氣喘如牛地說道,因為雲裳的
動作越來激烈了,「啊……嬸娘不行了……喔……雞巴幹死嬸娘了……喔……快
……喔……爽死了……大雞巴肏的……我好爽……喔……爽死我了……」
看到里面花澤雨與雲裳抵死纏綿,抽不出時間來查看,張墨桐暗暗松了一口
氣:「沒事的,雨弟弟,你慢慢安慰皇甫夫人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皇甫二字,半昏迷中的皇甫一鳴竟誤聽到了皇甫卓,出
現皇甫卓在旁邊,自己即與雲裳在旁偷情的錯覺,使得他興奮無比,雙手扶著張
墨桐的臀部,瘋狂的將大肉棒從後方在張墨桐的小穴抽出插入……
隨著皇甫一鳴抽插速度的加快,張墨桐忍不住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在
她體內不斷的被的大肉棒貫穿之下,花心更是被不停刮擦,小穴內的快感又跟著
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碩乳,不時的被男人從背後揉搓著,張墨桐全身僵硬
的向後挺起。
快感越來越強,張墨桐越發忍不住想叫,卻怕房間里的花澤雨聽到,只好裝
成雲裳的語氣讓皇甫一鳴帶自己離開:「啊……死了……啊……鳴兒你的雞巴快
操死嬸娘了……啊……爽死嬸娘了……喔……我們換個地方……不然人家再叫出
來……」
幸好皇甫一鳴對雲裳有著莫名情緒,使得他不敢違抗命令,抽動緩和下來,
擡起張墨桐的腿,如孩童撒尿的姿勢抱起來。大肉棒卻依然沒有離開小穴,更因
這個羞人的姿勢,使得張墨桐害羞不已,小穴內更加激烈痙攣,四周嫩肉更緊緊
的夾住大肉棒,花心也吸住龜頭不放。
「往那邊走……」在張墨桐的指導下,皇甫一鳴無意識地離開廂房,隨著走
動,他的肉棒也跟著抽動著。在這每一走步使得張墨桐感到難以言語的快感,雖
然抽動的幅度不夠大,可是那個龜頭卻在里面不停扭動轉彎,她的呻吟聲也越來
越大聲……。
直來庭院里的一棵大樹下,離開廂房已經夠遠了,張墨桐便讓皇甫一鳴將自
己放下來。張墨桐雙手抵在樹桿上,皇甫一鳴站立在也躺其身後,從背後高高抱
住她一條玉腿,碩大肉棒直直插入張墨桐的小穴,他一面抽送,一面用一只手揉
捏著豐滿的乳房,還用嘴唇吸吮著耳朵……
「喔……喔……鳴兒……快……人家……喔……操死人家吧……喔……」張
墨桐全身香汗淋漓,小穴不停的傳來酥麻的性快感。對她來說,這跟肉棒的尺寸
上當然與高達有不少差別,可它卻勝有個轉彎的效果,加上自己第一次強奸男人,
滋味更不可言語。
可憐的皇甫一鳴在他現在意識中,一直認為自己操的自己嬸娘,花盡心思地
吻著頸背討好,正一心用想精液射進其小穴中使之懷孕。可他現實卻是操著另一
個女人,而他的嬸娘卻正被另一個男人操著,到時恐怕懷上也以為是自己的。
皇甫一鳴的嘴唇從肩膀後滑過頸子,來到面頰時,張墨桐不自主的轉過頭將
唇迎上去,已經在燃燒的欲望之中用力的回吻過去,把男人伸進嘴里的舌頭,貪
婪的吸吮著,兩根舌頭你來我往,玩得不亦樂乎。
經過將近一千多下的抽插後,皇甫一鳴也達到極限,加快速度的抽插:「喔
……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嬸娘……給鳴生個孩子吧!」從
快要爆漲的龜頭中射出熱騰騰的精液,一股腦地灌進張墨桐的小穴……
張墨桐子宮深處在承受這大量溫熱的精液後,也達到極樂巔峰,再一次泄大
量的陰精,順著大肉棒,會陰、肛門流下來……
*** *** *** ***
不知過多久,皇甫一鳴緩緩清醒過來,發自己正赤裸地躺床上,在他臂彎里
正是同渾身赤裸的雲裳,在其美麗的胴體上布滿歡愛過後痕跡。尤其是胯間的小
穴紅腫一遍,白色精液不斷從中流出來,其量之大甚是驚人,連床單都給弄濕了。
看到這里,皇甫一鳴腦海里浮出各種歡愛記憶,還有雲裳的媚態,臉上露出
了幸福笑容,輕輕將雲裳擁入懷里。這一動作驚醒了雲裳,她微微睜開眼睛,臉
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鳴兒,嬸娘真的不行了,剛才你弄得有些過份了……」
皇甫一鳴陪笑:「是侄兒的不對,但還是嬸娘太美了,就算為嬸娘精盡人亡
也值得……」
「口甜舌滑……」雲裳罕見露出女兒嬌羞,雙目緊閉依在皇甫一鳴懷內,一
雙手溫柔地撫摸著小腹……
*** *** *** ***
大街上,張墨桐拉著花澤雨急步而走,兩人剛剛幹了采花惡行,實在有點作
賊心虛,想想快點離開事非之地。一陣快跑之後,花澤雨叫苦不跌:「桐姐,走
慢點,我走不動了,我的腿軟了,跑不動了,我們竭息一會兒吧!」
「雨妹你真沒用,這麼貪婪遲早吃虧的……」張墨桐甩開花澤雨的手,看著
對面臉色慘白、體虛力弱的樣子,心里有些不悅。這個雨弟真是不知收斂,在雲
裳身上一連射了十次之多,把自己泄得臉青口唇白,居然還雲裳身上起舞,若非
她及時進去打斷,他恐怕都要氣虛腎虧了。
花澤雨知道對方所指為何,蒼白的臉孔上露出一絲紅色:「桐姐,小心啊…
…」
張墨桐正望著花澤雨,背著走路,不覺間一下子撞在一個人身上,花澤雨開
聲提醒已遲。本來只是一個平常碰撞,不曾想張墨桐在碰撞到對方瞬間,對方體
竟反彈出一股巨力,雖不致命,卻使得花澤雨身形大失,腳步踉蹌,幾欲跌倒。
卻在此時,一只軟弱的玉手將其扶住:「沒事吧,小妹妹!」
張墨桐穩身形定眼一看,發現自己撞到一位非常美麗的女子,就算身為女子
的她,而且身邊天天見到好幾位絕色美女,都覺得她非常美麗。尤其這名女子一
身白衣,腰系長劍,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冰霜之氣,為其更添數分冷艷之姿,
不由看呆了。
花澤雨趕了過來,看到張墨桐發呆,擔心問道:「桐姐,你沒事吧!」
「人家沒事啦!」張墨桐回過神來:「這位姐姐,你長得好美啊!」
花澤雨滿頭黑線:「桐姐,為什麼我覺得你看這位女俠的眼神有點怪怪……」
張墨桐伸手就掐住花澤雨耳朵,將其拉到身邊,悄聲說道:「雨妹,你真是
好沒用,遇到這樣的美麗姐姐,你不應該上前勾搭,結下一段風流往事?」
花澤雨腹中誹議:「你以為不我想?可我現在穿著一件女裝,你叫我怎麼辦?」
「姐姐別走啊,還沒請教姐姐芳名呢?」兩人低語間,那女子卻是從旁邊掠
過,轉眼消失在大街上。
花澤雨說道:「咦?這身法好熟眼?這不是娘親的『淩空逝影』?」
*** *** *** ***
小鎮上唯一戶獲得『貞節牌坊』家里!
這戶人家的男主人早逝,留下一個獨女,其妻年輕貌美卻不改嫁,堅持撫養
其女成人,還要為其招上門女婿以續夫家香火,受到當地縣衙與鄉紳的尊敬,便
為其立了一個『貞節牌坊』,成為小鎮上一段佳話。
然而任誰也想不到,後院女主人的住房,正發出一出背德色欲大戲。美麗的
女主人身上只穿著一個肚兜,伏在床上舔弄著一位幹瘦男人腳趾,舔得十分淫賤,
不但腳趾頭吸吮起來,舌頭還在趾縫間勾動,還有香舌滑動著腳底。
那個男人半閉著雙目享受女主人服務,大手卻撫摸一位雙手被吊掛床上的赤
裸少女身上尋幽探穴,大手似是有無窮魔力,撩動少女的春意。少女全身顫抖,
若非嘴里被其母親的里褲塞著,恐怕已經被這股前所未有快感弄呻吟出聲來。
少女的容貌與女主人有幾分相似,正是此間女主人的女兒,現在她全身赤裸,
雪白肌膚透出陣陣艷紅,嬌挺稚乳上乳頭堅硬腫漲,烏黑的恥毛上晶瑩水光,無
不在說這具胴體正渴望著男人采摘。
男人十分滿意這位少女的反應,再看到其母的小嘴被塞入自己半數腳趾而感
到無比的興奮,什麼貞潔烈婦,自己不過半天的調教功夫就變成淫婦;另一支腳
頂在女主人大大分開的胯間小穴盡力的磨擦著,美麗的愛液潤滑著腳背。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這只大腳上五腳趾卻不見了,要不然男人能使出更多花
樣來淫玩這位女主人,男人在心里暗罵:「蘇茹,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傷我至此,
他日我定要你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沒錯,這個男人正是當日蘇茹費盡心思從『青雲門』禁地救出來『千面公子
』花道常,當年的『惜花雙奇』之一。原本他脫險之後,欲去尋自己新東家避難,
只是自己被關了這麼多年,唯恐新東家生氣。
於是,他便想向新東家獻一份大禮,這份大禮便是皇甫卓,皇甫卓一身功力
在江湖上數一數二,新東家定然喜歡的。只是以花道常的武功,面對皇甫卓僅僅
只能做到自保,更別談想將其當成大禮送人了。
為此,花道常決定走自己老本行,女人下手。他找到自己的一個私生子,兩
人合作向皇甫卓的老婆和侄媳下手,想用高超淫技征服雲裳與夢止雪,再哄騙她
們給皇甫卓雙重下『攝魂香』之藥,以此來催眠皇甫卓。
本來計劃進行很順利,他們成功用淫技迷惑影響了夢止雪,就剩下雲裳了。
卻不曾想那一晚,隨皇甫卓前來的美女太多,其中就有高達的未婚妻,想到自己
仇人中也有高達,便想向張墨桐下手,一雪前恨。
結果事與願違啊,花澤雨的出現打亂他的計劃,兒子在采雲裳的花過程中,
小看雲裳被斬首,使得他計劃被挫。現在連夢止雪也不受他控制了,夢止雪天天
沾在皇甫卓身邊,還多次暗中向皇甫卓提起有可疑人出現,有一次自己險險就被
皇甫卓給撞上了。
花道常只嘆自己所為,皆成為他人作嫁衣裳,無奈之下只好遠離皇甫世家一
行人。正當他都準備放棄,卻在昨晚發現雲裳居然與皇甫一鳴在偷情,皇甫一鳴
明顯有點力不從心,他頓時看到了一絲希望,便暗中出面教導皇甫一鳴一些手段,
還給了他一些壯陽之藥。
當然這些壯陽藥只是暫時功效,他相信嘗過甜頭的皇甫一鳴,肯定再找他要
藥。到時他就可以通皇甫一鳴控制雲裳,還不是想幹什麼就是什麼。不過,花道
常也是氣悶,時不時問自己,現在的女人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自己被關了幾年退
步,對付女人還借第三人之手?
想到這里,花道常就想起雲裳那具美艷成熟的胴體,現在肯定皇甫一鳴胯下
嬌啼不止,而自己卻是在玩弄這種尋常姿色女子。花道常氣得不打一處,一腳頂
開女主人,半跪在床上,抱著少女雙腿放在腰間,巨大的肉棒頂在小穴口,淫笑
:「小美人,想不想我給開苞啊!」
少女口中被塞,無法發言,雙眼中不斷流下淚水。女主人急忙從地上爬起來,
哀求道:「這位大爺,求求你放過賤妾的女兒,她還是個孩子,你要玩就玩賤妾。
而且賤妾按你吩咐跟管家通奸了,你不能食言……」
花道常再次一腳將其踹下床去:「滾到一邊去,我現在流年不利,正需要開
苞處女來個開門紅,挑上你的女兒,是你女兒幸榮……哈哈……」
這一腳力度不輕,雖不致命,但女主人也只是手無縛雞之力女流,受此一腳
雙眼冒金星,半天動彈不得。少女看到其母如此,悲傷之色更重,滾滾淚珠不停
落下,卻又感到自己的不曾待客的花徑被撐開,心中忍不住哀求:「老天爺,救
救我吧!」
正當花道常準備來個開門紅時,緊閉房門突然爆烈破碎,一道淩利劍氣直取
而來。「危險!」花道常來不及躲閃,只好將少女當人肉盾牌擋在身前,為自己
擋下這致命一劍。
誰料,這道劍氣竟在少女身上透體而過,不留下半點傷痕,余勢不減在其肩
膀上開了一個大口子。花道常整個人跌飛出去,跌撞墻壁上,腦海浮現一段記憶:
「殺敵不傷,仁劍之招!這是『離恨閣』的『天衣無縫』!」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9 22:34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56)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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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10月09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6章:初心!
風,無端刮入,破碎的蚊帳飛灑於空中,漂然而下。隨即一股深沈的壓力席
卷而來,籠罩著整個房間。一道雪白仙姿不知何時已進入房內,右手輕揚一指,
一道劍氣解開少女束縛:“你們,離開吧!”
“多謝女俠!”女主人忍著極痛站起來,扶著女兒蒼忙而逃。
花道常捂著受傷的肩膀,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女子絕色玉容:“你到底是誰?
在‘離恨閣’中懂得用這一招‘天衣無縫’的婆娘,我記得全都是老太婆。”
“到地獄里面問閻王吧!”白衣女子也不多語,抽劍而上,劍宛起朵朵劍花,
乍如九天銀河之水急泄,銀光閃爍整個房間。
劍,在眉間落下。劍,在肩上劃過。劍,無處不在,劍光,在身前交織成一
片綿綿劍浪。劍勢雖猛,卻是三分攻七守,個中更透出陣陣佛家慈悲之氣。
“劍法不差,但想這樣拿下我,還差得很遠。”花道常也不在乎自己不著一
物,裸著身體,踏步而走,每每都在關鍵一刻,閃開劍路,乘縫而進,瞅準破綻,
提足下踏,將長劍踩在地上。
白衣女子不驚不慌,手腕翻動絞劍而動上挑而起,迫得花道常躍身而起。
“娃兒,接我一招‘天河流星’!”花道常身處空中,旋身出腿,密集如雨的腿
勁帶無鑄勁力猛然轟下,封殺白衣女子所有退路。
面對兇悍殺招,白衣女子身形晃動,腳踏七星奇步,身如柳絮落葉,竟閃開
所有殺著,躲閃間卻有一種仙家道風之姿。腳勁落空只將白衣女子立身之處轟得
坑坑窪窪,磚塊飛濺。
花道常落地冷眉一揚:“‘淩空逝影’?你讓我想起了一人‘死而複活’之
人,縹渺!”
縹渺,武林十青之二,當今武林中的一位奇女子,她與慕容世家長子慕容明
的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在江湖上廣為流傳。人人皆道,縹渺已為救慕容明身亡,
卻不曾想月前在鄭州城竟出現了‘縹渺’誅殺淫賊‘孽海淫龍’鳳驕陽,乃江湖
上近來有名的詐屍事件。
白衣女子語氣變得極度冰冷:“哼,與我何幹?”
“哈哈,我明白了,所謂的名門正派竟連一個無辜女子都容不下,不如讓花
爺來安慰下你。”花道常有身前雙掌結印,猛然一分,整個空間像一股巨力撕開,
一道蕩漾的波紋擴散於前,所遇之事物,盡皆橫腰拆斷。
正是魔佛武典-血印葬天輪!
白衣女子見此猛招,不敢大意,聚勁於劍,浩然正氣沖天而起,引天地風雲
變幻,正是‘離恨閣’絕式:‘劍隨風行’。劍氣,掌勁交擊於空,悍然巨響,
勁氣四泄,推殘周邊事物。
硬拼中花道常力量更勝一籌,白衣女子只覺握劍之手發麻,倒退數步,衣袖
破裂,身上外裳四分五裂,飛散身後,只剩下一個素白色的肚兜。
“傳聞,你身中淫毒,還拼死救下慕容明,想來是未被男人開苞?”花道常
雖是受創,但這點傷痛對一個能忍受數年暗無天日的人不算什麼,看到飽滿的雙
乳,淫邪說道,“看下我這根肉棒,可是女人發夢都想要的寶物。”
白衣女子也不乎自己春光外泄,冷冷地回道:“切,這算什麼,我見過比這
更大?”聲音冰冷之極,語言卻有幾分淫蕩的味道。
“比我的大,但不一定有我厲害喲。”花道常再次催動於掌,真氣外泄間,
溢出陣陣雲霧之氣,籠罩其身,似仙似幻,此招正是‘魔佛武典’最強一掌:六
道輪轉·虛空滅。
花道常這次動上最強功力,威勢逼人。掌未致,勁已至,淩烈掌風吹白衣女
冰肌般皮膚陣陣發痛。白衣女子深知此次對手之功力猶在已上,此招便決勝之招,
一咬銀牙,怒提真元,‘劍典’無上絕式已在手中。
‘鋒有盡·式無窮·劍通天地有形外!’玉指按劍探身而上,長劍竟似有靈,
瑩光乍亮,顯湧出無窮無盡的劍影,如雨噴落,劍身似是有華光如銀蛇般急走,
白衣女子更像洛神現世,天仙降臨。
“來得好!”花道常大喝一聲,一掌迎上。兩大絕招,即將硬拼,勝負只在
瞬間,力強者勝!白衣女子只覺氣海,丹田受擊,一身真氣倒逆全身,張嘴一口
鮮血,整個人倒退十余步方止。
而勝利者花道常也好到哪里去,右掌鮮血如湧泉急噴,白衣女子的劍氣破開
他護體真氣,在其掌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傷口,劍氣更是損傷整手臂經脈,如果
不及時治療,此手必廢無疑,但就算治療,此手估計也要廢掉四成!
受此重傷,在江湖采花作惡的花道常可謂致命傷害,奸淫對方的心思也沒有,
只想將這個臭女人碎屍萬段,方能泄心頭之恨。可看到白衣女子那兇恨眼神,心
里頓覺無比害怕,此時白衣女子的傷絕對要比他重,可對方卻是毫不在乎,一身
劍意緊鎖著自己,不死不體!
白衣女子抹去嘴角鮮血:“很強,再來!”
花道常有些怯戰:“我跟你昨日無仇,今日無怨,何必拼到這地步!”
“哈哈……”白衣女子忽仰天長笑;“你怕了,哪就代表你輸了!”
花道常怒道:“瘋婆娘,我只是看你長得漂亮,不想你這麼年輕香消玉殞而
已!殺你,自問還辦到!”
“來啊!”白衣女子橫劍目前,玉指輕按劍刃,殷紅的鮮血點落,淒美異常。
花道常卻感殺意籠身,剎那間仿如置身無邊雪海之中,腦海驚現:風雪無情題人
命,紅爐有信送君行!
點雪無情,紅爐奪命!‘離恨閣’無上絕式‘紅爐點雪’,在空中劃出一道
淒美紅光。‘啊!’花道常不甘坐以待斃,運起畢身最強功力以抗,卻是一聲慘
叫,受傷的右手上少了三根手指,一道血紅般劍痕自脈門直上,往心臟而去。
“你非死不可!”花道常知道這是‘紅爐點雪’奪命劍氣,要是讓它伸至心
臟,神仙無救,急點身上數處要害,制止劍氣竄動。怒目而視,白衣女子此招過
後,似是氣空力盡,倚劍而立,方保不倒,一掌聚上所有功力怒劈過去。
魔佛武典—六道輪轉·覷!
此時,白衣女子的傷勢較之花道常好不到哪里去,‘紅爐點雪’過後已是氣
空力盡,面對花道常最後殺招自是無力招架。生死關在前,白衣女子緩緩閉目,
心境異常之平靜,過往種種如走馬觀花閃過心頭,最後落在那個男人身上。
恨他?愛他?現在已是不重要了,當年事變她曾一心求死,無奈心系恩師,
有所不甘。茍活下來卻是換來錐心之痛,還不如當日一死了之,現在死亡也不失
一件好事,唯一忘不了的是那兩個淫賊是否能成功。
一想到這個計劃,想起當日兩個淫賊所言,忽然她覺得自己太過歹毒了,或
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其師過往種種教誨湧上心頭,被仇恨所蒙閉心境首度
張開,玄之又玄,也在此刻憶起恩師昔日所授一段話:
“徒兒,為何執劍!”
“仗劍行義,鋤強扶弱!”
“癡兒!”
“那師父執劍為何?”
“為了初心!”
“我學武的初心為何?仗劍行義,鋤強扶弱!”白衣女子思緒千轉,若然自
己身死於此,此處女主人與少女必成此獠泄憤之物,她們何辜?自己執劍初心呢?
仗劍行義,鋤強扶弱!做到了?
花道常本以為殺一個氣空力盡之人輕易而舉,掌到中途,卻見對方稍退一步。
異狀乍生,一段極短的距離,此刻竟變成天涯海角一般,任他如何努力,兩人之
間的距離竟像無窮無盡,掌勁終難及之身前分寸。
“這劍意,可惡!”花道常終是幾十年的老江湖,在武學修為上或許不如其
師兄丁劍,卻也是一流高手的存在。立時驚覺自已心神因為狂暴,已陷入對方劍
意之中,忙狠咬舌尖,極痛使之回過神來。
“無物化境,瞬影神分,靈山初現,過頂參雲,初心之劍!”
眼前白衣女子身影早杳無蹤影,只覺得身後鋒芒乍現,一股死亡信號湧上心
頭。不待思索,不及細辨,花道常回身反擊,掌中對方胸肺,然而一道鋒芒掃目
而過,右眼眼珠一分為二,劍芒再掃至左眼角,劍芒下刮,鼻子一分二,至胸膛,
開出一個大口子。
劍揮過頂,一式定勝負。兩人雙雙震飛,白衣女子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跌倒
在地上,氣若遊絲。
花道常則一目已瞎,左目也受創嚴重,視力不足三尺,胸膛血如泉湧,死亡
竟是如此迫近,恐懼感超越了一切,顧不得看對方生死,在本能的支配下,封穴
止血,破墻而逃。
良久後,躺在地上似是死去白衣女子突然動了一下,艱難地從肚兜的夾縫里
掏出一顆藥丸,一口吃下去,便雙眼一黑昏死過去,昏迷前迷糊看到此地女主人
帶著女兒,朝著她沖過去……
“女俠,你怎麼樣了,來人啊……救人啊……”
……………… ……………… ………………
大道上,六騎駿馬奔馳而行,一行人正是青雲門高達一眾!
高達早上在大街上操了水月真人幾次高潮後,便將公孫月之事完完本本告之。
水月真人得知他們三人的風流韻事氣得不輕,高達只好再向她再三保證,自己只
是想著幫公孫月夫婦團圓而已,並沒有其他想法,這方有了表面和平。
公孫月也知與水月真人幾女不合,故意趕路時放慢腳程,與眾人保持一段距。
高達也放慢馬步與其並行,公孫月笑道:“高郎,你不怕你的師叔生氣嗎?
到時她恐怕不會讓你上她床喲!”
高達臉上有些掛不住:“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公孫月說道:“師叔又如何?你敢愛敢恨,這樣的男人才值得我托付。”
自清晨水月真人滿臉桃紅回來,同為婦人的她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禁驚
於自己所托之男人的行徑。然而公孫月在江湖一向亦正亦邪,加之囚於‘潛欲’
一段時間,被寧財臣等人諸番調教,對於亂倫並不反感,反而欣賞其真性情。
高達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暫時先說出真相為妙,說道:“我……事情其實挺
複雜的,但我對水月師姐是真心。”
公孫月點點頭:“我相信你!”
“阿月,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高達前面水月真人走出一段很遠的路,便趁
此機會欲向公孫月問緣委。
公孫月嘆了一口氣:“唉!你真的非要知道不可?”
高達道:“……”
“好吧!不過……”公孫月見高達沒有答話輕輕一笑,突然縱身躍至高達懷
內,兩人共乘一馬;“你能哄我開心,我開心了,自然告訴你。”她胯下的駿馬
乃久經訓練的好馬,在其離開後,依然緊跟其後。
美女入懷,高達哪里會拒絕,一抱著公孫月的細腰,生怕她掉下來;“阿月,
你要我怎麼哄你啊?”
公孫月俯在其耳邊悄聲說道:“你早上怎麼把你師叔哄開心的,你就怎麼哄
我。”
“這個地方不太好吧!”高達看了四周,此時大道上杳無人煙,水月真人幾
人早已不見蹤影。
公孫月語帶譏笑:“你怕了?那我們改天再說!”
“有什麼好怕,我以前又不是沒試過。”高達被其激起了傲氣,一口吻在公
孫月的櫻唇,雙手抓住公孫月豐滿的雙胸緊緊搓弄著。
“嗯……嗯……”公孫月回手摟住高達的脖子,也是熱情如火地回應著高達,
豐滿玉臀不停地磨擦著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將那條死蛇磨得一條咆哮的巨龍。
“嗯……阿月,你竟然沒穿里褲?”高達探手進其裙內,卻發現里面空無一
物,興奮地撫摸嬌嫩的小穴,那個珍珠更是重點關照的對象。
“還不是為了方便你們這些臭男人,來吧!操我吧!”公孫月嬌喘連連,在
‘潛欲’的這段日子,不段地經受藥物等諸類的調教,身體不但變得異常敏感,
連人格都變得有些扭曲了。
高達笑道:“阿月想男人操,自己來啊!”
“哼!”公孫月白了高達一眼,伸手解開高達褲子,腫漲的肉棒失去約束彈
跳出來,玉手握住輕輕套弄數下;“真大!!”說著公孫月身子微微向上擡起,
將裙子撩至腰間,玉指分開兩塊陰唇,對準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緩緩坐下去。
“啊!”碩大的龜頭頂在花心之上,兩人同時長舒一聲,公孫月將裙子放下
來蓋住兩人交合之處,仰首背靠在高達懷中輕輕喘息,也不動作而是細細品味巨
棒撐滿的感覺,駿馬走動間引起巔動,更是帶難以言明的美感。
高達見狀也樂於享受這種輕溫細火,畢竟從昨晚到現在他已經都做快二十多
次,縱使有‘淫元’加持,也有些吃不消,不得不進入了賢者時間,現在這樣不
用出力的做,求之不得。
就這樣兩人走了一段路,公孫月渾身抽動,已然達到了高潮。高達說道:
“阿月,現在你開心了吧,可以告訴我真相了?”
公孫月火熱的身子冷下來:“你真的要逼我至此?”
高達緊緊地抱著她:“不是的,我是真心想幫你。我知道黃兄和你感情,你
們之間一定是遇到什麼變故,我想幫你們破鏡重圓。”
公孫月說道:“你在嫌棄我?”
高達說道:“不是的,能獲得阿月青瞇,我打心底里歡喜,如果阿月要我娶
你,我一定會娶你的,只是我不想你傷心。”
公孫月看著高達真誠的眼神,淚水忍不住流下來;“可是我已經背叛了他,
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去了……”
公孫月斷斷續續地將當日之事說出來,他們兩人在前往‘霓裳宮’求助的路
上遭遇‘潛欲’攔殺,自己卻在緊要關頭遭到控制捅了丈夫一刀,之後丈夫走入
魔道,以魔刀之力殺出生路,而她則被寧財臣所擄走。
“嗚嗚……我在最緊要的關頭背叛了他,我還有什麼面目再和他在一起,而
且後來寧財臣曾派人潛入‘霓裳宮’打探情況,發現他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全然
忘卻了所有一切。聽‘潛欲’里的死使說,這是他入魔之後的後遺癥,他的精神
遭遇了重創,失憶了。”
“也因為這個原因,‘潛欲’的人放棄對他的追殺。而我也死心了,既然他
已經重獲新生,又有方蕓月這樣女人愛他憐他,我這一個背叛過他的女人還有什
麼臉面糾纏他,我沒有臉面去面對他,所以你也不要再逼我,不要再讓他卷入這
個江湖,好嗎?……”
當年‘霸刀’黃刀在‘霓裳宮’前斬殺列天邪,救了‘霓裳宮’上上下下,
‘霓裳宮’宮主方月蕓親自挽留其數日之久。傳聞中在這幾日間,方月蕓對黃宇
這樣的大英雄暗生情縤,曾多次表示愛慕之意,只是當日黃宇醉心刀道,婉言拒
絕。
如果‘霸刀’黃宇真的入魔失憶了,與一個愛他的女人重新結為夫婦,遠離
這個江湖,對其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公孫月對黃宇的感情是無容質疑的,即
使無意背叛,黃宇不怪她,她這樣在背後捅刀,也使得她無顏再面對,兩者就此
分開,對誰都好!
聽完公孫月的哭訴,高達緊緊地將她抱住:“我明白了,我不逼你。這不是
你的錯,你不需要自責。既然黃兄已經有了新生,退出了這個無情的江湖旋渦,
是這件好事,是件好事。放心,我會為了你解開身上的邪術的,我會好好待你的。”
黃宇的遭遇讓高達非常氣憤,這個隱藏在幕後‘潛欲’更是罪無可恕,他日
若有機會他一定會想辦法將之消滅掉,為武林,為武黃宇討一個公道。然而在這
一份氣憤之中,他隱隱有一種歡喜的心情,甚至還希望黃宇就此永遠失憶,這樣
他就能擁有完整擁有公孫月了。
公孫月埋首在其臂彎中,柔柔地說道:“高郎,我是真心想跟你一起的,你
是第一個在我清醒且心甘情願讓我達到高潮的男人。那日我之所以偷襲你們,是
因為我的心中不知不覺被你占去了一席,你千萬不要再將我讓給其他人,尤其是
你那個師弟!”
“哦……”高達尷尬地點點頭,他知道公孫月所指的是那晚高達與林動一起
為她解毒的事。雖說經過在石洞那段時間,他本人與林動一起玩女人之事已經沒
有什麼感覺了,現在經她這一提,老臉忍不住一紅!
“大師兄!你們在幹什麼?”正當高達兩人在甜言蜜言之際,忽然一把聲音
嚇了他們一跳,路雪不知何時駕馬回頭,來到兩人身邊;“師尊她們已經走得很
遠了,著我回來催促一下大師兄。”
高達尷尬地說道:“我知道了,馬上就追上去。”
路雪雙目瞪著公孫月:“既然如此,你還不快點讓她回馬,兩人共騎一馬,
怎麼能快?”她對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公孫月很不爽。
高達不好意思說道:“知道了,路師妹,你先行,我們隨後就到。”
路雪問道:“為什麼要我先行,我們一起走不行。”又轉向公孫月;“你,
快點要回到自己的馬上去。”
公孫月嬌笑一聲:“好妹妹,我也想啊!只是高郎緊緊抱住我不肯放手,我
也沒有辦法。”
路雪俏眉瞪起,樣子甚是可愛:“大師兄,快放開她!”
高達漲紅著臉:“我不能……不,我等一會兒再放,路師妹,你先行一步。”
“你給我從大師兄身上下來……”路雪駕馬上前,一手將抓住公孫月的手欲
拉其下馬。
“師妹,不可啊!大師兄求你了……”高達連忙將公孫月緊緊抱住,那敢放
松半點,要是讓人知道他倆縱馬尋歡,以後哪里有臉面見人啊。
“大師兄,你,你……”路雪氣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一甩手也不管兩人,駕
馬飛奔而去。
公孫月笑道:“還不去哄一下她,不然你的小師妹就飛走了。”她對高達有
感覺,卻不全是男女之情,而是高達能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因而她對高達
有多少女人並不在意,見到氣跑了路雪,唯恐高達記恨,便著其追趕。
“阿月,謝謝你!”高達說了一句道謝,放下公孫月,提起褲子縱身一躍,
施展‘仙風雲體術’一下躍出十丈遠,剛好落在路雪馬後,一把摟住路雪的纖腰;
“路師妹,聽我解釋好不!”
“我不聽,你給我下去……”路雪正值氣頭中,哪肯聽高達的解釋,雙腿一
夾馬腹,快馬加速欲甩下高達。
公孫月看著越來越遠的高路兩人,輕輕一笑:“呵呵……這小子真是風流種,
將來不知還要惹下多少風流債啊!唉……”心里也不由想起了黃宇,嘆了一口氣,
拉著無人乘騎駿馬追趕過去。
……………… ……………… ………………
夜幕,逍遙島!
臨近最後幾天,島上的客人們玩得放開,到處可見赤男裸女,露天交合。朱
竹清隨著一位婢女往島上最豪華的建築而去,一路上朱竹清口觀鼻,耳觀心,對
路過的淫行視若無睹。
來到白天與蕭中劍交談的地方,婢女上前輕扣大門:“主事,朱姑娘已經帶
到!”
“快快,請朱姑娘進來!”
婢女輕輕推開房門,領著朱竹清進去。
朱竹清心里生出一絲不安,憶起臨行前林雁兒對其說的話:‘妹妹,請放心
付約,姐姐早已計劃好一切,絕對不會妹妹吃虧的。’對此話朱竹清將信將疑,
無奈師丈霍天都的消息實在太重要了,她必須冒險一試,不然此行便是無用之功。
蕭中劍一見到朱竹清,急忙上前相迎,熱情地說道:“朱姑娘來的正是時候,
想必還未用餐吧!請入座,我們邊吃邊談。”
朱竹清入座坐下,看著一桌美味佳肴,香味撲鼻,勾動食欲,卻想起臨行前
林雁兒的交代:“雖姐姐早有準備,只是妹妹還需要小心,切莫亂吃東西。”便
說道:“蕭主事,真是破費了,只是小女子已經用過晚飯了,現在沒有半點胃口。”
蕭中劍略微有點失望:“可飯菜已備好,朱姑娘就小吃一些,也免得浪費。”
朱竹清說道:“蕭主事,你也不想小女子變胖吧。要知道小女子的相公高達,
還有兩房嬌娘,小女子壓力很大啊!”
“好好!是蕭某想不得夠周到!來人,將飯菜撤下去!”蕭中劍呼來下人撤
走飯菜,換上香茶。
朱竹清直入主題,不給對方賣關子的機會:“蕭主事,白天小女子所求之事,
是否已有所著落了。”
“這個……”蕭中劍故作沈吟,拿起一杯香茶輕嘗一口;“這件事情說起來
有些困難,畢竟事關島上的規矩……”
“該死,林姐姐怎麼還沒有動作啊……”朱竹清在心里暗罵,臉上卻裝出一
副嬌羞的樣子,一雙小手在或握或放;“小女子知道此事為難蕭主事了,但是為
了師父,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蕭中劍一把抓住朱竹清的小手,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顫抖,似乎非常之緊張:
“朱姑娘,你言重了,在蕭某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深深吸引住,為了你
我願意做任何的事……”
“可惡啊!真想把這個登徒子的雙手給削掉……”想不到蕭中劍如此之猴急,
朱竹清還以為這家夥會開條件之類,只好轉變策略,以拖延時間為主,嬌呼一聲;
“哎喲,有點痛……”
蕭中劍忙放開朱竹清的小手,還以為自己弄痛了對方:“對不起,朱姑娘,
是蕭某過急了。”
朱竹清說道:“非也,是小女子近來有些腰酸骨疼而已,要知道小女子自幼
久居天山,對太湖水鄉有些水土不服,上到島後這情況就更加嚴重了。”
“哦,原來如此!”蕭中劍恍然大悟,又拿起茶杯猛喝幾口香茶,平靜一下
心里欲念,因為他想到對一個更好香艷的辦法;“蕭某年幼時曾大夫學過一門經
脈按摩之法,對於這種因為水土不服的骨疼,有非常顯著的療效,朱姑娘是否要
嘗試一下,只是……”
“想占我便宜?”朱竹清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也拿起茶杯來喝起茶,轉念一
想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拖延時間的好辦法;“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平日間都刀來
劍去,生死由天,並沒有那麼多的庸俗之禮,小女子也相信蕭主事的為人。”
“哈哈!朱姑娘不虧是爽快之人,請隨蕭某來吧!”蕭中劍站起來,領著朱
竹清來到內室。
“這是為何?”朱竹清望著的內室的一張大床,臉色有點不好看。
蕭中劍說道:“雖說朱姑娘乃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可是接下來我們不能免
有肌膚之親,讓外人看到,難免會有人嚼舌根!”
朱竹清面帶微笑地點點頭,心里卻是罵開:“哼……真當我傻瓜?這里都是
你的人,以你這種脾氣,誰敢亂嚼舌頭。”
蕭中劍喜道:“那朱姑娘你趴在床上,蕭某就這為給你推拿!”
“一切有勞蕭主事了。”朱竹清只好趴在床上,一咬牙就不讓他占點便宜麼,
待自己套出師丈行蹤後,與林姐姐里應外合,到時就要了這個登徒子性命。
蕭中劍忽又說道:“朱姑娘,看蕭某這記性,在推拿前還請朱姑娘更換一件
衣服。”
朱竹清警惕:“現在這身衣服不行麼?……”
“啊,是這樣的。蕭某這套推拿之法,乃以純陽氣功導你身,到時全身熱氣
蒸騰,需全身衣服暢開,使得熱氣立時發散,無片刻阻滯,驅走風濕寒癥的。因
而需換一個輕薄的絲綢絲衣方行,否則轉而郁積體內,反而會加重風濕寒癥。”
朱竹清聽了蕭中劍的話,猶豫了一下,對蕭中劍說道:“可我現在只有這件
衣服,一時間小女子也無衣可換。”
“哈,請放心,蕭某自有辦法!”蕭中劍拍手召來一位婢女,著其去為朱竹
清尋一件絲衣來,他本人則走出內室。聽著里面朱竹清絲絲換衣服的聲音,蕭中
劍的腦海浮想聯翩,心想,一定要把這動人的絕色女俠搞到手。
過了一會,朱竹清在里面說道:“好了,蕭主事,你可以進來了。”
蕭中劍進來內室,只見朱竹清已經換了一身雪白色絲綢絲衣,雪白豐腴曼妙
美好的玉體隱約可見,雪白圓潤的彈性肌膚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白色絲綢絲
衣非常之薄,只要認真細看,隱約可透過其看內中風情。
最讓蕭中劍意動的是,朱竹清竟然將真的將全身衣脫光了,胸前那對微微顫
動的玉峰,此刻正幾乎毫無掩飾地高挺著,不但豐腴圓潤,而且碩大,峰頂的兩
顆櫻桃紅紅地挺立著,粉紅之色還將絲衣染出兩個紅點來。
目光順勢而下,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雪白肌膚,一雙誘人的
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著,可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仍在絲衣下浮現,使得蕭中
劍產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蕭主事,你怎麼了?”朱竹清看到蕭中劍一臉豬哥,恨不得一劍宰了他。
蕭中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對朱竹清說道:“朱姑娘,你先躺在床上,
背對著我。”
朱竹清俯臥床上,美目微閉,體內慢慢提納著真氣,如果對方敢對自己過份
舉動,一掌拍死再說。
“朱姑娘,現在蕭某開始為您按摩。”
聽著這個蕭中劍溫和的聲音,朱竹清只覺得裸露的脊梁一陣涼意,本能想一
掌拍過去。卻發現對方並沒有過界,而是恭敬地站在床邊,雙手輕輕地執住自己
的左臂,十指溫柔地揉捏著她手臂上的肉。
蕭中劍手指從朱竹清的左臂的肩頭處開始按摩,而後緩慢地向下移動,手肘、
下臂、手腕、手掌,最後再到她的手指。然後他的手指再按剛才的相反方向又按
摩了一遍,一直回到她的左肩頭。
“朱姑娘,請您放松一點好嗎?”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僵硬,蕭中劍知道朱
竹清在警戒自己,若果自己有過份的舉動,肯定會招至奪命殺招。不過,這樣激
起他興致,就讓你看看蕭某手段,等會你求著蕭某來操。
聽到蕭中劍的話,朱竹清氣憤之極,放松了好讓你得逞。無奈有求於對方,
她只得盡量克制住自己緊張的情緒,免得自己一掌劈過去壞事。
蕭中劍見狀心里暗樂,將雙掌合在一起,輕輕地敲擊著朱竹清的左臂,沿著
她的手,上下來回地敲了幾次,並且力量逐漸加大。通過朱竹清身體的反應,蕭
中劍很快就找準了適合她的力度。不一會,朱竹清的手臂就在輕微的疼痛中體會
到了舒坦和暢快的感覺。
朱竹清心里蔑視:“這點手段跟義父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自打那晚在林
雁兒處跟兩個象姑玩了一夜後,將身上被催情煙所引發情欲已經得到解決,這幾
日她盡量避免吸入新的催情煙,自然而然對蕭中劍的挑逗有了抵抗力。
蕭中劍推拿了半天,發現對方毫無情動反應,有些驚訝,卻也激起其好勝之
心。蕭中劍執起朱竹清的整條左臂,以肩關節為中心,以手肘為彎曲點,輕輕地
屈推、拉伸著她的左臂。
在骨頭的輕微的“哢噠”聲中,朱竹清只覺得左臂上所有的關節舒展開來。
一種不可言狀的舒爽感覺從她的左臂一直傳到大腦,並擴散到全身去,差一點輕
哼出聲來,很快她又銀牙緊咬,不讓自己發出一聲。
“看你能忍到何時?”蕭中劍的雙手在她的背上賣力地揉捏起來,時而揉捏
脖後頸椎,時而按推肩頰骨,時而捏拿脊椎,時而推撫腰肢。偶爾,在接觸到敏
感部位時,比如腋下或腰部。成功引起朱竹清意動,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
緒。
朱竹清忽然發覺蕭中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床,正跪坐在她的身邊為她
按摩著後背。不過,自己都被摸上了,也不介意這個了,她輕輕吐了口氣,再次
閉上眼,靜靜地享受著對方的推拿,當然若有過份動作,一掌拍過去。
蕭中劍張開雙掌,壓在朱竹清被白衣絲袍包裹的左大腿,擠壓著她腿上的穴
位和神經,從大腿,過膝蓋,一直到嬌嫩雪白的玉足,然後輕舉起她的腳踝,溫
柔地轉動她的腳,而後用指甲輕摳她的腳掌。
朱竹清終於出聲了:“哈哈……蕭主事,別按哪里,我忍不住想笑了……”
蕭中劍卻是一笑:“朱姑娘,請放心,蕭某不但會推拿,還會腳底按摩喲!”
說罷,在腳底上的一個穴道用力一按。
“不要……有點疼……”朱竹清只覺得腳底一陣酸痛,使得大腿肌肉變得緊
繃繃的,接著,一股奇妙的熱流從她的腳底湧向頭部,連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可是蕭中劍豈肯就此罷手,隨又按幾穴位。酸爽的快感使得朱竹清連小穴都
有一種爆炸感,那種感覺強烈極了,她感到胴體深處的悸動和震顫,玉腿腳尖繃
直,顯示出四肢百骸已達快樂頂點,春潮泛濫,嬌喘籲籲,飄飄欲仙。
朱竹清爽得全身酸軟無力,她完全想不到就輕輕幾下腳底按摸,竟讓她動情
了,喘息道:“蕭主事,快停下來,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哈哈,朱姑娘莫心急!”蕭中劍淫淫一笑,更加賣力地按拿著朱竹清腳底
要穴!
一時間,內室之中響起了美女動情的呻吟之聲……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9 15:03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57)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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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9-11-9 發表於SIS001
第57章:圖窮匕現
「這個登徒子的手法真不錯?居然以真氣以透我的腳底的『湧泉穴』,有點
舒服啊!」從未有過的感覺是如此奇異,使得朱竹清明知對方不安好心,也忍不
住想讓對方繼續。
見到美女沒有反抗,蕭中劍嘴角露出一絲淫笑,放開朱竹清的玉足,對其另
一條腿進行按摩。這一次他沒有再來腳底按摩,而是以雙手按捏小腿上的肌肉,
按摩速度若快若慢,不斷地用真氣透進穴位之中,縱然隔著一層絲衣仍如肉貼肉
般。
隨著男人大手越摸越上,朱竹清心情越發之緊張,精神完全集中在了對方的
手上。隨著蕭中劍的手上下移動,她心里忍不住想一掌拍過去。當對方的大手來
到她玉臀上,盡情地玩弄起她高蹺的臀肉。
朱竹清只覺對方兩只手掌忽然一只冰涼,一只熾熱。
這種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感,使得朱竹清陷入近乎缺氧的快感中,小穴內如燃
燒一般的灼熱,小穴花徑愛液橫流,空氣中漂起迷人的香味。那件絲衣早已玉液
和香汗之下弄濕,半透明的絲衣在此之下形同虛設。
背後的蕭中劍的視線居高臨下,將她那被陰毛覆蓋著的最神秘的股溝與小穴
盡收眼底。如此美景之下,胯間的肉棒腫痛難忍,蕭中劍忍不住悄悄脫下褲子,
那根如巨蟒一般的肉棒立刻彈跳出來,一股濃烈的雄性腥臭味擴散而出。
周身的舒爽和刺激的朱竹清,也不知因何意識開始有點朦朧了,聞到這股氣
味反使得渾身越來越熱,腦袋越來越漲,反而用力地去吸聞這種氣味,臉上更是
露出一種享受的神色。
「什麽兇名在外的『玉羅剎』,什麽老江湖,還不是想不到我會在茶杯里下
藥吧!」蕭中劍心里得意地冷笑,雖說朱竹清一直提防著他,他也早料到朱竹清
會不吃他準備食物,而事先提前在荼杯壁塗了『逍遙樂』等無色無味慢性春藥。
這種春藥雖不如『潛欲』中的『攝魂香』那樣霸道,卻能無形中引發女子情
欲,爆發起來絕不比『攝魂香』弱。
蕭中劍知道自己再把勁就可以享用這位美麗的女俠了,於是對朱竹清柔聲說
道:「朱姑娘,現在蕭某要加大力度了,你如果受不了,就跟蕭某說。」
朱竹清此時身體內的欲望高漲,神誌越發之模糊:「嗯……」
蕭中劍指尖凝聚勁氣,輕輕絲綢絲衣從左右劃破,輕輕破布揭開,欺霜若雪
的裸背就完全暴露在其眼中。光滑柔潤的背部,豐滿渾圓的玉臀,由於趴著兩個
豐腴滾圓的臀峰更顯得突出,肥美臀瓣的中間,是讓人忍不住將肉枯插進入粉嫩
美穴。
蕭中劍緊緊抓住這兩團臀峰,左右搬動拉扯,讓胯間小穴張得更大。「嗯…
…」熾熱的小穴透入一絲涼風,朱竹清舒服的發出了一聲呻吟,自己也不曾料想
到,會發出這樣的叫聲。
蕭中劍故作隨意地繼續說道:「那等一下蕭某還要繼續輸送真氣了,現在要
坐在你的大腿上,這是為了壓制住你大腿的氣流,好直接排除里面的寒氣!」
此時的朱竹清,早已被蕭中劍的真氣搞得春水外流,春心大動,蕭中劍說什
麽都是聽得進去的,於是嬌羞無比地點了點頭。
蕭中劍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輕坐在朱竹清的大腿上,伏身下去雙手開始按住
她那雪白充滿彈性的玉肩,胯間的肉棒順勢一頂,碩大的龜頭已進入股溝之中。
朱竹清嬌軀一顫,隨即不妥,想打挺起身。孰料這個動作,合著玉臀向後拱起,
碩大的龜頭瞬間擠開兩片濕答答的陰唇,全根而入。
「啊!好深啊……」
「朱姑娘……你里面好緊啊……」
誰也沒料到事情會發展這樣子,蕭中劍還想多挑逗幾下對方情欲,沒想到對
方過激反應,反而使得自己的大肉棒插進去。而是朱竹清沒想到會這樣,碩大龜
頭的深深的頂花心之上,幾乎要炙她一身,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她一下子高潮了。
「嗚嗚……啊……」朱竹清玉唇緊咬全身力氣都像消失一般,眼眶處流出滾
滾快樂淚水。這一個動作也使得朱竹清身上被劃破絲衣滑落,胸前的那雙豐滿內
峰在空氣顫動,發漲的乳頭更是歡快地抖動著,在是訴說著主人的快樂。
過了一會兒,朱竹清胴體抽搐著伏趴回床上,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你這
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哈哈……」蕭中劍只道朱竹清在說撒嬌的話,伏下身去親吻著朱竹清的玉
背。粗長的肉棒再次頂在花心上,隨著蕭中劍大肉棒的填滿,朱竹清又是「嗯」
了一聲。這讓蕭中劍得意滿滿:「朱姑娘,這只是一個美麗誤會,是你自己插進
去的啊!」
朱竹清心里酸痛之極,自己一直提防著對方不讓其得手,沒想到到頭來竟是
自己送上門去,這份失落之情可以想像。當然她跟著丁劍與林雁兒廝混了一段日
子,耳薰目染之下對貞節已不看重,就算被淫賊強奸,在得手前她會盡力周全,
如果不行,反而她會盡量住性命,來日再報仇。
只是朱竹清跟林雁兒說好了,自己不想再跟別的男人交合,更不想被蕭中劍
這個登徒子占有,可現在自己將對方肉棒插了進來。雖說林雁兒對這個也不看重,
但是要讓林雁兒看到,還是很丟臉,現在她反而希望林雁兒別來了。
「朱姑娘,你乃江湖兒女,對風月之事何必太在意。你知道嗎?蕭某第一眼
看到你,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住了。」蕭中劍一只手環到在朱竹清身前撫摸著光潔
的小腹,另一只手則握在朱竹清的小手,溫柔地來回的撫摸五指,大肉棒則慢慢
地抽插起來。
碩大的肉棒不停在小穴內出出入入,塊頭雖沒有高達與丁劍那樣的巨大,可
勝在其夠堅硬,每一次頂在花心上都左右扭動刮動,刮得朱竹清的桃源小穴流出
來了大量玉液,身下床單也沾濕了,口中更是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吟聲:「嗯……
嗯……」
「朱姑娘,既然是個誤會,就讓成為我們之間美好的回憶吧!放心,蕭某不
會糾纏你的……」蕭中劍見到朱竹清的身上升起一片嫣紅,知道這是『逍遙樂』
全面發作了,便進一步擊潰朱竹清心理防線,繼續加大抽插的力度與長度,並用
手指有意無意的去觸碰她的陰蒂。
如潮水一般快感與『逍遙樂』的藥力一起擊潰朱竹清的防線,輕聲說道:
「蕭主事,再插深一點啊……」
「嘿嘿……妹子,長夜漫漫豈可如此浪費啊……」蕭中劍壓下將朱竹清狂操
一頓的沖動,坐直身子,粗長的大肉棒『波』一聲從小穴中抽出來,隨即把自己
的衣服飛快的脫個精光,又將朱竹清給翻過身來
一根大肉棒高高翹起,硬梆梆昂然直挺在面前,看得朱竹清粉頰緋紅、氣息
粗重,剛剛一翻輕抽細插已使得『逍遙樂』全面爆發。現在腦海里只想這一條肉
棒插進來:「不要停!……蕭主事……蕭主事!……我要……」
「好妹子,哥哥馬上來了……」蕭中劍看著被欲火折磨的朱竹清哈哈一笑,
伏下身分開她的兩條腿,將覆蓋的濃密陰毛撥開,粉嫩的大陰唇及薄薄的小陰唇
顯露出來,手指按在珍珠般的陰核揉捏一陣,不時還撫弄周邊烏黑濃密的陰毛,
兩只指頭順著紅嫩的肉縫上下撫弄後,插入小穴,左右上下旋轉不停的扣弄。
「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來……」朱竹清叫喚著,
蕭中劍熟練的調情手法不比丁劍差多少,舒服得痙攣似的,雙手抓緊床單,嬌軀
顫抖著:「啊!……不要啊!……哼……哼……不可以!啊!……」
女人叫床聲有如春藥,蕭中劍興奮無比,用手不過癮,還用自己的舌頭去舔
那濕答答的小穴口,不時輕咬拉拔她那挺堅如珍珠般的陰蒂,他的兩只手指仍在
她的小穴內探索著,忽進忽出、忽撥忽按。
朱竹清難以忍受如此淫蕩的愛撫挑逗,尤其早已身中『逍遙樂』的她,小穴
里麻癢得很,玉液早已溪流般潺潺而出,不時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嬌喘不已:「哎
喲!……蕭主事!……別再舔了……我、我受不了……你……你饒了我……」
蕭中劍一邊將朱竹清的玉液吞入腹中,一邊用舌尖舔她的小穴,還不時以鼻
尖去頂、去磨她的陰蒂,用嘴唇去吸吮、輕咬紅嫩的陰唇。蕭中劍雙手沒得閑地
一手撫摸揉捏著柔軟豐圓的乳峰,時重時輕,另一手則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愛撫
著。
朱竹清被蕭中劍高超的調情手法弄得渾身酸麻,欲火高漲,燒得她的芳心春
情蕩漾,爆發潛在原始的情欲,極需要男人的大肉棒充實她的小穴,此時無論蕭
中劍如何玩弄她都無所謂了,嬌喘籲籲:「喔!……蕭主事!……別再吸了……
哦!……小女子受不了……哎喲……」
朱竹清雙頰泛紅、媚眼如絲,傳達著無限的春情,她已迷失了理智、顧不了
羞恥,不由自主的擡高了玉臀,讓那神秘的地帶毫無保留的對著蕭中劍展現,充
份顯示出她內心情欲的高熾,準備享受男人的滋潤!
到此地步,蕭中劍知道這位江湖上讓淫賊們聞風喪膽的『玉羅剎』,已經可
以任他為所欲為了。於是抓住朱竹清的兩條腿分開高舉擡至他的肩上,那粉紅嬌
嫩的小穴更顯突兀迷人,蕭中劍存心逗弄她,握住大肉棒將龜頭抵在她的陰唇上,
沿著濕潤的玉淫在小穴四周那鮮嫩的小穴肉上輕輕擦磨著……
兩人下身磨擦的快感,迅速傳遍朱竹清全身,只磨得她小穴奇癢無比,羞得
閉上媚眼放浪嬌呼:「啊!……好……好哥哥!……別、別再磨了……妹子受不
了啊!……快……快……插!……受不了啦!……」
「好妹子,哥哥來了!」朱竹清的低頭求歡的媚態,蕭中劍只覺得熱血更加
賁張、肉棒更加暴脹,腰間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肉棒順著愛液插入朱竹清那濕
潤的小穴里,再一次將其全部填滿。
那有如處女般緊窄的小穴,緊緊包夾著蕭中劍的大肉棒,這直使他舒服透頂,
他興奮地說∶「妹子!……你!……你……小穴真緊啊!哥哥,很喜歡……哥哥
的雞巴大不大啊!比起你的未婚未高達的怎麽樣?誰的更大?」
「啊啊!……好哥哥!……不要……說這個!……羞死人了!……」朱竹清
只覺得那大肉棒塞滿小穴的感覺真是好充實、好脹、好飽,舒服得媚眼微閉、艷
唇微張一副陶醉的模樣!哪里想到在這個時候對方會提起高達,心里升一股愧疚
之情,卻很快又覺得這樣很刺激,不禁淫蕩的叫了起來。
「好妹子,告訴哥哥嘛?……」蕭中劍緩緩地輕抽慢插著,朱竹清小穴非常
之窄,大肉棒在里面抽插,四周嫩肉一收一縮地夾著他的肉棒在吸在吮,吸吮的
快感傳遍百脈,直樂得蕭中劍心花怒放:「這個朱竹清真是天生的尤物!這麽緊,
應該是破處不久,我需要好好開發才行。『
於是蕭中劍加快抽送、猛插頂向花心,朱竹清被插得渾身發顫,她雙手抓緊
床單,默默地承受男人的抽插。舒服得急促呻吟,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玉乳激烈
的上下跳躍抖動著,媚態百出嬌呼著:「啊!……妹子不說!……你就算弄死我
了啊!……啊!……都不說……啊!……」
此刻朱竹清臉上那種又騷浪又害羞的神情,刺激得蕭中劍爆發了原始的野性,
他欲火更盛,緊緊抓牢朱竹清那渾圓雪白的小腿,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毫不留
情地狠抽猛插,大龜頭像雨點似的打在朱竹清的花心上。
每當大肉棒一進一出,朱竹清那陰唇內鮮紅的柔潤小穴肉也隨著肉棒的抽插
而韻律地翻出翻進,有如一個喇叭花般,玉液更是被連連帶出,順著股溝流下,
把床單流濕了一大片。
「好,不說是嗎?好哥哥,操死你……」蕭中劍為了征服這個女人把自己所
有本領都使了出來,大肉棒一邊大力地抽出插入,一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
朱竹清小穴里頻頻研磨著嫩肉。
「喔!……好……舒服!……啊!……啊!……妹子被哥哥弄死了呀!……
啊啊啊!……」
朱竹清的小穴被大龜頭轉磨、頂撞得趐麻酸癢俱有,大肉棒在那一張一合的
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幹得朱竹清嬌喘愈粗、媚眼如絲,陣陣高潮湧上
心頭,舒服得忘記了一切,不知羞恥地大聲淫呼著。
美妙的小穴里抽搐著、痙攣著,緊密地一吸一吮著龜頭,讓蕭中劍也有了快
射精的念頭。蕭中劍那肯就此罷休,抽出大肉棒,將朱竹清雙腳放下來,然後迅
速伏壓在她的嬌軀上,用力一挺再挺,整根大肉棒對準朱竹清的小穴肉縫齊根而
入。
「唉呀!……好哥哥,好厲害……插到底啦!……啊!……啊!……哦!哦
……妹子……要啊!……啊……」朱竹清語無倫次地叫喚著,渾然忘我。
蕭中劍聽著朱竹清浪叫只覺頭皮陣陣發麻,把朱竹清抱得緊緊,他的胸膛壓
著她那雙高挺的玉乳上,軟中帶硬、彈性十足與胸膛摩擦爽快了,大肉棒又插在
讓淫賊們喪膽的『玉羅剎』那又暖又緊的小穴里。
多重的刺激下,蕭中劍欲焰高熾,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插得到底到肉。
直把朱竹清插得花枝亂顫,淫叫連連,忘了什麽叫羞恥、矜持,雙手雙腳像八爪
章魚似的緊緊纏住蕭中劍的腰身,朱竹清拼命地按著他的臀部,自己卻用勁的上
挺,讓小穴緊緊湊著大肉棒,一絲空隙也不留。
「嗯嗯!……啊!……好舒服!……啊!……用力……啊!……快、快……
啊!操死妹子了!……啊!……」
蕭中劍用足了勁猛插狠插,大龜頭猛烈地撞擊著花心:「妹子……你……你
真是個淫婦啊!……以後就跟了哥哥吧……試想一下,像你這麽淫蕩,你的正派
未婚夫如何能滿足?跟著哥哥,哥哥每天都操得你爽的,如果沒時間可以找其他
男人操你……」
「嗯嗯!……死了,我啦!……啊啊!……哦、啊!……我不行了啦!……
啊!……啊!……」朱竹清突然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咬住蕭中劍的肩膀上,銀牙
深深咬入其肉中,用來發泄她心中的喜悅和快感,小穴內陰精狂泄不止。
蕭中劍感到龜頭被大量熱流沖激得一陣舒暢,緊接著背脊一陣酸麻,臀部猛
的連連勁挺數次,一股又滾又濃的陽精有力的飛射而出,朱竹清被這滾熱的陽精
一燙,浪聲嬌呼:「啊!……啊!……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朱竹清仍覺氣弱如絲,渾身酸軟。蕭中劍溫柔的撫遍朱竹清
美艷的肉體,玉乳、小腹、玉臀、陰毛、小穴、美腿,然後再親吻她殷紅的雙唇,
雙手撫摸她的秀發、粉頰,宛如情人似的輕柔問道:「妹子!你舒服嗎?」
「嗯!……舒服……只是……」朱竹清體內的『逍遙樂』剛起,豈是一次高
潮能退去的,忍不住伸手去握住蕭中劍那已是軟綿綿的肉棒,輕輕撫弄起來。
蕭中劍的大肉棒被她的溫暖滑嫩的玉手一陣摸弄,不一會就又開始漲起來。
脹挺得青筋暴露、堅硬發燙:「妹子!是不是又想要了?你真是個淫婦!……」
蕭中劍自然知道是春藥之故,不過他喜歡這樣羞辱女人。
朱竹清臉上一片羞紅,纖纖玉手溫柔套弄著蕭中劍的大肉棒,不服氣說道:
「好哥哥!……你看……它又硬了……是你想了吧?」
「咦,妹子真是心口不一啊……」蕭中劍起身坐在床上,一把抱過朱竹清赤
裸的嬌軀,面對面的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就是不肯插進去。
朱竹清白了他一眼,右手握住他那高翹的大肉棒,對準自己濕漉漉的小穴,
左手勾住蕭中劍的脖子,渾圓的玉臀慢慢坐下去,蕭中劍乘勢一頂,「蔔滋」一
下大肉棒盡根插到小穴之中。
「啊!呀……好深……啊!……」朱竹清嬌哼一聲,雙手緊抱住蕭中劍的頸
部,兩腳緊扣著他的腰際開始不停扭擺,小穴急促地上下套動旋磨,將丁劍所教
她的性愛技巧使出來。
「哎喲,妹子你扭得很厲害啊……在那里學回來的……啊……」蕭中劍如遭
電擊,陽精差一點就噴射而出。為了不丟臉,連忙深吸一口氣穩住精關,雙手捏
住朱竹清胸前那兩顆抖動的玉乳,並張口輪流吸吮著左右兩粒鮮紅的奶頭,臀部
也一挺一挺地向上頂插著,展開反擊。
「哎喲!……啊!……跟高郎……學的啊!……」朱竹清興奮得淫聲浪叫著,
雪白渾圓的玉臀急速上下的套動著,愈套愈快、愈坐愈猛,一雙玉手緊摟著蕭中
劍的背部,用飽滿柔軟的玉乳貼著他的胸部摩擦,還不時旋轉那豐滿的玉臀,粉
嫩大小陰唇緊緊圍著男人巨大的肉棒磨擦,且配合男人抽插,簡直是天衣無縫!
朱竹清在爽翻天了,仍不忘要事,呻吟地問道:「啊……好……好舒服……
唉呀!……受不了!……啊!……啊!……好哥哥……啊!……能告訴……師丈
的去處了……嗎?……」
「好的,哥哥,告訴妹子……」蕭中劍一個大翻身將朱竹清壓在下面,再把
大肉棒迅速插入小穴狠命抽插著:「據探子回報,霍掌門最後出現在蘇州慕容家。」
「師丈,最後出現在慕容家?」朱竹清一下子發現不對之處,蕭中劍說的是
最後出現在慕容世家,但是如果霍天都上慕容家作客,以他的身份在江湖上絕對
一個大新聞,第二天就會傳遍江湖,可是朱竹清托人多翻打探卻是無果,即是意
味著霍天都行蹤依然成迷。
朱竹清追問:「師丈,為什麽要去慕容家?」
蕭中劍一邊猛插著,一邊用手掌劈啪劈啪擊打著朱竹清的臀肉:「這個就真
不知了,朱妹子……先不管這個了……啊!快動你的大屁股……我操死你啊啊!
……」
朱竹清感到小穴里的大肉棒突地猛漲得更粗更大,於是用盡余力雙手雙腳緊
抱著蕭中劍,拼命擺動玉臀、挺著小穴以迎接蕭中劍的操弄:「好哥哥……快點
射吧……快點……」
「啊!……妹子……哦……我……哦……我射了!……哦!……」蕭中劍只
覺背脊一酸、龜頭一癢,大量滾燙的濃精噴湧激射而出,登時如入仙境般舒服無
比,整個人仿似神遊天外一般。
『砰!』就在蕭中劍達靈魂出竅般快感時,忽然胸口遭受一記重掌轟擊,跟
著橫飛出去撞在墻上。蕭中劍張嘴吐出一口鮮血,難以置信地望著朱竹清,他怎
麽也料不到這個剛剛還叫著哥哥的女人,會對突施殺手。
「你以為我便宜這麽好占的嗎?」朱竹清見到一掌未能殺死蕭中劍,立刻飛
身撲上前來緊緊掐住其咽喉。身中春藥的她,現在只能提起三成功力,不然剛才
一掌絕對能要了蕭中劍之命。
「啊啊……」蕭中劍不知道朱竹清為什麽要殺自己,但他不想死,無奈卻因
這一掌傷得太重,一時間也提不起勁力,只得反手掐著對方的咽喉。兩人都沒有
了立刻致對方死命的力量,一時間僵持著。但時間一長,優勢便慢慢回到蕭中劍
身上,身負『九死邪功』在回複這一方面有著絕大優勢。
漸漸地朱竹清只覺意識開始模呼,掐住蕭中劍的手也漸漸沒有了力氣,心道
自己就這樣死了?也正在這個時候,一股熱的液體噴散在她臉上,蕭中劍發出一
聲慘叫,卻又像被什麽東西捂住,隨即掐住她的手松開。
朱竹清一個後仰跌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耳邊響起了林雁兒的聲音:
「妹妹,你沒事吧!」
朱竹清只覺得自己身上被套上了一件外袍,定神一看,林雁兒的臉孔離自己
才三寸多遠,淚水忍不住嘩嘩流出來:「姐姐,你怎麽現在才來啊!」
林雁兒一把將朱竹清抱在懷內,笑呵呵:「能哭即表示你沒事了?」
「什麽沒事了,妹妹都被他糟蹋了!」朱竹清一把將林雁兒推開,憤恨地瞪
了她一眼,再望向蕭中劍,發現他的胸膛上被人從後面捅了個透心涼,而杜氏兄
弟與往日招呼朱竹清的婢女阿三,則立在其旁邊檢查其是否斷氣。
看到杜氏兄弟,朱竹清大驚失色再次撲進林雁兒懷里:「啊……他們怎麽來
了?」
杜威聽聞朱竹清的驚呼,連對蕭中劍的屍體連踢數腳:「混蛋,竟然動老杜
的心肝寶貝,我踢死你……」然後跑過來,心疼地說道:「我的心肝寶貝,你沒
事吧!老杜一聽到你有事,就急忙趕過來,卻不想還是來晚了一步,不過我已經
一劍捅死這個黑心腸了。」
「滾開!」朱竹清怒喝一聲,轉對林雁兒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啊?」
林雁兒輕輕一笑,撫順朱竹清的秀發說道:「當然是找人幫忙了,我們兩個
終是勢單力薄……」
原來林雁兒之所以來遲了,是因為她找到了『逍遙島』的一位合作夥伴。此
人便是負責招代朱竹清的婢女阿三,阿三正是引發皇帝徹查『逍遙島』的主因,
高大人的女兒高文心,她原本是要被拍賣掉的,卻因為她出身官宦世家,懂得各
種禮儀,加之身份不高,便被留了下來在島上當了一名婢女。
後來憑著她過人的手段,在島上一眾婢女中頗有地位。自然心高氣傲的她,
豈肯在這個島上淪為娼妓,她與不少婢女們都想著如何離開這個破島,只是一直
未能成功。直到朱竹清將林雁兒帶回來,一眼便認出其是自己要找的高文心。
林雁兒找了機會與其相認,對高文心來說簡直是天降甘露,很快要與其達到
協儀。林雁兒在其得知到很多關於蕭中劍的情報,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測,加之
為了明日大計,也需要有人在武林人士中作內應,索性找上了杜氏兄弟這對冤大
頭,因而晚來一步。
朱竹清聽完方稍消下怒氣,體內的洶湧的欲火再次緩緩升起來。林雁兒見到
朱竹清滿臉陀紅,嘴里不斷吐出繼繼續續喘息聲,眼神也變得慢慢迷糊起來,急
道:「妹妹,你怎麽了?是不是中春藥了?」
朱竹清似是非是:「嗯……好熱啊……」
高文心走上前來,翻開朱竹清眼皮一看:「幸好只是『逍遙樂』,不是『攝
魂香』,不然就麻煩了。」
林雁兒說道:「逍遙樂?就是摻合在香燭煙火的那一種?」
高文心搖搖頭:「沒錯,『逍遙島』是一種慢性春藥,初始癥狀不明顯,但
是一旦交合之後藥性就開始變成猛烈起來,就算是貞潔烈婦也會變成淫娃蕩婦,
不達到十幾次高潮難消。是島上專門用來訓練一些女人來滿足一些變態嗜好的客
人,就算是虐待得傷痕累累也會叫爽,用多了會使人的性格變得扭曲起來。」
林雁兒臉色一變:「該死……」
杜威又跑到蕭中劍屍體前踩碎其五指,暴怒不止:「早知道剛才就別讓他死
得這麽痛快!」
高文心見杜威將屍體踩得血肉模糊,小手掩住嘴巴:「好了!別弄得這麽惡
心好不好。這種『逍遙樂』要長期服用才會扭醜人格,朱女俠身上所中藥量較快,
讓她多泄幾次身就行了。」
林雁兒將朱竹清推給杜威,壞笑道:「別說我不你機會,好好表示吧!」
杜威幸福得淚水都要掉下來:「放心,林神捕,我老杜一定鞠躬盡瘁的。」
杜武走過來:「大哥,我也要一起!」
杜威有些為難:「她是你嫂子……」
高文心冷笑一聲,鄙視地說道:「你們還是一起來吧,被『逍遙樂』撩起春
情的女人,只怕你們一個應付不來……」
杜威怒道:「誰說的!」
林雁兒上前打斷兩人的爭執,對杜氏兄弟說道:「如果你不能讓妹妹解毒的
話就別逞能,到時要是害了朱妹妹……」
「你……好吧!」杜威臉色變了好幾下,最後對朱竹清的擔心戰勝了一切:
「弟弟,我們一起來……」
杜武樂道:「大哥真好!」
兩兄弟一起將朱竹清抱到床上去,林雁兒則帶著高文心將蕭中劍的屍體搬走,
在內室的找到一個衣櫃丟了進去,林雁兒對高文心說道:「死得好,明天就讓
『群妖無首』的『逍遙島』天翻地覆吧!」
高文心將衣櫃的門緊緊關上,有些擔心道:「林神捕,明天真的可以結束這
一切。」
林雁兒撫摸著高文心清瘦的臉龐,看著這個跟女兒差不大一樣的女子,溫柔
地說道:「會的,我已經聯絡好『六扇門』的人,里外合擊一舉鏟除這個禍害,
到時你與你的姐妹註意隱藏好自己,免得被誤傷。」
高文心聽聞已聯絡上『六扇門』的人,信心大增,喜極而泣:「嗯……謝謝
林神捕,奴家會註意的。」
「別哭了,我們去為朱妹妹放風,以免有人打擾……」
在林雁兒帶著高文心離開之時,堆放衣櫃里的蕭中劍屍體,胸口處突然微弱
地跳動了一下。
………………………………
大床上,杜威把嘴唇靠近朱竹清的耳朵,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輕說道:
「我的心肝寶貝,老杜這是為了解毒的,不是有心違背諾言的。」
耳邊傳來的熱氣癢的,朱竹清神誌有些模糊,忍不住發出陣陣姣笑,弄得杜
威有些不知進退。而杜武這個傻子卻不管這個,他的大手粗魯地放到了朱竹清的
腿上,並慢慢向裙內滑去。
粗硬的手指正繞著朱竹清陰唇的四周畫圈,又時不時的停留在最中央敏感的
紅心上輕輕按捺。朱竹清的身體里又分泌出粘粘的愛液。
「嫂子,出水了……」杜武很快發現了這點,他用中指沾了些愛液塗到朱竹
清的嘴唇上,而朱竹清配合的伸出了舌頭在他的手指上舔弄。
當杜武想再度把手伸進裙底時,杜威阻止了他:「她是我的,這次我先來!」
說罷脫下朱竹清身上唯的外袍,一個完美的成熟女體顯露出來,晃得兩兄弟大咽
口水不止。
杜威飛快地脫下褲子,露出粗黑碩大的肉棒,抱著朱竹清背對著自己坐下來,
托著朱竹清雪白的渾圓玉臀,龜頭在朱竹清濕淋淋的小穴上摩擦著,弄得朱竹清
搔癢難耐,剛剛被蕭中劍奸淫的感覺又浮現出來,只道自己還在被蕭中劍奸淫中:
「快點進來……好哥哥……快一點啊……」
「我的心肝寶貝,老杜來了……」杜威曾說過要朱竹清同意才會占有她,現
在朱竹清『親可』,再不插入,更待何時?
杜威慢慢的把朱竹清的玉臀放下,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插入朱竹清又窄又濕
的小穴中。朱竹清微閉著雙眼,眉頭緊促,嬌喘連連,感受著那條粗碩的陽物緩
緩塞進自己體內,臉上表情也不知是難受還是享受。
「大哥,終插進去了……」杜武看得兄長的肉棒全部沒入朱竹清小穴,興奮
地掏出自己肉棒開始套弄。
「哦!……啊!……」朱竹清長呼著,玉臀也坐實在杜威的腿上,刺刺的陰
毛紮在上面癢癢的感覺。火熱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體內,嬌嫩的肉壁緊緊
的包住又硬又熱的粗黑肉棒,肉棒熾熱的高溫幾乎要炙傷她一般,朱竹清忍不住
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爽嗎?我的心肝寶貝……」杜威低沈的聲音又在朱竹清的耳邊響起,朱竹
清此時精神完全迷糊了,只覺得自己像是還在被蕭中劍奸淫中,又像是在跟小冤
家高達在交歡。
「高郞,我好……想你啊……嗯!……好深啊……」最後在春藥的刺激下僅
然將杜威當成了高達,朱竹清呼呼的喘著氣,與對方十指相扣,配合著男人的動
作,上下套弄著男人的大肉棒,還不時回頭與其長吻。
在朱竹清的忘情浪叫的呻吟中,杜威雙手繞過她的膝窩,將那雙讓無數男人
為之瘋狂著迷的玉腳高高的擡起,向兩邊分開,那深紅色的的小穴露了出來,一
根粗黑的大肉棒有力在里面出出入入,甚是淫靡。
這淫蕩的一幕完全被正在打飛機杜武全程不落地看下來,這是兩兄弟一起玩
弄女人的淫習。但被『春藥』弄得昏頭昏腦的朱竹清卻還渾然不覺,縱情的呻吟
著,扭動著,被杜威的大肉棒操得欲仙欲死,發出一聲聲無法抑制的淫呼。
面對熱情如火的朱竹清,杜威操得興起便朱竹清放下,推倒在床上。朱竹清
順從地跪趴在床上,翹起雪白渾圓的玉臀。「真騷啊!」杜威笑罵一句,禁不住
手拍打幾下那兩片雪白臀肉,殷紅的掌印跟雪白冰肌玉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誰料幾掌下去,朱竹清發出一聲聲近似瘋狂的蕩叫:「哦!……啊!……別
拍!……不行了……啊!好爽啊……」激烈的上下甩著頭,滿頭烏黑的秀發飛散
著,緋紅嬌艷的臉龐一幅淫蕩的表情。
「真騷貨啊……我要操死你……」杜威知道這並不是朱竹清的本性,是在春
藥『逍遙樂』在作怪,可他依然被激起獸性,雙手扶著朱竹清的蠻腰,粗長碩大
的肉棒從後面狠命插了進去,下腹部撞到朱竹清的肥白的肉臀發出啪、啪、啪的
響聲。
「好哥哥……快……好弟弟……好郎君……快一點啊……」朱竹清不顧一切
的放聲浪叫著,小穴更是不停的收縮收縮,緊夾火熱火熱的肉棒。
在一旁觀看的杜武再也忍不住了,把粗大的肉棒挺到朱竹清的面前:「來呀!
大嫂,這里還有一條哦!」一手抓住朱竹清的頭發,一手把自己那條已是青筋暴
凸熱得發燙的肉棒強塞進朱竹清的嘴巴里。
杜武粗大火熱的龜頭直頂到喉頭,讓朱竹清連呼吸都困難,而杜威這邊也配
合著杜武的動作,用大肉棒猛烈快速地抽插朱竹清的小穴,使她無暇顧及其它,
只被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完全沖暈。
朱竹清上下被兩條粗大的肉棒插著,杜氏兄弟同時幹著這位江湖上讓淫賊們
聞風喪膽的『玉羅剎』。正處在高潮的朱竹清不停的顫抖著,由於口中塞著一條
雞巴,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迷茫的媚眼對著杜武,眼神卻將對方看成了『丁
劍』,在心理與強烈的交合快感使她進入了欲仙欲死的癡迷狀態。
「哦啊!心肝寶貝!老杜要射了!啊!……哦!……」杜威猛力向前一頂,
把肉棒插進朱竹清的子宮口上,充滿活力滾燙的陽精激射到子宮壁上,朱竹清被
這麽一射,渾身一陣酥軟,只覺得天旋地轉,幾乎要昏了過去,要不是被前後兩
根肉棒插頂著,她一定會癱軟的。
「大哥!我也要操下嫂子的美穴……」
「……」杜威臉色有些難看,他實在舍不得朱竹清讓自己的傻弟弟插上一腳,
可一看到弟弟要哭的樣子,他的心又軟了。
「要溫柔一點……」杜威把射完精後疲軟的肉棒從朱竹清的小穴中抽出,杜
武歡喜之極迅速把肉棒從朱竹清口中拔出,來到粘滿兄長的陽精的美穴前,對準
的兩片艷紅的肉逢用力狠狠插進去。
「好緊啊……嫂子的穴穴真美,我以後要天天操……」杜武使勁狠命地抽插
著,粗黑碩長的大肉棒籍著兄長的陽精作潤滑,在粉紅潮濕的美穴中插著,粉紅
色的陰唇被激烈的抽插翻進又翻出,大量的玉液不停的流啊,流啊。
「啊!……不行了!我……啊!……啊!……」
「心肝寶貝,給老杜含含……」看著朱竹清的淫叫,杜威淫心再起,趁她張
開嘴巴時,把沾滿精液和朱竹清下體淫汁的肉棒伸到朱竹清嘴邊。
朱竹清白了他一眼,櫻唇輕輕張開,慢慢地吞將其下去:「唔……唔……」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26 23:16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5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9-11-26 發表於SIS001
第58章
翌日。
『逍遙島』上哀聲一遍,大部分的武林人士不知為何早上起來,個個都是體
虛力弱,腰酸腳疼,功力低者還出現昏迷的現象。
不少人聚齊在『逍遙島』戲樓里討說法,『逍遙島』上的下人和婢女們不敢
怠慢,急欲去尋找蕭中劍等一眾主事,卻總怎麽也找不到,慌得手忙腳亂。
他們哪里知道蕭中劍已經被杜威捅了個涼心透,而其他幾名次要主事們,也
被高文心帶著林雁兒與杜氏兄弟偷偷殺了幾個。最後只找到幾個小頭目,面對群
雄們的怒火,也不知該怎麽辦?
他們中權力最大的一位小頭目,名喚卓仁清站出來說道:「各位貴賓,今日
出現這種事實乃是本島的招呼不周。諸位的怒意,小人也明白,但請暫息雷霆,
等著小人們查明此事,相信蕭主事一定會出來給諸位一個交代的。」
「暫息,叫人怎麽暫息?我等真氣提不起來,分明中了化功之類毒,如若你
們有不軋之心,我們豈不是板上釘,粘上肉。」
人群中不知誰叫出這一句,得到不少人的響亮的,其中蕭氏山莊的少主蕭炎
與其母公孫茵茵站了出來:「沒錯,眾人基本上都是『逍遙島』上的常客,在島
上所花費不薄,貴島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
孫秀姑也說道:「就是,大家之所以在島上暢玩這麽開心,就是基於『逍遙
島』的信任。可現在出了這麽大事,貴島的主事卻不見一人出來處理,這是何理?」
面對群雄的憤怒,卓人清也是滿頭冷汗,這些雖然忌憚寧王,但那是在平常
的日子里,現在生死關頭就難說了。只好說道:「大家請放心,本島做事敢做敢
當,絕對不會容許別人傷害客人,但也不會平白受冤。調查需要時間,現在還是
先請大夫為諸位療治為要!」
卓人清這一份弱中帶硬的聲明,讓眾人安靜不少,畢竟『逍遙島』寧王的勢
力可是龐大之極,不是他們這些江湖草莽能應付的。再者卓人清的這麽一番話,
也說到了重點,現在還是先將身上所中之毒解為先。
「我老杜信你才怪!」就在大家都準備退下去之際,群雄中偏偏有人在唱反
調。
只見一人從群雄中躍出,飛身到卓人清前,甩手一記耳光將其扇倒在地。群
雄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要對『逍遙島』的人動手,即使著是對寧王不敬,若果
此人不說過所然來,恐怕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里。
那人扇倒卓人清,怒目瞪視那些想上前動手的『逍遙島』下人,這些下人都
是不會武功的常人,被此人兇神惡煞的眼神一瞪紛紛後退。那人瞪退下人後,轉
身過來對群雄說道:「大家千萬不要被這家夥的花言巧語給騙了,這次的中毒事
件實乃這個破島在背後搞的鬼。」
當這個人轉過來身,群雄看清乃『宇內雙怪』中杜威皆暗呼:敢對『逍遙島』
的人動手估計也只就這對天不怕地不怕怪人了。群雄們也沒有多大在意,只打算
看個戲,難料此人語不驚人,死不休。
蕭炎追問道:「杜前輩,何出此言!」
杜威笑道:「何出此言,因為這毒就是這個島下的,目的就是為了控制我們,
好為寧王造反充當炮灰啊!」
「造反?」
「這可是要誅九族的?」
…………
群雄們一片嘩然,杜威這句話沖擊力不亞於他們的老婆給他們戴了綠帽子,
讓杜威戴了綠帽子,也不過個人之恨,造反可是要誅九族的。
當然雄群中不乏擁有野心之人,若然身處兵荒馬亂的亂世,『逍遙島』對他
們來說或許有些吸引力。可眼下卻是太平盛世,又有中興之主為皇,造反絕對沒
有成功的可能,明知不可為而為,這是傻瓜啊!
「哪來……的蠻子,竟敢在這里血口噴人……」卓人清此時從地上爬起來,
剛剛杜威的一記耳光下手極重,打得他一只耳朵都失聰了。
「血口噴人,我老杜可有是證據的……」杜威略微有點驚訝,剛剛那一下他
可是下了重手,目的就是打暈或打死這家夥,好來個死無對證,任自己栽贓,不
想這家夥還有點本事,竟然沒有暈過去。
「帶上來……」
隨著杜威這一聲巨響,聲音中混合著真氣,只震得卓人清雙耳一陣轟鳴。隨
即杜武抓著一名象姑從人群里擠出來,順手一掌將這名象故擊倒在地,卓人清一
眼認出這是島上得力的象姑鐵伊然,也納悶奇怪,一個象姑能知道什麽?
在卓人清打算靜觀其變時,杜威饒群雄們走一圈,邊走邊說道:「大家一定
以為我老杜是怪人,經常胡口亂言,沒有一句話可信。但今天我老杜卻不會拿自
己身家性命開玩笑,事情詳情請我細細說來……」
看到群雄們都靜下來,臉上都充滿好奇之情,杜威心里那個得意,悠悠道:
「事情要昨晚說起來,昨晚我倆兄弟跟我的心肝寶貝玩得太歡,肚子有點餓,便
打算到後廚里找點吃的,不成想卻讓我們發現此人在飯菜下藥中。我倆兄弟出手
將他擒下,經過拷問之後,這小子就全部招了。」
「什麽,他說了什麽?」
「快說啊,別賣關子了!」
杜威呵呵一笑,踹了一腳鐵伊然說道:「還是讓他來說吧!」
眾人無不將目興投到其身上,想想聽聽他到底會說些什麽?鐵伊然身上臉色
怪白,血跡斑斑,明顯是被人用過刑,也讓群雄有幾分相信杜威的說話。
鐵依然受了一腳,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神色,緩緩地將林雁兒以催眠術強加他
記憶中的話說出來:「小人只是一個無關重要小卒子,知道的並不多,但我可以
保證所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求諸位大人饒小人一命!」
杜威說道:「想保命,就要如實招來!」
「我招……我招……」接著鐵依然便將『逍遙島』惡行全部說出來,大意便
是『逍遙島』的幕後老板乃寧王,建立此島一是為斂財,二是為了控制江湖人物
為其效命。為此『逍遙島』有兩種方法:
第一種方法,就是掌握武林群雄的把柄,以把柄相挾。
不少武林人士付錢讓其辦事,表面上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雙贏,但實際
上武林人士所求之事,皆是一些見不得人,上不得臺面的事,自然也將自己把柄
落在別人手里了。
第二種方法,便是下毒,在大家的飯菜里下藥來控制。
這種藥是一種慢性毒藥,需要一個月的不間斷地連續用藥才能成功。毒發時,
中毒者將有身受萬蟻啃咬,生不如死。若然中途打斷用藥的話,便會成為一種普
通毒藥,會讓人出現體虛力弱的癥證。現在大家之所以出現這種癥證,正是用藥
被打斷的緣故。
這段話有真有假,在旁的卓人清光開始也是一陣臉色慘白,只道鐵伊然真的
泄露本島秘密。然而接下來的話,則是胡說八道,他們確實暗中給大家下藥,可
那只是一種催情藥,哪里是什麽毒藥。
卓人清滿目怒火地瞪著鐵依然,這個該死的叛徒竟然敢誣陷本島,開口駁斥,
卻苦於被杜威剛才一聲震吼,頭腦還在發暈中。根本說不出什麽有實質反駁的話,
這樣的行為落在群雄眼內,更說明其心虛。
群雄中不乏脾氣火爆之輩,在大家還有所懷疑之際:「他們這些該死娼妓,
龜公,為什麽要對我們下毒!」
杜威笑呵呵:「當然為了讓我們去當炮灰,把他們的寧王主子送上皇位了。」
「……」
此言一出,群情洶湧,將欲殺人的目光投入卓人清,如果他不能給出合理解
釋,那麽接下來他就要承受群雄所有的怒火。
卓人清此時恨極了鐵依然這個象姑,這些象姑連人都不是,平日都是任他打
殺的命,現在竟然誣陷『逍遙島』。「你這個該雜種,為什麽要胡說八道……」
卓人清大步走向他,欲與對質,卻不想在途經杜武之際被一掌擊飛。
杜武大叫:「賊子竟然偷襲我大哥,該死!」
「啊哇……」卓人清撞在墻上反彈落地,此刻他才明白杜氏兄弟是有心栽臟
『逍遙島』,欲挑起島上的大混亂沖突。他很想開口怒斥其,但是他的五臟六腑
在這一掌中全部擊碎,吐了一口鮮血,帶著不甘死去。
隨著卓人清的死亡,若起了群雄中大部份的怒火,向他們下毒,現在竟敢眾
目睽睽殺人滅口,這一掌殺了他實在便宜了。也有不少靈瓏之心發現不對路之處,
隱隱覺得事情不對路,例如蕭氏山莊的蕭炎。
無奈還沒等他開聲,對面『逍遙島』的護島打手與下人已然發難,『他們殺
了卓先生,這些蠻子逼人太甚,不如跟他們拼了。』隨著這一聲吶喊聲叫出,現
場頓時亂成一片,護島打手與下人紛紛掏出身上兵刃殺向在場群雄們。
此刻群雄們大部分還是手軟腳軟,提不起多少真氣,有好幾名武林人士避之
不及,慘死在刀下。一時間現場雞飛狗跳,直到杜氏兄弟出手相救才勉強穩住陣
腳,杜威將幾個藥瓶拋給群雄們。
「這里是解藥,放在鼻子前聞幾下,就能讓大家暫時恢複功力,但真正解藥
還在他們手中,殺光他們搶回解藥啊!」
「殺啊!」幾名武林人士沒有多想,打開瓶子往鼻子前一放,一股辛辣氣味
直撲而來,嗆人之極,但過後卻真的恢複了功力。隨著越來越的武林群雄們恢複
功力,戰況慢慢向武林群雄這一邊倒。
「遭了,我們被人算計了。」蕭炎與其母公孫茵茵接住藥瓶,相視一眼,暗
感無奈,自己已經被人拉上賊船,現在也只能頂硬上了。
見奸計得逞,杜氏兄弟相視一眼,得意之極。找了個機會,一掌了結鐵依然,
然後趁著混亂悄悄離去。
………………………………………………
林雁兒與朱竹清,步非煙三女,看著『逍遙島』各處建築升起了火光,還有
驚天動地的喊殺之聲,便知道自己等人的計劃已成,在島上幾百名群雄們正在跟
『逍遙島』的守衛們展開廝殺,杜氏兄弟也在四處煸風點火,放火燒屋。
人性的貪婪與自私在這一刻也表露無遺,既然與『逍遙島』鬧翻了臉,為了
保命與保住自己的秘密,不少武林人士對『逍遙島』上每個人都展開屠殺,不論
男女老弱,只要看到的都殺,有甚者連自己人也殺。
也有一些人抱著既然翻臉了,怎麽也在『逍遙島』上撈一筆,或者搶兩個女
人回本。所以像『奇寶閣』之類的地方則是這些人重點關照對像,某個大俠,某
個強盜手里抱著一堆金銀,或肩上扛著一個女人是常態,稍有不從者便是一刀奪
命。
一時間到處都是屍體,有些武林群俠的,有護院打手,有不懂武功的婢女與
下人,鮮血基本上都將大地染紅了。所幸的是這些人都是死忠『逍遙島』之人,
那些不甘為奴的人與一些老幼,則被高文心隱藏保護起來。
身為名門正派的朱竹清,實在無法容許這種事:「這些人太殘忍了,他們的
所作所為跟倭寇有什麽區別?我怎能做這種事,我……」
林雁兒安慰說道:「妹妹,你不需要自責,這只是推毀這個兇窟過程中必要
犧牲而已。你放心,等會我的大隊人馬來了,我會讓這些惡棍人渣伏法的。」
步非煙也說道:「朱妹妹,林神捕說的是,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盡快找到寧王
謀反的證據,只有這樣我們才是真正救下所有人。」
步非煙這位被杜氏兄弟花錢托『逍遙島』威逼的女子,對『逍遙島』的恨意
遠高於朱竹清,在她看來這些下人與婢女純屬是死有余辜。朱竹清這樣的傷感,
讓她覺得其心腸太迂腐,但她不敢表露出來,若非朱竹清對杜氏勸說放過她,自
己恐怕日後還要受杜氏兄弟無窮無盡的騷擾。
朱竹清點點頭:「好的,只是不知道姐姐的人馬什麽時候能達到。」
林雁兒想了下,說道:「大概一個時辰左右吧!這還得多虧妹妹有對外通信
的方法,不然還真不好辦!妹妹的人脈還真廣,居然還有苗疆『雙蛾蠱』,姐姐
真的好想結識一下。」
「姐姐說笑了,他只是一個山野草莽,姐姐還是別見他……」朱竹清臉上一
紅,找到這個『雙蛾蠱』其實也是一個意外,如果不是有林雁兒在身邊,她至今
還不知道原來自己身上寄宿這樣一只蠱蟲。
『雙蛾蠱』乃苗疆白苗蠱術中一種『追蹤蠱』,此蠱乃雌雄雙蛾,將幼蟲養
成繭後,兩體一心,無論相隔多遠,破繭之後都能找到對方。而且一蛾亡,另一
蛾也跟著亡,所以這種蠱常見於白苗蠱術大師的徒弟與後輩身上,目的為了尋人。
當林雁兒在朱竹清的行李里發現此蠱繭,朱竹清方醒悟,為何義丁劍與余正
會放心自己一人上船登島了,原來他們早有準備。林雁兒乃走南闖北的女神捕,
又長年翻看六扇門的卷宗,自然見過此物,也知道此用途。
在得知此蠱後,便著手催化,使其蠱破繭而出,金蛾破繭後,借用飛回去另
一蛾身邊特性,林雁兒便身蛾身上粘了一張小紙條,圖上是一張太湖水路圖,與
一句『交給杭州六扇門龍在天』的話,此人乃林雁兒得力手下,他能認出林雁兒
的筆跡。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昨晚蕭中劍奸淫朱竹清時。林雁兒就收到回信,『明時
午時,大軍將至』,有了這個保證,她才敢在今日實施計劃。先一步清除了『逍
遙島』領導人物,以有心算無心,至此大局已成。
林雁兒輕輕一笑:「妹妹,咱們還是外人嗎?」
「不是這個原因!」朱竹清尷尬地笑了一下,以義父丁劍那老色鬼的個性,
見到林雁兒這個全身上下都是一股熟透的熟婦豪放奇女子。估計就是幹柴遇著烈
火,到時自己是不是要叫林雁兒義母了,這輩份就真亂了。
「呵呵……」林雁兒還想說些什麽,但她們已經來到『逍遙島』的庫房外面,
把守庫門的人打手們一見到有外人靠近,神經緊張的他們立刻拔刀殺過來。
林雁兒玉指朝向這幾名打手作出鄙視的手勢,然後退後一步:「兩位妹妹,
是你們為姐姐表演的時候。」
「殺!」步非煙率先拔劍迎劍,跟這些打手們戰成一團,被『逍遙島』抓上
來做娼妓,她能對這些人有好臉色說才怪。式式皆是奪命殺招,甫交手就有幾名
打手命喪其手。
這幾名打手能看守庫房,武功之高自是不容小視,在初程的混亂很快穩住腳
步,逼壓住步非煙。『煙姐姐,我來助你……』朱竹清見狀,抽出軟劍上前相助,
一手『天山劍法』殺得這些人只有招架,無還手之力。
林雁兒趁機飛快掠入庫房里面,憑她多年的辦案抄家經驗,很快就在堆滿各
種珍寶與金銀的庫房找到想要的東西:賬本!然後收掠了一些奇珍異寶於身便離
開,當她出來的時候,最後一名打手也命喪步非煙與朱竹清聯手之下。
林雁兒一把拉住兩女,從懷里拿出兩件東西分別交給她們。給步非煙的乃是
一本小策子,她拿到後急翻數頁,臉上露出一幅輕松神色,隨即便塞到懷內,看
來是一件對其極其重要之物;而朱竹清手里則是一疊銀票。
朱竹清點了一下,每張一萬兩,足足十萬有余。她有些哭笑不得:「姐姐,
你給我這個幹什麽?」
林雁兒笑道:「給妹妹的嫁妝啊!走吧,鐵證已到手,我們趕快回到高小姐
哪里,以免她哪里出意外。」
林雁兒的擔心是多余的,當她們回到高文心處時,杜氏兄弟已經在里面守候
她們。他倆兄弟在到處煸動沖突後,便依然約定趕來此地匯合,自然也打退好幾
次殺紅眼的武林人士攻擊。
林雁兒笑道:「杜大哥的辦事效率,真讓小妹佩服啊!」
「哪是自然,我娘子交代的,老杜就算拼上條性命也要辦妥。」杜威笑吟吟
地答了一句,目光卻一直落在朱竹清身上,其他諸女皆不在其眼中。
朱竹清胸脯漲鼓數下,冷冷說道:「杜威,你過來一下,我有些事需跟你說
清楚。」
「是是!」杜威屁崩崩地跟了過去。
離開林雁兒等人十丈距離後,朱竹清停下來:「杜威,我很激動你們昨晚為
我解毒,我知道那是逼不得以之事,大家都是江湖兒女,我也不計較這個,我們
還是井水不要犯河水吧!」
杜威伸手便欲抓住對方,急道:「娘子,我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惹你不高興,
你大可以說出來,我什麽都依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朱竹清打開他的手說道:「別動我,再動我,你我之間連基本陌人都沒有得
做。」
杜威只好道:「好好,我不碰你,可我老杜真的喜歡你!我老杜在江湖上縱
橫十多年,也有過不少女人,可沒有一個能像這樣讓我魂牽夢饒的,你就是我老
杜生命里唯一的摯愛啊。」
朱竹清用著那冷得不關自己事的語氣回道:「抱歉,我的心里早被高郎占滿
了,再容不下其他人。」
杜威氣道:「高達那小子有什麽好的?他除了你還有兩個女人,他連一個正
妻都給不了你。而且你比他大上不少,沒準哪一天他就嫌你老了。」
朱竹清說道:「如果真有那一天,我選擇自殺成全他。我也不後悔,因為他
給我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其他男人能給。」
「你……」話以至此,杜威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說話來,如同一只鬥敗公雞,
垂頭喪氣望著朱竹清遠去。
「抱歉,要怪就怪上天讓我們相識太晚了。」
杜威的一片癡情,朱竹清並非沒感覺,只是她生性堅定,既然已經選擇了高
達,她在心里就認定今生之後,只愛他一個男人!即使與其他男人發生關系,也
只是當成尋歡作樂不入其內心,就算是丁劍,她對其也沒有愛。
「你這個賤婦竟敢暗殺蕭某,蕭某今日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就在朱竹清
傷感分神之際,在路邊的假山處突然飛出一條人影直襲而出,雙掌照著其當頭覆
下,掌風淩利無比,破空陣陣作響,足以推金裂石。
事發突然,就連不遠處的林雁兒一行人也沒有發覺此驚變。朱竹清更是連出
手自保的余地都沒有,只道:我命休矣!
「朱姑娘,小心啊!」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杜威飛身擋在朱竹清,結結實實
挨了這一掌,頓時心脈俱斷,胸骨全碎,兩個巨大掌勁深陷胸膛之中。
「不要啊……」朱竹清悲呼一聲,隨即她與杜威被巨大的掌勁轟飛出去,她
現在才看清偷襲者竟然昨晚被自己『殺死』的蕭中劍。
此刻蕭中劍一身鮮血,滿目猙獰地狂笑:「臭娘們,想不到吧!蕭某可是練
有『九死邪功』的,不砍掉我的頭,我怎麽會死啊!」
「敢傷我大哥,我殺了你。」
此時,林雁兒她們也發現這邊情況,杜武看到其兄被轟飛出去,雙眼血紅地
沖上去跟蕭中劍搏殺。步非煙也緊跟其後,現在唇寒齒亡,不是跟杜氏兄弟鬧矛
盾的時候,無奈蕭中劍此刻剛剛『死而複生』,正值功力最強之際,縱然兩大高
手聯手也占不到半點便宜。
朱竹清將杜威扶起來,發現對方的胸膛深深陷下去,胸骨全碎,這等傷勢就
是華陀再生也無救。她悲泣道:「你這是何必呢?」
「咳咳……『杜威大口大口鮮血咳出來,用盡身上所有力氣才能發出微弱聲
音:」呵呵,我現在……可以你在心里……留下一個位置了吧?咳咳……對不起
……原諒我的私心……我老杜有一個心願放不下……就是我哪傻弟弟……「
一個男人能愛到自己到這個地步,縱使朱竹清對其無情,也被感動一蹋糊塗,
泣不成聲:「……別說了……別說……我會救你的……救你的……」
杜威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這是人類基因最後的垂死掙紮:「能得到娘子的
一滴眼淚,我老杜此生無憾了!」說罷,眼神里最後一絲光芒也失去。
「啊哇……」朱竹清終於忍不住抱住杜威放聲悲哭,這一聲也悲鳴也刺激到
了杜武,只見他雙眼赤紅,不顧一切地催谷功力,「我要報殺了你,為大哥報仇!」
杜武自幼被武林奇人授於顧『一品至尊魔尊』,一身內功修為霸道無雙,在
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中絕對排得上名號的。尤其在盛怒之下,爆發出的功力更是無
法估計,在十多招無法拿下對方的情況,就兵行險著,用上武林中最兇險的內功
比拼。
蕭中劍縱然『死而複生』,瀕死突破,也討不到好處,被對方推到連連後退。
步非煙則腳踏靈步,身若飛仙,劍光疾點,一式蓬萊劍法『一劍東來』,疾射蕭
中劍周身數處大穴。
「該死的婆娘!」劍芒逼至,蕭中劍不得拼著內傷,巧施妙法,使出堪比慕
容世家『鬥轉星移』卸勁之法『聖極輪』,強行挪移自己與杜武的位置,借力將
其甩向步非煙。步非煙為不誤傷杜武,只得抽身後退。
「再來……」蕭中劍將『九死邪功』催至自身極限之境,沖破玄關竟然練成
第九道『無間轉生』,借著島上萬千死氣化作最強一擊,陰風大作,好好一個大
白天竟像百鬼夜行一般,至極一招,雙雙震飛杜武與步非煙。
蕭中劍狂笑:「哈哈……今天,你們休想活著離這里……」
『砰』!也就在此時,只聽聞一聲細微響聲,就像一個鞭炮炸響一般。蕭中
劍胸膛上爆出一團大血花,繼而背後爆一個碗口大的缺口。一瞬之間,蕭中劍全
身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不可置信地望向那個一直沒有出手的林雁兒。
林雁兒輕輕將火銃槍口處銷煙吹走,大咧咧地說道:「都什麽年代了,這麽
火器還丟在庫房里不用,還像個莽夫一般跟人肉搏。」
蕭中劍艱難在嘴崩出一句:「這里庫房里的佛郎機火銃,你居然用火器,卑
鄙,算什麽武林人士……」
林雁兒笑道:「我從來不是武林人士,我是六扇門的人。還有……謝謝你告
訴我們,殺你的方法……」
朱竹清掠身至前,一劍削向蕭中劍頸間……
傍晚時份!
隨著林雁兒的大隊人馬登島,『逍遙島』殘余人馬最後的抵抗也消失,紛紛
丟下武器投降。相比於那些急著保密滅口的武林人士而言,投降官府雖說被流放
充軍,但至少能保住一條命。
而那些武林人士們,那些身上帶著命案的黑道人物則被林雁兒視案情輕重處
置,若有反抗則當場格殺。至於那些沒有犯案的正道人士,林雁兒則在『逍遙島』
的庫房里拿出部分錢財分與他們,與他們約定對島上所發生保密。
是名門正派掌門,繼續回去當掌門;是大俠的,則繼續當大俠去;但是他們
簽下一份協議,他日朝庭若有用得著他們之處,他們必須出手相助。
蕭炎與孫秀姑等正道人士皆知道,自已不但被人利用,還有把柄落入朝庭手
中。真是剛虎口又入狼窩,他們非常氣憤,有不少人脾氣暴燥的人都想動手。
林雁兒則輕輕笑一句:「想比人多?」
看著林雁兒身後幾百號官兵,蕭炎他們只得選擇屈服,乖乖地拿起賣命錢,
簽字劃押。可很快發現,林雁兒給他們的賣命錢,也是他們往日在『逍遙島』上
花的,這讓不少人痛哭出聲來。
在處理好這一切後,林雁兒便去到後院找朱竹清。這個時候朱竹清已經將杜
威遺體火化完畢,杜武抱著骨灰盅在哭泣。她看到朱竹清臉上一臉悲傷,便上前
安慰:「妹妹,人死不能複生,而且你也為他報仇了,請看開點。」
朱竹清微微點頭:「姐姐,事情都處理完了?」
林雁兒道:「處理完了,船也來了。妹妹,你真的這麽快就要離開,我們不
多相處一些日子?」
朱竹清搖搖頭:「不了,我答應了杜武,我們先回余杭鎮找一塊風水寶地讓
杜威入土為安,再想辦法安置下他。」
林雁兒拉過朱竹清到一邊,悄聲說道:「你真的打算帶著這個傻大個,你不
怕你的小情郎生氣?」
「姐姐放心,我不會帶著他的,我有一個人值得托付之人,讓杜武跟著他,
絕對放心。」
朱竹清雖說對杜威的癡情有所感動,但是還沒到賠上自己幸運的地步。杜武
的智商不高,要是他看到自己跟高達親熱,焉知會生出什麽變故來。最好的辦法
就將他交給一個信得過人看管,自己再時常去探望即可。
這個人選,朱竹清也有,就是丁劍!這次他沒有跟著『六扇門』的大隊人馬
過來,想來定是余正那個包打聽那里等自己,這也是她急著離開的主要原因。
………………………………………………
半個月後,蘇州城!
高達一行六人經過半個月的日以繼夜趕路,終於在慕容世家公子大婚前十日
趕到了蘇州。
來到蘇州他們才放松休息一天,這個半月以來,中途僅僅只有一次為水月真
人解『攝魂香』之毒作停留外,其余時間都用來趕路。著實把他們累壞了,水月
真人師徒三人一躺到床上就熟睡過去,連飯都沒有心思吃。
高達也同樣,而且他更加之累。因為公孫月出現之故,水月真人一直在吃悶
醋,縱使高達後來將其哄好,但看著公孫月跟高達親熱,這股醋勁哪里能消得下
去。為此在她解『攝魂香』時,原本打算高林兩人一起上的,卻被她一口回絕,
指名要高達一人為解她毒。
這可把高達苦壞,那一晚高達整整操了水月真人五個時辰,射了三十多次精,
最後精液都稀如清水。第二天還要繼續趕路,高達只得頂著黑眼圈跟著長途奔跑,
若非他有『淫元』護身,恐怕是鐵人都要倒。
當然苦的只是高達,水月真人與路雪卻是樂壞了,因為高達沒有力氣去跟那
個公孫月親熱了。因而高達一倒床上就抱著公孫月,兩人蒙頭大睡過去,但是他
僅僅只睡了四個時辰就被林動叫醒了。
高達打開房門,異常之不滿:「林師弟,你這是幹什麽,我累死了,沒空跟
你鬧!」
林動苦瓜著臉,不停搖動著高達的手:「大師兄,幫個忙吧。我們一起去淩
家,去見下清竹好不!」
「淩清竹!」高達一下子從睡意紮醒過來,一臉激動地說道。
要說高達這麽多女人中,他最愛的是張墨桐,患難見真情,她在自己被誣陷
為『淫魔』時仍是不離不棄,無條件相信自己,生死相依,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最憐惜的女人是花染衣,她是那麽溫柔與軟弱,自己只要一看到她,就想將其擁
入懷里好好憐惜。
最仰慕的女人是朱竹清,她是自己童年憧憬偶像,夢中的女神,為了她自願
意做任何事。水月真人,公孫月,溫柔,路雪這四女則是他的色欲作怪,相對前
面三女,愛她們更多的地方是美色。
淩清竹在高達心中的地位卻是諸女無法比擬的,她是高達第一個動心暗戀的
女人,也是高達第一個女人,讓他成為真正男人的女人。女人對奪走她第一次男
人有處女情結,男人對於自己第一個女人同樣有一種情結與依賴,高達對她就有
著這一份依賴。
因而在聽到林動說去看淩清竹時,所有的睡意在這一刻全消。他這才想起來,
江南淩家不正是在蘇州城中,自己連日趕路累到這一點都忘了。
林動看到高達一臉比他還激動的樣子,心里有些納悶,難不成大師兄真的對
清竹有意思,我該怎麽辦啊?
那晚,林動強行奪走路雪後庭時,雖說高達若對淩清竹有意思,他不介意與
其共享。但那是哄路雪的,他確實跟高達感情極好,可高達真的跟淩清竹發生什
麽,他絕對不舒服。
高達忙回過神來,有些尷尬道:「上一次被淫賊丁劍所傷,多得淩師妹的照
顧,還沒來得好好多謝她呢。還有林師弟,大師兄都快成親了,你也抓緊住把淩
師妹,還有那個定儀小師太一起娶過門,到時咱們同一天成親如何。」
這句是真心話,那晚在開封城看到淩清竹跟『豬馬雙怪』胡天搞地。高達的
心里難受得像刀割一般,他知道淩清竹深愛著的是林動,不是自己,所以他非常
想林動快快將其娶過門,自己再偷偷幹掉『豬馬雙怪』,讓她過上幸福的日子。
林動撓了頭,笑了一下:「承大師兄美言,我們快點去淩家吧!」
「林師弟,你也知道害羞啊!」高達取笑道,林動縱然是淩清竹的未婚夫,
可淩清竹始終沒有過門,貿然登門有些不妥,再者淩家有點嫌棄他,所以他只能
找高達過橋。
林動:「……」
高達梳洗打扮一翻,在熟睡的公孫月臉上輕輕親了一下,便和林動出了門。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時份了,臨走時吩咐店小二若果水月真人等人醒來尋他們,
便告之她們,他們到淩家拜訪了,讓她們晚飯不用等他們回來。
蘇州城乃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庶之地,街道上商店淋立,來往的商賈無數。縱
然是到下午,大街上仍是人頭擠擠,更有不少民間賣藝人士在街頭表演,圍觀的
人群圈子極多,好不熱鬧。
高達好不容易擠過一個賣武的圈子,卻迎面撞到一對攜著下人買了大包小包
的東西回家的母女。雙方一見面皆是一陣愕然,林動這時也從後跟上來,一看到
這對母女激動地說道:「淩伯母,清竹妹妹,想不到會在這里面撞著你們。」
高達也認出她們身份,這一對母女竟然是高達與林動魂牽夢縈淩清竹與她的
母親上官蕓。當然他也看到跟著上官蕓身後的兩個下人,一肥一瘦,一高一低,
長相奇醜,不是那日在開封妓院里跟淩清竹鬼混的『豬馬雙怪』,還能是誰?
「清竹……你……」高達心里一陣莫名興奮,剛才看到她們母女跟『豬馬雙
怪』有說有笑,甚至還隱隱看到『豬馬雙怪』偷偷摸她們的玉臀。想當日在妓院
偷聽到上官蕓是讓『豬馬雙怪』開苞的,難不道這段日子她們這對絕色母女皆承
歡兩人胯下
對面的淩清竹一見到林動,滿臉的喜悅,也不管大街上有很多人看著,快步
沖上前來一把抓著林動的手:「動郎,你來蘇州了,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提前
給我打一聲招呼,好讓我去接你?」
林動激動道:「今天早上剛到的,正準備和大師兄見到淩家拜訪你呢?」
淩清竹轉向高達,明亮的眼神中浮出一片迷霧,羞羞地低下頭叫一句:「大
師兄,你也來了……」
「來了……來了……」高達本來還有氣的,可當聽到淩清竹嬌滴滴的聲音時,
天大的怒氣都泄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26 18:07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59)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20-1-24發表於SIS001
第59章:重逢
淩府,後院涼亭!
此時正值晚秋,江南水鄉仍有溫暖,樹葉卻早已杏黃,在柔和陽光下大地呈
現一片秋色美景。久別重逢的三人便在這一片晚秋中再次重聚在一起,大家都發
現每個人的成長與不同,想起自身早已不同變化,心裏無不百感交集。
率先打破話題的是林動,他將淩清竹離開後,在開封城所發生的大事繪聲地
說出來。個中自然難免添油加醋,說得天花亂墜。把當時情況誇大數倍,也把自
己在其中作用誇大數倍,臉上滿是一副快來誇我的神情。
淩清竹一雙明亮落在高達身上,眼神充滿柔情:「高師兄,對不起啊!在你
的傷未完全康複之際。我就擅自離開,你……你……的傷好了?」
「沒事,我的傷早就好了!」高達感受對方眼神中柔情,心裏一陣猛跳,她
心裏還有我!
林動又說道:「是啊!都過了幾個月,大師兄的傷早就好了,而且還功力大
增,成爲『青雲門』最強的弟子。」
這話自然將玄極排除在外,因爲他已經成爲青雲棄徒了。就算他實力與高達
平分秋色,甚至比高達高也沒用。
淩清竹輕輕一笑,臉上露出調皮之色:「知道啊!還一次定了三門親,想不
到平時這麽老實的大師兄原來也是個色狼!」
「是啊,哈哈……」林動心裏喀登一下,自己曾經在來往書信中向淩清竹提
及過小尼姑定儀一事,她一直沒有回應,難道她不同意?
高達有些尴尬:「我……不是這樣的……我對她們是真心的……」
淩清竹吐吐舌頭,朝著兩人作個鬼臉:「動郎,高師兄,清竹說笑的。你們
在開封經曆的事何等驚心動魄啊?當初我聽到傳聞,還後悔自己爲什麽要這麽早
離開你們,要是我能在你們身邊一定能幫上忙,現在看來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你……」高達心裏一陣的不舒服:那日你哪裏離開了,分明是去跟『豬馬
雙怪』鬼混了。
高達擡首四處望下,希望找到『豬馬雙怪』的蹤影。在大街上遇到之後,他
就有意跟淩清竹身邊,不讓這兩個醜八怪有機會動淩清竹母女。一路上多次生出
想殺掉他們的念頭,只是想到丁劍對自己的恩情,一時間難以下手。
只是『豬馬雙怪』好像也知道什麽似的,自打一見到高達就嚇得縮頭縮腦。
一路上規規矩矩,不敢有半點壞水,回到淩府後就躲得沒蹤影。高達哪裏尋得著,
反而讓林動發現有些不妥,便問道:「大師兄,自進入淩府後,你就一直心不在
焉?難道你有了幾個天仙般嫂子,竹妹就變成庸姿俗粉了?」
淩清竹嗔道:「動郎,你不要胡說!」一雙眼睛卻緊緊地望著高達,眼神竟
露出一絲哀怨。
高達搖搖頭:「沒有,只是剛才看到那兩個下人長相甚是奇特,忍不住多看
幾眼而已。」
經高達這一麽說,林動也覺得那兩人長得極醜,笑道:「這兩個家夥該不會
是什麽妖怪吧!如果武林上有個『絕醜譜』,我想他們肯定能上譜的。」
淩清竹心裏一驚,忙說道:「他們是府上新招的下人,別看他們長得醜,幹
起活來挺『勤快』,平時都是在府上挑挑擡擡幹重活。」
高達心裏嘀咕著:「重活?是操你們母女兩個吧!」
淩清竹拍拍胸口說道:「是啊!他們兩個原本是北地受災了災民,來南方投
奔親友。結果十多年間物事人非,親友找不到,走頭無路。見到淩家府上在招人
便來試試看,爹爹說他們長得這麽醜,留在府上也放心。」
「別拍了……我的竹妹……」淩清竹這段時間可能長期被『豬馬雙怪』滋潤,
胸脯大了很多,這一拍玉乳忽脹忽壓,縱然隔著衣物也可看其雄偉,林動在旁邊
直流口水。
淩清竹看到林動一臉的豬哥臉,臉上飛起一塊豔紅,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腳林
動:「動郞,你又在動什麽歪腦筋啊!」
林動尴尬地一笑:「哈哈……沒有……沒有……是不是大師兄?」
「竹兒,你們在說什麽呢?遠遠就聽到你們的笑聲了!」正當三人有講有笑
時,忽然傳進來一把婦人聲音傳來。
衆人循聲望過去,只見一位體態輕盈,身形高挑修長,曲線曼妙,袅袅娜娜
的美婦人緩緩朝著衆人走過來。高達與林動立刻站立動身,向其行禮說道:「晚
輩高達(動兒)見過淩夫人(伯母)!」
此女正是淩清竹之母上官芸,她臉帶微笑:「動兒,高少俠你們太見外了,
我們又不是外人,用不著行禮!大家都坐下來,慢慢聊了,我已吩咐好下人準備
酒席,待外子回來,咱們要好好聚一下!」
「是!」高達緩緩擡起頭來,悄悄打量著對方,只見此婦人長著黛眉彎彎,
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妩媚,明眸中投射著清澈怡靜的柔光,秀美的瓜子臉龐,
精致五官搭配,與淩清竹有六分相似,但卻多了數分成熟豐滿之美。
一頭烏黑的秀發挽成了高高的雲狀發髻,簡潔脫俗,有種難以形容的優雅風
姿,肩若刀削,蠻腰纖細動人,酥胸飽滿堅挺。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緊身的絲綢衣
裙,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現出一副曼妙軀體,更生幾分美豔。
衆人再次在坐下來,上官芸說道:「高少俠是第一次來到淩府吧?記得竹兒
第一次提起你的時候是在五年前,她說動兒有個比他大不了多少,且非常照顧他
的師兄。我那時在想應該只是高少俠年幼玩伴而已,只是沒想到你們在開封城竟
真的生死相交,是我看走眼了。」
高達說道:「其實在開封的時候,是林師弟幫了我,我虧欠他太多了。」
林動笑道:「大師兄若真想感謝,就把掌門之位讓我吧!」
高達想也沒想說道:「也可,待此間事了,回去我便向掌門師伯提出來。」
高達並非隨口溥洐,而是如果林動真心想當這個掌門的話,他反而非常樂意
相記。要知道他身邊有好幾個女人,她們的身份讓他當上掌門之後非常之麻煩,
他就是一個只愛美女,不愛江山之主。
淩清竹地驚喜說道:「大師兄,你真的願意將掌門之位讓動郎?」
要知道淩家一直嫌棄林家沒落了,覺得配不上自家的寶貝女兒。若非淩清竹
堅定非林動不嫁,加之林動被青雲真人收爲徒弟,早就退婚了。如果高達能將掌
門之位讓林動,那麽自然也配得起淩清竹了,淩家也不會說什麽了。
「竹妹,別把大師兄的話當真。我就算要當掌門也是憑著自己實力當上的,
若是別人讓我,我還不要。」林動有些感動,他知道高達是真心想讓給自己,無
奈就這事高達說了不算,而且『青雲門』中競爭者不少,最終還是要看實力。
高達還想說什麽,卻被上官芸打斷:「好!動兒,你知道我爲什麽一直支持
你與竹兒的婚事,就是看中你這一份志氣。凡事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取,不管成功
與否,最怕你去不做。」
林動笑道:「孩兒,一直謹記伯母的教誨!」
話以至此,高達也只好收聲了,再說顯得自己看不起林動,有傷兄弟之情了。
衆人又拉會一了家常,上官芸說道:「對了,高少俠,動兒!你們前來蘇州
是不是也爲了參加慕容明的婚禮啊?看你們空空如也,要不要我幫你們準備一份
厚禮啊?還有大家都不是外人,你們回去叫水月真人過來,大家都住在淩府,好
有個照應!」
林動擺擺手說道:「伯母,你說對了一半。我們前來確實是參加婚禮,但主
要還是來找女神醫洛丹的……」
上官芸細聲問道:「是給蕭真人治傷?」
高達點點了頭,便蕭真人當前的情況說出來,最後說道:「師尊能不能康複
過來,就要看洛神醫的『金針渡劫』是否如傳聞中那樣厲害了。」
上官芸想了下說道:「請高少俠放心,此事包在淩家身上!只要洛丹神醫在
蘇州出現,第一時間通知高少位的。」
「晚輩在此,謝過淩夫人!」高達連忙站立起身行禮,要知道淩家可是蘇州
的地頭蛇,別說蘇州,就算是在江南一帶也是,有淩家幫助絕對比自己瞎找的要
強。
上官芸微笑道:「高少俠與動兒乃兄弟,動兒也是竹兒的未來女婿,還需如
此見外嗎?」
高達說道:「晚輩便稱呼淩夫人爲伯母,您也不需叫我少俠了,叫我達兒也
行。」
「很好,達兒,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高達乃未來『青雲門』的掌門,
上官芸出身『蓬萊劍派』又嫁入淩家多年,自然要懂得結交關係的。
衆人客套一翻後,上官芸對林動說道:「動兒,你上一次在我這裏落了一些
東西,你隨我來,我給你!」
「哦!」林動頭冒冷汗,他哪裏有東西落在這裏,分明是未來嶽母想找自己
訓話。爲什麽訓話?估計是爲了定儀一事吧,這可讓他頭疼了!
隨著上官芸帶走了林動,涼亭中就只剩下高達與淩清竹,氣氛頓時變得有些
尴尬。淩清竹看了高達一眼,玉臉上升起一片豔紅,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和自己交
合三日之久,雖說是幹爹丁劍脅迫,可他事後對自己的一片癡情,著實讓她感動。
高達左右看一下,四下無人,再忍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突然一把抱住這個
自己生命中第一個女人:「清竹,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你了,完全忘不了你。」
淩清竹被高達這麽一抱,內心之中激起一陣漣绮,身體的力氣消失無影無蹤,
被這個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緊緊抱在懷內:「高師兄,別這樣,我們這樣
對不起動郎的。」
「你跟那丁劍他們三個在一起鬼混就對得起林師弟。」高達心裏一陣惱火,
他緊緊地抱著淩清竹不放:「我不管,我不管……」說著一把吻在淩清竹的小嘴。
「嗯……嗯……」淩清竹嬌哼一聲,身心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力。跟著丁劍師
徒三人鬼混這麽久,淩清竹的觀念已經有很大的改變,再者高達又是這樣優秀的
男人,如果能他保持著關係,也未嘗是一件壞事。
唇分,高達緊緊望著淩清竹的雙眼,柔聲說道:「清竹,我知道你心中有我!
如果你心中沒有我,就拒絕我!」
「大師兄……啊……嗯……」淩清竹正要說話,卻被高達推趴在石桌之上,
高高翹起臀部,長裙已被他掀至腰際,使得她忍不住要驚叫,幸好及時捂住嘴巴。
高達撩起裙子一看,裏面竟然沒有穿裏褲。心裏一陣大怒,這不用問定是
『豬馬雙怪』強加在她身上的淫戲,一想到這樣清純可愛的妹子,剛才竟然光著
屁股在大街上走,還跟自己的情郎談了這麽久。高達一時間竟是無比興奮,對兩
怪的恨意降低不少。
「都怪兩位哥哥,早上不讓娘親和我穿裏褲。雖然這樣逛街很刺激,但是我
怎麽跟大師兄解釋啊!」淩清竹不由埋怨起『豬馬雙怪』來,深怕高達發現什麽
不妥之處:「大師兄,我早上忘記穿裏褲了……」
「我知道了,清竹這個習慣挺好的,沒事的!」然而高達卻不在這方面多究,
一頭紮進她的後股狂舔不止,大腿,臀峰,菊穴,小穴更是重點照對象。
讓高達吃驚的是,淩清竹的菊穴與小穴粉嫩無比,跟當日破處時一模一樣,
完全沒法想像這是一個被男人經常光顧過小穴。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將玉門緊緊閉
著,高達花了很大力氣才把舌頭伸進她的花徑之中。裏面緊湊得寸步難行,歡喜
得他賣力地舔弄著。
「大師兄的舌頭好厲害啊,跟兩位爹爹比起來不相上下……」淩清竹只感下
身快感連連,不得不用雙手緊緊掩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半聲音,警惕地望著四
周。
「嗯……啊……嗯……」聽著淩清竹小嘴裏輕吐出的嬌哼聲,高達心裏想起
當日與其交合的情形來,便問道:「清竹,你舒服?」
淩清竹低頭羞道:「舒服,大師兄,不要停……」
「我讓你更舒服,好不好!」高達兩根手指扣入小穴,手指自然的長度自然
要舌頭長得多,一翻扣挖之下就感覺到一股熱流流了下來,攤手一看原來是精液。
難道剛才她們母女倆在大街上就跟『豬馬雙怪』交合過,就像自己跟水月真人在
大街小巷裏一般。
「清竹,我要進去了……」高達再按捺不住,脫下褲子,高聳肉棒馬上彈出
來,仿佛迫不及待的想進入那個奪走它童貞銷魂的小穴,與那個動心已久的小妹
妹訴說相思之苦,還有耀武揚威!
兵臨城下,昔日熟悉的快感湧上心頭,淩清竹故作矜持說道:「大師兄,我
們不能這樣,這樣會對不起動郎的。」
「清竹,那你推開我,拒絕我,我不會強迫你的。」已經被精蟲上腦的高達
哪裏管得了這些,只聽撲哧一聲就已插入她泥濘不堪的小穴裏,四周的嫩肉四面
八方湧過來,將入侵者死死勒住,激烈磨擦。其緊湊程度絲毫不亞於當初破處,
高達每前進一點都要花很大力氣,實難想像這個小穴經常有巨物光顧。
「大師兄,好深啊!再進來一點啊……」在高達爽得銷魂之際,淩清竹也幸
福得流下淚水。
雖說她這段日子也有跟『豬馬雙怪』鬼混,但在她心中高達是第一個她自願
與其發生關係的男人,在心裏更是把他當成自己第一個男人。她對高達的感情自
然極深,每晚中夢中多次想起,後悔當日自己話說得太死。
當高達的小腹與臀峰完全貼在一起的時候,淩清竹的小穴也被大肉棒填滿不
留一絲縫隙,他的兩只手伸到在她的雙乳上大力揉捏:「清竹,你哪裏太緊了…
…」
淩清竹的小穴出奇之窄小,就算已經足夠潤滑他抽插起來也很費力氣,內壁
緊緊箍著他抽插的肉棒,每次抽插粉紅的陰唇翻出翻入,美豔之極。
「大師兄,我不行了……你的雞巴好厲害……」高達的肉棒或許略輸雙怪一
點,但是它卻能給淩清竹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感覺。不過幾下抽插,她
抑制不止呻吟起來,這才知道自己心中對高達的情感是這麽的強烈。
「你行的,你看你的小穴多喜歡我。」高達氣喘籲籲說著,下體用力挺插幾
下:「清竹,你小穴太緊了,我都快被你夾斷了。以後我要天天操你把你操松,
這樣以後林師弟操你時就不用費力了!」
「操不松的……」淩清竹得意洋洋道,當日『豬馬雙怪』也要說過要操松自
己,幾個月下來非旦不松,反而越發之緊湊,這讓她大爲驚奇。直到跟其母與
『豬馬雙怪』大被同眠時,從其母口中才得知這是遺傳其母的特殊體質,其母現
在的小穴也是一樣粉紅緊湊如處女,怎麽操也不松。
這樣體質可是男人作夢也想要的,因爲淩清竹對此非常自豪。在高達的戲話
時,情不自禁說出來,隨即發現不妥,嬌嗔:「大師兄,你太壞,就知道欺負我。」
高達笑道:「哪就真的欺負你!」於是加大的抽插的力度與速度,一時間涼
亭內響起了激烈的『啪啪』之聲。
淩清竹咬緊下唇努力地讓自己不發出聲來,像這樣情況下的偷情,『豬馬雙
怪』沒少對她幹,自然知道閉聲的重要性。無奈高達的肉棒太厲害,又有丁劍的
『禦女心經』技術,光光一個抽插就讓她難以招架,玉首後仰靠在高達懷內嬌喘
連連。
「清竹,你的肚兜呢?」高達俯視而下,看到衣襟間漏出了一抹縫隙,裏面
果然沒有肚兜,心裏更加興奮,拉開衣襟將其掏出來把玩。這對玉乳較之當日大
上不少,手感也是一樣柔軟滑不溜手,不由對『豬馬雙怪』有些感激。胯間的肉
棒再脹三分,每一下都頂得淩清竹全身顫抖。
淩清竹吱唔半天,努力地想保持自己在高達心中的形象:「忘了穿……」
當日開封城妓院的事,丁劍顧忌李茉的清白聲譽,再三叮囑豬馬雙怪不可對
淩清竹透露半分。因而淩清竹一直不知道高達已知曉一切,所以她一直努力在其
面前保持以前那冰清玉潔的樣子。
「哦!」高達沒有深究,因爲他明白這種事還是需淩清竹對自己坦白才行。
如果自己當面揭穿的話,他不敢肯定淩清竹會不會因爲秘密被揭穿無法接受,使
兩人反目,又或者做出什麽傻事來。
丁劍不是說了麽,他們之所以能吸引女人,是因爲他們能給女人快樂。那麽
自己同樣能,他要給淩清竹更大的快樂,更高的高潮,把她的心奪回來,這也是
他爲什麽猴急占有淩清竹的原因所在。
淩清竹看到高達似笑非笑,小臉紅得像蘋果一般:「別笑我,我等會就回去
穿上。」
高達吻著她的耳珠說道:「不用,我很喜歡這樣,以後裏面都不要穿好麽?」
淩清竹羞道:「嗯……啊……大師兄,你好……壞啊……!」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高達哈哈一笑,將淩清竹按壓在石桌之上,擡起
她一條玉腿到胯間,屁股挺動如風,對著小穴發出強烈的進攻啊!
「清竹……以後你就叫我高大哥……不要叫大師兄了……」
「啊……好的……高大哥……我……嗯……不行了……要泄了……」這個羞
人的姿勢,淩清竹覺得像是小狗撒尿,十分之羞恥與刺激,不過這樣卻讓肉棒更
加深入。而且激烈的抽插帶動她嬌軀,一雙玉乳列是在冰涼的石桌上劃來劃去,
多重快感之下,她忍不住發一聲嬌啼,花心大開,一股陰精急泄而出……
高達見淩清竹泄了精,心知要乘勝追擊,最好將她操失禁潮噴。又抱起淩清
竹另一條的美腿,讓她整個身子都懸空而起。要知道自從淩清竹經過丁劍師徒的
調教,各種各樣的交合方式都嘗試過。操上高潮容易,但是想把淩清竹幹到失禁
可不是尋常交合能做的,必須狂野一點。
好在此時的高達也不是以前愣頭青,一把把淩清竹抱離石桌,然後把頭下腳
上往地上一放。淩清竹還不清楚怎麽回事,就被長裙反扣住頭部,不得不以又手
撐著地面,一雙玉腿反勾著高達腰間,方使得她沒有摔過狗吃屎。
「高大哥,快放我起來……這樣太羞人了……」淩清竹將裙腳從頭頂抖下來,
失聲地哀求,這樣姿勢的交合,淩清竹自然嘗試過,但是『豬馬雙怪』身形不夠
高大和壯實,玩了幾次配合不得要領反而弄疼她,便放棄了。
「放心,清竹,高大哥不會弄疼你的……」高達緊緊抱著淩清竹一雙玉腿,
開始長程抽插,粗大的肉棒更是每下都重重頂在花心上。
「嗯……啊……啊……不要……快放我下來……啊……又……又頂到花心了
……啊……不要……好酸……啊……好羞恥啊……嗯……啊……好深……頂……
啊……有頂到了」
沒幾下淩清竹又開始愉快地呻吟起來,高達笑道:「清竹,你知道嗎?有人
將女人稱爲馬子,今日我也騎下馬。駕……」說罷,大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胯
間使勁將淩清竹向前頂。
「嗯……啊……啊……」淩清竹失聲地呻吟著,爲了保持平衡,不得不用雙
手在地爬行,像極了一條小母狗。此等羞辱感給她帶來無窮的刺激,小穴玉液橫
流,隨著高達的抽插飛濺,把她的裙子內擺全都沾濕。可是她也管不了那麽多,
實在太刺激了,快樂讓她不知身在何處。
高達一邊拍打淩清竹玉臀,一邊推著她在涼亭內走動,把淩清竹的體力消耗
得七七八八,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行,眼看玉首就要撞在地上。高達用力向上一兜,
淩清竹騰身而起,靠入高達的懷中。
淩清竹就像小孩把尿一樣被高達抱在懷裏,與大人不同的是高達是站起來的,
淩清竹如同粉紅白嫩的小穴裏有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出出入入。
「高大哥,再來……還要……用力……」淩清竹正值高潮將至,爲獲得更大
的快感也是配合著高達的抽插,只見雪白的翹臀有時一上一下,有時一左一右的
在高達的懷裏搖晃著,差點把高達的肉棒給扭斷。
「小騷貨……我操死你……」高達發狂地挺動著腰間,把淩清竹抛上抛下兩
百多次,借著重力能讓肉棒插得更深,卻非常消耗腰力,不是高達這種內功深厚
的武林高手,根本玩不來。
「啊……高大哥……好燙啊……」淩清竹只覺得高達的肉棒插進了子宮之中,
一股激烈的熱流激射而出,其熱度湯得驚人,而且來得突然,又舒爽的叫了一聲,
情不自禁地把嬌軀擡起。
高達的肉棒便從淩清竹的小穴裏滑出,只見一股一股的精液從龜頭上馬眼噴
出。前幾股精液打在了淩清竹雪白的內側裙腳處,後面幾股精液可能勁力夠大,
直接掀翻裙腳,更是高高飛起,落在了淩清竹妩媚的臉上和頭發上,更有幾股精
準的落入淩清竹的嘴裏。
淩清竹哪料到高達的勁射如此之厲害,被這幾股含有『淫元』精氣的精液燙
的尖叫連連,同時下體一股雪白的陰精和淺黃的尿液撞在了一起,噴在了桌子上。
淩清竹的尿液卻像是開閘的洪水一樣,流個不停,一會兒地下就成了一片水窪,
高達終於把她幹到了失禁。
淩清竹這時羞愧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高達卻歡喜的把淩清竹抱著坐在石椅
上。淩清竹看這高達俊朗的面孔,真是越看越愛,只是她的心都在林動身上,只
願在成親之前跟高達好好相處一段日子了。
淩清竹想著想著便脫出高懷抱,趴在其胯下,輕輕舔著肉棒,就像愛護至寶
一樣,也不管上面的汙物,一點點將其清理幹淨。
高達的肉棒受此刺激又再一次勃起來,淩清竹嬌媚的說道: 「高大哥,再
來一次吧!」
………………………………………………
「動郎,你在想什麽啊!」
剛剛被上官芸訓斥一頓的林動,正在淩家的花園裏發呆,淩清竹尋他到之,
遠遠便呼其名。
林動強撐起笑意迎上去:「是竹妹,你是不是想哥哥了!」
淩清竹小跑到其跟前,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是不是娘親說你了,放心吧!
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個女人,只在意你是不是真心對我。不過你那個定儀小尼姑,
還是等你有出人頭地之後,再納入門吧!」
「我知道,我有信心的,竹妹。」
林動心裏有些挫敗感,上官芸剛剛跟他說的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男人三妻
三妾正常,林動想納個妾也可以,但淩清竹必須是正妻,另外他還得重振林家。
不然他娶了淩清竹已是高攀,還想納妾的話,將淩家置於何地。雖說他對重振林
家信心滿滿,但是這樣一來的時間不知要花多久,那可是苦了定儀啦。
淩清竹爲其打氣說道:「我就知道動郎是個大英雄,不會被一點小事打倒的。
而且我也一直相信動郎,在必要時我也可以幫助,高大哥也會幫你……」
「沒錯,我還有你們呢?」林動開懷大笑,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咦,竹
妹!你不是一直叫大師兄作叫高師兄的麽?怎麽叫起高大哥來啦。」
淩清竹小腦袋一歪,美目到處亂瞟:「有嗎?我一直都是叫高大哥的啊!」
林動掐住她的小瓊鼻,沒好氣道:「別裝了,快說。」
淩清竹跷起小嘴:「還不是因爲你呢?你跟高大哥生死相交了,我又是你未
過門妻子。再者高大哥也叫娘親作伯母了,如果再叫高師兄豈不生外了。」
「也是!」對於能跟高達更進一步拉關係,林動並不介意了。
「好啦!不說了,爹爹回來了,正在前廳擺好酒席爲你們接風洗塵呢?」淩
清竹推了林動一把,拉著他就往前廳走去,可走了兩步卻停了下來。
林動奇道:「竹妹,怎麽了?」
「沒事,我們慢慢走。」淩清竹臉上忽然一紅,心裏害燥之極;『都怪高大
哥剛才射了那麽多進裏面,現在都流出來了。』
原來在林動看不到的裙裏,正有一道乳白色液體順著淩清竹雪白大腿根部流
下來!
………………………………………………
「就這樣驚羽師弟傷在向晖手上,後來經百草師叔救治也無生命之憂。這次
蘇州一行若能尋得洛神醫,那麽驚羽師弟也可以康複過來。」
林動來到客廳時,高達與一位氣派不凡的中年男人早在席間暢談多時,他急
忙上前行禮:「淩世伯,晚輩來遲了。」
這位中年男人正是淩清竹之父淩天南,以一手『七脈劍法』在江南武林獨尊
一方,更是八大家族淩家的族長,這樣的人物說一句狠話都會讓江湖抖三抖。有
道是嶽父看女婿越看越不順眼,更別提林家已經沒落了,淩天南對林動這個未來
女婿談不上有什麽好感:「哼……來得剛好!也不晚,坐吧!」
「是……」林動也不敢多言,在高達身邊坐了下來。
淩清竹也想著坐下來,淩天南沈聲喝道:「一個還未出守女兒之家,跟著未
婚夫婿共坐一席傳出也不怕人笑話?」
「哼,爹爹你就是老頑固!」淩清竹小嘴一扭,騰一聲站起來:「食古不化,
女兒不理你們了。」說罷,轉身離去。
「淩姑娘……」高達忍不住輕叫一聲,想將其叫回來,卻被林動輕輕拉著,
細聲對其說道:「大師兄,淩伯父是一位很注重禮節的人,按照禮節婦道人家是
不能跟男人們共席的。」
「哦……」高達微微應了一聲,心道:「難怪剛才淩伯母不願前來前飲了,
原來是因爲這個緣故,這些大家族破規矩真多。」
淩天南此時笑道:「小女兒,老夫一向寵慣了!沒大沒小,不懂禮數,讓兩
位見笑了!」
高達說道:「其實我們都是江湖兒女,是不怎在乎這個的。」
淩天南臉露不悅之色:「雖說淩家也涉足江湖,算得上半個江湖人士,但是
祖宗留下這套規矩也不能變,還望高少俠見涼。」
淩天南將祖宗之法都搬出來,高達也不好多說,只得將話題轉移回淩驚羽身
上去。淩驚羽乃淩家偏房子弟,身爲一族之長淩天南自然要關心的。
………………………………………………
淩清竹氣鼓鼓地往到自己閨房趕去,在轉彎處撞入了一個男人的懷內。擡頭
一看,原來是陳冠西,淩清竹轉目四望,見四下無人嗔道:「瘦哥哥,你是故意
的。」
「分明是好妹妹投懷送抱,真是個小騷貨,剛才你的高大哥沒喂飽你?」
陳冠西一把抱起來美麗的淩清竹就往她的閨房走去。
淩清竹羞道:「你發現了啊?」
「當然要不是我將靠近的下人支走,你們那裏能玩得那麽痛快,現在得償所
願了吧!咦,騷穴裏真濕。」陳冠西伸進其裙裏一摸,濕答答的一片。
淩清竹急道:「快回房去,不要在這樣。」
「好的!」
陳冠西抱著淩清竹推開了房門,快步入房,進門一看發現赤裸著的上官芸正
跪在地上給矮胖如豬的陳港升乳交,淩清竹便知道這兩人壞心思:「兩位哥哥,
你們太壞了,又來一起玩我們母女。」
陳冠西笑道:「自從來到淩府之後,一個月能見你們母女的機會只有一兩次,
機會難得啊!」
淩家是大家族,府上光下人就有好幾百之衆,稍有不小心就會被發現的。再
者上官芸身爲淩家的主母,平日裏也有諸多事務纏身,除了重逢那幾天她母女兩
人跟『豬馬雙怪』玩得瘋之外,其時間都是能見不就見的,甚至限制了淩清竹跟
他倆鬼混。
『豬馬雙怪』也不敢過份,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頭。不過,上官芸也忘不
了他們,每逢初一,十五的時候就借上街,上香之機跟他倆鬼混。今日正好是十
五,『豬馬雙怪』日昐夜昐的日子,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高達來。
淩清竹剛剛被高達在後園操了一頓,自然得到滿足了,上官芸與『豬馬雙怪』
卻是半上半下。『豬馬雙怪』自然不罷休,在上官芸安排好一切後便纏上,上官
芸怕被淩天南發現,只好來女兒房間之內,因而便有當下一幕。
上官芸見陳冠西抱女兒進來,慌忙地說:「快……快關上門吧。」
「沒事的!」陳冠西將房門關上,淫笑說道「現在你的相公正和你的兩個未
來女婿談得開心呢,不會過來的。」
淩清竹反駁道:「什麽兩個女婿,我只嫁動郎。」
「心口不一!」陳冠西將其推到了陳港升的懷裏,同時也忍不住的一把上官
芸拉進懷裏,一邊揉弄著上官芸胸前的玉乳,一邊淫笑道:「芸妹妹,你的好女
兒說謊,你說該怎麽辦啊?」
「呸,你這個淫棍,玩了我這個良家婦人不夠,又奸我的女兒,別得了便宜
還賣乖。」上官芸啐了他一口,一邊用雪白的大腿摩擦著陳冠西的身體,一邊用
手不安分的脫著陳冠西的衣服。
畢竟當初將她破處的就是這個男人,再者還被他們用極樂手段調教許久,各
種刺激淫猥的手段早已把她的身心征服,尋常性愛難以滿足她。後來有了女兒,
她想做個好母親,慢慢淡忘這種生活,現在的她可是禁欲多年的蕩婦。
「哈哈,看來得教訓一下芸妹子先,有道是慈母多敗兒。」陳冠西也是毫不
客氣的抓住了上官芸的美乳,舔吸咬,各種花樣的玩弄這個美豔熟婦。
「好兄弟,你征罰芸妹子,我來懲罰清竹妹子!」而淩清竹這邊也被陳港升
扒光了衣服坐在其懷裏。雙手揉捏著淩清竹的玉乳,感受著與其母上官芸不一樣
的豐盈。同時赤裸著的下體相互摩擦著,肥大粗腫的肉棒緩緩兩片陰唇,慢慢地
頂進去。
「啊……」淩清竹滿足的叫了一聲,剛剛感覺到肉棒進入體內的一瞬間,就
狠狠地把小穴裏面的美肉擠開,長長的肉棒更是直接刺入花心,重重頂在了最敏
感的地方。
另一邊的上官芸也被陳冠西欺負的愛液直流,上官芸趴在桌子上看到自己的
女兒被陳港升操得浪叫不止,雪白的美臀高高翹起等待著男人的臨幸:「快來,
好哥哥,教訓妾身這個教不好女兒的母親啊!」
「慢慢來,別急啊!」陳冠西卻用手指扣挖著上官芸的腔肉,更是用手扣著
小穴往上提起她的玉臀。上官芸無奈之下,只好全身都趴在了桌子上,只有兩只
腳尖著地,一雙筆直的美腿托起了肥臀,把玉臀擡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陳冠西見上官芸雙腿間的愛液已經流了一灘,窄小的小穴更如處女一般吸力
驚人,便用肉棒頂在小穴口摩擦著:「芸妹妹,想要自己來吧!」
「快進來,我要高潮了……上官芸急不可耐的用手抓著就往身體裏送,陳冠
西見到眼前小穴,不停抽搐知道對方確實快要高潮了,用手撥開上官芸的手就一
插到底,小腹重重地撞在上官芸的美臀上。
「啊……」上官芸也在這猛烈的攻擊下很快的就尿了出來,淺黃色的尿液和
淫水混合在一起,翹起的腳尖也支撐不住落了下來。
「啪啪啪……」陳冠西的大手好不憐惜地拍打在上官芸的屁股上,白嫩的臀
肉被打的通紅,雪白的身體和紅紅的玉臀讓陳冠西更加心動,肉棒又大了幾分:
「快……快擡起來……那樣操著才爽。」
「嗚……妾身擡……擡……別打了……啊……好爽……又到到了……」上官
芸一直以來都有些輕微的受虐傾向,喜歡被打屁股。一手調教她成這樣的陳冠西
豈會不知,力度適中地打了她幾下屁股,上官芸又高潮了。
「啊……啊……好舒服……啊……好激烈……啊……慢點……啊……好深…
…這個姿勢好深……好舒服……」
淩清竹在一邊都有點看傻眼了,沒想到平時高貴優雅的娘親還有這樣的一面。
不過,她暗暗松了一口氣,想剛才高達打自己屁股,自己高潮不斷,心下一陣釋
然:「原來不是我的淫蕩,這是遺傳娘親的!」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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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26 18:12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6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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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209-2-26 發表於SIS001
第60章:阻殺
弦月當空!
高達扶著醉熏熏的林動走在蘇州寂靜大街之上,正準備趕回客棧。
在淩府上,有淩天南的存在,林動有如老鼠遇著貓一般!平時那張賤嘴像是
被封上一般,全程下來只在喝悶酒,不敢多發一言。現在離開了淩府,醉意熏熏
的他就如同出籠之鳥,吱吱歪歪說過不停。
高達微笑在旁邊聽了半天,林動大多之語都在說自己誌向,日後如何出人頭
地,如何衣錦還鄉,要讓這個看不起地自己未來嶽父刮目相看;另一方面就是說
淩清竹跟他的感情有多好,分別了好幾個月,她又漂亮不少了。
林動說了半天,見高達不搭話,也只感無趣,打著酒嗝說道:「嗝……大師
兄,你一定幫幫我……我真的很喜歡清竹的,我一定重振林家……幫幫我……第
一次見到清竹……的時候……是六歲那年……父親帶我來定娃娃親……我第一眼
就喜歡上……」
高達看著林動醉得要跌倒,連忙伸手將其扶住,聽著他對淩清竹的綿綿情意,
心里一陣酸酸的感覺:「林師弟,真對不起我也很喜歡清竹的。不過,你放心。
我不會讓其他人搶走她的,我一定會將她從那兩個醜八怪手里奪回來。」
「唔……」林動突然捂嘴,臉色極其難看,一把手甩開高達沖進旁邊的小巷
里去,轉眼間消失在黑暗之中。高達正想跟進去,就聽聞里面傳來陣陣幹嘔之聲,
他輕輕一笑,望了一下還好四周沒有人,要不然堂堂『青雲門』掌門弟子在大街
嘔吐成何體統!
「嗯?!」高達忽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這股異樣的感覺自他離開淩府後
便時有時無地出現,好像是一種敵意。可當他深究時,卻什麽發現也沒有,起初
還以為是錯覺,現在他確確切切到是敵意!
高達猛地一回頭,在前方十丈外的一幢三層樓的房子上,正迎風站立著一道
絕世人影。那人灰衣麻布與黑暗夜色幾乎融為一體,淩利眼神一掃,那目光仿佛
如有形的殺意透人心神,高達竟禁不住退後一步,心中大震:「隔著這麽遠,殺
氣還如此之強,這是何方高手?」
灰衣人身影晃動,竟有縮地成寸之效。高達甚至連他的動作都看不清,對方
已經來到其身前一丈之外。高達心臟狂跳,眼前此人的武功實在太強,憑著感覺
他幾乎斷定即使是其師蕭真人,恐怕也要在年輕全盛之時,才能與之比肩。
灰衣人冷冷地說道:「你就是高達?」
高達此時方看清來人相貌,大約四十來歲,剛毅不凡,劍目眉星,留著四道
小胡子,實乃江湖上難得一見的帥氣大叔。高達一時間想不起自己在何時得罪過
此人,點點頭:「正是!」
灰衣人語氣中難抑興奮:「很好!就讓我見識下『青雲門』絕世名招『劍二
十一』吧!」
對方的殺意有如利刃般,高達只覺得自己四面八方皆是劍,稍舉妄動就會招
至無情殺招,此戰避無可避,淡淡問道:「請問前輩尊姓大名!」
「待你死在我劍下時,我會告訴你的……」
快,實在太快了。縱然高達一直全神留意著對方,但是對方的一劍仍是快得
讓他有些招架不及。空中只見一道淡淡紅光抹過,有如一道赤紅色火焰般。
『當』高達橫劍架擋,赤熱的氣浪撲面而來,虎口劇震,整個人不由自主跌
飛出去,不單止如此,連同他三丈之內的事物都皆一分二。
一劍之威,恐怖如斯。來人的實力再次超出了高達的估計,可他卻不是弱者,
吞氣吐納,足尖淩空一踏,轉以『仙風雲體術』借力轉向,一點寒芒直指來人眉
心而去,速度之快較之對方不遑多讓。
「有點像樣,但還不夠!」灰衣人微微一笑,腳下踏步竟是天山派的絕頂輕
『萍蹤俠影』,反手一劍直撩高達腹腔而去。
『絲』兩人錯身而過,高達右手按住右肋受傷的地方,剛才要不是自己閃得
快,僅僅只是劃破皮肉。不然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里,但他卻不在意,因為對方也
掛彩。果然,灰衣人微微發出『咦』一聲,回轉過來,對方左側漂逸長發少了一
截。
「這劍有古怪!」高達只覺得傷口傳來陣陣燒傷之痛,再看到灰衣人手中的
長劍乃先秦時期古劍之狀,劍身通紅,遠遠望去就像上面覆蓋著一層火焰般。
「不差!」灰衣人舉劍遙指著高達由聲稱贊:「你可算得上當今武林年輕一
輩中最強之一,也算配得上她。」
高達奇道:「嗯?前輩此話何意?」
灰衣人自顧自說:「但,過早夭折了,就什麽都不是了!」
「哼!」高達冷哼一聲:「前輩,似乎認定能勝過晚輩似的。」
「我在你這個年紀不如你,你在這個年紀不如我!」灰衣人冷冷說道:「我
在二十歲時,並不曾習武,乃是一位官宦少爺,權力,財富,美女我全部都擁有,
那時我認為什麽都不缺。」
「直到一日,我外出遊玩時,遇到打劫的江湖大盜,他們不但劫財,還要奪
命。就在我快被一劍刺死的一剎那,我恍然感到,我所擁有一切如財富,權力,
女人,可能會這一刻化為烏有,而奪走我一切的正是武功。」
「就在千鈞一發間,幸好有人拔刀相助。正因為這次經歷我深深體會到,只
要有劍,只要我會武功,我就能掌握自己的生命,保全我所有擁有一切,於是我
便拜救我的人為師!」
「嗯?他的殺意變淡了!」高達忽然覺得到對方殺意變淡了,而且好像在說
自己身世,好奇之心之下便靜靜細聽。
「我的師父是江湖上一名很有名的大俠,他的武功非常之高。在江湖上有不
少仇家,很多人無時無刻不想著怎麽要他死,但大部分都死在他手上。直到他收
我為徒之後,方被打破……!」
高達心里一震,脫口而出:「弒師?!」
灰衣人仍是古井不波:「也可以這麽說,他是第一個死在我劍上的人,不過
非我所殺,他是接受不了失敗,憤而撞在我劍上自殺的。」
高達說道:「他輸給你?難道青出於藍,勝於藍不能讓他感到驕傲嗎?」
「如果是我苦練十數載,將他的畢生本領學去,他當然會感到驕傲!但他卻
是敗我這個學劍不過十日,他用心教導的時間都沒有,僅僅只是我在旁邊觀看,
便將他畢生所學盡到,再以自創之劍法勝之!」
「這個……」高達驚得說不出話來,如果這個人非言所虛,那他當真是曠世
奇才啊。只是這樣一位奇才,他實在想不出江湖有誰啊?
「自此之後,我一直沈迷於劍道,創出不少武功,將其門派發揚光大。他收
徒如此,死得其所。但是我並不感到滿足,隨著我武功的精進,我對外界的事物
的情感也越來越淡,即使是新婚嬌妻也冷落了。」
「直到我找它!」灰衣人將手中古劍放在到眼前,眼神中露出一種近乎癡狂
之色:「只有這樣的劍,才配上我,才讓我發揮出全部實力。但此劍已有幾百年
不曾飲血開鋒,所以作為第一個讓它見血的人,也必須是人中龍鳳。」
高達心中一凜:「前輩,你已入魔道!」
「出招吧!你若想保著性命就盡情出招,我可不會因她對你手下留情!」灰
衣人橫劍一揮,殺意再生,較之先前更強更猛。狂風大作,四周細小雜物卷上空
中,有如像有生命般,如蝗射向高達。
「好強!」一粒細小的沙石,撞在高達手腕上,登時被劃出一道口子,殷紅
鮮紅溢出。他知道對方的劍氣已經布滿此地,在無形中將自己鎖定住自已,對方
一旦出招,便有無窮無盡之勢。
「前輩,得罪了!」為其自保,高達唯一搶先出招,『聖靈劍法』中『劍十
三』的判殺之招,直奪對方眉心而去;赫然人劍合一,化為一把擎天巨劍怒劈華
山。這一劍不但急、快,且功力亦在途中不斷加強,功力前後疊加,威能更添百
倍有余。
「好招!」『劍十三』之快,縱如眼前這位不知名強者也只來得輕吐兩字,
劍尖已然殺到眉心之前。灰衣人面對如此凜洌劍勢,始終沒有半點退避的意思,
在這千鈞一發間,僅僅突然將臉一偏,『寒淵』便擦著頭皮刺過。
「怎麽可能?不好!」高達臉上露出極度震驚之色,也顧不得改劍橫削,如
是飛身抽退出數丈之外。再看『寒淵』劍身,這一把名動江湖的神兵利劍,竟然
拆短了一大截,斷了,真的斷了!
高達看著手中斷劍,內心中百感交集,此乃亡父一生所追求的神兵,更是他
唯一留自己的東西。現在竟然斷了,是被對方用頭發拗斷的,除了驚嘆對內功修
為已達天人之境外,還有就是哀痛。
「老匹夫,你惹怒了我。」高達淡淡地罵了一句,卻無傷無痛,冷淡地平靜。
劍一抖,手中斷劍已刺出萬千光點,密密麻麻,不可明狀,將對方濃厚的劍意活
生生破開一個口子,一股至哀至悲的情緒取而奪之。
灰衣人睛中露過欣賞之色,大是贊揚:「『聖靈劍法』里第九式『病樹前頭-
哀莫心死』!傳聞乃青雲先祖傷其父亡故所創之劍法,果然有其門道。但仍然…
…不夠……不夠……」
『不夠』兩字猶在耳,高達卻是覺得失去對方身影,對方消失了。不,對方
仍在眼前,只是他感覺不到對方,因為在他的觀感中被一股『愁』意完全充斥著,
也在此時,灰衣人出招了。
「小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不傳之秘』。」古劍一揮,愁意更盛百倍,
灰衣人一劍刺出百劍之多,劍路雜亂無章,似是坐困愁城,偏偏卻是將高達連綿
劍路一一破去,反客為主。
悲痛與愁困兩種異由同功的劍招硬拼,登時糾纏不清,難分你我,兵刃交擊
之聲密集如雨。對手功力勝過高達一籌,偏偏他此刻的心境正值人生快意,『愁』
之一字,難得盡意,縱然劍路優勢已顯,卻是難盡其功。
高達被震退十余步,劍招被破,卻是敗象不顯。「『聖靈劍法』傳承千載,
經歷代改進,果然有門道。」灰衣人挺身追上高達,當胸一劍刺來。
高達此刻心境極其平靜,不慌不忙舉劍一架,跨步邁進,拉進兩人之間的距
離,轉而以近身肉搏。劍路一改先前的『聖靈劍法』,使出在開封城時從未婚妻
張墨桐處學來,短劍之法。
「這小子好機靈啊!」灰衣人連閃開高達數記短刺,卻是失機已失,被連綿
攻勢迫得連連後退:「我的古劍,寬、長、大走得的是大開大合的劍路,這小子
的神兵被我拗成一半,反而走起近身戰,使得我劍意難施!」
高達一招得手,深知此人武功之高,實乃自己難以項背,若然給其發揮出劍
意來,此戰必敗。為必生機,為了一報斷劍之恨,他絕不能停。雖說一寸長一寸
強,一寸短一寸劍,但此刻『寒淵』已斷,讓他的速度更快,有了險中求勝之機。
「這是蜀中唐門的『浮光掠影』短劍之招,以快劍暗襲享譽江湖,卻想不到
被小子配上青雲門的『仙風雲體術』,再容入『聖靈劍法』的劍意,劍勢變得婉
轉低回,飄渺難測,真有點頭痛了,呵呵……」
初會唐門與青雲門兩在門派融合之招,灰衣人一時也有點手足無措。雖然如
此,他反而覺得喜悅,這不正是他要找對手?只聞他沈聲怒吼:「小子,玩夠了。」
劍刃相交,高達只覺得對方古劍之上突生出一股巨大吸力,心知對方想以辦
取勝,急忙收劍。然而他卻驚覺,對方古劍如同粘住『寒淵』一般,無論他劍到
何方,古劍始終緊貼著『寒淵』不放,最後反被對方帶動,雙雙脫手飛出。
「小子,逼得我使出『不傳之秘』第二式,你劍上修為不差,那我們再試試
掌上功夫。」灰衣人一掌照著高達面門劈來,竟然是『天山派』的『須彌神掌』。
「怎麽可能?」高達震驚不已,語言猶在耳,對方重掌已經殺到跟前。無奈
之下,只得沈步一立,毅然重掌擋下這一記『天山派』絕學,跟對方拼掌勁,鬥
內力,內功修為上見真章。
「砰」一聲巨響,掌勁四掃,遇物即毀。『青雲門』乃以劍法聞名江湖,若
世人便以為其拳腳功夫不行,哪就真的大錯特錯。在千年建派至今,青雲先祖們
經歷大大小小戰役不計其數,早知自身拳腳不足,便有不少先人集百家之長,創
出一套名聞天下的拳腳武學『道經』。
「嗯?他的掌力似虛似實,竟有化有為無之效。」兩掌相接,並沒有出現想
像中力強者勝的現況,灰衣人只覺得自己掌力,有如泥牛入海轉眼消失無影無蹤,
心里一凜:「這是『道經』?!」
果然,灰衣人有所驚覺之時,高達亦同時變掌,掌腕扭轉,一式道經中的招
式『天下之弱莫於水』,鐵掌有如遊魚一般蕩開,已避過與灰衣人正面交拼,身
隨掌走,右掌斜出,萬分巧妙壓著灰衣人的掌側。
這一壓使得灰衣人的『須彌神掌』所有後續變化得到不施展,反連消帶,借
著灰衣人欲震開之力,重掌直其面門而去。正是『道經』中招式『大拙若巧』,
高達雖不曾修練過『道經』內功心法,但粘著百草真人長大的,自然在其學到幾
式拳腳功夫,正是百草真人擔心高達在與人交手中吃了拳腳上之虧。
灰衣人脖然大怒:「臭小子,真以為這點技兩傷得到我嗎?」快手奔若矯龍,
在高達掌緣離自己面門一寸不足時,緊扣住高達的脈門,正是『天山派』絕學
『天山折梅手』!
「老匹夫,你與『天山派』到底有何關系!」高達脈門被扣,全身功力受制,
卻已猜到此人與『天山派』有關系,只是他實在想不出『天山派』里何時有這樣
一位驚世練武奇才,還是弒師之徒。
「嗯!等你死在我劍下之時,自然會告訴你!」灰衣人卻是冷冷一笑,又是
一記『須彌神掌』擊向高達面門。
「休想!」高達豈是這麽輕易能殺之輩,一式『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
反轉其掌截下對方自己的一擊。
『哢』一聲輕脆的骨拆之聲,灰衣人自己拍拆其手,在其驚訝聲中不得不抽
身倒退,眼神之中露贊許之色:「小子不差,再來。」一手骨拆,他已經無法再
跟高達進行肉搏,唯有將拋離古劍隔空取回,同時也將斷了一大截的『寒淵』拋
還給高達。
古劍在手,灰衣人氣勢再增:「小子,你能讓我動用『不傳之秘』第三式,
在年輕一輩中你是第一人!我都有點舍不得殺你了,若然此招你不死,就留你一
命!」
「哼!」高達冷哼一聲,提劍一式『劍十八』攻上去。眼前灰衣人武功雖高,
但也不是任意玩弄自己的人,再者弄斷『寒淵』就想這樣拍拍屁股走人,沒門!
「啊!太慢了!」灰衣人哈哈一笑,隨手一劍刺出:「『一式留神』!」
就在這一瞬間,高達忽然驚覺,眼前所有事物,包括自己全部靜止了。天地
之間,唯一還能動的就是灰衣人,他正慢吞吞地一劍刺過來,慢到連蝸牛一般。
放在平時,這樣一劍絕對刺不中自己,偏偏此刻自己卻是動不了。
動不了,動不了!這是怎麽回事,是詭術?是幻覺?或許是……高達想不出
所然來,但是他的『心眼』卻告訴他,這一劍會要了他的命,偏偏他就是動不了。
「我不能死在這里……」就在古劍刺入胸膛入肉的瞬間,高達腦海中掠過生
平所有記憶,他愛的人,愛他的人,還有師父殷殷期望,還有百草真人愛戀與糾
結的眼神,還有自己未出世的孩兒。
「給我滾!」高達爆出一怒吼,生死關頭,爆發前所未有之潛能,體內『淫
元』激發無窮精力,功力增數倍,身體奇跡一般往旁邊一移,避開了致命要害,
古劍卻在其胸部掠過,劃出一個巨大的口子。
也在這一瞬間,兩人錯身而過,四周景象恢複動態,高達此時才發現四周時
間只過了一息左右,按住血如泉的傷口,他全身再也無力支持,跪坐在地上回想
剛剛一劍,忽然有了感悟:「不是時間停止,而他的動作太快了,快得讓我的身
體完全跟不上,所以有了一切停止的錯覺!」
「你果真沒讓我失望,能在我神速一劍之下逃生。」灰衣人氣息有些急速混
亂,能使出這樣神速的一劍,對他消耗也不少:「今天就不殺你了!」說罷,飛
身消失在夜空之中。
此時,林動剛好從小巷出來,剛剛他吐完的時候因酒醉小睡了一會,因而錯
過一場驚天動地大戰。只看到高達一身血跡斑斑跪在地上,驚得他的酒醉也沒了:
「大師兄,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受傷了,流了這麽多血……」
看著沖到自己跟前,急得手忙腳亂的師弟,高達輕輕一笑:「沒事,致命要
害我避開了……死不了……」
………………………………
夜色下,蘇州城外的燕子塢。
慕容世家,其祖上乃鮮卑人士。五代十國亂世紛爭,大燕曾一統天下,慕容
這個姓氏天下敬仰,雖然亂世當中大燕國已滅,但是慕容世家卻一代代的傳了下
去,不凡的來歷以及玄奧的武功吸引了相當一部分武林人士拜在慕容門下。
慕容世家弟子傳承悠久,風度翩翩行為瀟灑,行走江湖總能引起陣陣熱議。
當代最出名便是慕容明,武林三大公子之首,長得玉樹林風,貌若潘安,還與
『離恨閣』的首席弟漂渺有段曠世之戀,可謂當下武林萬千少女的男神。
但是慕容世家真讓人江湖人士佩服的還是當代家主慕容墨,他十七歲行走江
湖,以一人單山西七十二寇,二十時歲東瀛武林世家柳生家中高手柳生劍影前來
中原證劍,挑戰天下高手,他三十招將便其擊敗;二十三歲更是闖過少林十八銅
人陣與武當的北鬥七星陣,三十歲時已濟身天下前五的位置。
雖說時已過遷,此時的慕容墨已經五十多歲,無論精力與體力都已下降,其
武學已難達全盛。但他的聲望與人脈卻是江湖上少有人能項背,江湖曾有傳聞,
慕容墨只要登高一呼,幾乎可以召集出一支江湖義軍,造反勤王皆是不在話下。
有這樣的一位大神坐陣的慕容世家,今晚偏偏就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拍蒼蠅。
黑夜中有兩道人影淩空飛躍,掠過慕容世家的明哨與暗哨如入無人之境,直往慕
容世家後山慕容家禁地而去。
慕容世家禁地,乃慕容世家絕密之地,平時皆由慕容家十三位忠心不二的家
族子弟護持,這十三人個個武功一流絕頂,在江湖上皆能成為一方霸主。但他們
此刻甘願在慕容家中默默無聞守護,被稱為『十三太保』!
但今天直屬慕容墨的「十三太保」,人人臉露驚懼之色,身上多處負傷,看
得出來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合十三太保之力,也要敗下陣來的敵人,不是別
人,赫然正是『潛欲』四大使中,最強的死使:蕭潛!
蕭潛!他這樣一個邪魔外道,因何會出現白道四大世家之首?難道他是來刺
殺慕容墨?
不過慕容墨對此並不奇怪,在看到十三太保與闖入者的實力差距之後,前者
就做了一個明確的決定:「住手,讓他進來見我吧。」
主子有令,十三太保只有乖乖依旨讓路,蕭潛兩人也不為難他們,負手旁若
無人的直驅密室之中。密室中央一張古舊龍座之上,慕容墨正以手支額,面無表
情的迎接這意外之客的來到。
「老友二十余年不見,你還是那個老頑固,這張破龍椅坐得真的有這麽舒服?」
蕭潛一上來就一副老相識之姿,難道自道中四大世家之首的慕容墨竟與有他交情。
慕容墨冷哼一聲:「想不到你這廝還未死?看來當年那一劍還未讓你見識到
誰才是強者。」
蕭潛曬道:「真是狗咬呂洞賓啊,當年可是我助你練成了『道心種魔大法』,
沒想到事成之後,你反手給我一劍,真是傷我的心啊!」
慕容墨臉色變得極度之難看,臉上青筋暴起:「你這是自尋死路!」
蕭潛笑道:「若在二十年前你『道心種魔大法』初成之時,此話還沒幾分殺
傷力。可惜你在功成那刻,急於殺我,留下了永不可愈合的傷患,二十年下來相
信這傷痛一直折磨你,你還能剩多少?」
「有我在,動手起來,你絕難逃出生天!」
悅耳好聽的成熟男音從慕容墨身後的廉幕內傳來,跟著廉子被掀開,走出一
個身穿灰色麻衣之男人,一雙有如鷹目中射出不可測的鋒芒,和飽經風霜的歷練,
正是先前在蘇州大街阻殺高達的灰衣人。
灰衣人一現身,他那兩道不受時空限制的目光,就落在蕭潛背後的一個人身
上,這個人一直也跟在蕭潛三步之處,只是蕭潛的霸氣太盛,遮蓋了這個人刻意
收藏的鋒銳,但隨著灰衣人的現身,此人的真正身份,也隨著呼之欲出。
那人終於擡起頭來,讓場中人見到他的真面目,年約三十來歲,氣宇軒昂,
天生一副貴氣。
「果然是你,我的好兄弟!」灰衣人冷笑道:「真正的逍遙島主,朱寧!不,
該叫你『寧王』朱宸濠才對。」
此話一出,慕容墨心神一震,雖然他知道當代寧王自幼習武,在武林上搞了
不小動作,但他實在想不到此人居然跟灰衣人有關。甚至還跟一直企圖謀反的
『潛欲』搭上關系,而且還敢出現在自己面前。
寧王笑道:「好久不見了,霍兄。本王所增你的『離火古劍』,用得還合手
麽?」
灰衣人冷哼一聲:「遙記當年初遇你之時,還以你只是一個富家官宦子弟!」
寧王說道:「是啊!本王還十分懷念那時日,與霍兄把酒言歡,縱論武功。
本王能今日一身武學,還多賴霍兄的指導,你於本王而言,亦師亦友!」
「是嗎?」灰衣人淡淡地說道,他對寧王所說之話全然不信,因為當初他可
因此吃過大虧的。他那殺人般的眼神,自現身以來,就沒有離開過寧王的身上!
同樣,寧王的目光,也是一瞬不眨的,註視在灰衣人身上,兩個人的視線,
就像鎖死了一樣,黏住不放!
反觀慕容墨與蕭潛這一邊,雖然自始至終,蕭潛足以令人血液凍結的冰冷目
光,就沒有離開過龍椅之上的慕容墨。但後者就像是一泓深不可測的潭水,半開
半閹的雙目,不透露出一點感情的波動,若讓不知情的外人見到,還會誤以為慕
容墨是睡著了。
蕭潛嘴角逸出一個微不可察的微笑:「好!果然沒讓本使失望。就是要如此,
才值得本使對你恨足了二十年!」
「嗯哼!」慕容墨忽然一聲清咳,把眾人的註意力都吸引過去:「『潛欲』
死使,竟然跟朝庭的『寧王』勾搭一起,這似乎有些不對路啊?」
蕭潛淡淡道:「本使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合作而來,再說咱們之間那點恩怨
也是放下了。」
「合作?」慕容墨冷笑道:「老夫沒有聽錯吧?你辱我在先,害我在後,如
今卻來說要和老夫合作,你憑什麽認為老夫會接受呢?」
蕭潛的語氣,甚至比慕容墨更冷:「就憑你和我是同一類的人,不要玩花樣
了,慕容墨!什麽夫妻情深,在絕對的利益之前只是糞土不如的東西,你我都清
楚這只不過是用來試探人心的借口而已!聽完我們的提議,如果你還是沒有興趣,
屆時要戰要和,悉聽尊便。」
「嗯!」慕容墨沈吟不語,但瞳孔中,卻有一絲被挑起興趣的目光。
寧王此時也說道:「慕容老先生,蕭前輩說得在理,女人不過是件衣服而已。
成大事之人,何必計較這個小節。」
慕容墨將目光轉向這位藩王,說道:「不知殿下此行何意?」
寧王眼神透露出炙熱之色:「自是為成就大業而來!」
慕容墨呵呵一笑:「殿下之大業,與草民有關系?」
寧王一脈素有謀反之心,人皆盡知。慕容世家這樣的武林大勢力,尤其是慕
容墨名望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自然是寧王一脈長期拉攏的對象,只是慕容家深
知朝庭得位極正,與神州百姓而言有救國之恩,在此等太平盛世之下造反是不可
能成功的,因而多以回避之姿。
寧王笑道:「看到慕容老先生仍坐先祖所留之龍椅,便知老先生雄心未衰!」
「既知老夫雄心,殿下豈能容老夫?」
寧王信心滿滿地道:「因為老先生此刻的雄心不在此?」
慕容墨饒有興趣地註視著寧王:「哦?!」
「長生!」
「你!……」
………………………………………………
當高達醒過來時,已是第二日的中午了。在他床邊守滿了女人,水月真人,
路雪,公孫月她們的臉上都掛著淡淡地淚行,一看到高達醒來,個個都如釋重負。
路雪抽泣道:「太好了,大師兄你終於醒了,昨晚你回來的時候全身是血,
可把我們嚇死了。」
有這樣幾位大美女關心著自己,高達直覺得心里暖暖的,不光為了自己,就
是為了她們,自己也得活下來。看到路雪哭著鼻子,輕聲安慰:「傻丫頭,你大
師兄這段時鴻福齊天,不會有事的,大師兄還等你的答複呢!」
路雪知道高達所指的是,她在未婚夫與他之間的選擇,不由臉上一紅:「大
師兄,你別說了……」
高達忽然發現林動與路雨不在,路雨不在還情有可願,畢竟她對自己不滿,
但林動不在,就讓高達有些不滿了:「林師弟呢?」
路雪說道:「林師兄跟姐姐去找女神醫洛丹了,早上淩家派人出來傳信,說
已經有了女神醫的消息,所以他們出去尋找,希望能帶回來給你治傷。」
「哦,太好了!我要親自去請她!」高達高興之極,連身上的傷都不在乎,
他們此行不正是為了女神醫而來呢?
公孫月連忙按住高達:「高郎,別亂動,你傷口很大,若亂動的話就會裂開
的。」
水月真人瞪了公孫月一眼,開口說道:「好了!高達失血過多,需要真氣調
息。你們出去一下,我需要給高達運功療傷,你們得需為我護法。」
「是!」路雪不敢違背,雖然她有很多話要跟高達說,但還是依言出去。
「好的!」公孫月暖味地笑了一下,水月真人與高達之間關系,她已經猜得
七七八八了。
兩女出去後,水月真人將高達扶起來,兩掌按著後背要穴緩緩地輸入真氣。
自從上次在山洞中水月真人強奪一次高達的功力之後,便發現兩人的功力有互補
的功效,雖不知之同修之術的存在,但不妨他們自個摸索。
高達乃先天純陽之體,水月真人乃先天純陰之體。當水月真人助高達功行三
十六周天後,兩股真氣在高達體內水乳交融之態,失血過多的他臉上恢複不少血
色,兩人皆在此次中受益少淺。
高達感激地說道:「謝謝,音姐,我現在好很多了。」
『啪』!誰料迎接高達的卻是一記耳光,高達一臉不解地望著水月真人。水
月真人雙眼一紅,緊緊將抱其抱入懷里,抽泣道:「你這個渾蛋東西,你知道我
有多擔心你,好好的人出去一趟變成個血人回來,我的心都碎了……」
「是我的不好,讓音姐掛心了。」高達方明白,這是水月真人關心自己的方
式,心里暖洋洋,雙手回抱著,此時不需要言語相哄,只有用動作來表達,表達
自己對其深深愛意。
良久,水月真人哭夠了,恨恨地問道:「到底是誰傷了你,我一定要為了你
報仇。」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人武功之高當世罕見,與天山派有淵緣……」高達
詳細將昨晚遇到灰衣人經過與交手說出來。
「學武十日便青出於藍勝於藍,弒師成功。天山派何時有這樣的高手?」水
月真人也一時間想不出天山派有這樣一號人物來,再者高達是朱竹清的未婚夫,
算得上『天山派』的女婿,而且以『青雲門』的勢力,它們絕無傷害高達的可能。
高達說道:「我也為這個犯愁,要說『天山派』有這樣奇才的人是有,就是
『天山派』的前掌門霍天都前輩。雖說我不曾見過霍前輩,但霍前輩在江湖德高
望重,他的師父張鳳府前輩可是病逝的。」
水月真人臉色一變:「不對,霍天都拜入『天山派』十三天之後,前前任掌
門張鳳府就病逝了……」
高達臉色也變得難看之極:「這是怎麽回事?」
水月真人說道:「霍天都出身官宦之家,他在二十歲時拜入『天山派』前任
掌門張鳳府門下,十三天之後張鳳府病逝。霍天都以一人之力挫敗了『天山派』
十多位長老高手奪下掌門之位,當時在江湖上成為一段佳話。」
「那時的『天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並不高,在霍天都執掌掌門之後,在
『天山派』原有武功的基礎上推陣出新,自創出十多套名震天下武功,他本人還
在武林屢屢挑戰天下高手,從無敗績!自此『天山派』就從一個二流門派,一舉
成為江湖上一流大派。」
高達還有些不甘心,不相信:「音姐,你見過霍掌門?」
水月真人搖搖頭:「沒有!霍天都為人比較孤僻,在江湖極少走動,甚至連
本派事務都不怎麽上心,一直都他的師弟在主持,他其實就是一個名義上的掌門!」
兩人沈默了,久久不說話,直到路雪的聲音在房外響起:「師父,大師兄!
林師兄已經將女神醫請來了!」
「…………」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14 17:50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61-63)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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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209-3-13 發表於SIS001
第61章:女神醫!
女神醫洛丹,武林上大名鼎鼎的『藥王』洛思與『女扁雀』素問兩人的女兒!
師承醫界兩大傳奇,在十四歲時其醫術已經超越了其父母,便開始雲遊神州大地,
以增長醫術。
在十七歲的時候,已經治好了不少世上的奇難疾癥,另外她與其父母遠離江
湖的態度不同。她對求醫者基本上是來者不拒,但有一個條件,必須是奇難雜病
才出手,小病小痛壓根不看。用她的話:我要看的是奇難怪病,是拿你們來做試
驗增長醫術的,可不是為了給你們看病!
話雖然難聽,她也確實這樣做,如果遇到前所未見的奇難怪病,她不但分文
不取,還自己掏腰包出錢出藥,倒貼醫治。當然也不少人仗著有權有勢,武功高
強的人曾因小病強行讓其為已醫治,但結果往往會被她整得很慘,很慘!
這樣怪脾氣,自然得罪過很多人,想報複她的人也不在少數,但是洛丹與慕
容世家有親戚關系,慕容家對這樣一件有著大能的親戚,自然是百般取好,人總
會有病有痛的。而且當年慕容墨得了大病,幾乎下不了床,諸多大夫都表示愛莫
難助,但是洛丹只用了十天就讓慕容墨能恢複大半。
因而慕容墨對著這位遠房親戚,可是疼愛得不得了,在江湖上放下狠話,誰
敢為難洛丹等同與慕容家為敵。有這樣的大靠山,江湖上那毛賊們哪敢放肆?而
且女神醫洛丹碰不得,殺不得。
洛丹自幼起就修最強毒功『萬毒心經』,全身上上下下都是毒,觸到她就中
毒。殺了她,也一樣中毒,洛丹長年修練毒功,自身就是一個大毒源,一旦被殺
身死,體內所積聚毒氣就會擴散,讓殺得她的人一同共付黃泉。甚至傳聞中她身
上還有『咒殺之盅』,殺她的人即使逃過毒氣,也會中此盅,隨她一起去死。
對於這樣一位獨自一人到處亂跑的絕色美女,無論是記恨她的人,還是貪圖
其美色的淫賊們,無一不是氣得牙癢癢。但是她的醫術的確世間罕見,就算是仇
家也對其堅起大拇指稱贊,久而久之,她便獲得『女神醫』之美名。
高達對於洛丹的認識,基本上就是這麽多,即使後面在百草師叔處的了解,
也只是知道女神醫洛丹是一位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子。高達便認為洛丹應該是那
種文質彬彬,小家碧玉的女子。
當真正見到她時,卻大出意料之外。洛丹確實長得美麗,但她一點也柔弱,
相反其樣子非常幹練,舉手投足間充滿自信。即使身處於水月真人這樣強勢女人
面前,她仍保持著傲氣,將其全部趕出去,不讓她們打擾到自己。
當房間內只剩下孤男寡女兩人時,洛丹一點也不忸怩:「高少俠,我們算第
二次見面了吧!」
「啊!」高達微微一愕,他實在想不起自己什麽時候見過對方:「洛神醫,
我記得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
洛丹笑道:「高少俠不記得我也不出奇,畢竟當時高少俠的目光全落在漂渺
妹妹身上,忽略了小女子也不出奇。」
「縹渺?」高達對這位奇女子只有一面之緣:「難道是在『名劍山莊』之上?
可我沒有半點印象。」
洛丹點點頭:「哈,你沒印象是正常,如果有印象那就是不正常的。因為小
女子那時化了妝,易了容,跟在漂渺妹妹身邊想見見『名劍山莊』的威風,卻也
不想惹下其他麻煩。」
「哦!我明白,以神醫之名,出現在『名劍山莊』必定是一件大事。」
洛丹說道:「沒錯,小女子就是擔心會嘩賓奪主,那里可是你們這些少俠,
女俠的主場啊!」
高達呵呵一笑,暗付道:「誇你兩句,還當真。」不過,他臉上卻沒表現出
來:「此次,在下前來江南是專程為了女神醫而來的。」
洛丹擺擺手:「小女子,知道你所求何事,可現在我的病人是你,先醫治完
你,再說其他。」
高達急道:「我這是小傷,我師父才是真的重傷……」
「慢著!」洛丹打斷道:「醫者說了,先治你,再說其他!你治不治?」
「……」高達想起百草真人在臨行前說過,洛丹性情古怪,凡事要順著其性
子,只好說道:「有勞洛神醫了!」
「這才乖麽!要知道像你這種小小劍傷,我是一般都是不治的。只是我很奇
怪,當日在『名劍山莊』見你,你一臉木納呆瓜的樣子,不想一年不見,竟然你
居然一口氣定了三門親事,就連『玉羅剎』朱竹清都願意被你拿下,我就是想來
看看你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啊……」高達臉上一陣尷尬,只好不作話。
「你沒變啊!當初你跟漂渺妹妹對話時,也是這個樣子。難不成現在的女子
都喜歡這個類型的男人,為什麽我覺得你很平凡啊!」
高達:「……」
洛丹解開高達胸膛包紮崩帶,看到那一道幾乎橫刮過前胸的傷口,臉上露出
了凝重之色:「傷你的劍非凡品,你之傷口上肌肉有被燒焦之狀,肉質發變黑,
是中毒了,你有什麽感覺?」
高達臉色一沈:「中毒,可我沒有半點異狀之感?」
「並不是巨毒,而是一種未知的毒素,毒性不強。這樣毒不應該是抹在劍害
人的,應該是劍質本身自帶的微量毒性。不過,為了穩重起鍵,還是應該把傷口
上感染的肉割掉才行。」
高達臉色慘白:「割掉?像關雲長刮骨療傷?」
洛丹笑道:「哈哈……哪是『三國演義』里胡扯的,若真的用刀在骨頭上刮,
就算好了,那手估計也殘廢。放心,我只是割掉一些感染的爛肉,你得忍著疼。」
不久之後,一直在外面擔心等待情況的水月真人眾人,就聽到高達的呼痛之
聲,水月真人銀牙緊咬:「這個真的是『女神醫』洛丹,有她這樣治病的,高達
怎叫得這麽慘?」
公孫月在旁邊冷冷說道:「以真人的功力還聽不到里面的談話,那劍上有毒。
幸虧被發現了,要不然隨隨便便包紮一下,只怕要掉高郎的性命!」
「哼……」水月真人狠狠瞪了公孫月一眼,昨晚高達的傷口是她親自包紮敷
藥的,那時她一點也沒發現中毒的跡象,知道是自己理虧了。
房間內,洛丹一邊用小刀刮割著爛肉,一邊笑道:「看來是我低估高少俠了,
果然是征服『玉羅剎』的男人,滿足了我對你期望!」
「期望?」高達在極痛之中,心里生出一絲異樣之感,忍不住細細打量起這
位女神醫起來。
洛丹是一個很美麗的女子,她雖然不像公孫月,水月真人,漂渺那麽美得驚
心動魄,但是卻有個獨特之處。一頭墨雲秀發,秀發青絲被高達呼痛時產生的氣
息吹動,拂動在她耳畔後,就像隨風飄舞的精靈一樣。
她有一張美艷動人的瓜子臉畔,粉黛桃腮為臉蛋增添了異樣的美麗;柳眉彎
彎如春山淺黛,美麗的眸子如祖母綠般好看,瑩瑩流動的眸子若秋波宛轉;她挺
翹的瓊鼻竟然是如此美麗,瓊鼻之下的小巧的薄唇,唇色朱櫻一點,微微露出潔
白的貝齒,像在輕語著什麽。
一身素衣勝雪,雪白的玉手握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正在割著自己的胸前
的肉,竟讓人有一種血腥的美感。衣裙如雪之下是一雙繡花靴,上面繡著一朵小
巧的野花,就是這一雙繡花靴把洛丹的天然玉足給包裹著。
高達忍不住脫口而出:「你真美!」
正在細心割肉的洛丹一愕,隨即臉上露出慎怒之色,狠狠地割了高達一刀,
痛得他咬牙切齒。高達知道自己猛浪,急忙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洛丹又是狠狠地割了一刀:「若非你所中之毒有些古怪,我豈會為你醫治?」
高達見對方並沒動真怒,膽子又大了一些:「可是你真的太美了。」
洛丹臉上忽然一紅:「臭小子,說這些話討好我,沒用的!」
「我只是實話實說!」兩人離得特別之近,高達聞著對方身上傳來的類似藥
香的氣味,體內一陣氣血翻滾,腹中的『淫元』更是蠢蠢欲動,胯間肉棒腫硬起
來,把褲襠頂起一個大包。
「很多人,都跟我說過這話,但沒有一個敢動我……」洛丹的上半身正伏高
達身上,她的右臂無間碰到了高達的小腹丹田之處,忽然感覺到對方小腹處就像
一個火爐,那熱量就像會有魔力一般,本是斥責的話語,到嘴邊卻成了和對方調
笑。
高達笑道:「為什麽呢?」說罷,他的右手竟鬼使神差般摸上對方纖腰上,
十分之有技術的摸撫著。
「你……」洛丹本能地想甩高達一個耳光,卻不知怎麽回事,忽然覺得被高
達撫摸過的地方竟有一種讓她心跳加速,忍不住想叫出聲來感覺,而且籍著肢體
的接觸,對方的火熱就像會傳染一般,自已也變得莫名的燥熱起來。
「為什麽不說話了?」高達也驚於自己的舉動,放在平日里他絕對不會對一
個初次見面的女子做出這種事的,難道自己已經變了。
洛丹笑道:「因為都被我毒死了,我全身上下都是劇毒,這種毒會讓你全身
潰爛而亡。」
「啊……」高達嚇了一跳,急忙收手而回:「我有沒有中毒啊?」
「呵呵……」洛丹掩嘴而笑,高達的壞手放開她後,身上那股燥熱稍稍下降,
不過現在她看著高達卻有一種異感在心頭,尤其是高達赤裸上身上,那一塊塊結
實肌肉是那麽強壯,讓她看得驚嘆真好看。
高達陪笑道:「女神醫,在說笑吧?」
洛丹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像是說笑的人麽?誰叫你多手呢!」
高達臉上一陣抽搐,很快他又滿臉笑意,這一次直接伸手按在洛丹的俏臀上,
粗糙的大手隔著裙子來回撫摸著:「既然都中毒了,不如多摸幾下,洛姐姐你說
是不是。」
「你……」那股讓人全身燥熱沖動的感覺再次襲來,洛丹臉頰殷紅,說不出
的嬌艷:「不怕死奇慘無比,就繼續……嗯……你……」原來的高達的大手從她
的後股饒到前方摸進了大腿的內側,女性神秘三角地帶也在其魔爪之下。
高達得意地問道:「洛姐姐,你怎麽了?」
洛丹強作鎮靜,高達的大手在大腿內則使壞,縱使自己想緊緊夾著的雙腿也
無法對抗。這種手法是以前她所經歷的男人,跟其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你就是用這樣的手段,騙了三個姑娘?」
高達搖搖頭:「不,我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真心的,我會負責到底的。洛姐
姐,你有意中人?」
洛丹喘息道:「有,我曾與三個男人有交往,而且處子之身早就被人奪走了。」
洛丹並沒有說謊,她與『玉羅剎』差不多是同一時期闖蕩江湖的,只比朱竹
清小兩歲。她雖然醫人的條件古怪,但卻不像朱竹清那樣冰冷拒人千里,相反她
更平易近人,加上她一身高超的醫術,還被留香公子納入『絕色譜』之中,自然
是無數武林世家子弟理想娶妻對象。
因而洛丹在很年輕的時候,身邊就有好多的追求者,這些追求者中不乏青年
俊傑。那時她也正值懷春,自然而然就有人能進入其內心之中,幹柴烈火之下就
發生了關系。只是洛丹的誌向並不是在家里做為人婦,而是行走天涯,治遍天下
的奇難雜癥,激情過後就和平地分手了。
後來洛丹又與兩名在父親作主介紹認識的男子,他們都是同為醫道中人,看
似很合適的伴侶,但最終都因為形形式式的原因作罷,所以到後面洛丹直接熄了
這份心思,孤身一人行走江湖。只是想不到原以為熄滅的心思,今日竟被這個初
見面的小子撩得春心蕩漾。
高達笑道:「我不在乎這個!」
洛丹冷笑道:「騙人!」
「真的!我不騙你!」高達真誠地說道:「想必你也聽過開封之事,染衣在
跟我之前就不是處女了。」
洛丹有些吃驚地望著高達,雖說她有聽聞江湖上有傳聞花染衣的風流韻事,
但她只認為那時是黃佑隆的中傷與以訛傳訛。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而且高達真的
一點也不乎,著實讓她再次比其改觀,難道他能讓三個女人甘願一起嫁他。
「那又如何,你不過是為了讓我好出手醫治你師父,又或者你只是貪圖我的
美色。」洛丹拍開了高達的手,雖說高達現在撩得她春心蕩漾,但那只是生理的
情欲而已,並不是愛情,再者她的誌向也不在男人。
高達急辯:「我不是哪個意思!」
洛丹正色道:「如果你再敢多手,我就真的非你不嫁。」
「好吧!」高達只好作罷,說句實話他對洛丹也沒有什麽感情,單純是在昨
晚他激發了大量的『淫元』,導致現在情欲過旺。洛丹又是這樣一位美麗禦姐,
一時興起而已,想來一場露水之緣,如果對方真的非嫁自己不可,那麽他真的沒
法向墨桐她們交代。
高達停止了使壞,洛丹很快就將高達身上的爛肉全割掉,然後又敷上她獨門
金創藥,重新包紮了一遍崩帶,幾乎將高達紮成個粽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記恨剛
才高達的非禮,過程也把高達痛得咬牙切齒。
待一切都弄完後,高達全身大汗淋漓,看著正在收拾藥箱的洛丹欲言欲止:
「洛神醫……」
洛丹一邊將藥瓶小刀放進小藥箱里,一邊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過
在此之前,我想問你的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這樣我們才有交談的可能。」
高達說道:「洛神醫有什麽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洛丹回轉身子,神色有點古怪:「請問你是不是練成了『真元』?剛才我發
現你丹田之處有一股龐大精元存在,你傷口愈合的速度也非常之快。這種事情我
只在慕容伯父身上見到過,他就是練成內家真氣上乘境界『真元』!」
高達點點頭說道:「沒錯,我的確在機緣巧合練成『真元』。」
「太好了!」洛丹喜出望外:「原本我還只抱著『青雲門』的『天地藏玄』
有療傷神效,來試試!不想你練成了真元,這樣一來我就有更大的把握醫好她了!」
高達疑問:「洛神醫,你想要我幫你救人?」
洛丹說道:「她的傷整個蘇州之中只有你與慕容伯父能醫治,但是慕容伯父
年紀太大了。而你剛剛正好,年紀輕輕,又有練有真元,又會哄女人,真是最好
不過的人選啦!」
會哄女人,跟救人有什麽關系?高達頭上黑線頓起:「請問洛神醫要我所救
何人?」
「不急!」洛丹搖遙頭:「你先把傷養好,只要你幫我把她醫好,由外到里
全部醫好,我就上『青雲門』救你的師父。」
高達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
「一言為定!我會每天過來親自為你上藥,用最好藥,讓你用最短時間好起
來!」
臨走前洛丹突然拋給高達一個小瓶子:「對了,之後每天三次配清水服下。」
高達奇道:「這是什麽啊?」
「你可以不吃,但如果出現爛手爛腳的現象,可不能怪我了!」
高達震驚道:「你真的對我下毒了?……」
………………………………………………
之後幾天,高達在洛丹親手料理下,康複得極快,胸口上那道傷口重新長出
新肉,只剩下一道結加存在,高達也能下床走路了,功力也恢複了七七八八。
高達受傷一事淩家的人也知道了,為此淩天南特自上門來邀請他們到淩府居
住。本來水月真人並不同意到淩府的,因為那是林動的未婚妻淩清竹的家,雖說
大家的事外人不知道,可水月真人就是覺得別扭。
不過,由於擔心襲擊者會再次來襲,自己身邊還帶著兩個徒弟。水月真人有
些擔心應付不過來,要知道如果襲擊者真是霍天都的話,她自問並沒有勝算。為
了眾人的安危,水月真人只好強忍著不適答應下來。
當然高達他們並沒有將襲擊者可能是霍天都泄露給淩家,畢竟霍天都乃『天
山派』前任掌門,算是『青雲門』的未來親家,在未有十足證據之前,他們還不
敢亂說。只說一位走入魔道的劍者在找人試劍,好讓淩家的人註意一點。
果不出奇然,在高達遇襲後的第三日,在蘇州城內天下有名的劍道高手、在
『兵器譜』劍列第九的『青光劍』李韋業橫屍街頭,死狀奇慘無比被人肢解四肢,
更在死地留下『浪得虛名』四字。
根據淩府上高手在現場查看,死者先是被人一劍封喉,連一點反應的余地都
沒有,臉上充滿了死前驚訝的神色,隨後才被人肢解掉。淩天南推測襲擊者應該
是變態殺手,但高達卻有另一種看法,很可能是失望吧。
高達在心里暗下決定待傷好之後,一定要去阻止他,不管他是不是霍天都,
這種濫殺無辜的行為,他都是不允許的。
這一天淩府上來一位客人,此人正是『鴛鴦雙刀』之子許士林,他聽聞自己
的娃娃親路雪回到蘇州,專程從杭州趕到來相見,一解相思之苦。
路雪聽聞是自己的許哥哥趕過來看自己,歡喜得連蹦帶跳趕出去相見,還順
道把水月真人給帶上,大有讓其師為己把把關的意思。
看著路雪的高興的樣子,高達心里很不滋味,看來在路師妹心里他的許哥哥
比自己的重。但想深一層對大家都是好事,自己確實不能再惹太多的情債,不然
真的沒法跟張朱花溫四女交代了。
林動卻有些不甘:「大師兄,你不跟過去看看?平時路雪師妹最粘你了,你
不過去給那小子看看?」
高達瞪了他一眼:「你是嫌你的師嫂還不夠多嗎?」
林動笑道:「男人哪里會嫌棄女人多的,你們看到高官達貴哪一個不是幾十
多房妻妾的,就拿嵩山派的掌門來說,他就有二十多房妻妾呢?」
高達說道:「男人是不嫌多,但女人卻會嫌多,朱姐姐可饒不了我。」
林動雙眼一亮:「好吧!既然大師兄不肯去,哪我去給路雪師妹把把關,看
下那個許士林有什麽能耐。」
「去去!別煩我……」高達連連擺手示意其趕緊走,現在自己已經好得差不
多了,正打算偷偷潛出去找襲擊者,此時正是好機會,林動就別在這里煩人了。
好不容易等林動走後,高達找了一個沒人的機會,偷偷準備從淩府後門溜出
去。卻不想半路撞著路雨,路雨倚靠在走廊的一根柱子,看到高達偷偷摸摸並不
感到意外:「等你半天,你總算來了,我們走吧。」
高達裝模作樣說道:「路雨師妹,你怎麽也在這里啊!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路雨白了他一眼:「別裝了,我跟你爭了這麽多年,還不知道你想幹什麽?
在那日你聽聞有人死在襲擊者劍時,那種神情,我就知道你不會就此罷休的!」
心事被猜中,高達臉色有些掛不住:「你……你這麽了解我麽?」
路雨很誠肯地回道:「不了解,猜的。我留意你幾天了,如果你不去的話,
我會想辦法讓你去,不然一輩子看不起你。」
高達心里嘀咕:「我去不去,與你有什麽關系?我可還是傷患啊,你不能用
正常眼光來看待麽?」
路雨不待高達反應,領頭在前頭先行:「走吧!這幾天我一直在淩府四處走
動,知道有一條很少人到及的小路,可以從後門神不知鬼不覺出去。」
高達急道:「路雨師妹,此行兇險,而且對方武功極高。」
路雨只回了一句「大師兄,認為保護不了我?」就把高達所有的話堵了回去,
在女人面前豈能甘示弱,尤其是在漂亮女人面前。再者高達回想起那晚的戰鬥,
自己吃虧在了解對方太少,而且自己尚有『劍二十一』與新招未用,再次對上加
上路雨協助,勝不了,自保撤退應不成問題。
高達與路雨一前一後朝著淩府後門面去,卻想不到在途經後花園時,卻意外
聽到了一陣的女性的呻吟之聲。
「嗯……好美……嗯……小穴好舒服……嗯……哥……嗯……好人……嗯…
…我好痛快……嗯……好美……嗯……哦……哦……妹妹……的……小穴真美…
…小穴真好……嗯……」
「大雞巴哥哥……好哥哥……嗯……你的雞巴真好……嗯……好哥哥……妹
妹太爽了……妹妹要好喜歡……喃……啊……啊……小穴要美死了……小穴痛快
死了……咧……啊……好哥哥……啊……小穴要升天了……啊……我美死了……
啊……」
聲音很小,而且淩府後門之處極少有人來,誰曾會想到有人在這里白日偷情?
高達臉色極變,他知道這把女聲是誰的,就是這幾天時不時偷過來跟自己偷情的
淩清竹,還能是誰?至於跟她偷情的男人,不用猜了。
高達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將他斬殺,但是沖出的結果會如何?
淩清竹會不會因此覺得羞愧,自此之後不再與自己相見,連朋友都沒法做呢?而
且路雨師妹也在身邊,會不會因此導致其他人知道,汙了她的名節呢?
高達轉向路雨,只見路雨臉上露出一片艷紅,看到高達望著自己,急忙正色
道:「淩府的婢女跟男人鬼混,難道大師兄也要幫助捉奸麽?」
高達強忍著殺人的沖動,強笑道:「路師妹哪里的話,咱們都是外人,這種
事也輪不到我們來管。有道是非禮勿視,非視勿聽,走吧!」
………………………………………………
就在高達與路雨離開後,水月真人帶著路雪,許士林,林動等幾位蘇州城上
有名青年俠士也離開了淩府。許士林雖說是為了來看未婚妻的,但是這個年代男
女受受不親,許士林自持讀書人自是要避嫌,於是約上一班蘇州好友美名拜訪淩
家。
淩府不是一個可以談私事的地方,眾人便約在蘇州最豪華的酒樓『醉仙居』
為水月真人一行接風洗塵。因而在高達前腳剛走,他們也跟著離開,幸好高達腳
步稍快一點,不然就撞上了。
當下正值慕容世容長子娶親在即,這時段來到蘇州的武林人士絡亦不絕,酒
樓坐滿了各式各樣的客人,他們大口酒大口肉地吃喝著,談天論地,基本上都是
以慕容明的婚事為多,也不少在談論『青風劍』劍主都殺一事。
許士林似乎早有準備,一進『醉仙居』就有店小二專門上招呼,領著大夥進
入一個優雅的單間之中。只見已經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酒宴,眾人分坐入席,林
動心想:這個許士林家里真有錢,人長得又這麽英俊,難怪路雪師妹這麽喜歡他,
我該怎麽樣才奪走路雪呢?
正在沈醉在與未婚夫相聚中的路雪哪里知道,奪走她後庭的林動正在打她的
主意。只見林動在她與水月真人中間坐落,完全我是男主人的之姿說道:「早就
在路雪師妹處聽聞許兄的不凡,今天一見果真不凡啊!」
「林兄,見笑了,我只是杭州里一個文士,並不怎麽熱衷於江湖爭鬥。」許
士林人如其名,長得風度編編,貌若潘安,加上一副書生打扮,談話間有一股異
於武林人士的氣質,難怪路雪對他喜歡之極。
路雪瞪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林動,對著許士林微笑道:「許哥哥過謙了,我聽
聞爹爹說你在前段時間可是挫敗『太湖雙煞』,其武學已經盡得真傳,大青出於
藍勝於藍之勢。」
許士林笑道:「雪妹,你太過一驚一乍了,『太湖雙煞』只不過是小角色而
已,何足掛齒。」
水月真人說道:「有誌氣,年輕人就不應該輕易滿足。」
水月真人對這個許士林越看越滿意,人不但長得帥,家世又好,最重要的是
路雪嫁給他可是正妻,不像如果跟了高達還只能是個小老婆,更尷尬的是還有可
能跟自己共侍一夫,這種事實在太羞人了。
林動說道:「水月師叔,你這樣說讓我這個師侄如何自處啊。『太湖雙煞』
可是黑道上有名的巨惡,兩人在太湖一帶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連六扇門多次追
捕都能逃脫,這樣都不能滿足,哪還有什麽可以滿足的。師叔,你到底想怎麽讓
師侄『滿足』。」
林動的語音故意拉得很長,水月真人自然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就是說這段時
間他們因在淩府之中很久沒有交合了。同時水月真人這幾天也沒有男人滋潤,那
個風流小與後庭也渴望著男人的肉棒,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想成名得先提升一
下武功,你『武功』這麽差怎麽能揚名,待會師叔指點你兩手。」
林動正要說什麽,卻覺得下身被一只素手按住,低頭一看竟是水月真人的右
手正隔著褲子把玩自己的肉棒,頓感到無比刺激,小兄弟馬上擡頭起來:「謝謝
師叔,師叔的『武功』最好了,要是能得到師叔指點,真是三生在幸,我一定能
盡『全力』……」
「哼!」水月真人用力掐了一下林動的肉棒,差一點讓林動一泄如註。
宴會開始了,大家寒暄了一陣,許士林所領幾個同伴們開始不斷向許士林和
水月真人敬酒。水月真人乃『青雲門』七大長老之一,人又長得傾國傾城,絲毫
不比她的徒弟差到哪去。
大夥心里都隱有一個念頭,要是能這樣一位絕世美女結人露水之緣更好了。
懷有這個念頭的甚至還有許士林,在水月真人誇獎他後,也不停跟其搭話,在宴
會差不多已經把路雪的風頭全奪去。當然大夥只能想想,更多的是能搏美人一笑。
至於林動就算了,這小子不識禮數坐水月真人師徒弟中間,雖說江湖人士不
註重繁文禮節,但這樣明顯越禮了。可是水月真人卻沒有說什麽,他們這些外人
也不便插嘴,只能將其無視掉。
整個接風宴林動僅然成了一個外人,完全受到眾人排擠,全靠臉皮厚賴著不
走,但是眾人哪里知道,現在他正快活得很,這些人心中的女神正用她的小手為
自己服務著,你們千方百計巴結,而你們的女神卻在眼皮底給自己套雞巴,等會
自己還要操她,想想都是爽。
路雪發現自己想見很久的許哥哥,視線落在自己師父身上竟多過自己,心里
甚是不舒服,低頭喝著悶酒。
林動看到路雪臉上的不快,聞到身邊少女身上傳來的陣陣處女芳香,只道:
「機會來了,姓許的,你這家夥一看音姐就不忘了路雪師妹,這樣的男人豈是良
配。『邪心大動,手便從桌底下伸了過去。
路雪正生著許士林的悶氣,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林動
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起身。忽然發現在林動的胯間
也正有一只纖纖玉手,正在把那根奪走她後庭處女的壞家夥從褲子里放進出來,
不覺雙腿一軟,再也無力站起來,粉面已是嬌紅一片。
林動見了暗自得意:「上次在樹林之後,她就沒給自己好臉色看,今天要好
好教訓她一下。」
許士林絲毫沒有發現未婚妻路雪的臉色異樣,看著自己的幾位好友中有人作
詩稱贊水月真人,心想可不能讓他們小瞧了,將杯中酒一飲而進,開口便也作了
一道稱贊女性美麗的詩。
眾人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只有路雪如坐針氈,
暗自焦急,現在桌子下面林動已經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下身只穿著一件溥小的
絲綢里褲,根本無法阻擋林動的攻勢。
林動整只手在她的赤裸光潔的玉腿間來回摸弄,間或手指搔弄幾下。路雪雖
受侵犯,卻不敢叫嚷,林動雖然有點過份,但她的內心卻沒有多少反感,因為自
那晚被林動奪走了後庭後,加上沒時間偷看一下師父與高林兩人歡愛,對林動的
動作甚至還有些渴望。
尤其是當下這種情況,當著自己未婚夫與一大群的面前被侵犯,實在太刺激
了。路雪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但這種事她還有些經驗,上次『青雲門』就
高達弄過一次,當下面容平靜,當沒事發生。
林動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路雪大腿內側遊動,不時還隔著
絲綢觸碰她的小穴。她從未讓未婚夫許士林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林動當
著未婚夫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
林動的祿山之爪終於壓捺不住,隔著里褲不斷揉搓路雪的小穴,用著從高達
處學來的技巧撩撥掐弄盡情把玩。「這手法跟大師兄真像!」只把路雪挑動得呼
吸急促,臉頸粉紅,飄了林動一眼,竟帶有幾分嫵媚,把林動看的心中一蕩,險
些失了魂魄。
「許哥哥都怪你,一見師父就忘記我。還好,有林師兄在意我……」路雪深
吸口氣,為了自己找了個借口,安心地盡量張開雙腿讓林動更方便動作。在林動
的玩弄下,只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由心地稱贊林動技術好。
有了路雪的配合,林動大手輕易地伸進了對方的里褲內,路雪有點緊張想夾
緊雙腿,但是林動還是憑著技巧她稀少陰毛和小穴已經完全掌握在手中。那邊許
士林一眾正愉快地向水月真人討好,絲毫沒有發現異狀。
這邊林動卻在盡情玩弄著這對美女師徒,一邊小兄弟享受著水月真人套弄,
一邊玩弄路雪的小穴,並且笑哈哈說淫詩:「大家都在作詩,我也懂得,且聽好:
花椒樹下比花嬌,麻辣鮮香勝佳肴,但羨此樹有艷福,梨花怎得海棠告靠?」
許士林等人都強忍笑意,他們都是有半肚墨水,自然知道此詩極差,但礙於
面子都說:「好詩!」
水月真人白了林動一眼,只道他在調戲自己。
「狗屁不通,一點也押韻!」路雪咬著嘴唇強忍著小穴正在受到的欺辱,聽
到這淫詩更是酸得渾身無力。
有了林動的淫詩開頭,大家相談氣氛也變得輕松不少。可能是看到林動說淫
詩,水月真人不見怪之故,大家紛紛與林動攀扯這種淫詩來。眾人在桌面交談相
歡時,桌下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許士林見到路雪正低著頭吃菜,不與眾其攀談,一副三從四德的好妻子模樣,
真讓他越看越覺得滿意。他怎麽也沒想到,連自己都沒有摸過的未婚妻的處女小
穴正被他有所看不起的林動恣意玩弄,而且自己酒也喝得有點多,視線有些醉了。
這邊路雪強忍著下體正遭受的羞辱,發現許士林終於望向自己,卻已呈醉態,
有些不悅道:「許哥哥,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許士林說道:「沒事的,今日再次見雪妹,心里高興多喝幾杯無妨。」
路雪嘟起小嘴:「真的麽?」
林動被路雪撒嬌的樣子弄得欲火大增,喝了一杯酒壯膽,右手指竟然探進路
雪已經濕滑的處女小穴里,仔細摳挖起來。
路雪驚得差點叫出聲來,下體被弄得春水花蜜不斷湧出,呼吸急促,體內瘙
癢難耐,擔心自己把持不住,急忙按住林動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林動手指哪里是路雪能阻止得住的,他哈哈一笑,一邊用力在小穴摳挖著,
一邊朝著許士林說道:「就是啊!許兄,今天初次相見,真是相逢恨晚,今天要
喝個痛快!」
「林兄,說得啊!」其他人也紛紛贊同。
林動見詭計得逞,更加放肆地用右手母指和食指卻夾住路雪的處女陰核上下
掀動。敏感帶受攻擊,路雪緊張得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咬著嘴唇,左手緊抓著桌
下林動右手手臂,感覺下體一陣痙攣,玉腳腳指緊繃,一股處女陰精從花心內急
湧出來……
第六十二章:宿敵!
淩府!書房!
淩天南神色凝重望著眼前這位絕無可能登門之人,青雲門青石真人之子:玄
極!
玄極臉面表情的地四處打量書房的布置,他記得這里與當年並沒有改變,改
變的是他心情:「這里還是一點也沒變啊!」
淩天南淡淡地說道:「阿嫻,以前很喜歡在這里看書,這個書房都是她擺設
的,我也很喜歡!」
玄極面上抽動數下:「我不準你提她!」
淩天南說道:「極兒!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不能放下嗎?我是你的……!」
玄極怒眉一揚,淩天南頓感自己被千萬把利劍指著一般:「極兒,你的武功已然
擠身天下一流高手之列。阿嫻,在天有靈會感殷慰!」
玄極冷一哼:「若非你是這個冰冷的淩家中唯一對她好的人,我才不會跟你
說這麽多!」
淩天南口氣沈重:「當年之事,你恨我是應該的。」
淩嫻,淩家極遠偏房里的一名庶女,與淩天南算上同族。卻因為其家過早敗
落,其父母便帶著其寄居淩府。她自幼與淩天南感情非常好,青梅竹馬,兩小無
猜。後來『青雲門』的青雲真人接掌青雲掌門之時,淩天南便領著這位族妹上到
『青雲門』祝賀,卻想不到發生讓他萬分之後悔的事,淩嫻偶遇了年輕的青石真
人,對他情根深種。
只是當時青石真人礙於師命要接任長老一職,加之他醉心於修道,兩人最終
沒有走到一起,只是當作一場美麗邂遇。誰也想不到淩嫻回去之後珠胎暗結,不
久之後便生下了玄極。淩家乃名門大戶豈容忍這種未婚先孕,敗壞門風之事存在。
加之淩嫻怎麽也不肯說出青石真人來,淩家便要將其處死。幸虧此時淩天南
出面相護,便說是自己一時糊塗做出的傻事,孩子是他的血脈。族中長老們頓時
傻了眼,雖說淩嫻也是淩家遠房之女,她跟淩天南也出五服之外,算不上亂倫,
但問題是朝庭有明文規定同姓不婚的。
有幾名心存族長之位的長老想趁機發難,但都被淩天南一一擺平,加上淩天
南手腕能力極高,有不軌之心的長老也只好閉嘴。為了不讓家醜外揚,加上淩天
南確實挺喜歡淩嫻,卻因同姓的原因,只能成為了淩天南的貼身婢女,甚至對外
還不能承認兩人關系。
縱使有著此等不公待遇,但給了淩嫻一個活下來的機會與安生之所,她非常
感激這位族兄便以身相許,淩天南對她也算寵愛之極,連正妻也不肯娶,以致外
人一直以為淩天南醉心武功,連女人也不碰。
後來她生下了玄極,卻因先前幾位不滿的長老與不是親生子原因,玄極得不
到淩家的承認,連淩姓都沒有。不過,生活過得還是衣物無憂,但是淩嫻的心仍
在青石真人身上,幾年後在為淩天南生下一女兒時早產,傷了身子最終憂屈而終。
淩天南為此傷心之極,幾乎打算此生不娶,直到遇到上官蕓。
淩嫻死後,自幼在淩府不受待見的玄極自然不願意待在淩府之中,加上淩嫻
臨終前告訴其生父是誰,還叮囑讓淩天南讓玄極回到其父身邊,免得日後在淩家
受欺。所以自小玄極就對淩府與淩天南沒有感情,有感情的恐怕就是那個年幼時
就分別的同母異父的妹妹,與在族中同不受待見的淩驚羽。
玄極冷冷說道:「恨你,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我對你的感覺由始至終都
沒變,我來這里只是來看我妹妹的。」
他所說的乃淩天南與淩嫻的女,淩清竹的姐姐淩清梅。淩天南明面上有一女
一子,長女淩清竹,次子淩宏。但實際上是他還有一個庶女兒:淩清梅。只因為
其母的原因,淩清梅一直不能叫淩天南父親,而且上官蕓也不喜這個庶女,所以
在八歲之時便送到峨嵋派學藝,極少在旁邊。
淩天南這樣對待自己的妹妹,玄極能對他有好感才怪!
淩天南說道:「清梅,前段時間來信她正與『峨嵋派』掌門慈恩師太一同前
來參加慕容世家婚禮的路上,估計再過幾天你們就能見面了!」
「哼,告辭!」玄極冷哼一聲,轉身推門出去。
淩天南又叫住:「你該到阿嫻的墓前上一柱香。」
玄極身子一頓,卻又很快縱身一躍,消失房頂之上。
淩天南吶吶說道:「你就不能走下正門嗎?」
………………………………………………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的繁華程度乃神州數一二存在,整體蘇州城有數
十萬人口,想在這麽多的人口基數找過一個人,還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實在有
些意想天開。
高達與路雨在蘇州內轉了半天一無所獲,正當高達準備打道回府之際,路雨
卻想出一個辦法!
「師妹,你在幹什麽?」高達看著路雨在一旁,一個人敲敲打打的不知在弄
什麽玄虛了?
「完成了。」路雨罕見地露出一絲笑意,隨即把她花了一個多時辰後的辛苦
結晶,展露在高達眼前。
只見是一塊木牌,上面寫著「青雲門首徒,劍中之雄,歡迎劍道高手以及天
下高手向本人挑戰。」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你……你在想什麽啊?」高達愕了半天,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要是讓
師父知道我們如此招搖,是不會饒了我們的。」
路雨洋洋自得的道:「這當然是挑釁了,要知道那人能打敗大師兄,必定對
自己的武功的非常自信。若他看到大師兄僅僅過幾天就完好如初,在蘇州城挑戰
各方群雄,不是在落他的臉?他自然會親自找上門來,咱們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
高達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盯著路雨,好半響後方道:「對方會不會找上門我
不知道,但是掌門師伯的責罰一定跑不了!而且此等意圖太過明顯,對方會上當
嗎?」
路雨欣然道:「師伯責罰的是你,與我何關?我只是幫你出點子而已!乘此
機會,我們也可以挑戰一下天下各方高手,增長自身武學水平,大師兄難不成以
為『天下第一』是練出來的?」
高達聞言默然,不管表面上看來有多胡鬧,路雨確實真心幫助他的,茫茫人
海中想找到一個人,恐怕也只有這個招搖過市的辦法了。盡量把自己的實力練得
厲害一些,霍掌門不是找天下高手試劍?而又有誰能說,她所想到的法子是錯誤
的呢?
高達弱弱地問了這麽一句。「但是這樣實在太羞恥了,而且為什麽要打著我
的名頭,咱們換一個不行?」
路雨帶點狡黠的笑意答道:「你也說過,襲擊你的人是真正的高手,不打著
你『青雲首徒』的名號,我怕到時大家只是當我們新出茅房的小子而已。」
「你那里是個小子,是美人。」高達心里升起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一時間
竟忘形,對路雨說出輕薄之語。
「你………」路雨的臉上罕見地露出殷紅之色,像是十分生氣,卻又像害羞,
低首道:「大師兄,你過份了!」
「莫非她對我有意思?」高達心中一喜,心里忽想要是娶了路氏姐妹這對姐
妹花,哪該多好啊,心里對剛剛不管路雪去見許士林有些後悔了。
路雨見高達臉上忽喜忽憂,怒道。「大師兄,你是不是打什麽壞主意。」
高達忙道:「沒有,沒有……路師妹,別這樣,很多人都在看著呢!」
的確,來來往往蘇州的大街上,路人圍觀駐足,好奇的指指點點,仿若兩人
是什麽稀有動物似的,議論不休。
「怕什麽,我們要的就是這樣效果!」路雨神色自然,一點也不把人群的異
樣眼光放在心上,對她而言想要引起襲擊者的註意,本來就是要搞大這件事,眼
前的情況正是她所需要的。而且這樣對修練心性也非常有幫助,要動心忍性,增
益己所不能。
真正使她忍無可忍的,是牌子豎立起來已經半天了。這之間,除了一些不知
所謂的三流份子看到路雨長得國色天香,色膽包天前來挑釁,結果高達尚未出手
護花,全被路雨打得屁滾尿流以外。就連一個能接她五招的高手都沒出現,時間
一點一滴過去,路雨的耐性也一點一滴的流逝。
「砰!」有「小棍妖」之稱的蘇州『羅剎教』的高手尹秋君,被路雨飛起一
腳踢中小腹,整個人也變成滾地葫蘆的橫倒街旁。
「第五個。」路雨嘆道:「全都是不堪一擊的廢物,沒有更強一點的高手了
嗎?」
「小棍妖」尹秋君雖然沒有被『兵器譜』所納,卻也是蘇州一帶頗富名氣的
高手了,只是仍不足以成為路雨的十回之將。事實上,路家的刀法本來就是一流
刀法,再結合『青雲門』上乘劍法融合,和水月真人長年的悉心調教,路雨其實
已身懷一身一流上乘武功,只是她長年累月身處青雲山之中,少與外界的高手比
武,不清楚自身實力而已。
「我看算了吧?路師妹,我們還是應該早點去回去吧……」一直被路人圍觀
著的高達,臉上實在有些掛不住。
「哼哼,有趣啊……!」把高達勸說路雨的話,用冷笑聲打斷的身穿黑衣,
頭上帶著一頂黑紗系邊的竹帽的青年。
「歡迎天下高手挑戰……好有意思的臺詞……」黑衣青年來到高達身前,摘
上竹帽露出那張冰冷面容,望著高達恨恨地說道,一股像是可以把肌膚切開的冰
冷,凡他所經之處,人群無不紛紛走避。
「你是……『魔宗之子』向暉?!」路雨臉色一變,她一眼認出此人的身份,
正是當日在『青雲門』挫敗蕭真人,大開殺戒的魔宗之了向暉。當日他逃離下山
後,春秋真人發出江湖格殺令,他的畫像幾乎『青雲門』上上下下所有人看過,
實在太印象深印了。
向暉雙手負在身後,就這麽以毫不設防的態度走到路雨面前:「女人,你認
得我?」
淩利有實質的殺意攝入心神之中,一直處於溫室中長大的路雨,何時經歷這
種殺氣,臉色一陣慘白,禁不往連連倒後好幾步。雖說她已經很努力平靜的心情,
但向暉的眼神就像惡魔一般,只是一眼就讓她如身處冰窖之中。
高達一掌的按在路雨身後,一股柔和的真氣傳入其體內,使得後者臉色紅潤
起來:「師妹,你先退下,他是我的對手。」
向暉傲立的冷邪姿態,銳利的目光盯著高達的一舉一動,嘿聲道:「你就是
高達,師父敗了,也該是你這個徒弟出來報仇了……」自一開始,向暉的目標就
是鎖定在高達身上,這一個自小就記恨的對手,此刻就在眼前他的心中充滿了興
奮。
「很,好!」高達神色冷沈,但那並不是因為不高興,而是一種深入骨髓中
的恨意,他胸中的戰意火花,再一次被點燃。「寒淵」仿若也感受到主人的戰意,
即使在劍鞘之中,也隱隱躍動,還透射出寒意,似要奪鞘而出。
「很好,你沒有我讓失望!」向暉倏地笑了,是因為他也感受到命中宿敵的
戰意,那是一種如同天敵的存在,兩人之間只能存活一個。
「我終於知道,什麽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就在向暉和高達,向彼此踏出了一步,空氣中一觸即發的戰意,一下子被壓
縮到最集中的一點時,一道宏亮而霸氣的聲音,自半空中悠悠蕩蕩的傳下來。聲
隨人至,一條高大卓偉的身影,自屋頂上飛縱而下,落在兩人之間,立時牽動整
體的局勢,原本對持的氣勢,立刻被打成三分天下之局!究竟來人是誰,有如此
功力?
高達、向暉目光掃向來人,只見一名五官深峻、虎背雄腰、霸氣蓋天的英偉
漢子,卓然立在街道中心。
來人的聲音在威嚴中又帶著一股寒霜殺氣,而且這股迫人殺氣,很明顯地是
沖著向暉而來:「傷弟之仇,我今天就要跟你算個明白……!」
向暉冷笑道:「我向暉殺過的人何止千百,連哪一個是你弟弟都不知道,想
跟我算帳,豈不是太可笑了嗎……?」
來人虎目精光一閃,冷冷道:「淩驚羽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
高達輕輕道:「大師兄!」
向暉邪異的獨目中,立時掠過一道精芒:「原來你就是『青雲門』禁忌傳說,
青雲門年輕一輩中真正的最強存在……!」
高達臉上露出一絲凝重,沈沈開口道:「大師兄,他是我的對手……」
來人頷首道:「不錯,我就是青雲棄徒,玄極。」
「哈哈哈哈哈!」向暉以手遮面,仰天狂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那個沒
用二世祖的師兄!有弟如此,你這個師兄也不會好到哪里去吧!哈哈哈!」
玄極沒被向暉目中無人的狂態給挑釁,反而眼神中閃過一絲揶揄道:「把我
和那個沒用的師弟相比,向暉,你真是天真的讓我吃驚啊……!」
言猶在耳,向暉猛然覺得一股空前強悍的掌勁,向他迎面襲來,不及細想,
向暉只有舉臂硬擋,只聽得「蓬!」一聲巨響,向暉整個人也被震退五丈,手臂
更是震麻至失去知覺。
望著臉色沈到谷底的向暉,玄極就像是沒有出過腿的豪笑道:「如何?這一
掌是不是讓你對我的觀點有稍微改觀了呢?」
向暉甩著手臂,表情由盛怒,再轉為冷笑:「誠然是比那個廢物強一點,看
來之前是我太輕敵了……!」邊說著,向暉重新往玄極的方向走去;「第二回合,
看我在三招之內就把你分屍……」
「三招太多了。」玄極冷冷道:「我一招就可以把你轟成肉醬!」
一言不合,兩人間的戰鬥,似乎已去到不可避免的地步,但同時,一道淬烈
的劍氣,橫里插入,硬是把兩人間如有實質的殺氣分成兩半。能散發如此劍氣者,
當然是只有他,高達!
玄極冷哼道:「高達,你這是什麽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不滿高達插手他玄極要戰的對手,可是同樣的情緒,高達比
後者只多不少:「大師兄,先和他交手的是我。」
玄極說道:「哪就抱歉了,你得讓我!」
高達說道:「其他事情我都可以,唯獨此人不可,師尊之仇不可不報。」雖
說高達答應過蕭真人不主動向向暉尋仇,但是對方主動打上門來,他可不會跟他
客氣。
玄極不耐道:「那又如何?驚羽到現在還未醒過來,你的師父卻能救回來。
我和這小子之間要算的帳堆起來比山還要高,你先退到一旁去,待我將這家夥收
拾了,屍體便隨你處置吧!」
高達沈緩的道:「恕、難、從、命。」
玄極虎目精芒迫閃道:「哈哈,很好的,高達,你總算讓我有點殺意,那我
先把你給轟下!」
「哈哈哈哈!」看著自己竟成他人爭取的獵物,向暉怒極而笑道:「你們兩
別再羅唆了,幹脆點一起上吧!」
玄極、高達乍聽向暉此言,都是臉色一沈。高達握劍轉身,遙指著向暉,雖
是斷劍,但是劍氣卻是不減:「向暉,我該說你自信,還說你無腦?」
玄極沈聲道:「要同時戰我和高達,你還沒那個資格。」
向暉大笑道:「婆媽的家夥,要戰便戰!何來那麽多廢話!」肩一動,身後
之黑劍暴出兩團黑色的劍氣,應聲而出,分射向二人。二人沒料到向暉說打就打,
待得劍氣來到眼前,森黑劍氣迎面而來,才想到出手抵擋。
高達挺劍一刺,螺旋劍氣氣在劍先,像一根尖錐般迎向黑色劍氣。玄極掌勁
一推,送出一道高度集中的氣束,炮彈般射向黑色劍氣。
兩人皆看出黑色劍氣暗藏玄極,不能硬拼。事實證明他們的推測是正確,自
從與蕭真人一戰之後,向暉劍術再升一層樓,將自身的『陽世奇經』火勁納合了
劍氣之中,之所以是黑色乃含高度壓縮極具爆炸的火勁在其中。
「轟!」「蓬!」兩聲巨響。玄極、高達身子劇震,被黑色劍氣的多段爆破
劍勁弄得血氣翻騰,眼冒金星,幸而沒有受到內傷,但已使他倆暗吃一驚,感到
有重新評估向暉實力的必要。
向暉大笑道:「早說過兩人一起上了!何必一定要嘗到苦頭,才肯放棄逞強
呢?」
以玄極的自視之高,哪里能忍受得了向暉的這份訕笑,怒哼一聲,雙目殺機
大盛,天馬行空的飛縱而至,一式「絕劍」中的『一劍橫空』全力出招,誓要一
雪先前之恥。
向暉哈哈一笑,以快至肉眼難見的速度擺脫玄極的氣勢籠罩,使出天下無雙
的『仙風雲體術』,一劍劈出兩道狠厲無比的殺招,正是『劍八』,從玄極出腿
的劍中角處殺去。
玄極大喝一聲,招式一改,人如陀螺般旋轉起來,像是平地升起一道龍卷,
立刻把向暉的攻勢震得潰不成軍,玄極連消帶打,以掌作劍,帶著一股如尖椎急
旋勁,轟向門戶大開的向暉胸膛。這是他『絕劍』的其中一式,專用以破「聖靈
劍法」的「劍渡迷津」!
「啊!」向暉慘哼一聲,被震得炮彈般拋往後方,噴出一口鮮血。
「終是沒有趁手的兵刃在身。」玄極則是目射訝意,這一劍灌註了他九成力
道,本來以為向暉不死也要重傷,哪想到對手的護身氣勁強橫至極,竟能化去他
傳過去的八成力道,只讓向暉受了小傷,算是他輕敵要付的代價。
玄極始終也是「青雲門」出身的人,向暉拿「聖靈劍氣」上的武功對付他,
只會是自討苦吃。只是,向暉也不是易與之輩,傷痛只會把這頭瘋狂的野獸,逼
到更可怕的一個地步啊!
玄極可不管向暉怎麽想,身子一動,快捷無比的追殺過去,不論是為了林驚
羽,還是他自己,向暉都一定要死在他手下!
他這麽想,卻是有人不這麽想,玄極身形甫動,在他身後的劍芒忽然劇盛,
氣勁籠罩而來。玄極怒喝一聲道:「高達!」不得不放下先殺向暉的大業,轉而
面對他這個終有一戰的師弟。
「大師兄,能殺他的只有我!」高達人劍合一而來,劍勢雖厲,他的神情卻
靜如止水,就算在劇烈的戰鬥中,仍給人置身局外的感覺,正是『聖靈劍法』劍
一『水月望月-霧里看花』!
玄極只一眼便看出高達這一劍高明之至,劍勢隨對手的氣勢走向竟是無定落
處,不論玄極有什麽方法招架還是閃避,都無可避免的要面對後者一劍。「很好,
想不到短短時日不見,你竟進步如斯!」以玄極的性格,面對強敵絕無逃避之理,
兩掌盤抱送出一道球形氣團,正是『天璇宮』的獨門掌法『天轉乾坤』,勁道一
點也不亞於他的『絕劍』,反往高達轟去。
高達原勢不變,劍鋒刺入氣團中心,他的人卻棄劍而上,正是『劍一』最終
之變,變得劍是劍。人是人,右手劍指疾刺玄極。
玄極叱道:「來得好!」化掌為拳,硬撼高達那洞鐵穿金的先天指芒。
「噗!」指拳相交。兩人同時一震,高達成功逼開玄極,伸臂往後一張,
「寒淵」像認主般倒飛回他手上,人隨劍走,竟是往向暉的方向攻去。
向暉受了玄極正值氣息不穩,卻不甘在宿敵之前認低威,冷哼一聲:「找死!」
刺出漫天劍影,帶起淩厲無比的勁風,像一扇風輪的往對手卷去。
高達腳踏奇步,每一個動作都針對向暉的劍勢而來,就像是逆流而遊的魚兒,
以滑溜而又奇快無比的速度,搶至向暉身前。劍芒沖天而起,形成一道沒有瑕疵
的白幕,迎面往向暉罩去。
仍是劍一「水中望月-霧里看花!」龐大無匹的劍氣,把向暉完全籠罩鎖緊。
向暉大吃一驚,在別無選擇的余地下,「陽世奇經」再度自行運作,在劍氣即體
的瞬間先卸去三成勁道,跟著向暉就利用劍勢稍阻的一剎那,抽身飛退,避過被
高達一劍兩斷的災劫。
大蓬紅發迎風飄揚,向暉雖避過分屍之險,但頭發卻難幸免於難的被削下一
大叢來。同時劍氣掃臉而過,在向暉右眼下擺處留下一道長長的口子,險險就奪
去其一目。高達想趁勢追擊,卻感胸腔氣息一窒,竟是舊傷牽制。
「他媽的呀!」發出受傷野獸般的嘶吼,向暉的憤怒已到了極限,原以為將
會一場勢均力敵的宿命之戰,卻想不到先有玄極插局,受了他一劍導致真氣受損。
現在更被高達一招傷了右臉,對於向暉而言真是最大恥辱,恥辱就要用血來洗,
要把所有看見他恥辱的人殺得一個不留!
高達正欲聚氣奪其性命,卻犯武者大忌,貪功冒進。向暉舉劍強擋著『寒淵』,
一拳轟入高達的小腹。帶著向暉黑色氣勁擊中腹部,「陽世奇經」的驚人破壞力
立刻在前者身上驗證,連「天地藏玄」都無法壓下的爆炎內勁,高達有如置身焦
熱地獄,體內經脈俱被灼燒烘幹,若非他功力意誌均高出常人百倍,怕不立刻體
爆而亡。
「哇!」高達張口噴出一大蓬鮮血,踉蹌跌退。
「給我死來!」向暉當然不會這麽簡單放過高達,黑劍跟著劈上來,誓要把
後者的頭顱轟成稀巴爛。
路雨失聲叫道:「大師兄,不要啊!」飛身欲撲入戰局救人,但她的速度仍
是慢了一步。
如果沒有玄極在現場,明年的今天,就是高達的忌日。但有玄極在,他是場
中唯一有能力在向暉手下力挽狂瀾的人,只要他願意,向暉想殺高達,就絕對不
是一件容易的事。玄極從橫里殺入,硬是截斷了向暉的攻勢,也同時救回了高達
危如累卵的一條小命。
玄極雖然嘴上掛著終有一日要殺高達,但那是說下的,兩人相處十多年兄弟
情,縱使有權力相爭,但還沒有到真的要生死相見的地步。另外就算要殺,也是
他自己來殺,豈會讓仇人玄極來殺?
但是他的舉動,卻使殺不到高達泄憤的向暉,陷入更瘋狂的境地。向暉仰天
狂嘯一聲,殺氣滔天,罡氣橫泄,黑色劍氣鋪天蓋地而出。玄極避無可避只能舉
手一擋,卻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只覺得空間坯變,本是身處蘇州大街上的玄極,
此刻竟處一個古戰場之中,到處都是斷劍殘兵。
此招正是向暉最強一招劍二十二,『森羅萬象,一劍無咎』,整個『烽火幻
境』殺意較之以前大上三倍!不!是五倍!五倍威力的「劍二十二」,就算是換
成全盛狀態的蕭真人親至,也沒把握能全身而退,玄極他接得來嗎?
答案是不。玄極確實不能毫發無傷的接下向暉這招「劍二十二」,但他還可
以做到一點,那就是和向暉同歸於盡。
「萬劍同悲-悲龍吞天!」玄極怒吼一聲,身子躍空於,身上無窮無盡的劍
氣溢出,將其包裹其中,形成撐天般的氣柱,同時在他身上出現,以最直接、最
樸實的一劍,迎接向暉毀天滅地的劍勢。
「萬劍同悲-悲龍吞天」硬撼「劍二十二」!
「轟!」轟隆般的巨響聲起,殘焰劍勁像萬丈波瀾般地四射開去,連地面的
石板都抵受不了這股大力而寸寸並裂。高達強撐著傷勢,拉著路雨飛退,遠遠避
開沖擊範圍。
待煙塵落地後,所見到的戰果,就是:兩敗俱傷!玄極和向暉,兩人都是衣
衫破爛、滿身汙血的半跪於地,胸膛劇烈起伏,可見剛剛那一擊互拼之慘烈。
「可惡啊……!沒想到『青雲門』除了高達外,還有你這樣的人存在,不能
原諒,今天無論付出什麽代價,我也一定要把你幹掉!」向暉從自身的血泊中站
立起來,但那不是因為他的功力勝過玄極之故,答案從他現在的眼神可以看得出,
在他瞳孔內燃燒的,是一股無限的執念狂意,也就是這股狂意,支持傷重的他不
至於倒下。
「好小子……我終於明白蕭真人為什麽會敗在你的手上了!」玄極不甘示弱
也撐起自己的巨軀,論狂意或許有所不及,但若要論鬥誌,他絕不會下於任何人;
「我承認你這小子的實力確實不差,但要勝我,你仍只是癡人說夢而已,到最後
你這瘋狂的小子也只會死在我的手上。」
向暉嗤鼻道:「死到臨頭還這麽多廢話,我馬上就讓身首二處!」
「只會逞口舌之利的小子,來吧!」玄極重新擺開架勢道,心里付道;『剛
才吃虧沒兵器在手,不然這小子傷得更重才對。』
論功力玄極猶在高向兩人之上,只是他手中沒有配得上他的名鋒,雖說他本
人就是一把神兵,但跟真正神兵相比,尤其像向暉這種手握神兵的高手,仍是遜
色不少。但很快玄極就不奧惱了,目光落在向暉手中的黑劍,殺了向暉,此劍就
是自己的了。
向暉亦回應道:「先殺你,再殺高達!」
眼看極端的沖突,已是不可避免,這時,在街道深處的最深處,一雙陰鷙的
雙眼,和一直隱藏在暗中的主人,終於采取行動了!
「這樣下去……這兩個上等補品只會兩敗俱傷,不得已……老夫只好親自出
馬了……!」意念甫動,似與大自然融為一體的神秘人,已經在原先藏身處消失!
跟著,便是一股強大得不可思議的力量,直射向向暉和玄極此刻的戰圈!
「什麽?!」這道強大無匹的力量,竟像是沖著向暉而來,驚覺第三者不速
之客插入的同時,一劍欲掃過,還未來得及出手,黑劍已被來者的力量轟得脫手
而飛!
『墨鋒』被擊飛,向暉此刻臉上的吃驚就不是任何筆墨可以形容!自他幼時
開始練劍以來,從未想過可能發生的事情,竟然在今夜惡夢成真!來者的力量還
不止於此,震飛了向暉的神鋒,接下來的目標,就是向暉本人!來者的力量實在
太快!太強!以向暉擠身頂尖強者的修為,此刻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有擋!
擋!擋得住嗎?「蓬!」中招的聲音,告訴了眾答案,以向暉的修為,竟然
擋不下來人的一招!雖說他與玄極硬拼一招,但是此生死關頭,他爆發出十二成
功力,卻仍是不敵一招落敗,神秘人功力之強超出所有人的想像。
神秘人一招擊傷向暉,使得後者受傷吐血,竟似還意猶未盡!拖著失去反抗
能力的他,神秘人速度不減,竟像要把向暉帶離此地!
「留下人來!」怒叱聲起,玄極一掌轟向神秘人,不知道來人意圖,但他是
不會隨便讓對方帶走向暉的。這是身為武者之間尊重,向暉雖狂雖傲,但他的實
力卻讓玄極佩服,他認可這樣的對手,因而絕不容忍其他人侮辱他的對手。
「小子滾開!別來煩老夫辦事……!」面對玄極的攻擊,神秘人卻是看也不
看,隨手一揮,就像剛才震潰向暉一樣,把玄極轟得潰不成軍,更將其震得飛彈
開去。來人絲毫不停,奔出速度更是快得驚人,當玄極穩住身形的時候,神秘人
早已帶著向暉不知所蹤,而玄極始終連來人的真面目也沒瞧著!
「哇!」,玄極張嘴吐出一口鮮血,剛才與神秘人一拼之間,已被震出內傷!
一招擊敗「殺神」向暉!一掌擊退「青雲棄徒」玄極!神秘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竟能擁有這麽可怕的力量了!
高達與路雨走過來:「此人是誰,江湖上何時有此等高手!」
玄極拾起地上向暉的『墨鋒』在手,淡淡笑道:「不知道,但是這樣的江湖
才有意思!」
………………………………………………
玄極離開後,路雨撐扶著高達往淩府趕去,看著受傷不輕的高達,有些不好
意思說道:「大師兄,對不起剛才我沒能幫上你忙!」
高達說道:「不要說了,這事不關你事,而且我跟向暉一戰,不容其他人插
手。如果你插手,我會剛才跟大師兄交手一樣,揍你一頓。」
路雨笑道:「你敢!」
「哼!」高達不跟路雨爭執,自顧走到一旁,「寒淵」反手出鞘,雙目緊閉,
五指握劍,神情虔誠的像是在廟里上香的信徒。手腕一揮,「寒淵」插入土中,
動作之快把路雨嚇了一跳。而隨著劍鋒入土,「寒淵」明亮的劍身內的忽現出陣
陣紅光,便忽明忽暗,簡直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樣。
「啊!大師兄是在療傷?想不到大師兄的『天地藏玄』修為如此高深了,已
經把我甩出一段很長的距離的,可惡!」
路雨知道高達借助神兵之威,增強自己的「天地藏玄」神功吸納天地元氣,
以助其加速複原。一絲絲的黑氣,像是從高達的掌心逸出,透過「寒淵」的劍身,
在被天地之母吸收。
但是滲出的黑氣速度太慢了,路雨便伸手按住高達的背門將真氣緩緩度過去。
得了路雨的『媧皇靖靈功』真氣相助,高達的『天地藏玄』心法行功更快,有上
次險險吸走路雪功力的經驗,這次高達行動非常小心,慢慢將自身功力渡過去,
補進對方修為。
「翁!」路雨完全想不到自己因好意出手相助,反而被『太極玄清道』真氣
互補自身,正沈醉在這種水乳相融感覺之際。突然只聞一聲清脆的劍嗚聲。猝不
及防下,被劍光照得眼睛也睜不開來,連忙以手遮面。「寒淵」放出的輝芒再攀,
幾乎成為充斥天地的唯一亮光。
光芒驟起,驟斂。四周一如往常,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只有高達倚劍半
跪,背脊全被汗水濕透,像是歷經了一場大戰一樣。不過,高達的身上的傷卻也
好了七七八八。
路雨說道:「難怪妹妹的功力增長這麽快,那天你對她做了什麽?」
高達忙搖搖頭:「沒發生什麽,你多心了。」
不敢在這個問題多說,高達帶著路雨快步趕回淩府。
正當兩人回到淩府門前,卻聞到一聲熟悉的驚叫:「高大哥,你果然在這里
啊!」
高達聞聲望過去,只見兩位絕色麗人正快步朝著自己奔過去,一股難以言語
感覺湧上心頭:「桐妹,衣妹!」
第六十三章:妾意。
蘇州,醉仙居。
華燈初上,高達與張墨桐,花染衣三人坐醉仙居三樓最高的雅間上,一邊欣
賞著蘇州城的美麗夜景,一邊互訴衷情。
在淩府外面遇的正是高達的兩位未婚妻張墨桐與花染衣,兩女隨著皇甫世家
隊伍早了高達半個月來到蘇州,居住在慕容世家之中。而高達一行來到蘇州後便
受到襲擊,淩府為了照顧『青雲門』的面子沒有到處宣揚,因而她們一直沒有得
到高達的消息,直到今天高達三人一場大戰消息才傳過來。
慕容世家也是當地頭蛇之一,這樣的大事自然不能逃過他們的耳目,很快就
將消息傳回去。得知消息的張花兩女就急不迫及待趕過來,也虧得慕容世家的探
子做事細心,還將高達暫停住在淩府一事探查到,要不然張花兩女估計花很長時
才能見到高達。
高達笑道:「原來你們是聽到這個才找過來的啊!」
花染衣笑道:「起初我們也不信的,堂堂『青雲山』首徒怎麽可能在大街上
招搖過市,我們正準備去教訓這個冒名的狂徒。」
「這怎麽說呢?」高達尷尬地笑了一下,想不到路雨的法子雖說不靠譜,但
卻讓他跟兩女重逢的機會。
張墨桐嗔道:「高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麽事隱瞞我們啊!」
花染衣也說道:「蕭真人的事,我們也聽說過了。高大哥,如果有什麽需要
我們幫忙盡管說,大家都不是外人!」頓了一下,又問道:「那個與你交手的人
就是向暉,打傷蕭真人的人?」
高達點點頭道:「沒錯,就是他,用卑鄙手段打敗了師父,我一定會為了師
父報仇的。」
花染衣說道:「需要我們幫忙?」
高達一陣感動:「其實我不想你們擔心,這事我能解決的。」
張墨桐靠了過去,將頭靠在高達肩上:「高大哥,你再這樣我們生氣了。你
知道嗎?當我們得知蕭真人受傷,我們有多擔心,恨不得立刻趕到你身邊,現在
你倒好,人家居然成外人了。」
看著張墨桐嘟起的小嘴與花染衣一臉擔憂,高達只得將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
大事告訴她們,連蕭真人不欲高達主動尋仇一事也說出來,當然跟水月真人與林
動的事不能說了,最後說道:「當前最要緊的不是去找向暉尋仇,而是師父身體
為先,幸虧已經找到了洛神醫,師父總算有好起來的希望。」
花染衣想了下說道:「『金針渡劫』傳聞只要人沒死就能轉死為生,有洛神
醫出手確實能讓人放心。不過蕭真人身體還承受不住過猛的藥力,我有辦法讓他
加快康複的速度,還能讓蕭真人施術時身體保持最佳狀況。」
高達喜道:「染衣,你有什麽辦法啊!」
花染衣輕輕一笑:「高大哥可還記得我有一招『胎藏曼陀羅』,此招能進入
龜息狀態,聚積生氣,起死回生,能為了傷者積集大量生命力,非常適合用於蕭
真人身上的。」
高達一把抓住花染衣的小手:「真的嗎?」
花染衣點點頭:「真的,只是我的『胎藏曼陀羅』修為尚淺,僅僅只能做到
自身龜息聚命。想幫別人聚命,還需要我師尊出手才行,早前我已經給師尊寄信,
請她老人家出手相助。」
高達高興得一把將花染衣抱入懷里:「染衣,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得妻
如此,夫複何求。」
花染衣被高達這麽一摟,心里暖洋洋一片,這段時間以來相思之苦全然不見
了。張墨桐在旁看得小嘴嘟起來,她拉著高達的手,不想弱於人前說道:「高大
哥,你知道唐門有一種名藥叫『回魂香』,也可以在短時間內刺激人體潛能的,
相信一定能配合洛神醫的『金針渡劫』。」
「桐妹?能起死回生的『回魂香』,這不是傳說……」高達大為震驚,要知
道唐門的『回魂香』在江湖上可以說一個傳說中毒術,它是否存在都沒人能確定,
傳說中『回魂香』乃唐門用了七七四十九種天下奇珍所練制,只要一丁點就能毒
死幾百人,但也能讓瀕死之人起死回生。甚至還傳聞服用後還能增長一甲子功力,
乃唐門至高至神秘的毒術。
張墨桐笑道:「高大哥別這樣看著人家,『回魂香』確實珍貴,不過沒外面
的人傳的那樣神奇,它主要刺激人體的潛力,只是量用好,能救人,也能殺人,
人家可以央求爹爹向太婆要一點的。」
高達又把張墨桐摟入懷內,一手一個美女感動得幾乎快哭出來:「我只是一
個平凡小子,何德何能娶得你們這兩位嬌妻啊!」
張墨桐嗔道:「人家才是妻,人家才是!」
高達笑道:「你們都是妻,你們都妻……」
歡笑一陣後,花染衣臉色忽然一變:「是啊!我們對高大哥這麽好,但高大
哥卻轉首將我們忘了。」
高達一陣心虛:「衣妹,怎麽了,我哪里惹你生氣了。」
花染衣小手在高達胸前畫圈圈說道:「高大哥敢按著良心說,是不是還有事
情對我們隱瞞嗎?例如你的師妹,師弟之間的事。」
張墨桐也醒起來,從高達懷內脫出來:「沒錯,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不然人家就毒死她!」
「別別!我說了,你們別生氣……」高達慌忙勸著,知道今日是躲不過的了,
剛才他有意沒說出溫柔之事,就想將事情往後拖一拖。只是當日在青雲山上納溫
柔時,那陣仗跟娶正妻差不多,想外人不知道真是難上加難,尤其是像四大世家
這種有自己專門江湖探子的勢力。
於是,高達便大略地將自己回到師門後,因為沈紅玉一事被罰鞭刑兩百。養
傷其間溫柔為了幫淩驚羽暗中對他下藥被發現,這里隱去了他在禁地奸淫師嬸蘇
茹一事,他氣憤不過在錯亂中與其發生關系,卻不想一炮中的,溫柔懷孕了,為
了腹中的孩子,還有百草師叔的恩情,他只好將其娶過門。
「其實溫柔姐姐,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女子。她自小就被家門安排給五十多歲
的歐陽英做續房,她為了逃婚一直躲在師門不敢外出,拖到現在一大把年紀,跟
淩驚羽也是為了自己能有個歸宿。」
張墨桐嗔怒道:「這個溫柔太可惡了,居然敢趁人之危。不就是孩子?有我
們在,高大哥還怕沒孩子?我幫你毒死她,高大哥你說好不!」
高達大驚失色:「別,別,桐妹不要亂來啊!」
花染衣冷笑:「是啊,桐妹高大哥是善心大發,幫助溫柔姐姐是在做好事啊?
我們怎麽能做這個惡人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先甜後苦!」高達心里悲呼不絕,只好承認:「桐妹,
衣妹是我的不對,是我貪圖了溫柔的美色,這事不關她的事,別為難她與孩子好
不好。」
溫柔雖說被他用正妻之禮納了過門,可那只是妾,張墨桐是正妻弄死一個妾
與庶子,完全是合法的,她有這樣的權力。而且在高達心里張墨桐的份量遠重於
溫柔,他更舍不得張墨桐,當然他也舍不得溫柔。
「哼!肯說真話了?」花染衣冷哼一聲,其實聽到溫柔有了高達的孩子,基
本上已經接受現實了,只是不知為何聽到溫柔是處子之身被高奪走時,心里有點
不舒服。要知道她與溫柔一樣都是妾,但她在跟高達之前已經失身給黃佑隆,那
麽在高達心中比重會不會遜色於溫柔?
高達看出了花染衣擔憂,緊緊將其摟住:「衣妹,你們每一個人在我心中的
位置都是獨一無二的,並沒有大小之分,任何人都是不能被代替,失去你們中任
何一個我都不願意。」
花染衣想起當日的患難與共,眼角一濕:「高大哥,我相信你,相信你以後
不會再往家里帶其他女人。」
高達點點頭:「我不會的!」
張墨桐也靠過來:「高大哥,人家也要抱抱。」高達微笑著將她也摟著,她
轉啼為笑:「相信你了,那就不毒死她了,只是想不到溫柔賤婢居然懷孕了,人
家也要,花姐咱們一起給高大哥生孩子吧。」
花染衣滿臉緋紅:「真不知害燥,咱們還沒未過門,要是懷上了不讓人笑掉
大牙?」
「怕什麽?」高達心頭火起,要知道久別勝新婚,當日一別時花染衣還不能
動,以至最後一晚他只能跟朱竹清與張墨桐瘋狂交合一晚,不能一龍三鳳一直以
來是他的一件憾事。現在花染衣康複了,加上這幾天增積的欲火使得他食指大動,
輕輕地親吻起她耳珠起來。
花染衣只感覺到高達身上升起來一股熱浪,那熱浪像是會傳染一般,把她薰
得全身酸軟:「高大哥,不要在這里……」
高達笑道:「衣妹,你忘了那晚我們在大街上的事?」
花染衣也想起當日她與高達林動三人坐馬車在大街上縱情交合的情形來,那
種放蕩與刺激讓她覺得自己很荒唐,卻又十分過癮,身子再也無力抗拒高達的動
作。
張墨桐也在旁邊笑道:「高大哥,花姐自從上次在開封就沒跟你歡愛過了,
這段時間花姐可寂寞難奈了,你可要好好愛憐惜一下花姐才行。」
花染衣嗔道:「你這個騷丫頭才寂寞難奈才真,高大哥好好操這丫頭一頓,
你不在這段日子,她連我的豆腐都吃,還非禮我。」
張墨桐大叫冤枉:「胡說,明明是花姐寂寞想男人,人家好心過去幫忙的。」
「非禮你?」高達立刻想起兩女磨豆腐的樣子,登時欲念高漲道:「放心,
今天你們倆個都逃不了,我一定要餵飽我兩個美嬌妻才行。」
「嘻嘻……高大哥你太壞了,人家不依……」張墨桐嘴里雖不願意,但身體
卻很老實,走過去將雅間的房門緊緊關起來。
門栓合上,花染衣緊張萬分地說道:「你們不能這樣的,要是讓別人看到,
可是不好的!」
張墨桐笑嘻嘻來到兩人身邊: 「噴嘻……花姐別心口不一了,上次你不是
說跟高大哥與林動師兄在馬車里交合的事嘛,現在有什麽好怕的。」
這段時間張墨桐除了跟花澤雨在玩外,還經常跟花染衣虛凰假鳳,在這過程
中花染衣經常被她弄高潮跌起失神,在這其間被她掏出不少秘密來,跟高達他們
在馬車里雙龍戲鳳一事自然沒有落下。
花染衣罵道:「不要亂說啊!高大哥,不要想歪!」
「哈哈……染衣,我可沒有想歪!」高達大笑著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像麻袋
一樣被抗在了自己肩頭,一把拉住張墨桐向雅間里的內房而去,里面有一張為客
人醉酒而準備的床:「我一直有個想法,就是把我所有的娘子都放在床上,然後
把你們全部打敗。」
花染衣故意尖叫了一聲,捶著他的背:「餵,大壞蛋,你這樣會精盡人亡的!」
「我的好娘子,你不知道你的相公很猛。」高達一把將花染衣甩在床上,拍
了一下她的俏臀,又把張墨桐推進了床里,直接剝下兩女的繡花靴,直接踢到了
床底深處。
高達笑嘻嘻地脫下自己衣服,張墨桐再次看到了高達健壯的裸軀,歡快地叫
了一聲:「高大哥,你又壯了。」然後非常自覺地解開自己腰帶,大半邊雪白的
臂膀從滑脫的衣服里露了出來。對於花染衣那種心里明明很想要,卻要裝出一副
純情不同,張墨桐苗漢混血,敢愛敢恨,這段時間里她雖然跟花澤雨很暖昧,但
始終沒有達破最後一層,因而除了那次迷奸了皇甫一鳴,她就沒試過肉味,現在
遇到高達,哪里還想等啊。
高達看到張墨桐自覺脫衣很高興,卻又看到花染衣雙眼含春,卻擺出一副冷
冷不想配合的自己的樣子:「桐妹,來幫我,把染衣的衣服給脫了。」
張墨桐笑著一把將花染衣抱住,並且開始解其身上衣服:「好的,相公,人
家已經幫你把花姐抓住了,快來脫光她啊!」
「桐妹,真乖,相公愛死你了。」高達爬上床去,雙手抓花染衣的衣襟用力
向左右一扒,那件繡著百花的外裳便被其脫了下來。
花染衣大羞,一蜷雙腿側轉了身子,床並不大,直接壓在了張墨桐身上。張
墨桐自然不是乖乖躺在床上的性子,無奈花染衣手法高明,使她脫不了身,心里
也起了興致,嘴里叫了句:「花姐你壓人家做什麽?」
被張墨桐這一頓突然襲擊,花染衣已是衣不蔽體,雪酥酥的柔白身子,僅有
一件桃紅肚兜,緊繃繃的裹著一對玉乳,下罷那角連腹下也不能完全遮住,並緊
的豐腴雪股間,都能看到一縷勾人心魂的黑森林:「騷蹄子,你怎能……這樣對
我,枉我平時對你那麽好……」
「人家這樣也是幫花姐啊,幫花姐脫下虛偽的面孔!」張墨桐玉手抓住花染
衣的胸前的玉乳,使得花染衣吃驚從她身上滾下來。雖說沒有她那麽巨大,卻也
把肚兜撐得高聳如峰,仿佛要漲破似的,而且就算躺著也一點不顯塌陷,同樣能
讓男人為之發狂。
高達看到這里真想撲到花染衣身上,埋首在這對玉乳中一解采吸之欲,看花
染衣側身後背後閃出了半大一塊地方,也不作聲,直接擠過去,變成和張墨桐一
道把她夾在中間,不停親吻著其耳珠。
「啊!別……別摸……嗯……」酥癢感使得花染衣一聲美哼,張墨桐的玉手
直接鉆進其肚兜里,把玩那對玉乳,高達也毫不猶豫地把手掌貼在她肥白豐美觸
手自彈的緊俏臀峰上。夫妻二人默契之極,就這麽夾著春閨寂寞少婦的嬌軀,大
肆捏摸起來。張墨桐的嘴自然不會閑著,一邊在軟中帶彈的碩大胸乳上捏來揉去,
一邊故作認真地調笑道:「花姐,你這里大了很多啊。是不是聽人家的話,天天
喝木瓜湯啊?」
花染衣現在被四只手揉的渾身酸軟口幹舌燥,這種感覺竟然有點像當日跟高
達與林動3P般,整個人暈暈的,茫茫然應了句:「什麽啊……這種偏方……沒用
的!……啊啊……桐妹,別那麽用力。」
嫌那肚兜礙事,張墨桐伸手到後扯拉繩結,把花染衣脫了個精光,跟花染衣
虛凰假鳳這麽久,早知道奶頭乃是其敏感點之一,一縮身子,一口把紅嫩嫩的乳
尖吮了進去。熟練無比地用舌尖在其乳暈舔了一遍,輕輕用牙齒啃咬了起來。
「桐妹,別咬我嗚……」花染衣嗚的哼了一聲,雙手抱住了妹妹張墨桐後腦,
恰趕上高達在背後把手往她玉股間一探,雙腿一時沒使上力氣,被大手探中要害,
滿是粗繭的手指在那嬌嫩的地方撫摸,帶著陣陣微痛。
「高大哥,別這樣啊……」花染衣頓時一個抖索,欲求不滿的花徑里早已熱
粘滑溜起來。
「別怎麽樣?」高達望著前面張墨桐胸前那對巨乳把她身上僅余肚兜撐得幾
乎快要裂開,想起當日把玩的雄偉,忍不住把手穿過了花染衣的頸下,徑直去解
張墨桐肚兜上的繩扣。只是隔著這麽一個香軟的花染衣,張墨桐又正縮著身子,
手指行動不便,竟一時夠不著。
張墨桐吐出花染衣的奶頭,嗤地笑了一聲,自己回手把肚兜解下來,道:
「高大哥,你真是啊!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真是貪心不足啊?」
高達親吻著花染衣後頸說道:「那里是貪心了,你們都是我的娘子,這叫雨
露均沾。」
「說謊!」張墨桐說著,便自己將肚兜脫下來後,把身子往前靠了一下。
「真滑啊!」高達的手掌抓在那雙巨乳上,熱乎乎的頸窩柔膩無比,那蜜色
肌膚本身就好像抹了層淡淡花蜜一般,讓人覺得有一種滑不溜手的感覺。
高達今非昔比,長時間研究『禦女心經』的他,光光是撫摸已經讓張墨桐覺
得無比快活:「好厲害啊!高大哥掐得人家好爽啊!」說著把身子向前靠過去,
好把自己的巨乳送到情郎高達夠得到的位置
花染衣笑道:「真騷!」
高達在花染衣耳邊調笑道:「衣妹,你也是騷,你是悶騷啊!」
花染衣蚊聲道:「我才沒有!」
「別否則,我很喜歡,你越騷我越喜歡!」高達哈哈一笑,一手是用力地捏
著張墨桐嬌嫩的巨乳,嬌俏彈手,一手是花染衣雙腿間濕滑的小穴,膩滑軟細,
雙手的美妙觸感沿著手臂傳遞上來,令高達胯下越發緊繃。一條肉棒高高翹起,
頂在花染衣腰後。肉棒上火辣的熱量在花染衣的尾骨緊緊貼在一起,貼的她渾身
發酥,一只纖纖素手不受控制一般繞了過來,把高達的肉棒握在了手里,想將其
挪開,卻又舍不得。
前面的張墨桐瞇著秀目,心里的欲火越來越熾熱,高達摸她的手法比『川中
四英』厲害太多,就算是趙薇也不如。欲火如潮般沖擊腦海,無意識地學著來摸
花染衣,下體里面一陣發癢,熱烘烘的好不難過,略一思量,拉過姐姐花染衣另
一只手塞進了自己胯下嬌喘道:「花姐,你用手指也幫人家弄弄……」
花染衣遲疑了一下,雖說這段時間以來沒少跟張墨桐玩虛凰假鳳,對此並不
陌生,只是從來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弄過,尤其在高達面前。高達看出了花染衣的
顧慮,便在其耳邊說道:「幫幫桐妹啊,放心,你越騷我越喜歡!」
「你才騷!」花染衣嗔道,背後的手微微用力,替自己丈夫套弄著,前邊的
手也隨著動作起來,輕車熟路地找到張墨桐的小穴,撥弄著尋到了滑溜溜的小穴
口,沾了沾漫溢的蜜汁,濕滑了指尖,揉弄著張墨桐那顆敏感柔嫩的珍珠去了。
「啊……好……好麻……姐姐,你的指頭……再用點力氣。」張墨桐小穴被
花染衣纖指劃了幾圈,那種腫漲火熱總得到輕許舒緩,卻覺那力道雖然美的緊卻
又稍嫌不足,毫不猶豫的膩聲要求起來。
此時花染衣已經被高達撩撥得幾乎不能自持,手心里汗膩津津把一條肉棒也
弄得濕漉漉的。尤其是這根龐然大物,以往個中滋味此刻重新湧上心頭,只覺得
小穴中猛地一陣抽動,小穴內不停滲出玉液來。花染衣心里像一團火在燃燒,恨
不得高達早點插進來,又或者抓點東西來發泄。
恰逢張墨桐開口央求,便放開高達的肉棒,一雙玉手用力地貼著張墨桐紅挺
挺的陰蒂搓揉,還把兩根手指一夾著陰蒂按壓,大拇指更是唧一聲塞進了張墨桐
溫暖滑膩的小穴中。張墨桐嗯呀低叫著,雙腿上下來回蹭著,兩條光滑修長的美
麗玉腿,晃得高達眼花繚亂。
高達贊道:「桐妹,你的腿真美。」
「高大哥,染衣的也不差啊!」花染衣也拋開了心中顧忌,把圓滾滾的玉臀
向後撅起,緊緊頂在高達的胯間,軟柔臀肉與那腫漲的肉棒磨探在一起。又伸一
條白生生的玉腿勾到張墨桐那邊,與張墨桐同樣修長光滑的雪白美腿絞纏在一起,
雙手更賣力的動起來。
「花姐……啊啊……你的……手指弄得人家好舒服的……嗯嗚……」
「騷丫頭,能玩我的奶子,我插死你了……」
「再用力一點……」
「染衣,我來了……」看到兩位嬌妻彼此間玩的倒非常投入,高達滿意一笑,
把下身調整了一下,扳住花染衣右腿向上一擡,就這麽側躺在她背後向上一聳雄
腰,巨大的肉棒艱難地刺進那已經泛濫成沼的一片水鄉之中。
熟悉的肉棒時隔好幾個月後再次進入,緊湊的小穴強行被巨物撐開,絲微痛
楚中卻夾雜中極劇的快感。「啊……高大哥啊呀……脹!脹死染衣了……」花染
衣快活至極的大叫了一聲,雙手再也顧不上撫慰張墨桐,一把摟住了張墨桐的身
子,緊緊抱住,胴體顫抖不停,竟是被這麽一插就已經忍不住泄了。
高達知道花染衣已經有幾個沒有與男人交合了,知道是她太歡樂了。溫柔地
撫著她汗濕柔潤的玉肩雪背,一手掣著柔軟香滑的修長美腿也不抽插,而是讓肉
棒享受著其多汁膩滑的美妙小穴。感受小穴的收勒力,高達從心底感到一陣感動,
這具美妙肉體為了自己付出這麽多,自己卻險險殺了她,而她依然無悔對待自己,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張墨桐看到花染衣一股舒服升天的樣子,加之被花染衣的手指掉的不上不下,
心里奇癢無比,只好自己收回雙手自我滿足,故意怨道:「花姐好生小氣,自己
快活了,就撒手不管人家了。」
花染衣雖然玩過群交,但都是幾個男人一起來操她,跟其他女人同侍一夫還
是第一次,略感羞澀,總想刻意忽略面前的女子的存在,偏偏張墨桐一直說話,
說得她煩悶異常:「胡說八道……我能有什麽快活麽?」
「心口不一!」張墨桐看著花染衣眉角充滿了快樂,整個人一臉的升天的樣
子,連舌尖兒都忍不住吐出了一截,忍不住調笑道。不過這個樣子花染衣卻是非
常之美,讓男女通吃的張墨桐,忍不住湊首過吐出舌頭舔她的嘴唇。花染衣正惱
她一直說話,張墨桐趁此機會把香舌探進其嘴里,依依嗚嗚的吻了上去。
看著兩女接吻,高達興奮之極,再也忍不住開始在花染衣那濕滑美穴里抽插。
一時間床上只剩下了肉體拍擊之聲,含糊呻吟之聲,咕唧水汁之聲和高達舒暢的
喘息。
這段時間內大量地激發『淫元』的精氣滋補身體,高達的肉棒似乎又粗壯了
不少,所以盡管花染衣小穴已經非常滋潤,但是仍然被撐的飽滿非常,粘乎乎的
蜜汁在肉棒進出間被刮出許多,擠在的粉紅的陰唇周圍,被攪成層層疊疊的細沫。
「嗚嗚……嗚嗚嗚……唔……唔嗯……」很快兩百多下後,花染衣又快達到
高潮了,喉嚨里的浪叫淫聲怎麽也憋不住,開始向後縮著頸子,想把嘴巴解放出
來。
「花姐,你可不能大聲叫啊!這里可是酒樓,你不是怕給外面人知道嗎?」
哪知道這個時候張墨桐卻不放過她了,一雙玉手緊緊勾住了花染衣的後脖子,硬
把頭摟住,把自己粉嫩櫻唇牢牢壓在花染衣嘴上,死死咂住被吸進嘴里的那條舌
頭。
「嗯嗯……嗚嗚……」花染衣想叫,可想張墨桐所說那般這里是酒樓,外面
可到處都是陌生人,她只好把呻吟聲忍住,結果那種苦悶把突然傾斜而來的情欲
狂潮凸顯得格外強烈,一陣強烈的痙攣從花心深處一直擴散到全身,讓她快活得
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花染衣再次泄身了,小穴再次劇烈抽搐收緊起來,高達只覺酸爽之極,差一
點就射出來,再也不敢再抽插,只好把肉棒頂著猶自開合的酥軟花芯上,強忍住
欲噴發的陽精。
「太……太舒服了……」花染衣嘴巴一得到自由,就夢囈一樣呢喃著,紅嫩
嫩的舌頭還意猶未盡的舔著自己的唇瓣。
花染衣是快活到了,張墨桐自然不甘心,有些幽怨的哼唧了一聲,直接把小
手伸進花染衣腿間,摸著高達的卵蛋:「高大哥……你……你累麽?」
「當然沒有啦!你高大哥可以是要把所有嬌妻一起大被同的男人!」沒有雨
露均沾的金剛鉆,高達可不敢接大被同眠的瓷器活,撐起身子一翻,已經落在張
墨桐里側,反倒變成和花染衣一起把她夾在中間,湊在她耳根吹了口熱氣,笑道:
「娘子,想不想高大哥的肉棒啊!」
「嗯……想啊!人家幾乎天天著你的雞巴………」張墨桐呻吟著翻轉了身子,
雙手摟住高達脖頸,誘惑的把櫻唇輕吐,微吐舌尖舔著高達微張的嘴唇。
雖說張花兩女皆是縱情欲海,張墨桐也比花染衣晚上好久才破身。但是由心
性差別,花染衣雖說放蕩卻愛好面子,心里明明很想要,面子卻還裝出不要的樣
子。而張墨桐卻敢愛敢恨,喜歡性愛是天性,還有趙薇這樣優秀的導師,還跟
『川中四英』經常實踐,已經摸索出了比趙薇多得多的閨房之樂,大有青出於藍,
勝於藍之勢。
花染衣看見張墨桐這樣一路吻了下去,用櫻唇夾住高達的乳頭,舌尖不停挑
動之時,嗔道:「真是騷蹄子!」但高達自然享受的很,投桃報李,他的手指也
靈活的遊走在少女各處舒服的所在,輕輕劃著圈子,最後來到已經一片泥濘小穴,
兩手指更插進其中抽插。
張墨桐被高達手指一陣抽插,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估計不用等真槍實幹,就
要丟了,急忙出聲阻止:「別弄了……人家想要了,高達,來吧……」
高達笑道:「娘子,你要什麽啊?」
「當然是高大哥的雞巴了!」張墨桐握住高達的棒身翻身一跨,已經騎在高
達身上,嬌喘籲籲的歇了口氣,扶正了龜頭對準那濕答答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張墨桐如同一位優秀騎士在訓服一匹烈馬般,身子忽而上下,忽而前後,忽
而四下畫圈左右搖擺的晃動著緊俏美臀,與高達挺動配合得天衣無縫。「桐妹,
你扭得好厲害,我好舒服啊!」聽著高達的稱贊,張墨桐動得更加暢快淋漓,胸
前的一只巨乳被捏在高達手里,另一只卻跳動的歡快無比,看得一邊的花染衣也
躍躍欲試起來。
不過一盞茶功夫,張墨桐越動越慢,最後不甘心的勉強扭了扭玉臀,身子一
陣極震,一股股愛液如潮水急湧而出,泄出了大量的陰精,軟軟的趴在高達胸前,
呢喃道,「高大哥,人家累了,想休息一下……」說著,往旁邊翻了一下身,把
那根巨棒吐了出來,肉棒退出來還刮的她嚶嚀一聲哆嗦了一下。
「花姐……來,換你了。」張墨桐突然拉住花染衣的手,拽著她往自己身後。
其實張墨桐並沒有累,而是想讓花染衣多得到高達的滋潤,她知道花染衣這段日
子以來,一點肉味也沒吃過,而自己卻迷奸了皇甫一鳴,身為大婦應該讓下別人
的。
花染衣楞了一下,頓時醒悟,紅著臉遲疑了一下,還是扭扭捏捏的爬起身挪
了過去,跨坐在張墨桐剛才坐著的地方。龜頭前端再次感到熟悉的溫暖濕潤,已
經快活過一次的壁肉敏感而脆弱,巨物再次被侵入,便癡癡纏纏繞了上來,花染
衣忍不住呻吟著。
「染衣,你主動一次怎麽樣!」高達舒暢的喘了一聲,開始迎著花染衣的動
作往上挺腰。
「高大哥,吻人家啊!」張墨桐俯身趴在高達胸膛上,用自己那雙巨乳磨擦
高達胸膛,櫻唇吻在其大嘴之上。
「桐妹,你不能這樣……」花染衣接吻的兩人接吻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現在
只想著獨享高達,那想到張墨桐高潮一次還要加入來。賭氣地快速扭動纖腰套弄
吞吐起來,不過剛剛高潮一次的她,體力恢複不足才動了幾百下,纖腰就酸的要
化掉,小穴再一次泄出大量陰精,無力的倒伏下來。
「真沒用……」張墨桐笑嘻嘻回身抱住花染衣,倆人坐在高達身上擁在一起,
互相親吻撫摸著挪了個位置,又讓張墨桐坐在高達身上,把肉棒吞進了體內。
高達楞了一下,看來不用自己再費力氣,便舒舒服服的躺平,一手枕在頭下,
一手摸捏著張墨桐來回扭動豐滿渾圓的玉臀,愛不釋手。不多時,張花兩女來回
交換了三四次,高達此時也快達到極峰,強烈的麻痹猛地沖向肉棒根部,一陣悶
麻的快活讓他知道快射精了。
高達強忍著欲噴的陽精:「染衣,桐妹,我要射了……你們誰先來啊……」
正在其身上套弄張墨桐聞言,想了一下說道:「讓花姐先來吧!」
高達也不客氣,擡身把身上扭動的張墨桐抱在一邊,翻身把花染衣壓倒在床
上,把那雙已經被玩弄的酥軟無力的長腿提起分開,讓一塌糊塗的小穴口仰天向
上,從上而下猛地戳了進去,肉棒直搗黃龍,毫無抵抗的穴心被直接貫穿,碩大
的龜頭完全插入子宮之中,開始射出一股股有力的陽精。
「啊……嗯……嗚……」炙熱的陽精噴打在子宮壁上,難以忍受的快樂就控
制了她的全身,花染衣檀口大張,連反應也來不及的,被熾熱的陽精一沖,頓時
連魂兒都飛到了九霄雲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腰背用力得挺了三四下,
雙眼一閉,渾身都松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高達喘著粗氣從花染衣的小穴里抽出那根依然堅硬無比的肉棒,
一把將張墨桐按在身下,肉棒粗魯地插進那個濕答答的小穴里:「小騷貨,高大
哥今晚要把你們操到下不了床!」
張墨桐笑嘻嘻道:「人家不怕,下不了床,就讓高大哥背回去……」
………………………………………………
就在高達與兩位嬌妻雙飛,快樂似神仙之時,他的宿敵的向暉就沒有這麽的
運氣了。
話說回被一招敗陣,更被神秘人像老鷹拎小雞般拖著奔行的向暉,連反抗之
力都已失去,只能身不由己的任神秘人帶著他前往未知的所在地。
心有千般不甘的向暉,拼命聚集功力想要反擊,奈何丹田卻是空空如也,連
一點真氣也運不起來。向暉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十年來的苦練,竟然接不下神秘
人的一招!更令他氣憤的是,直到現在為止,他始終連傷他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向暉所見到的神秘人外貌,竟是一條龍形幻影,凝氣成形!這種神秘人的功
力幾乎已經達到了神鬼之境!也不知道被拖行了多遠,向暉只覺四周的景色飛快
地後逝,直到聽見「轟!」的一聲,背部傳來碰上硬物的感覺。
向暉眼神稍定,發現自己竟被轟入一個由外力造成的山洞內,整個人都被嵌
入巖壁之中,而且,洞口已開始倒塌!封閉!在落石不斷的洞口前,隱約可見帶
他來此的神秘人身形:「小子,好好在此睡一覺吧!現在還不到你胡鬧的時候啊!」
神秘人的口氣就有如長輩在教訓後生,但是向暉就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人,
以他的性格,即使身負多大的傷勢,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也要找對方討回這一箭
之仇!向暉正欲發難,卻發現了一件令他更震驚的事!他的手臂,竟像是不屬於
自己的了!連擡也擡不起來!
而吃驚的事不止於此,不只是他的力氣逐漸消失,連他的意識,也正遠離他
身子而去!向暉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不清起來,到最後,他連動一根手指的力
量都沒有了!連自己是怎樣被土石活埋,他也一無所覺!
「自己要死了?」向暉已沒能力再幹任何事,在這一刻里,他的心境卻是難
得的平靜,仇恨、宿敵,仿佛都與此時的他再無半點相幹,在他越來越遠去的意
識中,想起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性的臉孔。
「娘親,謠謠……」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5 17:11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64)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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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209-5-4 發表於SIS001
第64章:九姑娘!
次日,高達領著兩位未過門的未婚妻回到淩府與水月真人她們匯合。
高達將兩女引見給眾人相識,原本得林動一晚滋潤的水月真人正值春光滿面,
一看到張花兩女臉色就沈了下去,張花兩人也很禮貌向水月真人請安,水月真人
卻不愛理睬的樣子,這使得氣氛有些尷尬。
反倒是淩清竹十分熱情地拉著張花兩女閑談起來,這才使得氣氛有所緩解,
水月真人對著高達怒道:「高師侄,你傷勢未愈就跑出去,還與向暉廝殺。要是
有個閃失,叫本座如何跟蕭師兄交代!」
高達甚是羞愧說道:「對不起,師叔,是我魯莽了!」
水月真人昨晚為了與林動親熱,與高達一樣在外面找了間客棧住了一晚,早
上才回到的淩府,只是比高達早了一個時辰而已。在路雨處得知了高達、玄極、
向暉三人混戰一事,高達在其間又受了傷,回來後又被兩位未過門的嬌妻叫走一
夜未歸。
高達一夜未歸幹了什麼,水月真人自然是知道,她不是一樣在宴後支走了路
雪與許士林,跟林動廝混了一晚。高達與未婚妻重逢親熱一下,雖說有違禮法,
可他們是江湖人事不拘這些俗見禮節,水月真人並沒有什麼反感,但是高達舊傷
未愈,又添新傷,還要玩一龍雙鳳,這身體哪里吃得消?這才是水月真人對張花
兩女冷臉的原因所在。
現在見高達中氣十足,又誠懇認錯,水月真人憂心放下不少:「知錯就好,
臨行前蕭師兄交代,此行由我作主,今日我代師兄處罰你,你可有怨言!」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張墨桐就有點坐不住想出來幫話,卻被花染衣拉
住:「桐妹,此事我們不適宜插手!」
高達說道:「沒有!」
水月真人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很好,不過此事暫且記下,待回青雲後
再行處理。」
眾人聽到這里紛紛安心下來,路雪上前說道:「我就知道師父不是那種不講
道理的人!」她雖說對高達帶了兩位嬌妻回來也有些不悅,可她更不願意看到高
達受罰,同樣也是擔心高達的。
經過這段小插曲後,眾人也便各自相識,淩清竹著下人奉上香茗,相談甚歡。
水月真人也細細打量著張花兩女,一者純真活潑,一者端莊秀麗,無論從哪個方
面來看,縱使她身為女兒身,又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心里也為高達感得高興。
荼過三旬後,水月真人說道:「我們來蘇州也有一段時間,也是時候到慕容
家拜訪了。雖說我們此行目的並非為慕容明婚宴而來,但來到這里也找到了洛神
醫,時間也有充裕,我們也該前往拜訪,以全禮儀!」
「慕容明!?」高達想起開封那晚的事,心里滿不是滋味,望了淩清竹一眼,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幫『豬馬雙怪』完成縹緲的交易。
眾人對此也沒有意見,水月真人便作出決定,由高達與林動兩人先前往慕容
家。而她則帶著路氏姐妹先行去杭州一趟,路氏姐妹已有幾年未曾回過家見過父
母,這次應先回家盡下考,然後眾人在慕容明大婚那一日機見。高達與林動也沒
有意見,作為青雲首徒的高達前自前往慕容家並不失數。
眾人用過早膳後,許士林前來與水月真人師徒三人匯合,一齊前往杭州。臨
行分別時,林動說道:「兩位師妹,相信我們很快就相見的,路上小心啊!」
路雪看著滿臉笑意的林動,冷哼一聲:「跟你有什麼好見的!」
昨天又被林動占了便宜,這讓她很生氣,明明她想打定主意不再被林動碰的,
如果對方再碰到自己一下,就一劍削了他的手。沒想到林動卻抓住了一個她不能
反抗的機會,更生氣的是自己居然被他摸得很爽,如果不是宴後師尊把他帶走,
自己恐怕失身了他。
「妹妹,他要欺負你,我一劍削了他。」路雨則冷冷瞪了林動一眼,大有殺
人的樣子。
………………………………………………
姑蘇慕容,燕子塢!
依傍太湖之水而建起巨大建築群,大門是一個近乎五丈多高大的雕樓,橫匾
上兩個巨大金漆字『慕容』,威嚴霸氣。雕樓後面則是山莊的主體,一半建築建
在江水之中,用材木料名貴罕見,深紅色濃漆富麗堂皇,奢侈浮華,其規定近乎
親王。若非慕容世家乃數百年前先祖所建,非本朝慕容子孫擴建。光這一份越規
建築,朝庭恐怕早就興兵剿滅了。
不過也因為這一份越規格建築,使得這個江南水莊成為了武林至高聖地,平
日間就有不少武林人士慕名拜訪。隨著慕容明婚事臨近,更是人客如潮,慕容家
早早安排大量的子弟迎客,仍是忙不過來,一些名氣不夠響的客人,甚至還被涼
在客廳得不到安排。
高達一行人來到慕容世家時已是中午時分,高達與林動是第一次來到慕容世
家,一下子就被這個有一半建築建在水中的山莊給震驚住了。兩雙大眼珠無不盯
著水下面的那些數人也無法環抱的大木樁,竟然全是一條條整根樹桿,這樣的大
樹木他們也只是在書中記載見過,一直以為那只是傳說之物,哪想到今天竟見到
實物,還一次有數百之眾。
林動驚道:「傳聞慕容家先祖乃五代十國中大燕皇族慕容氏,我還以為那只
是傳聞,今天一見我相信了。」
沒錯,雖說『青雲七宮』倚山而建,磅薄雄偉,但其建築用料也不過尋常材
料,那里及得慕容家這座水上山莊用料之豪華,這樣奢華建築的花費,估計也只
有一國之君能負擔得起。
張墨桐歪著小腦袋奇道:「九姐姐卻跟人家說這是她祖上所建的,她家又不
姓朱,怎麼會是皇族?」
花染衣笑道:「那是幾百年前祖上的事,現在不低調怎行,朱家天子可不是
善類!」
林動笑嘻嘻對花染衣道:「花嫂子說得對,現在的天下是朱家的,慕容家都
是幾百年前的老黃歷了。祖上的榮光記在心里即可,拿出來到處說就是大逆不道
了!」
花染衣玉容忽現出一絲不自然,要知道那晚自己可是以親自勾引林動的,他
們三人還坐著馬車在大街縱情交合。雖說後來自己跟了高達,林動也發誓不再跟
自己糾纏,但是每每看到林動,花染衣就忍不住想當日之事,全身上下都會生出
一股莫名悸動。
正在此時,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陣怒喝聲:「前面不長眼的,你們到底走不走,
別擋住我家少爺的路!」
眾人回身,只見一位身體高大,衣著華麗的青年領著幾句狗腳子走過來,一
名狗腳子來到高達等人身邊,見得高達等人衣著樸素,便狗眼看人低:「那來窮
小子也敢擋『神刀門』單少爺的門路,你們是不是也是想來娶慕容小姐的。我勸
你們還是撒泡尿照下自己,就這樣子也想跟單少爺爭?」
林動大聲說道:「當世稱雄者,唯有單英雄!真想不到生了草包兒子。」
那只狗腳子惱羞成怒:「你,找死!」
林動看到那狗腳子要動手,正準備給他點教訓。「往手!」卻在這時,那青
年大聲喝斥,那狗腳子停下手來,回望著自家少爺不解:「少爺?」
那青年上前就是一耳光將其打倒在地上,轉向高達等人擡手作禮:「在下單
龍,管教下人不嚴,多有冒犯,還望各位兄臺們見諒。」
林動本欲借題發作,好好教訓下對方,不想單龍竟率先教訓自家下人向已方
道歉,讓他無從施展,就像一個拳頭用力打空般,轉首望向高達。高達對著單龍
擡手作輯回禮:「無妨,只是希望單兄弟好好管教下人,身處異地,最忌禍從口
出。」
「兄臺教導的是!還未請教兩位兄臺與女俠高姓大名。」單龍連連點頭,自
從上次被朱竹清教訓一次之後,在路上他已經收斂很多了,只是江山易改,本性
難移,來到蘇州一段時日後又故態萌發,他的下人也不過順其嗜好而已,只不過
這次他不想在慕容家人面前落下不好印象,加之高達一行中有兩位絕色美女,尤
其是那位嬌俏的少女胸前那對巨乳,更讓他色心大起。
高達說道:「在下高達,這位是我師弟林動,花家花染衣,唐門張墨桐!」
單龍一聽,臉上抽搐幾下,這不是仇人見面麼,當日那個削他的臉面的朱竹
清不正是高達的側室,再看到旁邊張花兩女的絕色美貌更是妒從心中來,但他面
不改色:「原來青雲首徒高徒久仰大名,今日有幸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高達說道:「客氣,客氣!」
單龍還欲攀幾句,此時慕容家的下人一看到張花兩女,立刻迎上前來,一位
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上前來說道:「花小姐,張小姐,你們可算回來了,九姑娘
甚是掛念兩位。」
花染衣說道:「宋叔,我們昨晚有些事擔誤了,讓小九擔心了,我們這就見
她。」說罷,拉著張墨桐先行往離開,她們此時尚未過門,跟著高達一起去慕容
墨的話於禮不合,惹得張墨桐陣陣不滿,但還是被花染衣帶走。
這位叫宋叔的門房轉向高達與林動說道:「這兩位定是『青雲門』高徒高達
與林動兩位少俠吧,我家主人早已恭候多時了。」
說話間完全把『神刀門』的單龍涼在一邊,招呼客人的門房也有規格的,單
龍明顯不在他招代之列,這使得『神刀門』少主對高達妒意更甚。單龍忽然看到
這位宋叔的右手上缺三指,心有所悟上前說道:「請問這位老先生,是不是昔年
江湖上人稱『七指蒼鷹』宋時雨!」
這位宋叔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半合的眼睛忽一張,絕不相稱、好看之至的
一雙眼睛,既深邃,又無可測度,卻很快又斂去:「哈哈,這位少俠定是認錯人
了?認錯人了,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高達與林動此時也看到宋叔左右缺了三指,大為之震驚。『七指蒼鷹』宋時
雨在十多年前可是名震天下的刀者,曾經一人一刀獨刀榜上的高手,從『兵器譜』
刀列第十位一直挑戰到第一位,與天刀在湘江之上大戰一天一夜不分勝負,若不
是『兵器譜』沒有並列的先例,他絕對有天刀並列榜首的可能。
然而就這樣一位名揚天下的刀者,卻在十多年前無故聲匿跡,有人傳聞他看
破紅塵,退出江湖了。也有人傳聞他得罪了黑道巨惡,滿門被殺,他也落敗身亡
……成為江湖上的一個迷。可誰能想到,十多年後這位『七指蒼鷹』竟成了慕容
家的一個門房?
單龍說道:「我怎麼可能認錯人?當年老先生挑戰我父親時,晚輩正好在旁
目睹了前輩的風采,而且前輩的左手。」
宋叔問道:「敢問少俠令尊是何人?」
單龍傲然:「神刀門門主!」
宋叔卻是說道:「原來是單英雄門主之子啊。久仰,久仰。只是單少俠可知
天下間缺指的人多的是,難不成都是『七指蒼鷹』不成嗎?」
單龍急道:「晚輩,可是親眼所見的。」
宋叔說道:「單少俠都說了是兒時所見,請問單少俠可記得其容貌特征?」
「這個?」單龍這下為難了,要知道當年『七指蒼鷹』挑戰單英雄時,他才
五歲多點大,那里能記住其面容。現在的宋叔,他也只是覺得有點相似,能下斷
定的也不過是憑其斷指而已。
宋叔笑道:「單少俠,天下斷指的人何其之多,『七指蒼鷹』怎麼也是一代
刀者,而老朽不過是個尋常門房,你認錯人了。眾人也不說這個了,單少俠隨老
朽一起進入見慕容主人吧……」
「前晚不願承認也罷!」對於宋叔是否是『七指蒼鷹』,單龍並不在意,他
之所以出來指其身份,就是為了引起別人註意。現在宋叔將與高達兩人一起引見
慕容家主,僅然已是將他與高達並列,目的已達到:「有勞前輩在前方帶路!」
「嘿嘿……桀桀!這麼熱鬧的場面,怎麼能少得了老夫呢?」
正當宋叔領著高達等人進入時,忽然一陣如夜梟般的難聽尖笑,硬是蓋過了
雕樓前所有人的喧鬧聲。眾人一愕紛紛住口,轉頭尋聲望去。只見大道上一名衣
衫破舊、還縫著五眼六色補釘,蒼發雞皮,形相醜陋怪異的六旬老人,正往雕樓
的方向走來。
宋叔一瞥之下,身子劇震,臉色變得要有多難看就多難看。怪人擠了擠那張
滿是皺紋的老臉,桀桀怪笑中帶著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濃厚邪氣,一眼就掃往高達
等人身上,最後落在宋叔身上:「宋時雨!可真是好久不見了,見到你風采更勝
當年,真是讓老夫老懷大慰啊!」
這一次,宋叔沒有否認,表情是既憤怒,又恐懼,身體似止不住的輕顫,恨
意從齒縫里擠出:「包!準!你這個老匹夫還沒死?我怎麼能死呢!」
「活閻王」包準!此名一出,雕樓前面的一眾赴會客人頓時臉色慘白,怪人
道前的人群,忽然像分海般忙不疊的清出一條空道來,如同遇著瘟神一般。來者
可是黑道第一高手「活閻王」,一套『地獄十八鞭』打得江湖無人能敵,殺人如
麻,動不動就滅人滿門,還喜歡碎屍活食人心,只要聽過「活閻王」包準的兇殘
手段,就算是啼哭中的嬰兒,也會停住啜泣。
此人更是在正道高手們數次圍剿下脫身,事後不少參與者慘遭其報複,手段
殘忍之極。久而久之,正道人士也不敢再對其追剿,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因而包
準一舉成為武林黑道第一高手,更有了『活閻王』的綽號。面對這樣的『活閻王』
眾人連接近他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是擋到他的去路了!
包準走到高達等人前面幾丈處停下來,陰聲笑道:「宋時雨,你妻子和兒子
的心真很美味,老夫留特意留了一半給你,你卻不識貨!桀桀……」
「我要殺你……」宋時雨咬牙切齒地說道,當年他意氣風發,在四處挑戰天
下用刀高手之時,也到處行俠仗義。有一次在蘇州路偶一個惡少強搶民女,他出
手相救,不想此名惡少竟使得一手極強的鞭法,他花了好多招方能取招,看到在
其一身武功來之不易,他並沒有下殺手,而放其一條生路。
但他怎麼想不到,自己的一時好心竟為他的家人種下惡果。此惡少乃是『活
閻王』的弟子,他落敗之後不甘心,便找到『活閻王』為其雪恥。包準得知自己
的徒弟落敗,一鞭了結這個有辱他身份的弟子,然後親自出手,把宋時雨的一家
大小,上至八十高堂,下至幼稚孩童,全部殺死,一個也不放過!
在如同貓抓老鼠般千里追殺後,只留下宋叔一個活口,宋時雨經此家門劇變,
心喪若死,萬念俱灰,欲自了殘生。幸在此時,慕容墨途經而過將其救下來,聽
其『活閻王』此等人神共憤的惡行,二話沒說便帶著宋時雨追殺『活閻王』包準
而去,就這樣黑白兩道上兩頂尖高手首度對決,雙方大戰一日一夜,最後以包準
一耳失聰落敗而逃。
未能成功殺死包準,慕容墨也有些不甘,只是在決戰中他也受創不輕,引發
舊傷,後來還是在宋時雨的護送下才能回慕容家。宋時雨有感慕容墨的大恩,便
留身慕容世家為僕,以償還恩情。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活閻王』包準這個人睚眥
必報,慕容墨傷他如此,他豈會甘心,一定伺機報複,他留在慕容家也能守株待
兔,誰知道這一守就是十多年過去。
包準可說是宋叔的滅門仇人,無怪乎他看到前者時,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
怒火攻心的他飛步沖向對方,到只剩一丈之遙的時候,卻又停下,內心對『活閻
王』的恐懼再升起,他並非此人對手,他的本能告訴,再過去會死!
包準仰天長笑道:「當年與慕容墨一戰未能分出上下,一直以來是我心中一
大憾事?」
這下就算最白癡的人也猜得到,原來包準與慕容家有恩怨在身,包準是來拆
前者的臺來了!宋叔雙拳不住顫動,看他的神情,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怒火,忽
然雙目猛睜,爆喝道:「老匹夫……!」
「宋叔,你讓開!」宋叔接下去要說的話,卻是誰都沒有聽到,因為雕樓里
面忽然傳出一聲大喝,如平地春雷般蓋過了場中所有的聲音,一指氣勁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對準宋叔的腳下轟去!宋叔被這突如其來的驚變嚇得呆了,連閃
避的念頭都來不及升起,忽然身子一輕,竟是一個女子以極快的速度,拉著他飄
身後退。
與此同時,宋叔原先站立的地板,忽然裂開一個小洞,從洞里冒出一條蛇般
的黑影,正好與襲來氣勁擊個正著!「波!」難以置信!黑影與氣勁拼個旗鼓相
當,黑影一擊無功,又縮回原來破開的地洞中,消失不見,猶如鬼魅。旁觀的眾
人這才明白,原來是包準暗施殺手偷襲,此等攻擊手若換成自己,恐怕不會比宋
叔好到哪里去,心里對包準的恐懼更添幾分。
包準望著雕樓走出來的俊朗不凡的青年,怪笑道:「小子是慕容老頭第幾個
兒子啊?江湖上那老不死調教出來的幾個弟子,還是有幾分真才實料!了不起!
了不起啊……!」從他身上傳出「嘶嘶」的陣陣聲響,細看便可發現原來是在他
的褲管處,延伸出一條黑色長索插入土中,現正急速回收之故。
那俊朗不凡的青年來到高達身邊,那位英俊非凡的男子朝著其作輯,高達一
眼認出他便是與自己有一面之緣的慕容明,擡手作輯以視回禮:「慕容兄,許久
不見了。」
慕容明微笑地點點頭,面色凝重,轉向包準沈沈道:「地獄十八鞭果然名不
虛傳……」
能操縱長鞭到這種神鬼莫測之境,可見「活閻王」包準的成名絕非偶然!更
要命的是他事先連招呼都不打一句的出手方式,「地獄鞭」更是具有一擊必殺的
強大壓力,這一點,從剛才慕容明的反應就看得出來。
此時宋叔也回過神來,恍然大悟到適才包準是以他拿手的「地域之鞭」先穿
入地底,再破出擂臺突襲他。若非慕容明等及時出手相救,他早一命嗚呼,連死
了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轉向帶走他的女子說道:「畢姑娘,謝謝你出手相
救!」
那女子點點頭:「客氣,我不過受九姑娘相邀來這里作客,實不想竟遇到這
事!」說罷,朝著雕樓方向笑道:「九妹,此次你欠姐姐一個人情了。」女子笑
起來極好看,使得緊張的氣氛驅散不少。但若向暉在此,定會一眼認出她,她正
是畢謠。身為向暉的情人,竟與慕容家的人相交,這個中到底有何秘密?
『九姑娘』慕容九?她出現來了嗎?在場不少青年東張西望,大家千朝左迢
迢趕來慕容家,不正是為了她?
「畢姐姐,小妹可沒有請你出手啊!是姐姐俠義心腸,眼中容不得」眾人尋
聲擡頭望去,無不露出驚艷不已的表情。
只見在雕樓上方,一名身材修長,紫袍散發,肌膚白晰嫩滑仿佛吹彈可破,
明明是女兒身,卻是一身男裝打扮的絕色美女,在沒有任何支撐的狀況下,就那
樣禦空而下,恍如天仙下凡一般。這手驚世駭俗的身法,加她那絕世美貌,一時
間奪去在所有男人的目光,即是高達擁有幾個絕色嬌妻,也為感到無比的驚艷!
畢謠擺擺手:「少來這一套,你應該知道我畢謠在江湖上從來沒有好名聲的,
那里有什麼俠義心腸。」
林動推了一下高達悄聲說道:「大師兄,畢謠!這可是『兵器譜』暗器一列
中第四位『攝魂絲』之主,江湖上人稱『攝魂女妖』!亦正亦邪,殺人於無形,
是一個惹不得狠角色!」
高達有些不滿說道:「我說師弟,你為什麼你的話,讓我覺得我那是每見一
個女人就要發情的種馬呢?」
林動低笑道:「大師兄,我沒有說大師兄啊!只是那個妖女自出來後就一直
盯著你看,估計八成是看上你了!」
「胡說……」高達心里略有些得意,畢竟是個男人都會自豪的,轉首望向畢
謠卻發現對方非快轉臉上,留下一個側臉給他,讓其大感無趣。
這時,畢謠對著包準嬌笑道:「包老前輩,今晚容晚輩做個和事佬如何!宋
叔這麼多年以來都深居慕容家,遠離江湖,早已不江湖中人,還請包老前輩不看
僧面看佛面,大人不記小人過如何?」
包準瞇起一只眼睛,身上透發出淩厲刺骨的殺氣,怪笑道:「花枝妖展的小
妞,竟敢大言不慚要給老夫做和事佬!報上名來,讓老夫看看你是何方神聖?」
畢謠淡淡一笑,露出瓷玉般的貝齒,悠悠道:「晚輩在江湖上的名頭自然比
不起包老前輩。不過,闖蕩幾年江湖上人也送了個綽名『攝魂女妖』畢謠!」
包準上下打量了一下畢謠,發出一聲淫笑:「身材長得不差,無愧於女妖一
名,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是否也一致,嘿嘿!」
「嘻嘻,前輩真會說笑……」畢謠冷笑數聲,不由芳心暗怒道:「這老鬼不
識擡舉,該死之至!不過,讓他若能讓慕容家造成大損失最好!」
慕容明怒喝:「包老匹夫,慕容家豈是你撒野的地方。今日你不要殺慕容家
之人,還侮辱慕容家的客人,不容饒恕!」
包準哈哈大笑道:「老夫要殺的人,就連玉皇大帝也護不了!你就算你老爹
來了,又有什麼用啊?」
宋叔咬牙切齒,一張臉早巳漲的通紅,要不是他自知遠非對方之敵,此刻便
已撲上去拼命!
慕容九笑道:「對你,還不需要家主出手,有我們幾個小輩就夠了!」
包準仰天大笑道:「當年慕容墨也算得上謙謙君子!怎生他的後輩都是一些
眼睛長在頭頂上,真是世風日下啊!」當眾人的集中力都被他的笑聲吸引過去的
時候,忽然「嗖」的一聲!從包準的上衣襟中飛出一條曲折的黑影,對準慕容九
打去!
「啊!」如此全無預兆又猝不及防的突襲,若換成自己是一定避不開去的穩
死無疑,場中上千人同此心的旁觀者,就忍不住發出了驚呼。而慕容九似乎是也
未反應過來,眼看長鞭就要掃中這位嬌滴滴美女,卻在此時一道劍光破空,在千
鈞一發之間,正好擊中了地獄鞭的一擊,劍鞭相交,雙雙彈飛。
慕容九微微一笑,向高達點點頭以示謝意:「高少俠,此事還應由慕容家處
理為好。」
「咦?」高達微微一愕,遙手一握,將『寒淵』攝回手中,看著慕容九一副
氣神閑的樣子,剛剛似乎她能應付,只好說道:「在下,剛剛心急了。」
慕容九笑道:「謝謝!不過此獠還是交給我們慕容家誅殺吧!也算為武林除
去一害!」
「除害,且看你們這群小輩如何除吧!」每每在談笑之間,猝下殺手,這包
準就是一個陰濕卑鄙的家夥啊!剛剛一擊偷襲不中,包準又趁著慕容九說話再施
暗手,厲笑道:「不要別人救!老夫就看你能逃得了我多少鞭?」把手一揮,竟
又自袖中飛出三條鞭索,分上、中、下三路,有如三道黑電一般的往慕容九射去。
宋叔身子一震,像被觸動心靈中最可怕的回憶,失聲道:「地獄十八鞭!」
「活閻王」包準最讓人聞風喪膽的絕技,就是能以一人之力,如臂使指的操
控十八條長鞭,也就是他的「地獄十八鞭」!地獄鞭更可從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攻
出,有神鬼莫測之機,讓敵人防不勝防,直至飲恨鞭下。使鞭的功力到此出神入
化之境,包準絕對是堪稱古今第一人!
話說回來,能讓「活閻王」一口氣出到四條地獄鞭來對付的敵人,慕容九也
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啊!三條長鞭眼看就要無一落空的打在慕容九身上,後者卻
全無閃避或招架的意思,她是想自殺了嗎?
「啪!」一聲清響,跟著是沒人敢相信的驚嘆聲此起彼落,眼見三條長鞭就
要同時抽在慕容九身上時,卻像是碰上了一堵無形之墻般的反彈開來,跟著更被
糾纏打結,再硬生生寸斷成十多截,而從頭到尾,慕容九連手都沒擡起來過!
「什麼?!」場中所有人的驚訝,高達暗道:剛才自己果然是多管閑事啊!
慕容九神定氣閑,衣發飛揚中帶著說不出的美態,輕笑道:「地獄十八鞭好
大的名氣,卻也不過如此而已!」說罷還用腳跳皮去踩弄斷在地上的鞭子,極盡
汙辱之能事,可她跳皮的樣子又讓人賞心悅耳!
「丫頭!你將會為你的說話付出最大的代價!『活閻王』的真正手段,會讓
你後悔會什麼要生在這世上啊!」包準的咆哮,全以內功逼出,功力差一點的聽
了也要耳膜刺痛。十多年未出江湖,今日重出竟被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輕蔑,就
讓原本心胸極為狹窄的包準更是怒火中燒!七竅生煙的他,再也顧不得對方的只
是一個晚輩,一定要把慕容九碎屍萬段!才能消他心頭之恨啊!
慕容九笑道:「長江後浪埋前浪,一代新人葬舊人,『活閻王』,你老了!
這黑道第一高手,就換小女子來坐好了!」
包準怒極反笑道:「好!後生可畏,老夫就看你有什麼驚人本領,可以取代
老夫吧!」
慕容九輕輕擡起她那雙欺霜賽雪的玉手道:「就憑我手中的『塵界絲』!」
『塵界絲』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頓時如同炸了開窩一般,驚訝之聲不繼。
在旁觀戰的高達悄聲向林動問道:「林師弟,你的江湖見識一直很廣,這個『塵
界絲』是什麼來頭啊?」
林動想了一下,細聲說道:「這個我也不大清楚,我記得在『小李他娘飛刀』
奪得『兵器譜』暗器一列榜首之前,名列第一位的就是『塵界絲』,。」
高達奇道:「可是『兵器譜』暗器一列中第二位,可不是『塵界絲』啊!」
林動解釋道:「這是因為在『小李他娘飛刀』奪首之時,『塵界絲』已經有
五十多年未曾出現江湖了,對於這種可能失傳的武器,『兵器譜』自然就排除了。」
高達說道:「原來如此,九姑娘竟有此等師承,難怪她能以旁支的身份還能
在慕容家占有一席之位。」
「你是春十三娘的徒弟?」包準怪目猛睜,爆喝道:「不過,春十三娘一手
『塵界絲』習不到先祖的十分之一,連行走江湖都不敢。你一個晚輩想勝過我,
發你媽的春秋大夢!」狂怒的他把上半身一動,立有五條長鞭從他崩裂的衣服內
射出,仿佛是從他體內延伸出來的巨大觸手,鋪天蓋地的往慕容九掃去!
慕容九微笑道:「老鬼惱羞成怒了嗎?」她嘴上雖說得輕佻,但面對包準這
來勢洶洶的一招,其實也不敢大意,雙手似若無骨的輕輕擺動,細看之間還隱隱
有細微的亮光反射,看似要用空手和包準過招,又有點不像,到底她的「兵器」
是什麼來著了?
地獄鞭狂卷而至。慕容九輕叱一聲,十指急彈,場中沒一個人看見她射出了
什麼東西,但是怪事卻又發生了,來勢這麼急猛的五條長鞭,像是一頭栽進了蛛
網的飛蛾,就那麼硬生生的「黏」在半空中!
沒一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卻不包括這兩個人!擁「心眼」的高達和
「攝魂女妖」的畢謠!前者靠的是玄之玄的精神境界,看到了空中一道道細若蛛
絲細絲,暗嘆不已。後者靠的是一雙為修練『攝魂絲』而練就利目,卻另懷心思:
「『攝魂絲』,『塵界絲』,百年前爭奪『兵器譜』暗器一列榜首的兩大暗器,
皆以細絲作為殺人利器,本身就是既生瑜,何生亮的宿敵,我與你慕容九終有一
戰!」
在眾人驚訝之際,場上的兩人又過了幾招。絕招再度被破,可是此刻在包準
的臉上,卻浮起了一絲陰森的冷笑。「嘶——!」姜是老的辣,狡猾的包準借著
明面過招,暗地里卻讓兩條長鞭先從腳下插入地中,再遙控破土攻敵,鞭身雙雙
纏卷住慕容九的兩只腳踝,不怕她能飛得上天去啊!
「丫頭!老夫承認你青於藍,勝於藍!但你玩的把戲卻被老夫看穿了!等著
看老夫把你撕成兩片吧!」好不容易終於能得意狂笑,包準等這機會也忍得久了!
「無聊的把戲……」移動能力被封住的慕容九,臉上仍然找不到一絲驚慌,
反而是在淡雅秀美的笑容下,首度浮現出驚人的殺氣!沙粒和雜草從地上飛起繞
著她的身子旋轉,在他四周開始群起氣流的罡風。
「三千煩惱絲!」慕容九的一頭秀發像是化為有生命的魔物一般根根齊揚,
掙脫頭上的發釵,如無數根細絲從她的身上冒出,在其身外的一尺處形成一個個
的圈圈,將她裹的密不透風,更把腳上的地獄鞭一起割斷!
「連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都收拾不下!老夫還憑什麼找跟慕容墨一雪當日之
仇?」包準的怒吼,伴隨而之的是更猛烈的攻擊,地獄鞭暴射而出,九鞭齊出,
威力比之前何止大上三倍!這一擊必須得手,他必須要在眾人面前討回「活閻王」
的尊嚴啊!
罡風呼嘯,亂流激飛,還未正式接觸,地面已被帶過的鞭風抽得「皮開肉綻,
體無完膚」!這一來卻苦了旁觀的眾人,只要被勁風掃上一點,也是立刻破皮見
血,更要躲避數不清的飛砂走石,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置身戰圈外而無事。只
是,地獄鞭的來勢雖然狂猛,但慕容九卻能憑著詭異的身法和「塵界絲」的保護,
在仿佛天羅地網的鞭陣中力保不失。
「丫頭!你就只會像老鼠一般的到處亂竄嗎?」包準怒極狂嚎,他已絕招盡
出,卻仍然收拾不下這個外表看起來連他三分之一年紀都不到的對手,實在是讓
他顏面盡失。
「心浮氣躁……,是陣上對敵大忌,看來『活閻王』的落敗,是遲早之事…
…!」籍著真氣交感,高達的心眼再發揮功效,在其思維腦海中竟推斷出一個難
以置信的結果。
林動聞言一楞道:「包準可是成名已久的黑道巨擘,難道真會敗在這位嬌滴
滴的慕容九手上?」
高達言外有意的道:「以包準累積最少四十年的深厚魔功,誰想勝他都不是
件易事,不過九姑娘卻是有所保留,我覺得她的『塵界絲』威力遠不止此,而且
……」
林動問道:「而且什麼?」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高達說了一句老生常談,卻是至理名言,因在他
的『心眼』里還有人蓄勢待發!
【未完待續】
作者:
cso0079
時間:
2022-2-6 13:10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65-66) 作者: 霸道的溫柔
65-66章
場上兩人的戰鬥越發之激烈,宋叔在旁看得恨火難填,滅門仇人在此,自己
一生必殺之人就在眼前。
但是他卻插手進去的能力都沒有,慕容九與包準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他的想
像,自己苦練這麽多年武功卻不能報仇,忍不住發出一聲的無奈歎息。
這一聲無奈的歎息傳到畢謠的耳中,後者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以低無可低
的聲音道:「宋叔……」
宋叔聞言一愕,隨即傳音過去道:「畢姑娘有何吩咐……?」
畢謠臉上,笑意盎然,可是她所說出來的話,卻是正好與表情相反:「想要
報滅門之仇的話,等一下記得聽我的命令出手吧……!」
「宋叔身子一震,天氣很好,畢謠的笑容也很美,可是他卻不知道爲什麽,
起了一陣沒來由的寒顫。「可惡啊……!」
包準越戰越怒,憑著他仗以成名的「地獄十八鞭」,縱橫宇內,未逢敵手,
除了與慕容墨因宋時雨進行極少人知道的一場決戰落敗外,身爲黑道第一高手的
他就是未逢敗績,甚至要找上能在他鞭下逃過三招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可是,今天,卻讓他碰上了命中的克星,慕容世家的後輩慕容九和她的「塵
界絲」!「塵界絲」
比他的地獄之鞭更多!更細!更長!更變化多端!更防不勝防!不論他的地
獄鞭掃到那個方向,慕容九的「塵界絲」
總能洞悉機先的攔在該處,絲身上更有柔韌無比的特性,將他的真氣化之無
形,「地獄之鞭」
就像被拔了毒牙的蛇,空自吐信,卻構不成威脅!「丫頭!躲躲藏藏的時間
結束了,你納命來吧!」
這,豈是他一代「活閻王」,所能忍受的恥辱!包準打定主意,不再和采取
遊鬥戰術的慕容九耗下去,雙臂一振,剩下的八條長鞭一起由他身上暴射而出,
卻只去到五丈的虛空處,便紛紛轉折插入土中,跟著便全沒動靜,這是幹什麽了
?當旁人猶在爲包準的奇怪舉動而大惑不解時,只有真正的高手,如慕容明、高
達、林運之流,感受到腳下傳來不尋常的氣機異動。
「單少俠!快跳!」
「什麽?」
被高達沒來由的一句弄得莫名其妙的單龍,還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已被前
者老鷹抓小雞般提起來,一飛沖天!「沒時間解釋了!運功護身!」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但單龍就對青雲門貴爲白道三大派之一充滿信任,相
信後者絕對不會加害他,立刻依言運勁,功走全身。
就在這時,耳旁傳來包準惡鬼般的咆哮。
「地獄十八鞭最後一式——碧落黃泉!」
轟!包準拔身一躍,他身上如樹根般插入地底的鞭子也隨之翻騰而出,而不
只如此!以包準爲中心的十丈方圓,其地面就出現了瓦解崩落的現象!原來剛才
地獄之鞭插入土中,其用意就是以暗勁將地底結構完全破壞掉!把方圓十丈的地
面變成一個流沙大洞!在這範圍內的所有人都失去立足之地,只能身不由己的陷
落地獄般的深洞中,然後被泥沙所活埋,縱然不死也會深陷泥沙之中不能動彈,
任其魚肉,這就是「碧落黃泉」
的真正可怕之處!爲了殺慕容九一人,包準就可以完全不顧他人的死活啊!
遭受池魚之殃的旁觀群雄,無數人哀嚎、慘叫,揮舞掙紮!但也是無濟於事,只
能隨著重力的拉扯掉落最黑暗的地底。
而此刻無視於他一手炮制出來的地獄景象,包準那充滿殺氣的細眼,就只緊
盯著一個人:慕容九!好個慕容九!在一片天崩地裂的亂象中,她仍可以仗著絕
世身法,和遠超十丈長的「塵界絲」,中指一彈,一根細如蛛絲的細絲彈射而出
,高高落在雕樓之上,人如同秋千般橫蕩出去,在途中用手或足將遇到受害者踢
出去,「碧落黃泉」
的這一招竟然奈何不了她。
可惜!卻因爲這一份善心,讓她的敵人有了可趁之機!「丫頭!老夫真的很
佩服你!假以時日,你定可成爲江湖上一流頂尖的絕世高手,可惜你今天惹到了
絕不該惹的人,勢必要英年早逝!需怨不得老夫啊!」
包準疾撲而下,看準慕容九的去路,雙掌夾帶千斤之力狂劈,他是打算一舉
把這可惡的敵人轟碎!避無可避,慕容九縱是千般不願,也是別無選擇,只好以
柔軟的玉手硬擋一途。
「碰!交手以來,兩人尚是首次正面交鋒,但是形式卻是一面倒的不利,包
準居高臨下,精純深厚的魔功源源不斷逼出,誓要把慕容九轟回流沙陷洞之中!
「嗯?」
交手的一瞬間,包準便有所發現,對手的內功,竟是意料之外的深厚,更偏
向陰柔詭異一路,雖然未必能及得上自己,但絕對與慕容九的外表年紀不成正比
;「丫頭!這一手內功絕不是春十三娘能教的,你到底是何來曆?」
面對包準的質問,慕容九就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美得像一朵異花初開般:
「前非要問晚非的來曆之前,何不先擔心你自己呢……?」
「什麽?!」
驚覺到情況有異的包準,卻已發現的太遲了,慕容九原先和他比拼不下的內
力,忽然由外放改爲內拉,還帶著一股吸扯之力,緊黏著他不放,讓他抽身不得
:「他媽的!丫頭,你想同歸於盡嗎?」
相對於包準的大驚失色,慕容九則又是露出他那別有所指的笑容道:「同歸
於盡……晚輩大好年華未渡,才沒那麽傻呢,死的只會是你……!」
話剛說完,與她四掌相對的包準,忽然身子一震,狂嚎出聲。
他的背部,竟然插上了四根碧綠色細絲,『攝魂絲』!「暗算——!」
不等包準把話說完,慕容九已經把握住對手內氣一窒的時機,全力發功,竟
有兩股截然不同內勁逼迫而來,一股陰寒冰冷,一股有如烈焰如,兩股內勁如潮
狂湧包準的體內,就像同時被打進千百根冰針的痛苦不堪!「這是『寒冰烈火功
』,你是天池老怪的弟子?滾開啊!」
情況危殆,包準不得不豁盡畢生功力,先把慕容九震開,再求自保。
可惜!他的敵人就立意今日不讓他飛出生天啊!剛把慕容九這大敵震退,包
準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一條龐大黑影,已經迎面壓至。
出手偷襲之人竟然是慕容家的長子慕容明,只見他臉色冷沈,連聲音也是冷
硬如鐵的道:「『活閻王』你若是公平決鬥,我們慕容家絕不會以多欺少,可是
你在慕容家門前濫殺無辜,牽連其他無辜人性命,如此惡行也別怪我們不講江湖
道義!」
無情的話語,更無情的是他的殺招,一記「參合指」
毫不保留的轟在包準丹田!「哇!」
已是黃台之瓜的包準,哪堪再承受慕容世家名垂武林數百年之絕學,狂噴出
一大蓬鮮血,整個人更被慕容明的指勁轟飛遠方!「是時候了!宋叔,上去報仇
吧!」
不必畢謠開口,宋叔也不會錯過這最好誅殺滅他一門的仇人機會,用「神眼
」
判斷出包準被轟退的方向,宋叔的人,已先一步等在那裏催命!「老鬼!還
我一家人命來啊!」
宋叔忘情怒吼,愛、恨、情、仇都融入了這彙集他畢生功力的一刀:「接我
爲殺你這老鬼而創的一招——家破人亡!」
驚雷急電的一刀,刀刃準確無語在包準的後腦上,強大的爆炸力,就把包準
震至七孔流血,若他護體真氣極強,這一刀早讓他身首二處!不過,「家破人亡
」
的威力還不止於如此,刀勁蘊含的第二度破壞力,更是把包準的眼珠都從頭
顱裏震飛出來,「活閻王」
從此變成了瞎子!「可惡——呀!」
可怕!接連受到如此重擊,若換成別人早該命喪黃泉,但包準他不但未死,
還能夠做出反擊!反手一掌狠狠印在宋叔心坎,後者撿這次便宜的代價可是不輕
啊!「等老夫卷土重來時,就是你們的死期!等著吧!」
只見包準渾身是傷,滿面浴血,但驚人的鬥志和強烈的仇恨心,就支持傷重
的他不能倒下!只要能逃出生天,他發誓要讓今日在場之人付出最大的代價啊!
擺脫宋叔這最後一個障礙,包準正想遠逃千裏,但卻有一個比他快上百倍的人,
不容讓他逃出生天!「老前輩……!你不是要跟晚輩共討床上功夫麽,怎麽要這
就走了!」
隨著嬌笑,一團綠影卷至包準身前:「試下晚輩的『銷魂蝕骨』!」
玉臂一卷,「攝魂絲」
以涵蓋身前近一丈內的驚人數量和密度,將避之不及的包準,射成了個插成
蜂巢,比鋼鐵還要硬的細絲直入血肉,穿透骨架。
包準來不及驚叫,畢謠玉手一扯,一百根『攝魂絲』扯著一副人骨架,破開
其血肉,骨肉分離,其慘無比,包準那副沒有骨架的皮囊,仰天而倒,已成了一
具沒有氣息的屍體。
更滲人的是,畢謠操縱著人骨架,如同扯線木偶般,血淋淋在大地上走動,
做出一副極銷魂動作。
高達等人旁觀者看得極其嘔吐,『攝魂女妖』這個名號一點也叫錯。
慕容九看到自己的宿敵,還擺弄著包準人骨架,俏眉輕皺:「好了,好了!
別玩弄這個惡心的東西了,都把我家的客人嚇著了。」
「也罷了,這副老骨頭也不好玩!」
畢謠一甩將人骨架抛飛出去,撞在包準的皮囊上,一起翻滾著落入深洞去,
墜落,直到他的身子落入了他所一手炮制出來的流沙深洞,與那些他所害死的人
們同葬一穴。
「黑道第一高手就這樣折在慕容的兩個小輩手上,四大世家之首的慕容家果
真深不可測!」
被高達救到一旁的單龍望著漸漸被流沙吞沒的包準屍身,發出由心的贊歎,
心裏也同時更加堅定一要將慕容九娶到手。
慕容明正指揮著下人將流沙深洞裏幾名還沒有被流沙吞沒的人救了上來,對
著衆人大聲說道:「諸客實在抱歉了,讓包準此惡缭在此作惡是慕容的不周,所
有死者與傷者的撫恤,慕容家絕對不會推拖半點,希望大家放心啊!」
來到慕容家作客的大部份都與其交好,剛剛包準的『碧落黃泉』讓十多位無
辜觀戰者拉入其中,但是慕容九也盡了她最大力量救回六、七位,再說這也不是
慕容家作的惡,慕容家依然承擔撫恤已是仁至義盡,哪敢有什麽怨言,紛紛高呼
慕容仁義。
高達與林動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也是對慕容明的處理方法,表示認同。
………………………………………………聽完慕容明向其品報包準之死,臉
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微微嗯了一聲,像是黑道第一高手之死對他而言只是一件
微不足道之事,揮揮手將示意慕容明與慕容九下去。
「晚輩高達(林動),見過慕容老先生!」
高達與林動看到自己在慕容家接待外賓最高規格『碧水軒』中,被慕容家主
慕容墨接見,心情也甚是激動。
慕容墨近來氣色不錯,能是因爲兒子大婚在即喜慶之故,多年病映映的他首
度出來接見高達兩人:「兩位世侄見外了,老夫與你們的師尊也是莫逆之交,你
們喚我一聲『世伯』即可!」
高達點點頭:「好的,慕容世伯!」
很好,很好!來兩位世侄讓老夫爲你引見兩位世伯。
他們分明你已經認識的皇甫世家皇甫卓老弟!歐陽世家的歐陽英老弟!夏候
世家的夏候凜!「慕容墨非常之高興,爲兩個晚輩介紹客廳中另外兩位人物起來
。高達雖是晚輩,卻是青雲門未來掌門人,即使是四大世家的家主也要親自出面
結識一翻的。皇甫卓則笑道:「兩位賢侄,我們又見面了。」
高達說道:「皇甫世叔,幾個月前在開封承你的照料,晚輩還未來得報答。
」
皇甫卓說道:「高賢侄,這話見外,我們同爲正道,高賢侄遭受歹人陷害,
身爲長輩理應扶助晚輩的,而且在最後面我也沒幫上多少忙。」
高達說道:「不管怎麽皇甫世叔依然幫我們,豈能因大小而有別,此恩晚輩
會銘記在心。」
皇甫卓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妨改日找個時間切磋一翻劍術,讓我見識
一下聞名天下『劍二十一』如何。
」
高達有些爲難:「……」
夏候凜在旁幫腔說道:「高賢侄,你就答應皇甫老弟吧!他這個人一生最喜
歡耍劍,那日在開封城見識到你的『劍二十一』後,一見面就跟唠叨『劍二十一
』如何神奇,說什麽今生一領此招,死而無遺,你就成全他吧!」
高達看了一夏候凜一眼,在四大世家家主中相比歐陽英與慕容墨六十歲,皇
甫卓與他算得上非常年輕的了,至少外貌上來看這兩位不過四十左右,面上少了
很多長者的威嚴,讓人更覺得平易相近。
林動也碰了一下他,悄聲說道:「大師兄,只是切磋而已,能拉進與四大世
家的關係,對你日後有益而無害。」
高達說道:「夏候世叔教訓的是,是晚輩愚味了。其實晚輩也十分希望能得
到皇甫世叔的指點,已增自身之劍道!」
皇甫卓很開心:「很好,很好!」
在主席的慕容墨見高達卑謙有禮,心想:此子果然不凡,難怪霍老弟會半途
對他停手,畢竟這樣的女婿,換著誰都不會討厭。
他見到歐陽英在旁一直不說話,便笑道:「高賢侄,我知道賢侄前時間納了
溫家堡的三女爲妾,可能與歐陽老弟有些過節,是否容老夫做個和事佬,正所謂
冤家宜解,不宜結!」
高達忙說道:「其實此事是晚輩有錯在先,只是礙於面子,又怕歐陽世伯生
氣,因而不敢說。既然慕容世伯開聲了,晚輩糾膽在此向歐陽世伯道歉!」
慕容墨笑對歐陽英說道:「歐陽老弟,高賢侄都向你親口道歉了,你身爲長
輩應該不會跟小輩計較吧!」
歐陽英哈哈一笑:「哪裏的話,正所謂強扭的瓜的不甜,當年溫柔那丫頭不
肯,老夫已經就沒有了續弦的意思,只是礙於兩家的面子。溫家那邊一直堅持就
拖到現在,險險就把那丫頭拖成老姑娘了,現在她跟了高賢侄也算有了好歸宿,
老夫又怎麽會生氣了。」
執掌歐陽世家多年,歐陽英早已老江湖是知道分寸,雖說奪妻之恨是男人一
大恥辱,若換著早上二十多年,他或許還會跟高達勢同水火,但現在他已經是一
只腳都快踩入棺材的人,沒幾年好活了,而高達年少氣壯會活很久,他沒必要爲
自己的後代堅起這樣一個大敵,再者溫柔也未過門也算不上妻,只要他表示大度
一些,江湖上還會說他深明大義,體貼晚輩,搏個名聲同時,還能拉著與青雲門
的關係,何樂而不爲呢。
高達原以爲會跟歐陽世家起沖突,沒想到歐陽英這麽大度,高興說道:「歐
陽世伯大量,晚輩在此代溫柔謝謝過世伯。」
歐陽英站起來,拍拍高達肩膀說道:「你要好好對那丫頭,若著其他人老夫
還不會答應呢?」
高達說道:「嗯,謝謝世伯關心,晚輩要好好對她,一視同仁,不讓她受半
點委屈的。」
衆人客套一翻,慕容墨便直接進主題:「賢侄,此次衆人相聚在一起,便是
共議近來浮出江湖的『潛欲』組織,據探子回報此組織已經在不少武林勢力之中
。
我們四大世家葉繁枝茂,自然難免會有一些魚龍混雜。
高賢侄曾多次與『潛欲』中接觸,我們希望在賢侄處得到多一點關於『潛欲
』的信息,以防萬一!」
高達說道:「這個沒有任何問題,但要是說到對『潛欲』最了解的人,應是
我的一位朋友,只是她現在不在這裏。
」
慕容墨說道:「此人現在在何處,若是相近就讓下人前去將其請過來。」
「這個?」
高達所說的人正是被『潛欲』邪人甯財臣擄走,曾在『潛欲』居住過一陣的
公孫月,她對『潛欲』了解遠超於他,只是此事事關其清白,還是需得征求其同
意方行:「此事我還需征求其意見才行,還諒諸位見諒。」
「無妨,只是事關武林安危,還望其能明白,若然被『潛欲』在四大世家一
旦亂起來,到時不知有多少無辜人喪命,最重要的是『潛欲』的圖謀乃造反之事
,一旦涉連下來,只怕……」
慕容墨說到這裏沒有繼續,可下面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造反哪可是要誅九族
,這樣的大罪不管都擔不起的。
高達說道:「晚輩,盡力而爲,待會晚輩就離開前去找她!」
林動說道:「大師兄,我和你一起去。」
高達悄聲說道:「此事應由我和她說好,你就留在慕容家,而且還我需要赴
洛神醫之約,她要求我單人赴約的。」
公孫月並不想見外人,因而還留在淩府,高達也打算趁此機會單獨處理處掉
『豬馬雙怪』,若讓林動跟著,只怕到時誤事。
慕容墨打斷兩人笑道:「高賢侄,不用著急離去。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先行
用晚膳,什麽事都等到明日再說吧!」
高達與林動看了一下外面天色,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去,也沒有其他異議,兩
人跟著四個家主一起去用晚飯,席宴上佳肴豐富,各式山珍海味,香氣四溢,只
是日間看到畢謠將人骨肉分離慘狀,實在沒有胃口去吃了,再加上大家族光光吃
飯也規矩多多,吃起來約束多多,食之也無味。
晚飯過後,四大世家家主有緊事相量,高林兩人則被下人帶下去安排客房住
下。
在客房內休息了一下,高達想念起張花兩女起來,便出房沿著剛才從下人得
來方向走去。
張花兩女是皇甫世家一行前來的,被安排西廂院的廂房裏居住。
西廂院極大,又分成了好幾閣院廂房,皇甫一行分別居住一個閣院裏。
來到西廂院,高達有些糾結該進那個閣院見誰先,畢竟張花兩女的母親都與
他發生過關係,進去任意一女都與她們相見,想一下很尴尬,最後高達拿出一塊
銅錢往天一抛,正反面各代表一女,最後的結果是花染衣。
第66章高達來她們所居住庭院,卻發現庭院裏也是一片烏燈黑火,靜悄悄
的,進院裏搜索一翻,人影也不見一個,事意人爲。
高達看了一下天空,發現天色已晚。
正當高達離開之際,忽然發現前方不遠處一條黑衣蒙面人掠過,在四大世家
之首的慕容家中出現黑衣蒙面人說笑吧?高達定眼看了一下,不是自己眼花,確
實有一名黑衣人在前面掠過,月黑風高,黑衣蒙面,斷不是好人,高達沒有多想
,攝起地上一塊石頭照著黑衣人擲過去,因在探視的原因,他並沒有帶劍在身,
但是注滿他內勁以『劍三』擲出的石頭,殺傷不亞於真劍。
「啊……」
正在急奔中的黑衣人那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就石頭擊中後腰,若非他練
有密宗禅功,此刻已然站不起來。
不過,就算他有防備,面對『劍三』一式也不比現在有多好結果!高達施展
『仙風雲本術』掠過去,正想將這個黑衣人一舉成擒。
孰料,黑衣人在空中打轉,落地瞬間竟如一個兔子般靈活彈跳而出,幾個兔
起鹘落已跟高達拉開一段極遠的距離,渾然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怎麽可能?」
高達吃了一驚,『仙風雲體術』雖是在武林中輕功中位冠絕頂之列,無奈對
真氣要求極高,一下真氣提著之下,高達也只能先落地再換氣,這樣一來兩人拉
開的距離更遠了。
不過,高達並沒有放棄,緊追其後,他相信剛剛自己那一擊絕對讓黑衣人受
傷了。
不出其然,追趕一會兒,黑衣人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但黑衣人對慕容家的熟悉卻出乎人所料,在數次高達快要追上時,他總往旁
邊一閃,利用慕容家錯落的道路拉開距離。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高達大聲高呼:「快來人啊!有賊人闖入
慕容家,快抓賊人啊!」
這一翻呼喚,果然讓很多慕容家晚上的暗衛驚覺,紛紛從四方趕來,跟著高
達一前一後追趕著。
前方的黑衣人也是一驚,又驚又怕的他把心一橫,轉向慕容家禁地而去。
「可惡……」
高達也在後面追到禁地,他並不知道此地乃慕容家的禁地,只見這裏道路九
曲十八彎似是陣法擺設。
黑衣人投入陣法之中轉眼消失,使得高達不得不停下來,思考該不該追進去
。
就在此時,四道身影從四方掠出,攔在高達跟前:「那裏來的賊人,竟敢夜
闖慕容禁地!」
他們正是慕容墨親衛『十三太保』中的四位,任何靠近禁地之人皆在其攻擊
之中。
高達看著四人攻上前來,怕生出意外,忙說道:「在下高達,乃慕容老先生
的客人,剛才無意中發現一個黑衣人在鬼鬼鼠鼠在慕容家欲行不軌之事……」
「膽敢侵犯禁地,死……」
然而四位太保卻視若未聞,四人合手圍觀高達不放,招式凶猛霸道,大有將
其擊殺的樣子……「我不能是壞人……」
高達爲免事態發展嚴重,不敢還手,只好以閃避爲主,但四位太保的武功放
在江湖上皆是一流高手,平時就算高達手握『寒淵』想取勝也不易,何況現在,
頻頻遇險。
「全都住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把喝聲傳來。
禁地裏,只見慕容墨龍行虎步走出來,直到四位太保面前,氣一揚,力自發
,四位太保當場被震退十余步,嘴角處溢出鮮血來,高達爲之一愕。
慕容墨怒道:「高賢侄乃慕容家貴客,爾等竟不問緣由,殺手相向,該當何
罪!」
四位太保齊聲說道:「入侵禁地者,死!」
慕容墨臉一寒:「高賢侄,並沒有踏入禁地!」
此言一出,四位太保相視一眼,齊跪下來:「請家主責罰!」
高達忙說道:「慕容世伯,他們四人並未犯錯,而盡忠職守。是小侄的猛浪
在先,還望世伯別責罰他們!」
「既然高賢侄爲你們求情,這次就饒過你們,下去吧!」
慕容墨將四人斥走:「不知道賢侄深夜來此何事!」
「賊人在哪裏,他往哪裏跑了?」
此時,被高達叫呼驚到慕容暗衛們也趕了過來,見到慕容墨紛紛上前行禮。
高達也趁此機會將他遇到黑衣人一事說出來,一起追趕的慕容家暗衛也正在
旁邊作證,證明高達確是追趕一名黑衣人。
慕容墨臉色一冷:「好大膽子,區區蒙個面就想在慕容家走動,真把慕容家
當成什麽了?來人,傳令下去給老夫搜,我倒要看看此人是何方神聖。」
「是家主……」
暗衛們領命下去,慕容墨轉向高達說道:「賢侄,讓你見笑了,一個小毛賊
,還驚動了你,著實汗顔!」
高達說道:「世伯,言重了,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有世伯出手,這個毛賊
定然逃不了,小侄也是回來休息了……」
慕容家乃四大江湖之首,抓一個毛賊還需要外人插手的話,這臉面得往哪裏
放,高達識趣地退了下去。
慕容墨點點頭:「也是,時間不早,回去好好休息。」………………………
………………………慕容家,禁地密室裏!慕容墨推門而入,只見那名剛剛被高
達追趕的黑衣人正狼狽地在裏面逃竄,一見到慕容墨進來如蒙救星:「慕容老兄
,救命啊!快管管這個霍瘋子吧!他要拿劍殺我……我又沒采他老婆的花……」
心裏卻得意,老子還真采了他老婆花,送了好幾頂綠帽給他戴呢。
慕容墨手一揚,掌一翻,黑衣人如處於失重之地,身形不由自主往上飄,最
後被一股異隔空懸浮在空中。
黑衣人大驚失色:「這是『漂浮手』?慕容老兄,饒命啊!」
霍天都緩緩走到慕容墨跟前:「這人,我要殺他……」
慕容墨輕咳幾聲:「爲什麽?」
霍天都道:「看他不順眼,這理由夠?」
慕容墨點點頭:「這原因很有說服力,他的命是你的了!」
黑衣人叫道:「慕容老兄,你不能過河拆橋,你可答應過我,只要我幫你做
事,你就護我周全的。」
慕容墨對此不作理,繼續跟霍天都說道:「但現在我還需要他幫我辦一事!
待事成之後,霍兄再追殺他不遲!現在有一個更值得霍兄殺的人出現了!」
霍天都身上殺意斂去,慕容墨說道:「他叫向晖!」
霍天都眼中露出一絲興奮:「值得我動劍!」
說罷,縱身掠出密室。
「砰」,黑衣人摔在地上,他顧不得痛疼爬起來:「慕容老兄,你怎麽能這
樣,我不過是去偷看美女而已,我可真的不敢在你府上亂來的,你要相信我。你
不這樣,你不能讓霍瘋子追殺我!我不幹了,我要離開這裏……」
慕容墨的臉陰沈下來:「你有選擇的余地?」
黑衣人突然捂著肚子跌坐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不斷發抖抽搐:「你什麽
時候對我下毒了……我的『枯禅印』……怎麽無效了……」
慕容墨從他身邊跨過:「上次你負傷而來,又爽約數年,真以爲我還會白救
你的?」………………………………………………次日,張墨桐與花染衣,林動
三人將高達送出慕容府!昨晚慕容府上下大搜查,最後查出是一位下人在偷盜,
在抓獲後已被慕容家以家規處置了,可這一鬧卻把大家弄得睡不著,現在張墨桐
眼上還有黑眼圈呢。
高達看著都心疼:「桐妹,看你一個黑眼圈,昨晚還沒睡好吧。快回去休息
……」
張墨桐嘟起小嘴:「高大哥,我們才見面沒到兩天,怎麽又分開了,我們陪
你去。」
高達解說道:「我此行主要是赴洛神醫之約,助她救一人,她要求我一人前
往,不方便帶著你們前去。」
花染衣也在旁邊勸道:「沒錯,桐妹。洛神醫出手的條件古怪,難得她沒有
爲難高大哥,我們也不要讓高大哥爲難好不!」
張墨桐冷哼一聲:「據說這個娘門全身上下都是毒,就不知道跟她的毒跟唐
門比起來哪個更強點!」
高達笑了一下:「放心,就一兩天的事,我會盡快趕回來的。對了,林師弟
麻煩多照料了一下。」
林動點點頭:「放心,大師兄!」
辭別衆人後,高達快步趕回蘇州城直往淩府而去,原以爲一路無事,卻在臨
門一腳被人截下來。
有一名持棍高手當街攔住了高達挑戰,對此高達還是大姑娘上花橋頭一次。
雖說江湖上不乏通過挑戰高手成名的人,但是這類人大多都不會挑三大派的
高手,三大派勢力龐大拿著他們做成名墊腳石,恐怕是不想在江湖立足了。
因而高達貴爲十青之三的少年高手,也無人將他當成挑戰墊腳石。
當出現高手攔路挑戰時,高達還有點摸不著頭腦,在得知其來意後,高達有
些哭笑不得。
原來此名持棍高手乃前日子被路雨爲自己出的鬼主意引來的羅刹教高手『小
棍妖』的父親:老棍妖!小棍妖若是被高達打敗還可,可當時出手卻是路雨,還
是幾招落敗,可謂羞辱之極,因而『老棍妖』絕難咽下這口氣。
高達知道躲不過,也不打算逃避,兩人的對立而視,在蘇州大街上引無數人
的圍觀:「有人比武啦,大家快來看啊……」
「這是誰啊!能讓『老棍妖』出手……」
「好年輕這個人……」
羅刹教老棍妖在蘇州頗有名氣,大部分觀衆也在他打氣。
可他卻不爲所動,如盤石般的五官,動也不動,他的手定,棍穩,心靜,整
個人像是一座不會動搖的大山。
那一根曾令無數英雄飲恨掌下的長眉棍,被他十根粗壯的手指握著,指尖在
棍身上起伏,以一種奇異而扣人心弦的節奏,輕輕跳動著。
兩人還未正式交手,但空氣中的氣氛,已充滿著瀕臨爆炸的壓力。
高達以『心眼』觀之,老棍妖全身上下真氣流動,渾如一塊整體,此等內功
修爲在江湖上稱爲一流高手,自己想要取勝的話,沒有百招,估計是難占上風。
兩人未交手,緊張壓迫也讓四周觀戰的人深深感受到!卻也在此時!火雲燒
至,已完全把街上的天空掩蓋,狂風大作,彷佛末日來臨前的景象,揪緊著每一
個人的心靈。
「高達……!」
彷佛能劃破虛空的淒厲嘶叫,傳入場中每一個人的耳朵,巨大的音波將在場
一些功力稍弱的人震頭暈眼花!是他!他回來了!「高達……!你在哪裏?我要
殺了你啊!」
一團漆黑色的氣流,像流星般射入大街的上空,氣流之中,赫然可見一個披
頭散發,滿臉紫筋暴起,彷佛惡魔降世的黑衣青年,在他的口中,吐出詛咒一般
的字句。
「向晖!這是你自找的!」
高達人如流星,舍下了老棍妖,來到向晖面前。
方寸之間,兩道身形,同時凝住!不動!「高達?!」
向晖的聲音,依然刺耳,然而這次卻似乎多了一點殘酷的喜悅。
高達銳目中憤怒之外,似乎還多了一絲絲喜悅,他答應過蕭真人不主動尋仇
,可是向晖的進逼將把事情推向他渴望的方向,他要親手將這個打傷如父恩師殺
死,這才能消他心頭之恨:「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向晖!」
「哈哈哈哈哈……!」
向晖放聲狂笑,可以聽得出來,他的笑聲中,充滿著真心的喜悅:「高達,
我今天就要把你碎屍萬段!」
「很好,這樣我也不算違背的師父叮囑!」
「很好!那就別再廢話了!」
殺!未出口的一個字,化爲相同的動作,高向兩人同時出手,目標只有一個
;殺死對方!兩道如出一源的劍咱,先是互撞在一起,再激濺出猛烈的無窮劍氣
,密集的氣勁爆響,像一連串鞭炮般的響起,兩個人影交互盤旋,從地面戰到空
中。
「蓬!」
在衆人連錯愕都還來不及表現在臉上的時間裏,兩人已經交手超過五十招,
更是不分勝負,雙雙震開,退出幾丈外凝立不動,雙雙恨火難填地注視著對方。
向晖冷笑道:「竟然不用劍,真不知說你天真還是愚昧!」
「哼!你空手!我不占你便宜!」
高達身爲『青雲首徒,在外面的形象時刻代表著青雲門,此刻向晖空手而戰
,他若手持兵器,恐怕會讓』青雲門『落得個不好名聲,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
充滿信心!「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向晖暴吼一聲,右手一揚旁邊觀戰的一位武林人士攝過來,強行奪劍。
而那位武林人士自然不願意,要知道劍者以劍爲生命,如果連自己的配劍都
護不住,那他就沒資格練劍。
像向晖這種奪劍行爲當然要反抗,但是他與向晖相差甚遠!「去死吧!」
此人剛想反抗,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動作,琵琶骨像要被撕裂的劇痛,撕心裂
肺的劇痛,已經從他的兩處肩柙骨,直傳至腦神經!「呀……救命啊……!」
「別要牽扯到別人,你的對手是我!向晖!」
見向晖在大街上濫殺無辜,高達立刻撲上前去,希望來得及搶救對方的一條
小命,但出乎場中所有人意料的,最快出手解危的,竟然不是高達的拳,而是一
根長眉棍!老棍妖的棍!老棍妖的長眉棍,原本是一長長的直棍,卻在中途一抖
變成一根長長的三節棍,在空中化作一道隱含天地至理的弧線,往無辜者背後的
向晖刺去。
向晖如果要繼續捏碎這個敢反抗他的人琵琶骨,不是不可以,但這樣一來他
就不可避免的要傷在老棍妖的三節棍之下。
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跟高達決戰,能傷他的人也只有高達。
權衡輕重之下,他只有收手,退後。
這位無辜的旁觀者總算從鬼門關前撿回一命,同時也明白高手之間戰鬥,沒
有點本事連旁觀都做不到。
不過,向晖出手極重,雖是未盡全功,卻差點將人撕成兩邊,一身武功失掉
八成幾近廢人,沒有一段時間休想恢複過來。
老棍妖一招得手,並未乘勝追擊,三節棍『咔咔』聲中合回一根長棍直指向
晖,沈聲道:「此戰是我先挑戰高達先,其他人休想插手!」
仇人在前,高達可沒有再有興趣跟其他無關人糾纏,不願回嘴,只對向晖喝
道:「向晖!這裏不是解決你我恩怨的好地方,我們到別處去!」
向晖的回答,只是一連串的狂笑:「別妄想能指揮我啊!高達!我可是『殺
神』向晖啊!只會依自己的意願幹事,而感覺現在就告訴我,在這裏,在現在把
你撕裂,會帶給我最大的快樂!而任何妨礙我追求快樂的人,都要死!死!死啊
!」
話一說完,他就出手,手中奪來的長劍在空中劈出無窮劍氣!正是「聖靈劍
法」
的劍十八——『三三有盡-六六無窮』!向晖的功力似乎還有提升,劍氣過
處,皆帶著遇物即燃的焚勁,而且是不分目標,同時往大街上的老棍妖、高達,
甚至旁觀者殺去。
高達怒道:「跟你這個家夥說理,簡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
他正要出手正面承受向晖的大部份攻擊,沒想到,卻又被一個人搶在他的前
面。
老棍妖!他的長眉棍再次變成三節棍,如車輪般飛舞運轉,或擋或卸的破解
了向晖的『劍十八』亂擊。
高達不由得對身旁的老棍妖多看了一眼,這看似木讷的中年禿頭漢子,功力
似乎還深不可測啊!想起當今武林上第一高手『魔僧』空我,不由疑惑,難道禿
了?就變強了?老棍妖緊盯著向晖,冷冷道:「再不住手,閣下便是『羅刹教』
之敵了!」
「不客氣?你夠資格說這話嗎!若是你家主子出面還有幾分重量,你,沒有
!」
向晖真的動怒了,『陽世奇經』的炙熱火勁從他體內排山倒海地爆出,高溫
烈焰燒得四周空氣漸變稀薄,離得較近的群衆們都感受到那股逼人的熱力,和呼
吸困難,氣勢駭人可怖。
火舌四竄,生人勿近的高溫,短短兩日之間,向晖的功力竟然再次提升倍余
。
即使是高達也不得不退到運功護體,還順手將高達打傷的無辜劍者送離戰場
,讓他免受烈焰焚體之苦,向晖到底有何等奇遇!面對向晖的此等近乎數甲子才
能擁有功力,老棍妖臉上流露出罕有的激動,眼珠發出亮光道:「好!這樣的功
力,絕對夠資格與某家一戰。」
高達一聽局勢不對,老棍妖竟然大有出手之意,連忙朝後者道:「老棍妖,
這是我和向晖私人的恩怨,請你不要插手。」
老棍妖看也不看高達,兩眼只望定有如火神降世的向晖,雙手緊握矛身道:
「既然他打斷了你我之間決戰,便是某家的敵人。何況他還打敗了你的師尊,戰
勝了他,跟戰勝你的效果一樣!」
「……!」
高達爲之氣結,正在想幹脆出戰向晖前,先解決眼前這使棍的老家夥算了,
耳旁已傳來向晖的狂笑聲道:「別婆婆媽媽了,你倆一起上吧!」
「向晖,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高達正要回罵,卻被撲面而來的火焰劍氣,把猶在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吞了
回去,原來是向晖已使出了『聖靈劍法』最具殺傷力的殺招「劍十三」!判殺之
招!高達心知此招厲害,但礙於先機已失,只能無奈走避。
「『聖靈劍法』果然名不虛傳,今日就讓某家來領教高明吧!」
蓄勁已久的老棍妖並未如高達一般的狼狽失態,反而是大喝一聲,長眉棍挾
著銳不可擋的勁風,一棍掃向朝他沖來的「火焰之劍」
而去。
高達變色叫道:「不可!」
但已阻止不及,長眉棍掃中『火劍』中心,以老棍妖超過三十年苦修的玄門
正宗功力,竟然不敵遠於丈外而來的『火焰劍氣』,不但不能如願以償的擊碎『
火劍』,以玄鐵鑄成的長眉棍竟還開始出現融化的現象!「什麽?!」
這樣的結果,就讓老棍妖出現了震驚的表情。
高達急喝道:「快棄棍後退!」
遲了!老棍妖只能稍阻「飛劍」
的功勢於刹那間,接下來衆人所看到的情景,便是數道『火劍』融斷長眉棍
,余勢不減地紮入老棍妖體內,在一陣驚心動魄的慘叫聲後,老棍妖全身上下由
內到外開始焚燒,轉眼間一具燒焦的屍體,倒落在蘇州的大街,爲他的武道生涯
劃上句號!向晖一招得手,仰天大笑道:「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還有那個不
怕死的家夥想上來,我向晖一定成全他!」
周邊觀戰的大部分都是平民湊熱鬧,哪敢有半句怨言。
即使個中有武林人士的存在,無奈在看過一位無辜人和老棍妖的下場之後,
誰還想要出手教訓這目中無人的「殺神」,只怕就要立刻到閻羅王面前去報到,
誰不愛惜自己的生命?於是人人噤聲,沒人敢上前一步。
「向晖,今日你是第一個讓我非常生氣,第一個讓我打心底裏動殺的人。」
當然神州武林中最不缺乏富正義感的強者,雖說這個人在私生活方面有些不
檢點,但無論從哪個方面而言他都是正道人士,自然不容邪惡在此猖狂,他便是
高達!向晖冷笑道:「很好!看來你最終肯拿出全力,我可以盡情享受將你給我
帶來的樂趣了!」
高達曬道:「當我將你所牙齒都打落的時候,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囂張
!」
向晖狂笑,他的身形像鬼魅般劃破虛空道:「能耍嘴皮也只有現在了!待會
我便撕爛你那張望而生厭的嘴臉!」
高達也不幹示弱,以同一速度迎上他的對手道:「是我要打掉你那張臭嘴的
全部牙齒才對!」
青雲仙魔二宗,真正勢均力敵之戰,事隔數百年後再次打響,以大街上大部
分人幾乎看不清楚的高速,交擊在一起,爆出有如千斤炸藥一起點燃的勁爆聲響
,隨即兩道同出一源,卻又各走異端的交錯沖天而起,在天空中形成一道詭異光
學奇景!「大家!這裏危險,快退……」
劍氣四射,觀旁的人群中紛紛皮膚疼痛,破裂出血之狀,他們總算明白,自
己已爲高向兩人的劍氣所傷,再也顧不得看熱鬧,紛紛使盡吃奶的力氣,免受池
魚之殃再說。
沖天的劍氣中,傳來密如雨打芭蕉般的劍刃交擊之中,顯見兩人的戰鬥,已
接近白熱化。
向晖雖失神兵,奪來凡兵不能發揮他全部的實力,但是高達的『寒淵』也斷
了一截,劍招也打了折扣,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要分出勝負,看來只有以最強一招分出勝負!「身爲劍骨,鋼鐵爲身,火焰
爲血,血潮如鐵,心如明鏡……」
正是『聖靈劍法』終極之招!劍二十二!向晖一招震開高達,橫空一劍掠出
,與此的同時,天地異變生起,一團赤紅火光以其爲中心,無邊無際蔓燃開來,
空間坯變!在高達的眼中,繁華的蘇州大街全然消失,奪而代之的是一個鋒火戰
場!「師父就敗在這一招下嗎?今天就看不孝弟子,如何爲您一雪前恥吧!」
同時領悟「劍二十一」
的高達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把『寒淵』插入泥土,借助『天地藏玄』心法
,吸納天地靈氣不斷累積提升功力,體內的『淫元』瘋狂催化精氣,源源不斷地
爲其強化功力。
一旦劍出,將是絕無可擋的驚天一劍,正是唯一能和『劍二十二』相提並論
的另一絕招:劍二十一!「來吧!看我把你五馬分屍!」『鋒火幻境』再現變化
,無窮無盡的殺意彙聚在向晖身上,整個人化作一把黑劍直殺向高達去,這短短
兩日之中他的劍境再上新層次!「哼!是我要將你的罪惡在此終結!」
高達身形似有化無,慢慢消失在天地之間,玄之玄之下,他化入流光之中,
他無處不在!『聖靈劍法』中不能存在於世的劍招,自從楊天放離世,仙魔分裂
,這兩大禁招只有一次交鋒,而今日則是第二次!到底哪一招才是真正巅峰,現
在即將道出結果,但就在正面接觸的一刹那間……「你們兩個!胡鬧夠了沒有?
」
從未聽過的陌生聲音,伴隨著一股強大至不可思議的力量,從天而降!一式
從天而降的掌法,竟硬生生地插入高達和向晖之間,化解了『劍道』之中最強的
殺招。
『鋒火幻境』消去,高達被人從『流光』之中打出來,難以置信!更難以置
信的是,來人就以一雙肉掌,四根手指扣住了高達和向晖各自劍刃!將兩人頂峰
對決的力量化之無形!這一手深不可測的功力,立刻震驚全場,而來人身穿火雲
衣,臉上帶著一個張如來笑臉面具,這讓在場中某武林人士想起一個傳說中人物
!江湖上有『絕色譜』的存在,當然也在女俠們口中的『絕草譜』存在,人稱當
世『蘭陵王』,位例榜首位!少林寺千年以來最強的俗家的弟子,在嶺南一帶曾
以『黃飛雄』假名開了一間醫館,行走的少俠,曾經跟隨朝庭船隊出征,打敗無
數佛郎機的西洋高手,揚我國威者!武林十青之首!少林寺至高至神秘的佛門絕
學,傳聞中淩駕於『易筋經』之上,不,應該說是淩駕在武林所有武學之上,已
然接近佛家神通般存在,不應是凡人的絕技。
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說,因爲自達摩祖師傳下此經,幾乎沒有人真正參悟其中
奧秒,唯有六祖慧參悟個中緣機,成就一身空前絕後,無以倫比,無敵於天下的
修爲!但是自六祖之後,佛門再也無人能參悟個中緣機,那絕對無敵的實力也如
昙花一現般。
自此之後,在武林上『洗髓經』的名頭就被『易筋經』所取代。
『洗髓經』也慢慢被束之高閣,絕迹江湖,唯有少林寺高僧們偶爾翻看一下
。
千年之間,少林寺唯有兩人能窺視個中微末真意,他們分別是空我與狄武。
原來身爲俗家的他沒有機緣學到的,但卻因千年以來沒人能參悟,慢慢地『
洗髓經』便被少林僧人們遺忘,隨便放在藏經閣一個閣落無人問津,久久就成了
一本人人可翻閱的普通經文。
狄武便有了這一份機緣,翻看到此經文中十年學武中還真被他參悟出個中奧
妙,練成一身蓋世武功!從來沒人知道他『洗髓經』有多高,但是無論對著誰他
從無敗迹,一舉成爲從而成爲了少林寺千年最強的俗家弟子。
「哪裏冒出來的家夥?真是討厭得緊……!」
看向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知道繼高達之後,他又多了一個必除之而後快的
敵人——狄武!高達沒有說話,但一雙緊瞪著狄武的眼中,也充滿著炙烈的戰意
。
當初評爲武林十青之三時,他在得知此榜排名並非武力時,就對這個位於自
己之上的狄武不服,今日一見,確實是一個比向晖更強的對手,甚至還在己之上
……狄武踏足地面,也未見他有何動作,一股以他爲中心的強風,倏忽而生,往
場內四周擴散而出,高達、向晖則是首當其沖!突如其來的強風,吹得功力次一
級的圍觀者連腳步也站不穩,但這當然不包括高達和向晖兩人,只是他們原本就
滿臉嚴霜的臉,變得更肅殺了!高達冷冷道:「狄武,你這算是示威嗎?」
此言一出,不管場中其他人與高達是友是敵,無不爲他捏了一把冷汗,在親
身體會過狄武的驚人藝業之後,竟還敢出言不遜,高達不是膽子太大,就是根本
瘋了。
狄武出奇地並沒有動怒,正確一點說,是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只是淡淡地說道:「『蘇州城』是一個有著王法的地方,是老百姓們和樂
生活之地,並不是你們解決私怨的地方。
」
向晖尖聲道:「管他是哪裏?我向晖高興要在那裏殺人,就在哪裏殺人!誰
也阻止不了我!」
狄武雙目忽然精光大盛,望定向晖,但衆人都以爲前者的下一個動作就是要
對向晖出手時,他卻站定原地,嘴唇張了又合,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他是在用『傳音入密』和向晖說話!可是爲什麽?」
高達心中,戒意大盛,他實在想不明白狄武堂堂少林弟子跟向晖這個武林狂
徒能有什麽關係?如果兩人聯手的話,那麽自己絕無勝算!但以向晖的性格,該
絕不會同意與外人聯手殺高達。
只見向晖臉上的表情,由起先的憤怒,很快地轉爲錯愕、迷惑,最後,臉上
竟出現一絲殘忍的笑意。
「哈哈哈哈哈!有趣!原來是這樣嗎?好,這次就依你的意思吧!」
仰天一陣莫名其來的大笑後,向晖轉向高達道:「高達,今天就到此爲止吧
!你的項上人頭,就多存放在你脖上幾日好了。」
不明白向晖的用心,但他想臨陣退縮的話意卻是明顯至極,這一點高達當然
不能同意:「向晖,你這是什麽意思?勝敗未分,難道你就想走了嗎?」
向晖微笑道:「不必心急著送死!我一定會殺你,但卻不是現在,在更華麗
、更殘酷的舞台還未準備好時,你可千萬要把性命留下,不要英年早逝了啊!」
高達怒道:「我不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總之今天不把性命留下,你休想
離開!」
高達怒了,而象征他憤怒的一記『劍十三』就像發泄似的轟出,數十道劍氣
凝結爲一,化作一道擎天巨劍,奔雷急電般往向晖殺去。
而高達此刻所展現出來的功力,較之剛才向晖所施展的『劍十三』毫不遜色
,在變化之上更猶勝一籌。
面對如此勁招,向晖卻是眉也不揚,臉上滿是不屑笑意道:「嘿……!要留
下我的性命嗎?別笑死人了,就連留下我的人,你也辦不到啊!」
語音未落,他的人已鬼魅般橫空挪移三丈,高達的「劍十三」
最終也只轟中空氣。
論速度,向晖始終也在高達之上啊!「高達,你的來日無多了,珍惜所剩無
幾的光陰吧!」
聲音愈去愈遠,到最後一字時,向晖人已在裏許之外。
單看這份輕功,便足讓其以傲視武林。
「可惡!向晖,你給我回來!」
憤怒叫罵,但面對早已遠飙數裏之處的向晖,只是徒自枉然。
高達也不用在其浪費力氣,就把忿忿未消的余怒,全都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
上;狄武!他一定明白向晖離去的真正原因。
高達把火一般的視線移向狄武,卻還不待他先開口,對方已先一步道:「蘇
州乃是王法之地,相信令師也一定教導過你,出門在外一定遵守王法,先讓你被
仇恨充滿的大腦冷靜下來,日後我自會告訴你!」
高達冷笑道:「不用哪麽麻煩!我把你擒下,一切問題也要老實回答!」
面具下的狄武語氣仍是很淡:「有信心是好事,但不衡量實力的差距,就貿
然行事的人只是莽夫。相信備受青雲前輩看重的你,不會如此。」
「你認爲我不如你?」
高達火氣很大,三大派在武林上雖說來往不多,以免受朝庭猜忌。
但是在大事大非之上立場還是一致,更重要的是大家都不會幹涉對方私人恩
怨,這個狄武明顯踩過界了。
「這是事實!」
狄武擺袖一揚,氣自發,將襲身而來的殺意驅散,盡現高手風範,引得四遭
不少女子輕呼。
「好大的口氣,就讓我們一招定勝負吧!」
泥人皆有三分火,仇敵被其放走,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自己不如他,現在
已經不是狄武踩過界了,高達更是爲了自己而戰!「『聖靈劍法』中的『劍二十
一』?」
狄武看到高達插劍於地,一股龐大劍意席卷而來,一直以來禅功大成的他心
神竟被蕩出一絲漣绮,不得不生出凝重之色。
「剛才讓你取巧,現在你沒這個運氣了。」
高達本來就身處激昂狀態,刹那間便重回巅峰劍意,終極一招不吐不快。
「很好!今日就讓我領教一下『劍二十一』的高招!」
面對強招逼身,狄武也升起無窮戰意!「來吧!」
正當兩人戰意達到高峰這時,圍觀的人群中突然分開兩道,淩天南帶著弟子
沖入戰場之中,對兩人叫道:「兩位少俠,給淩某一個面子,暫且住手!」
[
本帖最後由 cso0079 於 2022-2-6 13:11 編輯
]
作者:
cso0079
時間:
2022-2-6 13:18
標題:
【武林沉淪】第67-7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武林沉淪】第67-70
第67章
慕容家!
李茉母女居往的客房裏的大床上,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在大床上瘋狂地交合著。
「雨兒……用力操……啊……插得好深啊……李姨……好舒服啊……」
花澤雨聽著胯下的李茉一邊妩媚誘人的呻吟,一邊說著淫亂的騷話,忍不住
將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心裏陡然浮現出一種決心,那就是他要操服這個
女人,操死這個騷貨,要把這個表面高貴實則騷貨送上高潮!!
「啪啪啪啪啪……」花澤雨劇烈的抽插著雞巴,肉體與肉體的碰撞的同時發
出了之前更爲激烈的啪啪聲。
「啊……啊……嗯……啊……」伴隨著花澤雨每一次用力的抽插,李茉都會
發出誘人的呻吟,讓花澤雨熱血沸騰。
「啊……輕……輕點……好……插的好深……好用力……雨……雨兒,輕點
……雨兒……李姨快不行啦……」
自從第一次跟李茉開始關係後,花澤雨害怕了好幾天,一直以爲自己做錯了。
然而直到今日他才明白,李姨很淫蕩,是那麽騷,只要自己強硬一點就能操!但
是偏偏他就是喜歡,他只覺得愛死李茉了,尤其是看著李茉在自己胯下發騷的樣
子,實在太美了。
「啊……啊……啊……啊……雨兒,你的技巧怎麽這麽厲害啦……啊……哪
個女人教你的……」
那個女人教的?這個可是他在自己親姨雲裳身上自學的,哪裏能說出來!花
澤雨只得埋頭苦幹,要把前幾天憋著的難受全部發泄出來,自從上次在雲裳身上
發泄過後,他就一直沒有碰過女人,而張墨桐更是對他不停挑逗,可每次都不能
讓他得手,可把他給憋壞了。
「啊……輕……輕點……」李茉一邊淫叫,一邊看著在自己使用全部的力氣
花澤雨,心裏不禁在想年輕人就是棒,要是高達那小子在這裏就更好了。
「李姨,我也想輕點,可是輕不下來啊……」花澤雨腰間更加之用力,肉體
碰撞發出激烈的『啪啪啪啪啪啪』響聲。
「啊……啊……啊……雨兒不行了……不行了……輕點……慢點……啊……
太刺激了……啊……啊…………好用力……好深……」
花澤雨就像一個打樁機一樣,瘋狂地進出著李茉的騷穴,如同一個野獸一般,
碩大的肉棒不斷的在那個濕滑緊窄的小穴裏進進出出,玉液似缺堤般不斷湧出來,
將兩人的胯間全部打濕,強烈的磨擦抽插更其擠成一片白糊糊的泡沫狀……
「啊……啊……雨兒……李姨要去了!……啊……」
聽到李茉要高潮了,花澤雨的心裏更是激動!緊緊地抱著她的玉臀,用盡全
部的力氣更爲用力的抽插著她的騷穴!「啊……」可惜新手就是新手,越插越快
的同時,花澤雨所感受的刺激感也越來越強。
知道自己要射精了,花澤雨也絲毫沒有減慢速度的想法,花澤雨要把自己所
有的精液都射進這個騷穴裏,射進這個自己心儀女人的母親的小穴裏,讓她給自
己生個兒子……
「啊……」花澤雨忍不住再次低呻了一聲,在她的騷穴裏噴出了滾燙的精液,
隨後放緩了抽插的速度。
「啊……不要停……操李姨……李姨……妾身要去了!!……」花澤雨看著
眼前的面色紅潤的李茉,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尴尬地搖了搖頭。
李茉喘著氣,妩媚地問道:「啊……啊……雨兒射了嘛?……」
花澤雨有些羞愧地沖她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抽出了軟巴巴的肉棒,這已經
是花澤雨今天第三次射精了,再也硬不起來,然而李茉卻還沒有滿足。
李茉熱情立時冷了下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不然就讓別人發現了!」
花澤雨急得幾乎快哭出來:「李姨,我……我下次一定會做得更好的……」
李茉忍不住笑出聲,知道自己說得有些過了:「我知道了,阿姨沒有生氣…
…」安慰幾句後,又與花澤雨溫存一翻,花澤雨便開啼爲笑,起身穿衣離去。
看著花澤雨離開後,李茉妩媚地起身,衣服也不穿徑自往窗邊走去,將窗戶
打開,對著那個不知所措的男人妩媚地說道:「林少俠,你偷看了這麽久,不知
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嗎?」
在窗外偷看的男人正是林動,早上送走高達後,閑來無事便過來尋皇甫一嗚
拉進與皇甫世家的關係,意外看到花澤雨鬼鬼鼠鼠地進入李茉所居住廂房。好奇
之下,他便跟了上來,正看到一場活春宮。
林動伸手抓著李茉的巨乳用力搓著,淫笑道:「李前輩,晚非可不想死,晚
輩願意跟你同流合汙。」
「這手法,好娴熟啊!」乳尖被用力拉開,李茉只感覺又酸又痛,爽快非常:
「你這小子,敢非禮妾身,就不怕唐門尋你麻煩?」
林動另一只手也抓另一只玉乳,雙手捏著乳頭用力拉扯,「怕啊!但是不跟
前輩同流合汙,只怕會死得更快。」跟著高達一起合力操水月時,他從高達處學
來不少調情技術,這些調情手段皆『禦女心經』,對李茉這種熟婦來說有著巨大
魔力。
李茉半呻吟著:「你有什麽本錢跟妾身同流合汙呢?」
「因爲晚輩有一把大寶劍啊!」林動翻窗而入,把褲子一脫,那根早已腫硬
無比的肉棒立刻脫跳而出,其規模比起花澤雨毫不遜色,而且久插淫穴,棒身堅
硬程度更高!
「挺大的啊!」李茉輕柔地湊上前去,一股男性的氣息讓她有幾分恍惚,漆
墨的棒身已經是又硬又熱,散發著一股讓人無法自持的味道。一想到這東西將要
進入自己體,想到那一陣陣無法抗拒的舒服,李茉眼神中有些迷失。
林動看到李茉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裸露出來的肉棒,心裏一股自豪之感油然
而生,雖說經常跟高達一起操水月真人,高達那驚人尺寸也見過,但他對自己的
肉棒仍是充滿自信,提腹挺腰驕傲地把完全勃起的巨物,筆直的指向滿臉蕩意的
李茉。
「果然是一把神兵,妾身這裏有一把劍鞘,不知是否配得上!」李茉妩媚地
笑著,肉棒上傳來陣陣雄性氣息,讓她眼裏泛起一層妖媚的水霧,小手輕輕握住
林動的大肉棒,慢慢地套弄起來。
林動一邊貪婪欣賞著李茉美麗的胴體,一邊難掩舒服地喘息:「李前輩啊!
一把劍鞘怎麽夠?李前輩這裏有三把劍鞘,不如全送給晚輩如何,先最上面的那
把開始如何?」
「真是貪得無厭!」李茉啐了一他口,自從被丁劍調教過的後她,心性已經
大爲改變,再也非以常那樣愚忠,而是變一個懂得追求快樂的女人。男人喜歡美
麗少女,女人同樣喜歡年輕英俊的小夥子。林動長得不賴,在江湖上也難得一見
青年才俊,合其口味。也因如此李茉發現有人偷看時並沒有暗下毒手,否則林動
早不知死多少次了。
李茉蹲跪在地下,雙手抱住了林動結實的屁股,仰起了臉,張開了嘴,在那
粗大堅硬的肉棒輕吻幾下,張開的性感的紅唇吸住了林動顫抖著的圓潤而巨大的
龜頭,像是在吃冰棍般吸吮著,蠕動著。
李茉媚眼看著林動,輕輕地套弄幾下後,她的香舌在馬眼上輕點著,溫柔地
舔了舔脹到有些發紫的龜頭。這才張開小嘴慢慢地含下去,她一邊用手套弄,一
邊殷勤地吸吮著,另一手繞到林動胯下,輕輕地愛撫起激動得有些發硬的孵蛋。
「好爽啊……」林動舒服得倒抽一口氣,江湖上有名的『碧波仙子』李茉竟
然淫蕩熟練地服侍自己,這種銷魂的待遇讓人爽到無法思考,源源不斷的快感實
在太強烈了。
原本他對李茉跟一個童子偷情十分鄙視的,之所以要跟她發生關係也是自保
和其結下良好關係,日後能獲得唐門相助。現在被李茉這一份侍奉,覺得此女確
實是一個絕世尤物,要是能收爲禁脔也不錯。
林動的心跳越來越急促,李茉侍奉男人的手段不比勾欄的婊子差,甚至還有
過之。只見她的雙手在林動的屁股和大腿上不停撫摩著,還閉上自己美麗迷人的
眼,將林動那巨大的肉棒深深的納入口中,臉上流露崇拜之色,無一不刺激著男
人的理智。
林動不由的強烈的妒忌張威來,能娶得這樣的一位妻子,真是百世修來福份。
這樣的女人實在太貼心了,看自己肉棒明然是太長了,李茉明顯吞不下去,可她
依然努力、盡力盡量多吞一下,弄得自己難受,可她卻不在乎。往外吐時,那迷
人的眼睜開了,斜斜的瞟向自己,好象在問林動是否感到舒服。
「李前輩,你舔得好服服啊……」林動越發越覺得李茉美麗,全然不知道這
些都是丁劍所教媚惑討好男人的手段,低著頭看著大師兄美麗的嶽母吞吐吮吸著
他勃起的肉棒。
得到男人的稱贊,李茉舔吃的更加仔細,似乎在吃一樣可口的美食,在慢慢
的在那堅硬的肉棒上面滑動裹緊嘴唇,將林動的大肉棒完全吐出以後。被她的口
水浸收了的龜頭看起來紫嘟嘟亮閃閃的,顯得異樣的凶狠。
李茉越看越愛,伸出小巧細滑的舌尖,在那碩大的龜頭上繼續舔弄著,甚至
淫蕩的將舌尖豎起,去找尋著林動腫大的龜頭表面那道細小的馬眼口。一邊挑動
那裂縫,一邊得意洋洋地看著被自己弄得顫抖的林動。
「這把劍鞘合適嗎,林少俠?」李茉把臉再往下,將林動圓鼓鼓的一顆卵蛋
也吸入了櫻桃小嘴裏,再用一只手握住林動直挺挺的大肉棍輕輕套弄著,硬邦邦
的家夥少沾滿了自己的口水,使得她的套弄更加的順利。
「合適,李前輩,好舒服啊!」林動忍不住手垂下到李茉鼓脹怒突的巨乳,
這對巨乳不但大得不象話了,更是結白無瑕,雪白的奶子上面血脈隱現,那腫起
的乳暈好象比其所見過的所有女人還要大,最奇特的是乳暈上還有興奮的小突起,
摸起來更銷魂之極。
「難道江湖上將李前輩爲『碧波仙子』是因爲這個?」林動的手指撚住了他
大師兄的嶽母喂養過女兒,依然是嫩油油的粉紅色的奶頭。手指捏著它不停轉動
著,拉扯著,熟練而老到。那奶頭也因爲林動的撚弄變的更加的堅硬,象極了兩
顆紅通通的珍珠。
「可能吧!」胸前的傳來的快感,讓李茉更加愉快地回應,小嘴再次含著龜
頭吞吐幾下後,手繼續上下套弄著,又沿著肉棒用小舌頭靈活地舔了一圈。接著,
她側著臉靠近林動的腿間,小舌頭在腿根上遊移幾下後,輕巧地在睾丸上來回的
繞著,妩媚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自然,似乎樂於享受男人的氣味。
林動舒服得雙腿發抖,居高臨下地看著一位武林上高貴女俠爲你口交。尤其
是她那張絕色玉容就湊在你的胯下,光是視覺上的滿足就夠讓人興奮。林動當然
不會滿足於這些,看著李茉吞吐時隨著身體搖晃的美乳:「李前輩,用成名『名
器』幫晚輩擠一下吧!」
「年紀小小,花樣那麽多!」李茉啐了林動一口,想起當日在開封城裏第一
次爲高達的乳交情形,全身上下浮起一片豔紅,舔著龜頭上分泌出來液體吃下肚。
然後開始回憶起有一次被丁劍拉入一群乞丐之中,她死活不讓乞丐們插她的小穴,
就是自己的玉乳來侍奉這些乞丐,全身上下全是男人的精液,興奮得她幾天睡不
著。
在林動的目光中,李茉挺起一對尺寸驚人的豪乳,巨大的尺寸讓人爲之震撼,
讓人爲之瘋狂。她一手撐住下面,另一手握住林動布滿唾液的大肉棒,身子往前
靠上自己的雙腿,將大肉棒慢慢地夾進飽滿的雙乳間。
看著這緩慢的動作,林動感覺自己快瘋了,恨不得馬上將其壓倒在地上狂操,
但是爲了更好地享受這位美婦,林動努力讓自己偏移視線,順便察看一下外面的
情況,免得出現剛才自己偷看半天的情形來。
可因爲這個舉動,卻在無意中給了李茉一種安全感。使得李茉更加放開,跪
在林動胯下給他乳交,大肉棒上全是唾液,起了潤滑的作用,李茉用軟綿綿的巨
乳夾住後,娴熟地捧著乳房上下動起來。
每次一往下壓,紫紅色的龜頭露出來散發著淫穢的氣味,就讓她如受香薰般,
可是往上捧卻只看見自己深邃的乳溝,巨大的肉棒全被她的玉乳所淹沒,強烈的
視覺沖擊讓她開始口嚨發幹,忍不住張開櫻桃小嘴含住冒出的龜頭,一吞一吐竟
像是抽插小穴般。
雖說水月真人也爲林動乳交過,可是水月真人玉乳規模並沒這麽雄偉,沒法
完全包裹著自己的肉棒,玩弄起略有美中不足。再者水月真人心高氣傲,雖說身
心向高林兩人臣服,但要如果逼得過甚的話,她可不答應,像這種跪在地上給自
己乳交的事,別想了。
可是當下這位成名已久的高貴女俠,順從跪在地爲自己乳交,而且是清晰地
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完全淹沒在她的乳浪中,那綿軟的巨乳實在太厲害,緊緊地夾
住自己的肉棒,不留半點在外,比起真實的交合也差不了多少,那軟綿綿的感覺
甚至像水在擠壓一樣,舒服得讓人都有些受不了。
還殷勤地用小嘴服務大肉棒,如此強烈的刺激讓林動幾欲瘋狂,眼睛都要冒
出血絲。「李前輩……你的『名器』太厲害了……晚輩……」林動說話的時候聲
音都有些發顫,這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一聽林動的話,李茉心裏高興之極,雙乳繼續有節奏地上下夾著,自虐般的
更加用力擠著自己的巨乳,這次要好好挫下這小子氣焰。粉嫩的香舌不停在馬眼
上打轉,然扣輕巧而又十分仔細地刮滑著龜頭,讓林動舒服得有些分不清天南地
北了。
「嗯啊……前輩,讓晚輩試試下面的劍鞘合適不……」林動舒服得享受了一
會兒後,再也忍不住,將李茉拉起來,示意她背對著自己用手扶著窗戶趴著,將
渾圓的美臀高高翹起來!
李茉這時候赤裸的上身完全裸露在外面,只有一個外人路過就一定能看到自
己看到美妙的胴體,雖說看不到她身上的男人,但是不出一日『碧波仙子』與男
人通奸苟合一事就會傳遍江湖,到時她與林動除了死,再也其他可能。
理智上讓她想反抗,但是巨乳上沾滿了男人龜頭散發出來的味道,這一趴在
窗戶上,她的臉幾乎與之貼在一起,刺激的氣味變得濃烈讓她有些迷糊,而且她
與丁劍試嘗很多淫蕩的刺激交合方式,知道這樣更加刺激,那種感覺就像罂粟一
般,明知魔鬼的引誘,卻又讓人無法按奈而墜落下去。
沒多想就照著林動的要求擺出十分誘人的姿勢,但她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盡量地抬頭注視著廂房大門的方向,只要那邊稍有風吹草動就馬上以最快的速度
縮回去!
林動慢慢蹲到李茉的身後,瞬間一股女性的氣息和體香撲鼻而來,讓人感覺
十分刺激。充血的蜜唇豔紅誘人,搭配晶瑩的愛液更顯得性感無比,也不知是花
澤雨先前射進去的陽精,還是李茉的玉液,但那味道很好聞。
如此美景讓人挪不開眼珠,林動狠狠地咽下嘴裏的口水,雙手齊出的在李茉
的香臀上揉了一會兒,聽到『碧波仙子』很享受地呻吟幾聲。他立刻湊上前去,
開始親吻著這動人而又成熟的小穴,全然不顧小穴中尚有其他男人的精液,溫柔
仔細將小穴舔得過通透。
「小子、你不怕髒?……」李茉頓時動情的呻吟一聲,她清晰的感覺到那粗
糙的舌頭在自己的下身肆虐,甚至還挑開陰唇鑽進小穴裏,源源不斷的快感正因
此而來。
「李前輩哪裏髒了,髒的永遠是男人……」林動緊緊地抱住李茉修長的大腿,
盡量把頭深深埋進腿間最美妙的地帶。一陣啃咬舔吸讓李茉舒服得語無倫次,激
動得連腰都弓起來,巨乳在秋風中一抖一抖。
「嗚嗚……」在一陣極度壓抑的呻吟聲,一聲玉液如缺堤般湧,林動整張臉
都被其打濕,舔了舔嘴邊的愛液,暗暗驚歎其水量之大。他慢慢地站起來,扶著
大肉棒湊到她的身後,湊近了那生育師嫂張墨桐的小穴,緩緩拉緊李茉纖腰骨,
慢慢地靠向自己堅硬的肉棒。
從外人來看,這動作就像是李茉將林動的肉棒坐入小穴般,高貴女俠的蜜唇
鮮紅而又飽滿,漆黑碩大的龜頭與之成強烈的反比,但兩者堅硬的程度卻也是相
反,龜頭慢慢沒入在豔紅之中。
感覺到大肉棒慢慢地插入,李茉忍不住了呻吟一聲,探出窗外敏感的身體承
受不住般的扭動著,那雙巨乳更是蕩出一片波光乳浪。
林動感受到李茉小穴瘋狂收勒,直爽得他牙關打震,而且他還發現對方居然
主動坐納的自己肉棒。他也樂得停下來享受,任由對方將自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吞
入這美麗的身體內,難怪淫蕩的熟婦才是男人們的至愛,在噗哧、噗哧的水迹聲
中,漆黑的肉棒完全沒入高貴女俠『碧波仙子』的小穴裏。
後入的姿勢又深又刺激,深得讓林動輕易就頂在子宮口處。赤裸的龜頭不斷
朝那嬌嫩花心散發驚人的熱量。李茉趴在窗上瑟瑟地顫抖著,咬著牙關強忍著發
出淫聲,以免引來旁觀者,但被填滿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不叫的話太難受了,小
嘴不停喘粗重氣息。
「啊……林少俠啊,好燙啊……這劍鞘合適嗎?」李茉高仰著臉,玉臀不斷
地前後擺動,讓林動的肉棒在小穴內一出一入,好緩解那種炙傷心肺的快感。
「李前輩,這劍鞘非常合適,我的大……寶劍得此劍鞘真是三生有幸……以
後讓它們多聚下………」林動的聲音顫抖著,他正在控制著自己的沖動,慢慢地
將自己的腹部頂向『碧波仙子』向他聳過來的雪白高翹的玉臀。
得到林動的配合,李茉嬌嫩的身體顫了顫,兩人的合力已將那粗長的大肉棍
的龜頭頂入子宮之中!李茉回過頭,對林動妩媚一笑,淫蕩地呻吟著:「林少俠
啊……到底了……好舒服啊……這大寶劍果然……妾身的劍鞘險險……都要放不
下了……」
林動也被李茉這緊張的收縮夾得十分舒服,再看她動情之余還一臉緊張地凝
視著前方廂房入口,知道這種在光天化日的偷情是很危險的,但感覺更是刺激異
常,甚至有種想抱著李茉沖出外面,在人前狠狠幹她的沖動。
林動再也按捺不住,雙手在『碧波仙子』雪白的臀上拍了幾下後,抱著她的
細腰九淺一深地抽插起這具迷人的胴體,小腹一下一下的撞擊著雪白豐滿的玉臀。
在啪啪的響聲中,碧波仙子也快樂的將自己的玉臀往後迎著,兩人第一次交合,
卻是配合默契無間,渾然如一對老夫老妻般。
「插得好深……輕點……妾身受不了……」李茉咬著牙哼了幾聲,但她的眼
裏全是媚意,還更加用力地搖著臀部迎合幾下,那裏是要輕點的樣子。
林動在青雲門跟蘇茹偷情時,在她處了解到很多女人的心思,哪裏會誤解風
情,雙手探到其身前抓住那對飽滿的巨乳瘋狂揉捏起來。下身更毫不客氣地前後
挺動著,有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雪白動人的美臀。
「啊……別……別太用力……」李茉地呻吟著,胸前和下身的敏感點同時傳
來的超強發感,上下的夾擊頓時讓她有些招架不在,愛液一個勁地分泌出來,有
些更是隨著抽插飛濺在窗戶之上,但更多的是伴隨著林動的撞擊,而落在其雪白
的臀肉上。
「嗯……」李茉眼中忽然有條倩影走向廂房來,看到她後先露出一陣驚奇,
然後又露出一絲笑意。李茉心裏一樂,慢慢地微閉上眼不去理會,而是熟練而快
活的搖動著自己的腰肢,將豐腴撩人的玉臀往後頂送著,迎合林動的聳動。
兩具肉體持續地扭動著,林動越插越快,每一次都是又深又重的抽插。不知
道是不是因爲那人影的關係,李茉感覺十分的刺激,一邊不停地呻吟著,一邊迎
合林動林動粗魯的撞擊,沒一會兒渾身一抖,達到了高潮……
「你……你們……怎麽能這樣……」就在兩人交合得如火如荼之時,突然房
門被人推,一把女子驚呼聲傳進來……
「師……不……不……」林動臉色慘白地望著闖進來的少女,看到少女臉同
樣寫滿了『怎麽會是你?不應該是你?』的神情,一時間全然不知所措……
「拉她下水……」李茉發出一聲輕笑,這才把林動驚醒過來,望著少女那雙
毫不遜色於碧波仙子的巨乳,沈吼一聲撲了上去,將其推倒在地上,『嘶』一聲
絲稠被撕裂,粉紅色裏褲暴露出來。
「放開我……我是你的……師……啊……好深啊……我要毒死你……」少女
象征性地掙紮幾下,玉腿就被強行分開,漆黑的肉棒滿是李茉的玉液,借著這份
濕潤輕松地盡根沒入幹燥小穴之中……
第68章:佛前(上)
淩府!
公孫月一見到高達回來,一把將其拉入房中上下檢查,有沒有受傷了,直至
確認高達無恙才安心,用著責怪的語氣說道:「聽說你今日在大街上跟那個向晖
惡鬥一場後,又險險跟狄武對上,你真是嫌命長了?」
高達擺擺手說道:「阿月姐,你放心。我不這是安然無恙?師父之仇不能不
報!」
公孫月往床上一坐,十指緊緊地握在一起:「高郎,你爲師報仇,我管不著,
但你不能這樣無端爲自己樹敵。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麽辦啊?」
高達握住她的手,柔聲說道:「放心,阿月姐!我不會抛你們不管的,我答
應你的事是不會食言的。」
公孫月靠首在其肩膀上抽泣:「嗯!你一定說話算數,在這個世上我已經不
知道還能依靠誰了,你一定要活著,你一定要娶我。」
「……」高達心裏微微有些不好受,他知道公孫月之所以找自己,並不是她
愛上了自己,而其經曆大變之後,心靈變得異常脆弱,她需要找一個男人來給她
安慰與依靠,也就是說如果有一個比高達更強的人選擇,她就不會選擇他了。
高達現在很想對其說,一定會幫她與黃宇破鏡重圓,可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
不出來。
公孫月抽泣一會兒後,恢複了她往日的精明:「那個狄武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會不會與你爲敵,傳聞他未逢一敗,與這樣的人爲敵不是一件好事。」
「這個我會弄清楚的,但是這個狄武並不像江湖中傳聞那樣正義!」高達想
起先前在大街上淩天南出面讓兩人罷手後,淩天南曾邀請兩人到淩府一聚,狄武
卻不賣賬,冷笑一聲就消失在衆人之前。
公孫月說道:「你管他,行走江湖的人自有其怪脾氣,恃才傲物呗,當初我
走江湖時脾氣一樣很怪!」
高達呵呵一笑:「呵呵……『蝶刀』公孫月脾氣確實很怪……」
「你……」公孫月狠狠地在高達腰間掐了一下,直到後者求饒方罷手:「你
不是去慕容家了?怎麽又折回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高達便將『潛欲』之事說出來,他知道公孫月對此敏
感,因而語調說得非常慢,還一邊留意著對方表情,只要稍有不悅之色就立刻停
止。
然而公孫月出其的平靜,直到高達將來意說完了,也沒有半點異象,淡淡地
說道:「我不去,我對『潛欲』的了解不多,那段日子裏我被關在房間,等待我
的就是被男人奸淫與淫辱,沒有什麽好說的!」
高達輕輕將其擁入懷裏,撫摸著其玉背:「抱歉,是我不好,讓你想起傷心
事了!」
公孫月埋首在其懷裏:「高郎,如果能幫你在江湖上地位更進一步,我一定
會全力幫你的,只是我對『潛欲』真的了解不多。」
「我明白,『潛欲』畢竟是一個存在數百年組織,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想想也是,『潛欲』幹的是造反誅九族的事,保密性自然很高,能被甯財臣帶在
身邊,公孫月想來也只是玩物而已,哪能了解到『潛欲』的內部情況,高達也沒
有多追問。
「嘻嘻……你好壞啊!」公孫月忽生出一聲嬌豔的笑聲,原來高達的大手不
老實起來,正抓住其的臀肉捏搓,轉眼功夫就弄得公孫月媚眼如絲……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阿月姐,我們已經有好幾天做過了……」高達將
公孫月按倒在床上,飛快地爲其寬衣解帶……
「可是這裏是淩府……」
「怕什麽?你不都是打算跟我了?……我來了……」
「頂到了……嗯嗯……好深啊……高郎……你真是頭種馬……啊嗯……嗯…
…別太用力了……還不夠濕……我受不了……」
………… ………… …………
與公孫月溫柔一翻後,高達推卻淩天南留下來共餐的請求,說自己與洛神醫
有約在即不便久留,托淩大俠好好照顧公孫月。公孫月不想其在他武林人士面前
現身,高達原想帶她去慕容家,也只好作罷。
出淩府後,高達並沒有立刻趕往與洛丹赴約,而轉向蘇州城外的『靈雲寺』
而去。因爲他在公孫月處得知,淩清竹與其母上官芸在清晨時份前往此地祈福,
正好他在淩府上打探『豬馬雙怪』情況也發現了他們倆已經隨淩清竹母女一起去
寺廟祈福去。
這哪裏是去祈福,分明是去偷情去了,一想到她倆母女在寺廟這樣聖潔的地
方,跟兩個醜八怪偷情,想下高達就覺得一陣熱血沖腦與刺激!不過,很快就被
怒火取代,耽誤了這麽多天,是時候解決此事了。
『靈雲寺』並不是什麽出名的寺廟,相反它的規格還十分之寒酸,較之杭州
的『靈隱寺』那樣千年古刹,簡直是富翁與乞丐的差別。寺廟非常之小,裏面只
有一個懷有癡呆的老和尚和幾個小沙彌,都是一些幹不了活的人,使得寺廟荒廢
破敗。
也不知何故,前段時間蘇州大戶夫人上官芸來此上香,說此寺裏的菩薩特別
之靈現,便出資修繕此寺,每逢初一與十五就會來此地上香祈福,使得此間小寺
能有了經濟來源,得以維持下來。
思索著離開洛丹之約還有一天,高達深知時間的不足,便全力施展輕功向
『靈去寺』而去。響午時分,他便來到了『靈雲寺』之外,卻被在打掃寺門的小
沙彌攔下來:「施主,請留步,今日本寺已經被貴客包下來,不方便再接外客。」
「哈,我只是路過而已,不是來此地上香的。」高達不打算硬闖,這樣只會
使得淩清竹難堪而已,再者此寺圍牆矮小,豈能攔得住自己:「對了,是什麽貴
客這麽有錢,竟然能包下整個寺廟?」
小沙彌自豪說道:「是蘇州淩家的夫人啊!本寺的菩薩顯靈,讓淩夫人心想
事成,之後她就成了本寺的常客了。」
高達故作奇怪:「你這寺這麽小,能什麽大神?」
小沙彌不服說道:「當然是觀音菩薩有靈啊。要不淩夫人帶著女兒每次都要
獨自求福幾個時辰,這樣的大家夫人能來我們寺裏,肯定是心誠求得佛祖保佑。」
見在小沙彌處探聽不到實質情報,高達便找了借口離去,實則趁小沙彌不備
饒到寺後無人處翻牆而入。寺中的小沙彌全部被在寺門處看守,使得高達在寺廟
裏通行無阻。不過,高達仍是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摸索而行。
因爲從寺廟後面翻牆而入,高達率先來到的是一片低矮的客房,門窗簡陋破
敗,有不些破洞,明顯是很久沒人居往的樣子。可是迎面就傳進來一陣異樣的聲
音,那是一種肉體碰撞聲與男人低吟喘息和笑聲,聽起來讓人氣血沸騰。
高達並非初哥,自然知道這是男女交合之聲,而且在這些聲音中可清唽辯出
並不止一個男人。是淩清竹母女與『豬馬雙怪』苟合?高達暫時沒法確認,因爲
聲音裏女子呻吟聲聲不成話,無從分辯,但卻足以讓高達怒火中燒,這明顯是有
男人在讓女子給其口咬啊!
高達悄悄摸過去,來到一個爛窗戶前,從破洞中往裏面瞧進去。入目就是一
幕讓人血氣噴張的畫面,只是一個雪白無瑕豐腴玉臀被兩個漆墨的屁股夾在中間,
兩根粗壯漆黑的肉棒正兩個美穴中進進出出,帶出一片片淫靡的玉液。
高達一下子認出這兩個男人並不是『豬馬雙怪』,畢竟那兩個家夥的肉棒塊
頭實在太大了,都跟自己相關無幾了。這兩根肉棒雖也算巨炮,可離他倆還有一
段距離。再者高達光從這個美臀也發現,此女子不是淩清竹,淩清竹的玉臀略顯
苗條嬌小,不似這個如此豐滿。
既然不是要找的人,高達也沒有立刻沖進去,而是想弄清裏面的人身份再說,
可是從他這個角度僅僅只能看到這個畫面,女子的前方還有一個肥胖的男人,因
爲高達的目光是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果然沒有女子的呻吟聲了,是因爲她還在
吃著一個男人的肉棒啊!
『三洞齊開』!高達只覺得全身一陣燥熱,只覺得無比的刺激,雖說他和林
動經常一起雙插水月真人,可是『三洞齊開』卻是沒有嘗試過,如此淫靡的場面
讓他根本無法離開,爲了看得更清楚,高達只好換了個地方。
這次最終看清楚三個男人的樣子,躺在最下方的男子臉上有一道明顯劍痕,
將其原本還算英俊的臉孔破壞,他此刻正滿臉激動的把玩著女子的碩大的雙乳,
還用嘴去啃咬那嬌嫩的乳頭,激動嚷著:「太好了,我的女神,高貴的女俠,我
這個淫賊終於還是操到你了,自從你毀我容後,我就一直想這樣操你……」
這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高達並不認識他,只是他臉的劍傷有點熟悉,
像是天山劍法所致的,但是疤痕太過久遠,四周還長了一圈肉疤,一時也無法確
定,但可以肯定這家夥一直是個淫賊。
在女子的背後的男人則一個中年男人,長得十分普通還帶著一臉傻氣,他正
抱著女子的纖腰,如同豬公一般挺動著腰身:「嫂子,是我的……哥哥不在了,
應該由我來照顧……你這個家夥……不準胡說……」
這話似乎引起女子的不悅,想起身反駁,卻被其身前的男子死死按住,只好
伸出纖纖玉手去掐身後的男子。那個傻子啊啊怪叫著,更加用力操著女子的菊穴,
而那個女子也激烈地扭動著腰肢迎合著兩人的抽插,那技巧非常純熟。
高達忍不住想看清楚這個女人的樣子,可惜的是女人前方的男子正以單膝跪
著,立起的肥腿正好將女子的頭部擋住,完全看不到其樣子,只有一頭烏黑的長
發隨著男子抽插她的小嘴時,來回地蕩漾著,非常之好看。
看不清楚女子樣子,可從身材和那一身欺霜塞雪的冰肌玉膚來看絕對是個美
女。可是對美女的樣子期待,很快就消去,因爲他看清楚那個肥胖男子的樣子了,
這樣子高達打死也不會忘記,這個肥豬竟是丁劍!
「丁這個老淫棍不是去尋他的師弟了?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高達大腦
一片混亂,對這個老淫棍他真有點愛恨難分,是他最不想面對的一個人:「算了!
看來不過是跟丁劍苟合的一個女人罷了!趁著他們鬼混,我該去幹正事,不然這
老淫棍插手進來就麻煩了。」
然而高達想不到的是,當他離開一會兒,正在房間的丁劍臉上露出一絲詭笑,
正操著女子身後的傻子說道:「師父,你在笑什麽啊!師父,您是不是在贊我啊,
我用你教的方法操得嫂子很爽……」
丁劍淫笑道:「是嗎?不如問下乖女兒吧!女兒,這個傻子操得你爽?」說
著,便松開對女子鉗制,那女子急忙抬起頭仰面朝天,長時間被丁劍這樣的肉棒
頂在嘴裏,任她技巧再好,也有一點呼吸困難。
隨著秀發下落,露出她的驚爲天人的絕色面孔,若高達還在的話,一定會認
出來此女正是他的未婚妻之一朱竹清!
朱竹清回首怒斥:「杜武你這個傻子……我可不是你兄長的妻子……再瞎說
……殺了你……再者你弄得我一點也不爽……你還……不再用力點……嗯嗯……
啊啊……」絕美的呻吟聲在嘴邊溢出,這樣子哪裏是在生氣啊……
而被朱竹清跨坐著,不停抽插著那濕潤多的小穴正是『包打聽』余正,只聽
聞呵呵笑道:「就是做人不能太貪心,像我一樣只求和朱女俠有一段露水情緣就
行了……朱竹清……我最想操女人……我要操死你……」說罷,發起狠勁地挺動
下體,激烈的抽插將流出玉液都磨成片片泡沫……
兩個男人雖然瘋狂的粗魯,可他們都是久經欲海,又有丁劍這樣的大家在旁
提導,都是喜歡玩群交的高手。即使瘋狂,依然配合得天衣無縫,兩根肉棒你出
我進,或同出同進,渾成一體,不但不會傷到女方,還使得朱竹清的快感一波接
一波,全然不間斷,浪叫聲不斷,思維完全一片空白……
「太爽了……怎麽會這麽爽……不行了……我受不了……頂到了……騷穴裏
……菊穴裏……啊啊嗯…………我要死了……我要爽死了……你倆兩個壞蛋……
啊……用力操我啊……操死我了……我要被你們弄成淫婦了……蕩婦了……」
朱竹清語無倫次地浪叫著,她完全想不到事情會發展這個樣子。從『逍遙島』
回來後,余正以幫她尋找師父的緣由,不斷地提出過份的條件,而她的義父丁劍
也在旁推波助瀾,使得她一次又一次屈服,身體也被丁劍調教得非常敏感,慢慢
地余正的調拔,與杜武騷擾下,她忍不住與其發出關係……
在前幾天,拿到好處的余正終於幫她找到師父了,丁劍便帶著她與『豬馬雙
怪』前去相見。雖然早在丁劍口中得知,她師父淩雲鳳與『豬馬雙怪』的風流往
事,淩雲鳳日後性情大變也與『豬馬雙怪』的失蹤有關。
可朱竹清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往日那個凶巴巴,亦正亦邪的師父在
見到『豬馬雙怪』後的含羞的神情,更想不到『豬馬雙怪』竟當著自己的面將師
父剝個精光,與丁劍三個一起在自己面前把她操得浪聲不絕,那熟練的技巧,三
個美穴歡快地吞吐的男人的肉棒,完全像個蕩婦一樣……
那一天,朱竹清二十多年感官完全被巅覆,高高在上的師父竟真的與她一樣
在男人胯下浪叫。最後還被淩雲鳳上前來剝光她的衣服,師徒兩人一起三個男人
胯下承歡,六個洞穴都被陽精所注滿了,爽得暈過去……
事後醒過來,朱竹清心裏懊悔之極,淚流滿臉,她心裏愛的人明明是高達,
卻又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她有點恨丁劍,恨得他爲什麽教會自己世間還有如此
快樂之事,恨他們爲什麽這厲害,使得自己沈迷不已。
爲此朱竹清一度還想死了算,幸好丁劍此時在旁開導,追求男歡女愛是每一
個人的天生的權力,追求愛情也是,但這兩者並不矛盾,只要朱竹清自己分得清,
什麽是情,什麽是欲就行了,並且一衆男人還一致向她保證,在她成親之後絕對
不去騷擾她,除非她來找他們……
在衆人的開導下,朱竹清恬然大悟,自己喜歡的男人現在確實只有高達,無
論丁劍他們給她帶來多少的快樂,都無法取奪其在心裏的位置。那麽自己還怕什
麽呢?偷尋歡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自己才不會爲高達以外的男人的生兒子
……
丁劍看著被兩個男人操得失魂落魄,嘴角流涎,浪叫不絕的朱竹清,心裏非
常高興,他打心裏希望朱竹清得到快樂的。因而他在剛才發現外面有人偷窺,偷
窺的人出其的意外的是高達,他沒有驚動她,而連忙將朱竹清的臉按在自己胯下
做深嚨口交,爲其遮掩起來……
高達出現在這裏是意外,但是原因丁劍卻不奇怪,因爲他在淩清竹處得知了
她與高達勾搭上的消息,知道這個明門正派的弟子已經慢慢改變觀念。雖然離他
的期望很遠,也不大可能,但他還是很殷慰,他不期望高達完全變成自己,只希
望他能將自己所學傳下去。
思索間,丁劍突然發現自己的肉棒被含住進一個溫暖的地方,低頭一看是朱
竹清見自己久久不動作,主動地爲自己口交起來。丁劍呵呵一笑,捧著朱竹清絕
美的玉臉,用力地抽插一會兒後,拍拍其小臉蛋:「你們慢慢玩,老子去見下小
鳳兒……」
朱竹清忍住的幹嘔的感覺,媚眼如絲地說道:「嗯啊啊……好爽……幹爹…
…不要走……你走了……他們不知要女兒欺負成怎樣……嗯啊……」
丁劍淫笑道:「這不是清兒喜歡的嗎?」他的話引發了余正與杜武一陣調笑
……
朱竹清抓住丁劍的肉棒不放手:「不要……師父她老人家正和兩位師丈在親
熱,你就別打擾他們……」
丁劍又說道:「女兒,做晚輩要孝心!小鳳兒與爹爹也是多年不見,她一定
很喜歡見到我的……哈哈……」
……………… ……………… ………………
高達遠離寺房後,轉向寺廟供奉觀音的大殿而去。既然剛才房間的人不是
『豬馬雙怪』與淩清竹母女,那麽他們在寺中還有苟合的地方,可能的地方就是
大殿了。高達師出『青雲門』也算道門一支,對佛教談不上有多大相信,可是這
樣的淫亂,也太亂來了。
來到大殿後發現,此處並沒有像寺後客房那樣高達靜耳一聽裏面沒有想像中
的淫聲浪叫,而是一片寂靜。沒人?懷著這個疑問,高達直接推開大門而進,迎
面而來的是一尊巨大的千手觀音佛像,從其外觀上來看應是翻新的。在它的前面
有一位絕色美婦跪坐在地上祈禱,高達一眼認出她便是淩清竹的母親上官芸。
上官芸也被高達的突然闖進來嚇了一大跳,強作鎮靜:「高少俠,怎麽出現
在此,可知擅闖菩薩之地可會遭天罰的。」
高達也是一陣好笑,你們在菩薩面前與男人群歡苟合時就不怕天罰,心知丁
劍在此不能久留,也懶得跟她廢話,直入主題:「伯母,別我扯這個,我只想知
道你那兩個長相醜陋的下人,不,應是『豬馬雙怪』在哪裏?」
上官芸身體一陣搖晃,臉色慘白非常:「我不知你在胡說什麽,快快,給我
滾,看在你是竹兒的朋友的份,我不跟你計較!」
高達氣得說不出話:「你還好意思提清竹,你們……」
「竹丫頭,別跑啊……讓爹爹好好疼愛你……」
「呵呵,爹爹不是去疼愛義姐了?怎麽還有空來找找我……不給……」
正當高達欲追問,卻聽聞傳來男女的調情聲!『哪是丁劍的聲音!「高達心
裏一凜,他連忙沖上前去,探手急點了上官芸身上幾處要穴,拖著她欲找個地方
躲起來。可是這個小廟又小又破,哪裏有個地方可藏人啊。
正當高達爲之頭痛之時,上官芸忽然說道:「躲在觀音後面,哪裏有個暗格!」
高達這才發現自己情急之間,自己沒有點她的啞穴,對其的提供藏身地感到
訝異,她爲什麽要這樣做,讓丁劍幫她不更好麽,一時間弄不清其葫蘆買什麽藥。
上官芸說道:「我們再不藏起來,他們就要發現了!」
不管了,高達一咬牙抱著上官芸來到觀音的旁邊,原來這個觀音乃是舊像上
加新千手後座,翻新尚完工,造成舊像以新建千手座尚未連在一起,兩者之間有
一道可供一人穿行的空間,連忙抱上官芸擠進去。
這道逢隙對於並排擠進兩人尚可,無奈觀音佛像有點小,並排的話會有大部
分身體露在外面,因而兩人只能一前一後貼著身子。幸好,觀音像與千手座中心
處有個空洞,是爲了連接兩者所挖的石槽,使得兩人可以坐下來。
不過,這個坐姿就是暖味了一些,上官芸完全坐在高達大腿上,誘人的熟婦
體香不停向鼻子裏鑽,使得高達體內的『淫元』異常之燥動,胯間的肉棒慢慢開
始脹漲起來,頂在了上官芸的玉臀,後者微微悶哼一聲。
高達一陣臉紅,強行使自己的冷靜下來。不知爲何高達近來對上官芸這類的
熟婦興趣越來越大,抵抗力也在下降,要不是早上在公孫月那裏發泄了一回,現
在還真不好控制,他尴尬地將臉別到一邊去。
「咦!」高達的目光正好落在千手座之上,觀音有百相,持有無數法器,當
然凡人所造的泥石千手座是無法表現出來的,但剛好一只手持琉璃淨瓶,瓶身光
潔瑕,借著光線正好將觀音佛像前方的景象折射在上面,使得高達能清晰地看到
外面的景象。
「娘親……咦?人呢?」身穿碧綠衣裙的淩清竹小跑地沖進大殿來,神情非
常興奮,胸前那誘人的乳峰也因跑雲起伏不止,進來後發現其母不在,小臉又露
出奇怪的神態,那樣子真嬌媚之極。
「怎麽了,乖女兒……」就在此時,一雙男人的大手突然從後面伸了出來,
環住了淩清竹柔軟的柳腰,輕輕拉著纖細的腰肢上係著一條和裙子同色的腰帶,
那圓滾滾的肥臉架在美人的肩上,嘴巴埋在她的頸項間發出的吧唧吧唧聲。
是丁劍!高達胸口就像被巨大的石錘給擊中了,那種沈重的感覺就像要撕裂
他的身體。他在剛才看到丁劍與兩位不認識的男人在奸淫一女子時,就猜淩清竹
母女可能會跟丁劍師徒三人鬼混,縱然有了心理準備也不太好受!
「爹爹,別這麽樣……我們不能在菩薩面前……嗯……」現在老淫賊環著少
女腰枝的雙手已經尋幽探穴起來,一只在揉捏淩清竹高聳的胸脯,一只按在她的
胯下,伸出三個手指隔著衣裙猥亵裏面那個緊湊的小穴。
高達很想沖出去,給丁劍一頓好打,甚至殺死他。但是他又不知以什麽立場
來做,他自己本身也跟淩清竹有染,不過也奸夫中的一員。再者丁劍這個老淫賊
於自己有恩,當日在開封城裏不但出手救自己,將師門至寶送給自己,還冒著被
天下英雄追殺出來幫自己做證。
如此一位給自己有著大恩大義的人,高達的內心實在難對其生出殺意,縱然
多次揚言再見面生死相搏,但那也是氣話而已。現在真要他去殺丁劍,自問還是
下不手,而且在學了他的『禦女心經』之後,對其也多了一種亦師亦父的感情存
在。
「爹爹,不要啊……菩薩會怪罪的……」女人一聲難耐的低吟,重新吸引了
高達的注意力。這時的淩清竹藕臂抱著身後老淫賊的頭顱,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剝
開,卷皺在腰間,露出白嫩的胴體,一對挺拔的玉乳高高地將翠綠色的肚兜頂起,
而老淫賊的一雙大手則隔著它將那雙玉乳揉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小騷貨……裝什麽……你們母女跟老子倆個徒弟沒少在菩薩面前幹這事!
再者老子也不信這個!」丁劍乃『極樂教』的傳人,走的密宗一路佛修,對禅宗
一脈的神佛自然不感冒。
只見他將一身肥肉緊緊在少女的背後,用唇齒從淩清竹的頸後吻起,一點點
的啃咬到後背的肩胛骨,在光潔白皙的美背上留下一連串紫紅的印記,讓那嫣紅
的嘴唇裏不斷地發出難耐的呻吟。
「爹爹……人家才沒有……只是娘親在……嗯……你弄女兒好癢啊……呵呵
……別弄了……」
丁劍探手進肚兜裏用手掌在兩顆美乳上打轉,手指在乳暈上畫著圓圈,一邊
低聲問道,「乖女兒,還記得那日離開破廟後,你在馬上自慰,爹爹就是這麽欺
負你的?」
「啊?」淩清竹正像貓兒似的微眯著雙眼,感受著胸前乳峰上酥麻的感覺和
背後那火熱的男性身體,突然當著菩薩面被問當日離開高達後與丁劍苟合之事,
讓她嫣紅發熱的臉頰上更加上了一絲羞澀。
「……是的。」她本想不答,卻丁劍在身後用力一掐乳頭,酸爽無比,只好
柔聲回答。
「乖女兒,那你說說,我幹什麽了?」丁劍用兩根手指夾住美人兒胸前挺起
乳頭用力拉扯著,還用大拇指的指甲按在乳暈上細細的研磨著。
「你,你在馬上剝開我的衣服,用手,用手捏我的胸部,嗯……」淩清竹的
乳尖又被老淫賊用力的捏著一下,突如其來的疼讓她咬住了豔紅的嘴唇,但是玉
乳還是努力的挺高,想要得到老淫賊更有力的愛撫。
「還有呢?」丁劍繼續興致勃勃的問道,一只大手從肚兜裏抽離,順著淩清
竹平坦的小腹,伸進她還穿著的裙子中,隔著裏褲按著小穴口上已經發熱的大陰
唇,用力一扯將那小小裏褲裏從裆撕開,食指熟練的找到了已經挺起的小陰蒂,
在上面輕輕的按壓著。
「爹爹,您好壞喲……」淩清竹聽著裙子裏傳來的絲布撕裂聲,臉上浮現豔
紅無比的春情,由低吟變成了嬌媚的啼叫,雙眼睜開,有些迷離的望著眼前面容
慈悲菩薩,又是害怕又興奮地說:「那就像您現在這樣……玩弄……玩弄女兒的
下面……」
「下面是哪裏?」丁劍手指再次發力,把濕濡的小陰蒂按進軟嫩的小穴裏。
「啊……」從下體傳來的電流淩清竹全身發軟,一雙玉腿緊緊並攏在一起,
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她哪裏是老淫賊的對手,在其攻勢之下只得不斷地發抖,
身體的搖擺更加厲害,要不是丁劍在她胸前撫弄的手臂讓她有支撐,她可能已經
跌倒在地上了。
她一邊強忍著嬌喘,一邊呻吟道:「……是……是騷穴……還有陰核……求
求您了……別這樣……我怕……」
正在觀音像後面偷看的高達,看著她此等媚態,忍不住咽了口水!雖然這具
肉體他享受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都讓他留漣忘返,每一次都加深他對其侵犯略
欲望。
他也是一直不明白原由,現在他總算明白了,淩清竹無論什麽時候都總是一
臉清純可愛,可是卻在清純之中卻帶著一種媚態,淫蕩中卻總帶著清沌,就是一
種讓男人狠狠的幹下去的沖動,正是所謂『天生媚骨』!。
丁劍有意無意看了觀音像後面千手座一眼,通過淨瓶的反射,高達可以看到
觀音像前面,同樣丁劍也能通過這裏看到觀音像後面情況,丁劍暗自盤算起壞主
意來,指尖不停轉動著淩清竹柔嫩的小陰核,接著說道,「聽說前段時間你的高
大哥也來蘇州了,是不是和他再續前緣了?」
淩清竹當然猜不到對方的壞主意,羞答答說道:「是的,不是女兒主動勾引
他的……是他主動的……他太熱情了……女兒拒絕不了。」
老淫賊抽出了在她穴口的手指,撫上了緊緊包裹在碧綠衣裙中的臀峰上,手
指用力的按住,在上面印上了五個凹下的指印。故作威嚴的問道,「那你有沒有
把你這位高大哥,獻給你的娘親啊……你高大哥的雞巴這麽大……你娘親的騷穴,
一定很喜歡的!」
「沒有……沒有……」淩清竹搖著頭,皺起俏眉,殷紅的臉上露出可愛又妩
媚表情,不知是羞恥還是興奮,或者兩者都有。
「那爲什麽不?難道你不孝順你娘親?」丁劍戲谑的問道,用手一點點的掀
起少女下身僅余碧綠裙擺,把其沿著小腿拉高起來,在佛前露出白皙修長的美腿。
「……嗚……」淩清竹咬著嘴唇,用力地搖頭,不肯再配合他的淫辱,母女
一起在兩個男人胯下承歡雖然很刺激,可是現在他們現在可是在慈悲觀音之前,
將這種淫亂逆倫的事說出來。爲自己娘親找男人,實在太羞人,這樣做會遭天遣
的!
『啪』的一聲,大掌打到了淩清竹已經赤裸的玉臀上,在這蛋清般剔透皮膚
上,清晰地印上了紅紅的五指印,那高高翹起的光滑玉臀被打的顫顫抖抖,老淫
賊嘴角帶著淫猥的笑容:「在觀音菩薩面前不能說謊的,不然的話就是對佛的不
敬!」
「嗚……爹爹,我們換個地方……女兒一定會如實告訴你的……」淩清竹用
豔紅的嘴角咬住一縷從頭上散亂下的青絲,拼命地搖頭,不肯就範。
『啪啪啪』,丁劍可不答應,一邊用力揉動她挺起的奶子,手指在撥弄著硬
硬的奶頭,一邊用手掌拍打著結實彈手又白又嫩的臀肉。每打在玉臀上一巴掌,
雪白的臀肉都會微微的發顫。淩清竹身子不停的晃動,使得她不由自主向前傾斜
的嬌軀,仰止豐盈的玉乳滿滿的塞進老淫賊的手掌中。
「啊……女兒說……便是……娘親早就知女兒和高大哥的事……也偷偷看過
高大哥的雞巴,也很喜歡……啊……早想和女兒一起分享……只是怕高大哥不喜
歡……所以才一直拖著……」
丁劍笑道:「你身爲女兒,就沒想過辦法?」
「有啊!女兒想過給高大哥迷藥,但是他來到蘇州沒多久就受傷了……女神
醫洛姐姐……天天守在他身邊……我怕……」淩清竹張開紅唇,淫叫著說出了羞
人的秘密,從小穴最深的花心處傳來一陣過電似的酥麻,引得她從腳趾到頭頂在
不由自動的抽動。
在觀音像中高達聽到這一切,已經淤火胸中的他好像又被晴天霹雳打中炸開
一樣,他轉眼望著坐懷中的美婦,對方正是滿臉羞紅連忙躲避自己的視線。這位
美婦居然打著自己的主意,居然還是兩母女一起來,真是淫娃蕩婦。
可是本應義憤填胸的高達,此刻卻感到無比興奮,先前心裏那點對淩清竹的
不滿全都不翼而飛,甚至還有點感激。他強行將上官芸的臉轉過來,熱情如火地
注視著這張與淩清竹相似絕色玉容和那雙像會說話的眼睛。
上官芸非常害羞,她確實在女兒處得知高達之事,也偷偷看過高達與女兒歡
愛場面,那根巨大的肉棒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也曾想過嘗試一下,但是她還未
下手,就被丁劍這個老淫棍『無意』中當著當事人面前說出來,如何叫她不羞人,
但正是這一羞態卻使得她妩媚之極,好一幅『天生媚骨』。
當然羞歸羞,但丁劍這一下也不失爲一次助攻,她卻緩緩閉上眼睛,那神情
表示默認。看著美婦如此媚態,正常男人哪裏頂得住?何況對女人抵抗力極低的
高達,他喘著粗氣緩緩湊首過去,兩嘴唇輕輕地撞一下,然後就如同天雷勾地火
熱烈吻在一起……
第69章:佛前(下)
自從當年被『豬馬雙怪』在蘇州大街上強行開苞後,上官芸就開始被丁劍師
徒等人調教,對貞潔的觀念和男女之事早大爲改變,變成追求人性快樂的女人,
只是後來有了淩清竹和『豬馬雙怪』出事收心了一段時間。
可是前段時間,自己的女兒竟然帶著『豬馬雙怪』回來了,而且還跟他們鬼
混在一起,從女兒口中得知女兒還是被丁劍開苞了。上官芸那時真是欲哭無淚,
直罵老天,可後來在老情人們的棒棍『安慰』下,還有女兒的快樂浪姿下,她的
本性又被呼醒過來。
她想著自己的女兒可是淩家大族之女,多少男人排著隊要想娶,就算她貪歡
又如何,大不了招個上門女婿。於是,她快快樂樂地跟重新回到當年那些縱情欲
海之中,壓抑了十多年欲望讓她變得更加強烈,玩得也更歡起來。
其中對母女同時跟男人淫亂最爲喜歡,個中的羞辱與刺激更能給她帶來極大
的高潮,使得她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現在上官芸哪忍受得住高達毫不遜色丁劍的
愛撫,她那兩顆引人瑕思的玉乳逐漸地脹大,而玉乳上的兩點乳頭更是因爲變得
尖硬與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
同時全身不停微微地顫抖著,至於雪白的雙腿中間早已是汪洋一片,玉液花
蜜沾濕了大腿內側,絲質的裏褲早被高達脫了下來,他正用大手摩擦著她的小穴,
兩根手指更扣進穴一陣扣挖,激烈的快感使得上官芸不自覺得的將她的雙腿愈張
愈開,盡情享受著高達帶給她逆倫偷情的刺激。
高達扣挖出一股略帶黏稠的玉液後,一邊看望著淨瓶欣賞外面淩清竹被老淫
賊玩弄的媚,一邊用手將其細嫩的大腿內側皮膚上沾玉液抹在手上,然後把手從
裙裏拿出來,將帶著粘液的手指伸進她微張喘息著的小嘴裏:「伯母,你的水真
多都把侄兒的手弄濕了……」
上官芸媚眼瞟了一下高達,這個青年的小夥子玩弄女人很厲害,難怪女兒會
想著他,她溫柔地將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含在嘴裏,吸吮著,舌頭圍繞著指節挪動。
嘴裏發出滋滋的聲響,把上面屬於自己的微酸的體液混著香唾努力的咽下去,只
是還有剩下的唾液從豔紅的嘴角流下,拉成晶瑩的細絲。
看著上官芸淫靡樣子,高達彎曲手指,玩弄著溫熱的丁香小舌,細聲在耳邊
說道,「真淫蕩,清竹這麽淫蕩是不是您教的……」
上官芸尚未回答,外面丁劍捏住她女兒已經完全充血漲起的奶頭,大聲說道:
「乖女兒,爹爹就喜歡你這個樣子。每次提到你喜歡的男人,你都能興奮得尿出
來,你說,你是不是很騷,將來肯定喜歡給相公帶綠帽子?」
原來淩清竹基本上已被丁劍剝光了,他的大手在其小穴內一陣扣挖達到了潮
吹,尿漬與陰精噴灑地都是,她羞紅著臉說道:「才沒有,女兒跟動郎成親後,
一定會好好相夫教子的,絕對不再跟你們鬼混……」
丁劍笑道:「就像你娘親那樣?」
「嗯……」淩清竹無意識地點點頭,卻又想醒悟過來:「爹爹,您好壞啊…
…」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丁劍把已經無力站立的淩清竹推倒大殿的蒲團上,
跟著也脫掉衣服撲了上去,分開一雙美腳,將那漆黑的大棒照著那粉嫩的小穴插
進去,馬不停蹄地展開長程抽插。
「騷貨!」高達暗罵一聲,一把將上官芸的衣裳扯開,胸前堅挺的玉乳絲毫
沒有因歲月而下垂,兩顆嫣紅的乳尖在白脂凝成的半球上微微發顫。高達忍不住
伸出一只將其握大手裏把玩,另一只則將其長裙卷纏在她腰間,兩條修長的美腿
大大分開,露出紅豔豔的穴口,女性的發情氣味混合著汗水的味道,一下子充斥
狹小的空間。
微酸帶著騷味的粘膩氣味比任何催情藥都讓高達興奮,她的腿間那高達撕爛
的絲綢裏褲,因沾上水漬已經慢慢的貼在冰肌玉膚,伸手將其撥開,上面滿是粘
膩的愛液,受國迸起,飛濺到兩人的身上。
高達就這樣將美婦的嬌軀往上提了一些,騰出手將早已堅硬起來的肉棒放出
來,握粗大的龜頭頂在滿是汁水的嫩紅穴口蘸了下,然後就用力一頂,同時放下
上官芸的身子,在兩股力合作下,碩大的龜頭分開兩片嬌嫩的陰唇,非常艱難地
前進著。
「好緊……好窄!跟處女一樣,這真的是生出清竹的小穴?」上官芸的美穴
跟淩清竹的一樣乃天生名器,其緊湊的程度完全不下於處女,高達在插進去過程
中,龜頭處竟然還有發痛,真是把他爽翻天了,猛地按住上官芸纖腰一壓,這才
全根而入。
「嗯……啊啊……」上官芸雖說跟女兒多次在同一男人胯下承歡,可是在女
兒心儀男人胯下承歡還是第一次,堅挺肉棒的進來讓她一下子繃緊了全身肌肉,
本想順勢迎合男人,但是她身上的要穴仍被封,根本動彈不得,一雙玉腿被大大
分開,任由驢根般的肉棒進出粉紅的小穴口。
「啊……哈哈……」上官芸動人胴體不由自主都隨著高達的抽動在搖晃,胯
下噗叽噗叽的水聲大作,那對雪乳前後左右的搖動,泛起一陣陣乳波,白色的淫
浪尖上那一抹耀眼的嫣紅在陰暗空間裏甚是耀眼……
女兒就在外面跟自己的老情人在佛前交合,而自己又躲在佛後跟女兒的心儀
的男人交合,如此淫蕩不堪的逆倫竟在神佛的注視進行。上官芸只覺得呼吸困難,
無以倫比的刺激,使得她穴肉抽搐,花徑肉壁裏嫩肉也在痙攣,全身發顫,只不
過幾下就達了高潮的時候……
「啊啊……」高達忍不住低吟幾聲,實在太緊了,這個真的生出淩清竹的小
穴嗎?緊得都比處女還要緊幾分,差一點就把他的肉棒給勒斷了,每一下抽插都
要使很大力氣,可是磨擦越強快感越強,『爽』,真的太爽了……
正當佛像後面的高達與上官芸陷入如火如茶之時,觀音佛座前的丁劍與淩清
竹也進行交合之中,只見淩清竹被丁劍推到觀音佛像前,她一雙玉手按在底座上
以此爲支撐,承受著丁劍從身後的猛烈抽插。
「乖女兒,有沒有想過將我們的事告訴你的高大哥,然後讓爹爹和他一起操
你娘倆,嘿嘿……」
「啊?」本來在享受至快沖擊的淩清竹,一愣,接著就意識到了對方說的是
什麽?貓兒似的眼睛眯的更緊,望著前面慈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滿是春色
的臉上混合著羞恥與害怕,苦楚和難以抑制的興奮。
「嗯,叫我怎說呢?。」縱然有神靈在前,無奈背德的快感讓她如癡如醉,
不自覺的輕扭著腰肢,想要多得到些男人的滋潤。
「你怎麽想的,快告訴爹爹!」丁劍明知故問道,他胯下的肉棒故意躲開女
人迎來的動作,不緊不慢地玩起了九淺一深的把戲。
淩清竹知道他在故意的玩弄自己,可她背對著他的身體,抱又抱不到。一條
長腿被他的手掌托在空中,勾也勾不著,只能任憑他的擺布。敏感的穴洞裏能清
晰地感到他肉棒的進出,偏偏就不肯去到盡,如隔靴搔癢般,一點點的摩擦著她
的神經,讓她嬌嫩的小穴裏渴望男人有力的沖擊,渴望陽精來將那空虛填滿。
「 我不敢,我怕他接不受了……聽說爹爹跟他有恩情,不如由爹爹出面吧。」
淩清竹嬌喘著,閉著眼睛,扭動著腰肢,白皙的大腳上挂滿了從小穴處流出的白
色液體,滑出一道道水痕。
「這事可是你孝順娘親的,怎麽能讓爹爹代勞呢?真是調皮啊!」丁劍用力
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緊繃的細嫩皮膚上馬上就浮現出五
指的痕迹,顫顫抖抖的肌肉把震動一直傳導到少女的身體深處,使得肉棒與小穴
磨擦得更厲害,讓少女體內的欲火燒的更旺……
「我怕,爹爹,別逼我好嗎?就讓它順其自然……啊……當然爹爹能相助更
好啊……」
淩清竹還是有些不願意,但是丁劍想要的效果已達到了,只見他猛的一挺,
頂到了小穴的最深處,讓沒有絲毫準備的淩清竹尖叫出聲。
佛前淩清竹還在頭疼怎樣讓其母跟他搭上,可佛後高達卻與上官芸玩得暢快,
此時上官芸的穴道已經被解開,兩人都勾搭在一起,奸情熱戀,點穴這種有失風
情的事是不存在,只見上官芸身上的衣服基本剝下,雙手緊按著小嘴不讓自己出
聲,歡快地在高達懷內扭動著身體,臉上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
而高達也沒有閑著,他雙手抓著上官芸的雙乳用力捏揉著,上官芸的名器小
穴實在太讓男人瘋狂了,高達真恨不得一直操下去。唯一的不滿,當下這個地方
太小了,限制了他的動作,真想抱著上官芸出去跟她兩母女玩個痛快。
可是高達還是壓了這個念頭,此時他不能知丁劍葫蘆裏買什麽藥,也不知道
這是不是他淩辱淩清竹增興的淫話,貿然出去,恐怕不利自己的事發生。但是他
仍被兩人的話語所刺激,雙手更用力地搓揉著雙乳,腰身快速的前後挺動,粗大
的肉棒的撞擊,讓快得達到巅峰的上官芸更上一層樓,一下子到達了高潮……
高達只覺得上官芸的小穴生出一股吸力,緊緊吸吮著入侵的龜頭,肉璧裏層
層疊疊的嫩肉摺縫,混著不停分泌的滑膩玉液全無空隙的擠壓研磨著入侵的肉棒,
又像有一股吸力將肉棒小穴深處拉進去,這無比舒爽酣快的感覺,讓高達忍不住
差一點就射了出來……
當然這樣的名器自然好好享受,就這樣射出來就可惜了,只是空間所限,不
能用大起大落的狠插起來有點可惜。但高達武功高強,這點困難難不到他,抱著
上官芸的纖腰配合對方瘋狂挺動,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在高達有力的插動下,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的沖擊著上官芸的感官,花徑
秘道裏不斷地在抽搐痙攣,嘴角裏不自主流出陣陣唾絲,不禁用手捂住小嘴: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看著懷內美婦無法自制的樣子,高達心中充滿了男人的驕傲,他一邊快速的
抽插,一邊喘著粗氣輕說道,「這個淫婦,不是想我的肉棒嗎?知道我的厲害吧!
淫婦,蕩婦,你們倆母女都淫婦……」
高達雖是辱罵得一點也沒錯,他的心中那個放不下女子淩清竹此刻正在佛前,
與下劍在側臥在地上,淩清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條被丁劍壓在身下,另一條翹
在空中,大腿在對方的支撐下揚起,小腿從腿彎處折過,在空中無力的搖擺著,
白皙小巧的玉趾蜷伸不斷,連腳心都皺在一起。
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團修剪整齊的毛發下,老淫賊黝黑粗大的肉棒在白
嫩的腿心,前後大力的抽插,豔紅的肉瓣大大的分開,隨著老淫賊每次抽出都有
耀眼的嫣紅嫩肉被帶出,然後在噗叽噗叽的水聲中,在臀肉和對方小腹啪啪的撞
擊聲中,再被頂進穴裏。
她美豔的臉蛋上滿是欲仙欲死之色,三千青絲甩散而開,沾粘在布滿汗水的
雪白肉體上。胸前的玉乳隨著丁劍抽動不斷蕩出誘人的乳波,平坦的小腹上抖出
無數閃亮的汗珠,纖細的蠻腰像水蛇似的忘情扭動配合著老淫賊更深的插入。
丁劍咬著淩清竹白嫩的耳垂低聲調笑道:「乖女兒,你知道現在你的高大哥
和娘親在哪裏嗎?」
「不知道,啊,他應該在慕容家吧!娘親,應該是找其他人去了,別說這個
了,爹爹……」
「嘿嘿……哪你是不想他了……」
丁劍漆黑粗長的肉棒在他凶狠的大力抽插下,每一次抽插都全力撞擊到淩清
竹敏感細致的花心,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在淩清竹柔嫩的花徑秘道肉壁刮弄著。
那種酥麻酸癢又無比歡暢的感覺,讓淩清竹禁不住的放浪淫唱起來,將白嫩嬌挺
的玉臀不停挺動,配合著丁劍奮力的狂插猛送,瘋狂的挺聳著。
就在大慈大悲的觀世音面前,淩清竹忘情地和丁劍樣拚命的交媾著,而在其
後面高達也其母瘋狂交合著。兩根人間巨炮的般肉棒,不但粗大還炙熱無比,它
們正毫不停歇的在淩清竹母女的兩個小穴裏進進出出的,直搗的兩母女玉液一陣
一陣的往外流,泡沫獎的液體灑得到處都是。
「咕唧……咕唧……」
在陣陣水漬聲中,淩清竹高潮臨近,看到觀音佛像慈悲的面容,內心隱隱覺
得羞愧,但兩人有如水乳交融的酣暢快感,卻使得她根本無法思考:「啊……不
行了……要丟了……好爹爹……你好厲害啊……女兒要丟了……」
「嗯……泄了……啊……」沒得一刻,淩清竹已經丟盔棄甲,泣不成聲了,
丁劍心中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雙手抓住淩清竹堅挺的玉乳,抽插得更加賣力。
淩清竹光滑瑩白的嬌軀劇烈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灑而出,小穴深處內湧
出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興奮中,她不小的胸部
上挺,身體離開浦團,形成一個向上的弓形,嬌軀不停顫抖著,不斷冒出陰精,
喉嚨中發出高亢的嗚咽。
尚未從高峰中滑落,淩清竹隱約感到丁劍從直身子起來,把她柔若無骨的成
熟肉體翻轉過來,跪在浦團上,淩清竹意識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擺布。淩清竹
如綿羊般順從地伏在地上。
正感到玉臀上有些涼意,火熱的肉棒已從後面抵上了小穴,隨後她的身子被
撞得向前一傾,「滋……」的一聲,那根近乎怪物大小的肉棒全部貫入內,「啊
……」強烈的插入感讓她忍不住嬌呼。
「啪啪……」丁劍雙手緊抓淩清竹嬌美的玉乳,腹部不斷撞擊她肥白而富有
彈性的玉臀,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肉棒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讓淩
清竹體會到了像被頂到心肺縱深的感覺。
「啊……嗯……」淩清竹美目迷離,秀發散亂,青澀雪白的胴體隨著抽插有
節奏地顫動。
丁劍黝黑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雪臀,屁股不斷聳動,口中忍不住道:「乖女
兒,要不要爹爹帶著你找高大哥和娘親……」
「啊……不行了啊……又來了啊……泄了啊……」淩清竹此刻已完全沈醉肉
欲之中,根本沒有聽清楚丁劍在說什麽,交合的快感讓她只懂得將雪白嬌挺的玉
臀不停地前後聳動,迎合著丁劍的活動,讓小穴承受著猛烈的抽插。
「乖女兒,不回答就是同意了,咱們這就走……」丁劍說罷,抱著淩清竹的
小腰半站而起,使得淩清竹的身子幾乎折疊起來,而其胯間下的肉棒非旦沒有脫
出來,反而是抽插得更深,還利用沖擊將淩清竹頂著往前爬,如同一只母狗般。
「爹爹……你又玩這個……」這種狗爬式的交合式淩清竹早已熟練,雙手撐
地面往前爬行,未免傷到自己,但是這種交合帶來的羞恥太強烈,一波未平,一
波又起,在「噗哧……噗哧……」的交合聲中,淩清竹頭向後仰,再次達到了頂
峰,陰精一泄如注,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順著潔白如玉的大腿流下,
滴到一種都是……
「啊啊啊……」 淩清竹被洶湧的高潮沒頂,一次次的攀上高峰,快美的感
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龜頭被陰精不停沖刷,丁劍只覺得自己陰囊裏一陣酥麻,一邊加快抽動,一
邊大聲的問道:「乖女兒,要不要爹爹射進去,挺著爹爹的陽精去見你的高大哥?」
完全沈浸在男歡女愛中的大家族千金少女嬌喘著,用最後的力氣嬌吟道,
「要……我要……」
就在她的忘情的呼喊剛剛出口,本來粗大的肉棒又漲大了一圈,把她細小的
花穴完全撐開,頂在少女最嬌嫩的花心上,卡在細長的子宮口,一股灼熱的濁流
猛烈的噴入了淩清竹身體最深處,讓她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眼前所有的事物
都是重影一般。
………… ………… …………
與此同時,佛像後面的上官芸也像跟女兒心靈相同一般,在高達猛烈攻擊下,
全身赤裸雪白的胴體不斷地顫抖,再也無力動,反被高達抱著腿彎如撒尿般坐肉
棒上,白嫩腳丫繃得筆直翹在空中,五顆玉珠般的腳趾不由自主的緊緊摳在一起。
「啊!……」下體所有的痙攣的嫩肉一齊收緊,只有一處酥麻的放開,還沒
等她回過神來,一道金黃色的水流就從她胯下噴出,像一道噴泉一樣噴向對面的
千手座之上,優美的弧線上散出無數光亮的水珠,在空中散發著酸騷的氣味……
「我以後怎麽再面對觀音娘娘,我竟然尿了衪一身……」上官芸失聲地叫起
來,高達捂著她嘴巴已經來不及了。
「娘親……高大哥,你們怎在這裏?」
就在此時,淩清竹的聲音突然傳來,高達兩人望了過去,只見丁劍與淩清竹
一臉壞笑地望著兩人。
高達尴尬地說道:「丁老賊,我們又見面了。」
丁劍哈哈一笑:「高少俠,不出來透下氣嗎?」
「哼!」高達冷哼一聲,推了一下懷裏高潮上官芸,對方嬌哼一聲表示不滿,
反應死死賴在其懷裏。高達並不是那種久遊花叢,能做拔吊無情的男人,他知道
女人在高潮需要愛撫和擁抱,他只好抱著上官芸出去。
落地後,上官芸似有些不敢面對女兒,轉身埋首在高達懷內不敢抬頭起來。
丁劍笑道:「高小子,老子知道你來到想知道什麽,但是這事還是乖女兒跟你說
吧!」
「……」淩清竹羞得玉首緊低,不敢說話。
丁劍笑道:「高小子,這個時候應該做什麽,不用我教你了吧!」說罷,他
連衣服也不穿便離開此地……
高達放下上官芸對淩清竹溫柔說道:「清竹,能告訴我?」
「……」淩清竹卻是低頭不語。
高達怒火頓生,沖過將其按在牆上,強行分開雙腿將那根沾滿其母淫液的肉
棒狠狠捅那個精液橫流小穴中:「其實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要多,需要我一一說
出來嗎?」
……………… ……………… ………………
破敗的僧房中。
先前只有朱清竹、余正、杜武三人,現在已經變成了六個人,多的是人正是
『豬馬雙怪』與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亦正亦邪的淩雲鳳,他們三人在朱竹清等
人玩得正歡加入進來,使得原本火熱春宮變得更加火爆了。
只見朱竹清師徒身無寸縷,各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扭動美曼的腰肢吞吐男人粗
大肉棒,兩對碩大的玉乳隨著身體的顫抖晃出陣陣波光乳浪,當然她們上面的小
嘴也沒有閑著,分別含著一根肉棒,妩媚地爲著男人口交著。
稍稍不同是,朱竹清坐著的男人乃『豬馬雙怪』中的陳港升,嘴裏含著的肉
棒是『豬馬雙怪』中陳冠西的;淩雲鳳身下的男人卻是一臉傻氣的杜武,在跟前
的男人正是余正,兩女交換了男伴,熱情如火迎合著。
余正雙手忍不住捧著淩雲鳳的小臉,肉棒用力抽插起來:「哈哈,我怎麽也
想不到,那日在我店裏威風的女俠,也會有爲我吃雞巴的一天,太開心了。」
淩雲鳳一掌推開他,啐道:「你這個江湖……販賣消息的包打聽……就這麽
小肉棒……還想在我……面前逞威……若不是爲了嘗嘗……嗯啊啊……徒弟男人
的感覺,你們……嗯嗯……休想碰我!啊啊……頂到了……嗯……」
正躺在下面享受的杜武突然猛地挺動幾下,碩大龜頭數次撞擊在淩雲鳳小穴
深處花心之上,這幾下的刺激使得淩雲鳳小穴裏泄出大量的玉液。而惡作劇的杜
武,一臉傻氣得意洋洋地說道:「霍夫人……你說謊……剛才余老弟可是把你操
得高潮不停的……你還叫好大的肉棒……」
「你這個渾人……」淩雲鳳被他這幾下頂得酸爽不已,用她那玉掌在其胸膛
輕幾下,往日隔空一掌奪人性命的玉掌,此刻卻是柔軟無力,整個人也沒有往日
凶殘,反而是一個嬌豔淫蕩的美婦。
只見杜武的肉棒被她的肥美、潤滑的陰唇包觸著,如同她紅潤的小嘴輕輕吸
吮裏著。在她不急不緩輕坐慢提之下,杜武硬梆梆的,又粗、又長、又大的肉棒
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小穴所吞沒,她小穴的內壁又滑、又嫩、暧融融地包裹著杜
武的肉棒。
成熟婦人的小穴是這樣的美妙,插在淩雲鳳的小穴裏,小穴裏暧洋洋的,小
穴深處仿佛有一團柔軟的、暧暧的肉似有似無地包裹著杜武的龜頭。感到無比的
舒服。而且她肥美的玉臀完全坐在了杜武的雙腿上,在落起時碰撞起來十分舒服。
隨著淩雲鳳的身體上下顛動著,小穴更是緊緊套勒著杜武的肉棒,大小陰唇
有力地夾迫著他的勃漲的肉棒,他的肉棒龜頭一下一下觸著她小穴深處那團柔軟
的、暧暧的花心,每觸一下,淩雲鳳就發出如夢似幻迷人的呻吟聲。
杜武的雙手扶住淩雲鳳肥美的豐臀,揉捏著,淩雲鳳在他的身上顛動著身體,
扭動肥碩的屁股。杜武也用力向上挺送著身體,大肉棒用力向淩雲鳳小穴深處插
送著,淩雲鳳也配合扭擺著肥美的玉臀,滑潤肉壁有力地套撸著杜武粗大的肉棒。
「霍夫人,你真淫蕩……太騷了。」余正也激起征服的欲望,重新將肉棒插
入淩雲鳳的嘴裏,凶狠地抽插起來。
淩雲鳳被余正說淫蕩,內心裏僅存的羞恥心使得她玉臉爲之一紅,但是很快
就被嘴裏捅動肉棒,還有哪男人氣味薰得欲念高熾。美麗絕色的玉容緊緊貼在余
正的濃濃的陰毛,扭動著身體,小陰唇有力的夾迫著杜武的肉棒。
兩個男人的激烈動作,使得淩雲鳳發出『唔唔……』之呻吟聲,那聲間真是
人間最美妙的音樂,真叫人銷魂。淩雲鳳顛扭著身體,腦後的秀發飄飛,胸前的
豐乳隨著她身體的起伏而上下顫動,只見她粉面含春,秀眼迷離,嬌喘籲籲,香
汗淋漓。
她顛動著身體上下吞吐越來越激烈,扭動著白嫩的豐臀,使他的肉棒完全沒
入她的小穴裏,龜頭研磨著花心,一陣陣無色的透明液體從她的小穴深處緩緩流
出來,把兩人的胯間弄得滑膩膩、粘呼呼的……
淩雲鳳的小嘴緊緊含著著余正的肉棒,兩張櫻唇熟練地夾迫著他的肉棒,盡
量不讓自己的銀牙碰到男人的肉棒。肉棒在淩雲鳳的小嘴裏感觸到快感絲毫不遜
色於小穴之中,爽得余正渾身都在顫栗著,肉棒就仿佛觸電一樣,麻癢癢的,從
脊髓直傳到全身各處。
在旁邊享受著朱竹清口舌的陳冠西見狀笑道:「余老弟,小鳳兒的小嘴也可
厲害,別讓她吸出魂來……」
余正看了一眼,正在爲其舔吃著肉棒的朱竹清,看她那神情是那陶醉與崇拜,
粗長得不像人樣的肉棒,朱竹清的櫻桃小嘴根本沒法全部容下,僅僅只是進了一
個龜頭將其完全撐開,兩邊臉腮高高頂起來,可她沒有半點不適,臉上滿是興奮
與崇拜,用著全力吃弄著男人的肉棒。
余正看得有些妒忌,但更多的是獸血沸騰:「還不是哥哥調教得好,哥哥能
不能把朱妹子調教得如此好!」
陳冠西笑道:「哪裏的話,小竹兒的技巧不可比小鳳兒差,大有青出於藍勝
於藍的勢頭,看她這個樣子天生就適合做個淫婦……哈哈……」
朱竹清吐出陳冠西的肉棒,嗔道:「我才不是……什麽淫婦……三師丈……
休得胡說!嗯……頂到了……」
陳冠西笑道:「女人就是人前貴婦,床上蕩婦才招人愛,讓師丈好好調教一
翻,把你徹頭徹尾變個淫蕩的母狗,到時你的相公愛死你。」
朱竹清道:「胡說八道!」可對眼前這根彎刀般肉棒卻愛釋不手,一想到這
根肉棒剛剛在小穴裏橫沖直撞,那種差點頂到心肺的感覺真是美極了,忍不住伸
出香舌在上面舔來舔去,宛若對待情郎一般。
陳港生看著朱竹清淫蕩吃著兄弟的肉棒,甚是興奮,雙手用力地在她的小穴
裏抽送。而朱竹清搖晃的臀部、淫蕩的叫聲,還有不停吸肉棒的小穴,都使他感
到舒服!
「好師丈……你的……肉棒……操得┅我好爽……幹得我……┅好舒服……
啊……啊……啊……我的……小騷穴……要被……二師丈……的……大肉棒……
幹翻了……喔……喔……喔……我的花心……被頂到了……被頂爛了……喔……
┅喔……嗯……啊……啊……啊……」
陳港升聽著江湖上高傲『玉羅刹』淫蕩的叫聲,肉棒粗野地在朱竹清的小穴
裏抽送,雙手緊抓住其的玉臀:「竹清啊……要不要兩位師丈把你調教成淫婦啊
……然後去勾引其他男人……」
「喔……不要……二師丈……用力……嗯……好……真好……喔……我不要
去勾引其男人……我只跟你們好……二師丈……你的肉棒好大……啊……龜頭還
那麽大……幹的竹清好爽……啊……好爽……喔……喔……我要丟……我要丟了
……啊……爽死我了……」
陳港升與陳港生相視一笑,知道這位女俠以後再也不會抗拒自己,故意停止
挺動:「怎麽行了,我們答應師父,要好好調教你的……怎麽能食言呢?」
朱竹清正值高潮將近,這一停頓小穴裏空虛無比,忍不住扭動腰肢,卻被陳
港升用力止住:「嗯嗯……嗯……啊……二師丈動一下……我快到了……快到了
……好癢啊……二師丈…用你的大肉棒……幹死我……啊……啊……求……求您
……幹……幹死我……啊……」
陳港升說道:「哪你去不去勾引其他男人?答應二師丈,我就幹死你……」
朱竹清漲紅著臉,內心極烈地掙紮著,她知道這不過是肉欲的催情助興之舉,
就算她答應了,事後她就算不幹,『豬馬雙怪』也奈何不了自己,但是要說出口
來,內心之中總有一種恐懼,如果真的說了,自己會不會真的變成那樣。
『豬馬雙怪』知道再加一把勁就攻破朱竹清防線,當然他們也不是真要朱竹
清去勾引其他男人,而是要打開朱竹清的心扉,讓她更加無保留地去享受男歡女
愛之情,至於她日後會不會放開心懷勾引其他男人,他們並不在乎。
於是,陳港生將肉棒從朱竹清嘴裏抽離,陳港升也是抵在小穴內輕輕劃動,
這下可把朱竹清弄壞了,她正欲念最強之時,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非常之難受,
最終欲望戰勝一切,羞紅著臉蚊聲:「師丈……我願意做個淫婦……願意勾引其
他男人……快用你的肉棒操死我……」
陳港升用力往上一挺,雙手用力捏著朱竹清兩顆乳頭:「說大聲點……我聽
不到……」
花心被猛烈地一頂,粗長的肉棒沖破子宮口,深入子宮之中,朱竹清只覺自
己的心肺都要被頂破一般,那種快感中伴隨著微微痛楚,竟是那麽的強烈,爽得
她身子忍不住急烈的顫抖著,靈魂都快要出竊一般,忍不住大聲叫:「師丈……
我朱竹清願意做個淫婦……願意勾引其他男人……快用你的肉棒操死我……」
「好的,竹清,快快樂樂地做個淫婦吧!」陳港升哈哈一笑,激烈的搖動著
腰,用力的幹朱竹清的小穴。
「啊……受不了……的爽……喔……好爽……啊……師丈,你好棒……嗯…
…啊……再……再用力……刺…用力操……竹清……不行了……爽死竹清了……
你幹……幹的竹清好爽…………啊……」朱竹清瘋狂的嘶喊著,盡量扭動玉臀接
受男人肉棒的抽送:「……你幹得竹清好爽……不要停……我要您……用力地幹
……喔……啊……啊………您好厲害……喔……啊……快……快……用力……啊
……啊……啊……」
最後在朱竹清一聲驚天動地的淫叫聲中,陰關大開。與此同時,陳港升也一
得朱竹清的纖腰,肉棒小穴裏脫出來,渲泄的快感,使得朱竹清全身抽搐,一股
股陰精夾著尿水飛泄而出,直射高空之中,空氣中彌曼了濃重腥騷味。
朱竹清在精神與肉棒的刺激下達到至高潮吹,這股潮吹斷斷續續噴射十幾次,
持續了半盞茶之久。可把旁邊的幾人看呆了,余正等幾個男人看得口水直流,都
忍不住上前來輪奸她。而淩雲鳳則是觸景生情,想起當年自己也是被『豬馬雙怪』
這樣調教,變成了淫婦,在塞外大草原上過了一段一生難忘的日子,懷念當年的
日子來。
「哈哈……大哥到你了……」陳港升把朱竹清送上高潮後,雖然沒有射出來,
但也花了不少力氣,今日可是有四位美女要上,他得省得力氣才行。
第70章:高手
陳港生在旁邊看了半天,實力充足,被朱竹清潮噴的淫態一激,正是火氣旺
盛,馬上上前接力,將朱竹清拉到床邊,抱著朱竹清玉臀強行扯起,使得朱竹清
頭下腳上倒吊起來,一頭紮那誘人胯間,
「別這樣,放我下來……」頭下腳上地倒吊著,使得朱竹清只能頸彎與雙肩
撐持著床面,身子被彎曲得蝦米一般,兩條修長的美腳在空中揚起,嘴裏發出迷
人的呻吟。
「竹清……師丈教你個新花式!」陳冠西可不管這個,用牙齒叼住朱竹清的
兩張陰唇輕輕拉了拉,然後舌頭在洞口勾動,將裏面玉液全吸入嘴裏,舌尖往洞
裏鑽,攪動著……
這種新穎的姿勢使得朱竹清無比興奮,雙手平放張開努力穩住身子,下體向
陳冠西嘴巴上挺靠:「哦……二師丈……您又要耍什麽花招……小穴哦……好癢
啊……哦……」
陳冠西看到朱竹清這麽舒服,他的心裏好開心,要知道這種姿勢尋常做不來,
只有學過武功、身體柔軟的女俠才行,當然也不是所有女俠都喜歡這個。朱竹清
這麽上道,他自然要投桃報李,舌頭又抵住朱竹清的陰蒂舔動,右手食指插入朱
竹清小穴內勾動,這下又令朱竹清更加興奮,嘴裏發出歡快的浪吟,小穴內的玉
液更加多了!
「哦……三師丈……快……使勁舔竹清……啊……把您那個手插我屁眼……
啊……屁眼裏也癢癢……哦……哦……哦……」
陳冠西左手食指沾這朱竹清的淫水頂在菊穴上輕輕的扣動了幾下,就往裏插,
朱竹清的菊穴好緊,縱然長期丁劍開發,卻依然緊湊無比,陳冠西修長的手指反
複插了好幾次次才進去。同時右手食指在朱竹清小穴裏攪動,大拇指按在陰蒂上
揉弄,而嘴巴移到朱竹清菊穴上,貼這左手食指在朱竹清美麗的菊花上勾舔。
「哦……舒服……哦……二師丈……舔竹清好舒服啊……啊……竹清要您操
屁眼……啊……哦……天啊……過瘾……啊……使勁……用力……啊……竹清要
來了……哦……我的大肉棒師丈……你好會玩啊……玩死竹清的小穴了……哦…
…哦……啊!啊!哦……哦……」
「哦……死了……哦……美死朱竹清了……哦……哦……哦……哦……哦…
…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爽……啊……啊!……啊!
……哦……哦……哦……哦……用力插我……屁眼……哦耶……哦……哦……哦
……哦……」朱竹清渾身顫抖,下體挺個不止,猛的自小穴深處噴射出一股液體,
她竟然讓陳冠西用手指和唇舌弄得再次高潮了。
朱竹清泄身後無力地喘息,陳冠西手固定其腰肢,站起來跨坐在她雪白的玉
臀上面,竟然把朱竹清曲折的身子當成了椅子,用手扶肉棒對準朱竹清的濕答答
的小穴,猛地一坐下去,整根肉棒全部插進其中。
「啊……到底……好勁哦……哦……哦……哦……哦……這姿勢太羞人了…
…」朱竹清的身子弓成蝦米,玉臀卻是高高朝天,還被人當著椅子來坐,只要睜
開眼睛,就能看見陳冠西瘦長的背部,還有雙手扶著她滾圓的玉臀,肉棒一進一
出的抽插,碩大的卵蛋拍打著……
這個姿勢太羞人,朱竹清感覺到自己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男人來發泄的
肉壺似的。可是偏偏這個姿勢,使得肉棒插得更深,每次抽插帶出玉液還灑到其
臉上,實在太爽太刺激,而且陳冠西下坐上提的速度越來越快,朱竹清不得用雙
腿勾著其大腿,身子就被帶上帶下,借著重力碩大龜頭每次都重重轟擊子宮。
朱竹清忘情的淫叫著,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小穴,她愛死這個姿勢,
實在太爽了!就在陳冠西感受到朱竹清再一次高潮時候,他將肉棒頂在朱竹清的
菊穴上。滿是朱竹清淫水的肉棒沒有費多大勁就插進了一半。
「好大呀……好燙!哦……再往裏插……竹清要你全部都……插進來……哦
……二師丈……竹清的屁眼要被你撐爆了……」
「哦,竹清,你的屁眼好緊啊!」陳冠西用力的頂進,肉棒全部進入了朱竹
清的菊門中,直腸緊緊的夾住他,忍不住展開長程抽插。
「來,給二師丈含下……」在旁邊休息了一會陳港升,此時恢複元氣,挺著
肉棒來到床上,恰好因爲身體矮小,胯間正好比大床高一點,那根大得驚人的肉
棒能輕松頂到朱竹清臉上,朱竹清沒有多想張嘴就含進來。
「哈哈,真是騷貨……兄弟,咱們今日操服這個小淫婦!」
「好的,大哥!」於是,『豬馬雙怪』一起配合無間地操插起來,把朱竹清
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豬馬雙怪』與朱竹清的激烈歡愛,也刺激著旁邊淩雲鳳等人,余正再也按
捺不住,從淩雲鳳小嘴裏抽出肉棒,來到其身後對準菊穴全根而入,馬不停蹄地
與杜武開始狂抽亂插,直殺得淩雲鳳丟盔棄甲。
『滋滋』『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嗯嗯呀哎呀「的女子呻吟聲,在破舊的
房間交織出一幕,鼓動人類獸性與狂性的激昂交響曲,將六人的情緣催至高之點,
全然不顧一切投入這原始的獸性中。
突然,房門被打開,丁劍懷抱著一名衣衫不整的絕色少女進來,少女一雙玉
腿緊緊盤在其腰間,身子隨著丁劍走動不停上下起伏,一根帶著斑斑落紅的肉棒
正她那個處女初開的小穴出出入入……
「老淫賊……你怎麽……把我帶進來……啊啊……頂到了……你這個淫賊…
…敢強奸本姑娘……我一定要殺你了……」
丁劍哈哈大笑:「你這個小騷貨,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明明是你
看春宮發情,老子好心安慰你而已。」
這熟悉的女聲,將沈醉在交合快感的淩雲鳳與驚醒過來,她艱難望向來者,
失聲叫道:「雪衣,你怎麽會來這裏?」
被丁劍抱進來的少女竟是淩雲鳳的關門弟子『血夜叉』樓雪衣,她正被丁劍
以抱姿走動奸淫著,嘴上雖痛斥著,可臉上的那種適服與痛快的神色卻出賣了她。
她聽聞其師的驚呼,臉上埋怨道:「還不是師父老人家連累的。」
原來淩雲鳳師徒兩人因令牌不對的原因,被拒絕登島大鬧一翻後,兩師徒便
在蘇州一帶遊蕩,希望能探查霍天都的消息。卻不想,在某一日淩雲鳳被朱竹清
帶走後就久久不歸,而且回來之後臉上帶著冰雪融化的春情。
樓雪衣感得很奇怪,師尊這麽開心,難不成是找到霍天都師丈了?她正想細
問,卻想不到淩雲鳳以各種理由不答,甚至還多次甩得她單獨外出,這讓樓雪衣
感到無比的不解,同時也激起了她的好奇心,便暗中尾隨而來。
結果讓她看到難以置信的一幕,她的師父與師姐與幾個男人在她面前上演了
一場讓人血脈噴漲的春宮。樓雪衣也起先的憤怒,慢慢開始變得情動不已,她雖
然平時殺人不眨眼,可她也是一個正常情逗初開少女,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少女。
偷看了幾天此等讓人獸性大發的春宮,在耳薰目染之下,她慢慢地也開始産
生情動,看到師父與師姐在男人身下這麽快樂,一點痛苦也沒有,反而是沈醉在
其中,她也有點躍躍嘗試的感覺,無意地用手撫摸地自己身上感敏點來。
這種自摸式的愛撫給她帶極強的快感,慢慢地她的手越來越不滿足她,正當
她感欲求不滿之際,突然有一雙男人大手緊緊抓住她的一雙玉乳,那種感覺比她
的雙手強太多,一下子讓她爽得幾乎要叫出來,再加上濃烈的男人氣味使得完全
迷失,直到男人巨大的陽物破體而入,處女膜被捅破的微痛方讓她稍稍回過神來。
淩雲鳳無奈地歎口氣,朝著丁劍說:「好爹爹!你要輕一點,雪衣還是第一
次!」
丁劍這個家夥可能年紀大了,總喜歡收美女爲義女。淩雲鳳當年雖說也被奸
淫,但那時她奸情熱戀於『豬馬雙怪』,對他總是愛理不搭的。可是寂寞十多年
後,正值虎狼之年的她,重逢這班淫棍,其調教下變得貪歡,對其感官自然改感,
就被丁劍收爲義女。
結果讓朱竹清嗔怒許久,想想也是叫十多年的師父突然成了自己義姐,還跟
自己一起在男人們的胯下,如何能叫朱竹清接受,但慢慢在後面群交中,這種卻
讓她們無比的刺激,漸漸就接受這個稱呼。
「小鳳兒,放心,爹爹會疼愛這個新女兒。」丁劍將樓雪衣平放淩雲鳳旁邊,
就這樣當其面將兩人交合裸出來,開始緩緩地抽送,那粗黑的肉棒在那個粉紅的
小穴出出入入,棒身還帶著斑斑落紅,若得正雙插淩雲鳳的杜武與余正怪叫不止。
樓雪衣羞著臉:「不準你們看,再看我就殺了你們……」
「殺人可不行的,而且呆會你的小穴與菊穴還需要他們滋潤呢。」丁劍哈哈
一笑,用力地揉摸樓雪衣的玉乳,還用手摟住她的脖子,不斷地親吻她的櫻唇,
將其的嗔罵塞了回去,上中下三個方面攻擊著這位江湖上讓淫賊們聞風喪膽的
『血夜叉』,去慢慢地用快感沖擊她的防線,喚醒她真實的人類真實的本性。
像師父與師姐跟多個男人交合,樓雪衣本能地想抗拒,無奈她漸漸感受到交
合的歡愉,嘗到男歡女愛的甜頭。她感覺到一根堅硬如同燒紅的鐵棍,以能炙傷
人的溫度插在小穴裏;那顆碩大的大龜頭,一下又一下地頂著花心,每一下都把
她頂得酸酸麻麻地,而引起她的周身如同觸電般的顫抖。
一種令人振奮的快感布滿著樓雪衣的周身神經,胸前玉乳被抓捏的觸感更加
強烈,甚至她還感覺抓捏自己的手有三只以上,這意味著……樓雪衣不敢想像,
只得緊緊閉著眼睛,櫻唇被丁劍吮吻得緊緊的,一條肥大的舌頭更是伸進嘴裏,
挑缭自己香舌。
樓雪衣沒有多想,主動將其頂出去,無奈對就像滑不溜手的賊頭般,不但跟
她玩迷藏來,還抓著機會對著自己就是狠狠的一陣吸吮,這感覺好暢快的感覺,
爽得她不知身何處。漸漸地,美人的臉上的痛苦表情慢慢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淡
淡的微笑。
小穴裏慢慢騷癢起來,流出了津津的淫水,剛才的疼痛巳被此時的爽快慢慢
地消除掉了,好像急需要大力的抽插才會過瘾似,而且覺得一根還不夠,需要好
幾根,就像師父與師姐那樣,被男人如衆星捧月般圍著,被送上那欲仙欲死的高
潮之中。
這個念頭一生起,心中一陣羞慚,樓雪衣強忍著那份舒暢的感覺,可是丁劍
是誰,江湖上采花能手,只懂得如何挑逗女俠的情欲。他看到樓雪衣如此,便放
緩抽插速度,每次都不去到爽處,使樓雪衣的閏穴越騷越癢起來,把她騷癢得痛
苦難過。
「唔……」樓雪衣是欲火高漲,越忍越難受,像是一股怨氣蹙在心中,無法
去發泄。她難過得全身已微微的扭動起來,一雙玉腿不知何時挂在男人腰間,隨
著男人的抽插搖擺著,雪白的玉臀開始試探性地向上挺動,迎合著丁劍的動作。
從樓雪衣俏臉上那豐富的表情可以知道她性欲已起,已嘗到給男人肏弄的快
感,丁劍松開的她的櫻唇笑道:「男人的雞巴舒服麽……」
樓雪衣看著在自己搗壞的幾只男人大手,嬌羞地說,又白了丁劍一眼,「嗯
……舒服……老淫賊你壞死了……一點都不知憐惜人家……還讓別的男人來搞我
……你難道不生氣?……」
「老子哪裏生氣了,只要你開心就行……」見到胯下女子忍不住扭動嬌軀,
小穴不停流出淫水,抽插起來濕濕滑滑與暖和無比,真是舒爽極了:「而且哪樣
讓你會更痛快的……那時候你還感謝老子好意……」
「好啊!……爲了感謝你……我『血夜叉』會追殺你們一輩子……」
丁劍早已受不了那淫蕩的呻吟聲,如今又被她這妖媚的動作給刺激得欲火滿
眼,也不管爲處女開苞後要輕慢溫柔了,一個猛力的挺腰,他便開始了強沖猛插
了進去,以最激烈的方法突破要在床上收伏這個江湖上的妖女。
血夜叉的小穴尤其狹窄,緊緊地套著丁劍,柔軟的陰壁肉把他摩擦得麻酥酥
的,有無上的快感。於是開始更猛烈的襲擊,在她的粉臉上用力地親吻著,左手
捏著漲滿的乳頭,不停地拈動著,下邊的大肉棒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動著,越插越
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樓雪衣婉轉嬌啼不止,雙手像水蛇般死纏著丁劍,嬌軀禁不住酥麻酸癢的煎
熬,淫蕩熱情挺動高翹的圓臀,不斷地迎合著肉棒一下又一下的猛力抽插進攻,
玉液從剛開苞的小穴中被一波波地抽了出來。處子的落紅和淫水濺在兩人交合處,
看得丁劍愈加淫欲勃發,肉棒也更用力地抽動挺送,讓樓雪衣愈來愈酥爽,叫聲
也愈來愈淫蕩了。
「唔……老淫賊……妹真的……噢……太舒服了……爽呀……太美了喔……
好長……好粗……真硬啊……燙死人了啦……啊……別……嗯不……喔……不行
了……慢一點……啊啊……要死了……」
可是丁劍並不打算放過她,一面不住地抽插著這具處女玉體,一面欣賞著春
潮初起的嬌容秀貌:「騷貨……這只是熱身,剛剛開始!更要命的在後頭……哈
哈……」
丁劍並沒有說謊,確實只是一道前菜,她奸淫女子手段多的是。就這樣在淩
雲鳳身邊,把她的關門弟子樓雪衣擺出各種淫靡的形狀,說著各種猥亵的話語羞
辱著她,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棒用力奸淫著,身上所有洞口都不放,把微微張開的
小穴,口腔和菊穴都被肉棒肆虐著,灌滿了濃稠的白漿爲止。
……………… ……………… ………………
在淩天南調解後,狄武沒有理會淩天南邀請,而是施展他絕世輕離開,一路
上避開所有蘇州城內各方勢力的耳目,很快就出到了城外,直往慕容世家而去。
由於慕容世家長子婚事臨近,一路有不少武林人士前往慕容家。狄武混在人
流中,他帶著的面具立時成了人流中的焦點。有不少認出其身份,想上前結交,
卻不曾想狄武步伐看似輕慢,實際已縮地成寸之效,無論這些人如何努力,與他
的距離只是越來越遠。
「出來吧!」正當狄武將其他人甩得遠遠之時,卻突然停下來,對著說出三
個字。因爲距離的原因,那些落後於他的武林人士並沒聽到清楚什麽,但遠遠看
到狄武停下來,一時間殺意突升,使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停下,狄武他是要幹什
麽了?
正當衆人疑惑狄武因何動殺之時,在空無人迹上大道上突然走出兩個人來,
兩個人,一個人手捧寶劍,一個人背挂刀盒,一前一後,一個自人群中步出,一
個自虛無走出。只有這兩個人懂得狄武他的意思,也就是這兩個人出來了。
這兩人一直隱在暗處之中,本來絕不顯眼,可是如今這一排衆而出,就像是
錐子刺破了布袋,變得鋒芒四射,再也隱藏不住。這兩人一現身,便有一股凜然
如臘月寒冬的冷風,彷佛要把人的皮膚也割下來似的,一自左而右;一自右而左,
目標卻都是正中間的狄武,吹向他而去。
只有真正的絕頂高手,才能發出這麽凜冽逼人的氣勢。兩個人,一發刀氣,
一催劍氣,一上來就像是一把鉗子,一支剪刀,夾住了狄武!也夾死了狄武!兩
人對狄武的敵意,不!是殺意,就算是最遲鈍的人也可以感覺得出來。
「這兩個家夥是何方神聖,竟有這麽強的殺意?」此等超強殺意,使得一些
武功較弱的武林人士如處冰窖,即使實力較強之的高手,也不敢再邁前一步。
狄武笑道:「『黃河大盜』童氏兄弟,童剛,童柔,玄女就派你們兩個人來
殺去我?」
此言一出,衆人無不愕然,童剛與童柔不正是二十多年縱橫黃河水上一帶的
大盜,人稱『黃河大盜』?一套『兩儀刀劍陣』打遍黃河一帶無敵手,是水上兩
個極強一流悍匪,曾經被『六扇門』高手多次剿殺,非旦難傷其分毫,反而折兵
損將,直至惹得前任『六扇門』之主親自帶隊,才將兩人逼上絕路。
即使如此,最後一戰『六扇門』依然未能拿下兩人,兩人借著水遁而逃,在
『六扇門』的天羅地網之下逃出生天。不過,此兩人經此一役也消失二十多年不
見蹤迹,讓人想不到的是今日再見,此兩人竟成受人差遣的殺手,可最讓人震驚
的還是能驅動他的人?
玄女是誰?難不成狄武欠下風流情債?以他貌若潘安,賽過宋玉的臉容在江
湖上惹下一些風流韻事也可以理解的,只是衆人實在想不出有江湖上有哪個女子
有如此實力,讓這樣兩位高手來當殺手?
捧劍的「童剛」冷冷道:「爲什麽?」
沒來沒由的一句問話,狄武竟然像聽得懂,他笑道:「你想問,爲什麽我一
下子就認出你倆的身份和目的?是吧!」
「……」童剛沒再說話,但瞧他的表情,該是已經默認。
狄武傲然道:「我從不輕易回答別人問題,想我說出原因,你們得先投桃報
李才行。」
童剛道:「問。」
狄武道:「是不是玄女叫你倆來殺我?」
童剛沈默半響,終是一點頭道:「是。」
「哈哈哈哈哈!」狄武仰天大笑道:「果然不出所料,那現在,你們倆可以
準備去死了!」當狄武的笑聲還在衆人耳中回蕩不已時,前者已經雙掌一摧,搶
先出手!
「武林十青」之首,練就堪稱天下最神秘、最深不可測的『洗髓經』的狄武,
第一次在衆目睽睽之下出手!他的五指一並,如斧如刀,虛空削劈,竟發出虎虎
風聲、浩蕩掌勁,分攻向童剛、童柔兩人。
正是少林七十二絕技——枯木禅刀!
連首當其沖的兩人,都沒想到狄武會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動手,一時之間,
都亂了手腳。別看他們兩人似是隨意出來一站,其實是一種極厲害的陣勢,「兩
儀刀劍陣」乃武林中一套極其高深的武功,一經發動,任在陣之人有通天徹地之
能,也難逃被刀劍分屍的命運。
但是狄武一上來便以言語整握主動,完全將兩人的情緒掌控,「兩儀刀劍陣」
遲遲不能發動,更被狄武搶先出手,童剛、童柔此刻心情之郁忿,可想而知。
童剛怒道:「你枉爲少林弟子!」
狄武大笑道:「難道只準你們這些邪道使用詭計?以此來欺騙我,就不準我
使計?」這話是什麽意思?莫非派童剛童柔來刺殺他的人,並不是玄女,而是另
有其人?不管如何,兩人先機已失、陣腳自亂,已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只見狄武的掌風一如閻王的催命帖般,一掌接一掌,一掌快過一掌,正是少
林七十二絕技——如來千手掌。
童剛喝道:「殺!」面對狄武這樣的超級高手,先機一失,若不能穩住陣腳,
等同敗亡。
锵!童剛出劍,天地色變。從鞘中拔出來的,彷佛不是一把劍,而是一只染
黑了的大墨筆,凡是「筆劍」經過之處,都抹上了一片漆黑的色彩。黑色的劍芒,
讓人聯想到死亡般的不詳。
他的劍尖是黑,劍鋒是黑,劍身是黑,劍背是黑,劍锷是乓劍柄是黑,劍環
是黑,劍穗是黑,連劍芒也是黑。這樣一柄「黑劍」劃過的地方,也都一視同仁,
成了一片漆黑!後方圍觀的之人中不乏名劍觀賞者,一眼認出此劍來曆不凡。
童剛就以這樣一把黑劍,反擊狄武的劈空掌勁。狄武那能開山裂碑的掌勁,
竟然破不開童剛的黑劍和他所帶出來的劍勁,前者更像不願意把五指投入染缸似
的,皺眉抽手,悶哼一聲道:「據說『兩儀刀劍陣』乃百年前一位武當棄徒所創,
還爲此陣專收集奇金打造出兩把刀劍名鋒,名爲『陰陽魚』!這是『陰劍』!」
「識貨!但一樣要死!」簡潔的說話,童剛手下不停,黑芒大盛,「陰劍」
大張,反撲向狄武。狄武避開幾記「陰劍」的芒刺,忽長笑道:「你的劍法還練
不到家,叫童柔一起上吧!」
看衆人的表情,都不明白「陰陽魚」是何來曆,竟能讓號稱『不敗』的狄武
也心生忌憚?
「廢……話!」
「不相信是嗎?那我就給你點苦頭吃吃吧!」狄武雙掌回收,成蓮花狀結印
於自己胸前,再疾彈而出,一縷縷「嗤嗤」作響尖銳無比的指芒,破空飛射。
少林七十二技——無相劫指!
指勁無相無形,但童剛的「陰劍」卻像是布匹遇上剪刀般不堪一擊,被狄武
的「無相劫指」破入、切割、粉碎!童剛的「陰劍」變得只有招架之力,更別提
是反擊了,退!這一退便停不下來的他,額上已有冷汗滲出。
「锵!」一直未有開口的童柔終於有了動作,他身子一轉,背上刀匣應聲開
啟竟透
出如日臨大地的萬丈光芒,也現出了他童柔配刀的真面目。
刀身通透亮,借著太陽之光,晃刺眼的刀光,奪目的刀芒,飛斬正將童剛打
得無力還手的狄武。
狄武狂笑道:「好!『陽刀』!早該如此,你倆一起上吧!」
回身一指,指勁擊在刀光上,竟發出「铮」
的一聲巨響。
童柔的刀光在硬拼狄武一指之後,在刹那間似乎變得有些黯淡,但童柔運勁
一催,他手上的刀形光芒又變得奪目耀眼,怒喝一聲,斬出如水銀瀉地的百多記
快刀,全往狄武而去。
童氏兄弟初展絕技,技驚四座,衆人心中無一不震驚,難怪當年這兩兄弟能
在『六扇門』的圍剿下多次逃出生天,並不是因爲他們的動氣好,而是因爲他們
確實有其門道。
不少人都爲狄武暗自擔心起來,畢竟狄武與童氏兄弟,可是正邪分明!然而
他們的擔心是多余,『洗髓經』少林寺自建寺以來就被傳神話的武學,千年至今
,唯有兩人能參悟!一者是『魔僧』空我,成就其天下無敵的神話;另一人,就
是狄武,造就其不敗傳說。
狄武豈會是易與之輩,童柔僅僅三招,他僅僅輕移三步,奪天地之造化,化
腐朽化神奇。
童柔招勢中的萬千變化,竟無從施展,就像全力打在空氣一樣,整個人難受
無比,形勢立轉。
幸好童剛及時補上,兩人聯手,「陰劍」
加上「陽刀」
兩種截然劍路與刀勢,形成一套相生相克的刀劍之陣,劍影刀光,圍殺狄武
!立刻扳回先前的劣勢,和狄武戰得不分上下。
劍影黑,刀光亮。
黑與亮,相互交錯,彼此掩護,有時劍黑,有時刀亮,漆黑之中,忽然一道
刀光破空刺來;或是一片耀眼刀光中,灑下如黑雨般的點點劍芒,不管是劍影還
是刀芒,都讓狄武應接不暇,只能棄招自保。
『兩儀刀劍陣』,劍影刀芒,配合得竟是那麽完美無瑕,絲絲入扣,兩人互
補長短的陣勢一旦發動,效果就不等於是一加一爲二那麽簡單,而是十倍以上的
威力,即使是以有『不敗』之稱的狄武,也找不到破解之法。
衆人皆爲這目眩神迷的一戰而吸住心神,一些上了年紀的武林前輩也不例外
,這些人自視前輩,縱使狄武有『不敗』之傳說,也只當是小輩們的大驚小怪,
今日一見,心服口服!當然也不少青年豪傑對狄武的名頭不服,心思著:「這童
剛童柔的功夫,絕對可以在『兵器譜』上排入一席之地,狄武這次只怕是陰溝裏
翻船了!」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之際,突然有人叫了一聲:「要分勝負了!」
話音未落,只見戰場中身子已幾乎被刀光劍影掩沒的狄武,忽然縱聲長嘯。
嘯聲如龍吟,直上九霄,繞梁不絕。
狄武開始反擊了,他大步一踏,竟像是完全放棄防守似的空門大露,連一直
用來擋架的雙手都給垂下,只以胸膛迎上兩名對手!這樣的「反擊」
豈不是與送死無疑?狄武是在想什麽了?「找!死!」
童剛老實不客氣,「黑劍」
猛揮,他要一劍砍下狄武的頭顱。
狄武冷笑一聲,雙手一揚,全身上下散出一陣似有若無的紫氣,紫氣快速擴
快,瞬間以狄武爲起點擴散百丈之內,無差別地將在場所有人擊中。
紫氣拂體,無論是誰,其身上所有的殺意,戰意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
更是生出一股無力感!洗髓經——無量鍾氣篇第一!「什麽?這是旁門左道?」
不料狄武有此奇技,去得太盡的一劍就爲童剛帶來殺身危機了,全身乏力的
他此刻只能以劍倚地!狄武冷笑道:「井底之蛙,這乃少林寺正宗絕學『洗髓經
』!」
呼!狄武一掌劈向童剛,淩厲的掌勁眼看就要把後者頭顱轟成稀爛時,刀光
暴現,童柔強撐著不斷抹消的戰意救人來了,只這一刀完全沒剛才的水準。
狄武大笑道:「早預了你呢!」
掌勁由剛轉柔,扯得童剛身不由己的撞向童柔,成爲他的人肉盾牌。
童柔如不收刀,這一刀能否傷到狄武還是未知數,但他的同伴卻一定要先被
斬爲兩半,權衡輕重之下,他只有急忙收刀。
「我玩夠了!你們兩一起納命來吧!」
發出死亡的宣告,狄武左掌一擊,把腑髒盡碎的童剛轟得飛向童柔,兩人撞
成一團,空著的另一只右手則發出「無相劫指」,暴雨般的指勁全刺在走避不及
的兩人身上,兩人的護體真氣又豈是狄武之敵?慘嚎聲中,兩人落地之時,身上
已然被紮成了馬蜂窩,一命嗚呼!………………………………………………夜色
慢慢降臨大地,如夢魇般不祥的冷冷弦月慢慢高挂空中!彎如牙鈎的新月,一直
以來是向晖最喜歡浏覽的天色,因爲就在這樣的晚上,他與自己的擎愛結合在一
起,讓冰冷的人生首度有一絲溫暖。
『謠謠,現在怎麽樣了?』向晖心裏對自己這位紅顔知已生起挂念,他倆人
約定由畢謠利用與慕容九的短暫交情,先行潛伏在慕容世家裏打探情報。
自己則打算慕容家大喜之日,讓慕容家喜宴讓喪宴,之後由她安排的路線撤
退。
向晖不由想起自己這幾日來的舉動,高達的出現,讓他潛藏在內心中的妒忌
與恨意全面爆發,行事也有一些魯莽了,是時候該收斂一下。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來到這個地方,幾天之前,他被不知名的神秘高手屈辱
性的一招打敗,和硬被埋入山壁之中。
「該是這裏了吧。」
向晖那高挺邪異的身軀,在月色之下,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投射在他日前
破壁而出的山洞前。
縱然對方一身功力超神入化,而他一樣有自信,要爲當初汙辱他的人,付出
生命的代價啊!「狄武家夥說,只要回到這裏,就可以找得到『他』?」
低沈數語,向晖口中突然發生狂笑之聲,回蕩在冷冷的夜空中:「哈哈……
出來吧!如果你真是所謂的『神』,就不該是個藏頭露尾的鼠輩才對。
」
「哈哈哈哈哈!」
森厲的大笑聲,出現在向晖的四周,是回聲?不是,是另一個人的笑聲!隨
著笑聲,就出現了一個「他」!而隨著「他」
的出現,就是一股無敵霸氣,和彷佛來自上古洪荒的血腥之氣,油然而生,
濃厚的死亡暴戾感覺,就像一只無形之手,緊緊的擢住了向晖的心髒。
「嗚!他媽的!我怎麽會被這家夥的氣勢壓下去了?我可是向晖啊!連蕭真
人也能挫敗,沒有人可以站在我之上!沒有人啊!」
向晖嘴裏說著不服輸的話,但額堂上不能控制流下的冷汗,和愈來愈快的心
跳,就把他真正地感覺出賣了!來人到底是誰?光憑一份氣勢,竟能給天不怕地
不怕的向晖有「恐懼」
的死亡感覺了!「魔宗之主……!」
向晖的口中,吐出極之低沈的四個字,只是這樣短短的一句,也像是說的非
常辛苦。
「哈哈哈哈!」
來人沒有回答,反而又發出一陣鋪天蓋地的大笑,這一次笑聲用上真氣,震
群林驚鳥飛舞,方圓一裏內的空氣變成像修羅地獄般地,充滿了血腥、死亡,這
一切的一切,只因爲「他」
的現身,「他」
絕對是一個曠世難尋的無敵高手啊!而更驚人的,就是向晖口中說的,「他
」
的真正身份,真是「魔宗之主」
任雲濤嗎!難道沈寂多年的青雲魔宗,要正式踏入江湖了?「竟能比神預期
中的還要快醒來!小子,你的潛力就讓神欣賞啊!」
那人開口了,金鐵交鳴般的聲音,而一開口,之前的無敵戾氣便更狂更盛,
把向晖壓得連頭也抬不起來的霸道啊!「他媽的!向晖,你怎會如此沒用了?被
這老鬼連出手都還沒有的,已壓至氣勢全失,你還憑什麽想成爲天下第一了?我
的手,動啊!給我宰了這老鬼吧!」
盛怒之下,向晖爆發最強力量,和震天怒吼,他要消除來人帶給他恐懼感覺
的唯一方法,就是把眼前之人給殺掉啊!「劍三!」
向晖單掌一推,擊出一道淩利劍氣夾雜著至陽火勁,如流星趕月般射向來人
。
來人冷笑道:「嘿!連話都不說上半句就要動手嗎?年輕人就是這般沒有耐
性,也好,神就陪你玩一下吧!」
說著完全不把青雲門千年絕學放在眼裏的大話,而當劍氣來到「他」
的身旁一丈處時,就像是碰到了無形的障壁一樣,自行爆破,劍氣四濺。
日間能把老棍妖燒成焦屍的氣焰,如今卻連近此人的身邊也辦不到啊!「死
吧!」
這樣的結果,雖然令向晖意外,但卻阻止不了他殺掉來人的決心,既然遠距
離攻擊無效,那就近身肉搏吧。
「呼!」
破風之聲猶在響,人已消於前。
論速度,向晖在江湖上自稱第二,基本沒人敢稱第一,只見人影一閃,他已
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他竟出現在來人的背後,腿如利刃的向他踢去。
「準頭不錯,但力道卻差遠了,再來啊,神還能承受。」
說著評論的同時,向晖的一腳巳踢在「他」的身上,而連大樹也能一擊而斷的
力道,不但不能對「他」造成半點傷害,向晖更被「他」的護身罡氣反震開去,從
來想像過的強橫內勁,差點連向晖的腿骨也給震裂啊!「他媽的!他媽的啊!」
一個後空翻落地,腿上傳來的痛楚更是讓向晖怒不可支,一張俊臉也變得欲
發猙獰,雖然如此,但以「他」剛才表現的功力來看,「他」的武功,甚至還要在
號稱『不敗』的狄武之上,即使用上全力,向晖也沒有
半點勝利的可能啊!
[
本帖最後由 cso0079 於 2022-2-6 13:26 編輯
]
作者:
cso0079
時間:
2022-2-6 13:30
標題:
【武林沉淪】第71-74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71章:異變
「就是知道自己沒有半點勝算,你也要戰下去嗎?神所欣賞的人,不該是如
此無智才對啊。而小子,在見識過神的實力之後,是否願意靜下來好好跟神談談
了?」
此時「他」也開口了!很合理的說話,明明沒有半點勝算還要去戰,就只有
送死或瘋子才幹得出來,向晖他該不是像這樣的人,那現在,對於「他」的提議,
向晖會有怎麽樣的反應了?
「殺!」
答案出來了,他,向晖就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人,而他的所作所爲更不能用
常理去測度,眼前的這個自稱爲『神』的人就給向晖一種極度討厭的感覺,就算
沒有半點勝算,他也要殺啊
「討厭的小子!給你一條生路卻不懂得珍惜,那就給神去死吧!」面對像凶
獸般射來的向晖,「他」就真的動怒了,前者的不知好歹,已經惹起了「他」的
殺機啊!
被向晖的不可理喻給真正激怒,「他」的隨手一掌,不但把向晖的攻勢轟至
潰不成軍,更連消帶打的重擊在前者的丹田上。而受此猛招,向晖就狂噴鮮血,
他會就此命喪在神秘人的手下嗎?
劇痛和死亡的感覺,只是一閃即逝,跟著向晖便感覺到受來人重擊的丹田,
內息竟然不自由主的壯大起來。從來人的掌心處傳來無窮無盡、沛不可擋的真氣,
像洪水潰墀沖開他體內的護身罡氣,再流竄到四肢百脈。
「他」跟著怪笑道:「小子,便宜你了。」
向晖並不笨,很快便知道了「他」的真正目的,「他」竟然正在傳功給向晖!
他想幹什麽?
距離如此近,向晖這次終於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他」有著一頭雜草
似的披散頭發,感覺上去似是十分蒼老,但一雙充滿霸殺戾氣的雙目,卻透露著
火山熔炎一般爆發的生命力。冷酷無情的冰冷五官,使人知道他是那種動念間可
毀去任何東西,而事後不會有半點後悔的人。
輸功片刻,「他」把掌一抽,無形氣勁帶得向晖身不由己,像被線扯著的木
偶般在空中旋轉,同時「他」運指如飛,一輪疾點前者身上的數十大穴,其手法
之神妙,可讓任何人爲之目瞪口呆。
在這一連串過程中,向晖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任由擺布,自他出生以來,
何曾嘗過這種窩囊氣?心中早把來人的十八代祖宗也操遍了。
但同時知道對方是以認穴導脈的方式,將剛才貫輸過去的功力完全導入他體
內,從此以後,對方的功力就與他融爲一體,再也不能分開。震怒過後,更實際
的問題湧上向晖心頭,那就是對方爲什麽要對自己那麽好?
與此同時,來人雙掌一推,把向晖震出丈外,同時道:「夠了!」
向晖恢複自主能力,卻出奇地沒有對「他」做出立刻反擊的動作,原因是前
者必須立刻依「他」剛才認穴的方式導氣入脈,消化體內過多的真氣,否則恐有
走火入魔之憂。不論是否出於自願,總之向晖從此以後,身上就有了「他」強加
給自己的功力了。
「他」看著向晖笑道:「小子!便宜你了,從此以後,你就擁有『陰世奇經』
的功力,可以省去幾十年的功夫,運氣好的話還能領悟出絕世奇功『日月神鑒』!」
向晖身子一震,腦際如被雷電擊中般嗡嗡亂響,「日月神鑒」!那麽來人真
是「魔宗之主」任雲濤!
自從數百年異族橫掃神州無人能敵,大量的武林人士舍身衛國,青雲魔宗雖
爲邪道,卻亦屬神州土著,自然也加入這場抗擊異族戰爭。在這場殘酷戰爭中,
武林人士們雖然武功高強,可是不懂兵法,面對數萬計縱橫歐亞大陸的異族軍隊,
下場也只有敗亡。
魔宗在此役,同樣元氣大傷,宗內頂尖高手幾乎全部陣亡,其後代爲了避禍
全部消失江湖。在這段消失的日子,在其後人在漫長的歲月裏加入了明教,從明
教處獲得其他無上神功,便此功代替了原來青雲武學,成爲鎮宗之學。
借著明教勢力,在前朝末年魔宗自然加了那場爭奪天下的風雲之中,當然最
後也是失敗告終。可是自此青雲魔宗也分成兩大派,一派主張天下已定,那麽魔
宗應回歸傳統,跟青雲仙宗一爭正統(向晖其父一脈爲首);另一派則認爲天下
爲有能者得之,魔宗應該繼續爭霸天下(畢謠其父爲首)。
兩派己見極深,難以融合,慢慢地便有了分裂之實。只是傳統一派因爲當年
抗擊外族時,大量高手死亡導致自身的青雲武學也失傳太多,實力極其弱小。而
爭霸一派則有『日月神鑒』加持,武學非旦不降,反而更上一層樓,隨著時間推
移,兩派實力差別越來越大,傳統一派也漸漸消亡了。
向晖自然知道這段曆史,更知道『日月神鑒』乃是魔宗後人偷學而來的,其
武功威遠勝青雲魔宗的殘余武學。縱使向晖堅持傳統,不也是從畢謠處學到了
『陽世奇經』,『陰世奇經』更是他做夢也想學的,至於爲何。
那是因爲『日月神鑒』太強了,它乃明教主左護法龍嘯天所創,前朝末年風
雲變色,異族暗中作梗,使得武林六大派圍攻光明頂。龍嘯天那時神功未能大成,
單憑『陽世奇經』和『陰世奇經』兩大神功無法與少林寺、武當派等神功抗衡。
但龍嘯天經過這一戰,並沒有氣累,知道了自己武學之中的種種不足,於是
再度潛心苦修。十年之後,也就是他五十歲左右的時候,龍嘯天不但成功把陽世
奇經和陰世奇經兩大神功融合,達至陰陽並濟境界。而且還創出陽世五絕掌、陰
世幻腿、幻陰指等武學。
而最強還數『陰世劍法』不但創出不遜色於『聖靈劍法』的四奇劍,獨步天
下,劍震江湖。只是當年那場圍攻,以致明教實力被六大派重創,無法掌控隸屬
的義軍,失去了問鼎的資本!
龍嘯天心比天高,便憑著這一身神功開宗立派,成爲「陰世教」的始祖,創
下了猶如神話般的傳奇。到了百歲高齡之際,龍嘯天更結合陰陽兩大奇經,創出
「日月神鑒」。自信其武學成就,不但已經超過了少林達摩老祖和武當張三豐真
人。
可是在那個時候,達摩老祖固然早已涅槃超脫而去,張三豐真人也同樣羽化
飛升了。龍嘯天也只是打敗一些後輩『三大派』神功未能大成的弟子。所以龍嘯
天的日月神鑒究竟如何厲害,始終未能得到驗證,只是神馳想象而已。
而『陰世教』也隨著龍嘯天的離逝,加之新朝建立,萬物百廢待興,漸漸式
微。在龍嘯天死後,教中更是爲了奪教主一位發生過一場內鬥,大量骨幹與精英
在這一場內鬥喪命,最讓人可恨的是『日月神鑒』秘典也在此時爲人所盜,龍嘯
天締造『陰世教』輝煌終是昙花一現。
當然盜走『日月神鑒』的人正是青雲魔宗後人,後人將此功列爲魔宗鎮派絕,
曆代只是有魔宗之主方能習之。向晖很甚奇怪任雲濤竟把鎮教絕學「日月神鑒」
傳給自己!這是爲什麽?
向晖行功中不能說話,疑問卻透過眼神傳遞出去,但是任雲濤顯然無意回答
向晖的問題,反而以得意的笑容道:「小子!要消化神的功力,可不是一件容易
的事啊!這一次你別想再亂跑了,就乖乖的待在這裏,等神回來找你吧!」
又道:「神的『日月神鑒』已是天下第一奇功,你就不需再浪費精神參悟
『聖靈劍法』將後兩式融合爲一,需知『劍二十一』和『劍二十二』是各走極端
的兩種絕技,就連楊天放當年也沒辦法把這兩式合而爲一,才會另外再創出終極
『劍二十三』出來!」
向晖給任雲濤的說話震駭到差點走火入魔,「劍二十三」的名字乃是青雲仙
魔二宗的最高機密,身爲魔宗之主任雲濤知道並不奇怪,但是他的語氣好像並不
在乎的樣子!這是身爲青雲魔宗傳人該有的語氣?另外他又怎麽知道自己在修練
「劍二十一」了?
任雲濤咭咭怪笑道:「奇怪神爲什麽會知道你的秘密嗎?人活得久了,總會
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可是總有一些愚昧之徒,認爲神會愈活愈回去,或
是愈活愈不重用。哼哼!不過合作關係,那倒也罷了,反正遲早也是敵人,就讓
神會一會這個『不敗』傳說!」說到最後兩句時,身上透發出強大無匹的殺氣。
向晖憑直覺感應到任雲濤的殺氣是針對其他人,而這個人本是針對狄武一個
人所發,當初也是狄武告訴他,擊倒他的神秘人身份和所在地,他才會連殺高達
的要事都放在一邊,第一時間回到此地,只是這個狄武怎麽知道魔宗之主在這裏,
他們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任雲濤身上散發出鬼神辟易的驚人殺氣,對向晖笑道:「小子!好好練功吧,
神要去殺幾個人。」他的語氣一點也沒有變化,好像殺人對他來說,是像吃飯喝
水一樣稀松平常的事。
向晖仍是一動也不動的沒有反應,或該說是不能反應,任雲濤灌輸給他功力,
委實非同小可,饒是他天資高絕,本身底子又早雄厚無比,沒有經過一段時間練
精化氣的過程,仍是休想把「日月神鑒」這類不世奇功融爲己用。
若說視線能殺人,任雲濤現在就該被向晖的眼光分屍,但此時後者只是以欣
賞和捉狎的眼神看著向晖道:「小子!神就喜歡你的眼神,跟你老子年輕時候如
出一轍,你老子當年要是肯聽話,豈會落得如此下場。不要緊,等你練成神的功
夫,成爲天下第二人的時候,那時候你就能一雪其恥。哈……!」
大笑聲中,人已去得無影無蹤。原地,只剩下向晖那如修羅般怨毒的眼光!
可惡的老不死!你以爲能任意操控我向晖嗎?待我練成了「日月神鑒」,第
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啊!
……………… ……………… ………………
同樣的月色下,身爲宿敵的兩人卻有著不同際遇,向晖是奇遇,那麽高達算
是豔遇吧!
『靈雲寺』大殿內,高達與淩清竹母女兩人瘋狂地不知交合了多久。在燭火
昏暗的光線下,可以看到兩個人的身體還纏繞在一起,成熟美婦上官芸的粉臂玉
腿勾抱在高達的身上,對方那堅硬無比且巨大肉棒,則不知疲勞地在美婦那個粉
紅嫩穴中出出入入,帶著大小陰唇翻出翻入,甚是好看之極。
兩人身下的蒲團狼藉不堪,幹淨棉墊上星星點點的分布著各種水痕。而且空
氣充滿一股混雜著濃濃的汗味,香水味和男女性體液味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催
人情欲的春藥,其中還帶著一絲的腥臊。
而在兩人交合的旁邊還坐著一位絕色少女,正是淩清竹。在她白嫩身體上一
塊塊大小不一的精斑,在脖子上,乳肉間,更多的還是在翹挺的玉臀和幽深的玉
腿間。此刻一臉激情過後的豔紅,俏目微閉在喘息,這一副懶洋洋的美態更加之
美豔,
「唔……」
正當淩清竹休息之時,忽然一張略微有些腥氣的嘴唇已經壓住了淩清竹的紅
唇,一股她無比熟悉的男性氣息傳來,那是剛才高達射在其母臉上的陽精,卻聽
成熟美婦在自己耳邊輕聲的說道:「清竹,娘……親不行了,達兒……好厲害啊
……你來幫幫娘親……」
「恩……娘……喜歡高大哥的話……以後你們就多親近幾下……」
淩清竹伸出雙手摟著這個生育自己的女人,跟丁劍等人混久了,已然沒有多
少禮教大防了。尤其是聽說娘親說過其父情趣不大,肉棒又不是很大,這麽多年
雖然錦衣玉食,但是在這方面從來沒有真正滿足,在自己此等極樂後自然個中難
受之處,真的應該好好孝順娘親才行。
於是,她伸出香舌,輕輕舔食者愛人留在母親身上的體液,就連頭發上的都
沒有放過,沾著母親身上的香氣。淩清竹剛要吞下,看到上官芸伸過嘴來,竟是
要分這一杯羹,孝心大發之下,也分給她一半,兩母女的香舌在空氣舔在一起,
相互愛撫著彼此的身體,女人總是更了解女人肉體的需要,何況還是知心的母女!
高達也在喘息,可看到兩母親分食自己陽精之後,沒有弱下去的肉棒變得更
加堅硬發疼。雙想想到剛才罵喊了母女兩女爲:小騷貨、小母狗……她們都一一
答應。唔,真的不敢相信呢,在江湖上高貴俠女竟有這麽淫蕩一樣,他受不了。
上官芸已經高潮了一次,身體敏感,不堪刺激,高達體貼放過她。淩清竹精
神已恢複不少,便爬過去分開一雙玉腿,把腫得有些發疼的肉棒向前一頂,分開
兩瓣羞澀的陰唇,輕輕的捅了進去。
「唔……」嘴唇被娘親緊緊堵住,淩清竹快美的悶叫一聲,雖說剛剛被丁劍
與高達的巨棒開墾過,但『名器』的肉洞天生緊窄,難以用外力改變。驢根一樣
的肉棒抽插起來略有些費力,淩清竹渾身酥麻,臀部卻更加主動的抬起,迎接高
達的抽插!
高達玩得興起,讓上官芸如疊羅漢般跨趴在女兒身上,高達繼續大力抽送。
上官芸春情湧動不甘寂寞,拱起雙腿,用陰蒂和陰唇上下磨蹭著在女兒嬌嫩小穴,
借著女兒小腹漲起消下來來感受男人的肉棒,追求著自己的快感!
「……母狗!這麽……淫亂,該……打!」看著這位武林上人人敬仰的女俠
如此淫亂,高達獸性更強,粗魯拍打她的屁股,肉臀波濤洶湧,不一會兒就被拍
紅了:「母狗,你平時高高在……上的淩家大夫人……嫉惡如仇的女俠……現在
跟一條……母狗一樣,饑渴……無比啊!」
「好賢侄……好女婿……伯母是……小母狗,伯母是……淫亂的女俠,是…
…天底下最淫亂的母狗!啊!輕一點……達兒!」上官芸抬起頭,撒著嬌說著男
人愛聽的淫詞浪語,自己也被刺激的欲潮翻滾不能自已。
「啊……啊……娘親……啊………好深……你好淫蕩啊……」淩清竹終於騰
出了嘴,可以浪叫出聲了。
高達更加用力拍打說道:「……真是淫賊的母狗……以後……清竹是不是你
教壞的……自己淫賤不夠……還帶壞女兒……討打!」
「啊……高大哥,別打娘親了!清竹這樣……不是娘親教的……是義父教清
竹的……」淩清竹快美之余卻仍心係母親,生怕高達打疼了娘親,真是孝心十足。
高達氣道:「丁老賊,我跟著他沒完!」惱怒地的抽出插在淩清竹小穴裏的
肉棒,狠狠的貫入了淫亂娘親的肉洞。
「賢侄別生氣了,讓清竹被義父調教過後……你會愛死清竹的……以後你還
巴不得將自己所有女人都讓他調教呢!啊!來……清竹,讓你的高大哥……見識
下你從義父哪裏學來的手藝!」
「好的……」淩清竹興奮之極,乖巧地從在娘親身體下面調換體位,把頭埋
在高達和娘親交合的位置之下,近距離看著驢根一樣的肉棒在那誕生自己小穴裏
出出入入,還有玉液飛賊自己臉上,心裏激動無比,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高達來回
跳動的卵袋,伸出舌頭舔舐著娘親的陰蒂和二人交合處流瀉出的淫液。
粉嫩陰蒂被親生女兒啃咬,帶來的強烈快感刺激得上官芸有些無法支撐,扭
了一下腰,找到了女兒那個遺傳自己的『名器』,在陰毛中找到自己熟悉的陰蒂,
也不甘示弱的舔弄起來。
「啊……達兒……啊……小母狗……要高潮了……啊……用力!啊……啊…
…啊……啊!」
上官芸被女兒與女兒情人雙重玩弄下,肉體與精神充滿巨大刺激,高潮來得
異常猛烈。高達緊緊地擁抱上官芸胴體,待其恢複平靜後輕輕放到一旁,姿勢不
變,就插到了她女兒的嘴裏。淩清竹已經喝了半天的娘親的淫液,櫻桃上嘴上濕
漉漉的,驢根一般肉棒輕輕刮劃她的櫻唇,她就乖巧的張大了嘴巴,將其含進來。
高達卻並不滿足,他緩緩伏下來與淩清竹玩起『69』式。高達隱約記得,當
初在開封城內看到淩清竹爲『豬馬雙怪』口交深嚨的情形,內心一陣酸意與怪異
的快感,忍不住縱情抽插,幾十下下來,卻發現淩清竹已經臉色漲紅,雙眼泛白
了。
高達不敢太過,趕緊抱起少女放在放正,親吻溫存了片刻,提槍躍馬,縱身
而入,很快又使淩清竹笑顔漸開,嘴裏不停地哼叫著:「啊……啊……啊……喔
這……種……感……覺……好……好舒服……就是……這……這樣……啊……美
死……我……了……啊……啊……啊……用力……對……真棒……喔……」
上官芸已經有些脫力,這一日她雖然只跟著高達玩,可是高達實在太厲害了,
以一敵二玩了幾個時辰仍不知疲倦,比起自己幾位情人還強上不少。看著高達和
女兒兩個人在自己身旁生死肉搏,上官芸很興趣又起,爬起來,輕輕的親吻著女
兒嬌嫩的胸部!
處於快感邊緣的淩清竹不堪刺激,緊緊摟住娘親的臻首,快感如潮,大聲的
淫亂的叫了起來:「哦……小母狗……小……母狗娘親……啊!小母狗……娘親
……舔……的……女兒好……舒服……恩!唔!」
上官芸羞得滿臉通紅,被女兒第一次這樣叫,忽然想著自己那麽淫賤,實在
太刺激了!一邊親吻著兒媳婦的乳頭,上官芸一邊淫亂的說著自己心裏的話:
「好女兒,我是母狗,哪你也是小母狗呢,以後我們娘倆都是小母狗!」
淩清竹在情欲沖擊下胡亂的答應著:「啊……好啊……我也是母狗……你是
母狗娘親……啊……啊!」
高達被母女兩人的對話弄得淫興大起,操幹的更加猛烈,淩清竹不堪刺激,
淫叫著沖向愛欲的頂峰:「啊!小母…狗娘親,母狗……女兒要高潮了!啊!娘
親……娘親……抱我……啊!我到了……啊!啊!好娘親!好母狗娘親!」
淩清竹高潮過後,高達也瀕臨射精,拔出濕漉漉的陰莖,拉過上官芸的嘴巴
毫不憐惜的就捅了進去,猛烈的抽送了幾十下,快要射的時候,淩清竹高潮的迷
醉還未淡去,卻也掙紮著爬了起來,和娘親一起親吻起這根沾滿自己體液的肉棒。
「呼!你們太淫賤了……」高達雙手死死地將母女兩人的頭按住,把她們臉
頰貼在一起,插插這個檀口插插那個櫻唇,他也不再隱忍,精液噴薄而出,把精
液噴在母女兩人的賽似仙女的臉蛋上。
高潮過後,高達連續幹了兩母女幾個時辰,體力終有點吃不消,左擁右抱地
摟住兩母女在竭息說著肉麻的情話,同時也問起事情的原由來。母女兩人也不作
隱瞞,將她們與丁劍師徒的關係說出來,在慈悲觀音面說著逆倫之事,兩母女都
非常刺激。
上官芸最後說道:「達兒,我知道你對清竹有著難以言明的感情,但是你不
能這麽自私,你娶了好幾個女人就行了。清竹就是婚前玩玩,婚後一定會做賢妻
良母,你這樣也容忍不了嗎?」
上官芸的話好似離經叛道,但是衆人皆受丁劍影響極深,高達竟然也覺得有
些道理,但他仍是不樂:「不行,這樣做對不起林師弟,我不同意。」
上官芸笑道:「你這樣做對得起林動了?」
高達臉色一陣通紅:「要不然我跟林師弟坦白,我要娶了清竹!」
上官芸取笑道:「你做得到?我看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高達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但他最終還是將怒火壓下去,上官芸說得沒錯,
自己確實只能在嘴上說,他已經有了不少女人,她們每一個都真心對待自己,雖
說男人三妻四妾天經地義,但是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得起她們?對得起林動?
淩清竹此時也說道:「高大哥,我的心意我明白,但是我的心早已經給林動
了,恕我不能答應你,我也不會離開林動的。」
高達心裏一陣酸疼:「清竹,你對林師弟的感情我明白,但是丁劍老賊還在
的話,會對你們……」
淩清竹輕輕一笑:「放心啦,我跟他們說好了,只要幫他們完成一個任務後,
他們就會離開的,到時不會來找我,這個時期快了。」
高達心裏一陣喀噔,他知道淩清竹所指的任務是什麽?就是給慕容明戴個綠
帽子,生下『豬馬雙怪』的野種,十八年後再掀起一場人倫悲劇,一場涉及兩代
人的悲劇,一場足讓慕容家百年爲之蒙恥的醜聞。
高達一想到這裏,只感漂渺之毒辣,對於她報複慕容明,他沒意見,但這樣
禍及兩代人就有點過份,忍不住問道:「哪你幫他們完成了?」
淩清竹一愕,但還是回答:「完成一半,就臨門一腳了。」
「還沒完成?」高達心生一念,如果自己強行殺掉『豬馬雙怪』恐怕只會惹
得清竹不快,但如果自己以幫『豬馬雙怪』解掉身上的『紅爐點雪』爲由,讓
『豬馬雙怪』遠離清竹的話,不也能達到同效果,林師弟,就爲難你一下了。
一念及此,高達說道:「清竹,我能幫他們解掉身上『紅爐點雪』,但條件
他們有多遠滾多遠?」
「什麽?」淩清竹母女同時爲此一愕!
……………… ……………… ………………
慕容家!
李茉的房間裏,身爲主人的李茉正在妝台前打扮,而她的大床上則是一對男
女正與女上位的姿勢在交合中,李茉在描眉之際,大床上的男人發出一聲悲嗚:
「師嫂,你就放過小弟吧!小弟今天在你和你娘親身上射太多了,再也硬不起來。
林動終於明白什麽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了,他哪裏是在強奸少女,分明是被
兩個女人強奸才對了。而且這個少女還是自己的大師兄未過門的正妻張墨桐,先
前自己豬油蒙著了心眼,聽了李茉的胡話,將其拉下水,結果卻是把自己推下苦
坑。
張墨桐撐住林動的胸膛:「臭小子,你已經中了人家下的毒,強奸人家,還
讓人家不爽,真是可惡啊!」
林動悲呼:「師嫂,是小弟不對,但這是你娘親要我做的,不關我事。」
正在整理儀容的李茉,聽聞輕笑道:「臭小子,這事也賴得在妾身身上來,
可是你把雞巴捅進妾身女兒小穴裏去,妾身有強迫你麽?」
林動求饒道:「師嫂,求你放過我吧!小弟真的不行了。」林動現在有點怕
了,別看張墨桐平時嬌柔軟弱的樣子,但對情欲追求極高,在自己強暴之後,反
而倒轉回來強奸自己好幾次了。
張墨桐笑道:「不行,你的意思是不是人家不夠漂亮,讓你硬不起來啊!」
林動急辯:「不是,不是!師嫂太漂亮了,簡直就是天上仙女!」
張墨桐坐林動身上下來,指著軟巴巴的肉棒說道:「哪什麽還是軟的呢?」
林動苦笑道:「因爲小弟乃是凡夫俗子啊,今天射得太多了,等到下次吧!
好不好,師嫂!」
張墨桐玉指在肉棒輕刮:「林師弟,你還是快點硬起來吧。不然的話,你身
上的毒就要發作了。」
林動臉上浮現古怪的神色,忍不住叫道:「這是什麽古怪的毒啊,不硬就毒
發?」
張墨桐翻開林動胯間的陰毛,指著一個微小傷口笑道:「當然古怪啦,這可
是人家親手調制的,專門用來對付你這種淫賊,這毒一旦中了就會深藏在傷口血
液中,每天毒發的時會隨著血液的流動慢慢流心髒之中,所以你只能在發作時讓
你的雞巴硬起來,保持充血,這樣毒性才不會隨血液流入心髒,人家是爲你好。」
林動問道:「如果流入心髒會怎樣?」
張墨桐在其胸膛上畫了一個圈,露出一種人畜無害的笑意:「你的五腑六俯
會優先開始腐爛,全身脫水,開始蒌縮,死的時候變成一具嬰兒大小的幹屍。」
林動臉都綠了:「師嫂,你嚇小弟的吧!」
張墨桐撸了幾下林動的肉棒:「哪你是不信了?」
林動抽搐笑道:「哪裏會信,師嫂爲人這麽好,怎麽會傷害小弟呢。大師兄
與我是好兄弟,師嫂對小弟也一定很好的!」
張墨桐道:「可是你對人家不好,你強奸了人家,要讓高大哥知道,他一定
會殺了你吧!」
林動苦瓜著臉:「所以咱們要保守秘密啊!
張墨桐歪著頭說道:「人家也這樣想的啊!但是你又不能讓人家開心啊!」
林動忙道:「一定行的,讓小弟休息一會就硬起來了。」
「可是你快要毒發了啦!」
林動都要哭出來:「哪求師嫂幫個忙,幫小弟弄幾下,小弟一定會鞠躬盡瘁,
死而後已的。」
此時,李茉衣著打扮完畢,開口說道:「桐兒,你就別嚇林動了,今天他很
努力了,不是人人都像你的高大哥是頭種馬的,你就幫幫他,娘親現在要出去下!」
「好的!娘親!」李茉走後,張墨桐一臉媚笑望著林動:「看來你今天對娘
親很努力,她都幫你求情了。」
林動說道:「我對師嫂也一樣的!」
「人家記住了!」張墨桐白了他一眼,俯下身子來到林動胯間,慢慢地用手
抓住林動濕答答的肉棒送到她的嘴旁,用肉棒龜頭輕輕撬開她的櫻桃小口,時而
進時而出,時而讓她用舌頭從肉棒根舔到肉棒頭,用舌尖繞著龜頭頸慢慢地舔,
用牙齒輕輕咬住肉棒,用小嘴含住肉棒頭來回轉動……
張墨桐在玩弄的時候,林動的手也爲了討好她,從她大腿根部摸進了她的小
穴裏面,食指與中指沿著濕答答的小徑往小穴裏遊走。張墨桐軟而有彈性的穴肉
讓林動滿足了手欲,特別是張墨桐嬌小玲珑的體態,臀部小巧而渾圓,林動的左
手抓住她的玉臀左右摸揉個不停,讓張墨桐輕輕的「嗯」著喘氣,想來張墨桐也
是相當的舒服。
手指雖沒有肉棒粗,但林動跟高達學藝過,在穴裏抽送時會依然帶給她絕美
的快感,張墨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林師弟……你這手法……哦……跟高大哥
……有點……相似……喔……喔……」
林動如實說道:「這可要多虧大師兄的教導!」
張墨桐說道:「胡說,高大哥怎麽教你這個,快給人家說實話。」
林動總算找到個拿住張墨桐的話頭:「這個需要師嫂先幫小弟解毒後,小弟
慢慢告之如何!」
「好,暫且讓你得意一會!」張墨桐像只發春的母貓般乖巧地側俯在林動的
肚子上,右手緊握著林動的肉棒,她先用力的抓緊幾下,然後緩緩地套動,林動
的肉棒被套得正美,龜頭又受到她指頭的挑逗,酸軟無限,禁不住「哦……」的
發出聲音。張墨桐聽到了,仰頭對林動笑,笑得好迷人。
光從外表來上看絕對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只是任誰也想不起在其清純可愛
的外表之下,會藏著一副淫蕩與古怪的個性,真不知道爲大師兄高達感到高興,
還是悲哀,得讓大師兄多留意才行,不能讓她給大師兄戴綠帽子。
一想到這裏,林動陷入深深自責中,自己不正是在給大師兄戴綠子嗎?林動
的心裏一下子狂燥起來,也不知爲了活命的原因,還是張墨桐的技術原因,軟巴
巴的肉棒竟然再次變得腫硬起來,甚至比剛才更強硬了。
「硬起來了,真有趣!」張墨桐右手握著林動那硬挺凶惡的肉棒上下套動著,
左手食指把馬眼上的液體塗散開來。
「別裝了,你這個小騷貨!」林動忍忍不住抓住她的頭,把肉棒大力的插入
她嘴巴……
「呀……呀……誰準你連亂動了,小心人家讓你現在就毒發身亡!」張墨桐
吐出林動的肉棒,使得林動的肉棒便順著她的小嘴,上下來回地滑動磨擦幾下,
還頂中她的瓊鼻,弄得她癢癢的。
「不敢!」林動忙停下來,只好加強手上的動作。
「這樣才對!」張墨桐被他弄得舒服透了,卻沒忘記替林動肉棒服務,她不
再用整只手掌去握肉棒,改爲食指中指和拇指合力將它拿住,這一來林動肉棒所
受到的壓迫力比剛才強,血液有進沒出,龜頭脹得更大更亮。
張墨桐把嘴湊過來,伸出舌頭在馬眼上挑來挑去,又把肉棒頭含進嘴裏,用
左手緊握住肉棒上下來回套動。林動幾乎快被她逼上高峰,陰囊疾疾收縮,肉棒
連續抖動,馬眼一張,差一點就射出來,一口咬在嘴唇上方忍下來。
張墨桐卻仍不罷休一邊含著,一邊套動起來,唇瓣是那樣的輕盈,適巧地圈
著林動的肉根周圍,緩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靈活的香舌不斷的在林動的龜
頭上挑釁,舌尖偶爾沿著肉棒龜頭傘緣來回劃圈,讓林動忍不住狠狠地頂插了一
下她的小嘴。
張墨桐並沒有生氣,林動挺動沒有對她造什麽傷害,她的口交技術還不是蓋
的,絕對是一流的。只見她伸出舌頭在馬眼上挑來挑去,又把龜頭含進嘴裏,圈
著林動的肉根周圍,緩上慢下,吞吞吐吐。
再加上靈活的香舌不斷的在林動的龜頭上挑釁,舌尖偶爾沿著龜頭的棱邊來
回劃圈,不僅不介意林動偶爾向上頂,而且還配合地盡量多把肉棒吃進去,可是
她的嘴巴不夠大,所以她最勉強也只能含進一半,兩頰時鼓時凹,忙得不亦樂乎!
這是她的極限了,試著幾次強吞不成後,便將林動的肉棒吐出來,改用黏膩
的香舌舐著林動的棒身,讓肉棒在她雙唇間忽長忽短,吸吮套動得更賣力,有時
她還用齒端假齧它,使得它變得更強硬,龜頭脹得更大更亮。
「受不了啦……」林動用力把張墨桐頂翻在床上,分開她一雙玉腿,右手握
住肉棒往她的小穴貼近,讓陰唇和龜頭的前端相碰觸,龜頭緩緩在小穴口上下來
回摩擦十幾次後,順著濕滑的浪液,不費力氣地又再次插入張墨桐濕潤的小穴裏
……
第72章:解決
「小騷貨,我操死你……」
張墨桐並不喜歡自己動,她喜歡的靜靜地享受,用了女上位玩了一會後,林
動就從重歸主動。林動把她按在床上操了一操不過瘾,將她用力抱起推靠向窗邊,
學著剛才操她娘親般操她,只這次窗戶被關死了
玩不了心跳,可以玩下其他姿態,林動左手將她的右腿抬起來,將其整個人
緊緊抵在牆上,右手握住肉棒往她的小穴貼近,肉棒龜頭緩緩在小穴口上下來回
摩擦,就是不肯插進去。
「人家……人家……好癢……好難受喔……喔……你別再……喔……別再…
…逗人家了……」張墨桐發浪地喘息著,發出抽噎的聲音:「再……逗人家……
就……毒死你……」
林動知道這小娘門用毒一流,可是他還是故意問∶「哪裏受不了?我的好師
嫂!」
張墨桐用那淫蕩的眼睛看著林動,蹶著嘴說∶「別叫人家師嫂,小心把人家
叫煩了……把你變陽蒌了……你……到底插不插進來?……」
林動笑問:「插進哪裏?」
張墨桐見林動故意逗她,忍不住用手撥開陰唇,將玉臀大力地向後頂了幾下:
「……拜……拜托……你,把你又大又粗的肉棒插進來,狠狠地插我的小穴……」
「你願意爲我解毒?」林動用力將肉棒挺進去。
「啊……啊……啊……」張墨桐終於受不了呻吟起來:「人家……好……好
癢……好難受喔……喔……全插進來吧……如果你操得人家開心……以後你乖乖
聽話……啊……啊……不準使壞心眼……哦……」
「我哪敢對師嫂使壞心眼?」林動知道不可逼迫過份,用力一頂把自己粗長
肉棒插進了張墨桐的浪穴中,在插進的同時,張墨桐的小穴內冒出了許多玉液,
這水量可謂真多,跟娘親一樣,名符其實的水蜜桃。
肉棒漸漸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張墨桐似乎得又到了高潮,她開始全身搖動,
發出呻吟。林動開始加快速度,加重力量地抽插,彎下身來吻著張墨桐的玉乳,
一路吻向張墨桐的嘴,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口中,舌尖卷曲起來再口腔內不停攪動
……
「……啊……」張墨桐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嬌憨又妩媚。
「師嫂,舒服吧!」 林動松開她的櫻唇,身子往後一退將肉棒緩緩抽出,
快抽出穴口時再用力挺入,她的小浪穴被林動插的發出「吱吱」聲,窗戶也隨著
林動的抽動而「嘎嘎」作響。
張墨桐只管眯起眼喘氣,不理會林動的羅嗦,兩手反而勾上林動的脖子,玉
臀扭動得更費勁。
「我還以爲你不浪呢!」林動暗笑地說:「快點,快點我解毒吧!」
「不……人家就不解……」張墨桐上氣不接下氣。
「解不解……」林動將肉棒全根盡入,龜頭頂住她的花心上,用打圈的方法
大力旋轉著,右手牢牢抓著她的豐臀靠向林動,食指摳著菊花蕾,對準要害不停
的進襲:「師嫂,求你了,替小弟解毒吧!」
張墨桐皺緊了眉頭,嘴上卻帶著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樂,呼吸越來越沈
重。林動將菊花的指頭移作他用,輕輕按進溫柔、嬌嫩而微微濕潤的菊穴裏,食
指陷進後,馬上被她的軟肉包裹住了一個指節。
「不解……就是不解……啊啊……泄了……」張墨桐嘴裏發出一聲浪叫,玉
臀一次一次地向上挺迎合著,雖說她經常玩雙插一類的遊戲,這樣的刺激對她而
言什麽都不算,無奈她已經很久嘗試過了,長聲嬌啼起來。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
地搖顫著,碩大的玉乳亂跳,一股火辣的陰精從小穴裏急急噴出。
陰精大泄後,張墨桐全身一陣舒坦,忍不住按抱著林動的頭,腰肢斷續地擺
動,全身都僵硬掉了,然後躲進林動懷裏:「別想了……敢強奸人家……你這一
輩子也休想擺脫人家……」她深深的歎了一聲,接著才滿足地放松下來。
林動知道她泄了,滾燙的陰精汨汨地流出,順著自己的大腿滴落,肉棒被她
炙得爽到快要射出來。可是他知道這小騷貨還沒有滿足,而自己恐怕已沒再勃起
的本錢。他趕緊放慢速度,舌尖抵住上颚,深呼吸一口氣,把幾乎到了馬眼的精
液硬是擋了下來,
這樣緩緩地抽動了幾分鍾後,張墨桐滿足的微笑著,輕輕伸出右手,很小心
地輕捏住林動的卵袋,那肉棒受到愛撫,前端又泡在穴中,不免加長加粗。她暗
暗稱奇,圍指將變得更硬的肉棒圈好:「哇!真大,可跟高大哥相比還是小上不
少……」
她一邊想著慢慢套動著,用右手把林動的肉棒從小穴裏緩緩抽出,扶著林動
的肉棒,左手也加入了,愛不忍釋的細撫著林動的龜頭,先用力的抓緊幾下,然
後緩緩地套動,使得林動的肉棒就變得更加堅硬,再將其在小穴口處劃動。
哦,真舒服,大龜頭順利地撐開大小陰唇,滾磨著敏感的穴肉,張墨桐欲罷
不能,前後左右研磨個不停,鼻息短促而混亂,兩腮各浮起一抹粉紅。她的技巧
很不錯,林動被她弄欲火高漲,用力挺起屁股,粗壯的肉棒沒預警的戳進了大半
根,
「啊……」張墨桐的小穴被肉棒一塞,全身一震,閉著雙眼,皺著秀眉,銀
牙緊咬輕呼起來:「……喔……好家夥……你……偷襲……啊……啊……」
「誤會啊!這可師嫂的小穴邀請小弟進去的!」林動感到龜頭被小穴夾得死
緊,柔嫩無比的肉壁是如此的誘人,讓他忍不住抱緊張墨桐的纖腰,屁股慢慢的
再用力前挺,肉棒便盡根插入,正中子宮口。
肉棒一旦插進去,林動便是緩緩的抽送,軟綿綿的花心更是被肉棒已撞得顫
抖不停。張墨桐雙手抓住窗緣呻吟,林動聽到張墨桐已漸感舒適的嬌呼聲,抬頭
看她美目半閉,嘴角帶春的含笑著,那陶醉的浪蕩模樣實在迷人,他情不自禁地
用龜頭深抵著花心,又是一陣的旋轉,磨擦,現還需節省體力。
張墨桐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漲。尤其小穴深處的子宮口,被大龜
頭轉磨得,整個小穴有說不出的搔癢:「嗯……小子……人家小穴好癢……快…
…快用你的肉棒……來給人家……舒服……快……哼……快……」
林動面露出得意之色,氣貫丹田,那根漲得發紅的肉棒,更挺著直直的。他
開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來,每一下都直頂著花心。張墨桐緊窄的小穴內含著根肉
棒,配合著他插穴的起落而搖晃著纖腰,雪白玉臀也款款的迎送著。
「嗯……嗯嗯……美死了……好……真好……親哥哥……林動……我要叫你
親哥……喔……你的肉棒……使人家……嗯……美極了……唔……哎唷……嗯…
…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
……快活死了……」
「騷貨,小騷貨,敢毒我,看我的厲害!」林動抽插的更加瘋狂,肉棒在小
穴內左右狂插,撞來撞去,張墨桐的花心,被大龜頭磨擦得酥麻入骨。
可是張墨桐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來就像是兩人一起在抛動一樣,分不出
誰操誰了。林動低下頭來看這淫糜的畫面,肉棒插進抽出,兩人搖聳得那麽緊張,
肉棒插擠得與她的浪穴肉肉相吸,從張墨桐被撐圓了的蜜穴口,不斷地噴湧出大
量晶瑩的玉液,一時間林動血脈贲張,肉棒抽插得更加用力。
張墨桐熟練地搖晃著玉臀迎合林動抽插,更用手環抱住林動的腰前後幫助挺
動著。此時林動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灼熱的肉棒上,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剛剛
壓下去的陽精,又快要射出來了,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面臨潰決的邊界,
肉棒猛漲,硬得發痛,他很想不射了,可已經極限了。
張墨桐是過來人,知道林動快不行了:「算了,今天就這樣,想射就射吧…
…」
林動得到對方松口,總算能松了一口氣,可以放開,不再強忍,用力地把肉
棒更用力地深入挺進去,繼續埋頭耕耘,前前後後的猛搖屁股,讓肉棒疾速地捅
進統出,操得張墨桐淫聲不止。
「啊……啊……哦……不……不……不行了……嗯哼……你……好硬啊……
哦……輕點……啊……不啊……哦……不……不……不行了……用力點……哦…
…你好狠啊……不行……不……不行了……對……啊……啊……就這樣……別停
啊……」
「真是小騷貨……操死你……」林動也只顧抓緊她的兩片臀肉,盡可能開開
地分扳著,讓粗大的肉棒所受到的阻力減到最少。
「啊……林動……唉呀……人家……人家……好哥哥……人家要……人家要
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張墨桐說到就到,這時林動感到龜頭處再次傳來一陣濕暖的感覺,原來是張
墨桐的陰精噴出來。林動再也不想忍了,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張墨桐的花心,讓
敏感的龜頭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啊……啊……堅持不住了…………我也要射了……」
張墨桐的小穴肉開始瘋狂顫栗,這很快就要了林動的命,肉棒被她裹得粘粘
蜜蜜,脊骨一陣酸美,龜頭狂脹,接著馬眼一開,滾燙的濃精沒了約束,一陣接
一陣地急射入張墨桐的子宮中,「啊……」
……………… ……………… ………………
靈雲寺。
高達領著淩清竹母女與丁劍師徒三人在後方廂房中首度見面,其他多余人的
士皆並不現場。高達並不想見丁劍,可是爲了淩清竹不得不見,在道出來意後說
道:「我能爲你們解除身上所中『紅爐點雪』,但你們必須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若然再給我知道你們再出現在清竹身邊,殺!」
『豬馬雙俠』相見一眼,解除『紅爐點雪』對他們來說是這段日子無時無刻
不想的事,然而世界真的這麽好的事,眼前的高達又真的能解『離恨閣』鎮派名
招?可是如果此時不解的話,那麽他們需要去完成缥缈的任務。
奪走缥缈的處女之身,確實非常誘人,但是這意味著他們必須要讓王菲懷上
他們的孩子。但這樣一來,他們就必須要跟慕容世家結冤,還要在十八年後上門
認親,這不是找死麽?再者以缥缈的性子,真的會守約,她要是反面不認人怎辦?
可他們也無法確定高達是否真能解『紅爐點雪』,要是不能,那麽他們就要
斷手斷腳了,望著日益近乎成圓的劍痕,他們也怕啊!無奈之下,他們只有將目
光投向丁劍,希望他們的師父替他們拿個主意。
丁劍拍了一下圓滾的肚子說道:「高小子,你真的能解『紅爐點雪?」
高達自信說道:「有五成的機會!你們是願意面對慕容家無窮無盡的追殺,
還是搏一下。」
『紅爐點雪』在武林上乃絲不遜色於『聖靈劍法』的劍招,也是最神秘之招,
較之『劍二十一』與『劍二十二』也毫不遜色。放在以前,高達絕對沒有把握破
解之招,但是在練成『劍二十一』,又悟『心眼』後,他能通過氣機交感,他就
有五成破解之招,再者失敗了對他也沒壞處。
丁劍說道:「老子自然相信高小子你有這個能力,只是你的條件是否有點過
份了,大家只是尋個樂子而已……」
高達打斷說道:「老淫棍,你的歪理我不想聽,我只聽到你們答應不答應!」
看到高達這麽堅決丁劍只好說道:「晚輩們的事,不如聽下他們的意見如何。」
『豬馬雙怪』連忙把視線投淩清竹母女,像這樣一對絕色母女要他們放棄還
有點舍不得。淩清竹見到『豬馬雙怪』將的目光投過來,她清楚明白他倆的意思,
想起與他倆在一起的快樂日子,心中也有點不舍。
然而在來時,她早已答應高達,只有高達出手救助『豬馬雙怪』成功後,她
就要跟他們斷絕關係。她能作出這樣決定,其實也很容易了解,她之所以跟『豬
馬雙怪』鬼混,是因爲他們不俗能力,無奈相貌太醜。
現在高達無論哪一方面都不遜色他倆,再加上她喜歡的人是林動,她也不希
望自己在婚後與他們過多糾纏。當『豬馬雙怪』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時,淩清竹低
下了頭,慢慢縮在高達身後,這意思很明顯了。
上官芸說道:「兩位好哥哥,小妹覺得有些事情需得一個度,凡事太盡對誰
也不好。」
既然上官芸開話了,『豬馬雙怪』也只好作罷,陳港升在思考得失說道:
「高少俠,我們也不想去做那件事,願意一試!」
高達冷冷說道:「你們如何能證明守諾?」
『豬馬雙怪』齊聲說道:「我們本教魔佛之名立誓,若高少俠能爲我們解除
身上『紅爐點雪』之招,我們倆兄弟再也不糾纏淩姑娘,如有違誓者,當受天誅
地滅,墜入阿鼻地獄受紅蓮業火焚燒!」
高達轉向丁劍,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能相信?丁劍說道:「放心!『魔佛』
乃本教至高神聖的存在,以此名義發誓絕不會違背。」
高達直直地望著丁劍,希望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破綻,相持一會後卻找不到任
何破綻,而且高達的第六感也告訴他,丁劍並沒有在說謊,那麽該不該出手?
猶豫間,丁劍又說道:「但是高小子,你也只是有五成把握而已,存在著失
的可能性。一旦失敗,老子的兩個徒弟就有可能提前斷手斷腳。這樣吧!爲了安
全起鍵,我們先來一個試驗,如果你能解此招,我們就遵守諾言。如果失敗了,
你不但不能阻止我們,還要幫老子的徒弟完成任務。」
「什麽?要我幫你們完成任務?」高達爲之一愕,這個丁劍還真會倒打一棍,
自己堂堂青雲門首徒若然去給慕容明戴頂綠帽子,估計將會是一場武林的大災難。
可是淩清竹還在看著,自己一旦拒絕的話,那麽自己對她所作承諾便成假話了。
「對自己要有信心,你行的,高達!」高達在心裏打氣後,一咬牙說道:
「行,成交!」
爲確保高達在破招過程中不受打擾,丁劍與上官芸母女到外面護法。留下高
達獨對『豬馬雙怪』,說句實話高達真想一劍殺了這兩家夥,可是現在不行,當
然這不意味著以後不行!
『豬馬雙怪』被高達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他們能清楚地猜到高達在打什
麽主意,畢竟在江湖上行走幾十年的老江湖了。高達這種初出江湖雛鳥,還不能
完全做到喜怒不形色,無奈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頭。
高達說道:「你們誰先來!」
陳港升站出來:「俺是大哥,俺先來。」
陳冠西急道:「大哥,怎能讓你先來,要來是小弟先。」
高達見倆兄弟爲了先當實驗品爭執起來,心想這倆個家夥還蠻講義氣的,也
不算一無是處,便指著陳港升說道:「別爭了,你先來吧!」
高達點名了,『豬馬雙怪』倆兄弟也不作爭執,陳港升便成第一位試驗品。
高達讓陳港升先脫下上衣,單手按在其肩膀上的那道紅痕,緩緩將自身真氣輸入
去接觸那道劍氣,誰曾想當外力接近的瞬間,反而激發對方的活躍性。
「大哥!」肩膀的那道只是過半的紅痕,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歸攏成圓,
『豬馬雙怪』兩兄弟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卻不敢大聲高呼,生怕影響到高達。
「就讓我先會一會『離恨閣』的鎮派名招!」高達也被激起爭勝之心,加大
真氣輸過去壓制對方,孰料『紅爐點雪』劍氣非旦沒有屈服,反而借著氣機交感
直接往高達而來,一路吞食高達真氣以壯己身,其勢之猛有如猛虎下山。
高達心中一驚,他總明白爲何『紅爐點雪』能成江湖上無解之招。要解此招
除了在劍術修爲上有極高水平外,還需要極高內功修爲,即使擁有以上兩項要素。
仍有被劍氣反噬之險,這種劍招恐怕除了施招者本身外,外人基本無人敢解。
眼看紅痕就要轉移到自己身上,高達並沒有慌張,也沒有松手。這並不是他
有舍己爲人的大無畏精神,再者『豬馬雙怪』也不值得他舍。而是在『紅爐點雪』
劍氣反噬過來那刻,他的思維已經進入了一個玄之又玄意識世界。
在意識世界中,這一道劍氣化成缥渺之姿,以真人之姿擊殺過來,其動作緩
慢無比,在意識之中不停地回放。放在以前,高達能輕松找出招數的破綻,可面
對此招他竟然找不出,『心眼』告訴他的唯一結果就是斷手!
「松手!」高達的腦海告訴他唯一的方法,可他卻不能放,要是放了那麽其
後果是什麽,自己去搞大慕容兒媳的肚子,然後慕容家跟青雲門大戰,到時要死
多少人?
別開玩笑了,青雲門裏的人基本都是他的同門,裏面有自己敬愛的長輩,有
自己的關心的師弟妹,豈能因自己之私危害到他們。不放,高達非旦不放,而加
強真氣的壓制,運起『天地藏玄』心法,轉移『紅爐點雪』的吞食。
就在紅痕將在自己手腕處成圓之際,高達在千鈞一發之間,終於找到了破綻,
最強的地方就是破綻,在劍氣回合的接口處強行插入,阻止了劍氣回龍,一下子
使得『紅爐點雪』劍氣失去活性,輕易被『天地藏玄』心法移走。
一劍氣沖天而起,『豬馬雙怪』長舒一口氣,他們這才發現自己上下都被汗
水打濕了。高達看著手腕上紅痕消去,也大松了一口氣:「再來!」
有這一次的經驗,高達依葫蘆畫瓢很快就替『豬馬雙怪』驅除了身上所有
『紅爐點雪』劍氣,使得這半年以來一直擔驚受怕的哥倆總算舒了一口氣。
丁劍看到兩徒弟平安無事,也無話可說,對高達說道:「高小子,你冒險爲
老子兩個不肖弟子解招,老子在這裏謝過你了,同時答應你的事絕對不會食言。」
高達不想跟丁劍師徒多相處,對著淩清竹說道:「清竹,我答應你的事已經
做到了。你對他們也算仁至義盡,我們走吧!」
淩清竹點點頭,說句真心話高達,林動跟『豬馬雙怪』擺在眼前讓她選誰,
她還是會作出正確選擇的,而且當初奸情熱戀,頭腦發熱之下答應幫助他們給慕
容明戴綠子,事後冷靜下來她也是很害怕的,現在總算可以放下心來。
丁劍說道:「讓老子送你們吧!」
……………… ……………… ………………
丁劍送高達與上官芸母女離開『靈雲寺』後,借著月色轉向『靈雲寺』後方
山脈而去。那裏有一座涼亭,是他與淩雲鳳師徒等人相約見面的地方。
原來先前他發現高達之後,便知道此事不能讓朱竹清知道,他了解這位幹女
兒的性格,雖她在自己的調教下變得很開放了,願意跟相熟的男人群交偷樂,但
那是她心靈上自我欺騙,若然讓她知道的高達存在,恐怕會當場跟他們反臉。
好在高達潛去大殿找淩清竹,丁劍便將計就計攝合了高達與上官芸母女,而
他便好趁著此機會回去讓朱竹清她們離開,不想卻遇到了在偷看且自慰樓雪衣,
丁劍見她長得絕色秀麗,淫心大起將其制住強行開苞,抱進去與衆人展開了一場
群歡之愛。
幸好,丁劍知道節制,在衆人都渲泄休息之際。他便找了借口將她們支走,
說什麽自己等會將有幾個同道要過來,問幾女要不要嘗下新鮮玩意。淩雲鳳自然
知道丁劍的壞水,她們雖然願意跟他們玩,並不代表她們是任人玩弄的妓女,非
常果斷地拒絕。
就這樣丁劍領著『豬馬雙怪』在僧房處等高達的前來。果不出然,高達要征
服上官芸母女花了少時間,讓朱竹清師徒三人有從容的時間離去。高達來到找丁
劍時也發現了少幾人,不過他沒興趣認識,也不想認識他們。
反正那兩個男人是淫賊,日後大可以當作不認識幹掉,這樣就不用顧忌丁劍。
於是,便讓丁劍順利蒙混過關。現在他便要趕過去她們彙合,失去了上官芸母女,
一定要在她們身上好好找回。
然而當他來到涼亭時,眼前情景卻讓他大失所望,在火堆旁邊等待他的只有
杜武與余正,余正的臉上又多了道疤痕,與舊交織成一個『X 』,丁劍奇道:
「我的乖女兒們?」
比他先到一步的『豬馬雙怪』苦瓜著臉說道:「好像是朱妹子好奇心大發,
回去偷看發現了高達,然後就沒有了!」
杜武也說道:「余兄弟,上前說話,又被她刮了一劍,讓他永遠不要靠近他。」
傷者余正卻沒有苦惱,而是臉上滿是興奮之色:「太美了,她生氣的樣子,
她動手砍的樣子太美了,剛才就算死在她手上,我都願意了!」
陳港升搖搖頭:「看來余兄弟已經瘋了!」
丁劍歎息道:「這個高達小子還真是老子黴星啊!」
……………… ……………… ………………
次日,高達依約一人前往蘇州城外的一處藥廬。
藥廬的建造並很簡單,占地不大,有著一個不小的園子,遠遠就聞到一陣陣
藥味飄過來。
高達來到藥廬前,看著園子裏挂滿著各式各樣的草藥,裏面有自己認識的,
還有更加自己不認識的,不由暗想:「這位洛神醫醫術果然有其門道,要知道我
當年經常往『玉蘅宮』跑,在百草師叔處認識了不少藥材,這裏居然有我不認識
的,厲害啊!」
「洛神醫,人在不,在下應約前來,請出來相見!」
高達叫聲不大,卻內含真氣,傳得很遠。不一會兒,藥廬裏面走出一位素裝
打扮女子出來,那女子正是幾日前爲他醫治傷勢的女神醫洛丹,只見她滿臉笑意
來到高達,上下打量幾下:「看來『真元』傳聞非假,你康複速度比我料想中還
要快。」
高達說道:「還是洛神醫醫術高明,藥到病除。」
洛丹冷冷一笑:「即使我醫術再高,也救了一心求死之人啊!傷還沒好,就
跟人動武,還一連動手兩次。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高達臉上一紅,尴尬地說道:「其實是對方殺上門的!」
洛丹擺擺手:「我對你的個人恩怒並沒興趣,我只擔心你不能完成我們之間
的約定,你要死也要等完成我的要求再死,好不!」
洛丹非旦沒有將其請入內,還說話十分刺耳,高達強忍著不滿說道:「請洛
神醫放心,在下別的本領沒多高,就是命有點硬,怎麽也死不去,一定會不負洛
神醫所托的,就不知道洛神醫要在下所救何人。」
洛丹見高達動了怒,輕輕一笑:「進來再說,我總不能把青雲門未來的掌門
涼在門外,傳出去恐怕會遭人非議。」高達知道對方在生自己不顧其醫囑的氣,
是出自一翻好意,也不好反駁,隨著洛丹進入了藥廬。
剛進藥廬,就聽見裏面內房傳出一把虛弱的女聲:「姐姐,是不是你的病人
來了。」
洛丹指指了旁邊的桌子,示意高達坐下,「茶水自己倒,不用客氣。」轉身
便進入內房裏,接著裏面傳出:「好妹妹,你怎麽下床了,你身子還不能亂動。」
「躺在床上都快一個多月了,再起床走下,我的骨頭都要散了。」
「骨頭散了怕什麽?有姐姐你全身骨頭粉碎了都醫好,要是心脈斷了,姐姐
可沒本事幫你造一個心出來。」
「姐姐,是妹妹麻煩你了。」
高達一陣疑惑:「這聲音好像在哪裏聽過。」隨即又覺得不好意思,他堂堂
七尺男兒居然在這裏偷聽兩位女子談話,傳出去他的臉還哪裏擱。他很想不聽,
無奈此藥廬太小了,隔音效果又差,談話的聲音不停向耳朵裏鑽。
高達拿起桌上的荼壺給自己倒了上一杯,狂喝幾口,以此轉移注意力,心思:
「洛神醫要我救的人估計就是此女子了,但是我沒聽過洛神醫有個妹妹啊?」
疑惑間,房間裏傳出的聲音又變大不少:「我不需要男人來醫,你讓他回去
吧!」
「妹妹,有道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沈迷在過去,而且這次姐姐可是物
色了一位年輕有爲的少年俠士,算得上難得一見的如意郎君。」
高達臉上一陣抽搐,他已經大致猜到當日洛丹哪句『連身心都幫她醫好』的
意思,她這位妹妹病人必是因情而傷,而自己要醫好她就是讓她愛上自己,娶了
她。搞什麽啊?這個洛丹把自己當什麽了,別人不要的女人就往自己身上塞?
高達只覺得像吃了個蒼蠅般惡心,他現在確實跟很多女人有染,可這些女人
都是與他有感情的,這個洛丹怎麽就像個皮條客呢?若非是因爲還需要她出手醫
治蕭真人,高達早就甩袖而去。
「什麽如意郎君,妹妹現在活著只想報仇,你讓他回去吧!姐姐,只需要爲
妹妹延命即可,無需醫好!」
「延命?說什麽玩笑。姐姐出手醫人可是有規定的,要醫就醫好。要是醫個
半死不活,把妹妹這絕色天姿的仙女醫成一個枯雞老太婆,這可掉姐姐顔面。」
「要這相貌何用,呵呵……」
「我的妹妹,你可知你這張臉在江湖上迷死了多少男人。連姐姐都有些妒忌
你,你居然不想要?」
「如果姐姐喜歡的話,姐姐不如趁現在將它割去,就當是這次姐姐出手相助
的酬勞吧!記得與姐姐初識時,姐姐便說妹妹這張皮肉長得好,很想割下去移植
給自己,現在正好隨了姐姐心意!」
「你……你……在說什麽胡話……」洛丹似是被氣到了,接著房間裏傳出一
聲清脆耳光響起:「不就是一個男人,把你傷成這樣!你記住,你想報仇,你就
得活下去,你想活下去,你就必須聽我的。」
高達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想到洛丹居然會動粗,而且他越來越覺得尴尬,別
人兩姐妹吵架,自己一個大男人在旁邊,這算什麽事?忍不住輕咳了幾聲。裏面
的洛丹兩女,也因此停下來。
「姐姐,對不起!」
「以後別給我說這些傷感情的說話,當日你拖著半條命來找我,應該不是想
在臨死前氣我的,所以你要好好活下來!就算你要氣我,也要是那個能跳能跑,
大殺四方的女強人,那個讓姐姐都感到驚豔的女人。」
……………… ……………… ………………
洛丹從內房裏出一臉歉意地對高達說道:「讓高少俠久等了!」
高達站立起來:「沒有,沒有!洛神醫乃醫者,照料病人是應該的。」
洛丹一臉笑意地望著高達,悄聲說道:「剛才的話,相信高少俠都聽見了吧。」
高達尴尬說道:「在下並不是故意偷聽的!」
洛丹一把拉著高達的手,將其拉到藥廬外面悄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是
故意偷聽,是我故意讓你聽到的。高少俠,別說姐姐不照顧你,我這位妹妹可是
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絕色美女,你要是見了她,保證會被迷死的。」
「還真像拉條皮的……」高達心裏嘀咕了一句,便回道:「洛神醫,並非我
不想不幫,而是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我已經有妻室了,只怕委屈令
妹。」
洛丹臉上笑意仍是不斷:「這個不是問題,她可以做你的側室,這種事就不
需要父母之命了。我相信你這個小色鬼不會辜負她的。」
高達反駁道:「我不是小色鬼!更不是哪種三心兩意之人,我三位未過門的
妻子於我情深恩重,我豈能做這種有負她們之事。」
「裝!繼續裝!」洛丹臉上充斥不屑之色:「那日你的手可不像當下這般正
氣凜然。」
「哪天……是誤會……」高達臉上一片通紅,想起那日摸她反中毒的糗事,
只好說道:「哪天是小弟不對,小弟確實是豬油蒙眼,在此向姐姐道歉,也因如
此我更沒臉面了見那位姑娘了。」
洛丹輕笑道:「我知道你們這些男人就喜歡處女,你放心,我這位妹妹還是
處子之身。」
高達急道:「我不是哪個意思,而是感情這種事不能勉強。再者我只是答應
洛神醫出手相救,並沒有答應過其他。」
洛丹說道:「所以你要娶她啊?你若要救她,就必須要與她有肌膚之親,到
時你若不娶她,她只會死路一條。」
「啊啊……」高達驚得嘴巴大張:「還有這種救人的辦法?」
洛丹面色一變:「你是在懷疑我的醫術?不相信我的話,哪就請離開吧!」
「信信……」高達不停點頭,蕭真人的複元還需要她啊!有求於人的他可不
敢拂她之意!
洛丹追問:「你答應了?」
「我可以先幫你救人,至於後續事件我不能保證!」高達退了一步,心想從
剛才偷聽到的內容,對方也不大願意再接受其他男人,想來自己救活對方之後,
對方也未免願意跟自己,到時再辦法推吧!
洛丹微微一笑,依附在其耳邊說道:「放心,這件事你不會吃虧的,待會你
看到她後,你就會知道世上什麽叫美女,而且做得姐姐還會打嘗你的!」語末,
她伸纖纖玉手在高達胸前暖昧撫摸幾下,抛給其幾個媚眼。
高達看著洛丹絕色秀美的面容,心裏忍不住一陣燥熱,連忙搖搖頭,後退幾
步:「洛神醫,切莫拿我開玩笑!」
「裝!」洛丹白了他一眼,拉著他的手往裏走:「來,去去看看你的美嬌娘
吧!小心魂被勾走!」
美,真的很美!內房裏的女子,確實如洛丹所說的那樣,高達的魂差點被勾
走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怎麽是你?」
對方也同樣,那帶著病態嬌紅臉蛋滿是驚訝之色,同樣回了一句:「怎麽是
你?」
洛丹笑嘻嘻地拉著高達來到床前,強行將兩人的手抓在一起:「你們都很滿
意吧!我這個紅娘做不錯吧!」
第73章:這樣也行?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還活著吧!」
面對美女的提問,高達心情從波瀾起伏中平靜下來!說句實話,他對美女這
句話並不奇怪。因爲坐在他面前的美女,正是一年前與他有過短暫比武的女子,
缥渺!在江湖上能以『女神醫』洛丹姐妹相稱,只有她一人。高達在心裏直罵自
己笨,早該在洛丹叫她妹妹時,就應猜到其是誰了。
缥渺!武林十青上的榜眼,是武林上一名奇女子,到處傳頌著她的俠義貞結
傳說,單挑太湖上橫行匪寇,勇救情郎慕容明,兩人在江湖譜出一曲動人愛情故
事,其名頭之響猶在高達之上。
可是高達更知道,江湖上的傳聞大部都假的。缥渺犧牲一切救情郎慕容明,
最終換來的是無情傷害,慕容明嫌棄的無情,師門顔面的無情,一切的一切都將
這個奇女子逼向無情的深淵,從而成爲『豬馬雙俠』前來江南的幕後推手。
高達頓了一下,說道:「我一直以來都沒認爲,缥渺姑娘不是一個向命運屈
服的人!」
缥渺直接下了遂客令:「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缥渺姑娘!你好好休息!」高達雖然同情她的遭遇,但兩人相識極淺,想
說句安慰的說話也無從說起,何況自己還要跟其發生肌膚之親,現在每相處一刻
都感覺尴尬!
高達出房後,守在外面的洛丹立刻上前來:「你這個豬頭,怎麽這樣就出來?
枉我爲你們創制單獨相處時間。」
高達說道:「我與她只有見一次,相識不深,沒有什麽話好說。」
洛丹白了他一眼:「裝,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不是一樣相識不深。」
高達只好轉移話題:「不知道洛神醫要我怎麽樣幫忙醫治缥渺姑娘,我的醫
術可遠不如洛神醫啊?」
洛丹有點奇怪:「看樣子,你似乎並不奇怪缥渺妹妹爲什麽還活著?江湖上
可是一直盛傳她爲救情郎與敵同歸於盡,被慕容明以冥婚娶過門,你不是應該問
這是怎麽回事?」
高達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缥渺壓根就沒有與敵同歸,實情是慕容明與『離
恨閣』嫌棄缥渺名譽有損作出騙局。可他沒法說出口,難不成直白是在豬馬雙怪
哪裏偷聽過來的,自己可是在昨晚爲其解了『紅爐點雪』,壞了缥渺的布局,這
樣能坦白?
高達說道:「還請洛神醫指點一下。」
洛丹看著高達一臉好奇寶寶,只道他真的不知道,便說道:「事情是這樣,
如此這般!」大致地將缥渺的事情說出來,當然找人報複的一事並沒有說,因爲
此事缥渺做得很隱蔽,沒有對外人言及,而且洛丹跟她雖然結義姐妹,可她跟慕
容家也有親戚關係,讓她知道會生出不必要麻煩。
高達憤怒地罵道:「可氣,這個慕容明真是畜生!」
洛丹歎息道:「這也是我爲難的地方,一方面是結義姐妹,一方面是姨父的
兒子,幫哪一邊都讓我好爲難,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治好缥渺妹妹的傷,然後爲她
找個好男人吧!」說著,眼睛嫖了下高達,其意思很明顯。
高達心裏有些意動,像缥渺這樣的大美女,沒有動心是騙人的,但是他轉念
又想到了張墨桐與朱竹清她們,自己豈能這樣朝秦暮楚呢,便熄下心火:「缥渺
姑娘的傷是怎麽來的,以她的武功江湖上鮮有人能傷她至此。」
見到高達閃縮,洛丹有些好笑,這小子怎麽還裝一本正經的樣子,那日他輕
薄自己的手法可純熟得很。不過,此時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她說道:「據妹妹
說在一次獵殺淫賊時,遇到一個硬角色,她絕技盡施,最後只是打跑對方而已,
而她則受了重傷。」
高達問道:「絕技盡施?只是打跑對方,對方到底是誰?」
洛丹搖搖頭:「不知道,妹妹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後來在受害者處查到一些
情報,那個老淫賊自稱姓花!」
高達心頭一震:「姓花,難道是『千面郎君』花道常?」
「花道常?」洛丹愕一下:「這個家夥是誰?」
花道常跟丁劍乃二十多年前的人物,之後沈寂了二十多年,那時洛丹還是不
懂事的小屁孩,不認識這個家夥也正常。高達便耐心地向解釋:「這個家夥乃二
十年前有名的大淫賊,如是這般……」
高達知道很多,但能說的卻不多,像他們在青雲山冰火洞一事就不能說了。
只能說在前段時間在開封城,因爲丁劍出現的原因,在衆多老前輩處得知到的。
半真半假的說話最容易讓人相信,洛丹也沒有過多懷疑。
洛丹說道:「原來『惜花雙奇』啊,以前略有耳聞,好像他倆最後跳入黃河
不知所蹤,沒想不到他們還活著。」
高達說道:「活著也沒什麽,此賊我非誅不可!」
洛丹望了高達一眼,雙眼向上一翻,心想:「我道這個小子變性了,原來其
手段比我想像中還要高明!看來缥渺妹子的事有希望,好妹妹,不要怪姐姐不肯
幫你報仇,實在是手心與手背都是肉。高達這個小子也算上一個負責的男人,你
就安安穩穩過日子吧。」
介於親戚與結義姐妹之間,洛丹也極其爲難,慕容明固然是個混蛋,可是慕
容家卻待她不薄。結義姐妹卻又不能放任不管,她很了解缥渺的個性,外柔內剛,
敢愛敢恨,要是她保持中立的話,恐怕到時缥渺會做出讓她更難接受的事(事實
也是如此)。所以她想出一個比較混賬的辦法,就是給缥渺重新找個男人。
這個想法剛開始時,洛丹幾乎無從實施。因爲江湖上早已盛傳缥渺身亡,慕
容家與『離恨閣』都承認的,一個已死的人怎麽嫁人?要是缥渺在江湖上宣布此
事真相,缥渺還能活下去?就算慕容家與離恨閣能容下這個奇恥大辱,但是會有
其他男人接受缥渺?要知道她爲了救慕容明,可是受到極大的侮辱,哪個男人願
意娶她?
這一切都困擾了很久,但在這前段時間似乎一切都往好的方面發展。缥渺被
不知名人士重傷前來求醫,而醫治的方法即需要一位擁有練成傳說中『真元』的
武林高手,而據她所知的高手僅僅其姨夫慕容墨,他會出手相救?這個不用想!
偏偏這個時候高達又前來有事相求,恰恰他就是一位擁有『真元』高手。
洛丹只覺得這是天意,是上天垂憐缥渺的悲慘命運,爲她降下的救星。因此
她便生出攝合高達與缥渺的想法,江湖上比高達英俊的少俠不少,但是擁有高達
這樣無量前途,青雲門未來的掌門身份的人卻沒有。只有擁有這樣的身份,他才
不懼慕容家與離恨閣,才能保護缥渺。
雖說這小子有好色,但是這個世界哪個功成名就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難得
的是這小子是一個重情之人,不會在乎女子的名節之類。無論從哪方面,他都是
缥渺的理想夫婿,這也是洛丹那日被其輕薄,也強忍下來的事的原因。
高達又說道:「只是在下並不懂醫術,完全不知道怎麽醫治缥渺姑娘啊!請
問洛神醫,我該如何配合你?」
洛丹說道:「我當然知道你醫術不行,我看中的是你體內的真元。」看到高
達不解,接著又說道:「缥渺是傷在心脈重創,尋常藥石已經無法使其自愈,必
須使用不尋常之法,輔以藥物,拔苗助長。」
「拔苗助長?我做得嗎?」
洛丹笑道「做得到,這個世間恐怕也只有你能做到,就是利用你體內真元源
源不斷的真氣渾合靈藥,直接進入其心脈之中,修複她的心脈。」
高達還是不解:「我不會!」
洛丹白了他一眼:「你現在當然不會,但我可教你啊!在此之前你必須學會
『天蠶功』,這次真是便宜了你。」
「天蠶功?」
高達大爲震驚,他可是知道這門『天蠶功』乃醫道曠世奇功,就連她的百草
師叔也大推崇。它源自一代神醫華佗,是種極奇特的醫道武學,共分『七大周天』。
它在搏鬥方面並不強,卻擁有強化生物的『精氣神』,激發生物的『潛能』和
『提煉、淨化、融合所有能量』的功能。
無論受了多重的內外傷,不管是粉碎心髒、五髒六腑、咽喉還是粉碎四肢、
眼耳口鼻或是打裂腦袋,只要不是被割掉頭顱或燒成灰燼,便能夠施展秘法作繭
自縛,以此療傷!短則『數時』,多則『數天』,必然能夠痊愈如初!並且在療
傷之後,其『精氣神』都會升華變強使自己變得比之前強上數十倍,以成『破而
後立之道』
現在洛丹竟然要說教自己『天蠶功』,叫高達如何不震驚,只覺得這一切都
好不真實一般。良久後,高達才回過神:「『天蠶功』,你真的會?會教我?」
洛丹怒道:「騙你幹什麽?缥渺的心脈已使重創,她本人已經激受不起修練
『天蠶功』的折騰,我雖然也練有『天蠶功』,但是我沒有真元,支撐不起修複
心脈所需的真氣,稍有不甚,只是加速缥渺的死亡,所以說便宜你了。」
高達有些受寵若驚:「但此門『天蠶功』乃是你的獨門武功,我怎能就此學
去。」
洛丹想了一下,說道:「也是,這樣白白教你,恐怕爹娘那邊不好交代。這
樣吧,你跪下來拜我爲師,我再教你這樣就沒問題。」
「拜你爲師?」高達有些說不出話來,拜這位僅僅大幾歲的女子爲師,怎麽
也都覺得不妥,他可是青雲門的未來掌門啊!「這個拜師一事,還需師父的同意
才行。」
洛丹看穿了高達的想法,卻又感得十分之有趣,輕咳幾聲:「咳咳!這是理
啊!可是缥渺妹妹的傷情等不及了,在沒辦法之下,我只好另求他人,你其實並
非唯一的選擇!你請回吧!」
「……」高達臉色都綠了,他自然能理解洛丹的意思,既然自己非唯一的選
擇,那麽自己若不救缥渺,那麽她也不會幫自己醫蕭真人了。
「美人兒師父在上,請受弟子高達一拜!」思前想後,高達最終還是屈服下
來,跪了下來便要向洛丹行拜師大禮。不過,他仍有些不服氣,叫她美人兒師父!
洛丹卻一把他拉住,讓他等一會,然後進屋很快拿出香案一類的物品,在院
子朝北坐南擺好,她則坐在首位:「拜師豈能這麽兒戲,當然要以祭天告地,皇
天後土,以天地爲證,未免你日後反悔!」
「你……」高達見到這些祭品都是事先準備的,似乎知道自己要拜師一般,
便明白這是洛丹故意爲之,情知自己所求必須如其所意方行。心想此事一下來,
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麽吃虧之處,便向其行足三拜九跪的拜師大禮。
「蒼天在上,今日我高達在此拜美人兒師父爲師,此生便是師徒,一生以師
禮待之,聽從差遣安排,不得有違!他日若有食言,人神共誅!」
「美人兒師父!小色鬼!」洛丹哈哈一笑:「好好,以後你敢在外人前這樣
叫,我就敢這樣應你!」
高達:「……」
「哈哈……」看著高達臉都快要綠的樣子,洛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了,
不笑你了。現在你已經拜我爲師,那我也該教徒兒『天蠶功』了。」
高達站起來道:「學武需要時間,我就算現在開始學,估計也不夠時間吧!」
洛丹上前拉著向高達的手,便往外扯:「這個不需要你擔心,『天蠶功』是
有速成的方法的。它的修練方式也較之武林上平常功法不同,練功者必須先采
『萬草萬藥』煮成藥液精華,然後倒入大缸浸泡其中,依照心法口訣,吐納練氣。
配合我精心藥浴,可使你短時內練成『五周天』之後,體內所有『後天汙穢』
都排放殆盡,筋骨血脈則吸盡萬草藥性,皮韌如金,骨硬勝鐵,自然轉化爲治病
療傷,可解萬毒的無上靈藥。
從而可以吐出氣絲直接探入人體循經脈流轉,爲人療傷解毒治病直接令斷裂
的『經脈』和『生病壞死』的內髒、骨骼、血肉、乃至細胞『重新再生』,也能
截斷人的內息或破壞人的經脈骨骼血肉及五髒六腑還能利用『天蠶絲』爲人易筋
洗髓開發潛能,功效神奇無比。
練成『第六周天』時,能吐氣爲絲作繭自縛,閉息融彙天地,沖破『生死玄
關』,『返老還童』!而當成就『第七周天』的無尚天之境時,更能吐氣爲絲作
繭自縛,吸納天地宇宙衆生萬物的精華,『脫胎換骨』,『血肉重生』,洗盡鉛
華,成就『無漏無盡』『不老不死』的『真人之軀』!「
高達說道:「美人兒師父,所以我若想醫好缥渺只需要練成第五周天就行了?」
洛丹答道:「沒錯,要救缥渺妹妹確實只需要第五周天即可,至於後面兩周
天?等你哪日把缥渺妹妹娶過門,作爲姐姐的我會將當作嫁妝陪嫁。你看下妹妹
的師門不理她了,江湖上誰還敢爲她置嫁妝,不就只剩我這個姐姐了?缥渺妹子
有我這個姐姐,實在是她三生修來福份。」
「有這樣自誇的?」高達嘀咕一句,卻笑道:「現在我叫你美人兒師父,你
卻又要我娶你的結義妹妹缥渺,這關係未免也太亂了。」
洛丹想了一下,點點頭:「說得沒錯,一不小心就會被千夫所指。但是,他
們能奈我何,難不成還跑來揍爲師一頓?」
高達怒道:「美人兒師父,您當然沒事,但是我的問題就大了。」
洛丹用手指捅幾下高達的腰眼:「哪是乖徒兒的問題,與爲師無關!想我出
手醫你師父,你就必須聽爲師的。」
……………… ……………… ………………
十年前,向麒鋼挑戰蕭真人,望能一舉改寫魔宗被仙宗壓在頭上百年不變的
恥辱宿命,還就是爲妻雪仇。可惜他出師未捷身先死,不但殺不了蕭真人,還被
『劍二十二』的力量反噬,落至體爆而亡的黯淡收場。
父親慘死的景象,深刻烙印在向晖那幼小的心靈上,天性深沈的他,雖然毫
無一點激動的感情外露,卻早已在暗地裏立下重誓,有生之年,定要所有青雲仙
宗之人以鮮血來清洗這筆仇恨!
從有記憶以來,向晖被生父向麒鋼所灌輸的,就只有「仇恨」和「力量」兩
字,有了力量,才能報仇,才能做一切想要做的事情,在這種偏激苛刻的教育方
式下,父子之間的親情,其實極爲淡薄。與其說向晖是要爲父報仇,倒不如說,
他是憎恨一切美好的事物,想要將其毀滅!
那個躲在旁邊偷看,一直用討厭眼神看著他的高達,大家是相同年紀,爲什
麽他就是一副無憂無慮的金童模樣?而自己,不但三餐不繼,還得接受父親每日
不停的打罵折磨,爲的只是逼自己苦練武功,好在將來打倒仙宗的下一任傳人!
同樣是「聖靈劍法」的傳人,爲什麽仙魔兩宗,會有完全相反的命運了?向
晖在心中暗暗記下高達那張讓他望而生厭的臉孔,他發誓,只要他今日不死,未
來的日子裏,他定要讓這個過得比他優渥十倍不止的仙宗傳人,嘗遍人間至苦而
死啊!
如果十年前的蕭真人知道小小年紀的向晖,在當時已有了這般魔鬼的想法,
他絕對不會讓後者生離「青雲門」,只可惜,蕭真人雖然武功蓋世,畢竟還只是
一個人,不是神,不能洞悉未來的他,就做下了他可能是一生中最錯誤的決定:
放虎歸山!
畢竟,當時的向晖只是一個剛滿十歲的孩子,雖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但青雲門到底是以名門正派自居,對一個幼兒痛下殺手的事,蕭真人始終幹不出
來。孓然一身的向晖,下了青雲山之後,便回到自己的家中,卻不知道在那裏迎
接他的,是更殘酷的命運!
………… ………… ………… ………………
受到任雲濤強行注入渾厚的『陰世奇經』內功,這股數十載無比精純的內力,
遠不是向晖能輕易駕駛。再者向晖從未沒有練成『陰世奇經』,這股真氣入體之
後,就如其原先主人一般,狂暴如潮,在其體內橫沖直撞,自然身爲主人的『陽
世奇經』真氣,豈容得下這個外來主?
向晖強忍著體內兩股真氣的沖突時給他帶來撕裂的痛感,努力地想壓制下真
氣的沖突。但任雲濤的功力的豈是他能輕易駕駛的,而他的性子更不可能讓別人
強加給自己的功力成主導,他不服,他也不能。
向晖不停地用催生自己的真氣,不自量力地向那個高山發起沖擊,迎接他的
是更無情的還擊,整個人就像被撕碎一般,在這無盡的痛楚之中。向晖的神志漸
漸被這痛楚拆磨得開始模糊,眼前景象鬥轉星移。
他仿佛又回到當年父親慘死的情景,回到了自己獨自一人回家後淒涼,這一
段記憶在十年他回想起來很多次,但是這一次竟有些不同了。向晖才踏入家門,
滿面淚痕的娘親已撲了上來,充滿憂思的聲音輕泣道:「晖兒!你回來了!爹…
…!爹他呢?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
沒錯,向晖本早已身亡的母親趙燕萍,此刻還活著,夢幻迷離一般,向晖久
久不能言語。
「爹死了!」最後向晖不理會真僞,只是冷淡簡短的回答,
趙燕萍如觸電般巨震,臉上血色全退,顫聲道:「晖兒……你說……什麽…
…?你說爹……他……死了……!」
向晖沒有再說話,但臉上的表情,無疑已給了對方肯定的回答。只見她像是
崩潰般痛哭道:「嗚!你爹他就是不聽我的話,此事要他無關,他爲什麽要摻合
進去。如今不但仇沒報成,人也活不回來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是要怎麽辦才
好啊?」
趙燕萍的悲痛欲絕,在向晖眼裏看來只屬於弱者的無能行爲,他不但不跟著
難過,反而覺得心煩。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連向晖的衣襟都盡被淚水沾濕,趙
燕萍才想到似的抬起頭來:「晖兒,你爹他……有留下什麽遺言嗎?」
向晖面無表情,就像是在訴說著一件與他全無關係的事情:「爹要我爲我們
一家報仇。」
「你說……什麽?」晖兒!你絕不能聽你爹的話!放棄報仇的念頭,我們母
子倆一起躲到沒人找得到的地方!不要再管什麽血海深仇了!我們不報仇了,我
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我不能答應……」慈母緊緊抱住兒子的身軀,這一幕,本該是天地動容的
人倫之圖,可惜,向晖卻要以鮮血來染紅畫布!「爹的仇可以不報,但是青雲門
的人……,絕對不可以讓他們活在世上逍遙,我會親手把他們每一個人殺盡!」
「晖兒!你在說什麽?你怎麽會有這麽可怕的想法了?難道你爹死在你面前
的教訓,還不足以讓你打消報仇的念頭嗎?」母親嚴厲的斥責,言猶在耳,也就
是在這時,向晖作下了一個可怕的決定!
「晖兒!你、你到底在說什麽了?」趙燕萍嬌軀一震,瞳孔放大、凝結,從
她的背後,突出一截染血的手掌!
「晖兒……!你……!你……!」
向晖咬牙道:「以爲用這種無聊的幻象,就能使得我屈服。任雲濤,你也太
小看我了!任何會影響我變強的絆腳石,都必須要清除,就連雙親也不例外!」
隨著撕心裂肺呐喊,向晖所處之地變成一片迷離,懷抱著的他母親,也化作一陣
輕煙消失。
隨即向晖借著悲憤的情緒激發,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潛力,成功將任雲濤
那霸道的真氣壓制,馴服,陰陽交泰,水乳交融!形成了一股從新的真氣,有如
一股清泉,將向晖體內雜亂不純的真氣清洗,重新歸納排序。
在此過程之中,向晖只得有如身處太虛,又似沈浸於無邊深海之中,腦內澄
明一片,許多往日難解不明的疑問一一迎刃而解,甚至是如何融合『陽世奇經』
與『陰世奇經』化爲『日月神鑒』的問題!
向晖怒目一睜,天地早已變換,四周的事物都以驚人速度在倒退,時間在倒
流。景象飛移,蒼海桑海,直退至渾沌初開。天地虛無,萬物皆空,向晖的意識
進入了一個難以想像的境地,無邊無際,捉不著,摸不透。
他忍不住動了起來,在這片充盈的異感之中,他將自身所學的武功一一施展。
每一個動作,每一下吸呼都是那麽輕柔自然,混沌初開,萬物順應而生,日月神
鑒亦在向晖的腦海中自然孕,點滴積累。
『聖靈劍法』使至近半,向晖已經達到與天地萬物至同至步同生的境界,大
自然法規變成身體的脈動與節奏。一陰一陽兩種截然不同真氣,在向晖身上形成
一團濃重厚實的烏雲與烈日形成強烈對比,光明與黑暗並存,日月相渾,互爲一
體,是爲之——『日月神鑒』!
向晖的『日月神鑒』由這裏開始,從無變有,就如萬物繁衍般自然,到回歸
現實!
他,再也不是昔日的向晖了!
………… ………… …………
慕容府,水上浮亭內。
數名男女青年英傑圍坐在一起觀看著亭中的一場比武,今天是慕容夫人歐陽
慧邀請他們過來安排的,目的正是爲了給慕容九相親的,偏偏慕容九有了個怪性
子,說什麽想了解百家武學,這些追求者們便由縱論武學,慢慢發展成比武。
這些人懷著各種目的早早就前來,基本上目標只有一個,娶得美人歸,本應
是敵人的他們,此刻正望著一人目含敵意。
此人正是青雲門掌門的弟子:林動,他此刻正坐外涼亭的外圍,全然不覺四
周對他無窮的敵意,而在坐他旁邊正是一位身材火爆得不行,胸前那雙巨乳隨著
其說話都像要撐爆一般,正是蜀中唐門女弟子張墨桐。
張墨桐笑著說道:「好師弟,看來你的光芒好耀眼啊!」
林動得意道:「當然啦!我可是武林十青之一,這些人哪一個及得上我,我
出現在這裏,稍施手段他們恐怕就沒戲了,敵視我是當然的。」
張墨桐嗔道:「吹牛!你真有這個本事,你把九姐姐娶回家去,讓師嫂見識
一下你的厲害。」
林動突然悄聲說道:「師弟的厲害,還是留給師嫂一個人獨享吧,要不待會
……」
張墨桐白了他一眼,目光下移到其胯下,低聲道:「你不是硬不起來了?」
林動嘻笑道:「男人怎麽能說不行。」
張墨桐悄聲道:「好的,今晚你要是不行,別怪人家不客氣。」
林動暗罵自己一句,嘴賤!他可沒有高達那樣的種馬體質,昨天那激烈的交
合,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剛剛也不過想挑跳張墨桐幾句,沒想到這個小淫娃
竟然當真,看來也只有大師兄那樣的種馬才馴服她了。
張墨桐又說道:「現在你得先幫我把這場相親給搞黃了?」
林動的嘴角抽動幾下,他才想起先前被張墨桐拉來這裏的原因。就是慕容九
並不喜歡家族爲她安排的這次相親,卻又礙於長輩命令無法違抗。跟張墨桐與花
染衣相處幾日,慕容九與她們十分之投緣,將其此事相告。
新識的閨密,沒有讓她失望,很快就給她想了個暗中使壞的辦法,就是用各
種方法爲難相親者,使得他們知難而退。當然這種辦法也不是萬靈之法,真正的
殺著,就是相了一個讓慕容家不能接受的男子來演戲。
這個男人,非林動莫屬。林動也是未婚男子,但他卻有婚約在身,是淩家千
金淩清竹的未婚夫。淩家是慕容家無法欺甯的對象,不能像其他無身份小家族那
樣,直接動用勢力讓放棄婚姻,因而他們只能放棄。
張墨桐見林動不語,有點不高興:「你怕?」
林動拍著胸膛說道:「在我林動的生命中就沒有『怕』這個字,我只是想了
一個更好辦法而已。」
兩人正在肆無忌旦地密謀不軋時,比武中的兩名少俠已然分出勝負,得勝者
正是『神刀門』少主單龍,這已經是他的第五場勝利,在旁觀看的慕容九發出會
心的微笑,隨即又將目光落向林動哪裏。
單龍正準備享受美女稱贊,哪裏想到慕容九的目光竟是落在林動身上,這讓
他氣啊。可他更想不到的是,這是慕容九故意爲之,目的就是讓林動這個不適合
相親的人登台。
單龍不明其因,只道慕容九看上了林動,一想起自己先前被高達的未婚妻之
一朱竹清殺了手下,現在又被他師弟奪了美人心,如叫他不氣,稍稍喘息幾下後
便朝著林動叫道:「林少俠,單某久聞『聖靈劍法』威名,而林少俠又是『青雲
門』劍法最強的弟子,是否可以賜教幾招。」
此言一出,得到大家的一致認同,紛紛出言相助。他們都想娶慕容九,要是
讓這兩位強敵相鬥,讓他們爭個兩敗俱傷,何樂而不爲。張墨桐也說道:「這家
夥先前好無禮地盯著人家看,師弟給師嫂教訓他。」
「沒問題!」林動心裏直叫苦,這事一個不心可是會得罪慕容家的,但此時
容不得他不做,只好硬著頭皮上去。
「林少俠,得請指教了。」單龍看著林動來到跟前,心道:「我奈何不了你
師兄,還奈何不了你這個落魄子弟。」單龍手提「英雄」刀鞘,渾身散發著冰冷
逼人的殺氣,連體型瞬間極變,變得比剛才更是精壯,顯然剛剛的比武他未盡全
力,也難怪江湖傳聞論武功,單龍並不遜色於武林十青!
林動雙目爆起有如實質的精光,欣然道:「好!單英雄憑著一把『英雄刀』
開創出一翻事業來,實乃我輩之偶像,今日有幸領教,實在三生有幸!」
單龍的腳步似緩實快,轉瞬間便給他來到跟前上,冷冷道:「『聖靈劍法』
也是江湖上一流劍法,同幸。」
林動大笑道:「哈哈!有道是英雄惜英雄,我來這裏跟你們的目的不一樣,
打完後我們喝幾杯如何?」
單龍沒有回話,只是以一對鷹目,冷冷掃了慕容九一眼,那用意不言而明。
堂堂『九姑娘』慕容九竟被單龍的冷銳視線瞪得心頭一寒,暗震道:「這殺氣,
會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看來我小瞧這個二世祖了。」
林動本意是想爲自己解釋,只是單龍那種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態度,就把他給
激怒了,又想起當日單龍巴結他們的樣子,一下子讓他明白單龍巴結的對象是大
師兄,他林動只是小角色,冷冷道:「單兄!你打了好幾場?需要休息麽,我可
不想讓人說我勝之不武!」
單龍嘴角逸出絲充滿殺意的冷笑,道:「不必擔心,我一定會讓你輸得口服
心服。」
單龍這種輕蔑的說話口氣,只有讓林動對其看不起,已真正動怒的他喝道:
「好!那我們就不要再浪費時間,刀劍上見高下吧!」
台下的張墨桐來到慕容九身邊,憂心的道:「九姐姐,林動他不會有問題吧?
要是他出了事,我不好向高大哥交代。」
慕容九對張墨桐一笑道:「放心好了!單龍還不是林動的對手,他是不會有
事的。」話雖如此說,但從慕容九目中那份刻意壓抑的憂色來看,就知道他也察
覺到單龍一直在隱藏實力,從而加深了對此戰的不確定性啊。
「劍二!」沒有多余的廢話,林動在長劍出鞘,以大幅度的揮擊,攻向單龍
頭部。『聖靈劍法』講求領悟,招式沒有特定的要求,像這樣的林動這樣大幅度
揮劍,宛如孩童舞劍一般,本來是不適合在實戰中使用,但是林動劍速極快,卻
能彌補因揮擊産生的空門,這也是「聖靈劍法」的過人之處。
「锵!」單龍英雄刀出鞘。看也不看林動迎面揮來的快劍,出鞘一刀便反往
後者斬去,竟是一出手便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林動動容道:「好!」不及變招,擊出一半的長劍以大違常理的方式緊急煞
住,再垂直方式反打出去,由『劍二』變招爲『劍四』。「當!」林動的長劍擊
打在英雄刀鋒面上,硬把後者的刀鋒震開,也化解了兩敗俱傷的局面。
林動收劍後退,怒視單龍道:「你這家夥!真的想與我生死相搏嗎?」
單龍冷冷道:「你殺不了我,就只有被我殺死。」說罷單龍的視線忽生變化,
像出神般再不把對面的林動放在眼中,心緒像超脫到某種非現實所能言喻的境界,
同時攻出一刀,正是單英雄名震天下的『英雄刀法』中『刀傲群雄』!
赤紅的刀鋒畫出一條包含天地至理的優美弧線,還不住做出種種精微變化,
妙相紛呈的攻向林動而去。只此一刀,便知道單龍的刀法之強,並不像他表面上
哪樣巴結迎逢小人之流,而是達技近乎道的宗師境界,難怪有傳聞其刀藝已超越
其父。
林動面色凝重,倏地身子橫移,同時長劍在空中劃一個『八』字,在有限的
空間中做出蘊含無限的神妙變化,最後恰到好處截住英雄刀的去路。「當!」兩
人同時一震,雙雙彈開。
連續兩招都無法在林動身上占到便宜,原本眼中的小綠葉竟有如此劍藝,豈
不是證明自己有眼無珠。單龍也生了怒氣,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敵!
不死不休!只見他身子一轉,刀勢如長江大河般擴展開來,刀花像一層層扇葉般
往林動卷去。
英雄刀法——群雄四起!
林動大喝一聲道:「來得好!」手中長劍一劍疾刺,在空中不停抖動宛出一
朵朵劍花,跟著往外推出,形一股高度集中,有如實質的螺旋劍氣,正面破入單
龍的刀網中。劍十——『破空飛滅-虛絕玄真!
竟是以旋破旋!「劍十」劍氣勢如破竹的嵌入單龍刀影中,將對手的刀勢震
得潰不成軍,林動對聖靈劍法的領悟,顯然又更進一層了。
但是不再隱藏實力的單龍,也非泛泛之輩,刀網甫破,他幾乎是沒有一刻遲
疑,立即變招,舞刀揮展出十多道破空刀氣,在擂台上切割出縱橫交錯的深刻刀
痕,封住林動可能的任何退路。
英雄刀法——英雄無覓!
林動挑眉道:「封住我的去路,接下來該就是揮刀一斬吧!」果然給林動說
對,單龍半空中無言的一刀斬下,時間力道掌握的完美無瑕,他就要用這一刀來
解決敵人啊!
刀風迎面而來,林動卻是不驚反笑道:「英雄刀法確實在江湖獨樹一幟了,
只不過這樣就想把我斬下,還是不夠資格。」雙手握劍,豪光頓生,同時林動橫
劍朝天上舉,當長劍豪光接觸到英雄刀刀鋒時,竟發出「铿!」的一聲巨響,一
股巨大的力量,把後者的刀柄也幾乎震甩脫手。
慕容九驚噫道:「劍十九!禅心極劍-萬氣同歸!看來我也小瞧林動了。」
倒退中的單龍,察覺到林動的實力絕對不在自己之下,而這樣的體現反更堅
定了他不惜一切力挫對方的決心,他人忽地如陀螺般急轉,舞出滿天刀花,連自
己的身子都沒入刀浪中,刀勢如天河倒瀉般插向林動。
正是英雄刀法——天地唯我道!
林動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大笑道:「就是這個!我要看的就是這個!單兄,
你可要全力以赴,千萬不要留手啊!」
第74章:毒
信心!林動有著戰勝一切的信心,因爲他乃現今青雲掌門的徒弟,江湖上誰
敢動他,誰敢殺他。單龍敢殺他?既然不敢,何懼之有。但他的反擊可是毫不含
糊,長劍以毫不遜於對手刀網的速度和勁道,每一劍都和一道刀影拼個正著,爆
出如連串鞭炮般密集的兵刃交響。
單龍的刀勢愈劈愈快,林動的劍勢也愈出愈快。「碰」兩人兵刃交擊不下百
下,單龍終吃虧在身子懸空,無處換氣,給林動看準刀勢一滯的刹那時機,來去
無定的一劍將其連人帶刀給遠遠震飛。
交手以來,雖然單龍刀勢之淩厲,遠在當初想像之上,但林動仍能見招拆招,
隱占上風。這樣的「優勢」,單龍也能感受得到對方比他想像中要強,這樣一個
被人當成落葉的小子都拿不下,自己又如何在衆人面前抬頭,如何能入慕容九眼
內,怒了。
而只有用林動的鮮血,才能清洗他的憤怒,「英雄末路!」開戰以來,單龍
第一次開口說出招式名稱,似是告之對方在切磋,當然也有誤導之意。密集至能
把虛空填補的刀網,便傾泄而出,攻向林動。面對這樣綿密而無懈可擊的刀網,
林動也不得不暫避其鋒,退爲上策。
可是,刀氣就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樣,不但能緊迫不舍,還像漁網般逐漸收
攏範圍,要把林動困死其中。「什麽?!」面對這聞所未聞的一招,林動一時之
間也亂了陣腳,但他畢竟天資高絕,只一瞬間,便思考出破招之法。
「破你這一招,簡單!」一聲大喝,林動激發全部真氣透體而發,劍氣如熾,
遠及丈外,反過來吞食刀網。
劍芒破空!單龍很快便發現到,他的英雄刀法再也使不下去,因爲光!那一
道光!由一把脫手而出的長劍,劍身樸實無華,招式簡單無明,僅僅一擲,卻已
將他的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盡皆封死!無路可退!
台下的觀衆皆爲之動容,這一劍之威,竟讓所有人生出避不開的錯覺!林動
大喝道:「單龍!給我敗吧!」說罷手一揚竟是以氣禦物,劍光在刀網之間來回
彈射,快得在肉眼中交織成一片光幕,光幕所到之處刀網潰散於無形。
以氣禦物,劍法中上乘劍技,『聖靈劍法』之劍三,劍意無名-無名無實!
「當!」被「劍三」的『以氣禦劍』給正面擊潰,單龍就如同一個被剝光衣
服的小姑娘任人糟踏了,瞬間光幕將單龍吞沒。當場中諸人,多人同此心做一想
法時,只有一個人,抱持不同的意見。
林動!只見他大喝一聲,反手一肘往身後擊去。「碰!」擊中了,但看林動
的臉上,卻反而出現痛苦不堪的表情。本來是該在敗在『劍三』中的單龍,赫然
出現在林動背後,而不但如此,當林動彷佛未蔔先知的擊中單龍時,那個「單龍」
就應聲爆炸開來,化爲千百度刀氣粉碎了長劍,再猛飙向林動。
距離如此之近,林動就是避無可避,連護體罡氣都來不及運到十足,只能毫
無選擇的中招!中刀!
血花四濺!局面瞬間逆轉,場中人大都看得連呼吸也忘掉,卻不明白是怎麽
一回事。明明看見單龍的刀勢被擊破,怎麽一眨眼,便換成林動重傷在英雄刀下?
而且這不只是尋常的切磋,怎麽見血了。
當然也只有一個人,是除了交戰中的兩人之外真正明白發生了何事,因爲她
爲了練『塵界絲』,五官早已超越常人,成就了『心眼』!慕容九一眼就認看出
其中奧妙:「單龍的英雄刀法,竟去到能以刀氣凝形的地步!林動擊中刀氣凝成
的幻體,反而使蘊藏的刀氣都爆發出來,反傷己身!只是單龍你過份了。」
慕容九的想法,並無礙於單龍斬出他的刀招,一直裝作落在下風而讓對手輕
忽自己的實力,現在,就該到他爲自己摘下勝利果實的時候了。「果實」就是林
動!單龍出刀,英雄刀往林動的頸子斬去。他並不是想殺掉林動,而是斬掉一簇
頭發,以發代首,他要林動日後永遠背負這個被『斬首』的恥辱!
當然這個動作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出,張墨桐失聲道:「不要!」
「真有趣!」以慕容九的武學修爲不至於像張墨桐被惑,她清楚看出這一刀
單龍的目標,可她卻不願意出手阻止。相反她更樂意見到單龍這麽幹,徹徹底底
地得罪『青雲門』,把事情鬧大,似乎很有趣啊!
刀鋒的寒光,在即體的一刹那,把林動的意識從傷重的渾沌狀態中,喚醒過
來。
「喔……發生什麽事了?我在哪裏……?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正在和單龍
交手中……可是,爲什麽我的眼前,會變得漆黑一片的,什麽東西也看不到?我
想起來了!剛才在交手時,我被單龍的幻氣刀體給騙過,中了他的刀招,那莫非!
我現在……我現在的感覺……我是死了嗎?」
「什麽都沒有,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漆黑,深邃,虛無,死亡的感覺就是
這樣子的嗎?虛無……劍……二十一……『鲲化北冥-遁滅虛空!』
在林動意識領域中千分之一刹那發生的事,一切的變化只在比眨眼還快上萬
倍的時間內完成,以致所有觀戰的人,甚至是在旁偷樂的慕容九,也不知道到底
發生了什麽事?
單龍一刀揮下,眼看就要斬下林動的頭發。就在此時,該是昏迷不醒的後者
忽然雙目猛睜,射出空前未有的神光。單龍忽地感受到,隨著林動的睜眼,就有
一股異常的感覺,猛然升起。那是一股虛無,眼前之人明明存在,卻又像不在一
般。
然而此刻,竟有一股龐大至難以形容恐懼襲來,使得自己身處於虛空之中,
渾然不著力。卻又不知來自何方的超強力量,分從上下左右,同時向單龍襲來。
「怎麽可能?我動不了!」本以勝卷在握的單龍的口中,道出了他此刻不可置信
感受,他被無形之力鎖定了!
「砰!」仿佛時間停止一般,完全沒有人看到林動是怎樣在單龍刀下消失,
又饒到其旁邊的過程,就像他們人生中有一段時間被人活生生載去。林動以掌作
劍,一掌橫拍把單龍右脅,而單龍則像完全被定格了,巨大掌力將後者像塵埃般
抛向半空,再重重摔到地上,跟著,便一動也不動了。
張墨桐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就是劍二十一『鲲化北冥-遁滅虛空!」慕容九像患了夢遊症的病人,
口中呐呐的只能吐出這幾個字來,隨即眼中閃爍異樣的色彩。
曆代青雲門以來鮮有人練成的『劍二十一』,即使有,也只是一人而已!而
今日,卻在新一輩弟子中有了第二位,他便是林動。
「嘿!第一次使用就有這種成績,還算不錯了。」全身都爲冷汗血水給濕透
的林動,露出倦極卻是興奮的笑容。
置之死地而後生,他的想法果然不錯,在單龍使出英雄刀法中『英雄末路』
時,他便知道對方動了殺意。因而便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生出,就是他一直苦思不
得的「聖靈劍法」最後一式,高達一直在跟他說:此招招意是『無』。
是心境上的『無欲無求』之『無』,林動爭雄之心極強,一心想著重振林家,
自然難做到『無欲無求』。因此他只能另走歪徑,而要體驗「無」的精神境界,
就只有在死亡之前,才能感受到真正的成爲「無」。無我無心,更要連生命也沒
有了,才是真正的「無」。
果然在生死一線之間,意識去到『無』時,他的精神達到了僞『無』的境界,
僅靠著身體本能使出『劍二十一』。用性命去和單龍賭這可能使他萬劫不複的一
局,而他賭對了,他成功使出了『劍二十一』!「
張墨桐笑道:「這小子還真會嚇人,但是他這招『劍二十一』跟高大哥比起
來,好像缺了什麽?」
當衆人都以爲這場戰鬥結束的時候,本已被『劍二十一』重創不知生死的單
龍,忽然猛彈起身,凶狠地盯著林動一眼。全身上下似乎有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發出一陣淒厲長嘯,像大鵬般投向遠方,轉瞬不見。
單龍的「毫發無傷」,讓衆人嚇了一跳,但最不可置信的,卻是林動他自己,
他確實沒有打算殺單龍,可也沒打算就輕饒他,『劍二十一』可是用力十足,絕
對要他傷筋動骨,臥床幾個月不起,哪裏對方竟然是僅僅在地上躺一會,便活崩
亂跳!
「我的『劍二十一』竟還沒有致完美……!怎麽可能……?」不能相信眼前
看到的事實,但偏偏就是單龍能在「劍二十一」之下逃生,難道是自己沒有用劍
緣故?不可能只有如此的威力,除非自己對「劍二十一」的掌握,還不夠完美吧!
……………… ……………… ………………
蘇州城外,神醫草廬!
高達望著眼前一個大瓦缸有些發呆,這個瓦缸足足有幾人大,正放在一個熊
熊大火的火爐上燒,裏面盛放的墨綠液體正在翻沸不息,正在一點點被燒幹,直
至三分之一後,再加被洛丹用另一種液體注滿再燒,已經重複很多次了。
他失神地說道:「美人兒師父,這就是所謂泡藥澡?會死人的。」
洛丹笑道:「不會的,相信爲師,爲師怎麽會害自己的未來妹夫呢?」
「妹夫?你一邊自稱爲師,一邊叫我妹夫,這不是害我是什麽?」高達一陣
腹議,望著再次沸騰起來液體苦笑道:「美人兒師父,好像柴火不夠了,我出去
拿一些。」
「哼!」洛丹微微一笑,臉頰上露出一個淺淺小酒窩,把身子一讓。「這麽
好騙?」高達心裏疑惑,但還是快步離開,卻在經過其身邊時,被其在手上抓了
一下,指甲很鋒利一下子抓破高達的皮膚,幾道紅痕立刻現。
「她想幹什麽?……」手被抓皮,這些小痛對高達來說幾乎沒感覺,只道洛
丹在耍小性子。很快他就明白,這樣的想法是多麽天真,剛走幾步,便覺得一陣
頭暈目眩,呼吸困難,他努力地張開嘴巴,卻呼吸不半點空氣。
「啊啊……」高達望了下被抓破的傷口,此時傷口處已經變成一片墨綠色,
墨綠色還不斷蔓延全身。中毒了,自己中毒了,非常霸道的毒性,高達全身的力
氣轉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痛苦地癱坐在地上,不解地望著洛丹。
洛丹笑吟吟來到他身邊笑道:「知道我的厲害了?任你武功再高,在我的
『萬毒心經』面前都不堪一擊!」
高達想說些什麽,無奈劇毒已經奪去他的說話的能力,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從萬千毛孔中滲出烏黑色的汗漬,惡臭難聞。洛丹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你想問我爲什麽要毒你吧!因爲你不聽話啊,好簡單啊!」
高達真想狠狠教訓這個女人一頓,可是這霸道毒連他的思考能力都幾乎剝除
了,長期時間缺氧,他的大腦一片混亂,連幻想一下都做不到,再這樣下去,用
不了多久自己就會窒息而亡。
洛丹伸手在他身上摸了一下,沾了汗水,放到鼻子前聞幾下,臉上難看之極:
「啧啧,真臭啊!看下你平時都吃了些什麽,體內全都這些濁氣,全給爲師排出
來。」
「救……」高達不知道此話是什麽意思,他本能想讓其求救,無奈意識漸漸
消去……
……………… ……………… ………………
夜幕,竹林!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林動也許不是君子,但絕對懂得自強不息的道理。
這並不容易!在競爭激烈到甚至可以用「殘酷」兩字來形容的江湖漩渦,要
保持不敗的地位,一定得擁有極強的實力。林動不斷催運體內真氣的運行,『太
極玄清道』功力點滴提升,第一周天,第二周天……直至最後層次『天地藏玄』!
地上的竹葉似受到某種莫名力量的牽引,以林動的雙掌爲中心,在空中飛舞
旋轉。看他神情專注,頭冒白煙,汗流不止!極限了!只見林動功力運行到極限,
眉心間赫然出現一輪金黃色的異光,但光形卻是殘缺不全,似圓非圓,任憑林動
如何努力,也無法將異光聚沖破天靈,達成三花聚頂的境界。
「唉!」林動長歎一聲,臉上出現意猶未盡的憾色,忽然收功,飛舞空中的
竹葉少於無形力量的牽引,紛紛墜落下來,彷佛下了一場落葉之雨。
「始終不能突破『天地藏玄』,還是太勉強了嗎……?」林動無視於灑了一
身的竹葉,仰首望天,口中喃喃自語。
『太極玄清道』最上層的『天地藏玄』一直是他無法練成,要說在劍道上修
爲,他自信不會弱於任何人,就如同他白天另走僻徑練成『劍二十一』一樣,只
是他卻感不到一絲喜悅,跟高達『劍二十一』一出便成決殺不同,他的『劍二十
一』在威力就遜色太多了。
「要和現在的大師兄『劍二十一』比肩,練成『天地藏玄』是絕對需要的,
果然以前太過注重劍法的領悟,忽略了內功,現在追趕還得及嗎……?」林動回
憶日間的經曆,那種被人當成綠葉的感覺實在太不好受,那刻他不得不正視心裏
一個隱藏極久的心事,他絕對不甘於人下。
忽然,一道冷冽低沈的聲音,驚動了他的思緒。「感覺到這裏有不尋常的
『氣』而過來看看……果然給我找到了上好的獵物啊!」
林動愕然回望,只見在黑夜之中,出現了一個日與月並存的人影,高挑完美
的身材比例。蠟一般慘白的臉孔,兩手隨意垂落在兩側,嘴角一絲新月般的冷笑,
帶著一絲諷刺,也帶著一絲邪惡。
「你是……向晖?!」林動從來沒見過眼前之人,但是從他的外表打扮,和
那股絕模仿不來的狂邪氣質,他就能肯定,不速之客就是重傷蕭師叔、殺得『青
雲門』顔面盡失的始作俑者——「魔宗之子」向晖!
「喔……?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中州大俠』之子林動也聽過我的賤號,真是
讓在下受寵若驚!」向晖那冰冷低沈的聲音,在黑夜中聽來,分外具有一種讓人
刺骨的寒意。
聽到向晖那毫無誠意的褒揚,林動的一雙鳳眼不由眯了起來,可是那並非出
於膽怯或心虛:「你會出現在這裏,是追著大師兄來的嗎……?」
向晖聽了只是冷笑不已道:「你好像把我當成高達那小子的跟屁蟲了……!」
林動冷冷道:「難道不是嗎……?」
向晖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峻,單薄的嘴角又微微上揚幾分:「一下子就殺了高
達那小子,未免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嘗盡人世間的痛苦,要他親眼看著身邊
的人一個一個慘死,而他卻全然無能爲力,在受盡折磨中帶著滿身的悔恨死去,
這才是我要給他的死法……!」
「這混帳……」聽到向晖詛咒般的低語,一向自認膽大無畏的林動,此時也
不由從背脊處感到一陣寒意。「……根本就是……瘋子嗎!」林動實在無法想像,
一個在十年前只有一面之緣,而且當時還只是一個孩子的向晖,爲什麽會對高達
抱持這樣深的恨意,他父親之死不是歸罪於蕭師叔?
用著嘲弄的口吻,向晖再度開口道:「聽說你是高達最好的師弟,日間你所
使的『劍二十一』是他教你的……?」
林動冷然道:「是又如何?」
向晖從腰間抽出右手來,輕輕撥了撥額前的亂發,低沈地笑道:「甘願冒著
被師門問責,甚至丟掉掌門之位都偷偷傳你『劍二十一』,想必你對他的意義非
比尋常。如果你死在我手上,高達一定會很傷心、很自責的了……!」
完全明白了向晖的話意,林動的一張俊臉,就一瞬間褪了血色,但是那並非
出於恐懼,而是出於憤怒!林動的冷笑,聽起來每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間並出來的
一樣:「要理解瘋子的思想,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
「你的話我大概都聽懂了,那麽,現在問題只剩下一個……」林動開始催運
起真氣,因爲日間所配長劍被單龍粉碎,他還沒來到及再配,當前也只能空手而
戰。不過自從窺得『劍二十一』後,有劍與無劍,對他而言,不再重要:「你有
能夠殺我的自信嗎……?還是我會先拿你祭青雲門十數名弟子在天之靈!」
向晖啞然失笑道:「竟然以爲能夠打倒我?此刻的我到底強到哪種地步,連
我也不知道!」
林動冷冷道:「珍惜你所剩無幾的時間,而不是在這裏廢話!」沒錯,林動
不甘於人下,但是同樣高達對他的意義非凡,生死相交的兄弟,各自都有虧欠對
方的地方,既然如此何必想這麽多,隨心而行。
這個向晖,對高達和他身旁的人而言,向晖是一個太過危險的存在,一定要
在他造成更大的傷害之前,將他除去!今晚,這個任務就落在他的身上!
向晖雙目殺機並射,冷笑道:「自信是一件好事,但是若分不清事實,就是
自負了!」
兩人都沈默下來,四目相投,大戰已一觸即發!
「砰!」激烈的氣流震波,以兩人交手的空間爲中心,向外迅速擴散開去,
四周的竹林受力,一層層如波浪般攔腰斷折。林動和向晖的對決,一開始便是最
凶險的內力拼鬥,可見這場惡鬥已是不死不休。
兩人各伸出一掌與對方相觸,雄渾的內力,源源不絕地往敵人送去,這種全
無取巧的比拼方式,只要一方落了下風,便很可能是粉身碎骨的下場啊!
林動修練的『太極玄清道』,一向以氣息悠長見長,這也是他一開始便逼向
晖比拼內力的原因,但是經過第一輪接觸之後,林動赫然發現到對手的內力之深,
竟然不在他之下,更在霸道中帶著陰寒之氣,並流成陰陽彙流之勢,連他也應付
得非常吃力。
最讓人討厭的是,向晖臉上始終挂著的那份,似笑非笑的邪惡微笑,也似未
盡全力,就好像是在對他說:林動,我是勝定你了一樣!
「向晖!好一個惹人厭的家夥啊!」怒氣難抑,林動的『太極玄清道』更是
發揮到極致強行催至巅峰,身外氣流亂動,蔚爲奇觀。兩人的比拼只不過片刻,
地面已承受不了兩人腳下四泄的壓力,岩石泥塊翻起、粉碎、再粉碎!
激鬥之中,向晖忽然冷笑道:「嘿……!若是讓高達看到這裏的情形,或許
還能來得及救回你一條小命呢!」
林動怒道:「不必玩弄這種無聊的激將法!這一戰不需任何人的幫手,我一
定會獨力將你轟下!」
向晖長笑道,「好!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吧!」說完,他一直空
著的另一只手,忽然閃電般捏指作劍,直取後者丹田重穴!
林動大吃一驚!在看似膠著的內力比鬥中,向晖竟然還能騰出另一只手來向
他出招,他的功力真是深不可測啊!說時遲那時快,避無可避的林動,只有應聲
中招。
「噗!」向晖臉上露出得意和殘酷的笑容,即使是一只大象,中他這一劍也
要當場斃命!但是,很快地,這種笑容便凝結成爲錯愕。
林動的身體,忽然變得像是一團棉花,向晖的一爪如中敗絮,竟是無處著力!
向晖訝道:「這是淩家的『七脈氣訣』中『化氣訣』,原來你還是個吃軟飯的人!」
林動怒道:「沒謂的言語刺激於我無,我可是一個注重結果,不看過程的人!
向晖!」把握住對手重招落空的一刹那,心神首次出現的空隙,林動起膝疾頂,
在如此近距離之內發難,就把向晖整個人都撞至離地而起,也破了兩人對峙至今
的僵局。
向晖連退出五丈外,嘴角溢出一線血絲,他卻神情自若,獨目放出冰魄一般
的寒光,冷笑道:「沒想到還會被你這種人的小把戲給耍了,我是太大意了!」
林動笑道:「你想激怒我,我就佯裝上當來引你入局,這也算是以彼之道還
施彼身吧。」原來剛剛看似激烈的一場拼鬥,竟只是雙方用來試探彼此實力的棋
局,而且是林動先勝出一子。
向晖單手掩面,發出一陣尖銳的大笑道:「好!如果不是這樣的對手,戰起
來也沒多大意思了!」
「這家夥……!受了我八成功力一擊,竟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是不能
小觑啊!」聽到向晖中氣十足的狂笑,林動不由暗自心驚,對向晖的警惕又多了
幾分。
「剛剛只是熱身……,現在,就讓你試一下『日月神鑒』的厲害!」向晖雙
手微張,十指震顫,一股股有形氣芒從指尖沖天而起,自他指尖卷起出陣陣旋風,
竹林之中立刻刮起一陣巨風,配合他此刻殺機濃烈的形相,確是攝人之至。
更讓人吃驚的是,被其真氣刮過竹子竟然開始枯萎,林動只覺得四周的生命
力正源源不斷被其吸過去,甚至連自身體內的真氣也要奪體而去。正是『日月神
鑒』自我領悟第一式——玄天大氣!
隨著行功完畢,向晖大喝一聲,雙臂前揮,數十條氣勁組成一張氣網,向林
動的方位橫掃過去。面對這種前所未見的攻擊方式,林動生起不知如何應對的感
覺,只有腳步一點,往後退去,暫避其鋒。
向晖狂笑道:「哪裏走?」人如鬼魅,踩步虛空而行,連「氣網」也如影隨
形的繼續撒來。
林動後退中冷哼一聲,右掌一張,真氣扯動地上的一根枯竹到手,以竹作劍,
一式家傳劍招『俠風天行·決殺無蹤』,劍招運勁牽引起地上的落葉疾轉如錐,
如蝗如雨般向向晖的「氣網」射去,將來氣網盡數擊爲粉碎。一來一往,攻的固
是精彩絕倫,破的亦是完美無缺,兩人都盡顯高手本色啊!
竹葉與氣網玉石俱焚,化爲萬千敗絮氣絲,飄揚空中,這奇景固是美不勝收,
但交戰中的兩人卻是無心欣賞,因爲他倆的更強殺招,已是呼之欲出!向晖動如
閃電,眨眼間已逼至林動身前。
「好快!」林動被向晖猶勝鬼魅的身法給著實嚇了一跳,這麽快的速度,在
他記憶中是前所未有的啊!
「去死吧!」冷異聲調甫起,向晖的一掌,已攻至林動面門,這處要穴除非
你練就『金鍾罩』『金剛不壞神功』,否則縱使是天皇老子挨向晖這一掌,下場
也只有一個『死』。
可是林動又豈是易與之輩,臨危不亂的他,把下巴一抬,同時身子一沈,已
經避過了向晖那令人魂斷神傷的一掌。
「還有啊!」有一就有二,向晖的一掌還不及收回,化掌化刀又疾攻而來,
目標仍是林動的面門,鋒利劍氣在掌緣幻出一把巨劍,分金斷石,若被其劈實了,
林動絕對會被分屍而亡!
「混蛋!你要是那麽喜歡打我頭,那我就自動送給你打!只怕你沒這個能耐
啊!」接連避招,絕對不合林動本意的他,在怒火驅使下,竟做出了看似無比瘋
狂的舉動,他竟然以頭錘主動迎上向晖的利掌!
「找……死……!」向晖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老實不客氣的一劍全力
發勁,該是可以把林動的整個人一分爲二?可惜,這次也是事與願違啊!重掌確
實劈中了林動的頂門百會穴,卻未能再進一步,反而有一個泥牛入海的感覺。
向晖只覺自己重掌打在空氣一樣,而林動則像是虛懷若谷,任他雨打風吹,
仍是不動文毫。這現象真是怪異無比,但很快他就明白過來,笑道:「天地藏玄?
我的功力,你卸得盡麽?」
林動可沒興趣拿自己性命開玩笑,趁著向晖舊力將盡,新力未生之際,腳踏
流星步,一下子拉開兩人的距離,臉帶著笑意道:「嘿!你這小子失算,殺我不
成,反讓我沖破玄關練成『天地藏玄』!」
原來林動的『天地藏玄』並非他資質與悟性不夠,就算悟性不足,可他有一
個視他如親兄弟的大師兄高達,高達早就將自己的心得與領悟全盤告之,還有他
的情人水月真人也在旁邊指點,他早就明白個中關竅,僅僅只是功力不足。
剛剛向晖一擊,看著霸道實足,無奈『仙魔』二宗源自一脈,縱然向晖改練
了『日月神鑒』,但自身的內功根基仍是魔宗內功。林動便以此一賭,借對方真
氣貫體,利用『太極玄清道』同融的特性,借這股真氣沖破他體內玄關,讓他練
成了『天地藏玄』,再在千鈞一發間將這股真氣轉嫁進大地之中。
過程看似簡單輕松,事實上卻是凶狠萬分,剛剛的一擊,要不是向晖存心虐
殺他,從而未下死手。不然,他現在就是一具橫躺在地上的一分爲二的屍體。但
話又說回來,林動敢借向晖給予他近乎死亡的壓力下練功,他的膽子也真夠肥的,
這樣使得對方恨意更熾!
不管如何,現在的他功力大進,假以時日,他絕對有信心和高達、玄極爭一
日長短。而且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而今就該輪到向晖有難了!信心十足的林動
雙掌一拍,在『天地藏玄』心法加持下,他的功力較之任何一時刻都要強,喝道:
「向晖!明年此時就是你的祭日!」
向晖面寒如霜,沈冷吐聲道:「不知所謂的小醜!以爲陣上提升點功力就可
以勝過我了嗎?」說罷把手一揚,劈出一道參天劍氣夾雜著火勁,伴隨著轟隆之
聲,以天外殒星之姿擊向林動而去。
「『聖靈劍法』的『劍三』,真是班門弄斧,在劍術修爲上我可是一直比大
師兄還要強的,看我破你吧!」功力今非昔比的林動,就連說話也充滿自信,手
上枯竹一掃,掃出一度匹練般的劍勁,行雲厲電般直取烈焰火劍。
「轟!」劍勁與火劍接觸,爆出如煙火般燦爛飛竄的火星,這一擊似乎是不
分勝負啊?林動笑道:「向晖!你就只有這點把戲嗎?」
林動還不知道他得意的太早了,應該煙消雲散的火劍,卻在空中重新凝聚,
化成數把小號劍氣,向他射來。
「什麽?!」林動這一驚非同小可,同一時間,向晖那沈冷邪異的聲音,在
他耳際響起。
「這是陰世劍法……回望陰間路……!」
林動心神劇震,蓋因他曾聽其師提過天下間能與『聖靈劍法』一較長短的各
家劍法,除了少林寺的達魔神劍與離閣恨的慈航劍典,江湖上還有一套劍法不在
『聖靈劍法』之下,那便是百前的明教龍嘯天所創的『陰世劍法』。
當年龍嘯天憑著這套劍法挫敗天下無數高手,就算是青雲門也敗於其手,其
武學自诩超越達摩祖師與張三豐。向晖在領悟到『日月神鑒』之後,憑著氣功交
感,神遊天地之間,感悟到任雲濤在傳功同時,也在身上種下一道劍意,這道劍
意便『陰世劍法』。
昔日龍嘯天稱霸武林的絕式,今日再現江湖。向晖以氣禦物操控火劍,有如
傳說『禦劍術』般。在林動一個失神間,三道劍氣釘在其身上數要穴上,已將他
一身功力制住!林動有如置身火爐,炙熱難當,只得全力運功抗衡,稍有閃失,
後果便是烈火焚身。
「小子……!你就早高達一步下地獄吧!」處境已十分堪慮的林動,向晖又
在此時落井下石,飛身過去一掌對準前者的腦門,疾拍而下。林動正在運功與劍
氣苦苦相抗,根本動彈不得,眼看只有束手待斃的份。
就在林動小命危如累卵的一刻,一道銀鈴般悅耳的嬌叱,傳入兩人耳中道:
「誰準你傷他!」
向晖的殺招當然不會因世上任何人的叫阻而改變心意。他的巨掌離林動頂門
已不到三寸,只要給他掌勁貫腦,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可是眼看殺敵在即,
向晖的視線忽起變化,在他眼中竟然浮現一前所未有的景象!
他成功一掌拍死了林動了,而自己就隨即而來的一陣彩粉所籠罩,緊接著他
的身體開始烏黑青紫,鼓腫發濃,慢慢地全身開始腐爛,直至變成一堆爛肉倒在
地上。
「啊!」向晖心神一震,手腳不由一緩,他明白這是練成『日月神鑒』後開
發出第六感,告之他的未來,他若殺林動,他也會死!但是他真的看到了未來,
難以置信!
「好機會!」林動把握住向晖心神稍分,劍氣消退的那一瞬間,猛然發難,
十二成功力疾發體外,終於震出困鎖自己劍氣。
「交戰之中竟敢分心!向晖,去死吧!」憋了滿肚子悶氣的林動好不容易逮
到這個反擊的機會,怎麽可能錯過?而這一切只在短短一個呼吸之間,任向晖速
度再快也避開,於是手中枯竹,毫不保留的刺在向晖身上!
「碰!」護體罡氣阻止枯竹的前進,但骨裂之聲仍從向晖體內傳出,可見林
動這一擊之重,向晖吃痛狂吼,同時一掌反拍向林動,後者根本沒有想到向晖竟
然還有反擊的力量,只有跟他的敵人步上同一命運,應聲中招。
「啪!」林動馬步失守,被向晖負傷之下的還擊轟倒在地,好個向晖!受傷
之後的他竟能愈戰愈勇,一腳疾踢向林動頭顱,若被踢個正著,保證有十個林動
也要命星歸位。
可惜!上天就像偏偏要跟他作對,他的感知不停在說:危險!自己腐爛的情
景不斷回蕩眼前,身體的本能竟然違反他的意思,抽身後退。
卻仍是遲了一步,一團彩粉如約而至,在他身前炸開,他的右手被彩粉觸及,
頓時生出一股被烈火焚燒的錐心之痛,低頭一看,整個右掌已經烏黑發紫。不過
短短的一個呼吸痛楚消失了,當然不是毒性被其驅走了,而是他的右手已經麻木
了,失去知覺了。
「唐門的『腐屍毒』,小子,算你好運氣。」向晖連封右臂幾處要穴,阻止
毒性蔓延,怒瞪一眼掠進竹林的少女,轉身投入黑暗的竹林中,轉眼消失無影無
蹤。
作者:
cso0079
時間:
2022-2-6 13:31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75-77)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75章:天將降大任
竹林!
張墨桐帶著林動來到一處隱蔽的地方,以內功給林動療傷一翻之後。林動混
亂的氣息得到平靜,能自己動用『天地藏玄』的心法自行療傷。張墨桐這才松了
一口氣,在周邊爲林動護法,蜀中唐門的武功在武林實屬頂尖武學,無奈張墨桐
乃嬌嬌女,在武學方面並不出衆,倒是用毒方面很出衆。
幫林動調理內息已經很很消耗了她的內功,現在累得她滿頭汗水,嬌喘不止。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回想剛才林動險險被殺的情形,她的心肝都快要跳出
來了,要是林動真的死在了這裏,叫她如何向高達交代啊?她可是林動的師嫂,
有責任保護他的安全。
「呼!」林動一翻調息後,暫時壓下了傷勢,緩緩睜開眼來,入目就是張墨
桐那張寫滿擔心的絕色容顔,心裏對其改觀不少。
「你醒了啊,剛才跟你交手的是什麽人?你跟他有仇?非要殺你?你打不過
他?你需要人家幫你報仇?……」張墨桐見他已無大礙,張嘴就是一連珠炮的發
問。
「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樣的安慰人論調在張墨桐身上是沒有的,出身於唐門
之中更貴爲天之驕女的她,從未嘗過任何挫折的滋味。也因爲如此,就更難從明
白失敗的打擊有多大。自然也不會明白林動此刻心理,敗在同輩的向晖手上,內
心自負甚高的林動所真正不能接受之處。
林動聽著張墨桐話雖然有點難聽,但內中關切之意十足,苦笑了一下道:
「師嫂不必爲我擔心,我只是輸掉了武功,並未連信心也一起輸掉。」
張墨桐小嘴一撒:「誰擔心你了,別臭美!」
只見林動正緩緩抬起頭來,口中喃喃道:「大師兄也能從挫敗逆境成長,功
力還更有突破,難道我會不如他嗎……?」
「你?」張墨桐目中忽然露出一種莫明的光彩,林動此刻的形象竟然有些改
變了,那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形象,跟往日那種嘴賤,輕浮的姿態完全不同,到底
他也不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啊!
「我能在戰鬥之中練成『劍二十一』,又練成『天地藏玄』,就意味著我還
能再進步,一直到勝過向晖那斯爲止!」林動目中射出熱切的光芒,他終於找到
了人生的第一個目標,那就是打倒向晖!
「向晖?打傷高大哥師父的那個狂徒?」
張墨桐芳心一震,向晖不正是自己高大哥仇人嗎?還把自己未來的家公給打
重傷,現在又來殺林動,早知道剛才就用更致命的毒了,拼著誤傷林動也要把這
家夥毒死!張墨桐想把向晖的形影努力記進腦海中,下次他要是再追殺林動,一
定用更厲害的毒,就算把林動給毒到也在所不惜。
幸好這時的林動自己也是思潮洶湧,沒有注意到張墨桐的神態有異,要是讓
他知道了張墨桐心中的想法時,他恐怕要氣得要打人,不是有道是『一夜夫妻百
日恩』,你咱這麽狠心呢?
「沒錯!」望向張墨桐的林動,臉上的表情像下了某種決定:「師嫂,我要
拜托你一件事。」
「要師嫂幫你報仇?放心,那個狂徒中了我的『腐屍毒』就算沒有變成一堆
爛肉,他的右手也要爛廢掉了。」張墨桐微微颔首,其實她大概猜得到對方要說
什麽了。
林動緩緩道:「不是這個,我敗在向晖手上的事,不要讓大師兄知道……」
張墨桐不解道:「爲什麽啊?你們兩師兄弟聯手,不是勝算更大?」蜀中唐
門行事詭異,以多欺少,各種下三流手段乃家常飯,對於中原武林那套光明正大,
張墨桐表示不解啊!
林動道:「大師兄要是知道了向晖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出現過,一定會放下
手邊的所有事,立刻去找他一決勝負。但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雖然這樣說有點
對不起大師兄,但向晖那家夥,一定要由我來自己打倒!」
張墨桐用著疑惑的眼神望著他,林動看著自己緊握的拳頭道:「他們兩個一
旦交上手,不分出生死是不會停止的,我不能看著自己最好的兄弟死在向晖手上,
但我也不願意讓別人將他打倒!」
張墨桐幽幽一歎道:「你們兩個人聯手,勝算不是更大嗎?」
「以前我也不知道,我甚至認爲世上根本沒有值得我生氣的事情……」林動
喃喃道:「可是在敗給向晖後,我才知道,我討厭輸!尤其不想輸給像向晖那種
人!這跟家世、身份都無關,純粹只是一個武者不想輸給另一個武者的自尊心!」
張墨桐輕歎道:「自尊心?什麽東西,幾錢一斤。爹爹跟人家說過跟人打架,
打贏就行了,管他用什麽手段。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林動毅然道:「我以前也是這樣認爲,但是經曆這麽多,讓我明白在武學一
途,若想登上頂峰,必須對自己有所要求!」
張墨桐搖頭道:「有所要求,也不用拿命去開玩笑,你又不是那狂徒的對手
……」
「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師嫂不能理解是正常。」有道是真話最傷人,林動站
起身道:「在我有把握勝過向晖之前,我不會輕易向挑戰,我需苦練武學一段時
間,還請師嫂爲我在大師兄面前掩飾真相。」
張墨桐俏眉堅起道:「嗯,苦練武學。你是不是想逃避人家,你不怕全身潰
爛而死?」
「不是的,不是的……」林動的臉色立時露出一臉豬哥色,獻媚說道:「根
本沒有這事,像師嫂這樣的美人,我又怎麽辜負呢,只是今晚受了點傷,怕師嫂
不高興。待我傷好之後,一定會好好『報答』師嫂……」
張墨桐嗔道:「一張臭嘴,臭不可聞。別把人家想得那不堪,人家今晚來找
你不是做那個的,而是看白天受傷了,想給你送點藥,還有解藥,免得你毒發身
亡。」說著,從懷內拿出兩個乳白色的小瓶子抛過去:「回去,帶茶花味的那味
是療傷藥,三更時份服下再睡覺,這樣你的傷會好得更快。帶著屎味那個,你覺
得小腹發熱時服下,能暫時壓制毒性。」
林動打開兩個瓶子聞了一下,果然是那種不同的味道,但那瓶屎味的當真屎
味,其惡臭難聞異常,差一點就讓他吐出來,忙將瓶蓋堵上:「師嫂,這是什麽
劇毒,光是聞幾下就要人命了。」
張墨桐笑道:「你不是要自強不惜嗎?有道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
苦其心志,勞其體膚,餓其筋骨,空乏其身,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林動被她唬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回過神來,正想說些什麽。忽然遠方有一陣
詭異的笛聲傳來,說它詭異,無他就是難聽,張墨桐說道:「這人也有自知之名,
知道自己笛聲難聽,晚上躲起來吹。」
兩人聽著這些笛聲,忽然有些不對勁,笛聲確實難聽,但聽著聽著卻是精神
一陣愰惚,有點忍不住隨著笛聲而去。林動說道:「有古怪,這笛聲有問題。」
張墨桐說道:「這笛聲確實有些怪異,像極了白苗裏的盅師練盅招蟲的聲音。」
林動一想到那些軟綿綿的蟲子,沒來由一陣惡心道:「練盅!邪門歪道?」
「什麽邪門歪道,盅可是好玩意,有害人的,也有救人的盅。」擁有一半苗
女血統的她,對盅師練盅抓蟲一類並不排斥,拉著林動說道:「走,反正現在有
時間,我們過去看看盅師是怎麽抓蟲的。」
「不去,不去,抓蟲有什麽好看……」林動本能排斥,卻拗不過張墨桐被拉
著走,忽然他神色大變:「不對,這是江南地帶,怎麽會有盅師深夜練盅呢?」
張墨桐也醒悟過來:「對啊!這裏江南魚米之鄉,可沒有那麽多毒蟲抓啊!」
林動臉色沈重:「肯定是什麽邪人在作崇,很有可能是向晖的同夥。走,我
們過去看看!」對向晖抱成見的他,很自然將這些不好之事扣到其頭上去。
兩人悄悄地順著聲音尋去,來到竹林外圍發現前方有一處空地。只見一副陰
差黑無常的打扮的男人站在一塊大石上一邊扭動身子,一邊吹著笛子,那難聽的
笛聲正是從他那裏傳出的。天際烏雲蓋月,四下黑暗陰森一片,配合著難聽的笛
聲,頗有幾份妖魔鬼魅之姿。
林動與張墨桐不敢過於靠近,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藏著,林動悄聲問道:
「這是盅師?怎麽倒像是黑無常啊」
張墨桐仔細那個黑無常,夜色灰暗,具體狀況看不大清楚,卻可以肯定黑無
常不是盅師,搖搖頭說道:「不是,不知道哪裏來的黑無常!」
林動奇道:「如果不是盅師,深更半夜跑到這個林子吹什麽竹子。」兩人甚
是奇怪,便不再發聲細看,卻因爲離得較近,笛聲中惑心之意更強,不得不打醒
十二分精神,也因此情緒開始有些暴燥起來。
大石上的黑無常並沒有發現自己被人偷看著,他正在落力地吹著笛,看他一
邊一吹一邊扭動著身子,難聽的笛聲對他而言似是天籁之聲,卻也沒招來什麽蛇
蟲鼠蟻,看來他確實不是什麽練盅師。
然而他雖沒有招來什麽蛇蟲鼠蟻,可卻招來了更加可怕的東西,隨著一陣索
索的腳步聲響,有三個身穿白衣服的男子緩緩從慕容家的方向走過來,走路的樣
子有如行屍走肉,在陰森寂靜的荒野中異常恐怖。
張墨桐嚇得臉色慘白,張嘴欲叫,卻被林動搶先一步捂著嘴巴,低聲叫道:
「他們都是活人,別出聲!」
那三人離林動相距甚遠,雖看不清其相貌,但在『劍二十一』的強化五感之
下,他能清晰感受到這三人的超強武魄,絕非什麽死人,更不是什麽妖魔鬼怪。
但是他們卻如同行屍走肉,完全受笛聲控制,有如傀儡!
林動不禁想起,在開封時大師兄被彩衣控制成爲傀儡爲其殺人,而彩衣乃潛
欲之人,難不成潛欲之人要慕容家搞事。一想到這裏,林動更加之心驚了,要知
道慕容家長子婚事將近,聚集在這裏武林英豪何其之多,真讓他們搞出事來,後
果不敢想像。
林動附在張墨桐細聲說道:「這個家夥很可能是『潛欲』之人,他在用邪術
控制傀儡,咱們先別動,看看他有什麽詭計再說!」
一聽到潛欲兩字,張墨桐從驚嚇緩緩鎮靜下來,朝著林動點點頭。林動便松
了手,她細聲說道:「這個『潛欲』害得高大哥那麽慘,人家一定要會高大哥報
仇。」兩人有了默契,便不再驚張,全神留意著黑無常的一舉一動。
這個『黑無常』用笛聲操縱著那三個人來到自己跟前,然後再試圖用笛聲控
制他們做出其他動作,效果甚微,看來這三人受控制程度還淺,做不到彩衣那樣
完全控制高達殺人行凶。不過,林動卻隱隱發現受控制的三人非常之熟悉,其中
一人更是有點像自己認識的皇甫世家之人,具體是誰,距離太遠看不清。
黑無常吹了一會笛子,受控制的三人越發不聽話了,起先還能隨著笛聲做幾
個動作,現在其本上一動不動,看來是潛意識在抗拒。黑無常也只好停下來,也
在此時夜空中又飛下一道人影,徑直在其跟前。
黑無常有些不悅說:「老大,你怎麽來了。」聲音有些尖,卻讓林動覺得像
在哪裏聽過。
來人也是一身黑衣人,只是他的身材比起吹笛的那位『黑無常』壯實很多,
卻聽聞他冷哼一聲:「來看看成果!」
黑無常說道:「老大,你應該知道我被那丫頭傷了之後,功力大不如前,你
也不好好補償兄弟一下。」
「少說廢話!」
黑無常像是很怕他,忙說道:「快成功了,再加重一些藥量就行了,到時你
就可以完全掌握四大世家的力量了。」
「哼!」壯實的黑衣人怒哼一聲:「恐怕我沒有掌握四大世家的力量,事情
就已經曝光了,你被一對小男女偷看了這麽久居然沒發現?」說罷,人如流星一
般掠向竹林而去,一股狂風暴勁直將林動兩人藏身之地吹來,其武功之強駭人之
極。
林動與張墨桐大吃一驚,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暴露的,但是此時不是想這
個的時候。張墨桐武功不高,林動又重傷在身,面對這樣的高手根本沒有任何勝
算,林動大叫:「師嫂,快跑!」說罷,拉著張墨桐施展『仙風雲體術』沒命狂
奔。
追在後面的黑衣人冷哼一聲:「跑得掉嗎?」說罷,有如浮光掠影,一下子
追至林動身後。
林動只感呼吸一陣困難,耳中破風之聲響過不停,眼中視線跟著天旋地轉不
能目物,待看清事物時,發現自己被黑衣人扣著脖子,頭下腳上地以極快的速度
砸向地面,按照這速度就算自己護身真氣夠強,沒有折斷脖子,也會砸個半身不
遂。
急關頭林動發狠勁掙脫被黑衣人鉗制住的右手,反手抓住黑衣人扣住自己咽
喉的手肘經脈上,左手也同時扣此手手腕肪門上,雙手使勁左右分開一扭,黑衣
人整條手臂被扭得『嘞嘞』作響,危急關頭,成功使出了『道經』中『反者道之
動-弱者道之用』。
黑衣人只覺得手臂幾乎快要被扭斷般,急忙撤手而回,就算將對手摔到地上,
自己也會因爲手臂折斷而力度大減,給予對方的傷害並不大。但這手臂就肯定會
被折斷,這種打法虧大了。
林動等的就是一刻,在黑衣人松手的瞬間化扭爲扯,將黑衣人整個人拉得半
蹲下身子來,而他則借勢在離地面僅有幾寸之時騰空而起,飛高十多尺,看準因
半蹲下去而背門大露的黑衣人,順勢對著其後腦就是一掌!
「砰」一聲巨響,黑衣人實想不到林動這小子拳腳功夫這麽高。只好將頭往
一低,以頸脖都硬扛這掌。幸好他護身氣功夠硬,林動也有傷在身,這一掌用力
不強,巨大的震蕩力傳到腦讓其産生了短時間的腦震蕩,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好機會!」林動見機不可失,雙手直抓上黑衣人背門的背肩胛骨上,五爪
直陷肉中,緊緊扣入肩胛骨兩邊縫隙中,使盡吃奶力向兩邊扯開,欲廢去黑衣人
雙手,然而卻發現對方護體真氣實在太強,要是自己有劍在身就好了。
林動朝著旁邊欲上前幫忙的張墨桐吼道:「快跑,回去找幫手!」他現在只
能鉗制黑衣人一會,但是仍有一名黑無常在後,就算加上張墨桐也毫無勝算,唯
一辦法先讓張墨桐離去,回去尋人,這樣或許有一絲生機。
「林動,你千萬別給人家死了。」張墨桐一咬牙,轉身飛快離去。
「啊!給我滾開。」背上肩胛骨傳來的巨痛,黑衣人清楚地明白,如果讓對
手扯開自己肩胛骨不但老臉丟到姥姥去,就算日後複元也將會大大影響自己武功
水平,這招真夠歹毒的,再也顧不得什麽,雙掌狂地轟進地上表中,體內的真氣
如山洪爆發。
沖天而起的真氣柱當場將林動擊個正著,巨大的力度讓他如同身受數個巨錘
轟擊般,五髒六俯極痛無比,一股甜感直湧上來,不由自主脫開對黑衣人鉗制,
人如斷風筝般飛出去。
「臭小子,想英雄救美,也需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黑衣人雙肩胛
骨一得自由,顧不得疼痛在熊熊怒火驅動下,飛快出擊,追上去一個肩撞撞在林
動懷內,跟著重掌二連擊,再次將林動轟飛。
「這是慕容家的掌法!此獠到底是何人」林動嘴角一口鮮血狂出,只覺這個
黑衣人的功力完全不遜色於蕭真人,霸道的力勁依然在破壞內髒,這還是他有意
隱藏真正的武學的結果,若是全力施爲,自己恐怕已命喪黃泉。立刻潛運『天地
藏玄』的心法順勢卸勁,將勁力自背門卸出,使自身創傷降至最低!
卸去大部分勁力後,林動在空中一個漂亮的倒翻身上落地,看著對面正在舒
展雙肩的黑衣人,雙眼充滿恨火,先前他與向晖一戰,已讓自已受創不輕。面對
黑衣人這樣的強者,他根本沒有任何勝算,自己真的能支撐在張墨桐找來幫手?
自己還能活著到淩清竹嗎?他沒有信心,一時間怒火恨火全湧上來,這個該
死黑衣人爲了保守秘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現在只能希望張墨桐能跑掉,日
後能讓大師兄爲自己報仇,心裏怒罵:「可惡,就算不能活命,我也要你不成其
好!」
「鼠輩!小爺今日就陪你玩玩。」林動從地上拾起一根枯枝作劍,飛身撲上
去發動猛烈攻擊,劍行如風,隨著他行走路線成形流雲利風,對著黑衣人就是當
胸一劍,劍勢來去無形,無從捉摸!
「來得好!」黑衣人也正在氣頭上,爲報險得廢掉雙手之恨,他也全力施爲,
僅憑單掌無懼地迎上,劈出一道霸道刀氣和對方來場硬拼硬。
劍刀硬拼,一連不下數招,兩人拼得十分精彩。林動深知自己實力不如對方,
只能劍招在危急關頭以傷換傷,拼著兩敗俱傷。而黑衣人明顯惜命,他還有遠大
目標未實現,跟林動這小子同歸於遲,明顯不劃算。而且他自身也有著隱患,一
時間竟無法無傷拿下林動,不由心想真是後生可畏啊!
黑衣人和林動硬拼十六、七招後,因有意隱藏真實身份,並沒有用上拿手武
功,面對享譽千載的『聖靈劍法』力有不逮。在林動拼命打法下,竟爾保持平手,
兩人身上各是挂彩不少,鬥得難分難解。黑衣人見自己和一個後輩打了這麽久都
沒能占到上風,老臉上有些挂不住,而且對方的那個小妞恐怕就要跑遠了,再追
就來不及了。
黑衣人突然以身硬受林動一招,以護體真氣強行震碎枯枝,反手抓住林動的
手腕,哈哈大笑:「小子,能死在『飛升訣』之下,是你榮幸!」
林動正欲掙紮,卻驚覺自己的真氣如缺堤般傾泄而出,不如單止是真氣,就
算自己精氣神全部傾泄而出,被對方源源不斷地吸過去,他心神大驚:吸星大法!
想起了江湖上一門歹毒異常武功,連忙穩住內息,欲收攏真氣。
無奈對方的吸功實在太霸道了,任林動如何穩住內息,精氣神都無法收住,
如同缺堤的江水一般止不住,甚至林動還能看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枯蒌,意識也慢
慢地失去,心下暗然:「大師兄,你要替我報仇啊!」
正當林動欲斃命之際,黑衣人突然發生出一聲慘嚎,隨即一股較之比林動還
要強上數倍內息,強行反授回林動體內。黑衣人怒吼一聲:「你這小子體內有劇
毒,可惡啊!」隨即兩人彈射而開。
林動被震飛老遠,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體內那股龐大真氣中不但有自己的,
還有黑衣人強行貫入的,在奇經八脈間橫沖直撞,痛苦異常。可他看到蒙面人正
盤膝而坐,運動調息,而他雙手發黑腫漲,一股惡臭遠遠傳過來。
林動哈哈一笑:「老鬼叫你小爺的功力,吸死你啊!」
原來是林動身上被張墨桐所下的劇毒乃一種盅毒,剛才蒙面人強行吸走其精
氣神,自然也把大量的毒盅吸了過去。張墨桐下盅志在困著林動,其盅一旦入體,
便會在人體中之繁殖開來,沒有解藥難以根除,而且一旦強行化解,還會激發盅
蟲的活性,使得毒性猛烈數倍以上。
蒙衣人將吸過來的真氣與自己一部分被感染的真氣送還給林動,仍是遲了一
步,盅蟲已經在其體內紮根了,大量繁殖,毒性翻了數倍。大量盅蟲不停在啃咬
著他的五髒六腑,若不是他的功力深厚,強行鎮壓住體內的盅蟲,現在估計已經
五髒六腑枯蒌而亡。
現在兩人互自負創,誰也無法動彈,如果這樣僵持下去,或許會對林動有利。
但是世上之事,八九不如意,就在此時那個黑衣人同夥的黑無常一樣打扮家夥趕
了過來,先前黑衣人追擊出去,他沒有是因爲要將那三個受控之人安頓好,要是
讓他們察覺不妥之處就麻煩了,再者他對黑衣人武功有著絕對的信心。
黑無常走了過來,看到黑衣人渾身發腫的樣子,失聲說道:「老大,你怎麽
也中毒了。」
黑衣人怒哼:「少說廢話,快把這個小子給我抓起來,嚴刑拷打,給我拿到
解藥。」
黑無常樂道:「放心,但是老大,上次我跟你說的事,能否通容一下。」
黑衣人怒目一瞪說道:「別得寸進尺,惹怒我,你沒好果子吃!」
「說笑,說笑!『黑無常被他一瞪,心膽發毛,不敢再多言,快步奔向林動,
伸出他那只殘缺了幾根手指的大手,欲擒拿林動。林動飽受著真氣相沖的痛苦,
動彈不得,不由暗恨蒼天無眼。
「誰準你動他?」然而在此時,一把清脆的女聲響起來,林動心中一喜,這
是張墨桐的聲音,難道她帶幫手過來了,禁不得望了過去。卻發現哪裏有什麽幫
手,只有張墨桐孤身一人而回,手裏拿著一把不知從哪裏找回來的匕首指自己咽
喉,嘴裏也不知嚼著什麽東西。
林動大叫道:「我不是叫你快跑麽,你一個人回來幹什麽?」
張墨桐一邊嚼著嘴裏的東西,一邊反罵:「人家不回去救你,你想死在這裏?」
林動沒好氣道:「真是胸大沒腦,你一個人怎麽救我?」
張墨桐不服道:「人家自有辦法!」
黑無常也是樂了,停下手來,看著這樣自己垂涎許久的大胸的美女自投羅網,
一想到那日偷看這小妞跟另一個小妞玩虛鳳假凰的情景,口水直流:「小丫頭,
你這胸真大,來讓老子摸幾下。」
張墨桐拿著匕首往自己脖子再靠幾分,害怕地說道:「別過來,再過我死給
你看。」
黑無常笑嘻嘻說道:「別玩刀,來咱們玩個其他,老子這裏有一根大雕,比
你手裏更厲害!」他舍下林動,向張墨桐逼過去。
林動無語:「你不是要救我?怎麽來這裏自殺?」
張墨桐用匕首把自己脖子皮膚割破一絲,絲絲黑血流出來:「別過來,人家
身上現在上上下下都是毒,敢碰人家,就等全身潰爛而亡。」
「哎喲,還真是個毒丫頭。」黑無常這方醒起此女乃蜀中唐門之漢苗混血,
自小又在苗族裏長大,擅於下毒。看著她頸間流出黑血,就知道美肉雖美,卻有
毒啊。
「還有不怕實話跟你們說,人家剛剛吃下去是激發人家身體裏自小用心血養
著的盅蟲的藥。要是人家死了,盅蟲就會瞬間破體而出,無影無相,無聲無息,
方圓三裏之內所有生靈都難逃一死!」
黑無常也慌了:「丫頭,別亂來,你的刀子先放下來。」
蜀中唐門的用毒之術可謂天下一絕,尤其是盅術,不停吸收黑與白兩苗之人
加入,納入了無數毒盅一類的毒術,使得唐門的毒術融盅術獨步天下。當年唐門
以三人之力鬧得『俠義盟』雞犬不甯,最大原因就是『俠義盟』之人不敢下殺手,
生怕唐門之人死後與敵同歸的毒盅,所以張墨桐所說的話並不假。
「啊!你……」林動心裏忽然充滿一股無法言語的情緒,張墨桐爲了救自己
竟然做到這一步,爲什麽啊?她本可以自己逃生的,爲什麽冒死回頭?看著她現
在打顫的樣子,心裏一定是很害怕吧。
張墨桐又把匕首用脖子用力抵了一下,用快要哭出的聲叫道:「嗚嗚……你
們還不滾,真的想一起死吧?」
黑無常看到匕首又向其皮膚紮深,那些黑血流得更快,他也哭喪臉,不停地
後退:「我的姑奶奶,別傷到自己了,有話好好說,不要……」
「讓開,給人家滾啊!」
此時,一直在運動壓毒的黑衣人開口:「我們可放過你們,但你們把解藥留
下來,你們離開,我們不追殺!」
聽到不追殺,張墨桐崩緊的神情總放松下來,奇道:「什麽解藥,人家又沒
向你下毒……」話未說完,她的話就被林動打斷:「不是她下的,你所中毒是其
他人下的。」
黑衣人喝道:「誰,解藥交出來,饒你們一命。」
林動強忍著體內相沖的真氣,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日只是在街上看著一
位美女,多看她幾眼,結果就給下了毒,後面還是我用『青雲門』弟子身份才幸
免,但是卻落下了要爲她做三件事的下場,不然她不給我解藥,讓我五髒六腑枯
蒌而亡。」
林動這是在說胡話,他可不笨,自己知道了對方不可告人的秘密,剛才還險
險被殺。現在雖有張墨桐以死相救,但是他日之後,此人一定還會斬草除根,現
在幫他解毒,不是在慢性自殺?最好就是說胡話騙過去,讓他毒發身亡。
黑衣人沈聲道:「敢騙我?」
林動說道:「騙你對我有什麽好處,誰會自虐,沒事往自己身上下這種毒。」
黑衣人想了一下也是,但他仍是不相信:「那個女人是誰?長什麽樣子。」
林動想了下,隨口答道:「她穿著一身黑衣,面上帶著一塊黑紗,看不清具
體長什麽樣,但是長得很美就是。」
「是『荼山毒後』傅月影?真的是她?」黑衣人心裏一驚,便信了七分,不
由想起先前從探子處得到的一個情報:「哪你身上可還有解藥?」
林動想了下,便對張墨桐說道:「師嫂,麻煩你從我懷內拿個瓶子出來,把
裏面的藥分一半給他。」說著,朝著她眨了眼。
「明白!」張墨桐自然明白林動在使計,心裏一陣偷樂,暗笑這兩家夥死蠢,
警戒地用玉足撩開林動衣襟,把裏面的裝著解藥的瓶子翻出來。
林動故意瞄著那瓶屬於療傷的藥,說道:「沒錯,是這瓶子。」張墨桐一腳
將其踢了過去。「那個女人跟我說了,解藥分期給我,我現在只有這麽多,下次
她給我解藥時,我再分點給你。」
黑無常將其接住,打開一看,一股清香無比藥味撲鼻而來。在旁的黑衣人一
聞,只覺體內的痛楚像是平靜不少,心思確實有點像『荼山毒後』的用毒手法,
便說道:「暫且相信你一次,但是若讓我發現,你們敢騙我!我會讓你們生不如
死,別以爲區區小毒能毒倒我,就算沒有解藥,我也有解毒之法。」
張墨桐嚷嚷道:「說這麽多幹什麽,還不給人家滾!」
黑衣人對黑無常說道:「我們走!」說完,他整個人飛身而起,帶著黑無常
如虛空踩一步消失於夜空。
「師嫂,此地不可久停!」林動看到黑衣人中毒了,還有此等身手,強撐著
身子站起來,在張墨桐撐扶下快步離開。
兩人狼狽地撐扶、心驚膽顫地回到了慕容世家大門雕坊前,總能算松了一口
氣,張墨桐笑道:「這次我一定要告訴九姐姐,讓她派人把他們挖地三尺也要挖
出來,好好報剛才一箭之仇。」
林動急道:「不可,此事不能隨便跟其他人說,我身上的傷就說是被向晖所
傷行了。」一路上,林動一直思索那黑衣人的來曆,他無意中使出一招慕容家的
掌法,還有那黑無常所說他很快掌握四大世家的實力,但是現場只有三人啊!
那黑衣人肯定與四大世家有關係,甚至還潛伏在四大世家之中。這才是林動
不讓張墨桐跟四大世家的人提起的原因,此事還是需要值得信任的人幫助才行,
信任的人便是高達,水月真人等人,只要彙合他們,自己才有勝算。
張黑桐不解說道:「爲什麽不能跟九姐姐說,她跟人家關係很好啊!」
「不可以!」林動搖搖頭,便將自己猜測簡潔說出來。
張墨桐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此事人家能跟娘親說什麽和花姐
姐她們說嗎?」
林動想了下:「她們可以。」頓了一下,問出一個按捺在心裏的疑問:「如
果剛才那歹人,不肯就範的話,你真的會自殺跟他們同歸於盡嗎?」
張墨桐眨眨眼,笑道:「不會,就算人家自殺,也奈何不了他們啊!」
「爲什麽?」
「因爲人家從來沒有興趣在身體內養蟲子,那是诳他們的……他們真的好蠢,
這樣就上當了,哈哈……」
「……」林動一陣無語,看著張墨桐玉頸間那道傷口,心裏卻充滿異感。
「謝謝你……」
……………… ……………… ………………
「吃飯了,大懶豬,好徒兒,現在都快三更天了!」
高達迷糊間被人搖醒過來,入目中便是女神醫洛丹笑意盈盈的臉孔。「美人
兒師父,你……怎麽在這裏啊!」高達一陣迷糊回答,機械地回了一句,想動彈
一下身子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驚得他回過神來,仔細打量周圍驚況。
天啊!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地泡在一個大水缸中,水缸中的液體一片漆墨,散
發著濃濃的惡臭味。高達大驚失色,掙紮著要離開這個水缸,卻發現自己身上除
了沒衣服外,還被紮滿了銀針,封住了身上所有穴道,使得他動彈不得。
「這是怎麽回事?」高達努力地回想起一切,他才發現自己中了洛丹的劇毒
暈過去,失聲說道:「你爲什麽要毒害我?還把我泡到這缸臭水裏,你倒底是做
什麽。」
洛丹笑道:「呵呵……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爲師是在幫你驅除體
內的五濁惡氣,這水之所以黑,全是你體內的毒性。自此之後強身健體,無病無
痛,在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呢?你倒好,反而埋怨爲師起來!」
高達還是不相信:「真的?」
洛丹不耐煩說道:「信不信由你,現在是吃飯時間。」說罷,捧著一個飯碗
放到高達嘴邊:「乖,張嘴吃飯了啦!」
高達往碗裏一看,裏面哪裏是米飯啊,全是一些五彩十色,奇型怪狀的蟲子,
它們之中有死有活,但全都卷縮成團泡在一些不知液體中。高達大叫:「這是什
麽飯?這是毒藥,我不吃。」
洛丹笑道:「聽話喲!這可是萬金難買補品,你吃下去後,保證你功力大進,
勝過苦練二十年功。」
高達大聲吼道:「我不信,我不信。真有這種好事,爲什麽你不吃。」
洛丹唉息道:「好徒兒,你怎麽不聽爲師的話?這種東西,爲師都吃出抗藥
性了,再吃自然無效了。」說罷,她從碗裏挑出一條蟲子就吃下去,一臉享受的
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她在吃什麽人間美味。
高達看得直反胃,強忍著嘔吐的感覺叫道:「我不吃啊,我不吃啊!」
洛丹也惱了,拿出一枚銀針在高達臉腮一紮,高達的嘴巴再合不起來:「真
的敬酒不喝,喝罰酒!」從碗裏抓起一把蟲子強行向高達嘴裏塞進去,高達嘴巴
合不上,身體動彈不動,只能發嗚嗚的慘叫聲。
洛丹將所有蟲子都塞進高達嘴後,又把那碗不知名液體灌進其腹中,這才把
高達的嘴巴的合起來,強行將所有蟲子弄進高達肚子裏:「慢慢體會一下吧!」
說罷,俯身下去在水缸外圍按了一下,水缸底部便破了幾個洞,髒水便順著小洞
流走。
「你這個毒婦……」高達很想張嘴罵幾句,但是嘴巴張不開,只能在心底裏
狂罵,罵得正爽之際。忽覺得小腹處升了一股熱流,使得他有如置身火爐一般,
熱流順著奇經八脈流遍全身,刺激得他一身真氣不停地以幾何級數狂升。
「難道她真是在爲我好?」高達沒有多余時間瑕想,連忙默運『天地藏玄』
心法將這股內息消化吸引,不然他整個人就如被其撐爆。
「看來藥效發作了,讓爲師來助你一臂之力!」
高達只覺得水缸重新注滿了液體,火熱的身體被液體一浸舒服之極,內息也
變得更加順暢,舒服得不由呻吟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視線再也轉移半分,因
爲在他面前是一具羊脂白玉一般的胴體一絲不挂的絕美胴體…………
第76章
這是一具幾近完美的女體,美豔端莊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嬌嫩鮮紅的櫻
唇,雪白的肌膚。明亮的雙眼好象也彌漫著一層濕淚的霧氣,如秋水迷似望不見,
透出一絲目空一切的清高冷傲。身材並不算火辣,可是絲毫不影響她的豔麗,反
而更有著禦姐般的成熟魅力,比一般的少婦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韻味。
她的美麗臉孔不施粉黛卻胭白天成,小巧的鼻子倔強又調皮,鼻翼翕動時,
櫻桃般的小嘴就是緊閉著也有如蘭的氣息飄出,細長的脖子下鎖骨纖巧,乳白般
胸脯上懸挺著兩顆大蜜桃,不像張墨桐母女那樣碩大驚人,但外形卻是好看之極。
走路微微搖晃的纖腰不堪一握,但與纖腰極端的隆臀比較,在她那仍然平坦
緊繃的小腹下面,有著她作爲女人最爲寶貴的桃源私處,那麽飽滿,那麽豐腴,
充分顯示少婦的成熟飽滿,誘人成狂。
高達實在想不到,女神醫洛丹會有這樣一副好身材,更想不到她會脫光光給
自己看,要不是嘴巴被銀針封著,他一定會叫:這不可能!
洛丹看到高達瞪著大眼珠看著自己,心裏頗爲得意:好妹妹,姐姐爲了你,
真是連色相都犧牲了。遇著你,真是我百輩子大黴啊。
洛丹嗔道:「臭小子,別想歪了,我這是幫你練功,必須先行條件。你不會
天真到以爲自己是長得帥,女人脫衣投懷送抱吧!呵呵……」說著朝高達走了過
去,隨著走路的節奏輕輕晃動,一雙仍然飽滿堅挺的怒聳玉乳隨著她的動作上下
晃動,一雙美腿在燭光閃下著白光,微微上翹的臀部豐滿誘人。
高達臉上一陣赤紅,忙閉上眼睛,口不能言的他,只能在心裏道:「切,誰
稀罕你,我的衣衣,桐妹,朱姐姐,水月師姐身材不知比你好多少。」
『撲』,洛丹跨步進入水缸裏,在高達身後坐下來,雙手環在高達腰間,美
麗的胴體幾乎貼在高達身上,胸前的那雙美乳微微在高達背後,使得高達原本赤
熱無比的身體,變得更加之火熱,熱得連得洛丹也有一種炙傷感。
洛丹笑道:「臭小子,怎麽不說話,你是不是想歪念頭……」見到高達不回
話,方醒悟對方被自己封了嘴巴,忙爲其撤去封著嘴巴的銀針:「好了,現在你
可以說話,你有什麽贊美之詞,快快說上來聽聽,即使是阿谀奉承,我也不會介
意啦!」
高達嘴巴一得自由,冷冷說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赤身裸體跟一個
男人共浴,傳出去你不怕汙了名聲?」
洛丹用力地在高達小腹上一掐,嗔怒道:「你還好意思說,第一次見面時,
你就亂摸我,一個登徒子裝什麽正人君子?再者我這樣可是助你練功,你不感激
幾句也罷了,還說這種風涼話,真是典型的人渣。」
高達回道:「練功?有這樣奇怪練功方法?」
洛丹說道:「當然有啊!金男玉女神功啊!聽說過嗎?」
「只聽說過『玉女神功』!」高達想了一下,記得江湖上確實有過這麽一套
『玉女功』的武功,乃是前宋時投金求官不成,一氣之下出家修道的王重陽老情
人林朝英所創的武功,不過只是一門適合女性修練武功,在武學上成就不大,並
不怎麽爲人所知。
洛丹道:「其實你不了解也正常,像你這種名門大派自然修自家的千古神功,
哪裏會對這種旁支末技上心。但是每一種武功都有它的獨到之處,這套『金童玉
女』功就是一門男女同修的武學,乃當年王重陽與林朝英共創武功,至於夫妻合
修,各補其短!」
高達奇道:「同修?是什麽武功,我怎麽沒有聽長輩們提及過?」
洛丹笑道:「『同修』乃左道之術,你們這些名門正派都是這樣認爲,他們
哪裏會跟你們談這些呢?」說著便將同修的大概來曆告之(詳情見26章),最後
說道:「王重陽雖然求官不成,出了家。實質上他在入道前跟林朝英前乃一對讓
人羨慕的俠侶,爲此他們就共創下這套『金童玉女』神功,只是後面他出家了,
後世全真弟子爲掩蓋這段有辱其光彩的往事,隱去了『金童寶典』的存在。」
「『金童玉女功』同修之術用出自道教的中丹道之法,其意便是吸納天地寶
材,奇珍異寶之靈氣。說白就是吃藥練功,例如武林上人人垂涏三尺的朱果,血
菩提,千年靈芝,千年人參之類,這些天地奇珍一旦吃下勝過一甲子苦修。但是
每個人體質不同,能吸收轉化藥力程度也不同,而且藥吃多了,身體還會産生抗
藥性,吃了幾次這些種奇寶之後,若沒有相應功法,再吃便浪費,除了放幾個屁,
再無其他功效。」
「金童玉女功的功效,就是讓兩人以同修之法,分擔這些奇寶的藥性,能讓
一個人在其身體抗藥性滿之前,能吸收更多的藥力。剛剛我給你喂下的蟲子都是
盅中之王,它們能刺激擴張你的經脈,使得你內功大增,同時也爲你修練『天蠶
功』打下基礎。」
「而且它們的藥性還會存在你真氣中很長一段時間,我需要的就是你將藥性
灌輸給缥渺妹妹,助她修複損傷經脈。但是你如果不能在把握盡最大限度將它們
藥吸收,那麽就成大浪費了,所以需要我來手把手幫你。」
高達說道:「原來如此,哪你不用冒著名聲受損來助我練功,我學過佛家
『五轉法輪印』,可以自行消化。」
洛丹怒道:「少給我添亂,你的『五轉法輪印』不過禿驢的養生之法而已,
完全不適合於醫道,而且爲了缥缈妹子,我絕對不容你亂來。」
高達被她這麽一說,也覺得有理:「可我並不會什麽『金童寶典』啊!」
洛丹笑道:「這個你放心,金童寶典只是一門運氣方法,無論你什麽內功都
沒問題,除非你是女人,待會你默認心法,我以玉女神功引導你。」說著,便將
『金童寶典』心法告之高達:「……抱元歸一……凝神守凝……聚精化氣……」
在高達默記所有心法口訣之後,洛丹十指便在高達身上各處要穴上拔出銀針,
引導高達的真氣運行,消化著體內澎脹藥力。先是從手三陰經:手太陰肺經、手
少陰心經、手厥陰心包經;再到手三陽經:手陽明大腸經、手太陽小腸經、手少
陽三焦經……
隨著每一根銀針拔出,高達體內的真氣便變成更加猛烈,當十二正經上所有
銀針全部拔除之後,高達體澎脹內息以幾何級數,僅然成爲了一個將欲爆發大火
山般,頭頂上的天靈穴白氣陣陣,身上肌膚一陣赤紅,體溫急升,竟將一缸藥水
弄得沸騰起來。
「好難受啊!」高達完全沒有想過這些蟲子會給他帶來這麽強力內息反應,
原來先前只是被銀針所壓制而已,現在他只覺得身體裏的經脈像被鑽進了無數的
蟲子一般,它們在經脈之中不斷爬行,強行將來原本窄小的經脈撐開,擴充。
幸好,此時有洛丹在,她與高達面對面而坐,四掌相抵在一起,從她的手掌
滲絲絲涼意,一道道絲線般滲入了經脈,原本鼓脹欲裂的經脈得到緩解,並且那
種赤熱感也被其吸走大半,使得狂暴的內息開始平複下來。
「這就是『玉女神功』的攻效?」高達不敢放松,連忙按『金童寶典』的心
法調運內息,將再其渡入對方體內,而對方也將其源源不絕真氣渡來,赤熱內息
在兩人形成一個回流循還,消磨其棱角,降伏其惡性,水乳交融,兩人皆在其中
受益非淺。
然而有些欠缺的是,洛丹低估高達體內『淫元』的威力,還有高達自身內功
的深厚。她原以爲高達年紀輕輕,功力再高也不會強得太多,但哪裏會想到高達
擁有了『淫元』,還無意多次跟水月真人進行同修的行爲,一身功力早已不亞於
一甲子,現在再經其奇蟲激發和『淫元』源源不絕地精力提供,已經達到一個非
常驚人地步。
「這次虧大了,他的功力怎麽這麽強,而且又這麽霸道與赤熱……」洛丹漸
漸覺得力氣不支,緩緩睜開眼睛望著了一下高達,受對方體內『淫元』精氣影響,
看到高達不算很俊郎的面孔,卻有著一身壯實肌肉,芳心一陣意亂:「這家夥長
得也不怎樣,怎麽會有哪麽多女子喜歡……」
這一胡思亂想,使得原本已經有些力支的她更不堪重負,一時間兩人的內息
陷入阻窒之中。洛丹力弱當受其沖,一時間竟然沒法把握內息,悉數被最強的高
達帶走,眼看就要功廢人亡。
高達此時體內的內息完全平複,一下子就察覺到不對路的地方。他知道如果
任由洛丹一身功力被自己吸過來,完全消化內息,那麽他的功力將突飛猛進,但
是讓洛丹丟掉廢功或丟性命。如果自己想救洛丹,那麽這一股辛苦練消化內息將
有大部分被浪費掉。
幸好高達並不是那種貪圖武力之人,他對攀上武道巅頂,成爲天下第一的高
手沒有多興趣,他只是一個不想做有違自己的底線之人,他的底線就是從不胡亂
殺人,人被殺了,就會死了,死了就沒了,所以他毫不猶豫將自己好不容易練化
的內息悉數渡還給洛丹。
得到高達的內息相助,洛丹面色漸漸恢複血色,她用著看怪物眼神望著高達,
心裏波瀾不止。就這樣兩人,將這兩股內息互分之後,雙分皆是疲累萬分,想從
水缸出來都沒有力氣,依偎著而眠!
次日,高達被一陣耀眼的光亮刺醒,睜開一看原來第二天了。正想一動,卻
發覺自己懷裏有重物,低頭一看正是同樣渾身赤裸的女神洛丹,最讓他火起的是
那雙柔美、豐滿的雙峰,挺拔在高達的眼簾,粉紅色的乳頭鼓脹、飽滿,迷人的
體香瞬間充斥了他的大腦,刺激得他忘乎所以。
此時洛丹也因爲高達的動作而醒過來,她感受到高達赤熱目光正死死地盯著
她的胸部。原本可以喝斥的她,卻因爲整晚被高達的『淫元』所刺激,此時她整
個人也甚是春心蕩漾,竟然有了強烈渴望男人的沖動。
「臭小子,盯著爲師亂看什麽,沒大沒小的。」洛丹欲拒欲迎地伸手去捂著
自己的美胸,擋在高達胸前熾熱的小手,恰好撫上了他的胸膛,碰觸到了他的乳
頭。高達那同樣被『淫元』刺激得十分敏感的身體瞬間覺得酥麻難當,全身泛起
了細密的雞皮疙瘩,晨脖而起的肉棒更加激烈地搏動起來,硬邦邦地頂在了洛丹
柔軟腰間!
「臭小子,你過份了,你拿什麽東西頂爲師!」洛丹乃過來人,自然明白這
是什麽,經過昨晚高達完全不在乎浪費大部分功力救自己,心裏對他的抗拒力變
小很多。
「當然是報仇啊!被美人兒師父拆磨了一天,現在是連本帶利討回來的時候。」
高達情欲高漲,他哪裏不明白洛丹並沒有拒絕他,把頭低下去,深深地吻在美人
兒師父深邃而迷人的乳溝上,雙手更加用力地把美人兒師父往他懷裏一摟。
「啊……臭小子,你這是欺師滅祖,亂倫反上,你就不怕遭天遺嗎?」在高
達熱辣辣的嘴唇吻上洛丹身子的一瞬間,洛丹身子一挺,粉臉向後一仰,全身繃
緊,高達的肉棒立刻頂在她的小腹,那火熱的溫度,縱然泡在冰涼的藥水中也難
以抵擋,她柔軟的身體幾乎快要熔化一般,忍不住發出了渴望而羞怯的呻吟。
高達笑道:「有什麽好怕,是美人兒師父脫光衣服勾搭徒兒在先,就算天誅,
咱們就做一對同命鴛鴦!」說著一把吻著洛丹欲那豐滿的玉孔,忘情的吸吮她的
那稚硬的乳頭,弄得她身體酥軟不堪,在他懷裏不停地顫栗。
「嗯,唔……」洛丹瞪大眼睛,悶哼了一聲,她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雛兒,
但是高達的技巧實在太高明了,僅僅只是把弄起她的玉乳手段,她就是從未經曆
過的,這帶著粗糙和粗魯的感覺,瞬間讓她腦子有點發空,胸前傳來的感覺又那
麽激烈,剛剛接觸所帶來的沖擊,讓她有點受不了。
「其實美人兒師父也想要的吧。」受了這麽多久折磨總能拿回的利息,高達
一點也不客氣,一吻上去,就趁她開口的空檔把舌頭伸進去,快速舔起她嘴裏那
迷人的香味,更肆意地舔著她那柔軟香滑的香舌,如作怪般的撩撥著她那敏感的
舌尖。
「呼……」洛丹頓時有些喘不過氣來,高達那粗糙的舌頭所帶來的刺激實在
太劇烈,再加上這是她的乳房被肆意地揉弄著,所帶來的快感跟以前她相處過的
幾個男人來說是完全無法比擬的。沒一會兒,她的呼吸就斷斷續續,顯得急促而
又停滯,臉上的難爲情也變成妩媚的紅暈。
高達心裏一陣得意,別看這位美人兒師父一副過來人的大姐姐模樣,在這方
面的技巧似乎並沒多高。於是高達改變策略,由粗魯慢慢地變成溫柔的挑逗,並
趕緊讓心情冷靜一下,舌頭的撩撥變得溫柔而含蓄,深情款款的吸吮著,開始引
導著她來配合他的動作。
高達那溫柔的撩撥動作刺激著洛丹的情欲,再者兩人肢體接觸間,『淫元』
散發出催情奇力,早就讓她沒辦法思考,滑嫩的小舌頭開始無意識的模仿高達的
挑逗,開始輕微而害羞的回應著這個新收的徒弟。
兩條舌頭的糾纏越發激烈,彼此呼出的鼻息也越來越急促,幾乎快壓抑不住
體內的欲火了,在一陣吸吮後,啧啧的水聲變得越來越大聲,強烈的快感讓呼吸
都有點停滯,當氣都提不來的時候,洛丹才在快感的侵襲下稍微恢複意識,開始
無力地推著高達的胸膛。
「美人兒師父,舒服嗎?」高達意猶未盡的抬起頭,舔了舔嘴邊的液體後,
看著懷內媚態橫生的尤物,激動得眼裏開始冒出血絲。
「你這種欺師滅祖的混蛋,我真是瞎了眼,爲妹妹挑了你這樣的夫婿……」
洛丹有些倔強的頂了一句,她閉著眼睛,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上是
情動的潮紅,披一對美麗的玉乳隨著呼吸而起伏著,美不勝收。
「徒兒,哪裏欺師了,怎麽個欺法?」
「臭小子,你……小心,你已經中毒了,爲師身上全是毒,你很快就會毒發
身亡!」洛丹身體微微扭曲著,發出微弱的恐嚇。
這個動作讓本來就魔鬼的身材變得更加性感,雪白胴體和乳房十分迷人,那
羞處更有一種半遮半掩的誘惑,雪白的雙腿在水裏不安地交疊著,還有點難受的
互相磨蹭著,如此撩人的姿勢配合上她臉上的媚氣,真是要了高達的老命呀!
「好香呀……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就算美人兒師父全身是毒,
我也要吃下去……」高達低下頭,嗅著洛丹身上的味道,雙手又摸上她那飽滿的
玉乳,開始肆意地玩弄那對彈性驚人的蜜桃形的美乳。
「你哪是名門正派弟子,你就是這個淫、淫賊……淫棍……啊……有點痛啊
……」洛丹低低的哼了一聲,半睜的眼睛都是迷人的水霧,卻逢此時高達如作怪
般的使勁揉著其那顆粉紅乳頭,又痛又爽的雙重快感,讓洛丹那倔強的聲音變成
又長又動人的呻吟聲。
「弟子都快要毒發身亡,此時不拿點本回來,不是很虧麽……」高達淫笑了
一聲,見兩顆被手指夾住的粉嫩小乳頭已經充血變得更強,再次輕輕一捏,令洛
丹性感的身體又不安地弓起來。
高達順勢地把她抱起放入懷坐下,那根腫脹的肉棒頂在洛丹豐滿渾圓的美臀
上。洛丹有些不自然地閃躲一下,卻不想被高達乘機突入雙腿之間,頗大的龜頭
小穴口上滑動幾下,眼看就要破門而入,急得她連忙用手輕輕的握住,顫著聲音
說:「別進去,我不能做對不起缥渺妹子的事!」
「美人兒師父,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著這個?」高達也有些惱了,他用
力挺動下身,使得龜頭不停與其小穴口磨擦。
「嗯……混賬……爲師可以欽定你做我妹夫的,爲師怎麽偷吃了你!」洛丹
輕輕拔開高達使壞的肉棒,這才止了讓其深入的渴望。
高達有些不高興:「美人兒師父,心裏喜歡著其他男人啊?對了,你的第一
次男人,是不是在想著他。」
見高達的有些吃醋的樣子,洛丹有些好笑也有些得意,但還是斷斷續續地說:
「當然想著他啊,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經常互相口交!爲師最喜歡的姿勢是從
後入,那樣高潮來得快,而他最喜歡的是女上男下,他喜歡看爲師興奮的樣子。」
高達惱道:「他是誰?既然得到了美人兒師父,爲什麽又不跟你在一起,讓
你這樣想著他。」
洛丹歎息道:「有些事,其實是不能盡人意的。」
「能說來聽聽嗎?我願意做美人兒師父的聽衆。」高達見洛丹說得有些傷感,
便緊抱了一下她的小蠻腰,讓她的玉背與緊緊自靠著,給予對方心理上強而有力
的依靠。只是雪白滑嫩冰肌玉膚和身體緊貼在一起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令高達
忍不住再次握住她那對好看之極的玉乳。
「你這個小色狼,有你這樣安慰人的?……」洛丹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而當
高達作怪地握住那對美妙的玉乳搓揉時,令她的呼吸一下子又變得急促,使得原
本悲傷的感覺沖淡不少。
「有啊,這是徒兒的新方法……」高達非旦不放手,把玩得更加厲害,尤其
是玉乳上那兩顆粉紅的乳頭更是重點照顧對象:「美人兒師父,是不是很有效,
你的心情好不少了吧!」
「你真是個淫賊……」洛丹咳得小臉通紅,紅潤的小嘴還有幾絲晶瑩的唾液,
說話時吐著一股火熱的芬芳,小嘴唇一張一阖地更加性感,似乎是在誘人品嘗。
「美人兒師父,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吧?」高達將洛丹那對乳
房放在手心裏肆意地擠弄著,每次按壓乳頭時,都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
促。
「不說,跟你有什麽關係!」
「看來是徒兒,還不夠安慰啊!」玩弄這樣的美女,卻要討論著她的男人,
高達覺得無比的興奮,這種感覺給他帶來一種偷人老婆的感覺,便低下頭來在洛
丹那雪白的玉乳上舔一下,接著又張開嘴將其中一顆乳頭含到嘴裏,用舌頭輕輕
舔起來。
「啊……」洛丹控制不住地叫出聲,呻吟聲高亢又悠長。這次高達可是用足
了技巧,洛丹只覺到乳頭被溫熱包圍,那粗糙的舌頭開始撩撥那敏感的地方時,
這種如觸電般的快感,讓她幾乎要瘋狂了。
「美人兒師父,感覺怎麽樣?開心點了?可以跟徒兒說了嗎?」高達手口並
用,把兩顆美妙的乳頭啃得不是吻痕就是口水,當看見那細嫩的乳頭硬硬的挺立
起來時,洛丹那幾乎窒息的妩媚表情,讓高達心裏立刻就有了強烈的滿足感。
「不、不怎麽樣……」洛丹倔強地搖了搖頭,含糊不清地哼道:「不過告訴
你也無妨,他就是慕容世家的家主慕容墨!」
「什麽?怎麽可能是他?」高達大吃一驚,他怎麽也想不到洛丹的第一個男
人居然是會慕容墨:「他不是你的姨夫?」
洛丹笑道:「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處的遠房親戚,有什麽血緣關係?而且像他
這樣的大英雄,大豪俠不是少女們的夢想的夫婿嗎?」
「也是,慕容老先生風采依舊,確實用是江湖上的大英雄,美人兒師父仰慕
他也是能理解的……」被丁劍影響不淺,高達竟然覺得並沒有什麽不妥之處。
「你不覺得意外,你不認爲爲師可恥?」洛丹有些意外,原本她已經做好說
出來後被高達斥責的準備,哪裏想到高達居然如此通情達理。
高達笑道:「人生短暫,追求快樂是一件正常的事,美人兒師父又不害人,
又沒有做對不起的良心的事,有什麽過錯?」
「你是說真的?」洛丹一時出神,要知道當初她跟慕容墨發生關係後,雖說
她是自願,但是事後她的心裏總是不安。在禮法之下,她覺得自己很可恥,這也
是她爲什麽與幾名男人相處一段時間,卻不能成其好的主要原因,與其說她是無
法放下自己追求,還不如她過不了內心的一關。
「當然是真的,美人兒師父你可知女娲與伏羲的故事?」高達接著便丁劍那
套歪理說出來,再加上自己的感悟,還真把說洛丹說得頻頻點頭,大有相逢恨晚
之感。
洛丹連連點頭:「你哪來的歪理啊?」
高達笑道:「美人兒師父,道理還哪裏有歪之說……」
洛丹白了高達一眼:「謝謝你,爲師心情現在好很多了!」
「美人兒師父,這樣的答謝未免有些寒酸了!」高達嘿嘿的一笑,看著洛丹
說話的時候,嘴唇一開一阖非常誘人,頓時邪念一動,馬上扶起她那癱軟的身體,
讓她自己靠坐水缸裏,站立起身說:「那,美人兒師父你應該知道要做什麽吧?」
「呸,幹嘛?快點把這惡心的東西拿開」此時高達的肉棒幾乎抵到洛丹的嘴
唇上,馬眼還流出幾滴淫穢的分泌物!洛丹頓時臉上一紅,雖然嘴巴還是十分強
硬,心裏卻像翻江倒海般洶湧著,這個也太大了,完全超出她認識,要是這家夥
進入自己小穴裏,豈不把自己撐裂了?讓她的眼裏多了一絲不一樣的妩媚。
「看看,美人兒師心動了吧!」高達淫笑著,將拉著洛丹的玉首按向自己胯
下,「來幫徒兒吃幾口,徒弟現在要忍壞了」
「不給了……」洛丹滿臉通紅,掙紮著從水缸跳了出去,欲逃離此這個讓人
心動的地方,然而在水裏泡了一晚,手腳都有麻木,沒走幾步軟坐在地上。
高達哪裏肯讓這塊美肉就此逃走,也跟著從水缸裏跳了出來,抓了洛丹的雙
玉臀不讓其離去,高達的臉上浮現出勝利者的笑容:「美人兒師父,看來你的身
體都已經想徒兒,徒兒被你拆騰了這麽久,你就幫徒兒弄幾下。」
洛丹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的心思,爲師還不明白,有一必會有二,到時
得寸進尺,強奪了爲師的身子,爲師如何跟缥渺妹子交代?」
高達看著洛丹一臉認真的樣子,只好退求其次:「我發誓,美人兒師父,你
只需要給徒兒弄出就行了,徒兒絕對不會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占有你的身子。求
求你行行好,你看下徒兒都快要爆炸了。」
聽到這令人羞恥的要求,洛丹精致臉蛋上出現了兩朵豔麗的紅暈,她知道自
己再也無法反抗眼前這個散發讓女人發瘋能力的男人。經過昨晚對方的相救,她
對其抵抗力基本爲零,心裏甚至還有一種念頭,就從他一次吧,當報答他。
可是一想到缥渺就在旁邊的房間裏,高達可她爲其找的未來夫婿,要是被其
發現,自己多沒有臉子啊。正是這個念頭讓洛丹一直抵拒著高達,現在聽聞高達
只要幫其口交弄出,心裏微微意動。
可是當她認真細看高達的肉棒卻是嚇了一大跳,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碩大的肉
棒,高達的肉棒足足有一尺多長,碩大的紫紅色蟒頭成蘑菇狀奮張,通體紅白細
嫩,無一絲粗糙之感,棒身上布滿的青筋,與其說是一根男人肉棒,不如說是一
根驢子的長屌。
洛丹失神道:「這也太粗了,爲師吃不下去,你是畜生吧!」說著紅潮滿面,
緊緊閉著美眸,不敢朝高達望去。
見美人兒師父同意了,高達趁熱打鐵:「大,不是更好嗎?我的朱姐姐,衣
衣,桐妹可是喜歡不得了,她們都能吃下去,快點吧!」
「哼,你不需要跟爲師炫耀你的妻子們。」洛丹認命似地歎了口氣,於是顫
抖著手慢慢的握住高達的滾燙的肉棒,隨之內心也在深深地顫抖著,白嫩的手掌
裏溫熱的觸感一直傳到成熟少婦的紅嫩多水的下體,蜜穴內的嫩肉一陣抽搐,竟
然流出了一絲晶瑩透明的液體。
高達催道:「現在請用你的小嘴好好的吸吮面前的肉棒。」
此時,洛丹臉上的羞怯之情更盛,要知道,給這麽巨大的肉棒口咬,她從來
沒嘗試過。最後在高達的催促下,洛丹還是無奈的緩緩打開了性感的小口,由高
達的肉棒太大了,她必須盡力的將嘴張開才能慢慢的將高達的肉棒吞了進去,一
絲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洛丹的嘴裏流出,順著高達的肉棒緩緩流下劃出一條晶瑩
的水痕。
「嗯……啊……美人兒師父,你對徒兒實在太好了……」高達只覺得自己的
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肉棒的腫痛感得到緩解。
「嗯……」洛丹看著高達舒服得閉上眼的樣子,帶著複雜的心情的吐出了高
達的肉棒,伸出小巧的香舌,用舌尖輕輕的逗弄著高達的馬眼。
「美人兒師父,你的技術好厲害啊!啊……徒兒……好舒服啊……這是誰教
的……」
說才無意,聽者有心,洛丹不由回想到當年被慕容墨調教自己口交的情景:
「丹兒,看來姨父沒有看錯,您的確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在口交的過程中,雙手
的運用同樣不可缺少,你可以試著用您的一只手隨著您的吞吐一道撥弄姨父的雞
巴,另一只手撫摸姨父的睾丸。另外,在口交時可以與男性不時的進行眼神交流,
男性都喜歡欣賞女性在被征服時的樣子,這樣的舉動能極大的提升男性的快感。」
現在自己用著他教自己技術取悅著新收的徒兒,真是百感交集。不過事以至
此,洛丹只能的繼續回想著記憶中慕容墨的指導,努力地吞吐著高達的肉棒。一
刻鍾後,洛丹清晰的感覺到口中的肉棒正在迅速變大。
「美人兒師父,徒兒快了,你再快一點……」這時高達的呼吸開始變得渾濁,
粗大的汗珠也不斷的從額頭滲出。
洛丹又想起慕容墨的教導:「丹兒,由於你剛才的『努力』,現在姨父感到
快感急速的上升,這說明姨父的高潮即將到來,而你也必須學習這最後的關鍵的
沖刺,現在,請將姨父的肉棒盡量的吞入你的喉嚨中然後迅速吐出,如此反複,
而你的雙手的撥弄也要適時的加快,這樣將帶領男人進入最後的高峰!」
洛丹一邊想,一邊把高達整根肉棒都吞入嘴裏,利用喉嚨的蠕動希望高達快
點射精,堅持了幾秒鍾,把肉棒從嘴裏吐出來,呼吸幾口,再次將肉棒整根含到
底。深喉的快感讓高達爽的快要升天,忍不住大力的抽插起洛丹的嘴來,洛丹感
激握住高達肉棒的底端,大力的上下撸動著。
在洛丹二十幾次嘗試之後,高達的雙手突然緊緊的壓住了洛丹的頭,將自己
的肉棒盡根插入了洛丹的口中,毫無準備的洛丹突然感到一陣窒息,纖纖玉手不
斷地撐著高達的腰部,用力的向外頂,企圖擺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無奈,高達
一雙用力的大手死死的按住洛丹的玉首,使她的一切努力轉瞬之間化爲徒勞。
「嗚……嗚嗚……」高達的大肉棒此刻占據了洛丹口中的一切空間,使她感
到無法呼吸,強烈的壓迫感使洛丹美麗的臉頰漲得通紅,她依然清晰感到高達的
肉棒在自己的口中興奮的跳動著,一股股溫暖粘稠的液體正不斷地打在自己的喉
嚨深處。
「啊……」高達叫道,從龜頭前端馬眼裏噴射出腥味很濃的精液,灌滿了洛
丹的口腔,因無法將高達的肉棒驅走,她只好主動的吞咽下了濃稠的精液,當肉
棒從的嘴中拔出來之後,還有大量精液從嘴角溢出來。
「咳……咳咳咳……」在劇烈的喘了幾口氣後,洛丹性感的玉臂支撐著完美
的身體,跪坐在了地上痛苦的咳嗽。洛丹仍然仔細的舔著高達跳動的蟒頭,並把
已經軟下去的肉棒含到嘴裏,把剩余的精液吸出來,並且把肉棒上沾到的精液,
發出一陣陣的滋滋聲。
洛丹如此淫蕩的模樣深深地刺激著高達,只見他雙眼欲噴火的目光射向洛丹,
然後粗魯地一把將洛丹推倒地上,心情無比之激動,光是想象接下來的情景,就
讓高達剛剛射完的精的肉棒無法軟下去,不單無法軟下去,反而變得更加之堅硬。
「美人兒師父,你就給徒兒一次,好不好!」
洛丹在地上掙紮幾下想站起來,卻因先前口交帶來的刺激和強烈的羞恥感使
她感到異常的疲倦,無法起身。聽到高達的話後,洛丹只好閉上眼睛認命,心裏
反而有一種輕松,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還有些許期望。
當然高達並不是哪種急色之徒,洛丹表面上是同意了,但爲了讓其內心也接
受。他決定慢慢的玩弄,一定要玩遍她身上的每個地方,好好挑逗起她的情欲,
讓她開口求自己操她,這樣才能好好出一下被拆磨的惡氣。
高達慢慢蹲下用手托著洛丹的右小腿,把臉湊到美人兒師父的美足面前,這
是一雙天然的大足,爲了行走山崖絕壁采藥,醫者世家是不纏足,因而洛丹有一
雙絕美天然玉足。讓高達忍不住低頭在那雪白腳面上輕輕舔了一口,然後憋足了
力氣肆無忌憚的吸著玉足那種混合濃重的藥味,讓他更加狠狠地吸聞著。
聞了一頓之後,一把抓住豐厚柔軟的腳掌按摩著,把她的圓潤的腳趾頭一只
只輕輕的揉著。接著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大片大片的舔吻著洛丹腳心的嫩肉,甚
到用牙齒輕輕撕咬腳心的軟肉,一邊咬,一邊用舌頭,用盡所有手段品嘗這白嫩
的腳掌。
洛丹緊緊閉著眼睛臉蛋通紅,雖然腳是自己的敏感帶,但是被一個男人這樣
玩還是很難爲情,要知道她所經曆的幾個男人,可從來沒有下賤地舔著自己腳掌。
偷偷睜開眼睛看著面前這位青雲門未來的掌門,他不但拜自己爲師,現在還下賤
細細的品嘗著自己的腳。
洛丹感到一種異樣酥麻的快感,心裏一陣悸動,雖然認命,可是害怕缥渺突
然進來,此時洛丹竟然感到一種偷情般的快感。
高達的舌頭順著腳底舔到到美人兒師父的腳後跟處,留下一道晶瑩閃亮的水
漬。看著豐滿肥膩肉感十足的腳後跟。張大嘴用力的把美人兒師父的腳後跟含到
嘴裏,在那雪白肌膚用力的吸吮,舌頭大力的舔舐。
另一只手,在成熟美婦的左腳上時重時輕的摩挲,揉捏,還不時捋著洛丹的
腳趾,然後把手指送到鼻子跟前聞一下,全都是藥香味,幸好是泡了一晚藥浴,
不然當下肯定有味道,於是更加大力的吸吮舔舐著美人兒師父的香嫩柔軟的大白
腳。
玉足從來沒這樣被玩過的洛丹,輕輕的睜開朦胧的雙眼,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有些幹燥的嘴唇。受『淫元』精氣刺激的她,身體非常敏感,稍微的挑弄都能把
她的欲火勾出來。可是理智告訴她這點快感都忍不了,那後面不是就要馬上投降
了?
洛丹暗怪自己也太沒用了,於是用手悄悄地在大腿上捏了一下,疼痛讓她的
欲念稍稍壓下不少。可她這一動作,卻讓高達看到了,心裏暗自得意,他知道這
位美人兒師父已經快不行了,只需要再用把勁就行了。
然而世事八九不如意,正在此時,房門突然被人打開,缥渺撐著虛弱身子走
進來,看到地上赤裸的兩人,虛弱的玉容上並沒有多少驚訝,而淡淡說道:「不
好意思,我是找點東西吃。打擾了,你們繼續!」說完,就退了出去,將房門掩
上。
「妹子,事情不是你想那個樣子……」洛丹一腳把高達踹開,氣急地瞪了高
達一眼,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蓋追了出去…………
第77章
慕容世家!
「此話當真?」
雲韻等人聽完林動與張墨桐的細述後,驚得半天合不起嘴來。早上起床便聽
聞昨晚林動受傷回來,據說是被向晖所傷,便與其女花染衣前來觀看,大部分原
因還是擔心高達。卻不成想在探望過程中,被張墨桐母女暗中留了下來。
現在聽完林動受傷的真正原因,雲韻瞪大眼睛,眼神裏寫滿了不相信。要知
道四大世家在江湖上勢力,別說是三大派不敢犯,就算是朝庭也要忌憚三分,居
然還有人敢算計四大世家?你要是算計一個也罷了,問題是據林動所說是四大世
家,試問天下間誰有這個能耐?
張墨桐說道:「雲姨,這是真的。昨晚人家也正好在場,親眼看到了有三個
人被一個黑無常打扮的操控著的!」
「桐兒……」李茉瞪了張墨桐一眼,話怎能這麽說,半夜三更你一個女子去
找男人是什麽事?忙說道:「昨天這丫頭找林動小子卻慕容家的九丫頭做托,受
了不輕的內傷,我於心不安,便著其送點藥過去,向其道歉。結果她卻扶著一個
重傷的林動回來,我相信她的話,因爲林動身上的傷假不了。」
雲韻再次檢查遍林動身的傷,確實有一股龐大莫名的真氣在其體內橫沖直撞,
不由信了幾分。此時,花染衣也開口說道:「娘親,此事很有可能。娘,您難道
忘了幾個月開封開生的事?以『潛欲』賊人的手段,四大世家被人控制也不是不
可能之事。」
雲韻拉著花染衣的小手,心痛道:「娘,怎麽會忘記那件事呢?衣兒,你受
苦了,唉……」歎息一會後,又說道:「如果真是『潛欲』之人在暗中作怪,此
事就當真麻煩了。如若你們有真憑實據還好辦,但是現在光憑一面之詞,恐怕難
以讓人信服,還會讓人生出誤會來。」
李茉說道:「所以林動這次處置很好,沒有到處聲張,也沒有讓四大世家之
人知道真相,不然恐怕幕後黑手就不會忌憚身上所中之毒了,從而對他們下毒手
了。」剛才林動在述說中,故意將黑衣人乃強吸他體內而中毒改成了在吸其功力
時被張墨桐趁機下毒,兩人以此爲脅得逃脫。
雲韻臉露憂色說道:「此事關係我姐姐夫妻兩人的安全,若然四大世家中真
有人被潛欲控制,我得給他們提個醒……」
花染衣急道:「娘親,此事萬萬不可啊!此行皇甫世家隨行的才有幾人啊?」
花染衣的話一下子點醒雲韻,此行皇甫世家前來慕容家的人並不多,如果
『潛欲』控制的人能掌據皇甫世家的力量,那麽人選就只有……想到這裏雲韻難
以置信:「怎麽可能,不可能的……」
李茉勸道:「姐姐,我也希望不可能,但是小心使得萬船啊,『潛欲』手段
咱們不是沒有領教過。」
雲韻想起當日花染衣的遭遇,心裏一陣後怕:「但是……我總不能置之不理
啊……」
林動急著說道:「並不是理,而是暗中觀察,現在我們的力量不足,若打草
驚蛇只會對我們不利。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積蓄力量,等大師兄和水月師叔回來
後,我們才有把握反擊,若操之過急,反而誤事。」
雲韻說道:「道理我懂,我會小心行事的。但現在最重要是你身上的傷,你
的體內那一股霸道無比的真氣與你自身內功相沖。難以消化,也難以排出,即使
是我等相助也無法難動其分毫,長期下去,你的五髒六腑與經脈遲會因此而損傷
的,到時……」
「……」林動一陣沈默,這股侵入體內的真氣,他已經試過多次想用『天地
藏玄』用去將其練化,無奈他修爲尚淺,實在無法駕禦這樣龐大真氣,甚至將其
排出體外都做不到,不由暗恨自己平時少練內功。
「不要緊,只要等大師兄回來,合我兩人之力就可以將其降伏。」
衆人對此也只得同意,其實要根除林動體內這股真氣,方法挺簡單的,就是
找一個內功高強的人輸功助將其驅出體內即可。這樣的高手四大世家的家主皆可,
但是當下敵友難分,大家也不敢冒這個險,只能盼著高達早點回來,不然林動就
麻煩了。
花染衣忽然說道:「我知道有一人可以信任,他若出手定能爲林師弟治好內
傷。」
……………… ……………… ………………
能輕易驅走林動的相沖真氣,又向保守秘密,在慕容世家內還真有這樣的一
號。他,就是有武林十青之首:狄武!擁有『不敗』傳說,天下間最神秘莫測的
高手。在前天狄武前來慕容世家引發了一場轟動後,便一直居住於此。
只要他肯出手,以『洗髓經』的奇能,林動身上之傷可謂手到拿來。花染衣
便是打算請這位高手出手相助,她也有信心讓其保守秘密。只是花染衣在確定沒
人發現自己後,悄步來到狄武所住廂房外,卻是猶豫了,她不知道該不該敲門進
去。她怕了?她並非害怕,而是無法面對往事,那段露水的情緣。
那一年,花染衣與黃佑隆在上元節過後,兩人發生了關係。花染衣一直催促
著其上門提親,黃佑隆卻百般推托,使得花染衣非常生氣。恰逢武當派掌門玉虛
真人六十年大壽,有道人生六十古來稀,一向低調不問世事的玉虛真人難得舉辦
一場壽宴。
有花澤雨這層關係,一直遠離武林,不問江湖事非恩怨的花家也不能置身事
外。花千方夫婦便領著花染衣前去賀壽,花染衣也想值此機會散下心。在拜會過
玉虛真人後,花澤雨看出其姐心情不佳,便毛遂自薦領著姐姐在武當山四處散心,
一路上他想方法子哄其姐開心,可惜難有半分功效。
花染衣看出其弟的心意,只是有些事不能對人言,微笑道:「好了,弟弟。
姐姐有些口渴了,你能弄點水給姐姐渴嗎?」
「好的!」花澤雨只盼其姐早點開心起來,馬上就去給其弄水。
在花澤雨離開後,百聊無賴的花染衣在附近找了個亭子坐下來,心思再次回
到她與黃佑隆兩人之事上。卻在此時,眼前忽然掠過一道超群脫俗的身影,一下
子就將其目光吸引住,心神難以平靜,待她回過神來時,那人消失於視線中,花
染衣情不自禁地開始尋找此人起來,無奈武當山上前來賀壽的人沒有上萬,也有
九千九百個,茫茫人海叫她如何尋之?
直到好幾天後,玉虛真人壽宴大開,流水宴從早上一直開到晚上,花染衣才
重新看到此人,在武當派的引見下,她方才知道他就是武當派的外門弟子『湘雨
劍主』段凝衣的夫君,狄武!
此次他們倆夫妻一同前來向玉虛真人賀壽,看著兩人恩愛的樣子,花染衣心
裏忽有一著莫名的酸意,卻又在此時她又重逢了前來武當派賀壽的黃佑隆。兩人
雖是情定終生,卻是世家大族的子女,並不能像武林兒女那樣放開,平常總是保
持著一段距離。
而此時黃佑隆對其更是如同陌人,也不上前打招呼,而是盡往武林名宿前輩
處湊。花染衣心裏更是不樂,早早便離席,想在武當山四下散步,卻不成看到狄
武也離了席,花染衣的心裏像是找到什麽一般,忍不住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剛走宴席外圍一處假山處,忽然狄武在前方消失了。花染衣
的心一下子像是失去了什麽,快步追上去,卻遍尋不得。就在此時,一道黑影掠
來,速度之快,甚至連周圍的人旁人也沒察覺。花染衣更是無從閃避,被其一把
拉進了假山裏面推按在一座假山之上,跟著一具火熱的男性身軀頂緊緊貼過來,
玉乳,胯間這些女子禁地更是重點對象。
花染衣脖然大怒,只道自己遇到淫賊了,而且這個淫賊膽大包天,不但敢在
正道大派裏對自己動手,還敢不點自己要穴,正想發難。卻在看清那人面容後呆
住了,月光下那人正是自己追蹤的狄武,那一張帥氣的臉孔棱邊剛毅,俊美非常,
就算身爲女人的她,也一時間被迷住……
狄武見花染衣軟了下來,笑道:「看來不帶面具果然有壞處,你們這些女人
一見到我就著迷,真是煩人啊。不過也有好處,總是有女人枕席相薦,這次的美
人真不錯。」
花染衣雖說對其有好感,可不是他口中的那種女人。花染衣對如此直接的輕
視也感到憤怒了,對如此無禮的輕薄感到憤怒,抬手條件反射性地向狄武揮掌。
卻被狄武緊緊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卻又讓她的玉掌在他臉頰上刮了一點,隨即
壞笑道:「花姑娘,爲何如此的生氣,在氣狄某的無禮?明明是花姑娘跟蹤著在
下,圖謀在先啊」
花染衣驚訝地望著自己的左手,自己這一掌雖是隨意,但也是用上' 百花錄
『裏的上乘的掌法,然而對方卻是輕描淡寫地化解了,足見其武功之高。震驚之
余,她發現自己確實理虧,在江湖上無故跟蹤他人被發現被人殺了也是常事,只
好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這種事我遇到很多次了。現在如此良辰美景,我也不是無情之人。」
狄武順勢抱住花染衣柔軟的嬌軀,大嘴覆蓋上鮮嫩的紅唇。突如其來的變化,加
上心中的理虧,花染衣還來不及拒絕,整個人就立刻陷入狄武的懷裏了。
天上烏雲蓋月,大地陷入一片灰暗之中,時地暗淡下來。狄武凶猛地用唇齒
侵犯花染衣的小嘴,靈活的舌頭鑽進緊閉的櫻唇之間,刮著口腔內壁,貪婪地吃
著花染衣甜美的香津。狄武身上濃烈的陽剛氣息迎面而來,花染衣貞潔的口唇正
被第二個男人強吻著,多重的刺激下,使得花染衣渾身酸軟無力。
這是被淫賊沾汙?不,花染衣對狄武並沒厭惡之感,相反對他還有一種矇眬
的仰慕,還有女人對男人渴求。視線輕移,瞥了一眼遠方宴席上還陪著各種武林
前輩談笑風生的黃佑隆,花染衣的心腔裏竟有一種快意,這種快意來得無比強烈。
「花姑娘的吻真是太好了,美人連口水都好吃!」狄武幾乎親吻到自己都不
能呼吸了,大嘴才舍得離開花染衣的櫻唇,沒有任何遲疑,修長大手馬上探入長
裙之中。
「不要這樣……」花染衣驚慌失措地用手阻住對方的侵犯,低聲呢喃道。
「花姑娘,你難道不希望如此?」狄武說著雙手慢慢用力將花染衣緊緊摟抱
在懷裏,讓兩人身體貼得更近,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少女起伏有致的胴體,揉搓著
那綿軟的腰身,然後慢慢向下揉捏著花染衣豐腴滾圓的美股。雖然隔著繡滿名繡
長裙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久違的花染衣豐潤圓潤的胴體,尤其是美股的翹挺渾圓
玉臀肉感彈力十足。
「不要這樣,我們才認識……」花染衣忽然發現自己酥乳隔著衣服在他的胸
膛上揉磨下,那顆嬌挺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經變硬了。而且對方還故意在她玉臀
上使勁撫摩揉捏了兩下,揉捏得這位初經人事的少女嬌軀也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一
下。
狄武一邊緊緊地摟住她的嬌軀往自己身上貼,用早已堅挺的下身緊緊地頂住
花染衣胯下,一邊笑道:「你跟著我,難道不就是爲了這個?」
「我不是……」花染衣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自己確實不知道爲何會一直跟
他。
「哪是什麽?」狄武感受著少女胸前的玉乳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那
感覺非常舒服。他的嘴唇在花染衣的白皙柔軟的耳朵耳垂上輕輕吻著,輕輕舔弄
著,大手卻技法娴熟更加肆無忌憚地撫摩揉搓著她嬌挺的玉臀,肉棒頂嵌在她的
玉腿之間,隔著長裙接觸摩擦著她的溝壑小穴。
「我不知道……」初經人事的少女,感受著江湖上最英俊男子的嘴唇在她的
耳垂旁邊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氣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癢癢的,「嘤咛」一聲,
渾身酸麻酥軟依偎在他的懷裏,感受著他越來越緊的摟抱,清晰地聞著他身上濃
烈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人的汗味,半推半就地任憑他上下其手撫摸
揉搓,任憑他的大手抓住她玉臀上揉捏。
同時,她清清楚楚感覺到對方胯間那根硬邦邦巨物,正頂住她平坦柔軟的小
腹,嵌在她的玉腿之間的溝壑小穴,縱然隔著兩層衣物,那炙熱的溫度仍是要炙
傷般。她感到耳熱心跳,心慌意亂,被黃佑隆開苞之後,她與黃佑隆還有好幾次
交合,她明白這樣規模下的意味著什麽,要與這樣一位美男子發生關係?想到這
裏不由春心蕩漾。
「不行,這樣我對不起黃……」正當花染衣一邊享受著狄武的色手熟練的撫
摩揉捏,一邊在情欲與理智徘徊時。
她忽然發現狄武整個身體斜傾著靠到她身上,一雙玉峰被他用寬厚的胸膛有
意地壓迫擠磨外,更羞人的是對方竟把她的裙子撩起來,一只讓人討厭的色手肆
意撫摸揉搓著她修長雪白的大腿,並且得寸進尺地向著她的裏褲包裹著神秘地帶
侵犯。
「不要啊……」花染衣嬌軀輕顫,羞赧無比地嬌喘掙紮道,「我有心上人了,
你不可以這樣的……」
「這個我知道,是黃佑隆吧!」狄武微笑著地問道,大手溫柔卻不失強硬地
探上去:「我跟你說一句,那個姓黃的不是好人,你還盡快離開他吧!」
「你這個淫賊,我不準你侮辱他!你這個衣冠……嗯……」花染衣恨恨地啐
罵道,她突然張開了櫻桃小口,想要呻吟出來,卻強行壓抑住了這聲動情的呻吟。
天哪!狄武的手指居然撕爛了她的裏褲,捏住了她的陰蒂,然後手指放肆地
進入了她的小穴,一根兩根三根,在她的花徑甬道裏面律動起來。激烈的快感使
得花染衣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媚眼如絲地看著假山外面流水席吃得正歡的武林人
士,沒有人注意到就在這近在咫尺的地方,正在有一位絕色少女在一位正道少俠
手指下猥亵調戲婉娈喘息。
「我不準你中傷他……他比起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強多了!」花染衣雙手無助
地摟抱住狄武寬闊的肩膀,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很想將這個男人從身
上推開,無奈身體卻異常之誠實,那雙修長的玉腿更是順從配合地分開,讓對方
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隨心所欲地玩著小穴,玉液潺潺,汩汩不斷地流淌
出來,濕透了破爛的裏褲,濕透了對方的手。
狄武輕笑道:「貪圖名利,巴結權勢,心理陰暗,相信我對他評價!要知道
我平時很少這麽直接說一個人的壞話,爲了你,今日我可是破例泄露天機。」
「泄露天機?你以爲你是誰?」花染衣自是不信。
「呵呵……」狄武輕輕一笑,像在說他沒有說謊,事實也確實如此。狄武乃
少林寺千年難遇的奇材,參悟到常人無法參悟的『洗髓經』,然而洗髓經並不同
武林上的其他神功,它反而是一種精神上的修練,能開發【腦域】,著重修煉【
精氣神】中的【神——精神、靈魂、意志、悟性】。【洗髓經】修成後具有衆多
異能,能【洗滌人心】【消弭殺意】【息武止戈】,【號稱不敗】!
狄武在接觸黃佑隆的時候,他的精神能力能清晰感受其內心的黑暗,知道此
人並不是好人。同時他也在接觸花染衣後,知道這位少女現在對自己有一種矇眬
暖意,所以他才敢對其爲所欲爲。當然他對花染衣並沒有什麽感情,僅僅是對其
絕色産生一親芳澤的興趣,也就順便給她提個醒。
當然花染衣不會相信!這個重要嗎?不重要,人生若沒有經曆著挫折,如何
能成長?
假山後面,狄武緊緊抵住花染衣的嬌軀,一只手還在她的花徑秘道裏肆無忌
憚的挑逗撩撥,一只手溫柔愛撫著她的臉頰,光滑白皙甜膩的肌膚,甚至有點柔
弱病態美,小巧精致的五官卻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紅潤的櫻桃小嘴,讓
人忍不住想嘗一口。與他相好過的女人,有著一截然不同的味道。
「嗯!狄武,你這個淫賊,你這個淫棍……」花染衣恨得在狄武耳邊咬牙切
齒,甚至忍不住張嘴咬斷他的脖子鼓動靜動脈,可是身體的生理反應已經背叛了
她的意志,芊芊玉手不知不覺地緊緊摟住了狄武的虎背熊腰,上下愛撫著他的後
背,兩條修長玉腳情不自禁地分開,濕潤的小穴裏不由自主地吮吸住他的手指,
隨著他的手指蠕動著痙攣著。
狄武看著花染衣在他手段下漸漸軟化,好整以暇地盡情欣賞著少女繼續動情
的過程。慢慢地時機差不多了,狄武伸手到其衣襟處,捏住一邊用力一拉,露出
了光潔的藕臂,小小肚兜繩帶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
的裸背之間,全都一覽無遺,淺藍色的肚兜因其呼吸的起伏,而卡在雙峰當中,
無形中寫滿了誘惑。
狄武親吻花染衣白皙柔嫩的耳珠:「花姑娘,我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不該
再浪費時間了……」
「你做什麽?」花染衣急急低聲叫道,若然在別的地方,她或許就從了對方,
可是當下這個地方,人流湧擠,自己的情郎還在外面呢?叫她如何能從。
「怕什麽,就當作是你我之間的一次美好回憶!」 狄武壞笑著探入花染衣
的淺藍色的肚兜之中,指頭輕輕撫摸著柔軟的乳溝,過人的彈性在指尖躍動,然
後熟練地解下淺藍色的肚兜。
「不要啊!」花染衣強忍著玉乳上傳來的陣陣酸麻,推擠著狄武的雙臂,做
出最後的反抗。但那渾圓的玉乳仍是迫不及待地從胸口彈了出來,尖端粉紅色的
乳尖驕傲地綻放,空氣中,頓時,充滿膩人的花香。
「真香啊,連奶子都是香的,不愧是花老的弟子!」狄武連聲稱贊,一只大
手把握住一只玉乳,狠狠地揉捏,無暇的圓潤乳肉變換成各種形狀。而另一只大
手卻是巧妙的玩弄,手指輕輕撥弄酥乳,挑弄著小巧可愛的乳頭,繞著乳暈搓揉,
奇妙的彈性令狄武也是啧啧稱奇。
敏感的雙乳同時遭受男人的玩弄,花染衣心中雖然萬分不願意,卻不由自主
地開始産生奇妙的感覺,尤其狄武跟黃佑隆簡單的撫摸不同,粗魯與溫柔兩種截
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刺激的程度不是單純的一加一。無視主人的哀羞,可愛的乳
尖已經挺了起來,甚至還隱隱發痛,強烈渴望著男人的大力捏揉。
狄武微笑道:「嘿嘿,很舒服吧?花姑娘的奶頭已經翹起來了。」
「沒有!」花染衣嬌羞反駁道。
狄武兩根指頭夾住硬的跟石粒一樣的乳頭,巧妙地旋轉:「姑娘何必這樣帶
著一張無形的面具呢?勇敢面對心中所想,這才能活得快樂!」
「痛啊!他弄痛我了……」花染衣心裏發出一陣悲呼,但是身體卻違背她的
意志,害羞的乳頭正迎合狄武的手指賣力地挺立,純潔的肉體開始發情,強烈的
羞恥感讓花染衣又羞又氣又難爲情。
狄武的手又回到了花染衣火熱的玉腿之間,輕輕撫摩著花染衣小穴口處敏感
的陰蒂,磨得花染衣嬌軀顫抖難平,體內未熄的欲火再度騰然灼燒。茫然之間只
聽得狄武的聲音咬著她那白皙柔嫩的耳垂:「花姑娘,我要來了……」
「我不能這樣失身給他……佑隆還在……」花染衣很想反抗,無奈自己現在
是肉在砧上,只有任人魚肉的份兒,酥軟渴求的身子卻也沒有辦法抗拒男人的愛
撫,尤其狄武手指摩動之下,一股股酥熱酸麻的滋味透入小穴,汩汩不斷的玉液
滲出來。
只聽聞悉悉聲響,花染衣循聲望去,原來是狄武脫下了他的褲子。雖然想要
撇過臉,不去看狄武淫邪的東西,但是,花染衣的眼光才一接觸,就本能地死盯
著狄武的肉棒了。
雖知這樣羞人,可芳心卻不由得將他與黃佑隆相比。黝黑色的棒身是想像不
到的粗大,連長度也是十分駭人,黃佑隆的和狄武相比,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原本以爲男人的肉棒都差不多,想不到居然有如此明顯的差異。
「怎麽會那麽粗?連長度也是,實在太恐怖了……」無論是對女人調情手段
技巧,又或者是陽物的粗壯巨偉,黃佑隆都不及此人,花染衣心裏無比的害怕,
害怕這根東西插進自己身體內,花染衣無意識地低聲呢喃道:「嗯嗯……不可以
的……好熱,好癢,佑隆快來救染衣啊!」
只是黃佑隆此刻還在那邊陪著武林前名宿們說話聊天,雖然早發現花染衣已
離開,但只是以爲她在生自己不理她之氣,也沒有多放在心上。武當派掌門玉虛
真人大壽,武林上各位人馬都前來賀壽,自己若在這些人裏打好關係,日後對其
的前途無可限量,到時自己也能風光地迎娶花染衣入門,她會理解自己的苦心的。
「別叫著這個內心只有自己的壞男人了,你看看他現在眼中可曾有你?」花
染衣被迫雙手趴在假山上,她的臉孔正好透過假山上石孔,將黃佑隆所在之處看
得一清二楚,將他那巴結奉誠的醜樣看得一清二楚,在他眼中哪裏有對自己的關
心存在,這使得花染衣心裏非常難受。
狄武將衣裙撩起其腰間,將那原本已經破爛裏褲撕個粉碎,扶起她嬌挺雪白
的玉股,輕輕地搓揉著,手指陷入柔軟的肉丘裏,強烈的反彈力幾乎要震開手指。
用力分開緊合的臀峰,只見小穴處濃稠的蜜汁氾濫,大腿內都是一片濕漉漉的,
指頭沾著香甜的淫汁,塗抹在粉紅色淫肉上,濕黏淫糜的狀態是夢中才有的美景。
「別再爲這樣的男人傷心,他不值!」狄武挺起粗大的肉棒對準濕答答小穴
口,溫柔地道,「現在好好享受應屬於你快樂,然後就忘掉他!」
「要進去了嗎?這種大小與長度……」花染衣只覺得小穴口被巨物緩緩擠開,
一股未知的恐懼讓花染衣開始發抖,不敢再繼續想了。
偏偏一股似有若無的紫色異樣真氣傳過來,她的腦海竟然能清晰浮現出一個
情形來:巨大龜頭上分泌著透明的黏液,柱身爬滿青筋,可怖的巨物緩緩逼近粉
紅的肉唇。觸著粉紅嬌美的陰唇,輕輕摩擦著,龜頭上傳出的熱量幾乎要將她炙
傷般。
花染衣不由自主地顫抖,淚花流滿臉龐,嬌喘籲籲,壓抑著聲音軟語哀求道:
「不要啊,求求你,溫……柔一點,進去的時候慢一點……太大了……」
「什麽?要我插進去?花姑娘總算肯誠實面對自己了?在下豈不敢從。」
「不是的……」花染衣這才醒悟說錯,但是遲了一步。
花染衣之所以能在腦海中看到身後的景象,全是狄武利用『洗髓經』精神能
力,籍著肢體接觸透過去,讓花染衣芳心大亂。現在成功讓其同意,豈容其反悔,
而且忍得發疼的肉棒也不願再忍;雙手按住她那豐潤柔軟的玉臀,虎腰一挺,那
肉棒已長驅直入,攻陷了銷魂之處,絲毫不停緩,借著濕漉漉的玉液,把肉棒用
力頂了進去。
「佑隆,對不起,原諒我,我是被逼的……」花染衣小手用力捂住小嘴,不
讓自己因爲窄小的小穴首次被巨物填充,帶來的痛楚發生聲音,以免驚動他人。
「啊,又窄又濕,果然是一個美穴,花姑娘的小穴應該破處不久吧!」 狄
武的肉棒擠開狹窄的花徑,粗大的棍身緊緊箍住,跟想像中的一樣,花染主雖不
是處女,但應是破處不久,他也沒有亂動,而讓肉棒深陷在其中,讓赤熱棒身不
斷摩擦著肉壁上的嫩肉,産生一股酸麻感刺激著少女。
「嗯……好粗,好硬,我的身體快要壞了……」「花染衣無意識地點頭,在
狄武剛破體而入之時,確實有點疼,也讓她死命咬牙苦忍,可是痛過後,就是難
以抗拒的極樂,那火燙的肉棒插入、酣暢爽快的滋味,遠遠勝過黃佑隆,令花染
衣猶如身在雲端,強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來,舒服得讓她險些暈了過去。與眼前
這個道貌岸然的淫賊相比,黃佑隆的家夥感覺只像是手指,前幾次的交合根本沒
有一般。
「哈哈……」狄武見花染衣身子不停抖動,輕輕一笑,開始慢慢抽插,節奏
並不快。但是抽插帶來的搔癢感,卻開始支配花染衣的理智,讓她忍不住開始扭
動纖腰。
這時,肉棒慢慢插到蜜穴的最深處,龜頭猛烈地撞擊敏感的花心,激起一波
一波高潮,可恨的肉棒頂著從未被黃佑隆到達的深處,那種刺激是以前交合的數
百倍,花染衣不能自制地嘤咛呻吟起來,雖然是極力壓抑,還是在芳心深處大聲
回響。
「花姑娘很舒服吧?你的經驗尚少,應該沒試過這麽爽的插穴吧?」狄武小
腹不停頂撞花染衣豐潤渾圓的玉臀上,抽插的速度越來越,而且還能持續加速,
激烈地動作,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花染衣的小穴裏。
肉棒抽插間,撐著小穴脹得似要裂開,也不知是狄武的手段,還是花染衣自
小練武身體底子好,那粗壯巨物竟沒帶給她半點痛楚,反是又酥又癢、又酸又麻,
前所未有的快感襲卷而至,那灼熱充實的飽脹感覺,不只小穴,連芳心都給脹得
滿滿實實,令花染衣忍不住夾緊了它,感覺那它在自己小穴內抽插時帶來的迷人
的情欲滋味。
「怎麽可能,更深了啊……好舒服啊……」不知不覺花染衣配合狄武的肉棒,
努力扭動玉臀,讓肉棒插的更深,小穴中蠕動的嫩肉緊緊纏繞住肉棒,迎面而來
如潮水般的快感淹沒一切,腦中一片空白,燃燒的快感幾乎要讓花染衣發瘋了。
無意間快感中的花染衣忽然看到黃佑隆的臉,又是哪種巴結權貴的臉色,使
得她異常之憤怒,但下身傳來的快感又使得她有一種報複快感:「啊啊啊……好
棒……深一點……再深一點……」
不只是花染衣暢快難言,狄武也是舒快無比。雖然沒有得到花染衣的處子之
身,但破處不久的小穴仍是緊窄非常。緊得猶如黃花處子一般,卻同時又嫩滑無
比,讓他輕易盡根而入,將那小穴全然充實,肉棒緊緊服貼著那濕潤的小穴,抽
插起來也不怎麽費力;這般舒服暢美的感覺是狄武以往從未曾試過,心懷大暢之
下,不由挺腰沖刺起來。
被狄武一陣火辣辣的抽插沖刺之下,攻勢深刻強烈,每攻都狙擊要害,下下
都打進重點。花染衣只覺自己猶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那火燙的龜頭不住灼著自
己小穴深處的敏感地帶,美得令她嬌軀陣陣顫抖抽搐,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火
熱渴望的小穴緊緊吸住肉棒,深處那不知如何取名的敏感處更是不住蠕動緊縮,
將龜頭頂端吸著不放,直到一股陰精從深宮泄出來……
月漸西沈,時間不知不覺已至深夜,「砰砰」男女肉體的碰撞聲與女性甜美
的哼聲回蕩在假山裏,淹沒在酒席間吆喝酒令聲中,幸好沒有人發現。花染衣那
一絲不縷的自嫩身體變成一片豔紅之色,三千青絲黑色精靈般般在空中飛舞。整
個人無力地依靠狄武身上,變換了姿勢,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臀,
整個人八爪魚似的纏繞住他的雄腰上,柳腰款擺,粉胯挺動,縱體承歡,曲意逢
迎。
「啊啊啊,我要死了……」花染衣壓抑不住地嬌喘籲籲,嘤咛聲聲,呻吟連
連。
狄武雖說修練少林神功,易筋洗脈,就算夜禦十女都不成問題,但也不知花
染衣的身子是什麽做的,竟充滿了妖冶妩媚的吸引力,肉棒頂端似是刺入了什麽
特別綿軟柔滑的所在將他緊緊吸著不放,敏感的尖端傳來強烈的吸吮感覺;又在
這樣大庭廣衆之下越發刺激無比,短短的一個時辰內竟然射了三次之多,以往他
對嬌妻段凝衣也沒有發過的事。
「真是一具絕色尤物啊!」狄武心裏隱隱生出一股想將其占爲己有的沖動,
但是理智卻告訴他這樣不行。自己自作主張娶了段凝衣,已經讓那位高高在上的
女人非常不悅了,如果不是因爲某些原因,段凝衣恐怕已成那女人掌下亡魂。此
時,他若強納花染衣,恐怕她就沒有段凝衣那麽好運了。
情知與此女恩愛不長,狄武也不願辜負這短暫的露水情緣,他將花染衣緊壓
在假山之上,肉棒發起狠來,展開長程抽插,每一下直透心窩深處,每一下都插
得花染衣一陣哆嗦,他要占有這個女人,要在她心中永遠留下自己的一個位置。
「嗯嗯……輕點……」花染衣無力地低吟著,狄武對其占有與渴望之情透過
『洗髓經』的異能不停傳過來,使得她有一股奇妙無比的歡快。
方才淫歡之中,她的身子是真的完全被狄武調情技巧所征服,一開始或許還
有幾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後頭,狄武肉棒帶來的感覺愈發強烈,迫得花染衣體內
淫欲的本能逐漸抬頭,逐漸取得身體的主控權。
當狄武的肉棒開始強力抽插的刹那,花染衣不只身體歡迎已極,連芳心深處
都有種莫可名狀的期待,而狄武的強硬和粗暴的抽插,還有在大庭廣衆眼下,在
自己情郎黃佑隆眼皮子下偷情的刺激。也在呼應了花染衣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
體裏次次高潮、連連泄身。等到狄武每次潮噴射之時,花染衣子宮大開了,將射
入的陽精一滴不留地吸幹,無論身心都在那刻徹徹底底地被他征服。
再一次,狄武的肉棒使勁頂著酥麻的花心,朝小穴深處激射生命的種子,岩
漿般赤熱的陽精已勁射而出。狄武低聲喘著,用力將粗大的龜頭深深陷入子宮中,
讓陽精毫不外漏,一滴不剩地與先前陽精灌滿了花染衣子宮裏頭。花染衣想撕聲
裂肺地叫,但理智告訴她不行,她一口咬到狄武肩膀之上,鮮血在她嘴角處溢出,
胴體不斷起伏……
良久之後,她的身子放了下來,無坐跌坐在地上,充實的快感消失,有如天
堂般快樂終於結束,紅腫糜爛的小穴還留著一絲搔癢。花染衣心中竟然浮現莫名
其妙地空虛,緩緩地招起頭來,只見狄武滿臉笑意地挺著肉棒在她面前抖動,不
敢睜眼看向狄武滿足又得意洋洋的臉,花染衣只覺羞不可抑,心中無比怨恨自己。
即便被迫與他合體歡好,可怎能這般無力地被他征服身心?這樣的自己又這
麽對得起自己的黃佑隆?花染衣淚水忍不住沁了出來,當真羞憤欲死,看了一眼
不遠處還在陪著武林名宿談笑風生離開的黃佑隆,忐忑不安地怕他發現她的紅杏
出牆失去貞潔,可是又莫名其妙地感到無比刺激,鬼使神差地讓她抓住眼前的肉
棒含入嘴裏,溫柔地清理上面自己的分泌物。
「花姑娘啊……你擁有一具淫蕩美妙天生媚骨的好身子……尤其是小穴是這
麽緊又這麽會吸……真令人百幹不厭。媽的!吸的我這麽快就射了,真想幹你個
幾天幾夜……」
……………… ……………… ………………
回想到這裏,花染衣一陣臉紅耳熱,同時又對狄武有一種憤恨之情。
自那晚的激情過後,狄武如他所言一般,那只是一個美好的晚夜,一個美好
記憶。
自此之後,狄武待花染衣便有如陌人,再也沒有過親熱的舉動,後來在武當
山這段時間花染衣也制造了幾次獨單相處的機會,狄武都對她視若無睹。
這使得心氣高傲的花染衣自尊大損,再者黃佑隆後來也過來向其認錯,心子
軟下的她不經哄,又與黃佑隆重歸於好,便將此事當成心中一個永遠的秘密,但
是她也有一個恨意,就是他日一定要讓狄武難堪,要讓他知道當日視自己如無物
付出代價。
只是事已境遷,花染衣再次要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忽然間卻對他沒有恨意
了,他提醒過自己黃佑隆不是好人,要自己離開他,他是在爲自己好嗎?當日若
果他願意接受自己,自己就算成爲他側室妾士,是否會比現在跟高達還好呢?思
緒不甯的花染衣再也沒有勇氣去敲門,她害怕自己再次面對被無視的感覺。
然而就在此時,廂房大門打開,狄武沒有帶面具,他帶著那晚那種淡淡笑意
出現在花染衣面前:「既然來是找我,何必又怕我?是怕我吃了你嗎?」
花染衣冷冷一笑:「我才沒有!」
狄武徑自越過她,走出房外領步而行:「走吧!我知道你所求何事!」
作者:
cso0079
時間:
2022-2-6 13:43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78-79)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78章:神通
洗髓經,號稱少林寺武學之首!在少林僧眾心目中其超越了在武林上成名千
載的易筋經。對於少林寺僧眾的這種行為,江湖人士對此嗤之以鼻,皆道是少林
寺黃婆賣瓜自賣自吹。
要知道易筋經練至巔峰,光是吃飯睡覺,內功都不停地增長,真氣源源不絕,
其武學成就在江湖上可說是一座世人難以超越高峰。同時易筋經還兼顧超強的回
恢能力,以及無窮無盡,取之不盡的真氣,僅然是世間最完美的武功。
當年魔佛空我激戰天下英雄,便是憑著‘易筋經’真氣源源不絕的特性,無
論是群戰,車輪戰,他始終保持著最強狀態。易筋經之強,在哪一刻已經深深烙
入武林人士的心中,自打那刻起‘易筋經’幾乎成了無敵的代名詞。
可這洗髓經?自打它問世之後,千餘年的時間內就沒見過它有什麼出彩的表
現,卻依然被少林僧眾譽為少林武學之首,自然讓人不服了。
然而就在今天,花染衣等人終於看到了真正的‘洗髓經’,隻見狄武讓林動
躺在床上,單掌按在其胸膛上,完全沒有尋常內功姿勢要求,全身上下漂散著陣
陣似有若無的紫氣,紫氣所到之處盡是一片詳和。
“……凡夫假作真,美衣為體飾;徒務他人觀,美食日複日。人人皆如此,
碌碌一身事;不暇計生死,總被名利牽……一朝神氣散,油盡而燈滅;身屍埋壙
野,驚魂一夢攝……萬苦與千辛,幻境無休歇;聖人獨認真,布衣而蔬食……不
貪以持己,豈為身口累;參透天與地,與我本一體……”
隨著狄武輕吟口決,紫氣極盛,隨即悉數注入林動的體內,正是‘洗髓經’
-‘凡聖同歸篇第三’!林動隻覺得自己被一股玄之又玄力量包圍,腦海中浮現
人體全身經脈圖,由大到小,由小到微。心境刹那間明悟,猶如醍醐灌頂,以往
不明白,不懂的地方,現在全明白了!
林動在這股力量的包圍下,全身真氣達到前所未有強盛,一點點地將體內那
股龐大的真氣消化,再一點點將其納為自己的真氣,使得其增益不少。
“好了!”狄武收手而回,負手站立在床邊。
花染衣等人往前走一步,看到林動氣息平穩,臉色紅潤,探手一把其脈,其
體內那股龐大混亂的真氣也得到平複,正在慢慢消退之中,甚至還被其緩緩消化
中。
雲韻忍不住說道:“好神奇的武學,看來少林寺將其列為與易筋經並肩並非
虛言。”她依然是將洗髓經與易筋經並列,畢竟易筋經在江湖上名頭太響了。
狄武隻是淺淺一笑,沒有答話,無論麵對誰,他總是能保持著一副懶洋洋的
樣子。
張墨桐饒著狄武轉了幾圈,然後用著誇張的語氣說道:“哇,真的長得很帥
啊!難怪江湖上叫你做第一美男子,人家叫張墨桐,青雲門掌未來的掌門夫人是
也……”
狄武淡淡地說道:“幸會,掌門夫人……”又轉向花染衣說道:“我幫的你
事已經做了,我們之間再無拖欠。”說著,也不理會眾人,轉身離去。
張墨桐說道:“唉,你這個人怎這麼沒禮貌啊!這麼長輩在,也不告辭一下?”
李茉說道:“桐兒,武林上的奇人異士大多都有自己獨特行事方法,咱們不
能勉強。”
在李茉教導女兒之際,花染衣望著狄武的遠離的背影沉默不語,雲韻輕聲說
道:“衣兒,你與他之間有何恩怨?”
花染衣搖搖頭說道:“一些瑣事而已,娘親,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
雲韻努力想從女兒臉上看出什麼,可是花染衣的臉色異常之自然,找不出半
點問題,隻好說道:“嗯,我們回去吧。”但心裏卻有些不舒服,總覺得有什麼
事對不起高達。
………………………………………………
與其母回到各自客房後,花染衣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無他,因為狄武的出
現稍稍亂她的內心,但她對於高達的感情始終沒變。既然認定了高達,她就絕對
不作他想,隻是狄武那種視她如無物的眼神,讓她很不爽!
不知不覺間,懷著沉重的心情花染衣走出了房間,散無目的地在慕容府上亂
走著,府上的下人都知道其是慕容九的好姐妹沒有為難。走著走著,她來到慕容
府東則依水而建觀水光平台處,迎著清涼的湖風,心情儼然開朗不少。
“嗯?是他?”花染衣的視線忽然看見前麵的一處麵向湖心平台之上站一名
男人:“真是冤家路窄!”猶豫了一會,花染衣依然朝其走過去。
狄武眼睛微閉,心神之境進入一個玄之又玄的地境界,剛才他為了林動平複
傷勢了。透過‘洗髓經’的神奇異能,他基本上掌握了‘太極玄清道’行功心法,
同時還有那股潛伏真氣的行功心法,隻要他願意這兩門內功完全隨手學來,隻是
像他這樣絕頂高手不屑於這樣做。
“哼,所謂‘太極玄清道’也不過如此,還是少林寺的武功更高一籌啊!咦?”
狄武忽聞身後腳步聲響起,意識之境僅憑著氣機交感,已讓他知道來者是何人:
“不好,怎麼這個時候遇到她,要是‘她’來了就麻煩了……不……‘她’已經
來了……”
花染衣故意讓步子聲走得很大,前麵的狄武卻仍是不理會,讓她甚是不爽,
很想著轉頭就走。忽然,習習風聲中傳來了一陣琵琶之音,音樂中隱隱透著劇烈
的怒意,殺意,讓花染衣有如墜入冰窖中一般,涼涼微風此刻也變成淩利寒風,
刺骨般的冰冷。
“這是怎麼回事?有人對我動了殺意?這到底是何方神聖!”花染衣驚訝不
止,難道是傷害林動的人要對自己下殺手,但是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正當花染衣疑惑間,琵琶聲鬥然激昂無比,平靜湖麵竟然波浪滔天,升起一
道一丈的水牆撲向平台而來。“這是人力所為?”花染衣驚得半天說不出來……
眼看花染衣要被巨浪卷中,站立在前方的狄武有了動作,單掌一揚,一記簡
簡單單的劈風掌,偌大波浪就像撞成一堵無形牆上,水花四濺:“哼,玄女,夠
了,你和我之間真正能動手?一旦動手,你我之間必須有一人倒下!”
“玄女?難道彈琴的是個女人,江湖上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女性高手?”花染
衣驚於狄武的武功之時,同時更對玄女這名字有驚奇,但她並沒有多奇怪,狄武
這種男人染上些兒女情債再正常,心中鄙視:“嗬嗬,男人啊!”
狄武的話並沒有讓對方平靜下來,琶聲中的殺意變得更加之強烈,暴風聚起,
天地變色,日月無光,湖麵波浪翻騰,一個一個的巨浪往平台撲過來,這樣的力
量簡直如同末日天災一般。
狄武淡淡一笑:“穹蒼寶鑒,不差!”卻見他身不動,形不變,足下一用力,
一股紫氣衝天而起,在身前一丈外形成一堵氣牆,任波浪滔天,它便就是固不可
破巨壩,波浪拍在其上,終難再進一步。
洗髓經——物我一致篇第四!
“洗髓經?!簡直是神技啊!”花染衣驚得目瞪口呆,上乘高手能將真氣外
放這點她知道,但是要能外放到體內一丈的距離,這需要何等的功力,幾百年?
但狄武明顯沒這個歲數,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武功具有這樣的特性。
波浪久攻不下,琶聲再變,激昂之聲變成哀怨之調,滿天飛灑的水花化作了
道道冰刃,饒過氣牆高度以暴雨之姿撲射向兩人,其中花染衣最多。花染衣大驚
失色:“你們之間愛恨情仇與我何關?閣下過分了!”說罷,雙袖潘滾,以巧妙
卸勁之法將大部冰刃轉走。
“他身邊的女人都得死!”終於沉寂許久的正主發聲,一把動聽悅耳的女聲,
但聲音中卻含有不容逆許的威嚴。
“該死,我不是他的女人!”花染衣倒退數步,一對華麗衣袖此刻變得破破
爛爛,卸去此等高手的攻擊並非沒代價,此刻她的雙臂已經被寒氣透骨,幾乎喪
失的知覺,大意中招了。
狄武也開口說道:“玄女,鬧夠了?”
“沒有!”那女聲斬釘截鐵地回絕,隨即隻見天際層流急湧,突然行雷閃電,
一道驚雷似的豪光轟隆而下,正是‘穹蒼寶鑒’最終式引納九天之氣化為攻擊之
威,這一招已然超越世間人類能所理解的武學範疇之外。
這道九天之氣轉化物理能量攻擊,帶著毀天滅地之能席卷,偌大的平台立刻
有如置身十級暴風之中,支離破碎。“唉!”狄武長歎一聲,飛身後掠,將花染
衣保在身前:“從小我與你相識,便知你生性要強,所以一直以來我對你都容讓
著,你為什麼不能溫柔一點呢?”
“你自從去少林寺學了什麼洗髓經之後,人已經變了,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
那個人了。”
“我並沒有變,而是‘洗髓經’讓我認清這個世界,以前的那些東西已經不
再我追求的對象了。”狄武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我們已經不是再是同一
類人了。”
“戡破紅塵?那你為何不出家!”
“非也,那是一種你不明白的境界!”狄武忽然語氣一般,一股睥睨天下之
姿,一種超然物外之態。
“哈哈……那就讓我見識下‘洗髓經’的厲害啊!”憤怒之聲響起,勁力再
催,九天之氣夾雜著湖水化為最強的攻擊,一道血紅色冰刃直取狄武而去。
九天罡元-冰罡凝血勁!
“哼!”狄武臉上露出一種似嘲諷的笑意,除此之處再無其他的動作,任由
冰刃襲跟前,使得花染衣大驚失色。
而就在這一刻,一種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花染衣忽然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就是時間在這一刻停止般,那一股無法用人類語言的感覺。這股異感不但影響了
花染衣,甚至還影響冰刃,在冰刃刺中狄武前一刻,它慢慢地消融化解,化作一
股柔和的水流掉在地上。
正是洗髓經——洗髓還原篇第六!
不是化解,不是卸勁,而像是時間在倒流……花染衣腦海竟然生出這一種荒
唐的感覺……
四周恢複正常,湖水再次平靜下來,天開雲清,夕陽的餘輝照射著大地。
“這……”躲在暗處的女子發生一聲驚疑之聲,良久方又說道:“洗髓經確
實有些門道,今日暫且到此,但是我們之間終有一戰!”
待那女子離去後,狄武轉身對花染衣說道:“給你惹麻煩了!”
花染衣方回過神來,怒道:“你何止給我惹麻煩,簡直是殺身之禍!”
狄武說道:“離開這裏,這個地方很快就會成為事非之地。”
花染衣冷笑道:“你是怕我妨礙你采花獵豔吧!放心,我是高夫人!”
狄武點點頭:“他雖不是個好丈夫,但是個好男人,比起當日的黃佑隆強上
好幾倍呢?”
花染衣想當日被其輕薄,怒目而視:“你……”
狄武緩步離開,也不理會花染衣是否生氣:“我不會騙你的,離開這裏,‘
她’現在還沒空找你麻煩,隻要與我保持距離,保你沒事……”
花染衣望著狄武離去身影沉默不語!
………………………………………………
夜幕下,更夫打響了三更的更聲。
雲韻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回想白天女兒看著狄武的眼神,她總覺得有些
不對路。心裏淩亂非常,要是女兒跟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是不是會對不起高達,
自己該怎麼辦?
跟女兒談心,自己有什麼麵目呢?自己與高達不是一樣做了對不起花染衣的
事,這叫她如何開得了口。
雲韻越想越心煩,便從床上起身穿衣到外麵走走。此時,慕容府上大部分的
人也入睡了,除了偶爾有一隊巡夜下人,四周一片寂靜無聲。雲韻想起找女兒聊
下天,卻發現她所住的廂房早早熄燈,隻好作罷。
“去看下林動吧,晚飯的時候聽月季說他已經醒了,這個時候正問他事情真
相。”雲韻對林動所說的幕後黑手一事,仍是不大相信,拿定主意朝林動所住的
西廂房而去。
因為林動受傷的緣故,慕容家為其安排在西廂院,專門為了慕容子弟療傷居
住,環境清靜,少有人打擾。而且慕容世家在江湖上威名遠震,誰人敢惹,自然
沒有什麼傷患,佑大西廂院僅僅林動一人居住而已。
雲韻瞅準四周無人潛入西廂院的時候,卻意外發現林動所住房間還亮著燭光,
心思對方還沒有睡,正合她意,這樣也不怎尷尬。
正當她走上前去敲門之際,卻意外裏麵傳出陣陣呻吟之聲。她是過來人,知
道這是男歡女愛之聲,心裏暗罵:林動這小子表麵正人君子,實則還是色坯一個,
身上帶著傷,居然還跟女人亂搞,想必勾了慕容家某個丫環吧。
雲韻不想將事情搞大,正欲離去。卻聽間一聲,“好弟弟,你好會舔啊……”
雲韻一下子停下腳步來,這聲音怎這麼熟耳,自己會不會聽錯了,怎麼可能
是她?雲韻努力地將腦海裏那個人影甩走,但是房間傳出來的似哭似泣的呻吟聲
實在太像她了。
在好奇心之下,雲韻來到窗戶邊用手在紙窗上捅了洞往裏瞧一眼,一下子將
她給嚇傻了。房間裏寬大的床上,正有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糾纏在一起,他們正
是林動與李茉。雲韻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生聲音:這怎麼可能?
“‘碧波仙子’李茉正在偷人,偷的還是自己未來女婿的師弟,這是也太亂
了。”雲韻腦海亂成一片,連此行目標都忘記了,理智告訴她應該怒斥這對狗男
女,但是一想自己不也跟女婿暗在搞在一起,又是慚愧又刺激,腳步再挪不開,
眼睛不停向裏麵瞅。
房間的兩人沉迷在歡愛,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偷看。隻見林動在李茉身上又
是摸又是舔的,用力揉著李茉雪白的碩乳,之後一隻手愛撫把玩著,另一隻手分
開李茉修長雪白的雙腿,在已經無比濕潤的小穴和那個充血勃起的小珍珠愛撫,
讓李茉不禁呻吟出來。
雲韻深吸幾口氣,她看到林動那根碩大的肉棒,還看李茉的兩瓣充血的陰唇,
鮮紅嫩肉中流溢著淫液和乳白色液體,就得就像一朵綻放的嬌豔鮮花在滲深蜜液
般。那是男人的射出去陽精,雲韻一陣口幹舌燥,前段時間被高達的淫元精氣滋
潤後,她的性愛渴望變得強烈,忍不住輕舔著幹燥的嘴唇,激動地欣賞著這淫靡
的景象。
“好姐姐,你的騷穴好多水,果然應哪句女人是水做的。好姐姐,你不但外
貌國色天香,連小穴也長得如此美。”
“你的嘴真會說的,你給姐姐說美在哪裏啊?”李茉豔紅的臉上充滿了春情,
半眯著眼,一雙腿大大分開,將那個淫水泛濫的小穴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床前小她
二十多歲的青年麵前,毫無羞恥之感。
“那裏都美,又紅又嫩,像極少女的小穴。”小小的陰蒂充血勃立,兩瓣花
唇也張開,肉洞微微一張一合。
林動看著高貴美麗的李茉這般淫蕩姿勢,急不可耐地埋著頭一陣猛舔猛啜,
也不顧上麵沾滿自己的陽精,直弄得李茉嬌喘吟吟,細水長流。
李茉悶哼著:“嗯……嗯……臭小子,你是在說人家老嗎?”
“姐姐哪裏老了,非常年輕啊!”
林動抬起頭來好好地欣賞一下,這塊女人最私密又最迷人勾魂的地方,隻見
烏黑陰毛濃密卻不雜亂,陰阜上麵有一片萋萋芳草,其他地方都是幹淨柔嫩,尤
其是股後那喇叭花的菊穴。
林動忍不住舔弄著李茉後庭:“好姐姐,喜歡我弄你的菊穴麼?我有個相好
的女人。很喜歡我弄她屁眼……”他說的是水月真人,在青雲山山腹那段日子,
他與高達沒少插水月真人的菊穴,都把水月真人給插上癮了。
李茉白了他一眼:“不……不準弄……嗯唔……別……憑什麼能你弄……你
怎麼不去弄那女人……”
林動將中指的指頭擠進了李茉的菊洞,語氣溫和道:“姐姐裏麵這順滑,想
必是經常被人幹這裏吧,姐姐真懂得享受啊。”
“走後麵,這怎麼行……”外麵偷看的雲韻心裏一驚,一想當日被那巨物插
入菊穴裏,又疼又爽的感覺真是讓人又恨又愛。
“啊……就不是給你弄……”李茉菊穴用力緊縮,牢牢夾住林動的手指頭。
濕潤的嫩肉緊著自己的指頭,林動忍不住轉動著手指,嘴上讚歎著:“嘿嘿
……姐姐看有很經驗,這韌性,嘖嘖!”
“唔……不給你弄那裏……”李茉掙紮著把玉臀往後移,用手去撥開林動的
手:“想要姐姐弄這裏……先把我哄開心……啊……”李茉輕輕呻吟一聲,原來
林動用手掰開李茉大陰唇,再次用力吸允起來,更用手指在小穴裏有節奏地抽插
著,不深不淺。
“好先讓姐姐再爽一次!”
林動抬起李茉一條腿,架在自己窄小的肩膀上,又把另一條腿分得更開,用
二根粗壯的手指在李茉玉液泛濫的小穴裏抽插起來。
“嗯……嗯……啊……”
快感一波一波連連襲來,李茉呻吟聲一聲比一聲高,也越來越嫵媚。刺激得
讓林動不斷增加手指數目,最後四根手指並擾著變換節奏抽插著,時不時還來回
轉動,或是邊轉動邊抽插,完全沾滿玉液與陽精的大手,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光滑
發亮。
“想不到李茉這麼太淫蕩,平時看她溫知書識禮的貴婦樣子,真是被她騙了。”
雲韻看著林動高超地玩弄著李茉,李茉那動情的樣子,內心中也是熾熱如火,一
雙玉手情不自禁在身上愛撫起來。
“好姐姐,剛才你叫的好大聲了,是不是你太舒服了。”
“區區幾根手指怎麼行?如果你不能滿足我,我弄死你……”李茉臉紅氣喘,
剛才的強烈快感還沒退去。
“好姐姐放心,現在我融合兩股真氣,全身上下都是力。說不成,今夜你被
我活活操死呢。”林動一邊說著,一邊握著堅硬的大肉棒拍打的李茉的臀肉,那
充滿彈性又細膩的臀肉還出現微微顫動的景象,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林動將李茉身子翻過來,擺出那美臀朝高高翹起的淫蕩姿勢。這個姿勢把李
茉修長雪白的一雙美腿和桃形豐潤臀部的曲線完美展示了出來,尤其是大腿根部
那兩瓣恰當飽滿的陰唇,此時更顯豐美。那幹淨的後庭菊穴似乎是羞於被他人觀
賞一樣,一緊一縮的。
“我來了……”動在後麵撫摸著李茉挺翹的美臀,感受著臀肉驚人的彈性和
皮膚的光滑細膩,腰間一發力將肉棒對準那插進去,一插到底,又完全拔出來,
如此反複幾次,同時手指也瘋狂地扣挖著李茉菊穴。
“啊……再快一點……嗯嗯……啊……”快感不停地湧上來,還是有節地慢
慢攀升,李茉痛快之極,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玉臀不停顫動著,承受著體
內肉棒的衝擊。小穴裏更是不斷湧出一股股玉液,隨著抽插飛濺出去,發生‘漬
漬’聲響。
“這麼多水,果然是大騷包……”這樣的水量,身為女人的雲韻也驚於李茉
這樣的水量。
“好姐姐,你的太多了,都把我的床弄濕了……”林動挺著肉棒從後邊插進
李茉泥濘不堪的小穴,從緩到疾,循序漸進地抽插,直插得李茉呻吟出來,全身
酥麻,快感連連,淫水飛淺,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林動停了下來,問道:“好姐姐,這樣很舒服了,讓小弟插你菊穴好不?”
“嗯哼……嗯……嗯……不夠……不夠……”李茉呻吟地回應著。
“好……小弟今晚先操服你……”林動又繼續抽插起來,可是偏偏插得淺,
左衝右突,時而轉動,極盡挑逗之能事,偶爾深深全根插入,讓李茉不禁高吟一
聲。
李茉哪裏不知道林動的想法,不屑說道:“你以為這樣……難得姐姐……姐
姐可過來人……啊……”
忽然林動將肉棒次次插到最深處,然後快速抽出,隻留一小截在裏麵,再重
重插進去,如此九淺一深的插法讓李茉隻覺體內那碩大的東西重重的抽插,重重
地刮擦著花徑嫩肉的每一個角落,此時的刺激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的強烈,一股
強烈酥麻瞬間傳遍全身。
“啊……嗯哦……唔……太大……好舒服……”這種無比充實,小穴完全被
脹滿,正是李茉這種熟婦最渴望的:“嗯啊……啊……頂到了……啊……嗯……
啊……啊……輕點……輕點……啊……”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高達,你這小冤家你在哪裏啊?”聽著裏麵傳出漬漬水聲和肉體,屋外偷
看的雲韻也被刺激不行,粗長碩大的肉棒不停在眼簾中一閃一閃,空虛的小穴變
得非常之濕潤,真想衝進去推開李茉好讓這根肉棒插進來,填滿自己的空虛。
雲韻忽然驚覺得自己會有這種想法,難不成其實自己也是淫婦嗎?越想她就
越覺得沒錯,自己確實是個淫婦。不是淫婦,又怎麼會跟女婿高達搞上呢。第一
次可以說是誤奸,上一次呢,就是苟合啊!
此時李茉哪裏知道自己的姐妹在糾結中,她正切切實實地享受著快樂。林動
用力按住她纖腰,一改先前九淺一深的抽法,而是快速把肉棒抽到隻剩龜頭,讓
後重重地一插到底,林動小腹把李茉的臀肉撞出一陣肉浪,發出“啪!”的一聲。
“啊……不……嗯……啊……啊……啊……”李茉全身酥軟,前身伏倒在床,
甚至連話都說不出。
粗長的肉棒像是要貫穿了她的小穴一樣,次次頂到花心,強烈的快感如潮水
洶湧而來,慢慢侵蝕著她的理智。
雲韻看著好姐妹被如此用力的插著,忘情地歡快地淫叫著,宣泄快感,有一
種說不出的羨慕。她的玉手撩起自己裙子,脫下裏褲,在那雪白柔嫩、粉嫩的小
穴按摩。不停回想當日高達那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操著,每一次那足有驢根一樣的
肉棒都直插入底,盡情享受著讓人欲哭不能的快感。
見李茉越叫越大聲,林動加大力度狠狠抽插,嘴上卻調笑:“小聲點,好姐
姐,不然我們就被捉奸在床。”
或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正在外麵自慰的雲韻頓時嚇了一大跳,忍不住
脫口而出:“我沒有……”
此話一出,房內的兩人臉色一陣慘白,李茉翻身將林動頂翻,叫道:“不能
讓她走……”林動立時明白,飛身直撲房外而去,李茉也隨其後。
“糟糕……”雲韻知道大事不妙,正想離開,不成想走得勿忙,結果被自己
掛在腿邊的裏褲絆倒了,隨即身後的要穴一麻,全身再動彈不得。
………………………………………………
燭火下!
渾身赤裸的雲韻,正臉色慘白地看著自己的雙腿被林動肩膀上,那根曾渴望
的肉棒正在自己那粉嫩的小穴滑來滑去:“別這樣,你們的事,我是不會說出去
的。”
李茉趴在雲韻身上,不停地舔弄著其發硬的乳頭:“好妹妹,這種事你叫我
們如何信你,你也應該知道江湖上通常都是怎樣幹的吧!”
“殺人滅口!”雲韻腦海裏浮過這樣的一個詞,她並不害怕死亡,但她不希
望如此死去,還是因為一對男女苟合之事而死,她厲聲疾喝:“你們敢,皇甫世
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這對狗男女。”
李茉輕笑道:“說到狗男女,妹妹你何嚐不是。那夜你跟你的女婿在房間裏
鬼混,真以為沒人知道嗎?”
林動震驚地說道:“好姐姐,你怎麼知道的他們搞上的,我師兄連人家母女
也一起要了?”
李茉笑道:“他們是怎麼搞上,姐姐哪裏能知道,隻是那晚桐兒被九小姐叫
走,我無聊想找雲妹妹談談心,不成想讓我看到了不能看的事。”
這一次輪雲韻吃驚了,她不可思議地望著李茉:“你……你真的看到了?…
…”
李茉得意洋洋地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本來想著這事是妹妹
的私事,也不便多打擾。但是想不到今日,我的好事讓妹妹撞到了。”
雲韻急說道:“正好打平,我們大家各自保守秘密如何。”
李茉唉口氣說道:“遲了,剛才妹妹進房前說了什麼來的。”
雲韻一陣語塞,剛才自己被拿住,害怕對方對自己不利,確實說不少狠話,
諸如要將他們之事公布天下。不過這是當時的氣話,竟被李茉拿將自己的軍,隻
好說低聲說道:“哪隻是一時氣話,我會保守秘密的。”
“啊……好酸啊……”李茉一口含著雲韻的奶子,用力地咬了一下雲韻的乳
頭,本身就是被淫元精氣刺激欲念高漲的雲韻,隻覺得一陣酸爽痛快,忍不住呻
吟了出聲。
“嗬嗬……”李茉發出一陣嬌笑聲。
雲韻臉色羞紅:“你怎能這樣,我們都是女人。”
李茉鬆開她的奶頭,抬頭深深地望著其眼睛:“正因為我們都是女人,我才
明白妹妹你有多辛苦!這麼久沒有男人,是不是難受啊!剛剛你用手指自瀆時,
是不是在想有男人的雞巴啊!”
“沒有……”雲韻臉上一陣羞紅,想起剛才自己氣話連天,其實大部分原因
還是自己自瀆的醜態被他們看去了。
“別騙人了,妹妹剛剛在自瀆,一定是想著男人的肉棒,你那纖細的手指能
讓你滿足嗎?”
雲韻:“……”
“說實話,姐姐一高興沒準就會如你願……”
雲韻睜大著眼睛:“真的?”
李茉狡黠地說道:“真的!”
“好姐姐……”這次輪到林動急了,說句實話事情到這個地步,他對雲韻的
身子沒有垂憐是假的。尤其一想到高達搞了她們母女,自己也曾上過花染衣,那
種刺激感就讓他欲罷不休,如果不是李茉製住他,早就插到底了。
李茉朝著眨眨他一眼:“女人說話,男人別插嘴!這裏一切由我說了算!”
林動立時明白過來,故作難受說道:“好吧,一切聽姐姐的!”
雲韻見林動服軟,將信將疑地說道:“你真的會如我所願?”
“妹妹,你還不信,姐姐隻是作罷,林動……”
雲韻急道:“我信了……信了……別插進來……”
李茉笑道:“好好!妹妹可是要說實話,而且你也要遵守諾言。”
“我會遵守諾言的!”雲韻心想或許她是想掌握自己的點秘密吧。算了,自
瀆這種丟人都給她看到了,還有什麼能更丟人的。
李茉問道:“剛才妹妹自瀆是不是在想男人了?”
“……”雲韻沉默了一會,李茉隻好用手拉下林動,驚得她說道:“是想男
人了。”
“好好!正確!沒說假話!”李茉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那你在想要男人
的什麼?”
雲韻咬牙說道:“陽物!”
“嗯,這個答案不準確!說得市俗點!”
雲韻差紅著臉說道:“陽具!”
“不對!再粗鄙點……”
“我說不出來……”
“好!林動!”
“別……別別……我說還不成……是雞巴!”雲韻也豁出去了,身為皇甫家
的夫人,離恨閣的得意弟子,江湖上人稱小飛天的女俠,竟然說這種沒教養的話
來,羞得她直自殺,但是在內心裏卻有一種刺激……
“好,接下來的問題,也要誠實回答……”隨即李茉又問好幾個露骨的問題,
都是關於男女之事,再加上李茉邊問邊在她身摸來摸去,用著從老淫賊處學來的
調情手段,直把她弄欲火焚身,難受無比。
“最後一句,妹妹,你可要想好才回答,這可是事關你想要什麼的。”
雲韻強忍著林動用肉棒在小穴口劃來劃去傳時那股熾熱感:“快說吧!嗯…
…啊……”
“妹妹,你想不想要林動的肉棒啊!”
雲韻隻道李茉是問自己剛才自瀆時的事,沒有多想:“想要……”
李茉一巴掌拍在林動屁股上:“臭小子,沒聽到妹妹想要你的肉棒啊!”
“不是的……”昏頭昏腦的雲韻這才醒起李茉話中陷阱,急忙大叫,卻是遲
了一步。
“得令……”林動哪裏不會知道,腰間立刻一用力,碩大的龜頭破開大陰唇,
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直衝到底,‘啪’兩人的小腹重重撞在一起,雲韻本來就是短
淺小穴一下子被填得滿滿的,縱使沒有高達那樣巨大,仍然插到底……
“啊……”雲韻發出一聲滿足的叫聲,隨即眼角處滲出淚水來:“姐姐,你
說謊……呃……嗯……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玷汙我的身子!”
李茉笑道:“妹妹,這就不對了,姐姐問你想什麼。是你想要林動的雞巴的。
姐姐隻隨你所願,這也難怪我?林動,別停下來……”
於是,林動的大肉棒一次次猛地抽插雲韻的小穴來,裏麵乳白的淫液被一下
下擠出來,發出液體磨蹭的噗哧的聲音;而隨著兩人密合的部分不停碰撞,擠壓
空氣的時候一下下發出很大的“啪啪”聲,更加顯得淫靡了。
隨著活塞運動,粉嫩的花瓣不停的刮著大肉棒的表麵,同時被擠出又粘又滑
的淫液,並發出“噗哧……噗呲……”的聲音。
林動忍不住說道:“雲前輩,你的小穴好緊,裏麵的嫩肉都在蠕動擠壓,不
敢相信你生過孩子,真是絕色尤物啊。”
雖然雲韻並不情願,但是這樣的抽插也讓她漸漸有了感覺,她的動作越來越
順暢,擺脫了開始時的不願和矜持,變得更加嫵媚了。身子也微微地動著,讓大
肉棒一下一下插入她深處的花心,而她喉嚨也漸漸發出了呻吟聲,仿佛渴望著插
入一般。
“哦……哦……啊……啊……不行了……啊……喔……啊……”
強烈快感不斷湧上,將雲韻推上高潮邊緣。悲憤地發現自己被男人強奸著居
然也有感覺,而且還那麼般令人難以形容的感覺,以前和相公或高達行房從來沒
有這樣的感覺,或許自己天生不甘平凡,不甘於丈夫的平凡,出軌於高達,不甘
交合的平淡,喜歡玩刺激之事。
想到這裏,雲韻自暴自棄地呻吟起來:“哦……哦……啊……太深……啊…
…啊……啊……”
“很舒服吧?雲前輩承認了啊。”聽著雲韻忘我的呻吟,林動得意萬分,而
且這小穴實在太神奇了,竟然越來越短,還越來緊,抽插起來的快感是平常數倍
有餘。於是急促而用力的肏弄起來,碩大龜頭次次點中花心。
“啪…啪…啪…啪…”小腹和陰囊打在雲韻屁股上,發出淫蕩的聲音。在這
般瘋狂抽猛插之下,快感如勢不可擋的洪水席卷而來,雲韻高潮了!一股水泄了
出來,全身顫抖,雙腿軟下去。
林動立馬將雲韻身子翻過來,擺出雪臀高高翹起的跪趴之姿。自己在後麵,
將碩大的肉棒插進淫水泛濫的小穴中,緩緩抽插。
雲韻豐腴的美臀是如此的迷人,雪白而細膩,在燭光的照耀下幾乎能反光,
林動忍不住去撫摸,上麵有一層細汗,冰涼冰涼的,捏一下感覺是那麼的細膩。
“無恥小人……”雲韻高潮一次,欲念退下不少,意識開始清醒。
“這是前輩想要的,不能怪晚輩啊!”林動又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嗯……啊……啊……”
起初雲韻隻是發出短促呼吸聲,身體和心情一樣像是一潭死水。但是林動一
直重複著這個簡單的動作,插得不輕不重,不深不淺。
慢慢地,被小穴的的強烈感覺激起一層層欲望的波浪,呻吟聲也如同漣漪蕩
漾起來。
漸漸地,差不過半個時辰過去,雲韻悲憤的情緒也消失殆盡了,意識裏隻有
身體上快感。不得不說,林動這根大肉棒跟高達比起來是有些小,但是所學的調
情手段卻是跟高達一模一樣,再者現在的化融合體內那股真氣,精力猶其棄沛,
給雲韻身體上帶來的刺激是無法抗拒的。
林動動向前俯身,伸手抓住雲韻胸前的一對豐乳,肆意把玩,下體的挺動速
度也越來越快。
“啊……哦……啊……啊……”
胸前的玉乳被玩弄,體內碩大的龜頭刮擦著雲韻緊致的花徑肉壁褶皺,巨大
的快感一陣陣傳來。
“不行……啊……”又高潮了!雲韻意識模糊,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這
麼快又投降了……
同時林動也感覺到一股溫暖的陰精澆在龜頭上,肉棒被肉壁緊緊勒住,肉壁
的強大吸力讓他忍不住了,肉棒用力地跳動幾下,精液射了出來,射在在雲韻的
子宮中……
“她暈過去了,是好姐姐對她下藥了?她醒過來,我們該怎麼辦?……”拔
出了仍舊脹大的肉棒,林動看著自己的精液和雲韻的淫水一起從小穴流出來的淫
靡景象,心裏禁不住萬分得意。
“沒事,我剛剛給她下了唐門‘迷心散’。她醒過之後就什麼也記不得,隻
要我們做清理,她隻會認為自己做了個春夢而已……”
“太好了……”林動高興地說道,強上雲韻這種尤物確實很爽,但事後處理
就麻煩了,殺人滅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慕容世家裏,現在李茉有處理辦法,
實在是太好了。
李茉白了他一眼:“我讓你得償所願,你該怎麼謝姐姐……”
“哈哈……”林動大笑地將李茉按在身下,將那根沾滿淫水的肉棒狠狠插其
小穴:“當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第79章
清晨!
露水從樹葉滑滴而下,滴落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此時秋分,露水稍寒,滴在常人身上,冰涼難以忍耐。而這個男人卻沒有半
點感覺,因為此刻他忍耐著常人無法承受的極痛,他的整條右臂烏黑發腫,散發
濃濃的惡臭。
沒錯,此人正是前天欲殺林動不成,反被張墨桐下毒的向暉。他中了‘腐屍
毒’已經有段日子了,換著常人恐怕現在已成一堆枯骨,然而他卻憑著‘日月神
鑒’一直支撐到現在,強行將毒性完全封在右臂之上。
隻見向暉功行三十六周天,全身上下湧出惡臭般汗水,右臂的腫漲似是小了
不少。向暉看了一眼,自言道:“唐門之毒果然霸道,‘日月神鑒’縱使能將毒
素逼出,但是所需時間極久,到時這條右臂恐怕已經廢了,可惡!”
卻在此時,一道烏黑色物體直射而來,目標直取向暉眉心,而向暉這個時候
卻因為運動排毒,功力消耗極大,動彈不得,難道他的生命就此終結了?
“不要啊……”一陣撕心裂肺的女聲叫來,空氣綠光點點。數之不盡的細數
在向暉身上交織成一張絲網,但是那物體來勢奇猛,絲網根本沒法阻擋,扯著絲
網繼續前進。
“砰”那烏黑物體沒有擊中向暉,而是深深插其身後的那棵大樹上。如此霸
道的勁力過半深入樹中,卻是不損大樹其他之處,用力之巧著實罕見。向暉臉色
不改,隻是輕輕瞟了一眼,發現來襲之物竟是原來是自己的配劍,冷冷一笑:
“原來是你!”
“哈哈,向暉,你讓我找得你好辛苦啊!”狂笑聲響徹林間,一股有如史前
凶獸的氣勢席卷而來。
“休想傷暉哥。”與此同時,林中也竄出一名蒙麵女子直迎來者,十指輕彈
數之不清的細絲疾射而出。
“雕蟲小技!”來人全身上爆發出鋒芒劍氣,以往一直無往不利的細絲有如
遇著天敵般紛紛被切斷與彈開。那女人為之震驚,但她卻是絲毫不退,擋在其麵
前。
“滾開!”那人重掌一擊,兩掌相接,墨黑色劍氣自那人身上爆發,其勢不
可擋,將那女子震退數步外。然而女子也非弱者,來人勢不可擋的勢頭終止了下
來。
“敢趁人之危!我絕對不饒了你……”蒙麵女子強忍著體內翻滾氣息,飛身
欲再次上前。
“退下!”
向暉突然怒聲喝阻止蒙麵女子的衝動,那女子不甘地說道:“暉哥!”
向暉說道:“他要殺我的話,剛才已經殺了。你說是不是?玄極!”
那人步入陽光之下,正是青雲棄徒玄極,剛毅俊朗的麵容上露出一絲笑意,
接著狂笑而起:“哈哈……向暉,你也有喪家犬之時……”
向暉的自尊心頓時如受刀割,氣得肺都要炸了,如果不是全力壓製毒性,他
早就衝去跟他其拼鬥,咬牙切齒地說道:“怎麼,想殺我嗎?”
玄極虎目中暴出精光,直視回道:“很想!”
在旁邊的蒙麵女子聞言,神情緊張,纖纖素手上輕扣細絲,隻要對方稍有異
動,她就以最快最密的暗器將其擊殺。隻是她這個動作隻是玄極冷哼一聲:“想
不到江湖上凶名遠播的‘殺神’,也要有靠女人保護的一天。”
向暉盛怒吼道:“給我退下去!你真以為這個家夥會違背他的狗屁正義,落
井下石麼?”
蒙麵女子不甘說道:“暉哥!”可是在向暉那殺人的眼神下,隻好退開,但
保持著最佳救援距離。
玄極讚道:“好膽識!今日看在這份膽氣之上,我就饒你一命!”
向暉陰沉地說道:“你會為今日的決定付出慘重的代價,我一定會讓你死得
很慘,很慘!”
玄極哈哈大笑道:“自信是一件好事,但是過分自信就是自大了。我知道你
的功力增進不少,但我?從來沒有用過真正的實力。”說罷,眼神一凜,一股劍
之意誌擴散天地之間,萬物俱寂,其強悍的程度遠超當今向暉所遇到到的所有劍
者。在這股劍之意誌影響最深的,就是向暉的配劍,劍身不停發生嗡嗚之聲,似
是在抗拒,卻又有心無力。
向暉冷冷說道:“不差,有資格死在我手上!”
玄極說道:“今日前來找你,是要告訴你,這把劍我看上了,但是我不屑乘
人之危,我要光明正大地打敗你,將它成為我的戰利品!”
向暉笑道:“這把劍落在你的手裏,是我的失敗,在未殺死你之前,我是不
會再使用此劍。”
“自尋死路!”玄極不屑一顧:“既然如此,那你身上所之毒的解藥便包在
我身上,我會為你取來解藥!”說罷,縱身入林,消失無影無蹤。
玄極走後,蒙麵女子上前說道:“暉哥,這個人的話不可信。解藥還是由我
出手吧,我會用盡手段讓那個丫頭交出解藥。”
向暉不可置否地說道:“我相信他,你不要亂動,別暴露身份,壞了我的計
劃。”
………………………………………………
蘇州城外,草廬!
“啊!在水裏泡了這麼多天,總算能出來走走!”高達在泡了幾天藥澡後,
總算‘天蠶功’有所小成,能出來透透氣。而且最重要洛丹今天有事要去蘇州購
藥,高達就如沒有約束的飛鳥,天地廣闊,任我自由。當下站在院子舒展肋骨,
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嚓’一聲響,藥廬的門再次打開,縹渺背著一個包袱出來,今天她的氣息
很不錯,臉色雖有幾分慘白,但是已經精氣神較之高達前幾天所見大有起色。她
隻是看了高達一眼,話也不說,便欲從其而過。
高達急忙攔著她說道:“縹渺姑娘,你想要去哪裏?洛神醫外出時,再三交
帶不能讓你離開的。”雖然他說過會叫洛丹做師父,但那隻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
在外人麵前他還是開不了之個口。
縹渺冷冷瞟了高達一眼:“我美嗎?”
“這個?……”縹渺思維轉變之快,一時讓高達應變不及:“美啊!縹渺姑
娘在江湖上可是有名的大美女!”
縹渺冷笑道:“嗬嗬……原來高兄弟也在垂涎我的身子?”自上次她看到高
達差點上了洛丹的一事後,縹渺對他的感官明顯變了,將其列入江湖上的登徒子
一類中。
“我才沒有!”高達急辯,縹渺對他的感官變差,他是知道的,卻不代表可
以讓她胡說,自己確實有點想上洛丹,可對她縹渺卻真的不想上:“我隻是在完
成洛神醫叮囑,你的傷勢不適合外出?”
“當!”縹渺忽然出劍,一劍將高達迫開,就差哪麼一點給高達刺了透心涼
:“哪麼我們就來比試下,你攔得住我嗎?”
“你……”高達險險被她刺了一個透心涼,泥人也有三分火:“縹渺,我看
你傷患,你別太過份了。”
“既然你不願動手,就給我讓開!”
“你!”高達見縹渺意誌堅決,看來不跟她比上一場,恐怕她是不會罷休的,
隻是縹渺也是一流劍術高手勝她不是易事,隨即又在心裏暗罵自己,連一個傷患
都沒信心拿下,自己還練什麼武!高達說道:“比試點到即止,若我僥幸勝了一
招,還望縹渺姑娘回房休息,切莫傷了身體。”
“這話等你勝了我再說!”縹渺一劍刺出,似慢實快,劍尖微抖,讓人分不
清其到底要刺向何處。
“真是不可理諭?”高達能理解縹渺性情大變的原因,卻不代表自己要做受
氣包,飽提內元功力提升至‘天地藏玄。這幾天在洛丹的奇蟲加持下,高達功力
大進,即使有意克製,但也較之以往氣勢暴增倍餘,一股無匹氣壓橫掃而出,直
把旁邊的晾曬的藥草吹得連滿天飛舞。
“好強!短短一年間竟有此等功力?原以為狄武才是怪物,想不到他竟然也
是……。”縹渺感受到對方霸道的氣勢,劍勢也為此一挫,倒退幾步,心裏竟有
一種就該如此的感覺,洛丹為自己的挑的男人豈能是弱者?
縹渺說道:“很好,這樣的對手,打敗了才有成就感。”說罷,劍勢一轉,
照著高達眉心點來,這一劍有如畫龍點睛般,妙不可言!
“還是下手輕點吧!”高達手一揚攝起一根木棍隨手一擋,發現對方力度比
自己小,就算是自己隻用一半之力仍有些過強,便收去幾分力。
“還沒完的。”縹渺見到這一劍被高達隨手被擋下,當即抽身飛躍,數道劍
氣破空而出,人影也在空中一下子消失掉。
“這就是‘離恨閣’的絕世輕功‘淩空逝影’?”高達微微一愕,腳下卻不
含乎,騰步挪移間快如流星,脫出劍氣攻擊範圍。三大派在江湖上齊名已久,各
自有自己的成名輕功,青雲門的‘仙風雲體術’不在其下。
“好快!比起上次更加快,不過,我也不慢。”縹渺見劍氣落空,人影突然
出現眼前,她明白自己傷勢不容她打持久戰,想勝他,唯有以劍法以巧取勝。
劍典——劍通玄!
劍勢有如佛家空靈之境,沒有殺意,沒有敵意,來去無跡!是‘離恨閣’的
‘劍典’中最為神奇的劍招,讓人不知從何招架。不想卻在出劍的瞬間,高達的
木棍已經按在她的長劍的劍身上,搶先一步將其按下去,招式未發已經被破,縹
渺一驚順手借勢換招,劍勢轉削向高達手指而去。
這一招有如羚羊掛角般靈巧,恰到好處,不是什麼名招名劍,卻是最優的解
困方法。但結果仍是一樣,每一次出手都被高達搶先一步壓製,讓她的劍招中途
而廢,好像對方能料敵先知的能力般。
“難道他會‘離恨閣的劍法,不會是花染衣?雲韻師叔教他的,不然怎麼他
對劍典這麼熟悉啊!”一連十多招後縹渺產生了疑問,她抽身而退,大聲叫道:
“你怎麼這麼清楚劍典中的劍招,難道……”
高達輕輕一笑:“我沒有熟悉離恨閣的劍典並不熟悉,隻是速度比較快,能
搶先一步出手而已。”
縹渺不解:“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高達本欲詳細解說,不想腦海突然想起當年學劍時,蕭真
人用普通劍招破了他的劍招後,說了一句話,“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此話一出,縹渺隻覺得如雷貫耳,高達說得一點也沒有錯,在比武中速度往
往是第一必勝要素,料敵於先知,先發製人往往能破壞對手任何一次攻勢,從而
達到克敵製勝。
同時縹渺也明白速度的重要性,不過速度也不是萬能的,離恨閣的劍典自三
國時代流傳至今,曆代先祖以此應戰過無數的對手,根據各種劍術的特性而改良。
以慢打快,後發製人的劍招並非沒有,理清頭緒後,縹渺已經有了應付之法,
“嗬嗬!你有這翻領悟悟實屬造化,但這樣想擊敗我是遠遠不夠的。”
縹渺再攻上來,出手仍是先前的‘劍通玄’,高達想也沒想,出手再次按上
長劍上欲故技重施。孰料,在接觸到縹渺的長劍的瞬間,縹渺立刻改招,手一鬆,
往下一按,長劍受力繞著木棍族轉,彈射直取高達麵門,“同樣的招式,我不會
連中兩次的。”
劍典——無量劫!
“好聰明啊!”急忙後撤的高達對縹渺機變由心稱讚,同時內心急思應招之
法,今日要是拿不下受傷不能久戰的她,剛才還牛氣氣的吹噓,豈不成笑話了!
縹渺手一張,抓住長劍正欲再攻,忽然眼神一凜,垂劍於地,緩緩地朝著高
達走過來,不作任何防禦的姿態。這讓高達甚是奇怪,以為她是想不打了?
很快高達就發現自己這想法大錯特錯,因為在他的感官之中完全感覺不到縹
渺地存在,要知道一流的武林高手都有‘搜魂’類似的技能,都是以武者獨特第
六感與氣機交應確認對手的存在,這遠比要肉眼來得更可靠,更甚者對手還沒有
動,就能從其呼吸、心跳、精神之中察覺到其做什麼動作。
高達練成了‘劍十一’之後,精神境界的‘搜魂’效應不但大增,還讓他開
創出一個‘心眼’來,憑著氣機交應他更高效地感應到對手接下來的動作,甚至
還能在腦海意識進行不停回放,短短一息之間基本上任何的招式,他都能掌握與
破解,先前他能料敵先知,每次都搶先一步便得賴於此。
然而此刻,一直無利不是‘心眼’竟然完全失效了,他看到了縹渺,但在‘
心眼’之中卻‘看’不到其存在,感覺不到其的真實感,仿佛眼前的縹渺隻是一
個虛無的倒影或者隻是一個幻覺。
“這是怎麼回事?”高達額頭禁不住冷汗大冒,進攻?現在的他完全掌握不
了縹渺下一步的動作,她全身上下都是破綻,卻又因破綻太多了,反而變得不是
破綻了,而是無械可擊,一時間竟有種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的感覺。隻能眼睜睜
地看著縹渺一步步掌控戰局,而自己隻能落入被動之中。
此招正是離恨閣‘劍典’無上之境——明鏡止水!人莫鑒於流水,而鑒於止
水,唯止能止眾止!
高達發現自己小看縹渺了,原以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奇緣頗多,武功修為大
增,縹渺又受了傷,自己能穩勝之。現在看來是自己太過想當然,縹渺能成為‘
離恨閣’首度弟子,在武林十青中排名猶在己之上,必有過人之處。自己若抱著
對方隻是弱質女流心態,終隻會招失敗。
當下高達收起輕視之態,心境變換,瞬間氣勢鬥變。縹渺看到高達認真起來,
心裏微微升起一絲異樣,忽然看到高達身後有一彩色事物,急喝:“趴下來!”
說罷,將手中長劍急拋而出。
“趴下來?”高達大為不解,此刻縹渺從剛才似有若無之境脫出來,他在縹
渺眼裏看不到殺意,而是對擔憂之色,他也沒有多想,便依言向下一蹲,長劍在
其頭頂掠過,隻聽‘砰’的一聲,釘在身後的草廬上。
“這是……難道是她來尋仇?”縹渺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自言自語,急喝道
:“快,我們快點回房
“有人尋仇!”高達也甚奇怪,剛剛還凶神巴巴地離開,現在怎麼又變了?
好奇之下,他轉頭回去,隻見長劍盯在草廬的外牆上,劍尖上紮一條奇型怪狀的
五色蟲子,吃了洛丹的蟲子好幾天了,高達一眼就認出這是一種不知名的毒物,
剛才要是被咬一口,事情就大了,不由大吃一驚:“是洛神醫的蟲子跑出來了?”
縹渺說道:“不是,洛姐姐隻拿到毒蟲做藥,這種苗疆茶山五息蟲,常人被
咬,五息即死,不是她能養的。”
高達驚道:“茶山?難道是江湖上傳說毒界聖山?”
縹渺點點頭:“這種毒蟲,整個江湖隻有一個人能有,荼山毒後傅月影!”
高達聞言臉色大變,在這個武林上最不惹的地方,在武林人士的心目並不是
三大派,也不是朝庭六扇門,而是被武林人士譽為毒界聖地的荼山。前者隻要武
功高,打不過還能跑,而後者即是擅長用毒,從來不跟你們正麵,而是暗中下毒,
死了都不知怎麼會事,做了一個冤死鬼,如何叫人不怕?
而當代荼山當代傅月影,在毒術盡得其師真傳,還是推陳出新,開創更多方
麵殺人毒術。在十年前的一次毒界比試中還勝過了唐門,被毒界人士譽為‘荼山
毒後’。而這位毒後也不是善主,性情古怪,行事偏激,動不動就喜歡毒滅別人
滿門,曾一度成為江湖人士聞風喪膽女人。
後來荼山毒後惹了不該惹的人,慕容世家!她擄走了慕容世家的一名偏房子
弟,要慕容世家家主親自上山求人。
如此公然的挑釁,江湖人士都以為她這次死定了。誰知道慕容墨獨自上荼山
與其一會後,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荼山毒後也沒有死,慕容墨也
沒有亡。慕容墨帶著子弟下山之後,一直不對外人談起此事。茶山毒後也不再涉
足江湖,自此封山。
如今聽間是這個女刹星出現在這裏尋仇,叫高達如何不驚,如何不變色!
“哈哈……”就在縹渺話音,忽然四方傳來一陣刺耳笑聲:“好妹妹,想不
到你還記得本後啊……一別三年,本後真是無時無刻不想念著你們啊……”
縹渺聞聲臉色巨變,對高達說道:“快回房去,在外麵我們鬥不過她。”說
罷,天空中傳來‘嗡嗡’聲響,遠方飛來一襲陰影,正是無數毒蟲聚集而成的整
體,它們身上散發出濃濃腥臭之味,一看就知不是善類。更要命的是,四周不知
從何處爬出無數毒蟲蛇蟻,它們密密麻麻,黑漆漆一片朝著草廬圍過來。
高達跟著縹渺快步衝進草廬裏,將大門緊緊關上,心驚地說道:“這一扇門
能擋這些毒蟲嗎?”說句實話,要他麵對數十名高手圍攻,他倒不怎麼怕,但麵
對這些毒蟲,他真的沒折了,殺死幾十,幾百有什麼意義?這些毒蟲的命又不值
錢,自己給它們咬一口,不死估計也要脫層皮。
縹渺說道:“放心,姐姐乃用毒大行家,在其草廬周圍也布下三層毒線,院
子外圍一層,圍欄一層,草廬一層,如果有歹人靠的話就會中毒。”
高達擔心道:“但是這次可不是人,它們也是毒蟲啊!”
縹渺白了他一眼:“我們要相信姐姐,她說過尋常毒物也難靠近她所布下的
毒線。”說話間,隻聞門外傳來‘嗡嗡’毒蟲嗚叫之聲,顯然這些毒蟲已經突破
前麵兩層毒線,縹渺隻好說道:“這些毒物並非尋常毒物!”
高達拿起掛在牆上的‘寒淵’,又扯來幾團破布做了一個簡易火把,對著縹
渺說道:“點上火,我們衝出去,你緊緊跟在我身後。”
縹渺搖搖頭:“這樣衝出去,也活不了。”
高達說道:“不衝出去一樣活不了,最重要的是你能活著……”
“你……”縹渺驚疑地望著高達!
高達又說道:“兩個都死,不如活一個,我是男人理應保護你。我隻希望你
出去後,找到洛丹跟她說,幫不了她真對不起,但希望她能去青雲山醫治一下我
師父,另外幫我跟墨桐妹妹她們說一句,是高大哥對不起她,讓她不要守活寡,
再找個喜歡的人改嫁吧!我們來生再做夫妻。”
縹緲冷哼一聲:“我憑什麼幫你,就算你護著我出去,哪你也是一廂情願的
行為,與我何幹。”
高達將火把點著:“就算我一廂情願,我也要這樣做,因為像你這樣美麗的
女人,就這樣死去也太可惜了。”
縹渺怒罵一聲:“你……登徒子!不對……”隨即發現不對勁地方,那些毒
蟲在草廬外麵叫了半天,卻愕是沒有攻進來,她連忙走到大門前拉開一條縫向外
一看,發現那些毒蟲在草廬外一丈外止住前進,似乎前方有著讓它們害怕的東西,
害怕讓它們都不敢動,任由後方的毒蟲踩踏過自身,而後麵那跨過的毒蟲亦一樣,
剛跨過前麵阻礙,就死命讓後退。
高達也湊頭來一看,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縹渺說道:“洛姐姐的第三道毒線起效了,我們暫時安全了,你也不必為我
送命了……”
“嚇死我了……”高達鬆了一口氣。
這時,草廬外圍來了一位身穿黑色苗衣短群的的嬌豔女人,兩條修長雪白美
腳是那麼耀眼,再加上其相貌甚美,直把高達給看呆了:“誰啊!穿得這麼暴露,
有傷風化!”
縹渺說道:“一個賤人!”
那女人笑道:“縹渺妹妹,先前聽聞你為救慕容明殉情而亡,慕容明還冥婚
娶你過門,真可謂是一位重情重義的奇男子。本後還為此羨慕了好幾天,這麼好
的男人讓你遇著。可你倒好,在這個地方跟著其他男人廝混,你對得起重情重義
的慕容明?”
高達聞言臉色一變,他可是知道實情的,慕容明哪裏重情重義了,分明忘恩
負義,狼心狗肺,把縹渺身心都傷了過透,讓她情願出賣肉體也要報複慕容明。
現在這個荼山毒後不知實情出聲嘲諷,隻怕縹渺會衝出去跟她拼命,急道:“縹
渺姑娘,別上當了。”
縹渺沒有理會高達,而是淡淡一笑:“賤人,你臉上的疤好不容易消下去,
現在又想來一劍?”
此話一出,對麵荼山毒後摸了一下臉蛋,陰森地冷笑道:“還多得妹妹手下
留情,劃得不深,本後用了兩年的時間才磨去,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好好報答妹
妹啊!”
縹渺說道:“是嗎?哪請入屋敘舊吧!”說著,便將大門再次關上。
高達說:“現在該怎麼辦?萬一她要是真的衝進來,怎麼辦?”
縹渺說道:“她要是敢進來,就殺了她,她所依仗的是毒蟲而已,這裏麵毒
蟲進不來。”
果不其然,外麵傳來的荼山毒後的聲音:“妹妹,有心請我進去,為何不出
來迎客呢?”
縹渺說得沒錯,荼山毒後在江湖上聞名全賴毒術,自身武功並不算高,通常
隻能暗中下毒,又或者驅使毒物來害人。
現在草廬裏有了洛丹的防蟲的毒線保護,那麼荼山毒後就剩下近距離施毒,
而近距施毒就會冒著被武功高強的敵人臨死一擊的危險。而且草廬是洛丹所居住
的地方,難保裏麵還有其他更厲害的毒物,所以荼山毒後並不敢進來。
縹渺說道:“不用理會她,等洛姐姐回來,她就死定了。”
“明白!”高達見荼山毒後雖然在叫陣,卻不敢過份靠近草廬,便有些不解
:“縹渺姑娘,你怎麼荼山毒後結下仇口的?”
縹渺冷笑道:“不是我跟她結下仇口,是你的師父跟她結下仇口,我隻是站
在洛姐姐那邊,在那賤人臉上劃了一劍而已。”
原來在幾年前,縹渺情性相投結義金蘭姐妹,有一次洛丹要進苗疆采一種草
藥,卻在路上遇到荼山毒後強搶民男一事。沒錯,就是強搶民男,荼山毒後乃苗
族中黑苗一支,黑苗以女尊男卑,傅月影荼山之主當然是身份高貴,這次她看上
一位漢家兒郎,兩人起先還算得情投意合,但是傅月影後宮男寵何其之多,那位
漢家兒郎受不了頭上一頂頂綠帽戴下來,隻好暗自逃回家。
沒想到,傅月影惱羞成怒竟然上門將其全家老小上上下下十多口全部毒殺,
而其本人也被下了一種奇毒拆磨,使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狀之慘,讓人觸
目驚心。但是荼山毒後誰人敢惹,大家也隻能敢怒不敢言。恰逢此時,洛丹與縹
渺入苗疆采藥,一向喜歡醫治其難雜症的她,對這名漢家兒郎身上所中的毒起了
興趣,便出手醫好了他。
不成想,就與荼山毒後結下恩怨,洛丹與其展開了好幾次鬥毒鬥法,各自互
有勝負,最後一次荼山毒後在鬥毒輸後,言而無信。當場反麵,召集一些手下來
對付洛丹,縹渺便插手進去,在其臉上給了她一劍,因而這個仇口就便結下來了。
隻是縹渺不願意跟高達說,使得高達一頭霧水。看著高達一臉苦思不解的樣
子,縹渺心情甚好,對著外麵的荼山毒後說道:“賤人,洛姐姐才是此地主人,
我不過是客人,有何資格迎客?你想進來,就進來吧!”
外麵的荼山毒後再三思考,還是沒膽強進草廬。當年縹渺的劍,她可是親身
領教過的,實在不是她能應付的,再者此次前來主要尋仇對象也不是縹渺,便說
道:“好吧!既然妹妹也是客人,那姐姐也不強求了,就在此地等洛丹回來,儂
要跟她好好聚一聚,切磋一下毒術!”
縹渺冷哼一聲:“哼!”
就這樣雙方一直僵持著,沉寂直到中午時分洛丹的歸來方打破。那些包圍草
廬的蛇蟲鼠蟻仿如遇著天敵般,紛紛四散逃命給洛丹讓出一條路來,一些跑得慢
的毒蟲隻是讓洛丹從其身旁路過,便倒斃當場。
洛丹笑著說道:“乖徒兒,好妹妹,你們沒傷到吧!”
高達與洛丹從草廬裏出來,看到滿地倒斃的毒蟲,高達心想:“這位個美人
兒師父才是真正的毒物吧。”
荼山毒後一看到洛丹,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洛丹等你很久了,你們中
原人的待客之道,真不敢恭維啊。”
洛丹直笑道:“傅月影,你不敢進門,看來還是怕我所布毒線。連這點信心
都沒有,你還敢來尋仇,是不是過於愚蠢啊!”
傅月影低吟道:“看來你真希望我把你的結義姐妹給毒殺了,你的心腸也是
歹毒啊!是不是也想幫你的親戚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啊!”
高達喝道:“你在胡說什麼?就這樣挑釁別人姐妹之間感情,技兩似乎很低
級。”
傅月影笑道:“這位小哥,你恐怕不知道縹渺跟慕容家的真正恩怨吧!外麵
傳的不一定可信喲,這個洛丹可是慕容家的親戚喲!”
“什麼……?”高達為之一愕,聽她的口氣好像知道真相,這是怎麼一回事
啊?難道?……高達忍不住轉眼看了一眼洛丹。
洛丹也微微變色,冷冷說道:“你知道似乎挺多的。”
荼山毒後微笑不語,氣氛一時凝固著!
洛丹說道:“我知道你是找我尋仇的,咱們依照毒界規矩一決高下。”
荼山毒後妖豔地說道:“正有此言!”
洛丹轉對高達說道:“好徒兒,去拿十個酒杯出來和一張桌子出來!”
高達還以為她們之間要開打,不成想會這個,一時間有些不解:“拿桌子和
酒杯出來幹什麼,難道你要跟她喝酒?”
“沒錯,我跟這位毒後把酒言歡,來一場毒宴呢?”洛丹笑咪咪地說著,突
然語氣一變:“叫你去拿就去拿,多嘴幹什麼?”
“好!”高達隻好下去尋來桌子和十隻酒杯,在院子裏擺開來,便與縹渺站
在旁邊觀看,想看下洛丹與這個荼山毒後怎麼決鬥?難道洛丹要跟荼山毒後比喝
酒嗎?
洛丹將五杯子遞給毒後,笑道:“你如果怕我在杯子裏做手腳的話,可以用
自己準備好杯子。”
毒後冷冷一笑:“我是苗人,才沒有你們漢人那樣死命麵子。”說罷,從懷
內掏出五隻白玉杯子往桌麵一字擺開,然後又從懷內掏出五個瓶子出來,分別在
五個酒杯倒滿芳這看得高達不知所以……
縹渺細聲說道:“所謂毒宴,就是用毒的兩人各準備五種毒藥,分別讓對方
服用,然後看看誰先中毒,中毒者若不能解毒,則為輸,輸了就是死。”
高達吃驚道:“這是要喝毒藥嗎?這怎麼行?”
縹渺說道:“這有什麼不行,用毒者本身就是毒物,擁有極強的抗毒性和解
毒能力,這種鬥毒就是對這兩方麵的考驗,如果這兩項都不過關,也冤稱使毒者!”
“哦,這樣啊!”高達覺得有點道理,但他依然不能接受,喝毒藥這得需要
多大的勇氣啊!
在高達嘀咕之時,洛丹與荼山毒後已擺好陣勢,洛丹笑道:“我們之間誰先
來,還是按照規矩辦事。”
毒後率先拿起來洛丹麵前的一杯毒酒,說道:“這次是我挑戰你,自然由我
先來。”說罷,將其一饒而盡,品味了一會後笑道:“悲風清!這種毒,你也敢
拿出來……”
“毒不在小,關鍵看你怎麼用。”洛丹也拿起一杯毒酒喝了下來,品味一會
說道:“喲,七星海棠混合血貫龍,毒後為了要我的命真是下了血本啊!”
毒後又拿起一杯一飲而盡:“鶴頂紅,又是這種二流毒藥嗎?”
洛丹也拿起一杯喝下去:“西域黑寡婦外加南海的箱型水母,這毒比起剛才
厲害一百倍有餘!但仍容何不了我!”
看到洛丹從容喝下這杯毒酒仍然一點事也沒有,荼山毒後臉色也微微一變:
“為了贏你,這三年下來我可沒少下功夫喲!”
此時,在旁邊的高達與縹渺都覺得心膽發寒,她們所說的這些毒物在江湖上
都是極其罕見的毒物,自幼跟著百草真人長大的高達更是知道這劇毒的厲害,小
小一個指甲那麼多就能毒死數百人之巨。但此刻如此巨毒,被洛丹喝下去肚子裏
去,然她卻是一點事也沒有,她到底還是不是人,她的身體是什麼做的?
洛丹說道:“到你了,第三杯!”
巫山毒後拿起第三杯,望了一下洛丹,一飲而盡,這次她的臉上微微變色,
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原來如此,這杯酒並沒有什麼重毒,僅僅隻是尋常巴豆,
但是我已經喝了前麵兩杯毒物,混合起反而成一種劇毒。洛丹,不愧是本後看中
了對手,但可惜同樣奈何不了我。”說罷,隻見其額頭滲出無數惡臭汗水,慢慢
臉色也恢複正常。
洛丹臉色一變:“這是‘化毒法’,慕容家的絕技?你怎麼會?”
巫山毒後怪笑道:“嗬嗬,這是慕容墨那色鬼教我的啊!”
洛丹嘴角抽動數翻,心裏百般滋味,一咬銀牙也拿起一杯毒酒一饒而盡,這
一次她的臉上露出了稍微痛疼之色,很快又消去:“這次有進步,但仍未夠。”
巫山毒後臉色凝重拿起第四杯,咬咬牙一口喝幹,這一次她臉上青筋暴起,
痛苦之色躍然紙上,連話也說不出來,全身圈縮成一團,在地上翻滾著,身上的
皮膚開始通紅,有些地方更是生出水泡來。極度的痛苦,讓她發出滲人的慘嚎之
聲。
高達看到問道:“是洛神醫贏了?”
縹渺搖搖頭:“這個賤人還未認輸,還未死去,鬥毒仍未結束!”
“這也太殘忍了吧!”高達反感地別過臉去,不想看巫山毒後痛苦的樣子。
洛丹笑道:“乖徒兒,你的心腸這麼軟怎麼行,荼山毒後豈是一杯毒酒能毒
倒的,接下來你該擔心為師才對。”
“什麼?”高達大驚失色,這個荼山毒後都這麼慘了,居然還沒事?
果不出其然,毒後在地上打了會滾後,慘嚎之聲漸漸下去,身上膚色也回複
正常,艱難地爬起來,發出讓人雞皮聳起笑聲:“嗬嗬嗬……雖是狼狽,但是本
後總算撐下來了,哈哈……”
洛丹拿起第四杯毒酒:“勝負仍是未定天,你不過是晚點輸點而已……怎麼
可能?你不可有這個……”喝到一半,洛丹的臉色極變,全身上下不停抽搐發抖,
身子再也無力支撐徑自往後一躺,昏迷過去了。
巫山毒後哈哈狂笑:“哈哈……本後贏了,本後贏了……哈哈……”
高達與縹渺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們急忙衝上去扶起洛丹,隻見洛丹整個
人都變色了,變成一個綠人般,這正是身中巨毒的症狀。縹渺目露凶光地瞪著了
一眼巫山毒後:“把解藥交出來,不然你別想活著離開。”
“活不了的是你們……”巫山毒後正想施毒術,卻發現腹腔又一陣極痛湧上
來,知道是洛丹的劇毒未清,隻好放緩語氣說道:“本後跟她光明正大鬥毒,你
們想反誨嗎?”
“你……”
“嗬嗬,本後與她之間勝負未分,現在給她解毒時間。三天之內,在蘇州城
悅來客棧,本後隨時候教,若然她不來,或者死了,這次就是本後勝了,嗬嗬…
…”
高達與縹渺對視一眼,咬咬說道:“你滾吧!”
“咚,當。”
草廬中,高達與縹渺翻箱倒櫃地找出一個碧綠色的瓶子來,卻發現洛丹牙關
緊咬。高達也顧不得男女之別,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嘴對嘴地給洛丹喂下去。
縹渺在旁看得一陣尷尬,沒辦法!現在洛丹全身上下都是毒,現在的洛丹不
但全身發青,七竅之中還不停地滲出墨綠色的液體。先前縹渺觸及時就已然中毒,
幸好,洛丹對這種情況早有準備,事先就告之縹渺解藥所在。反倒是高達這幾日
天天服食奇蟲,擁有極強的抗毒性加上‘天蠶功’小成,倒不懼其毒,這種事隻
能由他代勞。
高達將丹藥喂給洛丹後,焦急地說道:“縹渺姑娘,這藥真的有效?”
縹渺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洛姐姐說過,這藥能解天下九成的毒,即使是
不能解也能壓得毒性蔓延。荼山毒後是她的手下敗將,這藥想來會有效。”
在以前洛丹跟荼山毒後第一次鬥毒的時候,麵對同為毒界巔峰高手,洛丹自
然不敢大意,便暗中交代過縹渺應急方案,這一瓶藥就是她為自己中毒後準備的。
她並不怕自己中毒,而是自己中毒後昏迷不醒,那樣她就沒法自救了,隻要醒著
她就有辦法自救,因為她是神醫。
高達也其辦法,隻好不停向天祈禱:“老天爺啊,你一定要保佑洛神醫啊!
她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給洛丹喂下丹藥後,兩人也無語,一言不發地幹等,可兩人心裏焦燥的心情
卻變得更重,如果兩人發言有錯,恐怕將引發一戰,兩人索性皆不開口。
隨著時間一分分過去,解毒丹藥漸漸起效,洛丹身體上的青色淡下去不少,
呼吸與氣息也漸漸有力起來,使得兩人總算稍稍放心不少。縹渺說道:“洛姐姐
說過,如果毒情有所緩解就證明她的暫時保住了。”
高達問道:“暫時?也就是說還可能再惡化?”
縹渺說道:“洛姐姐還說過,如果過一天後她還不醒來,唯一辦法就隻有將
她速迅送‘藥王穀’找其父母出手相救。時間拖得越久越治愈可能性就越小,超
過十天就為她準備後事。”
高達急道:“藥王穀?兩千多裏外甘肅那個?十天,我們能趕到?我看不如
將洛神醫送往慕容家救治吧!”
縹渺搖搖頭:“千萬不要去慕容家,荼山毒後知道了一些不應該存在的事?
這事隻有慕容家的人知道,說明毒後與慕容家存在著某些關係?”
經縹渺這麼一提醒,高達也醒起來白天毒後確實提及過縹渺一事的真相,難
不成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關係?
高達不相信說道:“洛神醫怎麼也是慕容家親戚啊?他們總不能見死不救。”
見到縹渺不發一語,高達心想縹渺可能因為慕容明的原因,對慕容世家有偏見,
所以說出這種話,自己可不能被誤導。
縹渺忽然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不是那種拿自己姐妹生死來作
義氣之爭的人。相信我,慕容家的人不值得信任,尤其是慕容墨,他明麵上是一
仁慈長者,暗地裏卻是一位心狠手辣之輩。今日那個賤人懂得慕容家的化毒之法,
不正是說明其中有問題?”
“咦?‘化毒大法’,這確實是慕容家不傳之秘,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
傳嫡不傳庶,這個毒後怎麼會,難道……?”高達腦海裏浮出一個他也害怕的念
頭,以慕容家龐大的勢力,又在老巢附近,沒可能不知道洛丹收留了縹渺,縹渺
的存在又是一個慕容家的一個恥辱,所以慕容世家來了個借刀殺人?
兩人對視一眼,高達也明白對方眼中的意思,心裏一陣默然,要是慕容世家
想借刀殺人的話,將人送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如果不送過去,哪又該怎麼辦?
找大夫,別搞笑了,洛丹就是這裏最強的大夫,她都中毒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天就亮了,但是洛丹依然不醒轉過來,兩人的心情
沉至穀底,連吃的都沒有。到中午時份,高達再也坐不住,率先站起來:“不能
再等了,再這樣下去,洛神醫的毒性就更加嚴重。”
“怎麼辦?”
高達想了一下:“解鈴還係鈴人!”
“早該這樣了,我早就看那賤人不爽很久了!”
作者:
cso0079
時間:
2022-2-6 13:44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80-81)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80章蘇州城,悅來客棧!昨日還是客盈滿棚的客棧,今天卻變得無比冷
清。
無他,隻因為這裏來了一個大煞星,昨天原本還往在客棧的客人,不論商販
,過客,還是武林人士,都在這個煞星到來全跑光了。
她!荼山毒後!現在店小二心驚膽顫地往上等雅間送來上等美食,那位女煞
星正在招呼一群穿著奇裝異服的男子,其中有幾個身上散發出濃濃的血腥味,一
看到店小二進來便怒目一瞪。
店小二差一點被嚇破膽,不過悅來客棧身在蘇州城,每天都要接待不少武林
人士,這種情況早就多見不怪了。
店小二心情很快平靜下來,不快不慢地奉上酒菜,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
生怕惹得客人不快。
店小二擺好酒菜下去後,一個身穿百結衣,形似乞丐的中年男人向席間主人
荼山毒後敬酒:「祝賀毒後旗得勝,一雪前恥,為我黑苗毒術揚眉吐氣啊!」
荼山毒後笑道:「老乞丐,還是你會說話。晚上本後要好好打嚐你啊!」
「哈哈……」
此話一出頓時惹得其他男人發出一陣哄笑,這些男人絕大部分都是荼山毒後
的入幕之賓,差不多每個人都跟其上過床。
隻是毒後後宮男寵極多,自然也會變得挑踢起來,這些人大部分又是好色之
徒,難得有助拳的機會豈能落後,當然也不少是仰慕其毒術的毒界同道中人。
其中這位老乞丐便是,此人便是江湖上有著‘神乞’之稱何複求,乃丐幫九
大長老之一,手持青竹棍,一手‘蓮花落’打遍大江南北,鮮於有敗績。
他為人性格較為詼諧,清心寡欲無所求,對毒後的美色並沒有多大興趣,但
他卻是出身黑苗一脈,自幼也是修習毒術的高手,荼山毒後擊敗唐門毒術稱後之
後,他便成了其的追隨者。
何複求搖搖頭說道:「毒後,你就饒了老乞丐吧。老乞丐還想多活幾年呢?
」
他此話一出,又惹得全場一陣爆笑,毒後嗔罵道:「老乞丐,不識貨。本後
讓你侍寢,你不幹,小心本後讓你這輩子也硬不起來。」
「哈哈……」
在又是一遍哄笑聲中,又一人說道:「毒後,這個老乞丐陽蔞了,伺侍不了
你,讓老子來,老子定幹得毒後欲仙欲死啊……」
說話的是一位白發銀須的長者,此人乃南拳拳宗長老柳公龍,自幼修內家真
氣已成一流上乘之境,乃拳宗中的頂級高手,隻是好色貪花,受毒後邀請,便帶
著幾名拳宗弟子前來助拳。
毒後笑道:「好好!今晚就讓老拳師來侍寢,就讓這個老乞丐好好聽老拳師
的威風……」
在一片暖意哄笑之中,卻有人說道:「快活的事可以留在後麵,別忘了咱們
此行的主要目的,咱們這次可為了毒後助拳的。」
此話一出,全場氣氛為之一沉,有一位赤裸上身,古銅色皮膚的巨漢說道:
「慕容家那邊怎麼說?慕容墨可是真親口下過令,江湖上的人不得不碰洛丹的…
…」
毒後媚笑道:「斷天涯,你怕了?」
斷天刑這名字一叫出來,在場有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氣,這個家夥可是了不起
的大殺星啊!以一套名叫‘夜誅神凶’刀爪為器,乃霧中樓裏‘天’字一號的殺
手,從職十餘年間血案累累,殺了不少武林上的大佬,其最輝煌的戰績,就是單
人匹馬幹掉了青城派的掌門人赤鬆子。
當然此人身為‘霧中樓’天號字的殺手,平常真麵目誰也沒見過,見過的恐
怕都已經死了。
隻是想不到今天竟然出現這裏,現在被毒後這一反問,他沉聲說道:「怕,
我就不來了。」
「好!好!好!」
毒後連說了三聲好,對著眾人說道:「諸位請放心,本後請得各位來助拳,
自然不會讓諸位與慕容家結怨的,此行本後敢毒倒洛丹也是某人默許的。」
某人是誰,毒後雖沒有明說,但大家都心領神會。
慕容世家是說過誰敢開罪洛丹,即與是與慕容世家為敵,但是洛丹若是按毒
界規矩與人鬥毒落敗身亡,那麼隻要這場毒鬥雙方光明正大,洛丹又是自願參與
的情況下,慕容世家就沒有理由幹涉了。
「哈哈,毒後,果然神通廣大啊!」
「也是,像毒後這樣的大美人,有誰能拒絕啊!」…………在一片稱讚聲中
,毒後得洋洋地說道:「現在洛丹被本後放倒,隻剩下兩個餘黨。昨日若不是身
上劇毒未清,早已將其毒殺,如今隻怕他們還會找本後麻煩。正所謂明槍易擋,
暗箭難防,本後的安全還得多賴諸位相助,事後一定會重酬諸位的。」
「客氣,客氣,我們可是與毒後可是深交啊!」
「沒錯,洛丹的餘黨敢來犯,我們就讓他們橫屍街頭……」
「本人第一個打頭陣……」
「……」
「是嗎?」
在一片的附和聲中,忽然傳來一把格格不入的女聲,聲音不大,卻是清晰無
比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裏。
此等功力使每個人心神一震,紛紛互視一眼,心裏暗暗震驚,最後落在那個
說打頭陣的那個人身上。
那人長得如同一頭蠻牛般的巨大,有著一個閃亮的大光頭,全身上下肌膚赤
紅,明顯是練外家硬氣功的高手。
那人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心裏雖然害怕,但還是站起來走向雅間
的大門,並且大聲喝道:「哪裏來宵小,讓俺茅以降來會一會你。」
原來他就是南少林的‘蠻金剛’茅以降啊,眾人聽到這個名號,心裏都在想
:茅以降一身硬氣功之強,在江湖上少有,幾乎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而且據毒
後所說,洛丹兩名餘黨並不會使毒。
那麼縱使茅以降不敵對方,至少能摸清對方的套路,讓自己增加勝算,好博
得美人心啊。
「你,不配!」
雅間忽然傳來一把男聲,隨即一道寒光穿透大門而入,直奔茅以降而來。
「來得好!」
茅以降沉喝一聲,氣聚全身,全身上下的皮膚通紅而起,正是鐵布衫運至巔
峰之境,刀槍不入,他絕對有信心擋下任何的攻擊。
然而有信心,並不代表你就真的做得到。
寒光一閃而至,狠狠擊在其胸膛之上,茅以降看清那是一把鋒利無比的斷劍
,皮膚深陷一寸,隻覺得自己好像被攻城錘狠狠地錘擊了一下,五髒六俯幾乎被
要移位一般。
不過,他還是堅持下來,硬氣功仍未破,劍刃刺不進來。
但是,卻見斷劍受力反震飛出,卻在空中來了一個轉彎,像被一隻無形的手
在操控一般,再次射過來,再次擊在同一個位置,來回好幾次。
這一手高明的‘以氣禦物’手法,已達到傳說中‘禦劍術’之境,讓在場眾
人看得心驚不已,接下來絕對是一場苦戰。
而感受最足的便是茅以降,他豁盡全力擋下前麵幾劍,力保自己不被刺個透
心涼,但到後來劍勢越來越重,他再難支撐,心想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死在這
裏,為了這個人盡可夫的苗疆女人不值啊。
於是,借著又一次,整個人索性受力擊飛出去,一下子砸在眾人吃喝酒桌上
。
眾人攝於來者這一手神乎其神的禦劍之術,沒料到本還要堅持許久的茅以降
會突然撐不住,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去救援。
一時間,酒菜漫天飛舞,灑到眾人的身上,使得大夥好狼狽。
同時,斷劍擊飛了茅以降,在空中打著旋兒往大門飛去,劍氣縱橫間,豪華
漂亮的木質大門頓時支離破碎。
眾人赫然見到一男一女立於門外,神情凝重,身上散發濃重的劍氣,渾然天
成,宛如兩把名鋒一般。
毒後率先回過神來:「你們這兩個死剩種,昨天本後不殺你們,你們竟然來
送死?」
來人正是高達與縹渺,兩人大步跨進雅間之內,完全無視自己被團團包圍起
來的,直視著荼山毒後,高達開口道:「毒後,我們這次前來並不是想找你麻煩
的,而是請求賜給我們解藥,這場毒宴,你贏了。」
毒後哈哈大笑:「哈哈……給你們解藥?憑什麼?」
高達不卑不屈地說道:「你都已經贏了,何必趕盡殺絕,留一步對大家都有
好處!」
毒後瞪了他一眼:「她技不如人,丟了性命,關我什麼事?」
縹渺罵道:「賤人,你要怎樣才肯交出解藥,說吧!」
毒後冷笑道:「你這個小賤人,有你這樣求人的嗎?讓姐姐好好教一下你,
先跪下來!」
縹渺怒道:「你敢?」
毒後疾聲喝道:「你這是求人應有態度?」
縹渺銀牙緊咬,滿腔怒氣強忍著:「我要是跪了,你就給解藥嗎?」
毒後哈哈大笑:「這僅僅是表明你們的誠意,小賤人!」
她話音一下,來給她助拳的人紛紛叫道:「沒錯,你們來求人就需要有求人
的樣子。」
「進門,就喊打喊殺,是來尋架打人嗎?」
聽著這些明顯拉偏架的雜音,縹渺一咬銀牙,便要往下跪,卻被高達一把拉
住:「這次說好的,由我出麵。」
縹渺甩開他的手,說道:「這是我與她恩怨,不用你過問!」
說罷,直直跪在地上:「毒後,是小妹有眼不識泰山,以前冒犯了您,還請
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毒後把臉別到一邊,雙眼朝天冷笑道:「還不夠!」
「小妹,明白!」
縹渺伸出五指,猛然地向臉上一抓,登時鮮血飛濺,絕色秀美的臉蛋上就出
五道深可見骨的抓痕。
嚇得在場所有人一跳,無不驚歎縹渺性格剛烈,有不少人心裏暗讚其果真是
一位奇女子,也有不少人為這樣一張美臉蛋被毀可惜了。
「縹渺姑娘……」
高達也想不到縹渺能為洛丹付出到這種地步,他全神留意著四周,暗防眾人
偷襲,沒有留意到縹渺的動作,看到她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心裏心痛不已。
縹渺對毒後說道:「您滿意了吧!」
荼山毒後也對縹渺的舉動大為吃驚,要知道容貌是一個女人生命,自己當年
被毀容的那兩年,可是過著幾乎生不如死的日子,沒想到縹渺竟然說毀就毀,一
時間她也呆住了。
此時,何複求說一句道:「毒後,咱們黑苗一脈乃言而有信之人啊。」
經何複求一說,毒後回過神來,要知道何複求在黑苗一脈中有著極重的份量
,自己想在黑苗一脈中唯持地位,就少不了他的支持。
但是要她放過洛丹,那是不可能的。
縹渺毀她的容,她能忍,但是在毒術上輸給洛丹,絕對不能忍。
前者她能花點時間醫好,後者卻是對本人存在意義的否認!她乃毒之後,如
果輸給其女人,她還算什麼毒後?黑苗一脈以強者為尊,她堂堂毒之後在引以為
傲的毒術上輸了,她還有什麼臉麵統率黑苗,但何複求的話也不能不聽!於是,
眼珠一轉便說道:「很好,小賤人,你既然如此誠懇認錯,我也不能有所表示。
諸位,今天就有你們作證,我與縹渺恩怨到此為止。若日後再衝突,各憑本事,
生死由天!」
縹渺說道:「既然如此,將解藥交出來吧!」
「毒後?」
何複求也問了荼山毒後一句,漂渺如此重情義的性格,讓他大有好感,忍不
住幫她一下。
毒後冷笑道:「這隻是我與你的恩怨,而不是洛丹的。我與她的恩怨,唯有
一人徹底倒下。」
縹渺冷冷道:「你是不給解藥了?你在耍我?」
「耍你?你不配!」
「這是你自找的!」
縹渺猛地站起來,卻又被高達攔住,隻見他強忍著怒火說道:「縹渺姑娘,
請將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吧,我們先前都說好的。」
縹渺望了他一眼:「你真的不怕死嗎?」
高達淡淡一笑:「縹渺姑娘為了師父連比生命還珍貴的容貌都可以不要,我
這條性命掉了又何妨。」
說著,轉向毒後說道:「毒後前輩,晚輩知道毒界中有一條規定,鬥毒者失
敗之後,其徒弟或親人是可以代其出戰,為完成接下來的毒宴。今天我高達以洛
丹神醫的徒弟的身份,代師而戰,與你完成未完之約。」
「高達?難道是江湖近來聞名的青雲門未來掌門人?……」
「他怎麼會是洛丹的徒弟?是不是同名同姓啊!?」
「……??」
在一片議論紛紛中,毒後也被高達這個名字嚇了一跳,她有些不相信道:「
高達,請問青雲門首徒高達與你有什麼關係?」
高達坦然道:「正是本人!」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一片嘩然,堂堂一個青雲門掌門人竟然拜一個女子為
師,這是什麼騷操作?有些人不由想到洛丹也是一位極美的女人,莫不成是這位
高達與其的閨房之樂的情話?但是又說不通啊?你們的行房情話私下叫下也罷了
。
這樣光明正大拿出來說事,不怕被青雲門長老問責,青雲門武林三大派之一
,其地位身份超然,你拜一名女子為師?你未來的掌門位置還要不要了?毒後也
是不相信說道:「你堂堂青雲門未來掌門,拜一個女子為師也不怕丟人嗎?」
高達笑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我拜洛丹為師乃學其醫術,有何不可?
難道以洛丹的醫術,晚輩虧了?」
毒後聞聲也是啞然,冷冷一笑:「不虧,隻是從今天起,青雲門將會出一個
天大的笑話,你啊!你啊!恐怕連未來掌門之位保不住了,真是隻愛美人不愛江
山的癡種啊!」
「嗬嗬……我與師父是清白的,不容你誣蔑。」
這也是高達不大願意拜洛丹的原因之一,他乃是青雲門未來掌門人,若還把
他人為師,置青雲門何地?置青雲門數千弟子何地?但是現在唯一能救洛丹的辦
法,就隻有他以這個身份代師出戰。
毒後笑了一笑:「就算你是徒弟,哪又如何。我憑什麼要準你代師出戰,你
們滾回去後,給洛丹收屍吧!」
其實她並不在乎高達是不是洛丹真正的徒弟,隻要他在敢在這裏說出這話,
他已經完了,青雲門是不會饒他的。
另外她也不懼高達的挑戰,高達是洛丹的徒弟又如何,耐毒性可是要經過長
年累月的積累的,而且她能清楚看出高達身上並沒有多少抗毒性。
接受挑戰,她穩操勝卷。
隻是高達死在她手上,與高達身敗名裂而死,完全是兩個概念,她犯不著得
罪青雲門。
高達嗬嗬一笑:「早料到了,也有了應對方法,這是你自找的!」
雙方都是武林人士,既然講理行不通,哪麼唯有動武一途。
隨著高達的殺意猛地提高到一個極高的地步,使得整個雅間猶如置身冰窖之
中。
那些毒後請來助拳的人,首當其衝,無一不倒退幾步,一下子使得包圍圈有
了鬆動。
縹渺搶先一步,攔住高達:「這個賤人是我的,我不爽她很久了!」
說罷,緩步走向毒後。
被縹渺這麼一阻,高達失去了出手的先機,毒後請來的那些助拳人士也不講
什麼江湖規矩,全部一湧而上,一時間百般兵器從四方擊來。
高達隻好一式‘劍十’橫掃,拔開掃至身前的兵器,反客為主以眼花繚亂的
劍勢迫退眾人。
但是偏偏在這一片退勢中,有人乖縫而進,尖刀般的鐵爪被高達擋下來。
來者正是‘霧中樓’的天字號殺手:斷天涯,隻見刀爪架著‘寒淵’,強逼
過去,陰森冷笑:「聽說你前段時間在開封打敗了黃海華!」
「是又如何!」
高達功力一漲,真氣急掃,將其震倒退出去。
同時又回劍宛出朵朵劍花,一下子將就南拳‘拳宗’高手柳公龍帶領的幾名
拳宗高手聯手的‘四形誅魔陣’破得七零八落,柳公龍更是身中數劍倒地不起,
已然出氣多,進氣少了。
「我明明沒下重手啊!」
高達也此一愕,功力大增的他,沒料到自己還沒用力,對方就倒下了。
助拳眾人大駭,要知道柳公龍可是拳宗裏頂級高手,成名二十多載,在江湖
上鮮有敗績,今日帶著門人組成‘拳宗’最強的陣法攻擊,竟然在高達手上不堪
一擊。
這個高達的武功那是多高啊?有不少人打起退堂鼓來。
但卻仍有一人不退反進,他就是斷天涯,利爪帶起陣陣腥風血雨:「你越強
,我殺起就越過癮!」
有了他的帶頭,大家也有了助心骨,紛紛湧上去。
既然粱子已經結下來了,哪隻有將這個小子殺掉,要是日後他當上青雲門掌
門,自己這些人還有好果子吃?就在眾人圍攻高達之際,另一邊縹渺卻是長劍垂
地,緩步隨意走向毒後,毫無殺氣,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全身上下到處都是破
綻。
但是幾名護花勇者,卻是找不到下點機會,全身上下都是破綻,反而讓縹渺
無械可擊,他們隻能被其步步逼退。
這正是連高達都感到棘手,劍典最上乘之境:明鏡止水!毒後喝道:「愕著
幹什麼?還不給本後上,這麼多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逼退,你們還想不想在江湖
上混?……」
那幾名護花勇士見自己等人都快要退到毒後跟前了,知道再退下去,自己的
臉麵就丟光了。
「殺啊!」
隨著一聲怒吼,幾名護花勇士撲殺向縹渺。
縹渺連正眼也不看他們一下,提劍疾刺,劃,拔,挑,僅僅幾劍不但盡破這
幾名護花勇士的攻勢,還反客為主在各其身上留下要命的劍傷。
嚇得毒後大驚失色,以她醫術一眼就看出,縹渺現在身受重傷,這幾名護花
勇者都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但為什麼連重傷的縹渺一招也接不下,這不可能啊
!縹渺無悲無喜地說了一句:「不要阻我的路!」
然後繼續前進,正眼也不看一下被她擊敗的對手。
毒後見狀,隻好自己出手,衣袖一甩,數條銀白色的小毒蛇飛竄而出撲向縹
渺,但奇怪的是小毒蛇砸在縹渺身上,卻是不咬她,而是順著她的身子滑落下去
,反而將那幾名躺在地上的護花勇士給咬了。
毒後大驚失色:「這是怎麼回事?」
又慌亂地連用好幾個毒物攻擊,但總是視縹渺如無物,這一下徹底讓毒後亂
了方寸,拿出大量的毒粉,無差別攻擊,不小心毒倒了好幾個自己人,但是這些
毒粉的效果也沒好到哪裏去,灑到其身上也是跟著滑落下去。
縹渺緩步來到毒後跟前,而以毒後自身的武學自然沒法破‘離恨閣’成名千
年之久的劍典,憑著她淺薄的武功,壓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出手,隻得眼定定地
望著縹渺一劍刺來。
幸有此時,一棍青竹棍橫裏掃來,挑起縹渺的長劍,正是‘神乞’何複求相
助而來。
縹渺臉色首度微微一變,隨即又恢複如常,劍勢玄奧無窮,隻用了三劍就將
何複求逼退,還在其身上留下一劍傷。
但是何複求終非弱者,僅退一步,又撲前來。
毒後此時大叫:「老乞丐,這個小賤人身受重傷,跟她鬥力啊!」
戰鬥中何複求聽聞,心裏直道;毒後你說得輕鬆。
這妮子的‘明鏡止水’的境界,可是老叫化見過‘離恨閣’高手中最強的,
就其掌門也不過如此。
我倒是想到跟她力鬥,但是根本破不了她這個心境,形勢完全她掌握,她不
跟老叫化鬥力,老叫化又能有什麼辦法?就在何複求陷入苦戰之時,突然,有一
個陰影朝其飛過來,無奈之下他隻有再次後退,定眼一看,落在其跟前的正是‘
霧中樓’的天字號殺手;斷天涯。
此刻的他沒有剛才的威風,斷了雙手,鮮血正如潮湧般噴出來,性命已然丟
七分。
何複求大為震驚,他知道斷天涯的實力,而且還有一眾高手助陣,怎麼輸得
這麼慘啊?他忍不住轉看向戰局,卻發現在圍攻高達的人已經倒下大半,剩下的
也難以對高達形成優勢,此刻高達正在戰中耀武揚威,他若想過來幫縹渺的話,
輕而易舉就能辦倒。
他不出手,明顯是因為剛才他答應縹渺讓她對付毒後。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厲害?還是我們老了?」
何複求忽然生出一種無力之感,手腳也慢了下來。
由於何複求被阻,縹渺再阻礙直到了毒後跟前,毒後豈是束手待斃之輩,從
身上拿著她的獨門武器‘峨嵋刺’,直刺縹渺的雙目而去,兵器上更是漆黑一片
,明顯是塗了巨毒。
然而她的武功如何能奈何得了縹渺,隻見縹渺身子一側,不但閃開她所有攻
擊方位,還順勢又是一劍,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疤痕。
「啊啊……」
毒後捂著臉慘叫,憤恨地瞪著縹渺,但是她隻敢怒,不敢言,因為縹渺的長
劍抵她的咽喉,隻要稍稍進一分,就能了結她的性命。
何複求急道:「別傷毒後性命,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毒後被縹渺製住,剩下的人再跟高達戰鬥也沒有義意,也跟著停了下來,紛
紛望著毒後,靜待事情的發展。
毒後咬著牙說道:「你敢殺本後,這裏就沒人可以活著離開這裏,洛丹也注
定沒救了。」
縹渺冷笑道:「你以為不敢殺嗎?」
毒後說道:「你以為死亡能嚇倒本後,為了練成這一身毒術,本後經曆的死
亡多得記不清了,豈會怕你。」
縹渺劍尖輕輕往前一頂,劍尖劃破其皮膚,鮮血直流:「救不了洛姐姐,我
也不打算活著離開,那麼大家一起死吧!」
「哪就動手啊」
「死吧!」
「風雪無情題人命,紅爐有信送君行!」
一道紅痕出現在毒後的頸間,飛快地成圓收縮,眼看毒後要死在縹渺劍下,
高達及時製住了縹渺:「不可!」
毒後發覺喉嚨間的劍氣停止了收縮,那濃濃的殺意也退了下去,睜眼睛一看
說道:「你想怎樣?」
高達說道:「我們大家各退一步,讓我跟你鬥毒!」
毒後咬牙道:「你這是找死!」…………………………………………………
……………這一次毒宴,又是雙方對麵而坐,隻是鬥毒的雙方已經更換了主角。
毒後在兩個杯子裏分別給高達倒滿毒酒,說道:「按照毒界規矩,你若想代
師出戰的話,就先喝一杯以證明自己的毒術本領,你才資格挑戰本後。」
「好!」
高達沒有多言,很痛快地拿起來兩杯毒酒,不管不顧地一飲而盡。
這一次,他終於領悟到什麼叫中毒,他隻覺得整個人像落入一個巨大火爐裏
一般,全身在燃燒,血液都快要蒸發一般,口喉幹燥,如刀割般,完全說不出話
,什麼是地獄,當下便是!「我不能死在這裏,不能死在這裏。」
在強大意誌之下,高達拼命地運行‘天蠶功’,以‘天蠶功’的心法將不斷
將侵入體內毒素消化,但小有成就的‘天蠶功’如何能敵得過毒後,毒素如潮水
般入侵至五髒六腑。
不消一會兒,高達的意識就開始模糊了。
卻在此時,縹渺突然做了一個驚人之舉,在眾目睽睽之下,她扶起高達輕說
道:「洛姐姐想讓你娶我,可我現在容貌完全被毀,你還願意?」
高達強行打起精神,不明白縹渺因何有此一問,但想到自己很可能扛不住這
一杯毒酒,而且縹渺在來前曾明言,救不了洛丹,她會與洛丹同死。
又想縹渺一生為情所傷,實在太可憐,便忍不住說道:「願意!」
縹渺平靜的心情忽然有了一股波瀾,雙眼熱淚盈盈,但很快雙平靜下來,輕
輕一語:「謝謝!你們死了,我也不獨活!」
說罷,輕輕往高達嘴唇一吻,如蜻蜓點水一般。
在旁等著高達毒斃的毒後,得意笑道:「哈哈……小賤人,本後若是你,說
不準還會跟他臨死來一炮,說不定還會留下種呢?哎喲……」
嘲笑聲過大,引動臉上傷口,痛得她咬切齒。
「哼!」
縹渺卻是冷哼一聲,怒目而視。
就在兩女瞪視之際,正在忍受毒痛的高達卻有了翻天覆地變化,縹渺哪裏為
了跟他定情,而是借著吻他之際,以極快的速度將一塊冰涼物體塞進他嘴裏。
這物體入嘴即化,隨即隻覺得全身一陣冰涼,體內鬧翻的毒素得到了壓製,
使得他的‘天蠶功’可以全麵運行。
同時也激發體內‘淫元’無限精氣支持,竟然漸漸地使得高達能緩緩壓製毒
性。
這樣一來,使得高達喜出望外,他也明白過來剛才縹渺為何不怕毒後之毒,
定是此物在保護她,等此事過後一定要好好答謝她。
當下也顧不得多想全力運行‘天蠶功’化消毒氣,一點點將其排出體外。
在外人眼中,高達全身上下不停流出黑色的液體,惡臭無比。
毒後看到神情一驚:「這是‘天蠶功’?好小子,難怪你敢來挑戰本後,但
是本後之毒,豈是你能排空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已是一個多時辰,由於他們的爭鬥已引來無數人
的圍觀,其中不乏一些武林人士,四大世家的之人也在其中。
就在他們緊張的眼神,高達緩緩地站起了,使得在場人無不發震驚之聲。
毒後咬咬牙道:「算你命大!毒酒拿來!」
縹渺得意地笑了一下,隨即從身拿出一個瓶子,往毒後身前的杯子倒液體,
一股尿腥味充斥全場:「這是洛姐姐為你準備的最後一杯毒,名字叫‘萬毒心經
’!」
此言一出,毒後臉色整時一改,‘萬毒心經’乃傳說中無上毒功,自古以來
沒人能解,中者更是全潰爛而亡,死前經曆無窮無盡痛苦與拆磨,奇慘無比。
毒後的師父就曾經對毒後說過,現在的毒後經曆千毒萬毒的練就一身抗毒體
,已經不怕這個世間所有毒物,唯一能傷她的就隻有‘萬毒心經’了,這是她唯
一的死穴!洛丹練成‘萬毒心經’,在江湖上是眾所周知的事,‘萬毒心經’的
毒素已化為她的血肉。
現在這杯帶有尿騷味的液體,不用就是洛丹的體液!喝不喝!高達看到毒後
遲遲不喝,便說道:「我並不想在這裏出人命,你將解藥給我,我們就此罷戰,
以和收場!」
「你……」
毒後看了高達一眼,又看到何複求等人正以期望的眼神望著自己,她知道現
在自己不能認低威,就算和局都不行,因為那樣也是她輸了,她沒有辦法隻拿起
酒杯:「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倒本後?」
在眾人屏住呼吸聲中,毒後喝下這一杯毒酒!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毒後身上
並沒有出現什麼毒發症怔狀,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喝了毒酒?因為在她身
體內沒有半點不適,沒有半點中毒跡象。
這不可能,毒後腦袋裏亂成一片,洛丹的毒術,她領教過,詭異非常,不能
常理去測度。
而且高達等人以此來跟自己鬥毒,這定是洛丹最強之毒,不然怎麼贏自己?
但是為什麼?沒有症狀?為什麼沒有反應?她已經做好了全身潰爛的準備,她已
經做好了生不死的準備,連死亡的準備也做好了。
為什麼,現在什麼毒症都沒有啊。
她沒有中毒?不可能,她一定是中毒了,中了一種連她也無法理解的毒,洛
丹的毒術已經達成一個她無法理解的地步。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沒中毒?」
「我中毒了?」…………毒後的精神陷入一片混亂與痛苦,整個人開始患得
患失,時而痛哭,時而傻笑,在外人看來隻道毒後已經栽在這杯毒酒之上,不少
人暗地議論:「看來這毒界至尊得換人了,‘女神醫’果然技高一籌啊!」
聽到這話,更是刺激到毒後,她隻得呼吸開始慢慢困難,意識也漸漸糊塗,
而她卻仍沒有發現自己有半點中毒跡象,一身化毒之術也無所施展,心灰意冷地
想道:「毒發了,這就是‘萬毒心經’?本後將會在這樣無痛苦中死去?這樣死
去,也不錯。……不,我不甘心……本後不能就這樣死去……本後乃毒中之後…
…」
「本後認輸了……快將解藥給本後,本後願意拿出解救洛丹之法來交換……
」
縹渺笑道:「賤人,你認輸了?」
毒後搗頭如蒜:「本後輸了,本後原意交換解藥,換取生機……」
縹渺卻是笑而不語,若毒後發狂地大叫:「我荼山毒後輸給了洛丹,輸給洛
丹了!」
高達忙問道:「我師父的解毒之法快交出來,不然你就要死了。」
毒後急道:「其實本後沒有用毒毒倒她,而是利用洛丹練毒功,必定會在身
體裏儲存了大量毒素,給她服用一些藥引,讓她體內毒性失衡,自己毒自己,你
們隻需要破掉她的毒囊,將她體內毒性排空就行了。」
「就這麼簡單!」
縹渺有些不相信。
此時,何複求說道:「相信毒後,我們黑苗之人從不說謊。如果你們不相信
,老叫化可以跟過去幫你們破掉洛神醫身上的毒囊,如有作假,你殺掉老叫化也
行!」
高達說道:「神乞威名,晚輩自然相信,而且得前輩相助也是幸事。」
轉而對縹渺說道:「縹渺姑娘,給她解藥吧!」
縹渺冷笑道:「她沒有中毒,哪中是一杯尿而已,好喝嗎?」
毒後瞪大眼睛說道:「不可能,你在騙本後,本後明明感覺到窒息的?這感
覺不會騙人!」
縹渺哈哈大笑:「哪是你的心魔!傅月影啊!傅月影啊!你明明十分痛恨洛
姐姐,卻對洛姐姐的毒術深信不疑!我隻是稍微騙下你,將一杯尿說成了洛姐姐
的毒,你就信了。莫不是在你潛意識中也認為你的毒術不如洛姐姐啊!」
毒後捂著雙耳,癱坐在地上痛苦地叫道:「不,本後不相信,不相信!」
縹渺俯身下去,細聲說道:「有沒有中毒,你自己不清楚嗎?剛才你的窒息
感,不過是‘紅爐點雪’劍氣作怪而已。」
說罷,撤去在其身上‘紅爐點雪’!隨著劍氣撤去,毒後整個人愕住了,眼
神中再也沒有光彩,如同一具行屍般倒躺在地上,嘴裏不停低吟著:「本後,竟
然不如她,不如她……」
「唉!」
何複求等人見狀長歎一聲,跟隨高達等人的離開,從此黑苗一脈再也不以‘
荼山毒後’為尊!悅來客棧!水月真人領著林動,花染衣,張墨桐幾個人趕來時
,無論是高達,還是毒後早已經離去。
林動掏了點錢,從店小二那裏處打聽了事情大概經過。
眾人聽完後,水月真人勃然大怒:「拜了一個女子為師,他的腦子是怎麼想
的,難道他不是知道這是欺師滅祖?」
武林中最重要的不是學有多麼厲害的武功,而是學會尊師重道,拜了一個人
為師後,若想再拜第三人為師就必經過前者的同意。
若然沒有經過同意,那便是自棄門戶,欺師滅祖,乃武林中的最不可饒恕的
死罪。
水月真人因為林動受傷一事,今天早上獨自一人剛從杭州趕來,(路氏姐妹
對林動沒啥好感,沒有跟隨而來,而是落於後麵與父母一起前來)還沒來得及休
息詢問詳細情況。
就聽聞一個更大讓她心驚的消息,從慕容家的探子處得到高達以洛丹徒弟之
名,在悅來客棧跟荼山毒後鬥毒。
這是什麼事?荼山毒後是何許人也,水月真人非常清楚,她可是江湖上一個
絕對不能惹的角色。
高達怎麼惹上這家夥,怎麼還敢其鬥毒了。
毒界鬥毒,那是常人聽聞都要毛骨悚然的事,身體腐爛,各種慘樣不可明狀
。
但最讓水月真人震驚的是,高達居然拜了洛丹為師,這是想在幹什麼。
不管哪一種事情最讓水月真人都讓頭痛萬分,但是她還是沒法不管不顧,她
便帶著林動幾人趕過來,但還是遲了一步。
張墨桐說道:「洛神醫醫術這麼高,高大哥要是學了她的醫術,人家的毒豈
不經用了。」
水月真人瞪了她一眼:「你的腦子就隻有這個?」
對於高達這個未來正妻,水月真人打心底裏不喜歡,一想到如果自己如果選
擇了高達,這個小丫頭豈不是……?哪實在不敢想像。
花染衣急辯道:「水月真人師叔,是不是高大哥為了救洛丹神醫,故意這樣
說的,隻是臨時的權宜之計。」
林動在旁不冷不熱地說道:「不管是不是權宜之計,自今日開始,在江湖上
就是大師兄拜了洛丹為師!」
「……」
眾人不由一陣沉默,不管高達是否在使計,他在這樣江湖人士麵前說出自己
是洛丹的徒弟,那麼他不是也得是,不知有多少江湖有心者在等著看笑話。
「這個該死洛丹有什麼好的……」
水月真人怒罵一句,以她對高達的了解,定是高達跟這個洛丹有了什麼見不
得人的事,所以高達才這麼拼命救她,連自己前途與性命都不顧了。
「哈哈……」
就在此時,一陣狂傲的笑聲傳來,「原以來在青雲門裏高達是最聽話的乖孩
子,沒想到他居然能比我還能惹事,這次堂堂青雲門未來掌門人成了一個弱質女
流的弟子,哈哈……」
第81章狂傲的笑聲,說明了來者的身份。
玄極龍行虎步踏入悅來客棧之中,一股滲人氣勢自身上散出來,使得店小二
等人還在收拾的工人紛紛倒退,隻道又有一場武林爭鬥。
林動失聲叫道:「大師兄!」
張墨桐奇道:「你是不是被這大個子給吼傻了,他不是高大哥。」
花染衣說道:「桐妹,並不是這樣的。高大哥是身為首徒,大師兄乃是尊稱
,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大師兄,真正的大師兄另有他人。」
玄極稍稍轉向花染衣說道:「看來高達挑的女人看來也不全是花瓶。」
花染衣向玄極用敬語說道:「大師兄,過譽了,小妹隻是平時多留意江湖傳
聞。大師兄,可在青雲門中被譽絕世奇才,年紀輕輕就能有七大長老並肩!」
水月真人此時插話說道:「並肩?他還相差甚遠!」
玄極曬道:「我今日來這裏,不是找你們打架的,而是來找弟妹要解藥的?
」
花染衣與張墨桐互視一眼,張墨桐奇道:「你這大個子,說話真奇怪,人家
什麼時候毒你了,你不憑空辱人清白。」
玄極又好氣又好笑,這丫頭的腦回路真有點奇特,忍不住放緩聲音說道:「
我沒說你毒我,而是你毒了向輝,快把解藥給我。」
張墨桐警惕地說道:「為什麼給你這個大個子。」
玄極氣道:「你該叫我大師兄!」
張墨桐笑道:「你這個大個子真奇怪,你都不是青雲門的弟子,人家憑什麼
叫你大師兄。」
「我叫玄極,不叫大個子。你惹不想尊我大師兄,可以叫名字。」
玄極頓了一下,又說道:「言歸正傳,你快點把解藥交出來。」
「不……」
張墨桐正要拒絕,卻被花染衣止住,她向玄極問道:「不知大師兄索要這解
藥為何事。」
玄極笑道:「當然醫好向暉,然後跟他公平一戰。」
林動失聲說道:「大師兄,向暉十分可怕,難得他中毒,為何不讓他毒發身
亡,除去我青雲門一大禍害。」
玄極搖搖頭:「林動,你輸給一次後,就沒有信心戰勝向暉了?哪你的武功
如何進展?唉!你與高達終是有差距!」
「大師兄……」
林動聽到這話,心裏忽然一股莫名情緒,右拳緊緊握在一起……水月真人見
到林動神色有變,知道玄極的話對林動有傷害,她怒道:「玄極,我們青雲門之
事,何時輪到你這個外人來過問?念在昔日之情,你給我滾!」
玄極揶道:「也是,青雲門本來就是一個藏汙納垢之地,以這種下三流手段
殺敵也在情理之中。」
「你……再說一遍……」
水月真人的語氣變得極其之冷,‘媧皇靖靈功’的真氣四溢,四周氣溫急降
。
玄極挑釁道:「說,又如何……」
眼看一場同門內鬥要上演,花染衣突然說道:「且慢,大師兄,這解藥我們
可以給你,但是解藥我們並不帶在身上,隨我們一起回慕容家拿吧。」
張墨桐大為不解:「什麼?花姐,你怎麼能……」
花染衣向其眨眨眼說道:「桐妹,我們怎能在比武決鬥中下毒害人呢,這樣
會讓江湖人誤會高大哥的,誤會青雲門下卑鄙手段在決鬥中取勝的。」
張墨桐也是玲瓏之心,馬上心領神會,點頭說道:「大個子,你跟人家走,
人家拿解藥給你便是。」
卻在心裏暗想,等會在解藥裏參上另一種藥,平時沒有什麼症狀,一旦比武
動手時就會中毒者內勁急增,但卻會加快真氣消耗,就讓你們這對壞人吃個苦頭
吧。
「嗯……行了,快點帶路。」
玄極不耐地擺擺手,快步走在前往慕容世家方向。
花染衣轉對水月真人說道:「水月真人師叔,高大哥就隻能麻煩你與林動尋
找了。」
在店小二說話得知高達在鬥毒中贏過了茶山毒後,心裏也沒有那麼擔心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化解青雲門之間內鬥為重。
水月真人對靠下毒殺向暉也是不屑,隻是玄極辱及林動,還有挑釁自己兩位
情郎的嫌疑,所以才對玄極大動肝火,但真正打起來的話,她心裏也有些不安,
要知道二師兄青石真人與玄極感情匪淺,不管勝負如何,都是一個難過關卡。
現在有此台階下去,她樂享其成:「還是你懂事,去吧!」…………………
……………………………「動郎……別鬧了……還是大白天的……要是讓人看到
……我們沒臉見人了……頂到了……你怎麼進來了……」
夕陽之下,一座駿馬正載著一對俊男美女在林間大道緩步而走,在一片秋分
的美景,他們也在進行一場人類原始情欲美景。
隻見水月真人上身衣衫淩亂半解坐在林動懷內,白衣道袍起伏間如同乘風起
舞的仙子。
而她的臉上泛著濃濃的春情,陽光縈繞在她欺霜傲雪的無瑕臉蛋上,更是散
發出誘人的光暈。
這種聖潔與妖豔混合在一起,使得林動淫性大發,兩手穿過水月真人腋下,
一把抓住那兩個沉甸甸的玉乳,用力擠壓揉捏,胯下更是抽插如風,記記直搗花
心……「啊……嗯……動郎……你那裏……啊……大了……很多……頂得好深啊
……啊……了……喔……」
水月真人一邊呻吟著,一邊配著男人將上身挺起,柔韌的腰肢款款擺送,以
此迎合著抽插。
這是多麼淫蕩、多麼香豔的姿勢啊!兩條豐潤柔美的玉臂向後纏住男人的脖
頸,粉紅肚兜頓時呈現在林動眼底,從縫隙間可見裏麵波濤洶湧,兩個碩大雪白
的渾圓乳球在裏麵彈跳晃蕩不休,好不放浪形骸,讓林動忍不住粗魯將礙事的肚
兜扯下來,隨手拋上空中,隨風吹去。
何其荒淫香豔的場麵,又何其讓無數男人神往欣羨!而身臨其境的林動更是
熱血沸騰,隻見他兩手用力抓捏著玉乳,屁股如同打樁般猛烈抽插:「音姐,看
你的腰都被扭得這麼厲害。分別這麼長的時間,肯定是很想弟弟吧……」
「啊……呃……才沒有……你別胡說……哦……像你這樣的亂來……簡直…
…是變態……」
水月真人矢口否認,身體卻是扭得更快迎合著猛烈的抽插,顛簸的馬背上,
光天化日之下,在大道上與自己的師侄交合在一起,用這種淫亂異常的姿勢肆意
交合,是何等荒淫不堪的場麵!放在以前,水月真人絕對不敢想像,但是經過上
一次跟高達在小巷裏,坐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交合後,這種危險刺激另類的快感
深深印在她心中,明知這樣不對,卻又如吸食罌粟般讓她沉迷。
這也是她上一次當著眾人的麵在桌下挑逗林動的原因,而且這段時間裏,林
動在李茉母女身上苦練床技,穿插、研磨、挑刺……一次次深深的抽插帶來無法
言語的巨大快感,讓水月真人顧不得羞恥地徹底放聲浪叫不已……「哦……慢…
…慢些……動郎……你怎這麼厲害啊……饒了……啊……我吧……啊……不成了
……不行了……啊!」
林動得狄武的‘洗髓經’異能印發後,不但明悟了許多武功道理,還吸收那
股混合著變異的盅毒的真氣,不但讓他功力大增,還使得在這方麵大為精進,本
以是巨物的肉棒竟大再數分,塊頭都快趕上高達了。
林動見得水月真人嘴上卻叫不動,身體卻如曼蛇般扭動,配合著自己的動作
一點也不慢。
「音姐……看你中氣十足的樣子……哪裏不行了……叫得這麼大聲……真是
好淫蕩啊……」
林動心裏便想操著這個淫蕩的仙女,卯足了力氣抽插攻伐,「啪…啪…啪…
啪……!!!」
淫靡的肉體交合聲連綿不絕,響成一片……「呃……慢……慢一些……要…
…動郎……啊……要來了……快停啊!……我快到了……啊……」
水月真人大聲浪叫,身軀止不住地顫抖,雪白的肌膚上染了一層迷人的酡紅
,猶如綻放的桃花,聲聲浪啼中,直把男人的脖頸死死抱緊,豐滿的肉臀頻頻向
後迎湊……林動越插越急,越搗越深,隻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進水月真人的小
穴裏,將她裏裏外外插個通透。
眼見懷中的美人忘情扭擺,抵死逢迎,亦是興奮若狂!他粗魯地抓住那兩個
蹦跳不停的玉乳,一邊拉扯揉捏一邊放慢挺聳頻率,嘴裏得意洋洋地叫道:「音
姐,真是心口不一,以前我和大師兄一起操你,可比現在猛得多了,也沒見你叫
得這麼厲害……這是為什麼?!」
「啊……不要問……啊……動郎……啊……」
水月真人羞紅著臉,想起以往被高林兩人一起前後雙插兩穴時都沒叫得這麼
厲害,現在被林動操幾下怎奈高潮將至?實在是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的苟合太刺激
了。
羞愧害怕之中得更多的是渴望,配合著男人把玩著雙乳,一邊修長的雙腿用
力夾緊馬腹,一邊肥美的玉臀忘卻羞恥地迎合著男人發動起來的更加猛烈的抽插
,‘啪啪’肉棒碰撞聲,‘績績’水聲交合出一出汁液四濺淫靡之景……激烈的
雲雨交合中,小穴被巨物撐開脹裂的極上快感,如一股股電流蔓延全身,每寸肌
膚無不暢快,引得水月真人情不自禁地抱緊了身後的林動,天鵝般的細直玉頸向
後高揚,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如瀑披散在男人身上,櫻桃小嘴裏嬌喘呻吟不止…
…在林動猛烈的助推下,水月真人一瞬間就攀上了情欲巔峰!「啊……!」
隻聽一聲高亢的淒豔哀鳴,搖曳不休的肉體猛地繃緊、僵直,小穴內花心嫩
肉劇烈收縮蠕動,將大龜頭緊緊箍住,死命吮吸,猛然一個戰栗,繃到極致的花
心轟然大開,火熱的陰精噴湧而出!「啊……嗯……」
再一聲長啼,各種酥麻知覺隨之紛至遝來,從靈魂深處蔓延到全身,火熱的
陰精不要命地噴灑,欲死欲仙的極樂快感使得水月真人死死用力地抱緊了林動的
脖頸,那勁力幾乎可將一頭牛給勒死「噝……」
林動若不是近來功力大進,不然真有點吃不消,他深吸一口氣,不敢稍動,
穩住欲噴發的陽精。
要知道高潮中的水月真人雖是泄身泄得是魂飛天外,但小穴內緊湊的軟肉卻
更將他的肉棒死死夾住,一陣陣要命的吸吮幾乎要把他的陽精強行吸出,使得水
月真人小穴深處的大肉棒跳動不已。
隻見水月真人泄了身子後正趴在馬背上喘連連、抽搐不止,那楚楚可憐的柔
弱模樣,雪白無瑕的婀娜身段,讓人恨不得馬上再與她大戰三百回合。
林動看得眼熱,猛地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棒用力頂在花心研磨。
隻聽美人一聲悶哼,白嫩的嬌體繃緊顫抖,一股溫熱的玉液再度湧出,柔美
的玉背不停地顫抖著。
「動郎……」
水月真人高潮剛退,但是興致猶未足,隻見她紅唇輕咬,回頭望向身後的男
人。
林動不由自主地看向水月真人的嬌靨,她彤雲密布的臉頰上飄落著少許淩亂
青絲,盡顯女人的多情嫵媚,春水汪汪的雙眸內似有千般深情欲訴君知。
林動看得心頭火熱,急忙地再次趴在水月真人白嫩的身子,吻上那豔欲滴的
紅唇……「嗯……」
兩人熱情如火地吻在一起,這一次水月真人非常主動,不但熱情纏綿、如膠
似漆,甚至主動地將丁香小舌渡過林動嘴裏任由他恣意吸吮……而林動也被其熱
情弄如欲火焚身,驟聽女人一聲嬌啼,男人將她的嬌軀翻轉過來,換了個姿勢讓
其平躺在馬上,架起她一條雪白的美腿勇猛馳騁起來,這樣的高難度姿勢也虧得
水月真人輕功超絕,身子極度輕盈,無論林動如何用力,她都能如躺在床上一般
……水月真人媚眼輕投:「啊……哦……動郎……輕……輕點……啊……水都被
弄濕……我的衣服了……」
「哦……音姐,實在是輕不下來……嗯……這麼緊的穴……輕了都插不動,
音姐還是躺著享受吧,看弟弟怎樣讓你欲仙欲死!」
林動淫笑著將水月真人的道袍用力往腰間推了一下,然後把玩著雪白的美腿
,舌頭不停美腳上滑動,屁股則不停地大力抽插,直把水月真人插得咿咿呀呀哼
唧不休,一條雪白美腿筆直指天顫動不停,連上麵穿著布鞋也甩掉了……林動猛
插了百來下才肯罷休,見水月真人緊閉著一雙美目,嬌喘籲籲,絕美容顏上那如
癡如醉的神情,真是美得讓人窒息。
林動喘著粗氣,‘波’一聲將那根如濕答答的肉棒抽出來,再將水月真人的
另一條美腳架在自己的另一邊肩上,將那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分別摟住,用力向
上一提,使得水月真人玉臀稍稍懸空起來。
隨即挺著大肉棒前挺,腥紅的大龜頭準確無誤地插入菊穴之中!「痛啊!…
…」
水月真人一聲嬌呼,雖說水月真人對走後門並不拒絕,但那是事先經過調情
,先行濕潤過的,那像現在幹幹地插進來。
她不顧羞恥地趕忙伸手抓住大肉棒,又將小穴上陰精大量抹塗在上麵,又將
菊穴弄濕,這才將玉胯慢慢向前挺,一點一點地將大龜頭吞入菊穴內。
「噗呲……噗呲……」
的肉體交合聲再度響起,那龐然巨物幾乎要將那嬌嫩的菊穴撐爆,粗大的棒
身將菊穴大大地撐開,上麵竟然泛起一圈白筋,大肉棒的每一下抽插都將那那嫩
紅的嫩肉帶出來、再陷回去。
激烈的動作使得前麵小穴內的浪水淫汁也隨著溢流了出來,沾濕了臀胯間,
更為其提供抽插潤滑劑……「嗯……噢……」
一波波的美感來襲,雖然這次林動沒有狂插猛搗,隻是不緩不急、輕抽慢送
,讓水月真人好好體會著肛交的美感,她眯著一雙美目,隨著男人的動作搖動著
嬌軀,快樂地呻吟著……而林動此刻的視角將兩人胯下如此香豔淫靡的畫麵盡收
眼底,看得更是血脈賁張、熱血翻湧,他放下架著的水月真人雙腿,雙手突地伸
到了她的臀下,用力抓住了兩瓣柔軟的肥嫩肉臀猛地往懷內摟過來。
水月真人猝不及防,身子前撲,雙腿垂落,變成了整個人坐在了林動的大腿
上。
這女上男下的姿勢本來就方便肉棒插入到菊穴深處,再加上這根肉棒無比粗
長,又是出奇不意,水月真人被這一次插得是花枝亂顫,小嘴裏咿呦亂叫,「啊
……啊……啊……噢……」
一陣陣酥酥麻麻的美妙快感流遍全身直達腦海,她忘情地呻吟著,再次完全
沉浸在肉欲的歡愉中,欲仙欲死,如癡如醉……「啊!音姐,弟弟要射了,射死
你!……」
林動已是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口中大吼著,氣喘如牛,雙手抱緊水月真人的
肉臀直起直落,下身狠命向上挺動狂頂「別射後麵吧!射在姐姐的小穴裏吧……
姐姐給你生個兒子……」
水月真人也淫蕩地回應著,菊穴裏麵一陣陣劇烈的收縮蠕動,大肉棒被狠狠
一夾。
林動終於也到了強弩之末,「啊!來不及了!」
一聲大叫,大龜頭死死頂住直腸最深處,陰囊收縮,棒身膨脹,正是如箭在
弦,一觸即發之際!這時忽聞馬兒一聲嘶鳴,原來大道上的草叢中竄出一條毒蛇
,飛射向即將高潮的兩人。
林動與水月真人也發現這個不速之客,隻見渾身赤紅,頭如三角,更恐怖的
是頂還長著一個如雞冠狀的東西,明顯是一條極毒無比的毒蛇,而且它嘴巴大張
,兩道毒液自牙尖急噴而出,使得兩人大驚失色……健壯的駿身軀一個趔趄倒落
在地上,馬上的兩人一覺被甩在旁邊。
禍不單行,恰逢此時經過一個山坡,兩人就這樣滾下去……大道上倒地的駿
馬不斷呻吟之中,一股股黑色血水從嘴角處流出,已然是沒救了。
而那條雞冠毒蛇,則在大道上昂立蛇頭,不停地吐信著,像是在警戒著什麼
,又像守護什麼,不讓人靠。
正在此時,忽然樹林中竄出兩名身穿苗衣的男子出來,他們來到馬匹伏屍之
地,那條毒蛇竟溫順伏下頭,不敢對兩人狂哮。
其中一名苗人朝著山坡下望了一眼,山下草叢半天沒有動靜,唉息說道:「
唉!想不到中原中也有跟咱們一樣豪爽之人,隻是毒後交代過任何靠近這裏的人
都得死。」
另一名留著兩扒胡子的苗人抱怨說道:「剛才那名道姑,長得真夠美與夠辣
,真想嚐一下。你怎麼就放出‘雞冠蛇’,不會放別的?」
那名苗人瞪了他一眼:「‘雞冠蛇’是毒後親自布置的,豈是你我能控製。
你要是覺得可惜,大可以下去奸屍,沒準身子現在還是暖的。」
此話一出,那名苗人臉上露出一陣惡心之色,急忙搖搖頭:「算了,被‘雞
冠蛇’咬到,全身浮腫潰爛,現在恐怕都變色了,還操個毛。」
「哪你埋怨什麼,還不下去埋屍,未免臭著毒後……」
「埋什麼埋,毒後隻在這裏稍作休息,沒準今晚就走了,咱們就別廢這個勁
去埋死人了,多晦氣的事。」
說著,一腳將馬屍也踹下山坡去。
就在兩名苗人議論之際,山坡下草叢裏中的林動與水月真人死定之際?然而
事實是殘酷,此刻林動與水月真人正活蹦亂跳在草叢繼續交合著,在茂密的草叢
裏,林動雙手抱著水月真人的玉首按在自己胯間,將其的小嘴當成的小穴不停地
抽插。
水月真人嬌喘籲籲,柔嫩的臉蛋被男人濃厚的陰毛燎刺著,小手深深地抓進
男人的緊繃的臀縫裏,下體陣陣顫抖,玉胯裏緊夾的幾根粗壯草,仿佛成了一條
粗長的陽具,小穴內軟肉抽搐,陣陣淫液不住地湧出……水月真人掙脫林動鉗製
,吐出肉棒喘息道:「臭小子,你又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剛才要不是我,你都
被毒死了。」
原來剛才在‘雞冠蛇’噴射出毒液的那刻,水月真人催動‘媧皇靖靈功’,
冰寒的真氣瞬間就使得毒液凝結成冰,成冰之後的毒液,重量大增,‘雞冠蛇’
噴射的力度自然沒法將其噴到兩人身上,直直落在駿馬身上,在駿馬的體溫下之
‘冰毒’馬上融化,一下子就要了駿馬的性命,兩人也借著這個機會滾落下山坡
,以此躲避‘雞冠蛇’的後續攻擊。
滾落在草叢裏之後,兩人身影被茂密高大雜草遮掩住,隨後趕來的兩名苗人
的談話,使得他們明白自己是被人攻擊的。
脾氣一直不大的水月真人就想上去殺人,但被林動死死按住,還強行讓水月
真人為其口交,一邊聽著苗人的談話,一邊給林動口交,這份刺激使得水月真人
興奮不已。
林動將水月真人摟入懷內,一邊抓住她的小手為自己繼續套弄,一邊在其耳
邊悄聲說道:「音姐,原來咱們闖進了荼山毒後休息的地方。咱們得小聲一點,
不然就身份暴露……」
沒錯,他們可是光天化日之下,縱馬苟合,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他們兩個
可以自殺謝罪了。
現在從這兩名苗人的談話中,可以得知他們不認識自己,還以為自己已經死
了,不是最好保密?當然也可以衝出去殺了他們,殺人滅口。
但是對方荼山毒後之人,擅長使毒,林動兩人還真不敢說絕對能拿下他們,
一個不好還會中毒。
水月真人也知他說是理,白了他一眼:「哼,那你的女人身子被人看了,你
不生氣嗎?」
林動淫笑道:「有什麼好生氣,看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最重要的我,我還
很興奮,像音姐這樣的美妙女人隻有我能享受,而那些男人隻能幹巴巴地看著,
那種妒忌得發狂,又得不到可憐樣子,看得叫弟弟真爽。」
水月真人嗔罵道:「變態!」
林動笑道:「其實音姐也變態,你不是一樣很興奮?」
說著,往水月真人玉胯上一摸,滿手的濕濕玉液,然後扣挖進其嘴,讓其吸
吮起來。
水月真人吸吮著自己那腥味的體液,眼神變得迷離,又聽到上麵的苗人還在
談話,全身上下升起一遍豔紅,一雙玉手忍不住在身上受撫著,還主動地將身上
剩下的衣物全部脫下來,往草地一躺,一雙修長玉腿大大分開:「動郎,姐姐,
好想要……來操我……用力操死我……」
「那弟弟恭敬不如從命!」
林動被這股媚刺激雙眼發紅,緩緩地俯在其身上,再將那根肉棒插進去……
………………………………………………與此同時,山坡上的兩名苗人並沒有發
現異象,他們四周巡視一片,再次回到這裏。
那名留著胡子的苗人再次望著山坡下發出歎息,忽然他發現山坡下有一處草
叢正不停抖動著,與其他被晚風吹動的雜草不同,它抖得也太激烈了,難道是什
麼動物在下麵啃食屍體,一想到這裏不由為了那美麗胴體感到惋惜。
「傅月影在哪裏?」
就在此時,一把威嚴的聲音響起來,兩名苗人轉身望過去,隻見一位黑衣人
踏著沉重的步伐而來,這使得兩名苗人大吃一驚,這人是什麼來到身邊的?有胡
子的苗人喝道:「你是什麼人?也敢直呼毒後之名?」
說罷,一揚手,草叢裏‘雞冠蛇’飛撲而出。
那黑衣人身不動,形不動,真氣無端自發,一道鋒芒射出,‘雞冠蛇’在空
中斷成兩段,‘雞冠蛇’卻在臨死前噴出毒液,但是毒液來到黑衣人身前三尺處
,卻被一道無形的牆所阻,再難進分寸。
此等聚氣成牆的內功修為,苗人大為震驚,但是他們也非善類,大叫道:「
別以為荼山之人這麼好欺,哨……」
說完,吹起了口哨,隨即林子四周雜聲響起來,數之不清的毒物竄出來。
黑衣人卻是眉角也不掃一下,雙手一舉,竟然以氣禦物,隔空掐住了兩位的
脖子:「要不,咱們賭一賭,誰先死吧!」
兩名苗人那料黑衣人的武功竟然高到這個地步,竟然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還能
以氣禦物,咽喉被掐,呼吸困難,但還是十分強硬說道:「毒後,會為我們報仇
的!」
黑衣人歎息道:「真是可悲啊!竟然將自己性命寄望他人手中。毒後即使為
你們報仇又如何,你又看能看到?」
說罷,使要掐死兩人。
「老色鬼,你給本後住手?你要是敢殺本後的人,本後就給你好看。」
隨著一聲女聲的傳來,林中的毒物紛紛退散,一個臉戴黑妙的女子走出來,
觀其打扮正是白天與高達鬥毒的荼山毒後。
黑衣人淡淡一笑,鬆開兩名苗人:「聽說你敗了,還有什麼資格稱後?」
毒後怒道:「看來你是真的很想洛丹的丫頭死了啊。放心,本後今日之敗,
日後定要用洛丹的血來償。」
黑衣人說道:「這是後話,你還是先將我身上的毒解了先。」
毒後緩步走過去,奇道:「你不是有‘化毒大法’,不會自己解嗎?」
黑衣人冷笑道:「這可是大名鼎鼎的荼山之毒,我那‘化毒大法’就別獻醜
了。」
「荼山之毒,本後什麼時候向你下毒了。」
毒後拿起黑衣人的右手一口咬在其上,頓時鮮血淋淋,而她則如享用美食般
舔食著,忽然她臉色一變:「這不是荼山之盅,而是唐門之盅……」
黑衣人臉色一沉:「嗯?……」…………………………………………………
……………山坡下的草從中。
林動的持久力變得非常之強,越戰越勇,插抽動作加快到了最大,迅猛的抽
送頻率幾乎讓水月真人連呻吟停竭的空隙都沒有。
但為了不讓外人發現,她還是將自己衣服咬在嘴裏,努力地承受著男人的欲
火,豐滿的玉臀和纖細的腰肢幾近瘋狂地扭舞,緊緊地纏緊林動的腰間,腰臀嫻
熟地逢迎著,在另類的刺激下水月真人如登仙境般……正好在此時,山坡上傳來
黑衣人的聲音,正在噴發邊緣的林動一下如冷水照頭淋下,一下子停止了所有動
作。
這把聲音不是那晚自己所遇的黑衣人?他怎麼出現在這裏,他來這裏找荼山
毒後,自己所說謊豈不破了?「動郎……」
忽然,水月真人輕呼一聲。
林動回神一看,卻見水月真人傾城的容顏上那嬌羞與渴望、幽怨交雜的神情
,頭腦一陣發熱,不就是一個黑衣人麼?自己現今功力大增,又有水月真人在旁
豈會怕他。
想這裏,林動膽氣直升,用力抽插幾下,肉棒再度膨大,輸精管鼓動間一股
磅薄的熱流從睾丸集聚到胯下肉棒的最前端,猛地拔出,跪趴在水月真人胸部上
,龜頭馬眼對準水月真人的玉容,赤熱陽精急噴而出。
一股股滾熱粘稠的精液擊打在水月真人的臉上,燙得她又是一聲淫媚的哀鳴
,美目緊閉,不敢看這羞人一幕。
隻是林動的精液實在太多了,一股接一股精液噴來,淫穢激烈的精液噴射片
刻不停,濃濃的精液沿著水月真人傾城傾國的絕美容顏緩緩流下,滴落在了碩大
渾圓的酥胸上。
同時一些火熱粘稠的陽精不但沾滿水月真人嬌美的臉龐,腥臊的精液還滑到
小嘴處,滲進檀口裏,滿嘴腥臊的味道使她無比興奮,小穴深處一股陰精混合尿
水狂噴而出,其勢頭足足有一丈多遠……林動低聲催促地著:「啊……呃……張
開嘴……快……!」
水月真人嬌軀一震,在無比的刺激下,誘人的櫻桃小嘴羞答答地張開,濁白
色的精液絲狀地掛在紅潤的唇角,顯得淫靡媚惑!熱騰騰的大龜頭迫不及待地頂
進那張開了的紅豔豔的誘人小嘴裏,一大股濁騷的精液澎湃而出,灌滿了整個檀
口,年輕充滿活力陽精滾燙腥鹹,仿佛連舌頭都要融化了。
水月真人嗚咽一聲,本能地想要將精液吐出,但大龜頭死死地頂在檀口中,
根本不給她機會,甚至林動還伸手捏住了她的瑤鼻,她幽怨地看了一眼一臉興奮
的林動,喉嚨吞咽,「咕嚕」
一聲,將那濃濃的精液含羞咽下……「呼呼……!」
水月真人玉首猛地一仰,小嘴終於擺脫了大龜頭的強行占有,嬌軀緩緩地從
肉欲的巔峰滑落。
在咽下了檀口內最後一點殘餘的精液後,終於不支,癱軟在地上,全身上下
滿是男人陽精,臉上、身上、嘴中、胃裏…………「此盅乃白苗的‘蝕心盅’。
隻是一種不是很厲害的盅,平常它潛伏在心髒之處,以侵食鮮血為食。它可怕之
處在於變種,強行驅除,用法不對,反而會造其大量繁殖,而生出的下一代則會
變異,比一代變得更強。你身上所中的盅明顯是第三代盅,你是怎麼染上?」
黑衣人一陣沉默,卻問道:「毒後,可有辦法驅除嗎?」
毒後笑了一下,冷冷地說道:「你既稱我毒後,此問不是多餘?隻是……你
這次用什麼價碼讓本後出手……」
黑衣人說道:「上個月我給你透露了洛丹重要消息,還有取勝的方法,這還
不夠?」
毒後說道:「一碼還一碼,哪不過是你借刀殺人罷了。」
黑衣人問道:「你想要什麼?」
毒後細細說道:「毒盅深潛在你心髒之中,它們不停在吞食你的血液時,還
排出毒性還會隨著血液流出你身體各大器官中,其中以大腦最為重。你現在是不
是發現你的五感大減了,聽力,視力,嗅覺都不如以前了,這情況對一個武者的
影響,不需要本後向你說明吧!」
黑衣人右手緊握成拳,隨即又緩緩鬆下來,毒後說的話確實沒錯,自中毒以
來,他的五感就日益下降,三丈之外的事物他幾乎都看不清了,聽不得也不大清
楚,再這樣下去,他恐怕真的又聾又啞了。
「說吧,你倒底想要什麼?」
毒後笑道:「本後要你殺了洛丹,殺了高達,殺了縹渺,殺了今天所有讓本
後出醜的人!」
黑衣人冷笑道:「這個條件真是很大,殺了青雲門的未來人繼承人,在這個
江湖上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能做。但是也隻有這樣的條件,才配得起我的這條性命
。」
毒後說道:「本後不讓你吃虧的,老色鬼,洛丹那個賤人經此一役之後,恐
怕已經知道害她的人是誰了。你如果不提早下手的話,恐怕到時你又添一仇敵。
」
黑衣人說道:「這個不用你提醒,自你失敗之後,我就曾想過派人去以除後
患。但你也知道洛丹所居住的地方布滿了各種各樣的毒物,沒有毒後一身毒術,
貿然派人前去隻是徒添傷亡而已。」
毒後說道:「好,既然我們利益是一致的。隻要你完成這個條件,荼山一脈
將聽從你的差遺。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待黑衣人與毒後一
眾離開後,躲在草叢裏的林動與水月真人也穿好衣服,隻是先前內中肚兜被丟了
,豐滿的胸部的失了約束,雪白的道袍被高高頂起來,甚是誘人。
林動都忍不住,再次對其動手,抓在手裏揉捏。
水月真人強忍著快感說道:「別捏了,剛剛還沒捏夠嗎?」
林動淫笑道:「哪裏夠了,音姐這麼美妙的身子,我一輩子都沒有玩夠。」
水月真人心裏一甜,白了他一眼:「沒正經的。好了,別弄這個了,我們也
得離開了。」
林動奇道:「音姐,為什麼我們不跟上去看個究竟,他們要想害大師兄啊!
」
水月真人說道:「笨蛋。難道掌門大師兄沒教你行走江湖,遇林莫進嗎?那
個黑衣人內功之深厚,當世罕見。先前我們那樣的行為,若不是他中毒後,五感
大減,我們早就被發現了。」
林動說道:「他確實厲害,但是我們兩人聯手,他又中毒在身,縱使不能取
勝,自保應不成問題。」
水月真人說道:「話雖如此,但是樹林裏是荼山毒後的地盤,剛才那條小蛇
已經差一點就要你我的性命,那樹林裏不知有多少毒物,我們貿然進去,恐怕小
命都搭進去。」
林動急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放任不管,大師兄的安危就不管了?
」
水月真人說道:「誰說不管!你剛才沒聽到毒後說洛丹知道黑衣人的身份,
他們要殺人滅口,就是怕洛丹醒過來找他們報仇。」
林動恍然大悟道:「所以我們隻需要找到洛丹與大師兄,我們就能知道這個
幕後黑手是誰?」
水月真人笑道:「孺子可教也,我們不但要找到洛丹,還要保護她,隻有這
樣我們才能將幕後黑手揪出來。」
林動拉著水月真人說道:「哪我們快去找張墨桐,她有辦法找到大師兄的。
」
水月真人有些不悅道:「你怎麼知道她能找到高達的?」
「這個……」
林動知道自己失言了,總不能說是跟張墨桐激情過後,對方向自己炫耀毒術
時,說過在高達身上下了盅,能籍著盅蟲之間感應找人。
隻好吱唔說道:「是上次,她跟慕容九吹噓自己手段,我偷聽到的。」
「真的……?」
水月真人有些疑惑地問道。
林動忙說道:「當然是真的,上次我還被她拉去給慕容九當作托呢,就是那
時偷聽到的。」
「這個丫頭……真是……」
水月真人也醒起林動受傷與其脫不了關係,心裏對其更來氣,自己兩個男人
都被這個小妖精所害,真恨不行一劍殺了她。
但是理知卻她冷靜下來:「此事暫且按下,待找到高達後,我再跟她算賬。
」
「嗯嗯……」
林動見水月真人沒懷疑,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一行人走出草廬,何複求轉身對送
出門來的高達與縹渺說道:「不用送了,你們回去吧!」
高達向其作輯說道:「剛才要不是神乞及時提醒,我們恐怕已經死在師父毒
源擴散劇毒之下了。此等大恩,我們豈能忘卻?」
何複求有些虛弱說道:「那也是老叫化學藝不精之故,想不到洛神醫一身毒
功竟如此恐怖……唉!你們也得趕快離開這裏,此地已經被洛神醫外泄‘萬毒心
經’所汙,再在這裏往下去,你們恐怕也支撐不住。」
高達點點頭:「明白,隻是神乞的身體不要緊嗎?」
何複求笑道:「老叫化這把老骨頭還撐得住,而且老叫化還想多活幾年。要
是洛神醫醒來知道是我破了她的毒功,恐怕老叫化要變成一灘濃水了,哈哈……
」
高達笑道:「神乞真會說笑,師父她是恩怨分明之人,一定會謝過神乞的。
」
何複求神色一凝:「如果洛神醫真有此心,我老叫化也有不情之請望高少位
轉告洛神醫。」
縹渺忽然說道:「是關於傅月影?」
何複求轉眼望了一眼縹渺,望著那張被五道爪痕完全破壞絕世容顏,歎息道
:「老叫化知道縹渺姑娘,與影丫頭有毀容之仇,但是洛神醫即將醒轉過來,治
好姑娘的容顏並不成問題。老叫化,厚著臉皮向高少位求轉一句:影丫頭心高氣
傲,經此一役,她絕不會輕易罷休。」
縹渺說道:「你既然知道傅月影不肯罷休,求洛姐姐有何用?你該求的是傅
月影才對。」
何複求說道:「老叫化不求洛神醫對其手下留情,而是讓洛神醫留她一命,
她是黑苗百年難遇的奇才,老叫化實在不忍心見她英年早逝。」
…………
作者:
cso0079
時間:
2022-2-6 13:48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82-8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82章
望著何複求遠去後,高達奇道:“縹渺,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縹渺冷冷說道:“我不答應你,你也會答應,你別來煩我。”
高達無語:“煩你……”
縹渺又說道:“今天我對你說的那段話,你最好忘記,我隻是在騙他們的…
…”說罷,也不待高達反應便回草廬。
“早就知道了……”高達低語,心裏莫名一陣失落。
兩人回到草廬裏收拾一翻後,並沒有遵從何複求的建議離開。一來是洛丹一
身毒功被破,身子正虛弱經不起勞累,二來縹渺卻說,眼下最安全的地方便是這
裏,四周布滿了洛丹身上外泄出來的劇毒,管他千軍萬馬來了也是送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高達與縹渺都在焦急望著床上麵色漸漸經潤過來的洛
丹,何複求說過以洛丹的體質,在破掉毒功之後,兩三個時辰便會清醒過來,但
現在已經過了四個時辰了,洛丹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但氣息越來越好,也是
件好事。
縹渺忍不住就往床邊走去,忽然她隻覺得一陣頭昏目炫,隨即就倒了下去,
後方的高達完全沒想到會有此一變。眼看縹渺將要摔在床上的洛丹身上,一隻雪
白的素手將其扶住,銀鈴的笑聲響起:“好妹妹,我這個傷患要是被你這麼一壓,
真是傷上加傷啊。”
縹渺努力忍著腦袋暈炫感,看到洛丹一臉笑意望著,心裏一陣歡喜:“我可
能是耗力太多了,舊傷複發吧,有點血氣不足。”
洛丹手指搭在其脈門上,臉色凝重說道:“你何止是舊傷複發,你還身中劇
毒了,我給你的隨身帶的‘避毒珠’,你隻有身懷此珠世上沒有什麼毒物能毒到
你?”
縹渺說道:“不小心遺失了。”
洛丹奇道:“真的丟了?”
高達這才醒悟起來,白天縹渺給自己的原來是‘避毒珠’,這樣寶物她居然
就這樣給自己了,心裏甚是感動,連忙上前來:“縹渺姑娘何時中毒,我們為什
麼一直都沒有發現啊!”
洛丹說道:“這應是傅月影身上薰染香味,平時隻是一種無毒香料,可是一
旦她的情緒劇變就會變化成一種毒素。”
高達大叫道:“不會吧!這個毒後的毒術這麼詭異,生個氣也能害人?難道
是縹渺姑娘靠近她時中毒的?”
洛丹低低頭道:“在毒術方麵我隻是在毒性方麵勝過她,但論到下毒方式就
不如她。所幸妹妹身上所之毒還淺,姐姐還有辦法治。”說著,望著縹渺臉上爪
痕:“這次真是難為妹妹你了,放心,你的臉,姐姐一定會治好的,保你光滑無
痕。”
縹渺說道:“姐姐,這個不要緊,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看你這樣子好像什麼
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的問題也是高達的問題,高達也留神傾聽著。
洛丹說道:“不怕實話跟你們說,我壓根就沒有昏迷!”
高達奇道:“怎麼可能?我們明明確認你已經昏迷了?”
洛丹笑道:“那是‘天蠶功’的‘假死’狀態,我自身的毒功失衡後,為了
防止毒素大量滲入五髒,隻能好讓自己的身體的機能降到最低。身體便進入沉睡,
但我的意識卻是十分之清醒,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沒有漏。”頓了一下,
又道:“謝謝你們,不是你們,我這次真的被自己毒死了。”
高達笑道:“哪裏的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洛丹玩味道:“向武林人士公布你是我徒弟也是應該的?你就不怕青雲門問
你一個欺師滅祖之罪?”
高達臉色一沉,他知道自今日開始,他拜洛丹為師一事將傳遍江湖,不管他
基於什麼原因,他都是未經過師門同意另投他們,在外人眼內就是欺師滅祖,將
會受到何種懲罰?他不得而知,但是他有一點非常清楚,有些事必須做。
高達最後說道:“無論於公於私,我都不能見死不救,而且你對我的意義非
凡。”
洛丹一愣,臉上露出一絲罕見異色,隨即又變回原狀,嗔罵道:“快給我滾
出去,我要為妹妹驅毒。”說著,不由分說將高達趕出草廬外。
高達看著被緊緊關上門,還有外麵一片漆黑的夜色,有些摸不著頭腦:“不
就是驅個毒?怎麼把我趕出來?”
等了半天後,高達實在有些不耐煩,很想看看洛丹是怎樣能給縹渺驅毒。於
是,高達便悄悄來到窗邊,捅了個洞往裏麵一瞧,頓時隻覺得一陣目瞪口呆,半
響才回過神來:“她們在幹什麼啊?”
隻見裏麵兩女緊緊抱在一起,兩張香氣撲鼻的小嘴卻是吻在一起,最要命的
是兩女身上的衣物卻是被脫了去大半,隻穿著兩個鮮紅的肚兜,四條修長美腳在
燭光之下閃著迷人的光彩,兩女皆是天然玉足,不像富家千金的女子般三寸金蓮,
反而有一種天然的美,柔軟而結實。
“好美!”高達忍不住發出驚歎,女人的腳一直是一個很美的存在,他在與
女子交歡過程中,也經常親吻對方的玉足,柔軟溫順的舌頭滑過頃方的腳趾,一
次次的吸吮著,一次次的親吻著,還能用手來進行愛撫,還能探索著女子的神秘
花園,那種感覺太棒了。
忽然,房內正在親吻著縹渺洛丹忽然望了一眼高達所處的方位,臉上露出一
絲狡黯的笑意。隨即她的玉手竟然在縹渺的大腳上滑動,在高達瞪大的眼珠中,
竟然伸出了其神秘之處。
縹渺微哼一聲,脫開洛丹的強吻:“別這樣……”
洛丹輕輕一笑:“怕什麼,我們以前又不是沒玩過……”
縹渺羞怯道:“我的臉花了,還有他在外麵……”
洛丹嗬嗬一笑:“臉花怕什麼?有我在,你就是臉沒了,我也能幫你換一張。
再者那個高達,可沒膽偷看的,他可是名門正派弟子,怎麼會做這種宵小之事?”
外麵的高達隻覺得臉上一陣赤紅,急忙低下身去,強忍著燥動的心不去看裏
麵。誰知道,裏麵洛丹似乎非常過份,不但用語言挑逗著洛丹,聲音還不小,使
得原本想繼續偷看高達聽心裏癢癢的。
“嗯……”忽然,像壓抑極深的呻吟傳出來。
“這是縹渺的聲音,真是……”高達禁不住想起當日在開封處從‘豬馬雙怪
’處偷聽來的豔史,原本對縹渺沒多大興趣的他,忍不住生出渴望,
高達再次偷看,這一次他看到了更為火爆的場麵。隻見洛丹正在添弄著縹渺
的腳底,臉上還露出頑皮樣子而感到無比的滿足,同時還用自己的一隻玉足頂在
對方緊緊夾著雙腳間的神秘地帶,輕輕挑逗著。
縹渺臉色紅潤,吐氣若蘭:“洛姐姐,這樣也能排毒?‘
洛丹吸吮著縹渺的腳心,抬頭起來,嘴角處溢出一絲黑血:“當然了,我刺
破你的湧泉穴,以異法使得你氣血逆行,自行能排出來。”
縹渺喘著氣道:“為什麼我會越來越困乏,我好困了……”
“沒事了,這是姐姐給你下的安神香,放心睡吧!”
洛丹說著微微的笑了,將自己的玉足從縹渺胯間收回來,舉在其麵前的腳上
充滿了對主的愛液,晶瑩而粘稠。使得縹渺嬌羞不已,她迫不及待收攏一雙玉腿,
小嘴裏發出柔和的哼聲:“洛姐……姐姐……別這樣……”
“為什麼不,等會妹妹睡著,還不是任姐姐為所欲為……”
“姐姐,你想幹什麼?”縹渺呻吟地躺在地床上了,卻發現自己越來越困,
一聽到洛丹要說趁自己睡著了為所欲為,不由自主想到洛丹一直想讓高達娶自己,
她會不會讓高達……一想到這裏,縹渺一陣極度不悅:“哦……不行……絕對…
…不能……啊……”
忽然,縹渺忍著極度的舒適快感,發出一聲爽叫。要說到最了解女人敏感地
帶的人莫非女人,尤其還是有著神醫之名的洛丹,她不片刻就讓縹渺在精神有失
之間,成功讓縹渺亂神高潮。
縹渺不由自主地抬起自己的玉臀,讓下體的愛液如泉噴射而出,在洛丹的娃
娃臉上恣意的噴灑,直到將其的玉容弄的一塌糊塗。洛丹壞笑地坐起身來靠近她,
伸出舌尖調弄著她的嘴唇,舔舐著她的臉龐。
縹渺再也堅持不住,在高潮過後,昏昏入睡。此時,門外高達再也忍受不住,
強行破門而入,來到床前一抱著衣衫不整的洛丹說道:“美人兒師父,你是故意
的吧。你可是把我弄火氣上湧,你可要負責啊!”
洛丹嗔道:“你這小子,真是大膽,你這樣做可是欺師滅祖!”
高達氣道:“我為了你已經欺師一次,再欺一次又何妨。”
洛丹嬌笑不止,指了指旁邊的縹渺說道:“所以為師為你準備了一個大美人
補償你啊!”
高達看了一下床上的縹渺,雖說她的臉上有幾道爪痕,但還是她天生麗質,
英氣逼人,這道疤痕反而添了幾帥氣,但是高達還是搖搖頭:“算了,我不是這
種乘人之危的人,而且現在我最想操的是你!”說著,強行將洛丹按倒在床上。
“臭小子,你怎麼這性急啊……啊啊……好大!頂痛我了……別這麼心急啊
……”在她被毒後毒倒的那一刻起,她對心中那個人已經死心,再者聽聞高達不
計前途地拿自己的命去跟毒後鬥毒,洛丹的心早就被這小子征服一半,半推半就
地順從了高達。
高達豈會不知道洛丹在想什麼,此時他也知道要想得到洛丹,這個時就是最
好機會。他用力將洛丹的雙腿打開,手扶著大肉幫對準洛丹的小穴,腰身一挺,
‘滋溜’一聲就闖入了洛丹的肉穴中。
“啊……你……怎麼進來了……好脹啊……”洛丹正在愣神間,冷不防高達
奮力的一抽,肉棒全根沒盡直頂花心,忍不住的大叫起來。
高達隻覺得自己火熱腫疼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四周的嫩肉緊
緊地將肉棒包住,那種感覺真是爽快之極。幾天沒有嚐過女人滋味的他,忍不住
快速抽插啊!
“喔……好爽……美人兒師父……你的小穴好緊……插進去……真的好爽…
…”
高達看著自己的大肉棒不停的在洛丹的嫩穴裏進進出出,那紅紅的陰唇因為
抽插而頻頻翻動,夾帶出一股股的浪水,洛丹的腿兒十分修長纖細,雙膝可以彎
曲到胸前,讓高達插能又深又密實,不斷的頂在她的子宮口,引起嫩肉不停的狂
縮,夾得高達舒服透頂,幹的洛丹不斷呻吟,淫水狂噴床單都濕搭搭一片……
洛丹初嚐如此巨物,也是爽快無比,扭動腰肢迎合著:“喔……好爽……唉
啊……喔……嗯……為師也很爽……哦……哦……”
“美人兒師父,別叫這麼大聲啊……縹渺姑娘還在旁邊呢!”見洛丹騷成這
模樣,高達一邊取笑,一邊更拼命的埋頭苦幹,插得洛丹水漬四濺,小穴不停的
收縮抽慉,大肉棒和嫩穴密合得緊緊相扣,不停吸吮起龜頭。
“啊……啊……好大……好深……好爽……啊……啊舒服……很舒服……乖
徒兒你好強……啊……早知道就讓你早點插了……啊……”“洛丹捧著高達的臉
親吻了他一下嬌怯的說:”徒兒,你好厲害……為師要被你幹死了……啊啊……
“
“哼,這幾天被你拆騰得半死不活,現在總算出一個惡氣……”高達心裏甚
是得意,但看到洛丹不停的喘息,為了讓她喘口氣就稍事休息一下,但大肉棒仍
然套在她又緊又暖的嫩穴中,撫著洛丹的下巴問說:“美人兒師父?還想要嗎?”
洛丹一臉媚態的說:“你討厭啦!明知故問,人家當然想要了,快呀,用你
的大肉棒用力的幹我。”
高達笑說:“這麼想要啊,就不怕吵死你的姐妹了?”
洛丹白了他一眼:“哪你把她一起上了啊!有膽嗎?”
“我才不上你當的,先插死你先……”高達又是一陣猛攻,大肉棒毫不留情
的進進出出,洛丹不自主的又開始收縮起小穴,緊緊的包裹著高達的大肉棒,粗
大的肉棒與緊括多汁的嫩肉的摩擦愈發的增強,肉與肉的貼合愈發的緊密,這令
的高達的大肉棒熊熊暴漲。
洛丹隻覺到高達的肉棒越插越深,直接插她那個無人訪問的深宮,插的她舒
服難耐全身麻癢,嘴裏浪蕩的叫著:“好徒兒……真舒服……啊……啊……哦…
…啊……哦……又要來……啊……哦……”
聽著洛丹的淫聲浪語,高達抱著洛丹的屁股,大肉棒用力的在洛丹的小穴穴
中抽插著,玩弄了一陣,高達覺得有些不過癮,他讓洛丹像狗一樣趴在床榻上,
隨後繞到洛丹的身後,把三根手指插入了她的浪穴裏在小穴裏抽送著,另一隻手
在她玉乳上溫柔的按摩著。
高達的手指雖不如肉棒粗,但更加靈活,加上技術出自名師,快感不但不減,
反而另有滋味,洛丹感覺自己小穴快被玩瘋,發出淫蕩的浪聲,非常讓自己痛痛
快快的達到高潮,無奈高達偏不如她願。
高達用手指頂進洛丹小穴深處,另一手輕輕的在洛丹的菊花蕾上撫摸、按壓
時,一陣更猛烈的痙攣襲來,洛丹瘋狂的前後扭動著,嫩穴竟掙脫了高達的手指,
一股尿水伴著愛液隨著身體的扭動從小穴裏狂噴而出,沾的高達的手指上滿滿的
都是玉液。
“美人兒師父,你真沒用,居然尿了,哈哈。”高達大手拍打著洛丹的雪白
的玉臀,隻覺大大地出氣,隨即撫摸著洛丹雪白豐潤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已經頂
到了洛丹濕乎乎的下身,就是不插進去。
洛丹忍不住伸手到下邊握住高達粗大的肉棒,直往自己的小穴裏塞,邊淫叫
著,“啊……乖徒兒……快進來……”
“美人兒師父,你真騷啊……”高達得意之極,火熱的肉棒頂開洛丹已經完
全濕潤的陰唇,腰間一力,“卜滋”一聲,大肉棒再次全部插入了洛丹的小穴裏
了。
“哦……好舒服……美極了……哎唷……你……你這根肉棒……真厲害……
唔……我……我好舒服……”
洛丹像是母狗一向跪在床榻上,就在自己姐妹旁邊跟她為其選定的夫婿苟合
著,雙腿被高達分成倒立的M 型的姿勢,雙腿的中央發出濕淋淋光澤的小穴正被
高達的大肉棒抽插著,白嫩腳趾用力的弓緊彎曲著,將白皙、舒滑的腳心都勾動
出了幾許橫紋,無一不在說她痛快之極。
“啊…用力…啊……嗯……好……好……頂進去一些……喔……”洛丹雪白
豐滿的玉乳在身體撞擊下前後晃動著,粉紅的奶頭更是被高達從後麵伸過去的手
指捏住,揉搓著,他粗大的肉棒在洛丹的小穴裏劇烈的衝擊著花心,肉棒拔出來
時,粉紅的嫩肉會被肉棒帶出,翻出小穴口外。
洛丹輕咬著嘴唇,半閉著媚眼,大聲的呻叫著:“噢……哎……呀……嗯…
…喔……為師爽極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來了……喔……喔唔…
…受不了……我……為師……不行了……啊……啊……”
“美人兒師父撐住,徒兒還未夠呢……”高達更加劇烈的猛插狠幹洛丹的浪
穴,從肚兜裏中露出來的白嫩的雙乳,也隨著劇烈顫動。
“好……好極了哦……受不了了……幹到為師……的小穴裏了……快呀……
我的……小穴好癢啊……”
高達開始瘋狂的抽插,洛丹也回應似的縮緊嫩穴眼,挺起上身,後背形成拱
形:“夾緊了……美人兒師父再騷點……我也快了……啊……啊……”
洛丹嬌媚地淫叫著:“啊……大雞巴哥哥……我又來了……高潮了……你的
雞巴……怎麼還這麼硬……妹妹的腿都軟了……求你了……快射給妹妹吧……射
到我的小穴裏吧……我受不了了……”
“美人兒師父,徒兒來了……”
………………………………………………
正在熟睡中縹渺忽然被一陣地動山搖弄醒,但是她依然十分困乏,根本起不
了身來,甚至連眼睛都難以睜開。可是她的聽力卻是非常之好,她清晰地聽著身
邊的那‘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洛丹那淫叫之聲。
縹渺再笨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來,她隻覺得非常荒唐,非常荒謬。對於洛丹是
否跟高達勾搭在一起,她並不在乎,因為她壓根就沒想自己能與高達發生什麼,
她現在隻是想著如何報仇,如何雪恨,隻是想不到他們居然在自己身邊搞在一起。
本來她就這樣算了,閉著眼睛睡過去了,無奈洛丹與高達搞得激烈,將整張
床弄得特別搖晃,幾次將快要睡著的她弄醒過來。這樣也罷了,偏偏在洛丹淫叫
的時候,還會叫上自己的名字,說什麼讓高達來操自己。
這可是把她嚇了一大跳,要是高達真的把自己上了,自己又拿什麼去跟‘豬
馬雙怪’交易,然而在她內心另有一種滋味。幸好,高達數次拒絕這個要求,這
讓縹渺放心不少,心裏卻有些微微失落。
正當縹渺在胡思亂想之時,忽然搖晃的大床上不搖了,而那惹人情火的淫叫
也好像停止了。這是怎麼回來?恰縫這個時候,她的身體有了些許行動能力,眼
睛也能緩緩睜開一條細逢來。
入目之中,卻是一片蒙朧,她忍不住想再次合上,無奈聽了這麼久,縹渺本
能也有了一些反應,不由自主回憶起那晚被‘豬馬雙怪’玩弄的情形,他們長得
確很醜,可玩弄女人的水準確實很高,縹渺縱使不願也被上了高潮。
等了一會後,縹渺的視力總算恢複少許,至少能很清前方了,發現床上一片
空空如也,縹渺有些失望,隻道高達再強也不行了。正當縹渺再次想閉上眼時,
原以為射精不行停止的交媾聲,又繼續響起來了,而且居然離自己越來越近……
聲音越來越近,什麼意思?縹渺終歸是處女,雖然經曆過一些事,但仍有些
目瞪口呆:“他們兩個一邊走一邊做嗎?這裏空間這麼小?”
不久,一個屁股帶來了答案,它慢慢的映入縹渺眼簾裏,由於她隻能睜開一
條細逢,那碩大的屁股幾乎充滿了視線,看不到人,隻看到屁股,這是一個男人
的屁股,古銅色,壯實硬朗,充滿陽剛之色,縹渺隻覺得長得不錯。
很快她又看到另一個屁股,雪白無瑕,非常之圓潤,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完美
的孤線,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女人的屁股。一陽一柔的兩個屁股向疊羅漢一樣,疊
加在一起,充斥了整個眼簾。
而在上下的兩個屁股中間還夾著兩個大大卵蛋,卵蛋下麵一根像驢根一樣的
醜惡的東西長長的伸出來,探過了下麵那個女子的菊穴,一直伸到的玉臀最下端
的長滿黑毛的淫縫之中。
從姿勢上看,洛丹定是以雙手撐在地上爬行,嬌嫩的小穴那根醜陋的驢根插
著,小穴口處泛出一圈圈白色的泡沫,把周邊的黑色陰毛沾得一片狼藉。兩人這
種交合姿勢宛如狗爬一般。縹渺隻覺得荒唐之極,交歡不應是男上女下嗎?用著
這種荒唐的姿勢,行走方式交合,這是畜生啊!
等等,剛剛她睜開眼睛,雖然看不到,但是從五官中,她明確能感應到房間
內是沒人的。難道他們?他們剛才跑出外麵搞野合了?這不可能?高達名門正派
弟子形象開始崩了,但內心裏又有一種莫名開心……
於是,漂渺頓時來了興趣,細細觀賞起來。這種狗交爬行的路程對洛丹有點
長的,她原以來自己毒功初破,雖說吸了縹渺體內劇毒滋補,那裏想到自己越被
幹越有勁,她知道這是高達射精時,本能將自己的真元精氣射過了,像這樣下去
恐怕被插上一晚。
洛丹開口哀求:“啊……我的乖徒兒……為師……有點……累了……饒了我
吧……”
“美人兒師父,還沒未夠呢?徒兒,這段時間可忍壞了,漫漫長夜他”高達
一邊保持慢慢上下抽插著自己的陰莖,粗黑色棒身上沾滿了白色液體,帶動著洛
丹的液體隨著爬行的挪動時滴到地上,一邊用大手拍打那雪白的玉臀,使得上麵
一片通紅,每下都使得小穴內抽搐勒緊,真是痛快之極。
但這樣豈能過癮,高達還一邊趁著洛丹艱難向前爬行之時,他偷偷的加大用
力猛插一下。這種動作並不算太大,但是總會讓洛丹向前有一個搖晃。洛丹則發
出一聲嬌媚叫聲,分明是什麼享受啊!
這種行為後果很嚴重,明顯是在暗示高達可以做得更過火,他開始越來越明
顯的用力插,這使得洛丹頗有些不好掌握平衡,白嫩的屁股常常被插得左右搖晃,
甚至要停下來調整姿勢。她最終被搔擾得停下來,縹渺以為她會罵人或是最少瞪
他一眼,因為洛丹不喜歡被他人強迫她。
然而她卻隻是咬著嘴唇嗔了一句:“你這個小壞蛋……”
就沒再說什麼了這種不作為無疑使高達更加大膽,最終也使得高達更過火,
他忽然猛拔高身體再向下猛插!縹渺聽到‘啪’一聲大響,足見高達這下用力之
極。這個大力抽插使洛丹打了個趔趄。縹渺仍然期侍著她會生氣,最少在這次中
會叱責他,但是現在她重新站好身體後隻是回頭說了句,“輕一點,小壞蛋,會
吵醒縹渺的……”
縹渺不知道怎麼說了,難道洛丹真的愛上這個高達。不過回想起來,也確實
可能,高達這次為了她放棄前途,甚至性命。換著那個女子不為之感動,如果當
日慕容明能這樣為自己,她自己就算為他死了又何妨。
但這一次,高達停止了使壞,他把洛丹推按在床邊,從她身後開始連續的抽
插。洛丹的身體有些搖晃,於是把手按在床邊,高達的動作讓她有些無法控製,
她有些皺眉拉長聲音責備說,“你……壞蛋……真要把縹渺妹妹弄醒嗎?……”
接著她頓了一下柔聲說,“……別太用力。”
這種口氣顯然是不具有任何警告作用的,高達笑道:“我的美人兒師父,剛
才你不是不怕縹渺姑娘醒來?原來是在說謊啊!”
“剛才隻是嚇你而已,為師真不適合跟姐妹同床侍伺一個男人啊!”洛丹剛
才隻是想嚇走高達出去,不要在縹渺旁邊操自己,因為高達一直抗拒,但在她的
內心裏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畢竟高達可是她為了縹渺挑夫婿,跟其上床已經過份,
還跟她同床就更過份,隻是想不到成功激走高達,反而被高達帶到外麵野合,刺
激得她差點發瘋了,隻好從實招來。
“不喜歡姐妹同床嗎?”高達放慢抽插速度。
“是的!”洛丹似乎平靜了一下呼吸,將手探向縹渺,想查看一下縹渺的情
況。
與此同時,縹渺注意到她背後的高達,似乎又要使壞了。他把原本插在洛丹
那濃密黑毛間裂縫中的肉棒,慢慢的從她的體內拔出,那長度直把縹渺嚇了一大
跳,真是一頭畜生才該擁有,然後那長長的肉棒用比剛才快百倍的速度在縹渺眼
前重新向洛丹的小穴裏插進去,縹渺甚至聽到了‘噗’的一聲。
淫水濺起,那超長的驢根有近一半是在同一個瞬間被插回去的,巨大的龜頭
繼續固執的向前衝進,後無法阻止的衝擊在花心上。而這一切都是在一瞬間發生
的,甚至插入的一瞬間擠飛的一條淫水都沒有來得及完全落下,高達的龜頭就重
新重重的吻在了洛丹的花心上。
洛丹正好搭上縹渺的手腕,正欲探脈。卻沒料到有此一變,在那個悴不及防
的瞬間,縹渺明顯感到她搭著自己的脈門的手用力地抓了一下,五指緊緊扣入自
己皮膚中。洛丹的下體反應也在引生出本能的,被她用扭曲尖叫喊了出來……
“啊啊……你這個小鬼……妹妹……你……”洛丹快樂與痛苦地呻吟著,卻
忽然發現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望著自己……
“你的盅到底靈不靈,丫頭,你帶著我們已經轉了很久啦?”
大道上,水月真人對前麵帶路的張墨桐發出不滿的質問,自打回慕容世家中
將帶其出來後,事情並沒有像林動所說的那樣輕鬆找到高達的去向。
張墨桐氣道:“這也能怪人家嗎?人家下在高大哥的身上盅莫名其妙地死了,
子母雙盅失了聯係,人家有什麼辦法?”
林動也說道:“水月師叔消消氣,此事也不能全怪師嫂的。畢竟高大哥與女
神醫洛丹在一起,師嫂那點毒術被其看破也是正常的。”
水月真人見情郎也向著對方,心裏更是來氣,原以為找到高達後可以通過女
神醫找出幕後黑手。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一波三折,這樣看來還不如剛才冒險入
林一探,也比現在盲目亂找要好得多。
林動又說道:“要不我們先行回去與張夫人與花夫人她們商量一下,下一步
該如何行動吧。”
張墨桐說道:“是啊!不如回去找娘親商量下,水月師叔,人家的娘親也是
老江湖,剛才出來這麼急都沒有跟她們說一聲。”
“也罷!嗯……”水月真人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一行人正準備往返之際,
卻忽聞前方傳來一陣兵刃交擊之聲,還有一陣焦急的聲音。
“師丈!師父,你們不要打了,停手啊!”
幾人相視一眼,張墨桐說道:“這聲音怎麼像極朱姐姐的聲音?”
林動奇道:“朱姐姐?難道是朱竹清女俠?”
張墨桐說道:“沒錯,就是朱姐姐。”
水月真人心頭一動,想起當日高達被黑衣人襲擊,而那黑衣人極有可能就是
天山派的前任掌門霍天都,便說道:“既然是認識之人,又是高侄的側室,我們
不能坐視,且過去看看。”
於是,眾人便朝著聲音之處而去。不久,便見前方飛沙走石,一黑一白兩道
人影有如浮光掠影般縱掠,時而乍合,時而乍分,劍刃交擊之聲便由此而發。而
在戰團之外,正有兩位女子焦急地叫喚,水月真人一行人一眼認出其中的一名乃
朱竹清。
張墨桐興高彩烈地衝過去:“朱姐姐,你怎麼在這裏啊!”
正在憂心其師淩雲鳳的朱竹清,忽見一少女向自己衝來,定眼一看竟是與自
己非常要好的張墨桐,一時間也有些呆住:“桐妹,你怎麼在這裏?”
張墨桐來到朱竹清跟前說道:“我是隨高大哥的師叔水月真人前來的,你一
定想不到水月真人是一位大美人吧。”
朱竹清這時發現張墨桐身後跟隨來的林動與水月真人,水月真人的大名她早
有耳聞,也在傳聞中知道她曾是第一譜‘絕色譜’的三甲的美人,讓天下男人為
之傾倒。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身平常的道袍在身上,也不減其絕色,縱然
身為女兒身的她也覺得無比之美麗。
朱竹清忙拉著旁邊的女子向水月真人行禮:“晚輩朱竹清,這位是晚輩的師
妹樓雪衣,見過水月師叔!”
水月真人來到朱竹清跟前,也打量起這位江湖上奇女子,無論相貌與氣質,
她都覺得很滿意:“免禮,現在不是行這些繁文辱禮之時,此地到底發生何事?”
朱竹清看了一眼戰鬥中的兩人,歎了一口氣:“是在下的師尊與師丈,他們
因為意見不合打了起來,我與師妹皆人微言輕勸之不得。”
樓雪衣也一改之前囂張之色,向水月真人說道:“前輩乃青雲七大長老之一,
輩份極高,與家師平輩相交,還望前輩出麵調解一下。”
水月真人心裏犯悚,她雖然貴為青雲七大長老,但是那隻是‘搖光宮’宮主
的這地位而已,在青雲門內有用,在外麵她在霍天都麵前依然隻是晚輩,讓她出
麵著實有點不妥。可是朱竹清等人正以期望的眼神望著,她也不能在初次見麵就
能讓對方失望,而且她也有事霍天都相問。
於是,水月真人沉聲納氣:“霍掌門賢伉麗,請暫息雷霆!”聲音包含無上
內力,使得場中戰鬥的兩人為之動容。
其實在水月真人一行人的到來時,霍天都夫婦雖然在戰鬥,卻是眼觀六路,
耳聽八方,一早就發現了他們。隻是水月真人聲名雖響,但終是一介女流,在江
湖上的戰績都是誅殺一些比較難纏的淫賊,因而霍天都並沒有將其看入眼中,不
曾當下初次見麵,竟爾發其功力之強,絲毫不遜色於當世絕頂高手之列。
霍天都停了下來,她的妻子淩雲鳳停下手來,皆望向水月真人。朱竹清與樓
雪衣見到他們總算停下手來,心裏總算啥了一口,忙上前說道:“師父,師丈,
這位前輩是青雲門的‘搖光宮’之主水月真人前輩。”
淩雲鳳細細打量了一下水月真人,雖說兩女皆江湖上成名女俠,但卻從來沒
見過麵。不過,女人皆有愛美之心,像水月真人這種名列絕色譜第一譜前三的女
子,淩雲鳳心裏或多或少有些不服,隻是當下一見,真是不得不服留香公子眼光,
這個水月真人當真對得起前三的名頭,隻是她眼角含春,身體處處透露出一種初
識人事的風情,更添加其媚態。
水月真人說道:“霍掌門,霍夫人,貧道冒味打擾了,隻是不知道你們為何
在此相爭,我可有能幫忙之處。”
霍天都一向不怎近女色,可麵對水月真人的美態,也稍稍有所動容,臉色緩
和道:“一些家事,讓宮主見笑了。”
淩雲鳳細聲說道:“天都,你且我一勸,我們回去吧!”
霍天都厭煩說道:“要回去,你回去,不要在這裏煩我。”
淩雲鳳氣道:“你為什麼不聽勸,你這樣做遲早會出事的。”
水月真人深知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她也不是清官,霍天都夫妻兩人的爭執,
視線漸漸落到霍天都手中所持的神兵,乃先秦時的兵刃,劍身通體泛紅,似有輕
微火焰在其上浮動,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水月真人心頭一震,那晚她在觀察高
達傷口時發現,高達的傷口上似有被燒焦的跡象,難道真是……
水月真人沉聲說道:“不知霍掌門,可曾聽聞這段時間蘇州城裏出了一個殺
人試劍的魔人呢……”
霍天都冷冷一笑:“你是問你們未來掌門人高達是誰人所傷吧!”
此話一出,在場氣氛頓冷。尤其是淩雲鳳師徒三人,在朱竹清與她們回彙,
雙方互訴各自情報,她們大致已經知道在蘇州城殺人試劍的魔頭可能就是霍天都。
在與丁劍等人鬼混一段時日後,加上高達的突然出現的一事,理智戰勝情欲,
又重新開始尋找霍天都,在丁劍的幫助下,她們尋到了線索追蹤而來,見到霍天
都手上真有‘離火古劍’,心中已經明大半。
因而才有了先前的衝突,目的就是讓霍天都離開這裏。現在撞著水月真人被
其質問,著實讓淩雲鳳幾人一驚,最讓人震驚的人高達竟然也被傷了,霍天都還
似有承認之態。
朱竹清驚道:“高郎,他受傷了,這是怎麼回事,前幾天我見到他,他不是
好好的嗎?”
霍天都笑道:“哪我看在你的麵上對他手下留情了。”
“果然是你!霍掌門!”水月真人沉聲怒喝:“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話
音一落,林動便將張墨桐拉到自己身後,兩拔人馬立刻劍拔駑張。
淩雲鳳急道:“水月宮主,這個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霍天都生怕火燒不大,繼續說道:“沒有什麼誤會,我就是拿他來喂一下我
這把‘離火古劍’罷了,這小子能活下來,純屬是他是命大。”
“水月宮主,有話好好說,咱們怎麼也說也是兒女親家。”淩雲鳳此時也顧
不了什麼,她站到了霍天都的身邊,霍天都始終是她的丈夫,而且她不是什麼大
義滅親之人。霍天都殺了多少外人,與她何幹,她最多隻是讓霍天都不再亂殺人
而已,別人想報仇,還得過她這一關。
“兒女親家?有殺自己女婿的親家?”水月真人心中一樂,何不借此機會讓
這樁婚事吹了:“這樣的親家不要罷,待我回山,向三師兄說明一切,必向‘天
山派’討回公道。”
朱竹清如遭雷擊,霍天都雖然不大愛管‘天山派’中的事務,但是在她幼時
對其還是有多番照料,雖說不多,卻也是如同恩父一般的存在,現在自己的恩父
竟然差點殺了自己的未來夫婿,這叫她如是好,忙然地望著劍拔駑張的雙方,不
知道站在那一方為好。
霍天都身上真氣急爆,竟然破荒天地將淩雲鳳與樓雪衣震飛出去:“我早已
不是‘天山派’的掌門,現今不過江湖上一個閑雲野鶴,犯不著你們‘天山派’
出麵相護。”
淩雲鳳強吞湧上嚨喉的鮮血:“天都,你這是幹什麼。”
霍天都冷冷說道:“一個心裏裝著其他人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妻子?”
“什麼?……”淩雲鳳臉色一陣慘白,隻道自己與丁劍之事暴露了。
霍天都說道:“自從你從塞外回來後,我就知道你的心裏已經有了其他人,
你對我已經不再是一心一意,我隻是看在往日情份沒跟你明說,可是你跟了我這
麼多年,卻一無所出,讓我大為失望。後來我更曾找名醫醫治過,發現此事並不
在我身上。於是,我在外麵又成了一頭家,已經有了三個子女了。”
淩雲鳳淒然一笑:“原來如此,原來你早就知道我不忠了。是我對不起你,
我沒話可說。”
霍天都揮劍斬下一截衣袍:“今日我以七出之罪,無後!休了你淩雲鳳,割
袍斷義,此後我與‘天山派’再無瓜葛!”
淩雲鳳身子顫抖得如篩子一般,呐呐說了幾句,“休得好,休得好!”說罷,
轉身狂奔而去。
“師父,師父……”樓雪衣緊追在其後。
“師父……師丈……”朱竹清並沒有追去,她身為第三者知道霍天都這樣做
是為了‘天山派’與淩雲鳳的安危著想,他不想讓他們卷入他與青雲門的衝突中。
青雲門勢力龐大,天山派這幾年雖有興起,但與這樣的巨頭相比,始終有著難以
跨越差距,一旦兩派開戰,無論勝負,天山派都會玩完,所以他才休妻,與‘天
山派’一刀兩段!
這樣一來,她的高達的婚事將還有回轉的餘地,朱竹清心裏對霍天都有了些
感激。
水月真人冷哼:“很好,你既然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態度,那麼現在就束
手就擒,到青雲門裏謝罪吧!”
霍天都忽然哈哈一笑:“別那麼天真好不好,水月丫頭,你也不是第一天行
走江湖了。我既然自承身份,那不就是意味著隻有一個可能嗎?”
水月真人眼神一冷:“難道……”
霍天都橫劍於胸,毫無感情地說道:“這段時日以來,我一直尋找值得死在
此劍上的高手,但是找來找去都隻是一些廢物,難得遇著你這樣的高手,試問一
下我如何能放過?”
水月真人利劍出鞘,遙指對方:“看來,你是想與青雲門,與天下為敵了?”
霍天都更正道:“錯,我隻是想殺了你,或者被你殺而已。”
林動急道:“水月師叔!讓我來助你……”
水月真人喝道:“青雲門乃名門正派,豈會做出以多欺少之事,你給退下!”
“你們一起又何妨!”霍天都驀地騰身而起,‘離火古劍’高舉以空,以一
式‘九劈華山’斬落,簡簡單單的一擊,在其手上卻盡展不世之威,一道擎天劍
氣威壓而下。
水月真人抽身倒退,劍氣在地麵劈出一道深溝,然而卻是錯失了先機,在視
線之中忽然她發現霍天都的動作變得非常之緩慢,一劍慢慢朝著自己刺過來,而
自己卻完全沒法動彈,仿佛時間就此停頓一般。
水月真人心裏一驚:“這麼快?怎麼可能!”
劍已臨身,哪裏有時間容她多想,在這一瞬之間,她全身真氣爆發,龐大的
寒氣擴散而出,霍天都受此寒一侵,人體本能的反應抗寒,出現一瞬間的破綻,
使得水月真人及時避開這一劍,‘嘶’‘一聲巨響,水月真人的道袍上半身被撕
裂出一個大口子,衣不成衣,袍不成袍,垂掛腰間,欺霜塞雪的玉臂與粉紅的肚
兜裸露在外。
如此絕色在前,霍天都饒是心如石頭,也不由稍微一動:“哼!一個道姑裏
麵穿得這麼鮮豔,難不成你是個悶騷嗎?”
水月真人臉色羞紅,她知道霍天都並非有意調戲自己,剛剛一劍實乃想殺了
自己,隻是自己避開得夠快而已。命雖保住,衣服卻沒能保住,實乃平生一大恥
辱,為了雪恥,她什麼也不顧得就這樣赤裸著上身再戰。
‘當當……’麵對水月真人近乎瘋狂的攻擊,霍天都隻覺得有些頭疼,雖說
在武功上他自信能勝過水月真人,但是水月真人實在太美了。又赤裸著上身,戰
鬥中動作稍大點,胸前那雙豐乳就在肚兜裏跳動不止,數次還差點跳出來,這樣
大花花的一片,著實讓他看得火起,欲念一起,反而讓他的劍勢威力大減,一時
間竟拿不下對方。
久戰之下,霍天都強壓下內心雜亂念頭,劍勢一轉使出‘不傳之秘’第四式
‘掠影擊’,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水月等人隻見霍天都的劍勢忽快忽慢,明明
很快,實質卻是非常之慢。水月真人的五官甚至無法探察到他的存,仿佛他在這
個世界並不存在,隻是一個投影。
錯身之過,水月真人右腕中了一劍,長劍脫手而出,她敗了。
霍天都取得勝利後,接下來就要奪取勝利果實,‘離火古劍’一劍掃向水月
真人玉頸間。然而水月真人也不敢是坐以待斃之輩,隻見她雙掌一合,推送一片
冰霜氣勁擋下這一劍,順勢抽身而退。但是霍天都是何人,他的劍勢豈是這麼容
易脫身,隻見劍光如附骨如之蚏,緊追著水月真人。
林動心急不已,他看得出水月真人敗勢已成,再這樣下去性命將不保,可是
他想出手相助的話,卻又會影響青雲門的聲譽,情急之下,他將目光投下張墨桐。
張墨桐立刻心領神會,大叫:“我不是青雲門的人,我看不下去了,一個大
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是什麼世道,看人家毒盅粉!”
眼看要拿下水月真人的性命,霍天都隻聞身一陣破風之聲響起來,他沒有多
少想回手一劍削過去,卻見到一團粉絲炸開,隨即一股異香入鼻,他隻覺得全身
血氣一陣沸騰,深知自己中毒了,急忙抽身後退,顧不得要殺水月真人掠入林中
不見。
“休走!”水月真人大喝,快步想追上去。
“水月師叔,你的衣服!”林動大叫衝上前來,將自身的衣服脫下來為其披
上,因此耽誤,目標便失,再追也沒用,使得水月真人怒瞪了林動一眼。
朱竹清來到張墨桐身前:“桐妹,你剛才下了什麼毒,能把解藥給姐姐嗎?”
張墨桐笑道:“放心,朱姐姐,我知道他是你師丈,沒有下什麼重毒,隻是
用了一些催情藥而已,讓他難受幾天。”
朱竹清瞪大的眼睛:“催情藥,桐妹怎麼有這些藥?”
張墨桐笑咪咪說道:“這個是秘密!”
水月真人此時上前來說道:“竹清,此事的你立場為何?”
“我!”朱竹清一時難言,一方麵是他未來夫婿,一方麵是她的師丈,無論
幫哪一邊都讓她為難:“我不知道,請問高郎現在他怎麼樣?……”
水月真人怒道:“高師侄現在過得很好,不勞你擔心,隻是一個要奪他性命
的親家,恐怕讓他短時間內接受不了。等你想清楚再來見他,我們走……”說著,
便領著林動與張墨桐離開。
張墨桐臨走時,回頭對朱竹清說道:“朱姐姐,我們現在暫住慕容世家,有
空來看我們……”
望著水月真人等人越走越遠,朱竹清心裏一陣暗然,她完全沒想到世事為什
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難道自己想有一個歸宿就這麼難麼?心煩意亂的她努力地
理清頭緒,使自己冷靜下來,思索一下,還是決定去尋找師丈先,畢竟解鈴還需
係鈴人,而且水月真人不能追蹤,不代表她不能追蹤。她朱竹清可是吃狼奶長大,
鼻子靈聞著呢。
………………………………………………
一個山洞之中,霍天都正盤腿而坐,調運氣息欲壓下體內那股蠢蠢欲動的欲
望,無奈此刻他的腦海中全是剛剛水月真赤裸著上身的畫麵,有如魔怔一般揮之
不去,胯下那根幾年沒有勃起的肉棒,此刻竟然堅硬如鐵,甚至還比以前巨大數
分,一股久違的對女人渴望自心中誕生。
“這是什麼毒,春藥?一個女兒之家怎麼用這種毒,唐門之人真是不可理喻。”
霍天都憤恨地咒罵著,但他也不敢確定自己所中的是不是春藥,如果是的話,這
種荒涼的地方叫他到哪裏找個女人啊?可是身體越來越難忍,肉棒又腫又痛,讓
他忍不住掏出來,打算用自己的手來解決。
正當他擼得舒服之時,忽然聽聞一陣輕柔腳步聲傳來,朱竹清的聲音在外麵
傳來:“師丈,弟子知道你在裏麵,可否與弟子相見。”
聽著這些柔柔之音,霍天都隻覺得一陣血氣沸騰,忍不住就要衝出去將其衣
服扒光,然後狠狠按身下操弄。不過,霍天都終是宗師級別的人物,很快就冷靜
下來:“你離開吧!我與你們已經無話可說。”
“你與我們無話可說,可弟子有話要跟您說!”朱竹清不待霍天都反應,搶
先一步衝進來,見到霍天都正擼動那根碩大的肉棒,兩人不由呆住了。
霍天都尷尬地說道:“你給我滾出去。”
朱竹清將頭一扭,忍不住在心裏比較一下:“想不到師丈這根雞巴這麼大,
但跟高郎和義父相比差上很多,可跟杜武那傻子一比還行。”
霍天都用外袍欲將肉棒蓋住,朱竹清卻上前一手將其抓住,溫柔地說道:
“師丈,讓弟子來幫您吧。弟子知道你的中了春藥。”
霍天都為之一愕,隻道朱竹清會和自己發生關係,急忙站起來倒退幾步。卻
不想朱竹清俯下身來,用纖纖玉手玉握住其肉棒輕輕套弄起來:“其實中了春藥
射出來就行了,不一定要插進女人的小穴裏的。”
“嘿!嘿!竹清,想不到你還挺了解男人的。”霍天都尷尬地笑了下,但底
下雞巴卻硬得更厲害:“觀你的身形,你應該是懂人事了!能否告訴我,是哪家
的少年有此福份?”
“這個……”朱竹清一陣遲疑,她確實希望過一位俊美少俠與她共渡良夜,
但實情奪走她處子之身確肥豬一樣的丁劍,美眸一垂,小手更快地套弄著雞巴。
“我隻不過是好奇而已,沒別的意思!是不是高達那小子?”霍天都忍不住
探手出去朱竹清的雙乳握著,見對方沒有不悅,便大膽地隔著衣服搓弄她雙乳來,
上下左右的掀動著,他在年少之時出身富貴之家,風月之事自然也懂得非常多。
“討厭!您老怎麼玩弟子的奶子,唉,真舒服……”朱竹清嘴裏罵著,卻也
不避開任由霍天都搓揉著玉乳。
“這還不是為了讓我早點射出來嘛?”霍天都的左手加大了力度,右手更是
向朱竹清在身上尋幽探穴。
“好!好!我說……我說!”朱竹清不知道是霍天都調情手段好,還是這段
時間跟丁劍幾人天天鬼混,身體被調教得極其敏感了,隻是被霍天都摸幾下就快
感連連,嘴裏發出夢囈般的呻吟,媚眼絕倫的俏臉上春色迷人,像是哀怨又像是
無奈。
“說吧!最好還說下過程!”霍天都在春藥的催促下,全然忘記了眼前的女
人是自己晚輩,大手麻利擠進了她衣裏。
“討厭!為什麼要跟你說這種羞人的事。”朱竹清嬌俏一笑,蹲得有點腿麻
的她索性跪了下來,這段時日以來被好幾個男人輪流滋潤下,她的玉臀已經豐滿
之極,這下風情萬種地翹著搖著,真讓霍天都看得雙眼噴火。
霍天都追問:“這叫春宮故事,聽了可以助興。是不是高達?”
朱竹清隻好撒了個謊:“好吧,弟子就直說了,沒錯,就是他!”
霍天都是什麼人,年輕時縱橫花叢,天資聰明,豈有看不穿朱竹清在說謊,
便說道:“真是大膽,竟敢對長輩說謊,你該當何罪。”
朱竹清慌道:“師丈,你凶什麼,弟子沒說謊……”
霍天都笑道:“看把你嚇得,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是誰,不就是武當派
那個文定遠小子,真是個沒膽的廢物,改天我見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訓”接著又說
道:“對了,看你這一臉騷樣,高達那小子能滿足的?”
“當然能啊,他的雞巴長長更像是驢般貨色,比你還要大很多,就象人與驢
的差別。”朱竹清說完咯咯咯又是一陣笑。
“好呀!親親小賤人!敢取笑長輩?”霍天都看著朱竹清俏皮可愛樣子,裝
著很生氣緊緊抓著她的雙乳呻吟著說:“快…快揉揉卵蛋,用小手安撫安撫,不
然我準讓你這個小賤人難堪!”
衣服內朱竹清嫣紅的乳頭經不起挑逗而矗立起來,一手大幅度地賣力翻動霍
天都的龜頭,一手溫柔輕輕握住霍天都的陰囊搓揉起睾丸來,碩大的卵蛋就像鈴
鐺似地在她指縫間滑來蕩去。
“竹清,你的手法不錯,是文定遠教的?還是高達教的?”霍天都得意地問。
朱竹清纖纖玉手緊緊握了雞巴幾下道:“文定遠那書呆子,哪裏會懂這事。”
說完抿嘴一樂。
看著朱竹清的媚態,霍天都龜頭底下的血管強壯地跳動著,一波波刺激著理
智,他狠狠地頂了幾下說:“那當然了!你瞧我的雞巴多硬多長,被我插進的女
人,沒有不欲仙欲死的。”
“呸!吹牛,你真這麼厲害,為什麼要冷落師尊。”朱竹清柳眉一蹙認真地
道,並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竹清!有些事你不懂,男歡女愛不過是過眼雲煙,我有了更高的追求,人
力是有限的,自然不能兼顧雲鳳,這是我對她虧欠。所以在她心中有了其他男人,
隻要她不過份,我也不是追究。”霍天都俯下身去拍打一下朱竹清迷人的屁股,
使後者發出如貓叫聲:“快點給師丈弄出來,不然師丈真的忍不住了。”
“好啦,好啦,弟子尊命。”她更加用心地為霍天都弄著。
大概一刻鍾過去,霍天都那根巨大的肉棒仍然保持一樣的硬度,完全沒有要
泄洪的征兆,朱竹清也不由相信他剛才的話來,在持久力上確實有與義父丁劍爭
雄的資格,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看來也不是吹牛。而且在套弄時,霍天都的肉棒上
馬眼處更滲出陣陣液體,為套弄提供潤滑。
霍天都看朱竹清在地上不停地挪弄身子,便對她說:“竹清你跪著太累,不
如坐到我腿上來弄,好不好?”
“師丈!這樣不太好啊,要是師尊知道!”朱竹清嘟起嘴像是不情願,但還
是地站起來,霍天都一把抓住她胳膊,硬生生的將她拉坐到懷中,她不得不乖順
的抬起腿,以淫亂交合的姿勢跨坐在霍天都身上並抱在一起。
“這才是我的弟子。”霍天都乘勢探手入朱竹清的裙內,卻發現對方竟然沒
有穿裏褲,一下子就摸到她腿根間像花瓣一樣鮮嫩而有光澤的小穴,指間上隻覺
得濕漉漉與還有陣陣熱氣。
霍天都笑道:“真是個小騷貨!連裏褲也不穿!”忍不住用二根指頭愛撫著
她小穴,沾著湧出的蜜汁盡情的磨擦翻腫的濕縫,不一會,霍天都掌心間就被她
小穴留下來的蜜汁,滋潤得粘粘呼呼。
朱竹清害羞之極,不由自主想起當日耳根軟又聽信丁劍胡話,說什麼他與高
達達到同識,過一個月就離開這個武林退隱去了,為此他希望能朱竹清再聚一段
日子,朱竹清看他說得可憐便同意下來,心想反正都讓他們操,再多操幾日又如
何,隻要他日自己與高達成親後,收心養性,不再跟他們胡混不就行了。
於是,接下來的段日子以來她一直跟著丁劍他們鬼混,這些男人真是精力無
比的旺盛,隻有休息夠了,無論是大街上,還是集市中,甚至茅房裏,都喜歡將
她們師徒三人按下來操幹,而她們師徒三人為了方便他們操幹,索性也不穿裏褲
方便他們抽插,弄得朱竹清都習慣不穿裏褲了,今天反被師丈笑話。
“別……別這樣。”下體所傳來的熟悉的快感和刺激她,強烈的心跳讓朱竹
清感到喉嚨哽著一團東西。
“快說,你怎麼”霍天都又將手移到她菊穴輕輕撫摸,她害羞的閉上雙眼咬
著下唇,把雙腿張得更大,本能讓男人更加方便玩弄。
“竹清!你真騷啊,高達那小子真有福啊!”霍天都讚歎著,一隻手將她的
衣裙高高撩至腰間盤著,一時間春光乍泄:“哇!竹清的陰毛又黑又軟,是不是
經常修整,這形狀真像一朵墨荷。”
“瞎說什麼呀!女人的陰毛不都是這個樣子嘛!”朱竹清含羞之極,這些陰
毛都是餘正那家夥為她修整的,這家夥對自己簡直是癡迷,無論自己身上那些東
西都嗜若至寶。
“我從沒見過陰毛像你這麼迷人的,真是讓人愛煞。”霍天都肉棒上盤繞的
血管興奮的啵啵直跳,變得更硬更粗龜冠也透露出飽滿的色澤。
“胡說,聽說師丈年輕的時候乃出身官宦之家,定然有過不少女人。”朱竹
清嗔笑著,柳眉微蹙吐氣如蘭,渾身散發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韻味。
“我說的是真的!我最喜歡陰毛茂盛的女人,多毛操起來才爽,現在我都有
幾分想操你的衝動。”
“呸!別衝動,師丈,我們這樣可是亂倫……”朱竹清妙目緊閉朱唇微啟,
內心卻聽得有幾分得意,不由自主地把玩著霍天都的大雞巴……
霍天都見她手握雞巴,星眸微閉酥胸起伏像是很陶醉,又不由伸手捧住她那
端麗的臉頰一陣撫摸,隻覺細柔滑膩觸感極佳,一時便舍不得收手,心想當年見
到這個丫頭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小毛孩,現在竟長成這麼騷美成熟的女人。
霍天都的撫摸是使得朱竹清產生一種慕孺之情,可一想到現在自己擼動著他
的肉棒,忍不住想起跟丁劍交合,對方讓她叫爹爹情形,那種亂倫的快感幾乎深
入骨髓,氣喘噓噓雙手卻更賣力地玩弄著霍天都又粗又長的肉棒。
“快……快蹲下去,用力幫我含,我已忍不及了。”霍天都看著朱竹清麵泛
紅暈,靦腆地朝自己展開笑靨,像是喝酒般的酣顏映在臉頰和粉頸上聲音卻充滿
誘惑,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熱。
朱竹清再次跪下來,舔了舔唇乖順地埋首在霍天都胯間,柔情似水地嬌臉含
羞地握緊霍天都的肉棒。“竹清,快用嘴幫我含含……”霍天都挺著下身,將肉
棒幾乎頂在她的嘴邊。
“這怎行……越禮了……”朱竹清堅決的搖著頭道,看到霍天都臉色漲紅,
知道春藥在拆磨他,趕緊嬌嗔道:“好啦,弟子給師丈含,但師丈不能做過份的
事,也不能跟其他人說,那樣弟子會覺得對不起師尊”
“放心吧。來吧竹清,隻是含一下,我會忍住的!”霍天都得寸進尺:“快,
親它一口。”
“討厭啦。”朱竹清嬌嗔地輕瞪了霍天都一眼,紅唇還是溫柔地親了一下他
的大龜頭,頓時一股強大的雄性氣息讓她發暈,開始殷勤地用手來回套動大雞巴,
還給霍天都拋了一個懇求開始的媚眼。
在光線昏暗的山洞中,朱竹清閉上眼睛,左手悄悄握住師丈霍天都大肉棒的
根部以讓它不會亂動,右手握住大龜頭與大肉棒根部之間的部位開始套動,套動
時不時還親吻一下龜頭。套動大雞巴幾十下後,她放開右手隻用左手握住大雞巴
的根部,用自己的嘴唇壓住肉棒的側麵,然後移動香唇在肉棒各處格外細仔地親
吻。
“快一點給我舔吧。”霍天都迫不及待的說。朱竹清睜開眼用手撥開散落在
臉上的長發,雙手分別握住肉棒的中部和根部,小嘴在陰莖的頂端輕吻。她露出
濕潤的舌尖在龜頭的馬口上摩擦。她的舌尖向龜冠和陰莖舔過去。吸了一會,她
幹脆用右手輕扶霍天都的孵蛋,長期被調教的本能使得她的理性逐漸消失。
舔弄一陣又是一個吮吸的聲音,哇!霍天都的小半個孵蛋都被吸到她的嘴內
了,霍天都的塊頭不小,她是將嘴巴張到最大。接著陰囊傳來一陣壓迫感,她開
始用舌頭及嘴攪弄,力道拿捏得剛好,讓霍天都有點難過但又爽快無比,攪動一
陣後她輕輕地將嘴拉離陰囊,就像孩童在吃冰糖葫蘆般,口水正連接陰囊和她的
嘴唇,漸漸因重力而斷裂。
這等高超的口交的技巧是霍天都從來沒有嚐試過的,光光前戲已經讓他受不
了,全身無力,領導權已經掌握在她的手中:“竹清,快含入嘴裏!含進去吧。”。
“師丈,您隻管享受吧……弟子會好好吸吮的……”朱竹清露出妖媚的眼光
看了一下霍天都說道,左手仍握著大雞巴根部,右手再次握住大龜頭與大肉棒根
部之間的部位開始套動,張開嘴,紅唇含在龜頭上,慢慢地吞了進去。
可是龜頭簡直太大了,撐開了她的整個小嘴,她隻好吧嘴張到極限才能勉強
含住大龜頭,整根粗大的肉棒卻還在嘴外。充滿性欲的醜陋大龜頭塞進她張到極
限的櫻桃小嘴裏,整個臉頰都因張嘴而變形了!這種情景恐怕隻有勾欄裏風塵女
子才做得出來,實在沒法江湖上聞名的女俠‘玉羅刹’竟然會這樣伺待男人。
“晤……好極了……。”朱竹清膝蓋著地跪在地上裏,上身直挺與腰、臀、
膝成一直線,姿態煞是好看!再加她的舌尖磨擦到龜頭的肉溝,霍天都忍不住發
出哼聲。
朱竹清一邊吐出大雞巴來喘息,一邊淫蕩地用那雙誘人的眼睛與霍天都的眼
神接觸,然後張開雙唇將嘴再次套入他的大龜頭。霍天都再也按捺不住,兩手抓
扶著她的頭部,接著龜頭開始在櫻唇間抽插起來,粉紅的小嘴被大大撐開,一根
閃著光亮的肉棒在其中出出入入,那模樣令人噴火。
霍天都原以來自己這樣用力抽插會對方不適,那曾想數十下下來,朱竹清非
旦沒有不適的樣子。反而猶刃有餘地吞下整根肉棒,即使深入喉嚨裏也是自然之
極。
同時她還能刻意用嘴巴用力吸吮馬眼,象是要把精液吸出馬眼一般。肉棒明
顯感到一股吸力,使得絕色秀美的雙頰突地像窟窿般凹陷下去,模樣甚為奇怪,
又是帶有無法言喻的新鮮。
“啊啊……”霍天都再能忍住,隻覺得龜頭靜脈跳動非快,一股熱流直湧馬
眼而去
“師丈,您快射出來吧!”朱竹清美麗的臉因興奮而發紅,如此淫浪又性感
的樣子,霍天都的情欲達到了頂點,肉棒幾乎要在她的嘴裏爆炸了,一陣陣快感
從他的肉棒不斷傳來。
“呃”霍天都舒服地淫叫著,一股渲泄快感湧上腦門,馬眼大開……
第84章
“咳咳……”霍天都這十餘年來醉心於武學之上,極少近女色,這一股陽精
的射量極其之高。朱竹清的小嘴都被注滿,大量的精液還人嘴角處溢出,她本能
地吞下了口的陽精,這一下著實把霍天都看得心火燥動。
“師丈,別這樣……”朱竹清忽然察覺到自己被推倒在地上,心裏一慌,難
道要跟霍天都發生關係。雖然心裏有了準備,可事到臨頭還是害怕了,如果自己
跟他發生關係,如何跟師父交代?
霍天都與丁劍他們不同,丁劍他們隻是她們師徒三女取樂的工具而已,她們
怎麼用也不放在心上,因為她們從來沒將當成男人來看。霍天都可不同,他可是
淩雲鳳一生摯愛,而且現在他們之間還鬧矛盾,要是自己插足進去,隻怕師父真
會生氣。
“我受不了……竹清你太誘人了……”霍天都說著便開始強行脫朱竹清衣服
起來。
“不要……”朱竹清急忙護住,可她哪裏霍天都的對手,顧得了東顧不了西,
霍天都抓住機會,用力扯下了她一身衣裙扔到了一旁地下。
霍天都抓著她的兩支小腿把她的雙腿向左右兩邊大大的分開,長期被調教的
她,本能將玉臀供了起來,使得她粉嫩迷人的小穴洞口完全暴露在空氣和霍天都
的色眼中,真是惹人發狂!
“啊……啊……不要……師丈……不要這樣……快放開我!”朱竹清也為了
自己這個動作感到嬌羞,用力一翻便旁邊爬出去,想擺脫這羞人情景。
“真美啊……”可她那曾想到這樣的母狗爬行,隻會是火上加油,爬行間陰
毛覆蓋的山丘般凸起的粉嫩小穴上濕淋淋的肉縫泛出耀眼的光澤,霍天都眼珠子
都快要掉出來。他急不及待地蹲下身子,用力把朱竹清的雙腿猛壓下來,兩手抱
著盈盈一握的纖腰向上托,讓她的雪白玉臀向上高高翹起,嘴巴湊上去,狂熱地
吻著她豐潤的雪白臀肉。
“啊……啊……嗯……啊……”嬌嫩的玉臀遭到男人的濕吻,朱竹清本能地
發出嬌叫。讓她的肉體變得極為敏感,一經男人愛撫即發出欲望。她條件反射地
將所有感應神經全都移到下身,完全體會那兒傳來的快感。她清楚感覺到霍天都
的熱熱地嘴唇漸漸已經移向自己的小穴,這時候她的心情特別高漲!她並是第一
次享受男人的口舌,但被自己的視若恩父的男人口交,還真是第一次!
霍天都玩女人的技術並不遜色他的武功,他從朱竹清顫抖身體中已經能察覺
到對方的情動。於是,他並不急於吻上去,而是用指尖輕輕地撥開朱竹清豐腴濕
滑的陰唇,露出微開的小穴口,上麵沾滿了淫液濕淋淋的,由於受到刺激,小穴
裏粉紅的嫩肉,正誘人地蠕動著,兩片粉紅的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她臉蛋
上的櫻唇小嘴充滿誘惑。
“師丈……不要啊……”朱竹清呻吟著,隻是不知道她的‘不要’是讓霍天
都不要看,還是讓霍天都不要停。
霍天都聽著朱竹清如貓般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將她雪白渾圓修長的玉腿大
大分開,頭埋下去,猛地吻在她美麗的三角地帶,咬住她那兩片鮮紅的陰唇用力
地吸吮起來,陰蒂也被他尖尖的舌頭頂的緊緊地。
“終於被他吻了……好羞人……嗯咦……啊啊……”朱竹清快感如同決了堤
的河水,在小穴裏洶湧奔騰,沿著背脊一陣陣衝上心頭,四肢腰身全在這快美難
言的波濤裏,漂浮著顫抖個不停。
經過丁劍的歪理洗腦下,朱竹清本來不是什麼貞烈女子,現在放得更開了,
不願意跟霍天都是因為淩雲鳳的緣故,但如果對方用強,她也不會怎麼拒絕。小
嘴裏忘情的呻吟起來,情不自禁地嘴裏模模糊糊的呻吟著:“……啊……啊……
啊呀……啊……啊呀……師丈。”
霍天都舌頭不停在其敏感的陰蒂上輕柔的撫動時,感覺得著對方身子不斷扭
動起來,嘴裏更是難耐地發出“唔唔”的喘氣聲,令他的情欲更加高漲。
於是,他用起年輕時在風月場上學回來的調情手法,舌尖繞著她已挺立的陰
蒂打轉一圈後,細細地在她下陰四周舔吻,舌尖一會順著陰毛舔、一下逆著陰毛
刮的,直直牽動著私小穴四周的敏感神經細胞,連帶造成兩片陰唇受到牽引而充
血腫脹,以及密道內的分泌也跟著大量增加。
這一下讓朱竹清發出更暢美的呻吟聲,扭腰扭臀,兩隻小手不知何時已緊緊
地按住了霍天都的頭,使勁將其按向自己的胯間:“師丈……你好會舔啊……啊
啊……”
受此鼓舞,霍天都更賣力續用口舌在朱竹清小穴上又舔又吸的,舌尖偶爾還
會鑽進小穴口些許,外陰充血腫脹,小穴口自然洞開,他很自然會向深處探去的。
一次次從小穴外麵滑到深邃的小穴口,又從小穴口中探向她的小穴深處,朱竹清
感覺像是有一根細小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抽插般,卻又不夠大不夠長,弄得她麻
庠難受。
舔一會後,霍天都還不過癮,還把手伸到她的一雙豐乳上,近乎粗魯地捏揉,
小小的乳尖在此等粗魯之下發硬挺立。霍天都喜不勝收,便一直攻擊著朱竹清的
乳頭和陰蒂這兩個最敏感地上下兩個性感帶,一波波強烈的電流撞擊在她的情欲
深處,花心底端的麻癢越來越大。
“嗯嗯……呃……哦……”可朱竹清不斷地呻吟著,就差大聲叫:“我要出
來了,我,我要你用肉棒進騷穴裏呀。”
“他是師丈,我不能對不起師父。”朱竹清在心裏不停地對自己說,盡管實
際上已經很渴望被霍天都奸淫。
霍天都貪婪地吮吸著朱竹清的小穴,不時把舌頭伸向深處抽插著。突然小穴
裏流出一股淫水,霍天都一時不察,竟吸了大半進入自己的嘴。
朱竹清大呼起來:“啊……啊……師丈,您壞死了。不要吸了……我受不了
了……泄了啊……”
“嗬嗬……竹清,你這麼不經吻啊……”霍天都根本不理她的嬌呼,繼續用
力地吸舔她的小穴,玉液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把霍天都整個臉都弄得濕濕滑滑的。
突然,朱竹清又一聲驚呼:“啊……不要……不要咬那裏……”原來是她的
陰蒂被霍天都捉弄式地含住了,並輕輕地用牙齒咬吸著,舌尖兒在上麵的陰核處
不住的使勁兒摩擦,不時用力地吸吮舔咬。
陰蒂是朱竹清的敏感點,隻要被愛撫到,她總會感受到超越尋常的快感,現
在霍天都這一翻舔吻,快感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朱竹清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叫呻
吟:“天啊!……好癢……饒了我吧……師丈……不要啊……啊……啊……啊…
…我受不了了……”一股股淫水像洪水般湧了出來,陰精狂泄:“啊……好癢…
…好舒服啊……呃……啊……呃……”
她那誘人發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床聲刺激得霍天都幾乎喪失了理智,猛烈
地在她的私處狂吻又吸又舔著。這樣的不停刺激下,朱竹清的小穴陰精與玉液難
止,混合著尿水不停滲出來,同時也使她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
高,讓霍天都更徹底的舔吸她的淫水,甚至雙腿用力的抬起,夾緊霍天都的腦袋。
“我受不了了……竹清……要丟了……丟了啊……”朱竹清抬起屁股,雙手
手指緊緊地陷入霍天都的頭發,全身一陣劇情痙攣,子宮內一陣酸麻,“啊……”。
這一次,尿水混合著玉液如噴泉般,其勢頭遠勝先前!
“太……太棒了……”霍天都抬起頭,滿臉都是她噴出來的液體,亮晶晶的,
一臉興奮地說:“竹清……你竟然會‘潮吹’……太棒了……”
“師丈,是您太厲害了……”在噴射出熱流後,朱竹清全身乏力的躺了下來,
這種感受真的讓她有騰雲駕霧般的興奮,閉上雙目緩緩地喘息著……
“當然啦……”霍天都擠進朱竹清下身,碩大龜頭對小穴口上來回劃動著。
小穴口上的異物貼靠,讓朱竹清本能警覺地張開雙眼,她看到霍天都雙手抱
著自己雙腿,他那根碩壯的雞巴,正筆直、正確地戳向自己紅腫洞開的濕潤小穴。
難道他要插進來了?想到這裏,她開始緊張,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紅紅泛黑的菇
狀龜頭上……“師丈,不行呀!停停,我們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不可
以直接的,我們這樣是亂倫的。”
但是霍天都還是將龜頭插了進來,兩片陰唇飽脹地含著肉棒前端,貪婪地想
將其全部吞下去,緊窄的小穴被大大撐開的感覺真好舒服。朱竹清雙臂軟軟地擋
著霍天都的胸膛,兩腿卻環鉤在他的腰際,纖纖腰輕輕扭動著,使得肉棒一點點
往裏麵插進去。
霍天都喘著粗氣道,“竹清……讓我進來吧,我會抽出來的射,不射在裏麵
……放心……吧,你又不是處女了,哦…,耶…,好好喔……你的內裏感覺起來
好好的呦!哦………!”
霍天都說著說著就貼上她的身,吻著她發燙而又幹渴的嘴唇。舌頭不斷地來
回勾攪,唾液的水乳交融,朱竹清的魂兒已經喪失,隻想要那個碩壯的東西將要
填滿自己的欲望深淵,將自己的小穴塞滿。
霍天都見朱竹清閉上眼睛,知道對方同意了,下身慢慢沉下去。巨大的撐裂
感讓朱竹清發生陣陣呻吟,一雙秀腿緩緩分開,盡量撐開自己的小穴迎接它的進
入,長長的肉棒順著小穴壁滑了進來,將七寸多長肉棒完全插進了她的小穴,他
們的陰毛連接到一起了。
“哦……”這一次,他們再次同時滿足的吸了口氣再吐了出來。
小穴中被霍天都的肉棒塞得滿滿的,雖說不及丁劍等人碩大,但勝在夠深,
花心裏的酸癢暫時止住了。可是塞在小穴內的肉棒又不動了,隨之產生的麻癢讓
她難受起來:“動吧……嗯……嗚……師丈……別忍著啊……。”
聽到朱竹清主動求歡,霍天都也不客氣,下身的肉棒開始動在小中橫衝直撞,
直插得朱竹清“啊……啊……哦……”亂叫,胸前的乳房像泛起了層層的波浪,
隨著霍天都的抽動此起彼伏,甚是動人。
“真爽……騷貨,早知你這麼騷,當年就該操了你……”霍天都一邊用力地
抽插著一邊在她的乳頭上用力捏一下。
“啊!疼啊……”疼痛並著快感讓朱竹清失聲高叫。
“對……就這樣叫,叫!”霍天都興奮地說著,同時更大力的掐揉著朱竹清
的奶子。
“啊……哎喲……快……快……好美……”朱竹清性子本來就野,對這種粗
魯的對待非旦不反感,反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畢竟丁劍等人可不會這樣對
她,異樣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想喊,心中壓抑的快感隨著她的呐喊而宣泄著。
霍天都聽到她的叫聲,瘋狂地在她的身下插動。同時他的肉棒彷佛變得更加
粗壯,讓她更加欣喜:“師丈……啊……哦……饒命……要死了……哦……我…
…竹清的騷穴好舒服啊……”
聽到這個江湖上人人稱頌的高貴女俠,喊出這淫穢的言語,霍天都反而更加
激動,在春藥與欲火的刺激下,在她小穴中弄的肉棒彷佛活塞般的飛速運動。
“師丈,您很厲害啊……”一波又一波快感像潮水般的襲來,朱竹清雙手攀
在霍天都的背上,抓出了一條一條的指痕,同時雙腿緊緊地纏繞在霍天都的腰上,
小腰像抽筋般的扭動,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好讓肉棒插得更深……
“這騷勁……看來你還真欠操……”霍天都看她又到了高潮既得意又自豪地
說:“騷貨,賤人,換個姿勢。”說完便讓她俯臥像狗一樣跪在地上,將她的屁
股高高地翹起,然後又“咕唧”的一聲,再次闖到她的身體中。
“小蕩婦……你的屁股好豐滿呀……”霍天都邊在她玉臀後麵一邊聳動,一
邊用力拍著她的玉臀,在‘啪啪’聲中,雪白的肉臀升起一張殷紅。
霍天都抽插的速度並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轉著進,旋轉著出。肉棒抽
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裏麵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陰唇塞進小穴
裏,肉棒在湧出大量淫液的小穴裏穿插,發出“茲茲”的聲響。
“恩……恩……”朱竹清哼哼唧唧地享受著霍天都從背後的粗魯抽動,被欲
火吞噬的她不但對霍天都的舉動沒有絲毫反感,反而因為從玉臀上傳來的疼痛更
加刺激她的淫欲,她用力地擺動著玉臀,好像在對霍天都說:“對,就這樣……
打我,重重地打我……”
“對……小淫婦……夾得好緊,哦……對,好爽……”霍天都在她身後用力
的操著她,看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濕漉漉地泛著亮光,心裏充滿莫名燥動,隻想著
如何徹底淩辱這個女人。
“哦……嗯……喔……唔……哦……啊……”朱竹清臉色酡紅,輕咬銀牙,
雙眸微閉,吐氣如蘭,雪白高翹的玉臀不停扭擺著向後迎湊頂撞,在霍天都抽送
中她的小穴裏一陣陣地酥麻快活。同時霍天都在猛抽急送中,腹部不停撞擊在她
富有彈性的屁股上,一陣“啪啪啪”的急響。
而她則拼命抬挺玉臀迎合霍天都的的衝刺,渾身顫抖,口中“唔…唔…唔…”
地亂叫,又被插了近百下後,小穴裏嫩肉一陣劇烈收縮,緊緊地吸住霍天都的陽
物,一股熱乎乎的陰精急速地湧了出來,澆在霍天都的龜頭上,舒服得她嬌軀一
陣陣痙攣顫抖。
霍天都隻覺得大肉棒被她的小穴夾得緊緊的,頂在子官內的龜頭馬眼被陰精
燙得一陣酥麻,覺得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暢快。為了更大快感,他將朱竹清跪著的
一雙玉腿緊緊並攏,並且將她玉股上的兩瓣肉擠在一起,這樣也將她的小穴緊閉
到極致。這樣一來,雙方的快感都大增,朱竹清也努力地配著,努力夾緊雙腿,
臀部用力的向後聳動以配合霍天都的玩弄。
“騷貨,這麼騷,是誰教你的,是高達嗎?真想不到這個名門小子,居然這
麼會玩弄女人……是我操得爽,還是他操你爽……給我大聲地喊……”
“爽……都爽了……你們都操得竹清好爽……好過癮哦……又要來了……啊
……”
霍天都看到她淫蕩的反應,聽著她淫蕩的聲音興奮地更加賣力的抽著,插了
一會兒覺得這個姿勢不過癮,又把跪在地上的她抱站立起來。把她修長身子按得
幾乎近九十度,再以站姿磨擦著她那美麗的粉嫩小穴,就是不肯插插進去。
“好師丈……插我吧……快操我……不要停……”一絲不掛的朱竹清坐雙手
撐著地麵,她的臉正好看到小穴的情況,小穴裏的騷癢使得她哭著求饒道。
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淫蕩地吞了一口口水,雙手探到其胸前,抓住
她的一對堅挺奶子用力向兩邊拉扯,這才狠狠地把大肉棒插弄了進去,就是一陣
氣勢洶洶的抽送,而雙手也不停拉扯奶子一晃一晃,那樣子就如同騎馬奔馳般。
她豐滿潤滑的玉體隨著霍天都的動作扭糖似的擺動,霍天都雙手緊捏著她傲
人豐滿的乳峰,奶頭都被扯通紅發紫。偏偏她就是這樣浪態百出,星眸蒙朧,胴
體上泛出淫靡妖豔的桃紅,圓潤的圓臀挺起來,美目翻白哀聲浪吟:“啊……我
……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師丈,您好會玩啊……爽
啊……我……啊!……啊……不要停……好過癮- 好舒服啦!”
霍天都瘋狂地抽了數百之後:“再換個姿勢吧”霍天都將她扶起來,轉至正
麵,雙手用力抱著她的細腰將其提起來,朱竹清非常配合地用雙腿盤著他腰間,
櫻桃小嘴附上霍天都肩膀上的肉輕咬著,如一個樹袋熊般。
肩膀上的小嘴強烈的吸吮讓霍天都爽到底,扭動了一下身體,便將肉棒使勁
插到濕潤小穴最深處,展開瘋狂的使勁抽插。朱竹清不由自主的摟緊霍天都的脖
子,小穴收縮得越來越急劇,霍天都加快頻率,一下下朝她的子宮襲去,她享受
地閉著眼睛,頭靠在霍天都頭的一側,用手從後麵抱住了霍天都,雙腿也圈住了
霍天都的屁股,圓臀起落,挺聳的玉乳隨著雪白肉體的搖擺上下翻飛。
霍天都忍不住低頭下去,用嘴輪流叼住她的乳頭吮吸著,她更是酥爽難當,
酥胸後仰,烏黑汗濕的秀美長發淩亂的遮住臉,嬌喘籲籲香汗淋漓,細小緊滑的
小穴裏無數的小肉瓣裹著肉棒又壓又夾,她被霍天都插得銷魂低吟:“噢……哦
……啊……好舒服……啊幹死我了哦好爽……啊!”
“更爽的在後頭!”霍天都就這樣抱著她在山洞裏四處走動,每走一步,他
那深插在絕色玉人體內的巨棒都一進一出地摩擦著她那緊窄柔嫩的小穴膣肉,一
陣陣強烈難言的刺激快感傳遍了她倆全身,她忍不住在他懷中主動上下套動雪臀
迎合他的奸淫。
一連走了一刻多鍾,朱竹清再次達到高潮:“呃……您……師丈太厲害了…
…呃呃……竹清不……不行了……呃呃……快饒了我……啊呃……呃……好深…
…好舒服哦……啊啊……好美……啊……啊……啊……啊……啊啊啊……太能幹
了……爽死竹清了……竹清啊……啊啊啊……要丟了……丟了啊……”
霍天都興奮無比,大肉棒又從上向下猛抽了一百多下,他突然無法遏止狂湧
的抽搐,朱竹清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便大聲呻吟著:“師丈,竹清求……求您射
吧……我真得吃不消了……快射……射進竹清小穴裏吧……”
霍天都也快到達極限:“求……我……求我什麼……快!!”
朱竹清現在隻想讓他射出陽精,好讓花心去承受炙熱的快感,她再也顧不得
什麼羞恥,隻想著用最淫蕩的聲音刺激他射精,她高聲尖叫著:“射,射進竹清
的子宮裏吧……讓竹清懷孕……我……我給你生個兒子!!啊………!”
“對……為我生兒子……你的師父不能給我生,你這個做徒弟的就幫她給我
生一個吧!”巨大的刺激和征服的快感,將霍天都抽上了顛峰,他瘋狂的在朱竹
清體內又惡狠狠的抽插的十數下,龜頭突然膨脹,大龜頭一下子再次全部抵入她
子官內,劇烈顫抖著。
不知被內射多少次的她,當然知道霍天都真得要射了,激動地浪叫著:“好
……竹清替師父給您生兒子……快……快給竹清吧……”
一股濃黃陽精衝出馬眼,萬千子孫直往那深宮而去……
……………………
……………………
……………………
宣泄之後,霍天都終是宗師級別人物,很快恢複正常過來。雖說朱竹清現在
的樣子非常誘人,但是他並不是好色之徒,再加朱竹清是他看著長大的,都當成
半個子女般,已經錯了一次,豈會再錯一次。
霍天都平常地說道:“穿好衣服離開,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
她整好衣物後說道:“弟子,明白。隻是師丈,你與師尊之間真的就不會挽
回了?”
霍天都說道:“長輩的事,你就別過問了。”
嚴厲的語氣使得朱竹清無法再追問,她隻將問題轉向霍天都手中那把‘離火
古劍’:“師丈,你真的成了‘獵神者’?”
霍天都大眼一瞪,有點不可思議望著朱竹清:“‘豬神者’?看來你知道的
很多啊!”
朱竹清說道:“弟子也是在朋友處得知而已,據她所說這把‘離火古劍’擁
有一種神奇異能,能殺人刺激自身功體,所以你才對高朗動手啊!”
霍天都冷哼一聲:“別把我當成那種盅蟲!”
“哪就好!”朱竹清心中一樂,又聽聞霍天都說道:“我找上高達那小子,
僅僅是看中他的武功而已。”
朱竹清又問道:“哪您為什麼還堅持擁有此劍,這把是邪劍!”
“嗬,神兵配英雄,我一身武功蓋世無敵,世間配得上我的兵器無幾,唯有
此兵方配得上我。”霍天都笑了一下,又說道:“我一身武功皆是自己修煉來的,
對他人的內功沒有興趣。‘
朱竹清微微點頭,霍天都的為人她非常清楚,他個性高傲,天資比天,絕對
不會做宵小之事。但是他與寧王相近,還是讓她擔心:“隻是師丈,據聞此劍乃
寧王的。”
霍天都笑道:“你是擔心他的造反的事?哼,書生十年不成,他隻不過是一
個滿腦子奇思異想的傻瓜而已。”
朱竹清輕輕一笑道,寧王一脈一直想造反皆知,但是敢霍天都這樣嘲笑的人
在江湖上當真沒幾個。霍天都又說道:“我與那傻小子認識純屬偶然,那時我苦
思劍道不成,便周遊天下!正遇著年少氣盛的他,我們一個不得誌,一個異想天
開,不成想能聊到一塊去,我們便成莫逆之交,後來分別時,他贈我黃金萬兩,
我教他一式武功,真是一段孽緣啊。”
朱竹清又說道:“既然隻是一式武學之緣,為何他會送出‘離火古劍’這樣
的重禮,難道他就沒有其他期圖嗎?”
霍天都不悅道:“哈,他沒有其他要求,男人之間的感情,未必一定是利益
之爭,我隻是答應過為他出一劍!”
朱竹清有點愕然了,如果寧王要求霍天都以‘天山派’全力相助他造反,她
一點也不奇怪。結果這個寧王隻求一劍相助,一劍相助有什麼用?最後她隻好說
道:“這真是一個奇怪的要求啊!”
霍天都說道:“哈。我知道你擔心我之事牽連天山派,但你可放心,我早已
辭去‘天山派’掌門之位。再者今日我休妻一事,相信很快就經水月真人之口傳
遍江湖,你無須擔心。”
朱竹清臉上一憂:“但願吧!”
霍天都看出她的擔憂,笑道:“哈哈……也罷,今天我這一搞,估計你跟你
的如意郎君的婚事可有所磨難。是我的不對,哪麼我便同樣傳你一式不傳之秘武
功以補償。”
當今江湖上若說到武功最強或許分不出誰來,但是若說到武學天賦誰高?哪
非霍天都莫屬了,拜師十日,青出於勝藍,創出無數的武功絕學,使得原本神州
邊疆的小門派,一舉成為武林中手屈一指的門派。其武學天賦之高,當世無二,
在江湖更甚者將其與張三豐真人,達摩祖師並列。
朱竹清自小乃淩雲鳳收養成人,身為‘天山派’弟子的朱竹清更是清楚無比,
同時她比外人更清楚,霍天都的武學並不止於此,他還有一套不傳之秘,先前打
敗水月真人那一招便是‘不傳之秘’,朱竹清在旁邊觀看竟發現此招完全超脫常
理武學的範疇之外,她竟然沒法理解,這一招‘無解’!
有此體悟,朱竹清對霍天都要傳自己一式‘不傳之秘’,她豈有拒絕的道理?
緊緊尾隨其後出了洞外,生怕自己慢了半步學不到東西。
霍天都帶著朱竹清來到一片空地之處,轉身對其說道:“你出招吧!”
朱竹清微微一愕,隨即醒悟過來:“得罪了,師丈!”說罷,從腰間抽軟劍,
一式最強的‘天山派’劍法配上‘萍蹤俠影’等絕世輕功,瞬間在霍天都在眼前
人影分化,一分二,二化四,無窮無盡,盡顯‘天山派’最強劍招‘天道蒼茫’!
霍天都微微點點頭,眼神流露出讚許的目光:“不錯,這一招你已經超越了
我,但是我還有更強……”
隻見霍天都簡簡單單地向前揮出一劍,非刺非砍,在空中帶出一道細微的劍
氣,直襲萬千人影中的一影而去,正是朱竹清正主。朱竹清大為震驚,真身被看
中,本在意料之中的事。真正讓她震驚的是,霍天都劈出的這一簡單的一劍,看
似無比緩慢,但給她的感覺就是時間變慢了,不,是兩人的時間在不等價地流逝,
一者慢,一者快。
慢者中劍,劍氣瞬息在朱竹清透體而入,沒有半點傷害,但朱竹清卻被個中
內含無窮無盡的劍意所懾,心神立刻被拉進一個奇幻空間之中,在裏麵她隻覺得
自己置身於一個異空間之中,天空,大地全都是無盡無窮的劍,劍勢如雨而下。
霍天都看著朱竹清緩緩盤坐下,閉目凝神起來,十分滿意地點點頭。這一劍
雖是一招,卻是他一生劍技所有精髓,常人難以領悟。所幸朱竹清悟性不差,這
麼快就入定了,讓他很欣慰,但是師父領入門,修行在個人,朱竹清能領悟多少
就看其造化。
當朱竹清從冥想入定中回過神來時,整個人精神氣完全變了一個人般,在霍
天都最後一劍之中,她對劍道也領悟出了一個前所的境界。隻是天色已經是晚了,
弦月高掛,原來自己這一入定已經是一個白天過去了。
朱竹清忽然覺得有一股熟悉感覺正在遠離她:“是師丈,難道他一直為我護
法到現在。”
想到這裏,朱竹清心裏升起一陣慕孺之情,並在心中暗暗作出決定,一定想
辦法讓師父與師丈破鏡重圓。正想著,忽然肚子裏一陣咕咕作響,無語地笑了一
下,站起來縱身消失在夜空之中。
當朱竹清回到她們這段時間居住的往址,遠遠就聽聞裏麵傳出陣陣吵雜之聲。
進門一看,隻見丁劍帶著他的兩個徒弟正在客廳裏焦慮地走來走去,一見到朱竹
清回來立刻喜出望外,他們立刻圍上來。
朱竹清說道:“師父,怎麼樣了?”
丁劍說道:“老子也不知,乖女兒回來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門裏,什麼也
不敢說,躲在房裏哭,隻讓樓丫頭能給進去。乖女兒,你說下這到底發生什麼事,
是不是霍天都那小子欺負她,老子找他晦氣去。”
朱竹清沒好氣說道:“你睡了人家的妻子,還好意思去找師丈晦氣。”
丁劍臉皮極厚:“怕什麼,老子睡小鳳兒,乃你情我願,關他什麼事?但他
要敢欺負小鳳兒,老子就得跟他過不去。”
朱竹清搖搖頭:“好了,好了。你也別吹牛了,就你那點功夫還不夠師丈殺
的。”
丁劍笑道:“霍天都那小子武功能高哪裏去。”
朱竹清淺淺一笑,也不說什麼,隻說道:“前段時間裏在蘇州城內殺人的就
是師丈,他還襲擊了高郎,今天我們不但找到了師丈,同樣也被青雲門的水月真
人遇到,師丈為了‘天山派’不受牽連,脫離了‘天山派’和休了師父。”
丁劍一聽,也愕了一下:“這個姓霍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他還真的跟寧王
有關係?”
“寧王?”朱竹清聽到不由想起‘逍遙島’上的之事,便問道:“餘正跟杜
武回到他老家了?”
丁劍說:“回到了,今日餘正飛鴿傳書,他與杜武已經回到杭州的老家,重
新開始包打聽的買賣。”
這樣也好!讓杜武遠離江湖,也算對杜威有所交代了。朱竹清對丁劍說道:
“我進去看一下師父,你們就在外麵呆住著吧!”
朱竹清支走丁劍等人後,來到淩雲鳳房前,輕敲房門:“師父,清竹回來了。”
半晌之後,裏麵傳出:“進來啊!”
朱竹清推門進去,淩雲鳳正坐在床上抽泣,樓雪衣一臉夫奈地望著朱竹清。
朱竹清快步來到淩雲鳳身邊,俯下身子,抓著淩雲鳳說道:“師父,你還在師丈
的氣嗎?”
淩雲鳳怒道:“什麼師丈,霍天都都把我休了,斷袍斷義,你沒看到嗎?這
個沒良心,當初就不應該嫁他,真是瞎了狗眼。”
樓雪衣在旁唯恐天下不亂:“沒錯,師父。天下的男人沒幾個有良心,霍天
都真瞎了狗眼,你為他傷心不值。”
淩雲鳳怒瞪她一眼:“誰準你這樣沒大沒小直呼他的名字的,叫他師丈!”
“是,哈哈……叫,師丈……”樓雪衣與朱竹清相視一笑。
“你們……哼……”淩雲鳳方發現自己矛盾之處,很想教訓兩女一頓,但是
此兩女自小就被她當成親生女兒來養,溺寵過份,也舍不得責罵。
朱竹清說道:“師父,在你們離開後,師丈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她接
下來的事簡單說了一下,當然省去了霍天都中春藥之事。
眾人聽完了,一陣沉默不語。樓雪衣率先說道:“這個寧王還真是古怪,先
秦神鋒就這樣送給師丈,隻要師丈為他出一劍?這買賣,怎麼看也是虧本的啊。”
淩雲鳳說道:“未必,以我對天都的了解,他做事向來必須成功。這個寧王
自然是看中這一點,他讓天都為他出一劍,很有可能是讓天都保護他一次,或者
讓天都一劍去殺一個人,天都性格孤傲,必定會將此事做成功,這一劍之助隻是
文字遊戲而已。”
樓雪衣問道:“哪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去幫他……”
淩雲鳳怒道:“幫什麼幫,為師都給他休了,他還跟天山派一刀兩段,我用
什麼名目幫他。”
朱竹清腦袋裏回想著,先前霍天都的說話:慕容家之地乃事非之地,你們快
離開了吧。
慕容家是事非之地,結合在‘逍遙鳥’上得到回信息,難不成慕容家與寧王
有所以關係嗎?寧王造反之心,天下皆知,而且慕容家似乎跟‘逍遙島’也有關
聯,正因為師丈知道什麼,所以才再三叮囑要朱竹清離開的吧。
於是,朱竹清說道:“哪師父就回去‘天山’吧!”
淩雲鳳訝道:“離開,回天山這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我怎麼能離開?”
朱竹清說道:“師父,這個時候你更要離開?”她細細分析道:“師丈之事,
肯定與寧王脫不了幹係,無論是朝庭,還是青雲門的問罪,都會讓‘天山派’陷
入不利之中,這個時候需要師父作好萬全準備。”
“這個……”淩雲鳳也明白,霍天都雖然表麵說跟‘天山派’一刀兩段,青
雲門還能說過去。但是朝庭呢?最好喜歡誅連的朝庭,可不管霍天都是不是‘天
山派’斷絕關係,一不小心全派上上下下被誅也是有可能的。這個時候她確實應
該先行回去作準備,隻是她還是放心不下來。
朱竹清看透淩雲鳳的擔憂,說道:“放心吧!師丈之事就交給徒兒處理行了,
有徒兒出麵‘青雲門’那也好說話。”
“這個……也好!”淩雲鳳想起朱竹清剛才曾說霍天都將畢生劍意傳給她,
想來他也一樣很看重朱竹清,自己與他鬧得正僵,由朱竹清出麵調解,確實是個
不錯的選擇。
朱竹清又說道:“這就好,師父你這一次要把義父他們三人也一起帶走,省
得他們在這裏禍害無辜女子。”
樓雪衣不服道:“師姐,你怕他們禍害無辜少女,就不怕他們禍害師妹了?”
朱竹清嗔罵:“你這個騷蹄子,我看你巴不得被他們禍害,每次你都叫得最
大聲……”
樓雪衣叫冤:“哪裏有……我是被他們弄疼了,他們的雞巴這麼大,師妹的
穴兒小,受不了……”
淩雲鳳聽著兩位徒弟談論跟自己的奸夫苟合之事,想起這段時間師徒三人在
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也明白朱竹清此舉何意。
沒錯,朱竹清快要跟高達成親了,她想盡快斷得這段孽緣,便說道:“放心,
這次為師一定將他們三個帶走,他們要是敢不走,我打斷他們的腿,強行拖走…
…”
第85章
夜半時分,一道漆黑色的人影以一隻淩空大雁般掠入淩府之內,而且他對淩
府內部結構非常熟悉,左轉右轉之下便來淩清竹的閨房之處。
黑衣人落地,借著月光一看,此人並沒有蒙麵,竟然是高達,他此行目標正
是為了醫治縹渺最後一步驟,縹渺自一次動真氣後,又身中劇毒,傷勢有所惡化,
再拖下去即使日後治好了,恐怕也會留下嚴重的病根。
無奈之下,洛丹也等不及高達將‘天蠶功’大成了,隻好另取捷徑配合高達
的‘天蠶功’來行醫,而這捷徑便是淩家的‘七絕氣劍’,淩家的‘七絕氣劍’
相傳脫胎大理段氏的一陽指與六脈神劍的混合體,具有殺人威力同時也能救人,
但救人卻要具有極高的內功修為。
當世能以‘七絕氣劍’救人者,恐怕隻有淩家的淩天南與長老級別的人物。
但是洛丹並不需要這樣的內功高手相助,她需要的是利用‘七絕氣劍’來先行毀
去縹渺受損的經脈,再利用高達的源源不絕的‘真元’配以‘天蠶功’重新另造。
因而人選的條件就簡單多了,內功不需要太高,隻需將‘七絕氣劍’練成純
熟,能以劍氣殺人,同時也肯為此事保密之人。畢竟縹渺在江湖上傳聞已死,事
關慕容與離恨閣兩大派之間秘密,如果不能守秘,一旦外傳,不知要引起何種風
波。
正當洛丹為這個人選頭疼之際,高達卻是有了最佳人選。沒錯,此人正是淩
天南之女淩清竹,淩清竹自幼就修練淩家‘七絕氣劍’已有小成,雖然離淩天南
相去甚遠,但達到洛丹的要求卻是綽綽有餘,而且她絕對能保守秘密。
出於秘密與他近來在蘇州鬧出的大事,高達不敢在白天進登門,隻好在晚上
偷偷登門。幸虧他曾在淩府居住過一段時間,對其內部也甚了解,憑著記憶,他
悄悄地往淩清竹的閨房而去,隻是淩清竹閨房附近出奇平靜。
高達頓了一下腳步,他在淩府待過一段日子,知道淩家這樣的大家族裏豢養
很多武林高手來充當護院,像是淩清竹這種千金大小姐的閨房附近肯定是有人巡
邏,可眼下卻是不見人影,其中有古怪,他不禁放緩腳步,尋一處藏起來觀察一
翻。
等了半天,人影也不見一個,難不成有什麼暗哨之類?高達耐著心思又等了
許久,直至三更天了,都沒有半點動靜,這也不像有暗哨。時間不等人,他再也
等不下去,施展出絕世輕功奔向淩清竹閨房而去。
待走近便隱隱聽聞絲絲淫聲浪語從裏麵傳出來,聲音極小,要不是高達內功
深厚,還真聽不到。他心頭一愕,心裏一陣莫名酸意,他知道淩清竹母女經丁劍
師徒調教過,一個正值青春情動,一個正是狼虎之年,想必對那快樂的房事渴求
甚多,對於其會找其他男人心裏其實有所準備,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難怪一路上沒有下人巡夜,原來是這麼回事……”高達暗自罵一句,不知
為何偏偏內心竟有一線興奮,他甚至還幻想出淩清竹在男人身下呻吟時絕美姿態。
“不對?”高達想著便忍不住向閨房走去,但是隨著距離越近,他就能聽得
越清楚裏麵的女聲,卻發現有一絲不對,這裏麵傳來的女聲不是淩清竹的,也不
是上官芸的!
“難道是別人在清竹的房間裏?”懷著這個念頭,高達放緩了腳步,他來到
房門前,潛用內勁震斷裏麵門柱,輕手輕腳推門而入,淩清竹的閨房極大,分為
內外兩室,規模堪比一個平民的房子,聲音正是從內室裏傳出來。
內室的門上掛著一串由各色珍珠竄成的門簾,一看便知價值不菲。高達透出
門簾,遠遠就看到大床上有一位身材嬌小玲瓏的少女,一襲披肩的長發,烏黑柔
軟,額前整齊的劉海輕輕覆蓋在光潔的額頭上。皮膚白嫩細膩、瓜子臉、水靈清
澈的大眼睛,未施粉黛的素麵依然清純可人不減分毫秀色,尤其是那張櫻桃小嘴
上輕施口脂,點綴著紅潤小嘴愈發嬌豔欲滴。
高達縱然見慣了美女,也忍不住欲多幾眼。隻見少女穿著在一身映襯的嬌柔
無比青衣裙,青色不但使得格外的幹淨秀美,襯托著女孩更加清新亮麗。一雙白
皙的小手按下麵在小腹下方,雪白筆直飽滿的雙腿從撩起的裙子裏麵向下延伸,
大半玉腿赤裸暴露空氣中。
沒錯,少女的大半玉腿暴露在空氣中,至於為什麼?那是因為她跨坐在一個
赤裸男人的胯上,正滿臉春情地擺扭腰肢,嘴裏不時發生動聽呻吟之聲。兩人胯
間雖被青衣裙掩蓋,但裏麵是怎麼樣的情況,正常人都能猜到。
“她是誰?她不是清竹?是他?他還沒走?”高達並不認識這位少女,但他
認識少女騎著的那個肥豬,這個肥豬不是丁劍,還能是誰?“這個老淫棍,不守
信?”高達氣從心頭起,就想衝進去給他一個教訓,隻是他最後還是止住腳步,
因為嚴格來說,丁劍還沒有違誓啊,因為他操的不是淩清竹母女啊,而是一名不
相識的女子,這算什麼違誓呢?
“這個丁老淫棍怎麼在這裏?清竹她呢?”高達急忙將視線四望,在他五感
之中,清晰地發現內房中並不隻兩個。
隨著高達的目光找尋,終於讓他找到淩清竹的身影。哦!簡直不能相信自己
的眼睛!
隻見淩清竹母女兩人赤身裸體站在內房的另一個角,酥胸高聳,園臀後翹,
美不勝收。而在她倆麵前卻有兩個長相醜陋不堪的男子,她們正對他們搔首弄姿,
身體左右轉動,擺出各種姿勢,向那兩名展示自己美麗之處。
她們閉上雙眼,雙手在胸前遊戈,撫摸自己堅挺可愛的玉乳,纖細的手指捏
著自己的乳頭,輕柔的揉搓起來,表情十分陶醉,牙齒緊咬下唇,發出低沉的呻
吟聲,這場麵看來有點像極其勾欄裏的女子,為了吸引嫖客跳的豔舞。
站在門外,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表演,高達的腳步無法再移動半步,胯下的
肉棒不知不覺就站了起來。他一眼認出這兩個男人是誰,跟著丁淫棍一起長得又
醜除了‘豬馬雙怪’還能有誰?
事已至此,很明顯丁淫棍他們已經違誓了。然而高達卻無法第一時間衝進去,
因為淩清竹的母女實在太騷了,這麼騷的女人,就算她們不跟‘豬馬雙怪’鬼混,
遲早也會跟其他男人搞在一起,跟‘豬馬雙怪’他們亂搞,至少還安全。
“我怎麼能這樣想……”高達一下子也被想法給嚇住了,他連將這想法拋去,
但是他還沒能第一時間衝進去,而是繼續觀看淩清竹母女的表演。
隻見淩清竹繼續撫摸自己的玉乳,直到乳頭完全變硬,對著‘豬馬雙怪’說
道:“兩位好爹爹,這豐滿的玉乳你們就不想揉搓一下?”
‘豬馬雙怪’也是赤身裸體坐倆母女麵前,他們滿臉淫笑地擼動套弄那兩根
巨物,笑說道:“清丫頭,這不能怪我們了,要怪就怪你的高大哥,是他們逼得
我們發誓的。”
上官芸嗔罵道的說:“裝,繼續裝吧。不想操我們,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說著,她的右手慢慢的下移,開始撫摸自己的全身。她的手滑過平坦的小腹,滑
到隆起的屁股,輕柔的揉弄擠壓自己的臀部,“這挺翹的屁股,你們真的不想來
撫摸?”
淩清竹也在‘豬馬雙怪’麵前,抬起右腿,手從腳踝開始,順著結實的小腿
向上滑動,撫過膝蓋,滑過大腿,一步一步向大腿根接近,“兩位好爹爹,這修
長的腿啊,誰來輕吻?這潔白的玉足你們不想來親舔?”
“還有我這美妙的小穴啊,誰來享受?”淩清竹的呼吸加重了,她一邊歎息
著,一邊把手滑向兩腿之間。高達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中指插再大腿根部的小裂
縫裏,輕柔而有節奏的前後抽動著。
‘豬馬雙怪’中的陳冠西說道:“不是我們不願意,如果兩位好人兒自己將
雞巴吞下去,我們就不算違誓了。不然,我們隻能等會去安慰小菲菲了。”
“是嗎?你們真忍得住”上官芸上前一步,左手放開玉乳,按在陳冠西的肩
膀,撐住身體,在其麵前張開大腿,曲起膝蓋,右手的中指也緩緩插入裂縫之內,
輕輕的轉動。
這個動作使得陳冠西深深注視著,用力地擼動自己的肉棒,大叫:“真想插
進去啊,這該死誓言又不能違啊!”
“哪你們就不管它,你們天天說什麼愛我們,連一個簡單的誓都不敢違算什
麼愛?”淩清竹輕笑著來陳港升的麵前背對他跪下去,雙膝著地,撐住身體,大
腿張開。手指快速的進出,十分陶醉的樣子。
淩清竹小穴處的陰毛色澤極美,烏黑閃亮。在燭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看來
流了不少的水啊。隻見她的手指越來越快的抽動,大腿完全僵直,開的很大,肌
肉繃得很緊,看來她的高潮快要來了。
“高大哥,動郎……你們在哪裏……?”淩清竹的呼吸驟然間急促起來,她
的大腿和小腹在劇烈收縮和痙攣,喉嚨裏發出“荷荷”聲音。她的屁股高高抬起,
不斷地向上挺動,陳港升清楚地看到一滴滴透明的液體從她的小洞中滴落下來。
陳港升也怪叫著:“受不了,我要去找小菲菲的小穴插下。”
“不準……”淩清竹的身體終於落回了地上,呼吸依然急促,但繃緊的肌肉
開始鬆弛下來,雙手隨意的放在身體兩邊,看起來全身乏力:“……哦……你要
是……哦……敢過去……淩清竹一定要你們好看……嗯?什麼……高大哥!”
高達吃了一驚,原來淩清竹在高潮的時候,無意地高昂玉首,正好看到了自
己。經她這麼一叫,在場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目光都往他這裏注視,他知道無法
再躲了。………………
………………
………………
“事情就是這樣啦……高大哥……幹爹爹他們是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啊。
我們娘這是為了幹爹爹他們送行。”
眾人自高達進來後產生短暫慌張中回過神來,各自找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淩清竹看到高達臉上雖然怒氣衝衝,卻沒有當場發作,便壯著膽子上前來解說。
高達自打懂人事之後,對於女性嬌嗔的抗抵力極低:“送行?有這樣送行的?”
上官芸說道:“達哥兒,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段時日你跟洛丹那事鬧得江湖
上人盡皆知,你為了她連掌門之位都可能不保,肯定是跟她勾搭上了,這幾天定
然風流快樂,塞似神仙。然而我娘倆卻被你冷落在一邊時,你可想過?”經上官
芸這麼一說,高達臉上微微一紅,自己這段時日以來確實和洛丹過得塞似活神仙。
自從兩人的奸情被縹渺看到之後,洛丹似乎也是破罐破摔了,天天跟高達沾在一
起,一有空兩人便剝光衣服交合起來。
而高達也有心征服這位美嬌娘,十八般武藝盡展把她操得服服貼貼,言聽計
從。美中不足的是,高達曾想讓她跟自己一塊退隱江湖。畢竟現在高達救她一事
在江湖上鬧得滿城風雨,掌門之位定然是不保了,還不如在救回師尊之後攜美退
隱江湖,過著嬌妻美妾常伴的神仙日子。
想法雖好,偏偏就是不如願,用洛丹的話來說,跟高達在一起確實很快樂,
但這並不是她心中之誌,她的誌向是破盡天下奇難雜症,著作一本醫書,成為像
扁鵲,華陀那樣流傳千古的人物。
而他們之間,就保持著這種情人關係吧。那天她累了,就找高達靠下,那天
高達悶了也可以來找她。高達沒辦法,隻好作罷。不過,心裏卻是一陣輕鬆,這
樣的美女能放棄可惜,但真要他娶回去,他還真有點心虛。“高兄弟,老子知道
是在惱我們違誓是吧。”丁劍此時坐大床上緊緊抱著懷中少女不放,還用雙手托
著其玉臀一上一下套弄,直羞得那個少女把臉深深在埋在其胸膛之上。
高達怒道:“難道不是?”
丁劍笑道:“我們的誓言是不糾纏她們,可沒有說不跟她們交合啊。此次,
我們真的是向她們道別,因為老子在明後兩天就要帶著徒兒遠赴天山西域,今生
恐怕也不踏足中原了。”
高達不相信:“此話當真!”
丁劍說道:“當真!老子以‘魔佛之名’起誓!”
豬馬雙怪兄弟倆也跟著說道:“我們也以‘魔佛之名’起誓。”
“那也用不著一生不回中原啊!”高達有些過意不去,有道落葉歸草,人死
歸鄉,丁劍雖然是個淫賊,但他跟那些女人你情我願,又不像他的師弟那樣玩弄
女人,實在不是什麼大惡人,這樣客死他鄉,似乎真有點過份了。
丁劍說道:“還不如為了你這小子的後宮著想,要是老子還在附近,你的娘
子們恐怕隔三岔五跑過來求操。”
高達氣道:“胡話八道,我在那方麵實力超強,夜禦百女都沒問題。”
丁劍說道:“老子不信,雖說老子將畢生所學的‘禦女心經’給你,但你這
樣小子說什麼自己是名門正派不屑這個,這方麵功夫一定很差。”
高達冷冷一笑:“我才不上你們的當,總之明天之後,我若再看到你們出現
清竹他們身邊,別怪我無情。”
淩清竹依入高達懷裏,嬌嗔道:“高大哥,我們當真隻是給幹爹他們送行而
己,就這一次,你就別生氣啦……”
美人投懷,高達向來對女色沒什麼抵抗力,聞著淩清竹身上那淡淡芳香,不
由食指大動,大手在其玉臀處用力掐了一下:“有你們這麼送行,像你娘倆這麼
騷,他們估計要起不床了,然後被我一劍殺了。”“討厭啦!那我們娘倆也把你
榨光,這樣幹爹爹他們就跑掉啦!”淩清竹說著脫出高達懷抱,蹲下身去,在高
達未反應過來前掏出他的肉棒來,一口含在嘴裏一陣吸吮。
高達驚呆了,直至身下肉棒在一個濕潤的空間才醒悟過來,他伸手想過去推
開,但來到淩清竹頭上時卻變成輕輕愛撫,因為這個過程中,他不由想起當日在
‘靈雲寺’看到丁劍幾人在合操一個女子,那情形竟然非常刺激,現在有這個機
會,不如試著玩下。
上官芸來到高達跟前,隻披著一件外衣的她,挺拔的雙胸將其中撐開,能看
到那段深深的乳溝,一下子就將高達的雙眼深深吸引起。她說道:“天南這段時
日回鄉下祭拜的他老情人淩嫻,有段時日不在,今夜我們就玩個痛快吧。”
高達一聽,難怪他們在這樣淫聚在一堂,原來是淩前輩不在了。而且聽上官
芸酸酸溜溜的語氣,那女子對淩前輩定然有著很重的份量,在這裏淫亂也有可出
報複心理。
看著高達色迷迷的樣子,上官芸心裏一陣得意:淩天南,你對你的老情人念
念不忘又怎麼樣,這天下間也很多男子對我沉迷啊。
淩清竹忽然吐出高達的肉棒,猛地站起來:“對了,差點忘了!高大哥,麻
煩你先圓了我的好朋友一個夢先如何。”
高達正把上官芸樓入懷裏親吻著,被淩清竹這麼一鬧,也是奇怪。卻見淩清
竹衝到丁劍身前,強行把他抱在懷裏的少女奪過來,在丁劍的不滿聲中拉到高達
身前:“娘親,咱們先去陪下三位幹爹爹,讓菲菲陪下高大哥,她可是望穿秋水
啊。”
那少女被淩清竹塞進高達懷內,直羞得滿臉通紅,把頭緊緊低著。高達也是
一陣不知所措,眼前少女雖美,可他卻是一點也不認識。縱然他也樂於淫道,但
畢竟不是那種見到美女就想是上采花淫徒。
上官芸笑道:“沒錯,達哥兒,你就好好照顧一下菲菲吧。他對你可是仰慕
許久了,過幾天她就要出嫁了,不能讓她遺憾喲。”說著,便拉著淩清竹轉向丁
劍師徒處,淩清竹投入了丁劍的懷抱,而上官芸則和‘豬馬雙怪’撩起情來。
“不知姑娘姓名!”高達低首望著懷少女,在場的人基本都是赤身裸體,而
她還穿著一件青裙,滿臉的羞紅,有著一種說不出清純,讓人好生憐愛。
那少女美目一睜,一雙眼晴中透出強烈的羞意,細聲說道:“奴叫王菲!”
“王菲!你王家千金大小姐!”高達頓時一呆,他立時明白過來,豬馬雙怪
此行來蘇州的目標不正是她嗎?
王菲點點頭:“奴正是王家千金小姐,慕容明的未來續弦!”
“啊……”高達嘴角冷抽幾下,在上次自己幫‘豬馬雙怪’解去‘紅爐點雪
’之後,並沒有問及他們計劃是否成功了,看他們不敢實施,理應沒有得手才對。
看來自己是想錯了,他們已經得手了。
王菲又道:“這件奴並不怪清竹姐姐,要不是她帶來兩位幹爹爹,奴還不知
道原來世間還有如此快樂之事。自小奴就被強迫做那些不喜歡的事,學女紅,讀
女戒,足不出戶,沒有一件是奴可以自己作主,連自己的婚事都是,嫁給那樣一
個卑鄙小人,縹渺姐姐那樣為他付出,他竟然這樣能敢這對她,奴討厭死他了。”
“直到遇到兩位幹爹爹,要不是他們,奴還傻乎乎地遵從父命嫁她,然後那
一天又被他嫌棄。幹爹爹說得對:男人與女人其實沒有什麼貴賤之分,男人可以
三妻四妾,女人為什麼不行。男人可以快意江湖,四處留情,女人亦可以的。他
們讓奴明白許多,跟他們在一起也很快樂。”
“這套歪理!”高達無奈地苦笑一下,他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有點信奉這套歪
理:“哪為什麼清竹說你喜歡我?”
王菲羞紅著臉說道:“因為你一點也嫌棄花染衣,江湖上都在傳,她是黃佑
隆相好,你卻一點也不在乎,還要以正妻之禮相娶,相比那個慕容明不知高了多
少,而且前幾天,你為了救洛丹,連青雲門掌之位都可以不要了,奴便徹底傾心
於你了。”
高達甚是尷尬:“姑娘美意,我心領了,無奈我心有所屬……”
王菲說道:“奴知道,奴不耆望與高少俠結為蓮理。奴雖有心追求自由,卻
也是自知自家的事,奴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十七年來十指不沾陽春水,也不
懂一點生存的本領,實在難以違抗父命!”
“這個……”高達實在沒想到王菲居然如此理智,他還以為對方隻是一個受
歪理鼓惑的小女孩,沒想到世事看得這麼透徹。
王菲又說道:“因而奴隻求與高少俠有一段情緣而已,了卻年少夢想,自此
之後,安安份份嫁入慕容家做個慕容夫人。而且奴還要謝謝高少俠,要不是你,
奴真的就為兩位幹爹爹生孩子,看他倆的尊容,奴真的不想為他們生。”
高達嗬嗬一笑:“原來這兩個淫賊也有不得誌的時候。”
此言一出,頓時讓淩清竹母女發出一陣清脆笑聲。“不準笑啦!咱倆兄弟的
兒子女兒不知有多少個了,而且還都是別人幫養的。”豬馬雙怪也是臉皮厚,他
們拍了幾下上官芸的玉臀,然後紛紛上馬,一個插入其的小嘴裏,一個插入菊穴
之中快速抽插起來,並且笑道:“咱們沒插入小穴,不算數啊!”
高達沒好氣道:“哪我用劍氣殺掉你們也不算殺人了。”
王菲望著交合中的兩男一女,氣息急喘,用著身子不斷磨擦高達胸膛。高達
也被眼前淫戲刺激到,又有美女投抱,還是慕容明的未來續弦,也不知是出於為
縹渺出氣,還是淫欲發作,一抱起王菲走出內房,對聚眾淫樂,他是有興致,但
事臨頭,還是過不了心中那一關。
來到外房,內房裏立刻傳出激烈啪啪之聲,還有淩清竹母女的呻吟之聲。高
達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將王菲放在一張太師椅上,並且點燃了一根燭火,借著燭
火細細打量眼前美女,不得不說慕容家挑媳婦的水平還是有的,這位王菲從相貌
上而言,絲毫不遜於江湖上‘絕色譜’的美女,最難得的她還是一副小家碧玉的
樣子,跟江湖女俠英姿勃發,有著另一翻風味。
最後高達的目光落到王菲裸露在外的玉足上,很難得居然是一對天然的玉足,
他忍不住俯下身去,伸手摸了幾下:“這腳真美!你家沒給你纏足嗎?”
王菲呻吟道:“有啊!隻是奴兒時纏的時候太疼了,走不了路,又哭又鬧,
父親見了很心疼,便不讓家裏的人給奴纏了。奴因為這一雙大腳,極少出門,有
些高官達貴媒人登門求親,一見到奴這一雙腳就嚇回去了,害得奴至今還嫁不出
去。”
高達笑道:“難怪一向看不起江湖草莽的王家會跟慕容家結親,還願意屈尊
做個續弦填房,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王菲的臉再次紅像蘋果一般:“高少俠,你會不會看不起奴啊!不喜歡奴這
對大腳啊!家裏那些姨娘們都說那些讀書人都喜歡三寸金蓮,三寸金蓮是高貴,
是福氣的代表,隻有那些村姑農婦才大腳,因為她們天生勞碌的命。”
高達搖頭道:“不,我喜歡大腳,非常喜歡。想下咱們的開國皇帝的皇後,
不也是一對大腳,論福氣,大腳才是!”
“也是!”王菲輕輕一笑,她笑得非常好看。
“嗯!”高達忽然有了一種很想將她占為己有的念頭,大手忍不住捏一下對
方的玉足,王菲的小嘴裏立刻似哭似泣之聲。原來她對這樣的小動作也會那麼敏
感,高達就繼續地握著她的一隻玉足輕輕地撫摸著,她呻吟得越來越厲害。
王菲的身體也開始在太師椅上慢慢的紐動了起來,看樣子就知道此時的她已
經感覺很興奮、很舒服了。發出的呻吟也慢慢的浪了起來,叫的高達心癢癢,恨
不得馬上把她脫光,操上她幾個回合。
但是,兩人並不怎麼熟悉,太過猴急的話,隻怕不妥。而且像她這樣的小家
碧玉還是第一次遇到,要好好品嚐才對。
高達於是也搬來一張椅子在其麵前坐下,把她的雙腿都放在了他的腿上麵,
一隻手抓著一隻把玩,由於雙足被分開,高達從正麵剛好能看裏麵的神秘地帶,
一邊撫摸著她的腿,一邊還調整角色好看清裏麵。
當下正值深夜,外房點著燭火,可裙內光線還是陰暗的。高達需要運足目力
才能看清楚裏麵,他這才發覺裙裏並不是他想像那樣不著一縷,而是還穿著三角
形狀的褲子,分明就是一條東瀛人穿兜布,可有所不同,它用上等絲綢所製,透
明輕薄,穿襠部那條布非常小,隱約可以看見她的小穴。
想來剛才丁劍的肉棒就是拔開這條襠布,直接插其小穴裏的吧。一想到這裏,
高達體內欲火燥動,褲襠裏麵肉棒已經迅速的勃起。而她在這時的細喘之聲的更
加淫蕩,她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高達給她帶來的快樂。
而這一份文靜的細哼,又是另一種美態。高達舉起了她的一隻腳,先聞聞她
那淡淡的香味,然後對她的天然美足又舔又親,甚至把她的腳趾也含在嘴裏吸了
起來,她也很配合的繼續呻吟著。
就在這時候,高達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麵很舒服,低頭一看,原來是她將另
一隻腳在高達的褲襠的位置摩擦著,時不時地還很用力的踩一下。這讓高達興奮
不已,說句實話,他還是喜歡那種風情萬種的女子,在交合時能主動配自己,這
樣的歡愛才雙方享受的。
看著她那麼的享受,高達便更加努力的吻著她的腳,把她的腳趾含在嘴裏不
停的吸著,吸了一會她的腳指品嚐那沁人心脾的香味,又從她的腳指舔到了她的
腳板心,再從腳板心舔到腳後跟一直舔,直至埋首入她裙內,舔弄大腿的根部,
淫水直把本來很濕的兜布弄得更濕了。
高達聞到裙濃濃騷氣,便抬起頭來問道:“王姑娘,你想要?”
王菲連忙點頭,並用淫蕩的聲音對著高達說:“奴下麵好癢……好濕……奴
快支持不住了!高少俠不要再折磨奴了,快給奴……今天晚上隨便你怎麼操奴都
行……求求你快來吧,奴要……”
聽完她的話,高達隻覺得‘豬馬雙怪’他們該死,一個好好的清純少女,都
被這兩頭淫豬調教成啥樣了。但是高達也就是喜歡,放下她的美腿,把她的裙子
掀了起來,真是給他的驚喜是一波又一波,她穿的絲綢兜布實在另有一翻風味。
高達很想看看她的小穴到底長什麼樣子,剛剛被丁劍那巨物插進去來,有沒
有撐大呢?於是他用手指將兜布往旁一拔,彈性非常之好,完全沒有損壞之象。
“有錢人真會享受啊!”高達稱讚一句,便細細的看著她的下體,鮮紅的大
陰唇看起來很幹淨。
撥開她的大陰唇,小穴裏麵嫩肉全部展現在了高達的眼前,粉嫩粉嫩異常,
最重要的是丁劍並沒有射精在裏麵,一股少女特有清香仍在。
高達忍不住趴下去用舌頭舔弄嫩肉、用牙齒去咬她的陰蒂,可能這樣的疼痛
讓她舒服得叫了幾聲,聲音還很是小,看來她也是害怕有人發現的。
高達得意地笑了一下,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的,他能聽到裏麵情況,還
多虧他的功力深厚之故,但在這個淩府能有他這樣一身功力的人,隻有淩天南,
但是淩天南現在不在這裏。
捉弄之心一起,高達朝著她的小穴就是一陣狂舔和狂吸,她也忍不住呻吟的
越來越厲害,“嗯…啊…好舒服…好爽啊…用力吸吧……高少俠真行……嗯…啊
…清竹果然沒騙奴…你的功夫確實厲害……不比兩位爹爹差,你的舌頭弄的奴好
興奮啊…加油……把奴的淫水都吸去吧…嗯啊…”
高達心想還未夠,讓她站了起來,把那身青衣裙脫下,卻不成想她竟穿著一
件黑色肚兜,那對豐滿迷人的玉乳比想像中還要大,雖然不及張墨桐,卻也算是
奶中一霸,而且在一件黑色肚兜之下呈現了種另類美感,全套黑色,真是誘惑死
人不償命啊!
高達很熟練的脫去了她的肚兜,玉乳的乳暈和乳頭都是粉嫩的不說,而且碩
大無比,又嫩又有彈性似的,高達忍不住雙手抓了過去,那感覺真是爽呆了。
王菲滿臉哀怨地說:“嗯嗯……高少俠………啊…求求你快一點吧……奴…
…奴你狠狠的插奴…奴下麵好癢好癢…快來啊……”
玩的也玩的差不多了,是時候進入主題,讓她也爽一爽了。高達讓她趴在桌
子上,拔開她那條兜布,上麵她的淫水,偏偏高達就是不脫掉它,因為高達覺得
讓她穿著這個,操起來另一種情趣,一個清純少女會穿這個,估計定然是丁劍老
淫棍教的,但挺帶感的。
高達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玉臀,提起肉棒就從後麵往她小穴裏麵插去,她
“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然後在高達的不斷抽插下呻吟著,“嗯…啊…哦…好
舒服…高少俠太棒了…你的雞巴好威猛啊,一點也不比幹爹們差……操的奴好舒
服…快…使勁操奴吧…我受得住……”
王菲不知道,像她這樣知書識禮的女人說著雞巴,還拿著高達跟其他男人比
較。那隻是更加激起高達的獸性,雙手抓著那絲綢兜布,像騎馬一般,上用力的
來回插著她!
“啊嗯嗯……啊啊……”她的低聲呻吟越來越大,聲音不大,卻是能讓人如
心頭被搔癢一般。高達便是被得心頭火大,豈得能就這樣便宜了她,決定換個極
其輕鬆的姿勢來操她,便讓她躺在桌子上,把雙腿舉高並分的開開的。
高達雙手抓住並提起她的美腿,腰杆一挺,肉棒再次進入她的小穴,這個姿
勢比先前的姿勢都會插得更深,所以她叫得更淫蕩,“啊…啊…嗯……你的陽物
好長啊……都插到奴的花心了……好麻…好麻…嗯…啊……使勁…再使勁……操
死奴吧……好爽啊……好興奮啊……我好喜歡你的雞巴啊……”
經過一番激烈的抽插後,高達興奮的說:“叫吧、叫吧,你叫的越大聲我就
越興奮,我馬上就讓你上天,馬上就射死你。”
她白了高達一眼,仍是那細聲細氣,說辭越來越淫蕩,聲卻是越來小,弄得
高達心裏就像有千萬隻蟲在爬似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那速度簡直沒法用語
言來形容,隻聽見兩人的肉體接觸時發出的“啪…啪……啪”的聲音。
龜頭上的快感也越來越激烈。在這時高達也發現她的全身都在扭動,下身扭
的特別厲害,高達感覺到她的小穴裏有一股強烈的暖流向龜頭襲來,頓時把他的
龜頭燙得麻麻的,立即有的想射的衝動。
“啊……”高達低吼一聲,他不敢在射在裏麵,以前那些跟他交合的女子都
是江湖俠女,能用內功將陽精逼,這個王菲隻是尋常少女,射進去後,隻怕自己
就完成‘豬馬雙怪’未完成之任務了。那麼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努力,圖啥?
於是,高達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抽出肉棒,直接把精液射在了她的雪白大腿
上,小腹處,還有那一段絲綢兜布,上麵皆是白白的精液,看著她此時的表情簡
直淫蕩極了。
她躺在桌子上依舊還急促的呼吸著,高達便把肉棒朝她嘴裏放去,讓她幫著
舔吸幹淨,她就想吃什麼寶貝似的,津津有味的給心又舔又吸的把肉棒弄得幹幹
淨淨。
舔幹淨後,肉棒堅硬無比絲毫不見有點的軟的跡象,高達問:“咱們玩一下
‘觀音坐蓮’如何,就是剛才你坐在你幹爹那樣。”
王菲高興地說道:“這個奴最拿手了!”
高達便在太師椅上坐下,她迅速的爬到他身上,扶著高達的肉棒對準她小穴,
慢慢坐下來將其全部裏吞沒,她便在高達懷內不停的扭動著,由於她是南方水鄉
女子,又不是練武之人,身形顯得非常嬌小靈瓏,在高達這種身高八尺男人的懷
內,就像一隻猴子坐在一個巨熊懷裏般。
看著她那對豐滿的玉乳也在不停的擺動,高達忍不住雙手抓著她的玉乳揉捏
起來。使得她那一聲聲的浪叫聲稍微增大了些:“嗯啊…啊……嗯…好爽啊……
你的雞巴好硬啊……好大好粗……我的小穴都被你的雞巴塞的滿滿的了………頂
到了……好舒服…嗯啊…啊……”
看來這個姿勢她確實很熟練,她很懂情調的爬下來用舌尖在高達的乳頭上舔
舐著挑逗高達。在高達正在享受這一刻的時候,她居然又用牙齒使勁的咬高達的
乳頭,讓高達“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感覺全身已經像觸電似的麻麻的,有
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高達看著她那香舌在身上劃來劃去,忍不住按住她的頭,低頭下去吸吮著她
的嘴唇和舌頭,滑滑的舌頭比豆腐還嫩,倆人的舌頭就在彼此的嘴裏纏繞著,而
她在高達的身上扭動的越來越厲害,呻吟的越來越淫蕩。
高達的肉棒被她溫暖的小穴不停攪動,一股股順著棒身流出來,打濕了兩人
椅子前麵的地上,讓高達興奮不已,雙手捏住她的兩片臀峰,把她的玉臀一上一
下地拋送,就像活塞運動一樣,速度越來越快,頂得得她直叫:“嗯…啊……好
快啊…好舒服啊…奴又要泄了啦…嗯…啊……你頂我…頂死我吧……嗯……”
隨著一聲低吟,王菲又達到了高潮,無力地趴在高達懷內喘息。高達憐惜地
親吻著她的耳垂,也努力平複想操到她的衝動,畢竟王菲身形嬌小,吃不了他的
猛操的吧。
“唉!”高達深吸一口氣,仰首靠著椅子,閉目上竭息,打算平複心情來,
以免自己獸性大發,傷了對方。
然麵就在他喘息間,他忽然聽聞王菲一陣嬌哼,隨即他隻覺得有一物體隔著
薄薄的一層皮,貼著自己的肉棒滑過,然後與自己的肉棒強行擠壓在一起。
“什麼,是誰?”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不就是雙插嗎?他跟林動雙插水月真
人時就是這種感覺,林動不在這裏,又有誰在這裏?
高達怒目一睜,果然見到他熟悉又討厭的胖臉,在這裏能悄無聲息靠近自己
的人,隻有丁劍那肥豬了,事實也不差,就是丁劍那肥豬趁著高達竭息之際,偷
偷跑過來,在兩人閉目間,偷偷完成雙插。
丁劍淫笑道:“臭小子,咱們一起玩如何?”
高達心中竟然升一陣興奮,隨即他便為這種感覺到憤怒,他抱著王菲身子往
前一站,使得丁劍半蹲而插入的肉棒脫出來,要不是他反應及時,還差點被頂翻
在地。
高達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將王菲放在一邊,然後轉身進入內室,隻聽聞‘
豬馬雙怪’的慘叫聲響起來,一會兒,高達拉著正在穿衣的淩清竹走出來。
淩清竹有些吃疼:“高大哥,你弄疼我了,你要帶我去哪裏,我跟你去便是!”
然而,高達並不理會她,拉著就出房外。
接著,上官芸與臉青鼻腫的‘豬馬雙怪’也跟著出來,上官芸朝著丁劍不解
地問道:“怎麼?大家玩得好好的,他怎麼發火了,還出手打人。”
丁劍搖搖頭:“是老子有點操之過急了。”
作者:
cso0079
時間:
2022-2-6 13:52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86-8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86章
「啊……啊……啊……喔喔……高大哥……你太用力了……」
夜幕下,蘇州城外的密林裏一陣陣動聽悅耳的渲泄心中快樂女聲傳出來,與
深夜蟲嗚聲合奏一曲美妙的曲章。
隻見淩雙清竹雙手扶著一棵大樹,全身僵直,她的玉臀向上挺起來,主動的
迎接高達的抽插。
兩人皆是練武之人,在淩清竹配合下,高達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速度越
來越快,抽的越來越長,插的越來越深。
高達如此的瘋狂,雖說是因為先前欲望被挑起,卻被丁劍搞局得不到發泄。
可更多的是身下的女子乃他師弟的未婚妻,而現今他卻在她的胴體上發泄著
他瘋狂的性欲,那種不安與禁忌的感覺是多麼的刺激啊。
如此猛烈的衝擊,饒一直跟多人搞群歡,自問耐力甚硬強的淩清竹也感得無
力招架,小穴內像熔爐似的越來越熱,而高達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就像一根燒火棍
一般,在其小穴裏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搗進了花心裏。
快感如潮水一般不間湧上心頭,完全不給他喘息的空隙,使得小穴嫩肉急劇
的收縮,把入侵的大肉棒吮吸的更緊,像是不想讓其再動,爭取點休息時間。
但是在高達強力抽插下,這隻是無力掙紮,兩片陰唇不停的翻進翻出。
淩清竹隻覺小穴裏滾燙粘滑的愛液就越湧越多,溢滿了整個小穴,潤滑著高
達粗硬的大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熱粘的陰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淫水四
射,她甚至能聽到漬漬滴之聲。
淩清竹忍耐不住的呻吟起來:「啊……啊……喔喔……恩恩……高大哥啊…
…高大哥……輕一點……嗯嗯……啊啊啊……」
「清竹,你再叫淫蕩點,我也快點了……」
高達也快達到極限,可偏偏就欠缺一些東西,悄聲的勸她,而他的大肉棒更
加深入花心,抽抽插插,旋轉不停,逗得淩清竹小穴內壁的嫩肉不住收縮痙攣:
「清竹,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啊……喔……好……嗯……高大哥,插死我這騷貨啊……你的雞巴好爽啊
……」
淩清竹也是久經欲海之女,會心一笑,然後大聲呻吟起來,說話越來越淫蕩
。
高達隻覺得陣陣頭皮發麻,一想起剛才她在丁劍那肥豬身下抵轉承歡的樣子
,整個人就無比的興奮,龜頭一次次的撞擊著淩清竹的花芯。
這使淩清竹的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她閉上眼睛扭曲著身子享
受那種美妙的滋味。
看著淩清竹如癡如醉的樣子,高達的欲火更加高漲,他一手前摟著淩清竹的
小腹,一手按在大樹上,用力地將淩清竹向上提起來,淩清竹也配著雙腿反扣住
高達的腰身,下體死死相抵。
此時淩清竹陶醉在亢奮的快感激情中,無論高達做出任何動作、花樣,她都
毫不猶豫的一一接受,整個人隨著高達的抽插,一上一下漂浮起著,若非她輕功
甚好,換著常人恐已經倒地了。
「喔……不行了……我要射了……啊……清竹……」
「啊……喔……高大哥……射進來吧!我……要給你生孩子……」
淩清竹忘情地呻吟,腰肢顫抖不已,泛濫的愛液溢滿了小穴,滋潤得高達的
大肉棒更加硬邦邦滑溜溜,使得其插到達到小穴的最深之處。
「啊……如燙啊……啊……高大哥,你射了很多啊……」
淩清竹的花心被熾熱的陽精一燙,靈魂仿佛上天了一般,陰精再也忍不住的
急噴而出,順著高達的大肉棒抽插再度滑出,浸濕了他的睾丸,也流濕了自己的
玉臀。
………………………………激情過後,高達擁抱著淩清竹在樹下休息,一邊
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一邊此行的目的相告。
淩清竹輕輕一笑:「我說高大哥怎麼賣力為‘豬馬雙怪’解掉身上‘紅爐點
雪’,還有為救洛神醫鬧出這樣的大事來,原來是為了得縹渺仙子的處子之身啊
。」
高達臉上微微一紅:「別胡說,我對她沒多少興趣。」
淩清竹嘻嘻一笑:「真的?高大哥,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跟那個洛丹勾
搭上了,不然你提起她的名字的時候,你嘴角總是會露出一絲得間之色。」
高達尷尬地問道:「有嗎?」
淩清竹說道:「有啊!高大哥,你還是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你的表情一早
就將你出賣了。」
高達苦笑幾聲,淩清竹說的沒錯,每次提到洛丹時,他總忍不住想起洛丹在
床上的風騷模樣,還有她喜歡玩各種姿勢,可以說是一位非常之悶騷的尤物,每
次跟她上床都有不同的風情,因而他總會無形為自己征服這個美人感自豪,卻不
成想反成破綻。
淩清竹又說道:「放心吧!這次我一定助你奪得縹渺仙子的處子之身的,隻
盼到時候高大哥不要有了新歡,就忘了舊人。」
高達說道:「胡說什麼,我不是哪種人。而且你是林師弟的妻子,成親之後
切勿再胡搞了,我們要各自克製才行。」
淩清竹雙眼一紅,抽泣道:「高大哥果然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嗚嗚……你
們這些男人個個都想著三妻四妾,左擁右抱,我隻想跟著你和動郎一起,你就不
願意了。嗚嗚,人家還為你跟兩位義父斷絕關係呢。」
女人的法寶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高達從來沒經曆,哪裏是淩清竹的對手,
轉眼便投降:「好了,別哭,我答應你便是,以後隨叫隨到,以後絕對不惹清竹
妹妹不開心,絕對不會不理清竹妹妹……」
花了五牛二虎之力,高達總算讓淩清竹破啼為笑:「高大哥,你要記住你說
的話,以後你要是敢不理我,我就將你的所有豔史全爆出來。到時候就說是高大
哥拿我的處子之身的,非要你娶我不可。」
「好好!」
高達隻覺得冷汗大冒,姑奶奶你若真爆出來,到時候哪裏隻是娶你就能簡單
過去的問題,到時咱倆都得向全江湖自殺謝罪。
淩清竹看著高達臉色慘白的樣子,笑道:「高大哥,跟你開玩笑的。我是知
道我們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不然我們倆人死上一萬次都難平各家的怒火。我隻
是希望高大哥在嬌妻美妾群伺中,偶爾能想起一下還一個等著你滋潤的女子,就
這樣就夠了。」
高達想了一下,便說道:「其實林師弟在這方麵也很強,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
淩清竹一雙美目,忽然射一股寒芒:「高大哥,你怎這麼清楚。是不是你和
動郎一起玩過女人,是不是一起同時玩過其他女人。」
高達一陣啞然:「沒有,這種事絕對沒有,沒有……」
淩清竹雙眼又一紅,抽泣起來:「嗚嗚……高大哥,你怎麼這樣,人家把掏
心窩都給你了,什麼秘密都跟你說了,你反而將我當成外人,一點秘密也不肯跟
我分享……」
高達看著淩清竹哭得梨花帶淚,甚是可憐,沒有其他辦法,隻好老實交代:
「事情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淩清竹聽完後,雙目直冒精光:「高大哥,你和動郎居然把水月師叔操了,
‘絕色譜’第一譜第三位的給你們操了,還把她給操服了,甘心願意嫁給你們其
中一個,這也太厲害了吧。果然,我第一次看到水月師叔時就知道絕非凡女,現
在簡直就是奇女啊!」
高達急忙說道:「清竹妹妹,此事切不可亂說啊!也不要跟林師弟提起,不
然我真沒法交代。」
淩清竹說道:「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這樣說來動郎也
把義父的本領學去了。哼哼,難怪跟他單獨相處的時候,他會對我動手動腳了。
」
高達奇道:「難道你沒跟林師弟交合?」
淩清竹笑道:「他沒這個膽子啊,我也不敢亂給他,現在看來我可以給他了
。嗯嗯……高大哥,剛才聽你說你們跟水月師叔的豔史,說得我心癢癢的……」
說著,一隻玉手摸著高達的肉棒玩弄。
「也罷,還有點時間,隻要咱們天亮前回到藥爐也沒事,給我弄硬它!」
高達一把將淩清竹的頭按到胯下,望著給自己舔弄時露出一臉崇拜的淩清竹
,心裏直說道:「林動啊!希望你不要怪大師兄吧!成親後我盡量少接觸清竹便
是……」………………………………………………「啊吃……」
慕容府上,正在水月真人身上努力奮鬥的林動忽然打了噴嚏,他忍不住罵道
:「誰在這個時候罵我!」
在其胯下承歡的水月真人笑罵道:「應是老天爺在罵你欺師滅祖!」
「音姐,你可冤枉人了,這是你映求著我來插的!」
林動更加用力的抽插著水月真人的小穴,還用手指磨弄著水月真人的陰蒂,
把那顆可愛的小珍珠把玩於指間。
「啊……動郎……你別弄我哪裏……嗯嗯……你好會揉啊……啊……」
隨著林動高超的技巧水月真人呻吟聲又響起來,她的小穴深處湧出了一股滾
燙的愛液,她下體一陣收宿,不由自主地把玉臀的向上挺,迎接著林動的抽插,
好讓他的大肉棒不斷地刺激自己最敏銳的花心。
「啊……我……不行了……動郎……快……我要爽死了……啊……啊……」
因為水月真人水量變多了,林動的小腹下胯陰毛沾滿了水月真人的愛液,卻
使得他抽插得更快容易。
他的大肉棒每一次向下插入,水月真人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
抽出,水月真人就縮緊雙腿吸住他的大肉棒,努力地配合著,神情如癡如醉。
水月真人的呻吟聲刺激著林動瘋狂的性欲,他像一隻公狗般趴在水月真人的
身上,雙手抱住水月真人的腰,調整了一下角度,緊接著他猛的向上一縱,便開
始了更加瘋狂、更加有力的抽插衝刺,眼前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
停的上下波動著,真是一陣波光乳浪。
林動的衝動,水月真人也不甘示弱。
每一次的插入時,水月真人就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玉臀,使得肉棒小穴內部
磨擦得更激烈,也使得兩人快感急增。
而隨著抽插速度的越快,水月真人的身子前仰後合的幅度就越大,而每一次
的迎送都是那珠聯壁合,恰到好處,快感就愈加強烈。
「啊……啊……啊……啊……啊……」
水月真人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呻吟,如同一個危重病人發出的哀號,顫巍巍的
抖擻著拖著長音,令林動聽了興奮不已,他輕聲說:「音姐……來……我們換個
勢,你像條母狗般跪著……把屁股翹高一點……」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乖乖地翻轉身子,用兩手按著床上,如母狗般跪趴在
床上,翹起玉臀,把兩腿左右分開。
林動看著這誘人淫蕩的模樣,雙手扶著水月真人的臀部,又一次開始了更加
瘋狂的抽插,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水月真人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
在他粗大的肉棒的貫穿之下,水月真人小穴內快感又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
是汗水的乳房被林動不時的揉搓,上下兩重刺激下,水月真人全身僵硬的向後挺
起,花心大開,一股股陰精急湧而出,她已達到了高潮。
「音姐……我也要射了……啊啊……」
水月真人高潮之下,美穴連續的痙攣著,陰精雜著愛液一股又一股噴燙著林
動的龜頭,潤滑著他的大肉棒,使得原本敏感的龜頭再難忍耐,一股熾熱的陽精
急噴而出,混合水月真人的陰精與愛液,浸濕了兩人的陰毛,滴落在床上。
………………………………………………「哎喲……」
林動又是一聲慘叫,被水月真人從床上踢了下去,他不解地望著水月真人說
道:「音姐,你這是幹什麼,要知道剛才我可是使大的力氣啊!」
水月真人嗔罵道:「給我滾回你的房間,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這裏可是慕
容家,你也敢摸進來操我,要是讓其他人發現了,咱們吃不了兜著走,還不快滾
吧!」
「音姐,我這不是看著找了兩天大師兄不著,見你勞累進來服侍?……好吧
,我馬上就走……」
林動陪笑著臉還想著說些什麼,可看到水月真人一臉認真的樣子,隻好作罷
。
離開水月真人的房間後,林動瞅準四下無人便往自己所住的相房而去。
以為絕對沒外露的他,卻在中途突遇到一劍刺喉而來。
幸虧,林動也早已經練成劍二十一,又受狄武的‘洗髓經’的啟發,基本上
也達到一種極其玄乎的精神領悟,及時反應過來。
「誰……」
林動急忙抽身後退,堪堪避開這奪命的一劍。
對方卻不願給他再次開口的機會,利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難以明言的孤線,快
若驚鴻再次直奔其咽喉而至,非致其死地不可。
林動顧不得開口,隻能將口語咽回腹中,身在慕容府上不方便攜兵器,何況
還是偷情時。
空手之下隻能以‘仙風雲體術’進行規避,無奈對手之強遠出乎他之意料,
一失先機竟再無翻身之機,一連數劍下來,他已經在鬼門關來回數次之多,驚得
他大出一身冷汗。
不過,在這數劍下來,他也看清楚偷襲自己的人是誰,她與花染衣長得極其
相像,但不是花染衣,而是‘小飛天’雲韻,也難怪自己會還手之力,他拼尺全
力脫出劍勢範圍,為自己爭取一絲喘息之機:「花夫人,有什麼得罪您老的,為
何開如此玩笑?」
雲韻怒眉上挑:「淫賊,你幹過的事心知肚明。」
林動心裏一驚:「我的乖乖,難不成我奸淫她的事被她發現了。不對啊,張
夫人可是說了給她下了藥,怎麼還會記得?」
因為心虛之故,林動戰意大消,卻給雲韻絕佳機會,劍光再起,一式式‘劍
典’名招將他殺生路盡絕。
林動泥人也有三份火,說道:「花夫人,切莫欺人太甚,你再這樣,我就叫
人了。」
雲韻說道:「叫啊!叫人來好好看看見識一下‘青雲門’裏怎麼道德淪落,
師侄通奸的,讓天下人好好看清你們的禽獸行徑。」
難道雲韻發現自己跟水月真人的事?林動先是一驚,隨即心念一轉,便說道
:「花夫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晚輩也不能說你跟大師兄有染吧!」
雲韻劍勢鬥然一挫,那一晚回來後,她的腦子總是有陣陣迷糊,隱隱覺得自
己似乎有什麼不記了。
於是乎,她便向女兒尋了一些提神醒腦之藥,再加上其所修練的‘劍典’乃
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神奇武功。
慢慢調理之下,在幾個時辰前她竟然想起那一晚失去的記憶,竟然是被‘碧
波仙子’李茉與林動給奸淫了,更氣人的是,自己還被奸得高潮迭跳,當下想起
來還有些懷念,哪是一種與高達截然不同的刺激。
雲韻非常生氣,因為此事關係到自身清白,她不敢光明正大尋仇,隻好等到
晚上眾人休息之時再行動,沒想到的是林動在此時前往與水月真人偷情,恰好被
其撞上,她便在外麵看了兩個多時辰活動,兩人激情把她刺激得不行。
與高達偷情,那是為了完少女的情懷,可是跟林動就是另一種純屬肉欲的刺
激,被強奸,被奸淫,被奸得高潮迭起,爽得不知方向,最後虛脫過去,這種感
覺卻是有著另一種魔力,讓她竟然有了生理需求,不想殺林動了。
這一下可把她氣壞了,很想當場衝進去殺了這對奸夫淫婦,但想深一層,水
月真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一流上乘高手,再加上林動,她真的沒有多大勝算。
於是,埋伏在路上襲擊,不成想林動武功也非等閑之輩,她突襲竟然無效,
還將與高達通奸情說出,一下子讓其進退兩難……雲韻沒有再進攻,怒氣衝衝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以為你的胡言亂語,真的讓眾人相信?」
林動見狀,知道生死全係在此一線,趕緊說道:「花夫人,大家都是一樣的
人,何必苦苦相逼的呢?那一晚,晚輩也是出於無奈。」
雲韻咬牙切齒道:「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了,那你死得也無怨言可說!」
林動急道:「花夫人,晚輩承認,但是那都是花夫人實在太美了,美得似天
上仙女一般,晚輩隻是一個凡夫俗子哪能不動心,如果不動心的話,不是對夫人
的侮辱?而且你殺了我,到時你如何麵對大師兄?」
雲韻氣得發抖:「登浪子,高達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師弟。侮你師兄的女人,
今天我就算殺了你,我想他也不會生氣。」
林動笑道:「你殺了我,大師兄還真的會生氣。而且我就算跟你發生什麼事
,大師兄也不會生氣的,說不準還會和我一起來服侍你老人家呢?」
雲韻舉劍就刺,林動忙壓低聲線道:「花夫人,我沒騙你,你大概不知道我
跟大師兄經常一起玩同一個女人的,你知道嗎?除了我跟水月師叔有染,大師兄
也跟她有染的,我們倆師兄弟還經常一起操水月師叔,可把水月師叔操樂了。」
這下輪到雲韻驚道:「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
林動細聲道:「怎麼不可能的,此地恐隔牆有耳,我們找個地方慢慢細說可
好?……」
也不知為何,雲韻竟然答應下來。
兩人直往慕容家後山方向而去,在一片無人的地方停下來。
林動便簡短地將自己與高達跟水月真人一起之事全盤告之,還說了他們兩個
兄弟情深,尊重女性的選擇,將來無論水月真人選擇誰,他們都義無返顧地娶她
。
雲韻聽完,直覺得荒謬,荒天下之大謬:「你敢騙我,受死吧!」
提劍便是‘劍典’的名招‘劍之玄’,這一下出劍奇快,她絕對有信心一擊
殺敵。
「早知道你會這樣!」
然而,林動卻早有防備,第一時間抽後退並折下一根樹枝來作武器,以‘聖
靈劍法’展開反擊,在‘劍十一’的特有心靈感受加持下,劍奪巧勢,不以雲韻
的利劍接觸,專攻其破綻為主。
隻見月光下,兩道身影乍分乍合,劍來劍往,不聞隻半點兵刃之聲,不知情
的人,還以他們在編編起舞,可內行人眼裏其凶猛程度絲毫不亞於真劍實刀的對
拼,並且雙方所練的劍法皆是千古名招。
數十招下來,雲韻越打越對林動的武功感到驚訝,在她眼中原以為高達已經
算年輕中一輩中比較強的青年英俊。
對於林動武功的印象,就是當初在女兒假死那晚隻堪自己一劍。
剛才他能在自己的劍下逃生,皆因自己未動殺念。
不成想,現在對方竟然能在自己全力之下堅持這麼久,還不落下風,這武功
進步得真是神速無比。
再想起當日林動重義之情,忽然覺得他沒有那麼可惡了,隻是他滿嘴胡話,
該殺!「很好!如果你能接下這一招,今日就饒你一命!」
林動忽見眼前紅光衝起而起,雲韻首度怒提極限真元,四周的氣溫急降,空
氣之中還漂落下片片冰晶,正是‘離恨閣’鎮派名招‘紅爐點雪’!「雲前輩,
你是認真?!你真的要殺我?」
「活不活下來,就看你本事!」
「我跑!」
千古名招‘紅爐點雪’在江湖上從來沒人正麵破解過,即使你的功力遠勝於
對方,也會吃虧在此招詭異莫測的變化之下,強如蕭真人等青雲高人,也隻能叮
囑弟子麵對‘紅爐點雪’,退!林動深明劍理,自然也不會傻到認為自己能在拿
著一根樹技的情況下,能擋下‘離恨閣’的鎮派名招。
於是,他很識時務地趁著對方行功未完之際,轉身就跑。
「沒膽的匪類,往那裏跑,納命來!」
雲韻見狀氣得不打一處,原本攢下的半點好感立時消散於天外,隻好撤招卸
勁,這一翻擔誤,卻已然讓林動跑出來很遠了,她隻能全力追趕,心裏發下狠誓
,今晚一定活剮了林動。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地就朝著慕容家後山深外而去,雖然沒有闖入慕容家的
禁地,卻不知不覺闖進了另一個死地。
林動逃了半天都甩不到雲韻,情急之下,遙見前方遠處有一座燈光,便一頭
朝著那裏紮過去。
走近一看,發現原來是一座大屋,大屋大門大開。
林動為了躲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頭紮進去。
大屋占地不大,隻有一個庭院,還一個內堂,內堂上空無一人,隻有一個巨
大練丹爐,但此練丹爐卻是荒廢許久,上麵布滿灰塵與蜘蛛網。
讓人驚奇的是爐壁上竟有一個深陷一寸的掌印,以掌印為中心裂出數道裂痕
。
林動輕叫幾聲:「好驚人的掌力,這麼厚的爐子也拍出這麼深掌印來,此間
主人定然是一位高手。有人嗎?有人在?奇怪,明明有燈火,為何沒有人在呢?
」
接著又仔細打量四周,發現此間大屋的樣子像是很久沒有住過人,但四周卻
有人打掃過的痕跡。
為此,林動又在大屋內轉了一圈,依然沒有發現人影。
「難道此地的人外出了?」
林動思索間。
忽然聽到屋外遠遠傳出來一陣叫罵聲‘臭小子,你就算逃到天邊,我也要追
上不可。
’「沒辦法!」
林動看到練丹爐極為巨大,足可容納數人,便爬上練丹爐頂上,正欲揭開上
麵頂蓋,卻忽然有一股頭暈目炫,困乏無比,隨即從上麵掉了下去。
「怎麼回事?我中毒了?」
幸虧這一摔,在痛疼之下林動稍稍止住困乏之意,他忙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瓶
子來,這個瓶子是張墨桐給他的辟毒靈藥。
在得知道,茶山毒後可能涉入其中,張墨桐擔心林動等人在找人時遇著她,
便給林動的唐門的避毒靈藥。
林動忙將瓶子打開,倒出一顆有如李子般大小藥丸出來,迎麵就是一陣惡臭
。
想起來張墨桐贈自己此藥時,說過此藥乃含服,心裏就罵起來:「這麼臭,
叫人怎麼含,這丫頭是故意的吧。」
可是眼皮越來越困,為了活命,林動隻好硬著頭皮將其含在嘴裏,那股惡臭
差一點就讓他吐起來,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難受得要命,但要命困乏感總算過去
。
「總算讓我找到你了,你以為裝死,我就會會饒過你?」
然而禍不單行,這時候雲韻又追了進來,看到林動倒立在地上,殺氣騰騰地
提劍過來。
林動急叫道:「別過來,此地有古怪!」
他嘴裏含著一顆藥丸,說得有點不清不楚,反而透出幾分古怪。
「又在裝模作樣……」
目標就在眼前,雲韻豈會因為一句話而住手,但她也怕林動有什麼詭計,不
敢貿然上前,而是慢慢靠過去,偏不知這個舉動,讓她步上了林動的後塵。
來到林動的她,隻感得一陣天轉地旋,隨即使跌倒在林動身上。
砸得林動大叫:「我的花夫人,晚輩都說了此地有古怪了,叫你別過來,現
在可好,咱們都中招了。」
雲韻吸入的毒氣沒有林動多,當下的神誌還算清醒,隻是全身無力,她立馬
調功運息,希望以‘劍典’內功來壓製毒性,怒道:「臭小子,別在這裏裝模作
樣,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此毒定然是你布下的,想騙我,博同情,發夢。」
林動沒好氣地笑了下:「晚輩,要是有此本領,早被把你迷倒了,還用等到
現在。」
可是雲韻卻不相信,「我會殺了你……」
林動也沒辦法,隻好也運功調息,力求早點恢複力氣,離開這個地方。
就這樣,兩人沉默不語,各自調運內息起來。
林動有避毒珠之助,恢複的程度快了很多,很快手腳就能動了,也有力氣翻
身一頂就將雲韻從身上頂下去。
「咦!」
林動驚覺自己這麼粗魯,雲韻竟然沒有喝斥他,這是為什麼?他定眼一看,
天啊!原來雲韻早已暈了,臉色上浮起一片赤青。
「這毒真猛啊!」
林動大吃一驚,心念急轉,現在自己該不該救她,一旦救了她,她又會無窮
無盡地追殺自己,這可怎麼不是一件好事。
但要是這樣見死不救,像雲韻這樣的美女又非常可惜,一時間進退兩難。
「啊啊!月影妹妹真的醫術高明,這麼快就將哥哥的多年隱病治好,真是再
世華陀啊!」
「老色鬼,別毛手毛腳的,本後全身上下都是毒喲!」
「怕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正當林動為難之際,大屋外忽然傳進了一陣交談之聲,林動聽其聲音,當場
臉色大變,此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幾日前遇到的荼山毒後傅月影,難怪此地會布
下劇毒,原來是自己闖進毒巢了。
「不能讓他們發現。」
林動強撐著一口氣站起來,想逃離此地,無奈身體實在沒有力氣,眼珠一轉
落到那個練丹爐上,便強提一口氣將上層頂蓋推開,裏麵一陣灰塵騰空而起,正
想往裏麵跳,卻看到地上的雲韻。
「算了,救你這一次,日後當你我沒有拖欠。」
林動也沒有其他辦法,要是不救雲韻,荼山毒後發現了雲韻,也等同發現了
自己,他隻好將嘴裏的避毒丹吐出來,強塞到其嘴裏,然後抱著她一起跳進練丹
爐裏麵。
在他將井蓋好之際,門外的茶山毒後剛好進來,林動借著爐壁上裂痕透看到
兩人走進來,一個身材美曼的蒙麵女子與一個高瘦男子,那男子正是當晚在操縱
傀儡的男子,嚇得林動大氣也不敢喘。
隻聽見毒後笑道:「牡丹花下死,你說真的?」
說罷,將臉上黑紗拉下來,臉上有幾道疤痕,將她整美麗的臉孔弄得異常之
恐怖。
那個男子倒抽幾口冷氣:「以毒後的醫術,抹去這幾痕想來不是什麼難事。
」
這一下連稱呼也變了。
毒後嗬嗬一笑:「沒錯,但是我現在並不想抹去它,它讓我銘記失敗的恥辱
,在我沒有殺死洛丹之前絕不抹去它。嗬嗬,你還敢操我嗎?」
那男子哈哈大笑:「當然要操,女子隻有一張臉,像毒後這樣的美女,身材
還是極捧的嘛啊!不虧,不虧!」
「哼!你大概是為了討好本後,好讓本後出手治好你吧,在你心裏肯定在說
這個女人真是醜八怪吧!」
毒後冷哼一聲:「可本後偏偏就要跟你這個采花賊交合,要你忍著惡心,還
要討好我。」
林動在心裏一陣偷笑,這個毒後還真有個性,這個惡賊真是作繭自縛。
正當他偷樂之時,卻忽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那該死困乏感又上來了,他知
道這是避毒丹隻有一直含在嘴裏才奏效的,一旦離口,在這個充滿毒性的房間隻
有中毒的份。
沒辦法,他隻好吻上雲韻,欲她嘴裏將那避毒丹弄回來。
在林動用舌頭撬雲韻牙關時,含了一段時間避毒丹的她,藥力已然起效。
迷糊間察覺到有什麼東西碰自己的牙齒,同時嘴裏一股惡臭與辛辣,立馬清
醒過來,睜眼一看,四周一片漆黑,也虧她精修內功,五感早已超越常人,慢慢
借著些許光線看清起來。
雲韻真是怒從心中起,膽向惡邊生,她很想當場一掌將林動擊殺。
無奈她此刻全身乏力,可她不是受人魚肉的人,她要奮起反擊,但是她的力
氣實在太小了。
不過,這也把林動嚇得了一大跳,他連忙將其按住,也不放開對方的嘴巴。
雲韻氣壞了,正想繼續反抗,卻在此時,一把震攝人心的聲音傳來:「傅月
影,你們玩歸玩,但正事至今你還沒有做。」‘傅月影?茶山毒後?’雲韻心頭
一陣震,她也是從林動等人外了解到不少情況的,知道傅月影與幕後黑手有所勾
結,這裏是賊窩?自己中毒一事難道真不是林動幹的,而是自己口裏的那個惡臭
的丹丸雖臭,但也使得她緩緩恢複力氣。
林動也被這把聲音給震住了,此人正是那晚與自己交手的黑衣人,他武功之
強至今仍心有餘悸,在自己全盛之時也沒有任何勝算,何況他現在還身中劇毒之
際,他嚇得一動也不動,見雲韻也不動了,忙在其背後寫道:「外麵是幕後黑手
,我們中毒,不宜亂動!」
此時,毒後說道:「老鬼並不是本後不肯醫好你,而你的方法成功太低了,
一旦你有什麼損失,本後這大仇誰人幫本後報。」
那個高瘦男子也說道:「是啊!老大哥。雖說你的‘道心種魔大法’已大成
,但是‘返老還童,脫胎換骨’這隻是傳說而已,你沒必要做得這麼絕,你身上
之毒盅,毒後能治好了,隻是留點後遺症而已。」
「哼!」
黑衣人怒哼一聲:「自打我出世那一天起,我的父親便向我說過,這個世上
最美的事物就是完美。凡事都要完美,不是完美的東西,留之何用。傅月影醫術
不足,雖然能治好我,卻會給我留嚴重的後遺症,使得我武功大減,叫我如何能
忍受?」
毒後冷哼:「老鬼,是你中毒太久了,又多次魯莽地自行排毒,方法沒用對
,促生毒盅多次繁殖變異,早就傷害到你的身體,而非本後醫術不精。」
黑衣人說道:「多說無益,現在最重要的方法就是讓我恢複過來,我的魔種
已成,就算失敗了,我仍有第二個方案。」
「移魂轉體?」
高瘦男子用著害怕的語調說道:「老大哥,這比前麵那個‘返老還童’更不
靠譜,青春永駐在江湖上尚有青雲門百草真人為例,可是這個‘移魂轉體’,僅
僅隻是一個傳說而已,何況根據‘道心種魔大法’裏麵的記錄,那也不算奪舍,
僅僅隻是讓其他人變成你想像中的人而已。」
「哈哈……這足以!」
黑衣人仰天長笑,豪邁的笑聲中隱含無窮無盡的內力,直震得整間大屋搖晃
不已,傅月影和高瘦男子如同喝醉酒一般,東搖西倒的。
茶山毒後大聲哀求:「老鬼別笑了,你再笑下去,本後的小命就不保了。」
黑衣人止住笑聲,直視著毒後:「人生百年,傳育子嗣,便是為了精神傳承
,但子嗣真能完全傳承?坦諾我的精神能完全傳承下去,毫無保留地執行下去,
不就是以另一種方式長存了?」
毒後失聲說道:「老鬼,你瘋了!」
黑衣人說道:「我已經有人選!」
毒後大聲叫罵:「這是你自找的,死了別怨本後!」
第八十七章第87章雲韻半晌才從才昏旋中清醒過來,剛才黑衣人的笑聲包
含了無窮內勁,連在外麵傅月影兩人都受不了,何況煉丹爐裏的他們?笑聲一起
,煉丹爐內回聲急蕩,威力倍增,雲韻與林動被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了。
換著常人恐怕已經當場斃命,但他倆身負無上玄門內功,且具有堅定的意誌
,這才得以幸免。
雲韻同時也發現林動從笑聲中清醒過來,並且還在吻著自己,不停撬動自己
牙齒,她不由怒從心中生,這個好色的小鬼現在居然還有心情占自己便宜,苦於
中毒無力,否則一掌將其擊殺。
林動也發現了雲韻清醒過來,急忙加快速度撬開對方的牙關,舌頭長驅而入
,卷住那顆那藥丸欲奪過來。
雲韻亦非愚笨之人,她亦察覺了口中的這顆惡臭的藥丸功效,也明白自己嘴
裏之所以有這顆藥丸很可能是林動所留,心裏微微對其改感不少,但要她把藥丸
還給對方,沒這麼容易。
於是乎,兩條舌頭應口腔內你爭我奪,互不相讓。
你來我往之間,兩人心頭不知為何,欲望急升。
林動忍不住將其緊緊抱著,使得雲韻一下跌入自己懷裏。
雲韻一下子坐在林動胯間,直感覺有一根火熱的巨物頂在小腹,臉色一紅知
道這樣不妥,便鬆開與林動的爭奪,把藥丸讓給對方,狠狠瞪了其一眼,其懷內
脫出,卻是身體無力,隻能靠在爐壁上。
林動將藥丸含在嘴裏,努力地吸吮幾下,藥力入腹,暈厥感總算退下不少。
看著滿臉嬌紅的雲韻,隻覺得異常美麗,尤其想起那日她在自己胯下承歡的
樣子,肉棒更是腫漲難忍。
「啐!」
雲韻苦於無力,隻好把臉別到一邊,恰好是在爐壁上裂痕處,透過這道裂痕
清淅地看清了外麵的情況。
那個黑衣人已經不知何時離開了,但卻讓她看到一幕更尷尬的畫麵。
隻見外麵隻剩下傅月影與那個男子,傅月影衣衫淩亂,露出了一側肩膀和一
截酥胸,翹臀高翹,乳峰爆綻,正撲在那個男人懷裏激吻著。
「不知羞!」
雲韻啐罵一句,卻沒別臉去,相比之下與林動互視更讓她尷尬。
傅月影在男人懷裏扭動著,一身豐潤嬌嫩而又勻稱的浪肉起伏著,豐滿的玉
乳滑出衣服外麵傅月影所穿乃苗女的短裙,與中原女子的長裙相比簡直跟沒穿一
樣,現在踮起腳和男人接吻的時候更是縮了上去,露出裏麵的雪白臀,白花花的
臀肉直接暴露在外麵,翹臀和豐盈的大腿連成完美的曲線。
雲韻一直以來都是良家女子,莫說少見其男人身軀,就女子的身體也是少見
。
現在她卻覺得傅月影這樣肉感的身段,應對男人有一種莫名吸引力!果然隻
見那男人魔手在傅月影的後背、翹臀上滑過,不時地撫弄著傅月影兩團軟軟的臀
肉。
這對偷情的男女不知道吻了多久,終於支持不住,嘴唇放了開來。
傅月影喘著粗氣,不過就連喘氣的聲音聽起來都甜絲絲的,饑渴而嬌嗲。
接下來的一幕更加讓雲韻瞪大了眼睛——傅月影的身體沉坐了下去,她那對
傲人的玉乳像是按摩一般擠壓著男子銷瘦、高挑的身體,直到整個人跪在了男人
的身下。
雲韻的心揪緊了,她知道傅月影要幹什麼。
果然,傅月影的手指開始靈活地解開男人的腰帶,作利索地把男人的肉棒掏
出來了。
至今為止,雲韻所見過的男人肉棒僅僅三人而已,使得雲韻好奇心大起,緊
盯住不放了。
「天啊!好大啊!!」
雲韻忍不住在心裏驚呼,觀這個男人身材高瘦,隻道陽物不大,哪曾想到竟
然是一根龐然巨物,跟高達相比不逞多讓!在雲韻吃驚之際,傅月影不慌不忙,
一手托著肉棒的末端,一手握住肉棒開始套弄。
經過一番激吻和愛撫之後,那根肉棒給傅月影挑逗得跳動起來了,是又粗又
硬,龜頭閃亮,甚至還能在空中自行跳動,看得雲韻都有點癡了!「死相本錢不
差嘛!」
傅月影看到龜頭上漸漸滲透出了亮晶晶的黏液,用手指頭挑起來一點,讓黏
液像絲帶一樣拉長,把那絲黏液放進了嘴裏,舌頭曖昧地舔著濕滑的嘴唇。
麵目表情生動嫵媚,若不是臉上有數道疤痕,當真是一個絕世尤物。
「騷貨啊,難怪江湖上傳苗女都是水性陽花之流」
雲韻憤憤地想著,卻見傅月影突然張開嘴,一下將那巨棒含在裏嘴裏,「咕
嘰咕嘰」
地開始猛吃。
一時間,空蕩的大屋間裏回響著傅月影吞咽肉棒的口水聲。
看著看著,雲韻忽然覺得一陣頭昏目眩,這方醒起來,這個房間內有毒,她
想起剛才含在嘴裏的藥丸,卻為時已晚。
整人搖晃幾下,便倒下去。
就在此時,旁邊的林動一把將其抱住,一口吻在其櫻唇上,撬開其牙關,將
其口水大量渡過來,口水中含有藥力,慢慢地雲韻又恢得了知覺,驚覺自己在吃
對方口水,又羞又怒,急忙掙脫。
雲韻細聲道:「還有解藥,拿來!」
林動含藥丸口齒不清地笑說道:「沒有,就這一顆!」
雲韻氣:「好,我就殺了這個登徒子,將它奪過來。」
林動壞笑著說:「我是登徒子嗎?那晚想偷看的人是你吧?」
「誰想偷看你們了……我隻是過來問些事而已……那想到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
林動止住她的話,怒道:「不準你這說她,我們隻是追求快樂,又沒有做什
麼傷天害理之事,憑什麼是奸夫淫婦。你不也是跟大師兄一起操穴嗎?」
雲韻給林動揭到短處,臉不由紅了。
紅杏出牆之後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本來打算不麵對高
達,但是相遇後,自己經不起對方挑逗,由被害人變成了同夥,確實沒有什麼臉
說李茉。
林動俯首到耳邊,悄聲說道:「而且你又在偷看,其實你也是個騷貨!」
說著,竟然厚著臉皮把雲韻給攬在了懷裏。
「你別亂來啊!」
雲韻感覺到林動的一隻手掌攬住了自己的小蠻腰,另一隻手竟按在自己裸圓
潤玉臀上,豐盈的乳峰就那樣直挺挺頂在林動的胸口。
她的心裏頓時就有無數隻小鹿在跳。
說起來她和林動的關係很奇怪,雖然那晚兩個人曾經瘋狂地做過一次愛,但
是那隻是自己被強奸。
兩人關係就是女俠與淫賊的關係,按理說此刻應怒火中燒,偏偏卻春情亂動
。
林動顯然也感覺到了雲韻的雙乳,低頭一看,正好居高臨下看到雲韻衣領處
看到裏麵狹長深邃的乳溝。
他的眼睛一亮,手上用力,把雲韻抱得更緊,讓雲韻豐滿的雙乳像碾磨一樣
擠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小色鬼,我要殺你了……」
雲韻又氣又怒,也擔心被傅月影他們抓住。
她的雙手放在林動身上,用力往外麵推他,但中毒的她那裏有這個力氣。
「你弄啊!讓他們發現,我大不了丟了一條命,雲前輩就可就要嚐那根雞巴
!」
林動同樣中毒,但他嘴裏可含著避毒丹,力氣可比雲韻大多了,會被雲韻這
種程度的反抗給擊退?「你……無賴……」
雲韻經他這一說,果然停止了反抗。
林動趁機雙手往下一滑,托住了雲韻豐滿的臀部。
在其還沒回過神來,上身也同時被林動給托舉起來,一雙玉腿被打開。
這樣一串組合動作的結果就是雲韻瞬間就被林動給徹底抱了個滿懷,下身跨
坐在他的胯間。
不知何時,在黑暗中林動早掏出自己的肉棒,隔著那層薄薄的裏褲抵在那小
穴處。
赤裸龜頭隻覺得前方有陣陣微濕感,林動笑道:「騷貨,你濕了……」
「淫賊!」
雲韻被赤熱的龜頭一頂,下體一陣酸軟,不爭氣滲出陣陣愛液來。
這羞得她臉紅似赤,吐氣如蘭,嬌喘籲籲,雙乳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分
外柔軟、鼓脹,在林動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更讓她尷尬的是,林動那樣用力地按著她的臀部,這樣一來兩個人下麵也緊
貼得密不透風。
混蛋,這麼快就這樣粗、這樣硬了!雲韻一陣心慌意亂,呻吟的聲音變得綿
軟而曖昧:「放開我啊……」
雲韻的抗議很快被止住了,因為那股昏旋感又湧上來了。
林動見狀立把她微張的櫻唇堵住,舌頭幾乎同時就伸進了她的嘴裏。
「唔……」
雲韻知道對方是在藥丸上的藥力渡過自己,隻能用鼻息抗議了。
但是林動此時色膽包天,舌頭在她小嘴裏靈活地攪動,就是不讓她觸碰到藥
丸。
她一氣之下,就含住了林動的舌尖,吸吮著上麵唾沫,唾沫上有藥丸剛融化
下來藥力,使得昏旋感得緩解。
兩個人的唇舌相交,在靜謐煉丹爐內發出了「滋滋」
的聲響。
林動並不強行占據主動,他享受著雲韻的吮吸,迎接著雲韻主動伸出的丁香
小舌,雙手則開始順著長裙的線條滑過雲韻玲瓏的身段。
這種手法,雲韻非常熟悉。
那就是高達撫摸自己的手法,手掌帶著一種魔力,有力又不強橫,滑過長裙
的絲綢衣料時,她感到自己幾乎就跟沒穿衣服一般,渾身的肌膚都能直接接收到
他指尖的熱度。
難道林動先前所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經常跟高達一起玩弄女人?那麼高達
會不會與林動一起玩弄自己。
一想到這裏,她全身上下升起一陣刺激,很想甩開這種想法。
雲韻的身體不安地扭擺著,似乎是在無言地抗議。
林動此時早已欲望激脹。
外麵的傅月影與那男人已經真槍實炮幹起來,那淫蕩的呻吟聲與男人沉聲,
在煉丹爐裏不停回蕩,無形中點燃了兩人的欲望。
林動大手撩起裙擺,摸著雲韻的大腿大刺刺地滑了進去。
雲韻的鼻息變得沉重起來,她察覺到林動的大手所過之處,帶來錐心般的快
感,她想呻吟,就像的傅月影那樣。
可理智告訴她,自己現在身處險境,不能這樣沉淪。
林動的大手開始進攻她最隱秘的地帶,她急忙用手阻止。
如不阻止他這樣做的話,自己再也沒有拒絕他的理由:因為這會雲韻的小穴
已經非常濕潤了。
好在林動並沒有用強,而是把她的小手掌推開,隻是輕柔地撫摸雲韻腰肢、
側臀、髖、胯。
這一帶其實是女人的身體曲線最為微妙的地方,雲韻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種
類似高達的撫摸,她甚至暗自渴望對方能多深入一點。
林動似乎感應到了雲韻的渴望,手指不時地斜插進雲韻裏褲的褲腰處,卻並
不往裏麵深入。
雲韻隻覺得這個林動是一個色鬼投胎,這種時間他居然還想著玩自己,偏偏
又享受他的捉弄。
‘絲’忽然一陣細聲響起。
「嗯?」
雲韻的鼻子質詢地哼了一聲,然後,她猛然放開林動嘴唇,細聲說道:「你
幹嘛呢?」
此時,林動的手從雲韻的裙子裏麵伸出來,手裏已經多了一條破成數道的絲
綢裏褲。
原來剛才林動運起自己僅存的一點劍氣,將其的裏褲割破,趁機扯了出來。
「雲姐姐,你動情了」
林動壞笑著揚起破爛的小裏褲,上麵那點點水績,在昏暗的煉丹爐甚是顯眼
「你還給我!淫賊!」
雲韻伸手去搶,隻是中毒無力的哪裏敵過林動,加上她裙子裏的真空狀況讓
她非常別扭,動作幅度太大了,反而造兩人的性器急列磨擦,酸得雲韻手酸腳軟
。
雲韻穩住身子,避免兩人的情器磨擦:「臭小子,你真的不怕死,這個時候
你腦子還是這個?」
林動俯首在耳邊說道:「那還不是雲姐姐太美了,讓弟弟不能自製。而且在
這個時候更加要得到姐姐了,要知道我們身處狼窩,又身中劇毒,能不能活著離
開也是問題,所以弟弟就算一死也要得償所願。」
「為了得到我,連死都不怕?」
縱然知道這是林動的胡話,但是女人嘛!哪個不喜歡男人為自己去死。
而且林動正值年少,雲韻倒覺得有幾分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林動笑說道:「當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好!這是你說的,不怕死!」
雲韻瞪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用盡所有力氣讓身子往下滑,玉首俯在林動
胯間,慢慢地開始舔弄起林動的肉棒起來。
其實這個過程中雲韻的心跳得非常快,這樣的一連串動作,這意味著自己不
再是被林動強奸,而是跟他通奸。
雖說是有幾分賭氣的成份,但是不也說明了自己春心蕩漾,渴望男人?「我
是淫婦,不是……我隻是讓他快點射精,不想被外人發現而己……」
雲韻在心裏這樣對自己說,慢慢地舔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手裏的觸感卻讓她
有點意亂情迷,幾乎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根壯碩的肉棒不放,在大小上雖然
遜色高達不少,可是比她丈夫花千方可大多了。
花千方出門豪門,自幼就有填房丫環,各種閨房手段不少。
雲韻自從洞房花燭夜被初戀丈夫開苞之後,花千方要求她學習口交,幾乎每
次做愛之前,她都要含住花千方的肉棒一陣猛唆,讓花千方爽到胡言亂語,把熱
乎乎的精液射滿她的小嘴。
因而雲韻的口交技術也是一流,隻見她沒有一口把林動的肉棒含在嘴裏,而
是握著棒身的下端,看著那紅鮮碩大的龜頭,緩緩伸出了粉紅的舌尖,在有點光
亮的龜頭頂端輕輕掃過,耳邊傳來了林動的一聲悶哼。
「沒用的東西!」
雲韻輕輕一笑,她的舌頭繞著馬眼來了個回旋,細致的舌尖撥動了肉棒頂端
的馬眼,肉棒明顯地聳動了一下,散發出若有似無的腥味。
這股男性體味迅速沁入她的五髒六腑,讓她心癢難耐。
她猛然張嘴含住了肉棒上端,用力吮動,肉棒本身的熱度、棒身略微不規整
的凸起部分、唇齒與肉棒和龜頭緊黏的觸覺、馬眼滲出的黏濕度,使得雲韻快感
連連。
雲韻忘乎所以地張口品嚐著,唾沫不斷蘸著肉棒,讓肉棒亮晶晶的發光。
她的嘴巴不大,水色豐盈,現在更是被自己的口水和林動龜頭上的黏液弄得
濕答答的,紅豔驚人。
林動居高臨下,借著煉丹爐破裂逢隙滲進光芒,可以將雲韻紅彤彤的臉蛋、
高挺的鼻翼、濕答答的小嘴盡收眼底,尤其是肉棒在雲韻唇瓣之間進進出出的模
樣形成了巨大的視覺衝擊。
原本一副還要殺自己的解恨模樣,此刻竟沉淪在自己的肉棒上麵。
一股大男人氣概充斥胸腔,他忍不住伸手撫著雲韻的烏發和麵頰。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雲韻竟然感覺一份暖暖的愛意。
本來想速戰速決的雲韻此際已經忘記了自己要林動趕緊射精的初衷,她蹲在
林動跟前,小腦袋像小雞啄米一樣快速俯仰,早就把場合和時間拋到腦後。
而林動的肉棒也在雲韻的吮吸之下變得更粗更長了,終是忍不住緊緊抓著對
方頭發,用力將其玉首擺動起來,僅然將小嘴當成了小穴般。
雲韻差點幹嘔起來,龜頭在她小嘴裏亂拱,接連幾下都頂到她的腮幫子上,
弄得臉頰變形成了奇怪的形狀。
甚至能聽到自己肉棒在抽插時,發出的「咕咕」
的飽含水分的摩擦聲。
「唔唔唔……」
雲韻的嘴巴完全被堵住了,隻能在鼻間發出含混的呻吟。
深入喉管的肉棒味道顯得更大了,濃烈的氣味和堅硬的抽插使得沒有思想準
備的雲韻即將窒息,臉蛋幾乎漲成了紫紅色。
求生的本能在命令雲韻趕緊吐掉嘴裏的肉棒,但這個時候,那股昏旋感又來
了,根本沒力反抗,難道自己真的要這樣被弄死,雲韻如是這樣想的。
幸好,這時候林動發現雲韻的狀況,抽出肉棒來。
摟著她的肋下,將她給抱了起來,雲韻軟綿綿的身體給林動用力一轉,變成
了背朝林動的姿勢。
頭暈目眩之際,一股腥臭氣味再次傳出來,雲韻如溺水般將這股腥臭氣吸進
肚子裏,緩緩地昏旋感覺過去。
她忽然發現自己的姿態有點不妥,腰間給林動抱住,渾圓豐滿的翹臀自然而
然地向後撅起,一個熱乎乎的棒槌狀物體,隔著裙子頂在自己臀峰之間!「哎呀
,混蛋!放開我!」
雲韻這才算真的清醒過來,林動竟然要在這裏強行插入她!林動熱烈的呼吸
噴在雲韻的後頸上,口氣仍是那麼玩世不恭:「小聲點啊,不然把人叫過來了!
」
「叫過來才好呢,正好殺了你這個淫賊!」
雲韻給林動的無賴勁弄得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她還是被迫把聲音放低了。
要是把人給引來了,自己可就不止被一個男人奸淫,豈不是就意味著要縱容
林動為所欲為?雲韻這一閃念,林動一秒鍾都沒浪費,他撩起雲韻裙擺直接給擼
到了腰上,雲韻一絲不掛的下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林動伸手在股間摸了一把,雲韻下意識地把腿並攏,抗議道:「不許摸,你
不要命了?!」
「你看看這都是什麼??這都下雨一樣了!」
林動說著把手指伸到雲韻麵前,兩指濕答答的,緩緩分開還有一道透明液體
在兩指間藕斷絲連,那情形甚淫蕩。
雲韻臉色一片通片,她算敗給這個可以做自己兒子的小子:「人家才沒有呢
,都是你胡說!」
「啊啊……好好……哥哥……月影……要被你玩死了……你太會玩啊……啊
啊啊……」
忽然,煉丹爐外傳來傅月影驚天叫聲。
林動驚歎:「哇!好厲害!你看……」
雲韻不明所以,順著他的目光朝著爐壁裂逢望去,外麵的傅月影如同樹袋熊
掛在那男子身上,兩人以相擁地以站姿抱在一起,那個男子不知道拿起來一根繩
子,吊掛在橫梁上。
隻見男子手一用力扯繩子,整個人崩起一丈多高,然後又穩穩地落下來,傅
月影發出驚天的叫聲。
原來男子上升的過程,肉棒深深頂入傅月影體內深處,而在下落過程中,肉
棒緩緩脫出,卻在到地瞬間,借著下落之勢頂入。
這個動作,那男子的肉棒幾乎頂到心肺裏,如此猛烈的刺激,難怪傅月影會
發這種淫叫之聲。
不過,也因為這樣淫叫聲,使得煉丹爐裏兩人的聲音沒被人發現。
雲韻看得心火燥動,頸後間陣陣熱氣傳來,使得她全身一轉,別過頭去,輕
罵說:「淫婦!」
林動壞笑,「姐姐在說自己,看到你都水漫金山了,要不要小弟幫忙?」
雲韻的腰被林動箍得緊緊的,下身越是掙紮,那根硬硬的東西就越是頂得她
春心蕩漾,隻得無奈地嗔道:「淫賊,你真不要命?」
「都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林動口氣戲謔,呼吸卻明顯加重了。
「好!證明給我看……」
雲韻看上去苗條纖長的年輕少女、實際骨子裏外熟透感的人妻熟婦。
兩個人下體都裸著,一個肌肉堅硬,一個骨肉均勻,肌膚摩擦、欲望交纏之
間,彼此身體裏都著了火一般。
「嚶嚀」
雲韻差點叫出聲來,隻因火熱的肉棒像燒著的烙鐵一樣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裏
麵!「混蛋,別讓我叫,我又暈了……」
隨著林動的強行插入,雲韻一方麵感到下體充實滿足,一方麵腦袋裏又升起
昏旋感,她連忙張開手掌撐住了爐麵,這樣倒成了她坐在林動懷裏,身子後仰反
而肉棒入侵的幫凶。
偏偏林動還要逗她,扶著她的胯部挺送著肉棒,沒有第一時間去吻她,而是
伏在她的耳垂邊:「好姐姐,這可是你主動的啊?原來你這麼急不及待啊!哎唉
!頂到花心了吧!」
雲韻的小穴非常奇特,比較短,花千方尋常的肉棒都能輕易插到深處。
何況是林動,現在水分充沛,林動的肉棒隻時了一半就觸及花心。
不過,她當然不能實話實說,隻是嬌喘著抗議:「人家昏死了,不知道!」
「那,這樣呢?」
林動將身體的頻率和方向略作調整,然後一口吻在雲韻櫻唇。
「唉呀!」
再次得到‘避毒丹’的藥力,雲韻清醒不少,明顯感覺到了林動的龜頭在小
穴左衝右撞,頂在花心上,讓她爽得淫水急噴而出,全身顫抖。
林動突然把肉棒整個從雲韻緊湊的小穴裏麵拔出來,隻有龜頭麵前裹在蜜唇
口裏。
雲韻頓時感到小穴裏麵空虛失落,差一點要開口相求,卻不料一閃念間,林
動的肉棒又磅薄而至,以急速的衝刺速度再次塞滿了她的肉洞!林動使出九淺一
深的方法,不消片刻就把雲韻操得快感連連,她忍不住喘息:「啊,插得好深!
」
「這回還不舒服?」
林動的聲音接踵而至。
「舒服,舒服死了!」
雲韻雙手撐著爐壁,玉臀不禁往後聳著,臀部軟軟的嫩肉甚至感覺到了林動
粗硬的陰毛,完全插入身體的肉棒讓她的花心上的那片軟肉上頂弄。
雲韻的小穴可是名器,林動的肉棒隻覺得被死死咬住,四周的肉壁不斷擠壓
,似是有無數小手在撫摸般,爽得他咬著對方戴著耳墜的耳垂追問:「好姐姐,
你裏麵在咬人啊?」
「是嗎!最好咬死你!」
雲韻喘著氣回答。
「姐姐,你要怎麼咬死弟弟?」
林動伏在雲韻身上,肉棒在雲韻的花徑裏麵不安分地跳動,享受著名器帶來
快感,就是不肯抽插。
「壞,再像剛才那樣來一次嘛!」
雲韻扭過臉,蹭著林動的麵頰。
「剛才那樣是怎樣啊?你說清楚了。」
林動配合地和雲韻耳鬢廝磨,但是下體並沒有動作。
雲韻臉蛋嬌紅似火:「淫賊,現在你都奸了人家,非要人家說?」
「好姐姐,你這可冤枉弟弟了,弟弟真的不知道姐姐要什麼?」
林動不但沒有進行抽插,還把身體壓得更緊,另外又將嘴裏含著避毒丹咬碎
一半,分渡給對方。
雲韻含了下嘴裏避毒丹,心裏微微有些感激,但更多的是氣惱,這小子在這
個時候還不忘占自己便宜,自己又被其一通亂吸,高超的吻技如同火上澆油般,
使得雲韻欲火更燥。
雖說被肉棒塞滿的滋味很銷魂,但是林動這麼會都不肯抽動,等於是雲韻嬌
嫩的小穴裏麵一直夾著個棒槌。
雲韻急於重溫穴肉被侵犯的感覺,又焦又躁之間脫口而出:「小色鬼,像外
麵那對狗男女操穴一樣,我要你的大雞巴操人家嘛!」
「遵命!」
雲韻的屈服讓林動非常興奮,他迅疾將肉棒拔出,帶出一片亮晶晶的淫液,
沒等堵塞已久的淫液流出雲韻體外,肉棒又重新插入小穴!「啊,好棒!就是這
樣,用力,用力!」
雲韻未來得及湧出的淫液成了淫賊的大幫凶,不斷滋潤肉棒,讓它進得更方
便、更凶狠,雲韻完全把矜持拋在腦後。
要不是還沒有完全忘記自己身處險地,雲韻真的會大叫出來的。
就這樣的一個昏暗的煉丹爐內,當年豔名滿江湖的‘小飛天’雲韻,以一個
十分淫蕩的姿態以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少年苟合著,臉上充滿放蕩的媚態,哪裏
還有昔日高貴不可侵犯的姿態。
她的玉臀不斷地旋轉扭,其軸心就是林動那根蘸滿了淫水的肉棒。
雙手更配合撐著爐壁,向後聳著圓臀,林動的小腹不斷拍打在雲韻的玉臀上
,發出輕輕的「啪啪」
聲。
「噢噢,小壞蛋,大雞巴操得人家好爽!小穴都要給捅破了!」
雲韻雪白肉感的翹臀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光芒,嘴裏叫嚷的聲音不大
,說出來的話卻越來越肆無忌憚。
隨著林動肉棒抽插而噴湧而出的淫液順著雲韻的小腹股溝流到了大腿上,又
順著光潔的玉腳滑下,在爐底形成一片亮晶晶的小水灘。
而最歡樂的還是林動,他的肉棒完全沒入雲韻狹長幽深的肉洞,將雲韻嬌嫩
而多肉的膣腔攪得天翻地覆。
與此同時,雲韻的小穴也不甘示弱,每次林動的肉棒闖入,都會引發小穴深
處的劇烈蠕動,像是有無數張肉乎乎的小嘴在噬咬著。
林動的後臀繃得更緊,將肉棒更加凶狠地推進,似乎要阻止雲韻的小騷穴的
反擊,是那花徑秘道會隨著雲韻興奮程度變長變短,那感覺如同對方也在抽插般
,情形就似他的肉棒抽插雲韻的小穴,而雲韻的小穴也在套弄的肉棒。
在這樣的雙重快感之下,林動粗魯地使龜頭更加深入、肉棒更加膨脹。
這一樣也讓雲韻的小穴更加興奮,她喘息聲得越來越急促,肉壁的收縮也也
來也激烈。
林動的額頭微微滲出了汗珠,肉棒粗到極點,其結果是被雲韻下麵的無數張
小嘴吻得更狠。
他知道自己就要射精了,他可不想這麼快就射出來,像雲韻這樣名器熟婦,
要慢慢享受才行。
雲韻顯然也感覺到了林動肉棒的變化,她乃過來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以前
她的丈夫花千方就是這樣,花千方的花樣雖多,但持久力不行,每次自己未滿足
,他就射精了,搞得自己不上下。
而花千方那時的樣子跟林動當下如出一轍,雲韻在心裏笑道:「大雖大,但
跟高達相比還是不行。」
大概是出於報複心理,她一門心思想把肉棒夾得更緊,要林動一泄如注。
可是就在此時,林動的肉棒從她的小穴裏拔出來,雲韻以為林動插急了,不
慎滑出去了,伸手就要去撈住肉棒重新插入。
林動一把按住她的手,悄聲說道:「不行啊!那個家夥又回來了。」
雲韻也是心神一震,她明白林動所說的那個家夥是誰,急忙湊眼到爐壁上縫
隙往外一瞧。
果然見到那個黑衣人走進了大廳,朝著正坐在太師椅上,換成女上男下歡愛
的傅月影他倆,看來像剛才那樣高難度做愛方式,那男人似乎吃不消。
傅月影看到黑衣人走過來,拋了幾個媚眼:「老鬼,本後還以為你陽蔞呢?
」
黑衣人粗魯地把傅月影的玉首按在胯間,掏出一根粗黑的巨物,讓其舔弄:
「這個淫婦,叫得這麼大聲,害得我無法安心練功,真是該死!」
在傅月影身下的男人也笑道:「老哥,咱們一起來操服這個淫婦,如何!」
傅月影臉色一變:「你們敢?」
「有什麼不敢。老弟,讓我操下這個騷穴……」
黑衣人將傅月影提起來麵對自己,再將其按身下那男子身上,雪白的雙腿無
助的彎曲著,架在黑衣人粗大的胳膊上,最隱秘的小穴大大打開,粉嫩的會陰處
滿是反光的淫液。
由於角度剛好,煉丹爐內的雲韻正看個通精,她看到身下那男子用手握著自
己的肉棒,緩緩捅進了傅月的後庭菊眼中,把她雪白的臀部都擠得有些扭曲了。
緊接著黑衣人暴虐地笑了一聲,把那根粗壯的肉棒狠狠插進小穴,小穴品被
大大的撐開著,緊箍在入侵者;就這樣一具嬌弱女性身體,下麵兩個洞全部被塞
滿了,隻有中央一小塊會陰處露在外麵,被緊緊的繃著,透出誘人的粉紅色。
「啊……啊啊…不要,老鬼…啊…把你的東西拔出去…啊!……啊啊…癢…
啊……啊…本後不喜歡玩這個……」
兩個男人的肉棒都開始了猛烈的抽插運動,傅月影發出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
享受的呻吟。
「嘿嘿……不喜歡,……還叫得這麼騷……嗯……你這叫自食其果……」
黑衣人用力挺動屁股,帶動著他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插弄進傅月影的滿是淫液
的小穴裏。
傅月影小穴中本來就留著男人的精液,而讓黑衣人這麼一操,馬上就泛起了
白沫,隨著中間肉棒的進出,一下下被帶了出來。
「嗯…還是雙插來的爽,老哥,以前我就說咱們一起玩小慧,你不聽……現
在……明白了?」
身下那個男人淫笑著,同時毫不留情的抽插傅月影的後庭菊花,「嗯………
…你知道麼…女人就是尿壺……漂亮女人……肏……就是漂亮的尿壺……哈哈…
…不需要對她投入太多的感情。」
「有道理!那賤人在嫁我之前,不知跟那個雜種生了一個女兒,氣死我了,
居然騙了我這麼久!」
黑衣人如同公豬一樣飛速的抽動著肉棒,每一次都使勁的把他粗大的肉棒盡
力插到傅月影的深處,而他的兩個睾丸更是火速的撞擊著傅月影粉嫩的腿間。
雲韻聽著兩人的侮辱女人說話,心中憤怒的罵著,這兩個禽獸。
可是想一想,也有幾分道理,不論女人平日多麼光鮮照人,成熟高貴,還不
是要被扒光了衣服,用小穴承受著男人體液,就如同尿壺一樣。
要是有認同的歪理,那麼心理防線就是崩潰的開始。
雲韻看著前方那三人,如巔如狂地交合著,傅月影痛苦的聲音,也變成了淫
蕩快樂的呻吟聲:「啊……癢……啊啊……你們兩個不要……啊啊…啊…好漲…
…啊…不要同時…啊啊……啊……好癢…啊啊……好大…啊…啊…」
「被兩個男人操,真的這麼舒服?」
雲韻有過肛交的經驗,那欲仙欲死的感覺不亞於操穴,如果同時操穴與操菊
穴,那豈不是雙重快樂,她的腦海忍不住升了林動與高達同時操著自己兩個穴。
「噢!操我!操我!」
雲韻回轉身去挑釁一般,麵朝著林動輕說著,她興奮地發現林動的臉漲紅了
,眼睛著魔地盯著她的臉蛋。
雲韻竟然感覺到了征服的快感。
男人能征服女人,女人同樣能征服男人,當然女人的征服不是交合,而是憑
藉自身魅力讓男人失控和著迷,讓他去東,絕不去西的服從的快感。
林動緊緊地抱起雲韻,他伸手托著雲韻的玉臀,雲韻就順勢將胳膊勾在林動
脖子上,一條大腿抬起,勾在林動腰間,小穴準備無誤地將其肉棒吞下去,熟練
地迎合著林動的抽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就是半個多時辰,外麵的傅月影的三人早轉移陣
地,不知所蹤。
而煉丹爐裏的林動兩人也達頂點,林動張開嘴,火熱的嘴唇像烙鐵一樣落在
雲韻嫩到出水的臉蛋、鼻翼、額頭、下巴、耳垂上,下麵的肉棒更是如同燒火棒
一般,和雲韻水淋淋的肉洞嚴絲合縫。
雲韻感應到肉棒突突直跳,知道對方這是要爆發了,她的指甲緊緊摳著林動
肩背的肌肉,小腹用盡最後的力氣迎合著,一口咬林動肩膀上:「唔嗯,大雞巴
快射給我!我要,我要!」
林動發動了最後的猛攻,肉棒重重地在雲韻的膣腔裏麵挺入,肉壁幾乎發生
了痙攣,勾引著林動把所有的能量都發泄出來。
林動托著雲韻豐臀的手指都要嵌進肉團深處了,肉棒完全靠著本能地在衝擊
。
「嗚嗚嗚,別射在裏麵……」
林動豈會聽她的話,雲韻喊話的同時也是花心抽搐最厲害的時刻,林動驟然
一插,然後任由滾燙的精液噴射進雲韻的花心裏。
雲韻被射得「噢噢」
地叫著,靈魂仿佛去九天之外。
………………………………當雲韻清醒過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幹淨的被子讓她一時間想不起是怎麼回事?腦海隻有林動背著她在月夜下狂奔
的記憶,之後的就記不太清了。
此時,李茉聲音在耳邊響起來:「小色狼,她醒了,沒事了,你不要太擔心
?」
雲韻轉首望去,隻見到李茉與林動站在床邊,李茉臉上帶著一絲嘲笑的笑意
,讓她很生氣。
而林動臉上則是滿是擔心之色,這讓她的怒氣稍稍消下去。
林動俯下身來,握住雲韻的手,像是個做錯的事孩子說道:「好姐姐,都怪
我,怪我沒有及時給你避毒丹,讓你中毒太深了。幸好,茉姐姐能解。」
雲韻隻覺腦袋一陣刺痛,那晚的記憶不斷湧上來,怒火急升:「你這個淫賊
,我要殺了你。」
林動連忙用手按住其小嘴:「好姐姐,別亂叫,這裏可是慕容家!」
李茉對林動說道:「小林子,你可要好好說服侍韻妹子,不然我不放過你。
」
林動笑道:「明白!」
一手脫下自己的褲子,同時撩起蓋雲韻身上被子。
雲韻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她大驚,可林動不給反抗的機會
,翻身上床,分開她雙腿,再次占有了她。
刺痛之中,那熟悉的快感再次湧上來,雲韻的身體像著了魔般,一雙玉腿盤
上了林動腰間,玉臀如癡如醉地迎合著。
算了,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人,等會再殺,也行!………………………………………………李茉走出房
門,迎麵就看到花染衣焦急走過來:「李姨,娘親,她在不在你這裏,一大清早
我就沒有看過娘親的蹤跡,她房間裏也沒有人,她在你這裏?」
李茉回轉身看了下房門,確認關好後,細聲對花染衣說道:「昨天晚上有了
新發現,你娘親與林動出去調查了。走,我們去找水月真人商量一下……」
第88章蘇州城外,女神醫洛丹草廬!當高達與淩清竹回到時,天色早已大
亮。
高達叫道一聲:「洛神醫,我將人帶回來了,快來開門吧!」
有淩清竹在旁,他不敢叫得太親熱。
……半晌,屋裏一點聲音也沒有,淩清竹奇道:「難道裏麵沒有人?」
伸手就欲去推門。
高達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不要亂動,這裏到處都是要命的毒藥。
」
「毒?」
淩清竹嚇了一大跳,急忙縮到高達身後;「高大哥,這個女神醫沒事在自己
家下毒幹什麼?」
「防敵!」
高達一邊答,一邊用手推門,按道理這個時候洛丹應該在照料縹渺才對,不
可能外出。
叫了半天沒反應,難道出事了?「吱唔」
一聲,草廬的門並沒有鎖,一推而開。
「難道真的出事了?」
高達大叫一聲,快步衝進草廬之中,內中擺設如舊,沒有絲毫打鬥的蹤跡,
卻是人影不見。
淩清竹跟了進來:「高大哥,發生什麼事?」
「還不清楚!」
高達也顧不上她,徑自朝內中房間而去,終於在洛丹的房間看到昏睡中的洛
丹。
淩清竹說道:「洛神醫好像被人點了昏睡穴!」
高達連忙給其掐人中,拍臉,推拿,總算使得洛丹慢慢清醒過來。
洛丹一看到高達就大叫:「快,快去找縹渺,昨晚她突然發難……咳咳……
都怪我……怪我……」
高達忙給其撫背,問道:「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都怪我,沒想縹渺妹子性格這倔!」
洛丹理順氣息,便悠悠地將事情原委說出來。
原來在昨晚高達離開後,洛丹就為了對縹渺的施救做準備,她先用藥物刺激
縹渺的體內潛能,激發其生命力。
不成想縹渺竟趁著這段時間生命力大爆發,放倒了洛丹。
洛丹抽泣道:「都是我的不好,我不應該和你有染。縹渺她說,她不想踏足
進別人的感情之中。」
淩清竹說道:「這位縹渺仙子還真有個性!」
洛丹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懂什麼,個性能當飯吃?能活命?」
淩清竹不悅道:「我不是什麼丫頭,我已經是長大了。」
高達忙止兩人爭吵:「你們別吵了,現在最緊要的是找回縹緲姑娘才是要緊
。」
淩清竹也說道:「沒錯。我們得盡快找回到縹渺,她的身體雖被藥物激發出
強大生命力,使得她行動無礙。但這是飲鴆止渴,藥力終有消下去的時候,到時
她就會血枯而亡。」
高達也驚道:「這個時間要多久?」
「三天!最多五天!我們得盡快找到她才行,不然到時大羅神仙都救不了。
」
淩清竹說道:「三天?王菲明天就出閣了!」
高達想了下,說道:「我知道她去哪了,走,我們去找她!」
慕容府!花澤雨此時正在一位丫環月季身上拆騰著,自從上一次跟李茉做愛
太早射精後,李茉就沒再找過他,而他也是不敢擅自找李茉,那太丟人了。
為了一雪前恥,花澤雨便對那些丫環下手,憑著他那一張堪比的女子麵容,
沒有那幾個女子抵得住誘惑,這不就勾上他姐姐身邊上的月季,原本準備陪嫁給
高達的填房丫頭。
花澤雨近乎七尺的肉棒在月季的小穴裏出出入入,直把小姑娘操得服服貼貼
,欲仙欲死,這讓花澤雨無比興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月季並不會叫,她高潮的
時候總是小嘴微哼著,樣子很惹人憐愛,但總缺些什麼。
花澤雨不由自主想起與李茉交歡時情形,李茉那呻吟聲就真是好聽,一想到
這裏,花澤雨抽插將近半個時辰,再也忍不住,精射了:「啊呀……」
將濃濃精液注滿月季的小穴後,花澤雨抱著其溫柔了一會後,抽出肉棒放到
其嘴巴前,小姑娘溫柔地替他清理起來。
花澤雨一邊撫摸著她的小臉,一邊說道:「姐姐已經同意把你許給我了,你
的位置會找其他人頂替的。回去我跟爹爹說把你納作妾待,你要為花家開枝散葉
。」
「謝謝少爺!」
月季羞紅著臉,更加賣力地舔弄清理,一下子就使得原本軟下去的肉棒再次
硬起來。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少爺出去走走!」
花澤雨此時念頭並不在月季,而是在李茉動人體態之上,看到月季情動欲再
承歡的樣子,便拿起被子往她身上一蓋。
花澤雨離開後房間,一臉得意滿滿,這幾天除了奪高達的一個漂亮妾待過來
,一出其姐嫁給外人之氣,他自問那煆練出一技術,是時候去找李茉了。
此時的慕容府上上下下都在明日的婚宴做準備,前院之處忙得不可交,後院
卻是人煙稀少,花澤雨一路無阻地來到李茉所居住廂房外。
花澤雨正欲敲門,卻聽聞裏麵傳出陣陣的男女交合之聲。
他心裏沒有一酸,難道李姨嫌棄我不行,另找新歡了?花澤雨爬在門上仔細
聽了聽,聽聲音確實是一男一女的聲音,他們的喘息聲和傳來的啪啪啪聲音。
花澤雨的心更難受了,李姨真的找外人了。
「咦?這聲音好像不是李姨的。」
忽然花澤雨發現裏麵的女人的聲音不是李茉的,反而倒有點像他的娘親雲韻
的,而是那把男聲,即是那個林動的。
難道是自己娘親和其他男人在裏麵做愛,花澤雨真的不敢相信,不願意相信
自己端莊的娘親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不為何,花澤雨的心裏卻有著濃濃的
期待感。
花澤雨腦海裏浮現起自己的母親雲韻正在被一個隻大不了自己幾歲小夥兒抱
著大屁股狠狠地操,就感覺無比的興奮了起來,光聽著聲音,下體就硬了起來。
因為先前李茉急著帶走花染衣,再加上慕容家的下人非常守規矩,客人居住
的廂房從不擅自踏足,所以她走時的門並沒有鎖上,反而便宜了花澤雨。
花澤雨輕輕地打開了門,推開一條小縫兒,向著裏麵看去,就看到一個女人
正側對著門,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其身後麵,雙手抱著那欺霜
賽雪的玉臀啪啪啪的操著。
「真是娘親與林動!」
花澤雨一手緊緊地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
因為是側麵的原因,花澤雨清清楚楚的看見林動的大肉棒,狠狠的撞擊著那
個誕生自己的地方。
雲韻悶聲的叫著:「啊……啊……快……快點……用力……」
「啊……雲前輩……你夾得我太爽了…………簡直是名器啊…………」
林動露出舒爽的表情,一邊用力地操著雲韻,一邊說道,「我……操……我
操死你……怎麼樣……啊啊…………雲前輩,你還是別殺我了…………殺了我…
…以後想我的大雞吧怎麼辦……啊……」
雲韻喘息的說道:「別作夢…………等你爽完…………我一定殺了你………
…」
花澤雨在心裏讚同地呐喊:「對,一定殺了他…………」
「雲前輩,你舍得嗎?」
林動拍了雲韻的雪白玉臀一下,停了下抽插又問道:「雲前輩……要不要以
後我和大師兄一起操你……變緊了,給我說中了吧……啊……你個騷貨……快說
……你和大師兄操幾次……」
「我……我不想……操我……啊……不要停……」
雲韻正值高潮之際,林動這一停,小穴內空虛難忍,急忙回答道,而且自己
還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啊……要不要我和大師兄一起操你……要不要……」
「啊啊……不要……不要啊!……你快操我…………最多我不殺你了」
看著眼前風騷淫賤的雲韻,花澤雨感覺心裏有一把火在燒,對母親又氣又恨
,卻不自覺的掏出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著,一邊眼睛都不眨的盯著裏麵。
林動用後背式操了一會兒,就把雲韻的頭按到了床上,讓雲韻的雪白玉臀高
高的崛起,這個時候雲韻的頭已經是衝著門的方向了,嚇了花澤雨一跳,但是發
現雲韻的頭濃濃的秀發蓋住,看不到門口,這才放心了下來。
隻見林動站起來,做出了一個蹲馬步的姿勢,重新站在了雲韻的身後抱著雲
韻的雪白的玉臀。
花澤雨這才看到林動的大肉棒,足足有八寸多長吧,而且也很粗。
看著林動的大肉棒,再看看自己的勃起也就七寸的肉棒,花澤雨有了一絲不
服:「我的也不小」.林動站穩後,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在雲韻的小穴口
處來回摩擦著:「怎麼樣,雲前輩,晚輩也是一片好心,你要不。」
並不著急插進去,而是慢慢的挑逗著雲韻。
「嗯……嗯……」
雲韻的臉趴在床上,說話不清楚就嗯了兩聲,但是雪白玉臀卻在不停地晃動
著,焦急地尋找這林動的陽物。
「嘿,騷貨,著急了吧,說想不想要。」
林動還是繼續摩擦著,另一隻手狠狠的在雲韻的臀峰上抽了一巴掌,把雲韻
雪白的玉臀上打出了一個紅掌印。
「啊,想……想要……可我怕他生氣,不要我……」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雲韻尖叫了一聲,但是卻更加的激起了雲韻的欲望。
「放心吧……大師兄不是這種人……此事由晚輩來安排……」
林動這回沒有在挑逗,把大肉棒對準雲韻的小穴口,用力往下一蹲,他的大
肉棒一下就整個插進了雲韻的小穴裏,紮進了子宮裏。
「啊……啊啊……」
林動這一下把雲韻操的叫了出來。
「啊……老天爺待我不薄……名器……能操這樣的名器真是短十年命都願意
……」
林動也爽的叫出了聲,之後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操著雲韻,每一下都把他的大
肉棒完全插進雲韻的名器裏,每一下都操入了雲韻的子宮。
「啊……啊啊……慢點慢點……要壞掉了……」
雲韻已經被操的快神誌不清了。
「哈……好姐姐,你這是名器……操不壞的……」
林動毫不憐香惜玉,瘋狂的操著雲韻。
「啊……啊啊……好姐姐……我要射了……射進你的子宮裏……給我生個兒
子……啊……」
又操了一刻鍾,林動也達到了極限,更加快速地抽插了起來。
「唔……唔……射進來,我給你生個兒子!」
雲韻已經被操的說不出話來了。
「啊……啊……」
林動身體一抖一抖的,把自己的精液全都灌進了雲韻的子宮裏,許久後林動
才射完,抽出了已經軟下來的肉棒,林動疲憊的坐到床上,靠著床頭,雲韻自覺
的噘著屁股,轉過身去用小嘴替林動清理了起來。
花澤雨在門口看著雲韻這時整衝著門口的玉臀,被林動操過的小穴根本就合
不起來,大張著小穴對著門。
花澤雨清楚地看到那個誕生自己的地方,不停地有乳白色的液體流出來。
受到此刺激,花澤雨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就射了出來。
射精的花澤雨這才回過神,怕雲韻發現,趁著雲韻正在給林動清理肉棒之際
,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射出的精液,輕輕地關上了門,轉身就離開了。
花澤雨的心情異常之複雜,剛走到一處涼亭的時候,他隻覺得全身一陣無力
,便入到亭裏坐下,剛坐下就感覺眼前一黑,暈倒在沙發邊上。
「澤雨,你怎麼在這裏睡著了?」
黑暗中花澤雨忽然發現有人在叫自己,他漸漸睜開眼睛,雲韻正坐在為自己
推弄按摩,焦急地看著他,一點也看不出來之前被林動操的時候的淫蕩,而林動
也正站在雲韻的後邊看著他。
雲韻看兒子醒來高興地說道:「澤雨,沒事了吧!」
「沒事,就是突然很困。」
花澤雨怕雲韻追問真相,著急趕緊回答道;「剛才練功時有些急燥,真氣消
耗有點大。」
雲韻還是不太放心:「沒事就好,知道能練武是好事,娘親還以為你把月季
要了過去,不知節製呢。」
花澤雨臉色上一紅:「不是這個,我跟月季知道節製點。就是練功有點累了
,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雲韻又為兒子檢查了一遍,確實是體力消過大才說道:「那好吧,如果不舒
服就趕緊告訴娘親。」
花澤雨快速地點著頭:「嗯,知道了,娘親。」
「對了,你怎樣在這裏,這裏是李姐的往所。」
雲韻突然問花澤雨,看樣子是怕兒子看到之前的事情。
「啊,孩兒看著他們忙來忙去都沒人理我,我就獨自練一會功後,發悶到處
走走,沒想到來到這裏就睡著了。」
花澤雨知道娘親的意思,他也不想讓其母知道,看到了她和林動通奸之事,
所以就故意編了謊話。
「哦,娘親早上出去了,剛剛回來想找你李姨商量個事。沒想到,碰上林少
俠,他告訴娘親,你在這裏暈了,他看出你是真氣出了差道,不敢貿然出手,便
叫娘親過來。」
雲韻鬆了口氣才對花澤雨說,若非親眼見其母與林動通奸,這一套說辭或者
還真說動花澤雨,畢竟武林中門戶之見大過天。
「額,林兄謝謝你。」
花澤雨隻好尷尬的說一聲謝,這個家夥操了自己娘親,居然還向他道謝。
但是現在沒辦法了,隻好裝作才發現,尷尬的打了個招呼。
林動笑著對花澤雨說道:「嗬嗬,沒事,花兄弟你自己該多注意身體了。」
「嗯!」
不過可能是心理作用,花澤雨總是感覺林動看自己眼神充滿了玩味。
「好了,澤雨你先回去休息一會,娘親還要林少俠去找水月真人商量一些事
,晚點回來再助你調息。」
「知道,娘親……」………………………………當花澤雨離開後,林動摸了
雲韻的裙子向一撩,裏麵光脫脫的,大手直探股溝處一挖,調笑道:「雲姐姐,
剛才是不是很刺激啊,喲!都濕了……」
「你瘋了?」
雲韻嚇得一掌將林動推開,急忙用手將裙子撫平,原來她的裏褲早在昨晚的
練丹爐中被林動撕毀,現在裙裏可是真空狀態。
林動的手指在其麵前揚動,上麵是晶瑩發亮的水光:「雲姐姐,你看這是什
麼?」
「你是想我殺人了?」
雲韻羞得臉都紅透了,不知為何剛才在兒子麵前,明明有裙子隔著,卻覺得
自己光著屁股似的,偏偏這種感覺又很刺激。
林動正色道:「怕你了,雲姐姐,咱們快去找師叔,不要耽誤正事。」
雲韻瞪了他一眼,兩人便趕去水月真人處。
卻不想半路上遇到了李茉,李茉說道:「你們倆不用過去,水月真人在得知
到情況之下,就帶著桐兒和染衣已經出發去打探情況了。」
林動說道:「那個地方全都是毒,她們幾個人去,不會有危險?」
雲韻也點點頭:「而且裏麵還一位絕頂高手,她們就這樣前去,恐怕不妥。
」
李茉白了他們一眼:「以為水月真人是無腦之人?她們是出去尋找高達了,
隻要找高達與女神醫,麵對毒後和那位高手我們才有勝算。」
雲韻說道:「哪我們也去該幫忙尋找!」
李茉笑道:「你是不是想你的情郎高達了,你現在身邊有小林子了,還不滿
足嗎?」
雲韻怒目一瞪:「姓李的,你不說還好,現在既然說開。我就問一句,我與
你有仇嗎?為何這樣害我?」
李茉輕聲說道:「這裏不是說這話的地方,咱們且換一個地方。」…………
……………………三人又回到李茉的廂房,李茉將房門緊緊關上。
雲韻劈頭就怒問:「有話就直說吧,你這個淫婦!」
李茉笑道:「我若是淫婦,那個被操得欲仙欲死,又與女婿通奸的妹妹是什
麼?」
雲韻一時語塞:「你……」
李茉上前來拉著雲韻的手說道:「好妹妹,哪來什麼淫婦,那些不過是臭男
人強在我們女人身上的。憑什麼那些臭男人可三妻四妾,憑什麼我們女人不行?
」
雲韻說道:「歪理!」
李茉又說道:「哪裏歪理了,我們隻是追求快樂,又害了誰?有做傷天害理
的事?我們是什麼交情,姐姐豈會害你。」
接著又在耳邊悄悄說道;「其實你的小情郎高達,我嚐過他的味道。」
雲韻瞪大眼睛:「什麼?」
李茉對林動說道:「小林子,你還有力氣嗎?」
林動心領神會:「有啊!我有大把力氣。」
「那你可要好好討好你的雲姐姐了。」
李茉笑打了林動一下便要出去,反正自己要說的差不多了,雲韻雖然不太情
願,想必也不會太過抗拒,畢竟食髓知味,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嚐過的女人怎
麼舍得忘掉,她才不信。
「沒錯了,為了討好雲姐姐,我先處罰你這個淫婦先。」
誰曾想林動突然臉色一變,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快步闖進房間,隨手丟在床
上。
李茉故意尖叫了一聲,拋了他一個媚眼:「喂,小壞蛋,想對付我們倆個,
你有這個力氣?」
「當然有啊!」
接著林動又在雲韻的尖叫聲中,把她像麻包似的扛進來,拍了一下她的俏臀
,把她放進了床裏,丟到李茉身邊。
林動快手快腳地剝下兩女的的繡花鞋,扔了出去。
「你想幹什麼?」
雲韻看到林動利索地脫下衣,露出健壯的裸軀,啊的低叫了一聲,身子像一
隻受驚刺蝟卷縮成一團,那裏像是昔日名震江湖的小飛天,分明就是奸情熱
情的小女人。
其實這並不能怪她,在跟高達交合之後,吸收了大量含有的淫元的精氣
,這些精氣在無形中催發著女人的情欲。
年輕少女還好說,情欲來時忍忍就過去了。
但像她這種正值狼虎之年中年美婦,就有如洪水猛獸了。
情欲一起,強烈百倍有餘,再者淫元是極樂教曆代高人所留下來
魔佛舍利轉化而成,內中本身就具有將女人潛移默化成欲女的能力。
剛才在李茉的歪理下,雲韻已經有些心動,此刻看到那粗長肉棒昂揚而起,
斜斜挺在胯下,她渾身就是一陣發軟,哪裏有力氣反抗。
但想到李茉就在身邊,又是一陣羞恥。
林動上前抓著李茉的衣服就是用力一掀,一身衣物直接飛向床角,垛成一個
大團。
李茉雪酥酥的柔白身子,僅有一件桃紅肚兜,緊繃繃的裹著一對巨乳,下擺
擋在豐腴雪股間,一縷勾人的烏亮陰毛,她和雲韻一樣並沒有穿裏褲。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雲韻大羞,一蜷雙腿側轉了身子,盡量向床頭縮去。
李茉看到雲韻一副春心蕩漾,卻還要有裝模作樣的樣子,心裏也起了興致,
手卻已經摟向了雲韻的胸前,嘴裏叫了句:「咱們都是奸夫淫婦?」
「你要幹什麼,我們都是女人啊!」
雲韻大驚失色,在李茉的玉手挑逗下,衣服裏的玉乳撐飽滿,仿佛要漲破似
的,明明是被女人弄的,怎麼會這麼有感覺。
「好姐姐,我也要玩!」
兩女互玩,雲韻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李茉脫下,變得和她一樣隻餘下一件
小肚兜,林動也是非常刺激,爬上床去,和李茉一道把她夾在中間。
「啊!別……別摸……」
酥癢馬上就衝的雲韻一聲美哼,李茉的手從左側直接鑽進肚兜裏,林動從右
則把手掌插進她的肚兜裏,二人配合默契,就這麼夾著春閨寂寞的人妻美婦嬌軀
,一人隻一個玉乳大肆捏摸起來。
李茉的嘴自然不會閑著,一邊在軟中帶彈的碩大胸乳上捏來揉去,一邊故作
認真地調笑道:「塊頭不小,不過跟姐姐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
雲韻雖被兩人揉的渾身酸軟口幹舌燥,但她本身就是不服輸的主,見李茉有
意把自己比下去,嗔罵道:「我這叫大小宜中,你那個叫母牛。不……你這頭母
豬……」
「我是母豬,那你就是母狗,一頭情的母狗。」
李茉一扯肚兜上的繩結,直接把雲韻脫了個精光,抓住雲韻一隻玉乳,啊嗚
一口把紅嫩嫩的乳尖吮了進去,輕輕用牙齒啃咬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
雲韻嗚的哼了一聲,雙手抓著李茉後腦欲將推開,恰趕上林動在背後把手往
腰身向上,將下身擠了進來,一下子讓她坐在其懷裏,那根火熱的肉棍就頂後股
。
「啊……」
雲韻嬌哼一聲,身子一個抖索,小穴裏竟然有些熱粘滑溜起來,再也使不出
力氣去推開李茉。
李茉吐出雲韻的奶頭,嗤地笑了一聲,自己回手把肚兜也脫下去,道:「好
妹妹,要不要也嚐嚐姐姐的。」
「哼!不稀罕。」
雲韻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認李茉的雙乳在大驚人同時,卻不失美感,嬌挺圓
潤,蜜色肌膚本身就好像抹了層淡淡花蜜一般,異常之好看,並不像那些肥胖女
人一團肉瘤似的。
林動說道:「李姐姐,我要,我要啊!」
「聽話的孩子有奶吃!」
李茉把身子挺直,好把自己的玉乳送到情郎麵首夠得到的位置;「輕一點,
別那麼急……」
「爽啊!」
林動一手是捏著李茉巨乳,嬌俏彈手,另一隻手則探到雲韻一雙玉腿之上,
膩滑軟細,雙手的美妙觸感沿著手臂傳遞上來,令林動胯下越發緊繃。
一條肉棒高高翹起,頂在雲韻腰後,熱度在她尾骨上麵一熨,登時貼的她渾
身發酥,一隻纖纖素手不受控製一般繞了過來,嗬的嬌喘了一聲,把那巨物握在
了手裏,想將其推開,但怎麼也放不開手啊。
「姐姐,這麼心急嗎?那小弟先安慰姐姐來了!」
林動的腫漲的肉棒被雲韻抓在手裏,異常之舒服。
「我才沒有,你敢?」
聽著雲韻心口不一的反駁,林動哈哈一笑,把下身調整了一下,雙手抓住雲
韻纖腰向上一抬,用力把下身擠進去。
而在此時,雲韻抓住林動肉棒的手竟然鬼使神差般將其對準了的自己小穴,
這讓林動準備無誤地刺進那已經泛濫成沼的一片水鄉之中。
「啊……小壞蛋啊呀……現在是我強奸你!哪我就不是被你們強暴了……」
雲韻快活至極的大叫了一聲,雙手後撐在林動的大腿上,身子自行扭動起來
,小穴一下下吐吞的肉棒。
「這也行?」
林動隻覺哭笑不得,一手撫著雲韻汗濕柔潤的玉肩雪背,一手掣著柔軟香滑
的豐腴美腰,幫助雲韻的扭動,讓肉棒享受著美婦多汁膩滑的名器,還享受肉體
碰撞的激情。
李茉看著雲韻像瘋巔一樣上下起伏著,下身的一根肉棒更在水光出出入,還
有雲韻那似輕蔑的眼神。
心裏奇癢無比,隻好自己收回雙手的自我滿足,怨道:「好生小氣,自己快
活了,就撒手不管我了。」
「嶽母大人,如果你不介意小婿的話,小婿可以為你效勞!」
忽然一把男人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來,直把沉醉交合中的三人嚇了一大跳。
他們定眼一看,在床邊不何時站了一個青年,這個青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這
幾天一直尋找的高達。
李茉眼神從慌亂中回過神來,嗔罵道:「你這小子怎麼進來,你想強奸嶽母
?」
高達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強奸,記得第一次我是樹林裏強暴正在解手的
你。」
「你這個冤家!」
李茉臉上一陣羞紅,不正那一次開始,自己才明白女人的樂趣的所在,過上
真正的自己的嗎?因而在心裏她對高達有著另一種感情,又愛雙恨。
高達坐上床來,溫柔地把李茉按到自己的胯間:「嶽母大人,小婿的兄弟需
要的你安慰呢?快脹死了。」
「最好脹死你……」
李茉嘴雖罵著,雙手卻很老實將其褲子脫下,那根熟悉驢根大小的肉棒一下
子彈跳在臉上,使得她驚喜不宜,愛不釋手。
「啊……」
高達感覺自己的腫疼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舒服得輕哼一聲,
同時也望著正在發呆中雲韻與林動。
林動抱著雲韻大氣不敢喘,見到高達並沒有生氣,便鼓起勇氣說道:「大師
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高達說道:「剛回來,我聽慕容家府的人說水月師叔與染衣,桐妹外出去了
,隻有嶽母大人尚在,我尋了過來,正好看到你們在一起,我跟上來了。」
原來高達自早上弄醒洛丹,得知縹渺出走,三人都想到縹渺很可能去尋慕容
明複仇了。
那麼她的去向就隻有兩個地方,一個王菲的王家,一個就是慕容家。
洛丹不知何故,不願意前來慕容家,便與淩清竹去王家尋找,同時淩清竹也
準備發動淩家在蘇州的勢力幫忙找尋。
慕容家則交由高達處理,畢竟高達在慕容家有一大堆熟人,讓其守株待兔。
正好,慕容府上上下下正忙著明天婚宴,所以對高達的回來也並沒有多在意
。
高達在一個下人處尋問情況後,就直往李茉住處找人,正好看到這一幕。
原本對林動和雲韻,李茉通奸,他很是生氣的,但是他看到雲韻臉上一片快
樂與享受時,心理又動搖了,更有李茉的歪理。
不禁想起自己又是她們的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生氣,自己不一樣在其他女人
身上鬼混?再者高達昨天又跟淩清竹交歡數次,還答應在其婚後還與她保持這種
關係,對林動十分愧疚,懷著這種心理,他按奈下衝進來的衝動,在外麵觀看,
後來看到李茉自慰,不由想到當日在開封與她倆母女交合的情形,實在忍不住了
。
雲韻害怕地說道:「高郎,對不起我……」
「韻兒,你快樂?」
雲韻異惑道:「……快活麼?這是什麼……嗯……」
「嗯……」
高達沒有回答,而是用手按住雲韻的後腦,一口吻在那張櫻唇上,將那根舌
頭吸進了自己嘴裏,在對方的依依嗚嗚聲中熱吻。
此刻林動自然不會作聲,專心在雲韻那名器裏耕耘不斷。
一時間床上隻剩下了肉體拍擊之聲,含糊呻吟之聲,咕唧漿汁口交聲和林動
舒暢的喘息。
在這一片寧靜中,最大感悟的莫過了雲韻,嘴裏與心裏仰慕的情郎接吻,下
體卻跟著一另個觀感還算不錯的男人交合,這種刺激著實讓她快發瘋了。
這兩名男人都是當世英才,江湖上耀眼的新秀,放在那裏都是受無數女子囑
目,誰都擁有這樣的一個男人。
而自己此刻卻擁有著兩個!她此刻才明白,這才是女人的快樂,也明白曆史
上那些有權有勢的女人為什麼要養男寵麵首,因為受萬眾寵愛才是女人,老牛吃
嫩草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樂!良久,唇分,雲韻眼中充滿興奮,她再也不壓抑自
己,雙眼緊緊盯著高達,纖纖腰肢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配合著林動的抽插,嘴
裏更是放開地呻吟:「好爽啊……插深一點……啊啊……好爽……」
高達看著雲韻放蕩的樣子無比興奮,他反感跟丁劍他們同一房間玩女人,對
跟林動一起玩女人卻不反應,因為他倆是一起長大,共過生死的好兄弟。
高達三除五下把自己身上扒光後,粗魯地把李茉按在床上,分開那雙讓天下
男人為之瘋狂的玉腿,用手扶著粗腫的肉棒對準那粉紅嬌嫩,自己妻子誕生的地
方狠狠地插了進來。
「你輕一點啊!」
李茉很久沒有承受過高達的巨物,一插進來有許些痛。
可是高達壓根沒有憐香的念頭,一頭埋在李茉的巨乳中,用力地吸唉與啃咬
,肉棒更是一入洞就展開狂瘋的抽插,激烈的肉體碰撞發出陣陣啪啪之聲。
而李茉畢竟久經沙陣的熟婦,很快適應過來,嗤嗤笑道:「要不是剛開始熱
了熱身,我還真會受不了呢。」
笑聲中,她用手拉起高達的頭,將櫻唇送到了對方的嘴邊。
高達口中含著李茉的舌尖,張大嘴吸吮著她的柔唇,底下用手抬起她的雪白
修長美腿向前壓,膝蓋被強行到巨乳之上,而臀部也被高高抬起來,這一來大龜
頭輕鬆直插到子宮腔裏去。
「哎呀……好棒……好像比剛才更深了……啊……好滿……」
這時李茉小穴內那一圈圈的嫩肉把入侵者緊緊夾,蠕動的嫩肉幾乎刺激得高
達就要一柱而泄。
高達鬆開李茉的櫻唇,深吸一口氣,將內棒整根拔出她的小穴。
李茉見高達拔出肉棒,忍不住呻吟道:「哦……高郎……你別拔……別拔出
來……啊……」
李茉話沒說完,高達又將大寶貝整根插入她的美穴中,她立即舒爽的呻吟,
兩條柔滑的美腿掙脫高達的壓製,抬起來緊緊的纏住了男人的腰,挺起小穴用力
往上頂,使倆人的下體緊密的相連到一點縫隙都沒有。
李茉還用手緊緊抱住了高達的臀部,使倆人的下體交合到最緊密,忍不住呻
吟出聲:「高郎……用力戳我……用力……戳到底……」
高達喘著氣笑問道:「嶽母大人,你要我用什麼戳?」
李茉抱緊高達上半身叫著:「用你的大雞巴戳我……用力戳……」
高達又笑著說道:「嶽母大人,用我的大雞巴戳你哪裏?」
李茉猛烈的上挺迎合著高達的抽插,呻吟道:「賢婿……戳我的小穴……我
要你的大雞巴用力戳我的小穴……賢婿……我要你……快點動……快……啊……
我要丟了……我要丟了……用力插我……抱緊我……」
旁邊的雲韻與林動,看著高達李茉的瘋狂性愛,也深受刺激,林動一把將雲
韻翻轉過來,跪趴在床上,他在身後就展開著長程抽插,直把雲韻弄得淫聲不斷
。
寬闊的大床上兩對精光赤裸的男女瘋狂淫亂交媾著,而最令人駭異的莫過於
這兩位國色天香的女子,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碧波仙子李茉與小飛天
雲韻,她們在江湖上皆高貴貞潔著稱。
此刻卻被兩名英俊的青年淫蹂躪得欲仙欲死、羞羞答答地嬌啼婉轉。
這也罷了,她們的淫行還在繼續,他們時而交換伴侶,時而二女侍一男,時
而兩男玩一女,雙穴齊插……若然有她們相識的人看到,一定會把下巴都驚掉下
來……
作者:
cso0079
時間:
2022-2-6 13:53
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89-9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第89章
夜幕時份,晚秋的江南的寒意已經甚。
深閨幽房中卻是一片春意正濃,粗大紅燭下,寬大上等檀木床上,鮮紅的賬
幕裏!曾經名滿江湖的‘小飛天’正與兩位俊朗碩健少年渾身赤裸地糾纏著,兩
名少年緊緊把她夾在中間側躺在床,一條讓天下男人們瘋狂玉腿被提起來。
林動在雲韻耳根邊悄聲說道:「雲姐,讓小弟插進後麵的菊穴好嗎?」
「嗯……」
雲韻羞紅著臉,仿佛自己回到少女時代:「別這樣,剛剛我還取笑李茉屁股
插著一根,前麵插著一根,還哇哇淫叫,像個勾欄的妓女,我不來……」
林動向高達使了個眼色:「大師兄!」
高達興致正濃,不知為何他現在竟有些喜歡雙插行為,當然僅限和自己相交
甚好的人。
剛剛兩人一通合力雙插,一下子就把久經淫海的李茉操得爽暈過去,心裏真
是爽啊!平日裏在外麵高高在上貴婦,英氣逼人、不可侵犯女俠,竟被自己兩師
兄弟合力操成勾欄裏的妓女般,不是用強,不是下藥,而是對方心甘情願,毫無
保留將自己淫蕩展現自己看,那實在太有成就感了。
高達便一邊溫柔地蠕動著雲韻那名器中肉棒,一邊親吻著其臉上說道:「嶽
母大人,別怕,那樣子很舒服的。」
雲韻直把臉埋在高達胸膛之上:「你們一個叫我嶽母大人,一個叫雲姐。都
已經把我羞死了,現在還要玩這個……」
林動說道:「我們這樣雲姐不是很興奮麼?嘻嘻……」
高達也說道:「對啊!嶽母大人剛才看著我倆雙插李嶽母大人時,那樣子分
明就想親身嚐試嗎?」
雲韻:「……」
林動跟著說道:「就是啊!雲姐,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了。哪我來了,不配合
的話,會弄你疼的。」
雲韻急道:「別,別!我怕你們了,你們要溫柔點,別弄疼我!」
「放心,雲姐我會很溫柔的!」
林動淫笑一聲,大肉棒順著股溝滑下,紅彤彤的大龜頭停在雲韻的菊穴口,
並沒有心急地插入,而用肉棒上沾滿淫體塗拭,讓菊穴沾滿了浪水淫液。
潤和了後庭,林動這才緩緩插進去。
雖然雲韻的菊穴被高達開苞了,但隻用過一次,而且很久沒有再用過,緊湊
非常,被林動的龜頭頂開,忍不住痛哼起。
林動這麼緊湊夾得無比爽快,爽哼道:「雲姐姐,好緊啊!你這裏是第一次
嗎」
「別問好嗎?」
雲韻羞著紅臉,當日與高達當著丈夫麵通奸被開苞的事,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
高達笑道:「應該是了,我可從來沒試過嶽母大人的後庭呢。」
「真的?」
林動隻覺欲火高漲中,他的大肉棒一插入雲韻的嬌嫩菊花就直接插到底,把
菊穴口的褶皺撐到極致:「哦,好舒服,雲姐姐姐,我拿到你的最後一個處女地
了。」
「嗯!」
雲韻嬌羞難忍,隻得一聲銷魂叫喚,隻感緊窄的小菊穴被一根粗大滾燙的硬
家夥全部塞滿,嬌軀登時繃緊,嗲聲道:「啊,好脹,人家菊穴要裂了,你輕點
。」
林動自以為得到後庭處女地,心情充滿了溫柔,隻把肉棒深深探進去後,便
不再動作,隻是輕輕地用著肉棒在裏麵慢慢蠕動著,而前方高達也停下來,溫柔
地肉棒在蠕動。
不消一會兒,痛感消去。
雲韻媚眼如絲,心跳加速,她真正體會到前後兩穴都受到夾擊,兩穴同時被
插入兩根大肉棒,光是感受到兩者摩擦產生快感,這種感覺實在難以形容,天崩
地裂般舒服,雲韻舒服得嗲叫:「啊啊啊……你們兩個小鬼這實在太會玩了,好
酸,好脹……你們動下啊……」
林動激動抽動,下身疾挺:「雲姐,放心,小弟馬上。」
高達也聳動了,看著雲韻滿臉高朝的樣子,心中有些酸,但更多的是爽快,
雲韻又不是自己的妻子,是別人的,反正也要讓別人操,和師弟一起操也爽啊。
想到這裏高達瘋狂抽插,配合著林動玩弄雲韻玉乳,輪流品嚐雲韻的香舌。
雲韻嬌嬈聳動玉臀迎合著兩根的肉棒抽插,忘情呻吟,沉浸在無邊無際的欲
海之中,三具赤裸裸的肉體激情糾纏,上演了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的淫亂大戲。
高達隻是為雲韻開苞後庭後就再沒嚐過後庭,雖然說雲韻的小穴是他遇到女
人中難得的名器,但操多了,還是換下口味。
三人激烈交合了一刻鍾後,高達就焦急催促:「師弟,我們換一換,我們換
一換位置,我也要弄雲姐菊穴。」
林動拿了雲韻菊穴的處女地已經很滿足,雲韻這樣的女俠可是他兒時就在長
輩口中都怎麼樣仰慕的絕色女俠,現在能跟她快交歡已經很滿足,而且他喜歡前
麵的名器小穴。
倆師兄弟倆佩服默契,一齊停止聳動,一齊拔出大肉棒,一齊動手扳轉雲韻
的嬌軀,眨眼間,雲韻就轉了身,麵朝林動,翹臀則交給了高達。
「嗯啊……好深啊!」
隻聽嬌吟驟起,高達的大肉棒首先插入了雲韻的菊穴,林動隨即也將大肉棒
深入雲韻的子宮,師兄弟在身水月真人身上練就默契,很快就遠成交換,快感奔
騰。
雲韻再次陷入無邊無際的欲海之中,兩穴齊開確實淫蕩,但是個中快感卻尋
常交合難以媲美的,尤其是跟這樣兩位年輕有為的少年英傑,雲韻舒服得頭暈目
眩,淫語不絕,其淫態不比剛才李茉差。
倆師兄弟很默契,沒有再瘋狂,而是對懷裏的貴婦百般愛撫,極盡溫柔,三
人一起溫柔纏綿,一起溫柔舌吻,同時溫柔抽插雲韻的菊穴和小穴。
他們一邊調情著,一邊說著淫蕩的豔史,大多數都是關於水月真人的,同時
也說起了林動因何能雲韻勾搭一起的豔情史,濃烈的淫蕩氣息在房間裏飄蕩著…
…………………………………「大事不好了,家主遇刺了……」
外麵忽然傳來一陣敲鑼打鼓之聲,將床上三人一下驚得跳起來,也顧不得再
糾纏,急忙起床穿衣。
不一會兒,李茉就從外麵回來,看著三人已經穿戴整齊,便說道:「大事不
好!慕容墨遇刺身亡。」
「什麼?」
雲韻驚叫道:「這怎麼有可能?這個江湖上能傷慕容墨的人並沒有幾個?」
李茉說道:「詳情我也不知道,皇甫家主等其他三大家主都趕過去了。」
高達說道:「走,我們也去過看看!」…………於是,四人便趕了過去,順
著人流來地事發之地,慕容墨的臥間。
那些在外麵圍觀的人一見是高達他們,就紛紛讓出一道來。
高達乃‘青雲門’首徒,雖說前日間鬧了個另投他門的大新聞,但那是‘青
雲門’的內部家事,在其一日未處置之前,高達仍然在江湖擁有極高的地位。
來到內室房中,隻見皇甫卓三大家主麵色凝重,而他們中間有一位雍華絕色
美婦與慕容明圍著一具老者的屍體抽泣,痛罵。
高達說道:「難道慕容老先生,他……」
皇甫卓見到高達四人到來,便說道:「高少俠,你來得正是時候。請你們檢
查一下慕容家主身上之傷,可有印象。」
「是啊!前輩!」
高達有些好奇,可還是依言上前察看。
那位雍華絕色美婦拉著慕容明起身,對高達說道:「高少俠,妾身肯求你一
定要認清此劍招。慕容家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仇人。
」
「你是……」
慕容明悲痛地說道:「此乃家母歐陽慧,家母多年前患了一場大病,病愈後
有感是佛祖顯靈,便深修鑽研佛法,長年在庵堂之上,很少出來見客。」
高達不由多看了這位美婦幾眼,隻見她約莫三十多歲,修眉美目,一動便是
一風姿,千動便是千風姿,真是一位熟透的美婦。
現在一副梨花帶雨,更是讓勾魂奪魄。
高達心中奇道:「這樣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是能長居庵堂的女子啊。」
久在李茉等熟婦縱橫的他,外加‘禦女心經’背得滾瓜爛熟,他已經能總結
出一些看女人經驗來。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向歐陽慧行禮說道:「請慕容夫人放心
,晚輩定竭盡所能。」
高達俯下身去,看著雙眼瞪得圓大的慕容墨,心裏一陣暗然,想當日自己初
次拜見慕容墨時,他是一副慈詳和藹的長者模樣,沒想到短短幾日再見之時,已
經是一個死不瞪瞑目之人。
高達收拾下心情,仔細觀察起慕容墨的傷口起來,不由發出一聲驚呼:「怎
麼可能?」
是一式極快極強的一劍,一劍刺心而過。
現場沒有打鬥的行跡,應該是對方偷襲之故。
但真正讓高達吃驚的原因,這一招的劍勢竟然是‘聖靈劍法’中劍十六;‘
萬賴俱寂-驚鴻一式’。
此招就是一個字‘快’!準!狠!是‘聖靈劍法’唯一招的暗殺之招,因為
其特性過於陰險,所以曆代青雲弟子不在萬不得以的情況下,是不用到此招。
然而此刻,這一招居然用在慕容墨身上,而且慕容府就隻有高達與林動會此
招。
高達心頭一震,雙手都開始發抖,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他強行讓自己鎮靜
下來。
「此事不能急,要冷靜!」
高達再次認真觀察傷口,很快就發現了不同之處,劍傷雖是劍十六,但偷襲
者所用的內功卻不是青雲內功,而是一種極為霸道的陽剛的內功心法。
在傷口上還存留著被高溫瞬間炙傷的跡痕,因為劍招實在太快,所以不怎明
顯。
高溫,高達心中立刻浮現一個人來,他失聲叫道:「向暉,這是以‘陽世奇
經’推動的劍招!」
高達一陣暗然,要知道自己在臨行前,蕭真人再三叮囑自己,要盡力化解向
暉與慕容家的仇恨。
雖說自己並不想管這事,隻是想著一心殺掉向暉,但卻從沒想要慕容墨要死
向暉手上。
高達暗地自責:「都怪我,要不剛才沉迷在女色之上,就能發現向暉了,也
不會發生這種慘事。」
此時,皇甫卓上前輕輕拍著他肩膀,安慰道:「世侄,我們早已經發現慕容
家主身上的傷是‘陽世奇經’所致。在場中隻有你與向暉交手過來。現在有你的
確認,凶手基本上已經可確定是誰了。」
慕容明憤怒地說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慕容家與向暉不是你死,就是
我亡。來人傳下令,召集慕容家所有人馬,封鎖蘇州城,挖地三尺也要將向暉挖
出來。」
是夜,蘇州城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90章翌日,蘇州城外的一處破舊城隍廟中!畢謠化妝
成一個尋常村姑進入其中,在確定沒人後,來到一處破舊的木柱前按一個開關,
地麵上露出一條暗道,她快步鑽進去,隨即操縱內部機關,暗道入口恢複如初。
畢謠打著火把直入暗道內中,來到一個地下大廳裏,點亮了四周的燭火,燭
火下一名身材槐梧青年正在閉目調息。
此人正是向暉,他緩緩睜開眼睛:「發生何事,你如此慌張?」
畢謠說道:「大事不好了,慕容墨死了。」
「砰!」
向暉一掌擊碎了座下的石椅,憤恨說道:「是誰,敢我之前奪了那老匹夫之
命。」
畢謠答道:「是你!慕容墨死在‘陽世奇經’之下。」
向暉怒道:「這是嫁禍?難道是任雲濤那個老鬼?」
不禁想起,當日任雲濤說過他要殺人。
畢謠說道:「不可能,神君武功超群,是不會這種暗殺之事,要殺,也是光
明正大地殺。何況慕容墨的武功,就算是神君也要千招之後才能分勝負。」
向暉怒道:「可惱,到底是誰?我好不容易才將身上餘毒逼清,正想著如何
在慕容家大婚日子上揭露慕容墨的醜陋麵孔,讓他身敗名裂再殺之,是誰這麼可
惡啊!」
畢謠說道:「暉哥,不要心急,我想慕容老匹夫之死,內中肯定有古怪。」
向暉冷靜下來:「你說他是在詐死?」
「有可能,近時間慕容府上發生好幾件怪事,似乎有暗中對三世家的下毒,
皇甫卓,上官信,歐陽英這三位都遭了人的暗算,有好幾晚這三大家主都如行屍
走肉,被人一個怪異之人驅使著……」
原來發現異常的並不止,林動與張墨桐。
一直在潛藏在慕容家裏調查的畢謠,也一樣是其中之一。
畢謠將詳細經過說一遍後,又說道:「那個黑衣人最後的去向慕容家的禁地
,我怕被發現沒跟上,但可以肯定此人與慕容墨定然有關。隻是這段時間,暉哥
中毒在身上,我怕誤了暉哥,所以沒說。」
向暉冷笑道:「想吞並四大世家,這個老匹夫野心不小。」
畢謠說道:「沒錯,擁有這麼大野心的人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暉哥,你暫
且安心在此調養身體,外麵慕容家已經發動所有勢力,正在蘇州城進行大搜查,
你不放便外出,我會在內暗中將事情調查清楚的。」
向暉想了一下,說道:「也罷,現在我就暫且將此事放放。受了玄極解藥之
恩,也是時候回報他之恩情,送他去見閻王了。」………………………………淩
府上。
高林兩人前來尋找女神洛丹,一來為了告之她沒有找到縹渺,二來是林動想
其詢問幕後黑手是誰。
在淩清竹的帶領下,他們找到了洛丹,高達就將慕容墨身死的消息告之,高
達原以為洛丹會很難過。
沒想到的是,洛丹的臉色變得很古怪,左右看了幾眼後,便說自己頭疼,要
回房休息,也不理會眾人就走了。
林動奇道:「我還有更重要的問題沒問呢?」
高達想起洛丹臨走前對他做了暗號,便說道:「我再找她問問,你們暫且等
候。」
高達離開去後,就隻剩下林動與淩清竹,淩清竹眨了眼睛,便對林動說道:
「動郎,我有些事想私下對你說,你能不能隨我行一趟!」
林動想也沒想:「好啊!」
高達來到洛丹居住的客房,敲了下門,裏麵傳出:「進來吧,沒有鎖!」
高達推門進來,見洛丹神情憂慮地坐在床上,便上前說道:「美人兒師父,
請節哀順便。」
洛丹奇道:「節什麼哀?」
高達說道:「慕容老先生之死?」
洛丹沒好氣說道:「你是不是說了慕容老匹夫左胸心髒中劍而亡啊?」
高達點點頭:「傷口我親自查看過,心髒部位正中一劍,不會有錯!」
洛丹說道:「那就不是他了!慕容老匹夫的心髒異於常人,是右邊的。」
「什麼?美人兒師父,你不會搞錯吧?」
洛丹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跟那老匹夫上床這麼多次,赤身相擁,你以為我
還會搞錯?他至今還不知道這個秘密早已經被我獲釋,不然一定事先會來滅我之
口……」
高達的腦子一下子亂起來:「這麼說來,昨晚身死的就不是慕容老先生,那
具屍體又是誰?」
洛丹不鹹不慢地說道:「影武者!詐死唄!」
高達奇道:「詐死?這是為了什麼?」
「我也不知,臉自己想啊!」
高達的腦子並不笨,他一下子就聯想林動對他說過黑衣人暗中操弄傀儡一事
,馬上將林動與水月真人在密林路上遇到黑衣人與毒後合作一事告之,最後說道
:「美人兒師父,水月師叔認為你定然是知道幕後黑手身份的,是嗎?」
洛丹聽完並沒有多大反應,平靜地說道:「有道是一日夫妻百夜恩,當年他
問過我原不願意幫他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我並沒有答應。他當時說道不同,不
相為謀,各不相幹。這麼年過去,我一直保守秘密,沒想到他卻想置我於死。」
高達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難道幕後黑手真的慕容墨?」
洛丹點點頭道:「能清楚知道我的毒功破綻的人隻有他,而且也隻他的條件
才配得上你所說的幕後黑衣人,隻是沒想到他的野心這麼大而已。」
高達急道:「不行,我得回去拆穿他。他詐死藏於幕後,肯定是為了更好地
控製四大世家,我不能坐視。」
洛丹叫住高達:「站住,你回去怎麼拆穿,你有證據?」
「我……」
高達一想也是,這一切都是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但他不甘心:「但至少
我們可以揭穿他詐死一事。」
洛丹說道:「就算我願意以清白為你做證,天下人信?他們是信慕容墨,還
是我?」
高達萎了:「這個?」
「一切還需從長計議,就算老匹夫想操控四大世家,還需時日,而縹渺妹子
的命可能就隻剩下兩天了。我對老匹夫是想稱霸武林,還是圖謀不軌並不感興趣
,我現在隻想救回縹緲。」
「那現在我們該怎找縹渺?」
洛丹想了下說道:「縹渺,肯定會找慕容明報仇的。我們就去到慕容家守株
待兔,現在他詐死,我也沒什麼好尷尬的了。」………………………………慕容
府上。
高林兩人領著洛丹前來,洛丹與慕容家有親戚關係,因而直接去見歐陽慧了
。
高林兩人即到後院欲尋水月真人等人商量,卻發現水月真人與雲韻,李茉皆
不在,隻留下花染衣,張墨桐,花澤雨三小在,花澤雨對兩人沒啥好感,隻是隨
便打了聲招呼,就回房間去。
花染衣說道:「高大哥,娘親她們與慕容家的人一起出去抓拿向暉了。」
高達說道:「回來的真不時候,她們不應該去啊!」
花染衣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高達看了下,確認四周無人,便將幕後黑手是慕容墨之事說出來:「……洛
神醫就是這樣說的,這個世上能知道她毒功破綻,並將筆蹤出賣給毒後的人唯有
慕容墨。」
張墨桐不可思議地說道:「慕容墨是幕後黑手,人家一點不奇怪,可是這個
女神醫是怎麼知道慕容的心髒長在右邊的。」
高達可不敢將洛丹與慕容墨有染之事說出來,打了個馬虎:「洛丹,為慕容
墨治了好幾年的病,知道這一點並不奇怪。」
花染衣說道:「如果洛神醫知道慕容墨的心髒的秘密,那麼她會不會有生命
危險。」
高達悄聲說道:「洛丹說了此事她隻是無意得知的,慕容墨並不知情。」
花染衣說道:「那我們可保護好洛神醫才行,她可是我們有力的王牌。」
高達一想也是:「對了,我們立刻去找她。」
就這樣,傍晚時分,洛丹見完歐陽慧後,就被高達拉回來,幾個人相聚在一
起。
不一會兒,水月真人幾人也回來,一天搜查,偌大蘇州城都翻天了,也沒見
到向暉的半點蹤影。
高達將她們三人也拉進來,將事情原委告之。
三女吃驚的程度絲毫不亞於花染衣她們,水月真人不敢相信地說道:「此事
當真?」
洛丹笑道:「不怕實話跟你說,我跟慕容墨有私情,他的心髒在右邊,可是
通過赤身裸體得知的。」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除了高達外,一片嘩然。
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這個時候,水月真人說道:「我相信你了,一個女人
是不會拿自己的清白來開玩笑的。」
張墨桐則在心裏嘀咕:「果然有奸情,人家沒猜錯,隻是想不到她如此幹將
利落地承認,不愧是女中豪傑。」
而李茉與雲韻則尷尬地笑了下,看了兩眼高達與林動,她們跟女婿私通,還
真沒有什麼麵目指責洛丹。
水月真人出聲打破尷尬場麵,說道:「如果慕容墨真的想控製四大世家,那
麼他必定有所圖謀,不是想稱霸江湖,就是有謀逆之心。」
張墨桐說道:「我知道慕容家祖上是皇帝……」
此話一出,使得在場眾人心情更為沉重,如果牽及謀逆大罪的話,那麼已經
不是江湖紛爭那麼簡單,那是滅族大罪,那麼謀逆者為了保守秘密,其手段將會
猛上數十倍,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洛丹說道:「現在你們還有退出的餘地,各自回到自家的地盤閉門不出,管
他東南西北風,咬定青山不放鬆,你們準無事。」
雲韻說道:「不行了。此事事關四大世家,我姐姐必定也深陷其中,叫我如
何能不管。」
林動見狀也跟說道:「沒錯,我們身為武林正道,豈能坐同道遇險而不顧。
雲前輩,晚輩一定助你。」
高達也說道:「師弟說得沒錯,此事我們不能不管。」
「謝謝你們……」
雲韻十分感激,兩個冤家還沒負自己。
水月真人也稱讚道:「不愧是青雲男兒,好樣的。師叔也全力支持你們。」
洛丹說道:「如果你們真的要管,就必須要拿到真正可信服的證據,這樣大
家才會相信你們。」
高達想了下說道:「看來,今晚我得夜探他們的秘窟了。」
「師兄,我跟你一起去。」
「高郎,我也去……」
其餘幾人紛紛響應。
高達說道:「不行,我與林動去即可。人太多反而容易打草驚蛇,而且洛丹
神醫必須有人保護。」
洛丹說道:「沒錯,我不阻止你們的正義行為。可是縹渺,你們必須要幫我
救!」
於是乎,高達不顧眾人反對,作出了決定,他與林動前往夜探慕容墨的幕後
藏身地,水月真人則留下來保護洛丹,與協助尋找縹渺。
………………………………夜幕下!高林兩人借著月色,慢慢消失滅眾人視
線,在暗處換上夜行衣,蒙好臉之後,由林動帶路直往慕容墨的幕後藏身地而去
。
還是那間寬大房屋,還是那樣寂靜無聲,四周守衛也不見一個。
高林兩人早已服洛丹給的避毒靈丹,相視一眼,便悄手悄腳地潛入屋內。
一路上,高達都懷疑這裏真的是幕後藏身地嗎?連一個守衛都沒有啊!可是
看一路上有不少死掉蟲蟻,他們就明白了,有茶山毒後在,這裏壓根就不需要任
何守衛。
那晚林動與雲韻乃誤入其中,後麵在三人離去後,又急著逃命對裏麵的情況
了解不多。
因而現在他們兩人隻能重新搜索,也不知道運氣好,還是什麼原因,居然讓
他們在內堂找一個暗道入口。
暗道中充滿了刺耳的藥味,還有一股股熱氣從裏麵湧出來,高達回身示意林
動要小心。
於是高林兩人一前一後,互相照應著進入內中。
暗道盡頭是一個寬大的地下室,裏麵同樣沒有守衛把守,隻有一個寬大的水
池。
水池裏全是沸騰的血紅色的沸水,水裏傳出陣陣濃烈的藥氣,沸騰中還翻出
各種藥材與不知名的毒蟲。
林動突然驚叫:「大師兄,你看!」
高達順著林動所指望響,心裏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隻見水麵上漂著一張皮
,一張人皮,是一新鮮無比的人皮,是剛從人身上剝下來的人皮,上麵分離時血
肉痕跡還清晰可見。
高林兩人心裏一陣惡心,難道這池水是血紅色的,原來是在剝人皮,這是血
水啊。
隻是為什麼這張人皮這麼熟悉呢?高達隔空將其攝近一看。
林動驚呼:「這是慕容墨?」
沒錯,這一張人皮雖失骨架,但相貌依稀還能認出的慕容墨。
隻是慕容墨不是幕後黑手?不是他又怎麼陣屍於此,難道是他們內部有亂,
詐死變真死了?高林兩相視一眼,也不知怎麼辦。
「砰!」
然而就在此時,血紅的池水中發生一聲驚天巨響,水柱噴射,一個赤裸壯年
男子自池水中站起來,虎背雄腰,一身肌肉充滿了爆炸性的衝擊力,虎目之中滲
出嗜血殺意?高林兩人看著這個冒出來的壯年男子,心中驚駭萬分:「慕容明?
不對,是慕容墨?年輕的慕容墨的!武學修為近乎傳說的存在:返老還童!」
在兩人尚未反應過來之際,那個年輕的慕容墨開口:「哪來的不知死活的小
賊,成為我出關的祭品吧!鯨吞天下!」
高林兩人隻覺憑空產生一股巨大的吸力,身不由主地飛向年輕的慕容墨,被
其各抓住一隻手。
一瞬之間,兩人隻覺得自己真氣如缺堤的河水般湧出,不但如此,甚至連自
身精氣神也吸過去。
「這是吸功大法?」
高達心頭大震,強提起一絲力氣,從懷內裏掏出一個瓶子朝著那臉上砸去:
「去死吧!」
那人正值運功巔峰,一身護體氣勁剛不可推,小瓶子幾乎以卵擊石,連對方
一尺都近不到,就當場破碎。
隻是破碎後,裏麵炸出一團黑氣,腥臭之氣衝天而起。
「毒!啊!」
慕容墨急忙甩開兩人,捂著痛嚎著再次沉入池水中。
高林兩人一得脫身,立刻跳出池外,一探內息發現僅僅一接觸已經失去三成
功力。
幸好,臨行前林動提及過對方會吸功之法,向張墨桐要了一瓶毒藥防身,不
然這次真的交代在此了。
「快走啊!」
慕容墨的武功深不可測,又在龍譚虎穴之中,高林兩人不敢停留,急忙逃命
。
一路上,慕容墨並沒有追上來,可能是中毒太深無力追趕,高林順利來暗道
出口。
忽然,高達心中閃過強烈的不安之感,急叫:「師弟,停下來。」
前麵的林動不明所以,但是多年與高達相處,對他已經無比的信任,急忙停
步伐來,卻仍感小腿一痛,低頭定眼一看,隻見前麵密密麻麻布滿了肉眼幾乎看
不見的細絲,小腿正是被一道細絲劃傷,入肉一寸有餘。
「啊啊!」
林動驚得滿頭冷汗,幸虧高達提醒及時,傷得不算重,不然自己早成一堆肉
塊了。
「是塵界絲,慕容九!」
高達一眼認出這些細絲來源,抽出‘寒淵’劈出一道劍氣,將前方的塵界絲
悉數斬斷。
高林兩人剛暗道口,迎麵就看到那位絕色美人慕容九,俏生生地站在前方,
風情萬種地說道:「小賊,故意放你們進去,沒想到你們還能活著出來。」
高達拉住欲攻擊的林動,從懷內掏出一個小瓶子往地上一砸,一股股濃濃黑
氣衝天而起。
「卑鄙……」
慕容九急忙掩鼻,抽身急退,讓開了道路,使得高林兩人衝出了大屋。
「你們逃不了!」
慕容九幾記飛袖,甩出一股巨風將黑煙吹散,正欲再追,卻被一人叫住:「
我聽到慕容老兄的慘叫,你去看看發生什麼了事,我追!」
慕容九望向那消失背影:「有霍前輩出手,這兩個小賊定難逃出生天。」
說完,將掠入暗道中。
來到地下室內,隻見那池血紅藥水已經換成一池熱騰騰地溫水,慕容墨正閉
目養神,絲毫沒有任何不適之象。
慕容九看著慕容墨那一身陽剛氣息爆炸的肌肉,還有那張剛毅的麵容,俏臉
沒來由一紅:「晚輩,恭祝家主‘脫胎大法’大成,一統武林指日可待!」
慕容墨虎目一張,看著這個本家漂亮的子女,眼神露出情欲之火,手一張,
巨大的吸力將其攝入水池中,一把摟住懷裏。
待慕容九反應過來時,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慕容墨扒個精光,感受著慕容墨濃
濃的男兒氣息,全身乏身,小手推著其胸膛:「家主,我們是本家!」
慕容墨笑道:「從今之後,我再非慕容墨,我是你的男人,你以後就是我的
女人,很快你就會嫁給我了。」
說罷,腰身用力一挺,碩大的肉棒衝擊那像征貞潔屏障,一朵殷紅的血花在
池水漂散……「啊啊……墨郎……九兒……我好喜歡啊……好痛快啊……九兒…
…不行了……你輕一點啊……嗯嗯……」
很快原本充滿血腥的地下室,升起濃濃的春色…………………………………
…高林兩人一路上狂奔,欲趕回慕容家,隻要回到慕容府上,那麼慕容墨就不敢
向們動手,但是身後追擊之人卻如附骨之蛆。
「你們得留下一個!」
「是他!」
聽到身後之人的話,高林兩人一下子認出是誰,被武林人士譽為繼張三豐之
後武學宗師,霍天都!高達停了下來:「你先走,我攔住他!」
林動也停下來:「師兄,要走一起走!」
高達怒道:「救我,趕緊先走!」
「哪你先走,我拖住他!」
林動明白高達的意思,是讓他回去找水月真人來幫忙,唯這樣才能救高達,
這樣兩人才能得救。
隻是麵對霍天都,又失去三成的高達真能拖住霍天都?高達笑道:「我跟他
關係非淺,而你,他隻會下殺手,到時一個逃不了。」
林動一咬牙:「唉!師兄,你要撐住。」
林動離開後,高達拔出‘寒淵’凝神以待,自己損失的三成功力,本來就不
及霍天都的他,此刻唯一的勝算,就隻要寄望最後一招‘劍二十一’之上。
「很好,很好!我終於用上全力了。」
霍天都緩緩來到高達跟前,感受著高達散發的劍意漸漸內斂,慢慢消失,內
心中無比興奮,他終於可以領教‘青雲門’千古名招了。
兩人如是站住不動,潛運劍式,仿若雕像一般。
一刻鍾過後,高達雙眼一睜,人消失了,下一刻出現霍天都麵前,當胸一劍
刺穿……「怎麼回事?我明明擊了他……」
然而正當高達擊中之際,卻發現自己劍前根本沒有人,霍天都不見了。
霍天都的聲音在其身後響起來:「你失去了三成功力,這一招不再完美,我
勝之不武!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留情,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造化了。」
高達這才發現自身中劍了,一劍從自己右肩斜劈而下,鮮血正如噴泉般湧出
來,他隻覺得所有的生命力正在飛速流逝,死亡如此接近。
「我不能死在這裏!」
這是高達唯一的念頭,他封住傷口周圍穴道,止住鮮血的外流,拖著傷重的
身體緩緩地向前而行,可是他的視線卻漸漸模糊……不知走了多遠,走了多久,
不知道走到了哪,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高達隻覺得前方好像是一個湖,跟
著就是一頭紮了進去……翌日。
太湖邊上!水月真人從湖邊拾起‘寒淵’,眼睛中的淚花再也忍不住了。
張墨桐哇哇一聲哭起來:「高大哥,你不丟下桐桐……嗚……」
花染衣抱著她抽泣道:「沒事的,高大哥一定會活著的。」
林動狂抽自己嘴巴,無比自責說道:「都怪我,昨晚要是我留下與大師兄一
起對抗霍天都,事情就不會這樣了。」
昨晚林動趕回慕容府上之後,他立刻叫上水月真人等人一起持援高達。
可是到達現場時,人影全無,水月真人第一時間就想衝回那個大屋找慕容墨
拼命。
卻被李茉一把拉住,她說現場的痕跡的是兩人分別離開的痕跡,也就是說高
達與霍天都交手後活著離開了。
如果水月真人貿然找上門去,恐怕隻是送羊入虎口。
得知高達尚在生的消息,水月真人總算冷靜下來。
大家便順著痕跡一路上,來到太湖邊上,一直到天明後在湖水中找到高達的
配劍‘寒淵’。
洛丹看著眾人一臉悲傷的樣子,沒好氣道:「我說你們哭哭蹄蹄幹什麼?你
們是不是以為高達已經死了。」
雲韻傷心道:「一路上都是血,一個人流這麼多血哪裏還有活命?而且他的
劍都掉在湖水了,想必凶多吉少了。」
洛丹說道:「劍掉湖水了,就代表他人掉湖水裏了,就一定是死了?」
眾人見她說得這麼肯定,心裏也生了希望,張墨桐說道:「洛姐姐,高大哥
真的還活嗎?你不要騙人家。」
洛丹笑道:「如果他沒遇到我,我不敢保證。但是現在他遇到了我,我教了
他‘天蠶功’,而且他練得還不錯,相信他修為能給他蓄命一次。」
「‘天蠶功’?」
水月真人等人無一不喜出望外,這套醫道奇功在江湖上可謂近乎神話的存在
,起死回生,返老還童之類的名頭多勝不數,如果高達真練這套武功,還真可能
沒死。
林動說道:「走,我們順流而下,一定要找到師兄,他還在等著我們呢?」
「好的!」
眾人精神立刻打了起來。
洛丹卻說道:「你們要就自己去找吧!我去找縹渺,她比高達重要,另外林
動你得保護我,要知道我是你們重要的證人。萬一高達死了,你們還需得靠我幫
你們報仇。」
林動急道:「不行,我要尋找大師兄。」
水月真人想了一下,深知洛丹的重要性,便對林動道:「林動,你昨天折損
三成功力,不宜外出走動。而且我們找到高達後,還需洛神醫的妙手救人,她若
有個萬一,誰救高達。」
林動還想說什麼,可拗不過水月真人,隻好護送洛丹回去慕容府,而水月真
人等人則在太湖邊上繼續尋找高達……………………………………………………
慕容家!因慕容墨之死,此時已經一片的披麻帶孝,原本大家是準備來吃喜酒的
,沒想成喪宴,心裏甚不是滋味。
靈堂前,歐陽慧與慕容明身穿雪白孝衣,正在迎接著奔喪的客人。
昆侖派掌門新任掌門何足道拜祭後,對其說道:「慕容夫人,賢侄請放心,
昆侖派上上下下必定全力協助慕容家抓弄住向暉這個殺人凶手。」
歐陽慧抽泣道:「多謝何掌門,此情慕容家將會銘記在心。」
「慕容墨,真的死了嗎?開棺讓‘神’看一下!」
在此時,靈堂外麵傳來一陣張狂的聲音,震得在場所有高手耳嗚目眩,功力
低者更是直接被震出內傷來啊!慕容明強忍著不適,帶著眾人衝出靈堂外,隻見
天空有一人禦虛而行。
如果向暉在此一定認出,此人正是青雲魔宗之主:「神君‘任雲濤!任雲濤
像是被個無形的平台托在腳下,緩緩的飄降在慕容明上方,望著後者道:「你就
是慕容墨的兒子?你是不是他的種啊!那家夥為了練功,可是甘願戴綠帽子的。
」
盡管對方修為深不可測,但是辱及亡父,辱母,使得慕容明怒火中燒的道:
「閣下是何人,竟敢如此侮辱慕容家!家父,今日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看著慕容明竟敢向自己動手,任雲濤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道:「好!麵
對‘神’的無敵殺氣,仍能屹立不搖,你的確是慕容墨的種!」
笑聲含有無窮內勁,隻震得慕容明站立不穩道:「你到底是誰?」
歐陽慧急忙上前,將其扶住:「明兒,不要衝動!」
任雲濤笑道:「你應該聽你娘親的話,今日慕容墨老弟的麵上,‘神’饒你
不死。」
說罷,冷冷的掃了身旁的昆侖派掌門何足道一眼,這一眼,竟讓何足道為之
臉色大變,腳下不自由主的後退。
「昆侖派上上下下,‘神’唯一能看入眼的隻有你的師弟馬君武,當年他寧
願從狗洞裏爬出去,也不願意歸順,他還活著?」
在任雲濤近乎‘神’一般的殺氣麵前,何足道冷汗控製不住的直冒,呐呐道
:「……我不知道……」
「哼!」
任雲濤冷哼一聲,當場中所有人,都看不清楚前者做出任何動作之時,他已
鬼魅般橫移至何足道身前,以幾乎是臉和臉貼近的距離,後者甚至還可感受到對
方噴在他臉上的熱氣。
「你敢騙‘神’!」
「噗!」
何足道雙膝著地,從出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麼結實的死亡衝擊,他知道,
以對方剛才展示出來的絕世身法,如果對方要殺他,他就是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
有。
「我真的不知道……師弟他去了哪裏啊!當年師父是想把掌門之位傳他的。
隻是不知道,怎麼他就突然失蹤了,我平白撿了個掌門,真的不知道……!」
聽到何足道以幾乎是聲淚俱下的表情,向任雲濤求饒,場中有些人,就露出
了不屑的表情;但也有些人,卻認為在神秘強者的霸殺戾氣下,何足道屈膝保命
也是不得不為的選擇。
其他人的想法,何足道現在當然是無暇顧及,在任雲濤強大的死亡壓力下,
他就像是被猛蛇盯上的青蛙,一動也不敢動彈。
「不知道是嗎……?諒你也不敢騙‘神’,也好,也留你一條性命,馬君武
那小子甚入神眼!」
說完這句話,任雲濤把視線移轉參加來拜祭慕容墨的武林群豪:「不過……
‘神’既然來了,總要給慕容老弟留份禮物!」
在場之人,還沒有一個來得及去理解,這個不知從那蹦出來的超級高手的話
中含意,後者已緩緩舉起一隻手臂,再以百倍於先前的速度,淩空一劃!一股分
天裂地的淩厲劍氣,勁射而出,斬中靈堂前的一排人群,而那些可憐的人還搞不
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已被鋒銳的劍氣破體分屍!鮮血,肉屑,斷肢,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副修羅地獄的慘景。
「什麼?!」
沒有人會想到,任雲濤會這樣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這樣可怕的功力!
而他的第一次出手,便是這樣不分敵我的大屠殺!「啊啊……」
當眾人還震撼於第一次的血腥印象時,任雲濤已經左臂一揮,再發出一道同
樣淩厲剛猛的劍氣,往人群的另一邊殺去,而接著同樣的慘叫哀嚎,血雨腥風,
又再度上演,又有二三十人,喪身在任雲濤剛剛的一擊之下。
「哈哈哈!過癮啊!很久也沒殺得這樣痛快了!」
任雲濤仰天大笑,那份視殺戮為喜悅,以眾生為魚肉的霸戾狂態,就像瘟疫
一樣的感染給場中的每一個人。
「快逃啊!」
不知道是誰先講出這句話,但的確道出了現場大多數人,此刻的心聲,眾人
也顧不得了麵子身份,堂堂武林高手,門派掌門,一方豪傑,瞬間便變成了難民
一樣的狂奔而逃,全都是因為任雲濤的殺性太過驚人了啊!「瘋子!你給我住手
啊!」
當然,也有不畏任雲濤的無敵殺氣,而敢於和死神對抗的人。
離任雲濤最近的慕容明,身為此主人他不能退,也不可退。
雷霆一劍便往前者擊去,他誓要停止來人的殺戮行為!但是任雲濤僅僅單掌
一推,以掌心抵住劍尖,這把百練名劍敵不過其霸道護體真氣,寸進寸斷,直至
剩下一把劍柄在手上。
任雲濤緊緊扣他的手,怪笑道:「小子!你跟你老子差遠了!」
隨即勁力暴吐,將慕容明轟飛出去。
歐陽慧隻道其已遇害,尖叫:「明兒……」
心神俱震的她,竟然暈死過去。
「叫什麼,沒死!」
任雲濤的一雙利目,又往四方掃去,似乎在尋找下一批被他屠戮的對象,但
此時,有勇氣和功力阻止他的人,也已經出現。
「休得再傷無辜!」
出乎眾人意料,第一個攻到他麵前的,竟然不是什麼武林名宿,而是一個在
不久的將來,卻會揚名天下的年輕人。
武林十青之五:林動!原來剛好送洛丹回到慕容府,便看到任雲濤的惡行,
心中正義讓不能坐視這種屠殺行為的發現,讓洛丹藏好後,便第一個殺向任雲濤
。
劍十三!‘聖靈劍法’中判殺之招。
任雲濤穩如泰山,像全然不把林動放在眼裏的道:「‘聖靈劍法’,班門弄
斧!」
屈指一彈,竟然在空中彈一個悍雷般巨響,林動離他尚三尺之距,隻感覺觸
電般巨震,招式再也使不下去,比來時更快的倒飛回去。
「唉!武功不行充什麼英雄!」
洛丹扶著被擊昏過去的林動,頭也不回帶著他忘命而逃。
「這是‘驚神指’中的‘驚蟄’!」
能前來拜祭慕容墨的人絕對不乏高手,他們不但有人認出其武學,更有能夠
阻止任雲濤的人!任雲濤剛擊退林動,立即有七、八道身影,從不同方位,同時
向他撲來。
這其中,就包括了名滿塞北‘塞外四俠’,點蒼派掌門莫雲,嵩山派高手李
連城,少林派高僧了塵大師,武當派玉明真人。
這八人聯合出手,當前江湖上能擋者不過數人。
但偏偏任雲濤卻是駕淩在這幾人之上,更勝之。
任雲濤雙目殺機連閃,冷笑道:「不知所謂的東西,‘神’就一並送你們上
西天去!」
屈指連彈三下,在刹那間劈出三道驚天巨爆,三股勁力再合而為一,在空中
形成一個炸藥桶般的氣團,隨即猛烈爆開,眾高手連擋架的念頭都來不及興起,
已被指氣碎屍,立斃當場!血肉四濺,在半空中如灑下一場血雨。
這些該是高手中高手的人,竟連任雲濤一招也接不下來!太讓人震驚了,太
可怕了。
正跪在地上不動彈的何足道,感受著天下落下來的血雨,臉上血色盡退,失
聲道:「驚神指-三指彈天!」
任雲濤無視場中人人驚駭的眼神,仰天大笑道:「慕容老弟!你再不出來,
這裏的人可要被‘神’殺光了!」
「你敢!」
一聲斥喝,帶著空前淩厲的劍氣,向任雲濤迎麵斬至,如此強大的劍氣,在
江湖上絕對不超過十個人能夠使得出,而其中,或許就以他是最年輕的一人。
皇甫世家家主-皇甫卓!皇甫世家稱雄武林百載的長離劍,連任雲濤都不能
小看,冷哼一聲,舉掌劈出一記劈空掌,‘長離掌’刺在掌勁之上,發出「當!
」
的一聲悶響,結果是掌勁破,皇甫卓被震退。
表麵上看是不分勝負,但任雲濤能純以隔空氣勁,便接下皇甫卓的長離劍,
便知道單以內功論,前者要遠在後者之上啊!但隻是這樣子,還不足以阻止皇甫
卓擊殺凶獠的決心,隻見他甫退便進,人劍合一的疾撲而上,同時大喝道:「竟
敢在我好兄弟靈前放肆,今日誓殺你不可!」
任雲濤聞言一笑,手下卻仍是毫不含糊的擋下來招:「你當他兄弟,他當你
是工具!」
說著,五指隔空一彈,看似隨意施為,其實卻是送出五道堅如鐵柱的指勁,
將皇甫卓的退路全部封死。
正是驚神指中的二十四節氣指勁:立春、雨水、驚蟄、春分、清明!「休得
侮辱死者!」
皇甫卓怒哼一聲,回劍疾刺,有如厲電,更寓靈動於霸威之間,有如鳥飛魚
落,去留無跡,竟一口氣給他破掉五道指勁。
出手被破,任雲濤麵上無光,雙目頓時殺機大盛,冷哼道:「好!長離劍有
其門道,那這一招如何?」
話方出口,兩掌一揮,各送出一冰一火兩道氣芒,炮彈般直取皇甫卓。
人群中立傳出驚呼聲道:「這是‘明神武典’中的元陽氣與玄陰氣?!他是
朝庭皇室的人!」
皇甫卓橫劍一斬,同樣刺出兩道劍氣,怒道:「為何不用真功夫對敵?」
正是長離劍法中:天循兩儀!任雲濤冷冷一笑,以隻有皇甫卓能聽得見的聲
音道:「你這麼拼命為慕容墨賣命,難道你不知道你以中了他之暗算了?告訴你
一個秘密,慕容墨未死!」
皇甫卓失聲道:「你在說什麼!」
任雲濤哈哈大笑道:「世上豈有‘神’不知的事情?隻要你記得‘神’的說
話,‘神’現在也無意與你為難,去吧!」
拍出一掌,正破失神中皇甫卓的劍勢,當著天靈就是一擊,將他轟飛十數丈
外,但這一招卻不含任何殺傷力,其真正的目的,就讓皇甫卓想了一些要想起的
事。
皇甫卓掉落在地上,他的妻子雲裳第一時間上前將其救走,短時間是再也起
不來了!而任雲濤,此刻少了能與他一戰的「長離劍」
牽製,現在該是可以殺個痛快了。
不!等等,場中還有其他高手,而他們就不會讓任雲濤稱心如意的。
任雲濤正要再向人群中出手,兩道耀目的劍光,向他迎麵刺至。
劍光雖快,但任雲濤的功力,已到隨心所欲的地步,任何突襲,他都能第一
時間做出反應。
「轟隆……」
在一股驚響聲中,兩道人影紛紛被震退,他們正是同為四大世家的歐陽世家
歐陽英,上官世家家主上官信。
任雲濤嘴角逸出一絲嘲笑,道:「切,你們倆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無能之輩,
還沒有讓‘神’認真的資格,要殺你們,‘神’隻需要一根指頭便足夠。」
一根指頭?靈堂上還有一些大膽之人留下來做觀眾,聽聞此言,頓覺狂妄,
要知道四大世家家主在江湖上都是一流高手,剛剛一個皇甫卓已經讓其久戰,現
在兩大世家家主聯手,竟然隻能用一指頭?狂妄,但看任雲濤從不是狂妄之輩,
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是在說笑,隻見任雲濤雙手平舉,拇指搭在食指之上
,跟著運勁一彈!嗤!兩道高度集中的尖銳指風,隨著任雲濤的彈指,以快至眨
眼難追的速度,後發先至!一瞬間便追還在倒退中歐陽英與上官信,當後者驚覺
時,指勁已近在眼前!距離之近,避無可避,中!「啪!」
額頭各吃了一指的兩大家主,當場腦袋爆碎破裂,兩具無頭之屍變成滾地葫
蘆,到了五丈之外才停下來……一招敗擊殺兩大世家之主的任雲濤,張狂地說道
:「被這兩個跳梁小醜逗樂了,‘神’心情也舒暢多了,今天就殺到這裏為止,
是時候給慕容老弟獻上祭品了。」
祭品?不明白任雲濤葫蘆裏在賣什麼膏藥,但不明白不要緊,因為他的行動
來了,隻見任雲濤把手一招,一股莫名而強大的力量,就把方圓十數丈的人全以
他為中心吸過去。
本來眾人已有共識,盡量對這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避而遠之,不料到任雲濤的
功力已達神而明之的境界,他要殺的人,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避不過!數十名武
林中人猝不及防下,被任雲濤的蓋世功力扯得身不由己,隨氣流在空中漂湯,死
神的陰影,已經悄悄向他們招手!「破!」
任雲濤五指一收,彷佛是一種無形的魔咒,被他功力牽製在半空中的眾人,
忽然同時體爆腦裂,肚破腸流,死狀淒慘萬分!一場死亡的血之風暴,於焉形成
!「哈哈哈哈!慕容老弟,這就是‘神’送給你的‘祭品’了!你就在‘陰間’
好好驅使吧!」
狂笑聲中,任雲濤騰身飛起,扯動半空中的屍塊血肉跟著旋飛,而在他的蓋
世功力運作下,這些殘骸血水就跟著結合、凝固,成為一座高達十丈的「屍柱」
,再「轟」
地一聲插在靈堂之前。
與此同時,任雲濤也去得無影無蹤。
「屍柱」
聳立在場中,這個犧牲五十餘條人命搭成的「祭品」,就像是任雲濤曇花一
現所帶來破壞和死亡的見證,也象征著慕容世家名聲掃地,四大世家無顏立足江
湖……………………………………………………「……」
慕容明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荒野之外,在最後記憶中他好像因為
憤怒向那個人出手被轟飛了。
「我死了……?」
他想掙紮起身,卻發現自己身穴道被封,動彈不得。
「你沒死,你欠我的債還沒還清,怎麼就能死呢?」
這熟悉的聲音讓慕容明,一下子認出正是他的初戀情人縹渺。
原來在他轟飛後,一直潛伏在人群的縹渺就趁機將他劫走,隻是當時任雲濤
大開殺戒,人人自顧不瑕,沒有留意到。
慕容明的心情忽然輕鬆起來,這些日子自從得知縹渺再度出現,他的良心就
再也難安樂過,再次閉眼睛說道:「我的確欠你太多了,你殺了我。」
縹渺忽然一愕,在他未醒來前,她曾幻想其如何下跪求饒,自己是如何在他
的絕望中殺了他,可是現在慕容明一副求死的模樣的反讓她無所適從。
慕容明又說道:「我知道你恨我,我也覺得我很無恥,你那樣舍身救我,而
我卻這樣對你。但是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做,因為慕容家的聲譽比你重
要。」
縹渺怒道:「你說什麼?」
慕容明說道:「我自小就被教導一切要以家族的前程與聲譽為重而大,家族
給予了我一切,而非我給予了家族一切。我的命自打出生那日起就是慕容家的,
我一生都以慕容的輝煌而奮鬥。」
「我拋棄你,並不是你失節,不能生育,而是娶這樣的你對慕容家聲譽不好
。我愛你,但更愛慕容家!」
「噗!」
縹渺張嘴吐出一口鮮血,忽然她覺得自己好傻,真的好傻,自己居然會為了
一個這樣男人而去恨他一輩子,為了不惜拋棄一切去複仇。
縹渺腦海中閃過許多與她相關的人畫麵,而自己為了複仇卻全拋棄了她們,
這樣值嗎?不值啊!「哈哈……慕容明……你說得好!說得好!哈哈……」
縹渺發生一陣淒涼的笑,朝著慕容明說出自己的複仇計劃,找個淫賊想給他
戴綠帽子,結果淫賊沒膽跑了(豬馬雙怪被高達解了‘紅爐點雪’,沒有依約前
去聯係)。
她隻能親自出馬,為了報仇,她利用了好友,欺騙了好友的感情。
才好友用盡心血救自己,自己隻是利用她的藥物刺激生命激發,用僅僅三天
的生命來找他報仇,想殺如何將你碎屍萬段,可是現在她不想報了。
「慕容明,你不配,你不值,你這樣的男人不值我去恨,你身上的汙血不值
得汙我的手啊!哈哈……」
縹渺邁動著沉重步子,欲離開此地,無奈過於心神激蕩的她,引發了內傷,
再加上藥力反噬,雙眼一黑昏倒過去。
就在此時,一道快絕的身影掠過來,將其擁入懷內,用手輕輕地摸摩著她的
玉容:「女人啊!女人啊!你還是第一個讓我如此心動的女人!就此香消玉隕的
話,實在太可惜了!」
而另一邊,慕容明也從地上站起來,原來他一直運勁衝穴。
他看著來人,無奈地說道:「是你,狄武?你能救她?」
狄武輕輕一笑:「慕容明,你很下作啊!你我同為武林三公子,我直覺得丟
臉。」
慕容明笑道:「狄武,我做不到像你那樣可以放下自出生就背負在身上的枷
鎖。恭喜你!」
「承你貴言!」
狄武抱起縹渺,頭也不回去就離開了。
慕容明望著狄武離去的背景,大聲叫道:「狄武,看在你我同在少林寺同門
學藝十載的份上。如果你能救她,就好好待她。」
「我答應你!」………………………………………………在太湖上一葉輕舟
之上,一人佇立已久。
玄極等待已久的對手,乘著一葉輕舟出現,向暉!玄極怒目一睜,朝著向暉
說道:「終於,還等你了,身上的毒解了?」
向暉說道:「承你好意,我承認你是第二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此戰,我若勝
了,你隻需跪地認輸,我饒你一命。」
玄極哈哈大笑道:「好!很好!同樣,如果此戰,我若勝了,你隻需跪地認
輸,我也饒你一命。」
兩人相視一眼,皆知道雙方的答案是:不!真像啊!我們太像了!不知何故
,兩人心中忽有一種知心好友的感覺,此戰的勝負,好像也沒關重要了。
「戰吧!」
兩道鋒芒的劍氣,交擊在一起,在平靜太湖水麵激起千層巨浪!就在當今武
林上兩大傑出劍者決鬥的十裏之處,同樣泛著一葉輕般,一位身穿白衣麗人,懷
抱琵琶,麵容似楊柳含煙、青山似黛的美景,處處皆是難是人間難得一見的風情
。
纖軟柔荑,像蘭花的瓣兒,她就這樣一手調著琴弦,一手輕撫開因兩劍者交
手產生勁風吹亂的秀發,在柔和的日光映照下,竟是一個絕世的手勢,深刻難忘
。
白衣麗人輕輕一笑:「狄武,我們之間的‘天地之爭’,終有一日會像他們
一樣,分出上下!」
「砰!」
忽然,白衣麗人的輕舟似被一個硬撞擊了一下,她低首一看,竟然是一個人
,是一名麵色慘白,氣若遊絲的男子!她本來揮袖將其拔開,但是她的目光卻被
那男子胸前那道劍傷深深吸引住:「世間居然有此等劍法,真有趣!這個武林,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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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cso0079 於 2022-2-6 20:1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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