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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暴力之王 01-58 作者:闲庭信步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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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第三十二章)


  陽明身子也沒動,就這麽讓自己的陰莖深陷在索菲的肉穴裏,不過眼睛卻瞥
向外面,透過車窗看着妮卡希所住的那頂帳篷,隻見她還是不時的将眼睛湊向拉
鏈的縫隙,偷看自己這邊,那種想看卻又不敢細看的樣子讓陽明不由心下暗笑,
他悄悄搖下車窗,沖帳篷裏的妮卡希招了招手。

  帳篷那邊一時沒有動靜,不過陽明知道妮卡希肯定看見了自己的手勢,估計
這會正猶豫不決呢,他想了想,随即将座椅放平,而他也順勢倒下,索菲随之趴
在他身上,雙腿跨騎在他腰腹。

  陽明雙手抱住索菲的腰背,一個翻身,兩人頓時調換了位置,這時他雙手抄
起索菲的雙腿,起身跪坐在她的腿間,然後腰腹一收,濕漉漉的陰莖就被抽了出
來,連帶出一股粘稠的白濁淫液,緩緩滑過暗紅色的肉唇,落在座椅的皮墊上。

  「來,我們換個姿勢。」說話間,陽明很輕松的将索菲轉了一個身,将她擺
弄成跪趴的姿勢,而她面對的方向正好是帳篷的另一面,背對着妮卡希這邊。

  「哦……不……不行……真……真的受……受不了……啊……」索菲無力的
搖着頭,身子前傾,似乎是想要擺脫身後的陽明。

  「嘿嘿,這麽快就不行啦,我這還沒射呢。」

  陽明一邊嬉笑着一邊将硬邦邦的肉棒在索菲的屁股瓣上戳了戳,然後悄無聲
息的打開了車門,對妮卡希那邊再一次招了招手,與剛才相比,這一次明顯有了
幾分力度,可以看得出他的堅決和不容置疑。

  妮卡希自然感受到了,沒一會帳篷的拉鏈被全部拉開了,她怯怯的鑽了出來,
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似乎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看得出她此時的緊張和羞
赧。

  陽明無聲的笑了笑,他知道妮卡希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會也不敢再鑽
回帳篷了,于是也不管她,繼續撻伐身下的人兒,他雙手牢牢固定住索菲的腰身,
不顧她的哀求,腰一挺,粗大的莖身再次隐沒在泥濘的肉穴裏。

  「啊……嗚嗚……你……你混蛋……你這頭……頭種馬……」索菲嗚咽着,
忍不住咒罵起來。

  陽明忍不住笑道:「種馬?你怎麽想起了這個詞?」說罷,他又是一記狠狠
搗入。

  「嗚……難道不……不是……你……你就是超級大……大種馬……」

  「嘿嘿,既然是種馬那肯定得不止弄你一個哦。」陽明壞壞一笑,意有所指
道。

  「你……你是不是想……想去那邊帳篷……去……去啊……我……我不攔你
……」

  索菲聽出了陽明話裏的意思,不由咬牙切齒,似乎十分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

  「幹嘛過去?沒看我正忙着嗎?」陽明故意加快了頻率道,「還是叫她過來
好。」

  「啊……别……别這麽快……上……上帝……」索菲被插的魂飛魄散,雪白
的脖頸高高的向後仰起,猶如一隻受傷的天鵝。

  陽明放緩了一點,一隻手從後面伸出,握住索菲那甩蕩不止的乳房道:「怎
麽樣?我這主意如何?」

  「啊!什……什麽?」索菲失神的顫聲道。

  「讓妮卡希過來,咱們三人一起。」

  「啊!不!不要……」

  索菲像是受到了什麽驚吓似的身子蓦然一震,随即掙紮着想要轉過身,如此
強烈的反應讓陽明始料未及,不但讓自己的肉棒滑出了她的肉穴,而且還稍稍扭
了一下,雖然沒什麽大礙,但還是把他吓一跳,要是自己這家夥被扭傷了,在這
荒山野嶺的,說不定這輩子的性福都完了。

  想到這,陽明不禁又氣又惱,擡手按住索菲的後背,将她本已轉過半個身子
的上半身重新按回到趴伏的姿勢,然後腰一挺,肉棒重新插入腫脹充血的陰道裏,
同時重重的在她的屁股上扇了幾巴掌,雪白的臀肉上頓時現出五根手指的掌印。

  「啊!混……混蛋……打我……住,住……手啊……痛……哦……别,别打
了……」

  索菲先是劇烈掙紮,然而别說此時她是身軟無力,就是在平時狀态下她也是
不可能在陽明手下讨的半點便宜,所以一番動作無果後實在是忍不住疼了,不得
不求饒。

  「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差點把我的陰莖都給扭傷了?」

  陽明恨恨的說着,腰腹是一陣疾挺,結實的小腹撞擊在索菲的陰阜上發出一
陣響過一陣的「啪啪」之聲,可見他的力道之猛,插的索菲是尖叫狂嘶,頭不住
的擺動,發絲飛舞,就像一隻被獵人捕獲的母畜,發出凄慘的悲鳴。

  「對……對不起……陽,我不……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哦……饒…
…饒了我吧……求你……」索菲涕泗縱橫,下體淫液飛濺,肥厚腫脹的肉唇在陽
明的高速抽插下完全綻開,宛如一朵鮮豔的肉花,凄豔而美麗。

  陽明心下不禁得意,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看到女人在自己胯下哭泣求饒,這
就是對其能力的最大肯定,這當然值得自豪和驕傲,他也不能免俗,并且在這樣
的情境下他不由感到了一種暴力的刺激,體驗到了不一樣的快感。

  正因爲如此,陽明暫時還不想結束這一幕,而也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妮卡希,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然來到車門前,面色潮紅,呼吸微促,眼睛癡癡的看着車内。

  陽明不由一笑,對妮卡希努了努嘴,示意她上來,到副駕駛位置,然後對着
索菲又是一巴掌道:「饒你?剛才差點把我陰莖都給弄傷了,這樣的錯誤能原諒?」

  「對……對不起……陽,我錯了……」索菲嗚咽道。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掌擊,随即陽明一聲清喝:「你叫我什麽?」

  「啊!?陽,陽啊。」索菲喘息聲中透着不解。

  「你應該叫我主人,就像妮卡希先前那樣叫我。」

  「啊!不,不要……」

  「好啊,又不聽話了是不是?看來你真要向妮卡希學習。」說着,陽明轉頭
看了看已經跪坐在副駕駛座椅上的妮卡希,隻見她笑的開心而妩媚,眼裏的情欲
都快滴出水來。

  「嗚嗚……我……你……」

  陽明也不說話,一邊繼續大開大合的抽插一邊用力拍打,伴随着肉體拍擊之
聲索菲的浪吟聲不絕于耳,她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男人肉棒的高速抽插讓她感
覺渾身都像是着了火,身體都快要融化了,電流從陰道深處一波又一波的蹿出,
遍布她全身每一個毛孔,而屁股被拍打又令她痛不可當,這種快樂與痛苦夾雜的
感覺讓她像是坐在過山車裏一樣,以至于她大腦裏的意識都快模糊了,身體像是
處在了一種失重的狀态之中。

  「叫主人。」

  陽明也興奮了,這種暴虐的快感無論是視覺上還是心理上都刺激極了,使得
他下面的肉棒膨脹的厲害,仿佛要爆炸了一般,而女人的肉穴也熱的厲害,穴壁
的嫩肉出奇的緊緻,特别是在拍打時,當他手掌落在臀肉上時,除了讓屁股泛起
一陣肉波還令她下面肉穴也是跟着一陣劇烈收縮,爽的他不由一陣怪叫。

  「主……主人……」索菲下意識說着,她已經完全沉陷在肉欲裏,已然不知
道自己在說什麽。

  「記住,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還有妮卡希,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奴隸
……」陽明咬牙切齒,已然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

  「是……啊!是奴隸……我的主人,你操……操死我了……」索菲聲嘶力竭
的大叫。

  陽明感覺到一股接着一股的熱液從索菲陰道深處的子宮内噴射而出,其力度
之大遠遠超過了以往,強烈的快感讓他的肉棒再度膨脹,他知道即将噴射,于是
強行提肛吸氣,然後猛然拔出肉棒,同時一把揪住妮卡希的秀發,将她拉至自己
的胯下,把肉棒塞進了她嘴裏……

  盡管妮卡希溫順的配合着,張大着嘴極力吞咽着精液,但陽明肉棒射出的量
實在太多,一股接着一股,終于她吞咽不及給嗆到了,發出一陣咳嗽聲。

  「啊!她……她怎麽……」索菲回過頭,看到眼前一幕頓時又驚又羞,同時
想縮身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體,無奈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提不了半點力氣。

  陽明沒有說話,隻是半閉着眼睛,手依舊緊緊按在妮卡希的腦後,一副爽極
了的表情,而妮卡希則是眼睛斜瞥着索菲,露出一個羞赧的眼神,然後用心盡力
的舔着嘴裏的肉棒,不時還發出吞咽的聲音。

  過了半晌,妮卡希終于吐出了嘴裏的肉棒,這時肉棒已經變得油光水滑,半
點白濁粘液都沒有了,她仰視着陽明,輕笑着張開嘴,示意嘴裏的精液全部吞咽
下去了。

  妮卡希以爲會得到陽明的誇獎,至少會給她一個贊許的眼神,然而迎向她的
并不是陽明那肯定的表情和贊賞的目光,反而是他那原本放松的表情一下子變得
凝重冷峻,眼眸裏的瞳孔倏然收縮,如臨大敵般的精芒四射。

  妮卡希吓了一跳,還以爲自己哪裏做的不對,正惶恐不安時卻被陽明一把抱
起,扔到了後座上,驚得她是不由大叫一聲,随即索菲也發出一聲驚叫,原來陽
明随即也将她扔到了後面。心裏更是又怒又氣,「你……你幹什麽……」

  索菲不滿的抗議着,但很快她就發不出聲音來了,因爲當她從座椅上掙紮坐
起時她通過前擋風玻璃上看到無數綠幽幽的光點,這些光點猶如鬼火一般在離地
一米多高的地方晃來蕩去,十分駭人!

  過了一小會,一個詞忽然閃過索菲的腦海,使得她不由脫口顫聲道:「狼…
…」

  「不錯,是狼!」陽明言語中沒有一絲波瀾,顯得十分冷靜,「我們被狼群
包圍了。」

  「啊!」索菲再度發出驚呼,「那……那怎,怎……麽辦……」

  作爲一名經常在野外跑的記者,索菲對狼這種動物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
它們是群居動物,嗜血兇悍,狡詐殘忍,具有非常強的攻擊力,而且一出動一般
就是一個族群,對人的威脅可以說比獅子獵豹等大型動物都要大。

  陽明順手抄起副駕駛座位上放的AK—47突擊步槍,同時頭也不回道:「你們
呆在車内别動,我去觀察一下。」

  說着,陽明跳下車,随後單手一撐,人便躍到兩米來高的車頂,利用高度的
優勢仔細搜索了一下了四周,默數一下看到底有多少頭狼?

  由于身處叢林,月亮的清輝大部分都被茂密的樹枝阻擋,而篝火的亮度有難
以及遠,所以陽明也隻能憑借那綠幽幽的狼眼來判斷大概有多少頭狼潛伏在周圍?

  粗略估計之下,陽明是暗吸了一口冷氣,這周圍的狼起碼有五六十頭之多,
而且已經把自己一行團團包圍起來了,如果不是那一堆燃燒正旺的篝火,估計這
些狼早就撲過來了。

  「天啊,現在我們怎麽辦?我們好像已經被狼群包圍了。」躲在車内的索菲
有些驚恐不安。

  「不用太擔心,我們這車上有足夠的火力配備,完全可以應付得了。」說着,
陽明直接打開車頂蓋,站在重機槍手的位置上,開始擺弄調試重機槍。

  「哦,不要!」索菲急忙阻止道,「不要殺它們,它們才是這裏的主人,我
們一定要保護這裏的自然生态。」

  驚魂未定的妮卡希聽索菲這麽說不由大愕,陽明也微微一怔,略爲遲疑道:
「但是……」

  「哦,沒有但是,要知道我們來這裏不是爲了屠殺它們,哪怕它們對我們構
成了威脅。」

  「可是如果不用槍恐怕我們都會被狼群撕成碎片。」陽明有些氣結。

  「可是如果要殺它們我會更加難過的。」索菲顯得有些哀傷,「這不是我來
這裏的初衷。」

  陽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放心吧,其實我也沒有要将它們射殺的打算,
除非它們确确實實構成了緻命的威脅。」

  聞言,索菲終于是面色一松,随即道:「那現在你打算怎麽做?」

  「隻能試試看槍聲能不能吓退它們?如果……」

  正說着,一直沒有出聲的妮卡希忽然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把陽明和索菲都
給吓了一跳,循聲望去,原來一隻狼不知什麽時候蹿了過來,立起身來,将前邊
的雙腿趴在車窗上,伸出猩紅的舌頭和尖利慘白的獠牙,而妮卡希就坐在靠這面
的窗戶上,兩者之間僅隔着一層玻璃。

  「哦,天啊!」索菲驚得捂住了嘴巴。

  陽明沉聲安慰道:「不用害怕,車窗的玻璃很結實,狼光靠爪子是打不碎玻
璃的。」

  妮卡希心下稍定,可渾身還是止不住的顫抖,兩眼更是轉過去,不敢看車窗
外。這時,陽明已經快速将重機槍調整好,對着夜空扣動了扳機,頓時密集的子
彈如雨點般激射向天空,猶如一條火龍,大量的彈殼從抛彈口處傾瀉而下,彈殼
之間的碰撞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脆響。

  群狼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耀眼的槍火,震耳的槍聲,這些都把群狼吓得夠
嗆,作鳥獸散的一哄而逃,尤其是那隻趴在車窗上的狼,直接被吓得翻滾在地,
在地上滾了好幾下才站起身來,撒腿跑開。

  緊接着,陽明取出一顆手雷,拔掉引信扔了出去,當然他沒有對準狼群那邊
扔去,而是偏了一點距離,确保不會對狼群造成大的殺傷力。

  巨大的爆炸聲以及沖天而起的火光讓本來就受驚不小的狼群更加驚惶起來,
逃開的速度幾乎快了一倍,眨眼間,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綠幽幽的光芒便消失不見。

  爆炸的巨響也讓索菲與妮卡希受驚不小,這兩個妮子都趴伏在座椅上,雙手
捂住耳朵,縱是這樣,爆炸所傳過來的震動還是讓她倆驚叫不已,許久不敢擡起
身來。

  「好了,這下我們暫時安全了。」陽明從重機槍手的位置上溜下來道。

  兩個妮子小心的擡起頭來,四處張望了一下,果然看不見那些綠幽幽的光芒
了,這讓她倆齊齊松了口氣,隻見索菲撫着胸口長舒一口氣道:「哦,上帝保佑,
這些兇殘的家夥終于走了。」

  「未必!」陽明注視着四周道,「如果輕易就被吓走那它們就不叫狼了。」

  「啊!」索菲合妮卡希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呼。

  觀察了一會後,陽明打開車門道:「你們坐在裏面别動,我去把帳篷收拾好,
我們得連夜趕路。」

  說罷,陽明便跳下車去,快速的走到帳篷前,手腳麻利的将帳篷收起疊好,
搬回到車上,而索菲與妮卡希則頗有點尴尬的從陽明手裏接過他從帳篷裏帶回來
的衣服,手忙腳亂的穿好。

  果然不出陽明的所料,當車子沿着蜿蜒曲折的小道行駛了幾百米之後那些綠
幽幽的光芒便再度出現,不過也許是之前的驚吓,或者是悍馬車兩側以及頂上那
幾道強烈光束的照耀,狼群隻敢停留在較遠的位置,不敢進一步的靠近,但是就
是不肯散去,緊緊跟随在悍馬車的四周,随之前行。

  「哦,天啊,這些家夥一直緊跟着我們不放,怎麽辦?」索菲驚呼。

  陽明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拿着地圖,一邊看着地形一邊道:「按照習性來說,
大規模的狼群一般都生活在草原地帶,叢林是不适合狼群大規模出沒的,而這裏
雖然已經算是進入了叢林地帶,但嚴格來說還是屬于叢林與草原交界地帶,有狼
群的出現也不足爲奇,隻要我們繼續深入叢林深處,狼群應該不會再繼續跟着我
們了。」

  「哦,但願如此!」索菲暗松一口氣道。

  道路的崎岖艱難以及黑夜的限制,悍馬車行駛的相當緩慢,雖然根據地圖顯
示,叢林裏有可供汽車行駛的羊腸小道,但由于很少有人經過,所以路上長滿了
荒草,有點甚至長出了成片的灌木,所幸悍馬車的越野能力強大,遇到齊腰深的
草叢甚至一米來高的灌木都可以直接碾壓過去。

  随着越來越進入叢林深處,跟随在四周的狼也漸漸變得稀少起來,而這一切
都在陽明的意料之内,這讓索菲與妮西卡這兩個妮子是既佩服又高興,緊張的心
情得以平複,但随之而來的便是困意漸漸上湧,不知不覺中,兩個妮子便在座椅
上歪歪斜斜的睡着了,隻剩下陽明一個人全神貫注的駕駛着車子在叢林中穿行。
2019-3-24 07: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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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33)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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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4/04色中色


                            (第三十三章)

  當妮卡希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明媚的朝陽透過濃密的樹枝在地上灑下斑駁
的影子;各種羽毛鮮艷,大小各異的不知名鳥兒在樹枝上發出悅耳的鳴叫;晶瑩
的朝露如一顆顆珍珠般掛在嫩綠草葉上,使得這些草葉更加翠綠欲滴,仿若畫中。

  妮卡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含有大量負離子的新鮮空氣就如一註清泉將她的
五臟六腑清洗了一遍,使得她立刻神清氣爽,渾身都為之一振。

  完全清醒過來的妮卡希發現車子停在一座山崖下的一個洞口處,洞口不大也
不深,悍馬車的尾部對著洞口,估計當時陽明想把車子倒開進洞里,但洞口有限,
難免會有刮擦而作罷。

  此時,陽明微微仰靠在座椅上,眼睛輕合,呼吸平穩,睡的正熟,而一旁的
索菲卻不見了蹤影,這讓妮卡希心里不由一驚,正待要叫醒陽明告訴他這個事情
時她忽然聽到不遠處好像有動靜,把頭探出車窗外一看,只見索菲正在不遠處拿
著相機不知在拍著什麽,神情很是專註。

  見此情形,妮卡希放下心來,也就放棄了叫醒陽明的打算,想到他昨晚開車
也不知開了多久才到達這里,一定是累極了才睡的如此之酣,心中不由升起一絲
心疼與一股柔情,她拿起原本蓋在自己身上的毛毯,輕輕的蓋在了陽明身上,隨
後躡手躡腳的打開車門,下了車去。

  「嗨,你在拍什麽呢?」妮卡希來到索菲的身後小聲道。

  「哦,你嚇死我了。」索菲一聲輕呼,回首看著妮卡希,一手撫著胸口道。

  妮卡希忙道歉道:「對不起,我看你拍很專註就……」

  「嘻嘻,沒關系啦。」索菲擺手一笑道,「我醒來時看你們倆還在睡就沒打
擾你們啦,出來看到這里的風景不錯就忍不住想把它拍下來。」說罷,她還向車
那邊張望了一下。

  「他還沒醒來,昨晚應該是把他累狠了,也不知道他開了多長時間的車?」

  「好吧,那我們就不打擾他了,讓他多睡一會。」

  「嗯。」妮卡希輕哼了一聲。

  一時間兩人無語,先前遇到狼群的襲擊,後來又困的昏睡過去,想不了太多,
現在兩人獨處,幽靜安謐的環境讓她們都不由想到了昨晚那羞人的一幕,尤其是
索菲,臉上迅速現出兩朵飛霞,想到自己那個模樣悉數落入妮卡希眼里心里便羞
得直打顫,恨不能轉頭跑開,再也不見妮卡希了。

  妮卡希盡管也有點不自然,但相比索菲還是明顯好了許多,畢竟她早就習慣
了把自己毫無尊嚴的展現在別人面前,更何況對她來說,昨晚的那事非但算不上
羞辱,反而可以說是一種獎賞,是陽明的對她的認可和肯定,她以後就可以在索
菲面前和陽明親熱了,再也不用像見不得光一樣躲躲藏藏。

  當然,妮卡希知道自己這點小心思可不能讓索菲有所察覺,而且她也非常清
楚目前自己的地位,於是在尷尬的沈默了一會之後她先開口了,只見她怯怯道:
「對……對不起……昨晚我不該……只是主人,哦,不……陽他……」

  索菲面色一下變得更紅了,不過她不是一個扭捏作態的女人,現在既然妮卡
希說出來了,她也不會去回避的,只見她努力做出一個輕松隨意的表情笑道:
「哦,這不關你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昨晚那就不過是一個遊戲,一個比較瘋
狂大膽的遊戲,不是嗎?」

  妮卡希還是有點吃不準索菲的真實心意,於是遲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很
喜歡陽,然而他和我……我們那樣,你……你真的不會介意嗎?如果你介意的話,
我……我可以……不會再跟陽那樣……但……」

  一番話被妮卡希說的斷斷續續,但索菲明白她的意思,心里也頗為的五味雜
陳,說實在的,雖然她早已知曉妮卡希和陽明有過肉體關系,但親眼所見還是對
她有相當大的沖擊力,一想到昨晚妮卡希那個模樣,那表情認真甚至陶醉的吸吮
著陽明的肉棒她心里就不由吃味起來,總覺得不好受。

  然而索菲也知道這事怪不了妮卡希,當然也怪不了陽明,事實上從一開始認
識陽明的時候他就有了女人,那個叫珍莉亞的豐滿黑妞,所以真要說起來她也是
從別的女人那里橫插一腳和陽明有了關系,因此她也沒資格對妮卡希有意見,更
何況陽明從來就沒答應過她什麽,更沒有表明他們是情侶關系。

  想到這,索菲上前握住妮卡希的手道:「你喜歡陽嗎?」

  「嗯。」妮卡希輕應了一聲。

  「你真的確定是你喜歡他而不是因為感謝他把你從土王那里解救出來而報答
他?」

  「索菲姐姐,哦,請允許我叫你索菲姐姐,我是真的喜歡上了陽,所以我願
意聽他的話,願意為他做任何事,不是因為感激,我知道這其中的區別。」

  「很好,既然這樣那你就不用說對不起,人人都有愛的權利。」

  「可是……」

  「沒錯,我是喜歡陽,可這並不妨礙你也喜歡,你完全可以追求你喜歡的。」

  「你……你不怪我?」

  「我為什麽要怪你?真要怪的話就怪那個混蛋,到處留情,讓女人為他動心。」
說著,索菲恨恨的瞪了車子那邊一眼。

  妮卡希不由抿嘴一笑,輕聲道:「謝謝你!」

  「傻瓜,謝我什麽?」說著,索菲調皮一笑道,「其實我們可是競爭關系哦。」

  妮卡希頓時有些急道:「索菲姐姐,我是不會和你競爭的,我……我只是…
…」

  索菲不由「撲哧」一笑,隨即臉紅紅道:「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
意思,現在我們不說這個了,我還得繼續做我的事,我要把這些美麗的事物全部
記錄下來。」

  說完,索菲繼續自顧自的拍起了照片,而妮卡希也饒有興趣的四下張望起來,
此刻她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山崖下,山崖相當高,仰頭望去,窮極目力才能隱隱
看見崖頂上的樹木,整個崖面長滿了藤蔓苔蘚之類的植物,看不到一點土色;崖
下林木蔥郁,初一看,與剛進入時的叢林沒什麽兩樣,但細看之下才發現這里每
棵樹木都極為粗壯,需要兩三個人才能合抱的起來,枝蔓盤根錯節,遮蔭蔽日,
顯然這已是進入原始叢林深處。

  這個地方雖然時不時傳來悅耳的鳥鳴,但總的來說還是相當寂靜,擡眼望去,
盡管入眼的都是一片蔥郁,可透過枝蔓隱隱可見遠處輕霧繚繞,給人神秘幽深之
感,令人心生畏懼,不敢輕易踏足過去。

  妮卡希只敢在悍馬車周圍不遠處走動,而有野外生存經驗的索菲明顯膽大許
多,此時她已然踏出了較為平坦的小徑,進入了密林里,去拍攝那些平時難得一
見的鳥兒。

  「嗨,小心,林子里可能會有野獸。」妮卡希小聲的提醒道。

  索菲回首笑道:「謝謝,我會小心的,另外,我有這個。」說著,她從腰間
摸出一把烏黑錚亮的手槍,朝妮卡希晃了晃,笑的有些得意。

  妮卡希微笑的點了點頭,於是索菲轉回身子,舉起相機準備繼續拍照,就在
她四下尋找可拍之物時一個毛茸茸的動物闖進了她的鏡頭里,隨即她便通過鏡頭
看見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正在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好奇。

  索菲嚇了一大跳,本能的後退一步,隨即放下手里的相機用肉眼看去,原來
在不足五米的一根樹枝上倒掛著一個全身黃褐色絨毛,尖耳凸鼻的狒狒。

  這只狒狒體形較小,一看便知還是一個未成年的狒狒,因此顯得十分可愛,
沒有一點攻擊性,所以當索菲看清之後驚懼之意頓消,反而十分驚喜道:「嗨,
妮卡希,你看,這是猩猩還是猴子啊?」

  那邊的妮卡希也露出了興奮與好奇的神色,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只倒掛在樹
枝上,盡顯頑皮神態的小狒狒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猩猩,也不像猴子,如果
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應該是狒狒,一只還沒完全長大的狒狒。」

  「狒狒?哦,太棒了!」

  索菲興奮的搖了搖手,似乎是在對那只倒掛在樹上的小狒狒打招呼,並上前
一步試圖做進一步的觀察和交流,然而小狒狒卻警惕的從樹枝上跳下,飛快的躍
出,到離索菲足有十余米遠方才停下,回首沖她齜牙咧嘴。

  於是索菲趕緊停下腳步,生怕再度驚著小狒狒,讓它從自己視野里消失,緊
接著舉起相機,對著沖著自己齜牙咧嘴的小狒狒是一陣急拍,然而由於太過於急
切,她忘記了關閉相機上的閃光燈,接連不斷的閃光頓時把小狒狒驚得夠嗆,嘴
里發出哇哇怪叫的同時轉身幾個縱躍,眨眼間便消失在密林里。

  「嗨,別,別跑!」索菲急忙追了上去。

  一見索菲不管不顧的跟著小狒狒向密林深處跑去,後面的妮卡希大急,連忙
喊:「索菲,不要追了,里面危險!」

  索菲頭也不回道:「沒事,我很快就會回來。」

  妮卡希有些著急,不過聽到索菲這麽有把握的語氣,再想到她是一個經常在
野外跑的記者,或許這原始森林對她來說確實不算什麽,於是也就沒再繼續追喊
了,看著她消失在密林深處。

  時間一點點過去,妮卡希原本猜想索菲最多半個小時就可以回來了,然而直
到過去了近一個小時了還是沒見她回來,這讓妮卡希有些慌了,她踮起腳,伸長
脖子的看著密林深處,期望能看到索菲的身影。

  「你在看什麽呢?」陽明在妮卡希的身後拍著她的肩膀道。

  「啊!」妮卡希嚇得身子一顫,口里不由的發出一聲尖叫。

  見妮卡希反應這般誇張,陽明不覺好笑,他略帶歉意道:「哦,對不起,嚇
著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沒,沒關系。」妮卡希見是陽明自然也就放下心來。

  「你在看什麽呢?哦,對了,索菲呢?」陽明左右看了一眼道。

  「她去拍攝一只小狒狒去了……」

  「什麽?去拍攝狒狒?什麽時候去的?去多久了?」陽明又急又氣道,「你
……你怎麽不攔著她啊?」

  「有一個小時了。」妮卡希頗為委屈道,「我說了不能去,有危險,可,可
是索菲不聽我的,還說不要緊,她很快就會回來。」

  「對不起,我不該沖你嚷。」陽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急躁了,口氣不太
好,同時也想到以索菲那個性格,妮卡希的確是很難勸得住她的。

  「沒關系,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實我也很著急,你說,索菲會不會有危險啊?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繼續在這等她回來嗎?」妮卡希一臉急憂之色道。

  陽明搖了搖頭道:「很難說,總之,現在是不能等了,我得去找她。」

  說罷,陽明轉身回到車子上,將突擊步槍背在身後,同時從彈藥箱里拿出三
個彈匣塞進衣兜里,然後便向密林走去,走了沒幾步,他回過頭一看,發現妮卡
希依舊怔怔的站在那里,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你跟在我後面,記住,一定要緊緊的跟在我後面。」陽明招了招手道。

  妮卡希頓時轉怔為喜,剛才她實在是怕陽明把她單獨一人留在這里,盡管這
里相比密林里要安全的多,但陽明沒有發話,她也不敢自作主張的跟在他後面。

  之前車子行駛的那條小徑就十分不好走了,崎嶇不平就不說了,還雜草灌木
叢生,事實上,原本這原始叢林里根本就沒有路,現在這條勉強可供車子行駛的
小徑還是自然保護區的管理者為了巡山方便而特意開辟出來的,當然,其中有的
路段是叢林里面的土著人踩踏出來的。

  除了這條勉強可以稱之為路外其他地方密林叢生,樹與樹之間枝蔓盤根錯節,
地上更是長滿了不知名的矮小植被,還有許多附生在大樹上的藤蔓類植物從高處
懸垂下來,不但阻擋住行進者的視線,更有可能隱藏著致命的危險,比如有些藤
蔓類植物本身含有劇毒的汁液,又或者上面盤繞著毒蛇。

  不過雖然道路很是難行,但對陽明來說也有一樣好處,那就是比較容易發現
人為的痕跡,因為叢林里不可能會有其他人走過,那些歪歪斜斜,被踐踏過的地
表植物肯定是索菲留下的蹤跡。

  順著這些蹤跡,陽明和妮卡希一路追尋,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只記得他們
剛踏入密林時東邊的天際上還有一抹朝霞,而現在,太陽已經到了他們的頭頂,
那火辣辣的陽光從他們頭頂直射而下,雖然有樹蔭的遮擋,但仍能感受到那一波
波的熱浪傾瀉而下。

  當然,這對陽明來說不算什麽,盡管有汗液不斷從額頭滾落,身上的衣服也
漸現濕漬,但他的眼睛依舊炯炯,步伐還是一如之前的敏捷,可是他身後的妮卡
希就有些撐不住了,兩只腿像灌了鉛似的沈重無比,兩邊臉頰是汗如雨下,嘴巴
張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副筋疲力盡的模樣。

  陽明自然早就發現到了妮卡希的疲態,可是時間不等人,拖的越久,索菲的
境地可能就越危險,所以只能佯裝不知,一個勁的前行,而妮卡希內心也牽掛著
索菲的安危,於是咬牙忍受著疲累,堅持跟隨在陽明的身後,不願拖其後腿。

  終於,在一處較為空曠的地方陽明停住了腳步,而其身後的妮卡希此時頭腦
已然昏昏沈沈,只是機械的邁動著腳步,所以根本沒察覺到前面的陽明已經停住
了腳步,不由的一頭撞在了他的後背,發出一聲驚呼後隨即清醒了一些,立刻道:
「怎……怎麽了?」

  陽明沒有回答,而是面色凝重的緩緩掃了一下四周,妮卡希有些不解的隨著
他的目光也到處看了一下,很快她也發現有些不對勁,這里有不止一處人為的痕
跡,再仔細瞧去,地上的那些矮小植物被踩踏出呈兩條直線,分別伸向兩個方向,
這足以說明了這里不止索菲一人來過。

  「這……索菲她……」妮卡希吃驚道。

  「看來索菲她遇到了麻煩。」陽明彎下腰,手指在地上隨便撥弄了幾下,然
後湊到鼻前聞了聞,若有所思道。

  「啊……」妮卡希吃驚的捂住嘴巴,半晌才道,「會,會是什麽麻煩?野獸
……」

  陽明搖了搖頭道:「不會是野獸,而是人。」

  妮卡希又是一聲驚呼,幾乎是下意識的緊靠在陽明身邊,緊張的四下張望,
驚懼之情溢於言表,顯然她以為是土王那邊的人,是來追她的。

  「不用怕,有我在,而且出現在這里的人不太可能是土王那邊的。」陽明拍
了拍妮卡希的肩膀安慰道。

  妮卡希心下稍安,不好意思的沖陽明一笑,隨即眉頭一皺,憂道:「還有誰
會來這里?」

  「最大的可能就是這里的原始土著人。」

  「土著人?」妮卡希微微想了一下道,「我們和土著人無冤無仇,他們為什
麽要抓索菲?或許這中間有什麽誤會?我們趕緊去找他們,把誤會解釋清楚。」

  陽明搖了搖頭道:「就怕其中誤會大了,無法靠解釋就能解決的了。」說著,
他將剛才湊到鼻端輕聞的那根手指遞到妮卡希的鼻端道,「你聞聞看,這是什麽
味道?」

  妮卡希將鼻子抽動了幾下,遂道:「好像有一點火硝味。」

  「不錯,你再看看地上。」

  妮卡希投目望去,地上植被覆蓋,一片翠綠,好像並沒有什麽異樣,不過她
知道陽明既然讓她看那必定有不一樣的地方,於是仔細看了一下,終於讓她發現
在一片翠綠中有一點土色,要知道這里乃原始森林,人跡罕至的地方,地表上長
滿了各類植物,早就把地面覆蓋的嚴嚴實實。

  為了看得更清楚,妮卡希蹲下身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除一丁點泥土翻開外
周圍的草還現出一圈黑色,這讓她頓時明白了什麽,立起身道:「這……這是被
槍擊的痕跡。」

  「不錯,這是被槍射擊出來的痕跡。」陽明點頭道,隨後頓了一頓又道,
「而這里的原始土著人應該不會有槍,所以這一槍很可能是索菲開的,也不知道
她開了幾槍,如果打死或者打傷了土著人,那恐怕索菲現在就……」

  「啊!那,那怎麽辦?索菲她現在……」

  「不管怎麽說,現在首先要找到的是索菲,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對,一定要找到索菲,我們不能丟下她。」

  陽明點點頭道:「索菲既然是在這里遇到了危險那說明這里已是土著人的領
地範圍了,從現在起我們要更加的小心,不能出一絲差錯,明白嗎?」

  妮卡希點頭稱是,陽明拉了一下手中突擊步槍的槍栓,以保持隨時可以擊發
的狀態,然後道:「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看你也挺累了。」

  「不,我還撐得住,我們得抓緊時間。」妮卡希堅決的搖了搖頭說。

  「那好,我們走。」

  陽明揮了揮手,隨即持槍走在前頭,妮卡希緊跟其後,然而剛沒走出幾步,
陽明忽然感覺右腳脖子一緊,頓時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沒等他有所反應,一
股極大的彈力將他整個人懸提起來,飛速的升到半空。

  「後退,別亂動!」幾乎就在同時,陽明發出大喊,警示他後面的妮卡希。

  然而還是遲了一步,當陽明的腳脖子被草藤纏住向上提起時後面的妮卡希本
能的伸出手來要拽住他,可是這個力量又豈能是她所能抗衡的?立刻就被拖拽的
向前踉蹌前行了幾步,最後不得不松開手,眼睜睜的看著陽明被倒掛在足有十米
高的樹梢上。

  更糟糕的是,在慌亂中妮卡希同樣中了埋伏,一只腳和陽明一樣被一根藤索
纏住,隨即被拖倒在地,整個人也頭下腳上的被吊在了半空。

  「啊……」看著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妮卡西發出恐懼的尖叫,兩只眼睛更
是緊緊的閉合上。

  就這樣,陽明與妮卡希兩個人都被藤索給吊在了半空中,不同的是,陽明很
快就穩住了身形,而妮卡希卻像是秋千一樣在樹梢上晃來蕩去,強烈的眩暈感和
恐懼感讓她不斷的發出尖厲的叫聲,以至於把樹上的鳥兒都驚得振翅而飛。

  此時的陽明無暇顧及驚恐不安的妮卡希,他一個俯身,單手抓住藤索,人便
從頭下腳上的倒掛之態變成了攀在藤索上,另只一手緊握住突擊步槍,槍口對準
下面,警惕的註視著四周。

  當陽明意識到自己中了機關後他最擔心的不是自己被吊,而是擔心周圍埋伏
著人,如果這時四周放出毒箭的話那他和妮卡希恐怕就兇多吉少了。

  幸好最糟糕的事情還沒出現,陽明猜想這恐怕是土著人設下的捕獵機關,之
前索菲落入了這個機關後沒多久就被土著人發現並帶走了,現在應該就不會這麽
快再出現了。事實也如他所想的一眼,盡管此刻妮卡希尖叫連連,周圍的樹木也
因機關的觸動而四下搖擺,發出陣陣嘩嘩作響聲,但卻不見半個人影出現。

  不過盡管如此,陽明仍舊不敢大意,他凝神屏氣,一手牢牢攥在藤索,另一
只手緊扣在突擊步槍的扳機上,眼睛仔細的搜索著四周密林草叢,只要有一點風
吹草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觀察了近半分鐘,陽明確信周圍沒有危險,他這才放下突擊步槍,將其背在
身後。這個時候他雖然身處十余米的高處,一只腳踝還被藤索緊緊圈住,但他要
脫困還是易於反掌,只要抽出匕首割斷藤索他就可以從高處飛身而下,半點傷都
不會受,然而對於妮卡希來說就不行了,這麽高的位置掉下,又是頭下腳上,不
死也得摔殘。

  此時,倒掛在樹梢上的妮卡希已經不再左右搖晃了,而且也不再像剛才那樣
大聲尖叫了,但由於頭下腳上的關系,血液充進她大腦,令她感到頭暈目眩,情
不自禁的發出難受的呻吟。

  兩人被吊的高度差不多,彼此相距有四五米遠,陽明想了想,隨即把緊攥住
藤索的手松開,也呈倒掛之勢,然後擺動腰部,令自己身體搖晃起來,而且幅度
越來越大,終於在一次搖晃中抓住了妮卡希的手臂,繼而環住她的腰,將她緊緊
抱在自己懷里。

  「別怕,抱住我。」陽明說話的同時抽出匕首,割斷了纏住妮卡希腳踝的那
根藤索。

  如此一來,陽明抱著妮卡希吊在一根藤索上,隨後他便弓身抓住藤索,使自
己和妮卡希倒掛的姿勢掉轉回來,回到正常體位的妮卡希是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神情明顯暢快了許多,不過當她往地面瞥了一眼時面色不由再度緊張起來,兩手
緊緊環住了陽明的脖子,戰戰兢兢道:「天……天啊……我……我們怎麽下……」

  「當然是跳下去。」陽明微微一笑道,「如果你感到害怕的話可以閉上眼睛。」

  「啊!」妮卡希發出一聲輕呼,再一次瞥了一眼下面,頓覺有些頭暈,不由
顫聲道,「跳……跳下去……」

  「不用怕,我保證你不會受傷的。」

  聽了陽明這樣篤定的言語,再看著他那自信的眼神,妮卡希緊張恐懼的心情
忽然莫名的消失了大半,她沖陽明堅定的點了點頭道:「嗯,我不怕,有你在,
我相信你。」

  陽明笑著點了點頭道:「好,那你現在抱緊我,我要松手了。」

  妮卡希連忙收緊四肢,兩只手臂緊緊纏繞住陽明的脖子,兩條腿也牢牢的夾
在他的腰側,整個人如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而他則手起刀落,迅速割斷了
纏繞在腳踝上的藤索,然後向下看了一眼,吸了一口氣,緊攥住藤索的那只手一
松,兩個人便飛速而落。

  近十米的高度對陽明來說不算什麽,但現在他要帶上妮卡希,還要確保她不
能受傷,這其中關鍵點就是要在下落的過程中保持平衡,讓自己雙腳首先落地,
否則就難保她的安全。

  得益於長年傳統武術套路的練習,尤其是梅花樁之類的站樁功夫,使得陽明
的平衡能力極為強悍,雖然下落的過程是轉瞬之間,但他依舊能在這眨眼間的工
夫調整重心,讓自己的雙腳穩穩的落在地面,猶如一棵松樹立在那里,一點搖晃
都不曾有。

  「好了,到地下了。」見妮卡希依舊緊緊抱著自己,絲毫沒有松開手的意思,
陽明不得不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提醒道。

  「啊……」妮卡希從陽明懷里擡起頭,看了一下四周,頓時臉一紅,連忙松
開手,從他身上離開。

  陽明也顧不得和妮卡希談笑了,他小心翼翼的尋了一根樹枝,在四周掃了一
下,以確認周圍到底還有沒有這樣的機關了?當然,除了這個之外,其他如陷阱
之類的也不得不防。


                            【未完待續】
2019-4-4 22:5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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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34)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4/19色中色


                            第三十四章

  陽明領着妮卡希一邊試探一邊前行,倒也接連觸動了好幾個機關,不過兩人
早有防備,所以相安無事,直到走過了這片較爲空曠的地帶,重新進入叢林裏面,
陽明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因爲像這些機關陷阱一般隻能設在較爲空曠的地面上,
在枝節交錯,人都難行的密林裏是設不了的,所以當他們再度踏進密林時就不用
再擔心這種機關了,要小心的就隻是毒蛇之類的動物了。

  進入密林之後,土著人留下的足迹就更爲明顯了,甚至還留下了一條淺淺的
小徑,之前他們走在叢林裏不時還要砍斷擋在身前的樹枝藤蔓,而此時他們面前
什麽阻擋都沒有,完全就是一條可供一人行走的小道。

  路況好了,他們行走的速度也就大大加快了,随着不斷的前行,密林漸漸變
得稀疏,地勢也變得平坦起來,周圍出現了大片農作物及一些經濟作物,間或有
一兩座簡陋的茅草屋聳立其中,顯然他們已經進入了土著人聚居的村落。

  此時正值當午,這些田間地頭卻不見半個人勞作,但陽明依舊不敢冒險就這
麽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而是利用溝壑及農作物的遮掩帶領妮卡希隐蔽前行,很
快,陣陣喧嘩聲便傳進了兩人的耳朵,他們對看了一眼,彼此眼神交換的信息就
是「索菲肯定就在那」,于是加快步伐,急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趕過去。

  穿過一片茂密的甘蔗林,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群圍
成一團的手舞足蹈的土著人,這些人全部爲男性,個個頭插鮮豔羽毛,臉上塗着
五顔六色的彩繪,上半身赤裸,而下半身僅圍着一張獸皮,赤着一雙腳,手裏拿
着鐵環一樣的東西在那裏跳躍不止,似乎是在進行某種儀式。

  「哦,天啊,索菲在那。」妮卡希一聲低呼。

  陽明自然也看見了,在這些手舞足蹈的土著人正對面,可憐的索菲正被五花
大綁在一根高高的鐵杆上,并且她身上是一絲不挂,正午的陽光無遮無擋的照射
在她身上,令她原本白皙的肌膚變得紅彤彤的,渾身上下猶如剛從水中撈起一般
汗液密布。也許是因爲脫水的緣故,或許又或者是受到了某種折磨,此刻的索菲
呈半昏迷狀态,頭微微耷落,垂下的金發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龐,偶爾稍稍動彈一
下。

  而在不遠處坐着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幹瘦老者,其實與其說他身上披的是一
件長袍,倒不如說是一襲白色的麻布,在他身上裹着一道又一道,顯得十分淩亂,
和一個流浪乞讨者的裝扮毫無二緻,然而與這一身簡陋甚至顯得寒酸的穿着形成
鮮明對比的是,他身上的裝飾物堪稱華麗,隻見他的頭上戴着一頂金冠,兩隻手
臂上各套着不下十個金環,脖子上也是金項鏈套着一圈又一圈,在陽光的照射下,
整個人都金光閃閃,發出耀眼的光芒。

  顯而易見,這個老者就是這群土著人的首領,在他身後還站四個手執長矛的
土著壯男,在離他們十餘米開外有一大群土著的男男女女圍繞在周圍,粗略估計
一下起碼有三四百人,他們全都目不轉睛的看着場内那群手舞足蹈的人,似乎是
在期待着什麽?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妮卡希頗顯焦急的說。

  陽明眉頭一皺,沒有回答,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他暫時還沒有想出什麽辦法,
要知道自己手裏雖然有槍,但對方人數那麽多,想要硬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兩人都一籌莫展之時,那群圍成一團,正在手舞足蹈的土著人忽然散開
了,中間現出一個氣息奄奄的土著人,此人筆直的躺在地上,腰腹下有一大攤血
迹,估計此刻已是出氣多,進氣少,呈臨瀕死之态了。

  陽明之前擔心的事情果然出現了,不用說,地上躺着的這個人一定是被索菲
用槍擊傷的,再瞧這傷勢,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原始環境下八成是沒得救了。

  果然,隻見在那群手舞足蹈的土著人中走出來一個人,蹲下身看了一會躺在
地上的那個受槍傷的土著人,随後站起身叽裏咕噜的不知說着什麽,臉上充滿了
悲憤之色,四周圍觀的人聽完他說的話之後個個神情激動,發出呼喝叫喊聲,一
些較爲靠前的人開始躍躍欲試,大有一擁而上的勢态。

  「他們好像要對索菲不利了,天啊,我們不能再等了。」妮卡希緊張的低呼,
一隻手緊緊的握住陽明的手臂,另一隻便要撥開濃密的甘蔗葉。

  「不能沖動!」陽明一把按住妮卡希低聲喝道。

  此刻的陽明心裏不是不擔心索菲的安危,事實上當他看到那幾百土著人群情
激憤時他心裏也是非常緊張的,恨不能立刻跳出來把索菲解救下來,然而理智告
訴他不能這麽做,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制造大面積的殺傷,況且就算那槍掃射
又能殺死多少土著人?他不可能在這種他不熟悉的環境下把索菲和妮卡希安全的
帶出去,所以他要做的隻能是等,等一個合适的機會才能出手。

  這時,那個首領摸樣的老者站了起來,雙手就這麽虛空一按,那幾百個激動
的土著人頓時便安靜下來,随後他緩步上前幾步,嘴裏不知說了句什麽,幾個土
著人随即便忙碌起來。

  沒一會,一個土著人提來一桶水,當頭澆在索菲頭上,頓時隻見她身子一個
激靈,人清醒過來,看到眼前黑壓壓的一群人且個個面色不善不禁又驚又怕,一
邊掙紮一邊嘴裏大叫:「你們快放開我,放開……」

  掙紮中索菲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一下子更是驚駭不已,同時亦感到羞恥
不堪,她不敢再亂動了,而是雙腿緊緊并住,企圖遮掩一下女人最羞于見人的部
位。

  「嗚嗚……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索菲低泣道。

  圍觀的一群土著人無動于衷,至于那個貌似首領的老者更是神色冷漠,他們
仿佛是在等什麽?躲在不遠處的陽明和妮卡希見索菲暫時無恙心裏也稍松,均在
思索着怎麽把索菲救出來。

  又過了一會,有兩個土著人從遠處一路小跑的過來了,徑直來到老者身邊,
叽裏咕噜的不知說着什麽,而且他們手裏各自提着一隻髒兮兮的瓦罐,也不知裏
面裝着什麽?

  老者聽兩個土著人說了一大通後點點頭,這兩人遂走到索菲身前,其中一個
将他手裏的瓦罐的蓋子揭開,然後将罐口對着索菲的兩隻乳房倒了下去,随即便
見一大股土黃色的粘稠汁液落在她的胸口上。

  「啊……這,這是什麽東西……」索菲吓得大喊大叫,并且也不顧羞恥了,
搖晃着身體,使勁甩動着胸前這兩坨乳肉,企圖将這不明液體甩下去。

  然而一雙黝黑粗糙卻有力的大手阻止了索菲這樣的動作,隻見一個土著人的
雙手攀上她的高聳的胸口,将那土黃色的粘稠汁液均勻的塗抹在她的兩隻乳房上,
包括乳根,乳峰以及乳頭,像是抹防曬霜似的,一丁點遺漏都沒有。

  「拿開……把你這髒手拿開……」索菲又害怕又羞恥,幾乎快哭出聲來。

  一直注視着這邊的陽明和妮卡希見狀都感覺這一幕很詭異,一種未知的擔憂
讓兩人後背都覺得涼飕飕的,可又無計可施,隻能等待一個合适的時機救出索菲。

  所幸,那個土著人将瓦罐裏的土黃色粘稠汁液塗抹在索菲的乳房上後就退開
了,沒有做進一步的猥亵動作,這時衆人齊齊看着她,目光落在那對滿是土黃色
粘稠汁液的乳房上,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麽?

  「他們這是要幹什麽啊?」妮卡希低聲不解道。

  「不知道。」

  話雖如此,但陽明心頭還是閃過一絲不安,他下意識的感覺到那土黃色的汁
液可能是某種植物的提取液或者是礦物質,對人體肯定不會有什麽好處,現在想
知道的是就是會對索菲的身體造成什麽後果?會有多大的傷害?

  盡管如此,可眼下還沒有到必須不計後果現身出來阻止的地步,所以陽明思
忖再三還是決定先不現身,再觀察一下再說,要知道越是在這種處境下就越是要
保持冷靜,一定不能沖動。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周遭黑壓壓的好幾百人竟然沒有一人發出聲音,除了風
吹過叢林發出的沙沙聲以及遠處的鳥鳴聲外就再無其他聲音了,空氣中彌漫着一
種詭異的緊張和壓抑。

  火辣辣的陽光照在索菲的身上,使得她原本被澆了個濕透的身子幹了大半,
熱量在她身上迅速堆積,然而此時的她對陽光的暴曬卻并不是那麽在意,因爲相
比身體上的發熱她心裏是更加的熱,可以說是發燙,像是被點了火一樣,這種由
内而外的熱比暴曬而産生的熱要強烈的多,也更加的難受!

  一股異樣的燥熱在索菲的體内蹿動,她的臉頰現出異常的潮紅,并且心跳加
快,像是有一股氣體在身體裏面左突右撞,找不到一個宣洩的出口。

  索菲難受的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而這一動不要緊,胸前像是被什麽東西拉
扯了一般,感覺費力了不少,她不由的低頭一看,頓時吓得大叫一聲,眼中滿是
驚懼之色。

  原來,索菲胸前的那一對乳房不知什麽時候像是吹了氣的氣球似的膨脹了一
大圈,以至于她稍稍低頭就可以觸碰到自己乳房的上緣,而且稍一動彈就覺得乳
房上的肌膚被拉扯的生疼。

  不僅如此,其峰頂的乳頭也脹大了數倍,原本隻有花生米般大小,現在膨脹
的猶如核桃一般大,盡管上面還覆蓋着那一層土黃色的粘稠汁液,但仍可以看得
出乳頭和乳暈的顔色加深了許多,由原先的褐紅色變成了現在的紫黑色。

  如此變化不但讓索菲驚駭欲絕,連躲在暗處的陽明和妮卡希都大吃一驚,尤
其是妮卡希,隻見她瞪大着眼睛,一隻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仍有聲音從指
縫間溢出:「天……天啊……」

  這時,那個老者上前仔細查看了一下索菲的乳房,然後似是滿意的點點頭,
轉頭對身邊那個土著人又不知說了什麽,隻見他随即又一次走到索菲身前,擡手
在她的乳房上使勁揉捏着。

  「啊……放開……混蛋,痛,痛啊……」

  索菲羞恥極了,更痛的秀眉皺成一團,由于乳房短時間内脹大了一大圈,使
得表面皮膚被拉的極爲的緊繃,隻不過之前因爲過于驚駭以及體内異常的燥熱讓
她一時沒來得及察覺,現在被這個土著人粗暴的揉捏,一種尖銳的刺痛感混合着
崩裂感讓她頓時隻覺胸前這一對肉球随時可能被捏爆。

  土著人對索菲的痛吟恍若未聞,自顧自的輪流捏揉着她的兩隻乳房,過了一
會他終于停手了,然後彎腰從另一隻瓦罐裏拿出一個細細長長,表面呈翠綠色,
像是麥芒一樣的植物莖。

  這根長約十公分左右的植物莖顯然是一直泡在瓦罐裏的液體中,此時拿在土
著人手裏還有墨綠色的液體不時往下滴,但他并沒有在意這個,而是一手握住植
物莖的中端,另一隻手再一次捏住索菲的一隻乳房,這一次力道明顯加大,緊繃
繃,肉滾滾的椰子型奶子被捏成了葫蘆形,前端乳頭極力向外凸出,以至于中間
的乳孔都略微張開了。

  索菲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然而此時對她來說疼痛還倒是其次,更多的是恐
懼,那個土著人拿着細長如針一樣的植物莖慢慢靠近她的乳頭,看樣子是想把它
紮進去,這可把索菲吓得夠嗆,拼命的搖頭大叫:「哦……不……」

  然而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細長的植物莖還是一點點的從略微張開的乳孔紮了
進去,索菲隻覺一陣尖銳的刺痛從敏感的乳頭傳來,令她止不住的渾身哆嗦。

  所幸,這種難捱的刺痛并沒有持續多久,當這細長的植物莖紮進約一厘米左
右後尖銳的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酸脹感,并且随着越刺越深,
乳房裏面像是鑽進了無數螞蟻,麻癢中透着鼓脹,難受的很!

  土著人對索菲的另一隻乳房如法炮制,隻見這兩根細長翠綠的植物莖如鋼針
一般分别插進了乳孔裏,其深度足有四五厘米,看上去着實令人驚怖,不過并沒
有鮮血流出,可見土著人是有技巧性的,不是野蠻插入。

  「啊……好酸……好脹……」索菲難耐的扭動着身子,嘴裏發出難受的呻吟。

  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索菲隻覺乳房内的酸脹感越來越強,好像血管裏所有
的血液都一股腦的留向乳房,令她感覺這一對乳房簡直快要爆炸了,她急切的想
要舒緩這種飽脹感,如果不是雙手被捆綁吊起,她絕對會死命揉擠自己這一對奶
子,甚至不惜在上面割上一刀,以此來緩解這種令她奔潰的飽脹感。

  又過了約三分鍾,索菲實在忍不住了,她隻覺乳房内有一股洪流,一股千年
不遇的洪流在奔流沖擊,卻無法找到一個宣洩的出口,因此在她乳房内一遍又一
遍的沖擊着,她簡直要發瘋了,不住的搖着頭,哭着,喊着……

  這時,如果索菲低頭看一下自己的雙乳就會驚駭的發現它們又脹大了一圈,
其表面塗滿的土黃色的粘稠汁液早已幹涸,形成了一層膜,但因爲乳房膨脹而裂
出了一道道細紋,現出裏面雪白的乳肉。

  不僅如此,由于乳房先前脹大了一大圈,猶如兩隻碩大的椰子挂在胸前,因
此不免産生了一點下垂,現在乳房再次脹大,然而非但沒有再次下垂,反而神奇
的挺拔起來了,仿佛擺脫了地心引力一般,甚至有一點微微的上翹。還有被植物
莖插進乳孔的乳頭,原先有一半植物莖留在乳頭外面,現在竟然露出了一大半,
似乎是有什麽力量将插進乳孔的植物莖一點點的擠出。

  「天啊……怎麽辦?怎麽辦?陽,你說索菲姐她會不會死啊?你一定要想辦
法救她啊……」妮卡希一臉急切的低聲道。

  陽明沒有說話,他密切注視着索菲那邊的一舉一動,當然他也把妮卡希的話
聽在了耳裏,不過他認爲盡管現在索菲面臨殘虐的對待,但一時半會不會有生命
危險,所以他認爲還得繼續按捺不動,不能貿然現身。

  土著人看着索菲胸前那一對相比原來膨脹了起碼一倍的乳房不由點了點頭,
再看那兩隻插在乳孔裏的植物莖,此時絕大部分已經露在了外面,隻剩下約不到
一厘米的部分插在乳孔裏,顫顫巍巍的随時可能掉落。

  此時的索菲不像先前那麽激烈的扭動,而是低垂着頭,散落的秀發遮住了大
半臉龐,仿佛已經昏迷過去,不過那偶爾抽搐一下的身體表明了她并沒有完全昏
迷,隻是陷入了意識模糊的狀态。

  土著人轉頭不知說了什麽,随即上前走到索菲身前,隻見他雙手分别捏住插
在索菲乳孔裏的植物莖,略爲停頓了一下,然後猛然向外一撥,同時身子閃向一
邊。

  「啊——」

  索菲蓦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嘶鳴,脖頸高高揚起,秀發在空中飛舞,而與此同
時,兩道乳白色的汁液從她的兩個乳頭上噴薄而出,在空中劃過兩道優美卻又驚
悚的弧線。

  「哦……我的天啊……」妮卡希驚呆了。

  陽明也是驚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這個原始部落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能讓
一個不曾生育過的女人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内噴出奶水,這恐怕就是在現代文明社
會也不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吧。

  圍觀的那黑壓壓的一大群土著人見到索菲噴出奶水來頓時像是看到什麽極爲
高興的事情似的發出了歡呼聲,而一邊似是早有準備的兩個土著人一人捧着一個
小陶盤,上前分别接住噴出的奶水。

  至于索菲,剛才發出的那聲嘶鳴倒不是因爲痛苦,而是一種極度壓制後的蓦
然放松所産生的快感,這種快感不同于性愛高潮的那種快感,雖然沒有那麽強烈
的愉悅,但就刺激方面那可是一點也不差。

  看到自己竟然噴出了奶水,索菲也是驚吓的面色煞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
色,她愣愣的看着胸前這一對豪乳的乳頭中連續不斷的噴出奶水,其力度猶如小
孩撒尿一般。

  約莫了過了近一分鍾,索菲的奶水才漸漸減弱,噴出的弧形一點點的變小,
直至滴滴答答的垂直滴落,這時那兩個捧着小陶盤接奶水的土著人轉身走開,來
到被索菲槍擊,此刻不知是死是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土著人身邊。

  這兩個土著人蹲下,分别将小陶盤裏的奶水倒在遭受槍擊的傷口上,這一幕
讓躲在一旁的陽明大惑不解,不明白他們這麽做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把奶水當做
治療槍傷的靈丹妙藥了?

  陽明的判斷沒錯,當兩人土著人将小陶盤裏的奶水悉數倒盡後就滿懷希冀的
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個土著人,不光是他們,其他的圍觀的土著人亦是如
此。

  這時,妮卡希也看出了端倪,不由低聲驚呼:「他……他們不會是把奶水當
做藥,以爲這樣就可以救得了那個人了吧?」

  「應該是這樣的。」陽明回道。

  「天啊!這……這太愚昧了!」

  陽明沒有說話,他心裏在擔憂,按照他的觀察,那個被槍擊的土著人基本上
應該是沒什麽活命的希望了,用奶水沖洗傷口當然不會有任何效果,他現在擔心
的是等一會那幫土著人發現奶水沒能救活被槍擊的土著人後會是什麽反應?恐怕
索菲會兇多吉少。

  果不其然,當那一群土著人見躺在地上的同伴半天都沒一點反應時一個個開
始情緒激動起來,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振臂揮舞,總之都将憤怒的目光投向已經
奄奄一息的索菲身上。

  這時,那個老者手臂一揮,一衆土著人頓時安靜下來,随即隻見他沖身邊幾
個土著人做了個手勢,那幾個人遂點頭,然後轉身忙開了。起初,陽明和妮卡希
還不明白這群土著人在忙碌什麽,但很快就看出來了,隻見索菲被綁的鐵杆下面
堆起了一跺木柴,與此同時,幾個火把在土著人手裏被點燃了,顯然,他們要燒
死索菲。

  妮卡希吃驚的捂住了嘴巴,而陽明心裏也是「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将手
指移到了扳機上,做出了準備射擊的姿勢,而再看被綁在鐵杆上索菲,這個時候
也被嘈雜的聲音給弄得稍稍清醒了一點,看到自己身下堆積成小山的木柴頓時也
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禁面現驚恐,一邊掙紮扭擺着身子一邊大聲呼道:
「哦,不,不要……」

  那些土著人對索菲的掙紮慘呼是置之不理,依舊是有條不紊的忙碌着,很快
一切準備就緒,一個手持火把的土著人來到了鐵杆不遠處,等待着那個老者的最
後命令。

  妮卡希的心幾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一旁的陽明也是凝神屏氣,全神貫注
的注視着場上的一舉一動,而那邊的索菲仿佛認命般的停止了叫喊,絕望的閉上
了眼睛,靜靜等待着死亡那一刻的來臨。

  這時,在場的幾百個土著人都完全安靜下來,那個老者不緊不慢的上前一步,
雙手高舉過頭,眯着眼睛高聲唱吟了一句,随後那個持火把的土著人便走上前去,
準備點燃鐵杆下那一堆木柴。然而就在這時,伴随着一聲清脆的槍響,持火把的
土著人隻覺手臂劇震,火把不由的脫手而飛。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的人都一時爲之驚呆,過了一小會,綁在鐵杆上的索
菲忽然激動叫了起來:「陽,哦……陽明,你終于來了,上帝保佑……嗚嗚……」
話還沒說完,她便忍不住哭了起來,淚水密布的臉龐既有委屈又有激動,更有生
命重獲希望的喜悅。

  很快,那數百個土著人也回過神來,他們發現從甘蔗林裏走出來一男一女不
同皮膚的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拿着槍,頓時明白這兩個人是來救他們準備要燒死
的那個女人,都不由憤怒起來,發出嗷嗷怪叫聲。

  面對這數百個憤怒并且擺出随時沖上來将他們撕成碎片的架勢的土著人,妮
卡希緊張的雙腿都在發抖,而陽明此時心裏也十分沒底,盡管之前在暗處躲藏時
他時時告誡自己要忍耐,尋找适當機會再出手,也正是抱着這個理念,他在看着
索菲遭受那般非人的折磨都忍住沒現身,可當他看見索菲即将要被燒死時他就不
得不出手了,接下來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過陽明知道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讓這些土著人對自己有敵意,所以當
他走出來時将手中的槍高舉頭頂,同時一邊做着手勢一邊用大喊:「我們沒有惡
意,大家先聽我說……」

  這些原始部落的土著人顯然都不懂陽明所說的什麽意思,不過通過他的手勢
及舉動也能看得出他沒有武力對抗的意思,但即便如此,還是有十餘個土著人手
持長矛沖了上來,将陽明與妮卡希團團圍住,嘴裏不時發出不知是什麽意思的吆
喝聲。

  「嗨嗨,别這樣,我們可以談談的。」情急之下,陽明大聲的用英語沖那個
老者喊道。

  「談什麽?」老者忽然冷冷的用英語回了一句。

  陽明一怔,随即面現喜色道:「你會說英語?哦,太好了!」說罷,他指着
被綁在鐵杆上的索菲道:「她是我們的朋友,我想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老者眼皮一翻,冷聲一笑道:「誤會?這個女人殺了我的子民,這還是誤會?」

  「這……」陽明也一時爲之語塞,心裏暗恨索菲不分輕重,胡亂開槍殺人。

  就在陽明不知該如何應答之時他忽然感到後背一陣涼風襲來,他本能的側身
閃開一步,同時右手将妮卡希攬住懷裏,防止她出什麽意外,緊接着一根長矛的
前端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個土著人居然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出手偷襲,陽明心裏着實是有些惱
恨,有心想給他一個教訓,于是伸手握住了伸到他眼前的長矛前端,向前一拽,
後面持長矛的那個土著人頓時站立不穩,踉跄向前走了幾步,不由的來到陽明的
身後,而這時他适時的來了一個推後肘,不偏不倚的擊在了土著人的腹部,痛的
他立刻彎下了腰,并且發出了一聲慘嚎。


                              【未完待續】
2019-4-19 23:2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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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35)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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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5/04色中色


                             第三十五章

  論體型,這個土著人不弱於陽明,然而卻在一眨眼的工夫就被他放倒在地,
而且這還是在偷襲的狀態下,這把其他土著人給震住了,但很快又有另一個土著
人揮舞著長矛攻了上來,緊接著其他土著人也一擁而上。

  其實說是一擁而上,但真正與陽明交手的也不過就是最靠近的兩三個人,外
圍的人就是想攻擊也施展不開手腳,而且還有可能誤傷自己人,所以大多數人還
是圍繞在四周做搖旗吶喊狀同時隨時替換被打倒在地的人,如此一來他對付起來
也並不吃力,盡管他還要保護妮卡希。

  然而由於陽明其意只是在教訓,並不想傷害,所以他出手相對溫和,只是擊
退,想令他們自行住手,可是這些土著人毫無罷手的意思,一人被打倒在地,另
一個人立刻接替而上,如同車輪戰一般。

  漸漸的,陽明有些不耐起來,暗道:「這些人怎麽如此不知好歹啊?我只是
不想傷害你們而已,如想傷害的話根本不需和你們費什麽力氣,只憑我肩上這把
槍就可以了。」

  陽明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不對這些人造成稍重一點的傷害,他們是
不會停止攻擊的,可如何才能讓他們喪失攻擊力同時也不會造成重傷呢?

  稍稍思忖了一下陽明便有了主意,只見他不再以防守為主,而是主動出擊,
頓時拳勢如風,招若閃電,舉手投足間那些土著人手里的長矛紛紛落地,與此同
時,一陣陣清脆且令人心驚的骨骼交錯裂響聲此起彼伏,不到一會工夫,圍攻陽
明的那十余個手持長矛的土著人全部被他放倒,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如此一幕讓周圍的土著人目瞪口呆,而那個老者更是面色大變,本能的後退
一步,看著滿地哀嚎的土著人,不由手指著陽明又怒又懼道:「你……」

  「抱歉,其實我並不想傷害他們,實在是……」陽明聳了聳肩,做了一個無
奈的姿勢。

  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那些土著人的慘嚎忽然一聲高過一聲,轉首一看,原
來是圍觀者當中走出來好幾個人,他們是想把這些受傷的土著人擡到一邊進行救
治,可是這些受傷的土著人不碰還好,一碰便發出更加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嚇得
那些要擡他們的人慌不叠的收手,不知所措的看向老者。

  這個老者就是這個原始部落的酋長,不過他對此也是束手無策,只能怒視著
陽明,而這時陽明則沖他微微一笑,極力顯示自己並沒有惡意,然後緩步走向離
他最近的一個受傷的土著人的身邊。

  也許是因為陽明表現出來的示好,又或許是被他身上的那一股無人能擋的氣
勢所攝,一群土著人包括酋長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路緩行,直到他走到那個受傷
土著人身邊蹲下身來眾人方如夢初醒般大呼喝起來,顯然都以為他要對這個人不
利,包括這個土著人,此時露出一臉恐懼,兩腿無力的交錯蹬著地面,不斷的向
後挪移。

  陽微笑的環視了一下四周,隨即出手如電,飛快的捉住這個土著人的手腕,
同時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頭,頓時只聽「哢嚓」一聲脆響,伴隨而來的是此人一
聲殺豬般的慘嚎。

  「唔……」周圍的土著人發出一陣喧嘩和騷動。

  就在眾人以為這個土著人已經被陽明殘害,於是怒不可遏的準備沖上前和他
拼死一戰時卻驚訝的發現這個人非但沒死,反而生龍活虎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眾人都驚愕不已,就連這個土著人也大惑不解伸伸胳膊踢踢腿,不明白自己
剛才還痛的要死要活,怎麽轉眼間就恢複如初了?之前他還以為自己這一下就算
是不死這只受傷的胳膊恐怕也算是廢了,沒想到經這個人這麽輕輕一推一拉自己
這條胳膊就完全好了,盡管剛才那麽一瞬間劇痛,莫非眼前這個黃皮膚的亞裔人
會魔法不成?

  這麽一想,這個土著人不禁對陽明充滿了敬畏,而四周此時也變得鴉雀無聲,
圍觀的一群土著人原本那種怒意與敵視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驚訝,不解,亦
有一絲絲敬佩……

  陽明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友善的拍了拍此刻猶如僕從一般垂手肅
立在他一旁的那個土著人的肩膀,接著便又來到另一個受傷的土著人身邊。

  原來剛才那一戰中,陽明使出了擒拿與反關節的手法,將這些土著人的胳膊
弄脫臼了,其實這對會中醫跌打的人來說不算什麽,甚至算不了傷,但這里的土
著人哪里懂得這個啊?而且一旦關節脫臼,人就會感到劇痛無比,立刻喪失戰鬥
力,而恢複起來對陽明來說也是易如反掌。

  幾分鐘之後,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十余個土著人全都被陽明重新將脫臼的關
節恢複過來,而周圍旁觀的那些土著人的表情也一點點的發生了變化,由驚訝到
佩服,再到欣喜,直至歡天喜地的跑了過來和這些恢複如常的土著人抱在了一起,
大家是又唱又跳,仿若過節般的興奮。

  那個老者此時也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沖陽明豎起了大拇指,同時道:「我
們是朋友,請原諒我剛才對你的無禮。」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介意,隨即意有所指的將目光投向仍綁在
鐵桿上的索菲,酋長自然會意,沖後面的人揮了揮手,隨即便有幾個人過去將索
菲從鐵桿上解了下來。

  索菲的雙腳剛一落地,整個人便虛脫的癱倒,妮卡希趕緊沖了上去,脫下自
己的外套替她蓋上她那赤裸裸的身體,隨即將目光求救般的投向陽明,顯然是希
望他過來幫自己一把,把索菲扶起來。

  可這一邊的陽明卻實在是有些難以脫身,因為眾多土著人將他和酋長團團簇
擁起來,而且酋長和他正談性正濃,於情於理他也不能撇下這里的主人去關註索
菲。

  經過了一番交流,陽明得知這里方圓百里都是這個原始部落的領地,而這個
部落名叫牙西部落,擁有部落民眾六七百人,算不上大部落,但非常原始,至今
還處在刀耕火種,狩獵捕魚的狀態。

  也正因為生活狀態原始,所以這里的人對生死並不是看的那麽重,但對強者
卻有著由來的崇拜和敬服,因為在這種原始的環境下只有體格強壯的人才能獲得
更好的生存條件,所以當陽明露出了那一手格鬥功夫後立刻便將這些土著人震服
了,再加上他並無惡意,將那些被打傷的土著人治療恢複,於是這些土著人立刻
忘記了自己這一方還死了人,將他奉為了尊貴的客人。

  既然是尊貴的客人那自然得好好的禮遇有加,所以酋長極力邀請陽明去村子
里,要好好招待他。對此,陽明想了想便答應了,畢竟現在天色已是下午快接近
傍晚了,要是他單獨一人,自然可以在天黑之前返回車上,但現在要帶上妮卡希,
特別是疲憊至極的索菲那就難了,所以不如索性就在這個部落的村子里歇息一晚,
明天再回去,於是在酋長的安排下,兩個土著人擡著索菲,一行人在眾多土著人
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向村子行進。

  不到半刻鐘的工夫,一行人便來到了村口,此時這里已經擺起了歡迎儀式,
一群土著的男男女女在那里載歌載舞,而且這些男男女女全都一絲不掛,但卻並
不顯淫穢,因為這些人全身都塗滿了油彩,從而在視覺上遮蓋了令人尷尬臉紅的
性器官,給人的感覺就是原始,野性和粗獷……

  當夜色降臨時,村子中心的廣場上更是熱鬧非凡,場子中心燃起一堆巨大的
篝火,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全都集中在這里,大家或唱或跳,雖然此時這些土著男
女不再像歡迎儀式上那樣不著寸縷,但仍然算是相當暴露,尤其是女人,上了年
紀的女人幾乎就是赤裸,而年輕的也就僅僅是用獸皮圍在胸口上,下面穿著極短
的草裙,毫無顧忌的在那里搖擺跳躍著。

  作為貴賓,陽明當然也在這里,他和酋長坐在一起,一邊吃喝一邊欣賞著原
始而又野性的舞蹈,而索菲由於身疲力竭,再加上受到驚嚇,一進入村子就被安
排進一間屋子里去休息了,連晚飯都沒吃,妮卡希擔心她,於是自告奮勇的要留
下來照顧她。

  就這樣,狂歡式的歌舞足足持續了兩三個小時才罷休,而此時的陽明也有些
醉意了,酋長在席上拿出招待他的酒也不知是什麽東西釀造的,初入口時甘甜中
帶著絲絲酸澀,仿若飲料一般,味道相當不錯,可是後勁非常大,等到他能感覺
出醉意時已然是步履蹣跚,頭腦昏昏沈沈了。

       ﹡﹡﹡﹡﹡﹡﹡﹡﹡﹡﹡﹡﹡﹡﹡﹡﹡﹡﹡﹡

  迷迷糊糊中陽明感覺左右胸口好像都有一堆東西壓著,但卻並不沈重,相反
倒有點舒服,因為感覺溫軟滑膩,下意識的擡手一摸,觸手更是豐軟,彈性十足,
再一細探,他不用睜眼也知道自己左右兩邊各懷抱著一個女人,對此他倒也不怎
麽吃驚,他以為這懷里抱的是索菲與妮卡希她們倆。

  於是,陽明摟緊她們倆睡的更加沈了,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他忽然
聽到一聲尖叫才醒了過來,他不由驀然坐起身來,這時他才吃驚的發現門口站著
兩個皮膚白皙,金發碧眼的妙齡女郎,不是索菲與妮卡希是誰?隨後他忙低頭看
了一下自己身邊,卻是兩個他不認識的土著女孩。

  陽明驚愕不已,他擡手在自己兩邊太陽穴上使勁揉了幾下,然後用力的搖了
搖頭,遂道:「這……這是怎麽回事?我……你……她們……」

  看到陽明這般語無倫次的模樣,索菲與妮卡希是面面相覷,彼此的眼睛里都
透著不解與訝然的眼神,但隨即都不約而同的「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而這時,陽明身邊的兩個土著女孩也醒了,她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也跟著
坐起身來,毫無顧忌的讓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展露在眾人的眼前,隨即更是旁若無
人的依偎在了陽明懷里,然後仰起臉笑吟吟的看著他,挑逗一般用自己豐軟的胸
脯磨蹭著他的胸口,並且其中一個女孩還拿起他的手,引導他放到自己的胸上。

  土著女孩的動作雖然大膽火辣,但奇怪的是她們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與之相
對應的淫媚而充滿蕩意,依舊是那麽淡然平靜,仿佛這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了,根本用不著避著其他人。

  可這時候對陽明來說就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了,既尷尬又窘迫,面對這兩個
投懷送抱的土著女孩是接受不是,推拒也不是,陷入了兩難境地。

  其實這時候他對昨晚的事也依稀有點印象了,同時也認出了懷里的這兩個女
孩,她們是酋長的小老婆,是當時酋長向他介紹的八個老婆中的兩個,記得在閑
聊中酋長向他說過部落里招待客人的方法之一就是陪宿,越尊貴的客人其陪宿的
女人地位就越高,比如一般的客人就只由普通部落民眾的老婆來陪;重要一點的
客人就由部落里地位較高的人,如長老之類的人的老婆來陪;而陽明是被他們視
作為最尊貴的客人,所以便由這里的最高統治者,酋長的老婆來陪。

  對於這種習俗陽明事實上早就有耳聞,只是沒想到自己會遇上,並且他還知
道入鄉隨俗的道理,尤其是在這種沒有被文明開化,處在極度原始的部落里,如
果不接受他們的這種待客方式那就會被他們視為有敵意的行為,從而引來禍事,
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不好強行推開懷里的兩女。

  正尷尬間,門口處又響起一陣沙啞的笑聲,隨後酋長的身影出現在那里,索
菲及妮卡希忙向兩邊閃開,讓他進了屋,並且她們倆還捂嘴竊笑,似乎是笑陽明
的窘態又多被一個人看到了。

  不料陽明見到酋長反而自然起來,他首先表示了對酋長的感謝,然後手足並
用,左捏捏,右揉揉,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這讓酋長十分高興,不由的哈哈大
笑起來。

  「哦,我的尊貴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在這再住幾日。」酋長熱情道。

  「呵呵,如果沒有事情纏身,我個人是十分樂意在這里多逗留一些時間的。」

  說話間陽明已經迅速穿好了衣服,而那兩個土著女孩則隨便在腰間圍了一塊
獸皮,然後來到酋長面前,虔誠而又恭敬的向他行了一個禮,嘴里咕嚕了幾句,
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酋長也用土話回了幾句,然後便揮了揮手讓她倆離開了,於是索菲和妮卡希
就跟著進來,徑直來到陽明身邊,當聽到土王要邀請陽明再多住幾日時索菲暗暗
在他的腰後推了一把。

  陽明當然明白索菲的意思,這妮子恐怕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呆了,畢竟差點
命喪於此,這可不是什麽愉快的經歷,稱之為夢魘之地也不為過;而對於他自己
來說,他其實也不想再在這里耽擱了,於是謝絕了酋長的好意。

  「哦,那好吧,我尊貴的朋友,祝你一路平安!」酋長做了一個遺憾的表情
道。

  陽明雙手合什行了一禮以表感謝,其身後的索菲與妮卡希也連忙照葫蘆畫瓢
向酋長行禮,這讓酋長十分高興,他哈哈大笑道:「走吧,我率領我的子民為你
們送行。」

  歡送儀式還是在進來時舉行歡迎儀式的那個村口舉行,花樣也沒有什麽翻新,
還是唱唱跳跳的原始歌舞,對此,陽明雖然感覺有些無趣了,但他知道這些土著
部落對儀式的看重性,不能表現絲毫的不耐,更不能有一點不屑一看的樣子,所
以只能耐著性子,做出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著場上的表演。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歡送儀式終於結束,陽明領著索菲和妮卡希向酋長及他
身後的一群土著人揮手告別,一行三人又一次踏上了危險暗藏原始叢林。

       ﹡﹡﹡﹡﹡﹡﹡﹡﹡﹡﹡﹡﹡﹡﹡﹡﹡﹡﹡﹡

  「哦,天啊,終於從這個鬼地方出來了,上帝保佑!」走出好一段距離後索
菲忍不住心有余悸的回首道。

  「怎麽?你還知道害怕啊?」陽明沒好氣的應道。

  索菲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顯得十分理虧的樣子,一邊的妮卡希見狀忙替她辯
解道:「陽,你不要怪索菲了,她也想不到會弄成這樣,不過還好,現在我們都
算是安全的脫身了。」

  「陽,妮卡希,對不起,我……」索菲一臉歉疚道。

  陽明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算了,你也不用太自責了,幸虧這一次大
家都沒什麽事,不過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記住,以後千萬不能單獨行動,做
任何事大家都要在一起,直到我們走出這片叢林,知道嗎?」

  索菲乖順的點了點頭,雖然作為地理雜誌的記者,常年在野外奔波也使她遭
遇過不少危險,但沒有一次像這一回這樣充滿了驚險,可以說這一次她是切切實
實的感受到了死亡離她是如此之近,這種因死亡而帶來的恐懼感就是現在回想起
來也令她遍體生寒,也正是這種險些喪命的經歷使她深刻的意識到再也不能像原
先那樣把陽明的叮囑不當一回事了。

  「對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你那里……」陽明看著索菲的胸部,但由於她
已經穿上了寬松的迷彩裝,他一時也看不出她的乳房相較原來有什麽變化。

  索菲面色頓時一紅,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憂慮,見她沒有說話,一旁的妮卡希
接口道:「索菲姐那里比原來大了許多,現在看來已經恢複不了原來的樣子了,
而且,而且……」

  妮卡希後面的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還瞄著索菲,似乎在觀察她的反應,
看的陽明不由一急,以為受了什麽大的傷害,於是忙道;『而且怎麽了?說話啊!


  見陽明臉上現出緊張之色,索菲是又高興又感動,她忙道:「你不用擔心,
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那群野蠻人雖然動作十分粗暴,但幸好對我的身體並
沒有造成大的傷害,休息了一整晚後就基本沒什麽事了。」說罷,她為了證明自
己說的都是實話,她還用力的蹦跳了幾下。

  陽明知道索菲這是在故作輕松,其實昨晚陽明同酋長喝酒聊天時也旁敲側擊
了一下有關索菲遭受那樣對待的緣由,原來這個部落認為女人的奶水是聖潔之物,
對女人的乳房也有一種類似圖騰一樣的崇拜,因此非常善於改造女人的乳房,並
且認為乳汁可以治療被魔鬼造成的傷害,所以才有了在索菲身上發生的那一幕。

  現在可以明確的就是索菲的乳房已經被改變了,至於有沒有其他什麽後遺癥
陽明就不清楚了,他也知道就算那幫土著人也不一定了解那不知名的草藥令乳房
增大泌乳會對身體其他部位造成什麽傷害。

  不過從目前看來索菲除了乳房變大了之外其他好像沒什麽不良反應,這令陽
明心中稍松,至於她乳房到底有了怎樣的變化,現在這環境也不便詳細了解,還
是等回去再說。

  「沒什麽事就好,那我們先抓緊時間趕回去再說。」陽明道。

  由於是順著原路返回,一行人的速度要比來時快多了,也就一個小時多一點
的時間幾人便回到了悍馬車停留的地方,車還是原樣的停在那里,這在陽明等人
的意料之中,畢竟這里地處原始叢林深處,人煙稀少,就是把車子在這里放上一
年半載也沒有人動它,不過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此時悍馬車的上下左右全被
各種動物占領了。

  在悍馬車的發動機蓋上站著兩個個頭不算太大的猩猩,這兩個家夥隔著擋風
玻璃好奇的對車內張望著,還不時的用手掌拍打著玻璃,嘴里發出不知是高興還
是焦灼的呼叫聲;而在車頂上,有幾只不知名的鳥兒在悠閑的溜達著,有兩只甚
至從架機槍的窟窿口鉆進了車內,儼然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窩;更令陽明等人又
驚又駭的是,在車子的底下居然盤著一條碗口粗,近四米長的大蟒蛇。

  「哦,天啊,我們的車被這些家夥們占領了,怎麽辦?」索菲驚呼。

  其他動物還好,只有他們一走近就會四散逃開,唯一感覺棘手的就是車底下
的蟒蛇,因為陽明也不清楚這蛇有沒有攻擊性,要是被它咬上一口那可就不是鬧
著玩的了。

  陽明想了一會,隨即舉槍對著天空射出幾梭子彈,槍聲頓時把那兩頭猩猩及
那幾只鳥兒驚得四處逃散,眨眼間便不知所蹤,然而那條蟒蛇卻不為所動,僅僅
是擡起了頭,對著陽明等人吐出鮮紅的信子,似乎是在表達被打擾了的不滿。

  「啊!」索菲和妮卡希都不由被嚇得發出尖叫聲,不約而同的退到陽明的身
後。

  不到萬不得已,陽明是不想傷害叢林里的動物,對這條蟒蛇亦是如此,否則
他早就用手里的槍把蛇頭打的稀巴爛了,所以他想了想,隨即揀起一塊石頭擲向
蟒蛇,手法與力道都恰到好處,不輕不重,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蛇頭上。

  蟒蛇顯然感覺到了疼痛,只聽一陣沙沙輕響,盤成四五道的蛇身一道一道的
減少,很快變成一條直線遊出了車底,但是並沒有遠離,而是停住,隨即蛇首一
下擡的老高,仿佛是表達憤怒一般將嘴張開,上下顎的幅度幾近一百八十度。

  「啊……」索菲與妮卡希嚇得失聲尖叫,其中妮卡希更是雙手捂住了眼睛,
差點癱倒在地。

  其實別說這兩個女人了,就是陽明此刻也是膽戰心驚,心中暗悔自己實在是
有些莽撞,沒有把蟒蛇趕走,反而把它給激怒了,只見蟒蛇那鮮紅的蛇信猶如毒
針似的不斷朝外吐出,血盤般張開的大嘴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白森森的牙齒,就
連深處正在一脹一縮的咽喉都看的一清二楚,活脫脫一副噬人模樣。

  看這個架勢,毫無疑問,蟒蛇已然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這讓陽明不由冒
出一陣冷汗,危急關頭他也顧不得什麽傷害不傷害看,只見他迅速舉槍瞄準蟒蛇
的頭顱,同時嘴里大聲道:「你們兩個後退,快!」

  聞言,索菲慌忙拉住快要癱倒的妮卡希向後退去,然而也許是因為太過緊張,
剛沒跑出幾步,妮卡希便一下摔倒了,急得索菲是又拖又拽,好容易才將她拉起,
兩人是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十余米後方才稍稍停住腳步,索菲趁此間隙回首瞥了一
眼,誰知不瞥還好,一瞥頓時身子猶如雷擊,嘴巴張的老大,卻是半點聲音也發
不出,臉色更是驚駭欲絕。

  「怎……怎麽了……」喘息未定的妮卡希一邊俯身撫摸著胸口一邊問。

  索菲怔怔恍若未聞,妮卡希頓時意識到肯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心下不由一
緊,連忙轉過身去想看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結果等她完全看清楚眼前一幕時連
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便暈厥過去。

  之所以會令索菲和妮卡希如此反應是因為出現在她們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
恐怖了,只見原本在和陽明對峙,相距也有一段距離的蟒蛇此刻卻纏在了他的身
上,那張開的血盆大口離他的面門僅一尺多一點的距離且還在不斷縮近中,為了
不被咬中,陽明只得死命的掐住蛇頸,竭力向外推移。就這樣,一人一蛇在地上
翻來滾去做著殊死的搏鬥。

  原來之前已經被激怒的蟒蛇在和陽明對峙的時候又一次受到了驚擾,這個驚
擾就是來自妮卡希的那一次摔倒,要知道蟒蛇的視力不算太好,但對震動卻是相
當敏感,所以當妮卡希摔倒時所引發的震動立刻就被蟒蛇捕捉到了,從而使得本
處在待攻擊狀態中它立刻轉化為攻擊狀態,蛇頸一抖,整個蛇身如電般的躥了出
去,直撲陽明而來。

  對此,早有準備的陽明倒也不怕,他果斷的扣動了扳機,然而令他萬萬沒有
想到的是,手中的突擊步槍卻在這個關鍵時刻卡殼了,冷汗頓時「嗖」的一下便
從他的額頭冒出來,轉身逃開顯然是來不及了,他隨即的念頭便是想掏出別在腰
間的那把手槍,可是待他準備付諸實施時蟒蛇的血盆大口已然近在咫尺了,他可
以清楚的感受到撲面而來的那股腥氣。


                            【未完待續】
2019-5-4 23: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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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第三十六章)
  緊急關頭,陽明不假思索的反手一揮,突擊步槍的槍托狠狠的砸在了蛇頭上,
蟒蛇吃痛的偏向了一邊,但蛇尾卻結結實實的掃中了他,饒他下盤穩健也不由的
被掃倒在地,随即那四米多長的蛇身如影随形般纏上他的身子,從他的小腿一直
纏繞到其胸口,同時頭顱高高揚起,張成一百八十度的大嘴朝他的頭咬去。

  此刻若是換成一般人早就身子癱軟,手腳無力的坐以待斃了,但對陽明來說,
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生的希望,盡管那色彩斑斓的蛇身,血色深淵一般的蛇
口,還有那白森森的尖細錯牙都讓他心頭發怵的要命,渾身汗毛根根豎起,隻能
盡量不拿眼睛去正視,同時雙手死死掐住光滑的蛇頸,不讓它咬過來。

  其實現在對陽明威脅最大的倒不是那随時将人吞噬的蛇口,而是緊纏在他身
上的蛇身,蟒蛇的力量非常大,那不斷收緊的蛇身仿若一道道鋼箍一般勒的他周
身生痛不已,尤其是前胸這一塊,幾乎使他快喘不過氣來。

  陽明雖然對蟒蛇這種動物不算了解,但是也稍微知道它的捕食方法就是先将
獵物纏絞的失去抵抗力,然後再吞噬,可以說蟒蛇的主要攻擊武器就是它的強大
纏絞能力了,所以要想脫困,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蛇身的纏絞。

  強烈的求生欲望使得陽明無論在地上如何和蟒蛇一起翻滾他都不放松手臂上
的力量,緻使上面每一塊肌肉都如小山一般墳起,強大的力度也使蟒蛇感覺到了
疼痛,于是愈加狂暴,纏繞在他身上的蛇身進一步加力收縮,可以清晰的聽到其
表面光滑的鱗片與他身上的衣服摩擦而産生的沙沙聲,繼而就是他身體内部的骨
骼被壓迫而發出的咯咯聲,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就仿若催命符一般讓人從心底生
出寒意,甚至使人崩潰。

  「哦,不……」終于,索菲醒過神來發出一聲嘶喊,作勢欲要沖過來。

  然而處在暴怒中的蟒蛇在翻滾中蛇尾四下掃動,把地上的石屑雜草甩的四下
飛濺,這時候索菲别說沖過去了,就是靠近也是難以做到,更何況每多看一眼,
她心裏就怵上幾分,隻怕還沒到蟒蛇邊上就吓癱了。

  「别……别過來……」陽明察覺到索菲的意圖後不由急吼一句,不過聲音是
又低又沉,仿佛是從胸腔裏憋出來似的。

  「那怎……怎麽辦……」索菲急得手足無措。

  陽明沒有答話,他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不過有一點他知道,那就是繼續
和蟒蛇這麽僵持下去不是辦法,其下場就是活活被纏死,然後吞噬。

  随着時間的推移,陽明感覺呼吸越來越不暢快,胸口像是被千斤巨石壓着一
般,心髒幾乎都快要被擠壓出來似的難受,眼前更是陣陣發黑,眩暈感一陣強似
一陣,這也直接導緻了他雙臂的漸漸脫力,大張的蛇嘴一點點的向他的頭部靠近。

  「不行,照這樣下去非死不可。」陽明心中頗爲焦躁,随即心一橫道,「橫
豎都是死,不如冒險一搏,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主意打定,陽明先是穩了穩心
神,随即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牙一咬,蓦然收回一隻手,伸向腰間。

  陽明的意圖自然是掏出腰間别的那把手槍,可這樣一來,他就是單手掐着蟒
蛇的蛇頸,一隻手的力量根本就抵禦不了蟒蛇的大力,蛇首一下便離他的面門近
了許多,以至于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蛇信拂在臉上的那種冷栗。

  這種感覺十分恐怖,饒是陽明心理承受力強悍也不禁頭皮發麻,背後發寒,
身體裏的血液似乎都有些凝固了,然而更令他心頭劇震的是,當他把騰出的那隻
手伸向腰間時才發現腰上被蟒身緊緊纏住,他的手根本無法塞進腰身把槍掏出來。

  就在這時,掐住蛇頸的那隻手再也抵擋不住蛇首的下撲,陽明的頭部終于落
進了蛇口裏,他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拉扯着他的頭皮,似乎要将他整個人拉
入深不見底的黑淵,與此同時,蛇腔内的涎液腥臭無比,熏的他頭暈眼花,幾乎
背過氣去,更讓他頭皮快炸了的是,蛇的咽喉近在眼前,血紅色的喉肌像鼓了氣
般的迅速擴張,可以說他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點點滑向蟒蛇的咽喉,即将被吞
噬進蛇腹。

  危急關頭,陽明準備掏槍的那隻手迅速扣住蛇頸,阻止了自己身體進一步的
往蛇腹内下滑,同時另一隻手用力頂住蛇的上颚,使蟒蛇正在閉合的嘴巴再度張
開,然後讓自己的頭慢慢退出蛇口。

  然而蟒蛇又豈甘心到嘴的獵物跑掉?蛇首猛烈的擺動了幾下,甩的陽明是頭
暈目眩,撐住蛇口上颚的那隻手不由一軟,随即一陣鑽心的疼痛由頸後傳了過來,
原來是蛇的上颚那一排尖牙已經咬住了他的後頸,令他的後退之勢爲之一滞,繼
而再也無法退出分毫了。

  蟒蛇的牙齒不是對付獵物的武器,它的功用就是阻止獵物掙出自己的口腔,
所以它的牙齒生的尖且細小,因此雖然齒尖深入陽明後頸肌膚裏,令他劇痛不已,
但卻構不成緻命傷害。

  這時候鑽心的疼痛反而令陽明的頭腦清晰冷靜起來,他忽然想到除了腰間的
槍之外,在他的懷裏還有好幾把匕首,于是他強忍着劇痛,用力的頂起手臂,五
根手指如鐵爪般狠狠摳在蛇腔上颚的軟肉上,努力的向上頂起,而另一隻手摸向
懷裏,上半身雖然也被蛇身纏繞着,但還好匕首所在的位置沒有被蛇身纏住,他
幾經摸索,終于抽出了一把匕首。

  對于陽明來說,匕首遠比槍玩的熟練,而且一把匕首帶給他的信心也是槍所
不能比拟的,所以盡管此時他已經是危在旦夕,随時可能葬身蛇腹,但此時的他
卻愈發冷靜了,他迅速衡量了一下,覺得不宜直接拿匕首刺在蛇身上,因爲通過
之前的搏鬥接觸,他發現蛇身上的鱗片較爲堅硬,而且還十分光滑,直接去刺很
容易傷到自己,尤其是在自己頭部落在蛇腔,目不視物的情況下。

  于是,陽明将目标放在蛇腔,他努力的将閉合的蛇口頂出一條可供手臂伸進
的縫隙,然後将蛇腔外那隻緊攥着匕首的手伸了進來,狠狠的刺在蛇腔内的下颚
上。

  随着大量鮮血的噴出,蟒蛇痛的在地上劇烈的翻滾,從而把陽明也纏帶的跟
着滾來滾去,同時蛇身纏絞的更加緊了,顯然蟒蛇也狂怒了,要将他置于死地。

  此時,陽明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肋骨被勒的「咯吱咯吱」的響,劇痛如潮
水般向他席卷而來,令他幾乎陷入半昏迷狀态,但即便如此,他手上的動作依舊
兇狠如斯,不斷的手起刀落,偌大的蟒蛇口腔碎肉橫飛,鮮血狂噴,頃刻間,不
但蛇腔内的軟肉尖牙全被鋒利的匕刃削的稀巴爛,就連蛇眼,蛇腦等部位都被刺
削到支離破碎。

  然而對陽明來說,他對劇痛的承受力也漸漸到了極限,他已開始感受不到身
體的疼痛了,眼前的眩暈感是一陣強似一陣,意識更是變得模糊起來,這樣的狀
态也不知保持了多久,終于,他感到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徹底昏死過去……

       ﹡﹡﹡﹡﹡﹡﹡﹡﹡﹡﹡﹡﹡﹡﹡﹡﹡﹡﹡﹡

  「陽,醒醒,你快醒醒啊……」

  朦朦胧胧中陽明好像挺多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這個聲音焦急而又帶着顫音,
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又像是在他耳邊低喃,時而真切,時而模糊,令他很想
睜開眼睛看看,可是眼皮好像有千斤重,無論他怎樣努力都始終擡不起來,直到
有一絲清涼滑過他的面頰,流進火燒般的幹涸喉嚨,他的意識才如飄散的雲霧慢
慢聚合在一起,眼皮也漸漸張開。

  随着光線的射入,陽明看見兩個模糊的面龐在他眼前交錯晃悠,形成重影,
看不真切,但這種狀态并沒有保持多長時間,沒一會,他的視野就恢複了正常,
人也徹底的清醒過來。

  「蛇,蟒蛇……」陽明心裏還記着剛才那恐怖的一幕,一個鯉魚打挺做起事,
環視四周。

  「哦,我可憐的陽,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索菲一把抱住陽明,
激動的低聲喃語。

  「唔……」陽明隻覺得自己整個臉部陷入了一團結實而又富有彈性的軟肉當
中,不用說也知道這是什麽部位,若是擱在平時這自然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可
是現在他是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呼吸,心跳等身體各個機能還沒完全恢複正常,
很快就被憋的有些難受而發出氣喘。

  陽明好容易從索菲的胸口上擺脫出來,苦笑道:「你抱得太緊了!」

  「哦,對,對不起……」索菲慌不叠的松開手,連連抱歉道。

  「沒事,讓我歇息一會就好。」

  說着,陽明盤腿坐下,靜靜的運氣調息了一會,随即便站了起來,伸腰踢腿,
做了做擴胸動作,以确認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他記得剛才在和蟒蛇搏鬥的時候
全身的骨頭仿佛都被蛇身絞纏斷了,尤其是胸前肋骨,他當時仿佛都聽到了斷裂
時的脆響聲,然而結果是相當幸運,他身體一切正常。

  再看那條蟒蛇,蛇身部位還算完好無損,但蛇首部位就簡直是慘不忍睹了,
鮮血,碎肉,腦漿,紅的,白的,黃的,各種身體組織,各種顔色混合交雜在一
起,極度的血腥,令人聞之則嘔,視之則寒。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陽明眉頭一皺,急匆匆道。

  「要不要再休息一下?你剛……」

  「不行!」陽明立刻打斷索菲的話道,「這裏的血腥氣太重,會引來其他野
獸。」

  「啊!」索菲發出一聲驚呼,剛才那一幕已經讓她魂飛魄散了,她可不想再
來一次,于是忙道,「好……我們快走,快……」

  「對了,妮卡希呢?」拉開車門正準備跨上去的陽明見後座上空空如也不由
一驚。

  索菲一拍額頭,作出一副恍然表情道:「糟了,差點把她給忘記了。」說着,
她飛奔到十餘米處的一棵樹下,然後轉身對陽明道,「快過來幫個忙啊。」

  陽明走過去才發現昏迷中的妮卡希,不由驚道:「她這是怎麽了?」

  「當然是吓得了。」

  「吓得?」陽明先是一愣,但稍稍思索便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于是一邊将
她抱起一邊道,「不要緊吧?」

  「應該沒事,我察看了她的呼吸和心跳,都正常,估計是剛從那個場面對她
刺激實在是太大,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既然确定了妮卡希沒什麽大礙,陽明自然不再多說什麽,他快速的将她抱上
車,然後便要準備發車啓動,這時卻見索菲跳上駕駛座,對他眨眨眼道:「你還
是多休息休息,車子我來開。」

  「這……」陽明稍爲猶豫了一下道,「好吧,你小心!」

  「放心,我的車技還是相當不錯的。」

  索菲正得意的說着,身後不時傳來樹枝被搖晃的聲音,仔細聽去,好像還有
低低的咆哮嘶吼聲,吓得她渾身一個激靈,連頭都不敢回,急急忙忙就發動汽車,
狠狠的踩上一腳油門,伴随着發動機的轟鳴聲,龐大的悍馬車猛然向前蹿出,轉
眼間便消失在叢林深處,隻留下袅袅幾縷青煙。

       ﹡﹡﹡﹡﹡﹡﹡﹡﹡﹡﹡﹡﹡﹡﹡﹡﹡﹡﹡﹡

  一路上風餐露宿,終于在三天後的傍晚陽明等三個人回到了坎莫桑鎮,等回
到自己家天已經完全黑了,家裏一片漆黑,顯然沒有人在家,陽明倒也不意外,
他臨走之前就将米卡托付給珍莉亞照顧,想必自己不在的這些天米卡都是在她家
吃住。

  「哦,終于回來了,上帝保佑!」一進屋,索菲就一副精疲力盡狀的癱倒在
沙發上。

  相比索菲,妮卡希就拘謹了許多,她站在屋子中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隻是略
帶好奇的四下看着,然後道:「陽,這就是你的家啊?你不是說你還有一個妹妹
嗎?怎麽不見她人啊?」

  「哦,臨走之前我将她托付給一個朋友,我現在就去接她,你們在這裏好好
休息休息,别出去,等我回來。」

  「啊!你現在還出去啊?不用那麽急吧?明天再去接也不遲啊。」索菲訝然
道。

  「不行!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啓程去南非,所以今晚必須把米卡接回來。」

  「這麽急啊,那你打算怎麽安排米卡呢?」

  陽明沉吟了一下道:「其實在路上我已經想好了,我決定帶米卡一起走,然
後找個機會送她去外國留學。」

  「哦,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索菲點點頭,然後想了想道,「那就不如送
她去美國留學好了。」

  「美國留學?這可以嗎?」

  陽明當然覺得去美國留學是最好的選擇,但也知道這個并不容易,他初步打
算就送米卡去南非或者埃及之類相對比較寬松容易成行的國家去留學。

  「沒問題,我可以爲米卡提供擔保和一些必要的證明。」索菲道。

  陽明不由面露喜色道:「那太好了!送米卡去美國留學,将來要是能夠留在
那邊那我也算對得起她爸爸了。」

  一直沒說話的妮卡希這時開口道:「陽,你放心,我回國了一定會幫你把你
妹妹的身份問題解決。」

  索菲笑道:「對啊,妮卡希的父親是州參議員,完全有能力辦好這個事情。」

  「呵呵,那我就先謝謝啦。」

  「哦,陽,能爲你做點事情我真的很高興,也非常樂意。」妮卡希認真道。

  陽明笑了笑,随即道:「那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接米卡,順便買點吃的回
來。」

  出了家門,陽明騎上他那輛破自行車,直奔珍莉亞的家,她家離的也不是很
遠,騎車也就十來分鍾就到了,珍莉亞見到了他很是高興,而米卡更是雀躍,上
前一把抱住他,如樹袋熊一樣吊在他身上道:「哦,哥,你終于回來啦,想死我
了。」說着,她旁若無人的在陽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陽明笑着拍了一下米卡那稍顯貧瘠的屁股道:「快下來,多大了你?還像小
孩一樣。」

  米卡笑嘻嘻的從陽明身上下來,然後沖珍莉亞眨眨眼道,「還有人比我更想
你哦。」

  陽明自然明白米卡這話的意思,遂看向珍莉亞,而珍莉亞也正看着他,眼神
大膽而熾烈,更透着一股說不出的風情。

  「嘻嘻,今晚我回家去住,哥,你就住這吧,我不打擾你們啦。」

  米卡露出頑皮的笑容,然後轉身就要離開,不過陽明随即叫住了她,告訴她
還有珍莉亞事情的原委,聽的兩女都是一臉吃驚,尤其是珍莉亞,她瞪大眼睛道:
「什麽?你要離開坎莫桑去南非了?」

  「是的,而且明天就動身。」

  「這……那……那你走了我怎麽辦呢?」珍莉亞又急又恨道。

  陽明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這時,一旁的米
卡捂嘴笑道:「珍莉亞姐姐,這還不簡單,你和我們一起走不就行了。」

  「對,米卡,你說的對,我也和你們一起走。」珍莉亞跺腳道。

  陽明苦笑不已,他暗暗瞪了米卡一眼,然後道:「珍莉亞,你應該冷靜一點,
再說了,我去南非不是爲了在那邊工作生活,更不是去遊玩,而是爲了去尋人,
并且這個事情還相當的危險,我讓米卡和我一起去也是到了那之後立刻送她去上
學,不會和我在一起生活,所以你不能跟我一起走。」

  「哦,我最不怕的就是危險,反正我就是要和在一起。」珍莉亞噘嘴道。

  「這……」陽明頓覺頭痛不已,他想了想,覺得這麽硬勸肯定沒效果,于是
眼珠一轉道,「你就算要跟我去南非那也不是現在啊,你看你叔叔桑尼都還沒回
來,你叔叔桑尼可是你唯一的親人,你舍得就這麽不打一聲招呼,不告别就這麽
離開?」

  「哦……這個……」珍莉亞不出意外的現出猶豫之色。

  陽明立刻趁熱打鐵道:「不如我看這樣,我帶米卡先走,到了那邊之後我們
再聯系,如果你叔叔同意你去南非并且你也舍得離開你叔叔,那你再過來怎麽樣?」

  「哦,這個主意好。」米卡拍掌道。

  「這……」珍莉亞想了想道,「那好吧,不過你到了那邊之後一定要跟我聯
系哦。」

  「放心吧。」陽明笑道,「就算我不聯系,米卡也會聯系你的。」

  「咯咯……對啊,珍莉亞姐姐,你就放心吧。」

  珍莉亞也笑了,随即道:「行,那就這麽辦。」

  接下來陽明又交代了幾句,主要是家裏的東西,還有從坦桑肯開回來的那輛
悍馬以及一些槍支彈藥,這些都不是他的,他讓珍莉亞等桑尼回來後轉交給他。

  交代完這些瑣事,陽明才帶着米卡回到家,到家之後米卡這才知道家裏又多
了一個女人,不由促狹笑道:「哥,我知道你爲什麽不願留在珍莉亞姐姐家過夜
了。」

  「你知道什麽?别瞎說!」陽明沒好氣道。

  米卡嘻嘻一笑,上前就很親熱的拉住妮卡希道:「這位姐姐,你叫什麽名字
啊?我叫米卡。」

  「你好!我叫妮卡希,你就是陽的妹妹米卡啊。」

  妮卡希一開始還有點局促,長時間的拘禁讓她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和不認識的
人打交道,不過米卡的熱情活潑讓她頓時輕松了不少,她一下子有點喜歡上了這
個皮膚油黑,但模樣俏麗的小姑娘。

  「哦,米卡,忘記了你的索菲姐姐了嗎?」一旁的索菲見米卡進門就和妮卡
希說起話來,對她像是沒看見似的,不由泛起了一絲醋意和不滿。

  「咯咯……親愛的索菲姐姐,我怎麽可能忘記你?妮卡希姐姐是第一次來我
家,我當然得先招呼了。」

  一邊笑嘻嘻的說着一邊米卡就小跑着來到沙發前,然後一把撲到索菲身上,
兩個人笑樓成一團,正嬉鬧時忽然米卡一聲驚呼,緊接着索菲發出一聲頗爲膩人
的哼吟。

  「啊……索菲姐姐,你……這……怎麽變,變了……」

  「讨厭!快把手拿開,啊……你還捏……」

  原來在嬉鬧時米卡無意中雙手按在了索菲的胸口上,那極度豐滿的感覺讓她
驚愕的說不出話來,要知道她不是不知道索菲乳房的大小,因爲之前索菲曾在這
裏住過一晚,就是那次去坦桑肯的前一天晚上,那一次就是睡在米卡房間裏,她
們兩人睡在一起,彼此都無防備,米卡自然看到了她的裸胸。

  現在索菲雖然沒有光裸着上身,不過她身上的迷彩外套已經脫了,身上就一
件T 恤,凸出的輪廓就已經非常明顯了,隻是一開始米卡沒注意,一番嬉戲打鬧
中她從觸手的感覺判斷出沒有戴乳罩,那一手握住不到三分之一的乳房讓她一下
回過神來,這才發現過來。

  米卡不禁怔住了,同時雙手還按在索菲的胸口上,還下意識的的揉捏了幾下,
弄得她面紅氣喘,身子一下子麻酥起來,特别是兩隻乳房,裏面像是有無數道電
流蹿過,令她又舒服又難過,不過更讓她羞窘不堪,連連出聲嬌嗔,讓米卡别胡
鬧。

  然而也不知道是米卡對于這樣的變化太過驚訝以至于不敢相信還是小孩的頑
皮心起來了,她對索菲的嬌嗔是充耳不聞,同時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那柔軟
而又充滿彈性的手感讓她根本舍不得放開。

  索菲心中叫苦不叠,隻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她的乳房比原來敏感了許多,别
說别人了,就是自己無意中碰到都會身子一麻,現在被米卡這般用力并且帶着一
絲撩撥的技巧揉捏她哪裏能受得了?渾身一下軟了大半,連眼神都變了,聲音更
是喘息中帶着一絲難耐,她自己自然也感覺到了,大羞之下有心想推開米卡,無
奈身子酥軟無力,而且由于米卡幾乎是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她完全沒力氣将這個
小妮子掀開。

  「啊!我的天啊!這……這怎麽回事……怎麽濕了?這……難道……」米卡
忽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大呼小叫。

  索菲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原來她的雙乳在米卡在揉捏刺激下分泌出
了乳汁,并且量還不小,以至于她都能清楚的聽到乳汁噴出時發出的「噗滋」聲,
胸口兩塊濡濕了一片。

  「米卡,快松手!」陽明上前一步,将米卡從索菲身上拉了下來。

  「哥,索菲姐姐她……」米卡吃驚的張大嘴巴。

  「索菲姐姐她受了點傷害,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啊!那……那怎麽辦?」

  陽明哪知道該怎麽辦?隻能無言,這時索菲擠出一絲笑容道:「哦,米卡,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事實上,自打從那土著人的領地離開之後陽明一行就加緊行程,并沒注意索
菲的雙乳的後遺症變化,就連她自己都沒有閑下來的工夫仔細查看一番,隻知道
那裏相比以前敏感了許多,因爲乳房變大了,之前的乳罩自然用不上了,于是就
這麽直接套上T 恤,乳房經常和衣服之間産生摩擦,每一次哪怕是很輕微的摩擦
都能讓她一陣悸動顫抖。

  索菲嘴上雖然說沒事,但這樣的變化還是令她有些始料未及,她沒想到土著
人的那不知名的草藥竟然這麽厲害,她有些吃力的從沙發上起身,一臉羞紅的跑
進了浴室。

  米卡呆呆的看着索菲跑進浴室,随即将目光轉向陽明,陽明沒好氣的翻了白
眼道:「看我做什麽?你趕緊收拾你的東西,然後早點休息,我們明天一早出發。」

  「哦,知道了。」米卡應了一聲,随即想到什麽,轉身沖陽明眨眨眼,捂嘴
笑道,「那今晚是哪個姐姐和我一起睡呢?不會是都不用和我一起睡吧?」

  陽明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他不由瞟了一眼妮卡希,隻見她面色微暈,頭低垂
着,神色扭捏而羞怯,看的陽明心裏一動,随即道:「這不是你操心的事,回你
自己房間去吧。」

  米卡笑嘻嘻的離開了,陽明走到妮卡希跟前道:「我買了一些吃的,你随便
吃點,等會索菲出來了你也讓她吃點,完了你和她到我房間來,我們商量一下明
天動身的一些具體細節。」

  「嗯。」妮卡希柔順的點點頭。

  陽明笑了笑,轉身回到自己房間,其實他自己要帶的東西并不多,除了一些
衣服以及這幾年攢下的錢外就基本上沒有其他什麽要帶的了。此刻他更多的是在
緩緩掃視房間裏的每一樣東西,心中升起一陣陣留戀,這裏是他生活了近十年的
地方,産生的感情自是不必多說,而他有一種預感,預感自己離開之後恐怕是不
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了。

  就這樣思緒萬千的也不知過了多久?陽明忽然發現索菲和妮卡希遲遲沒有過
來,再看時間,已經過去快四十分鍾了,這讓他心下不由奇怪,暗道:「她們兩
個怎麽到現在還沒過來?吃個飯還能用這麽長時間?不會出了什麽事了吧?」

  這麽一想,陽明趕緊出了自己房間,探頭一看,桌子邊已經沒人了,隻有一
些吃剩下的食物擺在桌子上,這令他頓時一驚,不過很快他就放下心來,因爲他
轉眼看到浴室的玻璃門上有人影晃動,看來她們在浴室裏。

  陽明搖了搖頭,心想索菲和妮卡希經過一路上的相處後還真是親密了許多,
連進浴室洗浴都可以一起了。他一邊想着一邊就來到了浴室,正要喊一聲時卻忽
然聽到裏面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2019-5-19 07: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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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37)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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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5/31色中色


                             第三十七章

  陽明心頭不由一震,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對他來說這個聲音實在
是太熟悉了,這是因情動而發出的迷離呻吟,他不止一次當面聽過這個呻吟,只
不過以前聽的都是各自一個人的呻吟,而這一次卻是兩個混合在一起的聲音,也
正因為如此他才感到格外的吃驚,吃驚過後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異樣的刺激,令他
渾身血液都有些加速和沸熱了。

  索菲和妮卡希都算得上是身材窈窕,姿色上乘的女人,但她們還是各有特色,
聲音上也是如此,索菲音色清亮高亢,而妮卡希的聲音則軟媚而又略帶一絲暗啞,
此刻各自發出飽含情欲的呻吟,然後混合在一起,這對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啻
於是一劑強力春藥,讓人迅速的血脈沸騰。

  「哦……啊啊……輕,輕點……別那……那麼用力,有……有點疼……」當
陽明走到浴室的玻璃門前時索菲那飄忽迷醉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他的耳朵。

  「索菲姐姐,你忍忍,不把奶完全擠出來你今晚恐怕都會睡不安穩,明天會
沒精神的,陽說了,今晚我們都得好好休息……哦——別……」正說著,妮卡希
忽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接著便聽她顫聲道,「討……討厭……幹嘛又摸……
摸我?再……再這樣我……我不給你弄……弄了啊……」

  「啊……對……對不起……我只是想抓住你肩膀,沒想……啊——」

  索菲喘聲說著,卻忽然又一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音中飽含快意,而與
此同時妮卡希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叫,仿佛是看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一
般。

  雖然還沒目睹浴室里所發生的一幕,但憑著對話陽明就完全可以想象里面正
發生著什麼,心下激動之余更覺得好奇,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一幕,於
是伸手將玻璃門推開一條縫隙。

  盡管早已和里面的兩個女人發生了親密關系,更對她們的身體有著無比的了
解,但眼下所看到的情形還是令陽明一下感到腦袋嗡嗡作響,渾身血脈賁張,胯
下的陰莖瞬間將內褲撐的緊繃無比。

  渾身不著一縷的索菲半個屁股坐在洗手池上,背靠著鏡子,頭微微仰著,臉
上一片潮紅,迷蒙的眼神里羞澀和情欲混雜在一起,嘴唇緊咬著,似是苦苦壓抑
著什麼,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一條腿懸空垂下,而另一條腿則是伸的筆直,
腳尖抵著地面,緊繃的大腿肌肉不時的一陣顫抖。

  她的一只手向後撐在洗手池的臺面上,另一只手則搭在站在她身前的妮卡西
的肩膀上,其實與其說妮卡西站在她身前倒不如說是趴在她身上,兩具誘人的胴
體幾乎是肉貼肉的彼此緊挨著。

  妮卡西倒不是一絲不掛,她身上穿的是陽明的一件白色襯衣,襯衣的下擺堪
堪遮住她的屁股,下面就是光裸著的雙腿和赤著腳,不過相較於索菲她倒反顯得
更加誘惑一點,因為她大概是被噴頭的水淋著了,渾身上下濕透,打濕的白色襯
衣緊貼著她的皮膚,近乎透明,將里面的黑色胸罩完全顯現出來,還有那一圈黑
色的丁字褲的腰身。

  不僅如此,妮卡西的襯衣左肩還被索菲扯下,露出一截渾圓白皙的肩膀,還
有那黑色胸罩的肩帶,但妮卡西似乎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只見她一只手緊緊抓住
索菲的一只乳房,手指都陷進了乳肉里,而峰頂的乳頭則掛著白色的乳汁,大腿
上還濺落點點乳汁,不過更多的還是在妮卡希的臉上以及嘴角。

  很明顯,妮卡希剛才的那聲驚叫就是因為索菲的乳房在她用力揉捏下突然噴
出了大量乳汁,令她猝不及防的被噴了一臉,而索菲此時臉上紅的仿佛都快滴出
血來,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層輕霧,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對……對不起……我……」

  盡管身體快感如潮,尤其是剛才被奶漲的十分難受的乳房被妮卡希驀然用力
一捏,疼痛中乳汁瞬間大量噴出而帶來的極度暢快的爽感讓她情不自禁的一聲嘶
喊,渾身戰栗,簡直快要暈過去了,然而心里卻是極度的羞恥和難堪。

  短暫楞神之後妮卡希馬上恢複常色,擡手輕輕抹了一下臉頰和嘴角,笑道:
「沒關系,只要把奶擠出來就好,哦,怎麼樣?現在你這只乳房還感覺漲嗎?」

  「哦……好,好多了……」索菲喘聲的回應,神色羞赧極了。

  妮卡希輕笑一聲道:「索菲姐,放輕松點,這不是你的錯,你完全不必為此
而有任何心理負擔。」

  「哦,謝謝,謝謝你的安慰。」

  索菲笑了笑,面色自然了許多,對妮卡希也多了一份親昵,感覺就像面對自
己的好閨蜜,也就不再那麼羞窘了。事實上盡管之前她對妮卡希就很好,但那僅
出於正義感和良知,與妮卡希的關系更多的還是處在幫助與被幫助上,甚至都談
不上是朋友,也就是在那次被陽明強行將她們拉在一起嬉戲交歡之後她才感覺和
妮卡希的關系近了一點,但也僅此而已。

  剛才索菲一個人在浴室里清理因為米卡的嬉鬧而溢出的乳汁,本來她以為清
洗一下,然後換件衣服就行了,可沒想到在清洗的過程中兩個乳房是越來越漲,
乳汁不斷的溢出,令她是又羞又急,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更讓她感到難堪的
是,隨著她不停的擦拭乳頭上溢出的乳汁,她的身體是越來越熱,越來越軟,情
欲不可遏制的在升騰。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隨即響起妮卡希關切的問候聲,原來她見索
菲遲遲沒有出來便忍不住過來問了問,索菲一開始自然不想讓她看見自己這麼羞
人而狼狽的一面,不過轉念一想,有個人幫自己總比自己一個人像沒頭蒼蠅似的
不知所措要強,於是忍住羞澀讓她進來了。

  妮卡希很聰明,索菲並沒有多說什麼她就明白了索菲為什麼遲遲沒有出來了,
她建議索菲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把乳房里的乳汁排出來,不然會一直難受的。

  索菲深以為然,她清楚的記得當初那幫土著人給她乳房抹上不知名草藥,然
後乳房脹的幾乎讓她暈厥的那個難受勁,後來乳汁噴出之後就好多了,之後就一
直沒有乳汁溢出的現象,直到今天。

  然而索菲現在是渾身綿軟無力,更重要的她自己的手稍微用力揉捏一下自己
的乳房渾身就像是過了電一樣酥麻,甚至情不自禁的發出膩人的呻吟。

  沒辦法,擠壓乳房催排乳汁的事情只好由妮卡希代勞了,為了降低乳房的敏
感度,也為了讓自己清醒,不顯得那麼情欲迷離,索菲一開始不停的用噴頭將冷
水當頭淋下,這樣一來很快兩個人都被淋了個濕透,妮卡希只好脫去外套和長褲,
只穿著陽明的那件襯衣,近乎半裸。

  就這樣,一個全裸,一個半裸;一個斜斜的靠坐在洗手池上,玉體橫陳,一
個腰身半弓,屁股高聳的站在對方雙腿之間揉捏著她的乳房,曖昧的姿勢和動作
讓兩人免不了身體廝磨,這時別說索菲了,就是妮卡希也漸漸來了感覺,臉上泛
起一點點的紅暈,呼吸也不像一開始那麼流暢了。

  事實上,這不是妮卡希第一次和同性裸裎相對,互相嬉戲,之前在土王那里
她就曾不止一次和那個黑人女孩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她對這個並不排斥,更懂
得怎麼撩撥,讓彼此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感,只不過現在已經脫離了那個環境,她
一時不能迅速回到過去那個角色,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她僅有的一點羞意
和不自然已然消失殆盡。

  「好了索菲姐,那我們現在再排這只乳房里的乳汁。」

  「嗯。」

  索菲輕哼一聲,雖然這時她放松了許多,但還是難掩羞意,臉紅紅的,聲若
蚊蠅,眼神躲閃著,不敢與妮卡希直視。

  妮卡希眨眨眼道:「我們現在換個方式來排出乳汁好不好?」

  「啊!換個方式?什麼方式?」

  「就是這樣。」

  說著,妮卡希低下頭,在索菲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含住了她腫脹的如一顆核桃
般的紫黑色乳頭。

  「啊……別……不要這樣……」

  索菲不由一聲驚叫,下意識的就要推開妮卡希,然而手剛準備使上力就隨即
一軟,原來胸前敏感的乳頭一緊,接著一股吸力湧來,乳汁瞬間噴湧而出,其所
帶來的極度舒暢的快感令她剛聚起來的一點氣力一下消散,那只原本要推開妮卡
希的手無力的搭在她的肩頭,嘴里發出羞恥的呻吟。

  心理是極度的羞恥,然而身體的快感卻是成倍的增長,強烈的反差讓索菲流
出了眼淚,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太爽還是太羞恥了,更不知道此時的她已然緊
緊抱住妮卡希的頭,手按在她的腦後,仿佛是要將她的頭埋進自己的乳肉里,而
她的雙腿環在妮卡希的屁股後,整個人就像八爪魚一樣死死將她纏住。

  妮卡希有點喘不過氣來,索菲那極度豐滿的乳肉堵住了她的口鼻,讓她充分
感受那滑膩乳肉的同時更品咂著奶香,源源不斷的乳汁被她吸進嘴里,吞入腹中,
她覺得刺激極了,只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嬰兒在吸食著媽媽那甘甜無比的乳汁,又
覺得自己像一個壞透了的男人在拼命壓榨女人寶貴的乳汁,這種奇異倒錯的感覺
讓她興奮的渾身都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

  沈浸在玩弄女人快感中的妮卡希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好像有一股力量向
自己壓迫而來,稍稍楞怔一下後她不禁笑自己實在是敏感了,遂不予理睬,專心
逗弄身前的人兒,然而就在這時,她只覺自己兩瓣屁股被人用力的向兩邊分開,
她下意識的以為是索菲所為,可隨後她就驚駭的發現索菲的雙手還明明一直環抱
著自己的頭,片刻沒有離開過。

  妮卡希頓時驚得就要叫喊出來,可是嘴里被索菲那碩大的乳頭堵了個嚴嚴實
實,只能發出嗚咽的悶哼,同時身子就要掙紮著擺脫索菲八爪魚般的纏繞。

  然而隨即妮卡希就再也動彈不得,因為一根猶如燒好了的鐵棍驀然插進了她
的肉穴,那灼熱的溫度,還有那可怕的硬度一下讓她眼前一黑,整個人像被施了
定身術一樣僵直不動。

  此時的妮卡希腦袋一片空白,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在這個時候會被人從身後
給奸淫了,而且還是無聲無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太不可思議了!

  身後的人沒有繼續動作,妮卡希在短暫的失神過後迅速回過味來,頓時用力
的掙開索菲的環抱,擡起頭一聲嘶鳴,同時劇烈的擺動身子,似是要將深陷在自
己肉穴里的那根陰莖甩出來。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拍擊之聲身後響起一個聲音:「別動!」

  妮卡希當然一下聽出了這個聲音是誰?身子隨即一軟,嘴里長長的呼出了一
口氣,整個人仿佛脫力般的癱軟下來。

  另一邊的索菲原本一直閉著眼睛,有點忘乎所以的沈浸在情欲之中,對外界
的感受遠不如妮卡希,所以根本沒察覺到浴室里多了一個人,直到妮卡希奮力掙
脫了她的環抱她才有點茫然的睜開眼,這才看到位於妮卡希身後的人兒。

  索菲驀然怔住了,她和妮卡希一樣腦子頓時一片空白,直到身後的男人發出
了聲音她才如夢方醒般的大叫一聲,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並且轉到一邊。

  這個身後的男人自然就是陽明了,他在門外看了好一會後終於是忍不住了,
他悄無聲息的溜了進來,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挺著胯下那雄赳赳的
肉棍徑直來到了妮卡希的身後。

  其實陽明倒不是刻意做鬼魅狀,實在是兩女都太過忘我,已經相當激動的他
自然也懶得出聲招呼,雙手扒開妮卡希豐滿的屁股瓣,腰一挺,碩圓的龜頭輕松
的擠開已然潮濕的肉唇,隨即一捅到底。

  事實上這還是陽明第一次和妮卡希真正意義上的性交,之前有限幾次的親密
接觸都是肛交和口交,這倒也不是他故意不和妮卡希做愛,除了第一次是因為她
的陰戶被土王折磨而腫起,因此不得不選擇了肛交外其他幾次都是興之所至而選
擇了在她的嘴里發泄了欲望。

  相比索菲的肉腔緊致狹窄妮卡希的陰道就寬松了不少,陽明幾乎毫不費力的
就盡根而入,一點滯澀感都沒有,不過其里面的媚肉似乎更軟更膩,而且與他那
粗長堅硬的肉棍反而顯得契合度更高了一點,因此毫不影響他對快感的獲得。

  靜靜感受了妮卡希肉腔所帶來的快感一會後陽明那高漲的欲望稍稍得到了一
些緩解,這才嘻嘻一笑道:「你們兩個玩的挺開心啊,也不叫上我。」

  索菲羞得根本不敢答話,妮卡希吃力的轉過頭,嬌喘籲籲道:「不……不是
……是索菲姐漲……漲奶,我幫她……」說到這,她滿面通紅,也說不下去了。

  「幫她什麼?說啊。」陽明故意道。

  妮卡希咬唇羞赧道:「吸奶。」

  「嘿嘿,那你繼續,不用管我。」說著,陽明腰部開始聳動起來。

  由於一開始就毫無滯澀感,所以陽明一上來就大開大合起來,並且一邊大力
抽插一邊用兩根手指提起妮卡希胯下那性感的黑色丁字褲,讓如細帶一般的窄小
褲襠深陷進綻開的肉唇。

  「啊……」妮卡希趴在索菲身上,嘴里發出如訴如泣般的呻吟。

  事實上妮卡希已經很久沒有體驗到這種勢大力猛的抽插了,畢竟這近兩年的
時間她只有土王一個男人,年近中老年的土王在真刀實槍的性愛方面早就力不從
心,更多的時間他都是在妮卡希身上實施各種非人的性虐手段,真正的性愛次數
屈指可數,其質量更是遠遠不能滿足她的需要。

  陽明將妮卡希身上的那件襯衣向上一推,直接蓋住了她的頭,然後也不解開
她的胸罩,一只手直接繞到前面,把胸罩向上一撥就握住那只奶子,肆意的揉捏
起來。

  「嗚嗚……哦……太,太快了……慢點,陽,慢點……受,受不了了……」

  妮卡希嗚咽著,她已經很久沒有承受這種暴風驟雨式的抽插了,肉腔被塞的
滿滿當當,在陽明那粗長肉棍的兇狠搗弄下她只覺整個腔道仿佛都要被攪碎,特
別是那柔中帶硬的龜頭,每一次撞擊在她的花心上,她感到心都快要被撞出來了,
這種感覺讓她沈迷,更讓她發瘋,她又愛又怕,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久?

  「嘿嘿,你別光顧著自己享受啊,你索菲姐還等著你給她吸奶呢。」陽明調
笑道。

  「哦……我……我真的不行……」

  妮卡希喘息著,此時的她的確是做不了任何事,腔道內的肉棍高速抽插讓她
快感如潮,血液上湧,腦子里已然變得模糊,除了被動承受外再也無暇顧及其他。

  原本沈浸在欲望之中以至有些忘我的索菲此刻卻是清醒無比,陽明說的每一
句話都落在她耳里,羞得她恨不得立刻逃開,然而此時她身體不但綿軟無力,更
被妮卡希壓住,別說逃了,就連動彈一下都不可得。

  不僅如此,妮卡希被她身後的男人兇狠的撞擊著,使得她的頭也不斷撞擊著
索菲的胸口,令索菲感覺那只剛剛被她吸過的乳房又開始發漲了,至於另一只沒
吸過的就更加漲的厲害,更要命的是妮卡希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吟,攪的她心慌
意亂,口幹舌燥,下面像發了洪水似的濕的一塌糊塗。

  「哦……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陽,你幹死我了,真的要幹死我了
……」妮卡希再也克制不住了,頭驀然高高揚起,發狂般的浪叫著。

  陽明感覺到越來越順暢的肉腔忽然變得緊窄起來,里面的媚肉一陣緊似一陣
的抽搐痙攣,像一道道肉箍在裹夾著他的肉棒,爽得他齜牙咧嘴,不住倒吸涼氣,
這令他情不自禁的狠狠拍了妮卡希那晃蕩不止的肉臀一巴掌,然後咬牙切齒道:
「你叫我什麼?」

  「陽,陽啊……」妮卡希大叫著。

  「叫我什麼?」陽明又是兩巴掌,並且力道更大。

  「陽……哦,不,主人,主人……」妮卡希帶著哭腔道。

  陽明嘴角一咧,胯下的肉棒是一陣跳動,他激動的喘著粗氣道:「這就對了!
記住,以後我操你的時候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性奴,我的母狗,知道嗎?」

  「啊……知……知道……主人,我的主人,你操死你的母狗了啊……」妮卡
希發狂般的浪叫,渾身猶如打擺子似的顫抖個不停。

  眼前對索菲來說近乎是變態的一幕讓她是目瞪口呆,以至於她都不知道自己
什麼時候已經放下了捂在臉上的雙手,她直勾勾的看著激動的表情都有些猙獰的
陽明,仿佛不認識了他一般。

  「啊——來,來了……」妮卡希驀然一聲高分貝的尖叫。

  陽明只覺肉腔里的媚肉一層一層的包裹上來,就像是無數小嘴在吸啜著他的
肉棒,緊接著腔道深處噴出一股熱流,熨燙的他渾身毛孔都張開了,簡直欲仙欲
死,如墜雲端。

  與此同時,一道電流從尾椎直躥下腹,隨即龜頭中間的馬眼一張,這時,陽
明快速將肉棒抽出,而妮卡希的身子隨著肉棒的離開而軟軟倒下,他趁勢將即將
噴射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嘴里。

  陽明不斷挺動著妮卡希嘴里的肉棒,而她的喉嚨則是不斷的上下滑動,顯示
著她正在努力吞咽著精液,然而縱是如此,還是有一汩汩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嘴
角溢出。

  本來妮卡希是在陽明和索菲之間,現在她軟軟的癱坐在了地上,嘴里含著陽
明的陰莖不停的吞咽著,這使得陽明直接趴在了索菲身上,兩手分別握住了她的
兩只乳房。

  也許是精液噴射所帶來的高潮讓陽明一時忘乎所以,因此下手有些不知輕重,
索菲只覺胸前的那只奶子幾乎快被捏爆了,痛的她秀眉皺成一團,更難堪大羞的
是,其中一只沒被妮卡希吸過的乳房奶眼一張,一道乳汁從里面激射而出,結結
實實的打在他的臉上。

  陽明不禁一楞,下意識的鼻子抽了抽,只覺一股奶腥味直躥鼻端,談不上好
聞,甚至有些難聞,然而其視覺的刺激性卻是無與倫比的,那乳汁順著臉頰緩緩
流淌下來的感覺令他不禁心頭一熱,流過嘴角時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
味道,腥氣中帶著一絲微甜,他有一種再吸一口的沖動。

  心念所至,陽明的手也跟著動了起來,像練習握力一般一下接著一下的揉捏
的乳球,隨著他每揉捏一下,紫黑色的乳頭就噴出一股乳汁,一開始他還只是張
嘴接著,後來索性一頭紮下去,和之前妮卡希一樣,嘴里叼著乳頭,用力的啜吸
著,乳汁不斷被他吸入嘴里咽了下去。

  「哦……別……不要,不要這樣……」

  索菲面如火燒,鼻端發出極為粗重的呼吸,聲音中更是帶著一絲難耐的痛苦,
相比妮卡希吸啜她的乳房,陽明的吸啜讓她的感覺強烈了不止一點點,渾身血液
似乎都被點燃了,身體火熱無比,心跳猶如擂鼓,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求在她身體
里彌漫開來,這種感覺讓她幾欲發瘋,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她口中發出無力的
拒絕,雙手也在推搡著,但那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卻在牢牢的勾住陽明的腰和屁股,
仿佛是怕他跑了似的。

  對陽明來說,此時此刻真是刺激異常,妮卡希跪坐在自己的腳下,口里含住
自己的陰莖,不斷吸食著自己噴出的精液,而自己卻又趴在索菲的胸口上,大口
大口的吸著她的乳汁,這種感覺就像是三個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循環,而自己
就是中間最重要的一個環節,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舒爽極了。

  正是這種不同尋常的刺激,陽明那剛剛噴射完,正在被妮卡希細心舔舐清理
的陰莖在她的嘴里竟然又一次膨脹勃起了,這令她有些驚呆了,看著原本大部分
被納入嘴里的肉棒一點點的滑出口外,直至嘴里只能含住大半龜頭,她的眼里射
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嗚……又大了……」妮卡希有點艱難的吐出嘴里的肉棒,雙手合握住,表
情癡癡的呢喃。

  陽明也有點驚訝於自己恢複的如此之快,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這很正常的樣
子,他若無其事的擡起頭,咂咂嘴嘿嘿笑道:「你吃飽了,你索菲姐姐可還餓著
呢,你看這小嘴,饞成什麼樣子了?」

  說話間,陽明伸手在索菲的胯下一抹,然後擡起手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只
見他的手心里滿是透明的粘液,再將中指和食指一分,粘液被分成兩三道銀絲連
接在兩指之間,晃晃悠悠,搖搖欲墜。

  妮卡希見狀不由吃吃笑了起來,索菲則是羞不可抑,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恨得
牙癢癢,直想俯身在他的身上狠狠咬上一口,可身上卻聚不起半點力氣,只能恨
恨得瞪視著。

  陽明不由笑了起來,對索菲這恨恨的目光顯得毫不在意,他將滿是淫液的手
伸到了索菲的眼前道:「要不要嘗嘗你下面小嘴流出來的東西的味道?」

  雖然是詢問的口氣,但陽明根本不等索菲有所回答就徑直將食指和中指塞進
了她的嘴里,一開始她還左右搖頭,嘴唇緊閉,不讓陽明將手指塞進去,可在他
的堅持下索菲最後還是抵抗不住的張開了嘴,頓時一股微腥的氣味在嘴里彌漫開
來。

  事實上,索菲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但同樣,她也是一個非常獨立的女人,
在她的思想里,性愛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各種新鮮的花樣她也非常樂於嘗試,
但必須在男女平等,心甘情願的基礎上才可以進行,而兩女一男的性愛明顯就是
一種不平等,甚至可以說是對女人的一種侮辱,她完全不能接受!

  正因為如此,之前在回坎莫桑的路上,陽明在車里和索菲歡好時悄悄讓妮卡
希過來後被她發現了,她的反應強烈之極,對陽明是破口大罵,更是激烈反抗,
然而令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抵抗在陽明的玩弄挑逗下是那麼的不堪一
擊,意誌是迅速的瓦解,尤其是在他的強勢暴力下是根本沒有一絲抵抗之力,順
從的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之後,索菲每每回想起在車子里的那一幕都羞得不可自抑,她至今都不敢相
信那個在另一個女人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現自己的欲望,屈從男人的強勢,卑微渺
小的女人會是自己?


                             【未完待續】
2019-5-31 23: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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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38)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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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6/22第一會所


                              第38章

  現在,深印在索菲腦海里的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又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只
不過由她換成了妮卡希,而這也更加給了她直觀的感受,看著妮卡希近乎被侮辱
和虐待,她驚呆了,繼而感到深深的羞恥,因為她知道自己曾經也是這個模樣。

  其實除了羞恥之外還有一種感覺尤甚,那就是刺激,一種不同以往的強烈刺
激,那種由屈辱奴從所帶來的刺激讓她只覺頭暈目眩,下體泛濫成河。

  「哦,不,不,索菲,你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有著無比獨立精神的女性,
你一向崇尚並努力為之實踐的不就是男女平等,人格獨立嗎?生活如此,工作如
此,性愛亦是如此!所以,索菲,你要堅持住,你不能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所
使出的花樣迷惑住,你一定要堅持,堅持,不能沈淪,沉淪啊……」

  索菲不斷在心里吶喊著,理智讓她對陽明恨得直咬牙,所以當他將沾滿淫液
的手指伸過來的時候她是極力抗拒著,甚至萌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他真要強行
塞進自己嘴里自己一定要狠狠咬下,讓他明白不尊重女性的後果。

  然而當陽明的手指真的突破自己的雙唇進入口腔里的時候索菲只覺腦袋一陣
嗡嗡作響,強烈的羞辱感讓她渾身顫抖,意識一片茫然,根本不記得自己要做什
麼,只是完全憑借著本能,機械的舔舐著在自己口腔肆意攪動的手指。

  「味道好不好?」陽明在索菲的耳邊輕聲的說著,順便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嗚嗚……」

  索菲哪里還能說出話來?她自己都感覺到身體熱的發燙,仿佛都快要燃燒起
來,身體每一處肌膚都那麼的敏感,而當那軟熱又帶著一點粗糙的舌頭觸碰到自
己平常就很敏感的耳垂時她清晰的感到小腹下一陣熱流湧過,隨即而來的空虛感
如一記驚天駭浪將她卷入無邊的欲望深淵,她幾乎要窒息了。

  驀然,伴隨著一股強烈的充實感,下體肉腔里一片灼熱,索菲情不自禁的發
出一聲嘶鳴,顫抖的聲音里充滿了暢快和滿足,和先前一樣,這一次陽明同樣是
於無聲無息間盡根而入。

  索菲的肉腔相比妮卡希就緊實了許多,以至於陽明感覺到阻力明顯加大了,
碩圓的龜頭一路近乎披荊斬棘般的擠開層層嫩肉,強烈的摩擦力使得兩人的小腹
還沒有貼到一起,索菲的身子就被推的向後仰去,繼而又被他拉了回來,如此反
複,令索菲胸前的那對肥乳上下翻飛,晃蕩不止。

  「哦……太……太深了……好痛,爽……」索菲興奮的語無倫次,涕淚橫流。

  看著索菲在自己的操弄下如此興奮,好像都有些神誌不清了,陽明著實激動
和得意,他雙手一抄,將索菲那兩條環繞在自己腰間的腿架了起來,扛到自己的
肩上,使得她的陰戶更加清楚的展現自己的眼前。

  索菲雪白的小腹下那一叢金色的陰毛被濕液打成一縷一縷,緊貼著皮膚,原
本淺褐色的大陰唇因腫脹充血變成了暗紅色,兩片小陰唇如同一張小嘴緊緊含住
了青筋浮凸的肉棒,而隨著肉棒的挺進和抽出,肉腔里面的嫩肉被帶的翻出卷進
並且帶出大量白色粘液,流到陰囊,然後隨著陰囊的上下甩動而四下飛濺。

  「啊……天,天啊……插……插死我了……」

  索菲失神的大叫,此時她的身體幾乎是對疊在一起,整個陰戶都高高的向上
仰起,這樣的姿勢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每一次挺動都能輕而易舉的插到最深處,
巨大的刺激讓她眼睛翻白,失魂落魄,能做的除了喘息呻吟和偶爾的尖叫外就是
雙手在男人的後背無意識的抓撓,陽明的後背已經被抓出了好幾道紅痕,有幾道
還隱見血絲。

  略微的痛感讓陽明顯得愈加的野性,他整個上半身幾乎都壓在索菲身上,雙
手用力的揉捏著她胸前的那對肥乳,肥膩的乳肉在他的指間肆意的變幻著形狀,
而下體則像是打樁機一樣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到她肉腔。

  盡管索菲的肉腔緊湊又火熱,肉棒的快速抽插給陽明帶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快
感,但畢竟剛剛才泄過一次,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一點泄意,堅硬如鐵,狀若兒臂
的陰莖就如一把利劍,將嬌艷的肉花斬的七零八落,暗紅色的肉瓣無力的綻開著,
就算是肉棒完全抽離也無法合攏,顯出鉛筆般粗的孔洞,如魚兒的嘴,不斷溢出
涎液。

  索菲雙手死死抱住陽明的後背,指甲幾乎都陷進了他的肉里,嘴里大聲的呻
吟著,不斷搖擺的頭讓她頭發淩亂不堪,完全遮住了她那春情密布的臉龐。

  「啊……停……停一下……真的受不了了啊……哦……妮……妮卡希,救,
救我……啊……到,來……又來了啊……」索菲整個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沒,酥
麻瘙癢的快感連續不斷的沖擊著她的性欲神經,下體像決堤的大河,汁液幾乎是
噴著湧出肉腔,她無法控制的拼命向上弓起身子,乃至趴在她身上的陽明都有些
壓制不住了。

  索菲都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高潮了,但她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肯定真的受
不了了,她甚至懷疑自己隨時可能在這絕頂高潮中死去,這種感覺讓她有些恐懼,
她不得不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再也顧不得什麼了,她向陽明求饒,向妮卡
希求助,甚至腦海里閃過米卡的身影,她有點盼望著米卡這時能敲響浴室的門。

  陽明不由感到有些好笑,他喘著粗氣道:「你讓妮卡希救你,她能怎麼救你
啊?你說!」

  說話間,陽明又是一陣疾插,還沈浸在高潮中的索菲已然是說不出話來了,
甚至大聲的嘶喊呻吟都做不到了,她嗚咽低泣,肥乳亂搖,失神的雙目呆呆的看
著在她眼中已經是越來越模糊的陽明,意識仿佛一點點抽離了她的身體,她已渾
然不覺自己的嘴里流出口水,儼然癡呆一般。

  陽明看在眼里,心下也知道索菲是真的承受不了了,不由放緩了一下節奏,
看著胯下那依舊硬邦邦,毫無泄精之意的肉棒他心里也是無可奈何,而就在這時,
他忽然感覺後背一軟,隨即一雙柔滑的雙臂從背後抱住了自己。

  「嗯?妮卡希,你……」

  陽明正要說點什麼時卻感覺胸口傳來一陣麻癢,甚是舒服的感覺讓他不由輕
吸一口氣,不得不咽下後面要說的話,原來妮卡希那雙手從後面摸到他前胸的那
兩顆乳頭,然後不停的在上面打著圓圈並且不時的用指甲刮擦一下,動作看似很
隨意,但其實很富有技巧性,逗得他爽感叢生,讓他一下知道原來男人的乳頭也
是身體的敏感帶之一,自己以前怎麼就從來沒有發現過呢?

  不僅如此,妮卡希還緊緊抱住陽明,使得自己的前胸緊密的貼著他的後背,
他能明顯感覺到那兩團乳肉被壓成了圓餅狀,軟中帶硬的乳頭頂在自己的皮膚上,
麻麻癢癢,甚是舒服。

  由於還在挺動著胯部,抽插著索菲的肉穴,因此被妮卡希從背後抱住難免動
作有些滯澀,也加大了陽明的負擔,不過體格強健的他並不覺得有什麼,更何況
這樣所帶來的刺激遠遠大於負擔。

  其實滯澀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陽明的抽插就恢複了之前的順暢,原
來聰明的妮卡希馬上就掌握了他的節奏,身體隨著他胯部的移動而改變。

  與此同時,妮卡希俯首吻在了陽明的頸後,一點也不顧忌他身上的汗液,靈
巧的舌頭如一根羽毛劃過他的皮膚,讓他又癢又舒服,汗津津的肌膚都起了一層
細密的疙瘩。

  妮卡希的身子慢慢下沈,柔滑的小舌順著陽明那略為凹陷的脊椎一路向下,
不一會就來到了他的股溝,感受到妮卡希熱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屁股縫里他不由
的興奮起來了,倒不是說有多刺激,而是感到很新奇,他還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

  興奮度上升之後陽明的抽插速度更快了,他身前的索菲此時已然是聲嘶力竭,
精疲力盡,無神的雙眼,流涎的嘴角,還有那完全隨著他的抽插而晃動的身體,
儼然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瀕死模樣。

  至於陽明身後的妮卡希,此時的她眼睛都有些睜不開,呼吸更是不暢,因為
抽插加快,幅度加大的陽明每一次退出肉棒她的臉都深陷進他的屁股瓣里,那里
傳過來的體味對索菲來說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有點酸,有點臭,同時混雜著
一種男人的荷爾蒙的味道,強烈的甚至有些嗆鼻。

  其實妮卡希的嘴唇移到陽明的腰後時她著實猶豫了一番,不管她之前經歷了
什麼,又對陽明抱著怎樣的情感,可用嘴去親吻他的屁股縫里這怎麼都是一件令
人感覺惡心的事情!

  思忖了一會妮卡希最終還是繼續向下,而這時她也感受到了陽明的激動和興
奮,這無疑是她的一種鼓勵和肯定,這讓她一下勁頭十足,顧慮拋之腦後。

  妮卡希的整個臉幾乎都埋進了陽明的屁股縫里,尤其是當他屁股後退抽離肉
棒時,妮卡希都感覺自己的鼻尖觸碰到了一個硬硬而又充滿褶皺的地方。

  經過了剛開始的不適應之後妮卡希對這種嗆鼻的奇怪味道竟然不那麼排斥了,
特別是在接連幾次深呼吸之後她覺得這種味道還不錯,雖然酸中帶臭,但就像是
臭奶酪,又像是雞尾酒,竟然有一種讓人一再嘗試的沖動,更有一種回味無窮的
感覺。

  妮卡希有些迷醉了,以至於當她的鼻尖觸碰到那一圈褶皺的地方時她完全沒
有那種惡心感,相反,她身心更加激蕩,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頭,在陽明的前
後挺動中將臉貼的更深更近,然後在那褶皺的中心輕舔了一下。

  「嗷……」

  陽明驀然發出一聲怪叫,肛門猛然收縮,以至於妮卡希都感覺到自己的舌尖
被小小的夾了一下。

  看到自己只不過輕舔了一下,陽明的反應就如此之大,感覺自己帶給他的快
感比前面索菲帶給他的快感要大得多,這讓她得意極了,舌頭再次伸向那一圈褶
皺的中心,並且這一次她沒有像剛才那樣舔一下就縮回舌頭,而是將舌尖頂在那
里,然後隨著陽明屁股的挺動一次比一次頂的深。

  「哦……啊,啊……」

  陽明怪叫連連,被舔弄肛門的快感竟是如此特別而又強烈,就像一根羽毛在
輕輕撩著,奇癢無比,直達心底深處,令他忍不住的一陣哆嗦,肉棒驀然膨脹,
他在一記狠狠搗入之後就死死的頂在肉穴深處,繼而馬眼大張,精液噴射而出,
其量之大,比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饒是陽明身強力壯,在近乎連續不斷的做了兩次之後他也是感覺到有些脫力,
從索菲身上翻身下來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兩腿大張,背靠著浴缸邊緣,閉目喘息
著。

  忽然,陽明感覺到自己那疲軟的肉棒又陷入了一團溫軟之中,睜眼一看,只
見妮卡希趴在自己的腿根上,正伏首含著自己的肉棒,細細舔舐著。

  沒一會,本沾滿白漿粘液的肉棒就被妮卡希舔的幹幹凈凈,連兩個滿是褶皺
的陰囊都被舔的油光水滑,完了她才擡起頭,媚眼如絲的沖陽明一笑,伸出舌頭
似是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嘴角,魅惑十足!

  陽明笑了,拍拍妮卡希的頭道:「做的不錯!」

  妮卡希抿嘴一笑,低頭又在龜頭上吻了吻,陽明笑了笑道:「你去看看你索
菲姐,她是不是睡著了?」

  索菲原本是坐在洗手池上,但此時也是癱軟的滑坐在地上,靠在洗手池下面
的櫃門上,雙腿一曲一伸,臉撇向一邊,眼睛閉著,整個身子是一動不動,乍然
看上去還真像是睡著了一般。

  妮卡希「撲哧」一笑道:「明明是主人您幹的太狠了,索菲姐這次可真是…
…哦,我可憐的索菲姐。」

  說著,妮卡希爬向索菲身邊,抱住她的頭,輕拍她的臉頰道:「索菲姐,索
菲姐……」

  索菲緩緩睜開眼睛,輕呼了一口氣,無力的露出一絲笑容道:「哦,妮卡希,
謝謝你。」

  「啊!?謝我?為什麼?」妮卡希有些摸不著頭腦。

  索菲那紅暈未散的臉龐似是又加深了一層暈色,,她看著一邊的陽明,輕咬
嘴唇道:「若不是你,我恐怕會被這個野獸弄死……」

  妮卡希恍然,不由掩嘴竊笑,而那邊的陽明也是哭笑不得,隨即雙手一攤道:
「我也不想這樣啊,可就是……哎,沒辦法!」

  「是啊!主人太強了,如果換做是我一個人,我怕我也會承受不住呢。」妮
卡希嬌媚中帶著一絲羞意。

  「什麼主人?根本就不是人,是野獸!」索菲狠狠得咬牙道。

  妮卡希掩嘴輕笑道:「索菲姐姐,你可別再嘴硬了,小心把主人惹怒,他又
要……」說著,她眼睛瞥向陽明的胯間。

  索菲下意識的也跟著望了過去,只見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玩意雖然軟軟的垂
下,但卻時不時的抖動一下,一副隨時擡頭蘇醒的模樣,這讓她臉色大變,連忙
噤聲。

  陽明不由哈哈大笑,一股強烈的征服感油然而起,這種感覺實在大好,而妮
卡希也是嬌笑不止,惹得索菲又羞又氣,卻不敢再對陽明表現出什麼什麼了,只
對身邊妮卡希翻了白眼道:「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我……」

  妮卡希正想說點什麼時陽明卻開口打斷她道:「人家笑你這麼不經折騰,這
一點你可得向人家妮卡希學習哦。哦,對了,妮卡希,你也得好好教她哦。」

  「沒問題。」妮卡希笑盈盈的一口應承。

  索菲臉上紅暈密布,連脖子都染紅了,但卻沒有出聲表示什麼,似是默認了
陽明那羞人的提議,這讓陽明既得意又意外,以索菲這種自詡獨立平等的性格,
一向是最反對討好男人的,沒想到這一次要她學習取悅男人的技巧卻沒有出聲表
示異議,簡直像轉了性一般,看來征服一個女人只有在性上征服才是真正的征服,
其他如財富,地位,名望等等都是虛幻而流於表面的,陽明現在是真正體會到了
這一點。

       ﹡﹡﹡﹡﹡﹡﹡﹡﹡﹡﹡﹡﹡﹡﹡﹡﹡﹡﹡﹡

  第二天天剛一放亮,小院門口就響起兩聲汽車的鳴笛聲,早已準備好的陽明
一行提著行李走出屋內,只見珍莉亞靠在她那輛雪鐵龍轎車的車頭前,看見他們
出來便揮手道:「嗨,都準備好了嗎?」

  「嗯,可以走了,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早來送我們,我們隨便搭乘一輛三輪車
去車站就行了。」陽明笑了笑道。

  「我喜歡,我高興。」珍莉亞眉毛一揚道,「再說了,我也不光是送你,還
有我可愛的米卡,另外還有這兩位美女,哦,對了,兩位美女,昨晚睡的好嗎?」

  索菲臉一紅,笑了笑,沒有作答,妮卡希則笑盈盈道:「哦,睡的很好,謝
謝!」

  「哦,我睡的可就不怎麼好了,昨晚老是有奇怪的聲音傳過來。」

  說話的是米卡,不過她雖然是抱怨的口吻,但眼睛里卻有掩飾不住的狡黠,
一副鬼精靈的樣子。

  「快上車吧,就你話多。」陽明老臉一熱道。

  「看來昨晚戰況很激烈啊!」珍莉亞不無酸意道。

  陽明頓覺頭大,不由暗暗瞪了一眼米卡,這個妮子嘻嘻一笑,做了個鬼臉就
一溜煙的上了車,至於妮卡希和索菲兩女則感覺很尷尬,自是什麼也沒說,各自
上了車。

  「咳咳……走吧!」陽明也不好接這個話茬,只好幹咳一聲招呼珍莉亞上車。

  珍莉亞聳了聳肩道:「你來開車吧。」說罷,轉身走到副駕駛位置拉開車門
上了車。

  陽明笑了笑,按照他的計劃,他們一行先是乘車去圖喀市,圖喀市是L 國的
經濟中心,可以說是L 國最繁華的城市,然後從那里直飛南非的約翰內斯堡。

  當然了,由於妮卡希被囚禁多年,早就沒了身份,在坎莫桑等小鎮上生活自
然沒什麼大問題,但如果要出去到城市,尤其是想要乘坐飛機出國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必須先要弄張身份證明文件,這一點索菲已經有了辦法,她認識L 國的陸軍
參謀長埃貝哈克,到時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幫忙給妮卡希搞張護照應該沒問題,就
算這個行不通那麼她還可以直接聯系她所在的美國國家地理雜誌位於約翰內斯堡
的辦事處,讓同事聯系美國領事館,總之辦法還是有的。

  其實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妮卡希直接給她在美國的父母打電話,但也許是遭遇
太多的事情,她的心理有著很大的創傷和障礙,有一種想見親人但更怕見到親人
的矛盾心理,對此,索菲包括陽明也非常理解,所以同意她暫時不聯系親人,一
步步的來。

  至於坎莫桑鎮到圖喀市,兩地相距近千公里,中間要換三趟車,路途可不輕
松,特別是起始點坎莫桑鎮的車站,說是車站,其實就是一個草棚,一天只有一
趟車去臨近的市里,而且搭載乘客的中巴車銹跡斑斑,大部分窗戶都沒有,開起
來搖搖晃晃,冒著黑煙,仿佛隨時可能會散架,實際上就是一輛報廢車。

  其實這還不算什麼,最難以讓人忍受的是就是這一輛近乎報廢的破舊中巴車
上擠滿了人,連過道都塞的滿滿當當,一個個汗漬漬的,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味
道,還有的帶牲畜上車,各種古怪難聞的氣味混在一起,熏得陽明是頭暈眼花,
而其他三個女人更是一路上吐個不停,全然沒了一點精神。

  好在換乘第二輛車時情況要好了許多,無論是車況還是乘客,其實在越接近
大城市時各方面條件就有了明顯改善,陽明一行人終於在第三天的上午抵達了l
國的經濟中心圖喀市。

  陽明雖然是l 國生活了多年,但圖喀市他還是第一次來,對這個城市很陌生,
妮卡希就更不必說了,好在索菲對這里相當熟悉,她帶領陽明等人直接住進了一
家四星級酒店,開了兩個房間後幾個人便倒頭就睡,這一路上實在是太累了。

  這一睡就是近十個小時,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幾個人洗洗便來到樓下的餐
廳用餐,這時陽明等人發現不少人沖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一開始他們都很是不
解,不過在彼此投去詢問的眼神後才發現了問題所在,原來除了米卡的穿著還較
為正常之外其他幾個都是一身寬松的叢林迷彩裝,而且滿是塵土,與周圍的精致
奢華是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幾個面面相覷,均露出無奈的笑容,這時索菲道:「看來我們眼下最重要的
不是吃飯,而且要去買幾件合適的衣服,要不然我怕我們會被趕出酒店。」

  「買衣服是重要,不過吃飯更重要,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先解決肚子,然後再
去商場買衣服。」陽明道。

  主意打定,幾個人吃飯速度明顯加快了,完了便直奔離酒店不遠的一處綜合
性大商場,對陽明來說,選擇很明確,也沒那麼多可挑選的余地,就是牛仔T 恤,
外加一雙阿迪達斯的運動鞋,而索菲她們幾個女人的選擇面就大多了,以至於半
天都沒買好,陽明坐在休息區域的沙發上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

  終於,索菲等幾個從女裝部那邊走過來了,她們雙手拎滿了大小紙袋,同時
她們身上各自都煥然一新,索菲是一身藏青色的低腰緊身牛仔褲和黑色的緊身彈
力小背心,腳下是黑色的高跟鞋,渾身散發著性感而又幹練的氣息。

  目光移到妮卡希身上,陽明呼吸都不由微微一滯,她這一身是更加的惹火,
是一件黑色的漆皮包臀短裙,皮質材料閃爍著幽幽冷光,上邊是兩個半圓形設計,
堪堪包裹住她的雙峰,再上面就是黑色半透明的蕾絲材質,覆蓋住她整個肩頸部
以及雙臂,至於背部,也是鏤空的蕾絲,這比完全裸露更加的誘人!

  漆皮短裙的下擺堪堪包裹住臀部,修長的雙腿穿著超薄的黑色絲襪,再加上
近四寸的超高跟皮鞋的映襯,妮卡希那原本就高挑的身材顯得愈發的高挺,簡直
是鶴立雞群,引得周圍無論男女都紛紛側目。


                              【未完待續】
2019-6-22 23: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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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39)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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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6/29色中色


                               第三十九章

  L 國雖然只是一個非洲小國,但做為經濟中心圖喀市還是相當現代化的,而
現在所處的酒店商場這一帶更是圖喀最繁華的中心地帶,特別是高檔購物中心的
商場,本地的黑人反而相當稀少,更多的是像索菲這樣的歐美人,但即便如此,
索菲和妮卡希在她們一眾白種人中也是姿色出挑,很是引入註目。

  三個女人款款的走到了陽明跟前,這時索菲嬌笑道:「妮卡希,你看怎麼樣?
我說了,你穿上這一身一定會讓陽眼珠子都掉下來,我沒說錯吧?」

  妮卡希笑的很開心,她也看到了陽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時間最久,不
過這裙子實在是太短了,她懷疑只要稍稍彎下腰就能讓人窺探到裙底的春光,於
是不免有些羞澀道:「陽,你是不是覺得裙子有點短?」

  「還好啊,我覺得不錯!」陽明含笑道。

  「哦,那我呢?」索菲左右扭擺著身子道。

  陽明呵呵一笑道:「這是我見過你最富有女人味的一次。」

  妮卡希聞言不禁莞爾,索菲則是翻了個白眼道:「有嗎?」

  「哎呀,那我呢?別光顧著看兩位姐姐啊。」米卡不滿道。

  米卡穿的是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衣裙,清涼中帶著一絲小俏皮,陽明贊道:
「好看,很好看。」

  「嘻嘻,我也覺得很好看,這是妮卡希姐姐幫我選的。」米卡很是高興道。

  陽明呵呵一笑道:「好了,都買好了那我們回去吧。」

  「哦,陽,你得跟我出去一趟。」說著,索菲轉頭對妮卡希道,「你和米卡
先回酒店,等我們回來。」

  妮卡希點點頭,接過索菲手里的大小紙袋,這時米卡道:「那你們早點回來。」

  索菲含笑點頭,目送她們離開後這才轉身對陽明道:「我們走吧。」

  「我們去哪?」

  「去酒吧。」

  「什麼?酒吧?」

  「嗯。」

  「去那幹什麼?不是要去喝酒吧?」

  「當然不是啦,去那找一個人,那人可以幫助我們解決妮卡希護照的事情。」

  陽明恍然,不過隨即略帶不解道:「L 國陸軍參謀長會在酒吧里?」

  索菲啞然失笑道:「我去酒吧找的那個人可不是陸軍參謀長,而是那的老板,
他叫佐瑟,當初我正是因為他才搭上國防部的關系,繼而認識了陸軍參謀長埃貝
哈克。」

  陽明奇道:「看來這個酒吧老板還真不簡單啊,居然能和L 國國防部攀上關
系。」

  「咯咯……其實也沒那麼不可思議,這個L 國只是一個非洲小國,你不要把
它想象成美國或者中國那樣的大國,這里並不需要多麼複雜或者是上層的關系才
能和國防部牽上關系。當然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認識這里的政府高層人士。
至於這個酒吧老板嘛,他之所以能和國防部有關系主要是因為他是國防部的一個
酒水承包商。」

  「原來是這樣啊。」陽明點點頭,不過隨即又有些不解道,「你既然已經認
識了陸軍參謀長那又何必再找這個酒吧老板?豈不是多此一舉?」

  「哦,陽,你以為我和埃貝哈克合影了就和他有了很好的關系了嗎?哦,不,
不,那只不過是一次很偶然的接觸,合影也只是我的職業習慣,之後就完全沒有
進一步的接觸,事實上我根本就沒有他的聯系方式,就算有,估計他也不記得我
是誰了,又怎麼會給我提供幫助?」

  「不是吧?」陽明大跌眼鏡,「搞半天你根本就沒有這一層關系,虧你之前
還說的那麼有把握。」

  「那不是為了讓妮卡希安心嘛。」

  陽明無語,半天才道:「那現在去找那個酒吧老板有用嗎?」

  「誰知道呢?總得試試不是嗎?也許他也誤以為我和陸軍參謀長有了很好的
關系,就像當初在坎莫桑時那個軍閥一樣,見到那張合影就不敢對我怎麼樣了,
因此給我提供幫助呢。」

  「但願吧。」

  兩人就這麼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商場,乘上了出租車,約二十分鐘左右車子
便來到這家酒吧,從周圍環境看,這里雖然比酒店那一帶要熱鬧了許多,但無論
是規劃性還是整潔度都差了不少,來往的人都是黑人居多,有不少人都將目光投
向索菲和陽明,有點甚至明顯帶著不懷好意之色。

  陽明自然不懼,至於索菲,她似乎更有底氣,無視投來的那些猥瑣目光,和
陽明並肩走進了酒吧。

  酒吧面積不小,估計也有好幾百平方米,進門左手邊是一個半圓形吧臺,里
面酒櫃占據了整面墻的空間,各式各樣的酒瓶將櫃子擺滿了,吧臺外擺有一溜高
腳凳,而在酒吧中央位置有一個直徑約兩米,高一米左右的圓臺,一根鋼管立於
圓臺中心,在其周圍,一張張小桌子井然有序的一一排開。

  里面人不少,音樂聲更是震耳欲聾,索菲領著陽明穿過那些扭腰擺手,忘我
著跳著舞的人群,徑直來到後面的一扇小門前,那里站著兩個身材壯碩的黑人大
漢,他們伸手攔住道:「後面是辦公區域,不能進,要去洗手間的話在那邊。」

  「我找你們老板。」

  兩個黑人壯漢打量了一眼索菲,見她這一身裝扮不俗,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再加上她這個篤定的神情,於是不敢怠慢,其中一個黑人壯漢道:「那你等一下。」
說著,他轉身進了小門里面。

  沒一會工夫,此人出來了,他一努嘴道:「跟我來吧。」

  索菲與陽明跟在這個人後面,經過一條T 形走廊,又步下幾級臺階他們來到
一扇門前,黑人壯漢敲了敲門,隨即推門而入,索菲和陽明也緊隨而入。

  房間里煙霧繚繞,以至於索菲一進去就不得不掩上鼻子,一只手下意識的在
面前揮了揮,而陽明則微微一吸鼻子,立刻就察覺到這煙霧有點不正常,應該是
屋內的人正在吸食某種毒品。

  「喲,還真是一個白人美妞,不錯,嘿嘿……」

  說話的是一個約三十歲左右的黑人男子,只見他僅穿著一件黑白格子睡袍,
腰間的系帶松松垮垮的挽著,衣襟幾乎散開,露出大片胸膛,至於下身更是露出
腿根,可以判斷他睡袍里面就是真空的。

  此人懶散的坐在沙發上,在他的左右還有兩個衣著暴露的黑人姑娘,旁邊還
站著兩個黑人壯漢,見此情形,陽明心下暗自戒備著,這時他忽然聽到索菲疑惑
的聲音:「你是這的老板?」

  黑人男子頓時發出怪異的笑聲,然後看著左右道:「嗨,你們聽到這個白妞
在說什麼了嗎?她說我是不是這里的老板,哦,真是太他媽好笑了。」

  周圍一陣哄笑,一會,黑人男子拍了拍身邊的一個黑人姑娘的大腿怪笑道:
「你告訴這個白人大胸妞這的老板是誰?」

  黑人姑娘嘻嘻一笑,撲身到黑人男子懷里,一只手直接從睡袍的衣襟里插進
去摸他的胸膛,媚眼上瞥道:「當然是你嘍,我最尊貴的主人安庫先生。」

  「安庫?那佐瑟呢?原來他不是這里的老板嗎?」

  「佐瑟?哈哈……你要找他就去監獄吧?哦,不過我不敢保證他現在還活著。」
安庫哈哈大笑道。

  索菲吃了一驚,遂與陽明面面相覷,這時安庫又道:「好吧,看來你還不知
道發生了什麼,那麼我告訴你,佐瑟那家夥實在是該死,他竟然用劣質假酒來供
應國防部,所以他被逮捕了,而現在這酒吧的主人是我。」

  「啊!怎麼會這樣?」索菲呆住了,她沒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

  陽明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索菲,給她一個眼神,示意此地不宜久留,索菲醒
悟過來,於是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抱歉,打擾了。」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黑人男子齜牙一笑,沖身邊站著的那兩個黑人壯漢一努嘴,兩個黑漢會意的
點點頭,然後一個箭步走到索菲和陽明的身前攔住了兩人,與此同時,黑人男子
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幹嘛急著走啊?反正都來了,不如坐下來喝杯酒嘛。」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請你們讓開。」索菲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下卻是
有點緊張,下意識的向陽明身邊靠了靠。

  「嘖嘖,真是不給面子啊,這可真是叫人難辦啊。」黑人男子搖頭,一副為
難的樣子,但臉上卻帶著一絲戲耍的笑容。

  「咯咯……我尊貴的主人,人家可是白種妞,高傲的很呢!」旁邊那個黑人
姑娘媚笑著,故意煽風點火。

  果然,黑人男子臉色一變,猛然灌下一口酒,然後罵咧咧道:「操!白人怎
麼了?老子照樣把她操的哭喊求饒,就像操你這個小婊子一樣。」

  索菲被黑人男子的這汙言穢語氣得面色漲紅,嘴唇哆嗦,她本能的抓住陽明
的胳膊,轉眼看向他,而陽明則沖她微微一笑,安慰似的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然後輕拉開她的手。

  「請你們讓開!」陽明冷冷道。

  「黃皮豬,這里沒你的事,老子現在心情好,現在你要麼馬上滾,要麼……
嘿嘿,老子捏爆你的卵蛋。」

  說著,黑人男子雙手一張,將身邊的兩個黑人姑娘摟在懷里,然後嘴巴一努,
對站在陽明和索菲身前的那兩個黑人壯漢示意了一下,頓時,其中一個壯漢伸出
他那粗壯,長滿汗毛的手臂,一把揪住了陽明的胸口的衣服,似是要將他拖出房
間。

  黑人壯漢僅使出了七分力,不過他以為這足夠了,這個看上去遠沒有自己強
壯的亞裔人一定像一只小雞似的被自己拖離,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身
子一滯,竟然沒有拖動他。

  「操!」

  黑人壯漢暗罵了一聲,心虛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同伴,生怕被他看出來而笑話
自己,隨即手上用上了全部力氣,用力的把陽明向外拖去,然而這一次還是沒有
拖動。

  這一下黑人壯漢是真的驚住了,而這一切其實不過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其他
人根本沒看出來什麼,而就在黑人壯漢楞怔的一剎那陽明出手了,他擡手捉住黑
人壯漢那只揪住自己衣襟的手的手腕,稍稍用力向下一壓,這個家夥頓時不由一
聲大叫,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栽,陽明趁勢掐住他的喉嚨,五指一錯,隨著輕
微的骨骼交錯之聲,這個家夥軟軟的倒下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旁邊的那個黑人壯漢根本就沒來得及明白發生
了什麼,待醒過神來陽明手里已經多了一把手槍,這把槍正是從倒下去的那個黑
人壯漢的腰間順手摸出來的。

  黑人壯漢臉色大變的同時一只手已經伸向了腰間,然而還沒等他的手摸到槍
身,對方手里的槍響了,他只覺腦袋里「轟」的一聲巨響,沒感到多少痛覺,只
是眼前一片血紅,隨即一片黑暗。

  在不到五秒的時間內陽明就了結了兩個黑人壯漢的性命,這不僅讓坐在沙發
上的黑人男子呆若木雞,就連一旁的索菲都嚇傻了,至於那兩個黑人姑娘,更是
嚇得驚聲尖叫,瑟瑟發抖。

  陽明這一次出手不可謂不心狠手辣,事實上這還是他第一次一出手就要人性
命,這當然與他判斷出眼下的形勢有關,要知道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
從他們吸毒,持有槍械就可以看得出來,所以如果自己不在第一時間解決掉他們,
自己的麻煩小不了,除此之外,也與他經歷了坦桑肯一行的血腥和殺戮有關,他
的處理事情的方式和心態已然不知不覺有了變化。

  吹了吹槍口散發出的一絲硝煙,陽明不緊不慢的走到黑人男子跟前,冷冷一
笑道:「你剛才說我什麼來著?哦,對了,黃皮豬,呵呵,我想再聽你說一遍。」

  「啊……我……我錯了……別,別殺我……」黑人男子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嚇
得面無人色,語無倫次。

  「不殺你?可以說理由嗎?」陽明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里的槍,嘴角帶著一
絲冷笑。

  「我……我給錢……很,很多錢,只要你不殺我,我全都給你……」

  「是嗎?錢在哪?」

  黑人男子連忙對身邊的黑人姑娘道:「去,快去,把桌子底下的那個黑色箱
子拿出來。」

  「啊……哦……嗯……」黑人姑娘抖如篩糠的蜷縮成一團,嘴里不知所謂的
應著,身子卻半天沒離開座位。

  「去啊,你這個蠢貨,婊子,快去!」黑人男子嘶吼起來。

  「我……我去吧。」

  另一個黑人姑娘稍稍鎮定些,她主動應承下來,隨即起身小跑著來到辦公桌
後面,從下面提出一個黑色的手提箱道:「是這個嗎?」

  「是的,快拿過來。」

  黑人姑娘提著手提箱快步跑過來,黑人男子接過後一把掃掉茶幾上淩亂的各
種東西,然後將手提箱放到茶幾上,打開後將手提箱一轉,送到陽明的眼下道:
「這是剛收到的一筆貨款,一共二十五萬美金,我可以全給你,只要你不殺我。」

  「行,那我答應你。」陽明伸手將手提箱合上,然後提起遞給身後的索菲道,
「去外面等我一下。」

  此時的索菲雖然已經回過神來,但腦子仍有點懵,她下意識的接過手提箱,
然後有些惶然道:「那你……」

  「沒事,我馬上出來。」

  索菲依言提著手提箱走出了房間,外面走廊里空無一人,但她還是害怕而又
緊張,生怕有人過來,不過還好,也就一分鐘左右的時間陽明就出來了,他摟住
索菲的肩膀道:「好了,我們走吧。」

  「里面……」

  「別說話,走!」

  索菲不敢再言語,驚惶不安的隨著陽明沿著原路返回,到了外面的酒吧,這
里的人似乎更多了,音樂也愈發的動感,門口處還那兩個大漢在把守,出去時陽
明還微笑的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索菲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他們。

  穿過擁擠的人群,兩人很快出了酒吧,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下榻酒店,直到
這時索菲才長松了一口氣,有心想問陽明把那個黑人男子以及那兩個黑人姑娘到
底怎麼樣了,卻顧忌前面開車的司機,只好暫時按捺住這個想法,直到到了酒店
下了車她才終於將問題拋了出來。

  「你把那三個人都殺了?」索菲壓低著聲音,緊張不安的環視了一下四周。

  陽明摟住索菲的肩膀,兩人如親密的一對情侶走在酒店大堂,他面帶笑容道:
「別緊張,不會有人跟過來的。」

  「我……我是說那三個人……」

  「他們沒事,我只不過將他們綁在了一起,一時不會呼叫而已。」

  索菲表情一松,但隨即還是眉頭一皺,搖頭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殺了
那兩個人,哦,這太可怕了,說真的,你剛才那樣讓我有點陌生。」

  陽明有點驚訝,他沒料到索菲會有這樣的反應,但轉念一想也就不覺得奇怪,
索菲向來聖母心,十分信崇自由平等那一套,只不過陽明以為她經過這一系列經
歷之後,尤其是還遭受身體被改造摧殘,她的思想會有所改變,卻沒想到還是一
如往常。

  「你難道不明白在當時那種情形下我如果不那麼做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嗎?」
陽明耐著性子解釋道。

  「嚴重?有多嚴重?」

  「他們身上都有槍,而且還是癮君子,如果我不及時解決掉那兩個,後果就
是我們被他們制住,那麼現在我們就不能站在這里和你討論這個無意義的問題了。」

  「無意義?哦,天啊,那是兩條生命,在你眼里竟然是無意義的?哦,你真
的讓我感到太吃驚了!」索菲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陽明無語極了,只能不住搖頭,這時只聽索菲又道:「就算你是為了自衛也
不必要殺了他們啊。」

  「你忘了你之前的遭遇了嗎?」

  「哦,我只是不希望你變成一個劊子手,一個殺人魔鬼。」

  陽明又氣又無奈,這時索菲接著道:「還有這些錢,哦,這和強盜有什麼區
別?」

  「這……」

  「哦,對不起,我不想再和你吵了,我想先一個人靜靜。」說著,索菲轉身
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餵,你去哪?」

  「我去喝杯咖啡,你不用管我,你自己先回房間吧。」

  「這個女人啊,唉,真是……」陽明看著索菲的背影,也是一時氣結。

  回到自己房間,發現妮卡希也在,本來開了兩個房間是陽明和米卡一間,索
菲與妮卡希一間,畢竟他和這兩個女人都有關系,和她們其中任何一個單獨一個
房間都不太好,所以之前開房的時候他選擇和米卡一個房間了。

  「啊!哥,你回來啦。」米卡開心的撲過來。

  妮卡希也含笑起身,但很快發現只有陽明一個人進來便略帶疑惑道:「索菲
姐呢?回隔壁房間了嗎?」

  陽明隨手將手提箱扔到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下道:「她在下面咖啡廳里喝
咖啡。」

  「啊!她一個人?」妮卡希有些驚訝。

  「應該是吧。」

  妮卡希從陽明的表情和語氣就判斷出他和索菲之間出了一點問題,正想進一
步詢問卻忽然聽到米卡大叫:「天啊!怎麼這麼多錢,哪來的?」

  斜眼一瞥,妮卡希也是大吃一驚,只見手提箱內一疊疊美金碼的整整齊齊,
將手提箱塞的滿滿當當,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米卡也一樣,兩人都驚呆了!

  「從壞人手里搶來的。」陽明笑了笑道。

  接著陽明就將事情的大致經過說了一遍,妮卡希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危險,嚇
得面色蒼白,直捂胸口,而米卡則是沒心沒肺的拍手直叫好,還嬌聲埋怨陽明沒
有多拿點錢。

  「嘻嘻,這下我可以買更多的漂亮衣服了。」米卡興奮的看著一手提箱的美
金激動不已。

  陽明沒好氣的搖搖頭道:「這錢可不是給你買衣服的,而是留給你上學用的。」

  的確,陽明之所以看到了這一箱子錢就答應了那個黑人男子放他一馬就是因
為他確實在愁米卡將來的安置費用,畢竟到了南非之後他不可能再留在米卡身邊
照顧她的生活起居了,這樣就需要給她準備一大筆錢,以確保她的生活無憂,然
而錢又從哪來?這些年陽明攢下的錢根本不足以讓他能很好的安置米卡。

  現在有這麼一大筆錢放在陽明眼前他當然不可能放過,對方也不是什麼好東
西,拿這一筆錢他沒有絲毫心理壓力,只不過這樣的行徑被索菲鄙視了,這倒讓
他有點始料未及。

  想到這,陽明不禁有點頭疼的撫了撫額頭,這時他只覺一個溫軟的身體靠了
過來,隨即聽到妮卡希在自己耳邊輕聲道:「陽,你和索菲姐是不是出現什麼不
愉快了?」

  「唉!」陽明輕嘆一口氣。

  「哎喲,你們要親熱去隔壁房間吧,嘻嘻,我知道妮卡希姐姐已經等的很急
了。」

  妮卡希頓時滿面羞紅,卻也不辯解,只是將頭埋在陽明的肩窩里。

  「行,那我們就去那邊房間了,你一個人慢慢數錢吧,別到處亂跑知道嗎?」
陽明摟著妮卡希起身道。

  「嘻嘻,知道啦。哦,對了,妮卡希姐姐買了許多漂亮性感的衣服,等一會
不要看了流鼻血哦。」

  「哎呀,米卡,你……」妮卡希含羞嬌嗔,「早知道剛才就不給你看了。」

  「好,好,我不說了,不耽誤你們親熱了,我繼續數我的錢。」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和妮卡希一起走出房間,進入隔壁房間,一進去妮卡希
就迫不及待的問:「哦,索菲姐她怎麼了?你和她到底發生什麼了?」

  「她怪我隨便殺人……」

  陽明將索菲對自己的不滿告訴了妮卡希,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後妮卡希自然對
索菲這樣的反應感到很不以為然,經歷了種種非人般遭遇的她早就明白了這個世
界的殘酷和冷血,更見慣了無數殺人的血腥場面,早就對這個麻木了。

  「哦,陽,你別怪她,她只是在法制的太平社會生活的太久了,沒有習慣這
種方式。」妮卡希輕聲道。

  「呵呵,我並沒有怪她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想法嘛。」陽明淡淡一笑,
隨即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只是沒想到她這個想法沒有隨著她經歷的變化而變化,
唉!」

  陽明輕嘆一口氣,靠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手撫著額頭,拇指和中指分別
按住兩邊太陽穴輕輕揉捏著,沒一會他感覺到有兩個柔軟的指肚也按在他兩邊太
陽穴上,睜眼一看,只見妮卡希跪在他身邊,微微傾身正替他按摩著太陽穴。

  「哦,感覺好些了嗎?」妮卡希柔聲道。

  「好多了。」陽明嘴角一咧,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妮卡希笑了,笑的很嫵媚,她輕擡一只腿,從側身跪著的姿勢變成了跨坐在
男人的腿上,由於她身上穿的還是那件蕾絲緊身包臀裙,所以她的兩只腿不能分
的很開,勒在大腿根上的裙擺幾欲崩裂。

  陽明臉上掛著帶著一絲色欲的笑容,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撫摸上妮卡希那穿著
超薄黑絲的大腿,溫潤滑膩的手感很是舒服,他忍不住微微用上一絲力氣,手掌
從豐滿的大腿一路滑至圓潤的小腿,繼而重新向上,順著大腿內側滑進了裙內。

  忽然,手掌心傳來不一樣的觸感讓陽明微微一怔,給妮卡希投去一個訝然的
眼神,妮卡希含羞帶媚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搭在陽明的肩上,上半身向後微仰,
似乎是等他進一步的侵犯。

  原來妮卡希裙內是真空的,她穿的是一件開檔連體絲襪,里面沒穿內褲,陽
明的手很輕易的就摸到了一片滑膩膩的肉,他知道那是女人的陰唇,濕滑的觸感
充分表明了女人此時的狀態。

  妮卡希的呼吸漸促,臉上的潮紅之色越來越深,身子難耐的扭動著,其大腿
上的肌肉更是時而緊繃,時而輕顫,鮮艷的紅唇不時溢出膩人的呻吟。

  這時,陽明的一根食指已經毫不費力的滑進了妮卡希那濕潤的肉穴里,在四
周嫩肉壁上輕輕刮擦攪動,時不時的還抽插幾下,沒一會工夫,他的手心手背就
布滿了透明的粘液。

  「哦……」

  妮卡希的呻吟聲越來越重,身體酥麻發軟的同時更有一種難耐的空虛,已經
有點不滿足陽明那一根手指的慰藉了,她乞求的看著陽明,屁股磨動著,身子一
點點的向前傾,以至於男人的臉都快埋進了她的乳溝里了。

  然而就在這時,陽明忽然抽出了手指,手也從妮卡希的裙內抽了出來,然後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道:「我們還是先出去看看索菲吧,你幫我勸勸她,走!」

  妮卡希臉上不由閃現一絲失望,但她還是乖乖的從陽明的腿上下來,強露出
笑容道:「好啊,我會好好勸勸她的。」

  「嗯,走吧。」

  兩人走出房間,乘坐電梯直達位於二樓的咖啡廳,這電梯是全透明材質的觀
光電梯,從高處而下時下面的大堂以及二樓的休閑區都一覽無余,陽明的目光很
快就在二樓的一處看到了索菲,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索菲不是一個人在獨自
品嘗著咖啡。
        

                                 【未完待續】
2019-6-29 20: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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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40)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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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7/05色中色


               第四十章

  妮卡希這時也看到了,隻聽她驚訝道:「索菲姐在那呢,咦,旁邊那個人是
誰啊?你認識嗎?」

  陽明搖搖頭,和索菲坐在一張桌上的是一個很年輕的白種男人,一頭淡黃的
卷曲頭發頗爲顯眼,配以一身休閑西裝,著實顯得相當帥氣!隻見他正一臉笑容
的和索菲不知在說著什麼,而索菲雖然看上去沒有他那麼熱絡,但也是嘴角帶笑,
看不出有一點反感的樣子。

  其實以索菲的姿色和打扮,又是一個人坐在那,吸引男人過來主動搭訕一點
也不奇怪,所以在略爲驚怔之後陽明和妮卡希都感覺這也沒什麼,其中妮卡希還
抿嘴一笑道:「索菲姐好有魅力哦,看那小帥哥,那麼殷勤討好,嘻嘻……」

  電梯繼續下行,很快便到達二樓,兩人走出電梯,朝索菲那邊走去,不過就
在快要到達跟前時陽明忽然停下腳步,並且一把拉住了身邊妮卡希的手,讓她也
停了下來,隨即向旁邊一拉,兩人也坐在了一張桌子邊上。

  「哦,怎麼了?」妮卡希不解的小聲道。

  陽明沈著臉,嘴角微微一撇道:「你看他們桌子下是什麼情況?」

  妮卡希連忙看過去,隻見那個白人小夥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架著二郎腿
的那一隻腿向前伸出,腳背緊貼著索菲的小腿,似乎還在輕微的摩擦著,而對此
索菲卻是恍若未覺,非但腿沒有挪開,連臉上的表情都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依舊
帶著淡淡的笑容,優雅的手持杯子,小口的啜飲著。

  「哦,這……」

  妮卡希驚訝的張大嘴,不知該說什麼,眼前這一幕的確透著曖昧,就算她想
替索菲辯解一下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事實上,妮卡希的內心在驚訝過後轉而現出的是一絲暗喜,要知道她雖然很
感謝索菲,但女人的本性又讓她情不自禁的嫉妒索菲,在感情上更將她視作對手,
總是有意無意的和她爭寵,就像剛才,她已經意亂情迷,多想和陽明來一場酣暢
淋漓的性愛,然而他心裏卻想著索菲,生生將她的欲望中斷,那一刻她心裏不光
有失望,還有一絲暗恨,恨眼前的這個男人隻屬於自己一個人該有多好!

  當然,這個念頭在妮卡希的腦海裏也隻是一閃而逝,完全是出於女性的本能
而閃現,理智告訴她不該有這個念頭,這個念頭也完全不切實際,所以她很快將
這個念頭壓下,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然而這並不妨礙她見到眼前這一幕心生竊
喜。

  妮卡希偷偷瞄了陽明一眼,隻見他面色不是很好看,心裏明知道不對但還是
忍不住又欣喜了幾分,正想說點什麼時卻見他忽然站起身,低聲道:「我們走吧。」

  「啊!」

  妮卡希很驚訝,她本以爲陽明會忍不住上前質問索菲,甚至有可能對那個奶
油小生大打出手,卻沒想到他竟然什麼都不做,而是掉頭離去。

  盡管心下疑惑不解,但妮卡希還是乖乖起身跟著陽明離開了,本來她以爲會
回房間,結果陽明是徑直步下樓梯向酒店外面走去,不一會兩人便走出了酒店大
堂,來到外面的街道上。

  「我想隨便走走,要不你先回房間吧。」陽明看著跟著自己出來的妮卡希道。

  「不,我想陪著你。」妮卡希挽住陽明的胳膊道。

  陽明笑笑,也不再說什麼,沿著街邊的人行道漫無目的的溜達起來,兩人就
這麼手挽著手,就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然而彼此的心態卻是完全不一樣。

  說實在的,看到索菲和那個奶油小生曖昧的一幕陽明心裏談不上什麼難過,
更沒有妮卡希想象中的憤怒,因爲他從來沒有把索菲真正看做是自己的女人,充
其量隻是滿足彼此需要的伴侶而已。

  當然了,這個需要也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也有情感上,畢竟這麼多天日夜相
處,他對索菲有了一種特殊的情愫,像是朋友,又像是情人,有時又像是並肩作
戰的戰友,唯獨不像是愛人。

  也正是有這種特殊的情愫存在,陽明看到剛才在咖啡廳裏的那一幕時他做不
到心如止水,但也沒有較爲強烈的反應,有的也隻是一種淡淡的失落。

  不管怎麼說,這種感覺不是令人很愉快,陽明半天沒有說話,妮卡希默默的
陪著他走了一段路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哦,陽,你不用太難過,也許事情並
不像我們看到的那樣。」

  「難過?哦,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不難過,真的!」陽明呵呵一笑道。

  妮卡希瞪大著眼睛,似乎是有點不相信陽明說的話,對此,陽明也看出來了,
笑了笑道:「你不相信嗎?」

  「哦……不,不是……」妮卡希言不由衷的搖著頭。

  陽明淡淡一笑,身子站住,擡頭望著夜空道:「其實我們就像這天上的星星,
有可能彼此同行一段,也有可能隻是擦肩而過,不管哪一樣,最終我們都會分開,
這點我早已料到,所以也就談不上難過。」

  妮卡希一時怔住,陽明接著道:「就像索菲,還有你,你們馬上就要回美國
了,到時我們就要分開了,以後你們肯定會遇到更適合你們的伴侶,而索菲,現
在隻不過是將這個提前了一點而已。」

  「哦,不,陽,索菲姐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隻要
你說不想讓我走我就不走了,我不回美國,永遠留在你身邊。」妮卡希看著陽明,
眼神顯得很堅定。

  一剎那間,陽明心底確實湧起一絲感動,但很快他就在心底一笑置之,也許
妮卡希剛才說的話確實是她心底的肺腑之言,但也就僅僅代表她現在的想法,什
麼永遠之類的話還真能當真?他可不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男!

  陽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隨便掃了一眼,看到前面有一家店面還在營
業,裏面亮著粉紅色的燈光,於是隨口道:「我們去那家店看看,看能不能買點
什麼?哦。這個時間點大部分店鋪都關門了,這一路走來好像還沒看到哪家店還
開著,也不知道那家店是賣什麼的,這時候了還在營業。」

  一邊說著陽明一邊就朝那邊走去,妮卡希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落寞,嘴唇也動
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默默的跟在了他後面。

  讓陽明始料未及的是,這亮著粉紅色燈光的店面居然是一家性用品商店,各
種各樣的性用品錯落有緻的擺在展示櫃上,牆上,甚至垂吊在天花闆上。

  陽明略感尷尬,瞥了一眼身邊的妮卡希,隻見她面色羞紅的低著頭,神色有
些扭捏,雖然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但也透著幾分好奇,眼角餘光不時瞟著四周。

  「哦,歡迎光臨,二位,有什麼需要嗎?」一個身材矮胖,頭發稀疏的中年
男人不知從哪忽然冒了出來。

  妮卡希被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給下了一跳,本能的向陽明身邊靠了靠,而陽
明則是快速打量了這個人,此人不是黑人,也不是歐美那種白人,他皮膚呈棕色,
褐色的眼珠,厚實的嘴唇,像是南美那邊混血有色人種。

  本來陽明是打算轉身走的,現在這店裏的老闆都出來招呼了,他自然不好理
也不理的就這麼走了,於是做出很自然的神色道:「哦,隨便看看。」

  這時矮胖老闆已經走到兩人跟前,陽明註意到這個家夥看到妮卡希時眼睛明
顯一亮,然後曖昧的沖自己一笑道:「哦,先生,你的女伴很漂亮!」

  陽明笑了笑,沒有做聲,至於妮卡希,她心裏自然是十分開心,對這個矮胖
老闆投過來的那富含色情意味的眼神也都不那麼排斥了,神情也沒剛才那麼扭捏
不安了。

  四下踱步看了看,展示櫃上擺放著各種大小,形態各異的仿真男性陰莖,還
有振動棒,跳蛋之類的,有的陽明都不認識,叫不上名字;至於牆上則掛著各種
鞭子,有皮鞭,藤條,還有繩鞭等等,另外還有各種鐐具,若不是周圍環境影響,
還真會讓人以爲自己進了審訊室。

  說實在的,這些花樣百出的性用品確實令陽明大開眼界,這一路看下來他也
不是一點興趣沒有,這其中他就對一個金色的小跳蛋很感興趣,那是無線遙控的,
他想要是用在妮卡希或者索菲身上應該會很有趣。

  當然了,陽明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隻是做走馬觀花狀的看著,而那個
矮胖老闆則是一直跟在身後,偶爾還出聲介紹著,隻不過他的眼神不時的瞟向妮
卡希,眼裏滿是猥瑣的欲望。

  「哦,先生,你是日本人嗎?」在介紹完一款黑色的藤鞭時矮胖老闆忽然道。

  陽明搖搖頭道:「不,我是中國人。」

  「哦。中國人?」矮胖老闆顯得相當驚訝。

  「怎麼?很意外嗎?」陽明瞥眼道。

  矮胖老闆聳聳肩,倒也很坦誠道:「哦。老實說,是的!因爲這裏的中國人
不多,來我這裏的就更是沒有,哦,準確說,來我這裏的中國男人還從來沒有。」

  「哦,那日本人經常來光顧嗎?」陽明不由笑了笑道。

  「哦,也不多。」

  「那你怎麼一開始就認定我是日本人呢?」

  矮胖老闆眼皮一翻,想了想道:「哦,在我的印象裏,中國人工作非常勤奮,
也非常富有,嗯——但怎麼說呢?比較悶,沒有太多情趣,很少與他們同胞之外
的人交往。」說到這,他又一次瞥了一眼妮卡希,露出玩味的笑容道,「更何況
……」

  見這個家夥露出這樣的表情,並且還賣關子似的停下不說,陽明不由生起幾
分好奇道:「何況什麼?」

  矮胖老闆嘿嘿一笑,湊近到陽明跟前,眼睛卻斜瞄著妮卡希道:「何況還收
了一個白人妞做性奴。」

  「哦,你怎麼就斷定她是我的性奴?」陽明心中微訝,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
色。

  「不是嗎?」矮胖老闆顯得頗有深意的一笑,眼睛卻死死盯著妮卡希的胸口。

  此時的妮卡希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極了,她隻覺這個矮胖老闆的目光淫邪
而又透著一絲陰狠,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衣服而看見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若不是身
邊的陽明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恐怕此時她已經忍不住轉身奪門而逃了。

  見狀,陽明不禁露出一絲不悅,他幹咳了兩聲以示提醒,矮胖老闆頓時醒過
神來,忙收回目光道:「哦,抱歉,我知道有的客人完全就自己的性奴視作私人
物品,不喜與別人分享,哦,我理解!」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就斷定她是我的性奴呢?」

  「嘿嘿,很簡單,她在和你的交流中所表現出的那份恭順就不說了,單說她
的雙乳上所佩戴的那一對乳環就足以說明了一切,嘿嘿……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她
的下體也穿了一個環。」

  陽明暗吃了一驚,同時驚詫的看了一眼矮胖老闆道:「你怎麼知道?」

  妮卡希乳頭上的那一對鑽石鉑金乳環雖然不是固定死的,但由於設計精巧,
摘下來還是相當費工夫的,所以她一直戴著,沒有摘下過,包括下體的陰環。

  「當然是看出來了。」矮胖老闆不乏得意道。

  陽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妮卡希的胸部,她身上穿的自然還是那件黑色漆皮連
身包臀短裙,在他看來,黑色的漆皮材質嚴絲合縫的包裹住了妮卡希的雙乳,完
全看不出裏面有乳環的痕跡,他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麼看出來的?

  似乎是看出了陽明的疑惑,矮胖老闆嘿嘿笑道:「哦,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的確,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麼來,但我可以,從她剛才的走動中我看出了她胸部乳
頭位置有一點點略凸的痕跡。」

  陽明恍然,心下暗道:「難怪這家夥剛才一路走一路暗瞟妮卡希,眼睛夠毒
啊!」

  想到這,陽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矮胖老闆眉開眼笑,知道自
己全說對了,心裏既得意自己的眼光又有點欽羨眼前這個年輕的中國小夥,他雖
然經驗老道,在這個淫虐圈子裏混了多年,玩過的女人無數,但也深知找到一個
質量上乘的白人妞還是相當不容易的,尤其還是調教的這麼溫順,這就更爲不易
了。

  「嗨,我知道你不願與別人分享你的性奴,但如果換一種方式呢?比如說交
換。」矮胖老闆忽然道。

  陽明不禁楞了一下,脫口道:「交換?和誰交換?」

  話音剛落,陽明隻覺右胳膊被一雙手緊緊抱住,轉頭一看,是妮卡希從自己
身後來到身旁,在抱住胳膊的同時眼睛惶恐不安的看著自己,他都能感覺到妮卡
希身上傳來的輕顫。

  陽明略一思忖就明白了妮卡希爲何這般樣子,很顯然她是聽到了自己和矮胖
老闆之間的對話,害怕自己會答應這個家夥,於是笑了笑,撫慰的在她手背拍了
拍,示意她不用緊張害怕。

  矮胖老闆自然註意到陽明這個動作,也明白他的用意,卻也不以爲意,隻是
頗顯深意的一笑道:「我想請先生你去樓上參觀一下我的私人領地,我想你或許
會改變一下你的想法。」

  「這個就……」

  陽明當然沒這個興趣,本來他來這裏就不是本意,所以想也不想就要拒絕,
可話剛說一半外面忽然想起一陣尖銳刺耳的汽車剎車聲,令他不得不收住了後面
要說的話,與矮胖老闆以及妮卡希齊齊將目光投向了門口。

  門口停著一共兩輛車,前面的是白色的豐田陸地巡洋艦,後面的是黑色的奔
馳S500,隻見前面的陸地巡洋艦的車門迅速打開,裏面跳出兩個彪形大漢,都是
一身黑色西裝,神色冷峻,他們快步來到後面奔馳車邊,打開了車後座的門,把
手放在車頂上,迎候車裏的人下車。

  事實上一開始陽明還真有點緊張,以爲是之前酒吧那邊的人追蹤過來了,同
樣,妮卡希也是這樣的心思,嚇得臉色煞白,一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胳膊。

  「哦,是船長。」矮胖老闆眉開眼笑,人便走到門口迎上。

  見狀,陽明和索菲面面相覷,均暗松了一口氣,很顯然,來者並不是沖著他
們的,不過陽明與此同時卻湧起了另一種心緒,因爲他感覺到這個矮胖老闆口中
所說的船長這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尋思間,奔馳車裏下來了一個人,此人個子不高,也就比矮胖老闆高那麼幾
公分左右,頭發花白中夾雜著幾絲枯黃,看上去有五十來歲,同樣也不是黑人,
還算白的臉上布滿各種大大小小的疙瘩,宛如月球表面;體格肥碩,特別是那肚
子,圓滾滾,肥嘟嘟,在腰帶的緊勒下向外凸出,猶如套著一圈輪胎。

  接著,車內又下來一個人,此人一下吸引了陽明的註意,之所以這樣不是因
爲她是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女,而是她長的一副亞裔面孔,皮膚白皙透亮,一頭烏
黑中帶著一絲酒紅色的秀發側披在一邊肩頭上,秀美光潔的臉蛋上戴著一副墨鏡,
鮮紅的嘴唇即便在這幽暗的光線下也顯得豐潤光澤。

  女人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風衣,脖子系著淡藍色的印花絲巾,風衣下擺至大腿
中部,露出一截裹著超薄黑絲的美腿,下面是黑色的長筒高跟皮靴。

  「哦,船長先生,歡迎,歡迎,最近好嗎?」矮胖老闆滿臉堆笑的迎上道。

  「哈哈,一切都好!尤夫,我來看看你最近可研究出什麼好東西?」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就朝店裏走去,而那幾個西裝大漢則先行來到店內,見到
陽明還有妮卡希在那便立刻圍了上來,其中一個道:「我們老闆把這裏包下了,
請你們出去!」

  妮卡希心裏害怕,連忙拽了拽陽明的胳膊,希望趕緊離開,然而拽了幾次他
都沒反應,擡頭一看,隻見陽明表情有些呆滯,眼睛並沒看著和他說話的那個西
裝大漢,而是直勾勾的盯著門口方向,順之望去,妮卡希發現他的目光一直落在
進來的那個亞裔女人的身上,心下頓時有些泛酸起來。

  「聽見沒有?讓你出去!」西裝大漢見陽明毫無反應,於是伸手拽住他的衣
領便要強拉。

  妮卡希不由又驚又怕,情不自禁的大叫一聲,而陽明這時也反應過來,神色
一變,也沒見他怎麼出手,那個拽住他衣領的大漢頓時一聲悶哼,面露痛色的松
開了手,另一隻手握住這隻手的手腕,踉蹌的向後連退幾步。

  其他兩個西裝大漢頓時臉色大變,齊齊從懷裏掏出槍,如臨大敵般的將黑洞
洞的槍口對準陽明,而也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幹什麼呢?可不要在
尤夫這個鬧事啊。」

  說話的正是船長,這時,那個捂住手腕的西裝大漢連忙走到他跟前,在他耳
邊小聲的不知說了什麼,他一邊聽著一邊饒有興緻的打量著陽明,然後又將目光
落在旁邊的妮卡希身上。

  「哦,誤會,誤會,這二位都是店裏的客人,沒有惡意,沒有惡意……」矮
胖老闆慌忙上前解釋。

  「是嗎?尤夫,你知道我的規矩的,隻要我來了就必須清場,你的一切損失
都由我負責。」船長語氣透著傲慢,但眼光依舊落在妮卡希身上,並愈發興緻勃
勃。

  「我知道,知道,我這就跟他去說。」

  說著,這個叫尤夫的矮胖老闆就朝陽明這邊而來,不過這時陽明卻將手一擺
道:「不用說了,你去告訴他,是他的手下太霸道粗魯了,剛才不過是給他一個
小小的教訓,讓他知道什麼是尊重?」

  尤夫站住身子,他當然知道不用自己再傳話了,不由尷尬的站在中間,回頭
看看船長,又看著陽明,兩手搓揉著,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樣子。

  「哦,有趣,有趣!」船長大笑道。

  陽明沒有說話,對船長的意味不明的笑容毫不在意,更無視那幾個依舊對準
自己的黑洞洞槍口,而是將目光依舊緊緊鎖定在船長身邊的那個女人身上,心裏
震驚,狂喜,淒苦,種種感覺猶如一記又一記的狂潮將他的思緒完全攪亂,已然
顧不得眼下所處的境地。

  一開始由於外面光線的昏暗,陽明隻看出了那個亞裔女人的大緻樣子,隻知
道她漂亮而時尚,但神情孤傲,渾身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僅憑這些就足以吸
引他的註意了。

  然而當女人走進店內,陽明完全看清楚她的容貌時他隻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被
重錘狠狠敲擊了一下,一剎那間他眼前發黑,以至於人都有些站立不穩。

  陽明自得知清姨可能還在這個世上時他就曾無數次想過有朝一日見面的情形,
有可能是抱頭痛哭,也有可能是相顧無言,卻唯獨沒料到是眼下這種視若無睹,
儼然如陌生人一般。

  沒錯,眼前這個面無表情,冷若冰霜的清麗女人就是陽明朝思暮想,無時無
刻不牽掛的人——清姨,盡管隔了這麼多年,但陽明還是能夠一眼就將她認了出
來,因爲她的容貌基本上沒有什麼變化,也就身材相較自己小時候豐腴了一點,
那種青春少女感沒有了,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

  事實上對陽明來說,清姨容貌上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
氣質,也可以說是某種味道是令他感到那麼的陌生,一時之間,他的心態五味雜
陳,百感交集。

  也正是這種陌生感讓陽明忍住了相認的沖動,這時他不禁有點慶幸清姨沒有
認出自己來,同時也不由暗笑自己以前想法太簡單,以爲一見面就會認出彼此,
事實上當初自己才七八歲,現在十餘年過去了,自己的容貌和當初還是小男孩相
比肯定有了極大的變化,倒是清姨,這些年容顔沒有多大改變。

  陽明的心頭就這麼百轉千回,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從清姨的身上移開,對此,
清姨自然也是感覺到了,盡管她戴著墨鏡,看不到她的眼神,但臉上的鄙夷好厭
惡卻是溢於言表。

  這時,尤夫在船長耳邊不知說了什麼,隻見船長對一直如臨大敵的那幾個西
裝大漢揮了揮手道:「你們幾個都出去吧。」

  「老闆,他……」其中一個西裝大漢不放心道。

  「哈哈,沒事,人家也是尤夫的客人嘛,再說了,這還不有我們的郁金香嘛。」
船長大笑著伸手在清姨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陽明眼神一變,心裏驀然感到一痛,其實當初他從妮卡希嘴裏就大緻判斷出
清姨現在是什麼狀況,和那個叫船長的又是什麼關系,現在親眼所見,她和船長
大晚上的來到這性用品商店,其關系就更是不言而喻了,估計和自己與妮卡希之
間並無多大區別。

  盡管早有預料,可當親眼看見這個大腹便便的老頭子毫無顧忌的捏清姨的屁
股,而清姨卻是毫無反應,顯然早已習慣了這一切,陽明心裏還是忍不住的刺痛
起來,不忍再看,眼睛第一次從清姨身上移開。

  幾個西裝大漢轉身到了外面守候,船長瞥了陽明一眼,隨即道:「尤夫,最
近可有制造出什麼好東西啊?」

  「嘿嘿,有,當然有,就是不知道船長感不感興趣?」尤夫笑容古怪道。

  「哦,看看。」

  「好,請樓上。」說著,尤夫轉而看著陽明道,「不知這位先生有沒有興趣?」

  「當然。」

  陽明自然是一口應允,現在他是完全不想著要走了,想著都是該怎麼接近清
姨,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些年在清姨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什麼讓她處在現在
這樣一種境地?

  在尤夫的引領下,幾個人來到了樓上,在這裏陽明沒有看到房間,出現在他
眼前的隻有一條走廊,兩邊都是牆壁,而約三四米深從盡頭還是一堵牆。

  陽明自然知道這其中肯定有門道,自是不動聲色,而緊跟在他身邊的妮卡希
明顯有點緊張害怕,她緊緊抓住陽明的胳膊,仿佛一松手他就會不見了似的,而
陽明則一直註意著離他約一米遠的清姨,隻見她依舊是神色木然,沒有露出一點
情緒波動的樣子。

  很快尤夫走到走廊盡頭,隻見他擡手在牆壁上一撥,一個半尺見方的暗盒顯
露出來,裏面是密碼鎖,他按了幾個數字,頓時隻聽一陣紮紮之聲,牆壁向兩邊
分開,現出和走廊同寬的一道門。

  「請!」

  說著,尤夫率先走了進去,然後擡手打了一個響指,頓時燈光大亮,陽明進
去之後眼前的情景讓他很是吃驚,因爲他看到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分別裝在
三個玻璃魚缸裏,仿佛是標本,淫豔而詭異!


                               【未完待續】
2019-7-5 19: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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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41)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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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7/19色中色



                             第四十一章

  陽明都是吃驚不小,身旁的妮卡希就更別提了,直接發出「啊!」的一聲大
叫,整個人一下撲倒他的懷里,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引得船長不由哈哈大笑,然
後乜眼道:「小夥子,看來你的手段還需要提高啊,你的女人還需要好好調教啊,
這麼容易就大呼小叫還怎麼讓主人盡興?不過沒關系,尤夫這有各種新奇玩意可
以幫助她提高耐力和服從力,哈哈……」

  「陽,我……」見因為自己的失態而讓陽明被這個老頭譏笑,妮卡希心里不
禁又愧疚又懊惱。

  陽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擔心清姨聽到妮卡希對自己的稱呼而發現什
麼,於是一邊沖妮卡希擺了擺手一邊暗瞟了清姨一眼,果然發現她似乎朝自己這
邊連看了好幾眼,明顯是對自己多了一份註意,這讓陽明心下有點忐忑起來,怕
她因此而認出自己來。

  在沒見面之前,陽明無時無刻不想著和清姨相認,然而現在終於見面了,他
卻發現這相認又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清姨看上去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清姨了,
她現在的身份尷尬而又敏感,也許她現在最怕見到的不是敵人,更不是仇人,而
是親人,真要讓她認出自己來恐怕是對她一種深深的傷害!

  為了不讓清姨看出什麼來,陽明神情一變,故意做出流里流氣的痞子模樣,
然後垂涎的看著清姨道:「是嗎?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女人已經被你調教成極品
嘍。」

  「哈哈……」船長不由一陣大笑,笑罷,他神情一變,陰惻惻道,「年輕人
學會質疑不是一件壞事,但必須得明白你要質疑的什麼人,換句話說,不是誰你
都有資格質疑的。」

  船長這話明顯帶著一絲威脅和警告,如果換做其他人,以陽明這個脾氣自然
是完全不鳥他,但現在是因為清姨,陽明心里反而感到了一絲寬慰,也為此暗松
了一口氣。

  「好吧,算我沒說。」陽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陽明此舉也確實起到了效果,原本清姨明顯對他有了註意,但被他垂涎的目
光一盯,再加上那輕浮的言語,清姨立刻轉過頭去,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厭惡之情。

  「你是一個聰明人,現在年輕人這麼聰明的不多了,我喜歡!」船長齜牙一
笑,隨即轉身對尤夫道,「好了,介紹一下你最近研究出的好東西吧。」

  陽明淡淡一笑,直到這時他才完全看清了現在身處的這個環境,這是一個圓
形大廳,周圍沒有一扇窗戶,可以想象,如果沒有天花板上安裝的幾盞射燈以及
若幹個小燈,這里就算是白天也是漆黑一片。

  在房間中央有一張很大的工作臺,上面擺有各種電子儀器,還有一臺小型車
床以及一些機械工具,而另一邊則放著兩臺電腦,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大櫃子以及
幾張座椅,如果不是擱在墻邊的那各裝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三個玻璃魚缸,
這里就和一般普通的工程師的工作室沒什麼區別。

  三個玻璃魚缸一字排開,其容量不大,僅容一個成年人蜷身而臥,而且魚缸
上方並不是空的,而是被一塊玻璃蓋住,其實與其說是玻璃魚缸倒不如說是玻璃
盒子更為恰當。而在這三個玻璃魚缸的頂上還各安裝了三盞小射燈,三道幽藍色
的光柱透過玻璃將里面的裸女籠罩其中。

  說實在的,饒是陽明膽大,乍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嚇一跳,因為實在是詭異,
尤其是在這幽藍色的燈光的映襯下,魚缸里的裸女既像是冰棺里的女屍又像是陳
列的標本,極為驚悚!

  不過很快陽明就發現這三個裸女都是大活人,她們先前應該是睡著了,此時
被忽然大亮的燈光刺激的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見到滿屋子的人頓時一個個面露驚
恐之色,本能的愈發蜷縮起身子,瑟瑟發抖。

  就在陽明暗中觀察的工夫,那邊的尤夫從櫃子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紙盒,打開
一看,里面是一個小小的跳蛋,旁邊還有一個遙控器,表面上看和樓下陳列在展
示櫃里的跳蛋並無二致,似乎很普通。

  船長是尤夫的老主顧了,自然知道這看似普通的跳蛋肯定不一般,於是聳了
聳肩道:「哦,尤夫,讓我見識一下這小東西的不平常之處吧。」

  「哈哈,沒問題。」

  說著,尤夫從墻上的掛架上取下一根帶著皮圈的金屬鏈,然後來到玻璃魚缸
前,略為掃視了一下就走向中間的魚缸,打開上面的一道暗扣,將上方的玻璃向
左邊一推,整面玻璃便向左邊滑開,隨即他熟練的將手中的皮圈套在里面的女人
的脖頸上,一收一拉,嘴里喝道:「出來!」

  女人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這是一個有著一頭棕褐色頭發的白種女人,年紀
看上去不是太大,估摸著有三四十歲左右,長得還不錯,但也許是禁錮久了,她
的神情顯得很萎靡,眼神沒有一點光彩。另外,大概在這個地方常年不見陽光的
緣故,她的全身都透著一種病態的慘白,看上去很不健康。

  尤夫粗暴的拽動金屬鏈,女人被踉踉蹌蹌的拖拽出魚缸,來到前面一處空地
令其站好,然後將跳蛋直接塞進了她的下體,而女人根本不敢動,猶如木樁站在
那任其所為。

  「嘿嘿,各位,看好了。」說著,尤夫按動了手中遙控器上的一個開關。

  隨著尤夫按下的一剎那,女人驀然一聲尖叫,雙手捂住小腹就蹲了下去,隨
即一只手本能的伸向自己的下體,似乎是想把那個跳蛋取出來,然而很快她就意
識到什麼,手僵在那,然後擡頭看向尤夫,眼睛里滿是乞求之色。

  「是不是想把那小東西拿出來?行,那你拿吧。」尤夫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女人顯然沒料到尤夫會這麼好說話,不禁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顧不得想
太多了,伸出食指和中指,完全不顧羞恥的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塞進自己下體
去掏那個跳蛋。

  由於時間太短,女人的下體根本沒有分泌出一絲淫液,所以十分幹燥,這也
方便了她取跳蛋,她的兩根手指很快就將這玩意夾住了,就在她將要往外拿時她
忽然感覺肉腔里一陣尖銳的刺痛,就連手指也是麻麻的,像是被無數道尖細的凸
起物頂住了一般。

  女人心中不由一聲哀嘆,果然還和往常一樣,尤夫是不會輕易讓她就這麼輕
松的,於是咬了咬牙,手指夾緊,繼續向外一拖,然而剛一使上力,原本還能忍
耐的尖銳刺痛瞬間變成了劇痛,就像無數倒鉤刺紮進了肉腔里的嫩肉,一拽就有
一種撕裂的疼痛,要知道那里是一處多麼敏感的地方,因此痛感更是放大了無數
倍,使得她不得不放棄了將跳蛋取出的想法,顫抖的抽出了手指。

  「怎麼了?不拿了?」尤夫不懷好意的笑道。

  「唔……饒,饒了我……」雖然女人不再使力,但肉腔里的撕裂劇痛卻並沒
有減輕多少,那無數倒鉤刺仿佛越紮越深,痛的她額頭都不由冒出了汗珠,身體
僵直的猶如木雕。

  尤夫嘿嘿一笑,轉而看著船長及陽明道:「想必都知道這不是一個普通的跳
蛋了吧?」

  船長饒有興趣的點頭道:「嗯,有點意思。」

  「我想你還是仔細講解一下比較好。」陽明道。

  尤夫大笑道:「好吧,你們已經看到效果了,現在我就給你們講解一下我新
發明的這個小玩意。」說著,他又一次按動了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然後對女人
道,「現在你可以取出來了。」

  女人的確感到痛感一下就消失了,但她還是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的再次伸進
兩根手指,這一次很順利,跳蛋很快就被取出來了,隨即交到尤夫手里。

  尤夫頗為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跳蛋,然後配合遙控器仔細講解了一番,原來
這跳蛋內部暗藏機關,表面上看與普通跳蛋無異,但里面布置有密密麻麻的毛細
鋼針,只要按下遙控器的其中一個按鈕,無數毛細鋼針就跳蛋表面彈出,霎時跳
蛋就如同變成了一個小刺猬一般,而且毛細鋼針上帶有細小的倒刺,一旦進入女
人下體並且毛細鋼針彈出,想要硬取出來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了,除非讓其血肉
模糊。

  看到這里,別說妮卡希臉上花容失色,就連清姨也是面色變了變,白皙的臉
龐現出一絲淡淡的暈紅,也不知是羞憤還是驚懼?陽明看在眼里,心下頗不是滋
味!

  跳蛋並不是只有這一點不同之處,接著尤夫將手中跳蛋放到工作臺上,隨即
又按動了一個遙控開關,頓時跳蛋表面上那些細密的毛細鋼針竟然閃現出一道道
細小的藍色火花,並且發出令人心驚肉跳的「滋滋」電流聲,竟然還能放電。

  「哦,不錯,很好!」船長非常滿意的點頭。

  尤夫著實得意道:「我設計制造的這個跳蛋不僅有普通的震動功能,而且有
針刺固定及放電功能,尤其是這放電功能,不單單是放電,而且可以自由的調節
電壓,從最小三伏到最大上千伏之間隨意切換。」

  船長頓時眼睛一亮,略顯渾濁的眼中閃現出殘虐興奮的光芒,顯然這玩意很
對他的胃口,對此,尤夫完全看在眼里,不禁十分高興,又接著道:「可以想象,
當這小玩意在女人的下體里釋放出上千伏電壓時還有誰能抵抗得了?就算她再堅
貞不屈也會哭喊著跪在你的面前求你原諒。」

  「沒錯!」船長點頭道,「好了,這玩意我要了,我要五個,多少錢?」

  「一千美金一個。」

  「哦,沒問題!」

  尤夫看著陽明道:「哦,先生,你呢?」

  說實在的,盡管陽明覺得這玩意使用起來對女人是極大的折磨和摧殘,但不
可否認這是一個很新奇的玩意,他也的確相當感興趣,不過這一千美金一個實在
是有點貴,不過好在他剛得了一筆不菲的錢財,否則還真舍不得花這筆錢。

  「我買三個吧。」

  一下就做成了五千美金的生意,尤夫很高興,又開始介紹其他產品了,從他
的言談中陽明得知這個家夥雖然只是一個經營性用品的商人,生意不大不小,但
名氣卻不小,因為他非常善於改良各種性用品,甚至自己發明,動手能力極強,
因此在調教性虐這個圈子里很是有名。

  進一步交流後陽明得知這個尤夫曾經是蘇聯人,還是一名導彈方面的專家,
後來蘇聯解體,各個加盟共和國紛紛獨立,社會極為動蕩,經濟更是一團糟,他
順理成章的失去了工作,於是便輾轉來到了這里,做起了性用品生意。

  至於那裝在玻璃魚缸里的三個女人,她們都是尤夫從東歐人販集團那里買來
的,用來驗證自己制作的那些玩意的效果究竟如何?令陽明感到吃驚的是,這三
個女人還是母女關系,中間玻璃魚缸里的那個女人,也就是被拉出來的那個女人
是母親,旁邊兩個玻璃魚缸里的是她的女兒。

  這時,陽明也明白了尤夫剛才所說的交換是什麼意思?他就是想拿那女人的
兩個女兒跟陽明換妮卡希,互相交換玩個幾天。對此,陽明當然不可能答應,他
也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說辭,就是表示自己要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沒有時間,否
則他很樂意與尤夫交換彼此的性奴。

  陽明說出這個理由自然是有其用意的,果然,當他說完之後他不出意外的看
到船長神色變了變,隨即饒有興趣道:「哦,你要去約翰內斯堡嗎?」

  「是的。」

  「旅遊嗎?」

  「哦,不是,去那邊考察一下,看有什麼能做的生意。」

  尤夫聞言笑道:「嗨,朋友,這你就要求一求船長先生啦,他在約翰內斯堡
有眾多產業,有雄厚的實力,無論你做什麼生意他都能幫助到你,哈哈……」

  「是嗎?那真是太好不過了!」陽明做出一副驚喜表情道。

  船長哈哈大笑,不無倨傲道:「做生意可是需要實力的,我只和有實力的人
談生意。」

  「呵呵,我非常贊同你的觀點,我也是這麼想的。」

  「哦!」

  船長微微一怔,他倒沒料到陽明會有這樣的反應,事實上盡管一開始他對陽
明的興趣主要是來自他身邊的妮卡希,所以沒有堅持清場原則,但做為一個黑道
老大,他又怎麼可能因為貪圖一個女人的美色而承諾什麼呢?如果換做在平時,
他對陽明這個毫無名氣地位之人根本是看都不會看一眼,更別提還聊上幾句了。

  正因為如此,船長對尤夫說出的那話是嗤笑不已,自己憑什麼幫他這個無名
之輩?所以話里話外透著陽明沒資格和自己做生意的意思,不過卻沒料到眼前這
個小夥口氣也不小,仿佛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只是毫無實力的普通人一個。

  船長瞇起眼睛,不著痕跡卻又仔細的看了眼前這個小夥一眼,發現他臉上帶
著淡定自信的笑容,神情非常從容,再看他身旁的妮卡希,先不說她的姿色氣質
都極為出眾,就是這一身明顯價格不菲的衣服就可以判斷能將此女收為性奴那麼
她的主人,也就是眼前這小夥肯定也是相當有來頭的,說不定還真是一位有實力
的人物。

  想到這,船長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確實有點大意了,沒有好好審視眼前這個
小夥,這時他又想到剛才此人和自己手下對峙時毫不費力的就弄傷了一個人,還
有那毫不慌張,氣定神閑的模樣,分明就不是泛泛之輩。

  「哈哈……很好!非常好!看來我們確實有的談。」船長大笑,笑容卻透著
一絲古怪,「這樣,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你到了約翰內斯堡之後就打這個電話,
我還真需要一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許你會非常合適。」

  說罷,船長向尤夫借來紙和筆,飛快的寫下一串數字後遞給了陽明,然後又
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就下樓要離開了,看著清姨隨著船長在眾保鏢的簇擁下上
了車,陽明心中滿是苦澀以及不舍,他多麼想上前一把拽柱清姨的手,告訴她自
己就是她小時候最疼愛的明明,然後和她一起享受這久別重逢的喜悅,然而他什
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船長那只肥手搭在清姨的腰下靠臀的位置一起上
了車,繼而消失在夜色里。

  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陽明緊緊捏著掌心里的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心
下暗道:「清姨,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的出現在你的面前,而且我一定要弄清
楚這些年到底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

  陽明心中波瀾起伏,他知道自己今晚一定會失眠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
時的清姨同樣心緒不定,思緒蹁躚,其實別看她自始至終都是一臉冷漠的表情,
仿佛什麼都沒有放在心上,但實際上她的內心也是相當的不平靜,究其原因,自
然是因為陽明的出現,盡管她並沒有認出陽明來,但不是說一點也看不出他小時
候的影子。

  事實上,當清姨看到陽明的一剎那她就恍恍惚惚覺得此人好像很熟悉,眉目
之間依稀有她最疼愛的小明明的影子,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了那一幕,她真的認為
眼前的人有可能就是陽明。

  當初小艇爆炸的那一幕猶如噩夢一般深印在清姨的腦海里,雖然她自己僥幸
逃生,但那是因為她當時被爆炸的氣浪掀翻沈入海里的時候無意中抓了一個救生
圈,當她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一只手依舊死死抱住了救生圈,而那時天都已經黑
了,她抱著救生圈飄蕩在茫茫大海上,如果不是後來遇到路過的船只,她自忖是
絕對活不了的。

  一個有救生圈的成年人猶是如此,何況是一個無任何救生工具的小孩?要知
道那艘小艇只配備了一個救生圈,現在她拿到了,那麼陽明那邊就不可能再有其
他可以救生的東西了,所以清姨覺得陽明獲生的可能性幾乎就是零。

  也正是認定了陽明已經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了,清姨才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可
能是他,再加上他所表現出來的痞氣和色相,清姨更是從心底里厭惡,本能的不
想把這個人和自己最疼愛的小明明聯系起來。

  盡管如此,清姨的心還是亂了,一直塵封在心底的那一段過往不可遏制呈現
在腦海,猶如一幕幕電影畫面在她眼前閃過,溫和沈穩的天哥,美麗溫柔的馨姐,
還有那調皮可愛的明明,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而溫馨!

  想著想著,清姨的嘴角不知不覺露出了一絲笑容,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突如
其來的酥麻將她縹緲的思緒一下子給了拉了回來,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悶哼,
繼而一下咬住嘴唇,堵住了將要溢出的呻吟,然後轉首似嗔怨又似求饒的看著一
臉陰晴不定的船長。

  「是不是在想剛才的那個小子呢?」

  「沒……沒有……」

  「嗯?」

  船長發出冷哼的同時車廂內驀然響起低頻的嗡嗡聲,幾乎與此同時,清姨發
出「啊!」的一聲大叫,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兩條腿死死絞纏在一起,一只
手近乎本能反應的伸進風衣內,直探胯間,可剛將手一伸進去就僵住了,仿佛是
克制住了沖動。過了一會,她慢慢的將手從風衣里抽了出來,潮紅的臉蛋上滿是
苦苦忍耐之色。

  「很好!」船長那一直陰沈的臉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規矩掌握的不錯,
知道乖乖接受主人的施與了。」

  「唔……求求……先讓那東西停……停下……」清姨哀求著,兩只手將風衣
的衣角都揪成了一團。

  「把風衣解開!」船長冷冷道。

  「啊……」

  「嗯?」

  清姨心一顫,不敢再多話了,微顫著雙手將風衣的扣子一粒一粒解開,直至
兩邊衣襟完全敞開,這時如果陽明在這里一定會震驚異常,因為風衣下的清姨的
上半身未著絲縷,是真空的,不僅如此,她那一對雪白高聳的酥乳上竟然還各紋
著一朵盛開的郁金香,那粉紅色的花瓣,帶著一縷乳白的花邊,是那麼的婀娜多
姿,栩栩如生!

  腰以下的部分包裹在黑色的連褲絲襪里,通過半透明的絲襪可以清晰的看到
清姨的陰阜下緊貼著一個紅色似蝴蝶狀的東西,而那嗡嗡聲就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明白這玩意對女人是一種多麼大的刺激,
而這也從她腿根周圍一大片區域被浸濕了就可以看得出來,被淫液浸濕的絲襪變
得愈發的透明,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上,令她既難受又尷尬,更覺屈辱和悲哀。

  船長滿意的點點頭,探手到清姨的胯下,隔著絲襪在那蝴蝶狀的玩意的中心
按了按,頓時她嘴巴一張,嘴唇哆嗦的發出難受的嬌吟,小腹更是不由自主的向
上一挺,仿佛是迎合船長的動作,讓他按的更用力一點,與此同時,清姨腿間的
濕痕愈發的明顯,絲襪浸濕的痕跡擴大了一圈。

  「好了,把衣服穿起來吧。」船長覺得這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目的達到,
於是收回了手,將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搓揉了一下,放到鼻端聞了聞,臉上居然現
出一絲陶醉的表情。

  清姨面紅耳赤,盡管在船長的淫威下她已經展示過無數次羞人的姿態,但固
有的性格讓她始終無法做到坦然自若,骨子里的矜持與保守令她對船長這個猥瑣
且下流的動作感到羞不可抑。

  重新將風衣的扣子扣好,然而那令清姨心悸的嗡嗡聲卻並沒有停止,她一邊
夾緊雙腿一邊哀求的看著船長,船長咧嘴一笑,將口袋里的遙控器掏出來,在她
眼前晃了晃,然後按下關閉鍵,嗡嗡聲戛然而止。

  清姨長松了一口氣,不過很顯然船長也沒有要將她下體里的玩意拿開的意思,
她心里不由一聲悲嘆,不過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現,她努力穩了穩心神,片刻之
後她又恢複了一臉冷漠的狀態,若不是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潮紅,簡直就讓人懷疑
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哦,我的寶貝,我的美麗郁金香,你總是令人那麼著迷!」船長一臉溫柔,
像紳士一般的輕輕托起清姨的下巴,然後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

  此時的船長溫柔又體貼,然而清姨知道這其實都是表象,眼前的這個人比魔
鬼還要殘忍狠毒,她想到今晚剛買的那個跳蛋,心里不禁一陣顫抖。

  「嘿嘿……我知道你對那個小子不感興趣,盡管他和你有一樣的膚色,哦,
對了,也許他還和你來自同一國家呢。哦,可惜,剛才忘了問他是來自哪個國家
了?也許和你一樣是中國人,也可能是韓國人,日本人,不過不要緊,那小子明
顯對你有意,我留了電話號碼,他到了約翰內斯堡後一定會打那個電話的。」船
長嘴角浮現一抹笑容,卻顯得詭異而狡詐。

  「老板,你是想利用那小子把那批貨送出去嗎?」清姨淡淡道。

  「哈哈……不錯!」船長大笑道,「你也知道,美國人這段時間盯得緊,那
一批貨遲遲無法交付德爾巴亞手里,再過幾天要還是無法交貨,不但這筆大生意
泡湯,而且還會影響和德爾巴亞的繼續合作,那損失就大了,所以我正愁著這個
事情,現在正好這個小子主動求合作,不如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他,畢竟他是新面
孔,美國中央情報局那邊暫時應該是不會註意到他的。」

  「但是,老板,你就不擔心那小子把事情辦砸嗎?畢竟我們對他是一點也不
了解。」

  「我感覺那小子還是有一定來頭,或者說有一定的實力,剛才他所表現出來
的你也看到了,絕不像是一般人。」船長慢悠悠道,「就是太年輕,似乎沒什麼
經驗,看上去像菜鳥,而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只要稍稍使出一點手段就能令他
好好的為我所用,至於會不會把事情辦砸?哦,那就交給上帝吧,反正現在也沒
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不是嗎?」

  清姨沒有再說話,剛才那不過是她的隨口一問,她才懶得理那些所謂的生意,
於是頭轉向車窗,靜靜的看著外面不斷倒退的景色,心里有了一份難得的平靜。

  然而這份平靜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清姨的耳畔就傳來船長那帶著一絲急迫的
聲音:「好了,不說這無趣的話題了,該做點正事了,快點過來,自己坐上來。」

  清姨剛剛才稍顯放松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同時又湧起一股複雜莫名的情
緒,既覺悲哀又有一絲隱隱的激動,她下意識的咽了咽喉嚨,緩緩的轉過頭去,
映入眼簾的是船長那充滿色欲的臉龐以及不容置疑的強勢眼神。

  船長努了努嘴,隨即頭向後一仰,愜意的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靠枕上,只見
他上身的衣服還算正常,而下身的褲子的褲帶已被解開,連同內褲褪到大腿中部
位置,一根不是太長,目測也就十一二公分左右,但卻異常粗壯的陰莖在一堆雜
亂的陰毛中直直挺起,不時抖動一下,顯得有點急不可待了。

  清姨面色發燒,盡管這樣的事情已經做過無數回,但還是倍感羞辱,她緊咬
著嘴唇,機械的翻身將一條腿跪在座椅上,另一條腿跨過船長的身子,形成跨坐
之勢。

  之所以沒有先脫去連褲絲襪是因為清姨知道船長的嗜好,他喜歡女人穿著絲
襪做愛,在清姨的印象里,一絲不掛的光著身子做愛次數屈指可數,絕大多數都
會令她穿著各種絲襪,有長筒絲襪,吊帶絲襪,連褲絲襪等等,所以她的包里常
年備著好幾雙絲襪,可以在被撕壞後隨時更換。


                               【未完待續】
2019-7-19 19: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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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42)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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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8/11色中色


                             第四十二章

  清姨探手到自己胯下,做著已經重複過無數遍的動作,那就是手指一挑一撥,
只聽一聲輕微的撕裂聲,陰阜部位的絲襪出現了一個口子,緊接著,口子越拉越
大,貼在陰阜上的那個紅色蝴蝶狀東西完全展露出來。

  這時,清姨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將這個將整個陰阜完全覆蓋住的蝴蝶狀東
西拿下時一直做瞇眼假寐狀的船長忽然開口道:「我讓你取下了嗎?」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心中不由一聲哀嘆,她明白船長的意思,這是要走自己
的後面,想到肛門被強行插入後的那種脹痛乃至有可能的撕裂之痛她就不禁打了
一個寒顫,眼中閃過一絲懼色。

  事實上船長其實並不是太熱衷肛交,這一點清姨通過這些年相處得出來的結
論,可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是怎麼回事?這老家夥好像對她的後後庭是越來越有興
趣了,隔三差五就要操弄一回,弄得她苦不堪言。

  清姨不敢違逆,她腰肢輕扭,將胯部略略上挺磨動,幾番前後廝磨之後便讓
船長那硬邦邦的龜頭頂在了自己的菊蕾上,隨著身體的微微下沈,菊眼被慢慢的
強撐開,一圈肛肉被頂的向里凹陷,繼而一種想要大便的腹脹感席卷而來,令她
既心慌又難受,秀眉蹙成了一團,兩排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了嘴唇。

  「繼續,別停!」船長瞇著眼,兩只手摩挲著清姨的絲滑大腿,一臉的爽快!

  清姨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身體猛然來了一個下沈,原本陷入半個龜頭
的陰莖頓時全根而入,與此同時,她頭一揚,發絲飛舞,現出她那滿是淒苦的絕
美臉龐。

  盡管下體像是插入了一根木樁,清姨難受的渾身都微微抽搐,但卻並沒有想
象中的劇痛,畢竟對她來說,肛門並不是第一次開發,甚至對船長來說,這已經
是輕車熟路了,她的肛門基本上是適應了男人的尺寸。

  事實上對清姨來說,更多的痛苦還是來自心理上的,緊張,屈辱,悲哀,淒
苦,種種感覺如潮水般在她的腦海里洶湧而過,沖擊著她的心靈,同時又放縱著
她的欲望。

  相對於陰道的濕滑,肛道就明顯幹燥的多,從而帶來更大的摩擦和緊箍,爽
得船長不由倒吸一口氣,擡手拍了一下清姨絲襪包裹的豐臀,齜牙道:「哦,騷
貨,別裹的那麼緊,放松點,想讓我馬上就結束嗎?」

  清姨氣苦不已,更覺委屈,分明是這老家夥自己要弄緊窄幹燥的後庭,卻又
反過來怪自己,這是自己能控制的嗎?然而她也只能腹誹,嘴上不敢說什麼,只
能盡力的放松菊肛內的括約肌,更不敢亂動,以免給男人帶來更大的刺激,令他
一泄如註。

  「真是越來越令人著迷!真不愧是一朵艷麗的郁金香。」一邊說著船長一邊
就解開了清姨的風衣扣子,雙手握住她的兩只酥乳,看著上面紋的鮮艷的郁金香,
眼中露出癡迷之色。

  船長手上的力氣很大,清姨感覺自己的兩只乳房快被他捏爆了,然而疼痛之
下卻也有一絲異樣的快感,這種痛感與快感夾雜的感覺對她來說已經相當熟悉了,
她知道自己忍不了多長時間,很快就要陷入迷亂的肉欲之中,那不斷從蝴蝶狀玩
意的邊緣溢出的淫液就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鈴聲在車廂內響起,是船長的手機響了,清姨不由身體
一僵,神誌稍醒,而船長也是臉色一變,現出興致被打斷的微惱,他不耐煩的摸
出手機,正想掛斷,卻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頓時面色緩和了一些,然後接通了
手機:「嗨,哈尼!」

  「爸爸,你還沒回來嗎?」手機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語氣聽起來似乎有
點不滿。

  「哦,還沒,怎麼了?有事嗎?」船長一邊慢條斯理的回應著一邊一只手繼
續揉捏著清姨的乳房,很快他的重點就落在那嫣紅而勃起的乳蕾上,兩根手指時
撚時拽。

  「不是說事情已經辦完,晚上就可以回約翰內斯堡了嘛。」

  「哦,我覺得不用那麼著急,明天回去也可以。」

  電話里的聲音頓時顯得有點激動起來:「哦,那幫美國佬盯得我都快要發瘋
了,我他媽什麼都做不了,哪里都不能去,我他媽實在受不了了,哦,爸爸,我
親愛的老爸,你就快點回來吧,有你在,他們就不會盯我盯得那麼緊了。」

  「哦,哈尼,鎮定點,這一點壓力你就受不了了嗎?記住,你是我們維哈家
族的後裔,你身體里有我們祖先馳騁大海,無所畏懼的血脈,沒有人能將我們打
敗,包括美國佬,明白嗎?」

  說著說著,船長不由漸漸激動起來,他眼前仿佛出現了身為海盜的祖先在茫
茫大海上燒殺洗掠,稱雄一方的霸氣,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的驀然加大,以至於
清姨只覺自己的乳頭都快要被他掐斷了,劇痛之下她再也忍不住了,失聲痛哼:
「啊——」

  電話那頭自然聽到了,哈尼的聲音更加激動了:「哦,爸爸,你又和那婊子
在一起,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她?別忘了,是她殺了媽媽,還有哈瑟,你不殺她
為媽媽,還有弟弟他們報仇也就算了,還對她越來越著迷,你……你忘了當初對
我的承諾了嗎?」

  「哦,哈尼,你冷靜點,我當然沒有忘記我當初說的。」

  「那你為什麼還一直留著她?而且還對她越來越著迷。」

  「她現在已經被我徹底馴服了,現在她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一條可以咬人
又可以給主人帶來快樂的母狗,殺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說著,船長狠狠捏
了一下清姨的乳頭,然而這一次她卻沒有叫出聲來,而是死死咬住了嘴唇,生生
忍住了。

  巨大的恥辱感讓清姨的心在滴血,剎那間覺得與之相比,身體上的痛根本就
不算什麼,當然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再一次忍不住哼出聲來那麼只會更加刺激電話
那頭的哈尼,從而讓自己遭受更多的難堪和折磨。

  清姨默默的垂下頭,讓秀發遮住自己的臉龐,仿佛這樣可以讓自己的恥辱感
稍稍減輕一點,然而心底的悲哀卻如一顆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腦海里一直
有個聲音在回蕩:「我真的是一只被馴服的母狗嗎?真的嗎……」

  電話那頭的哈尼不知道說了什麼,這時,船長終於顯得有點不耐煩了,語氣
不悅道:「哈尼,註意你的言詞!好了,就這樣吧,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罷,也不等那邊再說什麼,按下掛機鍵就將手機扔到一邊。

  「哈尼這小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本事沒有,脾氣倒是越來越壞,竟然用
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船長面色難看,聲音更是透著一股惱怒。

  面對正在氣頭上的船長,清姨不敢亂動,更不敢接茬,甚至壓著自己的呼吸,
生怕對方遷怒自己,然而怕什麼來什麼,忽然她感覺左乳的乳頭被狠狠掐了一下,
隨即響起船長的威喝:「擡起頭來!」

  清姨身子一震,微微顫抖的擡起頭,只見船長正眼神陰狠的盯著自己,寒聲
道:「就因為你這個婊子,害得我們父子之間關系變得越來越緊張。」

  「我……對,對不起……」清姨哆嗦著嘴唇,聲若蚊蠅。

  船長那棕褐色的眼眸死死盯著清姨的面龐,臉上陰晴不定,忽然,他拽住清
姨的乳頭,向自己這邊用力一扯,頓時清姨發出吃痛的驚叫,上半身順著拉扯的
力道撲倒在他的身上。

  這邊乳頭疼痛未消,那邊清姨就感覺下巴一緊,原來是船長捏住了她的下巴,
托住她的臉,盯著她眼睛道:「告訴我,是不是直到現在你還在想怎麼殺我?」

  清姨吃力的搖著頭,想說話,可下頜骨被捏住,嘴巴被迫張成「O 」字形,
根本是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拼命搖頭,明亮的眼眸里除了有一絲恐懼,更是急
得閃現出了淚花。

  船長就這麼捏著清姨的下巴,眼睛盯了半晌,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
過了一會,他忽然露出笑容,同時松開了手道:「我知道你不會,你不但不能殺
我,而且還要盡你最大的能力來保護我,只有我安全了你才能得到安全,我要是
死了,那麼你會死得更慘,更痛苦,這一點我想你比誰都明白。」

  「我……我明白……」清姨聲音低聲道。

  「很好!」船長拍了拍清姨的臉蛋,手重新回到她的大腿上,一邊隔著絲襪
撫摸大腿一邊接著道,「哈尼那小子說你不會真心臣服,說我總有一天會死在你
手里,哈哈……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他又怎麼能知道他爸的手段,哈哈……」

  清姨默然不語,心里是羞愧又悲哀,這時船長又道:「不過哈尼的心情我這
個做爸爸的也能理解,這樣吧,明天回到約翰內斯堡後你去墓室那邊懺悔兩個小
時,讓哈尼心理平衡一下。」

  聞言,清姨像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倏然擡起頭,一臉驚懼道:
「不要……」

  「嗯?」船長臉色一下沈了下來,「我的話你也敢不聽了嗎?」

  「啊!不,不是……」清姨連忙搖頭,「我……我只是怕……」

  船長臉色緩了緩道:「怕什麼?有我在,沒人敢把你怎麼樣。」說罷,他頓
了一頓,又道,「當然了,哈尼可能會過激一點,但我相信你能忍受,而且我會
對那小子打招呼的,讓他不要太過分,你就放心好了。」

  清姨知道船長主意已定,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心下是害怕又慌張,面色變
得蒼白,淒哀的眼神仿佛都沒有了焦點,整個人呆呆的,猶如雕塑。

  「說實在的,哈尼那小子確實令我越來越失望了。」船長搖搖頭,隨即那一
直在清姨絲腿上摩挲的手移到她的肚子上,那里因為長期鍛煉,顯得異常的緊致
和結實,沒有一絲贅肉。他的手順著肚臍一遍一遍的畫著圈,仿佛是在把玩一件
愛不釋手的東西。

  清姨感覺到船長的動作有些異常,正忐忑不安時船長慢悠悠的開口道:「我
決定了,讓你給我生個兒子。」

  「啊!」清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強烈的恐懼和震驚讓她眼前陣陣發
黑。

  船長並沒註意到清姨的神色變化,當然了,他也不在乎清姨會有什麼反應,
對他來說,清姨唯一該做的反應就是順從,所以他繼續自顧自道:「哈尼無論是
從性格還是能力上來說我都相當不滿意,老實說,他沒有資格,也沒有那個能力
來繼承我的事業,所以我必須該考慮繼承人的問題了,趁我現在還不是太老,哈
哈……」

  「不,我不要……」清姨終於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聲音充滿了恐懼乃至絕
望。

  船長面色一變,擡手就給清姨一個耳光,清脆的響聲過後她的臉上隨即浮現
出紅紅的五個手指印,而她還沒來得及感受到臉上的疼痛就只覺頭皮一緊,一股
大力拉扯住了她的頭發,繼而迫使她頭高高仰起,與此同時,船長的那張老臉居
高臨下的湊到她的面前,惡聲道:「記住,你不過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一條母狗,
母狗是沒有資格對主人說不的,看來你到現在都還沒很好的意識到這一點,嗯,
我想我該試試今天新買的玩具了。」

  清姨頓時大駭,想到那玩意在自己最嬌嫩的部位高壓放電不由渾身汗毛都豎
起來了,於是連忙顫聲道:「別……我……我錯了……我再……再也不敢了……
真的,饒,饒了我這一回吧!」

  見狀,船長咧嘴一笑,手上又加了一把勁,清姨只覺頭皮都快被撕扯下來了,
痛的她五官都有些扭曲,這時船長道:「知道錯了?」

  「知……知道……我錯……錯了……」

  「很好,那這個小玩意就先放一放。」船長將那個跳蛋在清姨的眼前晃了晃,
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船長生性殘忍,他當然不會因為清姨的求饒就爽快的放她一馬,主要還是因
為他想清姨給他生個兒子,要是跳蛋釋放的高壓損傷了她的子宮等生殖部位那他
的如意算盤可就打不成了。

  「謝……謝謝老板。」清姨如釋重負,後背早已被冷汗濕透。

  「叫主人。」

  「是,謝謝主人!」

  船長滿意的笑了,遂松開了揪住清姨頭發的手,轉而繼續撫摸她的肚皮道:
「你殺了我一個兒子,現在還我一個兒子,這很公平,不是嗎?」

  「嗯!」清姨輕哼了一聲,心頭一片悲苦。

  船長大笑,一直平靜的靠坐在座椅上的他忽然腰腹向上一挺,原本陷在清姨
肛道里的肉棒一個深入,直擊在她的直腸深處,猝不及防的她身體猛然向後弓起,
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令她不由發出一聲悶哼,俏美的臉蛋布滿了痛苦和淒哀之色。

  「知道這段時間為什麼愛搞你的屁眼了吧?就是為了你以後懷孕了還能繼續
操你,現在不操順暢了,到時候我怕會影響我兒子的發育,那就不好了。」

  清姨無聲的流下了眼淚,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內心的屈辱還是因為肛門里
的灼痛,而對船長來說,此時的爽感不是一星半點,肉棒死死頂在女人肛腸的最
深處,那緊密綿實的感覺就像是被一個小孩的手緊緊握住,幹燥,緊澀,和陰道
里的濕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也是一種不同尋常的享受。

  「哦,我發現我越來越愛操屁眼了,真他媽爽。」船長興奮的面色脹紅,他
也等不及讓清姨自己動彈了,他直接托住清姨的絲臀,開始上下運動了。

  「別……慢,輕,輕點……」

  清姨帶著一絲哭腔的哀求著,盡管這不是第一次被插後庭,但男人的肉棒在
肛腸里快速進出讓她有一種強烈的錯覺,那就是大便好像隨時噴出來,做為一個
愛潔的女人,她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狼狽和難堪。

  除此之外,一股撕裂的疼痛也讓清姨花容失色,淒苦不已,船長的陰莖不算
長,但卻異常的粗壯,約有六七公分直徑的莖身將她的肛菊撐的已近極限的承受
能力了,特別是菊肛周圍的一圈皮肉,已被撐的又細又薄,仿佛是一被拉伸的皮
筋,隨時可能斷裂。

  「嘿嘿,習慣了就好,到時你會求我更快點。」船長氣喘如牛,兩只手用力
的握住清姨的兩瓣絲臀,然後極力的向兩邊分開,好讓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更加順
暢。

  清姨死死咬住嘴唇,她那苗條的身軀趴在船長那肥碩的肚皮上,被動著承受
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就宛如一葉扁舟飄蕩在驚濤駭浪之上,隨時被淹沒在淫欲
的海浪之下。

  「啊……脹,脹啊……要裂,裂開了……」清姨苦悶的搖著頭,淩亂的秀發
耷在額頭,令她有些扭曲的五官愈顯淒慘。

  「呼呼……這……這才夠味,夠……夠爽……哦……騷貨,別……別夾的這
麼緊……」船長額頭開始見汗,粗重的喘息是一聲高過一聲,女人肛肌的絞纏令
他肉棒有了陣陣麻意,他自然清楚這代表什麼,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於是一邊
趕緊停下上下拋聳的動作一邊擡手狠狠的在絲臀上拍了兩巴掌。

  船長的暫停動作也讓清姨得到了一絲喘息之機,她幾乎脫力般的癱伏在船長
的胸前,事實上此時船長也累得不輕,畢竟年過半百了,而且長期的養尊處優讓
他的體力和耐力早已經不複當年了。

  一時之間,一個氣喘籲籲,一個輕聲嬌吟,原本動作激烈的兩個人一時都陷
入了安靜,不過船長的手此時依舊不老實的在清姨的後背和絲臀之間來回遊移。

  稍息了片刻,船長感覺體力恢複了一些,不過他不想再像剛才那樣了,於是
雙手抱住腦後做枕頭狀,愜意的呼出一口氣,然後道:「現在換你來動。」

  盡管清姨還沒有完全緩過氣來,但還是不敢怠慢,她慢慢擡起屁股,隨著屁
股的擡高,深陷在肛腸里的肉棒一點點退出,從而刮擦著肛腸內的直腸粘膜,令
她感到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她知道肯定是剛才船長抽插的太過劇烈,肛腸里的
粘膜被刮擦破了。

  這時的清姨每擡高一點屁股,肛腸里就像是被火燒了似的,痛的她是一陣陣
心悸神顫,更讓她心慌的是直腸里的便意,退出肉棒就像是在拉大便一般,盡管
她知道這只是一種錯覺,不會真的拉出屎來,但這樣的感覺還是令她既難受又難
堪,尤其是當肛道里的龜頭退到菊肛入口時這種便意達到了最高點,仿佛只要再
退出一點,大便就要噴薄而出。

  清姨咬了咬牙,努力壓下不適的感覺,正準備屁股下沈,將肉棒重新納入肛
道時車子忽然來了一個急剎,慣性讓她不由向後傾倒,隨著她的一聲驚呼,原本
堪堪卡在菊肛入口的龜頭頓時脫離;至於船長,他一直是大咧咧的靠坐在座椅上,
兩腿大張的腳踩地墊上,平穩度較高,所以只是稍稍前傾了一下。

  「怎麼回事?」船長心下略驚,由於這後排是封閉式的,與前排隔了一道不
透光的隔音玻璃,所以他連忙按下與前排駕駛員之間的通話鍵。

  「老板,前面有許多警察,在攔路檢查,大概是出了什麼案子了吧。」駕駛
員的聲音傳了過來。

  船長心下一松,一開始他還以為遭遇了埋伏了呢,畢竟作為一個黑道人物,
想要他命的仇家可是不少,所以他只要出門都是前呼後擁,保鏢成群。

  沒一會,駕駛員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老板,警察說要過來檢查。」

  「那就讓他們查吧。」

  船長雖然勢力大,但這里畢竟不是約翰內斯堡,而且又沒犯事,自然不會為
了面子和警察過不去,他應允之後便將已經半軟的陰莖塞進褲子里,拉好拉鏈,
而清姨也在他的示意下坐到一邊,整理好頭發以及風衣。

  很快,車窗玻璃被敲響,清姨按動按鈕,電動車窗降下一半,一個警察半彎
著腰看著車內一眼,這時船長看到前方不但有十余名荷槍實彈的警察,而且還設
置了路障,陣仗不小,看樣子是出了不小的案子,於是隨口道:「發生什麼事情
了嗎?」

  若是一般人,警察自然是不屑於回答,甚至還要呵斥兩句,但船長一看就不
是一般人,豪車美女,還有好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圍在車邊,因此那個警察被問
到了不但沒有拒絕回答,甚至還帶著一絲諂媚的語氣道:「哦,是這樣的,前面
的一家酒吧發生了殺人命案,死了還幾個,兇手可能是一名亞裔男人。」

  本來船長只是這麼隨口一問,對發生命案並沒有什麼興趣,不過當他聽到兇
手可能是一名亞裔男人時他忽然心里一動,於是又道:「哦,是嗎?一個亞裔男
人殺了幾個人?」

  「哦,也許不是他一個,根據目擊者的描述,當時他還帶了一個年輕的白人
姑娘,也許是兩個人殺的。」警察幾乎是知無不言,能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船長不由看了身旁清姨一眼,而清姨也正好看向他,兩人彼此眼里都露出一
絲會意眼神,這時警察也識趣的直起身子沖前方的同伴做了一個沒有問題的手勢,
隨即路障被移開。

  車子重新啟動,船長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我對那小子還真是越來越有興
趣了。」

  「老板,你認定就是他們?」

  「你覺得不是他們的可能性有多大?」

  清姨沒有做聲,船長瞇著眼睛道:「殺了好幾個人還能安然逃離並且還有心
思去性用品商店,哦,這小子還真是有些本事的,看來我沒有看錯人,哈哈……」

  經過了這一個小小的插曲,船長的註意力似乎被轉移了,或者腦子里想起了
其他事,總之他的性致被影響了,他沒有繼續剛才中斷的性愛。對此,清姨是既
慶幸又有點不安,因為她知道船長並沒有發泄出來,那麼接下來他就隨時有可能
繼續。

  約二十分鐘後,車子駛入了一處位於富人區的別墅大院里,這是船長在圖喀
市所購置的幾處房產之一,一般他來這里都喜歡住在這棟別墅里,因為位於市中
心,交通便利,離機場也不遠且路況好。

  清姨和船長相繼下了車,走下車的清姨又恢複了之前的那般冷艷,面無表情,
神色漠然,這時船長道:「我先上樓了,你把這里安排好就上來。」

  「是,老板!」

  清姨應了一聲就轉身指揮起周圍那幾個體型壯碩的西裝保鏢,命他們守好幾
處關鍵的地方,同時安排他們各自輪流值班的時間,而這些壯碩的保鏢們對她的
話是言聽計從,神態甚是欽敬,可以看得出,保鏢們對清姨的欽服是發自內心的,
而不是因為船長的關系。

  保鏢們不是善男信女,他們不會心甘情願的服從一個弱者,而現在之所以會
如此是他們都知道清姨不是一個花瓶,他們都見識過她強悍的搏擊功夫,而更讓
他們心服乃至心悸的是她那出神入化,猶如鬼魅一般的刀技,至於槍械,那就更
是不在話下了。

  也正因為如此,這些保鏢們最佩服的還是船長,他們雖然不是完全清楚,但
也有所耳聞,知道當初這個女人是要殺船長的,但沒有成功,不過卻殺了船長的
妻子及一個兒子,船長費了很大的精力才將她捕獲到,原本都以為船長一定會殺
了她為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報仇,但結果非但沒有殺她,反而令她做了情婦和保鏢,
誰都不知道船長是在其中用了什麼辦法才收服了這如雌豹一般的女人,令她如今
像貓兒般的守在船長身邊?


                              【未完待續】
2019-8-11 14: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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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43)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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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8/30色中色


                              第四十三章

  安排好保鏢們各自的分工之後清姨就來到位於樓上的臥室,臥室的面積很大,
幾乎占據了整層樓,其實與其說是臥室,倒不如說將各個功能區集合在一起的大
房間,但卻並不顯混亂無章,而是錯落有致,很好的將舒適方便和美觀大方結合
在了一起,再加上華麗的裝飾以及高檔的家具,顯得流光溢彩,奢感十足!

  這時的船長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睡袍,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看電
視,他一只手里端著盛著紅酒的高腳杯,不時輕抿上一口,而臉上的表情顯得有
點嚴肅,似乎是在沈思著什麼?

  清姨心下略怔,隨即瞄了一眼電視屏幕,只見上面正在播放新聞,是在說非
洲G 國又爆發了武裝沖突,政府軍與反政府軍發生了激烈交火,雙方互有死傷,
但政府軍明顯傷亡要更大一點。

  看到這,清姨明白船長此時在想什麼了,之前他要交付一批貨,那是整整十
個集裝箱的軍火,交付對象就是非洲G 國的政府軍,其軍方首腦叫德爾巴亞,然
而美國人並不支持他們的總統,也就是代表政府軍的一方,暗中支持反政府軍,
同時指責政府方面踐踏人權,於是鼓動聯合國對其實施武器禁運,如此一來,政
府方面在軍事上明顯處於弱勢,面對反政府軍的進攻是力不從心,節節敗退。

  政府方面當然不甘心就這麼失敗,於是責令軍方首腦從別的渠道購買武器,
幾經輾轉,這筆生意落在了船長手里,對於這樣的大生意他自然是極為重視,然
而不知怎麼走漏了風聲,被美國中央情報局知曉了,美國特工聯合南非警察幾乎
是二十四小時盯梢船長及船長手下的重要人物,只要一運送軍火與G 國政府進行
交易就立即予以逮捕,所以船長這幾天一直為這事頭疼。

  一直延遲交貨,G 國政府當然十分不滿,船長只能耐心解釋和安慰,表示一
定會盡量想辦法盡早交貨,好容易安慰下來,現在他們又交上火了,政府軍方面
死傷慘重,這下那邊肯定又要施加壓力,要船長盡早交貨了,所以此時他十有八
九在為此事傷腦筋。

  見此情形,清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這時,船長也看見她了,遂給了她一個
答案,只見他招了招手,示意清姨過來,清姨趕忙走到跟前,正要詢問有什麼吩
咐時卻見他手向下一指,淡淡道:「好好舔舔。」

  清姨不由臉上一熱,但什麼也沒說,更沒有一絲遲疑,乖巧柔順的雙腿一曲,
跪在船長的腳下,將他的睡袍下擺向上一撩,里面自然是真空,他胯下的那根肉
棒軟軟的垂耷著。

  還沒湊近,清姨就感覺肉棒傳來一股難聞的怪味,顯然船長根本就沒洗,想
到這根肉棒剛剛不久才插過自己的排泄的地方,她就不由眉頭一皺,心下是一陣
惡心,同時亦有一絲自憐自艾的幽怨。

  盡管如此,清姨還是不敢有分毫怠慢,她先是伸出兩指,輕輕捏住軟噠噠的
肉棒,前後套弄了一小會,然後才將頭湊了過去,櫻唇輕啟,一點點,先是龜頭,
再到龜棱,最後將整個肉棒含進了嘴里。

  「哦——」被溫熱的口腔全部包裹住,船長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爽快的嘆息,
肉棒也一下硬了好幾分。

  清姨一手握住肉棒根部,頭開始有節奏的上下起伏起來,這時船長道:「還
穿著衣服幹什麼?脫了。」

  清姨本能的應了一聲,可嘴被逐漸脹大的肉棒塞的滿滿當當,發出的只是如
泣如訴的嗚咽聲,她依舊盡心盡力的舔吸著嘴里的肉棒,沒有絲毫停滯,而雙手
則移到下面去解風衣的扣子和腰帶,不一會,她雙手將風衣的衣襟向兩邊一張,
隨即脫下了風衣扔到一邊,就這樣,赤裸著上身,跪伏在船長的腳下替他做著口
交。

  船長大喇喇的坐著,一邊喝著紅酒一邊享受著腳下跪伏的女人的精心侍奉,
真是快感叢生,爽利無比,連剛才因為電視上的那則新聞而盤繞在心頭上的愁煩
也一掃而空。

  這時候,船長的陰莖已經在清姨的嘴里完全勃起了,盡管它的長度有限,從
而免去了清姨深喉之苦,但那有六七公分的粗度還是令她吃盡了苦頭,小嘴被迫
張到了極限,嘴角那緊繃的皮膚仿佛要撕裂了一般疼痛,簡直就像是被卡住了一
般,根本做不了上下起伏的動作,只能靠小舌緊緊抵住龜頭,然後時不時輕掃幾
下。

  就這樣堅持了約三分來鐘,清姨開始慢慢吐出嘴里的陰莖,一直到僅剩龜頭
含在嘴里,然後將照拂的重點放在這里,她一邊用靈蛇般的小舌輕掃著龜頭四周
一邊美目顧盼,清亮的眸子里滿是被征服後的順從和討好。

  「哈哈……舔的好!」

  船長得意大笑,隨即舉杯暢快的飲下一口紅酒,當他準備將酒杯放下時忽然
想到了什麼,嘴角不由露出笑容,然後道:「光舔也沒什麼意思,來,我給你加
點味道。」

  清姨一怔,眼神中透著不解,船長咧嘴一笑,在她驚愕的眼光中將杯子里的
紅酒慢慢倒在了自己的肚皮上,隨即紅酒化成一道細流順著肚皮而下,很快就流
到陰莖的根部。

  「還楞著幹什麼?用嘴接住,記住,要是漏掉一滴到沙發上或者地上,哼,
今晚你就別想排出一滴尿。」船長冷冷的說著,而眼中卻閃爍著興奮和殘忍的光
芒。

  清姨頓時臉色大變,隨即忙不疊的吐出嘴里的龜頭,埋頭紮進船長胯下,伸
舌去舔不斷流下的酒液,從船長這個角度看過去,此時的清姨屁股高高擡起,四
肢著地,伸出舌頭不斷舔吸流下來的紅酒,同時還發出一陣陣吸溜聲,如果屁股
上再有一根尾巴的話那簡直活脫脫就是一條狗,一條美麗的人形犬。

  船長這時倒下的酒量開始加大,鮮紅色的酒液不再是呈一條細流狀而下,而
是一大灘一大灘的傾泄而下,這時清姨的嘴就有點接不住了,只見她那伏在船長
胯下的頭左搖右晃,一會舔吸從這邊流下的酒液,一會又去舔從那邊流下來的,
顯得有點慌亂了。

  「哈哈……真是一只貪吃的小母狗。」

  船長大笑著揶揄,倒酒的速度更加快了,甚至可以說他不是在倒酒,而是在
潑酒,高腳杯里僅剩的小半杯紅酒被他一股腦的全部潑灑到自己的肚皮上。

  瞬間,一攤一攤的酒液從肚臍下分散流淌,如此一來,清姨就明顯有些顧此
失彼了,這時有部分酒液順著腰側流到屁股後面去了,眼看就要流到沙發上,情
急之下,她雙手托住船長的大腿,向上一擡,使得他向後仰靠在沙發上,兩條腿
向上,整個屁股離開了沙發坐墊,向上高高擡起,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這樣,船長屁股後以及小腹下的酒液就延遲流向沙發,給清姨有充足的時間
去舔吸了,她終於暗松了一口氣,不過令她眉頭暗皺的是,有幾絲酒液居然流到
了船長那黑乎乎的肛門那里去了。

  肉棒上面的味道就已經夠難聞的了,而後面肛門處的味道就更不用提了,不
是難聞就可以形容的,大便的臭味,身體的汗臭再加上本身的體味,混合出一種
說不上來的強烈怪臭味,熏得清姨差點嘔吐出來。

  現在其他部位的酒液已經基本被清姨舔吸幹凈了,只剩下流到肛門那里還殘
留著酒液,雖然不再往下滴了,但只要船長屁股落座那就不可避免的沾到沙發上。

  想到船長剛才說的那話,再想到憋尿,不允許排出的痛苦清姨就不禁一陣顫
抖,要知道之前在車上她就有尿意了,本想回到別墅再向船長請示,允許自己排
尿,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他叫過去用口侍奉了,如果真的一晚上都禁止排尿那
清姨覺得自己非瘋了不可。

  想到這,清姨只能強壓心里的翻騰,憋住呼吸,忍住嘔吐,閉上眼睛把臉湊
向肛門,伸出舌頭在那布滿肛毛的屁眼周圍舔舐了一番,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舌尖
點到中心的那一塊,粗糙的觸感讓她腦袋一片空白,居然一時忘記了那古怪熏人
的臭味。

  「哦——」船長不由發出一聲怪叫,那份獨特的爽感令他眼睛翻白,那肥碩
的肚皮都跟著一陣輕顫。

  船長再也忍耐不住了,隨著他的怪叫他伸手一把揪住清姨的頭發,將她從自
己屁股下拉到小腹上,然後將興奮的不時跳動的陰莖塞進她的嘴里,同時喘著粗
氣喝道:「快,快點吸,我要全部射到你嘴里……」

  「嗚嗚……」嘴里被粗壯的陰莖以如此猛然的速度強塞進去,清姨發出難受
的嗚咽聲,她眼睛上瞄,只見船長頭仰靠著,眼睛微閉,臉上那興奮的表情配上
肥碩的身子看上去猶如一只發情的公豬。

  清姨不敢違背船長的意思,由於他的陰莖相對自己的嘴來說實在是太大,她
根本無法做出上下起伏的動作來給予刺激,於是她只能一手握住陰莖根部上下套
弄,另一只手托住卵袋,輕輕揉捏,同時喉嚨里做吞咽的動作,給抵在那里的龜
頭以最大刺激。

  「哦……棒極了,你做的比真正的婊子都要好……對,就這樣……」船長快
感連連,爽得他五官都有些扭曲起來。

  清姨手上套弄的動作是越來越快,那托住卵袋的手也或輕或重的按壓搓揉著,
這時船長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勁揉捏起來,不時還揪住峰頂的乳
頭,狠狠的向前拉扯著。

  「嗚嗚……」清姨疼的直哼,眼睛不斷上翻看著船長,眼神中滿是乞憐。

  「哦……快,快……」

  船長根本是毫不理睬清姨的求饒哀憐,他一邊死死揪住清姨那腫脹如紅棗般
的乳頭一邊抓住她的頭發,然後上下提拉,用蠻力強迫她的嘴上下裹含著自己的
肉棒,同時嘴里發出發情野獸般的嚎叫。

  清姨簡直是痛不欲生,然而她心里知道船長這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於是強忍
住疼痛和不適,手上的動作像是安裝了電機一般,極為快速的上下擼動,嘴巴是
極力放松,主動配合船長揪拉頭發的力道上下起伏。

  就這樣,在清姨的不斷刺激下,船長動作是越來越粗暴,就在她覺得自己那
乳頭快要拉扯斷了的時候船長驀然一聲嘶吼,身體是一陣抖動,龜頭上的馬眼大
張,精液激射而出,落在早已等候的清姨嘴里。

  一股,兩股……隨著清姨雙手的繼續擼動,船長的陰莖是一陣接著一陣噴出
精液,對此,清姨是悉數接入嘴里,只是最後幾下由於力道減弱,精液是灑落在
她的臉頰,嘴角等處。

  直到這時,清姨仍舊在繼續擼動著肉棒,直到馬眼里再也溢不出一絲精液時
她才松開了雙手,然後張嘴就疲軟的龜頭含進嘴里,細細舔舐著殘留在馬眼里的
精液,完了又將臉頰和嘴角的精液刮進嘴里,確保除了自己嘴里之外再無一絲精
液了她才仰脖吞下。

  「呼——」

  船長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身子有些頹然的仰靠在沙發上,不過臉上那滿足的
表情卻是顯而易見的,他拍了拍清姨的頭贊道:「做得不錯!」

  「謝謝主人的誇獎。」

  清姨知道這是稱呼船長為主人會更好,此時的她依舊規規矩矩的跪在船長腳
下,雙腿並排合在一起,兩手放在膝蓋上,屁股幾乎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可以很
明顯的看得出,她這樣的跪姿是經過了長久的訓練,已然形成了一種習慣。

  「嗯。」船長輕哼了一聲,眼睛閉著,顯然,經過了射精後的高潮他已經有
些疲倦了,畢竟年齡擺在那。

  「主人,我想去洗手間。」清姨聲音輕微而又小心。

  船長眼睛微微睜開,看著跪在腳下的清姨道:「哦,想撒尿了?」

  「嗯。」清姨低垂著頭,聲音更小了。

  船長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道:「別急,呃,先把那瓶水喝了。」

  清姨心頭一顫,轉過頭望去,只見身邊的茶幾上放著一瓶礦泉水,連瓶口都
沒開,看來是早就為自己準備好的了,這令她又難受又心悸,自己現在本來就憋
尿憋的有點難受了,要是再喝下這一瓶水那尿意令她恐怕就不止是難受了,以前
曾被強行憋尿到極限,差點令她發瘋的恐怖陰影再次襲上她的心頭。

  輕顫著手將礦泉水的蓋子擰開,清姨仰脖將一瓶水喝下,肚子頓時有些發脹,
繼而壓迫的膀胱令她感覺尿意明顯大了,她哀求中帶著一絲恐懼的看著船長,不
知他接下來又要玩什麼花樣?

  「把茶幾下面的那個盒子拿來。」船長命道。

  清姨低頭看了一下茶幾下面的橫檔,果然看見了一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紙
盒,看上去像是手機的包裝盒,她也不需要起身,直接身子前弓湊過去,伸手就
拿到了。

  正要將紙盒遞給船長卻聽他道:「你把它打開。」

  清姨心下既緊張又有點好奇,她不知道這里面到底裝著什麼?沒一會,紙盒
打開了,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小東西映入她的眼簾,她一下就認出了那是什麼東
西,頓時面色一熱,心中有些莫名慌亂。

  這是一個肛塞,材質為金屬的,看上去像是不銹鋼制成,表面光滑錚亮,可
以印出人影來,呈橢圓形,但又有點像錐形,前尖後粗,前端如同一個鵝蛋,後
面連接著一節拇指粗細的圓柱,最後是底座,底座下端裝飾有一塊塊比指甲蓋還
小幾分的珠玉一樣的東西。在燈光的照射下不時發出炫目的光芒。整個下端的造
型類似剛才船長喝酒時的那個高腳杯的下端,只是小上幾分罷了。

  盡管清姨還從來沒有用過這個小玩意,但也完全可以看得出這東西一旦塞進
自己體內那麼前端鵝蛋形的部分就會被死死卡在肛門里,菊肛入口被底座覆蓋,
如果沒有外力作用是絕不會自己脫落的。

  見清姨怔怔的看著盒子里的肛塞,船長不由嘿嘿一笑道:「怎麼樣?喜歡吧?」

  雖然已然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用意,但清姨還是囁嚅道:「這……這個……」

  「剛才在車子里不是已經和你說了嘛,我要讓你給我生個兒子,回約翰內斯
堡後我就讓人把你體內的環去掉,等你懷孕了以後估計大多數都要走你的後門了,
所以是時候該調教一下你的屁眼了。」船長不急不緩道。

  清姨只覺後頸一陣發寒,想到自己不僅淪為眼前這個老男人的走狗和玩物,
而且還將要成為他的生育工具,她的心底頓時一陣悲哀,更有一種難言的恐懼和
絕望,她可以忍受船長的無盡羞辱和折磨,但真的難以忍受自己成為他的生育工
具,一想到這個,她就有一種從心底深處生出的寒意,讓她渾身冰冷和顫抖。

  若是擱在以前清姨一定會極力的反抗,最不濟也是怒罵,然而現在她早就領
略過船長的手段,已經對他有了深深的懼服,根本不敢有一點拂逆。

  「還呆楞著幹什麼?把它塞進去,記住,以後你除了拉屎外其他任何時間都
要一直戴著它,除非有我的特別允許,明白嗎?」船長淡淡的說著,但卻透著不
容置疑的威嚴。

  「是,主人。」

  清姨聲若蚊蠅的應著,有點顫抖的將紙盒里的金屬肛塞拿在了手里,入手之
處沈甸甸的,感覺這是實心的,心中的畏懼不禁又增加了幾分,她怯怯的擡眼了
看了看船長,只見他正看著自己,那冷酷的眼神讓她心里一緊,她知道自己別無
選擇了。

  「轉過身來趴在地上,屁股對著我。」船長命道。

  清姨乖乖的改變姿勢,四肢著地的跪趴著,將屁股正對著船長,此時她的身
上雖然還穿著連褲絲襪,但屁股包括陰阜那塊早就破碎不堪,一大塊一大塊抽絲
現象讓她那白皙的肌膚完全呈現出來,在破碎黑絲的映襯下現出了一種淒慘的美。

  船長不動聲色的看著,表情漠然中帶著冷嚴,但心里還是忍不住贊了一聲:
好美的屁股,真是讓人著迷!感謝上帝將她完全賜給了我!哦,感謝上帝,感謝
您的慷慨,哈哈……

  事實上,不止是清姨的屁股,還有她的皮膚,奶子乃至陰道等等船長都無一
不喜歡,其實作為維京海盜的後裔,船長見慣了大胸大屁股的女人,誠然,在他
眼里,若論身材的火爆程度,清姨也許不及他所見識過的那些西方歐美白種女人,
但要若論身體的各處細節,那麼他認為清姨無疑要勝出許多。

  當初,這個女人作為一個殺手要暗殺自己,結果陰差陽錯殺了自己的妻子和
兒子,自己逃過一劫,在那時,船長他發誓要為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報仇,所以不
惜一切代價要抓住她,最後終於抓住了。

  一開始,船長覺得就這麼殺了清姨那實在是太便宜她了,所以折磨,無盡的
折磨,他要將最狠,最殘忍的刑罰施加在她身上,要讓她受盡痛苦而死,然而令
他自己完全沒料到的是,自己在折磨的過程中居然漸漸喜歡乃至迷戀上了這個女
人,最後居然舍不得殺她了,甚至不惜為她而和自己另外一個兒子關系搞得很是
緊張。

  當然了,改變船長想法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女人的屈服,女人那美妙的身
子,淒婉的表情,還有那壓抑的反抗,這無一不極大的滿足了他的征服欲。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女人那一身的好本領,尤其是那出神入化的刀技,還有
那精準的槍法和拳腳,就是自己花重金聘請的保鏢都不是她的對手,這樣的女人
簡直就是一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啊。

  所以,盡管在態度上船長仍將清姨視為一個玩物,但他的每一個手下,包括
他的兒子都知道現在船長最親密,最信賴的人恐怕就是這個女人了,幾乎每時每
已經刻都和她在一起,就親密度來說,已經遠超以前和他妻子在一起的時候了。
因此,除非有船長的允許,否則那些手下誰也不敢對清姨露出一點不敬之色。

  對清姨來說,這一點可以算是心里唯一一點值得安慰之處,她就算再怎麼低
賤,再如何受辱,也終究只是在船長一個人面前,她不敢想象要是這一點慰藉之
處都沒有了的話那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正因為有了這樣的認識,清姨對待船長的每一次羞辱和折磨心理上就不是那
麼排斥了,就如眼下,讓她如狗般的四肢伏地,屁股高高翹起的面對船長,把自
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纖毫畢露的展現在男人面前,她毫不遲疑的就照做了,盡管
心里還是有那麼一份羞辱感,但心理接受度與以前相比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姿勢按照船長的要求擺好後清姨以頭點地,一只手向後使勁掰開自己的一邊
屁股,將隱藏在臀縫里的那只精致小巧的肛菊展露出來,而另一只手則是拿著那
只肛塞,將前端抵近肛菊。

  由於先前在車子上已經被肛交過,因此清姨的肛菊此時還呈微微張開的狀態,
肛塞那又圓又尖的前端剛抵觸到肛菊的入口就立即被那一圈肛肌含住了,顯得很
順利,這讓她不禁有點慶幸剛才在車子上被船長被操弄了一回肛門,不然的話現
在恐怕要吃更大的苦頭。

  清姨手上開始一點點的用力,肛塞那鵝蛋形的前端也隨之一點點沒入她的體
內,然而在進去約兩三公分處就遇到了阻力,似乎很難再進一步了。

  咬了咬牙,清姨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隨著一陣令人心驚的脹痛傳來她感覺肛
塞又前進了一公分左右,然而她用手估摸著這鵝蛋形部分的中端,也就是這最粗
的部位起碼有八九公分,比船長那粗壯的陰莖還要粗,這怎麼能夠塞進?

  清姨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她知道船長的話是絕無回旋的余地,自己別無選擇,
只能繼續向前塞。略加休息緩和了一會,她將肛塞向外微微抽出一點,然後旋轉
著慢慢又再塞進,這種辦法果然比直接塞要順暢了一些,這一次她將肛塞向肛門
里又塞進了幾分。

  就這樣,清姨不斷重複旋進拔出再旋進的動作,終於在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
之後她突然聽到「啵」的一聲輕響,肛塞的鵝蛋形部分全部沒入她的菊肛內,只
剩下一圈比硬幣大不了多少的底座封堵在菊肛口。

  果然如清姨之前所料,肛塞進入體內之後由於鵝蛋形部分和底座部分粗,中
間的小拇指粗細的圓柱細,所以菊肛入口處的那一圈肛肌緊緊卡住了圓柱體部分,
將其牢牢夾住,根本不用擔心它會滑出來,也無需緊張它整個部分全部沒入體內。

  清姨忍不住發出嗚咽聲,肛塞進入體內之後雖然不痛不癢,但感覺實在是很
難受,就像是大便要出來還未出來似的,而且更令她心慌的是,肛塞沒入體內後
似乎壓迫住了膀胱,讓她的尿意更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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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8-30 22: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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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44)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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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閑庭信步
2019/09/20色中色


               第四十四章

  「哦,美,簡直太美了!」船長眼中不由閃現出一絲異樣的光芒,興奮,激
動,還有隱隱的殘虐。

  清姨的屁股在白種女人中自然算不上大,然而卻勝在結實和挺翹,而且形狀
非常的圓,加上膚色如玉,觸手細膩而溫潤,船長對此簡直是愛不釋手。而此刻
在他的眼里,女人的屁股就如同兩輪滿月,泛著溫潤如玉的光澤,而覆蓋在肛菊
上的那鑲嵌著珠玉的底座就像無數個星星匯聚在一起,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一陣
陣璀璨光芒。

  聽到背後的船長在喃喃自語著,清姨心下是既忐忑又慌亂,而膀胱里的尿意
是越來越明顯了,她害怕自己抗不了多久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出聲求他時卻突然
感到肛門那一陣壓迫,巨大的不適感令她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撲,下意識的要躲開
這種壓迫感,然而身形剛一動她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威喝:「不許動!」

  清姨身子頓時一僵,仿佛船長在她的身上安裝了一個聲控開關似的,瞬間就
控制住了她的身體,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經過了多少次的殘酷折磨才形成的
條件反射。

  這時候清姨也感覺出了這壓迫感是來自船長的腳趾,是他伸出一只腳,用腳
趾抵壓著肛塞的底座,還不時的揉動著,弄得清姨苦不堪言,不但肛門內有大便
來了的古怪難受脹痛,而且前面的膀胱還有小便來了的要命刺痛,這種大便小便
一起要來卻又無法順暢排泄的痛苦令她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在抽緊,抽搐,冷汗更
是涔涔而下。

  「轉過身來。」船長忽然開口,同時那只作惡的腳也收了回來。

  壓迫感頓時減輕了許多,清姨不由長松了一口氣,她連忙依言把身子轉了過
來,這時船長又命她坐到茶幾上去,兩腿張開,這樣一來,剛剛才減輕的壓迫感
頓時又襲了上來,身體的重量讓肛塞幾乎深入到肛腸里的最深處。

  清姨難受的幾乎快哭出來了,先不說這難忍的壓迫感,就是這樣兩腿大張的
姿勢也讓她羞恥的面上發燒,渾身戰栗,盡管她清楚自己其實在眼前這個男人面
前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秘密了,但身為女性的她,羞恥感是生性由來的,不會因為
她後來的種種經歷而有所減弱。

  「兩手抱住腿……對,就這樣……張開,再張開……嗯,屁股擡高一點……」

  端坐在沙發上的船長不斷發號施令,命清姨擺出他想要的姿勢,直到清姨雙
手抱住兩腿的膝彎,雙腿伸的筆直,叉開的角度近一百二十度,同時雙腿略略擡
起,使得屁股也隨之擡起,整個姿勢怪異卻又透著無法言說的誘惑。

  此時,那紅色蝴蝶狀東西依舊緊貼在清姨的陰阜上,將那嫣紅迷人的狹長幽
穴完全覆蓋住了,而底下那精巧的肛菊同樣被閃爍的光芒,猶如花瓣一樣的底座
覆蓋住,一前一後,她身上最隱秘的兩個部位都被透著一絲邪惡的淫具所占領。

  「可以把震動蝴蝶拿開了。」船長命道。

  清姨探手到胯下,手指一勾一拽,本已殘破的黑絲被扯出巴掌大的一塊口子,
紅色的震動蝴蝶完全顯露出來,這時只見她輕顫著手摳住震動蝴蝶的兩邊翅膀,
向外微微用力一撥,隨著「啵」的一聲輕響,震動蝴蝶落到了她的手上,與此同
時,一大汩透明的淫液從微微綻開,如同一朵肉花的幽穴里噴湧而出。

  「呵呵,都流了這麼多水啊,看來你還真是憋狠了。」船長不由笑道。

  清姨羞得別過臉去,不敢看船長那揶揄的眼神,事實上她的確是憋狠了,這
個震動蝴蝶已經戴在身上有一天時間了,在這一天時間里,船長開啟震動蝴蝶的
次數不下十次,要知道這個震動蝴蝶刺激的就是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陰蒂。

  每一次開啟震動蝴蝶,清姨就經歷了一次身心俱疲的折磨,不僅是因為在大
庭廣眾之下怕被人發現她的異樣,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船長很好的控制住了節奏,
既讓她欲望勃發,又不會讓她達到欲望的巔峰。

  那時強時弱的震動產生的忽有忽無的電麻讓清姨的身體時刻處在一個興奮而
焦躁的狀態,快感一點點的增加,可到了一定的程度後就再也無法累積,那懸在
半空中的感覺令她苦不堪言,尤為可怕的是,這樣的感覺在這一天內重複了十余
次,折磨的她幾乎快發瘋了。

  現在,震動蝴蝶終於拿開了,然而清姨卻並沒有感受到預想中的輕松,反而
有一種難忍的空虛感從隱秘的幽穴擴散開來,繼而席卷全身,這樣的感覺讓她有
一種恨不能把手里的震動蝴蝶重新貼合到自己幽穴上的沖動。

  清姨這樣的窘態自然全被船長看在眼里,事實上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嘴
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著清姨的下體,那里光潔無毛,色澤豐潤,
微微綻開的肉縫泛著濕潤的晶亮,顯然仍舊不斷有淫液從里面悄悄湧出。

  處在動情狀態中的清姨渾身散發著一股不一樣的妖艷,她那清秀的臉龐酡紅
如血,布滿了羞怯,屈辱,茫然,還有一絲饑渴,而苗條白皙的胴體因為情欲的
勃發而浮現了一層誘人的玫瑰般暈紅,尤其是兩只乳房上紋的那兩朵郁金香,原
本粉紅色的花瓣此刻變成了胭脂紅,那充血的乳頭正位於花瓣的中心,宛如盛放
吐艷,再加上她因為喘息而起伏的胸口,簡直就是搖曳生姿,仿佛活物一般。

  船長目不轉睛的看著,眼神由最開始的淡然隨意慢慢變得熾熱起來,一只手
情不自禁的撫上清姨那只伸到他面前的腿,腳上那高跟皮靴的冰冷,還有那一絲
淡淡的皮革味讓他莫名的興奮不已,他的手隨即順之向上,摸上了裹著超薄黑絲
的修長美腿,清姨的大腿中段以下的黑絲基本還保持著完好,絲滑的手感以及如
蒙了一層黑霧的雪膩肌膚無不讓他激動不已。

  驀然,船長「撲」的一聲跪在了清姨大張的雙腿之間,嚇得她渾身一顫,隨
即便慌著要掙紮著起身,這時船長擡手就在她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同時嘴
里喝道:「別動!」

  清姨頓時嚇得不敢動了,可心里卻是惶惑不安,不明白船長這到底是要幹什
麼?正驚懼不定時卻見男人抱住她的大腿根使勁向兩邊打開,讓原本就大張的雙
腿拉的更開了,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幾近呈一條直線,暗紅豐潤的陰部完全暴露
在空氣中,繼而被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的籠罩著。

  此時,船長的臉與清姨的陰部相距不到半尺,看到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被男人
如此近距離的盯視著,清姨羞恥的面若火燒,渾身戰栗,她忍不住的轉過臉去,
如鴕鳥般讓一頭秀發遮住自己的臉龐。

  忽然,清姨感到一陣陣熱乎乎的氣息從自己胯下傳來,她愈加的羞不可抑,
她知道船長的臉貼的更近了,知道了這一點後她的陰戶情不自禁的驀然一鼓,狹
長的陰穴像嬰兒的小嘴一般一張一吐,一股晶亮的淫液倏然而出,頂端的陰蒂完
全掙脫包皮的束縛,顫巍巍的充血硬起,宛如珍珠。

  清姨羞恥的無以複加,甚至以前遭受船長種種非人的變態折磨時她都沒覺得
有這麼羞恥,因為無論怎麼變態,無論做出怎樣的羞人動作,那都是被迫的,而
現在卻是她身體主動的反應,也是最真實的反應,這不正說明她是一個淫蕩的女
人?一個陷入肉欲,沈迷於肉欲的女人?她為自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而感到極度
的羞恥!

  正胡思亂想之際,陰穴上忽然傳來濕驀然熱滑膩的感覺,這讓清姨身子一僵,
她有點不敢相信的轉過頭,透過發絲她看見船長如一只發情的公狗般趴在自己的
陰穴上,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著,大嘴壓在微微張開的兩片陰唇上,津津有味的吸
吮著,仿佛那是一道最鮮美的食物!

  清姨又震驚又害怕,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要知道這還是船長第一次舔吸
她的陰部,也是她第一次處在被侍的一方,這太過反常的舉止令她不知道接下來
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花樣的折磨?

  不過這樣的擔心和顧慮並沒有在清姨的腦海里盤旋多久,因為她整個人很快
就被情欲的狂潮所淹沒,被人用口舌侍弄實在是太刺激了,從未有過的一種體驗
令她快感叢生,肉穴里騷癢,酥麻,一汩汩的陰汁幾乎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噴泄
而出,一股腦全灑在船長的臉上,熱烘烘的氣息夾雜著一絲微腥的氣味仿若一劑
強效春藥,令他下面的那根不久之前才在清姨嘴里發泄過的肉棒又直挺挺的立了
起來。

  「哦……不,不要……放……放過我吧……嗚嗚……」清姨無力的搖著頭,
淚流滿面,她為自己有這樣一個淫蕩的身體而羞愧,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
了,他不但摧毀了自己反抗的意誌,而且還瓦解了自己堅貞的心理,使自己真真
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真的是墮落了,沈淪了,從此再也不能自拔……

  「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婊子!明明爽得不行還他媽假惺惺的說不要,真他媽
會勾引男人,操!」

  船長激動的咬牙切齒,他起身趴在清姨身上,同時腰部一挺,肉棒瞬間沒入
濕漉漉的陰穴,幾乎與此同時,清姨發出一聲暢快的吟叫,久違的充實感一下湧
遍她的全身,爽得她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空虛已久的陰穴迫不及待的裹夾住了
闖入進來的肉棒。

  「哈哈……還說不要?你瞧瞧你自己的陰道,把我的雞巴夾的多緊!」船長
放肆的奚落調笑,胯部開始聳動起來。

  「哦……我……唔唔……」

  清姨已經說不出來話了,除了呻吟。

  就這麼男上女下的趴伏著抽插了一會後船長覺得不是很爽利,於是雙手一提,
在清姨的驚呼中她的雙腿被提了起來,繼而被架在船長的雙肩上,然後雙手固定
住她的腰部,這才開始又一次大開大合起來,粗壯的陰莖在翻開的嫣紅肉穴里時
隱時沒,原本清亮透明的淫液被搗弄的白漿四起,然後泛著白沫順著兩人交合的
地方落下。

  「啊……」清姨被插的媚眼如絲,吟叫聲是一聲高過一聲。

  「來,屁眼這里也別閑著,都動起來,哈哈……」一邊說著船長一邊就探手
到清姨的菊肛處,抓住肛塞底座就將其一下拔出來。

  「啊——不——」清姨驀然發出淒慘卻又充滿愉悅的大叫。

  「哈哈……這算不算三明治?」

  船長一邊不停的聳動著屁股一邊將肛塞在清姨屁眼里快速進出,快速抽插肉
穴給她帶來的快感是一浪高過一浪,一陣陣眩暈感直沖她的腦際;而後面的菊肛
被肛塞不斷刮擦著,古怪的脹痛讓她有一種被強迫的變態快感,兩種截然不同,
卻同樣強烈的快感讓她幾乎快瘋了,她嘶喊著,哭泣著……

  船長恍若未聞,此刻的他完全就像一只發情的公豬,一只手死死將清姨的雙
腿環抱在懷里,指尖刺破黑絲而陷進那白皙嫩滑的腿肉里,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不
停撞擊著她的小腹,使得那里已是一片通紅,而另一只手則不停的將肛塞在她的
屁眼里抽出插進,折磨的她死去活來,身體和精神齊齊陷入肉欲和恥辱的漩渦之
中。

  清姨身下的茶幾早已被兩人的汗水打濕,還有淫水不斷的落在屁股下,使得
本就光滑的茶幾表面變得異常的濕滑,繼而導致船長沒一會就要把清姨那撞擊到
茶幾邊緣,快要掉下去的身子拽回來,幾次下來,船長不禁有點煩了,索性將肛
塞再次插入她的後庭里,然後騰出手一把托住她的屁股,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啊——」

  隨著清姨一聲驚呼,她的雙腿情不自禁的緊緊環住船長的腰,兩只手臂也不
由的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別抱的這麼緊,想讓我喘不過來氣嗎?」

  船長不禁是又好氣又好笑,此時的女人簡直就像是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
這時他就算是放開托住她屁股的雙手她也不會掉下來,把自己的腰緊緊環住也就
罷了,還把自己的脖子也抱的緊緊的,令他呼吸都有些不暢了,於是擡手在她的
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令她放松一點。

  「嘿嘿……有我大雞巴頂著,你就算放開手腳也不會掉下來。」

  船長一邊說著一邊就抱著清姨來回走動起來,隨著他邁動的步伐,他的肉棒
在清姨的小腹下時隱時現,雖然速度不是很快,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慢,但這樣另
類的性交姿勢無疑是極為刺激的,而且每走一步,清姨都有一種錯覺,仿佛所有
的著力點都是在那根陰莖上,感覺船長剛才說的沒錯,自己就算放開了手腳,男
人的陰莖也會頂著自己而不會掉下來。

  這樣的感覺讓清姨羞窘不堪,臉如火烤一般炙熱,下體更是像失了控的水龍
頭,大量的漿液一波接著一波的噴湧出來,順著男人的大腿流到地上,走過的地
毯上都留下一攤攤的濕漬。

  「哦……爽……爽不爽……」

  船長氣喘如牛,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極耗男人的體力,他抱著清姨就這麼一邊
走動一邊抽插,堅持了約三分鐘左右就開始力竭而受不住了,於是一屁股坐到沙
發上,然後托起清姨,將肉棒從她陰穴里抽出,隨即將她的身子掉轉一個方向,
變成背靠著自己的姿勢。

  此時的清姨已經被操弄的渾渾噩噩,仿佛失了魂似的任由船長擺弄,直到船
長按住她的腰令她重新坐下時她才驀然回過神,驚呼一聲的同時身子也有點掙紮
起來。

  「別動,現在開始走你的後門了。」船長一聲沈喝。

  原來後庭里的肛塞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船長拿出來了,現在準備將肉棒重新
插入時他沒有再次進入清姨的陰穴,而是改走她的後庭了,而對她來說,盡管剛
才的肛塞已經讓她的菊肛松弛了不少,但船長那異常粗壯的陰莖一下插進去還是
讓她痛不可當,本能的想要躲開,人也從渾噩狀態中擺脫出來。

  清姨秀眉皺成一團,修長的脖頸拼命的向後仰去,已經越過了船長的肩膀,
如一只瀕死的天鵝一般,嘴里發出長長的喘息悶哼:「啊……唔唔……」

  船長雙手抄住清姨的兩條大腿,將她抱在懷里,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然後
就這麼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開始上下拋聳著她的身子,盡管幅度不是很大,但足
夠船長那並不太長的陰莖在她的直腸里大開大合。

  「嗚嗚……慢,慢點……真的要裂……裂開了啊……」

  清姨花容失色,不住的求饒哀吟,她只覺屁股里好像插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棍,
然後不斷的拉進扯出,直腸里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里面的肛肉都被攪碎了一般。

  船長自然是絲毫不理清姨的哭泣哀求,先前一番的激烈性交已經讓他處在了
強弩之末,隨時可能一泄如註,要不是剛才經過了一番小調整,令泄意稍退,恐
怕此時已經噴射出來了,可盡管如此,當他陰莖進入比陰道更緊更窄的菊肛時那
剛消散一點的快感迅速聚集起來,而且比之前更猛更強烈,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
多久了。

  「哦……我,我快要來了……」船長雙目圓蹬,興奮的嗷嗷叫。

  「唔……嗯,嗯……啊……」

  此時的清姨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肛肌被反複拉扯所帶來的撕裂劇痛讓她死
去活來,不過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不知是她忍耐感提高了還是適應了,她在
疼痛之余有了另一種感覺,直腸深處生出了一種異樣的麻癢,並且隨著男人陰莖
的肆虐,這種讓她心悸的麻癢逐漸擴散開來,一直延伸到前面的陰道,讓那里時
不時的一陣收縮。

  船長幾乎是平躺在沙發上,懷抱著壓在他身上的清姨瘋狂的挺動著小腹,而
清姨在這樣的激烈動作下再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了,聲嘶力竭的浪叫著,胸前那一
對乳房上下翻滾,甩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波。

  「啊……不,不……行了……」清姨眼神迷離,失聲浪叫。

  船長咬著牙,似是在做最後的堅持,只見他悄悄松開自己的雙手,然後一手
摸出自己的手機,一手伸到清姨的小腹下摸索了一會,隨即怪笑道:「我……我
要射……射了……你……你也噴,噴出來吧……」

  「不……不行……」清姨帶著一絲哭腔的搖著頭,此時的她雖然也開始感受
到快感了,但離噴水的絕頂高潮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更別提和船長同時到達高
潮了。

  船長沒有說話,只是近乎吼叫的挺動著自己的小腹,驀然,他只覺腰間一麻,
深陷在清姨直腸里的肉棒膨脹了一圈,隨即馬眼大張,精液噴薄而出,幾乎與此
同時,他嘴角現出一抹獰笑道:「我來幫幫你。」

  說話的同時,船長那早就伸到清姨小腹下的手一下捏住了她那腫脹如豆的陰
蒂,並且狠狠的捏了一下,那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平時碰一下都受不了,更
何況船長這般粗暴的動作,只聽她發一股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身子打擺子似
的顫抖,身體深處急速湧出洪流,然而就在這時,積滿尿液的膀胱忽然被打開了
一道口子,微黃的尿液飆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哦,不——」

  清姨發出一聲長長的嘶吟,巨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將她淹沒,她失去了思維,
失去了感官,繼而失去了意識,不過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那是
一個清純無比的美麗女孩,光著腳丫在潔白的沙灘上笑著,跑著……驀然,一道
火光沖天而起,滔天的巨浪將她卷入黑暗的深淵……

  不願回想的往事只有在夢里才會經常出現,而現在清姨的腦海里又一次出現
了過去的一幕幕,宛如電影畫面一幀幀的在她腦海里放映著,是那麼的清晰,那
麼的真實……

  在幽深的海面下清姨拼命的掙紮,這既是一種本能,也是一種意誌,她不想
死,更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就在這樣的求生意念下她終於浮出了海面,
這時她看到爆炸的快艇離她有數百米之遠了,天上的直升機也不見了蹤影,至於
明明就更不知道在哪里了,一時之間她感覺好像天地之間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來不及害怕,也顧不上悲傷,清姨拼命劃動四肢,努力讓身體浮在水面上,
就在氣力快要耗盡之時她忽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救生圈,她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救
生圈是快艇上的,竟然沒有被爆炸所毀。

  就是靠著這個救生圈清姨在海上漂蕩了一天一夜,就在她精疲力盡,快要支
撐不住的時候她得救了,是一艘路過的漁船發現了她,這漁船的主人就是南非人,
後來就把她帶到了南非。

  和陽明的想法基本相同,大難不死的清姨第一時間就想去紐約,要找丁三雄
報仇,然而現實條件別說去紐約了,就是連基本的生存都是問題,以前的她一直
跟著陽天和齊馨生活,衣食無憂,從未為經濟問題所困擾,也不會任何謀生技巧,
所以在最開始的一段時間里,她差點淪落到街頭去乞討。

  後來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磨礪,清姨學會了如何獨立生活,為了賺錢維持基本
生活,同時也要攢錢去紐約,她做過餐廳服務員,街頭小販,洗車工等等最底層
的工作。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清姨度過了一年多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里她雖然僅僅維
持了最基本的生活,根本沒賺到什麼錢,但也讓她迅速成熟起來,不再是那個青
澀懵懂,不諳世事的女孩了。事實上,如果不是她從小練武會功夫,並且有高超
的飛刀技巧,使得她有極強的自保能力的話她恐怕不知道已經被壞人欺辱多少回
了。

  為了賺更多的錢,清姨一番輾轉來到了南非的經濟首都約翰內斯堡,這里經
濟發達,不但工作機會多,而且薪酬方面也比其他地方高出一截。

  然而從事底層工作,薪酬再高又能高到哪去?一段時間過去清姨依舊沒有賺
到什麼錢,這令她真的開始急了,因為照她現在這樣的賺錢速度,這輩子都不能
去紐約,更不可能為天哥,馨姐,還有小明明報仇了。

  於是經過一番掙紮和糾結,清姨決定去一家夜總會做舞女,她了解過,舞女
的薪酬比她目前從事的酒店服務員要高出許多,而之所以了解是因為和她合租的
一個女孩就是那家夜總會的陪酒女郎。

  女孩名叫芭蒂,是一名巴西人,有著一身漂亮而又健康的棕色肌膚,黑色頭
發,棕褐色眼眸,略厚的嘴唇構成了她較為立體的五官,是一個美麗而又熱情的
南美桑巴女孩。

  一起合租加上年齡相仿,清姨和芭蒂成為了朋友,芭蒂知道清姨需要錢,也
一直在努力工作,但所得實在有限,所以不止一次建議她和自己一起去夜總會做
陪酒女郎,那里的收入比她目前的至少要高出三四倍,如果要是遇到大方點的客
人,那收入翻個七八倍乃至十倍都不是問題。

  說實在的,清姨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知道夜總會那是一種什麼樣的
地方,陪酒女郎更是一種什麼樣的職業,陪各種男人喝酒,還要強顏歡笑,更要
忍受各種騷擾,被揩油占便宜那是再正常不過,她受不了這樣,所以一直沒有答
應。

  現在,清姨在現實的重壓下終於承受不住了,她需要錢,為此說服自己去夜
總會那里工作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只要自己堅持一定的底線,應該不會有什麼問
題。

  不過清姨沒有選擇和芭蒂一樣做陪酒女郎,而是選擇當舞女,因為她去夜總
會看過幾次,對那里的環境較為熟悉,芭蒂每晚就是陪各色男人喝酒,陪他們調
笑玩樂,被他們各種動手動腳,如親嘴,摸乳,撩陰等等,她覺得自己一時肯定
接受不了這樣的,而且她酒量也有限,做陪酒女郎肯定不是很適合。

  舞女就不一樣了,舞女就是在半圓形的臺子上跳舞,客人都是在臺子下面,
空間較為獨立,雖然衣著非常暴露,但被客人騷擾的幾率要比陪酒女郎小得多,
另外,對於跳舞她雖然沒有專門學習過,但從小習武的她身體柔韌度非常好,四
肢協調性也極佳,所以那些舞蹈她看上幾眼就可以學個八九不離十了。

  芭蒂沒有說錯,夜總會里的收入果然要比清姨之前的工作高得多,這讓她很
高興,賺錢的動力讓她很快就克服了一開始的不適應,兩個多月之後就她已經非
常習慣於每天晚上化著非常濃艷的妝容,穿著暴露的幾近內衣的裙裝在臺子上跳
著各種撩人的舞姿,甚至有的動作就是赤裸裸的性誘惑。

  之所以越來越放得開是因為清姨發現越是這樣就越能激發男人的興奮,而男
人越興奮她就越能掙到錢,每次她做出劈叉,撫胸,摸陰等火辣大膽的動作後臺
下的男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然後花花綠綠的鈔票紛紛扔到臺上,讓她做
出更加暴露撩人的動作。

  清姨沒有忘記之前自己定下的規矩,那就是必須堅持一定的底線,有不少人
對她這個新來的舞女很感興趣,經常邀請她一起喝一杯,她都一一拒絕了,更別
提什麼性交易之類的了。

  按照這樣的賺錢速度,只要幹上個一年半載就足以掙到去紐約的錢,不過清
姨考慮到即便是去了紐約,那邊的衣食住行都是要花錢的,而且到了那邊也不太
可能馬上就能殺得了丁三雄的,時間拖的越長需要花的錢就越多,所以她決定在
這里幹上兩三年,攢夠至少二十萬美金才離開南非去美國。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清姨就在這家夜總會里幹一年多的時間,她手上攢的錢
離二十萬美金的目標也不是太遠了,她很高興,想著要不了多次時間她就可以重
返紐約,去完成那一直壓在她心頭的大事了,然而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件
突然出現的意外打破了她所有的計劃,也讓她的人生軌跡滑向黑暗而又不可預知
的深淵……


                             【未完待續】
2019-9-20 17: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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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45)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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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10/31第一會所


                            第45章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晚上,清姨一如往常在夜總會裏跳完了舞,在淩晨兩點鍾
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當她一打開門,一陣陣肆無忌憚的女人浪叫混合著男人
的喘息聲傳進了她的耳朵,令她不禁一怔,女人的聲音她很熟悉,正是她的合租
夥伴兼好朋友芭蒂,而聲音也正是從她的房間裏傳出來的。

  清姨感到頗爲意外,她倒不是對芭蒂和一個男人做愛感到意外,事實上她早
就知道芭蒂並不是一個單純的陪酒女郎,她也做皮肉交易,只不過她不像站街女
那種純粹的妓女,給錢就上,而是有一定的條件,或長的比較帥,或價錢出的高,
總之她是占據主動選擇權的,不過不管是哪種,她都從來沒有帶男人回租住的房
子裏來交易過,而這也正是她們能保持比較好的關係,能成爲朋友的原因之一。

  芭蒂叫的很大聲,那肆無忌憚的叫床聲充滿了愉悅,釋放甚至瘋狂,以至於
房間那薄薄的牆壁以及木門完全無法阻擋聲音的傳播,聲浪似流水般不斷湧出。

  「哦……插,插死……死我……了……哦,再……再用力……力……哦……
天啊……我……我要死……死……不,不行……行了……啊……要,要到……到
了……」

  除了芭蒂的淫聲浪語外還有那床鋪激烈搖晃所發出的咯吱聲,那有些刺耳的
聲音直讓人擔心床隨時會崩塌,還有男人那粗重的喘息,這一切都讓清姨面紅耳
赤,她逃似的進了自己房間,隨即將門緊緊關上。

  「這個死芭蒂,怎麼把男人帶到家裏來了?過分!」清姨又羞又氣。

  隔壁的聲音依舊清晰可辨,不過比之前在外面要小了一些,清姨有些坐立不
安,平常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進浴室洗澡,現在搞得她根本不敢去,因爲浴室
就緊鄰芭蒂的房門,那裏估計與親臨現場沒什麼區別,而且屋裏突然多了一個陌
生的男人,她完全不放心,也不習慣在這樣的環境下脫衣洗澡。

  又過了一會,隨著芭蒂一聲近乎撕心裂肺的大叫,那邊房間裏的聲音驀然安
靜下來,顯然兩人的肉搏戰結束了,清姨終於暗松了一口氣,說實在的,盡管她
知道芭蒂是個開放的女孩,也時常做些皮肉生意,但著實沒想到她在床上會是如
此放得開,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十足的一個床上蕩婦!

  清姨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不一會,外面響起房間門開的聲音,她料想應
該是那個男人準備離開了,這令她總算是徹底放松下來,也準備待會好好質問一
下芭蒂。

  可是令清姨沒想到的是,很快她的房門被敲響了,接著響起芭蒂的聲音:
「嗨,小清,你在嗎?」

  「哦,在。」

  清姨雖然沒料到這時候芭蒂會來自己房間,但來了也正合她意,她剛才還在
想要好好質問她呢,於是應了一聲後走到門後將門打開,隨即芭蒂就閃身進來了。

  在打開門的一剎那清姨看到了客廳裏有一個年輕的男人,他赤裸著上身,腰
間僅圍著一塊較大的毛巾,正背對著自己,弓著腰在打開的冰箱前不知翻找著什
麼?

  清姨臉一熱,心下很是不快,這個幾乎稱之爲嫖客的男人怎麼這麼隨便和無
禮,竟然大搖大擺的打開冰箱找吃的,要知道這可是她和芭蒂共用的冰箱。

  趕緊關上門,清姨正想質問卻不由微微一怔,只見芭蒂臉上還殘留著絲絲潮
紅,高潮後的余韻令她臉蛋煥發著異樣的光彩,眉目之間的那份滿足和愉悅更是
彰顯無遺,看的她是既驚訝又不解,暗道:「純粹的皮肉交易也能讓她這樣滿足?
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

  芭蒂見清姨這個樣子不由咯咯笑道:「哦,小清,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驚訝,
甚至不高興是不是?」

  清姨也不否認,她抓住芭蒂的手道:「芭蒂,你怎麼能讓一個陌生的男人來
家裏?而且還……」

  「哦,親愛的小清,你先聽我說,我告訴你,他可不是陌生的男人,他是我
的男友,他叫邁瑞。」芭蒂很是興奮道。

  清姨很吃驚,不由瞪大眼睛道:「你男友,你不是說他失蹤了嘛。」

  「是啊,他確實消失了一段時間,不過現在他回來了,他又來找我了,哦,
太開心了!」說著,芭蒂興奮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清姨很是無語,隨即頗爲不平道:「他回來了你就這麼原諒他了?你當初不
是說你恨死他了嘛。」

  「嘻嘻,當然原諒了,因爲他當初也是被迫離開了我,而且現在他回來了,
又回到我身邊,以前那些都不重要了。」

  「你啊……」清姨無奈的搖搖頭,她本想還勸說幾句,但看到現在芭蒂這個
樣子她只好將要說的話縮回去,很明顯,她現在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

  「哦,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剛才還和邁瑞說起了你,說我有一個一起
合租的朋友。」說話間,芭蒂轉身來到門後打開了門,清姨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嗨,邁瑞,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合租室友。」芭蒂招著手笑道。

  客廳那邊響起一聲懶懶的應答,似乎是並不太樂意,但還是傳來一陣腳步聲,
不一會房門口出現了那個裸著上半身的年輕男子,只見他側身靠在門框上,手裏
拿著一罐啤酒,正仰頭咕嚕咕嚕的喝著。

  清姨之前給芭蒂開門的時候就瞥了這個男子一眼,知道他裸著上半身,腰間
僅圍著堪堪遮住屁股的毛巾,所以當他進來的時候也不好意思細看,只是瞄了一
眼,然而就是這一眼就讓她的目光一下被粘住了。

  說實在的,清姨已經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姑娘了,在夜總會也工
作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各色俊男自然是看過不少,但像眼前這個男子這麼帥氣英
俊又透著自然的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臉光潤無比,泛著柔和的白膩,沒有一
點疙瘩和痘印,暗棕色的頭發異常濃密,臉部五官猶如雕刻,深邃而又富有輪廓,
下巴棱角分明,特別是那幽藍色的眼眸,透著不羈與隨意,仿佛一切都無所謂。

  灌下一大口啤酒下肚之後邁瑞這才懶懶的將目光投過去,隨即與清姨一直看
向他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彙,這時清姨像是觸電般的微微一抖,繼而慌不疊的轉過
頭去,心頭頓時猶如鹿撞,面色發燒,她自己都感覺到心跳的極快。

  轉過頭去的清姨沒發現邁瑞看到自己時眼睛明顯一亮,接著便饒有興趣的在
她的身上上下打量著,然後身子站直了一點道:「哦,你好,我叫邁瑞,很高興
認識你。」

  「你……你好……」清姨有些害羞,有些慌亂,還有些竊喜。

  邁瑞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花中老手的他一眼就看出了清姨內心的
波動,還有那點少女心思,事實上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外形是有多麼吸引女人,他
也憑著這個優勢不知玩弄過多少女人。

  和以往經曆過的女人相比,眼前的清姨有著一股東方女人的柔美和嫻靜,並
且四肢修長,骨架勻稱,尤其是雙腿,雖然不見得比一邊的芭蒂要長,但勝在比
例極佳,在視覺上,美感就要比芭蒂的要更勝一籌。

  「聽芭蒂說你在夜總會做魅舞女郎,哦,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我想我明
晚一定會出現在你的舞臺下面,欣賞你的美麗舞姿。」邁瑞含笑道。

  「哦,這個芭蒂,真是多嘴!」清姨心裏埋怨著,不過另一方面她又有些暗
喜,因爲她知道自己在舞臺上是多麼吸引男人的目光,到時一定會讓邁瑞眼睛都
直了。

  「好了,親愛的,我們回房間吧,小清剛下班,應該也累了,我們就不打擾
她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芭蒂上前拉住邁瑞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那好,晚安!」

  「晚安!」

  關上房門,清姨背靠在門後,她摸了摸自己臉頰,發覺燒的厲害,心裏不禁
是又羞又亂,喃喃低語道:「我這是怎麼了?人家可是芭蒂的男朋友,你可千萬
不能有什麼不應該的想法。」

  理智不斷提醒著清姨,可是一想到邁瑞那英俊帥氣的外表,隨意不羈的氣質,
她就忍不住的春心萌動,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心間,她知道自己真的
心動了!

  「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哦,不,不……人家是有女朋友的,而且女朋友還
是我朋友,我不能胡思亂想,不能……趕緊睡覺,睡一覺就好了,對,睡覺!」

  清姨呢喃自語間撲倒在床上,別說洗澡了,連衣服都沒脫,就這麼兩腳一蹬,
腳上的高跟鞋便胡亂的甩了出去,然後抱著被子蒙住了頭,如鴕鳥般縮成一團。

  可就在這時,芭蒂的房間那裏又一次傳來了動靜,不過這一次相較之前就要
小了許多,像是有人在說話,又像是在鼓弄著什麼,哼哼唧唧的不知在搞著什麼?

  要是擱在剛才,清姨自然是樂得安靜,可現在越是聽不清就越讓她心緒不定,
她情不自禁的豎起耳朵仔細傾聽,可還是毫無所獲,她不由的坐起身來,想了一
會,鬼使神差的輕輕打開門,緊走幾步,來到了浴室。

  這裏與芭蒂的房間僅有一牆之隔,清姨進去之後連大氣都不敢喘,躡手躡腳
的將耳朵貼到牆壁,果然,隔壁房間裏的聲音頓時清晰的傳進了她的耳朵。

  那是一陣陣滋滋的吸溜聲,像是在吸吮著什麼,一開始清姨還不知道他們這
是在幹什麼,直到她聽到邁瑞那帶著明顯壓抑的喘息聲她才驀然回過味來,明白
這代表著什麼,頓時渾身一陣燥熱,臉頰熱得發燙。

  「哦,寶貝,真……真棒……棒……棒極了……你做……做的好極了……對,
對,就這樣……哦……」

  邁瑞那滿含快感的聲音猶如一記重錘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清姨的心坎上,她只
覺腿腳發軟,氣都有點喘不上來,她無力的側靠在牆壁上,眼前仿佛看見了一絲
不掛的芭蒂跪在同樣赤身裸體的邁瑞的腳下,芭蒂那凹凸有致,充滿弧度的身體
如一只名貴的母犬,頭趴在邁瑞的胯間上下起伏著,動作是那麼虔誠而又富有韻
律。

  「小……小清……哦,小清……」

  從邁瑞的嘴裏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清姨以爲他知道了自己躲在浴室裏偷聽,
驚得差點失聲叫了出來,幸虧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與此同時,緊張,羞愧,
尷尬,種種感覺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清姨顫抖著身子想著要不要回應時另外一個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咯
咯……我和芭蒂比哪個口活好啊?」

  清姨頓時楞住了,一時沒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若不是這個聲音的的確確是
芭蒂的她簡直要懷疑隔壁房間裏的那個到底是不是芭蒂?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嘿嘿……小清,你……你的口交功夫很棒,不……不過芭蒂她……她也不
錯哦,你們哪……哪個更好一點我現在還說……說不好……等下次你……你們兩
個一起來吸……吸我雞巴時再一較高下……」

  「真是個貪心的小孩,咯咯……」芭蒂嬌笑著,接著再次響起越來越順滑的
滋溜聲。

  清姨終於明白過來了,芭蒂這是在玩角色扮演的遊戲,她是在扮做自己,這
令她在長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禁羞氣交加,這芭蒂也太過分了,竟然假扮自己
來做這羞人的事情。

  邁瑞的喘息聲是越來越重了,而此時的清姨是不敢再聽下去了,她怕自己真
的會被隔壁房間裏的人發現,更怕自己會失態到自己都想不到的地步,於是悄悄
溜出了浴室,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那一晚清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又是何時才睡著的?只知道整整一晚
下體都是濕漉漉的,內褲更是換了三條,而最讓她羞恥的是第二天起床時候下身
床鋪的位置濕漬足有洗臉池那麼大一塊面積,至於內褲,更是濕的幾乎快擰出水
來。

  自此以後,清姨基本上就和芭蒂與邁瑞這一對情侶在一個屋子下生活了,這
令她既煩惱又有一點甜蜜,畢竟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她無論做什麼
事都感覺到不是很方便了,更重要的一點是,芭蒂經常當著她的面和邁瑞卿卿我
我,做著各種只有情侶間才有的親密動作,這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可是卻又無可
指責。

  然而邁瑞終究是她心動的男人,看著他那極爲英俊的外表清姨就莫名的心情
愉悅,而且她還敏銳的感覺到這個男人總是有意無意的在撩撥著自己,有時是言
語上的挑逗,有時是肢體上的接觸,對此,她非但不反感,反而還很享受,甚至
有一種偷情的刺激和欣喜!

  隨著接觸時間的日益增多,清姨也看出了邁瑞其實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以往,
她最恨,也最不屑的就是這種男人,然而面對邁瑞,她曾經的認識和堅持迅速瓦
解,乃至煙消雲散,有時她也痛斥自己的淺薄,希望自己能從這錯誤的情感中掙
脫出來,可是最終還是徒勞無功,一如昨昔!

  當然了,盡管清姨的心池早已吹皺,但表面上還是克制的很好,和芭蒂依舊
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對邁瑞從未主動表露過什麼,也未對他有意無意的撩撥做出
任何回應。

  另外,從邁瑞的嘴裏以及芭蒂的口中清姨也漸漸對這個男人有了一些了解,
他很年輕,今年才不過二十二歲,比清姨還小了一歲,沒有什麼正式工作,以前
在一家地下賭場做些打雜,也就是在那時他和芭蒂認識了,兩人關係逐漸親密直
至成了男女朋友並且迅速同居在了一起。

  地下賭場的打雜工作基本等同於小混混,而且收入微薄且又不穩定,所以邁
瑞和芭蒂在一起時生活大部分開銷都是由做陪酒女郎的芭蒂負責,有時連衣服,
還有零用錢都是她提供的,因此說是包養都不爲過,但她心甘情願,甚至爲了將
邁瑞留在自己身邊連他時不時勾搭其他女人的行爲都能容忍。

  可是縱然如此,邁瑞還是在兩年前不聲不響的離開了芭蒂,也正因爲如此,
當時的芭蒂是既心傷又心恨,也因此變得有些自暴自棄,開始賣身做皮肉生意了。

  現在邁瑞又回來了,關於這兩年他到底去了哪?又幹了什麼?他並沒有細說,
只是說了幹了一筆大生意,得到了老大的賞識,現在跟在老大後面做事,負責市
中心第三大道那一片區域的生意,至於是什麼生意,清姨一開始並不清楚,不過
後來還是慢慢知曉了,主要就是賣搖頭丸,還有大麻等一些毒品,總而言之,邁
瑞現在就是一名黑幫分子的小頭目。

  清姨的理智告訴她,邁瑞這個男人全身幾乎無一優點,花心,吃軟飯,混黑
社會,幹壞事,毫無責任心,可謂是劣跡斑斑,如果換成其他人,她根本就是正
眼都不會瞧一下,可面對邁瑞,面對他那一張無可挑剔的臉,清姨完全生不起一
絲反感和厭惡,反而春心萌動,情愫暗生,那一顆少女的芳心完全被他俘獲。

  少女的矜持和羞澀讓清姨把這份情感深藏起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自以
爲這掩飾的很好的情感早就被在女人堆裏打滾的邁瑞看的一清二楚,他就像是潛
伏在暗處的獵手,窺視著早已中意的獵物,只等最合適的時機才出手一舉擊之。

  一個有心,一個有意,再加上一邊芭蒂有意無意的縱容乃至引誘,這個時機
來的很快,那是一個午後,通常這個時間段無論是清姨還是芭蒂都很悠閑,因爲
她們的工作時間都是在晚上,而上午基本上都是在睡覺,只有下午的時間是自由
而又閑暇的。

  這一天也不例外,清姨和芭蒂都有些無聊的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而邁瑞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來了,他說是要和老板出去談一筆生意,需要約一個
星期的時間才能回來。

  事實上對於這個理由芭蒂其實並不怎麼相信,畢竟她太清楚自己這個男友的
德性了,更何況還有之前無故消失的前科,所以此時的她顯得有點沮喪,心不在
焉的坐在沙發上,猶如霜打的茄子。

  看著芭蒂這般模樣,清姨不禁有些好笑,忍不住揶揄道:「才幾天而已,你
就這麼想念邁瑞啦?」

  「哦,準確說不是想念,是擔心!」芭蒂那幽碧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憂慮道。

  清姨訝然道:「擔心?哦,你擔心什麼?擔心他和他老板這次出去談生意有
危險?」

  「哦,得了吧!你真的認爲邁瑞是和他老板一起出去談生意?我看不一定,
也許此時他正和哪個不要臉的婊子在鬼混呢。」芭蒂表情有些憤憤。

  「啊!」清姨有點吃驚,但細細一想,覺得芭蒂說的也不無道理。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婊子在打邁瑞的主意?哦,別的不說,就夜總會裏
那個卡珊,還有傑妮,這些不要臉的婊子哪個不在暗暗勾引邁瑞。」

  清姨只覺面上有些發燒,神色也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因爲她知道自己對邁
瑞也是暗暗傾心,如此一來,自己也是芭蒂口中所說的婊子了。

  「哦,如果邁瑞真要喜歡別的女人那麼我寧願他喜歡的是你,畢竟我們是朋
友,而邁瑞也就不會離開我的身邊,我們三個人可以一直在一起了。」芭蒂忽然
道。

  「啊!你……你胡說什麼啊?」清姨又羞又窘,有一種心事被察覺,一切無
所遁形的尷尬和羞恥。

  芭蒂笑著聳了聳肩,雙手一攤,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而就在這時,
門那邊響起鑰匙轉動的聲音,隨即門被打開了,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不
是邁瑞是誰?

  「哦,邁瑞,你回來啦。」芭蒂一臉驚喜,隨即從沙發上彈跳而起,如一只
歡快的小鹿撲向門口的邁瑞。

  邁瑞面帶微笑,雙手張開,將撲到他跟前的芭蒂一把抱進了懷裏,而芭蒂趁
勢身子一躍,雙腿圈緊住邁瑞的腰,兩個人開始熱烈的舌吻起來。

  此時的芭蒂上身只穿著一件還是邁瑞的白色襯衣,下面僅著一條小的可憐的
丁字褲,本來,身高有一米九的邁瑞的襯衣穿在芭蒂身上,其襯衣下擺及至她的
大腿中段,如同裙子,和清姨坐在一起倒也沒什麼,可現在邁瑞雙手托住芭蒂臀
部,她的襯衣幾乎被卷到腰間,那窄小丁字褲完全被勒入胯間,從清姨這邊看過
去,她的下體如同赤裸。

  邁瑞毫無顧忌的肆意揉捏著芭蒂的那兩瓣臀肉,同時邁腿一步步朝屋內走去,
而芭蒂胯間那道裂谷恰好頂在男人小腹下那塊凸起的部位上,隔著幾層衣物也能
感受到那裏的堅硬和滾燙,這極大的刺激了芭蒂的情欲,她嬌喘著,眼神變得有
些迷離,屁股急不可耐的扭動著,似是在研磨卡在自己胯間那道裂谷上的凸起之
物。

  處在激情之中的兩個人完全是旁若無人,仿佛當做清姨是不存在一般,而清
姨面對這樣火辣的場面一開始她是有點不知所措,想避開可是又忍不住的想要再
看一會,她潛意識裏是不想讓這兩個人如此親熱,所以她覺得自己在這裏可以稍
微阻止一下,她不相信這兩個人會當著自己面真刀真槍的幹起來。

  然而清姨還是低估了這兩個人欲望,或者說他們的底線,兩人似乎根本是當
她不存在一般,一邊走一邊性器貼合,如果不是衣服的阻擋,此刻兩個人恐怕已
經是媾和在了一起。

  清姨此時已經慌了,因爲邁瑞抱著芭蒂已然走到了她的跟前,近乎咫尺之距,
如此近距離下她感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時之間仿佛失去思維般的呆立當
場。

  彼此緊緊抱在一起的芭蒂和邁瑞兩人是唇齒相連,腹部交貼,並且互相廝磨
著,很快清姨看看見邁瑞褲襠那凸起的一塊有了一小攤濕漬,而芭蒂的腿根處更
是泛著晶瑩的光澤,已然是一片濕滑。

  清姨的臉蛋紅的猶如熟透了的蘋果,不僅心跳的厲害,雙腿更是一陣陣發軟,
特別是腿間的那一抹羞處,她知道那裏已經變得和芭蒂一樣濕透了,而且還有一
種異樣的麻癢從身體深處傳到那羞人的地方,令那裏像是有無數螞蟻在爬行,不
但難受極了,更有一種尿急,需要釋放的惶恐。

  「你……你們……我,我去衛生間……」清姨結結巴巴的說了這一句,轉身
有些踉蹌的進入不過幾步遠的洗手間。

  邁瑞轉過頭沖清姨露出一個微笑,似乎正要說點什麼時卻見芭蒂雙手捧住他
的臉,將其扭轉過來道:「哦……別,別管她……給……給我……」

  芭蒂興奮的語無倫次,她一只手勾住邁瑞的脖頸,另一只手塞進彼此緊貼的
身體之間,同時她夾緊自己的爽腿,屁股略略向後翹起,讓兩人緊貼的小腹之間
騰出一點小小的空隙,然後那只手迅速塞進去,熟練的拉開邁瑞褲子的拉鏈,靈
巧的手指微微用力一撥,那滾燙堅硬,早就按捺不住的肉棒一下從拉開的拉鏈那
彈跳而出,繼而被她緊緊握在了手裏。


                              【未完待續】
2019-10-31 21: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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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46)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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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12/03色中色


                            第四十六章

  在成為邁瑞女朋友之前芭蒂也曾交往過好幾任男朋友,所經歷的男人家夥有
長有短,有粗有細,其中不乏粗長而又持久者,與那些佼佼者相比,邁瑞的這根
家夥不算最優,但或許是因為他那帥氣英俊的外表,又或許是他經歷的女人多,
早已練就高超的技巧,芭蒂覺得只有他的肉棒才能帶給自己真正的高潮,令自己
真正體驗到女人的快樂。

  與邁瑞分開不過幾天時間,但芭蒂就像是饑渴已久的曠婦,她迫不及待的引
導著手里的肉棒,同時擺腰扭臀,用肉棒前端的龜頭撥開卡在肉縫里的丁字褲的
前襠,然後對準自己那濕的猶如水簾洞般的幽穴,一點點的擠壓進去……

  由於兩人還是站姿,所以肉棒並不能一插到底,但已經空虛了好幾天的肉穴
在驀然得到這種充實,滾燙和堅硬的感覺之後芭蒂激動的幾乎快要失去了控制,
她大聲的吟叫著,雙手緊緊挽住邁瑞的脖頸,頭向後仰著,雙目緊閉,仿佛完全
沈浸在這極度的快感之中,渾然不覺周遭的一切。

  「哦,親愛的,你這樣會吵到小清的。」邁瑞笑嘻嘻的說著,同時身子一轉,
就這麼抱著芭蒂坐到沙發上,兩人性器依舊緊緊結合在一起。

  「哦……不……不管了……快,快操……操我……我要你狠狠的操我……」
芭蒂毫無顧忌的淫聲浪語。

  邁瑞瞄了一眼衛生間那邊,只見那邊的門似乎並沒關嚴,從那道細細的門縫
中可以若有若無的看到有人影在晃動,他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輕佻的笑意,隨即腹
部狠狠向上一挺,繼而就開啟了狂風暴雨的模式……

  身在洗手間里的清姨坐立不安,外面芭蒂的淫叫聲是越來越大,聽的她是心
煩意亂卻又莫名的焦躁和氣悶,忽然間,她有一種沖出去把芭蒂從邁瑞身上拉開
的沖動。

  這個念頭一出,清姨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隨即連忙使勁的搖了搖頭,似乎是
想把這荒唐的想法給甩出腦海,這時她有點後悔進衛生間了,這里離外面那一對
實在是太近了,而且衛生間里地方狹小,她是躲無可躲。

  清姨之所以脫口而出要進衛生間是因為剛才那莫名的尿意,不過當她進了衛
生間,坐到馬桶上之後那古怪的尿意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然而盡管沒了尿意,
她還是沒有立即起身,因為她知道現在也出不去,眼下只能窩在這里,另外更重
要的是,她只覺身子發軟,雙腿無力,心跳的厲害,只有坐在那里才能讓自己支
住身子,不至於癱軟下去。

  由於年久且缺乏一定的維護,衛生間的推拉門根本關不嚴實,門框與門邊之
間有近一厘米的縫隙,只要稍稍將目光對準,外面的一切都可盡收眼底。

  清姨極力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外面,可眼光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引力拉著看向
那條門縫,繼而外面坐在沙發上的那一對交纏的人影無一絲遺漏的映入她的眼簾,
只見芭蒂橫跨邁瑞的大腿,雙膝跪在沙發上,雙手抱住邁瑞的頭,將其緊緊按在
自己那豐滿的胸脯上,同時身體激烈的上下聳動著,那布滿潮紅的臉頰上滿是迷
醉和爽利,就仿佛是久旱的人驀然得到一場大雨般的酣暢淋漓。

  「天啊……棒,棒極了……哦……用,用力……」

  邁瑞似乎也越來越激動了,他雙手將芭蒂的兩瓣肥碩的臀部都捏的變形了,
小腹猶如上緊了的發條,快速而有力的向上挺動著,每一下的力量之大,把芭蒂
整個上半身都頂了起來。

  在這樣強大力量的支配下,芭蒂很快就潰不成軍,原本的主動套弄早就沒了
章法,只能有一下沒一下的隨著邁瑞的節奏而晃悠,剩下的只有尖叫,飽含著極
度愉悅和興奮的尖叫……

  也許是長時間從門縫這一個角度看過去,又或許是越來越發燙的面頰以及心
底的那份異樣的躁動,清姨開始感覺眼前有些模糊,神情也隨之恍恍惚惚,整個
人仿佛陷入一種混沌的狀態之中,直到她好像突然感受到一道電流躥過她的身體,
刺激的她渾身劇顫,差點從馬桶上滑倒她才驀然驚覺過來,她先是有點茫然的左
右看了看,接著低頭,所見到的一幕頓時讓她羞得面紅過耳,繼而緊緊閉上眼睛
不敢再看。

  讓清姨羞得不敢見人的是她的一只手竟然在她毫無察覺間滑向下體,食指和
中指完全陷入一片溫軟之中,尤其是中指,前面一節完全隱沒幽穴,以至於她隱
隱感覺指端遇到了一絲阻礙,一開始她還略有一點疑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不過稍加思索她就明白了那阻礙代表著什麼,大羞的同時更是有點緊張害怕,慌
不疊的抽出中指。

  然而就在這時,剛剛那身體像是過了電一樣的極度刺激的感覺又一次傳了過
來,她情不自禁的又是一陣顫抖,強烈的快感令她頭腦眩暈,若不是死死咬住嘴
唇,她怕自己叫的比外面的芭蒂更加大聲。

  這時清姨明白過來了,是她自己的手掌無意間觸碰到了陰唇上面的那顆小小
的肉芽上了,她知道那是女人的陰蒂,說實在的,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小東
西的全貌,以前它都是被包裹在一層薄薄的褐色包皮里,最多就露出一點小頭,
像現在這樣完全掙脫包皮現出全貌這還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至少她見過的就這
麼一次。

  清姨知道陰蒂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但不知道竟然是這麼敏感,完全大大超乎
她的預料,一次無意的觸碰就給她帶來這麼大刺激,她不敢想象要是連續不斷的
刺激那里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後果?她想自己肯定會死去!

  外面芭蒂的淫聲浪語以及邁瑞的粗喘和有力的搗弄之聲依舊綿綿不斷的傳了
過來,讓剛剛從混沌中回過神來的清姨是又羞又恨,恨外面的那兩人簡直就是動
物,弄到現在都還沒完。

  此時的清姨身體還沈浸在剛才那過電般的快感余韻之中,身子斜靠著水箱,
也提不起氣力湊眼去看那門縫,她那只手的中指雖然已經抽出來了,但手依舊放
在幽穴上,兩根手指下意識的撫弄著張開充血的滑膩陰唇。

  當然,這種下意識的動作很快就被清姨覺察到了,羞怯的她像是做了賊似的
左右張望著,繼而就要把手抽回來,可手剛一拿開,一股難忍的空虛立即襲了上
來,難受的她不由眉頭一蹙,同時對剛才那種令她臉紅心跳,心慌意亂的快感有
了一絲強烈渴求。

  清姨的那只手就這樣停在了半空,沒有完全抽回,也沒有再次撫上幽穴,她
陷入了一種糾結和掙紮之中,想撫摸卻不敢撫摸,想拿開又舍不得拿開。

  目光下瞥,清姨看到自己雪白纖細的腰身下一叢黑色中現出兩抹暗紅,不禁
羞恥的「嚶嚀」一聲,要知道平時從她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一
片油亮的黑色叢林,現在卻多出了兩抹暗紅,這兩抹暗紅就是她那充血腫脹的陰
唇,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的性器會被刺激成這般模樣,不但膨脹至大大凸出肌膚表
面,而且還如綻放的花瓣一般向外翻轉。

  清姨自己都被自己有這樣的身體反應給驚怔住了,她呆呆的看了一會,那只
一直停留在半空中的手輕輕落下,再一次撫上那膨脹張開,如花瓣一般的陰唇。

  那里仿佛比平時敏感了十倍,清姨的手指剛一觸碰她就感覺眼前好像一道白
光閃過,頭腦一陣眩暈,心底仿佛被什麼東西劇烈的撞擊了一下,愉悅,充實,
快感如潮……

  漸漸的,清姨忘記了羞恥,她完全跟隨著本能去追求快感,手由一開始的撫
弄陰唇變成了揉捏,滑膩不堪的陰唇在她的手指間如小魚兒般遊來遊去,伴隨而
來的是強烈的麻酥感,從幽穴直遞小腹,再達後腰,接著由脊椎直抵大腦,快感
是一路傳遞,又是一路放大,最後,近乎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緊緊閉著眼睛,牙齒
死死咬住嘴唇,渾身抖如篩糠。

  「唔唔……」

  清姨喉嚨里發出近乎雌獸般的悶吼,急喘的呼吸,滾熱的雙頰,還有那脹的
發痛的乳房,這一切提醒著她離最後的釋放只有一步之遙了。

  驀然,清姨只覺腦袋里轟的一聲巨響,隨即里面一片空白,同時身子軟軟的
滑倒在地,而下體則像是打開了的水龍頭,一波波的花夜噴薄而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清姨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來,從冰冷的
瓷磚地上轉入了一個溫暖而又寬厚的懷抱里,她的腦海深處感覺出這不對勁,可
是此時的她不但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而且這溫暖而又厚實的懷抱是那麼的令
人留戀,她完全不想睜開眼睛,恨不能就這麼永遠沈浸下去。

  就在這樣似夢似醒當中清姨驀然感覺下體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她整個人一
下醒了,同時也懵了,她瞪大著眼睛,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只見自己身上的衣物全然不見,渾身上下赤裸裸的,一雙腿被兩只大手牢牢
的托住並且向兩邊分開,而自己的上半身和剛才似夢似醒里的感覺一樣,躺在一
個厚實的懷抱里,整個人的姿勢就如被人嬰兒把尿一般。

  最讓她幾欲暈厥的是,一個在她看來粗的可怕的肉棍深深的插進了自己的處
子之穴,陰唇被撐的只剩下一圈細細的皮肉,同時,一縷鮮紅的血液從肉棍表面
和陰唇之間的一絲縫隙里緩緩溢出。

  「哦,不……不要……」清姨發出一聲淒慘的哭喊,頭無力的搖著,眼淚奪
眶而出。

  「哦,寶貝,別動,別激動,是我,是我寶貝……」伴隨著一連串溫柔的聲
音,濕熱的吻如雨點般落在清姨的脖子,耳根等處,最後含住了她的耳垂,舌頭
溫柔而悉心的舔舐著。

  雖然一開始就明白身後這個奪去自己處子之身的人是誰,可當聽到的的確確
是他的聲音,還有那溫柔之極的語氣時清姨一下安心了許多,不過終究是守了二
十多年的處子之身,就這麼突然失去,而且還是在這樣的環境和情形之下,她還
是忍不住傷心,她慢慢轉過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眼前那張英俊且心儀的面孔,她
的心五味雜陳。

  「哦,寶貝,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哦,如果知道,我一定會更加小心,
更加溫柔的,哦,對不起……」邁瑞一邊喃喃的說著一邊吻去清姨臉上的淚水。

  看著自己心儀的男人如此在乎和自責,清姨心里忽然升起一絲甜蜜,失身的
傷心不由的淡了許多,同時對邁瑞不斷的親吻有了回應,她開始回吻著邁瑞,先
是互相親吻著彼此的臉頰,額頭,最後,兩人的雙唇終於貼合在了一起。這時,
清姨閉上了眼睛,嘴角現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而邁瑞也同樣露出了笑容,不過他
的笑容透出的卻是捕獲獵物後的興奮和得意。

  感情上就如同一張白紙的清姨哪是久經情場的邁瑞的對手?幾句花言巧語加
上一點小小的挑情手段就讓她放下了所有,全身心的投入到熱吻之中,順利的讓
邁瑞都有了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哦,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芭蒂的聲音忽然在一旁響起。

  清姨一驚,急忙和邁瑞的唇分開,回過頭一看,只見芭蒂正站在自己面前,
全身一絲不掛,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她頓時羞不可抑,不由一聲大叫,隨即雙手
捂住了自己的臉,紅暈從她的耳根迅速染紅到脖子。

  「嘻嘻,別害羞,從現在起,邁瑞也是你的男朋友了。」芭蒂笑道。

  「啊!」清姨一時愕然,放下捂住臉的手,不解的看著芭蒂。

  「哦,寶貝,你不想和芭蒂一樣,做我的女朋友嗎?」邁瑞在清姨耳邊輕聲
呵氣道。

  「不,不是……」清姨不自然的扭動身子,邁瑞的呵氣不但令她耳朵麻癢,
連心都癢癢的,舒服中帶著一點難受,使得下體的疼痛都不怎麼感覺到了。

  芭蒂笑嘻嘻的蹲下身,正位於清姨大張的兩腿之間,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兩
人的交合處一邊道:「不是那就行了,以後我們兩個人一起看住他這個花心大蘿
蔔,不讓他再找外面那些不要臉的婊子。」

  此時的清姨哪里還顧得上聽芭蒂說話?她見芭蒂就這麼大喇喇的蹲下身盯著
自己剛破處的下體看,羞得不由渾身顫抖,身子像是火燒了一般,她羞恥的轉過
頭,雙手遮住自己的下體道:「別……別看……」

  「嘻嘻,咱們都是姐妹了,有同一個男朋友,還害羞什麼啊?」芭蒂笑著拉
開清姨遮掩下體的手。

  「嗚嗚……」清姨羞得快哭出來了。

  「哦,天啊,你……你竟然還是第一次?」芭蒂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之色。

  「我……求,求你,別,別看……」清姨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芭蒂對清姨的哀求是恍若未聞,徑直擡頭看著邁瑞道:「哦,大沙豬,溫柔
點,別那麼粗魯,人家還是第一次,誰受得了你這根大家夥啊?」

  「我已經很溫柔了,不信你問問小清。」說著,邁瑞在清姨耳邊輕聲笑道,
「你說是嗎寶貝?」

  面對芭蒂和邁瑞這兩人近乎一唱一和的調情,初嘗滋味的清姨哪里能受得了?
然而她也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求不了,也躲不了,能做的只有緊
緊閉上眼睛。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邁瑞的確很溫柔,他的陰莖插入後就一直沒動,因此清
姨感覺一開始的那種撕裂般的劇痛在一點點的削減下去,直到此時,她除了感到
下體感到有些脹以及有點難受之外就再沒其他不適的感覺了。

  不僅如此,邁瑞的手和嘴一刻也沒閑著,他那雙靈巧的大手一直在清姨的胸
脯和小腹之間遊移著,動作及其輕柔,像輕撫羽毛,又像是在撫弄一件珍貴的瓷
器,小心翼翼,生怕打碎;而嘴巴則在不停說著動人的情話,時不時的在她的耳
畔呵氣吹拂,弄的她不但身體麻癢酥軟,連心都跟著癢了起來。

  就這樣,清姨的第一次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失去了,同時也稀里糊塗的成了邁
瑞的女朋友。事實上,清姨的確很喜歡邁瑞,但若是一開始就提議讓她和芭蒂一
起成為邁瑞的女朋友,和她共同擁有一個男朋友那她是萬萬不可能答應的。

  然而現在不同了,清姨的處女之身都是在芭蒂的見證下失去的,她的里里外
外,最隱秘,最羞恥的一面都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芭蒂的眼前,再想拒絕就不由
的感到那麼的虛弱,那麼的毫無底氣。

  於是,清姨半推半就,默認了三個人的關系,邁瑞是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
福。當然了,一開始清姨是怎麼也無法當著芭蒂的面和邁瑞親熱,畢竟第一次幾
乎是在強迫的情況下,後來要她自願的和芭蒂一起與邁瑞同床做愛她是怎麼也無
法做到,不過邁瑞可是情場浪子,玩女人的高手,他深諳女人的心理,還有芭蒂,
對他是俯首帖耳,言聽計從,在這兩人刻意的引導和誘惑下,清姨沒有堅持多久
就完全淪陷了。

  對於這種近乎畸形的關系,清姨盡管是默認的接受了,但其實內心深處一直
是排斥的,她渴望的是那種長久,穩定,白頭偕老式的愛情,就像當初姐姐齊馨
和陽天那樣,然而老天就像是和她開玩笑似的,偏僻讓她迷戀上了一個有著英俊
的外表卻花心浪蕩的男人,並且在他的引導下在沈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自從清姨默認了三個人的關系之後邁瑞的花心似乎得到
了收斂,很少再見他向其他女人拋眉弄眼了,特別是夜總會里的那些妖艷女郎,
以前他總是和那些女人們曖昧不清,甚至公然的調情,對此,芭蒂是又氣憤又無
奈,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後來更加過分了,開始有女人明目張膽的挑戰芭
蒂的地位,搶她的男朋友。

  也正是在這種情形下,芭蒂才撮合清姨和邁瑞,她想著清姨不管怎麼說也是
自己的朋友,而且心地善良,比外面那些爭相對邁瑞拋媚眼的妖艷女人們強上許
多,所以這才極力的配合。

  現在看來,芭蒂感覺自己真的做對了,邁瑞對外面的那些女人果然興趣小了
許多,幾乎每天晚上都回到她們的出租屋,三人一起享受著那絕妙的性愛。

  對清姨來說,也許她最大的收獲就是並沒有費太大的周折就享受到了性愛的
美妙滋味,在邁瑞的引導和調教下,破處不久她就開始一點點領略性愛的美好,
現在的她在邁瑞的侍弄下幾乎每一次都能達到絕頂高潮。

  漸漸的,對性愛的食髓知味讓清姨喜歡甚至依賴上了這種生活,對邁瑞的迷
戀和喜歡更是與日俱增,如果說以前她只是被邁瑞那極其英俊帥氣的外表所吸引
的話那麼現在則更是多了溫柔的甜言蜜語以及那過人的性技巧,尤其是後者,她
完全被那花樣翻新的性愛手段和強悍的性能力所征服,以至於她都動搖,甚至忘
記了當初的信念。

  清姨自始至終的目的就是掙錢,甚至不惜去夜總會做艷舞女郎,好早日去紐
約,為姐姐齊馨一家報仇,所以她不但努力的去賺錢,而且還極力的省錢,日子
過的很是節儉,因此她攢錢的速度相當快,手上也有相當一筆存款了,可是自從
和芭蒂及邁瑞在一起生活之後她攢錢速度明顯降了下來,後來更是連存款都在減
少了。

  原來在邁瑞和芭蒂的思想里就根本沒有存錢這一說法,從來都是掙多少花多
少,尤其是邁瑞,花錢那叫一個大手大腳,雖然他也時不時的送禮物給清姨,但
清姨給他的錢遠超他花在清姨身上的錢,就像前兩天,邁瑞看上一輛寶馬X5,
想換掉現在開的這輛馬自達,然而手上的錢卻不夠,見狀,芭蒂毫不猶豫的給了
她身上僅有的一萬蘭特,而剩下的缺口則由清姨全部填上。

  類似的情況有很多,清姨苦苦攢下的錢也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減少,但她卻並
不心疼,因為她給的心甘情願,看到邁瑞臉上那開心滿足的笑容她覺得一切都值
得的,只不過偶爾一個人獨處時她也曾迷茫和懊惱,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然而
等見到邁瑞時這一切又被她拋在腦後。

  時間就是在清姨這種糾結和沈淪中一點點過去,就在她以為日子可能就這樣
一直過下去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事,這個事情的發生徹底打亂了清姨
這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的迷戀生活,繼而將她打入了近乎萬劫不複的深淵……



                            【未完待續】
2019-12-4 19: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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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47)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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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1/11發表于:色中色


                            第四十七章

  那是看上去很平常的一天,和以往一樣,清姨在夜總會跳完豔舞已經将近是
淩晨兩點了,回到更衣室,她換下暴露性感,全身上下帶着亮片的舞裙,穿上自
己這套黑色的蕾絲繡花長袖衫和半身裙,配上黑絲和尖頭高跟鞋。眨眼間,她由
一個性感奔放,渾身透着風塵氣息的豔舞女郎變身爲時尚而又妩媚,有着一絲高
冷氣質的都市職場麗人的形象。

  這是一套香奈兒的最新款,價格不菲,可以說是清姨這幾年來買的最貴的一
套衣服了,而且也是最富有女人味的一套衣服,雖然作爲一個女人,她也是天性
愛美的,但一直迫于生計以及節省攢錢的想法,她穿的最多的是那種較爲廉價,
也便于活動的休閑運動裝,偶爾也穿裙裝,但也是樣式非常普通的那種,像現在
這身充分展示女人味并且還是價格不菲的品牌衣服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之所以有了這樣的變化當然是因爲現在有了邁瑞,正所謂女爲悅己者容,清
姨現在無論是衣服還是妝容都比以前有了極大的講究,她想讓自己更加的吸引邁
瑞,甚至有與芭蒂争寵的味道在裏面。

  當然,更重要的是因爲邁瑞的花心,爲了留住他的人和心,清姨一改以往的
消費習慣,不惜在衣服及化妝品上投入金錢,爲的就是讓自己時刻能吸引住這個
自己爲之傾心的男人。

  清姨特意選擇今天晚上穿這一身衣服回去是因爲邁瑞又跟着他老大出去近一
個禮拜了,昨天打電話通知今晚十點左右可以回來,有近一個禮拜沒有見面了,
她想見面時給邁瑞一個驚喜。

  想到等一會回到了出租屋,邁瑞看到自己這一身裝扮時一定眼睛都直了,然
後迫不及待摟住自己,那一雙大手撫遍自己身上每一個部位,最後掀開裙子……

  想到這裏,清姨臉紅了,她有意無意的将手探到小腹下,她腿上穿的黑絲其
實是開檔絲襪,這可以說是她最大膽的一次嘗試了,她完全可以想象當邁瑞掀開
她的裙子發現裏面的秘密時會是怎樣一副激動的表情!要知道邁瑞之前一直對她
的保守略有微詞,不時的慫恿她更大膽,更開放一點,就像芭蒂一樣,但她一直
都做不到。

  這一次,清姨算是鼓足了勇氣,畢竟也有好些天沒見到邁瑞了,她也想他了,
想他那極爲英俊帥氣的面容,還有那婉轉承歡于他身下的快感和滿足,清姨想給
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收拾妥當後清姨走出了夜總會,平時邁瑞不在的時候芭蒂一般都和她一起回
出租屋,不過今晚邁瑞十點回來,所以芭蒂很早就下班了,此時估計不知已經和
邁瑞歡好幾回了,其實這也是清姨今晚仔細打扮,大膽突破自己的一個原因,她
不想讓先她一步的芭蒂耗完邁瑞所有的激情。

  出租屋離夜總會不遠,步行也就是十分鍾的時間,到了門口,清姨掏出鑰匙
打開了門,客廳裏一片漆黑,這讓她蓦然感到有些不對勁,因爲她很清楚芭蒂的
習性,她根本就沒有随手關燈的習慣,以前每一次清姨後回來她都看到客廳,廚
房等地方燈光大開,而芭蒂卻在卧室裏呼呼大睡。

  如此反常讓清姨第一感覺是家裏沒人,邁瑞和芭蒂肯定是一起出去了,心裏
頓時一陣失望,與此同時,她随手打開了燈的開關,一百瓦的白熾燈瞬間照亮了
整個客廳。

  「啊!」

  清姨不由捂嘴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眼前一幕讓她驚呆了,隻見邁瑞躺在地
上,面目全非的都差點讓她認不出來了,其眼角一大片淤青,鼻梁骨似乎都折了,
鼻子塌陷且斜歪到一邊,鼻端下的血液都開始凝固了,但仍不斷有小股的新鮮血
液流出來,嘴角也是血迹斑斑,至于整張臉更是腫的像豬頭一般。

  除了滿身血污,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邁瑞外,客廳裏還有三個陌生的男
人,其中一個似是頭子,深目鷹鼻,顴骨突起,是一個看上去約三十來歲的白人
男子,一身西裝革履的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雙手手指交叉的握在一起,棕
褐色的眼眸正陰蟄的看着清姨,而在他的旁邊還站着一個黑人壯漢,至于還有一
個男人,此時正站在清姨背後,手裏握着一把槍。

  「你……你們是誰?哦,邁瑞,邁瑞……」

  清姨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切,她愣怔片刻後立即不管不顧的撲身到
邁瑞跟前,半跪着抱起他的頭連連搖晃,嘴裏更是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哦……咳咳……」

  在清姨不停搖晃呼喊下邁瑞終于艱難的睜開眼睛,嘴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這時又有鮮血從他的嘴巴裏冒了出來,頓時又痛又嗆,令他不禁是一陣咳嗽。

  見此情形,清姨知道邁瑞傷的不輕,不過應該是沒有什麽生命危險,頓時心
下稍安,随即擡頭憤怒的看着爲首的那個白人男子道:「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麽
把他打成這樣?」

  「爲什麽?呵呵,這家夥玩什麽女人不好,竟然敢玩我們老大的女人,這就
别怪我們對他不客氣了。」白人男子冷笑道。

  清姨不由一怔,随即低頭看向抱在懷裏的邁瑞,他本來是微微睜開眼睛的,
見清姨低頭看向自己時他的眼神一下變得閃爍起來,然後心虛的瞄向一邊。

  很明顯,白人男子說的都是真的,清姨心下是又氣又恨又傷心,她之前還天
真的以爲邁瑞有了自己和芭蒂之後就收斂了自己的花心,甚至有了徹底的改變,
現在看來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他還是原來那個到處勾搭的花心男人。

  然而恨歸恨,看到邁瑞變成眼下這個模樣清姨還是忍不住的心疼,同時她也
想到了芭蒂,于是下意識的四下張望道:「芭蒂,芭蒂呢?你們把她怎麽了?」

  「你說呢?你的男人玩了我們老大的女人,你說我們老大要不要找回這個面
子?」白人男子一邊說着一邊俯下身,伸出食指勾住清姨的下巴。

  清姨自然受不了這種輕佻的動作,毫不客氣的擡手撥開白人男子的那隻手,
不過她的這個動作剛一做出她就感覺後腦勺被一根冰冷而又堅硬的槍管頂住。

  白人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因爲眼前這個妞剛才看上去隻是輕輕這麽一撥,
似乎并沒有用上力氣,可他被撥中的手腕卻感覺一陣難忍的疼痛。

  不過盡管有些出乎意料,但白人男子卻并沒有太在意,他隻當清姨的力氣比
一般女人大一些而已,他一邊揉着手腕一邊警告道:「别激動,小心後面那家夥
的槍走火。」

  在槍口之下,清姨不敢輕舉妄動,面色也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心裏卻是又
驚又急,聽這個白人男子的口氣,芭蒂已經被他們帶走了,而帶走的後果是什麽,
用腳指頭也可以想得出來,而且自己也難逃厄運。

  果然,隻見白人男子站起身來道:「走吧,我們等你等到現在也浪費了不少
時間,得抓緊時間了,免得讓老大不高興,不然到時吃虧的還是你。」

  沒等清姨有所回應,她身後那個持槍男子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強行将她拽
起身,這讓本來靠在她懷裏的邁瑞又一次直挺挺的跌躺在了地上。

  白人男子厭惡的踢了踢邁瑞的腦袋,然後對身邊的那個黑人壯漢道:「把這
家夥處理了,手腳利索點,别引起大的動靜,你也知道老大的脾性。」

  「我知道了,放心吧。」

  說着,黑人壯漢伸出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住邁瑞的衣領,提起像拖死狗
般的将他向外面拖去,而他則發出恐懼的哀嚎:「别……别殺我……求你們……」

  這時,清姨已經被那個持槍男子強拽出了屋子,白人男子緊跟其後,沒一會,
邁瑞也被黑人壯漢在地上拖行着出來了,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外面一個人也沒有,
其實就算有人,誰也不會多管閑事,畢竟這裏暴力事件層出不窮,大家早就見怪
不怪,更不會爲不相幹的人出頭而引火燒身。

  持槍男子強拽着清姨朝幾米之外的一輛轎車走去,在其旁邊還停着一輛皮卡。

  很快,清姨就被強拽到轎車旁,而邁瑞也在哀嚎求饒聲中被拖行到皮卡的後
鬥旁。

  「哦,求求你們,别殺他!」清姨扶住車門轉身哀聲求道。

  「别廢話!」

  持槍男子狠狠推搡了清姨一把,而那邊的黑人壯漢也從皮卡的後鬥拿出一隻
很大的麻袋,抖了抖,随即将麻袋口子套住邁瑞的頭,盡管他極力掙紮哀嚎,但
在黑人壯漢的擺弄下他就像一隻雞似的很輕松的就被完全裝入袋子裏,随即麻袋
口子被紮緊,拎起掄臂一甩,被裝在麻袋裏的邁瑞就被扔到了皮卡的後鬥上。

  黑人壯漢拍了拍手,一臉輕松的吹了吹口哨,正欲轉身上車時他忽然聽到背
後傳來一聲悶哼,緊接着就傳來一聲槍響,他頓時大驚,本能的一手抱頭蹲下,
另一隻手摸向别在腰後的手槍。

  可是還沒等他完全轉過身來,他就又一次聽到槍響,伴随着槍響的同時,他
蓦然感覺身子一震,一股劇痛從後背直達全身,繼而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他至死都不知道在他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場突變自然是因清姨而起,事實上當她知道自己可能要面臨的境地時她就
打定主意要反擊,其實她要抽身而出并不算難事,難的是她不忍心丢下邁瑞不管,
尤其是當她聽出了這幾個人對邁瑞的殺意時她就決定要從這些人手裏救出邁瑞。

  爲此,清姨故意示弱,裝可憐,以此來麻痹這幾個人,特别是身邊的持槍男
子,她一直暗暗尋覓機會,她要保證必須一擊即中,絕不能讓這幾個人有一絲反
擊機會。

  終于,這個機會來了,那就是那個持槍男子松開她然後傾身去開轎車的後座
車門時,清姨一下判斷出這就是絕佳的出手機會,因爲原本那個持槍男子一直在
她身邊,目光緊緊盯着她,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握槍,她沒有一點機
會,現在由于要開車門,此人不得不松開抓住她胳膊的手,人也向前一步來到她
身前,就在這個家夥将車門打開之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一個手刀劈在他的
頸後,他向前一撲,脖頸狠狠撞在車頂上,兩股力之下,這個家夥僅發出一聲悶
哼就人事不省了。

  清姨在手刀砍向持槍男子的同時另一隻手就奪過了他手裏的槍,随即迅捷轉
身就是兩槍,她身後的那個白人男子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就被一槍斃命,
黑人壯漢亦是如此。

  盡管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摸槍了,但清姨有一槍命中的自信,所以對被
擊中的那兩個人是看也不看,而是徑直摸了摸那個昏死過去的家夥脖頸,然後在
他的後背補了一槍。

  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四周後清姨便急忙奔到皮卡車後面,解開紮在麻袋口上
的繩子,而此時麻袋裏的邁瑞是渾身發抖,嘴裏不斷哀叫:「不要殺我,不要殺
我……嗚嗚……不要……」

  「邁瑞,是我,是我……」

  清姨一邊不斷撫慰一邊有些手忙腳亂的拽下套在邁瑞身上的麻袋,一番小小
的折騰後麻袋終于從邁瑞身上全部拿了下來。這時,邁瑞看清了眼前的人兒的的
确确就是清姨,嘴巴不由張的老大,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事實上,邁瑞和清姨相處了這麽長時間根本就不知道她還有着極爲厲害的搏
擊功夫,更不知道她還善使飛刀,而她也從來沒有透露過這方面的事情,倒不是
她故意隐瞞,而是覺得沒必要。

  「我們得必須趕快離開這。」清姨自是顧不得解釋,她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
趕緊離開這裏。

  邁瑞回過神來,慌忙點頭道:「哦,對,對……」

  「來,先下來,你還能走嗎?」清姨一臉關切。

  「行,行,我可以。」

  邁瑞這一次算是死裏逃生,不過也知道眼下的境況,危險會随時再次而至,
于是強忍着疼痛爬了起來,在清姨的攙扶幫助下從後鬥下來,直到這時他才看到
那三具屍體,頓時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隻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清姨。

  「你在這等一會,我回去拿點東西,然後把你那車子開過來。」

  清姨交代完這一句便轉身朝出租屋快步走去,進去之後她先是把這幾年積蓄
取了出來,然後找出邁瑞那輛寶馬X5的車鑰匙後就要轉身離開,不過剛走到門
口她又停住了腳步,想了想又返身回到自己房間,徑直走到床前蹲下,從床底下
拿出一個一尺見方的木盒,打開,裏面是精光閃閃的匕首,有七八把之多,而這
些正是她所擅使的飛刀。

  這些飛刀都是清姨當年在那場變故中從她身上帶出來,這些年一直帶在身邊,
不過從來沒有用過,因此與其說這是她的一種最趁手的防身武器倒不如說是已經
成了一種念想。

  沒有多想什麽,清姨将這些飛刀悉數放在身上,這才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沒一會她就駕駛着邁瑞的那輛寶馬X5來到邁瑞身邊,把他接上就迅速駛離
這個地方。

  一路上清姨都沒有說話,隻是一臉冷然的開着車,坐在副駕駛上的邁瑞又心
虛又忐忑,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後還是他忍受不住這壓抑沉悶的氣氛,主動開口
道:「哦,清,對不起,我……」

  清姨眼中泛着晶光,蓦然,她一腳踩住刹車,轉身又氣憤又傷心道:「爲什
麽?你爲什麽要那麽做?難道有了我和芭蒂你還覺得不夠嗎?」

  「哦,寶貝,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邁瑞身子湊過來,伸手将清姨攬在
懷裏,同時嘴裏不住的低聲道歉。

  清姨身子一扭,欲要掙脫邁瑞的摟抱,可是身子剛動了一下她就聽到邁瑞一
聲痛吟,繼而不住的倒抽冷氣,顯然是觸動了他的傷口,這讓清姨心不由一軟,
随即身子不再動了,輕輕的靠在邁瑞的懷裏。

  見狀,邁瑞心中暗喜,他知道清姨已經原諒他了,其實若不是他受傷嚴重,
加上被追殺,急需清姨的照顧和保護的話他根本就不在乎清姨的原諒不原諒,大
不了一拍兩散,他可以說什麽都缺,就是唯獨不缺女人。

  眼下的境地令邁瑞知道他必須要哄住身邊的這個女人,沒有她自己這條命能
不能保得住已經是一目了然的事了,剛才的由死到生就證明了這一點,于是繼續
趁熱打鐵,花言巧語道:「寶貝,我可以對上帝發誓,我最愛的女人就是你,就
算芭蒂,我對她的愛也不及對你的愛的三分之一。」

  清姨身子一下軟了,盡管她的内心深處明白邁瑞的話不值得相信,可是偏偏
就抵抗不了他這溫柔甜蜜的攻勢,清姨閉上眼睛輕聲道:「那你爲什麽還……」

  「哦,是蓓麗絲,哦,就是剛才那些人口中所說的老大的女人,是她主動勾
引我的,還說我要是拒絕她她就告訴老大說我騷擾她,哦,我當時真的沒辦法,
所以……」邁瑞表現的一臉痛苦和懊悔。

  清姨對邁瑞的這話還倒真沒什麽懷疑,畢竟他這麽帥,有女人喜歡然後主動
勾引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清姨現在心裏暗恨的就是那個叫蓓麗絲的女人的
不要臉,給自己,還有自己所愛的男人以及芭蒂帶來這麽大的麻煩!

  想到芭蒂,清姨一下坐起身道:「哦,對了,芭蒂,他們把她帶到哪去了?」

  「在你還沒來之前他們已經将芭蒂強行帶走了,應該是帶到老大那裏去了。」
邁瑞語氣低沉,一副難受不已的模樣。

  「啊!那怎麽辦?她會不會有危險?你們老大在哪?哦,對了,你們老大到
底是誰?」清姨急得不由發出一連串的疑問。

  事實上,對于邁瑞,清姨同樣了解的也不多,她隻知道邁瑞其實就是一個混
混,跟在他老大後面混,據他說現在他很得他老大賞識,負責某一片區域的生意,
但他老大是誰?做的究竟又是什麽生意清姨一概不知,她也不想知道,不過現在
不一樣了,她必須要弄清楚整個事情的所有細節。

  邁瑞此時痛的全身像是快散了架似的,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如實回答了清姨
的疑問,因爲他也知道眼下必須得讓清姨心裏有底,這樣才能讓她審時度勢,做
出最佳判斷,從而帶自己脫離這危險境地。

  随着邁瑞的叙說,清姨逐漸明白了,其實說起來,剛才那幾個人和邁瑞在那
之前關系還算可以,畢竟他們跟着的都是同一個老大,他們老大名叫哈尼,年紀
雖然不大,但在黑道上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觑,壟斷了約翰内斯堡約五分之一的毒
品市場,特别是市區夜店林立的第十五街區,基本是他的勢力範圍,而且還有夜
總會,酒吧等産業。

  不僅如此,哈尼還有一個實力更爲強悍的老爹,他爹外号船長,是庫馬集團
的老闆,庫馬集團可是南非排的上号的企業集團,下轄有金礦采掘,遠洋運輸,
地産開發,酒店娛樂等數十家公司,資産規模十分龐大,做爲老闆,船長可謂是
南非知名企業家,在他身上已經看不出一點黑道的影子了。

  不過隻要稍微熟知庫馬集團的發展曆史以及混迹黑道的人都知道船長其實就
是一個黑道大佬,他之所以有船長這麽一個外号就是因爲他出身海盜,賺取充滿
血腥的第一桶金後涉足海洋運輸,然後利用運輸走私軍火,販賣毒品,做大之後
開始洗白,投資正規公司,現在已經開始向政壇發展,可以說現在的船長無論在
商界還是在政界都是一個極具影響力的人物,至于黑道,那就更是一位毋庸置疑
的大佬。

  這一次的導火索,那個叫蓓麗絲的女人,她是哈尼的情婦,算是比較得寵的
一個,身材外貌自是沒得說,豐乳肥臀,據說曾經還是一名超模,經常在米蘭,
倫敦等國際時裝秀上走秀,現在雖然年紀稍大了一些,不再走T台了,但那份豔
麗優在,所以仍舊受寵,不過與以前那種哈尼獨寵她一人相比,現在的她明顯被
冷落了許多。

  也正爲如此,這才給了邁瑞可乘之機,當然,在清姨面前,他是一個勁強調
是蓓麗絲勾引并且威脅了自己,不過事實上兩人都是互相看中對方的容貌,一個
是色膽熏心加上風流慣了,而另一個是空虛寂寞,被男色所惑,正所謂一個有心,
一個有意,自是很快就勾搭在了一起。

  當然,無論是邁瑞還是蓓麗絲,兩人都知道這個事要是被哈尼發現了後果會
如何,所以一向是小心翼翼,謹慎又謹慎,卻不料還是被發現了。

  哈尼一共派了五個人,這些人和邁瑞都熟稔的很,對他的狀況是了如指掌,
不僅是住處摸的一清二楚,就連他有芭蒂和清姨這兩個固定女友都知道。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這五個人輕而易舉的就将邁瑞和芭蒂堵在了出租屋,按
照哈尼的指示,男的狠狠得教訓一頓然後扔到河裏喂鳄魚,女的帶過來。

  本來他們準備将芭蒂和清姨一起帶走,但沒料到清姨遲遲未歸,怕老大在那
邊等急了,斥責他們辦事不力,于是這些人決定讓他們中的兩個人帶芭蒂先過去,
剩下三個在屋子裏等清姨回來。

  「哦……事,事情就是這樣,後……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邁瑞龇牙咧
嘴,表情痛苦的說着。

  清姨心頭很亂,她使勁揉了揉頭發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還有芭蒂,
我們不能扔下她不管。」

  邁瑞不過就是一個小混混,充其量就是一個小白臉,平時仗着自己帥氣的外
表玩女人,和女人厮混是一把好手,可幹别的事情就沒什麽主張見地了,尤其是
這種生死攸關的事就更是六神無主。這一次全憑清姨才轉危爲安,所以他已将清
姨視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全都指望她了,現在見她問自己,似乎也沒什麽好的主
意,心下不禁一涼,惶惶然道:「我……我不知道啊!」

  看到邁瑞這般模樣,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清姨心下不禁有些失望,不過再
看到他渾身帶傷,特别是那張臉,腫的像豬頭一樣,完全沒有一絲昔日帥氣的影
子,心下不禁又心疼起來,她忙道:「先别說了,我帶你去醫院。」

  「哦,對,對,去……去醫院……」

  清姨駕車尋了一家較爲偏僻的小醫院,經過一番檢查,邁瑞全身多處骨折,
幾處髒器也有受損迹象,需要進一步檢查以及觀察,于是清姨幫着他辦理了住院
手續。

  将這一切安頓好之後清姨有些疲憊的坐在病床邊,而邁瑞此時全身纏滿繃帶,
猶如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在鎮痛劑和其他藥物的作用下已然熟睡過去。

  默默的坐了一會,直到有護士過來提醒清姨該離開了,這裏規定是不允許陪
床過夜的,病人自有護士照應着,一切都不需要病人家屬操心!

  回到車子上,清姨靠在座椅上閉目思忖着,過了一會她睜開眼睛,從随身的
包裏拿出了一樣東西,在車窗外路燈的照射下,手裏的東西精光閃閃,發出森冷
的光芒,赫然是一把精緻,帶着流線造型的飛刀。

  仔細端詳着手裏的這把飛刀,清姨的眼睛漸漸變得有些迷離,思緒飄飄袅袅,
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她還是一個十來歲的懵懂少女,什麽男歡女愛,什麽賺錢
複仇,統統不存在腦海裏,有的隻是舞刀弄槍,她赤腳站在沙灘上,一把小巧的
飛刀在她手裏好像有了生命,一旁的天哥和馨姐投來的是贊許的目光,而身邊那
個小不點的明明,更是一臉的崇拜!

  清姨癡癡的想着,臉上不知不覺的浮現出久違的溫馨笑容,蓦然,她手腕一
抖,手上的飛刀在她的指間上下飛舞,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刀光,與此同時,她的
嘴裏喃喃道:「雲清啊雲清,你記住,你不是一個豔舞女郎,你是山間的靈狐,
你是林間的雲豹,退縮躲避根本就不是你的性格,如果芭蒂你都不敢去救,那你
還談什麽去紐約爲天哥馨姐,還有小明明他們報仇?」


                             【未完待續】
2020-2-8 14: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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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48)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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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2/07發表於:色中色


                            第四十八章

  清姨自那場變故以來已經顛沛流離了好幾年,雖然遇到了太多的人和事,但
基本上都是擦肩而過,沒有和誰成為朋友,就連相熟的人都沒有,而芭蒂是她這
些年來交上的唯一的朋友,並且和她還有著一層特殊的關系,那就是同為邁瑞的
女友。

  不可否認,這種關系讓清姨和芭蒂之間變得很微妙,既有不同尋常的親密又
有不動聲色的較量,兩個人有時像閨蜜,有時又像是競爭者,更多的時候是一種
彼此支撐,相互慰藉的朋友,可以說她們已經形成了一種另類的情誼。

  此時,芭蒂已經落在了哈尼的手里,等待她的會是什麼?用腳趾頭也可以想
的出來,一想到她可能受到的種種非人的折磨清姨心里就不由一陣抽緊,她思忖
再三,終於堅定的擡起頭,將車子發動起來。

  通過剛才邁瑞的敘述,清姨對哈尼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知道此人住處
雖多,但平時基本上都是住在位於南郊的一處別墅,那里地處國家公園,是有名
的風景區,所以並不難找。

  不過在去之前清姨先去了一趟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給自己換了一身行頭,
登山鞋,工裝褲外加一件夾克衫,替換下原來的短裙絲襪高跟,看著換下的這一
堆自己看了都臉紅心跳的性感衣服她不禁楞怔片刻,隨即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除了衣服之外清姨還買了一個望遠鏡以及手電筒,之前奪來的那把槍還在她
身上,她檢查了一下,槍里還有十二發子彈。另外,她將她最善使的飛刀全部拿
出,一共八把,整齊的插在特制的皮鞘里,然後固定在腋下。

  一切準備妥當,清姨駕車直奔哈尼位於南郊的別墅,一路風馳電掣,不到一
個小時她就來到了南郊,此時已經接近天亮,天際泛出一抹魚肚白。作為風景區,
這里滿眼綠色,周圍是大片的草地和樹木,露珠點點,朝霧裊繞,清脆的鳥鳴在
樹梢上此起彼伏,構成了一副令人心曠神怡的清晨美景。

  清姨自是沒空欣賞,她眼睛四下搜索著,神情有些焦急,之前從邁瑞嘴里只
得知哈尼的別墅位於南郊的風景區,但具體在哪里卻不得而知,要知道這風景區
占地面積達十幾平方公里,要找其中的一棟別墅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幸,這里的建築極少,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大片的草地和郁郁蔥蔥的樹
木,偶爾夾雜的幾幢房屋都是很小的,一看就不是哈尼所住的別墅。

  順著柏油路一路駛過去,清姨一直沒有看到像別墅一樣的建築,她原本想著
既然是別墅,那門前自然有車子行駛的道路並且與外部道路連接,只要她順著路
找肯定能找到,可是令她沒料到的是,在行駛了約五六公里之後眼前的柏油路分
出了好幾條岔路,她不禁犯了難,不知該走哪條路?

  左右看了看,這時清姨發現這其中一條岔路通向一道有近百米高的山坡,在
坡頂上有一座造型很精致的小木屋,她心里不由一動,隨即將車子拐入這條通往
坡頂的岔道。

  沿著這 S形的柏油小道行駛了約一分多鐘,清姨駕車來到了坡頂,這時太陽
已經露出了一半,霞光萬道的朝陽將裊繞的晨霧完全驅散,能見度很好,站在這
地勢最高處,極目遠眺,僅憑肉眼就可以將周邊一切盡收眼底,遠處高樓大廈,
街道如織,近處草坪如茵,樹木成林,間或紅墻黃瓦的房屋點綴其中,著實一派
和諧美麗的景象!

  清姨舉目四下看了看,隨即拿出望遠鏡,在這一片草坪樹蔭中尋找像別墅一
樣的建築,她眼睛貼著鏡筒,雙手緩緩平移著,忽然,她手一停,望遠鏡的視野
里出現了一幢白色的三層建築,四周還有鐵制工藝欄桿做圍墻,圈出了一個很大
的院落,里面還有一個遊泳池,在院落的一角停著好幾輛車。

  「這應該就是哈尼的別墅了。」清姨嘴里喃喃道。

  接著,清姨手持望遠鏡又仔細察看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與之規模差不多的
建築了,因此她基本可以確定這幢白色的小樓就是哈尼的別墅了。

  目標找到了,但清姨心中卻沒有一絲輕松,反而愈發沈重起來,因為從望遠
鏡里她看到在院落里至少有三個人在晃悠,而且個個都是五大三粗的壯碩男子,
她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這樣的形勢下救出芭蒂。

  不過不管怎麼樣,先過去靠近一點再說,清姨利用這居高臨下的地勢很快就
謀劃出一條路線,她將車子開到離別墅還有五百來米的一處小樹林旁停下,然後
下車鉆進小樹林里,利用樹木的掩映快速向別墅那邊跑去。

  這片小樹林就位於別墅的正面,其最近處離別墅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離,之
間隔著一條五六米寬的柏油路,清姨在小樹林的最邊緣處停下,稍稍觀察了一下
後她悄悄的攀上了一棵大樹,在一根離地有六七米的樹丫上跨坐下來,然後舉起
望遠鏡開始觀察別墅內的情況。

  之前山坡離別墅足有兩三千米,看到的東西實在很有限,這一次不一樣了,
清姨所處的位置離別墅僅隔數十米,她不但將院落里的情形看的非常清楚,連別
墅內部都悉數收入眼底。

  在別墅的正門右邊有一道近兩米多寬的玻璃幕墻,從上到下連成一體,里面
對應的是樓梯,而第三層有一個房間整面墻都是玻璃的,不過拉著窗簾,清姨看
不到房間里面的情況。

  雖然基本可以判定這就是哈尼的別墅,但清姨不知道芭蒂會不會就在這里?
如果不在的話她就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她了?而就算在,她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方
法去救?總不能硬闖吧,那無異於自投羅網。

  目前來看只能是見機行事了,清姨沈住氣,繼續拿著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
這時她發現院落里遠不止先前看見的三個人,現在出現目鏡里有五個人,其中四
個是壯碩的男子,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們別在腰間的槍,有一個肩膀上還挎著一
只短突;另外一個是女人,長得肥臉粗腰,同樣顯得異常的壯碩,只見她牽著兩
只像小牛犢一樣的猛犬在院子里溜達。

  此時天已經大亮,院子的這幾個人顯得有些懶懶散散,有的靠在墻角抽煙,
有的躺在泳池邊的沙灘椅上似睡非睡,那個牽著猛犬的壯碩女人則和一個黑人躲
在一棵樹後面眉來眼去的不知說著什麼,臉上不時浮現出浪蕩的笑容。

  時間一點點過去,清姨一直保持著耐心,密切的觀察別墅內的動靜,她重點
觀察的是那個窗簾被拉的嚴嚴實實的房間,可以斷定,如果哈尼在這里,他一定
就在那個房間里。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清姨小歇了一會後再重新拿起望遠鏡觀察時她忽然
發現那個一直緊閉的窗簾被拉開了,房間里的情形頓時一覽無余。

  「啊!」清姨頓時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望遠鏡一下放了下來,同時一只手
捂住了嘴巴。

  稍稍平緩了一下情緒後清姨重新舉起望遠鏡,從目鏡中她看見了芭蒂,盡管
之前她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芭蒂此時的樣子還是讓她心里一揪,銀牙暗咬,以
至於都發出一陣輕微的響聲。

  芭蒂一絲不掛的被吊在一個木架上,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鞭痕,有的地方
甚至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而更讓人觸目驚心的她的兩個乳頭,被一根鐵釬對
穿而過。

  清姨的心都揪成了一團,她不知道此時的芭蒂是死是活,因為她的雙手被高
高吊在木架上,頭垂下,淩亂的發絲將她整個臉都遮住了,身子一動不動。

  這時,目鏡里又出現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他是從旁邊的衛生間里
走出,棕黃色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上身赤裸,胸前濃密的胸毛一直延伸到小腹
下,下身圍著白色浴巾。

  很顯然,這個男子應該就是哈尼了,他對被吊著的芭蒂是視若無睹,自顧自
的不知在搗鼓著什麼,過了一會又見他在打電話,忙活了半天之後才慢悠悠的來
到芭蒂身前,雙手抱住胸前,面無表情看著。

  清姨有點緊張的看著,不知哈尼接下來要做什麼,不過看他的表情清姨就不
由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正焦灼不安時,目鏡里所顯示的一幕讓她呼吸一滯,隨
即牙齒死死咬住嘴唇,她怕自己一松開就會忍不住大叫起來。

  雖然自己忍住了,但清姨知道此時的芭蒂一定慘叫不已,這從她劇烈掙紮的
身子以及張開的嘴巴就可以看得出來,原來哈尼伸手殘忍的將她那對穿在乳頭里
的鐵釬生生的抽了出來。

  也就在這時,清姨忽然看到芭蒂胯間忽然掉下一個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
一只啤酒瓶,她先是一怔,隨即明白了什麼,難怪剛才她看芭蒂雙腿站立的姿勢
有點怪異,當時由於角度的關系她看不到這其中的緣故,現在明白了,心頓時像
是被什麼東西猛擊了一下,難受的快喘不過氣來。

  想到芭蒂的下體被生生插進啤酒瓶,清姨不由遍體生寒,憤怒的火焰更是直
沖頭頂,此時她只恨手里沒有一把狙擊步槍,否則她一定毫不猶豫的射殺哈尼這
個殘暴兇惡的牲畜。

  清姨不忍再看,可又不得不看,她強迫自己註視著,努力克制著激蕩的心情。
過了一會,哈尼終於將鐵釬從芭蒂的兩個乳頭里完全抽出,而這時芭蒂也痛的暈
死過去。

  哈尼隨手將鐵釬扔到一邊,雙手拍了拍,隨即繞到芭蒂身後,讓清姨更加沒
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他一把扯掉圍在腰間的浴巾,胯下的陰莖猶如毒蛇吐信
般的高高昂起,繼而雙手掰開芭蒂的屁股,腰部狠狠一挺,而原本已經昏死過去
的芭蒂此時驀然昂起頭,頭發甩到腦後,現出她那張痛不欲生的臉。

  此時的哈尼如同一頭嗜血的野獸,他那扭曲的表情顯得殘忍而又怪異,只見
他雙手從芭蒂的腋下繞過,握住她那對已經被鮮血覆蓋大半的乳房,腰部疾聳,
那時隱時現的陰莖明顯可見有血絲附著。

  清姨不忍再看了,她放下望遠鏡,閉上了眼睛,一行淚水情不自禁從她眼角
滑過,腦海里浮現出芭蒂以往的種種樣子,有開心,有生氣,有魅惑,有真誠,
但無論怎樣的表情都無法和現在的她聯系在一起。

  忽然,一陣狗吠聲把清姨的思緒拉了回來,她不由一驚,以為自己被狗發現
了,下意識的做出防衛姿勢,也就在這時她看到一輛車子駛到院落門口,那兩條
猛犬正隔著鐵柵欄門對外面的車子狂吠不止。

  那個壯碩女人過來把猛犬牽開,另外兩個男子將鐵柵欄門打開,車子一個緩
緩駛進,停下後從正副駕駛座下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來到車後將後備箱打開,
從里面拖出一個五花大綁的老男人。

  清姨大吃一驚,這個被五花大綁的老男人她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她和芭蒂
所租住的那個屋子的房東,這是一個有點吝嗇但有不乏熱情的老頭,她從沒聽說
此人和黑道有什麼瓜葛,自然也更談不上有什麼恩怨,那麼事情就很明顯了,他
被綁架到此地肯定是與自己有關了,十有八九是想從他嘴里問出自己的下落。

  房東老頭不但被五花大綁著,眼睛上還蒙著黑布條,嘴里也被一團布給塞住
了,那個男子將他拖拽下來後就把他眼上蒙的黑布條以及嘴里的布團拿下來了,
只見房東老頭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兇神惡煞般的男子,聲音打顫道:「你……你
們……」

  話音未落,那兩條猛犬吼叫一聲就撲了過來,嚇得房東老頭大叫一聲,雙腿
交錯蹬地,身子不住的後退,旁邊的幾個人頓時轟聲大笑,那個壯碩女人笑的尤
其大聲,一邊笑一邊身形後退的使勁拉住兩條猛犬。

  院落里這不小的動靜令藏身在路對面樹上的清姨都可以聽的很清楚,別說樓
上的哈尼了。果然,從望遠鏡中清姨看見哈尼把頭向窗外探了探,隨即見他拿起
手機不知說了什麼,繼而抽身而出,消失在她的視線里。不一會,她又看見兩個
男子出現在了房間里,他們把芭蒂從木架上放下,然後架著她也消失在了她的視
線里。

  過了約三分鐘,穿著背心褲衩的哈尼從別墅里出來了,他顯得很悠閑的走到
泳池邊的沙灘椅前坐下,對身邊垂手站立的一個男子做了個手勢,男子會意,轉
身對不遠處的男子招了招手,隨即那邊兩個男子將癱在地上的房東老頭拖行到哈
尼的跟前。

  由於泳池那邊離清姨距離較遠,她聽不清哈尼對房東老頭說了什麼,只看見
房東老頭哭喪著臉一個勁的搖頭,她猜是不是哈尼在逼問房東老頭自己的下落,
心下不禁有點難過,這個老頭完全是被自己連累了。

  房東當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蹤,哈尼自然也問不出什麼來,清姨原本估摸
著他問不出什麼名堂也就放了房東老頭,畢竟人家都一把年紀了,他犯不著為難
一個五六十歲老頭。

  然而接下來令人發指的一幕讓清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哈尼一揮
手,那個壯碩女人松開了那兩條猛犬脖子上的皮圈系扣,然後手一指,兩條猛犬
嘶吼著撲向了房東老頭。

  「啊——」

  房東老頭發出了令人揪心的慘嚎,一只大腿和一條胳膊分別被兩條猛犬死死
咬住,撕扯,拖拽,不一會,地上便現出一條條血跡,而他身上更是鮮血淋漓,
慘不忍睹。

  清姨怔怔的看著,一只手緊緊捏成拳頭,以至關節咯吱作響,此時她手里如
果有一把沖鋒槍乃至突擊步槍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沖進去, 將這些人間渣滓全部
送上西天,

  然而現實是清姨手里只有一把手槍,此時要是沖進去無異於是自尋死路,她
只能強忍著悲憤的心情,心里不斷的在告誡自己,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房東老頭的慘叫聲是越來越弱,已然是奄奄一息,連掙紮的動作都沒有了,
這讓兩條猛犬反而失去了興趣,松開了口,搖著尾巴走開了。

  清姨看見哈尼對身邊的男子又不知說了什麼,男子點點頭,轉身領著另外兩
個男子向旁邊一個像是地下車庫一樣的入口處走去,很快就依次走進去,不到一
分鐘,他們又走出來了,不過這時他們手里多了一個大鐵籠,三人合力擡著這個
大鐵籠朝泳池那邊一步步走去。

  清姨視力很好,盡管現在看院子里的情形並沒有用望遠鏡,但依舊看的很清
楚,她看出了那個大鐵籠里裝的是什麼,然而卻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使勁眨了眨眼,
繼而又用起了望遠鏡,看到的和她用肉眼看的是一模一樣。

  那是一條鱷魚,身長近兩米,那三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擡的都是甚為吃力。這
時,又有另外兩個男子將血跡斑斑,已經不知是死是活的房東老頭架了起來,拖
到泳池邊,將他扔進了泳池,在冷水的刺激下,這個人蘇醒了過來,在水里無力
的掙紮撲打著。

  三個人擡著大鐵籠也來到了泳池邊,其中一個男子將鐵籠的鎖扣打開,向上
一拉,鐵門洞開,人也迅速後退幾步以防被鱷魚所傷,其實此時的鱷魚早就被泳
池里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吸引住了,對其他根本不理睬,見鐵門一開,立刻撲進了
泳池,隨著水花飛濺,鱷魚飛速遊到房東老頭身邊,在他絕望的眼神下張開了血
盆大口……

  淒厲的慘叫響徹了院落的上空,而泳池里的清水也一點點變紅,一人一鱷不
停的在水里翻騰浮沈,激起一陣陣水花,慢慢的,水面變得平靜,被咬下一只腿
的房東老頭漂浮在水面上,而鱷魚則是在大口大口的咀嚼著,發出令人毛骨悚然
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看著泳池里那殘破不全的屍身,鱷魚長滿尖利牙齒的嘴里大口嚼著人的軀幹,
不斷有血沫碎肉從其嘴邊溢出,不時有血紅的內臟從屍身里面被拖拽出來,沒一
會工夫,原本清澈見底的泳池宛如變成了血池。這時。清姨終於是忍不住了,轉
頭俯身嘔吐起來,昨晚吃的那點東西全被吐了個精光。

  當然,清姨並沒忘記眼下的境地,盡管無法壓制身體本能的反應,肚子里像
是翻江倒海一般,但仍是半捂著嘴巴,極力不讓自己響發出聲。

  過了好一會,清姨才終於緩過一點勁來,她再看院落里面時她發現哈尼已經
不見了,看樣子是又回到了別墅里面,其他幾個人開始在院子里清洗打掃,那只
鱷魚已經被重新裝回大鐵籠里面,泳池里的血水也被一點點放掉,重新換回清水。

  清姨有些糾結了,她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呆在這?很明顯,照這樣下去她呆在
這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她救不了芭蒂,只能眼睜睜的目睹哈尼的殘忍暴行。

  不過經過一番仔細思忖,清姨還是決定繼續留在這,她不相信哈尼今天一整
天都不離開這里,只要他一走,院子里的那幾個手下肯定要跟著他一起走,最多
留下兩三個人看守,那樣的話她要救出芭蒂就容易了許多。

  打定主意,清姨沈下心來,時而休息一下時而拿起望遠鏡觀察一番,時間就
這麼一點點過去,進入別墅里的哈尼再沒見出來,也沒在三樓那個房間里看到他
的身影,至於芭蒂就更沒現身。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便已接近中午,院落里面已經全部清理幹凈了,泳池
里又是一池碧波,地上的血跡清除的幹幹凈凈,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清姨不敢相
信這里曾發生如此慘絕人寰的一幕!

  清姨努力不去想那一幕,也盡量不去想芭蒂的慘狀,她要保持心態的平靜,
讓自己時刻處在冷靜之中,只有這樣才能保持最佳狀態,保證等到出手時可以一
擊即中。

  閉目眼神的清姨忽然聽到一陣汽車喇叭聲,她立刻睜開眼睛,只見一輛寶馬
轎車緩緩駛了過來,而院子里也過來兩個男子,將鐵柵欄門打開,寶馬轎車隨即
駛入院子里。

  清姨感到一絲不尋常,她立刻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起來,她看到一直呆在別
墅里面的哈尼這時走了出來,而那輛寶馬轎車剛一停穩,從後座里就下來一個年
輕小夥,而緊接著又下來一個打扮精致,衣服華麗的半老女人。

  「哦,哥!」年輕小夥顯得很高興的快步走向哈尼。

  「哦,哈瑟,夏威夷的陽光怎麼樣?」哈尼笑道。

  「非常棒!」

  說話間,兩人擁抱在了一起,分開後哈尼又轉而走向半老女人,雙臂張開擁
抱道:「哦,媽媽,最近好嗎?」

  「哦,哈尼,我很好!」

  對於他們之間的對話清姨是聽的一清二楚,明白他們是一家子,這讓她心里
若有所思,她看見哈尼領著自己母親和弟弟進了別墅,哈尼先是和自己母親並肩
而行,嘴里小聲的不知說著什麼,隨後又後退一步,摟住弟弟的肩膀,在他耳邊
低語了幾句,隨即兩人發出肆無忌憚的大笑。

  過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哈尼和他母親以及弟弟才從別墅里出來,看來他母親
和弟弟是要回去了,那邊已經有司機打開了寶馬轎車的後座門,一臉恭敬的等候
著。

  「嘿嘿,哥,那個妞不錯,可惜就是不怎麼經玩,我好多手段還沒怎麼使出
來呢,那妞就沒氣了,真是掃興!」哈尼弟弟哈瑟一臉意猶未盡的神情。

  清姨聞言不由渾身一震,差點從樹上掉下來,這時只聽哈尼大笑的拍著哈瑟
肩膀道:「我剛才讓人看了,那妞還沒斷氣,只是你剛才玩的太狠了,讓那女人
一時憋了氣沒喘上來。」

  「是嗎?那看來我玩的還不是太狠,嘿嘿!」

  「哦,真是受不了你們兄弟倆,和你們的爸爸一樣,總是在女人身上浪費精
力,真是讓人厭惡,惡心!」半老女人手扶額頭,一副崩潰無語的模樣。

  哈尼和哈瑟對自己母親這個樣子似乎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他倆相視一笑,繼
而哈瑟沖哥哥哈尼眨了眨眼,哈尼笑嘻嘻的上前摟住半老女人對:「哦,媽媽,
你放心,我會勸爸爸註意一點,讓他多回家陪陪你。」

  「哦,我才不在乎那個老家夥呢,讓他去找那些婊子。」半老女人甩開哈尼
搭在自己肩頭上的手,氣沖沖鉆入寶馬轎車里。

  兄弟倆面面相覷,隨即兩人聳了聳肩,雙手一攤,做出無奈的樣子,這時哈
瑟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妞?」

  「本來我打算自己樂樂,膩了就給手下人玩玩,然後餵我的鐵甲將軍,哦,
對了,上午還讓鐵甲將軍開了開胃,哈哈……」

  哈尼的聲音一字不漏的傳到清姨耳朵里,她得知芭蒂還沒死時心里放松了許
多,不過她也知道芭蒂此時肯定也是生不如死,可以看得出來,哈瑟這小子年紀
不大,可手段之毒之狠一點也不輸於他的哥哥,而哈尼嘴里所說的鐵甲將軍應該
就是那條鱷魚了,可以說這兄弟倆都是兇殘之極的魔鬼。

  「這麼說你現在改變主意了?」哈瑟接著問。

  「沒錯,暫時我還悠著點,不想讓那妞受不了而死,這也是我剛才讓你別玩
的太狠的原因,我想等把另外那個妞弄來再好好的一塊招待她們。」說到這,哈
尼表情顯得有點猙獰。

  「哦,哥,那你把那個妞弄來了可一定要通知我啊,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
看看能殺死三個強壯的男人,其中一個還是拳擊高手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嘿嘿
……」

  「沒問題,你就等我的好消息。」

  「太棒了!你知道嗎哥?最近我喜歡上了地下格鬥比賽,想弄幾個拳手,要
是能把那個妞弄來,我就讓她打地下拳賽,一定非常刺激,說不定還能贏上一筆,
哈哈……」

  「哦,主意不錯!」

  這時,那個半老女人不耐煩的從車里探出頭道:「哦,哈瑟,你還要聊到什
麼時候?你要不走我可走了。」

  「哦,來了媽媽。」

  看著哈瑟也鉆入車內,清姨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她自然知道剛才他們說的就
是她,這時她心里已經有了主意,她悄無聲息的從樹上滑下,不再管別墅里面的
情況,只是沿著來時的路迅速折返,沒一會便回到自己車上。

  清姨啟動車子,當行駛到一個三岔路口時她不出意外的看到那輛寶馬轎車從
她前面駛過,她有意放慢車速,讓寶馬轎車開出離她有二三十米時才跟上。

  「你不是抓了芭蒂嗎?好,那我就抓你媽媽和你弟弟,我就不信他們兩個人
換不回我一個。」清姨喃喃自語道。

  這個主意是清姨靈光一現想出的,從目前來看,這個主意的可行性要比直接
從別墅里救出芭蒂大多了,她有把握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把寶馬轎車里的人給劫
持了,關鍵要選好時機,這里離別墅還是太近,還不是動手的時機。

      
                              【未完待續】
2020-2-8 14: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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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49)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2/21發表于:色中色


                             第四十九章

  清姨駕駛着車子與前面的寶馬轎車始終保持着二十多米的距離,她很清楚的
看到寶馬轎車裏除了哈瑟和他的媽媽外就隻有一個司機了,盡管司機身材魁梧,
看上去絕不是一個好惹的家夥,但有槍在身的她根本就不擔心這個問題,哪怕就
是沒槍,她也有自信能解決掉這個家夥,無非就是多費點周折罷了。

  這時,兩輛車子已經一前一後的駛上了通往市區的高速公路,清姨左右看了
一下,覺得這是動手的好時機,高速公路上一來車子不多,不易被人發現,另外
就算有人看見了,一般也不會有人停車的,畢竟這裏的治安情況是相當的糟糕,
誰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多管閑事的,要是進了市區那就不好說了,難保不會碰到巡
邏的警察。

  又跟了一段距離後清姨觀察了一下後視鏡,後面空蕩蕩的,沒有一輛車,于
是她不再猶豫,腳下一踩油門,車子猛然提速,轉眼便追上了前面的寶馬轎車,
與之并排行駛。

  寶馬轎車的司機隻是略爲警惕的用眼角瞟了一下這追上來的這輛寶馬X5,發
現駕駛者是一個女人,臉色明顯放松了一些,隻當這是一次普通的超車,但随即
他就發覺不對勁,因爲這輛寶馬X5始終和他保持平行,完全沒有超車的意思。

  作爲一名職業的保镖和司機,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立刻出聲道:「夫人,
哈瑟先生,注意旁邊那輛寶馬X5,我感覺有情況,你們坐好了,我要加速了……」

  說到這,司機蓦然住嘴了,瞪大的眼睛閃出一絲絕望和恐懼,他看見駕車與
他平行的那個女人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握着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自己。

  司機下意識的就要打方向盤,可就在這時槍響了,子彈從他的太陽穴對穿而
過,一塊頭骨都被掀開了,此人當場斃命,失去控制的寶馬轎車像無頭蒼蠅似的
左右行駛。

  哈瑟和他媽媽在車内被甩的左右搖晃,哈瑟是面如土色,而他媽媽更是尖叫
不止,而這時,随着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向他們迎面而來,兩人頓時齊
齊暈死過去。

  原來,清姨開槍擊斃了司機之後迅速打方向盤,把失控的寶馬轎車頂向旁邊
的隔離墩,随即便重重的撞了上去,伴随着一陣尖銳刺耳的摩擦聲,寶馬轎車在
行駛了近百米後終于停了下來。

  清姨駕車迅速靠過去,随即下車快步走到車身癟下一大塊,車頭已被撞的面
目全非,發動機艙還冒着青煙的寶馬轎車邊,前面的司機已是死翹翹,她自是不
加理會,直接拉開後車座的門,隻見哈瑟和他媽媽身子交疊的橫躺在座椅上,皆
是人事不省。

  沒費太大工夫,清姨相繼将這昏迷過去的兩個人移到自己車上,然後各自雙
手反綁,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上,這才駕車離去,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鍾,計劃
完成的幹淨利落,沒有引起絲毫波瀾。

  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安置好這兩個人,原來的出租屋肯定是不能回去了,
先不說哈尼的人知道那個地方,有可能再去搜查那裏,就是那個房東被害了,如
果他的家屬報案,警察也同樣有可能去那裏調查,如果回去說不定還會被當成犯
罪嫌疑人來對待。

  清姨想到找個偏僻一點的小旅館,可是細想一下還是覺得不行,自己這是綁
架了兩個大活人,進去的時候怎麽能瞞過店老闆?就算是用麻袋把兩人裝進去僞
裝成貨物也難保自己不在的時候被旅館的人在打掃時或者其他什麽時候發現。

  想來想去,清姨吃驚的發現如何很好的安置這兩個人比綁架他們更難,竟然
找不到一個穩妥的地方來,她不禁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隻能一邊駕車一邊繼續想。

  雖然一時想不出有什麽好的地方,但大緻的一個方向還是有的,那就是必須
人煙稀少,位置偏僻,所以市區肯定是不能去的了,那裏人多眼雜,又是哈尼勢
力覆蓋的地方,帶這麽兩個大活人是很難隐匿蹤迹的。

  在這樣一個考量下清姨駕車向西,其實她對約翰内斯堡這個大都市并不是很
熟悉,盡管她在這個城市已經生活了好幾年,但基本上都是出租屋與夜總會這兩
點一線的生活,而之所以選擇向西郊而去是因爲她知道那裏有一個很大的墳場,
可以想象那應該是一個偏僻,少有人去的地方。

  相較于富人紮堆,風景秀麗的南郊,西郊明顯荒涼了許多,這裏已經不通高
速公路了,隻有一條兩車道的簡易公路孤獨落寞的一直向前延伸,兩邊不是荒草
叢生的耕地就是成片的灌木叢,偶爾出現一座茅草屋,黑洞洞的裏面也不知有沒
有人?

  就這樣,清姨一路都在不斷的觀察着,希望能找到一個合适的地方,可是她
發現這個地方雖然的确是越走越偏僻,人也是越來越少,直至完全見不到一個人
影,但能安置人的地方卻是一直不曾出現。

  終于,那個曾經聽說過的墳場出現在了清姨眼前,這是一個占地極廣的墳場,
各種大大小小的墳包一眼望不到頭,大部分都是沒有墓碑的墳包,排列的極爲淩
亂,完全沒有規整可言,還有幾具棺木就這麽露天放着,天上盤旋着專吃腐肉的
秃鹫。

  之所以叫墳場而不是叫公墓是因爲這裏根本沒人管理,葬在這裏的大多都是
死于黑幫仇殺,或者是一些流浪無家可歸者,這些人死了由于沒人給收屍料理後
事,隻能由政府來處置,于是就劃出了這麽一塊地方,把這些人草草安葬,也就
挖一個坑了事,就别說棺木了,就是墓碑都沒有,有的甚至是一次性死的人太多,
就幹脆直接挖一個大坑,來一個合埋。

  随着規模的不斷擴大,漸漸地也有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将他們逝去的家人安葬
在這裏,因爲這裏不需要買墓穴,也沒有管理費,極少的花費讓越來越多的底層
老百姓将逝去的親人的墓地選擇在了這裏。

  此時正值豔陽當照的下午兩點鍾,但眼前這種寂寥的空曠和幽靜加上散落的
棺木讓這裏平添了幾分陰森和恐怖,如果換成一般女孩早就吓得腿軟了,但清姨
技高人膽大,她看着這偌大的墳場若有所思了一會,随即下車進入墳場裏面。

  正走着,忽然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頗爲尖厲的鳥鳴,清姨吓一跳,剛一擡頭,
眼前一道黑影快速閃過,繼而疾飛而去,這時她才看清楚原來是天上盤旋的秃鹫
在自己眼前飛過。

  本不以爲意,但清姨随即想到秃鹫飛下來肯定是吃腐肉的,難道這裏有死屍?
想到這,她連忙四下細看起來,果然看見一截似是人的大腿從土堆裏露出來,已
經腐爛,被秃鹫抓下一大塊後現出一段白骨,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慘白的光。

  清姨隻覺心裏一陣反胃,連忙轉過頭不敢再看,其實她之所以在這裏逗留不
是想鍛煉自己的膽量,而是她看到墳場裏面的一個小山坡上有一座小木屋,她想
過去看看,看能不能做爲一個安置場所把哈瑟和他媽媽安排在那裏?如果可以的
話那這個地方絕對是一個絕佳的場地,周圍荒無人煙,離市區足夠遠,哈尼是絕
對也想不到自己會把人質藏在這裏。

  很快,清姨便來到這座小木屋前,這時她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失望,眼前這個
與其說是小木屋倒不如說是茅草棚,上面是由茅草做的圓錐形棚頂,四周是由比
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樹枝捆綁搭建的,從外面就可以隐約看到裏面的情形,這樣
一個堪稱四面透風的茅草棚怎麽能安置兩個大活人?

  不過來都來了,總得進去看仔細一下,所以清姨還是随手推開了虛掩的柴門,
眼前一個物什赫然映入她的眼簾,令她不由一驚,饒她膽大也不禁頭皮一陣發麻,
心生寒意。

  原來在這茅草棚的正中擺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蓋半開半合着,似是空
的,清姨走近兩步,這才完全看清,裏面果然是空的,而且看成色還蠻新的。

  除了這口棺材外,在一旁還堆放着鐵鍬,鏟子,麻繩等東西,看上去像挖墓
穴挖到一半就停了,然後将東西放在這裏的樣子。爲了驗證自己這一猜測,清姨
轉身出了茅草棚,舉目四處看了看,果不其然,在離茅草棚十來米的地方有一個
已經挖好了的坑,她走過去看了看,坑深約有一米五左右,四周堆積着挖出的泥
土。

  從坑底以及泥土的顔色來看,這坑已經挖了有一段時間了,再想想剛才棺蓋
上附着的一層塵土,可以看出原來拉棺材過來挖坑的那撥人不一定會再來繼續了。

  清姨看着這半人深的坑,再回頭看看茅草棚,腦子裏頓時閃過一個念頭,不
過這個念頭剛一出她自己都被驚悚到了,本能的想要否定,可是看着漸漸落下的
太陽,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什麽選擇的餘地了,于是一咬牙,轉身沿着來時的路
折返而去。

  遠遠地,清姨看見車身在微微晃動,心裏一驚,連忙拿出手槍,緊握在手,
同時貓着腰快步靠近車子,待快要來到車子跟前時她大緻看清楚了車裏的狀況,
心中稍松,原來是哈瑟那小子已經蘇醒過來,正在不停的掙紮。

  清姨把槍收了回去,随即上前一步一下拉開了車子的後座門,盡管哈瑟眼睛
被蒙着,但也感覺出了什麽,身子掙紮的更厲害,神情激動,被堵住的嘴裏發出
滿含憤怒和驚慌的「嗚嗚」聲。

  哈瑟的媽媽此刻仍舊昏迷不醒,清姨探了探她鼻息,又摸了摸她胸口,感覺
心跳平穩,呼吸也正常,她估摸着覺得應該沒什麽事,于是也就不再管她,轉而
一把扯去蒙在哈瑟眼睛上的布條,又把他嘴裏的布扯了出來。

  「啊……你……你是誰?」哈瑟又驚又怒。

  清姨冷笑一聲道:「你不是想找我嘛,還想着我幫你打黑拳。」

  哈瑟身子一震,一臉驚恐不安道:「你……你就是那個女人……」

  清姨也懶得和他廢話,一把揪住其衣領,将他拖拽下車,而他由于雙手被反
綁,一時掌握不了平衡,一下車便摔了個狗啃泥,不但臉擦在地上感覺火辣辣的
痛,模樣更是狼狽不堪。

  「起來!」清姨抓住哈瑟脖子上系的領帶,向上一提。

  哈瑟驚駭不已,自己一個體重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在這個看似嬌小單薄的
女孩手裏竟然像一個玩偶,仿佛一點重量都沒,任其擺布。

  清姨這時又解開了哈瑟被反綁的雙手,然後道:「把你媽媽抱出來,走!」

  「啊!這……這是什麽地方?你想……想幹……幹什麽……」直到這時哈瑟
才看清了周圍的情況,頓時吓得兩腿都在打顫。

  「少廢話!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說着,清姨拔
出手槍。

  看着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哈瑟隻能強壓下心頭的恐懼,戰戰兢兢的探身
到車内,把昏迷的母親攔腰抱起,在清姨的示意下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墳場裏面走
去。

  不一會,一行便來到小木屋前,清姨命令哈瑟把他媽媽放下,然後将裏面的
棺材拖出來,拖到不遠處的那個半人深的坑裏去。這時,早已吓得面無人色的哈
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饒道:「别……别殺我……你,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二十萬,哦,不,五十萬……一百萬,隻要你别殺我……」

  清姨鄙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哈瑟,冷冷道:「快點按我說的去做。」

  「别……」

  哈瑟還想繼續求饒,然而一聲槍響讓他的話剛吐出一個字就戛然而止,子彈
打在他身前不到一尺的地上,以至于濺起的泥土都打到了他的臉上,吓得他渾身
僵直,不敢動彈一下。

  「再多說一句廢話那下一槍的子彈就不會落在這個地方了。」清姨寒聲道。

  這一下哈瑟總算是老實了,再也不敢說什麽了,依照清姨的命令把小木屋裏
的棺材開始往外搬,說實在的,他身爲一個大男人,看到這黑漆漆的棺材也是心
裏發怵,頭皮發麻。

  哈瑟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先是将棺蓋搬出,一個棺蓋也足有上百斤,他還勉
強搬得動,不過當把棺蓋搬移到坑邊時還是把他累的夠嗆,再加上心裏害怕,兩
腳一個站立不穩,連人帶棺蓋滾到了坑裏。

  「啊……」

  哈瑟吓得慘叫連連,連滾帶爬的從坑底爬了上來,那狼狽不堪的模樣看的清
姨都忍不住有點想笑,就在她怕自己真忍不住笑出聲來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忽然
響了起來,令清姨一怔,随即意識到是從哈瑟身上傳過來的。

  「手機給我。」清姨命道。

  「啊!哦……」

  一開始哈瑟似乎還沒弄清楚狀況,茫然的環顧四周,直到清姨努了努嘴,然
後伸出手他才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響了,頓時又激動又害怕,哆哆嗦嗦掏出手機,
看了看屏幕,頓時激動道:「是我爸爸,他來救我了,救我了……」

  清姨冷冷一笑,上前一把奪過哈瑟的手機,一邊用槍口指了指,示意他離遠
一點一邊按下了接聽鍵,不過沒有說話,她等對方先開口,然而對方也沒有開口,
就這麽彼此沉默了近半分鍾,最終還是手機那邊的人先開口了:「我不管你是誰?
又有什麽目的?就憑你敢綁架我船長的妻子和兒子這一點我就挺欣賞你的,因爲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麽做了,呵呵……」

  「是嗎?」清姨冷冷回道。

  聽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船長明顯怔了一下,随即道:「還是一個女人,呵
呵,有趣,有趣!」

  清姨也不出聲,反正現在主動權在她手上,她不着急,她相信對方的心情比
她更急迫,現在這麽東拉西扯不過是故弄玄虛,想在心理上占點優勢而已,她倒
要看看對方什麽時候說到正題上來?

  見清姨不說話,船長陰陰一笑道:「敢綁架我船長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我很有興趣想和你見一見,說吧,你要什麽條件才可以放入?如果是錢的話你開
個價。」

  清姨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什麽你兒子很清楚,哦,提醒你一下,是你那個
叫哈尼的兒子,不是我手上的這個。」

  船長顯然對這個事情并不知情,他沉吟了一下道:「原來是和哈尼有關,那
這樣,我先去了解一下這個事情,但我想知道我兒子哈瑟,還有我妻子現在什麽
情況?」

  「你放心,他們很好,我隻是想要回我的朋友而已。」

  「好吧,我相信你,你等我電話。」

  結束通話,清姨令哈瑟繼續搬棺材,這一次棺身比先前的棺蓋要重的多,抗
是抗不動了,他隻能是抓住一頭使勁的拖,又或是在另一端推,可謂是使出了九
牛二虎之力。

  清姨則是一邊監視着哈瑟幹活一邊有些無聊的翻看着哈瑟的手機,本來她隻
是打發一下時間,并沒有窺探隐私之類的想法,所以當她無意中翻到一個視頻,
定格的畫面顯示的是男女性器交接的一幕時她不由的轉過臉去,面上微熱的暗罵
一句:「真是下流!」

  轉過臉的同時清姨随手按下返回鍵,想要退出這個視頻,然而由于不熟悉這
個手機界面操作,她按下這個鍵後非但沒有退出這個視頻,反而頓時響起一個女
人的慘叫聲,原來她按的是播放鍵。

  清姨頓時面紅耳赤,一邊略顯手忙腳亂的擺弄手機欲要關閉視頻一邊瞟了一
下不遠處正在拖動棺材的哈瑟,隻見他也正看着自己,面色顯得有點古怪,她臉
不由更紅了,同時眼一瞪道:「看什麽看?快點幹!」

  哈瑟身子一顫,慌不叠的轉身繼續龇牙咧嘴的拖動起沉重的棺材,而這時的
清姨則是神情一怔,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以至于變得有些煞白,她眼睛死死的
盯着手機屏幕,拿着手機的那隻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顫動着。

  原來,就在清姨下意識的想要關閉視頻的時候她蓦然發覺手機裏傳出的那個
女人的慘叫聲是那麽的熟悉,令她手指不由的一僵,繼而迅速把手機移到眼前細
看起來。

  從拍攝角度可以看得出這個視頻是男人拿着手機拍攝的,攝像頭正對着彼此
性器交接的那一塊,隻見一根紫褐色的陰莖正快速的在一個女人的陰穴裏進進出
出,那「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清楚的表明了其力度之大,同時伴随的還有女人
痛苦的哀吟。

  清姨對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也正是這個聲音讓她忍住不适繼續往
下看,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這個聲音明白無誤的告訴了她這個女人
就是芭蒂,然而那布滿血漬的陰阜,腫脹如墳肉唇,簡直讓人慘不忍睹的陰穴是
她的嗎?清姨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和芭蒂同爲邁瑞的女友,三人一起同居了這麽長時間,清姨和芭蒂不止一次
裸裎相見,所以她對芭蒂的私密部位可以說是相當的熟悉,做爲拉丁裔人種,芭
蒂的肌膚偏暗偏深,類似一種古銅色,下面的陰阜顔色同樣如此,隻是略加偏深
一點,陰毛爲棕褐色,并且經常打理修剪,呈略尖銳的倒三角形。至于陰穴,更
是層次分明,大陰唇,小陰唇,錯落有緻,有種天然的立體感,有時清姨會惡趣
味的想,手有手模,腿有腿模,如果有陰模的話那芭蒂肯定能當選。

  然而手機屏幕上的這個女人的下體是光秃秃的,沒有一根陰毛,不過那滲血
的毛孔所構成的血紅輪廓清楚的表明了這一塊原本是有陰毛的,隻不過被人生生
拔除了,還有那陰穴,腫脹肥大的已經分不出大陰唇和小陰唇了,其表面猶如蒙
上了一層血膜,令人觸目驚心,不忍目睹!

  「哈哈,來,再給你加點料。」手機裏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不是别人,
正是這個手機的主人哈瑟。

  事實上,原本清姨以爲這個男人是哈尼,卻沒想到是哈瑟,看來正是他中午
去哈尼别墅的那一段時間拍攝的,隻見他抽插的速度放緩了一些,手在一旁窸窸
窣窣的不知在搞着什麽,不一會,他的一隻手出現在屏幕上,并且還多了一根正
在燃燒的紅色蠟燭。

  清姨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她看見哈瑟将燃燒的紅燭慢慢傾斜,很快,一個紅
彤彤的蠟燭油落在了芭蒂那血迹斑斑的陰阜上,同時響起了她那凄厲的慘叫:
「啊——痛,痛啊……」

  「哈哈……好玩……哦,哦,好緊……爽,再來……」哈瑟的聲音殘忍而興
奮。

  在不斷的傾倒下,沒多大工夫,芭蒂的陰阜就布滿了一層凝固了的蠟燭油,
這時,哈瑟又将蠟燭油滴在她那更爲敏感的陰蒂上,痛的她發出更爲聲嘶力竭的
慘叫,身子抖如篩糠。

  「畜生!」清姨咬牙擠出了兩個字,同時,掩飾不住憤怒的眼神直射向正拖
動棺材的哈瑟。

  這時,清姨收起了手機,一是不忍再看,二是該幹正事了,隻見那邊哈瑟已
經将棺材拖到了坑邊,正半弓着腰「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氣,看上去已然筋
疲力盡。

  「幹得不錯!」清姨悄無聲息的來到哈瑟身後道。

  哈瑟心中不禁一喜,轉身想要谄媚讨好幾句時卻蓦然感覺頸後被重重一擊,
随即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哈瑟,清姨恨恨的踢了幾腳,嘴裏道:「真想就這麽埋了你
這個畜生!」

  發洩了一下心中的憤恨之後清姨将已經搬移到坑邊的棺材擡腳就是用力一蹬,
沉重的棺材頓時順着斜坡滑至坑底,随即她又是一腳,把昏死過去的哈瑟也給踢
到坑裏。

  這時,清姨轉身将一直昏迷的哈瑟的媽媽也抱了過來,跳下坑,将其放在棺
材裏,随即又将哈瑟拖拽進棺材裏,一口棺材裏塞進去兩個人不禁顯得相當擁擠,
哈瑟與他的媽媽幾乎是臉貼着臉,胸貼着胸,彼此是四肢交纏,姿勢極爲不雅,
但清姨這時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她擺弄好這兩個人之後就将棺蓋蓋上,然後用
随身的飛刀在棺蓋上挖出一個手腕粗細的洞。

  接下來,清姨又砍了一棵竹子,削去枝葉,斬頭去尾,留下中間一截,有碗
口粗細,一米多長,從中間一剖兩半,然後削掉中間的結,使這一截竹子裏面完
全中空。

  清姨将削去結的兩半竹子合起,對準棺蓋上的洞,固定好後就開始填土了,
沒費太大工夫,她便将堆積在四周的土全部回填到坑裏,使得這裏與周圍相比看
不出有太大區别,除了泥土有翻動的痕迹,另外就是那根竹子突兀的矗立着。

  棺材被埋的有近一米之深,所以盡管棺蓋并沒有被釘死,但清姨根本不用擔
心裏面的人能逃的出來,而矗立的這根碗口 1粗細的竹子也足夠給棺材裏的兩人
提供空氣,至少在兩三天之内他們不會有性命之虞。

  清姨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确保不會有樹枝雜草之類的堵住竹子的通氣口,然
後在這一塊明顯看得出泥土翻動的地方鋪上雜草,忙完了這些天已近黃昏,這裏
愈顯陰森荒涼,饒她膽大也不禁心中發怵,随即拍了拍手,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轉身匆匆離開了。

  駕車返程,不過在快進入市區時清姨直接丢棄了所駕駛的這輛寶馬X5,因爲
這畢竟是邁瑞的車,以前他的那些同夥肯定認識這車子,要是被看見了自己的行
蹤自然就暴露了,爲了确保萬無一失,她隻能忍痛舍棄這輛價格不菲的車子,而
且這輛車之前由于撞擊了哈瑟的那輛車,這車體也受損的相當厲害,開到市區裏
要是被警察看見難免會受到盤問,從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搭上進入城區的公共汽車,接着又打了兩次出租車,幾番周折清姨回到了邁
瑞入住的那家醫院,不過由于過了探視時間,她沒能獲準進入病房看邁瑞,沒辦
法,她隻能去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了下來。

  累了一天,此刻躺在小旅館床上的清姨卻沒有一點睡意,她瞪大着兩眼,看
着天花闆,腦子猶如上緊了的發條,飛快的轉動着,因爲在剛才回來的途中船長
給她打了電話,說他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然後同意用芭蒂換回他的兒子和妻
子。

  對于這個結果可以說基本在清姨的意料之中,事情完全按照她的預想中發展,
她很高興,但同時她也很清醒,并沒有因此而得意忘形,她知道接下來如何換人
才是關鍵,對方難免不會使詐,要知道對方可是勢力龐大,自己必須小心翼翼,
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緻命失誤。

  鑒于此,清姨沒有答應馬上就開始換人,她讓船長等自己電話,随即便直奔
醫院,她想把這件事告訴邁瑞,和他商量出個對策,畢竟現在她能信任和依靠的
就隻有他了。

  結果還是因爲過了探視時間而沒能見着邁瑞,清姨不禁有些沮喪,說實在的,
其實内心深處她知道邁瑞不太可能給自己什麽好的建議和對策。說白了,他就是
一個招花惹草,四處留情的花花公子乃至流氓地痞,談不上有什麽智謀,然而清
姨就是被他的那張臉給迷住了,心甘情願的爲此沉淪,隻覺得看見他,有他在自
己身邊就是對自己最大的鼓舞和支持。

  暫時見不到邁瑞,清姨雖然感覺心裏有些空落落的,但還得要想一個萬全之
策,把芭蒂順利的換回來,經過一番仔細盤思之後,一個計劃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出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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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50)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3/20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0章

  此時此刻,這個大都市的另一端,一處燈火通明,富麗堂皇的豪宅內。

  「哦,父親,你答應那個婊子的要求了嗎?」一個年輕健碩,手握酒瓶的白
人男子不安的來回踱步,不時仰脖灌下一大口紅酒,然後面色焦躁對坐在沙發上
的一個體格肥碩,頭發稀疏,約五十來歲的白人老頭道。

  這一對父子自然就是船長和他的兒子哈尼,他們一個面色冷峻的坐在沙發上
不知想著什麽,而另一個則是焦灼,甚至顯得有點狂躁,時不時的來回走動,一
雙充滿陰狠之色的眸子滿是血絲,仿佛一頭隨時噬人的惡狼!

  「哈尼,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船長不動聲色道。

  「我……」哈尼一時語結,繼而狂怒道,「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婊子,哦,不,
我要讓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船長眼皮上擡,看了一下顯得很是情緒不穩的哈尼,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隨
即淡淡道:「鎮定點,較量才剛剛開始。」

  哈尼一怔,隨即眼睛一亮道:「父親,你的意思是?」

  「答應那個女人只是我們的第一步,至於下一步……呵呵,我只想說,在約
翰內斯堡乃至整個南非,沒有誰可以要挾我,敢動我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沒錯!父親,你說的太對了!」

  船長冷冷一笑,隨手拿起放在一邊的幾張照片看了起來,這是被清姨殺了的
那幾個人的現場照片,他一邊翻看一邊喃喃道:「三個人,看不出一點反抗的跡
象就被殺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不簡單!」

  哈尼咬牙道:「媽的,我也沒想到,邁瑞那家夥身邊居然有這樣一個女人。」

  「好了,以前是不知道,那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那就不能再對這個女人
一無所知,哈尼,我讓你派人去查這個女人怎麽到現在還沒消息?」

  「哦,我這就……」

  正說著,外面響起一聲汽車喇叭聲,哈尼通過一整面的玻璃幕墻看到了來的
是誰,隨即話音一轉道:「灰狼回來了,應該打探清楚那個女人的底細了。」

  不一會,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高大,肌肉虬結的男子,他進來之後恭敬的
欠了欠身道:「哈尼先生,船長先生,我已經初步查明了那個女人的底細。」

  「哦,快說!」哈尼急道。

  「那女人是個中國人,名叫上官雲清,今年應該二十四歲,她於兩年多前來
到約翰內斯堡,之前的經歷我們暫時還無法查到,之後所從事的工作有酒店服務
員,洗車工,售貨員,最後是在一家夜總會做舞女,這是我們在夜總會的監控視
頻上所拷貝下來的一段視頻。」

  說著,灰狼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 U盤,插到電腦並且連接投影儀,很快,
正前方一百二十吋的幕布上出現了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只見她在光影晃動和陣
陣嘈雜音樂中身子一轉,一手扶住鋼管,手臂微曲,整個身子便猶如輕燕般躍到
那小小的圓形舞臺上,繼而一只腿勾住鋼管,一只手向外平伸,以鋼管為圓心,
窈窕有致的身體飛快的繞其一周,動作流暢如行雲流水,身形飄逸的宛如飛天神
女。

  雖然在場的這幾個人誰都沒有出聲,甚至連表情都沒什麽變化,但各自的心
中都忍不住暗贊一聲,盡管這些人都不懂舞蹈,但也知道沒有紮實的基本功是做
不到這一番動作的,先不說眼下的目的,單就憑這一高難度的舞蹈動作就足以令
人賞心悅目,堪稱驚喜了。

  這時,原本舒緩悠揚的音樂忽然節奏一變,聲音變得高亢而又快速,動感十
足,與此同時,頭頂上的那幾盞鐳射小燈齊齊亮了起來,射出五顏六色的激光束,
並且還會轉動,在舞動的女子身上是一陣亂閃,讓人眼花繚亂乃至目不暇接,營
造出了一種真正大舞臺的氣氛,更讓臺上的女子顯得魅惑迷離。

  女子在這樣的音樂節奏下變得更加狂放,也愈發表現出她精湛紮實的舞蹈功
底,只見她圍繞著這根鋼管做出種種高難度的動作,時而雙手握緊鋼管,身子騰
空而起,來個空中劈叉;時而身子倒立,一只腿勾住鋼管,雙臂驀然張開,做倒
掛金鉤之狀了;時而又雙腳勾住鋼管,雙手高舉過頭頂,身體彎成弧形,身子就
如一張弓,而筆直的鋼管就是弦,彎曲如弧的身子就以這弓弦為軸旋轉起來,在
旋轉的過程中雙手與雙腳慢慢互相靠攏,彼此離的越來越近,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乍然看去,宛如蓮花開放,美麗的幾近不真實。

  動感強勁的音樂,妙齡美麗的女郎,玲瓏有致的身材,性感華麗的服裝,再
加上高超的舞技,這一切都是那麽的奪人眼球,引人入勝乃至讓人沈醉其中。

  驀然,音樂聲戛然而止,畫面也隨之一黑,視頻結束了,這時灰狼道:「這
就是那個女人,目前我們所掌握的信息就這麽多了。」

  「媽的,這個女人我之前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哈尼憤憤的語氣中有一絲掩
飾不住的垂涎和欲望。

  「行了,這不是重點!」船長慢悠悠道,「對了,那個要交換的女人帶來了
沒有?」

  「帶來了,在地下室呢。」

  船長點點頭道:「嗯,這件事就由我來處理了,你先回去吧。」

  「這……那好吧,有什麽情況請父親立刻通知我。」

  船長鼻子里發出一聲似是而非的輕哼,哈尼轉身沖灰狼一招手道:「我們走!」

  灰狼沖船長躬了躬身,跟著哈尼走了出去,不一會,外面響起汽車發動的聲
音,從玻璃幕墻可以看到有三輛車子亮起大燈,依次駛離,不過沙發上船長身子
是動也沒動一下,連眼皮都沒擡。

  過了一會,從這個挑高大廳的一扇側門里走出一個年紀約五六十歲,一身黑
褲白衫,打著格子領結,精神矍鑠的拉美裔老者,他輕步走到沙發前恭敬道:
「船長先生,時間不早了。」

  船長擺擺手道:「你讓昂菲絲下來,這里就沒你的事了。」

  「是,船長先生!」

  老者轉身又進入了那扇側門,這時船長伸手在電腦上點了幾下,那一段視頻
又一次重放起來,一百二十吋的幕布上再次現出清姨那妖冶嫵媚,輕若飛鴻的倩
影。

  身陷在沙發里的船長目不轉睛的盯著幕布,臉上雖然看不出有什麽表情變化,
但那棕褐色的眼眸所射出的異樣眼神清楚的表明了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不一會,船長聽到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可以很明顯聽得出來的這個人是
極力放輕腳步,怕驚擾到他,這時只見他頭也不擡,只是擡手勾了勾手指,頓時,
身後的腳步清脆了許多,隨著高跟鞋有節奏的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音,一個身材
高挑,豐乳肥臀的妖嬈女郎出現在他的面前。

  有著模特般身材的女郎腳踩恨天高,使得她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尤其是下肢,
顯得極為修長,以至於深陷在沙發上的船長擡眼都看不到她胸口以上的部位。

  船長並沒有擡眼,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落入眼簾的是那雙裹著黑色吊
帶絲襪的長腿,通過半透明的蕾絲吊帶裙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那系在腰上的吊襪
帶,而吊襪帶下是空空如也,刮的極為幹凈的下體在半透明的蕾絲裙擺的掩映下
若隱若現,偶爾有一道晶亮一閃而逝。

  「主人!」隨著一聲恭敬的稱呼,女郎跪在了船長身前,雙手扶住他的大腿,
側臉貼上,宛如一只溫順的貓咪。

  船長像撫摸寵物一般輕輕摩挲著女郎那光亮柔順的粟黃色長發,嘴角帶著一
絲陰冷笑容道:「昂菲絲,又有一個女人想要挑釁我,你覺得有不有趣?」

  「是她嗎?」昂菲絲看著幕布上的影像輕聲道。

  「呵呵……」船長笑而不語。

  「她太自不量力了,沒人能挑釁主人!」

  「呵呵,她不就是和當初的你一樣。」

  船長淡淡一笑,聲音很輕,但昂菲絲聽在耳里卻不啻於一聲驚雷,身子劇震,
慌不叠的伏下身,臉貼著他的腳背顫聲道:「主人,主人,我錯了,請原諒我以
前的無知和愚蠢,現在就是主人的奴僕,絕不敢再有一絲異心。」

  「是嗎?」船長冷笑一聲道。

  「是……是的……」昂菲絲身子止不住顫抖,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她深
知眼前這個男人喜怒無常,稍有不順,各種殘酷的折磨會讓自己痛不欲生。

  「那……」

  正說著,手機響了,船長瞥了一眼來電顯示,遂收住了要說的話,接起手機
道:「說吧,怎麽交換?」

  來電話的正是清姨,她在電話中告訴船長,交換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兩點,
而地點嘛,就在西郊的那片墳場邊的公路上。說罷,也不等船長說什麽她就掛斷
了電話。

  「西郊,墳場。」船長嘴里輕聲念著,一臉思索的表情。

  完全匍匐在地的昂菲絲忐忑不安的等著船長的吩咐,可半天都沒有等來,只
好輕輕擡起頭,看見他正一臉沈思,於是也不敢驚擾,只得靜靜的跪坐在他的腳
旁。

  船長自然是想不到清姨會將他的妻子和兒子裝在棺材里,然後埋在墳場那里,
不過有一點他是想到了,那就是墳場那邊地處荒郊野外,不像街市里有大量建築
物可以令人藏身其中,因此想要提前安排人在那里埋伏恐怕是做不到了。

  「呵呵,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換回你想要的人然後全身而退了嗎?真是幼稚
的可笑!行,明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全身而退?」船長冷笑的自言自語。

  有了確定主意船長也就暫時將這事放到了一邊,他眼睛一瞥,看到昂菲絲正
規規矩矩,神情恭順的跪在那,頓時心情暢快了不少。想當初,這個剛剛身為警
察的女人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自己,想要收集自己犯罪的證據然後將自己繩
之以法,結果自己只是略施小計就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過來!」船長挪了挪屁股,掀開身上的睡袍,嘴巴一努。

  昂菲絲立刻手腳並用的爬到船長的雙腿之間,擡手輕輕勾住他的內褲松緊帶,
向下一拉,那根尚未勃起,只有一指之長的陰莖顯露出來。

  說實在的,此刻對昂菲絲來說,她最想看見,最渴望的就是船長的這根陰莖
了,因為這代表著她不用再受那些花樣繁多的折磨了,只需精心服侍再加張腿被
操就行了,盡管這擱在以前也絕對算是一種折磨和摧殘,但如今她早已被馴服,
尊嚴人格什麽的已然不存在,只知道和那些肉體受刑般折磨相比,這種簡直就是
一種恩賜和享受了。

  昂菲絲一臉虔誠的俯首就要張嘴含住船長那根醜陋無比的陰莖,可這時船長
卻阻止了她,然後道:「別急,先把舌頭伸出來讓我看看。」

  「是!」

  昂菲絲應了一聲,隨即張嘴伸出舌頭,只見鮮紅的舌頭中央赫然矗立著一顆
小指甲蓋大小的藍色圓珠,而當她將舌頭上卷時又有一顆同樣大小的藍珠出現在
舌根下面。

  船長仔細欣賞了一番後滿意的點頭道:「舌釘不錯!過些時候我再給你穿一
個紅色舌釘,紅藍相映,到時就更漂亮了!」

  昂菲絲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那舌頭生生被鋼針刺穿的劇痛仍舊記憶猶新,尤
其是之後那近一個禮拜的時間,每一次進食無疑就是一次受刑,現在剛好了一些,
雖然不再疼痛了,但異物的難受感依舊揮之不去,然而眼看還要再經歷這一遍折
磨,她想想就感覺渾身發寒,身子一陣發抖!

  「怎麽不說話?不喜歡嗎?」船長怪聲道。

  「啊……不,不是……喜……喜歡……」昂菲絲嚇得拼命搖頭。

  船長不由哈哈大笑,看著昂菲絲言不由衷的表情,心中不禁大為快意,他輕
佻的拍了拍女人的臉頰道:「喜歡就好,其實不喜歡也沒關系,因為無論你喜不
喜歡都改變不了什麽,哈哈……對了,把舌釘上的震動打開。」

  原來這個舌釘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舌釘,而是有著一定的科技含量,它那穿透
舌頭,連接兩顆圓珠的內徑直管里有一個微型馬達,而電池就在兩顆圓珠內部,
然後可以通過傳動機構讓上下兩顆圓珠急速震顫,而控制的開關就在內徑直管里,
只要將舌頭輕輕抵住上顎,將上面那顆圓珠略為向下一按就可以打開馬達,再一
按就是關閉,極為方便操作。

  昂菲絲將舌頭輕抵上顎,隨即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船長饒有興趣的湊到她
嘴邊上下看了看,其實乍看之下那藍色圓珠好像並沒動,但能明顯聽到她嘴里傳
來因震動而產生的「嗡嗡」聲,再用手一摸,只覺手上傳來陣陣麻癢,感受得到
這圓珠震顫的還相當有力。

  船長滿意的點點頭,隨即身子向後一靠,用眼神示意昂菲絲可以繼續剛才的
事情了,對此,她自是會意,遂低頭看向船長的胯間,不由訝然的睜大了眼睛,
只見原先軟綿綿,像肉蟲一般的陰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勃起了,傲然的矗立在一
堆陰毛之中,宛如一根權杖,對她發出頤指氣使的命令。

  昂菲絲臣服而又虔誠的靠近這根長不過十一二公分,但卻異常粗壯的陰莖,
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一種強力的壓迫感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身體開始發熱了,
眼神亦變得有些迷離……

  就在昂菲絲的嘴唇快要觸碰到陰莖時她忽然感覺頭皮一陣被拉扯的疼痛,原
來是船長伸手抓住了她的頭發,向後一扯,迫使她臉高高仰起,然後一只手扶住
陰莖,拍打著她的臉頰,嘴里怪笑道:「真是一只不長記性的母狗,不記得我以
前是怎麽教你的了嗎?」

  昂菲絲心中一凜,頓時想起什麽,於是強忍羞恥道:「嗚……請主人允許母
狗為您口交。」

  原來之前船長有過規定,身為主人,自己下面的陰莖可不是做為母狗的昂菲
絲想舔就能舔的,必須先要請示,得到允許才可以。當然了,這不過是他當時一
時興起隨口說的戲言,主要是為了看昂菲絲忍辱含羞的樣子,給自己添點樂趣罷
了,所以也沒有因為她現在忘記了這個規定而大動幹戈。

  昂菲絲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既淫且賤的雙手捧著直挺挺的陰莖,用自己的
臉頰輕輕磨蹭著,不時還伸出舌頭舔著嘴角,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

  「哈哈……真不愧是一只母狗,好吧,允許你舔了。」船長得意的大笑道。

  昂菲絲歡快的一口含住了碩圓的龜頭,而與此同時,船長是小腹一挺,頓時,
剛被含入嘴里的龜頭一下深入到她的喉嚨,船長整個陰莖都陷入了她的嘴里。

  「嗚……哦,哦……」昂菲絲沒想到船長一下這麽粗暴的就將陰莖捅了進去,
令她頓時呼吸都為之一滯,一股想要嘔吐的感覺油然而起。

  船長毫不在意昂菲絲的感受,抓住她的頭發就把自己的陰莖向她的喉嚨深處
頂去,這樣的強行頂入令她苦不堪言,眼淚瞬間飆了出來,同時強烈的窒息感讓
她頭腦一陣眩暈,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起來。

  就在昂菲絲快要支撐不住了的時候船長適時的抽出了肉棒,然後開始有節奏
的在她的口腔內做起活塞運動來,這時她也顧不得讓自己喘息一會了,趕緊的收
縮口腔,裹緊嘴里的肉棒。

  相較於普通的口交,戴著舌釘的口腔的的確確給了肉棒更大的刺激,每一次
進出時舌頭上的那顆小小的圓珠不輕不重的擦過龜頭,龜棱,再到莖身,一路摩
擦,有一種過電般的快感,爽的船長靠在沙發上閉目直吸氣。

  「哦,要不要再嘗試一下震動呢?真是為難啊!」

  船長心里倒是頗為糾結,昂菲絲那戴著舌釘的口腔已經給了他極大的刺激了,
如果再讓舌釘震動起來,那刺激就更是無法言喻了。事實上,之前每一次在震動
的舌釘下他都撐不過半分鐘。說真的,他對這個是又愛又怕,畢竟年齡擺在那,
每一次強烈釋放後至少兩天內不是很容易就興奮勃起了,而他還想著明天能把幕
布上的那個女人壓在身下好好撻伐一番呢。

  「咳咳……船長先生……」

  正閉目猶豫之際,船長忽然聽到幾聲輕喚,睜眼一看,是自己的管家勞克茲,
就是先前那個衣著整齊,精神矍鑠的老者,只見他臉色略帶不安的望向自己,對
正伏在胯下的昂菲絲是視若無睹,而昂菲絲則是依舊賣力的口交著,長時間的調
教已經讓她習慣於在其他人面前毫無顧忌的做著最羞恥的事。

  「怎麽了?」船長神情淡然,盡管他知道如果是一般小事勞克茲是不會在這
個時候打擾自己,但多年的風浪,如今已是黑道梟雄的他早就學會了處變不驚。

  「哈尼先生送過來的那個女人死了。」勞克茲小聲道。

  船長眼睛一睜道:「什麽?你是說那個準備用來交換的女人。」

  「是的!」

  「怎麽回事?」船長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初步估計應該是外傷引起的心肌梗死。」

  船長一下沒了心情,喃喃道:「怎麽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這個時候死?真是…
…操!」

  對船長來說,別說死一個人了,就是死十個人也完全不是什麽事,但關鍵是
這個死了的女人是要準備拿來交換他的妻子和兒子的,現在人死了,他拿什麽去
交換?

  「船長先生,您看……」勞克茲小心翼翼道。

  「嗯——」船長沈吟了一下道,「走,先去看看再說。」

  說罷,船長徑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使得胯下肉棒倏地一下從昂菲絲嘴里滑
出,昂菲絲有些茫然無措的看著眼前晃晃悠悠,沾滿了她口水的肉棒,站也不是,
坐也不是。

  「起來,跟我一起過去看看。」船長丟下一句話就邁步走開。

  昂菲絲如獲大赦般的松了口氣,隨即慌不叠起身跟在船長後面,由於起身太
急,加上有些慌亂,她一個趔趄,差點被腳下這近二十公分的恨天高給崴了腳。

  地下室有一種中世紀地牢的味道,墻面全部由凹凸不平的石塊砌成,地面是
石磚鋪就,連墻面上安裝的燈都是仿古的那種馬燈形狀,並且石墻上掛滿了各種
繩索鐵鏈,還有刑具。

  昂菲絲對這個地下室並不陌生,想當初她可是在這個地方呆了不短的時間,
那一段經歷就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令她心有余悸,甚至隱隱發抖。

  一進去,昂菲絲看到了一個橫躺在地上,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血紅傷痕的女
人,心中恐懼的同時亦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悲傷,不過卻不敢表露分毫,依舊低眉
順眼的跟在船長身後。

  「就是這個女人,聽哈尼先生說她叫芭蒂,送過來時雖然外傷很多,但並不
致命,所以……沒想到她有病史。」勞克茲道。

  船長眉頭皺成一團,他走到芭蒂跟前,擡腳踢了踢,感覺屍體都已經僵硬了,
身上血痕累累,可以說除了臉之外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地方,特別是雙乳和
下體,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兩只乳頭上那豆大的血窟窿令人觸目驚心,下
體更是大張的無法合攏,宛如一只血盆大口。

  看著芭蒂的屍體,船長忽然想到什麽,隨即轉眼看向身後的昂菲絲,昂菲絲
被他看的渾身發毛,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這時只見他做了個手勢道:「轉過來。」

  「啊!?」昂菲絲一時愕然不解。

  「讓你把身子轉過來,快點!」

  「呃……」

  昂菲絲一臉懵然的轉過身,背對著船長,而船長這時腳一踢,讓芭蒂的屍體
也轉了一下,變成趴在地上,他看著芭蒂,又看了看昂菲絲,皺起的眉頭漸漸散
開,繼而露出一絲笑容道:「嗯,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了,勞克茲,你看看,
從背面看,這個女人和昂菲絲是不是還挺相像的?」

  「哦,還真是挺像的。」勞克茲明白了船長的用意,不由道,「如果穿上相
同的衣服,再打扮一下,至少從後面看是不太容易分清的,不過,要是看到正面
的話,哪怕是側面,那就……」

  船長陰陰一笑道:「這個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主意了,好了,昂菲絲,你可
以轉過身來了,告訴你,明天就由昂菲絲你來扮作這個女人去交易。」

  「啊!交易?什麽交易?」昂菲絲茫然不解道。

  「這個我等會再跟你說。」說著,船長轉而看向勞克茲道,「這個屍體還有
用,你讓人把屍體收拾一下,穿上衣服,特別是臉上,要仔細化一下妝,必須讓
人看不出這是一個死人。」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說著,勞克茲轉身走出了地下室。

  船長卻沒有要離開這里的意思,他反而饒有興趣的蹲下身,翻動著芭蒂的屍
體,然後伸手一招道:「過來。」

  昂菲絲驚懼不安的小步的一點點走過來,其實她以前身為警察,也看過不少
屍體,對死人並沒有像一般女人那麽害怕,而現在之所以如此主要是不清楚船長
的用意,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麽花樣。

  畏畏縮縮的一點一點走到船長身後,船長不耐煩的回頭看了一眼,隨即抓住
她手腕,用力向自己這邊一扯,猝不及防的昂菲絲被拽的一個趔趄,踩著恨天高
的腳又一次一崴,這一次她沒能穩住身形,雙腿一曲,整個人便撲倒在地。

  昂菲絲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驚叫,雙手本能的一撐,誰料觸手之處並不是堅
硬的地面,而是軟中帶硬,異常冰涼的地方,稍一回神,頓時嚇得差點嘶聲尖叫
起來。

  原來撲倒在地的昂菲絲兩只手撐在了已死去多時的芭蒂的雙肩上,臉幾乎貼
到了她的鼻尖上,她以前盡管見過不少死人,可哪里有過和死人如此面對面的接
近?看著芭蒂那瞪的老大的眼睛,里面仿佛蘊含著極度的怨毒,不甘和憤恨,她
嚇得幾乎魂飛魄散!

  花容失色的昂菲絲極力的支起上身就要爬起來,然而隨即一股大力從她的後
背傳來,壓制住了她,令她動彈不得,繼而她感覺下體一陣脹痛,一根火熱的肉
莖捅進自己體內。

  「啊——」昂菲絲只覺腦袋一陣眩暈,自己都不知道是痛還是爽?

  不過很快昂菲絲就意識到了什麽,她感覺自己的臉貼到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
上,頓時渾身汗毛直豎,再一細辨,發覺自己的臉和身下這個死了的女人的臉貼
在了一起。

  昂菲絲只覺毛骨悚然,渾身抽緊,她不由發出一聲慘嚎:「不——」

  「哈哈……明天你們兩個要一起去見那個女人,現在你們兩個就好好熟悉熟
悉……」

  船長怪笑著,跪在昂菲絲身後,兩手扶住她的胯部,腰部大力抽送起來,每
次抽出時只堪堪留下龜頭卡在陰穴口,插入的時候則是狠狠地頂入,全根而沒,
把她整個上半身都頂的向前撲去,繼而使得她與身下的芭蒂彼此交貼的更加緊密
了,幾乎是耳鬢廝磨,交股疊頸。

  「啊……不要啊……「

  昂菲絲瘋狂的搖著頭,幾乎快瘋了,趴在一個死人身上讓她幾欲崩潰,然而
身後的船長那越來越強烈的抽插讓她體內的快感不可遏制的飛快滋長,從而令她
骨酥體軟,渾身無力的趴伏在身下這具屍體上,以至於臉貼臉,芭蒂那空洞的眼
神,分散的瞳孔看的她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恐懼的快暈過去了。

  其實昂菲絲自己都不知道,她恐懼的越厲害,下面的陰道就跟著收縮的越厲
害,而這一點船長早已從無數次調教她的過程中了解的清清楚楚了,這也是他把
昂菲絲拉到芭蒂的屍體上做愛的主要原因。

  事實也令船長十分滿意,昂菲絲下面的陰道收縮是一陣強過一陣,著實是令
他興奮不已,白花花的屁股是聳動的愈發有力了,就如同是一頭發了情的公牛。

  昂菲絲顫抖著,嘶喊著,那極度恐懼卻又夾雜著高潮不斷逼近的愉悅的聲音
在這寂寥乃至有些陰森的地下室里是那麽的刺耳,又是那麽的詭異,刺激的船長
雙目赤紅,面容猙獰,簡直化身成一只野獸,不知疲倦的瘋狂抽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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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閑庭信步
2020/04/12發表于:色中色


               第五十一章

  約翰内斯堡西郊,墳場。

  清姨雖然将時間約在了下午兩點,但在中午十二點左右她就趕到這裏,之所
以提前來一是爲了防止船長也提前派人過來埋伏于此,盡管這裏地勢較爲平坦,
除了大大小小墳包外并無什麽遮擋物,而且她所處的公路地勢高,可以一覽無餘
的縱觀整個墳場,因此想要在這埋伏基本上不太可能,但小心沒大錯,預防總是
對的;二來她要好好了解一下這條公路的走向,通向哪裏?有沒有岔道?以便等
會把芭蒂交換到手後快速離開。

  對照着地圖,清姨又駕車沿着公路實地跑了十餘公裏,大緻掌握了周邊的地
形,各種岔路小道也看了一下,心裏有了一些底,同時她也将後撤的路線規劃好
了。

  當清姨将車子重新駛回了約定地點後時間已經是一點四十分了,從這裏她可
以很清晰的看到人質被埋的地方,剛才她已經去那裏看過了,那裏沒有被翻動的
痕迹,用于通氣的那根竹子也完好無損,因此可以基本判斷下面棺材裏面的哈瑟
和他媽媽沒什麽大礙,于是她在竹子上綁了一塊紅布,等一會用來做指引船長他
們的記号。

  坐在車子裏的清姨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手槍和子彈,子彈還剩下十一發,令她
自保還是不成問題的,現在她所擔心的就是船長會不會玩什麽花樣?

  「冷靜!隻要對方還不知道那個家夥和他母親的下落那麽他們還是不敢亂來
的。」清姨在心裏暗道。

  說實在的,盡管清姨膽大心細,又有一身不俗的本領,但此刻還是難免有一
點緊張,畢竟這一次是直接面對船長,雖然她并不了解此人,不過從邁瑞的嘴裏
知道這是一個黑道大佬,和這樣的人物進行正面較量,她必須要小心翼翼,決不
能出現一點差錯,否則後果是難以想象,這一點她很清楚!

  拉動了一下槍栓,将子彈上膛,清姨忽然生起一種孤軍奮戰的悲壯,與此同
時,一股莫名的不安襲上心頭,令她下意識的一手握緊了手槍,一手緊握着方向
盤,右腳踩在尚未熄火的車子油門踏闆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清姨不時的看着手表,終于在離兩點還差兩分鍾的時候
前方忽然響起一下汽車喇叭聲,不一會,一輛黑色的福特越野車出現在了她的視
線裏,随即又是一輛白色的奔馳G級越野車。

  兩輛車一前一後駛到離清姨所駕駛的那輛寶馬X5車頭還有約十米的距離停
下,雙方相向而對,這時福特越野車上迅速下來四個身穿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
年輕壯碩的男子,他們立刻分散到公路兩邊做警戒狀。

  白色G級越野車的前排上随即也下來兩個同樣西裝墨鏡的年輕男子,其中一
個下了車後恭敬的拉開後排的車門,隻見一個約五十來歲,大腹便便,頭發花白
且稀疏,一身白色休閑西裝的男人出現在了清姨的眼前。

  此人自然就是船長,本來這交換的事是不需要他親自出面的,安排手下人做
就是了,但他對清姨這個敢于和他作對的女人還是蠻感興趣的,特别是看到那一
段在夜總會跳豔舞的視頻後他的興趣就更加濃厚了,以至于他都沒有通知自己兒
子哈尼,因爲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脾性,暴躁而又沖動,若是他在場,恐怕說
不了幾句話就要拔槍相向。

  船長不想讓這個女人死,爲此他已經做好了相當周密的計劃,他下了車,在
幾個保镖的簇擁下慢悠悠的走向清姨的車前,而這時清姨也下了車,站在車頭前
不動聲色的看着這不斷走近的一行人。

  在離清姨還有兩米左右的距離船長停下了腳步,他拿掉嘴裏叼着的雪茄,摘
下墨鏡,枯黃渾濁的眼珠上下打量着清姨,同時嘴裏道:「就是你綁架了我的太
太和兒子?」

  「我要的人呢?」

  清姨不想多說廢話,對方人多勢衆,互相對峙對自己是有百害而無一利,所
以必須速戰速決,然後盡早離開這裏才是上策,因此她是沒有直接回答船長的話,
而是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船長怔了一怔,随即顯得有點皮笑肉不笑道:「你要的那個女人就在我身後
的車上,那我要的人呢?」

  「你先放了芭蒂,我自然會告訴你的太太和兒子在哪?」

  船長面色一寒,陰陰道:「我們可是說好了,互相交換,你這是不守信用啊
。」

  清姨料到船長會說這樣的話,不慌不忙的淡淡一笑道:「你這麽多人,我可
是一個人,你覺得我會那麽傻把人帶過來?」

  船長盯着清姨的臉龐,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麽來。對此,清姨是面無
表情,顯得鎮定自若,毫無怯色,然而實際上她渾身都感覺不自在,在她看來,
對面這個矮胖壯實的白種老男人身上透着一股兇狠的侵略性,特别是他那雙狹小
的三角眼,看似渾濁無光,但那眼神卻是顯得極爲陰蜇,掃在她身上就像是有一
條蛇在爬行似的,令她渾身皮膚都揪了起來,難受極了!

  事實上,船長的眼睛在清姨臉上掃來掃去,然後在其身上上下巡睃倒不是在
推測她剛才所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而是以一個捕獵者的心态在打量自己的獵物。

  身爲一個黑道大佬,現在更是跻身政界,俨然已是上流社會的巨賈,船長什
麽樣的女人沒見過?什麽樣的女人沒玩過?然而縱然他見慣了太多的美女,也玩
過太多的美女,眼前這個東方女孩還是讓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與昨晚看到的視頻上那個身着華麗性感的舞裙相比,此時站在他面前的女孩
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如果說視頻上的那個充滿了妩媚與魅惑,那麽眼前這個就
透着冷豔和堅韌,很難想象一個人身上會同時兼容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不過船長能明顯感覺到有一點沒變,那就是女孩眼中的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
神采,清澈的如山澗清泉般的眼神裏透着勃勃生氣,仿佛充滿了對生活的希冀,
正是這種活力神采吸引了日漸暮氣沉沉的船長,讓他心中蓦然一動,要知道以前
他所經曆的那些女人,無論臉蛋多麽精緻,身材多麽火爆,其眼神都是那麽的了
無生趣,讓人一看就先失去了幾分欲望。

  當然,眼前女孩的容貌同樣出衆,那張比船長巴掌還小幾分的臉蛋光潔細膩,
白皙的猶如剝了殼的雞蛋,而且可以看的出上面沒有塗抹任何化妝品,完全是原
生态的,這令看慣了濃妝豔抹的女人的船長大感新鮮。

  總之,清姨無論是在外表還是在氣質上都愈發的讓船長興趣濃厚,他在神情
古怪的打量了清姨一番之後忽然怪聲一笑道:「好,我就相信你一回。」

  清姨心下暗松了一口氣,既是因爲船長的這句話也是因爲他的目光從自己身
上移開了,不過表面上仍舊不動聲色道:「那你讓芭蒂過來吧,隻要芭蒂安全到
我車上我就馬上告訴你要的人在哪。」

  船長沖身邊的一個保镖努了努嘴,此人點點頭,轉身對後面站在奔馳G級越
野車旁邊的一個保镖招了招手,那人會意,随即走到車後,打開了後備箱。

  清姨目光眺望過去,雖然那輛奔馳與她相距不是很遠,也就二十多米左右,
但中間還隔着一輛福特,所以看的不是很真切,隻看到那個保镖從車子後備箱裏
拖出一個很大的旅行箱,然後彎下腰,從他這個動作看應該是在打開旅行箱,不
過這時由于車身的阻擋清姨就一點也看不到了。

  過了一小會,清姨看到有一個女人背對着她從下面站了起來,雖然看不到正
面,可那金黃色的秀發,窈窕的身姿不是芭蒂是誰?隻見她似乎被反綁着雙手,
一根帶子也系在腦後,應該是嘴被勒住了。

  清姨心中一喜,暗道:「是芭蒂,看來她好像并沒有什麽大礙,太好了!」

  正想着,隻見那個保镖抓住芭蒂的一隻胳膊似是在拉扯着她,而她則是劇烈
掙紮,清姨隐約聽到她喉嚨裏發出驚慌害怕的嗚咽聲,估計她應該還弄不清楚狀
況,不知道自己已經來救她了。

  「嗨,芭蒂,别害怕,我來……」

  清姨大聲的喊了起來,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見那個拉扯芭蒂的保镖忽然擡手在
她的頸動脈上狠狠砍了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軟軟的倒了下去,繼而被車身阻擋,
消失在清姨的視線裏。

  「她……你們幹什麽?」清姨不禁又驚又怒。

  「哦,别緊張,我們就是想讓她安靜一點。」船長叼着雪茄,嘴角挂着一絲
不易覺察的奸詐笑容。

  這時清姨看到又有一個保镖走過去,似乎是要過去協助那個人,不一會,她
看到其中一個保镖将那個很大的旅行箱拖到車子旁邊,箱子是打開的,她看到芭
蒂就蜷縮在旅行箱裏,并且與剛才隻看到芭蒂背面不同,這一次她看到了芭蒂的
臉,隻見她雙手被反綁在後,嘴裏勒着布條,身上僅穿着三點式的内衣,身子如
蝦米般的側卧在旅行箱裏。

  很快,其中一個保镖就将旅行箱合上了,另外一個保镖也湊上去,兩人的身
影又将清姨的視線阻擋住了,不過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兩人散開,其中一個拉着
裝着芭蒂的旅行箱走了過來。

  沒一會,這個保镖就拉着旅行箱來到了船長身邊,這時清姨看到旅行箱的拉
鏈并沒有拉嚴實,還有一縷金黃色秀發從裏面散落出來,她有心想讓他們把芭蒂
放出來,但轉念一想,此時的芭蒂是昏迷的,如果弄出來了交給自己那自己還要
騰出手來扶她甚至要抱起她,那對自己是相當不利的,給了對方可乘之機。

  考慮到這一點,清姨沒有讓對方打開旅行箱了,而這時船長似乎也看出了她
的顧慮,龇牙一笑道:「是不是不方便過來拿人?沒關系,我可以讓手下替你把
人送到你車上,不過你得先告訴我我要的人現在在哪?」

  「你還是先把人送到我車子上吧。」清姨想了想道。

  「哈哈,真是夠謹慎啊,不過沒問題,我答應你。」

  說罷,船長沖拉着旅行箱的保镖努了努嘴,保镖會意的點點頭,随即拉着旅
行箱來到清姨那輛寶馬X5車子後面,拉開後備箱,然後将旅行箱提起放進車子
裏。

  「現在可以說了吧。」

  清姨看着那個保镖将旅行箱提到了自己車子上,然後關上後備箱就回到了船
長身邊,她看不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事情似乎進行的很順利,然而也許正是
因爲太過順利,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心中疑慮,可終究隻是一種感覺,清姨暗笑自己是神經太過緊張了,她輕呼
了一口氣,指着距離有兩三百米遠,系着紅布的竹竿道:「看見那個地方了嗎?
系着紅布的那個竹子。」

  船長以及他身邊的那幾個保镖都轉頭舉目望去,随即船長點了點頭,疑惑的
看了清姨一眼道:「嗯,怎麽了?」

  「你要的人就在那個地方的下面。」

  船長面色頓時一變道:「你什麽意思?」

  這時清姨已經轉身上了車,她頭探出車窗道:「你讓人去那裏挖,挖半米深
左右會有一口棺材,你要的人就在棺材裏面,當然,你不用擔心,那個系着紅布
的竹竿就是用來通氣的,從埋進去到現在還不到二十四小時,裏面的兩個人應該
還沒事,不過要是時間再久一點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

  船長不禁一怔,顯然是沒想到清姨會将自己的妻子及兒子隐藏在這麽一個地
方,而這時清姨已經發動了車子,開始後退,旁邊幾個保镖見狀一個個表現的蠢
蠢欲動的樣子,同時把目光投向船長,似是隻等他一聲令下了。

  「還愣着幹什麽?沒聽見剛才那個女人說的話嗎?快去挖啊!」船長大吼道。

  幾個保镖如夢方醒搬的回過神來,紛紛拔腿奔向那系着紅布的竹竿,隻有兩
個貼身保镖一直跟在船長身邊,這時其中一個道:「老闆,你真的相信那個女人
的話?」

  「不管相不相信都要去證實一下。」船長陰沉着臉道。

  「那我們現在要不要開車跟過去?」

  「不用,我們就在這等着昂菲絲的好消息吧。」船長看着清姨駕駛的車子絕
塵而去的背影陰陰一笑道。

  保镖點點頭,随即又道:「那女人的屍體現在怎麽處理?」

  船長吐了一口煙霧道:「這裏不正好是墳場嘛,就扔在這裏吧,反正現在也
用不着這具屍體了。」

  「好的。」

  保镖應了一聲後轉身走到那輛奔馳G級越野車的後面,打開了後備箱,從裏
面提下一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旅行箱,而這個旅行箱裏裝的才是真正的芭蒂,當
然,芭蒂已經死去多時了,而先前交給清姨,此時已經在清姨車子上的那個旅行
箱裏裝的是昂菲絲,船長就是用這種移花接木的手法先是利用昂菲絲那與芭蒂極
爲相似的背影騙過了清姨的眼睛,讓她認爲芭蒂不僅還活着,而且還相當健康,
因爲當時她的掙紮看上去還極爲有力。

  之後,以讓芭蒂安靜爲由把她打暈,繼而故意露出已是屍體的芭蒂,讓清姨
看清她的正面,令其相信旅行箱裏裝的就是芭蒂,最後利用車身及兩個保镖身體
的阻擋快速換了一下,把裝着昂菲絲的旅行箱交給清姨,送到她的車上。

  不得不說,船長的這個辦法相當的高明,完全騙過了清姨,此時的她完全不
知道自己已經身處危險之中,相反,她還因爲交換順利完成而放松了一直緊繃的
神經。

  邁瑞的傷勢沒有什麽大礙,現在芭蒂也救回來了,清姨總算是長松了一口氣,
不過爲了确保安全,她沒有很快停車把還裝在旅行箱裏的芭蒂放出來,因爲擔心
船長會派人跟過來,因而她覺得此刻當務之急是駕車離開這裏,越遠越好,反正
她看到那個旅行箱并沒有關嚴,不用擔心呼吸不暢的問題。

  寶馬X5在簡易的公路上疾馳,糟糕的路況讓車身極爲颠簸,這也掩護了正
悄悄爬出旅行箱的昂菲絲,令其所造成的小動靜在晃動的車身中被掩蓋了。

  昂菲絲以前可是警察,其身手還是相當敏捷的,隻見她蜷縮在旅行箱裏,通
過拉鏈的縫隙細細觀察了一會就悄無聲息的從箱子裏翻身而出,然後蹲伏着,利
用座椅靠背的遮掩一點一點的去接近正在駕車的清姨。

  當然,昂菲絲不是赤手空拳的接近,船長一開始就在她的旅行箱裏放置了一
把手槍和一副手铐,不過給出的指示是不能傷及清姨的性命,甚至是不能有太重
的傷害,必須要生擒她。

  車内的空間畢竟有限,昂菲絲蹲伏在第二排座椅後面還能勉強遮住身形,不
被清姨發現,可若要再進一步,來到第二排座椅還要不被她發現那就基本上是不
太可能了。

  昂菲絲稍稍思忖了一會後忽然心生一計,她轉身将背對着車前,弓着腰慢慢
的直起身,同時頭低垂着,散落的秀發将大半邊臉都遮住了,而她的兩隻手則是
分别緊握着槍和手铐,然後就這麽半側着身跨過後排座椅靠背,來到第二排座椅。

  「哦,芭蒂,你醒啦?」

  通過車内上方的後視鏡清姨一下便看到了彎腰弓身,披頭散發的昂菲絲,當
然,清姨并沒有認出她來,還以爲是芭蒂,不由欣喜的打了一聲招呼。

  昂菲絲自然不敢應答,一出聲她就露餡了,這讓清姨心下覺得有點奇怪,按
道理說已經飽受折磨的芭蒂知道自己獲救了應該激動的喊出來乃至哭出來才對啊,
就算身體虛弱說不出話來至少也應該發出呻吟聲,況且看她從後備箱來到第二排
座椅時的動作也不像是虛弱無力的樣子啊,相反還相當的敏捷。

  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浮上清姨的心頭,她下意識的又仔細盯了昂菲絲的幾眼,
此時的她還是三點式的着裝,身體的大部分都暴露在外,蓦然,清姨心中一聲驚
呼:「不好!」

  讓清姨看出破綻的是昂菲絲的腰側一端,她清楚的記得芭蒂身體的那個部位
有個紋身,是一隻小小的蠍子,而這個女人的腰上卻是什麽也沒有。

  就在清姨識破的同時已經來到她身後的昂菲絲一下轉過了身子,發絲飛揚間
一個陌生的面孔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一并出現的還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别動!啊——」

  昂菲絲發出一聲叱喝,然而随即而來的就是一聲驚呼,原來就在這時清姨猛
然踩了刹車,強大的慣性讓昂菲絲一頭栽向前面,大半個身子都越過了座椅靠背,
整個上半身結結實實撞在擋風玻璃上。

  由于清姨系了安全帶,自然沒受到什麽影響,但身形動作上還是被限制了不
少,此時昂菲絲被摔了個七暈八素,是反擊她的最好時刻,應該立刻起身壓制住
她的雙腿,再扭臂勒脖,她能做的就隻有束手就擒了。

  可就是由于系了安全帶的緣故,并且安全帶的插口被昂菲絲的身體壓住了,
所以清姨一時無法解開安全帶,也就起不了身,隻好退而求其次,揮手就是一拳,
狠狠擊打在昂菲絲的後腰上,另一隻手便要奪取她手裏的槍。

  昂菲絲不由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握槍的那隻手被清姨緊緊攥住,繼而被
一下接着一下的狠狠砸向儀表台上,她吃痛不住,終于手一松,手槍被甩到一邊。

  清姨旋即松開了手,轉而去撿那隻被甩落的槍,卻不料這時昂菲絲一條腿猛
然一曲,膝蓋狠狠頂在了她的小腹上,她頓時隻覺一股熱流從肚子裏直蹿喉嚨,
繼而腹痛如絞,差點嘔吐出來。

  吃痛不已的清姨在動作上不由一滞,昂菲絲抓住這個時機迅速調整了一下身
姿,讓清姨沒有想到的是,她沒有去撿離她咫尺之遙的槍,反而飛身撲向自己,
把自己緊緊按壓在座椅上。

  幾乎與此同時,清姨感覺自己右手手腕一涼,轉眼一看,一隻铮亮的手铐铐
在自己的右腕上,另一邊則铐在那女人自己的左腕上,頓時不禁一愣,再看那女
人的臉,隻見她的嘴角泛起一絲大功告成般的欣喜笑容。

  清姨立刻明白了昂菲絲的用意,她就是想和自己這樣互相僵持着,然後等待
船長的人過來,從目前來看,雖然自己看上去稍落下風,但對方也不能拿自己如
何,可是一旦船長帶人趕過來那自己就一敗塗地了。

  明白了這其中的利害,清姨是背脊發涼,心中焦躁不已,要知道船長等人随
時可能會來,一旦過來了自己将再無翻盤機會,于是拼命推搡着壓在自己身上的
昂菲絲。

  然而雙方體型上的差距就注定了在拼蠻力上清姨是拼不過昂菲絲的,身爲東
方女性,清姨身材苗條而嬌小,身高不過一米六五左右;而西方人種的昂菲絲身
高足有一米八,盡管清姨有着不俗的身手,可在這狹小的車廂内根本施展不開,
現在又被人高馬大的昂菲絲死死壓在身下,她竟然一時動彈不得。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清姨知道不能再這樣硬拼了,她拼不起,必須要改變一
下策略,她腦子飛快運轉,同時用膝蓋去頂,希望可以手腳并用的把壓在身上的
昂菲絲掀開,然而曾經做爲警察的昂菲絲在擒拿方面受過專業訓練,再加上身體
上的優勢,她不但是毫無脫困的希望,反而力氣在一點點的耗盡,要是再繼續僵
持個一時半刻,就算船長等人還沒趕來,她也會在僵持中徹底落于下風。

  就在清姨急的額頭都冒出汗來的時候她的右腳忽然踩到一個凸起的東西上,
随即意識到那是油門踏闆,她也沒考慮到什麽,完全就是毫無辦法下的随性而爲,
腳用力的踩了下去。

  一直怠速狀态下的車子猛然向前沖去,猝不及防的昂菲絲被車子的慣性帶的
身形不穩,緊緊壓制的身體瞬間出現了松懈,清姨抓住時機身子一下掙脫她的壓
制,一隻手本能的緊握住方向盤,另一隻與昂菲絲铐在一起的手則是與她互相拉
扯搏鬥着。

  此時的昂菲絲也是又急又恨,好不容易占據的優勢一下就被打破了,她知道
這一次如果不能很好的完成船長交給自己的任務那等待自己的将會是什麽?所以
她知道自己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一時間,兩個都沒有退路的女人在車内打鬥的極爲激烈,車子在簡易的公路
上狂飙,但軌迹卻是歪歪扭扭,好幾次險些撞上路邊的山體甚至翻車。

  由于清姨一隻手要控制着車子的方向,在搏鬥中必然吃虧了不少,臉,胸,
小腹接連遭受到昂菲絲的擊打,但她不得不強忍着,不能停車,一旦停下不但可
能再次陷入剛才的絕境,而且還有被船長等人早點追上的可能。

  車子如失控的野馬在路上呈S形狂奔,車内的兩個也是東倒西歪,扭打成一
團,雙方誰都沒有占到明顯的上風,不過就在這時,一把黑色的手槍忽然出現在
副駕駛的座位上,這就是先前握在昂菲絲手裏,然後被清姨磕落的那把槍,之前
是被甩到了一邊,現在在車體的劇烈晃動中不知怎麽落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昂菲絲想也不想,順手一抄,将槍握在了手裏,将這一切看在眼裏的清姨想
要去奪已經是來不及了,她看着路邊幾乎呈四十五度的斜坡,牙一咬,心一橫,
猛的一打方向盤,車子呼嘯的沖過路基,飛下山坡,又駛出幾十米後蓦然側傾翻
車,繼而連續翻滾,而車内的兩人隻覺天旋地轉,劇烈的震蕩讓她們視線模糊,
腦子一片空白。


                             【未完待續】
2020-5-8 22:2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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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52)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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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5/08發表於:色中色


                            第五十二章

  在車子翻滾下山坡之後約過了半個小時,船長一行終於也趕到了,看著山坡
下已經摔的面目全非,發動機艙還冒著黑煙的車子船長面色很不好看,因為他想
生擒清姨,而不是要一具死屍,至於昂菲絲此刻是生是死他就不是那麽在乎了,
這個女人他已經玩膩了,死了也不打緊,如果沒死,他還要讓其嘗嘗任務失敗的
滋味。

  「你們幾個,下去看看,看那兩個還活著不?」船長命令道。

  身邊的兩個保鏢領命而去,很快就來到山坡下,他們趴在變形的車子邊看了
一下,隨即仰頭看著上面的船長大聲道:「老板,車里就一個人,是昂菲絲小姐,
那個女人不在。」

  船長不禁一怔,這個結果比他預想的還要糟糕,那個女人竟然跑掉了,自己
精心設計的這麽一個計劃失敗了,這不僅讓他覺得面上無光,更有一種雞飛蛋打,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憤怒!

  在兩個保鏢的攙扶護衛下,船長深一腳淺一腳,步履蹣跚的來到山坡下的車
子旁,只見車里斜趴在座椅上的昂菲絲那三點式的著裝是淩亂不堪,乳罩一邊肩
帶滑落,後背的帶子更是斷成兩截,斜斜的垂落在兩邊,而內褲也被卷下半邊,
連臀溝都露了出來,臉上是鼻青臉腫,額頭上還流著鮮血,雙目緊閉,也不知是
死是活?

  「老板,我剛才探了一下,昂菲絲小姐還有氣。」其中一個保鏢上前道。

  船長陰沈著臉道:「那你們還楞著幹什麽?趕緊把弄出來,我還想要知道這
到底是怎麽回事?」

  幾個保鏢隨即上前,破門的破門,敲玻璃的敲玻璃,好容易弄出一條通道準
備把昂菲絲拉出來時才發現她的一條腿被已經變形的座椅死死卡住了,無論那幾
個壯碩的保鏢怎麽努力拖拽和硬撬都無法將她的身子拉出分毫。

  「不行啊老板,沒有破拆工具是弄不開這變形的車門,還有這個座椅鋼架,
強行拉拽會給昂菲絲小姐造成更大的傷害,甚至會危及性命。」旁邊的一個保鏢
道。

  「我不管她死不死,我要的是她現在開口說話。」船長冷聲道。

  旁邊的保鏢想了想,隨即對另一個保鏢小聲說了什麽,那個保鏢點點頭,轉
身上了坡頂的路基上,來到車子旁,從里面拿出了幾瓶礦泉水,然後又折返回來。

  這幾瓶礦泉水都是從車載冰箱里取出來的,極為冰涼,被一股腦的倒在昂菲
絲的臉上,很快就讓她醒了過來,但隨即而來的劇痛令她忍不住的痛吟不止,意
識並沒有完全清醒。

  「說,怎麽回事?那個女人呢?」船長彎腰伸手到車內,狠狠捏住昂菲絲的
下巴道。

  「她……她不……不在嗎……我,我不知道,我只……只記得我們在車里打
了起來,後……後來車子就……就翻了,我……我就什麽都……都不知道了……」

  昂菲絲斷斷續續的說著,眼睛里滿是恐懼,生怕船長突下殺手了結她的性命,
結果直到她說完之後船長也沒表現出什麽,只是站在原地不知在想著什麽,然後
就轉身離開了,幾個保鏢見狀立刻跟上,一直心驚膽戰,強忍著劇痛的昂菲絲不
禁慌了,哭著嘶喊:「不,不要丟下我……救……救我……」

  「昂菲絲小姐她……」其中一個保鏢試探道。

  船長沒有答話,幾個保鏢也就不再多話,誰都沒有理身後昂菲絲淒慘的哭喊
聲,他們護送著船長返回到坡頂上,這時,其中一個保鏢快步上前拉開車門,船
長上了車,這才不緊不慢的對站在車外的一個保鏢道:「你打電話叫人帶破拆工
具過來,然後你們幾個在這守著,把人搞出來後送醫院看看什麽情況,到時再向
我匯報。」

  「是,老板!」

  船長點點頭,面無表情的靠在座椅上,眼睛微閉道:「走吧,回城。」

  坐在前排的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了一下,彼此交換了個眼神,他們跟在船長身
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知道他的脾性,他此刻看上去似乎很平靜,表情幾無變化,
但這才是他心情最糟糕的時候,怒火隨時可能會爆發。

  兩個保鏢知趣的不再言語,其實他們也能理解船長此時心中的憤怒,做為一
個黑道大佬,一個教父級別的人物,別說在約翰內斯堡了,就算是整個南非,他
也可以說是排的上號的人物,可居然栽在一個名不見傳的女人身上,這怎能不讓
他惱怒異常?

  在這一次的人質交換中雖然也沒讓那個女人如意,但自己這邊也沒討到太大
的便宜,夫人和哈瑟先生的確被埋在地下的棺材內,人也被救出來了,但都受到
了非常大的驚嚇,特別是夫人,本身就是有高血壓和心臟病,剛才從棺材里救出
來時人已經昏迷不醒了,當時就被緊急送往醫院,估計兇多吉少。

  這一點船長心里也非常清楚,所以當時臉色就很不好看,他一邊讓人立刻把
夫人和哈瑟先生送往醫院救治一邊就帶人追過來了,事實上他們做為保鏢,這還
是第一次見到船長親自出面來對付一個毫無背景,勢單力薄的女人,這讓他們感
到驚訝,不過在見到那個女人後他們也都大致明白了船長的心思,這個有著精致
面孔的東方女孩的確令人著迷。

  在追趕的途中,船長不時發出一陣陣怒喝,他要讓那個女人付出代價,而他
們也認為那個女人是在劫難逃了,畢竟這是一個相當完美的計劃,神不知鬼不覺
的就讓昂菲絲代替了那個人質,而且還騙過了那個女人,他們相信昂菲絲應該不
需要費太大的力氣就能制服那個女人,然而結果卻是這個樣子。

  「哦,看來這幾天又有得忙了。」其中一個保鏢心里郁悶道。

  果不其然,在這個保鏢心里剛說完這句話後不到十分鐘,一直做閉目沈思狀
的船長忽然眼一睜道:「回去之後你們立刻安排人手把各大醫院,還有診所都查
一遍。」

  兩個保鏢頓時明白了船長的用意,其中一個道:「老板,你懷疑那個女人也
去醫院就醫了?」

  「沒錯!」船長沈聲道,「那個女人雖然跑了,但車子從路基翻滾到山坡下
我就不相信她不會不受一點傷,甚至受的傷可能還不輕,所以一定會去就醫。」

  「老板,你推測的很有道理!」

  「所以你們一定要給我好好查,不放過任何一家醫院診所明白嗎?」

  「是,老板!」保鏢恭聲應道,心里卻是暗暗叫苦。

  事實上船長推測的十分正確,清姨的確受傷了,不過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
重,都是一些擦傷劃破之類的皮外傷,還有一點輕微的腦震蕩,因此她並沒有如
船長所料的那樣去醫院,而是直接回到了租住的小旅館。

  天已經開始黑了,小旅館的逼仄房間里幾乎完全陷入了黑暗,但清姨沒有開
燈,她剛剛在浴室里將自己全身上下細細清洗了一遍,此刻就這麽全身赤裸的坐
在床上,一邊在身上抹著之前在回來的路上買的外傷膏藥一邊輕聲啜泣著,她在
為沒有救出芭蒂而傷心難過,她心里很清楚,有了這一次經歷,她想再救出芭蒂
幾乎是不可能了。

  這一次與船長的直接交手讓清姨見識了他的陰險狡詐,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
下來了一個移花接木,騙過了自己的眼睛,現在回想起來,清姨暗恨自己實在是
太大意了,不過更多的還是後怕,如果當時不是孤註一擲的將車子沖出路基,翻
滾到山坡下,現在自己恐怕已經身陷囹圄了。

  當然,當時清姨之所以敢如此冒險也不是一時頭腦發熱,不管不顧,而是有
所依仗,那就是她清楚自己是系著安全帶的,而對方沒有,先前就是利用這一優
勢從被偷襲的被動中擺脫出來的,

  果然,當車子以極快的速度沖出路基,在山坡上連續翻滾時安全帶將清姨的
身子牢牢的固定在座椅上,她除了感覺天旋地轉,腦袋一片眩暈外再無其他什麽
感覺。

  當車子完全穩定下來之後清姨發覺除了一些擦傷,還有些頭暈外就沒其他什
麽大礙了,心里不由暗自慶幸,再看旁邊的人兒,已然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
死是活?不過她也不關心了,她徑直掏出槍,對著手銬中間的鋼鏈就是一槍,打
斷了手銬,隨即快速離開了原地,而當船長等人趕到這里已經差不多是十五分鐘
之後的事情了。

  清姨安全脫險了,然而心里卻是充滿了內疚和自責,她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
感,芭蒂已經兇多吉少而,而就算她現在還活著,很可能也因為自己這一次的失
敗營救而讓她受到更大的折磨。

  「怎麽辦?我現在該怎麽辦?」清姨喃喃自語著,心中悲傷而又懊惱,她雙
手抱膝,頭深深的埋在膝間,淚水無聲的滑落。

  半晌,清姨才緩緩擡起頭,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開始將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
來,一陣窸窸窣窣之後她打開了床頭那盞橘黃色的壁燈,輕步走到鏡子前。

  在柔和而又略顯昏暗的燈光下,鏡中的人兒仿佛是一個剛從黑暗中走出來的
魅惑精靈,飽滿光潔的額頭發出玉潤的光澤,小巧的鼻梁又直又挺,嘴唇略薄,
略尖的下巴讓她顯得極為嫵媚,甚至帶著一絲妖艷,尤其是配著她這一身與她白
天截然不同的著裝和打扮,簡直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剛剛洗好的頭發還沒有完全幹透,隨意挽成一個髻給盤在腦後,露出耳朵上
掛著的一對精致的十字架形純銀耳墜,輕微晃動間風情盡顯,也把她那雪白的脖
頸襯托的更加修長和挺拔,宛如一只驕傲的天鵝,優雅而又高冷!

  呈深 V形設計的白色吊脖包臀短裙堪堪遮住那一對椒乳,同時勾勒出一道迷
人的乳溝,貼身包裹的臀部更是曲線畢露,與凹陷的腰部形成強烈的對比。

  穿著黑色漁網絲襪的雙腿纖細而修長,沒有一絲贅肉,腳下是一雙尖頭的黑
色高跟鞋,有近十厘米,猶如利劍一般的鞋跟讓其身材顯得更加的高挑。

  做為夜店的艷舞女郎,清姨對這樣的裝扮早已駕輕就熟,她很自然的轉了個
身,看了看那近乎全裸的後背,沒有發現有什麽瑕疵,這才坐下細細的化起妝來,
隨著粉底,眼影,腮紅,唇膏等一一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形成一副精致妝容後她
戴上了墨鏡,拎起小坤包,轉身走出了房間。

  這一身行頭是清姨昨天就置辦好的,之所以要穿成這樣就是要和白天那身截
然不同,以避免被船長的人發現,相比於白天那身寬松的運動裝以及不施脂粉的
面容,此刻的她濃妝艷抹,渾身上下透著性感,妖艷,甚至帶著一絲隱隱的風塵
氣息,她相信,這時候就算自己站在船長等人面前他們也不一定能認出自己來。

  約半個小時之後清姨來到了邁瑞入住的那家小醫院,還沒進入病房她就聽到
里面不時傳來一陣笑聲,進去一看,只見一個年輕護士站在床前,一手懷抱著病
歷夾,一手輕掩著嘴,笑聲就是從她的嘴里發出來的,而邁瑞則是坐起身,背靠
著床頭,還有點淤青腫脹的臉上是眉飛色舞,顯然他正在逗弄著護士,引得她不
時發笑。

  清姨心中不由一陣氣苦,要知道芭蒂現在生死未蔔,而她自己也是險些遭遇
不測,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家夥引起的,現在他不但像個沒事人似的,而且還
有心思泡妞,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咳咳……」清姨站在門口故意發出幾聲咳嗽。

  「哦……親……親愛的,你來啦。」

  當邁瑞的目光投向門口時他的表情明顯是被驚艷了一下,只見他的眼睛一亮,
連聲音都不太平順,透著絲絲激動,他的確是被清姨這一身性感的裝扮給小小的
震撼了一把。

  看到邁瑞這個樣子,清姨心情一下好了許多,剛才的那點惱恨也隨之一掃而
空,她昂首挺胸,步履款款的走了過來,一直走到那個護士身邊方才停了下來。

  清姨優雅的摘下墨鏡道:「請問護士小姐,我的朋友情況怎麽樣?」

  「哦,他身體素質不錯,恢複情況非常良好。」

  「謝謝!」

  護士看了看邁瑞,知趣的叮囑了幾句就轉身走出來房間,她這剛一走,那邊
的邁瑞就迫不及待的將身子前傾,想要拉住清姨的手,不過身子剛一動,他就齜
牙咧嘴的現出一臉痛苦之色,不得不頹然的躺了回去。

  「都這個樣子了,還不老實。」清姨嬌嗔著,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羞喜。

  「哦,寶貝,你太漂亮了!」邁瑞眼神貪婪的上下巡脧道,「簡直讓我著迷,
根本無法控制。」

  面對這樣的甜言蜜語,清姨心中雖然是既羞且喜,但亦有一絲掩飾不住的失
望和心涼,她原本以為見了面邁瑞肯定第一時間詢問芭蒂的消息,誰知他好像已
經忘了這個人似的,根本是提也不提。

  「寶貝,快過來,這邊坐。」邁瑞手拍著床前道。

  清姨神色複雜的依言坐到床邊,剛一落座,邁瑞的那只手就迫不及待的撫上
了她的大腿,高檔網襪的絲滑中帶著一點微凸感是那麽的撩人心魄,他的手是情
不自禁的從其膝蓋到大腿腿根來回撫摸著。

  「哦,寶貝,你真是太迷人了!」邁瑞嘴里喃喃的說著,眼中閃現著垂涎而
又饑渴的光芒。

  清姨心里有些緊張,更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但並沒有阻止邁瑞的手在自
己腿上遊移,只是咬唇尋思了一下道:「邁瑞,你對芭蒂目前的境遇一點也不放
在心上嗎?」

  聞言,邁瑞的手不由一僵,繼而面現一絲尷尬道:「哦……我怎麽可能不將
芭蒂放在心上?只是,咳咳……只是你……你也知道的,芭蒂被哈尼的人抓走了,
我……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

  清姨眼神露出一絲複雜之色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是說要你去救
芭蒂,我……我只……只是覺得你好像不……不太關心芭蒂的安危……」

  邁瑞身為情場老手,他怎麽可能摸不透一個女孩的心思?他當然明白清姨剛
才那話里的意思,之所以裝傻是因為他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太過急色,忘記了
芭蒂的存在,以至於讓眼前的女孩有了一絲反感。

  「哦,親愛的,我可以對上帝發誓,我心里可是一直記掛著芭蒂。」邁瑞為
自己辯白道,「而我之所以不提主要還是怕你難過,因為你們是最好的姐妹,不
是嗎?」

  清姨心中不由一痛,眼中也隨之泛出一絲淚花,邁瑞見狀立刻做出溫柔而又
心痛狀道:「哦,對不起寶貝,說了不提卻還是提出來了,讓你難過了,是我的
錯!」

  此刻邁瑞的表情顯得是那麽的真摯,那張雖然有著淤青和腫脹但卻依舊不失
英俊的臉龐上充滿了自責和憂郁,清姨看在眼里,心一下就軟了,那熟悉的迷戀
滋味迅速在她的心底彌漫開來。

  「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清姨伸手輕撫著邁瑞的面龐,眼神癡戀的喃喃
道。

  「哦,沒關系,這不是你的錯。」邁瑞擡手握住清姨撫在自己臉頰上的手,
一臉深情道,「是我們都太牽掛芭蒂了。」

  清姨點點頭,垂眸正想著要不要告訴邁瑞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情時忽覺手心
一陣麻癢,擡眼一看,原來邁瑞握著她的手移到自己嘴邊親吻起她的手心來,那
濕熱而略帶一絲粗糙的舌頭輕舔著她的手掌心不但讓她掌心感到一陣酥癢並且迅
速蔓延至全身而且還令她的心都跟著一陣悸動起來。

  紅暈瞬間爬上清姨的臉龐,她羞嗔著看著邁瑞,想要縮回被他親吻的手,可
是一抽之下卻沒有抽動,再看邁瑞的臉,只見他那幽藍色的眼眸里閃現著幾分狡
黠之色,嘴角也揚起一絲弧度。

  清姨不禁一呆,手上一下就沒了力氣,對她來說,邁瑞那英俊的面龐就足以
令她為之傾心,再配上那小壞中帶著幾分痞氣的笑容,她無法抗拒的有些迷醉了,
直到手上再度傳來一絲異樣她才稍稍回過神來,發現邁瑞居然把她的食指含入了
嘴里,她明顯感覺出口腔里的那粗糙的大舌在纏繞卷吸著她的手指。

  這樣的舉動不但表示極為親密,更帶著濃濃的色情味道,清姨只覺心跳的厲
害,有心想把手拿出來,可卻提不起一絲力氣,她也不知道是真的沒力氣還是舍
不得這曖昧之極的滋味?

  「寶貝,我好想就這樣舔,一直舔遍你全身。」邁瑞眨著他那幽藍色的眸子,
語氣極為的溫柔,但隨即就為之一轉,變得懊惱道,「可是我現在這該死的身子,
除了這只手,其他什麽都不能動,哦,太令人沮喪了!」

  邁瑞這前半句話肉麻無比,以至於清姨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後面的
半句話又讓她有些哭笑不得,她嗔怪的瞪了一眼道:「好好養傷,別一天到晚想
著那事。」

  「我沒有想啊,只是身體難受。」邁瑞苦著臉道。

  清姨不由一驚,忙道:「哪里難受?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邁瑞狡黠一笑,拉著清姨的手來到自己小腹下道:「這里,你看,是不是已
經腫起來了?」

  盡管還隔著一層被褥,但清姨仍能感受到那個部位傳來的熱度,而且那個堅
硬,頂的她手心都有些壓迫感,她頓時是又羞又慌,趕緊回頭瞥了一眼門口處,
怕有人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邁瑞當然明白清姨在擔心著什麽,他輕笑一聲道:「晚上的例行查房已經過
去了,不會再有人進來了。」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清姨含羞嬌嗔。

  「傷的是其他地方,這里可沒受傷。」邁瑞眨眨眼道,「不但沒受傷,而且
還非常的健康呢,不信你試試。」說著,他順手將被子掀開了。

  「啊——」

  清姨忍不住一聲驚呼,原來被子下的邁瑞竟然是赤裸裸的,什麽也沒穿,他
本來露在外面的上半身纏滿了繃帶,一只手臂還打著石膏,沒穿衣服也不覺得有
什麽,但沒料到他的下半身同樣如此,其中一只腿上也打著石膏,而另一只腿纏
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連腰間都纏著繃帶,可以說絕大部分肌膚都被覆蓋住了,
唯有腿間的那一塊,無遮無掩,顯得十分突兀!

  對於邁瑞的肉棒清姨可以說已經是相當熟悉了,她身體上那最隱秘,最嬌嫩
的部位曾無數次和它有過最親密的接觸,然而縱然如此,眼前這張牙舞爪的怒張
姿態還是給她帶來相當的沖擊。

  「怎……怎麽這……這麽大……」清姨只覺臉頰燒的厲害,身體里某個部位
開始濕潤,她不自覺的改變了一下坐姿。

  「還不是因為寶貝你,你今晚實在是太迷人了!迷人的讓它興奮高漲,也讓
我難受極了!」肉麻的甜言蜜語從邁瑞的嘴里是信口而出。

  「討厭,還怪我!」清姨心里是又羞又喜,絲絲甜蜜從她的心間蕩漾而開。

  「哦,親愛的,快點,幫幫我,不然它要爆炸了。」邁瑞微微喘著粗氣,拉
著清姨的手,半強迫的令其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清姨只覺心頭猶如鹿撞,那入手之處的滾燙與堅硬讓她身子不由的一陣發軟,
那種難受的空虛感油然而起,她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她知道自己的私處已經
濕了。

  邁瑞露出得意而又舒爽的笑容,按在清姨手背上的手也松開了,因為此時已
經不需要他再半強迫了,女人的手已然主動握住了肉棒,輕輕的上下套弄,那一
圈包皮隨著她的動作而上翻下褪,紅彤彤的龜頭越來越顯得錚亮光滑。

  「哦,對,寶貝,就這樣……哦……你真是棒極了!」

  邁瑞極盡誇贊之詞,不過事實上對他這個風流浪子來說,清姨的床上功夫還
談不上好,甚至可以說生疏,就像眼下,她套弄肉棒無論是力度還是節奏都顯得
那麽青澀,別說和他經歷過的眾多女人相比了,就是比芭蒂也遠遠不如,但深諳
女人心理的他知道,誇贊,極盡溢美之詞不但可以讓女人更加自信,也是讓女人
更加賣力的動力。

  果然,隨著邁瑞不斷的誇贊,清姨顯得越來越投入了,看著猶如溫順小貓般
的她趴在自己的腿間,嬌艷的臉蛋幾乎貼在肉棒上,眼神一點點的變得迷離邁瑞
知道她的情欲已然被自己撩撥起來了。

  「哦,寶貝,上來!」邁瑞招手示意清姨上床。

  盡管身體內春潮湧動,那難受的空虛感一陣強似一陣,但清姨終究還是有些
放不開,她羞怯的搖了搖頭,然而邁瑞卻伸手按在了她的腦後,隨即抓住她盤在
腦後的發髻,微微用力向上拽動,她頓時感到頭皮有拉扯的疼痛,不得不俯身向
上,由於怕壓到邁瑞的傷口,清姨雙手撐在他頭兩側,與他對視著。

  「哦,寶貝,對不起,我是不是弄痛你了?」邁瑞在清姨的耳邊說著,嗓音
低沈而充滿磁性。

  清姨搖了搖頭,迷離的眼神隱隱透著饑渴的情欲,事實上對於矜持內斂,不
善主動的她來說,邁瑞這種略帶粗暴的動作不但不會讓她感到反感,相反會有一
種被強迫的快感。

  邁瑞笑了,他那只抓住清姨腦後發髻的手松開然後順之向下,撫上光裸的後
背,手上傳來的如玉般的滑膩觸感令他心動不已,他情不自禁的擡起頭,近乎貪
婪的吻在了清姨的唇瓣上。

  「嗚……」

  清姨先是略加抗拒了一下,但很快就淪陷在邁瑞熱烈的濕吻之中,她也開始
回應起來,兩人的舌頭交纏著,追逐著,足足持續了有三四分鐘才戀戀不舍的分
開。

  「寶貝,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要了?」邁瑞輕聲一笑。

  清姨面若燦霞,羞得緊緊閉上眼睛,同時轉過臉去,然而就在這時,她身子
驀然一顫,嘴里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原來邁瑞那只手滑過她的裸背,越過翹臀,
一下鉆進了她的裙內,指尖準確的落在那一處肥腴飽滿之地。

  盡管還隔著內褲,但那薄薄的蕾絲顯然無法阻擋情欲的蔓延,邁瑞很明顯感
覺到一股濕熱之氣從指尖處傳來,他手指一勾,靈巧的撥開襠部,有力的中指很
輕易就插入已經泥濘濕滑的肉洞。

  「啊……嗚嗚……」不堪刺激的清姨一下伏首埋在了邁瑞的肩頭,鼻端發出
陣陣膩人的呻吟。

  邁瑞微微側首,張嘴就含住了清姨的耳垂,舌頭輕輕舔舐著,沒一會又鉆進
她的耳朵眼里,在里面輕柔的打著轉,清姨頓覺心都快跳出來了,渾身像是抽去
骨頭般的綿軟無力,只知道發出一聲聲苦悶而又難耐的嬌吟……

  在邁瑞這般雙管齊下的挑情手段下清姨體內的快感迅速累積,她真的要瘋了,
她想聲嘶力竭的大叫,可是腦子里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這是在醫院的病房里,
她只能拼命的克制著,然而情欲已經起來了,就像漫過堤壩的洪水一般,沖過一
切,淹沒一切,誰也阻擋不了這排山倒海般而來的快感。

  清姨的呼吸越來越急,屁股扭動著並且幅度越來越大,經驗老到的邁瑞見狀
知道她已經是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了,於是不僅將插入肉洞里的中指來回抽插起來,
更將食指也插了進去,塞入兩指的肉洞立刻顯得緊致起來,同時他將大拇指抵在
陰穴上方的肉芽上,用指肚不停的按壓輕揉……

  「啊——來。來了……啊……」

  也就幾秒鐘的工夫,清姨猛然繃直了身體,嘴里發出忘乎所以的吶喊和呻吟,
繼而小腹是一陣接著一陣的抽搐,大量淫液噴湧而出,將邁瑞的手浸濕的猶如剛
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在這短短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探視時間里清姨已經不記得自己高潮多少次了,
她只知道當她走出醫院時雙腿像是踩著棉花一般,腳底是一陣陣發軟,臉上是熱
烘烘的,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肯定是不一般的紅潤,而這個樣子只要稍
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道她剛才經歷了什麽,這也從剛才她走出病房,在走廊遇到
那個護士時那人臉上露出的曖昧而又複雜的神色中得到了證實。

  清姨心里羞極了,不過性愛的洗禮也讓她難得的感到了一絲輕松和愉悅,暫
時忘卻了營救芭蒂的失敗所帶來的痛苦,她也沒有告訴邁瑞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
情,她打算等他傷好出院了再說。

  回到小旅館,清姨雖然身體還殘留著一絲高潮後的余韻,但同時也渾身上下
透著疲憊,不說別的,就這兩條腿就像是灌了鉛似的沈重,而且還透著酸脹,相
當的難受,以至於她匆匆洗了個澡後就回到床上給自己的雙腿細細按摩了一番。

  之所以會這樣全是因為之前在病房里和邁瑞歡好的時候全程都是由她掌握著
主動,因為受傷的邁瑞全身上下能自主靈活運動的就是他的那一只手,所以女上
位是她唯一的選擇。

  為了不觸及到邁瑞的傷口。清姨不能像平常那樣跨坐在他小腹上,而是兩腳
跨蹲在他的腰上,全憑雙腿的力量讓他的陰莖在自己陰穴里快速出入,若不是她
體力極好根本就堅持不下來,不過縱然如此,此刻雙腿的酸脹沈重還是令她蹙眉
不已,兩只手不停的拍打搓揉著雙腿,她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常態,因為
她打算明天再去哈尼別墅那邊探尋一下有關芭蒂的消息。

  第二天,清姨打算先去租一輛車,邁瑞的那輛寶馬X5已經在昨天的那場變故
中翻下山坡完全報廢了,沒有了車子出行自然是很不方便,尤其是她打算再去哈
尼那邊位於城郊的別墅,沒有車是萬萬不行的,因為她要做好隨時被對方發現然
後快速脫離的準備。

  來到租車行,清姨選中了一輛三菱翼神,剛開出沒多久她忽然接到邁瑞的電
話,電話中邁瑞聲音虛弱,直說自己難受,快不行了,醫生要馬上送他進手術室
了。

  清姨不禁大驚,連問這到底是怎麽了,這時電話中傳來另一個聲音,她聽出
了這個聲音就是昨晚病房里遇到的那個護士的,只聽她道:「病人忽然內臟出血,
需要緊急手術,請你馬上過來一趟。」

  「好,我現在就過來。」

  清姨心急如焚,立刻掉轉車頭,腳下深踩油門,朝醫院發現疾馳而去,一路
上她都在不停的祈禱邁瑞千萬不要有事,眼下芭蒂已經是生死不明了,如果邁瑞
再有個三長兩短,她有點不敢再繼續想了,要知道他們一個是她最要好的姐妹,
一個是心愛的男人,他們要是雙雙出事她真的是無法承受,她不想再經歷一次多
年前那個海島上眾多親人生離死別的痛苦!

  一路風馳電掣,平時至少需要四十分鐘的路程清姨只用了二十多分鐘便趕到
了,到了醫院她直奔病房,當她推開病房的門時她呆住了,繼而只覺頭腦一陣眩
暈,身子不由晃了晃,若不是扶住門框差點險些跌倒。


                             【未完待續】
2020-5-8 22:3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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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53)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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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5/30發表於:色中色


                            第五十三章

  病床上人兒被一塊白色的被單從頭蒙到腳,這樣的一幕任誰也知道這意味著
什麽,清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昨晚這病床上的人兒還和自己溫柔
纏綿,盡管全身上下包的像木乃伊似的,但那雄性的剛猛卻是絲毫不減,完全沒
有一點虛弱的樣子,相反,他在性愛中所展示的力量讓清姨無法招架乃至臣服,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突然就撒手人寰了呢?

  清姨極力穩住身形,手捂著嘴,一步一步的一點點走近,這短短的幾米距離
此刻在她看來是那麽漫長,而她每一步又感覺走的是那麽的艱難,仿佛雙腿有千
斤重。

  終於,清姨還是走到了床前,她微微顫抖的伸出手,輕輕拈住了被單的一角,
一點點的掀開,隨著被單的掀開她卻轉過頭不敢看,她怕看見邁瑞那淒慘的模樣。

  「別動!」

  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驀然在清姨的耳邊響起,她不由渾身一震,迅速將頭轉
了過來,令她心底頓生涼意的是床上躺著的並不是邁瑞,而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男
子,此人右手持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著自己。

  「不好,這是一個陷阱!」

  清姨腦海里頓時閃過這個念頭,而與此同時她聽到身後傳來「砰」的一聲門
被撞開的聲音,她隨即轉過半個身子,只見門外一下湧進了四五個西裝大漢,一
個個如臨大敵般的手里握著槍,對準了她。

  「你們……」

  話剛一出口清姨忽然聽到一陣「滋滋」的放電聲,與此同時她感覺一股強大
的電流從腰側傳來,瞬間令她整個身子都不能動彈了,繼而直挺挺的向前撲倒,
在這一瞬間,驚惶,恐懼,絕望,種種情緒像一條條毒蛇在纏繞嚙噬她的神經,
令她完全不能思考,雖然神誌還是清醒的,但只覺耳邊是一片嗡嗡聲,什麽都聽
不清。

  很快,清姨感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是一個頭套蒙在了自己頭上,緊接著雙
臂被強扭著反綁在身後,隨即人被抱了起來,隨著一陣急促而又淩亂的腳步聲以
及顛簸晃蕩,她感覺出自己已經這一幫人帶出了醫院。

  清姨想開口呼救,可是被電擊後的她只覺嗓子里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似的,根
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只能發出一陣陣細微的呻吟,沒一會她感覺自己被帶
到一輛車上,接著車子開動了。

  「怎麽辦?現在怎麽辦……」

  清姨心頭一片混亂,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幾個人就是船長手下,而他們怎麽
會在這里?想到這她一下想到邁瑞,正是他的電話才把自己引到了醫院。

  「難道是邁瑞?是邁瑞出賣了我?不會,不會的……」清姨心里不住的搖頭
否認,她不相信邁瑞會做這樣的事。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而且車子的隔音性能極好,清姨根本無法通過辨別聲音
來判斷到了什麽地方,而車子里的人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她只覺陷入了一個可怕
的寂靜之中。

  過了足足有近半個小時,清姨才慢慢感覺身子有了知覺,她試著動了動被反
綁的雙臂,發覺根本無法動彈,而手腕處的堅硬和冰涼讓她明白自己是被手銬給
反銬住了,沒有鑰匙想要掙脫完全是不可能的。

  清姨的心一下沈到了谷底,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湧上心頭,盡管理智告訴她
越是這樣的情況下就越要保持冷靜,可她實在是做不到,眼前一片黑暗的她仿佛
感覺有一個巨大的黑洞正向她迎面襲來,將她拉入無底的深淵之中……

  又過了二三十分鐘,車子終於停了下來,隨即一聲車門被拉開的聲音,清姨
被兩只手一推一拉的強制下了車,然後被一左一右兩人挾持著拖拽而行。

  蒙著頭套的清姨完全不辨方向,更不知道周遭的環境,只感覺在一陣七彎八
繞之後走到一個向下的臺階,似乎是進入了一個地下室,並且走路都有隱隱的回
音,顯得幽深又空曠。

  又走了一小段路,清姨聽到一股沈悶的金屬摩擦聲,應該是鐵門被打開的聲
音,她心中猜測自己應該是要被他們關進地牢里,接著她又被拖拽了一段距離後
停了下來,她感到有好幾個人擁了上來,捉手腕的捉手腕,按胳膊的按胳膊,然
後手銬被打開了,但很快雙手被幾個人按著分開舉高,分別被兩個鐵環圈住,呈
高高吊起之勢,兩只腳也分別被拉開用鐵環固定住。

  清姨沒有叫罵,也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在這些人的圍擁下她的反抗是起不
到絲毫作用的,然而直到胸前忽然傳來一陣涼意她才如夢方醒般的大叫起來:
「你們幹什麽?混蛋……」

  無論清姨如何怒罵,周圍也沒有一個人予以回應,而她感覺身上有涼意的地
方越來越多,並且時不時有金屬從肌膚上劃過的感覺,她明白過來了,這幫人用
剪子把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剪碎扒拉下來了。

  想到自己即將赤身裸體的面對這一幫男人,清姨不由感到一陣極度的羞辱,
盡管她內心深處知道自己完全阻止不了對方,可還是情不自禁的激烈掙紮,使得
禁錮她四肢的鐵鏈都是一陣嘩啦啦的作響,同時嘴里不停的咒罵:「流氓,無恥,
混蛋,住手,住手啊……」

  在清姨羞憤的嘶喊中對方一眾人終於停住了手,但她從周遭冷颼颼的感覺中
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基本被扒拉幹凈了,不過唯一令她稍感心安的是自己身上
還保留著內衣,這一點她能感覺的出來。

  緊接著清姨聽見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漸漸拉遠,而後傳來一聲沈重鐵門碰撞的
聲音,隨即她便再也聽不到一點聲音了,耳邊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清姨終於是稍松了一口氣,可是身子剛放松下來的她這時才發現對方手段之
惡,自己的兩臂被高高吊起,以至於腳跟都不能落地,腳掌與與地面幾乎呈四十
五度角,而且兩腿與雙臂都分的很開,這樣的姿勢非常耗費體力,時間稍長就讓
人很是吃不消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清姨腦子里漸漸的開始無暇去想該怎麽逃脫,因為她所
有的註意力都慢慢集中在自己四肢上,被鐵環禁錮然後高高吊起的兩只手腕因為
承受著全身大部分重量的關系,她只覺那里像要斷了似的劇痛無比。另外,兩只
高高踮起的腳尖像是針刺般的疼痛,兩條腿更是酸脹不已,不時一陣顫抖。

  三四個小時過去了,隨著身體的承受力一點點的接近極限,清姨的神思開始
變得有些恍惚了,一直強行壓制的恐懼也隨之一點一點的漫過她的心頭,以至於
她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那慌亂的心跳以及紊亂的呼吸聲,更可怕的是,她迷迷糊
糊中總感覺到在這可怕的寂靜和目不可視的環境中有一雙比狼還兇還惡的眼睛在
窺視著自己,而一想到現在自己這個樣子,身子半裸,被四肢大張的高高吊起的
醜態,她頓時羞恥的無以複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清姨驀然聽到一聲沈重的金屬碰
撞聲,她不由一驚,人一下也清醒了不少,但同時也感覺到手腕處傳來撕裂般劇
痛,令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悶哼。

  「怎麽樣?滋味不好受吧?」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了過來。

  清姨身子不由微微一顫,她一下辨別出這個聲音正是船長的,之前她雖然基
本上確定這幫人就是船長的手下,但現在終於得到了證實還是令她頭腦一陣眩暈,
心一下跌到了谷底。

  忽然,清姨只覺臉上為之一涼,一股較為新鮮的空氣從鼻端只灌入肺中,令
她更為的清醒,原來一直蒙在她頭上的頭套被摘下了,不過眼前仍是一片昏暗,
她只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在眼前晃動。

  不過很快眼前就一片大亮,清姨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光線,眼睛一下閉
上,然後一點點的睜開,這時她才慢慢看清眼前的船長,只見他似乎是剛洗完澡
出來,為數不多的幾縷枯黃頭發濕漉漉的,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浴袍,正雙手抱
胸,渾濁的眼神陰蜇的盯著她。

  清姨的眼睛在船長身上轉了一圈,隨即落在他的右手上,那里握著一根對折
起來的皮鞭,其表面通體黝黑,有明顯的脈絡紋理,不知是什麽材質絞制而成,
但所散發出的幽幽光澤讓人看在眼里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說真的,此時的清姨要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盡管她膽大,心理承受能力也
夠強,不是一般女孩可比的,但終究是一個女人,想到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折磨,
她不由打了一個顫。

  「我說過,敢和我船長作對的就要付出代價!」船長一邊說著一邊繞身來到
清姨的身後。

  「呸,無恥,卑鄙,言而無信,啊……你幹什麽?把你的臭手拿開,拿開…
…」

  正在怒罵的清姨忽然劇烈掙紮起來,原來繞到她身後的船長伸手撫摸她那幾
近赤裸的後背,她頓時感到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想到身後的人那張醜陋的
嘴臉她惡心的幾乎快要吐出來了。

  見清姨反應如此激烈,船長心里不禁暗暗吃驚,他這個地方不是第一次吊人
了,還沒有哪個女人在以這樣的姿勢下被吊這麽長時間還能有這樣的精力,剛才
他已經聽手下人匯報了,清姨已經在這里被吊了足足有八個小時了,以前吊過的
那些女人最多也就能挺兩個小時就昏死過去了,哪還像眼前這個非但沒有昏迷過
去,相反還掙紮的如此力道十足,看來此女的確不同尋常。

  之前在錄像中船長就被清姨那輕盈健美的身姿所吸引,還有她那特有的東方
女性的柔美氣質,與以前船長所經歷過的那些女人都很不相同,這也是他對清姨
大感興趣,堅持親自出面的原因,現在經過了一番周折終於將她俘獲,親眼見識
之後船長只覺自己花費這一番精力還是值得的。

  眼前的清姨比錄像中的更加健美,她腰肢纖細,兩腿修長,後背中間那道微
微凹陷下去的脊柱以及兩邊肩膀略為凸起的肩胛骨順滑柔和,絲毫沒有大部分女
人那種刻意減肥後的那種骨感,並且全身不見一絲贅肉,尤其是皮膚,潔白細膩
的像一匹綢緞,在燈光的映射下發出珠光般的玉潤光澤。

  「嘖嘖,真是一匹不聽話的小母馬!」

  一邊說著船長一邊輕輕撫摸著清姨那幾近赤裸的脊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
人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緊,像是隨時能爆發出巨大的力量,這讓他愈發的吃驚,但
嘴里卻是不忘譏嘲一下。

  清姨羞辱的幾乎快哭出來了,她強忍著發酸的鼻子,使勁瞪大著眼睛才沒有
讓自己的眼淚落下,因為她知道要是露出軟弱的一面非但不會讓對方心生同情,
反而更加的囂張和得意。

  事實上,清姨在落入對方手里的那一剎那就已經知道自己受辱已經是不可避
免,哪怕就是死也不會讓自己死的痛痛快快,所以她對此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只不過想歸想,真來臨了那份強烈的痛苦還是令她心都在滴血,幾乎快要發瘋!

  也將在這時,清姨驀然感覺胸口一勒,緊接著又是一松,她一下意識到什麽,
心口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紮了一下疼痛無比,與此同時,她一排貝齒死死咬住嘴
唇,這才沒有讓自己尖叫出來。但一直苦苦強忍著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
沿著面頰緩緩滑落。

  原來船長在撫摸清姨的脊背時突然一把扯斷了她乳罩背後的掛鉤,使得原本
包裹的嚴實貼合的乳罩頓時松松垮垮的垂耷下來,不過由於她雙手被吊起,乳罩
並沒有完全垂落,但也將她大半乳房暴露出來。

  船長慢悠悠的又來到清姨的身前。湊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陰冷道:「不過
就是再不聽話的小母馬我也可以將她馴服,不過對你嘛,我的耐心卻是有限的。」

  「有本事就殺了我!」清姨使勁一擺頭,甩開船長的手。

  「殺你?呵呵,那是你最好的結果。」說著,船長忽然面色一變,惡狠狠的
抓住清姨的頭發,用力向下一拽,她頓時吃痛的仰起頭,臉上痛苦之色盡顯,而
船長則將臉湊近,咬牙道,「竟然敢動我的家人,還把他們放進棺材里埋在地下,
現在他們都在醫院里,我的妻子更是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沒有脫離危險期,我告
訴你,如果我的妻子有什麽事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清姨心下頗為震驚,對於這樣的後果她倒著實沒有想到,不過此時她也沒辦
法想太多,船長那用力的拉扯讓她覺得頭皮都快要被撕扯下來了。

  還好,船長很快就松開了手,隨即這只手抓住了清姨那垂耷在胸口上的乳罩
中間處用力一扯,隨著一聲輕微的布帛斷裂之聲,乳罩從中間被拽斷,繼而一分
為二,分別掛在她兩邊肩頭上。

  這一下清姨的乳房徹底暴露出來,一開始是被拉拽的力道帶的上下亂顫,蕩
起一陣乳波,待平靜下來之後宛如一對飽滿豐潤的蟠桃,不大不小,結實挺翹,
尖尖的頂端略略向上翹起,淺褐色的乳暈如一枚硬幣大小,褐紅色的乳頭嬌艷粉
嫩,驕傲的翹起一絲弧度。

  船長暗暗點了點頭,他雖然閱女無數,但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一對乳房無論
是形狀還是色澤都是他見過中的最好的,要說唯一的缺點那就是不夠大,他喜歡
那種大胸脯的女人,但這不是問題,他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這一對乳房變大,想
要多大就可以多大。

  上半身終於完全失守,但這一次清姨沒有再掙紮了,此時她的心頭已經是一
片死灰,她表情木然,眼神空洞,雖然看著前方,但卻沒有焦點,不知道看向哪
里?宛如一具木偶!

  「想在我船長面前裝死可沒那麽容易。」船長獰笑著,猛然伸手捏住清姨左
乳的乳頭,狠狠的使出了力氣。

  「啊——」

  本來一動不動的清姨瞬間猛烈掙紮起來,同時嘴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雪
白的身體就像是一條被扔進油鍋里的魚拼命的扭動著,一頭秀發四下飛揚。

  乳房本來就是女人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之一,而乳頭更是敏感部位中的敏感
部位,對清姨來說尤為如此,平時稍稍觸摸一下就渾身戰栗,此時被用力的掐捏
她只覺眼前一片模糊,雙手扯的鐵鏈是一陣陣嘩啦啦作響。

  痛,刺痛,劇痛,直至麻木,待清姨稍稍緩過一口氣的時候她才發現船長不
知什麽時候已經松開了手,那只可憐的乳頭已然腫脹起來。上面血絲滲出,而她
則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垂耷在額頭上的秀發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也不知是被汗
水還是淚水打濕。

  「怎麽樣?滋味不好受吧?告訴你,這只是餐前的一點開胃紅酒,後面還有
數不清的大餐等著你呢,哈哈……」船長殘忍的說著,那渾濁的狹小的眼睛里閃
爍著嗜血的野獸光芒。

  清姨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眼中不由流露出一絲恐懼,說到底,她終究
是一個女人,盡管身手不凡,心理素質也夠硬,但其實並沒有受過太多的挫折和
打擊,尤其是沒有承受過什麽肉體上的痛苦,因此也就沒有多強的承受力。

  「害怕了?」船長捕捉到了清姨眼中的那一絲恐懼,對此他也毫不意外,沒
有人能做到視死如歸,更沒有人能抵抗那肉體上的痛苦,尤其是女人。

  清姨不由生起一絲羞愧,她連忙閉上了眼睛,她不想再讓眼前這個家夥看到
自己流露出的軟弱,盡管她心里害怕,但從沒想過要屈服和求饒。

  船長饒有興趣的看著清姨這般強裝無畏的樣子,心中有一種貓戲老鼠般的快
感,他用對折的鞭子挑了挑清姨胸前的兩只乳房,那架勢,就像是在街頭挑選什
麽貨物似的。

  沒一會,船長將鞭子慢慢下移,經過小腹來到被內褲緊緊包裹的神秘三角地
帶,那一塊飽滿凸起,被鞭子輕輕按下一下頓時輪廓盡顯,連陰穴的形狀都分毫
畢現。

  清姨再也裝不出無所謂的心死模樣了,她一下睜開眼睛,怒視道:「卑鄙,
變態……」

  船長恍若未聞,依舊手持鞭子在清姨的那一處三角地帶輕輕劃動著,時不時
還直插襠部,插入股溝里,她被折磨的快要發瘋了,身子戰栗著,淚水更是涔涔
而落。

  驀然,清姨大叫一聲,鐵鏈又一次嘩啦啦的直響,但馬上又不動了,身子像
是僵住了一般,原來船長將鞭柄就這麽隔著內褲狠狠插向她的陰道,頓時,鞭柄
頂著內褲進入陰道有一寸之余。

  劇痛,還有無盡的羞辱讓清姨簡直要瘋了,身子情不自禁的瘋狂掙紮,但隨
即發現越是掙紮下體就越是痛的厲害,仿佛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她趕忙嚇得不
敢再動了。

  「婊子,你叫啊,叫啊……」船長咬牙切齒的咒罵著,手上更是使勁的旋轉
鞭柄,頂著內褲越旋越深。

  「啊……」

  清姨慘叫連連,頭瘋狂的搖擺著,但身子卻一點也不敢動,被禁錮在鐵環里
的兩只手腕被勒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就這樣,船長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才將鞭柄從清姨的陰道里抽了出來,不過
內褲的一部分布料仍陷在肉腔里,過了一小會才慢慢的滑了出來,其白色的絲織
布料已經染上了一抹紅色。

  這時,清姨的全身上下已然布滿了汗液,宛如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兩只腿
不停的打顫,頭幾乎耷拉到胸前,一頭秀發將她整個面龐都遮住了。

  「婊子,正式接受懲罰吧。」說話間,船長退後幾步,將手里的鞭子虛空一
揮,隨著一陣尖銳的破空之聲劃過,鞭梢狠狠落在了地面上,頓時揚起一片薄薄
的塵土。

  這一切清姨都通過發絲之間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心一下子抽緊,緊張害怕的
情緒令她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這一刻她真的有一種想要求饒的沖動,以至於嘴
巴都下意識的張開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然後兩只手死死握成拳頭,牙齒咬的
咯咯作響,眼睛也緊緊閉上,心里不斷的對自己說:挺住,大不了一死。


                            【未完待續】
2020-5-30 22:4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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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54)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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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6/20發表於:色中色


                           第五十四章

  船長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冷笑,右手握緊鞭柄,然後用力向後一甩,鞭梢劃
破空氣發出令人心顫的破空之聲,繼而再以一個極大的弧形伴隨著破空之聲呼嘯
而來。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擊打之聲清姨的左肩至小腹右側瞬間現出一條血紅的鞭痕,
她只覺眼前一黑,那種仿佛將人一剖兩半的劇痛令她差點暈死過去。

  然而縱然如此,清姨還是死死咬住嘴唇,竭盡全力的不讓自己發出叫喊聲,
這是除了不讓自己在船長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外更是怕自己一旦叫出聲來會情不
自禁的求饒,因為這痛感實在是太強烈了,比剛才他用鞭柄搗弄自己的陰道更加
的疼痛,在這之前她真的沒想到被鞭打會這樣的讓人痛不欲生!

  事實上,清姨不知道的是,船長手上的這根鞭子不是一個普通的皮鞭,而是
特殊定制的,它是由犀牛皮混合著一種合金的金屬絲,然後經過特種工藝加工而
成,不僅極具韌性,而且在鞭身還附著有一層鋒利的倒鉤刺。

  這些密密麻麻的倒鉤刺平時是服帖收合的,手摸上去和一般皮鞭沒什麽太大
區別,但如果要是用力鞭打時,其劃破空氣所產生的力道讓鞭身上伏貼的倒鉤刺
全部豎起,因此當抽打在人身上時就如同無數鋼針組成的鐵刷子狠狠搓過人的身
體,再加上鞭子本身抽打的力道,其造成的劇痛可想而知。

  這一記抽打在清姨身上留下的那道血紅的鞭痕這時顏色進一步加深了,原來
有血絲開始滲出,其中受力最狠的左肩部位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受的傷是最
重的!

  船長那狹長渾濁的眼睛里射出一絲訝色,要知道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在挨他這
一鞭子後能咬牙不發出嘶喊痛哭聲,這讓他略感驚奇的同時愈發激起了他的殘虐
嗜血的性子。

  興奮的舔了舔肥厚的嘴唇,船長反手又是一鞭,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
大了幾分,這一次清姨再也忍不住了,嘴里發出淒厲的慘叫:「啊……」

  與此同時,清姨身子拼命向後弓起,她在本能的躲避鞭子的抽打,然而被吊
起的身子哪能移動半分,除了將吊綁的兩條鐵鏈拉扯的嘩嘩作響外就再無其他作
用了。

  一下,又一下……一連抽打十余下,伴隨著清姨淒厲的慘叫她那白皙的身體
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痕,不一會,她的整個上半身已經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了。

  等船長終於將皮鞭扔到一邊時清姨已然是奄奄一息了,她的頭耷拉在胸前,
淩亂濕漉的頭發遮住了她整個臉龐,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昏死過去。

  船長踱步來到清姨跟前,擡手撥開遮擋在她面上的頭發,只見她眼睛緊閉,
氣若遊絲,儼然已經昏死過去的模樣,對此船長是毫不意外,事實上要是她仍然
保持清醒那他才大出他的意料呢。

  「嘖嘖……可憐的人兒!」

  船長一副悲憫的口吻,手從清姨的臉頰緩緩滑過,再順著脖頸來到了她的胸
前,而這個時候,原本一動不動的清姨開始不時抽搐起來,原來她的脖頸以下,
尤其是上半身,縱橫交錯的鞭傷到處都是,重的皮肉翻開,輕的也是表皮破損,
當船長的手觸摸上去的時候,其痛感自然加大,令她身體近乎本能的做出抽搐反
應,她嘴里也無意識的發出輕聲的哀吟。

  這時,船長的手已然來到清姨的左乳上,只見原本如玉碗倒扣般的椒乳此刻
是血跡斑斑,傷痕累累,大部分的皮下組織都受到了損傷,血液從肌膚內滲出,
從而顏色鮮紅,如果說之前她的這一對乳房似兩只雪梨的話那麽此刻就像是一雙
過分成熟乃至快要腐爛的蟠桃,艷紅的令人觸目驚心。

  忽然,船長一下捏住了清姨的左乳,其力道之大讓原本綻開的傷口緩緩流淌
的血驀然噴射出來,與此同時,清姨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人從昏死中痛醒
過來。

  船長獰笑著松開手,轉而看了看掌心沾染上的血漬,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
血液的腥鹹仿佛令他十分的受用,只見他咋了咋舌,仔細回味了一下嘴里的味道,
然後在清姨那帶著一絲恐懼的目光下解開了浴袍的腰帶。

  隨著船長兩手一分,白色浴袍飄然落地,露出他赤裸的身體,清姨的心不由
一揪,她知道該來的終於要來了,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只求這噩夢般的經歷早點
過去。

  即將失身的痛苦讓清姨一時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她雙手緊緊攥住,牙齒死
死咬住嘴唇,渾身緊張的就像是一根繃緊的弦,在等待著那至暗時刻的來臨!

  驀然,清姨感到腰後的皮肉受到一陣拉扯,她意識到那是自己的兩瓣臀丘被
船長用力的向兩邊分開了,她不由脫口一聲淒呼:「不要……」

  清姨無力的搖著頭,淚流滿面,不顧身體上傳來的一陣陣鉆心的疼痛,使出
僅剩下的一點力氣拼命的扭動著屁股,抵抗身後的侵犯,盡管內心里她知道自己
這麽做根本是無濟於事。

  果不其然,船長輕易的就制住了清姨那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反抗,
那根已然勃起的肉棒粗暴而又有力的頂在了清姨那毫無動情之像且緊緊閉合的陰
唇上。

  「婊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船長得意的大笑著,腰部微微一挺,碩大的龜頭一下便緊緊卡在了陰道的入
口處,並沒有出現他意料中的一入到底,這讓他不由微怔了一下,頗覺意外!

  「操!婊子還真他媽緊,你前面那個男人的雞巴是不是個擺設啊?」

  船長無恥的嘲諷著,嘴里不斷的倒吸著涼氣,清姨那狹小的花腔入口不但阻
擋的他龜頭很難再進一步,而且還緊箍的他只覺隱隱作痛,這不禁令他一時躊躇
起來。

  事實上,船長胯下這根肉棒雖然已經勃起,有了相當的硬度,但畢竟年紀擺
在那,在堅硬度方面早就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語,面對阻力,他感覺力有所不及,
而且就算可以強行插進去,那緊箍感所帶來的隱痛也會影響到他的快感,繼而可
能會影響到他的發揮,甚至疲軟下去都有可能。

  感受到下體傳來撕裂般劇痛,清姨緊張恐懼的無以複加,她無力的搖著頭,
哭泣著,身體本能的做出反應,收緊小腹以及大腿根部的肌肉,希望能夠阻擋肉
棒的入侵,保護自己的貞潔。

  「媽的,臭婊子,放松,不想老子把你的騷穴撕成兩瓣就放松……」

  船長咬牙切齒,目露兇光,他只覺龜頭一直被緊緊卡在女人的花腔入口處,
那里似乎顯得越來越緊,並且還非常的幹燥,龜頭似乎就被困在了那里,進不去,
出不得。

  清姨痛的渾身發抖,而且失身的痛苦也讓她腦袋一片空白,根本無暇理會,
甚至都聽不清船長在說什麽?對此,船長是暴跳如雷,但也是無可奈何!

  忽然,船長想到了什麽,他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那一雙一直在使勁掰
開清姨雙臀的手一下繞到她的胸前,在她受傷的乳房上狠狠一捏。

  「啊——」清姨驀然一聲嘶鳴,頭高高仰起,發絲飛舞間仿如一只瀕死的天
鵝。

  船長對清姨的慘叫是充耳不聞,他只覺滿手濕熱,滑膩膩中又帶著一絲粘稠,
不禁滿意的點點頭,收回手一看,只見雙手沾染上了大量的鮮血。

  清姨的雙乳本來就傷痕累累,鮮血緩緩外溢,被船長再這麽用力一捏,大量
鮮血隨即噴湧而出,兩只乳球已然變成了血球,同時也將他的手心染成一片通紅。

  船長將手上的鮮血仔細的塗抹到肉棒表面,然後又在陰唇四周塗上一層,一
時間,兩人的下體都是一片血紅,顯得極為血腥,要是換成了一般人,一定會感
覺觸目驚心乃至駭然,以至於不舉都有可能,然而對船長來說卻無異於打了一針
強心劑,愈發激起了他的嗜血殘暴之心,繼而令他更加的興奮!

  在鮮血的潤滑下,船長果然感覺阻力小了一些,在他一點一點的頂入下,赤
紅的龜頭終於完全隱沒在花唇里,而這個過程清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眼看
著自己一點點的被侵犯,直至徹底失身,她心如刀絞,淚如雨下。

  碩圓的龜頭一旦突破花腔的入口,整根肉棒就毫無阻礙的在花腔內一插到底
了,隨著船長近乎報複般的狠狠一挺腰,龜頭便重重的撞擊在花腔的最底部,也
是最嬌嫩的一處。

  「哦——不——」清姨發出淒呼的同時她那赤裸的身子被身後船長的那根肉
棒頂的向前猛然一聳,扯得鐵鏈又是一陣陣嘩啦啦的作響。

  船長興奮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小腹的挺動是一次比一次用力,那兩只手
緊捏著清姨的兩瓣臀部,五根手指都深陷進臀肉里,充分感受著那里驚人的彈性。

  從身後看過去,清姨的背脊挺直光滑而又帶著一絲微微的凹陷,腰肢纖細,
兩瓣屁股聳起,弧度並不誇張,僅從視覺效果上來說遠不如那些西方女人有沖擊
力,但其中所蘊含的力量就不是船長以往所經歷的那些胸大屁股大的女人所可以
比擬的,不說別的,就是這肌膚的彈性以及這兩瓣屁股的緊繃程度,沒有長期的
腰腹,還有下肢的力量訓練是絕對達不到的。

  在大力抽插了十余下之後船長驚覺自己竟然有了一絲射意,而且隨著他動作
的繼續這個射意是越來越強,這可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已經很久
沒有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有高潮的跡象。

  「哦,見鬼!」

  船長嘟囔著,心里是又興奮又有點尷尬,畢竟要是在女人面前這麽快敗下陣
來那可就不是一件令人感到光彩的事情,於是他連忙放緩了節奏,不過盡管如此,
當龜頭從花腔里緩緩退出時那敏感的側棱從嫩肉上一路刮擦過去,反而讓他更加
細致的品味了這極致的快感,爽得他不由渾身一個激靈,差點當場泄了出來。

  「操!騷逼真他媽會吸雞巴!」

  船長嘴里罵罵咧咧著,此時他已將肉棒幾乎全部抽出,只剩下龜頭還卡在花
腔那一圈入口處,這里還是那麽的緊致,那一圈圈嫩肌緊箍著龜頭側棱,爽得他
是不住的倒吸涼氣。

  稍稍定了定神,船長又一次挺身而入,勢大力沈的肉棒如披荊斬棘般的將密
合的花徑一路擠開,不過當肉棒退出時花徑四周的嫩肉似乎又將這個侵略者一路
擠出,就這樣,嫩腔的強大握合力讓他不住的發出怪叫聲,而清姨在他的沖擊下
身體不住的向前拋聳著,令她痛吟不止,身上的汗水和血珠四下飛舞,淒艷而殘
酷!

  「幹死你,婊子,臭婊子……」

  船長咬牙切齒,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他的大腦,讓他理
智盡失,仿佛化身為一頭野獸,一頭兇狠而嗜血的野獸,而清姨在他的摧殘下已
經變得神思恍惚,氣息淩亂,淒厲的痛吟聲一點點的減弱……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對清姨來說都是一次酷刑,下體像是被刀割斧砍般的劇痛,
整個人仿佛被撕成一點一點的碎片,她不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變成什麽樣了,但
可以想象那里是多麽的慘不忍睹!

  不知道過了多久,清姨漸漸開始感覺到痛感在一點點的消失,如果不是自己
的身體在不停的來回聳動她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下體里還有一根肉棒在瘋狂的
出入。

  沒有了痛感,更沒有一絲快感,有的只是麻木,無盡的麻木!清姨木然的承
受著這一切,仿佛這一具肉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她甚至有了一種靈魂出竅的感
覺,意識在一點點脫離她的身體……

  與麻木到快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清姨相比,船長仿佛像是打了雞血般的陷入近
乎病態的興奮之中,他抱著清姨的屁股瘋狂的抽插著,「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
響徹整個密閉的空間。

  就在精關快要失守的那一剎那,船長迅速將肉棒從清姨那飽受摧殘,已經是
一片狼藉的花腔里抽了出來,只見原本精致媚人的花唇此刻變得紅腫不堪,在肉
棒完全退出後那里竟然還張開著,宛如魚嘴,微微翕合著,絲絲粘液因為肉棒的
高速抽插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狀從洞口緩緩的溢出。

  船長之所以刻意忍耐著泄意並不是想對清姨展示他男人的雄風,而是另有所
圖,那就是清姨的後庭,與狼藉不堪的花徑相比,她的肛菊就顯得幹凈清爽了許
多,並且根據船長他的經驗,這個女人的後庭十有八九還沒有被開發過,這也是
他興趣所至的一個原因,事實上他對走女人的後門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好了,現在老子開始操你屁眼了!」

  船長獰笑著,兩手用力分開清姨的兩瓣臀肉,不過清姨卻並沒有什麽反應,
因為此時的她已經迷迷糊糊,整個人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根本沒聽清身後的船長
在說什麽?

  然而一陣古怪的刺痛讓清姨很快就清醒過來,一開始她還有點茫然,強烈的
不習慣讓她本能的扭了扭腰肢,結果不扭還好,一扭那古怪的刺痛感更加的強烈
了,不過這也同時讓她一下明白了這刺痛是來自哪里?並且也隨之察覺了船長接
下來要幹什麽,頓時只覺腦袋「轟」的一聲,巨大的羞恥和恐懼幾乎讓她魂飛魄
散,她不顧一切的掙紮起來,同時心底里第一次有了想要求饒的沖動!

  這時,船長已經將一根手指插進了清姨的肛菊里,指頭試探的在里面攪動了
一下,頓時他只覺手指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力,這是清姨本能的提肛反應,
這種強烈的排斥反應充分說明了她這一處乃是尚未開發的處女地。

  船長滿意的抽出手指,隨著他手指抽出肛菊的一剎那,那一圈褐紅色的肛肉
驀然凸起,但很快又收縮進去,顯得幹脆有力,配上周圍那一圈呈放射狀的紋路,
簡直就像一朵含苞綻放的雛菊。

  然而船長深知自己已經不複當年之勇了,胯下那根玩意再沒了年輕時的剛猛
有力,剛才插女人的陰道時都需要用鮮血來潤滑,現在面對看上去比陰道還要緊
上不止一倍的菊肛就更加困難了,如果就這麽硬上,先不說能不能插進去,就算
插了進去,自己肉棒估計都要被勒折,爽固然爽,可自己這把年紀怕是吃不消。

  「臭婊子,老子先給你通通屁眼。」

  說話間,船長將手指又一次捅進了清姨的菊肛,不過這一次他所使出的力道
明顯比剛才大多了,伴隨著清姨淒慘的呻吟聲他的手指像攪拌機似的在清姨的菊
肛里四下攪動。

  「啊……拿,把手拿開啊……嗚嗚……」清姨嘶喊著,一直強撐著的她終於
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

  船長毫不為所動,他殘忍的在清姨哀嚎中生生又捅進了一根手指,沒有溫柔
細致的循序漸進,沒有液體的潤滑,饒是她的括約肌韌性十足,在船長中指捅進
的瞬間,一絲鮮血從周圍冒了出來,她的菊肛被撕裂出一道約一厘米的口子。

  「啊……不,不要……」

  一種生生被撕成兩半的劇痛從肛門處傳來,這樣的痛楚不同於先前的鞭打,
鞭打固然令清姨痛不欲生,險些暈厥,但眼下的這種突破她羞恥底線的劇痛才最
讓她無法承受,她慘叫連連,被吊起的雙臂拼命的向上拉動著身子,宛如一條剛
從水里被釣起的魚,身子拼命掙紮著……

  就這樣,船長的食指和中指在清姨的菊肛里搗弄了差不多三四分鐘才抽了出
來,而這時,原本密閉的菊肛已經不能完全合上了,露出一個如筷子粗細的肛眼,
隱約可見里面嫩紅的肛肉。

  船長湊身上前,將肉棒抵在肛眼上,開始準備真正的插入了,盡管剛才已經
做了充足的準備,但此刻要想將肉棒插進去還是十分的困難,肛眼被龜頭頂的一
點點的撐大,然而那一圈括約肌還是那麽的有力,在做著堅決的抵抗。

  原本肛肌上那道約一厘米的撕裂傷口已經擴大了不止一倍,血如泉湧,痛的
清姨渾身戰栗,這時的她已經不敢再掙紮了,因為越掙紮痛的越厲害,她開始對
身後的這個矮胖老男人有了真正的懼意,心理防線正在一點點的崩塌……

  足足折騰了近兩分多鐘,船長那碩圓的龜頭終於破門而入,隨著他發出一聲
滿足的嘆息,整根肉棒一貫到底,與此同時,清姨發出了近乎瀕死的悲鳴:「啊
——」

  強奸,赤裸裸的強奸,還是令人發指的肛交,清姨真的崩潰了,從未被異物
侵入過的肛菊此刻被肉棒完全撐爆,一圈肛肌被撕裂的傷口由剛才的一處變成了
現在的四五處,鮮血將船長的肉棒完全染紅。

  清姨只覺自己好像已經深陷地獄的最深處,整個下身被烈火炙烤,劇痛,難
忍的劇痛,從脊椎直沖腦頂,再順著兩邊的太陽穴流遍全身,絕望而痛苦的呻吟
在密室里回蕩。

  「婊子,屁……屁眼操的爽不爽……」

  船長咬牙切齒,氣喘的像正在跑一場馬拉松,他實在是太興奮了,這個女人
的屁眼真是太美妙了,很緊,很燙,箍的他爽感叢生,同時看著清姨這麽痛苦,
他更有一種施虐的快感。

  當船長將深入到底的肉棒開始往外抽回時清姨的慘叫聲不由的又加大了幾分,
這種仿佛有一把鈍刀在一點點割自己直腸的劇痛讓她痛的渾身抽搐,她極力想放
松菊洞,以便讓自己的疼痛減輕一些,然而此時她非但做不了放松,反而菊肛的
括約肌愈發的收縮,以至於直腸里的肉棒每移動分毫都讓清姨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操……操爛你這個婊子的屁眼……」

  船長的肉棒開始在清姨的菊肛里抽插起來並且隨著他喘息的加劇而速度越來
越快,清姨真正體會到了什麽叫生不如死,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搗碎,眼
前時而一片漆黑,時而金星飛舞,有幾次她甚至感覺到那根兇惡的肉棒穿過自己
的腸道頂到了心臟上,痛的自己都喘不過氣來了。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撕裂的肛肌處流下的鮮血不但將船長的肉棒染成一根血
棍,而且還一滴一滴的落下,在地下匯集成一小攤,清姨那如玉的雪臀上濺滿了
星星點點的血跡,與此同時,隨著船長不停的抽插,肉棒在她的菊肛里進進出出
間帶出大量的鮮紅汁液,那是肛肉破損所帶出的少許皮肉混合鮮血以及腸液,甚
至還有糞便的粘稠液體。

  驀然,隨著船長一聲近乎殺豬般的嚎叫他那快速前後擺動的身形一下靜止了,
片刻之歡,他緩緩的從清姨身後退出一步,只聽「啵」的一聲,肉棒也隨之從菊
肛里完全拔出。

  此時,清姨的菊肛已經看不到半點原來的影子了,仿佛一朵嬌嫩的雛菊遭受
到一場狂風暴雨,一切都被一掃而空,只剩下一個渾圓,如孩兒胳膊粗的血洞,
洞口顫動著吐出一汩接著一汩的鮮血和濃白的濁精。

  船長將沾滿鮮血和精液的肉棒在清姨的屁股瓣上左右蹭了蹭,擦幹凈上面的
穢物,這才轉身來到她的身前,只見她頭低垂到胸口處,落下的發絲將她大半個
上身都覆蓋住了,身子一動不動,已然昏死過去。

  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的船長擡手托起清姨的下巴,使她的臉從遮擋的發絲間露
了出來,只見她雙目緊閉,面色慘白,嘴唇上布滿了一道道血絲,其中一處被生
生咬破了一塊約小指甲蓋般大的皮,可見她之前遭受到多大的痛苦!

  船長仔細端詳了一下,露出滿意和殘忍的笑容,隨即放下手,隨著他托住清
姨下巴的手的拿開清姨的頭重新耷拉下來,又一次垂到胸口處。

  後退了幾步,船長雙手拍了拍,隨即密室的鐵門被打開了,一個壯碩男子出
現在門口,恭聲道:「老板!」

  「老規矩,給她洗洗。」

  壯碩男子轉身而去,不一會他和另外一個男子相繼走了進來,他們各自提著
一個塑料桶,里面盛滿著微紅色的液體,兩人徑直來到被吊著的清姨跟前,其中
一個來到她身後,然後彼此看了一眼,點點頭,站在清姨身前那個男子提起塑料
桶,將里面的液體一股腦的潑到她身上。

  「啊……」昏死過去的清姨驀然醒轉過來,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緊接著,身後的那個男子也同樣將桶里的液體潑到清姨的身上,這讓她叫的
更加的慘烈,被四根鐵鏈禁錮的四肢拼命的掙紮,尖厲的慘叫聲在這不大的密室
里讓人聽的耳膜都有些刺痛了。

  早有防備的船長此刻已經退到門口外面,看著渾身濕淋淋,正瘋狂掙紮,扯
的鐵鏈嘩啦啦作響的清姨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時,那兩個男子也退身來到
了外面,船長做了個手勢,其中一個會意的點點頭,轉身將鐵門關上,然而縱是
如此,清姨那淒厲的慘叫依舊從里面清晰的傳了出來。

  「記住,這個婊子我還沒玩夠,所以非但不能讓她死,而且我還要讓她盡可
能快的恢複她身上的那些傷,這樣我才能繼續玩,你知道嗎?」船長一邊往外走
一邊道。

  其中一個男子回道:「那……老板,您的意思是叫醫生?」

  「不用,你讓科恩多配點藥物在水里,還有一些消炎藥放在飯里讓她吃。」

  「知道了老板。」

  「不過也別讓那婊子快活,那水每天都給我潑一次,我要讓她覺得生不如死。」

  「是,老板!」

  原來剛才那個塑料桶里裝著的微紅色液體是水混合著辣椒粉,還有食鹽以及
碘酒和一些止血藥粉,當然,最主要的混合物還是辣椒粉,可想而知,當混合著
這些東西的水潑到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時會是怎樣的痛徹心扉!

  就這樣,船長的手下按照他的指示每天都給清姨潑一次,這讓她痛不欲生,
每天都感覺生活在地獄之中,不過辣椒粉和食鹽都有一定的消毒抑菌的作用,再
加上船長特意囑咐加了一些療傷的藥物,還餵食消炎藥,更主要的是她身體素質
極佳,因此她傷勢恢複的速度很快,也就一個多星期,她身體上傷口基本上都結
痂,有的地方連痂都脫落,基本接近痊愈了。

  而在這一個多星期里,船長一次也沒有來過,他的那些手下除了潑水餵食等
必要的事情外也不做其他什麽騷擾之舉,這算是清姨在這些天來唯一值得欣慰的
事情。

  當船長再一次出現在清姨的面前時清姨止不住的渾身顫抖,眼神中盡顯恐懼,
她真的懼怕了這個矮胖的老男人,這不是一般的懼怕,是那種刻在骨子里的懼怕。

  這一次船長是西裝革履,頭發梳的錚亮,不過由於他的身材矮胖,那一身價
值不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不但顯不出一點味道,反而透著一股滑稽。

  船長慢悠悠的踱步到清姨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點頭道:「恢複的不
錯,看來今天玩的可以更盡興一些。」

  清姨面色瞬間慘白,她哆嗦著嘴唇,似乎想說什麽,這時船長又道:「我帶
來我的搭檔,今天讓它陪你好好玩一玩。」說罷,他擡手做了個手勢。

  站在門口一個男子輕應了一聲,隨即離開,沒一會,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
步聲,伴隨著腳步聲還有一個低沈,似狗又似狼的嗥叫聲,讓人聽在耳里莫名的
膽戰心驚。


                            【未完待續】
2020-6-20 21: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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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55)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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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 閑庭信步
2020/08/01發表於: 色中色


                             第五十五章

  清姨心頭頓時生起一股強烈的不好預感,她恐懼不安的看向門口,很快她看
到了一頭巨犬躥了進來,把後面牽引它的那個壯碩男子都拖拽的有些步伐踉蹌。

  這頭巨犬足有成人一半的身高,那高高昂起的頭顱差不多接近船長腰部的位
置,棕黑色的皮毛光亮油滑,鮮紅的舌頭長長的伸到外面,發出「呼哧呼哧」的
聲音,那白森森的尖利長牙清晰可辨,令人不由的心生膽寒!

  仿佛有些明白了船長的意圖,清姨一下面無人色,整個人恍如陷入冰窖之中,
連牙關都在打顫,對此,船長是盡收眼底,嘴角露出一絲得意而殘忍的笑容,然
後拍了拍巨犬的頭道:「傑克,坐下!」

  這頭本來顯得興奮乃至有點狂躁的巨犬聽了船長的話後乖乖的坐了下來,船
長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手一伸道:「交給我,你們都出去吧。」

  「是,老板!」牽著巨犬的壯碩男子恭恭敬敬的將牽引繩交到船長手上,然
後退了出去。

  船長牽著巨犬走近兩步,看著恐懼的渾身發抖的清姨一臉陰笑道:「介紹一
下,這是我的好搭檔,當然,它也是我最寵愛的一只寵物,它叫傑克,我想你們
應該好好認識一下。」

  說罷,船長一扯牽引繩,另一只手一指被吊著的清姨,這只巨犬立刻低吼一
聲,兩只前爪向前一探,居然站了起來,前爪搭在清姨的兩邊臂膀上,那血紅的
長舌直接伸向她的臉龐。

  「啊……」

  清姨嚇得大叫,頭極力擺動以躲避巨犬的舔舐,那嘴里噴出的熱烘烘的濕氣
令她惡心的想吐,不過最讓她感到害怕的還是這畜生嘴里那閃著森森白光的尖牙,
那緊貼著皮膚劃過的感覺讓她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怕這個畜生突然獸性大發,
對自己撕咬起來,若真把她咬死了倒也無所謂,她怕就怕咬的死不了,然後變得
面目全非,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做為一個女孩,那真是比死還難受!

  「哦,看來我這搭檔對你很感興趣啊,哈哈……」船長不懷好意的大笑。

  清姨已經顧不得船長在說什麽了,她尖叫著左右扭頭躲閃著巨犬對她的舔舐,
另外,這個時候她還恐懼的發現這個畜生不僅用大舌追逐自己的臉,而且身子還
不停的朝自己這邊湊,她明顯感到右腿的大腿上有一根熱乎乎,有點光滑,有點
尖細的東西在摩擦著,其實一開始她並沒有註意到這個,她註意力都在那可怕的
大嘴上,但很快察覺到摩擦大腿的那根東西在漸漸膨脹,這下她頓時意識到什麽,
緊張恐懼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啊……走,走開啊……」清姨哭喊著,她想躲,然而她的雙腿被兩根鐵鏈
牢牢的固定在兩邊,根本不能像頭那樣自由扭動。

  這時,也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經過有意識的訓練,巨犬開始不停的向前挺動,
那根赤紅如血,前尖後粗,宛如粗壯的竹筍般的生殖器在清姨的兩邊腿根上劃來
劃去,有幾下甚至插進兩腿之間的陰阜上,以至於她能明顯感覺到一個又尖又滑
又硬的東西幾次抵在自己陰穴入口那,若不是巨犬終究是個牲畜,完全只是憑著
本能,不知變化一點角度的話那麽它的這根生殖器早就插進了她的陰穴里。

  「啊……把……把它拉走,拉走啊……求你了,求你……啊,啊……」清姨
尖叫著,嚇得魂飛魄散,恐懼,緊張,絕望,種種情緒令她喘不過氣來,幾乎快
窒息了。

  「哈哈……有趣,有趣極了!」船長大笑不止,那狹小的眼睛里閃動殘忍嗜
血的光芒。

  「不……不要啊……啊……求,求求你……饒,饒……了我……我吧……」
清姨恐懼的渾身發抖,她已經顧不得左右擺動著頭了,就這麽僵直在那,仍由巨
犬在她臉上肆意的舔舐著,此時她把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下體那塊,緊張的氣
都喘不過來了,生怕巨犬在這麽橫沖直撞的挺動中破開自己的陰門。

  「哦,你這是在向我求饒嗎?」船長聲音一轉道。

  「是,是,我求饒,我求饒……」清姨感覺到船長的話里似乎透著一絲轉機,
頓時就像是落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答應著,此時在她心里已經沒有什麽
事比拉開這頭巨犬更重要的了。

  「哦,你綁架了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兒子,讓他們至今還在醫院里,尤其是
我的妻子,到現在都還沒蘇醒過來,你覺得我能饒得了你嗎?」船長陰惻惻道。

  「不,我沒有傷害他們,我只是把他們放進棺材里而已……」清姨急切的為
自己辯解著。

  船長這時狠狠拽了一下巨犬脖子上的牽引繩,巨犬不情願的從清姨身上下來
了,但明顯一副躍躍欲試,想要再度撲上來的樣子,那只又粗又長的尾巴不停的
來回掃著,顯示出它極強的興奮感。

  「嗨,安靜!」

  船長呵斥了一聲後便抬手一把揪住清姨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臉,
然後惡狠狠道:「沒有傷害他們?你知不知道我妻子有嚴重的心臟病,還有高血
壓,你把這樣的人放在密閉的棺材里,這不是致命的傷害是什麽?還有我的兒子,
他的心理受到了極大的創傷,而這一切都是你這個婊子造成的。」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你饒了我吧……嗚嗚……」清姨
淚流滿面,苦苦的哀求著。

  船長冷冷一笑的松開了揪住清姨頭發的手,然後拍了拍巨犬的頭道:「傑克,
你不記得你以前是怎麽操母狗的嗎?操母狗的時候你可是在母狗的後面,現在你
眼前這個也是一條母狗,所以你得拿出和以前操其他母狗同樣的姿勢,知道嗎?」

  說著,船長牽著巨犬來到清姨的身後,而清姨則是劇烈的掙紮,同時瘋狂的
搖頭哭喊:「不要……饒了我吧,求你了……我什麽都答應你,可以為你做任何
事,只要你饒了我……啊……不要啊……」

  在哭泣求饒中清姨的聲音驀然提高了八度,幾乎是尖聲厲叫,因為她這時感
覺到了兩只毛茸茸的爪子一下搭在了她兩邊肩膀上,緊接著,那個讓她恐懼的發
抖的又尖又硬的東西抵在了她的陰唇上,這一次是不偏不倚,只要再向前一步,
巨犬的陽具便會破開她的陰門,長驅而入。

  被巨犬肏弄似乎已成了定局,清姨厲聲尖叫的同時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然
而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兩邊肩膀一松,同時她聽到巨犬一聲嗥叫,似乎顯得
焦躁而不滿。

  清姨心驚膽戰的睜開眼睛,只見船長牽著巨犬已經來到她身前,這時只聽船
長道:「你剛才說什麽?可以為我做任何事?」

  「是,是。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只要……」說著,清姨恐懼的看了一眼巨
犬,這時的她已經顧不得去想船長這話里的意思了,只要不被這巨犬侵犯,她真
的可以去做任何事,她覺得沒有任何事可以比眼下這事更恐怖,更難以接受。

  「嗯,你能綁架我的妻子和兒子,還殺了我好幾個人,不得不說,你很厲害,
據說你會中國功夫?」

  「啊!」清姨一楞,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船長摸著下巴不露聲色道:「我確實需要一個能幹而又忠誠的女人。」

  清姨似乎明白了什麽,忙不迭道:「忠誠!我一定忠誠……」

  「哈哈……是嗎?其實這個無所謂,我有的是辦法可以讓你永遠不敢背叛我,
重點是你有沒有足夠的本事?」

  「這個……我……」

  「哈哈,不如這樣,你看,傑克對你可是興趣十足哦,剛才打斷了它的好事
它可是很不開心,我可不忍這樣對待我的搭檔,而你又這樣向我求饒了,那我也
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們較量一下,也可以順便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如果你贏了,
那我就饒你這一次,不過如果你輸了的話,嘿嘿,那你就得乖乖撅起屁股讓傑克
好好爽爽了。」

  清姨一時呆住了,她沒想到船長竟然想了這麽一出,而就趁她楞神的工夫船
長牽著巨犬後退到一丈開外,同時從外面進來了兩個彪形大漢,他們利落的解除
了禁錮住清姨四肢的鐵鏈,隨即退到一邊。

  「嗯,我可以給你一分鐘的準備時間。」船長一邊摸著巨犬的頭一邊道。

  由於被吊起的時間太長,加上剛才情緒上的急劇波動,清姨一被放下後就癱
軟在地,當她聽到船長的話後心里不由一沈,她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了。

  清姨努力的站起身,盡管渾身上下不著片縷,周圍還站著好幾個男人,但如
今的清姨和之前那個她已經是判若兩人了,雖然這期間不過相隔短短數天而已,
可是對她來說這數天的經歷無異於是一場煉獄,她所有的尊嚴,清高乃至人格都
被踐踏在地,化成一塊塊碎片,再也無法撿起拼接,因此眼下的她已經麻木,根
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這幾個男人面前。

  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氣息,清姨凝神屏氣,一點點的積蓄著力量,她知道這
是自己的唯一的機會了,如果不想遭受那令人發指的折磨和羞辱的話那就必須要
戰勝這頭巨犬。

  然而清姨心里根本沒底,之前她也看的很清楚,一個壯碩的大漢都拉不住這
頭巨犬,可以想象它的力量之大,還有那森森尖牙,不啻於一把把匕首,只要被
咬上一口怕就要喪失了戰鬥力,最重要的是她自己,雖然之前的鞭傷好了大半,
但身體還是相當的虛弱,更別說她還被吊了這麽長時間,四肢,尤其是雙臂,那
是又酸又痛,連平時一半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穩住,別慌,你一定行!」清姨在心里為自己打氣道。

  這時,船長抬腕看了看表道:「好了,時間已到,開始吧。」說著,他彎腰
解開了套在巨犬脖子上的皮環,然後拍著它的頭,手一指道,「傑克,上!」

  巨犬發出一聲興奮的嗥叫,前蹄一撲,後蹄一蹬,巨犬如一團旋風般朝清姨
席卷而來,那白森森的尖牙直沖她的小腿,眼看就要被咬中,她的小腿卻倏然向
後一收,繼而身子一轉,一個後旋踢,另一只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巨犬的肚子上,
頓時巨犬被踢的四腳朝天,嘴里發出一陣尖厲的低嗥聲,顯得頗為痛苦。

  船長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訝色,其實不止是他,旁邊護衛他的那兩個彪形大漢
也是相當吃驚,他們自忖就是自己上去鬥這個巨犬也是毫無勝算,何況清姨只是
一個女人,而且她還不是在很好的狀態之中。

  事實上這兩個船長手下看自己老板來這麽一出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是死定了,
並且還是死的非常之慘,因為他們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了,以前老板就不
止一次讓傑克和人鬥,名義上還說給那些人一個機會,但那些人無一例外不是被
咬死就是被生生奸死,其中不乏身強力壯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一個男人的屁眼
就被傑克肏出一個碗口大的血洞,最後失血過多而死,所以他們認為這一次也不
可能例外,然而眼下這一幕卻是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吃了一個悶虧的巨犬不但沒有退縮,反而被激起了狼性的兇殘,它抖了抖身
子,繼而又是一聲低嗥,身子飛撲上前,張開血盆大口就對著清姨的脖頸咬去,

  這一撲要比剛才快了許多,近乎是眨眼之間清姨就聞到一股熱烘烘的腥氣,
她急忙側首一撇,躲過巨犬的血盆大口,與此同時,一個掌刀切在巨犬的脖頸上。

  如果是在平時正常的狀態下,清姨這一掌刀足以令巨犬甩出至少半米開外並
且哀嚎不止,可現在她雙臂綿軟無力,這一下僅僅讓巨犬身形緩了緩,完全阻擋
不了它淩厲的撲咬。

  清姨大驚,身子急速向後退去,然而她動作再快又怎能快過巨犬,她退後不
到一米的距離就被巨犬追上,並且它還是飛撲過去,兩只前爪直接搭在了清姨的
肩膀上,白森森的尖牙徑直咬向她的脖子。

  危急關頭,清姨順勢向後倒去,巨犬隨即咬了個空,但迅速又繼續撲咬,就
這樣,隨著清姨身子的後仰它跟著壓上,直至清姨仰躺在地,它也四肢趴在她身
上,那張血盆大口直咬向她的喉嚨。

  看上去清姨已經是窮途末路,退無可退了,眼看就要被巨犬咬住喉嚨血濺五
步之時只見她手臂一曲,格擋在巨犬的頸部,令它的撲咬之勢一緩,與此同時,
右腿一曲,膝蓋狠狠頂在它的肚皮上,而另一只腳利用頂出的這點空間迅速抬起,
一腳狠狠蹬在它的小肚上,身形龐大的巨犬一下被蹬出好幾米遠,並且發出極為
淒厲的慘嗥。

  盡管清姨體力不濟,但這一蹬的力道也非同小可,饒是巨犬體型碩大也被瞪
出老遠,慘嗥不止的同時側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撲騰著。好幾下想要站起來但
都沒有成功。

  清姨在這一瞬間就扭轉了形勢,令在場的幾個人都呆了,不過船長的眼中很
快閃現出一絲欣賞之色,而他旁邊的那兩個手下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過這幾個人不知道的是,事實上清姨雖然一舉改變了形勢,但實際上已經
是強弩之末了,體力消耗的極為厲害,如果這時巨犬再度反撲過來她就再也無法
抵抗了。

  清姨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她明白必須要在巨犬還沒反撲過來之前將它徹底壓
制乃至消滅,否則自己必將面臨極為悲慘的下場,於是她努力的凝聚出最後一絲
氣力,一個鯉魚打挺,瞬間站起身,接著一個飛撲,利用身體的重量死死壓住巨
犬,同時一只手揪住巨犬頭上的皮毛,另一只手緊緊掐住它的脖子。

  饒是巨犬身長力大,此時也被清姨制服的完全動彈不得,嘴里發出嗚咽的哀
嚎,兩眼更是不斷翻白,似乎隨時可能被掐的斷氣,然而縱是如此清姨還是不敢
放松,她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好了,松手吧!」一旁的船長忽然道。

  清姨卻恍若未聞,依舊死死壓在巨犬身上,船長不由眉頭一皺,對身邊的一
個手下努了努嘴,此人會意的點點頭,快步上前拉住清姨,意欲將她從巨犬身上
拉起。

  「松手,老板讓你松手……」

  這個手下一邊叱喝一邊拽著清姨的胳膊使勁向上拉提著,然而拽拉了半天居
然都沒將清姨從巨犬身上拉開,特別是她的手,死死掐住巨犬的脖子,沒辦法,
此人只好招呼另一個同伴過來幫忙,兩個人一起使勁,一個拽胳膊,一個掰她的
手,費了好一番力氣終於是把她從巨犬身上拉開了。

  直到這時,清姨仿佛才有些回過神來,她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繼而看著前面,
這時,船長已經踱步來到她的跟前淡淡道:「好了,你贏了!」

  清姨黯淡而又帶著一絲茫然之色的眼神頓時為之一亮,事實上,剛才那兩個
手下人的厲聲呵斥她都沒聽在耳里,根本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但現在船長這
句話她聽見了,頓時整個人都為之一松,一直高度緊張焦灼的心情在突然得到宣
泄之後她不由有一種脫力的感覺,隨即就再也支撐不住了,眼前一陣模糊,緊接
著人就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清姨悠悠醒轉過來,不過眼睛剛睜開一道縫隙就又閉上
了,因為在她上方的光線實在是太強烈了,宛如太陽,明晃晃的,刺眼極了!

  此時的清姨腦子還一片迷糊,她不知道在她身上都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自
己身處何地?不過隨著意識一點點的清醒過來,她逐漸明白了之前發生了什麽,
自己拼盡全力戰勝了巨犬,那個船長親口對她說她贏了,她應該不會再遭受那極
度的羞辱了!

  「那我現在在哪?」

  清姨心中驀然一驚,隨即身子就開始動了起來,然而這一動之下她才發現自
己竟然是動彈不得,頓時驚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以為自己要再度經歷那極度不堪
的一幕。

  與此同時,清姨又一次睜開眼睛,她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在什麽地方?可是
強烈的光線讓她不得不又一次閉上了眼睛,過了數秒,她再次睜開,接著又閉上,
就這樣重複了數次之後她的眼睛終於適應了光線。

  清姨吃驚的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類似手術臺一樣的小床上,而之所
以不能動彈是因為自己的手腳都被一根黑色的皮帶綁住固定在兩邊的支架上了,
而在她的上方是一盞圓形的日光燈,明晃晃的光線將她的身體照射的一片雪白。

  「啊!」

  這一下清姨真的是完全清醒過來了,一種不知將要發生什麽的未知恐懼以及
眼下的這種近乎恐怖的環境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尖叫。

  「哦,你醒啦。」一個熟悉卻又讓清姨感到恐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轉過
頭去,看到一個矮胖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之中,不是船長是誰?

  「你……你想要幹什麽?放……放開我啊……」清姨驚恐不安道。

  「別急,會放開你的,不過在放開你之前得先給你做一個小小的手術。」船
長踱步到跟前,俯身看著驚恐不安的清姨,嘴角掛著一絲捉摸不定的微笑。

  「手術?不,我不要什麽手術,不要……」清姨嚇得連連搖頭,連聲音都變
了調。

  「哦,那可不行。好了,開始吧。」

  船長說後面這句話時眼睛看向一邊,這時清姨才發現還有另外一個人站在旁
邊,此人一身白大褂,臉上蒙著口罩,一副手術醫生標準的打扮。

  此人點點頭,一言不發的走到手術臺另一邊的中段位置,一邊盯著清姨的下
體一邊給自己的雙手戴上醫用手套,這時的清姨心里害怕的要死,她不知道船長
要給她做什麽手術,但從這個人的目光來看,顯然是要對自己的下體做文章,巨
大的未知恐懼讓她牙齒都在忍不住的打顫,同時眼睛緊緊的閉上,如同一只待宰
的羔羊。

  果不其然,沒一會,清姨就感覺到一個戴著軟膠手套的手在撥弄著自己的陰
唇,盡管她早已麻木,但想到對方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最隱秘的部位肆意的弄著,
心里還是忍不住生起一陣強烈的羞恥感,

  這時,清姨感覺到那只本來在撥弄自己陰唇的手在向兩邊掰開,她忍不住發
出了一聲羞恥的嗚咽聲,而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下體一涼,像是有什麽東西塞
進了她的下體。

  也許是這個東西太冰涼,清姨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同時嘴里不由發
出恐懼的尖叫聲:「啊……」

  「別怕,不過是一個擴張器而已。」船長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道。

  「擴……擴張……張器……」清姨心驚膽戰,滿臉懼色。

  船長沒有再理清姨,而是湊身看過去,塞入清姨陰道里的是一個不銹鋼的鴨
嘴擴張器,塞入到一定深度之後那人開始擰下邊的一個螺絲,隨著螺絲的不斷擰
動,清姨的陰道被一點點的擴張開來。

  「啊……」

  被迫擴張的陰道讓清姨一開始就感到了很是不適,但她還是緊咬著牙關苦苦
忍耐著,直到她感受到了一絲疼痛,加上過於緊張,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哀
吟。

  然而那人毫不理會,依舊擰動著螺絲,清姨只覺下體仿佛要被撕裂了,她那
不斷的哀吟也變成了痛吟,同時俏臉煞白,被禁錮的雙手死死握緊成拳。

  就在清姨覺得快要無法承受的時候那人終於停止了擰動,而這時她的陰道已
經被擴張器撐出了一個可以輕松塞入乒乓球大的洞口,里面鮮紅豐富的肉壁清晰
可見。

  感覺到擴張器終於停止了擴張,清姨那高度緊張的神經總算是緩了一緩,可
還沒等她來得及轉換一下情緒她就驀然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從下體傳來。

  「啊——」清姨又一次發出了痛呼。

  然而依舊是無人理會,清姨只覺那刺痛感是越來越強烈,就像是有一支鋼針
紮了進去,並且越紮越深,仿佛是要紮進了自己的胸腔里。

  「啊……不,不要,痛,痛啊……」清姨慘叫連連,不住搖頭,四肢是一陣
陣抽插,若不是被綁帶牢牢固定在兩邊的支架上怕早就滾落下了手術臺。

  事實上清姨之所以表現成這樣倒不完全是因為疼痛,更多的還是高度緊張的
情緒以及對未知的恐懼造成的,其實單單就疼痛感來說,眼下她所遭受的疼痛與
先前被吊著鞭打相比無疑是輕了許多。

  正所謂當局者迷,其實清姨自己都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她已經不知不覺間改
變了,她的心態與之前相比幾乎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她遭受鞭打時那痛感
可以說比現在這個強上不止一倍,但那時她都可以咬緊牙關,不發出一聲痛哼,
因為那時在她看來,痛呼是軟弱的表現,是對船長屈服的一種表現,她寧死不能
接受!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在船長殘忍的手段下清姨心理防線全線奔潰,她屈服了,
隨之而來的是她心態上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越來越善於向船長表達自己的柔弱
和伏低。

  就這樣,尖銳的刺痛感一直持續著,這期間清姨感覺到那人的雙手一直在自
己下體忙碌著,各種冰涼的手術器具輪番在自己的陰道里使用著。

  有了一定的適應之後清姨不再慘叫痛呼了,但緊張恐懼的心理卻是絲毫沒有
減輕,她不知道船長到底要給自己做什麽手術,更不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變成什
麽模樣,她害怕,真的害怕自己的下體此刻變成一片血肉模糊,她不敢想象自己
真的見到那一幕時會是什麽樣子?會不會當場瘋掉?

  「好了,手術完成!」那人終於說出了一句。

  清姨聞言不由渾身都松弛下來,她竟然有一種逃過生天的感覺,因為除了一
開始的不適然後刺痛之外就沒有再進一步了,事實上她都已經做好了忍受劇痛的
準備,結果卻並沒有發生,這怎能不叫她有一種逃過一劫的感覺?

  這時,那人又道:「不過要等五個小時之後才能完全正常,這期間她的身子
不能移動,以防止東西錯位。」

  「嗯!」船長輕哼了一聲,然後走到清姨眼前拍拍她的臉頰道,「聽到沒有?
老老實實的躺在這別動。」

  船長聲音不大,語氣也很平常,甚至還透著幾分親昵,但清姨聽在耳里卻是
莫名的心生寒意,以至於順從無比的點點頭,乖的像一只粘人的貓咪。

  「很好!」

  船長滿意的點點頭,繼而直起身,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將清姨從頭打量
到腳,而旁邊的那個人也同樣饒有興趣的觀察著,同時嘴里道:「船長先生,從
我的專業角度來看,單單從身體素質上來說,這個東方女人是您這麽多女人當中
最棒的一個。」

  「哦,是嗎?」船長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是的!」那人肯定道,「您看這女人的肌肉線條多麽流暢,雖然我沒有具
體測算,但我肯定她的體脂率在百分之十五以下,還有她的皮膚,光澤而又彈性,
一點點疤痕都沒有,這點非常難得,要知道不久之前她還遭受到您的鞭打,以前
的那些女人在遭受到鞭打之後別說疤痕了,就是傷口都不能愈合,這點充分說明
了她的體質非常好,自愈能力很強!」

  船長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時目光依舊不停的在清姨
那一絲不掛的身體是巡脧,從纖長筆直的小腿,再到力量感十足的渾圓大腿,繼
而是有著兩道優美弧形的細腰以及凹陷下去的小腹,這女人身上的每一處都無比
契合他的審美,直至他的目光落在了清姨的胸前,一直欣賞而又得意的臉色終於
微微變了變。


                           【未完待續】
2020-8-1 18:0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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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56)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 閑庭信步
2020/09/30發表於: 第一會所


                              第56章

  在船長眼中看來,清姨身體的其他任何部位都可以稱得上完美,唯獨胸前的
那一對乳房讓他略覺缺憾,在這一點上他和大部分的男人一樣,喜歡大胸脯的女
人,而清姨的這一對乳房遠稱不上大,充其量只能說大小適中,尤其是現在她仰
躺這個姿勢,胸前這一對乳房攤散開來,就只剩一點微凸了。

  「嗯,我覺得她的這對奶子還是不能令我滿意,弗萊溫醫生,我想讓你把它
變得再大一點。」船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彈了彈清姨的左乳乳頭。

  聞言,清姨頓時臉色大變,眼中不由射出極度恐懼的光芒,而那個叫弗萊溫
醫生的人則是上前用他那戴著醫用手套的手握了握她的右乳,然後掂了掂道:
「哦,坦白說,她的乳房的確不是很大,如果船長先生您想讓它們變大當然沒問
題,不過從我專業角度上來說我並不建議您這麽做。」

  「哦,為什麽?」

  「嗯,是這樣的,從目前技術角度來說,想讓乳房快速增大只有一種辦法,
那就是手術填充,但填充物的好壞直接決定乳房增大後的效果,一般都是往乳房
里面填充矽膠,雖然矽膠質量有好壞之分,可是再好的矽膠也不能保證以後不變
形,更重要的,如果采用矽膠那以後就不得再做較為劇烈的運動,而我聽船長您
說以後想讓她為您做事,那……哦,船長先生,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船長略顯不甘心道。

  弗萊溫聳了聳肩道:「這正是我後面要說的,除了矽膠填充外還有一種註射
法,就是用針管向乳房里註射某種材料,這種辦法雖然不用動刀,但本質上也算
是手術,而註射的材料有凝膠,玻尿酸,自體脂肪等,這其中以自體脂肪為最佳,
也就是說從她身體其他部位抽出脂肪顆粒,然後註射到她的乳房里。」

  船長不由眼睛一亮道:「聽起來這個辦法不錯!」

  「是的,確實不錯,但只限於理論上,因為剛才我也說了,這個女人的體脂
率非常棒,目測僅在百分之十五以下,而這也就說明了沒有其他部位可提供脂肪
了,當然了,如果強行抽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後果嘛……另外,就算是自體脂
肪也存在一個存活率的問題。總之,如果船長先生您並不在意這個女人的身體狀
況,就和以前那幾個一樣的話,那麽給她豐胸並不難。」

  船長沒有做聲,像是在思考著什麽,這時清姨心里緊張害怕極了,心都跳到
嗓子眼了,生怕他不顧弗萊溫的建議執意要給自己豐胸,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頂
著一對被人工催大的乳房是一副什麽鬼模樣,那一定是個怪物!

  見船長遲遲沒有說話,弗萊溫道:「如果船長先生您不追求快速增大的話那
麽用藥物也可以達到差不多的效果,並且還沒有較為明顯的副作用。」

  「哦,是嗎?」

  「是的,目前我就正在研究一種藥液,有相當不錯的豐胸效果,而且豐胸只
是它其中的一個效果,另外還有催情,嫩膚等其他作用。」

  「已經研究出來了?」

  「哦,非常抱歉,目前還沒有最終完成,不過已經取得了非常大的進展,相
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完成了。」

  「那好,完成了立刻通知我。」

  「非常樂意!」

  一直高度緊張不安的清姨終於暗松了一口氣,雖然船長並沒有放棄為自己豐
胸的打算,但起碼暫時是逃過一劫了,至於以後,她也想不了那麽多了、

  船長點點頭,轉身就走開了,弗萊溫也隨之立刻,不一會,頭頂上方的那盞
明晃晃的燈熄滅了,頓時清姨的眼前一片黑暗,就連一點點聲音都沒有,她一下
陷入了一個無光無聲的世界。

  盡管什麽也看不見,但清姨的眼睛卻是睜的老大,晶亮的眸子里盛滿了悲哀,
先前在極度的緊張恐懼下她根本想不了太多,也顧不了太多,當時滿腦子想的都
是如何讓船長手下留情,不要讓自己受那令人發指的羞辱和折磨,但當現在一切
都暫時告一段落,她一下陷入這極度的安靜之中,人也暫時得到一絲喘息之機時
之前發生的事就像是電影畫面一樣一幀幀的在她腦子里回放,令她頓時悲從中來,
心如刀絞。

  不知不覺間,清姨眼里噙滿了淚水,她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麽在等待著自己,
但可以想象得到一定會有更多的淩辱與坎坷,就像剛才船長所說的豐胸,讓自己
的乳房變大,這對她來說是多麽的可怕,她不敢想象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自己會
不會奔潰?

  一剎那,清姨驀然想到了死,她覺得自己從里到外,從身體到精神都被那個
船長給徹底玷汙了,她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也再也回不去了,也許死才真
的是最好的歸途。

  然而終究只是念頭,真的要去實施清姨還是不由自主的猶豫了,事實上死的
勇氣往往只在那一瞬間,當人處在相對平靜的時候就下不了那個決心了。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

  清姨喃喃低語著,淚流滿面,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至此,不
但身體遭到殘酷的淩辱,就連一直以來的清高,自傲以及尊嚴都被擊的支離破碎。

  驀然,清姨腦海里閃現出一個人,那個曾經讓她傾心癡迷,也是為之付出所
有的人,他就是邁瑞,然而此時邁瑞那無比英俊的外貌在清姨的心里已經變得無
比的醜陋和憎惡,若不是他的出賣自己又怎麽會落到如此境地?一時間,清姨心
里充滿了無比的悔恨,既恨邁瑞的無情和卑劣又恨自己的無知和淺薄,要知道她
不是不知道那個家夥的品性,可是卻像是走火入魔般的被他的外貌給迷惑,不但
甘心的放棄了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報仇的計劃,甚至容忍了和其他女人共同擁有他,
自己真的是太傻了!

  就這樣,清姨在恐懼,悔恨,迷茫等情緒中苦苦掙紮著,直至筋疲力盡,神
思恍惚,人也漸漸陷入一種半是清醒半是昏迷的狀態之中,直至驀然傳來響動聲,
隨即燈光大亮她才徹底清醒過來。

  讓清姨略感意外的是進來的不是船長,也不是那個叫弗萊溫的醫生,而是一
個年過半百,頭發花白的老者,此人一身黑色燕尾服,里面是雪白的襯衣,打著
領結,如同一個即將參加一場高級酒會的賓客。

  又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清姨不由生起一絲羞赧,雙腿情不自禁的想要合並,
然而卻是徒勞的,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雙腿還在被禁錮在兩邊的支架上,根本動
彈不得。

  羞澀只是清姨做為一個女人的本能,無情的現實讓她很快變得麻木起來,不
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老者並沒有做出什過分的舉止,甚至連眼神都沒表現
出太多的異樣,也沒有在她胸前下體等敏感部位多做停留,只是熟練的解開了綁
在她四肢上的皮帶,然後轉身將掛在衣架上的一件白色睡袍取下扔到她身上,面
無表情道:「穿上,跟我走!」

  清姨並沒有立刻遵從這個老者的話,而是在解除禁錮的第一時間迅速起身查
看了自己的下體,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下體到底被做了什麽手術?又變成了
怎麽一副模樣?

  事實上清姨已經做好了自己下體變得面目全非乃至不堪入目的模樣,然而讓
她大感意外的是那里似乎並沒有什麽變化,至少在她眼里看來與之前沒什麽兩樣。

  「快點,老板還在等著呢,可別讓他等太久。」老者淡淡道。

  清姨心頭一震,不敢再怠慢了,隨即將睡袍披在身上,系上腰間的系帶下了
手術臺,跟在老者後面走出了房間,而也就在這走動之間她感覺下體好像有一點
異樣,有點脹,又有一點滯澀,總之不太舒服,但也說不上有多麽難受,就是不
太習慣,像是有什麽東西在里面,就是那種異物感。

  房間外面是一條幽靜而又華麗的走廊,地下鋪著厚厚的地毯,上面是一盞盞
明亮的LED燈,墻壁上掛著一幅幅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油畫。在走廊的轉角有一
部電梯,老者領著清姨走進了電梯,這時她註意到電梯里的按鈕沒有標註數字,
而是用不同的英文字母來代替。

  老者按下「Z」字鍵,電梯隨即運行起來,但沒有向上還是向下運行的箭頭
指示,不過清姨能感覺到電梯是在向下運行,但沒一會又開始向上運行,幾秒鐘
之後又向再次向上,就這樣來來回回往返了好幾趟後電梯終於停了下來。

  待電梯門緩緩打開,清姨看見眼前是一個小小的廊廳,雖然裝飾的金碧輝煌,
但里面的陳設很簡單,只有兩組小沙發,上面坐著兩個高大壯碩,西裝革履的男
人,他們看到老者帶著清姨過來了便立刻起身,神情頗為恭敬,一副隨時聽從差
遣的模樣。

  老者也沒說話,只是努了努嘴,西裝男人會意,點點頭,朝另一邊走去,這
時清姨才看見在廊廳對面還有一扇門,船長應該就在那扇門的里面。

  後來清姨才知道那邊就是船長的臥室,而想要進入他臥室的唯一通道就是剛
才乘坐的那部電梯,沒有樓梯直通他的臥室,並且他的臥室也沒有標註樓層,外
人根本不知道他臥室所處的樓層和位置,就是偶爾從外面帶幾個應召女郎進入他
的臥室也搞不清楚他這臥室的具體位置,因為電梯的忽上忽下就把她們搞得稀里
糊塗。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為了安全著想,身為一個黑道大佬,想要船長性命的人是
大有人在,所以如果有人想對船長不利,就算是能混進這棟住宅也進不去他的臥
室,只能像是無頭蒼蠅似的亂轉。

  西裝男人走到那扇門前輕輕敲了敲道:「老板,克勞茲先生已經將人帶過來
了。」說罷,他推開了門,回頭對老者做了個「請」的手勢。

  忐忑不安的清姨隨著老者走入了這扇門,進去之後她發現這個房間出奇的大
並且呈圓形,周圍一個窗戶都沒有,而最突兀的是那張大床,就是並排躺十個人
也絲毫不嫌擁擠。

  船長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床尾凳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晃悠著,這時老者
上前道:「老板,人帶來了。」

  「嗯,你出去吧。」

  「是,老板!」

  老者恭敬的退出房間並且帶好了門,而清姨則是局促不安的站在船長面前,
一雙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放?一會垂在身子兩側,一會又交叉放在身前,而船長則
是一言不發,一邊抿著紅酒一邊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她緊張焦灼而又害怕不安的窘
態。

  「脫了!」船長終於開口了。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隨即順從的解開了腰間的系帶,將睡袍衣襟向兩邊輕輕
一分,白色睡袍飄然落地,她那迷人的胴體瞬間一絲不漏的展現在了船長眼前。

  「非常棒!」船長得意而又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道,「我也非常高興看到你
剛才沒有做蠢事,很好!」

  清姨不由一怔,投去惶惑不解的目光,船長陰蟄一笑道:「剛才你要是露出
哪怕一點不軌的舉動你知道後果會是什麽嗎?其實我還真有點期待你會那麽做,
哈哈……」

  「啊……不,不敢……」清姨明白了船長的意思,不由驚恐的連連搖頭。

  清姨倒不是刻意表明心跡,她是真的沒想過要奮起反擊,這一方面是她此時
的心思都在想自己到底被做了什麽手術?無暇想及其他,而最重要的是,她真的
屈服了,害怕了,她所有的反抗在巨犬撲向她,而她聲嘶力竭的向船長求饒的那
一刻就全部瓦解,煙消雲散了。

  「很好!」船長將杯子里紅酒一飲而盡後道,「現在我們就來看看弗萊溫醫
生的傑作。」說罷,他將酒杯放到一邊,然後順手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

  清姨緊張的看著船長,心頭驀然生起一絲強烈不好的預感,她看到船長一邊
手指輕點著手機一邊眼睛瞄著自己,嘴角現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這讓她愈發的不
安,同時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關在籠子里的動物,任由別人觀賞,由此產生的強
烈屈辱感令她恨不得轉身而逃。

  「把腿張開!」船長忽然命道。

  雙腿一直緊緊並攏在一起站立的清姨只能依言將雙腿一點點的分開,她不知
道船長要讓她張多大,但他沒有出聲喊停她也不敢停下,就這麽不斷的將腿張開,
直到雙腿快成九十度直角時她驀然感覺腿間一熱,一股熱流傾瀉而下,她頓時腦
袋一懵,不可置信的低頭一看,只見一股微黃色的尿液從自己腿間噴淋而下。

  「啊——」

  清姨不由發出一聲驚恐之極的大叫,繼而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體,
同時拼命的做提肛憋尿的動作,然而無論她怎麽憋尿,尿液還是無法阻擋的從她
捂著的手里溢漏而出。

  「哈哈……不錯,有趣,有趣……」船長大笑不止,滿臉都是得色和戲謔。

  「你……這……怎麽會……」

  清姨結結巴巴的說著,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她不敢相信自己當著船長面前排
泄撒尿,這樣的行為與牲畜何異?她的自尊再一次的受到了重重的一擊!

  「以後你的排尿都由我來控制了,哈哈……」

  「什……什麽……」清姨頓時如遭雷擊,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子連連晃了
好幾下,差點跌倒。

  「嘿嘿,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德國訂購的產品,它的學名叫尿道控制器,
本來是用來輔助尿失禁患者的醫療器具,但我花重金請人做了不大不小的修改,
現在用在你身上了,哈哈,看上去效果不錯!」

  「不,不要……嗚嗚……」清姨掩面失聲痛哭,像是支撐不住似的漸漸彎下
腰,直至一屁股坐在了高級羊絨地毯上。

  任由清姨哭了一會後船長不知從哪摸出一面鏡子,放在她的兩腿之間道:
「嘿嘿,你自己看看,手術是不是做的非常完美?」

  心頭劇震的清姨不敢看,可是心底里又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下體到底變成什
麽樣了,她強忍住羞恥和悲傷,慢慢抬起頭,淚眼朦朧中她看見鏡子里反射出自
己下體的模樣,一小撮黑色恥毛下是一抹暗紅色的肉唇,被尿液浸濕的唇瓣緊緊
閉合著,還有一絲殘留的尿液掛在邊緣。

  「嘿嘿,是不是看不出什麽來,哦,這正是手術的成功之處。」船長笑道,
「把下面扒開再看看。」

  清姨顫抖著手按住兩邊陰唇,輕輕一分,一個黑色,如小手指甲蓋般大小的
圓球狀東西赫然醒目的覆蓋在她尿道口上,顯得怪異而又變態,以至於她情不自
禁的發出一聲悲愴的哀吟,繼而手一松,捂臉又一次哭泣起來。

  「嗯,這有三種模式可調,自主,關閉和打開,我很樂意向你介紹一下這三
種模式的不同,自主嘛,就是選了這個模式之後你可以像原來一樣,自主控制尿
括約肌,而打開嘛,剛才你也看見了,直接打通膀胱,你就會像一條失禁的母狗,
隨時隨地的尿出來,哈哈……至於關閉就不用我再多做介紹了吧?選擇這個模式
之後你的膀胱就算爆炸了也不會尿出一滴尿液。」

  清姨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心頭一片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這輩子都完了,
再也無法擺脫眼前這個矮胖男人了,船長後面一番話也印證了這一點,他告訴清
姨,這個裝置是永久性的,別想著用諸如手術之類的辦法把它拿掉,除非你願意
割除整個尿道。

  「好了,接下來我們再試試哪個模式呢?嗯,關閉和自主好像暫時都不能讓
你有所體驗,那就再試試打開吧,把你膀胱里的尿都放盡,哈哈……」

  「不……」

  清姨驚慌失措的連連搖頭,然而隨即她就感覺到下體又是一熱,下體就像是
打開了的水龍頭,帶著體溫的尿液汩汩而出,她不由自主的尖叫著,雙手緊緊捂
住下體,這一刻她真覺得自己就是一條失禁的母狗,羞恥的幾乎快暈過去!

  「把手拿開。」船長命道。

  「嗚嗚……」清姨只是搖頭哭泣著,手依舊緊緊捂住下體。

  船長神色一轉,冷酷道:「給你三秒鐘,不把手拿開我讓你三天都尿不出一
滴尿。」

  清姨渾身劇震,強烈的寒意瞬間將她包圍,她害怕了,緊捂的雙手一下松開,
隨即向兩邊分開。

  船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很好,把腿張開,再張開,再大一點……」

  清姨雙手向後支撐著上半身,兩腿機械的隨著船長的命令一而再,再而三的
張開,身體良好的柔韌性讓她最後快劈成一字馬的造型了,而此時她整個人就像
是失去靈魂似的,成為一具空洞的肉體,就像是一只隨意擺動的娃娃。

  就這樣,淡黃色的尿液一陣一陣的從尿道口上方那顆黑色小球表面噴出,準
確說是從小黑球位於兩側的小孔里噴出,尿液由粗轉細,淅淅瀝瀝直至再也流不
出一滴尿液了。

  清姨屁股下面那昂貴的羊絨地毯已被尿液打濕一片,散發出淡淡的尿騷味,
但船長卻毫不在乎,他沖一臉失神的清姨勾了勾手指道:「過來,該讓你上面的
小嘴活動一下了。」說著,船長將睡袍一掀,大喇喇的露出他胯下那根還呈疲軟
之態的生殖器。

  看到那根醜陋的東西耷拉在一片亂糟糟的褐黃色的陰毛之中清姨心里忍不住
的一陣翻騰,然而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按照他所說的去做,於是便要起身
過去。

  「別動,就這麽爬過來。」船長冷聲道。

  清姨心里一顫,身子也跟著僵了一下,一只腿已經抬起,呈半跪的姿勢慢慢
的曲下,雙膝跪地,隨後強忍著滿心的屈辱和悲憤一點點的跪行來到了船長的身
前。

  「很好!記住,以後在這里沒有我特別指示的話那你唯一的姿勢就是跪著,
這是母狗面對主人最正確的姿態,明白了沒有?」

  清姨頓覺腦子里「嗡」的一下,像是被什麽東西重擊了似的感到陣陣眩暈,
「母狗」,這是一個多麽羞辱的字眼!它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得刺穿了她僅存的
那一點自尊。

  「不,不,上官雲清,你不是母狗,你是人啊,人啊……」清姨在心里聲嘶
力竭的吶喊著。

  然而另一個聲音在她心底里響起:「人家說的沒錯,上官雲清,你看看你現
在的樣子,骯臟的身體,做著下流的事情,不是母狗是什麽?」

  「不是,我不是……」

  「是,是,你就是……」

  ……

  兩個不同的聲音在清姨的心底里輪流響起,折磨的她頭痛欲裂,身體像是被
人砍成了兩半,眼前的船長在她眼里好像變成了兩個人,接著三個人,隨後又化
成了無數個人影在晃動……

  船長一直在等待著清姨的回答,但遲遲沒有得到答案,心里不由生起一絲怒
意,正打算要給點顏色給她看看時卻發現她的臉色很不對,雙頰異樣的潮紅,眼
睛也是空洞無神,完全沒有焦點,連跪著的身子都晃晃悠悠,像是隨時可能跌到
的樣子,這讓船長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於是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準備問話
時卻發覺她的臉滾燙,而也就在這時,她的身子一歪,人暈了過去。

  清姨病了,嚴重的高燒,她本以為自己病了,無法再滿足船長變態的淫欲肯
定會讓他大發雷霆,就算不對自己加以折磨以泄憤肯定也會將自己扔到一邊,關
回原來那個密室,任由自己自生自滅,然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船長非但沒有將她
關回密室,反而給她安排了一個極為舒適豪華的房間,並且還專門安排了兩個傭
人服侍著她,同時定時派醫生過來給她治療檢查。

  三天過去了,清姨在傭人及家庭醫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療下身體不僅完全恢複
了健康,而且不論是氣色還是膚貌都有了極大的改善,特別是皮膚,本來就白皙
光潔,而現在看上去更加的水嫩光滑,有了肉眼可見的嬌嫩,用膚如凝脂,吹彈
可破來形容都不為過。

  不僅如此,清姨還感覺到有了變化的是自己的乳房,雖然從外表上看似乎並
沒有什麽變化,沒有變大之類的,但她這兩天總是感到那里熱烘烘的,亦有點微
脹的感覺。

  清姨明白肯定是這兩天她所吃的食物里或者家庭醫生給她用的藥物里有名堂,
更何況她之前就聽船長說要采取弗萊溫醫生所研制的藥物給她豐胸,因此她幾乎
可以百分之百確定自己身體有這樣的變化不可能是偶然的。

  盡管如此,清姨依舊對傭人每隔幾個小時就送來的各種正餐,點心都是照單
全收,也非常配合家庭醫生對她的藥物治療,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想開了,也想透
了,自己從身體到精神都已經被船長深深的打上了烙印,她逃不了了,也許這就
是她的命,她對抗不了命運,只能屈從於命運對她的安排,心情平靜的有時連她
自己都感到吃驚。

  事實上,清姨偶然間也冒出了「這樣其實也挺好的」的想法,起碼什麽都不
用想了,她覺得自己的命運已經完全被船長掌握了,她自己怎麽想都不重要了,
索性什麽都不去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清姨覺得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掌管也不是那麽不可
接受的,何況現在這樣的生活可以說是她離開小島,獨自闖蕩以來最好的,至少
從物質方面來說。

  在這三天時間里,船長一次也沒有過來,清姨既享受了被人精心照料的生活
又無任何人的打擾,不過在前兩天的時間里她大部分都是臥床休息,到了第三天,
她的病不但早就痊愈了,而且人也有了精神,她縱然再是心止如水也無法做到臥
床不動了,好在房間里電視音響等一應俱全,她看看電視,聽聽音樂,一天時間
很快又將過去。

  夕陽西下,清姨身披一襲半透明的白色睡袍,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站在
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綠茵茵的草地以及冠蓋如傘的大樹,還有那鮮紅如血的殘陽,
心中既有一絲對自己命運的哀傷也有一種異樣的平靜和淡然,她不知道自己現在
到底在什麽地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靜靜的享受當下的這一刻!

  驀然,清姨聽到身後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心里微微一怔,她沒有回頭,甚
至連身子都沒動一下,她已經不在乎來的到底是誰了,也許是那個黑人女傭,也
或許是那個面無表情的家庭醫生,甚至是船長,但對她來說都沒什麽區別,只等
來者開口說話,然後自己如木偶般的照做就是了。

  一小會後,清姨聽到門被合上的聲音,接著便悄無聲息,但她知道來的這個
人沒有離開,而是不斷朝自己走來,只是厚厚的地毯吸納了此人的腳步聲。

  這時清姨基本可以判斷來的這個人不太可能是女傭及家庭醫生了,因為他們
不可能進來後一言不發,那麽就只有可能是船長了,然而他又一言不發,這讓清
姨驀然生起一絲緊張,拿不定主意這時候是回頭還是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

  猶豫不定中清姨終於聽到了一絲聲音,那是此人已經走到自己身後他所發出
的呼吸聲,這個聲音有點重,有點沈,明顯帶著一絲不暢,顯然有些激動,這讓
清姨一下判斷出來者不可能是船長,這讓她一下驚住了!

  再也按捺不住了,清姨正要轉身,然而就在這時她驀然感到頭皮一陣劇痛,
後面的這個人生生扯住了她的頭發,接著用力向下一拽,她被強迫的高高仰起頭,
這也讓她一下看清了來者,眼睛不由驀然瞪大,眼中隱現出了一絲恐懼!


                            【未完待續】
2020-9-30 19: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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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57)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 閑庭信步
2020/10/31發表於: 色中色


                                 (第五十七章)

  映入清姨眼簾的是一個較為年輕的白人男子,只見他有著一頭棕黃色的頭發,
褐色的眼珠,泛紅的鼻頭上分泌著一層厚厚的油脂,毛孔粗大的臉上布滿了大大
小小痘坑,宛如月球表面般粗糙不平。

  對於這張臉清姨算不上熟悉乃至可以說是陌生,然而卻有著相當深刻的印象,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在只遠遠見過一回的情況下立刻就認出此人來。

  他就是船長的兒子哈尼。雖然清姨並沒有和這個人正面打過交道,但當初她
在營救芭蒂時可是見識過此人的殘暴,她現在都還清晰的記得芭蒂吊在木架上被
他殘虐折磨的樣子。

  清姨想到自己眼下的處境,她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懼色,她強忍著頭發被拉扯
的疼痛,盡管以她的身手想要擺脫哈尼的手,甚至反制都不是難事,但她不敢輕
舉妄動,只能忍痛道:「你……你想幹……幹什麽……放,放手……」

  「你就是那個綁架我母親和弟弟的臭婊子?」哈尼一邊說著一邊眼神貪婪的
在清姨半裸的身體上巡脧,褐色的眼眸里情欲的味道越來越濃。

  清姨心里越來越害怕,她非常清楚哈尼眼中的情欲代表著什麽,她不知道自
己現在該怎麽辦?要不要反抗?如果不反抗那麽必定會被強奸淩辱,可是要反抗
的話,此人畢竟是船長的兒子,要是萬一再不小心弄傷了他,清姨真的不敢想後
果會是什麽?

  「媽的,難怪老頭子舍不得殺你……」哈尼咽下一口唾沫,一只手慢慢撫過
清姨的臉頰,眼中情欲的光芒愈發明顯。

  當哈尼的手來到清姨的下巴處時他猛然將其捏住,隨即語氣一轉,惡狠狠道:
「那我就看看,你這個臭婊子到底有什麽本事能把老頭子迷住?」

  說罷,哈尼就這麽抓著清姨的頭發向前用力一推,手臂壓在她的後背上,迫
使她整個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兩只翹挺的乳房都被壓成了圓餅狀,緊接著,
這個家夥的另一只手撩開她的睡袍,將其卷繞在腰間,露出了她那光溜溜的下體。

  「啊……住……住手……啊……」

  聳立的胸脯壓在玻璃上幾乎成了圓餅讓清姨氣都喘不過來了,不過更讓她感
到恐懼的是自己即將面臨又一次的強暴,而且還是另外一個人,更讓她無法接受
的是這個人還是船長的兒子,自己相繼失身在父子手上,光是這個倫理關系就讓
她感到崩潰,這不但是對她身體上的摧殘,更是心理上的重創。

  「不,不要啊……我……是你父親的女人啊,你……不能這樣……」清姨強
忍著羞恥,搬出船長的名號,希望可以借此阻止住哈尼的暴行。

  聞言,哈尼毫不為之所動,反而獰笑道:「臭婊子,你以為你迷惑住老頭子
我就不敢動你嗎?笑話!你不過就是老頭子身邊的一條母狗,我玩玩母狗他還能
說什麽?」

  清姨只覺一陣頭暈目眩,驀然,她感覺到一根火熱而又堅硬的東西擠入了她
的臀瓣,眼看就要頂在她的陰穴上時她終於忍不住了,一個腰身扭動,瞬間就將
夾在她臀縫里的那根肉棒甩了出去,同時人也轉了過來,然後一手握住哈尼那只
揪住自己頭發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拇指關節,向下微微用力一按,頓時這
個家夥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揪住頭發的手不由的松開,而後,清姨一個肩抵肘推,
哈尼隨即向後踉踉蹌蹌的退去。

  雖然及時的避免了被強暴,但看著哈尼那狼狽的模樣及痛苦的表情,清姨心
里也著實的忐忑和害怕,她雙手緊緊捏住睡袍的衣襟,驚恐而又不安的看著哈尼
齜牙咧嘴的握著幾乎不能彎曲的手指顫聲道:「這……這是你逼……逼我的……」

  「臭婊子,我殺了你……」哈尼惱羞成怒,近乎發狂的從腰後摸出一把黑色
的手槍,對準了清姨就要扣動扳機。

  清姨大驚失色,想也不想的就甩動手臂,只見一道細小的黑影劃過,哈尼還
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覺得手背一麻,手指不由松開,手槍頓時落在厚實的地毯上,
緊接著,一個黑色的小物件也滴溜溜的落在地毯上,哈尼不禁一楞,定睛一看,
原來是一個黑色紐扣,再一細看,這個紐扣有點眼熟,很快想到什麽,抬手一看,
正是自己襯衣袖子上的扣子,一時有點楞住了。

  哈尼剛才看的很清楚,就是這個紐扣打在自己手背上才令自己的手槍落地的,
剛才扣子打在自己手背上時感覺一麻,並不痛,可現在手背已經明顯腫起來了,
同時也感到了一陣陣鉆心的疼痛。

  此時的清姨心里也緊張極了,剛才她完全就是出於本能的反擊,那個扣子就
是她先前扭住哈尼的手腕,用反關節術迫使他松開揪住自己頭發的手,然後把他
推出去時不小心順手把他衣袖上的扣子給拽脫下來,當時她就順手捏在手心里了,
只是沒料到後面哈尼竟然要開槍,情急之下她只能把手里的這個扣子當做飛刀甩
出去了。

  哈尼完全沒想到這個看似纖弱的東方女孩竟然如此厲害,一時倒不知道該怎
麽辦了?而清姨也對眼下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兩人是你看我,我看你,
氣氛陷入緊張可怕的沈默之中。

  「哈哈……不錯,不錯……」一個聲音忽然打破了沈默。

  清姨和哈尼齊齊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船長不知什麽時候進入房間,
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誰也不知道他剛才那話的意思,不過哈尼並不在乎這
個,這時他也回過神來,語帶憤懣和不滿道:「爸,你為什麽還不殺了這個臭婊
子?」

  船長沒有回答哈尼的話,而是不緊不慢的踱步來到清姨跟前,而清姨則是緊
張害怕極了,隨著船長不斷走近她只覺得好像有一座山朝自己壓來,令她幾乎都
快喘不過氣來,她恨不得立刻逃開,逃開船長的註視,可她根本不敢動,只能局
促不安的等待,像是一個犯人在等待法官對自己的審判。

  「跪下!」走到近前的船長驀然一聲低喝。

  清姨腦袋一懵,幾乎想也不想的就雙膝一曲跪了下來,船長露出滿意的笑容,
像是獎賞寵物般的在她頭上拍了拍,然後轉身對哈尼道:「看見沒有?現在這個
女人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並且你剛才也領教了這條狗的兇狠,哈哈,你說我怎
麽能殺?」

  「可是……爸,你別忘了她曾做過什麽?」哈尼氣急敗壞道。

  「我當然沒有忘記!」船長陰陰道,「所以我得讓她付出代價。」

  清姨心里不由一顫,而哈尼則還是很不甘心道:「可是……」

  「好了,不用說了,這個事情目前就這麽決定了。」船長不容置疑的一擺手,
阻止了哈尼要說的話。

  哈尼還是有些畏懼船長的,聞言只得悻悻的住了口,這時船長轉身坐在了一
旁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然後沖清姨勾了勾手指道:「過來!」

  清姨不敢怠慢,連忙便要起身,可這時只聽船長冷冷道:「忘記我跟你說過
什麽了嗎?」

  一只腿已經曲膝站立清姨頓時身子一僵,她當然記得船長說過什麽,臉色不
由陣紅陣白,似是充滿了猶豫,但最終她還是咬緊嘴唇,慢慢的將那只曲膝站立
的腿重新放下,然後四肢伏地,一點一點的朝船長爬了過來。

  哈尼瞪大著眼睛看著,眼中的欲火簡直都快要燃燒起來,眼前的這個東方女
孩此時是纖腰下沈,白色睡袍下的渾圓臀部高高翹起,曲線畢現,由於是四肢伏
地,寬松的睡袍襟口下垂,導致領口大張,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兩只倒垂的乳房
如兩個瓷碗倒扣在她胸前,隨著她的爬動只是在微微的晃動,顯得極為結實,完
全不像他見識過的其他白種女人那樣松散。

  很快,清姨爬到了船長身前,船長滿意一笑,一邊摸了摸她頭一邊斜瞥了一
眼哈尼,他自然早就註意到自己兒子的眼神,不動聲色道:「哈尼,你是不是對
這個女人很感興趣啊?」

  哈尼倒也毫不掩飾道:「沒錯,這個臭婊子雖然奶子不大,屁股不大,但看
上去也很有味道,爸,既然你執意不肯殺了她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你能不能把
她交給我幾天?」

  聞言,清姨臉色「倏」的一下變得慘白,恐懼的都微微顫抖起來,她抬眼近
乎乞求的看著船長,其意味之明顯就差直接沖他搖頭哭求了。

  船長沒有立刻回話,而是饒有興趣打量著清姨,對此,清姨像是等待命運對
自己的審判,緊張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哈尼則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
父親,他覺得自己這個要求並不過分,應該可以得到滿足。

  「我說過,這個女人對我還有用處,所以不能交給你,你也不能碰她,至少
目前不行。」船長淡淡道。

  聞言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的清姨頓覺心頭一松,近乎感激的看著船長,這一
刻她甚至有一種船長就是自己保護神的感覺,對他竟然產生了一種依賴!

  哈尼此刻則是面色大變,脫口憤懣道:「爸,你……」

  「行了!」船長抬手打斷道,「剛才你莽撞的行為我也不追究了,你回去吧,
記住,以後沒有我事先通知,你不要來我這里,明白嗎?」

  哈尼用幾乎可以殺人的眼光狠狠盯著清姨,事實上他對自己的父親也很不滿,
可是他不敢對船長有所表示,因此只能將所有的怒意沖向清姨,然後轉身摔門而
去。

  「這個家夥……哎!」

  船長輕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事實上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並不是很
滿意,盡管哈尼在為人兇狠殘暴這一方面完全繼承了他的性格特點,但其他的諸
如心計,頭腦這方面就遜色了許多,簡直可以說沒有,因此其能力很是有限,但
是他的野心又很大,所以喜歡辦事,經常還大包大攬,然而十有八九會把事情辦
砸,還要他這個做老子的出面給這個家夥擦屁股。

  楞楞的出了一會神,船長將目光轉向低頭跪在他身前的清姨身上,然後道:
「剛才你反抗我兒子時使出的那幾個動作很漂亮啊,嘿嘿,真是沒看出來啊,你
本事不小啊!」

  清姨不知道船長這話里的真實意思,是真的稱贊自己還是在責怪自己出手傷
及了他兒子,不由心慌的辯解道:「我……我不是有意要……只是……對,對不
起……」

  「哈哈……」船長大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並不怪你剛才動手了,相反,
我更加有點欣賞你了。」

  清姨不禁暗松了一口氣,低聲囁嚅:「謝……謝謝……」

  「叫主人。」說著,船長狠狠捏了一下清姨的乳尖。

  清姨頓時花容失色的吃痛道:「主……主人,謝謝主人……」

  「記住,以後只要是私下里你都得叫我主人,至於公開場合嘛,你就叫我老
板好了。」

  「是,我記住了主人。」清姨聲音雖小,但幾乎是脫口而出,順從的連她自
己都沒有想到。

  「你?你是誰?」船長抬手勾起清姨的下巴,臉上閃爍著陰晴不定的笑容。

  清姨心里「咯噔」一下,她一時沒明白船長這話里的意思,不過很快她就回
過味來,頓時俏臉緋紅的顫聲道:「母……母狗……我,我……是主人的母……
母狗……」

  「哈哈……不錯,你就是我身邊的一條母狗,母狗的任務是什麽?就是討好
主人,保護主人,否則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記住了嗎?」船長陰蟄的笑道。

  「記……母狗記住了。」

  船長大笑道 :「好,很好,我有一條公狗傑克,現在又有你這條母狗,真
是令人心情愉快啊,我想你們現在該友好的見見了,彼此忘掉之前的不愉快!」

  說罷,船長將兩指塞入嘴里,吹出一聲響亮的口哨,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一
條猛犬撲騰著兩只前爪將門推開了,然後歡快的朝船長跑去,可是剛跑出沒幾步
它就看到了清姨,頓時止住了腳步,隨即一邊低吼一邊顯得不安的掃動著尾巴,
並且弓腰做出防禦的姿態。

  「哈哈,傑克還真是怕你了。」船長大笑道,「看來在密室里的那一次你是
真的把它打狠了。」

  「我……」清姨臉上也一下現出懼色,她不知道船長喚這只猛犬過來是什麽
意思?她到現在都不敢回想之前這只猛犬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幕,對她來說那簡直
就是不堪回憶的噩夢。

  「傑克,過來!」船長命道。

  畢竟是訓練有素,猛犬盡管對清姨有畏懼,但面對主人的召喚還是忠心的去
執行,它顯得很警惕的慢慢走近,直到來到船長跟前,和清姨幾乎是緊挨著。

  船長獎賞似的在猛犬頭上摸了摸,然後對清姨道:「你也摸摸,表達一下你
的善意,這樣它就不會再怕你了。」

  說真的,盡管清姨之前將這條猛犬打的哀嚎不止,差點斃命,但事實上她還
是對這近半人高的猛犬相當畏懼的,害怕這個牲畜會突然獸性大發,朝自己撲咬
過來。

  可是船長已經發話了,清姨不敢不從,她微微顫抖著手摸向猛犬的頭,而猛
犬也是顯得有點不安的看著她,在這一人一畜,互相畏懼中清姨的手摸到了它的
頭,然後示好的輕輕揉了揉它的毛發,對此,猛犬顯然感受到了,低垂的尾巴一
下歡快的搖動起來,還伸出長長血紅大舌去舔她的手。

  慢慢的,清姨也不再害怕了,她發現這猛犬雖然個頭很大,顯得異常兇猛,
但非常通人性,互動起來很有意思,不一會,這一人一狗就在相互試探中變得親
昵起來。

  這時,房門又一次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黑人女傭,她端著托盤,上面
放著各種點心和飲品來到船長跟前恭恭敬敬道:「小姐的下午茶時間到了。」

  聞言,清姨倒也不意外,因為過去幾天每到這個時候女傭們都會端著各種精
致點心和飲品過來,也正是有這樣精心的照料,她身體才會恢複的這麽快,只是
一開始她對「小姐」這個稱呼感到很不適應,不過經過了這幾天之後她也漸漸習
慣了。

  「嗯,放下吧。」船長對身邊的小圓桌努了努嘴。

  「是!」女傭神情恭敬的將托盤里的慕斯蛋糕,提拉米蘇,冰激淩,還有果
汁等一一擺放到小圓桌上,然後躬身退出。

  「好了,傑克,坐下別動!」船長一聲命令,猛犬乖乖停止了和清姨的嬉鬧,
蹲坐在一旁,吐著長長的大舌。

  船長滿意一笑,轉而看著清姨道:「哦,這些都是你的甜點,怎麽樣?喜歡
吃嗎?」

  「喜歡。」清姨低垂著頭,輕聲道。

  「嗯,味道確實不錯。」說話間,船長拈起一塊蛋糕放進嘴里品嘗起來。

  吃完之後船長食指一挑,抹下一塊奶油後伸到清姨的嘴前道:「你也嘗嘗。」

  看著船長那肥短的手指上沾著的厚厚一大塊奶油清姨只覺心頭一陣難受,不
光是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方式,還有對奶油的甜膩感到不適,然而她知道自己根
本沒有拒絕的資格,只能照做,於是張嘴吐出舌頭,將船長手指上的奶油一點點
的舔進嘴里,然後合著唾液咽進肚子里。

  船長臉上帶著捉摸不定的笑容,感受著清姨的小舌纏繞在自己指間的那種滑
膩柔軟的觸感,一股熱流漸漸從他小腹里升起,然後匯聚在腿間。

  終於,船長指上的奶油被清姨舔的幹幹凈凈,看著自己被唾液浸的光亮濕滑
的手指他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舌頭很靈活,不過要是換另一個地方那就不
知道怎麽樣了?」

  清姨自然明白船長口里所說的另外一個地方指的是什麽?臉上不由燒的厲害,
事實上她對口交並不陌生,之前和邁瑞在一起時就沒少做過這種事,不過他畢竟
是清姨愛過的第一個男人,他健美頎長的身材可不是船長這種大腹便便的半糟老
頭子所能比的,想到要把他胯下那生殖器含進嘴里清姨就不由一陣反胃。

  好在清姨已經認清了形勢,接受了現實,這心理上的關口一旦松開了那麽行
動起來也就理所當然,不是那麽讓人無法承受了,於是她忍羞含辱道:「母……
母狗一定努力讓主人滿意……」

  「哈哈……好,那就開始吧。」

  清姨咬著牙,伸手解開了船長的腰帶,拉開拉鏈,然後探手撥開內褲前襠,
將尚處在半硬狀態的生殖器掏了出來,事實上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正面
看到這個東西,和邁瑞那個顯得幹凈紅潤的肉棒相比,他這個就顯得醜陋了許多,
似乎還有點包皮過長,前端的龜頭被包皮裹住大半,前面只留出拇指大的口,看
上去就像一截豬大腸耷拉在那里,而且顏色發黑,還透著一股腥臭之氣。

  饒是清姨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此時她也忍不住心里一陣翻騰,她艱難的吞
咽了一下喉頭,強忍著惡心,慢慢的垂下頭,張嘴將肉棒含進了嘴里。

  這時,清姨明顯感覺到船長大腿肌肉微微一顫,與此同時她聽到他發出了一
聲快活的呻吟:「唔……」

  船長的這個半硬肉棒看上去並不大,清姨張嘴就含住了差不多四分之三的長
度,以至於幾根雜亂的陰毛都鉆進了她的鼻孔里,同時還有那濃濃的體味,既酸
且臭,說不出的怪味,令她難受的幾欲嘔吐!

  「好好舔,別自找不痛快。」似乎看出了清姨的難受及抗拒,船長陰陰道。

  清姨不由一顫,想到之前遭受到的種種折磨,現在這個和那些相比就根本不
算什麽了,於是再也不敢怠慢了,她閉上眼睛,努力的不去看,不去想,只是活
動小嘴,雙唇用力吸咂,舌尖繞著肉棍舔弄,不時從前端包皮的口子鉆進去,輕
抵馬眼,同時兩只手也沒閑著,一只手輕輕揉捏按摩著那肥大的陰囊,另一只手
不輕不重的套動著肉棒,可以說她已經把她所會的技巧全部使出來了。

  肉棒在清姨嘴里漸漸膨脹起來了,沒多大工夫便將她的嘴塞的滿滿當當,這
時她才驚駭的發現船長的這根家夥竟然如此粗碩,她嘴巴幾乎被撐到了極限,以
至於嘴角都有拉扯的痛感,而且原本含下四分之三的棒身此時最多也就是二分之
一了,如果這時船長要是不管不顧強行挺入,她覺得自己嘴非被插爆不可。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清姨只能愈發的賣力侍弄,她用力的吸吮著,以
至於兩邊臉頰都凹下了一大塊,仿如兩個酒窩;因為膨脹勃起而掙脫包皮束縛的
龜頭被舌尖時時掃拂著,包括藏著汙垢的龜棱都沒放過。

  在清姨這般精心服侍下船長是呼吸漸喘,渾身更是舒暢酥麻,快意無比,不
過他並不打算就這麽任由清姨把自己的精液裹吸出來,他還想要更刺激的玩法。

  主意打定,船長弓起身,然後伸手將清姨身上的睡袍粗暴的扯了下來,令她
一絲不掛的趴跪在自己胯下,而對清姨來說,由於船長弓起身,幾乎是壓在她背
上,而她又含著肉棒不敢松口,如此一來她整個頭都被夾在船長胯間,令她呼吸
不暢,差點都要背過氣去。

  「趴好,把屁股翹起來。」船長驀然發出一聲沈喝,並且在清姨的屁股上狠
狠拍了一巴掌。

  忍著臀瓣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清姨盡最大的力量讓腰部下沈,臀部翹起,
同時不得不吐出嘴里的肉棒,將臉幾乎埋在船長那一堆雜亂的陰毛之中。

  船長露出滿意的笑容,此時他的目光就能很輕易的越過清姨的臀部而看見那
隱秘之地,只見臀溝下的那個淺褐色的小孔緊緊閉合著,周圍細密的褶皺像極了
一朵小菊花,嬌嫩嫣紅的幽穴從肛菊向前延伸,由於跪伏的大腿呈八字形向兩邊
分開,導致臀瓣大開,繼而使得幽穴兩邊的花唇微分,露出一線極窄的花縫。

  船長俯下身,伸手在清姨的兩個臀瓣上揉捏了幾下,然後順著臀溝遊移到幽
穴上,食指在柔嫩的花唇上摩挲了幾下後中指倏然插進了花縫里,令她渾身一緊,
嘴里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船長將手指在清姨的陰道里深深淺淺的抽動著,沒一會緊致柔滑的陰道里就
發出了滋滋唧唧的淫靡水聲,里面嬌嫩嫣紅的媚肉層層迭迭,仿佛活物一般絞纏
吸啜著他的手指。

  一波波快意從幽穴深處傳出,令清姨渾身都散發出難耐的燥熱,使得她近乎
下意識的抓住船長的那根肉棒舔吸起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身體得到幾分緩解。

  驀然,清姨覺察到船長的手指抽了出去,下體一下變得空虛起來,她頓時覺
得有些難受,屁股情不自禁的擺動了幾下,仿佛是在召喚那抽出的兩根手指。

  也就在這時,清姨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像是有什麽東西粘上去了,黏黏糊糊
的,於是微微側首瞥眼望去,只見船長正在用手刮蛋糕上面的奶油,隨即下體乃
至臀溝屁眼那里都有黏糊糊的感覺,顯然這些奶油都被塗抹到那些部位上去了,
這令她一時愕然,不明白船長這是要幹什麽?

  不一會,船長向後一仰,重新大喇喇的仰靠在沙發上,然後將手指上殘留的
奶油塗抹到龜頭上,同時嘴里淫笑道:「給你加點味道。」

  看著黑中泛紅的龜頭上沾著的一抹抹乳白色的奶油,清姨只覺自己的底線又
一次被刷新了,不過同時刷新的還有她的容忍度,因為對於船長,她已經沒有多
少抗拒心了。

  清姨暈紅著臉,順從的張開嘴,將沾著奶油的龜頭納入了嘴里,專心致誌的
繼續舔吸起來,她盡力的取悅著船長,嫩滑的小舌在男人敏感的龜頭上時而轉圈,
時而吸咂,不時還將舌尖鉆入馬眼輕扭幾下,這中間,她甚至還來了幾下深喉,
讓龜頭直抵喉嚨,憋的她臉色通紅,眼淚都出來了。

  「做的不錯……嗯,棒極了……」船長瞇著眼睛,聲音帶著幾分氣喘。

  聽到這樣的誇獎清姨心里不禁生起一絲喜悅和輕松,她不由做的更加賣力了,
然而船長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心中陡驚,差點跳將起來。


                                  【未完待續】
2020-12-11 19:0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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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58)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
作者: 閑庭信步
2020/12/11發表於: 色中色


.
                         (第五十八章)

  巨大的恐慌一下攥住了清姨的心神,以至於她都來不及吐出嘴里的肉棒就發
出了哀求的呻吟:「嗚嗚……不……不要……嗚嗚……」

  「別動,老老實實的繼續舔!」船長察覺到清姨的頭要抬起,不由一聲沈喝。

  喝令的同時,船長按住清姨的後腦,用力向下一按,頓時肉棒是直搗黃龍,
直挺挺的頂在她的喉嚨里,插的她是直翻白眼,涕泗橫流,差點背過氣去。

  暈暈乎乎中清姨驀然感覺到一個粗糙滾燙而又濕乎乎的東西在拂掃著她的臀
瓣,她當然清楚那是什麽東西,一剎那間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原來,剛才船長就是命令一直蹲坐在一旁的猛犬去舔塗抹到清姨臀瓣,陰穴
等部位上面的奶油,早就按捺不住的猛犬頓時歡快的發出一聲嗥叫,搖頭擺尾的
跑到清姨的身後,伸出它那長長的大舌去舔舐粘在臀瓣,臀溝以及陰穴上的奶油。

  清姨緊張的渾身繃緊,盡管剛才她還和猛犬相處的頗為融洽,但此刻在目不
能視的情況下想到一個牲畜正在舔舐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就不禁羞恥的快要哭
出來了,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那種變態感,當然,最最令她感覺到恐懼緊張的是
擔心之前那不堪回想的一幕會再次上演,這時要是身後的猛犬突然撲上來,像在
密室那樣對她做出那樣的動作她該怎麽辦?她不敢想象。

  似乎看出了清姨恐懼的緣由,船長冷冷道:「放心,我沒有讓傑克發情,它
不會對你做出什麽來,不過你要是繼續這樣心不在焉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什麽了。」

  清姨一聽,心里頓時輕松了不少,隨即全心投入到給船長口交當中去,可是
沒過一會工夫,她不禁又一次心猿意馬起來,因為身後猛犬那舌頭實在是太作怪
了,那粗糙的大舌舔過之處就像是有一把細細的毛刷擦過,令她既癢且麻,仿佛
一陣陣細小的電流躥過,其所帶來的快感絲毫不亞於一個男人。

  「這……這狗也太……太色了吧,奶油應該早就給你添光了吧?怎麽還不……
不走啊……討……討厭啊……」

  清姨心里是又羞又氣,然而更要命的是,猛犬的大舌在臀瓣股溝等處一通掃
過之後就將重點放在她的陰穴上,那血紅的大舌不停的在那道肉縫上掃來掃去,
有幾次舌尖甚至擠開了肉縫,粗糙的舌瓣刮過陰穴里面嬌嫩的肉壁。

  「嗚嗚……」清姨不由發出陣陣苦悶的呻吟,她真的快有點壓抑不住了。

  如果不是親身體驗,清姨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一只狗的嘴里快感迭起,
說白了,此刻她就是在被一只狗給口交著,而她又在給船長口交著,她被夾在一
只狗和一個男人之間,想想這個畫面她就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清姨不是沒有被口交過,之前和邁瑞在一起時就經常被他口舌侍弄,雖然羞
澀難當,但也不得不承認的確是舒服,可是和這猛犬的舌頭比起來那簡直可以說
是小巫見大巫,猛犬的舌頭是既長又有力,同時粗糙中不乏柔軟,直舔的她是面
潮紅,呼吸急促,渾身白皙的肌膚泛出玫瑰般的嫣紅,至於下體更是濕的一塌糊
塗,猶如洪水泛濫。

  仿佛是為了抵禦這種令她感到極度羞恥的快感,又像是刻意的諂媚討好,清
姨將嘴里的肉棒照顧的愈發周到,她竭盡所能的賣力吸吮,舌頭不斷的在龜棱和
馬眼處打轉,並且不時的抬眼瞄著船長,眼神中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委屈黯
然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撩人心魄的魅惑。

  船長此時也不複之前的淡定了,他仰著頭不斷的喘著粗氣,微瞇著的眼睛透
著極度的爽利之色,一只手抓住身下女人的頭發,引導著她以更好的角度吸吮著
自己的肉棒。

  快感在船長的身體內迅速堆積,而清姨也是媚眼迷離,春情蕩漾,下體淫液
橫流,充血腫脹的花唇已經不知不覺裂開小指寬的縫隙,隨著猛犬的長舌不斷舔
吸流出的淫液,她手套動肉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頭也跟著上下起伏,紫黑色的
肉棒在她的紅唇間快速的時隱時現。

  「哦……來,來了……接……接住……一滴也不許漏……」船長喘著粗氣嘶
吼著,手死死按在清姨的後腦上,整個肉棒幾乎都陷入了她的嘴里。

  「嗚嗚……」清姨拼命的搖著頭,她只覺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直接穿過喉嚨
灌進肚子里,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強烈的腥臭,直熏的她神思恍惚,魂飄天外……

  不知道過了多久,清姨只覺迷迷糊糊中自己的臉被一個熱烘烘,濕膩膩的東
西掃來掃去,她吃力的睜開眼一看,原來是那只猛犬正在舔自己的臉,她頓時為
之一醒,這時她才發現自己還躺在地上,而船長則是已經衣衫整齊的坐到了另一
邊的沙發上,嘴里叼著雪茄,翹著二郎腿,一臉悠閑的樣子。

  見清姨醒轉過來,船長抬腕看了一下手表道:「好了,給你四十分鐘時間,
把自己洗洗收拾收拾,好好打扮一下,然後隨我出去一趟。對了,忘了告訴你,
這個房間以後就是你的房間了,那邊衣帽間里各種衣服都有,你自己看著選,我
不幹涉你,不過我只有一點要求,那就是要方便我隨時操你。」說罷,他也不管
清姨有什麽反應就起身牽著猛犬離開了。

  盡管清姨神情還有些恍惚,不過剛才船長的話可都聽在了耳里,她掙紮著從
地上站了起來,此時的她仍覺渾身綿軟無力,在邁出一步時身子踉蹌,差點重新
跌坐在地上了。

  就這樣,清姨近乎跌跌撞撞的走進了衛生間,當她看到鏡中的自己時羞得簡
直是無地自容,只見鏡中的人鬢絲散落,臉上還殘留著異樣的潮紅,不過最為醒
目的還是嘴角還掛著一縷乳白的精液,其晃晃悠悠,搖搖欲墜的樣子簡直是淫靡
之極。

  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麽,可當清姨看到這一幕時頓覺肚子里五臟翻騰,於是再
也忍不住了,趴在洗手池上直吐的一個天昏地暗,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接下來清姨就開始刷牙,一連刷了三遍都還是覺得嘴里有精液的腥臭,當她
再刷第四遍時她忽然醒悟過來,對著鏡子淒然一笑道:「有意義嗎?你已經不是
原來的那個你了,你就算把牙齒刷掉了你也洗刷不了你身上的味道,認命吧,上
官雲清……」

  自言自語中兩顆豆大的淚珠就不知不覺的溢出了眼眶,隨即滑過面頰,繼而
更多的淚珠滾落,轉眼間她已經是淚流滿面,她不由雙手捂住了臉,但還是不斷
有淚水從她指縫里滴落。

  過了好一會,清姨抬起了臉,兩只手胡亂的擦拭著臉頰,同時看著鏡子里的
自己慘然一笑道:「其實這樣也不錯,起碼可以住這麽大房子,還有專門的傭人
伺候,如果僅憑自己,這輩子恐怕恐怕也過不了這樣的日子,那麽做狗又何妨?
你以前不做狗又怎麽樣?結果還不是那個男人的玩物?最後被欺騙?被出賣?與
其如此還不如現在這樣做主人的母狗。」

  似乎是想通了,清姨接下來不再情緒波動了,她站在淋浴噴頭下仔細清理著
自己的身體,然後又在浴缸里泡了近二十分鐘的熱水澡,等起來時她全身泛著健
康的紅潤,臉上也恢複了神采,所有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

  清姨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順著外面的長廊向右不過五米的距離就是衣帽間,
雖然她在這個房間里待了好幾天了,但這幾天她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床上休養,
加上當時也並不知道這個房間以後就是自己的房間了,因此她不敢,也沒那個心
思在這里到處看了,所以這個衣帽間她還是第一次進來。

  本以為所謂衣帽間就是一個衣櫥,可當清姨走進去才發現這的的確確是一個
專門放置衣服鞋子等物品的房間,整個房間足有十幾平米,三面墻壁都掛滿了各
式衣服,其中大部分衣服上面掛著的標簽都還在,顯然都是新的;下面的一排架
子放著各種鞋子,另外還有襪子及各種飾品等,可以說女人的衣著打扮基本上是
一應俱全。

  看著眼前這琳瑯滿目的衣服鞋子等物品,清姨心里一時是五味雜陳,作為一
個女人,她也曾夢想自己有這麽一個房間,里面堆滿了各種好看的衣服,現在,
這個夢想實現了,可是卻是在這麽一個環境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

  船長留出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清姨也來不及將這里所有的衣服都細看一
遍了,事實上真要全看一遍的話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清姨粗略的看了一眼後就隨手拿下一件深灰色的露肩長袖連體裙,之所以選
擇這一件是因為她想到了船長那個要求,雖覺羞恥萬分,但也不敢不照做,而這
件連體裙就相當符合船長的那要求,這裙子側面開叉,有點類似中國的旗袍,甚
至可以說就是改良的旗袍,其側面開叉到近大腿根部的位置,只要掀開裙擺便下
體盡顯。

  按照船長的要求,里面自然是不穿內褲最好,可是這樣的裙子不穿內褲是非
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就這麽出去被人看到了私處倒還是小事,反正現在的她已經
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可萬一要是因為這樣的不得體而讓船長感到沒面子那就不
妙了,於是清姨經過一番挑選之後選擇了一條黑色的丁字褲。

  丁字褲的褲腰僅是一條細線,臀部後面也是一條細線,窄窄的細線僅能遮住
肛菊最中心的那一小塊,臀部細線和腰部細線的連接處鑲嵌著一顆耀眼的亮鉆,
而前面則是比巴掌還小的三角形網狀薄紗,陰阜上那柔順光澤的陰毛隱約可見。

  當清姨就穿著這麽一身來到船長跟前的時候船長顯得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這
讓清姨心頭稍松,不過當她和船長一起坐上車,然後船長隨手撫摸上她的大腿時
船長臉色卻忽然一變,隨即明顯帶著一絲不悅道:「怎麽沒穿絲襪?」

  「啊!?」清姨不由一怔,有點愕然不解。

  「記住,以後穿這樣的裙裝都要配上絲襪,明白嗎?」

  「哦……我,我明白了。」

  清姨剛才在穿這件露肩長袖連體裙時確實有想過配上一雙絲襪,但當時她覺
得這種類似旗袍的裙子應該配那種超薄的肉絲,但找了一會沒有找到,衣架上只
有各種黑絲還有漁網的絲襪,她覺得這樣的絲襪和身上這件裙子不是太搭配,於
是考慮了一下後還是放棄了穿絲襪,就這麽光裸著雙腿赤腳踩著高跟鞋,這樣倒
也簡潔清爽。

  經過短暫的愕然現在清姨明白了船長的喜好,而船長見她乖巧的答應了也就
不再說什麽,他撫摸了一下清姨的大腿後便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

  清姨不知道這是要去哪?心里不免有點忐忑,當然她也不敢問,現在見船長
這個樣子她就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了,只能默默的坐在一邊,有點無聊看著窗外
的風景。

  過了約半個小時,一行共計四輛車停在一棟頗為現代化的玻璃大廈前,待下
車一細看,清姨這才發現這是一家電視臺的所在地,至於這家電視臺她也有所耳
聞,是一家側重時事新聞的綜合性電視臺,其實力在整個南非也算是數一數二的。

  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船長走進大廈,乘坐電梯徑直上了八樓,這里是一個演
播大廳,前方弧形圓臺上有幾張沙發,而臺下則坐滿了人,這些人一見到船長走
了進來都齊齊起身鼓掌歡迎。

  一直跟在船長身後的清姨見狀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這時船長在一個手握話筒,身著制服套裙的金發美女的引領下上臺,繼而相繼坐
在沙發上,而清姨和一眾保鏢則是坐在一旁的角落,離臺很近卻又不引人註目。

  金發美女先開口了,說了一大段開場白,接著就是船長講話了,只見他說的
滔滔不絕,眉飛色舞,而臺下的觀眾則不時報以熱烈掌聲。

  一開始,清姨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聽的是迷迷糊糊,只見船長面對臺
下觀眾以及攝像機鏡頭說的是相當的慷慨激昂,好像說什麽要消除貧困,增加社
會福利,嚴厲打擊腐敗,改善社會治安等等,儼然就是一副憂國憂民的政治家模
樣。

  若不是眼下的場合以及實在畏懼船長,清姨簡直就要當場笑出聲來,他一個
專做違法犯罪的事的黑道大佬,竟然說出這等冠冕堂皇的話,真是荒謬之極!

  又過了一會,清姨總算是聽出了些名堂,原來船長這是在發表競選演說,他
要競選約翰內斯堡市的市長,這讓清姨吃驚不小,她沒想到船長還有這樣的野心。

  這場競選演說足足進行了有四十分鐘,最後結束時臺下更是爆發雷鳴般掌聲,
船長是滿面春風和臺下眾人揮手致意,然後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從特殊通道離開
了演播大廳。

  船長並沒有離開大廈,而是來到九樓的一個休息室,一進去他就揮手讓其他
保鏢出去,只留下清姨一個人,這時清姨心里很是忐忑,因為她發現船長自臺上
下來之後臉色就一直陰沈著,和先前滿面春風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給我倒杯酒。」坐在沙發上的船長指使道。

  「是,主人!」

  清姨一邊應著一邊就慌忙從櫃子里拿出一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杯,走到船長身
前將酒倒上然後恭敬的遞到他的手上,他接過後並沒有馬上喝,而是面無表情的
看著站在他身前,顯得有點局促不安的清姨,面對他那帶著冷厲的眼神,清姨頓
時明白了什麽,隨即「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腳下。

  船長這才面色舒緩了一下,他仰脖喝下一大口紅酒,這才不緊不慢道:「知
道我為什麽帶你來這嗎?」

  清姨一怔,她還真不知道船長為什麽帶自己來這里?難道僅僅是看他意氣風
發的發表競選演說嗎?顯然不大可能!於是老老實實的微微搖頭道:「不,不知
道。」

  「剛才你也看見了,我正在競選約翰內斯堡市的市長。」

  「嗯,主人你演說的很精彩,我看臺下的人都在熱烈鼓掌,相信你一定能當
選。」

  「哈哈……那些都是我的支持者,他們當然會鼓掌,至於反對者,你覺得我
會讓他們進來嗎?」說到這,船長忽然語氣一轉道,「但是外面的那些反對者我
就控制不了,他們會抓住你一切可以攻擊你的東西,而我現在就是要你把這個可
以攻擊我的東西掐滅,掐死!」說著,他的手不由的捏緊成拳,眼神中閃現著一
陣陣狠毒之色。

  「那主人你的意思是……」清姨還是不太明白。

  船長將杯中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這才慢慢將事情詳細說了一下,清姨漸漸
明白了,船長所在的政黨名叫民主陣線,是南非第二大黨派,僅次於執政黨非洲
人國民大會,而且船長還是國民議會的議員,本身就已經取得了相當的政治地位,
而現在正值五年一次的選舉,民主陣線在地方選舉中獲勝,取得了組織地方政府
的權力。

  做為民主陣線里重量級的人物,船長已經取得了黨內大部分人的認可,獲得
了市長候選人的資格,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他有極大的可能性當選約翰內斯堡
市的市長。

  然而偏偏就出現意外了,就在這關鍵的時候一個名叫普尼西的地產商被捕了,
他被控告謀殺,販毒,洗錢等好幾項重罪,如果這些罪名成立,那麽他這後半生
都要在監獄里度過了。

  本來這個事情和船長關系不是太大,雖然他也是黑道出身,就算是現在他也
還在從事著各種見不得光的勾當,可他早就不直接控制這些黑色產業了,哪怕這
些產業出了事,他也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撇清和自己的關系,為此,他專門花重金
聘請了一支律師隊伍做自己集團公司的法律顧問。

  現在問題是這個普尼西不是一般人,他曾經和船長關系匪淺,兩人很久就認
識了,以前船長還在當海盜的時候所搶奪來的財物有相當一部分就是通過普尼西
轉手賣出去的,兩人可以說既是合作夥伴又是朋友,彼此都是知根知底。

  這樣的關系一直持續了十余年,直至船長開始向政界發展了兩人關系才慢慢
疏遠了,普尼西對政治不感興趣,他只愛財,他現在已經是一名大地產商了,但
背地里那些黑道生意絲毫沒有減少,相反,他利用正經商人的身份和人脈將黑道
生意做的愈發猖獗了,結果終於栽了!

  盡管如此,普尼西並沒有慌了陣腳,因為他一下想到了船長,如今船長已經
是南非第二大黨派民主陣線里排名靠前的重要人物了,並且還當選了國會議員,
只要他肯幫忙施加影響,普尼西就算不能完全脫罪,罪名大大減輕絕不是問題,
所以他已經托人請求船長幫忙了。

  事實上如果僅僅是這樣船長肯定是會幫忙的,因為救他就等於救自己,然而
也不知那些反對派是從哪得到的消息,曝出他和普尼西是好朋友,甚至他也從事
過違法犯罪的事。

  這下船長的處境就尷尬了,他肯定不能再出手相救了,那樣無疑是自動授人
以柄,落人口實,無奈他只能拒絕了普尼西的請求,可是這樣一來就不免得罪了
普尼西,普尼西已經放出話來了,說到了法庭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說什麽?

  當船長說到這里時清姨明顯感覺到他眼神中透著一絲怒火和殺意,這讓清姨
意識到什麽,她小心翼翼道:「那主人你的意思是要……」

  「我要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船長森然道。

  「那主人是想讓我……」

  「沒錯,這個任務需要你來完成。」船長冷然道,「而你也必須給我完成,
否則你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明白嗎?」

  「明……明白……」清姨膽戰心驚道。

  「很好!」

  這時,門外響起輕輕地敲門聲。隨即一個保鏢推門進來道:「老板,記者都
到齊了。」

  「嗯,知道了。」

  說罷,船長從沙發上起身,同時也讓清姨起來了,跟著他一起走出了房間。

  到了記者招待會現場,船長一下就像是換了個人,他笑容可掬,溫和有禮,
對記者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都耐心的予以解答,其實只要有心就不難發現他在回答
每一個問題時都不忘標榜自己一心為民的形象。

  這時突然有個記者提問道:「請問你認識普西尼集團公司的總裁普尼西先生
嗎?」

  船長早料到記者會上會有人拿普尼西的這個事情來詰問甚至刁難他,對此他
已有準備,他不慌不忙道:「當然!普尼西集團是知名大公司,其總裁普尼西先
生我們曾見過幾次面,他是個很好的企業家,也是一個有趣的人,至少給我留下
的印象是如此。」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清姨還真的有點不敢相信此刻站在臺上侃侃而談,表現
的極具風度而又睿智,如一個慈祥老者般的人就是那個粗鄙殘暴的船長,這兩者
簡直是有雲泥之別,恍惚間,她一時都有點分不清哪個才是船長真正的面目?

  不得不說,此刻面對眾多記者的長槍短炮的船長是非常的有男人魅力,他面
對眾記者連珠炮般的提問是不慌不忙,回答的滴水不漏,而對有些刁鉆的提問也
是輕松化解,完全掌控住局面,聚光燈下的他儼然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強者形象。

  女人都有一種強者崇拜的心理,清姨也不例外,她怔怔的看著站在臺上正滔
滔不絕講話的船長,心中莫名的生起一絲驕傲,一種被強者所註意,所重視的驕
傲。

  這時,那個記者又追問道:「有傳聞普尼西和你是非常好的朋友,請問這傳
聞屬實嗎?」

  船長笑了笑道:「我只能說我非常期待能和普尼西先生成為好朋友,不過這
必須在法庭判他無罪之後才可以,在此之前,我和你們在場大多數人一樣,對他
更多的只是耳聞。」

  「可是據我所掌握的情況,普尼西先生他不是這麽認為的,而且警方有意將
他轉為汙點證人,請問你對此有什麽看法?」那個記者不依不饒道。

  船長眼中現出一絲怒意,不過一閃而逝,隨即面色如常道:「我的看法就是
我相信我們國家的法律,也非常樂意看見普尼西先生能成為警方的汙點證人,將
更多隱藏的罪犯挖出來,繩之以法,以保證我們這個社會健康,持續而又穩定的
發展,謝謝!」

  臺下頓時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那個明顯是反對派的記者悻悻的坐了下去,
清姨看在眼里,心里對船長的看法有了更多的改變,她實在沒想到船長口才竟然
這麽好,駕馭掌控能力這麽強,一時都有點癡了!

  如果說之前是迫於船長的淫威而不得不答應他的要求的話那麽現在清姨已經
是有那麽一點心甘情願了,她想幫船長解決掉普尼西這個隱患,她忽然覺得剛才
船長說的沒錯,這樣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她要向他證明自己,自己不只是一個
徒具漂亮的花瓶,除了供人發泄獸欲就再無其他作用了。

  經過一番細致的了解和查探,清姨發現這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普尼西目
前被關押一處臨時監獄里,其實說是監獄,實際上是一處別墅,這自然是因為他
財大氣粗,身為知名企業家,警方不敢太過得罪的緣故,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
警方有意想讓他成為汙點證人,於是也就不可能像對待真正犯人那樣對待他了。

  可以說,普尼西除了行動不自由外其他和度假沒什麽區別,好吃好喝自是不
必說,連女人都可以隨叫隨到,而船長也正是想利用這一點把普尼西這個隱患給
除掉。

  根據打探到的消息,普尼西基本上每隔兩三天就會叫應召女郎,不過應召女
郎在到他床上之前需要經過兩關,一是外圍的警察關,在那里她要接受搜身,不
許帶任何東西進去,就是隨身的小包都要暫時扣留;而第二關是守在臥室門口的
兩個普尼西的貼身保鏢,這里要接受更為嚴格的搜身,連身上的衣服都要脫掉,
包括內衣內褲,只有經過了這兩道關,應召女郎才能進入臥室為普尼西提供性服
務。

  正是因為這一點讓船長大傷腦筋,他要派個女刺客很容易,可是這個女刺客
要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將普尼西殺死那就不是很容易了,畢竟此人比船長小了近
十歲,才四十出頭,正值壯年,想要殺死這樣一個人,而且還必須是要一擊必殺
那就相當困難了,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這個女刺客必須足夠漂亮,否則是不可
能冒充得了應召女郎,然後去吸引普尼西的註意。

  船長哪里去找這樣的女刺客?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他忽然想到了清姨,所以
他在生擒了清姨之後沒有將她像對待其他仇人那樣淩虐致死,而是花大力氣令她
屈服,接著又悉心給她療傷,提供好的環境讓她休養,並且不允許任何人碰她,
包括他兒子哈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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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11 19: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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