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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01-58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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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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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4-18 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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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01-58 作者:闲庭信步
碧空如洗,海天一線。
這是一片遼闊的海域,海水平靜無波,仿佛是一面巨大的鏡子,而在這鏡子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呈橢圓形的島嶼,島上植被覆蓋,郁郁蔥蔥,宛如就是一顆翡翠鑲嵌在鏡子之上。
雖然四周都是無垠的海域,仿佛與世隔絕之中,但這裏并不是一座荒島,因爲在綠色掩映之下清晰可見有幢幢白色建築物,半球形的屋頂和精緻的樓欄無不顯示着這是有錢人才居住的起的洋樓别墅;而在小島的東西兩邊還各有一個碼頭,分别停有一艘遊艇和幾艘快艇,顯示這裏可以随時與外界保持着聯系。
盡管人工雕琢的痕迹與現代化的實施處處可見,但卻沒有破壞這裏固有的美感,反而多了一份精緻,少了一份粗犷。清澈見底的海水,潔白細膩的沙灘,高大茂盛的棕榈樹,還有一個個挂在樹梢上的碩圓椰子,構成了一副極美的熱帶海島風光。
此時正值清晨,火紅的太陽已經完全跳出了海面,高高得挂在海天之間,金紅色的陽光斜射在海島岸邊潔白細膩的沙灘上,映出一高一矮兩個人的身影。
“明明,别玩了,練功時間到了,快随清姨去後山,今天清姨教你……”
“噓……清姨,别說話,小心把這隻海龜驚跑了,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它,哼!”
一個隻穿着一件小褲衩,約莫十二三歲的少年沖他身後的一位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歲,身着迷彩服,頗顯英姿飒爽的年輕女孩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轉身貓着腰,光着小腳丫踩在細密柔軟的海灘上,蹑手蹑腳的朝幾步之遠的一塊下半邊浸在海水裏的大石走去。
看着少年撅着小屁股,輕手輕腳,如臨大敵的模樣,後面的那個年輕女孩忍不住輕笑起來,然後搖了搖頭,跟着少年走了幾步,果然看見一隻巴掌大的小海龜靜靜得趴在大石下面的碧藍海水裏,似乎在享受着投進海水裏的陽光,一點也沒覺察到即将被擒。
年輕女孩明眸一轉,心裏有了主意,她趁少年伸手正要捉海龜之際将手臂一揚,陽光下隻見一道銀亮閃過,一把小小的匕首幾乎是貼着少年的手臂劃過,穿入海水裏,穩穩得紮進海龜旁邊的淤沙碎石裏,頓時小海龜被驚動了,四腳劃動,飛速得溜向深海。
“哎呀,清姨,你幹嘛啊?你賠我小海龜,賠我……”少年回身氣鼓鼓道。
年輕女孩佯怒道:“賠?賠你個頭!你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你不跟我去練功,在這裏捉海龜玩,看我等會怎麽對你爸媽說,哼哼,今天晚上他們非罰你做五百個俯卧撐,還要站兩個小時馬步不可。”
少年眼珠骨碌碌一轉,随即換上一副笑臉跑上前拉住年輕女孩的手使勁搖道:“哎,清姨,我的最最漂亮的好清姨,你對明明最好了,最疼明明了,肯定舍不得看我受罰的,所以也一定不會告訴爸媽的,對不對?”
年輕女孩被少年這還帶着一點稚嫩的嗓音,還有那可愛的舉動逗弄的“撲哧”一笑,不過随即将臉一繃,瞪着他:“你這小鬼頭,少來甜言蜜語唬弄你清姨,想要我不告訴你爸媽也可以,那就是趕緊随我去後山練功,别再拖拖拉拉了。”
“好嘞!”少年笑嘻嘻應道,“我先幫你把小刀撿起來。”
說着,少年轉身彎腰把插在海水底下的銀子亮匕首拔了出來,年輕女孩雙手抱胸的站在他身後,臉上挂着笑意,心道:“你這小滑頭,我還治不了你,哼!”
誰知少年拾起匕首後并沒有還給年輕女孩,而是趁她不注意向她猛潑了一把海水,然後如猴子似的蹿開,發出得意的嬉笑。
年輕女孩身手很是敏捷,向後一躍,躲去大部分潑向她的海水,但饒是如此,發梢嘴角還是免不了沾了一點微腥鹹澀的海水,頓時氣得直跺腳,大聲嬌叱:“明明,你,你死定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别跑……”
一時間,甯靜美麗的海島上空充滿了嬉笑打鬧之聲,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兒在海島岸邊追逐,濺起無數水花,平整的沙灘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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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橘黃色燈光在寬敞豪華的卧室裏流瀉,空氣中浮動着微酸的暧昧氣息,繡着精美幾何圖案的波斯地毯上到處散落着淩亂的衣物,有掉了扣子的男人襯衫,有撕裂了的女人絲襪,還有男人的棉質内褲,女人的蕾絲乳罩等等,一看就知道昨晚這裏經曆了一場激烈得男女性愛之歡。
循着這些散落的男女衣物看過去,在卧室中間的那張高級意大利軟床上正睡着這些衣物的主人,男的兩臂大張,仰躺在床,白色的毯子隻蓋在他腰上,露出精赤結實的上身;而女的則枕在男人的右臂上,側身而卧,一隻潔白如藕般的玉臂搭在男人那鼓囊囊,呈古銅色的胸肌上,毯子從她腋下穿過,堪堪遮住雙乳。
也許是昨晚的性愛耗費了太多精力的緣故,此時此刻雖然外面的陽光已經從窗簾的縫隙中射了進來,但他們兩人依舊睡的很沉。過了一會,熟睡中的女人似乎是聽到什麽,眼皮微微一動,過了少許,眼睛緩緩得張開了,擱在男人胸肌上的手也收了回來,輕輕揉了一下眼睛,然後慢慢得坐起身子。
随着女人身體的慢慢坐直,遮蓋在她胸口上的毯子也漸漸滑落,露出她那豐饒美好的曲線,也許是剛從躺卧中坐起,又或許是太過豐碩,女人胸前那兩隻半圓形的乳球微微有些下垂,紫褐色的乳頭及暗紅色的乳暈充分顯示着其主人的妖娆與成熟。由于長期在海灘曬太陽的緣故,女人的身子顯出健康的咖啡色,但雙乳卻白的耀眼,以及至兩邊肩部都現有一條細細得白色肌膚,活脫脫的勾勒出一副乳罩的模樣。
女人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男人,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她輕輕俯下身去,吻了一下男人的額頭,然後赤腳下床,随手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一件白色絲袍,披在身上,輕挽腰間的系帶,然後甩甩稍顯淩亂的頭發,邊伸着懶腰邊走向落地窗前。
“嘩——”随着女人雙手将窗簾向兩邊一分,隻聽一陣細細得滑輪滾動之聲,看似厚實沉重的窗簾輕巧的朝兩邊分開,早晨的陽光一下流瀉進來,整個卧室都亮堂起來。
卧室是建在一片山坡之上,由落地窗向外看去視線極好,緩緩向下不足兩百米處就是一片蔚藍的大海,波光粼粼的海面泛着迷人的光彩,上面不時有海鷗盤旋,發出清脆的鳴叫,然而如此美景卻沒能吸引住女人的眼光,她的視線被正在海灘上奔跑打鬧的一對人兒所牽絆,被陽光照耀的愈發嬌豔的臉龐浮現出充滿母性的溫柔寵溺的笑意。
“老婆,在看什麽呢?這麽高興!”不知什麽時候,床上的男人已經醒來,輕輕得走到女人身後,環住她的腰,輕吻着她的小巧耳珠。
女人微微扭了扭身子,爲的是更好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裏,然後笑道:“把你也吵醒了吧,你看阿雲和明明他們又在嬉鬧了,這個阿雲啊,都是做阿姨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是姐弟呢。”
“呵呵,阿雲也不過才二十四歲,其實就是一個孩子嘛。”男人看着沙灘上活力四射的兩人,臉上也不由泛出笑意。
女人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頭靠在男人胸前,眼睛輕輕閉上,似在聆聽他的心跳,又似在感受陽光的溫暖,而男人這時也沒有在說話,隻是靜靜的摟住她的腰,和她一起享受着陽光,海灘,還有彌漫的溫情。
過了好一會,女人幽幽道:“真好,這一切,希望永遠能這樣……”
“呵呵,當然可以永遠這樣。”男人輕吻了一下女人的脖頸。
“可是……”
“唉,你啊,又胡思亂想了不是?”男人松開環抱在女人腰間的雙手,走到她身邊,然後伸出手臂攬住她的肩膀,一隻手指着窗外道,“這裏地處太平洋之中,遠離喧嚣塵世,再也沒有原來的那種打打殺殺,爾虞我詐的生活了,至于原來的那些仇家更不知道我們會在這裏,不可能來打攪我們平靜的生活的,事實上,我們已經安安靜靜,快快樂樂的在這裏生活了三年,是不是?”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老公,也許是我杞人憂天了!不過,也許是太幸福了,就像是手捧一件精緻無比的瓷器,越是小心翼翼就越是心存惶恐,生怕打碎了。”
“你啊,還是那麽多愁善感!”男人愛憐的摸着女人秀發。
女人輕輕一笑,也緊摟住男人的腰,仰起脖子看着他的臉道:“老公,說真的,你爲了我和明明放棄你的地位,你的兄弟,你辛苦打拼下的一切,來到這樣一座渺無人煙的小島,你真的不後悔嗎?”
“傻瓜,我放棄的多,但我收獲的更多啊,所以我爲什麽要後悔?我應該感到慶幸才對。”男人将女人摟的更緊了,“有你,有明明和阿雲,我們一家人生活在這樣如世外桃源的一個地方,每天出海釣魚,遊泳,曬日光浴,多好!比以前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勝過不知多少倍?說實話,我要感謝你,還有明明,若不是你們,我還真下不來決心離開那種雖然可以呼風喚雨,卻無一絲甯靜休憩的生活。至于兄弟,呵呵,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把那些所謂的事業成就,江湖地位交給他們,我放心,他們也開心,何樂而不爲?”
聽着丈夫低沉而又深情得言語,女人的臉上浮現出甜蜜陶醉的紅暈,溫腴的身子也由原來的并排而立不知不覺得變成了現在的相對而視,一雙眸子含情脈脈的看着丈夫那棱角分明的臉,仿佛是爲了要看的更清楚,她的一雙麥色赤腳漸漸的踮了起來,兩隻圓潤的臂膀也纏上了男人的脖頸。
“唔……”
男人趁機吻了上去,極富男人氣息的味道一下灌滿女人的口腔及至腦海,以至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明亮的眸子一下變得朦胧而又迷離,随後緩緩閉上,全身心的投入到口舌相交所帶來的愉悅快感中去。
男人在深吻的同時雙手不老實的在女人的玲珑浮凸的軀體上遊移,腰間,胸前,肩胛,靈活有力的手指如撫琴般在她身上掠過,所過之處,猶如弱電閃過,女人的肌膚浮現一片一片可愛的細密肉粒。
白色真絲睡袍無聲無息的滑落到女人的腳下,窗外的陽光照在她赤裸的身體仿佛給她鑲上了一層金邊,美麗聖潔而不顯一絲淫蕩,仿若海之女神。
“唔……老公,别,别,阿,阿雲她們會看見的……”女人羞澀顫抖的言語中帶着不可抑制的愉悅快感。
“放心吧,這是有色玻璃,外面是看不見裏面的。”說着,男人惡作劇般的扳轉女人的身子,讓她由側身而立變成正面對着落地窗,耀眼的陽光一下将她全身照的無一遺漏。
“啊——”女人發出一聲尖叫,伸手便要将窗簾合上,不料男人早有預料,從後一把抱住女人,将她手臂緊緊壓在身體兩側,不讓她擡起來。
“你,你幹嘛……快放,放開我……”女人滿面羞紅,身子微微扭動掙紮。
“我說了,阿雲她們看不見。”男人在女人耳邊呵着氣,然後伸出舌頭在她那精緻小巧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
女人渾身一顫,像被螞蟻爬過一般,酥酥癢癢,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再也無力掙紮,全身倚靠在男人身上,口吐香息,微喘迷離。
男人狡猾得笑了,他知道耳垂乃女人身上性感帶之一,其敏感程度甚至超過了雙乳,隻要對其略施調情小技就能讓女人俯首稱臣,任其爲所欲爲。
“你……你幹嘛……昨,昨晚不是……”
“昨晚是昨晚,現在我又想了嘛,誰叫老婆你這麽美呢?”說着,男人将身子向前一拱,胯下的硬物立刻滑進了女人的兩瓣臀肉間,如巨蟒入穴,再也不肯出來了。
溫柔的逗弄讓女人的身體酥了,而随之而來的甜言蜜語讓她心也跟着酥了,她吃吃的笑着,回眸媚眼如絲的瞥了男人一眼,嬌嗔:“真是一隻喂不飽的饞貓。”說話的同時,她的纖手也捉住了在她臀間又鑽又突的怪蛇,緊握不讓其再動。
男人雙手從女人兩邊腋下穿過,分别握住女人的兩隻乳房,當然他的一隻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乳球,從頂端扣去,整個手掌隻能覆蓋住其三分之二的面積,乳根部位大片雪白肌膚被五指擠壓的變化多端,同時他的掌心也在輕輕揉搓着勃起的乳頭,男人能明顯感覺到女人的乳頭在他的掌心下越來越腫脹,越來越硬。
“啊哦……”女人重重的呻吟着,嘴裏含糊不清的抗議着,“不,不要在……在這……抱,抱我去……床……床……”
男人在女人耳邊輕道:“老婆,昨晚可是一晚上都在床上哦,今天距換換花樣,好不好?”
女人嬌媚得白了他一眼,纖手使上了幾分力道,重重得握了他那怒脹的陰莖,嗔道:“就你花樣多,讨厭……”
男人舒服的發出一聲怪哼,臉上現出得意的壞笑,然後俯首吻上女人的脖頸,吻的很重很用力,仿佛要從皮膚裏吸出水來,慢慢移至肩膀,順着呈微弧形的脊椎一路向下,當然男人的身子也漸漸彎下,最後直至蹲在地上。
女人發出發出陣陣既像是舒服的歎息又像是快意的呻吟,柔軟得身子不安的扭動着,仿佛是在抗議男人在這個時候還不緊不慢得磨蹭着,簡直是要人命!
男人蹲在地上,視線正好與女人的臀部持平,他雙手用力的将女人的兩瓣臀肉向兩邊分開,将臉湊了上去,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上一口,頓時一股微酸略腥的氣味直撲他鼻端,刺激的他腎上腺素急速分泌大量荷爾蒙,胯下陰莖不由的跳了一下。
感受到男人呼吸所噴出的濕熱氣體拂在自己最爲敏感的部位上,女人隻覺得那裏愈發的麻癢不堪,這種感覺幾欲讓她瘋狂,她搖擺着頭,下意識的呻吟:“要,要我……我要……”
呻吟的同時女人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後聳動臀部,讓本來就距離極近的男人臉一下就埋入了其中,其中挺直的鼻梁更是深深陷入了女人的臀溝裏。
對于這送上來的美味男人怎能白白浪費?他張開嘴,柔韌有力的舌頭一下頂在綻放的肥唇上并竭盡所能的鑽向深處,而鼻尖則恰恰頂在肥唇上面的陰蒂上,時不時的刮蹭旋磨。
“啊——”女人完全不顧矜持的發出高聲尖叫,兩條繃的筆直的玉腿像是站立不住似的狂打擺子,整個上半身彎的更低了,從而使屁股翹的愈發高。
男人依舊不爲所動,繼續用他那粗糙的舌頭在女人下體那兩片肥唇中間的狹小縫隙中進進出出,當然還時不時的輕卷一下縫隙周圍的肉壁,咂吮片刻,仿佛他就一位美食家,正在品味一道至美佳肴。
“啊……”女人幾乎要瘋狂了,男人的舌頭柔軟中帶着一絲粗糙,而且又靈巧無比,極其容易的就讓她的快感迅速堆積,使她口幹舌燥,下體瘙癢的厲害,渴望有一個更大更硬的東西來填充。
“嗚嗚……不要再……再舔……快,快,我要……”女人嗚咽着哀吟,渾身更是顫抖的厲害,若不是兩隻手臂死死扶在落地玻璃上,她恐怕早已癱軟在地了。
估計火候差不多了,男人終于擡起那張已被女人下體分泌的淫汁弄的濕漉漉得臉,站起身,以極快的速度猛然挺身,硬的像鐵一樣的肉棒“撲滋”一聲陷入了那泥濘不堪的肉洞,直沒入根。
女人被這巨大的沖擊力頂的臉都貼到了玻璃上,整張俏臉都被壓的扁平,模樣十分怪異,當然亦是十分不好受,但這時的女人已經完全顧不上這個了,體内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一直徘徊在高潮邊緣上的她一下沖上了頂峰,肉腔内急劇收縮,陣陣抽搐,強烈得快感讓她一度失神,嘴巴無意識的發出陣陣呻吟,噴出的熱氣讓玻璃都蒙上了重重一層水汽。
男人此刻也是拼命的摒神凝氣,直咬牙關,生生壓抑住欲要噴射的沖動,女人下體這肉腔實在是太緊窄了,一重重的嫩肉包裹住他肉棒就如同一隻小手在有力的緊握着他那裏,其中滋味實在是難以用用語言描繪。
稍微停頓了一會,讓洩意稍退,卻見女人回頭媚眼如絲的瞥了他一眼,挑逗似的張開嘴,用濕滑的舌頭舔着略爲幹涸的嘴唇,慵懶而又不無挑釁的嬉笑道:“才一下就想要繳械啦,嘻嘻……”
男人佯怒道:“好啊,敢笑你老公我,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個小淫婦。”
這時的男人洩意已經消退不少,于是放心大膽的開始抽動起來,他一手扶住女人纖細的腰肢,一手緊捏住肥碩的臀瓣并且不是的輕輕拍打,腰部像打樁機似的急速挺動,同時嘴裏念叨:“操,操死你這個小淫婦……”
快感再度如驚濤駭浪一般向女人席卷而來,一浪高過一浪的興奮感讓她情不自禁得大聲呻吟,臉紅的仿佛快要燃燒起來,表情更是随着肉棒在自己體内的抽動攪拌而變化多端,時而五官幾乎扭曲在一起,像是痛苦至極;時而眉開眼舒,像是沐浴在春風之中。
“啊……老,老公……好……好棒……要死……死了……”女人涕淚橫流,肥臀拼命的向後套動,引的胸前那對吊乳前後來回的甩蕩。
“操死你,操死你……”男人呼哧呼哧發出老牛一樣的喘聲,這顯然表明他比女人好不了多少,每一次的抽插嫩腔的壁肉就刮蹭的他龜頭酥癢難耐,下腹電蹿蟻走,洩意呈幾何級上湧。
“……親親……老公,寶貝……啊……”女人口裏淫聲浪語不斷,終于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嘶鳴,染上一層紅暈的颀長脖頸高高向上仰起,猶如一隻瀕死的美麗天鵝,一直死死撐在玻璃上的雙手緩緩滑下,導緻整個身子也漸漸癱軟下來,最後變成匍匐在地的姿勢,隻是其腰部仍舊被男人緊緊箍着向上提起一尺之高,他跪在女人的後面做着最後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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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小島約三百公裏的海域上空,兩架轟鳴的直升機在穿雲破霧,前面領飛的是一架爲前白後黑塗裝的商用直升機,而緊随其後的那架直升機與前面那架相比體積較爲小巧,是一架隻有雙座的小型直升機,但細看之下就可以看出這是一架經過了改裝的直升機,在機身下裝有懸臂式短翼,上面有兩個挂點,一個裝有一挺機槍,另一個安裝了一具火箭發射巢。
商用直升機同樣也經過了改裝,裏面本來十幾個座位已經全部拆除,布局與内飾重新得到了設計和裝潢,地下鋪着墨綠色高級地毯,機壁用桃木貼飾,在兩側擺有一套組合式真皮沙發;一張精緻小巧的環形吧台矗立在機艙一角,吧台裏面的櫃子上放滿了各種美酒,而在另一角則放着一張辦公桌,桌子後的那黑色大皮椅散發着厚實的亮澤。
“丁先生,祝我們合作愉快!”沙發上,一個棕發碧眼的瘦長男子跷着二郎腿,操着蹩腳的漢語舉杯道。
“呵呵,合作愉快,查爾斯先生!”對面的沙發上一個壯實得光頭男子應聲舉杯。
高腳杯裏淡紅色液體被一飲而盡,查爾斯矜持而又傲慢得将手一揚,站在他右邊的一個黑人大漢恭敬得接過杯子:“先生,要再來一杯嗎?”
查爾斯伸出食指搖了搖,然後磨了一下屁股,換個角度以更舒服的姿勢陷入沙發裏,眼睛瞟了一下舷窗外,聳聳肩道:“哦,丁先生,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達啊?”
光頭漢子忙擡腕看了看手表,遂道:“快了,再過四十分鍾應該就到了。”
“陽天先生爲什麽選擇到這麽一個偏僻的小島上生活啊?”
“這個嘛,呵呵,天哥說他厭倦了燈紅酒綠的生活,更厭倦了打打殺殺的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就搬到這麽一個地方來了。”
查爾斯點點頭,然後忽的打了一個響指,擡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旁邊那個黑人大漢立刻會意,從吧台上的一隻鐵盒裏取出一支雪茄,恭恭敬敬得放在他兩個手指之間,随後又爲他點上了火。
美美得抽上一口,吐出一道袅袅升起的煙圈,查爾斯再度開腔:“說實在的,我們對丁先生你能否完全控制八合會并沒有太大的信心。”
光頭漢子臉色蓦然一變,倏然站起身:“查爾斯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就在他站起的一刹那,那個站在旁邊的黑人大漢箭步上前,一下擋在查爾斯的身前護住了他,頓時氣氛就變得緊張起來。
“哦,不,不,不,丁先生,你不要激動!”查爾斯微微躬起身子,碧藍色眼睛閃爍着一絲狡黠的光芒,“相信我,我對閣下沒有惡意!”說罷,他又揮揮手道:“鮑斯,不要對丁先生無禮,退下!”
黑人大漢面無表情的退到一邊,光頭漢子也緩緩坐回沙發,随即抓起旁邊的酒瓶,也不倒在杯子裏,就這麽直接對準嘴巴,仰起脖子骨碌碌的喝了一大口,然後狠狠抹了一下嘴,重喘一口氣道:“查爾斯先生,既然不相信我,爲什麽你們又同意與我合作?”
“哦,丁先生,我們不是不相信你,相反很相信你與我們合作的誠意,否則我也不會在這裏了,隻是我們還是不太肯定你的掌控能力。”查爾斯慢悠悠道,“據我們所掌握的情報,丁先生您雖然已是八合會的會首,但貴會的前會首,也就是陽天先生,他的影響力還是相當大的,如果他不同意我們的合作計劃,那……”
“這個……不會的,天哥怎麽可能不會同意?”光頭漢子斷然道。
查爾斯聳聳肩道:“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嗎?”
“媽的,這個洋鬼子知道的還不少。”光頭漢子心裏恨恨罵着,不過臉上卻輕松一笑,用種很堅定得語氣道:“查爾斯先生,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現在八合會的會首是我,而天哥隻是前任會首。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天哥現在的确有着很深的影響力,在八合會的内部,但那也僅僅隻是影響力,還左右不了八合會的決策。”
“哈哈……好!要的就是丁先生這種态度!”查爾斯嘴角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相信這一次我們之間的合作會非常愉快的,來,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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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1-1-13 14:5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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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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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4-22 02:48
暴力之王 (第二章)
一杯飲罷,光頭漢子擡腕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鍾才能到達,而他們之間
該說的基本都說了,于是他笑道:「查爾斯先生,正事我們談的差不多了,接下
來我們說點輕松愉快的事情吧。」
「哦,丁先生有什麽令人愉快的節目要安排嗎?」查爾斯饒有興趣道。
「哈哈,節目談不上,隻是有點小禮物要送給查爾斯先生,就算是當做見面
禮吧。」
查爾斯哈哈一笑:「丁先生,您太客氣了!」
光頭漢子微微一笑,手掌拍了拍,随即便聽一聲輕響,機尾後艙的門打開了,
從裏面走出一個不過二十出頭,身材嬌小,一身白色雪紡公主裙的嬌媚麗人。
「哦,我的天!」查爾斯發出一聲驚歎。
光頭漢子很滿意查爾斯的反應,不由翹起二郎腿笑道:「查爾斯先生,怎麽
樣?對我這禮物還滿意吧?」
「哦。丁先生,你帶給我很大很大的驚喜了!」查爾斯一邊說着一邊做着誇
張的手勢,「哦,對了,這個美麗的東方小甜心是什麽時候上飛機的,我怎麽一
點也不知道。」
「哈哈,知道了那就沒有驚喜了嘛。」
「哈哈,丁先生真是……啊,你們中國有句話叫什麽,什麽善,什麽意?」
嬌媚麗人頓時掩嘴竊笑,輕輕得坐在查爾斯身邊,嬌聲道:「善解人意。」
「哈哈,對,對!」查爾斯連連點頭,然後轉身一把摟住麗人的肩膀,一手
托起她的下巴,「哦,我的小甜心,我的白雪公主,你叫什麽名字啊?」
麗人又媚又甜的答道:「我叫小淇!」
光頭漢子一下覺得自己仿佛成了不相幹的人,于是心裏暗罵:「媽的,你這
個沒文化的洋鬼子,誰他媽的和你善解人意啊?老子這叫投其所好!」
不過暗罵歸暗罵,光頭漢子還是知趣的站起身,走進了前面的駕駛艙,不一
會後面就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嬌哼和男人的粗喘,光頭漢子不由搖搖頭,從口袋裏
摸出一支煙點上,但剛抽了一口便煩躁的掐滅。
從駕駛艙裏玻璃窗向外看去,下面是一片蔚藍色的海水,四周是白雲飄飄,
上面是巨大的直升機扇翼在旋轉,發出低沉得轟鳴聲,這一切都讓光頭漢子心神
不甯,手中的打火機是不停的打開,合上,再打開……
光頭漢子心煩意亂自然不是因爲後面那對已經搞在一起的男女,而是即将面
對的天哥,剛才他話雖然說的斬釘截鐵,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但事實上他自己
心裏清楚,對于和查爾斯身後的集團合作一事天哥十有八九是不同意的,可是此
時的他已經陷入了一個困境之中了,想要脫困,目前來看隻有合作一途,别無他
法。
「唉,天哥要是堅決反對那該怎麽辦啊?難道這一次我們兄弟之間要翻臉了
嘛?」想到這,光頭漢子一凜,心中蓦然道,「不,不會的!天哥永遠是我的大
哥,我丁世永絕不能做忘恩負義的小人!關于合作的事,隻要向天哥訴明我的苦
衷,相信他一定會理解我的,畢竟合作對八合會的發展也是有利的。」想到這裏,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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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于熱帶氣候中的海島,雖然還隻是上午,但陽光已經是毒辣辣的了,原本
在海平面上悠閑翺翔的海鷗似乎都懼了火辣陽光,躲到不知哪個巢穴裏去了,海
面的上空蕩蕩的,沒有一絲風。
而就在這樣炎熱的環境下,一個隻穿着短褲的小男孩卻正在烈日下揮手甩臂,
不時的還騰挪跳躍,顯然是在練習一套拳法。豆大的汗珠不斷從他額頭滲出,流
過臉頰,順着脖頸,最後被甩出,而他那黝黑的上身更是猶如被水浸過,泛着油
光,閃閃發亮。
在離男孩十幾米遠的一處樹蔭下,一個身着迷彩的年輕女孩不時大聲喝喊着,
指點着小男孩的拳法,同時也偶爾點點頭,露出滿意笑容。
「好了,傳統套路我們今天就練到這裏,明明,過來休息一下,待會我們練
習投擲飛刀。」女孩招招手道。
小男孩發出一聲歡呼,雀躍的跑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樹蔭下的草地上,抓起
一壺水,仰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旁邊的女孩則愛憐的用毛巾替他擦了擦
汗水,同時道:「慢點喝,剛劇烈運動過不宜喝太多的水,好了,先就喝這麽多,
等會再喝。」說罷便奪過小男孩手裏水壺。
「清姨,你說我剛才練的那一套拳法怎麽樣?」小男孩自我感覺練的不錯,
他之所以這麽問自然是希望得到女孩的誇獎。
女孩微微一笑,說:「嗯,還不錯,不過有幾個動作還不是很到位,另外出
拳速度再快一點,腿踢地再高一點就更好了,不過總的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小男孩聽的滿心高興,不過還是撅着嘴道:「唉,清姨,天天練這套路很沒
勁啊,而且這拳法套路在實際搏鬥中好像沒什麽用啊。」
女孩杏眼一瞪道:「胡說,誰說這套路在實戰中沒用啦?」
「如果有用的話怎麽老爸他不練啊?天天就見他打沙袋。」小男孩不服氣的
說。
女孩笑道:「那是因爲你爸他早就将這套路練的滾瓜爛熟啦,在實戰中可以
運用自如了,所以現在就不需要練這個啦,等你練到你老爸的那程度也就可以不
練了,嘻嘻。」
「那,那我什麽時候才能練到我爸爸那個程度啊?」
「嘻嘻,這就要看你勤快不勤快啦?好了,休息差不多了,現在我們開始練
飛刀吧,走!」
兩人走向一處小小的山坳,這裏立着一人形木靶,在其前方五米左右處擺着
一張方桌,桌子的右半邊擺着數十把小小的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反
光;而在左半邊放着一支突擊步槍和一把手槍,另外還有幾個彈夾。
女孩走到桌前拿起一把匕首對小男孩道:「投擲飛刀的要領我以前都對你說
過了,現在我先給你示範一遍。」說罷,女孩刻意放慢動作,側身扭腰揮臂,隻
見一道銀光閃過,人形木靶的喉嚨處穩穩得插着一把匕首。
「啊!清姨,你好棒啊!」小男孩拍手道。
女孩笑笑,撥了撥被海風吹到額前的一縷秀發,然後又拿起一把匕首遞到小
男孩的面前道:「好了,現在該你了,記住我以前對你說的那些要領。」
小男孩接過匕首,先是把玩了一下,然後站定身形,眼瞄前面的木靶,小手
一揚,手中的匕首不像之前女孩投地那樣呈一直線射向木靶,而是帶着向下的弧
形,另外匕首在空中明顯沒有保持平衡,使之刃尖朝前,而是翻滾着射向木靶,
最後自然也沒紮進木靶裏。
女孩皺了皺眉,訓道:「明明,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投擲飛刀一定保持三點
協調,那就是手臂,肩膀和腰,手臂一定要穩,肩膀要靈,腰要柔,另外,扔飛
刀的時候一定要手腕用力,知道了嗎?好了,再試一下!」
這一次小男孩扔地飛刀有點像模像樣了,盡管沒有女孩擲地那麽兇悍和霸氣,
匕首飛出的軌迹依舊呈向下的弧形,但至少刀尖紮進了木靶上。
「嗯,還行,繼續練!」
說罷,女孩就不管小男孩了,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槍,熟練的拉開保險,
對着海面上的一座浮标連開三槍,卻皆未中。小男孩瞟了一眼,笑嘻嘻的沖女孩
做了個鬼臉,顯然是在笑她槍法太爛。
女孩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笑什麽笑,快練你的。」
「清姨,我也想玩槍。」
「不行,你還小,玩槍太危險,等你長大一點清姨再教你,現在你就好好玩
你的飛刀。」
「那……那好吧。」
就這樣,女孩練習槍法,而小男孩則在苦練飛刀,兩人互不相幹卻又各得其
樂。也不知練了多長時間,直至一陣隐隐的轟鳴聲傳來才将他們的練習打斷。
「清姨,你聽,好像有聲音!」
女孩點點頭道:「好像是直升飛機的聲音,大概是丁哥他來了。」
小男孩高興的拍手道:「哦,是丁叔叔,這次不知又帶什麽好東西來了?」
兩個這時也都不再練刀練槍了,都極目遠眺,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天際便
出現了兩個黑點,随着越來越近,轟鳴聲也越來越響,轉眼間直升機便飛過了他
們的頭頂。
「我去看看丁叔叔給我帶來什麽好東西?」小男孩興奮的便要去直升機的降
落地點。
女孩連忙叫住他:「明明,你沒見來兩架飛機嘛,除了你丁叔叔肯定還有其
他人來了,他們一定是有要事和你爸爸商量,我們先不要過去了,還是繼續練功,
過會等他們說完事情我們再過去,好不好?」
小男孩一想覺得也是,于是便點頭稱好,這時兩人也不再投擲飛刀和開槍玩
射擊了,而是坐到一處濃蔭下嘻嘻哈哈的玩鬧起來,稚嫩的童音和少女銀鈴般嗓
音融會交織,在後山的林子裏飄蕩開來……
﹡﹡﹡﹡﹡﹡﹡﹡﹡﹡﹡﹡﹡﹡﹡﹡﹡﹡﹡﹡
歐式别墅雖然建在山坡之上,但在别墅大門之前卻被人工修整出一大塊由一
塊塊一米見方的石闆鋪就的平整之地,在這塊平地的四方還立有四根燈柱,以作
直升飛機夜晚降落的引航之用。
黑白相間的商務直升飛機緩緩降落在平地上,随後艙門打開,光頭漢子還沒
等放下梯子便從裏面一躍而下,然後沖站在别墅門口台階上的一男一女揮手大喊:
「嗨,天哥,嫂子——」
雖然經曆了一夜纏綿以及不久之前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導緻真正休息的
時間并不多,但男人此刻依舊顯得神采奕奕,精神飽滿,一件白色的襯衫松松散
散的穿在他身上,紐扣隻扣了下面幾顆,使得領口之下微微敞開,露出裏面黝黑
而又結實的胸肌;下面是一條非常寬松的白色綢褲,腳下蹬的是一雙同爲白色的
涼拖,整個人顯得非常潇灑與不羁。
依偎在男人身邊的女人更是容顔煥發,嬌豔如花,一頭略顯蓬松的披肩長發
用一根黃色絲帶随便紮了起來,如馬尾一般披在腦後,俏臉光潔如玉,一件大紅
真絲連衣裙将她的身材襯托的分外婀娜,裙擺下一對修長小腿散發着溫潤的光澤,
腳下未着鞋襪,就這麽赤足踏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直升機旋翼所發出的巨大風力以及噪音讓台階上的男女聽不清光頭漢子在說
什麽,隻能笑着揮手以作回應,而女人同時還按着裙擺以防止被風掀起來。
不過随後男女臉上的笑容就慢慢消失了,因爲他們看見從機艙裏又走出一個
人,這個人他們不認識,而且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黑人,一看就知不是善類。
男人暗暗皺眉,心下道:「哎呀,這個三雄是怎麽回事?怎麽帶一個陌生人
來這裏?不知道我和馨兒都不喜外人來這裏嗎?真是的!待會得好好說說他。」
随着黑人之後又一個白人走下階梯,站在台階上的男人和女人眉頭不由皺的
更深了,這個白人身材瘦削,與前邊的那個像野牛一樣的黑人相比雖然少了一些
匪悍之氣,但卻多了一絲陰蜇冷酷的味道,看在眼裏着實讓人有些不舒服。
盡管印象很是不好,但現在人都來了,台階上的男人和女人均覺得怎麽也得
保持一點待客之道,再說了,丁三雄将這幾個外人帶來肯定也是有原因的,于是
兩人攜手步下台階,面帶笑容的迎了上去。
「天哥!」光頭漢子也快步上前和男人擁抱了一下,然後又轉首對女人道,
「嫂子!」
這個叫天哥的男人用力的拍了拍光頭漢子的後背,笑道:「我說三雄,你怎
麽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就跑來啦?」說罷,他又利用擁抱之際在刮光頭漢子的耳邊
小聲責道,「怎麽還帶來這幾個陌生人,難道不知道我和你嫂子不喜……」
丁三雄也沒等他說完就急忙小聲道:「天哥,我知道,但這一次我是真的有
事,等會你就知道了。」說完,他就松開樓在天哥的肩膀上的手,後退一步,然
後手指身後的那個白人道,「我來介紹一下……」
「哦,丁先生,不用介紹了,這位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八合會的前會首陽天
先生吧。」查爾斯笑容可掬道。
「呵呵,正是我大哥陽天先生。」丁三雄笑呵呵道,「這位是我的大嫂齊馨。」
查爾斯定定的看了齊馨足有三秒鍾,然後發出一聲驚歎道:「哦!真是一位
美麗的東方公主!認識你真是我的榮幸!」說着,他上前一步彎下腰去,一隻手
輕輕握住女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唇邊輕吻了一下。
齊馨不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對這種西方禮節倒也不排斥,所以任由這
個白人行吻手禮,然後微微一笑道:「謝謝!」
這時,商務直升機已經完全停了下來,後面的那架經過改裝的武裝直升機也
降落下來,從裏面跳出兩個西裝革履,眼戴墨鏡的白人大漢。
陽天眼神銳利,盡管隔的相當遠,他也可以一眼看到那兩個大漢的西裝内有
一團鼓囊囊的東西,不用說,定是微沖之類的短武器,心下不由一沉,隐隐有了
一點不好的預感。
不過身爲紐約最大華人幫派八合會的前會首,陽天可不是一個普通人物,就
算此刻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他面上也是絲毫不露聲色,他淡定的看着查爾斯,
臉上挂着禮貌的微笑。
「天哥,這位是查爾斯先生,是哥倫比亞莫西比集團副總裁。」丁三雄介紹
道。
「莫西比集團?」陽天心裏默念了這個名字,覺得這個名字很陌生,确信以
前沒和他們打過交道。
「你好,查爾斯先生。」陽天不卑不亢的伸出手。
一頓簡短的寒暄之後,一行人步入了别墅,在一樓的大廳裏分主賓坐下,女
主人齊馨給幾人分别端上了清茶和水果,然後便緊挨在陽天身邊坐下。
「天哥,這一次查爾斯先生堅持要來這裏一是想親自拜訪天哥和嫂子,二是
想當面和天哥談談他們莫西比集團與我們八合會合作一事。」
陽天呵呵一笑,端起一杯清茶輕抿了一口說:「三雄,如今八合會的會首可
是你,合作不合作你自己決定就是了,不要來問我,我早就退出江湖了嘛。」
「這個……這個我知道啦,隻是……」丁三雄吞吞吐吐,表情略顯尴尬。
查爾斯聳聳肩,雙手一攤道:「哦,丁先生,你要是感到不好說那還是由我
來說好了。」說罷,他頓了一頓繼續道,「我想陽先生你還不知道我們莫西比集
團吧?」
陽天淡淡一笑說:「的确如此,願聞其詳!」
查爾斯傲然的跷起二郎腿:「我們莫西比集團已控制哥倫比亞百分之四十的
毒品業務……」
陽天聽到這裏便「騰」的一下站起身,眼神如矩的看着丁三雄,沉聲道:
「你是不是想沾染毒品?」
「咳咳……是……其實也不是……」丁三雄嗫嚅着,身爲八合會的會首,他
也算得上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可此時在陽天面前卻猶如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哎,老公,有話慢慢說嘛。」齊馨嗔怪的拉了拉陽天,讓他重新坐下,
「幹嘛這麽火氣火燎的?先聽三雄把話說完。」
丁三雄感激的看了齊馨一眼,而陽天則顯得餘怒未消道:「三雄,你是知道
我的,自從八合會交給你後我是從來未幹預過你的,但是你要是碰毒品這生意那
我是絕對不答應的,這是我的底線。」
「天哥,我……我也是被迫無奈啊。」丁三雄咬咬牙道,「天哥,你不知道,
如今八合會内憂外患,地盤不斷被别的幫派吞并,夜總會,賭場的生意也是越來
越難做,如果再找不到新的生财路子,八合會就要完了。天哥,八合會是你一手
創立的,你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形發生吧?」
陽天的臉色越聽越沉,最後虎着臉道:「怎麽會這樣?上一次不是還聽你說
八合會一切經營都很順利嘛,現在怎麽……你,你究竟是怎麽搞的?會首是怎麽
當的……」
陽天越說越怒,以至又一次站了起來,旁邊的齊馨趕緊拉他坐下,小聲道:
「老公,你先别激動,旁邊還有人呢。」
聽妻子這麽一說,陽天才想起旁邊還有這麽一個叫查爾斯的人,現在知道了
他的身份,陽天覺得也沒必要和他客氣了,他冷冷的下逐客令:「查爾斯先生,
我想我們八合會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你們還是請回吧。」
「天哥,爲什麽你這麽固執呢?」丁三雄忍不住站起身道,「我就不明白了,
你爲什麽就不許八合會沾染毒品生意?我們八合會是什麽組織?是黑社會,是暴
力集團,不是什麽慈善組織,更不是善男信女,沒必要堅持什麽道德之類的,我
們要做的就是賺錢,錢越多才能更多的招兵買馬,才能讓自己的實力更雄厚,才
不能讓别的幫派吞并……」
「夠了!」陽天氣得一聲大喝,蓦然起身道,「我不許八合會沾染毒品不是
因爲什麽鬼道德,而是這關系到八合會以後的發展乃至生死。」
丁三雄一愣,随即甚是不屑道:「生死?像我們這種在江湖上混的,哪一天
不面臨生死,如果怕死就不在道上混了。」
「你可以不在乎生死,但你不能不在乎會裏其他兄弟的生死。」陽天略爲平
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道,「不錯,我們道上混的就是靠拳頭,靠槍來闖出一條道,
但那隻是一時之計,想要長久就必須洗掉自己身上的黑色,至少不能和國家機器
對着幹,那樣隻有死路一條!」
說到這裏,陽天略爲停頓了一會,瞥了一眼仍跷着二郎腿,臉上挂着一絲捉
摸不定笑容的查爾斯,輕哼一聲道:「而毒品不管放在哪個國家都是政府重點打
擊的對象,查爾斯先生,我想你們哥倫比亞也不例外吧?」
「呵呵,不錯,我們毒品生意的确是受到政府打擊,但我們也有我們的武裝,
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哥倫比亞反政府武裝,可以保護我們的生意。」
陽天眉頭一皺,冷言:「那是你們的事,我沒興趣,我隻想讓我一手建立起
的八合會不要沾上毒品這門生意。」
查爾斯點上一根雪茄,慢悠悠得吸上一口:「陽天先生,實話告訴你吧,我
們莫西比集團已經和丁先生所領導的八合會建立了合作關系,并且一批貨已在運
送過程中,這時候你們八合會是不可能退出了。」
陽天臉色鐵青的看着丁三雄:「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天……天哥……我……我也是……」
陽天搖搖頭:「三雄,你太讓我失望了!看來當初我将八合會交給你就是一
個錯誤。」
丁三雄急了:「天哥,我……」
「你什麽都不用說了。」陽天擺擺手道,「我不能眼睜睜得看着你将八合會
帶向一個深淵,所以現在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第一,立刻取消與莫西比集團的
合作;第二,我以八合會前會首的身份召開堂主大會,并且在會上提出罷免你會
首的提議。你自己看着辦吧,選哪一個?」
丁三雄沉默了,他知道天哥的脾氣,其實這個結果他在來之前就已經預料到
了,但是他還存有萬一的希望,現在看來這萬一的希望也沒有了,擺在他面前的
隻有終止和莫西比集團的合作。
查爾斯彈彈雪茄上的煙灰,笑容中帶着一絲陰沉道:「取消合作?陽先生是
不是太天真了點?」
陽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天真?我陽天說出的話那是言出必行的。當然
了,我們會對你們的損失進行适當的賠償的。好了,現在請你們離開這裏,立即,
馬上!明白?」一邊說着他一邊就手指着門外。
「我操!」查爾斯身後站的那個黑人顯然被陽天的這個無禮舉動給激怒了,
大喝一聲沖上前去對着他的面門就是一拳。
黑人的突然發難讓丁三雄吓了一跳,忙站起身道:「别,别,查爾斯先生,
不要傷了和氣……」
查爾斯對丁三雄的話是恍若未聞,依舊是悠閑得坐在那裏吐出一口煙霧,然
後對他聳聳肩,兩手略爲攤開,表示這不是他的意思,他無能爲力。
黑人的體格是又高又壯,整整比陽天高出了一個頭,胳膊上的肌肉如小山一
般高高墳起,上面汗毛密布,簡直就如一隻大猩猩一樣粗野強壯。
面對黑人如泰山壓頂般的朝自己揮來一拳,陽天一點也不顯得慌張,他冷笑
一聲,輕輕一側身,很輕松的就避開了黑人那挾帶風聲的一拳。
黑人雖然強壯如野牛,但動作卻不笨拙,一拳落空,緊接着就來第二拳,雙
拳交替揮舞,腳下像是安了彈簧一樣不停的跳躍着,就像是拳擊台上的拳擊手。
就這樣,黑人連續出了十幾拳,陽天一直沒有還手,就是一味的避閃,但卻
并不顯得怯懦,反而表現的很是潇灑自如,任誰也看得出他并不是因爲不敵才一
直躲閃。
丁三雄很清楚陽天的實力,知道這個黑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先前出言阻止
就是怕讓查爾斯失去面子,下不了台,可他卻并不領情,他也隻好靜觀其變了;
而齊馨更是對自己的老公有充足的信心,依舊穩穩的坐在那裏,一點也沒有
露出憂心的神色。
幾個回合下來,黑人是連陽天半邊衣角也沒碰上,這下徹底激怒了他,他發
出一聲大吼,揮拳速度明顯加快,同時腿部也用上了,這下攻擊範圍明顯擴大,
不時将周圍擺設的一些家具及玻璃杯瓷器什麽的踢翻,打爛,弄的是四周是一片
狼藉。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4-25 05:10
暴力之王
第三章
陽天一直閃避而不還手其實就是想讓這個黑人知難而退,因爲他覺得這場搏
鬥隻是彼此較量一下,一試身手之意,畢竟雙方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所以他也不
想讓對方太過難堪,可不料此人毫無自知之明,不但繼續糾纏,而且攻擊之意愈
發明顯,幾乎是将他當做生死對頭,不由心頭火起。
這時,黑人又是一拳襲來,這下陽天沒有再閃避,右手疾伸,快若閃電,一
下捉住黑人的手腕,然後順着他的力道向前一帶,頓時黑人便步伐不穩,龐大的
身子踉踉跄跄的向前跌去,直至一組沙發擋住了他的去路他還都沒有收住腳步,
直接摔在了上面,而沙發又哪堪他這樣連人帶身的摔來?自然向後倒下,黑人也
就跟着摔在了地上,樣子着實狼狽!
雖然手下人落敗,但查爾斯也沒有顯得惱羞成怒,反而站起身,微笑的鼓掌
道:「哦,這就是中國功夫?太棒了,太棒了,實在是太精彩了!」
丁三雄見查爾斯并沒有動怒,不由暗松了口氣,連忙賠笑道:「查爾斯先生
手下這位身手也很是了得啊,也就是天哥,換成是我,不出三招非趴下不可,呵
呵!」
查爾斯哈哈大笑,而陽天聽在耳裏卻不是滋味,暗暗皺眉道:「三雄啊三雄,
你怎麽說也是一會之首,如此放低姿态損害的不是你個人,而是我們八合會,太
不恰當了!唉,都怪當初我急于想脫離江湖,以至在選擇繼任者的問題上草率了
一些,想的更多的是兄弟情義,而沒有考慮到能力,現在看來三雄的确不是做會
首的料。」
笑過之後,查爾斯聳着肩膀道:「你們中國有句俗話,叫強扭的瓜不甜,既
然如此那我們也隻好擱置這個合作計劃了,當然,我更期待陽先生能改變主意。」
「不可能!」陽天冷冷的擠出三個字。
查爾斯笑笑道:「好吧,本來我還想參觀一下這座美麗的島嶼,現在看來這
裏的主人好像也不太歡迎我,那就算了,我就先告辭了。」
陽天鼻子裏輕哼一聲,算作回應,而丁三雄則有點驚訝,他沒想到這個洋鬼
子這麽痛快的就答應終止合作,要知道這些南美黑道上的,尤其是販毒集團都是
非常強勢而又霸道的,一旦和他們達成某種協議卻又中途反悔,那等待的必将是
他們嚴酷的報複,輕則十倍二十倍的賠償他們損失,重則失去性命。
當然,丁三雄的本意是不希望查爾斯答應陽天取消合作的,事實上他之所以
領這個洋鬼子來這裏就是知道單憑自己是無法說服天哥同意合作的,于是想借這
個洋鬼子來逼天哥,他以爲天哥會顧忌洋鬼子身後所代表的莫西比販毒集團,從
而會答應,然而卻事與願違,而洋鬼子竟然也同意了,沒有預料中的進一步給天
哥施加壓力。
丁三雄心中很是失望乃至有些絕望,取消了合作計劃後就是莫西比集團不找
他麻煩他自己也将陷入一場大麻煩之中,現在他急需的就是一筆大的資金來填補
自己造成的黑洞,而通過合作進入毒品生意是資金快速回籠的最便捷的途徑。
就在丁三雄心神不定的時候卻聽門外傳來查爾斯的聲音:「丁先生,你不和
我一起走嗎?哦,那可不行哦,合作計劃雖然取消,但後面還有一些細節我們還
要繼續談哦。」
丁三雄有些無精打采對陽天說:「天哥,嫂子,那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陽天本想留下丁三雄好好詢問一番,因爲丁三雄明知道自己的脾氣,卻還打
算參與毒品生意,這其中定有隐情,可是現在見此情形,他也隻好打消這個念頭,
決定過幾日離島去位于紐約的八合會總堂,親自去查探一番,于是點點頭說:
「嗯,那你去吧!」
不一會,外面又響起巨大的螺旋槳轉動聲,陽天攜手齊馨步出門外,站在台
階上遠遠的看見查爾斯和丁三雄上了體形碩大的商務直升機,随即直升機緩緩升
空,而這個時候,旁邊的那架體形較小的武裝直升機也開始發動。
「老公,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齊馨秀眉微
蹙道。
「呵呵,你總是瞎擔心,這不什麽事也沒有嘛。」陽天笑着摟緊妻子那柔若
無骨的細腰。
齊馨對丈夫嫣然一笑,頭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道:「是啊,我總是這
樣患得患失,我總覺得太幸福了會引起老天爺的嫉妒,他會看不下去而破壞了我
們這份幸福。」
「唉,你啊!」陽天搖搖頭道,「好了,别胡思亂想了,走,我們去看看小
明阿雲他們。」
提到心愛的兒子,齊馨臉上那一抹淡淡的憂愁消失了,湧上來的是母性慈愛
的微笑,她點點頭,挽着陽天的胳膊一起步下台階,而這時,那架體形較小的武
裝直升機也已升空,螺旋槳旋轉所帶來的風力已明顯減小,不影響兩人朝對面的
後山走去。
走了約十幾步,齊馨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臉上挂着的笑容漸漸有些凝固,
腳下的步子也随之遲緩了許多,旁邊的陽天似有察覺,正要回頭順着她的目光看
去卻忽然聽到齊馨發出一聲尖厲的喊叫:「天哥,快閃開!」
話音未落,卻見齊馨一把将陽天推到了一邊,随即一道火光閃過,伴随一聲
巨響,一個火箭彈在他們身邊爆炸開來,灼熱與巨大的沖擊波朝陽天迎面襲來,
随後他便被掀到了一邊。
*** *** *** ***
後山的濃蔭下身着迷彩的女孩席地而坐,雙腿曲起,一手抱膝,一手支着下
巴,眼睛看着遠方浪花輕卷的海面,表情若有所思,不過從海面吹來的陣陣海風
時不時的吹亂她的秀發,讓縷縷發絲遮擋住她的視線,這也讓她不時擡起一隻皓
腕,理理被風吹亂的秀發,将它們捋到耳後。
「清姨,你看都過這麽久了,爸和丁叔他們正事應該也談的差不多了吧,我
們回去吧。」小男孩忽然從女孩身後冒了出來,摟住她的脖子說。
「嗯——好吧,走,我們回去!」女孩回手疼愛的拍拍小男孩的屁股。
「哦——」小男孩高興的歡呼,撒開腳丫便朝小山那頭奔去。
女孩笑着搖了搖頭,站起身一邊拍拍屁股下的雜草一邊喊:「明明,慢點,
等等清姨。」
「清姨,那你快點啊!」小男孩在前面揮手道。
「來喽——」
女孩笑着跑上前,拉住小男孩的手,兩人歡快的笑着,跑着,然而就在這時,
一聲巨響從小山的那一邊傳了過來,連腳下的大地都在微微顫抖。
女孩和小男孩都一時驚住了,兩人面面相觑,随即女孩一聲大叫:「啊!不
好!」說着,松開小男孩的手便朝前狂奔而去,但跑了十餘步一下又似乎想起了
什麽,轉身朝之前打靶的那個地方奔去,抄起桌子上的突擊步槍,順手再拿上幾
個彈夾,然後飛奔而回,在這期間不斷有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兩個人幾乎都使出了吃奶力氣,但終究還是女孩跑的快一些,她很快就爬上
小山頂,别墅那邊情景頓時一覽無餘,她不由止住腳步,一時驚呆了,簡直不敢
相信眼前的一幕。
别墅那裏已是濃煙滾滾,幾乎是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在其上空幾十米的高
度盤旋着一架直升機,而在更遠更高的上空還有一架更大的直升機,而就在這時,
那架體形較小的直升機的機腹下突然噴射出一道烈焰,赤紅的火焰劃出一道軌迹,
落在地面上,又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就在這個爆炸點的不遠處,女孩看到了陽天和齊馨,然而卻沒有一點如釋重
負的感覺,反而心是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因爲她看到陽天雙手橫抱着齊馨,由
于剛才火箭彈爆炸的沖擊,他整個人已是半趴半跪在地上,而他懷裏齊馨更是一
動不動,兩隻手臂軟軟垂下,不知是死是活?
「爸爸,媽媽……」
這時小男孩也已趕到,看到如此一幕不由發出一聲大喊,随即便要沖過去,
卻被女孩及時拉住,哽咽道:「小明,不要過去,危險!」
「不……清姨,你放開我,快放開啊……」小男孩拼命掙紮,聲嘶力竭的大
喊。
女孩死死的抱住小男孩,淚水瞬間溢滿她的眼眶,她幾乎是用吼聲對小男孩
說:「小明,你别動,清姨過去,聽到沒有?」
也許是女孩從來沒有如此對他大吼過,小男孩一時被震住了,又或許是小男
孩明白了自己過去于事無補,總之他是停止了掙紮,噙着淚水的可憐兮兮的看着
女孩。
「趴在這裏,千萬别亂動,我去……」
女孩正叮囑着,又是一聲巨響打斷了她的話,強大的氣浪帶着灼人的溫度向
她席卷而來,女孩幾乎是在瞬間撲倒在地,将小男孩緊緊壓在身下。
強大而又灼熱的氣浪從女孩背部掠過,讓她幾乎整個背部都麻痹了,同時地
下傳來的劇震也讓她氣悶難當,以至讓她覺得自己快不行了,不過待氣浪漸漸消
散,劇震也慢慢趨于平靜,女孩便感覺稍微好了一些,她試着擡起身子,略動了
一下四肢,發現并無大礙,這才稍松了一口氣。
「清……清姨……」
身下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讓女孩吓了一跳,這才想起小男孩來,她忙搖着小
男孩的肩膀,慌道:「明明,你怎麽樣,有沒有事啊?」
「……清姨……你,你壓的我快……快喘不過氣……」
女孩這才意識過來,忙站起身,然後将小男孩抱起來左右查看他的身體,見
并沒有明顯的外傷才略放下心,但仍追問:「明明,你有沒有感覺哪裏受傷了?」
「我沒事,清姨,你快去救我爸爸媽媽……」
「好,我這就去,你自己千萬小心……」
說完,女孩端起突擊步槍對着不斷發射火箭彈的直升機就是一梭子彈,然後
便要奔向山下,可就在這時卻聽山下的陽天沖她大喊:「阿雲,不要過來,快帶
明明走,快……」
「不——天哥,馨姐,我來救你們,我們一起走,啊……」女孩沖陽天大喊,
同時腳步飛躍,然而還沒走出幾米遠,一陣密集的子彈打在她的腳下,濺起陣陣
灰土,讓女孩不由發出一聲驚叫,連忙側身卧倒,趴在一座大石後面。
女孩擡頭望去,子彈正是由那架直升機挂架下的機槍發射的,看上去這架直
升機要對付的主要目标還是陽天,一陣掃射将女孩逼的卧地不前便沒有繼續朝她
射擊了,而是搖搖擺擺的掉轉機頭,接着機腹下又噴出一道烈焰,帶着尾焰的火
箭彈劃出一道直線落在地面,随即伴随一聲巨響,一團濃煙騰空而起。
躲在大石後面的女孩看的清楚,爆炸的那個地方正是天哥馨姐他們所藏身的
那處,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嘴裏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凄呼:「天哥,馨姐……」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叫她身心俱碎,以至絕望的閉上眼睛。原來她看到從升
騰而起的濃煙中飛出一個白中帶紅的物事,細一看,女孩幾欲暈厥,那是一隻殘
肢,白色的衣袖還套在上面,不過上面已是血迹斑斑,血肉模糊了。
濃煙很快被海風吹散,爆炸的那塊地方的一片雜亂廢墟,女孩眼睛仔細在那
一片區域搜索,終于發現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從塵土裏擡了起來,心裏一陣激動,
立刻貓着腰從大石後面蹿了出來。
「别過來,我和馨兒都不行了,你别管我們了,快帶明明走,快——」陽天
掙紮着爬起來,那斷了臂的肩頭血流如注,但他卻恍若未覺,朝女孩這裏嘶吼着,
眼赤如血。
「天哥——」
「爸爸——」
就在這時,機槍的聲音再度響起,陽天的胸口頓時印出幾朵血色花朵,隻見
他的瞳孔蓦然一張,眼神中帶着幾許憤怒,幾許不甘,随即整個身子頹然倒下。
「爸爸……」帶着撕心裂肺的呼喊,小男孩從山頭那邊沖了過來。
然而沒等小男孩跑出幾步遠就被斜插過來的女孩一把抱住,拖着他就向山頭
另一邊跑去,小男孩一邊拼命掙紮一邊哭喊:「不,不要拉我,我要爸爸……」
女孩一邊使勁拉着小男孩向碼頭方向跑去一邊帶着哭腔道:「快,快跟清姨
走……你爸媽……他們……快走……你要爲他們報仇……」
*** *** *** ***
「報告查爾斯先生,目标已中,目标已中!」對講機裏傳來武裝直升機裏駕
駛員的聲音。
「哦,真是美妙的時刻!」深陷在真皮沙發裏的查爾斯仰首靠背,藍色的眼
睛微閉,口裏喃喃自語,像是回應對講機裏傳來的那個令他高興的消息,又像是
鼓勵身下的麗人。
原來在查爾斯的雙腿之間正跪伏着丁三雄送給他的那個名叫小淇的女孩,此
刻女孩的頭上下起伏,正在賣力的給查爾斯口交着,每一下都深達及喉。
「哦,我的小甜心,你做的真棒!」查爾斯一邊贊美着一邊伸手撥開小淇那
遮住她半邊臉龐的秀發,欣賞她小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悉心含弄的美景。
小淇眼睛向上一瞥,飄給查爾斯一個媚眼,吞吐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許多,以
至嘴唇摩擦肉棒表面發出「唧唧」的口水聲,并且時不時的吸啜龜頭,挑弄馬眼,
顯示出她那高超的口交技術。
「哦……」查爾斯發出一聲興奮的怪叫,「太……太棒了……丁先生,我實
在太……太喜歡你送的禮物了,哦……」
然而近在咫尺的丁三雄卻恍若未聞,他呆呆的看着舷窗外,口裏喃喃道:
「天哥,你别怪我,我也不想這樣的,我也是被逼無奈,迫不得已……馨姐也随
你去了……你九泉之下也不會寂寞……」
這時,對講機裏又傳來一陣雜音,接着就又響起先前那個駕駛員的聲音:
「報告查爾斯先生,下面發現一個女孩和一個小男孩,兩人正在逃跑,請問如何
處理?」
正在享受陣陣快感的查爾斯聞言不由朝舷窗外看了一眼,然後對丁三雄道:
「丁先生,你覺得該如何處理啦?」
丁三雄默怔了半晌,遂寒臉道:「斬草除根,殺!」
其實本來丁三雄根本沒有對,也不敢對陽天起殺心,所以當陽天徹底拒絕合
作時他才會那麽的絕望,以至暗恨查爾斯,恨他在陽天面前不繼續堅持。
然而當直升機起飛之後,查爾斯拿起對講機發出攻擊命令時丁三雄才一下醒
悟過來,原來這個洋鬼子已經動了殺心,難怪就這樣輕易離開!
「不要,查爾斯先生。」和陽天多年兄弟的情誼使丁三雄脫口阻止。
查爾斯聳聳肩膀,做出一副無辜表情道:「哦,丁先生,我可是在爲你解決
麻煩!難道你就這樣眼看我們的合作計劃終止嗎?」說完,他跷起二郎腿,雙手
一攤道,「其實我們無所謂啦,不過丁先生你可就有大麻煩喽,據我們所知,你
有一筆極大的窟窿要填,如果沒有我們的合作,你這個窟窿恐怕是很難填的上哦。」
丁三雄一下被擊中了軟肋,癱坐在沙發上,查爾斯繼續道:「其實你也看到
了,恕我直言,你雖然名爲八合會會首,但根本沒有掌握到實權,實權還是掌握
在陽天手上,所以隻有陽天死,你才能真正放開手腳,真正掌握八合會。」
查爾斯一番話真正說到了丁三雄的心坎裏,一直以來,丁三雄的内心深處都
對自己這樣的位置而感到尴尬,感到不滿。對于陽天,他尊重敬畏之餘更覺壓抑,
仿佛是一座大山壓在自己心頭上,一想到從此世界上沒了陽天,他雖然感覺到有
一絲悲痛,但更多的是暢快與輕松,仿佛掙脫了一張無形的枷鎖。
見丁三雄如此模樣,查爾斯就知道他已經被自己說動了,得意的打了一個響
指,沖旁邊的黑人保镖使了個眼色,黑人會意,立刻通過對講機向武裝直升機的
駕駛員下了攻擊命令,随即下面就響起一陣又一陣劇烈的爆炸聲。
既然跨出了第一步,那第二步對丁三雄來說就已經不是問題了,他深知斬草
要除根的道理,所以他僅略加思考一下就做出了決定,繼續射殺。
「很好!」查爾斯揮揮手示意黑人按照丁三雄的意思給那邊駕駛員發出命令,
然後自己一把拽着小淇的秀發,迫使她的嘴離開自己的肉棒。
小淇吃痛的輕蹙眉頭,有些不解的看着查爾斯,卻見他露出紳士般的微笑,
下巴一揚道:「哦,寶貝,去那邊趴好。」
查爾斯言語溫柔,動作卻異常粗暴,幾乎是提着小淇的頭發将她拉起來,痛
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趕忙順着查爾斯的力道站起身,乖順的跪在對面沙發上,
将臀部高高聳起,同時雙手伸進裙内,不一會,一條半透明的蕾絲三角内褲便現
出裙外,褪至膝彎處,随即回首媚笑,風情萬種。
此時的查爾斯依舊西裝革履,被發膠固定的頭發紋絲不亂,确如一個标準的
紳士,可是目光向下看去,卻見他褲子拉鏈大開,一根浮凸着青色筋脈的肉棒怒
掙而出。
查爾斯從深陷的沙發裏站起身來,立在小淇身後,兩手像揉面團似的使勁搓
着她翹起的兩瓣臀肉,不時向兩邊分開,現出深褐色的精巧肛菊及下面一抹暗紅
色的溝壑。
「真是一隻性感的小貓咪!」查爾斯贊不絕口,他發現這個東方女孩身上肌
膚的柔滑與細膩絕不是西方那些毛孔粗大,汗腺發達的女孩所可比拟的。
小淇上半身趴在沙發的靠背上,扭頭對着查爾斯媚笑,同時一隻手在自己肩
胸間遊移,公主裙的領口不知不覺間被她褪下半邊,露出裏面粉色的乳罩肩帶,
而另一隻手則穿過胯下,輕撫着那一抹暗紅溝壑,纖長的中指不時隐沒在溝壑裏。
其實小淇這樣做與其是說在勾引挑逗查爾斯倒不如她是在挑弄自己,因爲她
想讓自己那裏盡快的濕潤起來,以最大程度的減少被洋鬼子的大家夥強行插入所
造成的痛苦。
「哦,寶貝,我來了!」查爾斯扶住自己那已呈暗紅發紫的龜頭,對準肉洞,
腰一挺,隻聽「撲滋」一聲,猙獰肉棒便擠入了花腔深處。
「哦——」小淇仰首發出一聲長長的嘶吟,「輕……輕點……」
查爾斯哪裏會聽小淇的哀吟?隻見他雙腿叉開,兩手扶住小淇的腰側,腰部
快速聳動起來,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小腹結結實實的撞擊着她的臀肉,而棒下
的肉囊則甩打在她的陰阜上,弄的她是嬌吟連連,語不成聲……
沙發靠背後就是飛機的舷窗,從查爾斯這個位置正好可以透過舷窗看到下面
的海島上有一大一小兩個人在手拉手的奔跑,在兩人四周不斷有子彈射擊而造成
的沙石飛濺,可就是射不中那兩個人。
不過盡管這樣,但查爾斯卻絲毫不擔心,因爲他相信在直升機這樣的淩空掃
射下,那兩個人不可能幸免,密集的子彈遲早會把那兩人打成馬蜂窩,于是他反
而惬意的吹起口哨,一邊繼續保持富有節奏的聳動一邊道:「哦,現在我們就來
比賽,看看是他們先被機槍射中還是寶貝你先被我下面這根肉槍射中,哈哈……」
*** *** *** ***
「啊……清,清姨……我……我跑不動了……」小男孩氣喘籲籲,一張小臉
脹的通紅,臉頰上兀自挂着淚痕。
女孩一隻手緊拉着小男孩的胳膊,幾乎是半提着他的身子奔跑,同時時不時
的回頭看着天上的直升機,注意子彈射來的方向,以作躲避。當然,她也沒有完
全被動挨打,瞅準時機她就舉起突擊步槍,對着直升機就是一梭子,可惜在奔跑
中她的射擊準頭大打折扣,再加上步槍的射程有限,對直升機構不成多大的威脅。
「小明,再堅持一會,一定要堅持住,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女孩不斷的
爲小男孩打氣,手上的力道進一步加大,幾乎是半抱着他朝碼頭那邊奔去。
冒着槍林彈雨,終于快接近碼頭了,女孩尋了一處稍爲隐蔽一點的地方,然
後對小男孩道:「小明,你去快艇上,先把艇發動起來,快去,小心點!」
「知道了清姨,你也要小心啊!」此時的小男孩已經從之前那種歇斯底裏的
悲痛中緩了過來,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什麽?就是保住性命,隻有保住了性命才
有可能爲爸媽報仇。
小男孩雖然不過十二三歲,但自幼練武,身手已是極爲矯健,而對于開快艇
更是不在話下,以前他就經常一個人駕駛快艇去深海釣魚。
女孩則躲在一塊大石後舉起突擊步槍對着那架一直追着她的直升機是一陣猛
射,眨眼間,一個彈夾便射空,女孩換上新的彈夾繼續射擊,随着彈殼不斷抛出,
頭頂上的直升機明顯晃動了一下,顯然被擊中了某處,女孩不由一喜,繼續扣動
扳機,以至槍管都開始發燙,烘熱周圍的空氣,拂在她的臉頰上。
然而直升機并沒有如女孩盼望的那樣在空中爆炸解體,而是晃悠了幾下就穩
定了下來,然後迅速拉高飛遠,很快就脫離了突擊步槍的有效射程。
「媽的!」女孩氣得冒出一句粗話。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馬達轟鳴聲,快艇已經被小男孩發動起來了,随即便
聽他在喊:「清姨,快上來!」
女孩貓着腰,迅速上了快艇,然後舉槍對快艇連接在碼頭樁子上的纜繩就是
一梭子,随即快艇如離弦之箭向茫茫大海飛馳而去,留下一道長長的白色浪花。
*** *** *** ***
「FUCK!居然讓那兩個人上了快艇!」眼睛一直盯着舷窗外的查爾斯見下面
兩個人毫發無損的上了快艇疾馳而去不由怒了,轉首對黑人道,「去問問漢斯,
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不發射火箭彈?難道他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可現在老
鼠都快跑了!」
說話的同時查爾斯依舊沒有放松對身下小淇的進攻,此時小淇的身子已經被
他反轉過來,兩條玉腿被他扛在肩膀上,兩手撐在沙發兩側的扶手上,仿佛俯卧
撐一般一下一下的下壓撐起,使得肉棒大幅度的進出花腔,插地啧啧作響,每一
下深入時連外面的小陰唇都被帶了進去,而拔出時則使腔壁鮮紅的媚肉都外翻出
來,同時帶出大股呈泡沫狀的白漿,将身下的真皮沙發都打濕一片。
「哦……好,好厲害……再深一點……用力……」在經曆剛開始的痛澀之後
小淇很快就有了感覺,兩手下意識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在那裏揉捏擠壓,嘴裏
不斷冒出淫聲浪語。
「哦,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小妖精!」查爾斯喘着粗氣道,「丁先生,你送的
禮物實在是太棒了,我太喜歡了,上帝會保佑你的!」
一直關注着下面情況的丁三雄根本無暇顧及旁邊這兩個肉體交纏的人兒,對
查爾斯的話也恍若未聞,而查爾斯見他沒有回應,直道是他對自己手下人不滿,
遲遲搞不掂下面那兩個人,頓時也覺臉上無光,轉首對黑人喝道:「漢斯那家夥
怎麽說?」
黑人保镖一直站在遠處通過對講機和武裝直升機那邊小聲的交流着,生怕打
攪了查爾斯做愛的興趣,這時聽他一聲吼來,忙上前道:「先生,漢斯那邊說了,
火箭彈已經發射完了,而且剛才飛機還被步槍射中,不過還好沒有大礙,但爲了
确保自身安全不能再冒險靠近了。」
「不能讓他們跑了!」丁三雄站起身急道。
黑人道:「這個你放心,丁先生,漢斯那邊會用機槍把他們打個稀巴爛。」
「哈哈,丁先生,你就放心看好戲吧,我們不會讓那個你失望的。」
說罷,查爾斯愈加興奮的托起小淇的小腿,将其下壓,幾乎将她嬌小的身子
對折,令她的小腿都能緊貼着她自己的肩膀,這樣她的下體就愈發突出,查爾斯
近乎瘋狂的抽插起來,棒下懸垂的肉囊急速的甩打在小淇的菊肛周邊,其力道之
大,使得那一片皮膚漸漸泛紅。
「啊……」劇烈的抽插讓小淇魂飛魄散,嘴裏發出聲嘶力竭的呻吟,下體深
處像是着了火一樣滾燙,幾乎要将她全身融化,快感一波又一波的産生,襲至她
全身每一個毛孔,令她意識渙散,幾乎快昏過去。
這時的查爾斯早已沒了紳士風度,梳的一絲不亂的發型在身形擺動中漸漸散
亂,一縷棕黃色的頭發垂落在汗津津的額前;脖子上的領結也不知何時被松開,
衣領半解,露出裏面毛茸茸的胸膛,嘴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如同一頭野牛。
相對于西方女人,這東方女子的下陰着實是窄小緊迫,層層圈圈的媚肉對闖
進來的肉棒似是裹吸,又似排擠,爽得查爾斯是怪叫連連,腰部像安了彈簧一樣
快速急聳,每一下都如打樁機一般将肉棒深深得抵進濕滑緊緻的腔道。
「好!打中了!」一邊的丁三雄突然興奮的一拍沙發扶手道。
已經到了緊要關頭的查爾斯匆匆瞥了一眼舷窗外,隻見茫茫海面上的那艘快
艇已經停止了飛馳,不停的在原地打着圈,導緻艇上的兩個人站立不穩,根本無
法再舉槍射擊,于是武裝直升機再度壓上,不一會,一道火光閃起,查爾斯心一
松,随即腰眼酸麻,脊椎仿佛一道電流蹿過,他不由發出一聲低吼,精關大開,
白漿狂瀉而出,而就在這時,劇烈的爆炸聲透過機體隐隐得傳進他的耳朵,再看
那艘快艇,已化身一團巨大的火球騰空而起……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4-30 03:43
暴力之王 (第四章)
八年後,非洲L國某個部落。
坎莫桑鎮是這個部落較爲繁華的一個小鎮,但同時也以混亂著稱,搶劫,兇
殺,強奸,販毒等等惡性案件幾乎每隔幾天就會發生一起,而孱弱的L國政府根
本無力管轄,隻好以部落酋長自治爲由對這裏,乃至方圓近千平方公裏的地區放
任不管,從而滋生了無數幫派以及數個軍閥,他們彼此爲争地盤互鬥不休,打個
你死我活。
夜幕漸漸降臨,整個坎莫桑鎮愈發陷入了狂躁不安的狀态,不過相較于白天
那帶着一絲血腥味的殘酷與暴力,此時則換上了充滿脂粉氣息的暧昧和淫靡,但
殘酷依舊沒有減少,相反卻更勝一籌,隻不過隐入了黑暗的角落裏,一般人是難
以察覺。
努裏爾克賭場是坎莫桑鎮最大的一間賭場,但不過其建築也就是很普通的兩
層樓,外面門樓上挂着閃爍的霓虹燈招牌,發出五顔六色的彩光。門口處不時有
進進出出的賭客,不過每一個出來的賭客都被周圍站街的妓女圍上,争相向賭客
賣弄風騷,若是賭輸的賭客遇到她們的獻媚通常都是毫不留情的予以呵斥驅散,
甚至揮拳向向,吓得妓女們一哄而散;若是赢了錢的賭客遇上,一般都會從衆多
妓女中精挑細選一番,然後從中選出一個或者幾個摟抱而去。
賭場大廳裏擺着十餘台老虎機,另外還有二十多張賭桌,每一張賭桌前都圍
滿了人,他們個個瞪大着眼睛,随着莊家每一次的開牌或沮喪,或興奮……
在七号賭桌上,一個身高近一米九的精瘦漢子正全神貫注的盯着發牌荷官手
裏的撲克,隻見他面前的籌碼已經所剩無幾,而作爲莊家的荷官,她面前的籌碼
快堆成一座小山了,而在這張賭桌上正襟危坐就隻有這個精瘦漢子,其他人都是
在旁邊站着圍觀,顯然不是看熱鬧的就是跟莊者,于此可見,荷官面前那一堆籌
碼幾乎都是精瘦漢子一個人輸的。
這一局已然是精瘦漢子最後一搏了,隻見賭桌中間放着一小堆籌碼,顯然是
他将最後的賭注全部押上,若是赢了,則将本全部翻回,說不定還能小賺一筆;
若是輸了,他就将一個子也不剩了。
「開牌!」精瘦漢子幾乎是在吼,黑黝黝的臉上隻有眼白與牙齒發出慘白的
光芒。雙手緊握成拳,十足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模樣。
荷官是個年輕的女孩子,這在坎莫桑鎮的賭場較爲少見,因爲坎莫桑鎮百分
之九十以上的人口都是本地黑人,本地黑人家庭出來的年輕女孩子普遍文化程度
不高,不是早早嫁人做家庭婦女就是種田耕地,更多的則是淪落爲站街妓女,很
少有正兒八經的工作,更遑論荷官這個需要較高的文化程度以及極強的心算能力
及思維能力的職位。
身着制服的荷官不動聲色的翻出自己壓在底下的最後一張牌,當精瘦漢子看
清那張牌時渾身一抖,一雙握成拳頭的手更是顫個不停,而這時旁邊的圍觀者則
開始起哄要求他翻出自己的牌。
「都他媽給我住口!」精瘦漢子一聲暴喝。
圍觀衆人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後退一步,但随即又擁了上來,這裏護場的保
安多得很,且個個都有槍,他們才不怕這個人耍瘋呢,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果不其然,聽到這裏有喧嘩吵鬧聲,分散在賭場各個角落裏的幾個大漢開始
迅速向這裏靠攏。這時,荷官不卑不亢道:「先生,請亮出你的牌。」
精瘦漢子卻恍若未聞,隻是拿眼角瞟着周圍,于是荷官耐不住了,伸手便要
翻開他的牌,然而就在她的手觸摸到牌準備翻開之際精瘦漢子猛然伸出手,按在
荷官的手上,阻止了她的翻牌,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迅速從腰後摸出一把手槍,
頂在了荷官的額頭上,大喝道:「别動,都給我别動!」
「啊——」圍觀者發出一陣尖叫,頓時四下逃散。其他賭桌上的賭客也被突
發的一幕驚呆了,随即紛紛起身,一窩蜂的向門外擠去。眨眼間,先前還人頭攢
動的大廳便一下空了許多,隻餘下賭桌,椅子等七橫八斜的雜物,顯得十分狼藉。
那幾個身爲賭場保安的大漢也都是一怔,随即一個個半蹲下身,舉槍對準精
瘦大漢,卻不敢再向前移動分毫,隻是厲喝不斷,要他放下武器。
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槍口,年輕女荷官吓得呆若木雞,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直
到精瘦漢子越過賭桌,身子繞到她的背後,一隻胳膊勒住她的脖子,一隻手舉槍
對着她的太陽穴她才反應過來,驚懼道:「先……先生……别,别這……這樣…
…有話好……好說……「
「住嘴,你個臭婊子,你害得我一無所有了!」精瘦漢子神色之間漸趨激動。
「我……」女荷官有苦難言,而且她也知道此刻和這個人說什麽都沒用,隻
得急急向那些保安們投去求救的眼神。
那幾個保安也束手無策,彼此面面相觑,這個時候,從樓上走下一個身着西
裝,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鏡,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他鎮定上前道:「我是這裏
的經理,你有什麽要求盡管說,如果你想要回你輸的這些錢那也沒問題,我們可
以悉數還你,隻要你放了我們的人。」
「少他媽給我來這一套,退開,都給我退開!」精瘦漢子一邊狂叫着一邊勒
着女荷官的脖子朝門口那處兌換籌碼的地方走去,然後對那裏的人狂吼道,「把
錢都給我放進塑料袋裏,快!」
負責兌換的人畏畏縮縮的将目光投向經理,卻見經理眉頭緊皺了一下,扶了
扶眼鏡框,略爲思量一下便沖他點了點頭,于是他飛快的将錢全部放進一隻黑色
的大塑料袋,放到精瘦漢子的手裏。
拿到那一大袋沉甸甸的鈔票,精瘦漢子臉上不由露出了笑意,那是一種瘋狂
而又貪婪的笑,不過這隻是一瞬間的,随即他就恢複了小心謹慎,挾持着女荷官
将她擋在自己身前,然後一步步向門口倒退而去。
「錢已經給你了,你還要怎樣才肯放人?」經理沉聲道。
「等到我徹底安全之後我自然會放人,好了,你們都不要跟過來。」
可是誰也沒有聽他的,精瘦漢子每退一步,那些持槍保安就緊跟一步,看着
那好幾個黑洞洞的槍口步步緊逼的對準着自己,精瘦漢子心中的那根弦也繃到了
極點,他嘶聲狂喝:「叫你們不要過來,聽到沒有?」說着,他掉轉槍口對着地
上就是一槍,吓得那些保安不由的後退幾步,而女荷官更是吓得連聲尖叫,雙手
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要吵,再吵我……」
說話的同時精瘦漢子擡起手臂,欲将槍口再度對準女荷官的太陽穴,然而就
在這時,一道銀光突然從他身子左側襲來,疾如閃電,精瘦漢子腦子一懵,下意
識的知道不好了,可還沒來得及等他做出反應他就覺握槍的那隻手的手腕處劇痛,
五指不由一松,手槍「咣當」一聲掉落在地,再看他的手腕,一把小巧,長度不
足五寸的匕首插在上面,殷紅的血液急速從創口湧出。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不止使精瘦漢子懵了腦袋,就連那個經理和一群保安也
都愣住了,就在這個大家都愣住了的一刹那間隻見一個身材稍顯單薄,膚色與周
圍黑人明顯不同的黃色亞裔人輕輕單手一撐,身體便躍上賭台,然後連續跨過幾
張賭台,随即縱身一躍,左腿曲起,右腿伸的筆直,右腳狠狠地踢在精瘦漢子的
肩膀上。
這個亞裔人的動作一氣呵成,仿若行雲流水,看上去既潇灑又淩厲,而實際
上也的确不含糊,精瘦漢子挨了他這一腳不由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淩空向後飛
去。
由于精瘦漢子的右手被飛來的匕首刺中,劇痛之下那隻緊勒住女荷官的胳膊
也跟着放松了不少,但饒是如此,當他被踢中向後飛去時還是把女荷官也帶着向
後傾倒,但就在她身體将要倒地的一刹那一隻結實有力的胳膊托住了她的後背,
将她慢慢扶正。
看到這個近在眼前的那張黃皮膚面孔,女荷官臉上的驚懼慢慢消失了,兩隻
手臂用力的挽在了這個人的脖子上,臉随之也緊緊的貼在他胸口上,仿佛那裏可
以給她無窮的安全感。
這個時候那些保安們也都醒過神來,全都一擁而上,按住精瘦漢子的四肢,
就他死死壓在身下,其實這個時候就算不動手,他也爬不起來,因爲他的那隻被
踢中的肩膀胳膊已然脫臼,再加上手腕處的陣陣劇痛,此刻他沒有昏迷過去就算
是很不錯了。
「嗨,中國小子,幹得不錯!」經理那黝黑如墨的臉龐幾乎放出光來,黑手
重重拍在這個黃皮膚的中國人的肩膀上,顯得很是興奮。
「哎,親愛的桑尼叔叔,早跟你說了,不要叫他中國小子,你可以叫他的名
字陽明。」女荷官嬌聲抗議道。
桑尼聳了聳肩道:「哦,我的小甜心珍莉亞,原諒叔叔,叔叔又忘記了。對
了,你沒事吧?那個可惡的家夥有沒有傷着你?」
珍莉亞深情的看着陽明一眼道:「沒有,我很好,有陽的保護,誰也傷不了
我。」說着,她愈發摟緊了他。
陽明卻淡淡道:「珍莉亞小姐,你沒事就好!」說話的同時他擡手将珍莉亞
緊摟在自己脖子上胳膊掰開。
這個時候,那些保安像拖一條死狗一樣将精瘦漢子拖到桑尼跟前,等候他的
發落。
「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在我的場子裏打劫。」桑尼繞着精瘦漢子輕悠滿轉
了一會,然後在他身邊蹲下,悠閑的點上一根煙,随後對着他的臉吐了一口煙霧。
精瘦漢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事實上他知道自己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活命的
希望,剩下的就是怎麽死的問題了,現在他從這個表情看似輕松的經理的臉上看
出了裏面所蘊含的濃濃殺機,知道他不會讓自己死的痛快,心裏不由恐懼的直發
抖。
的确如精瘦漢子所料,桑尼現在正在想着怎麽讓他痛苦的慢慢死去,因爲這
個家夥險些對他造成多大的麻煩,要是剛才被這個家夥打劫得逞,别說自己侄女
珍莉亞性命難保,就是自己這條命能不能保得住還是一個未知數。
究其原因,桑尼隻是這家賭場的經理而不是老闆,如果要是讓精瘦漢子打劫
得逞那他這個管理者必定要負主要責任,這裏的老闆可不是一省油的燈,輕則會
要他丢了飯碗,賠償損失,重則恐怕性命不保,因爲他是顧忌自己侄女珍莉亞的
安全才沒有命保安開槍的,如果換成其他人被精瘦漢子挾持,那他自然不會投鼠
忌器,保住賭場的财産才是第一要考慮的。
桑尼彈彈煙灰,忽然将煙頭按在了精瘦漢子的臉頰上,頓時使他發出一聲痛
苦而又凄慘的嚎叫,四肢劇烈掙紮,然而卻被一群保安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
隻餘陣陣抽搐。
不一會,煙頭漸漸熄滅,空氣也慢慢飄起一股皮肉焦臭之味,這時桑尼才站
起身,扔掉煙頭,把手一伸,旁邊的一個手下會意,将一把槍遞到他手裏,精瘦
漢子一見這個架勢,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砰砰……」接連四聲槍響,精瘦漢子四肢均中一彈,伴随着他慘厲的嚎叫,
鮮血從四個窟窿裏狂湧而出。
桑尼冷笑一聲,把槍遞回去,說:「把他扔到草原上去,給那些獅子做夜宵
吧。」
坎莫桑鎮的東面和南面都毗鄰非洲著名的大草原,那裏至今還保持着原始的
生态,分布着獅豹等猛獸,一般人就是白天進入草原也要乘坐帶防護網的越野車
或皮卡,手無寸鐵的單人進入草原是非常危險的,更别說在夜晚了,把一個有創
傷的人丢到草原,其傷口散發出的血腥味很快就會吸引一群嗜血野獸,其下場是
必死無疑。
精瘦漢子慘嚎着被一群保安拖了出去,桑尼命人将這裏重新收拾一下以繼續
開門營業,然後對也在做着整理的陽明道:「小子,今晚你幹得不錯,喏,這是
給你的,算是你的獎勵。」說着,他從那一袋錢裏拿出五百美金遞給了過去。
「謝謝經理!」陽明不卑不亢的接過,道謝一聲後便轉過身接着做事。
「哈哈,不用做了,現在你可以下班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啊,叔叔,那我也想要提前下班。」珍莉亞抱住桑尼的胳膊撒嬌道,「可
不可以啊?」
桑尼無奈的攤開雙手道:「哦,寶貝,叔叔有拒絕過你的要求嗎?」
「嘻嘻,我太愛你了叔叔。」珍莉亞抱住桑尼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然後回過身,卻發現陽明已經不見了蹤影。
珍莉亞氣的直跺腳,恨恨道:「又躲我,我偏要跟着你,哼!」
桑尼不由搖搖頭說:「寶貝,你怎麽就喜歡上這個中國小子呢?我看他對那
五百美金的興趣都要大過對你。」
「叔叔,我讨厭你!」珍莉亞氣得大叫,然後轉身跑開。
桑尼聳聳肩,自言自語道:「哦,我又說錯話嗎?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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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一團火光沖天而起,強大而又灼熱的氣浪迎面而
來,瞬間便将整艘快艇肢解的支離破碎,連同他人全部被掀入到海裏,模糊中他
看到了清姨,他伸手想抓住,可是一個暗湧迎頭而來,将他卷入到海底,冰冷而
又鹹澀的海水立刻灌入他的口鼻,身子像秤砣似的急速下沉,黑暗幽深的海底宛
如一張惡魔的大嘴,将他一點點的吞噬……
「啊!不要……」一個身影蓦然從床上坐起,月光從窗口射入,映出一張年
輕卻布滿汗珠的臉。
随即床頭櫃上的台燈被點亮,陽明頹然的靠在床欄上,輕輕的搖了搖頭,抹
抹臉上的汗水,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做這樣的噩夢了,除了老夢見掉進海裏
的那一幕外,他也時常夢見渾身是血的爸爸在槍林彈雨中慢慢倒下的那一場景。
「爸,媽,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仇!」陽明下了床,走到窗口前,仰首望着挂
在天際的一輪明月喃喃道,「還有清姨,你還在人間嗎?是否和明明一樣逃的生
天?」
喃喃自語中,陽明又想起了八年前那慘烈的一幕,當時他駕駛着快艇在茫茫
大海中快速飛馳,清姨在他身後拿着步槍射擊,然而那直升機始終保持在步槍的
射程之外,根本對直升機造成不了傷害,而快艇卻在直升機上的重機槍的有效射
擊範圍内,子彈不時射在艇身上,有好幾次甚至是子彈擦過他的身體飛過。
一路飛馳,一路追逐,快艇上的方向舵終于被機槍打中而毀壞,這使得快艇
頓如無頭蒼蠅一般在海面上原地打轉,如此一來,艇上的兩人簡直就成了直升機
的靶子。
「明明,快,快跳海!」
陽明直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當時清姨喊出這句話時他是想也沒想就一頭紮進
了海裏,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快艇爆炸了,巨大的沖擊波讓他是頭暈目眩,
眼前是一片海水與火光,随即就感覺是一片黑暗包圍了自己,再最後就什麽也記
不得了。
當他再度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一片沙灘上,海浪不斷的拍打在自己身體上,
濺起的浪花鑽進嘴唇裏,鹹鹹澀澀,使他渾身一個激靈,蓦然坐起身子,茫然的
看着四周。
「清姨,清姨……」陽明扯着嗓子大喊,可回應他的隻有海鷗的鳴叫。
也不知喊了多久,直到陽明再度筋疲力盡的癱坐在沙灘上,怔怔的望着海平
面,嗚咽道:「嗚嗚……清姨,你到底在哪啊?快出來啊,明明有些害怕,嗚嗚
……」
哭了好一會,陽明忽然想到了什麽,慌不叠的爬了起來,沿着沙灘一路尋找
過去,他想到既然自己能被海水沖到這個小島上,那清姨也應該可能被沖過來,
隻不過不會和他是同一位置,可能在這個小島的其他方位。
然而當陽明把小島轉了一圈後也沒發現清姨的蹤迹,這時候他已經又累又餓,
連哭都沒力氣了,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海風吹在他渾身濕透了身體上,不由
感到了一絲絲寒意,沒辦法,他隻好離開海風一陣強似一陣的沙灘,來到島中心
的一片密林裏,尋了一處避風之地,哆哆嗦嗦的蜷縮下來,在一會悲傷,一會思
念中沉沉睡去。
就這樣,陽明在這荒無人煙的小島足足待了四天,在這四天裏,他餓了就摘
點野果子充饑,渴了也還是吃野果,因爲這小島上沒有淡水,就在他快要堅持不
下去的時候,也就是到了這島上的第五天的下午,一望無邊的海平面出現了一艘
漁船,陽明拼命揮手呐喊,終于,他得救了!
這漁船的主人是一位非洲黑人,名叫紮卡伊,是個忠厚的漢子,此人常年在
公海上捕魚,也走過不少國家,所以對英語也是相當精通的,而陽明八歲之前都
是在中國呆的,之後又來到美國紐約住了三年,所以不管是中文還是英文都說的
極爲流利,于是兩人溝通起來也就不存在障礙。
紮卡伊得知了陽明的遭遇,知道他父母皆亡,他自己差點葬身海底,不由心
生同情,于是便将他收留在自己身邊,并且将他帶回自己在非洲L國的家,也就
是坎莫桑鎮的一處農莊。在這裏,紮卡伊送他去學校上學,而且還利用自己在世
界各地跑的機會給他買來大量中文書籍,讓他不至于忘記自己本國的文化。
這一呆就是八年,在這八年中,陽明已從一個單薄少年變成了一個精壯小夥
子,而收留他的紮卡伊已于三年前死于一場海難,其後不久,他的老婆便卷走大
部分财産和一個男人跑到南非去了,農莊便隻剩下陽明和紮卡伊那當時隻有十二
歲的女兒米卡。
爲了生計以及照顧好米卡,陽明隻好辍學四處打工,什麽洗碗工,建築工,
清潔工等等雜活他都幹過,直至現在他在努裏爾克賭場覓得了一份荷官的工作。
陽明自是不甘心窩在這裏,他想去紐約,殺了丁三雄,爲爸媽報仇,可是一
個在非洲,一個在北美,彼此相隔萬裏,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更重要的是,現在
米卡還小,他不能就這麽丢下恩人紮卡伊唯一的女兒自顧自的走,起碼也要照顧
她到十八歲成人之後才能放心離開。
想起米卡,陽明不由皺了皺眉,現在這妮子也不過才十五歲,正在上中學,
可是學習成績卻是糟糕透頂,其實這也還罷了,最讓陽明感到頭痛的是這妮子不
但在學校裏和男同學眉來眼去談起了戀愛,而且還時不時和社會上的青年有接觸,
要知道這坎莫桑鎮多亂啊,魚龍混雜,什麽樣的人都有,他着實擔心這妮子會吃
虧。
可是擔心歸擔心,他作爲大哥也不能限制米卡該和什麽人交往,不該和什麽
人交往,能做的隻是提醒和必要時的保護,剩下的就隻能靠她自己把握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5-3 04:03
暴力之王 (第五章)
陽明站在窗前伫立了良久,一會回想着過去,一會又想着今後的道路,不知不覺便過去了近一個小時,若不是樓下響起開門的聲音,他還會這樣繼續癡癡的想下去。
“這都幾點了,這丫頭才回來。”陽明自言自語的說着,同時擡頭看了看牆壁上挂着的鍾,指針顯示此刻已經快到十一點了。
白天的時候米卡就跟他說了,今天她有一個朋友要過生日,晚上要舉行生日派對,所以今晚她可能要回來晚一點,陽明自然不答應,因爲一到晚上,一個女孩獨自在外面是很危險的,然而米卡一再央求,還說會有男同學送她回來,很安全的,陽明受不了她的一再糾纏,隻好點頭答應,但強調晚上九點之前一定得回家,可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這讓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了,不能太縱容這丫頭,否則的話再過一段時間這丫頭就要夜不歸宿了。
這時,樓下不但傳來米卡那放肆的大笑,而且還有一個男人的笑聲,陽明連忙拉開房門,站到走廊下的樓梯口一看,隻見身着一件頗爲暴露的吊帶裙的米卡正在“咯咯”的笑個不停,而她的身前則站着一個穿的花裏胡哨的男青年。
這個家夥緊挨着米卡,歪着頭,嘴角帶笑的湊在她耳邊不知說着什麽,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并且手掌還在她圓潤的肩頭上摩挲着,而另一隻手則扶在她後腰臀上,手掌亦在緩緩向下摸動,眼看就要越過短裙直接覆蓋到大腿了。
對于這個男青年明顯就是在揩油的行爲,米卡似是未覺,依舊是吃吃笑着,這使陽明又氣又恨,可又不好發作,畢竟那樣會使米卡難堪,恐會激起她逆反心理,于是隻得重重咳嗽一聲。
“啊!哥,你回來啦?”米卡回首看到樓梯上的陽明,顯得略微驚訝,“怎麽這麽早?”
男青年顯然也沒想到米卡家裏有人,不由讪讪的松開手,不過當他看清陽明是一個黃皮膚,黑頭發的亞洲人時顯得頗爲吃驚,而當米卡叫出哥時他就更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今晚賭場出了點事,所以提前下班了。”陽明一邊說着一邊慢慢踱步下樓,來到兩人面前,看了男青年一眼,“這位是你朋友啊?”
“是啊,他叫博力紮庫。”
“哦,謝謝你送米卡回來。”陽明言辭之間很是禮貌,但也透着送客之味。
博力紮庫面上微現沮喪之色,之前在生日派對上他就看上了這個身材修長,眼睛大大的小妞,所以在派對上對其大獻殷勤,憑借着還算不錯的外表以及油滑的口舌,他成功的吸引了米卡,并且還從不經意的交談中得知米卡今晚隻有一個人在家,于是在派對結束之後他争取到了送米卡回家的機會,隻想到時定能哄的這個小妞和自己上床,沒想到到了之後卻是這樣的情景,早知如此,他定要半哄半騙米卡去自己家了。
米卡此時哪知博力紮庫的心思?還隻道他是完全被自己迷住,舍不得離開自己了,這讓她又得意又驕傲,挺了挺胸脯,揮手道:“再見!”
“再見!”博力紮庫隻得悻悻離開。
關上門,陽明的臉便一沉,斥道:“米卡,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自己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米卡卻毫不在意道:“哥,我都不跟你說了嘛,今晚有生日派對。”
“有派對也不能回來這麽晚啊,而且還讓這麽一個家夥送你回來。”
米卡不滿道:“什麽這個家夥,人家是我朋友。”
“什麽朋友?剛才我在樓梯上可看的清楚,這個家夥在摸你屁股,若不是我咳嗽一聲,這家夥的手都要伸到你裙子裏面了。哦,對了,你怎麽穿這麽短的裙子?太露了!”
米卡坐到沙發上,一邊脫去腳上的高跟鞋一邊回道:“早就聽說你們東方人行爲保守,思想陳舊,還真是這樣!什麽摸屁股啊,人家那是正常的男女交往方式,還有,這件小吊帶裙的樣式是今年春夏時裝的潮流,你懂不懂啊?我特地托一個同學的媽媽從南非帶回來的。哼,不跟你說了,我要洗澡了。”
陽明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總之我看那個家夥不像個好人,你自己小心,最好不要和……”
話還沒說完,米卡便蹦蹦跳跳的上了樓,溜進自己的房間,将房門關了個嚴實,陽明隻得将後面要說的話咽回肚子裏,輕輕歎了一口氣,也上樓回到自己房間。
剛躺下沒多久,房門便響起“咚咚”聲,随後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門便推開了,米卡一陣風似的跑了進來,轉眼就跳到床上,随之而來的還有一陣沐浴露的香氣。
陽明皺了皺眉,連忙坐起身子,并且還向後縮了縮,保持一點和米卡的距離,這丫頭雖然還隻有十五歲,但身體卻已經基本發育開來了,乳房挺挺,屁股翹翹,小腰不盈一握,已然散發着女人的風情了。
此時的米卡身上隻裹着一條白色浴巾,下緣隻蓋到她大腿根部,說實在的,陽明作爲中國人,非洲女人的姿容很難合他的審美觀,這也是珍莉亞頻頻向他示好而他卻不予太多回應的原因之一,但此時面對米卡,他也不得不承認,無論人種如何,膚色如何,青春少女的魅力都是無敵的,足夠吸引人的。
浴巾下的一雙腿濃纖合度,瘦而不幹,宛如一匹黑緞發着黑亮的光澤,和雪白的浴巾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浴巾上露出泛着鎖窩的肩胛骨,臉型圓中帶尖,眼睛大大,嘴唇稍厚,平心而論,就算以東方人的審美觀,米卡也算得上是個漂亮人兒。
“跟你說了多少次啦,你現在不是小女孩了,不能這麽冒冒失失的闖進男人的房間,更不能穿成這樣……”
“好了好了,哥,你又來了,你煩不煩啊?”米卡不耐的打斷陽明的話,翻身上前,隔着薄毯坐在他小腿上,小手一伸。
“幹嘛?又沒錢啦?”
米卡嘻嘻笑着點點頭:“嗯,再給我五十塊好不好?”
“上個星期不是剛給過你五十塊嘛,怎麽?這麽快就花光啦?”
“哎呀,人家又要買衣服又要給朋友送生日禮物……”
“行了行了。”陽明連忙打斷她的話,順手從衣服口袋裏抽出錢包,拿出五十美元塞給她。
由于坎莫桑鎮所在的國家财政持續惡化,貨币超發,所以貶值的十分厲害,因此該國相當一部分地區,特别是像坎莫桑鎮這樣不歸政府直接管轄,而是由部落酋長自治的地區都是使用美元的,本國貨币市場上一般都拒收。
米卡興高采烈的接過錢,随後撲到在陽明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響亮的親了一口:“謝謝哥,我愛你!”
陽明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沒好氣道:“給錢就愛,要是不給恐怕就不愛了吧。”
“哦,當然不!”米卡嬉笑道,“不過會少了那麽一點點。”
“行了,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好的,晚安!”米卡輕盈的跳下床,蹦蹦跳跳的跑出了門外,随手帶上房門,可随後房門又被推開了,伸進米卡那小腦袋。
“還有什麽事?”
“嘻嘻,哥,你該找個女朋友了,我看珍莉亞姐姐就不錯,你就接受她吧。”
“我說你是不是被人家收買了啊?這麽幫她說話。”
“哦,天啊!哥,你這是侮辱我,人家不過就送我一套很好看的内衣罷了,怎麽可能就收買的了我?”米卡義正詞嚴的說着,可說完之後又覺得不對味,忙沖陽明做了一個鬼臉,掩上門,一溜煙的跑回自己房間了。
陽明笑着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丫頭,呵呵!”随即,雙手一撐,身子滑下,躺倒在床上,然後随手關上了電燈。
黑暗中,陽明卻毫無睡意,他雙手枕頭,眼睛睜着,雖然映入他眼簾的隻有黑乎乎的天花闆,可眼前似乎總飄着一雙圓潤細長,泛着黑光的腿,鼻間還仿佛飄蕩着一絲少女的芬芳,下面某個部位不知什麽時候已然硬了。
這時,陽明忽然意識到剛才米卡不會是發覺到他下面的異樣,所以才提議讓自己找女朋友吧?想到這裏,他嘴角不由揚起一絲苦笑,其實他不是不想找女朋友,畢竟他現在已經二十一歲了,身體正是處在男人一生中的黃金時段,自然是渴望着男歡女愛,水乳交融的性生活,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遲早要離開,而且前途未知,所以他不想在這裏發展出一段感情,以免在将來受到羁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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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火紅的太陽從草原盡頭跳躍出來,萬道霞光将黑暗驅散的無影無蹤,草原,樹木層林盡染,房屋,街道等一一被陽光映射而出,整個大地一片亮堂!
一塊空曠的場地上,一個矯健的身影在騰挪跳躍,揮拳踢腿,每招每式都夾帶着呼呼風聲,顯得淩厲無比,地下的沙石更是被此人快速移動的腳步帶的四下飛散,灰塵騰騰而起,将此人罩在一團迷蒙之中。
忽然,此人一聲輕喝,颀長的身形陡然躍起,在空中連翻兩個筋鬥,随後雙臂前後齊伸,雙腿劈開一條直線落在地上,作爲一套拳法的結束動作。
随後,此人并沒有就此躍起,而是雙掌按在地上,整個身體随之被慢慢撐了起來,漸漸形成倒立之勢,随後又放開了一隻手,隻用單手撐住整個身體,然後手臂一曲一伸的彈跳起來,繞着空地足足轉了數十圈。
此人自然就是陽明,這是他每天早晨都堅持練習的,先是一套長拳,然後就是練習臂力,有時就是這樣倒立做彈跳,有時是打沙袋,現在他已經不再練習飛刀了,因爲如今的他已是玩刀的高手,十米之内他可以射中一隻蜜蜂。
晨練結束後,赤裸着上身的陽明來到一座水池前,拿起臉盆舀起一盆水,當頭淋下,陽光照在他那棕黃泛黑的肌膚上,再經水光一映,發出健康的光澤,整個身體充滿了男性的力量。
的确,陽明那近一米八的身高勻稱而結實,寬寬的肩膀,緊窄的腰臀,從後面看去是很明顯的“V”字形,還要那胳膊上肌肉,塊塊墳起,胸前鼓囊囊的,小腹凹凸分明,大腿強而有力,整個人宛如一座雕像。
“嘻嘻,哥,你可真性感!”樓上的窗戶被推開,米卡雙手趴在窗台上,笑嘻嘻看着樓下。
“謝謝你的誇贊。”陽明笑着揚了揚手,“不過哥現在需要的不是你的誇贊,而是你趕緊收拾好下樓來。”
“嘻嘻,馬上就來!”
半個小時之後,陽明和米卡都收拾一新,隻見陽明一身T恤牛仔,腳蹬白色運動鞋,幹淨利索;而米卡則上身是一件無袖緊身黃色背心,下面是牛仔短褲,肩上還背着一個書包,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出了門,兩個人各跨上腳踏車,準備先去找個地方填飽肚子,然後順便送米卡去上學。不過剛沒騎出多遠,後面就傳來摩托車駛過來的聲音,随後一個急刹車停在了他們身邊。
“嗨,米卡!”
陽明轉首一看,原來是昨晚送米卡回來的那個家夥,正要說話卻聽米卡搶道:“啊,是你啊博力紮庫,你怎麽來了?”語氣中居然還有一點驚喜。
博力紮庫打了一個響指,一甩頭發,故作酷狀:“特地過來送你去學校啊。”
“是嗎?太好了!”
“喂,米卡……”
陽明還沒來得及将話說完就見米卡已然跳下腳踏車,跨到博力紮庫那輛看上去已經十分破舊的摩托車後座上,然後沖陽明揮手道:“哥,我先走啦,拜拜,哦,對了,拜托你把我的腳踏車送回家好嗎?謝謝!”
博力紮庫得意吹了一聲口哨,雙手一扭,摩托車發出一陣噪音,随即便搖搖晃晃的開了出去,原地隻餘一團尾氣慢慢的散了開來,發出嗆人的味道。
“别忘了吃早餐啊……唉,這妮子……”陽明在後面喊了一句,然後搖了搖頭,雖然明知那個家夥對米卡有意,但米卡喜歡,他也就不好過多的幹涉什麽,畢竟米卡已經十五歲了,雖未成年,但這個地方,特别是周圍農村一些地區,像她這般年紀的女孩嫁人生子的不在少數,所以米卡真要找男朋友他也不能橫加阻撓,能做的隻是提醒,聽不聽就在她了。
陽明将米卡的腳踏車送回了家,然後獨自騎車尋了一處小賣店,買了兩袋面包和一瓶礦泉水充作早餐,就這麽站在小賣店的涼棚下吃喝起來。這時候馬路上人漸漸多了起來,路上不時飛馳過老式轎車,三輪車,摩托車,更多的還是皮卡,上面架着機槍,坐着手持AK-47的黑漢,一路上大呼小叫,揚起陣陣塵土。
這些都是部落酋長的武裝,目前掌控坎莫桑鎮的是圖脫族部落,該部落的勢力範圍除了坎莫桑鎮外還有其他幾個小鎮,這些部落武裝沒有統一的服裝,統一的武器,可以說基本上就是烏合之衆,但在這裏,他們是最大的武裝勢力,外面的幫派要到這裏開賭場,辦妓院都要向他們交錢。
吃完早餐,陽明便騎車晃悠悠的往回走,忽然後面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回頭一看,一輛雪鐵龍轎車停在他身後,隔着擋風玻璃他清楚的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正是珍莉亞。
“嗨!”珍莉亞從車窗裏伸出腦袋,沖陽明揮手打招呼。
“是你啊,珍莉亞小姐,有事嗎?”
“爲了感謝你昨晚救了我,我請你去喝酒。”
“這……不用了吧……”
“哦,用我下車來請你嗎?”
都這麽說了,陽明隻好點頭答應,先将腳踏車放進後備箱裏,然後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上去。
珍莉亞一邊發動汽車一邊斜眼瞥了陽明一下,笑道:“哦,你今天看上去很帥嘛。”
“是嗎?”陽明笑笑道,“謝謝,你今天也很漂亮。”
珍莉亞頓時滿臉興奮道:“哦,真的嗎?”
“呵呵,當然!”
陽明倒也沒有刻意奉承,今天珍莉亞穿的很性感,很女人,一身綠色緊身連衣裙,裙子的領口設計爲大U形,酥乳半露,現出深深的乳溝;裙袖很短,隻堪堪包裹着肩頭,使得她在擡臂之間可清晰的看到腋窩裏的一叢黑色;裙腰收的很緊,裙擺一直流瀉到膝蓋下,露出一截着黑色絲襪的小腿,腳下蹬的是一雙三寸紅色高跟鞋。
不可否認,珍莉亞的身材很火辣,豐乳細腰,完全襯出了這一身凸顯身形的緊身連衣裙。另外看得出,她今天不光在衣服上下了工夫,妝容上經過了一番精雕細琢,黑色的長發被拉直披在腦後,眉毛顯然經過了修飾,彎彎細細,宛如月牙;睫毛根根挺翹,也不知是刷了睫毛膏還是粘了假睫毛;藍色的眼影映襯一雙眼睛又大又有神;臉上還打了粉底,塗了腮紅,厚厚的嘴唇上更是塗抹了亮彩唇膏,顯得嬌豔欲滴。
可以說,經過這麽一番化妝打扮,珍莉亞不說與沒化妝時是判若兩人,但起碼是漂亮了許多,以至以前對她沒有太多感覺的陽明此時也頻頻偷看她。
發現了心上人的小動作,珍莉亞内心興奮而又開心,暗道:“哼,羞澀保守的中國小子,今天我就要拿下你,看你還能不能抵擋得住我?”
珍莉亞在心裏暗暗盤算着,想怎麽引誘這個像是從來沒有性欲,如清教徒一樣的中國小子?同時不忘挺胸側身,時不時轉換一下角度,以方便副駕駛座上的陽明更好的窺視。
這時候,不寬的馬路開始變得擁擠了,除了冒着黑煙的車子多了外,還有頭頂籮筐的婦女成群的出現在街道上,她們你争我搶,紛紛占據好的位置賣起了東西,更有甚者,有人将牛羊等牲畜也趕到了馬路上,和行人車輛争路,一時間,車子由連續行駛變成了一點一點的挪動。
“哦,該死的!”珍莉亞用手拍打着方向盤,嘴裏抱怨着。
“要不你把車停到一邊,我們下車走吧。”陽明提議道。
“哦,親愛的陽,你看見我腳下的那雙高跟鞋了嗎?”珍莉亞努嘴道,“所以你這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陽明笑了一笑,這時卻見珍莉亞眼珠一轉,笑道:“不過你倒提醒我了,與其這樣慢吞吞的行進不如将車停到一旁,等擁擠高峰過去之後我們再走。”說罷,她也不管陽明同不同意,輕轉方向盤,雪鐵龍轎車慢慢停靠在了一個小巷子口,随即關閉了發動機。
當車窗的玻璃緩緩升起時,外面的灼熱,嘈雜以及難聞的氣味都随之被隔開,小小的車廂一下變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一男一女共處其中,氣氛頓時變得暧昧起來,尤其是當衣着性感的珍莉亞朝陽明投去火辣辣的目光之後。
“咳咳……”被珍莉亞如此盯着,陽明隻覺喉嚨有些發幹,隐隐感覺到會要發生什麽。
以前陽明面對珍莉亞或明或暗的挑逗時也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但那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開,但現在不知怎麽了,也許是昨晚米卡讓他找女朋友的話語,又也許是今天珍莉亞打扮的格外漂亮,這一次他不想再逃了。
看到陽明這般緊張又有些窘迫的樣子,珍莉亞開心的笑起來,露出她那潔白的牙齒,她慢慢探身向前,直至離陽明的臉不足半尺的距離方才停住,呵氣道:“哦,陽,你真可愛!”
随着珍莉亞越靠越近,一股濃香夾雜着成熟的黑人女性特有的身體味道迎面而來,還有她胸前那對半裸的豪乳,此刻由于她的探身俯就而愈加顯得碩大渾圓,這些都刺激着陽明的感官,撩撥着他的性欲神經,使他不由心旌搖曳,氣血上湧,他不由的有些懊惱今天穿牛仔褲是個大大的失策了,胯下的小弟弟被緊繃的牛仔褲束縛的實在很難受。
陽明略爲尴尬的笑笑:“用可愛一詞來形容一個男人似乎……”
話還未說完,珍莉亞便用紅唇封住了陽明的嘴巴,舌頭像隻小蛇靈巧的鑽進他的口腔,掠過他的舌面,掃過他的牙齒,每一個角落都被照拂到了。随後,小舌退出了他的口腔,繼而轉戰他的臉頰,眼睛,頸側以及耳郭,攪的他整個面龐都感覺熱烘烘,濕漉漉。
這時候,陽明的一隻手自然而然的落在珍莉亞的後背,她後頸向下一大片都是暴露的,入手溫軟平滑,順之向下,感覺曲線流暢,輕易便來到她那肉滾滾,緊繃繃的臀部。
珍莉亞的手也閑着,她紅唇在陽明臉上遊移的時候便熟練的解開他的褲帶,拉開上面的扣子及拉鏈,就這麽隔着内褲撫摸那鼓囊囊一團物事。
“哦,陽,你讓我感到很快樂,很久沒有這樣愉悅的感覺了。”
珍莉亞在陽明耳邊輕呵着氣說,然後腰身柔軟的像沒有骨頭,趴在他身上吻着,咬着,舌頭一直沒離開過他的身體,一溜滑下,直至來到他胯下。
隔着内褲,珍莉亞吻了一下那一團鼓囊囊的物事,然後媚眼如絲的瞥了陽明一眼,伸手拉下了他的内褲,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棍随即彈了出來,結結實實的打在珍莉亞那張黑中泛紅的臉頰上。
“哦,真是一個可愛的家夥!”珍莉亞手指輕點龜頭,帶着一絲驚歎道。
陽明隻覺有些哭笑不得,隻道是珍莉亞故意戲谑自己,然而實際上卻并非如此,珍莉亞乍一看到他這根肉棒的确是感到驚訝又好奇,要知道她可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親眼目睹一個東方男人的陰莖,這根熱氣騰騰的家夥和她以前見過的黑人的家夥不太一樣,顔色要好看的多,莖身褐中帶紅,尤其是前端的傘狀龜頭,粉紅粉紅的,中間的馬眼微微張開,滲出一絲粘液,更襯的龜頭閃亮光滑,十分具有賣相。
珍莉亞掌心緩緩摩挲着龜頭,将馬眼裏分泌出的粘液均勻的塗抹在整個龜頭,動作雖然很簡單,但由于力道使的剛剛好,刺激的陽明時不時的倒吸涼氣,身體一度緊繃,掌握在她手心裏的肉棒更是不住跳動,宛如脫缰的野馬。
看到陽明如此激動,珍莉亞既驚訝又得意,她手掌輕合,套在跳動不止的肉棒上,然後向下移去,撸動着包皮向下褪,使得完全露出冠狀溝,随即手掌不輕不重握着莖身,不緊不慢的上下套動着。
接連受到刺激的肉棒愈發膨脹,莖身上青筋浮凸,虬結盤繞,珍莉亞的一隻手掌再也無法合住,不得不再用上另一隻手,雙手齊上,同時嘴裏驚呼:“哦,上帝……”
“怎.....怎麽了……”陽明喘着粗氣不解道。
珍莉亞媚眼含春,向上瞥了陽明一眼道:“這個家夥讓我驚訝,更讓我有了征服它的欲望。”
說罷,珍莉亞湊首上前,伸出紅豔豔的舌頭,在光滑閃亮,如雞蛋般大的龜頭上輕掃了一下,随後舌尖輕點馬眼,接連幾下輕顫。
陽明不由一聲悶哼,身子一僵,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珍莉亞的頭上,五根手指深插進她的發絲裏,微微使上了力氣,把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胯部。
珍莉亞順勢張開紅唇,将整個龜首納入自己的口腔内,一直使其逼近自己的喉嚨處,然後退出,接着再深入,如此反複,做着有節奏的吞吐動作。
陽明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團溫熱所包圍,又暖又緊的十分舒服,不由雙手抱住了珍莉亞的頭,順着她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按壓着,呼吸漸漸急促,猶如莽牛。
感覺到了心上人的激動,珍莉亞心裏充滿了成績感,她愈發賣力的爲陽明口交起來,她嘴裏用力的吸着,以至雙頰都獻出了深深的梨渦,同時頻率越來越快,一隻手時緊時松的握着莖身,而另一隻手在陰囊處輕搔着,在會陰處按壓着,旋磨着,動作娴熟,花樣繁多。
“哦……”不斷變化的刺激讓陽明發出一聲怪嘯,兩手粗暴的揪住珍莉亞的頭發,使勁的向下按着,同時腰部向上挺動,整個身體緊繃如弦,仿佛随時發射出緻命的一箭。
“噗,噗……”随着一陣陣輕響,陽明終于在珍莉亞的嘴裏噴射出來。
這個時候,陽明想要拉珍莉亞起來,然而她卻仍執意的趴在陽明的胯下,口腔裹吸着肉棒,喉嚨不住滑動,顯然将他噴射出的精液一股腦的吞進了肚子裏。
過了好一會,直至肉棒徹底變軟,珍莉亞才擡起頭,臉上帶着笑意,沖陽明張開嘴,隻見口腔内還殘留着一絲絲濁白,舌頭在裏面轉了轉,然後伸出,在嘴角舔了舔,仿佛意猶未盡一般。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5-7 13:06
暴力之王 (第六章)
陽明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身子完全松弛下來,眼光柔柔的看着珍莉亞,輕聲道:“其實你不必這樣……”
“不!”珍莉亞微笑着,露出潔白的牙齒,“我喜歡!”
說完,她又一次埋首在陽明的胯下,将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吸食的幹幹淨淨,就連深藏在包皮裏面的也不放過,舌尖在龜棱處細細的舔掃,不遺漏每一處溝壑。
陽明每天早晨鍛煉之後都會洗澡,所以此刻的身子依舊保持的很清爽幹淨,沒有一點皮屑污垢之類的,更沒有黑人慣有的那種很濃的體味,因此現在他身上除了精液的味道外還有一絲沐浴液的清香味,這也使得珍莉亞愈發不願松口,繼續做口舌之功,已經超出了清掃的範疇,變成又一次赤裸裸的挑逗。
這一次陽明也沒再閑着了,他伸手将珍莉亞那堪堪包裹在左肩頭上的裙袖向下褪去,随着漸漸褪落,她左半邊的胸脯也慢慢暴露出來,現出透明乳貼。
當裙袖褪到胳膊肘處時珍莉亞自覺的擡起手,把手臂從裙袖裏抽出,半邊裙子便褪到腰處,左半邊乳房完全顯露出來,并且由于剛才褪衣的動作而導緻有些顫巍巍的抖動。
珍莉亞的乳房看上去和她手臂上的皮膚一樣黑,但透明乳貼下的乳暈卻呈深棕色,已經勃起挺翹的乳頭爲棕褐色,探手摸去,又軟又大,一手無法盡握。
五指倏張倏縮,陽明盡情的感受綿軟乳肉在掌下的恣意變化,粘在上面的乳貼沒一會便被扯落,這時他的另一隻手也伸出,欲要褪去珍莉亞另一邊的裙袖。
不過就在這時,車窗忽然被一陣疾拍,讓漸陷情欲中的兩個人俱是一驚,轉過頭看去,卻見車外站着三四個頭頂籮筐的黑人婦女,她們一邊沖車裏說着什麽一邊指了指地下,又指了指頭上的籮筐,看着情形不用說就知道她們的意思是這車停靠的地方是她們的做生意的地盤,現在要車趕緊離開,别妨礙她們做生意。
陽明與珍莉亞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接着兩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立刻分開,鑒于外面的黑人婦女将車窗拍的“砰砰”響,珍莉亞連裙子都沒拉好,就這麽半裸着身子發動了汽車。
這時,街道上的人流高峰已經過去,汽車暢通無阻的在馬路上行駛起來,珍莉亞一邊開車一邊将半邊褪到腰上的裙子拉起來,同時瞥了一眼陽明咯咯笑道:“哦,真是一次不錯的體驗!”
“可惜你車停的不是地方。”陽明一邊收拾自己的衣服一邊笑着回應。
“是啊!”珍莉亞故意做出一副懊惱的樣子 。
陽明笑了起來,他發現這個黑人姑娘也相當可愛,這時卻見珍莉亞眨眨眼道:“哦,陽,你今天看上去與以往很不一樣,我很想知道這是爲什麽?”
“哦,是嗎?我不覺得啊。”陽明故意裝傻道。
“以前你總是冷冰冰的,好像除了工作,你對什麽都不感興趣,尤其是女人,咯咯……”
“那現在你是不是改變了這個印象了呢?”
珍莉亞連連點頭,大笑道:“嗯嗯,改變的很徹底。”
“呵呵,那就好,其實你今天也有很大的改變哦。”
“你是指我的妝容嗎?”珍莉亞笑的很得意,“這是我照着一本時尚雜志化的哦,本來還有點擔心化的不好,現在看起來效果應該不錯。”說罷,她又補充一句道:“把一個清教徒變成了毛頭小夥,嗯……怎麽說,用你們中國的一句話,叫做打回原形,對不對?”
陽明一聽禁不住哈哈大笑,珍莉亞見狀不由疑惑的眨眨眼道:“我說錯了嗎?”
“沒,沒錯,你說的很對。”陽明好不容易憋住笑,連連點頭。
珍莉亞也笑了,笑的有點得意,這時她要去的酒吧已經遠遠在望了,于是她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飛快的伸進領口裏,把那透明的乳貼從乳房上撕下來,扔到一邊,而她另一隻乳房上的乳貼早就在陽明揉捏時脫落了。這玩意隻有在第一次貼時有粘性,一旦脫落再貼就粘性大減,很難穩定的貼住了,所以珍莉亞索性将另一邊乳房上的乳貼也撕下來。
陽明看着珍莉亞緊身連衣裙胸口上明顯激凸出的兩點,忍不住笑道:“哦,珍莉亞小姐,你不怕這樣會引來餓狼嗎?”
“有你在啊,你保護我,我怕什麽啊?”
轎車穩穩的停在酒吧的門口,此時正值上午,酒吧門前空蕩蕩的,進去之後,裏面人也比較少,吧台裏面隻有一個酒保在那無精打采的趴着,不遠處有兩個黑漢在一邊喝酒一邊肆無忌憚的大聲聊天,另外還有一個醉漢,醉醺醺的趴在角落裏的一張桌子上,估計從昨晚就一直醉到現在還沒清醒。
見陽明與珍莉亞走了進來,那兩個正在聊天的黑漢頓時止住了聲音,眼光齊齊射向他們,不過很快兩人的目光便鎖定在珍莉亞一人身上,她這一身性感裝扮牢牢吸引住了這兩個人的眼球。
酒保見到珍莉亞也不禁眼前一亮,忙站直身體,色迷迷的眼光不住的打量她,尤其是她胸前很明顯吐出的那兩點,對一旁的陽明是熟視無睹。
“嗨,給我們來兩瓶啤酒。”珍莉亞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招呼道。
“沒問題!”酒保從酒櫃上拿出兩瓶啤酒,撬開瓶蓋,放到吧台上,動作自始至終他那輕薄猥亵的眼光都沒離開珍莉亞身體,嘴角還帶着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
陽明挨在珍莉亞身邊坐下,他在還沒來之前就已經知道這頓酒喝的恐怕不會太安心,試問一個打扮的漂亮而又性感的姑娘來到這麽一個小酒吧怎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趁機來搭讪恐怕還算是很溫和的,就是直接過來輕薄甚至強奸在這個地方,這個環境下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果然不出所料,從一進門陽明就機敏的觀察到酒吧裏那兩個黑漢對珍莉亞的不懷好意以及酒保的垂涎之心,心裏不由搖了搖頭,暗歎化了精緻美妝的珍莉亞雖然給自己帶來了愉悅享受,不過也給自己帶來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親愛的,幹杯!”珍莉亞對周圍貪婪猥亵的目光熟視無睹,自顧自的舉起酒瓶對陽明揚了揚,然後便揚起脖子骨碌碌的連飲幾口,脖頸黑膚下隐見喉嚨上下滑動。
陽明表面不露神色,隻挂着淡淡的微笑,和珍莉亞對飲了一口,遂湊近在她耳邊小聲道:“嗨,你看見沒有,那邊桌子上的兩個男人正對你指手畫腳呢。”
珍莉亞絲毫不以爲意,隻是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下便咯咯嬌笑道:“他們想看就看啊,也不浪費我今天這一身打扮。”
那邊的兩個黑漢子顯然聽到了珍莉亞的這一番毫不在意的話,還以爲她不過是個妓女,這下便更加放肆了,其中一個黑漢立刻站起身,輕晃着身子走到珍莉亞身邊,連話也不說,手掌直接伸向她那緊繃繃,包裹在裙子裏的豐臀。
然而就在黑漢的手快要接觸到珍莉亞的臀部時旁邊突然斜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腕,令他再也無法向前再移動分毫,不由讓他吃了一驚,擡頭一看,原來正是和此女一起進來的那個亞裔人。
“滾開,你這個黃種豬。”黑漢稍作愣怔之後便惱怒異常,要知道之前他根本沒将這個亞裔人放在眼裏,且不說自己這邊還有一個同伴,就算單獨一人,憑着自己的體格比他魁梧的多就不用顧慮這個女人旁邊的男伴。
“先生,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了大便,要不怎麽這麽臭?”
陽明這話一出口便惹得珍莉亞嬌笑不止:“咯咯……對啊,我也聞到了一股大便味。”
黑漢頓時惱羞成怒,發出一聲狂喝:“找死!”說話的同時,他另一隻手迅速緊握成拳,對着陽明的面部就是一拳,動作也堪稱快捷有力。
陽明微微一笑,身子不閃不避,隻是擡手橫亘在面前,手掌輕松擋住了襲來的那一拳,随後五指倏然收緊,捏住黑漢的拳頭,手腕一伸一帶,黑漢那龐大身軀便趔趄不止,向一邊踉跄而去。
不僅如此,黑漢還發出了一聲慘叫:“哦,天啊,我的手……”
隻見黑漢的手腕處像發了酵似的迅速腫脹,不出幾秒鍾,那毛茸茸的手腕一下腫的幾乎是原來的兩倍粗,而且顔色發紅,但他經過本身黑膚的一映,顯示出紫黑色,樣子怪異而又恐怖。
陽明這一手看似輕松随意,但其實凝聚了他多年來練習武術的功底,那一伸一帶就是太極八卦中的以柔克剛,借力打力,同時使出了分筋錯骨的手法,瞬間便将比他魁梧的多的黑漢放倒。
而對于其他人來說,陽明這個手法太快,根本沒看清他是怎麽出手的,黑漢便慘叫着倒下,這讓近在咫尺的酒保目瞪口呆,而不遠處的另一個黑漢則“騰”的一下站起,右手伸向後腰。
見狀,任誰也知道這個黑漢是要掏槍,這個時候要沖上前阻止已然來不及了,畢竟他們之間相隔也有七八米的距離,隻見吧台前的那個酒保驚呼一聲,趕忙蹲縮到吧台下躲避,而珍莉亞也不由臉上一變,下意識的靠在陽明身後。
就在這眨眼工夫,隻見一道綠影在空中劃過一道直線,準确的落在那個黑漢的頭上,随即伴随一聲沉悶的玻璃碎裂音,黑漢臉上帶着驚駭的表情軟軟倒下,手裏還拿着一把還沒來得及舉起的手槍。
“哦,我的天啊,你太棒了!”珍莉亞目睹眼前的一幕,不由捂嘴發出一聲驚歎,随即抱住陽明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蹲縮在吧台下的酒保并沒有聽到預料中的槍聲,而是酒瓶碎裂的聲音,再聽珍莉亞的驚歎就知這下又是那個亞裔人占了上風,于是好奇的探出頭一看,隻見桌邊那個黑漢已然暈倒在地,一縷鮮血從頭頂緩緩流過面頰,在他身體周圍散亂着一地酒瓶的玻璃碎片,再看那個亞裔人,原本屬于他的那瓶啤酒不見了蹤影,顯而易見,正是他在那個黑人掏槍之際将正在喝的啤酒連瓶甩了過去,砸暈了那個黑漢。
酒保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呆呆的站立在那,直至肩膀被人輕推了一下才猛然回過神來,身子本能的向後一縮,慌亂道:“啊。誰?幹,幹什麽?”
推他的陽明哭笑不得,他已經喊了這個酒保好幾聲了,這家夥愣是沒反應,隻好出手推了他一下,沒想到這個家夥這麽大反應,于是忙雙手舉起,示意自己并沒有惡意,同時嘴裏道:“嗨,夥計,别緊張,我隻是說買單。”
“啊……哦……好……”酒保尴尬的接過錢,眼睛再也不敢像剛才那樣色迷迷的看着珍莉亞了。
走出酒吧,珍莉亞仍壓抑不住興奮道:“哦,真是太刺激了!其實我還想多待一會呢,爲什麽這麽急着走呢?”
陽明沒好氣道:“難道你非得讓那些酒鬼們占到便宜你才肯罷休嗎?”
“哦,當然不是!那我們現在去哪?”
“去我家,珍莉亞小姐,你可願意?”陽明半躬着腰,手臂伸出,手掌攤開,一副紳士狀。
珍莉亞吃吃笑着,姿勢優雅的将自己右手放到陽明的手掌上,風情的眨眨眼道:“樂意之至。”
陽明牽着珍莉亞的手來到轎車前,把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珍莉亞笑的十分開心,欣然邁起修長小腿跨入車内,随即陽明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了車。
随着極爲低沉的發動機聲響起,轎車啓動了,剛要駛出,右後排的車門忽然被拉開,一個嬌俏的身影閃入車裏,随即便聽到她焦急的用英語大喊:“快,快開車……”一邊說着還一邊做着手勢,生怕坐在駕駛位置的陽明不理解。
陽明與珍莉亞均吃了一驚,齊齊回首看着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人,驚訝的發現此人是一個漂亮的白人姑娘,金黃色的波浪披肩卷發,幽藍色眼珠,臉上白皙如雪,隻是此刻布滿焦急之色,一邊連連揮手示意開車一邊頻頻回頭張望。
後面傳來一陣陣呼喝聲,陽明探頭望去,隻見大約有七八個手持卡賓槍的黑人正沖自己這邊跑來,已然不足十米遠了,這時也容不得他多想,腳下一踩油門,轎車“嗖”的一聲蹿出了老遠。
後面槍聲響了,陽明一邊用英語大喊“低下頭”一邊伸出一隻手臂,将副駕駛座上珍莉亞的頭按了下去,而他自己也幾乎是趴伏在方向盤上,時左時右的轉動方向盤,轎車頓時呈“S”形在馬路上飛馳起來。
縱然這樣,仍有幾顆子彈打中了轎車,發出令人心驚肉跳的撞擊聲,幸好轎車輪胎沒打中,車子飛速行駛,眨眼間便駛過這條街道,将那群人遠遠甩在了背後,雖然槍聲依舊密集響起,但已經沒有一顆子彈擊中車身了。
不過即便這樣,陽明還是不敢放松,他繼續加大馬力,伴随着沉悶的發動機聲,雪鐵龍轎車如脫缰野馬路上飛馳而過,所經之處無不卷起一陣煙塵灰霧。
轎車很快便開出了坎莫桑鎮,又開了數十公裏,直到大草原邊緣地帶的一處小樹林裏方才停下,這裏地勢開闊,荒無人煙,而小樹林裏又較爲隐蔽,所以是一處安全之地。
剛一停穩,珍莉亞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圍着車轉了一圈,驚呼連連:“哦,天啊,我的車……”
原來這輛她剛買不久的雪鐵龍轎車此刻傷痕累累,車屁股後面布滿了彈痕,後窗玻璃也出現兩個彈孔,彈孔周圍玻璃碎紋密集,受損是相當厲害。
“哦,這位小姐,對此我表示很抱歉。”白人姑娘也下了車,雖然聽不懂珍莉亞用當地土語說出的話,但看她動作手勢也知道她是在心疼她的這輛車。
珍莉亞自然聽不懂白人姑娘所說的英語,依舊在那自顧自的抱怨着,而陽明則斜靠車身,仔細打量了一會白人姑娘,隻見她身高不足一米七,比珍莉亞還矮那麽一點,但模樣卻比她要漂亮了許多,臉部的線條圓潤而富有質感,幽藍色的眼睛大而明亮,鼻子小巧挺直,嘴唇鮮紅飽滿,不過此刻她的臉頰上蹭有幾許污垢,和她白皙的肌膚相映襯,顯得極爲顯眼,可以看得出,她沒有化妝,但和濃妝豔抹的珍莉亞相比絲毫不顯遜色。
不過在穿着上,白人姑娘與珍莉亞相比就顯得遜色不少了,她隻穿着一身類似工作服的工裝衣褲,很寬大,腳下穿着運動鞋,手裏拎着雙肩背包,看上去像一個自助旅遊者。
陽明自然不會相信這個白人姑娘隻是一個普通的旅遊者,要知道這裏雖然毗鄰著名的大草原,但由于時局混亂,交通不便,幾乎沒有人會冒生命危險來這裏旅遊,當然,偶爾會有幾個探險者來這裏,但那些都是結伴成群的,沒有一個單身女子來這裏探險。
“說吧,你是誰?那些人爲什麽追殺你?”陽明用英語問。
白人姑娘一臉驚喜道:“哦,上帝保佑,想不到在這裏還能遇到一個會英語的人,太棒了!”
經過簡單交流,陽明得知這個白人姑娘名叫索菲,是美國國家地理雜志的一名記者,因爲工作需要,她要撰寫一篇非洲的戰亂與貧困的專題文章而來到非洲,來到L國,爲了更深入,更詳實的了解掌握第一手資料她冒險來到部落割據,時有征戰的偏遠地區,在一路記錄,一路采訪中她來到了坎莫桑鎮。
當然,索菲也不是單獨一人闖偏遠地區,她雇了一個當地人做向導,所以一路上雖然情況不斷,小危險也遇到好幾起,但都還好是有驚無險,然而昨天向導接到消息說家裏發生了大事,需要急趕回去,當然,向導也讓索菲跟自己一起回去,她一個女孩語言不通的在這個混亂的地方采訪調查是很危險的,然而索菲極有工作熱情和冒險精神,不想半途而廢,自認爲和向導在一起這麽多天也學到了一點經驗,單獨一人采訪調查不至于會出什麽大的危險,于是拒絕了向導的提議,堅持留下來繼續工作,向導沒辦法,隻好獨自離去。
然而,這裏的情況之複雜遠超過了索菲的預計,今天,她隻是在大街上随手拍了幾張照片,卻不料哪裏冒出一群手持武器的黑人大漢,上來就要奪索菲的相機,這相機存有她一路拍來的照片,十分重要,自然不肯交出來,隻好飛身逃跑,就在快被那一群人追上之際,她看到了陽明和珍莉亞從酒吧裏出來,正進入車裏,于是就在汽車發動之時她也趕上車來。
其實,當時索菲雖然急于逃跑,但也不是慌不擇路,如果當時從酒吧裏出來是黑人那她是絕不會貿貿然上車的,她之所以毫不猶豫的上車就是看中陽明那一張黃皮膚的面孔,說明他不是本地人,可以助她逃之夭夭。
得知了事情的大概後,陽明勸道:“我覺得你沒聽你那位向導的話是一個錯誤,不過現在改還來得及,你還是回去吧,别爲了做你那個什麽專題文章把命丢了。”
“哦,不,不……”索菲連連搖頭,“我還要繼續深入的考察這裏的社會狀态,民風民俗,這是我的工作,我熱愛它,我也必須很好的完成它。”
“既然這樣那好吧,祝你好運。”陽明說罷便沖珍莉亞招了招手,示意上車。
兩個人剛上車,索菲又一次拉開右後車門,坐了進來,還沒等陽明開口,她就一臉詫異道:“難道你想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荒郊野外嗎?這很不紳士哦!”
“我已經把你從危險中救了出來,你還想怎麽樣?”
索菲幽藍色的眼珠轉了一轉,微笑道:“你既懂英語又懂本地土話,還會開車,我想請你做我的向導,可以嗎?”
“恐怕不行,我有工作。”
“我會付給你高薪的,嗯.....一天二百美元,怎麽樣?”
“這……”陽明有點心動了,确實,他需要錢,且不說他現在要養家糊口,以後就是離開這裏他也要給米卡留下足夠的錢,想辦法去美國更需要錢,而他現在在賭場的工作一月也就三百美元,生活上的确有點捉襟見肘。
看出了陽明的心動,索菲高興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嗨,你好好考慮一下,很劃得來哦,現在我可以和你們在一起嗎?我還想在坎莫桑鎮多停留幾日,你可以利用這幾日考慮考慮。”
“嗨,陽,你和她在說什麽啊?”不懂英文的珍莉亞在一旁聽的是一頭霧水。
“她說她想聘請我做她的向導并且這幾天要在我家裏住幾天。”
珍莉亞雙眼圓睜,顯得有些吃驚道:“啊!那你答應了嗎?”
“這個……暫時還沒答應。”陽明笑笑道,“當然我是指做向導一事,至于她來我家住幾天應該沒什麽問題。”
珍莉亞回頭看了看索菲,索菲沖她一笑,大方有禮的伸出手:“嗨,你好,我叫索菲。”
這簡單的英語珍莉亞還是聽明白了,也沖索菲笑了笑,伸出手用蹩腳的英語道:“你好,我叫珍莉亞。”
“呵呵,你的英語水平不錯。”索菲聳了聳肩膀微笑道,“當然,與這位先生相比還是差了那麽一截。”
這些話珍莉亞自然沒聽懂,不由轉首看着陽明。
“她在誇你呢,說你長的漂亮。”陽明故意逗道。
珍莉亞信以爲真,高興的是眉開眼笑,回首沖索菲是連聲用英語說“謝謝”,然後一邊比劃着一邊用本地土語說她也非常漂亮,索菲隻以爲她在感謝自己說她英語說的不錯,于是也笑着比劃了一番,一時間,兩個語言不通,種族不同的女人看上去相談甚歡,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似的。
看着這兩個女人聊的這麽投機但實際上是各說各話,牛頭不對馬嘴,陽明想笑卻又不好當面笑出來,憋的差點出内傷,隻好借口出去方便一下便連忙拉開車門跑了出去,直至十來步遠才哈哈大笑,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過了五六分鍾,陽明再度返回車内,這時這兩個女人已經恢複了安靜,畢竟隻靠肢體語言是交流不了多久的。
“嗨,陽,我們回去吧。”珍莉亞看了看天色道。
這時已經接近正午了,雖然這裏處于熱帶氣候,大正午的更是熱浪逼人,但此刻他們處在一片小樹林中,四周開闊,倒也不是很熱,而珍莉亞之所以提議回去是因爲她可不想把時間就這麽在等待中浪費了,要知道今天她可是花了一番大力氣精心打扮,目的就是要引得陽明對自己産生性趣,現在目的終于達到,她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和陽明親熱了,畢竟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半了,到晚上她和陽明還要去賭場上班,留給她的時間就是從現在算起也就不到五個小時了。
“再等一下吧,也許那幫人還在鎮裏尋找咱們呢。”陽明思忖了一會道。
“那……那就再等一會吧。”珍莉亞嘴裏答應着,心裏着實暗歎運氣不好,遇上這麽一個事。
這時索菲從後排探出頭來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哪國人啊?日本?韓國?”
陽明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陽明,中國人!”
“哦,抱歉!”索菲略帶尴尬的聳了聳肩膀,随即将目光轉向了窗外。
自打車子開到這裏後索菲都一直隻顧得和陽明他們說着說那,根本沒留意外面的環境,現在空閑下來,她看着外面那一望無際的草原,地下厚厚的草甸,遠處分布着好幾個大小不一的小山包,忽然想到了什麽,連忙将手裏的雙肩背包打開,拿出一張地圖出來,細細對照了一會,然後驚道:“哦,天啊,難道這裏就是帕德斯草原嗎?”
陽明奇怪道:“是啊,怎麽了?”
“太棒了!我一直想深入這草原做一番探險,本來以爲還需要一些日子才能到呢,沒想到這麽快它就出現在我眼前了。”一邊說着索菲一邊就興奮的推開車門,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台相機就跑了出去。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5-12 14:07
標題:
暴力之王 (07)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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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5/12發表于sis
(第七章)
索菲手持着相機,不停的對着一望無垠的草原拍攝着,時不時的變幻着角度,
前俯着,半蹲着,跪着,旋轉着鏡頭,調整着焦距,不時的按動着快門,姿勢十
分專業!
一直生活在這裏的陽明與珍莉亞當然對這草原上的一切提不起什麽興趣,對
索菲表現的如此激動既感吃驚又覺好笑,反而對她的行爲産生了興趣,兩個人都
饒有興趣的看着不斷驚呼,不斷拍攝的索菲。
眼看着索菲越走越遠,陽明正要出言提醒,忽覺一隻柔軟的手臂繞到自己脖
子上,随即珍莉亞的聲音便在他耳邊響起:“哦,親愛的,就讓她好好拍個夠吧,
我們别打擾她。”
陽明回首望去,卻見珍莉亞一雙眸子正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塗抹的鮮紅的嘴
唇半開半合,小舌趁機溜出,上下輕舔着唇角,一隻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輕輕
的撫摸着。
看着珍莉亞這般模樣,陽明心下了然,他斜瞥了一眼窗外,隻見索菲此刻已
離這裏近五十米開外,看她那興奮的樣子,估計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的,于是露
出會心的微笑,把手伸進她裙下,隔着絲襪撫摸着她的腿道:“希望她也别來打
擾我們。”
珍莉亞笑咯咯道:“我想會的,看那姑娘的樣子就知道她善解人意的人兒。”
“呵呵,那我們還等什麽呢?”陽明笑着在她的大腿内側輕捏了一把,随後
調整了一下座椅,使自己身體與方向盤之間騰出一大塊空間來。
珍莉亞把裙擺往上一提,露出了裏面的丁字内褲,随後騰身跨騎到陽明的腿
上,雙臂圈住他的脖子,媚眼斜乜,水蛇腰兒輕輕扭動,使得私處部位不斷的磨
動着他胯下那漸漸凸起的一大塊,不一會,陽明褲裆那位置便印出一小塊濕漬。
“真是一個勾人的狐狸精!”陽明微眯着眼睛,看着珍莉亞放蕩的模樣忍不
住用中文說了一句。
珍莉亞聞言一愣,眨巴着眼睛疑惑道:“你在說什麽呢?”
“說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誘人!”陽明一邊說着一邊解開褲帶,拉開拉鏈,
略擡屁股,把牛仔褲褪到大腿根部,再将内褲一别,熱騰騰的陰莖便躍然而出,
彈在她的陰阜上。
珍莉亞笑的很開心,探手握住頂在她陰阜上的陰莖,捏了一捏,媚眼如絲道:
“哦,陽,你也很性感,這根家夥讓我着迷,我愛它!”
在珍莉亞所經曆過的男人中,現在她手上所攥的這根陰莖不算最大,畢竟黑
人的家夥在所有種族的人中算是偏大的了,黃種人難以與之匹敵,不過也不算小
了,她那修長的中指與拇指連同上面的長長指甲才堪堪将莖身握住,長度粗粗量
了一下,亦是接近自己兩拳相疊了,至于硬度與熱度那是與過去她所經曆過的黑
人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然,更重要的是,眼前的這個東方男人是她所
心儀的,這份心理上的滿足感絕不是其他什麽東西可以代替的。
陽明雙手按揉着珍莉亞的兩瓣肉滾滾的肥臀,手指不時滑進臀溝,提拉着丁
字褲的細帶,笑道:“珍莉亞小姐,那你還等什麽呢?我這家夥也等的有些不耐
煩哦。”
珍莉亞咯咯嬌笑,但身子卻是在一點一點的發熱,她一手按住陽明那隻提拉
丁字褲細帶的手,嬌媚道:“親愛的,别,你這樣會讓我沒法集中精力的。”
陽明呵呵一笑,遂松開雙手,交疊的枕在腦後,一副惬意的表情道:“好吧,
那你來!”
珍莉亞雙膝跪在座椅上,将連衣裙一直提到腰腹上,一手撥開深陷在濕淋淋
肉唇裏的丁字褲的細帶,一手扶正龜頭,對準自己的肉唇,然後輕輕蹭動幾下,
兩片陰唇便含住了龜首。
收回雙手,搭在陽明的肩頭上,珍莉亞輕眯着眼睛,身子開始慢慢下沉,一
點點的吞沒龜首,再到莖身,一直吞沒到莖身的一半時方才停下,随後便見她長
籲一口氣,喘道:“哦,不行了,我得先緩一下……啊……”
原來就在珍莉亞停住說話之際,陽明卻是一個縱挺,足有十七八厘米長的陰
莖一下子連根而入,一捅到底,插的她不由發出一聲尖叫,身體微抖。
“你……你違法約定,說好了由我來……”珍莉亞埋怨。
陽明哈哈大笑,欣賞着珍莉亞這一番别樣的媚态道:“好吧,你來!”
珍莉亞終究是性經驗豐富,最初的不适應主要是因爲有近半年時間沒有性生
活了,以至陰道變得有些緊窄,不過很快她就适應了,雙手扶着陽明的肩膀開始
上下晃動起來。
“哦……上,上帝……棒,棒極了……”珍莉亞仰起頭,一臉陶醉,身子聳
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褐黑色頭發随着她頭部的擺動而四處飛舞。
陰莖在珍莉亞的提臀沉股之間時隐時現,裏面溫暖濕滑的嫩肉包裹摩擦使陽
明舒服直歎氣,不出幾分鍾,他便開始感覺尾椎微麻,洩意湧現了。
事實上,與珍莉亞相比,陽明的性經驗相當有限,迄今爲止他隻和一個女人
有過親密接觸,所以面對珍莉亞一開始便狂風驟雨般的上下聳動,若不是之前已
在她的小嘴裏發洩過一次,現在的陽明恐怕已然一洩如注了。
爲了減低陰莖裏不斷增強的洩意,陽明轉移注意力,他雙手向下一扯,珍莉
亞的連衣裙便被從她肩頭拉了下來,肥碩的乳房顫巍巍的跳躍而出,他一手一個,
大肆揉捏,如同搓揉兩堆黑面團。
“哦……我的天……”沉湎在肉欲中的珍莉亞爽的大呼小叫,完全顧不得其
他了。
陽明斜眼瞥了一下窗外,果然見遠處的索菲停止了拍攝,朝他們這邊望了望,
随即臉色露出一抹笑容,轉而繼續拍攝,顯然,她已經知道車内在發生着什麽。
“陽……快,咬……咬我,用力……”珍莉亞雙手緊緊圈住陽明的脖子,上
身完全伏在他身上,把一隻肥乳湊到他的嘴邊,語無倫次的浪叫着。
陽明自然不客氣,張口含住膨脹勃起,硬的像石子一樣的乳頭,用力的舔着,
吸着,還用牙齒咬住,向外拉扯,圓潤的乳頭頓時被咬拽的又扁又長,向外足足
伸出一寸多長他才松開嘴,乳頭迅速又彈回去,引得肥乳一陣晃悠。而他的下身
也沒有閑着,他雙手捏住珍莉亞的兩瓣肉臀,向外掰開,然後随着她聳動的節奏
上托下按,兩人相交的部位撞擊的啪啪作響,淫水更是被陰莖攪拌摩擦的呈白色
泡沫狀汩汩而出,一點一點的順着陽明的陰囊流到座椅上,有幾滴甚至是因爲沖
擊擠壓而濺射到擋把上。
“天啊……上帝……快,要,要到……到了……”珍莉亞浪吟不止,高強度
的聳動不僅讓陽明洩意迅速堆積,同樣也讓她作繭自縛,沉陷在肉欲的漩渦中不
能自拔。
這時候的珍莉亞雖然還是跨坐在陽明的身上,但主動權已經完全喪失,因爲
她根本沒有力氣再上下聳動了,現在全憑陽明的雙手在托着她的身體一上一下的
運動。
強大的臂力使得陽明做起這事絲毫不覺吃力,連續抛聳了近百下之後他感覺
珍莉亞陰道内的肌肉開始震顫,而且溫度急劇升高,他知道這标志着她快要到達
高潮了,而他自己這時候也同樣是箭在弦上了,于是手上再使出一把力,抛聳頻
率陡然加劇,彼此之間的恥骨撞擊的啪啪直響。
珍莉亞同樣也感覺到體内的陰莖急劇膨脹,溫度灼熱逼人,這帶給她的快感
實在是太強烈了,迅速将她推上高潮,她聲嘶力竭浪叫:“我的……的上帝……
來了……”
陽明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熱液澆在了龜頭上,使得膨脹的龜頭暴跳不止,他不
由發出一聲低喝,一記狠擊,龜頭紮在宮頸口處,随後岩漿噴出,接二連三的激
射在陰道深處……
兩人雙雙癱軟下來,尤其是珍莉亞,身子仿佛被抽去骨頭似的趴在陽明的懷
裏,雙臂還是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一對肥乳壓在他的口鼻間;而陽明則環摟着她
的身子,手輕輕在她汗膩膩的後背上摩挲着,手指不時掠過股溝,按壓着依舊在
充血的陰唇。
“嗨,你們結束了嗎?”伴随着一陣敲窗聲,索菲彎腰笑吟吟的看着裏面的
兩人。
陽明一驚,微感窘迫,忙擡手将珍莉亞抱到副駕駛位置,手忙腳亂的整理好
自己的衣物,然後沖索菲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上車了。
相較于陽明的略顯尴尬與慌亂,珍莉亞卻顯得毫不在意,依舊癱坐在座椅上
一動不動,任由乳白漿液從陰道内緩緩流出,還有身上的連衣裙,一如之前的樣
子耷在腰腹上,兩團黑乎乎的奶子毫無顧忌在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喘息而上下微
微顫抖,其頂端那兩粒仍在充血的乳頭明确無誤的告訴别人此刻它的主人正在享
受高潮後的餘韻。
索菲微笑的拉開車門坐進去,将相機放回背包裏,然後聳了聳肩道:“哦,
你知道嗎?剛才我一直擔心車的輪胎會爆,幸好,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
陽明老臉一紅,忙轉移話題道:“怎麽樣?照片拍的都還滿意嗎?”
“非常滿意!”索菲眉飛色舞的說,“待上了雜志我想一定會引起不小的轟
動的,到時那一期的雜志銷量定會翻倍。”
“呵呵,那我就先恭喜你了。”陽明開始發動汽車,返回鎮裏。
“謝謝!不過我想草原深處一定會更加精彩的。”
陽明通過反光鏡瞥了索菲一眼道:“你不會是想讓我做向導帶你去草原深處
探險吧?”
“爲什麽不?”索菲甩了甩她那漂亮的金發道,“你不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有
意義的事情嗎?”
“有沒有意義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這非常危險,絕不适合你這樣漂亮
的女孩去做。”
“謝謝你的忠告,但我依然堅持我的想法。”
陽明知道這位漂亮的記者姑娘決心已下,想改變其想法恐怕不是件那麽容易
的事,這從她敢于單身一人就闖這裏就可以看出她的性格還是蠻倔的,于是陽明
也就識趣的不再勸說了,隻是在腦子裏盤算着人家一天二百美元雇傭自己帶她去
草原深處探險到底劃不劃得來?是不是也适當的提提價,畢竟這是一件危險的差
事。
﹡﹡﹡﹡﹡ ﹡﹡﹡﹡﹡ ﹡﹡﹡﹡﹡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陽明将車子開進了自己所住的農莊大院裏,此時已經接
近傍晚時分了,樓下的大門敞開着,看樣子米卡已經回來了。
“好了,索菲小姐,到我家了!”陽明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道。
珍莉亞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陽明家了,雖然她到今天才和陽明突破了最後一層
關系,但她和米卡的關系一直很好,所以她在這裏毫不拘束,簡直相當于半個主
人,隻見她對着反光鏡整了一下衣服頭發,然後推開車門喊道:“米卡,我來了,
今天還有位客人喲。”
話音剛落,就見米卡從屋内快步而出,撲到珍莉亞的懷裏,和她擁抱着,同
時嘴裏道:“哦,珍莉亞姐姐,你可有幾天沒來了哦,真想你!”
“嗨,我也想你寶貝。”珍莉亞親了一下米卡的臉頰,笑眯眯道,“等會告
訴你一個好消息。”
米卡正想問是什麽好消息時卻發現珍莉亞這一身裝扮,不由立馬驚歎:“呀,
珍莉亞姐姐,今天你可真漂亮!還有這裙子,太美了,在哪裏買的啊?”
這時,陽明走了過來道:“我說米卡,今天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早啊?
米卡沒有回答,隻是嬉笑着沖陽明做了一個鬼臉,讓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正欲繼續發問,卻見屋内又走出一個人,正是他看的有點不順眼的那個博力紮庫。
陽明心裏不由“咯噔”一下,暗道:“在我們沒回來之前,這對孤男寡女共
處一屋還能僅僅是聊天嗎?而且這個家夥根本就是對米卡不懷好意,從昨晚那動
手動腳就可以看得出來。壞了,他們不會已經發生了什麽吧?”這麽想着,他眼
睛飛快而又仔細的瞟了一眼米卡,讓他心覺稍松的是米卡的衣着還算整潔有序,
不像是匆忙穿上的樣子,不過這也難保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麽。
大概看出了陽明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博力紮庫沖米卡飛快打了一個招呼便急
匆匆的溜了,等他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裏,米卡才不滿道:“哥,你看你,把人家
都吓跑了。”
陽明沒好氣道:“我怎麽吓着他了?我可什麽也沒做!”
“哼!”米卡甩了甩頭,看到後面的索菲,對珍莉亞道,“這位是你的朋友
啊?”
索菲雖然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麽,但看到米卡那樣子也知道她在說自己,于是
大大方方的上前伸出手道:“嗨,你好,我叫索菲!
”
“哦,你……你好……我……”米卡大緻聽懂了索菲這簡單的問候語,也試
着用英語和她交流一下,結果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磕磕絆絆。
陽明不由笑着搖了搖頭,米卡見狀正要發嗔,卻聽珍莉亞道:“哦!寶貝,
準确說她應該是你哥哥的朋友。”
米卡一聽,眼珠轉了轉,帶着一絲壞笑走近陽明低聲道:“哥,你行啊,我
叫你找女朋友,你一下就給我找了兩個,還是兩個不同的人種,太棒了!”
“别瞎說!”陽明暗瞪了米卡一眼。
米卡笑嘻嘻的沖他吐了吐舌頭,然後回身熱情的拉着珍莉亞和索菲的手,帶
她們進屋,當然,由于語言不通,米卡一直都是在和珍莉亞說話,叽叽喳喳的問
東問西。
忽然,卻見米卡連續皺了皺鼻子,像是聞到了某種奇怪的味道,她先是在索
菲的身上嗅了一下,然後又在珍莉亞身上嗅了一會,随後揮了一下手掌道:“哎
呀,珍莉亞姐姐,你身上這是什麽味道啊,好奇怪!”
聞言,陽明與珍莉亞皆是一愣,而索菲雖然聽不懂米卡在說什麽,但看她的
動作便大緻猜到她的意思,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而随後另外兩人也明
白了,陽明是頗感窘迫,忙道:“你們自便,我去廚房準備晚餐。”說罷就急急
忙忙的溜了。
珍莉亞卻是毫不在意,相反還得意的沖米卡眨了眨眼睛,笑嘻嘻道:“寶貝,
這就是我剛才要說的好消息。”說完,她低下首在米卡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罷,米卡咯咯笑個不停,這時卻聽珍莉亞道:“好了,我說完了,該你說
了。
“啊!我說,我說什麽啊?”
“小丫頭,還和我裝傻,剛才那個男的是誰?嘻嘻,是不是新交的男友啊?”
米卡這才明白過來,嘻嘻一笑道:“原來你說的是他啊,這家夥才不是我的
男朋友呢,不過他是想讓我做他的女朋友,正對我展開攻勢呢,嘻嘻……哦,對
了,你還沒說你這裙子在哪裏買的呢?”
一大一小的兩個黑珍珠叽叽喳喳讨論起衣服來,而索菲則在一旁開始整理她
今天所拍的一些照片了,她從背包裏依次拿出相機,筆記本電腦,連接好各種線,
開始噼噼啪啪的敲擊鍵盤來。
﹡﹡﹡﹡﹡ ﹡﹡﹡﹡﹡ ﹡﹡﹡﹡﹡
“好了,各位小姐,過來吃飯吧!”陽明在餐桌邊喊着。
索菲合上筆記本電腦,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慢悠悠的來到陽明身邊,
看着餐桌上擺着不少菜肴,有魚有蝦,有葷有素,不僅看着品相不俗,而且聞上
去也香氣撲鼻,不由吃驚的睜大眼睛驚呼:“哦,真沒想到你不但開車的技術高,
就連烹饪的水平也這麽棒,真是太讓人驚訝了!”
陽明笑了笑,招呼她坐下,這時米卡與珍莉亞也從樓上說說笑笑的走下來,
來到餐桌前卻聽米卡誇張大叫道:“天啊,哥,你可太偏心了,我一個人在家時
你可從來沒做過這麽豐盛的一桌菜哦。”
“我做了你吃的了嗎?”
“哼,反正就是偏心啦。”
陽明笑着搖搖頭道:“别多話了,趕緊吃飯,吃過了幫索菲小姐收拾一下樓
上一個房間,還有一些什麽被子毛毯之類的幫她準備一下。”
“嘻嘻,沒問題!”
陽明點點頭,轉首對索菲道:“吃過一會你就上樓去休息吧,我已經叫我妹
給你準備了房間和一些日用品。記住,晚上可不要随便出去,再出事我可就救不
了你。”
索菲聳聳肩道:“好吧,我會記住你的忠告的。哦,對了,你說這個小姑娘
是你妹,天啊,我沒聽錯吧,她可是黑人,而你卻是黃種人啊。”
陽明翻了翻白眼道:“難道非要有血緣關系才可以做兄妹嗎?”
“哦!”索菲做出個恍然表情,西方人不好窺探别人隐私的習慣讓她沒有繼
續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轉而道,“那吃過飯之後你去做什麽?”
“上班啊,從九點到淩晨三點。”
“可以問一下你在哪裏上班嗎?”
“賭場,我是荷官。”
“哦!”索菲驚呼一聲,眼睛放光道,“可以帶我去看看嘛?”
“不行!”陽明一口回絕。
“爲什麽?”
“賭場可不是一個給人拍照的地方,你要是在那裏亂來,到時我可保不了你。”
“那我不拍照不就行了,我保證,我隻是想去看看,見識一下而已。”
“那也不行!”
……
看着陽明與索菲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甚是熱鬧,一邊的珍莉亞與米卡是滿
臉疑惑,面面相觑,最後還是珍莉亞忍不住道:“你們在說什麽呢?”
“她說要去賭場參觀。”陽明順口答道。
“好啊!”珍莉亞來了精神,拍着索菲的肩膀,一邊指畫着一邊道,“你想
去賭場參觀吧,沒問題,跟着我就行了。”
索菲大緻明白了珍莉亞的意思,高興的抱住她道:“哦,太好了,謝謝你!”
說罷,她還得意的瞥了陽明一眼,似乎在說,看,你不帶我,有人帶我去。
“我說你沒事添什麽亂?你忘記昨晚的事了?”陽明瞪眼道。
“哦?昨晚發生什麽事了?”米卡好奇道。
珍莉亞嘻嘻一笑道:“昨晚我被一個家夥用槍頂着腦袋,不過幸虧有你哥在,
将那個家夥一腳踢翻,現在已經被扔到草原喂獅子去了。”
“哦,哥,你真是太棒了。”米卡站起來,俯過身,捧起陽明的臉便在他的
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還笑?”陽明一邊擦了擦臉頰上米卡所留下的油漬口水一邊道,“要是
今晚再出什麽事,我可沒辦法保你們兩個。”
“不會再有事了,我叔叔他會加強保安力量的。”
“好吧,既然你願意帶她去,那她的安全就交給你了,要是她惹出什麽麻煩
你自己兜着,别找我啊。”
﹡﹡﹡﹡﹡ ﹡﹡﹡﹡﹡ ﹡﹡﹡﹡﹡
晚上九點,陽明與珍莉亞,索菲三人準時到了努裏爾克賭場,幾人從專供賭
場工作人員進入的後門進去賭場内部,雖然後門也有專人把守,見索菲是陌生人,
而且還是外國人,本是不欲放她進來的,但有珍莉亞和陽明領着,尤其是珍莉亞,
她叔叔就是賭場經理,自然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沿着燈光昏暗的走廊,他們幾人來到更衣間,他們必須先換上這裏的工作制
服,這時珍莉亞對索菲道:“爲了不引起别人過多的注意,我覺得你也換上這裏
的衣服比較好。”
陽明把珍莉亞的意思說給索菲聽了,索菲欣然同意,于是三人分頭準備進入
男女更衣間,而這時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的漢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叫住了正要進
入更衣間的陽明:“嗨,陽,老闆叫你去他的辦公室。”
漢子口中所說的老闆就是賭場經理桑尼,這個陽明自然明白,他随口道:
“哦,好的,等我先把衣服換了就去。”
“老闆說了,隻要你一來就馬上去見他,你還是快去吧。”漢子催道。
“什麽事啊這麽急?”
“好像有筆大生意,連大老闆都來了。”
“哦!”陽明倒微吃了一驚,這大老闆就是賭場的真正老闆,名叫賈布圖,
據他所知,此人是脫圖族酋長的兒子,是這裏的土皇帝,權力很大,産業也較多,
甚少親自來賭場,他來這裏工作也有兩年了,見過這個大老闆的次數不過寥寥,
而且還都是驚鴻一瞥,今晚怎麽來了?還要指名見自己。
這時,漢子臉上又現出色色的笑容,低聲笑道:“嗨,夥計,告訴你,今晚
大老闆帶來的那妞還真他媽正點,那奶子,那屁股,真他媽大,真他媽翹,嘿嘿
……”
漢子正淫笑着,冷不丁感覺腿上被人踢了一下,頓時大怒,轉身欲要揮拳時
卻看見踢他的是珍莉亞,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嘻嘻道:“是珍莉亞小姐啊,咦,
這位白人小妞是?我們新招來的啊?
這個時候珍莉亞與索菲正好換好衣服出來,聽見這漢子正對陽明說什麽奶子
屁股的,珍莉亞以爲他是向陽明傳授泡妞心得,頓時沒好氣的上前踢了這家夥一
腳。
“她是我朋友,警告你啊,你可别打她主意。”
漢子讪讪一笑道:“哪能呢?”說罷,他對陽明道:“快過去吧!”
“哎,你要去哪?”珍莉亞忙道。
“老闆說要事,要我去他辦公室。”陽明道,“我去一下,對了,你把她看
好了,别讓她惹出什麽事來啊。”
珍莉亞嘻嘻一笑道:“當然得看好了,不然非得讓這群色狼給生吞了不可。”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5-19 22:04
標題:
暴力之王 (08~09)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第八章
桑尼的辦公室位于二樓的最東面,面積不大,也就二三十平方米的樣子,布
置上也相當簡陋,除了一張辦公桌,一張大班椅,還有一組沙發之外就再無其他
物品了,不過牆上倒貼了不少花花綠綠的海報,有金發碧眼,身着三點式的比基
尼女郎,有肌肉虬結的持槍勐漢,更多的還是赤裸裸的男女性交的畫報。
原本屬于桑尼的專用座位大班椅上此刻卻坐着另外一個人,此人身材相當矮
小,典型的本地土着人的面孔,黑的發亮的皮膚,略顯渾濁的眼睛,塌鼻子,鲶
魚嘴,脖子上挂着比成人拇指還粗的金項鏈,長度直垂到胸口上,耳朵上還帶着
耳釘,同樣是由純金打造,而且還鑲嵌着鑽石,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此人正是賭場的大老闆賈布圖,在他的腿上還坐着一個妙齡女郎,非常顯眼
的是,此女一身皮膚非常白皙,身材亦十分高挑,額頭飽滿,顴骨微凸,臉上化
着很濃的妝,上身僅着一件黑色抹胸,抹胸很短,堪堪包裹住了異常高聳碩圓的
乳房,渾圓的肩膀及白生生的肚皮完全袒露在外,在她那圓圓的肚臍眼上還挂着
一個亮晶晶,鑲着鑽石的臍環,十分惹眼!此女側身坐在賈布圖的腿上,黑色超
短皮裙幾乎兜不住她那極爲豐滿的臀部,以至把皮裙撐的緊繃繃的,讓人擔心此
女再稍微彎腰躬身皮裙就會迸裂。
盡管此女是側身而坐,但通過她那斜斜伸直的兩條修長健美的玉腿以及腳下
蹬的高跟鞋完全就可以判斷她比賈布圖高出絕不是一丁半點,所以如此高挑的膚
白美女卻坐在五短身材的黑人男子腿上顯得很是不協調,讓人感到怪異而又好笑。
不過此時沒人敢笑,幾個身形壯碩的大漢畢恭畢敬的垂手立在一旁,就連桑
尼也恭敬的站在賈布圖身邊,手裏拿着一本厚厚的賬簿,手指着上面不時對他輕
語着。
「好了,桑尼,這些賬目就不用再向我彙報了。」
賈布圖聽了一會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現在重要的是眼下這一筆生意,千
萬别給我弄砸了,知道不?」
桑尼收回賬簿,輕輕笑道:「老闆,你就放心吧,不就是運送一批軍火嘛,
這事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不能大意!」
賈布圖皺了皺眉道,「這一次不同以往,首先這一批貨的貨值是有史以來最
大的,容不得有半點閃失,更重要的是,我得到消息,有幾方勢力觊觎這批軍火,
想中途打劫。」
「啊!」
桑尼吃了一驚,「誰這麽大膽,竟敢動老闆您的貨?」
「現在還不好确定,但我想和納摩盤族那邊脫不了關系。」
賈布圖恨恨道。
桑尼默然不語了,他知道納摩盤族和他們脫圖族向來是死對頭,兩族彼此相
鬥已經有數十年了,在這數十年中雙方死傷的人數不計其數,雖然現在是他們脫
圖族佔據了上風,把持了較爲繁華和富裕的地盤,把納摩盤族趕到了偏遠的山區
村莊以及草原上去了,但亦無法徹底消滅他們,緻使他們時不時的來騷擾一下,
令人防不勝防!「現在知道我爲什麽讓你把你們這裏身手最好的人叫來做押送人
員了吧?我要确保這批貨萬無一失,順利送到康巴西土王那裏。」
賈布圖一邊說着一邊狠狠捏了一下坐在他腿上的那位高挑女子的乳房,痛的
此女眉頭一蹙,卻不敢發出呼痛聲,反而臉帶媚笑,讨好的湊身上前,不斷磨蹭
他的胸口。
「明白了,明白了!」
桑尼連連點頭,「老闆,你放心,我推薦的這個人身手絕對一流,昨晚來打
劫的那個小子就是被此人一記飛刀洞穿手掌,後來才被我們逮住了。」
「哦?這人還會使飛刀?」
賈布圖來了興趣,「什麽來頭啊?不會是……」
桑尼跟賈布圖多年,知道他生性多疑,忙道:「老闆,不會的,此人在坎莫
桑鎮已經生活了多年,一直是在我們脫圖族的聚居區裏,和納摩盤族那邊不可能
有什麽瓜葛的,更何況他還是個中國人,不可能存在族群仇恨的。」
「哦,還是一個中國人?」
賈布圖更來興趣了,「哈哈,那他一定會中國功夫喽。」
桑尼笑道:「我隻知道他身手不錯,至于會不會中國功夫我還真不太清楚,
不過待會等他來了老闆你可以親自問他。」
「哈哈,好,等會就試試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麽厲害?」
說罷,賈布圖拍了拍女郎的臀部,手掌虛空向上擡了擡,示意她站起來,女
郎會意,忙站起身,誠惶誠恐的站在一邊。
這時隻聽賈布圖哈哈笑道:「我說桑尼,你看這個妞怎麽樣?」
桑尼嘿嘿乾笑道:「不錯,還是個白人妞。」
賈布圖得意一笑道:「這可是我花大價錢從一個墨西哥佬手裏買來的,正宗
的東歐美女呢,叫什麽什麽托莉娅,哈哈,名字真有趣。」
「是嗎?難怪皮膚這麽白,奶子這麽挺,老闆,你可真有眼光!」
桑尼不失時機的拍着馬屁。
「哈哈,那是,不過也有點小遺憾,就是言語不通,每次叫她做什麽都要指
手畫腳半天。」
桑尼笑道:「老闆,誰不知道您的手段啊?言語不通算什麽?就是聾子啞巴
在您的調教下還不乖乖聽話,想想以前那個越南妞,不也是交流不暢嘛,可不出
半個月還不是被老闆訓的如寵物狗一般,要她做什麽隻需一個手勢就行了。」
賈布圖哈哈大笑,顯然對桑尼的奉承很是受用,笑過之後隻見他眯着眼睛道:
「桑尼,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個越南妞,那個妞也是我花了大價錢從那個墨西哥
佬手裏買來的,雖然那妞的皮膚沒有這個妞白,奶子也沒有她的大,但身材嬌小,
像還未成熟的小女孩似的,玩起來也是特帶勁,可惜啊,身子骨差了那麽一點,
不經玩,被我的努克幾下就給弄死了。」
說到這,賈布圖想起來了,對旁邊站立的一個大漢道:「去,把我的努克帶
過來。」
大漢領命而去,沒過幾分鍾,大漢便回來了,這時候他手上多了一根鏈子,
鏈子的另一頭鎖在一直體形壯碩的德國黑背牧羊犬的脖子上,血紅的舌頭伸在外
面,露出尖利的牙齒。
「噓!努克!」
賈布圖吹了一聲口哨喚道。
喚作努克的狼犬興奮的搖着尾巴,朝賈布圖撲來,那牽着它的大漢都有些拽
不住它,身子拚命向後倒方才沒有被它拖過去。
這時賈布圖沖大漢揮揮手,示意可以放開,于是大漢松開鏈子,努克一下撲
到他跟前,兩隻前腿搭在大班椅的兩邊扶手上,血紅的舌頭直舔他的臉,弄的他
是滿臉口水。
賈布圖和狼犬親熱了一會,然後拍着它的頭道:「好了努克,坐下來,快,
坐到那裏……」
努克又勐舔了賈布圖的臉幾下,不舍的放下前爪,蹲坐在地上,賈布圖高興
的扔出一根粗大的火腿腸,然後對着早已躲到遠處一個角落裏的托莉娅招招手,
又拍了拍自己的腿,顯然是叫她繼續坐到自己腿上。
托莉娅很怕這隻兇勐的狼犬,遲遲不敢走過去,那畏畏縮縮的模樣讓賈布圖
感到很是有趣,他忽然吹了聲口哨,對着托莉娅伸手一指,努克「汪」的一聲就
向托莉娅撲去。
「啊!」
托莉娅發出一聲尖叫,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撲到賈布圖的懷裏,惹得屋内所以
的人都哈哈大笑。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咚咚」敲門聲,随後門被推開,負責在門外站崗的一
個手下伸進腦袋道:「老闆,他來了!」
「叫他進來!」
桑尼忙道。
陽明推門而入,眼睛快速的瞟了一下屋内,然後對桑尼說:「老闆,你找我?」
「嗯!」
桑尼點點頭,随後指着賈布圖道,「陽,給你正式引見一下,這位就是賭場
真正的大老闆,也是脫圖族将來的酋長大人賈布圖先生。」
賈布圖不是沒來過賭場,但每次來都是有桑尼親自接待的,像陽明這種賭場
工作人員是根本沒機會直接面對他的,所以現在算是正式引見了一下。
陽明雙手合什,彎腰鞠躬,用脫圖族的傳統禮儀見過賈布圖,同時嘴裏道:
「祝大老闆安康!」
「聽桑尼說你身手不錯,你是不是會使中國功夫啊?」
陽明微微一笑道:「中國功夫博大精深,我怎麽可能會使?隻是略懂一點而
已。」
賈布圖對着旁邊一個戴着墨鏡,身穿黑色西服的黑人大漢招了招手道:「姆
巴,你去和他比試比試。」
「是,老闆!」
名叫姆巴的大漢将墨鏡一摘,随手放進口袋,然後松了松領帶,雙手緊握成
拳擡起,做出一副迎戰架勢。
「這個……」
陽明有些不解的看着桑尼,他不明白怎麽好好叫他過來就是來叫他和人比試
拳腳的嗎?桑尼見陽明望着自己,忙揮着手道:「嗨,陽,别愣着,拿出你的真
本事出來……」
這邊話還沒說完,那邊的姆巴已然等不及了,一聲低喝便跨前一步,沖着陽
明便來了一記左勾拳,兇悍的拳勢既快又狠,而這個時候陽明的眼睛還對着桑尼,
似乎對姆巴的出手恍若未覺。
桑尼心裏不由「咯噔」一下,是他極力向老闆推薦了陽明的,若是陽明在一
招之下便被姆巴放倒那自己豈不是太沒面子了,疑心甚重的賈布圖甚至有可能懷
疑自己故意推薦一個不中用的人,從而認爲自己圖謀不軌。
想到這裏,桑尼的冷汗涔涔而出,然而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馀的,
隻見陽明靈巧的一仰頭,姆巴的左勾拳幾乎是貼着他的鼻尖劃過,而與此同時,
他的右腿橫掃而過,隻聽「砰」的一聲悶哼,姆巴那龐大的身子居然就這麽轟然
倒下。
桑尼立刻轉憂爲喜,而随後一幕又讓他目瞪口呆,隻見被摔倒的姆巴顯得很
不甘心,掙紮着爬起來,蓦然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陽明。
「嗨,姆巴,你要幹什麽?快把槍放下!」
桑尼喝道,「老闆說了,你們隻是拳腳比試。」
說完,桑尼就将眼睛看向賈布圖,指望他出言喝止,然而他卻絲毫沒有出言
的意思,反而興趣盎然的看着眼前這突發的一幕,很顯然,他不打算阻止事态進
一步的發展。
姆巴見老闆不阻止,心中膽氣頓壯,他上前一步,将槍管頂着陽明的太陽穴,
惡狠狠道:「來啊,你這隻中國豬,你不是很厲害嘛,我看是你的拳腳厲害還是
我的槍厲害?」
堅硬而又冰冷的槍管頂的陽明的太陽穴隐隐作痛,而姆巴的辱罵更是讓他怒
氣一下上來了,不過他表面極力裝作若無其事,高舉雙手道:「嗨,夥計,别激
動……」
「住嘴,中國豬,你……」
姆巴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眼前一花,長期的保镖生涯讓他幾乎是本能的扣
動扳機,盡管他内心裏知道這隻是一場小小的插曲,遠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開
槍絕對是錯誤的,事後老闆也将會怪罪于他的。
這個念頭僅僅在姆巴腦子裏一閃而過,緊接着他就駭然的發現自己手上的槍
不翼而飛,食指隻是虛空勾動,還沒等他明白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時一支冰冷的
槍管頂在了他的下颚上。
這一切都可以說是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别說姆巴腦子還沒轉過神明白是怎
麽一回事,就連屋内其他人都沒看清楚明明是在姆巴手裏的槍怎麽一眨眼就到了
陽明手裏?屋内一時沉寂,姆巴更是表情僵硬,嘴唇顫抖。
「嗨,我說過了夥計,别激動,一激動就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
陽明用槍管輕拍着姆巴的面頰冷冷道,「還有,記住,下次如果我還從你嘴
裏聽出『中國豬』這三個字的話那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麽?」
說完,也不見陽明有什麽動作,彈夾便從手槍握把中掉落下來,随即他左手
一抄,接住彈夾,右手中的槍快速旋轉,其動作之麻利,令人眼花缭亂!「哈哈,
好,非常好!」
賈布圖鼓掌道。
陽明将手槍和彈夾還給姆巴,姆巴讪讪接過,尴尬的退到了一邊。
「嗨,中國小子,可以告訴我,剛才你是用什麽方法把他的槍奪到自己手上
的?太不可思議了,是神奇的東方魔法嗎?呵呵」
賈布圖饒有興趣的問。
「這叫空手奪白刃。」
陽明微笑道,「這在我們中國功夫裏是很常見的一種招式。」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咳咳……」
陽明乾咳一下,随即道,「叫我過來不會隻是叫我演這麽一出吧?」
「哈哈,當然不是!」
賈布圖這時方才想起叫陽明過來的目的,遂收起笑容正色道,「我要你押送
一批貨去坦桑肯。」
「坦桑肯?」
陽明微驚,他知道那個地方離這裏有數千裏地,已經出了L國境内,而且更
重要的是要橫穿野獸出沒的帕德斯草原。
「是的,坦桑肯的土王向我購買了一批價值五千萬美元的軍火。」
賈布圖正顔道,「由于貨值巨大,我容不得有一點閃失,你可明白?」
「可是……」
陽明不太想接這趟活,畢竟這押送一趟起碼得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他不想離
家這麽久,因爲他不太放心米卡。
賈布圖臉色微變,一旁的桑尼見狀忙道:「嗨,陽,這是老闆信得過你,還
不趕緊謝老闆的賞識。」
陽明知道桑尼這是在替自己打圓場,爲了不讓他爲難,同時陽明通過了賈布
圖的臉色也知道了這一次押送任務自己是非接不可了,誰叫自己是人家手下,還
混在人家的地盤,還不得聽人家的,于是點點頭道:「多謝老闆!」
賈布圖咧嘴笑道:「這才對嘛,放心,完成這一次任務回來後我不會虧待你
的。」
說罷,他拍拍托莉娅的屁股,示意她起身,然後自己也從大班椅上站起來,
招了招手道:「走,帶你去看看那批貨,瞭解瞭解一下情況,明天一早就出發。」
一群彪形黑漢衆星捧月般圍着賈布圖走出門外,陽明與桑尼跟在後面,這時
桑尼手搭在陽明肩頭上道:「嗨,其實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你是不是你不在家的
那一段時間米卡的生活問題?」
陽明點點頭,桑尼笑道:「這你就放心好了,你讓米卡住到珍莉亞那裏,珍
莉亞會好好照顧他的。」
這确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陽明的後顧之憂頓時消去,輕松了不少。
這時,一行人已經下樓來到位于樓後的大院,這裏整整齊齊的停放着一排帶
帆布篷的大卡車,還有幾輛越野車,周圍有不少身着迷彩服,手持AK-47突
擊步槍的士兵在巡邏。
「看,這就是你要送的那批軍火。」
賈布圖一邊說着一邊遞給陽明一張紙,「這是具體清單,這一次押送主要由
桑尼負責,你可以作爲他的副手,另外我還會派給你們十五名士兵。」
陽明匆匆看了一下清單,主要是輕武器,包括突擊步槍,重機槍,手雷等等,
不過也有火力較勐的武器,有迫擊炮,肩扛式導彈,火箭筒等等,最多的還是大
量彈藥,除此之外,居然還有三輛悍馬軍車。
「好了,沒問題的話我就先走了,等着你們的好消息,哈哈……」
說罷,賈布圖摟着托莉娅的纖細腰肢搖搖晃晃而去。
「老闆,走好!」
桑尼緊跟着,将賈布圖送出。
不一會,外面就接二連三響起汽車發動的聲音,随即就是車輪軋路聲,直到
聲音漸漸遠去,桑尼才走回來道:「好了,陽,今晚你不用上班了,回去好好休
息,明天早上八點我們準時出發……」
正說着,那邊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桑尼與陽明皆是一驚,齊齊跑過去,其
中桑尼還從腰上抽出手槍,拉開保險,然而等他們跑過去才發現原來是珍莉亞在
和負責站崗守衛的士兵在争吵。
「喂,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竟敢攔我……」
「珍莉亞,你在幹什麽?」
桑尼上前一聲低喝。
「啊!叔叔,你來的正好,這些人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居然不認得我,不讓
我進去……」
這些守衛士兵都是賈布圖的精銳部隊,平時根本不會來賭場這裏,自然不認
識珍莉亞是誰?若不是她身着賭場工作人員的制服,如此強闖堆放軍火的重地,
守衛士兵早就對她開火了。
桑尼臉一沉,抓住珍莉亞的手腕,打斷她的抱怨道:「别瞎鬧,這裏不是你
來的地方,快跟我回去!」
見叔叔這個樣子,珍莉亞知道這裏确實不是一般的地方,于是也不敢再鬧了,
而這個時候她也看到了陽明,忙道:「啊,陽,你也在這裏啊,你們……」
話還沒說完,隻聽桑尼突然道:「咦,你是誰?」
原來索菲也跟着珍莉亞來到這裏,桑尼見到她頓時吃了一驚,露出戒備的眼
神。
陽明正要說話,珍莉亞卻搶了先,她詳細的将今天白天所發生的事告訴了桑
尼,同時不時抛個媚眼給陽明。
聽着聽着,桑尼臉上戒備的神色漸漸消失,直到最後哈哈大笑道:「哦,寶
貝,看來你今天的收穫不小嘛。」
顯然,桑尼從珍莉亞歡快的語氣裏以及她不時搞出的小動作猜出了自己這個
侄女已經如願以償的和陽明加深了關系,不由笑着打趣了一下,同時也對索菲放
下了戒心。
陽明在一旁覺得有點尴尬,然而珍莉亞卻不乏得意道:「那當然!」
「不過我想你們恐怕得分開一段時間了。」
桑尼一副抱歉的神情道,「我和陽明天都要爲老闆押送一趟貨,恐怕得要半
個月左右才能回來,這段時間你讓米卡住你那裏吧。」
「沒問題!不過這真不是一個好消息。」
珍莉亞誇張的做出一副沮喪的表情。
陽明笑笑道:「那先謝謝你啦,我今晚就送米卡去你那裏。」
「不,今晚我想住在你那裏。」
說着,珍莉亞踮起腳尖,湊在陽明的耳朵小聲卻又不失媚意道,「親愛的,
我想在你那裏過夜已經想的很久了。」
「唔……行……好……」
陽明還不習慣在平常狀态中和珍莉亞這麽親密,尤其還是在衆人面前,不由
微露窘态。
「咯咯……」
珍莉亞發出挑逗意味十足的媚笑,然後拉着索菲的手便走在陽明前面,還故
意誇張的扭動着包裹在制服裙下的豐臀。
◇◇◇
「什麽?你也想跟着我去坦桑肯?不行,絕對不行!」
回到家之後,陽明便告訴索菲自己明天有事要去坦桑肯,恐怕不能做她的向
導了,請她另覓他人或者就此返回,哪料索菲聽完之後立刻又翻開了地圖,發現
坦桑肯在帕德斯草原另一頭,也就是說要去坦桑肯必須得橫穿帕德斯草原,于是
提出要和陽明一起同行,被他一口回絕。
「哦,爲什麽?我正想去帕德斯草原,你也答應考慮做我向導了,現在正好
有機會你要去那裏,不是正好嘛。」
索菲瞪大眼睛道,「當然,我還是可以付你報酬的。」
「這不是報酬的問題。」
陽明擺手道,「你知道我這次去坦桑肯幹什麽嗎?運送軍火,就是剛才你在
賭場後院看到的那些車,那上面裝的都是槍支彈藥,很危險的!」
陽明告訴索菲這些本意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但話說出口他就覺得後悔,因
爲從索菲這種敢單槍匹馬闖這裏來看,她不是那種遇到危險會退縮的人,相反,
很可能會愈發激起她更大的好奇心與獵奇心,跟着去的心願會更加的強烈。
果然,索菲眼睛一亮,驚呼:「哦!我的上帝,沒想到我還能遇上非洲軍閥
間的軍火交易,太棒了!如果把這過程記錄下來,發表出去一定會引起轟動的。」
陽明暗暗叫苦,正在這時卻聽樓上傳來珍莉亞慵懶而又風騷的聲音:「哦,
親愛的,你們還在聊什麽?陽,上來洗洗吧,浴缸的水我都給你放滿了。」
「好,我這就來。」
陽明趁機道,「就這樣吧,你也早點休息吧。」
說罷,逃也似的離開索菲。
「哼,反正我跟定你了。」
索菲拍了拍手,拎起自己的背包輕快的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陽明和米卡所在這所農莊是由紮卡伊親自規劃所建,由于紮卡伊常年跑海,
世界各地的到處跑,眼界甚是開闊,所以他親自設計監造的這所農莊完全是向城
市裏的寓所看齊,加之他的經濟實力不俗,因而這所農莊的條件實施相當完善,
完全不同于本地土着居民那種簡陋屋子。
樓上一共有四個房間,每個房間都帶有洗手間,而陽明所住的這個房間是主
卧室,洗手間的面積相當大,不但衛浴實施齊全,而且還帶有一個浴缸。
泡在熱氣瀰漫的浴缸裏足有半個小時,直至水開始變冷,陽明才起身擦乾身
子,随手拿起一套寬松的睡衣穿上,然後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房間裏很昏暗,隻有床頭的台燈開着最小的亮度,珍莉亞側卧在他床上,也
不知睡着了沒有?陽明站在那裏,怔立了片刻,心頭頗覺茫然。
說實在的,陽明對珍莉亞沒有那種喜歡的感覺,甚至沒有太多的純粹生理上
的吸引,若不是今天她打扮的極爲妖豔和性感,硬生生的将他雄性的欲望勾引起
來,他是不會和她有肉體接觸的。
若一直沒有和珍莉亞發生肉體關系,陽明倒也能做到澹然以對,可一旦有了,
他就做不到之前的收放自如,感覺自己對她有了責任,但究竟是不是男朋友對女
朋友的那種責任,陽明自己也不知道。
過了一小會,陽明回過神來,搖頭苦笑了一下,迳直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
拉開被子,躺了下來,剛将被子重新拉好,一個火熱的軀體便鑽進了他的懷裏。
「對不起,把你吵醒啦。」
陽明猶豫了一會還是伸手将珍莉亞攬住。
「嘻嘻,終于睡在你的這張床上,我興奮的睡不着哦。」
陽明啞然失笑道:「有這麽誇張嗎?」
「當然有啦,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迷人嗎?」
「呵呵,這我還真不知道。」
陽明輕輕摩挲着珍莉亞那一身黑亮結實的肌膚,想了一下說,「其實我覺得
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瞭解,才能确定我們的關系,你說呢?」
「我們的關系?」
珍莉亞一愣,随即吃吃笑道,「哦,陽,你真是太可愛了,你不是覺得我們
上了床就得一定結婚吧?」
陽明有些驚愕,這時珍莉亞卻一個翻身趴到他身上,雙手捧着他臉笑道:
「哦,可憐的孩子,你一定沒和女孩子打過交道,太古闆,太按部就班了。」
陽明覺得有點懊惱,像是自己被珍莉亞給玩了,不過與此同時他也感覺一絲
輕松與釋然,而這時,珍莉亞卻附在他耳邊調笑道:「親愛的,你不會在今天之
前都還是一個處男吧?」
「你說呢?」
陽明報複似的用力掐了一下珍莉亞右乳的乳頭。
「哦……」
珍莉亞不但不呼痛,反而發出一聲快活的呻吟,「我覺……覺得你是……咯
咯……」
「真他媽騷!」
陽明看珍莉亞這個樣子不由恨恨的用中文罵了一句。
本來珍莉亞那深褐色乳頭還是軟中帶硬,經陽明這麽使勁一掐,迅速膨脹勃
起,硬的猶如小石塊,而她的臉上亦無痛苦之色,反而像是極爲享受一般,眼神
變得迷離而又朦胧,兩瓣厚實的嘴唇張開,吐出豔紅的舌頭,在陽明的臉上舔着,
并且順着脖頸慢慢一路向下,同時她的兩隻手也沒閑着,看似是在胡亂的摩挲着
陽明的胸膛,但手心過處,他睡衣的紐扣一一而開,露出他那凸起的胸肌,結實
的小腹,等珍莉亞的小嘴移到他的胸口上時,他的睡衣已經完全被解開。
看着珍莉亞如此熟練的動作,陽明想到她之前不知經曆過多少男人,心頭頓
時升起一股無名怒火,伸手揪住她的頭發,向後一拉,頓時珍莉亞的頭便被迫從
他的胸口上擡起,珍莉亞嗚咽了一聲,霧濛濛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第九章
「轉過身去,趴好!」
陽明命令道。
珍莉亞臉上洋溢出媚蕩的笑意,喜滋滋的按照陽明所說的轉過身,四肢趴在
床上,屁股對着他,腰肢輕扭,使得肥碩的屁股也跟着不住晃動,同時她還不時
扭過頭,媚眼頻抛,嘴裏呻吟着:「哦……陽,快,快點嘛……」
這個時候的珍莉亞盡管卸去了濃妝,五官姿容與白天相比是大打折扣,但此
刻她火辣的身材卻是不折不扣的呈現在陽明的眼前,在昏暗的燈光下,她一身的
肌膚猶如一匹黑緞,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她的上半身幾乎是貼伏在床上,微微凹陷的嵴柱順之向上,至臀部時達到最
高點,線條急劇擴張,現出兩瓣大如磨盤的肥臀;順着中間的臀溝向下看去,飽
滿的陰阜清晰可辨。
如此赤裸裸的身軀加之珍莉亞那風騷媚骨的神态迅速勾引的陽明欲火噴張,
下面的陰莖硬邦邦的猶如堅鐵,他三兩下便脫去自己的衣服,跪在珍莉亞屁股後,
雙手向兩邊掰開她的臀肉,腰一挺,陰莖「滋熘」一聲鑽進了她那濕滑無比同時
也溫暖有加的陰道。
「哦……天啊……好有力……好棒……」
珍莉亞仰起頭發出快活的呻吟。
陽明也發出了一聲悶哼,陰道内緊湊的媚肉夾裹着肉棒給他帶來的快感不言
自喻,他強吸一口氣,屏住呼吸,然後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頻率之快,
動作之勐烈,俨然已超出了正常做愛的範疇,彷彿洩恨一般。
「啊……别……太,太快了……要,要死啦……」
珍莉亞尖聲高呼,她完全沒想到陽明一上來就會給她來個如此勐烈的性愛,
在她的印象裏,陽明這個東方男人一直都是從容澹定,溫和内斂,就連今天白天
在車子裏的性愛他也是不疾不徐,進退有度。
然而現在,陽明幾乎是像變了一個人,腰部好像是安裝了一部大功率馬達,
赤紅色的肉棒在珍莉亞的陰道裏以極快的速度快進快出,而且每一下都全根而入,
插的她是瘋狂尖叫,涕泗橫流。
之所以讓珍莉亞如此失态是因爲她還從來沒有如此激烈的性交過,在以前她
所經曆的幾個性夥伴中,有一兩個在她看來也是十分狂勐的,可是現在和身後的
這個東方男人相比簡直就是微不足道了。
這個男人抽插的速度之快幾乎使她誤認爲那根堅硬火熱的陰莖從未離開過自
己的陰道,可陰道深處的嫩肉被實實在在的沖撞又時時刻刻的提醒着她陰道裏的
那根肉棒确實在做活塞運動。
「啊……天啊……哦,上帝……真主……不行……行了……又來,來了……」
在陽明這種密集火力的攻擊下,珍莉亞不到一分鍾便被推上了高潮,身子痙
攣,下體陰道更是收縮不止,整個人感覺快飛上天了,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之
中。
而對于陽明來說,這才僅僅是個開始,剛才深吸在肺裏的氧氣還沒耗盡,憋
着這口氣,他下面的肉棒在陰道媚肉的絞纏下愈發堅挺膨脹,于是繼續保持抽插
的頻率在珍莉亞的陰道裏揮戈刺殺。
如此一來,珍莉亞幾乎是快瘋了,剛才那一波快感還沒散開,新一波快感又
接踵而至,兩波快感重逢叠加讓她渾身打顫,魂飛魄散,飽脹的陰道被陰莖快速
進出摩擦所産生的熱量燙的幾欲融化,大腦亦變得模煳起來,隻有嘴裏一如之前
那般大聲呻吟着,隻是說的是什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股股呈泡沫狀的淫液在肉棒的快速抽插中被帶了出來,一滴滴或濺射或灑
落,把下面的床單打濕一片,這情形也讓陽明亢奮不已,愈發用力的沖撞起來,
以至珍莉亞的身子被他頂的不住向前移動了,卻又一次次被他雙手卡住其腰側拖
了回來,就在這一頂一拖間,珍莉亞倒垂下的肥乳前後晃悠,而且幅度越來越大,
幾欲甩将出去。
又一波高潮就這麽順理成章的席卷而來,珍莉亞已然語無倫次:「啊,啊…
…陽,你……操……操死我了……我不行了,真,真不行了……饒,饒了我……
嗚嗚……」
哭喊中,珍莉亞的上身已完全癱軟在床上,胸前的那對肥乳被壓成圓餅狀,
兩隻手死死的揪住床單,若不是其腰部被陽明死死箍住,她整個人都要趴軟下來。
如此高強度的抽插對陽明來說同樣是一個巨大的考驗,要不是之前他強吸一
口氣,運氣于丹田的話恐怕也堅持不了這麽長時間,不過随着在經曆了珍莉亞兩
次高潮之後他也快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咬着牙,全身肌肉塊塊墳起,兩隻手從珍
莉亞的腰側移到她前胸,一把将她抱起,讓她跪起來,背靠着自己的懷裏,兩隻
手使勁的搓揉着她的那一對肥乳,黑中泛紅的乳肉像被揉麵團似的恣意變幻着形
狀,在他指縫間流淌……珍莉亞幾乎快暈厥了,一波波快感如水銀洩地一般散遍
她全身,深入她骨髓,使她覺得自己就像一片落葉,在飓風的掃蕩下飄飄淼淼,
厚實的大地離她越來越遠……蓦然,珍莉亞感覺胸前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使她
大腦稍微清醒了一下,發現自己已經不是跪伏的姿勢,而是被陽明抱了起來,靠
在他懷裏,他的一雙手使勁的拽扯着自己的乳頭,深褐色的乳頭被他拽的又扁又
長,令她痛不可當,可下體陰道裏的肉棒因她身子的坐起而愈發深入她體内,那
極度的飽脹感又使她快樂的要尖叫呐喊,兩種不同的感覺要讓她發瘋了。
「操……操死你……你這個婊子……」
陽明的射意已經迫在眉睫了,這令他猶如一隻野獸,發出低低的吼聲,腰肢
急速向上聳動,「動,快動起來,别偷懶……」
「啊……婊子……我是,是婊子……操死這個不……不要臉的婊子……」
珍莉亞肆無忌憚的應着,身體裏凝聚最後一絲力氣,反手摟住陽明的脖頸,
腰身瘋狂的扭動着,臀部更是不住的壓坐磨動。
珍莉亞的瘋狂扭腰沉股,濕漉漉的肉穴幾乎連陰囊都要吞沒,這使陽明終于
在一分多鍾之後達到了極限,再度膨脹的陰莖射出濃濃的精液,如水槍一樣射在
她的花心上,敏感的花心得到如此滾燙精液的洗禮使得珍莉亞輕易攀上今晚第三
次的高潮………
◇◇◇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射進屋裏,灑出一片朦胧光輝時陽明便睜開了眼
睛,他擡眼看了一下牆上的鍾,指針顯示現在已經是五點半了,他剛要動彈準備
起身,發現珍莉亞一隻胳膊環抱住自己的腰,一隻大腿橫架在自己的腿上,彷彿
是一隻八爪魚般緊緊纏住了自己的身體。
陽明搖頭一笑,輕手輕腳的掰開珍莉亞的手腳,但她抱的實在是有點緊,陽
明力不免使大了一點,于是一下便驚醒了她,她揉了揉眼睛,撒嬌的抱住陽明道:
「哦,親愛的,再睡一會嘛。」
「你睡吧,我要起來了。」
陽明笑笑道,「對了,今天我就要出門去坦桑肯了,我不在的這幾天米卡就
拜託你了。」
珍莉亞慵懶的笑笑,打了一個哈欠道:「親愛的,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
米卡的。」
「呵呵,謝了。」
「咯咯,幹嘛這麽客氣?好了,我也起來了,啊……」
「怎麽了?」
聽到珍莉亞的這一聲貌似痛苦的呻吟,陽明吃了一驚,忙俯身探詢。
珍莉亞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膩聲道:「還不是你害的,都腫起來了,今天恐
怕連床都下不得了。」
「是嗎?我來看看!」
陽明掀開薄被,輕輕掰開珍莉亞的大腿,果然看見其陰阜下的兩瓣大陰唇高
高腫起,彷若一個被蒸熟發酵起來的饅頭從中間一刀切開,以至于小陰唇都被擠
壓不見,隻剩一道暗紅色的縫隙。
「哦,真是抱歉,我沒想到會這樣。」
陽明歉意道。
「昨晚你真是太……」
珍莉亞抱怨着,不過随即笑意便浮上臉頰,快活道,「不過這也是非常美妙
的體驗,太刺激,太瘋狂了,真沒想到你這個斯斯文文的東方男人也有如此狂野
的一面,簡直就像一頭發怒的雄師……」
陽明笑着打斷了她的話道:「好了,你就歇着吧。」
珍莉亞乖乖的重新拉上被子蓋好,放松身體,合上眼睛,事實上昨晚的瘋狂
折騰讓她現在還沒換過勁來,全身酸麻不堪,她的确需要再好好睡上一覺。
穿好衣服,陽明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珍莉亞,随即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下了
樓他驚訝的發現索菲居然在客廳的沙發上,蜷縮着雙腿,對着身前擺放的電腦敲
擊着鍵盤。
「嗨,早上好!」
索菲愉快的招了招呼。
「别告訴我你昨晚一晚沒睡。」
陽明打量了一下她道。
「當然不是!」
索菲合上筆記本電腦,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道,「我比你早起也就半個
小時左右。」
陽明笑了笑道:「看來你是下定決心要和我一起去喽。」
「正确!」
索菲笑着拍了拍手。
「行,如果你執意要去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啊!你同意了?太棒了,我……」
「哎,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告訴你,我是同意了,但我同意沒用,負
責這次押送任務的不是我,這事需要老闆以及大老闆同意才成。」
索菲眼珠轉了一轉,随即道:「沒關系,待會你帶我去就行了,我自己跟你
的老闆和大老闆說的,我想他們會同意的。」
「行,我沒問題。」
說罷,陽明便走到門外的大院,進行每天例行的鍛煉,看着他矯健的身手,
聽着他有力的拳風,索菲是驚呼連連,連自己正在做的伸腰壓腿的動作都忘記了。
待陽明鍛煉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而在這段時間了索菲就是一直坐在
門前的台階上呆呆的看着,彷彿是在欣賞一場歌舞表演似的。
當陽明汗流浃背的結束鍛煉時,索菲用力的鼓起掌來,大聲讚道:「太棒了,
簡直就是一場完美的格鬥表演!」
「呵呵,隻是随手舒展一下手腳而已,談不上什麽格鬥。」
陽明笑笑說,随即回身進屋,上樓進了浴室開始洗漱。
等陽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隻覺樓下的廚房裏飄來一陣陣香味,勾的人食指
大動,這讓他不由一愣,伸頭向下張望了一下,隻見一個嬌俏的身影在廚房裏忙
活。
「咦,米卡,你這是……」
陽明訝異非常,要知道隻要他在家的時候米卡就不會自己動手做飯,全指望
他這個做哥的,今天怎麽突然勤快起來。
「嘻嘻,哥,今天你要出遠門,我怎麽能再讓你做飯呢?」
一邊說着米卡就一邊端上了做好的早餐。
陽明一看,兩個煎雞蛋,一塊烤麵包,還有一杯牛奶,雖然相當簡單,但也
算豐富和實惠,不由笑誇:「不錯不錯,米卡,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嘛。」
「那當然!」
米卡得意非常,接着又端上兩份早餐,一份放在索菲跟前。
「謝謝!」
索菲笑道,「一份很标準的早餐。」
「這一份是珍莉亞姐姐的,我去叫她下來。」
說着,米卡就要上樓。
「咳咳,等等。」
陽明略爲尴尬的叫住米卡,「珍莉亞身子有點不舒服,就不用叫她了,讓她
多睡一會。」
米卡一愣,随即露出壞笑,調皮的沖陽明眨眨眼道:「我知道了,聽昨晚珍
莉亞姐姐叫的那麽大聲就知道……唔哦……」
陽明适時的往米卡喋喋不休的嘴裏塞了一塊麵包,堵住了她下面要說的話,
然後故作惡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頭道:「快吃吧,哪來那麽多廢話?」◇◇◇早
上八點,一身叢林迷彩服,腳穿防滑高幫膠鞋的陽明準時來到停放軍火的賭場後
院,在他身後自然跟着挎着雙肩背包的索菲,隻見她将一頭金色秀發束在腦後,
顯得清爽乾淨,臉上脂粉未染,卻異常白淨光潔。
她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下着肥大寬松,佈滿口袋的灰色工裝褲,一件淺黑
色的外套系在腰間,腳下是一雙阿迪達斯運動鞋,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有活力!
「咦!陽,你怎麽把她也帶來了?」
已經在院子裏等候的桑尼見到索菲不由皺起了眉頭。
陽明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把索菲的來意告訴了桑尼,桑尼一聽,頓時連連搖
頭說不行,一旁的索菲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但看他頭搖得像波浪鼓就知道他
是不同意自己同行了,于是上前對陽明道:「這就是你老闆?你告訴他,爲什麽
不讓我和你們一起同行?怎麽說我和你妹妹也是朋友,就不能照顧一下嗎?」
「這女人還真會拉關系,和珍莉亞也就僅僅認識一天,這就成朋友啦?」
陽明心中暗自好笑,不過還是如實将她這話翻譯給桑尼聽了。
桑尼臉色稍見緩和,但還是依舊搖着頭道:「陽,你告訴她,不是我不同意,
而是這事需要大老闆同意。」
聽了陽明的轉述,索菲立刻回道:「那你告訴你的大老闆,我相信他會同意
的。」
「這個……」
就在桑尼猶豫着該不該就這點小事請示賈布圖時外面傳來一隊汽車行駛過來
的聲音,于是連忙快步而出,同時道:「哦,大老闆來了,你自己和他去說吧。」
陽明與索菲也緊跟着走出院外,隻見一熘汽車緩緩停在門口,爲首開路的是
一輛武裝的悍馬軍車,車頂的三腳架上架着一挺美式M2HB機槍,緊随其後的
是一輛豐田陸地巡洋艦,後面的幾輛車都是皮卡,後面的貨物廂整齊的坐着全副
武裝的士兵。
車一停穩,皮卡上的士兵便紛紛跳下,護衛的護衛,警戒的警戒,頗顯訓練
有素。
有兩個手持AK-74突擊步槍的士兵直接來到豐田紅杉車門前,拉開車門,
戴着墨鏡,嘴裏叼着雪茄的賈布圖從裏面走了出來。
「怎麽樣?都準備好了嗎?」
賈布圖吐出一口煙霧道。
「一切準備就緒!」
桑尼恭敬的答道。
「很好,那就出發吧。」
桑尼小心翼翼道:「老闆,出了一點小狀況,有個美國記者想要跟我們一起
去。」
「美國記者?」
賈布圖不由一怔,随即眼光越過桑尼向他身後看去,很快就從一群人中鎖定
金發碧眼,皮膚白皙發亮的索菲。
賈布圖慢悠悠的摘下墨鏡,眯着眼睛仔細看了索菲一下,然後沖旁邊的一個
士兵努努嘴,士兵會意,立刻沖過去把索菲拽了過來,動作十分粗暴。
「哦,你幹什麽?放開,你放開!」
索菲氣呼呼的掙紮着。
賈布圖一雙小眼裏射出淫邪的光芒,貪婪的在索菲的身上巡?着,然後手持
墨鏡挑着她的下巴道:「你就是桑尼說的那個要同行的美國記者?」
索菲一愣,她沒想到這個猥瑣的傢夥居然會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其實她不
知道賈布圖雖然身爲本地土着人,但作爲脫圖族酋長的兒子他自幼受過相對良好
的教育,甚至曾經留學澳洲,自然能說的一口比較流利的英語。
「是的!」
索菲微怔之後便恢複常态,落落大方道,「目前爲國家地理雜志供稿。」
「哦!美國國家地理雜志?很有名的一本刊物嘛。」
賈布圖嘿嘿一笑,慢慢踱步繞到索菲身後,忽然伸出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一
下她的臀部。
「啊!」
索菲驚得跳起來,但随即就被旁邊的兩個持槍士兵給按住了。
陽明心中暗叫不好,顯然這個賈布圖看上了索菲,欲對她圖謀不軌,甚至有
可能直接擄她,用以長期霸佔,畢竟這裏就是他的地盤,他就是這裏的土皇帝,
強佔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問題,就算索菲是美國人又如何,他美國佬就是再強大
也是鞭長莫及,更何況索菲在L國失蹤又有誰知道是落在他脫圖族人的手裏呢?
這時候陽明心中頗有點後悔,後悔自己對賈布圖絲毫不瞭解,要是早知道他
如此好色,他就不會讓索菲見這個傢夥了,然而現在說什麽也遲了。
「幹什麽?你想幹什麽?」
索菲大聲呼喝着,神情倒不怎麽顯得慌張害怕。
賈布圖發出一陣淫笑:「嘿嘿,我還沒玩過美國妞呢,沒想到今天會有一個
自己送上門的,真是真主保佑!」
說罷,賈布圖揮揮手,兩名持槍士兵便挾持着索菲要将她拽入車内,這時候
索菲一聲大喊:「放開,你敢對埃貝哈克将軍的客人如此無禮?」
本來臉上還挂着得意淫笑的賈布圖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變,一邊示意拽拉
的兩名士兵停手一邊道:「咦!你認識埃貝哈克将軍?」
「放開!你們兩個蠢貨,快放開我。」
索菲大聲怒斥。
賈布圖眼神示意了一下,兩名士兵松開了手,索菲一邊撫摸活動着自己被捉
痛了的手腕一邊不緊不慢道:「當然!我不但認識埃貝哈克将軍,而且還跟他是
很好的朋友。」
「哦!你居然和我們的陸軍參謀長是好朋友?」
賈布圖顯得半信半疑。
索菲口中所說的埃貝哈克就是L國的陸軍參謀長,雖然這裏的實際統治者就
是脫圖族酋長,L國的政府管不到這裏,但掌握兵權的陸軍參謀長還是讓賈布圖
很是忌憚,而且他脫圖族和軍方關系甚好并且一直努力保持好這種融洽的關系,
事實上他脫圖族的勢力日益壯大并且最終在和納摩盤族的争鬥中徹底佔據上風和
軍方的支持有密不可分的關系,如果要是得罪了軍方,使得軍方轉而和納摩盤族
聯合起來那對他們脫圖族那對他們來說可以稱得上是緻命一擊了。
除此之外,軍方也是他們脫圖族生意上的重要合作夥伴,比如這一次價值數
千萬美元的軍火就是通過埃貝哈克的關系從陸軍的軍品採購部那裏弄來的。
正是因爲脫圖族和政府軍方有着密切的關系,所以如果這個美國記者真的和
埃貝哈克是好朋友關系的話那可真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于是賈布圖眨了眨他那小
眼睛道:「哦?你還是埃貝哈克将軍的朋友?」
索菲知道他并不太相信自己的話,于是将自己的雙肩背包打開,在裏面摸索
了一會,掏出一張便箋,在賈布圖眼前晃了晃道:「這是我來遊曆採訪之前在阿
齊兵營埃貝哈克将軍給我的一份手谕,說是如果遇到困難可以憑借這個得到當地
酋長的幫助。」
賈布圖接過便箋一看,的确是埃貝哈克将軍的筆迹,下面也有他的落款,心
下便相信了七八分,這時候隻見索菲又拿出相機,從裏面調出一張照片,然後将
屏幕遞到賈布圖眼前說:「看,這是我和埃貝哈克将軍的合影。」
小小的屏幕上索菲一身迷彩作戰服,頭戴紅色貝雷帽,頗顯英姿飒爽,在她
的旁邊是一個體形魁梧的中年男人,男人是一身草綠色軍裝,肩上佩戴的是少将
軍銜,此人正是埃貝哈克将軍,而照片的背景就是崗哨林立的阿齊兵營正大門。
這一下賈布圖是徹底相信了,他略顯尴尬的笑道:「誤會,原來都是誤會…
…」
索菲也沒咄咄逼人,收拾好自己東西後道:「先生,現在可以允許我和他們
一起了吧?」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賈布圖也想盡早打發索菲離開,以擺脫自己這頗顯尴尬的境地,于是又回首
囑咐了桑尼幾句便帶着一群士兵匆匆離開了。
「好了,夥計們,我們出發!」
桑尼拍了拍手大聲指揮着。
◇◇◇
一共有八輛滿載武器彈藥的大卡車,還有三輛軍用悍馬,陽明就開着其中一
輛悍馬車走在前面,當然,索菲就坐在他身邊,在他們前面是一輛福特的重型皮
卡在開路,桑尼和幾個護衛士兵則乘坐一輛三菱越野車在車隊尾部墊後。
「想不到你還和政府軍的陸軍參謀長有關系啊,呵呵,厲害嘛!」
陽明一邊開車一邊笑道,「其實你應該叫你的參謀長朋友派兩個人來做你的
保镖才對啊。」
「哦,他是有這樣的提議,不過被我拒絕了。」
索菲甩了甩頭發,顯得很是潇灑道,「因爲那樣的話我有可能接觸不到我想
要的東西,從而背離我的初衷。」
「看來你真的很熱愛你這份工作哦。」
「是的,因爲這是一份很有意義的工作。」
陽明笑了笑,沒有再言語了,這時候索菲眨眨眼道:「嗨,剛才我要是不搬
出我那個将軍朋友,你會不會出手救我?」
「不會!」
陽明說的毫不猶豫。
索菲誇張的揮着手道:「哦,天啊,太讓人失望了!難道你忍心看着我被那
個豬猡一樣的傢夥侮辱嗎?真是太可怕了,一點騎士的精神都沒有!」
陽明微微一笑,聳聳肩道:「你說對了!」
「哦,上帝,寬恕并拯救這個毫無同情憐憫之心的罪人吧!」
說着,索菲在自己胸口上劃了一個十字架,一副虔誠基督徒的模樣。
陽明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爲了表示自己尊重她的宗教信仰還是生生憋住了,
不再看向她,專心開車,而索菲嘟囔完之後便從包裏拿出相機開始擺弄起來。
坎莫桑鎮雖然不大,但相當繁華,街上人流如織,所以這一行車隊行駛速度
較慢,足足有一個半小時才開出小鎮,駛上了帕德斯草原。
自打一開上草原地帶,索菲便興奮起來,舉起相機不停的對着車窗外拍着,
有時甚至要求陽明停車讓她下去拍,被陽明一口拒絕了,說這還是在草原的邊緣
地帶,越往裏面深入越有好的,到時你會發現這些根本不值得花大力氣,大時間
去拍,索菲一聽覺得也對,遂作罷。
草原蒼茫而又遼闊,一望無垠的草甸上分佈着或大或小的矮矮山丘,四周荒
無人煙,十分寂寥,他們這一行車隊就猶如行駛在天地之間,讓人感覺淼小而又
孤獨。
最初的新奇慢慢退去,索菲的興奮之情也随之漸漸消散,她懶懶的躺在座椅
上疑惑不解道:「這就是着名的帕德斯草原嗎?怎麽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
「哦?你想像的帕德斯草原是怎樣的?」
陽明饒有興趣道。
「我想非洲草原應該随處可見什麽斑馬啊,獅子,羚羊,獵豹之類,可現在
你看,什麽也沒有,連隻鬣狗都看不見。」
陽明哈哈大笑道:「這裏隻是草原的邊緣地帶,你說的那些動物一般是不會
來這的,況且現在還是大白天的,另外,一般這些動物比較集中的區域都被政府
劃爲自然保護區了,而我們這一次行進路線不會經過自然保護區的。」
「啊!」
索菲驚呼一聲,顯得很是失望。
「哈哈,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等我們逐漸深入草原時你會發現比較有趣的
東西的,應該不會讓你覺得太無趣的。」
「但願如此吧!」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5-22 13:14
標題:
暴力之王 (10)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第十章
由于要照顧滿載軍火的大卡車,再加上草地上厚厚卻并不齊整的草甸以及不
時出現的泥沼,這一行車隊的速度并不快,平均每小時不過行進二三十公裏的路
程,很是緩慢!一直持續行駛了近七八個小時,直到太陽斜挂西邊,夕陽将天空
染成一片金黃時這一行車隊方才安營紮寨。
他們選的這一處地方背靠着一個小山丘,地勢相對平坦,而且草的長勢也不
是很茂盛,是一個理想的露宿地方。
這些随車押送的士兵基本上都是野外生存作戰的好手,所以不到一刻鍾的時
間,一個個小帳篷就被搭了起來,同時篝火也被點燃,當然,嚴禁煙火的武器彈
藥都被安置在安全距離之外。
陽明也随着衆人忙活起來,待一切收拾停當後他發現索菲不知跑哪去了?心
裏一驚,暗道:「這洋妞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獨自離開隊伍去拍她那個什麽原生
态自然照片去了吧?」
想到這,陽明趕緊仔細環顧了一下四周,還是沒找到索菲的蹤影,正要詢問
其他人,他忽然發現山丘上有一道光閃過,略一思忖他便知道那是相機的閃光燈
發出來的,看來索菲正在山丘上拍照。
陽明悄悄的登上山丘,果然看見索菲舉着相機,半蹲在山丘另一側,迎着夕
陽在不停的拍攝着。
這個時候,半邊夕陽已經沒入了地平線之下,僅有最後一抹亮色映射在廣袤
無垠的草原上,然後透過雲層的折射與反射,織出了五彩的晚霞,勾勒出一道動
人而又獨特的草原美景。
當然,此刻沐浴在晚霞中的索菲也顯得異常的美麗,紅彤彤的夕陽餘晖照在
她身上仿佛給她鍍上了一層金邊,那白皙的面龐上更是被映射的白裏透紅,嬌豔
如花。
陽明也沒打擾索菲的拍攝,就這麽靜靜的站在她身後,直到她拍夠了一屁股
坐在草地上時陽明方才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快下去吧,以後一個人不
要走的太遠,這草原雖然看上去安詳甯靜,但随時可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危險。」
索菲對陽明的話顯得不以爲然,不過鑒于天色已晚,她還是聽從了陽明的話
站了起來,拍拍屁股道:「好吧,反正景色也拍夠了,我們下去吧。」
「等等!」
陽明忽然臉色凝重的一把拉住從他身邊走過的索菲。
索菲吓了一跳,正要開口問個清楚,卻見陽明沖她「噓」了一聲,做側耳傾
聽狀,于是索菲也忙支起耳朵,果然聽見一陣極其細微的「沙沙」聲,像是什麽
東西在草叢中穿行遊動聲,不仔細凝聽根本不會發現。
不過索菲并不覺得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正欲斥陽明大驚小怪之時卻見他忽然
迅捷的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對着地下的草叢就是連開三槍,震耳欲聾的槍聲讓
猝不及防的索菲本能的摀住雙耳,吓得連聲尖叫,人也撲到陽明的懷裏。
槍聲讓山丘下的人均都吃驚不小,桑尼大聲指揮着士兵做好迎戰準備,自己
則帶着幾個人飛快的上了山丘,卻見陽明好好的站在那裏,手裏握着一把槍,槍
口還冒着淡淡青煙,而索菲則趴在他懷裏。
「嗨,出什麽事了?」
桑尼稍松一口氣,将手裏的突擊步槍槍口朝上,走了過來。
這時,索菲也從陽明懷裏起身,驚魂未定的看着他,顯然也不明白他爲什麽
好好的突然開槍。
陽明收回槍,沖他們努努嘴道:「你們看那。」
衆人順勢看去,驚訝的發現離陽明腳下大概一米多的距離處有一條近兩米長
的蛇,此蛇全身通體呈綠色,若将身子拉直幾乎就如一根翠綠的竹竿,前面的蛇
頭部分已經被槍打的稀巴爛,但蛇身仍然還在輕微扭動着,讓人感覺既惡心又有
點毛骨悚然。
「哦,我的上帝!」
索菲吃驚的張大嘴巴,本被夕陽曬的泛紅的臉一下變得慘白。
桑尼也是相當吃驚,他一眼就看出這種全身通綠的蛇名叫綠曼巴蛇,此蛇毒
性極強,這從它的近親黑曼巴蛇号稱非洲死神就可以看的出來,這綠曼巴蛇雖然
毒性比黑曼巴蛇稍微弱了一點,但如果要是被它咬上一口,在現在這種缺醫少藥
的環境下被咬的人亦可以說是必死無疑的。
「哦,真主保佑!」
桑尼對天祈禱了一下。
「呵呵,好了,現在沒事了,我們下去吧。」
陽明淡淡一笑,遂率先走了下去。
索菲再也不敢像剛才那樣顯得随意了,忙跟了上去,途中她從桑尼口中得知
綠曼巴蛇的厲害,更加不由爲剛才的那一幕感到後怕了,要知道如果不是陽明及
時上來叫她下去,恐怕她還會在那個草地上坐上一段時間,那樣她不可避免的會
被綠曼巴蛇咬上一口。
回到山丘下的篝火旁,大家便開始招呼着吃晚餐了,由于中午急于趕路,車
隊沒有停,衆人都是坐在車裏啃幾塊面包喝幾口水倉促對付的,所以到了晚上大
家都決定要好好大吃一頓,所帶來的幹糧全部擺在鋪在草地上的塑料布上,什麽
面包,牛肉幹,香腸,雞翅等等,還有啤酒,威士忌,種類頗爲豐富。
「謝謝你,陽!」索菲細細咀嚼着一塊面包時忽然道。
「呵呵,不用客氣,不過以後你确實需要小心一點。」
說着,陽明想起什麽,接着又道,「你會打槍嗎?」
「打槍?不太會!」
陽明仰首灌下一大口啤酒後說:「沒關系,等會我教你,掌握這個東西不難,
然後我叫桑尼給你一把槍。」
「這個……不用了吧。」
「留着防身,關鍵時刻或許有用處。」
索菲沒有吭聲,沉默了一會忽然眨眨眼凝視着陽明道:「哦,陽,你爲什麽
對我這麽好?」
「呵呵,這個還需要什麽理由嗎?難道我能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你落入危險
之中而不管不問嗎?」陽明笑道。
「就是因爲這個?」索菲繼續不依不饒的追問。
「當然!不然你以爲呢?」
「哦,陽,你知道嗎?你傷害了一個姑娘的自尊!」索菲忽然嚴肅道。
陽明驚詫莫名,疑惑不解道:「爲什麽這麽說?」
「難道我身上就沒有什麽可吸引你的地方嗎?出于紳士的風度,你應該說我
很美麗,美麗的姑娘自然需要男人的盡心呵護。」
說完,索菲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陽明哭笑不得,随即搖搖頭道:「好吧,算我說錯了。」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遠處的灌木從,近處的茂盛青草,還有幾株金合
歡樹都漸漸和夜色融爲了一體,隻有燒的正旺的篝火上跳躍的火苗照耀出每個人
的面龐,有的警惕,有點疲憊,神态各異。
吃完了晚餐,陽明就找桑尼要來了一把手槍,這是一把彷美國柯爾特M1911
短管自動手槍,相當小巧,比較适合女性。
接下來他便開始教索菲怎麽上膛,怎麽鎖閉保險,怎麽擊發,足足教了一個
多小時才讓她基本掌握了這把槍的結構以及擊發要領,不過由于夜晚大家都睡了,
陽明也就沒叫她實地開槍試試了。
「好了,你也掌握的差不多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陽明拍拍索菲的肩膀道,「還有,把槍收好,放在順手的位置,這兩個備用
彈夾你也拿好。」
「謝謝你,陽,我很高興能與你同行。」
索菲碧藍色的眼眸看着陽明,裏面泛着真摯的光芒。
「呵呵,晚安!」
陽明鑽進自己的小帳篷,沖索菲揮了揮手。
「晚安!」
*** *** ***
第二天,當太陽從東方的地平線完全跳出時車隊一行已經全部收拾停當,重
新集結出發了,索菲依舊坐在陽明所駕駛的悍馬車的副駕駛座位上,不過顯然沒
有昨天那樣興奮了,手臂懶懶的撐在車窗上,時不時的打着哈欠。
「怎麽?昨晚沒睡好?」陽明看着索菲這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笑道。
索菲輕拍着嘴巴道:「是啊,第一次在這樣的一種環境下過夜,确實還不太
适應,昨晚幾乎是一夜沒睡,直到今天早上天快亮了才迷迷煳煳的誰了一會。」
「那你就坐在這裏睡一會吧。」
「車這麽颠,怎麽睡啊?我還是……啊!你看,那裏是什麽?天啊,獅子!」
索菲慵懶無力的模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極爲興奮的搖着陽明的胳膊大聲
道。
獅子在車子前方左側大約五六百米遠的地方,一共有三頭獅子,一頭雄獅在
撕咬着一隻早已死亡的羚羊,而它身後的兩頭雌獅則充當警衛的工作,不時趕走
要來搶食的鬣狗。
索菲手忙腳亂的拿出相機,對着幾百米遠的獅子不斷的按動着快門,同時嘴
裏大叫:「嗨,再開近一點,一點就好……」
「不行,再近就會驚動那些獅子了。」陽明搖着頭道。
很快,車子就遠遠把那群獅子抛在了身後,索菲意猶未盡的放下相機,開始
回翻剛才所拍的那些照片,時而發出興奮的歡呼,時而又發出遺憾的蹉歎,陽明
看在眼裏,心中也不禁對她如此熱情的工作精神感到一絲佩服。
快到中午的時候,擱在台面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前面是一個村落,大家
注意,小心行駛!」
過了約莫幾分鍾,翻過了一個小山坡,前面果然出現了一個充滿非洲原始風
情的小村莊,這裏房屋的牆壁都是用泥土抹成的,屋頂用茅草所蓋,呈圓錐形狀,
非常具有特色!索菲大爲好奇,又要拿出相機拍照,卻被陽明制止住了,他正色
道:「這裏的村民過的都是比較原始的生活,思想也很守舊,你不要亂動,會惹
出麻煩的。」
「我就是拍拍照而已,會惹出什麻煩?」
索菲一臉不解。
陽明歎了歎氣,耐心解釋道:「在非洲某些部落,比較原始的部落人會認爲
使用照相機的人是魔鬼,給他們拍照是想把他們的靈魂收走,所以絕不會讓别人
給他們拍照,要是他們發現自己被拍了,輕則砸壞相機,重則連人都會被他們燒
死。」
索菲吃驚的張大嘴巴:「哦,天啊!這太野蠻了!」
正說着,前面忽然出現了許多臉上塗抹白色油漆,頭插鮮豔羽毛,腰間圍着
獸皮的半裸男性土着人,他們手上或拿長矛,或拿木棍,呼啦啦的一擁而上,擋
住了車前,并且叽裏呱啦的指指點點,不知在說着什麽。
前面領路的福特重型皮卡不得不停下來,随之整個車隊也停了下來,桑尼連
忙帶着一個熟悉當地情況的向導上前去交涉,過來一會,桑尼面帶沮喪的走了過
來道:「嗨,都下來吧,今天走不了了。」
「啊!怎麽回事啊老闆?」陽明從車窗探出頭來問。
「今天是他們部落的祭神節,禁止一切人從他們這裏穿行而過,以免驚動天
神,所以今天是走不成了。」
說完,在一個當地土着人的引領下,桑尼揮揮手指揮大家将車停在了指定的
一塊空地上,随後衆人便三三兩兩的下車,除了幾個負責警戒的,其餘都很是無
聊的躺在草地上,有點抽煙聊天,有點直接搭起帳篷,鑽進去睡覺,都顯得無所
事事。
這時候,遠遠傳來一陣激昂的擊鼓聲,同時伴随着的還有一陣接着一陣的歡
呼,雖然還什麽也看不見,但僅憑着如潮水一樣聲浪就可以猜得出這足以近千人
在歡呼,否則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
「天啊!那邊在幹什麽?」
索菲目光炯炯的盯着聲音傳來的方向,一臉的神往。
陽明看在眼裏,心中好笑,于是道:「想不想去看看他們部落的祭神典禮?」
「可以嗎?」
索菲滿臉期盼。
「應該可以吧,我去問問。」
說罷,陽明走到向導那裏,說了幾句,隻見向導随手招了一個當地土着人,
對着陽明及索菲指指點點比劃着,嘴裏還不時說着什麽。
過了一會,隻見向導返身回到陽明跟前對他嘀咕了幾句,陽明點點頭,回到
悍馬車旁,打開後備箱的門,從裏面提出兩大桶汽油,交給一個土着人,然後拍
拍手,返回到索菲跟前,說:「好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吧,不過你不準帶相機。」
「沒問題!」
索菲興奮道,「那我們快去看看吧。」
在一個土着人的引領下,陽明與索菲翻過眼前的這座小土山,前面依舊是一
眼望不到邊的草原,還有無數小土山,遠遠望去,就如一個個螞蟻分布在這偌大
的青青草色上。
沿着小土山之間斜斜歪歪的小道穿行而過,七彎八拐之後他們眼前出現一片
不知名的果樹林,再穿過這片果樹林後他們便找到了陣陣歡呼聲的發源地——一
片如廣場一般的巨大空地。
廣場如足球場一般大小,這裏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他們有男有女,男的個
個赤膊着上身,下身有的穿短褲,有的就圍着一張獸皮;而女的,年紀老一點的
就跟男的穿着一樣,上身赤裸着,兩隻黑黝黝的乳房像幹面袋一樣在胸前耷拉着,
而年輕一點的女人則稍微保守了一點,不過也就在胸前搭兩塊布片而已。
他
們個個面帶笑容的手舞足蹈,歡呼雀躍,像是在舉辦狂歡節一樣。
在那個土着人的帶領下,他們撥開層層圍觀的部落土着黑人,來到對面的那
棵巨大的芒果樹下,這裏有一排長桌,桌子後坐着一衆人,從衣着上來看這些人
的身份顯然比圍觀的那些人要高貴些,因爲他們的穿着比較正式,而且身上的裝
飾品很多,有不少是金銀等貴金屬所制。
坐在正中的是一個身着非洲傳統綠色長袍的幹瘦老頭,這一排人中就他穿着
長袍,而且身上的裝飾品也最多最奢華,垂耷着老皮的脖子上套着重重圈圈的黃
金鏈子,一直垂到胸口,手上還套着金镯,十個手指除了大拇指外都帶着戒指,
真是金光閃閃,讓人瞠目!那個領路的土着人徑直走到這個長袍老頭跟前,俯身
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同時指了指在他身後站立的陽明和索菲。
老頭一邊聽着一邊眯着眼睛打量着這兩個不速之客,待那個土着人說完,老
頭站起身,沖陽明叽裏咕噜的說了幾句,雖然這裏的土話陽明也聽不懂,但看他
的舉動就猜得出大概是在說歡迎遠方的客人之類的緻辭。
陽明也看出來了這個老頭就是這個部落的酋長,于是上前按照非洲的傳統禮
節向他行了一個禮,這老頭一見陽明這個黃皮膚的外國人居然也懂得他們非洲的
禮儀,頓時高興起來,人也熱情起來,抱住陽明便将臉湊上去和他行了一個貼面
禮,就差沒在他兩邊臉頰上各親上一口了。
陽明心中叫苦不叠,這些非洲黑人,不管男女,天生都帶有一股體臭,就算
有良好的衛生習慣,這些體臭都很難根除,更别說這些根本不知道衛生爲何物的
土着人了。
要說保持一定的距離還能勉強忍受的話那現在這樣就實在是難以忍受了,陽
明差點被熏暈過去,可是人家這麽熱情,現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自己再怎麽
不能忍受也不能現出不悅之色,更不能将這個老頭一把推開,唯一的辦法就是屏
住呼吸,幸好陽明的肺活量很不錯,憋個兩三分鍾不喘氣還是不在話下的。
行過貼面禮之後,酋長老頭熱情邀請陽明和索菲坐在自己身側,一起觀賞場
上的正在舉行的典禮,此時正在表演一種祭祀的舞蹈,隻見場上的那塊空地上整
齊的站着一排排身上裹着布條的中年婦女,她們随着鼓點的節奏手舞足蹈着,胸
前沉甸甸的肥乳上下蕩悠着,有點甚至掙脫出布條甩了出來,但土着女人絲毫不
介意,繼續跳着,沒有了布條束縛的肥乳愈加晃蕩的厲害,讓第一次見到這種場
面的索菲是瞠目結舌。
過了約半個小時後,土着婦女的舞蹈終于結束,但鼓聲卻沒有停止,不過鼓
點就有了不少變化,由原先的激烈狂野,震耳欲聾變成了現在的輕緩而富有節奏,
與此同時,場上又上來一批土着女,這些黑人土着女子比剛才那撥土着婦女明顯
年輕了許多,大概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少女。
這些土着少女頭上都編着許多小辮子,顯得相當可愛和俏皮,上身穿着類似
乳罩一樣的綠色小背心,乍一看沒有什麽特别的,但凝目仔細看去,發現這小背
心表面很毛糙,不像是布料,再細細一瞧,竟然是用青草編織的。
下面的短裙同樣是草制的,現在土着少女們跳的也就是一種草裙舞,這種舞
蹈雖然談不上有什麽高難度的技巧及華麗優美的步調,但卻充滿了原始的風情,
頗令人賞心悅目。
「哦,太美了!」索菲驚贊道。
陽明笑着點點頭,深表贊同,其實他來非洲雖然也有好些年了,但像這樣較
爲原始的部落他也很少來,碰上這種很隆重的祭祀大典更是第一回遇到,所以此
刻他不比索菲知道的多,就像現在土着少女所跳的草裙舞,他也是第一次看,盡
管他的文藝細胞不是很足,但同樣覺得土着少女們跳的不錯,很耐看,舉手投足
間有一種特有的草原熱情。
過了一會,索菲忽然又發出驚聲:「天啊!陽,你看,這些女孩都沒穿内褲,
哦,太不可思議了!」
陽明哭笑不得,這裏是幾近原始的部落,哪有什麽内褲這個概念啊?這裏的
男男女女一般就是将敏感部位圍一塊破布了事,就算是赤裸那也稀松平常,何況
這些土着少女還穿着還算嚴密的草裙,裏面真空無一物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有
什麽好大驚小怪的?于是搖頭道:「你看看,這裏的男男女女有誰穿内褲的?你
以爲這裏是現代文明的城市啊?這裏是部落,幾乎原始的部落!」
「好吧,算我沒說。」索菲聳了聳肩道。
頗令人賞心悅目的草裙舞足足跳了有半個小時才結束,過後又湧上來一群手
拿木棍,臉上塗着五顔六色的油漆的土着男人在場地上手舞足蹈,嘴裏還哼哼哈
哈的不知唱着什麽,有點甚至就在場地上打起滾來。
相較于剛才土着少女的草裙舞,現在這個是既沒有美感又沒有節奏,完全像
是胡跳亂動一氣,看的陽明與索菲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就這樣,土着男人女人輪番上陣,載歌載舞,持續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左右方
才漸漸退散。
這時候,酋長老頭站了起來,步入場中,其他人也跟着出來,簇擁着酋長來
到場地中央。
一直不曾停歇的鼓聲這時終于停了下來,周圍近千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發出聲
響,四周除了沙沙的風聲外再無其他聲音了,隻見酋長雙手指天,叽裏呱啦的說
了好一通話,然後雙膝跪地,跟在他身後及周圍近千人,除了陽明和索菲這兩個
外人外其餘全部跟着跪下,舉目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形勢頗爲壯觀。
近千人中隻有陽明和索菲站在那,顯得尤爲突兀,就在他倆猶豫着要不要遵
從人家的習俗也跪下時那個酋長老頭開始起身了,其他人也自然跟着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鼓聲再度響起,酋長等人返回桌子後面重新坐下,而場地中間則
被放上了一張類似手術台一樣木床,床闆是暗灰色的,但在床闆中央則顯出一大
塊深紫色,頗顯幾分詭異!「哦,他們這是要做什麽啊?」索菲一臉不解的問。
陽明沒有說話,他隐隐猜出接下來會出現什麽,不過也不敢十分确定,隻好
對索菲攤攤手,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大清楚。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裏冒出一群七八歲左右的土着黑人小孩,他們分成兩排,
男孩一排,女孩一排,魚貫進入了中間的場地站定,似乎在等待着什麽?「哦,
難道這些小孩也準備跳舞嗎?」索菲滿臉期待的說。
「恐怕不是……」陽明神色凝重道。
「啊!你怎麽知道?難道你知道這些小孩要做什麽了嗎?」
陽明沒有直接回答索菲的話,而是湊上前去低聲道:「索菲小姐,我想你也
看的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回去?爲什麽?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回去也是無聊的待在那裏,況且現
在天還早呢。」
陽明想了想,索性道:「好吧,我跟你說實話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接下來
他們要給那些小孩做割禮,很殘忍,很血腥的,我怕你看了會受不了。」
「什麽?割禮?就是割去他們的那個……」
索菲發出驚呼,臉上滿是驚訝之色,之前她也看過一些關于非洲的風土人情
及習俗的資料,知道在非洲的某些部落還存在割禮這麽一說。
所謂割禮,就是在小孩到了七八歲年齡時給他們的生殖器做的一種外科手術,
男孩就是割掉包皮,女孩割去小陰唇及陰蒂。
對于前者,索菲還有那麽一絲理解,她知道在阿拉伯世界好像也有這麽一風
俗,在男孩長大到一定歲數的時候就要割包皮,事實上割掉包皮對人的身體也是
有好處的;而割去女孩的小陰唇與陰蒂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對女性身體的摧殘了。
陽明點點頭,索菲蓦然站起身道:「不行,這太殘忍了,太不人道了,我要
阻止他們……」
「拜托,你想害死我們嗎?」
陽明吓了一跳,忙拉住索菲的手,将她拽坐下來。
旁邊的幾個土着人,包括酋長老頭在内都對索菲突然起身并大聲嚷嚷感到不
滿,個個都瞪視着她,陽明趕緊擺出一副笑臉,對着他們連說帶比劃,做出一副
道歉的姿态,總是讓他們臉色稍緩。
這時候,索菲也意識到自己有點激動了,稍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道:
「可是……」
陽明一下打斷她的話:「沒什麽可是!不錯,這是殘忍,這是不人道,但這
是人家的傳統,我們不能,也沒這個權力阻止人家,知道嗎?如果你不忍心看,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當然,如果你執意要看那我也不反對,但你必須隻是看,不
能再像剛才那樣大聲嚷嚷了,否則被他們趕走事小,要是被他們扣押甚至是以擾
亂神靈的名義把我們倆都宰了那就事大了。」
索菲一臉不可思議,怔怔半晌無語,過了好一會才聳了一下肩道:「好吧,
你說的對,這是人家的傳統,就算不人道,我們也不能幹涉,不過我還是想看看。」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5-28 21:33
標題:
暴力之王(11)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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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第11章
伴随着快節奏的鼓聲在場中響起,一個土着黑人老頭搖頭晃腦的邁着八字步
走進了場中,與其他土着人僅圍着一塊獸皮破布遮擋住敏感部位相比,這個土着
老頭身上的裝扮就明顯複雜而又隆重的多,隻見他身披一襲花紋繁雜,顔色偏暗
的紅色長袍,臉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塗上了紅白相間的油漆,配上他那污濁昏暗
的眼珠,顯得頗有幾分陰暗詭異。
更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是這個土着老頭的嘴唇,準确說是下唇,長度不
過三四厘米的下唇居然穿着五個鐵環,成人拳頭大小的鐵環就這麽生生穿過下唇
的皮肉,挂在鄂下,由于鐵環重量的拉扯,下唇皮肉被拉的向下垂伸,露出下面
的一排白森森的牙齒及牙龈,顯得十分可怖。
陽明小聲的介紹着:「看這個人的打扮應該是他們部落的祭司,等會應該就
是他給那些小孩做割禮。」
「這個人看上去太可怕了!」索菲小聲道。
「呵呵,你是指他嘴唇下面的鐵環嗎?」
陽明低聲道,「其實在你我看來的确是可怕乃至殘忍的,可是對他們來說,
這是代表榮譽和地位的,其他人想這樣還不成呢。」
「哦,真是難以理解。」
祭司進入場中後先是對酋長施了個禮,然後嘴裏念念有詞的手舞足蹈了一番,
接着便沖着旁邊揮了揮手,這時從人群中走出兩個土着男人,一個手拎着黑色滕
柳編織的箱子徑直走到祭司前,而另一個則指揮着兩邊的小孩退出場中,隻留最
前面的一個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們這是要開始了嗎?」索菲小聲問。
「嗯!」陽明點點頭,「好像是的,那個小孩應該就是第一個被實施割禮。」
「哦!」索菲似乎顯得有點緊張,一手捏成拳頭,一手緊捂在胸口上,眼睛
一眨不眨的注視着場中央的那個小男孩。
祭司從土着男子手裏接過箱子,而那個土着男子則轉身将那個小男孩抱上木
床,然後一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爛爛的短褲,露出赤裸裸的下身。
小男孩顯得很驚恐,四肢不停顫抖,但很快就被那兩個土着男人一邊一個按
住了手腳,而祭司這時也打開了箱子,從裏面取出一把用石頭打磨的刀片以及幾
個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擺了一小片。
祭司将這些東西準備好之後便俯身面向木床,一隻手搭在小男孩的額頭上,
一隻手指着天空,嘴裏念念有詞。
「嗨,陽,他在說什麽?」索菲問。
陽明聳聳肩道:「我也不懂他們的土着語,不過我想無非就是安慰那個小男
孩,說什麽神靈保佑,不用害怕,你會成爲最勇敢的戰士等等之類的話吧。」
索菲雙手一攤道:「哦,真是毫無新意的安慰。」
正說着,場中突然傳出一陣尖銳而又慘厲的叫聲,吓得索菲渾身一抖,忙舉
目望去,隻見祭司在她對着陽明說話的時候已經手起刀落,割開了小男孩小肉莖
上的包皮,頓時血流如注,迅速染紅了他那稚嫩的胯部以及祭司的雙手。
「哦,天啊……」
盡管有所預料,但索菲還是被這殘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痛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渾身抽搐,四肢拚命掙紮,可惜被兩個土
着壯漢按着,他是難動分毫,整個弱小的身軀猶如砧闆上的魚,任人宰割!祭司
絲毫不爲小男孩的慘叫聲所動,繼續做着手上的事情,隻見他一手捏着被割開包
皮的一角,另一隻手握着并不鋒利的石刀,一點一點的割開包皮,彷若在菜市場
切割豬肉的屠夫。
這個時候,小男孩已經痛暈過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一半,血淋淋的皮肉
就這麽生生被連割帶拽的扯離龜頭,一點點的剝落,造成那個地方一片血肉模煳,
令人不忍目睹。
過了大概兩三分鍾,包裹在龜頭周圍的一圈包皮終于全部被割掉,露出了被
鮮血染紅,圓頭圓腦的龜頭,祭司綻開滿意的笑容,将石刀放在一邊,打開旁邊
的一個布包,裏面是一個小小的陶罐,他将蓋子打開,從裏面倒出一些綠色粉末
在手心裏,然後沖手心吐了幾口唾沫,用手指攪拌了一下,呈煳狀之後慢慢塗抹
到小男孩胯下肉莖的傷口處。
做完這一切後,祭司又雙手指天,嘴裏不斷的念叨着,而周圍的人也發出了
一陣歡呼,就連酋長老頭臉上也綻現笑容,很顯然,這個小男孩的割禮做的很成
功。
強迫自己看完這一切後的索菲是面色發白,渾身微顫,仿佛大病初愈一般,
陽明看在眼裏,不無擔憂道:「嗨,索菲小姐,你沒事吧?」
「哇!」
索菲沒有回答,卻一手捂着嘴巴,發出一聲幹嘔。
陽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後背,關切道:「你不要緊吧?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要再看了。」
「我……我沒事……」
索菲擺擺手道,「過,過一會就好了……」
「怎麽?你還想繼續看啊?」
「當然!」
索菲笑笑,極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一點。
陽明知道她的執拗脾氣,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勸阻的話了,隻淡淡一笑道:
「好吧,如果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可以告訴我,我這裏有一些甯神醒腦的藥片。」
「謝謝!」
索菲碧藍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陽明一眼,眼神溫柔而又複雜。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經被擡了下去,在床闆中央留有一攤血迹,索菲終于明白
這床闆爲什麽其他地方是暗灰色,隻有中間那一塊呈深紫色,原來都是被血浸染
的,這讓她震驚了,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床闆那一塊浸成深紫色啊?接下來要
被做割禮的是一個小女孩,年齡比剛才那個小男孩大概要大一點,估計有十歲左
右,皮膚黝黑但卻非常粉嫩,尤其是她那一雙烏熘熘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
有神,頭上紮着幾條小辮子,被一個像是她媽媽的中年婦女牽進場内。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婦女雙手合什,對着他不停的躬身作揖,顯得十分恭敬,
而他卻表現的十分不耐煩,大聲的呵斥着什麽,中年婦女非但不惱,反而陪着笑
臉,一邊說着一邊慢慢後退,隻留下那個小女孩留在場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一雙大眼滿是驚恐不安,但還是看得出她
強自忍住這種内心的恐懼,兩隻小手抖抖索索的脫掉身上僅有的那件小短裙,現
出光熘熘,才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邊的男人動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動的分開細瘦的雙腿,
看似非常堅定,對于割禮一事。
可她那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緊握的雙手還是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緊張與恐懼。
祭司照例對小女孩又是一陣念念叨叨,然後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剛才那個小男
孩一樣被兩邊的土着男人給死死按住了,不過祭司沒有立馬動刀,而是東張西望,
尋了一塊長形方石墊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一下向上挺起了不
少,顯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陰部十分稚嫩,幾乎未曾發育,乍一看,隻有一條黑中泛紅的細縫,
根本分不出什麽大陰唇,小陰唇,陰蒂之類的組織,讓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憐
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還是一個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發
育,怎麽割?又割什麽?太殘忍了,太不人道,太沒有人權了……」
陽明苦笑着搖搖頭,心中暗道:「你跟這些原始部落的土着人談人權不就等
于對牛彈琴嗎?唉!」
祭司伸出兩指,小心緩慢的分開小女孩的那條縫隙,接着從布包裏拿出兩支
鏽迹斑斑的鐵夾,一邊一個,分别将幼嫩的大陰唇與大腿内側的皮膚夾在一起,
如此就生生掰開了那道幼小的縫隙,露出了裏面更爲鮮嫩幼細的小陰唇及布着絲
絲褶皺的陰蒂包皮。
随後,祭司拿出一根絲線,打出一個活動的結,然後慢慢翻開褶皺的包皮,
使粉嫩潤澤的陰蒂漸漸暴露出來,直至徹底現出,圓圓嫩嫩,猶如探頭探腦的小
精靈,可愛而又讓人心動。
索菲張大着嘴巴,緊張的注視着場中那個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舉一動,隻見
他将絲線繞成的活結套到陰蒂根部,然後慢慢收緊,随着陰蒂根部被越勒越細,
整個陰蒂也慢慢鼓凸起來,活像一粒黃豆。
小女孩面上漸現痛苦之色,白的發亮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顯然是在強忍這
種劇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然而随着祭司手裏的那把并不鋒利的石刀刀鋒抵
在被勒住的陰蒂根部時小女孩終于忍不住發出了恐懼的尖叫。
祭司對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聞,手裏猛然使上一把力,刀鋒生生的剜下陰蒂,
與此同時,小女孩發出一聲慘厲的尖叫,小腦袋一偏,人直接昏死過去。
由于石刀不夠鋒利,黃豆般大的陰蒂并沒有被完全割下來,還有一點皮肉連
接着,祭司繼續揮動着石刀,一邊切割一邊拽,動作粗暴而又毫無章法,仿佛他
面對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而且還是動物的屍體。
鮮血已經将小女孩的陰部染紅一片,使得到處都是血肉模煳,根本分不清哪
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開水壺,仰起脖子「咕噜」灌下一口,然後「噗」的一
聲噴在小女孩陰部,兩手胡亂撥拉一下,稍稍現出皮肉便又繼續揮刀。
待陰蒂全部割掉之後,祭司又開始繼續割小陰唇,在這樣接連不斷的摧殘下,
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張,發出不絕于耳的慘叫聲,眼裏的淚水更是泉湧
而出,将腦袋下的床闆都打濕一片。
兩片稍未發育成熟的小陰唇嬌嫩無比,經不得半點摧殘,更遑論這粗制鄙劣
的石刀?沒一會工夫,那裏便一片血肉模煳,兩片薄薄的嫩唇被攪割的稀爛,碎
肉被一點一點的剔除……這時候,小女孩慘叫聲是一聲比一聲弱,直至隻看見她
嘴動,卻沒有一絲聲音發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個身子也由剛才的緊繃
掙紮變成了現在癱軟,一動不動,仿佛死過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會要死了吧?」
索菲驚呼。
陽明此時也是眉頭微皺,他知道在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禮
中死去,這并不稀奇,但很少有在這割禮過程中死去的,大部分小孩都是死于之
後的傷口感染或者是因爲照顧不周而導緻的傷口撕裂,失血過多,眼前的這個正
在接受割禮的小女孩看這情勢,雖不至于死在床闆上,但傷勢無疑是很重的。
将兩片薄薄的小陰唇完全割下來,連碎肉都剔除幹淨之後,祭司就開始做縫
合陰道口的準備了,他放下石刀,從一個布包裏取出一根三寸來長的尖刺,刺尾
連着一根絲線,開始爲小女孩縫合陰部。
祭司手指如飛,不到一分鍾就将小女孩的整個陰部縫合起來,隻在陰道口處
留有筷子粗細的小孔,供她排洩及今後經血的排出。
到了這裏,這個小女孩的割禮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看着如死了一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索菲一臉憂心道:「陽,你說,這個
小姑娘會不會死啊?」
「這個……就要看這女孩的家人是怎麽照顧她了?不過看上去不太樂觀。」
陽明如實道。
索菲雙手合什,然後在胸口上劃了十字,喃喃低語:「上帝保佑!」
接下來又換了一個小男孩來做割禮,過程和之前那個一樣,然後再是小女孩,
就這樣輪流進入場中接受割禮。
索菲看了幾個後便興緻缺缺了,她低聲道:「陽,我們回去吧?」
「哦!不看啦?」
「沒什麽好看了,都一樣,另外我也受不了那些孩子的慘叫聲了,太可怕了,
我想我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呵呵,那好,我跟他們酋長說一下。」
陽明按照非洲的傳統禮儀向酋長施禮告辭并表達了感謝,酋長老頭顯得很高
興,叽裏咕噜的說了一大通話并再次要求和他擁抱作别,面對如此熱情的酋長,
陽明不得不又一次憋住呼吸和他擁抱了一下,行了貼面禮,然後便帶着索菲急急
而去。
*** *** ***
體形龐大的悍馬越野車在熱帶草原上急速飛馳,所過之處除了車子發動機的
轟鳴聲外還有索菲那清脆歡快的嬉笑聲,隻見她将頭伸出窗外,熱烘烘的晚風吹
起她的金黃色的秀發,如一道飄揚的彩旗;一隻手也不停的在窗外揮舞着,時不
時的把手放在嘴邊大喊大叫,以此來表達心中的興奮之情。
事實上,不久前索菲的心情還較爲沉重,從割禮現場回到車隊露營地時她就
一直悶悶不樂,爲那些遭受了殘忍割禮的小孩擔心,那些小孩的慘叫聲也一直在
她耳邊回蕩。
直到過去好幾個小時,索菲的心情才稍稍好轉起來,而這時也已到了黃昏時
分,熱帶草原的黃昏非但不清涼反而愈發悶熱,這對陽明他們這些已經适應非洲
熱帶氣候的人來說自然不是什麽問題,但對索菲這個剛來這裏的人,尤其她還是
一個愛潔的女人,那就是極不習慣了,已經兩天沒洗澡,此刻渾身汗膩膩的她想
到去河裏把自己徹底清洗一下,順帶再涼快涼快。
當然,索菲之所以萌生了這個念頭是因爲她清楚的記得在來這裏的路上看見
過一條河流,離現在這個紮營地大概有十幾公裏的路程,于是便向陽明提議去那
裏洗個澡。
陽明當然不太同意索菲這個提議,但耐不住她軟磨硬泡,再加上一旁的桑尼
也在慫恿,而且還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再陽明耳邊小聲道:「嗨,夥計,你傻嗎?
這麽好的偷窺機會你居然要讓它白白熘走,簡直是太浪費了,不,是犯罪!你要
是不願意帶她去那我可要帶她去了哦,嘿嘿……」
桑尼的淫蕩笑聲讓陽明心底直翻白眼,再看周圍其他人,個個都對他能獲美
女青睐,被邀請陪同去洗澡表示羨慕,有點甚至吹起了口哨,明目張膽的起哄起
來。
索菲白皙的臉龐泛起一抹紅暈,但仍是大膽的直視着陽明,俏皮的笑道:
「你看,你被多少人羨慕?要是你真不願意那我可就讓其他人陪我去喽,我想他
們一定會非常樂意的。」
陽明無奈的搖了搖頭,聳肩道:「好吧!真是非常榮幸!」
「嘻嘻,那我們還等什麽?」
索菲一把拉起陽明的手,把他拖行至那輛悍馬車前,親自爲他打開駕駛座的
門。
看索菲如孩子般興奮,陽明也不禁笑了,擡腳邁進車内,然後嘴一努道:
「快上車,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索菲歡快的應了一聲,轉到車子另一邊,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然後
對車外的桑尼他們揮了揮手。
很快,車便啓動了,陽明熟練的一踩油門,一打方向盤,龐大的悍馬車身靈
活的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随即咆哮的向前蹿去。
「嗨,你們可不要玩的忘乎所以而忘記了時間,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啊,哈
哈……」
桑尼那暧昧的叮囑以及衆人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遠遠的從後面傳了過來,陽
明隻覺有點不好意思,而索菲也是俏面微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各自拿眼角的
餘光偷瞄對方,從而使得彼此的眼光一下在空中對碰,兩人皆是一驚,旋即都像
是被火燙了似的快速躲開,車廂内的氣氛一時顯得有點尴尬起來。
此時要擺脫尴尬的最好辦法就是找個話題來聊,可是一時之間兩人都找不到
什麽好的話題,如果無話找話那非但對化解尴尬無濟于事,恐怕還會更加增添彼
此的尴尬之情,于是陽明索性轉心開車,而索菲則轉首面向窗外,看着外面的景
色,漸漸的,她被草原旖旎的風光給吸引了,歡聲笑語漸漸多了起來,車内尴尬
的氣氛也在不知不覺間消散殆盡。
不到十分鍾,車子便開到了河邊,這是一條寬度約十幾二十米,自東向西平
緩流淌的大河,河水清澈,平靜無波,遠遠望去,就如一條纏繞在綠色大地上的
玉帶,給郁郁蔥蔥的草原平添一份妩媚和妖娆。
「啊!太美了!」
還沒等陽明将車停穩,索菲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歡呼的向河邊跑去。
陽明吓一跳,以爲她就這麽連衣服都不脫就要下河,于是連忙叫住她:「喂,
你等等,等等……」
索菲止住腳步,回頭奇怪的看着陽明道:「怎麽了?還等什麽?你不覺得現
在在岸上多呆一秒鍾都是一種折磨嗎?」
「唉!」
陽明搖搖頭,不慌不忙的下車,來到車尾的後備箱處,一邊打開門一邊道,
「我早就和你說啦,草原處處潛伏着危機,稍有不慎可能就會有性命之虞。」
經過昨天那起差點被毒蛇咬中一事後索菲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不以爲然
的态度了,她緊張道:「哦,你的意思是說這河裏有危險?」
「我不能确定有,但我同樣不能确定沒有。」
「啊!那……那你拿這個出來做什麽?」索菲一臉驚訝道。
原來,陽明從車的後備箱裏拿出了幾顆手雷,他将一顆手雷在右手上抛了抛,
笑道:「當然有用啦,你過來一點,還有,要是怕響聲的話就把耳朵捂上。」
「啊!你要做什麽……啊……」
索菲話還說完就見陽明手指一勾,手雷的引信就被他拉開了,黑煙「滋滋」
的往外冒,吓的索菲大叫一聲,慌忙摀住雙耳,随即便見陽明随手一揚,手雷在
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落入河裏,緊接着,伴随着一聲巨響,河面上水花沖
天,濺起的水花淋落他們兩人一身。
随後,陽明又接二連三的扔出幾個手雷,炸出一個個巨大的水花,而索菲也
不斷驚叫着,東躲西閃的防止從天而降的水花落在自己身上。
終于,等到河面再度平靜時陽明拍拍手掌道:「好了,現在可以下河洗澡了。」
索菲一邊抖落頭發上的水珠一邊抱怨道:「唉,連洗個澡都要這樣大動幹戈
一番。」
「你以爲我想這樣啊,這幾個手雷都值還幾百美金呢,就爲了讓你安全的洗
個澡。」陽明沒好氣道。
「哦,是嗎?」
索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道,「謝謝你,不過這也就可以保證安全了嗎?」
「起碼水底下潛伏的什麽鳄魚,巨蛇之類的都會被驚走,一時半會不敢再來
了。」
「太好了!」
索菲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河邊,蹲下身去,伸手掬了一把河水,清涼的感覺從
她手掌直達心田,讓她忍不住發出歡快的笑聲,随即站起身,飛快的脫去鞋襪,
然後回首看了一眼身後的陽明,微露羞澀之态。
「咳咳,看來我要回避一下喽。」陽明幹咳一聲道。
「不用!」
索菲忙叫住轉身欲離開的陽明,微微一笑道,「這麽清涼的河水,你不想一
起下來泡泡?」
「呃!」陽明一時爲之驚愕。
索菲燦然一笑,轉回首,雙手交叉,向上一翻,身上的那件黑色T恤便離體
而去,現出裏面同爲黑色的文胸,随後,下面的肥大工裝褲也滑落到腳踝處,她
擡腳邁出,身着三點式的内衣一步一步踏入河中。
盡管未露三點,盡管還隻是背影,但索菲那白的耀眼的肌膚,修長曼妙的身
姿還是讓年輕的陽明感到口舌發幹,小腹那一塊蓦然升起一股熱流,直達四肢,
使得他身體微微有些發熱,口裏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
「太棒了,真的好涼快,舒服極了……」
水中的索菲不停的歡叫着,開心的拍打着水面。
過了一會,也許是沒聽到後面有什麽動靜,索菲回頭望去,卻見陽明那一雙
眼睛正緊盯着自己,眼神熾熱而大膽,充斥着雄性的欲望,這讓她心神不由一蕩,
湧上心間的既有一絲害羞又有一絲得意。
「嗨,你不覺得這樣盯着一位女性是一件很不禮貌,很不紳士的行爲嗎?」
索菲瞪眼嬌嗔,身子也沉下去,直至水面淹及脖子處。
其實陽明根本沒料到索菲會突然回過頭,使得他正欣賞的起勁時卻被對方發
現,本來陽明是尴尬不已,然而聽到索菲這一通嗔怪時他反而鎮定從容下來,因
爲她這一席話裏全然沒有常有的那種女性發現自己被窺視後的羞怒,而是更多的
充滿了一種欲拒還迎的嬌嗔薄怒,反而愈發勾引了男人的欲望。
陽明微微一笑,并未露任何窘态,顯得輕松自然道:「索菲小姐,你的身材
真是棒極了!你應該原諒一個被你美麗身子吸引的男人的無禮目光。」
盡管和這個東方男人才認識不過幾天,但他的沉着冷靜,還有一份不同于西
方男人的獨有的内斂,深深的吸引了索菲,使她不由的對這個男人充滿了好感,
甚至生出一種莫名的情愫,也正因爲如此,她才極力要陽明陪她一起來這裏洗澡,
盡管她知道在這過程中可能會發生點什麽,但她并不排斥,反而隐隐期待。
聽到心儀的人如此贊美,索菲猶如飲蜜,心裏美極了!她開心的眨眼笑道:
「好吧,看你這麽誠實的份上我原諒你了,不過爲了顯示公平,你也要脫衣下水,
也讓我看看你的身材。」
這番話無異于是在赤裸裸的勾引,尤其是在知道對方對自己充滿了欲望,還
敢于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分明就是一種暗示,這讓陽明的雄性荷爾蒙迅速分泌,
一直被壓制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9-24 00:16
標題:
暴力之王 (12)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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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09/23 第一會所
第十二章
雖然自小生活在倡導性解放,性自由的美國,但索菲在對待兩性關系上並不
是一個隨便的人,而且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女性,她在性夥伴的選擇上
也充滿了挑剔,所以這造成了她在思想上不是很保守,但實際性經驗上卻不是一
個豐富的女人,這也直接導致了她在挑逗男人方面並不能駕輕就熟,充分掌握主
動。
就像現在,索菲說完這句充滿挑逗意味的話後沒把陽明逗的手足無措,倒先
把自己弄成了大紅臉,轉過臉去不敢再看他,同時心里直呼:「哦,天啊,我在
做什麽?我怎麽變得這麽花癡?太讓人難為情了!」
沒過一會,索菲便聽見身後傳來河水被劃動的聲音,她明白陽明已經下水了,
並且一步步朝她走來,這讓她心里一下變得緊張起來,仿佛情竇初開的少女,對
即將要品嘗的禁果是既害怕又期待。
本來,索菲的兩只手還在似模似樣的掬水澆向自己的肩頭,但隨著陽明一步
步的走近,她的身子漸漸變得僵硬,手也慢慢的止住了動作,好像變成了一尊雕
塑立在水里。
對於這一切,陽明自然盡數收在眼里,心中是暗笑不止,有了一種掌握主動
的快感。他來到索菲身後,輕笑道:「你不是說要看我的身材嘛,我現在就在你
身後,你需要做的就是轉一個身。」
「嗨,索菲,你是一個大方的女孩,是來自熱情開放的美國,不能在含蓄內
斂的中國男人面前落了下風。」索菲在心里替自己打氣,隨後慢慢轉過身,和陽
明面對著面,彼此對視。
相比於索菲之前所見過的歐美男人的身體,眼前這個東方男人在身架骨骼方
面無疑是要纖細單薄了許多,但卻顯得異常的勻稱,寬肩窄腰,小腹微微向內凹
陷,兩塊胸肌又微微凸起,一凹一凸間充分展示了男人的陽剛之美,絲毫不遜於
歐美那種大塊頭,全身毛茸茸,似野獸一般的男人。
索菲感到自己的面頰開始發燒,男人那結實的肌膚上被水浸濕,經過陽光的
照耀,散發出一種令她頭暈目眩,呼吸急促的光芒,她不由自主,幾乎是本能的
伸出雙臂,纏繞到陽明的脖子上,隨即雙手抱住他的後腦勺,逐漸用力,將他的
頭按低下來,直到離自己的臉不到一寸之遙。
看著索菲那張嬌艷如花,微帶迷醉的臉,陽明心中也是猶如擂鼓,脖頸那層
薄薄皮膚下的喉結輕輕滑動了一下,呼出的熱氣像是被加溫了一樣,燙呼呼的,
將她的臉頰灼燒的愈發紅艷如霞。
索菲的眼睛輕輕閉上,紅唇嘟起,在陽明的唇上輕啄了一口,隨即發出一聲
輕輕的嘆息,像是夢囈一般道:「陽,我想我是迷上你了,你讓我變得瘋狂。」
「哦,是嗎?」陽明的聲音低沈而又充滿了磁性。
「是的,我想我是瘋了,我認識你不過才幾天而已。」索菲嬌嬌癡癡道。
「呵呵……」陽明溫和的笑道,「我們中國有個成語,叫『一見鐘情』,莫
非你就是這樣?」
「一見鐘情?」索菲喃喃道,似是在仔細回味這個詞語,然後興奮道,「對,
就是這樣,這真是一個美妙的詞語。」
說罷,索菲再一次吻上了陽明的唇,這一次比剛才要熱烈了許多,而陽明也
熱情的回應著,雙手把她緊緊的攬在懷里,她的兩手也在陽明的後背使勁的摩挲
著……
兩人四唇彼此緊貼,舌尖互相搜尋著,探究著,纏繞著,吻的是激情而又漫
長,直到兩人都感快喘不過氣來時他們才分開,互相對視,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
情欲之火。
少許,索菲將嘴湊到陽明的耳邊低聲道:「陽,我想和你做愛。」
「你確定?」陽明低聲耳語。
「來吧!抱我,吻我!」索菲雙臂緊緊纏住陽明的脖頸,嘴唇熱切的在他的
面頰唇間移動。
面對如此火熱的半裸金發美女,陽明焉能把持的住?他長臂輕舒,一下將索
菲攔腰抱起,向岸上走去。
選了一處平坦的草地,陽明將索菲輕輕放下,手從她後背抽出時陽明的手指
靈巧一勾,她文胸後面的搭扣便被解下,扣在前胸的兩個罩杯頓時為之一松,露
出雪白的乳根。
隨後,陽明俯首張嘴咬住文胸的一角,輕輕一挑,黑色的文胸便被移到索菲
的脖子處,一根細細的吊帶垂落至她的臂彎,整個俏乳完全暴露出來,顫顫巍巍,
漾起一陣小小的乳波。
索菲似乎有些急不可待了,她捉住陽明的手,讓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那里已經有些發脹了,尤其是頂端那兩顆乳頭,硬邦邦的,驕傲的挺立著。
可以說,索菲是陽明所見過的皮膚最為白皙的女人,在夕陽余暉的照耀下白
的刺眼,亮的透明,隱約可見光滑肌膚下的青色血管;兩只乳房倒不算大,他一
手可握,但卻非常結實而富有彈性,充滿了年輕的活力,硬硬的乳頭劃在自己手
掌心,麻麻癢癢的,十分舒服。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從乳房傳到全身,索菲的身子開始不由自主的發出輕輕的
顫抖,呼吸也愈發急促,一只手探到下面,隔著內褲一把握住陽明胯下那鼓囊囊
的物事。
「啊!」索菲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驚呼,迷蒙的眼神發出欣喜的光芒,顯然
這個中國男人下面物事的尺寸令她感到意外和驚喜,那根東西的火熱與脈動,隔
著一層內褲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如同一只被困在的野獸,隨時突圍而出,擇
人而噬。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感覺似的,索菲從陽明身下掙紮著坐起身來,然後撲到他
的身上,將他壓在身下,雙手拉住他內褲兩側,向下一扯,那粗大的陰莖便彈跳
而出,結結實實的打在索菲的下巴上。
「哦,上帝……」索菲一把捉住這根不安分的家夥,嘴里驚呼道,「它在向
我挑釁。」
被索菲這濕濕滑滑又不失溫暖的小手握住,陽明爽的是輕吸一口涼氣,陰莖
跳動的更加厲害了,惹得索菲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叫連連,另一只手也用上了,
雙手合住跳動的陰莖,仿佛是在跟它做搏鬥一般。
陽明哭笑不得,正欲翻身而起時卻不料索菲一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面色緋
紅道:「哦,陽,讓我來好嗎?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我怕我一時會吃不消它。」
「好吧!」陽明笑著重新躺好,「這對男人來說是個相當不錯的體位,不過
對女人來說就是一個不小的考驗哦。」
索菲調皮的眨眨眼道:「那就看看我對這個考驗能不能通過吧?」
說罷,索菲直起腰桿,慢慢的站起身來,面對夕陽,雙手放在腰兩側,緩緩
褪下身上僅有的一件內褲,姿勢誘惑而富有美感,看的陽明是一陣呆怔。
之前索菲身著三點式背對著陽明時他就發現這個金發姑娘的身材棒極了,盡
管她的身高並沒有明顯的優勢,與那些T 臺上的專業模特相比差距明顯,但勝在
骨架勻稱,四肢比例得當,而現在正面對著陽明,並且全身不著一物時他發現這
個洋妞比之前預想的要性感迷人的多。
剛才,陽明在撫摸索菲胸前那對乳房時發現那一對妙物其實並不雄偉,他完
全一手可握,可現在當索菲站起身來面對他時他驚訝的發現那對妙物像是會變化
似的,四周乳肉迅速向中間聚攏,兩只乳房顯得又圓又翹,猶如尖筍狀,如此便
形成頗為強烈的視覺效果,導致實際上只是B 罩杯,但看上去卻為C 罩杯一般。
作為一名地理雜誌的記者,索菲經常在野外到處跑,為了有一個良好的體力,
她顯然勤於鍛煉,這從她身體上可以看得出來,腹部極為平坦,仿佛沒有一點脂
肪,腰兩側自然而然的收縮凹陷,形成兩道優美的弧線,再到臀部微微鼓起,雖
不豐滿,但看上去彈實而挺翹,是經常鍛煉才會有的結果。
由於比例得當的關系,索菲的下肢顯得極為修長,大腿圓潤光滑,小腿頎長
有力,而最最吸引陽明眼球的自然是兩腿之間的那一塊方寸之地,那里顯然經過
了打理,金黃色體毛被修剪的整整齊齊,呈小小的倒三角形貼伏在雪白的陰阜下,
除此之外,其他地方的毛發,包括汗毛都被刮的幹幹凈凈,連毛孔都難以察辨,
雪白一片。
索菲輕輕一踢,掛在腳踝上的內褲便被甩脫出去,隨後她兩腳跨在陽明腰兩
側,蹲下身去,同時一手扶住他那與肚皮呈四十五度角的陰莖,另一只手探到自
己胯下,用手指撐開已經濕漉漉的陰唇,讓兩者慢慢貼近。
很快,陽明就感覺到龜頭觸碰到一處濕滑溫膩的軟肉,一陣快感頓時襲上心
頭,若不是顧忌索菲承受力有限,他只恨不得立刻挺腰湊股,直搗黃龍。
對於索菲來說,她所感受到的快感不亞於陽明,被手撐開的那兩片小陰唇已
然充血變得暗紅肥厚,如一朵嬌艷的玫瑰燦然綻開,盛開如花瓣一樣的肉唇堪堪
含住龜首頂端。
隨著索菲的身體一點一點的下沈,陽明那根顯得非常桀驁不馴的陰莖也一點
點的被那溫暖的肉洞所吞沒,直到彼此恥骨相貼,性器之間再無一絲縫隙時索菲
的身體才止住不動,小嘴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哦——太,太棒了……」索菲瞇著眼睛嘆道,「你感覺如何?」
「非常好!」陽明笑道,「不過如果能動起來我想可能感覺會更妙。」
索菲施施然的俯下身,在陽明幾乎是唇貼著唇道:「好東西需要慢慢品嘗,
你說是不是?」
「有道理!」陽明一邊笑應著一邊緩緩撫摸索菲那光滑的裸背,從上至下,
一路滑至臀溝,向深處探進………
「哦!不——」索菲察覺到陽明的意圖,發出一聲不滿的哼叫,同時右手急
忙向後伸去,捉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他的手在自己股溝里亂躥。
陽明呵呵一笑,也不勉強,抽出了那只手,轉而直接襲上索菲的正面,雙手
扣住她的雙乳,在上面時而揉捏,時而擠壓,肆意蹂躪,玩的是不亦樂乎。
「嗯……」敏感的乳房被如此肆意玩弄,索菲只覺快感如潮,一波又一波的
湧向四肢百骸,全身白皙的肌膚被情欲浸染成誘人的玫瑰色,尤其是下體,盡管
被陽明那粗大的陰莖塞的滿滿當當,可仍有大量的淫液從彼此性器之間的縫隙中
源源不斷的溢出。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再加上不斷的被挑逗,索菲肉腔里一開始被異物塞
入所造成的酸脹,麻痛等不適之感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滋味的
奇癢,為了止住這種怪怪的癢感,她不得不雙手撐住陽明的胸膛,努力直起腰來,
屁股開始輕輕晃動起來。
「唔……」陽明也輕呼了一口氣,本來陰莖被濕熱溫軟的肉壁緊緊包裹的感
覺就已經讓他脊椎微麻,快感連連,現在隨著索菲屁股的扭動,緊實的腔道像是
有了生命一般,不斷的吸吮纏咂,一緊一松的裹吸著他的陰莖。
看到陽明這般銷魂的模樣,索菲感覺像是在對戰中扳回了一局,得意的眨了
眨眼笑道:「嗨,是不是品嘗出好的滋味來了?」
陽明舒服的嘆了口氣,索性雙手枕頭,一副愜意狀道:「是的,滋味很美妙!」
「嗯……我也是……」索菲特陶醉的閉上眼,開始漸漸加大屁股扭動的幅度,
並且不光是前後搖擺,而且還時不時的上下抽動,做的最多的,同時也是讓陽明
的興奮點不斷升高的還是她屁股的磨動,以肉洞里的陰莖為中心,做著圓周運動。
隨著動作的漸漸激烈,原本清涼透明的淫液開始變得白濁,不斷的順著青筋
盤繞的陰莖表面流了出來,而且越流越多,將陽明的小腹浸的一片濕淋。
「啊……棒,棒極了……」索菲肆無忌憚的大聲呻吟著,雙手握住自己胸前
那對跳動不止的乳房,媚眼朦朧,金黃色的秀發隨著她身子的擺動而四下飛舞。
「對,就這樣,好,好極了!」陽明也是爽的連連嘆息,雙手在索菲的兩片
臀瓣上是又摸又捏,享受著那里極為彈實的感覺。
快感在兩個人體內迅速堆積,使得兩個人漸漸忘記了說話,忘記了眉目傳情,
剩下的只有赤裸裸,最原始的交媾,仿佛和這原始的大自然融為了一體。
「啊……哦……天啊……我,我快……快不行了………」索菲嗚咽著,身子
瘋狂的上下疾聳著,好像是一名勇敢的女騎士,正駕馭者一頭狂躁無比,欲將它
掀翻的烈馬上。
索菲上下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下面陽明也非常配合的挺腰上湊,兩股力
量每每撞在一起,恥骨相貼,發出「啪啪」的響動聲,還有淫液,汗水摩擦的
「嘖嘖」聲………
終於,在索菲一聲長長的嘶喊中她達到了高潮,陰道內急劇收縮,與此同時,
一道又急又熱的液體從里面激射而出,結結實實的打在依舊在肆虐不止的龜頭上,
隨即,整個人如被抽取骨頭似的軟軟的癱倒下來,軟綿綿的趴在陽明身上。
而這個時候的陽明也到了最後的關頭了,他見索菲已經不能再動彈分毫了,
於是翻身而起,把她壓在身下,將她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扛在自己肩上,揮舞
著胯下的陰莖,再次刺入索菲已經泥濘不堪的陰道。
「哦……不……」索菲發出有氣無力的抗議,「我……我受……受不了……
你,你怎麽還沒……」
「快,快了……」陽明喘著粗氣。一手箍住索菲的細腰,一陣緊似一陣的挺
動著腰部,如打樁機一般的將陰莖深深搗入她的陰道,前端的龜頭攻池掠地般破
開夾擊它的的嫩肉,直抵肉洞深處;同時他的另一只手輪流在索菲的胸前雙乳上
揉搓,雪白無暇的乳肉是縱橫交錯的布滿了他的淡紅指印。
「哦……天啊……我真……真不行……要,要死了……」索菲無力的擺動著
頭,汗水打濕了她的秀發,粘濕濕的貼服伏在她的額頭上,嘴里斷斷續續溢出哀
吟,「饒……饒了我吧……」
「說,說你是蕩婦,幹死蕩婦,我,我就饒你……」陽明此刻幾乎化作了欲
海狂魔,臉紅脖子粗,咬牙切齒,揉捏乳房的手也改成了拍打,雙乳猶如兩只兔
子般的上下亂跳且變成了紅彤彤一片,再無一點雪白之色。
「啊……蕩婦……我是蕩婦……幹……幹死蕩婦……射,快射給……給蕩婦
……」疼痛與快感交錯,猶如一朵朵電火花在索菲的身體里爆燃開來,擊潰了她
的神智,使她不管不顧的大喊起來。這一刻,她也不再是那個知性文雅的女記者,
而是變成了一頭赤裸裸,只知追求肉欲的母獸。
空曠無垠的大草原上,血紅的夕陽下,兩個肉體交纏的人兒就如一雄一雌的
兩頭猛獅,在做著激烈的交媾,喘息,嘶鳴,吶喊,狂喝,尖叫……陣陣最原始
的聲音在草原的上空經久不息,裊裊不散………
﹡﹡﹡﹡﹡﹡﹡﹡﹡﹡﹡﹡﹡﹡﹡﹡﹡﹡﹡﹡
當那輪火紅如血的太陽有一半隱入地平線之下時,陽明所駕駛的那輛悍馬已
經離車隊露營地不足十公里了,索菲一如去時的那樣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所不同
的是,她的臉龐比去時更加容光煥發,明艷動人,但其精神卻明顯不如先前去時
那樣興奮,此刻顯得有些慵懶,身子斜斜的靠坐在座椅上,碧藍色的眼眸如貓眼
般閃動著溫順與滿足的光芒,斜乜著旁邊正在專心駕駛的陽明。
最後一縷鮮紅如血的夕陽透過前擋風玻璃射到陽明的臉上,將他的臉映的一
片通紅,閃動著一種男人特有的陽剛與堅毅。從側面看去,他的臉部輪廓分明,
猶如斧削刀刻一般,透著一股英挺之氣,看的索菲是癡癡怔怔,嫩紅小舌不時伸
出,輕舔著飽滿紅潤的唇,真若花癡一般。
「嗨……」索菲發出貓兒一般輕哼。
「嗯?」
「你知道嗎?你很性感!」
「呵呵,是嗎?」
「當然!」索菲舔著嘴唇道,「不過我指的是你現在?不是剛才。」
「現在?我現在這樣子有什麽性感的?」陽明笑道。
「你不知道嗎?認真的男人最性感!你現在開車的樣子就很認真。」索菲一
本正經的說。
「是嗎?那剛才呢?」陽明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左眼眨了眨。
「剛才?剛才你就像一頭野獸,一點也不性感。」索菲似是抱怨,但卻是嘴
角含笑,眉帶風情。
陽明哈哈大笑道:「變成野獸那也是你造成的,不能怪我。」
索菲笑的非常開心,卻故作驚訝道:「哦,我有嗎?」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這時候太陽已經全部落下山,整個草原漸漸籠罩在昏暗
之中,遠處不時傳來野獸的吼叫,夜風中也時不時夾雜著絲絲血腥之氣,顯示出
夜晚中的草原開始展露出它殘酷的一面了。
快要到達露營地了,而就在這時,在車前大燈的照射下,前方突然斜斜躥出
一個人影,徑直擋在車前,陽明嚇了一跳,一邊忙踩住剎車一邊便將手探到腰間,
握住槍柄,暗自警惕。
而索菲則狼狽不堪,差點撞了個鼻青臉腫,由於軍用悍馬的座椅上並沒有設
置安全帶,如此設計自然是為了在戰鬥中方便軍人為躲避突如其來的危險而及時
跳車,但現在則就害苦了索菲,先前她大部分註意力都放在陽明身上,根本沒註
意到前方突然躥出一個人,更沒提防車子會突然來個急剎車,所以她整個人猛然
向前撲去,額頭一下撞在前擋風玻璃上,痛的她是齜牙咧嘴,險些飆出淚來。
索菲正欲大發脾氣,卻見陽明警惕的註視著前面,於是順著他的望去,卻見
在距車頭不足一米處站著一個人,身材纖細瘦弱,竟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只見
她一手搭在眼瞼上以遮蔽車前大燈的照射,一手急切的揮著手,嘴里嘟嘟囔囔的
不知說著什麽,但看其表情像是在求助。
「出什麽事了這是?」索菲顧不得額頭傳來的陣陣疼痛,滿臉疑惑的說。
「大概是這個小姑娘有了什麽麻煩,需要我們幫助。」陽明一邊說一邊觀察
著四周。
「哦,那我們還等什麽?」說著,索菲就要開門下車。
「等等!」陽明一把拽住了索菲的手臂,在他看來,盡管周圍沒發現什麽異
常,但還是不得不保持小心,天知道會不會在他們下車後周圍突然冒出一群人來
搶劫?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
「你先不要下去,我去看看。」說著,陽明從腰間抽出手槍,「嘩」的一下
打開保險,然後揣進衣兜,隨即打開車門,不慌不忙的跳下了車。
借著車前的燈光,陽明發現攔車的赫然是白天在祭神大典上跳草裙舞的少女,
因為此時這個女孩依舊穿著一身草裙,見陽明下車忙上去對著他是一陣連說帶比
劃,神色顯得很焦急。
女孩說的是當地土語,陽明自然是一句也聽不懂,不過他看出了這個女孩確
實是沒什麽惡意的,於是放下了心,轉身沖車里的索菲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
索菲下了車,對著一臉焦急之色的女孩同樣感到疑惑不解,這時陽明道:
「這樣吧,前面不遠就是車隊露營地了,那里有向導,他懂得這里的土語,讓他
翻譯給我們聽吧。」
「好主意!」索菲拉著女孩的手指了指車子,示意和她一起上車,女孩懂了,
連連點頭,臉上也露出笑容。
「不是想搭順風車吧?」陽明看著她們上了車不由輕笑著搖了搖頭。
過來幾分鐘,陽明便駕駛著車子回到了營地,找到向導,讓他和那個土著女
孩交流了一下,這才得知原來這個女孩的妹妹就是在今天被割禮了,當時下體的
傷勢就很重,現在全身發高燒,已呈昏迷狀態了,所以她才攔車求救。
陽明有些為難了,並不是他不想救這個女孩的妹妹,只是他身邊根本沒有對
癥的藥,包括車隊其他人,他們這些人雖然幹的都是危險的職業,受傷那是家常
便飯,身邊多多少少都準備了一些應急的藥物,但那都是治療外傷的藥,包括什
麽繃帶,止血劑之類的,而根據女孩所說的情形來看,她妹妹很可能是由於在做
割禮的時候衛生條件太差,而她本人身子抵抗力又較弱,從而導致了細菌感染,
這需要青黴素之類的抗炎藥物。
「嗨,怎麽了?他說什麽了?」一邊的索菲焦急道。
陽明便把向導翻譯過來的話又用英語向索菲說了一遍,然後無奈道:「不用
說,那個小女孩肯定是因為感染了才導致高燒,可我們沒有抗炎藥,實在是無能
為力啊!」
「誰說沒有?」索菲眨著眼道。
陽明一怔,遂道:「哦,難道你有?」
「當然!」索菲不無得意的揚了一下她那好看的眉毛,隨即拉住陽明的手,
「還等什麽?趕緊去救人啊!」
為了交流方便,陽明拉上向導一塊,三個人隨女孩趕往她家,一路上通過交
談,陽明得知這個女孩當初在做割禮的時候也同樣是高燒不退,差點喪命,幸虧
路過一位來此探險旅遊的外國人,此人給她餵下了幾粒藥,她的高燒便在兩個小
時之內神奇的消退了,而當時部落還有另一個女孩和她一樣也是高燒不止,結果
卻是因為沒有她這樣幸運,及時得到外國人的藥,高燒了一天一夜,最後命雖然
保住了,但從此兩耳失聰。
「怪不得營地那麽多人你不求助,卻半路上攔截我們,原來是看準了外國人
有退燒的藥物啊。」陽明笑道,「小姑娘你還蠻聰明嘛。」
相比於剛才的焦急,此時的女孩顯得輕松又高興,她一邊在前引路一邊道:
「今天在祭神大典上就看見你們了,所以當妹妹出現發燒情況時第一個想到就是
求你們,於是就去找,可是找到車隊營地卻正好發現你們乘車離開了,追都追不
上,只好等你們回來了,感謝天神,終於等到你們回來了……」
「哦,抱歉,我們不知道你在後面追。」索菲一臉歉意,尤其想到有人在等
自己救命,而自己卻在那里享受著性愛歡愉,這讓她感覺有十分罪惡感。
到了女孩的家不遠處,女孩的父母早已在門口焦急的盼望了,見女兒領著一
幫人過來便知道救星來了,慌不叠的上前迎接,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話,索菲
著實不耐,直接示意女孩帶她去看女孩的妹妹。
因為是女孩的私密部位受傷而導致的感染,所以第一步要做的便是給私密部
位清洗消毒,陽明作為男人當然不方便跟著索菲一起進去了,於是主動停住腳步,
打算就在這門口等索菲。
對此,索菲自是理解,她沖陽明笑著揮揮手就準備和女孩進屋,誰知女孩的
父母一左一右,拉著陽明的手,死活要拽他進屋,這讓他又急又尷尬,忙對向導
喊:「嗨,夥計,你告訴他們,那個女人進去救他們女兒,我就不用進去了,不
方便啊。」
向導哈哈大笑道:「你就進去吧,在他們看來,你們的到來就是神靈的旨意,
他們可不能怠慢奉神靈旨意而來的客人啊,你若是要執意不進去,他們會認為你
在害他們。」
「啊!還有這麽一說?」陽明苦笑著搖了搖頭,只好隨他們一起進了屋子。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9-24 00:18
標題:
暴力之王 (13~14)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09/23 第一會所
第十三章
這戶人家看上去在這個部落里應該算是大戶人家了,盡管從外面看去,這房
子和其他人家的房子一樣,同是泥巴墻,茅草頂,但里面的空間甚大,分隔出好
幾個房間,而且里面的東西較多,最讓陽明感到有點意外的是,這戶人家居然使
上了柴油發電機,屋內充斥著「嗡嗡」的發電機工作的聲音,屋梁上吊著明晃晃
的電燈,在屋子的一角竟然還有一臺冰櫃。
進了女孩妹妹的房間,只見那個小女孩躺在一張木床上,雙目是閉著的,但
嘴里不時吐出痛苦的呻吟聲,黑黝黝的小臉蛋上泛著暗紅色,顯然燒的很重,她
整個人已經陷入半昏迷之中了。
索菲忙上前,探手到小女孩的額頭,隨即手一縮,驚道:「啊!好燙!」
隨即,陽明也上前兩步,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額頭,果然燙手,於是道:「快
把藥拿出來給她餵下。」
「哦,對,對……」索菲一邊點頭一邊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背包打開,從里
面掏出一個塗著紅十字的小藥箱,自己不打開卻徑直遞給了陽明。
這時陽明也顧不得搖頭嘆氣了,他將藥箱打開,只見里面亂七八糟的放著許
多小藥瓶,還有小剪刀,酒精,紗布等等,東西相當齊全。他快速在里面翻了一
下,找出一瓶退燒藥和一瓶消炎藥,然後讓那個女孩倒了一碗水,將藥片一點點
的餵入小女孩嘴里,就著水讓她服了下去。
做完了這一切後陽明正想松口氣,卻見索菲正一臉癡癡的看著自己,像是發
了怔似的,他不禁搖頭無奈道:「嗨,你看著我幹什麽?你去給她下身做清潔消
毒啊,要不然光餵藥恐怕是不夠的。」
「哦,天啊,我把這事給忘了。」索菲一經陽明的提醒頓時醒悟過來。
小心的掀開蓋在小女孩身上的薄毯,索菲不由再度發出驚呼:「哦,我的上
帝!」
而這時,陽明則把頭扭到了一邊,正準備轉身,卻不料手腕一下被索菲拽住
了,隨即便聽她惶惶道:「陽,你……你來,這太可怕了,我想我做不了……」
「我……不方便吧?」
「嗨,你說什麽?你現在就是一醫生,在醫生眼里是沒有性別之分的。」索
菲大呼小叫著說。
陽明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連這都害怕,真不知道你怎麽一個人敢闖到這
里來采訪?」
索菲嘻嘻一笑,湊近陽明的耳邊道:「因為有你,是你讓我變成了什麽都不
會的傻瓜。」
「這算是誇獎嗎?」
「哦,當然!」
兩人居然一時用英語小聲的打情罵俏起來,當然,陽明也沒忘記正事,他細
看了一下小女孩的陰部,的確是觸目驚心,那里不但血跡斑斑,而且腫的高高墳
起,猶如一塊血饅頭。
面對如此模樣的小女孩的生殖器官,陽明非但沒有半絲欲望,反而心頭直欲
作嘔,而一旁的索菲更是手捂住嘴巴,眼睛睜的老大,一副將吐未吐的樣子。
陽明拿出一根棉簽,沾上醫用酒精,然後對索菲道:「你把小姑娘兩只手按
住,因為可能會有點疼。」
索菲連忙對女孩示意了一下,於是兩人一人一邊,緊按住了半昏迷中的小女
孩的手,而這個時候,沾著醫用酒精的棉簽已經接觸到小女孩受傷的陰戶部位,
只見她的身體頓時一個抽搐,嘴里「嗯嗯啊啊」的發出痛苦呻吟。
小女孩的力氣畢竟有限,有兩個人按著她是動不了分毫,陽明撥動棉簽,細
細擦拭,沒過一會,陰戶那一塊沾染的汙濁血跡便被大致清理幹凈,露出其表面
皮膚。
小女孩的陰戶根本還沒發育完全,不過由於腫脹的關系,兩片大陰唇顯得相
當肥厚,一種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莖密密的對穿在上面,將兩片陰唇縫合的相當緊
密,一根中空的植物根莖插在尿道里。
「太殘忍了,簡直就是對女性摧殘,這在文明的社會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索菲瞪大著眼睛自言自語。
連續用了七八根棉簽,陽明才徹底將小女孩的陰戶部位清理幹凈,然後長籲
一口氣,站起身道:「好了,傷口部位基本清理消毒了,也給她餵下了退燒藥和
消炎藥,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她的燒就會退下。」說罷,他將剩下的一瓶消
炎藥塞到女孩手里,連說帶比劃道,「這個按時給你妹妹服用,一天三次,每次
兩粒,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妹妹就會痊愈的。」
女孩聽懂了,接過藥瓶,對著陽明是連連施禮稱謝,然後便跑了出去,似乎
是告訴她爸媽這個好消息。
「呵呵,我們也該走了。」陽明看著跑出去的女孩,然後轉首對索菲道。
「好的,你等等。」索菲收拾了一下,將背包重新挎到雙肩上。
當兩人走出小女孩的房間,來到正堂大屋時卻見女孩的父母臉上帶著感激之
情的笑意站在那里,顯然在那里專門候著他倆,而那個女孩則站在另一個房間的
門口,臉上帶著絲絲羞意,眼睛時不時瞟向妹妹的房間,見陽明他們兩個出來之
後忙低下了頭。
陽明與索菲是面面相覷,兩人都感到了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氛,為了避免有
什麽誤會產生,陽明連忙上前向女孩父母做了告辭的手勢,然後便拉著索菲的手
準備離開,誰知女孩父母連忙上前攔住了他們,對著他倆是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
通話。
「嗨,夥計,他們在說什麽?」陽明沖門外的向導大聲嚷嚷。
向導一臉壞笑道:「夥計,你走運了,他們要留你在這過夜。」說著,他瞟
了一眼站在那邊房門口的女孩,沖她努了努嘴道,「並且,還讓那個小妞陪你,
嘿嘿,小子,你真是走運,那個小妞還是一個雛哦。」
「啊!什麽?」陽明吃了一驚,隨即一邊連連沖女孩父母搖手一邊沖向導喊,
「餵,你告訴他們,這個就不用了,幫助他們的是我旁邊這個女的,不是我。」
「嗨,夥計,你沒搞錯吧?這麽好的事情你居然拒絕?」向導滿臉驚訝道。
陽明沒好氣回道:「行了行了,我沒搞錯,你趕緊向人家解釋。」
向導走進屋里,將女孩父母拉到一邊,嘰里咕嚕的說了起來,而這邊索菲也
拉著陽明追問這是怎麽一回事?陽明苦笑著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索菲也是滿臉
驚訝,但隨後她便捂嘴吃吃的笑了起來。
「餵,你笑什麽?這有什麽好笑的?」
「嗨,這不是好事嘛,你愁眉苦臉的幹什麽?」索菲揶揄道,「你看那個妞,
模樣也不錯,關鍵是她看上去對你也是蠻中意的,多好的事啊!」
「聽起來是不錯,但是我不太喜歡和一個陌生的女孩做愛,尤其還是一個什
麽都不懂的小女孩。」
「哦?真的假的?」
陽明聳了聳肩,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樣子,然而索菲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
語氣道:「從心理學來說,男人都喜歡新鮮,喜歡刺激,哪有貓兒不吃腥的道理?」
「我可不懂什麽心理學不心理學,我只知道按照我們中國的傳統哲學觀點,
什麽事都要講究個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做愛這件事也不例外,更何況,我們中
國有句古話,叫做施恩不圖報,如果我接受了他們的報答,而且還是這樣的報答,
那我成什麽了?這很不符合我個人的道德觀。」
索菲一時楞在那里,顯然沒想到陽明會說出這番話來,過了一會,她才凝視
著陽明的眼睛,正色道:「嗨,陽,你讓我改變我對男人的看法了,原來男人也
不個個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呵呵,是嗎?真是非常榮幸!」陽明笑道,「那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索菲眨眨眼,狡黠一笑道:「不告訴你,你自己去判斷。」
這時,向導已經女孩父母說完,他走到陽明跟前,雙手一攤道:「他們說了,
說他們大女兒告訴他們,他們的小女兒是你救的,因為藥是你餵的,下身的部位
也是你親手清洗的,所以你就是救他們小女兒的恩人,為了表示感謝,讓他們的
大女兒陪你一宿,這是他們感謝的最高禮儀了。」
「你告訴他們,他們的心意我領了,但讓他們的女兒陪一宿還是免了,我…
…」
陽明的話還沒說完,向導就連連搖手打斷他道:「哦,不,不,不,對於他
們的最高感謝禮儀,我們是不能拒絕的,否則他們會認為你看不起他們的最高禮
儀,是他們的奇恥大辱,那樣你非但不是他們的恩人,反而是他們的仇人,如此
我們也就別想從他們這里經過了,你要知道,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可是這個部落的
一個長老,權力可不小。」
「什麽?怎麽會這樣?」陽明著實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也沒料到他們會使出他們最高禮儀來感謝你。」向導一副羨慕加懊惱的
口氣道,「早知道他們會擺出這樣的最高禮儀,而你又不願接受,那我就上了,
唉……」
連聲嘆了幾口氣之後,向導似是垂涎的瞥著那個女孩一眼,卻見女孩眼睛一
直盯著陽明,眼光中透著一絲少女獨有的羞喜,這時他便恍然過來,勾著陽明的
肩膀道:「嗨,夥計,看見沒有,原來那個妞看上你了,怪不得會這樣了,要知
道,在我的印象里,一般最重的謝意也就是讓男主人的小老婆,而且還是不太受
寵愛的小老婆陪宿,今天卻是讓一個尚未嫁人,陰部還是被封的處女來陪宿,看
來是那個小女孩主動要求的嘍。」
「這……」
「哈哈,別這個那個了,好好享受吧夥計。」說罷,向導不由分說的拉起一
頭霧水的索菲便走,全然不理會她的連連追問乃至大呼小叫。
看著被半拖半拽而走的索菲,陽明只覺是又好笑又無奈,看來這飛來的艷福
他只有接受了。這個時候,女孩父母已經走到他跟前,一左一右,熱情的將他拉
到自己的大女兒跟前,然後女孩的母親還附耳和女孩低語了幾句,女孩一邊害羞
的點頭一邊暗瞥著陽明,眼神溫柔而又充滿嬌羞。
耳語完畢,女孩父母便笑瞇瞇的推著陽明,還有那女孩一起進了房間,然後
便把門從外面給關上,於是,小小的房間內便只有陽明和女孩兩人,而且還是語
言互不相通的兩人。一時,彼此無語,都陷入沈默之中。
然而終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股朦朦朧朧的曖昧氣氛在悄悄蔓延,對
此,陽明倒還能處之泰然,但女孩就不能再保持安定了,只見她扭捏不定的站在
那里撫弄自己的裙角,時而垂首,時而羞澀的瞥著陽明,幾乎是動彈個不停。
抱住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陽明走到女孩身邊,擡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卻
見女孩身子一震,隨即慢慢的向陽明肩頭靠去,直至徹底依偎在他懷里,雙手摟
住他的腰,而陽明卻猶豫了片刻,隨後也攬住了女孩肩膀,兩人如同一對親密無
間的情侶。
其實陽明並不想對女孩做什麽,只是打算招呼她該上床休息了,就是很單純
的睡覺而已,他覺得,既然不能推辭走人,那麽就和這個女孩同床共枕,一覺到
天明也沒什麽。
誰知女孩對他像是充滿了愛意似的就這麽順勢倒在了他懷里,並且摟的那叫
一個緊,陽明是摟也不是,推開更不是,猶豫片刻只好是輕攬住了她。
過了好一會,女孩依舊不放松,陽明只好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女孩擡起頭,
羞中帶喜的眼光投向陽明,陽明對她微微一笑,然後沖床那邊努了努嘴,女孩頓
時羞意加深,黑黝黝的臉龐都能明顯看見一抹深紅。
陽明直到女孩是誤會了,可是由於語言不通,他也沒法對女孩解釋什麽,只
能苦笑著搖了搖頭,松開她,自己一人走到床前,開始脫去外衣,上床睡覺。
剛閉上眼睛,陽明便聽耳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知道那是女孩在脫
衣,不過他既沒睜眼,也沒阻止,因為他知道兩人語言不通,說什麽都是白搭,
說不定還徒增誤會,所以他抱著一種不聞不問的態度來面對這一切。
可是沒過片刻,陽明便感到肩頭被一只手輕輕搖了一下,這下他是想裝也裝
不成了,只得睜開眼,出現在他眼前竟是一把黑乎乎的剪刀,把他嚇了一大跳,
但隨後他就明白了女孩的意圖,頓時是又吃驚又有點手足無措。
原來,此刻女孩正坐在陽明的身側,正面相對,大腿大張,渾身上下不著一
物,所以當他睜開眼睛時除了看見遞到他跟前的那把剪刀之外就是女孩的陰部了,
那里離他的臉不過一尺之距,他甚至可以聞到那里散發出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
與剛才看見女孩妹妹那血淋淋的陰部讓陽明大倒胃口不同的是,現在的他是
眼前一亮,既讓他在感覺新奇之余又讓他小腹為之一熱,只見女孩陰部形狀猶如
新桃,中間被剖開了一刀;與身體其他部位黝黑發亮的皮膚相比,這里的顏色居
然要淺出許多,呈淺褐色,紋理細膩,陰阜上覆蓋著一層淺淺的黑色體毛。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吸引陽明眼光的,最讓他感覺吃驚但隨即又覺在意料之
內的是女孩的兩瓣略顯肥厚的陰唇,它們被緊緊的縫合在一起,一道又一道的植
物莖幾乎將整個陰唇縫合起來,只有最下端留有約一指寬沒有被縫合。
由於時間已經相當長了,那些植物莖全部深深的陷入到唇肉里,以至肉眼都
看不見了,只有唇瓣之間可見絲絲暗紅色的植物莖,而女孩遞給陽明剪刀,顯然
就是叫他把這道道植物莖從唇縫間剪開,如此便就可以做愛了。
「哦,不,不,不!」陽明連連搖手,然後接過剪刀把將它放到一邊,隨即
摟住女孩,讓她躺在自己身邊,作睡覺狀。
女孩疑惑不解的看著陽明,乖乖在他身邊躺下,她以為陽明是想玩什麽花樣,
但過了一會她發現這個人的的確確就是摟著自己睡覺,無半點其他意圖,這下她
急了,一下坐起身來,倒把剛合上眼的陽明又嚇了一跳,也跟著坐起身來。
「怎麽……」陽明本能的出口問這是怎麽了,但剛吐出兩個字就意識到問了
也白問,索性將後面的話吞回了肚子里。
而此時女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嘴唇哆哆嗦嗦,眼睛里也升起了一層
薄霧,過後雙手捂住了臉抽泣起來,略顯單薄的肩膀一聳一聳,很快,淚水便從
她的指縫間滑落,滴到床上。
見女孩如此傷心,陽明著實始料未及,他略微思忖了一會後便輕輕拍了一下
女孩的肩膀,將她的手掰下,然後拿起那把剪刀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女孩一怔,顯然沒明白陽明的意思。見此情形,陽明微微一笑,沖女孩下身
努了努嘴,右手里的剪刀虛空剪了一下,女孩頓時領悟了他的意思,立刻破涕為
笑,露出其雪白的牙齒,同時趕緊坐正身子,重新擺好剛才那個姿勢,兩腿大張,
將陰部正對在他的面前。
原來,陽明經過了短暫考慮,覺得還是遵從人家的意願比較好,因為從剛才
女孩的表現來看,他忽然意識到兩個不同國家,不同種族的人在思想意識方面差
距有多大?在他看來,施恩不圖報那是一種美德,然而在人家眼里那就未必是這
樣了,相反,他可能覺得這是一種侮辱。
現在的情況亦是如此,陽明作為一個正常健壯的男人,面對一個少女的裸體,
他不可能不動心,但他所固有的道德觀使他覺得不能這麽做,那樣會害了人家,
可當他看見少女傷心的哭泣時他忽然明白,自己完全是想當然了,把自己的價值
觀強套在別人的身上,對少女來說,自己這種行為也許給她造成了更大的傷害。
想通了這一點,陽明決定還是一切都按照他們所說的去辦,反正不管雙方的
價值觀差異有多大,總之,在人家的地盤聽人家總歸沒錯的。
陽明握緊剪刀,對準兩瓣陰唇之間的植物莖,開始小心的剪了起來,然而直
到這時他才發現手里的這把剪刀實在是不怎麽樣,雖然談不上銹跡斑斑,但也好
不到哪去,剪刀根本咬不實,中間都能塞進一個指頭,剪刃亦不鋒快,甚至有一
處還卷了刃,以至陽明忙活了半天,一道植物莖都沒剪開,而且由於位置敏感,
他也不敢使力,生怕造成早已愈合的傷口被撕裂,可就算如此,剪刃的拉磨還是
給女孩造成了不小的痛苦,只見她眉頭緊蹙,牙齒緊咬,渾身都處在緊繃之中。
全身肌肉緊張,如此便導致女孩下面那兩瓣幼細的嫩唇貼合的更加緊密了,
這樣就使得陽明感到愈發的棘手,無論怎麽調整剪刀的角度都不對勁,於是他拍
了拍女孩的大腿,沖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松點。
女孩明白陽明的意思,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同時將雙腿分的更開了,然後
比劃著讓陽明繼續,並且還表示著自己不要緊,可以忍受的住,讓他不用管自己,
盡管下手去剪。
陽明看著手里的這把剪刀,無奈的搖了搖頭,正要繼續,忽然腦中靈光一現,
隨即他一拍額頭道:「哎呀,我怎麽這麽笨呢?有東西不用,非要用這破剪子。」
女孩不明所以的看著陽明,只見他將剪刀扔到一邊,把他脫下的那件迷彩外
套拿了過來,翻過攤開,女孩驚訝的發現在外套的內襯里掛著一排皮鞘,每一個
皮鞘里都插著一把小巧的匕首,粗粗數了一下,一共有五把匕首。
陽明抽出其中一把匕首,對著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一手輕
輕按在女孩下面那兩瓣嫩唇上,稍稍向兩邊分開一點,隨後另一只手握住匕首,
對著唇縫間向下輕輕一劃,暗紅色的植物莖依次根根斷開,女孩那縫合了有近六
七年的陰唇終於被拆開了。
由於陽明玩了多年的飛刀,匕首拿在手里的感覺和剛才剪刀在手的感覺完全
不一樣,小小的匕首就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被他玩的得心應手,小小卻泛著森
冷寒光的匕首在他手指間上下翻飛,猶如在指尖上跳舞,看的女孩都有點眼花繚
亂,目不暇接了,居然一時忘記了下體傳來的絲絲疼痛。
「好了。」陽明拍了拍女孩的大腿。
這時,女孩才回過神來,眼睛一瞥自己的下體,那里除了有少許溢出的血絲
外再無一點異物,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但把她縫合陰唇的植物莖從中剪開,而且還
把她兩瓣唇肉里殘留的植物莖都一一剔除,在這過程中居然沒讓她感覺到一丁點
痛苦,女孩激動了,她歡快的笑了起來,隨即一把抱住陽明的脖子,兩人滾在了
床上。
在滾動中,陽明身上的背心和短褲被扔到了床下,兩個赤條條的人兒糾纏摟
抱在一起,就如兩只一黑一黃,一小一大的肉蟲兒絞纏在一起,激烈而又不乏從
容。
說實在的,這個土著女孩並不漂亮,拋開皮膚的顏色不談,就容貌來說,就
遠不如索菲來的精致美麗,而且女孩的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異味,令
人聞之不快,不過陽明知道這是非洲黑人普遍存在的一種體味,起碼他遇到過大
部分黑人都存在這種體味,無論男女,當然,那些有著良好衛生習慣的女性其身
上的體味就會淡一些,就比如珍莉亞,他覺得之所以會這樣和非洲的氣候以及飲
食方面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不過縱然如此,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胴體,欲羞還喜的神態還是非常能夠刺激
陽明的那根性欲神經,下面的陽具直挺挺的豎立起來,在翻滾中時不時的頂在女
孩的小腹上或者滑進她的股溝中。
也許是嬉鬧中讓女孩感覺非常放松,她不斷發出歡快的笑聲,直到被陽明壓
在身下不再翻滾,被他緊緊凝視時女孩才止住了笑,羞意重新湧上她的臉龐,眼
睛躲閃著,不敢與陽明對視。
對於陽明來說,他的性經驗雖然稱不上豐富,但對付眼前這個什麽都不懂的
土著女孩就綽綽有余了,他知道首先要讓女孩放松,這一步他已經做到了,接下
來就要挑起她的性欲,要讓她下面足夠濕滑,這樣才能盡最大可能減少女孩的痛
苦,畢竟她不光是一個處女,而且陰部還有傷,任何一點魯莽都會讓她痛苦不堪。
於是,陽明微笑著,溫暖的大手緩慢而又溫柔的撫過女孩的額頭,眼睛,鼻
梁,再到她的嘴唇,在那略顯厚實的雙唇上來回撫摸,時不時的還將一根手指滑
進她的嘴里。
溫柔的微笑,輕柔的動作,漸漸的使女孩大膽起來了,恢複了少女的俏皮,
她不但敢迎上陽明的目光,而且還偶爾伸出舌頭,去舔他的手指,待他手指滑進
嘴里時女孩調皮的用牙輕咬,而陽明則把手指向後縮,於是一個咬,一個躲,好
像玩起了遊戲,有時陽明故意讓手指給女孩咬到,女孩便開心的發出笑聲。
當然,陽明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在女孩的胸前那對小巧青嫩的乳房上輕揉
慢搓,比黃豆大不了多少的乳頭很快變硬變挺,充血而脹成紫褐色,在淺褐色乳
暈的映襯下倒很有幾分勾人。
就這樣逗弄了約莫一刻鐘,陽明感覺到那一直在女孩肚皮小腹下滑動的陰莖
有點涼絲絲,濕滑滑的,他知道那是女孩下體分泌出的淫液,不用看,就憑著感
覺他斷定女孩已經相當動情了。
估計火候差不多了,陽明從女孩身上直起腰來,將她的兩腿分開,向上略為
擡起,自己跪坐在她的兩腿之間,然後一手輕輕撫摸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一
手將自己高高翹起,幾乎貼著肚皮的陰莖按平,讓前端龜頭輕蹭著女孩那濕膩膩
的陰道口。
女孩知道關鍵的時刻終於來了,心里緊張極了,兩只手情不自禁的揪緊身下
那皺巴巴的床單,眼睛略帶一絲驚恐的看著那碩圓的龜頭慢慢抵住自己那小的連
自己都找不到的洞口。
不過女孩的身體並沒有因為心里的緊張而變得僵硬,這當然得益於陽明不斷
溫柔的撫摸以及眼神的鼓勵,使得陰道口始終保持潤滑的良好狀態,同時更使女
孩的身體變得酥軟無力,她就是想讓自己的身體像之前那樣緊繃都做不到,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猙獰的家夥慢慢擠開了下面那兩片一直在溢出濕液的薄唇。
「唔……」女孩只覺下面那一圈皮肉被強行撐開,有一種撕裂的疼痛,使她
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呼痛。
一直在註意女孩臉色的陽明立即停下擠壓前進的動作,但縱是如此,一道殷
紅的鮮血還是立即湧現出來,瞬間染紅了他剛剛抵進去一點的龜頭,這讓陽明感
到有些詫異,要知道他才將龜頭前端抵進,離處女膜還有一段距離,怎麽會突然
湧出這麽多血來?但很快他便知道了其中的緣由。
經過陽明一番細察,他發現原來女孩被縫合的陰唇雖然被拆開,植物莖都被
去除,但由於縫合的時間很長,年歲已久,再加上當時做割禮時傷口處理的不好,
使得現在兩瓣陰唇粘合嚴重,幾乎是長在了一起,當被陰莖強行撐開時,粘合在
一起的陰唇逐漸迸裂,導致鮮血直湧。
陽明心中不由暗嘆這愚昧的割禮對女性肉體的極大摧殘,此時他所能做的只
能是停止挺進,當然也不抽出,因為他知道抽出同樣會刮擦女孩下體的嫩肉,給
她造成痛苦。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按兵不動,持續給她刺激,讓她盡快的適應。
第十四章
盡管兩個人語言不通,彼此交流幾乎為零,但此刻女孩還是明白無誤的感覺
到了陽明對她的溫柔和體貼,心中不由溫暖感動,愛意也愈發強烈起來,她不由
自主的用雙臂圈住陽明的脖頸,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同時下體更加濕潤,越來
越多的淫液從陰道深處湧了出來,浸染潤滑著卡在陰道口上的不速之客。
這時候,女孩明顯感覺撕裂感不是那麽強了,有點飽脹,亦有點酥癢,像是
有一群螞蟻在里面爬行,這使她不由口吐一聲細微的呻吟,被陽明放在他身側的
兩條腿也隨之彎曲,纏在他的腰上。
感覺到了女孩的變化,陽明開始慢慢活動起來,卡在陰道口處的龜頭一點一
點的向前挺進,直到遇到一層薄膜的阻擋方才停了下來,然後又慢慢後退,如此
反複了多次,一次比一次來得順滑,而女孩似乎也漸漸品出了其中滋味,表情放
松,面帶愉悅,原本嬌怯害怕的眼神變成了沈醉和迷離,眼角眉梢間更是不知不
覺間漾起一抹春意。
陽明微微一笑,瞅準時機,腰部猛然一挺,伴隨一聲極為細微的破碎之響,
他的莖身一下便進去了三分之二,而與此同時,女孩原本半開半合的眼睛驀然睜
的老大,嘴巴張了張,但什麽聲音也沒發出來,潔白的牙齒死死咬住了下唇,繞
在陽明頸後的手指也出自本能的掐進了他的皮膚里。
沒過一會,一縷鮮紅的血液從女孩的陰道壁與陽明的莖身之間溢了出來,如
一條血色蚯蚓劃過陰莖表面,然後慢慢滑落而下,於淫靡中透著一絲淒艷。
和陽明有過肉體關系的女人也有好幾個了,但未成年的處女他還是頭一次經
歷,於是他也就便第一次領教了那一份難以言說的緊致,幾乎是要將他陰莖生生
夾斷似的。與以往所經歷的那些女人的火熱,彈實,滑膩相比,現在他的感覺就
是生澀和緊固,令他簡直是寸步難行。
不過這時候陽明也不想動,就這麽靜靜的體會著處女的陰道帶給他的一份極
致快感,那里滾熱,緊實,猶如一尊彈力極強的肉壺箍住了他的陰莖,令他根本
無需用摩擦來增強快感。
過了片刻,女孩緊蹙的眉頭漸漸松開,緊咬的牙關也隨之放松,下唇隱現一
道血印,可見剛才咬合的力量之大,亦可見處女膜被破給她所帶來的痛苦。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從陰道壁與莖身之間的縫隙溢出的血液漸漸變得稀
少,直至不再有新鮮血液溢出,陽明才開始慢慢把陰莖向外抽出,與此同時,他
也沒放棄對女孩雙乳的刺激,掌心不斷輪流按壓撫摸著那兩粒蓓蕾。
然而畢竟是新瓜初破,無論再怎麽撩撥女孩的性欲神經,一旦動了起來其劇
痛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女孩痛的再次眉頭緊皺,身子微顫,鮮血更是隨著陰莖
的抽出而再度湧出。
但這一次陽明沒有再停住不動了,而是利用血液以及自己龜頭分泌的前列腺
液的潤滑緩緩的來回抽動,當然幅度並不是很大,每一次挺進只進入三分之二莖
身,退出時更是不將整個陰莖拔出,而是到最為粗壯的龜棱處便停下,避免了對
緊窄陰道口造成進一步的撕裂之傷。
如此小範圍的抽動雖然還是給女孩造成痛感,但明顯是在她的忍受範圍之內,
她雙目半開半和,微卷的頭發淩亂四散,鼻唇間時哼時吟,兩只手臂死死纏在陽
明的脖頸上。
沒過太長時間,一度消失的淫液開始再一次從女孩的陰道內分泌出來,直接
導致潤滑度進一步增加,陽明的抽插也就愈發變得順利起來,因而他的抽送幅度
開始變得大了起來,挺動的一次比一次深,直至最後全根而沒,他的整個陰莖消
失在女孩的陰道內,彼此恥骨相貼,緊密相連。
「哦……啊啊……」要說之前的輕抽慢送帶來的疼痛還在女孩的忍受範圍之
內的話那麽現在的快速抽插就是她無論如何也是難以承受的了,她發出沈悶的悲
鳴,眼淚奪眶而出,兩只腿驀然繃直,肌肉微顫,緊緊夾住陽明的腰,似乎是想
阻止他的狂猛抽動。
然而這時候的陽明仿佛狂性大發,對女孩的哀吟絲毫不管不顧,繼續的狂抽
猛插,血液混合著淫液被一波一波的帶了出來,形成淡紅血沫一滴一滴的灑落在
皺巴巴的床單上。
女孩痛的眸子反白,只覺下體被生生捅進去一個燒紅的鐵棍,攪的她五臟六
腑仿佛都散了,陰道內更是火燒火燎的痛,外面的剛剛才拆去植物莖的兩瓣陰唇
被陰莖翻進帶出,劇烈摩擦導致傷口處迅速滲出血絲並且腫脹,宛如兩片血紅饅
頭。
陽明對女孩的痛苦自然是心知肚明,但他知道他此刻只能速戰速決,不能停,
事實上他也停不下來,因為此時追逐本能的性快感已經漸漸大過了他的理智,他
腦中想的就是發泄,發泄,再發泄……
連續抽動近百下之後,女孩漸漸的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那里變得麻木,
仿佛那一塊已經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這也使她的身體得到了松弛,小腿垂
耷下來,一雙結實青嫩的小乳隨著撞擊而前後甩動,淺褐色的乳頭跳躍不止,被
陽明輪流含在嘴里吮吸舔咂,極盡挑逗。
麻木之後便是適應,女孩漸漸品嘗出了快感,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升
起,令她下體深處分泌出大量淫汁,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那里像失去了水龍頭的
水管,汩汩的往外冒著水,被里面肆虐的陰莖擠壓攪拌發出陣陣「撲滋」聲,沖
擊著她的耳膜,令她既羞且喜並且漸漸沈迷其中……
一連數百下的抽插令陽明的泄意快速上湧,他把女孩的兩條腿扛到自己肩膀
上,讓她的陰戶整個完全的露出來,然後將身子前傾下壓,幾乎將女孩的上下身
對折,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似一陣的快抽猛插,懸垂的陰囊「啪啪」的擊打在女孩
的臀肉上,可見用力之大,挺入之深,操的女孩哭喊嘶鳴,像是極樂,又像是極
苦!
又是連續近百抽,陽明只覺陰莖驀然膨脹,一道電流從尾椎直躥陰莖,令龜
頭酥麻無比,其爽快之感是難以形容,陰道四壁的嫩肉層層纏裹,就如一張溫暖
而緊實的小嘴在吮吸,令他幾乎立刻繳械。
然而陽明卻硬是強忍精關,盡管他十分想在那火熱肉腔里一泄為快,但他知
道這里根本就沒有事後避孕藥,為了防止女孩萬一中招,他只能采取體外的措施,
所以他抽身拔棒,擺脫火熱肉腔的纏繞,然後一手握住莖身,使勁套動兩下,隨
即馬眼一張,濃白精液劃出一道長長弧線,灑落在女孩胸口脖頸間,甚至有幾滴
落在她的發際眉梢上,懸懸蕩蕩,搖搖欲墜……
﹡﹡﹡﹡﹡﹡﹡﹡﹡﹡﹡﹡﹡﹡﹡﹡﹡﹡﹡﹡
「嗨,怎麽樣?昨晚應該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吧?」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索菲
酸溜溜道。
正在開車的陽明是又好笑又覺頭痛,自打清早回到營地後這個美國妞便在他
耳邊喋喋不休,盡說些陰陽怪氣的話,每一次他都是一笑置之,不過次數一多,
他也覺得有些煩不勝煩了。
「我聽說你們西方人是最註重隱私了,怎麽你……」
索菲一聽,頓時誇張的揮舞著手臂道:「嗨,嚴格來說,你那不算隱私,嗯
……應該叫……對,叫艷遇,或者說,叫做奇妙的經歷。」
「艷遇也好,奇妙的經歷也好,總之我無可奉告。」
「真是一個沒趣的家夥!」索菲甩過一個白眼,轉過頭不再看陽明,但沒過
一會她又湊到他的跟前,眨著眼睛笑嘻嘻道,「是不是怕我吃醋啊?所以你才保
持沈默。」
陽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見他如此,以為自己猜中他的心思,索菲眉毛一
揚,顯得頗為得意,她一手搭在陽明的肩膀,輕輕在他耳邊吹著氣道:「嘻嘻,
這個你可不用擔心,我可不是那小氣的女人。」
「還不小氣呢?從一大早到現在念叨個不停。」陽明心中暗笑,卻也不說破,
而是微微聳了一下肩膀道,「你先把手拿開,我正在開車呢。」
見確實從陽明嘴里套不到什麽話了,索菲只好恨恨的抽身坐好,眼光投向窗
外,外面依舊是一片蒼茫的草原風光,遠處有奔跑的斑馬,近處有三三兩兩聚在
一起的鬣狗,前方不遠處還有幾只長頸鹿,它們一邊咀嚼著樹梢的綠葉一邊好奇
的盯著緩緩朝它們駛過來的車隊,直到快接近了,這些長頸鹿才不慌不忙的走開,
似乎一點也不畏懼這些鋼鐵怪物。
若是換做之前,索菲此時早已興奮的舉起相機大照一番了,但此時她卻顯得
興趣索然,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手肘支在車窗上,手掌托著腮,眼睛看著前方,
不知在想著什麽?
忽然,索菲放下手臂,轉過身子對著正在開車的陽明道:「好吧,陽,我向
你坦白,看你昨晚留在那個土著人家,和那個女孩同床共枕我很難過,昨夜一宿
都沒睡好,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愛上你了?」
陽明一怔,他斜瞥了一眼索菲,只見她表情認真,不似說笑的樣子,這讓陽
明一下頭大如鬥,不知該怎麽回答她的話?而這時,索菲仰首重重的靠在座椅背
上,兩手胡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哀嘆道:「天啊,這太不可思議了,我怎麽就
愛上你了呢?要知道我們根本不可能,這樣的愛是沒有結果的……」
看到索菲這般糾結的模樣,陽明心中也頗不是滋味,事實上他並不確定索菲
是不是真的愛上了自己,但捫心自問,他並沒有愛上索菲,至少現在沒有,有的
只是男女之間本能的肉體吸引,當然,他對索菲也有一份欣賞和喜歡,欣賞她的
那份執著,喜歡她的熱情與善良,但遠還沒到愛的地步。
「嗨,別這樣!」陽明伸手拍了拍索菲的肩膀,安慰般道,「這只是你一時
的感覺,過會就好了。」
「好吧,但願如此!」索菲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理了理被拂亂的頭發,
正色道,「不過為了不讓這種不良情緒繼續蔓延,我想有必要和你保持距離。」
「哦?保持距離?」
「是的,等到了下一站我會上其他人的車子,也許拉開一點距離會讓我……」
索菲話才說一半,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在她耳邊響起,震的整個大地都在顫抖,
笨重的悍馬車更是一陣劇烈搖晃,險些翻倒。在他們前面出現的是一片火光沖天,
行駛在最前面的那輛福特重型皮卡被拋到半空中,足有三四米高,車里的兩個人
被甩出車外,也不知是死是活?車上的物資散亂一地,而爆炸所產生的強烈沖擊
波讓悍馬車的前擋風玻璃瞬間破碎,化為無數碎片,如暴雨一般襲向車里的兩個
人。
「趴下!」陽明發出喝聲的同時身子也隨之撲過去,把索菲緊緊的壓在自己
的身下。
一直生活在和平環境中的索菲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當時就被嚇懵了,準確
說是被爆炸聲給震懵了,巨大的響聲讓她雙耳暫時性的失聰,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直到被陽明壓在身下她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仿若木雕。
由於是鋼化玻璃,玻璃碎片沒有棱角,所以並沒有對車里的兩人造成大的傷
害,只是碎玻璃片覆蓋他們一身,陽明迅速抖落身上的玻璃碎片,然後抱起索菲,
將她扔到後座,然後沖她大喊:「趴在這里,別動!」
身子在一拋一跌中索菲終於是稍稍緩過神來,一時失聰的耳朵也恢複了一點
聽力,只聽她驚慌失措道:「哦……天啊……這,這是出……出什麽事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人想劫物資,你趴在這里,千萬別亂動,我出去看
看。」說罷,陽明一腳蹬開車門,抄起後座放著的一把突擊步槍便貓著腰跳出了
車。
這時,車外已經是槍聲大作,後面的桑尼及那些押運士兵對這種遭遇突襲的
場面似乎並不陌生,所以並不顯得驚慌失措,他們早陽明先一步下了車,各自尋
找有利的地形躲避並適時的予以還擊。
陽明接連幾個翻滾騰躍,跳進一個小小的凹坑里,稍作觀察了一下,頓時不
由暗吸一口冷氣,因為對方的人數看上去相當多,而且火力也非常猛,自己這一
方被壓制的幾乎擡不起頭來。
也許是顧忌後面的那些卡車裝的都是軍火,這些人不敢使用火箭筒或者手榴
彈之類爆炸性的武器,都是用槍在射擊,而對桑尼他們來說,同樣是由於顧忌身
旁就是滿載軍火的卡車,不敢貿然甩出手榴彈,怕一個投擲失誤而引爆卡車上的
軍火,那樣的話可就是連環大爆炸啊,方圓幾百米恐怕都會夷為平地,於是只能
對著伏擊者那邊胡亂放槍,沒個準頭,沒一會,這邊就有幾人中了槍。
桑尼氣得破口大罵,可是被對方強大的火力壓制住了,別說組織有效的反擊
了,就連瞄準射擊都難以做到,只能扣動扳機,對著伏擊者那邊盲目掃射,打的
那邊是泥土飛濺,就是難以傷到對方。
由於陽明所駕的車與那輛被炸飛的重型皮卡作為最前面的開路者,所以與後
面桑尼他們的軍火卡車相距有近二三十米的距離,這樣的安排就是為了防止遇到
像這樣的遭遇,避免大家同時遭遇突襲伏擊,而如此一來,陽明可以說是離伏擊
者他們是最近的,遭遇到的火力打擊也更猛。
不過讓陽明稍感安慰的是這些伏擊者以為悍馬車上只有他一個人,現在見他
從車上跳下,於是也就不再朝悍馬車開槍,這樣也就讓他一時不用為車上索菲的
安全而分心。
由於和裝載軍火的大卡車相距較遠,陽明也就少了一份顧慮,他對伏擊者方
向接連拋了幾顆手雷,連續不斷的爆炸讓伏擊者陣腳大亂,強大的火力壓制頓時
緩了一緩,趁這工夫,陽明端起突擊步槍,對著目標一連幾個點射,槍槍爆頭。
「嗨,幹得漂亮!」遠處傳來桑尼的興奮的叫喊,隨即那邊的槍聲也密集了
許多,總算是扭轉了被動的局勢。
茫茫的大草原上一時成了槍林彈雨的世界,原始自然的寧靜被打破,遠處的
各種動物嚇得四處逃散,甚至有幾只鬣狗被槍擊中而倒地,空氣中緩緩飄散著硝
煙與血腥的氣味。
混戰中雙方互有死傷,但情勢對陽明這一邊卻並不有利,因為對方的人數占
有明顯優勢,而且看上去他們這些人的作戰經驗也是相當豐富,在亂了一下陣腳
之後迅速穩定下來,而這個時候陽明身上已經沒有手雷了,就連子彈也不多了,
如果想要補充就必須再到悍馬車上,但那樣的話必定會把那邊伏擊者的火力再吸
引到車上,如此陽明自己都無法保證自己的安全,更何況車里的索菲?
於是,陽明決定向桑尼那邊靠攏,從他們那里獲取彈藥。打定主意,他便開
始仔細打量周圍的地勢,以便確定一條通向桑尼那邊最短,也最為安全的路徑。
就在陽明趴在凹坑里暗自觀察地形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遠處人影頻閃,正快速
朝伏擊者那邊靠近,而那些伏擊者都全神貫註的和自己這邊作戰,渾然沒發現身
後有一群人正向自己這方暗中靠近。
隨著這突然出現的一群人漸漸逼近,陽明看清了這些人上身赤裸,面塗彩繪,
手持弓弩,顯然是當地土著人,這讓他頗感意外,不清楚這些人是敵是友?不過
由於他們都處在那些伏擊者身後,對自己這一方暫時還沒有威脅,所以他就裝作
沒看到的樣子繼續保持原來的狀態。
這些土著人步伐輕盈,身手敏捷,不到片刻工夫便來到那些伏擊者身後不足
二十米的地方,隨即這些土著人便停止了腳步,半蹲下身,齊齊舉起弓弩,隨著
一個為首土著人的一個手勢,烏黑發亮的箭枝「嗖嗖」而出,瞬間便穿透進每一
個伏擊者的後背,伏擊者的槍聲戛然而止,一個個連頭都來不及回便就這麽糊里
糊塗的抽搐而死。
這一幕看的桑尼他們是目瞪口呆,而陽明此時則若有所悟,隨即嘴角浮出一
抹微笑,緩緩的從土坑里站了起來,沖那些土著人揮了揮手,而那些土著人也沖
他揮動著手上的弓弩,嘴里嘰里咕嚕的大聲說著什麽,時而發出爽快的大笑聲。
「沒事了,都出來吧!」陽明轉身朝桑尼那邊招了招手道。
這個時候,只見那群土著人向兩邊分開,現出隱藏在他們後面的那個人,赫
然是一位身材嬌小的土著女孩,女孩沖南宮修齊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哦,原來是她,這下我明白了。」索菲不知什麽時候從悍馬車上下來了,
來到陽明身邊,望著那邊的土著女孩嘻嘻一笑道。
陽明頗為詫異的看了索菲一眼,心下不由對她是刮目相看,要知道剛才的槍
戰是多麽激烈,可以說她是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要是一般女孩,就算沒被嚇死
也會驚魂未定半天緩不過神來,可沒想到她居然是一臉的輕松,若無其事的樣子
倒著實讓陽明感嘆其心理素質不一般。
那個土著女孩正是昨晚那個被陽明開苞的土著少女,只見她笑著揮了揮手,
然後擡腿便要向陽明這邊跑過來,可剛剛才邁出一步便見她彎下腰來,半蹲在地
上,面現痛苦之色。
見此情形,陽明一怔,而這時索菲卻湊近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看你做的好
事,把這麽小的女孩弄得……哼!」說罷,她一溜小跑的過去,來到土著女孩身
邊,扶著她慢慢朝這邊走來。
這時陽明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這時,桑尼也來到了他的身邊,
疑惑道:「陽,這是怎麽回事?這些土著人怎麽會幫助我們?太奇怪了!」
正說著,那些土著人已經來到陽明跟前,其中一名似是為首的土著人上前便
抱住了他,用力拍著他的後背,面帶笑容的和他嘰里咕嚕的不知說著什麽。
桑尼連忙把向導喊過來,經過一番傳譯,陽明等人終於是明白過來,這里離
土著居民的聚集地不是太遠,當他們遇到伏擊時那幾聲劇烈的爆炸聲便把這些土
著人驚動了。
本來他們以為是盜獵者,而盜獵者一向是他們最為痛恨的,這倒不是這些土
著居民是積極的環保主義者,而是在他們眼里,草原上的一切都是天神的,而他
們自己就是天神所安排的看護者,誰也不能擅自動天神的東西,就是他們自己想
要打獵獲取所需要的動物那也要經過一番隆重的儀式,向天神請求後才能進行狩
獵,所以當聽到爆炸聲後那些年輕精壯的男子便紛紛拿起弓弩和毒箭,循著槍聲
和爆炸聲奔赴而來。
到了這里後土著人才發現並不是盜獵者,而是兩幫人火並,本來這種事他們
是懶得管的,正欲返回時其中有人認出了正在激烈槍戰的陽明,這個人知道他昨
晚曾救了長老的小女兒,並且長老對他施以最高的禮儀,如此他便成了長老乃至
這個部落的尊貴客人,這樣他們就不能不管了。
為了進一步確認,他們急忙派一個人去村子里把長老的大女兒叫了過來,結
果當然是證實了,於是這些土著人立刻進入了戰鬥狀態,以偷襲的方式幹凈利落
的解決了那些伏擊者。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桑尼是大為高興,深深的覺得自己當初要陽明一起過來
押運的這個決定是多麽的英明!同時他也對那個土著頭領連連施禮致謝,並且從
車上拿出兩大桶柴油作為感謝,這讓土著頭領也非常高興,抱著桑尼便是在他臉
上一陣狂啃,惹得周圍人紛紛舉槍揮弩做歡慶狀。
陽明卻沒有混在他們之中,而是和索菲一起攙扶著土著女孩走到稍遠一點,
較為安靜的草坡上坐了下來,然後便聽索菲道:「陽,你到一邊去,我要給她檢
查一下,哼,我要看看你昨晚把她摧殘出什麽樣來?」
陽明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他知道索菲話雖如此,但實際上是想察看一下土
著女孩下體的傷勢有沒有惡化,於是轉頭便要離開,可沒想到自己的手腕卻被土
著女孩死死抓住了,這讓他不由一楞,擡頭看了一眼女孩,卻見女孩的眼中盛滿
了不舍和留念。
這一幕索菲自然也看在了眼里,不過她卻沒有生出一絲醋意,相反卻為這個
土著女孩感到一絲心疼,因為她能明顯感覺到這個女孩對陽明的愛意,然而彼此
又如相交而過的流星,註定了不能夠在一起,索菲和她同為女人,自然深刻的了
解那種愛上卻又不能伴隨左右的痛苦,所以她沒有再說什麽,只是沖陽明使了個
眼色,然後沖土著女孩身邊努了努嘴。
陽明當然明白索菲的意思,輕輕搖了搖頭,發出一聲極為細微的嘆息,然後
就順勢坐在了女孩的身旁,接著猶豫了一下,隨後他伸出手,攬住了女孩的肩膀。
女孩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臉上綻出開心的笑容,頭自然的靠在了陽明的肩
頭上,而這時索菲則蹲在了女孩的身前,輕輕的掀開她的布裙,發現里面是真空
的。
這個時候,土著女孩似乎有些害羞了,把臉埋在了陽明的肩窩里,索菲見狀
就輕輕握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後也不管她聽不懂自己的話而徑直道:「其實
里面什麽也不穿是對的,這樣才能有利於傷口的恢複。」
為了便於更好的觀察,索菲將女孩的布裙一直拉到她的腰際,然後稍微分開
她的雙腿,這下女孩的隱秘部位就完全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了。
「哦,我的天啊!」索菲發出了一聲驚呼。
「怎麽了?」陽明嚇了一跳,連忙躬下身去察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陽明也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只不過是一夜之間,女孩
的下陰居然腫成如此模樣,兩瓣陰唇仿若兩座小山,又如發酵過了頭的面包,以
至於中間那道縫隙都被擠壓的快看不見了,這也難怪女孩剛才站著的時候連雙腿
都合不攏,邁出一步都顯得那麽痛苦。
不過腫的雖然厲害,但經過索菲一副仔細察看,發現沒有發炎的跡象,這讓
她心下稍松,對女孩是一陣連說帶比劃,意思是叫她按時上藥,女孩看了半天,
像是明白了,連連點頭。
這個時候,那邊的桑尼沖陽明這邊大喊了幾聲,招手示意他們倆上車準備出
發了,而土著人那邊也走過來兩個婦女,顯然也是來攙扶女孩回去的。
女孩還靠在陽明的肩頭上,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這讓他也不忍心把她推開,
直到那邊依次響起了汽車發動的聲音他才慢慢站起身,俯首看著女孩那隱現淚光
的眼睛,陽明心中也有一絲難受的感覺,他頓了一頓,遂俯下身在女孩的額頭上
輕吻了一下便強自掰開女孩緊攥住他手腕的手,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9-27 23:56
標題:
暴力之王 (15)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09/27色中色
第十五章
有了這一次的伏擊遭遇,後面的路程桑尼是愈發小心翼翼了,他把悍馬武裝
突擊車調派在最前面作為開路先鋒,上面架設重機槍,並且專門派出兩個人站在
車後座,一人手握重機槍,另一人則手拿望遠鏡,不時觀察遠方;同時,他還讓
每一輛車都保持一定的間距,第一輛車與最後一輛車上的手臺時刻保持暢通,以
便首尾呼應。
陽明與索菲一同上了桑尼那輛三菱越野車,在車上,桑尼還在不斷的誇贊他
們兩個,說若不是他們兩個救了長老的女兒,使得土著人出手相助那這一可就危
險了,要是這一批貨有什麼閃失那他們幾個性命也就跟著危險了。
「這些人是什麼來頭啊?為什麼要襲擊我們?」坐在後座的索菲探頭向前,
對著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陽明好奇道。
陽明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奉告,索菲沖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轉過頭去問正
在開車的桑尼,而此時他正是心情大好的時候,自然是有問必答,只聽他氣哼哼
道:「不用說就知道是納摩盤族的那些婊子養的幹的,媽的,想劫我們老板的貨,
哼,找死!」
索菲若有所悟,知道這是兩族人之間的仇恨,於是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從
自己的挎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擱在自己的雙膝上,十指如飛,劈里啪啦的敲擊
起鍵盤來。
「呵呵,又在記錄所見所聞啦,是不是剛才那驚險一幕也要記下來?」陽明
回頭笑道。
「當然,這是我的工作,你以為我跟著你們來是旅遊的嗎?」索菲沒好氣道。
陽明呵呵一笑便轉回頭不再言語了,頭靠在椅背上作閉目養神狀,而實際上
他心里卻並不平靜,一方面他腦子里還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土著女孩臉上的那個
依依不舍的表情讓他印象尤為深刻,想到自此一別,恐怕今生都不會再相見,他
心里也頗為感嘆,不勝唏噓;而另一方面他想的是此行恐怕不會那麼平順,誰能
保證納磨盤族不會再次襲擊?他想,要是再遇到一次伏擊,能保住這些軍火自然
是好,但實在保不住的話那就只能想方設法全身而退了,絕犯不著為賈布圖這個
軍閥以身犯險。
﹡﹡﹡﹡﹡﹡﹡﹡﹡﹡﹡﹡﹡﹡﹡﹡﹡﹡﹡﹡
四天之後,車隊一行終於穿過了帕德斯草原,除了一開始遇到的那次伏擊外
這一路上倒還是無驚無險,這讓桑尼等人頗感意外,不過也讓他們可以暫時松口
氣了,因為走出了草原也就走出了L國,進入了M國境內,這樣也就離開了納磨
盤族的勢力範圍,剩下的一段路基本上算是暢行無阻了。
過了草原便是一片廣袤的半荒漠地帶,這里的溫度很高,火辣辣的太陽將車
廂照射的猶如火盆上的蒸籠,而且沒有一絲風吹過,空氣仿佛被都烤炙的凝固了,
令人喘不過氣來,幾欲窒息!
車里的每一個人都汗流浹背,桑尼與陽明都脫去了外衣,上身只余一件背心,
而索菲本來就穿著一件T恤,里面就是內衣了,自然是脫無可脫,而且被汗水浸
濕的T恤緊緊貼伏在她的肌膚上,連乳罩的形狀都被勾勒出來了。
如此模樣自然讓坐在前面的桑尼時不時把眼光從後視鏡里投過來,嘴里不時
輕佻的吹著口哨,猶如一個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夥,這讓坐在旁邊的陽明是又好
氣又好笑,於是幹咳一聲道:「嗨,老板,要不要我來開車啊?」
「啊?你開車?哦,不,不用,我不累。」桑尼隨口答道。
「真的不累?可我怎麼覺得你眼睛這樣一會看前方,一會看後方會很累呢。」
「啊!我……哦,哈哈……」桑尼楞怔了一下才回味過來這是陽明在調侃自
己,不由大笑起來,然後擠眉弄眼道,「陽,你真是艷福不淺啊,這麼一個正點
的美國白人妞都能被你泡到,讓人羨慕啊!」
說到這里,桑尼回頭看了一眼索菲,然後將身子湊近一點,稍微壓低聲音笑
道:「陽,這個美國妞在床上是不是特騷特浪,活兒特別棒?」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接著仰起脖子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水,然後抹了一下嘴
角,回頭看了一眼索菲道:「老板,到前面那幾棵大樹下歇一會吧,這妮子快扛
不住了。」
的確,此刻的索菲已經有了一些中暑的癥狀了,只見她面色潮紅,眼睛半開
半合,斜斜的靠坐在椅子上,胳膊無力的垂耷著,呈現一副半昏迷的狀態,這也
是桑尼肆無忌憚的窺視,口出不堪之語的原因。
桑尼點點頭,抄起手臺便呼叫:「註意,到前面那棵大樹下駐紮休息。」
五分鐘後,十余輛車子陸陸續續的停在了那幾棵大樹的周圍,士兵們紛紛從
悶罐一樣的車廂里跳出,到樹蔭下納涼。這時,陽明也將索菲從後座抱出,來到
稍遠一點的另一棵大樹下。
此時索菲的中暑還算是比較輕,不過要是不采取緩解措施的話那就要向中度
發展了,中度中暑就會發燒,嘔吐,心跳加快,血壓升高,那樣的話就非常麻煩
了,所以陽明這時候也顧不上太多了,他直接將索菲抱到大樹的背面,稍微避一
下那邊一大群男人的目光,然後三下五除二,將索菲身上的衣物脫光,連內褲都
被扒下了。
隨後,陽明把一壺涼水悉數灑在索菲的臉上,胸口處,然後又灌下她好幾大
口水,水的涼意加上強灌下的水導致的劇烈咳嗽讓她頓時清醒了不少。
「咳咳……你幹……幹什麼啊……啊……」索菲一邊俯身劇烈咳嗽一邊抱怨
著,不過隨後她便發現自己身無寸縷,不由發出一陣尖叫,本能的蜷腿躬身,雙
手交叉護在胸前,樣子宛如蝦米。
「嗨,別緊張,他們看不到的。」陽明一邊撿起從索菲身上脫下的衣物一邊
道。
索菲四下了看了看,果然在她面前只有陽明一個人,於是心下稍定,不過還
是驚疑不定道:「天啊,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拿我的衣服做什麼?你,你不會是
……」
「你當我有戀物癖啊?」陽明沒好氣道,「這些衣服都濕透了,暫時不能穿
了,得晾幹,不然你中暑會加深。」
「啊!中暑?我中……中暑了嗎?」索菲疑惑不解道。
陽明也懶得和她扯廢話,自顧自的將她的衣服一一擰幹,然後放在太陽直射
下的巖石上攤開晾曬。這個時候索菲似乎想起什麼,自言自語道:「好像是有一
點不對勁,坐在車里腦子迷迷糊糊的,渾身熱的難受,連你把我抱下車我都不知
道,看來我的確是中暑了。」說到這里,她擡頭看著陽明真誠道:「謝謝你,我
為我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呵呵,不用謝,你沒有當場大喊『流氓』我就很高興了。」
索菲先是一楞,隨即便吃吃的笑了起來,本來掩在胸前的雙手也放了下來,
向後撐在地上,身子也向後仰著,蜷縮的腿也伸的筆直,一副休閑愜意的模樣。
「怎麼樣?現在感覺好了不少吧?」
「嗯,的確是好了許多。」索菲輕輕搖晃了一下腦袋,表示頭已經不再昏沈
沈的了。
「那就好!」
剛才陽明只顧著幫助索菲盡快的消除中暑癥狀,無暇顧及其他,所以對於她
的赤身裸體是熟視無睹,但現在手頭上的事情都忙完了,眼睛也就不由自主的落
在了她的身上,那白皙的肌膚,渾圓的雙乳,倒垂的金發,還有兩腿間的那一抹
金黃,無不讓陽明感到體內的欲念在一點點的滋生。
已然恢複清醒了的索菲自然感受到了陽明的目光,然而她非但沒遮掩躲避,
反而還驕傲的仰首挺胸,上半身彎成了弧形,兩只修長的腿也不時交錯並攏,惹
得腿隙的春光時不時的從陽明的眼前一閃而過。
「你這是在引誘我嗎?」陽明壓低聲音作惡狠狠狀道,「你可知道你這樣做
會引發什麼後果?」
「咯咯……」索菲笑的毫無顧忌,挑釁似的將胸挺的愈發高了。
「你……好吧,你狠!」陽明將目光從索菲身上移開,坐到大樹的另一面,
隔著樹幹和她背對著背坐在地上。
索菲又笑了,笑的開心而又得意,覺得這個東方男人實在是太可愛了,若不
是自己現在身無寸縷不能走出來她真想撲到這個男人懷里好好跟他耳鬢廝磨一番,
之前她想和陽明保持一點距離的想法早就給拋之腦後了。
笑過之後,索菲這才時間好好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里與草原相比簡直就是兩
個世界,空曠,荒涼,除了他們現在呆的這里有幾棵大樹外其他地方目光所及之
處再也看不到一絲綠色,到處都是巖石沙礫,一點生命的跡象都沒有,就連天空
也沒一只鳥兒飛過,顯得無比的寂寥。
「這里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荒涼?」索菲手搭在額前,瞇著眼睛看著遠
方道。
陽明閉著眼睛,作假寐狀道:「這里的地名叫莫迪沙,屬於半荒漠地帶,屬
於M國領土,過了這里就到了坦桑肯的地界了,也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索菲表示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那坦桑肯你來過嗎?那個要買軍火
的土王又是什麼人啊?M國政府不管嗎?或者說,軍火買賣在M國是合法的?」
「呵呵,你的問題還真多,真不愧是一個記者。」陽明笑道。
索菲眨眨眼睛笑道:「當然,這是我的職責。」
「那好吧,我告訴你,坦桑肯這個地方我沒來過,和你一樣,我也是第一次
來這個地方,所以這里的土王是個什麼人我也就不得而知。至於買賣軍火在M國
合不合法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買軍火的是土王,在M國乃至整個非洲大陸,
土王的權力可以說是與政府相當甚至有過之,因為在非洲的許多國家,尤其是那
些比較小的國家,執政的當局都是仰仗該國的土王支持才能安穩的執政。」
「哦!」索菲驚訝道,「土王還這麼厲害?」
「呵呵,你來非洲的這一段時間也應該了解到這里部落居多,部落的領袖就
是酋長了,但酋長之上還有更高階一層,那就是土王。土王可以說就是他所管轄
的那一區域的皇帝,他掌管著經濟,政治,軍事等,比政府的權力都大,因為政
府要判一個人生死,無論多腐敗,至少表面上還要經過法院裁決,但對於土王來
說,那就是一句話的事。」
「天啊!」索菲吃驚的張大嘴巴,「好像就處在奴隸社會中。」
「對了,非洲還有不少地區實行著奴隸制。」
「哦,天啊,真是難以想象!」
兩人正聊著起勁,那邊傳來了桑尼的喊話:「好了,準備出發了!」
陽明立刻起身把曬在巖石上的衣服拿了回來,這時衣服早已曬的透幹,索菲
穿上後果然覺得舒服了不少,人也神清氣爽起來,精神奕奕的抱著陽明的胳膊朝
車那邊走過去。
﹡﹡﹡﹡﹡﹡﹡﹡﹡﹡﹡﹡﹡﹡﹡﹡﹡﹡﹡﹡
坦桑肯其實不是一個地名,而是土王的封號。在M國,大大小小的土王有不
少,而坦桑肯土王在這其中算不上勢力最大的一支,但也不算是勢力最弱,不過
若要單論所擁有的土地面積來說,坦桑肯土王就可以說是數一數二了,他管轄著
三個州達數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然而這些土地大部分是荒漠沙丘,是沒有人煙的
貧瘠之地,給坦桑肯土王帶來不了多大財富,所以導致他土地雖多,但經濟能力
不強,於是實力也就有限。
當然,這個有限也就是相對來說,事實上,當索菲來到坦桑肯土王所在的核
心區域時還是被這里的一切給驚怔住了,在她的印象中,非洲的這些部落一般都
較為原始和落後,然而這里卻處處充滿了現代化的氣息,之前在路上所見到的那
種圓頂茅草房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整齊的樓房,道路都是水泥澆築的,兩旁還
設有路燈,而且在路上跑的汽車有不少,其中不乏奔馳這樣的名車。
「哦,天啊,這里還是非洲部落嗎?」索菲驚嘆道。
第一次來這里的陽明也是頗感驚訝,點頭附和道:「還真是有點都市的感覺
啊,看起來比我們那坎莫桑鎮都好不少啊,呵呵,這個土王還真是有些現代化的
規劃眼光啊。」
「哈哈,你說的不錯,如今的坦桑肯土王是個年輕人,剛從他老爸手里接過
土王這個位子沒多久,據說此人在沒做土王之前曾到西方國家留過學,所以有比
較現代的眼光和思維。」桑尼解釋道。
「哦!這個土王還去過西方留學?」索菲顯得很是驚奇。
「這就難怪了!」陽明忖道,「如此看來,這個年輕土王似乎也是很有野心
的啊。」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然他不太可能一次性的要買這麼多的軍火,看來
他是不滿自己老爸的保守行為,現在自己掌權了就要大幹一場了。」
「呵呵,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大老板他可就樂壞了,從此不愁沒生意做了。」
「哈哈,說的是!」
……
談笑中前面的車子忽然停住了,緊接著手臺里便傳來行駛在最前面那輛車上
人的呼叫:「老板,前面過來了幾輛車,好像是來接我們的。」
「哦,知道了。」桑尼回了一句便將方向盤向左一打,越過前面的車隊,直
接來到最前面。
到了前面一看,一共有三輛車呈三角狀停在那里,最前面那輛是一輛林肯房
車,在它後面的是兩輛豐田皮卡,皮卡後面的車廂上站滿了身著迷彩的武裝士兵。
「哦,桑尼,我的朋友,又見到你了,真是太高興了!」從房車上下來一個
黑人漢子,一下車便張開雙臂對著桑尼熱情的招呼著。
「哈哈,我也是!」桑尼也笑著張開雙臂迎上前,「盧克塞多兄弟,真主保
佑你,你的氣色真是越來越好了。」
趁著兩人寒暄,陽明在一旁暗中打量了一下此人,這個黑人年紀不大,看上
去三十歲左右,一頭卷發,鼻子上架著一副墨鏡,嘴里叼著一根雪茄,上身穿的
是一件花格子襯衫,下面是肥大的短褲,腳下穿的是一雙拖鞋,顯得非常隨意。
除了這個黑人外,緊隨他下車的還有兩個身材魁梧壯實的女黑人,這兩人是
一副標準的軍人打扮,一身筆挺的淡褐色軍裝,頭戴貝雷帽,腳蹬軍靴,並且她
們肩上都還有銜章,左前胸上還掛有一條條呈弧形的紅色絲帶,其腰上和斜挎過
肩膀上的武裝帶將女性線條完全勾勒出來,著實顯得英姿颯爽。
「來,我來介紹一下。」寒暄過後桑尼指著陽明和索菲兩人道,「這是我的
好助手,好搭檔陽明,而這位是來自美國的索菲小姐。」說罷,他又指著黑人漢
子道,「而這位就是盧克塞多兄弟,他是土王的叔叔,也是坦桑肯的一位大長老,
更是土王跟前的大紅人啊,哈哈!」
盧克塞多摘下墨鏡看了陽明和索菲一眼,然後哈哈大笑道:「一個東方人,
一個西方人,我說桑尼啊,你這次帶的人可是真夠全面的啊。」
桑尼一楞,隨即也哈哈大笑道:「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哈哈,有趣,有趣!」
陽明與索菲兩人面面相覷,啞然失笑,這時只聽盧克塞多道:「怎麼樣,這
一路還順利吧?」
「哈哈,基本順利。」桑尼笑著指了指身後的一排車輛道,「你們訂的貨都
在這呢。」
盧克塞多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下巴一撇道:「走,上我車。」
桑尼隨盧克塞多上了他的那輛林肯房車,陽明和索菲返回自己車里,車隊再
度前行,大概一個小時之後,他們來到了一處類似軍營的場所,穿過有士兵把守
的大門,又行駛了幾分鐘,車隊一行終於在一塊大空地,仿佛操場一般的地方停
了下來。
操場上已經有數十人在那里等候了,車一停,這些人便自動散開,分別走向
那幾輛裝載軍火的大卡車前,而這時只聽盧克塞多手一擺道:「好了,開始卸貨
吧。」
侯立在各輛卡車前的那些人立刻行動起來,登上卡車,有條不紊的開始往下
搬卸軍火,而這個時候另有幾個人瓣過來了幾張椅子,盧克塞多大喇喇的坐到中
間一張椅子上,然後揮手道:「來,坐。」
桑尼不是第一次押送軍火來這里了,自然對這里的流程相當熟悉,以前每一
次將軍火運到這里來之後都是由負責軍械管理的小頭頭來接待的,作為大部落長
老的盧克塞多是根本不屑於管這類小事的,實際上別看桑尼和盧克塞多一見面就
像是多年老朋友似的親熱問候,但其實桑尼和他正面打交道不過寥寥,只能說是
認識,談不上熟稔。
而這一次卻是盧克塞多親自接待,桑尼雖然略感吃驚,但想想也不覺有什麼,
畢竟這一次貨值巨大,與以往是大不一樣,但現在貨交出以後對方卻不提付錢的
事,反而坐在這里看卸貨,顯然是要親自驗貨,這讓桑尼感到有些不舒服,不過
面上卻沒表現出什麼,只是順勢坐下,然後哈哈笑道:「我的朋友,以我們以前
良好的合作基礎,你還對我們不放心嗎?」
「桑尼先生,你可千萬別誤會,我不過奉土王之命接受這批貨,職責所在,
不敢大意,絕不是對你們不放心。」盧克塞多打著哈哈道。
「既然這樣那就請便!」
接下來兩個人沒有再交談,各自蹺著二郎腿,悠閑的抽起煙來,而跟著桑尼
來的那些押運士兵則三三兩兩的席地坐下抽煙的抽煙,聊天的聊天。只有索菲閑
不住,在這大操場上溜達起來,好奇的看看這個,摸摸那個,還時不時的朝站在
桑尼旁邊的陽明招手,要他過來一起看,而他則微笑著搖頭拒絕。
此刻陽明的興趣是在那兩個女軍人身上,他看到這兩個魁梧的女軍人從盧克
塞多一下車便一直緊跟在他身後兩尺的距離處,在他坐下後也一直站在他身後一
動不動,從這樣的身姿及動作來看顯然是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這讓陽明頗有些
詫異。
要知道在非洲大陸,除了那些政府軍,很少有地方上的武裝力量受過正規的
軍事訓練,大部分都是遊兵散勇,只受過一些簡單且相對較為實用的軍事訓練,
如射擊之類,而步行站姿之類的除了正規的軍事院校外其他地方基本上是不會教
授的。
事實上除了陽明外,桑尼對盧克塞多身後的這兩個身姿筆挺,目不斜視的女
軍人也感到好奇,一雙眼睛不住的瞟向她們兩個,這讓盧克塞多很快就察覺到了,
他不無得意道:「怎麼樣?桑尼先生,你看我這兩個保鏢如何?」
桑尼訝然道:「哦!她們是你的保鏢?」
「哈哈,怎麼?很驚訝嗎?」
「呵呵……」桑尼幹笑幾聲,並未作答。
其實,從一開始桑尼就以為這兩個女人只是盧克塞多的情婦,做這樣的軍人
打扮不過是他的喜好罷了,雖然這兩個女人身材看起來頗為壯碩,但臉蛋不差,
尤其是胸脯,鼓囊囊的猶如兩只小號籃球,還是很吸引男人目光的。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兩個女人居然是盧克塞多的保鏢,要知道這家夥可
是坦桑肯的長老,而且還是土王的叔叔,地位那是相當高的,其保鏢自然就不是
弱角色。
盧克塞多吐出一口煙霧,慢悠悠道:「看來桑尼先生對我的這兩個保鏢不以
為意啊,是不是覺得她們就是一花瓶,只是起一個擺設作用?」
「哈哈,切莫誤會,我絕無此意,我想這二位既然能身為您的保鏢那定有過
人之處,我只是好奇加意外罷了。」桑尼解釋。
盧克塞多哈哈大笑,笑罷,他略為湊過身道:「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紅粉軍
團?」
「紅粉軍團?」桑尼顯得有點茫然,隨即擡頭看陽明道,「我還真不知道,
嗨,陽,你聽說過嗎?」
陽明稍為沈思了一下道:「莫非和利比亞那邊有什麼關聯?」
「哈哈,還是這位朋友見多識廣啊。」盧克塞多笑道,「不錯,她們兩個都
是來自利比亞的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那里可是卡紮菲上校親自批準建立的高等
軍事院校,專門培養高素質的女軍人,而她們倆就是該院校九二屆優秀畢業生。」
桑尼雖然是大老粗一個,對世界形勢,政治風雲毫無了解,也漠不關心,但
對於卡紮菲這個人物還是有所耳聞的,畢竟這個人的影響力不僅在非洲,就是在
世界上那都是相當大的。
「哈哈,尼曼,恩塔雅,你們兩個給這幾位客人露幾手。」說著,盧克塞多
從椅子上起身,來到已經卸下的一批軍火前,隨手打開了其中一個木箱,只見里
面裝的是拆散了的肩扛式導彈。
桑尼和陽明自然也跟著盧克塞多來到軍火前,這時只聽他道:「恩塔雅,你
來說說,這是什麼?」
恩塔雅作了立正姿勢,隨即上前一步,只瞟了木箱里面一眼,然後猶如背書
一般道:「這種肩扛式導彈名叫毒刺,是由美國通用公司制造,它的射程可以達
到四千多米,高度也可以達三千多米,是屬於一種較為先進的單兵武器,具有發
射後不理的功能,可以攻擊低空中的目標,特別是直升飛機,當然也可以攻擊地
面目標,比如車輛,建築,甚至是坦克。」
「哈哈,理論再不錯還得有實踐才行啊。」
恩塔雅自然明白盧克塞多這話里的意思,她離開蹲下身來,只見她熟練的將
肩扛式導彈組件一一整合,不到兩分鐘,一副完整的肩扛式導彈便在她手里出現
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0-2 23:43
標題:
暴力之王 (16)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0/02色中色
第十六章
陽明看著眼里,心里也是暗暗點頭,這個叫恩塔雅的女軍人對武器的確是相
當的了解,如果要換成什麼槍械,火箭筒之類的那還不足為奇,畢竟那些還算是
相對簡單的構造,而且那些武器都泛濫了,一般成年人都會使,但這肩扛式導彈
就不同了,這種單兵武器結構複雜,技術含量就相對高了不少,同時由於它的價
格比較貴,不是一般的武裝團夥可以擁有得了的,所以會使用的人非常有限了,
而像她這樣完全了解並且熟練組裝使用就更是鳳毛翎角了。
這時桑尼也鼓起掌來,贊道:「好,完全就是職業軍人的風采!」
盧克塞多顯得很是得意道:「哈哈,這不算什麼,別說這麼一個小玩意了,
就是飛機,坦克之類的大家夥她們玩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是嗎?真是了不起啊!」桑尼應聲道。
盧克塞多哈哈一笑,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然後對另一個名叫
尼曼的女軍人道:「現在看你的了。」說罷,他手一揚,石頭便被扔上了天空。
幾乎就在同時,出現了一聲清脆的槍響,而與此同時,飛在半空中足有兩層
樓高的那塊石頭四分五裂,再看尼曼,側身而立,右手握著一把手槍,斜對著空
中的槍口還在冒著淡淡的青煙。
「好槍法!」這一次桑尼是由衷的鼓起掌來。
陽明也跟著鼓掌,的確,相較於剛才恩塔雅組裝肩扛式導彈,這一次尼曼做
的是更加有難度,且不說她的槍法奇準,就是反應能力那也是堪稱一流,要知道
她手里的那把手槍原本是在她腰間別著的槍套里,打開槍套,掏槍,舉槍,瞄準,
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不到一秒鐘就完成了,這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盧克塞多笑著擺擺手道:「這只是最基本的,除了射擊之外,什麼爆破,格
鬥,駕駛,潛水等等,她們可以說無一不通,無一不精,哈哈!」
桑尼點點頭道:「這個我相信,不過據我所知,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畢業的
女軍人都是直接服務於利比亞領袖卡紮菲的,您是怎麼得到她們倆的?」
「她們都是退役的,我是通過一個朋友重金聘請她們來做我的保鏢的。」
盧克塞多淡淡的一言帶過,似乎不想就這個問題做深談,陽明看在眼里,心
里暗自思忖,覺得他說的也不是不合理,畢竟這兩個女軍人看上去也有三十多歲
了,退役也不是不可能,但再深思一下,覺得這個可能性有是有,但不大。
由於陽明立誌將來要為雙親複仇,於是他不但在身體上強化鍛煉自己,什麼
拳術,格鬥,飛刀,槍械之類的樣樣精通,而且在知識面上也是不斷的涉獵,就
比如時事政治,他知道卡紮菲自一九六九年發動政變成功上臺之後在施政上確實
有自己的一套,穩定了利比亞的局勢,這在部族林立,動亂不堪的非洲來說的確
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不過這個人也非常怪異,準確說喜歡幹特立獨行,出風頭的事情,和老美作
對,制造洛克比空難,企圖統一阿拉伯等等這些就不說了,他還倡導婦女解放,
這在婦女地位十分低下的非洲來說是十分罕見的,而建立女子軍事學院,使用女
保鏢就是他所倡導的婦女解放的具體措施之一。
陽明雖然沒去過利比亞,對這個女子軍事學院也是知之不詳,但他覺得這是
卡紮菲的一個招牌,所以女子軍事學院里的女軍人絕不會等同於一個普通的男士
兵,就算退役,利比亞政府也不可能像對待普通士兵那樣不管不顧,不說封個什
麼官,起碼也會安排個職位,或者嫁給高官,不太可能放任她們去別的國家,畢
竟她們接觸過卡紮菲,對他的動向和政府高層都有一定的了解,這對視他為眼中
釘,欲除之而後快的美國政府來說都是非常有價值的。
盧克塞多雖然不願過多談論這兩個女保鏢的來歷,但顯然對她們的能力是大
加贊賞,更對能夠請到她們而感到驕傲,要知道她們可曾是卡紮菲的保鏢啊。卡
紮菲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非洲的一代梟雄啊!盧克塞多請到她們做保鏢就感覺到
自己的地位也被隨之拉升,仿佛也是和卡紮菲一樣的一代梟雄,這種感覺棒極了,
讓他十分陶醉!
為了進一步炫耀展示,盧克塞多瞥了一眼陽明,對桑尼道:「要不要和你的
人交流一下格鬥方面的技巧?哈哈,不過實話告訴你啊,她們每一個人都可是能
敵七八個壯漢的技擊好手。」
桑尼一聽倒也來了幾分興趣,轉首看向了陽明,顯然是希望他能上去和這兩
個女保鏢會會,看她們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麼厲害?然而陽明卻沖他暗暗搖了搖
頭。
已經進入中年的桑尼早已過了爭強好勝的年紀,而他之所以答應比試完全只
是一時興起,現在見陽明搖頭示意後他也立馬回過味來,他們此行是來做生意的,
不是來炫耀的,陽明的腿腳功夫他心里是清楚的,而盧克塞多明顯是對他這兩個
女保鏢十分看重,要是陽明贏了她們兩個那豈不是讓這個一直洋洋自得的家夥十
分沒面子?這可就平白無故的橫生枝節,得不償失了!
於是桑尼擺擺手道:「這個還是不要了,我……」
話還沒說完,盧克塞多便打斷道:「只是交交手,又不是生死相搏,玩玩嘛,
反正現在他們還在卸貨,我們閑著也沒事,大家找點樂子。」
「這個……那好吧!」見盧克塞多這麼一副興致高昂的樣子,桑尼也不好再
加推辭,於是沖正在不遠處歇息的那群士兵大喊了一聲,「阿諾基,過來!」
聽到呼喊,這個名叫阿諾基的士兵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吐掉嘴里的煙屁股,
又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塵,挎上AK突擊步槍,一溜煙的跑了過來。
「老板,什麼事?」
「你小子拳腳功夫不是一直不錯?來,和她們兩個較量較量。」
阿諾基並不知道這兩個女保鏢的來歷,只道是兩個普通的女兵,不由愕然道:
「和她們較量?老板,你沒在開玩笑吧?」
盧克塞多本來以為是陽明出來和他兩個保鏢較量,畢竟他是一直跟在桑尼身
後,於是自然的以為他是桑尼的保鏢,既然是老板的保鏢那麼拳腳功夫自然是最
厲害的,然而桑尼叫出來的是另外一個人,這讓盧克塞多本有些不滿,但很快他
就發現跑過來的這個人無論是身高還是體格都比那個東方人強出不少,頓時就滿
意了,同時意識到那個東方人或許只是桑尼的助手,並非保鏢。
「等你們交手了你就會意識到這不是玩笑。」盧克塞多眉飛色舞道,「不過
為了增加一點趣味性,我建議不如加點彩頭,桑尼先生,你覺得如何?」
「彩頭?您希望這個彩頭是……」
「嗯……讓我想一想啊……不如這樣,就以這批貨價值的百分之一作為彩頭
怎麼樣?」盧克塞多笑瞇瞇的說。
桑尼大吃一驚,這一批貨的價值是他們交易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達五千萬
美金,這百分之一就是五十萬美金,已經遠遠超出桑尼可以做主的範圍。
「這個……恐怕……」桑尼面有難色道。
盧克塞多哈哈大笑,笑罷拍拍桑尼的肩膀道:「和你開個玩笑!」
桑尼不由暗鬆了口氣,呵呵幹笑了兩聲,這時盧克塞多手指一勾,站在他右
手邊的恩塔雅便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脫去上身的那件制服軍裝。
阿諾基此時也明白了這是一場認真的比試,不過他還是對這樣的比試感到不
屑,他咧嘴一笑道:「對付女人還要一個個的來?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脫去外面軍裝,只著一件黑色緊身背心的恩塔雅淡淡一笑道:「你先把我打
贏了再一起上也不遲。」
這時候,阿諾基眼睛不由一直,色迷迷的眼神不住的在恩塔雅身上上下打量,
還輕佻的吹起了口哨。原來,在緊身背心的襯托下,恩塔雅那原本就顯得很豐滿
的乳房此刻更加突出,緊繃繃的仿佛隨時可以裂衣而出,尤其是在她走動的時候,
顫巍巍的雙乳讓人不禁為背心的質料是否結實而擔心。
恩塔雅對阿諾基那淫邪猥瑣的目光熟視無睹,神情自若的擺出架勢,雙手緊
握成拳,隨即一聲清喝,身子縱然一躍,右拳直揮阿諾基的面門。
「呀,他們怎麼打起來了?」一直在東逛西逛的索菲這時悄悄的擠到陽明身
邊小聲道。
「那個長老閑的無聊,想出這麼一個節目熱鬧一下。」
「哦,天啊,男的和女的打,這個,他們怎麼想的出來?太不公平了!」
「呵呵,你也先別急著下結論,得看看再說。」
陽明的話音未落,那邊就傳來了阿諾基的一聲嚎叫,原來恩塔雅的一記肘擊,
狠狠的落在了他的小腹上,痛的他立馬彎下腰,而恩塔雅就勢抱住他的頸部,一
個背甩,阿諾基那壯碩的軀體便倒摔而下,重重的落在地上,跌的他是七葷八素,
半天找不著北。
「太棒了!」索菲率先鼓起掌來,興奮的大喊。
恩塔雅循聲望去,遂沖索菲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然後雙手拍了拍,抖抖
身上的灰塵,撿起脫下的那套軍裝,重新穿上並且一粒一粒,一絲不茍的扣上每
一個紐扣,穿戴整齊後默默的又站回到盧克塞多的身後。
阿諾基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招呼也沒打,撿起槍便一溜煙的跑了,
惹得盧克塞多是哈哈大笑,著實得意,而桑尼此時也跟著笑道:「紅粉軍團果然
是名不虛傳,身手了得,佩服啊!」
一番奉承客套之後那邊走來了一個人,對著盧克塞多行了一個禮,恭敬道:
「尊敬的大長老,貨物已經全部卸完,和貨物清單上的完全相符,請大長老過目。」
盧克塞多起身走到卸下的那些貨物跟前,大致看了一下,只見偌大的操場擺
放著大大小小的木箱,密密麻麻的排成一片,木箱蓋子已經全部打開,里面各式
各樣的武器散發著冷峻的光芒,同時還有一股淡淡的機油味漂浮在空中。
「嗯,不錯,不錯!」盧克塞多一邊走一邊點頭。
「呵呵,咱們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老板您還信不過嗎?」桑尼笑道。
盧克塞多哈哈一笑,沒有答話,只是一邊走一邊看,偶爾還拿出其中的武器,
隨手比劃著,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兒桑尼也耐著性子跟在他後面,時而賠笑,
時而解說。
沿著這一排排木箱走完一圈後,桑尼道:「怎麼樣?有問題嗎?」
盧克塞多滿意的搖了搖頭,於是桑尼立刻道:「那貨款?」
「呵呵,這個土王會親自跟你說。」
「這個……也好……」桑尼雖覺有些意外,但想到這筆貨款巨大,由土王親
自出面倒也在情理之中,於是點頭答應,然後招呼陽明和索菲再次上了盧克塞多
那輛林肯房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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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土王就相當於中國古代的諸侯國的國王,權勢那是相當的大,有獨
立的軍權,財權等,政府是根本管不著,所以就本質來說,土王就相當於一方的
土皇帝,掌管著生殺予奪大權。
既然是土皇帝,那麼其居住的地方自然就可以稱得上是小皇宮,事實的確如
此,當林肯房車開出近一個小時之後四周的景色已經有了極大的變化,之前完全
是典型的沙漠城鎮景象,幹燥,炎熱,滿眼都是土黃赤焦色,而現在出現在眼前
的卻是綠意盎然,茵茵青草仿若一張綠色地毯鋪就開來,一眼望不到邊。在遠處
緩緩升高的山坡上有一大片茂密的植物林,寬闊的枝葉宛如一把把蒲扇,上面結
滿了青黃色的果實,細一看,原來是香蕉林。
在離香蕉林約一公里的對面處有一座面積達十余平方公里的湖泊,湖水清澈,
在陽光的照耀下湖面上發出粼粼光芒,有幾只不知名的鳥兒時不時掠過湖面,鳴
出清脆的聲音。
而在香蕉林與湖泊之間矗立著一座占地逾萬平方米的建築,這就是土王居住
的宮殿,從外觀上看,整個宮殿呈哥特式建築風格,頂端猶如一把利劍直刺天空,
墻面全是由花崗巖巨石砌制,另外,尖頂拱券,飛扶壁等一些哥特式建築的元素
在這里都有一一體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走進了歐洲大教堂。
宮殿外面被一道石墻所圍,墻頭上還布置著密集的電網,當林肯車快接近大
鐵門時鐵門自動向里面緩緩打開,居然是電控的,當車子駛過大鐵門陽明敏銳的
觀察到在鐵門右上角的石墻沿下隱藏著一個攝像頭,鏡頭下的紅色指示燈一閃一
閃,顯示著里面的人對外面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進入鐵門之後,離宮殿的正門還有過百米的距離,被石墻圍出的院子里綠樹
成蔭,花繁葉茂,一座圓形水池正對著宮殿正門,水池里有假山,還有噴泉,十
足的一個屋前花園,非常美麗!
車子繼續沿著石子鋪就的一條車道向前開著,而車道兩邊每隔一段距離就站
著一個身著迷彩,頭戴貝雷帽的全副武裝士兵,與之前見到的那些士兵不一樣的
是,這里面站著的士兵黑人的比例卻不多,大部分都是白人,還有幾個亞洲黃皮
膚人的面孔,而且他們的裝備也與在路上見到的那些士兵不一樣,那些人手里拿
的清一色都是仿AK式步槍,除此之外好像就沒其他什麼武器了。
然而這些人的裝備就要精良的多了,除了一身標準的沙漠迷彩之外,帽子,
戰鬥靴,防彈背心,手套等物樣樣不少,另外,他們手里持的也不再是廉價的仿
制AK步槍,而是美軍的制式裝備M4步槍,同時大腿的位置還別有一把手槍,
基本上和北約部隊的單兵裝備沒什麼兩樣。
除了裝備精良之外,這些人無論是握槍的姿勢還是站姿都非常的到位,和外
面那些遊兵散勇式的完全不同,另外他們眼神銳利,表情嚴肅,一看就知他們都
是職業軍人。
桑尼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對這里是贊不絕口,連聲道:「想不到沙漠
里還有這麼一塊綠洲,難得,難得!」
「是啊,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索菲也是連聲附和,若不是陽明早有叮囑,
她又要拿出相機大拍一番了。
美麗的風景固然讓他們驚訝,但進入鐵門後的那些職業軍人更是讓他們感到
吃驚,這讓盧克塞多十分得意,眉飛色舞的介紹道:「告訴你們,這些人的來歷
個個都不簡單哦,他們均出自各個國家的精銳特種部隊,比如美國的海豹突擊隊,
俄羅斯的阿爾法,還有朝鮮,以色列等國家的特種部隊,作戰能力那是一流啊!」
陽明明白了,這些職業軍人都是雇傭兵,難怪這里面白人居多。其實這也不
足為怪,在非洲,部族割據,軍閥混戰那是家常便飯,於是這也就讓雇傭軍這麼
一種組織得到大大的發展,因為對於那些軍閥,酋長等人物來說,金錢易得,但
一支素質高,水平強,擁有豐富軍事技能的部隊卻不是容易培養的,也沒那個能
力培養。
正因為非洲擁有這豐富的土壤,所以大大小小的雇傭軍組織那是層出不窮,
各個地方或多或少都存在,甚至連有的國家政府組織都會聘用雇傭軍,因而坦桑
肯土王這里出現雇傭軍也就不足為奇了。
不過陽明以前所見到過的那些雇傭軍基本上都是黑人,他們好吃懶做,同時
也是亡命之徒,拿幾桿槍便組織起來了,素質最好的也不過就是從政府軍退役的,
受過一些基本的軍事訓練,而像眼前這種全是從各國特種部隊退役出來的,甚至
幾個還都是世界著名的特種部隊,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
桑尼也是嘖嘖稱贊,說:「聘用這麼一支雇傭軍花費恐怕不菲吧?」
「哈哈,那是自然!」
這時,車子已經駛到了宮殿的大門口,高高的臺階兩旁依舊站在一排全副武
裝的士兵,而臺階下則立著一位身板筆挺,一身迷彩軍裝似是軍官模樣的白人大
漢。
「你們來啦,土王正在廳中等你們。」白人大漢上前打開車門對里面的盧克
塞多道。
「知道了!」盧克塞多點點頭道。
他的兩個女保鏢一馬當先,率先下車,盡管這里守衛森嚴,安全是絕對有保
障的,但這兩個女保鏢還是很警惕的註視著四周,把盧克塞多夾圍在中間,隨後
陽明等人也一一下車。
在女保鏢的簇擁下,盧克塞多大搖大擺的步上臺階,陽明等人正要緊跟其後,
卻被白人大漢身上攔住了,只見他面目嚴肅道:「對不起,這里是不能攜帶武器
入內的,所以各位要經過檢查才能進去。」
幾人皆是一楞,這時盧克塞多忙回過頭來解釋道:「各位不要誤會,這個是
這里的規矩,任何外人來見土王都有遵守這個規矩,所以還請各位配合一下啊。」
「既然這樣那我們遵從。」說罷,桑尼從自己懷里掏出一把手槍遞給白人漢
子。
隨後陽明也將自己的槍交了出來,而索菲卻無動於衷,陽明不由用手肘輕捅
了一下她的腰際,低聲用英語道:「你的槍呢?怎麼不交出去?別讓人家誤會了。」
「我的槍?我哪有槍?」索菲先是張大著眼睛,無辜的低呼,然而很快她便
恍然過來,「哦,天啊,差點忘記了。」說著,她趕緊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當初
陽明給她的那把用來防身的柯爾特手槍,遞了過去。
「我會替各位保管好的。」白人隨手將三把手槍交給他身後的一名士兵,然
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當宮殿那扇裝潢考究,厚重堅固的半橢圓形大門從中間向兩邊展開時,一股
奢華的氣息便迎面撲來,首先映入眾人眼簾的是殿內四根光可鑒人的黑色大理石
柱,地面上鋪的是暗紅色,夾雜在複雜幾何圖案的絲絨地毯,一盞巨大的水晶吊
燈掛在殿廳中央,四周圍有五盞小水晶吊燈,除此之外,墻壁,天花都雕刻有複
雜而精美的花紋。
不過殿廳雖然奢華,但卻沒多少物品,因而幾百平方米的殿廳顯得空空蕩蕩,
只有正前方的高臺上擺有一張寬大的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黑人,不用說,
此人應該就是坦桑肯的土王了。
土王穿著一身似長袍又似披風的白色衣服,上面用金線繡著紛繁的紋路,在
胸口的位置上還繡繪著一尊蛇身狼首的圖案,估計是他們這一部族的圖騰,黑色
的蛇身一圈一圈的盤踞著,表皮紋理清晰可辨,而狼首是大張著嘴,吐出鮮紅的
舌頭,同時也露出了那白森森的尖利獠牙,非常的逼真,讓人看了汗毛直豎,心
生恐懼。
除了土王之外,殿廳里還有一男二女,男的同樣是身著迷彩,全副武裝的白
人,站在臺階下,註視著進來的這一眾人,而兩個女的則一個是白人,一個是黑
人,她們兩個分別跪伏在土王的兩只腿邊,替他捶腿捏腳,對進來的這些人是看
也不看一眼,一門心思侍奉著土王。
「哦,神明護佑,尊敬無比的土王,您等的客人們已經來了。」盧克塞多站
在臺階下對著高高在上的土王行了一禮道。
土王輕哼了一聲,右手輕輕一揮,跪伏在他腿兩邊的女人立刻起身,退到他
身後站立,而這時桑尼等人也按照當地禮節朝土王施禮問候。
談判,討論貨款這一類事自然都是由桑尼負責,陽明樂的輕松的同時眼睛不
住的瞟向站在土王身後的那兩個女人,倒不是他好色猥瑣,見到漂亮女人就管不
著自己的眼睛,實在是因為這兩個女人穿的太過薄露,只要是正常男性,眼光自
然會本能的被吸引過去。
事實上,自一進入殿廳,陽明除了被這里的奢華短暫吸引外,最開始他的註
意力主要是放在土王及那個男人身上,將他倆細細打量了一番後才將目光落到那
兩個女人身上。
這兩個女人漂不漂亮陽明並不知道,因為她們兩個都臉蒙黑紗,像個傳統的
阿拉伯女子那樣,但她們的身上卻幾無蔽體之物,彼此身上只套了一件類似情趣
睡衣一樣的絲織長袍,輕薄的半透明質料根本遮擋不住里面動人的胴體,反而增
添了一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感,非真非切,極為誘惑,更為媚惑的是這兩個女人膚
色反差極大,一個漆黑如墨,一個潔白如雪,猶如黑白雙嬌,著實勾人!
剛開始,這兩個女人都跪伏在土王的腳下,蜷成一團,還看不出兩人身材的
好壞,現在都站起來了,透過半透明的絲質長袍,兩個人的身材是一覽無余。
就曲線來說,那個白種女人明顯勝出,不僅是因為她先天的優勢,還有年齡,
因為她看上去起碼有二十五六歲了,而那個黑種女人準確來說還只是一個小孩,
身高還不到那個白人女孩的胸口位置,體形也纖瘦單薄,胸前只是微微隆起,完
全不能和白人女孩胸前那一對乳房相比。
也許是先天的優勢,白人女孩身材顯得非常的高挑,尤其是那雙腿,結實而
修長,屁股挺翹,腰雖然說不上盈盈一握,但卻顯得相當柔韌,當然,最值得稱
道的還是她胸前豪乳,據陽明目測起碼有E罩杯,以至撐的她胸前的絲袍根本合
不上,衣襟不得不兩邊敞開,使得向內的各半邊乳球敞露在外,現出一道深邃的
乳溝。
如此前凸後翹的身材自然是那個黑人小女孩所不能比擬的,但這也並不代表
她毫無魅力可言,否則也不會被土王收納在身邊,首先讓陽明為之贊嘆的是這小
女孩一身肌膚,黑的發亮並且極為細膩,不用撫摸,僅憑觀感陽明就可以判斷在
皮膚細潤光滑度方面那個白人女孩就要稍遜一籌了,而且這個小女孩雖然纖瘦單
薄,但四肢勻稱,不凸顯骨骼,正謂之瘦不顯骨。
一大一小,一白一黑,反差雖然強烈但同時帶給人的感覺亦為強烈,盡管還
不知道她們的面貌如何,不過陽明料想不會差到哪去?令人遐想翩翩的同時欲望
亦跟著蠢蠢欲動!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0-8 23:50
標題:
暴力之王 (17)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0/08色中色
第十七章
事實上,不光陽明的眼光在這兩個女孩身上不停巡脧,就連索菲也是自打一
進入這個殿廳就目不轉睛的盯著高臺上一白一黑的兩個嬌娃,不過與陽明那略帶
色欲的眼神不同,她的目光里滿是驚訝與同情。
「嗨,陽,你說這里怎麽會有白人女孩?」索菲有手臂輕輕蹭了陽明一下,
湊到他身邊小聲道。
陽明也是第一次來這里,自然不清楚這個白人女孩的來歷,不過他估計八成
是被人販子給賣到這里來的,因為這樣的事情並不鮮見,尤其是在非常有錢且有
勢的部落酋長那里,買賣人口是極為常見的,就比如他的大老板賈布圖,就經常
花大價錢從墨西哥人販子手里買漂亮的女孩。
見陽明沒有立即答話,索菲又接著道:「我覺得她像是身不由己,被暴力脅
迫而伺候那個土王的。」
「哦,為什麽你會這麽覺得?」
索菲又盯著白人女孩看了一眼道:「你看她,眼睛經常朝我這里瞟,好像是
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另外,我還感覺她好像有點激動,似乎是在向我求救。」
「是嗎?」陽明詫道。
「當然,你註意她的眼神,別光看人家的身體。」索菲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陽明尷尬一笑,遂將註意力轉向白人女孩的眼睛,果然發現那雙藍褐色的眸
子不斷的瞄向索菲,那眼神充滿了激動,希冀卻又暗含畏怯與羞愧,十分複雜!
看到這里,陽明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這個白人女孩十有八九是被販賣到
這里來的,並且也是美國人,現在見到索菲,再聽到她一口流利的英語,於是便
從她的口音中判斷她也是來自美國。在這個離美國萬里之遙的非洲遇到祖國的同
胞,這怎能不令女孩感到激動?同時也讓她產生了那麽一點希望,希望索菲能把
她解救出去。
「看出來沒有?」
陽明點點頭,小聲道:「你說的不錯,這個白人姑娘估計也是美國人,想必
聽到了你的聲音,猜到你也是美國人,大概是希望你能救她出去呢。」
索菲露出恍然表情道:「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她也是美國人呢?我猜她也是
像我這樣來這里探險考察,卻被這個土王擄到身邊做性奴,不行,我要救她。」
陽明嚇一跳,忙道:「你瘋啦,你救她?怎麽救?」
「我……」索菲無言以對。
「記住,你現在處在什麽地方?這是人家的地盤,你要是胡來的話別說救人
家了,你自己恐怕也會像她那樣,永遠做一個毫無尊嚴的性奴,直至死在這里。」
陽明真怕她腦子一熱做出什麽來,於是正言警告。
「可是……」
「沒有可是。」
陽明毫不猶豫的打斷索菲的言語,為了防止她繼續糾纏,陽明說完便溜到桑
尼身邊,而這時他和土王之間的對話也接近了尾聲,只見土王站起身,在那兩個
嬌娃的簇擁下隱入後面的那扇小門。
「老板,怎麽樣?事情都談妥了嗎?」陽明隨口道。
桑尼微微搖了搖頭道:「土王說了,他們暫時沒有那麽多現金,只能付給我
們兩千萬美金,剩下的三千萬用鉆石代替,不過他也說了,實在要現金的話也可
以,但必須等上一個月。」
「啊!那我們現在怎麽辦?」陽明訝道。
「我去和大老板通個話,把情況告訴他,請他定奪。」
說罷,桑尼一邊往外走一邊從自己的挎包里掏出衛星電話,過了一會,他走
進來對盧克塞多道:「我們老板同意你們用鉆石代替那剩下的三千萬,不過前提
是鉆石的品質一定要好。」
「哈哈,我的朋友,你放心,我們出產的鉆石那品相絕對是一流的。」盧克
塞多保證道,「這樣,你們先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土王會親自帶領你
們去我們的鉆石礦去看,我們把采集來的鉆石都拿出來供你們選,這樣應該沒有
問題吧?」
桑尼想了一想,覺得人家這個安排也無話可說,於是點頭答應,盧克塞多顯
得很高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極了!一路過來我想你們也累了,先去休息
休息吧,晚上我再過來。」
說罷,盧克塞多轉身對對旁邊的那個白人道:「伯爾特斯,你帶他們去房間
休息。」
「是,長老!」
盧克塞多哈哈一笑,在兩個女保鏢的圍護下出門而去,這時,那個叫伯爾特
斯的白人也走了過來道:「各位,請跟我來!」
一行人出了這座哥特式建築,沿著一條小徑來到這座建築的後面,這時陽明
他們幾人發現在這座宮殿後面還有好幾棟小型建築,當然了,說它們小是因為跟
這座占地逾萬平方米的宮殿比起來小,實際上它們並不小,一共有三棟三層樓體
建築,成「品」字形排列,伯爾特斯帶他們向其中的一棟樓走去。
一路上經過攀談,陽明得知這個伯爾特斯是來自中歐國家捷克,曾經也是一
名優秀的特種兵,從軍隊退役之後便加入了一個名叫古運的國際保安公司,從此
成了一名雇傭兵。
古運國際保安公司實力還是相當雄厚的,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機構,不過非
洲還是他們的重點地區,畢竟這里業務量最大,而伯爾特斯由於幾次任務都完成
非常出色,所以被公司派到了非洲這個重點地區,然後又被公司非洲分支機構的
負責人派到坦桑肯,接受大客戶坦桑肯土王的委托,由他率領一個營的建制近五
百人負責保護土王的安全。
進入樓里,陽明發現這樓外面看上去普普通通,呈青灰色,里面卻相當豪華,
是一個大廳,水磨大理石地面,純白帶雕飾花紋的吊頂,銀白色吊燈,廳中擺著
幾張大沙發,沙發上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年輕的女孩,全是黑妞,她們衣著暴露,
濃妝艷抹,渾身透著風塵味,一看便知是從事不良職業。
這些黑人女孩本來坐在沙發上是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彼此嬉鬧打罵,
熱鬧的很,一見來了幾個陌生人便齊齊收了聲,好奇直打量他們幾個,最後這些
黑妞的眼光齊齊落在陽明身上,眼神中不乏挑逗與勾引。
進來的三個陌生人中索菲是女性,這些黑妞自然是不感興趣,而桑尼和她們
一樣,也是黑色人種,而且人到中年,吸引力自然遠遠沒有淺膚色人種並且年輕,
相貌端正的陽明大,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最引人註目。
事實上,在非洲,盡管黑人才是這里最主要的人種,但是由於長期受西方國
家殖民,黑人備受欺辱和壓迫,而且思想和文化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連審美觀
都被同化,使得許多黑人女孩都不喜歡自己的這一身黑皮膚,認為白才是美,然
而種族決定了她們這一身黑色的皮膚是改變不了的了,於是有相當一部分女孩就
想和淺膚色人種做愛,以便生下一個混血兒,從而改變下一代人的膚色。當然,
持有這種想法的黑人女孩基本上都是城市的,比較現代和摩登。
這時,其中一個黑妞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吐著煙圈一邊扭動著屁股走到伯
爾特斯的跟前,一手搭住他的肩膀,放浪的笑道:「特斯先生,這幾位是?」
伯爾特斯毫不客氣的拍開她的手,冷冷道:「他們都是土王的貴客,請讓開!」
遭到這樣近乎羞辱的對待,這個黑妞卻毫不在意,誇張的扭動著肥臀轉過身
子,不過在轉頭的一剎那還不忘給陽明拋了一個媚眼,然後一步三搖的回到沙發
上坐下。
「不用理她,我們走!」
伯爾特斯招呼著陽明他們一行繼續向里走去,穿過這個大廳向右轉,這里是
一條走廊,再走三四步便出現一部電梯,這讓陽明他們都頗感驚奇,要知道這不
過只是三層樓,居然還設電梯。
「你們的房間安排在三樓。」伯爾特斯一邊按動電梯按鈕一邊道,「這里一
樓除了休息大廳,還有健身房,娛樂廳,放映室等一些休閑場所,二樓和三樓都
是房間,所以等會你們若是休息夠了覺得無聊的話可以下到一樓隨便轉轉,都是
免費的,不過………」說到這,他瞥了一眼索菲,後面的話沒有出口。
桑尼下意識的追問:「不過什麽?」
伯爾特斯笑了一笑道:「剛才你們也看見了,這樓下有不少女孩,不過她們
都是妓女,等會她們肯定會敲二位的門,要是你們有需要就可以……呵呵,當然,
這些都是收費的。」
「呵呵,想不到你們這里還真是應有盡有啊。」桑尼笑道。
索菲斜瞥了陽明一眼,接口道:「所以這里是你們男人的天堂。」
伯爾特斯微微一笑道:「與其說是男人的天堂,倒不如是那些妓女的天堂,
這里賺錢又多還安全,沒那麽多麻煩,而且還輕松,很多城里的妓女都想過來呢。」
說話的工夫,電梯已經到了三樓,伯爾特斯將他們領到一邊的走廊上,指著
對面的那一排房間說:「靠里面的那三個房間就是你們的,好了,我就不送你們
進去了,再見!」
待伯爾斯特返回電梯之後,索菲高興的拍手道:「太好了,終於可以有一個
房間可以好好睡一覺了,這一路住帳篷真是太難受了,不知道房間里面有浴室沒
有?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洗個澡睡一覺。」
陽明笑道:「看這里的檔次不低,應該有洗澡的地方吧。女士優先,你選哪
一間?」
「嗯,我選中間。」說罷,索菲歡快的直奔中間的房門,扭開門鎖走了進去,
回身關門的時候沖陽明和桑尼笑著搖了搖手,遂關上了門。
桑尼拍了拍陽明的肩膀道:「嗨,陽,我們也進去休息一下吧,剛才那個白
妞說的不錯,這幾天睡帳篷確實睡膩了,渾身都不舒服,還是好好睡一下大床,
舒展一下筋骨。」說罷,他瞄了一眼索菲進去的那間房,勾住陽明的脖子,面現
淫猥的笑容道,「這一路你有那小妞做伴,我可是憋的難受,等會得好好爽一爽。」
陽明呵呵一笑,並未言語,於是桑尼又道:「剛才看了一下,樓下那幾個妞
姿色都還不錯,你雖然一路有那妞陪著,但換一下口味其實也不錯,別心疼錢,
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嘛,況且等這次任務完成後你我都會有一大筆報酬的,說不定
大老板還有另外的獎賞,嘿嘿!」說完,他松開手,晃悠悠的步入了其中一間房。
陽明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在桑尼等人印象里是小氣愛財,甚至是有
些吝嗇的人,但他們又有誰知道自己的苦衷呢?他不但要養自己,還要養妹妹,
也就是恩人紮卡伊的女兒米卡,還得給她提供好的生活與學習的環境,盡可能的
培養她成材,不僅如此,他還得攢錢遠赴美國,為自己爸媽報仇,種種壓力之下
他又怎能像其他單身漢那樣花錢無所顧忌?
推開房門,陽明發現這是一間套房,外面是客廳,臥室在里面,布置的還不
錯,雖然談不上奢華,但該有的基本上都有,浴室和廁所都在臥室里面。
陽明打算先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不過當他從浴室出來一邊用毛巾擦幹
頭發一邊向床邊走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這時他立馬想到了是樓
下的妓女來上門招攬生意了。
「走吧,我不需要!」
陽明是想也不想就對著門外喊了一句,他從來不找妓女,這倒不是他清高,
或者說對妓女有什麽歧視,而是出於安全的考慮,畢竟在非洲,從事性交易的人
感染艾滋病的比例還是相當高的,可不能為了貪圖一時之歡而把命給送了。
然而外面的人好像沒聽見陽明的話似的,繼續敲門,仿佛不把門敲開就誓不
罷休似的,這讓陽明既氣惱又無奈,只好走出臥室,來的門後一邊拉開門一邊說:
「我不是說不用………」
話還沒說完,眼前出現的一張臉讓陽明不得不把後面的話給咽回了肚里,原
來門外站的並不是他預想的樓下妓女,而是索菲,只見她一頭金黃的秀發濕漉漉
的,發梢間還掛著水珠,身上只裹了一件白色的浴巾,顯然和陽明一樣,剛從浴
室出來。
陽明頗為驚訝,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索菲便一頭沖了進來,然後曲腳向後一
踢,門便被關上,緊接著就兩手一勾,攀住陽明的脖子,身子一縱,兩只腿也夾
在了他的腰上。
「嗨嗨,你這是……」
「來看看你房間里有沒有其他女人?」索菲笑嘻嘻的做著東張西望的動作。
陽明沒好氣的拍了一下索菲的臀瓣道:「那你現在看見了,怎麽樣?是不是
和你預想的不一樣?」
「不,和我想的一樣,我知道那些妓女不會這麽快就來,而我可是一洗完澡
就過來了,就是想趕在她們前面來你這。」索菲眨著眼睛,對自己的小伎倆而感
到得意。
陽明呵呵一笑,雙手托住索菲的臀部,向上提了提道:「來我這幹什麽?剛
才你不是說想要好好睡一覺嘛,到了我這里你可就睡不了覺了哦。」說著,他十
指收緊,索菲那半圓形的臀瓣立刻被捏了有些變形。
「唔——」索菲發出一聲似痛似嗔的嬌吟,藍碧色的眸子媚意融融,她伏在
陽明的肩頭,在他耳邊膩聲道,「我來你這里就沒打算要睡覺。」
這個時候,兩人身上彼此都只著一張浴巾,不同的是陽明的浴巾只圍在腰間,
而索菲則是裹在胸口上,當她躍到陽明身上時,由於兩人身體上的摩擦,她身上
那裹的並不緊實的浴巾頓時松松垮垮起來,左半邊耷拉下來,露出雪白的左乳,
而浴巾的下擺由於她雙腿的擡起而不由的卷到了大腿根上,從而使她的胯間幾乎
是真空的貼在陽明的腰腹處。
不僅如此,索菲腰肢還輕輕扭動起來,導致她的胯部直接摩擦陽明的腹部,
這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挑逗,血氣方剛的陽明怎能無動於衷?下面的陰莖快速膨
脹,勃起,隔著浴巾嵌在那一塊溫軟微陷之地。
陽明有些忍不住了,他就這麽抱著索菲,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臥室床前,然後
隨手將她拋到床上,拋動中陽明抓住她身上浴巾的一角,輕輕一扯,待她落到床
上之後她身上的浴巾也隨之離身,一絲不掛的橫陳玉體。
重重跌落到床上的索菲發出一聲驚叫,撐臂起身正要嬌嗔,卻見陽明一個躍
身,人便跳到床上,而他腰間圍著的浴巾這時也不見了,胯下的那根肉莖直挺挺,
晃悠悠的,看的索菲是一陣心迷神醉,不由自主的忘了想要說的話,兩眼直勾勾
的盯著那里,濕潤的舌頭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小截,在嘴角舔了一下。
看在眼里,陽明是既好笑同時又感到一絲得意,他跨前一步,將胯下的陰莖
對準索菲的臉,在她眼前上下晃動,戲謔道:「你這個小蕩婦,是不是想嘗嘗我
這根家夥?」
索菲媚眼如絲的一把抓住在她眼前晃悠的赤紅肉莖,斜眼向上瞥著陽明似嗔
似惱道:「什麽小蕩婦?太難聽了,我不喜歡你這麽說我。」
陽明心頭暗笑,心道:「現在嫌難聽,過會我保證你再難聽的話都會說出來。」
想到這,他一手按在了索菲的腦後,下腹輕挺,光滑碩圓的龜頭便抵近她的紅唇,
眼看就要破唇而入,索菲卻連忙握緊手中那不安分的陰莖,阻止它繼續前進,同
時別過臉去,略顯驚惶道:「別……不要……」
看到索菲這般抗拒的樣子,陽明不由愕然,遂道:「難道你沒做過這樣的事
情?」
「嗯……」索菲羞赧的點點頭。
陽明訝然道:「還真沒做過啊?」
「很驚訝嗎?」索菲嬌媚的白了他一眼。
「呵呵,確實有點。」
索菲仔細端詳眼前這根握在自己手里的陰莖,前端龜頭表面光滑如膜,大如
雞卵,表面呈誘人的粉紅色,下面的莖身顏色就稍深了一點,而且青筋浮凸,猶
如一只只小蛇盤繞在上面,極富視覺沖擊力,從而使她心跳加速,呼吸漸重,她
知道自己下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
也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那里沒有一絲異味,索菲突然生出想要含進去品嘗
一番的沖動,要知道之前陽明那番動作帶有一點半強迫的性質,於是也就使得從
未給男人做過口交的索菲本能的躲開,然而從性格上來說,她並不是一個保守的
人,之所以性經驗有限主要是因為沒遇到讓她動心的人,可以使她放開心懷的去
享受性愛。
這時候,索菲腦中開始回想以前她所看過的色情書籍和電影,回憶里面的女
主人公是怎麽用口舌侍弄男人的陰莖?可是還沒等她想出一個具體情節她就被陽
明一把給壓在了身下,隨即雙腿被擡起,幾乎和她的上身對折。
猝不及防的索菲發出一聲驚叫,本能的驚呼:「啊……幹什……什麽……」
「馬上你就會知道了。」
說著,陽明將索菲擡起的雙腿分別架到自己的雙肩上,然後扶著自己那已堅
硬如鐵的陰莖抵住她業已充血濕潤的陰唇是一陣摩擦,攪的那里濕液潺潺,宛如
一片汪洋澤國。
索菲此時渾身發軟發熱,赤裸的嬌軀難耐的扭動著,兩只白皙柔滑的手臂緊
緊纏住陽明的脖子上,嬌喘道:「哦……親,親愛的,別磨……磨……快,快點
進去……」
陽明微微一笑,腰部輕輕向前一送,只聽「撲滋」一聲,火熱的陰莖便全根
而沒,深深的陷進索菲的身體深處,與此同時,一汪清液從她的身體深處沿著暗
紅的莖身溢射而出,噴濺的陽明的小腹是濕滑一片,猶如水浸。
「哦……天……天啊……」索菲驀然大叫起來,繞在陽明頸後的十指狠狠的
掐進了他的皮膚里。
如此又快又狠的一插到底讓索菲感到在極度飽脹之余又有一絲絲被撕裂的疼
痛,使她忍不住大叫起來,原本光潔的額頭蹙出一條條可愛的皺紋出來,緊接著
她的手從陽明的頸後迅速移到他的屁股上,緊緊的按在那里,驚慌道:「別……
先別動……」
陽明沒有動,他微微仰起首,半瞇著眼睛發出爽快的嘆息,索菲下面的蜜穴
確實是非常的緊,而且又火熱濕潤,箍的他陰莖內每條血管都在膨脹,壓迫著里
面每一根神經,使得這根家夥不由自主的在里面連續跳了幾跳。
就在這彼此都難得安靜的時刻,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頓時讓沈浸在肉欲
中的陽明和索菲為之一醒,兩人先是彼此對望了一眼,隨即臉上均現出會心的笑
容。
「走吧,我不需要。」陽明喊了一聲。
「先生,先別急著拒絕嘛,你開一下門,也許你開了門後你就會改變主意。」
門外響起女人的聲音。
「真不需要,你快走吧。」陽明加重了語氣道。
然而敲門聲依舊在繼續,只聽門外的女人道:「先生,你一個人難道不寂寞
嗎?我可以免費來陪你。」
此話一出,陽明和索菲都驚訝了,兩人都知道外面來的就是先前樓下的妓女,
但沒想到妓女會不要錢,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後索菲小聲道:「你還真有魅力啊,
連妓女都不要錢,想要和你做愛。」
陽明苦笑了一下,而這時敲門聲還在不時響起,於是他俯身在索菲耳邊道:
「沒辦法,現在只能靠你了。」
「靠我?」索菲一時沒明白。
「你開口說話啊,她不是以為我一個人很寂寞嗎,你就告訴她我不寂寞,不
但不寂寞而且此刻還正在享受呢。」說著,陽明磨動了一下腹部,然後小幅度的
來回抽動了一下。
經過了一段適應期,此時索菲體內的脹痛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所以
被陽明這麽稍微攪動了一下頓時便讓她快感叢生,一種似麻似癢的感覺如電流一
般從她蜜穴流躥四肢,迸出一朵朵小小的火花,爽的她是止不住的發出一聲膩吟:
「啊……」
門外的人顯然是聽到了索菲發出的聲音,敲門聲頓時便歇住了,隨後便聽外
面人的道歉聲:「哦,對不起,先生,打攪了,祝你愉快!」
「終於走了,我說還是你出聲管用吧。」陽明一邊笑道一邊挺起上身,開始
緩緩抽動起來。
索菲被插的渾身是又酥又麻,迷蒙著一雙碧眼嬌喘道:「哦……如……如果
我不來……你會不會開……開門………讓她,她進……進來………」
陽明撫摸著架在自己雙肩上索菲那光潔的小腿,時不時親吻道:「當然不會!」
索菲雙手再次繞到陽明頸後,緊緊摟住他,媚眼迷離道:「真……真的不會
………」
「在這里嫖妓不亞於自殺啊!」陽明呵呵笑道,「當然,我這麽說不一定就
代表這里的妓女就一定有病,但小心總是沒錯的嘛。」
「原來你……是基於這樣……樣的考慮啊………還以為你………啊……天啊
………」
索菲斷斷續續的調侃著陽明,卻突然放浪的大呼小叫起來,原來陽明見索菲
做愛中還在喋喋不休說個沒完,心頭不由氣惱,於是將不緊不慢,一直保持溫和
節奏的抽插猛然加快了許多,每一次都深深的搗在肉洞的盡頭,弄的索菲是昂首
尖叫,下體如發了洪水一般,淫汁橫流,在「啪啪」的撞擊聲中四處飛濺。
「啊……上帝……陽,用力……用力幹我………」索菲失神一般大叫,上氣
不接下氣。
「嘿嘿,露出真面目了吧,說你是蕩婦你還不高興。」陽明心中暗自嘀咕。
他的動作愈發大開大合起來,性感的背脊擺出了一個誘人而又充滿力量的弧
度,陰莖的搗弄使得下面的陰囊不斷拍打在索菲的會陰上,強烈的沖擊讓她的整
個身子都是一聳一聳的,胸前的雙乳是上下搖晃,漾起陣陣乳波。
「幹,幹死你,你這個蕩婦!」陽明說的咬牙切齒。
「哦……我……我是蕩婦………幹死蕩婦吧………」強烈的刺激讓索菲尖聲
嘶呼,她覺得自己的肉穴快要被搗爛了,溫度高的幾乎快著了火,一波波快感直
至骨髓,讓她身軟體麻,什麽羞澀矜持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沒有什麽花樣百出的技巧,有的就是傳統姿勢下的陳規動作,然而就是這種
直來直去的單調交媾動作卻更能顯示一個男人的原始雄性力量,索菲很快就臣服
在這種力量之下,全身肌膚泛出玫瑰般的嫣紅,碧藍色的眸子失神落魄,兩只臂
膀再也無力勾住男人的脖頸了,只能死死的揪住身下的床單,整個身子如一只小
舟任由怒波拋上甩下。
不到片刻工夫,索菲便被送上了高潮的邊緣,她肆無忌憚的仰首嬌呼,頎長
的脖頸竭力向上弓起,以至於清晰可辨平時難得一見的小小喉結,同時她的身體
里像是忽然被註入了一股力量,由之前的被動承受轉成了全力逢迎,兩只手臂緊
緊抱著陽明的腰,胯部極力向上聳動,嘴里大叫:「啊……快,快……到……到
了………」
在嘶鳴中,索菲的身體一度繃緊,陰道內的肌肉開始急速有力的顫動,繼而
抽搐收縮,欲仙欲死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如狂濤駭浪般向她打來,從頭頂到腳趾,
瞬間就將她淹沒,以至於差點就此失去了意識,陷入昏迷。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0-15 13:58
標題:
暴力之王 (18)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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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0/15色中色
第十八章
坦桑肯土王的領地範圍包括三個州,分別為奴齊亞州,阿布北州和巴摩耶齊
州,而土王居住所在地就是在巴摩耶州,這個州百分之八十的面積都是荒漠,既
無法發展農業也沒有辦法搞畜牧業,所以財政來源那是相當的有限,然而自從去
年之後,這種情形就得到了大大的改善。
改善的原因就是因為這里發現了一座鉆石礦,而且礦的儲量及品位都相當高,
目前已經采挖出了數十顆重量在一百克拉以上的鉆石了,給土王及政府帶來了豐
厚的財稅來源。
這座鉆石礦就位於支哥利亞山的南端余脈地段,而支哥利亞山就是M 國境內
最大的一座山,南北綿延近千公里,而它的南端余脈地段離土王宮殿所在的那片
綠洲相距大約兩百公里的路程。
第二天,土王親自帶領陽明他們一行到鉆石礦去挑選鉆石,長老盧克塞多也
陪同前往,一行人共六輛車浩浩蕩蕩向礦區進發,兩輛豐田越野在前面開道,隨
後便是土王所乘的座駕,這是一輛加長的民用悍馬,這車就是坐十個人也是綽綽
有余,但此時車里面除了駕駛員外就只有土王和他那一黑一白兩名性奴;桑尼還
是和盧克塞多同乘他那輛林肯房車,陽明依舊和索菲坐在他們自己那輛三菱越野
車上,後面還有一輛滿載荷槍實彈士兵的大卡車。
一路上,索菲沒有像往常那樣舉著相機興奮的東拍西照,而是靜靜的坐在副
駕駛席位上像是深思又像是在回味著什麼,表情時而沈醉,時而歡欣,時而蹙憂,
時而迷惘,豐富極了!
「是不是還在回味昨晚的銷魂滋味啊?」陽明見索菲一直不說話,臉上表情
變化不定便不由調笑道。
索菲面一熱,不過還是大大方方的承認道:「哦,親愛的,昨晚確實讓人難
忘,令人回味無窮!」說著,她原本平伸的雙腿交叉在了一起,蹺起了二郎腿,
頗耐人尋味。
的確,一想到昨晚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高潮,索菲下體便濕潤了,盡
管現在她穿的是一件寬大的長褲,從外面不易看出什麼來,但遮掩的本能還是讓
她下意識的將兩腿緊緊交疊在一起。
索菲不知道自己昨晚究竟高潮了幾次,只知道自己下體就像是壞了龍頭的水
管,水是噴了又噴,她幾乎虛脫了,但累是極致,快樂也是極致,這種感覺是前
所未有的,眼前這個東方男人的強壯和耐力令她吃驚,他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大力
神赫拉克勒斯,那麼強壯有力,那麼不知疲倦,令她死去活來,食髓知味。
越想身體就越感酥麻,越酥麻下面就越濕的厲害,就在索菲沈浸在回想之中
快忍不住發出呻吟時她驀然回過神來,只覺臉上燒的厲害,不用照鏡子就知道那
里此時恐怕已經是紅暈滿頰了,心中不禁是又難為情又尷尬,暗道:「嗨,你在
幹什麼?現在可是大白天的,你可不要胡亂發情,把自己搞的這麼失態!趕緊把
註意力放到先前想的那件事上,」
索菲一邊強迫自己不要再想昨晚的事一邊努力使自己的表情表現正常,她拂
了拂滿頭金色秀發,然後把手肘撐在車窗口上,托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著正在開
車的陽明道:「拿到了鉆石我們是不是就該返回了?」
「當然!」
「真不希望這麼快!」
陽明奇怪的看了索菲一眼道:「這麼快?什麼意思?」
索菲白皙的臉龐隨即再度浮現一抹紅暈,她白了陽明一眼道:「真不知道我
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不懂風情的家夥?」
陽明恍然,原來這個妮子是不想這麼快結束和自己在一起的旅途,一旦回到
了坎莫桑鎮,這妮子估計也就要離開了,而他們兩人從此恐怕就再無相見之日了,
想到這,陽明倒也生起幾絲離愁情緒。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陽明笑笑道,「就如同這
眼前的路,看似沒有盡頭,可是我們總會走過去,不能因為留念路上的風景而停
滯不前,你說是不是?」
索菲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碧藍色的眸子緊盯著陽明的臉龐,仿佛那里刻著
一朵花似的,看的他心里是有些直發毛,於是幹笑一聲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我臉上有風景嗎?」
「陽,我很正式的問你,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你喜歡過我嗎?」
陽明轉首瞥了索菲一眼,只見她表情認真,不似平時那種隨意調侃的樣子,
於是也收起笑容,認認真真的答道:「喜歡!」
索菲臉上浮現出喜色,隨即追問:「真的?」
「絕無虛假!」
「那你跟我一起回美國吧?」
「什麼?」陽明驚得差點一腳踩住剎車。
「我這想法令你很吃驚?」
「吃驚,太吃驚了,你怎麼會產生出這樣的想法?」陽明定定神道。
「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那我們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這有什麼好吃驚的?」
早就知道索菲她的性格就是熱情大方,敢愛敢恨,可陽明還沒想到居然還這
麼瘋狂,他苦笑了一聲道:「可是這美國也不是說去就能去的,沒有證件手續什
麼的怎麼去,偷渡啊?」
「偷渡?哦,不不不。」索菲大搖其頭道,「我們完全有合法途徑,我先幫
你辦商務旅遊簽證去美國,然後我們結婚,這樣你在美國就有合法身份,我們就
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什麼?結婚?」陽明吃驚之情愈盛。
「是的,結婚!難道你不想和我結婚嗎?」
「不是這個問題,我們認識才幾天?談結婚,是不是太快了點?」
「哦,上帝!」索菲作發瘋狀使勁揉了揉自己那滿頭秀發,然後擡起頭道,
「結婚難道不就是只要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就可以結的嗎?和認識多久又有什麼
關系?」
「認識太快,所以不夠了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陽明鄭重道,「況且我
還有許多事情沒做,比如我妹妹米卡,我走了,她怎麼辦?所以無論是出於什麼
樣的考慮我都不能隨你去美國。」
索菲楞怔了半晌,遂頹然的倒靠在座椅上喃喃道:「其實你說的對,我們認
識的時間的確很短,彼此的成長背景,文化差異都相差很大,就像我們對結婚的
認識,我認為只要相愛,彼此喜歡,這就足夠;而你卻認為僅有這些還遠遠不夠,
這就說明了我們還是不適合結婚的。」
「呵呵,你能這麼想就對了。」陽明安慰般拍拍索菲的肩膀。
「可是……」索菲一把捉住陽明的手,放到自己臉頰旁輕輕摩挲著道,「一
想到不久就要和你分別我就很難過。」
陽明被索菲這般癡情的樣子弄的心下感動,他反手勾住索菲的肩膀,將她摟
在自己懷里道:「其實你不必太過難過,我總有一天我會去美國,你把你在美國
的地址告訴我,我到了美國後一定會去找你。」
「真的?你真的會去美國?」索菲驚喜交加道。
陽明雙手握緊方向盤,眼睛看著前方,似乎是在望路,又似乎是在凝視著遠
方的一個虛無的點,像是在回答索菲的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道:「美國,紐約,
我一定會去,只因為……」
索菲訝然道:「因為什麼?」
「啊……哦,沒,沒什麼?」陽明似乎從沈浸的往事中回過神來,輕輕搖了
搖頭,他當然不會將自己的身世告訴索菲。
西方人的文化的之一就是註重隱私,所以陽明不說,索菲自然也就不再追問
下去,她興致勃勃的從包里拿出紙和筆,刷刷幾下便寫出自己在美國的地址和電
話,然後遞給陽明道:「給,這是我在美國的地址,到了那里一定記得要給我打
電話啊。」
陽明沒有接過,只是隨便瞥了一眼,然後便道:「好,我記住了!」
「啊!這就記住了?」索菲明顯不相信陽明的記憶力,強行把紙條塞進他衣
服口袋里,還不忘叮囑道,「收好了,千萬別丟了啊,要不然到了美國你就找不
到我了。」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去管她了,繼續認真開車,而這時索菲把頭伸出車
窗外看著前面引路的車輛,接著又回頭看了看後面跟著的大卡車,似乎在想著什
麼,這樣的舉動讓陽明感到有點奇怪,於是道:「你看什麼呢?」
「我在看前後的車能不能看到我們?」索菲眨了眨眼道。
「呃?」陽明一時沒明白其中意思。
索菲傾身靠近陽明,伸手撫摸他的臉頰輕笑道:「哦,陽,你不覺得這一路
有點無聊嗎?」
「無聊?那你覺得怎麼樣才不無聊呢?」
「當然是做點有趣的事情嘍。」說話間,索菲的一只手伸向了陽明的胯間。
「餵!你……」
陽明嚇一跳,正想說話卻感覺下面命根一緊,令他顧不得再說什麼,眼睛趕
緊向下一瞥,只見那只雪白的手已然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隔著內褲握住了鼓囊
囊的部位。
「哦,看起來它好像沒什麼精神啊。」索菲歪著頭看著斜瞥著陽明,臉上掛
著俏皮的笑容。『陽明哭笑不得,正要說話,卻吃驚的發現索菲一下俯下身,兩
只手熟練的解開了他的褲帶,緊接著把內褲的前襠向旁邊一撥,還呈疲軟狀態的
陰莖就被釋放出來。
「餵,別鬧,我現在可正在開車呢。」
索菲調皮的眨眨眼,笑道:「那又怎麼樣?這里又沒有警察,沒人會給你開
罰單的,嘻嘻……」
說罷,索菲頭一低,在陽明吃驚的眼光中含住了肉棒,濕熱溫暖的口腔令沈
睡的家夥迅速蘇醒,隨之而來的快感令他四肢一顫,三菱越野車宛如抽風似的在
土路上劃出一道S 形,幸虧他自控力強,迅速調整好狀態才沒有讓車子失控。
對於索菲這樣的大膽舉動陽明有心想要制止,然而肉棒被迅速裹吸住的那種
快感讓他根本不舍打斷,尤其是昨晚他知道這個女人還從來沒給男人用過嘴,這
種第一次的感覺讓他極為興奮,畢竟每個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這種第一次的情節。
同樣的感覺也在索菲的心態熏繞,感受到一開始軟軟,像一根快融化了的雪
糕一樣的肉棍在嘴里迅速膨脹,眨眼間就將自己的口腔塞的滿滿當當,這種感覺
令她既覺新奇又感到驕傲,仿佛這就是對自己魅力的一種極大肯定。
索菲腦子里仔細回想著曾經看過的色情片里女主角的動作,憑著記憶將技巧
一點點的施展出來,竟然毫無生澀之感,隨著不斷的咋舌裹吸之聲陽明的呼吸開
始變得粗重,一只手下意識的從方向盤上移開,按在了她的腦後。
「哦,哦,你……你不是說從來沒給男人用過嘴嘛……」陽明瞇著眼,一臉
享受的表情,然而語氣卻透著一絲疑惑。
「唔……」索菲艱難的吐出肉棒,手握莖根擡頭道,「我可以向上帝發誓,
這的確是我第一次做。」
陽明笑道:「那我只能說你很有天賦。」
「你這是對我的誇獎嗎?」索菲調皮一笑道。
「當然!」
「哦,謝謝!」
索菲再一次低頭含住肉棒,不過剛含住半個龜頭時車子忽然猛的一下顛簸起
來,大幅度的晃動讓剛剛進入她嘴里的肉棒一下深入其喉嚨里,而緊接著頭又隨
著慣性擡起,就這樣,隨著車子駛上極為崎嶇不平的道路時她的頭完全不需要自
主的做出動作,全憑車子顛簸而產生的慣性上下起伏。
陽明爽的直哼出聲來,尤其是顛簸幅度大時那種深入喉嚨的緊迫感爽得他全
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情不自禁的擡高屁股,那只按在她腦後的手也隨之更加用力。
也許是索菲真的是有這方面的天賦,又或許是這個過程極為短暫,很快又因
為顛簸的慣性擡起頭,她並沒有顯示出太大的抗拒,甚至臉色都沒有什麼明顯的
變化。
然而事實上只有索菲自己知道此時的她有多麼不堪,耳根熱的厲害,嘴里的
肉棒在她小舌的撩撥以及口水的滋潤之下膨脹的愈發堅挺粗壯,仿佛要穿透自己
的口腔直達心臟,這種霸道的被占有感令她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雙腿忍不住
的蜷縮在座位上,彼此緊緊夾在一起,輕輕的摩擦著,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秘處兩
瓣肉唇在腫脹,隨著摩擦而生出絲絲電流,她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索菲之所以如此大膽乃至有點瘋狂雖然是出於愛意,但一開始更多的還是捉
弄之心,想看自己喜歡的人在自己捉弄挑逗下情難自抑,欲望噴張的模樣,這樣
既滿足了她的好奇心又讓她非常有成就感,但也僅僅如此,在她看來,給男人口
交是對男人的撩撥和挑逗,女人本身的生理上是不會有任何變化的,有的也只是
心理上的。
可是此時此刻索菲才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是多麼無知,誠然,眼前這個男人
被自己挑逗的欲火中燒,然而自己卻並不比他好多少,下體秘處如同一處沼澤,
窄小的內褲早已被打濕,隨著兩腿不時的交叉摩擦,加上車子的顛簸,被愛液浸
透的襠部漸成一根細繩,一點一點的勒進肉唇里,瘙癢,酥麻,空虛,種種感覺
令她難受極了!
顛簸的路面終於過去,車子重新駛上較為平坦的簡易公路,得到一絲喘息空
當的索菲艱難的擡起頭,看著被自己口水浸染的油光水滑的陰莖,暗紅的碩圓龜
頭,還有那微微張開的馬眼眼神不由變得迷離而又嫵媚,她捋了捋散落在耳邊的
一縷秀發,然後縮回身子,重新坐回到座椅上。
肉棒失去溫暖口腔的包裹,快感頓降,陽明心頭不由微感失望,然而隨即他
驚訝得看見索菲飛快的脫去自己的外套,隨即解開褲帶,屁股輕擡,靈巧的脫掉
長褲。
陽明吃驚不小,難道這個女人要和自己真刀真槍的來一場?自己可正在開車
呢,剛才的舉動就已經夠瘋狂的了,再來真的那可真就是太出格了。
正想著,那邊的索菲外衣已經全部脫掉,上身就是一件紫色的半罩杯式胸罩,
下面是同為紫色的內褲,但腳上穿的還是較為厚實的登山鞋,模樣顯得有點怪異。
此時陽明的註意力顯然已經不在索菲的外表上了,他驚道:「你不會是想就
這麼和我做愛吧?」
「為什麼不呢?別告訴我你現在不想。」
索菲乜著媚眼,人便跪在座椅上,然後擡起一條腿,一手扶著陽明的肩膀,
慢慢的跨坐在了他的雙腿上,但與此同時也遮擋住了他的視線。
「你以為我是蝙蝠,身上有雷達波嗎?你再擋住我的視線我可真要開到溝里
去了。」
陽明又急又無奈,但同時又覺得異常刺激,早就被索菲裹吸的又硬又挺肉棒
堪堪頂在濕濕軟軟,極富彈性的地方,隨著她腰肢扭動肉棒前面的龜頭明顯感覺
到陷入了一處凹陷的地方,只是還隔著一層布料。
索菲吃吃的笑著,臉上春情密布,一只手探到胯下,將內褲的褲襠向一邊一
撥,隨即腰一沈,肉腔一下被塞滿的快感讓她渾身肌肉都為之一緊,伏首趴在陽
明的肩頭,兩手死死摟住了他。
陽明爽得不由一聲悶哼,那緊致的肉腔似乎對他的肉棒這個外來侵略者十分
不滿,里面一圈圈的媚肉迅速纏繞上來,像是要將它擠出似的,令他不斷倒抽涼
氣,而深陷在肉腔里的肉棒是一陣狂跳,亦像是不甘被排擠似的,努力向里面深
處鉆去,一時間兩者是互相角力,各不相讓。
「天……天啊,它好大,好……好深……唔唔……」索菲眉頭緊皺,眼神迷
離,表情既像是愉悅又像是痛苦。
「哦——你下面的小嘴好像在咬我,哦,真是一個餵不飽的小蕩婦,隨時隨
地都想要!」陽明一手握住方向盤,另一只手騰出,將索菲伏在自己肩膀上的頭
稍稍移向一邊,這樣視線就可以越過她的肩膀看到前面了。
索菲只覺自己臉上燒的發燙,此時的她是既興奮又有點羞愧,她真的沒想到
身體的欲望一旦打開就會如此洶湧而澎湃,雖然昨晚的那一場性愛激烈而纏綿,
已經充分讓她認識到自己的欲望是多麼的強烈,但那終究是夜晚,是一件水到渠
成的事,而現在就不一樣了,她竟然如此按捺不住,像一個發春的貓咪一般不管
不顧的在人家還在駕駛車子的情況下就要索愛,簡直是駭人聽聞,她想她一定是
瘋了!
稍稍適應之後索菲強忍住身體的酥軟,支起身子,同時向旁邊微微側身,以
免阻擋住陽明的視線,然後媚眼迷離的嬌喘道:「是的,我是蕩婦,是你讓我變
成了蕩婦,哦……太棒了,原來做愛也可以讓人這麼上癮。」
說話間,索菲開始磨動腰肢,緩緩做前後移動,讓自己的陰道與男人的肉棒
緊密貼合,直至感覺龜頭頂在了宮頸,再無前進的余地了才慢慢將屁股後移,表
面上看,男人的肉棒始終在她的肉腔里,但實際上里面的運動一刻都沒有停歇。
一開始索菲的動作還稍顯生疏機械,但沒幾下工夫她就動的十分順暢了,伴
隨著一陣接著一陣的「噗滋噗滋」的水漬擠壓之聲,兩人的交合處是濕潤一片,
而她則是高仰著頭,眼神朦朧,表情迷醉,嘴里不住的溢出嬌吟聲:「哦……哦,
好……好爽……爽……不行,行……了啊……上……上帝,太,太棒……棒了…
…」
聽著索菲這放縱而又語無倫次的叫喊聲,陽明也是亢奮無比,然而由於還在
開車,他不得不將註意力分散一部分,他一邊註意前方的路況,小心駕駛,另一
邊則將騰出的那只手撫上索菲的胸口,他有點粗暴將胸罩向上一推,然後在那結
實挺拔的乳房上用力的搓揉著,不時撚動著那顆已經膨脹發硬如一顆花生米似的
乳頭。
索菲那原本紮在腦後的秀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散開,隨著她頭的前合後仰而
上下飛舞,其中一縷秀發還被她咬在嘴里,縱然如此,一連串的淫聲浪語還是不
斷的從她嘴里發了出來:「啊……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死了……
操死我了……天,天啊……我真的要被你操……操死了……」
「操死你這個蕩婦,讓你發騷……」
陽明也是越來越興奮,他低吼著,咬著牙,那只本來放在剎車踏板上的腳縮
了回來,踩在地墊上,然後用這一只腿的力量支撐腰部不停的向上聳動,同時那
只原本使勁揉捏索菲奶子的手移到她的臀上,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用力拍打在那圓
滾滾的半邊屁股上,拍的啪啪作響,很快雪白的皮膚就通紅一片。
就這麼用力頂撞數十下之後索菲驀然一聲大叫:「啊……來,來……了,了
……」
與此同時,索菲身子劇烈顫抖,尤其是兩瓣屁股及大腿,不停抽搐痙攣,上
身極力向後仰去,肉腔深處湧出一股熱液,一股腦的澆在了深入其中的龜頭上。
陽明只覺肉棒被索菲陰道內的肉壁一圈圈的裹吸住,仿佛那里就是一處溫泉
漩渦,吸的他渾身毛孔似乎都張開了,緊接著是一陣陣電麻感從脊椎直躥小腹,
身體一僵,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噴射的快感即將裹挾他全身。
然而就在這時,車子忽然加速起來,陽明不禁一怔,隨即他看見車子直沖向
前,眼看就要撞到前車了,驚得他渾身一激靈,這才意識到剛才由於身體一僵,
右腳不由的踩了油門,於是急忙收油,同時輕打方向盤,他知道這時候可不能踩
剎車,否則索菲非撞到前擋風玻璃,甚至甩出車外不可。
慣性使得車子依舊保持著高速,從而很輕易的超了前車,龐大的車身堪堪從
前車掠身而過,雖然成功的避免了一場事故,但索菲幾乎赤裸著上身跨坐在陽明
的腿上的這一幕悉數落到了前車人的眼睛里,當車子超過的時候後面隱隱傳來的
哄笑和怪叫聲就足以說明了這一切。
由於還沈浸在高潮之中,索菲意識有些模糊,她並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
直到陽明重新穩住了車子之後她才懵懂而茫然的擡起頭看了一下車外道:「剛才
怎麼了?」
陽明苦笑道:「差點應上我們中國一句話,叫『樂極生悲』」
索菲眨了眨眼,迷蒙的眼神中情欲還未消散,她顯然還沒完全明白陽明說的
是什麼意思,不過似乎她也沒打算要弄明白,她慵懶的伏在陽明的肩頭呢喃道:
「知道嗎?剛才我好像死過去了,腦子里一片空白,這感覺太美妙了,哦,謝謝
你,陽,是你讓我知道了做一個女人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好了,先下來吧。」陽明拍了拍索菲的屁股。
「嗯——」
索菲拖長音調懶懶的應著,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然後扭動著腰肢準備從陽
明身上下來坐回到副駕駛位置,可身子剛一動,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從陰道深處直
躥全身,令她不由一聲嬌吟,身子再度癱軟下來,趴在陽明的肩頭。
「天啊,它……它怎……怎麼還這麼硬……」索菲瞪大著眼睛,潮紅的臉上
是驚訝無比。
本來陽明是射精在即,但剛才那一幕險情生生壓制住了他這個沖動,所以此
時的肉棒仍堅挺的深埋在索菲的肉腔里,而她此時正處在高潮的余韻中,身體敏
感之極,剛才剛一擡屁股,堅硬的肉棒便在她敏感的肉壁上刮擦起來,頓時她只
覺無數電流劃過,極度的酸麻讓剛凝聚的一點氣力一下消散。
陽明故意使壞的一挺腰部道:「不好嗎?今天就好好餵飽你這個發春的小貓
咪。」
花心被頂,索菲哪堪承受?她只覺心都快被頂出來了,三魂丟了七魄,表情
像是極為痛苦似的變得有些扭曲,同時嘴里幾乎是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別…
…別動,不行,真的不……不行……我真的受……受不了……」
陽明不由哈哈大笑,他索性將車子停在一邊,然後雙手托起索菲的臀部,向
上一提,隨著「啵」的一聲輕響。彼此緊密貼合的性器官終於分開,而她一聲長
吟,聲音里盡是滿足和愉悅……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0-22 22:25
標題:
暴力之王 (19)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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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0/22色中色
(第十九章)
大約兩個半小時之後,一行人來到了位於支哥利亞山的南端余脈地段的鉆石
礦,遠遠的就看見礦區被長長,一人多高的木柵欄圍住,在柵欄入口處有幾個荷
槍實彈的士兵在把守著,在入口不遠處有一座高高的木制瞭望塔,塔臺上有兩個
士兵在值守,顯然他們早就看到了土王的車隊,入口處的大門早就打開,車隊一
行直接駛入礦區。
礦區內戒備森嚴,除了柵欄入口處有武裝士兵把守外,里面還有一排沙袋堆
積的掩體,上面架著重機槍,再往里走,不時可看見三三兩兩的武裝士兵來回巡
邏。
車隊又行駛了大概十分鐘,來到山腳下,這里有一條沙石鋪就的簡易土路直
通山腰上的礦洞,路上不時有載重卡車飛馳而過,揚起陣陣塵土,嗆得人灰頭土
臉。
這時,從半山腰上飛奔過來一個黑人,年齡約莫三十多歲,一身厚實的藍布
工作服,頭上還戴著一頂安全帽,看樣子像是礦區負責人,只見他徑直跑到土王
所乘坐的那輛加長悍馬車前,隔著車窗對里面的土王點頭哈腰的不知說著什麽,
隨後便見他沖山上大喝了兩聲,同時用力的招了招手。
很快,山腰上順著土路開下來兩輛吉普越野車,隨後那個黑人殷勤的為土王
打開了車門,而那邊已經駛過來並且停穩吉普越野車門也已打開,土王帶領他那
兩個女奴上了其中一輛吉普,與此同時,盧克塞多一行也換乘到另一輛吉普越野
車上。
原來,土王所乘坐的那輛加長悍馬由於車身太長,根本無法駛上坡度較大的
山上,所以只好換乘吉普,盧克塞多的那輛林肯房車同樣如此,而陽明所駕駛的
那輛三菱越野就不存在這樣的問題,直接跟在那兩輛吉普越野後面駛上了山上。
沿著崎嶇不平,盤繞如蛇的土路行駛了近一刻鐘,車隊一行從駛上了半山腰,
而這時,早已經穿好衣服,恢複正常的索菲已經被顛簸的臉色蒼白,時不時的捂
住嘴巴,好幾次差點嘔吐。
「來,喝點水,緩緩!」陽明將水壺遞過去,同時一手輕輕拍打著索菲的後
背,手指不輕不重的按壓著她後背上幾處筋脈。
「謝謝!」喝了幾口水下肚,再加上陽明的按摩,索菲一下便覺得好了許多,
一高興,也不顧可能會被外面的人看見,抱住他的脖子便在他臉頰上重重親吻了
幾口。
「呵呵,好了好了,趕緊下車吧,他們都在那邊呢。」陽明一邊抹了抹臉上
的口水一邊就打開了車門,跳了下去。
在那名礦區負責人的引領下,一行人從土路旁邊延伸出去的一條小道走過去,
那里矗立著一座兩層樓的水泥混凝土建築,下面只有一扇門,而窗戶是一扇也沒
有,在屋頂上還有幾名武裝士兵在來回走動著。
由於現在一行所處的地勢較高,陽明一眼望去,這一片山域分布著不少礦洞,
離他們大約二百米處有一座礦洞大約是新炸出來的,洞口處有一輛挖掘機不斷掏
出碎石,然後運到載重卡車上,拉到山下。
一邊朝建築內走盧克塞多就一邊眉飛色舞的做著介紹,他說自發現這座鉆石
礦以來他們共鉆出了十五座礦洞,每座礦洞都有豐富的產量,以後和他們做生意
絕不用擔心他們的付款能力。
陽明對盧克塞多的介紹興趣不大,倒是對土王身邊的那兩個女奴註意上了,
準確說是對那個白人女奴,因為昨天他確實註意到那白人女奴有向索菲求助之意,
所以今天陽明特別註意了一下她,看她是否不死心,還繼續暗中向索菲尋求幫助,
如果是,陽明得及時掐斷索菲想要幫助她的念頭。
事實上,不是陽明心狠,沒有一點同情心,而是他知道僅憑他的力量是根本
救不了那個白人女子的,同時桑尼也絕不會同樣他這麽做的,況且就算他同意,
他們的力量也不足以救人。
另外,更重要的是,土王是他們大老板賈布圖的大客戶,若是因為一個白人
女子把土王得罪了,賈布圖也不會放過他們,若是陽明一個人,他倒也不怕賈布
圖,關鍵是米卡,她還在人家的地盤上,所以陽明覺得強行救人非但救不了人,
反而還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今天這兩個女奴沒有像昨天那樣穿著暴露如情趣睡衣一樣的衣服了,而是一
襲黑袍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對眼睛,仿若阿拉伯女子一般。
也許是沒有機會,又或許是白人女子已經死了心,自從出來之後她沒有沖索
菲投來半點異樣眼神,甚至連看也沒看她一下,而索菲由於情知幫不了她,不好
意思再與她有眼神接觸,有意無意的拉開與她的距離,這讓陽明暗松了一口氣。
進入建築內,他們一行來到位於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間面積相當大,他們一
行十幾個人同時在里面都不嫌擁擠,里面也沒什麽擺設,除了屋中央擺了一張類
似臺球桌一樣的大桌外,在屋角還放有一個足有一人多高的巨大保險箱。
礦區負責人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小心翼翼的插進鎖孔,然後又轉動
保險箱門上的一個圓盤,七轉八磨之後只聽「哢嚓」一聲輕響,保險箱門被打開
了。
陽明粗粗瞥了一眼這個保險箱,全是精鋼所制,而且從打開的門來判斷,這
個保險箱的壁身厚度足有五六厘米,而開關門的厚度更是接近十厘米,再加上有
一人多高,所以保守估計,這個保險箱的重量起碼在三百公斤以上,沒有三四個
壯漢是根本擡不動的,所以基本不用擔心有人會連箱子都偷走。
保險箱內從上到下分割出好幾層,礦區負責人從其中一層抽出一尺見方的鐵
盒,然後重新鎖上保險箱,將抽出的鐵盒小心翼翼的放到中間那張臺桌上。
在臺桌的正上方吊著一盞兩百瓦的白熾燈,下面是一片雪亮,而當礦區負責
人就鐵盒打開時更是流光溢彩,一片璀璨,大家都不禁為鉆石的光華所折服。
鐵盒內被泡沫條分隔出一塊一塊的小格子,每一個格子里都放著一顆鉆石,
每顆鉆石都差不多大,估計都在好幾十克拉左右,大部分都是透明的,不過也有
幾顆是彩鉆,呈現紅棕,金黃等顏色,但最吸引眼球的還是一顆藍色鉆石,清澈
宛如藍天,非常的漂亮。
這些鉆石都是從礦洞直接采挖出來的,還沒有經過切割打磨,但縱然如此,
這些鉆石都顯得非常純凈,沒有一點雜質,顯示其品質之高,另外,相較於那些
無色透明鉆石來說,彩鉆的價值更高,尤其是那顆藍鉆,堪稱可遇而不可求的稀
世寶物。
桑尼等人都是識貨之人,乍然見到這麽多品質之高的鉆石都不禁嘆為觀止,
個個都看的目不轉睛,一時竟都出了神,尤其是索菲,女人天生對鉆石的喜愛讓
她的魂魄仿佛都被這些鉆石給勾去了三分之二,眼睛睜的老大,一手捂著嘴巴,
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
「怎麽樣?我的朋友,對這些鉆石的品質還滿意嗎?」土王隨手拿起一顆鉆
石在桑尼眼前晃了晃。
桑尼一驚,忙回過神來,心里暗罵自己太失態了,一邊調整自己的神情一邊
以一種很淡然的語氣道:「嗯,看上去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尊敬的土王閣下如何
作價?」
「哈哈,你我也算是長期合作夥伴了,我也就不那麽計較了,這樣吧,這些
鉆石不管顏色,大小,我統統作價每顆三十萬美元,這里剛好有一百顆,正好補
上差你們的三千萬美元,怎麽樣?」
桑尼暗自盤算了一下,這些鉆石每顆都在二十克拉以上,品質也是沒的說,
要說每顆值三十萬美元也不算離譜,尤其是那幾顆彩鉆,每顆價值絕對不止三十
萬,不過從商人的出發點來說,他怎麽也要砍一下價,於是呵呵一笑道:「尊敬
的土王閣下,這些鉆石雖然品質都堪稱上乘,但都是未經加工,而沒有經過加工
雕琢是賣不出好價錢的,所以我們將這些鉆石收下後還要請這方面的專家打磨雕
琢,這方面的費用是不菲的,而且經過打磨之後每顆鉆石的重量最少也會損失在
三分之一以上,所以……」
土王聽了眉頭不由皺了一下,旁邊的盧克塞多見狀立刻表示不滿道:「嗨,
我的朋友,我們做生意要講究公平,我們已經把我們這里品質最好的鉆石給你了,
你還要和我們討價還價,這不是朋友的作為。」
桑尼聳了聳肩膀道:「尊敬的長老閣下,其實我也是為我們老板服務,所以
我要對我們老板負責,你說是不是?」
土王右手輕輕一揮,對礦區負責人道:「你去把五號品拿過來。」
礦區負責人恭敬應了一聲便返身回到保險櫃前,打開後從里面又抽出一個鐵
盒,放到臺桌後打開鐵盒,里面又是密密麻麻的放滿了鉆石,不過這些鉆石的塊
頭明顯比前面那盒鉆石要小,大概只有十克拉左右,土王從盒子里面挑出十塊鉆
石放到之前那個鐵盒里面,然後道:「這下應該可以了吧?」
桑尼估摸了一下,這十塊鉆石雖然較小,但十個加起來一百萬美元應該也是
有的,再加上之前的那些鉆石,價值絕對不止三千萬美元了,討價還價可以適可
而止,如果再繼續下去可能會惹惱土王了,到時大家面子就都不好看了,於是他
笑著收起鐵盒,對土王施了一禮道:「尊敬的土王閣下,謝謝你的慷慨。」
土王面色緩和了一些道:「你老板有你這樣的手下他應該感到很驕傲,回去
告訴你們老板,過一段時間我會要更大批量的貨,希望他能夠繼續愉快的跟我們
合作。」
聽到這里,桑尼包括陽明心里也明白了,之所以土王會親自帶他們來這個礦
區就是想讓他們看看這個鉆石礦的規模及產量,好讓他們相信自己的經濟實力,
如果猜得不錯的話,下一批貨土王依舊沒有現金支付能力,但他要讓桑尼他們看
看,自己有如此規模的鉆石礦,雖然一時沒有現金支付能力,但有這樣一座鉆石
礦就等同於擁有一棵搖錢樹,絕不用擔心他的付款能力。
明白了這點,桑尼自然也要給土王有所回應,於是他笑道:「我會將土王閣
下的話傳達給我們老板,另外,我會將這里所看到的一一回稟給我們老板。」
土王臉上終於現出一絲笑意,他走到桑尼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朋友,
你是個聰明人,我喜歡和聰明人合作。」
桑尼呵呵一笑,這時,土王把手一擺道:「那我們就回去吧,晚上我設宴為
你們送行。」
「多謝土王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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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陽明一行回到土王宮殿所在的那片綠洲時天色已近黃昏,車隊陸續駛入前
院,一眾人依次從車上而下,這時,一個身穿燕尾制服,如管家模樣的黑人從宮
殿內匆匆而出,徑直走到剛下車的土王跟前,在他耳邊小聲的不知說著什麽,土
王的面色顯然是有點吃驚,目光直接投向旁邊的盧克塞多。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盧克塞多見土王看向自己便意識到出的事可能與
自己有關,於是忙上前小聲詢問。
土王沖那個管家一努嘴,示意他來說,那管家會意,正要開口,前面忽然傳
來一個略帶沙啞的女聲:「哦,想必這位就是坦桑肯土王閣下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在宮殿門前的臺階上站著兩男一女,均是黑人,他們都
穿著一身軍裝制服,頭戴大蓋帽,帽檐上嵌有徽章,並且領上都要軍銜標誌,顯
示著他們是來自某國政府的正規軍隊,而不是某地方的雜牌武裝力量。
陽明看了看這三個人的帽徽和肩章,只覺有些眼熟,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此乃
非洲某個國家的標準軍裝制服,但具體是哪個國家,他一時還沒能想起來,而就
在這時,他不經意間忽然瞥到盧克塞多身邊那兩個女保鏢是神色大變,仿佛是見
到了什麽極為可怕的人,一臉的驚恐。
見此情形,陽明頓時恍然大悟,他想起來了,那三個人帽檐上的徽章圖案正
是利比亞的國徽,顯然這三個人是利比亞的政府軍人,而來到這里,十有八九是
為了盧克塞多身邊這兩個女保鏢。
不出陽明預料,只見土王緩步走上臺階,然後對著這三個人道:「你們都是
從利比亞而來?」
「回稟土王閣下,正是!」那名女軍官合掌施禮道。
「那不知三位是朋友還是敵人?」
女軍官笑了,笑的意味深長道:「當然是朋友,我們的卡紮菲上校還托我們
向土王您問好呢。」
土王頓時高興起來,哈哈大笑道:「是嗎?那也請代我向英雄的卡紮菲上校
問好。」
無怪乎土王會如此興高采烈,要知道卡紮菲在非洲的名氣之大,完全不是他
一個小小的土王所能比擬的,而且此人敢和世界老大美國作對,表現的極為的桀
驁不馴,因此使得大部分非洲人都視他為英雄人物,土王也不例外,如此一個人
物居然托手下人向自己問好,這怎能不讓土王感到極為的高興和得意?
於是,土王也表現的極為的客氣,他向卡紮菲表達問候之後接著又道:「既
然是朋友,那我們不應該站在這里說話,請,各位請到大殿內詳談。」
桑尼和陽明本不欲隨之一起進入殿廳,畢竟人家另有客人,而且還是利比亞
的政府軍人,這些人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於情於理自己一行人都不便進去,
然而盧克塞多卻對陽明一行做請進的手勢,於是他們也就不好拒絕了,只得跟在
土王後面一起進入了宮殿。
殿廳內早有僕人安排好了兩排座位,土王是直接走向高臺上的那個專屬他的
座位,而陽明他們一行坐在右邊一排,那三名利比亞軍人則坐在左邊一排,盧克
塞多帶著他的兩名女保鏢直接走向高臺,站在土王身邊。
陽明的眼睛一直沒有放松對那兩個女保鏢尼曼和恩塔雅的註視,他發現這兩
個人的神情是越來越顯得不安,身子好像都有點在微微顫抖,並且兩人眼睛不斷
相互對視著,像是在交流著什麽?
待一眾坐定後,那名利比亞女軍官便起身道:「尊敬的土王閣下,請允許我
向你介紹一下,我叫格爾美婭,是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的一名教官,而這位是貝
祖少校,這一位是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科系主任土曼長官。」
從這位名叫格爾美婭的教官介紹來看,這三人中明顯是那個貝祖少校的官銜
最大,地位最高,其次是那個科系主任,最後才是她自己,讓陽明感到略為好奇
的是,這個格爾美婭身為軍事學院的教官,但年紀卻是非常輕,目測大概最多不
超過二十五歲,而且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均是非常出眾,如果此時她不是一身軍
裝,而是換一身時裝,那直接就可以上T 臺走秀了。
可以說,這個格爾美婭是陽明見過的最漂亮的黑種女人了,他目光自然在她
身上多逗留片刻,接著他又發現這個女軍官其實還化著妝。
之所以現在才發現,是因為此女軍官妝化的非常巧妙,完全不是陽明昨天見
到的那些濃妝艷抹的妓女所能比擬的,乍一看,她臉上好像並沒有化妝,但細看
之下就會發現她的眉毛是經過了修飾,濃密纖細卻不顯雜亂,彎弧如芽;眼瞼之
上塗著淡淡的眼影;黑亮的臉頰上微微顯出一抹嫣紅,而嘴唇更是鮮紅透亮,沒
有化妝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
再看那位科系主任,此人身高近一米九多,並且體格魁梧,十分壯碩,盡管
穿著一身嚴實的軍裝,但從那緊繃繃的程度就可以想象的出那衣服下面的肌肉是
多麽的發達!
與土曼那魁梧的身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貝祖少校,此人體形矮小,身體幹瘦,
年齡估計也有五十上下了,自打陽明見到他時此人就是一臉嚴肅乃至冷峻,尤其
是此人的眼睛,射出一股陰蜇之氣,給人一種極為冷酷的感覺。
格爾美婭介紹完畢後土王也沒有繞彎子,直接道:「幾位朋友遠道而來肯定
是有要事,說吧,什麽事?」
這時土曼站起身道:「土王閣下,我們是來向您要人的。」
「要人?要什麽人?」土王顯得頗為吃驚。
「兩個叛國者。」
「叛國者?」土王更加吃驚了,隨即哈哈一笑道,「這位朋友是不是弄錯了,
我們這里怎麽會有你們利比亞的叛國者呢?」說到這,他轉首對身邊的盧克塞多
說:「你說是不是?」
「這個……咳咳……」盧克塞多頗有些尷尬,事實上,自從得知來了三個利
比亞軍人後他就猜到其來意十有八九是為了自己這兩個女保鏢,當初他招尼曼和
恩塔雅為自己保鏢時就清楚了她們的背景,並且也知道這兩人對卡紮菲政權不滿,
在利比亞犯了一些事,於是便逃出了這個國家,輾轉來到了坦桑肯。
後來,由於機緣巧合,尼曼和恩塔雅遇到了盧克塞多,並被他賞識而招為自
己的保鏢,他並不在乎這兩人的身份和經歷,反正坦桑肯和利比亞山高水遠,不
過畢竟此兩人是被利比亞政府方面通緝的,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盧克塞多並沒有
大肆宣揚這兩位女保鏢的身份,而他不主動說,土王也是根本不會主動問,畢竟
這類小事他是不屑於關心的,所以對於利比亞這三名軍人的來歷他是毫無所察。
然而當土王看到盧克塞多這樣一副表情時他頓時一楞,隨即道:「塞多長老,
這是怎麽回事?」
「這個……其實……」盧克塞多支支吾吾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既然塞多長老不好說那就由我來說吧。」土曼冷冷道,「我們要找的兩個
叛國者就在他後面。」
土王驚訝的把目光投向盧克塞多身後的尼曼和恩塔雅,只見這兩個女人表情
極不自然,眼神中更是充滿了驚慌恐懼,這讓他一下就確認了土曼說的話。
這時,只見格爾美婭從身邊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翻開念道:「尼曼,三十
六歲,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九二屆畢業生;恩塔雅,三十八歲,與尼曼同一屆畢
業,此二人畢業後不服從上級安排,屢犯軍紀,並對領袖心生不滿,辱罵領袖,
更有證據證明她們欲謀叛亂,欲對領袖不軌,遂被我軍事部門逮捕,但在送往軍
事法院審判路上被她們趁機逃走,而且還打死打傷十余人,此後一直被我國通緝
中。」
說完,格爾美婭合上文件,對土王施禮道:「尊敬的土王閣下,這就是她們
倆的基本資料,希望您能把她倆交給我們,我國政府會感謝您的。」
土王自然不會為了這兩個地位低下的女保鏢而得罪利比亞方面,於是他道:
「既然是你們內部的事情,那我自然不會橫加幹涉。」說罷,他轉身對盧克塞多
說,「塞多長老,把這兩個人交給他們。」
事到如此,盧克塞多也只好遵命,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臺下的人表情
有些不對,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時他就感覺到後腦處一涼,一個硬邦邦的
物體頂在那里,隨後他便聽恩塔雅大聲道:「別動,都給我別動,誰動我就打死
他。」
這下盧克塞多總算是回過神來,頓時嚇得額頭都冒出冷汗來,再用眼角余光
瞟了一下,發現不光是自己,就連土王也同樣被尼曼挾持了,一把烏黑的槍管頂
在他的腦門上。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下面的人皆是大吃一驚,尤其是保護土王的那些雇傭軍,
只見在伯爾特斯的指揮下,大批士兵湧進了殿廳,呈扇形將高臺上的尼曼和恩塔
雅包圍,幾十支槍口對準了她們倆。
「都給我退後,退後,不然我殺了他。」尼曼將槍管狠狠的頂在土王的太陽
穴上,一手勒住他的脖子大喊。
土王的神情還算正常,只不過因為太陽穴被堅硬的槍管頂的有些發痛使得他
不由眉頭輕皺,同時脖頸也因為被勒的有點呼吸不暢而面部表情稍顯扭曲,不過
這些都沒讓他像盧克塞多那樣嚇得魂不附體,腿腳打顫,相反,還顯得相當鎮定
道:「你們這麽做就不怕真主的懲罰嗎?」
原來,在非洲部落中,像土王,酋長之類的都是天命所賜,是偉大真主的意
誌,這種信念已經深入每一個部落人的心中,所以縱然是土王,酋長再怎麽橫暴
無道,他所統治的子民都不會反抗,而土王,酋長們所要註意的就是防止被其他
同樣是受真主所命的土王,酋長的吞並。
「我又不是你坦桑肯的子民,真主為什麽要懲罰我?」尼曼低喝道。
「尼曼,用不著和他廢話。」一邊的恩塔雅有些不耐,雖然她軍事素質過硬,
心里承受能力非常強,但面對幾十支黑洞洞的槍口,她的心理壓力也是巨大的,
只想早點擺脫這一局面。
尼曼這時也回過味來,明白現在拖延時間對自己這一方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於是立刻不再和土王多說沒用的話,而是大喝道:「都給我把槍放下,後退,後
退………」
眾士兵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將目光投向他們的頭領伯爾特斯,顯然是
在等待他的命令,而此時伯爾特斯也一時拿不定主意,如果放下武器,那就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倆將土王挾持而走,可若不放……
就在伯爾特斯猶豫不決之時卻見恩塔雅迅速將槍口對準盧克塞多的腳下,隨
即扣動了扳機,只聽「砰」的一聲槍響,地面鋪的絲絨地毯被射出一個大洞,連
地毯下面的硬石都被子彈擊的碎渣飛濺,冒出點點火星。
「啊啊……」盧克塞多嚇得哇哇大叫,身子抖如篩糠,「都……都退後……
槍放下……」
沒辦法,伯爾特斯只能把手一揮道:「把槍都放下,退後,退後……」
眾士兵紛紛將手中的M4突擊步槍和別在大腿上的手槍放到地上,然後舉著雙
手慢慢後退,這時,恩塔雅將槍口對準那幾個利比亞軍人以及陽明他們一行人道:
「還有你們,都給我散開!」
恩塔雅知道他們這些人身上是沒有槍的,因為外人見土王是不允許帶槍的,
於是自然不用提要他們放下槍,只叫他們散開,好給自己騰出一條足夠寬的道。
陽明立刻拉著索菲向後面退了五六步,很快桑尼也跟著退過來了,而那三個
利比亞軍人是你看我,我看你,彼此臉色都非常難看,隨即便聽貝祖寒臉低喝:
「尼曼,恩塔雅,你們兩個是逃不掉的,我勸你們還是別再做無謂抵抗。」
恩塔雅冷笑一聲道:「是不是無謂抵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現在可
以一槍打死你,你信不信?」說著,她把本來對準盧克塞多腦袋的槍口對準了貝
祖,扣著扳機的食指似乎是在一點一點的用力。
貝祖那張枯瘦的黑臉變得極其的難看,這時,旁邊的土曼和格爾美婭趕緊拉
了一下的他的衣角,示意現在不是拼硬的時候,貝祖那陰蜇的眼神盯著那正對著
自己的黑洞洞槍口,面上表情變幻不定,最後還是慢慢向後退去。
恩塔雅和尼曼分別挾持著盧克塞多和土王慢慢步下臺階,向殿廳大門走去,
她們兩個人彼此背靠著背,每一步都走的異常小心和警惕,不留一點盲區和死角
給別人,充分顯示了她們作為職業軍人的素養。
「陽,你能不能出手救下土王?」桑尼站在陽明身後小聲道。
陽明一驚,微側著首壓低聲音回道:「老板,這事和我們沒關系啊,況且我
們這筆生意已經交易完,沒必要這麽做啊。」
「怎麽沒必要?要知道土王可是我們的大客戶,我們不能讓他有所閃失,而
且這一次我們救下了土王,他一定會對我們有所感激的,這對我們以後的生意有
好處。」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0-31 21:12
標題:
暴力之王 (20)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0/31色中色
(第二十章)
桑尼之所以會提出這個建議自然是因為他對陽明的身手有相當的信心,並且
還知道他身上盡管沒槍,但有飛刀,對於他使刀的功夫桑尼那是絕對心服口服的,
當初他的侄女珍莉亞在賭場被賭客綁架的情景幾乎和眼前一樣,陽明就是使飛刀
一招制敵,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將人給救了下來。
當然,那時只有一個人,而現在則是兩個人,並且還是兩個職業軍人,難度
自然是大了不少,所以桑尼小聲的詢問能不能救?當聽到陽明回答並不是能不能
救而是為什麼救時他便知道了陽明是有把握救的,於是連忙將理由說了出來。而
這時,那邊的尼曼和恩塔雅挾持和土王和盧克塞多已經快走出殿廳門口了,與陽
明的距離可是越來越遠,桑尼趕緊輕推了一下陽明,示意他快點出手。
陽明估摸了一下形勢,這個尼曼和恩塔雅雖然背靠著背,對周遭的一切都盡
收眼底,但她們的註意力主要是集中在那些雇傭兵和利比亞的那三個軍官身上,
對自己這邊是較少顧及,這也是自己和桑尼小聲的交談沒有被她們發現的原因,
這樣一來,他出手是沒什麼問題了,但必須要一次甩出兩把飛刀,同時命中她們
兩人才行,否則就會有一人性命有虞。
對於陽明來說,他左右手可以同時甩出飛刀,但命中率就不如單手那麼精準
了,不過就眼前這個來說,他有把握同時制服尼曼和恩塔雅,但前提是距離要近。
陽明現在所處的位置較為靠後,在他的側前方還有那三個利比亞人,於是他
慢慢擠了過去,同時從衣服內摸出兩把飛刀,暗扣在手心里。
此時,尼曼和恩塔雅挾持著人質已經走到了殿廳門口,只要步下臺階,再走
上幾步,她們就便可以登上停放在那里的一輛悍馬軍車,到那時,她們逃脫的可
能性就大大提高了。
尼曼和恩塔雅彼此對望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了逃生的希望曙光,
然而就在這時,恩塔雅突然發出一聲大叫,隨即「咯噔」一聲,她手中的槍便跌
落在地。而幾乎與此同時,尼曼也感到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痛,胳膊禁不住的一陣
急顫,不過她還是努力持住了手中的槍。
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石火間,快的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
職業軍人就是職業軍人,其反應之靈敏也是不容人小覷,不到一秒的時間,這兩
個女保鏢就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被人偷襲了,立刻采取反擊措施。
恩塔雅的手腕上插著一把小巧錚亮的匕首,不過沒有穿透動脈,但即使這樣
她也是痛的拿不住手槍了,而尼曼則是被匕首射中肩膀,而且深達數寸,痛的她
整個胳膊都顫抖起來,不過她還是憑強大毅力持住手槍,咬著牙要扣動扳機。
事實上,從她們知道自己被偷襲成功,受了不輕的傷之後她們的心底便是一
陣絕望,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從重重圍堵中逃出去了,於是心一橫,彼此都打定主
意,就算死也要拉一個陪葬的。
可是終究還是慢了一拍,沒等尼曼扣動扳機,她的手肘便挨了一擊,頓時她
整個手臂都麻木了,別說扣動扳機了,就連槍在手里都沒感覺,而直到此時她才
發現偷襲自己的人就是自己一直不曾註意的那個黃皮膚的中國人。
陽明幾乎是在飛刀脫手的同時人也跟著一躍而出,身形敏捷的猶如一只獵豹,
他首先要解決的是尼曼,因為她手里還握著槍,只見陽明食指看似很輕在尼曼手
肘處點了一下,隨即伸手抓住土王的胳膊,朝自己這邊一拉,土王便擺脫了尼曼
的挾持,跌跌撞撞的躲到了陽明的身後。
那邊的恩塔雅發出一聲怒吼,放開了原本勒緊盧克塞多脖頸的那只手,抓住
匕首的把柄,生生將其拔了出來,然後不顧傷口處血如泉湧,狠狠的朝盧克塞多
的喉嚨處刺去。
這一切都發生的迅捷而突然,盧克塞多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以至於恩塔雅手
中的槍掉了,勒緊他脖子的手也松開了,他還呆呆的站在那不跑不閃,而當看見
那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朝他刺來時他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完全邁不開雙腿。
就在盧克塞多快要血濺當場之時他忽然感覺膝彎處被什麼東西掃中,頓時膝
蓋一軟人便跪倒在地,而這時,刺過來的匕首幾乎是貼著他的頭皮而過。
一擊不中,恩塔雅反手一轉,匕首再度向下刺去,而這時她已經沒有機會了,
一只有力的手臂格擋在她的手腕上,不但阻止了她下刺的動作,而且格擋所產生
的反作用力把她震的身子都向後晃了一晃,而就在這個空隙,跪倒在地的盧克塞
多就被拉離她身邊,等她想追過去時無數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她的腦袋。
從陽明出手到將盧克塞多拉開,這個過程可謂是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時間
更是只有短短幾秒工夫,其他人幾乎是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有伯爾特斯還算是反
應迅捷,快速指揮眾士兵撿起槍,在陽明拉著盧克塞多後退時及時迎了上去,用
槍逼停了追趕而來的恩塔雅,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尼曼也被幾個持槍士兵死死按
在地上。
直到這時,其他人才陸續回過神,而陽明也將幾乎癱軟在地的盧克塞多扶了
起來,而那邊的桑尼也不失時機的扶住土王,連聲關切問候:「土王,您,您沒
事吧?」
此時的土王基本上恢複了常態,他推開桑尼的手,示意不需要人扶,隨後徑
直走到陽明跟前,張開雙臂就抱住了他,同時嘴里道:「感謝你,我的尊貴朋友,
真主會保佑你的!」說罷,也不等陽明有什麼表示便在他左右臉頰上各親吻了一
下,還不是那種點到為止,而是連舔帶吸,以至於他親完之後陽明的左右臉頰上
各留一大塊濕漉漉的印跡,讓人看的既覺滑稽又覺得有點惡心。
此時的陽明也是強壓著肚子里的翻滾,這個土王身上的體味實在是太濃了,
再加上他的口臭以及口水在空氣中揮發所散發出的難聞氣味,差點讓他當場嘔吐。
不過惡心歸惡心,陽明心里也知道這是土王對人表示最高,最親密的禮節,
一般人還享受不到,而這時,已經被他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的盧克塞多也要站起
身來對他施以同樣禮節,不想再遭罪的陽明趕緊將他按住,表示他現在需要的是
休息,不宜動作。所幸,盧克塞多的確嚇的是夠嗆,直到現在雙腿還在發抖,處
在驚魂未定的狀態之中,就是想站也站不起來,只好聽從了陽明的建議。
土王擁抱完陽明之後便陰著臉慢慢踱步到尼曼和恩塔雅跟前,此時她們兩人
的雙手被手銬從背後銬住,並排跪在地上,身邊各有兩名士兵按住了她們的肩膀。
「你們的無知大膽行為違背了真主的旨意,真主必將予以懲罰!」土王似唱
似吟,但話里卻明顯透著一股濃濃的殺氣。
尼曼和恩塔雅兩人對此是恍如未聞,事實上她們對土王說什麼是根本沒在意,
因為她們知道自己已無活命的機會,無論那個家夥說什麼,自己的下場就是一個
字,那就是死!
然而她們不甘心,想當初在利比亞境內,她們面對的是無數軍警的圍追堵截,
可就是那樣她們都有驚無險的逃出來了,現在的情況相較那時來說可謂好的多,
然而卻是陰溝里翻了船,被這麼一個看上去並不強壯的中國小子弄的失手被擒,
這讓她們倆心中是既恨又悔,幾乎快滴出血來。
當初在交接貨的時候盧克塞多向桑尼提出和自己保鏢比試身手時這個中國小
子並沒有出來,所以尼曼和恩塔雅均以為此人並不是一個什麼厲害人物,所以才
對他掉以輕心,以至現在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悔恨之余兩人也對陽明恨之入骨,
她們倆死死的盯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陽明看在眼里,心里卻是毫不在意,也沒有絲毫負擔,因為在他看來這一塊
土地就是充滿了暴力與死亡,弱肉強食是不變的法則,更何況他自己是受雇於人
的,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只能聽從老板的。
「來人,先將她們倆帶下去。」盧克塞多命道。
伯爾特斯立刻招了招手,分列在她們左右的士兵迅速將她倆提了起來,帶出
了殿外。這時,土王已經返身回到高臺上的座位,然後對那三個利比亞人道:
「幾位來自遠方的朋友,你們要的這兩個人已經違背了天神的旨意,褻瀆了真主,
必須要為此受到懲罰,所以是不能交給你們了。」
格爾美婭和土曼都看向貝祖,顯然是以他的意見為主,只見此人低頭略為思
考了一下便道:「請問尊敬的土王閣下,您打算如何懲罰那兩個人?」
「哈哈,如果幾位有興趣,可以留下參觀一下便知。」
貝祖知道尼曼和恩塔雅是難逃一死,那樣的話他也就不必要將她們押送回國
了,只不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始終不能放下心來,現在土王既然這麼說他
自然是樂意一觀了,於是點頭應允。
「那你們呢?也不如留下參觀一下怎麼樣?」土王轉而對陽明他們一行發出
邀請。
對此,陽明是無所謂,而索菲就十分有興趣了,要知道她來非洲的目的就是
探險獵奇,了解各個部落的奇風異俗,所以十分的想知道土王到底如何懲罰那兩
個女保鏢,於是輕拽了一下陽明的衣袖,悄聲道:「那我們就留下來看看吧,好
不好?」
「我無所謂啦,聽老板的吧。」陽明攤手道。
桑尼對這個興趣就不大了,他是想早點回去交差,不過看索菲這麼想看,考
慮到索菲又和陽明關系不一般,再加上此次押送任務已經圓滿完成,多逗留幾日
也不礙事,於是點頭道:「好吧,既然土王閣下如此盛情相邀,而且索菲小姐又
這樣感興趣,那就再多呆幾天,也讓兄弟們多歇幾日。」
「哦,太好了,桑尼先生,你真是一個好人!」索菲顯得很是高興。
「哈哈,好人?哦,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說我。」桑尼稍楞了一下就哈哈大
笑。
這時,高臺上的土王也哈哈大笑起來,隨後道:「那就這樣定了,現在想必
各位都有點累了,先下去休息一會吧,晚上我再宴請各位。」說罷,他便起身在
兩個女奴的攙扶下隱入了後面的那扇小門。
土王一離開,底下眾人也跟著起身向外走去,由於那三個利比亞人是今天才
來,所以由一名僕人引領著他們去休息的地方,在經過陽明身邊時,為首的貝祖
停住腳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年輕人,幹得不錯!」
陽明對這個身形枯瘦,眼神陰蜇的老頭沒什麼好感,所以對他的這番誇贊也
沒做出什麼熱情的回應,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貝祖見狀也就不好再繼續說
下去,便甩了甩手走開,在他身後的格爾美婭緊跟著來到陽明身前,她也稍微停
下了腳步,沖陽明吃吃一笑,拋去一個電意十足的媚眼,然後也扭腰擺臀而去。
「哦,天啊,她在勾引你。」索菲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陽明聽出了她話音里所隱含的一絲醋味,不禁啞然失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
「哇!這房子好漂亮啊!」
索菲興奮的在寬敞而又富麗的客廳里四下張望,一會擡頭看看奢華的水晶吊
燈,一會又一屁股坐在高級真皮沙發上,還使勁顛了顛,就像是紅樓夢里那個初
次進入大觀園的劉姥姥,對什麼都感到驚嘆和新奇。
由於陽明出手救了土王,現在土王對他已經不是一開始那樣的態度了,完全
將其視為貴賓,休息的地方由原來的酒店式公寓樓換成了現在的獨棟別墅,這樣
的待遇就連這一行人中的老大桑尼都沒有,而索菲和陽明如今已經幾乎是公開的
情人關系了,因此她也跟著陽明住進了這棟別墅。
「哇!這里還有泳池。」
當索菲穿過客廳,進入休息室推開里面的玻璃門時眼前清澈見底的泳池令她
不由歡快的叫了出來,這簡直是令她太驚喜了,要知道這些天來別說是遊泳了,
就連好好泡個澡的機會都不多。
看著這一池清水,索菲一刻也不想等待了,三下五除二便就自己的衣服脫的
幹幹凈凈,然後一頭紮進泳池,一口氣在水底潛遊到對過才浮出水面。
「哦,太棒了,陽,你也快下來啊,真的太舒服了!」索菲揮舞著手臂道。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坐在泳池邊上的沙灘椅上,而旁邊的小茶幾上早已
擺好紅酒,橙汁等幾種飲品以及高腳水晶杯,他一邊喝著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渾
身赤裸的索菲在泳池里遊來遊去。
不得不承認,與黑人相比,還是白種人符合東方人的審美觀,索菲那雪白的
肌膚在水面下因為光的折射而宛如玉石一般,晶瑩剔透,發出異樣的光彩,而如
果換成了黑人,恐怕就沒有這樣的視覺效果了。
一連遊了好幾個來回,索菲終於遊回到池邊,雙臂趴在池沿笑盈盈看著陽明
道:「你真的不下來遊一圈?」
「呵呵,不了,看你遊也是一種享受啊。」陽明舉杯抿了一口紅酒笑道。
索菲眼中不由露出欣喜,隨即腳踩在池底,直起身,讓胸前那一對飽滿挺拔
的乳房露出水面,甩了甩濕漉漉的秀發嬌笑道:「真的嗎?」
陽明微笑著點點頭,索菲咬唇乜眼,風情十足的一撩秀發道:「那你就僅僅
看嗎?」
這近乎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了,陽明心里不由一陣蕩漾,他隨即端著酒杯起身
慢慢走到池邊,蹲下身對著索菲晃了晃酒杯道:「當然不!不過你不覺得先把肚
子填飽才是最要緊的嗎?」
「哦,你說的對,我……」
索菲一句話還沒說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陽明不由笑道:「真是及時,剛
說要填飽肚子這就送餐過來了,好了,我去開門,你快上來吧。」
當陽明把門打開時他不禁微訝,門口站的不是送餐的傭人,而是土王的衛隊
隊長伯爾特斯,只見他面無表情道:「土王請你過去一趟。」
「哦,現在?」
「是的,走吧。」
「先等一下。」
說罷,陽明關上房門,這時,裹上浴巾的索菲快步走出來道:「怎麼回事?」
「說是土王要見我,我去看看。」陽明一邊說著一邊整理了一下衣服。
索菲眼珠一轉道:「肯定是土王要賞你什麼東西,嘻嘻……嗯——我想應該
是鉆石,哦,天啊,要是鉆石的話那可真就太棒了。」
陽明好笑的搖了搖頭道:「你倒想得美!好了,我過去看看。」
「嗯,我等你回來。」說著,索菲踮起腳尖在陽明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
房間四周的窗簾都被拉上,也沒有開燈,只有血紅的夕陽穿透過白色簾紗撒
給房間一點余光,顯得昏暗而朦朧,但卻也清晰的映射出兩個人影,一個矮小癟
瘦,被寬大的沙發扶手遮擋住大半身體,若不是頭顱輕輕晃動,還真無法從影子
上判斷出這是一個人;而另一個則是趴伏在沙發腳下,長發垂散下來,倒垂的肥
乳不時的晃蕩著。
「少校,你說他們會把尼曼和恩塔雅處死嗎?」
說話的是格爾美婭,這位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的女教官此時宛如一名娼妓似
的低賤的跪伏在沙發前,渾身一絲不掛,雙手合握著一根黝黑的肉棒,而肉棒的
主人正是那個貝祖少校。
格爾美婭一邊輕輕套弄著還是半軟狀態的肉棒一邊仰首看著靠在沙發,眼睛
似閉非閉的貝祖,他上半身的衣服還是整整齊齊的,褲子的腰帶則被解開,連同
內褲褪到膝蓋彎。
「這個應該是沒有疑問的,她們兩個不但會死,而且還會死的非常慘!」貝
祖瞇著眼睛道。
「哦,少校先生,那你還擔心什麼?她們兩個死了,到時拍下照片,我們就
算完成了任務。」格爾美婭一臉媚意的用臉頰蹭了蹭那半軟的肉棒,然後在黑色
的龜頭上輕啜了一口。
「我不是在擔心她們兩個,我現在想的是另外一個人。」貝祖狹小的眼睛中
射出一絲陰陰的光芒。
格爾美婭不由一怔,隨即跪直身體道:「誰?」
「你還記得那個一直跟在中國小子身邊的白人女子嗎?」
「記得,長得不錯,怎麼了?」
「如果我沒判斷錯,她應該是一位美國人。」
「哦?少校先生,你怎麼知道?」
貝祖傲然一笑道:「和美國佬打了這麼多年交道,這點鑒別力我還是有的,
那個白種女人的英語雖然很純正,但還是帶著一點美國南方州的一些口音。」
格爾美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我相信少校先生你的判斷,那你的意思是?」
「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和美國人的關系很緊張,所以我想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看能不能在她身上做點文章?」貝祖摸著下巴,臉色陰沈道。
「可是很明顯,那個白種女人是那個中國小子的情人,而中國小子現在可是
土王的貴賓,我們要想把她弄到手恐怕……」格爾美婭顧慮道。
「你說的沒錯,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格爾美婭想了一會,隨即眼珠一轉,浪聲媚笑道:「少校先生,先別想這些
了,你的女人,你的奴僕需要你的慰藉。」
說完,格爾美婭低頭將那根半軟的黑色肉棒含進了嘴里,先是只含住龜頭,
然後慢慢的收縮口腔,直至兩邊的臉頰都有點微微凹陷才一點點的深入,以便於
施於肉棒最大的緊致感。
很明顯,格爾美婭的性技巧相當的高超,也很熟悉眼前這個老男人,她知道
該如何取悅他,只見她一邊嘖嘖有聲舔吸著一邊輕撫滿是褶皺,黑的像兩塊煤球
似的陰囊,頎長的中指不時劃過底下,直至觸碰到布滿一圈圈肛毛的排泄器官。
貝祖閉著眼睛,臉上現出舒適的表情,然而那根黑黝黝的肉棒卻並沒有顯出
太大的起色,依舊半軟不硬,在格爾美婭那猩紅的嘴唇里時隱時現,泛著濕潤的
亮澤。
「唔……我的主人,來占有你的女僕吧,狠狠得占有……」格爾美婭吐出肉
棒,一邊緊握著棒身有節奏的上下套弄一邊淫聲浪語,媚眼如絲。
貝祖眼睛驀然睜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陰沈的笑容,擡指勾了勾,格
爾美婭隨即媚笑的直起上身,雙手托住胸前的這一對肥乳湊了上來。
貝祖伸出他那幹瘦的手,一把捏在格爾美婭的右乳,幹枯的手指幾乎完全陷
入黑褐色的乳肉里,可見他用力之大,緊接著,肥膩的乳肉在幹瘦的手下變幻出
各種形狀,連頂端那顆圓滾滾,像黑珍珠一樣的乳頭都被捏成扁平狀,然後拽住
向外拉扯,直至乳頭被拉出近兩寸來長才松開手。
「唔唔……」格爾美婭頭微微仰起,瞇著眼睛,緊咬著嘴唇,發出似痛苦又
似愉悅的呻吟。
「真是一個婊子,去,到那邊趴好。」貝祖那狹小的眼睛里發出興奮的光芒。
格爾美婭露出浪蕩的笑容,舔了舔嘴唇,轉過身,四肢著地向前爬出兩步,
而貝祖則是脫掉掛在膝蓋彎的長褲和內褲,就這麼光裸著下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左手提著長褲,右手抓住皮帶扣一抽,一米多長的棕色皮帶就被他拿在了手里。
沒有留給格爾美婭絲毫緩沖的時間,貝祖揚手甩出皮帶,隨著一聲悶響,皮
帶結結實實的落在格爾美婭光裸的後背上,她只覺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痛,她近乎
本能的向前弓起身子,嘴里發出痛苦的悶哼:「啊——」
「你這個浪蕩的婊子,我要替真主懲罰你,狠狠地懲罰你……」貝祖終於進
入了狀態,聲音明顯激動起來,以至於那張枯樹皮般的老臉都顯得有點扭曲。
「啊……抽我,我是婊子……」格爾美婭渾身顫抖,聲音嘶啞的叫喊著。
貝祖一皮帶接著一皮帶的抽在格爾美婭的後背上,不一會,縱橫交錯的抽打
痕跡便布滿她的後背,有些地方甚至都泛出了血絲,而她也有叫喊變成了哭喊,
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渾身抽搐,幾欲暈厥。
然而同樣明顯的是她的下體,隨著貝祖每抽一下,肥臀中間那一道裂谷就跟
著抽搐了一下,隨即一股淫液溢出,很快她的陰戶就已成一片汪洋了,在重力的
作用下拉出一條長長的亮絲。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1-13 18:49
標題:
暴力之王 (21)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1/13色中色
(第二十一章)
「轉過身來,婊子!」貝祖有點氣喘的坐回到沙發上,將皮帶對折,兩手不
斷拉動,發出令人心驚的啪啪作響之聲。
格爾美婭嗚咽著,有些吃力的轉過身,這時她看見貝祖胯下那根原本一直半
軟的肉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挺的老高,黑黝黝棒身凹凸不平,三角形的龜頭如同
毒蛇吐信。
「快點!」
貝祖一聲令喝的同時甩手又是一皮帶,長長的皮帶掠過格爾美婭的後背打在
雙臀之間的深處,頓時,她發出一聲慘叫,兩條大腿劇烈的顫抖,緊接著,一股
淡黃色液體從她的胯間噴了出來,她失禁了!
「你這條隨地大小便的母狗,真是他媽欠揍,過來!」
貝祖興奮的喘著粗氣,俯身一把抓住格爾美婭的頭發,硬生生的將她拖拽過
來,讓她跪在自己的腿間,然後將肉棒塞進她嘴里,同時一只手撫摸著她那傷痕
累累的後背。
格爾美婭不敢怠慢,她忍著痛,盡心盡力的舔吸著,很快就再一次的將肉棒
變得油光水滑,這時,她開始一點點的將肉棒納入口中,不同於剛才的半軟陰莖,
此時的肉棒又粗又大,頂的她上顎隱隱作痛,可縱然如此還是無法將這根家夥完
全吞入,無奈,她只能擡眼可憐兮兮的看著貝祖,眼神中滿是哀求。
「沒用的婊子,吞,繼續吞!」
貝祖眼中閃現興奮而又殘忍的光芒,他再度揮舞著皮帶,一下又一下的抽打
在格爾美婭的後背上,每抽一下她的身體就不由的向前一傾,從而令她嘴里的肉
棒入的更深,爽得貝祖怪叫連連,也愈發的暴虐,皮帶在他手里揮舞的更加用力,
甚至每一次抽打都帶著一絲破風之聲,落點也不再局限於她的後背,手臂,雙臀,
大腿,幾乎她身體每一處都被皮帶抽中。
格爾美婭淚流滿面,一臉痛苦,然而更多的卻是興奮,尤其是那雙眼睛,透
著的迷醉的眼神,仿佛是沈溺於貝祖施與自己的暴虐而不能自拔。
「哦……再,再深一點……婊子,快……」
貝祖聲音開始變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格爾美婭感覺口里的肉棒開始膨
脹,前面三角形的龜頭頂的她頭暈眼花,恍惚失神,幾乎快要窒息了。
就在此時,格爾美婭聽到空氣中劃過一道淩厲的破空之聲,心頭頓時一緊,
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麽反應,皮帶狠狠得抽在了她的陰戶上,她不由渾身繃緊,一
股劇痛從她肥厚的陰唇上傳開,她隨即兩眼翻白,喉嚨里情不自禁發出慘嚎,然
後聲音卻被嘴里的肉棒堵住,傳出的只是低低的嗚咽聲。
幾乎與此同時,貝祖狠狠得用力一挺,膨脹的肉棒一下突破發出慘嚎的喉嚨,
隨即是一陣劇烈跳動,精液噴薄而出,一股,兩股,三股……一滴不漏,悉數進
入格爾美婭的食道……
﹡﹡﹡﹡﹡﹡﹡﹡﹡﹡﹡﹡﹡﹡﹡﹡﹡﹡﹡﹡
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格爾美婭疲憊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把門關上,兩只
毛茸茸的粗壯手臂就從後面將她的腰環抱住了,緊接著一個粗糙厚實的嘴唇印在
了她的耳根處。
格爾美婭先是一驚,不過隨即那清晰的感覺以及傳來的熟悉氣味就明白無誤
的告訴了她後面的人是誰,她身子一松,幾乎是癱軟在身後人的懷里。
「老頭子又弄你了?」一邊說著身後的人一邊就脫下了格爾美婭披在身上的
外套,露出里面僅著胸罩的上半身。
格爾美婭發出貓兒般的輕哼,而這時身後的人不由驚詫道:「哦,怎麽老頭
子下手這麽狠?」
「土曼主任,你最了解老頭子了,你會不知道他為什麽下手這麽狠?」格爾
美婭懶洋洋的靠在土曼懷里,擡手輕輕撫摸他結實的胸肌,眉目之間情欲漸現。
「這個……」
土曼想了想,卻還是不得而知,做為貝祖的副手,他的確很了解這個老頭子,
知道他的性嗜好,他喜歡鞭打女人,看女人痛苦哀嚎,女人越痛苦他就越興奮,
越容易得到高潮,僅土曼知道的就有四個女人死在他手里。
當然了,這個老頭子也不是毫無分寸,就像對待格爾美婭,他並不是每一次
和她歡好時都要鞭打折磨她,像今天這樣下這麽重的手他已經相當長時間沒有看
見了,也正因為如此他見到格爾美婭後背上的累累傷害才格外驚詫。
「老頭子看上了那個白種女人。」格爾美婭扭了扭身子,一臉無所謂道,
「估計是把我想象成她了。」
土曼一楞道:「白種女人?哪個白種女人?」
「就是那個中國小子身邊的白人妞。」
「哦,她啊,老頭子看上她了?為什麽?」
土曼顯得有點驚訝,他知道老頭子雖然喜歡美女,而那個白種女人也的確長
得不錯,但他還不至於見到美女就想占為己有,更何況那個中國小子救了土王,
是土王的貴賓,他想染指絕對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情。
格爾美婭說出了其中緣由,土曼這才恍然大悟,但還是不無疑慮道:「老頭
子這個想法好是好,但究竟該怎麽實施呢?這里可不是我們的地盤啊。」
「哦,拜托,你不覺得現在想這個很不合時宜嗎?」格爾美婭語氣不滿,而
眼神卻充滿了饑渴的看著土曼。
土曼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雙手從背後握住格爾美婭胸前那兩只沈甸甸的肥
乳,食指撥動著乳頭道:「怎麽?老頭子那麽激動都沒滿足你嗎?」
「哦,別……別提了……老頭子只操了我的嘴……」
格爾美婭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忽然她一下轉過身子,兩只手胡亂的在土曼那
肌肉虬結的身子撫摸著,不一會他上身的那背心就被脫下,格爾美婭的唇瘋狂的
印在他脖頸,肩膀,乳頭,肚臍,一路向下,身子也隨之慢慢弓下,直至蹲在了
他的面前。
「快……我要你的雞巴操我……」
格爾美婭急不可耐的解開土曼的腰帶,一把扒下他的外褲及內褲,頓時一根
比她手腕細不了多少,長近二十公分的黑色肉棒晃晃悠悠的出現在她面前,她不
由眼睛放光,猶如嗜血野獸看到受傷獵物般興奮,伸手緊緊攥著這根黑色大屌,
用力的前後擼動了幾下便站起轉過身去,然後高高的翹起屁股。
「操!真他媽騷!」
土曼也激動的呼吸微促,他把格爾美婭的制服軍裙向上一提,卷在腰間,只
見里面不著一物,兩瓣肥大的屁股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抽打傷痕,臀間那鼓凸的陰
唇肥厚腫脹,並且濕淋淋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來……操我……」
格爾美婭浪蕩的叫著,反手緊緊攥住黑色肉棒,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胯下,伸
出兩指分開濕淋淋的陰唇,然後便要引導著肉棒進入,然而土曼這根黑色大屌前
面的龜頭實在是有些大,剛放進半個龜頭她就感覺自己的肉穴仿佛要被撐裂了,
撕裂的痛感令她直蹙眉頭,可臉上卻閃現著興奮的光芒,下面濕的更加厲害。
土曼清楚格爾美婭的喜好,這個女人不但性欲強烈,而且還喜歡受虐,這也
是老頭子喜歡她的原因,要知道她原本只是一個三流小模特,後來遇到貝祖並且
深得貝祖的喜歡,所以通過一番操作,把她招進軍隊,擔任教官,專門教軍校女
學員社交禮儀,說白了,就是如何做一個交際花?
「操!幹死你個婊子!」
土曼咬牙切齒的說著,腰上用力一挺,近二十公分長的肉棒全根而入,格爾
美婭不由一聲大叫,渾身直顫,一汩淫液被肉棒像是活塞般擠壓而出,沿著肉壁
與棒身直接流了出來,令她的大腿根一片濕滑,然後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
火紅的太陽淹沒在荒原的盡頭,夜色迅速侵襲而來,將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
之中,各種野獸的嗷叫開始在草原的上空回蕩,令人聞之膽寒。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土王宮殿的所在地,這里是一片燈火輝煌,尤其是殿
內的大廳,這里的數盞水晶吊燈齊開,將廳內照的一片雪亮,仿若白晝。
伯而特斯將陽明領到宮殿門口就退開了,此時由一名傭人把他領進了宮殿,
順著弧形樓梯兩人上了二樓,然後走過一條長廊他看到一長約二三十米,寬有五
六米的泳池,而泳池邊上的躺椅上坐著的正是土王,只見他半躺在那,上半身只
披著浴巾,下面是一條短褲,而在他的兩邊分別跪坐著兩個女侍,各自給他捏著
兩邊大腿和胳膊。
見到陽明來了土王笑道:「哦,我尊貴的朋友,你來啦,歡迎歡迎!」
說話間,土王就從躺椅上起身站了起來,兩邊女僕隨即退後一步,垂手低頭
的在一旁,這時陽明淡淡一笑道:「不知土王閣下叫我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哈哈……你救了本王,本王得好好謝你,所以本王邀請你來本王的宮殿歇
息。」
陽明不由啞然失笑,這時旁邊那個傭人則上前低聲解釋道:「先生,只有土
王最尊貴的客人才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在我們部落,能被土王邀請進入宮殿歇
息一晚那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譽。」
「哦,那我為此感到非常榮幸。」
陽明隨即回應,他知道既然如此那拒絕肯定是不合時宜的,也就是睡一覺而
已,在哪睡不是睡,沒必要為這個橫生枝節,於是爽快答應。
土王顯得很高興,他指著身後的那幾個垂手而立的女僕道:「我的朋友,你
看看,這幾個都是我們坦桑肯最漂亮的女人,你喜歡哪一個,隨便挑。」
「多謝土王閣下的好意,這個就不需要了。」
陽明婉言謝絕,他倒不是不好意思,也不是故意清高,而是這幾個所謂的坦
桑肯最漂亮的女人實在是勾不起他的興趣,雖然她們幾個長相都還過得去,並且
非常年輕,但皮膚實在是夠黑,也許是坦桑肯地處半沙漠地帶的緣故,這里的人
與坎莫桑那片人種相比雖然同屬黑人,但坎莫桑那一片人的皮膚普遍比坦桑肯這
一地帶的人要淡不少,充其量算棕黑色,而眼前這個幾個女孩那就是實打實的深
黑色。
「哦,看來我尊貴的朋友對我們坦桑肯的女人不是太感興趣啊,哈哈……」
土王大笑,也不以為意。
陽明笑了笑,不置可否,土王沖那個傭人做了個手勢道:「既然如此那就直
接帶我們尊貴的客人去休息吧。」
「是!」
傭人恭敬的躬了躬身,轉身對陽明做了個「請」的手勢,陽明點點頭,遂跟
著傭人走過去,兩人進入泳池後面的一道小門,穿過一道曲折的走廊,又步上幾
級臺階,傭人把陽明領到一扇華麗的雙開大門前停了下來,接著他將大門輕輕推
開,然後躬身道:「先生請,我在外面隨時恭候,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陽明點點頭,邁步進入,而那個傭人隨即將門輕輕掩上,這是一間極為華麗
的房間,而且還是呈複式結構,陽明掃視了一下四周,看到不遠處有一座吧臺,
後面的櫃子上擺滿了各種名酒,有威士忌,軒尼詩,木桐等等,不由面露喜色,
遂快步走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軒尼詩,然後坐到沙發上悠閑的品味起來。
正悠閑自得時陽明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微微的響動,似是下樓梯的腳步聲,頓
時一驚,他沒想到這房間里還有其他人,不由連忙轉過頭,眼前一幕不由讓他一
怔,繼而張大了嘴巴。
連接樓上的螺旋式樓梯緩緩走下了一個人,一開始陽明看到的是此人那一雙
踩著尖細紫色高跟鞋的纖美的腳,隨後便是那修長,裹著淺紫色絲襪的美腿,一
抹深紫色裙裾向兩邊散開,盡管整個人還沒有完全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但那一股
華貴而又不失性感的氣息卻已然撲面而來。
麗人款款而下,陽明也終於看清了她的樣子,這是一位身材高挑,體態婀娜
的妙齡白人女子,一雙藍褐色眼眸大而明亮,高高的鼻梁又直又挺,極具立體感,
兩片鮮紅的嘴唇飽滿豐潤,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一頭深褐色頭發高高盤在頭頂,
只留一縷秀發從額前斜斜的垂耷在腮旁,顯得分外嫵媚妖嬈。
白人女子一身深紫色抹胸曳地長裙,裙子前短後長,裙尾拖在地上足有一兩
米長,而前面雖然相比後面要短,但也蓋過了腳踝,不過裙子的正中開了一個高
叉,使得女子在款步之間那裹著絲襪的大腿時隱時現,撩人媚惑之感油然而生。
看著眼前這個華貴而又不失性感的白人女子,陽明心里不由有點心旌神搖,
目光隨著她的走動而轉動,忽然,他覺得眼前這個白種女人似曾相識,仿佛在哪
里見過,略加思索,他想起來了,這個白人女不就是白天跟在土王身邊的那個白
人女奴嘛,雖然當時蒙著面,但那雙眼睛是不會認錯的。
這時,白人女已經走下樓梯,款款的走到陽明的跟前,雖然姿態妖嬈,舉手
投足透著勾人的魅惑,但那一雙淡藍色的眼眸看上去有些黯然無光,臉上的笑容
也透著一絲僵化。
「你……」
陽明正想詢問這個白人女為什麽會在這里時只見她躬身道:「尊敬的先生,
請允許我做一下簡短的介紹,我叫妮卡希,奉土王之命來陪伴先生,今晚先生您
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哦,是嗎?」
在微感意外之後陽明心下了然,暗暗覺得這個土王還真是夠意思,看出自己
不喜歡他們黑人,就派一個白人女孩過來陪自己了,要知道白人女孩在他們這里
可算得上是稀缺資源,看來還真把自己當成他們的尊貴客人了。
「是的,先生。」這個叫妮卡希的白人女孩表情有點木然的應道。
陽明將妮卡希臉上的神情看在眼里,想起之前她投給索菲的那個眼神,於是
突然用英語道:「你是美國人?」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震,一直黯淡的眼神有了一絲變化,但表情卻顯得有點猶
疑,似乎是在害怕著什麽,陽明見狀後繼續用英語道:「我知道你聽得懂,也知
道我剛才說的沒錯。」
「嗯。」妮卡希輕輕哼了一聲。
陽明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道:「別站著了,坐下吧。」
妮卡希有些意外的看著陽明,不過還是依言坐到了沙發上,陽明註意到她坐
下的時候一只手輕輕的從臀下抹過,舉止極為優雅,要知道做這種動作本意就是
為了防止走光,也是為了保持儀容,而她剛才在下樓的時候,還有她這副衣著打
扮,明顯帶著誘惑,這就顯然表示她抹臀下裙子的動作乃是下意識的行為,而這
個簡單的動作也表明了她曾經受過非常良好的禮儀培訓。
這讓陽明對這個白人女孩產生了一絲好奇,於是目光不由在她身上巡脧起來,
也不說話,這讓妮卡希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白凈的臉頰升起一絲紅暈,
她咬唇輕聲道:「先生,需要我為您做什麽嗎?」
陽明隨即明白妮卡希是對自己的表情產生了誤會,於是微笑著搖了搖頭,隨
即起身去吧臺那邊,倒了一杯木桐,然後返身回到沙發旁,在妮卡希訝異的目光
中把酒遞給了她。
「啊……謝,謝謝!」妮卡希有些慌亂失神,顯然是沒想到陽明會如此彬彬
有禮,充滿紳士風度。
「呵呵,別害怕,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陽明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對
著妮卡希舉杯笑道。
「啊……不,不,我願……願意為……」
妮卡希語無倫次的辯解著,聲音卻是透著虛弱無力,陽明笑笑道:「如果我
沒猜錯的話,昨天你是不是想對我的朋友,哦,也就是我身邊的那個白人姑娘表
達什麽?」
「我,我沒……」妮卡希臉色大變,連忙搖頭否認。
陽明哈哈大笑,然後搖手道:「別緊張,我們兩個的談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
道,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另外,更不會向土王說什麽。」
「我……」妮卡希囁嚅著,猶豫的表情充分表明了她此時激烈鬥爭的心理。
陽明抿了一口酒道:「好吧,看來你還是不想說,那算了,不想說就不說吧,
不勉強你。」
「不,不是……我……那個白人姑娘她是美……美國人嗎?」仿佛下了很大
的決心,妮卡希終於開口了,只是聲音極低,像是怕被第三個人聽見了似的。
「是的,她是一名記者,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的。」
妮卡希眼睛一亮,嘴里喃喃道:「國家地理雜誌……」
陽明點點頭,正要說話卻見妮卡希忽然站了起來,上前一步然後「撲通」一
聲跪在了他的跟前,把他嚇一跳,吃驚道:「你……你這是幹什麽?快起來!」
「先生,求你,求你,求你救救我……」妮卡希神情激動,眼睛里噙滿了淚
水。
「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陽明將妮卡希扶起,挨著自己身邊坐下。
妮卡希雙手捂面,泣不成聲,在這一刻她似乎將所有積壓的痛苦,絕望,還
有那一絲絲的希冀統統都發泄出來了,對此,陽明心下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其實
他對這個白人姑娘的來歷也大致能猜出個一二,無非就是被人販子集團拐賣過來
的,一個美國姑娘,被人販子千里迢迢賣到了非洲,給一個酋長做女奴,這其中
她所遭遇的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來是多麽悲慘!
這時,陽明有點後悔剛才多嘴,很明顯,這個叫妮卡希的姑娘是想讓自己和
索菲救她脫離這個地方,然而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想到這,他輕咳一聲道:
「妮卡希,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但是 ……你要明白,這里的人這麽多,僅憑
我和我的朋友是根本沒有那個力量的,所以……」「哦,不,不,先生,我知道,
我知道,我不是要你們直接救我離開這,而是想請你,還有你那個朋友,我想你
們幫我帶個信息給我的美國家人。」妮卡希急切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當然沒問題!」陽明一口應允。
「真的?太好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我太高興了……」妮卡希激
動的語無倫次,更是有些失態的一把抱住了陽明。
嗅著發頸間傳來的幽香,感受著軟玉滿懷,陽明不由心頭一蕩,說實在的,
雖然他不算是一個好色的人,也有相當的克制力,但眼前的妮卡希的確令他感到
驚艷並且為之有些心動,特別是她裙下的那交疊在一起的大長腿,在紫色絲襪的
包裹下是那麽的誘惑,他忍不住有一種伸手撫摸的沖動。
陽明知道自己真要伸手去摸乃至提出進一步的要求妮卡希都不會拒絕,但真
要這麽做了那自己成什麽人了?要知道他平時最恨的就是恃強淩弱,現在人家本
來就已經很可憐了,他怎麽能再做出有違人家本意的事情?真要那麽做了那和自
己最恨的那種人有什麽區別?所以他收攝心神,安慰般的輕拍了一下妮卡希的後
背,然後推開一點道:「呵呵,現在謝我還是早了一點,你還是先告訴我怎麽傳
信息給你美國的家人?」
「哦……是,是,好的……」妮卡希連連點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整理思緒,
平定情緒。
接下來妮卡希便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從她的話語中陽明知道了她的媽媽正
就職於美國國家地理雜誌,還是一名高層管理人員,名叫萊斯,並且告訴了聯系
電話。
「難怪她聽了索菲是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的記者後會如此激動,原來她媽媽也
是在這工作的,回頭我問問索菲,看她認不認識這個名叫萊斯的上級領導?」陽
明心中暗道。
「媽媽她……這些年了,她肯定以為我……」提到媽媽,妮卡希又忍不住淚
流滿面。
「可是……」陽明想了想道,「就算把你的消息告訴了你的媽媽,她能……」
陽明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他認為就算告訴了又怎樣?僅憑妮卡希媽媽的力量
能救出遠隔萬里之外的女兒?
妮卡希也明白陽明的意思,但並沒顯出沮喪泄氣的表情,而是抹著眼淚輕聲
道:「你把我的信息告訴了我媽媽就成了,她一定會有辦法來救我的。」
「嗯,那好,我會讓我的朋友把你的信息告訴你媽媽的。」
陽明感覺到這個妮卡希還是有些出身來歷的,否則不會這麽篤定她媽媽一定
會有辦法來救她,她沒有說她爸爸是幹什麽的,但可以猜得出在美國也是相當有
能量地位的人,可是這樣的人又怎麽會讓自己的女兒落入人販子手里呢?這讓他
心中有點疑惑,不過人家很明顯不想細說自己的家庭出身,他也不好追問。
「謝謝……真的謝謝……」妮卡希又一次泣不成聲,同時身子一沈,又要作
勢欲跪。
陽明一把扶住,然後道:「你不用這樣,真的,只是我覺得你母親不一定相
信我們的話,畢竟你們分開了這麽長時間,她說不定以為你早已經……然後認為
這只是我們的惡作劇。」
妮卡希一楞,隨即覺得陽明這話很有道理,自己失蹤的日子里家人肯定也尋
找自己無數回了,應該也有不少人提供了有可能找到自己的線索,幾次尋找未果,
失望之後現在怕不是已經心死麻木了,現在乍然說找到了自己,但是在萬里之外
的非洲的一個小部落,家里人極有可能是不相信的。
「你……你說的對……這……這怎麽辦……」妮卡希的心一下沈到谷底,剛
升起的那點激動喜悅的心情頓時消散無蹤。
陽明沈吟了一下道:「那你有沒有什麽是屬於你的東西並且你媽媽一眼就能
認出來?」
「沒……沒有……這一身衣服都是這里的……」妮卡希又急又絕望。
「這……」陽明不由為難道,「必須讓你媽媽相信我見到了你,她才能相信
我的話啊。」
「讓我媽媽相信你確實見到了我,確實見到了我……」
妮卡希喃喃自語,忽然,她眼睛一亮,陽明也發現了她這種變化,知道她有
辦法了,不由投去詢問的眼神,只見她從沙發上起身,腳步輕移,轉到陽明的跟
前。
陽明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妮卡希,不知道她要做什麽?這時,妮卡希沖他笑
了笑,隨即她將雙手伸到自己背後,待她將手放下來時那一直緊緊包裹在胸口上
裙子散開了,原來她把手伸到背後是拉開了裙子後面的拉鏈,隨著拉鏈的打開,
這件紫色的抹胸長裙也隨之松散開來,不過由於她的胸部豐滿高挺,所以裙子並
沒有完全滑落下,而是松松垮垮的掛在胸口,大半個乳房都露了出來,連深褐色
的乳暈都露出半圈在外。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1-21 23:19
標題:
暴力之王 (22)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1/21色中色
第二十二章
陽明心下有些驚訝,但沒有出聲,更沒有阻止,因為他知道妮卡希這麼做肯
定不是為了引誘他,而是要解決剛才那個難題,只是他一時不明白解決那個難題
和妮卡希脫衣服有什麼關系?
看著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妮卡希忽然生出一絲羞澀,這種感覺讓她自
己都感覺有些驚訝,要知道在做女奴的這些日子里她早已經忘記了羞恥,甚至都
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人,她可以毫無顧忌的在一個或一群人面前赤身裸體,做出
種種不堪的動作,可以說,如今的她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沒有了自己的思想和
意識。
可是在這一刻,妮卡希那久違的思想不經意間再一次萌動了,讓她感覺自己
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有情感的女人,這種感覺令她自然而然的產生了羞怯。
妮卡希咬了咬唇,忍住女人本能的羞澀,擡手把掛在胸口上的裙子慢慢褪到
腰間,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而陽明看到這一幕時呼吸都不由一窒,眼睛一下睜
的老大。
吸引陽明目光的是妮卡希胸前的那一對乳房,準確說是乳房頂端的那兩顆蓓
蕾,因為這兩顆蓓蕾竟然晶瑩閃亮,尤其是當處在某個角度時居然發出了令人奪
目的光芒。
仔細一看,陽明這才發現原來妮卡希的乳頭上穿了鑲嵌鉆石的金屬環,環是
白色的,和一般戒指差不多粗細,從她的乳頭上下兩端對穿而過,鉆石的位置正
對著乳頭中心。
陽明第一眼看上去感覺是驚奇,接著覺得有些殘忍,但更多還是感到一種異
樣的刺激,從鉆石上折射出來的光芒讓她的乳頭透著妖艷的性感,更讓人感受到
一種變態的快感。
妮卡希註意到陽明目光的焦點在自己那穿環的乳頭上,心里不由湧起一陣強
烈羞怯,臉上猶如火燒,她不敢擡眼正視著陽明,繼續低頭褪下抹胸長裙,由於
腰身收縮而臀部擴張的緣故,長裙在褪到臀部位置是著實是小費了一番工夫,不
過最終還是將這件抹胸長裙從她身上脫了下來。
陽明在楞楞的看了好一會後才將目光下移,相較於妮卡希上身是空無一物她
的下身倒是穿了,但其實比不穿更具誘惑,那紫色縷空丁字褲實在是太窄小了,
前面呈三角形的襠部不誇張的說比小孩的手掌都要小,縷空的絲織面料勉勉強強
擋住光潔無毛的陰阜,但依舊清晰可辨那道溝壑,只是多了一層淡淡的朦朧感,
比直白顯露更加誘人!
在丁字褲的上方,也就是腰的位置,一條紫色,像束腰一樣的蕾絲帶系在腰
上,在兩腿的前後各垂下一根細帶,扣在絲襪的寬大蕾絲花邊襪口上,陽明知道
這叫吊帶絲襪,他曾在一本花花公子的雜誌上看到過,當時看到就覺得異常的性
感,現在親眼所見,的確是非常的勾人,把女人的性感魅惑表現的淋漓盡致。
「看……看見了嗎?」妮卡希低著頭,聲若蚊蠅。
「啊!?什麼?」
見陽明不明所以,妮卡希忍著羞意,把比巴掌還小的內褲前襠向下一撥,然
後轉過臉去,手指下腹一處道:「這是我從小就有的一處印記,只要告訴我母親
我身上的這個特征她就一定相信你見到了我,從而相信你所說的話。」
陽明定睛看去,原來在妮卡希陰蒂的上方,兩者相距不足一公分的地方有一
個淺紅色印記,由於顏色較淺,加上之前丁字褲的遮掩,所以他一時沒看見。
這枚印記形狀呈菱形,約拇指大小,在雪白皮膚的映襯下倒也顯眼,並且還
十分具有美感,陽明不知道她這是天生如此還是後來紋上去的?
「嗯,我看到了。」
「你……你再看仔細點……」妮卡希面若火燒,聲音輕顫。
「啊!」
陽明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將頭伸前一點,這才看清原來在這菱形印記的中心
還紋了一個小小的十字架,十字架也是紅色的,只不過顏色稍深,與周圍淺紅色
幾乎融為一體,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這個是……」
妮卡希見陽明終於看到了便重新將丁字褲拉好,本想把那件抹胸長裙再穿上,
但由於長裙裁剪的非常緊致貼身,不是那麼很輕松的就能穿上的,於是只好將長
裙遮擋在自己胸前,然後臉色微暈道:「這個印記是一出生就有,後來信奉基督,
接受洗禮的時候在神父的建議下在這里紋上了十字架,以表達對上帝的虔誠。」
陽明十分無語,暗暗懷疑這個神父是不是別有用心,這時妮卡希接著道:
「這個印記特征除了父母外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你說了這個之後他們就一定相
信你見過我了,也就相信你說的話了。」
「嗯,這倒是個辦法。」陽明點點頭道。
妮卡希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輕松的表情,也隨即露出了許久不曾現出的,發
自內心的笑容,看的陽明心中不由暗嘆,這個女孩真的是可惜了,從她只字片語
所傳出的信息來看,她出身來歷不俗,不說是豪門,起碼也是富貴之家,而且可
以看得出是受過了良好教育,換做西方歐美慣用的稱呼應該算是名媛了。
除此之外,妮卡希身材高挑而妖嬈,前凸後翹,雙腿修長,而且五官精致,
輪廓深邃,特別是那雙眼睛,宛如一泓幽碧色的池水,顧盼生姿。
如此一個出眾的女孩,放在正常的社會環境中那就是一顆明珠,一定會讓無
數俊男才子為之折腰,可現在,這顆明珠已然蒙塵,她本應美好的人生或許就這
麼徹底斷送了。
「你……你是不是想……你要想,想……我可以……」妮卡希哪知陽明此時
心中的想法?見他這麼一直盯著自己還以為他是對自己身體產生了興趣。
「咳咳……不,不是……對不起,我剛才有點走神了,你別站著了,來,過
來坐下。」陽明知道妮卡希誤會自己的意思了,略感尷尬,也不好說什麼,只好
隨手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客氣的讓她坐下。
妮卡希見狀心下是既松了一口氣又微感失望,事實上她不是不想和陽明做那
種事,相反,她渴望能和眼前這個男人發生點什麼,這不光是為了感激,更有她
自己的一點私心,因為她想讓陽明記住自己,甚至想讓他迷戀上自己,只有這樣
他才可能盡最大力量幫助自己,讓自己脫離這樣如地獄般的生活。
想要達成這樣的目的唯一能依靠就是自己的身體,妮卡希對自己的身體還是
有一定的自信的,可是那個該死的土王殘暴而變態,昨晚不知從哪想出的一個主
意,讓她坐在桌子上,令她抱著兩腿呈M 張開,然後自己拿著一把玩具槍,在幾
米遠的地方對她下陰部位射擊。
要知道雖然是玩具槍,但射出的是塑料圓珠子彈,動能相當大,別說打在女
人最嬌嫩敏感的下陰部位了,就是打在手臂等正常部位都會讓人疼痛難忍。
妮卡希現在回想起昨晚經歷的那一幕都忍不住恐懼的顫抖,她已經不太記得
當時的劇痛是怎樣的一種體驗,只知道最後她失禁了,當濁黃的尿液湧出的時候
她隨即也就昏迷了,而當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發現下面腫得不成樣子,兩瓣陰
唇的表面被撐的仿佛就是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膜,下面就是鮮血,顏色深紅的讓人
害怕隨時可能撐破表皮而湧出血來。
現在經過了一天的休養,再加上塗抹了藥膏,下陰相比早晨是消腫了一些,
但仍然是一碰就疼的鉆心,要是被男人的肉棒捅進來,那種滋味妮卡希一想想就
渾身直冒冷汗。
所以,妮卡希真的害怕陽明此時要和她做愛,然而當陽明表示沒有這個想法
時她又感到了一些失望,甚至有點害怕,複雜的心理讓她有點患得患失,繼而表
情顯得有些恍惚。
「你怎麼了?」陽明發覺妮卡希有些不對勁。
「啊!哦……我,我沒事……」
妮卡希連忙搖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擡腳準備坐回到沙發上,然而由於心
里想著事,她一時忘記了看腳下,她此時是手拿著那件抹胸長裙遮擋在自己胸前,
可裙子的下擺很長,在地上攤成一大堆,而她的一只腳正好踩在裙子一角,因此
另一只腳剛擡起就被裙擺絆了一下,本來穿著高跟鞋的她重心就不是很穩,被絆
了一下後再無法保持平衡,直直向前撲倒。
「啊!」妮卡希不由發出一聲驚叫。
陽明眼疾手快,伸手便接住,妮卡希堪堪跌倒在他的懷里,毫發無傷,不過
她原本拿著長裙的手自然是松開了,因此她此時幾乎就是裸身趴在陽明的懷里。
「你沒事吧?」陽明關切道。
「我沒事,謝謝!」
意識到此刻自己的樣子,妮卡希心中是既羞又帶著一絲欣喜,暗道:「哦,
萬能的主啊,您這是對我的指引嗎?哦,謝謝,偉大而仁慈的主,謝謝您的指引,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事實上,此時的陽明心里也是陣陣激蕩,女人那碩大的乳瓜就緊緊壓在自己
的手臂上,乳尖上那帶著鉆石的乳環發出妖艷的光芒,刺激著他的神經,還有那
穿著絲襪的大腿,就壓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滑膩的觸感令他下面的肉棒迅速膨脹
起來。
陽明有些尷尬,他一邊調整著姿勢避免妮卡希察覺到什麼一邊就要將她從自
己懷里扶起來,然而手剛一使力他就發覺妮卡希根本沒起來的打算,這令他不由
一怔,略帶疑惑的看著懷里的妮卡希,卻看見這個女人正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
而與此同時,女人的手已經伸向他的胯間,熟練的拉開了褲子拉鏈,掏出他那已
經變得硬邦邦的肉棒。
「你……」
陽明有點吃驚的看著妮卡希,正要說話,卻見她仰首沖自己輕輕一笑,然後
低頭張嘴就將肉棒含了進去,口腔水潤火熱所帶來的快感讓他隨即把要說的話給
咽回了肚子里。
妮卡希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不輕不重的上下套弄著,而嘴里則含住三分之
一棒身,然後頭部隨著手上套弄的節奏而上下擺動,靈巧的舌頭從上到下,順著
棒身做螺旋狀舔舐,中間偶爾狠狠裹吸一下龜頭,用舌尖抵住馬眼,不一會工夫,
半尺來長的肉棒全都布滿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閃發著淫靡的光芒。
「它真的好硬,好燙……」妮卡希舔了一圈龜棱,然後將肉棒貼在自己的臉
頰上,眼神迷醉的喃喃道。
陽明笑了笑,不以為然,事實上這不是妮卡希的刻意奉承討好,這根肉棒的
確是她見過的肉棒當中最有硬度的一根,它簡直就像一個加熱過的鐵棍,她見過
的肉棒中有比它粗的,有比它長的,但比它硬的還從來沒有見過。
又仔細舔了好一會,直到嘴巴都有點酸了,妮卡希這才松開肉棒,直起腰,
就這麼直挺挺的跪在陽明的雙腿間,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臉上滿是紅暈。
陽明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妮卡希胸前那一對乳房上,它們就像一對木瓜一樣
沈甸甸的掛在她的胸口上,肥碩飽滿,目測至少有E 罩杯,和她一比,索菲的那
一對奶子就像是未發育成熟似的。
當然,由於太過碩大,妮卡希的這一對乳房就沒有索菲的那一對那麼挺翹了,
尤其是現在這麼直挺挺的跪著,受重力的影響,一對肥乳不可避免的有些下垂,
不過一點也不影響美感,相反,兩只乳房彼此擠壓,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道深邃
的乳溝,因而更顯得誘惑。
除了大,妮卡希的乳房以及身子還顯得非常白,比索菲的皮膚還要白上三分,
就像雪在陽光下照射一樣,透著亮眼的白,略顯病態,也使得乳房內的青筋都隱
現出來,加上乳尖上那一對貫穿乳頭的乳環,發出耀眼的光芒,令她渾身上下透
著一種殘虐而妖艷的美。
「這是土王給你穿上的嗎?」陽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乳房,用食指挑了挑乳
頭上的乳環。
妮卡希點點頭,輕哼一聲,隨即俯身上前,雙手托住乳房,把陽明的肉棒夾
在了中間,然後彼此擠壓,近半尺長的赤紅肉棒頓時消失在兩團肥膩的乳肉里。
陽明不由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那乳肉的綿軟與滑膩讓他體驗到了與陰道和
小嘴完全不一樣的感受,看著自己那赤紅的龜頭隨著她上下夾動著自己的乳房而
時隱時現更有一種異樣的刺激,這導致他的肉棒接連幾下狂跳,馬眼情不自禁的
流出了一絲晶亮的涎液。
妮卡希自然也感覺到了,她擡頭沖陽明妖媚一笑,低頭張開嘴,每當龜頭沖
出乳肉包裹而露出時她就準確的含住,快速啜吸一下,周而複始,沒幾下工夫陽
明就覺自己的肉棒愈發膨脹和堅挺了,隱隱有泄精的沖動。
可以說,妮卡希是陽明所遇到的最勾人魅惑的女人,其花樣百出的手段以及
豐富的技窮,配合她魔鬼般的身材和精致的臉蛋,足以讓每一個正常的男人沈溺
其中。
「哦,你這個妖精……」
陽明語氣微喘,他按捺不住了,伸手拉住妮卡希的手臂就將她拉起,同時另
一只手探到她的胯下去摸她的陰戶,然而剛觸手一片滑膩柔軟他就聽到妮卡希發
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啊……」
「怎麼了?」陽明看妮卡希眉頭都蹙成一團了,一臉痛苦不由驚訝道。
「那……那里疼……」妮卡希聲音輕顫。
「啊!我看看。」
說著,陽明將妮卡希抱坐到沙發上,令其仰靠著,雙腿大張,而他則蹲下身
來,眼睛幾乎與妮卡希的陰部平行,這樣的姿勢讓他將其一覽無余的盡收眼底。
妮卡希有些羞恥的轉過頭,而陽明在剝下她的丁字褲後則暗暗心驚,難怪剛
才這個女人一臉痛苦,只見她的陰戶腫的像發了酵的饅頭,以至於把中間那道縫
隙擠壓的都快看不見了,更令人駭然的是那里一片血紅,乍一看還以為是流血了,
表面一層被撐的緊繃繃的,仿佛只要輕輕一按就能使表皮裂開。
不用想陽明也知道這是誰搞得,心里對妮卡希很是同情,同時也感到很無奈,
看著自己胯下那晃悠悠,顯得生龍活虎的家夥不由露出苦笑,妮卡希這個樣子他
是怎麼也不忍心交歡了。
「你……你可以用我後面……」見陽明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陰部,妮卡希暈紅
著臉道。
「啊!什麼?」陽明一時沒明白。
妮卡希的臉更紅了,她緊咬著嘴唇,忍住羞意,一只手輕顫著從大腿後掠過,
手指按在臀後,陽明順著看過去,不由驚愕住了,她手所指的赫然是她的肛門。
對於肛交,陽明還從來沒有嘗試過,甚至都不知道還有這樣一種交媾方式,
所以此刻他才顯得那麼驚訝,不過緊接著之後他就感到了一種新奇,同時還有一
種隱隱的異樣刺激。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陽明看到妮卡希的肛門顏色粉紅,周圍沒有一
根雜毛,顯得異常的幹凈和嬌嫩,絲毫不會讓人有惡心的感覺。
陽明忍不住伸手按了一下,只覺觸手彈軟,而當把一根手指小心插進去的時
候立馬感受到了里面的緊致,周圍一圈肌肉十分有力,明顯感覺到里面的蠕動感。
被玩弄著肛門,妮卡希氣息開始變得有些急促,眼神又一次開始迷離,那明
顯情動的樣子讓陽明著實驚訝,暗道:「難道這里也是她的性感帶?」
陽明還真猜對了,經過了無數次的調教妮卡希如今早已經習慣了肛交,更從
中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快感,現在她的肛門甚至比她的陰道更敏感,更容易得到高
潮。
「來……來吧……插,插進來……」妮卡希嬌喘著翻了個身,跪在沙發上,
雙手扶著沙發靠背,將屁股高高擡起,然後轉頭媚眼如絲的看著陽明。
從身後看,妮卡希的樣子更加的迷人和性感,那白皙而光滑的脊背帶著一絲
誘人的弧度,中間略為凹陷,腰身窄而細,和寬大而碩圓的臀部形成了鮮明的對
比,那紫色的吊帶絲襪將她的雙腿修飾的更加的完美,觸手一片絲滑。
陽明終於忍不住了,他起身飛快解開褲帶,就這麼連同內褲一把褪到大腿中
部位置,然後雙手扶住妮卡希肥圓的臀部,稍稍用力向兩邊分開,只見那小巧秀
氣的肛門如一朵菊花般張開,隱約可見蠕動的肛肉。
「我要進來了。」陽明略帶一絲氣喘,眼前一幕對他來說的確新奇而刺激。
「嗯——」妮卡希一聲輕哼,聲音綿軟嬌柔。
陽明腰身向前一挺,壯碩的龜頭便頂在了略為凹陷的肛門上,而對妮卡希來
說,她只覺自己的屁眼傳來一股強大而又火熱的壓力,令她不自覺發出一聲輕吟,
兩手緊緊抓住沙發的靠沿,一股股小火花在體內接連炸裂開來,這種感覺愉悅卻
又難受,美好而又屈辱,她不自覺的渾身繃緊,身體顫抖著……
剛才用手指試探時陽明只覺妮卡希的肛門彈性十足,也知道她肯定早已習慣
了男人大家夥的插入,因此肛交起來應該會非常順利,然而當肉棒真正插進去的
時候他才發現這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妮卡希的菊肛實在是非常得緊,特別
是入口處的那一圈肌肉,簡直就像是一非常有彈力的皮筋,箍的他肉棒都像是要
斷了似的。
陽明喘著粗氣,兩手緊緊攥住妮卡希那兩瓣肥圓的臀,腰部一點點的使力,
同時緩緩磨動著屁股,讓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然後又一點一點的退出,如此往
返幾次後再繼續一點一點的往更深的地方挺進,再同樣又是一點一點的退出……
幾番下來之後妮卡希的肛門逐漸放松了,肉棒也進出越來越順溜了,直至每
一次都盡根而入,小腹撞擊到她的屁股上引起一陣陣肉顫,同時發出令人臉紅心
跳的撞擊聲。
「啊……好硬,硬……太,太快了……啊……受不了了……插,插死我了…
…」妮卡希拼命的搖著頭,發絲飛揚,潮紅的臉上也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
陽明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對他來說,肛交的快感一點也不亞於陰道,不同於
陰道里的濕滑,肛門里是相當的幹燥,從而也帶來了更大的摩擦力,同時里面的
溫度似乎比陰道里更高,滾燙而綿軟,其中的緊致感更是讓他快感疊增,尤其是
肛門入口那一圈肌肉,簡直就像是一雙手在緊握著。
一次次的盡根而入頂的妮卡希快昏死過去,她真的受不了了,她從來沒有承
受過這樣劇烈的肛交,和身後這個男人相比,那個大腹便便的土王簡直就是小兒
科。
「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饒……饒了我吧……」妮卡希哭叫著,
身子被頂的緊緊抵在沙發靠背上,肥碩的乳房被壓成了扁圓的肉餅。
陽明沒有說話,回應妮卡希的只有他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以及越來越沈重的呼
吸聲,不過他自己知道高潮就在前面不遠處了,這時,他雙腿跪在沙發邊沿,雙
手拉住妮卡希的胳膊,如騎馬扯住韁繩一般向自己這邊拽過來,迫使的她上身高
高挺起,被壓成肉餅狀的肥乳恢複了原狀,繼而上下甩動,抖出一陣陣迷人的乳
波。
「啊……插死……死我了……屁眼爆……爆了啊……」妮卡希淚流滿面,雪
白的身體浮出玫瑰色。
陽明的腰部像是一臺動力十足的馬達,一下有一下的操弄著妮卡希的屁眼,
他的一只手這時已經探到女人的胸前,肆意的搓揉著乳房,時不時的撥弄乳頭,
還拉扯著乳環,本來就腫脹勃起的紫褐色乳頭被拉的老長。
「啊——」妮卡希驀然發出一聲分貝極高的嘶鳴,她高潮了,一次從未有過
的高潮,她只覺得一波波高潮像潮水一般將她淹沒,身體被沖擊的支離破碎,接
著眼前一黑,在昏迷的那一刻,她想這麼死了那該是一件多麼的幸福的事!
……
恍惚中,妮卡希感覺自己被抱起,而屁眼里好像有涼涼滑滑的液體在一點一
點的溢出,她也懶得去想那是什麼了,此刻她只想躲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她已
經很久沒有這樣的安全感了。
當妮卡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放下,即將離開這個溫暖懷抱時她不禁睜開了
眼,她發現自己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而那個帶給她肉體和精神雙重滿足的中
國男人則起身似要離開,她頓時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可憐兮兮道:「別走,
陪我好嗎?求你!」
陽明笑笑,輕拍了一下妮卡希的臉蛋道:「我不走啊,我也要脫衣服睡覺啊。」
妮卡希笑了,隨即松開了手,而陽明則開始脫衣服,妮卡希此刻就像是一個
小女孩看自己的偶像一般一眼不眨的盯著他,看著他一件一件的脫衣,先是長褲,
然後是外套和襯衫,當他將這些衣服掛起來的時候妮卡希忽然看到他的外套里面
有一排亮閃閃的東西,不由手一指,好奇道:「哦,那是什麼?」
陽明順著妮卡希手指方向看過去,隨即笑道:「那是防身用的。」說著,他
順手將這個東西抽出來了,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原來這是他的飛刀。
妮卡希輕笑道:「原來是這個啊,對了,你今天就是用它來救土王的吧。」
陽明點點頭,這時妮卡希又道:「你們中國人是不是都會用這個啊?」
「呵呵,當然不是,難道你見過還有其他中國人用這個?」
陽明這只不過是隨口一問,他當然知道妮卡希不可能見過其他人玩這個飛刀
的,尤其還是中國人,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妮卡希竟然認真的點點頭道:
「嗯,我見過!好像還和你這樣的刀樣式差不多。」
陽明頓時呆住了,繼而渾身血液好像直沖腦門,令他不由一陣眩暈!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1-28 22:34
標題:
暴力之王 (23)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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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1/28色中色
第二十三章
妮卡希註意到陽明神色的不對勁,不由有些慌道:「哦,你怎麽了?」
陽明強穩住激蕩的心情,轉身從外套里的排夾里抽出一把飛刀,遞到妮卡希
的面前道:「你再仔細看看,你看過的那把刀真的和這個一樣嗎?」
妮卡希不知道陽明問這話的意思,但還是很聽話的接過飛刀,坐起身認真看
了看,然後點頭道:「嗯,好像是一樣的。」
「一模一樣?」
「嗯——差不多吧。」說著,妮卡希忽然音調一升道,「呀,還真是一模一
樣,我記得那個刀的刀柄上刻了一個小星星,你這也有呢。」
陽明頓覺腦袋「轟」了一聲,接著妮卡希再說什麽他都聽不見了,現在他心
里幾乎就可以肯定,妮卡希所說的那個和他使同樣飛刀的人就是上官雲清,也就
是他的清姨。
之所以如此肯定自然就是因為這把飛刀,在這個熱兵器時代,會使飛刀的人
已經是鳳毛麟角了,更何況是這國外,所以當陽明聽到妮卡希說有人和他一樣也
使用飛刀,還是一個中國人時陽明就敏銳的覺察到了什麽,而當妮卡希肯定還是
一模一樣的飛刀時他眼淚都要忍不住流出來,內心的激動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陽明記得很清楚,自己這一飛刀絕活都是出自於清姨的教導,而使用的飛刀
也是由她自己打造,由於是女性,她打造的飛刀小巧精致,刀鋒略帶一絲弧形,
呈流線型,完全是獨家打造,其他人哪怕也是使飛刀的高手基本也不可能用的飛
刀也和這個一樣,另外,清姨還有一個喜好,就是在刀柄上刻上一個星星。
由於從小學習使用的就是這種造型的飛刀,陽明早已習慣,所以現在他自己
打造的飛刀自然而然也是同樣的造型,而妮卡希口中所說的那個中國人也是使用
這樣造型的飛刀,基本上已經很明顯了,這個中國人就是他的清姨。
陽明使勁甩了甩頭,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道:「那個使飛刀的中國人是不
是一個女人?」
「啊!你怎麽知道?」妮卡希頗為吃驚道。
盡管有所預料,但陽明聞言還是止不住激動之情,上前一把抱住妮卡希的雙
肩道:「你在哪里見過她?什麽時候?」
「哦……你……你怎麽了?」妮卡希有些被嚇著了。
「哦,對不起,我有點激動,你說的這個人有可能是我認識的一個老朋友,
所以我很想知道具體的一些情況,越具體越好。」陽明努力讓自己平靜道。
妮卡希露出恍然神色,隨即道:「那是一年多前,當時是在南非的約翰內斯
堡,具體是什麽地方我不知道,像是在一個莊園,那個中國女人,哦,可能是你
的老朋友,她是那個莊園主人的保鏢,好像也是……」說到這,她猶豫了一下,
像是有點顧慮。
「也是什麽?」陽明急問。
「嗯——好像也是那個莊園主人的情婦。」
陽明心里莫名一抽,隨即一種酸痛的感覺襲上心頭,在他印象里,清姨美麗
而活潑,是那麽的清純,怎麽可能做別人的情婦?然而理智告訴他,人是會變的,
尤其是這麽多年了,她和自己一樣死里逃生,誰知道她曾經經歷了什麽?就如同
自己,現在的自己不也是變了太多太多。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莊園的主人叫什麽名字?做什麽的?」
「這個……讓我想想……」
陽明有點緊張的看著妮卡希,如果她一點線索都不能提供的話那想要找到清
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重逢了,這想想都讓他心痛的抽搐。
妮卡希仔細思索著,驀然只見她眼睛一亮道:「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旁邊人
叫他船長。」
陽明一怔,喃喃道:「船長?」
「嗯,是的,就是叫船長。」妮卡希很肯定道。
陽明推測這個稱呼應該不是職業,而是外號,於是又追問道:「那這個人長
什麽樣子?」
「很矮,很胖,年齡我猜應該有四五十歲左右。」
陽明不由又是一陣心痛,臉色隱現一絲痛苦,連目光都變得有點呆滯起來,
妮卡希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緊張和害怕,她微顫道:「你……你沒事吧?」
「啊……哦,我沒事,沒事。」陽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了,還有其他
一些信息嗎?」
妮卡希雖然不知道那個中國女人和陽明到底有什麽關系,但很明顯,那人對
他很重要,於是仔細思索回憶了一番,然後道:「對不起,我知道的真的很有限,
我只知道那個人叫船長,好像很有勢力。」
陽明不由皺緊了眉頭,僅憑妮卡希這只言片語的信息想要找到這個叫船長的
家夥無異於大海撈針,他思忖了一下道:「你能不能把當時的情形,哦,也就是
你怎麽會在那里?是在怎麽一種情況下見到那個船長?又是怎麽見到的我那個朋
友,對了,你又是憑什麽判斷出她是那個人的情婦?」
「我……」妮卡希面色變得有些蒼白,頭也低下去,似乎是不太願意說。
陽明略怔,隨即也明白妮卡希的心情,做為一個被販賣的人口,這其中的過
程必然是痛苦不堪,不堪回首,現在再回憶敘說不啻於是在撕開一個傷口。
「如果你不想說那……」
「沒有,你讓我想想,當時我很害怕,所以有的細節需要好好回憶一下。」
妮卡希擡起頭道。
陽明笑了笑,也隨即上床,將妮卡希摟在懷里道:「沒關系,你盡量回憶,
實在想不起來也不要有什麽負擔,說實在的,你已經幫了我很大一個忙了。」
聽著耳旁溫柔的話語,再感受著那結實的胸膛傳來的有力心跳,妮卡希忽然
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里一片寧靜,頭腦也格外清晰起來,她開始緩
緩敘說:「我當時是被裝在一個大號行李箱中……」
那個時候妮卡希自己都不知道被轉賣了多少次,只知道她被一群暴力分子強
擄已經有相當長的時間了,在那段時間里她不是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石牢里就是
被裝在大號行李箱中處在運輸途中。當然,這其中她被多少男人侵犯她已經不記
得了,她早已麻木,其實如果能死,她早就想一死了之。
妮卡希之所以一直茍活著倒不是她怕死,而是一來她大部分時間都是手腳被
捆,動彈不得,想自殺都不行;二來她害怕,她曾親眼看到一個和她一樣被擄來
的女孩試圖跳樓,但在跨過護欄的那一刻被拽了回來,隨後,她看到了她有生以
來最恐怖的一幕,那個女孩被那些人生生切掉了四肢,據說還沒死,那些人說要
將她做成人棍,有些富豪就喜歡這個,可以賣出好價錢。
至於是不是真的,妮卡希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自那以後她再不敢有自殺的念
頭了,任憑那些人將她賣來賣去,而她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完全就是一具行
屍走肉。
那一次妮卡希依舊是被裝在大號行李箱中,當箱子打開時她發現自己處在一
個很大的草坪中央,面前有一群人,她不敢細看,只看見前面是一幢像古堡一樣
的建築,不遠處還有一片小樹林以及一條小河蜿蜒而過,風景很好,看上去像是
一座莊園。
除了她之外還有三個女孩,她們都是被裝在大號行李箱里,此時,四個行李
箱整齊的排成一排,她們齊齊跪坐在箱子里,上身赤裸,雙臂被反綁在身後。
「船長先生,您看看,這是我們新到手的貨,個個都是有來歷的,不是街頭
那些婊子可比的。」說話的是一個光頭佬,此人身體強壯,性子兇狠殘暴,正是
他將妮卡希以及其他幾個女孩帶到這里來的。
「是嗎?」這個叫船長的人的聲音透著傲慢。
「當然!」說著,光頭佬一聲沈喝,「你們幾個,都把頭擡起來,讓船長先
生好好看看。」
妮卡希和其他幾個女孩顫抖的擡起頭,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才看清了這個船長
的樣子,矮,胖,眼神透著陰蟄,坐在椅子上,在他的身後站著三四個彪形大漢,
一個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而離他最近,站在他旁邊的就是那個中國女人,她
長發飄飄,有著修長而健美的身材,她同樣戴著一副墨鏡,一身朋克風。
上身的修身皮夾克是敞開的,里面是緊身的黑色背心,把胸部勾勒的極為突
出,既性感又給人一種充滿力量的感覺,下身是包臀皮裙和長筒高跟皮靴,靴口
直到膝蓋位置,中間露出一截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
當陽明聽到妮卡希這樣描述清姨的外表時心里著實驚訝,這與他印象中那個
清純活潑的清姨完全不符啊,他真的懷疑當時如果自己在現場還認不認得出來。
船長看上去很信任那個中國女人,直接對她說讓她去挑,於是妮卡希看到她
面色冷峻的朝自己這邊走來,不過就在經過那個光頭佬身邊時此人輕佻的吹了一
聲口哨,還突然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哦,船長,這個女人你是從……」
光頭佬笑嘻嘻說著,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只覺眼前寒光一閃,隨即脖子上
就被一把匕首給抵住了,這個家夥頓時面色大變,而站在較遠處的他的同夥更是
呼喝的同時將手伸向懷里,做出掏槍的動作。
妮卡希當時並不確定在她身後有幾個光頭佬的同夥,她只見那個女人身子稍
稍側閃了一下,又是幾道寒光閃過,她身後那些大呼小叫就倏然停止了。
盡管心里十分好奇,但當時妮卡希根本不敢回頭看那幾個人到底怎麽了,現
場是一片寂靜,空氣里透出的緊張氣氛令她和其他幾個女孩都瑟瑟發抖。
驀然,船長發出一陣大笑,他從椅子上站起身,腆著大肚子搖頭晃腦的走到
了那女人的身邊,對她使了個眼神,隨即她收回了抵在光頭佬喉嚨上的匕首。
「哈哈……她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可不是誰都能摸的。」
船長大笑的說著,隨即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然後努嘴道:「去
吧,挑一個。」
女人對船長捏自己的屁股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很順從的轉身向妮卡希等幾個
女孩走去,也正因為這個動作她才猜測女人可能是船長的情婦。
光頭佬此時顯得很尷尬,半天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哦,你是從哪弄來
的小野貓,哦,不對,應該是小野豹?抱歉,剛才我以為她只是你的保鏢,所以
……」
船長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煙霧,隨即目光一寒道:「如果我
不知道她的手段並且料定你會受到小小的懲戒,你說我會無動於衷嗎?」
光頭佬面色極為難看,卻也不敢再說什麽了,而那邊女人已經走到妮卡希等
人面前,就用她手里的小巧匕首一個個挑起她們的下巴,仔細審視著她們的容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看清了這把匕首的柄上刻有一個星星。
後來那個女人挑中了一個亞裔女孩,妮卡希和其他幾個女孩又被光頭佬帶回
去了,也許是在船長那里吃了虧,在返回的途中妮卡希就被光頭佬又一次侵犯了,
並且還使出了各種淩虐手段,說到這,妮卡希聲音都不由顫抖起來,整個人都趴
在陽明的懷里,眼睛里更是隱現淚花。
「好了,不說了。」陽明摟緊了妮卡希,撫慰道。
妮卡希輕啜著點點頭,忽然她擡起頭道:「對了,我還想起來了,當時在車
上他一邊折磨我一邊罵著那船長,說什麽一個海盜出身的鄉巴佬,靠賣毒品賺了
點錢就傲慢自大,目中無人,早晚有一天會讓他知道自己厲害之類的。」
聽到這里,陽明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致脈絡,此人外號船長,出身海盜,目
前是約翰內斯堡的一個較有實力的毒販,憑著這些信息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找,
不能說容易,但也不算是一件希望渺茫的事。想到這,他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
他有希望找到清姨了,他想象著如果真的找到了清姨那該是一副怎樣的場景?想
著想著,他的眼睛濕潤了!
陽明決定了,他將這一次任務完成之後就動身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他所處
的坎莫桑鎮離南非有近千公里,不算近但也不算遠,去那里還是較為方便的,不
像是去美國,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米卡,自己要是離開了不知道該如何安置她,
總不能放手不管。想了想,陽明決定實在不行就把她帶著一起離開,畢竟這事不
能等,他怕時間一長,清姨會失去消息。
﹡﹡﹡﹡﹡﹡﹡﹡﹡﹡﹡﹡﹡﹡﹡﹡﹡﹡﹡﹡
由於有了清姨的消息,陽明心里激動,興奮,同時亦有擔心和絲絲迷惘,所
以這一晚他睡的並不好,不時的輾轉反側,而妮卡希則像一只溫順的貓,靜靜的
側臥在一邊,目光始終溫柔而依戀的圍繞在他身上,直至再也抵不住侵襲的睡意
她才不舍的合上眼睛,帶著久違的笑意進入了夢鄉。
當妮卡希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長久形成的習慣讓她神經一下緊
繃起來,正要快速起身準備服侍土王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今天睡在她身邊的不是那
個臃腫肥胖的土王,而是一個年輕健壯,充滿活力的身體。
妮卡希微微側過頭去,發現自己正枕在年輕男人的臂膀上,那結實而富有彈
性的肌肉是那麽令人愉悅,她忍不住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男人身
上傳來的迷醉氣息。
「要是每天醒來睜眼看到的都是眼前的這一情形那該有多麽幸福啊!」妮卡
希心中默默道。
心中想著,妮卡希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用那溫潤的指肚輕輕撫摸著陽明的
臉頰,動作輕柔的乃至小心翼翼,怕驚醒了他,同時也不想讓這美好的意境被打
破。
慢慢的,妮卡希那白皙修長的手指似摸非摸的掠過陽明的鼻翼,嘴唇,下巴,
然後滑過赤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到那一叢烏黑粗長的陰毛間才停了下來。
在烏黑陰毛叢間,一根淺褐色的肉莖垂耷著,與下面的肉囊貼合在一起,軟
軟綿綿的一大坨,與昨晚那猙獰雄壯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妮卡希的臉上忍不住浮現一抹笑意,她調皮的用手指挑了挑耷拉的肉棒,然
後擡眼看著依舊在沈睡的陽明,見他似乎沒有什麽反應,不由膽子大了起來。
「怎麽無精打采的?昨晚的那個氣勢呢?」妮卡希滑下身子,臉對著陽明的
胯下,看著眼前相距不過三寸的肉棒笑嘻嘻的輕聲道。
男人的胯下還殘留著較為濃烈的氣息,那是他們昨晚歡好後留下的,經過了
一晚上的沈澱,氣味著實有些難聞,然而妮卡希非但沒有露出嫌棄的神色,反而
現出一絲陶醉之情。
妮卡希伸手輕輕握住軟綿垂耷的陰莖,盡管此時這根家夥完全疲軟,但她仍
然無法一手合握,那表面盤繞的青筋以及下面滿是褶皺卻顯飽滿的陰囊充分表明
了它的不凡實力。
就像是小孩見到了最喜愛的棒棒糖,妮卡希幾乎是下意識的張開了嘴,把陰
莖含入,直到那軟中帶硬的龜頭抵在了上顎她才驚覺過來,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頓時心底湧起一陣羞澀,有些慌亂的吐出了陰莖。
妮卡希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只覺燒的厲害,這時,她忽然有點想哭,因為她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這樣的慌亂,羞澀讓她明白自己有一個正常女人的
感覺了,不再是一具行屍走肉。
平複了一下情緒,妮卡希再度張嘴將陰莖含入,舌尖輕掃過龜頭,上面殘留
的已經幹涸凝結的體液令她喉嚨一陣發緊,隨即小腹發熱,氣息有些發促的她不
由自主將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下體,那里已經濕潤了,但腫起的陰部還依舊高高
墳起,手指輕輕按了上去,一陣電麻的快感混合著腫痛令她不由一聲低吟,又是
一股淫液從肉腔里溢出。
小心翼翼的含著肉棒,妮卡希緩緩的上下移動著頭部,她不敢做出較大幅度
的動作,怕驚醒沈睡中的陽明,而且她也很喜歡這樣的一種狀態,感覺自己完全
擁有這個男人,願意就這麽一直匍匐在他身邊,和他融為一體。
沒一會,妮卡希感覺嘴里的肉棒開始蘇醒脹大,漸漸的將她的口腔完全塞滿,
她不由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著原本綿軟,像一個任人蹂躪的羔羊逐漸變大,變
硬,化身成了一個張牙舞爪的巨龍。
「天啊,為什麽會這麽大?」
妮卡希心中驚嘆,被塞的滿滿當當的口腔有些酸脹,她不得不讓肉棒退出一
些,看著那光滑錚亮的龜頭她情不自禁的用她那鮮紅小舌在上面細細舔舐,眼中
滿是依戀之色。
與此同時,情欲在妮卡希的體內一點點的升騰,下體不僅早就泥濘不堪,更
有難忍的酸麻,她不禁兩腿緊緊並在一起,輕輕交替磨蹭著,一只手也移到自己
的胸前,摸上發脹的乳房,揉捏的同時兩指夾住勃起如紅棗一樣的乳頭,或拽或
扯,力道一陣強似一陣,沒多大工夫,那鑲嵌著鉆石的乳環便將乳頭拉出了肉條
狀。
細細感受著嘴里肉棒的粗壯以及有力的脈動,還有那濃郁的男人氣息對她嗅
覺的刺激,妮卡希覺得自己體內的情欲在迅速攀升,速度之快讓她來不及思考,
只是憑本能的狠狠拉扯了一下乳環,粗暴的近乎自虐,而她的兩條腿則是死死的
夾在了一起,瞬間,她高潮了,快感像一記重拳,打的她暈頭轉向,腦子里一片
空白。
就在高潮的那一剎那,妮卡希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趴在陽明的身邊,整個人
緊緊貼在床上,兩只手更是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單,起伏有致的嬌軀陣陣抽搐,尤
其是那兩瓣挺翹的肥臀,隨著她身體的抽搐而蕩起一陣陣肉波。至於臀間,一汪
晶瑩的淫液從狹長的肉縫中汩汩而出,順著那修長光滑的大腿內側絲絲滑落。
這個高潮來的既快又長,妮卡希渾身收緊的肌肉半天都無法松弛下來,原本
白皙的肌膚此時鋪上了一層玫瑰般暈紅,更有一層細密的汗珠浮現。
過了良久,妮卡希才恢複了一些氣力,她慵懶的支起身子,本想爬到床頭,
與陽明還像之前那樣相擁而臥,然而擡眼一瞥時卻1 驚愕的發現男人不知什麽時
候已經坐起,靠在床頭,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啊……你,你醒啦……對,對不起……我……」妮卡希又羞又窘,恨不能
拿被子蒙住頭。
「呵呵,為什麽道歉?如果是因為吵醒了我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不介意。」
陽明輕笑道。
妮卡希羞赧的笑了笑,眼睛瞥向陽明的胯下,只見那根讓她迷醉神搖的肉棒
依舊高高翹起,簡直就像是利劍斜斜的刺向天空,令她不由咽了咽喉嚨,轉而一
臉期盼的看著陽明。
事實上在妮卡希張嘴含住陽明的肉棒時他就醒了,他沒有出聲,樂得閉目享
受,然而還沒享受一會他就發現床一陣輕微抖動,微微睜眼一看,人家高潮一幕
頓時被他盡收眼底。
陽明不由是既驚訝又好笑,實在是沒想到妮卡希竟然怎麽快就高潮了,而且
看上去還相當強烈,半天都沒動彈,於是索性坐起身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到底
什麽時候回過神來?
好半天,妮卡希終於從高潮中恢複了一些心神和氣力,這才發現自己這一切
都被陽明給盡收眼底了,心下是羞窘不已,不過同時也發現了男人的欲望,心下
不由又是一陣悸動。
這時,陽明註意了妮卡希的眼神,不由笑了笑道:「你把身子轉過來,我看
看你那里怎麽樣了?」
妮卡希羞怯的應了一聲,心里更多的是感動,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哪個男人
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溫柔而體貼,以前那些男人誰會在意她的身體和感受?在他
們眼中,她不過就是一個泄欲工具,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人。
高高擡起肥圓的臀部,同時妮卡希還將大腿向兩邊微微分開,只見那兩瓣肉
唇雖然是淫液縱橫,一片晶瑩,但依舊紅腫,不僅如此,連後庭菊花都有點外翻
腫脹,現出一圈紅膩膩的肛肉。
看在眼里,陽明心下頓時頗為愧疚,妮卡希前面肉穴紅腫雖然和他沒關系,
但後庭卻是明顯由他造成的,昨晚他確實是操得太狠了,畢竟那是肛門,不像陰
道那麽富有彈性,像他昨晚那麽狠操強弄,受傷是必然的。
「哦,抱歉,這里很痛吧?」
陽明右手食指輕輕按在妮卡希肛門邊的褶皺上,那里又紅又腫,還有好幾道
細小的撕裂傷,雖然不是很重,但與外翻的艷紅肛肉相映,還是透著幾分殘虐而
淫靡的味道。
妮卡希回首沖陽明嫣然一笑,微微搖了搖頭,盡管當陽明的手指觸碰上肛肉
周邊那些褶皺的時候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顫了一顫,痛相盡顯。
陽明看在眼里,知道妮卡希這是在強忍著,心下不由一聲暗嘆,原本還想再
嘗嘗那後庭滋味呢,現在看來是不行的了,除非是不管人家死活強行硬上,但這
種事他可做不出來。
「好了,該起來了。」
陽明拍了拍妮卡希的屁股,隨即掀開被子下了床,這讓妮卡希不由一怔,隨
即在直起上半身,在床上跪行了幾步,然後從身後一把抱住了站在床沿邊上的陽
明,臉緊緊貼著他的後背,嗚咽道:「帶我走吧,求求你,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呆
在這里,呆在那個土王身邊,再呆下去我怕我會瘋的,再等不到家人來救我的那
天了,嗚嗚……」
感受著身後女人因哭泣而一抽一抽的身子,陽明縱然冷靜理智也不禁有些動
容,他沈默了半晌,而身後的女人則是越抱越緊,他試圖拉開女人那緊緊摟住自
己腰的雙手,卻被她執拗的摟的更緊,陽明不由一聲輕嘆,轉而道:「好吧,我
試試……」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9 12:59
標題:
暴力之王 (24)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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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2/09色中色
第二十四章
上午十點,尼曼和恩塔雅的處決現場人頭攢動,鑼鼓喧天。
這是一片極為開闊的場地,在場地中央矗立著一座約兩米高的梯形石臺,一
群赤裸著上身並且塗抹著五顏六色彩漆的黑人漢子手執長矛,圍著石臺是又蹦又
跳,嘴里還在唱吟著,而在其外圍還有數百個當地婦女,她們袒胸露乳,彼此手
拉著手,以同心圈的方式一圈一圈的圍繞著石臺在高聲唱吟。
土王就端坐在離石臺不遠處的一張大椅上,身邊簇擁著不少人,有人專門撐
著一把大傘為他遮陽,還有人為他扇風取涼,其派頭猶如古時的皇帝出宮,在其
周圍,數十個身著迷彩,全副武裝的雇傭兵在警惕的來回巡邏著。
在土王的兩邊還設置了貴賓席,陽明自然赫然在列,索菲緊挨著他身邊坐著,
除了他們兩人外還有那三個利比亞人以及盧克塞多,至於其他人,就站在稍遠的
地方圍觀了。
事實上陽明對於這個處決儀式並不是很感興趣,按照他的本心,他今天就想
啟程回去了,早一天把這個任務完成了他就可以早一天去1 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找
清姨了,然而昨天他已經答應索菲要陪她觀看這個,另外,今天早上妮卡希那苦
苦的哀求讓他終於動了一絲惻隱之心,他在想怎麽向土王開這個口,讓他把這個
女奴送給自己?而這也需要時間。
索菲對陽明昨晚留宿土王的宮殿其實還是有點小介懷的,要知道昨晚她可是
把自己好好捯飭了一番,就等陽明回來好好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結果等到大半
夜都沒見到他的人影,索菲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所以,當今天一早見到陽明的時候索菲是好一通抱怨,連連追問昨晚他在土
王宮殿里都幹了什麽,陽明本不想細說,但轉而想到她曾有過救妮卡希的想法,
自己要是說出打算帶妮卡希離開這她肯定是雙手贊成的,說不定還能幫自己出個
好主意,於是就將妮卡希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床上的那點事他沒說。
果然,當索菲聽說陽明想要帶妮卡希離開這很是興奮,連說自己早就想這麽
幹了,她太同情那個女孩了,試想一下如果是自己落在這樣的一種境地恐怕早就
沒勇氣活下去了。
索菲雖然有一顆聖母心,但也不是傻白甜,在一開始的興奮過後立刻就覺得
不對勁,那個叫妮卡希的女孩既然向陽明求救那肯定是在一個兩人獨處的環境,
一個是土王的貴賓,一個是土王的女奴,兩人夜里獨處,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其
中會發生什麽。
「你是不是已經和她上過床了?」索菲酸溜溜道。
陽明聞言不由一怔,隨即苦笑,暗道:「女人對這種事還真是感覺敏銳而準
確啊。」
看到陽明這個樣子,索菲知道自己說對了,心下頓時泛起一絲苦澀,幽幽道:
「你喜歡她嗎?」
「咳咳……還是挺喜歡的,乖巧柔順,誰不喜歡呢?」陽明雖然略感尷尬,
但還是坦誠道。
索菲先是面色一黯,但隨即就轉顏一笑道:「其實別說是你了,我都挺喜歡
那個女孩的,雖然我跟她沒有說過一句話,但不知道為什麽,我第一眼看到她就
對她很有好感,莫名的覺得親近。」
陽明頓時想起一事,於是道:「對了,妮卡希說她媽媽也是在你們雜誌社工
作。」
「是嗎?」索菲吃驚的瞪大眼睛道,「誰啊?」
「她叫萊斯,據說還是一名高層管理人員,你認識嗎?」
「啊!是她!」索菲一臉震驚。
陽明見索菲反應這麽大也不禁好奇道:「怎麽?你們很熟嗎?」
這時的索菲依舊是一臉極度震驚的模樣,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待稍微平靜時
土王那邊派人過來請他們去觀看尼曼和恩塔雅的處決儀式,於是陽明只好暫時將
這個疑問擱到一邊。
熱鬧而又詭異的處決儀式正式開始了,隨著一陣密集的鼓聲響起,三個身著
黑衣黑袍的人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由於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陽明一時
都無法確定這幾個人到底是男是女?
其中一個黑袍人走在前面,似乎此人是頭領,只見這個人徑直來到土王面前,
讓陽明沒想到的是,如土皇帝一般的土王竟然站起身朝此人微微躬身施了個禮,
然後道:「尊敬的巫神,請開始吧。」
「哦,巫神?巫神是幹什麽的?」索菲在悄聲詢問陽明後得知了這個黑袍人
的身份不禁好奇道。
陽明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時只見巫神轉身朝石臺那邊走去,另
外兩個黑袍人跟在其身後,令人吃驚的人,原本在場地中央舞蹈的半裸黑人們一
起歡呼的迎了上來,這三個黑袍人在這一群塗著五顏六色彩漆的半裸黑人的簇擁
下步上石臺,然後那些黑人漢子全部跪伏下來,呈圓形將她們三人包圍在中間。
接下來一幕讓陽明及索菲更加吃驚了,因為巫神徑直將身上的黑袍脫了下來,
兩人驚訝的發現這個在部落民眾眼里神一樣的人物居然是個女人,而且年紀還相
當輕,目測不超過四十歲,其相貌特征不像是本地人,皮膚沒有那麽黑,呈深棕
色,長長的黑色卷發遮住了半只臉龐,使人看不清其具體五官容貌,更無從判斷
是美是醜?
緊接著,巫神身後的那兩個黑袍人也褪下了黑袍,同樣兩個都是女人,並且
她們還有著姣好的面容,更令陽明和索菲感到相當驚訝的是,這兩個女孩的長相
竟然是一模一樣,居然是雙胞胎。
雙胞胎女孩和巫神一樣,黑袍里面是完全赤裸著的,三個赤裸的女子在高高
的石臺上手舞足蹈,念念有詞,混以旁邊那些跪伏著的黑人的低沈唱吟聲,一種
類似邪派宗教的神秘氣息油然而生。
就這麽吟唱了約十分鐘,巫神忽然雙手高舉過頭頂,發出一聲清喝,眾人吟
唱之聲頓時戛然而止,四周瞬間陷入一片寂靜,隨即只聽巫神那尖細的嗓音道:
「把那兩個女人帶上來。」
下面圍觀的人群中頓時出現一陣嘩動,隨即眾人向兩邊分開,只見恩塔雅和
尼曼一前一後被兩個黑人大漢強拖著走出了人群,索菲見此情形不由一聲低低的
驚呼:「哦,我的天啊!」
只見恩塔雅和尼曼兩人身上的衣物被盡數剝去,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雙手被
反綁在身後,一根鐵鏈鎖在她們的脖子上,鏈子的另一頭被黑人大漢攥在手里,
而且這兩個黑人大漢身子壯的就像兩只黑熊,渾身上下近乎赤裸,只有胯下兜著
一塊巴掌寬的長條布,然後圍在腰間,從布條上印出的輪廓可以清楚看到這兩個
黑人下面家夥的粗壯,簡直就是一個驢貨。
相較於索菲的吃驚甚至帶著一絲恐懼的表情相比陽明就平淡了許多,他不動
聲色的打量了那兩個女軍人的赤裸身體,從表面上看,她們的身體並沒有傷痕,
似乎沒受什麽刑罰,但明顯顯得有些虛弱,應該是沒吃沒喝造成的,主要是渴的,
在這個半沙漠地帶,兩天不吃問題不大,可是只要半天沒喝水那就夠嗆了。
沒一會,恩塔雅和尼曼就被那兩個黑人大漢強拖著上了石臺,隨即被強按著
跪到在地,而且她們兩個是面對著面,彼此靠著極近,以至於兩個人那鼓凸肥碩
的乳房都互相挨著了。
「放開我,你們這群狗娘養的……」
「放開……有本事一槍打死我……」
……
恩塔雅和尼曼拼命掙紮怒罵著,然而被身後的兩個黑人大漢死死按捺著,別
說此時她們虛弱無力了,就是狀態好時在純力氣比拼時也不是這兩個黑漢的對手。
「你們罪孽深重,還不懺悔?還如此大呼小叫,褻瀆神靈,無知啊!」巫神
頭微微仰視著天空,一臉虔誠的喃喃自語。
「呸!妖婆,要殺就殺,別他媽的神神叨叨……」尼曼怒目而視。
恩塔雅也是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冷笑著藐視,對此,巫神也沒表現出什麽太
大的反應,只是面對著太陽的方向跪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詞的不知說了些什麽,
然後起身沖雙胞胎裸女做了個手勢,兩女恭敬的齊齊躬了躬身,然後從脫下的黑
袍里面各自拿出了一樣東西。
「哦,她們要幹什麽?」索菲捂住嘴巴道。
「不知道,不過很明顯,那兩個女人要吃苦頭了。」陽明淡淡道。
只見兩個裸女一個手拿著一個黑乎乎的小陶罐,而另一個拿著一根長約四五
寸左右,貌似用動物骨頭打磨的骨針,骨針後面連接著細細的,呈暗紅色的繩狀
物,像某種動物的筋。
手拿小陶罐的裸女先一步來到仍在不停掙紮,但氣力明顯弱了許多的恩塔雅
和尼曼的身邊,打開蓋子,用食指從里面挑出一抹黏糊糊,色澤晶瑩碧綠的糊狀
物,分別塗抹在了兩人各自的乳房及下陰部位,她的手法很熟練,幾下工夫就將
這個不明糊狀物均勻的塗在了兩人乳暈四周,在塗下陰時她的手指徑直伸進了她
們的陰道里,沿著陰道壁做了一個圓周運動。
「天啊,那是什麽東西?看上去有點惡心。」索菲拉著陽明的胳膊道。
「應該是一種草藥,我估摸著應該是刺激她們的身體,讓她們的身體更加的
敏感。」陽明若有所思道。
「哦,我的天啊,太殘忍了!」
陽明沒有猜錯,原本碧綠色的糊狀物塗到兩女的乳房上後迅速變淡,消失,
像是滲入她們的肌膚里一般,隨即還沒到一分鐘的時間,只見兩女的乳房開始明
顯張大起來,原本有些下垂的乳房像是吹了氣的皮球似的膨脹,盡管幅度有限,
但能明顯看到她們的乳房表面皮膚被拉撐的繃直,以至於里面的青色的血管都能
依稀可辨,而峰頂的乳頭更是膨脹的又粗又長,就像一顆成熟飽滿的棗子,顏色
呈紫黑色。
至於兩人的下陰,由於角度和距離的關系,陽明看的不是太真切,但在陽光
的照射下兩人大腿間反射過來的晶瑩水澤的光芒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與此同時,兩人原本的掙紮怒罵不知什麽時候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她們
難耐的喘息呻吟,還有彼此不自覺的貼到了一起,雙乳相對,抵壓廝磨在了一起
……
索菲眼睛瞪的老大,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了,而陽明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
心中並未有太多的波瀾,不是他心狠,而是他早已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
這時,手拿小陶罐的裸女退開一步,拿著骨針的裸女走上前,在索菲極度駭
異的目光中將針尖刺入了尼曼的乳頭中,穿過,再接著刺入另一個乳頭,中間用
針後的細筋連接。
尼曼的兩個乳頭被骨針穿過,用莖蔓連接後裸女接著把骨針穿刺過恩塔雅的
兩個乳頭,就這樣,尼曼和恩塔雅兩個乳房四個乳頭彼此緊貼,然後被細筋緊緊
連接在了一起。
乳房本來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此時又被不知名的草藥刺激著,其敏
感度更是倍增,在這樣的狀態下被一根骨針刺穿,其痛感可想而知。
有點出乎陽明意料之外的是,這兩個女人並沒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盡管
臉上痛苦之色盡顯,但眼神空洞,身體更是停止了掙紮,猶如泥塑,整個人仿佛
被抽去了靈魂。
雙胞胎裸女做完了這一切便退到巫神的身後,這時巫神又是一陣吟唱,同時
緩步走到兩女身邊,這個時候那兩個黑人大漢還依舊站在兩女的身後,他們咧著
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表情顯得十分亢奮。
「哦,我的孩子,去吧,去執行神靈的旨意。」巫神高聲吟唱道。
兩個黑漢頓時宛如黑猩猩般的手舞足蹈,興奮的發出一聲怪叫,然後齊齊扯
去胯下那兜著的布條,腰部一挺,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插進尼曼與恩塔雅的陰道里。
這兩個黑漢的陰莖又粗又長,幾乎有成人的手腕粗細,近一尺長,簡直就不
像是人類的東西,如此巨物就這麽強行插入,饒是兩女的陰道被草藥刺激的穴口
大張,淫液橫流也忍不住渾身劇顫,空洞無神的眼睛一度翻白。
兩個黑漢嘴里發出興奮的嚎叫,腰部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著身前的女人,驢
似的大屌每一次都盡根而入,就算距離隔得較遠,陽明和索菲都能看到當黑人完
全插入時女人的小腹明顯凸起一塊,至於陰道口,一開始被巨物撐的周圍一圈皮
肉薄如紙片,但隨著黑人大漢粗暴的持續插入,被撐的極薄的皮肉開始撕裂,鮮
血流了出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索菲瞪大著眼睛,不住搖頭,臉上充滿了驚恐
與不可思議。
陽明拍了拍索菲的肩膀,溫言道:「要不別看了,我們回去吧。」
索菲搖了搖頭,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沒事,我還能撐得住。」
陽明無奈的搖搖頭道:「真不知道你為什麽明明不喜歡卻又要看啊,簡直自
找不痛快。」
索菲笑了笑道:「我是不喜歡這種野蠻,愚昧,殘忍的原始行徑,但不能否
認,這是一種文化,盡管是落後的文化,但我還是想見識甚至了解。」
說罷,索菲再次舉目望去,這時石臺上那一幕交媾的情景有了極大的變化,
變得更加的殘忍和觸目驚心,隨著黑人大漢持續不斷的猛插,女人陰道口的撕裂
傷越來越重,由原本的滲出血絲到現在的湧出鮮血,只見女人的整個下體及大腿
根處,還有黑人大漢的陰莖及小腹都是血紅一片。
不僅如此,兩個黑人大漢在抽插的同時各自雙手緊緊箍住女人的腰,然後在
每一次抽出肉棒的時候用力把女人向後拉一步,於是本來上半身緊緊相貼的兩個
女人就這麽一點點的被拉分開,然而她們的乳頭是被某種動物的筋連在一起的,
如此一來,隨著她們身體一點點的分開,乳頭也被一點點的拉長。
這種動物的筋看上去似乎彈性不錯,可盡管這樣,尼曼和恩塔雅兩人的乳頭
還是被拉得老長,大量的鮮血從乳頭穿刺的傷口處迸出,如雨點般滴在石臺上。
兩個可憐的女人痛的不住搖頭,但卻發不出淒厲的慘叫,只有喉嚨里擠出的
絲絲如瀕死野獸般的嗚咽,臉上的表情更是扭曲的可怕,原本空洞的眼神似乎是
被劇痛喚醒,睜得老大的眼睛里滿是恐懼,憤怒和不甘。
就這樣,尼曼和恩塔雅被身後的黑人大漢一點點的拉開,直至彼此相距有一
米多距離方才停了下來,而這時,兩個女人的乳房被拉成了一個像是寶塔尖一樣
的圓錐形,至於峰頂的乳頭更是被拉成了一條長長的肉筋,看上去乳頭隨時可能
被扯斷。
這時,那兩個雙胞胎裸女再一次走上前,這一次她們手里多了一根長長的黑
色木棍,準確說應該是某種樹木的樹幹部分,並且經過了仔細的加工打磨。
從外表上看去,這根樹幹似乎是被什麽液體浸過,通體呈烏黑色,兩頭尖利
如矛,然後緩緩向中間過渡到圓潤光滑,並且這中間一段有無數小眼,宛如蜂窩
一般。
此時,巫神又一次在石臺上高聲唱吟,並且更加誇張的手舞足蹈,雙胞胎裸
女齊齊捧著那根樹幹的兩端,仿佛那東西有上百斤重似的,她們將樹幹高舉頭頂,
面對太陽跪下,口中念念有詞,而這時,全場已完全安靜下來,除了巫神的唱吟
聲及雙胞胎裸女倆的念叨聲外再沒有其他雜音了,就連風好像都停止了流動,一
種壓抑沈悶的感覺籠罩在石臺下每一個人的心頭。
約莫過了兩分鐘,雙胞胎裸女倆緩緩站起,來到尼曼和恩塔雅的身邊,而這
時,這兩個女軍人已然是奄奄一息,除了身體被身後的黑人大漢撞擊的一聳一聳
之外就再無其他動作了,若不是她們的腰身被身後的黑漢死死箍住,估計此時她
們早已癱軟在地了。
雙胞胎裸女分別朝兩個黑漢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停止動作,這兩個家夥頓
時乖乖停止了抽插,兩個女人的身體也隨之停止了聳動,上半身無力的癱軟下去,
腦袋垂耷著,整個人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半死模樣。
雙胞胎裸女彼此對視了一眼,點點頭,隨即兩人分別一手緊攥著烏黑樹幹的
一端,另一只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強迫著他們擡起頭,然後樹幹那尖銳如利矛
的一端各自對著女人的嘴巴,緩緩塞了進去。
感覺到了疼痛,兩個女人無力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一根圓木
撐開,那尖銳的劇痛也讓她們明白了等待自己的是什麽,眼睛不由驀然瞪大,射
出極度恐懼的眼神。
「哦,天啊……她,她們這要做什麽?」索菲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幾
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而此時的陽明更是心下了然,他明白了這樹幹為何打造成如此詭異的樣子,
這是要直插進尼曼和恩塔雅兩人的身體里,引出她體內的鮮血,將她全身血液放
幹,而且更令人發指的是,尖銳的樹幹一端從女人的嘴里生生插入,這種在極端
痛苦中目睹自己的死亡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這種樹幹內部中空,中間又被鑿出無數小孔,當尖利的那一頭刺進人的體內
時血液就會流進這些小孔,再順著中空的部分流出。當然,要顯示出這樣的效果,
其刺入人體的位置及刺入的手法都要有相當的講究,一弄不好鮮血就會從傷口處
裂縫而出,這樣,樹幹就會失去作用。
明白樹幹的用途之後陽明心下更是駭然,雖然他所處的環境就是軍閥割據,
兵荒馬亂的狀態,對於死人,他已是見怪不怪了,但面對這樣的殘忍祭神方式他
還是不禁為之動容。
這個時候,樹幹的尖利部分在雙胞胎裸女的引導下慢慢刺入了尼曼和恩塔雅
的嘴里,隨後她們慢慢旋轉起樹幹的中端,於是,長長的樹幹開始一點點的隱沒
在兩女的嘴里。
石臺下雖然圍繞著近千人,但此時是寂靜無聲,除了陽明和索菲兩個外人外,
其他人此時的表情都充滿了虔誠,他們癡癡的看著石臺上,對他們來說,那里進
行不是一場殘忍的刑罰,而是一極為神聖的活動。
而此時的索菲卻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回身撲到在陽明的懷里,將頭埋在他的
的頸窩里,同時張嘴咬住了他的肩膀,渾身更是不住的顫抖。
陽明沒有躲閃,更沒有將索菲推開,因為他知道他如果不讓索菲這麽做那麽
她定會叫喊出來,與其那樣不如讓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以阻止其聲音的發出,於是
陽明默默的承受著肩頭傳來的劇痛,若無其事的伸手摟住索菲的後腰,另一只手
輕撫著她的後背,以撫慰她驚駭恐懼的情緒。
這時,雙胞胎裸女再一次對那兩個黑人大漢做了個手勢,黑漢隨即露出喜色,
腰部再一次聳動起來,而這一回不再像之前那樣每一次抽出肉棒就將身前的女人
拉後一步,相反,他們每一次插入都將兩女頂的向前一步,如此一來,插入兩女
嘴里的樹幹就被頂的更加深入她們體內。
看著尼曼和恩塔雅不斷靠近,烏黑的樹幹越來越隱沒在兩人體內,一旁的雙
胞胎裸女同時還在不斷的調整角度,在兩人的旋轉推進下已經沒入了尼曼和恩塔
雅兩人體內近半米了,基本上已是完全捅入到了她們的腹腔,這種情況下一般人
就算是不立即死亡,也會痛苦萬分,慘嚎不止,可是此時的尼曼和恩塔雅由於嘴
巴被樹幹塞的滿滿當當,根本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但渾身繃緊的肌膚且劇烈顫抖
的四肢清楚的表明了此時兩人所承受的極大痛苦,尤為可怕的是兩人的眼睛,瞪
的極大,眼珠都快凸出來了,表情極度的猙獰!
雙胞胎裸女倆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手法異常的嫻熟,沒有一絲
血液從撐開的嘴巴邊緣溢出,暗紅的血液全部從樹幹的內部的中空里汩汩流出。
隨著樹幹的越捅越深,中空里流出的血液量也越來越大,而尼曼和恩塔雅的
頭也漸漸低垂,恐懼與痛苦的眼神也隨之昏暗下去,直至隨著她們頭顱的徹底垂
下而黯淡,完全失去了光澤。
尼曼和恩塔雅已然失去了生命,樹幹內流出的血液量也隨之變的稀少,但雙
胞胎裸女倆依舊旋轉推進著樹幹,尖銳堅硬的樹幹繼續穿過她的腹腔,骨盆,最
後竟從兩人的肛門里穿出,整個樹幹從她們的身體里對穿而過,而與此同時,她
們身後的那兩個黑人大漢齊齊發出一聲悶吼,隨即拔出肉棒,一股濃稠的白色液
體從兩女的陰道里緩緩流出。
此時,石臺底下的一群人發出了陣陣歡呼,仿佛經歷了一場極為喜慶的事情
一般,那邊端坐中的土王原本一臉嚴肅凝重的表情此時也綻開了一絲笑容。
趴在陽明肩頭的索菲聽到這般聲音還以為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也不由擡
起頭來,舉目望去,卻見石臺上的尼曼和恩塔雅是如此模樣,頓時驚駭的連腿都
站不穩了,渾身哆哆嗦嗦的幾欲跌倒,幸虧身邊有陽明半抱著。
「陽,我……我們回去吧……」索菲面色蒼白的低聲道。
「也好!」陽明點了點頭,他知道眼前的這一幕就是自己也是看的心頭發寒,
別說心理承受力有限的索菲了,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這個妮子會出現什麽反常情
態?還是早點回去為妙。
於是,陽明半摟半抱著索菲離開了這血腥而又嘈雜的現場,當然,臨走前他
還是依禮向土王打了聲招呼,而土王卻盛情挽留,說什麽後面還有慶祝儀式,邀
他共同欣賞,被陽明以索菲身體不適,需送回去休息為由婉拒了,如此,土王也
只好作罷。
回到房間,索菲第一件事就是直沖向衛生間,趴在馬桶上狂吐起來,陽明靠
在門邊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禁搖搖頭道:「早就讓你不要看了,你不聽,非要留下,
哎,真是自討苦吃。」
「可……可是我不看,又怎麽能知道在現在這個文明社會還有這麽殘忍和原
始的事情發生?」索菲好半天嘔吐才停歇,面色蒼白的直起腰,一手撫摸胸口,
轉身坐在了馬桶上。
「好了,回來了就別再想這個了,你洗一洗,然後好好休息一下吧。」說著,
陽明便要轉身離開。
「哎,等等。」
陽明回頭道:「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嗎?」
索菲眨巴著眼睛,顯得嬌弱而又可憐道:「陪我一起洗好不好?人家現在都
還有點害怕。」
陽明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兩人很快就裸裎相對,站在淋浴噴頭下彼此互相
幫著對方塗抹著浴液,不一會兩人身上就布滿了白色的泡沫,顯得滑稽而又可愛,
兩個互看著對方都不禁笑了。
這時,陽明手持噴頭開始一點點將索菲身上的泡沫沖去,當無數細細的水柱
沖刷過她身體的同時一具潔凈而又完美胴體也慢慢出現了在他的眼前。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20 14:24
標題:
暴力之王 (25)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2/20色中色
第二十五章
陽明一邊手持噴頭沖洗著索菲身上的泡沫一邊手就撫摸過她被沖洗過的地方,
先是直而窄,帶著一絲凹陷的脊背,被浴液清洗過後的肌膚光滑細膩,泛著玉澤
般的潔白;順之向下,是她那結實而又挺翹的雙臀,輕輕撫摸著,感受著那里彈
實,陽明下意識的將它和昨晚妮卡希的那一雙臀部做了一下對比。
從外觀上看,妮卡希的臀部明顯是更大更肥,有著更強的視覺沖擊力,但若
論結實緊致,那索菲就勝上不止一籌了,陽明記得很清楚,昨晚他摸上妮卡希的
臀部時觸手綿軟柔滑,五根手指輕易就陷入臀肉里,而現在他摸著索菲的屁股,
她這個地方就極為的緊致而富有彈性,任他如何揉捏,手指都無法陷入肉里,這
顯然和索菲常年在外奔走,有著強健的體魄有關。
噴頭再轉到前面,索菲那被泡沫掩蓋的乳房,小腹,下陰等部位一一清晰的
出現了陽明的眼前,雖然已經看過無數遍了,但依然可以將他的目光牢牢的吸引
住。
其實論身材,索菲不如妮卡希高挺和豐腴,陽明目測估計索菲至少矮妮卡希
一個頭,乳房更是沒有她大,但索菲的身材比例極好,雙腿纖瘦頎長,肌肉線條
明朗,小腹平坦結實,沒有一絲贅肉,至於乳房,更是非常的挺拔,絲毫沒有下
垂跡象,從視覺美感上來說,一點也不亞於妮卡希那對豪乳。
感受到陽明那熾熱中帶著一絲侵略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脧,索菲身體情不自
禁的變得有點火熱起來,其實她讓陽明陪她一起洗澡並沒有什麽其他想法,就是
單純的想讓他陪著自己,畢竟先前看到的那一幕場景實在是太血腥,太恐怖了,
如果現在就讓她一個人呆著她真的害怕,甚至都要崩潰。
然而隨著陽明溫柔的動作,還有那充滿情欲的目光,索菲一下就感覺到體內
的某種情緒在被喚醒,當陽明的手有意無意的挑了一下她的乳頭時,那里立刻就
勃起脹大起來,顫巍巍的猶如一顆掛在枝梢上的櫻桃。
索菲也十分驚訝於自己的身體什麽時候這麽敏感起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沖
陽明笑了笑,也有點不甘示弱的握住他的陰莖,快速擼動了起來。
陽明不由發出舒服的嘆息,隨即背靠著墻,把噴頭扔到了一邊,雙手按在索
菲的雙肩上,微微向下用了用力,她立刻會意,沖陽明笑了笑,一撩秀發,然後
緩緩的跪了下去。
充血的肉棒呈四十五度向上,青筋虬結的莖身,傘狀的龜頭,褶皺密布的陰
囊,這一切都讓索菲為之迷戀,她擡眼上瞄了一下陽明,只見他正微笑的看著,
眼神中滿是鼓勵和贊許,她心中頓時感覺甜絲絲的,露出嫵媚一笑,遂張開了紅
唇,將赤紅的龜頭納入口中。
索菲一只手輕輕握住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則在後面摟住陽明的屁股瓣,那
張因情欲的升騰而暈紅密布的臉在他的胯下前後移動,使得那濕漉漉的肉棒在那
張潤澤的紅唇中時隱時現。
「哦……很好,對……就這樣……再深一點……」陽明背靠著墻壁,一臉愉
悅。
索菲心下欣喜,她的舌尖時而纏繞龜頭,時而輕抵馬眼,不時的還擡眼上瞄,
觀察者陽明的反應,見他漸露急色難耐的表情後不禁又開心又得意,她暗暗放松
喉頭的肌肉,雙手都移到他的身後,抱住兩瓣屁股,然後一個深入,一直只含入
小半個莖身的小嘴驀然吞下了大半莖身,龜頭一下鉆入咽喉深處。
「啊!」陽明爽得不由一聲悶吼,雙手不由抱住索菲的頭,腰部挺動著,努
力讓龜頭突破那道看似難以逾越的關卡。
「嗚嗚……」
索菲憋的面紅耳赤,兩眼翻白,差點背過氣去,只得拼命拍打著陽明的屁股,
同時用力掙紮著。
陽明驀然驚醒,意識到自己一時失控了,忙不叠松開緊按在索菲腦後的雙手,
收腹縮臀,抽出深陷在她嘴里的肉棒,然後俯下身輕拍著她的後背一臉歉意道:
「對不起,對不起……」
索菲先是一陣劇烈咳嗽,好半天才止住,然後眼中泛著淚花的嬌嗔:「能不
能別這麽粗暴?」
陽明幹笑道:「不好意思,一時激動了。」
「是嗎?」索菲眨了眨眼,嘻嘻一笑道,「其實它也讓我很著迷。」說著,
她伸手再一次握住肉棒,前後擼動了一下。
「那繼續啊。」陽明迫不及待將肉棒送到索菲嘴邊。
索菲點點頭,擡眼道:「不過這一次你可別動手了,一切讓我自己來。」
陽明笑著點點頭,索菲也笑了,隨即伸手將額前的一縷秀發捋到耳邊,然後
便張開嘴唇,準備重新將肉棒納入口中,可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兩人不禁對望了一眼,隨即陽明拍了拍索菲臉頰道:「我出去看一下,很快
回來。」
索菲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龜頭,嘻嘻一笑道:「去吧,我等你。」
陽明將一條浴巾圍在腰間便出了浴室,到了門口處他喊了一聲:「誰啊?」
「先生,是我。」外面人說罷,隨即聲音壓低了一些道,「白奴托我帶個口
信給您。」
陽明一怔,似乎知道了什麽,隨即將門打開,只見外面站著年紀不大,估計
也就十五六歲的黑人男孩,他看到陽明隨即便小聲道:「白奴想要見您,讓我帶
您過去和她見個面。」
「白奴?是昨晚……」
「對,是她。」
「現在就去?」
「嗯,預計土王也快回來了,回來了她就沒辦法見您了。」
「哦,那好,我換身衣服,你等我一下。」
「好的,先生。」
返身回到房間,陽明看到索菲也圍著浴巾出來了,她見陽明神色有異不禁忙
道:「怎麽了?是誰在敲門?」
「是妮卡希想要見我,應該是有什麽事,抱歉,我得過去一趟。」
「哦,妮卡希,就是昨晚和你那個……哦,我也要去。」索菲立馬道。
陽明先是一怔,隨即想到索菲很可能認識妮卡希的母親,似乎很清楚她的身
世來歷,說不定有什麽重要的話要對她說,於是點頭道:「好吧,那我們換衣服,
動作快點,土王回來了妮卡希就不能見我們了。」
兩人很快換好衣服,打開門,那個黑人男孩還在門口候著,見出來的還有索
菲,不禁一楞,露出疑惑的目光,陽明隨即道:「她是我的朋友,她也想見一見
妮……哦,白奴。」
「啊!可是……」黑人男孩面色猶疑。
「沒什麽可是,放心,我保證白奴非常願意見到她。」陽明不由分說道。
「那……那好吧,你們跟我來。」
黑人男孩在前面引路,陽明和索菲跟著他走出別墅,但沒有順著前面的正道,
而是拐向右首的一條小道,走了好幾百米遠後進入了一片小樹林里。
陽明註意到此人帶領他們是盡量繞開守衛多的地方,穿過小樹林後他們眼前
出現的是一片廣闊的草坪,而在前面約三四百米處有一幢頗為雄偉的建築,看著
那外觀陽明覺得較為眼熟,細一看,這不正是土王的宮殿嘛,只不過是宮殿的背
面。
黑人男孩引領著陽明和索菲來到宮殿跟前,饒過一座巨大的石墻,一扇不起
眼的小門出現在了眼前,黑人男孩打開門道:「從這里上去,二樓右首第三個房
間,白奴就在那里等著。」
陽明點點頭,沖索菲一努嘴,兩人便走進門里,這里有一道樓梯直通上面,
兩人便按照黑人男孩所說的直奔二樓右首第三個房間,剛一推開門一個溫軟而又
帶著濃烈香水味的身體便撲到了陽明的懷里。
「嗚嗚……我……」
妮卡希一把抱住陽明的同時就急不可耐的要訴說思念之情,不過剛一開口她
就發現在陽明的身後還有一個人,頓時發出「啊!」的一聲驚叫,連忙松開了雙
手,轉而轉過身去。
原來妮卡希此時渾身上下近乎赤裸,上身完全赤裸,除了乳頭上掛著那閃爍
著晶瑩光芒的鉆石白金乳環外就再無其他飾物,而下身則穿著一條在陽明眼里看
來很怪異的內褲,其實與其說是內褲倒不如說是幾塊皮革物組成的形如內褲一樣
的東西。
陽明也顧不得細看了,他上前一步扶住妮卡希的雙肩道:「不用怕,她是我
昨天跟你說的那個朋友,和你母親一起共事,在美國國家地理雜誌工作。」
妮卡希聞言頓時露出了驚喜之色,連忙轉過身,而索菲見到她這個模樣眼睛
一下瞪的老大,手捂著嘴,一臉震驚,妮卡希見狀,臉色通紅,下意識的雙手交
叉抱在胸前,羞怯不安。
「哦……天啊!我可憐的妮卡希……」索菲聲音略微顫抖,眼中隱現一絲淚
花。
陽明見狀,心里著實訝異,索菲這個樣子就像是看到自己好友乃至親人的模
樣,她就算愛心,同情心再泛濫,見到素昧平生的人這樣也不至於表現成這副模
樣啊。
妮卡希和陽明的感覺一樣,對索菲表現出這副樣子感到奇怪,不過同時心里
隱隱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在這種心態下,她有點手足無措了。
「妮卡希,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索菲啊。」索菲上前一把抱住了妮卡希,
淚水便流了出來。
「索菲……」妮卡希嘴里喃喃的念著,忽然,她身子一震,同時也一把抱住
了索菲,一臉不可置信道,「你是索菲,漢威瑟叔叔的女兒索菲?」
索菲松開緊摟著的雙手,看著妮卡希連連點頭道:「是的……」
妮卡希激動的淚流滿面,她再一次將索菲緊緊抱住,泣不成聲道:「索菲,
真……真的是你……沒……沒想到這輩子還……還能見到你……嗚嗚……」
「嗚嗚……我也是……」
看著這兩個哭成淚人的女人陽明心里也是頗為感慨,原本是一對好朋友的索
菲和妮卡希兩個人分隔多年之後卻在離美國本土萬里之遙的非洲遇見了,而且還
是以這樣一種形式,這真是命運無常啊!
妮卡希找自己過來肯定是有事要說,可眼下她似乎忘記了找自己來的目的,
和索菲抱頭痛哭一時都沒有要停止的跡象,陽明思忖著該不該要不要出聲打斷?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低沈的嗡嗡聲忽然響起,與此同時,他看見妮卡希身子驀然
一僵,緊接著兩條腿微微顫抖,嘴里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仿佛是在壓抑著什麽。
索菲自然也聽見了,她松開抱住妮卡希的雙手,疑惑的四下張望了一下,同
時嘴里道:「什麽聲音?」
「是,是……我……」妮卡希滿臉通紅,又羞又窘。
陽明這時已經察覺到這個嗡嗡聲是從哪里傳出來的了,再看妮卡希這個樣子
心中更是有譜了,而這時索菲也看出了端倪,不由吃驚的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著
她的下體道:「這……」
妮卡希羞恥極了,盡管她早就習慣了赤身裸體,習慣種種被施加在自己身上
的羞恥而侮辱的手段,若是此時面對陽明或者一個不認識的人她還不會感到那麽
羞恥,可索菲是她小時候的好朋友啊,彼此知根知底,面對她,妮卡希羞恥的忍
不住雙手捂住臉,又一次啜泣起來,那不斷從指縫里流出的淚水及一聳一聳的肩
膀充分表明了她此時的心情。
索菲似乎明白了什麽,她上前重新摟住妮卡希,輕聲道:「親愛的,這不是
你的錯,而且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你不會再這樣了,你會回到正常的生活當中
來。」
「真的?」妮卡希一下擡起頭,面色驚喜,眼含希望。
「真的,我保證!陽,你說是嗎?」索菲轉首看著陽明道。
陽明其實並沒把握能百分百將妮卡希帶離這里,可此時面對她那希冀的目光,
還有索菲那相信的眼神他也不好直接說出內心真實的想法,只好點頭表示同意。
妮卡希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正要說什麽時那個嗡嗡聲的頻率忽然變了,似
乎變得更劇烈了,與此同時,妮卡希一聲尖叫,手捂著小腹便蹲了下去,銀牙緊
咬,秀眉蹙成了一團。
「這……貞操帶是那個土王給你穿上去的嗎?」索菲臉紅紅的,一臉氣憤。
妮卡希輕輕點了點頭,表情痛苦卻又隱含一絲愉悅,顯然她是在極力忍耐著,
她不想在陽明和索菲面前表現的興奮乃至享受的樣子,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最後
一絲尊嚴也會丟失。
「哦,陽,你快過來看看,看能不能幫她把這可惡的東西拿掉?」「索菲焦
急道。
「沒,沒用的……沒鑰匙打不開的……」妮卡希艱難說著,身子是一陣陣顫
抖。
「哦,也許陽會有辦法,哦,你快過來啊。」
陽明上前蹲下身仔細看了妮卡希胯下穿的這個貞操帶,這個東西形似內褲,
圍在腰上的一圈是一條約五公分左右寬的皮革,前後呈三角形的皮革從襠部穿過,
緊緊包裹住她的陰戶和後面一小瓣屁股,然後各通過兩條金屬鏈子連在腰間皮革
的前後位置,而鎖眼正位於襠部正底下。
伸手摸了摸,陽明眉頭不由一皺,這個貞操帶似乎就是為妮卡希量身定做的
一般,非常得緊身貼合,女人腰側下凸起的胯骨決定了強行脫是不可能的,另外
這個材質看似是皮革,但摸上去冰冷而又堅硬,似乎是某種金屬,至少是皮革外
覆蓋了一層金屬,就算是用剪刀剪恐怕也很難破壞。
「怎麽樣?能把這東西搞下來嗎?」索菲忙問。
陽明搖搖頭,輕嘆一聲道:「除非用鑰匙,不然很難脫下。」
「啊!」索菲一臉失望。
「我說……說了,這……這個沒……沒有鑰匙是打……打不開的……啊……」
妮卡希極力忍耐著這體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悅,而心里
是極度羞恥又難受,這種感覺煎熬的她快發瘋了,而就在這時,一直壓抑忍耐的
快感就像是洶湧的洪水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傾泄而出,令她再也忍受不住了,
驀然發出一聲大叫,整個人一下倒在地上,身子如蝦米般的蜷曲著,緊接著雙腿
一下繃直,渾身抖如篩糠。
陽明和索菲兩人面面相覷,好半天,索菲才咬牙道:「那個土王真他媽是人
渣!我真想殺了他!」
「啊!你可別沖動!」陽明嚇一跳。
索菲甩給陽明一個白眼,遂蹲下身,扶起妮卡希上半身,讓她靠在自己腿上,
然後輕聲道:「那個老混蛋每天都這麽折磨你嗎?」
妮卡希茫然而空洞的眼神隨著那嗡嗡的響聲漸漸減弱乃至消失才一點點的恢
複了清明,而淚水也隨之從眼眶溢出,滑過眼角,她無助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撲
在索菲的肩頭哭泣起來。
索菲輕拍著妮卡希的後背,安慰道:「這種日子很快就結束了,我發誓,我
一定會帶你離開這。」
「嗯,嗯……」妮卡希使勁的點著頭,忽然,她一下從索菲的肩膀上擡起頭,
焦灼道,「可是……我……我聽土王說他要將我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
索菲和陽明均吃了一驚,兩人又一次互相望了一眼,這時,陽明上前道:
「你是親耳聽到土王這麽說的?」
妮卡希點頭道:「是的,好像那個利比亞老頭求見了土王,兩人不知談了什
麽,土王回來就說準備把我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所以我這冒險讓你過來,我就
是想把這事告訴你,求求你,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把我帶走,不要讓我落到那幾
個利比亞人手里,求你……」
「哦,妮卡希,你先別急,我一定會帶你離開的。」索菲連忙安慰道。
陽明心里則犯起了嘀咕,他不知道土王為什麽突然好好的要將妮卡希送給那
幾個利比亞人?她剛才說那個利比亞老頭單獨求見了土王,應該是他們之間達成
了某種交易,又或者是土王想拉攏關系,不管怎麽說,橫生出這種事對他帶離妮
卡希是很不利的,本來他就沒有把握能從土王手里要出妮卡希,現在又多了那幾
個利比亞人,他成功帶妮卡希離開這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了幾聲貓叫的聲音,妮卡希臉色一變,隨即掙紮著起身
道:「土王回來了,不行,我要走了,不然他回來看見我不在那就慘了。」
說話間,妮卡希已然踉蹌的站起身,然後喘聲道:「我……我走了……你,
你們……」說著,她忽然覺得該說的都說了,再說也沒太大意思了,於是沖陽明
和索菲投去一個淒哀的眼神,轉身步伐不穩的走出了房間。
陽明和索菲兩人看著妮卡希離開了房間,接著又將目光轉向剛才她坐的那個
位置,只見那里一攤水漬,兩人均心情複雜,這時索菲語氣堅定道:「陽,你現
在就去找土王,讓他把妮卡希送給你。」
「現在?」
「是的,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必須直截了當。」
陽明思忖了一會,覺得索菲說的對,現在土王要把妮卡希送給那幾個利比亞
人,如果再遲一點說不定人都要給他們帶走了,於是點頭道:「好,那我這就去
見土王,要他把妮卡希送給我。」
「那我們還等什麽?」
索菲話音剛落,門外響起敲門聲,隨即門被推開,是那個黑人男孩,他略顯
慌忙道:「土王回來了,二位還是感覺隨我離開這吧。」
「我有事要找土王,你還是直接帶我們去見土王吧。」陽明淡淡道。
「好的,不過引見土王不是我的事,我讓其他人帶你去見土王。」
陽明點點頭,隨即便和索菲在黑人男孩的引領下沿著原路來到外面,然後饒
過宮殿背面,到了正門,這時,黑人男孩叫來另一個人,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
此人點點頭,遂走到陽明和索菲跟前道:「二位跟我來。」
此人帶著陽明和索菲進了宮殿大廳,隨即指著沙發道:「二位稍等,我去通
報一下。」
陽明和索菲剛坐下沒一會此人便回來了,他恭敬道:「土王觀刑回來後感覺
累了,想休息了,所以……」
「這……那好吧,那我們過一會再來。」說罷,陽明看了索菲一眼,做了個
無奈的手勢。
「哦,土王說了,雖然他很累,但您是土王最尊敬的客人,您要求見是不會
被拒絕的。」
陽明不禁無語,見便見唄,還繞了這麽大一圈,而一旁的索菲則面露喜色,
隨即便要和他一起上去,不料那人卻上前攔住道:「土王說了,只見這位先生。」
「啊!」索菲先是愕然,隨即有些沮喪的聳聳肩,陽明拍了拍索菲的肩膀,
示意她先回去,這里交給自己了,隨即便和那人一起步上寬大的弧形樓梯,他們
直接上了三樓,一番七拐八繞之後兩人來到一扇刻著裸女浮雕的豪華雙開大門前
停了下來。
「土王,陽先生來了。」
因為先前已經通報,此人也不等土王說話就退開了門,然後對陽明躬身道:
「先生,請進!」
陽明點點頭,走了進去,這個房間到處掛著一道道或白色或黑色的布幔,以
至於他都看不清房間全貌,也不知道這個房間到底有多大,當然了,他也沒看見
土王的身影。
不過剛走出五六步,陽明便聽見一道細細的呻吟聲,盡管這個聲音很輕,但
他還是一下就聽出了這是妮卡希的聲音,這個聲音不像是歡愉情動時的所發出,
也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有幾分恐懼害怕的味道在里面。
陽明心里微怔,不知土王又在搞什麽花樣?於是腳步加快,連續穿過三道布
幔他看見了妮卡希,此時的她身上的那個貞操帶已經被除去了,但上身依舊赤裸,
下身是一件黑色的開檔網眼絲襪,腳踩黑色的高跟鞋,兩只手臂被迫高高舉起,
因為她的雙手被一根紅色棉繩給緊緊綁住了,然後吊在一個鐵勾上,而鐵鉤正在
緩緩向上升起,將她的雙臂一點點的拉高。
控制鐵鉤上升的不是土王,而是站在妮卡希身邊的那個黑人女孩,她和妮卡
希是同樣的裝束,上身赤裸,下身網眼絲襪以及腳下的高跟鞋,不同的是顏色是
白色的。
黑人女孩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遙控器,臉上帶著一絲戲弄的笑容看著妮卡希,
隨著她手指不住的按在一個紅色的遙控器按鈕上,安裝在天花板上的機械傳動裝
置發出一陣陣軋軋聲,鐵鏈不斷上升,妮卡希的雙臂被高高拉的筆直,連身體也
被跟著向上提起,直到只能用足尖著地方才停了下來。
這時,妮卡希也看到了走進來的陽明,眼中原本恐懼的眼神一下亮了起來,
不過還沒來得及表達什麽她的註意力就被手腕上傳來的劇痛給轉移過去了,要知
道此時她的足尖是根本不能承受她全部的體重,更多的還是靠手腕上的吊拉力,
如此一來她就必須要全神貫註的保持平衡,否則不管是腳尖還是手腕乃至肩關節
都會劇痛無比。
「哦,我的朋友,你來啦,坐,讓我們一起欣賞這美妙而又精彩的一幕。」
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的土王一手端著酒杯一手夾著雪茄沖陽明咧嘴一笑道。
陽明瞄了一臉痛苦的妮卡希一眼,隨即不動聲色的走到土王跟前道:「尊敬
的土王,我……」
土王擺擺手打斷道:「我的朋友,你的來意等會再說,我們先欣賞一出好戲,
放松放松。」
沒辦法,陽明只好先吞回要說的話,轉身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而妮卡希和那
個黑人女孩就在他們正前方約兩米距離的一個臺子上,看上去她們正像是給臺下
的土王和陽明做精彩的演出,只是這個演出是那麽香艷而又帶著一絲殘虐。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31 22:18
標題:
暴力之王 (26)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2/31色中色
第二十六章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妮卡希的額頭開始見汗,要知道,此時她渾身上下
每一塊肌肉都在繃緊,尤其是雙腳,一點也不能放松,她必須使出渾身的力氣來
踮起雙腳,以至於腳尖和腳踝都呈一條直線了,上面的小腿繃直,大腿收緊,不
一會就開始酸軟發抖,有點支撐不下去了。
「這麽一動不動像雕像一般怎麽能令我的朋友滿意呢?」土王吐出一口煙霧
慢悠悠道,「黑奴,讓白奴動起來,而且要動的好看,就看你的了。」
黑人女孩露出媚笑道:「是,尊敬的土王。」
說罷,黑人女孩轉身走下臺子,施施然的轉入一個布幔里,不知幹什麽去了?
而陽明心里則為妮卡希暗暗捏了一把汗,擔心她又要遭受什麽折磨?
「土王,您這是?是不是她犯什麽錯誤了?」陽明試探道。
土王哈哈大笑的擺擺手道:「哦,不,不,這個小甜貓很好,昨晚她不是伺
候的你很舒服,你很滿意嗎?」
陽明笑道:「是啊,我很滿意,非常感謝土王您的慷慨。」
「哈哈,你是我的朋友,最尊貴的客人,你滿意就是對我最好的贊賞。」
「既然這樣,那您這是?」陽明瞟了一眼被高高吊起,苦苦支撐的妮卡希。
「哦,這不是懲罰,這只是一個遊戲,一個很有趣的遊戲,我相信你也一定
很喜歡的。」
說話間,那個黑人女孩已經從布幔里走出來了,手里多了一條像拂塵一樣的
黑色皮鞭,土王斜瞄著陽明,見他臉上滿是驚愕之色,於是笑道:「哦,別擔心,
我說了,這只是一個有趣的遊戲。」
陽明笑了笑,這時,只見黑人女孩來到了妮卡希身邊,她微笑的看著妮卡希
道:「哦,親愛的,表現好點哦,別讓土王和土王的朋友失望。」
話音一落,黑人女孩手臂一揚,隨著「嗖」的一聲劃破空氣之聲,皮鞭落在
了妮卡希的大腿上,火辣辣的痛楚讓她腿一軟,努力保持的平衡頓時打破,繼而
手腕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站好!」黑人女孩一邊叱喝著一邊不斷的揮動皮鞭,交替落在妮卡希那兩
條修長的大腿上。
一開始,妮卡希是苦不堪言,這種皮鞭打在身上雖然不會造成傷害,但疼痛
是難免的,皮瓣落在哪條腿上哪條腿就發軟無力,令她身子不由向一邊歪去,全
身重量便一下落在吊著的手腕上,那里就像是要被拉斷了一樣的劇痛。
不過時間稍長,妮卡希也掌握到了一點技巧,她看黑人女孩要鞭打自己哪一
條腿就趕緊用另一條腿的足尖站立,這樣就可以盡力保持平衡了,而黑人女孩是
交替輪流鞭打她的兩條腿,如此一來,她就是不停的變換兩條腿來做支撐,而這
樣就自然而然的身體扭動起來,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肌肉不住彈動,像是在跳舞
一般,尤其是兩瓣屁股,左右扭動,上下彈跳,竟然散發出一種獨有的美感。
「哈哈……好,真是令人賞心悅目啊!」土王大笑道。
盡管陽明一直為妮卡希遭受這樣的折磨而擔心著,但不得不承認,她現在這
個樣子還真的挺迷人的,本來她的身材就顯得很高挑,現在由於吊高的關系,由
背到臀,形成了一條完美弧形的脊背,從而造就了一種更加出挑,有別於平時狀
態下的曲線美。
得到土王的誇贊黑人女孩很是開心,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間就加大加快了,
皮鞭如雨點般落在了妮卡希的大腿,雙乳以及後背上,令她嬌吟連連,細密的汗
珠不一會就布滿了她全身,仿佛鋪滿了一層晶瑩的亮澤,從而愈發顯得誘惑。
「好了,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這時,土王慢悠悠道。
「是,尊敬的土王。」
黑人女孩放下皮鞭,轉身下臺又去布滿後面,陽明略為詫異的看著土王,土
王頗顯神秘的一笑道:「剛才只能算是算是熱熱身,真正的遊戲其實才剛剛開始。」
﹡﹡﹡﹡﹡﹡﹡﹡﹡﹡﹡﹡﹡﹡﹡﹡﹡﹡﹡﹡
火紅的太陽淹沒在草原的盡頭,夜色迅速侵襲而來,將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
之中,各種野獸的嗷叫開始在草原的上空回蕩,令人聞之膽寒。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土王宮殿的所在地,這里是一片燈火輝煌,尤其是殿
內的大廳,這里的數盞水晶吊燈齊開,將廳內照的仿若白晝。
與白天這里的空曠相比此刻殿內多了一張長桌,桌子上鋪著雪白的餐布,上
面擺滿了各式美味的西式餐點,有法式面包,抹茶蜜豆土司,黑椒牛排,三明治
等等,當然,紅酒也是少不了的。
在長桌的兩邊分別坐著三個人,這一邊是陽明,索菲和桑尼,而另一邊則是
來自利比亞的那三個軍人,彼此面面相對,至於長桌的上下盡頭自然是分別坐著
土王和長老盧克塞多。
「來,幾位遠方的朋友,祝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土王舉杯道。
眾人謝過,遂齊齊舉杯,各自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土王十分高興,放下酒
杯道:「這一次和桑尼先生在生意上的合作十分成功,而來自利比亞的朋友也順
利的完成了任務,這一切離不開一個人的幫助,哈哈,我想大家都知道這個人是
誰吧?」
眾人均含笑的看向陽明,特別是那個利比亞女軍人格爾美婭,此時的她已經
換下了原來的那一身挺直的軍裝,改成了一套火紅的連身短裙,鮮紅的顏色映襯
著她那棕褐色的肌膚分外光滑細膩;那一頭原本盤在頭頂,壓在軍帽里的長發此
時則波浪形披散在裸露的肩頭上,其中一縷繞過肩頭垂在她的胸前,若有若無的
遮住她小半邊面龐,顯得她愈發嫵媚迷人。
格爾美婭正坐在陽明的對面,低眉淺笑的看著他,雖然並不顯張揚和火熱,
但那刷的長長又微微翹起的濃密睫毛下的一雙眼眸里卻風情萬種,媚意綿綿,讓
男人的目光一觸上就忍不住被她黏住,隨即陷入進去。
陽明正值血氣方剛,再加上又沒有什麽防備,自然一下子就被格爾美婭那媚
離卻又不乏挑逗的目光給吸引住,但很快他就感覺大腿處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是
坐在他旁邊的索菲暗暗掐了他一把,使得他立刻回過神來。
「咳咳……」陽明著實尷尬了一把,也不知該說什麽好,只得幹咳了幾聲,
隨即舉杯再喝了一口紅酒,沒話找話道,「味道真是不錯。」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索菲的小動作,但對陽明剛才那小小的失態卻是看在眼里,
皆哈哈大笑,而格爾美婭更是笑的花枝亂顫,她擡手拂了拂垂落在眼前的一縷卷
發,媚眼斜乜道:「你真是一位可愛的男人!」
除了索菲之外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這時桑尼道:「陽來自東方古國——
中國,非常得害羞和內斂,不過這個性格很吸引女孩的目光,我的侄女珍莉亞可
就是被他迷的神魂顛倒哦,哈哈……」
「強壯的男人又有哪個女人不愛?」坐在長桌下首的盧克塞多舉杯笑道。
土王頷首道:「賽多長老說的不錯,從某種意義來說,男人的強壯必須靠女
人來體現,如果一個非常強壯的男人身邊沒有多少女人,那他不算是一個真正的
強壯男人,更談不上是一個強者。」
如此一番話在自小受過文明教育,一直生活在倡導男女平等的社會中的索菲
耳里自然是十分不中聽,她心里對此也是十分不屑,不過她也明白入鄉隨俗的道
理,沒有露出絲毫不滿的情緒,只是不想加入他們的談話,自顧自的飲著杯里的
紅酒,然而土王接下來的一句話卻險些讓她把嘴里的紅酒給噴了出來。
原來,土王說完他那一番男人的強壯要靠女人來體現的時候緊接著便問陽明
現在身邊有多少妻妾?當知道他至今還未婚娶時頗顯不可思議,遂道:「真是太
令人驚訝了,想不到我們的英雄居然還是單身一人,哦,桑尼先生,這恐怕就是
你的失職了。」
桑尼呵呵一笑道:「土王閣下,這個可真怪不了我,剛才我也說了,我那個
侄女珍莉亞可是對他神魂顛倒哦,死活要嫁給他,可他不樂意啊,估計是嫌我那
侄女不好看,事實我那珍莉亞侄女長的的確是一般了點,不過要是打扮打扮也是
能看的,可見陽的眼光還是很高的,如果我那侄女能像格爾美婭小姐這麽美麗的
話那我估計陽早就成了我的侄女婿了,哈哈……」
「咳咳……」面對桑尼的玩笑打趣,陽明是既覺尷尬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他的這話里雖然都是調侃的意味,但事實上也不無道理,當初自己和珍莉亞
突破了那層關系的確是因為當時的她打扮的非常漂亮和性感,而如果她確實如桑
尼說的那樣像眼前格爾美婭那麽漂亮而風情萬種的話陽明難保自己不會陷入其中。
這麽一想,陽明在心里既鄙視自己又暗暗警醒,心道:「陽明啊陽明,你忘
記了你還有深仇大恨未報嗎?你怎麽能見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就失態,就找不了北
呢?要是這樣你還報什麽仇,敵人送一個美女過來就把你搞定了。」
旁人不知道陽明正在做自我反省,見他一番默然不語的樣子還以為他還在難
為情中呢,都笑了起來,就連有些醋意的索菲也不禁莞爾,愈發覺得這個東方男
人真是可愛極了,不由再次在桌下悄悄的伸出手,輕撫在剛才掐他的那個部位,
以示撫慰。
這時,格爾美婭咯咯嬌笑道:「桑尼先生,謝謝您的誇獎,我相信您的侄女
也是一位非常美麗可愛的女孩,我們的英雄,你說是不是?」
「啊……哦……是,當然!」陽明一開始還沒意識到格爾美婭是對自己說話,
直到他的腳尖忽然被觸碰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於是連忙點頭附和。
桑尼哈哈大笑道:「回去後我就告訴珍莉亞你對她的評價,相信她一定會非
常高興的。」
陽明呵呵一笑,沒有作答,不過眼睛卻稍顯古怪的看了一下對面,因為剛才
桌底下那只腳在觸碰了他之後並沒有縮回去,反而順之而上,沿著他的腳背來到
了他的膝蓋處。
「她想幹什麽?挑逗我嗎?」陽明心中暗道。
由於之前的警醒,此刻陽明並沒有因為格爾美婭的挑逗而顯得心慌意亂乃至
手足無措,盡管她那只穿了絲襪的腳輕輕摩擦在他的腿上讓他感覺到異常的舒服,
那只小腳是那麽的靈活,套在外面的那一層薄薄的絲襪猶如她的第二層皮膚,是
那麽的絲滑,讓陽明不由一陣悸動。
再看此時的格爾美婭,長長睫毛下的那一雙媚眼水汪汪的看著陽明,修長的
手翹成蘭花指輕拈著水晶高腳杯,鮮紅透亮的雙唇輕抿著杯沿,讓一縷紅酒滑進
口中,隨後輕仰脖頸,其下黑亮的皮膚輕顫了一下,紅酒下肚,整個動作優雅迷
人,不過其過程她的眼睛都不離陽明的面龐,而且眼神愈發熾烈,仿佛射出了萬
千柔絲,要將他裹入其中。
陽明確實有些吃不消了,眼前的這個利比亞女軍人不但身材長相無話可說,
就連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媚氣,仿佛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尤物,一顰一笑都是那
麽的勾人。
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失態,陽明默默念起了小時候師傅交給他的一套心法,
由於他小時候非常頑皮,無論幹什麽都不容易集中精神,所以他師傅就教他了這
麽一套心法,這套心法可以讓人靜心沈氣乃至萬物空明,不為外界所影響。
由於這些年陽明一直勤加練習拳腳上的功夫,對於這套能幫助人靜心,但對
身體對抗沒多大幫助的心法已經很久沒練了,不過縱然如此,他依舊對這心法還
是熟記於心。
這時候,陽明故作不勝酒力的樣子,把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掌輕搭額頭,做
稍事休息狀,事實上他就利用這個空當微閉眼睛,心中默念那套心法,不出一分
鐘,他那燥熱波動的心情便漸漸平息了下來。
宴席上自然不是練功之地,躁動不安的情緒一旦得到了好轉他就只能恢複如
常,繼續面對周圍的觥籌交錯以及對面越來越火辣大膽的挑逗。
原來,當陽明做稍事休息狀時對面的格爾美婭非但沒有收回她那只挑逗的腳,
反而變本加厲,從膝蓋處向他的兩腿之間滑進,那被薄薄絲襪包裹的腳趾微微弓
起,劃動在他的皮膚上,讓他感覺既麻又癢,又是一陣心悸。
在陽明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擦了幾下後那只小腳居然再度深入,直抵他兩腿之
間的那部位,這時候他覺得再也不能被動承受,任人挑逗了,否則的話什麽心法
也不管用了。
於是,陽明當機立斷,雙腿一夾,那只一直挑逗他的小腳頓時便被牢牢的夾
在他的大腿根部之間,這讓一直媚眼不斷,風騷妖艷的格爾美婭不由的臉色一僵,
當然,這種異常神色只是一閃而逝,隨即她便再度媚眼斜拋,不過此時的眼神中
多了一絲撒嬌薄嗔的意味,同時,那只溫潤的小腳開始知趣的回抽了。
「哼,這回想走了啊?沒那麽容易。」
本來陽明的確是想讓格爾美婭知難而退,但是在她要退的一瞬間陽明又突然
改變了主意,覺得不能讓這個一直挑逗他的人就這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也
要好好反擊一下才行。
格爾美婭將腳輕抽,卻沒有抽動,不由微微一怔,隨即加了一把力道,那只
腳還是絲毫動彈不得,這下她不由有些慌了,開始真正用力回抽那只腳了。
對於陽明來說,除非是他自己松開,否則的話別說是格爾美婭了,就算是換
成她旁邊的那位狀若蠻牛的土曼想要把腳從陽明緊夾的兩腿間抽出也絕非易事。
看著格爾美婭臉上那微顯驚慌的樣子陽明心中不由暗笑,心道:「嘿嘿,剛
才你調戲我不是挺來勁的嘛,現在也該輪到我了,讓你好好嘗一下被逗弄的滋味。」
盡管兩人桌子底下是你來我往,好一番熱鬧,但桌面上兩人還是保持著常態,
和大家談笑風生,只有彼此眼神中透著一絲暗暗的較勁。
連續抽了幾次都沒有抽動,反而讓那只腳被夾的越來越痛了,這下格爾美婭
真有些薄怒了,她幹脆擡起另一只腳,而且這只腳她並沒有脫去高跟鞋,就這麽
直接踩在陽明的一只腿上,開始用力蹬。
當然,格爾美婭沒有用那如尖錐的鞋跟蹬陽明的腿,而是把力用在較為平坦
的腳掌處,一雙媚眼不再是風情萬種的投向陽明,而是亦嗔亦怒的瞪著他。
「還敢瞪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陽明捉弄之心愈發大了起來,他悄悄把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輕輕撓了一下
那溫潤絲滑的腳心,頓時只見格爾美婭渾身哆嗦了一下,端著酒杯的手也跟著晃
動了一下,杯里的紅酒都險些灑了出來。
這一異常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註意,盧克塞多頗顯紳士的關切道:「哦,格
爾美婭小姐,你沒事吧?」
「哦,我沒事,剛才只是小小嗆了一下,謝謝你的關心。」格爾美婭編了一
個理由搪塞過去。
「哦,沒事就好!」盧克塞多哈哈一笑道,「那我敬美麗的格爾美婭小姐一
杯。」
「謝謝!」格爾美婭優雅的舉起酒杯,虛空和盧克塞多對碰了一下,隨後微
仰脖頸,輕抿入口。
存心要捉弄她的陽明趁她喝酒的當口再一次輕輕撓了一下她的腳心,而這時,
格爾美婭顯然有了一些防備,沒有像剛才那樣稍顯失態,依舊神色如常的飲下一
口紅酒。
當然,此時只要細心察看,還是能夠看得出一些端倪的,如格爾美婭的另一
只手原本是輕輕的搭在桌沿上,而此刻卻不顧禮儀的放到了桌底下,緊緊的揪住
一縷桌布;而原本嫵媚的眼神此時更是變得閃爍不定,豐潤的紅唇緊抿著,臉上
的神情再也沒有之前的自然放松了,而呈僵硬狀。
看著格爾美婭如此的窘態,陽明心中是竊笑不已,又頑皮的連撓了幾下,頓
時讓她不由發出了一聲輕哼,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可以看得出她快要把持不
住了,投向陽明的眼神沒有了剛才的薄怒輕嗔,而是一片哀求討饒之色。
「哈哈,知道向我求饒啦,好吧,今天就放你一馬了。」陽明心中暗笑,同
時也覺得捉弄的差不多了,於是松開了兩條緊夾在一起的腿。
格爾美婭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得到自由的那只腳飛快的抽了回去,
隨後沖陽明眨了眨眼,鮮紅的嘴唇微微向他「啵」了一下,整個人又恢複了原來
的那種風情萬千的模樣。
「哦,天啊,剛才那個女人好像又沖你拋媚眼了。」索菲湊首附到陽明的耳
邊小聲的說。
陽明裝傻道:「是嗎?我沒覺得啊,也許是你多心了,我看那個女人對誰都
那樣。」
索菲又瞥了格爾美婭一眼,覺得陽明說的也是不無道理,這個妖嬈的女人好
像不管對誰都是那副風騷媚骨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一點軍人的氣質,反而像是一
個交際女郎,不由恨恨的低聲罵了一句:「真是一個見誰都發騷的婊子。」
陽明微愕了一下,遂道:「嗨,你可是一個淑女哦,怎麽……」
索菲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微笑道:「正因為我是一個淑女,才看不慣那個女
人的騷浪樣。」
兩人是你一言,我一語,低聲交談的正熱鬧,而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話題,
時而他們推杯換盞,彼此碰杯一下,整個宴席過程是氣氛融洽,同時也不失熱鬧。
就這麽過來約一個小時,桌席上的菜肴紅酒也都消滅了大半,宴席快接近了
尾聲,這時土王微微搖晃著站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緩緩掃視了一下兩邊,遂
舉著酒杯道:「今晚我很高興,為三位來自利比亞的朋友順利的完成了任務,也
為我的生意夥伴順利而又愉快的完成了我們之間的合作,更為認識了一位來自東
方的英雄,來,我們一起為了這些幹一杯!」
「好,幹杯!」眾人皆站起,齊齊舉起酒杯,碰在一起,發出「咣當」一聲
脆響,隨後各自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土王微醺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現在我就給各位看一樣東
西,相信各位都會有興趣的。」說罷,他沖身邊的傭人揮了揮手,傭人會意,立
刻轉身離開了。
不到一分鐘,幾個僕人便將一張放著四十二吋的電視機的桌子擺在了土王的
身後,同時電視機上面還放著一臺錄放機,然後把一盤錄像帶恭恭敬敬的交到土
王手里。
「好了,各位先生小姐,現在我們就先看看一段錄像。」說著,土王將錄像
帶塞進了錄放機里。
電視機的大屏幕上先是藍屏,然後抖動閃爍了幾下,接著便出現了畫面,是
一則新聞播報,播報新聞的主持人說的是英語,屏幕的左上角還有一個電視臺的
臺標,看了沒一會陽明便明白了這是美國的一家電視臺的新聞畫面,說的是美墨
邊界治安混亂,毒梟猖狂,發生了好幾起命案,讓當地民眾苦不堪言,同時也惹
得美國的一位參議員大為不滿,誓言要加大打擊力度。
此時,畫面已經切換到這位參議員身上,只見他被一群記者包圍,十幾個話
筒對著他,而他正大談特談如何體恤民情,對現在這樣的糟糕情況是痛心疾首,
表示一定要敦促政府,加強與墨西哥政府的溝通,成立聯合小組,嚴厲打擊美墨
邊境的黑社會和毒梟,一定鏟除這樣的毒瘤,還一方平安。
放完這一段後屏幕上又是一陣抖動閃爍,出現了片刻雪花噪點,隨後屏幕畫
面再次清晰起來,這又是一段新聞畫面,通過上面所顯示的時間,這個新聞與剛
才那段新聞不是同一時間的,兩者相距大概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鏡頭下是槍戰過後的場面,只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死屍,各種槍支以
及零件散落的到處都是,不遠處有幾輛燃燒的汽車,附近的建築的墻壁上,玻璃
上布滿了密集的彈孔,還有被硝煙熏黑的痕跡,由此可見當時的槍戰是多麽的激
烈。
通過畫外音的解說,陽明等人明白這是美墨警察一次聯合打擊毒梟的結果,
在這一次的打擊中他們共出動了兩百多名特警,可以說是規模相當大的一次。
在這一次的行動中,兩國的聯合警察對一個勢力最大,活動最為猖獗的毒梟
團夥進行了圍剿,由於準備工作充分,情報得力,他們取得了極大的成果,一共
打死打傷毒販有近百人,逮捕了三百多人,就連他們的一號頭目都被當場擊斃了,
一舉鏟除了這個最大,最猖獗的毒梟團夥。
隨後,鏡頭一轉,那麽美國參議員又出現在了畫面上,與剛才那激憤的表情
相比,此時的他是眉飛色舞,誌得意滿。在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名頭戴面罩,全副
武裝的特警,而在他的身前則圍繞著七八個記者,他們高舉話筒,記錄著這名參
議員講述這一次圍剿毒梟的戰果。
看到這樣的情形,陽明心中似有所悟,他輕輕搖了搖頭,繼續看錄像,這時
屏幕上又調轉了一個畫面,這一次不再是新聞場景了,而是出現了一個大舞臺,
舞臺上布景華美,燈光絢麗,而臺下是坐著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仿佛正在進行一
場文藝演出。
驀然,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一個身著芭蕾舞裙的妙齡少女款款走到了舞臺
的中心,朝觀眾席深深鞠了一躬,掌聲漸息,隨即音樂響起,舞臺上的各種燈光
也全部熄滅,只有一盞光束從頂上射下,將少女籠罩在其中。
少女足尖點地,雙手平伸,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動起來,只見她的身子輕盈如
燕,飄逸如飛,舞動間恍如一只奔跑在森林中的小鹿,又如一只飛翔在藍天上的
雪鷂,姿勢是那麽的優美,直教人凝神屏息,不忍眨目。
一曲舞罷,觀眾席上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而這時,鏡頭對著觀眾席上來了一
個特寫,出現在屏幕上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前面那個美國參議員,只見他西
裝革履,面帶笑容,棕黃色的頭發梳的一絲不亂,而在他旁邊是一個看上去很雍
容貴氣的中年美婦,身著一套裁剪合體的白色西裝套裙,手上還戴著白色絲質手
套,一頭金發被高高盤起,頭上戴著一頂小禮帽,帽檐下懸垂著絲網,遮掩住上
半邊臉,顯得無比高貴。
少女朝觀眾席上深深的鞠了一躬,隨後昂首擡臂向臺下揮手致謝,燈光照在
她那興奮的有些泛紅的面龐上,而這時鏡頭又給了她一個特寫,別說面部特征了,
就是一絲表情的變化都纖毫畢現,這令在座的人除了索菲之外其他人都不由瞪大
了眼睛,原來這個跳著優美的芭蕾舞,宛如天使般的少女就是原來那個時時跪伏
在地,毫無一絲尊嚴的白人女奴。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6 21:10
標題:
暴力之王 (27)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1/16第一會所
第二十七章
看到這里,雖然土王還沒有做出任何解釋,但所有的人都判斷出那個美國參
議員就是這個白人女孩的父親,而旁邊那個雍容貴氣的美婦就是她的母親,因為
她們兩人眉目之間有依稀的相似之處。
緊接著,電視屏幕上又調換了另一段錄像,這又是一新聞畫面,說的是美國
的一芭蕾舞團赴墨西哥演出時遭遇一不明身份的武裝團夥的襲擊,舞團成員死傷
嚴重。
這段新聞的播報時間並不長,主持人也只有寥寥幾句解說,但陽明卻意識到
這段新聞的不尋常之處,因為這不是警匪之間的交戰,更不是兩個暴力團體的火
並,而是襲擊無辜的演員,並且還是來自強悍國家——美國,這勢必會引起政治
和外交的軒然大波。
當這段錄像放完之後,土王按動手中的遙控器,關閉了電視,隨後道:「好
了,各位先生小姐,錄像已經全部放完,這幾段錄像完整的記錄了整個鏟毒門事
件的起因,經過和後果。」
這時,格爾美婭忽然吃吃笑道:「哦,剛才那個跳芭蕾舞的女孩就是這個白
貓咪嗎?」
「哈哈,當然,這個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土王大笑道。
「嘻嘻,論相貌,倒是沒多大變化,就是這氣質嘛……」格爾美婭捂嘴嬌笑
道。
土王哈哈大笑道:「格爾美婭小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白貓咪此刻是在其
主人身邊,當然得表現出該表現的樣子,如果此刻她再回到舞臺,那麼她依舊可
以表現的像天使一樣美麗純潔,哈哈……」
格爾美婭故作驚訝道:「哦,是真的嗎?那太讓人吃驚了!」
「哈哈……」土王大笑道,「格爾美婭小姐,現在你知道我要送你們的這個
禮物不僅僅只是我身邊的一個女奴了吧?她的來頭可不小呢,是鏟毒門的女主角,
更引得美墨兩國政府一度交惡,可以說是一時的風雲人物哦。」
坐在另一邊的桑尼卻攤了一下手道:「哦,看你們說的這麼熱鬧,我還沒明
白這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誰給我具體說說?呵呵!」
「哈哈,那還是由我來說說吧。」盧克塞多笑道。
妮卡希* 阿爾貝拉,美國加利福利亞人,之前錄像上那個慷慨激昂,誓言打
擊暴力犯罪的參議員便是她的父親,名叫布爾曼* 阿爾貝拉,此人是一名政客,
為了拉攏選民,也為了給以後的競選之路鋪墊,他選擇了向美墨邊境的毒梟宣戰。
美墨邊境西起聖地牙哥與蒂華納,東至布朗斯維爾與馬塔摩洛斯。兩國邊界
長達三千多公里,東段以格蘭德河為界,中段穿越索諾蘭沙漠及奇瓦瓦沙漠,西
段經過聖地牙哥及蒂華納都會區以至太平洋岸,風景變化多端,有繁華的都會區,
也有一望無際的沙漠偏遠地帶。
由於邊境線很長,那些較為偏遠的地帶,政府的職能部門就無暇顧及到,這
就造成了大量的非法移民及毒品走私活動,而這兩樣又與暴力犯罪直接相關,從
而使得邊境線一帶的治安十分糟糕,常有暴力團夥的互相火並,也造成了無辜居
民的死傷,所以當地的居民對此十分不滿,強烈要求政府打擊。
對此,美國的當地政府也是十分苦惱,他們不是不想打擊非法移民和毒品走
私,但是實在是有心無力,首先的一點就是他們的警力有限,在如此長的邊境線
是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另外,由於這里是邊境地區,當地政府部門不可能越境執
法,那些犯罪團夥只要一到墨西哥境內他們就束手無策,根本打擊不到。除此之
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些毒梟,暴力團夥等勢力相當大,大到那些普通
警察根本不敢得罪,怕他們血腥報複。
鑒於這些原因,美墨邊境的暴力犯罪案件是一直居高不下,不但在美國本土
是人盡皆知,就連國際上也是相當有名,這令美國政府及墨西哥政府都面上無光,
可也無可奈何。
就是在這種背景下,布爾曼選擇了向美墨邊境的暴露團夥宣戰,由於他身為
國會參議院的議員,地位和權力不是那些地方的政府官員所能比擬的,在他的強
力幹預及推動下,美墨兩國政府聯手成立打擊小組,美國這方面不但出動了特警,
連國民警衛隊都調派過來一些人手協助,打擊力量可以說是空前的。
準備充分,再加上力量強大,這一次的聯合打擊自然是成效斐然,美墨邊境
最大,最囂張的武裝暴力販毒團夥,人稱野獸營的暴力犯罪組織被一網打盡,該
組織中一號,二號頭目均被當場打死,其他的小頭目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可以
說將這個武裝團夥完全摧毀了,而這一次的行動就被媒體稱之為鏟毒門行動。
最大的武裝販毒團夥的覆滅極大的震懾了其他的小犯罪組織,使得他們一時
都不敢再有所動作,邊境上的治安得到了大大的好轉,當地居民也十分滿意,從
而使得布爾曼的聲望得到了大大的提高,再經過媒體的一宣傳,他在選民中的支
持率大幅攀升,一舉成為下一屆州長的熱門人選。
美墨兩國政府也因這一次的愉快合作而聯系緊密起來,為了進一步加強兩國
的合作,也為了慶祝這一次的勝利圍剿毒梟,美國文化部門以及民間機構都派出
了不少文化團體去墨西哥進行交流演出,而其中就包括知名的芭蕾舞團——白天
鵝。
巧合的是,布爾曼的女兒妮卡希就是白天鵝舞團的成員,當然也隨團來到了
墨西哥演出,然而誰也沒想到的是,在一次的演出中,舞團遭到了不明武裝分子
的襲擊,造成了好幾個團員的死傷,而其中的妮卡希更是被武裝分子綁架了。
這一事件震驚了美墨兩國,經過一番調查,證實了襲擊舞團的武裝分子就是
野獸營的殘余分子,這股殘余勢力的頭領就是被擊斃的野獸營一號頭目的兒子,
名叫法塔斯,他領導的這次襲擊很顯然就是為了報複之前美墨聯合小組對野獸營
的圍剿,而且還單單綁架了妮卡希,完全是有目的,有針對性的報複當初圍剿野
獸營的倡議者布爾曼。
事實上,妮卡希是布爾曼的女兒這一信息並沒有公開,所以知道這一信息的
只有少數人幾個人知道,而法塔斯卻對此了若指掌,這就讓美墨政府感到事情不
是那麼簡單了。
而失去女兒的布爾曼更是心急如焚,他勒令聯邦警察及調查局的探員加緊破
案,務必要救出自己的女兒,而墨西哥政府那邊也是投入了大量警力,畢竟人是
在自己境內遭遇了不測,這令他們面上無光,更感受到美國那邊施加過來的強大
壓力,令他們就算是想對此案有所懈怠都不成。
美國之所以急於施加給墨西哥政府壓力,令他們加速破案是因為自己這邊也
受到了不小的壓力,因為此案被媒體一報道後是全國嘩然,都關註著被綁架的妮
卡希的命運。
在兩國政府高層的關註下,底下的那辦案警察能不賣力?沒有多長時間,那
股野獸營的殘余勢力就被墨西哥軍警一鍋端了,其頭領法塔斯也被擒獲,然而被
綁架的妮卡希卻了無蹤影。
墨西哥警方提審了法塔斯好幾次,他都不吐妮卡希的去向,直至美國方面派
來了刑訊專家,各種先進而又殘忍的偵訊手段輪流使上,終於撬開了這個人的嘴,
得知妮卡希已經被他賣給了哥倫比亞的一個毒販,早就不在墨西哥境內了。
得知了這一訊息,美國方面著實感到無比棘手,且不說妮卡希有再一次被轉
賣的可能,就是沒有被轉賣,美國方面也很難確定那個毒販的行蹤,而且哥倫比
亞政局不穩,反政府武裝日益囂張,難以和他們建立緊密的合作關系,所以要想
救出妮卡希無疑是困難重重,希望渺茫。
然而這一消息無論如何也不能對外公布,畢竟身為一國政府不能救出自己的
公民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要是被媒體知道,肯定會對執政黨口誅筆伐,同時也會
被在野黨利用來大肆做文章,所以只好對外謊稱妮卡希已經遭遇不測。
正因為如此,身為記者的索菲以為妮卡希已經不在人世,以至於乍然得知土
王身邊的女奴就是她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待聽了盧克塞多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
之後才明白自己和所有普通美國百姓一樣被自己國家的政府所欺騙了,同時亦使
她明白了政治的冷酷與黑暗,什麼人權,公民權在它面前是不堪一擊。
盡管此時索菲的價值觀遭受了極大的沖擊,但眼下她關註的重點還是剛才土
王說妮卡希是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的禮物,心下不禁焦急起來,暗暗推了推陽明,
臉湊過去低聲道:「你不是說已經搞定了妮卡希的事情嘛,怎麼土王還說她是送
給那幾個利比亞人的禮物?」
「呵呵,別急,慢慢看。」陽明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索菲狐疑的看了看陽明,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盡管此時她心里好
奇無比,但眼下明顯不是細究的時候,沒辦法,她只好壓下好奇心靜觀其變。
「非常感謝土王的美意。」
貝祖此時的臉上閃爍著興奮之色,他原本以為妮卡希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白
人女奴,所以對土王的示好是不以為意,卻沒想到她的背景竟然如此不凡,這比
那個美國女記者的價值可是大多了,原先他一直考慮的是如何把那個美國女記者
搞到手,現在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這麼重要的一個人,這怎能不令他喜出望
外?
然而土王接下來的一句話無異於給貝祖潑了一盆冷水,只見土王淡淡一笑道:
「哦,貝祖先生,為了我坦桑肯和貴國的友好,我確實要將我心愛的白貓咪送給
你們,不過現在事情有了一點小小的變化。」
貝祖心中一凜,遂投去疑問的眼神,土王笑了笑道:「我們的英雄陽也對我
這個白貓咪很感興趣,提出了想要,哦,所以……好像有點為難了。」
「哦,陽先生也對那個女奴感興趣?」貝祖轉頭看著陽明,陰沈的臉色掛著
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是的。」陽明聳了聳肩道,「我想我喜歡上了她,喜歡上了她那美妙的身
體。」
貝祖臉色變得更加陰沈了,而這時,忽然響起「砰」的一聲響,把大家都給
嚇了一跳,循聲望去,原來是土曼伸手拍擊在桌子上,同時站起身瞪眼惡狠狠道:
「操,你這個中國小子,跟我們搶人,你信不信我扭斷你的脖子。」說著,他示
威一般的曲起胳膊,向陽明展示他胳膊上那一塊塊隆起的肌肉。
「這位先生,請克制一下你的情緒。」盧克塞多面色一冷道,「別忘了你這
是在土王面前。」
土曼臉色一變,似乎顯得很不服氣,這是只聽貝祖一聲沈喝:「土曼,坐下,
不許在土王面前如此無禮。」
「我……」土曼似乎還想辯解,卻見貝祖投來一道淩厲的目光,不由氣勢一
軟,悻悻的坐了下來。
貝祖起身面對土王躬了躬身道:「我替我的手下向土王您表示歉意,希望您
不會介意他剛才的無禮。」
土王鼻子發出一聲輕哼,沒有回答,顯然對土曼剛才的表現非常惱火,若不
是顧忌他們的身份特殊他早就翻臉將這幾個人轟出去甚至采取一些過激手段都有
可能。
對此,老謀深算的貝祖當然看在眼里,心中揣摩出七八分,他笑了笑道:
「土王息怒!我回去一定向我們的偉大領袖卡紮菲先生轉達土王您的善意和慷慨,
相信我們利比亞一定會與貴邦結下深厚的友情。」
土王聞言臉色稍稍轉晴了一些,事實上他也的確有心想和利比亞攀上關系,
畢竟利比亞在非洲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國,再加上它一向反美立場,在非洲乃至
世界都形成了一定的影響力,如果能和這樣的國家構築一定的關系和交往,這對
坦桑肯以及他這個土王都是有好處的,所以他才主動提出將妮卡希送給他們,然
後表達想和他們利比亞建立長期而又深厚友好的關系。
對於土王這樣的用意,貝祖一開始是不以為然,他這一次的任務就是恩塔雅
和尼曼這兩個背叛總統的女保鏢,現在她們兩個已經被解決了,那他的任務也就
完成了,所以對土王有心示好和結交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事實上他也不把這個窮
鄉僻壤的土王放在眼里,他更多的關註點還是在索菲這個美國女記者身上。
正因為如此,貝祖並沒有對土王的示好做出什麼反應,這也就造成了現在讓
他後悔不疊的局面,畢竟妮卡希只是土王表現出的一個示好,他沒有做出回應,
因此這個女奴並沒有明確就送給他們了,現在知道了女奴的身份,卻又半路殺出
那個中國小子,他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了,想要得到那個女奴他不得不放低了一點
姿態。
「尊敬的土王,那您的意思是?」貝祖試探道。
其實按照土王的本意,他還是想把妮卡希送給這幾個利比亞人,畢竟這是他
的初衷,能和利比亞攀上關系那以後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不過一來有些不忿對
方當時的態度,二來陽明也曾救過他的命,他也該回報人家,這關乎他的名聲。
該如何選擇對土王來說本是一個難題,不過現在他已經有了主意,只見他微
微一笑道:「這個白貓咪你們都想要,為了公平起見,我想到了一個主意。」
「哦,什麼主意?」貝祖不動聲色道。
「我們玩一個小小的遊戲,誰勝出白貓咪就歸誰?怎麼樣?恒公平吧?哈哈!」
「哦?」
土王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道:「你們看這是
什麼?」
除了陽明之外其他人只看出了土王手里拿的只是一個用純金打造的圓環,看
上去很精致,鏤空雕花,還可以開合,開合處的構造看上去還頗為複雜,有點像
戒指,又有點像耳環,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個裝飾物。
「哦,那是什麼?戒指嗎?哦,看上去不太像啊。」索菲小聲道。
「呵呵,等會你就知道了,應該會讓你吃驚的。」陽明微微一笑道。
土王見眾人露出疑惑問詢的眼神不禁哈哈大笑道:「這可是一件美妙的飾物,
穿在女人的下體上會讓這個女人更加的迷人,也會讓男人更加的亢奮。」
眾人頓時恍然,不過表情卻各有不同,幾個男人均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而
索菲則是瞪大了眼睛,確實如陽明所預料的那樣被驚到了,至於格爾美婭,她臉
上則現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這個遊戲很簡單,誰把這個小玩意用最短的時間從她們身上摘下來誰就可
以得到白貓咪。」說罷,土王拍拍手掌,隨即,寬大的弧形樓梯上款款走下兩個
人,一個全身蒙著白袍,一個全身蒙著黑袍。
幾個利比亞人包括索菲都是一臉驚愕,幾人都沒想到土王竟然想出這麼一個
主意,這時只聽土王又道:「正好,你們雙方都各有一名女士,就由兩位女士來
玩這個遊戲怎麼樣?」
聞言,索菲與格爾美婭都為之一怔,隨即格爾美婭笑吟吟道:「好啊,我接
受,我想這個遊戲一定會很有趣的,咯咯……」
格爾美婭之所以顯得如此輕松自信是因為在她看來,這個美國女記者在床上
情趣方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土王手上那個陰環雖然看上去構造較為複雜,
自己也從來沒見識過,但憑自己在這方面的經驗應該是難不倒她的,而再看這個
女記者,一臉焦灼的樣子就知道她對這玩意是一無所知,自己肯定能贏。
事實上也的確如格爾美婭所料,索菲此時心里是又急又亂,完全沒底,先別
說那個她聽都沒聽過的陰環了,就是把一個最普通的圓環穿在女人身上最嬌嫩的
地方讓她去摘下恐怕她都身顫手抖,一時半會都搞不定了。
「天啊,怎麼辦?我不行啊!」索菲在陽明耳邊小聲急道。
陽明笑了笑,給索菲投去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
「哎呀,你說話啊,別……」
索菲正著急埋怨時忽然感覺到一點異樣,那就是自己的手被陽明強按到他的
膝蓋上,令其張開,手掌向上,這令索菲不由收住了口,然後有些狐疑的看著他。
陽明沖索菲眨了眨眼,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看的索菲心里一怔,隨即她就
感覺陽明在她手心里寫字,她也不敢低頭向下看,只能憑感覺來猜他寫的到底是
什麼?
令索菲略松一口氣的是陽明寫的字很簡單,很容易就感覺出來,他寫的都是
阿拉伯數字,先是一個二,然後一個三,最後是一,隨即手就離開了。
可是這又是什麼意思呢?索菲不解的看著陽明,然而這時那邊的格爾美婭已
經在土王的示意下起身離開了座位向那兩個蒙袍女人走去,她沒有時間來得到陽
明哪怕是一點點的暗示了。
「去吧,我相信你一定會勝出的。」陽明拍拍索菲的肩膀,沖她投去一個肯
定的眼神。
「我……」
索菲還想說點什麼時那邊的格爾美婭招手笑道:「來吧,大記者,當然,如
果你棄權認輸的話我相信土王一定也不會介意的,是不是?」說罷,她拋給土王
一個媚眼。
土王哈哈一笑,不置可否,索菲氣惱的瞪了格爾美婭一眼,隨即起身快步走
過去,兩人分別站在了一黑一白兩個蒙袍女人的身前,這時,土王輕松的呷了一
口酒,然後慢悠悠道:「開始吧。」
兩個蒙袍女子各自將腰間的袍身掀開,赤裸的下體頓時展現在索菲和格爾美
婭的眼前,其他人由於她們身子的遮擋倒是看的不是太真切。
本來索菲以為白袍蒙身女子就是妮卡希,可掀開袍子後她才發現並不是,身
前的這個蒙身女子是個黑人,身邊格爾美婭前那個黑袍蒙身女子同樣也是一個黑
人,雖然看不清面貌,但從露出的纖細修長的雙腿就可以看出這兩個黑人女子很
年輕,身材也不錯。
當然,此時的索菲也顧不得判斷身前女子的年齡相貌了,她的目光迅速落在
女子的下體上,令她倒吸一口涼氣的是,那金燦燦的陰環竟然穿在女人最嬌嫩的
部位陰蒂上,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顫,想象著要是這玩意穿在自己身上那該是多
麼疼痛啊!這個念頭閃過,渾身竟然冒出了一層冷汗。
這時,索菲忽然聽到身邊一陣細微的呻吟,瞥眼一看,原來身邊的格爾美婭
已經開始動手了,只見她毫無顧忌的拉扯著陰環,不斷搗鼓著其開合處,而在她
這般動作下,這個黑人女子原本被包皮裹住的陰蒂迅速膨脹勃起,掙脫出了包皮
的束縛,顫巍巍的,泛出一絲晶瑩的亮澤。
索菲嚇一跳,不敢再胡思亂想了,連忙也開始研究起來,她身前這個黑人女
子由於沒有被刺激,陰蒂仍被包皮裹住,陰環的一小半隱藏在包皮里,不過開合
處在下方,倒不需要翻開包皮,將陰蒂硬生生拉出,真要那樣的話她估計自己真
下不了這個手。
定下心後的索菲很快發現這個陰環想要取下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實這
個一開始她也預料到了,如果真如普通金屬環那樣通過勾環連接那也不可能用來
比賽了,經過細心觀察,索菲發現這個陰環的開合處有點像皮帶的暗扣,一端有
一道道暗槽,一端可以滑動,使得陰環內圈可大可小,但始終無法將接合處的兩
端分開。
一番擺弄仍無法將陰環接合處的兩端分開,索菲不禁有些著急了,再看一旁
的格爾美婭,她也好不到哪去,陰環始終還穿在身前黑人女子的陰蒂上,而且她
不像索菲那樣動作輕柔,拽,拉,扯,不但刺激的那個黑人女子淫液涔涔而下,
更時不時的令她發出痛哼,身子幾乎快站不住了。
「別慌,冷靜,冷靜,一定有辦法拿下。」
索菲心里暗暗為自己打氣,同時腦子里飛快的思索該如何打開這個陰環,這
時她想起剛才陽明給自己的暗示,凝神細思了一會,忽然,她腦子里靈光一現,
手上隨即按照自己想到的去做,隨著一聲細微的「哢嚓」聲,陰環兩端的接合處
神奇的分開了。
「哦,我打開了!」
索菲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與此同時,陰環已經從身前黑人女子的陰蒂上摘
了下來,她拿著這個金燦燦的玩意高高舉起,興奮的朝一眾人揮舞著。
「哈哈……好,好……」土王鼓掌大笑,隨即對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的貝
祖聳了聳肩道,「哦,貝祖先生,很遺憾,也許這是神的旨意。」
此時的格爾美婭還半蹲在那個黑人女子的身前,轉頭仰看著索菲興奮的揮舞
手上的金色陰環臉上的表情仿佛都凝固了,眼睛里更是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哦,我的朋友,白貓咪歸你了,等會我就讓人把她送到你的房間。」土王
起身道。
陽明也隨即起身微笑的表示謝意,土王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環視一下四周道:
「好了,雖然宴席即將結束,但愉快的夜晚還在繼續,各位,盡情享受這個夜晚
吧,祝各位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大家自然都知道土王這一番話是結束語了,於是都站起來,一個個表情各異
的目送他離開了大廳,隱入後面的那扇小門里。他一走,其他人都隨之離席。
索菲興奮的拉著陽明的胳膊就要準備離開,這時貝祖忽然道:「索菲小姐也
是美國人吧?呵呵,那個女奴應該就是你的同胞了,是不是對自己的同胞有什麼
想法啊?」
索菲一怔,淺藍色的眼珠骨碌碌的一轉,隨即道:「貝祖先生,你這話是什
麼意思?我不明白!」
貝祖意味深長的一笑,淡淡道:「沒什麼意思,就是一句簡單的問話而已。」
索菲面無表情的聳了聳肩道:「既然這樣那我有權不回答你的這個簡單的問
話。」
此話一出,貝祖倒還沒什麼,一邊的土曼卻是臉色一變,似要發作,然而貝
祖卻用眼神及時的阻止住了他,遂道:「哈哈,當然,你既不是我的屬下,同時
這里也不是我的區域管轄範圍,你當然有權不回答我的任何問題。」
索菲冷冷的輕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理睬貝祖,顯得十分高傲,這讓貝祖稍
稍感到有點尷尬,而土曼對此則感到有些憤怒,垂在腰兩側的手緊捏成拳頭,似
乎隨時可能沖上去捏斷索菲那猶如高傲天鵝般脖頸。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6 23:19
標題:
暴力之王 (28)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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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1/26第一會所
第二十八章
這位軍事學院的格鬥與射擊教官身高有一米九多,膀大腰圓,站在那里仿佛
一座鐵塔,相比之下,身高不足一米七,苗條纖細的索菲是那麽的弱小,再加上
此刻的土曼隱含怒氣,表情猶如兇神惡煞一般,兩只胳膊上的肌肉塊塊墳起,兩
只手緊握成拳,導致手上關節吱吱作響,整個人看上去仿若是一只蓄滿力量的雄
師,隨時把綿羊一般的索菲撕成碎片。
對此,索菲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反而蔑視的瞥了土曼一眼,嘴里再度冷哼
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先行而去,顯然不把貝祖等三個人放在眼里。
索菲之所以顯得如此強勢,一方面自然是因為她性格的原因,但是最重要的
還是她有所依仗,而這個依仗自然就是陽明了,她相信,有陽明在她身邊,誰也
欺負不了她,而她也不用懼怕任何人。
事實的確如此,這里雖然是土王的地盤,但貝祖等人可是來自非洲大國利比
亞,尤其貝祖還是一個少校,軍銜不低,就連這里的土王都對他畢恭畢敬,想索
菲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記者,而且還是來自不友好國家美國,竟敢對他十分無禮,
若不是看在陽明的面子上,貝祖怎麽也要對索菲小施懲戒一下。
當然,索菲雖然架子擺的十足,一副誰也不放在眼里的樣子,但其內心還是
有所顧忌的,為了防止另生枝節,她拉著陽明快步離開,來個眼不見為凈。
「這個美國妞,脾氣還挺大嘛。」看著索菲的背影,格爾美婭冷笑道。
盧克塞多哈哈一笑道:「人家可是美國來的,有一點脾氣很正常。」
貝祖陰沈沈道:「美國又怎麽樣?我們的國家的可不怕他們。」說著,他看
著盧克塞多和桑尼兩人道,「若不是這個妞和你們是朋友,我一定要她為她的無
禮付出代價。」
桑尼呵呵一笑道:「貝祖先生,這個妞來頭不小哦,試想一下,如果她沒有
任何倚仗的話她敢獨身一人來到我們這里嗎?」
貝祖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道:「難道這個美國妞有官方背景?」
「呵呵,貝祖先生猜的沒錯,此人和我國的陸軍參謀長埃貝哈克是朋友,所
以她才能在這里暢通無阻,連我們的老板都同意她跟隨我們參與這一次的生意。」
桑尼笑道。
格爾美婭冷笑一聲道:「難怪!不過我們不和這個妮子計較完全是看在朋友
的面子上,否則我們可不管什麽陸軍參謀長,你們想想,我們連美國人都不懼,
還怕這里政府的陸軍參謀長?」
「哈哈,這一點我們當然知道,整個非洲大陸乃至世界都知道尊敬的卡紮菲
上校敢於和美國硬碰硬,這一點我們可是很佩服啊。」盧克塞多笑道。
貝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傲然道:「這個世界可以說只有我們偉大
的領袖卡紮菲敢於和美國佬鬥一鬥,其他國家哪怕是大國也得看美國的臉色行事。」
盧克塞多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這倒不是他故意奉承應和,而是他見識有限,
平時根本不看新聞和報紙,對國際間的大事是毫不上心,所以他知道的也就是非
洲範圍內的一些事。據他所知,非洲還真是除了利比亞外無其他國家敢和美國唱
反調,於是也就對貝祖的話深以為然。
貝祖淡淡一笑道:「好了,尼曼和恩塔雅那兩個叛國者已經得到了懲罰,我
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現在我們該走了,還請盧克塞多長老轉告土王一聲,謝謝
他的配合和招待,再見!」
「啊!現在?」盧克塞多頗顯吃驚道,「天都黑了,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們得連夜趕回去複命了,再見!」
說著,貝祖轉身向外走去,格爾美婭與土曼連忙跟上,到了外面後格爾美婭
很是不解道:「哦,少校,為什麽連夜離開啊?難道那個美國女記者我們就這麽
算了嗎?」
「你說呢?」貝祖面色陰沈,十分不善。
格爾美婭心里微顫,想到剛才就是因為自己輸給了那個美國女記者才導致了
失去了女奴,頓時不敢再言語了。
「在這里我們是得不到我們想要的,明白嗎?」貝祖沈聲道,「所以我們必
須先他們之前離開這,越早離開才越有充足的時間布置計劃。」
土曼用力的揮舞手臂興奮道:「我明白了,我們是要在他們回去的路上攔截
他們,把那女人搶過來是不是?」
「閉嘴,這里不是你大聲嚷嚷的地方。」貝祖一聲怒斥。
「啊……少……少校先生,對不起……」
「行了,你把車子開過來,我們連夜出發!」
﹡﹡﹡﹡﹡﹡﹡﹡﹡﹡﹡﹡﹡﹡﹡﹡﹡﹡﹡
「天啊,你是怎麽知道那個東西的開啟方法的?」一回到住處索菲就迫不及
待的拉住陽明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如果我不知道我想我今晚會睡不著的。」
陽明呵呵一笑,腦海里一邊回想起白天所發生的那一幕一邊就將其說了出來,
當時妮卡希被高高吊起一番鞭打之後土王才告訴他遊戲才正式開始了。
說實在的,陽明那時也頗為好奇這個遊戲到底是什麽?其實不光他想知道,
就是被吊著的妮卡希也急切的想弄清楚,所不同的是他是好奇,而妮卡希則就是
緊張,恐懼,那顫抖的身子,驚懼的眼神就充分說明了這點。
那個黑人女孩很快再一次從布幔里走了出來,這一次她手里拿的不是皮鞭,
而是一個托盤,上面有針頭,醫用酒精,棉簽,還有一個金燦燦,造型精致的圓
環。
聽到這里,索菲一下就明白了,吃驚的張大嘴巴,半天才結結巴巴道:「哦
……我的天啊!難……難道是要給妮卡希在那……那地方穿環?」
陽明苦笑道:「是的,但當時我並不知道,不過妮卡希一下就知道了土王的
意圖,害怕的連連搖頭,恐懼的要命!」
「哦,可憐的人,太可憐了!」索菲聲音低沈,眼神悲憫。
陽明當時雖然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但看著妮卡希這樣的反應,還有托盤
上那些像要做手術一樣的東西也知道接下來肯定不亞於剛才鞭打的殘忍。
「這是要?」陽明忍不住道。
「看見白貓咪乳頭上的那兩個金環了嗎?」土王努了努嘴道。
陽明點頭,這時土王接著道:「現在我們要在她身上再多加一個,至於位置
嘛,黑貓咪,給我的朋友陽展示一下。」
黑人女孩吃吃一笑,轉身款款走到了陽明跟前,然後叉開雙腿,身子向後一
弓,頓時整個陰戶便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這時他才看到此女的陰道上端穿了一
個金環。
為了讓陽明看的更加清楚,黑人女孩的腰極力向上弓起,一只手撐在了地上,
整個身體彎成了如同一座拱橋,而另一只手伸到胯下,食指和中指按在陰唇兩邊,
然後兩邊一分,原本不怎麽顯眼的金色陰環完全顯現出來。
黑人女孩的陰唇薄而黑,但翻開後里面的肉壁是異常的鮮紅,上端的陰蒂被
黑黑的包皮完全裹住,使得陰環的一截也被掩藏在包皮里,不得不說,這亮麗的
陰環給黑人女孩這並不勾人的陰部增添了極大的誘惑和淫靡,讓人看了心頭發熱,
欲念叢生。
陽明暗暗咽了一口唾沫,目光瞥向身子瑟瑟發抖的妮卡希,繼而落在她那光
潔潤澤,顯得異常幹凈的陰部,僅從外觀上來說,她的陰戶比眼前這個黑人女孩
的陰戶漂亮了許多,她的陰唇飽滿肥厚,顏色淡紅而潤澤,就像一只多汁的鮑魚,
讓人情不自禁的就心生垂涎,要是再配上一只金光閃閃的陰環,那必然更加的勾
人心魄。
「怎麽樣?是不是非常得美妙?」土王不無得意道。
陽明幹笑一聲,這時土王站起身道:「這是一個遊戲,但同時也是一個嚴肅
的遊戲,按照我們的規矩,誰給女人的下面戴上這個小小的金環誰就對這個女人
擁有絕對的主權,哦,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哈哈……」
看著土王步上臺,一旁的黑人女孩手持托盤立在一邊陽明想了想,隨即跟上
去道:「土王,可以讓我來嗎?」
土王一怔,隨即似有所悟的看著陽明道:「哦,你是想……」
話還沒說完陽明立刻就接口道:「不錯,我想要這個白貓咪,這也是我來找
土王您的原因。」
一直瑟瑟發抖的妮卡希聽到了這話後那無神的眼睛終於現出一絲光亮,繼而
擡頭一臉期待的看過來,卻正好碰上土王那射來的目光,嚇得她慌不叠的垂下頭,
不敢與土王的目光交匯,心里緊張極了!
臉上陰晴不定的土王忽然一陣大笑道:「哦,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已經
準備將白貓咪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了?」
「哦,是嗎?」陽明笑了笑道,「這我並不知道,不過這有什麽關系呢?她
現在就在這,一切都是你土王說了算,不是嗎?」
土王又是微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道:「哦,我的朋友,我真是越來越喜
歡你了,你很聰明!」
「呵呵,謝謝!」
「我答應你,這個遊戲你來玩,不過至於將這個白貓咪送給你嘛,呵呵,我
考慮考慮。」
對於土王這樣的回答陽明感到相當意外,他原以為土王要麽同意,要麽拒絕,
卻沒料他答應自己讓自己來給妮卡希穿陰環,但又對是否將她送給自己不表態,
讓他有些搞不清楚土王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說實在的,陽明之所以主動提出要給妮卡希穿環就是借此提出要她的目的,
其實根本就沒想過真的要給她穿環,他想著如果土王答應的話他就隨便找個借口
帶妮卡希離開,如果拒絕的話那自然就更不會讓他來穿環了,然而沒想到的是土
王沒表態,卻答應讓他來穿環,這就令他有點騎虎難下了,穿吧,他完全沒經驗,
主要是下不了手;可不穿又肯定是不行的,因為那意味著放棄。
「你……你真的親手給妮卡希穿上了那……那個東西……」索菲瞪大著眼睛,
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陽明點點頭道:「我別無選擇!」
穿環其實並不複雜,主要還是對人心理的考驗,看你能不能下得去這個手?
當陽明小心的剝開陰道上面的包皮時一顆晶瑩紅潤的小豆芽立刻呈現在了他的眼
前。
陽明的手輕觸這個小豆芽,他明顯感覺到妮卡希渾身一顫,與此同時她的嘴
里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很顯然她是強壓著身體的快感。
「咯咯……這就忍不住開始發浪啦,等你穿上這個環後你會更浪的。」
說話的是黑人女孩,她一邊調笑著一邊開始做著輔助的工作,先是用醫用酒
精細細擦拭了針頭,然後打開一個里面不知是什麽液體的小玻璃瓶,將棉簽放進
去蘸了蘸,然後輕輕塗抹在妮卡希的陰阜上。
「這是什麽?」陽明忍不住道。
「哦,它可以讓接下來的穿環變得更加順利。」土王笑道。
陽明明白了七八分,他仔細看著妮卡希的陰戶,只見被塗上了這不明液體後
整個陰戶的顏色迅速變深,由原來的淡褐色變得暗紅,本來就肥厚的兩片大陰唇
此時更加鼓凸墳起,猶如發了酵的饅頭,至於一直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小陰唇眼下
竟然張開了,現出微微翕動的陰道口,活脫脫的就像是一條魚的嘴。
當然,最明顯,最勾人眼球的還是上端的陰蒂,先前全部隱藏在包皮里,而
現在則是全部掙脫出來,而且原來看上去比黃豆還小,可現在就像是充了氣似的
膨脹了數倍,如花生米一般大小,鮮艷欲滴。
正看的入神,眼前忽然出現一根閃著冷光的針管,是旁邊的黑人女孩遞過來
的,隨即便聽她道:「好了。可以開始。」
「就……就這麽刺過去?」陽明著實有些不忍。
「當然,不過在穿之前還需要一個小小的步驟。」
黑人女孩說完就拿出一根魚線,做成一個活扣,然後小心的套在那顆勃起的
陰蒂上,隨即收緊,而也就在這時,妮卡希發出一聲似痛又似爽的嘶吟,大腿根
是一陣顫抖,仿佛快站立不住了。
「啊……痛……」
隨著黑人女孩不斷收緊魚線,妮卡希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淒慘的求饒聲,渾身
像是打擺子一般的顫抖,然而這個黑人女孩卻根本不為所動,殘忍的繼續將活扣
收緊,以至於那細細的魚線緊緊的勒進了陰蒂的根部,幾乎快陷進肉里,要知道
這樣的魚線就算是緊勒住一般部位的皮膚都會讓人感覺疼痛,何況是陰蒂這種可
以說是女人身上最嬌嫩的部位。
終於,黑人女孩停住了手,而這時被緊勒住根部的陰蒂腫脹如珠,晶瑩透亮,
仿佛一顆小小的水晶球,並且隨時可能炸裂而泄,於淫靡中透著淒迷。
「好了,現在可以了。」黑人女孩笑的輕松隨意。
陽明看著手里的這根三寸多長的針管,心里是一陣遲疑,再擡頭瞥了一眼妮
卡希,只見她頭低垂著,嘴唇緊咬,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眼睛里滿是痛苦和淒哀。
見狀,陽明忽然明白了,自己猶豫遲疑反而會給妮卡希帶來更大的痛苦,對
於她來說,這個穿環是不可能避免的,就算自己心軟,土王也不可能心軟,與其
讓土王來做還不如自己來。
想到這,陽明出手如電,旁邊人都沒看清楚他的動作就見細細的針管已經從
陰蒂上對穿而過,而幾乎與此同時,妮卡希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被吊著的雙臂
是一陣抖動,連帶上面的鏈子都是都是一陣嘩啦啦的作響,而她的雙腿更是劇顫
不止,沒一會,一股熱液淋淋而下,她失禁了。
「哦,手法不錯啊,我都沒看請你是怎麽出手的。」土王稱贊中透著一絲訝
異。
陽明笑了笑,這時旁邊的黑人女孩拿出毛巾熟練的擦拭著妮卡希陰戶及大腿
根上的尿液,一番清理後又給受傷的陰蒂塗抹上藥膏,而穿過陰蒂的針管則被用
鋒利的尖嘴鉗給剪去兩端,只留下一截中空針管橫穿在陰蒂上。
「好了,現在可以把這個陰環穿上去了。」說著,土王從托盤上拿起那個金
燦燦的陰環遞到陽明跟前。
「就這麽穿?不用把這個針管拿下?」陽明略帶疑惑道。
「哈哈……這個針管暫時不能拿下,拿下了會讓肉重新長上,需要一直等到
傷口愈合了才能取下,而這並不影響把陰環戴上。」
聽了土王這番解釋陽明心下明了,再看手里的這個陰環,兩端已經打開,其
中一端非常細,可以插進針管里,他試著將一端從中空的針管里穿過,然後兩指
微微一用力,只聽一聲細微的「哢嚓」聲,陰環合上了。
不得不說,對妮卡希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殘忍的行為,然而對旁人來說,尤
其是男人,這可以說是一道極為誘惑的風景,嫣紅的陰蒂,金色的陰環,彼此相
得益彰又透著一種殘虐的美!
「哦,太美了!」土王一聲驚贊,隨即反問陽明道,「我的朋友,你覺得呢?」
「我的看法和你一樣。」
說罷,陽明想了想又道:「不過我覺得還是等她這里的傷口痊愈了再戴上這
個小玩意比較好。」
說話間,陽明就試著將陰環接合處的兩端拉開,然而就這麽稍稍用力一拉就
沒拉動,這讓他不由一怔,隨即定睛細看,這才發現這接合處的構造還相當複雜,
合上容易,直接兩端一按就可以了,但要想分開就需要一定的技巧了。
見此情形,土王不禁哈哈大笑道:「別看這個東西很小,但可是我請人專門
設計的,合上容易,但想要摘下可就沒那麽簡單嘍,這也是為了防止有不聽話的
女奴背地里私自摘下。」
「哦,是嗎?」說著,陽明瞥了一眼身旁那個黑人女孩,隨即又看了一下她
的陰部。
土王明白陽明的意思,隨即笑道:「哦,黑貓咪例外,她跟了我很多年,我
很相信她。」說罷,他一把摟過黑人女孩,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逗得她咯咯
直笑。
陽明有點不相信,又試著擺弄了幾下,還是沒能將陰環拉開,看的土王是大
笑不止,然後道:「哦,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你不是想要這個白貓咪嘛,等會
我就讓你們這邊和那幾個利比亞人比一比,看誰能將這個東西打開誰就能得到這
個白貓咪。」
「啊!」陽明倒著實沒想到土王竟然用這樣一種方式來決定妮卡希的歸屬。
「怎麽?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嗎?」
「呵呵,我尊重土王你的決定。」
「哦,很好!哈哈……」
土王大笑著,笑聲得意而又不乏一絲驕橫,陽明對此倒也不以為然,他此刻
想的還是如何搞定這個小小的陰環?就在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傭人,畢恭畢敬
道:「報告土王,盧克塞多長老有事要求見。」
「哦,好。」
土王點點頭,隨即轉身對陽明道:「晚上我請你們,還有那幾個利比亞人一
起吃飯,到時你們就白貓咪的歸屬比一比,哈哈……」
陽明知道這其實就是在下逐客令了,於是笑了笑道:「那好,我們晚上見。」
「晚上見。」
陽明說到這里,索菲又一次忍不住出聲打斷道:「哦,天啊,一直到這里你
都沒搞清楚那個陰環是怎麽開啟的?現在又要離開了,哦,我的上帝,我真的太
好奇了,你最後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呵呵,事實上當時我也很著急,因為我知道只要出了這里,要想弄清楚那
玩意的怎麽開啟的就不可能了,那晚上和那幫利比亞人比的時候就只能碰運氣了。」
「對啊,事實上如果不是你暗中告訴我陰環的開啟方法,我是根本不可能打
開它的,那麽最後妮卡希歸誰還真說不好。」
「的確是這樣的。」
「哦,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麽知道的,我已經非常迫不
及待了。」索菲帶著一絲不滿的抱怨。
陽明微微一笑,思緒又飄了回去,當時他的確別無他法,只能和土王一起離
開了這掛有一道道布幔的房間,出來之後土王在那個傭人的引領下朝走廊另一端
走去,而陽明則是由另一個傭人引領向樓梯口那邊走去。
走出了幾步陽明瞥了一眼走廊那邊,發現已不見土王的身影,這時他心里一
動,隨即捂住肚子道:「哦,不行了,肚子痛,我得馬上去洗手間,快,快帶我
去洗手間。」
陽明故意用極為急切的口吻,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屎拉出來了,傭人也被搞得
嚇一跳,他怕陽明真的會把屎拉出來,那樣臭氣一定會讓土王勃然大怒,從而遷
怒於他的,於是他想也不想,連連指著方向道:「哦,那邊,那邊,洗手間就在
那邊。」一邊說著一邊在前面帶路。
「哦,謝謝,我用洗手間的時間一向比較長,起碼半個小時以上,期間不希
望被打擾。」陽明進去前不忘叮囑道。
「哦,我明白。」
陽明隨即閃身進入了洗手間,將門關好,隨即四下打量了一下,這洗手間不
大,只有四個被隔離出來的廁位,但無論是用料還是設施都看得出來是相當考究
的,而且非常幹凈,地面光可鑒人,但此時的他是沒空欣賞這些了,他直奔窗口
位置,然後靠邊側立,小心的看了一下地面,下面沒有警衛巡邏,這讓他暗松了
一口氣,隨後稍稍探出頭,看了一下左右兩邊。
這個洗手間的窗口是位於北面,而剛才那個房間的窗戶在東面,並且兩者之
間隔了有好幾個房間,距離起碼有二三十米左右,而且中間拐了一個彎,一般人
想從窗戶翻過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只是對普通人來說,對陽明來說他覺得這並不是不可能做到的,實際
上他在探出頭看了一眼後就有了主意,那就是在窗口下面,也就是每一層的都要
一圈伸出的檐,盡管其寬度很窄,充其量也就五厘米,但落腳還是不成問題的。
陽明沒有絲毫猶豫,單手撐住窗沿,一個縱身便跳出窗外,人站在檐上,這
里雖然只是二樓,但下面一樓是挑高大廳,層高比一般的房屋高出近三倍,所以
此刻他就相當於站在四樓上,這樣的高度要是失手摔下去不死也殘啊。
現在窗口外面的位置對陽明來說沒有絲毫難度,畢竟他一只手可以牢牢抓住
窗沿,可是當移出這個位置時對他來說就是一個不算小的挑戰了,這時他手無任
何可以借助的著力點,只能將身體緊緊靠著外墻,極力保持平衡,腳下一點一點
的向那邊的窗口移動。
憑著過人的心理素質以及身體平衡能力陽明終於在幾分鐘之後有驚無險的到
達了原來的那個房間的窗口位置,而這時他也終於可以暗松了一口氣,因為一只
手已經抓住了窗沿,至少可以不用再擔心摔下去了。
房間里布幔飄蕩,這個陽明先前就知道了,所以他並不擔心會被發現,而且
他也知道妮卡希和那個黑人女孩現在的位置,他翻窗進來之後立刻她們的所在位
置而去,剛穿過兩道布幔他就聽到了一道苦苦壓抑的痛苦呻吟。
很明顯,這個聲音出自妮卡希之口,陽明心中暗驚,心道:「土王都走了,
難道那個黑女還在折磨妮卡希?」
心里想著,人便悄悄靠近,當來到與她們僅隔著一道布幔的地方陽明蹲下身,
小心翼翼的掀開布幔一角,眼前一幕讓他吃了一驚,只見原本被高吊著的手臂的
妮卡希此時變成了橫吊狀態,就是雙臂依舊被高高吊起外兩只腳也被吊起來了,
身體處在同一水平位置,面朝下,離地約一米多一點的高度。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當然不足以讓陽明感到吃驚,真正令他驚愕乃至有些怒了
的是妮卡希的雙乳,只見她那倒垂的雙乳幾乎已經變形,變得猶如尖筍般形狀,
怪異而有些可怖,而造成如此的原因是她那兩只穿在乳頭上的乳環上竟然各掛著
一個直徑足有五厘米的金屬球,不但雙乳被拉成倒金字塔狀,就連乳頭也被拉的
又細又長,完全可以想象此時妮卡希所遭受的痛苦。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2-11 23:29
標題:
暴力之王 (29)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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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2/11色中色
第二十九章
「嗚嗚……求……求求你……饒……饒了我吧……斷……真的要拉……斷了
……」妮卡希嗚咽著,盡管垂下的長發將她的臉龐完全遮住,但完全可以想象她
此時臉上的痛苦之色。
黑人女孩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咯咯笑道:「是嗎?真的要斷了嗎?」
「真,真的……沒騙……騙你……」妮卡希聲音顫抖,語不成句。
「嘖嘖,可憐的人兒!」
黑人女孩話雖如此,但聲音明顯透著調笑,不僅如此,她還蹲下身來,伸手
撥弄著吊在右乳下的金屬球,左右晃動起來的金屬球使乳頭上的拉扯更加狠了,
令妮卡希不由又是一陣嗚咽。
「嘻嘻,這不是挺好的嘛,哪有你說的什麼要斷了這麼誇張。」黑人女孩笑
嘻嘻道。
「可……可是真的很痛……」
「這點痛都受不了那還怎麼伺候土王?怎麼伺候那些男人?」黑人女孩聲音
一轉,一下變得有些冰冷。
「嗚嗚……」
這時,黑人女孩她隨手又拿起一個金屬球,這個金屬球比掛在妮卡希乳環上
的那兩個金屬球小了一些,只見她把金屬球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道:「看在你下
面的環剛剛穿上,我就用這個小一點的給你掛上,這已經是對你最大的照顧了,
我可不希望你等會又要大呼小叫,記住,忍受疼痛是女奴最基本的要求。」
妮卡希身子驀然一震,她吃力的擡起頭,看著在眼前搖晃的那個金屬球不由
露出一臉恐懼的神情,拼命的搖著頭泣聲道:「不……不要……」
「婊子,這可由不得你。」黑人女孩一把抓住妮卡希的秀發,用力向後一拉,
湊近正對著她的臉龐惡狠狠道。
妮卡希吃痛不已,只覺頭皮仿佛都要被扯下來了,然而她知道這種痛和接下
來的痛感相比那就是不值一提,那個最嬌嫩的地方剛剛才被穿了環,此時別說是
拉扯陰環了,就是稍稍合並一下雙腿都是一陣鉆心的疼痛,試想一下,這時如果
在陰環上掛上一個沈重的金屬球那會是怎樣一種劇痛!
想到這,妮卡希不禁連連哀聲求饒,聽的黑人女孩不由眉頭一皺,隨即從擺
放在身邊的一個大塑料盒子里拿出一個鉗口球,不由分說的塞進她的嘴里,然後
將兩邊松緊帶在她的腦後扣好。
妮卡希的聲音隨即便低了下去,只剩下由喉嚨里擠出的絲絲嗚咽聲,黑人女
孩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這下就安靜了,也省得你等會大喊大叫了。」
「嗚嗚……」妮卡希拼命的搖著頭,惹得垂下的秀發是一陣飛舞。
黑人女孩絲毫不為所動,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微笑,將連接金屬球的鏈子掛
鉤伸到了妮卡希的胯間,而她則是臉色煞白,渾身肌肉繃緊,恐懼,緊張像一張
網死死纏住了她的心。
「住手!」
驀然響起的一聲沈喝讓黑人女孩的手一下僵在了半空,隨即驚詫的回過頭。
妮卡希也是身子一震,隨即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里滑落,不過這不是悲傷
的淚水,而是因為激動,她太熟悉這個聲音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已經在她心里深
深的印下了烙印。
「是你?你怎麼又進來來了?誰讓你進來了?」黑人女孩頗為吃驚,不過並
不顯慌張,畢竟這里是土王的宮殿,她相信沒人敢在這里放肆。
陽明沒有說話,他一個箭步就沖了上來,他確實是有點擔心這個黑人女孩會
大叫起來,那樣的話後果就實在是難以預料了,所以他現身後第一步要做的就是
迅速將其控制。
黑人女孩見陽明面色冷峻,轉眼間便來到自己跟前時終於開始忍不住有點慌
了,正要再度呵斥時卻只覺嘴巴一緊,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令她半點聲音
也發不出來。
「嗚嗚……」
黑人女孩的兩只手不停的拍打陽明的手背以及胳膊,想掙脫而出,然而她這
點力氣對陽明來說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起不到半點作用,而他還可輕松的騰出另
一只手,按下臺面上的幾個按鈕,隨著一陣「軋軋」之聲,被吊著的妮卡希緩緩
放了下來,直至橫躺在臺子上,只是手腳依舊被捆著的。
「別動,只要你乖乖按照我說的話去做我是不會傷害你的。」陽明低聲道。
黑人女孩又是一陣嗚咽聲,似乎是想要說話,陽明隨即將手稍稍松開一點,
得到喘息的黑人女孩立刻慌亂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很簡單!就是這玩意怎麼開的?」一邊說著陽明一邊伸手探到黑人女孩的
胯下,撥弄了一下穿在她陰蒂上的金色陰環。
黑人女孩頓時明白了陽明的來意,立刻顯得很堅決的搖著頭道:「哦,不,
我不能告訴你,這是土王的決定,我,哦,是我們都不能違背土王的決定。」
「是嗎?那你就不怕死?」陽明寒聲道。
此話一出,不但黑人女孩露出一絲駭然之色,就連妮卡希也面色一變,隨即
連連搖頭,還不斷的發出嗚咽之聲,想是有話要說,陽明連忙伸手將她的鉗口球
取下。
「別……不,不要殺人……」嘴巴一得到自由妮卡希就急喘道。
陽明呵呵一笑道:「我就是說說罷了,我還想從她嘴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呢,
怎麼可能會殺了她呢?」
說話間,陽明從懷里摸出一把飛刀,輕輕一挑,妮卡希身上的繩索就被劃斷,
然後道:「你起來,現在該讓她嘗一嘗被吊著的滋味了。」
黑人女孩倒並不顯得怎麼害怕,只是恨聲道:「你會後悔的,土王是不會放
過你的。」
這時,妮卡希已經掙紮著擺脫身上淩亂的繩索,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一臉驚
懼的踉蹌來到陽明的身後顫聲道:「你……你想把她怎……怎麼樣……要,要是
被土王知道……我……我們……」
黑人女孩冷笑道:「你也知道被土王知道的後果吧?還不趕緊讓他把我放了,
自己去土王那里請罪,也許土王……」
話還沒說完,陽明就不耐煩的打斷道:「閉嘴!我現在只問你說還是不說?」
「我是不會背叛土王的,你就別想從我嘴里問出什麼來。」黑人女孩一副不
屈的樣子。
陽明也不氣急,而是淡淡一笑道:「是嗎?那我倒真想看看你有多硬氣?」
說著,陽明三下五除二就將黑人女孩兩臂分開的吊了起來,令其雙腿懸空,
然後用繩索向兩邊張開固定,使得她整個身體呈「大」字形的懸吊在半空。
聽到陽明這樣的描述,索菲忍不住驚呼:「天啊!真的難以想象你也會如此
暴力!」
「呵呵,很意外嗎?」
「是的!很意外!」說著,索菲身子還向後移了移,上下打量道,「真的看
不出來。」
「事實上這里就是一個暴力的世界,其實真要細究起來,放眼整個世界都是
一個暴力的世界,誰的拳頭大,誰的武力強,誰就是老大,誰就是擁有真理的一
方,因為有話語權嘛,有了話語權,黑的都可以說成是白的,邪惡也可以說成是
正義。」
「哦,我不能同意你的觀點。」索菲一臉認真道,「也許這個地方是充滿了
暴力,但也只有落後的地方才有這種現象,現代文明社會講的是民主自由以及法
制,可不是暴力。」
陽明不由哈哈大笑,索菲頓時有點急了,眼一瞪道:「你笑什麼?我說的不
對嗎?」
「哦,不,不,你認為你是對的那就是對的吧,我完全沒意見。」陽明自然
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和索菲爭論什麼,況且這是一種認知,一種價值觀,靠爭論是
不可能說服對方的,所以只好打了個馬虎眼。
「那你剛才笑什麼?我知道,你心里還是堅持你的觀點的,哦,這其實很危
險,我必須得糾正你的錯誤認知。」索菲不依不饒道。
陽明無奈的搖搖頭道:「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吧。」
這話提醒了索菲,此時她的好奇心還是穩占上風,所以立刻道:「哦,對,
你快說,你接下來究竟要怎麼對付那個黑人女孩?鞭打?哦。對了,你肯定是用
鞭子狠狠抽她,讓她屈服了吧?」
還別說,一開始陽明還真是這麼想的,不過當他看到那個像拂塵一樣的散鞭
時他隨即放棄了這個打算,這種鞭子充其量只能算是情趣用品,對黑人女孩的威
懾力很有限,不會有效果的。
陽明很快想到了另一個方法,簡而言之就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他拿起
原先掛在妮卡希乳環上的那個金屬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了晃道:「你剛才的那
個主意很好,我想試試這個效果怎麼樣?」
說著,陽明毫不猶豫的將連接金屬球鏈子那一端的掛鉤掛在了黑人女孩的陰
環上,隨即只見她身子驀然一僵,嘴角抽動,而原本大半被包裹在包皮里的陰蒂
在金屬球的重力作用下一下被完全扯了出來,紅彤彤的陰蒂被拉的老長,顯得淒
艷無比!
事實上,論忍耐力,黑人女孩比妮卡希強出許多,畢竟她跟在土王身邊的時
間比妮卡希長的多,早就習慣了土王的各種非人調教,然而縱然這樣,身上最嬌
嫩敏感的陰蒂被這個分量不輕的金屬球生生拉墜下來,這個滋味還是令她很是吃
不消,那種怪異的酸脹感以及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讓她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哀嚎起
來,四肢是不住的掙紮抖動,扯的鐵鏈是一陣嘩啦啦的作響。
陽明嚇一跳,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拿起鉗口球就要準備給黑人女
孩戴上,這時,一旁的妮卡希拉住他的胳膊輕聲道:「不用擔心,這里的隔音很
好,外邊是聽不到的。」
「是嗎?那就太好了!」
說著,陽明將剛剛拿在手里的鉗口球隨手一扔,然後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黑人
女孩微笑道:「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還堅不堅持你剛才的想法了?」
「土……土王是不會放過你的……別忘了,這……這里是坦桑肯,土王才是
這里的真正主人。」黑人女孩咬著牙,瞪著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不錯,你說的一點都不錯,但有一點我得提醒你,現在能左右你命運的是
我,不是土王。」陽明淡淡一笑道。
黑人女孩沒有說話,這時陽明蹲下身,看著她胯下那被金屬球拉墜的細長的
陰蒂搖頭道:「你說,如果我現在再加上一個球,這個小肉球會不會拉斷?」
「哦,不……」黑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哀求。
陽明心中一喜,他還以為這個黑人女孩有多麼堅強呢,為此他還想出了好幾
種折磨人的法子,雖然很殘忍,他也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但事到如今,他也
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一旦優柔寡斷,心軟放手那只會害人害己。
現在看來,這個黑人女孩終究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沒有多大信念支撐,
稍稍使出一點手段讓其吃一點苦頭就態度軟化下來了,這倒省了陽明不少精力。
「呵呵,說吧,何必吃苦頭呢?而且你說了對你不會有任何影響,因為我們
是不會向土王說是你告訴我們的,然而如果你堅持不說,呵呵,你自己想想,你
這里壞了那以後你還會得到土王的寵愛嗎?」陽明趁熱打鐵,循循善誘。
黑人女孩面色劇變,顯然陽明這話說中了她的心里,只見她的嘴唇不由哆嗦
著,似乎是要說什麼,但還是無法開口,矛盾糾結的心理溢於言表。
見狀,陽明笑了笑,他不慌不忙的又拿起一個金屬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了晃,
然後作勢準備又要掛上陰環,這下她終於露出了恐懼而又崩潰的表情,語無倫次
的大叫:「說……別……我說……」
陽明心里不由長松了一口氣,身旁的妮卡希更是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一
開始她真的是害怕極了,怕事情會糟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說真的,她真的沒信
心陽明能在這樣的境地下問出什麼來,甚至心里有一點責怪他太冒失,太激進了,
根本就是拿性命在冒險,如果事情辦砸了,首當其沖的自然是自己。
然而結果卻是出乎妮卡希的意料之外,陽明不但問出來了,而且還是在這麼
短的時間內,這讓她在驚喜之余又仿佛明白了點什麼,看向身邊這個男人的目光
愈發的崇敬和溫柔。
﹡﹡﹡﹡﹡﹡﹡﹡﹡﹡﹡﹡﹡﹡﹡﹡﹡﹡﹡﹡
「嗨,姑娘們,該起來了!」
索菲與妮西卡幾乎是同時睜開了眼睛,但強烈的陽光又使她們迅速瞇上了眼
睛,楞怔了幾秒鐘後妮卡希迅速坐起身來,一邊整理淩亂的頭發一邊羞赧的沖陽
明笑了小聲招呼道:「主人……」
「哦,天啊,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他主人,你怎麼……」索菲做一副
忍受不了狀的抓狂相。
「我……」妮卡希囁嚅道。
陽明呵呵一笑道:「索菲說的對,從現在開始,你不需要再用這個稱呼了,
你可以和她一樣叫我陽,或者直呼其名的叫我陽明也可以。」
沒等妮卡希說話,索菲就大聲稱好,然後道:「就這麼定了,妮卡希,如果
以後我再聽到你叫什麼主人的話那我真的會發瘋的。」說著,她還做了一個暈厥
狀。
一直顯得小心翼翼的妮卡希被索菲這誇張的動作逗的「撲哧」一笑,神情放
松了許多,這時索菲看了看四周道:「現在幾點了,我們已經離開了土王的勢力
範圍了吧?」
「現在是上午十點,我們已經連續行駛了十一個小時,近五百英里的路程。」
陽明看了看駕駛臺是的儀表盤道,「至於有沒有離開土王的勢力範圍那我就不太
清楚了,不過這個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我們該進餐了。」
索菲笑道:「本來還不覺得,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
「那還等什麼?把你身後的面包,水等食物都拿出來吧。」
三個人就這麼坐在車上吃了起來,這時,索菲一邊細細咀嚼著那較為粗硬的
面包一邊道:「嗨,陽,你說,土王會不會發現我們使詐從而派人追過來?」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顫,本能的回過頭望了望後面,一臉的緊張恐懼,索菲見
狀,連忙上前摟住她道:「哦,可憐的人兒,別怕,我只是隨便這麼一問,他們
應該不會追過來的。」
「呵呵,看來你都快成驚弓之鳥了。」陽明笑道,「別擔心,他們就是想追
趕也是不可能趕得上的。」
聽了這話,妮卡希神情就不由放松下來,此時在她心里,陽明就是一座大山,
可以給她無比堅實的依靠,莫名的讓她感到安全,所以無論索菲給她多少安慰都
不能使她感到踏實和心安,而陽明的話就不一樣了,雖然只有寥寥數語,但卻如
一註定心劑般一下就能使她緊張的心情放松下來。
當然,對於索菲,妮卡希也是非常感激的,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這時,
只聽索菲道:「哦,陽,剛才你說什麼驚弓之鳥,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這是我們中國的一句成語,就是說一只鳥曾被弓箭所傷,跟著鳥群
飛行的時候被一個有經驗的獵人看出來了,獵人拿出弓,卻並沒有搭箭,只是空
拉一下弓弦,這只受傷的鳥便掉下來了。」
索菲與妮卡希顯然都沒完全明白過來,只聽索菲疑惑道:「沒有射出箭,鳥
怎麼會掉下來呢?」
「因為鳥曾經被弓箭傷過,所以當弓弦聲再響起時鳥就本能的緊張恐懼,導
致傷口迸裂,於是自然就從天上掉落下來了。」
索菲終於露出了恍然的表情,看著妮西卡吃吃笑道:「還真是啊,妮卡希剛
才一聽我那麼說就顯得那麼緊張,果然和那只受傷的鳥兒一樣。」
妮卡希愈發不好意思起來,同時臉上也露出一絲悲傷的神色,見狀,索菲連
忙轉換話題道:「陽,你們中國文化還真是有意思,有機會真想去那里看一看,
看長城,看兵馬俑……」
陽明沒好氣的打斷道:「那些地方我都沒看過呢。」
「哦,不會吧?」
「怎麼不會?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中國,在這之前一直跟隨師傅在山里學
藝,所以別說你剛才講的什麼長城兵馬俑之類的沒去過,就是我們當地的小城鎮
我都沒去過幾次。」
索菲一副悲天憫人的口氣道:「哦,可憐的孩子!」
陽明白了她一眼道:「行了,趕緊吃吧,吃完了得繼續趕路。」
昨晚,陽明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訴了索菲後沒多久土王就非常信守承諾的派
人將妮卡希送過來了,本來陽明並沒想著要連夜出發,還是打算明天和桑尼等一
眾人一起返程回坎莫桑鎮,然而索菲卻提議他們三個單獨走,並且還說已經從地
圖上找到另外一條返程路線,比原來的路線要短得多,可以提早回到坎莫桑鎮。
對於這樣的提議陽明還是有些心動的,他也想盡早趕回去,將米卡安頓好後
他就要去南非找清姨,這可以說是他目前第一要務,然而索菲找到的這條返程路
線他也清楚,這條路線雖然在路程上要比來時的那條路線近了不少,但卻是很不
好走,要跋山涉水,穿林越谷,這樣就大大增加了路途的危險性;另外這條路還
橫穿好幾個部落的聚居區,這更加增添了一種不確定因素,危險系數大大提高,
可以說是與探險無異了。
當時陽明就有些猶豫,拿不準到底該不該聽索菲的?這讓她感到很不滿,撅
著嘴道:「哦,陽,這還用考慮嗎?你不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棒的提議?」
「但是你知不知道這條路很難走?一路上有叢林,有峽谷,各種猛獸毒蛇不
計其數?」陽明沈聲道。
「是嗎?」索菲略顯一驚,但隨即便帶著一絲興奮道,「那太好了,這才是
我要的,如果一路平坦那就沒什麼意義了,再說了,這不是有你嗎?有你保護那
就沒太大危險了,嘻嘻。」
陽明頗感無語,這時索菲又道:「再說了,難保那個黑人小姑娘不會說出什
麼,要是被土王發現我們使了一點小手段那可就糟糕了,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
發生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盡早離開,越早越好。」
「啊!不……不會吧……土王會……會發現我們……」妮卡希面色陡變,身
子微微顫抖的環視四周,仿佛土王的人馬上就會出現帶她回去。
「哦,可憐的人兒,別怕,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性。」索菲連忙安慰道。
事實上,陽明的確也擔心有這種可能性,他沈吟了一下道:「好吧,我跟桑
尼說一聲,完了我們馬上出發。」
「哦,太好了!」索菲不由興奮起來,不過隨即略為擔心道,「你說桑尼他
會同意嗎?如果不同意那我們豈不是……」
陽明思忖了一會道:「應該不會,大老板只說要我押送軍火,如今軍火已經
順利送到,剩下的自然也就沒有我什麼事了,單獨先走也在情理之中。」
果然,當陽明提出這個要求後桑尼先是有些不解,但隨後就露出會意的笑容,
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瞇瞇道:「我明白了,有兩個漂亮的妞陪著,尤其是得到了土
王的那個白人妞,當然是要好好享受了,跟我們一起的確是不大方便,好吧,我
同意,不過等回到坎莫桑後可不能太冷落我那癡情的侄女啊,哈哈……」
陽明打個哈哈,遂駕駛一輛悍馬並且帶上幾件武器,包括兩把手槍和一把突
擊步槍以及十余個彈匣然後就和兩女一起連夜離開了,連續開了五六個小時,直
至旭日東升才將車子停了下來。
索菲一邊吃一邊翻看著地圖,不時還擡頭遠眺,不一會她道:「我們現在離
土王的宮殿大概有四百多公里了,這一段路基本都是較為平坦的荒原,順著這個
方向再走兩百來公里就要進入林區山路了,到時路就會比較難走一點了。」
陽明點頭表示同意,不得不說,索菲的戶外經驗還是相當豐富的,無論是辨
識地形還是查看地圖都是非常的熟稔,另外在個人防護上也相當有經驗,就像剛
開始出發的時候妮卡希身上穿的還是那像晚禮服一樣的真絲長裙,索菲當時就不
由分說的讓她脫下來,給她一套她自己的工裝。
「嗨,陽,你看,我們再前行五六十公里然後折返向東就可以饒過森林山路,
進入大草原,那里的路就相對好走的多,不如我們走那條路如何?」索菲手指地
圖笑嘻嘻道。
陽明瞄了一眼,頓時翻了個白眼道:「你沒搞錯吧?這樣我們會繞一大圈,
比我們之前來的那條路都要遠上起碼一倍,那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坎莫桑?」
「嘻嘻,反正我們也不用急著那麼快趕回去,不如你帶我到處走走看看怎麼
樣?」
「啊!」陽明嚇一跳道,「怎麼?你還沒夠,還要繼續遊歷?」
「當然,你忘記我是一名地理雜誌的記者嗎?到處跑,跑的地方越多越遠最
好,怎麼有夠的時候呢?」索菲笑嘻嘻道。
陽明正色道:「可我覺得這真不是一個好主意。」
「哦,不,你不覺得拒絕一個漂亮女士的建議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嗎?」
索菲誇張的大呼小叫。
陽明呵呵笑道:「那是你們西方人的禮儀,而我可是中國人,中國人的傳統
可沒有這麼一說哦。」
索菲眼珠骨碌碌轉了幾轉,接著語氣一轉,近似懇求道:「哦,陽,就答應
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好嗎?」
「拜托,這已經不是小小的要求了吧?你要知道,這里有多大,有多少人跡
罕至地方,要是隨你的願,四處走一遭,那就是用一年時間也不夠啊。」
「哦,陽,你這話說的也對。」索菲眨巴著眼睛做思忖狀。
「當然!」
「其實我真正想的是……」索菲忽然面色一紅,支支吾吾的說不下去了。
陽明好奇道:「你真正想的是什麼?」
索菲羞澀的瞥了陽明一眼,起身趴到他的肩頭在其耳邊小聲道:「其實我真
正想的是和你能多呆一段時間,因為早一點回去就意味著我們早一點分開,這是
我所不願的,你明白嗎?」
聽著她那似嗔似怨的言語,再感受著她吐氣如蘭的氣息,陽明不由心神一蕩,
伸手攬住她的腰,低首正視著她的面容,只見她神色柔媚,眼神誠摯,便知她所
言非虛,確實是對自己心有不舍,於是輕嘆一聲道:「你這又是何必?天下無不
散的宴席,我們遲早要分開,早一時晚一時又有什麼區別?」
「哦,當然有區別。」索菲眨眨眼,調皮一笑道,「也許相處的時間一長我
就會發現你的缺點,於是分開的時候我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陽明一楞,隨即開玩笑道:「那要是沒有發現我的缺點,而是發現更多的優
點那你怎麼辦?就不走了?從此留在這里了?呵呵!」
「那也不是沒可能。」索菲嘻嘻笑道。
陽明一時無言,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時索菲又道:「當然,就算我要留
下來我也要先回國一趟,因為我得把妮卡希送回去,這應該算是我目前最主要的
一件事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2-22 22:45
標題:
暴力之王 (30)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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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2/22色中色
第三十章
話音剛落,一旁正在細嚼粗硬面包的妮卡希是渾身一震,手里的半片面包也
掉落下來,索菲見狀,忙扶住她的肩膀道:「哦,可憐的人兒,你怎麼了?」
妮卡希擡起頭,微微顫抖道:「你……你真的可……可以帶,帶我回美……
美國……」
「當然!」索菲毫不猶豫道,「要不我為什麼要求陽把你從土王身邊弄過來?」
妮卡希轉首又看著陽明,滿臉期待的顫聲道:「真……真的可以……」
陽明聳了聳肩道:「我沒意見。」
妮卡希怔怔的呆了半晌,忽然雙手捂臉抽泣起來,只見她雙肩一聳一聳,漸
趨激烈,大量淚水從她的指縫間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膝蓋上,不一會便將那里
打濕一片。
見此情形,陽明與索菲是面面相覷,其實他們知道這是妮卡希過於激動而導
致的,而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她被綁架到異國他鄉這麼多年了,飽受各種非
人的折磨,在她心里恐怕早已斷絕了脫離苦海的念頭,回到自己的國家更是想也
不敢想了,然而現在這一切都有可能變成現實,這怎能叫她不感到激動若狂?
「謝……謝謝……」嗚咽抽泣了好一會,妮卡希才擡起頭道謝。
「不用客氣!」索菲上前摟住她的肩膀笑道,「不過現在暫時還不能回去,
我還想在這里四處走走,了解非洲這片土地的風土人情,你介意嗎?」
「哦,當,當然不介意!」妮卡希連聲道。
「太好了!」索菲得意的沖陽明眨了眨眼道,「根據民主投票的原則,現在
是二比一,你應該服從我這個提議。」
陽明一楞,隨即搖了搖頭,索菲頓時急了,一收臉上的俏皮笑容,幾乎是帶
著一絲質問的語氣嚷道:「為什麼?就為了那該死的可能存在的危險?哦,天啊,
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們中國男人都是這麼貪圖安穩,沒有冒險精神的嗎?」
「你……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陽明一時也有些惱火了。
「哦,你在說什麼?」索菲張大著眼睛顯得疑惑不解。
陽明心里苦笑了一下,暗道:「真是被這個妮子氣糊塗了,居然跟她說起了
我們中國的諺語,這不是對牛彈琴嘛。」想罷,他平靜了一下情緒,冷靜的理了
一下混亂的思緒,忽然發現索菲說的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這些年來,陽明發覺自己所思所想的都是怎麼為父母報仇,為了這一目標他
變得有些瞻前顧後,怕冒險,怕犧牲,就像他有時看不慣坎莫桑鎮那些仗勢欺人
的軍閥,黑幫,可為了盡量保證自己的安全,他還是選擇了隱忍,任由他們欺負
當地百姓;還有,他為了不和老板起沖突,同時也為了多賺一點錢,有時他也不
得不違心的幫他們做一些事情,就如現在幫他們押送軍火。總而言之,這些年來
陽明一直生活的是小心翼翼,力求安穩,於是也就在不知不覺中喪失了年輕人該
有的那種沖動與激情,從而也多了一份成熟和穩重。
既然發現了其中存在的問題後,陽明自然不會視之不理,並且索菲那脫口而
出的質問也如一記猛棍打破了他原有的思想桎梏,讓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覺得為父母報仇固然重要,但是也絕不能讓報仇成為自己生活的重心,那樣只會
讓自己束手束腳,乃至變得因噎廢食。見陽明一直沈默不語,索菲以為自己剛才
的話傷害了他,心里頓時感覺有些歉意,於是面色緩和下來,輕聲道:「哦,對
不起,也許我剛才的話傷了你,對此我感到抱歉,但是……」
陽明擡手搖了搖,打斷她的話道:「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確實缺乏了激情,
其實我也很想到處看看,領略一下美好的大自然風光,但現在實在是不行,我得
盡快趕回去,這也是我答應你提前離開並且同意走這條路的原因。」
「為什麼?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索菲連忙道。
「回到坎莫桑鎮後我想把米卡盡快安置好,然後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我要
去那里找一個人。」
妮卡希頓時想起什麼,脫口道:「主……啊,陽,你是去找那個和你同樣使
飛刀的女人嗎?」
「啊!什麼使飛刀?」索菲一臉疑惑。
陽明點點頭,凝視著遠方輕聲道:「一個我以為已經不在人世的人,可以說
是我的親人,我不敢斷定妮卡希見到的那個人就是她,但我不能放棄這個線索,
我必須去那里實地探究一下。」
「哦,到底是什麼情況?我聽的有點糊塗。」索菲還是顯得有點不解道。
陽明沒有說話,依舊是凝視著遠方,一臉沈思,索菲只好轉頭看向妮卡希,
向其投去詢問的眼神,妮卡希將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腦的告訴了她,她這才大致明
白了。
「哦,陽,我明白了,也完全理解了你的心情,那我們現在還坐在這里幹什
麼?趕緊上路吧。」索菲拍了拍陽明的肩膀道。
「好,出發!」陽明笑著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雜草灰塵。
簡單收拾了一下,三人重新上了悍馬車,考慮到陽明已經開了整整一夜了,
索菲提議接下來由她來開車,陽明自然答應,他也確實有點累了,於是也不管什
麼了,直接坐上後排,裹上一張毛毯就呼呼大睡起來。
盡管車子有些顛簸,但適應力極強的陽明還是馬上就進入睡眠狀態,然而也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胸口有點壓迫,脖頸臉頰等處癢癢的,
鼻端還隱隱傳來陣陣幽香,讓他覺得既舒服又有那麼一點難受。
不過由於實在是太困了,陽明雖感覺不是太對勁,但也沒睜開眼睛,就這麼
在半難受半舒服中繼續睡覺,直到車子忽然猛烈顛簸了一下,胸口的壓迫感頓時
消失,但隨即而來的是大腿上一沈,像是有什麼東西擱在了上面。
陽明本能的伸手推了一下,然而觸手的感覺一下讓他明白了什麼,頓時清醒
了一些,微微睜開眼一看,只見妮卡希斜斜的倒在自己身上,頭枕著自己的大腿
上,原本蓋在自己胸口上的毛毯不知什麼時候滑落下來,現在蓋在她的身上,並
且將她整個頭部都覆蓋住了,整個人就像一只溫順的貓咪趴在自己腿上。
這樣的姿勢著實透著幾分曖昧,令陽明的睡意頓時消失大半,他瞥眼看了看
前排正在駕駛的索菲,只見她正聚精會神的註視著前方,似乎並沒註意到自己這
邊的情況,不由略感放松了一點。
陽明也不好斷定此時的妮卡希是不是在裝睡?也不好就這麼直接將她扶起來,
想了想後便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起來,然而也許是快接近林區山路了,車子開始變
得越來越顛簸,他只覺得妮卡希那伏在自己大腿上的頭不時的顛來晃去,不僅讓
他無法安睡,更令他感到尷尬的是妮卡希的頭在顛晃的過程中總是有意無意的磨
蹭著他的襠部,以至於陰莖開始一點點的蘇醒了。
「她這是在幹嘛?引誘也要看場合好吧。」
陽明心里暗暗叫苦,他現在已經百分之百確定妮卡希沒有睡著了,在這種顛
簸的狀態下她還能睡著那她也真是神人了,更何況陽明能明顯感覺到她的頭是在
有意識的隨著車子的顛簸在磨蹭著自己腿間的部位。
肉棒不可遏制的膨脹,勃起,以至於他感覺到因為內褲的束縛而隱隱作痛,
正想著要不要將妮卡希扶起來時卻忽然感到襠部一松,與此同時,覆蓋在妮卡希
頭上的毛毯被微微向上頂起,從而露出了一條縫隙,通過這,陽明看到原來自己
褲子的拉鏈竟然被她用嘴給拉開了,被內褲束縛的一大坨一下凸出褲子拉鏈外。
緊接著,陽明感覺肉棒一熱,定睛一看,是妮卡希隔著內褲將其含住了,那
靈巧的小舌迅速在上面舔掃起來,盡管還隔著內褲這一層布料,但溫熱麻癢的裹
吸感還是帶給了他相當強烈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的挺了挺小腹,想要得到更大
的快感,之前打算把妮卡希扶起的想法已然忘了一幹二凈。
事實上,一開始陽明之所以感到尷尬是他以為妮卡希是真睡著了,要是因為
自己的生理反應而把她弄醒繼而被她發覺那肯定是面子上不好看,不過現在不一
樣了,他看出了妮卡希這是在刻意討好,於是也就不再感到不自然了,畢竟早就
和她有過親密行為,只是有些擔心會被前面的索菲發現。
不得不承認,妮卡希的口上功夫是陽明所經歷過的女人當中最好的,其靈活
度讓他感到驚嘆,竟然可以悄無聲息將他的褲子拉鏈拉開,然後一番舔舐後又把
他的內褲輕咬著扒下,在肉棒彈出之際迅速將其納入口中,在這過程中不但沒有
發出一絲異響,就連動作幅度都很微小,若不仔細看幾乎都發覺不出來。
很明顯,不光陽明擔心會被索菲發現,妮卡希同樣也是,所以她的動作極為
的輕微,別說上下擺動頭了,就是裹吸稍稍用力都不能夠,因為會發出嘖嘖的吸
啜之聲,至於手上動作,那就更不用說了。
如此就很考驗妮卡希的嘴上功夫了,她只能依靠自己的舌頭以及車子的顛簸
來刺激嘴里的這根又硬又熱的肉棒,陽明也深知這一點,心下是既擔心又有點期
待,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會有怎樣一種表現?
想到這,陽明倒放松起來,他微微向後仰靠著,眼睛閉著,看似是睡著了,
但實際上卻是在悉心的感受著妮卡希的口交,她的舌頭不但有著一般女人的滑膩
和柔軟,而且極為的靈活,仿佛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小精靈,一會在馬眼上調皮
的輕鉆,一會又在龜棱溝壑處上下遊走,爽的他差點忍不住要哼出聲來。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愈發的堅挺和膨脹,妮卡希心里既得意又開心,其實她知
道自己眼下這麼做有點不太合適,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取悅身前這個男人,因為她
知道自己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這讓男人愉悅舒爽了,也只能通過這讓男人記住乃
至離不開自己。
對於妮卡希來說,盡管她現在終於離開了坦桑肯,擺脫了土王的控制,而且
不久後就可以回到美國了,然而她的內心還存在著極大的不安全感,她需要一個
依靠,一個可以讓她放心的依靠,而陽明無疑就是這個依靠。
其實若論對妮卡希的上心程度索菲比陽明更積極,更關切,事實上也是索菲
親口答應會送她回美國,對此,她也是感激不已,然而內心深處她指望的還是陽
明,真正的安全感還是全部來自於他。
也正因為如此,妮卡希虔誠而又卑微的討好取悅著陽明,其實她知道自己無
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是非常出眾的,對男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可面對陽明她卻
沒有這個自信,這個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淡定而穩重,在他眼里妮卡希沒
有看到一般男人那種急色而猥褻的目光,更重要的是,他身邊還有一個索菲。
從一開始妮卡希就看出了索菲是陽明的女人,剛才兩人之間的情形她也全部
看在眼里,聽在耳里,盡管她不曾奢望過什麼,可看到索菲這個身材和相貌都不
亞於自己的女人對陽明的情意她心底還是感到了一絲醋意和嫉妒,更讓她生出了
一種莫名的不安,也正是這種感覺令她在這個不合適的環境中為身前這個男人口
交,努力的取悅著他。
妮卡希雖然被不少男人侵犯過,但近兩年時間就只有土王這一個男人,她已
然習慣了土王那半軟不硬,堪堪一手之長的肉棒,所以面對陽明這根火熱堅挺,
充滿了男人雄性氣息的粗長陰莖還真有點不適應,盡管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為陽明
口交了。
「好大……好硬……天啊,會不會把我的嘴巴插爆……」
妮卡希只覺自己的嘴巴被塞的滿滿當當,讓她有一種幾乎透不過來氣的感覺,
舌頭被一點點的擠壓到口腔一角,仿佛一點動彈的余地都沒有。
因為不敢亂動,妮卡希只能極力克服和適應,難受勁不是一丁點,然而心理
上卻是臣服而愉悅,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遍布她的全身,只覺自己完全擁有了
眼前這個男人,她的舌尖敏感的捕捉到了肉棒表面每一塊凸起,甚至那蜿蜒的青
筋脈絡都能辨別的出來,那里傳來的溫度直讓她感覺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妮卡希陶醉了,迷離了,這肉棒是那麼的雄壯,那麼的火熱,那麼的堅挺,
或粗或細的青筋如網般的遍布肉棒表面,撩撥著她的性欲神經,還有那時不時的
跳動,是那麼的有力,讓她的心跳都為之劇烈起伏。
由於不敢做幅度太大的動作,妮卡希只能一個勁的將肉棒納入口中,很快前
端的龜頭就直抵她的喉嚨,如果換成一般女人,那必定會嗆的忍不住退開吐出肉
棒,有的甚至呼吸都不能夠,不過對她來說這根本不算難事,只見她不斷的調整
呼吸,然後放松喉頭的肌肉,沒一會,陽明感覺一直顯得艱澀前進的肉棒像是突
破了什麼關卡似的一下前行了一大步,龜頭像是陷入了一個極富彈性的肉箍里。
陽明激動的差點整個上身都弓曲起來,用了好大的意誌力才克制住了,不過
此時索菲若是要仔細看著他那還是能夠發現端倪的,然而此時她的註意力還是完
全放在前方越來越複雜的路況上,完全沒註意後座的情況。
陽明知道自己的龜頭已經穿過妮卡希的喉嚨,此時此刻他既擔心妮卡希忍不
住這種難受勁而發出幹嘔聲又舍不得放棄這極為爽利的感覺,那喉頭的肌肉韌勁
十足卻又極為的緊窄狹小,就如同一道道肉箍緊緊裹住他的肉棒,令他渾身血液
奔湧,肌肉繃緊,快感隨著血液在他體內肆虐,小腹下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隨
時可能爆發。
感受到身前這個男人那大腿根部傳來的堅硬的肌肉感,妮卡希知道他的快感
在聚集,心里快樂極了,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此時的難受勁根本就不值一提。
此時妮卡希幾乎已經將男人那根近半尺長的陰莖完全吞沒,以至於男人小腹
下的陰毛觸及她的面門,男人的陰毛卷曲而粗長,紮的她不但眼睛都睜不開,而
且讓臉上又癢又麻,有幾根鉆進她的鼻孔里,差點讓她打出噴嚏來。
陽明的肉棒堅硬到極點,那輕輕顫抖的身體也充分表明了他此時的激動,然
而離最後的爆發總還是差那麼一點,對此,經驗豐富的妮卡希也深知,可此時肉
棒已經被她吞到底了,迫於眼下的處境她又不能上下擺動頭以制造給對方更大的
快感,換句話說,她要想靠嘴讓陽明泄出來似乎已經是不可能了。
妮卡希當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她稍稍停頓了一會,似乎是讓喉嚨盡量適應
異物的侵入,又好像是修整調息,過了約半分鐘,她先是輕輕上下滑動了一下,
然後喉嚨收縮,做起了吞咽的動作。
陽明頓時渾身一激靈,魂都快差點飛出來了,他還是第一次在口交中體會到
如此強烈的快感,他只覺龜頭下端的一截肉棒被咽喉死死卡住,其力度之大,就
如同一根彈力極強的皮筋給箍住,以至於都感到有點疼痛,然而不可否認的是,
這種帶著一絲疼痛的快感更加爽利,簡直都要令他叫出聲來。
妮卡希此時拼命的壓住嘔吐感,喉嚨里接連不斷的做出吞咽動作,就在她兩
眼翻白,快要昏過去之時她驀然感覺到男人的小腹一陣急顫,經驗豐富的她當然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當下用力憋住一口氣,開始做最後的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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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陽明一行行駛到了一片山谷之中,根據地圖顯示,他們已經進入
了M 國有名的自然保護區——瓦齊原始自然保護區,這里已經被聯合國教科文組
織納入了世界人與生物圈保護區網絡的自然保護區,每年享受著聯合國的專項撥
款,而這對M 國政府來說無疑是極有面子又有實惠的雙好事,所以他們對瓦齊自
然保護區還是相當上心的,基本上沒有破壞這里的原始風貌,但是從另一個角度
講,這里的每一個原始部落都是一個小王國,外人一旦進入而又不小心觸犯了某
些禁忌,那就非常危險,基本算是生死由命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陽明之前才顯得那麼猶疑,不過現在既然決定了要走
這條路那麼他自然也就不再多想這些不確定的因素了,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小心
謹慎,力圖不出差錯。
看著隱沒下去半邊的太陽,陽明道:「好了,今晚看來我們只能在這里露營
了。」
「哦,這里嗎?」索菲懷疑的看了一下四周,只見周圍草深林密,實在不是
一處休憩的最佳地點。
陽明沖索菲「噓」了一聲道:「你聽。」
「好,好像是水流聲。」妮西卡凝神小聲道。
索菲隨之也點頭道:「不錯,是流水聲,看來不遠處有河。」
陽明笑道:「聽聲音應該是條小溪,走,今晚我們就去那里宿營。」
「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索菲揮著手臂,顯得頗為興奮。
已經換做陽明駕駛的悍馬小心的在叢林中穿行,車子所發出的低沈排氣聲在
寂靜的叢林中顯得雄渾有力,亦擾亂了這里的平靜,棲息在樹枝上的不知名鳥兒
紛紛振翅飛走,草叢里的各種小型動物也四處逃散,引得索菲和妮西卡這兩個從
來沒來過原始叢林的妮子是大呼小叫,興奮不已。
約五分鐘之後,一座瀑布出現在一眾人的眼前,瀑布不大,一股約兩米寬的
水流從不足十米高的山澗飛流而下,打落在嶙峋的山石上濺起一團團水霧,接著
落入山澗下的一個水潭,然後分散出好幾支小溪,順著山勢蜿蜒而下。
見此,索菲迫不及待的就跳下車,拍著手欣喜道:「太棒了,這里還有一個
水潭,這就是天然的泳池啊。跑了一天了,等會我得好好洗洗,嘻嘻!」
這里有水源,還有一塊較為平坦的草地,是一處理想的野外憩息地,陽明心
下滿意,但仍不敢大意,他連忙制止了索菲四下亂跑,提醒道:「這里草比較深,
小心毒蛇。」
索菲有過之前那次險些被綠曼巴蛇咬的經歷,頓時嚇一跳,慌不擇的跑了回
來,跳上車還四下張望,十足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模樣。
陽明囑咐兩女先在車上別下來,他跳下車,用匕首砍下一根長長的樹枝,然
後在草叢里一陣拍掃,確定里面沒有危險後才招呼兩女下車,將車子後備箱里面
的帳篷等物搬下來。
悍馬車上除了武器之外,各種野外生存的裝備也基本齊全,像什麼帳篷,指
南針,強光電筒,急救箱等物品一應俱全,比他們來時車上的物品都豐富,而這
些自然都是陽明知道這條路線比較危險而準備的。
陽明選擇了一處離水潭約五米處的淺草地上搭建帳篷,不過他翻遍了車子的
後備箱也就找出了兩頂小帳篷,索菲見狀,不由吃吃笑了起來,趴在他的肩頭小
聲道:「這兩頂帳篷我和妮西卡一人一頂,你嘛,就將面臨一個選擇題了,今晚
是去她那還是來我這?嘻嘻,這是很有意思的一個選擇。」
「這個……」陽明正想說點什麼,卻發現索菲已經走開,笑嘻嘻的拉著妮西
卡開始搭建帳篷了,他只好咽回要說的話,苦笑的搖了搖頭。
帳篷很快就搭建好了,隨後索菲便想去水潭洗澡,要是擱在之前,她肯定是
二話不說,直接脫衣入潭了,但現在她知道了這里表面雖然平靜,可暗地里不知
隱藏多少危險,不能馬虎大意,於是她征詢道:「嗨,陽,我想下水洗澡,可以
嗎?要不要先扔幾個手雷?」
陽明又好氣又好笑道:「嗨,你當手雷不要錢嗎?這東西是很貴的好不好,
而且你看這里潭水清澈見底,不像之前那條大河,這里是不可能有鱷魚之類的攻
擊性動物的。」
索菲嘻嘻一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道:「其實我也知道這里應該沒什麼
危險,只不過是向你再次求證一遍嘛。」
「呵呵,警惕性提高不少啊,有進步!」陽明笑著表揚。
「哼,那當然!」
「好了,快去洗吧,我去準備晚餐,晚上我可不想再啃那幹癟無味的粗面包
了。」
「太好了,一想到那粗硬的幹面包我就毫無食欲。」
陽明看了看四周道:「那我去周圍看看,看能不能打到一些野味。」
「哦,陽,那你可千萬別走遠了。」
「放心,我不走遠,不會有事的,哦,對了,我給你的那把槍還在吧,有危
險你就開槍。」
一番叮囑之後,陽明就向叢林深處而去,而他身後則傳來兩女的潑水嬉戲的
聲音。為了以防萬一,他不敢走遠,保持著始終能得見兩女聲音的距離。
這樣一來,陽明所行的範圍就極為有限,只能在離水潭二三十米的地方搜尋。
本來,這里叢林茂密,野生動物是極多,他想獵取幾只小型動物應該是不難的,
但由於剛才悍馬車所發出的排氣聲的驚擾,此刻他是尋覓了半天也見不到半只動
物,就連樹上的鳥兒也是蹤影全無。
沒辦法,陽明只好打算空手而返,準備今晚繼續以面包,罐頭等幹糧下肚,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這里有一樣東西還是蠻多的,那就是蛇,每隔幾步
他就會發現有一條蛇盤繞在樹枝上,有點甚至直接橫在地上的草叢里,以至於他
想走過去還不得不用樹枝將蛇慢慢挑開。
「何不做個蛇羹?」陽明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隨即覺得這個念頭非常好,
因為旁邊就有水源,水質清澈,做出來的蛇羹味道必定鮮美極了。
【未完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3-10 07:18
暴力之王(第三十一章)
說幹就幹,陽明目光掃了一下,最後眼光落在一條一米多長,直徑約三四厘
米粗細的花蛇上,此蛇看上去應該無毒,于是他上前用一根帶叉的樹枝飛快的叉
住蛇頭,然後一手拽住蛇尾,用力的抖了幾下,蛇便癱軟下來。
接下來,陽明用匕首割去蛇頭,再剝去蛇皮,然後就這麽拎着白花花的蛇身
便準備走出叢林,想先拿給兩女看看,不過這時卻忽然想到女孩可能都怕蛇,要
是現在就跟她們說她們不一定會吃,于是他改變主意,打算先把蛇羹做好,讓她
們先吃了再說。
想到這,陽明便将拎蛇的那隻手放在身後走了出來,隻見兩女已然脫的光溜
溜的,正浸泡在水潭裏互相潑水嬉戲,見他回來了,索菲依舊毫無顧忌的站在水
底,任由赤裸的上半身露出水面,而妮西卡則雙手抱胸蹲在了水裏,有些不好意
思的看着陽明,臉紅紅的,但嘴角卻挂着微笑,顯然心情是好極了。
「嗨,有收獲沒?」索菲大聲道。
「當然!」
「是什麽?野兔還是野豬?咯咯……」
「呵呵,到時你就知道了。」陽明一邊笑道一邊就朝下遊的一支小溪流走過
去,「你們接着洗澡,我把獵物洗幹淨,然後生火煮熟,到時你們就可以吃了。」
「哦,陽,你太偉大了。」站在水裏的索菲興奮的歡呼着。
陽明來到溪邊,蹲下身來開始清洗蛇身,由于地勢崎岖不平的緣故,索菲她
們是看不到他洗的是什麽,所以他是不慌不忙的切開蛇身,掏空内髒,将裏面的
血污仔細清洗掉,然後再将蛇肉切成一塊一塊的……
待将一切收拾好,陽明也不禁想脫衣入水潭好好洗一番了,于是喊道:「嗨,
你們洗好了沒?現在該我洗了。」
「想洗你就下來啊。」索菲笑道,「水裏又不是容不下。」
「你們不上來那我下去就洗不成了。」陽明苦笑道。
「咯咯……」索菲笑的花枝亂顫,媚眼頻抛,「毫無定力的家夥!」
一旁的妮卡希也忍不住掩嘴竊笑,但笑過之後她還是乖乖的從水潭遊上岸邊,
背對着陽明,飛快的将衣服穿上,而後,索菲也遊了上來。
不同于妮卡希的慌忙倉促,索菲是不緊不慢的從水潭中一步一步走上岸來,
從而使她那姣好的胴體一點一點的露出水面,先是秀氣精緻的鎖骨,繼而渾圓挺
立的雙峰,再到緊繃結實的小腹,然後就是那一抹柔軟的金黃,最後是筆直修長
的雙腿,直至從頭到腳一絲不挂的完全展露出來。
似乎是有意挑逗陽明,上了岸的索菲并不急于穿衣,而是撿起毛巾慢慢的擦
拭着自己的身體,隻見她時而彎腰,時而擡腿,拿着毛巾的手在自己起伏不平的
身體上慢慢劃過,姿勢撩人之極,其動作與其說是在擦拭,倒不如說是在誘惑。
這個時候,天邊的夕陽已然斜斜欲墜,最後一抹霞光灑在索菲那赤裸的軀體
上,給她的周身仿佛鑲上了一層金邊,同時白皙如玉的肌膚表面因爲未幹的水漬
而發出淡淡淺淺的光輝,從而顯得愈發性感而迷人,不但把陽明看的一時癡迷,
就連妮卡希也不禁喃喃低呼:「真……真美……」
愣怔片刻之後,陽明收神攝心,輕咳一聲道:「你這是在向我挑釁嗎?」
「咯咯……你若這麽理解我也不反對。」索菲毫不在乎的嬉笑道。
「那好,我這就來領教領教。」說着,陽明一邊朝索菲走去一邊開始脫自己
的衣服。
索菲一怔,随即面露訝色,事實上别看她一直做大膽之舉,其實僅僅就是想
挑逗戲弄一下陽明,想看看這個東方男人羞澀窘迫的樣子,然而沒想到的是,這
一次不同以往,陽明似乎毫不顧忌就在一旁的妮卡希,對她的挑逗予以了正面回
應,帶着強烈的侵略感一步一步走近她。
索菲這下真是有些慌了神,她雖然思想前衛,行爲開放,但也隻限于兩人獨
處的情況下,現在當着妮卡希面,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坦然自若的和陽明親熱,
可是這時候要她躲開她又有些不甘,隻好在心底裏祈禱着陽明也是做做樣子,不
可能真的當着妮卡希的面和她來真格的,于是硬着頭皮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自己。
待陽明來到離索菲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全身上下就僅剩一條内褲了,精
赤的上身肌肉虬結,散發着強烈的陽剛之氣,而内褲下那隆起的一堆更是透着無
與倫比的雄性氣息,壓迫的索菲心慌氣促,之前那一對大放媚意的眼睛此刻變得
躲躲閃閃,左右環顧,就是不敢正視着他。
陽明見狀心下暗笑,同時心裏也有了底,他右手輕擡,勾起索菲的下巴輕笑
道:「嗨,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心動。」
說罷,陽明的另一隻手也搭上了索菲的肩膀,這下她是再也無法強撐在那裏
了,隻見她身體一僵,面紅耳赤的白了陽明一眼,然後撥開他的手飛快的逃了開
來。
看把索菲弄的如此狼狽和窘迫,陽明是哈哈大笑,還朝妮卡希擠了擠眼睛,
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逗得她也不禁是忍俊不禁,偷偷的掩嘴竊笑。
索菲發現了兩人的小舉動,面上是又羞又氣,有心想嗔責幾句,可轉念一想
這又全是由自己而起,怪不得别人笑話自己,頓時是又恨又窘,隻恨不能找個地
縫鑽進去。
「哼……你們……讨厭……」索菲暈紅着臉瞪了他們兩人一眼,然後抱起衣
服飛快的鑽進了早已搭好的帳篷裏。
陽明與妮卡希彼此對望了一眼,随即一個是哈哈大笑,而另一個則是抿嘴含
笑,面露嬌羞之色。
笑罷,陽明沖妮卡希指了指正架在火上炖的一鍋蛇羹,示意她照看一下,她
自然會意的點點頭,于是陽明放心的脫去内褲,就這麽赤條條的撲進水潭,濺起
一大片水花。
等陽明洗的差不多了,架在火上炖的蛇羹似乎也好了,空氣中漂浮着勾人食
欲的香氣,在一邊小心照看火候的妮卡希不時的抽動着俏鼻,面現驚奇,顯然很
好奇這鍋裏究竟炖的是什麽?會有如此濃郁的香氣。
不光妮卡希,此時就連一直躲在帳篷裏的索菲也探出頭來忍不住道:「嗨,
妮卡希,鍋裏炖的是什麽啊?很香啊!」
妮卡希微笑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随後将目光投向已經上岸并且穿
好了衣服來到她身邊的陽明,隻見陽明哈哈一笑,小心的解開鍋蓋,深深的吸了
一口氣,遂表情陶醉道:「嗯,真是香味濃郁,想必味道一定是鮮美極了,哈哈!」
這時索菲也忍不住了,從帳篷内跑了過來,探頭望向鍋裏,卻見裏面湯液沸
騰,色澤乳白,白花花的肉随着翻滾的湯液上下浮動,蒸騰而出的熱氣帶出更多
更濃的香味。
「啊!這是什麽啊?很香啊!」索菲一臉垂涎欲滴的模樣,渾然忘記了剛才
的羞窘。
陽明當然不會說這是蛇肉了,隻是笑眯眯道:「這個很重要嗎?」
已經被彌漫的香氣勾的食欲大增,口腔生津的索菲此時自然顧不得刨根問底,
隻見她嘻嘻一笑道:「哦,當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味道究竟如何?」
「呵呵,那就嘗嘗吧。」
「好啊。」索菲迫不及待的就拿起湯匙舀了一點湯,一邊吹着氣一邊就小心
翼翼的往自己嘴裏送。
「怎麽樣?」陽明問。
索菲沒有立刻回答,隻是微眯着眼,鮮紅的小舌輕舔了一下嘴唇,然後又咂
了幾下,仿佛是在仔細的回味,良久才吐出三個字:「太棒了!」
陽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事實上這也是他第一次做蛇羹湯,味道究竟好不好
他心裏也沒準,現在見蛇羹湯做出後香氣濃郁,味道鮮美時他心裏也很高興,笑
道:「很好,不枉我費了這一番工夫,來,吃!」
一鍋蛇羹湯不到半個小時就被三個人風卷殘雲的消滅幹淨,末了,索菲還意
猶未盡的咂了咂舌,悠然回味道:「真是太鮮美了,哦,請告訴我這是用什麽東
西做的?野兔?野鳥?哦,快點說,我太想知道了。」
陽明呵呵一笑,轉眼看向妮卡希道:「你也想知道嗎?」
妮卡希使勁點點頭,一臉期待的看着陽明,于是他輕咳一聲道:「看來你們
都想知道啊,好,那我也就告訴你們,這鍋裏炖的是蛇肉。」
索菲與妮卡希兩人一臉期待的表情慢慢僵硬直至凝固,過了好一會,索菲仍
似不死心的顫聲追問了一句:「蛇……蛇肉……真的是……蛇肉……」
陽明肯定的點了點頭,兩女是彼此面面相觑了一會,最後不約而同起身跑至
溪邊大聲嘔吐起來,可也許是兩女隻是心理上有厭惡感,生理上并不是太強烈,
所以兩人吐了半天也沒吐出多少東西出來。
「好了,吐不出來就别吐了,再說了,這蛇羹多鮮美啊,吐出來多可惜啊!」
陽明一邊收拾着簡易廚具一邊大聲道。
「你……」索菲回頭怒視道,「你這人真是太可惡了,竟然騙我們吃這麽可
怕的動物。」
陽明無辜的聳了聳肩道:「騙?我有騙你們嗎?我有說過這不是蛇羹嗎?」
「這……」索菲一時啞口無言。
「呵呵,别這麽看着我。」陽明笑道,「你自己看看,你并沒有吐出多少,
這說明你身體對蛇這種生物沒有排斥,隻是心理上有些恐懼和厭惡罷了,這個就
需要你嘗試,隻要你嘗試了一回,下回就會好許多,直至你不再對吃蛇肉有任何
不适,所以你應該感謝我才是,要不然你這一生恐怕都沒機會嘗到蛇羹這美味了。」
索菲一怔,覺得陽明這話也不無道理,可是要說就此心中釋然她也做不到,
心裏還是有種被蒙騙的感覺,仿佛她所吃下去的蛇羹都是陽明誘騙她吃下去似的。
「哼,反正你别想我就這麽原諒你……」說罷,索菲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
「起碼是現在。」
話雖如此,但任誰也看得出索菲其實根本就沒有再生氣了,隻是拿腔作勢的
撒嬌而已,所以妮卡希在一旁捂嘴竊笑,陽明也笑意盈盈的做無辜狀。
「你們……算了,不跟你們說了,我要睡覺。」索菲也察覺到自己的語調充
滿了撒嬌的味道,不由羞赧起來,急忙尋個理由躲進了帳篷。
看索菲鑽進帳篷,陽明對妮卡希道:「不早了,你也進去休息吧。」
妮卡希猶豫了一下,顯然是在爲進哪個帳篷而遲疑,因爲隻有兩個帳篷,如
果她鑽進另一個帳篷那陽明就沒有帳篷可睡了,而進索菲所在的帳篷又顯得有點
突兀,畢竟事先沒有說好,而這又是單人帳篷,兩個人睡肯定會擁擠了一些。
陽明自然看出了妮卡希的顧慮,呵呵一笑道:「沒事,你就睡那一頂帳篷。」
妮卡希乖巧的點點頭,鑽進了另一頂帳篷,進去之後在轉身要拉上帳篷的拉
鏈時她深深的看了陽明一眼,目光中情意綿綿,滿含期待,同時嘴角上翹,露出
嬌羞妩媚的笑容,随後慢慢的将拉鏈拉上。
陽明怎麽會不懂妮卡希笑容裏的含義?這就是在明擺的告訴他今晚他可以睡
她那裏,和她共用一個帳篷,不過陽明卻沒有這個打算,當然,他也沒打算去索
菲那裏,倒不是他故作正經,而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不可能每個人都可以放松精神
的睡大覺,必須有一個人保持警醒的狀态,以應付随時可能會來襲擊的野獸。
火自然是防禦野獸襲擊的最好辦法,于是陽明又在篝火裏添上了幾根粗大的
木柴,然後又在周邊撿了不少枯木,盡量保證一整晚的篝火都不會熄滅。
做完了這些雜活,陽明便拉開車門坐進車裏,他打算今晚就這麽在駕駛室裏
湊合一夜,這裏位置較高,同時又可随時拿起武器,還可抵禦夜露的侵襲,是個
不錯的警戒之地。
陽明坐在駕駛室裏,将一把壓滿子彈的突擊步槍放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接着
又把腰間别着的手槍抽出,一拉槍栓,将子彈上膛,放在儀表台上。
做完了這些,陽明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精神,不過這神經一放松,困意也就
不可避免的湧了上來,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的眼皮也漸漸随之下沉,人慢慢
進入了半睡眠狀态。
也不知過來多久,陽明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一聲輕響,心裏頓時一驚,連忙
睜開眼睛的同時手也伸向了儀表台,可是他摸到的并不是冰涼的槍身,而是一團
溫軟,伴随而來的是鼻端傳過來的一股熟悉的幽香。
不用看陽明也知道來者是誰了,他身體内剛剛緊繃起來的肌肉爲之一松,雙
手輕抄,将那一團溫軟滑潤的軀體緊摟在懷裏,這才發現懷裏的這具嬌軀幾近全
裸,隻有細細的幾塊布條挂在身上。
「你怎麽過來了?」陽明小聲道。
「嘻嘻,我看你是不是溜到妮卡希那帳篷裏去了?沒想到你卻是在這裏。」
陽明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索菲那結實的肉臀,沒好氣道:「是不是很失望?
沒看到你想看的東西。」
「哦,輕點,不要這麽粗魯的對待一個漂亮的女士,尤其這個女士此刻還這
麽性感。」索菲抱怨道。
陽明着實無語,接着隻聽索菲繼續道:「是有一點失望,不過我失望的不是
你不在妮卡希的帳篷裏,而是沒來我這個帳篷裏,哦,這是爲什麽?你甯願坐在
這車裏都不來我這。」
一邊抱怨的同時一邊索菲就雙手纏住陽明的脖子,愈發膩歪在他的懷裏,宛
如熱戀中的小女人,這讓他頗感到有些吃不消,一邊掰開索菲緊摟在自己脖子上
的手臂一邊道:「我在這裏替你們警衛呢,這裏地處原始叢林,夜裏恐怕會有野
獸過來。」
「野獸?」索菲吃了一驚,急忙擡起頭來四下張望,所見之處除了樹影婆娑
外就再無其他,不由放下心來,再次伏在陽明的胸口幽幽歎道,「你總是那麽小
心。」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總是沒錯的。好了,你先回
你的帳篷裏去吧,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得趕路。」
索菲當然不肯就這麽回去,她眨巴着眼睛道:「我留在這陪你吧。」
陽明上下打量了索菲一眼,嘿嘿一笑道:「你留在這裏,我怎麽可能安心警
衛?到時恐怕野獸來到了跟前都察覺不到。」
索菲吃吃媚笑道:「是嗎?不過我覺得眼前不就是有一個野獸嘛。」
顯然,索菲不打算就這麽放過陽明,她吃吃媚笑着,挺起身,坐在陽明的大
腿上,一邊輕輕扭動着身軀一邊拂動着滿頭的秀發,動作妩媚又帶着絲絲狂野。
漸漸的,索菲嬌軀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使得黑色的乳罩肩帶從她那白皙圓
潤的肩頭一點點的滑落,露出了大半邊酥乳,連那一圈褐色的乳暈都清晰可辨。
盡管在兩個多小時之前才痛快淋漓的在妮卡希嘴裏發洩了一番,但眼前索菲
這半遮半掩,狂野而又妖娆的豔姿還是令陽明的欲望又一次升騰起來,他一隻手
情不自禁的攀上索菲的乳峰,隔着一層薄薄的蕾絲,他明顯感覺到峰頂的那顆蓓
蕾脹大而堅硬,簡直就像是一個小石子,充分表明了女人此時的情欲是多麽的強
烈!
「哦,陽,吻我!」
輕聲呢喃中索菲雙臂纏繞住陽明的脖子,眼睛閉着就将臉湊了上去,兩人的
嘴唇迅速連接在了一起,彼此舌尖互撩,津液暗渡,随着吻勢的越來越激烈,索
菲的兩手由陽明的頸後移到他的後腦,手指插進他濃密的短發裏,朝自己這邊越
來越使力,仿佛要将他整個人吞下。
陽明的手也沒閑着,在激吻的過程中他将索菲身上僅有的一點衣物逐一脫去,
那性感的身體所展現的優美線條完全展露出來,在夜色下顯得美豔不可方物。
當陽明的手指滑向索菲的大腿根部她興奮的已經不能再繼續吻下去了,她喘
息的結束接吻,媚眼迷離的看着陽明道:「我……我要……要你……給,給我…
…」
說話間,索菲已然開始迫不及待的探手向下,拉開陽明的褲子拉鏈,将那蠢
蠢欲動的肉棍釋放出來,用柔軟的指肚揉了揉馬眼,然後食指和拇指合握成圈,
順着龜頭一直向下,直到根部,接着再向上,如此反複……
在索菲這般充滿技巧的愛撫下陽明的這根肉棒越來越硬,與此同時他也感覺
到他的龜頭越來越濕潤,不時感到有兩片滑膩的軟肉擦過他的龜頭,弄得那裏濕
濕滑滑,黏糊糊的。
「别急,這就來了,你放心,會把你喂飽的。」
陽明的聲音低沉有力,同時有力的還有他那雙臂,隻見他托住索菲的兩瓣雪
臀,輕輕向上一提,她整個人便被托起,随即腹部一挺,陰莖便從她的兩腿之間
掠過,結結實實的頂在她的肉唇上。
「嗚——」索菲咬唇一聲悶哼,身體一陣輕顫,兩腿不由自主的夾緊,那濕
潤的肉唇就像一個貪吃的小嘴含住碩圓的龜頭。
身體誠實的反應就如同無聲的邀請,陽明嘴唇上翹,托住索菲雙臀的兩手松
了一松,頓時她的身體一沉,含住龜頭的肉唇一下将整個龜頭吞沒,随即陰道緊
緊就其纏繞包裹,擠壓吸吮着這個入侵者。
「哦,天啊,插……插進來……好,好脹……」索菲兩眼翻白,語不成聲。
陽明暗吸一口氣,随即腰一挺,整個陰莖一鼓作氣的盡根而入,前端的龜頭
重重搗在肉穴深處的花心上,弄得索菲情不自禁一聲嘶吟,渾身僵直,頭深深的
向後仰去,一頭金黃色的秀發如瀑布般散落方向盤前的儀表盤上,還有一縷秀發
被她死死咬在嘴裏。
深陷在陰道裏的肉棒就像進入了一個無底洞,仿佛裏面有一股力在不斷的吸
引着肉棒更加的深入,這令陽明也不由在快感橫生的同時洩意暗現,他擡手在索
菲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嘴裏咬牙道:「小妖精,别咬那麽緊,哦…
…叫你别咬,還咬!」說着,又是幾巴掌落在她的臀瓣上。
「啊……我……我沒,沒有……啊……疼,疼……哦,哦……爽,爽……」
索菲語無倫次,聲音顫抖中帶着一絲委屈。
陽明雙手再度托起索菲的臀瓣,開始大開大合起來,每一次退出肉棒都将她
陰道内壁的紅肉給翻出來,再插進時連小陰唇都被擠壓進去了,同時大量的乳白
色淫液從交合處滴落,丁丁點點的灑在座椅上。
「啊……慢。慢點……太,太快了……」索菲如訴如泣,眼淚都出來了。
陽明恍若未聞,反而是動作越來越快,一次比一次深入,恥骨打在小腹上發
出令人耳紅心跳的撞擊之聲,對此,索菲除了被動承受外剩下的就隻有嘶喊了,
事實上她一開始還是死死咬住嘴唇的,她不想讓不遠處的妮卡希發現什麽,可現
在她已經全然顧不得什麽了,一聲聲嘶吟,一聲聲浪叫不斷的從她嘴裏溢出……
「啊……不,不行了……操,操死我了……要……要死了……啊……」
索菲肆無忌憚的叫着,身體随着陽明的雙手的托舉上下起落,無意中,她垂
首向下一瞥,隻見男人那赤紅的肉棒在自己肥厚充血的肉唇中進進出出,那強壯
有力的樣子看上去絲毫沒有洩意,頓時心頭更加慌亂,俨然覺得自己就如一葉扁
舟,在驚濤駭浪中被不斷抛高甩落,随時可能被巨浪淹沒。
「太……太用力了……别……輕,輕點……哦……陽,陽,你……真的要幹
……幹死我了……」索菲雙目失神,身體癱軟,完全被動的承受身下男人一波接
着一波的沖擊。
其實陽明一開始就洩意暗現,而直到現在都沒有釋放出欲望,反而愈戰愈勇,
直把索菲殺的丢盔棄甲倒不是他天賦異禀,而是分心的緣故。
之所以分心是陽明看到了妮卡希,先前他也沉浸在兩人的激烈歡好之中,隻
是後來索菲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才蓦然驚覺可能會吵到不遠處帳篷裏的妮卡希,于
是朝那邊瞄了幾眼,不出意外的他看到帳篷的拉鏈被拉開了一小截,縫隙中隐約
可見妮卡希那幽藍色的眼眸朝自己這邊看過來。
陽明早已和妮卡希有了肌膚之親,對此索菲也是知道的,可以說他們三個人
都知道彼此的關系,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拿出來擺上台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一路上頗覺尴尬和頭痛,而眼下這情形讓他心裏忽然一動,
覺得何不趁這個機會将三人關系明朗化?這樣也有利于接下來的旅途。
打定主意的陽明其實心裏也鄙視自己,覺得自己和玩弄女人的感情騙子沒什
麽區别,隻要有需要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和女人發生肉體關系,肆無忌憚的追
求純粹的肉體快感,那種傳統的道德觀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給抛諸腦後?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環境改變人吧。」陽明心中自嘲。
接下來,陽明暗暗控制住自己的節奏,有意的克制加分神讓他猶如一台性愛
機器,操的索菲雙目失神,口流涎液,極度的快感仿佛讓她的靈魂都抽離了身體,
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完全淪陷,沉浸在無邊無際的欲海之中……
當又一記深深搗入,龜頭狠狠頂在肉穴深處一塊拇指大小的軟肉上時索菲蓦
然一聲大叫,渾身像打擺子似的顫抖個不停,尤其是小腹和兩條雪白的大腿,抖
動的泛起了一道道肉波,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在拍打撥動一般,令人目眩至驚
歎!
這時,索菲的頭趴伏在陽明的肩膀上,兩隻手死死環抱住他的脖頸,就這麽
保持着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若不是陽明感到脖子被箍的隐
隐作痛以及耳畔傳來的大口大口的溫熱氣息他都要以爲她是不是睡着了甚至昏迷
過去了?
作者:
xiao77xiao77
時間:
2019-3-12 00:20
马克一下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3-24 07:10
暴力之王 (第三十二章)
陽明身子也沒動,就這麽讓自己的陰莖深陷在索菲的肉穴裏,不過眼睛卻瞥
向外面,透過車窗看着妮卡希所住的那頂帳篷,隻見她還是不時的将眼睛湊向拉
鏈的縫隙,偷看自己這邊,那種想看卻又不敢細看的樣子讓陽明不由心下暗笑,
他悄悄搖下車窗,沖帳篷裏的妮卡希招了招手。
帳篷那邊一時沒有動靜,不過陽明知道妮卡希肯定看見了自己的手勢,估計
這會正猶豫不決呢,他想了想,随即将座椅放平,而他也順勢倒下,索菲随之趴
在他身上,雙腿跨騎在他腰腹。
陽明雙手抱住索菲的腰背,一個翻身,兩人頓時調換了位置,這時他雙手抄
起索菲的雙腿,起身跪坐在她的腿間,然後腰腹一收,濕漉漉的陰莖就被抽了出
來,連帶出一股粘稠的白濁淫液,緩緩滑過暗紅色的肉唇,落在座椅的皮墊上。
「來,我們換個姿勢。」說話間,陽明很輕松的将索菲轉了一個身,将她擺
弄成跪趴的姿勢,而她面對的方向正好是帳篷的另一面,背對着妮卡希這邊。
「哦……不……不行……真……真的受……受不了……啊……」索菲無力的
搖着頭,身子前傾,似乎是想要擺脫身後的陽明。
「嘿嘿,這麽快就不行啦,我這還沒射呢。」
陽明一邊嬉笑着一邊将硬邦邦的肉棒在索菲的屁股瓣上戳了戳,然後悄無聲
息的打開了車門,對妮卡希那邊再一次招了招手,與剛才相比,這一次明顯有了
幾分力度,可以看得出他的堅決和不容置疑。
妮卡希自然感受到了,沒一會帳篷的拉鏈被全部拉開了,她怯怯的鑽了出來,
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似乎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看得出她此時的緊張和羞
赧。
陽明無聲的笑了笑,他知道妮卡希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會也不敢再鑽
回帳篷了,于是也不管她,繼續撻伐身下的人兒,他雙手牢牢固定住索菲的腰身,
不顧她的哀求,腰一挺,粗大的莖身再次隐沒在泥濘的肉穴裏。
「啊……嗚嗚……你……你混蛋……你這頭……頭種馬……」索菲嗚咽着,
忍不住咒罵起來。
陽明忍不住笑道:「種馬?你怎麽想起了這個詞?」說罷,他又是一記狠狠
搗入。
「嗚……難道不……不是……你……你就是超級大……大種馬……」
「嘿嘿,既然是種馬那肯定得不止弄你一個哦。」陽明壞壞一笑,意有所指
道。
「你……你是不是想……想去那邊帳篷……去……去啊……我……我不攔你
……」
索菲聽出了陽明話裏的意思,不由咬牙切齒,似乎十分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
「幹嘛過去?沒看我正忙着嗎?」陽明故意加快了頻率道,「還是叫她過來
好。」
「啊……别……别這麽快……上……上帝……」索菲被插的魂飛魄散,雪白
的脖頸高高的向後仰起,猶如一隻受傷的天鵝。
陽明放緩了一點,一隻手從後面伸出,握住索菲那甩蕩不止的乳房道:「怎
麽樣?我這主意如何?」
「啊!什……什麽?」索菲失神的顫聲道。
「讓妮卡希過來,咱們三人一起。」
「啊!不!不要……」
索菲像是受到了什麽驚吓似的身子蓦然一震,随即掙紮着想要轉過身,如此
強烈的反應讓陽明始料未及,不但讓自己的肉棒滑出了她的肉穴,而且還稍稍扭
了一下,雖然沒什麽大礙,但還是把他吓一跳,要是自己這家夥被扭傷了,在這
荒山野嶺的,說不定這輩子的性福都完了。
想到這,陽明不禁又氣又惱,擡手按住索菲的後背,将她本已轉過半個身子
的上半身重新按回到趴伏的姿勢,然後腰一挺,肉棒重新插入腫脹充血的陰道裏,
同時重重的在她的屁股上扇了幾巴掌,雪白的臀肉上頓時現出五根手指的掌印。
「啊!混……混蛋……打我……住,住……手啊……痛……哦……别,别打
了……」
索菲先是劇烈掙紮,然而别說此時她是身軟無力,就是在平時狀态下她也是
不可能在陽明手下讨的半點便宜,所以一番動作無果後實在是忍不住疼了,不得
不求饒。
「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差點把我的陰莖都給扭傷了?」
陽明恨恨的說着,腰腹是一陣疾挺,結實的小腹撞擊在索菲的陰阜上發出一
陣響過一陣的「啪啪」之聲,可見他的力道之猛,插的索菲是尖叫狂嘶,頭不住
的擺動,發絲飛舞,就像一隻被獵人捕獲的母畜,發出凄慘的悲鳴。
「對……對不起……陽,我不……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哦……饒…
…饒了我吧……求你……」索菲涕泗縱橫,下體淫液飛濺,肥厚腫脹的肉唇在陽
明的高速抽插下完全綻開,宛如一朵鮮豔的肉花,凄豔而美麗。
陽明心下不禁得意,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看到女人在自己胯下哭泣求饒,這
就是對其能力的最大肯定,這當然值得自豪和驕傲,他也不能免俗,并且在這樣
的情境下他不由感到了一種暴力的刺激,體驗到了不一樣的快感。
正因爲如此,陽明暫時還不想結束這一幕,而也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妮卡希,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然來到車門前,面色潮紅,呼吸微促,眼睛癡癡的看着車内。
陽明不由一笑,對妮卡希努了努嘴,示意她上來,到副駕駛位置,然後對着
索菲又是一巴掌道:「饒你?剛才差點把我陰莖都給弄傷了,這樣的錯誤能原諒?」
「對……對不起……陽,我錯了……」索菲嗚咽道。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掌擊,随即陽明一聲清喝:「你叫我什麽?」
「啊!?陽,陽啊。」索菲喘息聲中透着不解。
「你應該叫我主人,就像妮卡希先前那樣叫我。」
「啊!不,不要……」
「好啊,又不聽話了是不是?看來你真要向妮卡希學習。」說着,陽明轉頭
看了看已經跪坐在副駕駛座椅上的妮卡希,隻見她笑的開心而妩媚,眼裏的情欲
都快滴出水來。
「嗚嗚……我……你……」
陽明也不說話,一邊繼續大開大合的抽插一邊用力拍打,伴随着肉體拍擊之
聲索菲的浪吟聲不絕于耳,她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男人肉棒的高速抽插讓她感
覺渾身都像是着了火,身體都快要融化了,電流從陰道深處一波又一波的蹿出,
遍布她全身每一個毛孔,而屁股被拍打又令她痛不可當,這種快樂與痛苦夾雜的
感覺讓她像是坐在過山車裏一樣,以至于她大腦裏的意識都快模糊了,身體像是
處在了一種失重的狀态之中。
「叫主人。」
陽明也興奮了,這種暴虐的快感無論是視覺上還是心理上都刺激極了,使得
他下面的肉棒膨脹的厲害,仿佛要爆炸了一般,而女人的肉穴也熱的厲害,穴壁
的嫩肉出奇的緊緻,特别是在拍打時,當他手掌落在臀肉上時,除了讓屁股泛起
一陣肉波還令她下面肉穴也是跟着一陣劇烈收縮,爽的他不由一陣怪叫。
「主……主人……」索菲下意識說着,她已經完全沉陷在肉欲裏,已然不知
道自己在說什麽。
「記住,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還有妮卡希,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奴隸
……」陽明咬牙切齒,已然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
「是……啊!是奴隸……我的主人,你操……操死我了……」索菲聲嘶力竭
的大叫。
陽明感覺到一股接着一股的熱液從索菲陰道深處的子宮内噴射而出,其力度
之大遠遠超過了以往,強烈的快感讓他的肉棒再度膨脹,他知道即将噴射,于是
強行提肛吸氣,然後猛然拔出肉棒,同時一把揪住妮卡希的秀發,将她拉至自己
的胯下,把肉棒塞進了她嘴裏……
盡管妮卡希溫順的配合着,張大着嘴極力吞咽着精液,但陽明肉棒射出的量
實在太多,一股接着一股,終于她吞咽不及給嗆到了,發出一陣咳嗽聲。
「啊!她……她怎麽……」索菲回過頭,看到眼前一幕頓時又驚又羞,同時
想縮身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體,無奈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提不了半點力氣。
陽明沒有說話,隻是半閉着眼睛,手依舊緊緊按在妮卡希的腦後,一副爽極
了的表情,而妮卡希則是眼睛斜瞥着索菲,露出一個羞赧的眼神,然後用心盡力
的舔着嘴裏的肉棒,不時還發出吞咽的聲音。
過了半晌,妮卡希終于吐出了嘴裏的肉棒,這時肉棒已經變得油光水滑,半
點白濁粘液都沒有了,她仰視着陽明,輕笑着張開嘴,示意嘴裏的精液全部吞咽
下去了。
妮卡希以爲會得到陽明的誇獎,至少會給她一個贊許的眼神,然而迎向她的
并不是陽明那肯定的表情和贊賞的目光,反而是他那原本放松的表情一下子變得
凝重冷峻,眼眸裏的瞳孔倏然收縮,如臨大敵般的精芒四射。
妮卡希吓了一跳,還以爲自己哪裏做的不對,正惶恐不安時卻被陽明一把抱
起,扔到了後座上,驚得她是不由大叫一聲,随即索菲也發出一聲驚叫,原來陽
明随即也将她扔到了後面。心裏更是又怒又氣,「你……你幹什麽……」
索菲不滿的抗議着,但很快她就發不出聲音來了,因爲當她從座椅上掙紮坐
起時她通過前擋風玻璃上看到無數綠幽幽的光點,這些光點猶如鬼火一般在離地
一米多高的地方晃來蕩去,十分駭人!
過了一小會,一個詞忽然閃過索菲的腦海,使得她不由脫口顫聲道:「狼…
…」
「不錯,是狼!」陽明言語中沒有一絲波瀾,顯得十分冷靜,「我們被狼群
包圍了。」
「啊!」索菲再度發出驚呼,「那……那怎,怎……麽辦……」
作爲一名經常在野外跑的記者,索菲對狼這種動物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
它們是群居動物,嗜血兇悍,狡詐殘忍,具有非常強的攻擊力,而且一出動一般
就是一個族群,對人的威脅可以說比獅子獵豹等大型動物都要大。
陽明順手抄起副駕駛座位上放的AK—47突擊步槍,同時頭也不回道:「你們
呆在車内别動,我去觀察一下。」
說着,陽明跳下車,随後單手一撐,人便躍到兩米來高的車頂,利用高度的
優勢仔細搜索了一下了四周,默數一下看到底有多少頭狼?
由于身處叢林,月亮的清輝大部分都被茂密的樹枝阻擋,而篝火的亮度有難
以及遠,所以陽明也隻能憑借那綠幽幽的狼眼來判斷大概有多少頭狼潛伏在周圍?
粗略估計之下,陽明是暗吸了一口冷氣,這周圍的狼起碼有五六十頭之多,
而且已經把自己一行團團包圍起來了,如果不是那一堆燃燒正旺的篝火,估計這
些狼早就撲過來了。
「天啊,現在我們怎麽辦?我們好像已經被狼群包圍了。」躲在車内的索菲
有些驚恐不安。
「不用太擔心,我們這車上有足夠的火力配備,完全可以應付得了。」說着,
陽明直接打開車頂蓋,站在重機槍手的位置上,開始擺弄調試重機槍。
「哦,不要!」索菲急忙阻止道,「不要殺它們,它們才是這裏的主人,我
們一定要保護這裏的自然生态。」
驚魂未定的妮卡希聽索菲這麽說不由大愕,陽明也微微一怔,略爲遲疑道:
「但是……」
「哦,沒有但是,要知道我們來這裏不是爲了屠殺它們,哪怕它們對我們構
成了威脅。」
「可是如果不用槍恐怕我們都會被狼群撕成碎片。」陽明有些氣結。
「可是如果要殺它們我會更加難過的。」索菲顯得有些哀傷,「這不是我來
這裏的初衷。」
陽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放心吧,其實我也沒有要将它們射殺的打算,
除非它們确确實實構成了緻命的威脅。」
聞言,索菲終于是面色一松,随即道:「那現在你打算怎麽做?」
「隻能試試看槍聲能不能吓退它們?如果……」
正說着,一直沒有出聲的妮卡希忽然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把陽明和索菲都
給吓了一跳,循聲望去,原來一隻狼不知什麽時候蹿了過來,立起身來,将前邊
的雙腿趴在車窗上,伸出猩紅的舌頭和尖利慘白的獠牙,而妮卡希就坐在靠這面
的窗戶上,兩者之間僅隔着一層玻璃。
「哦,天啊!」索菲驚得捂住了嘴巴。
陽明沉聲安慰道:「不用害怕,車窗的玻璃很結實,狼光靠爪子是打不碎玻
璃的。」
妮卡希心下稍定,可渾身還是止不住的顫抖,兩眼更是轉過去,不敢看車窗
外。這時,陽明已經快速将重機槍調整好,對着夜空扣動了扳機,頓時密集的子
彈如雨點般激射向天空,猶如一條火龍,大量的彈殼從抛彈口處傾瀉而下,彈殼
之間的碰撞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脆響。
群狼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耀眼的槍火,震耳的槍聲,這些都把群狼吓得夠
嗆,作鳥獸散的一哄而逃,尤其是那隻趴在車窗上的狼,直接被吓得翻滾在地,
在地上滾了好幾下才站起身來,撒腿跑開。
緊接着,陽明取出一顆手雷,拔掉引信扔了出去,當然他沒有對準狼群那邊
扔去,而是偏了一點距離,确保不會對狼群造成大的殺傷力。
巨大的爆炸聲以及沖天而起的火光讓本來就受驚不小的狼群更加驚惶起來,
逃開的速度幾乎快了一倍,眨眼間,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綠幽幽的光芒便消失不見。
爆炸的巨響也讓索菲與妮卡希受驚不小,這兩個妮子都趴伏在座椅上,雙手
捂住耳朵,縱是這樣,爆炸所傳過來的震動還是讓她倆驚叫不已,許久不敢擡起
身來。
「好了,這下我們暫時安全了。」陽明從重機槍手的位置上溜下來道。
兩個妮子小心的擡起頭來,四處張望了一下,果然看不見那些綠幽幽的光芒
了,這讓她倆齊齊松了口氣,隻見索菲撫着胸口長舒一口氣道:「哦,上帝保佑,
這些兇殘的家夥終于走了。」
「未必!」陽明注視着四周道,「如果輕易就被吓走那它們就不叫狼了。」
「啊!」索菲合妮卡希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呼。
觀察了一會後,陽明打開車門道:「你們坐在裏面别動,我去把帳篷收拾好,
我們得連夜趕路。」
說罷,陽明便跳下車去,快速的走到帳篷前,手腳麻利的将帳篷收起疊好,
搬回到車上,而索菲與妮卡希則頗有點尴尬的從陽明手裏接過他從帳篷裏帶回來
的衣服,手忙腳亂的穿好。
果然不出陽明的所料,當車子沿着蜿蜒曲折的小道行駛了幾百米之後那些綠
幽幽的光芒便再度出現,不過也許是之前的驚吓,或者是悍馬車兩側以及頂上那
幾道強烈光束的照耀,狼群隻敢停留在較遠的位置,不敢進一步的靠近,但是就
是不肯散去,緊緊跟随在悍馬車的四周,随之前行。
「哦,天啊,這些家夥一直緊跟着我們不放,怎麽辦?」索菲驚呼。
陽明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拿着地圖,一邊看着地形一邊道:「按照習性來說,
大規模的狼群一般都生活在草原地帶,叢林是不适合狼群大規模出沒的,而這裏
雖然已經算是進入了叢林地帶,但嚴格來說還是屬于叢林與草原交界地帶,有狼
群的出現也不足爲奇,隻要我們繼續深入叢林深處,狼群應該不會再繼續跟着我
們了。」
「哦,但願如此!」索菲暗松一口氣道。
道路的崎岖艱難以及黑夜的限制,悍馬車行駛的相當緩慢,雖然根據地圖顯
示,叢林裏有可供汽車行駛的羊腸小道,但由于很少有人經過,所以路上長滿了
荒草,有點甚至長出了成片的灌木,所幸悍馬車的越野能力強大,遇到齊腰深的
草叢甚至一米來高的灌木都可以直接碾壓過去。
随着越來越進入叢林深處,跟随在四周的狼也漸漸變得稀少起來,而這一切
都在陽明的意料之内,這讓索菲與妮西卡這兩個妮子是既佩服又高興,緊張的心
情得以平複,但随之而來的便是困意漸漸上湧,不知不覺中,兩個妮子便在座椅
上歪歪斜斜的睡着了,隻剩下陽明一個人全神貫注的駕駛着車子在叢林中穿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4-4 22:58
標題:
暴力之王 (33)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4/04色中色
(第三十三章)
當妮卡希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明媚的朝陽透過濃密的樹枝在地上灑下斑駁
的影子;各種羽毛鮮艷,大小各異的不知名鳥兒在樹枝上發出悅耳的鳴叫;晶瑩
的朝露如一顆顆珍珠般掛在嫩綠草葉上,使得這些草葉更加翠綠欲滴,仿若畫中。
妮卡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含有大量負離子的新鮮空氣就如一註清泉將她的
五臟六腑清洗了一遍,使得她立刻神清氣爽,渾身都為之一振。
完全清醒過來的妮卡希發現車子停在一座山崖下的一個洞口處,洞口不大也
不深,悍馬車的尾部對著洞口,估計當時陽明想把車子倒開進洞里,但洞口有限,
難免會有刮擦而作罷。
此時,陽明微微仰靠在座椅上,眼睛輕合,呼吸平穩,睡的正熟,而一旁的
索菲卻不見了蹤影,這讓妮卡希心里不由一驚,正待要叫醒陽明告訴他這個事情
時她忽然聽到不遠處好像有動靜,把頭探出車窗外一看,只見索菲正在不遠處拿
著相機不知在拍著什麽,神情很是專註。
見此情形,妮卡希放下心來,也就放棄了叫醒陽明的打算,想到他昨晚開車
也不知開了多久才到達這里,一定是累極了才睡的如此之酣,心中不由升起一絲
心疼與一股柔情,她拿起原本蓋在自己身上的毛毯,輕輕的蓋在了陽明身上,隨
後躡手躡腳的打開車門,下了車去。
「嗨,你在拍什麽呢?」妮卡希來到索菲的身後小聲道。
「哦,你嚇死我了。」索菲一聲輕呼,回首看著妮卡希,一手撫著胸口道。
妮卡希忙道歉道:「對不起,我看你拍很專註就……」
「嘻嘻,沒關系啦。」索菲擺手一笑道,「我醒來時看你們倆還在睡就沒打
擾你們啦,出來看到這里的風景不錯就忍不住想把它拍下來。」說罷,她還向車
那邊張望了一下。
「他還沒醒來,昨晚應該是把他累狠了,也不知道他開了多長時間的車?」
「好吧,那我們就不打擾他了,讓他多睡一會。」
「嗯。」妮卡希輕哼了一聲。
一時間兩人無語,先前遇到狼群的襲擊,後來又困的昏睡過去,想不了太多,
現在兩人獨處,幽靜安謐的環境讓她們都不由想到了昨晚那羞人的一幕,尤其是
索菲,臉上迅速現出兩朵飛霞,想到自己那個模樣悉數落入妮卡希眼里心里便羞
得直打顫,恨不能轉頭跑開,再也不見妮卡希了。
妮卡希盡管也有點不自然,但相比索菲還是明顯好了許多,畢竟她早就習慣
了把自己毫無尊嚴的展現在別人面前,更何況對她來說,昨晚的那事非但算不上
羞辱,反而可以說是一種獎賞,是陽明的對她的認可和肯定,她以後就可以在索
菲面前和陽明親熱了,再也不用像見不得光一樣躲躲藏藏。
當然,妮卡希知道自己這點小心思可不能讓索菲有所察覺,而且她也非常清
楚目前自己的地位,於是在尷尬的沈默了一會之後她先開口了,只見她怯怯道:
「對……對不起……昨晚我不該……只是主人,哦,不……陽他……」
索菲面色一下變得更紅了,不過她不是一個扭捏作態的女人,現在既然妮卡
希說出來了,她也不會去回避的,只見她努力做出一個輕松隨意的表情笑道:
「哦,這不關你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昨晚那就不過是一個遊戲,一個比較瘋
狂大膽的遊戲,不是嗎?」
妮卡希還是有點吃不準索菲的真實心意,於是遲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很
喜歡陽,然而他和我……我們那樣,你……你真的不會介意嗎?如果你介意的話,
我……我可以……不會再跟陽那樣……但……」
一番話被妮卡希說的斷斷續續,但索菲明白她的意思,心里也頗為的五味雜
陳,說實在的,雖然她早已知曉妮卡希和陽明有過肉體關系,但親眼所見還是對
她有相當大的沖擊力,一想到昨晚妮卡希那個模樣,那表情認真甚至陶醉的吸吮
著陽明的肉棒她心里就不由吃味起來,總覺得不好受。
然而索菲也知道這事怪不了妮卡希,當然也怪不了陽明,事實上從一開始認
識陽明的時候他就有了女人,那個叫珍莉亞的豐滿黑妞,所以真要說起來她也是
從別的女人那里橫插一腳和陽明有了關系,因此她也沒資格對妮卡希有意見,更
何況陽明從來就沒答應過她什麽,更沒有表明他們是情侶關系。
想到這,索菲上前握住妮卡希的手道:「你喜歡陽嗎?」
「嗯。」妮卡希輕應了一聲。
「你真的確定是你喜歡他而不是因為感謝他把你從土王那里解救出來而報答
他?」
「索菲姐姐,哦,請允許我叫你索菲姐姐,我是真的喜歡上了陽,所以我願
意聽他的話,願意為他做任何事,不是因為感激,我知道這其中的區別。」
「很好,既然這樣那你就不用說對不起,人人都有愛的權利。」
「可是……」
「沒錯,我是喜歡陽,可這並不妨礙你也喜歡,你完全可以追求你喜歡的。」
「你……你不怪我?」
「我為什麽要怪你?真要怪的話就怪那個混蛋,到處留情,讓女人為他動心。」
說著,索菲恨恨的瞪了車子那邊一眼。
妮卡希不由抿嘴一笑,輕聲道:「謝謝你!」
「傻瓜,謝我什麽?」說著,索菲調皮一笑道,「其實我們可是競爭關系哦。」
妮卡希頓時有些急道:「索菲姐姐,我是不會和你競爭的,我……我只是…
…」
索菲不由「撲哧」一笑,隨即臉紅紅道:「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
意思,現在我們不說這個了,我還得繼續做我的事,我要把這些美麗的事物全部
記錄下來。」
說完,索菲繼續自顧自的拍起了照片,而妮卡希也饒有興趣的四下張望起來,
此刻她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山崖下,山崖相當高,仰頭望去,窮極目力才能隱隱
看見崖頂上的樹木,整個崖面長滿了藤蔓苔蘚之類的植物,看不到一點土色;崖
下林木蔥郁,初一看,與剛進入時的叢林沒什麽兩樣,但細看之下才發現這里每
棵樹木都極為粗壯,需要兩三個人才能合抱的起來,枝蔓盤根錯節,遮蔭蔽日,
顯然這已是進入原始叢林深處。
這個地方雖然時不時傳來悅耳的鳥鳴,但總的來說還是相當寂靜,擡眼望去,
盡管入眼的都是一片蔥郁,可透過枝蔓隱隱可見遠處輕霧繚繞,給人神秘幽深之
感,令人心生畏懼,不敢輕易踏足過去。
妮卡希只敢在悍馬車周圍不遠處走動,而有野外生存經驗的索菲明顯膽大許
多,此時她已然踏出了較為平坦的小徑,進入了密林里,去拍攝那些平時難得一
見的鳥兒。
「嗨,小心,林子里可能會有野獸。」妮卡希小聲的提醒道。
索菲回首笑道:「謝謝,我會小心的,另外,我有這個。」說著,她從腰間
摸出一把烏黑錚亮的手槍,朝妮卡希晃了晃,笑的有些得意。
妮卡希微笑的點了點頭,於是索菲轉回身子,舉起相機準備繼續拍照,就在
她四下尋找可拍之物時一個毛茸茸的動物闖進了她的鏡頭里,隨即她便通過鏡頭
看見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正在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好奇。
索菲嚇了一大跳,本能的後退一步,隨即放下手里的相機用肉眼看去,原來
在不足五米的一根樹枝上倒掛著一個全身黃褐色絨毛,尖耳凸鼻的狒狒。
這只狒狒體形較小,一看便知還是一個未成年的狒狒,因此顯得十分可愛,
沒有一點攻擊性,所以當索菲看清之後驚懼之意頓消,反而十分驚喜道:「嗨,
妮卡希,你看,這是猩猩還是猴子啊?」
那邊的妮卡希也露出了興奮與好奇的神色,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只倒掛在樹
枝上,盡顯頑皮神態的小狒狒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猩猩,也不像猴子,如果
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應該是狒狒,一只還沒完全長大的狒狒。」
「狒狒?哦,太棒了!」
索菲興奮的搖了搖手,似乎是在對那只倒掛在樹上的小狒狒打招呼,並上前
一步試圖做進一步的觀察和交流,然而小狒狒卻警惕的從樹枝上跳下,飛快的躍
出,到離索菲足有十余米遠方才停下,回首沖她齜牙咧嘴。
於是索菲趕緊停下腳步,生怕再度驚著小狒狒,讓它從自己視野里消失,緊
接著舉起相機,對著沖著自己齜牙咧嘴的小狒狒是一陣急拍,然而由於太過於急
切,她忘記了關閉相機上的閃光燈,接連不斷的閃光頓時把小狒狒驚得夠嗆,嘴
里發出哇哇怪叫的同時轉身幾個縱躍,眨眼間便消失在密林里。
「嗨,別,別跑!」索菲急忙追了上去。
一見索菲不管不顧的跟著小狒狒向密林深處跑去,後面的妮卡希大急,連忙
喊:「索菲,不要追了,里面危險!」
索菲頭也不回道:「沒事,我很快就會回來。」
妮卡希有些著急,不過聽到索菲這麽有把握的語氣,再想到她是一個經常在
野外跑的記者,或許這原始森林對她來說確實不算什麽,於是也就沒再繼續追喊
了,看著她消失在密林深處。
時間一點點過去,妮卡希原本猜想索菲最多半個小時就可以回來了,然而直
到過去了近一個小時了還是沒見她回來,這讓妮卡希有些慌了,她踮起腳,伸長
脖子的看著密林深處,期望能看到索菲的身影。
「你在看什麽呢?」陽明在妮卡希的身後拍著她的肩膀道。
「啊!」妮卡希嚇得身子一顫,口里不由的發出一聲尖叫。
見妮卡希反應這般誇張,陽明不覺好笑,他略帶歉意道:「哦,對不起,嚇
著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沒,沒關系。」妮卡希見是陽明自然也就放下心來。
「你在看什麽呢?哦,對了,索菲呢?」陽明左右看了一眼道。
「她去拍攝一只小狒狒去了……」
「什麽?去拍攝狒狒?什麽時候去的?去多久了?」陽明又急又氣道,「你
……你怎麽不攔著她啊?」
「有一個小時了。」妮卡希頗為委屈道,「我說了不能去,有危險,可,可
是索菲不聽我的,還說不要緊,她很快就會回來。」
「對不起,我不該沖你嚷。」陽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急躁了,口氣不太
好,同時也想到以索菲那個性格,妮卡希的確是很難勸得住她的。
「沒關系,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實我也很著急,你說,索菲會不會有危險啊?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繼續在這等她回來嗎?」妮卡希一臉急憂之色道。
陽明搖了搖頭道:「很難說,總之,現在是不能等了,我得去找她。」
說罷,陽明轉身回到車子上,將突擊步槍背在身後,同時從彈藥箱里拿出三
個彈匣塞進衣兜里,然後便向密林走去,走了沒幾步,他回過頭一看,發現妮卡
希依舊怔怔的站在那里,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你跟在我後面,記住,一定要緊緊的跟在我後面。」陽明招了招手道。
妮卡希頓時轉怔為喜,剛才她實在是怕陽明把她單獨一人留在這里,盡管這
里相比密林里要安全的多,但陽明沒有發話,她也不敢自作主張的跟在他後面。
之前車子行駛的那條小徑就十分不好走了,崎嶇不平就不說了,還雜草灌木
叢生,事實上,原本這原始叢林里根本就沒有路,現在這條勉強可供車子行駛的
小徑還是自然保護區的管理者為了巡山方便而特意開辟出來的,當然,其中有的
路段是叢林里面的土著人踩踏出來的。
除了這條勉強可以稱之為路外其他地方密林叢生,樹與樹之間枝蔓盤根錯節,
地上更是長滿了不知名的矮小植被,還有許多附生在大樹上的藤蔓類植物從高處
懸垂下來,不但阻擋住行進者的視線,更有可能隱藏著致命的危險,比如有些藤
蔓類植物本身含有劇毒的汁液,又或者上面盤繞著毒蛇。
不過雖然道路很是難行,但對陽明來說也有一樣好處,那就是比較容易發現
人為的痕跡,因為叢林里不可能會有其他人走過,那些歪歪斜斜,被踐踏過的地
表植物肯定是索菲留下的蹤跡。
順著這些蹤跡,陽明和妮卡希一路追尋,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只記得他們
剛踏入密林時東邊的天際上還有一抹朝霞,而現在,太陽已經到了他們的頭頂,
那火辣辣的陽光從他們頭頂直射而下,雖然有樹蔭的遮擋,但仍能感受到那一波
波的熱浪傾瀉而下。
當然,這對陽明來說不算什麽,盡管有汗液不斷從額頭滾落,身上的衣服也
漸現濕漬,但他的眼睛依舊炯炯,步伐還是一如之前的敏捷,可是他身後的妮卡
希就有些撐不住了,兩只腿像灌了鉛似的沈重無比,兩邊臉頰是汗如雨下,嘴巴
張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副筋疲力盡的模樣。
陽明自然早就發現到了妮卡希的疲態,可是時間不等人,拖的越久,索菲的
境地可能就越危險,所以只能佯裝不知,一個勁的前行,而妮卡希內心也牽掛著
索菲的安危,於是咬牙忍受著疲累,堅持跟隨在陽明的身後,不願拖其後腿。
終於,在一處較為空曠的地方陽明停住了腳步,而其身後的妮卡希此時頭腦
已然昏昏沈沈,只是機械的邁動著腳步,所以根本沒察覺到前面的陽明已經停住
了腳步,不由的一頭撞在了他的後背,發出一聲驚呼後隨即清醒了一些,立刻道:
「怎……怎麽了?」
陽明沒有回答,而是面色凝重的緩緩掃了一下四周,妮卡希有些不解的隨著
他的目光也到處看了一下,很快她也發現有些不對勁,這里有不止一處人為的痕
跡,再仔細瞧去,地上的那些矮小植物被踩踏出呈兩條直線,分別伸向兩個方向,
這足以說明了這里不止索菲一人來過。
「這……索菲她……」妮卡希吃驚道。
「看來索菲她遇到了麻煩。」陽明彎下腰,手指在地上隨便撥弄了幾下,然
後湊到鼻前聞了聞,若有所思道。
「啊……」妮卡希吃驚的捂住嘴巴,半晌才道,「會,會是什麽麻煩?野獸
……」
陽明搖了搖頭道:「不會是野獸,而是人。」
妮卡希又是一聲驚呼,幾乎是下意識的緊靠在陽明身邊,緊張的四下張望,
驚懼之情溢於言表,顯然她以為是土王那邊的人,是來追她的。
「不用怕,有我在,而且出現在這里的人不太可能是土王那邊的。」陽明拍
了拍妮卡希的肩膀安慰道。
妮卡希心下稍安,不好意思的沖陽明一笑,隨即眉頭一皺,憂道:「還有誰
會來這里?」
「最大的可能就是這里的原始土著人。」
「土著人?」妮卡希微微想了一下道,「我們和土著人無冤無仇,他們為什
麽要抓索菲?或許這中間有什麽誤會?我們趕緊去找他們,把誤會解釋清楚。」
陽明搖了搖頭道:「就怕其中誤會大了,無法靠解釋就能解決的了。」說著,
他將剛才湊到鼻端輕聞的那根手指遞到妮卡希的鼻端道,「你聞聞看,這是什麽
味道?」
妮卡希將鼻子抽動了幾下,遂道:「好像有一點火硝味。」
「不錯,你再看看地上。」
妮卡希投目望去,地上植被覆蓋,一片翠綠,好像並沒有什麽異樣,不過她
知道陽明既然讓她看那必定有不一樣的地方,於是仔細看了一下,終於讓她發現
在一片翠綠中有一點土色,要知道這里乃原始森林,人跡罕至的地方,地表上長
滿了各類植物,早就把地面覆蓋的嚴嚴實實。
為了看得更清楚,妮卡希蹲下身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除一丁點泥土翻開外
周圍的草還現出一圈黑色,這讓她頓時明白了什麽,立起身道:「這……這是被
槍擊的痕跡。」
「不錯,這是被槍射擊出來的痕跡。」陽明點頭道,隨後頓了一頓又道,
「而這里的原始土著人應該不會有槍,所以這一槍很可能是索菲開的,也不知道
她開了幾槍,如果打死或者打傷了土著人,那恐怕索菲現在就……」
「啊!那,那怎麽辦?索菲她現在……」
「不管怎麽說,現在首先要找到的是索菲,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對,一定要找到索菲,我們不能丟下她。」
陽明點點頭道:「索菲既然是在這里遇到了危險那說明這里已是土著人的領
地範圍了,從現在起我們要更加的小心,不能出一絲差錯,明白嗎?」
妮卡希點頭稱是,陽明拉了一下手中突擊步槍的槍栓,以保持隨時可以擊發
的狀態,然後道:「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看你也挺累了。」
「不,我還撐得住,我們得抓緊時間。」妮卡希堅決的搖了搖頭說。
「那好,我們走。」
陽明揮了揮手,隨即持槍走在前頭,妮卡希緊跟其後,然而剛沒走出幾步,
陽明忽然感覺右腳脖子一緊,頓時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沒等他有所反應,一
股極大的彈力將他整個人懸提起來,飛速的升到半空。
「後退,別亂動!」幾乎就在同時,陽明發出大喊,警示他後面的妮卡希。
然而還是遲了一步,當陽明的腳脖子被草藤纏住向上提起時後面的妮卡希本
能的伸出手來要拽住他,可是這個力量又豈能是她所能抗衡的?立刻就被拖拽的
向前踉蹌前行了幾步,最後不得不松開手,眼睜睜的看著陽明被倒掛在足有十米
高的樹梢上。
更糟糕的是,在慌亂中妮卡希同樣中了埋伏,一只腳和陽明一樣被一根藤索
纏住,隨即被拖倒在地,整個人也頭下腳上的被吊在了半空。
「啊……」看著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妮卡西發出恐懼的尖叫,兩只眼睛更
是緊緊的閉合上。
就這樣,陽明與妮卡希兩個人都被藤索給吊在了半空中,不同的是,陽明很
快就穩住了身形,而妮卡希卻像是秋千一樣在樹梢上晃來蕩去,強烈的眩暈感和
恐懼感讓她不斷的發出尖厲的叫聲,以至於把樹上的鳥兒都驚得振翅而飛。
此時的陽明無暇顧及驚恐不安的妮卡希,他一個俯身,單手抓住藤索,人便
從頭下腳上的倒掛之態變成了攀在藤索上,另只一手緊握住突擊步槍,槍口對準
下面,警惕的註視著四周。
當陽明意識到自己中了機關後他最擔心的不是自己被吊,而是擔心周圍埋伏
著人,如果這時四周放出毒箭的話那他和妮卡希恐怕就兇多吉少了。
幸好最糟糕的事情還沒出現,陽明猜想這恐怕是土著人設下的捕獵機關,之
前索菲落入了這個機關後沒多久就被土著人發現並帶走了,現在應該就不會這麽
快再出現了。事實也如他所想的一眼,盡管此刻妮卡希尖叫連連,周圍的樹木也
因機關的觸動而四下搖擺,發出陣陣嘩嘩作響聲,但卻不見半個人影出現。
不過盡管如此,陽明仍舊不敢大意,他凝神屏氣,一手牢牢攥在藤索,另一
只手緊扣在突擊步槍的扳機上,眼睛仔細的搜索著四周密林草叢,只要有一點風
吹草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觀察了近半分鐘,陽明確信周圍沒有危險,他這才放下突擊步槍,將其背在
身後。這個時候他雖然身處十余米的高處,一只腳踝還被藤索緊緊圈住,但他要
脫困還是易於反掌,只要抽出匕首割斷藤索他就可以從高處飛身而下,半點傷都
不會受,然而對於妮卡希來說就不行了,這麽高的位置掉下,又是頭下腳上,不
死也得摔殘。
此時,倒掛在樹梢上的妮卡希已經不再左右搖晃了,而且也不再像剛才那樣
大聲尖叫了,但由於頭下腳上的關系,血液充進她大腦,令她感到頭暈目眩,情
不自禁的發出難受的呻吟。
兩人被吊的高度差不多,彼此相距有四五米遠,陽明想了想,隨即把緊攥住
藤索的手松開,也呈倒掛之勢,然後擺動腰部,令自己身體搖晃起來,而且幅度
越來越大,終於在一次搖晃中抓住了妮卡希的手臂,繼而環住她的腰,將她緊緊
抱在自己懷里。
「別怕,抱住我。」陽明說話的同時抽出匕首,割斷了纏住妮卡希腳踝的那
根藤索。
如此一來,陽明抱著妮卡希吊在一根藤索上,隨後他便弓身抓住藤索,使自
己和妮卡希倒掛的姿勢掉轉回來,回到正常體位的妮卡希是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神情明顯暢快了許多,不過當她往地面瞥了一眼時面色不由再度緊張起來,兩手
緊緊環住了陽明的脖子,戰戰兢兢道:「天……天啊……我……我們怎麽下……」
「當然是跳下去。」陽明微微一笑道,「如果你感到害怕的話可以閉上眼睛。」
「啊!」妮卡希發出一聲輕呼,再一次瞥了一眼下面,頓覺有些頭暈,不由
顫聲道,「跳……跳下去……」
「不用怕,我保證你不會受傷的。」
聽了陽明這樣篤定的言語,再看著他那自信的眼神,妮卡希緊張恐懼的心情
忽然莫名的消失了大半,她沖陽明堅定的點了點頭道:「嗯,我不怕,有你在,
我相信你。」
陽明笑著點了點頭道:「好,那你現在抱緊我,我要松手了。」
妮卡希連忙收緊四肢,兩只手臂緊緊纏繞住陽明的脖子,兩條腿也牢牢的夾
在他的腰側,整個人如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而他則手起刀落,迅速割斷了
纏繞在腳踝上的藤索,然後向下看了一眼,吸了一口氣,緊攥住藤索的那只手一
松,兩個人便飛速而落。
近十米的高度對陽明來說不算什麽,但現在他要帶上妮卡希,還要確保她不
能受傷,這其中關鍵點就是要在下落的過程中保持平衡,讓自己雙腳首先落地,
否則就難保她的安全。
得益於長年傳統武術套路的練習,尤其是梅花樁之類的站樁功夫,使得陽明
的平衡能力極為強悍,雖然下落的過程是轉瞬之間,但他依舊能在這眨眼間的工
夫調整重心,讓自己的雙腳穩穩的落在地面,猶如一棵松樹立在那里,一點搖晃
都不曾有。
「好了,到地下了。」見妮卡希依舊緊緊抱著自己,絲毫沒有松開手的意思,
陽明不得不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提醒道。
「啊……」妮卡希從陽明懷里擡起頭,看了一下四周,頓時臉一紅,連忙松
開手,從他身上離開。
陽明也顧不得和妮卡希談笑了,他小心翼翼的尋了一根樹枝,在四周掃了一
下,以確認周圍到底還有沒有這樣的機關了?當然,除了這個之外,其他如陷阱
之類的也不得不防。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4-19 23:28
標題:
暴力之王 (34)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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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4/19色中色
第三十四章
陽明領着妮卡希一邊試探一邊前行,倒也接連觸動了好幾個機關,不過兩人
早有防備,所以相安無事,直到走過了這片較爲空曠的地帶,重新進入叢林裏面,
陽明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因爲像這些機關陷阱一般隻能設在較爲空曠的地面上,
在枝節交錯,人都難行的密林裏是設不了的,所以當他們再度踏進密林時就不用
再擔心這種機關了,要小心的就隻是毒蛇之類的動物了。
進入密林之後,土著人留下的足迹就更爲明顯了,甚至還留下了一條淺淺的
小徑,之前他們走在叢林裏不時還要砍斷擋在身前的樹枝藤蔓,而此時他們面前
什麽阻擋都沒有,完全就是一條可供一人行走的小道。
路況好了,他們行走的速度也就大大加快了,随着不斷的前行,密林漸漸變
得稀疏,地勢也變得平坦起來,周圍出現了大片農作物及一些經濟作物,間或有
一兩座簡陋的茅草屋聳立其中,顯然他們已經進入了土著人聚居的村落。
此時正值當午,這些田間地頭卻不見半個人勞作,但陽明依舊不敢冒險就這
麽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而是利用溝壑及農作物的遮掩帶領妮卡希隐蔽前行,很
快,陣陣喧嘩聲便傳進了兩人的耳朵,他們對看了一眼,彼此眼神交換的信息就
是「索菲肯定就在那」,于是加快步伐,急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趕過去。
穿過一片茂密的甘蔗林,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群圍
成一團的手舞足蹈的土著人,這些人全部爲男性,個個頭插鮮豔羽毛,臉上塗着
五顔六色的彩繪,上半身赤裸,而下半身僅圍着一張獸皮,赤着一雙腳,手裏拿
着鐵環一樣的東西在那裏跳躍不止,似乎是在進行某種儀式。
「哦,天啊,索菲在那。」妮卡希一聲低呼。
陽明自然也看見了,在這些手舞足蹈的土著人正對面,可憐的索菲正被五花
大綁在一根高高的鐵杆上,并且她身上是一絲不挂,正午的陽光無遮無擋的照射
在她身上,令她原本白皙的肌膚變得紅彤彤的,渾身上下猶如剛從水中撈起一般
汗液密布。也許是因爲脫水的緣故,或許又或者是受到了某種折磨,此刻的索菲
呈半昏迷狀态,頭微微耷落,垂下的金發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龐,偶爾稍稍動彈一
下。
而在不遠處坐着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幹瘦老者,其實與其說他身上披的是一
件長袍,倒不如說是一襲白色的麻布,在他身上裹着一道又一道,顯得十分淩亂,
和一個流浪乞讨者的裝扮毫無二緻,然而與這一身簡陋甚至顯得寒酸的穿着形成
鮮明對比的是,他身上的裝飾物堪稱華麗,隻見他的頭上戴着一頂金冠,兩隻手
臂上各套着不下十個金環,脖子上也是金項鏈套着一圈又一圈,在陽光的照射下,
整個人都金光閃閃,發出耀眼的光芒。
顯而易見,這個老者就是這群土著人的首領,在他身後還站四個手執長矛的
土著壯男,在離他們十餘米開外有一大群土著的男男女女圍繞在周圍,粗略估計
一下起碼有三四百人,他們全都目不轉睛的看着場内那群手舞足蹈的人,似乎是
在期待着什麽?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妮卡希頗顯焦急的說。
陽明眉頭一皺,沒有回答,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他暫時還沒有想出什麽辦法,
要知道自己手裏雖然有槍,但對方人數那麽多,想要硬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兩人都一籌莫展之時,那群圍成一團,正在手舞足蹈的土著人忽然散開
了,中間現出一個氣息奄奄的土著人,此人筆直的躺在地上,腰腹下有一大攤血
迹,估計此刻已是出氣多,進氣少,呈臨瀕死之态了。
陽明之前擔心的事情果然出現了,不用說,地上躺着的這個人一定是被索菲
用槍擊傷的,再瞧這傷勢,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原始環境下八成是沒得救了。
果然,隻見在那群手舞足蹈的土著人中走出來一個人,蹲下身看了一會躺在
地上的那個受槍傷的土著人,随後站起身叽裏咕噜的不知說着什麽,臉上充滿了
悲憤之色,四周圍觀的人聽完他說的話之後個個神情激動,發出呼喝叫喊聲,一
些較爲靠前的人開始躍躍欲試,大有一擁而上的勢态。
「他們好像要對索菲不利了,天啊,我們不能再等了。」妮卡希緊張的低呼,
一隻手緊緊的握住陽明的手臂,另一隻便要撥開濃密的甘蔗葉。
「不能沖動!」陽明一把按住妮卡希低聲喝道。
此刻的陽明心裏不是不擔心索菲的安危,事實上當他看到那幾百土著人群情
激憤時他心裏也是非常緊張的,恨不能立刻跳出來把索菲解救下來,然而理智告
訴他不能這麽做,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制造大面積的殺傷,況且就算那槍掃射
又能殺死多少土著人?他不可能在這種他不熟悉的環境下把索菲和妮卡希安全的
帶出去,所以他要做的隻能是等,等一個合适的機會才能出手。
這時,那個首領摸樣的老者站了起來,雙手就這麽虛空一按,那幾百個激動
的土著人頓時便安靜下來,随後他緩步上前幾步,嘴裏不知說了句什麽,幾個土
著人随即便忙碌起來。
沒一會,一個土著人提來一桶水,當頭澆在索菲頭上,頓時隻見她身子一個
激靈,人清醒過來,看到眼前黑壓壓的一群人且個個面色不善不禁又驚又怕,一
邊掙紮一邊嘴裏大叫:「你們快放開我,放開……」
掙紮中索菲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一下子更是驚駭不已,同時亦感到羞恥
不堪,她不敢再亂動了,而是雙腿緊緊并住,企圖遮掩一下女人最羞于見人的部
位。
「嗚嗚……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索菲低泣道。
圍觀的一群土著人無動于衷,至于那個貌似首領的老者更是神色冷漠,他們
仿佛是在等什麽?躲在不遠處的陽明和妮卡希見索菲暫時無恙心裏也稍松,均在
思索着怎麽把索菲救出來。
又過了一會,有兩個土著人從遠處一路小跑的過來了,徑直來到老者身邊,
叽裏咕噜的不知說着什麽,而且他們手裏各自提着一隻髒兮兮的瓦罐,也不知裏
面裝着什麽?
老者聽兩個土著人說了一大通後點點頭,這兩人遂走到索菲身前,其中一個
将他手裏的瓦罐的蓋子揭開,然後将罐口對着索菲的兩隻乳房倒了下去,随即便
見一大股土黃色的粘稠汁液落在她的胸口上。
「啊……這,這是什麽東西……」索菲吓得大喊大叫,并且也不顧羞恥了,
搖晃着身體,使勁甩動着胸前這兩坨乳肉,企圖将這不明液體甩下去。
然而一雙黝黑粗糙卻有力的大手阻止了索菲這樣的動作,隻見一個土著人的
雙手攀上她的高聳的胸口,将那土黃色的粘稠汁液均勻的塗抹在她的兩隻乳房上,
包括乳根,乳峰以及乳頭,像是抹防曬霜似的,一丁點遺漏都沒有。
「拿開……把你這髒手拿開……」索菲又害怕又羞恥,幾乎快哭出聲來。
一直注視着這邊的陽明和妮卡希見狀都感覺這一幕很詭異,一種未知的擔憂
讓兩人後背都覺得涼飕飕的,可又無計可施,隻能等待一個合适的時機救出索菲。
所幸,那個土著人将瓦罐裏的土黃色粘稠汁液塗抹在索菲的乳房上後就退開
了,沒有做進一步的猥亵動作,這時衆人齊齊看着她,目光落在那對滿是土黃色
粘稠汁液的乳房上,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麽?
「他們這是要幹什麽啊?」妮卡希低聲不解道。
「不知道。」
話雖如此,但陽明心頭還是閃過一絲不安,他下意識的感覺到那土黃色的汁
液可能是某種植物的提取液或者是礦物質,對人體肯定不會有什麽好處,現在想
知道的是就是會對索菲的身體造成什麽後果?會有多大的傷害?
盡管如此,可眼下還沒有到必須不計後果現身出來阻止的地步,所以陽明思
忖再三還是決定先不現身,再觀察一下再說,要知道越是在這種處境下就越是要
保持冷靜,一定不能沖動。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周遭黑壓壓的好幾百人竟然沒有一人發出聲音,除了風
吹過叢林發出的沙沙聲以及遠處的鳥鳴聲外就再無其他聲音了,空氣中彌漫着一
種詭異的緊張和壓抑。
火辣辣的陽光照在索菲的身上,使得她原本被澆了個濕透的身子幹了大半,
熱量在她身上迅速堆積,然而此時的她對陽光的暴曬卻并不是那麽在意,因爲相
比身體上的發熱她心裏是更加的熱,可以說是發燙,像是被點了火一樣,這種由
内而外的熱比暴曬而産生的熱要強烈的多,也更加的難受!
一股異樣的燥熱在索菲的體内蹿動,她的臉頰現出異常的潮紅,并且心跳加
快,像是有一股氣體在身體裏面左突右撞,找不到一個宣洩的出口。
索菲難受的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而這一動不要緊,胸前像是被什麽東西拉
扯了一般,感覺費力了不少,她不由的低頭一看,頓時吓得大叫一聲,眼中滿是
驚懼之色。
原來,索菲胸前的那一對乳房不知什麽時候像是吹了氣的氣球似的膨脹了一
大圈,以至于她稍稍低頭就可以觸碰到自己乳房的上緣,而且稍一動彈就覺得乳
房上的肌膚被拉扯的生疼。
不僅如此,其峰頂的乳頭也脹大了數倍,原本隻有花生米般大小,現在膨脹
的猶如核桃一般大,盡管上面還覆蓋着那一層土黃色的粘稠汁液,但仍可以看得
出乳頭和乳暈的顔色加深了許多,由原先的褐紅色變成了現在的紫黑色。
如此變化不但讓索菲驚駭欲絕,連躲在暗處的陽明和妮卡希都大吃一驚,尤
其是妮卡希,隻見她瞪大着眼睛,一隻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仍有聲音從指
縫間溢出:「天……天啊……」
這時,那個老者上前仔細查看了一下索菲的乳房,然後似是滿意的點點頭,
轉頭對身邊那個土著人又不知說了什麽,隻見他随即又一次走到索菲身前,擡手
在她的乳房上使勁揉捏着。
「啊……放開……混蛋,痛,痛啊……」
索菲羞恥極了,更痛的秀眉皺成一團,由于乳房短時間内脹大了一大圈,使
得表面皮膚被拉的極爲的緊繃,隻不過之前因爲過于驚駭以及體内異常的燥熱讓
她一時沒來得及察覺,現在被這個土著人粗暴的揉捏,一種尖銳的刺痛感混合着
崩裂感讓她頓時隻覺胸前這一對肉球随時可能被捏爆。
土著人對索菲的痛吟恍若未聞,自顧自的輪流捏揉着她的兩隻乳房,過了一
會他終于停手了,然後彎腰從另一隻瓦罐裏拿出一個細細長長,表面呈翠綠色,
像是麥芒一樣的植物莖。
這根長約十公分左右的植物莖顯然是一直泡在瓦罐裏的液體中,此時拿在土
著人手裏還有墨綠色的液體不時往下滴,但他并沒有在意這個,而是一手握住植
物莖的中端,另一隻手再一次捏住索菲的一隻乳房,這一次力道明顯加大,緊繃
繃,肉滾滾的椰子型奶子被捏成了葫蘆形,前端乳頭極力向外凸出,以至于中間
的乳孔都略微張開了。
索菲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然而此時對她來說疼痛還倒是其次,更多的是恐
懼,那個土著人拿着細長如針一樣的植物莖慢慢靠近她的乳頭,看樣子是想把它
紮進去,這可把索菲吓得夠嗆,拼命的搖頭大叫:「哦……不……」
然而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細長的植物莖還是一點點的從略微張開的乳孔紮了
進去,索菲隻覺一陣尖銳的刺痛從敏感的乳頭傳來,令她止不住的渾身哆嗦。
所幸,這種難捱的刺痛并沒有持續多久,當這細長的植物莖紮進約一厘米左
右後尖銳的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酸脹感,并且随着越刺越深,
乳房裏面像是鑽進了無數螞蟻,麻癢中透着鼓脹,難受的很!
土著人對索菲的另一隻乳房如法炮制,隻見這兩根細長翠綠的植物莖如鋼針
一般分别插進了乳孔裏,其深度足有四五厘米,看上去着實令人驚怖,不過并沒
有鮮血流出,可見土著人是有技巧性的,不是野蠻插入。
「啊……好酸……好脹……」索菲難耐的扭動着身子,嘴裏發出難受的呻吟。
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索菲隻覺乳房内的酸脹感越來越強,好像血管裏所有
的血液都一股腦的留向乳房,令她感覺這一對乳房簡直快要爆炸了,她急切的想
要舒緩這種飽脹感,如果不是雙手被捆綁吊起,她絕對會死命揉擠自己這一對奶
子,甚至不惜在上面割上一刀,以此來緩解這種令她奔潰的飽脹感。
又過了約三分鍾,索菲實在忍不住了,她隻覺乳房内有一股洪流,一股千年
不遇的洪流在奔流沖擊,卻無法找到一個宣洩的出口,因此在她乳房内一遍又一
遍的沖擊着,她簡直要發瘋了,不住的搖着頭,哭着,喊着……
這時,如果索菲低頭看一下自己的雙乳就會驚駭的發現它們又脹大了一圈,
其表面塗滿的土黃色的粘稠汁液早已幹涸,形成了一層膜,但因爲乳房膨脹而裂
出了一道道細紋,現出裏面雪白的乳肉。
不僅如此,由于乳房先前脹大了一大圈,猶如兩隻碩大的椰子挂在胸前,因
此不免産生了一點下垂,現在乳房再次脹大,然而非但沒有再次下垂,反而神奇
的挺拔起來了,仿佛擺脫了地心引力一般,甚至有一點微微的上翹。還有被植物
莖插進乳孔的乳頭,原先有一半植物莖留在乳頭外面,現在竟然露出了一大半,
似乎是有什麽力量将插進乳孔的植物莖一點點的擠出。
「天啊……怎麽辦?怎麽辦?陽,你說索菲姐她會不會死啊?你一定要想辦
法救她啊……」妮卡希一臉急切的低聲道。
陽明沒有說話,他密切注視着索菲那邊的一舉一動,當然他也把妮卡希的話
聽在了耳裏,不過他認爲盡管現在索菲面臨殘虐的對待,但一時半會不會有生命
危險,所以他認爲還得繼續按捺不動,不能貿然現身。
土著人看着索菲胸前那一對相比原來膨脹了起碼一倍的乳房不由點了點頭,
再看那兩隻插在乳孔裏的植物莖,此時絕大部分已經露在了外面,隻剩下約不到
一厘米的部分插在乳孔裏,顫顫巍巍的随時可能掉落。
此時的索菲不像先前那麽激烈的扭動,而是低垂着頭,散落的秀發遮住了大
半臉龐,仿佛已經昏迷過去,不過那偶爾抽搐一下的身體表明了她并沒有完全昏
迷,隻是陷入了意識模糊的狀态。
土著人轉頭不知說了什麽,随即上前走到索菲身前,隻見他雙手分别捏住插
在索菲乳孔裏的植物莖,略爲停頓了一下,然後猛然向外一撥,同時身子閃向一
邊。
「啊——」
索菲蓦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嘶鳴,脖頸高高揚起,秀發在空中飛舞,而與此同
時,兩道乳白色的汁液從她的兩個乳頭上噴薄而出,在空中劃過兩道優美卻又驚
悚的弧線。
「哦……我的天啊……」妮卡希驚呆了。
陽明也是驚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這個原始部落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能讓
一個不曾生育過的女人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内噴出奶水,這恐怕就是在現代文明社
會也不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吧。
圍觀的那黑壓壓的一大群土著人見到索菲噴出奶水來頓時像是看到什麽極爲
高興的事情似的發出了歡呼聲,而一邊似是早有準備的兩個土著人一人捧着一個
小陶盤,上前分别接住噴出的奶水。
至于索菲,剛才發出的那聲嘶鳴倒不是因爲痛苦,而是一種極度壓制後的蓦
然放松所産生的快感,這種快感不同于性愛高潮的那種快感,雖然沒有那麽強烈
的愉悅,但就刺激方面那可是一點也不差。
看到自己竟然噴出了奶水,索菲也是驚吓的面色煞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
色,她愣愣的看着胸前這一對豪乳的乳頭中連續不斷的噴出奶水,其力度猶如小
孩撒尿一般。
約莫了過了近一分鍾,索菲的奶水才漸漸減弱,噴出的弧形一點點的變小,
直至滴滴答答的垂直滴落,這時那兩個捧着小陶盤接奶水的土著人轉身走開,來
到被索菲槍擊,此刻不知是死是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土著人身邊。
這兩個土著人蹲下,分别将小陶盤裏的奶水倒在遭受槍擊的傷口上,這一幕
讓躲在一旁的陽明大惑不解,不明白他們這麽做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把奶水當做
治療槍傷的靈丹妙藥了?
陽明的判斷沒錯,當兩人土著人将小陶盤裏的奶水悉數倒盡後就滿懷希冀的
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個土著人,不光是他們,其他的圍觀的土著人亦是如
此。
這時,妮卡希也看出了端倪,不由低聲驚呼:「他……他們不會是把奶水當
做藥,以爲這樣就可以救得了那個人了吧?」
「應該是這樣的。」陽明回道。
「天啊!這……這太愚昧了!」
陽明沒有說話,他心裏在擔憂,按照他的觀察,那個被槍擊的土著人基本上
應該是沒什麽活命的希望了,用奶水沖洗傷口當然不會有任何效果,他現在擔心
的是等一會那幫土著人發現奶水沒能救活被槍擊的土著人後會是什麽反應?恐怕
索菲會兇多吉少。
果不其然,當那一群土著人見躺在地上的同伴半天都沒一點反應時一個個開
始情緒激動起來,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振臂揮舞,總之都将憤怒的目光投向已經
奄奄一息的索菲身上。
這時,那個老者手臂一揮,一衆土著人頓時安靜下來,随即隻見他沖身邊幾
個土著人做了個手勢,那幾個人遂點頭,然後轉身忙開了。起初,陽明和妮卡希
還不明白這群土著人在忙碌什麽,但很快就看出來了,隻見索菲被綁的鐵杆下面
堆起了一跺木柴,與此同時,幾個火把在土著人手裏被點燃了,顯然,他們要燒
死索菲。
妮卡希吃驚的捂住了嘴巴,而陽明心裏也是「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将手
指移到了扳機上,做出了準備射擊的姿勢,而再看被綁在鐵杆上索菲,這個時候
也被嘈雜的聲音給弄得稍稍清醒了一點,看到自己身下堆積成小山的木柴頓時也
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禁面現驚恐,一邊掙紮扭擺着身子一邊大聲呼道:
「哦,不,不要……」
那些土著人對索菲的掙紮慘呼是置之不理,依舊是有條不紊的忙碌着,很快
一切準備就緒,一個手持火把的土著人來到了鐵杆不遠處,等待着那個老者的最
後命令。
妮卡希的心幾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一旁的陽明也是凝神屏氣,全神貫注
的注視着場上的一舉一動,而那邊的索菲仿佛認命般的停止了叫喊,絕望的閉上
了眼睛,靜靜等待着死亡那一刻的來臨。
這時,在場的幾百個土著人都完全安靜下來,那個老者不緊不慢的上前一步,
雙手高舉過頭,眯着眼睛高聲唱吟了一句,随後那個持火把的土著人便走上前去,
準備點燃鐵杆下那一堆木柴。然而就在這時,伴随着一聲清脆的槍響,持火把的
土著人隻覺手臂劇震,火把不由的脫手而飛。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的人都一時爲之驚呆,過了一小會,綁在鐵杆上的索
菲忽然激動叫了起來:「陽,哦……陽明,你終于來了,上帝保佑……嗚嗚……」
話還沒說完,她便忍不住哭了起來,淚水密布的臉龐既有委屈又有激動,更有生
命重獲希望的喜悅。
很快,那數百個土著人也回過神來,他們發現從甘蔗林裏走出來一男一女不
同皮膚的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拿着槍,頓時明白這兩個人是來救他們準備要燒死
的那個女人,都不由憤怒起來,發出嗷嗷怪叫聲。
面對這數百個憤怒并且擺出随時沖上來将他們撕成碎片的架勢的土著人,妮
卡希緊張的雙腿都在發抖,而陽明此時心裏也十分沒底,盡管之前在暗處躲藏時
他時時告誡自己要忍耐,尋找适當機會再出手,也正是抱着這個理念,他在看着
索菲遭受那般非人的折磨都忍住沒現身,可當他看見索菲即将要被燒死時他就不
得不出手了,接下來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過陽明知道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讓這些土著人對自己有敵意,所以當
他走出來時将手中的槍高舉頭頂,同時一邊做着手勢一邊用大喊:「我們沒有惡
意,大家先聽我說……」
這些原始部落的土著人顯然都不懂陽明所說的什麽意思,不過通過他的手勢
及舉動也能看得出他沒有武力對抗的意思,但即便如此,還是有十餘個土著人手
持長矛沖了上來,将陽明與妮卡希團團圍住,嘴裏不時發出不知是什麽意思的吆
喝聲。
「嗨嗨,别這樣,我們可以談談的。」情急之下,陽明大聲的用英語沖那個
老者喊道。
「談什麽?」老者忽然冷冷的用英語回了一句。
陽明一怔,随即面現喜色道:「你會說英語?哦,太好了!」說罷,他指着
被綁在鐵杆上的索菲道:「她是我們的朋友,我想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老者眼皮一翻,冷聲一笑道:「誤會?這個女人殺了我的子民,這還是誤會?」
「這……」陽明也一時爲之語塞,心裏暗恨索菲不分輕重,胡亂開槍殺人。
就在陽明不知該如何應答之時他忽然感到後背一陣涼風襲來,他本能的側身
閃開一步,同時右手将妮卡希攬住懷裏,防止她出什麽意外,緊接着一根長矛的
前端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個土著人居然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出手偷襲,陽明心裏着實是有些惱
恨,有心想給他一個教訓,于是伸手握住了伸到他眼前的長矛前端,向前一拽,
後面持長矛的那個土著人頓時站立不穩,踉跄向前走了幾步,不由的來到陽明的
身後,而這時他适時的來了一個推後肘,不偏不倚的擊在了土著人的腹部,痛的
他立刻彎下了腰,并且發出了一聲慘嚎。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5-4 23:07
標題:
暴力之王 (35)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5/04色中色
第三十五章
論體型,這個土著人不弱於陽明,然而卻在一眨眼的工夫就被他放倒在地,
而且這還是在偷襲的狀態下,這把其他土著人給震住了,但很快又有另一個土著
人揮舞著長矛攻了上來,緊接著其他土著人也一擁而上。
其實說是一擁而上,但真正與陽明交手的也不過就是最靠近的兩三個人,外
圍的人就是想攻擊也施展不開手腳,而且還有可能誤傷自己人,所以大多數人還
是圍繞在四周做搖旗吶喊狀同時隨時替換被打倒在地的人,如此一來他對付起來
也並不吃力,盡管他還要保護妮卡希。
然而由於陽明其意只是在教訓,並不想傷害,所以他出手相對溫和,只是擊
退,想令他們自行住手,可是這些土著人毫無罷手的意思,一人被打倒在地,另
一個人立刻接替而上,如同車輪戰一般。
漸漸的,陽明有些不耐起來,暗道:「這些人怎麽如此不知好歹啊?我只是
不想傷害你們而已,如想傷害的話根本不需和你們費什麽力氣,只憑我肩上這把
槍就可以了。」
陽明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不對這些人造成稍重一點的傷害,他們是
不會停止攻擊的,可如何才能讓他們喪失攻擊力同時也不會造成重傷呢?
稍稍思忖了一下陽明便有了主意,只見他不再以防守為主,而是主動出擊,
頓時拳勢如風,招若閃電,舉手投足間那些土著人手里的長矛紛紛落地,與此同
時,一陣陣清脆且令人心驚的骨骼交錯裂響聲此起彼伏,不到一會工夫,圍攻陽
明的那十余個手持長矛的土著人全部被他放倒,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如此一幕讓周圍的土著人目瞪口呆,而那個老者更是面色大變,本能的後退
一步,看著滿地哀嚎的土著人,不由手指著陽明又怒又懼道:「你……」
「抱歉,其實我並不想傷害他們,實在是……」陽明聳了聳肩,做了一個無
奈的姿勢。
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那些土著人的慘嚎忽然一聲高過一聲,轉首一看,原
來是圍觀者當中走出來好幾個人,他們是想把這些受傷的土著人擡到一邊進行救
治,可是這些受傷的土著人不碰還好,一碰便發出更加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嚇得
那些要擡他們的人慌不叠的收手,不知所措的看向老者。
這個老者就是這個原始部落的酋長,不過他對此也是束手無策,只能怒視著
陽明,而這時陽明則沖他微微一笑,極力顯示自己並沒有惡意,然後緩步走向離
他最近的一個受傷的土著人的身邊。
也許是因為陽明表現出來的示好,又或許是被他身上的那一股無人能擋的氣
勢所攝,一群土著人包括酋長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路緩行,直到他走到那個受傷
土著人身邊蹲下身來眾人方如夢初醒般大呼喝起來,顯然都以為他要對這個人不
利,包括這個土著人,此時露出一臉恐懼,兩腿無力的交錯蹬著地面,不斷的向
後挪移。
陽微笑的環視了一下四周,隨即出手如電,飛快的捉住這個土著人的手腕,
同時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頭,頓時只聽「哢嚓」一聲脆響,伴隨而來的是此人一
聲殺豬般的慘嚎。
「唔……」周圍的土著人發出一陣喧嘩和騷動。
就在眾人以為這個土著人已經被陽明殘害,於是怒不可遏的準備沖上前和他
拼死一戰時卻驚訝的發現這個人非但沒死,反而生龍活虎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眾人都驚愕不已,就連這個土著人也大惑不解伸伸胳膊踢踢腿,不明白自己
剛才還痛的要死要活,怎麽轉眼間就恢複如初了?之前他還以為自己這一下就算
是不死這只受傷的胳膊恐怕也算是廢了,沒想到經這個人這麽輕輕一推一拉自己
這條胳膊就完全好了,盡管剛才那麽一瞬間劇痛,莫非眼前這個黃皮膚的亞裔人
會魔法不成?
這麽一想,這個土著人不禁對陽明充滿了敬畏,而四周此時也變得鴉雀無聲,
圍觀的一群土著人原本那種怒意與敵視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驚訝,不解,亦
有一絲絲敬佩……
陽明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友善的拍了拍此刻猶如僕從一般垂手肅
立在他一旁的那個土著人的肩膀,接著便又來到另一個受傷的土著人身邊。
原來剛才那一戰中,陽明使出了擒拿與反關節的手法,將這些土著人的胳膊
弄脫臼了,其實這對會中醫跌打的人來說不算什麽,甚至算不了傷,但這里的土
著人哪里懂得這個啊?而且一旦關節脫臼,人就會感到劇痛無比,立刻喪失戰鬥
力,而恢複起來對陽明來說也是易如反掌。
幾分鐘之後,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十余個土著人全都被陽明重新將脫臼的關
節恢複過來,而周圍旁觀的那些土著人的表情也一點點的發生了變化,由驚訝到
佩服,再到欣喜,直至歡天喜地的跑了過來和這些恢複如常的土著人抱在了一起,
大家是又唱又跳,仿若過節般的興奮。
那個老者此時也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沖陽明豎起了大拇指,同時道:「我
們是朋友,請原諒我剛才對你的無禮。」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介意,隨即意有所指的將目光投向仍綁在
鐵桿上的索菲,酋長自然會意,沖後面的人揮了揮手,隨即便有幾個人過去將索
菲從鐵桿上解了下來。
索菲的雙腳剛一落地,整個人便虛脫的癱倒,妮卡希趕緊沖了上去,脫下自
己的外套替她蓋上她那赤裸裸的身體,隨即將目光求救般的投向陽明,顯然是希
望他過來幫自己一把,把索菲扶起來。
可這一邊的陽明卻實在是有些難以脫身,因為眾多土著人將他和酋長團團簇
擁起來,而且酋長和他正談性正濃,於情於理他也不能撇下這里的主人去關註索
菲。
經過了一番交流,陽明得知這里方圓百里都是這個原始部落的領地,而這個
部落名叫牙西部落,擁有部落民眾六七百人,算不上大部落,但非常原始,至今
還處在刀耕火種,狩獵捕魚的狀態。
也正因為生活狀態原始,所以這里的人對生死並不是看的那麽重,但對強者
卻有著由來的崇拜和敬服,因為在這種原始的環境下只有體格強壯的人才能獲得
更好的生存條件,所以當陽明露出了那一手格鬥功夫後立刻便將這些土著人震服
了,再加上他並無惡意,將那些被打傷的土著人治療恢複,於是這些土著人立刻
忘記了自己這一方還死了人,將他奉為了尊貴的客人。
既然是尊貴的客人那自然得好好的禮遇有加,所以酋長極力邀請陽明去村子
里,要好好招待他。對此,陽明想了想便答應了,畢竟現在天色已是下午快接近
傍晚了,要是他單獨一人,自然可以在天黑之前返回車上,但現在要帶上妮卡希,
特別是疲憊至極的索菲那就難了,所以不如索性就在這個部落的村子里歇息一晚,
明天再回去,於是在酋長的安排下,兩個土著人擡著索菲,一行人在眾多土著人
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向村子行進。
不到半刻鐘的工夫,一行人便來到了村口,此時這里已經擺起了歡迎儀式,
一群土著的男男女女在那里載歌載舞,而且這些男男女女全都一絲不掛,但卻並
不顯淫穢,因為這些人全身都塗滿了油彩,從而在視覺上遮蓋了令人尷尬臉紅的
性器官,給人的感覺就是原始,野性和粗獷……
當夜色降臨時,村子中心的廣場上更是熱鬧非凡,場子中心燃起一堆巨大的
篝火,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全都集中在這里,大家或唱或跳,雖然此時這些土著男
女不再像歡迎儀式上那樣不著寸縷,但仍然算是相當暴露,尤其是女人,上了年
紀的女人幾乎就是赤裸,而年輕的也就僅僅是用獸皮圍在胸口上,下面穿著極短
的草裙,毫無顧忌的在那里搖擺跳躍著。
作為貴賓,陽明當然也在這里,他和酋長坐在一起,一邊吃喝一邊欣賞著原
始而又野性的舞蹈,而索菲由於身疲力竭,再加上受到驚嚇,一進入村子就被安
排進一間屋子里去休息了,連晚飯都沒吃,妮卡希擔心她,於是自告奮勇的要留
下來照顧她。
就這樣,狂歡式的歌舞足足持續了兩三個小時才罷休,而此時的陽明也有些
醉意了,酋長在席上拿出招待他的酒也不知是什麽東西釀造的,初入口時甘甜中
帶著絲絲酸澀,仿若飲料一般,味道相當不錯,可是後勁非常大,等到他能感覺
出醉意時已然是步履蹣跚,頭腦昏昏沈沈了。
﹡﹡﹡﹡﹡﹡﹡﹡﹡﹡﹡﹡﹡﹡﹡﹡﹡﹡﹡﹡
迷迷糊糊中陽明感覺左右胸口好像都有一堆東西壓著,但卻並不沈重,相反
倒有點舒服,因為感覺溫軟滑膩,下意識的擡手一摸,觸手更是豐軟,彈性十足,
再一細探,他不用睜眼也知道自己左右兩邊各懷抱著一個女人,對此他倒也不怎
麽吃驚,他以為這懷里抱的是索菲與妮卡希她們倆。
於是,陽明摟緊她們倆睡的更加沈了,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他忽然
聽到一聲尖叫才醒了過來,他不由驀然坐起身來,這時他才吃驚的發現門口站著
兩個皮膚白皙,金發碧眼的妙齡女郎,不是索菲與妮卡希是誰?隨後他忙低頭看
了一下自己身邊,卻是兩個他不認識的土著女孩。
陽明驚愕不已,他擡手在自己兩邊太陽穴上使勁揉了幾下,然後用力的搖了
搖頭,遂道:「這……這是怎麽回事?我……你……她們……」
看到陽明這般語無倫次的模樣,索菲與妮卡希是面面相覷,彼此的眼睛里都
透著不解與訝然的眼神,但隨即都不約而同的「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而這時,陽明身邊的兩個土著女孩也醒了,她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也跟著
坐起身來,毫無顧忌的讓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展露在眾人的眼前,隨即更是旁若無
人的依偎在了陽明懷里,然後仰起臉笑吟吟的看著他,挑逗一般用自己豐軟的胸
脯磨蹭著他的胸口,並且其中一個女孩還拿起他的手,引導他放到自己的胸上。
土著女孩的動作雖然大膽火辣,但奇怪的是她們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與之相
對應的淫媚而充滿蕩意,依舊是那麽淡然平靜,仿佛這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了,根本用不著避著其他人。
可這時候對陽明來說就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了,既尷尬又窘迫,面對這兩個
投懷送抱的土著女孩是接受不是,推拒也不是,陷入了兩難境地。
其實這時候他對昨晚的事也依稀有點印象了,同時也認出了懷里的這兩個女
孩,她們是酋長的小老婆,是當時酋長向他介紹的八個老婆中的兩個,記得在閑
聊中酋長向他說過部落里招待客人的方法之一就是陪宿,越尊貴的客人其陪宿的
女人地位就越高,比如一般的客人就只由普通部落民眾的老婆來陪;重要一點的
客人就由部落里地位較高的人,如長老之類的人的老婆來陪;而陽明是被他們視
作為最尊貴的客人,所以便由這里的最高統治者,酋長的老婆來陪。
對於這種習俗陽明事實上早就有耳聞,只是沒想到自己會遇上,並且他還知
道入鄉隨俗的道理,尤其是在這種沒有被文明開化,處在極度原始的部落里,如
果不接受他們的這種待客方式那就會被他們視為有敵意的行為,從而引來禍事,
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不好強行推開懷里的兩女。
正尷尬間,門口處又響起一陣沙啞的笑聲,隨後酋長的身影出現在那里,索
菲及妮卡希忙向兩邊閃開,讓他進了屋,並且她們倆還捂嘴竊笑,似乎是笑陽明
的窘態又多被一個人看到了。
不料陽明見到酋長反而自然起來,他首先表示了對酋長的感謝,然後手足並
用,左捏捏,右揉揉,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這讓酋長十分高興,不由的哈哈大
笑起來。
「哦,我的尊貴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在這再住幾日。」酋長熱情道。
「呵呵,如果沒有事情纏身,我個人是十分樂意在這里多逗留一些時間的。」
說話間陽明已經迅速穿好了衣服,而那兩個土著女孩則隨便在腰間圍了一塊
獸皮,然後來到酋長面前,虔誠而又恭敬的向他行了一個禮,嘴里咕嚕了幾句,
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酋長也用土話回了幾句,然後便揮了揮手讓她倆離開了,於是索菲和妮卡希
就跟著進來,徑直來到陽明身邊,當聽到土王要邀請陽明再多住幾日時索菲暗暗
在他的腰後推了一把。
陽明當然明白索菲的意思,這妮子恐怕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呆了,畢竟差點
命喪於此,這可不是什麽愉快的經歷,稱之為夢魘之地也不為過;而對於他自己
來說,他其實也不想再在這里耽擱了,於是謝絕了酋長的好意。
「哦,那好吧,我尊貴的朋友,祝你一路平安!」酋長做了一個遺憾的表情
道。
陽明雙手合什行了一禮以表感謝,其身後的索菲與妮卡希也連忙照葫蘆畫瓢
向酋長行禮,這讓酋長十分高興,他哈哈大笑道:「走吧,我率領我的子民為你
們送行。」
歡送儀式還是在進來時舉行歡迎儀式的那個村口舉行,花樣也沒有什麽翻新,
還是唱唱跳跳的原始歌舞,對此,陽明雖然感覺有些無趣了,但他知道這些土著
部落對儀式的看重性,不能表現絲毫的不耐,更不能有一點不屑一看的樣子,所
以只能耐著性子,做出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著場上的表演。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歡送儀式終於結束,陽明領著索菲和妮卡希向酋長及他
身後的一群土著人揮手告別,一行三人又一次踏上了危險暗藏原始叢林。
﹡﹡﹡﹡﹡﹡﹡﹡﹡﹡﹡﹡﹡﹡﹡﹡﹡﹡﹡﹡
「哦,天啊,終於從這個鬼地方出來了,上帝保佑!」走出好一段距離後索
菲忍不住心有余悸的回首道。
「怎麽?你還知道害怕啊?」陽明沒好氣的應道。
索菲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顯得十分理虧的樣子,一邊的妮卡希見狀忙替她辯
解道:「陽,你不要怪索菲了,她也想不到會弄成這樣,不過還好,現在我們都
算是安全的脫身了。」
「陽,妮卡希,對不起,我……」索菲一臉歉疚道。
陽明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算了,你也不用太自責了,幸虧這一次大
家都沒什麽事,不過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記住,以後千萬不能單獨行動,做
任何事大家都要在一起,直到我們走出這片叢林,知道嗎?」
索菲乖順的點了點頭,雖然作為地理雜誌的記者,常年在野外奔波也使她遭
遇過不少危險,但沒有一次像這一回這樣充滿了驚險,可以說這一次她是切切實
實的感受到了死亡離她是如此之近,這種因死亡而帶來的恐懼感就是現在回想起
來也令她遍體生寒,也正是這種險些喪命的經歷使她深刻的意識到再也不能像原
先那樣把陽明的叮囑不當一回事了。
「對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你那里……」陽明看著索菲的胸部,但由於她
已經穿上了寬松的迷彩裝,他一時也看不出她的乳房相較原來有什麽變化。
索菲面色頓時一紅,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憂慮,見她沒有說話,一旁的妮卡希
接口道:「索菲姐那里比原來大了許多,現在看來已經恢複不了原來的樣子了,
而且,而且……」
妮卡希後面的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還瞄著索菲,似乎在觀察她的反應,
看的陽明不由一急,以為受了什麽大的傷害,於是忙道;『而且怎麽了?說話啊!
「
見陽明臉上現出緊張之色,索菲是又高興又感動,她忙道:「你不用擔心,
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那群野蠻人雖然動作十分粗暴,但幸好對我的身體並
沒有造成大的傷害,休息了一整晚後就基本沒什麽事了。」說罷,她為了證明自
己說的都是實話,她還用力的蹦跳了幾下。
陽明知道索菲這是在故作輕松,其實昨晚陽明同酋長喝酒聊天時也旁敲側擊
了一下有關索菲遭受那樣對待的緣由,原來這個部落認為女人的奶水是聖潔之物,
對女人的乳房也有一種類似圖騰一樣的崇拜,因此非常善於改造女人的乳房,並
且認為乳汁可以治療被魔鬼造成的傷害,所以才有了在索菲身上發生的那一幕。
現在可以明確的就是索菲的乳房已經被改變了,至於有沒有其他什麽後遺癥
陽明就不清楚了,他也知道就算那幫土著人也不一定了解那不知名的草藥令乳房
增大泌乳會對身體其他部位造成什麽傷害。
不過從目前看來索菲除了乳房變大了之外其他好像沒什麽不良反應,這令陽
明心中稍松,至於她乳房到底有了怎樣的變化,現在這環境也不便詳細了解,還
是等回去再說。
「沒什麽事就好,那我們先抓緊時間趕回去再說。」陽明道。
由於是順著原路返回,一行人的速度要比來時快多了,也就一個小時多一點
的時間幾人便回到了悍馬車停留的地方,車還是原樣的停在那里,這在陽明等人
的意料之中,畢竟這里地處原始叢林深處,人煙稀少,就是把車子在這里放上一
年半載也沒有人動它,不過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此時悍馬車的上下左右全被
各種動物占領了。
在悍馬車的發動機蓋上站著兩個個頭不算太大的猩猩,這兩個家夥隔著擋風
玻璃好奇的對車內張望著,還不時的用手掌拍打著玻璃,嘴里發出不知是高興還
是焦灼的呼叫聲;而在車頂上,有幾只不知名的鳥兒在悠閑的溜達著,有兩只甚
至從架機槍的窟窿口鉆進了車內,儼然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窩;更令陽明等人又
驚又駭的是,在車子的底下居然盤著一條碗口粗,近四米長的大蟒蛇。
「哦,天啊,我們的車被這些家夥們占領了,怎麽辦?」索菲驚呼。
其他動物還好,只有他們一走近就會四散逃開,唯一感覺棘手的就是車底下
的蟒蛇,因為陽明也不清楚這蛇有沒有攻擊性,要是被它咬上一口那可就不是鬧
著玩的了。
陽明想了一會,隨即舉槍對著天空射出幾梭子彈,槍聲頓時把那兩頭猩猩及
那幾只鳥兒驚得四處逃散,眨眼間便不知所蹤,然而那條蟒蛇卻不為所動,僅僅
是擡起了頭,對著陽明等人吐出鮮紅的信子,似乎是在表達被打擾了的不滿。
「啊!」索菲和妮卡希都不由被嚇得發出尖叫聲,不約而同的退到陽明的身
後。
不到萬不得已,陽明是不想傷害叢林里的動物,對這條蟒蛇亦是如此,否則
他早就用手里的槍把蛇頭打的稀巴爛了,所以他想了想,隨即揀起一塊石頭擲向
蟒蛇,手法與力道都恰到好處,不輕不重,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蛇頭上。
蟒蛇顯然感覺到了疼痛,只聽一陣沙沙輕響,盤成四五道的蛇身一道一道的
減少,很快變成一條直線遊出了車底,但是並沒有遠離,而是停住,隨即蛇首一
下擡的老高,仿佛是表達憤怒一般將嘴張開,上下顎的幅度幾近一百八十度。
「啊……」索菲與妮卡希嚇得失聲尖叫,其中妮卡希更是雙手捂住了眼睛,
差點癱倒在地。
其實別說這兩個女人了,就是陽明此刻也是膽戰心驚,心中暗悔自己實在是
有些莽撞,沒有把蟒蛇趕走,反而把它給激怒了,只見蟒蛇那鮮紅的蛇信猶如毒
針似的不斷朝外吐出,血盤般張開的大嘴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白森森的牙齒,就
連深處正在一脹一縮的咽喉都看的一清二楚,活脫脫一副噬人模樣。
看這個架勢,毫無疑問,蟒蛇已然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這讓陽明不由冒
出一陣冷汗,危急關頭他也顧不得什麽傷害不傷害看,只見他迅速舉槍瞄準蟒蛇
的頭顱,同時嘴里大聲道:「你們兩個後退,快!」
聞言,索菲慌忙拉住快要癱倒的妮卡希向後退去,然而也許是因為太過緊張,
剛沒跑出幾步,妮卡希便一下摔倒了,急得索菲是又拖又拽,好容易才將她拉起,
兩人是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十余米後方才稍稍停住腳步,索菲趁此間隙回首瞥了一
眼,誰知不瞥還好,一瞥頓時身子猶如雷擊,嘴巴張的老大,卻是半點聲音也發
不出,臉色更是驚駭欲絕。
「怎……怎麽了……」喘息未定的妮卡希一邊俯身撫摸著胸口一邊問。
索菲怔怔恍若未聞,妮卡希頓時意識到肯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心下不由一
緊,連忙轉過身去想看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結果等她完全看清楚眼前一幕時連
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便暈厥過去。
之所以會令索菲和妮卡希如此反應是因為出現在她們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
恐怖了,只見原本在和陽明對峙,相距也有一段距離的蟒蛇此刻卻纏在了他的身
上,那張開的血盆大口離他的面門僅一尺多一點的距離且還在不斷縮近中,為了
不被咬中,陽明只得死命的掐住蛇頸,竭力向外推移。就這樣,一人一蛇在地上
翻來滾去做著殊死的搏鬥。
原來之前已經被激怒的蟒蛇在和陽明對峙的時候又一次受到了驚擾,這個驚
擾就是來自妮卡希的那一次摔倒,要知道蟒蛇的視力不算太好,但對震動卻是相
當敏感,所以當妮卡希摔倒時所引發的震動立刻就被蟒蛇捕捉到了,從而使得本
處在待攻擊狀態中它立刻轉化為攻擊狀態,蛇頸一抖,整個蛇身如電般的躥了出
去,直撲陽明而來。
對此,早有準備的陽明倒也不怕,他果斷的扣動了扳機,然而令他萬萬沒有
想到的是,手中的突擊步槍卻在這個關鍵時刻卡殼了,冷汗頓時「嗖」的一下便
從他的額頭冒出來,轉身逃開顯然是來不及了,他隨即的念頭便是想掏出別在腰
間的那把手槍,可是待他準備付諸實施時蟒蛇的血盆大口已然近在咫尺了,他可
以清楚的感受到撲面而來的那股腥氣。
【未完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5-19 07:02
暴力之王 (第三十六章)
緊急關頭,陽明不假思索的反手一揮,突擊步槍的槍托狠狠的砸在了蛇頭上,
蟒蛇吃痛的偏向了一邊,但蛇尾卻結結實實的掃中了他,饒他下盤穩健也不由的
被掃倒在地,随即那四米多長的蛇身如影随形般纏上他的身子,從他的小腿一直
纏繞到其胸口,同時頭顱高高揚起,張成一百八十度的大嘴朝他的頭咬去。
此刻若是換成一般人早就身子癱軟,手腳無力的坐以待斃了,但對陽明來說,
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生的希望,盡管那色彩斑斓的蛇身,血色深淵一般的蛇
口,還有那白森森的尖細錯牙都讓他心頭發怵的要命,渾身汗毛根根豎起,隻能
盡量不拿眼睛去正視,同時雙手死死掐住光滑的蛇頸,不讓它咬過來。
其實現在對陽明威脅最大的倒不是那随時将人吞噬的蛇口,而是緊纏在他身
上的蛇身,蟒蛇的力量非常大,那不斷收緊的蛇身仿若一道道鋼箍一般勒的他周
身生痛不已,尤其是前胸這一塊,幾乎使他快喘不過氣來。
陽明雖然對蟒蛇這種動物不算了解,但是也稍微知道它的捕食方法就是先将
獵物纏絞的失去抵抗力,然後再吞噬,可以說蟒蛇的主要攻擊武器就是它的強大
纏絞能力了,所以要想脫困,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蛇身的纏絞。
強烈的求生欲望使得陽明無論在地上如何和蟒蛇一起翻滾他都不放松手臂上
的力量,緻使上面每一塊肌肉都如小山一般墳起,強大的力度也使蟒蛇感覺到了
疼痛,于是愈加狂暴,纏繞在他身上的蛇身進一步加力收縮,可以清晰的聽到其
表面光滑的鱗片與他身上的衣服摩擦而産生的沙沙聲,繼而就是他身體内部的骨
骼被壓迫而發出的咯咯聲,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就仿若催命符一般讓人從心底生
出寒意,甚至使人崩潰。
「哦,不……」終于,索菲醒過神來發出一聲嘶喊,作勢欲要沖過來。
然而處在暴怒中的蟒蛇在翻滾中蛇尾四下掃動,把地上的石屑雜草甩的四下
飛濺,這時候索菲别說沖過去了,就是靠近也是難以做到,更何況每多看一眼,
她心裏就怵上幾分,隻怕還沒到蟒蛇邊上就吓癱了。
「别……别過來……」陽明察覺到索菲的意圖後不由急吼一句,不過聲音是
又低又沉,仿佛是從胸腔裏憋出來似的。
「那怎……怎麽辦……」索菲急得手足無措。
陽明沒有答話,他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不過有一點他知道,那就是繼續
和蟒蛇這麽僵持下去不是辦法,其下場就是活活被纏死,然後吞噬。
随着時間的推移,陽明感覺呼吸越來越不暢快,胸口像是被千斤巨石壓着一
般,心髒幾乎都快要被擠壓出來似的難受,眼前更是陣陣發黑,眩暈感一陣強似
一陣,這也直接導緻了他雙臂的漸漸脫力,大張的蛇嘴一點點的向他的頭部靠近。
「不行,照這樣下去非死不可。」陽明心中頗爲焦躁,随即心一橫道,「橫
豎都是死,不如冒險一搏,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主意打定,陽明先是穩了穩心
神,随即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牙一咬,蓦然收回一隻手,伸向腰間。
陽明的意圖自然是掏出腰間别的那把手槍,可這樣一來,他就是單手掐着蟒
蛇的蛇頸,一隻手的力量根本就抵禦不了蟒蛇的大力,蛇首一下便離他的面門近
了許多,以至于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蛇信拂在臉上的那種冷栗。
這種感覺十分恐怖,饒是陽明心理承受力強悍也不禁頭皮發麻,背後發寒,
身體裏的血液似乎都有些凝固了,然而更令他心頭劇震的是,當他把騰出的那隻
手伸向腰間時才發現腰上被蟒身緊緊纏住,他的手根本無法塞進腰身把槍掏出來。
就在這時,掐住蛇頸的那隻手再也抵擋不住蛇首的下撲,陽明的頭部終于落
進了蛇口裏,他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拉扯着他的頭皮,似乎要将他整個人拉
入深不見底的黑淵,與此同時,蛇腔内的涎液腥臭無比,熏的他頭暈眼花,幾乎
背過氣去,更讓他頭皮快炸了的是,蛇的咽喉近在眼前,血紅色的喉肌像鼓了氣
般的迅速擴張,可以說他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點點滑向蟒蛇的咽喉,即将被吞
噬進蛇腹。
危急關頭,陽明準備掏槍的那隻手迅速扣住蛇頸,阻止了自己身體進一步的
往蛇腹内下滑,同時另一隻手用力頂住蛇的上颚,使蟒蛇正在閉合的嘴巴再度張
開,然後讓自己的頭慢慢退出蛇口。
然而蟒蛇又豈甘心到嘴的獵物跑掉?蛇首猛烈的擺動了幾下,甩的陽明是頭
暈目眩,撐住蛇口上颚的那隻手不由一軟,随即一陣鑽心的疼痛由頸後傳了過來,
原來是蛇的上颚那一排尖牙已經咬住了他的後頸,令他的後退之勢爲之一滞,繼
而再也無法退出分毫了。
蟒蛇的牙齒不是對付獵物的武器,它的功用就是阻止獵物掙出自己的口腔,
所以它的牙齒生的尖且細小,因此雖然齒尖深入陽明後頸肌膚裏,令他劇痛不已,
但卻構不成緻命傷害。
這時候鑽心的疼痛反而令陽明的頭腦清晰冷靜起來,他忽然想到除了腰間的
槍之外,在他的懷裏還有好幾把匕首,于是他強忍着劇痛,用力的頂起手臂,五
根手指如鐵爪般狠狠摳在蛇腔上颚的軟肉上,努力的向上頂起,而另一隻手摸向
懷裏,上半身雖然也被蛇身纏繞着,但還好匕首所在的位置沒有被蛇身纏住,他
幾經摸索,終于抽出了一把匕首。
對于陽明來說,匕首遠比槍玩的熟練,而且一把匕首帶給他的信心也是槍所
不能比拟的,所以盡管此時他已經是危在旦夕,随時可能葬身蛇腹,但此時的他
卻愈發冷靜了,他迅速衡量了一下,覺得不宜直接拿匕首刺在蛇身上,因爲通過
之前的搏鬥接觸,他發現蛇身上的鱗片較爲堅硬,而且還十分光滑,直接去刺很
容易傷到自己,尤其是在自己頭部落在蛇腔,目不視物的情況下。
于是,陽明将目标放在蛇腔,他努力的将閉合的蛇口頂出一條可供手臂伸進
的縫隙,然後将蛇腔外那隻緊攥着匕首的手伸了進來,狠狠的刺在蛇腔内的下颚
上。
随着大量鮮血的噴出,蟒蛇痛的在地上劇烈的翻滾,從而把陽明也纏帶的跟
着滾來滾去,同時蛇身纏絞的更加緊了,顯然蟒蛇也狂怒了,要将他置于死地。
此時,陽明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肋骨被勒的「咯吱咯吱」的響,劇痛如潮
水般向他席卷而來,令他幾乎陷入半昏迷狀态,但即便如此,他手上的動作依舊
兇狠如斯,不斷的手起刀落,偌大的蟒蛇口腔碎肉橫飛,鮮血狂噴,頃刻間,不
但蛇腔内的軟肉尖牙全被鋒利的匕刃削的稀巴爛,就連蛇眼,蛇腦等部位都被刺
削到支離破碎。
然而對陽明來說,他對劇痛的承受力也漸漸到了極限,他已開始感受不到身
體的疼痛了,眼前的眩暈感是一陣強似一陣,意識更是變得模糊起來,這樣的狀
态也不知保持了多久,終于,他感到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徹底昏死過去……
﹡﹡﹡﹡﹡﹡﹡﹡﹡﹡﹡﹡﹡﹡﹡﹡﹡﹡﹡﹡
「陽,醒醒,你快醒醒啊……」
朦朦胧胧中陽明好像挺多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這個聲音焦急而又帶着顫音,
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又像是在他耳邊低喃,時而真切,時而模糊,令他很想
睜開眼睛看看,可是眼皮好像有千斤重,無論他怎樣努力都始終擡不起來,直到
有一絲清涼滑過他的面頰,流進火燒般的幹涸喉嚨,他的意識才如飄散的雲霧慢
慢聚合在一起,眼皮也漸漸張開。
随着光線的射入,陽明看見兩個模糊的面龐在他眼前交錯晃悠,形成重影,
看不真切,但這種狀态并沒有保持多長時間,沒一會,他的視野就恢複了正常,
人也徹底的清醒過來。
「蛇,蟒蛇……」陽明心裏還記着剛才那恐怖的一幕,一個鯉魚打挺做起事,
環視四周。
「哦,我可憐的陽,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索菲一把抱住陽明,
激動的低聲喃語。
「唔……」陽明隻覺得自己整個臉部陷入了一團結實而又富有彈性的軟肉當
中,不用說也知道這是什麽部位,若是擱在平時這自然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可
是現在他是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呼吸,心跳等身體各個機能還沒完全恢複正常,
很快就被憋的有些難受而發出氣喘。
陽明好容易從索菲的胸口上擺脫出來,苦笑道:「你抱得太緊了!」
「哦,對,對不起……」索菲慌不叠的松開手,連連抱歉道。
「沒事,讓我歇息一會就好。」
說着,陽明盤腿坐下,靜靜的運氣調息了一會,随即便站了起來,伸腰踢腿,
做了做擴胸動作,以确認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他記得剛才在和蟒蛇搏鬥的時候
全身的骨頭仿佛都被蛇身絞纏斷了,尤其是胸前肋骨,他當時仿佛都聽到了斷裂
時的脆響聲,然而結果是相當幸運,他身體一切正常。
再看那條蟒蛇,蛇身部位還算完好無損,但蛇首部位就簡直是慘不忍睹了,
鮮血,碎肉,腦漿,紅的,白的,黃的,各種身體組織,各種顔色混合交雜在一
起,極度的血腥,令人聞之則嘔,視之則寒。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陽明眉頭一皺,急匆匆道。
「要不要再休息一下?你剛……」
「不行!」陽明立刻打斷索菲的話道,「這裏的血腥氣太重,會引來其他野
獸。」
「啊!」索菲發出一聲驚呼,剛才那一幕已經讓她魂飛魄散了,她可不想再
來一次,于是忙道,「好……我們快走,快……」
「對了,妮卡希呢?」拉開車門正準備跨上去的陽明見後座上空空如也不由
一驚。
索菲一拍額頭,作出一副恍然表情道:「糟了,差點把她給忘記了。」說着,
她飛奔到十餘米處的一棵樹下,然後轉身對陽明道,「快過來幫個忙啊。」
陽明走過去才發現昏迷中的妮卡希,不由驚道:「她這是怎麽了?」
「當然是吓得了。」
「吓得?」陽明先是一愣,但稍稍思索便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于是一邊将
她抱起一邊道,「不要緊吧?」
「應該沒事,我察看了她的呼吸和心跳,都正常,估計是剛從那個場面對她
刺激實在是太大,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既然确定了妮卡希沒什麽大礙,陽明自然不再多說什麽,他快速的将她抱上
車,然後便要準備發車啓動,這時卻見索菲跳上駕駛座,對他眨眨眼道:「你還
是多休息休息,車子我來開。」
「這……」陽明稍爲猶豫了一下道,「好吧,你小心!」
「放心,我的車技還是相當不錯的。」
索菲正得意的說着,身後不時傳來樹枝被搖晃的聲音,仔細聽去,好像還有
低低的咆哮嘶吼聲,吓得她渾身一個激靈,連頭都不敢回,急急忙忙就發動汽車,
狠狠的踩上一腳油門,伴随着發動機的轟鳴聲,龐大的悍馬車猛然向前蹿出,轉
眼間便消失在叢林深處,隻留下袅袅幾縷青煙。
﹡﹡﹡﹡﹡﹡﹡﹡﹡﹡﹡﹡﹡﹡﹡﹡﹡﹡﹡﹡
一路上風餐露宿,終于在三天後的傍晚陽明等三個人回到了坎莫桑鎮,等回
到自己家天已經完全黑了,家裏一片漆黑,顯然沒有人在家,陽明倒也不意外,
他臨走之前就将米卡托付給珍莉亞照顧,想必自己不在的這些天米卡都是在她家
吃住。
「哦,終于回來了,上帝保佑!」一進屋,索菲就一副精疲力盡狀的癱倒在
沙發上。
相比索菲,妮卡希就拘謹了許多,她站在屋子中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隻是略
帶好奇的四下看着,然後道:「陽,這就是你的家啊?你不是說你還有一個妹妹
嗎?怎麽不見她人啊?」
「哦,臨走之前我将她托付給一個朋友,我現在就去接她,你們在這裏好好
休息休息,别出去,等我回來。」
「啊!你現在還出去啊?不用那麽急吧?明天再去接也不遲啊。」索菲訝然
道。
「不行!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啓程去南非,所以今晚必須把米卡接回來。」
「這麽急啊,那你打算怎麽安排米卡呢?」
陽明沉吟了一下道:「其實在路上我已經想好了,我決定帶米卡一起走,然
後找個機會送她去外國留學。」
「哦,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索菲點點頭,然後想了想道,「那就不如送
她去美國留學好了。」
「美國留學?這可以嗎?」
陽明當然覺得去美國留學是最好的選擇,但也知道這個并不容易,他初步打
算就送米卡去南非或者埃及之類相對比較寬松容易成行的國家去留學。
「沒問題,我可以爲米卡提供擔保和一些必要的證明。」索菲道。
陽明不由面露喜色道:「那太好了!送米卡去美國留學,将來要是能夠留在
那邊那我也算對得起她爸爸了。」
一直沒說話的妮卡希這時開口道:「陽,你放心,我回國了一定會幫你把你
妹妹的身份問題解決。」
索菲笑道:「對啊,妮卡希的父親是州參議員,完全有能力辦好這個事情。」
「呵呵,那我就先謝謝啦。」
「哦,陽,能爲你做點事情我真的很高興,也非常樂意。」妮卡希認真道。
陽明笑了笑,随即道:「那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接米卡,順便買點吃的回
來。」
出了家門,陽明騎上他那輛破自行車,直奔珍莉亞的家,她家離的也不是很
遠,騎車也就十來分鍾就到了,珍莉亞見到了他很是高興,而米卡更是雀躍,上
前一把抱住他,如樹袋熊一樣吊在他身上道:「哦,哥,你終于回來啦,想死我
了。」說着,她旁若無人的在陽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陽明笑着拍了一下米卡那稍顯貧瘠的屁股道:「快下來,多大了你?還像小
孩一樣。」
米卡笑嘻嘻的從陽明身上下來,然後沖珍莉亞眨眨眼道,「還有人比我更想
你哦。」
陽明自然明白米卡這話的意思,遂看向珍莉亞,而珍莉亞也正看着他,眼神
大膽而熾烈,更透着一股說不出的風情。
「嘻嘻,今晚我回家去住,哥,你就住這吧,我不打擾你們啦。」
米卡露出頑皮的笑容,然後轉身就要離開,不過陽明随即叫住了她,告訴她
還有珍莉亞事情的原委,聽的兩女都是一臉吃驚,尤其是珍莉亞,她瞪大眼睛道:
「什麽?你要離開坎莫桑去南非了?」
「是的,而且明天就動身。」
「這……那……那你走了我怎麽辦呢?」珍莉亞又急又恨道。
陽明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這時,一旁的米
卡捂嘴笑道:「珍莉亞姐姐,這還不簡單,你和我們一起走不就行了。」
「對,米卡,你說的對,我也和你們一起走。」珍莉亞跺腳道。
陽明苦笑不已,他暗暗瞪了米卡一眼,然後道:「珍莉亞,你應該冷靜一點,
再說了,我去南非不是爲了在那邊工作生活,更不是去遊玩,而是爲了去尋人,
并且這個事情還相當的危險,我讓米卡和我一起去也是到了那之後立刻送她去上
學,不會和我在一起生活,所以你不能跟我一起走。」
「哦,我最不怕的就是危險,反正我就是要和在一起。」珍莉亞噘嘴道。
「這……」陽明頓覺頭痛不已,他想了想,覺得這麽硬勸肯定沒效果,于是
眼珠一轉道,「你就算要跟我去南非那也不是現在啊,你看你叔叔桑尼都還沒回
來,你叔叔桑尼可是你唯一的親人,你舍得就這麽不打一聲招呼,不告别就這麽
離開?」
「哦……這個……」珍莉亞不出意外的現出猶豫之色。
陽明立刻趁熱打鐵道:「不如我看這樣,我帶米卡先走,到了那邊之後我們
再聯系,如果你叔叔同意你去南非并且你也舍得離開你叔叔,那你再過來怎麽樣?」
「哦,這個主意好。」米卡拍掌道。
「這……」珍莉亞想了想道,「那好吧,不過你到了那邊之後一定要跟我聯
系哦。」
「放心吧。」陽明笑道,「就算我不聯系,米卡也會聯系你的。」
「咯咯……對啊,珍莉亞姐姐,你就放心吧。」
珍莉亞也笑了,随即道:「行,那就這麽辦。」
接下來陽明又交代了幾句,主要是家裏的東西,還有從坦桑肯開回來的那輛
悍馬以及一些槍支彈藥,這些都不是他的,他讓珍莉亞等桑尼回來後轉交給他。
交代完這些瑣事,陽明才帶着米卡回到家,到家之後米卡這才知道家裏又多
了一個女人,不由促狹笑道:「哥,我知道你爲什麽不願留在珍莉亞姐姐家過夜
了。」
「你知道什麽?别瞎說!」陽明沒好氣道。
米卡嘻嘻一笑,上前就很親熱的拉住妮卡希道:「這位姐姐,你叫什麽名字
啊?我叫米卡。」
「你好!我叫妮卡希,你就是陽的妹妹米卡啊。」
妮卡希一開始還有點局促,長時間的拘禁讓她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和不認識的
人打交道,不過米卡的熱情活潑讓她頓時輕松了不少,她一下子有點喜歡上了這
個皮膚油黑,但模樣俏麗的小姑娘。
「哦,米卡,忘記了你的索菲姐姐了嗎?」一旁的索菲見米卡進門就和妮卡
希說起話來,對她像是沒看見似的,不由泛起了一絲醋意和不滿。
「咯咯……親愛的索菲姐姐,我怎麽可能忘記你?妮卡希姐姐是第一次來我
家,我當然得先招呼了。」
一邊笑嘻嘻的說着一邊米卡就小跑着來到沙發前,然後一把撲到索菲身上,
兩個人笑樓成一團,正嬉鬧時忽然米卡一聲驚呼,緊接着索菲發出一聲頗爲膩人
的哼吟。
「啊……索菲姐姐,你……這……怎麽變,變了……」
「讨厭!快把手拿開,啊……你還捏……」
原來在嬉鬧時米卡無意中雙手按在了索菲的胸口上,那極度豐滿的感覺讓她
驚愕的說不出話來,要知道她不是不知道索菲乳房的大小,因爲之前索菲曾在這
裏住過一晚,就是那次去坦桑肯的前一天晚上,那一次就是睡在米卡房間裏,她
們兩人睡在一起,彼此都無防備,米卡自然看到了她的裸胸。
現在索菲雖然沒有光裸着上身,不過她身上的迷彩外套已經脫了,身上就一
件T 恤,凸出的輪廓就已經非常明顯了,隻是一開始米卡沒注意,一番嬉戲打鬧
中她從觸手的感覺判斷出沒有戴乳罩,那一手握住不到三分之一的乳房讓她一下
回過神來,這才發現過來。
米卡不禁怔住了,同時雙手還按在索菲的胸口上,還下意識的的揉捏了幾下,
弄得她面紅氣喘,身子一下子麻酥起來,特别是兩隻乳房,裏面像是有無數道電
流蹿過,令她又舒服又難過,不過更讓她羞窘不堪,連連出聲嬌嗔,讓米卡别胡
鬧。
然而也不知道是米卡對于這樣的變化太過驚訝以至于不敢相信還是小孩的頑
皮心起來了,她對索菲的嬌嗔是充耳不聞,同時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那柔軟
而又充滿彈性的手感讓她根本舍不得放開。
索菲心中叫苦不叠,隻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她的乳房比原來敏感了許多,别
說别人了,就是自己無意中碰到都會身子一麻,現在被米卡這般用力并且帶着一
絲撩撥的技巧揉捏她哪裏能受得了?渾身一下軟了大半,連眼神都變了,聲音更
是喘息中帶着一絲難耐,她自己自然也感覺到了,大羞之下有心想推開米卡,無
奈身子酥軟無力,而且由于米卡幾乎是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她完全沒力氣将這個
小妮子掀開。
「啊!我的天啊!這……這怎麽回事……怎麽濕了?這……難道……」米卡
忽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大呼小叫。
索菲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原來她的雙乳在米卡在揉捏刺激下分泌出
了乳汁,并且量還不小,以至于她都能清楚的聽到乳汁噴出時發出的「噗滋」聲,
胸口兩塊濡濕了一片。
「米卡,快松手!」陽明上前一步,将米卡從索菲身上拉了下來。
「哥,索菲姐姐她……」米卡吃驚的張大嘴巴。
「索菲姐姐她受了點傷害,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啊!那……那怎麽辦?」
陽明哪知道該怎麽辦?隻能無言,這時索菲擠出一絲笑容道:「哦,米卡,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事實上,自打從那土著人的領地離開之後陽明一行就加緊行程,并沒注意索
菲的雙乳的後遺症變化,就連她自己都沒有閑下來的工夫仔細查看一番,隻知道
那裏相比以前敏感了許多,因爲乳房變大了,之前的乳罩自然用不上了,于是就
這麽直接套上T 恤,乳房經常和衣服之間産生摩擦,每一次哪怕是很輕微的摩擦
都能讓她一陣悸動顫抖。
索菲嘴上雖然說沒事,但這樣的變化還是令她有些始料未及,她沒想到土著
人的那不知名的草藥竟然這麽厲害,她有些吃力的從沙發上起身,一臉羞紅的跑
進了浴室。
米卡呆呆的看着索菲跑進浴室,随即将目光轉向陽明,陽明沒好氣的翻了白
眼道:「看我做什麽?你趕緊收拾你的東西,然後早點休息,我們明天一早出發。」
「哦,知道了。」米卡應了一聲,随即想到什麽,轉身沖陽明眨眨眼,捂嘴
笑道,「那今晚是哪個姐姐和我一起睡呢?不會是都不用和我一起睡吧?」
陽明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他不由瞟了一眼妮卡希,隻見她面色微暈,頭低垂
着,神色扭捏而羞怯,看的陽明心裏一動,随即道:「這不是你操心的事,回你
自己房間去吧。」
米卡笑嘻嘻的離開了,陽明走到妮卡希跟前道:「我買了一些吃的,你随便
吃點,等會索菲出來了你也讓她吃點,完了你和她到我房間來,我們商量一下明
天動身的一些具體細節。」
「嗯。」妮卡希柔順的點點頭。
陽明笑了笑,轉身回到自己房間,其實他自己要帶的東西并不多,除了一些
衣服以及這幾年攢下的錢外就基本上沒有其他什麽要帶的了。此刻他更多的是在
緩緩掃視房間裏的每一樣東西,心中升起一陣陣留戀,這裏是他生活了近十年的
地方,産生的感情自是不必多說,而他有一種預感,預感自己離開之後恐怕是不
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了。
就這樣思緒萬千的也不知過了多久?陽明忽然發現索菲和妮卡希遲遲沒有過
來,再看時間,已經過去快四十分鍾了,這讓他心下不由奇怪,暗道:「她們兩
個怎麽到現在還沒過來?吃個飯還能用這麽長時間?不會出了什麽事了吧?」
這麽一想,陽明趕緊出了自己房間,探頭一看,桌子邊已經沒人了,隻有一
些吃剩下的食物擺在桌子上,這令他頓時一驚,不過很快他就放下心來,因爲他
轉眼看到浴室的玻璃門上有人影晃動,看來她們在浴室裏。
陽明搖了搖頭,心想索菲和妮卡希經過一路上的相處後還真是親密了許多,
連進浴室洗浴都可以一起了。他一邊想着一邊就來到了浴室,正要喊一聲時卻忽
然聽到裏面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5-31 23:17
標題:
暴力之王 (37)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5/31色中色
第三十七章
陽明心頭不由一震,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對他來說這個聲音實在
是太熟悉了,這是因情動而發出的迷離呻吟,他不止一次當面聽過這個呻吟,只
不過以前聽的都是各自一個人的呻吟,而這一次卻是兩個混合在一起的聲音,也
正因為如此他才感到格外的吃驚,吃驚過後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異樣的刺激,令他
渾身血液都有些加速和沸熱了。
索菲和妮卡希都算得上是身材窈窕,姿色上乘的女人,但她們還是各有特色,
聲音上也是如此,索菲音色清亮高亢,而妮卡希的聲音則軟媚而又略帶一絲暗啞,
此刻各自發出飽含情欲的呻吟,然後混合在一起,這對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啻
於是一劑強力春藥,讓人迅速的血脈沸騰。
「哦……啊啊……輕,輕點……別那……那麼用力,有……有點疼……」當
陽明走到浴室的玻璃門前時索菲那飄忽迷醉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他的耳朵。
「索菲姐姐,你忍忍,不把奶完全擠出來你今晚恐怕都會睡不安穩,明天會
沒精神的,陽說了,今晚我們都得好好休息……哦——別……」正說著,妮卡希
忽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接著便聽她顫聲道,「討……討厭……幹嘛又摸……
摸我?再……再這樣我……我不給你弄……弄了啊……」
「啊……對……對不起……我只是想抓住你肩膀,沒想……啊——」
索菲喘聲說著,卻忽然又一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音中飽含快意,而與
此同時妮卡希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叫,仿佛是看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一
般。
雖然還沒目睹浴室里所發生的一幕,但憑著對話陽明就完全可以想象里面正
發生著什麼,心下激動之余更覺得好奇,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一幕,於
是伸手將玻璃門推開一條縫隙。
盡管早已和里面的兩個女人發生了親密關系,更對她們的身體有著無比的了
解,但眼下所看到的情形還是令陽明一下感到腦袋嗡嗡作響,渾身血脈賁張,胯
下的陰莖瞬間將內褲撐的緊繃無比。
渾身不著一縷的索菲半個屁股坐在洗手池上,背靠著鏡子,頭微微仰著,臉
上一片潮紅,迷蒙的眼神里羞澀和情欲混雜在一起,嘴唇緊咬著,似是苦苦壓抑
著什麼,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一條腿懸空垂下,而另一條腿則是伸的筆直,
腳尖抵著地面,緊繃的大腿肌肉不時的一陣顫抖。
她的一只手向後撐在洗手池的臺面上,另一只手則搭在站在她身前的妮卡西
的肩膀上,其實與其說妮卡西站在她身前倒不如說是趴在她身上,兩具誘人的胴
體幾乎是肉貼肉的彼此緊挨著。
妮卡西倒不是一絲不掛,她身上穿的是陽明的一件白色襯衣,襯衣的下擺堪
堪遮住她的屁股,下面就是光裸著的雙腿和赤著腳,不過相較於索菲她倒反顯得
更加誘惑一點,因為她大概是被噴頭的水淋著了,渾身上下濕透,打濕的白色襯
衣緊貼著她的皮膚,近乎透明,將里面的黑色胸罩完全顯現出來,還有那一圈黑
色的丁字褲的腰身。
不僅如此,妮卡西的襯衣左肩還被索菲扯下,露出一截渾圓白皙的肩膀,還
有那黑色胸罩的肩帶,但妮卡西似乎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只見她一只手緊緊抓住
索菲的一只乳房,手指都陷進了乳肉里,而峰頂的乳頭則掛著白色的乳汁,大腿
上還濺落點點乳汁,不過更多的還是在妮卡希的臉上以及嘴角。
很明顯,妮卡希剛才的那聲驚叫就是因為索菲的乳房在她用力揉捏下突然噴
出了大量乳汁,令她猝不及防的被噴了一臉,而索菲此時臉上紅的仿佛都快滴出
血來,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層輕霧,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對……對不起……我……」
盡管身體快感如潮,尤其是剛才被奶漲的十分難受的乳房被妮卡希驀然用力
一捏,疼痛中乳汁瞬間大量噴出而帶來的極度暢快的爽感讓她情不自禁的一聲嘶
喊,渾身戰栗,簡直快要暈過去了,然而心里卻是極度的羞恥和難堪。
短暫楞神之後妮卡希馬上恢複常色,擡手輕輕抹了一下臉頰和嘴角,笑道:
「沒關系,只要把奶擠出來就好,哦,怎麼樣?現在你這只乳房還感覺漲嗎?」
「哦……好,好多了……」索菲喘聲的回應,神色羞赧極了。
妮卡希輕笑一聲道:「索菲姐,放輕松點,這不是你的錯,你完全不必為此
而有任何心理負擔。」
「哦,謝謝,謝謝你的安慰。」
索菲笑了笑,面色自然了許多,對妮卡希也多了一份親昵,感覺就像面對自
己的好閨蜜,也就不再那麼羞窘了。事實上盡管之前她對妮卡希就很好,但那僅
出於正義感和良知,與妮卡希的關系更多的還是處在幫助與被幫助上,甚至都談
不上是朋友,也就是在那次被陽明強行將她們拉在一起嬉戲交歡之後她才感覺和
妮卡希的關系近了一點,但也僅此而已。
剛才索菲一個人在浴室里清理因為米卡的嬉鬧而溢出的乳汁,本來她以為清
洗一下,然後換件衣服就行了,可沒想到在清洗的過程中兩個乳房是越來越漲,
乳汁不斷的溢出,令她是又羞又急,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更讓她感到難堪的
是,隨著她不停的擦拭乳頭上溢出的乳汁,她的身體是越來越熱,越來越軟,情
欲不可遏制的在升騰。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隨即響起妮卡希關切的問候聲,原來她見索
菲遲遲沒有出來便忍不住過來問了問,索菲一開始自然不想讓她看見自己這麼羞
人而狼狽的一面,不過轉念一想,有個人幫自己總比自己一個人像沒頭蒼蠅似的
不知所措要強,於是忍住羞澀讓她進來了。
妮卡希很聰明,索菲並沒有多說什麼她就明白了索菲為什麼遲遲沒有出來了,
她建議索菲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把乳房里的乳汁排出來,不然會一直難受的。
索菲深以為然,她清楚的記得當初那幫土著人給她乳房抹上不知名草藥,然
後乳房脹的幾乎讓她暈厥的那個難受勁,後來乳汁噴出之後就好多了,之後就一
直沒有乳汁溢出的現象,直到今天。
然而索菲現在是渾身綿軟無力,更重要的她自己的手稍微用力揉捏一下自己
的乳房渾身就像是過了電一樣酥麻,甚至情不自禁的發出膩人的呻吟。
沒辦法,擠壓乳房催排乳汁的事情只好由妮卡希代勞了,為了降低乳房的敏
感度,也為了讓自己清醒,不顯得那麼情欲迷離,索菲一開始不停的用噴頭將冷
水當頭淋下,這樣一來很快兩個人都被淋了個濕透,妮卡希只好脫去外套和長褲,
只穿著陽明的那件襯衣,近乎半裸。
就這樣,一個全裸,一個半裸;一個斜斜的靠坐在洗手池上,玉體橫陳,一
個腰身半弓,屁股高聳的站在對方雙腿之間揉捏著她的乳房,曖昧的姿勢和動作
讓兩人免不了身體廝磨,這時別說索菲了,就是妮卡希也漸漸來了感覺,臉上泛
起一點點的紅暈,呼吸也不像一開始那麼流暢了。
事實上,這不是妮卡希第一次和同性裸裎相對,互相嬉戲,之前在土王那里
她就曾不止一次和那個黑人女孩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她對這個並不排斥,更懂
得怎麼撩撥,讓彼此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感,只不過現在已經脫離了那個環境,她
一時不能迅速回到過去那個角色,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她僅有的一點羞意
和不自然已然消失殆盡。
「好了索菲姐,那我們現在再排這只乳房里的乳汁。」
「嗯。」
索菲輕哼一聲,雖然這時她放松了許多,但還是難掩羞意,臉紅紅的,聲若
蚊蠅,眼神躲閃著,不敢與妮卡希直視。
妮卡希眨眨眼道:「我們現在換個方式來排出乳汁好不好?」
「啊!換個方式?什麼方式?」
「就是這樣。」
說著,妮卡希低下頭,在索菲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含住了她腫脹的如一顆核桃
般的紫黑色乳頭。
「啊……別……不要這樣……」
索菲不由一聲驚叫,下意識的就要推開妮卡希,然而手剛準備使上力就隨即
一軟,原來胸前敏感的乳頭一緊,接著一股吸力湧來,乳汁瞬間噴湧而出,其所
帶來的極度舒暢的快感令她剛聚起來的一點氣力一下消散,那只原本要推開妮卡
希的手無力的搭在她的肩頭,嘴里發出羞恥的呻吟。
心理是極度的羞恥,然而身體的快感卻是成倍的增長,強烈的反差讓索菲流
出了眼淚,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太爽還是太羞恥了,更不知道此時的她已然緊
緊抱住妮卡希的頭,手按在她的腦後,仿佛是要將她的頭埋進自己的乳肉里,而
她的雙腿環在妮卡希的屁股後,整個人就像八爪魚一樣死死將她纏住。
妮卡希有點喘不過氣來,索菲那極度豐滿的乳肉堵住了她的口鼻,讓她充分
感受那滑膩乳肉的同時更品咂著奶香,源源不斷的乳汁被她吸進嘴里,吞入腹中,
她覺得刺激極了,只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嬰兒在吸食著媽媽那甘甜無比的乳汁,又
覺得自己像一個壞透了的男人在拼命壓榨女人寶貴的乳汁,這種奇異倒錯的感覺
讓她興奮的渾身都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
沈浸在玩弄女人快感中的妮卡希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好像有一股力量向
自己壓迫而來,稍稍楞怔一下後她不禁笑自己實在是敏感了,遂不予理睬,專心
逗弄身前的人兒,然而就在這時,她只覺自己兩瓣屁股被人用力的向兩邊分開,
她下意識的以為是索菲所為,可隨後她就驚駭的發現索菲的雙手還明明一直環抱
著自己的頭,片刻沒有離開過。
妮卡希頓時驚得就要叫喊出來,可是嘴里被索菲那碩大的乳頭堵了個嚴嚴實
實,只能發出嗚咽的悶哼,同時身子就要掙紮著擺脫索菲八爪魚般的纏繞。
然而隨即妮卡希就再也動彈不得,因為一根猶如燒好了的鐵棍驀然插進了她
的肉穴,那灼熱的溫度,還有那可怕的硬度一下讓她眼前一黑,整個人像被施了
定身術一樣僵直不動。
此時的妮卡希腦袋一片空白,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在這個時候會被人從身後
給奸淫了,而且還是無聲無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太不可思議了!
身後的人沒有繼續動作,妮卡希在短暫的失神過後迅速回過味來,頓時用力
的掙開索菲的環抱,擡起頭一聲嘶鳴,同時劇烈的擺動身子,似是要將深陷在自
己肉穴里的那根陰莖甩出來。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拍擊之聲身後響起一個聲音:「別動!」
妮卡希當然一下聽出了這個聲音是誰?身子隨即一軟,嘴里長長的呼出了一
口氣,整個人仿佛脫力般的癱軟下來。
另一邊的索菲原本一直閉著眼睛,有點忘乎所以的沈浸在情欲之中,對外界
的感受遠不如妮卡希,所以根本沒察覺到浴室里多了一個人,直到妮卡希奮力掙
脫了她的環抱她才有點茫然的睜開眼,這才看到位於妮卡希身後的人兒。
索菲驀然怔住了,她和妮卡希一樣腦子頓時一片空白,直到身後的男人發出
了聲音她才如夢方醒般的大叫一聲,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並且轉到一邊。
這個身後的男人自然就是陽明了,他在門外看了好一會後終於是忍不住了,
他悄無聲息的溜了進來,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挺著胯下那雄赳赳的
肉棍徑直來到了妮卡希的身後。
其實陽明倒不是刻意做鬼魅狀,實在是兩女都太過忘我,已經相當激動的他
自然也懶得出聲招呼,雙手扒開妮卡希豐滿的屁股瓣,腰一挺,碩圓的龜頭輕松
的擠開已然潮濕的肉唇,隨即一捅到底。
事實上這還是陽明第一次和妮卡希真正意義上的性交,之前有限幾次的親密
接觸都是肛交和口交,這倒也不是他故意不和妮卡希做愛,除了第一次是因為她
的陰戶被土王折磨而腫起,因此不得不選擇了肛交外其他幾次都是興之所至而選
擇了在她的嘴里發泄了欲望。
相比索菲的肉腔緊致狹窄妮卡希的陰道就寬松了不少,陽明幾乎毫不費力的
就盡根而入,一點滯澀感都沒有,不過其里面的媚肉似乎更軟更膩,而且與他那
粗長堅硬的肉棍反而顯得契合度更高了一點,因此毫不影響他對快感的獲得。
靜靜感受了妮卡希肉腔所帶來的快感一會後陽明那高漲的欲望稍稍得到了一
些緩解,這才嘻嘻一笑道:「你們兩個玩的挺開心啊,也不叫上我。」
索菲羞得根本不敢答話,妮卡希吃力的轉過頭,嬌喘籲籲道:「不……不是
……是索菲姐漲……漲奶,我幫她……」說到這,她滿面通紅,也說不下去了。
「幫她什麼?說啊。」陽明故意道。
妮卡希咬唇羞赧道:「吸奶。」
「嘿嘿,那你繼續,不用管我。」說著,陽明腰部開始聳動起來。
由於一開始就毫無滯澀感,所以陽明一上來就大開大合起來,並且一邊大力
抽插一邊用兩根手指提起妮卡希胯下那性感的黑色丁字褲,讓如細帶一般的窄小
褲襠深陷進綻開的肉唇。
「啊……」妮卡希趴在索菲身上,嘴里發出如訴如泣般的呻吟。
事實上妮卡希已經很久沒有體驗到這種勢大力猛的抽插了,畢竟這近兩年的
時間她只有土王一個男人,年近中老年的土王在真刀實槍的性愛方面早就力不從
心,更多的時間他都是在妮卡希身上實施各種非人的性虐手段,真正的性愛次數
屈指可數,其質量更是遠遠不能滿足她的需要。
陽明將妮卡希身上的那件襯衣向上一推,直接蓋住了她的頭,然後也不解開
她的胸罩,一只手直接繞到前面,把胸罩向上一撥就握住那只奶子,肆意的揉捏
起來。
「嗚嗚……哦……太,太快了……慢點,陽,慢點……受,受不了了……」
妮卡希嗚咽著,她已經很久沒有承受這種暴風驟雨式的抽插了,肉腔被塞的
滿滿當當,在陽明那粗長肉棍的兇狠搗弄下她只覺整個腔道仿佛都要被攪碎,特
別是那柔中帶硬的龜頭,每一次撞擊在她的花心上,她感到心都快要被撞出來了,
這種感覺讓她沈迷,更讓她發瘋,她又愛又怕,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久?
「嘿嘿,你別光顧著自己享受啊,你索菲姐還等著你給她吸奶呢。」陽明調
笑道。
「哦……我……我真的不行……」
妮卡希喘息著,此時的她的確是做不了任何事,腔道內的肉棍高速抽插讓她
快感如潮,血液上湧,腦子里已然變得模糊,除了被動承受外再也無暇顧及其他。
原本沈浸在欲望之中以至有些忘我的索菲此刻卻是清醒無比,陽明說的每一
句話都落在她耳里,羞得她恨不得立刻逃開,然而此時她身體不但綿軟無力,更
被妮卡希壓住,別說逃了,就連動彈一下都不可得。
不僅如此,妮卡希被她身後的男人兇狠的撞擊著,使得她的頭也不斷撞擊著
索菲的胸口,令索菲感覺那只剛剛被她吸過的乳房又開始發漲了,至於另一只沒
吸過的就更加漲的厲害,更要命的是妮卡希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吟,攪的她心慌
意亂,口幹舌燥,下面像發了洪水似的濕的一塌糊塗。
「哦……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陽,你幹死我了,真的要幹死我了
……」妮卡希再也克制不住了,頭驀然高高揚起,發狂般的浪叫著。
陽明感覺到越來越順暢的肉腔忽然變得緊窄起來,里面的媚肉一陣緊似一陣
的抽搐痙攣,像一道道肉箍在裹夾著他的肉棒,爽得他齜牙咧嘴,不住倒吸涼氣,
這令他情不自禁的狠狠拍了妮卡希那晃蕩不止的肉臀一巴掌,然後咬牙切齒道:
「你叫我什麼?」
「陽,陽啊……」妮卡希大叫著。
「叫我什麼?」陽明又是兩巴掌,並且力道更大。
「陽……哦,不,主人,主人……」妮卡希帶著哭腔道。
陽明嘴角一咧,胯下的肉棒是一陣跳動,他激動的喘著粗氣道:「這就對了!
記住,以後我操你的時候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性奴,我的母狗,知道嗎?」
「啊……知……知道……主人,我的主人,你操死你的母狗了啊……」妮卡
希發狂般的浪叫,渾身猶如打擺子似的顫抖個不停。
眼前對索菲來說近乎是變態的一幕讓她是目瞪口呆,以至於她都不知道自己
什麼時候已經放下了捂在臉上的雙手,她直勾勾的看著激動的表情都有些猙獰的
陽明,仿佛不認識了他一般。
「啊——來,來了……」妮卡希驀然一聲高分貝的尖叫。
陽明只覺肉腔里的媚肉一層一層的包裹上來,就像是無數小嘴在吸啜著他的
肉棒,緊接著腔道深處噴出一股熱流,熨燙的他渾身毛孔都張開了,簡直欲仙欲
死,如墜雲端。
與此同時,一道電流從尾椎直躥下腹,隨即龜頭中間的馬眼一張,這時,陽
明快速將肉棒抽出,而妮卡希的身子隨著肉棒的離開而軟軟倒下,他趁勢將即將
噴射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嘴里。
陽明不斷挺動著妮卡希嘴里的肉棒,而她的喉嚨則是不斷的上下滑動,顯示
著她正在努力吞咽著精液,然而縱是如此,還是有一汩汩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嘴
角溢出。
本來妮卡希是在陽明和索菲之間,現在她軟軟的癱坐在了地上,嘴里含著陽
明的陰莖不停的吞咽著,這使得陽明直接趴在了索菲身上,兩手分別握住了她的
兩只乳房。
也許是精液噴射所帶來的高潮讓陽明一時忘乎所以,因此下手有些不知輕重,
索菲只覺胸前的那只奶子幾乎快被捏爆了,痛的她秀眉皺成一團,更難堪大羞的
是,其中一只沒被妮卡希吸過的乳房奶眼一張,一道乳汁從里面激射而出,結結
實實的打在他的臉上。
陽明不禁一楞,下意識的鼻子抽了抽,只覺一股奶腥味直躥鼻端,談不上好
聞,甚至有些難聞,然而其視覺的刺激性卻是無與倫比的,那乳汁順著臉頰緩緩
流淌下來的感覺令他不禁心頭一熱,流過嘴角時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
味道,腥氣中帶著一絲微甜,他有一種再吸一口的沖動。
心念所至,陽明的手也跟著動了起來,像練習握力一般一下接著一下的揉捏
的乳球,隨著他每揉捏一下,紫黑色的乳頭就噴出一股乳汁,一開始他還只是張
嘴接著,後來索性一頭紮下去,和之前妮卡希一樣,嘴里叼著乳頭,用力的啜吸
著,乳汁不斷被他吸入嘴里咽了下去。
「哦……別……不要,不要這樣……」
索菲面如火燒,鼻端發出極為粗重的呼吸,聲音中更是帶著一絲難耐的痛苦,
相比妮卡希吸啜她的乳房,陽明的吸啜讓她的感覺強烈了不止一點點,渾身血液
似乎都被點燃了,身體火熱無比,心跳猶如擂鼓,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求在她身體
里彌漫開來,這種感覺讓她幾欲發瘋,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她口中發出無力的
拒絕,雙手也在推搡著,但那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卻在牢牢的勾住陽明的腰和屁股,
仿佛是怕他跑了似的。
對陽明來說,此時此刻真是刺激異常,妮卡希跪坐在自己的腳下,口里含住
自己的陰莖,不斷吸食著自己噴出的精液,而自己卻又趴在索菲的胸口上,大口
大口的吸著她的乳汁,這種感覺就像是三個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循環,而自己
就是中間最重要的一個環節,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舒爽極了。
正是這種不同尋常的刺激,陽明那剛剛噴射完,正在被妮卡希細心舔舐清理
的陰莖在她的嘴里竟然又一次膨脹勃起了,這令她有些驚呆了,看著原本大部分
被納入嘴里的肉棒一點點的滑出口外,直至嘴里只能含住大半龜頭,她的眼里射
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嗚……又大了……」妮卡希有點艱難的吐出嘴里的肉棒,雙手合握住,表
情癡癡的呢喃。
陽明也有點驚訝於自己恢複的如此之快,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這很正常的樣
子,他若無其事的擡起頭,咂咂嘴嘿嘿笑道:「你吃飽了,你索菲姐姐可還餓著
呢,你看這小嘴,饞成什麼樣子了?」
說話間,陽明伸手在索菲的胯下一抹,然後擡起手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只
見他的手心里滿是透明的粘液,再將中指和食指一分,粘液被分成兩三道銀絲連
接在兩指之間,晃晃悠悠,搖搖欲墜。
妮卡希見狀不由吃吃笑了起來,索菲則是羞不可抑,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恨得
牙癢癢,直想俯身在他的身上狠狠咬上一口,可身上卻聚不起半點力氣,只能恨
恨得瞪視著。
陽明不由笑了起來,對索菲這恨恨的目光顯得毫不在意,他將滿是淫液的手
伸到了索菲的眼前道:「要不要嘗嘗你下面小嘴流出來的東西的味道?」
雖然是詢問的口氣,但陽明根本不等索菲有所回答就徑直將食指和中指塞進
了她的嘴里,一開始她還左右搖頭,嘴唇緊閉,不讓陽明將手指塞進去,可在他
的堅持下索菲最後還是抵抗不住的張開了嘴,頓時一股微腥的氣味在嘴里彌漫開
來。
事實上,索菲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但同樣,她也是一個非常獨立的女人,
在她的思想里,性愛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各種新鮮的花樣她也非常樂於嘗試,
但必須在男女平等,心甘情願的基礎上才可以進行,而兩女一男的性愛明顯就是
一種不平等,甚至可以說是對女人的一種侮辱,她完全不能接受!
正因為如此,之前在回坎莫桑的路上,陽明在車里和索菲歡好時悄悄讓妮卡
希過來後被她發現了,她的反應強烈之極,對陽明是破口大罵,更是激烈反抗,
然而令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抵抗在陽明的玩弄挑逗下是那麼的不堪一
擊,意誌是迅速的瓦解,尤其是在他的強勢暴力下是根本沒有一絲抵抗之力,順
從的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之後,索菲每每回想起在車子里的那一幕都羞得不可自抑,她至今都不敢相
信那個在另一個女人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現自己的欲望,屈從男人的強勢,卑微渺
小的女人會是自己?
【未完待續】
作者:
cui393442709
時間:
2019-6-21 23:11
等着清姨的出现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22 23:06
標題:
暴力之王 (38)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6/22第一會所
第38章
現在,深印在索菲腦海里的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又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只
不過由她換成了妮卡希,而這也更加給了她直觀的感受,看著妮卡希近乎被侮辱
和虐待,她驚呆了,繼而感到深深的羞恥,因為她知道自己曾經也是這個模樣。
其實除了羞恥之外還有一種感覺尤甚,那就是刺激,一種不同以往的強烈刺
激,那種由屈辱奴從所帶來的刺激讓她只覺頭暈目眩,下體泛濫成河。
「哦,不,不,索菲,你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有著無比獨立精神的女性,
你一向崇尚並努力為之實踐的不就是男女平等,人格獨立嗎?生活如此,工作如
此,性愛亦是如此!所以,索菲,你要堅持住,你不能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所
使出的花樣迷惑住,你一定要堅持,堅持,不能沈淪,沉淪啊……」
索菲不斷在心里吶喊著,理智讓她對陽明恨得直咬牙,所以當他將沾滿淫液
的手指伸過來的時候她是極力抗拒著,甚至萌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他真要強行
塞進自己嘴里自己一定要狠狠咬下,讓他明白不尊重女性的後果。
然而當陽明的手指真的突破自己的雙唇進入口腔里的時候索菲只覺腦袋一陣
嗡嗡作響,強烈的羞辱感讓她渾身顫抖,意識一片茫然,根本不記得自己要做什
麼,只是完全憑借著本能,機械的舔舐著在自己口腔肆意攪動的手指。
「味道好不好?」陽明在索菲的耳邊輕聲的說著,順便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嗚嗚……」
索菲哪里還能說出話來?她自己都感覺到身體熱的發燙,仿佛都快要燃燒起
來,身體每一處肌膚都那麼的敏感,而當那軟熱又帶著一點粗糙的舌頭觸碰到自
己平常就很敏感的耳垂時她清晰的感到小腹下一陣熱流湧過,隨即而來的空虛感
如一記驚天駭浪將她卷入無邊的欲望深淵,她幾乎要窒息了。
驀然,伴隨著一股強烈的充實感,下體肉腔里一片灼熱,索菲情不自禁的發
出一聲嘶鳴,顫抖的聲音里充滿了暢快和滿足,和先前一樣,這一次陽明同樣是
於無聲無息間盡根而入。
索菲的肉腔相比妮卡希就緊實了許多,以至於陽明感覺到阻力明顯加大了,
碩圓的龜頭一路近乎披荊斬棘般的擠開層層嫩肉,強烈的摩擦力使得兩人的小腹
還沒有貼到一起,索菲的身子就被推的向後仰去,繼而又被他拉了回來,如此反
複,令索菲胸前的那對肥乳上下翻飛,晃蕩不止。
「哦……太……太深了……好痛,爽……」索菲興奮的語無倫次,涕淚橫流。
看著索菲在自己的操弄下如此興奮,好像都有些神誌不清了,陽明著實激動
和得意,他雙手一抄,將索菲那兩條環繞在自己腰間的腿架了起來,扛到自己的
肩上,使得她的陰戶更加清楚的展現自己的眼前。
索菲雪白的小腹下那一叢金色的陰毛被濕液打成一縷一縷,緊貼著皮膚,原
本淺褐色的大陰唇因腫脹充血變成了暗紅色,兩片小陰唇如同一張小嘴緊緊含住
了青筋浮凸的肉棒,而隨著肉棒的挺進和抽出,肉腔里面的嫩肉被帶的翻出卷進
並且帶出大量白色粘液,流到陰囊,然後隨著陰囊的上下甩動而四下飛濺。
「啊……天,天啊……插……插死我了……」
索菲失神的大叫,此時她的身體幾乎是對疊在一起,整個陰戶都高高的向上
仰起,這樣的姿勢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每一次挺動都能輕而易舉的插到最深處,
巨大的刺激讓她眼睛翻白,失魂落魄,能做的除了喘息呻吟和偶爾的尖叫外就是
雙手在男人的後背無意識的抓撓,陽明的後背已經被抓出了好幾道紅痕,有幾道
還隱見血絲。
略微的痛感讓陽明顯得愈加的野性,他整個上半身幾乎都壓在索菲身上,雙
手用力的揉捏著她胸前的那對肥乳,肥膩的乳肉在他的指間肆意的變幻著形狀,
而下體則像是打樁機一樣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到她肉腔。
盡管索菲的肉腔緊湊又火熱,肉棒的快速抽插給陽明帶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快
感,但畢竟剛剛才泄過一次,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一點泄意,堅硬如鐵,狀若兒臂
的陰莖就如一把利劍,將嬌艷的肉花斬的七零八落,暗紅色的肉瓣無力的綻開著,
就算是肉棒完全抽離也無法合攏,顯出鉛筆般粗的孔洞,如魚兒的嘴,不斷溢出
涎液。
索菲雙手死死抱住陽明的後背,指甲幾乎都陷進了他的肉里,嘴里大聲的呻
吟著,不斷搖擺的頭讓她頭發淩亂不堪,完全遮住了她那春情密布的臉龐。
「啊……停……停一下……真的受不了了啊……哦……妮……妮卡希,救,
救我……啊……到,來……又來了啊……」索菲整個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沒,酥
麻瘙癢的快感連續不斷的沖擊著她的性欲神經,下體像決堤的大河,汁液幾乎是
噴著湧出肉腔,她無法控制的拼命向上弓起身子,乃至趴在她身上的陽明都有些
壓制不住了。
索菲都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高潮了,但她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肯定真的受
不了了,她甚至懷疑自己隨時可能在這絕頂高潮中死去,這種感覺讓她有些恐懼,
她不得不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再也顧不得什麼了,她向陽明求饒,向妮卡
希求助,甚至腦海里閃過米卡的身影,她有點盼望著米卡這時能敲響浴室的門。
陽明不由感到有些好笑,他喘著粗氣道:「你讓妮卡希救你,她能怎麼救你
啊?你說!」
說話間,陽明又是一陣疾插,還沈浸在高潮中的索菲已然是說不出話來了,
甚至大聲的嘶喊呻吟都做不到了,她嗚咽低泣,肥乳亂搖,失神的雙目呆呆的看
著在她眼中已經是越來越模糊的陽明,意識仿佛一點點抽離了她的身體,她已渾
然不覺自己的嘴里流出口水,儼然癡呆一般。
陽明看在眼里,心下也知道索菲是真的承受不了了,不由放緩了一下節奏,
看著胯下那依舊硬邦邦,毫無泄精之意的肉棒他心里也是無可奈何,而就在這時,
他忽然感覺後背一軟,隨即一雙柔滑的雙臂從背後抱住了自己。
「嗯?妮卡希,你……」
陽明正要說點什麼時卻感覺胸口傳來一陣麻癢,甚是舒服的感覺讓他不由輕
吸一口氣,不得不咽下後面要說的話,原來妮卡希那雙手從後面摸到他前胸的那
兩顆乳頭,然後不停的在上面打著圓圈並且不時的用指甲刮擦一下,動作看似很
隨意,但其實很富有技巧性,逗得他爽感叢生,讓他一下知道原來男人的乳頭也
是身體的敏感帶之一,自己以前怎麼就從來沒有發現過呢?
不僅如此,妮卡希還緊緊抱住陽明,使得自己的前胸緊密的貼著他的後背,
他能明顯感覺到那兩團乳肉被壓成了圓餅狀,軟中帶硬的乳頭頂在自己的皮膚上,
麻麻癢癢,甚是舒服。
由於還在挺動著胯部,抽插著索菲的肉穴,因此被妮卡希從背後抱住難免動
作有些滯澀,也加大了陽明的負擔,不過體格強健的他並不覺得有什麼,更何況
這樣所帶來的刺激遠遠大於負擔。
其實滯澀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陽明的抽插就恢複了之前的順暢,原
來聰明的妮卡希馬上就掌握了他的節奏,身體隨著他胯部的移動而改變。
與此同時,妮卡希俯首吻在了陽明的頸後,一點也不顧忌他身上的汗液,靈
巧的舌頭如一根羽毛劃過他的皮膚,讓他又癢又舒服,汗津津的肌膚都起了一層
細密的疙瘩。
妮卡希的身子慢慢下沈,柔滑的小舌順著陽明那略為凹陷的脊椎一路向下,
不一會就來到了他的股溝,感受到妮卡希熱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屁股縫里他不由
的興奮起來了,倒不是說有多刺激,而是感到很新奇,他還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
興奮度上升之後陽明的抽插速度更快了,他身前的索菲此時已然是聲嘶力竭,
精疲力盡,無神的雙眼,流涎的嘴角,還有那完全隨著他的抽插而晃動的身體,
儼然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瀕死模樣。
至於陽明身後的妮卡希,此時的她眼睛都有些睜不開,呼吸更是不暢,因為
抽插加快,幅度加大的陽明每一次退出肉棒她的臉都深陷進他的屁股瓣里,那里
傳過來的體味對索菲來說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有點酸,有點臭,同時混雜著
一種男人的荷爾蒙的味道,強烈的甚至有些嗆鼻。
其實妮卡希的嘴唇移到陽明的腰後時她著實猶豫了一番,不管她之前經歷了
什麼,又對陽明抱著怎樣的情感,可用嘴去親吻他的屁股縫里這怎麼都是一件令
人感覺惡心的事情!
思忖了一會妮卡希最終還是繼續向下,而這時她也感受到了陽明的激動和興
奮,這無疑是她的一種鼓勵和肯定,這讓她一下勁頭十足,顧慮拋之腦後。
妮卡希的整個臉幾乎都埋進了陽明的屁股縫里,尤其是當他屁股後退抽離肉
棒時,妮卡希都感覺自己的鼻尖觸碰到了一個硬硬而又充滿褶皺的地方。
經過了剛開始的不適應之後妮卡希對這種嗆鼻的奇怪味道竟然不那麼排斥了,
特別是在接連幾次深呼吸之後她覺得這種味道還不錯,雖然酸中帶臭,但就像是
臭奶酪,又像是雞尾酒,竟然有一種讓人一再嘗試的沖動,更有一種回味無窮的
感覺。
妮卡希有些迷醉了,以至於當她的鼻尖觸碰到那一圈褶皺的地方時她完全沒
有那種惡心感,相反,她身心更加激蕩,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頭,在陽明的前
後挺動中將臉貼的更深更近,然後在那褶皺的中心輕舔了一下。
「嗷……」
陽明驀然發出一聲怪叫,肛門猛然收縮,以至於妮卡希都感覺到自己的舌尖
被小小的夾了一下。
看到自己只不過輕舔了一下,陽明的反應就如此之大,感覺自己帶給他的快
感比前面索菲帶給他的快感要大得多,這讓她得意極了,舌頭再次伸向那一圈褶
皺的中心,並且這一次她沒有像剛才那樣舔一下就縮回舌頭,而是將舌尖頂在那
里,然後隨著陽明屁股的挺動一次比一次頂的深。
「哦……啊,啊……」
陽明怪叫連連,被舔弄肛門的快感竟是如此特別而又強烈,就像一根羽毛在
輕輕撩著,奇癢無比,直達心底深處,令他忍不住的一陣哆嗦,肉棒驀然膨脹,
他在一記狠狠搗入之後就死死的頂在肉穴深處,繼而馬眼大張,精液噴射而出,
其量之大,比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饒是陽明身強力壯,在近乎連續不斷的做了兩次之後他也是感覺到有些脫力,
從索菲身上翻身下來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兩腿大張,背靠著浴缸邊緣,閉目喘息
著。
忽然,陽明感覺到自己那疲軟的肉棒又陷入了一團溫軟之中,睜眼一看,只
見妮卡希趴在自己的腿根上,正伏首含著自己的肉棒,細細舔舐著。
沒一會,本沾滿白漿粘液的肉棒就被妮卡希舔的幹幹凈凈,連兩個滿是褶皺
的陰囊都被舔的油光水滑,完了她才擡起頭,媚眼如絲的沖陽明一笑,伸出舌頭
似是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嘴角,魅惑十足!
陽明笑了,拍拍妮卡希的頭道:「做的不錯!」
妮卡希抿嘴一笑,低頭又在龜頭上吻了吻,陽明笑了笑道:「你去看看你索
菲姐,她是不是睡著了?」
索菲原本是坐在洗手池上,但此時也是癱軟的滑坐在地上,靠在洗手池下面
的櫃門上,雙腿一曲一伸,臉撇向一邊,眼睛閉著,整個身子是一動不動,乍然
看上去還真像是睡著了一般。
妮卡希「撲哧」一笑道:「明明是主人您幹的太狠了,索菲姐這次可真是…
…哦,我可憐的索菲姐。」
說著,妮卡希爬向索菲身邊,抱住她的頭,輕拍她的臉頰道:「索菲姐,索
菲姐……」
索菲緩緩睜開眼睛,輕呼了一口氣,無力的露出一絲笑容道:「哦,妮卡希,
謝謝你。」
「啊!?謝我?為什麼?」妮卡希有些摸不著頭腦。
索菲那紅暈未散的臉龐似是又加深了一層暈色,,她看著一邊的陽明,輕咬
嘴唇道:「若不是你,我恐怕會被這個野獸弄死……」
妮卡希恍然,不由掩嘴竊笑,而那邊的陽明也是哭笑不得,隨即雙手一攤道:
「我也不想這樣啊,可就是……哎,沒辦法!」
「是啊!主人太強了,如果換做是我一個人,我怕我也會承受不住呢。」妮
卡希嬌媚中帶著一絲羞意。
「什麼主人?根本就不是人,是野獸!」索菲狠狠得咬牙道。
妮卡希掩嘴輕笑道:「索菲姐姐,你可別再嘴硬了,小心把主人惹怒,他又
要……」說著,她眼睛瞥向陽明的胯間。
索菲下意識的也跟著望了過去,只見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玩意雖然軟軟的垂
下,但卻時不時的抖動一下,一副隨時擡頭蘇醒的模樣,這讓她臉色大變,連忙
噤聲。
陽明不由哈哈大笑,一股強烈的征服感油然而起,這種感覺實在大好,而妮
卡希也是嬌笑不止,惹得索菲又羞又氣,卻不敢再對陽明表現出什麼什麼了,只
對身邊妮卡希翻了白眼道:「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我……」
妮卡希正想說點什麼時陽明卻開口打斷她道:「人家笑你這麼不經折騰,這
一點你可得向人家妮卡希學習哦。哦,對了,妮卡希,你也得好好教她哦。」
「沒問題。」妮卡希笑盈盈的一口應承。
索菲臉上紅暈密布,連脖子都染紅了,但卻沒有出聲表示什麼,似是默認了
陽明那羞人的提議,這讓陽明既得意又意外,以索菲這種自詡獨立平等的性格,
一向是最反對討好男人的,沒想到這一次要她學習取悅男人的技巧卻沒有出聲表
示異議,簡直像轉了性一般,看來征服一個女人只有在性上征服才是真正的征服,
其他如財富,地位,名望等等都是虛幻而流於表面的,陽明現在是真正體會到了
這一點。
﹡﹡﹡﹡﹡﹡﹡﹡﹡﹡﹡﹡﹡﹡﹡﹡﹡﹡﹡﹡
第二天天剛一放亮,小院門口就響起兩聲汽車的鳴笛聲,早已準備好的陽明
一行提著行李走出屋內,只見珍莉亞靠在她那輛雪鐵龍轎車的車頭前,看見他們
出來便揮手道:「嗨,都準備好了嗎?」
「嗯,可以走了,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早來送我們,我們隨便搭乘一輛三輪車
去車站就行了。」陽明笑了笑道。
「我喜歡,我高興。」珍莉亞眉毛一揚道,「再說了,我也不光是送你,還
有我可愛的米卡,另外還有這兩位美女,哦,對了,兩位美女,昨晚睡的好嗎?」
索菲臉一紅,笑了笑,沒有作答,妮卡希則笑盈盈道:「哦,睡的很好,謝
謝!」
「哦,我睡的可就不怎麼好了,昨晚老是有奇怪的聲音傳過來。」
說話的是米卡,不過她雖然是抱怨的口吻,但眼睛里卻有掩飾不住的狡黠,
一副鬼精靈的樣子。
「快上車吧,就你話多。」陽明老臉一熱道。
「看來昨晚戰況很激烈啊!」珍莉亞不無酸意道。
陽明頓覺頭大,不由暗暗瞪了一眼米卡,這個妮子嘻嘻一笑,做了個鬼臉就
一溜煙的上了車,至於妮卡希和索菲兩女則感覺很尷尬,自是什麼也沒說,各自
上了車。
「咳咳……走吧!」陽明也不好接這個話茬,只好幹咳一聲招呼珍莉亞上車。
珍莉亞聳了聳肩道:「你來開車吧。」說罷,轉身走到副駕駛位置拉開車門
上了車。
陽明笑了笑,按照他的計劃,他們一行先是乘車去圖喀市,圖喀市是L 國的
經濟中心,可以說是L 國最繁華的城市,然後從那里直飛南非的約翰內斯堡。
當然了,由於妮卡希被囚禁多年,早就沒了身份,在坎莫桑等小鎮上生活自
然沒什麼大問題,但如果要出去到城市,尤其是想要乘坐飛機出國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必須先要弄張身份證明文件,這一點索菲已經有了辦法,她認識L 國的陸軍
參謀長埃貝哈克,到時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幫忙給妮卡希搞張護照應該沒問題,就
算這個行不通那麼她還可以直接聯系她所在的美國國家地理雜誌位於約翰內斯堡
的辦事處,讓同事聯系美國領事館,總之辦法還是有的。
其實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妮卡希直接給她在美國的父母打電話,但也許是遭遇
太多的事情,她的心理有著很大的創傷和障礙,有一種想見親人但更怕見到親人
的矛盾心理,對此,索菲包括陽明也非常理解,所以同意她暫時不聯系親人,一
步步的來。
至於坎莫桑鎮到圖喀市,兩地相距近千公里,中間要換三趟車,路途可不輕
松,特別是起始點坎莫桑鎮的車站,說是車站,其實就是一個草棚,一天只有一
趟車去臨近的市里,而且搭載乘客的中巴車銹跡斑斑,大部分窗戶都沒有,開起
來搖搖晃晃,冒著黑煙,仿佛隨時可能會散架,實際上就是一輛報廢車。
其實這還不算什麼,最難以讓人忍受的是就是這一輛近乎報廢的破舊中巴車
上擠滿了人,連過道都塞的滿滿當當,一個個汗漬漬的,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味
道,還有的帶牲畜上車,各種古怪難聞的氣味混在一起,熏得陽明是頭暈眼花,
而其他三個女人更是一路上吐個不停,全然沒了一點精神。
好在換乘第二輛車時情況要好了許多,無論是車況還是乘客,其實在越接近
大城市時各方面條件就有了明顯改善,陽明一行人終於在第三天的上午抵達了l
國的經濟中心圖喀市。
陽明雖然是l 國生活了多年,但圖喀市他還是第一次來,對這個城市很陌生,
妮卡希就更不必說了,好在索菲對這里相當熟悉,她帶領陽明等人直接住進了一
家四星級酒店,開了兩個房間後幾個人便倒頭就睡,這一路上實在是太累了。
這一睡就是近十個小時,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幾個人洗洗便來到樓下的餐
廳用餐,這時陽明等人發現不少人沖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一開始他們都很是不
解,不過在彼此投去詢問的眼神後才發現了問題所在,原來除了米卡的穿著還較
為正常之外其他幾個都是一身寬松的叢林迷彩裝,而且滿是塵土,與周圍的精致
奢華是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幾個面面相覷,均露出無奈的笑容,這時索菲道:「看來我們眼下最重要的
不是吃飯,而且要去買幾件合適的衣服,要不然我怕我們會被趕出酒店。」
「買衣服是重要,不過吃飯更重要,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先解決肚子,然後再
去商場買衣服。」陽明道。
主意打定,幾個人吃飯速度明顯加快了,完了便直奔離酒店不遠的一處綜合
性大商場,對陽明來說,選擇很明確,也沒那麼多可挑選的余地,就是牛仔T 恤,
外加一雙阿迪達斯的運動鞋,而索菲她們幾個女人的選擇面就大多了,以至於半
天都沒買好,陽明坐在休息區域的沙發上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
終於,索菲等幾個從女裝部那邊走過來了,她們雙手拎滿了大小紙袋,同時
她們身上各自都煥然一新,索菲是一身藏青色的低腰緊身牛仔褲和黑色的緊身彈
力小背心,腳下是黑色的高跟鞋,渾身散發著性感而又幹練的氣息。
目光移到妮卡希身上,陽明呼吸都不由微微一滯,她這一身是更加的惹火,
是一件黑色的漆皮包臀短裙,皮質材料閃爍著幽幽冷光,上邊是兩個半圓形設計,
堪堪包裹住她的雙峰,再上面就是黑色半透明的蕾絲材質,覆蓋住她整個肩頸部
以及雙臂,至於背部,也是鏤空的蕾絲,這比完全裸露更加的誘人!
漆皮短裙的下擺堪堪包裹住臀部,修長的雙腿穿著超薄的黑色絲襪,再加上
近四寸的超高跟皮鞋的映襯,妮卡希那原本就高挑的身材顯得愈發的高挺,簡直
是鶴立雞群,引得周圍無論男女都紛紛側目。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29 20:31
標題:
暴力之王 (39)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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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6/29色中色
第三十九章
L 國雖然只是一個非洲小國,但做為經濟中心圖喀市還是相當現代化的,而
現在所處的酒店商場這一帶更是圖喀最繁華的中心地帶,特別是高檔購物中心的
商場,本地的黑人反而相當稀少,更多的是像索菲這樣的歐美人,但即便如此,
索菲和妮卡希在她們一眾白種人中也是姿色出挑,很是引入註目。
三個女人款款的走到了陽明跟前,這時索菲嬌笑道:「妮卡希,你看怎麼樣?
我說了,你穿上這一身一定會讓陽眼珠子都掉下來,我沒說錯吧?」
妮卡希笑的很開心,她也看到了陽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時間最久,不
過這裙子實在是太短了,她懷疑只要稍稍彎下腰就能讓人窺探到裙底的春光,於
是不免有些羞澀道:「陽,你是不是覺得裙子有點短?」
「還好啊,我覺得不錯!」陽明含笑道。
「哦,那我呢?」索菲左右扭擺著身子道。
陽明呵呵一笑道:「這是我見過你最富有女人味的一次。」
妮卡希聞言不禁莞爾,索菲則是翻了個白眼道:「有嗎?」
「哎呀,那我呢?別光顧著看兩位姐姐啊。」米卡不滿道。
米卡穿的是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衣裙,清涼中帶著一絲小俏皮,陽明贊道:
「好看,很好看。」
「嘻嘻,我也覺得很好看,這是妮卡希姐姐幫我選的。」米卡很是高興道。
陽明呵呵一笑道:「好了,都買好了那我們回去吧。」
「哦,陽,你得跟我出去一趟。」說著,索菲轉頭對妮卡希道,「你和米卡
先回酒店,等我們回來。」
妮卡希點點頭,接過索菲手里的大小紙袋,這時米卡道:「那你們早點回來。」
索菲含笑點頭,目送她們離開後這才轉身對陽明道:「我們走吧。」
「我們去哪?」
「去酒吧。」
「什麼?酒吧?」
「嗯。」
「去那幹什麼?不是要去喝酒吧?」
「當然不是啦,去那找一個人,那人可以幫助我們解決妮卡希護照的事情。」
陽明恍然,不過隨即略帶不解道:「L 國陸軍參謀長會在酒吧里?」
索菲啞然失笑道:「我去酒吧找的那個人可不是陸軍參謀長,而是那的老板,
他叫佐瑟,當初我正是因為他才搭上國防部的關系,繼而認識了陸軍參謀長埃貝
哈克。」
陽明奇道:「看來這個酒吧老板還真不簡單啊,居然能和L 國國防部攀上關
系。」
「咯咯……其實也沒那麼不可思議,這個L 國只是一個非洲小國,你不要把
它想象成美國或者中國那樣的大國,這里並不需要多麼複雜或者是上層的關系才
能和國防部牽上關系。當然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認識這里的政府高層人士。
至於這個酒吧老板嘛,他之所以能和國防部有關系主要是因為他是國防部的一個
酒水承包商。」
「原來是這樣啊。」陽明點點頭,不過隨即又有些不解道,「你既然已經認
識了陸軍參謀長那又何必再找這個酒吧老板?豈不是多此一舉?」
「哦,陽,你以為我和埃貝哈克合影了就和他有了很好的關系了嗎?哦,不,
不,那只不過是一次很偶然的接觸,合影也只是我的職業習慣,之後就完全沒有
進一步的接觸,事實上我根本就沒有他的聯系方式,就算有,估計他也不記得我
是誰了,又怎麼會給我提供幫助?」
「不是吧?」陽明大跌眼鏡,「搞半天你根本就沒有這一層關系,虧你之前
還說的那麼有把握。」
「那不是為了讓妮卡希安心嘛。」
陽明無語,半天才道:「那現在去找那個酒吧老板有用嗎?」
「誰知道呢?總得試試不是嗎?也許他也誤以為我和陸軍參謀長有了很好的
關系,就像當初在坎莫桑時那個軍閥一樣,見到那張合影就不敢對我怎麼樣了,
因此給我提供幫助呢。」
「但願吧。」
兩人就這麼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商場,乘上了出租車,約二十分鐘左右車子
便來到這家酒吧,從周圍環境看,這里雖然比酒店那一帶要熱鬧了許多,但無論
是規劃性還是整潔度都差了不少,來往的人都是黑人居多,有不少人都將目光投
向索菲和陽明,有點甚至明顯帶著不懷好意之色。
陽明自然不懼,至於索菲,她似乎更有底氣,無視投來的那些猥瑣目光,和
陽明並肩走進了酒吧。
酒吧面積不小,估計也有好幾百平方米,進門左手邊是一個半圓形吧臺,里
面酒櫃占據了整面墻的空間,各式各樣的酒瓶將櫃子擺滿了,吧臺外擺有一溜高
腳凳,而在酒吧中央位置有一個直徑約兩米,高一米左右的圓臺,一根鋼管立於
圓臺中心,在其周圍,一張張小桌子井然有序的一一排開。
里面人不少,音樂聲更是震耳欲聾,索菲領著陽明穿過那些扭腰擺手,忘我
著跳著舞的人群,徑直來到後面的一扇小門前,那里站著兩個身材壯碩的黑人大
漢,他們伸手攔住道:「後面是辦公區域,不能進,要去洗手間的話在那邊。」
「我找你們老板。」
兩個黑人壯漢打量了一眼索菲,見她這一身裝扮不俗,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再加上她這個篤定的神情,於是不敢怠慢,其中一個黑人壯漢道:「那你等一下。」
說著,他轉身進了小門里面。
沒一會工夫,此人出來了,他一努嘴道:「跟我來吧。」
索菲與陽明跟在這個人後面,經過一條T 形走廊,又步下幾級臺階他們來到
一扇門前,黑人壯漢敲了敲門,隨即推門而入,索菲和陽明也緊隨而入。
房間里煙霧繚繞,以至於索菲一進去就不得不掩上鼻子,一只手下意識的在
面前揮了揮,而陽明則微微一吸鼻子,立刻就察覺到這煙霧有點不正常,應該是
屋內的人正在吸食某種毒品。
「喲,還真是一個白人美妞,不錯,嘿嘿……」
說話的是一個約三十歲左右的黑人男子,只見他僅穿著一件黑白格子睡袍,
腰間的系帶松松垮垮的挽著,衣襟幾乎散開,露出大片胸膛,至於下身更是露出
腿根,可以判斷他睡袍里面就是真空的。
此人懶散的坐在沙發上,在他的左右還有兩個衣著暴露的黑人姑娘,旁邊還
站著兩個黑人壯漢,見此情形,陽明心下暗自戒備著,這時他忽然聽到索菲疑惑
的聲音:「你是這的老板?」
黑人男子頓時發出怪異的笑聲,然後看著左右道:「嗨,你們聽到這個白妞
在說什麼了嗎?她說我是不是這里的老板,哦,真是太他媽好笑了。」
周圍一陣哄笑,一會,黑人男子拍了拍身邊的一個黑人姑娘的大腿怪笑道:
「你告訴這個白人大胸妞這的老板是誰?」
黑人姑娘嘻嘻一笑,撲身到黑人男子懷里,一只手直接從睡袍的衣襟里插進
去摸他的胸膛,媚眼上瞥道:「當然是你嘍,我最尊貴的主人安庫先生。」
「安庫?那佐瑟呢?原來他不是這里的老板嗎?」
「佐瑟?哈哈……你要找他就去監獄吧?哦,不過我不敢保證他現在還活著。」
安庫哈哈大笑道。
索菲吃了一驚,遂與陽明面面相覷,這時安庫又道:「好吧,看來你還不知
道發生了什麼,那麼我告訴你,佐瑟那家夥實在是該死,他竟然用劣質假酒來供
應國防部,所以他被逮捕了,而現在這酒吧的主人是我。」
「啊!怎麼會這樣?」索菲呆住了,她沒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
陽明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索菲,給她一個眼神,示意此地不宜久留,索菲醒
悟過來,於是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抱歉,打擾了。」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黑人男子齜牙一笑,沖身邊站著的那兩個黑人壯漢一努嘴,兩個黑漢會意的
點點頭,然後一個箭步走到索菲和陽明的身前攔住了兩人,與此同時,黑人男子
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幹嘛急著走啊?反正都來了,不如坐下來喝杯酒嘛。」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請你們讓開。」索菲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下卻是
有點緊張,下意識的向陽明身邊靠了靠。
「嘖嘖,真是不給面子啊,這可真是叫人難辦啊。」黑人男子搖頭,一副為
難的樣子,但臉上卻帶著一絲戲耍的笑容。
「咯咯……我尊貴的主人,人家可是白種妞,高傲的很呢!」旁邊那個黑人
姑娘媚笑著,故意煽風點火。
果然,黑人男子臉色一變,猛然灌下一口酒,然後罵咧咧道:「操!白人怎
麼了?老子照樣把她操的哭喊求饒,就像操你這個小婊子一樣。」
索菲被黑人男子的這汙言穢語氣得面色漲紅,嘴唇哆嗦,她本能的抓住陽明
的胳膊,轉眼看向他,而陽明則沖她微微一笑,安慰似的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然後輕拉開她的手。
「請你們讓開!」陽明冷冷道。
「黃皮豬,這里沒你的事,老子現在心情好,現在你要麼馬上滾,要麼……
嘿嘿,老子捏爆你的卵蛋。」
說著,黑人男子雙手一張,將身邊的兩個黑人姑娘摟在懷里,然後嘴巴一努,
對站在陽明和索菲身前的那兩個黑人壯漢示意了一下,頓時,其中一個壯漢伸出
他那粗壯,長滿汗毛的手臂,一把揪住了陽明的胸口的衣服,似是要將他拖出房
間。
黑人壯漢僅使出了七分力,不過他以為這足夠了,這個看上去遠沒有自己強
壯的亞裔人一定像一只小雞似的被自己拖離,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身
子一滯,竟然沒有拖動他。
「操!」
黑人壯漢暗罵了一聲,心虛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同伴,生怕被他看出來而笑話
自己,隨即手上用上了全部力氣,用力的把陽明向外拖去,然而這一次還是沒有
拖動。
這一下黑人壯漢是真的驚住了,而這一切其實不過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其他
人根本沒看出來什麼,而就在黑人壯漢楞怔的一剎那陽明出手了,他擡手捉住黑
人壯漢那只揪住自己衣襟的手的手腕,稍稍用力向下一壓,這個家夥頓時不由一
聲大叫,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栽,陽明趁勢掐住他的喉嚨,五指一錯,隨著輕
微的骨骼交錯之聲,這個家夥軟軟的倒下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旁邊的那個黑人壯漢根本就沒來得及明白發生
了什麼,待醒過神來陽明手里已經多了一把手槍,這把槍正是從倒下去的那個黑
人壯漢的腰間順手摸出來的。
黑人壯漢臉色大變的同時一只手已經伸向了腰間,然而還沒等他的手摸到槍
身,對方手里的槍響了,他只覺腦袋里「轟」的一聲巨響,沒感到多少痛覺,只
是眼前一片血紅,隨即一片黑暗。
在不到五秒的時間內陽明就了結了兩個黑人壯漢的性命,這不僅讓坐在沙發
上的黑人男子呆若木雞,就連一旁的索菲都嚇傻了,至於那兩個黑人姑娘,更是
嚇得驚聲尖叫,瑟瑟發抖。
陽明這一次出手不可謂不心狠手辣,事實上這還是他第一次一出手就要人性
命,這當然與他判斷出眼下的形勢有關,要知道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
從他們吸毒,持有槍械就可以看得出來,所以如果自己不在第一時間解決掉他們,
自己的麻煩小不了,除此之外,也與他經歷了坦桑肯一行的血腥和殺戮有關,他
的處理事情的方式和心態已然不知不覺有了變化。
吹了吹槍口散發出的一絲硝煙,陽明不緊不慢的走到黑人男子跟前,冷冷一
笑道:「你剛才說我什麼來著?哦,對了,黃皮豬,呵呵,我想再聽你說一遍。」
「啊……我……我錯了……別,別殺我……」黑人男子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嚇
得面無人色,語無倫次。
「不殺你?可以說理由嗎?」陽明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里的槍,嘴角帶著一
絲冷笑。
「我……我給錢……很,很多錢,只要你不殺我,我全都給你……」
「是嗎?錢在哪?」
黑人男子連忙對身邊的黑人姑娘道:「去,快去,把桌子底下的那個黑色箱
子拿出來。」
「啊……哦……嗯……」黑人姑娘抖如篩糠的蜷縮成一團,嘴里不知所謂的
應著,身子卻半天沒離開座位。
「去啊,你這個蠢貨,婊子,快去!」黑人男子嘶吼起來。
「我……我去吧。」
另一個黑人姑娘稍稍鎮定些,她主動應承下來,隨即起身小跑著來到辦公桌
後面,從下面提出一個黑色的手提箱道:「是這個嗎?」
「是的,快拿過來。」
黑人姑娘提著手提箱快步跑過來,黑人男子接過後一把掃掉茶幾上淩亂的各
種東西,然後將手提箱放到茶幾上,打開後將手提箱一轉,送到陽明的眼下道:
「這是剛收到的一筆貨款,一共二十五萬美金,我可以全給你,只要你不殺我。」
「行,那我答應你。」陽明伸手將手提箱合上,然後提起遞給身後的索菲道,
「去外面等我一下。」
此時的索菲雖然已經回過神來,但腦子仍有點懵,她下意識的接過手提箱,
然後有些惶然道:「那你……」
「沒事,我馬上出來。」
索菲依言提著手提箱走出了房間,外面走廊里空無一人,但她還是害怕而又
緊張,生怕有人過來,不過還好,也就一分鐘左右的時間陽明就出來了,他摟住
索菲的肩膀道:「好了,我們走吧。」
「里面……」
「別說話,走!」
索菲不敢再言語,驚惶不安的隨著陽明沿著原路返回,到了外面的酒吧,這
里的人似乎更多了,音樂也愈發的動感,門口處還那兩個大漢在把守,出去時陽
明還微笑的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索菲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他們。
穿過擁擠的人群,兩人很快出了酒吧,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下榻酒店,直到
這時索菲才長松了一口氣,有心想問陽明把那個黑人男子以及那兩個黑人姑娘到
底怎麼樣了,卻顧忌前面開車的司機,只好暫時按捺住這個想法,直到到了酒店
下了車她才終於將問題拋了出來。
「你把那三個人都殺了?」索菲壓低著聲音,緊張不安的環視了一下四周。
陽明摟住索菲的肩膀,兩人如親密的一對情侶走在酒店大堂,他面帶笑容道:
「別緊張,不會有人跟過來的。」
「我……我是說那三個人……」
「他們沒事,我只不過將他們綁在了一起,一時不會呼叫而已。」
索菲表情一松,但隨即還是眉頭一皺,搖頭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殺了
那兩個人,哦,這太可怕了,說真的,你剛才那樣讓我有點陌生。」
陽明有點驚訝,他沒料到索菲會有這樣的反應,但轉念一想也就不覺得奇怪,
索菲向來聖母心,十分信崇自由平等那一套,只不過陽明以為她經過這一系列經
歷之後,尤其是還遭受身體被改造摧殘,她的思想會有所改變,卻沒想到還是一
如往常。
「你難道不明白在當時那種情形下我如果不那麼做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嗎?」
陽明耐著性子解釋道。
「嚴重?有多嚴重?」
「他們身上都有槍,而且還是癮君子,如果我不及時解決掉那兩個,後果就
是我們被他們制住,那麼現在我們就不能站在這里和你討論這個無意義的問題了。」
「無意義?哦,天啊,那是兩條生命,在你眼里竟然是無意義的?哦,你真
的讓我感到太吃驚了!」索菲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陽明無語極了,只能不住搖頭,這時只聽索菲又道:「就算你是為了自衛也
不必要殺了他們啊。」
「你忘了你之前的遭遇了嗎?」
「哦,我只是不希望你變成一個劊子手,一個殺人魔鬼。」
陽明又氣又無奈,這時索菲接著道:「還有這些錢,哦,這和強盜有什麼區
別?」
「這……」
「哦,對不起,我不想再和你吵了,我想先一個人靜靜。」說著,索菲轉身
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餵,你去哪?」
「我去喝杯咖啡,你不用管我,你自己先回房間吧。」
「這個女人啊,唉,真是……」陽明看著索菲的背影,也是一時氣結。
回到自己房間,發現妮卡希也在,本來開了兩個房間是陽明和米卡一間,索
菲與妮卡希一間,畢竟他和這兩個女人都有關系,和她們其中任何一個單獨一個
房間都不太好,所以之前開房的時候他選擇和米卡一個房間了。
「啊!哥,你回來啦。」米卡開心的撲過來。
妮卡希也含笑起身,但很快發現只有陽明一個人進來便略帶疑惑道:「索菲
姐呢?回隔壁房間了嗎?」
陽明隨手將手提箱扔到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下道:「她在下面咖啡廳里喝
咖啡。」
「啊!她一個人?」妮卡希有些驚訝。
「應該是吧。」
妮卡希從陽明的表情和語氣就判斷出他和索菲之間出了一點問題,正想進一
步詢問卻忽然聽到米卡大叫:「天啊!怎麼這麼多錢,哪來的?」
斜眼一瞥,妮卡希也是大吃一驚,只見手提箱內一疊疊美金碼的整整齊齊,
將手提箱塞的滿滿當當,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米卡也一樣,兩人都驚呆了!
「從壞人手里搶來的。」陽明笑了笑道。
接著陽明就將事情的大致經過說了一遍,妮卡希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危險,嚇
得面色蒼白,直捂胸口,而米卡則是沒心沒肺的拍手直叫好,還嬌聲埋怨陽明沒
有多拿點錢。
「嘻嘻,這下我可以買更多的漂亮衣服了。」米卡興奮的看著一手提箱的美
金激動不已。
陽明沒好氣的搖搖頭道:「這錢可不是給你買衣服的,而是留給你上學用的。」
的確,陽明之所以看到了這一箱子錢就答應了那個黑人男子放他一馬就是因
為他確實在愁米卡將來的安置費用,畢竟到了南非之後他不可能再留在米卡身邊
照顧她的生活起居了,這樣就需要給她準備一大筆錢,以確保她的生活無憂,然
而錢又從哪來?這些年陽明攢下的錢根本不足以讓他能很好的安置米卡。
現在有這麼一大筆錢放在陽明眼前他當然不可能放過,對方也不是什麼好東
西,拿這一筆錢他沒有絲毫心理壓力,只不過這樣的行徑被索菲鄙視了,這倒讓
他有點始料未及。
想到這,陽明不禁有點頭疼的撫了撫額頭,這時他只覺一個溫軟的身體靠了
過來,隨即聽到妮卡希在自己耳邊輕聲道:「陽,你和索菲姐是不是出現什麼不
愉快了?」
「唉!」陽明輕嘆一口氣。
「哎喲,你們要親熱去隔壁房間吧,嘻嘻,我知道妮卡希姐姐已經等的很急
了。」
妮卡希頓時滿面羞紅,卻也不辯解,只是將頭埋在陽明的肩窩里。
「行,那我們就去那邊房間了,你一個人慢慢數錢吧,別到處亂跑知道嗎?」
陽明摟著妮卡希起身道。
「嘻嘻,知道啦。哦,對了,妮卡希姐姐買了許多漂亮性感的衣服,等一會
不要看了流鼻血哦。」
「哎呀,米卡,你……」妮卡希含羞嬌嗔,「早知道剛才就不給你看了。」
「好,好,我不說了,不耽誤你們親熱了,我繼續數我的錢。」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和妮卡希一起走出房間,進入隔壁房間,一進去妮卡希
就迫不及待的問:「哦,索菲姐她怎麼了?你和她到底發生什麼了?」
「她怪我隨便殺人……」
陽明將索菲對自己的不滿告訴了妮卡希,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後妮卡希自然對
索菲這樣的反應感到很不以為然,經歷了種種非人般遭遇的她早就明白了這個世
界的殘酷和冷血,更見慣了無數殺人的血腥場面,早就對這個麻木了。
「哦,陽,你別怪她,她只是在法制的太平社會生活的太久了,沒有習慣這
種方式。」妮卡希輕聲道。
「呵呵,我並沒有怪她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想法嘛。」陽明淡淡一笑,
隨即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只是沒想到她這個想法沒有隨著她經歷的變化而變化,
唉!」
陽明輕嘆一口氣,靠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手撫著額頭,拇指和中指分別
按住兩邊太陽穴輕輕揉捏著,沒一會他感覺到有兩個柔軟的指肚也按在他兩邊太
陽穴上,睜眼一看,只見妮卡希跪在他身邊,微微傾身正替他按摩著太陽穴。
「哦,感覺好些了嗎?」妮卡希柔聲道。
「好多了。」陽明嘴角一咧,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妮卡希笑了,笑的很嫵媚,她輕擡一只腿,從側身跪著的姿勢變成了跨坐在
男人的腿上,由於她身上穿的還是那件蕾絲緊身包臀裙,所以她的兩只腿不能分
的很開,勒在大腿根上的裙擺幾欲崩裂。
陽明臉上掛著帶著一絲色欲的笑容,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撫摸上妮卡希那穿著
超薄黑絲的大腿,溫潤滑膩的手感很是舒服,他忍不住微微用上一絲力氣,手掌
從豐滿的大腿一路滑至圓潤的小腿,繼而重新向上,順著大腿內側滑進了裙內。
忽然,手掌心傳來不一樣的觸感讓陽明微微一怔,給妮卡希投去一個訝然的
眼神,妮卡希含羞帶媚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搭在陽明的肩上,上半身向後微仰,
似乎是等他進一步的侵犯。
原來妮卡希裙內是真空的,她穿的是一件開檔連體絲襪,里面沒穿內褲,陽
明的手很輕易的就摸到了一片滑膩膩的肉,他知道那是女人的陰唇,濕滑的觸感
充分表明了女人此時的狀態。
妮卡希的呼吸漸促,臉上的潮紅之色越來越深,身子難耐的扭動著,其大腿
上的肌肉更是時而緊繃,時而輕顫,鮮艷的紅唇不時溢出膩人的呻吟。
這時,陽明的一根食指已經毫不費力的滑進了妮卡希那濕潤的肉穴里,在四
周嫩肉壁上輕輕刮擦攪動,時不時的還抽插幾下,沒一會工夫,他的手心手背就
布滿了透明的粘液。
「哦……」
妮卡希的呻吟聲越來越重,身體酥麻發軟的同時更有一種難耐的空虛,已經
有點不滿足陽明那一根手指的慰藉了,她乞求的看著陽明,屁股磨動著,身子一
點點的向前傾,以至於男人的臉都快埋進了她的乳溝里了。
然而就在這時,陽明忽然抽出了手指,手也從妮卡希的裙內抽了出來,然後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道:「我們還是先出去看看索菲吧,你幫我勸勸她,走!」
妮卡希臉上不由閃現一絲失望,但她還是乖乖的從陽明的腿上下來,強露出
笑容道:「好啊,我會好好勸勸她的。」
「嗯,走吧。」
兩人走出房間,乘坐電梯直達位於二樓的咖啡廳,這電梯是全透明材質的觀
光電梯,從高處而下時下面的大堂以及二樓的休閑區都一覽無余,陽明的目光很
快就在二樓的一處看到了索菲,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索菲不是一個人在獨自
品嘗著咖啡。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5 19:08
標題:
暴力之王 (40)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7/05色中色
第四十章
妮卡希這時也看到了,隻聽她驚訝道:「索菲姐在那呢,咦,旁邊那個人是
誰啊?你認識嗎?」
陽明搖搖頭,和索菲坐在一張桌上的是一個很年輕的白種男人,一頭淡黃的
卷曲頭發頗爲顯眼,配以一身休閑西裝,著實顯得相當帥氣!隻見他正一臉笑容
的和索菲不知在說著什麼,而索菲雖然看上去沒有他那麼熱絡,但也是嘴角帶笑,
看不出有一點反感的樣子。
其實以索菲的姿色和打扮,又是一個人坐在那,吸引男人過來主動搭訕一點
也不奇怪,所以在略爲驚怔之後陽明和妮卡希都感覺這也沒什麼,其中妮卡希還
抿嘴一笑道:「索菲姐好有魅力哦,看那小帥哥,那麼殷勤討好,嘻嘻……」
電梯繼續下行,很快便到達二樓,兩人走出電梯,朝索菲那邊走去,不過就
在快要到達跟前時陽明忽然停下腳步,並且一把拉住了身邊妮卡希的手,讓她也
停了下來,隨即向旁邊一拉,兩人也坐在了一張桌子邊上。
「哦,怎麼了?」妮卡希不解的小聲道。
陽明沈著臉,嘴角微微一撇道:「你看他們桌子下是什麼情況?」
妮卡希連忙看過去,隻見那個白人小夥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架著二郎腿
的那一隻腿向前伸出,腳背緊貼著索菲的小腿,似乎還在輕微的摩擦著,而對此
索菲卻是恍若未覺,非但腿沒有挪開,連臉上的表情都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依舊
帶著淡淡的笑容,優雅的手持杯子,小口的啜飲著。
「哦,這……」
妮卡希驚訝的張大嘴,不知該說什麼,眼前這一幕的確透著曖昧,就算她想
替索菲辯解一下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事實上,妮卡希的內心在驚訝過後轉而現出的是一絲暗喜,要知道她雖然很
感謝索菲,但女人的本性又讓她情不自禁的嫉妒索菲,在感情上更將她視作對手,
總是有意無意的和她爭寵,就像剛才,她已經意亂情迷,多想和陽明來一場酣暢
淋漓的性愛,然而他心裏卻想著索菲,生生將她的欲望中斷,那一刻她心裏不光
有失望,還有一絲暗恨,恨眼前的這個男人隻屬於自己一個人該有多好!
當然,這個念頭在妮卡希的腦海裏也隻是一閃而逝,完全是出於女性的本能
而閃現,理智告訴她不該有這個念頭,這個念頭也完全不切實際,所以她很快將
這個念頭壓下,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然而這並不妨礙她見到眼前這一幕心生竊
喜。
妮卡希偷偷瞄了陽明一眼,隻見他面色不是很好看,心裏明知道不對但還是
忍不住又欣喜了幾分,正想說點什麼時卻見他忽然站起身,低聲道:「我們走吧。」
「啊!」
妮卡希很驚訝,她本以爲陽明會忍不住上前質問索菲,甚至有可能對那個奶
油小生大打出手,卻沒想到他竟然什麼都不做,而是掉頭離去。
盡管心下疑惑不解,但妮卡希還是乖乖起身跟著陽明離開了,本來她以爲會
回房間,結果陽明是徑直步下樓梯向酒店外面走去,不一會兩人便走出了酒店大
堂,來到外面的街道上。
「我想隨便走走,要不你先回房間吧。」陽明看著跟著自己出來的妮卡希道。
「不,我想陪著你。」妮卡希挽住陽明的胳膊道。
陽明笑笑,也不再說什麼,沿著街邊的人行道漫無目的的溜達起來,兩人就
這麼手挽著手,就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然而彼此的心態卻是完全不一樣。
說實在的,看到索菲和那個奶油小生曖昧的一幕陽明心裏談不上什麼難過,
更沒有妮卡希想象中的憤怒,因爲他從來沒有把索菲真正看做是自己的女人,充
其量隻是滿足彼此需要的伴侶而已。
當然了,這個需要也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也有情感上,畢竟這麼多天日夜相
處,他對索菲有了一種特殊的情愫,像是朋友,又像是情人,有時又像是並肩作
戰的戰友,唯獨不像是愛人。
也正是有這種特殊的情愫存在,陽明看到剛才在咖啡廳裏的那一幕時他做不
到心如止水,但也沒有較爲強烈的反應,有的也隻是一種淡淡的失落。
不管怎麼說,這種感覺不是令人很愉快,陽明半天沒有說話,妮卡希默默的
陪著他走了一段路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哦,陽,你不用太難過,也許事情並
不像我們看到的那樣。」
「難過?哦,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不難過,真的!」陽明呵呵一笑道。
妮卡希瞪大著眼睛,似乎是有點不相信陽明說的話,對此,陽明也看出來了,
笑了笑道:「你不相信嗎?」
「哦……不,不是……」妮卡希言不由衷的搖著頭。
陽明淡淡一笑,身子站住,擡頭望著夜空道:「其實我們就像這天上的星星,
有可能彼此同行一段,也有可能隻是擦肩而過,不管哪一樣,最終我們都會分開,
這點我早已料到,所以也就談不上難過。」
妮卡希一時怔住,陽明接著道:「就像索菲,還有你,你們馬上就要回美國
了,到時我們就要分開了,以後你們肯定會遇到更適合你們的伴侶,而索菲,現
在隻不過是將這個提前了一點而已。」
「哦,不,陽,索菲姐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隻要
你說不想讓我走我就不走了,我不回美國,永遠留在你身邊。」妮卡希看著陽明,
眼神顯得很堅定。
一剎那間,陽明心底確實湧起一絲感動,但很快他就在心底一笑置之,也許
妮卡希剛才說的話確實是她心底的肺腑之言,但也就僅僅代表她現在的想法,什
麼永遠之類的話還真能當真?他可不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男!
陽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隨便掃了一眼,看到前面有一家店面還在營
業,裏面亮著粉紅色的燈光,於是隨口道:「我們去那家店看看,看能不能買點
什麼?哦。這個時間點大部分店鋪都關門了,這一路走來好像還沒看到哪家店還
開著,也不知道那家店是賣什麼的,這時候了還在營業。」
一邊說著陽明一邊就朝那邊走去,妮卡希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落寞,嘴唇也動
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默默的跟在了他後面。
讓陽明始料未及的是,這亮著粉紅色燈光的店面居然是一家性用品商店,各
種各樣的性用品錯落有緻的擺在展示櫃上,牆上,甚至垂吊在天花闆上。
陽明略感尷尬,瞥了一眼身邊的妮卡希,隻見她面色羞紅的低著頭,神色有
些扭捏,雖然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但也透著幾分好奇,眼角餘光不時瞟著四周。
「哦,歡迎光臨,二位,有什麼需要嗎?」一個身材矮胖,頭發稀疏的中年
男人不知從哪忽然冒了出來。
妮卡希被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給下了一跳,本能的向陽明身邊靠了靠,而陽
明則是快速打量了這個人,此人不是黑人,也不是歐美那種白人,他皮膚呈棕色,
褐色的眼珠,厚實的嘴唇,像是南美那邊混血有色人種。
本來陽明是打算轉身走的,現在這店裏的老闆都出來招呼了,他自然不好理
也不理的就這麼走了,於是做出很自然的神色道:「哦,隨便看看。」
這時矮胖老闆已經走到兩人跟前,陽明註意到這個家夥看到妮卡希時眼睛明
顯一亮,然後曖昧的沖自己一笑道:「哦,先生,你的女伴很漂亮!」
陽明笑了笑,沒有做聲,至於妮卡希,她心裏自然是十分開心,對這個矮胖
老闆投過來的那富含色情意味的眼神也都不那麼排斥了,神情也沒剛才那麼扭捏
不安了。
四下踱步看了看,展示櫃上擺放著各種大小,形態各異的仿真男性陰莖,還
有振動棒,跳蛋之類的,有的陽明都不認識,叫不上名字;至於牆上則掛著各種
鞭子,有皮鞭,藤條,還有繩鞭等等,另外還有各種鐐具,若不是周圍環境影響,
還真會讓人以爲自己進了審訊室。
說實在的,這些花樣百出的性用品確實令陽明大開眼界,這一路看下來他也
不是一點興趣沒有,這其中他就對一個金色的小跳蛋很感興趣,那是無線遙控的,
他想要是用在妮卡希或者索菲身上應該會很有趣。
當然了,陽明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隻是做走馬觀花狀的看著,而那個
矮胖老闆則是一直跟在身後,偶爾還出聲介紹著,隻不過他的眼神不時的瞟向妮
卡希,眼裏滿是猥瑣的欲望。
「哦,先生,你是日本人嗎?」在介紹完一款黑色的藤鞭時矮胖老闆忽然道。
陽明搖搖頭道:「不,我是中國人。」
「哦。中國人?」矮胖老闆顯得相當驚訝。
「怎麼?很意外嗎?」陽明瞥眼道。
矮胖老闆聳聳肩,倒也很坦誠道:「哦。老實說,是的!因爲這裏的中國人
不多,來我這裏的就更是沒有,哦,準確說,來我這裏的中國男人還從來沒有。」
「哦,那日本人經常來光顧嗎?」陽明不由笑了笑道。
「哦,也不多。」
「那你怎麼一開始就認定我是日本人呢?」
矮胖老闆眼皮一翻,想了想道:「哦,在我的印象裏,中國人工作非常勤奮,
也非常富有,嗯——但怎麼說呢?比較悶,沒有太多情趣,很少與他們同胞之外
的人交往。」說到這,他又一次瞥了一眼妮卡希,露出玩味的笑容道,「更何況
……」
見這個家夥露出這樣的表情,並且還賣關子似的停下不說,陽明不由生起幾
分好奇道:「何況什麼?」
矮胖老闆嘿嘿一笑,湊近到陽明跟前,眼睛卻斜瞄著妮卡希道:「何況還收
了一個白人妞做性奴。」
「哦,你怎麼就斷定她是我的性奴?」陽明心中微訝,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
色。
「不是嗎?」矮胖老闆顯得頗有深意的一笑,眼睛卻死死盯著妮卡希的胸口。
此時的妮卡希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極了,她隻覺這個矮胖老闆的目光淫邪
而又透著一絲陰狠,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衣服而看見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若不是身
邊的陽明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恐怕此時她已經忍不住轉身奪門而逃了。
見狀,陽明不禁露出一絲不悅,他幹咳了兩聲以示提醒,矮胖老闆頓時醒過
神來,忙收回目光道:「哦,抱歉,我知道有的客人完全就自己的性奴視作私人
物品,不喜與別人分享,哦,我理解!」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就斷定她是我的性奴呢?」
「嘿嘿,很簡單,她在和你的交流中所表現出的那份恭順就不說了,單說她
的雙乳上所佩戴的那一對乳環就足以說明了一切,嘿嘿……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她
的下體也穿了一個環。」
陽明暗吃了一驚,同時驚詫的看了一眼矮胖老闆道:「你怎麼知道?」
妮卡希乳頭上的那一對鑽石鉑金乳環雖然不是固定死的,但由於設計精巧,
摘下來還是相當費工夫的,所以她一直戴著,沒有摘下過,包括下體的陰環。
「當然是看出來了。」矮胖老闆不乏得意道。
陽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妮卡希的胸部,她身上穿的自然還是那件黑色漆皮連
身包臀短裙,在他看來,黑色的漆皮材質嚴絲合縫的包裹住了妮卡希的雙乳,完
全看不出裏面有乳環的痕跡,他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麼看出來的?
似乎是看出了陽明的疑惑,矮胖老闆嘿嘿笑道:「哦,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的確,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麼來,但我可以,從她剛才的走動中我看出了她胸部乳
頭位置有一點點略凸的痕跡。」
陽明恍然,心下暗道:「難怪這家夥剛才一路走一路暗瞟妮卡希,眼睛夠毒
啊!」
想到這,陽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矮胖老闆眉開眼笑,知道自
己全說對了,心裏既得意自己的眼光又有點欽羨眼前這個年輕的中國小夥,他雖
然經驗老道,在這個淫虐圈子裏混了多年,玩過的女人無數,但也深知找到一個
質量上乘的白人妞還是相當不容易的,尤其還是調教的這麼溫順,這就更爲不易
了。
「嗨,我知道你不願與別人分享你的性奴,但如果換一種方式呢?比如說交
換。」矮胖老闆忽然道。
陽明不禁楞了一下,脫口道:「交換?和誰交換?」
話音剛落,陽明隻覺右胳膊被一雙手緊緊抱住,轉頭一看,是妮卡希從自己
身後來到身旁,在抱住胳膊的同時眼睛惶恐不安的看著自己,他都能感覺到妮卡
希身上傳來的輕顫。
陽明略一思忖就明白了妮卡希爲何這般樣子,很顯然她是聽到了自己和矮胖
老闆之間的對話,害怕自己會答應這個家夥,於是笑了笑,撫慰的在她手背拍了
拍,示意她不用緊張害怕。
矮胖老闆自然註意到陽明這個動作,也明白他的用意,卻也不以爲意,隻是
頗顯深意的一笑道:「我想請先生你去樓上參觀一下我的私人領地,我想你或許
會改變一下你的想法。」
「這個就……」
陽明當然沒這個興趣,本來他來這裏就不是本意,所以想也不想就要拒絕,
可話剛說一半外面忽然想起一陣尖銳刺耳的汽車剎車聲,令他不得不收住了後面
要說的話,與矮胖老闆以及妮卡希齊齊將目光投向了門口。
門口停著一共兩輛車,前面的是白色的豐田陸地巡洋艦,後面的是黑色的奔
馳S500,隻見前面的陸地巡洋艦的車門迅速打開,裏面跳出兩個彪形大漢,都是
一身黑色西裝,神色冷峻,他們快步來到後面奔馳車邊,打開了車後座的門,把
手放在車頂上,迎候車裏的人下車。
事實上一開始陽明還真有點緊張,以爲是之前酒吧那邊的人追蹤過來了,同
樣,妮卡希也是這樣的心思,嚇得臉色煞白,一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胳膊。
「哦,是船長。」矮胖老闆眉開眼笑,人便走到門口迎上。
見狀,陽明和索菲面面相覷,均暗松了一口氣,很顯然,來者並不是沖著他
們的,不過陽明與此同時卻湧起了另一種心緒,因爲他感覺到這個矮胖老闆口中
所說的船長這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尋思間,奔馳車裏下來了一個人,此人個子不高,也就比矮胖老闆高那麼幾
公分左右,頭發花白中夾雜著幾絲枯黃,看上去有五十來歲,同樣也不是黑人,
還算白的臉上布滿各種大大小小的疙瘩,宛如月球表面;體格肥碩,特別是那肚
子,圓滾滾,肥嘟嘟,在腰帶的緊勒下向外凸出,猶如套著一圈輪胎。
接著,車內又下來一個人,此人一下吸引了陽明的註意,之所以這樣不是因
爲她是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女,而是她長的一副亞裔面孔,皮膚白皙透亮,一頭烏
黑中帶著一絲酒紅色的秀發側披在一邊肩頭上,秀美光潔的臉蛋上戴著一副墨鏡,
鮮紅的嘴唇即便在這幽暗的光線下也顯得豐潤光澤。
女人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風衣,脖子系著淡藍色的印花絲巾,風衣下擺至大腿
中部,露出一截裹著超薄黑絲的美腿,下面是黑色的長筒高跟皮靴。
「哦,船長先生,歡迎,歡迎,最近好嗎?」矮胖老闆滿臉堆笑的迎上道。
「哈哈,一切都好!尤夫,我來看看你最近可研究出什麼好東西?」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就朝店裏走去,而那幾個西裝大漢則先行來到店內,見到
陽明還有妮卡希在那便立刻圍了上來,其中一個道:「我們老闆把這裏包下了,
請你們出去!」
妮卡希心裏害怕,連忙拽了拽陽明的胳膊,希望趕緊離開,然而拽了幾次他
都沒反應,擡頭一看,隻見陽明表情有些呆滯,眼睛並沒看著和他說話的那個西
裝大漢,而是直勾勾的盯著門口方向,順之望去,妮卡希發現他的目光一直落在
進來的那個亞裔女人的身上,心下頓時有些泛酸起來。
「聽見沒有?讓你出去!」西裝大漢見陽明毫無反應,於是伸手拽住他的衣
領便要強拉。
妮卡希不由又驚又怕,情不自禁的大叫一聲,而陽明這時也反應過來,神色
一變,也沒見他怎麼出手,那個拽住他衣領的大漢頓時一聲悶哼,面露痛色的松
開了手,另一隻手握住這隻手的手腕,踉蹌的向後連退幾步。
其他兩個西裝大漢頓時臉色大變,齊齊從懷裏掏出槍,如臨大敵般的將黑洞
洞的槍口對準陽明,而也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幹什麼呢?可不要在
尤夫這個鬧事啊。」
說話的正是船長,這時,那個捂住手腕的西裝大漢連忙走到他跟前,在他耳
邊小聲的不知說了什麼,他一邊聽著一邊饒有興緻的打量著陽明,然後又將目光
落在旁邊的妮卡希身上。
「哦,誤會,誤會,這二位都是店裏的客人,沒有惡意,沒有惡意……」矮
胖老闆慌忙上前解釋。
「是嗎?尤夫,你知道我的規矩的,隻要我來了就必須清場,你的一切損失
都由我負責。」船長語氣透著傲慢,但眼光依舊落在妮卡希身上,並愈發興緻勃
勃。
「我知道,知道,我這就跟他去說。」
說著,這個叫尤夫的矮胖老闆就朝陽明這邊而來,不過這時陽明卻將手一擺
道:「不用說了,你去告訴他,是他的手下太霸道粗魯了,剛才不過是給他一個
小小的教訓,讓他知道什麼是尊重?」
尤夫站住身子,他當然知道不用自己再傳話了,不由尷尬的站在中間,回頭
看看船長,又看著陽明,兩手搓揉著,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樣子。
「哦,有趣,有趣!」船長大笑道。
陽明沒有說話,對船長的意味不明的笑容毫不在意,更無視那幾個依舊對準
自己的黑洞洞槍口,而是將目光依舊緊緊鎖定在船長身邊的那個女人身上,心裏
震驚,狂喜,淒苦,種種感覺猶如一記又一記的狂潮將他的思緒完全攪亂,已然
顧不得眼下所處的境地。
一開始由於外面光線的昏暗,陽明隻看出了那個亞裔女人的大緻樣子,隻知
道她漂亮而時尚,但神情孤傲,渾身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僅憑這些就足以吸
引他的註意了。
然而當女人走進店內,陽明完全看清楚她的容貌時他隻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被
重錘狠狠敲擊了一下,一剎那間他眼前發黑,以至於人都有些站立不穩。
陽明自得知清姨可能還在這個世上時他就曾無數次想過有朝一日見面的情形,
有可能是抱頭痛哭,也有可能是相顧無言,卻唯獨沒料到是眼下這種視若無睹,
儼然如陌生人一般。
沒錯,眼前這個面無表情,冷若冰霜的清麗女人就是陽明朝思暮想,無時無
刻不牽掛的人——清姨,盡管隔了這麼多年,但陽明還是能夠一眼就將她認了出
來,因爲她的容貌基本上沒有什麼變化,也就身材相較自己小時候豐腴了一點,
那種青春少女感沒有了,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
事實上對陽明來說,清姨容貌上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
氣質,也可以說是某種味道是令他感到那麼的陌生,一時之間,他的心態五味雜
陳,百感交集。
也正是這種陌生感讓陽明忍住了相認的沖動,這時他不禁有點慶幸清姨沒有
認出自己來,同時也不由暗笑自己以前想法太簡單,以爲一見面就會認出彼此,
事實上當初自己才七八歲,現在十餘年過去了,自己的容貌和當初還是小男孩相
比肯定有了極大的變化,倒是清姨,這些年容顔沒有多大改變。
陽明的心頭就這麼百轉千回,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從清姨的身上移開,對此,
清姨自然也是感覺到了,盡管她戴著墨鏡,看不到她的眼神,但臉上的鄙夷好厭
惡卻是溢於言表。
這時,尤夫在船長耳邊不知說了什麼,隻見船長對一直如臨大敵的那幾個西
裝大漢揮了揮手道:「你們幾個都出去吧。」
「老闆,他……」其中一個西裝大漢不放心道。
「哈哈,沒事,人家也是尤夫的客人嘛,再說了,這還不有我們的郁金香嘛。」
船長大笑著伸手在清姨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陽明眼神一變,心裏驀然感到一痛,其實當初他從妮卡希嘴裏就大緻判斷出
清姨現在是什麼狀況,和那個叫船長的又是什麼關系,現在親眼所見,她和船長
大晚上的來到這性用品商店,其關系就更是不言而喻了,估計和自己與妮卡希之
間並無多大區別。
盡管早有預料,可當親眼看見這個大腹便便的老頭子毫無顧忌的捏清姨的屁
股,而清姨卻是毫無反應,顯然早已習慣了這一切,陽明心裏還是忍不住的刺痛
起來,不忍再看,眼睛第一次從清姨身上移開。
幾個西裝大漢轉身到了外面守候,船長瞥了陽明一眼,隨即道:「尤夫,最
近可有制造出什麼好東西啊?」
「嘿嘿,有,當然有,就是不知道船長感不感興趣?」尤夫笑容古怪道。
「哦,看看。」
「好,請樓上。」說著,尤夫轉而看著陽明道,「不知這位先生有沒有興趣?」
「當然。」
陽明自然是一口應允,現在他是完全不想著要走了,想著都是該怎麼接近清
姨,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些年在清姨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什麼讓她處在現在
這樣一種境地?
在尤夫的引領下,幾個人來到了樓上,在這裏陽明沒有看到房間,出現在他
眼前的隻有一條走廊,兩邊都是牆壁,而約三四米深從盡頭還是一堵牆。
陽明自然知道這其中肯定有門道,自是不動聲色,而緊跟在他身邊的妮卡希
明顯有點緊張害怕,她緊緊抓住陽明的胳膊,仿佛一松手他就會不見了似的,而
陽明則一直註意著離他約一米遠的清姨,隻見她依舊是神色木然,沒有露出一點
情緒波動的樣子。
很快尤夫走到走廊盡頭,隻見他擡手在牆壁上一撥,一個半尺見方的暗盒顯
露出來,裏面是密碼鎖,他按了幾個數字,頓時隻聽一陣紮紮之聲,牆壁向兩邊
分開,現出和走廊同寬的一道門。
「請!」
說著,尤夫率先走了進去,然後擡手打了一個響指,頓時燈光大亮,陽明進
去之後眼前的情景讓他很是吃驚,因爲他看到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分別裝在
三個玻璃魚缸裏,仿佛是標本,淫豔而詭異!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19 19:21
標題:
暴力之王 (41)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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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7/19色中色
第四十一章
陽明都是吃驚不小,身旁的妮卡希就更別提了,直接發出「啊!」的一聲大
叫,整個人一下撲倒他的懷里,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引得船長不由哈哈大笑,然
後乜眼道:「小夥子,看來你的手段還需要提高啊,你的女人還需要好好調教啊,
這麼容易就大呼小叫還怎麼讓主人盡興?不過沒關系,尤夫這有各種新奇玩意可
以幫助她提高耐力和服從力,哈哈……」
「陽,我……」見因為自己的失態而讓陽明被這個老頭譏笑,妮卡希心里不
禁又愧疚又懊惱。
陽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擔心清姨聽到妮卡希對自己的稱呼而發現什
麼,於是一邊沖妮卡希擺了擺手一邊暗瞟了清姨一眼,果然發現她似乎朝自己這
邊連看了好幾眼,明顯是對自己多了一份註意,這讓陽明心下有點忐忑起來,怕
她因此而認出自己來。
在沒見面之前,陽明無時無刻不想著和清姨相認,然而現在終於見面了,他
卻發現這相認又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清姨看上去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清姨了,
她現在的身份尷尬而又敏感,也許她現在最怕見到的不是敵人,更不是仇人,而
是親人,真要讓她認出自己來恐怕是對她一種深深的傷害!
為了不讓清姨看出什麼來,陽明神情一變,故意做出流里流氣的痞子模樣,
然後垂涎的看著清姨道:「是嗎?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女人已經被你調教成極品
嘍。」
「哈哈……」船長不由一陣大笑,笑罷,他神情一變,陰惻惻道,「年輕人
學會質疑不是一件壞事,但必須得明白你要質疑的什麼人,換句話說,不是誰你
都有資格質疑的。」
船長這話明顯帶著一絲威脅和警告,如果換做其他人,以陽明這個脾氣自然
是完全不鳥他,但現在是因為清姨,陽明心里反而感到了一絲寬慰,也為此暗松
了一口氣。
「好吧,算我沒說。」陽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陽明此舉也確實起到了效果,原本清姨明顯對他有了註意,但被他垂涎的目
光一盯,再加上那輕浮的言語,清姨立刻轉過頭去,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厭惡之情。
「你是一個聰明人,現在年輕人這麼聰明的不多了,我喜歡!」船長齜牙一
笑,隨即轉身對尤夫道,「好了,介紹一下你最近研究出的好東西吧。」
陽明淡淡一笑,直到這時他才完全看清了現在身處的這個環境,這是一個圓
形大廳,周圍沒有一扇窗戶,可以想象,如果沒有天花板上安裝的幾盞射燈以及
若幹個小燈,這里就算是白天也是漆黑一片。
在房間中央有一張很大的工作臺,上面擺有各種電子儀器,還有一臺小型車
床以及一些機械工具,而另一邊則放著兩臺電腦,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大櫃子以及
幾張座椅,如果不是擱在墻邊的那各裝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三個玻璃魚缸,
這里就和一般普通的工程師的工作室沒什麼區別。
三個玻璃魚缸一字排開,其容量不大,僅容一個成年人蜷身而臥,而且魚缸
上方並不是空的,而是被一塊玻璃蓋住,其實與其說是玻璃魚缸倒不如說是玻璃
盒子更為恰當。而在這三個玻璃魚缸的頂上還各安裝了三盞小射燈,三道幽藍色
的光柱透過玻璃將里面的裸女籠罩其中。
說實在的,饒是陽明膽大,乍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嚇一跳,因為實在是詭異,
尤其是在這幽藍色的燈光的映襯下,魚缸里的裸女既像是冰棺里的女屍又像是陳
列的標本,極為驚悚!
不過很快陽明就發現這三個裸女都是大活人,她們先前應該是睡著了,此時
被忽然大亮的燈光刺激的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見到滿屋子的人頓時一個個面露驚
恐之色,本能的愈發蜷縮起身子,瑟瑟發抖。
就在陽明暗中觀察的工夫,那邊的尤夫從櫃子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紙盒,打開
一看,里面是一個小小的跳蛋,旁邊還有一個遙控器,表面上看和樓下陳列在展
示櫃里的跳蛋並無二致,似乎很普通。
船長是尤夫的老主顧了,自然知道這看似普通的跳蛋肯定不一般,於是聳了
聳肩道:「哦,尤夫,讓我見識一下這小東西的不平常之處吧。」
「哈哈,沒問題。」
說著,尤夫從墻上的掛架上取下一根帶著皮圈的金屬鏈,然後來到玻璃魚缸
前,略為掃視了一下就走向中間的魚缸,打開上面的一道暗扣,將上方的玻璃向
左邊一推,整面玻璃便向左邊滑開,隨即他熟練的將手中的皮圈套在里面的女人
的脖頸上,一收一拉,嘴里喝道:「出來!」
女人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這是一個有著一頭棕褐色頭發的白種女人,年紀
看上去不是太大,估摸著有三四十歲左右,長得還不錯,但也許是禁錮久了,她
的神情顯得很萎靡,眼神沒有一點光彩。另外,大概在這個地方常年不見陽光的
緣故,她的全身都透著一種病態的慘白,看上去很不健康。
尤夫粗暴的拽動金屬鏈,女人被踉踉蹌蹌的拖拽出魚缸,來到前面一處空地
令其站好,然後將跳蛋直接塞進了她的下體,而女人根本不敢動,猶如木樁站在
那任其所為。
「嘿嘿,各位,看好了。」說著,尤夫按動了手中遙控器上的一個開關。
隨著尤夫按下的一剎那,女人驀然一聲尖叫,雙手捂住小腹就蹲了下去,隨
即一只手本能的伸向自己的下體,似乎是想把那個跳蛋取出來,然而很快她就意
識到什麼,手僵在那,然後擡頭看向尤夫,眼睛里滿是乞求之色。
「是不是想把那小東西拿出來?行,那你拿吧。」尤夫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女人顯然沒料到尤夫會這麼好說話,不禁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顧不得想
太多了,伸出食指和中指,完全不顧羞恥的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塞進自己下體
去掏那個跳蛋。
由於時間太短,女人的下體根本沒有分泌出一絲淫液,所以十分幹燥,這也
方便了她取跳蛋,她的兩根手指很快就將這玩意夾住了,就在她將要往外拿時她
忽然感覺肉腔里一陣尖銳的刺痛,就連手指也是麻麻的,像是被無數道尖細的凸
起物頂住了一般。
女人心中不由一聲哀嘆,果然還和往常一樣,尤夫是不會輕易讓她就這麼輕
松的,於是咬了咬牙,手指夾緊,繼續向外一拖,然而剛一使上力,原本還能忍
耐的尖銳刺痛瞬間變成了劇痛,就像無數倒鉤刺紮進了肉腔里的嫩肉,一拽就有
一種撕裂的疼痛,要知道那里是一處多麼敏感的地方,因此痛感更是放大了無數
倍,使得她不得不放棄了將跳蛋取出的想法,顫抖的抽出了手指。
「怎麼了?不拿了?」尤夫不懷好意的笑道。
「唔……饒,饒了我……」雖然女人不再使力,但肉腔里的撕裂劇痛卻並沒
有減輕多少,那無數倒鉤刺仿佛越紮越深,痛的她額頭都不由冒出了汗珠,身體
僵直的猶如木雕。
尤夫嘿嘿一笑,轉而看著船長及陽明道:「想必都知道這不是一個普通的跳
蛋了吧?」
船長饒有興趣的點頭道:「嗯,有點意思。」
「我想你還是仔細講解一下比較好。」陽明道。
尤夫大笑道:「好吧,你們已經看到效果了,現在我就給你們講解一下我新
發明的這個小玩意。」說著,他又一次按動了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然後對女人
道,「現在你可以取出來了。」
女人的確感到痛感一下就消失了,但她還是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的再次伸進
兩根手指,這一次很順利,跳蛋很快就被取出來了,隨即交到尤夫手里。
尤夫頗為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跳蛋,然後配合遙控器仔細講解了一番,原來
這跳蛋內部暗藏機關,表面上看與普通跳蛋無異,但里面布置有密密麻麻的毛細
鋼針,只要按下遙控器的其中一個按鈕,無數毛細鋼針就跳蛋表面彈出,霎時跳
蛋就如同變成了一個小刺猬一般,而且毛細鋼針上帶有細小的倒刺,一旦進入女
人下體並且毛細鋼針彈出,想要硬取出來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了,除非讓其血肉
模糊。
看到這里,別說妮卡希臉上花容失色,就連清姨也是面色變了變,白皙的臉
龐現出一絲淡淡的暈紅,也不知是羞憤還是驚懼?陽明看在眼里,心下頗不是滋
味!
跳蛋並不是只有這一點不同之處,接著尤夫將手中跳蛋放到工作臺上,隨即
又按動了一個遙控開關,頓時跳蛋表面上那些細密的毛細鋼針竟然閃現出一道道
細小的藍色火花,並且發出令人心驚肉跳的「滋滋」電流聲,竟然還能放電。
「哦,不錯,很好!」船長非常滿意的點頭。
尤夫著實得意道:「我設計制造的這個跳蛋不僅有普通的震動功能,而且有
針刺固定及放電功能,尤其是這放電功能,不單單是放電,而且可以自由的調節
電壓,從最小三伏到最大上千伏之間隨意切換。」
船長頓時眼睛一亮,略顯渾濁的眼中閃現出殘虐興奮的光芒,顯然這玩意很
對他的胃口,對此,尤夫完全看在眼里,不禁十分高興,又接著道:「可以想象,
當這小玩意在女人的下體里釋放出上千伏電壓時還有誰能抵抗得了?就算她再堅
貞不屈也會哭喊著跪在你的面前求你原諒。」
「沒錯!」船長點頭道,「好了,這玩意我要了,我要五個,多少錢?」
「一千美金一個。」
「哦,沒問題!」
尤夫看著陽明道:「哦,先生,你呢?」
說實在的,盡管陽明覺得這玩意使用起來對女人是極大的折磨和摧殘,但不
可否認這是一個很新奇的玩意,他也的確相當感興趣,不過這一千美金一個實在
是有點貴,不過好在他剛得了一筆不菲的錢財,否則還真舍不得花這筆錢。
「我買三個吧。」
一下就做成了五千美金的生意,尤夫很高興,又開始介紹其他產品了,從他
的言談中陽明得知這個家夥雖然只是一個經營性用品的商人,生意不大不小,但
名氣卻不小,因為他非常善於改良各種性用品,甚至自己發明,動手能力極強,
因此在調教性虐這個圈子里很是有名。
進一步交流後陽明得知這個尤夫曾經是蘇聯人,還是一名導彈方面的專家,
後來蘇聯解體,各個加盟共和國紛紛獨立,社會極為動蕩,經濟更是一團糟,他
順理成章的失去了工作,於是便輾轉來到了這里,做起了性用品生意。
至於那裝在玻璃魚缸里的三個女人,她們都是尤夫從東歐人販集團那里買來
的,用來驗證自己制作的那些玩意的效果究竟如何?令陽明感到吃驚的是,這三
個女人還是母女關系,中間玻璃魚缸里的那個女人,也就是被拉出來的那個女人
是母親,旁邊兩個玻璃魚缸里的是她的女兒。
這時,陽明也明白了尤夫剛才所說的交換是什麼意思?他就是想拿那女人的
兩個女兒跟陽明換妮卡希,互相交換玩個幾天。對此,陽明當然不可能答應,他
也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說辭,就是表示自己要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沒有時間,否
則他很樂意與尤夫交換彼此的性奴。
陽明說出這個理由自然是有其用意的,果然,當他說完之後他不出意外的看
到船長神色變了變,隨即饒有興趣道:「哦,你要去約翰內斯堡嗎?」
「是的。」
「旅遊嗎?」
「哦,不是,去那邊考察一下,看有什麼能做的生意。」
尤夫聞言笑道:「嗨,朋友,這你就要求一求船長先生啦,他在約翰內斯堡
有眾多產業,有雄厚的實力,無論你做什麼生意他都能幫助到你,哈哈……」
「是嗎?那真是太好不過了!」陽明做出一副驚喜表情道。
船長哈哈大笑,不無倨傲道:「做生意可是需要實力的,我只和有實力的人
談生意。」
「呵呵,我非常贊同你的觀點,我也是這麼想的。」
「哦!」
船長微微一怔,他倒沒料到陽明會有這樣的反應,事實上盡管一開始他對陽
明的興趣主要是來自他身邊的妮卡希,所以沒有堅持清場原則,但做為一個黑道
老大,他又怎麼可能因為貪圖一個女人的美色而承諾什麼呢?如果換做在平時,
他對陽明這個毫無名氣地位之人根本是看都不會看一眼,更別提還聊上幾句了。
正因為如此,船長對尤夫說出的那話是嗤笑不已,自己憑什麼幫他這個無名
之輩?所以話里話外透著陽明沒資格和自己做生意的意思,不過卻沒料到眼前這
個小夥口氣也不小,仿佛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只是毫無實力的普通人一個。
船長瞇起眼睛,不著痕跡卻又仔細的看了眼前這個小夥一眼,發現他臉上帶
著淡定自信的笑容,神情非常從容,再看他身旁的妮卡希,先不說她的姿色氣質
都極為出眾,就是這一身明顯價格不菲的衣服就可以判斷能將此女收為性奴那麼
她的主人,也就是眼前這小夥肯定也是相當有來頭的,說不定還真是一位有實力
的人物。
想到這,船長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確實有點大意了,沒有好好審視眼前這個
小夥,這時他又想到剛才此人和自己手下對峙時毫不費力的就弄傷了一個人,還
有那毫不慌張,氣定神閑的模樣,分明就不是泛泛之輩。
「哈哈……很好!非常好!看來我們確實有的談。」船長大笑,笑容卻透著
一絲古怪,「這樣,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你到了約翰內斯堡之後就打這個電話,
我還真需要一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許你會非常合適。」
說罷,船長向尤夫借來紙和筆,飛快的寫下一串數字後遞給了陽明,然後又
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就下樓要離開了,看著清姨隨著船長在眾保鏢的簇擁下上
了車,陽明心中滿是苦澀以及不舍,他多麼想上前一把拽柱清姨的手,告訴她自
己就是她小時候最疼愛的明明,然後和她一起享受這久別重逢的喜悅,然而他什
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船長那只肥手搭在清姨的腰下靠臀的位置一起上
了車,繼而消失在夜色里。
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陽明緊緊捏著掌心里的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心
下暗道:「清姨,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的出現在你的面前,而且我一定要弄清
楚這些年到底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
陽明心中波瀾起伏,他知道自己今晚一定會失眠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
時的清姨同樣心緒不定,思緒蹁躚,其實別看她自始至終都是一臉冷漠的表情,
仿佛什麼都沒有放在心上,但實際上她的內心也是相當的不平靜,究其原因,自
然是因為陽明的出現,盡管她並沒有認出陽明來,但不是說一點也看不出他小時
候的影子。
事實上,當清姨看到陽明的一剎那她就恍恍惚惚覺得此人好像很熟悉,眉目
之間依稀有她最疼愛的小明明的影子,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了那一幕,她真的認為
眼前的人有可能就是陽明。
當初小艇爆炸的那一幕猶如噩夢一般深印在清姨的腦海里,雖然她自己僥幸
逃生,但那是因為她當時被爆炸的氣浪掀翻沈入海里的時候無意中抓了一個救生
圈,當她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一只手依舊死死抱住了救生圈,而那時天都已經黑
了,她抱著救生圈飄蕩在茫茫大海上,如果不是後來遇到路過的船只,她自忖是
絕對活不了的。
一個有救生圈的成年人猶是如此,何況是一個無任何救生工具的小孩?要知
道那艘小艇只配備了一個救生圈,現在她拿到了,那麼陽明那邊就不可能再有其
他可以救生的東西了,所以清姨覺得陽明獲生的可能性幾乎就是零。
也正是認定了陽明已經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了,清姨才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可
能是他,再加上他所表現出來的痞氣和色相,清姨更是從心底里厭惡,本能的不
想把這個人和自己最疼愛的小明明聯系起來。
盡管如此,清姨的心還是亂了,一直塵封在心底的那一段過往不可遏制呈現
在腦海,猶如一幕幕電影畫面在她眼前閃過,溫和沈穩的天哥,美麗溫柔的馨姐,
還有那調皮可愛的明明,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而溫馨!
想著想著,清姨的嘴角不知不覺露出了一絲笑容,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突如
其來的酥麻將她縹緲的思緒一下子給了拉了回來,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悶哼,
繼而一下咬住嘴唇,堵住了將要溢出的呻吟,然後轉首似嗔怨又似求饒的看著一
臉陰晴不定的船長。
「是不是在想剛才的那個小子呢?」
「沒……沒有……」
「嗯?」
船長發出冷哼的同時車廂內驀然響起低頻的嗡嗡聲,幾乎與此同時,清姨發
出「啊!」的一聲大叫,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兩條腿死死絞纏在一起,一只
手近乎本能反應的伸進風衣內,直探胯間,可剛將手一伸進去就僵住了,仿佛是
克制住了沖動。過了一會,她慢慢的將手從風衣里抽了出來,潮紅的臉蛋上滿是
苦苦忍耐之色。
「很好!」船長那一直陰沈的臉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規矩掌握的不錯,
知道乖乖接受主人的施與了。」
「唔……求求……先讓那東西停……停下……」清姨哀求著,兩只手將風衣
的衣角都揪成了一團。
「把風衣解開!」船長冷冷道。
「啊……」
「嗯?」
清姨心一顫,不敢再多話了,微顫著雙手將風衣的扣子一粒一粒解開,直至
兩邊衣襟完全敞開,這時如果陽明在這里一定會震驚異常,因為風衣下的清姨的
上半身未著絲縷,是真空的,不僅如此,她那一對雪白高聳的酥乳上竟然還各紋
著一朵盛開的郁金香,那粉紅色的花瓣,帶著一縷乳白的花邊,是那麼的婀娜多
姿,栩栩如生!
腰以下的部分包裹在黑色的連褲絲襪里,通過半透明的絲襪可以清晰的看到
清姨的陰阜下緊貼著一個紅色似蝴蝶狀的東西,而那嗡嗡聲就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明白這玩意對女人是一種多麼大的刺激,
而這也從她腿根周圍一大片區域被浸濕了就可以看得出來,被淫液浸濕的絲襪變
得愈發的透明,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上,令她既難受又尷尬,更覺屈辱和悲哀。
船長滿意的點點頭,探手到清姨的胯下,隔著絲襪在那蝴蝶狀的玩意的中心
按了按,頓時她嘴巴一張,嘴唇哆嗦的發出難受的嬌吟,小腹更是不由自主的向
上一挺,仿佛是迎合船長的動作,讓他按的更用力一點,與此同時,清姨腿間的
濕痕愈發的明顯,絲襪浸濕的痕跡擴大了一圈。
「好了,把衣服穿起來吧。」船長覺得這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目的達到,
於是收回了手,將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搓揉了一下,放到鼻端聞了聞,臉上居然現
出一絲陶醉的表情。
清姨面紅耳赤,盡管在船長的淫威下她已經展示過無數次羞人的姿態,但固
有的性格讓她始終無法做到坦然自若,骨子里的矜持與保守令她對船長這個猥瑣
且下流的動作感到羞不可抑。
重新將風衣的扣子扣好,然而那令清姨心悸的嗡嗡聲卻並沒有停止,她一邊
夾緊雙腿一邊哀求的看著船長,船長咧嘴一笑,將口袋里的遙控器掏出來,在她
眼前晃了晃,然後按下關閉鍵,嗡嗡聲戛然而止。
清姨長松了一口氣,不過很顯然船長也沒有要將她下體里的玩意拿開的意思,
她心里不由一聲悲嘆,不過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現,她努力穩了穩心神,片刻之
後她又恢複了一臉冷漠的狀態,若不是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潮紅,簡直就讓人懷疑
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哦,我的寶貝,我的美麗郁金香,你總是令人那麼著迷!」船長一臉溫柔,
像紳士一般的輕輕托起清姨的下巴,然後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
此時的船長溫柔又體貼,然而清姨知道這其實都是表象,眼前的這個人比魔
鬼還要殘忍狠毒,她想到今晚剛買的那個跳蛋,心里不禁一陣顫抖。
「嘿嘿……我知道你對那個小子不感興趣,盡管他和你有一樣的膚色,哦,
對了,也許他還和你來自同一國家呢。哦,可惜,剛才忘了問他是來自哪個國家
了?也許和你一樣是中國人,也可能是韓國人,日本人,不過不要緊,那小子明
顯對你有意,我留了電話號碼,他到了約翰內斯堡後一定會打那個電話的。」船
長嘴角浮現一抹笑容,卻顯得詭異而狡詐。
「老板,你是想利用那小子把那批貨送出去嗎?」清姨淡淡道。
「哈哈……不錯!」船長大笑道,「你也知道,美國人這段時間盯得緊,那
一批貨遲遲無法交付德爾巴亞手里,再過幾天要還是無法交貨,不但這筆大生意
泡湯,而且還會影響和德爾巴亞的繼續合作,那損失就大了,所以我正愁著這個
事情,現在正好這個小子主動求合作,不如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他,畢竟他是新面
孔,美國中央情報局那邊暫時應該是不會註意到他的。」
「但是,老板,你就不擔心那小子把事情辦砸嗎?畢竟我們對他是一點也不
了解。」
「我感覺那小子還是有一定來頭,或者說有一定的實力,剛才他所表現出來
的你也看到了,絕不像是一般人。」船長慢悠悠道,「就是太年輕,似乎沒什麼
經驗,看上去像菜鳥,而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只要稍稍使出一點手段就能令他
好好的為我所用,至於會不會把事情辦砸?哦,那就交給上帝吧,反正現在也沒
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不是嗎?」
清姨沒有再說話,剛才那不過是她的隨口一問,她才懶得理那些所謂的生意,
於是頭轉向車窗,靜靜的看著外面不斷倒退的景色,心里有了一份難得的平靜。
然而這份平靜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清姨的耳畔就傳來船長那帶著一絲急迫的
聲音:「好了,不說這無趣的話題了,該做點正事了,快點過來,自己坐上來。」
清姨剛剛才稍顯放松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同時又湧起一股複雜莫名的情
緒,既覺悲哀又有一絲隱隱的激動,她下意識的咽了咽喉嚨,緩緩的轉過頭去,
映入眼簾的是船長那充滿色欲的臉龐以及不容置疑的強勢眼神。
船長努了努嘴,隨即頭向後一仰,愜意的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靠枕上,只見
他上身的衣服還算正常,而下身的褲子的褲帶已被解開,連同內褲褪到大腿中部
位置,一根不是太長,目測也就十一二公分左右,但卻異常粗壯的陰莖在一堆雜
亂的陰毛中直直挺起,不時抖動一下,顯得有點急不可待了。
清姨面色發燒,盡管這樣的事情已經做過無數回,但還是倍感羞辱,她緊咬
著嘴唇,機械的翻身將一條腿跪在座椅上,另一條腿跨過船長的身子,形成跨坐
之勢。
之所以沒有先脫去連褲絲襪是因為清姨知道船長的嗜好,他喜歡女人穿著絲
襪做愛,在清姨的印象里,一絲不掛的光著身子做愛次數屈指可數,絕大多數都
會令她穿著各種絲襪,有長筒絲襪,吊帶絲襪,連褲絲襪等等,所以她的包里常
年備著好幾雙絲襪,可以在被撕壞後隨時更換。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11 14:35
標題:
暴力之王 (42)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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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8/11色中色
第四十二章
清姨探手到自己胯下,做著已經重複過無數遍的動作,那就是手指一挑一撥,
只聽一聲輕微的撕裂聲,陰阜部位的絲襪出現了一個口子,緊接著,口子越拉越
大,貼在陰阜上的那個紅色蝴蝶狀東西完全展露出來。
這時,清姨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將這個將整個陰阜完全覆蓋住的蝴蝶狀東
西拿下時一直做瞇眼假寐狀的船長忽然開口道:「我讓你取下了嗎?」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心中不由一聲哀嘆,她明白船長的意思,這是要走自己
的後面,想到肛門被強行插入後的那種脹痛乃至有可能的撕裂之痛她就不禁打了
一個寒顫,眼中閃過一絲懼色。
事實上船長其實並不是太熱衷肛交,這一點清姨通過這些年相處得出來的結
論,可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是怎麼回事?這老家夥好像對她的後後庭是越來越有興
趣了,隔三差五就要操弄一回,弄得她苦不堪言。
清姨不敢違逆,她腰肢輕扭,將胯部略略上挺磨動,幾番前後廝磨之後便讓
船長那硬邦邦的龜頭頂在了自己的菊蕾上,隨著身體的微微下沈,菊眼被慢慢的
強撐開,一圈肛肉被頂的向里凹陷,繼而一種想要大便的腹脹感席卷而來,令她
既心慌又難受,秀眉蹙成了一團,兩排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了嘴唇。
「繼續,別停!」船長瞇著眼,兩只手摩挲著清姨的絲滑大腿,一臉的爽快!
清姨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身體猛然來了一個下沈,原本陷入半個龜頭
的陰莖頓時全根而入,與此同時,她頭一揚,發絲飛舞,現出她那滿是淒苦的絕
美臉龐。
盡管下體像是插入了一根木樁,清姨難受的渾身都微微抽搐,但卻並沒有想
象中的劇痛,畢竟對她來說,肛門並不是第一次開發,甚至對船長來說,這已經
是輕車熟路了,她的肛門基本上是適應了男人的尺寸。
事實上對清姨來說,更多的痛苦還是來自心理上的,緊張,屈辱,悲哀,淒
苦,種種感覺如潮水般在她的腦海里洶湧而過,沖擊著她的心靈,同時又放縱著
她的欲望。
相對於陰道的濕滑,肛道就明顯幹燥的多,從而帶來更大的摩擦和緊箍,爽
得船長不由倒吸一口氣,擡手拍了一下清姨絲襪包裹的豐臀,齜牙道:「哦,騷
貨,別裹的那麼緊,放松點,想讓我馬上就結束嗎?」
清姨氣苦不已,更覺委屈,分明是這老家夥自己要弄緊窄幹燥的後庭,卻又
反過來怪自己,這是自己能控制的嗎?然而她也只能腹誹,嘴上不敢說什麼,只
能盡力的放松菊肛內的括約肌,更不敢亂動,以免給男人帶來更大的刺激,令他
一泄如註。
「真是越來越令人著迷!真不愧是一朵艷麗的郁金香。」一邊說著船長一邊
就解開了清姨的風衣扣子,雙手握住她的兩只酥乳,看著上面紋的鮮艷的郁金香,
眼中露出癡迷之色。
船長手上的力氣很大,清姨感覺自己的兩只乳房快被他捏爆了,然而疼痛之
下卻也有一絲異樣的快感,這種痛感與快感夾雜的感覺對她來說已經相當熟悉了,
她知道自己忍不了多長時間,很快就要陷入迷亂的肉欲之中,那不斷從蝴蝶狀玩
意的邊緣溢出的淫液就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鈴聲在車廂內響起,是船長的手機響了,清姨不由身體
一僵,神誌稍醒,而船長也是臉色一變,現出興致被打斷的微惱,他不耐煩的摸
出手機,正想掛斷,卻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頓時面色緩和了一些,然後接通了
手機:「嗨,哈尼!」
「爸爸,你還沒回來嗎?」手機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語氣聽起來似乎有
點不滿。
「哦,還沒,怎麼了?有事嗎?」船長一邊慢條斯理的回應著一邊一只手繼
續揉捏著清姨的乳房,很快他的重點就落在那嫣紅而勃起的乳蕾上,兩根手指時
撚時拽。
「不是說事情已經辦完,晚上就可以回約翰內斯堡了嘛。」
「哦,我覺得不用那麼著急,明天回去也可以。」
電話里的聲音頓時顯得有點激動起來:「哦,那幫美國佬盯得我都快要發瘋
了,我他媽什麼都做不了,哪里都不能去,我他媽實在受不了了,哦,爸爸,我
親愛的老爸,你就快點回來吧,有你在,他們就不會盯我盯得那麼緊了。」
「哦,哈尼,鎮定點,這一點壓力你就受不了了嗎?記住,你是我們維哈家
族的後裔,你身體里有我們祖先馳騁大海,無所畏懼的血脈,沒有人能將我們打
敗,包括美國佬,明白嗎?」
說著說著,船長不由漸漸激動起來,他眼前仿佛出現了身為海盜的祖先在茫
茫大海上燒殺洗掠,稱雄一方的霸氣,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的驀然加大,以至於
清姨只覺自己的乳頭都快要被他掐斷了,劇痛之下她再也忍不住了,失聲痛哼:
「啊——」
電話那頭自然聽到了,哈尼的聲音更加激動了:「哦,爸爸,你又和那婊子
在一起,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她?別忘了,是她殺了媽媽,還有哈瑟,你不殺她
為媽媽,還有弟弟他們報仇也就算了,還對她越來越著迷,你……你忘了當初對
我的承諾了嗎?」
「哦,哈尼,你冷靜點,我當然沒有忘記我當初說的。」
「那你為什麼還一直留著她?而且還對她越來越著迷。」
「她現在已經被我徹底馴服了,現在她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一條可以咬人
又可以給主人帶來快樂的母狗,殺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說著,船長狠狠捏
了一下清姨的乳頭,然而這一次她卻沒有叫出聲來,而是死死咬住了嘴唇,生生
忍住了。
巨大的恥辱感讓清姨的心在滴血,剎那間覺得與之相比,身體上的痛根本就
不算什麼,當然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再一次忍不住哼出聲來那麼只會更加刺激電話
那頭的哈尼,從而讓自己遭受更多的難堪和折磨。
清姨默默的垂下頭,讓秀發遮住自己的臉龐,仿佛這樣可以讓自己的恥辱感
稍稍減輕一點,然而心底的悲哀卻如一顆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腦海里一直
有個聲音在回蕩:「我真的是一只被馴服的母狗嗎?真的嗎……」
電話那頭的哈尼不知道說了什麼,這時,船長終於顯得有點不耐煩了,語氣
不悅道:「哈尼,註意你的言詞!好了,就這樣吧,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罷,也不等那邊再說什麼,按下掛機鍵就將手機扔到一邊。
「哈尼這小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本事沒有,脾氣倒是越來越壞,竟然用
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船長面色難看,聲音更是透著一股惱怒。
面對正在氣頭上的船長,清姨不敢亂動,更不敢接茬,甚至壓著自己的呼吸,
生怕對方遷怒自己,然而怕什麼來什麼,忽然她感覺左乳的乳頭被狠狠掐了一下,
隨即響起船長的威喝:「擡起頭來!」
清姨身子一震,微微顫抖的擡起頭,只見船長正眼神陰狠的盯著自己,寒聲
道:「就因為你這個婊子,害得我們父子之間關系變得越來越緊張。」
「我……對,對不起……」清姨哆嗦著嘴唇,聲若蚊蠅。
船長那棕褐色的眼眸死死盯著清姨的面龐,臉上陰晴不定,忽然,他拽住清
姨的乳頭,向自己這邊用力一扯,頓時清姨發出吃痛的驚叫,上半身順著拉扯的
力道撲倒在他的身上。
這邊乳頭疼痛未消,那邊清姨就感覺下巴一緊,原來是船長捏住了她的下巴,
托住她的臉,盯著她眼睛道:「告訴我,是不是直到現在你還在想怎麼殺我?」
清姨吃力的搖著頭,想說話,可下頜骨被捏住,嘴巴被迫張成「O 」字形,
根本是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拼命搖頭,明亮的眼眸里除了有一絲恐懼,更是急
得閃現出了淚花。
船長就這麼捏著清姨的下巴,眼睛盯了半晌,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
過了一會,他忽然露出笑容,同時松開了手道:「我知道你不會,你不但不能殺
我,而且還要盡你最大的能力來保護我,只有我安全了你才能得到安全,我要是
死了,那麼你會死得更慘,更痛苦,這一點我想你比誰都明白。」
「我……我明白……」清姨聲音低聲道。
「很好!」船長拍了拍清姨的臉蛋,手重新回到她的大腿上,一邊隔著絲襪
撫摸大腿一邊接著道,「哈尼那小子說你不會真心臣服,說我總有一天會死在你
手里,哈哈……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他又怎麼能知道他爸的手段,哈哈……」
清姨默然不語,心里是羞愧又悲哀,這時船長又道:「不過哈尼的心情我這
個做爸爸的也能理解,這樣吧,明天回到約翰內斯堡後你去墓室那邊懺悔兩個小
時,讓哈尼心理平衡一下。」
聞言,清姨像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倏然擡起頭,一臉驚懼道:
「不要……」
「嗯?」船長臉色一下沈了下來,「我的話你也敢不聽了嗎?」
「啊!不,不是……」清姨連忙搖頭,「我……我只是怕……」
船長臉色緩了緩道:「怕什麼?有我在,沒人敢把你怎麼樣。」說罷,他頓
了一頓,又道,「當然了,哈尼可能會過激一點,但我相信你能忍受,而且我會
對那小子打招呼的,讓他不要太過分,你就放心好了。」
清姨知道船長主意已定,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心下是害怕又慌張,面色變
得蒼白,淒哀的眼神仿佛都沒有了焦點,整個人呆呆的,猶如雕塑。
「說實在的,哈尼那小子確實令我越來越失望了。」船長搖搖頭,隨即那一
直在清姨絲腿上摩挲的手移到她的肚子上,那里因為長期鍛煉,顯得異常的緊致
和結實,沒有一絲贅肉。他的手順著肚臍一遍一遍的畫著圈,仿佛是在把玩一件
愛不釋手的東西。
清姨感覺到船長的動作有些異常,正忐忑不安時船長慢悠悠的開口道:「我
決定了,讓你給我生個兒子。」
「啊!」清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強烈的恐懼和震驚讓她眼前陣陣發
黑。
船長並沒註意到清姨的神色變化,當然了,他也不在乎清姨會有什麼反應,
對他來說,清姨唯一該做的反應就是順從,所以他繼續自顧自道:「哈尼無論是
從性格還是能力上來說我都相當不滿意,老實說,他沒有資格,也沒有那個能力
來繼承我的事業,所以我必須該考慮繼承人的問題了,趁我現在還不是太老,哈
哈……」
「不,我不要……」清姨終於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聲音充滿了恐懼乃至絕
望。
船長面色一變,擡手就給清姨一個耳光,清脆的響聲過後她的臉上隨即浮現
出紅紅的五個手指印,而她還沒來得及感受到臉上的疼痛就只覺頭皮一緊,一股
大力拉扯住了她的頭發,繼而迫使她頭高高仰起,與此同時,船長的那張老臉居
高臨下的湊到她的面前,惡聲道:「記住,你不過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一條母狗,
母狗是沒有資格對主人說不的,看來你到現在都還沒很好的意識到這一點,嗯,
我想我該試試今天新買的玩具了。」
清姨頓時大駭,想到那玩意在自己最嬌嫩的部位高壓放電不由渾身汗毛都豎
起來了,於是連忙顫聲道:「別……我……我錯了……我再……再也不敢了……
真的,饒,饒了我這一回吧!」
見狀,船長咧嘴一笑,手上又加了一把勁,清姨只覺頭皮都快被撕扯下來了,
痛的她五官都有些扭曲,這時船長道:「知道錯了?」
「知……知道……我錯……錯了……」
「很好,那這個小玩意就先放一放。」船長將那個跳蛋在清姨的眼前晃了晃,
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船長生性殘忍,他當然不會因為清姨的求饒就爽快的放她一馬,主要還是因
為他想清姨給他生個兒子,要是跳蛋釋放的高壓損傷了她的子宮等生殖部位那他
的如意算盤可就打不成了。
「謝……謝謝老板。」清姨如釋重負,後背早已被冷汗濕透。
「叫主人。」
「是,謝謝主人!」
船長滿意的笑了,遂松開了揪住清姨頭發的手,轉而繼續撫摸她的肚皮道:
「你殺了我一個兒子,現在還我一個兒子,這很公平,不是嗎?」
「嗯!」清姨輕哼了一聲,心頭一片悲苦。
船長大笑,一直平靜的靠坐在座椅上的他忽然腰腹向上一挺,原本陷在清姨
肛道里的肉棒一個深入,直擊在她的直腸深處,猝不及防的她身體猛然向後弓起,
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令她不由發出一聲悶哼,俏美的臉蛋布滿了痛苦和淒哀之色。
「知道這段時間為什麼愛搞你的屁眼了吧?就是為了你以後懷孕了還能繼續
操你,現在不操順暢了,到時候我怕會影響我兒子的發育,那就不好了。」
清姨無聲的流下了眼淚,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內心的屈辱還是因為肛門里
的灼痛,而對船長來說,此時的爽感不是一星半點,肉棒死死頂在女人肛腸的最
深處,那緊密綿實的感覺就像是被一個小孩的手緊緊握住,幹燥,緊澀,和陰道
里的濕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也是一種不同尋常的享受。
「哦,我發現我越來越愛操屁眼了,真他媽爽。」船長興奮的面色脹紅,他
也等不及讓清姨自己動彈了,他直接托住清姨的絲臀,開始上下運動了。
「別……慢,輕,輕點……」
清姨帶著一絲哭腔的哀求著,盡管這不是第一次被插後庭,但男人的肉棒在
肛腸里快速進出讓她有一種強烈的錯覺,那就是大便好像隨時噴出來,做為一個
愛潔的女人,她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狼狽和難堪。
除此之外,一股撕裂的疼痛也讓清姨花容失色,淒苦不已,船長的陰莖不算
長,但卻異常的粗壯,約有六七公分直徑的莖身將她的肛菊撐的已近極限的承受
能力了,特別是菊肛周圍的一圈皮肉,已被撐的又細又薄,仿佛是一被拉伸的皮
筋,隨時可能斷裂。
「嘿嘿,習慣了就好,到時你會求我更快點。」船長氣喘如牛,兩只手用力
的握住清姨的兩瓣絲臀,然後極力的向兩邊分開,好讓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更加順
暢。
清姨死死咬住嘴唇,她那苗條的身軀趴在船長那肥碩的肚皮上,被動著承受
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就宛如一葉扁舟飄蕩在驚濤駭浪之上,隨時被淹沒在淫欲
的海浪之下。
「啊……脹,脹啊……要裂,裂開了……」清姨苦悶的搖著頭,淩亂的秀發
耷在額頭,令她有些扭曲的五官愈顯淒慘。
「呼呼……這……這才夠味,夠……夠爽……哦……騷貨,別……別夾的這
麼緊……」船長額頭開始見汗,粗重的喘息是一聲高過一聲,女人肛肌的絞纏令
他肉棒有了陣陣麻意,他自然清楚這代表什麼,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於是一邊
趕緊停下上下拋聳的動作一邊擡手狠狠的在絲臀上拍了兩巴掌。
船長的暫停動作也讓清姨得到了一絲喘息之機,她幾乎脫力般的癱伏在船長
的胸前,事實上此時船長也累得不輕,畢竟年過半百了,而且長期的養尊處優讓
他的體力和耐力早已經不複當年了。
一時之間,一個氣喘籲籲,一個輕聲嬌吟,原本動作激烈的兩個人一時都陷
入了安靜,不過船長的手此時依舊不老實的在清姨的後背和絲臀之間來回遊移。
稍息了片刻,船長感覺體力恢複了一些,不過他不想再像剛才那樣了,於是
雙手抱住腦後做枕頭狀,愜意的呼出一口氣,然後道:「現在換你來動。」
盡管清姨還沒有完全緩過氣來,但還是不敢怠慢,她慢慢擡起屁股,隨著屁
股的擡高,深陷在肛腸里的肉棒一點點退出,從而刮擦著肛腸內的直腸粘膜,令
她感到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她知道肯定是剛才船長抽插的太過劇烈,肛腸里的
粘膜被刮擦破了。
這時的清姨每擡高一點屁股,肛腸里就像是被火燒了似的,痛的她是一陣陣
心悸神顫,更讓她心慌的是直腸里的便意,退出肉棒就像是在拉大便一般,盡管
她知道這只是一種錯覺,不會真的拉出屎來,但這樣的感覺還是令她既難受又難
堪,尤其是當肛道里的龜頭退到菊肛入口時這種便意達到了最高點,仿佛只要再
退出一點,大便就要噴薄而出。
清姨咬了咬牙,努力壓下不適的感覺,正準備屁股下沈,將肉棒重新納入肛
道時車子忽然來了一個急剎,慣性讓她不由向後傾倒,隨著她的一聲驚呼,原本
堪堪卡在菊肛入口的龜頭頓時脫離;至於船長,他一直是大咧咧的靠坐在座椅上,
兩腿大張的腳踩地墊上,平穩度較高,所以只是稍稍前傾了一下。
「怎麼回事?」船長心下略驚,由於這後排是封閉式的,與前排隔了一道不
透光的隔音玻璃,所以他連忙按下與前排駕駛員之間的通話鍵。
「老板,前面有許多警察,在攔路檢查,大概是出了什麼案子了吧。」駕駛
員的聲音傳了過來。
船長心下一松,一開始他還以為遭遇了埋伏了呢,畢竟作為一個黑道人物,
想要他命的仇家可是不少,所以他只要出門都是前呼後擁,保鏢成群。
沒一會,駕駛員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老板,警察說要過來檢查。」
「那就讓他們查吧。」
船長雖然勢力大,但這里畢竟不是約翰內斯堡,而且又沒犯事,自然不會為
了面子和警察過不去,他應允之後便將已經半軟的陰莖塞進褲子里,拉好拉鏈,
而清姨也在他的示意下坐到一邊,整理好頭發以及風衣。
很快,車窗玻璃被敲響,清姨按動按鈕,電動車窗降下一半,一個警察半彎
著腰看著車內一眼,這時船長看到前方不但有十余名荷槍實彈的警察,而且還設
置了路障,陣仗不小,看樣子是出了不小的案子,於是隨口道:「發生什麼事情
了嗎?」
若是一般人,警察自然是不屑於回答,甚至還要呵斥兩句,但船長一看就不
是一般人,豪車美女,還有好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圍在車邊,因此那個警察被問
到了不但沒有拒絕回答,甚至還帶著一絲諂媚的語氣道:「哦,是這樣的,前面
的一家酒吧發生了殺人命案,死了還幾個,兇手可能是一名亞裔男人。」
本來船長只是這麼隨口一問,對發生命案並沒有什麼興趣,不過當他聽到兇
手可能是一名亞裔男人時他忽然心里一動,於是又道:「哦,是嗎?一個亞裔男
人殺了幾個人?」
「哦,也許不是他一個,根據目擊者的描述,當時他還帶了一個年輕的白人
姑娘,也許是兩個人殺的。」警察幾乎是知無不言,能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船長不由看了身旁清姨一眼,而清姨也正好看向他,兩人彼此眼里都露出一
絲會意眼神,這時警察也識趣的直起身子沖前方的同伴做了一個沒有問題的手勢,
隨即路障被移開。
車子重新啟動,船長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我對那小子還真是越來越有興
趣了。」
「老板,你認定就是他們?」
「你覺得不是他們的可能性有多大?」
清姨沒有做聲,船長瞇著眼睛道:「殺了好幾個人還能安然逃離並且還有心
思去性用品商店,哦,這小子還真是有些本事的,看來我沒有看錯人,哈哈……」
經過了這一個小小的插曲,船長的註意力似乎被轉移了,或者腦子里想起了
其他事,總之他的性致被影響了,他沒有繼續剛才中斷的性愛。對此,清姨是既
慶幸又有點不安,因為她知道船長並沒有發泄出來,那麼接下來他就隨時有可能
繼續。
約二十分鐘後,車子駛入了一處位於富人區的別墅大院里,這是船長在圖喀
市所購置的幾處房產之一,一般他來這里都喜歡住在這棟別墅里,因為位於市中
心,交通便利,離機場也不遠且路況好。
清姨和船長相繼下了車,走下車的清姨又恢複了之前的那般冷艷,面無表情,
神色漠然,這時船長道:「我先上樓了,你把這里安排好就上來。」
「是,老板!」
清姨應了一聲就轉身指揮起周圍那幾個體型壯碩的西裝保鏢,命他們守好幾
處關鍵的地方,同時安排他們各自輪流值班的時間,而這些壯碩的保鏢們對她的
話是言聽計從,神態甚是欽敬,可以看得出,保鏢們對清姨的欽服是發自內心的,
而不是因為船長的關系。
保鏢們不是善男信女,他們不會心甘情願的服從一個弱者,而現在之所以會
如此是他們都知道清姨不是一個花瓶,他們都見識過她強悍的搏擊功夫,而更讓
他們心服乃至心悸的是她那出神入化,猶如鬼魅一般的刀技,至於槍械,那就更
是不在話下了。
也正因為如此,這些保鏢們最佩服的還是船長,他們雖然不是完全清楚,但
也有所耳聞,知道當初這個女人是要殺船長的,但沒有成功,不過卻殺了船長的
妻子及一個兒子,船長費了很大的精力才將她捕獲到,原本都以為船長一定會殺
了她為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報仇,但結果非但沒有殺她,反而令她做了情婦和保鏢,
誰都不知道船長是在其中用了什麼辦法才收服了這如雌豹一般的女人,令她如今
像貓兒般的守在船長身邊?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30 22:18
標題:
暴力之王 (43)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8/30色中色
第四十三章
安排好保鏢們各自的分工之後清姨就來到位於樓上的臥室,臥室的面積很大,
幾乎占據了整層樓,其實與其說是臥室,倒不如說將各個功能區集合在一起的大
房間,但卻並不顯混亂無章,而是錯落有致,很好的將舒適方便和美觀大方結合
在了一起,再加上華麗的裝飾以及高檔的家具,顯得流光溢彩,奢感十足!
這時的船長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睡袍,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看電
視,他一只手里端著盛著紅酒的高腳杯,不時輕抿上一口,而臉上的表情顯得有
點嚴肅,似乎是在沈思著什麼?
清姨心下略怔,隨即瞄了一眼電視屏幕,只見上面正在播放新聞,是在說非
洲G 國又爆發了武裝沖突,政府軍與反政府軍發生了激烈交火,雙方互有死傷,
但政府軍明顯傷亡要更大一點。
看到這,清姨明白船長此時在想什麼了,之前他要交付一批貨,那是整整十
個集裝箱的軍火,交付對象就是非洲G 國的政府軍,其軍方首腦叫德爾巴亞,然
而美國人並不支持他們的總統,也就是代表政府軍的一方,暗中支持反政府軍,
同時指責政府方面踐踏人權,於是鼓動聯合國對其實施武器禁運,如此一來,政
府方面在軍事上明顯處於弱勢,面對反政府軍的進攻是力不從心,節節敗退。
政府方面當然不甘心就這麼失敗,於是責令軍方首腦從別的渠道購買武器,
幾經輾轉,這筆生意落在了船長手里,對於這樣的大生意他自然是極為重視,然
而不知怎麼走漏了風聲,被美國中央情報局知曉了,美國特工聯合南非警察幾乎
是二十四小時盯梢船長及船長手下的重要人物,只要一運送軍火與G 國政府進行
交易就立即予以逮捕,所以船長這幾天一直為這事頭疼。
一直延遲交貨,G 國政府當然十分不滿,船長只能耐心解釋和安慰,表示一
定會盡量想辦法盡早交貨,好容易安慰下來,現在他們又交上火了,政府軍方面
死傷慘重,這下那邊肯定又要施加壓力,要船長盡早交貨了,所以此時他十有八
九在為此事傷腦筋。
見此情形,清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這時,船長也看見她了,遂給了她一個
答案,只見他招了招手,示意清姨過來,清姨趕忙走到跟前,正要詢問有什麼吩
咐時卻見他手向下一指,淡淡道:「好好舔舔。」
清姨不由臉上一熱,但什麼也沒說,更沒有一絲遲疑,乖巧柔順的雙腿一曲,
跪在船長的腳下,將他的睡袍下擺向上一撩,里面自然是真空,他胯下的那根肉
棒軟軟的垂耷著。
還沒湊近,清姨就感覺肉棒傳來一股難聞的怪味,顯然船長根本就沒洗,想
到這根肉棒剛剛不久才插過自己的排泄的地方,她就不由眉頭一皺,心下是一陣
惡心,同時亦有一絲自憐自艾的幽怨。
盡管如此,清姨還是不敢有分毫怠慢,她先是伸出兩指,輕輕捏住軟噠噠的
肉棒,前後套弄了一小會,然後才將頭湊了過去,櫻唇輕啟,一點點,先是龜頭,
再到龜棱,最後將整個肉棒含進了嘴里。
「哦——」被溫熱的口腔全部包裹住,船長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爽快的嘆息,
肉棒也一下硬了好幾分。
清姨一手握住肉棒根部,頭開始有節奏的上下起伏起來,這時船長道:「還
穿著衣服幹什麼?脫了。」
清姨本能的應了一聲,可嘴被逐漸脹大的肉棒塞的滿滿當當,發出的只是如
泣如訴的嗚咽聲,她依舊盡心盡力的舔吸著嘴里的肉棒,沒有絲毫停滯,而雙手
則移到下面去解風衣的扣子和腰帶,不一會,她雙手將風衣的衣襟向兩邊一張,
隨即脫下了風衣扔到一邊,就這樣,赤裸著上身,跪伏在船長的腳下替他做著口
交。
船長大喇喇的坐著,一邊喝著紅酒一邊享受著腳下跪伏的女人的精心侍奉,
真是快感叢生,爽利無比,連剛才因為電視上的那則新聞而盤繞在心頭上的愁煩
也一掃而空。
這時候,船長的陰莖已經在清姨的嘴里完全勃起了,盡管它的長度有限,從
而免去了清姨深喉之苦,但那有六七公分的粗度還是令她吃盡了苦頭,小嘴被迫
張到了極限,嘴角那緊繃的皮膚仿佛要撕裂了一般疼痛,簡直就像是被卡住了一
般,根本做不了上下起伏的動作,只能靠小舌緊緊抵住龜頭,然後時不時輕掃幾
下。
就這樣堅持了約三分來鐘,清姨開始慢慢吐出嘴里的陰莖,一直到僅剩龜頭
含在嘴里,然後將照拂的重點放在這里,她一邊用靈蛇般的小舌輕掃著龜頭四周
一邊美目顧盼,清亮的眸子里滿是被征服後的順從和討好。
「哈哈……舔的好!」
船長得意大笑,隨即舉杯暢快的飲下一口紅酒,當他準備將酒杯放下時忽然
想到了什麼,嘴角不由露出笑容,然後道:「光舔也沒什麼意思,來,我給你加
點味道。」
清姨一怔,眼神中透著不解,船長咧嘴一笑,在她驚愕的眼光中將杯子里的
紅酒慢慢倒在了自己的肚皮上,隨即紅酒化成一道細流順著肚皮而下,很快就流
到陰莖的根部。
「還楞著幹什麼?用嘴接住,記住,要是漏掉一滴到沙發上或者地上,哼,
今晚你就別想排出一滴尿。」船長冷冷的說著,而眼中卻閃爍著興奮和殘忍的光
芒。
清姨頓時臉色大變,隨即忙不疊的吐出嘴里的龜頭,埋頭紮進船長胯下,伸
舌去舔不斷流下的酒液,從船長這個角度看過去,此時的清姨屁股高高擡起,四
肢著地,伸出舌頭不斷舔吸流下來的紅酒,同時還發出一陣陣吸溜聲,如果屁股
上再有一根尾巴的話那簡直活脫脫就是一條狗,一條美麗的人形犬。
船長這時倒下的酒量開始加大,鮮紅色的酒液不再是呈一條細流狀而下,而
是一大灘一大灘的傾泄而下,這時清姨的嘴就有點接不住了,只見她那伏在船長
胯下的頭左搖右晃,一會舔吸從這邊流下的酒液,一會又去舔從那邊流下來的,
顯得有點慌亂了。
「哈哈……真是一只貪吃的小母狗。」
船長大笑著揶揄,倒酒的速度更加快了,甚至可以說他不是在倒酒,而是在
潑酒,高腳杯里僅剩的小半杯紅酒被他一股腦的全部潑灑到自己的肚皮上。
瞬間,一攤一攤的酒液從肚臍下分散流淌,如此一來,清姨就明顯有些顧此
失彼了,這時有部分酒液順著腰側流到屁股後面去了,眼看就要流到沙發上,情
急之下,她雙手托住船長的大腿,向上一擡,使得他向後仰靠在沙發上,兩條腿
向上,整個屁股離開了沙發坐墊,向上高高擡起,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這樣,船長屁股後以及小腹下的酒液就延遲流向沙發,給清姨有充足的時間
去舔吸了,她終於暗松了一口氣,不過令她眉頭暗皺的是,有幾絲酒液居然流到
了船長那黑乎乎的肛門那里去了。
肉棒上面的味道就已經夠難聞的了,而後面肛門處的味道就更不用提了,不
是難聞就可以形容的,大便的臭味,身體的汗臭再加上本身的體味,混合出一種
說不上來的強烈怪臭味,熏得清姨差點嘔吐出來。
現在其他部位的酒液已經基本被清姨舔吸幹凈了,只剩下流到肛門那里還殘
留著酒液,雖然不再往下滴了,但只要船長屁股落座那就不可避免的沾到沙發上。
想到船長剛才說的那話,再想到憋尿,不允許排出的痛苦清姨就不禁一陣顫
抖,要知道之前在車上她就有尿意了,本想回到別墅再向船長請示,允許自己排
尿,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他叫過去用口侍奉了,如果真的一晚上都禁止排尿那
清姨覺得自己非瘋了不可。
想到這,清姨只能強壓心里的翻騰,憋住呼吸,忍住嘔吐,閉上眼睛把臉湊
向肛門,伸出舌頭在那布滿肛毛的屁眼周圍舔舐了一番,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舌尖
點到中心的那一塊,粗糙的觸感讓她腦袋一片空白,居然一時忘記了那古怪熏人
的臭味。
「哦——」船長不由發出一聲怪叫,那份獨特的爽感令他眼睛翻白,那肥碩
的肚皮都跟著一陣輕顫。
船長再也忍耐不住了,隨著他的怪叫他伸手一把揪住清姨的頭發,將她從自
己屁股下拉到小腹上,然後將興奮的不時跳動的陰莖塞進她的嘴里,同時喘著粗
氣喝道:「快,快點吸,我要全部射到你嘴里……」
「嗚嗚……」嘴里被粗壯的陰莖以如此猛然的速度強塞進去,清姨發出難受
的嗚咽聲,她眼睛上瞄,只見船長頭仰靠著,眼睛微閉,臉上那興奮的表情配上
肥碩的身子看上去猶如一只發情的公豬。
清姨不敢違背船長的意思,由於他的陰莖相對自己的嘴來說實在是太大,她
根本無法做出上下起伏的動作來給予刺激,於是她只能一手握住陰莖根部上下套
弄,另一只手托住卵袋,輕輕揉捏,同時喉嚨里做吞咽的動作,給抵在那里的龜
頭以最大刺激。
「哦……棒極了,你做的比真正的婊子都要好……對,就這樣……」船長快
感連連,爽得他五官都有些扭曲起來。
清姨手上套弄的動作是越來越快,那托住卵袋的手也或輕或重的按壓搓揉著,
這時船長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勁揉捏起來,不時還揪住峰頂的乳
頭,狠狠的向前拉扯著。
「嗚嗚……」清姨疼的直哼,眼睛不斷上翻看著船長,眼神中滿是乞憐。
「哦……快,快……」
船長根本是毫不理睬清姨的求饒哀憐,他一邊死死揪住清姨那腫脹如紅棗般
的乳頭一邊抓住她的頭發,然後上下提拉,用蠻力強迫她的嘴上下裹含著自己的
肉棒,同時嘴里發出發情野獸般的嚎叫。
清姨簡直是痛不欲生,然而她心里知道船長這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於是強忍
住疼痛和不適,手上的動作像是安裝了電機一般,極為快速的上下擼動,嘴巴是
極力放松,主動配合船長揪拉頭發的力道上下起伏。
就這樣,在清姨的不斷刺激下,船長動作是越來越粗暴,就在她覺得自己那
乳頭快要拉扯斷了的時候船長驀然一聲嘶吼,身體是一陣抖動,龜頭上的馬眼大
張,精液激射而出,落在早已等候的清姨嘴里。
一股,兩股……隨著清姨雙手的繼續擼動,船長的陰莖是一陣接著一陣噴出
精液,對此,清姨是悉數接入嘴里,只是最後幾下由於力道減弱,精液是灑落在
她的臉頰,嘴角等處。
直到這時,清姨仍舊在繼續擼動著肉棒,直到馬眼里再也溢不出一絲精液時
她才松開了雙手,然後張嘴就疲軟的龜頭含進嘴里,細細舔舐著殘留在馬眼里的
精液,完了又將臉頰和嘴角的精液刮進嘴里,確保除了自己嘴里之外再無一絲精
液了她才仰脖吞下。
「呼——」
船長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身子有些頹然的仰靠在沙發上,不過臉上那滿足的
表情卻是顯而易見的,他拍了拍清姨的頭贊道:「做得不錯!」
「謝謝主人的誇獎。」
清姨知道這是稱呼船長為主人會更好,此時的她依舊規規矩矩的跪在船長腳
下,雙腿並排合在一起,兩手放在膝蓋上,屁股幾乎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可以很
明顯的看得出,她這樣的跪姿是經過了長久的訓練,已然形成了一種習慣。
「嗯。」船長輕哼了一聲,眼睛閉著,顯然,經過了射精後的高潮他已經有
些疲倦了,畢竟年齡擺在那。
「主人,我想去洗手間。」清姨聲音輕微而又小心。
船長眼睛微微睜開,看著跪在腳下的清姨道:「哦,想撒尿了?」
「嗯。」清姨低垂著頭,聲音更小了。
船長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道:「別急,呃,先把那瓶水喝了。」
清姨心頭一顫,轉過頭望去,只見身邊的茶幾上放著一瓶礦泉水,連瓶口都
沒開,看來是早就為自己準備好的了,這令她又難受又心悸,自己現在本來就憋
尿憋的有點難受了,要是再喝下這一瓶水那尿意令她恐怕就不止是難受了,以前
曾被強行憋尿到極限,差點令她發瘋的恐怖陰影再次襲上她的心頭。
輕顫著手將礦泉水的蓋子擰開,清姨仰脖將一瓶水喝下,肚子頓時有些發脹,
繼而壓迫的膀胱令她感覺尿意明顯大了,她哀求中帶著一絲恐懼的看著船長,不
知他接下來又要玩什麼花樣?
「把茶幾下面的那個盒子拿來。」船長命道。
清姨低頭看了一下茶幾下面的橫檔,果然看見了一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紙
盒,看上去像是手機的包裝盒,她也不需要起身,直接身子前弓湊過去,伸手就
拿到了。
正要將紙盒遞給船長卻聽他道:「你把它打開。」
清姨心下既緊張又有點好奇,她不知道這里面到底裝著什麼?沒一會,紙盒
打開了,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小東西映入她的眼簾,她一下就認出了那是什麼東
西,頓時面色一熱,心中有些莫名慌亂。
這是一個肛塞,材質為金屬的,看上去像是不銹鋼制成,表面光滑錚亮,可
以印出人影來,呈橢圓形,但又有點像錐形,前尖後粗,前端如同一個鵝蛋,後
面連接著一節拇指粗細的圓柱,最後是底座,底座下端裝飾有一塊塊比指甲蓋還
小幾分的珠玉一樣的東西。在燈光的照射下不時發出炫目的光芒。整個下端的造
型類似剛才船長喝酒時的那個高腳杯的下端,只是小上幾分罷了。
盡管清姨還從來沒有用過這個小玩意,但也完全可以看得出這東西一旦塞進
自己體內那麼前端鵝蛋形的部分就會被死死卡在肛門里,菊肛入口被底座覆蓋,
如果沒有外力作用是絕不會自己脫落的。
見清姨怔怔的看著盒子里的肛塞,船長不由嘿嘿一笑道:「怎麼樣?喜歡吧?」
雖然已然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用意,但清姨還是囁嚅道:「這……這個……」
「剛才在車子里不是已經和你說了嘛,我要讓你給我生個兒子,回約翰內斯
堡後我就讓人把你體內的環去掉,等你懷孕了以後估計大多數都要走你的後門了,
所以是時候該調教一下你的屁眼了。」船長不急不緩道。
清姨只覺後頸一陣發寒,想到自己不僅淪為眼前這個老男人的走狗和玩物,
而且還將要成為他的生育工具,她的心底頓時一陣悲哀,更有一種難言的恐懼和
絕望,她可以忍受船長的無盡羞辱和折磨,但真的難以忍受自己成為他的生育工
具,一想到這個,她就有一種從心底深處生出的寒意,讓她渾身冰冷和顫抖。
若是擱在以前清姨一定會極力的反抗,最不濟也是怒罵,然而現在她早就領
略過船長的手段,已經對他有了深深的懼服,根本不敢有一點拂逆。
「還呆楞著幹什麼?把它塞進去,記住,以後你除了拉屎外其他任何時間都
要一直戴著它,除非有我的特別允許,明白嗎?」船長淡淡的說著,但卻透著不
容置疑的威嚴。
「是,主人。」
清姨聲若蚊蠅的應著,有點顫抖的將紙盒里的金屬肛塞拿在了手里,入手之
處沈甸甸的,感覺這是實心的,心中的畏懼不禁又增加了幾分,她怯怯的擡眼了
看了看船長,只見他正看著自己,那冷酷的眼神讓她心里一緊,她知道自己別無
選擇了。
「轉過身來趴在地上,屁股對著我。」船長命道。
清姨乖乖的改變姿勢,四肢著地的跪趴著,將屁股正對著船長,此時她的身
上雖然還穿著連褲絲襪,但屁股包括陰阜那塊早就破碎不堪,一大塊一大塊抽絲
現象讓她那白皙的肌膚完全呈現出來,在破碎黑絲的映襯下現出了一種淒慘的美。
船長不動聲色的看著,表情漠然中帶著冷嚴,但心里還是忍不住贊了一聲:
好美的屁股,真是讓人著迷!感謝上帝將她完全賜給了我!哦,感謝上帝,感謝
您的慷慨,哈哈……
事實上,不止是清姨的屁股,還有她的皮膚,奶子乃至陰道等等船長都無一
不喜歡,其實作為維京海盜的後裔,船長見慣了大胸大屁股的女人,誠然,在他
眼里,若論身材的火爆程度,清姨也許不及他所見識過的那些西方歐美白種女人,
但要若論身體的各處細節,那麼他認為清姨無疑要勝出許多。
當初,這個女人作為一個殺手要暗殺自己,結果陰差陽錯殺了自己的妻子和
兒子,自己逃過一劫,在那時,船長他發誓要為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報仇,所以不
惜一切代價要抓住她,最後終於抓住了。
一開始,船長覺得就這麼殺了清姨那實在是太便宜她了,所以折磨,無盡的
折磨,他要將最狠,最殘忍的刑罰施加在她身上,要讓她受盡痛苦而死,然而令
他自己完全沒料到的是,自己在折磨的過程中居然漸漸喜歡乃至迷戀上了這個女
人,最後居然舍不得殺她了,甚至不惜為她而和自己另外一個兒子關系搞得很是
緊張。
當然了,改變船長想法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女人的屈服,女人那美妙的身
子,淒婉的表情,還有那壓抑的反抗,這無一不極大的滿足了他的征服欲。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女人那一身的好本領,尤其是那出神入化的刀技,還有
那精準的槍法和拳腳,就是自己花重金聘請的保鏢都不是她的對手,這樣的女人
簡直就是一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啊。
所以,盡管在態度上船長仍將清姨視為一個玩物,但他的每一個手下,包括
他的兒子都知道現在船長最親密,最信賴的人恐怕就是這個女人了,幾乎每時每
已經刻都和她在一起,就親密度來說,已經遠超以前和他妻子在一起的時候了。
因此,除非有船長的允許,否則那些手下誰也不敢對清姨露出一點不敬之色。
對清姨來說,這一點可以算是心里唯一一點值得安慰之處,她就算再怎麼低
賤,再如何受辱,也終究只是在船長一個人面前,她不敢想象要是這一點慰藉之
處都沒有了的話那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正因為有了這樣的認識,清姨對待船長的每一次羞辱和折磨心理上就不是那
麼排斥了,就如眼下,讓她如狗般的四肢伏地,屁股高高翹起的面對船長,把自
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纖毫畢露的展現在男人面前,她毫不遲疑的就照做了,盡管
心里還是有那麼一份羞辱感,但心理接受度與以前相比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姿勢按照船長的要求擺好後清姨以頭點地,一只手向後使勁掰開自己的一邊
屁股,將隱藏在臀縫里的那只精致小巧的肛菊展露出來,而另一只手則是拿著那
只肛塞,將前端抵近肛菊。
由於先前在車子上已經被肛交過,因此清姨的肛菊此時還呈微微張開的狀態,
肛塞那又圓又尖的前端剛抵觸到肛菊的入口就立即被那一圈肛肌含住了,顯得很
順利,這讓她不禁有點慶幸剛才在車子上被船長被操弄了一回肛門,不然的話現
在恐怕要吃更大的苦頭。
清姨手上開始一點點的用力,肛塞那鵝蛋形的前端也隨之一點點沒入她的體
內,然而在進去約兩三公分處就遇到了阻力,似乎很難再進一步了。
咬了咬牙,清姨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隨著一陣令人心驚的脹痛傳來她感覺肛
塞又前進了一公分左右,然而她用手估摸著這鵝蛋形部分的中端,也就是這最粗
的部位起碼有八九公分,比船長那粗壯的陰莖還要粗,這怎麼能夠塞進?
清姨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她知道船長的話是絕無回旋的余地,自己別無選擇,
只能繼續向前塞。略加休息緩和了一會,她將肛塞向外微微抽出一點,然後旋轉
著慢慢又再塞進,這種辦法果然比直接塞要順暢了一些,這一次她將肛塞向肛門
里又塞進了幾分。
就這樣,清姨不斷重複旋進拔出再旋進的動作,終於在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
之後她突然聽到「啵」的一聲輕響,肛塞的鵝蛋形部分全部沒入她的菊肛內,只
剩下一圈比硬幣大不了多少的底座封堵在菊肛口。
果然如清姨之前所料,肛塞進入體內之後由於鵝蛋形部分和底座部分粗,中
間的小拇指粗細的圓柱細,所以菊肛入口處的那一圈肛肌緊緊卡住了圓柱體部分,
將其牢牢夾住,根本不用擔心它會滑出來,也無需緊張它整個部分全部沒入體內。
清姨忍不住發出嗚咽聲,肛塞進入體內之後雖然不痛不癢,但感覺實在是很
難受,就像是大便要出來還未出來似的,而且更令她心慌的是,肛塞沒入體內後
似乎壓迫住了膀胱,讓她的尿意更強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9-20 17:43
標題:
暴力之王 (44)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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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9/20色中色
第四十四章
「哦,美,簡直太美了!」船長眼中不由閃現出一絲異樣的光芒,興奮,激
動,還有隱隱的殘虐。
清姨的屁股在白種女人中自然算不上大,然而卻勝在結實和挺翹,而且形狀
非常的圓,加上膚色如玉,觸手細膩而溫潤,船長對此簡直是愛不釋手。而此刻
在他的眼里,女人的屁股就如同兩輪滿月,泛著溫潤如玉的光澤,而覆蓋在肛菊
上的那鑲嵌著珠玉的底座就像無數個星星匯聚在一起,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一陣
陣璀璨光芒。
聽到背後的船長在喃喃自語著,清姨心下是既忐忑又慌亂,而膀胱里的尿意
是越來越明顯了,她害怕自己抗不了多久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出聲求他時卻突然
感到肛門那一陣壓迫,巨大的不適感令她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撲,下意識的要躲開
這種壓迫感,然而身形剛一動她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威喝:「不許動!」
清姨身子頓時一僵,仿佛船長在她的身上安裝了一個聲控開關似的,瞬間就
控制住了她的身體,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經過了多少次的殘酷折磨才形成的
條件反射。
這時候清姨也感覺出了這壓迫感是來自船長的腳趾,是他伸出一只腳,用腳
趾抵壓著肛塞的底座,還不時的揉動著,弄得清姨苦不堪言,不但肛門內有大便
來了的古怪難受脹痛,而且前面的膀胱還有小便來了的要命刺痛,這種大便小便
一起要來卻又無法順暢排泄的痛苦令她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在抽緊,抽搐,冷汗更
是涔涔而下。
「轉過身來。」船長忽然開口,同時那只作惡的腳也收了回來。
壓迫感頓時減輕了許多,清姨不由長松了一口氣,她連忙依言把身子轉了過
來,這時船長又命她坐到茶幾上去,兩腿張開,這樣一來,剛剛才減輕的壓迫感
頓時又襲了上來,身體的重量讓肛塞幾乎深入到肛腸里的最深處。
清姨難受的幾乎快哭出來了,先不說這難忍的壓迫感,就是這樣兩腿大張的
姿勢也讓她羞恥的面上發燒,渾身戰栗,盡管她清楚自己其實在眼前這個男人面
前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秘密了,但身為女性的她,羞恥感是生性由來的,不會因為
她後來的種種經歷而有所減弱。
「兩手抱住腿……對,就這樣……張開,再張開……嗯,屁股擡高一點……」
端坐在沙發上的船長不斷發號施令,命清姨擺出他想要的姿勢,直到清姨雙
手抱住兩腿的膝彎,雙腿伸的筆直,叉開的角度近一百二十度,同時雙腿略略擡
起,使得屁股也隨之擡起,整個姿勢怪異卻又透著無法言說的誘惑。
此時,那紅色蝴蝶狀東西依舊緊貼在清姨的陰阜上,將那嫣紅迷人的狹長幽
穴完全覆蓋住了,而底下那精巧的肛菊同樣被閃爍的光芒,猶如花瓣一樣的底座
覆蓋住,一前一後,她身上最隱秘的兩個部位都被透著一絲邪惡的淫具所占領。
「可以把震動蝴蝶拿開了。」船長命道。
清姨探手到胯下,手指一勾一拽,本已殘破的黑絲被扯出巴掌大的一塊口子,
紅色的震動蝴蝶完全顯露出來,這時只見她輕顫著手摳住震動蝴蝶的兩邊翅膀,
向外微微用力一撥,隨著「啵」的一聲輕響,震動蝴蝶落到了她的手上,與此同
時,一大汩透明的淫液從微微綻開,如同一朵肉花的幽穴里噴湧而出。
「呵呵,都流了這麼多水啊,看來你還真是憋狠了。」船長不由笑道。
清姨羞得別過臉去,不敢看船長那揶揄的眼神,事實上她的確是憋狠了,這
個震動蝴蝶已經戴在身上有一天時間了,在這一天時間里,船長開啟震動蝴蝶的
次數不下十次,要知道這個震動蝴蝶刺激的就是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陰蒂。
每一次開啟震動蝴蝶,清姨就經歷了一次身心俱疲的折磨,不僅是因為在大
庭廣眾之下怕被人發現她的異樣,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船長很好的控制住了節奏,
既讓她欲望勃發,又不會讓她達到欲望的巔峰。
那時強時弱的震動產生的忽有忽無的電麻讓清姨的身體時刻處在一個興奮而
焦躁的狀態,快感一點點的增加,可到了一定的程度後就再也無法累積,那懸在
半空中的感覺令她苦不堪言,尤為可怕的是,這樣的感覺在這一天內重複了十余
次,折磨的她幾乎快發瘋了。
現在,震動蝴蝶終於拿開了,然而清姨卻並沒有感受到預想中的輕松,反而
有一種難忍的空虛感從隱秘的幽穴擴散開來,繼而席卷全身,這樣的感覺讓她有
一種恨不能把手里的震動蝴蝶重新貼合到自己幽穴上的沖動。
清姨這樣的窘態自然全被船長看在眼里,事實上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嘴
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著清姨的下體,那里光潔無毛,色澤豐潤,
微微綻開的肉縫泛著濕潤的晶亮,顯然仍舊不斷有淫液從里面悄悄湧出。
處在動情狀態中的清姨渾身散發著一股不一樣的妖艷,她那清秀的臉龐酡紅
如血,布滿了羞怯,屈辱,茫然,還有一絲饑渴,而苗條白皙的胴體因為情欲的
勃發而浮現了一層誘人的玫瑰般暈紅,尤其是兩只乳房上紋的那兩朵郁金香,原
本粉紅色的花瓣此刻變成了胭脂紅,那充血的乳頭正位於花瓣的中心,宛如盛放
吐艷,再加上她因為喘息而起伏的胸口,簡直就是搖曳生姿,仿佛活物一般。
船長目不轉睛的看著,眼神由最開始的淡然隨意慢慢變得熾熱起來,一只手
情不自禁的撫上清姨那只伸到他面前的腿,腳上那高跟皮靴的冰冷,還有那一絲
淡淡的皮革味讓他莫名的興奮不已,他的手隨即順之向上,摸上了裹著超薄黑絲
的修長美腿,清姨的大腿中段以下的黑絲基本還保持著完好,絲滑的手感以及如
蒙了一層黑霧的雪膩肌膚無不讓他激動不已。
驀然,船長「撲」的一聲跪在了清姨大張的雙腿之間,嚇得她渾身一顫,隨
即便慌著要掙紮著起身,這時船長擡手就在她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同時嘴
里喝道:「別動!」
清姨頓時嚇得不敢動了,可心里卻是惶惑不安,不明白船長這到底是要幹什
麼?正驚懼不定時卻見男人抱住她的大腿根使勁向兩邊打開,讓原本就大張的雙
腿拉的更開了,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幾近呈一條直線,暗紅豐潤的陰部完全暴露
在空氣中,繼而被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的籠罩著。
此時,船長的臉與清姨的陰部相距不到半尺,看到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被男人
如此近距離的盯視著,清姨羞恥的面若火燒,渾身戰栗,她忍不住的轉過臉去,
如鴕鳥般讓一頭秀發遮住自己的臉龐。
忽然,清姨感到一陣陣熱乎乎的氣息從自己胯下傳來,她愈加的羞不可抑,
她知道船長的臉貼的更近了,知道了這一點後她的陰戶情不自禁的驀然一鼓,狹
長的陰穴像嬰兒的小嘴一般一張一吐,一股晶亮的淫液倏然而出,頂端的陰蒂完
全掙脫包皮的束縛,顫巍巍的充血硬起,宛如珍珠。
清姨羞恥的無以複加,甚至以前遭受船長種種非人的變態折磨時她都沒覺得
有這麼羞恥,因為無論怎麼變態,無論做出怎樣的羞人動作,那都是被迫的,而
現在卻是她身體主動的反應,也是最真實的反應,這不正說明她是一個淫蕩的女
人?一個陷入肉欲,沈迷於肉欲的女人?她為自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而感到極度
的羞恥!
正胡思亂想之際,陰穴上忽然傳來濕驀然熱滑膩的感覺,這讓清姨身子一僵,
她有點不敢相信的轉過頭,透過發絲她看見船長如一只發情的公狗般趴在自己的
陰穴上,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著,大嘴壓在微微張開的兩片陰唇上,津津有味的吸
吮著,仿佛那是一道最鮮美的食物!
清姨又震驚又害怕,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要知道這還是船長第一次舔吸
她的陰部,也是她第一次處在被侍的一方,這太過反常的舉止令她不知道接下來
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花樣的折磨?
不過這樣的擔心和顧慮並沒有在清姨的腦海里盤旋多久,因為她整個人很快
就被情欲的狂潮所淹沒,被人用口舌侍弄實在是太刺激了,從未有過的一種體驗
令她快感叢生,肉穴里騷癢,酥麻,一汩汩的陰汁幾乎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噴泄
而出,一股腦全灑在船長的臉上,熱烘烘的氣息夾雜著一絲微腥的氣味仿若一劑
強效春藥,令他下面的那根不久之前才在清姨嘴里發泄過的肉棒又直挺挺的立了
起來。
「哦……不,不要……放……放過我吧……嗚嗚……」清姨無力的搖著頭,
淚流滿面,她為自己有這樣一個淫蕩的身體而羞愧,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
了,他不但摧毀了自己反抗的意誌,而且還瓦解了自己堅貞的心理,使自己真真
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真的是墮落了,沈淪了,從此再也不能自拔……
「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婊子!明明爽得不行還他媽假惺惺的說不要,真他媽
會勾引男人,操!」
船長激動的咬牙切齒,他起身趴在清姨身上,同時腰部一挺,肉棒瞬間沒入
濕漉漉的陰穴,幾乎與此同時,清姨發出一聲暢快的吟叫,久違的充實感一下湧
遍她的全身,爽得她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空虛已久的陰穴迫不及待的裹夾住了
闖入進來的肉棒。
「哈哈……還說不要?你瞧瞧你自己的陰道,把我的雞巴夾的多緊!」船長
放肆的奚落調笑,胯部開始聳動起來。
「哦……我……唔唔……」
清姨已經說不出來話了,除了呻吟。
就這麼男上女下的趴伏著抽插了一會後船長覺得不是很爽利,於是雙手一提,
在清姨的驚呼中她的雙腿被提了起來,繼而被架在船長的雙肩上,然後雙手固定
住她的腰部,這才開始又一次大開大合起來,粗壯的陰莖在翻開的嫣紅肉穴里時
隱時沒,原本清亮透明的淫液被搗弄的白漿四起,然後泛著白沫順著兩人交合的
地方落下。
「啊……」清姨被插的媚眼如絲,吟叫聲是一聲高過一聲。
「來,屁眼這里也別閑著,都動起來,哈哈……」一邊說著船長一邊就探手
到清姨的菊肛處,抓住肛塞底座就將其一下拔出來。
「啊——不——」清姨驀然發出淒慘卻又充滿愉悅的大叫。
「哈哈……這算不算三明治?」
船長一邊不停的聳動著屁股一邊將肛塞在清姨屁眼里快速進出,快速抽插肉
穴給她帶來的快感是一浪高過一浪,一陣陣眩暈感直沖她的腦際;而後面的菊肛
被肛塞不斷刮擦著,古怪的脹痛讓她有一種被強迫的變態快感,兩種截然不同,
卻同樣強烈的快感讓她幾乎快瘋了,她嘶喊著,哭泣著……
船長恍若未聞,此刻的他完全就像一只發情的公豬,一只手死死將清姨的雙
腿環抱在懷里,指尖刺破黑絲而陷進那白皙嫩滑的腿肉里,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不
停撞擊著她的小腹,使得那里已是一片通紅,而另一只手則不停的將肛塞在她的
屁眼里抽出插進,折磨的她死去活來,身體和精神齊齊陷入肉欲和恥辱的漩渦之
中。
清姨身下的茶幾早已被兩人的汗水打濕,還有淫水不斷的落在屁股下,使得
本就光滑的茶幾表面變得異常的濕滑,繼而導致船長沒一會就要把清姨那撞擊到
茶幾邊緣,快要掉下去的身子拽回來,幾次下來,船長不禁有點煩了,索性將肛
塞再次插入她的後庭里,然後騰出手一把托住她的屁股,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啊——」
隨著清姨一聲驚呼,她的雙腿情不自禁的緊緊環住船長的腰,兩只手臂也不
由的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別抱的這麼緊,想讓我喘不過來氣嗎?」
船長不禁是又好氣又好笑,此時的女人簡直就像是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
這時他就算是放開托住她屁股的雙手她也不會掉下來,把自己的腰緊緊環住也就
罷了,還把自己的脖子也抱的緊緊的,令他呼吸都有些不暢了,於是擡手在她的
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令她放松一點。
「嘿嘿……有我大雞巴頂著,你就算放開手腳也不會掉下來。」
船長一邊說著一邊就抱著清姨來回走動起來,隨著他邁動的步伐,他的肉棒
在清姨的小腹下時隱時現,雖然速度不是很快,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慢,但這樣另
類的性交姿勢無疑是極為刺激的,而且每走一步,清姨都有一種錯覺,仿佛所有
的著力點都是在那根陰莖上,感覺船長剛才說的沒錯,自己就算放開了手腳,男
人的陰莖也會頂著自己而不會掉下來。
這樣的感覺讓清姨羞窘不堪,臉如火烤一般炙熱,下體更是像失了控的水龍
頭,大量的漿液一波接著一波的噴湧出來,順著男人的大腿流到地上,走過的地
毯上都留下一攤攤的濕漬。
「哦……爽……爽不爽……」
船長氣喘如牛,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極耗男人的體力,他抱著清姨就這麼一邊
走動一邊抽插,堅持了約三分鐘左右就開始力竭而受不住了,於是一屁股坐到沙
發上,然後托起清姨,將肉棒從她陰穴里抽出,隨即將她的身子掉轉一個方向,
變成背靠著自己的姿勢。
此時的清姨已經被操弄的渾渾噩噩,仿佛失了魂似的任由船長擺弄,直到船
長按住她的腰令她重新坐下時她才驀然回過神,驚呼一聲的同時身子也有點掙紮
起來。
「別動,現在開始走你的後門了。」船長一聲沈喝。
原來後庭里的肛塞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船長拿出來了,現在準備將肉棒重新
插入時他沒有再次進入清姨的陰穴,而是改走她的後庭了,而對她來說,盡管剛
才的肛塞已經讓她的菊肛松弛了不少,但船長那異常粗壯的陰莖一下插進去還是
讓她痛不可當,本能的想要躲開,人也從渾噩狀態中擺脫出來。
清姨秀眉皺成一團,修長的脖頸拼命的向後仰去,已經越過了船長的肩膀,
如一只瀕死的天鵝一般,嘴里發出長長的喘息悶哼:「啊……唔唔……」
船長雙手抄住清姨的兩條大腿,將她抱在懷里,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然後
就這麼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開始上下拋聳著她的身子,盡管幅度不是很大,但足
夠船長那並不太長的陰莖在她的直腸里大開大合。
「嗚嗚……慢,慢點……真的要裂……裂開了啊……」
清姨花容失色,不住的求饒哀吟,她只覺屁股里好像插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棍,
然後不斷的拉進扯出,直腸里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里面的肛肉都被攪碎了一般。
船長自然是絲毫不理清姨的哭泣哀求,先前一番的激烈性交已經讓他處在了
強弩之末,隨時可能一泄如註,要不是剛才經過了一番小調整,令泄意稍退,恐
怕此時已經噴射出來了,可盡管如此,當他陰莖進入比陰道更緊更窄的菊肛時那
剛消散一點的快感迅速聚集起來,而且比之前更猛更強烈,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
多久了。
「哦……我,我快要來了……」船長雙目圓蹬,興奮的嗷嗷叫。
「唔……嗯,嗯……啊……」
此時的清姨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肛肌被反複拉扯所帶來的撕裂劇痛讓她死
去活來,不過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不知是她忍耐感提高了還是適應了,她在
疼痛之余有了另一種感覺,直腸深處生出了一種異樣的麻癢,並且隨著男人陰莖
的肆虐,這種讓她心悸的麻癢逐漸擴散開來,一直延伸到前面的陰道,讓那里時
不時的一陣收縮。
船長幾乎是平躺在沙發上,懷抱著壓在他身上的清姨瘋狂的挺動著小腹,而
清姨在這樣的激烈動作下再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了,聲嘶力竭的浪叫著,胸前那一
對乳房上下翻滾,甩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波。
「啊……不,不……行了……」清姨眼神迷離,失聲浪叫。
船長咬著牙,似是在做最後的堅持,只見他悄悄松開自己的雙手,然後一手
摸出自己的手機,一手伸到清姨的小腹下摸索了一會,隨即怪笑道:「我……我
要射……射了……你……你也噴,噴出來吧……」
「不……不行……」清姨帶著一絲哭腔的搖著頭,此時的她雖然也開始感受
到快感了,但離噴水的絕頂高潮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更別提和船長同時到達高
潮了。
船長沒有說話,只是近乎吼叫的挺動著自己的小腹,驀然,他只覺腰間一麻,
深陷在清姨直腸里的肉棒膨脹了一圈,隨即馬眼大張,精液噴薄而出,幾乎與此
同時,他嘴角現出一抹獰笑道:「我來幫幫你。」
說話的同時,船長那早就伸到清姨小腹下的手一下捏住了她那腫脹如豆的陰
蒂,並且狠狠的捏了一下,那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平時碰一下都受不了,更
何況船長這般粗暴的動作,只聽她發一股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身子打擺子似
的顫抖,身體深處急速湧出洪流,然而就在這時,積滿尿液的膀胱忽然被打開了
一道口子,微黃的尿液飆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哦,不——」
清姨發出一聲長長的嘶吟,巨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將她淹沒,她失去了思維,
失去了感官,繼而失去了意識,不過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那是
一個清純無比的美麗女孩,光著腳丫在潔白的沙灘上笑著,跑著……驀然,一道
火光沖天而起,滔天的巨浪將她卷入黑暗的深淵……
不願回想的往事只有在夢里才會經常出現,而現在清姨的腦海里又一次出現
了過去的一幕幕,宛如電影畫面一幀幀的在她腦海里放映著,是那麼的清晰,那
麼的真實……
在幽深的海面下清姨拼命的掙紮,這既是一種本能,也是一種意誌,她不想
死,更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就在這樣的求生意念下她終於浮出了海面,
這時她看到爆炸的快艇離她有數百米之遠了,天上的直升機也不見了蹤影,至於
明明就更不知道在哪里了,一時之間她感覺好像天地之間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來不及害怕,也顧不上悲傷,清姨拼命劃動四肢,努力讓身體浮在水面上,
就在氣力快要耗盡之時她忽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救生圈,她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救
生圈是快艇上的,竟然沒有被爆炸所毀。
就是靠著這個救生圈清姨在海上漂蕩了一天一夜,就在她精疲力盡,快要支
撐不住的時候她得救了,是一艘路過的漁船發現了她,這漁船的主人就是南非人,
後來就把她帶到了南非。
和陽明的想法基本相同,大難不死的清姨第一時間就想去紐約,要找丁三雄
報仇,然而現實條件別說去紐約了,就是連基本的生存都是問題,以前的她一直
跟著陽天和齊馨生活,衣食無憂,從未為經濟問題所困擾,也不會任何謀生技巧,
所以在最開始的一段時間里,她差點淪落到街頭去乞討。
後來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磨礪,清姨學會了如何獨立生活,為了賺錢維持基本
生活,同時也要攢錢去紐約,她做過餐廳服務員,街頭小販,洗車工等等最底層
的工作。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清姨度過了一年多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里她雖然僅僅維
持了最基本的生活,根本沒賺到什麼錢,但也讓她迅速成熟起來,不再是那個青
澀懵懂,不諳世事的女孩了。事實上,如果不是她從小練武會功夫,並且有高超
的飛刀技巧,使得她有極強的自保能力的話她恐怕不知道已經被壞人欺辱多少回
了。
為了賺更多的錢,清姨一番輾轉來到了南非的經濟首都約翰內斯堡,這里經
濟發達,不但工作機會多,而且薪酬方面也比其他地方高出一截。
然而從事底層工作,薪酬再高又能高到哪去?一段時間過去清姨依舊沒有賺
到什麼錢,這令她真的開始急了,因為照她現在這樣的賺錢速度,這輩子都不能
去紐約,更不可能為天哥,馨姐,還有小明明報仇了。
於是經過一番掙紮和糾結,清姨決定去一家夜總會做舞女,她了解過,舞女
的薪酬比她目前從事的酒店服務員要高出許多,而之所以了解是因為和她合租的
一個女孩就是那家夜總會的陪酒女郎。
女孩名叫芭蒂,是一名巴西人,有著一身漂亮而又健康的棕色肌膚,黑色頭
發,棕褐色眼眸,略厚的嘴唇構成了她較為立體的五官,是一個美麗而又熱情的
南美桑巴女孩。
一起合租加上年齡相仿,清姨和芭蒂成為了朋友,芭蒂知道清姨需要錢,也
一直在努力工作,但所得實在有限,所以不止一次建議她和自己一起去夜總會做
陪酒女郎,那里的收入比她目前的至少要高出三四倍,如果要是遇到大方點的客
人,那收入翻個七八倍乃至十倍都不是問題。
說實在的,清姨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知道夜總會那是一種什麼樣的
地方,陪酒女郎更是一種什麼樣的職業,陪各種男人喝酒,還要強顏歡笑,更要
忍受各種騷擾,被揩油占便宜那是再正常不過,她受不了這樣,所以一直沒有答
應。
現在,清姨在現實的重壓下終於承受不住了,她需要錢,為此說服自己去夜
總會那里工作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只要自己堅持一定的底線,應該不會有什麼問
題。
不過清姨沒有選擇和芭蒂一樣做陪酒女郎,而是選擇當舞女,因為她去夜總
會看過幾次,對那里的環境較為熟悉,芭蒂每晚就是陪各色男人喝酒,陪他們調
笑玩樂,被他們各種動手動腳,如親嘴,摸乳,撩陰等等,她覺得自己一時肯定
接受不了這樣的,而且她酒量也有限,做陪酒女郎肯定不是很適合。
舞女就不一樣了,舞女就是在半圓形的臺子上跳舞,客人都是在臺子下面,
空間較為獨立,雖然衣著非常暴露,但被客人騷擾的幾率要比陪酒女郎小得多,
另外,對於跳舞她雖然沒有專門學習過,但從小習武的她身體柔韌度非常好,四
肢協調性也極佳,所以那些舞蹈她看上幾眼就可以學個八九不離十了。
芭蒂沒有說錯,夜總會里的收入果然要比清姨之前的工作高得多,這讓她很
高興,賺錢的動力讓她很快就克服了一開始的不適應,兩個多月之後就她已經非
常習慣於每天晚上化著非常濃艷的妝容,穿著暴露的幾近內衣的裙裝在臺子上跳
著各種撩人的舞姿,甚至有的動作就是赤裸裸的性誘惑。
之所以越來越放得開是因為清姨發現越是這樣就越能激發男人的興奮,而男
人越興奮她就越能掙到錢,每次她做出劈叉,撫胸,摸陰等火辣大膽的動作後臺
下的男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然後花花綠綠的鈔票紛紛扔到臺上,讓她做
出更加暴露撩人的動作。
清姨沒有忘記之前自己定下的規矩,那就是必須堅持一定的底線,有不少人
對她這個新來的舞女很感興趣,經常邀請她一起喝一杯,她都一一拒絕了,更別
提什麼性交易之類的了。
按照這樣的賺錢速度,只要幹上個一年半載就足以掙到去紐約的錢,不過清
姨考慮到即便是去了紐約,那邊的衣食住行都是要花錢的,而且到了那邊也不太
可能馬上就能殺得了丁三雄的,時間拖的越長需要花的錢就越多,所以她決定在
這里幹上兩三年,攢夠至少二十萬美金才離開南非去美國。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清姨就在這家夜總會里幹一年多的時間,她手上攢的錢
離二十萬美金的目標也不是太遠了,她很高興,想著要不了多次時間她就可以重
返紐約,去完成那一直壓在她心頭的大事了,然而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件
突然出現的意外打破了她所有的計劃,也讓她的人生軌跡滑向黑暗而又不可預知
的深淵……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31 21:09
標題:
暴力之王 (45)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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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10/31第一會所
第45章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晚上,清姨一如往常在夜總會裏跳完了舞,在淩晨兩點鍾
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當她一打開門,一陣陣肆無忌憚的女人浪叫混合著男人
的喘息聲傳進了她的耳朵,令她不禁一怔,女人的聲音她很熟悉,正是她的合租
夥伴兼好朋友芭蒂,而聲音也正是從她的房間裏傳出來的。
清姨感到頗爲意外,她倒不是對芭蒂和一個男人做愛感到意外,事實上她早
就知道芭蒂並不是一個單純的陪酒女郎,她也做皮肉交易,只不過她不像站街女
那種純粹的妓女,給錢就上,而是有一定的條件,或長的比較帥,或價錢出的高,
總之她是占據主動選擇權的,不過不管是哪種,她都從來沒有帶男人回租住的房
子裏來交易過,而這也正是她們能保持比較好的關係,能成爲朋友的原因之一。
芭蒂叫的很大聲,那肆無忌憚的叫床聲充滿了愉悅,釋放甚至瘋狂,以至於
房間那薄薄的牆壁以及木門完全無法阻擋聲音的傳播,聲浪似流水般不斷湧出。
「哦……插,插死……死我……了……哦,再……再用力……力……哦……
天啊……我……我要死……死……不,不行……行了……啊……要,要到……到
了……」
除了芭蒂的淫聲浪語外還有那床鋪激烈搖晃所發出的咯吱聲,那有些刺耳的
聲音直讓人擔心床隨時會崩塌,還有男人那粗重的喘息,這一切都讓清姨面紅耳
赤,她逃似的進了自己房間,隨即將門緊緊關上。
「這個死芭蒂,怎麼把男人帶到家裏來了?過分!」清姨又羞又氣。
隔壁的聲音依舊清晰可辨,不過比之前在外面要小了一些,清姨有些坐立不
安,平常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進浴室洗澡,現在搞得她根本不敢去,因爲浴室
就緊鄰芭蒂的房門,那裏估計與親臨現場沒什麼區別,而且屋裏突然多了一個陌
生的男人,她完全不放心,也不習慣在這樣的環境下脫衣洗澡。
又過了一會,隨著芭蒂一聲近乎撕心裂肺的大叫,那邊房間裏的聲音驀然安
靜下來,顯然兩人的肉搏戰結束了,清姨終於暗松了一口氣,說實在的,盡管她
知道芭蒂是個開放的女孩,也時常做些皮肉生意,但著實沒想到她在床上會是如
此放得開,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十足的一個床上蕩婦!
清姨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不一會,外面響起房間門開的聲音,她料想應
該是那個男人準備離開了,這令她總算是徹底放松下來,也準備待會好好質問一
下芭蒂。
可是令清姨沒想到的是,很快她的房門被敲響了,接著響起芭蒂的聲音:
「嗨,小清,你在嗎?」
「哦,在。」
清姨雖然沒料到這時候芭蒂會來自己房間,但來了也正合她意,她剛才還在
想要好好質問她呢,於是應了一聲後走到門後將門打開,隨即芭蒂就閃身進來了。
在打開門的一剎那清姨看到了客廳裏有一個年輕的男人,他赤裸著上身,腰
間僅圍著一塊較大的毛巾,正背對著自己,弓著腰在打開的冰箱前不知翻找著什
麼?
清姨臉一熱,心下很是不快,這個幾乎稱之爲嫖客的男人怎麼這麼隨便和無
禮,竟然大搖大擺的打開冰箱找吃的,要知道這可是她和芭蒂共用的冰箱。
趕緊關上門,清姨正想質問卻不由微微一怔,只見芭蒂臉上還殘留著絲絲潮
紅,高潮後的余韻令她臉蛋煥發著異樣的光彩,眉目之間的那份滿足和愉悅更是
彰顯無遺,看的她是既驚訝又不解,暗道:「純粹的皮肉交易也能讓她這樣滿足?
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
芭蒂見清姨這個樣子不由咯咯笑道:「哦,小清,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驚訝,
甚至不高興是不是?」
清姨也不否認,她抓住芭蒂的手道:「芭蒂,你怎麼能讓一個陌生的男人來
家裏?而且還……」
「哦,親愛的小清,你先聽我說,我告訴你,他可不是陌生的男人,他是我
的男友,他叫邁瑞。」芭蒂很是興奮道。
清姨很吃驚,不由瞪大眼睛道:「你男友,你不是說他失蹤了嘛。」
「是啊,他確實消失了一段時間,不過現在他回來了,他又來找我了,哦,
太開心了!」說著,芭蒂興奮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清姨很是無語,隨即頗爲不平道:「他回來了你就這麼原諒他了?你當初不
是說你恨死他了嘛。」
「嘻嘻,當然原諒了,因爲他當初也是被迫離開了我,而且現在他回來了,
又回到我身邊,以前那些都不重要了。」
「你啊……」清姨無奈的搖搖頭,她本想還勸說幾句,但看到現在芭蒂這個
樣子她只好將要說的話縮回去,很明顯,她現在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
「哦,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剛才還和邁瑞說起了你,說我有一個一起
合租的朋友。」說話間,芭蒂轉身來到門後打開了門,清姨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嗨,邁瑞,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合租室友。」芭蒂招著手笑道。
客廳那邊響起一聲懶懶的應答,似乎是並不太樂意,但還是傳來一陣腳步聲,
不一會房門口出現了那個裸著上半身的年輕男子,只見他側身靠在門框上,手裏
拿著一罐啤酒,正仰頭咕嚕咕嚕的喝著。
清姨之前給芭蒂開門的時候就瞥了這個男子一眼,知道他裸著上半身,腰間
僅圍著堪堪遮住屁股的毛巾,所以當他進來的時候也不好意思細看,只是瞄了一
眼,然而就是這一眼就讓她的目光一下被粘住了。
說實在的,清姨已經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姑娘了,在夜總會也工
作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各色俊男自然是看過不少,但像眼前這個男子這麼帥氣英
俊又透著自然的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臉光潤無比,泛著柔和的白膩,沒有一
點疙瘩和痘印,暗棕色的頭發異常濃密,臉部五官猶如雕刻,深邃而又富有輪廓,
下巴棱角分明,特別是那幽藍色的眼眸,透著不羈與隨意,仿佛一切都無所謂。
灌下一大口啤酒下肚之後邁瑞這才懶懶的將目光投過去,隨即與清姨一直看
向他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彙,這時清姨像是觸電般的微微一抖,繼而慌不疊的轉過
頭去,心頭頓時猶如鹿撞,面色發燒,她自己都感覺到心跳的極快。
轉過頭去的清姨沒發現邁瑞看到自己時眼睛明顯一亮,接著便饒有興趣的在
她的身上上下打量著,然後身子站直了一點道:「哦,你好,我叫邁瑞,很高興
認識你。」
「你……你好……」清姨有些害羞,有些慌亂,還有些竊喜。
邁瑞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花中老手的他一眼就看出了清姨內心的
波動,還有那點少女心思,事實上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外形是有多麼吸引女人,他
也憑著這個優勢不知玩弄過多少女人。
和以往經曆過的女人相比,眼前的清姨有著一股東方女人的柔美和嫻靜,並
且四肢修長,骨架勻稱,尤其是雙腿,雖然不見得比一邊的芭蒂要長,但勝在比
例極佳,在視覺上,美感就要比芭蒂的要更勝一籌。
「聽芭蒂說你在夜總會做魅舞女郎,哦,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我想我明
晚一定會出現在你的舞臺下面,欣賞你的美麗舞姿。」邁瑞含笑道。
「哦,這個芭蒂,真是多嘴!」清姨心裏埋怨著,不過另一方面她又有些暗
喜,因爲她知道自己在舞臺上是多麼吸引男人的目光,到時一定會讓邁瑞眼睛都
直了。
「好了,親愛的,我們回房間吧,小清剛下班,應該也累了,我們就不打擾
她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芭蒂上前拉住邁瑞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那好,晚安!」
「晚安!」
關上房門,清姨背靠在門後,她摸了摸自己臉頰,發覺燒的厲害,心裏不禁
是又羞又亂,喃喃低語道:「我這是怎麼了?人家可是芭蒂的男朋友,你可千萬
不能有什麼不應該的想法。」
理智不斷提醒著清姨,可是一想到邁瑞那英俊帥氣的外表,隨意不羈的氣質,
她就忍不住的春心萌動,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心間,她知道自己真的
心動了!
「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哦,不,不……人家是有女朋友的,而且女朋友還
是我朋友,我不能胡思亂想,不能……趕緊睡覺,睡一覺就好了,對,睡覺!」
清姨呢喃自語間撲倒在床上,別說洗澡了,連衣服都沒脫,就這麼兩腳一蹬,
腳上的高跟鞋便胡亂的甩了出去,然後抱著被子蒙住了頭,如鴕鳥般縮成一團。
可就在這時,芭蒂的房間那裏又一次傳來了動靜,不過這一次相較之前就要
小了許多,像是有人在說話,又像是在鼓弄著什麼,哼哼唧唧的不知在搞著什麼?
要是擱在剛才,清姨自然是樂得安靜,可現在越是聽不清就越讓她心緒不定,
她情不自禁的豎起耳朵仔細傾聽,可還是毫無所獲,她不由的坐起身來,想了一
會,鬼使神差的輕輕打開門,緊走幾步,來到了浴室。
這裏與芭蒂的房間僅有一牆之隔,清姨進去之後連大氣都不敢喘,躡手躡腳
的將耳朵貼到牆壁,果然,隔壁房間裏的聲音頓時清晰的傳進了她的耳朵。
那是一陣陣滋滋的吸溜聲,像是在吸吮著什麼,一開始清姨還不知道他們這
是在幹什麼,直到她聽到邁瑞那帶著明顯壓抑的喘息聲她才驀然回過味來,明白
這代表著什麼,頓時渾身一陣燥熱,臉頰熱得發燙。
「哦,寶貝,真……真棒……棒……棒極了……你做……做的好極了……對,
對,就這樣……哦……」
邁瑞那滿含快感的聲音猶如一記重錘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清姨的心坎上,她只
覺腿腳發軟,氣都有點喘不上來,她無力的側靠在牆壁上,眼前仿佛看見了一絲
不掛的芭蒂跪在同樣赤身裸體的邁瑞的腳下,芭蒂那凹凸有致,充滿弧度的身體
如一只名貴的母犬,頭趴在邁瑞的胯間上下起伏著,動作是那麼虔誠而又富有韻
律。
「小……小清……哦,小清……」
從邁瑞的嘴裏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清姨以爲他知道了自己躲在浴室裏偷聽,
驚得差點失聲叫了出來,幸虧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與此同時,緊張,羞愧,
尷尬,種種感覺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清姨顫抖著身子想著要不要回應時另外一個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咯
咯……我和芭蒂比哪個口活好啊?」
清姨頓時楞住了,一時沒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若不是這個聲音的的確確是
芭蒂的她簡直要懷疑隔壁房間裏的那個到底是不是芭蒂?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嘿嘿……小清,你……你的口交功夫很棒,不……不過芭蒂她……她也不
錯哦,你們哪……哪個更好一點我現在還說……說不好……等下次你……你們兩
個一起來吸……吸我雞巴時再一較高下……」
「真是個貪心的小孩,咯咯……」芭蒂嬌笑著,接著再次響起越來越順滑的
滋溜聲。
清姨終於明白過來了,芭蒂這是在玩角色扮演的遊戲,她是在扮做自己,這
令她在長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禁羞氣交加,這芭蒂也太過分了,竟然假扮自己
來做這羞人的事情。
邁瑞的喘息聲是越來越重了,而此時的清姨是不敢再聽下去了,她怕自己真
的會被隔壁房間裏的人發現,更怕自己會失態到自己都想不到的地步,於是悄悄
溜出了浴室,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那一晚清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又是何時才睡著的?只知道整整一晚
下體都是濕漉漉的,內褲更是換了三條,而最讓她羞恥的是第二天起床時候下身
床鋪的位置濕漬足有洗臉池那麼大一塊面積,至於內褲,更是濕的幾乎快擰出水
來。
自此以後,清姨基本上就和芭蒂與邁瑞這一對情侶在一個屋子下生活了,這
令她既煩惱又有一點甜蜜,畢竟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她無論做什麼
事都感覺到不是很方便了,更重要的一點是,芭蒂經常當著她的面和邁瑞卿卿我
我,做著各種只有情侶間才有的親密動作,這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可是卻又無可
指責。
然而邁瑞終究是她心動的男人,看著他那極爲英俊的外表清姨就莫名的心情
愉悅,而且她還敏銳的感覺到這個男人總是有意無意的在撩撥著自己,有時是言
語上的挑逗,有時是肢體上的接觸,對此,她非但不反感,反而還很享受,甚至
有一種偷情的刺激和欣喜!
隨著接觸時間的日益增多,清姨也看出了邁瑞其實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以往,
她最恨,也最不屑的就是這種男人,然而面對邁瑞,她曾經的認識和堅持迅速瓦
解,乃至煙消雲散,有時她也痛斥自己的淺薄,希望自己能從這錯誤的情感中掙
脫出來,可是最終還是徒勞無功,一如昨昔!
當然了,盡管清姨的心池早已吹皺,但表面上還是克制的很好,和芭蒂依舊
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對邁瑞從未主動表露過什麼,也未對他有意無意的撩撥做出
任何回應。
另外,從邁瑞的嘴裏以及芭蒂的口中清姨也漸漸對這個男人有了一些了解,
他很年輕,今年才不過二十二歲,比清姨還小了一歲,沒有什麼正式工作,以前
在一家地下賭場做些打雜,也就是在那時他和芭蒂認識了,兩人關係逐漸親密直
至成了男女朋友並且迅速同居在了一起。
地下賭場的打雜工作基本等同於小混混,而且收入微薄且又不穩定,所以邁
瑞和芭蒂在一起時生活大部分開銷都是由做陪酒女郎的芭蒂負責,有時連衣服,
還有零用錢都是她提供的,因此說是包養都不爲過,但她心甘情願,甚至爲了將
邁瑞留在自己身邊連他時不時勾搭其他女人的行爲都能容忍。
可是縱然如此,邁瑞還是在兩年前不聲不響的離開了芭蒂,也正因爲如此,
當時的芭蒂是既心傷又心恨,也因此變得有些自暴自棄,開始賣身做皮肉生意了。
現在邁瑞又回來了,關於這兩年他到底去了哪?又幹了什麼?他並沒有細說,
只是說了幹了一筆大生意,得到了老大的賞識,現在跟在老大後面做事,負責市
中心第三大道那一片區域的生意,至於是什麼生意,清姨一開始並不清楚,不過
後來還是慢慢知曉了,主要就是賣搖頭丸,還有大麻等一些毒品,總而言之,邁
瑞現在就是一名黑幫分子的小頭目。
清姨的理智告訴她,邁瑞這個男人全身幾乎無一優點,花心,吃軟飯,混黑
社會,幹壞事,毫無責任心,可謂是劣跡斑斑,如果換成其他人,她根本就是正
眼都不會瞧一下,可面對邁瑞,面對他那一張無可挑剔的臉,清姨完全生不起一
絲反感和厭惡,反而春心萌動,情愫暗生,那一顆少女的芳心完全被他俘獲。
少女的矜持和羞澀讓清姨把這份情感深藏起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自以
爲這掩飾的很好的情感早就被在女人堆裏打滾的邁瑞看的一清二楚,他就像是潛
伏在暗處的獵手,窺視著早已中意的獵物,只等最合適的時機才出手一舉擊之。
一個有心,一個有意,再加上一邊芭蒂有意無意的縱容乃至引誘,這個時機
來的很快,那是一個午後,通常這個時間段無論是清姨還是芭蒂都很悠閑,因爲
她們的工作時間都是在晚上,而上午基本上都是在睡覺,只有下午的時間是自由
而又閑暇的。
這一天也不例外,清姨和芭蒂都有些無聊的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而邁瑞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來了,他說是要和老板出去談一筆生意,需要約一個
星期的時間才能回來。
事實上對於這個理由芭蒂其實並不怎麼相信,畢竟她太清楚自己這個男友的
德性了,更何況還有之前無故消失的前科,所以此時的她顯得有點沮喪,心不在
焉的坐在沙發上,猶如霜打的茄子。
看著芭蒂這般模樣,清姨不禁有些好笑,忍不住揶揄道:「才幾天而已,你
就這麼想念邁瑞啦?」
「哦,準確說不是想念,是擔心!」芭蒂那幽碧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憂慮道。
清姨訝然道:「擔心?哦,你擔心什麼?擔心他和他老板這次出去談生意有
危險?」
「哦,得了吧!你真的認爲邁瑞是和他老板一起出去談生意?我看不一定,
也許此時他正和哪個不要臉的婊子在鬼混呢。」芭蒂表情有些憤憤。
「啊!」清姨有點吃驚,但細細一想,覺得芭蒂說的也不無道理。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婊子在打邁瑞的主意?哦,別的不說,就夜總會裏
那個卡珊,還有傑妮,這些不要臉的婊子哪個不在暗暗勾引邁瑞。」
清姨只覺面上有些發燒,神色也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因爲她知道自己對邁
瑞也是暗暗傾心,如此一來,自己也是芭蒂口中所說的婊子了。
「哦,如果邁瑞真要喜歡別的女人那麼我寧願他喜歡的是你,畢竟我們是朋
友,而邁瑞也就不會離開我的身邊,我們三個人可以一直在一起了。」芭蒂忽然
道。
「啊!你……你胡說什麼啊?」清姨又羞又窘,有一種心事被察覺,一切無
所遁形的尷尬和羞恥。
芭蒂笑著聳了聳肩,雙手一攤,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而就在這時,
門那邊響起鑰匙轉動的聲音,隨即門被打開了,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不
是邁瑞是誰?
「哦,邁瑞,你回來啦。」芭蒂一臉驚喜,隨即從沙發上彈跳而起,如一只
歡快的小鹿撲向門口的邁瑞。
邁瑞面帶微笑,雙手張開,將撲到他跟前的芭蒂一把抱進了懷裏,而芭蒂趁
勢身子一躍,雙腿圈緊住邁瑞的腰,兩個人開始熱烈的舌吻起來。
此時的芭蒂上身只穿著一件還是邁瑞的白色襯衣,下面僅著一條小的可憐的
丁字褲,本來,身高有一米九的邁瑞的襯衣穿在芭蒂身上,其襯衣下擺及至她的
大腿中段,如同裙子,和清姨坐在一起倒也沒什麼,可現在邁瑞雙手托住芭蒂臀
部,她的襯衣幾乎被卷到腰間,那窄小丁字褲完全被勒入胯間,從清姨這邊看過
去,她的下體如同赤裸。
邁瑞毫無顧忌的肆意揉捏著芭蒂的那兩瓣臀肉,同時邁腿一步步朝屋內走去,
而芭蒂胯間那道裂谷恰好頂在男人小腹下那塊凸起的部位上,隔著幾層衣物也能
感受到那裏的堅硬和滾燙,這極大的刺激了芭蒂的情欲,她嬌喘著,眼神變得有
些迷離,屁股急不可耐的扭動著,似是在研磨卡在自己胯間那道裂谷上的凸起之
物。
處在激情之中的兩個人完全是旁若無人,仿佛當做清姨是不存在一般,而清
姨面對這樣火辣的場面一開始她是有點不知所措,想避開可是又忍不住的想要再
看一會,她潛意識裏是不想讓這兩個人如此親熱,所以她覺得自己在這裏可以稍
微阻止一下,她不相信這兩個人會當著自己面真刀真槍的幹起來。
然而清姨還是低估了這兩個人欲望,或者說他們的底線,兩人似乎根本是當
她不存在一般,一邊走一邊性器貼合,如果不是衣服的阻擋,此刻兩個人恐怕已
經是媾和在了一起。
清姨此時已經慌了,因爲邁瑞抱著芭蒂已然走到了她的跟前,近乎咫尺之距,
如此近距離下她感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時之間仿佛失去思維般的呆立當
場。
彼此緊緊抱在一起的芭蒂和邁瑞兩人是唇齒相連,腹部交貼,並且互相廝磨
著,很快清姨看看見邁瑞褲襠那凸起的一塊有了一小攤濕漬,而芭蒂的腿根處更
是泛著晶瑩的光澤,已然是一片濕滑。
清姨的臉蛋紅的猶如熟透了的蘋果,不僅心跳的厲害,雙腿更是一陣陣發軟,
特別是腿間的那一抹羞處,她知道那裏已經變得和芭蒂一樣濕透了,而且還有一
種異樣的麻癢從身體深處傳到那羞人的地方,令那裏像是有無數螞蟻在爬行,不
但難受極了,更有一種尿急,需要釋放的惶恐。
「你……你們……我,我去衛生間……」清姨結結巴巴的說了這一句,轉身
有些踉蹌的進入不過幾步遠的洗手間。
邁瑞轉過頭沖清姨露出一個微笑,似乎正要說點什麼時卻見芭蒂雙手捧住他
的臉,將其扭轉過來道:「哦……別,別管她……給……給我……」
芭蒂興奮的語無倫次,她一只手勾住邁瑞的脖頸,另一只手塞進彼此緊貼的
身體之間,同時她夾緊自己的爽腿,屁股略略向後翹起,讓兩人緊貼的小腹之間
騰出一點小小的空隙,然後那只手迅速塞進去,熟練的拉開邁瑞褲子的拉鏈,靈
巧的手指微微用力一撥,那滾燙堅硬,早就按捺不住的肉棒一下從拉開的拉鏈那
彈跳而出,繼而被她緊緊握在了手裏。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4 19:18
標題:
暴力之王 (46)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12/03色中色
第四十六章
在成為邁瑞女朋友之前芭蒂也曾交往過好幾任男朋友,所經歷的男人家夥有
長有短,有粗有細,其中不乏粗長而又持久者,與那些佼佼者相比,邁瑞的這根
家夥不算最優,但或許是因為他那帥氣英俊的外表,又或許是他經歷的女人多,
早已練就高超的技巧,芭蒂覺得只有他的肉棒才能帶給自己真正的高潮,令自己
真正體驗到女人的快樂。
與邁瑞分開不過幾天時間,但芭蒂就像是饑渴已久的曠婦,她迫不及待的引
導著手里的肉棒,同時擺腰扭臀,用肉棒前端的龜頭撥開卡在肉縫里的丁字褲的
前襠,然後對準自己那濕的猶如水簾洞般的幽穴,一點點的擠壓進去……
由於兩人還是站姿,所以肉棒並不能一插到底,但已經空虛了好幾天的肉穴
在驀然得到這種充實,滾燙和堅硬的感覺之後芭蒂激動的幾乎快要失去了控制,
她大聲的吟叫著,雙手緊緊挽住邁瑞的脖頸,頭向後仰著,雙目緊閉,仿佛完全
沈浸在這極度的快感之中,渾然不覺周遭的一切。
「哦,親愛的,你這樣會吵到小清的。」邁瑞笑嘻嘻的說著,同時身子一轉,
就這麼抱著芭蒂坐到沙發上,兩人性器依舊緊緊結合在一起。
「哦……不……不管了……快,快操……操我……我要你狠狠的操我……」
芭蒂毫無顧忌的淫聲浪語。
邁瑞瞄了一眼衛生間那邊,只見那邊的門似乎並沒關嚴,從那道細細的門縫
中可以若有若無的看到有人影在晃動,他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輕佻的笑意,隨即腹
部狠狠向上一挺,繼而就開啟了狂風暴雨的模式……
身在洗手間里的清姨坐立不安,外面芭蒂的淫叫聲是越來越大,聽的她是心
煩意亂卻又莫名的焦躁和氣悶,忽然間,她有一種沖出去把芭蒂從邁瑞身上拉開
的沖動。
這個念頭一出,清姨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隨即連忙使勁的搖了搖頭,似乎是
想把這荒唐的想法給甩出腦海,這時她有點後悔進衛生間了,這里離外面那一對
實在是太近了,而且衛生間里地方狹小,她是躲無可躲。
清姨之所以脫口而出要進衛生間是因為剛才那莫名的尿意,不過當她進了衛
生間,坐到馬桶上之後那古怪的尿意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然而盡管沒了尿意,
她還是沒有立即起身,因為她知道現在也出不去,眼下只能窩在這里,另外更重
要的是,她只覺身子發軟,雙腿無力,心跳的厲害,只有坐在那里才能讓自己支
住身子,不至於癱軟下去。
由於年久且缺乏一定的維護,衛生間的推拉門根本關不嚴實,門框與門邊之
間有近一厘米的縫隙,只要稍稍將目光對準,外面的一切都可盡收眼底。
清姨極力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外面,可眼光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引力拉著看向
那條門縫,繼而外面坐在沙發上的那一對交纏的人影無一絲遺漏的映入她的眼簾,
只見芭蒂橫跨邁瑞的大腿,雙膝跪在沙發上,雙手抱住邁瑞的頭,將其緊緊按在
自己那豐滿的胸脯上,同時身體激烈的上下聳動著,那布滿潮紅的臉頰上滿是迷
醉和爽利,就仿佛是久旱的人驀然得到一場大雨般的酣暢淋漓。
「天啊……棒,棒極了……哦……用,用力……」
邁瑞似乎也越來越激動了,他雙手將芭蒂的兩瓣肥碩的臀部都捏的變形了,
小腹猶如上緊了的發條,快速而有力的向上挺動著,每一下的力量之大,把芭蒂
整個上半身都頂了起來。
在這樣強大力量的支配下,芭蒂很快就潰不成軍,原本的主動套弄早就沒了
章法,只能有一下沒一下的隨著邁瑞的節奏而晃悠,剩下的只有尖叫,飽含著極
度愉悅和興奮的尖叫……
也許是長時間從門縫這一個角度看過去,又或許是越來越發燙的面頰以及心
底的那份異樣的躁動,清姨開始感覺眼前有些模糊,神情也隨之恍恍惚惚,整個
人仿佛陷入一種混沌的狀態之中,直到她好像突然感受到一道電流躥過她的身體,
刺激的她渾身劇顫,差點從馬桶上滑倒她才驀然驚覺過來,她先是有點茫然的左
右看了看,接著低頭,所見到的一幕頓時讓她羞得面紅過耳,繼而緊緊閉上眼睛
不敢再看。
讓清姨羞得不敢見人的是她的一只手竟然在她毫無察覺間滑向下體,食指和
中指完全陷入一片溫軟之中,尤其是中指,前面一節完全隱沒幽穴,以至於她隱
隱感覺指端遇到了一絲阻礙,一開始她還略有一點疑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不過稍加思索她就明白了那阻礙代表著什麼,大羞的同時更是有點緊張害怕,慌
不疊的抽出中指。
然而就在這時,剛剛那身體像是過了電一樣的極度刺激的感覺又一次傳了過
來,她情不自禁的又是一陣顫抖,強烈的快感令她頭腦眩暈,若不是死死咬住嘴
唇,她怕自己叫的比外面的芭蒂更加大聲。
這時清姨明白過來了,是她自己的手掌無意間觸碰到了陰唇上面的那顆小小
的肉芽上了,她知道那是女人的陰蒂,說實在的,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小東
西的全貌,以前它都是被包裹在一層薄薄的褐色包皮里,最多就露出一點小頭,
像現在這樣完全掙脫包皮現出全貌這還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至少她見過的就這
麼一次。
清姨知道陰蒂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但不知道竟然是這麼敏感,完全大大超乎
她的預料,一次無意的觸碰就給她帶來這麼大刺激,她不敢想象要是連續不斷的
刺激那里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後果?她想自己肯定會死去!
外面芭蒂的淫聲浪語以及邁瑞的粗喘和有力的搗弄之聲依舊綿綿不斷的傳了
過來,讓剛剛從混沌中回過神來的清姨是又羞又恨,恨外面的那兩人簡直就是動
物,弄到現在都還沒完。
此時的清姨身體還沈浸在剛才那過電般的快感余韻之中,身子斜靠著水箱,
也提不起氣力湊眼去看那門縫,她那只手的中指雖然已經抽出來了,但手依舊放
在幽穴上,兩根手指下意識的撫弄著張開充血的滑膩陰唇。
當然,這種下意識的動作很快就被清姨覺察到了,羞怯的她像是做了賊似的
左右張望著,繼而就要把手抽回來,可手剛一拿開,一股難忍的空虛立即襲了上
來,難受的她不由眉頭一蹙,同時對剛才那種令她臉紅心跳,心慌意亂的快感有
了一絲強烈渴求。
清姨的那只手就這樣停在了半空,沒有完全抽回,也沒有再次撫上幽穴,她
陷入了一種糾結和掙紮之中,想撫摸卻不敢撫摸,想拿開又舍不得拿開。
目光下瞥,清姨看到自己雪白纖細的腰身下一叢黑色中現出兩抹暗紅,不禁
羞恥的「嚶嚀」一聲,要知道平時從她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一
片油亮的黑色叢林,現在卻多出了兩抹暗紅,這兩抹暗紅就是她那充血腫脹的陰
唇,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的性器會被刺激成這般模樣,不但膨脹至大大凸出肌膚表
面,而且還如綻放的花瓣一般向外翻轉。
清姨自己都被自己有這樣的身體反應給驚怔住了,她呆呆的看了一會,那只
一直停留在半空中的手輕輕落下,再一次撫上那膨脹張開,如花瓣一般的陰唇。
那里仿佛比平時敏感了十倍,清姨的手指剛一觸碰她就感覺眼前好像一道白
光閃過,頭腦一陣眩暈,心底仿佛被什麼東西劇烈的撞擊了一下,愉悅,充實,
快感如潮……
漸漸的,清姨忘記了羞恥,她完全跟隨著本能去追求快感,手由一開始的撫
弄陰唇變成了揉捏,滑膩不堪的陰唇在她的手指間如小魚兒般遊來遊去,伴隨而
來的是強烈的麻酥感,從幽穴直遞小腹,再達後腰,接著由脊椎直抵大腦,快感
是一路傳遞,又是一路放大,最後,近乎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緊緊閉著眼睛,牙齒
死死咬住嘴唇,渾身抖如篩糠。
「唔唔……」
清姨喉嚨里發出近乎雌獸般的悶吼,急喘的呼吸,滾熱的雙頰,還有那脹的
發痛的乳房,這一切提醒著她離最後的釋放只有一步之遙了。
驀然,清姨只覺腦袋里轟的一聲巨響,隨即里面一片空白,同時身子軟軟的
滑倒在地,而下體則像是打開了的水龍頭,一波波的花夜噴薄而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清姨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來,從冰冷的
瓷磚地上轉入了一個溫暖而又寬厚的懷抱里,她的腦海深處感覺出這不對勁,可
是此時的她不但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而且這溫暖而又厚實的懷抱是那麼的令
人留戀,她完全不想睜開眼睛,恨不能就這麼永遠沈浸下去。
就在這樣似夢似醒當中清姨驀然感覺下體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她整個人一
下醒了,同時也懵了,她瞪大著眼睛,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只見自己身上的衣物全然不見,渾身上下赤裸裸的,一雙腿被兩只大手牢牢
的托住並且向兩邊分開,而自己的上半身和剛才似夢似醒里的感覺一樣,躺在一
個厚實的懷抱里,整個人的姿勢就如被人嬰兒把尿一般。
最讓她幾欲暈厥的是,一個在她看來粗的可怕的肉棍深深的插進了自己的處
子之穴,陰唇被撐的只剩下一圈細細的皮肉,同時,一縷鮮紅的血液從肉棍表面
和陰唇之間的一絲縫隙里緩緩溢出。
「哦,不……不要……」清姨發出一聲淒慘的哭喊,頭無力的搖著,眼淚奪
眶而出。
「哦,寶貝,別動,別激動,是我,是我寶貝……」伴隨著一連串溫柔的聲
音,濕熱的吻如雨點般落在清姨的脖子,耳根等處,最後含住了她的耳垂,舌頭
溫柔而悉心的舔舐著。
雖然一開始就明白身後這個奪去自己處子之身的人是誰,可當聽到的的確確
是他的聲音,還有那溫柔之極的語氣時清姨一下安心了許多,不過終究是守了二
十多年的處子之身,就這麼突然失去,而且還是在這樣的環境和情形之下,她還
是忍不住傷心,她慢慢轉過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眼前那張英俊且心儀的面孔,她
的心五味雜陳。
「哦,寶貝,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哦,如果知道,我一定會更加小心,
更加溫柔的,哦,對不起……」邁瑞一邊喃喃的說著一邊吻去清姨臉上的淚水。
看著自己心儀的男人如此在乎和自責,清姨心里忽然升起一絲甜蜜,失身的
傷心不由的淡了許多,同時對邁瑞不斷的親吻有了回應,她開始回吻著邁瑞,先
是互相親吻著彼此的臉頰,額頭,最後,兩人的雙唇終於貼合在了一起。這時,
清姨閉上了眼睛,嘴角現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而邁瑞也同樣露出了笑容,不過他
的笑容透出的卻是捕獲獵物後的興奮和得意。
感情上就如同一張白紙的清姨哪是久經情場的邁瑞的對手?幾句花言巧語加
上一點小小的挑情手段就讓她放下了所有,全身心的投入到熱吻之中,順利的讓
邁瑞都有了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哦,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芭蒂的聲音忽然在一旁響起。
清姨一驚,急忙和邁瑞的唇分開,回過頭一看,只見芭蒂正站在自己面前,
全身一絲不掛,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她頓時羞不可抑,不由一聲大叫,隨即雙手
捂住了自己的臉,紅暈從她的耳根迅速染紅到脖子。
「嘻嘻,別害羞,從現在起,邁瑞也是你的男朋友了。」芭蒂笑道。
「啊!」清姨一時愕然,放下捂住臉的手,不解的看著芭蒂。
「哦,寶貝,你不想和芭蒂一樣,做我的女朋友嗎?」邁瑞在清姨耳邊輕聲
呵氣道。
「不,不是……」清姨不自然的扭動身子,邁瑞的呵氣不但令她耳朵麻癢,
連心都癢癢的,舒服中帶著一點難受,使得下體的疼痛都不怎麼感覺到了。
芭蒂笑嘻嘻的蹲下身,正位於清姨大張的兩腿之間,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兩
人的交合處一邊道:「不是那就行了,以後我們兩個人一起看住他這個花心大蘿
蔔,不讓他再找外面那些不要臉的婊子。」
此時的清姨哪里還顧得上聽芭蒂說話?她見芭蒂就這麼大喇喇的蹲下身盯著
自己剛破處的下體看,羞得不由渾身顫抖,身子像是火燒了一般,她羞恥的轉過
頭,雙手遮住自己的下體道:「別……別看……」
「嘻嘻,咱們都是姐妹了,有同一個男朋友,還害羞什麼啊?」芭蒂笑著拉
開清姨遮掩下體的手。
「嗚嗚……」清姨羞得快哭出來了。
「哦,天啊,你……你竟然還是第一次?」芭蒂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之色。
「我……求,求你,別,別看……」清姨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芭蒂對清姨的哀求是恍若未聞,徑直擡頭看著邁瑞道:「哦,大沙豬,溫柔
點,別那麼粗魯,人家還是第一次,誰受得了你這根大家夥啊?」
「我已經很溫柔了,不信你問問小清。」說著,邁瑞在清姨耳邊輕聲笑道,
「你說是嗎寶貝?」
面對芭蒂和邁瑞這兩人近乎一唱一和的調情,初嘗滋味的清姨哪里能受得了?
然而她也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求不了,也躲不了,能做的只有緊
緊閉上眼睛。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邁瑞的確很溫柔,他的陰莖插入後就一直沒動,因此清
姨感覺一開始的那種撕裂般的劇痛在一點點的削減下去,直到此時,她除了感到
下體感到有些脹以及有點難受之外就再沒其他不適的感覺了。
不僅如此,邁瑞的手和嘴一刻也沒閑著,他那雙靈巧的大手一直在清姨的胸
脯和小腹之間遊移著,動作及其輕柔,像輕撫羽毛,又像是在撫弄一件珍貴的瓷
器,小心翼翼,生怕打碎;而嘴巴則在不停說著動人的情話,時不時的在她的耳
畔呵氣吹拂,弄的她不但身體麻癢酥軟,連心都跟著癢了起來。
就這樣,清姨的第一次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失去了,同時也稀里糊塗的成了邁
瑞的女朋友。事實上,清姨的確很喜歡邁瑞,但若是一開始就提議讓她和芭蒂一
起成為邁瑞的女朋友,和她共同擁有一個男朋友那她是萬萬不可能答應的。
然而現在不同了,清姨的處女之身都是在芭蒂的見證下失去的,她的里里外
外,最隱秘,最羞恥的一面都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芭蒂的眼前,再想拒絕就不由
的感到那麼的虛弱,那麼的毫無底氣。
於是,清姨半推半就,默認了三個人的關系,邁瑞是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
福。當然了,一開始清姨是怎麼也無法當著芭蒂的面和邁瑞親熱,畢竟第一次幾
乎是在強迫的情況下,後來要她自願的和芭蒂一起與邁瑞同床做愛她是怎麼也無
法做到,不過邁瑞可是情場浪子,玩女人的高手,他深諳女人的心理,還有芭蒂,
對他是俯首帖耳,言聽計從,在這兩人刻意的引導和誘惑下,清姨沒有堅持多久
就完全淪陷了。
對於這種近乎畸形的關系,清姨盡管是默認的接受了,但其實內心深處一直
是排斥的,她渴望的是那種長久,穩定,白頭偕老式的愛情,就像當初姐姐齊馨
和陽天那樣,然而老天就像是和她開玩笑似的,偏僻讓她迷戀上了一個有著英俊
的外表卻花心浪蕩的男人,並且在他的引導下在沈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自從清姨默認了三個人的關系之後邁瑞的花心似乎得到
了收斂,很少再見他向其他女人拋眉弄眼了,特別是夜總會里的那些妖艷女郎,
以前他總是和那些女人們曖昧不清,甚至公然的調情,對此,芭蒂是又氣憤又無
奈,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後來更加過分了,開始有女人明目張膽的挑戰芭
蒂的地位,搶她的男朋友。
也正是在這種情形下,芭蒂才撮合清姨和邁瑞,她想著清姨不管怎麼說也是
自己的朋友,而且心地善良,比外面那些爭相對邁瑞拋媚眼的妖艷女人們強上許
多,所以這才極力的配合。
現在看來,芭蒂感覺自己真的做對了,邁瑞對外面的那些女人果然興趣小了
許多,幾乎每天晚上都回到她們的出租屋,三人一起享受著那絕妙的性愛。
對清姨來說,也許她最大的收獲就是並沒有費太大的周折就享受到了性愛的
美妙滋味,在邁瑞的引導和調教下,破處不久她就開始一點點領略性愛的美好,
現在的她在邁瑞的侍弄下幾乎每一次都能達到絕頂高潮。
漸漸的,對性愛的食髓知味讓清姨喜歡甚至依賴上了這種生活,對邁瑞的迷
戀和喜歡更是與日俱增,如果說以前她只是被邁瑞那極其英俊帥氣的外表所吸引
的話那麼現在則更是多了溫柔的甜言蜜語以及那過人的性技巧,尤其是後者,她
完全被那花樣翻新的性愛手段和強悍的性能力所征服,以至於她都動搖,甚至忘
記了當初的信念。
清姨自始至終的目的就是掙錢,甚至不惜去夜總會做艷舞女郎,好早日去紐
約,為姐姐齊馨一家報仇,所以她不但努力的去賺錢,而且還極力的省錢,日子
過的很是節儉,因此她攢錢的速度相當快,手上也有相當一筆存款了,可是自從
和芭蒂及邁瑞在一起生活之後她攢錢速度明顯降了下來,後來更是連存款都在減
少了。
原來在邁瑞和芭蒂的思想里就根本沒有存錢這一說法,從來都是掙多少花多
少,尤其是邁瑞,花錢那叫一個大手大腳,雖然他也時不時的送禮物給清姨,但
清姨給他的錢遠超他花在清姨身上的錢,就像前兩天,邁瑞看上一輛寶馬X5,
想換掉現在開的這輛馬自達,然而手上的錢卻不夠,見狀,芭蒂毫不猶豫的給了
她身上僅有的一萬蘭特,而剩下的缺口則由清姨全部填上。
類似的情況有很多,清姨苦苦攢下的錢也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減少,但她卻並
不心疼,因為她給的心甘情願,看到邁瑞臉上那開心滿足的笑容她覺得一切都值
得的,只不過偶爾一個人獨處時她也曾迷茫和懊惱,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然而
等見到邁瑞時這一切又被她拋在腦後。
時間就是在清姨這種糾結和沈淪中一點點過去,就在她以為日子可能就這樣
一直過下去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事,這個事情的發生徹底打亂了清姨
這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的迷戀生活,繼而將她打入了近乎萬劫不複的深淵……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8 14:17
標題:
暴力之王 (47)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1/11發表于:色中色
第四十七章
那是看上去很平常的一天,和以往一樣,清姨在夜總會跳完豔舞已經将近是
淩晨兩點了,回到更衣室,她換下暴露性感,全身上下帶着亮片的舞裙,穿上自
己這套黑色的蕾絲繡花長袖衫和半身裙,配上黑絲和尖頭高跟鞋。眨眼間,她由
一個性感奔放,渾身透着風塵氣息的豔舞女郎變身爲時尚而又妩媚,有着一絲高
冷氣質的都市職場麗人的形象。
這是一套香奈兒的最新款,價格不菲,可以說是清姨這幾年來買的最貴的一
套衣服了,而且也是最富有女人味的一套衣服,雖然作爲一個女人,她也是天性
愛美的,但一直迫于生計以及節省攢錢的想法,她穿的最多的是那種較爲廉價,
也便于活動的休閑運動裝,偶爾也穿裙裝,但也是樣式非常普通的那種,像現在
這身充分展示女人味并且還是價格不菲的品牌衣服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之所以有了這樣的變化當然是因爲現在有了邁瑞,正所謂女爲悅己者容,清
姨現在無論是衣服還是妝容都比以前有了極大的講究,她想讓自己更加的吸引邁
瑞,甚至有與芭蒂争寵的味道在裏面。
當然,更重要的是因爲邁瑞的花心,爲了留住他的人和心,清姨一改以往的
消費習慣,不惜在衣服及化妝品上投入金錢,爲的就是讓自己時刻能吸引住這個
自己爲之傾心的男人。
清姨特意選擇今天晚上穿這一身衣服回去是因爲邁瑞又跟着他老大出去近一
個禮拜了,昨天打電話通知今晚十點左右可以回來,有近一個禮拜沒有見面了,
她想見面時給邁瑞一個驚喜。
想到等一會回到了出租屋,邁瑞看到自己這一身裝扮時一定眼睛都直了,然
後迫不及待摟住自己,那一雙大手撫遍自己身上每一個部位,最後掀開裙子……
想到這裏,清姨臉紅了,她有意無意的将手探到小腹下,她腿上穿的黑絲其
實是開檔絲襪,這可以說是她最大膽的一次嘗試了,她完全可以想象當邁瑞掀開
她的裙子發現裏面的秘密時會是怎樣一副激動的表情!要知道邁瑞之前一直對她
的保守略有微詞,不時的慫恿她更大膽,更開放一點,就像芭蒂一樣,但她一直
都做不到。
這一次,清姨算是鼓足了勇氣,畢竟也有好些天沒見到邁瑞了,她也想他了,
想他那極爲英俊帥氣的面容,還有那婉轉承歡于他身下的快感和滿足,清姨想給
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收拾妥當後清姨走出了夜總會,平時邁瑞不在的時候芭蒂一般都和她一起回
出租屋,不過今晚邁瑞十點回來,所以芭蒂很早就下班了,此時估計不知已經和
邁瑞歡好幾回了,其實這也是清姨今晚仔細打扮,大膽突破自己的一個原因,她
不想讓先她一步的芭蒂耗完邁瑞所有的激情。
出租屋離夜總會不遠,步行也就是十分鍾的時間,到了門口,清姨掏出鑰匙
打開了門,客廳裏一片漆黑,這讓她蓦然感到有些不對勁,因爲她很清楚芭蒂的
習性,她根本就沒有随手關燈的習慣,以前每一次清姨後回來她都看到客廳,廚
房等地方燈光大開,而芭蒂卻在卧室裏呼呼大睡。
如此反常讓清姨第一感覺是家裏沒人,邁瑞和芭蒂肯定是一起出去了,心裏
頓時一陣失望,與此同時,她随手打開了燈的開關,一百瓦的白熾燈瞬間照亮了
整個客廳。
「啊!」
清姨不由捂嘴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眼前一幕讓她驚呆了,隻見邁瑞躺在地
上,面目全非的都差點讓她認不出來了,其眼角一大片淤青,鼻梁骨似乎都折了,
鼻子塌陷且斜歪到一邊,鼻端下的血液都開始凝固了,但仍不斷有小股的新鮮血
液流出來,嘴角也是血迹斑斑,至于整張臉更是腫的像豬頭一般。
除了滿身血污,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邁瑞外,客廳裏還有三個陌生的男
人,其中一個似是頭子,深目鷹鼻,顴骨突起,是一個看上去約三十來歲的白人
男子,一身西裝革履的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雙手手指交叉的握在一起,棕
褐色的眼眸正陰蟄的看着清姨,而在他的旁邊還站着一個黑人壯漢,至于還有一
個男人,此時正站在清姨背後,手裏握着一把槍。
「你……你們是誰?哦,邁瑞,邁瑞……」
清姨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切,她愣怔片刻後立即不管不顧的撲身到
邁瑞跟前,半跪着抱起他的頭連連搖晃,嘴裏更是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哦……咳咳……」
在清姨不停搖晃呼喊下邁瑞終于艱難的睜開眼睛,嘴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這時又有鮮血從他的嘴巴裏冒了出來,頓時又痛又嗆,令他不禁是一陣咳嗽。
見此情形,清姨知道邁瑞傷的不輕,不過應該是沒有什麽生命危險,頓時心
下稍安,随即擡頭憤怒的看着爲首的那個白人男子道:「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麽
把他打成這樣?」
「爲什麽?呵呵,這家夥玩什麽女人不好,竟然敢玩我們老大的女人,這就
别怪我們對他不客氣了。」白人男子冷笑道。
清姨不由一怔,随即低頭看向抱在懷裏的邁瑞,他本來是微微睜開眼睛的,
見清姨低頭看向自己時他的眼神一下變得閃爍起來,然後心虛的瞄向一邊。
很明顯,白人男子說的都是真的,清姨心下是又氣又恨又傷心,她之前還天
真的以爲邁瑞有了自己和芭蒂之後就收斂了自己的花心,甚至有了徹底的改變,
現在看來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他還是原來那個到處勾搭的花心男人。
然而恨歸恨,看到邁瑞變成眼下這個模樣清姨還是忍不住的心疼,同時她也
想到了芭蒂,于是下意識的四下張望道:「芭蒂,芭蒂呢?你們把她怎麽了?」
「你說呢?你的男人玩了我們老大的女人,你說我們老大要不要找回這個面
子?」白人男子一邊說着一邊俯下身,伸出食指勾住清姨的下巴。
清姨自然受不了這種輕佻的動作,毫不客氣的擡手撥開白人男子的那隻手,
不過她的這個動作剛一做出她就感覺後腦勺被一根冰冷而又堅硬的槍管頂住。
白人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因爲眼前這個妞剛才看上去隻是輕輕這麽一撥,
似乎并沒有用上力氣,可他被撥中的手腕卻感覺一陣難忍的疼痛。
不過盡管有些出乎意料,但白人男子卻并沒有太在意,他隻當清姨的力氣比
一般女人大一些而已,他一邊揉着手腕一邊警告道:「别激動,小心後面那家夥
的槍走火。」
在槍口之下,清姨不敢輕舉妄動,面色也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心裏卻是又
驚又急,聽這個白人男子的口氣,芭蒂已經被他們帶走了,而帶走的後果是什麽,
用腳指頭也可以想得出來,而且自己也難逃厄運。
果然,隻見白人男子站起身來道:「走吧,我們等你等到現在也浪費了不少
時間,得抓緊時間了,免得讓老大不高興,不然到時吃虧的還是你。」
沒等清姨有所回應,她身後那個持槍男子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強行将她拽
起身,這讓本來靠在她懷裏的邁瑞又一次直挺挺的跌躺在了地上。
白人男子厭惡的踢了踢邁瑞的腦袋,然後對身邊的那個黑人壯漢道:「把這
家夥處理了,手腳利索點,别引起大的動靜,你也知道老大的脾性。」
「我知道了,放心吧。」
說着,黑人壯漢伸出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住邁瑞的衣領,提起像拖死狗
般的将他向外面拖去,而他則發出恐懼的哀嚎:「别……别殺我……求你們……」
這時,清姨已經被那個持槍男子強拽出了屋子,白人男子緊跟其後,沒一會,
邁瑞也被黑人壯漢在地上拖行着出來了,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外面一個人也沒有,
其實就算有人,誰也不會多管閑事,畢竟這裏暴力事件層出不窮,大家早就見怪
不怪,更不會爲不相幹的人出頭而引火燒身。
持槍男子強拽着清姨朝幾米之外的一輛轎車走去,在其旁邊還停着一輛皮卡。
很快,清姨就被強拽到轎車旁,而邁瑞也在哀嚎求饒聲中被拖行到皮卡的後
鬥旁。
「哦,求求你們,别殺他!」清姨扶住車門轉身哀聲求道。
「别廢話!」
持槍男子狠狠推搡了清姨一把,而那邊的黑人壯漢也從皮卡的後鬥拿出一隻
很大的麻袋,抖了抖,随即将麻袋口子套住邁瑞的頭,盡管他極力掙紮哀嚎,但
在黑人壯漢的擺弄下他就像一隻雞似的很輕松的就被完全裝入袋子裏,随即麻袋
口子被紮緊,拎起掄臂一甩,被裝在麻袋裏的邁瑞就被扔到了皮卡的後鬥上。
黑人壯漢拍了拍手,一臉輕松的吹了吹口哨,正欲轉身上車時他忽然聽到背
後傳來一聲悶哼,緊接着就傳來一聲槍響,他頓時大驚,本能的一手抱頭蹲下,
另一隻手摸向别在腰後的手槍。
可是還沒等他完全轉過身來,他就又一次聽到槍響,伴随着槍響的同時,他
蓦然感覺身子一震,一股劇痛從後背直達全身,繼而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他至死都不知道在他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場突變自然是因清姨而起,事實上當她知道自己可能要面臨的境地時她就
打定主意要反擊,其實她要抽身而出并不算難事,難的是她不忍心丢下邁瑞不管,
尤其是當她聽出了這幾個人對邁瑞的殺意時她就決定要從這些人手裏救出邁瑞。
爲此,清姨故意示弱,裝可憐,以此來麻痹這幾個人,特别是身邊的持槍男
子,她一直暗暗尋覓機會,她要保證必須一擊即中,絕不能讓這幾個人有一絲反
擊機會。
終于,這個機會來了,那就是那個持槍男子松開她然後傾身去開轎車的後座
車門時,清姨一下判斷出這就是絕佳的出手機會,因爲原本那個持槍男子一直在
她身邊,目光緊緊盯着她,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握槍,她沒有一點機
會,現在由于要開車門,此人不得不松開抓住她胳膊的手,人也向前一步來到她
身前,就在這個家夥将車門打開之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一個手刀劈在他的
頸後,他向前一撲,脖頸狠狠撞在車頂上,兩股力之下,這個家夥僅發出一聲悶
哼就人事不省了。
清姨在手刀砍向持槍男子的同時另一隻手就奪過了他手裏的槍,随即迅捷轉
身就是兩槍,她身後的那個白人男子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就被一槍斃命,
黑人壯漢亦是如此。
盡管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摸槍了,但清姨有一槍命中的自信,所以對被
擊中的那兩個人是看也不看,而是徑直摸了摸那個昏死過去的家夥脖頸,然後在
他的後背補了一槍。
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四周後清姨便急忙奔到皮卡車後面,解開紮在麻袋口上
的繩子,而此時麻袋裏的邁瑞是渾身發抖,嘴裏不斷哀叫:「不要殺我,不要殺
我……嗚嗚……不要……」
「邁瑞,是我,是我……」
清姨一邊不斷撫慰一邊有些手忙腳亂的拽下套在邁瑞身上的麻袋,一番小小
的折騰後麻袋終于從邁瑞身上全部拿了下來。這時,邁瑞看清了眼前的人兒的的
确确就是清姨,嘴巴不由張的老大,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事實上,邁瑞和清姨相處了這麽長時間根本就不知道她還有着極爲厲害的搏
擊功夫,更不知道她還善使飛刀,而她也從來沒有透露過這方面的事情,倒不是
她故意隐瞞,而是覺得沒必要。
「我們得必須趕快離開這。」清姨自是顧不得解釋,她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
趕緊離開這裏。
邁瑞回過神來,慌忙點頭道:「哦,對,對……」
「來,先下來,你還能走嗎?」清姨一臉關切。
「行,行,我可以。」
邁瑞這一次算是死裏逃生,不過也知道眼下的境況,危險會随時再次而至,
于是強忍着疼痛爬了起來,在清姨的攙扶幫助下從後鬥下來,直到這時他才看到
那三具屍體,頓時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隻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清姨。
「你在這等一會,我回去拿點東西,然後把你那車子開過來。」
清姨交代完這一句便轉身朝出租屋快步走去,進去之後她先是把這幾年積蓄
取了出來,然後找出邁瑞那輛寶馬X5的車鑰匙後就要轉身離開,不過剛走到門
口她又停住了腳步,想了想又返身回到自己房間,徑直走到床前蹲下,從床底下
拿出一個一尺見方的木盒,打開,裏面是精光閃閃的匕首,有七八把之多,而這
些正是她所擅使的飛刀。
這些飛刀都是清姨當年在那場變故中從她身上帶出來,這些年一直帶在身邊,
不過從來沒有用過,因此與其說這是她的一種最趁手的防身武器倒不如說是已經
成了一種念想。
沒有多想什麽,清姨将這些飛刀悉數放在身上,這才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沒一會她就駕駛着邁瑞的那輛寶馬X5來到邁瑞身邊,把他接上就迅速駛離
這個地方。
一路上清姨都沒有說話,隻是一臉冷然的開着車,坐在副駕駛上的邁瑞又心
虛又忐忑,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後還是他忍受不住這壓抑沉悶的氣氛,主動開口
道:「哦,清,對不起,我……」
清姨眼中泛着晶光,蓦然,她一腳踩住刹車,轉身又氣憤又傷心道:「爲什
麽?你爲什麽要那麽做?難道有了我和芭蒂你還覺得不夠嗎?」
「哦,寶貝,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邁瑞身子湊過來,伸手将清姨攬在
懷裏,同時嘴裏不住的低聲道歉。
清姨身子一扭,欲要掙脫邁瑞的摟抱,可是身子剛動了一下她就聽到邁瑞一
聲痛吟,繼而不住的倒抽冷氣,顯然是觸動了他的傷口,這讓清姨心不由一軟,
随即身子不再動了,輕輕的靠在邁瑞的懷裏。
見狀,邁瑞心中暗喜,他知道清姨已經原諒他了,其實若不是他受傷嚴重,
加上被追殺,急需清姨的照顧和保護的話他根本就不在乎清姨的原諒不原諒,大
不了一拍兩散,他可以說什麽都缺,就是唯獨不缺女人。
眼下的境地令邁瑞知道他必須要哄住身邊的這個女人,沒有她自己這條命能
不能保得住已經是一目了然的事了,剛才的由死到生就證明了這一點,于是繼續
趁熱打鐵,花言巧語道:「寶貝,我可以對上帝發誓,我最愛的女人就是你,就
算芭蒂,我對她的愛也不及對你的愛的三分之一。」
清姨身子一下軟了,盡管她的内心深處明白邁瑞的話不值得相信,可是偏偏
就抵抗不了他這溫柔甜蜜的攻勢,清姨閉上眼睛輕聲道:「那你爲什麽還……」
「哦,是蓓麗絲,哦,就是剛才那些人口中所說的老大的女人,是她主動勾
引我的,還說我要是拒絕她她就告訴老大說我騷擾她,哦,我當時真的沒辦法,
所以……」邁瑞表現的一臉痛苦和懊悔。
清姨對邁瑞的這話還倒真沒什麽懷疑,畢竟他這麽帥,有女人喜歡然後主動
勾引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清姨現在心裏暗恨的就是那個叫蓓麗絲的女人的
不要臉,給自己,還有自己所愛的男人以及芭蒂帶來這麽大的麻煩!
想到芭蒂,清姨一下坐起身道:「哦,對了,芭蒂,他們把她帶到哪去了?」
「在你還沒來之前他們已經将芭蒂強行帶走了,應該是帶到老大那裏去了。」
邁瑞語氣低沉,一副難受不已的模樣。
「啊!那怎麽辦?她會不會有危險?你們老大在哪?哦,對了,你們老大到
底是誰?」清姨急得不由發出一連串的疑問。
事實上,對于邁瑞,清姨同樣了解的也不多,她隻知道邁瑞其實就是一個混
混,跟在他老大後面混,據他說現在他很得他老大賞識,負責某一片區域的生意,
但他老大是誰?做的究竟又是什麽生意清姨一概不知,她也不想知道,不過現在
不一樣了,她必須要弄清楚整個事情的所有細節。
邁瑞此時痛的全身像是快散了架似的,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如實回答了清姨
的疑問,因爲他也知道眼下必須得讓清姨心裏有底,這樣才能讓她審時度勢,做
出最佳判斷,從而帶自己脫離這危險境地。
随着邁瑞的叙說,清姨逐漸明白了,其實說起來,剛才那幾個人和邁瑞在那
之前關系還算可以,畢竟他們跟着的都是同一個老大,他們老大名叫哈尼,年紀
雖然不大,但在黑道上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觑,壟斷了約翰内斯堡約五分之一的毒
品市場,特别是市區夜店林立的第十五街區,基本是他的勢力範圍,而且還有夜
總會,酒吧等産業。
不僅如此,哈尼還有一個實力更爲強悍的老爹,他爹外号船長,是庫馬集團
的老闆,庫馬集團可是南非排的上号的企業集團,下轄有金礦采掘,遠洋運輸,
地産開發,酒店娛樂等數十家公司,資産規模十分龐大,做爲老闆,船長可謂是
南非知名企業家,在他身上已經看不出一點黑道的影子了。
不過隻要稍微熟知庫馬集團的發展曆史以及混迹黑道的人都知道船長其實就
是一個黑道大佬,他之所以有船長這麽一個外号就是因爲他出身海盜,賺取充滿
血腥的第一桶金後涉足海洋運輸,然後利用運輸走私軍火,販賣毒品,做大之後
開始洗白,投資正規公司,現在已經開始向政壇發展,可以說現在的船長無論在
商界還是在政界都是一個極具影響力的人物,至于黑道,那就更是一位毋庸置疑
的大佬。
這一次的導火索,那個叫蓓麗絲的女人,她是哈尼的情婦,算是比較得寵的
一個,身材外貌自是沒得說,豐乳肥臀,據說曾經還是一名超模,經常在米蘭,
倫敦等國際時裝秀上走秀,現在雖然年紀稍大了一些,不再走T台了,但那份豔
麗優在,所以仍舊受寵,不過與以前那種哈尼獨寵她一人相比,現在的她明顯被
冷落了許多。
也正爲如此,這才給了邁瑞可乘之機,當然,在清姨面前,他是一個勁強調
是蓓麗絲勾引并且威脅了自己,不過事實上兩人都是互相看中對方的容貌,一個
是色膽熏心加上風流慣了,而另一個是空虛寂寞,被男色所惑,正所謂一個有心,
一個有意,自是很快就勾搭在了一起。
當然,無論是邁瑞還是蓓麗絲,兩人都知道這個事要是被哈尼發現了後果會
如何,所以一向是小心翼翼,謹慎又謹慎,卻不料還是被發現了。
哈尼一共派了五個人,這些人和邁瑞都熟稔的很,對他的狀況是了如指掌,
不僅是住處摸的一清二楚,就連他有芭蒂和清姨這兩個固定女友都知道。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這五個人輕而易舉的就将邁瑞和芭蒂堵在了出租屋,按
照哈尼的指示,男的狠狠得教訓一頓然後扔到河裏喂鳄魚,女的帶過來。
本來他們準備将芭蒂和清姨一起帶走,但沒料到清姨遲遲未歸,怕老大在那
邊等急了,斥責他們辦事不力,于是這些人決定讓他們中的兩個人帶芭蒂先過去,
剩下三個在屋子裏等清姨回來。
「哦……事,事情就是這樣,後……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邁瑞龇牙咧
嘴,表情痛苦的說着。
清姨心頭很亂,她使勁揉了揉頭發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還有芭蒂,
我們不能扔下她不管。」
邁瑞不過就是一個小混混,充其量就是一個小白臉,平時仗着自己帥氣的外
表玩女人,和女人厮混是一把好手,可幹别的事情就沒什麽主張見地了,尤其是
這種生死攸關的事就更是六神無主。這一次全憑清姨才轉危爲安,所以他已将清
姨視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全都指望她了,現在見她問自己,似乎也沒什麽好的主
意,心下不禁一涼,惶惶然道:「我……我不知道啊!」
看到邁瑞這般模樣,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清姨心下不禁有些失望,不過再
看到他渾身帶傷,特别是那張臉,腫的像豬頭一樣,完全沒有一絲昔日帥氣的影
子,心下不禁又心疼起來,她忙道:「先别說了,我帶你去醫院。」
「哦,對,對,去……去醫院……」
清姨駕車尋了一家較爲偏僻的小醫院,經過一番檢查,邁瑞全身多處骨折,
幾處髒器也有受損迹象,需要進一步檢查以及觀察,于是清姨幫着他辦理了住院
手續。
将這一切安頓好之後清姨有些疲憊的坐在病床邊,而邁瑞此時全身纏滿繃帶,
猶如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在鎮痛劑和其他藥物的作用下已然熟睡過去。
默默的坐了一會,直到有護士過來提醒清姨該離開了,這裏規定是不允許陪
床過夜的,病人自有護士照應着,一切都不需要病人家屬操心!
回到車子上,清姨靠在座椅上閉目思忖着,過了一會她睜開眼睛,從随身的
包裏拿出了一樣東西,在車窗外路燈的照射下,手裏的東西精光閃閃,發出森冷
的光芒,赫然是一把精緻,帶着流線造型的飛刀。
仔細端詳着手裏的這把飛刀,清姨的眼睛漸漸變得有些迷離,思緒飄飄袅袅,
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她還是一個十來歲的懵懂少女,什麽男歡女愛,什麽賺錢
複仇,統統不存在腦海裏,有的隻是舞刀弄槍,她赤腳站在沙灘上,一把小巧的
飛刀在她手裏好像有了生命,一旁的天哥和馨姐投來的是贊許的目光,而身邊那
個小不點的明明,更是一臉的崇拜!
清姨癡癡的想着,臉上不知不覺的浮現出久違的溫馨笑容,蓦然,她手腕一
抖,手上的飛刀在她的指間上下飛舞,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刀光,與此同時,她的
嘴裏喃喃道:「雲清啊雲清,你記住,你不是一個豔舞女郎,你是山間的靈狐,
你是林間的雲豹,退縮躲避根本就不是你的性格,如果芭蒂你都不敢去救,那你
還談什麽去紐約爲天哥馨姐,還有小明明他們報仇?」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8 14:19
標題:
暴力之王 (48)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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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2/07發表於:色中色
第四十八章
清姨自那場變故以來已經顛沛流離了好幾年,雖然遇到了太多的人和事,但
基本上都是擦肩而過,沒有和誰成為朋友,就連相熟的人都沒有,而芭蒂是她這
些年來交上的唯一的朋友,並且和她還有著一層特殊的關系,那就是同為邁瑞的
女友。
不可否認,這種關系讓清姨和芭蒂之間變得很微妙,既有不同尋常的親密又
有不動聲色的較量,兩個人有時像閨蜜,有時又像是競爭者,更多的時候是一種
彼此支撐,相互慰藉的朋友,可以說她們已經形成了一種另類的情誼。
此時,芭蒂已經落在了哈尼的手里,等待她的會是什麼?用腳趾頭也可以想
的出來,一想到她可能受到的種種非人的折磨清姨心里就不由一陣抽緊,她思忖
再三,終於堅定的擡起頭,將車子發動起來。
通過剛才邁瑞的敘述,清姨對哈尼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知道此人住處
雖多,但平時基本上都是住在位於南郊的一處別墅,那里地處國家公園,是有名
的風景區,所以並不難找。
不過在去之前清姨先去了一趟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給自己換了一身行頭,
登山鞋,工裝褲外加一件夾克衫,替換下原來的短裙絲襪高跟,看著換下的這一
堆自己看了都臉紅心跳的性感衣服她不禁楞怔片刻,隨即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除了衣服之外清姨還買了一個望遠鏡以及手電筒,之前奪來的那把槍還在她
身上,她檢查了一下,槍里還有十二發子彈。另外,她將她最善使的飛刀全部拿
出,一共八把,整齊的插在特制的皮鞘里,然後固定在腋下。
一切準備妥當,清姨駕車直奔哈尼位於南郊的別墅,一路風馳電掣,不到一
個小時她就來到了南郊,此時已經接近天亮,天際泛出一抹魚肚白。作為風景區,
這里滿眼綠色,周圍是大片的草地和樹木,露珠點點,朝霧裊繞,清脆的鳥鳴在
樹梢上此起彼伏,構成了一副令人心曠神怡的清晨美景。
清姨自是沒空欣賞,她眼睛四下搜索著,神情有些焦急,之前從邁瑞嘴里只
得知哈尼的別墅位於南郊的風景區,但具體在哪里卻不得而知,要知道這風景區
占地面積達十幾平方公里,要找其中的一棟別墅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幸,這里的建築極少,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大片的草地和郁郁蔥蔥的樹
木,偶爾夾雜的幾幢房屋都是很小的,一看就不是哈尼所住的別墅。
順著柏油路一路駛過去,清姨一直沒有看到像別墅一樣的建築,她原本想著
既然是別墅,那門前自然有車子行駛的道路並且與外部道路連接,只要她順著路
找肯定能找到,可是令她沒料到的是,在行駛了約五六公里之後眼前的柏油路分
出了好幾條岔路,她不禁犯了難,不知該走哪條路?
左右看了看,這時清姨發現這其中一條岔路通向一道有近百米高的山坡,在
坡頂上有一座造型很精致的小木屋,她心里不由一動,隨即將車子拐入這條通往
坡頂的岔道。
沿著這 S形的柏油小道行駛了約一分多鐘,清姨駕車來到了坡頂,這時太陽
已經露出了一半,霞光萬道的朝陽將裊繞的晨霧完全驅散,能見度很好,站在這
地勢最高處,極目遠眺,僅憑肉眼就可以將周邊一切盡收眼底,遠處高樓大廈,
街道如織,近處草坪如茵,樹木成林,間或紅墻黃瓦的房屋點綴其中,著實一派
和諧美麗的景象!
清姨舉目四下看了看,隨即拿出望遠鏡,在這一片草坪樹蔭中尋找像別墅一
樣的建築,她眼睛貼著鏡筒,雙手緩緩平移著,忽然,她手一停,望遠鏡的視野
里出現了一幢白色的三層建築,四周還有鐵制工藝欄桿做圍墻,圈出了一個很大
的院落,里面還有一個遊泳池,在院落的一角停著好幾輛車。
「這應該就是哈尼的別墅了。」清姨嘴里喃喃道。
接著,清姨手持望遠鏡又仔細察看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與之規模差不多的
建築了,因此她基本可以確定這幢白色的小樓就是哈尼的別墅了。
目標找到了,但清姨心中卻沒有一絲輕松,反而愈發沈重起來,因為從望遠
鏡里她看到在院落里至少有三個人在晃悠,而且個個都是五大三粗的壯碩男子,
她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這樣的形勢下救出芭蒂。
不過不管怎麼樣,先過去靠近一點再說,清姨利用這居高臨下的地勢很快就
謀劃出一條路線,她將車子開到離別墅還有五百來米的一處小樹林旁停下,然後
下車鉆進小樹林里,利用樹木的掩映快速向別墅那邊跑去。
這片小樹林就位於別墅的正面,其最近處離別墅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離,之
間隔著一條五六米寬的柏油路,清姨在小樹林的最邊緣處停下,稍稍觀察了一下
後她悄悄的攀上了一棵大樹,在一根離地有六七米的樹丫上跨坐下來,然後舉起
望遠鏡開始觀察別墅內的情況。
之前山坡離別墅足有兩三千米,看到的東西實在很有限,這一次不一樣了,
清姨所處的位置離別墅僅隔數十米,她不但將院落里的情形看的非常清楚,連別
墅內部都悉數收入眼底。
在別墅的正門右邊有一道近兩米多寬的玻璃幕墻,從上到下連成一體,里面
對應的是樓梯,而第三層有一個房間整面墻都是玻璃的,不過拉著窗簾,清姨看
不到房間里面的情況。
雖然基本可以判定這就是哈尼的別墅,但清姨不知道芭蒂會不會就在這里?
如果不在的話她就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她了?而就算在,她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方
法去救?總不能硬闖吧,那無異於自投羅網。
目前來看只能是見機行事了,清姨沈住氣,繼續拿著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
這時她發現院落里遠不止先前看見的三個人,現在出現目鏡里有五個人,其中四
個是壯碩的男子,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們別在腰間的槍,有一個肩膀上還挎著一
只短突;另外一個是女人,長得肥臉粗腰,同樣顯得異常的壯碩,只見她牽著兩
只像小牛犢一樣的猛犬在院子里溜達。
此時天已經大亮,院子的這幾個人顯得有些懶懶散散,有的靠在墻角抽煙,
有的躺在泳池邊的沙灘椅上似睡非睡,那個牽著猛犬的壯碩女人則和一個黑人躲
在一棵樹後面眉來眼去的不知說著什麼,臉上不時浮現出浪蕩的笑容。
時間一點點過去,清姨一直保持著耐心,密切的觀察別墅內的動靜,她重點
觀察的是那個窗簾被拉的嚴嚴實實的房間,可以斷定,如果哈尼在這里,他一定
就在那個房間里。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清姨小歇了一會後再重新拿起望遠鏡觀察時她忽然
發現那個一直緊閉的窗簾被拉開了,房間里的情形頓時一覽無余。
「啊!」清姨頓時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望遠鏡一下放了下來,同時一只手
捂住了嘴巴。
稍稍平緩了一下情緒後清姨重新舉起望遠鏡,從目鏡中她看見了芭蒂,盡管
之前她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芭蒂此時的樣子還是讓她心里一揪,銀牙暗咬,以
至於都發出一陣輕微的響聲。
芭蒂一絲不掛的被吊在一個木架上,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鞭痕,有的地方
甚至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而更讓人觸目驚心的她的兩個乳頭,被一根鐵釬對
穿而過。
清姨的心都揪成了一團,她不知道此時的芭蒂是死是活,因為她的雙手被高
高吊在木架上,頭垂下,淩亂的發絲將她整個臉都遮住了,身子一動不動。
這時,目鏡里又出現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他是從旁邊的衛生間里
走出,棕黃色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上身赤裸,胸前濃密的胸毛一直延伸到小腹
下,下身圍著白色浴巾。
很顯然,這個男子應該就是哈尼了,他對被吊著的芭蒂是視若無睹,自顧自
的不知在搗鼓著什麼,過了一會又見他在打電話,忙活了半天之後才慢悠悠的來
到芭蒂身前,雙手抱住胸前,面無表情看著。
清姨有點緊張的看著,不知哈尼接下來要做什麼,不過看他的表情清姨就不
由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正焦灼不安時,目鏡里所顯示的一幕讓她呼吸一滯,隨
即牙齒死死咬住嘴唇,她怕自己一松開就會忍不住大叫起來。
雖然自己忍住了,但清姨知道此時的芭蒂一定慘叫不已,這從她劇烈掙紮的
身子以及張開的嘴巴就可以看得出來,原來哈尼伸手殘忍的將她那對穿在乳頭里
的鐵釬生生的抽了出來。
也就在這時,清姨忽然看到芭蒂胯間忽然掉下一個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
一只啤酒瓶,她先是一怔,隨即明白了什麼,難怪剛才她看芭蒂雙腿站立的姿勢
有點怪異,當時由於角度的關系她看不到這其中的緣故,現在明白了,心頓時像
是被什麼東西猛擊了一下,難受的快喘不過氣來。
想到芭蒂的下體被生生插進啤酒瓶,清姨不由遍體生寒,憤怒的火焰更是直
沖頭頂,此時她只恨手里沒有一把狙擊步槍,否則她一定毫不猶豫的射殺哈尼這
個殘暴兇惡的牲畜。
清姨不忍再看,可又不得不看,她強迫自己註視著,努力克制著激蕩的心情。
過了一會,哈尼終於將鐵釬從芭蒂的兩個乳頭里完全抽出,而這時芭蒂也痛的暈
死過去。
哈尼隨手將鐵釬扔到一邊,雙手拍了拍,隨即繞到芭蒂身後,讓清姨更加沒
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他一把扯掉圍在腰間的浴巾,胯下的陰莖猶如毒蛇吐信
般的高高昂起,繼而雙手掰開芭蒂的屁股,腰部狠狠一挺,而原本已經昏死過去
的芭蒂此時驀然昂起頭,頭發甩到腦後,現出她那張痛不欲生的臉。
此時的哈尼如同一頭嗜血的野獸,他那扭曲的表情顯得殘忍而又怪異,只見
他雙手從芭蒂的腋下繞過,握住她那對已經被鮮血覆蓋大半的乳房,腰部疾聳,
那時隱時現的陰莖明顯可見有血絲附著。
清姨不忍再看了,她放下望遠鏡,閉上了眼睛,一行淚水情不自禁從她眼角
滑過,腦海里浮現出芭蒂以往的種種樣子,有開心,有生氣,有魅惑,有真誠,
但無論怎樣的表情都無法和現在的她聯系在一起。
忽然,一陣狗吠聲把清姨的思緒拉了回來,她不由一驚,以為自己被狗發現
了,下意識的做出防衛姿勢,也就在這時她看到一輛車子駛到院落門口,那兩條
猛犬正隔著鐵柵欄門對外面的車子狂吠不止。
那個壯碩女人過來把猛犬牽開,另外兩個男子將鐵柵欄門打開,車子一個緩
緩駛進,停下後從正副駕駛座下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來到車後將後備箱打開,
從里面拖出一個五花大綁的老男人。
清姨大吃一驚,這個被五花大綁的老男人她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她和芭蒂
所租住的那個屋子的房東,這是一個有點吝嗇但有不乏熱情的老頭,她從沒聽說
此人和黑道有什麼瓜葛,自然也更談不上有什麼恩怨,那麼事情就很明顯了,他
被綁架到此地肯定是與自己有關了,十有八九是想從他嘴里問出自己的下落。
房東老頭不但被五花大綁著,眼睛上還蒙著黑布條,嘴里也被一團布給塞住
了,那個男子將他拖拽下來後就把他眼上蒙的黑布條以及嘴里的布團拿下來了,
只見房東老頭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兇神惡煞般的男子,聲音打顫道:「你……你
們……」
話音未落,那兩條猛犬吼叫一聲就撲了過來,嚇得房東老頭大叫一聲,雙腿
交錯蹬地,身子不住的後退,旁邊的幾個人頓時轟聲大笑,那個壯碩女人笑的尤
其大聲,一邊笑一邊身形後退的使勁拉住兩條猛犬。
院落里這不小的動靜令藏身在路對面樹上的清姨都可以聽的很清楚,別說樓
上的哈尼了。果然,從望遠鏡中清姨看見哈尼把頭向窗外探了探,隨即見他拿起
手機不知說了什麼,繼而抽身而出,消失在她的視線里。不一會,她又看見兩個
男子出現在了房間里,他們把芭蒂從木架上放下,然後架著她也消失在了她的視
線里。
過了約三分鐘,穿著背心褲衩的哈尼從別墅里出來了,他顯得很悠閑的走到
泳池邊的沙灘椅前坐下,對身邊垂手站立的一個男子做了個手勢,男子會意,轉
身對不遠處的男子招了招手,隨即那邊兩個男子將癱在地上的房東老頭拖行到哈
尼的跟前。
由於泳池那邊離清姨距離較遠,她聽不清哈尼對房東老頭說了什麼,只看見
房東老頭哭喪著臉一個勁的搖頭,她猜是不是哈尼在逼問房東老頭自己的下落,
心下不禁有點難過,這個老頭完全是被自己連累了。
房東當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蹤,哈尼自然也問不出什麼來,清姨原本估摸
著他問不出什麼名堂也就放了房東老頭,畢竟人家都一把年紀了,他犯不著為難
一個五六十歲老頭。
然而接下來令人發指的一幕讓清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哈尼一揮
手,那個壯碩女人松開了那兩條猛犬脖子上的皮圈系扣,然後手一指,兩條猛犬
嘶吼著撲向了房東老頭。
「啊——」
房東老頭發出了令人揪心的慘嚎,一只大腿和一條胳膊分別被兩條猛犬死死
咬住,撕扯,拖拽,不一會,地上便現出一條條血跡,而他身上更是鮮血淋漓,
慘不忍睹。
清姨怔怔的看著,一只手緊緊捏成拳頭,以至關節咯吱作響,此時她手里如
果有一把沖鋒槍乃至突擊步槍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沖進去, 將這些人間渣滓全部
送上西天,
然而現實是清姨手里只有一把手槍,此時要是沖進去無異於是自尋死路,她
只能強忍著悲憤的心情,心里不斷的在告誡自己,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房東老頭的慘叫聲是越來越弱,已然是奄奄一息,連掙紮的動作都沒有了,
這讓兩條猛犬反而失去了興趣,松開了口,搖著尾巴走開了。
清姨看見哈尼對身邊的男子又不知說了什麼,男子點點頭,轉身領著另外兩
個男子向旁邊一個像是地下車庫一樣的入口處走去,很快就依次走進去,不到一
分鐘,他們又走出來了,不過這時他們手里多了一個大鐵籠,三人合力擡著這個
大鐵籠朝泳池那邊一步步走去。
清姨視力很好,盡管現在看院子里的情形並沒有用望遠鏡,但依舊看的很清
楚,她看出了那個大鐵籠里裝的是什麼,然而卻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使勁眨了眨眼,
繼而又用起了望遠鏡,看到的和她用肉眼看的是一模一樣。
那是一條鱷魚,身長近兩米,那三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擡的都是甚為吃力。這
時,又有另外兩個男子將血跡斑斑,已經不知是死是活的房東老頭架了起來,拖
到泳池邊,將他扔進了泳池,在冷水的刺激下,這個人蘇醒了過來,在水里無力
的掙紮撲打著。
三個人擡著大鐵籠也來到了泳池邊,其中一個男子將鐵籠的鎖扣打開,向上
一拉,鐵門洞開,人也迅速後退幾步以防被鱷魚所傷,其實此時的鱷魚早就被泳
池里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吸引住了,對其他根本不理睬,見鐵門一開,立刻撲進了
泳池,隨著水花飛濺,鱷魚飛速遊到房東老頭身邊,在他絕望的眼神下張開了血
盆大口……
淒厲的慘叫響徹了院落的上空,而泳池里的清水也一點點變紅,一人一鱷不
停的在水里翻騰浮沈,激起一陣陣水花,慢慢的,水面變得平靜,被咬下一只腿
的房東老頭漂浮在水面上,而鱷魚則是在大口大口的咀嚼著,發出令人毛骨悚然
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看著泳池里那殘破不全的屍身,鱷魚長滿尖利牙齒的嘴里大口嚼著人的軀幹,
不斷有血沫碎肉從其嘴邊溢出,不時有血紅的內臟從屍身里面被拖拽出來,沒一
會工夫,原本清澈見底的泳池宛如變成了血池。這時。清姨終於是忍不住了,轉
頭俯身嘔吐起來,昨晚吃的那點東西全被吐了個精光。
當然,清姨並沒忘記眼下的境地,盡管無法壓制身體本能的反應,肚子里像
是翻江倒海一般,但仍是半捂著嘴巴,極力不讓自己響發出聲。
過了好一會,清姨才終於緩過一點勁來,她再看院落里面時她發現哈尼已經
不見了,看樣子是又回到了別墅里面,其他幾個人開始在院子里清洗打掃,那只
鱷魚已經被重新裝回大鐵籠里面,泳池里的血水也被一點點放掉,重新換回清水。
清姨有些糾結了,她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呆在這?很明顯,照這樣下去她呆在
這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她救不了芭蒂,只能眼睜睜的目睹哈尼的殘忍暴行。
不過經過一番仔細思忖,清姨還是決定繼續留在這,她不相信哈尼今天一整
天都不離開這里,只要他一走,院子里的那幾個手下肯定要跟著他一起走,最多
留下兩三個人看守,那樣的話她要救出芭蒂就容易了許多。
打定主意,清姨沈下心來,時而休息一下時而拿起望遠鏡觀察一番,時間就
這麼一點點過去,進入別墅里的哈尼再沒見出來,也沒在三樓那個房間里看到他
的身影,至於芭蒂就更沒現身。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便已接近中午,院落里面已經全部清理幹凈了,泳池
里又是一池碧波,地上的血跡清除的幹幹凈凈,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清姨不敢相
信這里曾發生如此慘絕人寰的一幕!
清姨努力不去想那一幕,也盡量不去想芭蒂的慘狀,她要保持心態的平靜,
讓自己時刻處在冷靜之中,只有這樣才能保持最佳狀態,保證等到出手時可以一
擊即中。
閉目眼神的清姨忽然聽到一陣汽車喇叭聲,她立刻睜開眼睛,只見一輛寶馬
轎車緩緩駛了過來,而院子里也過來兩個男子,將鐵柵欄門打開,寶馬轎車隨即
駛入院子里。
清姨感到一絲不尋常,她立刻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起來,她看到一直呆在別
墅里面的哈尼這時走了出來,而那輛寶馬轎車剛一停穩,從後座里就下來一個年
輕小夥,而緊接著又下來一個打扮精致,衣服華麗的半老女人。
「哦,哥!」年輕小夥顯得很高興的快步走向哈尼。
「哦,哈瑟,夏威夷的陽光怎麼樣?」哈尼笑道。
「非常棒!」
說話間,兩人擁抱在了一起,分開後哈尼又轉而走向半老女人,雙臂張開擁
抱道:「哦,媽媽,最近好嗎?」
「哦,哈尼,我很好!」
對於他們之間的對話清姨是聽的一清二楚,明白他們是一家子,這讓她心里
若有所思,她看見哈尼領著自己母親和弟弟進了別墅,哈尼先是和自己母親並肩
而行,嘴里小聲的不知說著什麼,隨後又後退一步,摟住弟弟的肩膀,在他耳邊
低語了幾句,隨即兩人發出肆無忌憚的大笑。
過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哈尼和他母親以及弟弟才從別墅里出來,看來他母親
和弟弟是要回去了,那邊已經有司機打開了寶馬轎車的後座門,一臉恭敬的等候
著。
「嘿嘿,哥,那個妞不錯,可惜就是不怎麼經玩,我好多手段還沒怎麼使出
來呢,那妞就沒氣了,真是掃興!」哈尼弟弟哈瑟一臉意猶未盡的神情。
清姨聞言不由渾身一震,差點從樹上掉下來,這時只聽哈尼大笑的拍著哈瑟
肩膀道:「我剛才讓人看了,那妞還沒斷氣,只是你剛才玩的太狠了,讓那女人
一時憋了氣沒喘上來。」
「是嗎?那看來我玩的還不是太狠,嘿嘿!」
「哦,真是受不了你們兄弟倆,和你們的爸爸一樣,總是在女人身上浪費精
力,真是讓人厭惡,惡心!」半老女人手扶額頭,一副崩潰無語的模樣。
哈尼和哈瑟對自己母親這個樣子似乎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他倆相視一笑,繼
而哈瑟沖哥哥哈尼眨了眨眼,哈尼笑嘻嘻的上前摟住半老女人對:「哦,媽媽,
你放心,我會勸爸爸註意一點,讓他多回家陪陪你。」
「哦,我才不在乎那個老家夥呢,讓他去找那些婊子。」半老女人甩開哈尼
搭在自己肩頭上的手,氣沖沖鉆入寶馬轎車里。
兄弟倆面面相覷,隨即兩人聳了聳肩,雙手一攤,做出無奈的樣子,這時哈
瑟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妞?」
「本來我打算自己樂樂,膩了就給手下人玩玩,然後餵我的鐵甲將軍,哦,
對了,上午還讓鐵甲將軍開了開胃,哈哈……」
哈尼的聲音一字不漏的傳到清姨耳朵里,她得知芭蒂還沒死時心里放松了許
多,不過她也知道芭蒂此時肯定也是生不如死,可以看得出來,哈瑟這小子年紀
不大,可手段之毒之狠一點也不輸於他的哥哥,而哈尼嘴里所說的鐵甲將軍應該
就是那條鱷魚了,可以說這兄弟倆都是兇殘之極的魔鬼。
「這麼說你現在改變主意了?」哈瑟接著問。
「沒錯,暫時我還悠著點,不想讓那妞受不了而死,這也是我剛才讓你別玩
的太狠的原因,我想等把另外那個妞弄來再好好的一塊招待她們。」說到這,哈
尼表情顯得有點猙獰。
「哦,哥,那你把那個妞弄來了可一定要通知我啊,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
看看能殺死三個強壯的男人,其中一個還是拳擊高手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嘿嘿
……」
「沒問題,你就等我的好消息。」
「太棒了!你知道嗎哥?最近我喜歡上了地下格鬥比賽,想弄幾個拳手,要
是能把那個妞弄來,我就讓她打地下拳賽,一定非常刺激,說不定還能贏上一筆,
哈哈……」
「哦,主意不錯!」
這時,那個半老女人不耐煩的從車里探出頭道:「哦,哈瑟,你還要聊到什
麼時候?你要不走我可走了。」
「哦,來了媽媽。」
看著哈瑟也鉆入車內,清姨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她自然知道剛才他們說的就
是她,這時她心里已經有了主意,她悄無聲息的從樹上滑下,不再管別墅里面的
情況,只是沿著來時的路迅速折返,沒一會便回到自己車上。
清姨啟動車子,當行駛到一個三岔路口時她不出意外的看到那輛寶馬轎車從
她前面駛過,她有意放慢車速,讓寶馬轎車開出離她有二三十米時才跟上。
「你不是抓了芭蒂嗎?好,那我就抓你媽媽和你弟弟,我就不信他們兩個人
換不回我一個。」清姨喃喃自語道。
這個主意是清姨靈光一現想出的,從目前來看,這個主意的可行性要比直接
從別墅里救出芭蒂大多了,她有把握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把寶馬轎車里的人給劫
持了,關鍵要選好時機,這里離別墅還是太近,還不是動手的時機。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22 00:04
標題:
暴力之王 (49)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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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2/21發表于:色中色
第四十九章
清姨駕駛着車子與前面的寶馬轎車始終保持着二十多米的距離,她很清楚的
看到寶馬轎車裏除了哈瑟和他的媽媽外就隻有一個司機了,盡管司機身材魁梧,
看上去絕不是一個好惹的家夥,但有槍在身的她根本就不擔心這個問題,哪怕就
是沒槍,她也有自信能解決掉這個家夥,無非就是多費點周折罷了。
這時,兩輛車子已經一前一後的駛上了通往市區的高速公路,清姨左右看了
一下,覺得這是動手的好時機,高速公路上一來車子不多,不易被人發現,另外
就算有人看見了,一般也不會有人停車的,畢竟這裏的治安情況是相當的糟糕,
誰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多管閑事的,要是進了市區那就不好說了,難保不會碰到巡
邏的警察。
又跟了一段距離後清姨觀察了一下後視鏡,後面空蕩蕩的,沒有一輛車,于
是她不再猶豫,腳下一踩油門,車子猛然提速,轉眼便追上了前面的寶馬轎車,
與之并排行駛。
寶馬轎車的司機隻是略爲警惕的用眼角瞟了一下這追上來的這輛寶馬X5,發
現駕駛者是一個女人,臉色明顯放松了一些,隻當這是一次普通的超車,但随即
他就發覺不對勁,因爲這輛寶馬X5始終和他保持平行,完全沒有超車的意思。
作爲一名職業的保镖和司機,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立刻出聲道:「夫人,
哈瑟先生,注意旁邊那輛寶馬X5,我感覺有情況,你們坐好了,我要加速了……」
說到這,司機蓦然住嘴了,瞪大的眼睛閃出一絲絕望和恐懼,他看見駕車與
他平行的那個女人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握着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自己。
司機下意識的就要打方向盤,可就在這時槍響了,子彈從他的太陽穴對穿而
過,一塊頭骨都被掀開了,此人當場斃命,失去控制的寶馬轎車像無頭蒼蠅似的
左右行駛。
哈瑟和他媽媽在車内被甩的左右搖晃,哈瑟是面如土色,而他媽媽更是尖叫
不止,而這時,随着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向他們迎面而來,兩人頓時齊
齊暈死過去。
原來,清姨開槍擊斃了司機之後迅速打方向盤,把失控的寶馬轎車頂向旁邊
的隔離墩,随即便重重的撞了上去,伴随着一陣尖銳刺耳的摩擦聲,寶馬轎車在
行駛了近百米後終于停了下來。
清姨駕車迅速靠過去,随即下車快步走到車身癟下一大塊,車頭已被撞的面
目全非,發動機艙還冒着青煙的寶馬轎車邊,前面的司機已是死翹翹,她自是不
加理會,直接拉開後車座的門,隻見哈瑟和他媽媽身子交疊的橫躺在座椅上,皆
是人事不省。
沒費太大工夫,清姨相繼将這昏迷過去的兩個人移到自己車上,然後各自雙
手反綁,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上,這才駕車離去,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鍾,計劃
完成的幹淨利落,沒有引起絲毫波瀾。
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安置好這兩個人,原來的出租屋肯定是不能回去了,
先不說哈尼的人知道那個地方,有可能再去搜查那裏,就是那個房東被害了,如
果他的家屬報案,警察也同樣有可能去那裏調查,如果回去說不定還會被當成犯
罪嫌疑人來對待。
清姨想到找個偏僻一點的小旅館,可是細想一下還是覺得不行,自己這是綁
架了兩個大活人,進去的時候怎麽能瞞過店老闆?就算是用麻袋把兩人裝進去僞
裝成貨物也難保自己不在的時候被旅館的人在打掃時或者其他什麽時候發現。
想來想去,清姨吃驚的發現如何很好的安置這兩個人比綁架他們更難,竟然
找不到一個穩妥的地方來,她不禁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隻能一邊駕車一邊繼續想。
雖然一時想不出有什麽好的地方,但大緻的一個方向還是有的,那就是必須
人煙稀少,位置偏僻,所以市區肯定是不能去的了,那裏人多眼雜,又是哈尼勢
力覆蓋的地方,帶這麽兩個大活人是很難隐匿蹤迹的。
在這樣一個考量下清姨駕車向西,其實她對約翰内斯堡這個大都市并不是很
熟悉,盡管她在這個城市已經生活了好幾年,但基本上都是出租屋與夜總會這兩
點一線的生活,而之所以選擇向西郊而去是因爲她知道那裏有一個很大的墳場,
可以想象那應該是一個偏僻,少有人去的地方。
相較于富人紮堆,風景秀麗的南郊,西郊明顯荒涼了許多,這裏已經不通高
速公路了,隻有一條兩車道的簡易公路孤獨落寞的一直向前延伸,兩邊不是荒草
叢生的耕地就是成片的灌木叢,偶爾出現一座茅草屋,黑洞洞的裏面也不知有沒
有人?
就這樣,清姨一路都在不斷的觀察着,希望能找到一個合适的地方,可是她
發現這個地方雖然的确是越走越偏僻,人也是越來越少,直至完全見不到一個人
影,但能安置人的地方卻是一直不曾出現。
終于,那個曾經聽說過的墳場出現在了清姨眼前,這是一個占地極廣的墳場,
各種大大小小的墳包一眼望不到頭,大部分都是沒有墓碑的墳包,排列的極爲淩
亂,完全沒有規整可言,還有幾具棺木就這麽露天放着,天上盤旋着專吃腐肉的
秃鹫。
之所以叫墳場而不是叫公墓是因爲這裏根本沒人管理,葬在這裏的大多都是
死于黑幫仇殺,或者是一些流浪無家可歸者,這些人死了由于沒人給收屍料理後
事,隻能由政府來處置,于是就劃出了這麽一塊地方,把這些人草草安葬,也就
挖一個坑了事,就别說棺木了,就是墓碑都沒有,有的甚至是一次性死的人太多,
就幹脆直接挖一個大坑,來一個合埋。
随着規模的不斷擴大,漸漸地也有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将他們逝去的家人安葬
在這裏,因爲這裏不需要買墓穴,也沒有管理費,極少的花費讓越來越多的底層
老百姓将逝去的親人的墓地選擇在了這裏。
此時正值豔陽當照的下午兩點鍾,但眼前這種寂寥的空曠和幽靜加上散落的
棺木讓這裏平添了幾分陰森和恐怖,如果換成一般女孩早就吓得腿軟了,但清姨
技高人膽大,她看着這偌大的墳場若有所思了一會,随即下車進入墳場裏面。
正走着,忽然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頗爲尖厲的鳥鳴,清姨吓一跳,剛一擡頭,
眼前一道黑影快速閃過,繼而疾飛而去,這時她才看清楚原來是天上盤旋的秃鹫
在自己眼前飛過。
本不以爲意,但清姨随即想到秃鹫飛下來肯定是吃腐肉的,難道這裏有死屍?
想到這,她連忙四下細看起來,果然看見一截似是人的大腿從土堆裏露出來,已
經腐爛,被秃鹫抓下一大塊後現出一段白骨,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慘白的光。
清姨隻覺心裏一陣反胃,連忙轉過頭不敢再看,其實她之所以在這裏逗留不
是想鍛煉自己的膽量,而是她看到墳場裏面的一個小山坡上有一座小木屋,她想
過去看看,看能不能做爲一個安置場所把哈瑟和他媽媽安排在那裏?如果可以的
話那這個地方絕對是一個絕佳的場地,周圍荒無人煙,離市區足夠遠,哈尼是絕
對也想不到自己會把人質藏在這裏。
很快,清姨便來到這座小木屋前,這時她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失望,眼前這個
與其說是小木屋倒不如說是茅草棚,上面是由茅草做的圓錐形棚頂,四周是由比
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樹枝捆綁搭建的,從外面就可以隐約看到裏面的情形,這樣
一個堪稱四面透風的茅草棚怎麽能安置兩個大活人?
不過來都來了,總得進去看仔細一下,所以清姨還是随手推開了虛掩的柴門,
眼前一個物什赫然映入她的眼簾,令她不由一驚,饒她膽大也不禁頭皮一陣發麻,
心生寒意。
原來在這茅草棚的正中擺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蓋半開半合着,似是空
的,清姨走近兩步,這才完全看清,裏面果然是空的,而且看成色還蠻新的。
除了這口棺材外,在一旁還堆放着鐵鍬,鏟子,麻繩等東西,看上去像挖墓
穴挖到一半就停了,然後将東西放在這裏的樣子。爲了驗證自己這一猜測,清姨
轉身出了茅草棚,舉目四處看了看,果不其然,在離茅草棚十來米的地方有一個
已經挖好了的坑,她走過去看了看,坑深約有一米五左右,四周堆積着挖出的泥
土。
從坑底以及泥土的顔色來看,這坑已經挖了有一段時間了,再想想剛才棺蓋
上附着的一層塵土,可以看出原來拉棺材過來挖坑的那撥人不一定會再來繼續了。
清姨看着這半人深的坑,再回頭看看茅草棚,腦子裏頓時閃過一個念頭,不
過這個念頭剛一出她自己都被驚悚到了,本能的想要否定,可是看着漸漸落下的
太陽,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什麽選擇的餘地了,于是一咬牙,轉身沿着來時的路
折返而去。
遠遠地,清姨看見車身在微微晃動,心裏一驚,連忙拿出手槍,緊握在手,
同時貓着腰快步靠近車子,待快要來到車子跟前時她大緻看清楚了車裏的狀況,
心中稍松,原來是哈瑟那小子已經蘇醒過來,正在不停的掙紮。
清姨把槍收了回去,随即上前一步一下拉開了車子的後座門,盡管哈瑟眼睛
被蒙着,但也感覺出了什麽,身子掙紮的更厲害,神情激動,被堵住的嘴裏發出
滿含憤怒和驚慌的「嗚嗚」聲。
哈瑟的媽媽此刻仍舊昏迷不醒,清姨探了探她鼻息,又摸了摸她胸口,感覺
心跳平穩,呼吸也正常,她估摸着覺得應該沒什麽事,于是也就不再管她,轉而
一把扯去蒙在哈瑟眼睛上的布條,又把他嘴裏的布扯了出來。
「啊……你……你是誰?」哈瑟又驚又怒。
清姨冷笑一聲道:「你不是想找我嘛,還想着我幫你打黑拳。」
哈瑟身子一震,一臉驚恐不安道:「你……你就是那個女人……」
清姨也懶得和他廢話,一把揪住其衣領,将他拖拽下車,而他由于雙手被反
綁,一時掌握不了平衡,一下車便摔了個狗啃泥,不但臉擦在地上感覺火辣辣的
痛,模樣更是狼狽不堪。
「起來!」清姨抓住哈瑟脖子上系的領帶,向上一提。
哈瑟驚駭不已,自己一個體重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在這個看似嬌小單薄的
女孩手裏竟然像一個玩偶,仿佛一點重量都沒,任其擺布。
清姨這時又解開了哈瑟被反綁的雙手,然後道:「把你媽媽抱出來,走!」
「啊!這……這是什麽地方?你想……想幹……幹什麽……」直到這時哈瑟
才看清了周圍的情況,頓時吓得兩腿都在打顫。
「少廢話!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說着,清姨拔
出手槍。
看着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哈瑟隻能強壓下心頭的恐懼,戰戰兢兢的探身
到車内,把昏迷的母親攔腰抱起,在清姨的示意下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墳場裏面走
去。
不一會,一行便來到小木屋前,清姨命令哈瑟把他媽媽放下,然後将裏面的
棺材拖出來,拖到不遠處的那個半人深的坑裏去。這時,早已吓得面無人色的哈
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饒道:「别……别殺我……你,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二十萬,哦,不,五十萬……一百萬,隻要你别殺我……」
清姨鄙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哈瑟,冷冷道:「快點按我說的去做。」
「别……」
哈瑟還想繼續求饒,然而一聲槍響讓他的話剛吐出一個字就戛然而止,子彈
打在他身前不到一尺的地上,以至于濺起的泥土都打到了他的臉上,吓得他渾身
僵直,不敢動彈一下。
「再多說一句廢話那下一槍的子彈就不會落在這個地方了。」清姨寒聲道。
這一下哈瑟總算是老實了,再也不敢說什麽了,依照清姨的命令把小木屋裏
的棺材開始往外搬,說實在的,他身爲一個大男人,看到這黑漆漆的棺材也是心
裏發怵,頭皮發麻。
哈瑟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先是将棺蓋搬出,一個棺蓋也足有上百斤,他還勉
強搬得動,不過當把棺蓋搬移到坑邊時還是把他累的夠嗆,再加上心裏害怕,兩
腳一個站立不穩,連人帶棺蓋滾到了坑裏。
「啊……」
哈瑟吓得慘叫連連,連滾帶爬的從坑底爬了上來,那狼狽不堪的模樣看的清
姨都忍不住有點想笑,就在她怕自己真忍不住笑出聲來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忽然
響了起來,令清姨一怔,随即意識到是從哈瑟身上傳過來的。
「手機給我。」清姨命道。
「啊!哦……」
一開始哈瑟似乎還沒弄清楚狀況,茫然的環顧四周,直到清姨努了努嘴,然
後伸出手他才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響了,頓時又激動又害怕,哆哆嗦嗦掏出手機,
看了看屏幕,頓時激動道:「是我爸爸,他來救我了,救我了……」
清姨冷冷一笑,上前一把奪過哈瑟的手機,一邊用槍口指了指,示意他離遠
一點一邊按下了接聽鍵,不過沒有說話,她等對方先開口,然而對方也沒有開口,
就這麽彼此沉默了近半分鍾,最終還是手機那邊的人先開口了:「我不管你是誰?
又有什麽目的?就憑你敢綁架我船長的妻子和兒子這一點我就挺欣賞你的,因爲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麽做了,呵呵……」
「是嗎?」清姨冷冷回道。
聽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船長明顯怔了一下,随即道:「還是一個女人,呵
呵,有趣,有趣!」
清姨也不出聲,反正現在主動權在她手上,她不着急,她相信對方的心情比
她更急迫,現在這麽東拉西扯不過是故弄玄虛,想在心理上占點優勢而已,她倒
要看看對方什麽時候說到正題上來?
見清姨不說話,船長陰陰一笑道:「敢綁架我船長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我很有興趣想和你見一見,說吧,你要什麽條件才可以放入?如果是錢的話你開
個價。」
清姨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什麽你兒子很清楚,哦,提醒你一下,是你那個
叫哈尼的兒子,不是我手上的這個。」
船長顯然對這個事情并不知情,他沉吟了一下道:「原來是和哈尼有關,那
這樣,我先去了解一下這個事情,但我想知道我兒子哈瑟,還有我妻子現在什麽
情況?」
「你放心,他們很好,我隻是想要回我的朋友而已。」
「好吧,我相信你,你等我電話。」
結束通話,清姨令哈瑟繼續搬棺材,這一次棺身比先前的棺蓋要重的多,抗
是抗不動了,他隻能是抓住一頭使勁的拖,又或是在另一端推,可謂是使出了九
牛二虎之力。
清姨則是一邊監視着哈瑟幹活一邊有些無聊的翻看着哈瑟的手機,本來她隻
是打發一下時間,并沒有窺探隐私之類的想法,所以當她無意中翻到一個視頻,
定格的畫面顯示的是男女性器交接的一幕時她不由的轉過臉去,面上微熱的暗罵
一句:「真是下流!」
轉過臉的同時清姨随手按下返回鍵,想要退出這個視頻,然而由于不熟悉這
個手機界面操作,她按下這個鍵後非但沒有退出這個視頻,反而頓時響起一個女
人的慘叫聲,原來她按的是播放鍵。
清姨頓時面紅耳赤,一邊略顯手忙腳亂的擺弄手機欲要關閉視頻一邊瞟了一
下不遠處正在拖動棺材的哈瑟,隻見他也正看着自己,面色顯得有點古怪,她臉
不由更紅了,同時眼一瞪道:「看什麽看?快點幹!」
哈瑟身子一顫,慌不叠的轉身繼續龇牙咧嘴的拖動起沉重的棺材,而這時的
清姨則是神情一怔,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以至于變得有些煞白,她眼睛死死的
盯着手機屏幕,拿着手機的那隻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顫動着。
原來,就在清姨下意識的想要關閉視頻的時候她蓦然發覺手機裏傳出的那個
女人的慘叫聲是那麽的熟悉,令她手指不由的一僵,繼而迅速把手機移到眼前細
看起來。
從拍攝角度可以看得出這個視頻是男人拿着手機拍攝的,攝像頭正對着彼此
性器交接的那一塊,隻見一根紫褐色的陰莖正快速的在一個女人的陰穴裏進進出
出,那「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清楚的表明了其力度之大,同時伴随的還有女人
痛苦的哀吟。
清姨對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也正是這個聲音讓她忍住不适繼續往
下看,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這個聲音明白無誤的告訴了她這個女人
就是芭蒂,然而那布滿血漬的陰阜,腫脹如墳肉唇,簡直讓人慘不忍睹的陰穴是
她的嗎?清姨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和芭蒂同爲邁瑞的女友,三人一起同居了這麽長時間,清姨和芭蒂不止一次
裸裎相見,所以她對芭蒂的私密部位可以說是相當的熟悉,做爲拉丁裔人種,芭
蒂的肌膚偏暗偏深,類似一種古銅色,下面的陰阜顔色同樣如此,隻是略加偏深
一點,陰毛爲棕褐色,并且經常打理修剪,呈略尖銳的倒三角形。至于陰穴,更
是層次分明,大陰唇,小陰唇,錯落有緻,有種天然的立體感,有時清姨會惡趣
味的想,手有手模,腿有腿模,如果有陰模的話那芭蒂肯定能當選。
然而手機屏幕上的這個女人的下體是光秃秃的,沒有一根陰毛,不過那滲血
的毛孔所構成的血紅輪廓清楚的表明了這一塊原本是有陰毛的,隻不過被人生生
拔除了,還有那陰穴,腫脹肥大的已經分不出大陰唇和小陰唇了,其表面猶如蒙
上了一層血膜,令人觸目驚心,不忍目睹!
「哈哈,來,再給你加點料。」手機裏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不是别人,
正是這個手機的主人哈瑟。
事實上,原本清姨以爲這個男人是哈尼,卻沒想到是哈瑟,看來正是他中午
去哈尼别墅的那一段時間拍攝的,隻見他抽插的速度放緩了一些,手在一旁窸窸
窣窣的不知在搞着什麽,不一會,他的一隻手出現在屏幕上,并且還多了一根正
在燃燒的紅色蠟燭。
清姨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她看見哈瑟将燃燒的紅燭慢慢傾斜,很快,一個紅
彤彤的蠟燭油落在了芭蒂那血迹斑斑的陰阜上,同時響起了她那凄厲的慘叫:
「啊——痛,痛啊……」
「哈哈……好玩……哦,哦,好緊……爽,再來……」哈瑟的聲音殘忍而興
奮。
在不斷的傾倒下,沒多大工夫,芭蒂的陰阜就布滿了一層凝固了的蠟燭油,
這時,哈瑟又将蠟燭油滴在她那更爲敏感的陰蒂上,痛的她發出更爲聲嘶力竭的
慘叫,身子抖如篩糠。
「畜生!」清姨咬牙擠出了兩個字,同時,掩飾不住憤怒的眼神直射向正拖
動棺材的哈瑟。
這時,清姨收起了手機,一是不忍再看,二是該幹正事了,隻見那邊哈瑟已
經将棺材拖到了坑邊,正半弓着腰「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氣,看上去已然筋
疲力盡。
「幹得不錯!」清姨悄無聲息的來到哈瑟身後道。
哈瑟心中不禁一喜,轉身想要谄媚讨好幾句時卻蓦然感覺頸後被重重一擊,
随即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哈瑟,清姨恨恨的踢了幾腳,嘴裏道:「真想就這麽埋了你
這個畜生!」
發洩了一下心中的憤恨之後清姨将已經搬移到坑邊的棺材擡腳就是用力一蹬,
沉重的棺材頓時順着斜坡滑至坑底,随即她又是一腳,把昏死過去的哈瑟也給踢
到坑裏。
這時,清姨轉身将一直昏迷的哈瑟的媽媽也抱了過來,跳下坑,将其放在棺
材裏,随即又将哈瑟拖拽進棺材裏,一口棺材裏塞進去兩個人不禁顯得相當擁擠,
哈瑟與他的媽媽幾乎是臉貼着臉,胸貼着胸,彼此是四肢交纏,姿勢極爲不雅,
但清姨這時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她擺弄好這兩個人之後就将棺蓋蓋上,然後用
随身的飛刀在棺蓋上挖出一個手腕粗細的洞。
接下來,清姨又砍了一棵竹子,削去枝葉,斬頭去尾,留下中間一截,有碗
口粗細,一米多長,從中間一剖兩半,然後削掉中間的結,使這一截竹子裏面完
全中空。
清姨将削去結的兩半竹子合起,對準棺蓋上的洞,固定好後就開始填土了,
沒費太大工夫,她便将堆積在四周的土全部回填到坑裏,使得這裏與周圍相比看
不出有太大區别,除了泥土有翻動的痕迹,另外就是那根竹子突兀的矗立着。
棺材被埋的有近一米之深,所以盡管棺蓋并沒有被釘死,但清姨根本不用擔
心裏面的人能逃的出來,而矗立的這根碗口 1粗細的竹子也足夠給棺材裏的兩人
提供空氣,至少在兩三天之内他們不會有性命之虞。
清姨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确保不會有樹枝雜草之類的堵住竹子的通氣口,然
後在這一塊明顯看得出泥土翻動的地方鋪上雜草,忙完了這些天已近黃昏,這裏
愈顯陰森荒涼,饒她膽大也不禁心中發怵,随即拍了拍手,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轉身匆匆離開了。
駕車返程,不過在快進入市區時清姨直接丢棄了所駕駛的這輛寶馬X5,因爲
這畢竟是邁瑞的車,以前他的那些同夥肯定認識這車子,要是被看見了自己的行
蹤自然就暴露了,爲了确保萬無一失,她隻能忍痛舍棄這輛價格不菲的車子,而
且這輛車之前由于撞擊了哈瑟的那輛車,這車體也受損的相當厲害,開到市區裏
要是被警察看見難免會受到盤問,從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搭上進入城區的公共汽車,接着又打了兩次出租車,幾番周折清姨回到了邁
瑞入住的那家醫院,不過由于過了探視時間,她沒能獲準進入病房看邁瑞,沒辦
法,她隻能去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了下來。
累了一天,此刻躺在小旅館床上的清姨卻沒有一點睡意,她瞪大着兩眼,看
着天花闆,腦子猶如上緊了的發條,飛快的轉動着,因爲在剛才回來的途中船長
給她打了電話,說他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然後同意用芭蒂換回他的兒子和妻
子。
對于這個結果可以說基本在清姨的意料之中,事情完全按照她的預想中發展,
她很高興,但同時她也很清醒,并沒有因此而得意忘形,她知道接下來如何換人
才是關鍵,對方難免不會使詐,要知道對方可是勢力龐大,自己必須小心翼翼,
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緻命失誤。
鑒于此,清姨沒有答應馬上就開始換人,她讓船長等自己電話,随即便直奔
醫院,她想把這件事告訴邁瑞,和他商量出個對策,畢竟現在她能信任和依靠的
就隻有他了。
結果還是因爲過了探視時間而沒能見着邁瑞,清姨不禁有些沮喪,說實在的,
其實内心深處她知道邁瑞不太可能給自己什麽好的建議和對策。說白了,他就是
一個招花惹草,四處留情的花花公子乃至流氓地痞,談不上有什麽智謀,然而清
姨就是被他的那張臉給迷住了,心甘情願的爲此沉淪,隻覺得看見他,有他在自
己身邊就是對自己最大的鼓舞和支持。
暫時見不到邁瑞,清姨雖然感覺心裏有些空落落的,但還得要想一個萬全之
策,把芭蒂順利的換回來,經過一番仔細盤思之後,一個計劃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出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20 22:14
標題:
暴力之王 (50)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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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3/20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50章
此時此刻,這個大都市的另一端,一處燈火通明,富麗堂皇的豪宅內。
「哦,父親,你答應那個婊子的要求了嗎?」一個年輕健碩,手握酒瓶的白
人男子不安的來回踱步,不時仰脖灌下一大口紅酒,然後面色焦躁對坐在沙發上
的一個體格肥碩,頭發稀疏,約五十來歲的白人老頭道。
這一對父子自然就是船長和他的兒子哈尼,他們一個面色冷峻的坐在沙發上
不知想著什麽,而另一個則是焦灼,甚至顯得有點狂躁,時不時的來回走動,一
雙充滿陰狠之色的眸子滿是血絲,仿佛一頭隨時噬人的惡狼!
「哈尼,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船長不動聲色道。
「我……」哈尼一時語結,繼而狂怒道,「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婊子,哦,不,
我要讓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船長眼皮上擡,看了一下顯得很是情緒不穩的哈尼,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隨
即淡淡道:「鎮定點,較量才剛剛開始。」
哈尼一怔,隨即眼睛一亮道:「父親,你的意思是?」
「答應那個女人只是我們的第一步,至於下一步……呵呵,我只想說,在約
翰內斯堡乃至整個南非,沒有誰可以要挾我,敢動我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沒錯!父親,你說的太對了!」
船長冷冷一笑,隨手拿起放在一邊的幾張照片看了起來,這是被清姨殺了的
那幾個人的現場照片,他一邊翻看一邊喃喃道:「三個人,看不出一點反抗的跡
象就被殺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不簡單!」
哈尼咬牙道:「媽的,我也沒想到,邁瑞那家夥身邊居然有這樣一個女人。」
「好了,以前是不知道,那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那就不能再對這個女人
一無所知,哈尼,我讓你派人去查這個女人怎麽到現在還沒消息?」
「哦,我這就……」
正說著,外面響起一聲汽車喇叭聲,哈尼通過一整面的玻璃幕墻看到了來的
是誰,隨即話音一轉道:「灰狼回來了,應該打探清楚那個女人的底細了。」
不一會,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高大,肌肉虬結的男子,他進來之後恭敬的
欠了欠身道:「哈尼先生,船長先生,我已經初步查明了那個女人的底細。」
「哦,快說!」哈尼急道。
「那女人是個中國人,名叫上官雲清,今年應該二十四歲,她於兩年多前來
到約翰內斯堡,之前的經歷我們暫時還無法查到,之後所從事的工作有酒店服務
員,洗車工,售貨員,最後是在一家夜總會做舞女,這是我們在夜總會的監控視
頻上所拷貝下來的一段視頻。」
說著,灰狼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 U盤,插到電腦並且連接投影儀,很快,
正前方一百二十吋的幕布上出現了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只見她在光影晃動和陣
陣嘈雜音樂中身子一轉,一手扶住鋼管,手臂微曲,整個身子便猶如輕燕般躍到
那小小的圓形舞臺上,繼而一只腿勾住鋼管,一只手向外平伸,以鋼管為圓心,
窈窕有致的身體飛快的繞其一周,動作流暢如行雲流水,身形飄逸的宛如飛天神
女。
雖然在場的這幾個人誰都沒有出聲,甚至連表情都沒什麽變化,但各自的心
中都忍不住暗贊一聲,盡管這些人都不懂舞蹈,但也知道沒有紮實的基本功是做
不到這一番動作的,先不說眼下的目的,單就憑這一高難度的舞蹈動作就足以令
人賞心悅目,堪稱驚喜了。
這時,原本舒緩悠揚的音樂忽然節奏一變,聲音變得高亢而又快速,動感十
足,與此同時,頭頂上的那幾盞鐳射小燈齊齊亮了起來,射出五顏六色的激光束,
並且還會轉動,在舞動的女子身上是一陣亂閃,讓人眼花繚亂乃至目不暇接,營
造出了一種真正大舞臺的氣氛,更讓臺上的女子顯得魅惑迷離。
女子在這樣的音樂節奏下變得更加狂放,也愈發表現出她精湛紮實的舞蹈功
底,只見她圍繞著這根鋼管做出種種高難度的動作,時而雙手握緊鋼管,身子騰
空而起,來個空中劈叉;時而身子倒立,一只腿勾住鋼管,雙臂驀然張開,做倒
掛金鉤之狀了;時而又雙腳勾住鋼管,雙手高舉過頭頂,身體彎成弧形,身子就
如一張弓,而筆直的鋼管就是弦,彎曲如弧的身子就以這弓弦為軸旋轉起來,在
旋轉的過程中雙手與雙腳慢慢互相靠攏,彼此離的越來越近,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乍然看去,宛如蓮花開放,美麗的幾近不真實。
動感強勁的音樂,妙齡美麗的女郎,玲瓏有致的身材,性感華麗的服裝,再
加上高超的舞技,這一切都是那麽的奪人眼球,引人入勝乃至讓人沈醉其中。
驀然,音樂聲戛然而止,畫面也隨之一黑,視頻結束了,這時灰狼道:「這
就是那個女人,目前我們所掌握的信息就這麽多了。」
「媽的,這個女人我之前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哈尼憤憤的語氣中有一絲掩
飾不住的垂涎和欲望。
「行了,這不是重點!」船長慢悠悠道,「對了,那個要交換的女人帶來了
沒有?」
「帶來了,在地下室呢。」
船長點點頭道:「嗯,這件事就由我來處理了,你先回去吧。」
「這……那好吧,有什麽情況請父親立刻通知我。」
船長鼻子里發出一聲似是而非的輕哼,哈尼轉身沖灰狼一招手道:「我們走!」
灰狼沖船長躬了躬身,跟著哈尼走了出去,不一會,外面響起汽車發動的聲
音,從玻璃幕墻可以看到有三輛車子亮起大燈,依次駛離,不過沙發上船長身子
是動也沒動一下,連眼皮都沒擡。
過了一會,從這個挑高大廳的一扇側門里走出一個年紀約五六十歲,一身黑
褲白衫,打著格子領結,精神矍鑠的拉美裔老者,他輕步走到沙發前恭敬道:
「船長先生,時間不早了。」
船長擺擺手道:「你讓昂菲絲下來,這里就沒你的事了。」
「是,船長先生!」
老者轉身又進入了那扇側門,這時船長伸手在電腦上點了幾下,那一段視頻
又一次重放起來,一百二十吋的幕布上再次現出清姨那妖冶嫵媚,輕若飛鴻的倩
影。
身陷在沙發里的船長目不轉睛的盯著幕布,臉上雖然看不出有什麽表情變化,
但那棕褐色的眼眸所射出的異樣眼神清楚的表明了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不一會,船長聽到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可以很明顯聽得出來的這個人是
極力放輕腳步,怕驚擾到他,這時只見他頭也不擡,只是擡手勾了勾手指,頓時,
身後的腳步清脆了許多,隨著高跟鞋有節奏的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音,一個身材
高挑,豐乳肥臀的妖嬈女郎出現在他的面前。
有著模特般身材的女郎腳踩恨天高,使得她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尤其是下肢,
顯得極為修長,以至於深陷在沙發上的船長擡眼都看不到她胸口以上的部位。
船長並沒有擡眼,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落入眼簾的是那雙裹著黑色吊
帶絲襪的長腿,通過半透明的蕾絲吊帶裙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那系在腰上的吊襪
帶,而吊襪帶下是空空如也,刮的極為幹凈的下體在半透明的蕾絲裙擺的掩映下
若隱若現,偶爾有一道晶亮一閃而逝。
「主人!」隨著一聲恭敬的稱呼,女郎跪在了船長身前,雙手扶住他的大腿,
側臉貼上,宛如一只溫順的貓咪。
船長像撫摸寵物一般輕輕摩挲著女郎那光亮柔順的粟黃色長發,嘴角帶著一
絲陰冷笑容道:「昂菲絲,又有一個女人想要挑釁我,你覺得有不有趣?」
「是她嗎?」昂菲絲看著幕布上的影像輕聲道。
「呵呵……」船長笑而不語。
「她太自不量力了,沒人能挑釁主人!」
「呵呵,她不就是和當初的你一樣。」
船長淡淡一笑,聲音很輕,但昂菲絲聽在耳里卻不啻於一聲驚雷,身子劇震,
慌不叠的伏下身,臉貼著他的腳背顫聲道:「主人,主人,我錯了,請原諒我以
前的無知和愚蠢,現在就是主人的奴僕,絕不敢再有一絲異心。」
「是嗎?」船長冷笑一聲道。
「是……是的……」昂菲絲身子止不住顫抖,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她深
知眼前這個男人喜怒無常,稍有不順,各種殘酷的折磨會讓自己痛不欲生。
「那……」
正說著,手機響了,船長瞥了一眼來電顯示,遂收住了要說的話,接起手機
道:「說吧,怎麽交換?」
來電話的正是清姨,她在電話中告訴船長,交換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兩點,
而地點嘛,就在西郊的那片墳場邊的公路上。說罷,也不等船長說什麽她就掛斷
了電話。
「西郊,墳場。」船長嘴里輕聲念著,一臉思索的表情。
完全匍匐在地的昂菲絲忐忑不安的等著船長的吩咐,可半天都沒有等來,只
好輕輕擡起頭,看見他正一臉沈思,於是也不敢驚擾,只得靜靜的跪坐在他的腳
旁。
船長自然是想不到清姨會將他的妻子和兒子裝在棺材里,然後埋在墳場那里,
不過有一點他是想到了,那就是墳場那邊地處荒郊野外,不像街市里有大量建築
物可以令人藏身其中,因此想要提前安排人在那里埋伏恐怕是做不到了。
「呵呵,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換回你想要的人然後全身而退了嗎?真是幼稚
的可笑!行,明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全身而退?」船長冷笑的自言自語。
有了確定主意船長也就暫時將這事放到了一邊,他眼睛一瞥,看到昂菲絲正
規規矩矩,神情恭順的跪在那,頓時心情暢快了不少。想當初,這個剛剛身為警
察的女人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自己,想要收集自己犯罪的證據然後將自己繩
之以法,結果自己只是略施小計就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過來!」船長挪了挪屁股,掀開身上的睡袍,嘴巴一努。
昂菲絲立刻手腳並用的爬到船長的雙腿之間,擡手輕輕勾住他的內褲松緊帶,
向下一拉,那根尚未勃起,只有一指之長的陰莖顯露出來。
說實在的,此刻對昂菲絲來說,她最想看見,最渴望的就是船長的這根陰莖
了,因為這代表著她不用再受那些花樣繁多的折磨了,只需精心服侍再加張腿被
操就行了,盡管這擱在以前也絕對算是一種折磨和摧殘,但如今她早已被馴服,
尊嚴人格什麽的已然不存在,只知道和那些肉體受刑般折磨相比,這種簡直就是
一種恩賜和享受了。
昂菲絲一臉虔誠的俯首就要張嘴含住船長那根醜陋無比的陰莖,可這時船長
卻阻止了她,然後道:「別急,先把舌頭伸出來讓我看看。」
「是!」
昂菲絲應了一聲,隨即張嘴伸出舌頭,只見鮮紅的舌頭中央赫然矗立著一顆
小指甲蓋大小的藍色圓珠,而當她將舌頭上卷時又有一顆同樣大小的藍珠出現在
舌根下面。
船長仔細欣賞了一番後滿意的點頭道:「舌釘不錯!過些時候我再給你穿一
個紅色舌釘,紅藍相映,到時就更漂亮了!」
昂菲絲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那舌頭生生被鋼針刺穿的劇痛仍舊記憶猶新,尤
其是之後那近一個禮拜的時間,每一次進食無疑就是一次受刑,現在剛好了一些,
雖然不再疼痛了,但異物的難受感依舊揮之不去,然而眼看還要再經歷這一遍折
磨,她想想就感覺渾身發寒,身子一陣發抖!
「怎麽不說話?不喜歡嗎?」船長怪聲道。
「啊……不,不是……喜……喜歡……」昂菲絲嚇得拼命搖頭。
船長不由哈哈大笑,看著昂菲絲言不由衷的表情,心中不禁大為快意,他輕
佻的拍了拍女人的臉頰道:「喜歡就好,其實不喜歡也沒關系,因為無論你喜不
喜歡都改變不了什麽,哈哈……對了,把舌釘上的震動打開。」
原來這個舌釘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舌釘,而是有著一定的科技含量,它那穿透
舌頭,連接兩顆圓珠的內徑直管里有一個微型馬達,而電池就在兩顆圓珠內部,
然後可以通過傳動機構讓上下兩顆圓珠急速震顫,而控制的開關就在內徑直管里,
只要將舌頭輕輕抵住上顎,將上面那顆圓珠略為向下一按就可以打開馬達,再一
按就是關閉,極為方便操作。
昂菲絲將舌頭輕抵上顎,隨即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船長饒有興趣的湊到她
嘴邊上下看了看,其實乍看之下那藍色圓珠好像並沒動,但能明顯聽到她嘴里傳
來因震動而產生的「嗡嗡」聲,再用手一摸,只覺手上傳來陣陣麻癢,感受得到
這圓珠震顫的還相當有力。
船長滿意的點點頭,隨即身子向後一靠,用眼神示意昂菲絲可以繼續剛才的
事情了,對此,她自是會意,遂低頭看向船長的胯間,不由訝然的睜大了眼睛,
只見原先軟綿綿,像肉蟲一般的陰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勃起了,傲然的矗立在一
堆陰毛之中,宛如一根權杖,對她發出頤指氣使的命令。
昂菲絲臣服而又虔誠的靠近這根長不過十一二公分,但卻異常粗壯的陰莖,
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一種強力的壓迫感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身體開始發熱了,
眼神亦變得有些迷離……
就在昂菲絲的嘴唇快要觸碰到陰莖時她忽然感覺頭皮一陣被拉扯的疼痛,原
來是船長伸手抓住了她的頭發,向後一扯,迫使她臉高高仰起,然後一只手扶住
陰莖,拍打著她的臉頰,嘴里怪笑道:「真是一只不長記性的母狗,不記得我以
前是怎麽教你的了嗎?」
昂菲絲心中一凜,頓時想起什麽,於是強忍羞恥道:「嗚……請主人允許母
狗為您口交。」
原來之前船長有過規定,身為主人,自己下面的陰莖可不是做為母狗的昂菲
絲想舔就能舔的,必須先要請示,得到允許才可以。當然了,這不過是他當時一
時興起隨口說的戲言,主要是為了看昂菲絲忍辱含羞的樣子,給自己添點樂趣罷
了,所以也沒有因為她現在忘記了這個規定而大動幹戈。
昂菲絲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既淫且賤的雙手捧著直挺挺的陰莖,用自己的
臉頰輕輕磨蹭著,不時還伸出舌頭舔著嘴角,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
「哈哈……真不愧是一只母狗,好吧,允許你舔了。」船長得意的大笑道。
昂菲絲歡快的一口含住了碩圓的龜頭,而與此同時,船長是小腹一挺,頓時,
剛被含入嘴里的龜頭一下深入到她的喉嚨,船長整個陰莖都陷入了她的嘴里。
「嗚……哦,哦……」昂菲絲沒想到船長一下這麽粗暴的就將陰莖捅了進去,
令她頓時呼吸都為之一滯,一股想要嘔吐的感覺油然而起。
船長毫不在意昂菲絲的感受,抓住她的頭發就把自己的陰莖向她的喉嚨深處
頂去,這樣的強行頂入令她苦不堪言,眼淚瞬間飆了出來,同時強烈的窒息感讓
她頭腦一陣眩暈,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起來。
就在昂菲絲快要支撐不住了的時候船長適時的抽出了肉棒,然後開始有節奏
的在她的口腔內做起活塞運動來,這時她也顧不得讓自己喘息一會了,趕緊的收
縮口腔,裹緊嘴里的肉棒。
相較於普通的口交,戴著舌釘的口腔的的確確給了肉棒更大的刺激,每一次
進出時舌頭上的那顆小小的圓珠不輕不重的擦過龜頭,龜棱,再到莖身,一路摩
擦,有一種過電般的快感,爽的船長靠在沙發上閉目直吸氣。
「哦,要不要再嘗試一下震動呢?真是為難啊!」
船長心里倒是頗為糾結,昂菲絲那戴著舌釘的口腔已經給了他極大的刺激了,
如果再讓舌釘震動起來,那刺激就更是無法言喻了。事實上,之前每一次在震動
的舌釘下他都撐不過半分鐘。說真的,他對這個是又愛又怕,畢竟年齡擺在那,
每一次強烈釋放後至少兩天內不是很容易就興奮勃起了,而他還想著明天能把幕
布上的那個女人壓在身下好好撻伐一番呢。
「咳咳……船長先生……」
正閉目猶豫之際,船長忽然聽到幾聲輕喚,睜眼一看,是自己的管家勞克茲,
就是先前那個衣著整齊,精神矍鑠的老者,只見他臉色略帶不安的望向自己,對
正伏在胯下的昂菲絲是視若無睹,而昂菲絲則是依舊賣力的口交著,長時間的調
教已經讓她習慣於在其他人面前毫無顧忌的做著最羞恥的事。
「怎麽了?」船長神情淡然,盡管他知道如果是一般小事勞克茲是不會在這
個時候打擾自己,但多年的風浪,如今已是黑道梟雄的他早就學會了處變不驚。
「哈尼先生送過來的那個女人死了。」勞克茲小聲道。
船長眼睛一睜道:「什麽?你是說那個準備用來交換的女人。」
「是的!」
「怎麽回事?」船長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初步估計應該是外傷引起的心肌梗死。」
船長一下沒了心情,喃喃道:「怎麽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這個時候死?真是…
…操!」
對船長來說,別說死一個人了,就是死十個人也完全不是什麽事,但關鍵是
這個死了的女人是要準備拿來交換他的妻子和兒子的,現在人死了,他拿什麽去
交換?
「船長先生,您看……」勞克茲小心翼翼道。
「嗯——」船長沈吟了一下道,「走,先去看看再說。」
說罷,船長徑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使得胯下肉棒倏地一下從昂菲絲嘴里滑
出,昂菲絲有些茫然無措的看著眼前晃晃悠悠,沾滿了她口水的肉棒,站也不是,
坐也不是。
「起來,跟我一起過去看看。」船長丟下一句話就邁步走開。
昂菲絲如獲大赦般的松了口氣,隨即慌不叠起身跟在船長後面,由於起身太
急,加上有些慌亂,她一個趔趄,差點被腳下這近二十公分的恨天高給崴了腳。
地下室有一種中世紀地牢的味道,墻面全部由凹凸不平的石塊砌成,地面是
石磚鋪就,連墻面上安裝的燈都是仿古的那種馬燈形狀,並且石墻上掛滿了各種
繩索鐵鏈,還有刑具。
昂菲絲對這個地下室並不陌生,想當初她可是在這個地方呆了不短的時間,
那一段經歷就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令她心有余悸,甚至隱隱發抖。
一進去,昂菲絲看到了一個橫躺在地上,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血紅傷痕的女
人,心中恐懼的同時亦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悲傷,不過卻不敢表露分毫,依舊低眉
順眼的跟在船長身後。
「就是這個女人,聽哈尼先生說她叫芭蒂,送過來時雖然外傷很多,但並不
致命,所以……沒想到她有病史。」勞克茲道。
船長眉頭皺成一團,他走到芭蒂跟前,擡腳踢了踢,感覺屍體都已經僵硬了,
身上血痕累累,可以說除了臉之外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地方,特別是雙乳和
下體,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兩只乳頭上那豆大的血窟窿令人觸目驚心,下
體更是大張的無法合攏,宛如一只血盆大口。
看著芭蒂的屍體,船長忽然想到什麽,隨即轉眼看向身後的昂菲絲,昂菲絲
被他看的渾身發毛,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這時只見他做了個手勢道:「轉過來。」
「啊!?」昂菲絲一時愕然不解。
「讓你把身子轉過來,快點!」
「呃……」
昂菲絲一臉懵然的轉過身,背對著船長,而船長這時腳一踢,讓芭蒂的屍體
也轉了一下,變成趴在地上,他看著芭蒂,又看了看昂菲絲,皺起的眉頭漸漸散
開,繼而露出一絲笑容道:「嗯,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了,勞克茲,你看看,
從背面看,這個女人和昂菲絲是不是還挺相像的?」
「哦,還真是挺像的。」勞克茲明白了船長的用意,不由道,「如果穿上相
同的衣服,再打扮一下,至少從後面看是不太容易分清的,不過,要是看到正面
的話,哪怕是側面,那就……」
船長陰陰一笑道:「這個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主意了,好了,昂菲絲,你可
以轉過身來了,告訴你,明天就由昂菲絲你來扮作這個女人去交易。」
「啊!交易?什麽交易?」昂菲絲茫然不解道。
「這個我等會再跟你說。」說著,船長轉而看向勞克茲道,「這個屍體還有
用,你讓人把屍體收拾一下,穿上衣服,特別是臉上,要仔細化一下妝,必須讓
人看不出這是一個死人。」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說著,勞克茲轉身走出了地下室。
船長卻沒有要離開這里的意思,他反而饒有興趣的蹲下身,翻動著芭蒂的屍
體,然後伸手一招道:「過來。」
昂菲絲驚懼不安的小步的一點點走過來,其實她以前身為警察,也看過不少
屍體,對死人並沒有像一般女人那麽害怕,而現在之所以如此主要是不清楚船長
的用意,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麽花樣。
畏畏縮縮的一點一點走到船長身後,船長不耐煩的回頭看了一眼,隨即抓住
她手腕,用力向自己這邊一扯,猝不及防的昂菲絲被拽的一個趔趄,踩著恨天高
的腳又一次一崴,這一次她沒能穩住身形,雙腿一曲,整個人便撲倒在地。
昂菲絲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驚叫,雙手本能的一撐,誰料觸手之處並不是堅
硬的地面,而是軟中帶硬,異常冰涼的地方,稍一回神,頓時嚇得差點嘶聲尖叫
起來。
原來撲倒在地的昂菲絲兩只手撐在了已死去多時的芭蒂的雙肩上,臉幾乎貼
到了她的鼻尖上,她以前盡管見過不少死人,可哪里有過和死人如此面對面的接
近?看著芭蒂那瞪的老大的眼睛,里面仿佛蘊含著極度的怨毒,不甘和憤恨,她
嚇得幾乎魂飛魄散!
花容失色的昂菲絲極力的支起上身就要爬起來,然而隨即一股大力從她的後
背傳來,壓制住了她,令她動彈不得,繼而她感覺下體一陣脹痛,一根火熱的肉
莖捅進自己體內。
「啊——」昂菲絲只覺腦袋一陣眩暈,自己都不知道是痛還是爽?
不過很快昂菲絲就意識到了什麽,她感覺自己的臉貼到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
上,頓時渾身汗毛直豎,再一細辨,發覺自己的臉和身下這個死了的女人的臉貼
在了一起。
昂菲絲只覺毛骨悚然,渾身抽緊,她不由發出一聲慘嚎:「不——」
「哈哈……明天你們兩個要一起去見那個女人,現在你們兩個就好好熟悉熟
悉……」
船長怪笑著,跪在昂菲絲身後,兩手扶住她的胯部,腰部大力抽送起來,每
次抽出時只堪堪留下龜頭卡在陰穴口,插入的時候則是狠狠地頂入,全根而沒,
把她整個上半身都頂的向前撲去,繼而使得她與身下的芭蒂彼此交貼的更加緊密
了,幾乎是耳鬢廝磨,交股疊頸。
「啊……不要啊……「
昂菲絲瘋狂的搖著頭,幾乎快瘋了,趴在一個死人身上讓她幾欲崩潰,然而
身後的船長那越來越強烈的抽插讓她體內的快感不可遏制的飛快滋長,從而令她
骨酥體軟,渾身無力的趴伏在身下這具屍體上,以至於臉貼臉,芭蒂那空洞的眼
神,分散的瞳孔看的她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恐懼的快暈過去了。
其實昂菲絲自己都不知道,她恐懼的越厲害,下面的陰道就跟著收縮的越厲
害,而這一點船長早已從無數次調教她的過程中了解的清清楚楚了,這也是他把
昂菲絲拉到芭蒂的屍體上做愛的主要原因。
事實也令船長十分滿意,昂菲絲下面的陰道收縮是一陣強過一陣,著實是令
他興奮不已,白花花的屁股是聳動的愈發有力了,就如同是一頭發了情的公牛。
昂菲絲顫抖著,嘶喊著,那極度恐懼卻又夾雜著高潮不斷逼近的愉悅的聲音
在這寂寥乃至有些陰森的地下室里是那麽的刺耳,又是那麽的詭異,刺激的船長
雙目赤紅,面容猙獰,簡直化身成一只野獸,不知疲倦的瘋狂抽插著……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8 22:28
標題:
暴力之王 (51)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4/12發表于:色中色
第五十一章
約翰内斯堡西郊,墳場。
清姨雖然将時間約在了下午兩點,但在中午十二點左右她就趕到這裏,之所
以提前來一是爲了防止船長也提前派人過來埋伏于此,盡管這裏地勢較爲平坦,
除了大大小小墳包外并無什麽遮擋物,而且她所處的公路地勢高,可以一覽無餘
的縱觀整個墳場,因此想要在這埋伏基本上不太可能,但小心沒大錯,預防總是
對的;二來她要好好了解一下這條公路的走向,通向哪裏?有沒有岔道?以便等
會把芭蒂交換到手後快速離開。
對照着地圖,清姨又駕車沿着公路實地跑了十餘公裏,大緻掌握了周邊的地
形,各種岔路小道也看了一下,心裏有了一些底,同時她也将後撤的路線規劃好
了。
當清姨将車子重新駛回了約定地點後時間已經是一點四十分了,從這裏她可
以很清晰的看到人質被埋的地方,剛才她已經去那裏看過了,那裏沒有被翻動的
痕迹,用于通氣的那根竹子也完好無損,因此可以基本判斷下面棺材裏面的哈瑟
和他媽媽沒什麽大礙,于是她在竹子上綁了一塊紅布,等一會用來做指引船長他
們的記号。
坐在車子裏的清姨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手槍和子彈,子彈還剩下十一發,令她
自保還是不成問題的,現在她所擔心的就是船長會不會玩什麽花樣?
「冷靜!隻要對方還不知道那個家夥和他母親的下落那麽他們還是不敢亂來
的。」清姨在心裏暗道。
說實在的,盡管清姨膽大心細,又有一身不俗的本領,但此刻還是難免有一
點緊張,畢竟這一次是直接面對船長,雖然她并不了解此人,不過從邁瑞的嘴裏
知道這是一個黑道大佬,和這樣的人物進行正面較量,她必須要小心翼翼,決不
能出現一點差錯,否則後果是難以想象,這一點她很清楚!
拉動了一下槍栓,将子彈上膛,清姨忽然生起一種孤軍奮戰的悲壯,與此同
時,一股莫名的不安襲上心頭,令她下意識的一手握緊了手槍,一手緊握着方向
盤,右腳踩在尚未熄火的車子油門踏闆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清姨不時的看着手表,終于在離兩點還差兩分鍾的時候
前方忽然響起一下汽車喇叭聲,不一會,一輛黑色的福特越野車出現在了她的視
線裏,随即又是一輛白色的奔馳G級越野車。
兩輛車一前一後駛到離清姨所駕駛的那輛寶馬X5車頭還有約十米的距離停
下,雙方相向而對,這時福特越野車上迅速下來四個身穿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
年輕壯碩的男子,他們立刻分散到公路兩邊做警戒狀。
白色G級越野車的前排上随即也下來兩個同樣西裝墨鏡的年輕男子,其中一
個下了車後恭敬的拉開後排的車門,隻見一個約五十來歲,大腹便便,頭發花白
且稀疏,一身白色休閑西裝的男人出現在了清姨的眼前。
此人自然就是船長,本來這交換的事是不需要他親自出面的,安排手下人做
就是了,但他對清姨這個敢于和他作對的女人還是蠻感興趣的,特别是看到那一
段在夜總會跳豔舞的視頻後他的興趣就更加濃厚了,以至于他都沒有通知自己兒
子哈尼,因爲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脾性,暴躁而又沖動,若是他在場,恐怕說
不了幾句話就要拔槍相向。
船長不想讓這個女人死,爲此他已經做好了相當周密的計劃,他下了車,在
幾個保镖的簇擁下慢悠悠的走向清姨的車前,而這時清姨也下了車,站在車頭前
不動聲色的看着這不斷走近的一行人。
在離清姨還有兩米左右的距離船長停下了腳步,他拿掉嘴裏叼着的雪茄,摘
下墨鏡,枯黃渾濁的眼珠上下打量着清姨,同時嘴裏道:「就是你綁架了我的太
太和兒子?」
「我要的人呢?」
清姨不想多說廢話,對方人多勢衆,互相對峙對自己是有百害而無一利,所
以必須速戰速決,然後盡早離開這裏才是上策,因此她是沒有直接回答船長的話,
而是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船長怔了一怔,随即顯得有點皮笑肉不笑道:「你要的那個女人就在我身後
的車上,那我要的人呢?」
「你先放了芭蒂,我自然會告訴你的太太和兒子在哪?」
船長面色一寒,陰陰道:「我們可是說好了,互相交換,你這是不守信用啊
。」
清姨料到船長會說這樣的話,不慌不忙的淡淡一笑道:「你這麽多人,我可
是一個人,你覺得我會那麽傻把人帶過來?」
船長盯着清姨的臉龐,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麽來。對此,清姨是面無
表情,顯得鎮定自若,毫無怯色,然而實際上她渾身都感覺不自在,在她看來,
對面這個矮胖壯實的白種老男人身上透着一股兇狠的侵略性,特别是他那雙狹小
的三角眼,看似渾濁無光,但那眼神卻是顯得極爲陰蜇,掃在她身上就像是有一
條蛇在爬行似的,令她渾身皮膚都揪了起來,難受極了!
事實上,船長的眼睛在清姨臉上掃來掃去,然後在其身上上下巡睃倒不是在
推測她剛才所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而是以一個捕獵者的心态在打量自己的獵物。
身爲一個黑道大佬,現在更是跻身政界,俨然已是上流社會的巨賈,船長什
麽樣的女人沒見過?什麽樣的女人沒玩過?然而縱然他見慣了太多的美女,也玩
過太多的美女,眼前這個東方女孩還是讓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與昨晚看到的視頻上那個身着華麗性感的舞裙相比,此時站在他面前的女孩
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如果說視頻上的那個充滿了妩媚與魅惑,那麽眼前這個就
透着冷豔和堅韌,很難想象一個人身上會同時兼容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不過船長能明顯感覺到有一點沒變,那就是女孩眼中的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
神采,清澈的如山澗清泉般的眼神裏透着勃勃生氣,仿佛充滿了對生活的希冀,
正是這種活力神采吸引了日漸暮氣沉沉的船長,讓他心中蓦然一動,要知道以前
他所經曆的那些女人,無論臉蛋多麽精緻,身材多麽火爆,其眼神都是那麽的了
無生趣,讓人一看就先失去了幾分欲望。
當然,眼前女孩的容貌同樣出衆,那張比船長巴掌還小幾分的臉蛋光潔細膩,
白皙的猶如剝了殼的雞蛋,而且可以看的出上面沒有塗抹任何化妝品,完全是原
生态的,這令看慣了濃妝豔抹的女人的船長大感新鮮。
總之,清姨無論是在外表還是在氣質上都愈發的讓船長興趣濃厚,他在神情
古怪的打量了清姨一番之後忽然怪聲一笑道:「好,我就相信你一回。」
清姨心下暗松了一口氣,既是因爲船長的這句話也是因爲他的目光從自己身
上移開了,不過表面上仍舊不動聲色道:「那你讓芭蒂過來吧,隻要芭蒂安全到
我車上我就馬上告訴你要的人在哪。」
船長沖身邊的一個保镖努了努嘴,此人點點頭,轉身對後面站在奔馳G級越
野車旁邊的一個保镖招了招手,那人會意,随即走到車後,打開了後備箱。
清姨目光眺望過去,雖然那輛奔馳與她相距不是很遠,也就二十多米左右,
但中間還隔着一輛福特,所以看的不是很真切,隻看到那個保镖從車子後備箱裏
拖出一個很大的旅行箱,然後彎下腰,從他這個動作看應該是在打開旅行箱,不
過這時由于車身的阻擋清姨就一點也看不到了。
過了一小會,清姨看到有一個女人背對着她從下面站了起來,雖然看不到正
面,可那金黃色的秀發,窈窕的身姿不是芭蒂是誰?隻見她似乎被反綁着雙手,
一根帶子也系在腦後,應該是嘴被勒住了。
清姨心中一喜,暗道:「是芭蒂,看來她好像并沒有什麽大礙,太好了!」
正想着,隻見那個保镖抓住芭蒂的一隻胳膊似是在拉扯着她,而她則是劇烈
掙紮,清姨隐約聽到她喉嚨裏發出驚慌害怕的嗚咽聲,估計她應該還弄不清楚狀
況,不知道自己已經來救她了。
「嗨,芭蒂,别害怕,我來……」
清姨大聲的喊了起來,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見那個拉扯芭蒂的保镖忽然擡手在
她的頸動脈上狠狠砍了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軟軟的倒了下去,繼而被車身阻擋,
消失在清姨的視線裏。
「她……你們幹什麽?」清姨不禁又驚又怒。
「哦,别緊張,我們就是想讓她安靜一點。」船長叼着雪茄,嘴角挂着一絲
不易覺察的奸詐笑容。
這時清姨看到又有一個保镖走過去,似乎是要過去協助那個人,不一會,她
看到其中一個保镖将那個很大的旅行箱拖到車子旁邊,箱子是打開的,她看到芭
蒂就蜷縮在旅行箱裏,并且與剛才隻看到芭蒂背面不同,這一次她看到了芭蒂的
臉,隻見她雙手被反綁在後,嘴裏勒着布條,身上僅穿着三點式的内衣,身子如
蝦米般的側卧在旅行箱裏。
很快,其中一個保镖就将旅行箱合上了,另外一個保镖也湊上去,兩人的身
影又将清姨的視線阻擋住了,不過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兩人散開,其中一個拉着
裝着芭蒂的旅行箱走了過來。
沒一會,這個保镖就拉着旅行箱來到了船長身邊,這時清姨看到旅行箱的拉
鏈并沒有拉嚴實,還有一縷金黃色秀發從裏面散落出來,她有心想讓他們把芭蒂
放出來,但轉念一想,此時的芭蒂是昏迷的,如果弄出來了交給自己那自己還要
騰出手來扶她甚至要抱起她,那對自己是相當不利的,給了對方可乘之機。
考慮到這一點,清姨沒有讓對方打開旅行箱了,而這時船長似乎也看出了她
的顧慮,龇牙一笑道:「是不是不方便過來拿人?沒關系,我可以讓手下替你把
人送到你車上,不過你得先告訴我我要的人現在在哪?」
「你還是先把人送到我車子上吧。」清姨想了想道。
「哈哈,真是夠謹慎啊,不過沒問題,我答應你。」
說罷,船長沖拉着旅行箱的保镖努了努嘴,保镖會意的點點頭,随即拉着旅
行箱來到清姨那輛寶馬X5車子後面,拉開後備箱,然後将旅行箱提起放進車子
裏。
「現在可以說了吧。」
清姨看着那個保镖将旅行箱提到了自己車子上,然後關上後備箱就回到了船
長身邊,她看不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事情似乎進行的很順利,然而也許正是
因爲太過順利,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心中疑慮,可終究隻是一種感覺,清姨暗笑自己是神經太過緊張了,她輕呼
了一口氣,指着距離有兩三百米遠,系着紅布的竹竿道:「看見那個地方了嗎?
系着紅布的那個竹子。」
船長以及他身邊的那幾個保镖都轉頭舉目望去,随即船長點了點頭,疑惑的
看了清姨一眼道:「嗯,怎麽了?」
「你要的人就在那個地方的下面。」
船長面色頓時一變道:「你什麽意思?」
這時清姨已經轉身上了車,她頭探出車窗道:「你讓人去那裏挖,挖半米深
左右會有一口棺材,你要的人就在棺材裏面,當然,你不用擔心,那個系着紅布
的竹竿就是用來通氣的,從埋進去到現在還不到二十四小時,裏面的兩個人應該
還沒事,不過要是時間再久一點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
船長不禁一怔,顯然是沒想到清姨會将自己的妻子及兒子隐藏在這麽一個地
方,而這時清姨已經發動了車子,開始後退,旁邊幾個保镖見狀一個個表現的蠢
蠢欲動的樣子,同時把目光投向船長,似是隻等他一聲令下了。
「還愣着幹什麽?沒聽見剛才那個女人說的話嗎?快去挖啊!」船長大吼道。
幾個保镖如夢方醒搬的回過神來,紛紛拔腿奔向那系着紅布的竹竿,隻有兩
個貼身保镖一直跟在船長身邊,這時其中一個道:「老闆,你真的相信那個女人
的話?」
「不管相不相信都要去證實一下。」船長陰沉着臉道。
「那我們現在要不要開車跟過去?」
「不用,我們就在這等着昂菲絲的好消息吧。」船長看着清姨駕駛的車子絕
塵而去的背影陰陰一笑道。
保镖點點頭,随即又道:「那女人的屍體現在怎麽處理?」
船長吐了一口煙霧道:「這裏不正好是墳場嘛,就扔在這裏吧,反正現在也
用不着這具屍體了。」
「好的。」
保镖應了一聲後轉身走到那輛奔馳G級越野車的後面,打開了後備箱,從裏
面提下一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旅行箱,而這個旅行箱裏裝的才是真正的芭蒂,當
然,芭蒂已經死去多時了,而先前交給清姨,此時已經在清姨車子上的那個旅行
箱裏裝的是昂菲絲,船長就是用這種移花接木的手法先是利用昂菲絲那與芭蒂極
爲相似的背影騙過了清姨的眼睛,讓她認爲芭蒂不僅還活着,而且還相當健康,
因爲當時她的掙紮看上去還極爲有力。
之後,以讓芭蒂安靜爲由把她打暈,繼而故意露出已是屍體的芭蒂,讓清姨
看清她的正面,令其相信旅行箱裏裝的就是芭蒂,最後利用車身及兩個保镖身體
的阻擋快速換了一下,把裝着昂菲絲的旅行箱交給清姨,送到她的車上。
不得不說,船長的這個辦法相當的高明,完全騙過了清姨,此時的她完全不
知道自己已經身處危險之中,相反,她還因爲交換順利完成而放松了一直緊繃的
神經。
邁瑞的傷勢沒有什麽大礙,現在芭蒂也救回來了,清姨總算是長松了一口氣,
不過爲了确保安全,她沒有很快停車把還裝在旅行箱裏的芭蒂放出來,因爲擔心
船長會派人跟過來,因而她覺得此刻當務之急是駕車離開這裏,越遠越好,反正
她看到那個旅行箱并沒有關嚴,不用擔心呼吸不暢的問題。
寶馬X5在簡易的公路上疾馳,糟糕的路況讓車身極爲颠簸,這也掩護了正
悄悄爬出旅行箱的昂菲絲,令其所造成的小動靜在晃動的車身中被掩蓋了。
昂菲絲以前可是警察,其身手還是相當敏捷的,隻見她蜷縮在旅行箱裏,通
過拉鏈的縫隙細細觀察了一會就悄無聲息的從箱子裏翻身而出,然後蹲伏着,利
用座椅靠背的遮掩一點一點的去接近正在駕車的清姨。
當然,昂菲絲不是赤手空拳的接近,船長一開始就在她的旅行箱裏放置了一
把手槍和一副手铐,不過給出的指示是不能傷及清姨的性命,甚至是不能有太重
的傷害,必須要生擒她。
車内的空間畢竟有限,昂菲絲蹲伏在第二排座椅後面還能勉強遮住身形,不
被清姨發現,可若要再進一步,來到第二排座椅還要不被她發現那就基本上是不
太可能了。
昂菲絲稍稍思忖了一會後忽然心生一計,她轉身将背對着車前,弓着腰慢慢
的直起身,同時頭低垂着,散落的秀發将大半邊臉都遮住了,而她的兩隻手則是
分别緊握着槍和手铐,然後就這麽半側着身跨過後排座椅靠背,來到第二排座椅。
「哦,芭蒂,你醒啦?」
通過車内上方的後視鏡清姨一下便看到了彎腰弓身,披頭散發的昂菲絲,當
然,清姨并沒有認出她來,還以爲是芭蒂,不由欣喜的打了一聲招呼。
昂菲絲自然不敢應答,一出聲她就露餡了,這讓清姨心下覺得有點奇怪,按
道理說已經飽受折磨的芭蒂知道自己獲救了應該激動的喊出來乃至哭出來才對啊,
就算身體虛弱說不出話來至少也應該發出呻吟聲,況且看她從後備箱來到第二排
座椅時的動作也不像是虛弱無力的樣子啊,相反還相當的敏捷。
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浮上清姨的心頭,她下意識的又仔細盯了昂菲絲的幾眼,
此時的她還是三點式的着裝,身體的大部分都暴露在外,蓦然,清姨心中一聲驚
呼:「不好!」
讓清姨看出破綻的是昂菲絲的腰側一端,她清楚的記得芭蒂身體的那個部位
有個紋身,是一隻小小的蠍子,而這個女人的腰上卻是什麽也沒有。
就在清姨識破的同時已經來到她身後的昂菲絲一下轉過了身子,發絲飛揚間
一個陌生的面孔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一并出現的還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别動!啊——」
昂菲絲發出一聲叱喝,然而随即而來的就是一聲驚呼,原來就在這時清姨猛
然踩了刹車,強大的慣性讓昂菲絲一頭栽向前面,大半個身子都越過了座椅靠背,
整個上半身結結實實撞在擋風玻璃上。
由于清姨系了安全帶,自然沒受到什麽影響,但身形動作上還是被限制了不
少,此時昂菲絲被摔了個七暈八素,是反擊她的最好時刻,應該立刻起身壓制住
她的雙腿,再扭臂勒脖,她能做的就隻有束手就擒了。
可就是由于系了安全帶的緣故,并且安全帶的插口被昂菲絲的身體壓住了,
所以清姨一時無法解開安全帶,也就起不了身,隻好退而求其次,揮手就是一拳,
狠狠擊打在昂菲絲的後腰上,另一隻手便要奪取她手裏的槍。
昂菲絲不由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握槍的那隻手被清姨緊緊攥住,繼而被
一下接着一下的狠狠砸向儀表台上,她吃痛不住,終于手一松,手槍被甩到一邊。
清姨旋即松開了手,轉而去撿那隻被甩落的槍,卻不料這時昂菲絲一條腿猛
然一曲,膝蓋狠狠頂在了她的小腹上,她頓時隻覺一股熱流從肚子裏直蹿喉嚨,
繼而腹痛如絞,差點嘔吐出來。
吃痛不已的清姨在動作上不由一滞,昂菲絲抓住這個時機迅速調整了一下身
姿,讓清姨沒有想到的是,她沒有去撿離她咫尺之遙的槍,反而飛身撲向自己,
把自己緊緊按壓在座椅上。
幾乎與此同時,清姨感覺自己右手手腕一涼,轉眼一看,一隻铮亮的手铐铐
在自己的右腕上,另一邊則铐在那女人自己的左腕上,頓時不禁一愣,再看那女
人的臉,隻見她的嘴角泛起一絲大功告成般的欣喜笑容。
清姨立刻明白了昂菲絲的用意,她就是想和自己這樣互相僵持着,然後等待
船長的人過來,從目前來看,雖然自己看上去稍落下風,但對方也不能拿自己如
何,可是一旦船長帶人趕過來那自己就一敗塗地了。
明白了這其中的利害,清姨是背脊發涼,心中焦躁不已,要知道船長等人随
時可能會來,一旦過來了自己将再無翻盤機會,于是拼命推搡着壓在自己身上的
昂菲絲。
然而雙方體型上的差距就注定了在拼蠻力上清姨是拼不過昂菲絲的,身爲東
方女性,清姨身材苗條而嬌小,身高不過一米六五左右;而西方人種的昂菲絲身
高足有一米八,盡管清姨有着不俗的身手,可在這狹小的車廂内根本施展不開,
現在又被人高馬大的昂菲絲死死壓在身下,她竟然一時動彈不得。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清姨知道不能再這樣硬拼了,她拼不起,必須要改變一
下策略,她腦子飛快運轉,同時用膝蓋去頂,希望可以手腳并用的把壓在身上的
昂菲絲掀開,然而曾經做爲警察的昂菲絲在擒拿方面受過專業訓練,再加上身體
上的優勢,她不但是毫無脫困的希望,反而力氣在一點點的耗盡,要是再繼續僵
持個一時半刻,就算船長等人還沒趕來,她也會在僵持中徹底落于下風。
就在清姨急的額頭都冒出汗來的時候她的右腳忽然踩到一個凸起的東西上,
随即意識到那是油門踏闆,她也沒考慮到什麽,完全就是毫無辦法下的随性而爲,
腳用力的踩了下去。
一直怠速狀态下的車子猛然向前沖去,猝不及防的昂菲絲被車子的慣性帶的
身形不穩,緊緊壓制的身體瞬間出現了松懈,清姨抓住時機身子一下掙脫她的壓
制,一隻手本能的緊握住方向盤,另一隻與昂菲絲铐在一起的手則是與她互相拉
扯搏鬥着。
此時的昂菲絲也是又急又恨,好不容易占據的優勢一下就被打破了,她知道
這一次如果不能很好的完成船長交給自己的任務那等待自己的将會是什麽?所以
她知道自己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一時間,兩個都沒有退路的女人在車内打鬥的極爲激烈,車子在簡易的公路
上狂飙,但軌迹卻是歪歪扭扭,好幾次險些撞上路邊的山體甚至翻車。
由于清姨一隻手要控制着車子的方向,在搏鬥中必然吃虧了不少,臉,胸,
小腹接連遭受到昂菲絲的擊打,但她不得不強忍着,不能停車,一旦停下不但可
能再次陷入剛才的絕境,而且還有被船長等人早點追上的可能。
車子如失控的野馬在路上呈S形狂奔,車内的兩個也是東倒西歪,扭打成一
團,雙方誰都沒有占到明顯的上風,不過就在這時,一把黑色的手槍忽然出現在
副駕駛的座位上,這就是先前握在昂菲絲手裏,然後被清姨磕落的那把槍,之前
是被甩到了一邊,現在在車體的劇烈晃動中不知怎麽落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昂菲絲想也不想,順手一抄,将槍握在了手裏,将這一切看在眼裏的清姨想
要去奪已經是來不及了,她看着路邊幾乎呈四十五度的斜坡,牙一咬,心一橫,
猛的一打方向盤,車子呼嘯的沖過路基,飛下山坡,又駛出幾十米後蓦然側傾翻
車,繼而連續翻滾,而車内的兩人隻覺天旋地轉,劇烈的震蕩讓她們視線模糊,
腦子一片空白。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8 22:31
標題:
暴力之王 (52)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5/08發表於:色中色
第五十二章
在車子翻滾下山坡之後約過了半個小時,船長一行終於也趕到了,看著山坡
下已經摔的面目全非,發動機艙還冒著黑煙的車子船長面色很不好看,因為他想
生擒清姨,而不是要一具死屍,至於昂菲絲此刻是生是死他就不是那麽在乎了,
這個女人他已經玩膩了,死了也不打緊,如果沒死,他還要讓其嘗嘗任務失敗的
滋味。
「你們幾個,下去看看,看那兩個還活著不?」船長命令道。
身邊的兩個保鏢領命而去,很快就來到山坡下,他們趴在變形的車子邊看了
一下,隨即仰頭看著上面的船長大聲道:「老板,車里就一個人,是昂菲絲小姐,
那個女人不在。」
船長不禁一怔,這個結果比他預想的還要糟糕,那個女人竟然跑掉了,自己
精心設計的這麽一個計劃失敗了,這不僅讓他覺得面上無光,更有一種雞飛蛋打,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憤怒!
在兩個保鏢的攙扶護衛下,船長深一腳淺一腳,步履蹣跚的來到山坡下的車
子旁,只見車里斜趴在座椅上的昂菲絲那三點式的著裝是淩亂不堪,乳罩一邊肩
帶滑落,後背的帶子更是斷成兩截,斜斜的垂落在兩邊,而內褲也被卷下半邊,
連臀溝都露了出來,臉上是鼻青臉腫,額頭上還流著鮮血,雙目緊閉,也不知是
死是活?
「老板,我剛才探了一下,昂菲絲小姐還有氣。」其中一個保鏢上前道。
船長陰沈著臉道:「那你們還楞著幹什麽?趕緊把弄出來,我還想要知道這
到底是怎麽回事?」
幾個保鏢隨即上前,破門的破門,敲玻璃的敲玻璃,好容易弄出一條通道準
備把昂菲絲拉出來時才發現她的一條腿被已經變形的座椅死死卡住了,無論那幾
個壯碩的保鏢怎麽努力拖拽和硬撬都無法將她的身子拉出分毫。
「不行啊老板,沒有破拆工具是弄不開這變形的車門,還有這個座椅鋼架,
強行拉拽會給昂菲絲小姐造成更大的傷害,甚至會危及性命。」旁邊的一個保鏢
道。
「我不管她死不死,我要的是她現在開口說話。」船長冷聲道。
旁邊的保鏢想了想,隨即對另一個保鏢小聲說了什麽,那個保鏢點點頭,轉
身上了坡頂的路基上,來到車子旁,從里面拿出了幾瓶礦泉水,然後又折返回來。
這幾瓶礦泉水都是從車載冰箱里取出來的,極為冰涼,被一股腦的倒在昂菲
絲的臉上,很快就讓她醒了過來,但隨即而來的劇痛令她忍不住的痛吟不止,意
識並沒有完全清醒。
「說,怎麽回事?那個女人呢?」船長彎腰伸手到車內,狠狠捏住昂菲絲的
下巴道。
「她……她不……不在嗎……我,我不知道,我只……只記得我們在車里打
了起來,後……後來車子就……就翻了,我……我就什麽都……都不知道了……」
昂菲絲斷斷續續的說著,眼睛里滿是恐懼,生怕船長突下殺手了結她的性命,
結果直到她說完之後船長也沒表現出什麽,只是站在原地不知在想著什麽,然後
就轉身離開了,幾個保鏢見狀立刻跟上,一直心驚膽戰,強忍著劇痛的昂菲絲不
禁慌了,哭著嘶喊:「不,不要丟下我……救……救我……」
「昂菲絲小姐她……」其中一個保鏢試探道。
船長沒有答話,幾個保鏢也就不再多話,誰都沒有理身後昂菲絲淒慘的哭喊
聲,他們護送著船長返回到坡頂上,這時,其中一個保鏢快步上前拉開車門,船
長上了車,這才不緊不慢的對站在車外的一個保鏢道:「你打電話叫人帶破拆工
具過來,然後你們幾個在這守著,把人搞出來後送醫院看看什麽情況,到時再向
我匯報。」
「是,老板!」
船長點點頭,面無表情的靠在座椅上,眼睛微閉道:「走吧,回城。」
坐在前排的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了一下,彼此交換了個眼神,他們跟在船長身
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知道他的脾性,他此刻看上去似乎很平靜,表情幾無變化,
但這才是他心情最糟糕的時候,怒火隨時可能會爆發。
兩個保鏢知趣的不再言語,其實他們也能理解船長此時心中的憤怒,做為一
個黑道大佬,一個教父級別的人物,別說在約翰內斯堡了,就算是整個南非,他
也可以說是排的上號的人物,可居然栽在一個名不見傳的女人身上,這怎能不讓
他惱怒異常?
在這一次的人質交換中雖然也沒讓那個女人如意,但自己這邊也沒討到太大
的便宜,夫人和哈瑟先生的確被埋在地下的棺材內,人也被救出來了,但都受到
了非常大的驚嚇,特別是夫人,本身就是有高血壓和心臟病,剛才從棺材里救出
來時人已經昏迷不醒了,當時就被緊急送往醫院,估計兇多吉少。
這一點船長心里也非常清楚,所以當時臉色就很不好看,他一邊讓人立刻把
夫人和哈瑟先生送往醫院救治一邊就帶人追過來了,事實上他們做為保鏢,這還
是第一次見到船長親自出面來對付一個毫無背景,勢單力薄的女人,這讓他們感
到驚訝,不過在見到那個女人後他們也都大致明白了船長的心思,這個有著精致
面孔的東方女孩的確令人著迷。
在追趕的途中,船長不時發出一陣陣怒喝,他要讓那個女人付出代價,而他
們也認為那個女人是在劫難逃了,畢竟這是一個相當完美的計劃,神不知鬼不覺
的就讓昂菲絲代替了那個人質,而且還騙過了那個女人,他們相信昂菲絲應該不
需要費太大的力氣就能制服那個女人,然而結果卻是這個樣子。
「哦,看來這幾天又有得忙了。」其中一個保鏢心里郁悶道。
果不其然,在這個保鏢心里剛說完這句話後不到十分鐘,一直做閉目沈思狀
的船長忽然眼一睜道:「回去之後你們立刻安排人手把各大醫院,還有診所都查
一遍。」
兩個保鏢頓時明白了船長的用意,其中一個道:「老板,你懷疑那個女人也
去醫院就醫了?」
「沒錯!」船長沈聲道,「那個女人雖然跑了,但車子從路基翻滾到山坡下
我就不相信她不會不受一點傷,甚至受的傷可能還不輕,所以一定會去就醫。」
「老板,你推測的很有道理!」
「所以你們一定要給我好好查,不放過任何一家醫院診所明白嗎?」
「是,老板!」保鏢恭聲應道,心里卻是暗暗叫苦。
事實上船長推測的十分正確,清姨的確受傷了,不過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
重,都是一些擦傷劃破之類的皮外傷,還有一點輕微的腦震蕩,因此她並沒有如
船長所料的那樣去醫院,而是直接回到了租住的小旅館。
天已經開始黑了,小旅館的逼仄房間里幾乎完全陷入了黑暗,但清姨沒有開
燈,她剛剛在浴室里將自己全身上下細細清洗了一遍,此刻就這麽全身赤裸的坐
在床上,一邊在身上抹著之前在回來的路上買的外傷膏藥一邊輕聲啜泣著,她在
為沒有救出芭蒂而傷心難過,她心里很清楚,有了這一次經歷,她想再救出芭蒂
幾乎是不可能了。
這一次與船長的直接交手讓清姨見識了他的陰險狡詐,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
下來了一個移花接木,騙過了自己的眼睛,現在回想起來,清姨暗恨自己實在是
太大意了,不過更多的還是後怕,如果當時不是孤註一擲的將車子沖出路基,翻
滾到山坡下,現在自己恐怕已經身陷囹圄了。
當然,當時清姨之所以敢如此冒險也不是一時頭腦發熱,不管不顧,而是有
所依仗,那就是她清楚自己是系著安全帶的,而對方沒有,先前就是利用這一優
勢從被偷襲的被動中擺脫出來的,
果然,當車子以極快的速度沖出路基,在山坡上連續翻滾時安全帶將清姨的
身子牢牢的固定在座椅上,她除了感覺天旋地轉,腦袋一片眩暈外再無其他什麽
感覺。
當車子完全穩定下來之後清姨發覺除了一些擦傷,還有些頭暈外就沒其他什
麽大礙了,心里不由暗自慶幸,再看旁邊的人兒,已然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
死是活?不過她也不關心了,她徑直掏出槍,對著手銬中間的鋼鏈就是一槍,打
斷了手銬,隨即快速離開了原地,而當船長等人趕到這里已經差不多是十五分鐘
之後的事情了。
清姨安全脫險了,然而心里卻是充滿了內疚和自責,她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
感,芭蒂已經兇多吉少而,而就算她現在還活著,很可能也因為自己這一次的失
敗營救而讓她受到更大的折磨。
「怎麽辦?我現在該怎麽辦?」清姨喃喃自語著,心中悲傷而又懊惱,她雙
手抱膝,頭深深的埋在膝間,淚水無聲的滑落。
半晌,清姨才緩緩擡起頭,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開始將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
來,一陣窸窸窣窣之後她打開了床頭那盞橘黃色的壁燈,輕步走到鏡子前。
在柔和而又略顯昏暗的燈光下,鏡中的人兒仿佛是一個剛從黑暗中走出來的
魅惑精靈,飽滿光潔的額頭發出玉潤的光澤,小巧的鼻梁又直又挺,嘴唇略薄,
略尖的下巴讓她顯得極為嫵媚,甚至帶著一絲妖艷,尤其是配著她這一身與她白
天截然不同的著裝和打扮,簡直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剛剛洗好的頭發還沒有完全幹透,隨意挽成一個髻給盤在腦後,露出耳朵上
掛著的一對精致的十字架形純銀耳墜,輕微晃動間風情盡顯,也把她那雪白的脖
頸襯托的更加修長和挺拔,宛如一只驕傲的天鵝,優雅而又高冷!
呈深 V形設計的白色吊脖包臀短裙堪堪遮住那一對椒乳,同時勾勒出一道迷
人的乳溝,貼身包裹的臀部更是曲線畢露,與凹陷的腰部形成強烈的對比。
穿著黑色漁網絲襪的雙腿纖細而修長,沒有一絲贅肉,腳下是一雙尖頭的黑
色高跟鞋,有近十厘米,猶如利劍一般的鞋跟讓其身材顯得更加的高挑。
做為夜店的艷舞女郎,清姨對這樣的裝扮早已駕輕就熟,她很自然的轉了個
身,看了看那近乎全裸的後背,沒有發現有什麽瑕疵,這才坐下細細的化起妝來,
隨著粉底,眼影,腮紅,唇膏等一一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形成一副精致妝容後她
戴上了墨鏡,拎起小坤包,轉身走出了房間。
這一身行頭是清姨昨天就置辦好的,之所以要穿成這樣就是要和白天那身截
然不同,以避免被船長的人發現,相比於白天那身寬松的運動裝以及不施脂粉的
面容,此刻的她濃妝艷抹,渾身上下透著性感,妖艷,甚至帶著一絲隱隱的風塵
氣息,她相信,這時候就算自己站在船長等人面前他們也不一定能認出自己來。
約半個小時之後清姨來到了邁瑞入住的那家小醫院,還沒進入病房她就聽到
里面不時傳來一陣笑聲,進去一看,只見一個年輕護士站在床前,一手懷抱著病
歷夾,一手輕掩著嘴,笑聲就是從她的嘴里發出來的,而邁瑞則是坐起身,背靠
著床頭,還有點淤青腫脹的臉上是眉飛色舞,顯然他正在逗弄著護士,引得她不
時發笑。
清姨心中不由一陣氣苦,要知道芭蒂現在生死未蔔,而她自己也是險些遭遇
不測,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家夥引起的,現在他不但像個沒事人似的,而且還
有心思泡妞,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咳咳……」清姨站在門口故意發出幾聲咳嗽。
「哦……親……親愛的,你來啦。」
當邁瑞的目光投向門口時他的表情明顯是被驚艷了一下,只見他的眼睛一亮,
連聲音都不太平順,透著絲絲激動,他的確是被清姨這一身性感的裝扮給小小的
震撼了一把。
看到邁瑞這個樣子,清姨心情一下好了許多,剛才的那點惱恨也隨之一掃而
空,她昂首挺胸,步履款款的走了過來,一直走到那個護士身邊方才停了下來。
清姨優雅的摘下墨鏡道:「請問護士小姐,我的朋友情況怎麽樣?」
「哦,他身體素質不錯,恢複情況非常良好。」
「謝謝!」
護士看了看邁瑞,知趣的叮囑了幾句就轉身走出來房間,她這剛一走,那邊
的邁瑞就迫不及待的將身子前傾,想要拉住清姨的手,不過身子剛一動,他就齜
牙咧嘴的現出一臉痛苦之色,不得不頹然的躺了回去。
「都這個樣子了,還不老實。」清姨嬌嗔著,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羞喜。
「哦,寶貝,你太漂亮了!」邁瑞眼神貪婪的上下巡脧道,「簡直讓我著迷,
根本無法控制。」
面對這樣的甜言蜜語,清姨心中雖然是既羞且喜,但亦有一絲掩飾不住的失
望和心涼,她原本以為見了面邁瑞肯定第一時間詢問芭蒂的消息,誰知他好像已
經忘了這個人似的,根本是提也不提。
「寶貝,快過來,這邊坐。」邁瑞手拍著床前道。
清姨神色複雜的依言坐到床邊,剛一落座,邁瑞的那只手就迫不及待的撫上
了她的大腿,高檔網襪的絲滑中帶著一點微凸感是那麽的撩人心魄,他的手是情
不自禁的從其膝蓋到大腿腿根來回撫摸著。
「哦,寶貝,你真是太迷人了!」邁瑞嘴里喃喃的說著,眼中閃現著垂涎而
又饑渴的光芒。
清姨心里有些緊張,更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但並沒有阻止邁瑞的手在自
己腿上遊移,只是咬唇尋思了一下道:「邁瑞,你對芭蒂目前的境遇一點也不放
在心上嗎?」
聞言,邁瑞的手不由一僵,繼而面現一絲尷尬道:「哦……我怎麽可能不將
芭蒂放在心上?只是,咳咳……只是你……你也知道的,芭蒂被哈尼的人抓走了,
我……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
清姨眼神露出一絲複雜之色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是說要你去救
芭蒂,我……我只……只是覺得你好像不……不太關心芭蒂的安危……」
邁瑞身為情場老手,他怎麽可能摸不透一個女孩的心思?他當然明白清姨剛
才那話里的意思,之所以裝傻是因為他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太過急色,忘記了
芭蒂的存在,以至於讓眼前的女孩有了一絲反感。
「哦,親愛的,我可以對上帝發誓,我心里可是一直記掛著芭蒂。」邁瑞為
自己辯白道,「而我之所以不提主要還是怕你難過,因為你們是最好的姐妹,不
是嗎?」
清姨心中不由一痛,眼中也隨之泛出一絲淚花,邁瑞見狀立刻做出溫柔而又
心痛狀道:「哦,對不起寶貝,說了不提卻還是提出來了,讓你難過了,是我的
錯!」
此刻邁瑞的表情顯得是那麽的真摯,那張雖然有著淤青和腫脹但卻依舊不失
英俊的臉龐上充滿了自責和憂郁,清姨看在眼里,心一下就軟了,那熟悉的迷戀
滋味迅速在她的心底彌漫開來。
「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清姨伸手輕撫著邁瑞的面龐,眼神癡戀的喃喃
道。
「哦,沒關系,這不是你的錯。」邁瑞擡手握住清姨撫在自己臉頰上的手,
一臉深情道,「是我們都太牽掛芭蒂了。」
清姨點點頭,垂眸正想著要不要告訴邁瑞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情時忽覺手心
一陣麻癢,擡眼一看,原來邁瑞握著她的手移到自己嘴邊親吻起她的手心來,那
濕熱而略帶一絲粗糙的舌頭輕舔著她的手掌心不但讓她掌心感到一陣酥癢並且迅
速蔓延至全身而且還令她的心都跟著一陣悸動起來。
紅暈瞬間爬上清姨的臉龐,她羞嗔著看著邁瑞,想要縮回被他親吻的手,可
是一抽之下卻沒有抽動,再看邁瑞的臉,只見他那幽藍色的眼眸里閃現著幾分狡
黠之色,嘴角也揚起一絲弧度。
清姨不禁一呆,手上一下就沒了力氣,對她來說,邁瑞那英俊的面龐就足以
令她為之傾心,再配上那小壞中帶著幾分痞氣的笑容,她無法抗拒的有些迷醉了,
直到手上再度傳來一絲異樣她才稍稍回過神來,發現邁瑞居然把她的食指含入了
嘴里,她明顯感覺出口腔里的那粗糙的大舌在纏繞卷吸著她的手指。
這樣的舉動不但表示極為親密,更帶著濃濃的色情味道,清姨只覺心跳的厲
害,有心想把手拿出來,可卻提不起一絲力氣,她也不知道是真的沒力氣還是舍
不得這曖昧之極的滋味?
「寶貝,我好想就這樣舔,一直舔遍你全身。」邁瑞眨著他那幽藍色的眸子,
語氣極為的溫柔,但隨即就為之一轉,變得懊惱道,「可是我現在這該死的身子,
除了這只手,其他什麽都不能動,哦,太令人沮喪了!」
邁瑞這前半句話肉麻無比,以至於清姨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後面的
半句話又讓她有些哭笑不得,她嗔怪的瞪了一眼道:「好好養傷,別一天到晚想
著那事。」
「我沒有想啊,只是身體難受。」邁瑞苦著臉道。
清姨不由一驚,忙道:「哪里難受?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邁瑞狡黠一笑,拉著清姨的手來到自己小腹下道:「這里,你看,是不是已
經腫起來了?」
盡管還隔著一層被褥,但清姨仍能感受到那個部位傳來的熱度,而且那個堅
硬,頂的她手心都有些壓迫感,她頓時是又羞又慌,趕緊回頭瞥了一眼門口處,
怕有人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邁瑞當然明白清姨在擔心著什麽,他輕笑一聲道:「晚上的例行查房已經過
去了,不會再有人進來了。」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清姨含羞嬌嗔。
「傷的是其他地方,這里可沒受傷。」邁瑞眨眨眼道,「不但沒受傷,而且
還非常的健康呢,不信你試試。」說著,他順手將被子掀開了。
「啊——」
清姨忍不住一聲驚呼,原來被子下的邁瑞竟然是赤裸裸的,什麽也沒穿,他
本來露在外面的上半身纏滿了繃帶,一只手臂還打著石膏,沒穿衣服也不覺得有
什麽,但沒料到他的下半身同樣如此,其中一只腿上也打著石膏,而另一只腿纏
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連腰間都纏著繃帶,可以說絕大部分肌膚都被覆蓋住了,
唯有腿間的那一塊,無遮無掩,顯得十分突兀!
對於邁瑞的肉棒清姨可以說已經是相當熟悉了,她身體上那最隱秘,最嬌嫩
的部位曾無數次和它有過最親密的接觸,然而縱然如此,眼前這張牙舞爪的怒張
姿態還是給她帶來相當的沖擊。
「怎……怎麽這……這麽大……」清姨只覺臉頰燒的厲害,身體里某個部位
開始濕潤,她不自覺的改變了一下坐姿。
「還不是因為寶貝你,你今晚實在是太迷人了!迷人的讓它興奮高漲,也讓
我難受極了!」肉麻的甜言蜜語從邁瑞的嘴里是信口而出。
「討厭,還怪我!」清姨心里是又羞又喜,絲絲甜蜜從她的心間蕩漾而開。
「哦,親愛的,快點,幫幫我,不然它要爆炸了。」邁瑞微微喘著粗氣,拉
著清姨的手,半強迫的令其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清姨只覺心頭猶如鹿撞,那入手之處的滾燙與堅硬讓她身子不由的一陣發軟,
那種難受的空虛感油然而起,她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她知道自己的私處已經
濕了。
邁瑞露出得意而又舒爽的笑容,按在清姨手背上的手也松開了,因為此時已
經不需要他再半強迫了,女人的手已然主動握住了肉棒,輕輕的上下套弄,那一
圈包皮隨著她的動作而上翻下褪,紅彤彤的龜頭越來越顯得錚亮光滑。
「哦,對,寶貝,就這樣……哦……你真是棒極了!」
邁瑞極盡誇贊之詞,不過事實上對他這個風流浪子來說,清姨的床上功夫還
談不上好,甚至可以說生疏,就像眼下,她套弄肉棒無論是力度還是節奏都顯得
那麽青澀,別說和他經歷過的眾多女人相比了,就是比芭蒂也遠遠不如,但深諳
女人心理的他知道,誇贊,極盡溢美之詞不但可以讓女人更加自信,也是讓女人
更加賣力的動力。
果然,隨著邁瑞不斷的誇贊,清姨顯得越來越投入了,看著猶如溫順小貓般
的她趴在自己的腿間,嬌艷的臉蛋幾乎貼在肉棒上,眼神一點點的變得迷離邁瑞
知道她的情欲已然被自己撩撥起來了。
「哦,寶貝,上來!」邁瑞招手示意清姨上床。
盡管身體內春潮湧動,那難受的空虛感一陣強似一陣,但清姨終究還是有些
放不開,她羞怯的搖了搖頭,然而邁瑞卻伸手按在了她的腦後,隨即抓住她盤在
腦後的發髻,微微用力向上拽動,她頓時感到頭皮有拉扯的疼痛,不得不俯身向
上,由於怕壓到邁瑞的傷口,清姨雙手撐在他頭兩側,與他對視著。
「哦,寶貝,對不起,我是不是弄痛你了?」邁瑞在清姨的耳邊說著,嗓音
低沈而充滿磁性。
清姨搖了搖頭,迷離的眼神隱隱透著饑渴的情欲,事實上對於矜持內斂,不
善主動的她來說,邁瑞這種略帶粗暴的動作不但不會讓她感到反感,相反會有一
種被強迫的快感。
邁瑞笑了,他那只抓住清姨腦後發髻的手松開然後順之向下,撫上光裸的後
背,手上傳來的如玉般的滑膩觸感令他心動不已,他情不自禁的擡起頭,近乎貪
婪的吻在了清姨的唇瓣上。
「嗚……」
清姨先是略加抗拒了一下,但很快就淪陷在邁瑞熱烈的濕吻之中,她也開始
回應起來,兩人的舌頭交纏著,追逐著,足足持續了有三四分鐘才戀戀不舍的分
開。
「寶貝,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要了?」邁瑞輕聲一笑。
清姨面若燦霞,羞得緊緊閉上眼睛,同時轉過臉去,然而就在這時,她身子
驀然一顫,嘴里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原來邁瑞那只手滑過她的裸背,越過翹臀,
一下鉆進了她的裙內,指尖準確的落在那一處肥腴飽滿之地。
盡管還隔著內褲,但那薄薄的蕾絲顯然無法阻擋情欲的蔓延,邁瑞很明顯感
覺到一股濕熱之氣從指尖處傳來,他手指一勾,靈巧的撥開襠部,有力的中指很
輕易就插入已經泥濘濕滑的肉洞。
「啊……嗚嗚……」不堪刺激的清姨一下伏首埋在了邁瑞的肩頭,鼻端發出
陣陣膩人的呻吟。
邁瑞微微側首,張嘴就含住了清姨的耳垂,舌頭輕輕舔舐著,沒一會又鉆進
她的耳朵眼里,在里面輕柔的打著轉,清姨頓覺心都快跳出來了,渾身像是抽去
骨頭般的綿軟無力,只知道發出一聲聲苦悶而又難耐的嬌吟……
在邁瑞這般雙管齊下的挑情手段下清姨體內的快感迅速累積,她真的要瘋了,
她想聲嘶力竭的大叫,可是腦子里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這是在醫院的病房里,
她只能拼命的克制著,然而情欲已經起來了,就像漫過堤壩的洪水一般,沖過一
切,淹沒一切,誰也阻擋不了這排山倒海般而來的快感。
清姨的呼吸越來越急,屁股扭動著並且幅度越來越大,經驗老到的邁瑞見狀
知道她已經是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了,於是不僅將插入肉洞里的中指來回抽插起來,
更將食指也插了進去,塞入兩指的肉洞立刻顯得緊致起來,同時他將大拇指抵在
陰穴上方的肉芽上,用指肚不停的按壓輕揉……
「啊——來。來了……啊……」
也就幾秒鐘的工夫,清姨猛然繃直了身體,嘴里發出忘乎所以的吶喊和呻吟,
繼而小腹是一陣接著一陣的抽搐,大量淫液噴湧而出,將邁瑞的手浸濕的猶如剛
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在這短短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探視時間里清姨已經不記得自己高潮多少次了,
她只知道當她走出醫院時雙腿像是踩著棉花一般,腳底是一陣陣發軟,臉上是熱
烘烘的,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肯定是不一般的紅潤,而這個樣子只要稍
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道她剛才經歷了什麽,這也從剛才她走出病房,在走廊遇到
那個護士時那人臉上露出的曖昧而又複雜的神色中得到了證實。
清姨心里羞極了,不過性愛的洗禮也讓她難得的感到了一絲輕松和愉悅,暫
時忘卻了營救芭蒂的失敗所帶來的痛苦,她也沒有告訴邁瑞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
情,她打算等他傷好出院了再說。
回到小旅館,清姨雖然身體還殘留著一絲高潮後的余韻,但同時也渾身上下
透著疲憊,不說別的,就這兩條腿就像是灌了鉛似的沈重,而且還透著酸脹,相
當的難受,以至於她匆匆洗了個澡後就回到床上給自己的雙腿細細按摩了一番。
之所以會這樣全是因為之前在病房里和邁瑞歡好的時候全程都是由她掌握著
主動,因為受傷的邁瑞全身上下能自主靈活運動的就是他的那一只手,所以女上
位是她唯一的選擇。
為了不觸及到邁瑞的傷口。清姨不能像平常那樣跨坐在他小腹上,而是兩腳
跨蹲在他的腰上,全憑雙腿的力量讓他的陰莖在自己陰穴里快速出入,若不是她
體力極好根本就堅持不下來,不過縱然如此,此刻雙腿的酸脹沈重還是令她蹙眉
不已,兩只手不停的拍打搓揉著雙腿,她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常態,因為
她打算明天再去哈尼別墅那邊探尋一下有關芭蒂的消息。
第二天,清姨打算先去租一輛車,邁瑞的那輛寶馬X5已經在昨天的那場變故
中翻下山坡完全報廢了,沒有了車子出行自然是很不方便,尤其是她打算再去哈
尼那邊位於城郊的別墅,沒有車是萬萬不行的,因為她要做好隨時被對方發現然
後快速脫離的準備。
來到租車行,清姨選中了一輛三菱翼神,剛開出沒多久她忽然接到邁瑞的電
話,電話中邁瑞聲音虛弱,直說自己難受,快不行了,醫生要馬上送他進手術室
了。
清姨不禁大驚,連問這到底是怎麽了,這時電話中傳來另一個聲音,她聽出
了這個聲音就是昨晚病房里遇到的那個護士的,只聽她道:「病人忽然內臟出血,
需要緊急手術,請你馬上過來一趟。」
「好,我現在就過來。」
清姨心急如焚,立刻掉轉車頭,腳下深踩油門,朝醫院發現疾馳而去,一路
上她都在不停的祈禱邁瑞千萬不要有事,眼下芭蒂已經是生死不明了,如果邁瑞
再有個三長兩短,她有點不敢再繼續想了,要知道他們一個是她最要好的姐妹,
一個是心愛的男人,他們要是雙雙出事她真的是無法承受,她不想再經歷一次多
年前那個海島上眾多親人生離死別的痛苦!
一路風馳電掣,平時至少需要四十分鐘的路程清姨只用了二十多分鐘便趕到
了,到了醫院她直奔病房,當她推開病房的門時她呆住了,繼而只覺頭腦一陣眩
暈,身子不由晃了晃,若不是扶住門框差點險些跌倒。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30 22:41
標題:
暴力之王 (53)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5/30發表於:色中色
第五十三章
病床上人兒被一塊白色的被單從頭蒙到腳,這樣的一幕任誰也知道這意味著
什麽,清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昨晚這病床上的人兒還和自己溫柔
纏綿,盡管全身上下包的像木乃伊似的,但那雄性的剛猛卻是絲毫不減,完全沒
有一點虛弱的樣子,相反,他在性愛中所展示的力量讓清姨無法招架乃至臣服,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突然就撒手人寰了呢?
清姨極力穩住身形,手捂著嘴,一步一步的一點點走近,這短短的幾米距離
此刻在她看來是那麽漫長,而她每一步又感覺走的是那麽的艱難,仿佛雙腿有千
斤重。
終於,清姨還是走到了床前,她微微顫抖的伸出手,輕輕拈住了被單的一角,
一點點的掀開,隨著被單的掀開她卻轉過頭不敢看,她怕看見邁瑞那淒慘的模樣。
「別動!」
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驀然在清姨的耳邊響起,她不由渾身一震,迅速將頭轉
了過來,令她心底頓生涼意的是床上躺著的並不是邁瑞,而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男
子,此人右手持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著自己。
「不好,這是一個陷阱!」
清姨腦海里頓時閃過這個念頭,而與此同時她聽到身後傳來「砰」的一聲門
被撞開的聲音,她隨即轉過半個身子,只見門外一下湧進了四五個西裝大漢,一
個個如臨大敵般的手里握著槍,對準了她。
「你們……」
話剛一出口清姨忽然聽到一陣「滋滋」的放電聲,與此同時她感覺一股強大
的電流從腰側傳來,瞬間令她整個身子都不能動彈了,繼而直挺挺的向前撲倒,
在這一瞬間,驚惶,恐懼,絕望,種種情緒像一條條毒蛇在纏繞嚙噬她的神經,
令她完全不能思考,雖然神誌還是清醒的,但只覺耳邊是一片嗡嗡聲,什麽都聽
不清。
很快,清姨感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是一個頭套蒙在了自己頭上,緊接著雙
臂被強扭著反綁在身後,隨即人被抱了起來,隨著一陣急促而又淩亂的腳步聲以
及顛簸晃蕩,她感覺出自己已經這一幫人帶出了醫院。
清姨想開口呼救,可是被電擊後的她只覺嗓子里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似的,根
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只能發出一陣陣細微的呻吟,沒一會她感覺自己被帶
到一輛車上,接著車子開動了。
「怎麽辦?現在怎麽辦……」
清姨心頭一片混亂,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幾個人就是船長手下,而他們怎麽
會在這里?想到這她一下想到邁瑞,正是他的電話才把自己引到了醫院。
「難道是邁瑞?是邁瑞出賣了我?不會,不會的……」清姨心里不住的搖頭
否認,她不相信邁瑞會做這樣的事。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而且車子的隔音性能極好,清姨根本無法通過辨別聲音
來判斷到了什麽地方,而車子里的人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她只覺陷入了一個可怕
的寂靜之中。
過了足足有近半個小時,清姨才慢慢感覺身子有了知覺,她試著動了動被反
綁的雙臂,發覺根本無法動彈,而手腕處的堅硬和冰涼讓她明白自己是被手銬給
反銬住了,沒有鑰匙想要掙脫完全是不可能的。
清姨的心一下沈到了谷底,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湧上心頭,盡管理智告訴她
越是這樣的情況下就越要保持冷靜,可她實在是做不到,眼前一片黑暗的她仿佛
感覺有一個巨大的黑洞正向她迎面襲來,將她拉入無底的深淵之中……
又過了二三十分鐘,車子終於停了下來,隨即一聲車門被拉開的聲音,清姨
被兩只手一推一拉的強制下了車,然後被一左一右兩人挾持著拖拽而行。
蒙著頭套的清姨完全不辨方向,更不知道周遭的環境,只感覺在一陣七彎八
繞之後走到一個向下的臺階,似乎是進入了一個地下室,並且走路都有隱隱的回
音,顯得幽深又空曠。
又走了一小段路,清姨聽到一股沈悶的金屬摩擦聲,應該是鐵門被打開的聲
音,她心中猜測自己應該是要被他們關進地牢里,接著她又被拖拽了一段距離後
停了下來,她感到有好幾個人擁了上來,捉手腕的捉手腕,按胳膊的按胳膊,然
後手銬被打開了,但很快雙手被幾個人按著分開舉高,分別被兩個鐵環圈住,呈
高高吊起之勢,兩只腳也分別被拉開用鐵環固定住。
清姨沒有叫罵,也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在這些人的圍擁下她的反抗是起不
到絲毫作用的,然而直到胸前忽然傳來一陣涼意她才如夢方醒般的大叫起來:
「你們幹什麽?混蛋……」
無論清姨如何怒罵,周圍也沒有一個人予以回應,而她感覺身上有涼意的地
方越來越多,並且時不時有金屬從肌膚上劃過的感覺,她明白過來了,這幫人用
剪子把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剪碎扒拉下來了。
想到自己即將赤身裸體的面對這一幫男人,清姨不由感到一陣極度的羞辱,
盡管她內心深處知道自己完全阻止不了對方,可還是情不自禁的激烈掙紮,使得
禁錮她四肢的鐵鏈都是一陣嘩啦啦的作響,同時嘴里不停的咒罵:「流氓,無恥,
混蛋,住手,住手啊……」
在清姨羞憤的嘶喊中對方一眾人終於停住了手,但她從周遭冷颼颼的感覺中
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基本被扒拉幹凈了,不過唯一令她稍感心安的是自己身上
還保留著內衣,這一點她能感覺的出來。
緊接著清姨聽見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漸漸拉遠,而後傳來一聲沈重鐵門碰撞的
聲音,隨即她便再也聽不到一點聲音了,耳邊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清姨終於是稍松了一口氣,可是身子剛放松下來的她這時才發現對方手段之
惡,自己的兩臂被高高吊起,以至於腳跟都不能落地,腳掌與與地面幾乎呈四十
五度角,而且兩腿與雙臂都分的很開,這樣的姿勢非常耗費體力,時間稍長就讓
人很是吃不消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清姨腦子里漸漸的開始無暇去想該怎麽逃脫,因為她所
有的註意力都慢慢集中在自己四肢上,被鐵環禁錮然後高高吊起的兩只手腕因為
承受著全身大部分重量的關系,她只覺那里像要斷了似的劇痛無比。另外,兩只
高高踮起的腳尖像是針刺般的疼痛,兩條腿更是酸脹不已,不時一陣顫抖。
三四個小時過去了,隨著身體的承受力一點點的接近極限,清姨的神思開始
變得有些恍惚了,一直強行壓制的恐懼也隨之一點一點的漫過她的心頭,以至於
她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那慌亂的心跳以及紊亂的呼吸聲,更可怕的是,她迷迷糊
糊中總感覺到在這可怕的寂靜和目不可視的環境中有一雙比狼還兇還惡的眼睛在
窺視著自己,而一想到現在自己這個樣子,身子半裸,被四肢大張的高高吊起的
醜態,她頓時羞恥的無以複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清姨驀然聽到一聲沈重的金屬碰
撞聲,她不由一驚,人一下也清醒了不少,但同時也感覺到手腕處傳來撕裂般劇
痛,令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悶哼。
「怎麽樣?滋味不好受吧?」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了過來。
清姨身子不由微微一顫,她一下辨別出這個聲音正是船長的,之前她雖然基
本上確定這幫人就是船長的手下,但現在終於得到了證實還是令她頭腦一陣眩暈,
心一下跌到了谷底。
忽然,清姨只覺臉上為之一涼,一股較為新鮮的空氣從鼻端只灌入肺中,令
她更為的清醒,原來一直蒙在她頭上的頭套被摘下了,不過眼前仍是一片昏暗,
她只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在眼前晃動。
不過很快眼前就一片大亮,清姨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光線,眼睛一下閉
上,然後一點點的睜開,這時她才慢慢看清眼前的船長,只見他似乎是剛洗完澡
出來,為數不多的幾縷枯黃頭發濕漉漉的,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浴袍,正雙手抱
胸,渾濁的眼神陰蜇的盯著她。
清姨的眼睛在船長身上轉了一圈,隨即落在他的右手上,那里握著一根對折
起來的皮鞭,其表面通體黝黑,有明顯的脈絡紋理,不知是什麽材質絞制而成,
但所散發出的幽幽光澤讓人看在眼里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說真的,此時的清姨要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盡管她膽大,心理承受能力也
夠強,不是一般女孩可比的,但終究是一個女人,想到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折磨,
她不由打了一個顫。
「我說過,敢和我船長作對的就要付出代價!」船長一邊說著一邊繞身來到
清姨的身後。
「呸,無恥,卑鄙,言而無信,啊……你幹什麽?把你的臭手拿開,拿開…
…」
正在怒罵的清姨忽然劇烈掙紮起來,原來繞到她身後的船長伸手撫摸她那幾
近赤裸的後背,她頓時感到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想到身後的人那張醜陋的
嘴臉她惡心的幾乎快要吐出來了。
見清姨反應如此激烈,船長心里不禁暗暗吃驚,他這個地方不是第一次吊人
了,還沒有哪個女人在以這樣的姿勢下被吊這麽長時間還能有這樣的精力,剛才
他已經聽手下人匯報了,清姨已經在這里被吊了足足有八個小時了,以前吊過的
那些女人最多也就能挺兩個小時就昏死過去了,哪還像眼前這個非但沒有昏迷過
去,相反還掙紮的如此力道十足,看來此女的確不同尋常。
之前在錄像中船長就被清姨那輕盈健美的身姿所吸引,還有她那特有的東方
女性的柔美氣質,與以前船長所經歷過的那些女人都很不相同,這也是他對清姨
大感興趣,堅持親自出面的原因,現在經過了一番周折終於將她俘獲,親眼見識
之後船長只覺自己花費這一番精力還是值得的。
眼前的清姨比錄像中的更加健美,她腰肢纖細,兩腿修長,後背中間那道微
微凹陷下去的脊柱以及兩邊肩膀略為凸起的肩胛骨順滑柔和,絲毫沒有大部分女
人那種刻意減肥後的那種骨感,並且全身不見一絲贅肉,尤其是皮膚,潔白細膩
的像一匹綢緞,在燈光的映射下發出珠光般的玉潤光澤。
「嘖嘖,真是一匹不聽話的小母馬!」
一邊說著船長一邊輕輕撫摸著清姨那幾近赤裸的脊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
人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緊,像是隨時能爆發出巨大的力量,這讓他愈發的吃驚,但
嘴里卻是不忘譏嘲一下。
清姨羞辱的幾乎快哭出來了,她強忍著發酸的鼻子,使勁瞪大著眼睛才沒有
讓自己的眼淚落下,因為她知道要是露出軟弱的一面非但不會讓對方心生同情,
反而更加的囂張和得意。
事實上,清姨在落入對方手里的那一剎那就已經知道自己受辱已經是不可避
免,哪怕就是死也不會讓自己死的痛痛快快,所以她對此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只不過想歸想,真來臨了那份強烈的痛苦還是令她心都在滴血,幾乎快要發瘋!
也將在這時,清姨驀然感覺胸口一勒,緊接著又是一松,她一下意識到什麽,
心口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紮了一下疼痛無比,與此同時,她一排貝齒死死咬住嘴
唇,這才沒有讓自己尖叫出來。但一直苦苦強忍著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
沿著面頰緩緩滑落。
原來船長在撫摸清姨的脊背時突然一把扯斷了她乳罩背後的掛鉤,使得原本
包裹的嚴實貼合的乳罩頓時松松垮垮的垂耷下來,不過由於她雙手被吊起,乳罩
並沒有完全垂落,但也將她大半乳房暴露出來。
船長慢悠悠的又來到清姨的身前。湊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陰冷道:「不過
就是再不聽話的小母馬我也可以將她馴服,不過對你嘛,我的耐心卻是有限的。」
「有本事就殺了我!」清姨使勁一擺頭,甩開船長的手。
「殺你?呵呵,那是你最好的結果。」說著,船長忽然面色一變,惡狠狠的
抓住清姨的頭發,用力向下一拽,她頓時吃痛的仰起頭,臉上痛苦之色盡顯,而
船長則將臉湊近,咬牙道,「竟然敢動我的家人,還把他們放進棺材里埋在地下,
現在他們都在醫院里,我的妻子更是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沒有脫離危險期,我告
訴你,如果我的妻子有什麽事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清姨心下頗為震驚,對於這樣的後果她倒著實沒有想到,不過此時她也沒辦
法想太多,船長那用力的拉扯讓她覺得頭皮都快要被撕扯下來了。
還好,船長很快就松開了手,隨即這只手抓住了清姨那垂耷在胸口上的乳罩
中間處用力一扯,隨著一聲輕微的布帛斷裂之聲,乳罩從中間被拽斷,繼而一分
為二,分別掛在她兩邊肩頭上。
這一下清姨的乳房徹底暴露出來,一開始是被拉拽的力道帶的上下亂顫,蕩
起一陣乳波,待平靜下來之後宛如一對飽滿豐潤的蟠桃,不大不小,結實挺翹,
尖尖的頂端略略向上翹起,淺褐色的乳暈如一枚硬幣大小,褐紅色的乳頭嬌艷粉
嫩,驕傲的翹起一絲弧度。
船長暗暗點了點頭,他雖然閱女無數,但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一對乳房無論
是形狀還是色澤都是他見過中的最好的,要說唯一的缺點那就是不夠大,他喜歡
那種大胸脯的女人,但這不是問題,他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這一對乳房變大,想
要多大就可以多大。
上半身終於完全失守,但這一次清姨沒有再掙紮了,此時她的心頭已經是一
片死灰,她表情木然,眼神空洞,雖然看著前方,但卻沒有焦點,不知道看向哪
里?宛如一具木偶!
「想在我船長面前裝死可沒那麽容易。」船長獰笑著,猛然伸手捏住清姨左
乳的乳頭,狠狠的使出了力氣。
「啊——」
本來一動不動的清姨瞬間猛烈掙紮起來,同時嘴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雪
白的身體就像是一條被扔進油鍋里的魚拼命的扭動著,一頭秀發四下飛揚。
乳房本來就是女人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之一,而乳頭更是敏感部位中的敏感
部位,對清姨來說尤為如此,平時稍稍觸摸一下就渾身戰栗,此時被用力的掐捏
她只覺眼前一片模糊,雙手扯的鐵鏈是一陣陣嘩啦啦作響。
痛,刺痛,劇痛,直至麻木,待清姨稍稍緩過一口氣的時候她才發現船長不
知什麽時候已經松開了手,那只可憐的乳頭已然腫脹起來。上面血絲滲出,而她
則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垂耷在額頭上的秀發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也不知是被汗
水還是淚水打濕。
「怎麽樣?滋味不好受吧?告訴你,這只是餐前的一點開胃紅酒,後面還有
數不清的大餐等著你呢,哈哈……」船長殘忍的說著,那渾濁的狹小的眼睛里閃
爍著嗜血的野獸光芒。
清姨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眼中不由流露出一絲恐懼,說到底,她終究
是一個女人,盡管身手不凡,心理素質也夠硬,但其實並沒有受過太多的挫折和
打擊,尤其是沒有承受過什麽肉體上的痛苦,因此也就沒有多強的承受力。
「害怕了?」船長捕捉到了清姨眼中的那一絲恐懼,對此他也毫不意外,沒
有人能做到視死如歸,更沒有人能抵抗那肉體上的痛苦,尤其是女人。
清姨不由生起一絲羞愧,她連忙閉上了眼睛,她不想再讓眼前這個家夥看到
自己流露出的軟弱,盡管她心里害怕,但從沒想過要屈服和求饒。
船長饒有興趣的看著清姨這般強裝無畏的樣子,心中有一種貓戲老鼠般的快
感,他用對折的鞭子挑了挑清姨胸前的兩只乳房,那架勢,就像是在街頭挑選什
麽貨物似的。
沒一會,船長將鞭子慢慢下移,經過小腹來到被內褲緊緊包裹的神秘三角地
帶,那一塊飽滿凸起,被鞭子輕輕按下一下頓時輪廓盡顯,連陰穴的形狀都分毫
畢現。
清姨再也裝不出無所謂的心死模樣了,她一下睜開眼睛,怒視道:「卑鄙,
變態……」
船長恍若未聞,依舊手持鞭子在清姨的那一處三角地帶輕輕劃動著,時不時
還直插襠部,插入股溝里,她被折磨的快要發瘋了,身子戰栗著,淚水更是涔涔
而落。
驀然,清姨大叫一聲,鐵鏈又一次嘩啦啦的直響,但馬上又不動了,身子像
是僵住了一般,原來船長將鞭柄就這麽隔著內褲狠狠插向她的陰道,頓時,鞭柄
頂著內褲進入陰道有一寸之余。
劇痛,還有無盡的羞辱讓清姨簡直要瘋了,身子情不自禁的瘋狂掙紮,但隨
即發現越是掙紮下體就越是痛的厲害,仿佛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她趕忙嚇得不
敢再動了。
「婊子,你叫啊,叫啊……」船長咬牙切齒的咒罵著,手上更是使勁的旋轉
鞭柄,頂著內褲越旋越深。
「啊……」
清姨慘叫連連,頭瘋狂的搖擺著,但身子卻一點也不敢動,被禁錮在鐵環里
的兩只手腕被勒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就這樣,船長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才將鞭柄從清姨的陰道里抽了出來,不過
內褲的一部分布料仍陷在肉腔里,過了一小會才慢慢的滑了出來,其白色的絲織
布料已經染上了一抹紅色。
這時,清姨的全身上下已然布滿了汗液,宛如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兩只腿
不停的打顫,頭幾乎耷拉到胸前,一頭秀發將她整個面龐都遮住了。
「婊子,正式接受懲罰吧。」說話間,船長退後幾步,將手里的鞭子虛空一
揮,隨著一陣尖銳的破空之聲劃過,鞭梢狠狠落在了地面上,頓時揚起一片薄薄
的塵土。
這一切清姨都通過發絲之間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心一下子抽緊,緊張害怕的
情緒令她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這一刻她真的有一種想要求饒的沖動,以至於嘴
巴都下意識的張開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然後兩只手死死握成拳頭,牙齒咬的
咯咯作響,眼睛也緊緊閉上,心里不斷的對自己說:挺住,大不了一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6-20 21:58
標題:
暴力之王 (54)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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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20/06/20發表於:色中色
第五十四章
船長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冷笑,右手握緊鞭柄,然後用力向後一甩,鞭梢劃
破空氣發出令人心顫的破空之聲,繼而再以一個極大的弧形伴隨著破空之聲呼嘯
而來。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擊打之聲清姨的左肩至小腹右側瞬間現出一條血紅的鞭痕,
她只覺眼前一黑,那種仿佛將人一剖兩半的劇痛令她差點暈死過去。
然而縱然如此,清姨還是死死咬住嘴唇,竭盡全力的不讓自己發出叫喊聲,
這是除了不讓自己在船長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外更是怕自己一旦叫出聲來會情不
自禁的求饒,因為這痛感實在是太強烈了,比剛才他用鞭柄搗弄自己的陰道更加
的疼痛,在這之前她真的沒想到被鞭打會這樣的讓人痛不欲生!
事實上,清姨不知道的是,船長手上的這根鞭子不是一個普通的皮鞭,而是
特殊定制的,它是由犀牛皮混合著一種合金的金屬絲,然後經過特種工藝加工而
成,不僅極具韌性,而且在鞭身還附著有一層鋒利的倒鉤刺。
這些密密麻麻的倒鉤刺平時是服帖收合的,手摸上去和一般皮鞭沒什麽太大
區別,但如果要是用力鞭打時,其劃破空氣所產生的力道讓鞭身上伏貼的倒鉤刺
全部豎起,因此當抽打在人身上時就如同無數鋼針組成的鐵刷子狠狠搓過人的身
體,再加上鞭子本身抽打的力道,其造成的劇痛可想而知。
這一記抽打在清姨身上留下的那道血紅的鞭痕這時顏色進一步加深了,原來
有血絲開始滲出,其中受力最狠的左肩部位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受的傷是最
重的!
船長那狹長渾濁的眼睛里射出一絲訝色,要知道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在挨他這
一鞭子後能咬牙不發出嘶喊痛哭聲,這讓他略感驚奇的同時愈發激起了他的殘虐
嗜血的性子。
興奮的舔了舔肥厚的嘴唇,船長反手又是一鞭,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
大了幾分,這一次清姨再也忍不住了,嘴里發出淒厲的慘叫:「啊……」
與此同時,清姨身子拼命向後弓起,她在本能的躲避鞭子的抽打,然而被吊
起的身子哪能移動半分,除了將吊綁的兩條鐵鏈拉扯的嘩嘩作響外就再無其他作
用了。
一下,又一下……一連抽打十余下,伴隨著清姨淒厲的慘叫她那白皙的身體
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痕,不一會,她的整個上半身已經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了。
等船長終於將皮鞭扔到一邊時清姨已然是奄奄一息了,她的頭耷拉在胸前,
淩亂濕漉的頭發遮住了她整個臉龐,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昏死過去。
船長踱步來到清姨跟前,擡手撥開遮擋在她面上的頭發,只見她眼睛緊閉,
氣若遊絲,儼然已經昏死過去的模樣,對此船長是毫不意外,事實上要是她仍然
保持清醒那他才大出他的意料呢。
「嘖嘖……可憐的人兒!」
船長一副悲憫的口吻,手從清姨的臉頰緩緩滑過,再順著脖頸來到了她的胸
前,而這個時候,原本一動不動的清姨開始不時抽搐起來,原來她的脖頸以下,
尤其是上半身,縱橫交錯的鞭傷到處都是,重的皮肉翻開,輕的也是表皮破損,
當船長的手觸摸上去的時候,其痛感自然加大,令她身體近乎本能的做出抽搐反
應,她嘴里也無意識的發出輕聲的哀吟。
這時,船長的手已然來到清姨的左乳上,只見原本如玉碗倒扣般的椒乳此刻
是血跡斑斑,傷痕累累,大部分的皮下組織都受到了損傷,血液從肌膚內滲出,
從而顏色鮮紅,如果說之前她的這一對乳房似兩只雪梨的話那麽此刻就像是一雙
過分成熟乃至快要腐爛的蟠桃,艷紅的令人觸目驚心。
忽然,船長一下捏住了清姨的左乳,其力道之大讓原本綻開的傷口緩緩流淌
的血驀然噴射出來,與此同時,清姨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人從昏死中痛醒
過來。
船長獰笑著松開手,轉而看了看掌心沾染上的血漬,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
血液的腥鹹仿佛令他十分的受用,只見他咋了咋舌,仔細回味了一下嘴里的味道,
然後在清姨那帶著一絲恐懼的目光下解開了浴袍的腰帶。
隨著船長兩手一分,白色浴袍飄然落地,露出他赤裸的身體,清姨的心不由
一揪,她知道該來的終於要來了,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只求這噩夢般的經歷早點
過去。
即將失身的痛苦讓清姨一時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她雙手緊緊攥住,牙齒死
死咬住嘴唇,渾身緊張的就像是一根繃緊的弦,在等待著那至暗時刻的來臨!
驀然,清姨感到腰後的皮肉受到一陣拉扯,她意識到那是自己的兩瓣臀丘被
船長用力的向兩邊分開了,她不由脫口一聲淒呼:「不要……」
清姨無力的搖著頭,淚流滿面,不顧身體上傳來的一陣陣鉆心的疼痛,使出
僅剩下的一點力氣拼命的扭動著屁股,抵抗身後的侵犯,盡管內心里她知道自己
這麽做根本是無濟於事。
果不其然,船長輕易的就制住了清姨那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反抗,
那根已然勃起的肉棒粗暴而又有力的頂在了清姨那毫無動情之像且緊緊閉合的陰
唇上。
「婊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船長得意的大笑著,腰部微微一挺,碩大的龜頭一下便緊緊卡在了陰道的入
口處,並沒有出現他意料中的一入到底,這讓他不由微怔了一下,頗覺意外!
「操!婊子還真他媽緊,你前面那個男人的雞巴是不是個擺設啊?」
船長無恥的嘲諷著,嘴里不斷的倒吸著涼氣,清姨那狹小的花腔入口不但阻
擋的他龜頭很難再進一步,而且還緊箍的他只覺隱隱作痛,這不禁令他一時躊躇
起來。
事實上,船長胯下這根肉棒雖然已經勃起,有了相當的硬度,但畢竟年紀擺
在那,在堅硬度方面早就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語,面對阻力,他感覺力有所不及,
而且就算可以強行插進去,那緊箍感所帶來的隱痛也會影響到他的快感,繼而可
能會影響到他的發揮,甚至疲軟下去都有可能。
感受到下體傳來撕裂般劇痛,清姨緊張恐懼的無以複加,她無力的搖著頭,
哭泣著,身體本能的做出反應,收緊小腹以及大腿根部的肌肉,希望能夠阻擋肉
棒的入侵,保護自己的貞潔。
「媽的,臭婊子,放松,不想老子把你的騷穴撕成兩瓣就放松……」
船長咬牙切齒,目露兇光,他只覺龜頭一直被緊緊卡在女人的花腔入口處,
那里似乎顯得越來越緊,並且還非常的幹燥,龜頭似乎就被困在了那里,進不去,
出不得。
清姨痛的渾身發抖,而且失身的痛苦也讓她腦袋一片空白,根本無暇理會,
甚至都聽不清船長在說什麽?對此,船長是暴跳如雷,但也是無可奈何!
忽然,船長想到了什麽,他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那一雙一直在使勁掰
開清姨雙臀的手一下繞到她的胸前,在她受傷的乳房上狠狠一捏。
「啊——」清姨驀然一聲嘶鳴,頭高高仰起,發絲飛舞間仿如一只瀕死的天
鵝。
船長對清姨的慘叫是充耳不聞,他只覺滿手濕熱,滑膩膩中又帶著一絲粘稠,
不禁滿意的點點頭,收回手一看,只見雙手沾染上了大量的鮮血。
清姨的雙乳本來就傷痕累累,鮮血緩緩外溢,被船長再這麽用力一捏,大量
鮮血隨即噴湧而出,兩只乳球已然變成了血球,同時也將他的手心染成一片通紅。
船長將手上的鮮血仔細的塗抹到肉棒表面,然後又在陰唇四周塗上一層,一
時間,兩人的下體都是一片血紅,顯得極為血腥,要是換成了一般人,一定會感
覺觸目驚心乃至駭然,以至於不舉都有可能,然而對船長來說卻無異於打了一針
強心劑,愈發激起了他的嗜血殘暴之心,繼而令他更加的興奮!
在鮮血的潤滑下,船長果然感覺阻力小了一些,在他一點一點的頂入下,赤
紅的龜頭終於完全隱沒在花唇里,而這個過程清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眼看
著自己一點點的被侵犯,直至徹底失身,她心如刀絞,淚如雨下。
碩圓的龜頭一旦突破花腔的入口,整根肉棒就毫無阻礙的在花腔內一插到底
了,隨著船長近乎報複般的狠狠一挺腰,龜頭便重重的撞擊在花腔的最底部,也
是最嬌嫩的一處。
「哦——不——」清姨發出淒呼的同時她那赤裸的身子被身後船長的那根肉
棒頂的向前猛然一聳,扯得鐵鏈又是一陣陣嘩啦啦的作響。
船長興奮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小腹的挺動是一次比一次用力,那兩只手
緊捏著清姨的兩瓣臀部,五根手指都深陷進臀肉里,充分感受著那里驚人的彈性。
從身後看過去,清姨的背脊挺直光滑而又帶著一絲微微的凹陷,腰肢纖細,
兩瓣屁股聳起,弧度並不誇張,僅從視覺效果上來說遠不如那些西方女人有沖擊
力,但其中所蘊含的力量就不是船長以往所經歷的那些胸大屁股大的女人所可以
比擬的,不說別的,就是這肌膚的彈性以及這兩瓣屁股的緊繃程度,沒有長期的
腰腹,還有下肢的力量訓練是絕對達不到的。
在大力抽插了十余下之後船長驚覺自己竟然有了一絲射意,而且隨著他動作
的繼續這個射意是越來越強,這可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已經很久
沒有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有高潮的跡象。
「哦,見鬼!」
船長嘟囔著,心里是又興奮又有點尷尬,畢竟要是在女人面前這麽快敗下陣
來那可就不是一件令人感到光彩的事情,於是他連忙放緩了節奏,不過盡管如此,
當龜頭從花腔里緩緩退出時那敏感的側棱從嫩肉上一路刮擦過去,反而讓他更加
細致的品味了這極致的快感,爽得他不由渾身一個激靈,差點當場泄了出來。
「操!騷逼真他媽會吸雞巴!」
船長嘴里罵罵咧咧著,此時他已將肉棒幾乎全部抽出,只剩下龜頭還卡在花
腔那一圈入口處,這里還是那麽的緊致,那一圈圈嫩肌緊箍著龜頭側棱,爽得他
是不住的倒吸涼氣。
稍稍定了定神,船長又一次挺身而入,勢大力沈的肉棒如披荊斬棘般的將密
合的花徑一路擠開,不過當肉棒退出時花徑四周的嫩肉似乎又將這個侵略者一路
擠出,就這樣,嫩腔的強大握合力讓他不住的發出怪叫聲,而清姨在他的沖擊下
身體不住的向前拋聳著,令她痛吟不止,身上的汗水和血珠四下飛舞,淒艷而殘
酷!
「幹死你,婊子,臭婊子……」
船長咬牙切齒,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他的大腦,讓他理
智盡失,仿佛化身為一頭野獸,一頭兇狠而嗜血的野獸,而清姨在他的摧殘下已
經變得神思恍惚,氣息淩亂,淒厲的痛吟聲一點點的減弱……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對清姨來說都是一次酷刑,下體像是被刀割斧砍般的劇痛,
整個人仿佛被撕成一點一點的碎片,她不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變成什麽樣了,但
可以想象那里是多麽的慘不忍睹!
不知道過了多久,清姨漸漸開始感覺到痛感在一點點的消失,如果不是自己
的身體在不停的來回聳動她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下體里還有一根肉棒在瘋狂的
出入。
沒有了痛感,更沒有一絲快感,有的只是麻木,無盡的麻木!清姨木然的承
受著這一切,仿佛這一具肉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她甚至有了一種靈魂出竅的感
覺,意識在一點點脫離她的身體……
與麻木到快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清姨相比,船長仿佛像是打了雞血般的陷入近
乎病態的興奮之中,他抱著清姨的屁股瘋狂的抽插著,「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
響徹整個密閉的空間。
就在精關快要失守的那一剎那,船長迅速將肉棒從清姨那飽受摧殘,已經是
一片狼藉的花腔里抽了出來,只見原本精致媚人的花唇此刻變得紅腫不堪,在肉
棒完全退出後那里竟然還張開著,宛如魚嘴,微微翕合著,絲絲粘液因為肉棒的
高速抽插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狀從洞口緩緩的溢出。
船長之所以刻意忍耐著泄意並不是想對清姨展示他男人的雄風,而是另有所
圖,那就是清姨的後庭,與狼藉不堪的花徑相比,她的肛菊就顯得幹凈清爽了許
多,並且根據船長他的經驗,這個女人的後庭十有八九還沒有被開發過,這也是
他興趣所至的一個原因,事實上他對走女人的後門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好了,現在老子開始操你屁眼了!」
船長獰笑著,兩手用力分開清姨的兩瓣臀肉,不過清姨卻並沒有什麽反應,
因為此時的她已經迷迷糊糊,整個人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根本沒聽清身後的船長
在說什麽?
然而一陣古怪的刺痛讓清姨很快就清醒過來,一開始她還有點茫然,強烈的
不習慣讓她本能的扭了扭腰肢,結果不扭還好,一扭那古怪的刺痛感更加的強烈
了,不過這也同時讓她一下明白了這刺痛是來自哪里?並且也隨之察覺了船長接
下來要幹什麽,頓時只覺腦袋「轟」的一聲,巨大的羞恥和恐懼幾乎讓她魂飛魄
散,她不顧一切的掙紮起來,同時心底里第一次有了想要求饒的沖動!
這時,船長已經將一根手指插進了清姨的肛菊里,指頭試探的在里面攪動了
一下,頓時他只覺手指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力,這是清姨本能的提肛反應,
這種強烈的排斥反應充分說明了她這一處乃是尚未開發的處女地。
船長滿意的抽出手指,隨著他手指抽出肛菊的一剎那,那一圈褐紅色的肛肉
驀然凸起,但很快又收縮進去,顯得幹脆有力,配上周圍那一圈呈放射狀的紋路,
簡直就像一朵含苞綻放的雛菊。
然而船長深知自己已經不複當年之勇了,胯下那根玩意再沒了年輕時的剛猛
有力,剛才插女人的陰道時都需要用鮮血來潤滑,現在面對看上去比陰道還要緊
上不止一倍的菊肛就更加困難了,如果就這麽硬上,先不說能不能插進去,就算
插了進去,自己肉棒估計都要被勒折,爽固然爽,可自己這把年紀怕是吃不消。
「臭婊子,老子先給你通通屁眼。」
說話間,船長將手指又一次捅進了清姨的菊肛,不過這一次他所使出的力道
明顯比剛才大多了,伴隨著清姨淒慘的呻吟聲他的手指像攪拌機似的在清姨的菊
肛里四下攪動。
「啊……拿,把手拿開啊……嗚嗚……」清姨嘶喊著,一直強撐著的她終於
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
船長毫不為所動,他殘忍的在清姨哀嚎中生生又捅進了一根手指,沒有溫柔
細致的循序漸進,沒有液體的潤滑,饒是她的括約肌韌性十足,在船長中指捅進
的瞬間,一絲鮮血從周圍冒了出來,她的菊肛被撕裂出一道約一厘米的口子。
「啊……不,不要……」
一種生生被撕成兩半的劇痛從肛門處傳來,這樣的痛楚不同於先前的鞭打,
鞭打固然令清姨痛不欲生,險些暈厥,但眼下的這種突破她羞恥底線的劇痛才最
讓她無法承受,她慘叫連連,被吊起的雙臂拼命的向上拉動著身子,宛如一條剛
從水里被釣起的魚,身子拼命掙紮著……
就這樣,船長的食指和中指在清姨的菊肛里搗弄了差不多三四分鐘才抽了出
來,而這時,原本密閉的菊肛已經不能完全合上了,露出一個如筷子粗細的肛眼,
隱約可見里面嫩紅的肛肉。
船長湊身上前,將肉棒抵在肛眼上,開始準備真正的插入了,盡管剛才已經
做了充足的準備,但此刻要想將肉棒插進去還是十分的困難,肛眼被龜頭頂的一
點點的撐大,然而那一圈括約肌還是那麽的有力,在做著堅決的抵抗。
原本肛肌上那道約一厘米的撕裂傷口已經擴大了不止一倍,血如泉湧,痛的
清姨渾身戰栗,這時的她已經不敢再掙紮了,因為越掙紮痛的越厲害,她開始對
身後的這個矮胖老男人有了真正的懼意,心理防線正在一點點的崩塌……
足足折騰了近兩分多鐘,船長那碩圓的龜頭終於破門而入,隨著他發出一聲
滿足的嘆息,整根肉棒一貫到底,與此同時,清姨發出了近乎瀕死的悲鳴:「啊
——」
強奸,赤裸裸的強奸,還是令人發指的肛交,清姨真的崩潰了,從未被異物
侵入過的肛菊此刻被肉棒完全撐爆,一圈肛肌被撕裂的傷口由剛才的一處變成了
現在的四五處,鮮血將船長的肉棒完全染紅。
清姨只覺自己好像已經深陷地獄的最深處,整個下身被烈火炙烤,劇痛,難
忍的劇痛,從脊椎直沖腦頂,再順著兩邊的太陽穴流遍全身,絕望而痛苦的呻吟
在密室里回蕩。
「婊子,屁……屁眼操的爽不爽……」
船長咬牙切齒,氣喘的像正在跑一場馬拉松,他實在是太興奮了,這個女人
的屁眼真是太美妙了,很緊,很燙,箍的他爽感叢生,同時看著清姨這麽痛苦,
他更有一種施虐的快感。
當船長將深入到底的肉棒開始往外抽回時清姨的慘叫聲不由的又加大了幾分,
這種仿佛有一把鈍刀在一點點割自己直腸的劇痛讓她痛的渾身抽搐,她極力想放
松菊洞,以便讓自己的疼痛減輕一些,然而此時她非但做不了放松,反而菊肛的
括約肌愈發的收縮,以至於直腸里的肉棒每移動分毫都讓清姨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操……操爛你這個婊子的屁眼……」
船長的肉棒開始在清姨的菊肛里抽插起來並且隨著他喘息的加劇而速度越來
越快,清姨真正體會到了什麽叫生不如死,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搗碎,眼
前時而一片漆黑,時而金星飛舞,有幾次她甚至感覺到那根兇惡的肉棒穿過自己
的腸道頂到了心臟上,痛的自己都喘不過氣來了。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撕裂的肛肌處流下的鮮血不但將船長的肉棒染成一根血
棍,而且還一滴一滴的落下,在地下匯集成一小攤,清姨那如玉的雪臀上濺滿了
星星點點的血跡,與此同時,隨著船長不停的抽插,肉棒在她的菊肛里進進出出
間帶出大量的鮮紅汁液,那是肛肉破損所帶出的少許皮肉混合鮮血以及腸液,甚
至還有糞便的粘稠液體。
驀然,隨著船長一聲近乎殺豬般的嚎叫他那快速前後擺動的身形一下靜止了,
片刻之歡,他緩緩的從清姨身後退出一步,只聽「啵」的一聲,肉棒也隨之從菊
肛里完全拔出。
此時,清姨的菊肛已經看不到半點原來的影子了,仿佛一朵嬌嫩的雛菊遭受
到一場狂風暴雨,一切都被一掃而空,只剩下一個渾圓,如孩兒胳膊粗的血洞,
洞口顫動著吐出一汩接著一汩的鮮血和濃白的濁精。
船長將沾滿鮮血和精液的肉棒在清姨的屁股瓣上左右蹭了蹭,擦幹凈上面的
穢物,這才轉身來到她的身前,只見她頭低垂到胸口處,落下的發絲將她大半個
上身都覆蓋住了,身子一動不動,已然昏死過去。
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的船長擡手托起清姨的下巴,使她的臉從遮擋的發絲間露
了出來,只見她雙目緊閉,面色慘白,嘴唇上布滿了一道道血絲,其中一處被生
生咬破了一塊約小指甲蓋般大的皮,可見她之前遭受到多大的痛苦!
船長仔細端詳了一下,露出滿意和殘忍的笑容,隨即放下手,隨著他托住清
姨下巴的手的拿開清姨的頭重新耷拉下來,又一次垂到胸口處。
後退了幾步,船長雙手拍了拍,隨即密室的鐵門被打開了,一個壯碩男子出
現在門口,恭聲道:「老板!」
「老規矩,給她洗洗。」
壯碩男子轉身而去,不一會他和另外一個男子相繼走了進來,他們各自提著
一個塑料桶,里面盛滿著微紅色的液體,兩人徑直來到被吊著的清姨跟前,其中
一個來到她身後,然後彼此看了一眼,點點頭,站在清姨身前那個男子提起塑料
桶,將里面的液體一股腦的潑到她身上。
「啊……」昏死過去的清姨驀然醒轉過來,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緊接著,身後的那個男子也同樣將桶里的液體潑到清姨的身上,這讓她叫的
更加的慘烈,被四根鐵鏈禁錮的四肢拼命的掙紮,尖厲的慘叫聲在這不大的密室
里讓人聽的耳膜都有些刺痛了。
早有防備的船長此刻已經退到門口外面,看著渾身濕淋淋,正瘋狂掙紮,扯
的鐵鏈嘩啦啦作響的清姨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時,那兩個男子也退身來到
了外面,船長做了個手勢,其中一個會意的點點頭,轉身將鐵門關上,然而縱是
如此,清姨那淒厲的慘叫依舊從里面清晰的傳了出來。
「記住,這個婊子我還沒玩夠,所以非但不能讓她死,而且我還要讓她盡可
能快的恢複她身上的那些傷,這樣我才能繼續玩,你知道嗎?」船長一邊往外走
一邊道。
其中一個男子回道:「那……老板,您的意思是叫醫生?」
「不用,你讓科恩多配點藥物在水里,還有一些消炎藥放在飯里讓她吃。」
「知道了老板。」
「不過也別讓那婊子快活,那水每天都給我潑一次,我要讓她覺得生不如死。」
「是,老板!」
原來剛才那個塑料桶里裝著的微紅色液體是水混合著辣椒粉,還有食鹽以及
碘酒和一些止血藥粉,當然,最主要的混合物還是辣椒粉,可想而知,當混合著
這些東西的水潑到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時會是怎樣的痛徹心扉!
就這樣,船長的手下按照他的指示每天都給清姨潑一次,這讓她痛不欲生,
每天都感覺生活在地獄之中,不過辣椒粉和食鹽都有一定的消毒抑菌的作用,再
加上船長特意囑咐加了一些療傷的藥物,還餵食消炎藥,更主要的是她身體素質
極佳,因此她傷勢恢複的速度很快,也就一個多星期,她身體上傷口基本上都結
痂,有的地方連痂都脫落,基本接近痊愈了。
而在這一個多星期里,船長一次也沒有來過,他的那些手下除了潑水餵食等
必要的事情外也不做其他什麽騷擾之舉,這算是清姨在這些天來唯一值得欣慰的
事情。
當船長再一次出現在清姨的面前時清姨止不住的渾身顫抖,眼神中盡顯恐懼,
她真的懼怕了這個矮胖的老男人,這不是一般的懼怕,是那種刻在骨子里的懼怕。
這一次船長是西裝革履,頭發梳的錚亮,不過由於他的身材矮胖,那一身價
值不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不但顯不出一點味道,反而透著一股滑稽。
船長慢悠悠的踱步到清姨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點頭道:「恢複的不
錯,看來今天玩的可以更盡興一些。」
清姨面色瞬間慘白,她哆嗦著嘴唇,似乎想說什麽,這時船長又道:「我帶
來我的搭檔,今天讓它陪你好好玩一玩。」說罷,他擡手做了個手勢。
站在門口一個男子輕應了一聲,隨即離開,沒一會,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
步聲,伴隨著腳步聲還有一個低沈,似狗又似狼的嗥叫聲,讓人聽在耳里莫名的
膽戰心驚。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8-1 18:05
標題:
暴力之王 (55)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 閑庭信步
2020/08/01發表於: 色中色
第五十五章
清姨心頭頓時生起一股強烈的不好預感,她恐懼不安的看向門口,很快她看
到了一頭巨犬躥了進來,把後面牽引它的那個壯碩男子都拖拽的有些步伐踉蹌。
這頭巨犬足有成人一半的身高,那高高昂起的頭顱差不多接近船長腰部的位
置,棕黑色的皮毛光亮油滑,鮮紅的舌頭長長的伸到外面,發出「呼哧呼哧」的
聲音,那白森森的尖利長牙清晰可辨,令人不由的心生膽寒!
仿佛有些明白了船長的意圖,清姨一下面無人色,整個人恍如陷入冰窖之中,
連牙關都在打顫,對此,船長是盡收眼底,嘴角露出一絲得意而殘忍的笑容,然
後拍了拍巨犬的頭道:「傑克,坐下!」
這頭本來顯得興奮乃至有點狂躁的巨犬聽了船長的話後乖乖的坐了下來,船
長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手一伸道:「交給我,你們都出去吧。」
「是,老板!」牽著巨犬的壯碩男子恭恭敬敬的將牽引繩交到船長手上,然
後退了出去。
船長牽著巨犬走近兩步,看著恐懼的渾身發抖的清姨一臉陰笑道:「介紹一
下,這是我的好搭檔,當然,它也是我最寵愛的一只寵物,它叫傑克,我想你們
應該好好認識一下。」
說罷,船長一扯牽引繩,另一只手一指被吊著的清姨,這只巨犬立刻低吼一
聲,兩只前爪向前一探,居然站了起來,前爪搭在清姨的兩邊臂膀上,那血紅的
長舌直接伸向她的臉龐。
「啊……」
清姨嚇得大叫,頭極力擺動以躲避巨犬的舔舐,那嘴里噴出的熱烘烘的濕氣
令她惡心的想吐,不過最讓她感到害怕的還是這畜生嘴里那閃著森森白光的尖牙,
那緊貼著皮膚劃過的感覺讓她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怕這個畜生突然獸性大發,
對自己撕咬起來,若真把她咬死了倒也無所謂,她怕就怕咬的死不了,然後變得
面目全非,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做為一個女孩,那真是比死還難受!
「哦,看來我這搭檔對你很感興趣啊,哈哈……」船長不懷好意的大笑。
清姨已經顧不得船長在說什麽了,她尖叫著左右扭頭躲閃著巨犬對她的舔舐,
另外,這個時候她還恐懼的發現這個畜生不僅用大舌追逐自己的臉,而且身子還
不停的朝自己這邊湊,她明顯感到右腿的大腿上有一根熱乎乎,有點光滑,有點
尖細的東西在摩擦著,其實一開始她並沒有註意到這個,她註意力都在那可怕的
大嘴上,但很快察覺到摩擦大腿的那根東西在漸漸膨脹,這下她頓時意識到什麽,
緊張恐懼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啊……走,走開啊……」清姨哭喊著,她想躲,然而她的雙腿被兩根鐵鏈
牢牢的固定在兩邊,根本不能像頭那樣自由扭動。
這時,也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經過有意識的訓練,巨犬開始不停的向前挺動,
那根赤紅如血,前尖後粗,宛如粗壯的竹筍般的生殖器在清姨的兩邊腿根上劃來
劃去,有幾下甚至插進兩腿之間的陰阜上,以至於她能明顯感覺到一個又尖又滑
又硬的東西幾次抵在自己陰穴入口那,若不是巨犬終究是個牲畜,完全只是憑著
本能,不知變化一點角度的話那麽它的這根生殖器早就插進了她的陰穴里。
「啊……把……把它拉走,拉走啊……求你了,求你……啊,啊……」清姨
尖叫著,嚇得魂飛魄散,恐懼,緊張,絕望,種種情緒令她喘不過氣來,幾乎快
窒息了。
「哈哈……有趣,有趣極了!」船長大笑不止,那狹小的眼睛里閃動殘忍嗜
血的光芒。
「不……不要啊……啊……求,求求你……饒,饒……了我……我吧……」
清姨恐懼的渾身發抖,她已經顧不得左右擺動著頭了,就這麽僵直在那,仍由巨
犬在她臉上肆意的舔舐著,此時她把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下體那塊,緊張的氣
都喘不過來了,生怕巨犬在這麽橫沖直撞的挺動中破開自己的陰門。
「哦,你這是在向我求饒嗎?」船長聲音一轉道。
「是,是,我求饒,我求饒……」清姨感覺到船長的話里似乎透著一絲轉機,
頓時就像是落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答應著,此時在她心里已經沒有什麽
事比拉開這頭巨犬更重要的了。
「哦,你綁架了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兒子,讓他們至今還在醫院里,尤其是
我的妻子,到現在都還沒蘇醒過來,你覺得我能饒得了你嗎?」船長陰惻惻道。
「不,我沒有傷害他們,我只是把他們放進棺材里而已……」清姨急切的為
自己辯解著。
船長這時狠狠拽了一下巨犬脖子上的牽引繩,巨犬不情願的從清姨身上下來
了,但明顯一副躍躍欲試,想要再度撲上來的樣子,那只又粗又長的尾巴不停的
來回掃著,顯示出它極強的興奮感。
「嗨,安靜!」
船長呵斥了一聲後便抬手一把揪住清姨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臉,
然後惡狠狠道:「沒有傷害他們?你知不知道我妻子有嚴重的心臟病,還有高血
壓,你把這樣的人放在密閉的棺材里,這不是致命的傷害是什麽?還有我的兒子,
他的心理受到了極大的創傷,而這一切都是你這個婊子造成的。」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你饒了我吧……嗚嗚……」清姨
淚流滿面,苦苦的哀求著。
船長冷冷一笑的松開了揪住清姨頭發的手,然後拍了拍巨犬的頭道:「傑克,
你不記得你以前是怎麽操母狗的嗎?操母狗的時候你可是在母狗的後面,現在你
眼前這個也是一條母狗,所以你得拿出和以前操其他母狗同樣的姿勢,知道嗎?」
說著,船長牽著巨犬來到清姨的身後,而清姨則是劇烈的掙紮,同時瘋狂的
搖頭哭喊:「不要……饒了我吧,求你了……我什麽都答應你,可以為你做任何
事,只要你饒了我……啊……不要啊……」
在哭泣求饒中清姨的聲音驀然提高了八度,幾乎是尖聲厲叫,因為她這時感
覺到了兩只毛茸茸的爪子一下搭在了她兩邊肩膀上,緊接著,那個讓她恐懼的發
抖的又尖又硬的東西抵在了她的陰唇上,這一次是不偏不倚,只要再向前一步,
巨犬的陽具便會破開她的陰門,長驅而入。
被巨犬肏弄似乎已成了定局,清姨厲聲尖叫的同時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然
而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兩邊肩膀一松,同時她聽到巨犬一聲嗥叫,似乎顯得
焦躁而不滿。
清姨心驚膽戰的睜開眼睛,只見船長牽著巨犬已經來到她身前,這時只聽船
長道:「你剛才說什麽?可以為我做任何事?」
「是,是。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只要……」說著,清姨恐懼的看了一眼巨
犬,這時的她已經顧不得去想船長這話里的意思了,只要不被這巨犬侵犯,她真
的可以去做任何事,她覺得沒有任何事可以比眼下這事更恐怖,更難以接受。
「嗯,你能綁架我的妻子和兒子,還殺了我好幾個人,不得不說,你很厲害,
據說你會中國功夫?」
「啊!」清姨一楞,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船長摸著下巴不露聲色道:「我確實需要一個能幹而又忠誠的女人。」
清姨似乎明白了什麽,忙不迭道:「忠誠!我一定忠誠……」
「哈哈……是嗎?其實這個無所謂,我有的是辦法可以讓你永遠不敢背叛我,
重點是你有沒有足夠的本事?」
「這個……我……」
「哈哈,不如這樣,你看,傑克對你可是興趣十足哦,剛才打斷了它的好事
它可是很不開心,我可不忍這樣對待我的搭檔,而你又這樣向我求饒了,那我也
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們較量一下,也可以順便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如果你贏了,
那我就饒你這一次,不過如果你輸了的話,嘿嘿,那你就得乖乖撅起屁股讓傑克
好好爽爽了。」
清姨一時呆住了,她沒想到船長竟然想了這麽一出,而就趁她楞神的工夫船
長牽著巨犬後退到一丈開外,同時從外面進來了兩個彪形大漢,他們利落的解除
了禁錮住清姨四肢的鐵鏈,隨即退到一邊。
「嗯,我可以給你一分鐘的準備時間。」船長一邊摸著巨犬的頭一邊道。
由於被吊起的時間太長,加上剛才情緒上的急劇波動,清姨一被放下後就癱
軟在地,當她聽到船長的話後心里不由一沈,她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了。
清姨努力的站起身,盡管渾身上下不著片縷,周圍還站著好幾個男人,但如
今的清姨和之前那個她已經是判若兩人了,雖然這期間不過相隔短短數天而已,
可是對她來說這數天的經歷無異於是一場煉獄,她所有的尊嚴,清高乃至人格都
被踐踏在地,化成一塊塊碎片,再也無法撿起拼接,因此眼下的她已經麻木,根
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這幾個男人面前。
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氣息,清姨凝神屏氣,一點點的積蓄著力量,她知道這
是自己的唯一的機會了,如果不想遭受那令人發指的折磨和羞辱的話那就必須要
戰勝這頭巨犬。
然而清姨心里根本沒底,之前她也看的很清楚,一個壯碩的大漢都拉不住這
頭巨犬,可以想象它的力量之大,還有那森森尖牙,不啻於一把把匕首,只要被
咬上一口怕就要喪失了戰鬥力,最重要的是她自己,雖然之前的鞭傷好了大半,
但身體還是相當的虛弱,更別說她還被吊了這麽長時間,四肢,尤其是雙臂,那
是又酸又痛,連平時一半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穩住,別慌,你一定行!」清姨在心里為自己打氣道。
這時,船長抬腕看了看表道:「好了,時間已到,開始吧。」說著,他彎腰
解開了套在巨犬脖子上的皮環,然後拍著它的頭,手一指道,「傑克,上!」
巨犬發出一聲興奮的嗥叫,前蹄一撲,後蹄一蹬,巨犬如一團旋風般朝清姨
席卷而來,那白森森的尖牙直沖她的小腿,眼看就要被咬中,她的小腿卻倏然向
後一收,繼而身子一轉,一個後旋踢,另一只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巨犬的肚子上,
頓時巨犬被踢的四腳朝天,嘴里發出一陣尖厲的低嗥聲,顯得頗為痛苦。
船長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訝色,其實不止是他,旁邊護衛他的那兩個彪形大漢
也是相當吃驚,他們自忖就是自己上去鬥這個巨犬也是毫無勝算,何況清姨只是
一個女人,而且她還不是在很好的狀態之中。
事實上這兩個船長手下看自己老板來這麽一出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是死定了,
並且還是死的非常之慘,因為他們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了,以前老板就不
止一次讓傑克和人鬥,名義上還說給那些人一個機會,但那些人無一例外不是被
咬死就是被生生奸死,其中不乏身強力壯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一個男人的屁眼
就被傑克肏出一個碗口大的血洞,最後失血過多而死,所以他們認為這一次也不
可能例外,然而眼下這一幕卻是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吃了一個悶虧的巨犬不但沒有退縮,反而被激起了狼性的兇殘,它抖了抖身
子,繼而又是一聲低嗥,身子飛撲上前,張開血盆大口就對著清姨的脖頸咬去,
這一撲要比剛才快了許多,近乎是眨眼之間清姨就聞到一股熱烘烘的腥氣,
她急忙側首一撇,躲過巨犬的血盆大口,與此同時,一個掌刀切在巨犬的脖頸上。
如果是在平時正常的狀態下,清姨這一掌刀足以令巨犬甩出至少半米開外並
且哀嚎不止,可現在她雙臂綿軟無力,這一下僅僅讓巨犬身形緩了緩,完全阻擋
不了它淩厲的撲咬。
清姨大驚,身子急速向後退去,然而她動作再快又怎能快過巨犬,她退後不
到一米的距離就被巨犬追上,並且它還是飛撲過去,兩只前爪直接搭在了清姨的
肩膀上,白森森的尖牙徑直咬向她的脖子。
危急關頭,清姨順勢向後倒去,巨犬隨即咬了個空,但迅速又繼續撲咬,就
這樣,隨著清姨身子的後仰它跟著壓上,直至清姨仰躺在地,它也四肢趴在她身
上,那張血盆大口直咬向她的喉嚨。
看上去清姨已經是窮途末路,退無可退了,眼看就要被巨犬咬住喉嚨血濺五
步之時只見她手臂一曲,格擋在巨犬的頸部,令它的撲咬之勢一緩,與此同時,
右腿一曲,膝蓋狠狠頂在它的肚皮上,而另一只腳利用頂出的這點空間迅速抬起,
一腳狠狠蹬在它的小肚上,身形龐大的巨犬一下被蹬出好幾米遠,並且發出極為
淒厲的慘嗥。
盡管清姨體力不濟,但這一蹬的力道也非同小可,饒是巨犬體型碩大也被瞪
出老遠,慘嗥不止的同時側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撲騰著。好幾下想要站起來但
都沒有成功。
清姨在這一瞬間就扭轉了形勢,令在場的幾個人都呆了,不過船長的眼中很
快閃現出一絲欣賞之色,而他旁邊的那兩個手下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過這幾個人不知道的是,事實上清姨雖然一舉改變了形勢,但實際上已經
是強弩之末了,體力消耗的極為厲害,如果這時巨犬再度反撲過來她就再也無法
抵抗了。
清姨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她明白必須要在巨犬還沒反撲過來之前將它徹底壓
制乃至消滅,否則自己必將面臨極為悲慘的下場,於是她努力的凝聚出最後一絲
氣力,一個鯉魚打挺,瞬間站起身,接著一個飛撲,利用身體的重量死死壓住巨
犬,同時一只手揪住巨犬頭上的皮毛,另一只手緊緊掐住它的脖子。
饒是巨犬身長力大,此時也被清姨制服的完全動彈不得,嘴里發出嗚咽的哀
嚎,兩眼更是不斷翻白,似乎隨時可能被掐的斷氣,然而縱是如此清姨還是不敢
放松,她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好了,松手吧!」一旁的船長忽然道。
清姨卻恍若未聞,依舊死死壓在巨犬身上,船長不由眉頭一皺,對身邊的一
個手下努了努嘴,此人會意的點點頭,快步上前拉住清姨,意欲將她從巨犬身上
拉起。
「松手,老板讓你松手……」
這個手下一邊叱喝一邊拽著清姨的胳膊使勁向上拉提著,然而拽拉了半天居
然都沒將清姨從巨犬身上拉開,特別是她的手,死死掐住巨犬的脖子,沒辦法,
此人只好招呼另一個同伴過來幫忙,兩個人一起使勁,一個拽胳膊,一個掰她的
手,費了好一番力氣終於是把她從巨犬身上拉開了。
直到這時,清姨仿佛才有些回過神來,她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繼而看著前面,
這時,船長已經踱步來到她的跟前淡淡道:「好了,你贏了!」
清姨黯淡而又帶著一絲茫然之色的眼神頓時為之一亮,事實上,剛才那兩個
手下人的厲聲呵斥她都沒聽在耳里,根本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但現在船長這
句話她聽見了,頓時整個人都為之一松,一直高度緊張焦灼的心情在突然得到宣
泄之後她不由有一種脫力的感覺,隨即就再也支撐不住了,眼前一陣模糊,緊接
著人就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清姨悠悠醒轉過來,不過眼睛剛睜開一道縫隙就又閉上
了,因為在她上方的光線實在是太強烈了,宛如太陽,明晃晃的,刺眼極了!
此時的清姨腦子還一片迷糊,她不知道在她身上都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自
己身處何地?不過隨著意識一點點的清醒過來,她逐漸明白了之前發生了什麽,
自己拼盡全力戰勝了巨犬,那個船長親口對她說她贏了,她應該不會再遭受那極
度的羞辱了!
「那我現在在哪?」
清姨心中驀然一驚,隨即身子就開始動了起來,然而這一動之下她才發現自
己竟然是動彈不得,頓時驚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以為自己要再度經歷那極度不堪
的一幕。
與此同時,清姨又一次睜開眼睛,她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在什麽地方?可是
強烈的光線讓她不得不又一次閉上了眼睛,過了數秒,她再次睜開,接著又閉上,
就這樣重複了數次之後她的眼睛終於適應了光線。
清姨吃驚的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類似手術臺一樣的小床上,而之所
以不能動彈是因為自己的手腳都被一根黑色的皮帶綁住固定在兩邊的支架上了,
而在她的上方是一盞圓形的日光燈,明晃晃的光線將她的身體照射的一片雪白。
「啊!」
這一下清姨真的是完全清醒過來了,一種不知將要發生什麽的未知恐懼以及
眼下的這種近乎恐怖的環境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尖叫。
「哦,你醒啦。」一個熟悉卻又讓清姨感到恐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轉過
頭去,看到一個矮胖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之中,不是船長是誰?
「你……你想要幹什麽?放……放開我啊……」清姨驚恐不安道。
「別急,會放開你的,不過在放開你之前得先給你做一個小小的手術。」船
長踱步到跟前,俯身看著驚恐不安的清姨,嘴角掛著一絲捉摸不定的微笑。
「手術?不,我不要什麽手術,不要……」清姨嚇得連連搖頭,連聲音都變
了調。
「哦,那可不行。好了,開始吧。」
船長說後面這句話時眼睛看向一邊,這時清姨才發現還有另外一個人站在旁
邊,此人一身白大褂,臉上蒙著口罩,一副手術醫生標準的打扮。
此人點點頭,一言不發的走到手術臺另一邊的中段位置,一邊盯著清姨的下
體一邊給自己的雙手戴上醫用手套,這時的清姨心里害怕的要死,她不知道船長
要給她做什麽手術,但從這個人的目光來看,顯然是要對自己的下體做文章,巨
大的未知恐懼讓她牙齒都在忍不住的打顫,同時眼睛緊緊的閉上,如同一只待宰
的羔羊。
果不其然,沒一會,清姨就感覺到一個戴著軟膠手套的手在撥弄著自己的陰
唇,盡管她早已麻木,但想到對方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最隱秘的部位肆意的弄著,
心里還是忍不住生起一陣強烈的羞恥感,
這時,清姨感覺到那只本來在撥弄自己陰唇的手在向兩邊掰開,她忍不住發
出了一聲羞恥的嗚咽聲,而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下體一涼,像是有什麽東西塞
進了她的下體。
也許是這個東西太冰涼,清姨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同時嘴里不由發
出恐懼的尖叫聲:「啊……」
「別怕,不過是一個擴張器而已。」船長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道。
「擴……擴張……張器……」清姨心驚膽戰,滿臉懼色。
船長沒有再理清姨,而是湊身看過去,塞入清姨陰道里的是一個不銹鋼的鴨
嘴擴張器,塞入到一定深度之後那人開始擰下邊的一個螺絲,隨著螺絲的不斷擰
動,清姨的陰道被一點點的擴張開來。
「啊……」
被迫擴張的陰道讓清姨一開始就感到了很是不適,但她還是緊咬著牙關苦苦
忍耐著,直到她感受到了一絲疼痛,加上過於緊張,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哀
吟。
然而那人毫不理會,依舊擰動著螺絲,清姨只覺下體仿佛要被撕裂了,她那
不斷的哀吟也變成了痛吟,同時俏臉煞白,被禁錮的雙手死死握緊成拳。
就在清姨覺得快要無法承受的時候那人終於停止了擰動,而這時她的陰道已
經被擴張器撐出了一個可以輕松塞入乒乓球大的洞口,里面鮮紅豐富的肉壁清晰
可見。
感覺到擴張器終於停止了擴張,清姨那高度緊張的神經總算是緩了一緩,可
還沒等她來得及轉換一下情緒她就驀然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從下體傳來。
「啊——」清姨又一次發出了痛呼。
然而依舊是無人理會,清姨只覺那刺痛感是越來越強烈,就像是有一支鋼針
紮了進去,並且越紮越深,仿佛是要紮進了自己的胸腔里。
「啊……不,不要,痛,痛啊……」清姨慘叫連連,不住搖頭,四肢是一陣
陣抽插,若不是被綁帶牢牢固定在兩邊的支架上怕早就滾落下了手術臺。
事實上清姨之所以表現成這樣倒不完全是因為疼痛,更多的還是高度緊張的
情緒以及對未知的恐懼造成的,其實單單就疼痛感來說,眼下她所遭受的疼痛與
先前被吊著鞭打相比無疑是輕了許多。
正所謂當局者迷,其實清姨自己都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她已經不知不覺間改
變了,她的心態與之前相比幾乎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她遭受鞭打時那痛感
可以說比現在這個強上不止一倍,但那時她都可以咬緊牙關,不發出一聲痛哼,
因為那時在她看來,痛呼是軟弱的表現,是對船長屈服的一種表現,她寧死不能
接受!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在船長殘忍的手段下清姨心理防線全線奔潰,她屈服了,
隨之而來的是她心態上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越來越善於向船長表達自己的柔弱
和伏低。
就這樣,尖銳的刺痛感一直持續著,這期間清姨感覺到那人的雙手一直在自
己下體忙碌著,各種冰涼的手術器具輪番在自己的陰道里使用著。
有了一定的適應之後清姨不再慘叫痛呼了,但緊張恐懼的心理卻是絲毫沒有
減輕,她不知道船長到底要給自己做什麽手術,更不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變成什
麽模樣,她害怕,真的害怕自己的下體此刻變成一片血肉模糊,她不敢想象自己
真的見到那一幕時會是什麽樣子?會不會當場瘋掉?
「好了,手術完成!」那人終於說出了一句。
清姨聞言不由渾身都松弛下來,她竟然有一種逃過生天的感覺,因為除了一
開始的不適然後刺痛之外就沒有再進一步了,事實上她都已經做好了忍受劇痛的
準備,結果卻並沒有發生,這怎能不叫她有一種逃過一劫的感覺?
這時,那人又道:「不過要等五個小時之後才能完全正常,這期間她的身子
不能移動,以防止東西錯位。」
「嗯!」船長輕哼了一聲,然後走到清姨眼前拍拍她的臉頰道,「聽到沒有?
老老實實的躺在這別動。」
船長聲音不大,語氣也很平常,甚至還透著幾分親昵,但清姨聽在耳里卻是
莫名的心生寒意,以至於順從無比的點點頭,乖的像一只粘人的貓咪。
「很好!」
船長滿意的點點頭,繼而直起身,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將清姨從頭打量
到腳,而旁邊的那個人也同樣饒有興趣的觀察著,同時嘴里道:「船長先生,從
我的專業角度來看,單單從身體素質上來說,這個東方女人是您這麽多女人當中
最棒的一個。」
「哦,是嗎?」船長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是的!」那人肯定道,「您看這女人的肌肉線條多麽流暢,雖然我沒有具
體測算,但我肯定她的體脂率在百分之十五以下,還有她的皮膚,光澤而又彈性,
一點點疤痕都沒有,這點非常難得,要知道不久之前她還遭受到您的鞭打,以前
的那些女人在遭受到鞭打之後別說疤痕了,就是傷口都不能愈合,這點充分說明
了她的體質非常好,自愈能力很強!」
船長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時目光依舊不停的在清姨
那一絲不掛的身體是巡脧,從纖長筆直的小腿,再到力量感十足的渾圓大腿,繼
而是有著兩道優美弧形的細腰以及凹陷下去的小腹,這女人身上的每一處都無比
契合他的審美,直至他的目光落在了清姨的胸前,一直欣賞而又得意的臉色終於
微微變了變。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9-30 19:20
標題:
暴力之王 (56)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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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作者: 閑庭信步
2020/09/30發表於: 第一會所
第56章
在船長眼中看來,清姨身體的其他任何部位都可以稱得上完美,唯獨胸前的
那一對乳房讓他略覺缺憾,在這一點上他和大部分的男人一樣,喜歡大胸脯的女
人,而清姨的這一對乳房遠稱不上大,充其量只能說大小適中,尤其是現在她仰
躺這個姿勢,胸前這一對乳房攤散開來,就只剩一點微凸了。
「嗯,我覺得她的這對奶子還是不能令我滿意,弗萊溫醫生,我想讓你把它
變得再大一點。」船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彈了彈清姨的左乳乳頭。
聞言,清姨頓時臉色大變,眼中不由射出極度恐懼的光芒,而那個叫弗萊溫
醫生的人則是上前用他那戴著醫用手套的手握了握她的右乳,然後掂了掂道:
「哦,坦白說,她的乳房的確不是很大,如果船長先生您想讓它們變大當然沒問
題,不過從我專業角度上來說我並不建議您這麽做。」
「哦,為什麽?」
「嗯,是這樣的,從目前技術角度來說,想讓乳房快速增大只有一種辦法,
那就是手術填充,但填充物的好壞直接決定乳房增大後的效果,一般都是往乳房
里面填充矽膠,雖然矽膠質量有好壞之分,可是再好的矽膠也不能保證以後不變
形,更重要的,如果采用矽膠那以後就不得再做較為劇烈的運動,而我聽船長您
說以後想讓她為您做事,那……哦,船長先生,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船長略顯不甘心道。
弗萊溫聳了聳肩道:「這正是我後面要說的,除了矽膠填充外還有一種註射
法,就是用針管向乳房里註射某種材料,這種辦法雖然不用動刀,但本質上也算
是手術,而註射的材料有凝膠,玻尿酸,自體脂肪等,這其中以自體脂肪為最佳,
也就是說從她身體其他部位抽出脂肪顆粒,然後註射到她的乳房里。」
船長不由眼睛一亮道:「聽起來這個辦法不錯!」
「是的,確實不錯,但只限於理論上,因為剛才我也說了,這個女人的體脂
率非常棒,目測僅在百分之十五以下,而這也就說明了沒有其他部位可提供脂肪
了,當然了,如果強行抽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後果嘛……另外,就算是自體脂
肪也存在一個存活率的問題。總之,如果船長先生您並不在意這個女人的身體狀
況,就和以前那幾個一樣的話,那麽給她豐胸並不難。」
船長沒有做聲,像是在思考著什麽,這時清姨心里緊張害怕極了,心都跳到
嗓子眼了,生怕他不顧弗萊溫的建議執意要給自己豐胸,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頂
著一對被人工催大的乳房是一副什麽鬼模樣,那一定是個怪物!
見船長遲遲沒有說話,弗萊溫道:「如果船長先生您不追求快速增大的話那
麽用藥物也可以達到差不多的效果,並且還沒有較為明顯的副作用。」
「哦,是嗎?」
「是的,目前我就正在研究一種藥液,有相當不錯的豐胸效果,而且豐胸只
是它其中的一個效果,另外還有催情,嫩膚等其他作用。」
「已經研究出來了?」
「哦,非常抱歉,目前還沒有最終完成,不過已經取得了非常大的進展,相
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完成了。」
「那好,完成了立刻通知我。」
「非常樂意!」
一直高度緊張不安的清姨終於暗松了一口氣,雖然船長並沒有放棄為自己豐
胸的打算,但起碼暫時是逃過一劫了,至於以後,她也想不了那麽多了、
船長點點頭,轉身就走開了,弗萊溫也隨之立刻,不一會,頭頂上方的那盞
明晃晃的燈熄滅了,頓時清姨的眼前一片黑暗,就連一點點聲音都沒有,她一下
陷入了一個無光無聲的世界。
盡管什麽也看不見,但清姨的眼睛卻是睜的老大,晶亮的眸子里盛滿了悲哀,
先前在極度的緊張恐懼下她根本想不了太多,也顧不了太多,當時滿腦子想的都
是如何讓船長手下留情,不要讓自己受那令人發指的羞辱和折磨,但當現在一切
都暫時告一段落,她一下陷入這極度的安靜之中,人也暫時得到一絲喘息之機時
之前發生的事就像是電影畫面一樣一幀幀的在她腦子里回放,令她頓時悲從中來,
心如刀絞。
不知不覺間,清姨眼里噙滿了淚水,她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麽在等待著自己,
但可以想象得到一定會有更多的淩辱與坎坷,就像剛才船長所說的豐胸,讓自己
的乳房變大,這對她來說是多麽的可怕,她不敢想象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自己會
不會奔潰?
一剎那,清姨驀然想到了死,她覺得自己從里到外,從身體到精神都被那個
船長給徹底玷汙了,她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也再也回不去了,也許死才真
的是最好的歸途。
然而終究只是念頭,真的要去實施清姨還是不由自主的猶豫了,事實上死的
勇氣往往只在那一瞬間,當人處在相對平靜的時候就下不了那個決心了。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
清姨喃喃低語著,淚流滿面,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至此,不
但身體遭到殘酷的淩辱,就連一直以來的清高,自傲以及尊嚴都被擊的支離破碎。
驀然,清姨腦海里閃現出一個人,那個曾經讓她傾心癡迷,也是為之付出所
有的人,他就是邁瑞,然而此時邁瑞那無比英俊的外貌在清姨的心里已經變得無
比的醜陋和憎惡,若不是他的出賣自己又怎麽會落到如此境地?一時間,清姨心
里充滿了無比的悔恨,既恨邁瑞的無情和卑劣又恨自己的無知和淺薄,要知道她
不是不知道那個家夥的品性,可是卻像是走火入魔般的被他的外貌給迷惑,不但
甘心的放棄了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報仇的計劃,甚至容忍了和其他女人共同擁有他,
自己真的是太傻了!
就這樣,清姨在恐懼,悔恨,迷茫等情緒中苦苦掙紮著,直至筋疲力盡,神
思恍惚,人也漸漸陷入一種半是清醒半是昏迷的狀態之中,直至驀然傳來響動聲,
隨即燈光大亮她才徹底清醒過來。
讓清姨略感意外的是進來的不是船長,也不是那個叫弗萊溫的醫生,而是一
個年過半百,頭發花白的老者,此人一身黑色燕尾服,里面是雪白的襯衣,打著
領結,如同一個即將參加一場高級酒會的賓客。
又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清姨不由生起一絲羞赧,雙腿情不自禁的想要合並,
然而卻是徒勞的,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雙腿還在被禁錮在兩邊的支架上,根本動
彈不得。
羞澀只是清姨做為一個女人的本能,無情的現實讓她很快變得麻木起來,不
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老者並沒有做出什過分的舉止,甚至連眼神都沒表現
出太多的異樣,也沒有在她胸前下體等敏感部位多做停留,只是熟練的解開了綁
在她四肢上的皮帶,然後轉身將掛在衣架上的一件白色睡袍取下扔到她身上,面
無表情道:「穿上,跟我走!」
清姨並沒有立刻遵從這個老者的話,而是在解除禁錮的第一時間迅速起身查
看了自己的下體,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下體到底被做了什麽手術?又變成了
怎麽一副模樣?
事實上清姨已經做好了自己下體變得面目全非乃至不堪入目的模樣,然而讓
她大感意外的是那里似乎並沒有什麽變化,至少在她眼里看來與之前沒什麽兩樣。
「快點,老板還在等著呢,可別讓他等太久。」老者淡淡道。
清姨心頭一震,不敢再怠慢了,隨即將睡袍披在身上,系上腰間的系帶下了
手術臺,跟在老者後面走出了房間,而也就在這走動之間她感覺下體好像有一點
異樣,有點脹,又有一點滯澀,總之不太舒服,但也說不上有多麽難受,就是不
太習慣,像是有什麽東西在里面,就是那種異物感。
房間外面是一條幽靜而又華麗的走廊,地下鋪著厚厚的地毯,上面是一盞盞
明亮的LED燈,墻壁上掛著一幅幅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油畫。在走廊的轉角有一
部電梯,老者領著清姨走進了電梯,這時她註意到電梯里的按鈕沒有標註數字,
而是用不同的英文字母來代替。
老者按下「Z」字鍵,電梯隨即運行起來,但沒有向上還是向下運行的箭頭
指示,不過清姨能感覺到電梯是在向下運行,但沒一會又開始向上運行,幾秒鐘
之後又向再次向上,就這樣來來回回往返了好幾趟後電梯終於停了下來。
待電梯門緩緩打開,清姨看見眼前是一個小小的廊廳,雖然裝飾的金碧輝煌,
但里面的陳設很簡單,只有兩組小沙發,上面坐著兩個高大壯碩,西裝革履的男
人,他們看到老者帶著清姨過來了便立刻起身,神情頗為恭敬,一副隨時聽從差
遣的模樣。
老者也沒說話,只是努了努嘴,西裝男人會意,點點頭,朝另一邊走去,這
時清姨才看見在廊廳對面還有一扇門,船長應該就在那扇門的里面。
後來清姨才知道那邊就是船長的臥室,而想要進入他臥室的唯一通道就是剛
才乘坐的那部電梯,沒有樓梯直通他的臥室,並且他的臥室也沒有標註樓層,外
人根本不知道他臥室所處的樓層和位置,就是偶爾從外面帶幾個應召女郎進入他
的臥室也搞不清楚他這臥室的具體位置,因為電梯的忽上忽下就把她們搞得稀里
糊塗。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為了安全著想,身為一個黑道大佬,想要船長性命的人是
大有人在,所以如果有人想對船長不利,就算是能混進這棟住宅也進不去他的臥
室,只能像是無頭蒼蠅似的亂轉。
西裝男人走到那扇門前輕輕敲了敲道:「老板,克勞茲先生已經將人帶過來
了。」說罷,他推開了門,回頭對老者做了個「請」的手勢。
忐忑不安的清姨隨著老者走入了這扇門,進去之後她發現這個房間出奇的大
並且呈圓形,周圍一個窗戶都沒有,而最突兀的是那張大床,就是並排躺十個人
也絲毫不嫌擁擠。
船長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床尾凳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晃悠著,這時老者
上前道:「老板,人帶來了。」
「嗯,你出去吧。」
「是,老板!」
老者恭敬的退出房間並且帶好了門,而清姨則是局促不安的站在船長面前,
一雙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放?一會垂在身子兩側,一會又交叉放在身前,而船長則
是一言不發,一邊抿著紅酒一邊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她緊張焦灼而又害怕不安的窘
態。
「脫了!」船長終於開口了。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隨即順從的解開了腰間的系帶,將睡袍衣襟向兩邊輕輕
一分,白色睡袍飄然落地,她那迷人的胴體瞬間一絲不漏的展現在了船長眼前。
「非常棒!」船長得意而又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道,「我也非常高興看到你
剛才沒有做蠢事,很好!」
清姨不由一怔,投去惶惑不解的目光,船長陰蟄一笑道:「剛才你要是露出
哪怕一點不軌的舉動你知道後果會是什麽嗎?其實我還真有點期待你會那麽做,
哈哈……」
「啊……不,不敢……」清姨明白了船長的意思,不由驚恐的連連搖頭。
清姨倒不是刻意表明心跡,她是真的沒想過要奮起反擊,這一方面是她此時
的心思都在想自己到底被做了什麽手術?無暇想及其他,而最重要的是,她真的
屈服了,害怕了,她所有的反抗在巨犬撲向她,而她聲嘶力竭的向船長求饒的那
一刻就全部瓦解,煙消雲散了。
「很好!」船長將杯子里紅酒一飲而盡後道,「現在我們就來看看弗萊溫醫
生的傑作。」說罷,他將酒杯放到一邊,然後順手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
清姨緊張的看著船長,心頭驀然生起一絲強烈不好的預感,她看到船長一邊
手指輕點著手機一邊眼睛瞄著自己,嘴角現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這讓她愈發的不
安,同時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關在籠子里的動物,任由別人觀賞,由此產生的強
烈屈辱感令她恨不得轉身而逃。
「把腿張開!」船長忽然命道。
雙腿一直緊緊並攏在一起站立的清姨只能依言將雙腿一點點的分開,她不知
道船長要讓她張多大,但他沒有出聲喊停她也不敢停下,就這麽不斷的將腿張開,
直到雙腿快成九十度直角時她驀然感覺腿間一熱,一股熱流傾瀉而下,她頓時腦
袋一懵,不可置信的低頭一看,只見一股微黃色的尿液從自己腿間噴淋而下。
「啊——」
清姨不由發出一聲驚恐之極的大叫,繼而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體,
同時拼命的做提肛憋尿的動作,然而無論她怎麽憋尿,尿液還是無法阻擋的從她
捂著的手里溢漏而出。
「哈哈……不錯,有趣,有趣……」船長大笑不止,滿臉都是得色和戲謔。
「你……這……怎麽會……」
清姨結結巴巴的說著,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她不敢相信自己當著船長面前排
泄撒尿,這樣的行為與牲畜何異?她的自尊再一次的受到了重重的一擊!
「以後你的排尿都由我來控制了,哈哈……」
「什……什麽……」清姨頓時如遭雷擊,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子連連晃了
好幾下,差點跌倒。
「嘿嘿,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德國訂購的產品,它的學名叫尿道控制器,
本來是用來輔助尿失禁患者的醫療器具,但我花重金請人做了不大不小的修改,
現在用在你身上了,哈哈,看上去效果不錯!」
「不,不要……嗚嗚……」清姨掩面失聲痛哭,像是支撐不住似的漸漸彎下
腰,直至一屁股坐在了高級羊絨地毯上。
任由清姨哭了一會後船長不知從哪摸出一面鏡子,放在她的兩腿之間道:
「嘿嘿,你自己看看,手術是不是做的非常完美?」
心頭劇震的清姨不敢看,可是心底里又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下體到底變成什
麽樣了,她強忍住羞恥和悲傷,慢慢抬起頭,淚眼朦朧中她看見鏡子里反射出自
己下體的模樣,一小撮黑色恥毛下是一抹暗紅色的肉唇,被尿液浸濕的唇瓣緊緊
閉合著,還有一絲殘留的尿液掛在邊緣。
「嘿嘿,是不是看不出什麽來,哦,這正是手術的成功之處。」船長笑道,
「把下面扒開再看看。」
清姨顫抖著手按住兩邊陰唇,輕輕一分,一個黑色,如小手指甲蓋般大小的
圓球狀東西赫然醒目的覆蓋在她尿道口上,顯得怪異而又變態,以至於她情不自
禁的發出一聲悲愴的哀吟,繼而手一松,捂臉又一次哭泣起來。
「嗯,這有三種模式可調,自主,關閉和打開,我很樂意向你介紹一下這三
種模式的不同,自主嘛,就是選了這個模式之後你可以像原來一樣,自主控制尿
括約肌,而打開嘛,剛才你也看見了,直接打通膀胱,你就會像一條失禁的母狗,
隨時隨地的尿出來,哈哈……至於關閉就不用我再多做介紹了吧?選擇這個模式
之後你的膀胱就算爆炸了也不會尿出一滴尿液。」
清姨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心頭一片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這輩子都完了,
再也無法擺脫眼前這個矮胖男人了,船長後面一番話也印證了這一點,他告訴清
姨,這個裝置是永久性的,別想著用諸如手術之類的辦法把它拿掉,除非你願意
割除整個尿道。
「好了,接下來我們再試試哪個模式呢?嗯,關閉和自主好像暫時都不能讓
你有所體驗,那就再試試打開吧,把你膀胱里的尿都放盡,哈哈……」
「不……」
清姨驚慌失措的連連搖頭,然而隨即她就感覺到下體又是一熱,下體就像是
打開了的水龍頭,帶著體溫的尿液汩汩而出,她不由自主的尖叫著,雙手緊緊捂
住下體,這一刻她真覺得自己就是一條失禁的母狗,羞恥的幾乎快暈過去!
「把手拿開。」船長命道。
「嗚嗚……」清姨只是搖頭哭泣著,手依舊緊緊捂住下體。
船長神色一轉,冷酷道:「給你三秒鐘,不把手拿開我讓你三天都尿不出一
滴尿。」
清姨渾身劇震,強烈的寒意瞬間將她包圍,她害怕了,緊捂的雙手一下松開,
隨即向兩邊分開。
船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很好,把腿張開,再張開,再大一點……」
清姨雙手向後支撐著上半身,兩腿機械的隨著船長的命令一而再,再而三的
張開,身體良好的柔韌性讓她最後快劈成一字馬的造型了,而此時她整個人就像
是失去靈魂似的,成為一具空洞的肉體,就像是一只隨意擺動的娃娃。
就這樣,淡黃色的尿液一陣一陣的從尿道口上方那顆黑色小球表面噴出,準
確說是從小黑球位於兩側的小孔里噴出,尿液由粗轉細,淅淅瀝瀝直至再也流不
出一滴尿液了。
清姨屁股下面那昂貴的羊絨地毯已被尿液打濕一片,散發出淡淡的尿騷味,
但船長卻毫不在乎,他沖一臉失神的清姨勾了勾手指道:「過來,該讓你上面的
小嘴活動一下了。」說著,船長將睡袍一掀,大喇喇的露出他胯下那根還呈疲軟
之態的生殖器。
看到那根醜陋的東西耷拉在一片亂糟糟的褐黃色的陰毛之中清姨心里忍不住
的一陣翻騰,然而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按照他所說的去做,於是便要起身
過去。
「別動,就這麽爬過來。」船長冷聲道。
清姨心里一顫,身子也跟著僵了一下,一只腿已經抬起,呈半跪的姿勢慢慢
的曲下,雙膝跪地,隨後強忍著滿心的屈辱和悲憤一點點的跪行來到了船長的身
前。
「很好!記住,以後在這里沒有我特別指示的話那你唯一的姿勢就是跪著,
這是母狗面對主人最正確的姿態,明白了沒有?」
清姨頓覺腦子里「嗡」的一下,像是被什麽東西重擊了似的感到陣陣眩暈,
「母狗」,這是一個多麽羞辱的字眼!它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得刺穿了她僅存的
那一點自尊。
「不,不,上官雲清,你不是母狗,你是人啊,人啊……」清姨在心里聲嘶
力竭的吶喊著。
然而另一個聲音在她心底里響起:「人家說的沒錯,上官雲清,你看看你現
在的樣子,骯臟的身體,做著下流的事情,不是母狗是什麽?」
「不是,我不是……」
「是,是,你就是……」
……
兩個不同的聲音在清姨的心底里輪流響起,折磨的她頭痛欲裂,身體像是被
人砍成了兩半,眼前的船長在她眼里好像變成了兩個人,接著三個人,隨後又化
成了無數個人影在晃動……
船長一直在等待著清姨的回答,但遲遲沒有得到答案,心里不由生起一絲怒
意,正打算要給點顏色給她看看時卻發現她的臉色很不對,雙頰異樣的潮紅,眼
睛也是空洞無神,完全沒有焦點,連跪著的身子都晃晃悠悠,像是隨時可能跌到
的樣子,這讓船長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於是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準備問話
時卻發覺她的臉滾燙,而也就在這時,她的身子一歪,人暈了過去。
清姨病了,嚴重的高燒,她本以為自己病了,無法再滿足船長變態的淫欲肯
定會讓他大發雷霆,就算不對自己加以折磨以泄憤肯定也會將自己扔到一邊,關
回原來那個密室,任由自己自生自滅,然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船長非但沒有將她
關回密室,反而給她安排了一個極為舒適豪華的房間,並且還專門安排了兩個傭
人服侍著她,同時定時派醫生過來給她治療檢查。
三天過去了,清姨在傭人及家庭醫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療下身體不僅完全恢複
了健康,而且不論是氣色還是膚貌都有了極大的改善,特別是皮膚,本來就白皙
光潔,而現在看上去更加的水嫩光滑,有了肉眼可見的嬌嫩,用膚如凝脂,吹彈
可破來形容都不為過。
不僅如此,清姨還感覺到有了變化的是自己的乳房,雖然從外表上看似乎並
沒有什麽變化,沒有變大之類的,但她這兩天總是感到那里熱烘烘的,亦有點微
脹的感覺。
清姨明白肯定是這兩天她所吃的食物里或者家庭醫生給她用的藥物里有名堂,
更何況她之前就聽船長說要采取弗萊溫醫生所研制的藥物給她豐胸,因此她幾乎
可以百分之百確定自己身體有這樣的變化不可能是偶然的。
盡管如此,清姨依舊對傭人每隔幾個小時就送來的各種正餐,點心都是照單
全收,也非常配合家庭醫生對她的藥物治療,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想開了,也想透
了,自己從身體到精神都已經被船長深深的打上了烙印,她逃不了了,也許這就
是她的命,她對抗不了命運,只能屈從於命運對她的安排,心情平靜的有時連她
自己都感到吃驚。
事實上,清姨偶然間也冒出了「這樣其實也挺好的」的想法,起碼什麽都不
用想了,她覺得自己的命運已經完全被船長掌握了,她自己怎麽想都不重要了,
索性什麽都不去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清姨覺得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掌管也不是那麽不可
接受的,何況現在這樣的生活可以說是她離開小島,獨自闖蕩以來最好的,至少
從物質方面來說。
在這三天時間里,船長一次也沒有過來,清姨既享受了被人精心照料的生活
又無任何人的打擾,不過在前兩天的時間里她大部分都是臥床休息,到了第三天,
她的病不但早就痊愈了,而且人也有了精神,她縱然再是心止如水也無法做到臥
床不動了,好在房間里電視音響等一應俱全,她看看電視,聽聽音樂,一天時間
很快又將過去。
夕陽西下,清姨身披一襲半透明的白色睡袍,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站在
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綠茵茵的草地以及冠蓋如傘的大樹,還有那鮮紅如血的殘陽,
心中既有一絲對自己命運的哀傷也有一種異樣的平靜和淡然,她不知道自己現在
到底在什麽地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靜靜的享受當下的這一刻!
驀然,清姨聽到身後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心里微微一怔,她沒有回頭,甚
至連身子都沒動一下,她已經不在乎來的到底是誰了,也許是那個黑人女傭,也
或許是那個面無表情的家庭醫生,甚至是船長,但對她來說都沒什麽區別,只等
來者開口說話,然後自己如木偶般的照做就是了。
一小會後,清姨聽到門被合上的聲音,接著便悄無聲息,但她知道來的這個
人沒有離開,而是不斷朝自己走來,只是厚厚的地毯吸納了此人的腳步聲。
這時清姨基本可以判斷來的這個人不太可能是女傭及家庭醫生了,因為他們
不可能進來後一言不發,那麽就只有可能是船長了,然而他又一言不發,這讓清
姨驀然生起一絲緊張,拿不定主意這時候是回頭還是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
猶豫不定中清姨終於聽到了一絲聲音,那是此人已經走到自己身後他所發出
的呼吸聲,這個聲音有點重,有點沈,明顯帶著一絲不暢,顯然有些激動,這讓
清姨一下判斷出來者不可能是船長,這讓她一下驚住了!
再也按捺不住了,清姨正要轉身,然而就在這時她驀然感到頭皮一陣劇痛,
後面的這個人生生扯住了她的頭發,接著用力向下一拽,她被強迫的高高仰起頭,
這也讓她一下看清了來者,眼睛不由驀然瞪大,眼中隱現出了一絲恐懼!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2-11 19:03
標題:
暴力之王 (57)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 閑庭信步
2020/10/31發表於: 色中色
(第五十七章)
映入清姨眼簾的是一個較為年輕的白人男子,只見他有著一頭棕黃色的頭發,
褐色的眼珠,泛紅的鼻頭上分泌著一層厚厚的油脂,毛孔粗大的臉上布滿了大大
小小痘坑,宛如月球表面般粗糙不平。
對於這張臉清姨算不上熟悉乃至可以說是陌生,然而卻有著相當深刻的印象,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在只遠遠見過一回的情況下立刻就認出此人來。
他就是船長的兒子哈尼。雖然清姨並沒有和這個人正面打過交道,但當初她
在營救芭蒂時可是見識過此人的殘暴,她現在都還清晰的記得芭蒂吊在木架上被
他殘虐折磨的樣子。
清姨想到自己眼下的處境,她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懼色,她強忍著頭發被拉扯
的疼痛,盡管以她的身手想要擺脫哈尼的手,甚至反制都不是難事,但她不敢輕
舉妄動,只能忍痛道:「你……你想幹……幹什麽……放,放手……」
「你就是那個綁架我母親和弟弟的臭婊子?」哈尼一邊說著一邊眼神貪婪的
在清姨半裸的身體上巡脧,褐色的眼眸里情欲的味道越來越濃。
清姨心里越來越害怕,她非常清楚哈尼眼中的情欲代表著什麽,她不知道自
己現在該怎麽辦?要不要反抗?如果不反抗那麽必定會被強奸淩辱,可是要反抗
的話,此人畢竟是船長的兒子,要是萬一再不小心弄傷了他,清姨真的不敢想後
果會是什麽?
「媽的,難怪老頭子舍不得殺你……」哈尼咽下一口唾沫,一只手慢慢撫過
清姨的臉頰,眼中情欲的光芒愈發明顯。
當哈尼的手來到清姨的下巴處時他猛然將其捏住,隨即語氣一轉,惡狠狠道:
「那我就看看,你這個臭婊子到底有什麽本事能把老頭子迷住?」
說罷,哈尼就這麽抓著清姨的頭發向前用力一推,手臂壓在她的後背上,迫
使她整個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兩只翹挺的乳房都被壓成了圓餅狀,緊接著,
這個家夥的另一只手撩開她的睡袍,將其卷繞在腰間,露出了她那光溜溜的下體。
「啊……住……住手……啊……」
聳立的胸脯壓在玻璃上幾乎成了圓餅讓清姨氣都喘不過來了,不過更讓她感
到恐懼的是自己即將面臨又一次的強暴,而且還是另外一個人,更讓她無法接受
的是這個人還是船長的兒子,自己相繼失身在父子手上,光是這個倫理關系就讓
她感到崩潰,這不但是對她身體上的摧殘,更是心理上的重創。
「不,不要啊……我……是你父親的女人啊,你……不能這樣……」清姨強
忍著羞恥,搬出船長的名號,希望可以借此阻止住哈尼的暴行。
聞言,哈尼毫不為之所動,反而獰笑道:「臭婊子,你以為你迷惑住老頭子
我就不敢動你嗎?笑話!你不過就是老頭子身邊的一條母狗,我玩玩母狗他還能
說什麽?」
清姨只覺一陣頭暈目眩,驀然,她感覺到一根火熱而又堅硬的東西擠入了她
的臀瓣,眼看就要頂在她的陰穴上時她終於忍不住了,一個腰身扭動,瞬間就將
夾在她臀縫里的那根肉棒甩了出去,同時人也轉了過來,然後一手握住哈尼那只
揪住自己頭發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拇指關節,向下微微用力一按,頓時這
個家夥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揪住頭發的手不由的松開,而後,清姨一個肩抵肘推,
哈尼隨即向後踉踉蹌蹌的退去。
雖然及時的避免了被強暴,但看著哈尼那狼狽的模樣及痛苦的表情,清姨心
里也著實的忐忑和害怕,她雙手緊緊捏住睡袍的衣襟,驚恐而又不安的看著哈尼
齜牙咧嘴的握著幾乎不能彎曲的手指顫聲道:「這……這是你逼……逼我的……」
「臭婊子,我殺了你……」哈尼惱羞成怒,近乎發狂的從腰後摸出一把黑色
的手槍,對準了清姨就要扣動扳機。
清姨大驚失色,想也不想的就甩動手臂,只見一道細小的黑影劃過,哈尼還
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覺得手背一麻,手指不由松開,手槍頓時落在厚實的地毯上,
緊接著,一個黑色的小物件也滴溜溜的落在地毯上,哈尼不禁一楞,定睛一看,
原來是一個黑色紐扣,再一細看,這個紐扣有點眼熟,很快想到什麽,抬手一看,
正是自己襯衣袖子上的扣子,一時有點楞住了。
哈尼剛才看的很清楚,就是這個紐扣打在自己手背上才令自己的手槍落地的,
剛才扣子打在自己手背上時感覺一麻,並不痛,可現在手背已經明顯腫起來了,
同時也感到了一陣陣鉆心的疼痛。
此時的清姨心里也緊張極了,剛才她完全就是出於本能的反擊,那個扣子就
是她先前扭住哈尼的手腕,用反關節術迫使他松開揪住自己頭發的手,然後把他
推出去時不小心順手把他衣袖上的扣子給拽脫下來,當時她就順手捏在手心里了,
只是沒料到後面哈尼竟然要開槍,情急之下她只能把手里的這個扣子當做飛刀甩
出去了。
哈尼完全沒想到這個看似纖弱的東方女孩竟然如此厲害,一時倒不知道該怎
麽辦了?而清姨也對眼下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兩人是你看我,我看你,
氣氛陷入緊張可怕的沈默之中。
「哈哈……不錯,不錯……」一個聲音忽然打破了沈默。
清姨和哈尼齊齊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船長不知什麽時候進入房間,
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誰也不知道他剛才那話的意思,不過哈尼並不在乎這
個,這時他也回過神來,語帶憤懣和不滿道:「爸,你為什麽還不殺了這個臭婊
子?」
船長沒有回答哈尼的話,而是不緊不慢的踱步來到清姨跟前,而清姨則是緊
張害怕極了,隨著船長不斷走近她只覺得好像有一座山朝自己壓來,令她幾乎都
快喘不過氣來,她恨不得立刻逃開,逃開船長的註視,可她根本不敢動,只能局
促不安的等待,像是一個犯人在等待法官對自己的審判。
「跪下!」走到近前的船長驀然一聲低喝。
清姨腦袋一懵,幾乎想也不想的就雙膝一曲跪了下來,船長露出滿意的笑容,
像是獎賞寵物般的在她頭上拍了拍,然後轉身對哈尼道:「看見沒有?現在這個
女人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並且你剛才也領教了這條狗的兇狠,哈哈,你說我怎
麽能殺?」
「可是……爸,你別忘了她曾做過什麽?」哈尼氣急敗壞道。
「我當然沒有忘記!」船長陰陰道,「所以我得讓她付出代價。」
清姨心里不由一顫,而哈尼則還是很不甘心道:「可是……」
「好了,不用說了,這個事情目前就這麽決定了。」船長不容置疑的一擺手,
阻止了哈尼要說的話。
哈尼還是有些畏懼船長的,聞言只得悻悻的住了口,這時船長轉身坐在了一
旁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然後沖清姨勾了勾手指道:「過來!」
清姨不敢怠慢,連忙便要起身,可這時只聽船長冷冷道:「忘記我跟你說過
什麽了嗎?」
一只腿已經曲膝站立清姨頓時身子一僵,她當然記得船長說過什麽,臉色不
由陣紅陣白,似是充滿了猶豫,但最終她還是咬緊嘴唇,慢慢的將那只曲膝站立
的腿重新放下,然後四肢伏地,一點一點的朝船長爬了過來。
哈尼瞪大著眼睛看著,眼中的欲火簡直都快要燃燒起來,眼前的這個東方女
孩此時是纖腰下沈,白色睡袍下的渾圓臀部高高翹起,曲線畢現,由於是四肢伏
地,寬松的睡袍襟口下垂,導致領口大張,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兩只倒垂的乳房
如兩個瓷碗倒扣在她胸前,隨著她的爬動只是在微微的晃動,顯得極為結實,完
全不像他見識過的其他白種女人那樣松散。
很快,清姨爬到了船長身前,船長滿意一笑,一邊摸了摸她頭一邊斜瞥了一
眼哈尼,他自然早就註意到自己兒子的眼神,不動聲色道:「哈尼,你是不是對
這個女人很感興趣啊?」
哈尼倒也毫不掩飾道:「沒錯,這個臭婊子雖然奶子不大,屁股不大,但看
上去也很有味道,爸,既然你執意不肯殺了她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你能不能把
她交給我幾天?」
聞言,清姨臉色「倏」的一下變得慘白,恐懼的都微微顫抖起來,她抬眼近
乎乞求的看著船長,其意味之明顯就差直接沖他搖頭哭求了。
船長沒有立刻回話,而是饒有興趣打量著清姨,對此,清姨像是等待命運對
自己的審判,緊張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哈尼則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
父親,他覺得自己這個要求並不過分,應該可以得到滿足。
「我說過,這個女人對我還有用處,所以不能交給你,你也不能碰她,至少
目前不行。」船長淡淡道。
聞言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的清姨頓覺心頭一松,近乎感激的看著船長,這一
刻她甚至有一種船長就是自己保護神的感覺,對他竟然產生了一種依賴!
哈尼此刻則是面色大變,脫口憤懣道:「爸,你……」
「行了!」船長抬手打斷道,「剛才你莽撞的行為我也不追究了,你回去吧,
記住,以後沒有我事先通知,你不要來我這里,明白嗎?」
哈尼用幾乎可以殺人的眼光狠狠盯著清姨,事實上他對自己的父親也很不滿,
可是他不敢對船長有所表示,因此只能將所有的怒意沖向清姨,然後轉身摔門而
去。
「這個家夥……哎!」
船長輕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事實上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並不是很
滿意,盡管哈尼在為人兇狠殘暴這一方面完全繼承了他的性格特點,但其他的諸
如心計,頭腦這方面就遜色了許多,簡直可以說沒有,因此其能力很是有限,但
是他的野心又很大,所以喜歡辦事,經常還大包大攬,然而十有八九會把事情辦
砸,還要他這個做老子的出面給這個家夥擦屁股。
楞楞的出了一會神,船長將目光轉向低頭跪在他身前的清姨身上,然後道:
「剛才你反抗我兒子時使出的那幾個動作很漂亮啊,嘿嘿,真是沒看出來啊,你
本事不小啊!」
清姨不知道船長這話里的真實意思,是真的稱贊自己還是在責怪自己出手傷
及了他兒子,不由心慌的辯解道:「我……我不是有意要……只是……對,對不
起……」
「哈哈……」船長大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並不怪你剛才動手了,相反,
我更加有點欣賞你了。」
清姨不禁暗松了一口氣,低聲囁嚅:「謝……謝謝……」
「叫主人。」說著,船長狠狠捏了一下清姨的乳尖。
清姨頓時花容失色的吃痛道:「主……主人,謝謝主人……」
「記住,以後只要是私下里你都得叫我主人,至於公開場合嘛,你就叫我老
板好了。」
「是,我記住了主人。」清姨聲音雖小,但幾乎是脫口而出,順從的連她自
己都沒有想到。
「你?你是誰?」船長抬手勾起清姨的下巴,臉上閃爍著陰晴不定的笑容。
清姨心里「咯噔」一下,她一時沒明白船長這話里的意思,不過很快她就回
過味來,頓時俏臉緋紅的顫聲道:「母……母狗……我,我……是主人的母……
母狗……」
「哈哈……不錯,你就是我身邊的一條母狗,母狗的任務是什麽?就是討好
主人,保護主人,否則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記住了嗎?」船長陰蟄的笑道。
「記……母狗記住了。」
船長大笑道 :「好,很好,我有一條公狗傑克,現在又有你這條母狗,真
是令人心情愉快啊,我想你們現在該友好的見見了,彼此忘掉之前的不愉快!」
說罷,船長將兩指塞入嘴里,吹出一聲響亮的口哨,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一
條猛犬撲騰著兩只前爪將門推開了,然後歡快的朝船長跑去,可是剛跑出沒幾步
它就看到了清姨,頓時止住了腳步,隨即一邊低吼一邊顯得不安的掃動著尾巴,
並且弓腰做出防禦的姿態。
「哈哈,傑克還真是怕你了。」船長大笑道,「看來在密室里的那一次你是
真的把它打狠了。」
「我……」清姨臉上也一下現出懼色,她不知道船長喚這只猛犬過來是什麽
意思?她到現在都不敢回想之前這只猛犬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幕,對她來說那簡直
就是不堪回憶的噩夢。
「傑克,過來!」船長命道。
畢竟是訓練有素,猛犬盡管對清姨有畏懼,但面對主人的召喚還是忠心的去
執行,它顯得很警惕的慢慢走近,直到來到船長跟前,和清姨幾乎是緊挨著。
船長獎賞似的在猛犬頭上摸了摸,然後對清姨道:「你也摸摸,表達一下你
的善意,這樣它就不會再怕你了。」
說真的,盡管清姨之前將這條猛犬打的哀嚎不止,差點斃命,但事實上她還
是對這近半人高的猛犬相當畏懼的,害怕這個牲畜會突然獸性大發,朝自己撲咬
過來。
可是船長已經發話了,清姨不敢不從,她微微顫抖著手摸向猛犬的頭,而猛
犬也是顯得有點不安的看著她,在這一人一畜,互相畏懼中清姨的手摸到了它的
頭,然後示好的輕輕揉了揉它的毛發,對此,猛犬顯然感受到了,低垂的尾巴一
下歡快的搖動起來,還伸出長長血紅大舌去舔她的手。
慢慢的,清姨也不再害怕了,她發現這猛犬雖然個頭很大,顯得異常兇猛,
但非常通人性,互動起來很有意思,不一會,這一人一狗就在相互試探中變得親
昵起來。
這時,房門又一次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黑人女傭,她端著托盤,上面
放著各種點心和飲品來到船長跟前恭恭敬敬道:「小姐的下午茶時間到了。」
聞言,清姨倒也不意外,因為過去幾天每到這個時候女傭們都會端著各種精
致點心和飲品過來,也正是有這樣精心的照料,她身體才會恢複的這麽快,只是
一開始她對「小姐」這個稱呼感到很不適應,不過經過了這幾天之後她也漸漸習
慣了。
「嗯,放下吧。」船長對身邊的小圓桌努了努嘴。
「是!」女傭神情恭敬的將托盤里的慕斯蛋糕,提拉米蘇,冰激淩,還有果
汁等一一擺放到小圓桌上,然後躬身退出。
「好了,傑克,坐下別動!」船長一聲命令,猛犬乖乖停止了和清姨的嬉鬧,
蹲坐在一旁,吐著長長的大舌。
船長滿意一笑,轉而看著清姨道:「哦,這些都是你的甜點,怎麽樣?喜歡
吃嗎?」
「喜歡。」清姨低垂著頭,輕聲道。
「嗯,味道確實不錯。」說話間,船長拈起一塊蛋糕放進嘴里品嘗起來。
吃完之後船長食指一挑,抹下一塊奶油後伸到清姨的嘴前道:「你也嘗嘗。」
看著船長那肥短的手指上沾著的厚厚一大塊奶油清姨只覺心頭一陣難受,不
光是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方式,還有對奶油的甜膩感到不適,然而她知道自己根
本沒有拒絕的資格,只能照做,於是張嘴吐出舌頭,將船長手指上的奶油一點點
的舔進嘴里,然後合著唾液咽進肚子里。
船長臉上帶著捉摸不定的笑容,感受著清姨的小舌纏繞在自己指間的那種滑
膩柔軟的觸感,一股熱流漸漸從他小腹里升起,然後匯聚在腿間。
終於,船長指上的奶油被清姨舔的幹幹凈凈,看著自己被唾液浸的光亮濕滑
的手指他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舌頭很靈活,不過要是換另一個地方那就不
知道怎麽樣了?」
清姨自然明白船長口里所說的另外一個地方指的是什麽?臉上不由燒的厲害,
事實上她對口交並不陌生,之前和邁瑞在一起時就沒少做過這種事,不過他畢竟
是清姨愛過的第一個男人,他健美頎長的身材可不是船長這種大腹便便的半糟老
頭子所能比的,想到要把他胯下那生殖器含進嘴里清姨就不由一陣反胃。
好在清姨已經認清了形勢,接受了現實,這心理上的關口一旦松開了那麽行
動起來也就理所當然,不是那麽讓人無法承受了,於是她忍羞含辱道:「母……
母狗一定努力讓主人滿意……」
「哈哈……好,那就開始吧。」
清姨咬著牙,伸手解開了船長的腰帶,拉開拉鏈,然後探手撥開內褲前襠,
將尚處在半硬狀態的生殖器掏了出來,事實上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正面
看到這個東西,和邁瑞那個顯得幹凈紅潤的肉棒相比,他這個就顯得醜陋了許多,
似乎還有點包皮過長,前端的龜頭被包皮裹住大半,前面只留出拇指大的口,看
上去就像一截豬大腸耷拉在那里,而且顏色發黑,還透著一股腥臭之氣。
饒是清姨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此時她也忍不住心里一陣翻騰,她艱難的吞
咽了一下喉頭,強忍著惡心,慢慢的垂下頭,張嘴將肉棒含進了嘴里。
這時,清姨明顯感覺到船長大腿肌肉微微一顫,與此同時她聽到他發出了一
聲快活的呻吟:「唔……」
船長的這個半硬肉棒看上去並不大,清姨張嘴就含住了差不多四分之三的長
度,以至於幾根雜亂的陰毛都鉆進了她的鼻孔里,同時還有那濃濃的體味,既酸
且臭,說不出的怪味,令她難受的幾欲嘔吐!
「好好舔,別自找不痛快。」似乎看出了清姨的難受及抗拒,船長陰陰道。
清姨不由一顫,想到之前遭受到的種種折磨,現在這個和那些相比就根本不
算什麽了,於是再也不敢怠慢了,她閉上眼睛,努力的不去看,不去想,只是活
動小嘴,雙唇用力吸咂,舌尖繞著肉棍舔弄,不時從前端包皮的口子鉆進去,輕
抵馬眼,同時兩只手也沒閑著,一只手輕輕揉捏按摩著那肥大的陰囊,另一只手
不輕不重的套動著肉棒,可以說她已經把她所會的技巧全部使出來了。
肉棒在清姨嘴里漸漸膨脹起來了,沒多大工夫便將她的嘴塞的滿滿當當,這
時她才驚駭的發現船長的這根家夥竟然如此粗碩,她嘴巴幾乎被撐到了極限,以
至於嘴角都有拉扯的痛感,而且原本含下四分之三的棒身此時最多也就是二分之
一了,如果這時船長要是不管不顧強行挺入,她覺得自己嘴非被插爆不可。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清姨只能愈發的賣力侍弄,她用力的吸吮著,以
至於兩邊臉頰都凹下了一大塊,仿如兩個酒窩;因為膨脹勃起而掙脫包皮束縛的
龜頭被舌尖時時掃拂著,包括藏著汙垢的龜棱都沒放過。
在清姨這般精心服侍下船長是呼吸漸喘,渾身更是舒暢酥麻,快意無比,不
過他並不打算就這麽任由清姨把自己的精液裹吸出來,他還想要更刺激的玩法。
主意打定,船長弓起身,然後伸手將清姨身上的睡袍粗暴的扯了下來,令她
一絲不掛的趴跪在自己胯下,而對清姨來說,由於船長弓起身,幾乎是壓在她背
上,而她又含著肉棒不敢松口,如此一來她整個頭都被夾在船長胯間,令她呼吸
不暢,差點都要背過氣去。
「趴好,把屁股翹起來。」船長驀然發出一聲沈喝,並且在清姨的屁股上狠
狠拍了一巴掌。
忍著臀瓣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清姨盡最大的力量讓腰部下沈,臀部翹起,
同時不得不吐出嘴里的肉棒,將臉幾乎埋在船長那一堆雜亂的陰毛之中。
船長露出滿意的笑容,此時他的目光就能很輕易的越過清姨的臀部而看見那
隱秘之地,只見臀溝下的那個淺褐色的小孔緊緊閉合著,周圍細密的褶皺像極了
一朵小菊花,嬌嫩嫣紅的幽穴從肛菊向前延伸,由於跪伏的大腿呈八字形向兩邊
分開,導致臀瓣大開,繼而使得幽穴兩邊的花唇微分,露出一線極窄的花縫。
船長俯下身,伸手在清姨的兩個臀瓣上揉捏了幾下,然後順著臀溝遊移到幽
穴上,食指在柔嫩的花唇上摩挲了幾下後中指倏然插進了花縫里,令她渾身一緊,
嘴里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船長將手指在清姨的陰道里深深淺淺的抽動著,沒一會緊致柔滑的陰道里就
發出了滋滋唧唧的淫靡水聲,里面嬌嫩嫣紅的媚肉層層迭迭,仿佛活物一般絞纏
吸啜著他的手指。
一波波快意從幽穴深處傳出,令清姨渾身都散發出難耐的燥熱,使得她近乎
下意識的抓住船長的那根肉棒舔吸起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身體得到幾分緩解。
驀然,清姨覺察到船長的手指抽了出去,下體一下變得空虛起來,她頓時覺
得有些難受,屁股情不自禁的擺動了幾下,仿佛是在召喚那抽出的兩根手指。
也就在這時,清姨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像是有什麽東西粘上去了,黏黏糊糊
的,於是微微側首瞥眼望去,只見船長正在用手刮蛋糕上面的奶油,隨即下體乃
至臀溝屁眼那里都有黏糊糊的感覺,顯然這些奶油都被塗抹到那些部位上去了,
這令她一時愕然,不明白船長這是要幹什麽?
不一會,船長向後一仰,重新大喇喇的仰靠在沙發上,然後將手指上殘留的
奶油塗抹到龜頭上,同時嘴里淫笑道:「給你加點味道。」
看著黑中泛紅的龜頭上沾著的一抹抹乳白色的奶油,清姨只覺自己的底線又
一次被刷新了,不過同時刷新的還有她的容忍度,因為對於船長,她已經沒有多
少抗拒心了。
清姨暈紅著臉,順從的張開嘴,將沾著奶油的龜頭納入了嘴里,專心致誌的
繼續舔吸起來,她盡力的取悅著船長,嫩滑的小舌在男人敏感的龜頭上時而轉圈,
時而吸咂,不時還將舌尖鉆入馬眼輕扭幾下,這中間,她甚至還來了幾下深喉,
讓龜頭直抵喉嚨,憋的她臉色通紅,眼淚都出來了。
「做的不錯……嗯,棒極了……」船長瞇著眼睛,聲音帶著幾分氣喘。
聽到這樣的誇獎清姨心里不禁生起一絲喜悅和輕松,她不由做的更加賣力了,
然而船長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心中陡驚,差點跳將起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2-11 19:08
標題:
暴力之王 (58)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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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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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閑庭信步
2020/12/11發表於: 色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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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巨大的恐慌一下攥住了清姨的心神,以至於她都來不及吐出嘴里的肉棒就發
出了哀求的呻吟:「嗚嗚……不……不要……嗚嗚……」
「別動,老老實實的繼續舔!」船長察覺到清姨的頭要抬起,不由一聲沈喝。
喝令的同時,船長按住清姨的後腦,用力向下一按,頓時肉棒是直搗黃龍,
直挺挺的頂在她的喉嚨里,插的她是直翻白眼,涕泗橫流,差點背過氣去。
暈暈乎乎中清姨驀然感覺到一個粗糙滾燙而又濕乎乎的東西在拂掃著她的臀
瓣,她當然清楚那是什麽東西,一剎那間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原來,剛才船長就是命令一直蹲坐在一旁的猛犬去舔塗抹到清姨臀瓣,陰穴
等部位上面的奶油,早就按捺不住的猛犬頓時歡快的發出一聲嗥叫,搖頭擺尾的
跑到清姨的身後,伸出它那長長的大舌去舔舐粘在臀瓣,臀溝以及陰穴上的奶油。
清姨緊張的渾身繃緊,盡管剛才她還和猛犬相處的頗為融洽,但此刻在目不
能視的情況下想到一個牲畜正在舔舐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就不禁羞恥的快要哭
出來了,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那種變態感,當然,最最令她感覺到恐懼緊張的是
擔心之前那不堪回想的一幕會再次上演,這時要是身後的猛犬突然撲上來,像在
密室那樣對她做出那樣的動作她該怎麽辦?她不敢想象。
似乎看出了清姨恐懼的緣由,船長冷冷道:「放心,我沒有讓傑克發情,它
不會對你做出什麽來,不過你要是繼續這樣心不在焉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什麽了。」
清姨一聽,心里頓時輕松了不少,隨即全心投入到給船長口交當中去,可是
沒過一會工夫,她不禁又一次心猿意馬起來,因為身後猛犬那舌頭實在是太作怪
了,那粗糙的大舌舔過之處就像是有一把細細的毛刷擦過,令她既癢且麻,仿佛
一陣陣細小的電流躥過,其所帶來的快感絲毫不亞於一個男人。
「這……這狗也太……太色了吧,奶油應該早就給你添光了吧?怎麽還不……
不走啊……討……討厭啊……」
清姨心里是又羞又氣,然而更要命的是,猛犬的大舌在臀瓣股溝等處一通掃
過之後就將重點放在她的陰穴上,那血紅的大舌不停的在那道肉縫上掃來掃去,
有幾次舌尖甚至擠開了肉縫,粗糙的舌瓣刮過陰穴里面嬌嫩的肉壁。
「嗚嗚……」清姨不由發出陣陣苦悶的呻吟,她真的快有點壓抑不住了。
如果不是親身體驗,清姨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一只狗的嘴里快感迭起,
說白了,此刻她就是在被一只狗給口交著,而她又在給船長口交著,她被夾在一
只狗和一個男人之間,想想這個畫面她就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清姨不是沒有被口交過,之前和邁瑞在一起時就經常被他口舌侍弄,雖然羞
澀難當,但也不得不承認的確是舒服,可是和這猛犬的舌頭比起來那簡直可以說
是小巫見大巫,猛犬的舌頭是既長又有力,同時粗糙中不乏柔軟,直舔的她是面
潮紅,呼吸急促,渾身白皙的肌膚泛出玫瑰般的嫣紅,至於下體更是濕的一塌糊
塗,猶如洪水泛濫。
仿佛是為了抵禦這種令她感到極度羞恥的快感,又像是刻意的諂媚討好,清
姨將嘴里的肉棒照顧的愈發周到,她竭盡所能的賣力吸吮,舌頭不斷的在龜棱和
馬眼處打轉,並且不時的抬眼瞄著船長,眼神中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委屈黯
然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撩人心魄的魅惑。
船長此時也不複之前的淡定了,他仰著頭不斷的喘著粗氣,微瞇著的眼睛透
著極度的爽利之色,一只手抓住身下女人的頭發,引導著她以更好的角度吸吮著
自己的肉棒。
快感在船長的身體內迅速堆積,而清姨也是媚眼迷離,春情蕩漾,下體淫液
橫流,充血腫脹的花唇已經不知不覺裂開小指寬的縫隙,隨著猛犬的長舌不斷舔
吸流出的淫液,她手套動肉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頭也跟著上下起伏,紫黑色的
肉棒在她的紅唇間快速的時隱時現。
「哦……來,來了……接……接住……一滴也不許漏……」船長喘著粗氣嘶
吼著,手死死按在清姨的後腦上,整個肉棒幾乎都陷入了她的嘴里。
「嗚嗚……」清姨拼命的搖著頭,她只覺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直接穿過喉嚨
灌進肚子里,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強烈的腥臭,直熏的她神思恍惚,魂飄天外……
不知道過了多久,清姨只覺迷迷糊糊中自己的臉被一個熱烘烘,濕膩膩的東
西掃來掃去,她吃力的睜開眼一看,原來是那只猛犬正在舔自己的臉,她頓時為
之一醒,這時她才發現自己還躺在地上,而船長則是已經衣衫整齊的坐到了另一
邊的沙發上,嘴里叼著雪茄,翹著二郎腿,一臉悠閑的樣子。
見清姨醒轉過來,船長抬腕看了一下手表道:「好了,給你四十分鐘時間,
把自己洗洗收拾收拾,好好打扮一下,然後隨我出去一趟。對了,忘了告訴你,
這個房間以後就是你的房間了,那邊衣帽間里各種衣服都有,你自己看著選,我
不幹涉你,不過我只有一點要求,那就是要方便我隨時操你。」說罷,他也不管
清姨有什麽反應就起身牽著猛犬離開了。
盡管清姨神情還有些恍惚,不過剛才船長的話可都聽在了耳里,她掙紮著從
地上站了起來,此時的她仍覺渾身綿軟無力,在邁出一步時身子踉蹌,差點重新
跌坐在地上了。
就這樣,清姨近乎跌跌撞撞的走進了衛生間,當她看到鏡中的自己時羞得簡
直是無地自容,只見鏡中的人鬢絲散落,臉上還殘留著異樣的潮紅,不過最為醒
目的還是嘴角還掛著一縷乳白的精液,其晃晃悠悠,搖搖欲墜的樣子簡直是淫靡
之極。
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麽,可當清姨看到這一幕時頓覺肚子里五臟翻騰,於是再
也忍不住了,趴在洗手池上直吐的一個天昏地暗,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接下來清姨就開始刷牙,一連刷了三遍都還是覺得嘴里有精液的腥臭,當她
再刷第四遍時她忽然醒悟過來,對著鏡子淒然一笑道:「有意義嗎?你已經不是
原來的那個你了,你就算把牙齒刷掉了你也洗刷不了你身上的味道,認命吧,上
官雲清……」
自言自語中兩顆豆大的淚珠就不知不覺的溢出了眼眶,隨即滑過面頰,繼而
更多的淚珠滾落,轉眼間她已經是淚流滿面,她不由雙手捂住了臉,但還是不斷
有淚水從她指縫里滴落。
過了好一會,清姨抬起了臉,兩只手胡亂的擦拭著臉頰,同時看著鏡子里的
自己慘然一笑道:「其實這樣也不錯,起碼可以住這麽大房子,還有專門的傭人
伺候,如果僅憑自己,這輩子恐怕恐怕也過不了這樣的日子,那麽做狗又何妨?
你以前不做狗又怎麽樣?結果還不是那個男人的玩物?最後被欺騙?被出賣?與
其如此還不如現在這樣做主人的母狗。」
似乎是想通了,清姨接下來不再情緒波動了,她站在淋浴噴頭下仔細清理著
自己的身體,然後又在浴缸里泡了近二十分鐘的熱水澡,等起來時她全身泛著健
康的紅潤,臉上也恢複了神采,所有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
清姨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順著外面的長廊向右不過五米的距離就是衣帽間,
雖然她在這個房間里待了好幾天了,但這幾天她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床上休養,
加上當時也並不知道這個房間以後就是自己的房間了,因此她不敢,也沒那個心
思在這里到處看了,所以這個衣帽間她還是第一次進來。
本以為所謂衣帽間就是一個衣櫥,可當清姨走進去才發現這的的確確是一個
專門放置衣服鞋子等物品的房間,整個房間足有十幾平米,三面墻壁都掛滿了各
式衣服,其中大部分衣服上面掛著的標簽都還在,顯然都是新的;下面的一排架
子放著各種鞋子,另外還有襪子及各種飾品等,可以說女人的衣著打扮基本上是
一應俱全。
看著眼前這琳瑯滿目的衣服鞋子等物品,清姨心里一時是五味雜陳,作為一
個女人,她也曾夢想自己有這麽一個房間,里面堆滿了各種好看的衣服,現在,
這個夢想實現了,可是卻是在這麽一個環境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
船長留出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清姨也來不及將這里所有的衣服都細看一
遍了,事實上真要全看一遍的話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清姨粗略的看了一眼後就隨手拿下一件深灰色的露肩長袖連體裙,之所以選
擇這一件是因為她想到了船長那個要求,雖覺羞恥萬分,但也不敢不照做,而這
件連體裙就相當符合船長的那要求,這裙子側面開叉,有點類似中國的旗袍,甚
至可以說就是改良的旗袍,其側面開叉到近大腿根部的位置,只要掀開裙擺便下
體盡顯。
按照船長的要求,里面自然是不穿內褲最好,可是這樣的裙子不穿內褲是非
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就這麽出去被人看到了私處倒還是小事,反正現在的她已經
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可萬一要是因為這樣的不得體而讓船長感到沒面子那就不
妙了,於是清姨經過一番挑選之後選擇了一條黑色的丁字褲。
丁字褲的褲腰僅是一條細線,臀部後面也是一條細線,窄窄的細線僅能遮住
肛菊最中心的那一小塊,臀部細線和腰部細線的連接處鑲嵌著一顆耀眼的亮鉆,
而前面則是比巴掌還小的三角形網狀薄紗,陰阜上那柔順光澤的陰毛隱約可見。
當清姨就穿著這麽一身來到船長跟前的時候船長顯得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這
讓清姨心頭稍松,不過當她和船長一起坐上車,然後船長隨手撫摸上她的大腿時
船長臉色卻忽然一變,隨即明顯帶著一絲不悅道:「怎麽沒穿絲襪?」
「啊!?」清姨不由一怔,有點愕然不解。
「記住,以後穿這樣的裙裝都要配上絲襪,明白嗎?」
「哦……我,我明白了。」
清姨剛才在穿這件露肩長袖連體裙時確實有想過配上一雙絲襪,但當時她覺
得這種類似旗袍的裙子應該配那種超薄的肉絲,但找了一會沒有找到,衣架上只
有各種黑絲還有漁網的絲襪,她覺得這樣的絲襪和身上這件裙子不是太搭配,於
是考慮了一下後還是放棄了穿絲襪,就這麽光裸著雙腿赤腳踩著高跟鞋,這樣倒
也簡潔清爽。
經過短暫的愕然現在清姨明白了船長的喜好,而船長見她乖巧的答應了也就
不再說什麽,他撫摸了一下清姨的大腿後便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
清姨不知道這是要去哪?心里不免有點忐忑,當然她也不敢問,現在見船長
這個樣子她就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了,只能默默的坐在一邊,有點無聊看著窗外
的風景。
過了約半個小時,一行共計四輛車停在一棟頗為現代化的玻璃大廈前,待下
車一細看,清姨這才發現這是一家電視臺的所在地,至於這家電視臺她也有所耳
聞,是一家側重時事新聞的綜合性電視臺,其實力在整個南非也算是數一數二的。
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船長走進大廈,乘坐電梯徑直上了八樓,這里是一個演
播大廳,前方弧形圓臺上有幾張沙發,而臺下則坐滿了人,這些人一見到船長走
了進來都齊齊起身鼓掌歡迎。
一直跟在船長身後的清姨見狀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這時船長在一個手握話筒,身著制服套裙的金發美女的引領下上臺,繼而相繼坐
在沙發上,而清姨和一眾保鏢則是坐在一旁的角落,離臺很近卻又不引人註目。
金發美女先開口了,說了一大段開場白,接著就是船長講話了,只見他說的
滔滔不絕,眉飛色舞,而臺下的觀眾則不時報以熱烈掌聲。
一開始,清姨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聽的是迷迷糊糊,只見船長面對臺
下觀眾以及攝像機鏡頭說的是相當的慷慨激昂,好像說什麽要消除貧困,增加社
會福利,嚴厲打擊腐敗,改善社會治安等等,儼然就是一副憂國憂民的政治家模
樣。
若不是眼下的場合以及實在畏懼船長,清姨簡直就要當場笑出聲來,他一個
專做違法犯罪的事的黑道大佬,竟然說出這等冠冕堂皇的話,真是荒謬之極!
又過了一會,清姨總算是聽出了些名堂,原來船長這是在發表競選演說,他
要競選約翰內斯堡市的市長,這讓清姨吃驚不小,她沒想到船長還有這樣的野心。
這場競選演說足足進行了有四十分鐘,最後結束時臺下更是爆發雷鳴般掌聲,
船長是滿面春風和臺下眾人揮手致意,然後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從特殊通道離開
了演播大廳。
船長並沒有離開大廈,而是來到九樓的一個休息室,一進去他就揮手讓其他
保鏢出去,只留下清姨一個人,這時清姨心里很是忐忑,因為她發現船長自臺上
下來之後臉色就一直陰沈著,和先前滿面春風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給我倒杯酒。」坐在沙發上的船長指使道。
「是,主人!」
清姨一邊應著一邊就慌忙從櫃子里拿出一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杯,走到船長身
前將酒倒上然後恭敬的遞到他的手上,他接過後並沒有馬上喝,而是面無表情的
看著站在他身前,顯得有點局促不安的清姨,面對他那帶著冷厲的眼神,清姨頓
時明白了什麽,隨即「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腳下。
船長這才面色舒緩了一下,他仰脖喝下一大口紅酒,這才不緊不慢道:「知
道我為什麽帶你來這嗎?」
清姨一怔,她還真不知道船長為什麽帶自己來這里?難道僅僅是看他意氣風
發的發表競選演說嗎?顯然不大可能!於是老老實實的微微搖頭道:「不,不知
道。」
「剛才你也看見了,我正在競選約翰內斯堡市的市長。」
「嗯,主人你演說的很精彩,我看臺下的人都在熱烈鼓掌,相信你一定能當
選。」
「哈哈……那些都是我的支持者,他們當然會鼓掌,至於反對者,你覺得我
會讓他們進來嗎?」說到這,船長忽然語氣一轉道,「但是外面的那些反對者我
就控制不了,他們會抓住你一切可以攻擊你的東西,而我現在就是要你把這個可
以攻擊我的東西掐滅,掐死!」說著,他的手不由的捏緊成拳,眼神中閃現著一
陣陣狠毒之色。
「那主人你的意思是……」清姨還是不太明白。
船長將杯中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這才慢慢將事情詳細說了一下,清姨漸漸
明白了,船長所在的政黨名叫民主陣線,是南非第二大黨派,僅次於執政黨非洲
人國民大會,而且船長還是國民議會的議員,本身就已經取得了相當的政治地位,
而現在正值五年一次的選舉,民主陣線在地方選舉中獲勝,取得了組織地方政府
的權力。
做為民主陣線里重量級的人物,船長已經取得了黨內大部分人的認可,獲得
了市長候選人的資格,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他有極大的可能性當選約翰內斯堡
市的市長。
然而偏偏就出現意外了,就在這關鍵的時候一個名叫普尼西的地產商被捕了,
他被控告謀殺,販毒,洗錢等好幾項重罪,如果這些罪名成立,那麽他這後半生
都要在監獄里度過了。
本來這個事情和船長關系不是太大,雖然他也是黑道出身,就算是現在他也
還在從事著各種見不得光的勾當,可他早就不直接控制這些黑色產業了,哪怕這
些產業出了事,他也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撇清和自己的關系,為此,他專門花重金
聘請了一支律師隊伍做自己集團公司的法律顧問。
現在問題是這個普尼西不是一般人,他曾經和船長關系匪淺,兩人很久就認
識了,以前船長還在當海盜的時候所搶奪來的財物有相當一部分就是通過普尼西
轉手賣出去的,兩人可以說既是合作夥伴又是朋友,彼此都是知根知底。
這樣的關系一直持續了十余年,直至船長開始向政界發展了兩人關系才慢慢
疏遠了,普尼西對政治不感興趣,他只愛財,他現在已經是一名大地產商了,但
背地里那些黑道生意絲毫沒有減少,相反,他利用正經商人的身份和人脈將黑道
生意做的愈發猖獗了,結果終於栽了!
盡管如此,普尼西並沒有慌了陣腳,因為他一下想到了船長,如今船長已經
是南非第二大黨派民主陣線里排名靠前的重要人物了,並且還當選了國會議員,
只要他肯幫忙施加影響,普尼西就算不能完全脫罪,罪名大大減輕絕不是問題,
所以他已經托人請求船長幫忙了。
事實上如果僅僅是這樣船長肯定是會幫忙的,因為救他就等於救自己,然而
也不知那些反對派是從哪得到的消息,曝出他和普尼西是好朋友,甚至他也從事
過違法犯罪的事。
這下船長的處境就尷尬了,他肯定不能再出手相救了,那樣無疑是自動授人
以柄,落人口實,無奈他只能拒絕了普尼西的請求,可是這樣一來就不免得罪了
普尼西,普尼西已經放出話來了,說到了法庭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說什麽?
當船長說到這里時清姨明顯感覺到他眼神中透著一絲怒火和殺意,這讓清姨
意識到什麽,她小心翼翼道:「那主人你的意思是要……」
「我要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船長森然道。
「那主人是想讓我……」
「沒錯,這個任務需要你來完成。」船長冷然道,「而你也必須給我完成,
否則你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明白嗎?」
「明……明白……」清姨膽戰心驚道。
「很好!」
這時,門外響起輕輕地敲門聲。隨即一個保鏢推門進來道:「老板,記者都
到齊了。」
「嗯,知道了。」
說罷,船長從沙發上起身,同時也讓清姨起來了,跟著他一起走出了房間。
到了記者招待會現場,船長一下就像是換了個人,他笑容可掬,溫和有禮,
對記者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都耐心的予以解答,其實只要有心就不難發現他在回答
每一個問題時都不忘標榜自己一心為民的形象。
這時突然有個記者提問道:「請問你認識普西尼集團公司的總裁普尼西先生
嗎?」
船長早料到記者會上會有人拿普尼西的這個事情來詰問甚至刁難他,對此他
已有準備,他不慌不忙道:「當然!普尼西集團是知名大公司,其總裁普尼西先
生我們曾見過幾次面,他是個很好的企業家,也是一個有趣的人,至少給我留下
的印象是如此。」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清姨還真的有點不敢相信此刻站在臺上侃侃而談,表現
的極具風度而又睿智,如一個慈祥老者般的人就是那個粗鄙殘暴的船長,這兩者
簡直是有雲泥之別,恍惚間,她一時都有點分不清哪個才是船長真正的面目?
不得不說,此刻面對眾多記者的長槍短炮的船長是非常的有男人魅力,他面
對眾記者連珠炮般的提問是不慌不忙,回答的滴水不漏,而對有些刁鉆的提問也
是輕松化解,完全掌控住局面,聚光燈下的他儼然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強者形象。
女人都有一種強者崇拜的心理,清姨也不例外,她怔怔的看著站在臺上正滔
滔不絕講話的船長,心中莫名的生起一絲驕傲,一種被強者所註意,所重視的驕
傲。
這時,那個記者又追問道:「有傳聞普尼西和你是非常好的朋友,請問這傳
聞屬實嗎?」
船長笑了笑道:「我只能說我非常期待能和普尼西先生成為好朋友,不過這
必須在法庭判他無罪之後才可以,在此之前,我和你們在場大多數人一樣,對他
更多的只是耳聞。」
「可是據我所掌握的情況,普尼西先生他不是這麽認為的,而且警方有意將
他轉為汙點證人,請問你對此有什麽看法?」那個記者不依不饒道。
船長眼中現出一絲怒意,不過一閃而逝,隨即面色如常道:「我的看法就是
我相信我們國家的法律,也非常樂意看見普尼西先生能成為警方的汙點證人,將
更多隱藏的罪犯挖出來,繩之以法,以保證我們這個社會健康,持續而又穩定的
發展,謝謝!」
臺下頓時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那個明顯是反對派的記者悻悻的坐了下去,
清姨看在眼里,心里對船長的看法有了更多的改變,她實在沒想到船長口才竟然
這麽好,駕馭掌控能力這麽強,一時都有點癡了!
如果說之前是迫於船長的淫威而不得不答應他的要求的話那麽現在清姨已經
是有那麽一點心甘情願了,她想幫船長解決掉普尼西這個隱患,她忽然覺得剛才
船長說的沒錯,這樣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她要向他證明自己,自己不只是一個
徒具漂亮的花瓶,除了供人發泄獸欲就再無其他作用了。
經過一番細致的了解和查探,清姨發現這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普尼西目
前被關押一處臨時監獄里,其實說是監獄,實際上是一處別墅,這自然是因為他
財大氣粗,身為知名企業家,警方不敢太過得罪的緣故,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
警方有意想讓他成為汙點證人,於是也就不可能像對待真正犯人那樣對待他了。
可以說,普尼西除了行動不自由外其他和度假沒什麽區別,好吃好喝自是不
必說,連女人都可以隨叫隨到,而船長也正是想利用這一點把普尼西這個隱患給
除掉。
根據打探到的消息,普尼西基本上每隔兩三天就會叫應召女郎,不過應召女
郎在到他床上之前需要經過兩關,一是外圍的警察關,在那里她要接受搜身,不
許帶任何東西進去,就是隨身的小包都要暫時扣留;而第二關是守在臥室門口的
兩個普尼西的貼身保鏢,這里要接受更為嚴格的搜身,連身上的衣服都要脫掉,
包括內衣內褲,只有經過了這兩道關,應召女郎才能進入臥室為普尼西提供性服
務。
正是因為這一點讓船長大傷腦筋,他要派個女刺客很容易,可是這個女刺客
要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將普尼西殺死那就不是很容易了,畢竟此人比船長小了近
十歲,才四十出頭,正值壯年,想要殺死這樣一個人,而且還必須是要一擊必殺
那就相當困難了,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這個女刺客必須足夠漂亮,否則是不可
能冒充得了應召女郎,然後去吸引普尼西的註意。
船長哪里去找這樣的女刺客?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他忽然想到了清姨,所以
他在生擒了清姨之後沒有將她像對待其他仇人那樣淩虐致死,而是花大力氣令她
屈服,接著又悉心給她療傷,提供好的環境讓她休養,並且不允許任何人碰她,
包括他兒子哈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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