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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煙波樓 (第六卷 02~03) 作者:子龍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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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煙波樓
作者:子龍翼德
2019/03/25發表於:色城
第六卷:竹林戰曲燃羌笛
第二章:魔星隕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這前朝古人所歌言猶在耳,今番這長江彼
岸又要上演生死之戰。鬼方雄主完顏錚誌在天下,才剛剛攻破燕京不足三月,憑
著昏庸皇帝蕭燁的一紙降詔平定北方,繼而揮軍南下,親率大軍二十萬滾滾而來,
此刻長江江岸之上,一路順暢,依仗著壽春城趕制的戰船渡江而來。
完顏錚佇立於船頭之上,臉上一片寡白,他自小生長於草原大漠,哪里知道
這水上船舶的顛簸,初次入水,被這大船幾番搖曳,已然頭昏腦脹,若非是自小
習武,體魄健壯,只怕此刻早已吐瀉不止。他身旁的兀爾豹亦是好不到哪去,此
刻扶靠著船葦感嘆道:「少主,你說這南朝人會不會趁咱渡江的時候打過來啊,
咱這會兒可都丟了半條老命了,我剛去看了下咱那群老夥計,一個個都好不到哪
去,吐得整條船都是餿味兒。」
完顏錚深吸一氣,稍稍平複了下肚中的翻江倒海,沈聲道:「南朝兵力不濟,
焉敢與我爭鋒。」話雖如此,但他依舊心有綴綴,當即喝問道:「哨探何在?」
「拜見大汗!」當即便有一名哨探官跪倒回話。
「還有多久可以下船。」
「回大汗,船頭已能看見鎮江江岸,約莫不到一個時辰便能下船登岸了。」
「哦?」完顏錚當即大喜,又問道:「已能看到江岸?那江岸可有伏兵?」
「回大汗,並未發現伏兵。」
「哈哈,哈哈哈哈,」完顏錚一陣狂笑,朝著兀爾豹笑道:「兀爾豹,你聽
見了嗎,南朝人懦弱至此,竟是在這水上都不敢與我一戰!」
兀爾豹旋即也是笑道:「想必是燕京一戰將他們打怕了,此刻只想著如何逃
命罷。」
「哼!什麼南明,什麼煙波樓,均是懦弱鼠輩!傳令下去,各營下船後修整
兩日,待大軍集結完畢,便將那南京城團團圍住,這次,絕不能放跑一個南朝人,
我要生擒蕭啟。」
*** *** ***
東瀛皇壇,廣場上的青石板早已殘缺破碎,兩道人影自空中不斷奔騰,每一
次碰撞,都是火星四溢,劍氣與魔氣不斷向外揮灑,不斷濺射到四周的青石板上,
直炸得這皇壇廣場再無一處完整。紫衣劍琴楓,自小鉆研劍術,五年大成,以兇
狠迅捷而著稱,近三年來被困於夜孤山崖,自崖底悟得劍意通神,以「紫衣黑刃」
作基,劈山而出,宛若當世劍神;摩尼夜十方,摩尼教第三任魔主,以上古極夜
之法入魔,雖是曾受大傷,但終究以「六合長春功」修複,憑借著那上古極夜的
傳承之力,黑衣蔽體,長鞭翻滾,宛若當世魔神。說他們是神,興許有些誇張,
可在這東瀛之地,動輒便能令天地色變,令地板翻飛的神通又何嘗不是如天神一
般耀眼,紫衣劍以快著稱,夜神鞭又以巧克敵,二人纏鬥多時,卻依然難分高下。
富士山頂,紫衣劍劍起寒光,雪花密布,夜神鞭白龍翻飛,撻起雪花萬千,
二人相鬥已不知過去了多久,自皇壇一路向北,竟是打到這東瀛第一高山之上,
四面環湖,處處都是人間絕景,而這山巔二人卻毫無欣賞之意,一個殺意縱橫,
一心要取敵之性命,一個魔心已成,誓要在此重塑巔峰。二人相對而立,盡皆閉
眼不動,已不再親自動手,二人元念已成,那一劍一鞭已然各自靈動,在二人中
間鬥得不可開交,夜神鞭上古魔物,面對著紫衣劍的次次劈砍卻毫發無損,然紫
衣劍又與琴楓人劍合一,即便是夜魔鞭再如何靈巧纏繞,卻終是難以將它困住分
毫。這兩大神兵相觸良久,刀光劍影激散開來,突然,琴楓與夜十方同時睜眼,
竟是一齊朝著山下飛去,只聽得「轟」的一聲,那號稱東瀛之巔的富士山竟是炸
裂開來,一時間巖漿四溢,山體崩塌,黑雲蔽日,再無生機。
沖繩海島,有別於富士山頭的激流湧動,這里一切都有如大海一般風平浪靜,
琴楓與夜十方相對而座,既是在修複內力元氣,亦是在比鬥心中念力。紫衣劍與
夜神鞭便佇立於兩人中間,亦是沒有了先前的碰撞之意,各自寧息下來,便是這
樣相對坐下,以自身劍氣魔氣為根,所散發出的天地元氣竟是將這海島之上的土
地染成了兩個顏色,一半為紫,一半為黑,直到那色變之勢傳至海島盡頭,「轟」
的一聲,海上炸起一道驚雷,海浪翻滾而來,二人這才起身,黑鞭南遊,紫劍相
隨。
大阪古城,曾是東瀛豪傑豐臣秀吉所建,城頭依然能清晰辨別出那時的古韻,
刀斧痕跡布滿城墻,來往百姓紛紛駐足已觀,可如今百姓卻對這刀斧痕跡絲毫不
感興趣,大阪軍民湧動,紛紛朝著城頭之上望來,那古城高樓之上,琴楓再次持
劍高舞,夜十方依然揮鞭如龍,琴楓的一身紫衣已是千瘡百孔,夜十方的黑袍早
已粉碎開來,這二人依舊再戰,即便是上古魔物夜神鞭也已千瘡百孔,即便是人
劍合一的紫衣劍也已殘缺密布,可二人依然雙眼通紅,不分時刻的揮舞著這一對
神兵,便在那大阪古城的城頭之上戰成一團,夜十方長鞭一揮一扯,便是城頭墻
角被抽開一道缺口,琴楓紫衣劍一劈一掃那城頭屋檐便是瓦礫四濺,引得城下百
姓四處逃散。
蒼生妒便獨自站在皇壇廣場的一塊破碎了的青石板上,他雖是無法跟隨二人
腳步,但以他的修為卻能感受到這世間兩大強者的生死一戰是多麼的令人神往,
這二人一個是煙波樓的紫衣劍神,一個是摩尼教的傳承教主,均是這世間至強的
存在,自皇壇向北,戰火山,引海嘯,平大阪,三天三夜,卻宛如三年時間一般
漫長,蒼生妒修為所及,只能感受到他們的無邊劍意與魔氣,心中折服之余,不
免又生出一股妒意,要是有一天我蒼生妒也能如他二人一般,站在那中原之巔,
與那十方教主、八荒長老大戰三百回合,將那煙波樓的一眾美人兒擊倒在地,按
置胯下肆意淩辱,那該是多麼美好?正當他艷羨之時,卻聽得一聲龍吟虎嘯,那
兩道紫黑之光再次飛來。
蒼生妒見他二人來勢洶洶,所散發出的殺意不知比三日之前高出了好幾倍,
嚇得他趕緊尋了個石獅身後躲了起來,那二人正鬥得激烈,眼里早已容不進世間
萬物,眼里均是只有對方神采,夜神鞭靈動巧妙,每一招一式都能生出千般變化,
而每一處變化都能生出萬千魔氣,而紫衣劍卻不同,紫衣劍便是琴楓,琴楓便是
紫衣劍,一劍而下,毫無半點招式,只是那天地浩然劍氣凝結而生,心中無邊殺
意催動而起,劍之所在,便只一招,亦能世間無敵。二人身影再次戰至一起,琴
楓一劍長指,夜十方一鞭所及,二人身形之外紛紛籠罩出一股透明光球,伴著那
劍鞭所及,這股光球又迅速消散,不斷將念力靈力劍氣魔氣註入二人神兵之上,
紫衣劍吟,長鞭呼嘯,二人再一次相對坐倒,劍落石板,鞭置青磚,二人各自相
似一眼,見對方嘴角均是溢出絲絲血痕,卻是極為默契的打坐調理起來。
蒼生妒見他二人如此做派,當即面上浮出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躲在石獅身
後觀察良久,終是感覺到他二人均是受傷不輕,當即大著膽子走了出去,高呼道:
「紫衣劍,你膽敢傷我教主,且吃你蒼爺一箭。」當即彎弓搭箭,便要朝那琴楓
射來,卻聽得夜十方一聲叱責:「不可!」
「教主?為何不可啊?」蒼生妒不解問道。
「我與她一戰三日,已然成了各自心魔,若是此戰借你之手取勝,吾之心魔
必將終生難解。你且退下,此戰,我與她有死無生。」夜十方坦然道。
琴楓稍稍朝他看了一眼,卻是微微流露出一抹滿意之色。夜十方朝她看來,
亦是流露出相惜之情:「我本以為我摩尼教神通乃天下之巔,前番幾次敵不過你
均是因重傷未愈,想不到我今日全力一戰,以依舊難以贏你。」
琴楓依然未做應答,只是眼色稍稍深邃許多。夜十方再道:「無論如何,與
你這一戰,夜某此生無憾了。」
琴楓這時卻終是開了口:「你錯了。」
「什麼?」夜十方卻是不明其意。
「三年之前,我也曾與你一般,習武只為求戰,四處尋人比武,紫衣劍下,
亡魂無數。」琴楓邊說邊是站了起來,夜十方見她站起,暗道她莫非這麼快便恢
複過來,連忙起身站起,隨時準備迎戰,可卻見那琴楓走路都有些顫抖,她拔起
地上的紫衣,朝著那中原方向念道:「你是個好對手,是我琴楓一生所戰最強之
人,能與你一戰,卻是酣暢,但是…」 琴楓話至此處,那身上卻漸漸湧出一陣
黑色金光,琴楓悵然一嘆:「你若是見過我家小姐的煙波浩渺之威,你才會明白
這修為的天有多高,你若是體會過夜孤山崖三年不出與那戰亂分離的命比紙薄,
你才會明這世間的生命之貴。你害了琴樺,那便是我要殺你的理由,即便是天南
地北,即便是天荒地老,對你而言,與我一戰只是一戰,而對我而言,與你一戰,
只有一個目的。」琴楓動了,紫衣劍再度燃起紫色劍光,殺意漫蒼穹,一劍破洪
荒,琴楓銀牙一咬,終是說出了此戰真意——「殺!」
夜十方堪堪起身,他理解不了這份殺意,若說這琴楓靠著一股殺意與他戰至
不分勝負也就罷了,可這僅靠殺意的琴楓居然能比自己恢複得更快,竟是還能使
出這般可怖的一劍,夜十方心中不服,可紫衣劍哪里容得他不服,盡管夜十方也
站了起來,夜神鞭再次舞動,可頃刻間,便被那紫衣穿鞭而過,只余下漫天的黑
色粉末,夜十方有些絕望,絕望的等著琴楓的至死之劍。
*** *** ***
琴樺的劍卻並未如死神一般將他一劍穿腸,那一劍便硬生生的停在夜十方的
身前,卻是再未前進,夜十方艱難的睜開雙眼,只覺那紫衣劍與自己的胸口已不
到半寸,然而琴楓的臉上漸漸露出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竟是從這位劍神的臉上
滑下,夜十方向她身後看去,她的身後,正站著一臉笑意的蒼生妒。
琴楓還在掙紮,即便是背上中了蒼生妒這一箭,可她仍未放棄,她要在倒下
之前親手殺了夜十方,可她再也提不起力氣了,隨著暗箭侵入背脊,那箭頭所傳
來的功力正不斷吞噬著她的修為,琴楓終究是倒下了,在她連握劍的力氣都沒有
的時候,緩緩倒下,她雙眼圓睜,說不出的無奈與淒涼,她知道她的倒下意味著
什麼,是不弱於琴樺的屈辱,亦或者是死,她都不懼,她心中唯一遺憾的,是未
能手刃眼前這兩人。
夜十方看著琴楓的倒下,似是在死亡門口走了一遭的他頓時再沒了先前的從
容,當即緩聲道:「來,扶我起來。」
蒼生妒稍稍向前,卻是跪倒在夜十方的身前,鄭聲道:「屬下未聽教主之言,
打擾了教主這驚天一戰,還請教主治罪。」
夜十方微微欠身,勉強道:「起來罷,扶我起來。」
蒼生妒卻是問道:「教主當真不治我的罪?」
夜十方此刻氣若遊絲,若不是蒼生妒出手,他便真個成了琴楓的劍下亡魂了,
哪里又還能怪他,正欲再次回上一句「不怪你,扶我起來」,可腦中頓時醒悟過
來,這蒼生妒身為摩尼教長老,由自己一手培養而成,曾幾何時需要他反複說上
同一句話,而今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並未動手攙扶自己,那意味著什麼?夜十方
猛地擡頭,卻見蒼生妒正用他那謹慎的小眼直盯著自己仔細探查。
「你在做什麼!」夜十方當即怒道。
蒼生妒受他一吼,竟是情不自禁的朝後一退,可退了一步方才回過神來,他
再度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掌拍在夜十方的胸口,這一掌之威若是換作平時,夜十
方根本不會放在眼里,可此時他氣息不穩,即便是神識早已看出了這突然一掌,
可卻又難以躲避,只得硬生生的受了這一掌,「噗」的一聲猛吐一口鮮血。
「蒼生妒!」夜十方怒道:「你好大的膽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蒼生妒見這一掌正中夜十方胸口,當即如著
了魔一般的狂笑不止,突然,他面色猙獰的蹲在夜十方身前,驚呼竭嘶底里的吼
道:「我好大的膽子?哈哈,是上天給了我這麼大的膽子。」
蒼生妒越來越激動:「是你教我的,是你教我的,教主,我生來善妒,是你
教我要用盡一切辦法得到我得不到的東西。哈哈,哈哈哈哈,這天下第一的劍神
若被你采補一空,那這世上還有誰能與你相抗,可若是沒了你,她就歸我了!」
夜十方在他出手的那一刻便想通了這一層原因,他並未料到他將「六合長春
功」傳授於他反倒成了自己的死因,當即冷聲道:「你從什麼時候動的貪念?」
「貪念?不,這是妒念,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就在剛剛見到你
們受傷的時候,也許是在燕京聽到你與八荒長老商量東瀛此行的時候,也許,便
在我受那鞭刑之時,這都不重要了,」蒼生妒緩緩站起,伸出那只粗大肥腫的右
手掌,狠聲道:「重要的是,她,還有這東瀛島上的一切,都—歸我了!」旋即
一掌狠狠拍下,正擊在夜十方的天靈頭蓋之上,夜十方滿臉的不可置信,可卻依
舊無能為力,只聞得那天空突然響起一陣電閃雷鳴之音,那當頭一掌轟然拍下,
夜十方當即化作一團枯骨煙消雲散,一代摩尼教主,就此隕落。
蒼生妒閉著雙眼,感受著這漫天的枯骨塵埃,那激蕩的心情終是冷靜許多,
他緩緩睜開雙眼,他的前半生皆由夜十方一手安排,無論是習武練功還是殺人逞
兇,他都在按著摩尼教的教義而活,如今不一樣了,他望著那依然跪扶在地的東
瀛臣民,望著那倒在地上幾近昏迷的紫衣劍神,他雙眼一亮,擡手便在琴楓身上
連點十八處大穴,徹底斷絕了琴楓自行療傷的可能,他一手將琴楓抱起,攬在右
手懷中,又走向那早被自己點了穴道的東瀛女忍清子,將其攬入左手懷中,左擁
右抱,宛若帝王一般的走向那皇壇聖殿。
聖殿之上依然有跪在地上的柳生次郎等人,也不知這三日他們是如何渡過的,
但那都不重要了,蒼生妒便擁著兩女朝那聖殿高臺上一座,正聲道:「自今日起,
我就是你們的天皇!」
「拜見天皇!」柳生次郎趕緊帶頭拜倒,眾人盡皆臣服,齊聲高呼:「拜見
天皇!」
*** *** ***
蒼生妒抱著二女便來到那天皇所居的寢宮之中,雖比不得中原皇宮的富麗堂
皇,可也算是有些異域雅致了,蒼生妒將那琴楓抱在座上坐好,稍稍朝著這絕世
劍神打量了一番,只覺這琴楓的面容與她那同胞妹妹一模一樣,而且眼神更為兇
狠更為冰冷,令人毛骨悚然,蒼生妒暗道:「這等上佳爐鼎切莫浪費,我先拿這
東瀛的小妞試試,也好看看這『六合長春功』的威力。」旋即左手一緊,便將那
清子扭至胸前,右手擡起,一把扯過這女忍的面紗。
清子眼中只見這胖廝的醜惡淫靡之態,當即雙眼冒火一般吼道:「你,你混
蛋!」
蒼生妒卻是笑道:「清子小姐,如今我已成了你們的天皇,按照你伊賀門的
門規,你可是得對我無條件效忠的吧。」
清子聞得此言,一想起那殿上眾人的諂媚態度,心中便是一陣絞痛,嘴上當
即向再次咒罵於他,可話至嘴邊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蒼生妒卻是不待她真個可口,
趁她胡思亂想之際已然用大嘴覆了上來,那蒼生妒甚是粗鄙,此刻大嘴覆上也不
管這女忍如何想法,已然將那作惡的舌頭伸了出來,便在清子的唇邊肆意舔吻,
清子咬緊著牙關,卻是堅持著不讓他多進一步,蒼生妒見久攻不下,當即有些惱
火,右手朝下一探,猛地一扯,卻是硬生生將這女忍的腿褲給撕下一截,絲絲涼
風自腿上傳來,清子眉頭驟然一緊,嘴上稍稍一松,那蒼生妒的惡舌便朝里探了
進來,若不是那死死咬住的牙關,清子當即便要給他破關而入。
蒼生妒見她依然在死守牙關,心中更是憤怒,從她嘴上退了出來,朝著這怒
目圓睜的東瀛女忍笑道:「哼,既然你不喜歡溫柔的,那蒼爺我便不客氣了。」
旋即一聲長嘯,那身上的寬大衣袍立時四分五裂,露出一身肥膘與那條粗壯赤黑
的肥龍,清子當即閉上雙眼,不願再看這肥豬的動作,豈料這肥豬卻是一把將她
抱住,朝那柔軟的床榻上一扔,便徑直騎上身來。
「你,別過來!」清子被他這一動作當即嚇得有些哆嗦,見著這肥豬挺著那
根醜陋的肉棍靠近,當即大聲呼喊道,可蒼生妒卻是不再理她,一把便扯下她的
腰帶,東瀛服飾甚是簡單,也無褻衣褻褲一說,這女忍看似黑衣緊裹,實則那腰
帶一松便盡皆散落,蒼生妒雙手齊出向外一扯,立時便將這女忍剝成個不著一縷
的小白兔,這小白兔渾身雪白,那白兔胸前的兩只白兔就更是活潑可愛,渾圓柔
軟,蒼生妒一把捏住,肆意把玩起來。
「嗚嗚。」未經世事的清子哪里忍受過這等屈辱,可無奈身體被制,又敵不
過這魔頭,只得不斷呼喊掙紮,可還未發出聲音,那蒼生妒的大嘴又是覆了上來,
趕忙兒閉緊牙關,不讓蒼生妒的魔舌再進一步,可那胸間的酥麻觸感傳至全身,
一時間令她無所適從,只得任由眼眶之中的兩行清淚流下。
蒼生妒也是花叢老手,平日最喜歡的便是這女子落淚時的楚楚可憐,見她此
刻梨花帶雨,心中更是激動,當即笑道:「哭什麼,待會兒還有得你哭的時候、」
言罷便用那早已堅硬的肥龍對準,朝著這女忍的陰戶之中探去,這清子初經人事,
那陰戶小穴之中自是幹澀,蒼生妒卻毫不憐惜,直用這肥龍硬生生撐開清子的粉
嫩小穴,心中一橫,低吼一聲,猛的一頭插了進去。
「啊!」清子只覺那陰戶之中的嫩肉似乎是要被生生撕裂一般,疼得大叫起
來,連帶著的眼淚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不斷的自那美麗卻又憤怒的眼眶中流出。
蒼生妒便暗暗運起了三日前夜十方所授的「六合長春功」心法,一時間自他
那條肥龍槍口卻是散出一股莫名黑煙,蒼生妒識得此景,這黑煙便是「六合長春
功」所散發的情欲之霧,在這黑煙之中,男女各自沈淪愛欲,隨著陰陽交合,女
子陰元外泄,而男子則吸收轉為陽元,
清子才經破處,哪里見過這等景象,只覺那陰戶小穴之處甚是灼熱,不由秀
目一撇,竟是見得那里一陣漆黑,只覺自己的修為內力竟是自胯下流出,清子越
想越怕,可竟是完全控制不了體內的內力流失,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貌醜如
豬的男子奪走了她的一切。
蒼生妒滿意的站起身來,這清子乃是東瀛上忍,體內修為雖不比得煙波樓的
仙子,可這處子陰元對自己卻也是受益良多,他初次采補,足足將這女忍吸到面
色發黑四肢無力,他才停下功法,他可不比夜十方那般純粹武癡,在他眼里活著
的女人可比一具屍體強得太多,看著那漸漸變得雙目無神,奄奄一息的清子,蒼
生妒伸出手來,在她那柔嫩的下顎之處微微一捏:「怎麼樣,你現在可還有力氣
殺我?」
清子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失去了全身修為,她的力氣比尋常女子都有
所不如,更何況此刻她已三日未進食水,哪里還有力氣與他反駁,雙眼中的傲氣
漸漸褪去,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漸漸流露出一抹慌亂之色,蒼生妒哈哈大笑,他
太熟悉這種眼色了,他昔年與貪狼淩辱女子,到最後總會從女子眼中見到這股眼
色,哪怕是再堅貞的烈女,也敵不過他所帶來的絕望,蒼生妒俯下身來,語聲漸
漸溫柔了幾分,可他越是溫柔,那聲音便越是毛骨悚然:「清子小姐,到如今,
你想死還是想活啊?」
「嗚嗚…」清子眼珠兒轉動得越發快了,可她依然難以吐出一個字來。
蒼生妒在她眼前一笑:「好,你若是想活,就用行動告訴我,我便不殺你。」
言罷卻是再次大嘴覆上清子那張已然有些發黑的小唇,魔舌再出,再一次抵在清
子的牙關之前。
清子默然閉眼,終是難以抵住心中的恐懼,銀牙微啟,蒼生妒的魔舌順勢而
入,宛若蛟龍入海一般,終是闖入了清子的芳唇之中,蒼生妒大嘴一吸,熟稔的
卷起這女忍的小舌,輕輕舔舐,緩緩牽動,盡情的在清子的嘴中肆虐無度。
而另一邊,剛剛破處但卻未能深入的小穴之中,蒼生妒雖是停下了采補之術,
可依舊將那條肥龍塞在這女忍體中,蒼生妒伸出雙手,將這女忍的兩條美腿各自
擺開,下體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嗷,嗚,」見那胯下異變再起,清子再次痛呼出聲,可旋即小嘴已被這魔
頭覆住,再難發出聲音,隨著上下敏感之地一起失守,清子只覺渾身激熱無比,
那本該疼痛無比的陰戶小穴似也漸漸緩了下來,那股酥麻之感與痛感相繼交替,
似是要將她的小腦袋撐破一般,不斷侵襲著她的神經。
隨著這女忍的越發適應,蒼生妒再不壓抑自己,胯下肥龍從開始的緩緩抽動
漸漸變快,此刻已然開始大開大合的瘋狂抽插,每一次重擊都能發出「啪」的一
聲靈肉結合的樂章,每一次觸及花芯頂端又令這女忍嬌首一緊,那被自己牽連著
的香舌一陣痙攣,蒼生妒亦是顧不得嘴上的舒爽,驟然取出魔舌,擡起身來,雙
手扶著女忍的嫩腰,開始了最原始的挺動。
「啊,啊啊…嗷。」清子芳唇一空,再也難以壓抑住體內的欲望,高聲呻吟
起來,那雙被蒼生妒爬開的玉腿也似是無處安放一般竟是無助向內彎曲,盤在了
蒼生妒的肥腰之上,蒼生妒見她已然動情,大喝一聲:「夾緊點!」清子便聽話
的使勁夾緊雙腿,只覺那在她玉穴間挺動的肥龍越發緊致了幾分,那沖刺的距離
似是又延長了幾分,玉穴雖是還有些痛楚,可心中卻似是又有了幾絲期待,不由
雙腿越夾越緊,那玉戶淫穴也似是聽話一般的開始夾了起來。蒼生妒爽得「嘶」
的一聲輕吟,只覺肉棒一陣膨脹,已然有了要射出的沖動,蒼生妒哈哈大笑,見
這女忍已然屈服,他已有了新的想法,當即不再強忍,腰間一挺,精關大開,那
胯下肥龍猶如大渠開閘一般,「轟」的一聲傾巢而射。清子「啊啊」幾聲絕頂呻
吟,似是與他同時進入高潮,玉穴白灼狂湧,已辨別不出是精水還是淫水,清子
躺在那里喘著粗氣,媚眼如絲,哪里還有先前的冷艷模樣。
蒼生妒見她如此作態,心中大是滿意,但也知這女忍身體虛弱,不宜再過索
取,當即喚來些侍從將她帶出去歇息,自己稍稍坐穩,便開始盤膝運功起來,這
「六合長春功」乃摩尼教的高階采補之術,再習得此術之前,自己也稍稍懂些采
補之道,那二姐夜七欲更是精通摩尼教「魅魔」之術,有那采陽補陰之用,可與
這神功相比,均都是小巫見大巫罷了,這「六合長春功」講究孕育極夜魔氣,以
那處子陰元之血氣來造就一個淫欲空間,生成那情欲之霧,在這情欲之霧中將那
女子陰元盡數提取,任由自己掌控,夜十方便是以此法連破那東瀛百名處女,積
少成多,且手段殘忍,足足將那百名處子吸收得一絲不剩。如今自己雖未學夜十
方那般殘忍,但也將這女忍功力盡數吸收,此刻運功之下,果真發現修為大漲,
蒼生妒悠然起身,雙眼朝著那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琴楓看去,見那琴楓雙眼冰冷的
望著自己,但卻一動也不能動,蒼生妒心中一笑,仿佛正看到了他日後佇立於山
巔之上,將那中原高手踩在腳下的情景,旋即大吼一聲,起身便朝著琴楓撲去。
琴楓並未失去意識,可本就戰至力乏的她受了蒼生妒的背後一箭,那僅存的
體力也隨之而散,蒼生妒又連點了她周身十八處穴道,將其各路經脈完全鎖死,
完全杜絕了她恢複傷勢的可能,先前她坐在這寢宮座上,硬生生的看完了蒼生妒
的這整場活春宮,只覺那將那女忍吸得修為全失的功法太過詭異,實在令她有些
匪夷所思。然而還未待她思索出什麼應對之法,渾身赤裸的蒼生妒已然站在她的
眼前,那身前的肚腩滿是肥肉,那粗大的肥龍再一次挺拔起來,琴楓順眼望去,
只覺那肥龍之上還殘留一片紅白相間的顏色,一股淫靡的氣息撲鼻而來。
蒼生妒從她背上伸出雙手,將她抱在自己胸口,隔著琴楓那身標誌性的紫色
勁裝小心翼翼的抱著,將頭微微俯下,將臉貼在琴楓的冷艷嬌顏之上,緩緩摩擦,
嘴上戲謔道:「楓仙子,不知你此來東瀛之前有沒有想過會有這等下場?」
琴楓自始至終都並未與他多說一句話,自她三年劈山而出,她的劍氣便更加
冰冷,此來東瀛,也只有那夜十方能讓她多言兩句,而這背後偷襲的小人,根本
不配。
蒼生妒倒也能稍稍理解這仙子的高傲,若是這紫衣劍輕而易舉的便在自己懷
中軟語求饒,那她也就不是紫衣劍了,一想到她的身份,蒼生妒大為開懷,卻是
迫不及待的伸出魔舌在她臉上舔舐起來。
琴楓的臉上甚是冰冷,似是與她所習劍道有關,至冰至寒,凜凜殺意,蒼生
妒只覺他的嘴似是在舔吻冰山一般,這股寒冬徹骨的感覺叫他又是冰爽又是難受,
可這世間只有他能品嘗著這樣的冰山容顏,單單就憑著這一念想,蒼生妒都得忍
住這份寒意,繼續的在那冰山之上不斷來回剮蹭舔吻,直到在琴楓臉上留下無數
來自自己嘴中的口水氣息,蒼生妒才覺滿足,收回大嘴,不斷活動著自己險些凍
僵了的舌頭,便用那盤旋在琴楓胸前的魔手開始肆意揉動起來。
琴楓的胸乳不算太大,也許是受了常年束胸習武的影響,但隔著那層紫色勁
裝卻也能摸索出一陣溝壑,蒼生妒一手在那溝壑之處盤旋,一手便已探至琴楓的
腰間,輕輕一扯,這紫衣劍神的勁裝便松散開來,蒼生妒並未急著將她剝個精光,
只是將那揉動胸間的魔手朝那衣領之中伸去,隨著腰帶被解,那衣領之處已然一
片松散,蒼生妒輕而易舉的將手探入其中,稍稍下移,便已然能摸到一塊長布,
蒼生妒心中一笑,知道這便是紫衣劍的褻衣束胸,也不去解它,只是強行朝著這
束胸縫隙里擠進一根手指。便是這一根手指探入,便已然能觸碰到琴楓的那團被
擠壓在一處的玉乳軟肉,蒼生妒稍稍在那玉乳之上輕輕點壓,只覺這束胸之下的
仙子玉乳彈性十足,蒼生妒更是喜歡,也不運功,只是純靠手上力氣強行擠出些
空間,便將第二根手指塞入這束胸之內。
手指一陣輕點,便是一陣酥軟回應,蒼生妒樂此不疲的調弄著這仙子佳人的
這對妙乳,每每擠壓,便覺那被自己貼在臉龐的冰冷玉顏似是有所聲音,蒼生妒
再將自己身子俯下,只覺那仙子的瓊鼻之中竟是隨著自己的擠壓節奏而有序的呼
吸著。
「哈哈,看來你也不是全然無感覺嘛。」蒼生妒得意大笑,卻依然未能引得
琴楓的回應,那手中的小把戲自然也玩得差不多了,蒼生妒哼的一聲,那探入束
胸的兩根手指一時朝外一扯,琴楓的整個外衣便連著這層束胸盡皆飛散而開。頃
刻間琴楓便被露出上半身雪白如玉的冰冷肌膚。蒼生妒雖是手中作怪,但那雙賊
眼卻是始終盯著這紫衣劍神的臉色,見琴楓始終面色如一,臉上毫無變化,若不
是那鼻息之間的呼吸稍稍急促了幾分,蒼生妒還真當她是個死人罷了。
「哼,那日肏你那胞妹琴樺之時,她也是這幅倔強冷漠的嘴臉,可到了最後
還不是被我肏得哭喊求饒,我倒要看看,你比那琴樺如何?」蒼生妒語出不遜,
竟是提及了琴樺的名字,琴楓當即雙眉緊蹙,那本是因極力克制而變得古波不驚
的眼神突然間淩厲起來,面色漲得通紅,眼神中已然凝聚起一絲殺意。
「嘶…」蒼生妒望著這股眼神,竟是沒來由的嚇得一陣激靈,這琴楓被自己
連鎖了十八處穴道,竟然還是能孕育出絲絲殺意,這以殺意入武道的紫衣劍神究
竟有多可怕,蒼生妒暗自搖首,心道:「不能再耽擱了,還是先吸了她的功力最
為穩妥。」
第三章:東楓破
東瀛皇壇,昔日天皇所居的寢宮之中,采補清子所出的情欲之霧還未完全消
散,蒼生妒便一把將這被剝得只剩下身緊褲的紫衣劍神抱在床上,便是這張還依
舊殘留有淫靡之氣的大床,蒼生妒還能依稀見著床腳之處那晶瑩的白灼之物,那
只剛剛射出不久的肥龍便再次昂首闊步的立了起來,正挨著琴楓那平坦光滑的小
腹之上。
感受著琴楓這冰徹入骨的肌膚,蒼生妒還想多多流連幾分,可這紫衣劍神剛
剛散發出的絲絲殺意還縈繞在自己腦海,「這瘋女人是個怪物!」蒼生妒暗暗咂
舌,強忍住還要在這冰山美人兒身上再把玩一二的想法,雙手一拉,便將琴楓的
緊褲拉下,一時間蒼生妒雙眼一陣雪亮,那雙潔白無瑕的白玉美腿連著那對兒小
玉足展現在自己眼前,蒼生妒即便是再克制,也難免忍不住俯下身去,雙手不斷
在這雙白玉無瑕的美腿之上撫摸,撫摸得舒爽之時,更是忍不住將頭靠了上去,
用他那碩大的肥臉貼靠在這對玉腿之上,一路向上,又一路向下,即便是這雙玉
腿依然是寒徹入骨,但終究不能動搖蒼生妒的決心,蒼生妒繼續向下靠著,直到
他那張肥臉極度猥瑣的磨到琴楓的玉足踝處,蒼生妒才扭過頭來。可萬萬沒想到,
這蒼生妒非但沒有擡起頭來,反而是扭過頭來繼續朝下,竟是用那大嘴親在琴楓
的那對兒玉足兒之上,果然,那對兒小足也是冰冷著的,蒼生妒的大嘴便在這團
冰冷玉足上親吻著,雙唇受不了了便伸出舌頭,舌頭受不了了便繼續收回去再用
那兩瓣老唇,如此往返,竟是舍不得這一雙白嫩冰潔的小腳兒。
但蒼生妒終究還是要舍卻這一對妙足兒,且不說那凍徹入骨的寒氣冷得他終
是受不了,便是那琴楓眼神中再度傳出的一股殺意立時便叫蒼生妒慌亂起來,但
這琴楓依舊未能動彈,蒼生妒趕忙兒起得身來,再不耽擱,一手解下琴楓的褻褲,
提槍上馬,跪坐在琴楓的雙腿之間。
琴楓依舊面色冰冷,雙眼死死的盯著他,蒼生妒不去看他,深吸一氣,雙手
將這對自己愛不釋手的玉腿分開,挺著胯下堅硬如鐵的肥龍靠了上去。
初次臨門,蒼生妒便苦笑起來,原來這琴楓的冰冷殺意不但影響著她的冰肌
玉骨,即便是這處子幽穴,也是罕見的寒徹入骨,那條本是威武的肥龍才剛剛到
這玉穴洞口之處,便覺一陣寒意襲來,立時冷得他肥龍一縮,竟是軟了下來。
蒼生妒這些年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可這回卻是第一次在女人穴外便服了軟,
當即心中好不沮喪,可那自佳人玉穴之中傳出的徹骨寒氣還在,蒼生妒哪能輕易
破關而入,若說是身體其他位置被這寒氣凍上一會兒也就忍了,可這肥龍卻是男
人的命根子,它自己軟了下來,蒼生妒又如何控制。
蒼生妒還不服輸,當即便又伸出手來朝著那條軟化的肥龍摸去,琴楓這天仙
絕色赤裸在前,即便是忘得一眼便會令人熱血沸騰,蒼生妒一邊看著這冰山美人
兒玉體橫陳,一邊用手飛快的聳動,一會兒功夫,那條肥龍便又堅挺起來,蒼生
妒深吸一氣,咬了咬牙,便是雙手扶住琴楓的白細柳腰,再度將那肥龍挺了上去。
這一次蒼生妒卻是下足了功夫,即便是冷得生疼,蒼生妒依舊咬牙堅持,這
條肥龍終是叩關而入,可這冰寒玉洞之中越發寒冷,蒼生妒還未來得及觸碰到那
層處子肉膜,便感覺那已然冰冷的肉棒又一次軟了下來,軟作一團的肥龍緩緩滑
出,蒼生妒好不懊惱,只得無奈撤回,坐在床頭思索對策起來。
蒼生妒稍稍坐定,還未多想片刻,忽然只覺那遠處桌子一陣顫抖,蒼生妒定
睛一看,卻是見那替琴楓寬衣之時所放在桌上的紫衣與黑刃兩把神兵盡皆顫吟不
止,蒼生妒見狀大駭,猛地回過頭來,但見琴楓依舊死死的盯著自己,眼中殺意
已然升至頂峰。蒼生妒下意識的捏起琴楓的玉手,神識一掃便嚇得向後連退三步。
原來這琴楓殺意升騰之機,那體內被封的十八處穴道已然自行沖開了三道。
她既然能自行沖開三道。那剩下的十五道還會遠嗎,蒼生妒如是想到,但見
琴楓依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顯然是還在自行修複之中,蒼生妒來回在這寢宮之
中走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屋中的黑霧已然散得差不多了,而這琴楓依然
好端端的躺在那里,雖是衣物盡除,可自己若不能奪了她的紅丸,那便不能吸收
她的功力,一旦等到這冷艷劍神修為複原,那等待著他的可能是比死還慘得多的
折磨。
「可惡!」蒼生妒憤怒的甩了甩手,可卻是在他甩手的這會兒功夫,琴楓的
秀眉微微一彎,蒼生妒立刻發現琴楓的臉上已然有了絲絲變化,顯然是沖開了面
上的穴道,不行,再這樣下去必是一死,還不如先把這女人給殺了。
一念至此,蒼生妒憤怒的擡起右手,結掌而下,一掌便要向琴楓的玉首拍去,
此刻琴楓動彈不得,與那夜十方死前一模一樣,蒼生妒知道若是這一掌拍下,這
琴楓便也會如夜十方一般香消玉殞,即便是再強的高手,也終究難逃一死,可那
厚掌卻停在了琴楓的玉首之上不過一寸之地,琴楓面對這必殺的一掌居然流露出
一抹笑容,這笑容太過刺眼,蒼生妒只覺這笑容之中飽含著對他的嘲諷與不屑,
那是連死都不懼的人,可反而在臨死之前的這抹笑容更是讓蒼生妒為之抓狂,蒼
生妒的厚掌懸在半空,微微顫抖,卻終是沒能拍下去,他就此起身,心中已然開
始了激烈爭吵。
「若是殺了她,固然能保自己一時平安,可又如何面對煙波樓與摩尼教的追
殺,他知道此刻雖是在東瀛海外,可像夜八荒或是慕竹那樣的人物,又豈會一直
察覺不出?屆時追殺過來,我又能如何應對?」蒼生妒想到自己豁出一切的殺了
夜十方,卻終究沒能如願吸得紫衣劍的功力,那這樣孤註一擲,豈非自絕生路?
蒼生妒又在房中轉了兩圈,琴楓的玉足腳趾兒忽然抖動一二,蒼生妒知道那
是足下的穴道被琴楓這股殺意沖破,心中再次暗罵起這怪物一般的瘋女人,忽然,
蒼生妒腦中一轉,卻是想到一個方法:「若是我將自身妒念逼出,強行壓制住她
的殺氣?」一念至此,蒼生妒卻也不再多想,當即盤坐於床,瞬間便將自身妒念
逼出。
蒼生妒以妒念為基,由夜十方自小引導入武,故而體內妒念可謂至純至剛,
而琴楓體內所散發出的殺意恰好又是至陰至寒之氣,兩相抵住,卻恰好如蒼生妒
所料一般將這股殺意穩住,蒼生妒稍稍緩了一口氣,可他還未高興多久,便覺那
被遏制住的殺氣忽然間噴薄而出,竟是瞬間擊潰他的妒念。
紫衣劍曾是葉修神兵打造,劍上本就是殺氣凜然,琴楓以殺意悟劍道,此次
又是攜琴樺之仇而來,這體內的殺氣可謂是當世之頂峰,蒼生妒以自身妒念相壓,
又豈能抵得過,受這妒念壓制還不到一時,這股殺氣便破制而出,當即反撲向蒼
生妒。
「噗」的一聲,蒼生妒猛吐一口鮮血,只覺五臟六腑已然受傷極重,而便在
此時,琴楓的手已然有了生機,蒼生妒知道,這手腳穴道一解,順帶著的臂膀、
腳踝等處穴道自然一一迎刃而解,那這十八處穴道便只剩下最後的腰腹、胸腔與
氣海三處了,這時琴楓捏起青蔥玉指,緊握成拳,似是在更加急切的沖解穴道,
蒼生妒毫不猶豫舉起一掌,亡羊補牢一般的朝著琴楓拍去,可他此刻已受重傷,
再難使出拍死夜十方時的全力貫頂一掌,而琴楓周身穴道已解,那體外竟是生出
一股淡紫色的氣盾,竟是能抵禦蒼生妒的這一掌之威。
「啊!」蒼生妒憤怒的嘶吼一聲,見秦風腰腹與胸乳之間一陣扭動,顯然已
經沖破了最後兩處穴道,只剩下最後的體內氣海,只待氣海穴一解,那是這紫衣
劍必然修為盡複,自己又如何能夠活命,蒼生妒腦中已經升起一陣絕望,不由朝
著那身下的肥龍望去,可這一望卻又讓蒼生妒雙眼一亮。
卻是剛才他被殺意反撲傷得吐血之時,那一口鮮血有許多濺在他的肥龍之上,
這時蒼生妒望向這染滿鮮血的粗大肉棒,只覺那血絲流淌之間似是在冒著星星火
苗,蒼生妒當即醒悟過來:「是她,是忍術!」原來這血中火景卻是這東瀛伊賀
派的上等忍術,但凡忍者重傷不敵之時,可將自己流淌出的鮮血引燃,自己便可
借助火勢成功脫逃,那蒼生妒剛剛吸收完清子功力,已然能感悟出這股忍術的奧
妙,當即死馬當活馬醫一般的施展出這等忍術。
「嘶!」那肉棒上的血液突然燃燒起來,已將自己的肥龍燒得升疼,蒼生妒
心中暗道:「老子這次怕是要廢了。」但面對琴楓的無邊殺意,蒼生妒哪里還顧
得上這條肥龍的好壞,當即強忍著這陣火辣痛楚再度雙手一扶,便將這燃燒著的
肉棒朝著琴楓的玉穴塞去。
「啊!」蒼生妒疼得再度叫了起來,那玉穴之中所傳的冰冷氣息與這火焰燃
燒的鉆心之痛交織在一起,令他險些氣絕而亡,可萬幸的是這一次這肥龍卻是沒
有軟化,也許是被這火焰燒焦了罷,蒼生妒心中如是想到,突然,他見得琴楓雙
目一亮,那氣海之穴盡解,失去了禁制的琴楓只是雙眼一掃,那盤旋在桌上的紫
衣劍便已朝他撲來。
面對著這死亡的恐懼,蒼生妒再顧不得許多,當即挺動著已然麻木的肉棒狠
狠一頂。
「嗯」的一聲輕吟,琴楓的雙眼立時麻木起來,那盤旋著的飛劍亦是摔落在
地,冰山漸融,火海不再,一條微細的血絲自琴楓的玉穴之間緩緩流淌而出。這
一刻,紫衣劍再無殺氣,那被好不容易沖破的十八處穴道驟然間全部鎖上,她,
終於敗了。
「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蒼生妒喜極而泣,琴楓的玉穴之中不再冰
冷,而那條經歷過冰火的肥龍也漸漸有了感覺,粗硬堅挺,宛若那百戰神龍。蒼
生妒拖著疲累的身子猛的朝前一頂,卻是一下子頂在了琴楓的玉穴花芯之上,徹
底將這視天地如無物的紫衣劍神占有,伴著那處子嫣紅的靜靜流淌,蒼生妒賊眉
一舒,心中已然默念起「六合長春功」的口訣。
黑煙彌漫,情欲之霧立時湧遍整座寢宮,蒼生妒感受著自胯間傳來的陣陣功
力,那勢如浩海的無邊劍意,那冷若冰霜的凜然殺氣,短短一炷香的時間,蒼生
妒仿佛經歷了這紫衣劍神的一生,那較之自己修為高出數倍的功力終是融入自己
的氣海之中,蒼生妒為之振奮不已,漸漸的,那握在琴楓柳腰之上的雙手不再冰
涼,隨著體內功力的流失,那渾身的冰冷寒氣也不複存在,蒼生妒知道這紫衣劍
神已被自己采補得差不多了,也不像夜十方那般采補得一幹二凈,立時停下功法,
一把托起琴楓的綿軟雪臀,雙手一抖,胯下一頂,卻是將渾身無力的琴楓抱在自
己身前,胯下肥龍依然插在仙子的玉穴之中,四目相視,琴楓再無先前那般的凜
凜威風,琴楓此刻功力全失,更是提不起殺意,見著這毀了她一生修為的惡人近
在咫尺,可她卻無法反抗,唯有閉上雙眼,任人淩辱。
蒼生妒知她修為已破,僅靠著心誌堅守,當即嗤笑一聲:「你剛剛不是要殺
我嗎?怎麼現在不動手了?」旋即胯下一陣狠頂,直肏得琴楓秀眉緊蹙,疼痛難
捱,還未來得及適應這股痛楚,卻突然感覺到蒼生妒的大手已在自己的翹臀之上
揉捏起來,佳人軟玉在懷卻又動彈不得,蒼生妒自是肆意揉捏,毫不顧忌,時不
時胯下沖刺一二,亦或是俯下身來,用嘴在琴楓的嫩乳之上輕輕舔吻,這酥麻的
痛感不斷自全身各處敏感地帶傳出,琴楓只覺以往定力當然無存,隨著蒼生妒惡
作劇般的在那嬌乳紅豆之上輕輕一咬,琴楓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啊」的一聲輕
吟傳來,蒼生妒滿意的望著懷中佳人微微張開的秀唇,得意大笑起來:「我還以
為紫衣劍有多麼的高不可攀,原來沒了功力之後,也不過是只會嗷嗷叫的母狗。」
若是此刻琴楓能夠動彈,琴楓當真可以將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可此時琴
楓卻連捏拳的能力都無,蒼生妒言語惡毒,肆意痛擊著她的自尊,那手上、嘴上
乃至胯下的動作更是羞辱,每一次都令自己心潮澎湃,再無半分定力。蒼生妒的
唇舌極是惡心的在她的嬌顏之上舔吻,這一次,卻是不用再顧及那冰冷寒意,蒼
生妒再也不願松開大嘴,只想著在這佳人的臉上好好親個痛快,甚至於停下了下
身挺動的步伐,而只在琴楓的玉雪容顏之上肆虐,琴楓閉上芳唇,那蒼生妒便去
舔舐她的唇側周圍,琴楓閉上雙眼,那蒼生妒便去舔舐她的眼角美睫,琴楓只覺
無論她如何逃避,可終究避免不了他的羞辱,氣急之下,竟是生平第一次生出一
股無力之感。蒼生妒見她臉上流露出些許羞惱之色,可依然在堅持著雙目緊閉,
不發一言,這讓聽過一次琴楓呻吟的蒼生妒哪里忍得,當即一個翻身,便使自己
躺倒在床,將琴楓依然抱在胸口,只不過上下易主,使得琴楓躺倒在他的懷中,
蒼生妒一手緊緊抱住琴楓的雪臀,那根緩動多時的肥龍終是得了將令一般,一股
腦兒的開始狂插猛抽起來。
「啊~嗷!」琴楓定力不複,即便是心誌堅守,可也敵不過這來自身體本能
的反應,隨著這蒼生妒的一陣狂風暴雨,那初經人事的玉穴哪堪忍受,當即疼得
琴楓痛呼起來,而蒼生妒先前已讓她緩和一陣,此刻哪里還能再忍,也不顧及佳
人的輕喚,繼續狂頂不止,琴楓的低吟淺唱仿佛成了那最是激情的壯陽春藥,每
一次輕吟便更令蒼生妒激情幾分,連帶著那胯下肥龍愈發膨脹,肏得琴楓便愈發
不堪,這一番循環之下,琴楓的輕吟之聲便自然加劇起來:
「啊啊啊~嗷…」可即便是再如何呻吟,琴楓卻是依然咬緊著自己的牙關,
極力的不讓自己發出一句討饒之語。蒼生妒依稀記得,即便是那與她相貌一致的
煙波樓琴樺,在他胯下最終也被肏得討饒不止,可這琴楓此刻修為全失居然還有
此心誌,真可謂是堅強到了極致。蒼生妒肏頂得渾身舒爽,興致一來,卻是突然
起身,竟是將那肥龍給拔了出來。
「嗷~」狂頂多時的肉棒這還是插入以來第一次離開琴楓的處子幽穴,稍稍
拔出便帶出幾絲嫣紅鮮血,蒼生妒見狀更是得意,朝著琴楓戲謔道:「紫衣劍啊
紫衣劍,以往都是你打得我吐血,今天,蒼爺我卻是肏得你流血,哈哈,如何啊?」
話音稍落,蒼生妒便盡起大手,重重的在琴楓的雪白柔臀上重重一拍,一聲「啪」
的脆響,琴楓「嗯」的一聲強作忍耐,還未明白這廝又要玩什麼花樣之時,卻見
蒼生妒已然將她抱起,卻是趁她無力反抗,強行將她擺弄成四肢朝地的姿勢。琴
楓雙手撐在床上,雙腿跪伏在後,憤怒的玉首卻是無法看清這惡賊的動作,忽然,
她只覺那根熟悉的肥龍再一次靠在了她的小穴之上。琴楓認命一般的又一次閉上
雙眼,果然那肥龍登時粗暴的頂了進來,琴楓秀眉一蹙,只覺這次的頂撞比先前
更加深邃,那頂在花芯深處的酥麻之感甚至於超過了破處的撕裂痛感,這令琴楓
一時腦中一震,極其不願的再度輕吟起來:「啊!」
蒼生妒特意調整了這後入之姿,便是為了每一次肏得更深,想起先前那東瀛
女忍也是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蒼生妒便是精神一震,他要將這中原的劍神肏服,
他要肏得她跪地求饒,蒼生妒越想越激動,越激動那胯下便插得越深,頂得越猛,
琴楓只覺玉穴要被這惡賊搗碎了一般,呻吟之聲愈發連綿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蒼生妒突然一陣密不
透風的狂肏,琴楓已然有些迷失的瘋狂呻吟起來,琴楓玉穴緊窄,而那蒼生妒的
肥龍又甚是粗大,這每一次肏入都迅猛無比,連帶著這肥龍肏入的路徑也難免有
些偏差,時而一路向前,直頂那嬌嫩花芯,時而又向左稍稍偏移,在那左路肉壁
之上一陣研磨之後終又頂入花芯內壁,時而又不慎頂在了右側的膛壁之上,順著
那膛壁摩擦,直磨得琴楓連聲呼喊。
便是這般狂風驟雨的抽插,蒼生妒越肏越猛,琴楓亦是聲音愈發悠長且敞亮
起來,抽插幅度如此之快,蒼生妒突感極致來臨,蒼生妒卻是絲毫未有強忍之意,
相反,他等的便是此刻,越是有了射意,反而蒼生妒越肏得猛了幾分,雙手所握
的佳人臀骨更緊,開始做那最後的沖刺之速。
琴楓雖是再三忍耐,可那身體里最原始的本能亦是漸漸覺醒,隨著蒼生妒如
此高頻的抽插,那玉穴之中早已疼得麻木起來,但一陣麻木之後,那迎上心頭的
酥麻快感漸漸越來越多,在一陣腦門的眩暈感傳來之際,蒼生妒低吼一聲,飛快
的將那根粗肥肉棒拔了出來。
「嗷!」琴楓一聲長呼,宛若空谷絕響一般酥媚動人,哪里還有那平日里男
裝打扮的影子,琴楓只覺穴中驟然失去填充,腦中眩暈之感更甚,隨著心頭一陣
止不住的悸動,那玉穴處竟是忍不住的湧出些水來。
但蒼生妒卻是並未察覺,他拔出肥龍自然是有所目的,這曾經絲毫不將他放
在眼里的紫衣劍,雖是如今被自己肏得如此模樣,但他卻還不解氣,他手上一擺,
卻將琴楓翻了個身,自己立時騎了上去,竟是將那根肥龍擺在琴楓的面前。
「啊!」也不知琴楓是因為自己高潮而呼還是因為見得蒼生妒見那駭人之物
擺在自己眼前而呼,但她終究也只能張口呼喚,她阻止不了蒼生妒,這惡賊稍稍
將那醜物捏緊,對準著琴楓的嬌顏玉首,突然,一註乳白水箭直朝琴楓眼睛射來,
琴楓感覺閉眼,可卻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眼睛、鼻尖、臉頰乃至唇邊都被這惡賊
射得到處都是。
一輪激射完畢,蒼生妒還不罷休,將那仍然沾著白灼的肥龍貼靠在琴楓的雙
頰之上,似是將琴楓的雙頰當做了抹布一般隨意徘徊擦拭。琴楓只覺一股腥臭撲
鼻而來,想睜開眼睛卻又被那堆白精堵在眼眶之外,甚是痛苦,無奈之下,只得
張嘴罵道:「你…」
蒼生妒已然吸收了琴楓的一身修為,等得琴楓張口,竟是瞬間將那肥龍朝琴
楓嘴中一塞,直直的頂入琴楓的芳唇玉口之中。琴楓臉色更是難看,唇邊微動,
雖是使不出力氣,但那對上下牙口卻是勉力的朝下咬去,豈料蒼生妒早有提防,
還未待她如願,一只手便輕松點在琴楓的鄂下之處,琴楓玉口被那條肥龍撐開,
此時被點了穴道,便再也閉不上了。
蒼生妒此刻爽得直哆嗦,在這紫衣劍神的小嘴中肆意進出,還專朝她的芳香
小舌探入,自己俯視而下,偏偏又能時刻見著琴楓那張美艷卻又飽含憤怒之色的
臉,看著那滿臉布滿白精但卻更顯迷人氣質的紫衣劍神,蒼生妒那才剛剛射完兩
輪的肥龍卻是再一次起勢,便在那琴楓的芳唇之中擡首,一時間竟是將琴楓的嘴
越撐越大,蒼生妒也不顧許多,稍稍捏住琴楓的下顎之處,肥龍緩緩前頂,直到
頂在琴楓的深喉之處,頂得琴楓兩眼泛白難受至極,蒼生妒才稍稍後退,可還未
讓琴楓有稍稍喘息之機,那肥龍便再一次頂了進去。
「嗚嗚!」琴楓的小臉憋得通紅,這嘴上的痛苦可比那胯下的撕裂痛感更甚,
蒼生妒每一次進入都讓她喘不過氣來,可偏偏連搖頭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無奈的
哼叫起來。蒼生妒抽插幾許,也知這紫衣劍剛剛被自己抽幹了功力,此刻身體還
不如一個尋常女子,這般折磨想來也吃不住,當即便大發慈悲的從琴楓嘴中退了
出來,緩緩在琴楓的胸前蹲下,一對兒賊眉鼠眼好整以暇的望著瘋狂喘息的琴楓。
「怎麼樣,我的女劍神?」蒼生妒見她喘息模樣,即便是微微咳嗽也能帶動
臉上的精斑細流,當真是美到了極點,蒼生妒忍不住調笑道:「老子的肉棒可還
好吃?」
「殺了我吧!」琴楓終是忍不住吐出了今日除呻吟之外的第一句話,身體的
虛弱讓她明白她的功力再也不能回來了,她的殺氣不複,傲氣不複,那日後還有
何意義去練劍,若不能練劍,那她還有何意義存活於世。
蒼生妒聞得這女劍神終是開了口,當即大笑三聲,一手扶起那肉棒在琴楓的
右臉上抽打一記:「嘿嘿,想死還不容易,我學那夜十方一般吸幹了便是,可老
子偏不讓你死,你前半生以劍為生,那這後半生,便以老子的雞巴為生罷,哈哈!」
蒼生妒正得意之間,卻是聽到門外傳來一聲輕音:「天皇陛下,清子求見。」
「哦?」蒼生妒微微錯愕,只見清子身穿一身寬大和服邁著碎布走了進來,
剛至寢宮之中,便朝著蒼生妒的方向跪倒在地,將那秀首深深低下,直埋到地板
之上:「清子願服侍陛下。」
「哦?想通了?」蒼生妒正好激射過兩輪,見清子前來,恰好稍作休息,旋
即起得身來,挺著他那臃腫的大肚子與那粗大照耀的大肥龍便朝清子走去。清子
雖是心中還是有些抗拒,可無奈已然失身於他,此刻一身武功盡皆不在,舉國上
下皆奉他為皇,她又哪里還有別的選擇,只得無奈低頭道:「清子想通了,願服
侍陛下。」
蒼生妒得她忍術相助才一舉破得琴楓的處子冰穴,此刻見她服軟,心中亦是
稍有好感,一想到他日重回中原,總要培養一些自己的勢力,而這股東瀛忍者,
便是最好選擇,當即笑道:「你若是真心願服侍我,那我自然也會許你一些好處。」
「啊?」清子錯愕之際,蒼生妒卻是繼續說道:「我把你的修為還給你,非
但還你修為,我還願意教你些更高明的功夫。」
「真、真的?」清子連聲驚呼,顯是有些不可置信。
蒼生妒哈哈大笑:「我如今有了這紫衣劍的功力,你那點微末內力我還不放
在眼里,你且過來,我再傳功與你。」
「謝陛下!」清子聞言大喜,當即朝著蒼生妒走去,可見蒼生妒渾身赤裸,
初經人事的她卻又不知如何下手,蒼生妒見她如此稚嫩,當即有了好感,出言調
笑道:「我這桿子長槍剛剛又射了一輪,你替我將它喚醒,我便傳功回你。」
「啊!」清子聞言有些不知所措,但面對傳功的誘惑,終究還是舍卻了心中
的羞燥,緩緩走至蒼生妒腳下,跪在地上,用那細長的柔指將蒼生妒的長槍輕輕
握起。清子見這長槍如此肥大,實在是不敢相信剛剛便是此物插入了自己體內,
將她弄得疼痛無比,此刻握在手上卻覺有些綿軟、有些滾燙,卻是沒有了先前威
風。清子緩緩揉動起來,不時還微微朝蒼生妒看上幾眼,只覺這天皇陛下依舊是
那般面目可憎,正用那滿目淫欲的眼光望著自己,清子心中陡然升起一絲抗拒之
意:「清子啊清子,莫非你真要屈服於他嗎?」
但清子還未多做思索,蒼生妒的大手已然朝她的胸口探來,清子稍稍楞神後
便是恢複自然,手中緩緩擼動著蒼生妒的肥龍,臉上亦是流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
蒼生妒見她作態也知她未誠心折服,但他位居天皇之位,正需要她這般精通雙語
的助手,當即生出調教心思,大手自和服寬松的領口探入,蒼生妒登時雙眼一亮,
原來這和服之後卻是空空如也,那探入的魔手徑直攀上了清子的胸乳高峰。
「你這騷貨,竟然內衣都不穿了,是不是等著挨肏啊?」
清子卻也不知如何回答,她貼身衣物早已被撕爛,好不容易找了身宮裝和服
便過來了, 而且她也知道此番入這寢宮,哪還有不再被肏一次的可能,也就索
性如此了,蒼生妒見她不答,那大手便在她胸前狠狠一捏,清子吃痛之下只好慌
亂答道:「是,陛下,我,我,等著…」清子話至嘴邊,但那「挨肏」二字卻是
怎麼也說不出口了,蒼生妒見她這般羞怯模樣反倒更喜,當即將她抱了起來,朝
她那和服裙擺一提,果見這下身也未著褻褲,蒼生妒將她抱在腿上,將她那嬌顏
湊至自己唇邊,在清子的耳畔輕輕念道:「來,你坐進來,我便為你傳功。」
「啊?」清子羞意更甚,可那傳功的巨大誘惑著實又讓她有些奮不顧身,想
到此人日後便是自己所要服侍的天皇陛下,清子深吸一氣,緩緩的探出玉手,摸
向那漸漸堅挺起來的肥龍,朝著自己的潤紅小穴稍稍對準。
「啊!」清子才剛剛對準,還未來得及調整好姿勢與心態,蒼生妒便故意一
頂,那肥龍就此插入,徑直頂在了女忍的花芯之上,立時換來清子的一聲嬌魅呻
吟:「陛下你…」
「別出聲,固守心神,我來為你傳功了。」蒼生妒雖是如此一說,可那肥龍
卻依舊在清子玉穴中狠狠頂了一記,直肏得清子忸怩不安,待見得清子那強忍呻
吟之意的嬌羞模樣,蒼生妒更是開心,這才收起心思,體內「六合長春功」逆行
而施,果真如他所料一般,將這女忍的微末修為還予了她。
清子見他說話算話,自己修為失而複得,這份內心的激動卻是有些微妙,微
微朝著蒼生妒望去,只覺這蒼生妒雖是容貌醜陋,但那份強者的實力畢竟令人望
塵莫及,東瀛人天性崇拜強者,清子暗道既已任他為主,那便不再多想,當即將
頭輕輕靠在蒼生妒肩頭,嬌聲謝道:「清子多謝陛下。」
「嘿嘿,今後,我要你喚我『主人』!」
「是,主人!」清子心已臣服,語音也難免嬌柔了幾分。
「好聽,再喚。」蒼生妒聽她呼喚,當即覺得心中美妙,卻是故意挺起肥龍,
在她那小穴中狠狠一頂。
「啊噢~主人!」清子芳心一顫,只覺那穴中被這一頂,雖是有些疼痛,但
更多的卻是一絲酥麻暗爽,見蒼生妒喜歡,便繼續喚道。
「繼續叫,不要停!」蒼生妒愈發得意,當即用手按住清子的細腰,胯下瘋
狂抽動起來。
「啊噢,啊~主人,啊啊啊,主人~主人,主,啊,哦,人,主人,啊~」清
子越叫越急,只覺這主人好似一頭渾身是勁的大肥牛,朝著自己不斷開墾,起初
自己還是隨著主人意願而呼喚,可到了後來,卻已是分不清東南西北,只顧著舒
爽呻吟了。
蒼生妒抽插幾許,見這女忍已然完全沈溺於歡愛之中,相信今後只要自己實
力足夠,她的忠心也就問題不大,見這清子臉上已然出現高亢之色,心知她高潮
降臨,當即又加大了幾分力度,在這女忍穴中越發狠辣的肏幹。
「啊噢!」女忍一聲長呼,終是到達巔峰,蒼生妒緩緩拔出肥龍,只覺那小
穴之中一片泛濫汪洋,當即調笑道:「可真是個騷貨,還沒肏幾下便出這麼多水。」
清子羞得面臉通紅,可那份登上極樂的感覺終是讓她不好否認,只得將頭埋
在蒼生妒的肩頭,緩緩吐露著急促的呼吸,蒼生妒卻是不放過她,稍稍將她扶起,
笑道:「來,今日咱們還有一樁大事要做!」
「啊?」清子有些迷茫,卻見蒼生妒將她放下,卻是擺弄起床上一動不動的
那位中原女劍士,這會兒清子才認真打量起這位赤裸的絕色起來,這一大量,清
子卻覺著有些自慚形穢,她一向對自己的容貌有些自負,即便是傳言哪家的花魁
或是哪家的美貌夫人,在她眼里都比不上自己,故而才有她初見蒼生妒時,對他
樣貌嗤之以鼻,可如今見得這琴楓,端的是將她整個人都比了下去,這琴楓容顏
精致,身姿窈窕,比自己高出不少,那潔白如玉的肌膚更是勝過自己,更不用說
那股冷傲決絕的氣質,清子有些沮喪,但她突然眼前又亮了起來,只見蒼生妒將
琴楓又一次擺成四肢著地之狀,那琴楓的胸前嫩乳卻是有若乳鴿嫩筍一般倒懸而
立,雖是美艷,但終究比自己小了許多,清子登時大喜,竟是忍不住在自己的巨
乳之上緩緩摩挲起來。
蒼生妒見她發情,也不點破,他在清子穴中一陣抽插,早已將肥龍磨得堅硬
異常,大手朝著琴楓的柔臀狠狠一拍,淫笑道:「怎麼樣,紫衣劍,咱們接下來
還有一出好戲哦?」
「他又耍什麼花樣?」琴楓心中暗暗想著,卻忽然感到一股滾燙朝著自己的
臀邊探來。
那滾燙她自然熟悉,剛剛便是這醜陋的滾燙之物取了她的紅丸,奪走了她的
貞操與功力,如今這滾燙再來,似是要在她的後徑肆虐,琴楓一時慌亂起來,心
誌堅定的她再一次出言喝道:「你要做什麼?」
「嘿嘿,我蒼爺肏女人便喜歡將她肏個徹底,你這處子嫩穴我收下了,你這
芳唇小嘴我也收下來,嘿嘿,你的小臉,你的這對兒白兔,你的這雙兒小腳,我
都要,你這最後的後穴,我自然也不會放過!」言罷便是對準了琴楓的股道,也
不多做潤滑,便順著這幹澀的後徑,直直插了進去。
「啊~~~」琴楓痛呼一聲,叫聲悲慘淒絕,連一旁的清子都忍不住向後縮了
縮,顯是被這聲嘶喊所嚇到。
那肥龍稍稍刺入,便覺這後徑較之尋常女子緊窄許多,他肉棒如此之粗,足
足將那後徑之中的壁肉撕開一條口子才能緩緩深入,蒼生妒自不會憐惜琴楓,撕
開便撕開,也不管琴楓的慘叫,繼續朝前狠狠頂去。
「自今日起,你也是我的女奴了,今後我會把你帶在身邊,夜夜肏你。」蒼
生妒一邊挺動肥龍,一邊卻是扯住琴楓的頭發,將她的玉首拉至耳邊,不斷在她
耳邊說著不堪之語:「待我回了中原,我便將你那妹妹也抓來,嘿嘿,到時候,
你可得好好對你那妹妹說,我是如何肏你的,哈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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