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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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1-2 來自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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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激流
程戰踉踉蹌蹌地被薅著雞巴向門口走去,其余的男孩圍跟在
程戰的身側,也一同簇擁著向門外走去。
為了讓他行走得不至過於輕松,剛才被脫下的褲頭和軍褲此時又被胡亂地穿
到了他的雙腿上,松松垮垮地堆積在腳面。
雖然還被脫落在腳面的軍褲羈絆著雙腳,但因為眼前已經沒有了黑布的蒙蔽
,所以還是能夠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得上唐帥寶的步伐。
可是唐帥寶哪裏會讓這個被戲弄的物件這麽『輕松』地就跟上自己,他的腳
步是越邁越快。
程戰也明顯地感覺到了壓力,尤其是狠薅著自己雞巴的手更是在嚴酷地提醒
著他危機的出現。
程戰盡量加快著自己前進的速度,可是已經完全堆落在腳上的褲子卻像一根
束縛著雙腳的繩索,極大地限制了邁動的步伐。
無奈之下,他只能加快雙腳挪動的頻率,這滑稽的行走姿態自然遭到了圍在
身邊所有男孩們的譏諷和嘲笑:「媽的,你們看,這傢夥走路多有意思。」
「哈哈,跟小腳老太太似的,我太奶奶走道就這麽走。」
「你太奶奶的小腳可沒他倒騰得這麽快吧!」
「嘿,你們從後面看,他那個大黑屁股扭的多歡,像不像在扭秧歌呢?」
「呵呵呵呵,肯定是一聽要挨操了高興的唄!」
「哈哈哈哈哈哈……」
男孩們邊說邊笑,時不時還對著那個左右猛烈擺動著的黑屁股踢上幾腳或是
擂上幾拳,催促著他繼續加快行走的速度。
幾個最小的男孩還特意跑到程戰的前面,當著他的面誇張地學著他行進的姿
勢,挪騰著小腳,扭起了屁股。
還有的男孩時不時故意地踩一下他拖在地上的褲子,讓他本來就左倒右歪的
身體更加跌跌撞撞。
當一行人走出了房門,進入到了燈火通明的院子,唐帥寶的腳步也更加地變
快,最後簡直小跑一般向著對面的水房快步走去。
程戰的雙腳也不得不更加賣力地快速倒騰著,由於雙腳頻率的加快,使得他
的身體幾乎一蹦一蹦地不停彈跳起來,脫落下來的軍褲也完全被甩到了腳底下。
跟在身側的胖子和葛濤相視一笑,有了壞主意,一起tai起了腳突然踩到
了拖在地面的褲子上。
程戰哪裏有絲毫的準備,一竄一竄的身體突然一個停滯,掙動的雙腿一下就
被釘在地上的褲子絆住了。
可是薅著他雞巴的唐帥寶卻絲毫沒有停頓,繼續地向前急走著,情急之下程
戰雙腿用力一拔,竟一下從被踩在地上的褲子中把雙腳全部蹦脫了出來,軍褲也
完全從光溜溜的大腿上掉落在身後。
程戰的身體一個趔蹌,差點絆了個跟頭,好在完全掙脫了軍褲的束縛,一下
就又趕了上去。
「哈哈,你們看,『黑雞巴』這麽也能把褲子脫了。
」
胖子指著掉在程戰身後的褲子高聲叫道。
「呵呵呵呵……一聽要挨操,自己都等不及了,先把褲子脫光了。」
小波接聲嘲笑道。
「可褲褲子還掛著呢!」
阿海指著仍舊套在軍人腳腕、並隨著他的步伐不斷搖蕩著的褲褲高聲喊著。
「脫就脫個乾凈,讓他把褲褲子也自己脫下來。」
葛濤一邊說著,一邊照著掛蕩在軍人腳上的褲褲踩去。
可是褲褲的面積可比褲子小多了,而且程戰挪動的雙腳也隨著唐帥寶的加快
而越來越快,軍綠色的褲褲仿佛一只碩大的蝴蝶在地面上快速的上下翻飛,使得
葛濤連踩了好幾下也沒踩到。
這下所有的男孩都找到了新的樂子,都tai起了腳,你爭我搶地去踩踏那
個隨著軍人的腳步而一刻不停悠蕩著的綠褲褲。
終於,伴隨著『砰』的一聲重踏,小狗子的腳把那個眾人爭搶的目標釘到了
地上。
冷不防程戰的身體又是一個趔蹌,雙腳一下就從被踩在地上的褲褲中竄跳了
出來。
男孩們一起歡呼起來,小狗子勝利者似的一把就從地上把褲褲揀了起來,快
跑了幾步,趕到程戰的身邊,壞笑道:「黑雞巴哥哥,別生氣,我再給你穿上。
」
說完,他就把手裏的褲褲往程戰的腦袋上套。
可十三歲的小狗子個子連程戰的肩膀都不到,哪裏夠得著,連蹦帶跳了好幾
下也沒套上。
一旁的吳陽早以看出小狗子的意圖,一把就把褲褲搶了過來,罵道:「小雞
巴個子別蹦了,還是我幫你吧!」
說完,他走到軍人身後,雙手一抻,把褲褲口大大地撐開,腳尖一踮,向軍
人的頭上套去。
程戰還沒來得及有所防備,就覺眼前一黑,粘著斑斑泥土的褲頭已經套在自
己的腦袋上了。
聽到後面的連喊帶笑,唐帥寶回過頭,只見身後那個比自己高了一頭還多的
健壯軀體上此時套著一個髒乎乎的綠褲頭,他一下就被這滑稽的場面逗笑了:「
哈哈,你們還真會耍。不過……」
唐帥寶終於松開了手中的『控制物』,走到怔立在那的軍人面前,仰著臉看
了看軍人那寬厚肩頭上頂著的那個綠褲頭,然後用手來回地端正了幾下,說道:
「……別說,這頂『軍帽』還真挺合適的!」
話音一落,自然又惹起了男孩們的一陣哄笑。
呆立在那的程戰臉上一陣發燒,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軍人竟被一
群男孩羞辱到如此境地。
不過此時頭上套著褲褲,雖說給他帶來了無盡的羞恥,卻也讓他躲避了直面
男孩們那火辣的目光。
「媽的,想什麽呢,快走……」
程戰剛楞了一下,已經繞到他身後的唐帥寶就一腳踹到了他的屁股上,催促
著他繼續向水房走去。
雖然程戰眼前一片黑暗,但圍繞在他周圍的十幾個男孩左一腳右一腳地幫著
他調整著前進的方向,就這樣一直連踢帶踹地把他趕進了水房中。
沒有任何的提示,狠狠的兩腳同時踹到程戰的兩個腿彎處,他高大的身體一
下就低了下去,膝蓋重重地跪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緊接著兩只手用力地向下按他的腦袋,使得他的上身深深地前傾了下去,直
至套著褲褲的腦袋完全抵在地面上,並被一只腳死死地踩住。
隨著身體的前傾,程戰的屁股越tai越高,蜷跪在地的雙腿也被好幾雙腳
踢蹬著大大地劈開了。
最後,涼爽的夜風不斷地吹撩著敏感的肛門,似乎在告訴程戰自己最隱秘羞
恥的部位已經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依然沒有任何提示,一根涼颼颼的膠皮管就抵在程戰的肛門外面。
程戰一聲驚叫,被桎梏的身體還沒等掙動起來,那根膠皮管在肛門上連杵了
幾下,就已經叩開了緊閉著的大門。
膠管頭一探進了肛門,就在剛被『大屁股』長時間吸吮而依然沒有閉合的腸
道裏長驅直入了。
程戰感覺著涼颼颼的水管在自己體內越進越深,一直捅到了最深處,隨即一
股涼爽的水流便開始在自己的體內沖激起來。
小六子慢慢地把連著膠皮管的水龍頭越放越大,看著伏跪在地的哪個黝黑強
壯的身體開始擰動起來,最後越動越劇烈,幾乎要掙脫了踏在上面的好幾只腳,
於是又有幾只手一同摁了上去。
當插著水管的肛門開始往外滲水,小六子這才把水龍頭逐漸關小。
當膠皮管從肛門裏一抽而出,一個肛塞立即頂了進去,牢牢地卡在肛門口上
,使得灌在直腸的水不會流出來。
羅大誌隔著褲褲抓著程戰的頭發把他薅了起來,當程戰的身體完全直立後,
那因為灌滿了水而向外凸出的小腹自然又成了眾人調侃的對象。
男孩們連推帶搡地把軍人趕到了院中,圍成了一個大圈,把站在圈中的軍人
像一個皮球似的推來搡去,你踢我踹。
軍人目不能見,所以每一次的踢打都讓他毫無準備;而且他的雙手又被反綁
在身後,所以更加難以保持平衡。
所以在男孩們不停斷的攻擊中,他的身體如同沒頭的蒼蠅一樣左搖右擺、前
沖後撞,甚至有時一個重腳,還會讓他的身體像個陀螺似的轉好幾個圈。
唐帥寶拿著一根電棍,逡巡在場中央,興致勃勃地看著軍人的身體在自己身
邊沖來撞去。
每隔一段時間,軍人就會天旋地轉,迷失了方向。
當搖搖晃晃的軍人摔倒在地上,唐帥寶只要上前在他汗淋淋的身體上電一杵
子,立刻就會讓他在地上一躍而起,然後繼續像頭瘋狂的蒼蠅一樣四處碰壁。
兇狠的踢打和沈重的摔碰已經讓軍人的身上遍佈著腳印、泥土和塊塊的淤痕
,但倔強的軍人還是緊咬著牙關不叫出聲。
可是身體上的疼痛可以忍住,但腹內翻江倒海的痛苦還是讓他漸漸忘記了尊
嚴,即使隔著褲褲也開始傳出他的呻吟和哀叫,並且聲音越來越大。
可這並不是男孩們的最終目標,因為只有跪地求饒他們才會讓這場有趣的遊
戲進行一次短暫的休息。
終於痛苦不堪的軍人再也忍受不住這內外夾攻的慘烈折磨了,撲通一下跪到
了地上。
看著那個套著褲褲劇烈喘息著的濕漉漉的軀體,唐帥寶一邊把手中的電棍『
啪啪』地打著火花,一邊嚴肅地問道:「怎麽了,可不許偷懶啊!」
「啊?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透過褲褲傳出了一聲無奈的請求。
「哦?這麽快就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唐帥寶不滿地提示道。
「報告首長,請饒了黑……黑雞巴吧!」
程戰幾乎帶著哭腔說出了這聲求饒。
「行!不過……你得給我大聲連著說十遍。」
稍稍地一個停頓後,便從褲褲中開始連續傳出了軍人悲傷而又響亮的聲音:
「報告首長,請饒了黑雞巴吧……報告首長,請饒了黑雞巴吧……報告首長,請
饒了黑雞巴吧……」
唐帥寶一把就把套在軍人頭上的褲褲扯了下去,抓著濕漉漉的頭發把軍人那
張已經扭曲的臉揚向自己,一眼不眨地盯著軍人那屈辱的表情。
其他的男孩也圍聚了過來,一同戲謔地觀看著。
程戰的腦海已經一片空白,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是像個木偶似的
一遍又一遍重複著嘴裏的話。
淚水漸漸彌漫住了他的雙眼,使得他已經看不清眼前的那一張張充溢著勝利
的笑容……伴隨著肛門塞被拔出時發出的『撲』的一聲,喜子連忙跳到了一邊。
在蹲著馬步的程戰那大叉著的雙腿中間,一股黃水傾瀉而下。
「喝,真沒少拉!」
「他媽的,真臭!」……男孩們一起叫嚷著,紛紛捂著鼻子向旁邊躲閃,直
至看到流下來的水流漸漸變小,才又聚集了過來。
程戰終於如釋重負,可是沒有那個兇惡的黑小子的命令,他還不敢改變自己
的姿勢,依舊大叉著雙腿蹲著馬步。
唐帥寶站在軍人身後,掐著鼻子,彎下了腰,向上仰看著程戰的屁眼,邊看
邊笑嘻嘻地說道:「呵呵,好像還沒流乾凈……」
說完他又tai起巴掌在那結實的屁股上連扇了好幾下,隨著每一下的拍打
,又震落了幾股水流兒。
「……嘿,這下看清楚了,小屁眼都張開了……」
程戰臊得把臉一低,卻不提防穿過自己的雙腿看見了仰在胯下唐帥寶那張無
恥的臉。
「再給你洗一遍,你的臭屁眼就徹底乾凈了……」
唐帥寶調皮地向程戰眨著眼睛說道:「……那時侯就可以好好地玩嘍。」
程戰心裏一驚,這才知道這場受難還遠未結束。
可還沒等程戰有所反應,唐帥寶的右手已經穿過程戰的雙腿,一把就薅在他
生殖器的根部,將碩大的陰囊和雞巴勉強全部攥到了手裏。
他用力向後一提,程戰那依舊反剪著雙手的身體一下就向前傾伏了下去。
隨著唐帥寶的手逐漸向上提,程戰的身體也向前伏得越低,後撅著的屁股也
向上高高翹起。
直到程戰的屁股撅到了最高點,唐帥寶才把攥在手裏的碩大『物件』交給了
小狗子,讓他連根牢牢地掐住了。
唐帥寶直起腰,一拍小狗子的後背,說道:「狗子,拽著咱們的黑雞巴再洗
一次屁眼去。」
然後他又看著軍人那倒仰在胯下的臉,吹了一聲口哨,似乎好心地提示道:
「你可得跟住了哦!」
小狗子高興地答應了一聲,轉過了身,後垂的手小心翼翼地薅著手裏的碩大
『物件』,慢慢向水房走去。
倒撅著的程戰,也不得不向後挪起了腳步。
雖然僅僅十幾米的距離,卻讓身體倒撅,雙腳倒行的程戰走得異常艱辛。
當他艱難地以這個奇怪而又羞恥的姿勢回到了水房裏,酸麻的雙腳幾乎要站
不住了。
可是小狗子似乎並沒有讓他改變姿勢的想法,依然死死地攥著他的命根子,
因為這種屁股高撅的姿勢很容易就把水管又深插進了他的肛門。
汩汩的水流徑直灌進了直腸,而且這種向下的倒灌似乎能裝進更多的水。
直到水流在朝天的屁眼中噴湧出來,才又一次用肛門塞死死堵住。
命根子終於被松開了,程戰艱難地tai起了身體,隨著身體的直立,他深
刻地感覺到肚子的水也在直腸內激烈地沖撞著。
可是還沒等他緩解一下,葛濤一腳就踹到他的後腰上,徑直把他踢出了水房
。
自己的褲褲又套上了程戰的腦袋,同時一根草繩也拴在了他的脖子上。
幾個最小的男孩排好了順序,依次會騎在他的後背上。
其他大的男孩們則輪流牽著這根繩子,讓這個疲憊不堪的軍人一刻不停地圍
著通亮的院子奔跑。
每跑完一圈,還要自己報數,然後再換背上另一個男孩,接著被拴著脖子跑
下去。
幾圈下來,軍人的腳步愈見沈重。
重荷不僅僅來自於背上,更痛苦的還來自於體內。
每一下沈重的腳步都會帶給他體內劇烈的震顫,而每一下震顫又都足以讓他
的直腸裏的水流四處激蕩。
洶湧的水流有時會沖出肛塞,從屁股縫裏滲出來條條水道,順著兩條光裸裸
的大腿流淌下來:有時滲進了膀胱,並隨著他的沈重的跑動,不知不覺地從陰莖
中甩出了尿液。
每當這時,都會引得男孩們諸如『屁眼流屎』或是『小便失禁』之類的嘲笑
和叱罵。
終於當最後一個『小乘客』從他的身上跳了下去,體力已至極限的程戰再也
支援不住了,撲通一聲伏倒在地上。
當肛塞被拔出的那一刻,他已經幾乎喪失了知覺,只是朦朧地感覺到身下的
土地被流淌出來的水漸漸地浸濕了……
(三十八)驟雨
當一股含著酒氣的口臭從
程戰的腦後襲來,程戰的心立刻又懸了起來。
不用回頭去看,他也知道又該輪到了那個叫葛濤的尖嘴猴腮的傢夥了。
雖然自己的肛門已經被輪番不間斷的奸淫早已弄得洞門大開,並且其間也包
括一次葛濤的那根碩大得可怕的雞巴淋漓暢快的猛操,但一想到那根惡魔般的巨
物又將在自己被撐至極限的腸道裏突進突出,程戰還是感到一陣膽寒。
自從程戰筋疲力盡的身體被男孩們從院子裏連拖帶拽地扯到這個房間中,弄
到了這張拼接在一起的巨大木床上,所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翻來覆去地以各種姿勢
被十來個男孩輪流奸淫。
打『頭一炮』的的自然是唐帥寶。
軍人那結實的身體被兩側的男孩強摁在床邊,頭朝著裏,大叉著的兩個膝蓋
跪支在最外側的床板上,使得兩支粗壯的小腿完全懸在床外。
由於雙手依然反綁在身後,前傾的身體只能靠倒支的腦袋頂著床板,使得黝
黑碩大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眾人面前。
唐帥寶站在床邊,哈著腰,手持著一根細長的羽毛,在那兩個結實的屁股蛋
中間上下地撩撥著。
程戰被這持續不斷的鉆心的刺癢弄得屁股禁不住地扭動,可在左右男孩的禁
錮下這無助的扭動不僅絲毫躲避不開羽毛的襲擊,反而更給男孩們增添了侮辱和
嘲諷的目標:「嘿,看他那個大黑屁股搖得多起勁!」
「媽的,瞅他那個騷樣,想不操都不行。」
「哈哈哈哈,那根黑雞巴也跟著甩來甩去,一會給他掛上點東西,看它還能
甩起來。」
「你們看,他的黑屁眼一張一合的,像不像喘氣呢?」
「不是喘氣,是無聲的吶喊,呼喚著寶哥快去操它呢!」
「哈哈哈哈哈哈……」
唐帥寶更是一邊撩動著羽毛,一邊時不時盯著程戰那倒支在兩腿間的臉,卑
鄙地向程戰詳細地描述著他的肛門:諸如多黑、多臭、張開了眼有多大、是否在
一開一合等等,幾乎每一句的描述都引得周圍男孩一陣放蕩的嘲笑聲,羞得程戰
身體不住地顫抖,眼淚幾乎都要流了出來。
當無恥的羞辱剛一結束,唐帥寶就立即迫不及待地撤開了羽毛,把自己那硬
邦邦的雞巴一下頂在了軍人那被刺激得已經張開的肛門口上。
柔軟的羽毛猝然之下換成了硬邦邦的龜頭,驚得程戰心裏一顫,他的胯部急
忙向前縮退,可是卻哪裏躲得開唐帥寶的進攻。
唐帥寶雙手用力一拌程戰那粗壯的兩腰,阻止住程戰那試圖逃跑的屁股,自
己的胯部猛地向前一拱,堅硬的龜頭硬生生地就頂了進去。
程戰連疼帶驚一聲尖叫,劇痛之下直腸本能地收緊。
可是這無助的反應哪裏對抗得住唐帥寶的大力猛突,硬邦邦的雞巴勢如破竹
般一下捅開了狹窄的腸道,長驅直入,徑直就貫通進了最深處。
程戰的身體幾乎要縮成了一團,繃緊的肌肉一刻不停地劇烈顫抖著。
唐帥寶卻高興得不得了,他環抱著程戰粗壯的腰身,上身伏在他那流滿了汗
水的寬厚的後背上,一邊繼續向前使勁拱著胯使自己的雞巴能再深入一些,一邊
興奮體會著自己的雞巴被熱乎乎的腸道緊緊環裹著的奇妙感受。
停了一小會,唐帥寶便開始向後抽身,堅硬的雞巴也慢慢地從程戰的肛門中
拉了出來,直到眼看就要全部脫出之際,他又猛地一頂,伴隨著程戰的又一聲尖
叫,雞巴再次連根沒入。
唐帥寶開始重複著這樣的動作,開始時頻率還很慢,以使得每一次都能讓自
己的雞巴在程戰的屁眼裏全入全出;漸漸地,燎天的欲火燒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的情緒了。
他的頻率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足,伴隨著他的前胯擊打在在程戰結實的
屁股上發出了響亮而又繁密的『啪啪』聲,程戰的尖叫也連成了一個不斷的長音
。
「操你……操死你……好好給我記住了……」
唐帥寶一邊瘋狂地動作著,一邊喘著粗氣對著程戰叫喊著:「……這可是你
被開苞的感覺……媽的……一輩子可就這麽一次……爽不爽……操死你……操死
你……」
足足抽插了二十多分鐘,少年的精液才激射在程戰的直腸深處。
唐帥寶的雞巴剛一抽出,胖子的雞巴立即頂了上去。
在唐帥寶連喊帶叫地狂操之時,男孩們早已排完了次序,以使得從現在開始
程戰的屁眼一刻也不會得到空閑。
甚至為了各顯所能,男孩們不斷地調換著姿勢,以使得自己操人的方式與前
一個不相同。
程戰的身體也不得不一會前伏,一會後蜷,一會低趴,一會高撅,一會仰面
朝天,一會身體側臥……到了後來,甚至是一個男孩開操需要好幾個男孩扶持著
程戰的身體。
男孩們徹底松開了程戰身上的繩索,讓他的雙手也能為自己的動作幫上點忙
。
但程戰上身的軍服卻沒有被扒下,依舊大敞著衣襟淩亂地套在他的身上,因
為男孩們需要以此來時時刻刻地提醒自己是在操一個威武的軍官。
在十多個男孩的圍擁下,疲憊的軍人是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他唯一所做的
只能像一個大玩偶,翻來覆去地被十多雙手變換好一個個姿勢,然後就是一遍遍
無窮盡的奸淫。
輪到葛濤時,為了能讓自己那個出奇巨大的雞巴能完全捅到軍人直腸的最深
處,葛濤又使出了自己的絕招——打夯。
軍人只用腦袋和雙手支著床面,倒立的身體被幾支手穩穩扶持著保持懸空倒
支的姿態,懸在最上面的雙腿也被兩個男孩一人一支拉至極限,『八』字型叉劈
在空中。
葛濤站在軍人的倒支的身體前,掐著自己那如同兒臂般的雞巴頂在了軍人那
已被數度奸淫而成了一個肉洞的肛門上,嘿嘿一笑:「我再給你擴擴。」
說罷,他的身體慢慢下壓,瞇著鼠眼笑嘻嘻地欣賞著著自己的巨物如何一點
點消失在那被撐至極限的肛門中。
持續的折磨和輪番的奸淫早已讓程戰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隨著葛濤
那根可怕的雞巴的逐漸深入,不僅外端的肛門被撐至到了極限,而且最裏端的從
未被觸及過的腸道也被無情地撕開。
這強烈的痛苦使得程戰又開始高聲地叫喊,扭曲的身體幾乎要掙脫了男孩們
的束縛。
「媽的,你們都使勁按住他,別讓他扭……」
葛濤一邊喊叫著提醒身邊的小幫兇們,一邊在軍人那被漲得滿滿的肛門裏繼
續深入著自己的雞巴,並垂下腦袋,得意地看著倒支在床板上程戰那張已經面容
扭曲的臉調侃道:「……嘿嘿,還是『吃』我的這根爽吧!」
眼瞅著自己的雞巴連根都消失在程戰的屁眼裏後,葛濤卻並不急於進行抽插
。
他用力搖扭著胯骨,讓自己的雞巴在那已經被撐滿的肛門裏也左右地攪動著
,似乎為以後的抽插創造出更大的空間。
程戰當然也為葛濤的舉動控制不住地做著回應,繃緊的身體觸電般地一下下
劇烈地痙攣著。
終於,伴隨著葛濤的身體開始上下起伏,那根巨物也在那怒張的肛門裏進進
出出起來。
每一次的進出對於程戰來說都像是一場在地獄裏的恐怖旅程,盡管自己的肛
門剛剛容納過了那根巨物,但每一次的重新插入又都讓程戰感覺到仿佛第一次般
的痛苦,那根惡魔不僅一次次捅開他直腸的最深處,甚至仿佛能撕裂他的身體;
而每一次的拔出則又似乎把他體內一下抽空。
這個持續不斷的漲滿和抽空的交替過程不僅極端痛苦,而且仿佛沒有邊際般
的漫長……聽到軍人痛苦的尖叫,葛濤更加興高采烈,他一邊興奮地起落著自己
的身體,一邊伸手一把薅住了程戰那噹啷在胯間的雞巴,連擼帶磨地玩弄了起來
。
盡管軍人的雞巴因為肛門被撐滿而變軟,但經過葛濤不斷的刺激,還是艱難
地勃挺了起來。
葛濤把軍人那堅硬的黑雞巴反扳向上,向大家展示著,甚至不知羞恥地ta
i起自己的身體,把自己雞巴的大半截從軍人的屁眼裏脫出來,並在一起當著大
家的面比較了一番。
然後攥在了手裏,像是握著的扶手,又像是抓著的操縱桿,連搖帶晃,或擼
或擰,伴隨著自己的起落,玩得不亦樂乎。
直至最後當自己的雞巴在軍人的直腸中射精的同時,軍人的黑雞巴也被玩弄
得開始射精,葛濤連忙把它調轉槍頭,對準軍人的臉,讓汩汩的精液一滴不剩地
射在他自己的臉上……一輪之後,程戰疲憊的身體如同仿佛虛脫了一般癱躺在床
上。
男孩們似乎發了慈悲,允許他進行短暫的休整,為第二場輪奸做好準備。
但在程戰的休息期間,男孩們似乎也不甘寂寞,年輕的欲火在這些少年的身
體裏似乎永遠不知疲倦地燃燒著,陳虎、顧斌和蕭坤正好成為軍人『課間休息』
時的替代品。
三個人被薅著雞巴拉上了大床,並排仰面躺在大床的裏側。
每個人的雙手都向上反扳著自己的大叉的雙腿一刻也不準放下,羞恥地坦露
著自己的屁眼以供男孩們隨時抽插。
大部分的時間這三個大敞的屁眼都不會有空閑的時刻,並且往往是三個並排
的男孩一邊連說帶笑帶比較地插著三個屁眼,對面還會又三個男孩用雞巴把他們
的嘴也堵得滿滿登登。
程戰在『休息』期間自然也不會完全無事可做,他被揪著頭發把腦袋湊近了
三個挨操的同行面前,近距離地進行仔細觀摩,尤其是要學習他們如何為男孩們
口交。
而且在學習的過程中還要進行親身實踐,男孩們當然不會用自己的雞巴作為
這個新來者的實驗品,陳虎、顧斌和蕭坤的雞巴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程戰被揪著頭發依次地為他們三個人口交,而那三個人一邊挨著操,同時一
邊要詳細地告訴新來的軍官如何註意堅硬的牙齒,如何運用靈巧的舌頭,並還要
大聲講出自己的感受。
當感覺到新來的軍人的口交的技巧可以及格的時候,第二輪的奸淫很快就開
始了,所幸的是這次的目標不僅僅是程戰一人,因為男孩們發現群奸似乎更具有
趣味性,也更能玩出更多的花樣。
一開始男孩們反復玩著一種被稱做『雙馬側騎』的遊戲,四個身強力壯的玩
物被兩兩分為一組,每組都是面對著面一正一倒地緊貼著側躺在一起,每人的腦
袋都深埋在對方的胯間,被勒令一刻不停地吃著對方的雞巴。
而每人上面的腿都被側躺在各自身後的男孩用手高高地扳起並扛在肩頭,坦
露出的屁眼自然被身後的男孩輪流奸淫。
男孩們是自由組合,輪番上陣,並隨意更換著奸淫的目標;而四個挨操者也
是按著男孩的命令不時變化著組合的方式,以使得每個人都有機會吃到其他三個
人的雞巴。
尤其是程戰和顧斌配成一組時尤其受到歡迎,所以這對『軍警配』一起挨操
的時間最長,次數最多。
每奸淫過一輪,還會進行一段小小的『休整』。
四個挨操者要依次當著所有人的面自己雙手扒開肛門,蹲在一個點亮的燈泡
上,直到把剛剛灌進肛門裏的精液完全烤幹,然後大聲地向男孩們彙報自己的屁
眼已經準備就緒,再被男孩們逐一地仔細檢查,全部合格後再繼續進行下一輪的
奸淫。
即便是休整,也要進行得毫不含糊,屁眼扒得不大不行,肛門烤得不幹不行
,報告的聲音不響亮更是不行。
相對於剛才的奸淫,這種所謂的『休整』更無異於是一場無情且又無恥的羞
辱。
看到新來的軍人時常還是會流露出難堪和害臊的神情,為了讓他完全消除掉
自尊和忘記羞恥,男孩們決定讓他們挨操的方式進行得更加屈辱一些。
程戰、陳虎、顧斌和蕭坤四人被勒令頭朝著裏伏跪在床上,面面相視,圍成
一個圈。
男孩們也是四人一組,各自挺跪在一個高撅的屁股後面,狠操著前面屁眼。
靈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四個最小的男孩騎在每個挨操者的後背上,一
邊用小手薅著四人的頭發使他們的臉時刻保持著揚起的姿態,一邊對他們進行監
督。
因為四個大男人在面面相覷的挨操過程中,要大聲地報數,時時刻刻向身上
的小監督官報告自己被插過的次數。
四個操人的少年也並不是總在一個位置,每當有人對於自己抽插的屁眼產生
了厭倦,就可以向大家提議『換崗』,以便隨時都有新鮮的感覺。
往往一個小組從開始到輪奸完畢,要走馬燈似的一起轉好幾個圈。
這場輪奸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男孩們自由配組,整整輪過了三遍。
四個挨操者更是筋疲力盡,沙啞的嗓子裏報出的數都已過了好幾百。
終於當一個個男孩抻著懶腰裏倒外斜地躺到了床上,才宣告這場輪奸大戰的
終結。
夜已經深了,房間內已經鼾聲四起,男孩們橫七豎八的身體或躺或臥,在大
床上鋪得滿滿登登。
陳虎、顧斌和蕭坤三人的身體倚成了個直角,後背抵著後背直挺挺地跪在床
前的空地上。
他們的雙手抱在腦後,兩個大拇指被繩子牢牢地紮住,並且三個拉緊的繩頭
相互死死連接在了一起,使得六根胳膊絲毫也動彈不得。
因為相鄰者的兩條相鄰的腿都被繩子捆在了一起,使得三個人跪在地面的雙
腿只能無奈地大大叉劈著,絲毫也不能並攏任何一點點的距離。
每人的屁股下面還都長著一根奇怪的『尾巴』,三個雞蛋大小的肛塞球吊在
三個屁股下面,並隨著三人身體的晃動或顫抖而不時地碰撞在一起,而上面的部
分,三個串在一起的同樣大小的肛塞球全部塞在他們的直腸中。
從一開始跪到這裏,他們三人已清楚地知道,他們將用這種姿勢來陪伴男孩
們入眠。
盡管這種姿勢讓人極不舒服,但由於極度的疲憊有時還會讓他們打上一小會
的瞌睡,直到被別人的掙動而驚醒。
尤其,比起那個新來的軍人,這種可以時睡時醒姿勢已經是男孩們的額外開
恩了。
陳虎、顧斌和蕭坤的對面,搖曳的燭火下,程戰那紅彤彤的的身體呈飛翔的
姿勢牢牢地吊綁在房間中間。
盡管無間斷的輪番折磨和奸淫早已讓他體力怠盡,但是為了讓他的意誌和精
神同樣被徹底摧垮,男孩們還是決定讓他度過一個痛苦的不眠之夜。
由於極度的疲憊,使得他的上身向前探伏得更低,更拉扯著懸吊在身後的兩
個胳膊酸痛難忍。
盡管他的上身極度地前探,可是同樣疲憊的腦袋卻並不能垂下一點點。
橫亙在口中的嚼子兩端拴上了兩根堅硬的鐵絲,長長的鐵絲交在腦後並成了
一股,順著汗淋淋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股溝,緊緊地系在一個巨大的鐵鉤上。
那個粗鋼筋彎成的大鉤子只在肛門外探出了一截直直的尾部,巨大的彎形鉤
體則全部消失在剛剛被輪奸過的肛門裏。
有了這個同時拉扯著兩頭的可怕裝置,程戰的臉只能高高地向前揚著,哪怕
只打一個小小的瞌睡,都會猛烈地牽動深插在肛門裏的粗大鐵鉤,劇痛一下就會
讓他立刻趨走困薏,並保持住一小陣的清醒。
寬厚的脊背和結實的腰肋上,道道的紅印還沒有完全消退。
那是剛把他吊到房中間後幾個最小的男孩手掄皮帶一起對著他一頓猛抽留下
的『紀念』,與其說是為了防止他睡覺給他的『熱身』,不如說是因為還沒到可
以操人的年齡而不得不選擇的另類發泄。
大叉的雙腿因為長久的站立早已讓程戰感到痛脹難耐,但他根本移動不了它
們,因為釘在地上的兩個鐵環牢牢地禁錮著他的雙腳。
男孩們故意把兩個鐵環的位置分得極開,以至於他叉支在地的雙腿由於劈得
過大而幾乎失去了支撐身體的作用,而這無疑又能增加了懸吊在頭頂的兩個胳膊
上的痛苦。
要命的是男孩們又為他增加上了額外的負擔,一個吊在陰囊上的小鐵桶懸掛
在他的叉劈著的兩腿間,並隨著他由於極度的疲憊而產生的顫抖而時不時輕微地
搖晃著。
每隔不久,就會有男孩打著哈欠從床上爬起來,跳下床,站到程戰的身後,
端著自己的雞巴瞄準了目標向那個小桶裏哧尿。
盡管腦袋不能垂下,但陰囊上的疼痛還是讓程戰時不時把眼球轉到最下麵,
艱難地向那裏瞄上幾眼。
眼看隨著桶裏黃澄澄的尿液漸漸增多,自己的陰囊竟也被向下拉扯得漸漸變
長。
程戰的心裏真是越發感到恐懼,這麽多的男孩,用不著到天亮就會把那個尿
桶完全裝滿。
[ 本帖最後由 柳下風花 於 2017-3-18 14:3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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