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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被孩子調教的肌肉男人 01-63 作者:不詳  
 
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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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孩子調教的肌肉男人 01-63 作者:不詳

  被孩子調教的肌肉男人

    作者:不詳

(一)俘獲
    陳虎是一名健身教練,平時的工作就在健身房,今年有32了吧,可相貌看
起來只有26,7歲的模樣。

  由於天天鍛煉的關系,體重始終保持在70公斤左右,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
贅肉,很精幹。

  再配上182的身高,活脫脫一個運動型的酷男人。

  陳虎知道自己是同好中人,但他卻不喜歡同為成年的朋友,轉而喜歡小孩子
,因為潛意識中會覺得孩子下手不會重吧,不過以他的尺寸孩子可承受不了,所
以陳虎也覺得自己是沒辦法去體會那種快感了,身體的欲望可不會說沒就沒的,
何況一個正處於性饑渴中的大男人。

  眼下正是夏末秋初,陳虎開著自己的私家車駛向了郊外,平時他也喜歡這麽
做的,但是今天他覺得自己的欲望空前的高漲,非得發泄一下不可了,那管其他
的許多,他把車開到一個看起來應該是沒有人會去的地方,是座小山崗,樹木還
相當蔥郁,大約是下午4點鍾了吧,他把車停好以後,就往山上走去,穿過一條
小道,約40分鐘左右他便到達了小山頂部,他看了一下四周,最近的農莊也有
一公裏以外,且被一排樹木擋住了,道路更是看不到,陳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
馬上把自己的西裝,領帶,襯衫脫下,最後自己咽了一口口水,把外褲及小內褲
也扒了個精光,此時的他一絲不掛,赤身裸體,胯下的雞巴早已經呈與地面60
度向前上方高高地挺翹著,還不停地抖動,真是一副無比淫蕩的樣子,接著他把
鞋襪也脫了,好一個精光赤裸的俊男,胸大肌壯碩飽滿,八塊腹肌明顯而結實,
肚子平坦,都是長期鍛煉的結果,陳虎到這時真是身上半根線也看不到了,他把
衣服和東西都放在一棵大樹後,開始在山上圍著直徑大約80米的小圈跑步熱身
起來,現暫時不說陳虎。

  農家的孩子,尤其是男孩不象城裏的孩子,都是溫室裏泡大的,他們喜歡到
處瞎逛,尤其今天是周六,一公裏外的小村走來了3個男孩,為首的是小波,1
5歲了,農村的孩子個頭不太高,小波160,48公斤,算當中最高的了,跟
在他後頭的叫傻蛋,14歲,152,還有個是小波的親弟弟叫小狗子,才13
歲,140還不到,3個男孩想學抽煙,於是小波說我們走遠點,找個沒人的地
方,便來到了小山角下,孩子們一眼就看到了車,他們很納悶,這可是從沒遇到
過的情況,好奇心驅使著孩子們繼續往山上走去,由於樹木高大茂盛,他們只能
慢慢前進,在離山頂不遠時,他們就聽到有大人的喊口號聲:「1,2,1,左
右左」,孩子們覺得更奇怪了,小波他們蹲下來,偷偷的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找去
,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有個渾身精光,什麽都沒穿的叔叔在跑步
呢,小狗子當時都要笑出聲了,被小波制止了:「別出聲,萬一是個瘋子,咱們
就沒命了!」3個孩子大氣都不敢出,繼續蹲著。

  傻蛋卻嚇的放了個響屁。

  陳虎聽到一種聲音,不覺一楞,心想這是什麽聲音?到底是成年壯男,耳聰
目明,一下子就發現了樹叢中的孩子,心頭一陣狂喜:機會終於來了。

  雞巴更是狂挺硬了起來,有18釐米的長度了,他故意裝做什麽都不知道的
樣子,就站在原地,背對著孩子們做起健美造型來,只見他兩臂用力向兩斜上方
伸出幷勾手,胸肌,背闊肌高高地隆起,兩腿向兩旁大大地叉開到極限,半蹲下
做馬步,臀肌緊繃著,屁眼卻完全暴露出來,接著,他又轉過身體,把身體正面
對著孩子們的方向,擺起了各種健美的造型來,先是兩腿大叉單腿跪地,一只手
臂向前方上舉,另一只手臂握緊拳頭勾起臂膀,顯示出有力的肱二頭級肌,胸大
肌由於力量的顯示也顯得無比健美,兩個乳頭突出,硬起。

  因為兩腿大大地用力叉開,胯下的雞巴明顯地向上勃翹著,直徑有5釐米粗
,18釐米長,大龜頭紅通通的,比陰莖還要粗,馬眼口已經滴出了淫液,好一
個無恥大淫男。

  孩子們都看傻了,他們哪裏見識過成年男子如此淫蕩的模樣。

  心裏都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蹲累了,卻又不敢動,真是不曉得該怎麽
辦才好了。

  小狗子更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大人這副樣子,緊張的心裏蹦蹦直跳,只能緊挨
著哥哥小波,陳虎覺得這種初步的展示也差不多了,想進入情況,其實陳虎也在
想如何開始,有辦法了。

  陳虎站了起來,開始高tai腿跑步,先是原地高tai腿跑,好一個強壯的裸體男子,屁股蛋子顫動著,
兩腿tai得老高,粗大挺拔的雞巴更是上下左右的甩動著,打在平坦的小腹和兩條
大腿上啪啪作響,煞是好看。

  然後他跑動起來,幷故意向著孩子們的方向跑去,在離孩子們兩米遠時,裝
作發現了他們,你想會發生什麼?孩子們想像不到那個光雞巴的壯帥叔叔會向他
們藏身處跑過來,小波想:‘完了,死定了?幷準備一把將弟弟推走,自己去面
對未知。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如此逆轉,那個脫得精光的叔叔見了他們竟然一
下子兩腿叉開,兩臂朝天高舉「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低著頭聲音顫抖的說:「啊,幾位小弟饒命!哥哥只是來鍛
煉一下身體,見沒人才把衣服全脫了,沒想到碰見了你們,請別把我抓起來,求
你們了!」

  切,怎麼會這樣,孩子們驚奇,詫異,奇怪,不懂,小波想:「你這麼個大
傢夥,即使打起來,再來6個我們這樣的小孩也打不過你一個呀!「大概為何這
樣只有陳虎自己知道了,真是另類中的另類!小孩子的想法是想了就算,而且小
波以一個少年的思維去判斷:這傢夥八成是以為我們會去報警吧,嘿嘿,那他就
活醜啦。同時,男孩子特有的頑皮勁上來了,大家都知道,少年們對某個人一但
不懼怕了,那就對不起嘍。小波很老大地拉起了小狗子和傻蛋,幷朝著陳虎的光
屁股踢了一腳說:「他媽的,給你害得我們哥幾個腿都酸了,給我跪好了!」

  高大的陳虎即使跪著也到了站著的小狗子胸前的高度,真所謂林子大了,什
麼鳥都有,眼前不就是一副:在三個身材瘦小,乳臭未乾的大男孩面前,竟跪著
一個一絲不掛,肌肉發達,還正處在極度性興奮中的成年俊男,瞧他陽具高翹,
兩腿大叉,跪地投降,屁眼大張,尿眼滴「膿」

  的樣子,整個兒是個淫賤無比,少兒不宜,甚至成人也不宜,滑稽透頂!!
「給我站起來,兩手平伸,兩腿叉呈大字型站好嘍!」

  小波開始命令陳虎,陳虎乖乖地站了起來,幷按小波命令的要求擺好了「大


  字的造型,「傻蛋,去給這個不要臉的臭傢夥體檢體檢?傻蛋也正想這麼做
呢,於是傻蛋走到那個比他高出一個頭多的裸體旁,把個陳虎前胸,後背,上臂
,大腿摸了個遍,真是好玩極了,那肌肉硬鼓鼓的,小波又喊:」

  狗子,去玩玩他的雞巴,哈!「狗子馬上靠過來,一把抓住了陳虎的大雞巴
,可由於成年人的雞巴太大,他兩只小手一起上才把那根雞巴完全抓住,好粗,
好長喲!檢查完陳虎的雞巴後,小狗子走到陳虎的身後,把自己的左手中指對準
陳虎的屁眼一下子插了進去,陳虎不由得挺了一下胸部,雞巴又抖動了起來,逗
得孩子們哈哈大笑起來,真好玩。「他就象個罪犯一樣」

  傻蛋蹦出了這句話提醒了小波,小波對小兄弟們說:「你們誰帶繩子了?」

  小弟弟們都搖搖頭,陳虎明知顧問的說:「小弟要繩子是嗎,我帶了」

  「在哪裏?」

  「在我放衣服的地方」

  小狗子「啪」

  地拍了一巴掌陳虎的屁股喊:「快去拿來!」

  陳虎?唰?地一個立正答到「是」

  就要走過去——「站住,高tai腿跑步去拿」

  小波喊到,陳虎立即興奮地在孩子們面前高tai腿跑了起來,向那個大樹跑去
,有的人就是喜歡這種sm遊戲,就像陳虎,其實大家都看出來了,陳虎此時回
去穿上衣服再回來兇狠的一聲吼,幾個小屁孩還不都得屁滾尿流的逃跑啦,也只
有小孩子才會這麽傻,讓他自己去衣服那邊拿東西,若真是這樣,故事也就結束
了,這可不是陳虎想要的,欲望還根本沒解決呢,也可以說:陳虎實際上不是真
正意義上的奴,而是個特喜歡享受sm樂趣的男人。

  因為他後面的舉動證明瞭一切。

  「哥哥,他跑過來了耶,他的雞巴真大呀!」

  「呵呵,那我們就繼續耍耍他,弟弟」

  陳虎光著屁股,依舊高tai腿甩著大雞巴跑回來了,到了小波面前,單腿跪地
,兩手高舉著繩子說:「小的把繩子拿來了。敢問作什麽用嗎」

  「呵呵,用來捆你的,大笨蛋」

  「啊,饒命呀,為什麽捆我呀?」

  「誰叫你不穿衣服呢?不捆你捆誰呀?」

  陳虎竟聽話地把手膀子自覺放在了身後。

  「蹲低點!」

  由於個子夠不著,小波狠聲命令到。

  陳虎叉開腿蹲著馬步,小波他們走到陳虎身後,把個陳虎卡脖子,吊膀子,
勒胸,勒肚子的五花大綁起來,小狗子又找來一根細繩,在陳虎陰囊根部先綁了
比較緊的一圈,由於睪丸在圈外,所以不會脫掉細繩,然後在雞巴根部紮一圈,
使雞巴更挺翹,最後又在整個生殖器的根部緊紮了兩圈。

  剩下一段約2米長可抓在小手裏牽著(農村孩子經常幫著父母捆紮高粱稈子
,這種把戲小菜一碟啦),從男人裸體的後面看,繩子捆得縱橫交錯,從男體正
面看,一個x型綁繩貫穿胸腹,真他媽的太性感了,您再瞧陳虎的雞巴,由於被
繩子完全束縛住,比正常情況下更向外突出,雞巴翹的角度也更高,幾乎和地面
呈90度角,和腹壁平行了,而且淫液直冒——哈哈,好看喲!孩子們看著自己
的傑作,不由得轟笑起來,在孩子們的恥笑聲中,陳虎才開始感覺自己有點玩過
頭了。

  可惜,到這個地步才清醒——遲了。

  男孩們離開陳虎有2米遠,由小狗子牽著拴住陳虎勃起的大雞巴的繩子,拽
著陳虎往山下走去,照說換了先前雞巴沒有被綁著,孩子們也奈何不了他一個成
年男子,可現在是被拖著男性生殖器,他不乖乖地跟著行嗎?屁股被小波不知從
哪裏找來的牛鞭子狠抽了一下,發出清脆的「叭」

  的一聲,還是老實點走吧,難道還能用雞巴和孩子們拔河嗎?嘿嘿!「嘿,
必須一直高tai腿跑,要不有你好受的。」

  小波命令到就這樣陳虎全身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兩臂反剪,五花大綁,幷
被小狗子牽著挺得老粗老長的碩大的雞巴,高tai著腿小跑著,小波和傻蛋揮著牛
鞭和樹枝不斷地抽打著他的屁股押下山去。

  在陳虎的車旁此時又有兩個男孩在那裏站著,一個是小波和小狗子的表哥阿
海,162的個子,可惜體重和身高也不成比例,40公斤不到,不過這個阿海
可是村裏的孩子王,就喜歡欺負別的少年,還喜歡打得別人抱頭鼠竄才過癮,另
一個是傻蛋的弟弟靈蛋,13歲都不到,小小的個子比狗子還矮半頭,只有12
0,他們都是來找小波他們的,阿海他們也在欣賞陳虎的私家車呢,聽見小山角
下有響動便回頭看去,哇,什麽畫面啊,弟弟們竟然押著一個全身一絲不掛,赤
身裸體,兩臂反剪,被五花大綁,肌肉發達的俊男,那俊男身高馬大,膀闊腿壯
,虎背蜂腰,肩寬體健,不過怎麽看也有26,7歲了,小波才15歲,傻蛋和
狗子更小,那男人比自己還要高出一頭半輩,卻就這樣全身一絲不掛,五花大綁
,幷被最小的弟弟小狗子牽著挺得有18釐米長的大雞巴押出來,就象死刑犯臨
刑前被遊街示眾一樣,可就是死囚也得身穿囚服呀,不至於向這位仁兄一絲不掛
,五花大綁,還被拴著老二和狗蛋啊。

  哈哈,太有意思了,這幾個小子真行,看來以後要對他們刮目相看了,陳虎
此時面紅耳赤,羞愧難當,想低著頭,無奈被五花大綁的他只能昂首挺胸,手被
反捆,雞巴無遮無擋,只能在少年們面前赤裸裸地展示自己成熟性感的胴體,聽
完了小波描述的事件經過,阿海和靈蛋心裏既感到驚奇又不禁樂開了花。

  平常小哥們幾個就在村裏的孩子們中稱王稱霸,欺負別的孩子如同家常便飯
,但卻從未耍弄過這麽一個膀大腰圓的成年人。

  所以自陳虎現身之時起,阿海和靈蛋的視線就沒離開過陳虎的裸體,你看那
陳虎被繩索勒得緊綁綁的肌肉和挺著的大雞巴,還有能對幾個小夥伴一開始就害
怕得裸體下跪——恩——哼哼哼,他們真有好玩的事情要好好耍耍了。

  靈蛋和阿海聽小波如此這翻說了一通,阿海臉上露出了壞壞的邪笑:「我說
兄弟們,我們有請車主——也就是這位什麽衣服都不穿的大雞巴哥哥為我們充當
裸體男車模好嗎?幷且我們將用數碼相機拍下他雄勁有力的英勇造型」

  「好」

  「好的」

  「歡迎喲」

  陳虎羞得滿臉通紅,剛要說求饒的話,可胯下的雞巴卻被狗子猛的一拽,當
著5位少年的面不得不高  tai腿有力的跑著被牽到了車邊。

  「快給咱哥們好好表演表演,不然我們把全村人都叫來——」?啊,不「3
2歲的陳虎也不故羞恥了,他一絲不掛繼續被五花大綁地在車邊扭動著屁股,阿
海在陳虎的車上找到了相機拍了起來。「求你了,別照好嗎?」

  「他媽的,放你媽的屁,告訴你,今天要照你200張,等會兒讓我小弟弟
們看你射精的賤樣子喲,哈哈哈哈」

  暈哦!!「嘿,敬業一點,把雞巴往前挺出來。」

  「轉過身去,兩腿劈開,把屁眼露出來。」

  阿海趁機照了一些雞巴和屁眼的特寫鏡頭。

  200張極其淫蕩的男體裸照拍畢,陳虎被命令背對車頂,兩腳叉開到極限
做兩個支點,和被捆著的兩個膀子共同撐起全裸的男性胴體,他的雞巴,屁眼均
在孩子們的視線之內,陰莖朝天,屁眼被阿海插進一根直徑4釐米,長30釐米
的木棒,幷由靈蛋在他懸著的屁股下用手推動插在陳虎屁眼裏的木棒,使它直搗
陳虎的前列腺,拴雞巴的繩子又被小狗子拽著,由陳虎自己扭動身體摩擦雞吧,
在肛門裏木棒的刺激下,在捆綁大雞巴的繩子的摩擦下,在身體上下弓動中,陳
虎的尿眼裏「嗤」

  的一聲噴射出一股暗白色,粘糊糊的精液,噴了有50釐米高,接著第二股
,第三股——,哈,共十多下抽動呢,陳虎精疲力盡,連聲求饒,不過,孩子們
可沒給他穿衣服,也沒松綁,5個少年回家吃晚飯了,看我們的肌肉男陳虎,仍
舊一絲不掛被五花大綁拴在一棵大樹下,tai頭挺胸立正站直著,胯下的繩子
一頭垂直向上系在他頭頂上的樹衩上,另一頭呢,哈哈,還是拴在陳虎的雞巴上
,而且由於被這樣拴著,陳虎的雞巴只有向上勃起,這回該有20釐米長了吧,
他為何一個人還保持這種姿勢啊,因為孩子們想晚飯後接著玩,這麽好的玩物豈
不好好耍個夠啊。

  唉,縱然身強力壯,又能怎樣,陳虎這時候真是追悔末及。

  

[ 本帖最後由 柳下風花 於 2017-3-13 15:2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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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3 14:5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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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基地

    晚飯後,孩子們都急不可待地相約一起回到了小山崗下。

  這時天已經慢慢黑了起來,借著不深的夜色,孩子們遠遠就看見了大樹底下
那個tai頭挺胸的高大人影。

  「哈哈,大哥哥,還光著屁股在著等我們呢?」

  這不是廢話嗎,光著身子五花大綁、雞巴被栓在樹上還能去哪裏。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你們也玩夠了。」

  陳虎看見了孩子們仿佛看見到了救星。

  「誰說我們玩夠了,還差得遠呢。」

  靈蛋的回答讓陳虎徹底絕望了。

  「就是,你敢光著屁股在這跑步,不得好好整整你。」

  小狗子一臉的壞笑。

  個頭最高的阿海墊著石頭解開了系在陳虎頭頂樹衩上的繩子,把繩頭遞給了
個頭最小的靈蛋,「走,把他弄到基地去。」

  什麽,還有基地?原來這幾個孩子素來頑皮異常,村子周圍的地方早就被他
們瘋了個遍。

  在小山崗的山後密林裏,他們偶然發現了一個被廢棄多年的軍用地堡,孩子
們或是在家裏拿來不用的舊床,或是趁著放假期間撬開村裏小學教室的門偷來一
些桌椅板凳,倒是把那個地堡弄得有模有樣,那裏就成了他們的基地。

  有時哪個孩子闖了禍,或是考試吃了鴨蛋,那裏也成了他們的避難所。

  跑到那躲幾天,是沒人能找到的。

  陳虎剛要再央求央求,小波手裏的牛鞭狠狠地抽到他光裸裸的脊背上,小狗
子也tai起腳用力地踹在陳虎結實的屁股上,陳虎不抵防幾乎一個踉蹌。

  「不聽話就把你那些光屁股車模照片公開。」

  靈蛋一拽手裏的「韁繩」,笑嘻嘻說到。

  (其實這只是句嚇唬人的話,因為孩子們根本不知道陳虎的來歷,上哪去公
開那些照片呢。

  )但陳虎此時心慌意亂,哪裏還能細想,倒是被嚇得不敢說什麽了。

  「還是高tai腿小跑。」

  小波命令到。

  於是陳虎被那個個子最小、剛及他腹部高的靈蛋拽著栓住狗蛋的繩子,高t
ai腿跑在靈蛋的身後。

  其余的孩子或是圍在陳虎身邊,或是跟在陳虎身後。

  一行人開始向山上走去,夜色裏只聽見陳虎的雞巴甩得啪啪直響。

  可是跑了一段時間,陳虎漸漸喘起了粗氣,有些疲憊的雙腿腿也tai得不
是那麽高了,雞巴甩動的聲音也就小了下來。

  走在陳虎身後的小狗子對著陳虎鼓溜溜的屁股狠煽了一巴掌:「你他媽的,
想偷懶是吧,過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陳虎嚇得一機靈,趕緊又高tai了腿跑了起來,繼續把雞巴盡量地甩響一
些。

  「嘿,你看他的屁股多大,圓滾滾的,象不象兩個大饅頭?」

  傻蛋問著小狗子。

  「應該說象兩個大皮球,拍上去嘣嘣的,可有彈性了。」

  「啪」

  的一聲,小狗子掄起了巴掌又狠煽在陳虎的屁股蛋子上。

  「咱們一起來拍皮球!」

  傻蛋不甘示弱地也狠煽了一巴掌。

  於是傻蛋和小狗子一左一右地跟在陳虎的身後,伴隨著陳虎身體的起落,對
著陳虎的屁股你一掌我一巴掌的拍打起來。

  孩子們的「基地」

  在後山坡上的一片密林中,高大的樹木和密密的叢生灌林把那個地堡遮蓋的
嚴嚴實實。

  由於那裏已經沒有了道路,阿海和小波在就前面撥開樹叢,陳虎被靈蛋牽著
走在其後,赤裸裸的雙腳踩在堅硬的樹枝和草叢上被塥得生疼。

  走了一段路,當小波和阿海又撥開了一叢茂密的灌樹枝後,月色下現出了一
個鏽跡斑斑的鐵門。

  小波和阿海打開了鐵門,一個向下的黑幽幽的甬道露了出來。

  阿海和小波先走了進去,過了好一陣,只聽見裏面叫了一聲「進來吧」,靈
蛋一拽手中的「韁繩」

  也走了進去。

  看著黑幽幽的洞口陳虎猶豫了,真是不敢往裏進,也不知道裏面將會有什麽
在等待著他。

  「進去吧,來了就別客氣了。」

  傻蛋和小狗子都一臉壞笑地在身後用力推著陳虎的後背把陳虎推了進去。

  走在最後的小狗子關上了鐵門。

  隨著那「哐」

  的一聲,陳虎真是感到自己落入了恐怖的黑暗之中。

  踏著堅硬的石板路順著甬道走了不遠,前面露出了亮光,隨著亮光漸漸接近
,陳虎他們到了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一拐彎,出現了一個打開著的門,裏面已經是燈火通明。

  靈蛋放開了手中的繩子,蹦蹦跳跳地跑了進去。

  陳虎站在門口剛要伸頭想仔細地看看,身後的小狗子和傻蛋相互壞笑著對望
了一下,同時tai起腳,對著陳虎的兩個鼓溜溜的大屁股蛋用力踹了過去。

  毫無準備的陳虎被踢得身體猛地向前沖了進去,跪到了地上。

  「哈哈,這麽心急嗎,大哥哥。」

  靈蛋看著沖進來跪在地上的陳虎笑嘻嘻地說。

  陳虎此時真是哭笑不得,不想當初一個小小的念頭竟會帶來這樣的結果。

  尤其那「大哥哥」

  三個字真是讓他羞恥萬分,哪有這樣的大哥哥啊,光著身子,一絲不掛,被
幾個毛還沒長全的小孩子弄成這樣,而且以後還不知有什麽可怕的事情在等著他
呢。

  這是一個非常高大寬敞的屋子,也許曾經就是這個軍事碉堡的中心指揮室。

  四周的水泥墻壁上一個窗戶都沒有,因為這裏已經是地下的建築了,只是在
高高的石板搭制的天棚上開了一些孔洞,黑幽幽的象很多雙野獸的眼睛。

  室內中央散佈著桌椅,最裏面靠墻壁的地方是幾張拼在一起的一張巨大無比
的木床,上面居然還堆放著淩亂的被褥。

  室內的各個角落點燃著十多只的蠟燭,將這裏照得通亮。

  阿海和小波也笑了起來,陳虎此時真是無地自容。

  「把他拽起來先面壁思過,咱們先佈置佈置。」

  阿海儼然是老大。

  最小的靈蛋上前照著跪在地上的陳虎的身上踢了一腳,叫道:「起來」。

  當高大的陳虎站起身後,他那還硬著的碩大的雞巴正好挺在矮小的靈蛋的面
前。

  靈蛋tai起手指狠狠地照著那個怒挺著的龜頭彈一下,「啊!」

  陳虎痛得胯部向後一窩,慘叫了一聲。

  「這就受不了了,以後有你叫的。」

  靈蛋拍打著陳虎的屁股把他趕到一個墻角,命令他大叉著雙腿面沖著墻壁站
立,一下都不許動。

  這時候阿海、小波、小狗子和傻蛋開始搬動桌椅,因為他們要把這裏佈置成
個審訊室。

  最小的靈蛋負責看著陳虎,他站在陳虎的身後,看著陳虎光裸裸的背身,有
了壞主意。

  十來歲的孩子都喜歡看武打片,這不就是個好靶子嗎?靈蛋於是學著功夫片
裏的鏡頭連喊帶叫地練上了武打。

  陳虎此時可真就成了個人肉靶子,任憑靈蛋的拳腳在他身上「辟啪」

  作響而絲毫也不敢動。

  雖然靈蛋畢竟還是個不到十三歲的孩子,但那巴掌和拳頭招呼在光裸裸的肉
體上,也在陳虎那古銅色的腱子肉上留下了塊塊的紅印。

  過了會兒,靈蛋覺得不夠勁,竟練起了飛腳。

  他向後退了幾步,然後跑起來,跳起身一腳就踹在陳虎的後腰上,陳虎身子
一晃,失去了重心。

  但由於雙手被五花大綁在身後,只得用頭頂在墻上,支撐住身體。

  「他媽的,不許動,站直了!」

  靈蛋的一聲吆喝嚇得陳虎趕緊又站直了身體。

  靈蛋的飛腳一下下落在陳虎的身上,高一點的踢在後背上,低一點的踹在屁
股上。

  而陳虎只能強挺著身體,在頭頂在墻上的一剎那後敢忙站直,等待著下一次
的擊打。

  其他的孩子們一邊搬著桌椅,一邊笑嘻嘻地看著靈蛋的武打表演,還時不時
給靈蛋出主意讓他瞄準哪個部位出腳。

  

[ 本帖最後由 柳下風花 於 2017-2-23 15: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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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3 15: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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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審問

   「好了,把大屁股哥哥帶過來吧。」

  阿海終於地發了話,讓靈蛋不再繼續練飛腳了。

  小波走過去高tai手臂一把抓住了陳虎的頭發,陳虎由於身體高,不得不
彎腰低頭地被揪到了屋子中間。

  屋子中間擺放了一張桌子,就是學校中學生用的課桌。

  桌子正前方擺放著幾個凳子,也是小學生用的課椅。

  (不用說,這些都是這些小霸王們從學校中偷出來的。

  )陳虎被孩子們拍著屁股趕上了桌子,站在桌子上。

  而孩子們都坐到了陳虎對面的凳子上。

  「叉開雙腿,」

  坐在正中間的阿海發話了。

  高高站在桌子上的陳虎不得不照令去做。

  「不行,再叉大一點。」

  孩子們似乎不滿意。

  直到陳虎的雙腳都挪到了桌子的兩端才算可以。

  「現在蹲馬步。」

  在孩子們的喝令下,陳虎放低了屁股,大叉著腿在桌子上蹲起了馬步。

  「你他媽的把雞巴往前挺出來。」

  陳虎只得把胯部向前盡量挺出。

  「哈哈,這下看得清楚多了。」

  「連屁眼都能看見。」

  孩子們都對陳虎的這個姿勢感到滿意。

  這真是個讓陳虎感到無地自容的姿勢,孩子們都坐在陳虎的正下方,陳虎大
叉的雙腿和前挺的胯部真是將自己所有都羞於見人的私處都暴露在孩子們的視線
中。

  小波站起身,走到陳虎面前,解開了一直綁在陳虎的老二和狗蛋上細繩。

  那一直被緊綁著以至於始終硬綁綁的雞巴終於仿佛松了口氣似的軟了下來。

  「犯人叫什麽名字?」

  審問開始了。

  陳虎心想,可不能告訴他們我的真名:「我叫……叫趙強。」

  「每次回答都要說報告首長,記得嗎?」

  「是,啊不,報告首長,是!」

  全身光溜溜的還要向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叫首長,真是陳虎哭笑不得。

  但此時又有什麽辦法呢!「再問一遍,犯人叫什麽名字?」

  阿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快。

  「報告首長,我、我叫趙強。」

  陳虎心中暗想,絕對不能叫你們知道我的名字。

  可看到阿海的眼神,他的心中又有些緊張,難道他們知道我的真名?「哼,
看來你真是不老實啊。這也好,先讓我們熱熱身。」

  陳虎突然發現孩子們的臉上都現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阿海一指小波和傻蛋:「你倆先讓他清醒清醒。」

  還沒等陳虎有所反應,站在陳虎身旁的小波一拳就砍在了陳虎的頸側(這些
孩子雖年紀不大,但在學校中可都是打架的能手,所以在打人方面還是很有經驗
的。

  )那個叉腿馬步的姿勢本來就讓陳虎站不穩,更何況雙手反綁使得重心更難
控制。

  只一拳就讓陳虎那沈重的身體一下就從桌子上跌了下來,重重地摔到地上。

  陳虎的慘叫聲剛剛響起,小波和傻蛋就又沖了上來。

  小波一把抓住陳虎的頭發,讓他向前彎著腰站了起來,然後用手把陳虎那將
雙手綁在身後的繩子用力向上一提,陳虎的腰向前彎的更低了。

  小波走到陳虎的正面,抓著陳虎的頭發將陳虎低垂的頭夾在了兩腿之間。

  而傻蛋則轉到了陳虎的身後,把腳伸進了陳虎的雙腿間,用力地來回踢,使
得陳虎直立的雙腿叉到最大程度。

  陳虎的頭緊緊地夾在小波的褲襠裏,幾乎要喘不出氣來,而小波的手還用力
地將綁著陳虎雙手的繩子反方向向上拉著,使得陳虎雙臂仿佛要裂開。

  這時傻蛋的手裏拿著一根又寬又厚的木板條,看著面前那高翹著的渾圓渾圓
的大屁股,往上吐了口唾沫,用力地拍打起來。

  劈劈啪啪的拍打聲和陳虎的叫聲混在了一起,傻蛋揮動著木板,左一下右一
下打拍打著陳虎的兩個屁股蛋,不一會兒,陳虎的屁股就被木板拍得通紅。

  而陳虎那懸在大叉的胯間的狗蛋也時不時被木板狠煽一下。

  每到這時,陳虎那猛然高了八度的響亮叫聲都會引得孩子們的哈哈大笑。

  打了一陣,阿海終於發話了:「怎麽樣,還老不老實回答問題。」

  「報、報告首長,啊,老實,老實,我,我老實回答。」

  陳虎連忙應聲。

  「知道嗎,這叫」

  爆炒臀花「,這只是個見面禮。」

  原來阿海的爹曾經因為鬥毆而蹲過監獄,出來後和朋友們經常聊起監獄裏折
磨新犯人的種種手段,阿海當然沒少聽說過。

  「要是不老實,一招一招都給你的用上。」

  傻蛋惡狠狠地附和著。

  「好了,暫停用刑,繼續審問。」

  陳虎這時真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還是開始自己所想像的只是個遊戲嗎?
容不得他多想,就又被弄到了那個桌子上,繼續騎馬蹲襠式地接受審問。

  「犯人姓名?」

  「報告首長,陳、陳虎。」

  「哼,這才老實了。」

  阿海一邊說,一邊低頭看著手裏拿著的一張卡片。

  陳虎猛然想起來,那是自己的駕駛證,就放在上衣口袋裏,自己的衣服既然
已經被那些孩子拿了進來,自然少不了他們的一翻搜查。

  既然如此,剛才挨的一頓打真是冤枉,還不如一開始就說實話呢。

  其實,陳虎哪裏知道,就是一開始說實話,孩子們也不會饒了他的,總會找
到什麽理由把他們所知道的刑法一一用在他身上的。

  「性別?」

  阿海倒是審問得有模有樣。

  「那還用問,男的。」

  陳虎未加思索就回答道。

  「什麽叫那還用問?」

  陳虎聽到阿海的反問,知道回答錯了,可還沒等他重新解釋,就聽見阿海已
經下了命令:「態度惡劣,拉下去修理。」

  小波抓著陳虎的頭發,又一把將陳虎拽了下來。

  這次陳虎雖然有了點準備,但還是被拽得一個踉蹌,幾乎跪在地上。

  「這次給他來個『考空軍』吧。

  」

  阿海命令道。

  「來吧,大屁股空軍。」

  小波的一句話又引得孩子們哄堂大笑。

  小波讓陳虎翹著腳蹲在地上,然後用右手揪住了陳虎的一只耳朵,傻蛋站在
陳虎的另一側,也用手揪住陳虎的另一只耳朵。

  「準備好了嗎,大屁股空軍。」

  小波和傻蛋對視了一下,開始揪著陳虎的耳朵圍著陳虎繞起了圈來。

  陳虎由於兩個耳朵被揪,所以只能蹲著雙腿跟著他們原地轉圈,兩個腳尖真
是緊忙乎。

  兩個孩子開始還走得很慢,後來就幾乎小跑了起來。

  這可真害苦了陳虎,陳虎的雙腳幾乎已經跟不上他們的轉速,但兩耳被拽得
疼痛難忍,還不得不竭盡全力地跟著轉。

  突然,兩個孩子停了下來,陳虎也暈頭轉腦地停了下來。

  「飛幾圈了?大屁股空軍。」

  阿海笑嘻嘻問道。

  陳虎哪裏知道還要考這個問題,根本不記得幾圈。

  看著陳虎傻乎乎的樣子,阿海命令道:「不記得了,那就重新飛。」

  一聲令下,小波和傻蛋也不管陳虎準沒準備好,就向相反方向轉了起來。

  陳虎只覺得耳朵象要被撕裂似的,只得跟著轉起來了。

  忽然,孩子們又停了下來,「查清了嗎?幾圈?」

  「十二圈。」

  陳虎回答道。

  「不許這麽回答,要回答說:大屁股空軍向首長們報告,已經飛了十二圈。
而且回答的時候要挺直胸膛,還要敬禮。「「他的手綁在後面,怎麽敬禮啊?」

  小波的問題代表了所有孩子們的想法。

  「這樣吧,就是把雙腿叉開,露出雞巴就算敬禮了。但是動作要快,而且腿
要劈得最大。」

  阿海告訴完後,馬上問道:「幾圈了?」

  陳虎紅漲著臉,一挺胸膛,並將彎曲並攏著的雙腿用力的向兩側一劈,說到
:「報、報告,不,大、大屁股空軍向首長們報告,已經飛了十、十二圈。」

  滑稽的動作和言語逗得孩子們們哄堂大笑。

  「不行,聲音一定要響亮,而且要流利。」

  阿海不依不饒。

  陳虎只得再重複了一遍動作,高聲喊道:「大屁股空軍向首長們報告,已經
飛了十二圈。」

  陳虎此時只想快點滿足孩子們的願望,好早點結束這場令他難受又難堪的『
遊戲』,他已絲毫顧不得孩子們再次的嘲笑聲了。

  「不對,剛才你開始轉的時候是背對著我們,現在是面對著我們,應該是十
一圈半。」

  什麽,乖乖,這也算!「數得不對,立正,重新飛。」

  聽到阿海一聲令下,陳虎趕忙並攏了雙腿。

  小波和傻蛋又開始了轉圈。

  這次他們先向左轉了一陣,然後又反方向向右轉,好容易停了下來,陳虎再
次搖搖晃晃地面向著那幾個『小首長們』。

  「飛了幾圈了?」

  陳虎默默地計算著:向左轉了七圈,向右轉了八圈。

  然後馬上胸膛一挺,雙腿一劈,高聲回答道:「大屁股空軍向首長們報告,
已經飛了十五圈。」

  「向左七圈,向右八圈,八減七應該是一,這麽簡單的問題你的他媽都不會
算嗎?」

  啊!陳虎當時楞在那裏,他已經明白,此時重要的並不是正確的結果,而是
要讓他受罪。

  「怎麽樣,會不會算啊?」

  「啊,會了,會了,剛才大屁股空軍算錯了。」

  看著陳虎的氣喘籲籲的喪氣樣,孩子們又是樂得前仰後合。

  「重新飛!」

  隨著阿海一聲令下,也不管陳虎準沒準備好,兩個孩子就又興高采烈地跑了
起來,陳虎也只能又晃晃當當地跟著轉了起來。

  兩個孩子剛一停下,還沒等阿海發問,陳虎就迫不及待地高聲報告道:「大
屁股空軍向首長們報告,這次飛了十三圈。」

  「看來你學乖了,把他弄上來繼續審問。」

  這「考空軍」

  的節目總算是結束了。

  於是陳虎繼續站在桌子上騎馬蹲襠式接受審問。

  「性別?」

  「報告首長,男。」

  陳虎老老實實地回答「怎麽證明你是男的呢?」

  什麽?怎麽證明?陳虎壓根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這也算問題?可是這麽簡單的問題他卻一時想不出怎麽回答。

  「說不好可還得受罰啊!」

  阿海的話讓陳虎一激靈。

  「報告首長,因為……因為我沒有奶子。」

  陳虎慌忙中回答了一句。

  「什麽?沒有奶子?小波你去看看他有沒有。」

  小波走到陳虎身邊,用手一把捏住了陳虎的一個乳頭,陳虎痛得身體不由得
一挺。

  小波把陳虎的乳頭捏硬了之後,又將五指呈爪狀,抓住了陳虎的一塊胸肌。

  陳虎在健身房時最為驕傲的就是他的兩塊胸大肌,那健碩的兩塊胸大肌讓所
有他教的學員們都羨慕不已。

  可此時,那塊肌肉在小波的抓捏下,竟真好象變成了女人的乳房。

  而傻蛋也上來湊熱鬧,用手抓擠著陳虎的另塊胸肌。

  陳虎疼得呲牙咧嘴,可兩塊胸肌卻被越抓越大。

  「怎麽樣,他有奶子嗎?」

  「有,還挺大呢。」

  兩個孩子相繼回答道。

  「有奶子怎麽說沒有,是不是又想挨收拾了?」

  阿海似乎有些生氣了「報告首長,那不是奶子,那是肌肉。」

  陳虎連忙解釋。

  「那我們怎麽沒有?」

  「你們是小孩,長大了就會有。」

  陳虎急忙辯解,他可真是害怕了這些孩子。

  「不對,我們村裏的大人們也沒有啊?」(這是當然的,村子裏的男人哪有
能去的了健身房的,所以哪會有陳虎那麽發達健壯的肌肉啊)「那就是奶子,你
還敢撒謊?」

  孩子們的語氣就好象是在教訓犯錯小孩的家長,看來他們在家裏經常被這麽
斥責過。

  陳虎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們,於是求饒道:「報告首長,我有奶子。我有
奶子。」

  「有奶子怎麽說自己是男人?你還敢騙人,這回得狠狠整整你,叫你有點記
性。」

  阿海似乎對自己將陳虎繞得不知所措的結果很滿意:「這回讓他玩幾次『發
射火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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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3 15: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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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修理

    正當陳虎還在考慮這個「發射火箭」

  的刑法是怎麽回事時,早就按捺不住了的小波一步沖了上去,一邊抓著陳虎
的頭發將他拽下桌子,一邊壞笑著說:「來吧,大屁股空軍,這回有你的受的了
。」

  陳虎被勒令站在桌子前面向著幾位「首長」,屁股緊貼著桌子的邊緣。

  不知所措的陳虎剛一站穩,小波就立即繞到他的身後,在桌子的另一側墊著
腳尖,左手撐著桌面,右手從後面猛地用肘彎勾住了陳虎的脖子,將陳虎仰面朝
天地按在桌面上。

  傻蛋站在陳虎的身前則用力tai起陳虎的雙腿向上推,小波則抓著陳虎的
肩膀向後拉,直至陳虎的胯部處在了桌子的正中間。

  此時陳虎那大叉的雙腿懸空在桌子的前面,並被傻蛋用繩子分別綁在了桌子
正面的兩條腿上。

  而陳虎胸以上的部位都在桌子的另一側彎垂下去,腦袋正好被緊夾在小波的
襠裏。

  此時陳虎的身體完全被反彎成了一張「弓」

  的形狀,而桌面上突起的胯部則成了眾人的視線焦點。

  傻蛋走到陳虎身側,用手開始玩弄陳虎那軟軟的雞巴。

  只一會,陳虎那根5釐米粗、18釐米長的雞巴就硬得象個小巨炮似的向上
挺立著,通紅通紅的大龜頭讓傻蛋的手都幾乎握不過來了。

  傻蛋這時又用曾經拴過陳虎雞巴的那根細繩麻利地將這個挺著的大傢夥連根
緊緊綁住,然後又將陳虎的兩個碩大的狗蛋也一分為二地緊緊捆紮起來。

  「火箭準備完畢。」

  狗蛋說道。

  只見桌面上怒挺著的這個堅硬漲血的大傢夥真就像是個等待發射的火箭,雞
巴下面被系的的兩個緊綁綁的狗蛋就仿佛是火箭的兩個推動器。

  (可惜陳虎已經看不見自己的雞巴被孩子們弄成的『雄姿』了,他的脖子反
彎在桌子的另一側並被小波緊夾在胯下,腦袋垂在小波的屁股下艱難地喘著粗氣
呢。

  )「小狗子,你先去發射第一號火箭。」

  小狗子跑到陳虎身旁,狠繃起中指,對準陳虎那被勒得鼓梆梆的左邊的狗蛋
用力一彈,只聽得陳虎一聲尖叫,胯部不由自主地向上猛一拱,然後又重重地落
在桌子上,大雞巴左搖右擺地晃動了幾下依舊向上豎立著。

  「嘿嘿嘿嘿……火箭發射成功。」

  小狗子笑著喊道。

  哈哈……哈哈……孩子們都樂不可支,哄堂大笑。

  阿海又發了話:「大哥哥,以後每次發射完後你都要自己報告的哦!要說:
大屁股空軍報告首長,一號火箭發射成功。」

  「是,是,」

  陳虎急忙答應,突來的劇痛已經讓他徹底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二號開始!」

  「噢」

  又是一聲尖叫,小狗子原來又在陳虎的另一個「推動器」

  上「點了火」。

  「報、報告首長,二、二號火箭……發射成功。」

  陳虎忍著疼痛大聲報告,惹得孩子們又是笑作一團。

  「饒了我吧,別再發射了,求求你們了」

  陳虎向「小首長」

  們央求著,這個「火箭發射」

  的刑法真是讓他疼痛難忍。

  「那可不行,小狗子發射了,我們也得發射。」

  別的孩子們馬上叫喊著反對。

  「好,現在每人都給他發射兩次火箭,記得一邊『點一次火』。

  」

  天啊!阿海的命令真是讓陳虎欲哭無淚。

  可他又能做什麽呢,只能膽戰心驚地等待著那突如其來的疼痛,然後重複簡
單的過程:高聲的尖叫,劇烈的拱胯,重重的摔落,然後大聲地向「首長們」

  報告。

  此時屋子裏可真是熱鬧了好一陣,從未中斷過的孩子們的笑聲中間或夾進了
陳虎的一次次尖叫。

  最後阿海親自上陣,他拍打著陳虎結實扁平的腹部,「乖乖,安靜點,安靜
點。」

  然後來回撥拉了幾下陳虎的被捆得向上堅挺著的「火箭」,好象是在安撫著
萬分緊張的陳虎。

  陳虎剛松了口氣,阿海卻突然用力在陳虎的一個狗蛋上猛地一彈,「啊!」

  從陳虎這一聲超過任何一次的響亮尖叫可以看出這一次是最狠的。

  還沒等陳虎拱起的胯部落穩,阿海馬上又對準陳虎的另個狗蛋用力地一彈,
又是一次更為響亮的尖銳叫聲緊接著上次的尾音響了起來。

  「哈哈,這次是飛的最高的一次。」

  「是,是,發射聲音也是最大的一次。」

  「怎麽忘了報告了是嗎?」

  阿海提醒著陳虎,「是不是想重新來一遍。」

  「啊,啊,報告首長,九號、十號火箭發射成功。」

  陳虎的聲音裏幾乎帶著哭腔。

  這場修理終於完畢了。

  陳虎又被連踢帶打地弄上了桌子,騎馬蹲襠式接受審問。

  「那你還怎麽證明你是男人?」

  「我、我有、我有雞巴。」

  陳虎說完這句話後恨不得要鉆到地縫裏。

  「指給我們看。」

  阿海笑瞇瞇地看著羞愧難當的陳虎。

  陳虎厚著臉皮把胯部又向前挺了挺,然後低下頭,用嘴向自己的雞巴呶了呶
,「這就是我的雞巴。」

  同時陳虎也看了看自己那剛剛慘遭修理過的狗蛋,兩個狗蛋都通紅通紅的,
而且似乎還有點腫脹。

  孩子們都大聲地笑起來。

  「上去驗驗貨,看看是不是雞巴?」

  小波用手撥弄著陳虎的雞巴,那根剛軟下來的雞巴也足有將近10公分。

  「是根大雞巴。」

  小波回答道。

  然後他又將手向下滑到了陳虎那由於叉著雙腿而充分暴露著的屁眼上,問道
:「這是什麽?」

  「是、是屁眼。」

  陳虎喘著粗氣回答道。

  小波的中指突然插進了陳虎的屁眼,然後上下抽動起來。

  「別人的屁眼都是向外拉屎,你的的屁眼怎麽能向裏插呢?」

  陳虎知道孩子們在有意為難他,可他也一時想不起來該怎麽回答。

  「那就讓他坐下來慢慢想吧!」

  阿海的話讓陳虎感到有些欣喜,因為長時間保持著這樣騎馬蹲襠式的姿勢,
而且剛才還在地上蹲著轉了半天,他早已經兩腿發酸了。

  可是當他看到小狗子蹦蹦跳跳地捧著一個巨大的空香檳瓶跑回來時,他感到
了一絲不祥的念頭。

  小狗子把香檳瓶放在他屁股底下的桌面上,又歪著頭向上看了看陳虎的屁眼
,然後挪了挪香檳瓶,將粗長的瓶口對準了陳虎的屁眼。

  陳虎剛明白孩子們要幹什麽時,小波和傻蛋已經一邊一個雙手抓著綁在陳虎
身上的繩索向下拉他的身體了。

  陳虎的雙腿早已又酸又麻,哪裏還有支撐的力量,身體竟被兩個孩子慢慢拉
了下來。

  小狗子則彎著腰不斷地調整著香檳瓶口的位置,以便使其對準陳虎的屁眼。

  當陳虎的屁股馬上要接近香檳瓶時,小狗子甚至用雙手用力地掰開了陳虎的
兩個屁股蛋,讓陳虎的屁眼張得更大些,然後使其一直對準著瓶口坐了進去。

  當冰涼的瓶口剛一進入陳虎的屁眼,陳虎感到一陣疼痛,他想tai起身體
脫離那個插入他體內的異物,但酸軟的雙腿實在抗拒不過兩個孩子的力量,只能
任由著冰涼的瓶頸漸漸探入到他直腸的深處。

  「哈哈,吃進去了。」

  小狗子一邊高興地叫著,一邊看著那又粗又長的香檳瓶頸一直全部消失在陳
虎的屁眼中。

  此時的陳虎依舊是雙腿大叉呈騎馬蹲襠式,只不過現在他的身體除了雙腿外
還有了第三個支點——那個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粗圓柱形的香檳瓶身,比那瓶身
細不了多少的足有十五公分長的瓶頸此時早已經與陳虎的直腸融為一體了。

  由於臀部比以前的位置低了很多,所以陳虎感覺到雙腿有些吃不住勁,只能
把身體的重心分擔到了那個第三支點上。

  可是雖然香檳的瓶身卡在陳虎的肛門外,但若是全身的重量全部坐在面積並
不充裕的瓶身上,則使得粗大的瓶身也似乎也要鉆進陳虎的肛門,使得陳虎感覺
到撕裂般的疼痛。

  此時陳虎只能分配著雙腿和屁股所承擔的重量,但卻是進退兩難:雙腿酸了
,想多轉移些重量放在屁股上,就得強忍著肛門的撕痛;反之,想減輕肛門的痛
苦,那雙腿就要多受罪了。

  孩子們圍著桌子象欣賞雕塑似的觀看著咧著嘴喘著粗氣的陳虎,由於疲乏,
陳虎那顫抖著的脹紅的身體上已經滲出了汗珠。

  「啪」

  轉到陳虎身後的小波一巴掌拍在陳虎的屁股上,「把胸挺起來!」

  屁股上的猛然震動使得陳虎那緊緊包裹著香檳酒瓶的肛門內壁象過電一樣產
生了短暫而又強烈的疼痛,趕緊努力向上挺直了胸膛。

  「讓他給我們唱歌好不好?」

  靈蛋突然出了一個主意。

  「對,對。」

  小波也感覺到這樣很好玩,「那就先唱一首小兒郎。」

  什麽,有沒有搞錯,哪有這個樣子唱歌的,陳虎真是苦笑不得。

  「怎麽,不聽話是嗎?是不是又想受罰了?」

  阿海坐在陳虎的面前,把腿伸直了疊在一起搭在陳虎腳下的桌面上,仰望著
陳虎冷冷地說道。

  陳虎看著阿海,心裏一陣發慌,他真害怕這個孩子頭又會想出什麽折磨人的
主意用在他身上。

  「我唱,我唱。」

  陳虎深呼了口氣,輕聲唱了起來:「小呀嘛小兒郎,背著書包上學堂……」

  「大聲唱!重新開始!」

  阿海高聲命令道。

  陳虎沒辦法,只得重新開始高聲唱了起來。

  這真是一個滑稽的場面,一個高大魁偉的肌肉男光著身子雙腿大叉的騎坐在
一個插進肛門的香檳酒瓶上高聲唱著兒歌,而幾個毛都沒長全的毛孩子圍坐在旁
邊嘻嘻哈哈地觀看。

  阿海好象來了興致,手裏拿著一根長鐵棍一下下用力敲擊著陳虎胯下的酒瓶
給他伴奏。

  可這可真害苦了陳虎,因為酒瓶每被敲打一下,陳虎的肛門都會被震得如同
過電一樣又麻又痛,而且這種電擊般的痛感順著腹腔每次都直達他的內臟,讓他
的心臟都產生劇烈的收縮。

  可陳虎的歌聲絲毫也不敢稍有怠慢,只能強忍痛苦一遍遍重複著高唱。

  這時,靈蛋又拿起了陳虎被「繳獲」

  的數碼攝相機對著陳虎前後左右拍攝了起來。

  「來,給他來個特寫。」

  阿海對著靈蛋說到,然後又用手中的鐵棍在陳虎叉著的雙胯間左右反復地擊
打了幾下,沖著陳虎喊到:「再把腿劈大點!」

  陳虎只能再把已經大叉的雙胯再盡力地劈到極至,靈蛋手中的攝像機則伸到
近前對著陳虎的胯間拍起了特寫。

  阿海的鐵棍開始撥弄起陳虎那懸在胯下的軟塌塌的雞巴和狗蛋,撥來挑去地
在攝像機前展示著。

  然後靈蛋又把鏡頭伸到了陳虎的屁股底下,對著陳虎那插著酒瓶的屁眼轉著
圈拍攝了起來。

  「哈哈,大屁股哥哥,第一次拍寫真集吧。」

  阿海笑嘻嘻地說道:「以後你就老老實實地聽我們的話,要不然,給你拍的
相片和錄像就都給你公開。」

  「好了,靈蛋你把相機去藏起來吧,以後有了這個東西在咱們手裏,看他還
老不老實。記住一定要藏好了」

  靈蛋聽到命令,答應了一聲,拿著陳虎的數碼相機跑了出去。

  陳虎眼睜睜地看著靈蛋跑了出去,然後遠遠地聽見了開關鐵門的聲音。

  心裏真是絕望到了極點,倒不是心疼自己的數碼相機,而是實在擔心這樣一
個裝滿了自己不堪入目的畫面的攝像機被這些小孩子控制了,自己未來的命運豈
不要永遠改變。

  阿海看到陳虎絕望的表情,心中知道自己的主意奏效了。

  哼哼,看來你是真怕給你拍的那些鏡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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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3 15: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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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被制

    靈蛋跑出了地堡,繼續向山後跑了一小段,找到了一棵極其粗壯的大樹。

  靈蛋把攝像機挎在身後脫掉了鞋子,向手上吐了幾口塗沫,手腳並用爬到了
樹的頂端,那裏有個很大的鳥洞。

  靈蛋把攝像機放到了樹洞裏,用在上面蓋上了厚厚一層樹葉。

  當靈蛋爬下樹,向樹頂看了看,除了茂密的枝葉什麽也看不見。

  靈蛋跑回到地堡,剛到甬道處就聽見大廳裏面小夥伴的笑聲、劈啪的拍打聲
夾雜著陳虎的叫聲。

  趁我出去這麽一會他們又在玩什麽好玩的了。

  靈蛋趕緊跑到大廳門口,只見陳虎那圓溜溜的大屁股正對著自己。

  陳虎四肢著地伏在地上,小狗子騎在陳虎的背上,左手緊薅著陳虎並不長的
頭發,右手回身狠拍著陳虎的大屁股,嘴裏「的,駕」

  的吆喝著。

  陳虎搖動著大屁股,四肢快速地在地上爬行。

  「哈哈,真有意思。」

  靈蛋一跑進來就喊了起來「看看,我的坐騎好不好?」

  小狗子得意地向靈蛋炫耀著。

  「他媽的,叫一聲。」

  小狗子狠煽了一下陳虎的屁股。

  「歐嗷,歐嗷……」

  陳虎滑稽地模仿著馬的嘶鳴聲,一邊不敢怠慢地繼續爬行。

  其他的男孩們圍站在墻邊,笑嘻嘻地看著一切。

  當這匹「馬」

  爬到自己身邊時,都會對著陳虎的屁股踹上一腳,這可真是讓陳虎那剛被「
爆炒臀花」

  過的屁股更是雪上添霜。

  「我們已經一人騎了一圈了,你也來一圈。」

  小波向靈蛋喊道。

  為什麽孩子們敢把捆著陳虎雙手的繩子解開呢?很簡單,因為那個記錄著陳
虎醜態的攝像機已經完全落入了孩子們的手裏,這個無形的把柄自然要比那根有
形的繩子厲害多了。

  有了它,陳虎能不乖乖地唯命是從嗎?靈蛋跑了過去,興高采烈地換下了小
狗子,也耀武揚威地騎了一圈,陳虎那已經紅彤彤的光溜溜的大屁股更是被「劈
劈啪啪」

  狠煽了個遍。

  「騎馬」

  的遊戲剛進行完,還沒等陳虎絲毫的喘息,靈蛋又玩起了「雙輪火車」。

  陳虎依然雙掌撐地,而懸空的雙腿則劈著大叉被傻蛋和小狗子一人tai著
一條。

  靈蛋繼續坐在陳虎的背上,左手抓著陳虎的頭發,右手背在身後垂在陳虎大
叉的股下,緊握著陳虎的雞吧來回擼弄,等陳虎的雞巴被刺激得挺成了肉棒,就
成了靈蛋的「操縱桿」

  了。

  傻蛋和小狗子一起推陳虎的雙腳,陳虎撐在地上的雙掌就不得不向前邁動,
並且速度越來越快,這個「雙輪火車」

  開動了。

  靈蛋手裏的「操縱桿」

  向左掰,陳虎就得向左轉,反之則向右轉。

  向前掰是加速,向後是減速。

  而且為了讓這個人肉火車更加逼真,陳虎一邊跑還得嘴裏一邊喊著火車的叫
聲:「庫庫庫庫,門門……庫庫……」

  跑了幾圈後,「雙輪火車」

  停在了小波的面前。

  「火車進站,請首長上車。」

  陳虎氣喘籲籲報著站名。

  於是小波換下了靈蛋,也是一手抓著陳虎的頭發,一手攥著「操縱桿」,「
雙輪火車」

  繼續喊著號子跑了起來。

  由於這次是雙腿懸空,只能靠雙手支撐著背上男孩的身體,而且腰背還被命
令不許有絲毫的塌陷,無疑等於加了雙倍的負擔。

  而孩子們玩的卻是興高采烈,輪流地扮演著駕駛員和推車人,真是把陳虎累
得昏天黑地、雙臂酸軟,紅脹的身體上已經汗流浹背。

  突然陳虎感到後背上的沈重負擔一下沒有了,原來坐在身上的傻蛋已經從身
上蹦下去了,正讓陳虎感到納悶的時候,剛拐過彎的陳虎看見前面立著一個用幾
把椅子搭起來的椅子山,而自己的身體正向它沖去。

  陳虎急忙想停下來,可推著自己雙腳的力量缺明顯地加大了,根本就停不下
來,陳虎知道這是男孩們又在找新的樂子了。

  不容多想陳虎趕緊低下頭,硬著頭皮撞了過去,終於伴隨著「劈裏啪啦」

  的響聲,陳虎被猛地推撞到椅子山上,在男孩們的哈哈大笑聲中,陳虎的身
體重重地摔在地上。

  雖然很疼,但終於可以歇歇了。

  「看把他累的,出了那麽多汗。」

  「這傢夥真結實,真扛折騰。」

  「他那根大雞巴一直硬梆梆的,被咱們輪流攥著都沒軟過。」

  陳虎趴在地上,喘著粗氣,聽著男孩們興奮的議論著。

  小波走到陳虎身前,用腳踢了踢陳虎的屁股:「怎麽,裝死呢?」

  陳虎一動也沒動,這幾個小時一連串不間斷的折騰讓他實在是太累了。

  「趕快站起來,是不是還想受罰?我們可有的是招兒。」

  陳虎嚇得趕忙爬了起來,低著頭站在男孩們的面前。

  由於早已大汗淋漓,又在地上磨爬滾打了半天,身上已經埋汰得象個泥人了


  「你瞧瞧,你都髒成什麽樣子了。」

  小波的話把別的男孩都逗樂了。

  「傻蛋,你拴著他去打桶水來,叫他洗洗。」

  傻蛋答應了,蹦蹦跳跳地跑到陳虎面前,用細繩紮緊了陳虎雞巴的根部,一
扯「韁繩」,說道:「走,拎著那兩個桶打水去。」

  月色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走在山間小路上。

  已是午夜了,寂靜的夜晚只能聽見夏蟲的鳴聲。

  陳虎手裏拎兩個木桶,踉踉蹌蹌地跟在傻蛋的身後。

  傻蛋得意洋洋地拽著「韁繩」,還在回味著剛才他們對這個大塊頭的耍弄和
折磨。

  突然從身後傳來了陳虎的聲音:「哎,我想小便。」

  剛才在地堡裏慘招修理的時候,陳虎就已經憋了半天而不敢提出來,因為害
怕那些男孩們又會想出什麽招數整治他。

  現在就只有傻蛋一個人了,而且陳虎也感覺到實在憋不住了,於是就厚著臉
皮向傻蛋提了出來(是夠難為情的,一個膀大腰圓的成年人想撒尿居然得向一個
不及他胸高的毛孩子請示,可是雞巴被繩子紮著,不請示也不行啊!)。

  傻蛋回過身把臉一沈,說道:「怎麽跟我說話呢!這麽一會就忘了嗎?」

  「啊?啊!報告首長,大屁股空軍想小便,請批準。」

  「什麽小便,你應該叫撒尿,懂嗎。而且要立正行禮。重來一遍。」

  傻蛋不依不饒。

  陳虎不得不放下木桶,紅著臉身子一挺,雙腳立正,右手敬著軍禮,高聲說
道:「報告首長,大屁股空軍要撒尿。請批準。」

  看著陳虎的滑稽樣傻蛋笑的合不攏嘴:「首長同意,但必須要四肢伏地ta
i起右腿象狗撒尿一樣才可以。」

  陳虎真是想不到這個壞小子居然能想出這麽個主意,於是不再吭聲。

  傻蛋笑著說:「不同意是嗎,那就別尿了。」

  於是一拽繩子,轉過身繼續走,而且一邊走嘴裏還吹起了口哨。

  這可害苦了陳虎,剛走了一小段,口哨聲就讓陳虎覺得自己的膀胱象要爆炸
了似的,不得不再次央求:「報告首長,大屁股空軍請求撒尿。」

  傻蛋回過身看著陳虎:「那你同意了?」

  陳虎低著頭點了幾下,恩了一聲。

  「怎麽又忘了報告了嗎?」

  傻蛋盯著陳虎的腦袋。

  「報告首長,大屁股空軍同意趴著撒尿。」

  陳虎再次立正、敬禮,滿含屈辱的眼睛不得不正視著傻蛋。

  「那他媽還不趴下。」

  傻蛋對著陳虎的屁股踢了一腳。

  陳虎四肢伏地,並高高tai起右腿。

  傻蛋這才蹲下身解開了綁著陳虎生殖器根部的繩子。

  然後退後了幾步,一眼不眨地盯著陳虎那大叉著的襠部看。

  陳虎也顧不得什麽羞恥不羞恥了,一潑黃尿傾瀉而出。

  尿完後傻蛋命令陳虎不許放下腿,要扭動屁股來回甩著雞巴,一直到傻蛋滿
意後才用繩子再次紮住了陳虎的雞巴,拽著他到小溪打水去了。

  即使陳虎在小溪打水的時候,傻蛋也沒忘了耍弄陳虎。

  由於陳虎身材高大,不得不彎腰撅腚地用桶舀水,而傻蛋卻薅下了根苕帚草
,湊近陳虎那高翹的屁股不時地刮弄陳虎那大張著的腚溝,癢的陳虎扭腰晃腚,
灑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打滿了兩桶水。

  回來的路上,傻蛋又故意揀那不好走的路,或是佈滿了樹枝,或是小石子特
別多,讓陳虎那光著的雙腳可受了不少罪。

  終於回到了基地,只見男孩們都已趴在木床上手支著腦袋等著呢。

  「怎麽這麽長時間才回來?」

  靈蛋叫道「剛才他在路上撒了潑尿,我叫他象狗似的趴在地上tai著腿尿
的,可逗了。」

  傻蛋一進屋就興高采烈地炫耀著剛才對陳虎的戲弄,把陳虎羞得無地自容。

  「那好啊,那以後就讓他這麽撒尿了。」

  小波也感到很有意思。

  「知道嗎,剛才他打水的時候我用苕帚草把他的屁眼好一頓刮,把他癢得直
扭屁股,還放了兩個響屁。」

  傻蛋繼續炫耀著。

  「真好玩,剛才我也去就好了。」

  靈蛋嚷道「那還不容易,你讓他現在撅著,你去刮不就行了。」

  小狗子出著壞主意。

  「對啊,對啊!」

  「行了,行了,現在還是讓大屁股哥哥給我們表演美人出浴吧。」

  年齡最大的小波說道。

  陳虎被命令站在桶邊,手裏拿著條毛巾,面對大家,開始洗澡。

  雖然洗澡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在一群穿著衣服的小毛孩子們的註視下
洗澡可就不那麽輕松了。

  洗澡的過程中,陳虎被命令要一直挺胸tai頭,不僅要在男孩們的命令下
洗哪個部位,而且還按照男孩的要求擺出各種屈辱的姿勢,後來幾乎變成了一場
人體色情表演:比如在洗雞巴的時候要雙手插腰,胯步極力前凸,搖動雞巴,看
得男孩們笑得前仰後合。

  洗屁眼的時候要轉過身,背對觀眾,彎腰撅臀,一手把扒開腚溝,另只手摩
擦摳弄屁眼。

  最後伴隨著自己高舉一桶水從頭頂的澆下,這場令陳虎難堪的洗澡表演終於
結束了。

  男孩們似乎也有些困了,一個個伸腰挺臂都打起了哈欠。

  陳虎一邊擦幹了身體,一邊暗自慶倖這場噩夢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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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受訓

    伴隨著蠟燭的相繼燃盡,地堡內的光亮漸漸暗了下來。

  寂靜的空氣中只能聽見沈睡的鼾聲,男孩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大木床上都睡過
去了,可時不時冒出的幾聲夢話還是讓仍在繼續受罪的陳虎嚇上一跳。

  在大木床的正對面,在拼在一起的兩張木桌上,一個被燭光映紅了的健壯裸
體跪在在一圈仍在繼續燃燒著的蠟燭中間。

  不用說,這就是男孩們的玩物——『大屁股空軍』陳虎。

  陳虎雙膝大叉,雙手背交於腦後,跪在桌子中間。

  他兩個大叉的大腳趾被綁上了細繩,繩子另一頭都連在了綁住他交與腦後的
雙手大拇指的繩子上。

  陰囊的根部也被細繩紮住,並被緊緊地拴在釘在桌面上的一個彎形釘子環上


  肛門裏也深深地插進了一個長長的圓頭木棒,露在肛門外面的一段支在桌面
上。

  男孩們把繩子和木棒的長度控制的非常到位,以至於陳虎只能保持著這樣的
姿勢絲毫也動彈不得,甚至想稍稍改變一下臀部的高度以使得深插著圓頭木棒的
肛門能有些許的緩解都不可能。

  為了不讓陳虎的身體倒向任何一邊,他身體的周圍又被燃上了八根蠟燭。

  這八根立在陳虎周圍的蠟燭就象八個衛兵似的看守著陳虎,以保證他將會有
個不眠之夜。

  陳虎滿以為男孩們困了之後自己也將結束受難,可是他哪裏知道男孩們是要
徹底地從心理上打敗他,讓他無條件地去服從他們。

  所以當他被禁錮在桌子上時,也明白了自己的劫難還遠沒有結束。

  從下午自己開車到這裏,一連十多個小時的連續折磨已經讓他筋疲力盡,尤
其又聽到男孩們的鼾聲,他更是感到困意已濃。

  可是男孩們在睡前告戒他,如果敢睡覺的話,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陳虎真不敢想像明天還有什麽在等著他,也想像不到自己當初的那麽一個小
小念頭竟會帶來這麽慘痛的後果。

  可是在他內心的深處還不時隱現著一個古怪的感覺,是快感?是愉悅?他自
己也說不清楚。

  可是這個古怪的感覺一直在他心底浮現,無論是剛才被慘遭修理的時候還是
現在、無論是無處不在的疼痛和讓他刻骨銘心的屈辱都不會掩蓋住這種感覺的存
在。

  這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伴隨著最後一根蠟燭的熄滅,地堡內已經一片漆黑


  黑暗中陳虎的呼吸越來越沈重,而且還不時地打著哈欠。

  僵硬的身體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腦袋也是昏昏沈沈,半睡半醒。

  漸漸地,一束微弱的光線從頭頂照射了下來。

  陳虎tai起頭,只見頂棚上的孔洞已經滲露出了縷縷光線,而且光線越來
越強烈,這是從外面照射進來的,是陽光!已經快亮天了。

  那些光線漸漸地向地堡中央移動,逐漸慢慢地向到了陳虎的身上移動。

  當光線終於照到了陳虎的身上時,一剎那陳虎感覺到禁錮著自己身體的繩索
突然全部消失了,所有的酸痛和疲乏也隨之變得無影無蹤。

  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無比,他用腳在桌面上一點,自己的身體就象氣球一樣
飛到了空中,而且越飛越高,地堡的頂棚也隨之不見。

  陳虎暢快地舒展著身體,向著一片潔白的雲飛了過去。

  當飛到那片雲前時,陳虎伸出手想拉住它,可那片雲卻突然變成了一張人臉
,陳虎仔細地辨認著,啊!是一張男孩的臉。

  那張臉變化著模樣,一會是小波的兇惡,一會是小狗子的壞笑。

  陳虎急忙想跑掉,可那片人臉樣的雲卻伸出了一個手掌向他打來。

  陳虎躲也躲不掉,臉上被火辣辣的煽了幾巴掌。

  「他媽的,你敢睡著了!」

  小狗子一手薅著陳虎的頭發,一手煽著陳虎的耳光沖著陳虎吼叫著。

  陳虎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看見了小狗子那張兇神惡煞般的臉。

  「這傢夥真行,跪著都睡著了。」

  小波嘟囔著。

  「嘿,大傢夥,睡醒了嗎?」

  靈蛋盯著陳虎的眼睛調侃著。

  陳虎晃了晃頭,清醒了清醒,只見男孩們圍在自己的周圍,有的一臉壞笑,
有的睜大著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從頂棚上的天窗孔中射進了縷縷強烈的陽光,把室內照的大亮。

  「現在幾點……」

  還沒等陳虎問完,小狗子就薅著陳虎的短發使勁把陳虎的頭向後拉了下去。

  「啊……」

  陳虎一聲慘叫,由於陰囊還被繩子拴在桌面上,可腦袋還不得不被向後反拉
下去,跪在桌面上的陳虎的身體已經彎成了一個反弓形,那頂在桌面上的圓頭木
棒則又被壓得又向陳虎的肛門裏伸進了一段。

  「我。問。你。怎。麽。睡。著。了?」

  小狗子的臉湊近了陳虎那倒仰著的臉一字一字地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怎麽就,就睡了。」

  陳虎已經疼得面部扭曲,語無倫次的回答道。

  「你竟敢違抗命令。」

  阿海拍打著陳虎紅脹的臉,慢慢地說道。

  「大,大屁股空軍知道錯了,請你們,不,請首長們原諒。」

  陳虎喊道。

  「靈蛋,把他的狗蛋解開吧。」

  小波終於發了話。

  靈蛋答應了一聲,把紮著陳虎陰囊的繩子解了開。

  小狗子也放開了陳虎的頭發,陳虎的身體也恢復到了直立的狀態。

  可他的身體還沒跪穩,阿海和小波就一起tai起腳,對著陳虎的身體就踹
了過去。

  由於陳虎的雙手還被細繩綁在腦後根本就沒辦法保持平衡,只聽『撲通』一
聲陳虎就從桌子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這一下可把陳虎摔的七葷八素,倦意全無。

  男孩們都搬過了一把椅子圍坐在陳虎身邊,看著側躺著的陳虎在地上唉呦哼
唧。

  小狗子過來解開了綁在陳虎手指、腳趾上的繩子,把陳虎拉了起來,叫他叉
著胯,雙手抱頭蹲在男孩們中間。

  「知道錯了嗎?」

  小波問道。

  「報告首長們,大屁股空軍知道錯了!」

  陳虎慌忙不  die地回答道。

  「看來你是懂事了。」

  小波冷冷的說道:「不過為了能讓你更懂事些,我們還會再訓練你三天。」

  「啊?」

  陳虎瞪大了眼睛,三天?「不,你們還是放了我吧,求你們了?」

  「是不是想要出名啊?想想要是我們把你的那些錄像公開的話……」

  小波一句話就讓陳虎沈默不語了。

  「可,可是,我還得上班啊!」

  陳虎小聲地嘟囔著。

  「那不容易,掛個電話請幾天假不就行了。」

  小波漫不經心地說道,然後向傻蛋一奴嘴:「把他的電話拿來。」

  傻蛋跑到堆放在床角的陳虎的衣服堆裏翻出了手機,遞到了陳虎的手裏。

  陳虎一手繼續抱著頭,一手拿著手機,勉為其難地看著小波。

  「快掛吧。不掛就算了,反正你是走不了的。」

  小波斬釘截鐵地說道。

  陳虎憂郁了片刻,終於撥通了號碼:「餵,我是陳虎。……是……我昨天病
了,看來得請幾天的假……好的……好的,回頭見!」

  當陳虎掛斷了電話,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

  小波接過了陳虎的電話,看著陳虎的眼睛,說道:「看來我們有的是時間玩
了!」

  那惡毒的目光叫陳虎這個膀大腰圓的成年人也不寒而栗。

  「好了,現在該是作早操的時候了。」

  小波一拍手,叫陳虎站了起來,退後幾步站在室中間。

  「靈蛋,你給他念拍子。」

  小波又對著阿海說道:「你回家拿點早餐回來,記得多拿點!」

  阿海答應了一聲,跑出了地堡。

  阿海看了看東方的朝日,斷定已經是七點多鐘,現在家裏的大人們早就都上
地裏忙農活去了,於是飛跑著向山下跑去。

  當跑到山腳,看見陳虎的車還靜悄悄地停在那裏,看來這輛車還會再停幾天
的了。

  阿海跑到家裏,果然一個人也沒有。

  因為農村比較閉塞,而且這幾個淘氣包子幾天不回家是經常事,所以這幾家
的家長們早就都習慣了,一大早阿海的父母就下地幹活去了。

  阿海到廚房裏,正好看見好幾屜蒸好的饅頭,於是拿了塊屜布,包了七八個
,跑回到地堡。

  一進地堡,就聽見靈蛋尖尖的嗓子在喊拍子:「第九節,整理運動。一二三
四,二二三四……」

  阿海趕忙跑到裏面,看見陳虎站在屋子中間,背對著自己,和著靈蛋的拍子
做著廣播體操。

  阿海跑到陳虎的正面,看著他目不斜視,一臉認真的樣子,可再配上那光溜
溜的裸體,真是滑稽至極,把阿海逗得哈哈大笑。

  「這有什麽,」

  小狗子對阿海說道:「剛才作跳躍運動時你沒看見,他的大雞巴和兩個卵蛋
劈裏啪啦地亂飛,都要甩上天了。」

  小狗子的話羞得陳虎的臉都紅到耳朵根了。

  「可我沒看見,怎麽辦啊!」

  阿海有些懊惱。

  「急什麽,有的是節目要讓他表演呢!」

  小波安慰著阿海:「再說每天都會讓他作操的,還怕看不見嗎?」

  這句話倒是實話,接下來的三天陳虎每天早晨被男孩們在睡夢中弄醒後的固
定的項目就是作廣播體操,在男孩們嘲笑和戲謔的目光中開始新一個「羞恥日」

  的的第一項表演。

  剛開始的廣播體操還完全不附加什麽配件,可能男孩們感到這種輕體力的運
動不符合陳虎那健壯的運動員般的身體,於是決定在陳虎的表演過程中再給他增
加一些「內容」。

  那根經常被孩子們用來在陳虎肛門裏抽插的圓木棒在陳虎的體操表演前就深
深地插進陳虎的屁眼,只在外面露出個小頭兒,陳虎的沈甸甸的兩只跑鞋則被用
鞋帶系在他陰囊的根部。

  有了這兩件道具可給陳虎的廣播體操增添了難以想像的負擔和痛苦,當然給
男孩們則帶來了更多的樂趣。

  由於被勒令在體操過程中插在屁眼裏的木棒是嚴禁掉落的,所以陳虎在作體
操的過程中就不得不拼命地緊夾著肛門,尤其是需要雙腿叉開的動作更是讓陳虎
緊張萬分。

  由於體操從開始到結束雙腿都要來回的運動,所以木棒無時無刻不在摩擦著
肛門,那種強烈的刺激絲毫不比握在男孩手裏抽插自己的屁眼時差。

  而兩只垂掛在陰囊上的跑鞋也隨著陳虎的動作上下翻騰,尤其是跳躍動作那
一節,更是把睪丸拽得劇痛。

  可是每當看到掛在胯下的兩只跑鞋隨著陳虎的跳動上下翻飛,男孩沒們笑的
前仰後合,喜歡的不得了,所以每次陳虎在艱難的完成體操後都被命令再做一次
跳躍動作。

  

[ 本帖最後由 柳下風花 於 2017-2-23 15:2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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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3 15: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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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服從

     阿海把包著饅頭的屜布放到了桌子上,男孩們也都感覺到餓了,
紛紛地圍到了桌子周圍拿著饅頭嚼了起來,還不時一邊說笑打鬧著。

  剛作完體操的陳虎依舊被勒令雙手抱頭大叉著胯蹲在地上,眼睜睜看著男孩
們狼吞虎嚥的樣子,再加之陣陣飄來的面香,也頓時感覺到饑腸碌碌,禁不住的
直咽唾沫。

  傻蛋不經意一眼看到了陳虎的讒像,笑著說:「看把他讒的,等著咱們餵他
呢!」

  「人還沒吃完飯呢,能輪到他嗎?」

  阿海笑咪咪的說道。

  (敢情在男孩們的眼裏陳虎連個人都算不上了)「就是!」

  靈蛋附和著:「嘿,大屁股,嘴張大點!什麽時候口水流到地上什麽時候餵
你。」

  這個小傢夥永遠點子最多。

  「你他媽的沒聽見嗎!」

  小狗子看到陳虎沒有反應,一瞪眼睛叫道:「把嘴張開,身子挺直了,胯再
劈大點!」

  陳虎心裏一顫,趕忙照做,身體挺直,大張嘴巴,雙胯也劈開到極限。

  「把舌頭也伸出來!」

  小狗子似乎還不太滿意:「伸長點,再長點!」

  「你們看,象不象只大狼狗?」

  小狗子的一句話又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一整夜幾乎未眠,又作了一通廣播體操,再加之挺腰劈叉地蹲了半天,這連
續的折騰讓陳虎這個健壯漢子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

  他大張著的嘴中喘著粗氣,長探出來的舌尖上津液懸垂,可不就象只喘息的
大狼狗似的。

  「來,就先餵你一口!」

  阿海掰下了一塊饅頭,向陳虎扔了過去。

  饅頭掉在陳虎的臉上滾落了下去。

  看見陳虎絲毫沒有反映,阿海的臉沈了下來:「怎麽,不想吃嗎?」

  然後又掰了塊饅頭,在手裏揚了揚:「這塊一定要用嘴接住。」

  然後又向陳虎扔了過去。

  陳虎看見阿海生氣了心裏有點發慌,可是當著這些男孩的面又實在不想像只
狗似的去用嘴去接饅頭。

  猶豫之間,饅頭已經落在了臉上並掉到了地上。

  阿海一言不吭地看著這一切,臉陰得象暴雨前的天似的。

  其他的男孩先是興災樂禍的看著陳虎,然後都把頭轉向了阿海,等著阿海發
命令。

  阿海走到陳虎的面前,狠狠地盯著陳虎,剛才陳虎的反抗讓他在其他男孩前
丟足了面子。

  這些小霸王、小淘氣們平時就對電影裏黑幫大哥的形象羨慕的要命,那些人
物所表現出來的為所欲為、死要面子的作風早就被他們模仿的有模有樣。

  陳虎tai著頭看著阿海,雖然面前站著的和他相比完全還是個男孩,可他
心裏卻不由自主地發虛,交叉在腦後的雙手也不自主地合得更緊了。

  阿海猛地一手死死抓住陳虎的短發,把臉湊近了陳虎的臉,慢慢地說道:「
那就讓我們教教你什麽叫服從吧!」

  然後他轉過頭沖著小波他們大聲說道:「我們該熱熱身了,好久沒踢足球了
!」

  陳虎的雙手被蘇秦背劍式綁在身後,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條黑布。

  小狗子用兩根細繩分別把陳虎的兩個圓圓的大睪丸隔著陰囊緊緊地紮住,另
一頭都長長地拖在地上,並分別拴上了一個空的塑膠飲料瓶。

  準備完之後,小狗子揪著陳虎的大雞巴牽著陳虎讓他站在男孩們中間。

  正當眼前一片漆黑的陳虎一頭霧水時,突然一陣巨痛從睪丸處傳來,只覺得
一個睪丸似乎被人猛地向前一拽,禁不住慘叫了一聲,腳步也隨著睪丸被拉動的
方向跟了過去。

  原來是阿海一腳踢在了拴在陳虎一只睪丸上的飲料瓶上,飛起的飲料瓶自然
大力地拽動了陳虎的睪丸。

  可陳虎的慘叫聲未落,另一個睪丸又一陣劇痛傳來,小狗子也一腳將另一個
飲料瓶朝相反的方向踢飛了出去,陳虎再一聲慘叫之後,身體急忙回轉,試圖跟
上那個飛出的飲料瓶以緩解疼痛。

  可是傻蛋又一腳踢到了陳虎的肚子上,阻止了陳虎的跟進。

  靈蛋又是一腳踢飛了剛落到地上的第一個飲料瓶,再次讓陳虎的身體向另一
個方向轉去。

  可陳虎的身體剛轉過去,小波就從側面一腳踢在陳虎的腰上再把陳虎踹轉回
去。

  「哈哈!我再來一腳。」

  「啊!」

  「嘿!看我大力射門!」

  「噢……」

  「小狗子,接我傳球!」

  「唉呦!!!!!」

  男孩們興奮的叫喊聲、踢動飲料瓶的砰砰聲伴隨著陳虎的慘叫聲在地堡內此
起彼伏。

  男孩們用眼色傳達著資訊,互相配合,圍著陳虎跌跌撞撞、橫沖直撞的身體
跑動著,真仿佛在進行著一場球賽。

  而陳虎由於被蒙著雙眼,根本判斷不出男孩們從哪裏出腳,目標是那裏,瓶
子又被踢向哪裏!等待他的無非就是絲毫沒有準備的、突如其來的疼痛。

  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陳虎的身體根本無法保持平衡。

  有幾次陳虎在沖撞中都因為失去平衡而跪到地上,可男孩們是不會給他任何
休息和緩和的時間的,馬上就會有人薅著陳虎的頭發把他拉起來,沒等他站穩,
就會再一腳把飲料瓶踢飛,然後看著陳虎一聲高叫,身體就又象上滿了發條似的
朝著飲料瓶飛出的方向沖去。

  也不知這場痛苦的球賽進行了多長時間,終於伴隨著『撲通』一聲,陳虎象
個撞上了墻的無頭蒼蠅似的重重地摔在地上。

  阿海依然不依不饒地一把抓著陳虎的頭發,想把他拽起來。

  可陳虎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任憑阿海又是薅頭發,又是用腳踢,怎麽也不
肯起來了。

  阿海一把扯掉陳虎眼睛上的黑布條,盯著陳虎的臉,問道:「是不是還應該
讓再讓我們踢一場?」

  陳虎慌不die地搖著頭,語無倫次地嘟囔著:「不,不……別,別再踢了
。」

  「那你是不是服了?」

  阿海那孩子氣的問話和他那兇狠的臉很不相符。

  「服了,服了。」

  這話倒確實是陳虎的心裏話了。

  於是陳虎便開始了自己的第一頓早餐。

  由於一開始沒有遵從阿海的命令,作為懲戒,所以男孩們對陳虎的『餵食』
也就增加了更多的節目。

  陳虎不僅要用抱頭蹲地的姿勢用嘴去接住每一塊男孩們扔過來的饅頭,而且
每叼到一塊饅頭,陳虎都必須在地上打個滾,咽下饅頭後還要學兩聲狗叫,以示
高興。

  這真是頓讓陳虎屈辱至極的早餐,可再屈辱也比剛才那場慘痛的『球賽』強


  陳虎小心翼翼地接著每一塊饅頭,而凡是掉到地上的饅頭,陳虎也都要撅著
屁股頭拱在地上把地上的饅頭吃掉。

  男孩們一字排開坐在陳虎的面前,你爭我搶地餵著這頭『壯狗』。

  一直折騰到了中午,這頓把陳虎累的汗流浹背的早餐才算結束。

  看著陳虎面紅耳赤喘著粗氣的樣子,男孩卻們仍然絲毫沒有叫他休息的意思


  一根『韁繩』再次紮在陳虎的雞巴上,另一頭拎在靈蛋的手裏。

  靈蛋爬上了半蹲著的陳虎的後背,雙腿夾著陳虎的脖子騎在陳虎的肩上,他
一手抓著陳虎的頭發,一手緊拉『韁繩』,吆喝著陳虎站直了身,其他的男孩們
圍在陳虎的周圍一起向地堡外走去。

  伴隨著吱嘎吱嘎的鐵門開啟聲,一股強烈而熾熱的陽光射進漆黑的地堡甬道
,也照在了陳虎赤裸的軀體上。

  陳虎稍許停了一下腳步,然後深呼了一口氣邁出了地堡。

  男孩們簇擁著陳虎走到了山岡的頂部,陳虎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心裏真是
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昨天在這裏自己還在悠閑地鍛煉著身體,可現在卻象個罪犯似的被一群孩子
弄的狼狽不堪。

  男孩們都或躺或坐在一塊綠油油的草地上,在陽光下慵懶地舒展著身體。

  而陳虎卻又開始了他的下一個訓練項目:負重行軍。

  隨著靈蛋的一聲令下,陳虎就開始大步地奔跑起來。

  騎在陳虎肩頭的靈蛋象個驕傲的騎手,連喊帶吆喝地控制著陳虎的奔跑方向


  當陳虎奔跑到山腳時,看見自己的車還靜靜地停在那裏,碩大的兩盞車燈好
象一雙瞪大的眼睛吃驚地看著他。

  看來它還得再停在這裏兩天了!一想到自己還有兩天的時間落在這些小惡魔
的手裏,陳虎的心一陣發寒,他真不敢想像還會遭什麽樣的罪,天曉得這些男孩
還會有些什麽花樣用在自己的身上。

  不容多想,陳虎飛快地在車旁跑過,圍著山腳跑了一陣,又沿著山後另的一
條小道跑回到了山頂。

  看著有些氣喘的陳虎,阿海漫不經心地抱著數:「一圈。」

  看來還是要繼續地跑下去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陳虎只覺得兩條腿象灌滿了鉛似的越來越重,肩上的靈
蛋也仿佛變得越來越沈。

  他大張著嘴,吃力地喘著粗氣,赤彤彤的後背上也淌滿了成流的汗水。

  「看把他累的,汗都流進腚溝裏了。」

  小狗子對阿海說道「他那麽壯,累不死的!再說就是讓他長長記性,看他還
敢不服從咱們。」

  阿海說完,沖著又一次跑到山頂的陳虎高喊道:「嘿,大屁股,再跑一圈!


  當陳虎再一次跑回到山頂時,酸軟的雙腿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他撲通一
下跪在了草地上。

  靈蛋剛從陳虎的肩上跳了下來,頓感輕松的陳虎就死人般趴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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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3 15: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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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訪客

    還沒等陳虎歇夠,男孩們就連拖帶拽地把陳虎弄回到地堡。

  那個粗大的香檳瓶又被立到了桌面,並又被插進了在繼續在桌上雙手抱頭、
騎馬蹲襠式的陳虎的肛門內。

  「現在是你的休息時間,好好利用噢!」

  小波向陳虎解釋道。

  乖乖,這就算休息了!雖然這種『休息』方式並不怎麽輕松,但比起從昨天
到現在一直進行的折磨相比算是好受的了。

  陳虎就這樣大叉著腿坐在酒瓶上足足兩個多小時,因為已經經歷過這樣的『
坐樁訓練』,所以他也知道必須時常地在雙腿和肛門之間輪換支點才會不至於太
難受。

  男孩們則又吃了點饅頭算是午飯後又小睡了一陣。

  隨著從頂棚孔洞中射進的光線漸漸轉移,地堡內有些暗了下來。

  「小狗子,你回家多拿些蠟回來,咱們還得再修理他一晚上呢!」

  小波看到剩下的蠟燭已經不是很多了,向小狗子吩咐道。

  想到晚上還要拿這個大傢夥開耍,小狗子高興地答應著跑了出去。

  不久小狗子就跑了回來,抱了一捆的蠟燭。

  男孩們一起動手點燃了十幾只蠟,擺放到了屋子內的各個角落,剎時間室內
又照得紅彤彤的亮如白晝。

  阿海看到坐在香檳瓶的陳虎半睡半醒,抄起了個石頭塊向陳虎胯下的瓶子砸
了過去。

  「砰」

  的一聲,陳虎被瓶子的劇烈震動驚醒了。

  「大屁股,該換換尿布了!」

  阿海的話把男孩們都逗樂了。

  可是突然阿海向著大家一擺手,叫大家馬上靜下來。

  他把耳朵朝向黑漆漆的甬道,仿佛聽到了什麽。

  其他的男孩們也都默不做聲地向那裏看去。

  「誰在那,出來!」

  阿海試探著沖著門口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果然就從黑暗的門口閃出了兩個人影。

  這一下可把男孩們嚇了一跳。

  「好小子,你們都躲在這呢!」

  前面的那個個子梢高點的人向屋裏的男孩們打著招呼。

  男孩們正驚慌失措,不知怎麽辦好,可一聽到這個聲音都覺得耳熟。

  等那兩個人影走到光亮處,男孩們仔細一看,懸著的心都落了地。

  前面那個稍高的尖耳猴腮,一臉賊像,叫葛濤,是這個村子葛村長的兒子,
年齡剛滿十七。

  提起這個葛濤,阿海和小波這兩個學校中的小霸王都有些怵他。

  葛濤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因為在學校裏經常打仗鬥毆而被開除,之後這個混事
小魔王更是肆無忌憚了。

  他結識了幾個同樣被輟學的小混混經常出入村裏的學校打架搶錢,因為他爹
是村長,也沒人能管的了他。

  直到十六歲時,他竟然猥褻了一個初中女學生而被關進了少管所。

  本來應該蹲一年,可他爹心疼這個寶貝兒子拖人找關系花了點錢剛把他弄了
出來。

  後面的小個子叫嘎子,也就十二、三歲,可也不念了書天天跟著葛濤那一幫
小痞子們混。

  阿海和小波他們雖然在學校裏能打能鬧,但畢竟還沒到被開除的地步。

  所以他們和葛濤那幫人之間也就是彼此認識而並沒有過多的來往。

  原來葛濤和嘎子今天溜達到了後山,無意看到了小狗子抱著一堆蠟燭在前面
走。

  兩人心裏起疑,悄悄地跟在小狗子的身後而進入了地堡。

  「原來你們還有這麽個好地方怎麽也不……」

  葛濤的哈哈還沒打完,眼睛就看見了陳虎那著大叉雙腿蹲坐在桌上的赤條條
的背影。

  乖乖!這是怎麽回事?葛濤和嘎子急忙轉到陳虎身前,只見一個滿身肌肉的
壯漢一絲不掛,雙手抱在腦後,大叉雙胯地騎坐在一個粗酒瓶子上。

  兩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圍著桌子轉著圈地打量陳虎。

  突然闖進來的兩個人也叫陳虎有些吃驚,可一看又是兩個毛沒長全的孩子,
尤其兩人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赤裸裸的身體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幾乎掃了個遍,
更是把陳虎羞臊地緊低下頭。

  「挺胸,tai頭!」

  阿海一聲令下,嚇得陳虎趕忙挺直了胸膛,面向前方。

  看到了阿海的話竟能起到如此的威力,葛濤更是感到驚訝了。

  嘎子用手摸著陳虎胯下的瓶子,順著瓶子的底部向上一直摸到了陳虎的肛門


  「乖乖!敢情上面都插進屁眼裏了。」

  「那是當然,」

  小波得意地說道,他走到桌邊,拍了拍陳虎的屁股,命令道:「tai起你
的大屁股,讓他們看看你『吃』進了多大一截」。

  「嘎子和葛濤急忙湊近了陳虎的屁股,看著陳虎慢慢提起了臀部,一根又粗
又長的瓶莖逐漸展現在兩人面前。「這是怎麽回事?」

  驚歎之余葛濤急忙問道:「你們怎麽弄到這個大傢夥的?」

  「應該叫大屁股!」

  靈蛋補充道,然後當著葛濤的面沖著陳虎問道:「是不是啊,自己說!」

  「是,叫大屁股。」

  陳虎低著頭小聲回答道。

  「應該怎麽回答,是不是還應該再教教你?」

  阿海厲聲問道。

  陳虎急忙雙腳一並,胸膛一挺,目視前方敬了個軍禮,高聲報告:「報告首
長,我叫大屁股!」

  看著站在桌上滑稽不堪的陳虎,葛濤和嘎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那你是、是怎麽來的呢?」

  葛濤一邊笑著一邊問陳虎,他急於想揭開這個謎底。

  「報告首長,我、我是因為貪玩被首長們抓來的。」

  陳虎依舊挺胸、揚頭、敬禮。

  「到底是怎麽回事?」

  葛濤向小波問道。

  小波簡單地把抓獲陳虎的過程說了一遍,驚異的表情始終也沒離開過葛濤的
臉,當聽到這些男孩竟然還給陳虎拍攝了不少裸體照片和錄像時,葛濤也不禁佩
服起他們來。

  他tai起頭看著這個站在桌上光著身子的大傢夥,控制不住一臉的壞笑使
得本來就賊眉鼠相的臉顯得更加猥瑣。

  他毫無顧忌地tai起手一把揪住了陳虎的雞巴:「下來叫大爺先檢查檢查
身體。」

  當他把陳虎從桌子上拉下了地,這才發現在高高壯壯的陳虎面前,自己只及
人家的胸口高。

  他象看牲口似的一下一下拍打著陳虎的身體,時不時還一把一把抓捏著陳虎
身上的肌肉。

  嘎子也湊過來興奮地撥弄了幾下陳虎的雞巴,還拍了兩下陳虎那緊繃繃的屁
股蛋。

  「嘿,你們插他的屁眼了嗎?」

  葛濤突然沖著小波和阿海眨了下眼睛問道。

  「怎麽沒插,沒看見那個酒瓶剛才不還插在他的屁眼裏嗎!」

  小狗子搶著回答道。

  「除了酒瓶就沒別的?」

  葛濤笑著問「有時還用這根棍子。」

  傻蛋舉著那根插了陳虎一整夜的圓頭木棒補充道。

  葛濤聽到後笑的更厲害了:「你們這幫傻子,就沒用自己的小雞雞插他的屁
眼嗎?」

  這句話倒是把男孩們都弄楞了。

  也是,這些男孩最大的是小波和阿海,也都不過十六虛歲,其他的更是只有
十二、三歲,農村的孩子本來就發育晚,再加之封閉保守沒見過世面,哪裏知道
這成人之間的性愛之事。

  而諸如用酒瓶和木棒插進陳虎肛門的舉動,對他們來說無非就是折磨陳虎的
手段而已。

  看者小波、阿海他們一頭霧水的樣子,葛濤更不禁得意洋洋,儼然一付大哥
的腔調:「告訴你們,用自己的雞雞插他的屁眼可舒服了!」

  「什、什麽?」

  阿海的臉有些發紅,說話也有些結巴了:「男、男人不是只能插、插女人嗎
?」

  「說你們笨可真就笨,誰說只能插女的。」

  葛濤看著瞠目結舌的男孩們認真地說道:「男人也一樣可以插的,不都是個
窟窿嗎?」

  說完葛濤也禁不住被自己的話逗樂了。

  (這小子在少管所的時候沒少被別人插過屁股,當然熟知這一套了。

  )看著小波、阿海他們似乎還有些不理解的樣子,葛濤試探地問道:「要不
然我插他一次讓你們看看?」

  「好啊好啊……不行!」

  阿海剛答應了兩聲馬上又改了口。

  「怎麽了,你們不想看嗎,學會了也好插他呀!」

  葛濤的騷性已經被勾起來,哪裏還肯放手。

  「他是我們的,怎麽能叫你插?」

  阿海雖然很想看到這個有趣的場面,卻也不心甘情願地讓葛濤站了這個先。

  「我是教你們啊!這麽個好傢夥你們卻不會玩,多可惜。」

  看著阿海和小波還有些憂郁,葛濤從褲兜裏掏出了盒香煙,在阿海他們面前
晃了晃,說道:「要不,這盒煙算是代價。好嗎?」

  「好的!」

  阿海一把搶過了香煙,補充道:「不過只能一次,一盒煙一次。」

  站在一旁的陳虎聽了真是羞愧得狠不得鉆到地縫裏,區區一盒煙就把自己的
屁眼給賣出去了。

  看到阿海同意了,葛濤早已是急不可待。

  他一巴掌拍在陳虎的屁股上,說道:「大屁股,現在該咱們一起爽爽了,在
你的首長們面前可要好好地表現啊!」

  葛濤命令陳虎跪在自己面前,當著陳虎的面大咧咧地解開了褲子,並把褲子
從裏到外地褪到了膝蓋上。

  也難怪這個傢夥會犯猥褻罪,他那根與年齡不太相稱的雞巴充分顯示了他的
早熟。

  他一邊薅著陳虎的頭發把陳虎的臉往自己的雞巴上送,一邊告戒陳虎:「先
給你家大爺吹硬了,小心別用牙刮著,要不有你好受的。」

  陳虎的嘴剛吞進了葛濤的雞巴,就感到上面濃重的異味,刺激得陳虎感到一
陣噁心。

  可葛濤早已被撩起了欲望,雙手死死地按著陳虎的腦袋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弄


  漸漸曾經軟塌塌的雞巴漸漸漲滿了陳虎的口腔。

  葛濤等到了自己的雞巴已經完全勃起,他一推陳虎的腦袋,在陳虎的嘴中退
出了自己的雞巴。

  然後繞到陳虎的身後,一只手用力把陳虎的頭向下按,讓陳虎擺成了雙手支
地屁股高撅的姿勢。

  葛濤站在陳虎大叉的兩腿間,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看著陳虎那高撅向
上的的大圓屁股,然後對準了那個因為剛剛插過酒瓶而還未閉合上的肛門猛的一
下插了進去。

  「啊……」

  陳虎猛地感到一陣劇痛,仿佛要撕裂了自己的身體。

  盡管肛門已經多次被插進過異物,可這麽深入而直接的猛烈插入還是從未有
過的。

  「第一下,這叫直搗黃龍!」

  葛濤可不管陳虎的慘叫,樂呵呵地喊道。

  「啊……」

  陳虎這一聲叫得更加響亮。

  「這叫連根全入!」

  「噢……」

  「這是通心一炮!」

  三招一過,葛濤一手薅著陳虎的頭發,一手扶著陳虎的屁股,興奮地在陳虎
的肛門內抽插起來。

  「啊……」

  「啊……」

  「噢……」

  聽到陳虎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葛濤更加來了勁頭。

  他每一下的抽插都極其的賣力,在抽出的時候,他都盡量把自己的雞巴從陳
虎的肛門中多抽出一些,幾乎到了要從陳虎的肛門中完全拔出來的程度時,再一
下子使勁地頂進去。

  每一下他都是這麽做,有時還會拔出來後,只把雞巴頭留在陳虎的肛門裏,
稍微停一會,等著陳虎的肛門內壁有些回彈而變得緊一些後再猛地一下把雞巴全
捅進去。

  此時陳虎正是應了葛濤的話,想不表現都不行了。

  他那被葛濤薅著頭發而高仰著的臉因為疼痛和強烈的刺激而脹得通紅,佈滿
了血絲的雙眼瞪得仿佛要冒出了眼眶,大張的嘴巴上流滿了唾液,並伴隨著葛濤
猛烈的抽插時高時低地呻吟。

  葛濤也被刺激得面紅耳赤、兩眼放光。

  逐漸他的節奏越來越快,而且每在陳虎的體內抽插一下,都會興奮地用另一
支手狠拍一下陳虎的屁股,好象在給自己打著拍子。

  後來甚至一邊抽插一邊興奮地高聲怪叫:「他媽的……噢……太他媽爽了…
…大屁股……說……爽不爽……快說……被我……操的……操的爽不爽……他媽
的……你再夾、夾緊點……噢……「男孩們都被這淫穢的場面刺激得面紅耳赤,
早就不由自主地圍近在葛濤和陳虎周圍。終於葛濤劇烈運動著的身體突然停了下
來,雙手死死地抱著陳虎的腰胯,讓自己的雞巴留在陳虎屁眼裏不再拔出來,他
的身體一陣抽動,嘴裏狼嚎似的叫了起來。陳虎感覺到體內幾股熱流襲來,知道
那個十幾歲少年的精液已經射進了自己肛門的最深處。葛濤提上了褲子,意尤未
盡地看了一眼向上高撅著的那個被自己剛剛操過而還未合上的肛門,又把臉轉向
小波和阿海:「怎麽樣,學會了嗎?」

  小波和阿海好象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似的呆滯地點了點頭。

  「嘎子,我們該走了!」

  葛濤帶著嘎子向外走去。

  「真他媽的爽!明天我還會來的!」

  臨出門前葛濤扔出了最後一句話:「也許應該叫我的那幾個哥們也來爽一爽
,哈哈!對,一盒煙,太便宜了!哈哈哈哈……」

  直到葛濤和嘎子已經邁出了鐵門,他的得意笑聲還回蕩在漆黑的甬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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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屈辱

     男孩們依然站在屁眼朝天的陳虎的周圍,都大張著嘴喘著粗氣,
似乎還沒從剛才那刺激的場面中恢復過來。

  也許蒙昧未初、不諳性事的男孩時代就這樣被葛濤的表演而劃上了句號。

  然而比男孩們喘的更厲害的當然還是陳虎,他依然頭朝下雙手支地的撅著,
沒有『首長們』的命令他是絲毫不敢改變姿勢的。

  持續兩天一夜的折磨已經讓他的體力遺失殆盡,那泛著深紅色的肌肉酸痛腫
脹,從禁不住顫抖著的身體上流落下滾滾的汗珠。

  小波深呼了口氣,對著陳虎那高撅著的屁股煽了一巴掌,喝令道:「站好了
!」

  陳虎慢慢舒展著酸麻的軀體,在男孩們的面前挺胸tai頭雙手抱在腦後地
站直了身體。

  「嘿嘿,說說剛才的感受!」

  小波盯著陳虎的眼睛戲謔地問道。

  陳虎的臉早已經脹得通紅,再看著男孩們都是不懷好意的一臉壞笑,更是吱
吱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餵!倒是說啊,剛才葛濤操你屁眼的時候是不是很爽啊?」

  小狗子不耐煩地向陳虎喊道。

  「那還用說,沒聽他叫得那麽歡嗎!」

  傻蛋補充著。

  「咱媽晚上有時也這麽叫過。」

  靈蛋對哥哥傻蛋說道。

  農村的居住條件差,大人們的房事難免不被孩子們聽到。

  「別胡說!」

  傻蛋沖著靈蛋喝道。

  「真的,我聽見……」

  「行了,閉嘴!」

  傻蛋趕緊拍了一下弟弟,制止住他不叫他再說下去可靈蛋的話已經把其他的
男孩都逗得哈哈大笑。

  「他媽的,大屁股,怎麽不回答?是不是又想被修理了!」

  尷尬的傻蛋沒處撒氣,氣急敗壞地踢了陳虎一腳,沖著陳虎死嘰白咧地吼道


  「啊?哦!報告首長,是……是很爽!」

  陳虎慌不die地回答道。

  「媽的,你還挺爽,以後有你爽的。」

  已經知道說錯了話的靈蛋也被其他男孩們笑的有些氣惱,蹦著高扇著陳虎的
耳光惡狠狠地喊道。

  陳虎絲毫也不敢躲閃,硬挺著挨了幾巴掌。

  「得了得了,過一會再整他也不遲。」

  阿海出來打著圓場,然後又沖著傻蛋一努嘴:「先把他弄出去洗一洗。」

  傻蛋答應了一聲,一踢陳虎的屁股,喝道:「跟我走!」

  陳虎雙手抱頭默默地向門口走去。

  靈蛋趕忙向阿海和小波說了句:「我也去。」

  馬上快步跟了上去,並一腳踢在陳虎屁股上:「正步走!」

  於是陳虎tai腿揮臂地踏著正步被傻蛋哥倆押了出去。

  「嘿!記得先叫他拉拉屎,把肚子排乾凈點。」

  阿海沖著已經拐進了甬道的傻蛋哥倆喊道。

  「就是,晚上操他屁眼的時候我可不想弄出屎來。」

  小波沖著阿海會心一笑,也興奮地高聲補充道。

  陳虎雙手抱頭蹲在齊胸深的溪水中已經半個多小時,努力地保持著身體的平
衡以至不被湍流的溪水沖倒,眼巴巴地看著可躺在岸上兩個小看守,可他們似乎
仍沒有叫他上來的意思。

  一來到溪邊,哥倆就擔著二郎腿躺在岸邊的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命令陳虎
雙手抱頭蹲在溪水中央,一動也不許動。

  此時清澈的溪水已經沖刷盡了陳虎周身的汗水和汙垢,但深刻在他心靈上的
羞恥將是永遠也洗刷不掉的。

  「怎麽樣,拉完屎了嗎?」

  好半天傻蛋終於問了一句。

  「報告首長,早就拉完了。」

  陳虎急忙回答。

  「那屁眼洗乾凈了嗎?」

  「報告首長,洗乾凈了。」

  「先上來,我們檢查檢查。」

  陳虎站直身體,依然雙手抱頭淌者著溪水慢慢走到了岸上,然後被勒令四肢
伏地、雙胯大叉,把屁股高撅在兩個男孩面前。

  傻蛋和靈蛋一人手裏拿著根苕帚草,一人拿著根樹枝,湊近了陳虎的屁眼,
象摸像樣地檢查起來。

  他們時而用苕帚草長時間刮撩陳虎的肛門,難受得陳虎刺癢難當,不由自主
地伸腰擺腚,身體扭動;時而又把樹枝在陳虎的肛門裏快速地抽插,然後再遞到
陳虎鼻子下麵讓陳虎『自我檢查』是否乾凈。

  「怎麽樣,還臭不臭?」

  「報告首長,不臭!」

  「那把它叼在嘴裏!」

  啊?陳虎看著眼前那根剛從自己肛門裏抽插過的樹枝,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肯叼?那說明還沒洗乾凈,再回去趴著。」

  傻蛋對陳虎命令道。

  靈蛋一下跳上了陳虎的後背,拍著陳虎的屁股,讓陳虎馱著自己四肢伏地地
爬回到了小溪中,一直到溪水淹到了陳虎的嘴巴上了才命令停下,陳虎只好盡力
高仰著頭以使得鼻子能露在水面上。

  「嘿!轉過來……再轉一點……哎……對了!要屁股對著水流,這才能把你
的臭屁眼徹底沖乾凈。」

  靈蛋抓著陳虎的頭發,指揮著陳虎,使得陳虎的肛門正對著湍急而來的水流


  靈蛋在陳虎的背上靈活地把身體轉了個方向,伏下腰雙手用力扒開陳虎的兩
個屁股蛋,湍急冰冷的溪水猛地就灌進陳虎的肛門。

  「啊!啊……」

  猛烈的刺激讓陳虎忍不住剛叫了一聲,流在下巴上的溪水就一下嗆進了嘴裏


  「哈……哈哈……什麽時候你覺得洗乾凈了就報告一聲。」

  騎在背上的靈蛋看到陳虎的狼狽像幸災樂禍地笑著說。

  陳虎極力想閉緊肛門阻止水流,但靈蛋的手依然用力地扒在那裏使得洞門完
全大開,汩汩的溪水沖刷進陳虎的直腸,強大的壓力使得水流甚至漸漸開始往的
直腸深處裏灌去。

  「報……報告……首長,這回……洗乾凈了。」

  陳虎嗆著水慌忙忙報告。

  「真的嗎?」

  靈蛋似乎並不著急:「要是還洗不乾凈可還得繼續洗呀!」

  「啊……真……真的……啊……洗……乾凈了。」

  陳虎幾乎是一邊嗆水一邊哀求了。

  經過了傻蛋哥倆的再一次的檢查,當看到陳虎毫不猶豫地把那根再次抽插過
自己肛門的樹枝一口叼橫叼在嘴上時,小哥倆真是開心得哈哈大笑。

  當陳虎橫銜著樹枝、雙手抱頭、踏著正步被傻蛋和靈蛋押回到地堡裏,出現
在其他男孩面前時,他們真是又覺好笑又感奇怪。

  但看到傻蛋哥倆那得意的表情,大家知道這裏必有緣故。

  「大屁股,你叼著樹枝幹什麽啊?」

  小狗子笑嘻嘻地看著陳虎問道。

  陳虎由於沒有得到命令而不敢吐掉樹枝,所以說不出話,可臉早已臊得通紅


  「自己告訴大家!」

  傻蛋向著陳虎命令道。

  陳虎吐掉了樹枝,可不知怎麽說好:「報告首長,因為……因為那根樹枝…
…插過我的屁眼。「說完馬上低下了頭。男孩們大致已經猜到了那根樹枝的用途
,可阿海還是盯著陳虎追問:「那為什麽插你的屁眼啊?」

  「報告首長,因為首長們用它檢查我的屁眼是不是洗乾凈了!」

  看到阿海發問,陳虎急忙挺胸tai頭高聲回答,他現在最是害怕得罪這個
孩子頭。

  「那洗乾凈了嗎?」

  「報告首長,洗乾凈了。」

  男孩們早就笑翻了天,更是為傻蛋和靈蛋倆人的手段叫好。

  「既然已經洗乾凈了,現在就讓大屁股空軍為我們展示展示吧!」

  阿海一句話後,男孩們立刻興高采烈連推帶拽地把陳虎弄到了那張拼接在一
起的巨大木床上。

  男孩們象玩賞心愛的玩具似的仔細察看撫摩著陳虎的身體,而陳虎也仿佛成
了生理課堂上的人體標本在男孩們小手的擺弄下不得不翻來覆去地盡情展示。

  尤其是仰面朝天雙腿大叉地被男孩們近距離觀看玩弄肛門時,聽著男孩們放
肆的談論,真是讓陳虎刻骨銘心的羞辱。

  「看他的屁眼還洗的真乾凈。」

  「那還用說,我使勁地扒大了讓水沖了好半天呢!」

  「剛才葛濤操他的時候,我看見他的屁眼就象嘴似的一下就把葛濤的雞巴吃
進去了。」

  「哈哈,葛濤的雞巴在他屁眼裏出出進進,他的屁眼一開一合的就象你的嘴
舔冰棍似的,哈哈……」

  「滾你的蛋,象你的嘴。」

  「哈哈……」

  「呵呵呵呵……」

  當三個小一些的孩子正拿著陳虎的肛門取樂時,仰面朝天的陳虎卻已經看見
了小波和阿海象商量好似的同時在脫衣服,只一會兩具少年的身體就完全展露出
來。

  那完全是兩具還未成年的身體,單薄,瘦弱,甚至陰毛還稀疏未全,細緻光
滑的肌膚在搖曳的燭火下泛著晶瑩的光澤。

  兩人一邊看著別的男孩玩弄著陳虎的身體,一邊擺弄自己的雞巴,只一會,
兩門小鋼炮就都挺了起來。

  還沒等陳虎看仔細,阿海一把抓著陳虎的頭發,叫陳虎翻過身爬在床上。

  陳虎的身體剛就位,阿海怒挺的雞巴就迫不及待地頂進陳虎的肛門裏。

  毫無經驗的男孩完全是在照搬葛濤的做法,一炮穿心,長驅直入,這一下就
把陳虎疼得渾身一抖,忍不住叫了一聲。

  性欲高漲的阿海象沒聽見似的,一下一下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陳虎的叫聲也
一聲連著一聲地回蕩在地堡內。

  只一會陳虎的叫聲突然一下消失了,原來迫不急耐的小波跪在陳虎的正面,
把自己的興奮得蠢蠢勃動的雞巴塞進了陳虎的嘴裏。

  看著小波和阿海猛烈地雙面夾攻,其他的男孩都被刺激地面色潮紅,呼吸急
促。

  過了一會,只聽阿海說了句:「來換一換,你來弄弄他屁眼。」

  小波應了一聲,挪到陳虎身後,把沾滿了陳虎唾液的雞巴毫不費勁地插進了
陳虎洞開的肛門。

  而阿海換到了陳虎面前,在陳虎眼前展示著自己那剛從陳虎肛門中拔出來的
還裹著少許腸液的雞巴,壞笑著說:「嘗一嘗,這是你自己屁眼的味道。」

  說完就毫不猶豫地捅進了陳虎的嘴巴。

  兩個男孩輪馬燈似的用自己的雞巴在陳虎的屁眼和嘴裏輪換,陳虎也隨時被
迫變換著姿勢:時而劈著大胯仰面朝天,時而高撅屁股手支著床板,時而側躺著
身體單腿高舉,時而劈腿屈膝蹲在床面……但無論哪種姿勢,總是有兩根年輕的
雞巴同時地在他的體內或快或慢地抽送,並且還有好幾只稚嫩的小手同時在他的
身體的各個部位盡情地玩弄,或掐乳頭,或擼陰莖,或拍屁股,或撓腋窩……男
孩的精力好象永不枯竭,陳虎也記不得多少次男孩的精液在自己的直腸內激射,
多少次喉嚨被突然噴出的精液嗆得幾近窒息,身上也被抓的條條紅道,擰的塊塊
青痕。

  陳虎也為激情的男孩們做足了精彩的表演,這些同時進行的強烈刺激讓陳虎
面紅耳赤、心跳劇烈、肌肉亂顫,汗水和淚水早已混成一片,盡管嘴裏無時無刻
不塞著雞巴,可也阻不住地哀哼連連。

  雖然這之前的折磨帶給他難當痛苦,可現在這種身心具摧的奸淫更是讓他痛
徹心脾。

  陳虎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漸漸遺失,極度的疲勞和困倦已經讓他無力支撐下
去。

  他就象個在一群頑皮孩子手裏被盡情玩弄的布娃娃,任憑著被翻來覆去地折
騰和摧殘。

  不知過了多久,男孩們終於放開了陳虎的身體,只見他軟綿綿地癱軟地倒在
床上,嘴裏竟然傳出了微弱的鼾聲。

  「他媽的,竟被操睡著了。」

  阿海看著陳虎也感到有些困倦,說道:「咱們也睡吧,明天葛濤那幫來了還
不知道怎麽折騰呢!」

  「那他呢?」

  小狗子指著睡著了的陳虎:「讓他也睡了?」

  「哼!明天有他受的呢,就讓他睡吧。」

  是啊!是該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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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3 15: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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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加入

    清晨,山路上疾步快走著幾個身影。

  最前面的葛濤沖著緊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孩說道:「不用你
們不信,到時候看見了你們就知道了。」

  那兩個男孩對視了一下,雖然臉上還掛滿了懷疑的神色,但腳步卻絲毫不慢
地跟在葛濤後面。

  最後面的小嘎子為了跟上他們幾乎在小跑,也氣喘籲籲地幫著葛濤說話:「
是、是的……大哥說的沒、沒錯……那個大傢夥壯、壯的象頭牛,可光個腚……
被小波阿海他們玩得、玩得死去活來的。「聽到小嘎子的話,那兩個男孩的臉上
的懷疑頓時轉變成了興奮之色。一個胖嘟嘟的男孩回頭問道:「他身上真什麽也
沒穿?」

  「那當然了,衣服早、早被小波阿海他們給扒光了,光個大屁股……那根大
雞巴足足有、有這麽長呢!」

  小嘎子一邊高聲回答道,一邊用手比劃著尺寸,「我們進去的時候,那、那
傢夥正劈著大胯坐在酒瓶子上……酒瓶子插進了他屁眼子裏老大一截呢。」

  「哈哈,這招『坐樁』他們也會。

  」

  胖子更加興奮了,他對著旁邊的那個墩墩實實的男孩問道:「鐵柱,我記得
在少管所裏你就被這麽弄過吧?」

  「你也別說我,在『裏面』你不也經常被『過堂』,弄你的那些花樣還少啊
!」

  那個叫鐵柱的回了一句。

  「就是,你忘了你的雞巴毛怎麽被一根根拔光的,而且拔一根還得報一次數
,足足聽你鬼叫了一晚上!」

  葛濤笑著回過頭沖著胖子笑道。

  「你別笑話我,你的屁眼被牢頭他們操得最多了。」

  胖子反唇相譏道,忽然他象想起了什麽,向葛濤問道:「你昨天沒在那傢夥
身上試試……」

  沒等葛濤回答,小嘎子就忙著喊道:「那傢夥被大哥操得狼哭鬼嚎的。」

  聽到小嘎子的話,胖子和鐵柱更是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

  胖子朝著葛濤笑著說道:「哈哈,你倒是先過了癮。除了操他就沒再玩點別
的花樣?」『昨天去得太晚,沒來得及好好弄弄那傢夥。這不一大早就把你們叫
來了。「葛濤賣著人情:」

  哥們不錯的能忘了你們嗎?有樂子還不得大家都耍一耍。

  「「要是真的可太他媽有意思了,從『裏面』出來後就沒再好好修理過人。

  」

  「一想到修理人,心裏還真有點癢癢,這下可有樂子玩了。」

  「就是,他們那幾個『雛兒』還能玩出什麽名堂,哪能和咱們的那些招比。

  」

  「對!咱們去了,那傢夥還不一整天都得鬼哭狼嚎啊。」

  「乾脆晚上咱們也別回去了,接著玩,讓那傢夥鬼叫它一通宵。」

  「哈哈。」

  「哈哈……」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靈蛋喊拍子的聲音響亮地回蕩在地堡中。

  陳虎站在地堡正中間,伴隨著靈蛋的拍節認真地作著廣播體操,這是他大早
晨被弄醒後的第一項熱身。

  男孩們一字排開坐在陳虎的對面,有的仔細地檢查著陳虎的動作是否規範,
有的嬉皮笑臉地觀看著陳虎的第一項表演。

  「哈哈,幹什麽呢?」

  剛走進地堡,葛濤就和男孩們打著招呼,身後跟著胖子、鐵柱和小嘎子。

  「讓他作廣播體操呢!」

  阿海回答道:「看看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光著屁股作操還是第一次看到。」

  葛濤連聲回答道。

  他先圍著陳虎轉了一圈,然後一指跟著自己來的早已經怔立在那裏的那兩個
男孩,向阿海和小波他們介紹道:「來,認識一下,我的兩個哥們,胖子和鐵柱
,都是我在『裏面』認識的。

  」

  阿海和小波他們當然知道這個『裏面』是指哪裏。

  可那兩個男孩已經根本顧不上和阿海、小波他們打招呼了,早就瞪大了眼睛
驚奇地圍著一絲不掛的陳虎轉著圈看。

  雖然在路上通過葛濤和小嘎子的嘴他們已經瞭解一些情況,但此時真的看到
了這個渾身都光著的高大壯漢還真有點緩不過來神。

  「乖乖,還果然是真的!」

  胖子似乎還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語著。

  「我沒騙你吧,我這幾個朋友抓到的!」

  葛濤一指阿海他們自豪地說道,然後又轉向阿海和小波:「我和他們說他們
還不相信呢,這不一大早就急著過來看。」

  鐵柱也是瞪著的眼睛簡直要冒了光:「嘿嘿,真不錯,有意思……沒想到這
傢夥這麽高,還這麽他媽的壯。」

  他試探著想摸摸陳虎的身體,可是猶猶豫豫地還是有些不太敢,於是向著小
波他們問了一句:「能摸摸嗎?」

  傻蛋蹦了過來,對鐵柱說道:「」

  甭說摸了,怎麽玩都行,這傢夥已經被我們弄的服服帖帖的了。

  「然後照著陳虎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問道:」

  嘿!大屁股,你說呢?「陳虎正認真地按著拍節做著操,聽到傻蛋的話急忙
回答:「報告首長,可以摸……啊不,可以怎麽玩都行。」

  看到了陳虎的舉動鐵柱完全打消了顧慮,肆無忌憚的手在陳虎結實的身體上
左掐一把、右拍一下地掐捏起來,小嘎子也毫無顧忌地湊過來嘿嘿壞笑著抓起陳
虎的雞巴左翻右看。

  陳虎本來就被這幾個陌生人看得渾身難受,現在又被人玩弄著自己光溜溜的
身體,更是羞愧難當。

  他一邊按著口令做著操,一邊盡量躲閃著鐵柱和小嘎子那遊移在自己身體上
的手。

  可剛躲閃了幾下,傻蛋就不願意了,他厲聲喊道:「他媽的,好好做操。是
不是又想挨收拾了。」

  「就是就是,都已經這樣了還躲什麽躲,你光著大屁股不就是讓我們玩的嘛
。」

  鐵柱也附和著嘲笑陳虎:「摸摸你就受不了了?以後有的是你好受的呢!」

  小嘎子這時一指陳虎的胯下喊道:「哈哈,這還吊著兩只鞋呢!」

  原來陳虎自己的兩只跑鞋被緊拴在陰囊的根部,吊在胯下伴隨著陳虎的動作
正悠蕩著。

  「嘿嘿,過一會到了跳躍運動時就有樂子瞧了。」

  傻蛋壞笑著對著小嘎子解釋道。

  葛濤此時把拿來的一些吃的和香煙都放在桌子上,把男孩們樂得興高采烈。

  陳虎也看在了眼裏,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知道這些東西無非是葛濤他們
為了加入玩弄自己的隊伍而付給阿海他們的酬謝,自己還不知道將會為這些酬謝
而付出怎樣沈重的代價呢!「看來昨晚沒少折騰他啊?」

  葛濤看見了陳虎身上被男孩們抓撓出的傷痕和擠捏的青印問著阿海和小波。

  想到昨晚那瘋狂的場面,兩個初嘗性事的男孩都有些不好意思。

  葛濤一看便知是怎麽回事,委瑣的臉上笑得更顯醜陋:「怎麽樣,是不是也
操他屁眼了?很舒服吧!」

  阿海和小波吱吱嗚嗚著,真是不知道怎麽回答。

  「他倆一起操的,一個操嘴,一個操屁眼,來回換著操。」

  嘴快的小狗子不由自主地喊道。

  這一句把大夥都弄樂了,更是把小波和阿海的臉都羞紅了,可比他們更羞臊
的當然還是陳虎了,真是讓他無地自容啊。

  「呵呵,那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以後這事還不是家常便飯!」

  一想到自己也即將加入這個行列,胖子幾乎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他狠拍了
一下陳虎的屁股,翹著腳貼近陳虎的耳朵得意地尖聲笑道:「大屁股,你說是不
是啊?」

  這尖聲的話語不僅刺痛著陳虎的耳朵,而且每一個字都象針一樣紮在陳虎的
心上。

  「第八節,跳躍運動。」

  靈蛋特意提高了嗓門,提醒著大家。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伴隨著靈蛋的拍節,陳虎的身體開始了跳躍,而吊在陰囊上的兩只跑鞋此時
簡直象長了翅膀似的上下翻飛起來,那滑稽的場景真是把所有的男孩都樂得翻天
覆地、前仰後合。

  可每一下跳躍也都把陳虎疼得直冒冷汗,那兩只毫無規律四下亂飛的跑鞋劇
烈撕扯著他的陰囊,尤其是重重落下的那一瞬間更是拽得兩個睪丸劇痛無比而讓
他忍不住叫出聲來。

  可他斷斷續續的叫聲早就淹沒在男孩們的轟笑聲和下達命令的喊聲中了:「
哈哈哈哈……大屁股,再跳高點。」

  「呵呵,呵呵,目視前方,不許低頭!」

  「嘿嘿……你們看他挺著的的大雞巴……哈哈……搖得多歡……看,象不象
在畫圈呢。」

  「哈哈……看把他疼的呲牙咧嘴的……哈哈……再多讓他跳一節。」

  「……」

  盡管在靈蛋的拍節下陳虎不得不痛苦地多跳了一節跳躍動作,可他也不敢有
絲毫的懈怠,恐怕被這些小魔頭們又抓住什麽把柄,只能強忍著疼痛認真地好每
一個動作。

  終於這場痛苦而又難堪的早操總算完成了,陳虎被勒令雙手抱頭,大叉雙腿
地面對著一個墻角直身站立作為暫時的休息,以便繼續等待著『小首長們』的發
落。

  平靜下來的男孩們此時開始享用葛濤他們拿來的零食糖果,稍大一些的小波
和阿海則每人叼著根煙,你一嘴他一句地向葛濤、胖子和鐵柱他們述說著自己調
教陳虎的過程。

  「這傢夥剛被我們抓到這時還不太老實呢,」

  小波吐了口煙說道:「我們給他上了幾個刑,他就變得乖多了。」

  「哦,都怎麽弄他了?」

  胖子問道「先用木板狠扇了頓屁股作為見面禮。」

  「哈哈,這和我們剛『進去』的時候差不多嘛!」

  胖子興奮的說道:「他那個大屁股扇起來肯定很過癮。」

  「然後揪著耳朵考空軍。知道嗎,報數時他得叫自己是大屁股空軍。」

  小波繼續講著鐵柱回過頭看著站在墻角的陳虎光裸裸的背影,笑著問道:「
誰是大屁股空軍啊?」

  看到陳虎沒有答應,一邊的小狗子惡聲問道:「你他媽聾啊?」

  「啊!我、我是大屁股空軍,報告首長。」

  剛反應過來的陳虎急忙回答「這傢夥還挺認生的。」

  鐵柱笑著說道,心裏卻在想,等我們收拾完你後看你還認不認生?「後來我
們給他玩了個『火箭發射』,就是把他的卵蛋……」

  「知道知道,」

  還沒等阿海說完葛濤就搶著回答道:「沒想到這招你們也會,夠他受的。」

  「可不嘛,我們一人彈他兩下,弄得這傢夥嗷嗷叫。」

  小波的話更是讓葛濤、胖子和鐵柱感到興奮萬分。

  尤其聽到後來五個男孩象餵狗似的讓陳虎吃飯,甚至還踢過那場他們自己都
沒玩過的『足球賽』,更是對他們刮目相看了。

  起初他們還有些沒把小波、阿海他們沒太放在眼裏,但聽了這番介紹甚至有
些佩服起他們來。

  當然這番介紹也讓葛濤、胖子和鐵柱的心裏癢的要命,幾乎都是躍躍欲試,
恨不得馬上把陳虎拉過來過過手癮。

  阿海似乎也看出了葛濤他們急切的心情,問道:「你們是不是也想耍耍?」

  胖子早急不可耐地回答道:「是啊是啊!」

  鐵柱的臉也是笑的象開了花,忙說道:「我們早等不及了。」

  葛濤連忙一拍小嘎子,吩咐道:「嘎子,去把大屁股空軍弄過來吧!」

  小嘎子趕忙蹦到陳虎的身後,連踢帶捶地照著陳虎的屁股和後腰打了幾下,
嘴裏還興奮地『嘿嘿哈嘿』地叫喚著。

  看到陳虎絲毫也不敢動,更是來了勁,他繞到陳虎的身側,伸出小手勉強連
根攥住了陳虎的雞巴的根部,就仿佛牽著根韁繩似的使勁一拽,對著已經疼的咧
開了嘴的陳虎興奮地喊道:「來吧,大屁股,你該讓我們也過過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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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3 15:3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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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升級地堡的中央又成了陳虎的表演場,而小波、阿海、傻蛋、靈蛋
和小狗子則完全變成了觀眾,因為此時的教練已經換成了葛濤、胖子、鐵柱和小
嘎子。

  整整大半天的時間,這四個孩子幾乎沒讓陳虎片刻的休息:『坐摩托』——
長時間雙腿彎曲,雙手向前平伸,嘴裏叫著摩托車的馬達聲,而且還要根據命令
原地做出轉彎、剎車、顛簸等動作,十分鐘算一站,要立正敬禮報站名。

  一連開了五站。

  『劃旱船』——屁股坐地,雙腿盤起,雙手支地,只能靠雙手和屁股的輪流
著地來快速前進。

  圍地堡劃一圈算是一站,同樣要立正敬禮報站名。

  連劃十站。

  『倒騎驢』——雙手反扳雙腳,身體反彎成弓狀躺於地面。

  胸膛上騎跨上一個男孩,手揪著陳虎的雞巴,上tai下壓做騎馬狀。

  四個男孩一人騎了十分鐘。

  『童子銜花』——雙腿大叉站立,肛門中插進一根草棍,雙手扳著大腿,把
腦袋向下彎到胯間用嘴把草棍叼出來。

  每叼出來後,都會再次增加難度,把草棍掰掉一段,再插再叼,反復進行。

  一直要把草棍掰過五次,短到只有手指長為止。

  最後一次幾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半小時才叼到。

  『拉大弓』,『倒支鍋』,『駝板凳』,『壓口袋』……真是把陳虎折騰得
昏天黑地。

  和小波、阿海他們的手段相比,葛濤胖子這幾個小壞蛋確實是上了一個階層


  正如胖子對陳虎說的那樣:「你在他們那裏算是小學畢業了,現在該教教你
中學的課程了。」

  最後他們讓陳虎曲著腿蹲在地上,雙手抱在頸後,男孩們拿著昨天剩下的饅
頭象餵狗似的給他餵今天的第一次食。

  「這傢夥還真他媽象只大狼狗。」

  看著面前的陳虎雙腳蹲地、手抱著腦袋張著嘴被餵著饅頭的樣子,鐵柱笑著
說。

  「哈哈……真的真的。」

  小嘎子也附和道:「就是差根尾巴了。」

  「哦?可不是嗎!」

  小嘎子的話好像提醒了胖子,他一臉壞笑地說道:「給他安個尾巴不就行了
,這還不容易嘛。」

  看到別人還沒反應過來,他一指小嘎子:「去!到田裏摘根茄子來。」

  小嘎子一時沒反應過來,更何況此時正玩的高興,哪肯舍得離開。

  胖子又催了一句:「快去,一會有更大的樂子瞧。」

  聽到會有更大的樂子,小嘎子痛快地答應了一聲就往外跑,快跑到門前時,
胖子又高聲囑咐了一句:「記得挑根粗的!」

  胖子走到陳虎的身邊,一拍陳虎的腦袋,說道:「別吃了,一會該給你安尾
巴了。」

  他抓著陳虎的頭發把陳虎薅到了石室中央,讓陳虎四肢伏跪趴在地上。

  所有的男孩知道又有樂子瞧了,也都不約而同聚攏在陳虎的周圍。

  胖子站在陳虎的身後,用腳插進陳虎跪著的雙腿間來回踢了幾下,讓陳虎再
把腿劈大點。

  他蹲下身,扒開了陳虎高撅著的屁股,對著屁股溝裏就吐了幾口吐沫。

  這時小嘎子已經跑了進來,手裏舉著一個又長又粗的大茄子,對著胖子說道
:「這根行嗎?我摘了根最粗的。」

  胖子也不說話,左手攥住吊在陳虎胯下的陰囊根部,右手接過茄子,茄子尖
對準了陳虎的屁眼開始轉著圈往裏面擰。

  每往裏擰進一截,陳虎的嘴裏都禁不住地哼一聲。

  隨著胖子手中的茄子漸漸地插進,陳虎感到直腸裏面逐漸被漲得越來越滿。

  他的臉已經憋得開始發紅,額頭上也現出了點點汗珠,嘴裏的呻吟聲也是越
來越大。

  況且陰囊被身後的胖子死死地攥著,身體絲毫移動不得,只能硬挺身體強忍
著異物進一步的深入。

  雖然聽到了陳虎痛苦的呻吟,但胖子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繼續轉動了
一下手裏的大茄子,又猛地向陳虎的肛門裏擰進了一截。

  「噢!」

  陳虎短促的嚎叫了一聲,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輕微的抖動,他回過頭轉向了胖
子,哀求道:「求你了,別再捅了。」

  胖子看著陳虎難過的表情,更是感到開心。

  他松開了攥著陳虎陰囊的左手,拍了拍陳虎的已經發紅的屁股,欣賞著自己
的傑作。

  那根茄子幾乎大半截插進了陳虎的屁眼裏,而且最粗的部分此時正卡在陳虎
肛門的邊緣。

  「哈哈,安了尾巴就更象只大狼狗了。」

  胖子得意洋洋,其他的男孩也都嘻嘻哈哈地叫著好。

  「看看結不結實。」

  胖子自言自語道,說完他用手一下一下來回撥弄著露在外面的那半截茄子,
這可害苦了陳虎,因為那根茄子已經緊緊撐滿了自己的直腸,幾乎連成一體。

  每撥弄一下都會給陳虎帶來不可言喻的強烈刺激,所以陳虎的身體就隨著胖
子的撥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短促而劇烈地顫動。

  「看來還挺結實。」

  終於胖子停止了撥弄,他站直身,用腳一踢陳虎命令道:「現在開始爬吧,
一邊叫,一邊爬。記住『尾巴』不許掉了,要不然狠罰你!」

  陳虎沒有辦法,於是就夾著那根醜陋的『尾巴』,嘴裏『汪汪』地叫著在在
石室內爬了起來。

  男孩們分坐在石室的各個角落,手裏都拿著個饅頭,只要召喚陳虎一聲「大
屁股,過來!」,陳虎就得快速爬過去,於是那個男孩就餵他一小塊饅頭。

  還沒等咽下去另一個男孩就又開始召喚了。

  陳虎也不知爬了多久,也記不得被『小首長們』餵了多少塊饅頭,只感覺堅
硬的石板地把膝蓋咯得酸痛。

  當陳虎再次被胖子喚過來,吃完了饅頭,轉過身正準備向下個目標爬去,胖
子突然對著陳虎屁股就踢了一腳,這一腳正踢在陳虎露在外面的那截『尾巴』上
,只聽得陳虎一聲嚎叫,伏在地上的身體猛地向前一拱,屈跪在地上的膝蓋也直
了起來,竟然沒在男孩們的命令下就突然站起了身。

  那已經插進了大半截的茄子也『撲』的一聲從肛門裏脫了出來,掉到了地上


  在男孩們驚訝的目光中,陳虎雙手捂著屁股在原地跳了幾跳,嘴裏「啊啊」

  地叫著,看來剛才胖子的那一腳真是夠受的。

  突然陳虎看見了掉在地上『尾巴』,身體一下就怔住了。

  只見他稍微遲疑一下,突然飛快地向前奔去,可是慌不擇路,竟是向地堡的
裏面跑去。

  他跑了幾步,看見了擋在面前的灰色石墻,知道跑錯了路,於是再反過身向
門口奔去。

  「他要跑……」

  葛濤的一聲尖叫喊喚醒了所有的男孩。

  「快,抓住他……」

  「別讓他跑了……」

  「你們去堵門……」

  「他媽的,想跑,沒那麽容易……」

  地堡裏男孩們的喊叫聲連成一片,所有的男孩都飛快地向陳虎蜂擁過去,就
仿佛一群發瘋的鬣狗圍追一頭窮途末路的獅子。

  陳虎不顧一切地狂奔到門前,使勁拉鐵門,可慌亂之中根本就沒註意到鐵門
已被門插插上了。

  等他反應過來,手剛要去拉門插,這時已經有兩條手臂從身後攔腰將他抱住


  陳虎用力地扭動身體想甩掉那雙手臂,但是更多的手臂已經纏在了他光裸裸
的軀體上。

  「嘿,你抱住他的腰……」

  「我已經抓住他胳膊了……」

  「使勁抓住,別讓他甩開……」

  「咱們一起往後扳他……」……五個大一些的男孩連喊帶叫,有的摟腰,有
的抱腿,有抓著胳膊,與陳虎僵持在一起。

  那個最敦實的鐵柱則在陳虎的身後踮著腳尖用肘彎死死地勾著陳虎的脖子,
把陳虎的身體勒得向後反彎過去。

  雖然五個都已經是半大小子,但陳虎憑藉著多年的鍛煉出來的強壯肌肉竟也
讓那五個大男孩一時還弄不動他。

  這時,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三個小傢夥也已趕上來連推帶拽,再加上這幾
個小傢夥的幫助,陳虎那向後反傾著的身體漸漸地被從門口推搡了回來。

  最小的靈蛋跑得最慢,這時也跑到陳虎的面前,他仰頭壞笑著看了一眼陳虎
那由於極度用力而脹紅的臉,然後雙手猛抓向陳虎那由於身體反弓而向前凸出暴
露著的胯部,一手就揪住了陳虎的雞巴,另一只手則狠抓住陳虎的陰囊。

  只聽陳虎「啊」

  的一聲尖叫,還在男孩們的手臂中掙紮較勁的緊繃繃的身體一下子就懈松下
來。

  靈蛋象個得勝者似的繼續兩手狠攥著陳虎的命根子,在其他男孩的連推帶搡
下把陳虎弄回到石室中央,讓他雙手高舉投降似的跪在地上。

  「他媽的,你竟敢想跑?」

  還有些氣喘的阿海對著陳虎的後背就踢了一腳。

  『啪』的一聲,鐵柱的一巴掌也扇在陳虎的後脖子上。

  胖子一把抓住了陳虎的頭發,向後一使勁,把陳虎的臉仰面朝向自己。

  那胖嘟嘟的臉上瞪圓的兩個大眼睛狠狠盯著陳虎,惡兇兇地說:「你以為你
能跑得了嗎?光著屁股你能跑到哪去!」

  看著胖子的臉,陳虎的心裏真是害怕。

  雖然和自己相比他只算是個男孩,但跟其他的男孩相比,這個小壞蛋的『招
』總是最狠的,以至於讓他這個強壯的成年人都感到心悸不已。

  不過胖子說的這句話倒也是實情,自己身上什麽都沒穿,而且車鑰匙早被這
幫男孩們沒收了,自己總不能光著身子跑回到城裏去啊!更何況現在已不比昨天
,昨天這四個傢夥沒來的時候只有小波、阿海他們五個男孩,自己或許還有機會
,可現在他們是九個人,自己以一對九,已經根本沒有對抗的可能了。

  「報告首長,我知道錯了。」

  陳虎竟不由自主地告饒了。

  「再說了,是不是想讓我們把給你拍的那些『美人照』和『色情錄像』公開
啊?」

  小波的一句話更讓陳虎萬念俱灰,剛才的一時沖動竟然忘記了還有這個可怕
的把柄在人家手上呢。

  「報告首長,我,不,大屁股真的再也不敢了。」

  這倒確實是心裏話。

  「沒那麽簡單,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聽到陳虎的告饒,胖子卻一點饒恕的意思都沒有。

  「對,不能饒了他,必須得懲罰……」

  「好好治治他,看他還敢不敢了……」

  所有的男孩都嚷嚷著,巴不得又一場好戲的開場。

  「看看,沒人要饒了你,所以必須得修理修理你。」

  胖子斬釘截鐵地說道:「而且要讓你永遠都會長記性。」

  這場懲罰真的是讓陳虎永遠都長了記性,而且是刻骨銘心地長了記性。

  兩張課桌並行著擺放在石室中央,每張課桌上又都各放上了兩把相向的椅子


  這個簡單的裝置就是讓陳虎長了記性的刑架。

  陳虎站在兩張課桌中間,雙手反到身後捆住,然後在捆住了雙手的繩子間穿
進了一根扁擔。

  葛濤和阿海一人一邊把這根扁擔擔在了兩張相向的椅子背秤上。

  由於椅子是高高地立在桌子上而陳虎的雙手又是反捆的,所以當穿著陳虎雙
手的扁擔一架上去,陳虎的身體就不得不向前彎下使得雙手反懸在頭頂。

  然後陳虎的雙腳也被繩子捆上並且也穿進了一根扁擔,小波、阿海和鐵柱、
葛濤四個男孩一邊兩個,在地上同時tai起了扁擔的兩端。

  只聽陳虎一聲嚎叫,他晃晃悠悠的身體就完全懸空了。

  當捆著陳虎雙腳的扁擔的兩端也架在了另兩把椅秤上時,陳虎就象飛機似的
懸空吊在兩張桌子中間。

  「呵呵,你不是大屁股空軍嗎,這回就讓你真的開一回飛機!」

  胖子笑瞇瞇地說道:「等一會再給你掛上『炸彈』,保證讓你『爽』翻天。

  」

  胖子命令小狗子和靈蛋在陳虎的兩個乳頭上都系上細繩,兩人高興地彎著腰
,一邊一個,都是一手狠揪著陳虎的乳頭,一手往上面纏繩子,疼得陳虎直叫喚


  看到小嘎子也是躍躍欲試,胖子說道:「嘎子,你拿繩子把他的雞巴紮上,
記得系在雞巴根上,紮結實點。」

  嘎子歡天喜地地答應了也跑了過去。

  只一會三根繩子都緊緊地系在了陳虎的兩個乳頭和生殖器的根部。

  胖子又讓那三個小不點分別在繩子上都吊上了重物。

  兩只乳頭上吊的是陳虎的兩只跑鞋,而吊在生殖器上的則是個小草籃子。

  準備工作完成後所有的男孩們都圍坐在完全懸空並掛滿了『炸彈』的陳虎身
邊,有的聊天、有的吃著東西。

  但無時無刻都會有一個男孩站在陳虎的面前,高tai起腳踩著陳虎的腦袋
用力地蹬,讓他懸空的身體連同掛在他身上的所有『物件』一同象飛機似的悠蕩
起來。

  並且陳虎在飛行時還被勒令必須不停地大聲喊口號:「開飛機嘍!」

  「大屁股空軍開飛機嘍!」

  只要陳虎這架『肉飛機』一動起來,其他的男孩則拿著石頭、磚塊,一起瞄
準那個吊在陳虎雞巴上不停悠蕩著的草籃子往裏面『投彈』。

  大部分的『炸彈』都掉在地上,也有一部分『炸彈』直接落在籃子裏,還有
的更是砸在陳虎的雞巴和陰囊上,每到那時陳虎那不停喊著口號的嗓音都會猛一
下變高了音調,逗得男孩們哈哈大笑。

  而凡是能把『炸彈』投進草籃子的就可以接替那個悠蕩陳虎的人。

  只一會陳虎就覺得全身的骨頭象散了架子似的酸痛難忍,尤其是反吊在身後
的兩根胳膊更是疼的象要被卸下來似的。

  不停悠蕩著的兩只跑鞋無情地撕扯著兩個乳頭上敏感的嫩肉,估計不久那兒
就會腫起來的。

  更要命的是掛在生殖器上的草籃子,隨著落在其中的『炸彈』不斷增多,草
籃子每一下沈甸甸的悠蕩都會無時無刻不在深刻提醒著陳虎它的存在。

  陳虎那滿是肌肉疙瘩的脹紅軀體上已經開始流汗,並逐漸被汗水蒙滿了,光
亮亮的身體仿佛塗滿了一層油。

  汗水順著身體的各個部位向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

  由於出汗過多,陳虎那不停喊叫著口號的嗓子也開始變得沙啞,發出的聲音
也越來越有氣無力,最後幾乎變成了低沈的呻吟。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段時間在陳虎的心裏就仿佛比自己已經活過的32個年
頭還要長。

  終於,他感覺到自己的懸吊著的身體不再晃動,一只手薅著他濕淋淋的頭發
拉起了他的頭。

  透過蒙在眼前的汗水,他看見了胖子那張壞笑著的臉。

  「怎麽樣,好受嗎?」

  陳虎已經沒有力氣去回答了,他無力地輕搖了幾下腦袋。

  「服了嗎?」

  「恩、恩……」

  陳虎終於發出了聲音,並用盡所有的力氣連連點著頭。

  「那好,那把這個叼在嘴裏吧,」

  胖子把手裏的茄子舉到了陳虎眼前:「既然你的屁眼叼不住它,那就用你的
嘴吧。」

  陳虎看著那個剛才還深插在自己肛門裏的『尾巴』,因為插的過於深入,那
根茄子的上半截沾滿了還未乾燥的腸液和星星點點淡黃色的糞便。

  「怎麽,不想嘗嘗自己屁眼的味道嗎?」

  胖子的話逗笑了所有的男孩。

  而在所有人的哄笑聲中,陳虎毫不猶豫地一口把那根茄子叼在了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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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夜戰「媽的,好好走,晃蕩什麽。」

  靈蛋稚嫩的聲音在陳虎的背後響起。

  「啪」

  「啪」,兩聲清脆的巴掌也隨之在陳虎的屁股蛋上炮竹似的炸響,小狗子則
什麽話也沒說直接就動了手。

  陳虎的身體一顫,嘴裏唉呦了一聲,繼續雙手抱著腦袋,象個俘虜似的踉踉
蹌蹌地走在山間的小路上。

  小嘎子騎在陳虎的肩頭,一手薅著陳虎的頭發,兩條腿穿過陳虎環在後頸的
胳膊,在陳虎的胸前自在地悠蕩著。

  「嘿!騎著這匹高頭大馬真不錯!」

  他得意洋洋地說道。

  「哈哈,當然了!那次我騎著他圍著山跑了好幾圈呢!」

  靈蛋在一旁不甘示弱,:「最後把他累得跟死人似的趴在地上。」

  他一邊說心裏卻一邊想,要不是看你是新來的,騎在上面的還不應該是我。

  「剛才這傢夥被咱們在河裏翻來覆去的折騰多有意思,一想起來就想樂。」

  小狗子對著靈蛋說道。

  「也不知洗的幹不乾凈。今天這傢夥可沒少出汗,從大清早到現在一直沒讓
他消停過。嘿嘿,今天可真夠他受的!」

  「嘿!大屁股,剛才洗的乾凈不?」

  借著明亮的月光,小狗子仰著頭盯著陳虎的臉問道。

  陳虎知道這無非又是在耍戲他,所以也沒吱聲。

  「不回答是吧,那我可檢查了。」

  小狗子一邊走,一只手開始不停地摸索拍打著陳虎光滑的身體,從胸膛摸到
小腹,從大腿拍到那鼓溜溜的屁股。

  陳虎絲毫也不敢躲閃,繼續挺胸昂頭地邁步前進。

  當摸到胯下的時候,小狗子更是嘻嘻壞笑著把陳虎的雞巴和卵蛋彈琴似的好
一陣來回撥弄。

  「不錯,洗得還挺乾凈的!」

  他說著,可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從陳虎的前胯滑過側腰,直接就伸進
了陳虎的屁股縫裏。

  他的手指在陳虎的腚溝裏來回地撩動,把陳虎癢得直咧嘴,可絲毫也沒有辦
法,只能硬挺著那鉆心的刺癢。

  小狗子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靈活的手指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玩的不亦
樂乎。

  漸漸的,他的手指感覺到那裏慢慢地張開了個小口,他知道那兒就是阿海、
小波和葛濤幾個大哥哥曾經插過的屁眼兒。

  他記得當時看到他們插那個肉窟窿的時候,都是連哼帶叫地仿佛要爽上了天


  他決心要探一探那裏的究竟!小狗子用中指對著那個小洞用力一頂,一下子
就鉆進陳虎那已經被撩撥了半天而些微張開的肛門裏。

  小狗子真沒料到會怎麽容易,還真嚇了一跳。

  而陳虎則更是吃了一驚,他不知道身邊的這個小傢夥究竟要幹什麽。

  可還沒容陳虎多想,小狗子的第二根手指也貼著中指強擠了進來。

  伴隨著雙腿的不停邁動,陳虎的肛門完全是不得不主動地去摩擦小狗子的兩
根手指,真是讓陳虎羞臊難當。

  陳虎於是急忙加快腳步,想使得插在體內的那兩根手指能脫出去。

  可小狗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兩根手指用力往回一勾,一陣劇痛讓陳虎完
全放棄了這個打算,不得不乖乖地緩下速度。

  小狗子感覺自己的手指被四周暖乎乎的嫩肉包裹著,並且隨著陳虎的行走,
嫩肉還不斷擦摩著手指,好玩極了!於是小狗子也開始在陳虎的肛門裏不停錯動
抽插著自己的手指,把陳虎弄的直喘粗氣。

  弄著弄著,小狗子感覺自己的兩根手指在裏面似乎還有富余,於是他的無名
指也開始向陳虎的肛門發起進攻。

  他捅了一下,沒能進去。

  因為陳虎也猜出了他的意圖,極力夾緊了肛門,不希望裏面再多一個『入侵
者』。

  小狗子就一邊繼續加大了裏面兩根手指的抽插力度,一邊屈著外邊那根手指
在陳虎的肛門邊緣來回撓,這下可把陳虎癢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肛門了。

  那裏剛有些放松,小狗子那第三根手指伴隨著陳虎「嗷」

  的一聲喊叫,就破門而入了。

  「他媽的,叫喚什麽!」

  走在陳虎另一側的靈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罵道。

  可他一轉頭,看見了小狗子那伸在陳虎屁股底下的手,似乎猜到了什麽。

  「幹什麽呢?不會是……」

  「猜對了,我正插他屁眼呢!」

  小狗子樂得合不上嘴,「已經進去三根手指頭了。」

  「哈哈!我說他怎麽爽地直叫喚呢!」

  「我再讓他更爽爽!」

  小狗子說完,那插在陳虎肛門裏的攏在一起的三根手指開始用力抽動,並且
三個指尖還不停撓摳著敏感的直腸內壁。

  「啊……哦……哎呦……」

  陳虎再也忍不住這強烈的刺激接連呻吟起來。

  「嘿,你看他的臉,呲牙咧嘴的多好玩。」

  小狗子一邊繼續摳著陳虎的屁眼,一邊樂呵呵地歪著腦袋仰看著陳虎痛苦的
表情說道。

  「哈哈哈哈……」

  靈蛋也被陳虎的樣子逗得哈哈直笑。

  這時坐在陳虎肩頭的小嘎子也彎下頭,側歪著腦袋湊近了陳虎的臉,對著痛
苦的陳虎做著鬼臉,問道:「說說,被手指頭操舒服還是被雞巴操舒服?」

  啊!怎麽還有這樣的問題?陳虎此時真是被這三個最小的傢夥弄得哭笑不得
,想不出怎麽回答。

  「大屁股,首長問你話呢?怎麽不回答啊?」

  小狗子把臉板了起來說道:「要是不回答,回去再讓你開一次『飛機』,而
且再多給你掛些『炸彈』。

  」

  這句話可把陳虎嚇得夠嗆。

  一想起剛才那個『飛機掛炸彈』的刑罰就讓他膽戰心驚。

  以至於直到現在雙腿還酸麻難忍,不聽使喚。

  不過比起剛才『飛機』剛『著陸』時,現在感覺還是要好得多了。

  當他剛被從刑架上放下來的時候,他幾乎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屬於他了。

  他趴在地上,汗水淋漓,大口喘著粗氣,四肢麻木,關節酸痛,絲毫也動彈
不了。

  男孩們圍在他四周,用腳踢著他汗淋淋的身體,叫喊著讓他不要裝死,讓他
馬上站起來。

  看到陳虎絲毫也不動彈,男孩們真是動了氣。

  他們九人分成了三組,每組三人。

  把爬伏在地上的陳虎強行架了起來。

  兩個大點的男孩一邊一個架著他的肩膀,一個小點的在前面揪著他的雞巴,
讓他在地堡內強行地奔跑。

  麻木不仁的雙腿和酸痛不已的關節猛然被地劇烈活動起來,那難言的痛苦真
是讓陳虎這個壯漢都忍受不住而大聲喊叫起來。

  聽到陳虎的嚎叫,男孩們卻跑的更加賣力。

  這組跑累了,馬上換下一組繼續架著他接著跑,始終都保持著三個歡聲笑語
著男孩圍著連哭帶叫的陳虎一起瘋狂地奔跑。

  這真是一個瘋狂的場面!幾輪下來,陳虎早已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口水汗水
灑了一地。

  甚至直到跑步結束,陳虎被勒令雙手抱頭哆哆嗦嗦地站在男孩們面前時,他
的抽泣都還沒有停止。

  男孩們都極其地開心,不僅僅是因為看到了這麽一個成年壯漢能在一群男孩
面前痛苦地哭泣,更主要的是他們看到了這個成年壯漢發自心底的徹底屈服。

  當小波派三個最小的男孩帶陳虎去河裏洗澡時,陳虎的心裏還有些慶倖,慶
倖那個死胖子沒一起來。

  可他現在知道了,也許胖子帶給他的是身體上的痛苦,可面前這幾個小傢夥
卻時時刻刻不在精神上折磨著他。

  「怎麽不回答啊?看來真想再開一回『飛機』啊!」

  靈蛋催促著。

  「啊?都爽!」

  陳虎嘟囔著算是回答。

  「什麽都爽啊?要好好回答,而且要完整。」

  小狗子不依不饒,「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陳虎馬上停下了腳步,雙腿一並,挺直胸膛高聲說道:「報告首長,用雞巴
操我屁眼和用手指頭操我屁眼都爽!」

  情急之中陳虎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說出口的,好在月光下沒人能看出自己那
早已臊紅的臉。

  這可把三個男孩們都逗得直不起腰了,響亮的笑聲回蕩在寂靜的山林中。

  呆立在那的陳虎可絲毫都笑不出來,緊蹙的的眼角在月光的照映下閃爍著星
星點點的亮光。

  三個小傢夥歡聲笑語地把陳虎弄回到地堡,並一起爭搶著訴說剛才發生的情
景,讓所有的人都聽得哄堂大笑。

  胖子、葛濤和鐵柱自然也都沒有回家,他們當然是意猶未盡。

  雖然是過足了手癮,可自己最重要的部位還沒爽到呢!怎麽能夠憋得住啊!
可是當著傻蛋、靈蛋、小狗子和嘎子那四個小屁孩的面,鐵柱和胖子又還有些不
好意思脫光了身子去真槍實彈地幹(當著比自己小幾歲的面他們都知道不好意思
,可陳虎當著他們這一幫小了那麽多歲的面天天光著腚地被玩弄又是怎麽過來的
!)於是胖子建議先打一陣撲克,等那幾個小傢夥睡著了再開始真正地爽一爽。

  當然這場撲克自然也少不了陳虎的參與。

  他仰面朝天地躺在一張桌面上,雙臂向下拉至極限,幾乎垂至地面綁在兩個
桌腳上。

  兩條大腿更是極度的劈著大叉,垂在桌子的兩側綁在桌腿上。

  四根蠟燭分立在他身體的周圍,那被燭光照得紅彤彤的的平坦的胸腹就是男
孩們玩撲克的牌墊了。

  小波、阿海、鐵柱、葛濤和胖子分坐在這個『肌肉牌桌』旁,嘻嘻哈哈地玩
起了撲克。

  幾個壞小子故意把撲克在陳虎的身上用力地摔,尤其是出連線牌時,更是將
一把牌展成扇形高高地舉起,說句「看我的」,然後重重地砸在陳虎的身上。

  伴隨著紙牌扇在肚皮上的那一聲脆響,陳虎的身體也會劇烈地一顫。

  但是他的嘴卻只能發出低沈的悶哼,因為每局牌的勝利者都有個獎賞,就是
可以把陳虎那倒垂在桌面下的頭夾在自己的褲襠間,再把自己的雞巴塞在他的嘴
裏。

  而每局牌的輸贏都是要通過撿分來計算的,所以只要誰揀了分,就要在陳虎
那高挺著的胯部上揪幾根相應數量的陰毛放在自己面前代表分數。

  可是有時摔牌時帶起的風會刮走陰毛,又是胖子出了主意。

  每到誰揀分了,就拿蠟燭在陳虎的身上滴上一滴蠟淚,然後把按數揪下來的
陰毛並排粘在那滴蠟淚上。

  每局牌結束,上局的勝者都會暫時把雞巴從陳虎的嘴裏退出來,再薅著他的
頭發,讓他仰起頭,依次大聲地數那些一一展現在他眼前的那些粘著自己陰毛並
已經凝幹了的『記分牌』,分數最多的當然就是勝者,自然樂不可支地換坐在陳
虎頭部的位置上,解開褲襠,讓自己的雞巴在陳虎那又暖又濕的嘴裏爽上一小會
兒。

  這場牌局一直進行到了後半夜,五個牌手似乎對這場遊戲樂不可支,毫無倦
意。

  摔牌,揪毛,滴蠟,換位,堵嘴……那四個小傢夥也是興致盎然地圍在『牌
桌』周圍,有的胳膊肘支在『牌桌』上一旁觀戰;有的自告奮勇幫著揪毛、滴蠟
;有的閑著沒事玩弄著陳虎那高聳的大雞巴。

  而陳虎此時卻是一刻也閑不下來。

  因為無論是五個玩牌的還是四個旁觀的,他們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是施加在他
的身上。

  他的身體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受到攻擊,他的肌肉也無時無刻地不因為這些攻
擊而做出反應:或是一下短暫的抽搐,或是連續不停地劇烈顫抖。

  尤其是拔毛,開始還是一根一根地來,後來就乾脆一撮一撮的往下撕扯。

  盡管陳虎的四肢被牢牢地拴在桌腿上,可每次他的胯部都不由自主地隨著那
揪著自己一撮陰毛的手指極力地拱起,試圖無謂的保護,直到被揪斷了才又重重
地摔落回桌面。

  要不是他的嘴總是被雞巴堵著,地堡內早就回蕩著他的大嚎小叫了。

  每當陳虎被一次次薅著頭發揚起臉痛苦地數毛報數時,他都擔心地偷偷瞄一
眼自己的雞巴,可也只能眼睜睜地瞅著那裏漸漸變禿。

  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裏就會一毛不剩了。

  滴蠟更是讓陳虎痛徹難忍,毫無防備的肌膚突然滴落上滾燙的蠟淚,每一滴
都讓陳虎象被蜂蟄了似的劇烈地抽搐一下。

  開始被滴落的部位還只是在胸膛和腹部,可那些壞小子們漸漸地把目標轉移
到更加敏感的地方。

  坐在陳虎上身兩側的都把目標瞄在兩個由於被吊過『炸彈』而有些腫大的乳
頭上,坐在他大腿兩側的更是在用手抻平了皺紋的陰囊上尋找著位置。

  這可真夠受的!幾乎每一滴都疼得陳虎不住地擰動著身體,從被雞巴塞得滿
滿登登的嘴裏只能發出類似殺豬般的哼叫,只有在數毛報數時那暫時空下來的嘴
才能趕緊大喘幾口粗氣,緩解一下緊張的神經。

  夜真的很深了!四個小傢夥都打著哈欠,抻起了懶腰,並逐漸離開了『牌桌
』,橫七豎八地躺倒大床上,很快就都打起了鼾聲。

  這時,五個男孩的牌局也已結束,每個人都攥著一把自己『計分牌』。

  經過比較,胖子如願所償地獲得了第一名。

  他得意洋洋地一拍陳虎的緊繃繃的小腹,笑著說道:「大屁股,你是我贏來
的,可得讓我好好操操你。」

  胖子快速地脫光了身子,這時陳虎的雙腿也被從桌腿上解了下來。

  陳虎剛要活動活動麻木的雙腿,可是胖子卻雙手一抓,把陳虎的雙腿劈著大
胯,高高叉舉到空中。

  聽到陳虎的一聲慘叫,胖子更加興奮:「媽的,老子還沒捅進去,你就爽起
來了!」

  說完他就用手把著自己那早已按耐不住高高勃立的雞巴對著陳虎暴露的屁眼
直插了進去。

  陳虎又是一聲更高的喊叫,可胖子卻哪管那些,扶著陳虎叉舉著的大腿推送
起來。

  「噢……真他媽爽……還挺緊的……操……我他媽操死你……」

  伴隨陳虎的呻吟不斷,胖子也興奮地不停喊叫著:「哈哈……說……說被我
操的舒服嗎……他媽的……再把屁眼夾緊點……「看到陳虎的腦袋倒仰在桌子的
另一側,胖子對著葛濤一努嘴:」

  去……去把他腦袋薅起來……我要讓他親眼看著被我操……「陳虎濕漉漉的
頭發被葛濤薅著揚了起來,讓他親眼看著站在自己兩股間的胖子一手扶著他的腿
用力地推送,一手玩弄著自己那光禿禿的雞巴。他一會狠擼莖桿,一會摩擦龜頭
,刺激得陳虎也顧不得羞恥,哀叫連連……終於,伴隨著胖子一聲嚎叫,那年輕
的精液一汩一汩有力地射進了陳虎的直腸深處,同時陳虎的雞巴也在胖子的手中
狂射了起來。當胖子把雞巴從陳虎的屁眼中拔出來後,徑直繞到陳虎的頭部,又
把它塞進了陳虎的口中,讓他好好舔乾凈。這時,鐵柱則接過陳虎的雙腿,站在
他的雙胯間一邊開始操他,一邊繼續玩弄陳虎那根剛軟下來的雞巴。「你們一個
一個輪著來,一邊操他屁眼,一邊弄他雞巴。」

  胖子對著其他的男孩說道,然後又低下頭對倒仰在自己胯下的陳虎笑著說道
:「別想休息,夜長著呢!今晚不僅要灌滿你的屁眼,還要榨幹你的卵蛋。哈哈
哈……」

  陳虎也不知聽沒聽見,被雞巴堵著的嘴裏咕咕嚕嚕地不知呻吟還是在乞求,
但心裏已經明白漫長的夜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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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設計陳虎昏昏沈沈地從沈睡中被人揪醒,艱難地睜開了眼睛,看見
小狗子那張不懷好意的笑臉倒懸在自己的眼前。

  「哈哈,這個高難的姿勢你都能睡著。」

  小狗子戲謔地說道。

  陳虎的頭反仰倒支在桌面上,艱難地來回微晃了兩下,稍微清醒了一下頭腦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還在被緊緊地固定著,從被緊繃繃拉伸著的四肢傳來的
酸痛終於讓他回憶起了自己在失去意識前所發生過的事情——那場讓他刻骨銘心
的輪奸。

  小波、阿海、葛濤、胖子和鐵柱轉馬燈似的輪流地操了陳虎幾乎整整一個晚
上,五根活潑跳動的雞巴讓陳虎的屁眼和嘴幾乎沒有一刻的空閑。

  開始男孩們還僅僅是讓陳虎躺在桌上仰面朝天地挨操,後來又是那個胖子感
覺到不過癮,提議採取一些新的姿勢,於是便開始了創新大競賽。

  在男孩們你爭我搶的發明創造下,陳虎也就仿佛成了男孩們任意擺弄的大玩
偶,被燭光映紅的健壯身體在男孩們創造性的擺佈下開始不斷變換著姿勢:時而
只讓胸腹部橫伏在桌面,腦袋和下肢都懸在桌外,四肢大張,前後一同被插的同
時四肢要不停地扇動做飛翔狀;時而陳虎面朝下雙手支地,後面一人tai著陳
虎的雙腿站在陳虎的雙胯間一邊操著陳虎的屁眼,一邊象推車似的往前推,而陳
虎必須極力高揚著頭,嘴裏時刻含著面前的另一根雞巴不許掉出來;那個胖子更
是站在桌子上,讓陳虎頭朝下雙手支著桌面大叉著腿倒立,自己縱跨在陳虎大叉
的胯上,雙手扶著陳虎汗淋淋的兩條粗腿向下打夯似的用力猛操,而陳虎那伏在
桌面的嘴自然也無時無刻地被另外幾根雞巴輪流抽插……男孩們一次次地把年輕
的精液射進陳虎的直腸深處,然後疲軟下去的雞巴又會在陳虎溫暖濕潤的口腔裏
重新煥發出活力。

  因為要驗證一下究竟能不能灌滿陳虎的屁眼,男孩們都小心翼翼地保持自己
不在陳虎的嘴裏射精。

  只要自己的雞巴被陳虎的嘴刺激到足夠的硬度,就會馬上從陳虎的嘴裏抽出
來,然後毫不間斷地接替上一根雞巴去狠操陳虎的屁眼,直至將精液一滴不剩地
射進其中。

  陳虎被昏天黑地的不知被操了多久,長時間的強烈的刺激早已讓他肌肉亂顫
,而不斷變換著挨操的姿勢更是累得他汗水橫流。

  男孩們卻絲毫不知疲倦,年輕的身體中似乎蘊藏著用不盡的精力……終於,
男孩們似乎也都有些疲倦了,陳虎感覺到含在自己嘴裏的雞巴勃起來的速度越來
越慢了,而且漸漸有幾個似乎已經不再把雞巴往他嘴裏送了。

  當堅持到最後的鐵柱把自己的雞巴在陳虎的嘴裏足足放了十幾分鐘也硬不起
來後,他也終於放棄了最後的努力。

  但陳虎的惡夢卻並沒有結束。

  陳虎躺在桌面上,雙腿反彎和背在身後的雙手捆在了一起。

  那根曾經在他肛門裏插過整整一夜的圓頭木棒此時又插進了他那被長時間輪
奸過而洞開著的肛門裏,因為男孩們自然不希望那些好不容易灌進陳虎屁眼裏的
精液流淌出來。

  那根圓木棒的外端長長地支在桌面上,使得陳虎那反弓的身體更是不得不向
上高拱著胯部,被男孩們揪光了陰毛而光禿禿的雞巴更顯突兀地軟塌塌地挺在最
高點.「哈哈哈哈,你他媽顯什麽,顯你雞巴大嗎?」

  阿海看著陳虎那聳在最高點的雞巴笑著說道。

  其實這不過是戲耍陳虎的話,這樣的捆綁姿勢能不把雞巴高高挺著嘛!「就
是,看來是嫌那裏沒過癮,想讓我們繼續玩玩吧!」

  小波附和著。

  「那當然是了,屁眼被咱們弄得爽歪了,那裏當然也想爽爽了。」

  葛濤的話讓陳虎再也不敢保持沈默了,因為自己的肛門現在此時火辣辣地疼
痛,應該是長時間的抽插摩擦已經讓那裏腫起來了。

  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他們在自己的雞巴上下手了。

  「不,不,求……求你們,別……別弄了!」

  身體反弓的姿勢讓陳虎的肌肉緊繃,呼吸艱難,但此時也顧不上那些了,他
向男孩們央求道。

  「嘿嘿,當然要弄了。」

  胖子看著陳虎倒支在桌子上的臉幸災樂禍地說道:「我們都射得乾乾凈凈的
了,你自然也應該要一滴不剩了。」

  「哈哈哈哈……太對了,一定要弄到他一滴不剩。」

  「大屁股,今晚可要讓我們看到『放空炮』為止。

  」

  「咱們一個一個輪著來,就跟剛才操他一樣。」……「放空炮」,這真是個
形象的名字。

  陳虎那反弓的身體不就像是個「炮臺」

  嘛!而那挺在最高處的被男孩們玩硬了的昂起的陰莖自然就是「高射炮」

  了。

  男孩們站在陳虎的周圍,按著順序輪流不停地給他打飛機。

  ,或搓或擼,或擠或磨,盡情玩弄。

  一直玩到陳虎射出「炮彈」,馬上就換下一個男孩繼續玩弄。

  比起剛才的長時間挨操,這個過程雖然不是那麽長,但卻更讓陳虎痛苦難忍


  在接連不停的強烈刺激下,陳虎的呻吟聲,求饒聲,甚至哭喊聲從來就沒有
停歇過,緊繃紅脹的肌肉更是一刻不停地劇烈抖動著。

  當然在每放一炮之前陳虎都要必須大聲向「首長們」

  報告炮彈即將發射,以便那個擺弄他的男孩能及時控制著陳虎的雞巴,讓所
有的「炮彈」

  都射在陳虎自己的胸腹之上。

  五個男孩一輪剛過,陳虎早已四肢酸痛,大汗淋漓,身體仿佛要虛脫了一般
,嗓子也喊叫到沙啞,龜頭更是被搓磨到破皮。

  終於,看到陳虎真的放了空炮後,男孩們也都感到困倦了,離開了陳虎都橫
七豎八地躺在大床上,一會就響起了鼾聲。

  而陳虎卻依然保持著這個反弓在桌面的艱難的姿勢,居然也昏昏沈沈地睡過
去了……傻蛋、靈蛋、小狗子和嘎子因為睡得不是很晚,所以都比較早就醒來了


  一睜眼,他們就看到了石室中央的桌子上面繼續保持著奇怪姿勢的陳虎。

  四個小不點不約而同地都跳下木床,圍著陳虎嘻嘻哈哈地戲耍起來。

  「嘿!看來昨晚讓他沒少射啊。」

  傻蛋看到了陳虎身上遍佈在胸膛和小腹的已經乾涸了的大片精液斑痕說道。

  「他們說什麽要讓他放空炮什麽的,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聽他們這麽說的
。」

  靈蛋補充道。

  小狗子一手就把陳虎挺在最高點的那光禿禿的雞巴抓在了手裏,左右翻看著
:「嘿嘿,頭兒都摩紅了,看來真是打到一滴不剩了。」

  小嘎子圍著陳虎用手拍打著那緊繃繃的肌肉,由於個頭最小,當他轉到陳虎
身側時,眼睛正好看到了陳虎屁股底下露出的那段支在桌面上的木棒,他伸出手
穿過陳虎的後背和反彎在身下的雙腿之間的空洞,用手一拉,哪裏能拉的動,倒
是把陳虎疼地呻吟了一聲。

  「我還以為墊在屁股底下的呢,原來插進屁眼裏了。」

  小嘎子自言自語道。

  「大屁股,昨晚好受嗎?」

  小狗子看著陳虎倒仰的臉繼續挑逗著陳虎。

  「說說,為什麽把你屁眼塞起來了?」

  陳虎看著那張壞笑著的臉,真是難以啟齒。

  「你他媽還是不老實啊,問話都不回答。」

  小狗子的臉變了顏色。

  「啊……,報告首長,因為……因為屁眼裏已經被灌滿了。」

  陳虎連忙說道。

  這句蹩腳的回答自然又招致了小男孩們的一頓嘲笑。

  當男孩們解開了綁在他手腳的繩索,陳虎的肢體幾乎已經毫無知覺了。

  他小心翼翼地活動著麻木的關節和肌肉,好一陣子才踉踉蹌蹌地從桌子上爬
了下來。

  盡管小波、阿海他們還在沈睡之中,但四個小傢夥可也沒讓陳虎閑著。

  照例,先是陰囊拴上了跑鞋做了一通的廣播體操,然後四個小傢夥又學著胖
子、鐵柱他們曾經玩過的花樣又跟陳虎耍了起來。

  直至中午,小波、阿海、胖子他們才抻著懶腰在床上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了
陳虎正在四個小不點兒的指揮吆喝下翻來覆去地折騰呢!「大屁股,今天是最後
一天,晚上就會放你走,我們說話算數。」

  小波朝著陳虎喊道。

  已經累得滿身是汗的陳虎聽到了心裏一陣竊喜,眼前似乎已經看見了希望,
一身的疲憊幾乎全都忘記了。

  「不過……」

  胖子在一旁補充道:「以後我們會隨時找你的,只要我們叫你來,你就必須
馬上過來。」

  啊????胖子的話讓陳虎的心仿佛一下子又掉回了冰洞之中,他tai起
頭疑惑望著小波。

  小波當然明白胖子的意思,不緊不慢地說道:「是啊,我只是答應你這次讓
你在這裏待三天,可沒說以後不找你了。」

  小波的話更是讓陳虎絕望了,他終於知道了,這些「小惡棍」

  們是根本不會和他講什麽理的。

  其實也是,這麽英俊強壯的玩物誰能舍得輕易放手呢!午飯之後,覺足飯飽
的男孩們拉著渾身滿是汗漬、精斑、蠟油和泥垢的陳虎一起到外面的小河裏洗澡
,陳虎被命令蹲在齊胸的河水裏泡了半個多小時,而男孩們也都脫掉了衣服跳進
河裏,在陳虎的身邊興高采烈地打起了水仗。

  玩完之後,男孩們又都穿戴整齊,一起簇擁著雙手抱頭、一絲不掛的陳虎回
到了地堡中。

  為了戲耍陳虎,胖子特意把在陳虎車上找到的一件紅色緊體健身半短褲做了
大膽的加工改造,把整個的褲襠連同後屁股都用剪刀剪掉了,形成了前後相連的
一個大大的圓洞,然後讓陳虎穿上。

  當陳虎穿上了那個被加工過的緊身半短褲後,真是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前仰
後合。

  這哪裏是半短褲,簡直就是嬰兒穿的開襠褲,甚至開襠褲也沒有這麽暴露的
啊。

  除了腰腿部分被短褲緊緊包裹著,而更該被遮蓋住的部位卻全都毫無保留地
展示在外邊,被勒得緊繃繃的屁股和禿光光的雞巴在紅色緊身褲的襯托下即顯的
那麽可笑,又顯得更加的淫穢。

  陳虎被命令穿著這件可笑的健身褲為男孩們表演健身操、跳街舞、做各種健
美動作,看到男孩們在自己的表演下被逗得哈哈大笑,陳虎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自
己的本職工作還會有這麽強的「娛樂性」。

  男孩們如此地喜歡陳虎的這件裝束,甚至在開始了新一輪操他的時候都沒讓
陳虎脫掉這條開襠褲。

  小波、阿海、葛濤、胖子和鐵柱一起並排地半躺在大木床上,都把褲子褪到
了膝蓋處,陳虎則穿著開襠褲,依次用嘴先把一個男孩的雞巴含硬,然後面向男
孩蹲跨在那個男孩的身上,親自用手把男孩的雞巴插進自己的屁眼,然後雙手抱
頭,劈著大胯,自己用身體的起落去讓那根年輕的雞巴操自己。

  當然在這個穿著開襠褲自己操自己的過程中是不允許有羞恥感的,所以在挨
操的同時,陳虎還被勒令不許低頭,必須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正在自己體內抽插
著雞巴的主人的臉。

  男孩們則悠閑地半躺著,相互之間說說笑笑,拿著陳虎的身體或動作開著下
流的玩笑,或者讓陳虎回答一些天知道怎麽想出來的淫穢問題。

  當然陳虎還得時刻聽從著召喚,只要哪個男孩自己把雞巴擺弄硬了,就會叫
聲「大屁股」,陳虎就得立即tai起屁股挪過去,讓那根剛剛勃起的新雞巴接
替剛從自己肛門中脫出去的那根,繼續在自己的起落中操自己。

  男孩們還故意地折騰陳虎,一會讓他慢起慢落,一會又讓他加快速度,真是
把陳虎累得直喘粗氣,卻又絲毫也不敢松懈。

  幾個最小的男孩也躺在木床上,興致勃勃地觀看著陳虎的表演。

  無聊的靈蛋則擺弄起陳虎的電話來。

  自從三天前陳虎在小波的命令下打電話給自己工作的健身房請假後,手機就
被關機了。

  靈蛋剛剛開機,還沒等仔細擺弄擺弄,一陣來電音樂就突然響了起來,嚇得
靈蛋差點把手機扔在地上。

  緩過神的靈蛋好奇地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照片,興奮地叫道:「哈哈,是
個大員警!」

  此時陳虎剛好正為葛濤「服務」,這個尖嘴猴腮的醜傢夥卻長著一根與其年
齡極不相符、出奇巨大的雞巴,盡管陳虎的屁眼這幾天早已經被弄得「洞門大開
」,但每次葛濤的雞巴捅進去的時候,都會把他的肛門漲得滿滿登登的。

  陳虎剛剛艱難地把葛濤的「大傢夥」

  塞進自己的屁眼,屁股剛要準備緩緩下落,葛濤卻冷不丁地向上一拱胯,伴
著陳虎一聲尖叫,粗大的雞巴一下就連根消失在陳虎的屁股底下。

  這時突然聽到自己手機的鈴聲和緊接著靈蛋的喊叫,正疼得咧著嘴的陳虎也
是吃了一驚,但心裏已經知道是誰來的電話了。

  可是沒有葛濤的允許,他哪裏敢接電話啊!葛濤向靈蛋一招手,讓靈蛋把手
機遞到自己的手中。

  他看到在那不斷閃爍著燈光的手機螢幕上,一個頭戴警帽身穿警服的威武男
人也在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乖乖!好帥的一個員警!葛濤的目光又移到了陳虎的臉上,從陳虎異樣的神
情中他似乎看出了些什麽。

  他對陳虎說道:「一會你先接電話,但是要用免提,好讓我們大家都聽聽。


  他把手機遞給了驚訝萬分的陳虎,繼續命令道:「接電話時動作可不許停噢
,我的雞巴可正在興頭上呢!不過……」

  看到陳虎尷尬為難的表情,葛濤還是開了點恩:「……你可以轉過身去接。
但動作一下都不許停,而且屁股要高tai高落。」

  陳虎一邊小心翼翼地用屁眼夾著葛濤的大雞巴使之不脫露出來,一邊挪動著
叉蹲著的雙腿,在葛濤的胯上轉了180度,面朝外,然後一邊身體開始大幅度
地起落,一邊右手在接通了電話的同時也按下了免提鍵。

  葛濤對陳虎的動作似乎也很滿意,他一邊聽著陳虎與那個員警的談話,一邊
得意洋洋地看著陳虎那寬厚的後背和結實碩大的屁股不停地上下顛動,自己粗大
的雞巴則隨著他的起伏在他那被撐得滿滿的肛門裏進進出出、時隱時現。

  「餵……是顧斌嗎?」

  「陳哥,這幾天你跑到哪去了?我去你那也看不到你。」

  電話由於免提而傳出的響亮聲音震得陳虎趕緊拿遠了電話。

  「啊?啊……我這幾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就請了假。」

  「我聽你怎麽有些氣喘啊,是不是病得很重?」

  電話中的話把陳虎問得一楞,可也把男孩們都逗得忍不住想樂,一邊挨操一
邊接電話能不喘嘛!「啊?不是……沒……關系……我正健身呢!」

  聽到陳虎的敷衍,男孩們更是捂著嘴笑,挨操就是健身,看來你這個健身教
練乾脆叫挨操教練得了。

  「嘿嘿,這幾天去健身房都沒見到你,真挺想你的,上次……上次咱倆在浴
室裏……」

  「我這幾天……就會過去了……咱們有機會見面再聊吧!」

  陳虎趕忙打住了話題。

  「好的,我後天就過去,見面再聊吧!再見!」

  掛斷了電話的陳虎被命令轉回過身體,面向大家。

  在葛濤的審問下,陳虎繼續一邊起落著屁股,一邊氣喘籲籲地向大家坦白這
個員警的來歷。

  這個叫顧斌的員警其實是陳虎工作的健身房中的一個顧客,他第一次去陳虎
那裏健身時,陳虎就對這個帥氣而又健壯的小夥子產生了興趣。

  尤其是當他健身完換回了警服後,更是讓陳虎的眼睛幾乎都看直了。

  於是陳虎就借著工作的便利很快就結識了這個叫顧斌的員警,通過幾次的接
觸,陳虎瞭解到顧斌其實在內心深處一直暗暗對漂亮的男人有莫名的好感,看來
這是個還沒被挖掘的雛兒。

  終於,一次在健身後,浴室中只剩下他們兩人在沖涼,陳虎開始對顧斌試探
性地挑逗,幾個回合下來,顧斌就半推半就地擁進了陳虎的懷抱。

  聽完了陳虎的解釋,葛濤歪過頭看了看旁邊的小波,又轉到另一邊瞅了瞅胖
子,幾個人都會心地笑了笑。

  「其實你也可以解脫的。」

  什麽?葛濤的話讓陳虎一下怔在那裏,幾乎忘記了自己現在應該進行的「健
身運動」(這不是陳虎自己的話嘛)。

  「怎麽,不想嗎?」

  胖子盯著陳虎的臉問道。

  這可真是陳虎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雖然陳虎是個對SM稍感興趣的人,但幾天來這些毛都沒長全的小崽子(陳
虎的心裏話)對他身體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淩辱真是讓他吃不消。

  「當然想,當然想。」

  陳虎連忙回答道。

  「可是沒有了你……我們該多沒意思啊!」

  胖子慢條斯理的說道:「除非……「「除非什麽?」

  「除非你為我們找來一個替代你的人。」

  「啊?找誰?你是說……」

  「對,你很聰明,就是他。」

  胖子一指旁邊的電話,「我想你會做的,而且你也能辦到。」……陳虎鉆進
了自己的汽車,開動了發動機。

  他看了一眼站在車旁的給他帶來刻骨銘心記憶的九個高高矮矮的身影,深吸
了一口氣,一踩油門,車子一溜煙地駛下山去。

  「你說他會把那個員警弄來嗎?」

  「我想會的,否則他自己豈不要讓永遠地陪咱們玩下去。」

  「嘿嘿,要是那個員警落在咱們手裏,我可要過足了癮,老子在裏面可沒少
受他們的罪。」

  「是啊!我也要抱抱仇,管把他弄得比大屁股還慘。」

  「要是大屁股真的把員警弄來了,咱們是不是真的放過他啊?」

  「你們舍得嗎?」

  「當然不舍得了……」

  「到時候還能由得他嗎。再說,兩個大屁股一起陪咱們玩豈不更有樂子!」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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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8 11: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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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入局燦爛的陽光下,一輛白色的轎車在飛快地馳騁。

  顧斌悠閑地吹著口哨,真是感覺到自己的心情就跟這車窗外的天空一樣明朗
輕松。

  「我還頭一次看見穿著制服吹口哨的員警呢!」

  專心駕車的陳虎冷不丁來了一句。

  顧斌歪著腦袋看了身旁的陳虎一眼,故意湊到陳虎的臉旁晃著腦袋狠吹了幾
聲,然後調皮地說道:「員警除了能吹口哨,不也是還能幹別的嗎!」

  陳虎也被逗笑了,說道:「有時你象個威武的員警,可有時簡直象個調皮的
大男孩。」

  剛說完「男孩」

  兩個字,陳虎的心突然猛地一搐,臉上的笑容也登時僵住了。

  好在顧斌已經轉過了頭,興致勃勃地欣賞著車窗外的景色。

  郁郁蔥蔥的樹林在車窗兩側飛快的閃過,透過樹木之間的空隙,隱約地能看
見遠處那間雜著黃澄澄、綠油油的莊稼地和菜田。

  「真漂亮,沒想到離城市不遠還會有這麽幽靜的好地方。」

  顧斌由衷地讚歎道:「要是能在這裏待上三五天該多好!」

  卻絲毫沒註意到身邊的陳虎聽了這話後臉上更是變了顏色。

  「陳哥,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明明帶我到這麽漂亮的鄉村來玩,卻非叫
我穿著警服,多掃興。」

  顧斌對陳虎的要求發起了埋怨。

  「啊?啊……我喜歡你穿警服的樣子。」

  稍微平穩了心情的陳虎敷衍道:「你不知道你穿著警服有多帥。」

  「不穿警服就不帥了?」

  顧斌示威似的盯著陳虎追問。

  陳虎連忙討好似的說道:「帥!帥!我們的小帥哥穿不穿警服都是最帥的。


  隨著狹窄的山路變得越來越崎嶇和坎坷,車子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茂盛的枝葉也更加繁密、低垂,不時刮打著車頂和兩側的玻璃窗。

  車子終於開到了半山腰,前面的道路突然變得極其的陡峭。

  車子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下車吧!我的員警帥哥。」

  陳虎說完先跨出了車門。

  顧斌仍然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幾乎是跳出了車,興沖沖問道:「我們是不
是要開始爬山了?」

  「你說呢?」

  說完,陳虎頭也沒回就開始沿著陡峭的山坡向上爬去。

  顧斌不甘示弱地緊跟在陳虎的屁股後頭,一邊爬山,一邊繼續抱怨陳虎不該
叫他穿著這麽一身不方便的裝束來郊遊,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為這美麗的自然風
光興奮地喊叫著。

  半小時後,當看到山頂的那片被樹木環繞著的蔥郁如毯的草地時,顧斌更是
一陣忘我地狂呼。

  他象個孩子似的在草地上蹦跳、打滾,陳虎則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玩耍,
一邊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顧斌瘋耍夠了,一回頭這才看見陳虎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裏看著他。

  「啊?陳哥,你,你怎麽把衣服都脫了?」

  「這叫與大自然的擁抱……」

  陳虎笑著回答道:「……這樣健身感覺非常棒。我上次來就是脫得光光的,
什麽都沒穿。「(這話倒是實話,並且是一連四天三夜什麽都沒穿。)「你就不
怕被別人看見?」

  「傻小子,這裏哪有人來……」

  陳虎一邊說,一邊伸胳膊踢腿地做起了準備運動:「……來,你也脫了試試
!」

  看到顧斌還在猶豫,陳虎說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沒見過你光溜
溜的時候。」

  陳虎又朝著顧斌一擠眼睛:「再說你的身體我哪沒摸過?」

  看著陳虎那全身赤裸的健美身材,顧斌已經被刺激得心跳不已,再聽到陳虎
這挑逗的話語,更是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緒。

  他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警服,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到草地上,並上面壓上了隨
身帶來的一根電棍。

  最後顧斌那與陳虎相比絲毫也不遜色的健壯身體也終於全部坦露在正午燦爛
的陽光下:碩大的胸肌,結實的小腹,寬厚的肩臂,細窄的腰身,粗壯的大腿,
配上光滑細膩的黝黑肌膚。

  雖然陳虎已經不止一次看見過顧斌的軀體,但眼前這健美的光身猛男在這如
畫的自然景色的映襯下,還是又讓他看直了眼。

  這時顧斌突然發現陳虎的胯下居然一根陰毛也沒有了,光禿禿的雞巴顯得極
其的滑稽。

  他指著陳虎的胯部驚訝地問道:「哈哈,陳哥,你那裏怎麽……」

  「啊,前一陣參加了一場健美表演,得刮體毛,我索性就全刮光了。」

  陳虎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這倒是個充分的理由,健美運動員在表演或比賽前確實要刮掉體毛)顧斌
也沒再懷疑什麽,只是時不時還忍不住地向那裏瞄上一眼,看著那由於沒有絲毫
的遮掩而充分暴露著的大傢夥伴隨著陳虎的動作上下左右地擺動,真是讓他忍俊
不禁。

  剛開始。

  兩人還象模像樣地一同做著健身,跑步,壓腿,俯臥撐……可練著練著,陳
虎就開始對顧斌有意無意地觸碰和挑逗。

  顧斌起初還半推半就地躲閃,可沒一會,兩人就抱在一起滾躺在細軟的草地
上。

  陳虎緊抱著顧斌的身體,把臉極力地貼近顧斌的臉。

  「哎……陳哥……呵呵……別……」

  還沒等顧斌的反對說出口,陳虎已經用自己的嘴堵在了顧斌那性感微厚的嘴
唇上,使得他剩下的話只能變成了含混不清的呻吟聲。

  吻了好一陣,陳虎才tai起臉,忘情地看著身下的顧斌說道:「自從上次
之後,我就天天地想。」

  「想什麽?」

  顧斌明知故問。

  「想什麽?想幹你唄!」

  陳虎盯著顧斌說道:「那次是在健身房的浴室,不方便,所以就放過了你,
這次可不能放……」

  還沒等陳虎的話說完,顧斌已經一使勁把陳虎掀了下去,自己則伏在了上面
,故意裝出一副兇惡的樣子,說道:「哼!說不定誰幹誰呢!」

  「好小子,你敢上去……」

  陳虎邊喊邊用力,又把顧斌翻到了身下。

  兩具紅彤彤的強壯軀體互相擁抱著在草地上瘋狂地翻滾著,一會滾了過去,
一會又翻了回來,似乎已經忘記了整個世界的存在。

  最後終於陳虎還是把顧斌又壓在了下麵,高聲說道:「嗨,我贏了,不許再
反抗了。」

  說完,就把腦袋伏上顧斌那肌肉豐滿的胸膛,並且牙齒輕叩在一個如堅果般
挺立的乳頭上。

  似乎還要掙紮的顧斌一下子就癱軟了,那強烈的刺激仿佛閃電一樣擊穿了他


  他閉著雙眼沈重地喘息著,本能地向上高挺著結實的胸膛,任由自己的身體
被陳虎那靈巧的舌尖和牙齒帶入了快樂的天堂……陳虎抻了一下懶腰,翻轉了身
體趴在了草地上,揚著腦袋向遠方瞭望。

  然後他側過頭,對著躺在身邊閉著眼睛的顧斌說道:「想什麽呢?是不是還
在回味剛才……嘿嘿,你的小屁眼可真緊,把我夾得……」

  看到顧斌突然睜開了眼睛在瞪他,陳虎趕忙朝前轉過臉,岔開了話題:「你
看,從這裏看那遠處的景色多漂亮!」

  顧斌也翻轉過身體,手支著腦袋,並排趴在陳虎的身邊。

  這裏是小山崗的最高點,雖然茂密的樹林將這裏遮掩得嚴嚴實實,但透過樹
木之間的縫隙還是能看見遠方那如畫的自然景色。

  藍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如茵的草地,和更遠處的鄉村中飄起的淡淡炊煙
……「啊!太美了!真想永遠待在這裏。」

  顧斌一邊由衷讚歎著,一邊忘我地陶醉其中。

  這時,他似乎聽見背後傳來了幾聲輕微的聲響,他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是又看見眼前的草地上現出了幾個黑影,那是……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和陳虎的
身上什麽都沒穿,這要人有人來了豈不……顧斌急忙轉過身,可根本沒提防面前
已經站著一群人。

  由於逆光,顧斌的眼睛幾乎什麽都看不清,只能看見幾個黑乎乎的人影已經
到了自己的眼前。

  潛意識告訴他危險的鄰近,他驚聲叫道:「陳哥,有人……」

  可是他的話還沒喊完,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什麽東西重重的一擊,力量之
大仿佛是一列賓士的火車撞在自己的胸膛上,這一下就讓他立即癱倒在地。

  他掙紮著想要再次爬起,感覺到胸口貼近心臟的位置又捱了一下猛擊。

  伴隨著一聲慘叫,顧斌的腦海一下就完全空白了。

  在失去意識前的一剎那,他似乎看見了熾亮的電光在自己胸前閃過,那是…
…那是……他自己的電棍………幾個高高矮矮的身影圍在失去意識的顧斌周圍。

  「哈哈,這個東西還真他媽的管用!」

  一個稍胖的身影興奮地揮了揮手中的電棍,電棍的頂端還在「啪」

  「啪」

  地快速閃亮著電花。

  「真是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把他撂倒了,開始還以為得費一陣子事呢!」

  旁邊一個瘦子看著躺在地上的顧斌也極其地興奮:「這傢夥帶來的武器簡直
就是給咱們準備的。」

  「可不是,計畫這麽輕松就成功了,以後又有新的樂子耍嘍。」

  「嘿嘿,正好他自己脫光了衣服,倒省著咱們費事了。」

  「可不,看他光溜溜的,真恨不得現在就弄弄他。」……幾個人圍著顧斌七
嘴八舌地議論著,陳虎則還趴在地上,怔怔地看著雙目緊閉的顧斌,像是還在做
著一場沒睡醒的夢。

  這時,那個稍胖的人對著陳虎就踢了一腳,厲聲喝道:「大屁股,傻楞什麽
?還不趕快起來把他扛回去。」(十五)驚愕顧斌暈暈乎乎地醒來,一睜開眼睛
,看見了懸在高高頭頂上的灰黑色的石墻。

  這是哪裏?他剛要坐起身觀察一下四周,一用力,卻哪知道身體絲毫也沒動
彈。

  他一歪頭,只見大大小小好幾個腦袋圍在他的兩側,都在伸著腦袋看著他,
倒是把顧斌嚇了一大跳。

  「啊?你們是誰?」

  顧斌瞪著大大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脫口問道。

  「哈,醒了!」

  一個稚嫩的童音響起。

  顧斌好奇地仔細看向那個說話的人,這才看清居然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更
是吃了一驚。

  驚訝之下顧斌想用雙手支撐起身體,可一使勁,雙手絲毫也動彈不了,這才
發現已被分別綁在腦袋上方的兩側了。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麽?」

  顧斌高聲叫喊著。

  「全身都光溜溜的了,還耍什麽威風啊?」

  阿海笑嘻嘻地說道。

  阿海的話讓顧斌不由一怔,這才記起在山頂上自己確實和陳虎都脫得一絲不
掛了,難道現在也……他挺起了腦袋,果然看見自己依然全身都光溜溜的,四肢
大開地躺在一張木床上。

  當然確切地說應該是四肢大張地綁在木床上。

  驚訝萬分的顧斌環顧了一下四周,則更驚訝地發現站在自己赤裸的身體旁邊
居然都是一群男孩,他們中大的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小的更是只有十一二的樣
子。

  想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一群穿著衣服的孩子的目光中,顧斌在驚訝
之余更是感到萬分的羞恥。

  可是更讓他羞恥的事發生了,一個男孩的手居然開始放到了他的身體上,並
不停掐捏拍打著。

  「這傢夥的體格真棒!」

  聽到小波的話,更多的手落到了顧斌身體的各個部位。

  有的輕輕撫摸,有的用力掐擰,有的左拍右打,其中一個最小的男孩(小嘎
子)竟抓著顧斌的雞巴反復地把玩,這更是把顧斌羞得面紅耳赤:「你們……你
們幹嘛……別……別碰我……」

  盡管顧斌大呼小叫,男孩們卻都象沒聽見似的。

  無能為力的顧斌羞憤之余索性閉上了眼睛,任由男孩們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軀
體上四處遊走,隨意玩弄。

  「是很壯,一點不比大屁股差。」

  「他不是經常去大屁股那健身嘛,當然差不到哪去!」

  突然,顧斌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了陳虎,他現在在哪裏?這時顧斌也顧不上
考慮自己的羞臊了,又tai起腦袋在男孩們之間的空隙中向外四處張望。

  「看什麽呢?怎麽這會兒又不知道臊了?」

  阿海問道。

  「你是在找大屁股吧?」

  葛濤看出了顧斌的心思,他一側身,閃出了一個空兒,手朝著遠處的一個墻
角一指,說道:「不是在那兒呢嘛!」

  順著葛濤的手,顧斌看到一個膚色黑紅、高大健壯的背影面墻而立,兩腿大
叉,雙手抱頭。

  啊?顧斌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驚訝地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什……什麽
……他……他是……陳虎?」

  「不,在這裏他叫大屁股。」

  胖子向顧斌進行著糾正。

  然後為了證實自己的話,胖子向著面墻而立的陳虎喊道:「大屁股,自己報
名!」

  只見陳虎轉過身體,雙腳一並,朝著這邊竟然敬了個軍禮,高聲說道:「報
告首長,我叫大屁股。」

  啊?????顧斌簡直看傻了。

  這,這還是那個膀大腰圓、男人氣十足的陳虎嗎?盡管報名的時候陳虎目不
斜視、面無表情,但顧斌似乎看到了陳虎的臉頰在微微地抽搐著。

  陳虎報完名,依然轉過身去,叉腿抱頭,面壁而立。

  「怎麽樣?知道了吧,他叫大屁股。當然我們以後也會給你起個好聽的名字
。」

  胖子看著顧斌的臉得意地說道。

  此時顧斌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明白了,還是更糊塗了,但是他已經知道了自
己已經落入了一個可怕的陷阱之中(當然他還沒預料到自己以後的生活將因為這
個陷阱而發生根本的改變)。

  自己的被抓絕不是偶然發生的事情,而是……而是一個陰謀,一個被策劃好
了的陰謀!他真是不敢相象這個陰謀的設計者會是這麽一幫乳臭未乾的男孩。

  那麽,陳虎呢,他難道是幫兇?????「為了歡迎你的到來,我們特意給
大屁股排練了一個『生孩子』的節目。

  」

  胖子笑嘻嘻地盯著一臉茫然的顧斌說道。

  還沒等顧斌反應過來這個「生孩子」

  的節目究竟是什麽意思,只見胖子一揮手,葛濤和鐵柱兩人就tai著一張
木桌橫放在顧斌的床前。

  「把大屁股牽過來吧!」

  聽到胖子的話,小狗子跑到站在墻角抱頭面壁的陳虎身旁,一把就揪住了陳
虎的雞巴,象拽著韁繩似的把他牽了過來。

  顧斌吃驚地盯著陳虎的臉,試圖發現些什麽。

  可陳虎卻完全躲避著他的眼神,一眼也不看顧斌,雙目平視,順從地跟隨著
小狗子走到桌子前。

  胖子在陳虎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來吧,大屁股,在你的員警弟弟面前
可要好好地表演呦!」

  陳虎手足並用地爬到了桌子上,背對著顧斌,依然雙手抱頭直身站立,雙腳
也分開大叉至桌子的兩端。

  胖子tai起手對著高高站在桌子上的陳虎的屁股又是一巴掌:「還不做好
準備姿勢!」

  只見陳虎慢慢地蹲下了大叉的雙腿,上身卻依然保持著抱頭直立的姿勢不變


  平躺在木床上的顧斌正好是處在蹲立在桌子上的陳虎的後下方,所以當陳虎
完全蹲下後,他那已經懸在桌面外的肛門剛好處在顧斌的視線之中,並且由於雙
腿大叉,更使得那裏暴露無遺。

  但胖子似乎還不太滿意,他一下下拍打著陳虎的屁股蛋,催促著陳虎上身繼
續前傾,使得他的肛門更加充分地展示在眾人的目光中。

  「怎麽樣,從沒這麽清楚地看過他的屁眼吧!」

  胖子的話既是拿陳虎挑侃,卻更是把顧斌羞得滿臉通紅。

  「為了讓他能給你好好地表演,我們已經訓練了他將近一個小時呢!」

  葛濤在一旁補充道:「剛開始時,那個」

  孩子「怎麽也不能全塞進大屁股的肚子裏,他甚至疼得都要哭鼻子了。」

  「哦?怪不得我聽你們那邊連喊帶叫的那麽熱鬧。」

  胖子笑著對葛濤說道。

  「可不是嘛!費了半天勁也還是就差一點弄進不去,最後還是小狗子有辦法
,趁大屁股不註意,給他來了個腿絆兒,這傢夥『嗷』的一嗓子一下子就全坐進
去了。

  」

  所有的人都哄笑起來,當然只有那個叉蹲在桌子上的準備表演的痛苦親歷者
和床上的那個仍然莫名其妙的觀眾是絲毫也笑不出來的。

  「大員警,你可要仔細看,大屁股可要給你『生小孩』了……」

  胖子一指陳虎那暴露在眾人視線中的肛門,對著顧斌說道:「……為了等你
醒來給你表演,大屁股可是已經憋了一個多小時呢!」

  話音剛落,顧斌驚異地看到陳虎那從外觀絲毫也看不出異樣的肛門已經開始
逐漸地張開,只一會就張成了一個小圓洞。

  在那個圓洞的中心,赫然慢慢地鉆出了一個藍色的圓頭。

  隨著那個藍色的物體越現越大,深褐色的肛門口也迅速地向四周擴張。

  那個藍色物體似乎由於向外滑出的慣性,猛地就頂出了一大截,從已經露在
外面的部分看,應該是橢圓形象個雞蛋似的物體。

  不,依它的尺寸看應該稱之為鵝蛋似的物體,甚至算是個巨型的鵝蛋。

  隨著那個巨蛋露出來的尺寸逐漸地加粗,它排出的速度也逐漸地變慢了。

  從已經顯露出來的部分表明它居然是個小孩經常玩的橢圓形的不倒翁,那藍
色的頭部已經全部露在陳虎的肛門外面了。

  這時陳虎的嘴裏開始傳出來的越來越沈重喘息聲,顯示出已經到了最艱難的
時刻,不倒翁更加粗大的中部已經慢慢顯露出來。

  終於不倒翁不再向外動了,此時最粗大的部分正好卡在肛門口上,原本的深
褐色的肛門邊壁的褶皺早已抻得又平又薄而變成了鮮紅色。

  由於在極度用力,陳虎那憋得通紅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著,充血的臉
上也開始滲出了汗珠。

  顧斌更是看得驚心動魄,臉上的肌肉都已經僵在那裏。

  「嘿嘿,看來這個孩子可不好生啊!」

  傻蛋幸災樂禍地說道。

  「就是就是,應該比拉屎累多了!」

  靈蛋也嚷道。

  「那還用說,弄進去的時候我們都費了半天的勁,更何況再把它拉出來。」

  小狗子說道。

  「哇!沒想到屁眼能撐到這麽大!」

  小嘎子湊近了臉,瞪圓了眼睛盯著陳虎那被撐到極限的肛門吃驚地說道:「
不會拉不出來了吧,簡直要撐爆了!」

  「傻瓜,既然能進去當然就能出來了!」

  小狗子反駁道「說得容易,你塞個那麽大的東西試試!」

  小嘎子依然不甘示弱。

  「我可沒那麽大的屁眼……」

  小狗子被自己的話都逗笑了,然後解釋道:「……大屁股的屁眼被大哥他們
不知輪番操了多少次了,要不能這麽大?」

  「要是你天天被雞巴捅是不是也能這麽大。」

  「去你媽的……」

  「哈哈……」

  而此時陳虎早已經顧不上幾個小孩子在拿他的肛門開玩笑了,依舊呲牙咧嘴
地和不倒翁較著勁。

  「啊……」

  伴隨著陳虎的一聲低沈而有力的長叫,僵持了好一陣後,那個不倒翁終於向
外面又沖出了一截。

  而且由於最粗的部分已經「通關」,巨蛋脫出的速度馬上加快了。

  正當顧斌剛松了口氣的時候,那個不倒翁突然不動了,而且不僅不再向外脫
出,甚至還在慢慢地往回縮。

  因為此時一根手指正頂在不倒翁露的頭部。

  是葛濤!這個尖嘴猴腮的醜八怪自然不希望這場表演過早地結束。

  而其他的男孩更是巴不得地等著瞧樂子。

  背對著大家的陳虎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仍在使勁賣著力氣,竟也和
葛濤的一根手指僵持不下。

  葛濤奸笑了一下,又加上了一根手指,這樣一來,陳虎的屁眼再用力也是對
抗不過了。

  只能任由不倒翁那最粗大的部分又慢慢地縮回到自己的肛門裏。

  幸災樂禍的胖子不依不饒,高tai起手從後面一把就薅住了陳虎濕漉漉的
頭發,沖著向後倒仰著頭的陳虎大聲喊道:「怎麽,生不不出來了?難產了嗎?


  胖子的話逗笑了所有的小觀眾們。

  「要是生不出來就讓它永遠待在你肚子裏面。」

  阿海在一旁嚇唬道。

  「能,能,能生出來……」

  陳虎急忙求饒。

  顧斌驚訝地看著這個場面,真是想像不到陳虎在這些還沒長大的男孩們的手
裏遭過什麽罪,居然讓他如此的懼怕。

  「那就快點生!」

  胖子松開頭發把陳虎的腦袋向前一推,使得陳虎在桌子上一陣晃蕩,好容易
才穩住了本來就很難控制住平衡的身體。

  陳虎於是不得不再重新經歷一次那撕心裂體的過程,又開始費起了九牛二虎
之力。

  由於肛門已經被撐開了一次,所以盡管這個過程還是相當痛苦,但比起第一
次還是容易了一些。

  可是每次不倒翁要全部拉出來的時候,葛濤都會用手指再把它頂回去。

  兩人仿佛開始了較勁(當然這個較勁是毫無公平可言的),甚至最後完全變
成了不倒翁最粗的部分在陳虎撐大的肛門口反復進出的表演了。

  由於不倒翁的來回吞進和吐出,陳虎的肛門也隨之忽而撐大、忽而縮小地變
化著。

  「哈哈哈哈,你們看,象不象個嘴似的,變大,變小,變大,小,大,小,
大……」

  小狗子的嘲笑又把所有的觀眾都逗樂了。

  葛濤更是一邊笑著,一邊故意按著小狗子的拍節控制著不倒翁的進出。

  陳虎本來就已經被弄得筋疲力盡,現在則又被這強烈的刺激弄得呻吟不止、
哀叫連連。

  而此時顧斌的臉也是脹得通紅,不知是被這個場景刺激的,還是由於對即將
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未知的恐懼而緊張。

  「嘿!你們看,大員警的雞巴都看硬了!」

  傻蛋的一聲叫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顧斌的身上。

  這下更是把顧斌羞得無地自容,不用看,他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


  從一開始自己被光溜溜地暴露在男孩們的視線當中就已經讓他羞臊不已,可
是現在那最羞於見人的部位居然更是示威似的高高挺立在男孩們的目光中。

  「好傢夥,這麽大!一點也不比大屁股的小。」

  阿海似乎沒有預料到。

  「過一會把他們弄到一塊比比不就知道了。」

  小波也很興奮。

  「嘿嘿……這根大傢夥玩起來也一定他媽的很過癮。」

  胖子陰笑著盯著顧斌勃起的雞巴,眼睛裏更是放了光。

  靈蛋蹦了過去,小手對著顧斌那高高挺立著的雞巴使勁地撥弄了一下,那硬
邦邦的大傢夥竟有力地彈動了好幾個來回。

  「哈哈,又多了一根大雞巴,太棒了!」

  靈蛋興奮地叫著,可也把顧斌連羞帶氣得眼珠都要冒出來了。

  看著顧斌羞臊難當的表情,胖子調侃道:「這可真是新來的,還知道不好意
思呢!」

  然後他貼近了顧斌的臉,盯著顧斌的眼睛說道:「不過在這裏可不能有羞恥
心的,以後你就會習慣了,象大屁股一樣……」

  他一指叉蹲在桌子上陳虎光裸裸的背影:「……他現在就已完全經忘了什麽
是羞恥和害臊了。」

  陳虎此時依然在和葛濤的手指進行著艱苦的「拉鋸戰」,由於充血而全身紫
紅的肌膚上汗流滾滾,叉蹲著的雙腿更是禁不住地劇烈抖動著。

  「你看把他爽的,叫得多歡。」

  胖子對顧斌說完,又高聲沖著陳虎問道:「大屁股,生孩子的滋味好受嗎?


  「啊……噢……報告……首長……啊……啊……好……好受……啊……哎呀
……」

  盡管這個回答叫胖子很滿意,但和陳虎那痛苦的聲音和扭曲的表情配起來真
是相當的可笑。

  胖子終於開了恩,他向葛濤一擺手:「叫他『生』出來吧,我看他已經折騰
得夠嗆了。

  」

  葛濤撤回了手指。

  終於,那個在陳虎的直腸內待了一個多小時的龐然大物在眾人的目光中慢慢
地擠出了肛門,「嘭」

  地一聲重重地掉到了地上,並在男孩們的哄笑中滑稽地左搖右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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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挾迫在胖子的命令下,陳虎晃晃當當地爬下了木桌。

  小嘎子蹦了過來,一手揪著他的雞巴,把陳虎牽到了顧斌的床前。

  勒令他雙腿大叉,抱頭挺胸地面向顧斌而立。

  長時間的蹲胯已經讓陳虎筋疲力盡,再兼之以這麽個羞恥的姿勢去面對顧斌
,他那汗淋淋的身體竟然禁不住地顫抖起來。

  小波這時卻發現雖然陳虎面向顧斌,但目光卻始終也沒落在顧斌的臉上。

  他走到陳虎身邊,那只及陳虎肩頭高的腦袋仰看著陳虎的臉,諷刺道:「怎
麽知道難為情嗎?你們兩個不都是光溜溜的嘛,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他在陳虎的屁股蛋上清脆地扇了一巴掌,喝道:「必須看你的員警帥哥的臉
!」

  陳虎咬了咬嘴唇,把眼神艱難地遊移到了顧斌的臉上。

  當四目相對的時候,兩人都感覺像是被電擊中了似的都不約而同地抽搐了一
下。

  此時顧斌的臉早已脹得通紅,瞪大的雙目緊盯著陳虎的眼睛,似乎想從中發
現些什麽。

  可是從中他只看見了屈辱和無奈。

  這真是個讓顧斌刻骨銘心的場面啊!自己全身赤裸四肢大張地綁在床上,對
面的陳虎同樣一絲不掛地面對自己抱頭而立。

  兩個身強力壯、虎背熊腰的成年男人渾身都是光溜溜的,而旁邊圍著的一幫
小孩子卻都穿戴整齊,嬉皮笑臉地看著他們……小波更是把手伸到了陳虎的胯下
,當著顧斌的面無恥地把玩著陳虎的雞巴和卵袋,並翻過來擰過去地向顧斌展示
著:「你看看這副大傢夥,我們可經常在它上面找樂子呢……」

  他調皮地向顧斌一擠眼睛:「……而且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他先用手背
拍打著陳虎光禿禿的小腹:」

  知道這裏為什麽一根毛都沒有嗎?我們可是一根根給他揪乾凈的。

  「然後他用右手攥著陳虎的陰囊,把兩個圓滾滾的睪丸緊緊地擠到了陰囊的
底部,又把它們反擰向上朝向了顧斌:」……這兩個大蛋上面沒少吊過東西,當
然以後還得給它加碼的……「他的左手又掐著陳虎的陰莖根部,晃動著那根碩大
的傢夥,在陳虎結實的小腹上」

  啪啪「地抽打著:」

  這根大雞巴上的樂子就更多了,上一回我們連著給他「打飛機」,把大屁股
爽得嗷傲只叫喚呢……「伴隨著小波的介紹,顧斌看見陳虎臉上的肌肉在一下下
抽搐,痛苦的雙眼中似乎已有點點淚光。「噢!對了……」

  小波似乎想起了什麽:「……現在你們應該重新認識一下了。你已經知道了
,這傢夥叫『大屁股』。

  」

  然後他撓了撓腦袋,自言自語道:「可是你……又叫什麽好呢?」

  「他是後來的,乾脆就叫『二屁股』得了!」

  靈蛋搶著說道。

  「哈哈……這個名字好……」

  小狗子附和道。

  「呵呵,可不是嘛……」

  小嘎子看看陳虎,又看看顧斌,笑嘻嘻說道:「兩個人都天天光著屁股……


  「不錯,大屁股,二屁股,正好一對兄弟,有意思有意思……」

  葛濤也叫道。

  「看來以後有一對光屁股傢夥陪咱們玩了……嘿嘿……樂子可又多了……」

  胖子興奮的眼睛已經放出了光,那種讓陳虎感到不寒而栗的光。

  看來所有的人都對這個名字感到滿意。

  「嘿嘿,那以後你就叫『二屁股』了。

  」

  小波一指緊皺著眉頭的顧斌說道:「以後只要我們一叫『二屁股』,你就要
立即答應的。

  」

  看到顧斌似乎沒什麽反應,小波開始又拿身邊的陳虎做起了示範。

  他高聲喊道:「大屁股!」

  只見陳虎立即雙腳並攏,雙手下垂,緊接著用右手敬了個軍禮,高聲回答道
:「到!」

  然後就又恢復到了抱頭叉腿的姿勢。

  小波又連叫了幾聲,讓陳虎給顧斌一遍遍地做著演示。

  之後其他的男孩也紛紛『大屁股』『大屁股』地叫了起來,弄得陳虎手忙腳
亂地四處敬禮,絲毫也不敢怠慢。

  看著面前的陳虎那滑稽的樣子,顧斌真是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好一陣後,小波讓大家都靜了下來。

  他死盯著顧斌的臉,一字字大聲喊道:「二。屁。股!」

  可是顧斌仿佛沒有聽見,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胖子早已不耐煩,一步就躥到顧斌的身前。

  他一手揪著顧斌的頭發,把顧斌的腦袋拽了起來,然後把臉湊近了顧斌惡狠
狠地罵道:「你他媽以為自己是個員警就了不起嗎?嘿嘿,到了這裏你就得老老
實實地聽話。要不,我就先讓你看看你自己的表演吧……」

  他向身後一擺手,靈蛋早把手裏的數碼攝像機遞到了過去。

  胖子打開了開關,把上面的小顯示幕展開在顧斌的面前。

  顧斌並不明白他想給自己看些什麽,可隨著螢幕的閃亮,他赫然看見了自己
的身影出現在面前的小螢幕上:在山頂那如畫背景下自己一件件脫掉了警服……
自己和陳虎都光著身體在奔跑、鍛煉……兩具健壯的裸體抱在一起在草坪上滾來
滾去……陳虎跪在自己前伏的身體後一下下地推著己……顧斌的眼睛越瞪越大,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一幕幕畫面,可從攝像機中傳出的自己那興奮得不堪入
耳的浪叫和呻吟卻象尖針一樣刺激著他的耳鼓。

  「哈哈……你們聽聽他叫得多騷!」

  葛濤那高八度的嗓音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哈哈大笑,更是把顧斌羞得無地自
容。

  「員警怎麽還幹這個……」

  胖子死死地盯著顧斌,從那張蒼白的臉上他已經讀出了這個員警內心的驚恐


  「……是不是應該把你的精彩表演公佈出去啊?」

  「不……」

  顧斌脫口而出。

  他已經明白了這個陷阱應該有陳虎的一份「功勞」,可是此時內心的慌亂已
經讓他無暇思考了:「……別……別那樣。」

  「你以為由得了你嗎?」

  半天一直沒說話的阿海冷笑道:「那得看我們願不願意了。」

  「求你們,別……」

  「那就看你怎麽表現了……」

  胖子松開了手,把顧斌的腦袋一推:「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麽做的,大屁股
開始也不老實,現在不也是被我們修理得服服帖帖的!」

  小波哼了一聲,說道:「那讓讓我們看看吧!」

  他死死地盯著顧斌的臉,叫道:「二。屁。股!」

  「……到!」

  顧斌真不知道這聲低沈的回答是怎麽說出口的,他索性閉上了雙眼。

  「不行!」

  小波高聲喝叫:「要看著我,而且要高聲回答。」

  看來他對顧斌的表現極不滿意。

  「二屁股!」

  「到……」

  顧斌仿佛一頭被逼到了懸崖邊的野獸發出的最後嚎叫,響亮的喊聲震蕩在堅
硬石壁上嗡嗡回響。

  「這就對了!」

  小波看著顧斌那張已經扭曲的臉高興地說道,可他依然不依不饒:「二屁股
?」

  「到……」

  「二屁股?」

  「到……」

  「哈哈,看來你是學乖了。」

  小波越發地興高采烈,其他的男孩也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

  這時靈蛋躥到了顧斌的床邊,小手一下就抓住了顧斌的雞巴:「嘿嘿……我
先來玩玩員警的雞巴。」

  「你……」

  連羞帶氣的顧斌極力地挺起上身,卻忘了雙手已被綁在頭頂兩側的床頭上,
剛剛挺起的身體一下又被拉躺到床上。

  「都已經光溜溜了還害什麽臊啊,早晚不都得讓我們玩個夠。」

  靈蛋嘲笑著,靈活的小手攥著顧斌的雞巴連搓帶磨好一頓套弄。

  「你……啊……啊……哎呀……」

  在靈蛋的玩弄下,顧斌的雞巴又慢慢勃立起來。

  「真他媽不小!」

  胖子看著挺立在靈蛋的小手中的粗大雞巴興奮地說道,然後他一指依舊叉腿
抱頭同樣在默默註視著這一切的陳虎說道:「把大屁股也弄過去,讓他們比比看
誰的雞巴大。」

  小狗子一步就躥了過去,搶先揪住了陳虎的雞巴,嘿嘿笑著說:「來吧,大
屁股,和二屁股比比雞巴去。」

  在眾人的哄笑中,陳虎被揪到了顧斌的床邊。

  小狗子拍著陳虎的屁股讓他跨上了木床,然後雙腿騎跨坐在了顧斌的腿上。

  陳虎大叉的雙腿擔在顧斌劈開的雙股上,屁股正好落在顧斌雙腿間的床板上
,使得兩人的下胯一躺一立地緊靠在一起。

  這時靈蛋另一只手也抓在陳虎的雞巴上,就這樣,一手一根雞巴,一上一下
,同時套弄起來。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靈蛋那兩只在不斷活動的小手上。

  伴隨著兩人的呻吟聲逐漸沈重,在那兩只小手中出出進進的兩根雞巴互相不
甘示弱似的越挺越長。

  在不停地套弄中,靈蛋還時不時玩起了花樣,攥著那兩根青筋暴現的粗大莖
身,讓兩個已經脹成了深紫色的碩大龜頭頂在一起相互劇烈地摩擦,更是把陳虎
和顧斌刺激地渾身顫抖、哀叫連連。

  「嘿!兩個人一起弄就是有意思。」

  「是啊是啊,很多招只有兩人一塊才能玩出來。」

  「看來以後有更過癮的樂子看了。」

  「……」

  「哈哈,夠硬了,差不多了!」

  靈蛋說完,雙手反方向拉離了兩根雞巴,然後一松手,兩根硬繃繃的粗傢夥
反彈後「啪」

  地一聲撞在了一起,「看看多有勁!」

  「哈哈……」

  這滑稽的表演又逗得滿堂哄笑。

  靈蛋把兩個雞巴貼緊並排靠在一起,其他所有男孩的腦袋都靠了過來,你一
嘴我一句地評論起來:「哇!這兩根大黑雞巴……」

  「我看大屁股的好象長一點。」

  「不,我看差不多,而且二屁股的好象還粗一些。」

  「哎!葛濤,把你的大傢夥也掏出來和他們比比。」

  「去你媽的,才不給你看呢!只有捅他們屁眼的時候我才掏呢!」

  「我來握握,看誰的粗……嘿!真夠硬的……」

  兩根粗黑的雞巴就仿佛兩件有趣的玩具似的輪流在男孩們的手中傳換把玩,
弄得面面相視的陳虎和顧斌羞臊得無以復加。

  終於,這場比較還是以沒有結果而告終。

  「大屁股,為了歡迎員警帥哥的到來,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的屁眼獻給他啊?


  阿海笑著提了個建議。

  「啊?不……」

  顧斌失聲叫道,他知道這無非又是對他們一場新的羞辱。

  「客氣什麽啊!剛才在山頂他不是操了你嗎,你不想嘗嘗操他的滋味?」

  小波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再說你又不是第一個操他的,他的屁眼已經被
我們輪流操過好多遍了。」

  聽到這話,陳虎痛苦地把他自己的臉扭向了別處。

  「大屁股,怎麽還不行動?」

  胖子也狠呆呆地發了話。

  陳虎無奈地轉過了頭,高聲說了聲「是」

  後,開始把自己的身體從顧斌的腿上tai了起來。

  他知道要用怎樣的方式才能讓躺著的顧斌去操自己,那是個再讓他熟悉不過
的姿勢了。

  他大叉著腿蹲跨在顧斌的胯上,右手扶著顧斌那依然堅挺搏動的雞巴,讓那
碩大的龜頭慢慢送進了自己的肛門。

  「啊……不要……別……」

  盡管顧斌連呼帶叫,卻毫無能力去阻止這新一場羞辱的開演,只能任由自己
的雞巴伴隨陳虎身體的落下逐漸深入到那熱乎乎的直腸深處。

  「啊啊啊……」

  「啊啊……」

  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伴隨著陳虎身體的起落,陳虎和顧斌都情不自禁地高
聲呻吟起來。

  兩個健壯成年人的赤裸裸最原始的獸欲就在一群未成年的孩子們的註視下開
場了。

  「媽的,看把他們浪的。」

  「把你那大肥屁股再tai高點,落下去再狠一些。」

  「大屁股,必須把屁眼夾緊!他的雞巴要是掉出來可有你受的。」

  「哈哈……你們聽,他的大肥屁股拍在二屁股的肚皮上,啪啪地,象不象打
磚坯?」

  「呵呵呵呵……真象……呵呵……大屁股,再拍響一點。」

  「……」

  男孩們一邊興致盎然地觀看著這場淫穢的表演,一邊隨心所欲地發號施令。

  「大屁股,一邊挨操一邊打飛機。」

  小波感覺仍不過癮,又下了新的命令。

  陳虎於是一邊繼續疲憊地起落身體,一邊喘著粗氣也套弄起自己雞巴。

  葛濤則一邊賊眉鼠眼地看著表演,一邊拿著數碼相機繞著木床左一下、右一
下,上一張、下一張地又拍了一大通。

  終於伴著顧斌一聲聲高叫,他的胯部也隨之一下下劇烈而短暫地抽搐起來,
男孩們知道這個漂亮員警的精液已經一汩汩射進了陳虎的屁眼深處。

  緊接著陳虎也是幾聲高喊,幾汩精液有力地噴射在顧斌的胸膛上。

  「我操,真他媽帶勁!」

  胖子看得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一拍陳虎濕淋淋的後背:「快滾下去吧
,現在該讓大員警展示展示他的屁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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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淫戲顧斌依舊是仰面向上的被固定在木床上,只不過是換成了另一
種讓他更加屈辱也更加難受的姿勢。

  他的雙腿被大叉地向上折起,雙腳代替了原來固定雙手的位置,分綁在自己
頭頂兩側的床柱上,雙手則被綁在自己懸起的腰身下面。

  這個被男孩們稱作「屁眼朝天」

  的姿勢的確將他最羞於暴露的肛門充分地展示無遺了。

  當他剛剛在男孩們的「幫助下」

  完成了這個難度極高的動作時,顧斌真是驚訝於自己腰身的柔韌度,盡管在
男孩們粗暴的連拉帶壓下自己沒少痛苦地高呼低叫,但他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
的身體居然能彎折到如此的程度。

  當然男孩們這麽費勁可不僅僅是為了能看到一個奇怪的人體,當顧斌的雙腳
結結實實地綁在床柱上後,他那毫無遮掩地向上展示著的肛門自然成了所有人的
焦點。

  所有男孩都興奮地聚集在這個焦點的周圍:「哈哈,二屁股,這個姿勢怎麽
樣?」

  站在了床板上的小狗子伏著臉看著大叉的雙腿間顧斌那臊紅的臉挑逗道。

  胖子的手裏拿著從顧斌的警褲上抽下來的警用皮帶,一邊兇狠狠地看著顧斌
的臉,一邊把皮帶在顧斌大叉的胯股間刮來蹭去。

  「呸!」

  小波往顧斌的肛門上吐了口吐沫,然後一根中指就插了進去:「嘿,你們看
,二屁股的屁眼就是緊……」

  小波一邊用手指在顧斌的肛門裏抽插著,一邊說道:「還挺夾手的。」

  「還用你說!大屁股的屁眼被咱們玩多長時間了,又是棍子捅,又是雞巴操
的,還能不松?」

  阿海回答道。

  「這麽緊的屁眼操起來一定能挺爽,我可得排第一號。」

  小波向其他的人說道。

  「這還操上癮了。」

  葛濤一邊嘟囔,心裏卻想到要不是看見我操大屁股,你們哪裏知道屁眼也能
操呀。

  可他心裏雖是這麽想,卻也不好表示反對,畢竟這裏是人家的地盤,只得說
道:「那我排第二號。」

  「不行!」

  還沒等小波答應,鐵柱先表示了反對:「你的傢夥那麽大,等你捅完了還不
得把他的屁眼撐成什麽樣,我們還能爽嗎?」

  「就是就是,你還是最後一個吧!」

  胖子也這麽說。

  小波也不和他們幾個參合,卻一指站在床邊的陳虎喊道:「把大屁股弄過來
吧!」

  傻蛋和小嘎子拍著陳虎的屁股催促著他邁上了木床,跪在顧斌大叉的雙腿前


  「大屁股,借你的舌頭用用,把他的屁眼舔開。」

  小波一指陳虎面前顧斌那向上展示著的肛門命令道。

  啊?????小波的話讓陳虎和顧斌都驚訝萬分。

  仰面朝上的顧斌更是不知所措,一邊艱難地喘著粗氣,一邊斷斷續續地叫道
:「……別……別聽他……唉呀……」

  顧斌的反對剛說出口,胖子手裏拎著的折成了雙層的皮帶狠狠地抽在他的屁
股上,一道紅印橫在那大叉的雙臀上。

  陳虎也被嚇了一跳,怔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他媽的……」

  胖子一皮帶抽到了陳虎的脊樑上,喝道:「怎麽還不舔?你要是不聽話我把
你吊在上面讓你坐一天的飛機。」

  胖子一指斜上方的頭頂。

  頂棚的混凝石板中上原來就有很多探出來的鐵鉤和鋼筋環,現在上面赫然吊
著一些挽成了圓團的粗繩索。

  看來是幾天來男孩們又把這裏做了一些佈置。

  「你要是不舔我們可就要強操了,你就不怕把他的屁眼捅爆了?」

  小波盯著陳虎那張為難的臉說道。

  陳虎無語地低下了頭,雙手分開顧斌那結實的屁股蛋,把嘴湊了上去。

  「別過來……不要……」

  顧斌試圖扭動腰身躲避陳虎,可被固定著的雙腿和身體反折的姿勢讓他根本
使不上勁,再加之陳虎有力的雙手緊緊地把持著自己的兩個屁股,他只能任由著
陳虎那熱乎乎的嘴伸進在自己的雙臀間。

  「……不要……別……啊……啊……」

  當陳虎溫潤的舌尖頂到了顧斌的肛門上後,顧斌的阻止聲不由自主地變成了
刺激的呻吟。

  在陳虎靈巧的舌尖的不斷撥弄下,顧斌的肛門很快就張開了。

  男孩們也都湊近了腦袋興奮地觀看著。

  「嘿,張開了,張開了。」

  「你們看,還一開一閉的,象喘氣似的。」

  「大屁股,把舌頭探進去!」

  當陳虎在男孩們的命令下,把舌尖頂進了那已洞開的肛門裏一小截,顧斌更
是被刺激得渾身顫抖。

  最後小波甚至按著陳虎的腦袋,把他的臉深埋在顧斌的雙臀間,讓他一刻不
停地用力嘬顧斌的肛門,而且每一下必須嘬出響聲來。

  當肛門裏的嫩肉被陳虎一下下有力的吸吮下劇烈地抽動著,弄得顧斌的身體
禁不住地劇烈地搐動,甚至顧不上羞恥地高聲嚎叫起來。

  「大員警,大屁股的功夫怎麽樣?」

  「那還用說,看把他爽的直叫喚。」

  「大屁股,員警的屁眼好吃嗎?」

  「沒看他吃的直吧嗒嘴。」……男孩們七嘴八舌地對著陳虎和顧斌開玩笑,
可兩人已經根本無法回答了,一個的嘴被肛門堵得嚴嚴實實,另一個則只顧上一
聲接一聲地哀叫了。

  終於小波感覺到差不多了,於是命令陳虎tai起腦袋,只見他的臉上不知
是被汗水還是自己的唾液早已弄得濕乎乎一片。

  小波脫光了衣服,劈開腿騎坐在了顧斌大叉著的胯股上。

  他一只手薅著陳虎的頭發,把陳虎的腦袋往自己的兩股間摁了下去。

  陳虎早已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麽,一口就把小波的雞巴吃了進去。

  小波的左手按著陳虎的腦袋讓他的嘴不停地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弄,右手的手
指則插進了身下的顧斌那已被陳虎吃開了的肛門裏抽插起來。

  少年的精力真是旺盛,只一小會兒,小波的雞巴就在陳虎的連吹帶舔下硬邦
邦地漲滿了陳虎的口腔。

  小波感覺差不多了,便把陳虎的腦袋薅了起來,讓他繼續直挺挺地跪在自己
面前。

  然後當著陳虎的面,小波向前傾斜了身體,右手端著自己的雞巴對準胯下那
個已經洞開的肛門,把龜頭頂在了上面。

  小波嘿嘿一笑,然後小腹猛地向下一拱,堅硬的雞巴一下就連根直入地捅了
進去。

  「啊……」

  盡管經過陳虎的連舔帶嘬和小波手指的連摳帶插,顧斌的肛門已經些許張開
,但被這毫無緩沖地大力直插,而且一貫到底,真是讓顧斌疼得有些受不了。

  他身體猛地一繃,不由高聲慘叫起來。

  還沒等顧斌的長叫回落,小波就已經開始興致勃勃地上下顛動起來。

  伴隨著堅硬的雞巴在大張的屁眼裏忽快忽慢地抽插,顧斌的叫聲也變成了一
斷一斷的呻吟。

  「噢……他媽的……真爽……夾得真緊……啊……操死你……」

  小波一邊起落著身體一邊興奮地喊叫著。

  他時而回過頭壞笑著俯看顧斌那憋紅的臉,更多的時候還是低下頭得意地看
著自己的雞巴在員警的屁眼裏進進出出。

  「真他媽過癮,一想到要操員警的屁眼老子都憋不住了……」

  胖子羨慕地嘟囔著。

  葛濤的鼠臉一笑,一指正呆呆地跪在小波面前的陳虎,說道:「別讓大屁股
閑著啊,咱們先拿他熱熱身!」

  於是陳虎被勒令正對著顧斌,同樣仰面朝上地躺在木床上。

  雙腿也上劈著大叉,雙腳被拌過自己的頭頂固定在床尾兩側的木柱上,雙手
也綁在了懸空的腰身下面,和顧斌的雙手連在一起。

  葛濤站在床尾處,把雞巴塞進了陳虎的嘴裏,讓他舔硬。

  只一會,那個特大號的雞巴就把陳虎的嘴漲得鼓鼓囊囊的。

  葛濤抽出了雞巴,跨上了木床,面向小波,也騎跨在陳虎大叉的胯股上。

  「我來陪你一起操!」

  葛濤一邊對小波說著,一邊把自己那碩大的龜頭頂在陳虎那已經些許張開的
肛門口上。

  一用力,粗大的雞巴勢如破竹地戳開了閉合著的肛門內壁,豪無緩沖地就頂
到了直腸最深處。

  陳虎嗷地一聲長嚎,盡管自己的屁眼已經身經百戰,但葛濤那出奇巨大的傢
夥每一次的捅進還是會讓他疼得不能自持。

  看到陳虎疼得渾身直抖,葛濤更是來了勁頭。

  他絲毫也不給陳虎適應的時間,立刻就在他的屁眼裏做起了活塞運動。

  粗碩的雞巴打夯似的向下狠操著緊緊包裹在周圍的嫩軟的直腸黏膜,劇烈的
摩擦使得每一次的猛烈搗入和有力拔出都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

  兩個男孩面對著面,象騎馬似的你上我下地顛動著身體,一邊嘻嘻哈哈地連
說帶笑,還不時拍打著騎在胯下的兩個結實碩大的屁股。

  顧斌的臉上已經蒙滿了汗水,透過濕淋淋的雙眼,他只能看見小波那不停顛
動的屁股和後背懸在自己的前上方。

  他雖然看不見陳虎,但從陳虎不斷的淒慘叫聲中知道他現在應該更不好過。

  一想到那個尖嘴猴腮的傢夥那根出奇碩大的陰莖他就感到心悸萬分,但他知
道,用不了多久那個龐然大物也很快就會在自己的肛門裏出出進進了。

  一陣毫不留情的猛操之後,兩個男孩相繼在各自抽插的屁眼裏射出了年輕的
精液。

  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胖子和鐵柱立即換了上去,佔領了各自的『高地』,
一同發起了新一輪的猛攻……五個大男孩的雞巴在陳虎和顧斌的屁眼裏輪番抽插
,把兩個肌肉壯男刺激地渾身亂顫,哀叫聲此起彼伏喊個不斷,顧斌的屁眼更是
在男孩們的註視下漸漸紅腫起來。

  尤其是最後輪到葛濤操顧斌的時候,更是到了這場精彩表演的高潮。

  葛濤把自己那巨大的雞巴每一下連根沒入到顧斌那紅腫的肛門深處,把顧斌
疼得感覺到自己的直腸幾乎要被撐爆了;當那深深捅到了底部的雞巴再迅速拔出
時,每一次又都會連帶出一大截深紅色的直腸內壁來……葛濤好像也在這個員警
身上憋足了勁,足足操了顧斌半個小時。

  在這痛苦的半小時裏,顧斌好像是完全忘記了羞恥和自尊,連哭帶喊的哀求
聲一刻也沒停歇過,盡管他心裏知道那些哀求是根本換不到絲毫的憐憫。

  靈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四個小傢夥則始終圍在木床周圍,興奮地看著
這場瘋狂的操人大賽。

  他們開始還只是都湊近了臉,你一言我一語地比較著始終都抽插著雞巴的兩
個屁眼有什麽相似和不同。

  過了一會就都伸出了小手在那兩具已經是汗水淋漓並劇烈顫抖著的結實軀體
上連擰帶掐,又拍又打。

  後來,陳虎和顧斌那一根有毛一根沒毛的雞巴更是成了小孩們撫弄把玩的目
標。

  本身就由於一刻不停地輪番挨操把陳虎和顧斌已經刺激得難以自持,再加之
兩個油光光的大龜頭被小孩們的小手輪流地強烈摩擦,更是讓這兩個大男人的身
體顫抖得愈發劇烈,哀叫聲也愈發淒慘……也不知輪了幾圈,直至幾個大男孩都
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進兩個屁眼,這才紛紛跳下木床,躺到了一旁的大床上一邊
休息,一邊嘻嘻哈哈地討論著剛才的一些有趣情節。

  靈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則繼續站在木床上,圍在兩個依舊朝天的屁眼
周圍。

  這時他們終於有個機會去近距離地觀察沒有雞巴插著的肛門是什麽樣子。

  「嘿,都被幹開了,現在還沒合上呢!」

  小狗子看著兩個依然洞開著的肛門自言自語道。

  「你們看,這個肉都翻出來了……」

  小嘎子的手指著顧斌的肛門說道:「葛大哥操的就是狠。」

  「哎!裏面灌沒灌滿啊?」

  傻蛋盯著顧斌那被汗水蒙滿了的臉戲問道。

  「呵呵,我再給你灌點。」

  說完,靈蛋把臉伏在顧斌肛門的正上方,嗓子裏抽了幾下,嘴一張,一條長
長的涎液就從嘴裏慢慢地垂了下來。

  靈蛋調整著位置,使得唾液正好落到了顧斌那洞開的肛門口上。

  等好大一溜兒的唾液全部落完,靈蛋的雙手死死捏著顧斌肛門兩側的肌肉,
一下掐緊一下扒松地來回用力,使得肛門口被動地一開一合,只幾下,那個肛門
果然就象一張嘴似的把聚集其上的唾液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

  「哈哈,有意思……」

  「這招不錯……我也來試試……」

  四個小傢夥你掙我搶地在陳虎和顧斌的肛門上吐著唾沫,直至積聚了滿滿的
兩大灘,於是就又開始了一場比賽,看哪個屁眼吞咽得快。

  傻蛋、靈蛋哥倆一組,小狗子和小嘎子一組,各自負責一個屁眼。

  一聲令下,四個人便在兩個朝天的屁股上忙活起來。

  他們又是扒又是擠,好不熱鬧。

  為了加快粘粘的唾液流進去的速度,在屁股上的拍打自然也是少不了的,而
靈蛋更是發明瞭用嘴吹氣的方法,使得掛在肛門口上的唾液能很快地流進去。

  涼颼颼的氣不停地吹進了由於長時間摩擦而極其敏感的的肛門內壁上,又是
刺激得兩個已經筋疲力盡的大男人又開始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哎,你們的屁眼嘗出滋味了嗎,說說我們的唾沫什麽味?」

  「就是就是,我們的好吃還是他們的好吃?」

  小傢夥們一邊比賽也沒忘了羞辱陳虎和顧斌,也不知那兩具蒙滿了汗水的軀
體聽沒聽見,從他們嘴裏傳出來除了沈重的喘息就是間或的呻吟了。

  「不說話就是沒嘗出來吧,那再讓你們吃一次!」……洞頂的光線漸漸暗了
下來,外面應該是已近黃昏時分。

  地堡內依然熱鬧非常,四個小傢夥圍著陳虎和顧斌忙得不可開交,拍打聲、
吹氣聲、呻吟聲和男孩們你一句我一句的羞辱笑罵聲混在了一起。

  小波、葛濤他們五個則依舊懶洋洋地躺在大床上,都瞇縫著眼睛笑嘻嘻地看
著四個小傢夥們在折騰。

  他們知道現在應該休息,因為到天黑前他們需要養好體力,好精神百倍地去
迎接這即將到來的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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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8 11: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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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退火搖曳的燭火照亮了地堡內的每一個角落,也將地堡中央兩張拼
接在一起的木桌上那兩具屈腿叉蹲的健碩身軀映得油光紅亮。

  陳虎和顧斌後背倚著後背,大叉著雙胯各自騎坐在一個瓶頸已經深插進肛門
裏的高大的香檳酒瓶上。

  整整一個下午屁眼朝天地輪流奸淫,不僅把陳虎和顧斌都累得筋疲力盡,更
是讓初來乍到的顧斌深刻體會到了徹骨的屈辱與羞恥。

  當倆人的雙腿終於被從床柱上解了下來,一正一倒的兩具麻木的身體幾乎都
不會動彈了。

  他們四腿相互交叉地搭在對方的軀體上,喘著沈重的粗氣,任憑靈蛋、小狗
子他們連呼帶叫地踢打著他們汗淋淋的身體卻絲毫也沒有力氣去理會了。

  但是陳虎知道男孩們是不會給他們太久的休息時間的,這無非就是讓他們為
了迎接下一場的戲弄和折磨補充些體力而已。

  果然,僅僅躺了十幾分鐘,男孩們就感覺到這樣的休息方式對於他們過於奢
侈了,於是決定讓他們換個『休息』的方式。

  陳虎和顧斌被男孩們連拖帶拽地從床上架了下來,反綁著雙手分別被小嘎子
和靈蛋揪著雞巴順著墻壁在地堡內繞圈奔跑。

  盡管渾身酸痛難忍,但陳虎和顧斌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因為小波拿著顧斌的電棍站在中間,看哪個跑的不賣力就會在他那光裸的屁
股上電一杵子。

  兩人活動完筋骨,又被弄到了地堡中央的木桌上,眼睛上都蒙上了一條黑布
帶,背靠著背地開始『坐樁』,當然,在男孩們的眼裏這也是一種休息——無非
是看起來更有樂子的一種『休息』。

  雖然比起綁在木床上的姿勢算是好多了,但幾近兩個小時地騎坐在狹窄的酒
瓶上也無異於一場殘酷的折磨。

  他們那大叉屈蹲著的雙腿早已因為長時間的支撐而開始酸痛無力,所以他們
黏糊糊的脊背就不得不更加有力地相互頂靠在一起,成為一個新的分擔體重的支
點,使得全身的重量不僅僅落在酸軟的雙腿和肛門外的酒瓶上,以免因為自己的
體重而使得更為粗大的瓶身沖進甚至撐破自己的肛門。

  他們同一側的腿都被繩子在腿彎處拴在一起,陳虎的左腿連著顧斌的右腿,
陳虎的右腿則連著顧斌左腿。

  因為這兩根繩子的存在,使得他們的雙腿根本不能有絲毫的並攏,只能充分
地大劈著雙胯羞恥地袒露著陰部。

  由於雙眼看不見,他們還得時刻註意保持住身體的平衡,並且倆人的雙手都
用繩子捆在了各自的腦後,使得控制平衡的難度又為增加。

  捆紮著手腕的繩索的另一頭兒還緊緊套在另一個人的脖子上,所以他們都很
小心翼翼,絲毫也不敢活動一下抱在腦後的雙手,因為那會連帶著勒緊套在另一
人脖子上的繩索。

  男孩們圍坐在這個有趣的『連體人像』前的一張課桌周圍,桌子上攤滿了吃
剩的麵包渣、饅頭片、鹹菜袋、空罐頭盒和其他一些撕開了的食品袋。

  自從葛濤、胖子和鐵柱加入到小波、阿海他們這個隊伍裏後,男孩們的夥食
可真是有了很大的提高。

  尤其是葛濤這個村長的兒子更是出手闊綽,一掏就是幾十塊錢,讓小嘎子、
小狗子和傻蛋在村裏的小賣部買回了不少好吃的。

  為了慶祝員警顧斌的落網,還特意讓他倆買回了好幾瓶啤酒。

  幾乎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男孩們一邊興致勃勃地觀看著陳虎和顧斌痛苦地
『坐樁』,一邊興高采烈地胡吃海塞,小波、葛濤他們五個大一點的男孩更是推
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

  陳虎和顧斌的喘息聲愈發地沈重,身下的桌面上也已經被汗水淋濕了一片。

  紅彤彤的肌肉上仍在一刻不停地流淌著豆大的汗粒,而且被懸在兩人頭頂上
的燭火照映得閃閃發亮。

  為了讓陳虎和顧斌在漫長的『休息時間』裏不至於太枯燥,男孩們也隨時為
他們增加了一些『節目』。

  小狗子此時就爬到了桌子上,站在兩人的身側,手裏分舉著兩根燃著的蠟燭


  每當他看到融化的蠟油積聚滿了,就會往兩人的身體上同時滴落。

  由於眼睛看不見,所以每一次的滴燙都讓陳虎和顧斌毫無準備。

  滾燙的蠟油猝不及防地燙在赤裸的肌膚上,都會引起兩人突如其來地痛苦尖
叫,引得眾人一片哄笑。

  而且疼痛使得陳虎和顧斌都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可是這絲毫也躲避不了滾
燙的蠟油,只能讓勒在脖子上的繩索由於時不時被猛然拉緊而使得兩人的呼吸更
加困難。

  「小狗子,燙他們的雞巴!」

  臉上已經喝得紅乎乎的葛濤一手拎著啤酒瓶,一手拿著根雞爪子指指畫畫地
喊道。

  小狗子咧著嘴一個壞笑,點了下頭。

  他輕輕搖晃著手中的蠟燭,看著兩個閃爍的火焰貪婪地舔食著周邊的蠟炬,
只一小會兒就又融化了滿滿的蠟油。

  他左瞧右看地調整著兩根蠟燭的位置,使之都正好處於兩人大叉的胯部上方


  手一歪,蠟油就連成溜兒地滴落了下去。

  「啊!」

  「噢!」

  伴隨著兩溜兒蠟油準確地擊中了目標,兩聲尤其尖銳的嚎叫同時沖出了陳虎
和顧斌的喉嚨。

  「哈哈哈哈,還給咱們來個二重唱呢!」

  葛濤得意地搖晃著腦袋說道,把身邊的其他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可陳虎和顧斌已經根本顧不得男孩們的嘲笑了,隨著蠟油的不斷滴落,陰莖
上那蜂蟄針刺般的疼痛讓他們完全忘記了羞恥,一聲接一聲地嚎叫著。

  尤其是蠟油滴到敏感的龜頭上時,更是讓兩具緊繃的身體觸了電似的猛然抽
搐,而嘴裏的尖叫聲也時不時會因為對方身體的扭動使得自己脖子上的繩索被猛
然拉緊而嘎然而止。

  看著兩具不停扭動的紅彤彤的軀體,小狗子更是來了興致。

  他時不時立起蠟燭緩一緩,等到蠟油又積聚得差不多了,然後再瞄準目標滴
下去,伴隨著『二重唱』的再次響起,兩個剛剛松弛下來的健壯身體再一次痛苦
地繃緊、扭曲。

  如此反復,足足滴掉了大半截的蠟燭,小狗子看到兩人的雞巴差不多被鮮紅
的蠟油包滿了,這才「嘭」

  地一聲跳下了桌子,跑回到餐桌前,拿著一根雞爪子啃了起來。

  已經酒足飯飽的胖子這時走了過去,背著手仿佛檢查工作似的圍著桌子轉著
圈地看。

  他先踱到陳虎的面前,伸出右手抓著那袒露在大劈的雙胯間的雞巴左翻右看
,那幾乎粘滿了紅紅蠟油的雞巴把胖子也給逗樂了。

  蒙著雙眼的陳虎並不知道哪個男孩在擺弄他的雞巴,可是通過笑聲他聽出了
是那個最讓他害怕的胖子。

  陳虎的剛松弛下來的心一下又抽緊了,他不知道這個虐人為樂的小惡棍又有
了什麽鬼點子,緊張的肌肉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好在胖子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他轉到了另一面,站到顧斌的面前。

  看著顧斌那同樣大叉著的雙胯和沾滿了蠟油的雞巴,他似乎總覺得哪裏有什
麽不對勁。

  果然,胖子發現了不同。

  因為陳虎的陰毛早已被揪得一根不剩,胯部光禿禿的一覽無余。

  而顧斌的胯部則覆蓋著濃密的陰毛,看上去十分的礙眼。

  胖子嘿嘿一笑,心裏立刻有了主意。

  他從褲兜裏掏出了火柴,劃著了一根,然後湊到了顧斌的小腹上。

  隨著火焰的鄰近,最長的陰毛一下子就被烤得卷曲了起來,當火柴完全靠上
去後,一撮陰毛吱地一下冒了股煙立刻就燎焦了。

  顧斌根本就看不見面前的人要幹什麽,可隨著刺鼻的燒焦味和小腹上的灼痛
,他也知道了危險的鄰近。

  他那大大劈開的雙腿條件反射地想合攏以來保護,可是雙腿都被拴在了陳虎
的雙腿上,哪裏能拉得動。

  倒是把陳虎那也劈至極限的雙腿又向外狠拽了一下,把陳虎疼得「唉呦」

  地叫了一聲。

  胖子絲毫也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拿著那根燃著的火柴在顧斌的雙胯間四處
點火。

  火焰所到之處,無不伴著「吱吱」

  的輕響冒出了一股股細細的煙縷,把顧斌疼得禁不住劇烈地扭動著著腰腹,
卻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保護作用,倒是把胖子刺激得越發興奮起來。

  僅僅一根火柴就差不多把顧斌小腹下方的恥毛全燎乾凈了,胖子又劃著了一
根,然後把腦袋湊進了顧斌的雙胯裏,左手翻弄著顧斌的雞巴,右手開始仔細地
燒燎環繞在雞巴周圍的陰毛。

  好在顧斌的雞巴上裹滿了已經變幹的蠟油,無意間居然成了一層保護膜,使
得最脆弱的雞巴倒是逃脫了被燒灼的噩運。

  幾根火柴之後,胖子終於停止了這場『燒荒運動』。

  他退後了幾步,晃動著腦袋上下左右地打量著顧斌的下胯,然後又跨到顧斌
面前,一把就拽掉了蒙在顧斌眼前的布帶,大聲說道:「呵呵,看看我給你清理
得怎麽樣!」

  顧斌眨了幾下眼睛,逐漸適應了亮光,看見了面前的胖子那張正朝著他壞笑
著的臉。

  然後他垂下頭,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陰部此時已經一毛不剩了,光禿禿的胯股
間只留下了一片沒被燒盡的毛茬。

  碩大的雞巴更是沾滿了紅色的蠟油,顯得極其滑稽和醜陋。

  「怎麽樣,這下乾凈多了吧!明天給你用刀刮一刮就更乾凈了……」

  胖子大大咧咧地用手拍打著顧斌那禿光光的小腹幸災樂禍地說道:「……咦
?怎麽還有幾根……」

  這時胖子突然發現還有幾根遺漏的陰毛緊貼著顧斌的雞巴戧了出來,他一邊
嘟囔著一邊又劃著了根火柴伸了過去。

  顧斌眼瞅著熾熱的火焰貼近了自己的陰莖,心裏緊張得簡直揪成了一團。

  他擰動著胯部,卻根本躲避不了那漸進的火苗。

  伴隨著一縷輕煙,雞巴上劇烈的灼痛讓顧斌嗷地一聲嚎叫,深黃色的尿液竟
控制不住地噴湧而出、一瀉千裏了。

  「哈哈,不愧是員警,身上還帶著『救火設備』呢!」

  胖子急忙跳到了一邊,戲謔地說道:「呵呵……要是早一點放水還真給他澆
滅了。」

  男孩們被逗得哄堂大笑,更是把顧斌羞臊得無地自容,只好狠狠地瞪著胖子


  「哈哈,到了現在居然還有脾氣……」

  胖子讀出了顧斌目光中的語言:「……不過,別著急,一會就給你退退火氣
的。「地堡的中央又被男孩們佈置成了訓練場,當然是專為顧斌這個『新隊員』
準備的訓練場。

  男孩們都圍成了半圈坐在四邊,陳虎也雙手抱頭跪在男孩們中間,有幸成了
一名觀眾。

  葛濤、小波、阿海、鐵柱和胖子輪番上陣,一招接著一招,真是把顧斌折騰
得昏天黑地。

  開始用的還是一些陳虎熟悉的手段和招式:考空軍,發射火箭,劃旱船,開
火車,倒騎驢……陳虎看著場地中央的顧斌被男孩們翻來覆去地折騰,心裏除了
愧疚之余竟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當初那些刑罰落在自己身上時自然是苦不堪言,唯恐避之不及。

  但現在親眼看著顧斌那光裸裸的健壯身體被幾個稚嫩的男孩盡情地玩弄折磨
,自己居然也是感覺到極度地興奮。

  為了能讓『幫助』顧斌好好退掉火氣,男孩們後來還給他又加了幾道重量級
的『菜碼』:首先開場是『拉大弓』,顧斌胸腹著地,四肢反綁在一起成四馬攛
蹄狀。

  繩子中間穿上了扁擔,四人兩邊而立,一起扛起扁擔,使得顧斌身體懸空,
全身的骨架象散開了似的劇痛難當。

  更厲害的是四人一起上下顛動扁擔,只幾下就讓顧斌高聲慘叫,汗流如雨。

  緊接著是『卵彈琴』,顧斌身體懸空仰面朝天,四肢倒支著地面。

  然後雞巴和陰囊上各系上一根長長的松緊帶,拉緊後兩頭都分別拴在男孩們
坐著的椅子背上。

  只要一彈動那兩根拉緊的『琴弦』,就會疼得顧斌情不自禁地高聲『歌唱』


  最後胖子晾出了絕活:萬蟻鉆心。

  顧斌叉著雙腿、高撅著屁股雙手支地,一根極粗的空心竹管插進了肛門。

  胖子把早以準備好的滿滿一小瓶的螞蟻一股腦地順著竹管倒進了那撐大的肛
門裏,然後就開始看著顧斌刺癢得一邊用力地搖動著高撅的屁股一邊高聲地呻吟


  最後胖子甚至把竹管從顧斌的屁眼裏抽了出來,讓那群螞蟻瘋狂地在縮緊了
的肛門裏左鉆右爬,更是癢得顧斌滿地打滾、哀叫不停……「服了嗎?」

  胖子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翻滾顧斌冷冷地問道。

  顧斌揚起了佈滿了汗水並痛苦扭曲著的臉,艱難地點了點頭。

  「這麽回答可不行啊……」

  胖子tai起了腦袋:「那你還是慢慢享受吧……說不定一會還會往你的屁
眼裏再加點別的活物……蟑螂啦……潮蟲啦……或是毛毛蟲,我想那時你一定會
叫得更歡的!」

  聽到這話,真是把顧斌嚇得膽戰心驚,他現在知道這些小惡棍真的會說到做
到的。

  顧斌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盡量站直了身體,向著胖子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痛苦地高聲喊道:「報告首長……二屁股……服了!」

  看到顧斌慌張的窘狀,胖子開心地笑了。

  他嘿了一聲說道:「看來你終於懂事了!」

  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說一個膀大腰圓的成年人懂事了,要在平常真是件讓人難
以理解的事情。

  胖子從桌上拿了一個啤酒瓶走回到顧斌的面前,當著顧斌的面搖晃著裏面喝
剩了半瓶的啤酒:「因為你的懂事,我賞你喝啤酒。不過……」

  胖子嘿嘿一笑:「……在你用嘴喝之前,得先讓你的屁眼嘗嘗味道。」

  在顧斌驚訝的目光中,胖子把啤酒瓶立在了地上。

  他朝著顧斌一努嘴,然後便盯著顧斌的眼睛不再說話了。

  顧斌當然明白胖子的話是什麽意思,他稍微遲疑了一下,就馬上開始了行動


  他叉著腿蹲下了身體,一手扶著啤酒瓶對準自己的肛門坐了下去。

  狹細的啤酒瓶頸比起粗大的香檳瓶頸來說容易的多,所以幾乎沒費什麽事,
啤酒瓶的大上半截就消失在顧斌的屁股底下。

  胖子看見插進得差不多了,就彎下腰一手按低了顧斌的腦袋讓他慢慢撅起屁
股,同時一手抓著夾在顧斌屁眼裏的啤酒瓶,隨著顧斌身體的動作,把啤酒瓶順
勢舉到了最高點。

  隨著酒瓶的倒置,啤酒「咕咚咕咚」

  地灌進了顧斌的肛門。

  雖然顧斌感覺到自己的直腸被半瓶的啤酒脹得難受至極,但是好在裏面那難
忍的劇癢登時消失了。

  當啤酒全部倒完,胖子又薅著顧斌的頭發讓他重新蹲直了身體,那攙雜著穢
物和死螞蟻的啤酒又從直腸中回流到酒瓶內。

  胖子又控制著顧斌的身體,讓他如此反復了好幾次,最後胖子把那漂浮著死
螞蟻和黃色汙物的『加料啤酒』舉到了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的顧斌面前:「好了,
你的屁眼已經嘗完了,現在你該真正把它喝下去了。」

  顧斌吃驚地看著眼前的『啤酒』,真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怎麽,不想喝嗎?」

  胖子的臉上有些變了顏色:「用不用再重新教你一遍什麽叫服從?」

  「不……」

  顧斌急切間脫口而出,然後他艱難地接過了啤酒瓶。

  「哈哈,好好記住自己屁眼兒的味道吧。」

  伴隨著胖子的嘲諷,顧斌緊閉著眼睛,揚著脖子,在所有人的註視下把半瓶
『啤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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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8 11: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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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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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訓教夜已深了,但地堡內依舊是燈火通明,一場非同一般的訓練正
在熱火朝天地進行。

  陳虎、顧斌叉腿抱頭、並排而立,面對著坐在面前一字排開的大大小小的男
孩們。

  小波並沒有坐在椅子上,此時他正象個教官似的逡巡在這兩具健壯的裸體旁
邊,挑剔地審視著兩人的站姿。

  「挺胸、tai頭、收腹、提屁股……」

  小波一邊高聲地訓教著,一邊揮動著巴掌在陳虎和顧斌光裸的身體上「劈劈
啪啪」

  地拍來打去,修正著二人的姿勢。

  這時他突然發現顧斌雖然揚著臉,但雙目卻並沒有向前平視而是朝下望著地
面,他一步上前在顧斌的臉上就狠扇了一撇子,罵道:「他媽的,不許向下看,
要目視前方!」

  顧斌艱難地tai起了目光,屈辱地正視著坐在面前那一張張充滿了嘲笑和
戲謔的面孔。

  「他媽的,都這樣了還知道不好意思呢,腚都光了還要什麽臉!」

  小波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羞臊顧斌。

  然後他背著手圍著兩人繞了兩圈,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檢查著兩人的身姿


  果然,經過了小波的一番訓教和改正,無論從正面、背面還是側面看,那兩
具強壯的身體確實因為標準的軍姿而顯得更加的健美和強悍。

  尤其他繞到兩人的身後,看著那兩個圓滾滾的屁股,兩個結實的屁股由於被
勒令收腹提臀而顯得更加的豐滿和上翹。

  小波不禁嘖嘖讚歎:「這兩個大屁股蛋子,真他媽帶勁,叫你們『大屁股』
『二屁股』真沒白叫。

  」

  小波的稱讚又引得小狗子和小嘎子也跑到了兩人的身後,貼近了臉笑呵呵地
觀看著那兩個渾圓的屁股,並不時地在上面拍打、掐擰。

  小波轉回到了兩人面前,繼續揚著臉儼然一副小大人的口吻對陳虎和顧斌訓
教道:「你們記住,以後只要是站就要站成這個姿勢,而且一下都不許動,聽懂
了嗎?」

  「是!首長!」

  陳虎動作迅速地雙腳一並,敬著軍禮高聲回答道,然後又立刻恢復到叉腿抱
頭的姿勢。

  顧斌看在眼裏,也急忙重複著陳虎的動作,向小波回答聲了「是」

  後,繼續挺胸提臀、叉腿抱頭。

  看著二人一動都不敢動的樣子,觀看的男孩們有的開始竊笑,也許這種場面
他們自己都覺得荒唐和不可理喻。

  當然兩個受訓者完全沒有一點笑的心思,兩人都繃緊了神經,生怕任何一個
小的疏漏被哪一雙眼睛發現。

  其實對於陳虎和顧斌,無論是敬禮還是長時間的立正他們都不在話下。

  陳虎曾經服過多年兵役,警校畢業的顧斌更是不成問題。

  可是象這樣全身光光地對著一群乳臭未乾的孩子立正敬禮,真是做夢也不曾
想到過的。

  這時,陳虎和顧斌的身體都同時顫動了一下,即便是極其的細微,但也被小
波敏感地發現了。

  小波厲聲叫道:「他媽的,是不是想找死,還敢動彈?」

  一句話嚇得陳虎和顧斌登時一動都不敢動了,但倆人的面部表情卻開始變化
,甚至開始有些扭曲。

  小波把目光移到倆人之間,只見壞笑著的小狗子正站在兩人的身後,岔開的
雙手分別伸到兩人的屁股下麵。

  小波不用看就知道是小狗子搞的鬼,這個小傢夥一定是把雙手的手指各自插
進一個屁眼裏了。

  但他假裝不知道,依舊仔細地盯著陳虎和顧斌的身體。

  陳虎和顧斌被小波惡狠狠的目光盯得心裏一陣發毛,可是肛門裏不停抽動的
手指又弄得他們又麻又癢,兩人只能硬挺著那鉆心的刺激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現在開始報名!」

  小波對二人命令道,他首先一指陳虎。

  「報告首長,大屁股報導。」

  陳虎連忙直視著小波的眼睛敬禮報名,然後依舊叉腿抱頭。

  小波又一指顧斌,顧斌狠咬了一下嘴唇,也照著陳虎的樣子敬禮報名:「報
告首長,二屁股報導……」

  「不行……」

  還沒等顧斌的話音落下,小波就厲聲叫道:「……重新來,眼睛必須看著我
!」

  顧斌猛地怔了一下,緩了緩神,稍微穩定了一下,然後驅使著自己的目光落
在了小波的臉上,敬著禮高聲說道:「報告首長,二屁股報導。」

  可小波還是不依不饒,他一指坐在身後的所有男孩,對著顧斌命令道:「為
了讓你好好練練,長長記性,現在對著每一個人報告一遍。」

  顧斌絲毫也不敢耽擱,深呼了口氣,然後從左至右,微微轉動身體向著一個
個小『首長們』依次立正敬禮,高聲報名。

  小波看著顧斌問道:「怎麽樣,學會怎樣向首長報告了嗎?」

  「報告首長,二屁股學會了。」

  顧斌又用一個標準的姿勢回答道。

  「別說是報名,以後不管讓你們說什麽,都必須這樣說。比如……」

  小波撓了撓頭:「……比如讓你們說,首長請玩我的大雞巴,首長請操我屁
眼哈哈哈哈……」

  小波說著說著把自己都逗樂了,更是把其他男孩們都逗得前仰後合。

  「好了……」

  小波收住了笑,對著顧斌繼續命令道:「……現在向我報告,請玩我光溜溜
的肥屁股。」

  面對著小波的戲耍顧斌即使再屈辱也真的毫無辦法,男孩們剛給他退完火,
現在想起來還讓他膽戰心驚。

  顧斌馬上用標準的報告姿勢對著小波高聲說道:「報告首長,請玩我光溜溜
的肥屁股。」

  所有的男孩又是樂成了一片,顧斌卻已經羞得眼淚都要掉了出來。

  「大屁股,二屁股,現在原地踏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隨著小波的口令,陳虎和顧斌有力地擺動著雙手,開始原地踏步起來。

  小狗子的手指自始至終也沒離開過兩人的屁眼,並且期間不斷加碼,此時兩
手都是第三根手指剛剛強擠了進去。

  陳虎和顧斌的屁眼本身就被撐得難受,可是小波一聲令下,伴隨著雙腿的踏
步動作,敏感的肛門內壁更是在主動地摩擦著深插其中的手指。

  但是再難受陳虎和顧斌也不敢有絲毫的松懈,為了忍住劇烈的刺激,兩人的
臉都被憋得呲牙咧嘴的。

  認真的動作配上痛苦的表情,這滑稽的表演在男孩們的眼裏簡直是萬分的有
趣。

  原地踏步了好一陣,小波才又發號了新的命令:「向前邁步……走,一二一
,一二一……」

  陳虎和顧斌隨著命令並排向前邁開了步伐,小狗子也伸著雙手極力地跟在後
面,可是已他的個頭哪裏趕得上陳虎和顧斌的步伐,幾步之後就趕不上了,只得
把雙手的手指都從兩人的屁眼裏猛地抽了出來。

  也許是肛門被堵得太久了,小狗子的手指剛一抽出來,兩人就都控制不住地
放了兩個響屁,這下可把所有的男孩樂了個『滿堂彩』。

  「哈哈哈哈……這就是『噴氣式』吧……哈哈……」

  葛濤笑得前仰後合,也沒忘了給二人起外號。

  「呵呵……可……可不是嘛……呵呵……一邊噴氣一邊往前走。」

  傻蛋笑著附和道。

  「給他們再塞上,讓他們再憋一憋氣,好一會再給咱們噴。」

  胖子又出了個壞主意。

  於是陳虎和顧斌被勒令俯下身高撅著屁股,每人的屁眼裏都被深深插進了一
根粗棍子,只留了個小頭露在屁眼外邊。

  在以後的行走中,兩人必須要夾緊自己的『塞子』不許掉落,否則要大刑伺
候。

  這無疑在兩人的行走的過程中又增加了一項艱難的任務,尤其是陳虎,他那
被更多次操過的肛門更是要付出額外的努力才行。

  兩人按小波著口令在地堡內來回走著標準的正步,忽而轉身,忽而拐彎,忽
而後退倒行,忽而原地踏步,兩根沾滿了紅色蠟油的大雞巴也隨著步伐在兩人的
胯下不停地左搖右擺。

  一番折騰之下,兩個『塞子』倒是都奇跡般地沒有掉下來。

  但是由於長時間被迫緊縮肛門,兩人的括約肌都早已經因為疲勞過度而麻痛
難忍了。

  這時小波又下達了新的命令,讓倆人雙手橫在腦後叉蹲著雙腿進行『青蛙跳
』。

  陳虎和顧斌身體依然並成一排,在坐在兩側的男孩們的註視下,按著小波的
口令開始向前跳了起來。

  兩人都咬著牙用力地夾著肛門裏的木棒,可是沒跳幾下,隨著劇烈的動作木
棒也迅速地向肛門外滑落。

  小波卻絲毫沒有叫他們停止的意思,終於兩人再也堅持不住了,「梆」

  的一聲,陳虎的『塞子』先落到地上,緊接著顧斌的木棒也脫離了肛門。

  由於直腸的突然排空使得腸道內壁劇烈反彈,壓迫著一直堵在裏面的氣體迅
速沖向肛門口,更兼之兩人臀部的劇烈顛簸更是牽扯著括約肌,使得他們根本就
無法控制住,果然伴隨著「嘭」

  「嘭」

  地連著幾個響屁一聲接一聲地放了出來。

  男孩們笑的更熱鬧了,連喊帶叫地對著已經羞愧難當的陳虎和顧斌開著玩笑
:「放了放了,你們聽比剛才還響呢。」

  「哈哈哈哈,再放響點,看能不能把自己象竄天猴(一種煙花)似的崩上天
去。」

  「崩上天是不能,倒是把自己崩的直顛蕩。」

  「等跳完了看看地上炸沒炸出坑來?」

  「幸虧都光著屁股,要不還不得把褲衩都崩爛了,呵呵……」……男孩們七
嘴八舌的挖苦和嘲弄,把陳虎和顧斌臊得滿臉通紅。

  可是沒有小波的命令,倆人不敢停止,只能繼續抱著腦袋揚著臉在兩側的嘲
笑和辱罵聲中屈辱地向前跳動。

  終於小波下達了停止的命令,他彎著腰雙手支在膝蓋上,笑呵呵地看著並排
蹲著的陳虎和顧斌的臉問道:「把屁全顛蕩乾凈了?」

  「報告首長,都沒了。」

  陳虎喃喃道。

  「你的呢?」

  小波看向顧斌。

  「報告首長,我的也放乾凈了。」

  顧斌真不知道自己怎麽說出的口。

  「那還不讓我檢查檢查?」

  陳虎和顧斌蹲著轉過身體,雙手杵地,伸直了彎曲的雙腿大大叉開,把碩大
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了起來。

  小波的雙手扣弄著著兩個朝上的屁眼,象模像樣地檢查著。

  誰都知道有沒有屁用眼睛哪能看得出來,這無非又是在調戲和耍弄倆人而已


  其他的男孩也紛紛聚集在兩個屁眼周圍無恥地一起扣弄,弄得陳虎和顧斌又
高一聲低一聲地呻吟起來。

  小波拍著兩人的身體笑著說道:「瞧他們身上髒的,趕上泥猴了!」

  可不是,連續不間斷的奸淫和戲耍早讓陳虎和顧斌不知流了多少遍的汗水,
身上黏糊糊的汗漬攙雜著片片已經風乾的精斑和點點凝固的蠟油,真是畫了魂兒
似的。

  最後小波雙手狠狠在倆人那結實的屁股各扇了一巴掌,說道:「滾起來吧,
該帶你們去洗洗澡了。男孩們簇擁著陳虎和顧斌出了地堡,順著山路走到小溪邊
。陳虎和顧斌被一起趕下了水,雙手抱頭地面對面蹲在齊胸的溪水裏。男孩們則
躺倚在岸邊的草坪上,或是悠閑地撫弄著如茵的綠草,或是怡然地仰看著靜穆的
星空……陳虎和顧斌四目相交,心中真是五味雜陳、百感交集。顧斌感覺這一天
的經歷就仿佛是一場還沒有醒來的惡夢,他仍舊不敢承認也不願承認這一切都是
真的;陳虎的心境更是複雜,即因為身邊多了一個難友使得自己不再是那些小惡
棍們唯一的目標而略感慶倖,又隱隱感覺到未蔔的將來似乎因為顧斌的加入而會
更加的沈重和黑暗……好在疲憊不堪的身體浸泡在清涼的溪水中,讓他們在這惡
夢般的一天中唯一感到了片刻的放松和些許的愜意。但清澈的溪水只能沖刷走倆
人身上的汙垢,又怎麽能沖刷去那深深刻在心上的累累傷痕。男孩們感到差不多
了,便讓陳虎和顧斌在水中站直了身體,命令他們互相為對方搓洗:前胸,後背
,胳膊,大腿……直至命令兩人一起互相抓著對方的雞巴和卵袋仔細地揉搓清洗
,最後還要把對方的腚溝和屁眼也清理乾凈。經過男孩們嚴格的全身檢查後,兩
個高大的俘虜又抱著腦袋被押回到了地堡中。陳虎和顧斌用剛剛調教成的標準站
姿並排而立,等待著小首長們的下一步的發落。看著兩人疲倦的面容,胖子幸災
樂禍地說道:「嘿嘿,別以為洗乾凈了就可以睡覺了,早著呢!訓練先暫時告一
段落,挨操現在馬上開始。」

  胖子的話得到了其他四個大一點的男孩們的一致贊同,畢竟還都沒玩夠呢!
尤其是那個新來的大員警的身體還需要他們更深一步的『熟悉』和更透徹的『瞭
解』。

  葛濤一手揪著一根雞巴,在所有男孩興高采烈的簇擁驅使下,把陳虎和顧斌
牽到了大床上。

  陳虎和顧斌並排地躺在一起,九個男孩密密實實地圍坐在四周,十八只手一
起上陣,翻來覆去肆意地擺弄。

  因為人多手雜,所以對於他們身體的玩弄往往是多種手段同時進行:比如兩
個屁眼都被強行撐開並被手指抽插撩撥著,兩根粗黑的雞巴同時還會被相互地猛
力撞擊,兩個肉乎乎、圓滾滾的陰囊在那時也會被扯來拽去遠離了各自身體,挺
立的乳頭更是被不同的手指用力地掐擰……從頭至尾陳虎和顧斌的呻吟聲、慘叫
聲、哀求聲就從未停歇,兩具肌肉緊繃的身體也無時無刻不在痛苦地痙攣或劇烈
地顫抖。

  而這無疑讓男孩們的欲望之火燃燒的更加熱烈,紛紛勃起的雞巴催促他們必
需再一次釋放出全部的激情。

  陳虎和顧斌肩挨著肩並排伏跪在大床上,男孩們兩人一組,高挺著堅硬的雞
巴,兩個人並排跪在身後一起操屁眼,兩個人站在地上一起在前面操嘴,還有一
個男孩大叉著腿雙馬齊跨地騎在陳虎和顧斌的後背上喊著拍子。

  四個男孩按著拍節,齊進齊退,一起動作,並保證每一下都是實打實地使勁
全力……期間男孩們還時常互相輪換各自的崗位,或是左右互換,或是前後調位
,以使每一個人的雞巴經常都能有新鮮的感覺而不至於過於單調……也許是接連
一個下午的輪番奸淫,僅僅操過兩輪之後,男孩們就都感覺體力不支了。

  無論自己連搓帶擼,還是讓陳虎和顧斌連舔帶吹,竟然都硬不起來了。

  可是即便這樣男孩們也沒放過兩個俘虜,兩人屁眼對著屁眼跪伏在床中間,
一根又長又直的粗黃瓜的兩頭分別插進了顧斌和陳虎的屁眼,。

  在圍成一圈的男孩們的註視下,兩人開始進行用黃瓜操自己的表演。

  隨著陳虎和顧斌的身體不停地分分合合,被穿在一起的兩個屁眼在那根粗黃
瓜上迅速地來回滑動,粗黃瓜也在兩個結實碩大的屁股間有規律地吞吞吐吐、時
隱時現。

  男孩們或坐或趴地圍在兩人周圍,不斷拍打著兩人的身體催促著他們繼續加
大力度,直至兩個碩大的屁股在猛烈的撞擊下「啪啪」

  直響,懸在胯下的兩個巨大陰囊也隨著身體的劇烈動作而前後亂擺,時不時
還互相拍打在一起,疼得兩人喉嚨中同時沖出高亢的尖叫聲。

  在自己的『二重唱』的伴奏下,陳虎和顧斌用那根粗黃瓜操了自己足足半個
多小時。

  兩人的龜頭上淌滿了油光光的前列腺液,穿在兩個肛門間的粗黃瓜更是包滿
了粘滑的腸油而閃閃發亮。

  隨著陳虎和顧斌那極度疲憊的軀體逐漸緩慢下來,男孩們也都開始覺得索然
無味,同時興奮了一天的身體也都感覺到了漸濃的倦意。

  男孩們把陳虎和顧斌的雙手又捆綁在身後,讓他們一正一倒地側躺在一起。

  他們各自的腦袋都深埋在對方的胯間,並被對方的大腿緊夾著。

  他們大張的嘴裏都深含著對方的雞巴,並被命令一刻都不許吐出來,直至天
明。

  盡管這樣的姿勢極不舒服,但幾乎一天一夜不間斷的折磨讓陳虎和顧斌的體
力都已燈盡油幹。

  就這樣,他倆的腦袋夾在對方的胯下,互相叼著對方的雞巴,竟也很快地昏
昏睡去了。

  
2017-2-28 11: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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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比賽「嘿,吃的還挺來勁,一晚都沒撒口吧!」

  站在床上的小狗子一邊抻著懶腰,一邊用腳踢著陳虎的身體和他調侃著。

  被踢醒的陳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只見眼前黑糊糊的什麽也看不見。

  伴隨著濃重的體味和汗味嗆進鼻孔,這才讓他記起自己的腦袋還夾在顧斌的
兩胯間,同時居然發現自己的嘴裏還滿登登地塞著顧斌的雞巴。

  他回了回神,驚訝地感覺到自己的雞巴也是被熱乎乎、濕漉漉的口腔緊緊包
裹著,看來顧斌居然也是叼著自己的雞巴睡了一夜。

  小波也走了過來,扒著陳虎和顧斌的雙腿湊近了腦袋上上下下地檢查了一番
,看到他們的嘴裏果然還都鼓鼓囊囊地含著對方的雞巴,也是感到十分的驚異:
「哈哈,真是一夜都沒吐出來,看來你們還真挺願意吃。」

  「就是,不光下面的『嘴』願意吃雞巴,看來上面的嘴也挺讒啊!」

  剛醒來的阿海也嘲笑了一句。

  「以後讓你們天天都有的吃,我們這麽多根雞巴保證能讓你倆上下兩張『嘴
』都不會有閑著的時候。

  」

  葛濤一手支著腦袋側躺在床上也在一旁附和道。

  曾經的每個苦難日都是從這樣的羞辱和嘲諷開始的,陳虎已經習慣了這種固
定的模式。

  但初到的顧斌還是被這種譏諷弄得羞恥不已,好在腦袋還夾在陳虎的雙胯裏
,尷尬的表情沒有被男孩們看到。

  「都吐出來吧,別舍不得了。」

  小波的命令終於讓陳虎和顧斌都如釋重負地吐出了含了一整夜的雞巴,被雞
巴滿滿登登撐了一夜而絲毫不得閉合的嘴使他們都感到兩腮麻脹,發嘔的咽喉更
是讓他們忍不住好一陣乾咳。

  男孩們解開了綁在他們手上的繩索,拍打著他們身體把二人趕下了大床。

  倆人面向大床並排而立,陰囊上各被吊上了兩只鞋,面對著床上或躺或坐的
小觀眾們,開始了一天中的第一個表演項目:廣播體操。

  顧斌做夢也想像不到新的一天會是以這麽一個屈辱的方式開始,看著陳虎伴
隨著靈蛋的拍節輕車熟路的做了起來,開始他還有些手忙腳亂,好在在警校時也
曾天天做操,所以馬上就適應地跟著做了起來。

  伴隨著四肢的動作和身體的轉動,四只沈甸甸的鞋也開始遊蕩起來,有時還
相互碰撞在一起,疼得倆人都忍不住高叫一聲。

  「咦!胖子哪去了?」

  阿海左右轉動著腦袋,突然發現胖子沒在地堡內。

  「天一亮他就走了……」

  小嘎子接了一句「……他說去縣城辦點事,下午能回來。」

  「這小子,怎麽也沒說一聲。」

  「你們那時都沒醒呢,我也是起來撒尿正好碰見的。」

  這時陳虎和顧斌做到了『跳躍運動』,男孩們一起起著哄讓倆人比比看誰跳
的高,並說誰輸了要多罰一節。

  伴隨著兩具充滿肌肉的強壯軀體同上同下地跳躍,四只鞋子也長了翅膀似的
四處翻飛。

  男孩們自然是樂得歡天喜地滿床打滾,可每一下的跳躍都疼得陳虎和顧斌失
聲慘叫,直至到了最後一節『整理運動』時,倆人還在咧著嘴直抽冷氣。

  做完裸體操,陳虎和顧斌在男孩們的監督下開始打掃地堡:一會整理床鋪,
一會擺放桌椅,一會倒尿桶,一會掃地……在穿戴整齊的男孩間四處穿梭著兩個
赤裸裸壯男人的忙碌身影。

  傻蛋則在地堡外用瓦片支起了爐竈,在一個坑坑癟癟的破鋁鍋裏熬上了米粥
作為午飯。

  傻蛋熬好了米粥,男孩們便圍坐在一張桌子前開始了早餐。

  桌子對面的地上也並排擺放著兩個豁牙露齒的灰鋁盆,裏面盛滿了摻著鹹菜
條的米粥,不用說,那就是陳虎和顧斌用餐……不,應該說是吃食兒的地方了。

  陳虎和顧斌背對著男孩們叉著雙腿四肢跪伏,被勒令只準用嘴去舔食盆內的
粥。

  從昨天中午顧斌落網開始一直到現在,陳虎和顧斌還未曾吃過東西,並且不
間斷的嚴厲折磨和調教更是耗盡了他們全部的體力,此時轆轆的饑腸和熱騰騰的
米粥讓他們已經顧不上羞不羞恥和方不方便了,倆人高撅著屁股,腦袋都深紮在
盆子內『唏溜唏溜』地吃了起來。

  看著並排高撅著的兩個結實碩大的屁股,小狗子一邊喝著粥一邊笑道:「大
屁股,二屁股,真是兩個大肥屁股。」

  「也不知道哪個屁股更厲害一些?」

  傻蛋孩子氣地脫口說道。

  「那還不容易,叫他們比比不就知道了。」

  鐵柱的話倒是提醒大家。

  「呵呵,不錯,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小波聽了一拍腦袋,高興地說道:「一會就讓他們來場比賽。」

  其他的男孩自然也都是樂得合不攏嘴,紛紛叫好,巴不得又一場好戲的精彩
上演。

  小波朝著陳虎和顧斌說到:「好,一會就讓你們來一場比賽,看看你倆誰更
強,不過……」

  小波的臉一沈,兇巴巴地說道:「……誰都不許偷懶啊,輸的可是要狠罰的
!」

  吃完飯後,比賽就開始了。

  作為兩個時刻準備挨操的性玩物,陳虎和顧斌的屁眼自然是能力考核的第一
個項目。

  小波、阿海、葛濤和鐵柱並排躺在大床上,四根堅挺的雞巴象四個小鋼炮似
的向上昂立著。

  陳虎和顧斌要各自蹲騎在一根插進自己屁眼的雞巴上,必須要用自己身體的
起落去讓那根深插進體內的雞巴操自己,直至射精後再換下一根。

  兩人各自負責兩根雞巴,誰能在最短的時間裏讓兩根雞巴都把精液一滴不剩
地射進自己的直腸深處,自然就是勝者。

  也許是想看到「新人」

  的樂子,阿海和鐵柱分給了陳虎,而小波和那個擁有著「龐然大物」

  的葛濤則特意留給員警顧斌。

  而且為了增加比賽的難度,小嘎子和靈蛋還各自騎坐在他們的肩頭,使得他
們身體的起落變得更加沈重和艱難。

  隨著傻蛋的一聲令下,陳虎和顧斌就開始了第一項的比賽。

  他們面朝著外,大叉著雙胯分別蹲騎在阿海和小波的身上。

  他們先是要一手扶著挺立在屁股底下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屁眼,當頂在肛門口
上的龜頭隨著自己身體的下落而長驅直入、一貫到底後,便開始盡可能地夾緊著
屁眼,不停上下顛動起來。

  小嘎子和靈蛋騎在兩人寬厚的肩頭,也隨之象騎木馬似的上下顛動起來,真
是把他們高興的不得了。

  他們或是雙手死死抓著倆人的短發,或是狠狠揪著兩人的耳朵,更時不時地
掄起胳膊拍打著兩人的後背連喊帶叫,仿佛在驅趕著兩頭被騎在身下的牲口。

  小波和阿海半躺著身子,一邊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倆人的屁眼裏出
出進進,一邊時不時揚起巴掌左右開工地狠扇著各自面前的那個結實碩大的屁股
,或是催促他們再加快起落的頻率,或是喝罵他們把屁眼再夾緊一些。

  鐵柱和葛濤則悠閑地躺在兩側,瞇縫著眼睛一邊笑嘻嘻地看著陳虎和顧斌在
吃力地忙活,一邊用手擺弄著自己的雞巴,盡量把它再弄得更大更硬一些,好隨
時去接替小波和阿海的雞巴,繼續把他們的屁眼塞得滿滿登登……第一項比賽正
進行得熱火朝天,這時從走廊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肯定是胖子哥回來了。」

  傻蛋嘟囔了一句便跑出了石室,一會就傳來了鐵門的沈重開關聲。

  緊接隨著走廊中淩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三個身影走進了石室。

  前面的是胖子和傻蛋,後面卻還跟著一個瘦瘦的少年,穿著一件流裏流氣的
花襯衫,手裏拎著個塑膠袋。

  突然出現的陌生人讓陳虎和顧斌都吃了一驚,殊不知那人也是被面前的場景
嚇了一跳。

  「花襯衫」

  張著嘴,驚訝地走到大床前,上下左右地打量著陳虎和顧斌,好像有些語無
倫次:「嘿嘿……有意思……嘿……真他媽不賴……」

  那火辣辣的目光真是看得陳虎和顧斌羞臊難當。

  倆人卻無法低下頭躲開那戲謔的目光,因為頭發被騎在肩上的兩個小傢夥抓
得死死的,只能無奈地高揚著臉。

  可是那人上一眼、下一眼的觀看也真是讓陳虎和顧斌有些不知所措,他們的
動作剛剛梢有些遲緩,「啪啪啪啪」,幾聲清脆和響亮的巴掌就在他們的屁股上
「炸」

  響了。

  「他媽的,怎麽慢了?」

  小波一邊喝罵一邊扇著顧斌的屁股。

  「你們就長個挨操的屁眼,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阿海譏諷道,巴掌在陳虎的屁股上也沒閑著。

  果然,在巴掌的催促下,陳虎和顧斌的身體又象上滿了弦的玩具狗似的迅速
顛動起來。

  看到這個情景,「花襯衫」

  更是來了興致,他一會站直了身子死死盯著那兩張不知是疲憊還是害臊而脹
紅的面孔,一會又彎下腰去仔細觀察那同時不停抽插著雞巴的兩個肛門。

  當看到兩人那大叉的雙胯間兩根光禿禿的雞巴隨著身體的起落也不斷地上下
遊蕩、左右搖擺,「花襯衫」

  更是樂得合不攏嘴:「呵呵,還真賣力氣,雞巴都跟著一起忙活。」

  「不賣力氣哪行,輸的可要受罰的。」

  小狗子得意地說道。

  「花襯衫」

  這時也用不著客氣了,他雙手伸到了陳虎和顧斌的胯間,一手握住了一根雞
巴上下翻弄地把玩著,使得兩人的身體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小飛,剛來你就給我們搗亂,我們現在可是比賽呢!」

  葛濤和「花襯衫」

  打著招呼,看來他們早就相識。

  「就是就是,以後有的是你玩的機會。」

  鐵柱和這個叫小飛的也是熟人。

  小飛嘿嘿笑了一聲,松開了手。

  他學著小波和阿海的樣子,雙手繞到陳虎和顧斌的身後,同時在他們的屁股
上都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說道:「繼續挨操吧!」

  小波和阿海卻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叫小飛的人,看他一進來就打斷了比賽心裏
有些不太高興。

  但看到葛濤、胖子和鐵柱都和他認識,也就猜到了這個小飛應該是他們在少
管所時曾經的「獄友」。

  這時胖子把小飛和小波、阿海相互做了介紹後,便拉著小飛一屁股坐到了大
床上。

  「趁我不在你們又弄什麽新樂子呢?」

  胖子對著小波他們問道。

  「嘿嘿,給大屁股和二屁股來個比賽,正好剛剛開始……」

  葛濤一邊笑呵呵地說著,一邊繼續擺弄著自己那根已經充分勃起的巨大雞巴
:「……等二屁股」

  吃「完了小波的雞巴,就該」

  吃『我的了。「「二屁股就是那個員警吧?」

  小飛指著顧斌那不停起落著的光裸裸的後背問道。

  看來胖子已經跟他介紹過一些情況了。

  他又看著葛濤那根巨型雞巴,笑道:「你的那個大傢夥可夠他『吃』的。

  」

  「哈哈……」

  葛濤得意地笑了幾聲,說道:「……那個員警的屁眼可真緊,所以我這個大
傢夥就是特意安排給他的。現在爭取再弄大點,保證到時侯把他的小屁眼撐得滿
滿的。」

  這句話把小飛和胖子也逗樂了,可正努力緊夾著小波雞巴的顧斌聽了卻一點
也笑不出來。

  一想到葛濤那根曾把自己操的連哭帶叫的可怕雞巴他就一陣膽寒,他現在只
能乞望自己的肛門到那時能變得更松懈一些,以便到葛濤操他時侯能減少些許的
痛苦。

  這時阿海的嘴裏傳出了哼哼嘰嘰的呻吟,看來陳虎的努力『工作』就要有結
果了。

  陳虎盡管已經有些氣喘,但還是加快了起落的頻率。

  旁邊的顧斌這時有些著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屁股的起落。

  終於阿海一聲長叫,胯部向上高高拱起。

  陳虎急忙停止了運動,屁股緊貼著少年的小腹,用力夾緊著肛門,使得那汩
汩的精液一滴不露地射進自己的直腸深處。

  當阿海的胯部回落到木床上,陳虎小心翼翼地用手在自己的屁眼裏抽出了剛
剛開始疲軟下去的雞巴,然後繼續扛著肩上的靈蛋,挪動著叉蹲的雙腿,艱難地
換到了躺在旁邊的鐵柱的身上。

  他一手扶著鐵柱的雞巴,趁著自己的屁眼還沒閉合上,順勢就一屁股坐了進
去。

  「快點,不努力可要輸了。」

  葛濤一巴掌狠狠扇在顧斌的屁股上催促著,他似乎比顧斌還急。

  顧斌瘋狂地顛動著屁股,嘴裏的喘息越發的沈重。

  終於伴隨著小波興奮的呻吟聲,顧斌也完成了第一個任務。

  當顧斌艱難地挪到葛濤的身上,手扶著那個可怕的『惡魔』般的巨物放到自
己的肛門口上時,心裏真是一陣打鼓。

  可還沒等他做好身體下落的準備,身後就傳來了葛濤壞笑的聲音:「嘿……
還是我幫幫你吧……」

  說完葛濤就向上猛一拱胯,伴著顧斌一聲痛苦的尖嚎,粗大的雞巴順勢撕開
了還沒閉合的直腸內壁,一下就捅進了直腸最深處。

  顧斌被這毫無準備的一貫到底式的大力侵入疼得渾身直抖,扭曲的臉上冷汗
直流。

  他雙手指尖支著床板,屁股緊貼著葛濤的小腹絲毫也不敢動,試圖去慢慢適
應那深插在體內的龐然巨物和緩解一下身體撕裂般的疼痛。

  葛濤卻哪裏給他適應的時間,早急不可耐地顛動著下胯在他那撐緊的直腸裏
有力沖擊起來,疼得顧斌絲毫也顧不上了羞恥,扯著脖子一聲接一聲地尖叫起來


  小飛被面前的場面也刺激得興奮不已,連連為葛濤的主動進攻叫好。

  剛剛爽完的小波和阿海在床上站直了身體,互換了位置。

  各自揪著陳虎和顧斌的耳朵,把他們的腦袋扭到了自己的胯前,把軟下來的
雞巴塞進他們的嘴裏。

  既是讓他們清理一下自己的雞巴,又讓他們相互『品嘗』了一下對方屁眼的
味道。

  胖子把小飛拿來的塑膠袋打開,裏面倒出了一些光碟和照片。

  他拿著幾張照片遞給了小波和阿海,說道:「看看,拍得怎麽樣?」

  小波接過照片看了幾眼高興地說道:「原來你一早出去是弄這些東西去了。


  「我這個哥們在縣城裏弄了個洗印社……」

  胖子一指小飛說道:「我去他那把他倆的『美人照』都……都印到光碟裏了


  」

  「是刻到光碟裏了。」

  小飛糾正道。

  「甭管是刻是印,反正都弄裏面了。以後咱們一人一張,而且他那還留了一
些。」

  傻蛋和小狗子湊了過來,一人拿著一張光碟對著亮處左看右看,嘴裏嘟囔著
什麽也沒看見。

  「傻小子,這得在電腦上看……」

  胖子裝起了明白人:「……再說給你們光碟也不是讓你們看的,現成的人隨
便玩還看什麽光碟。有了這些在咱們手裏,大屁股和二屁股以後就更得服服帖帖
的了。」

  「我看他倆已經被你們弄得服服帖帖的了。」

  小飛的話倒是句實話。

  「弄這些東西一定不少錢吧?」

  阿海看著那些閃亮亮的光碟向小飛問道。

  「嘿嘿,哥們不錯還什麽錢不錢的,再說……」

  小飛放光的眼睛盯著陳虎和顧斌那不停顛動著的健壯裸體說道:「……用他
們的屁眼來還不就行了。」

  「好,一言為定!以後……」

  胖子一指陳虎和顧斌:「……他倆隨便你操。」

  盡管陳虎和顧斌還在專心致誌地比賽,但男孩們的對話他們也是一字不落地
聽在耳裏。

  看到那些刻好的光碟,他倆都感到了徹底的絕望,尤其是顧斌,曾經心中尚
存的些微希望此時也是完全破滅了。

  而陳虎更是覺得哭笑不得,不僅為把顧斌也拽入了這個無底的深淵而萬分愧
疚,也為自己和顧斌還居然要用自己的屁眼為這些挾制他們的把柄去買單而感到
極度的荒唐。

  這時鐵柱的嘴裏開始哼哼嘰嘰地呻吟起來,看來「資歷」

  稍深的陳虎到底是技高一酬。

  「嘿嘿,看來二屁股要輸了!」

  胖子幸災樂禍地說道。

  此時顧斌已經累得雙腿酸軟,肩上的小嘎子也仿佛變得越發的沈重。

  他大張著嘴,吃力地喘著粗氣,緊蹙的眉頭上也開始滴落點點的汗珠。

  小嘎子也雙手狠薅著顧斌的頭發,夾緊著顧斌脖子的雙腿不停踢打著顧斌的
前胸,嘴裏不停高喊著:「快,快,架架……」

  這時葛濤的巴掌又開始在顧斌的屁股上『招呼』起來,『啪啪』地扇的脆響


  當然最讓顧斌難以自持的還是在他體內進進出出的那根『惡棍』,那根巨大
的『惡棍』每一次惡夢般的插入都把顧斌的肛門撐至極限,尤其是頂到盡頭的時
候,更是讓顧斌痛苦地感到它似乎要捅破直腸徑直插進自己的腹腔。

  小飛湊近顧斌那張痛苦的臉,盯著他的眼睛戲謔地說道:「員警叔叔,得加
把勁啊!」

  顧斌哪裏還顧得上他的譏諷,劇烈的痛苦和極度的疲憊已經完全摧毀了他的
意誌。

  小飛嘿嘿一笑,伸出右手一把攥到了顧斌那大叉的雙胯間不斷搖擺著的雞巴
的根部,笑著說道:「還是我來幫幫員警叔叔吧。」

  說著就伴隨著顧斌身體的起落,上下用力地拉拽起來。

  果然在他的大力牽引下,顧斌的動作頻率不得不被動地加快起來,因為只要
稍微慢一點,他的生殖器就會被小飛的手扯離自己的身體而劇痛難忍。

  伴隨著鐵柱一陣興奮的呻吟聲,陳虎終於搶先完成了任務。

  他艱難地移動著酸痛的雙腿從鐵柱的身上挪了下來,抱著腦袋蹲在一旁,靈
蛋卻依然騎在他的肩頭不肯下來。

  而顧斌在葛濤、小嘎子和小飛的內外夾擊下依然在竭盡全力地忙活著,扭曲
的臉上濕淋淋的,不知蒙滿了汗水還是淚水。

  終於葛濤開始興奮地哼唧起來,由斷至連,由小漸大,最後直至蓋過了顧斌
那痛苦的呻吟聲。

  兩個極不和諧的聲音交雜著,纏繞著,碰撞著,彙聚成了一股奇怪的和絃,
縈繞在地堡之中,回蕩在每一個人的耳畔。

  
2017-2-28 11:2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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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勝負隨著葛濤一聲接一聲興奮的怪叫,他那一直頂到顧斌那撐大
的肛門盡頭的雞巴終於開始射精了。

  滿臉汗水的顧斌沈重地喘著粗氣,盡管屈蹲的雙腿早已因為長時間不停斷的
起落而酸痛難忍,但他卻絲毫也不敢挪動一下身體,繼續叉著雙腿騎跨在葛濤的
身上,屁眼緊夾著葛濤的雞巴,感受著那汩汩的精液熱流沖擊著自己敏感的直腸
內壁。

  當最後一股精液射出去後,葛濤長嚎了一聲大舒了口氣。

  看到顧斌那結實碩大的屁股依然一動不動地懸在自己面前,他在上面狠扇了
一撇子,笑著罵道:「還不他媽滾下去,是不是等著我再操你一通。」

  顧斌終於得到了赦令,背著肩上的小嘎子慢慢直起了身。

  粗大的雞巴從被他那撐得一點縫隙都沒有的肛門裏完全脫出的一瞬間,就仿
佛橡皮塞從瓶口中被狠拔出來似的發出了『撲』的一聲輕微的悶響。

  「聽聽,塞的多緊!」

  葛濤高聲炫耀道。

  「你那根粗傢夥可不得塞得一點縫都沒有……」

  坐在床邊的小飛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放肆地扒開了顧斌那半懸著的屁股,向
大家展示著那個大大張開的深紅色的肉窟窿,嘖嘖說道:「……看看,操得都合
不上了。」

  「呵呵,每次操完都是這樣。只要過一會兒就又會縮得緊緊的,操起來還會
爽得要命。」

  胖子朝著小飛笑著補充道。

  「嘿嘿,恨不得馬上就想試試……」

  小飛死死盯著顧斌的肛門喃喃說道,葛濤的表演和胖子的話已經把他刺激得
欲火中燒了。

  「那急什麽,比完了賽他倆由你輪著操……」

  小波大方地說道,然後他壞笑著向小飛一擠眼睛:「……雖然都是屁眼,但
操起來感覺可是不一樣呢!」

  「是嘛……」

  小飛興奮地笑道:「……那我可得好好比較比較,看看誰的屁眼兒能讓老子
更爽,哈哈哈哈……」

  聽著男孩們無恥地談論著自己的肛門,顧斌簡直羞臊地無地自容。

  他眉頭緊鎖,紅著臉從葛濤的身上跨了下去。

  男孩們踢打著陳虎和顧斌的身體,把他倆驅趕下了大床,讓他們叉腿抱頭並
排面墻而立,為下一場的比賽做短暫的休息。

  第一場,陳虎無疑是勝者。

  很快,第二場比賽——「小雞拔河」

  開始了。

  陳虎和顧斌面對面站立在地堡中央,相距大約兩米遠,一根緊拴在根部的細
繩將兩人的雞巴連在了一起。

  兩人正中間的地面上劃了條中界線,兩人要用雞巴去拔河,把對方拉過中界
線的自然就是勝方。

  靈蛋站在兩個「選手」

  中間,稚嫩的童音一聲令下,伴隨著圍在四周的男孩們的助威聲起哄聲,兩
個赤裸裸的肌肉男人就開始用自己身體最脆弱的部位在孩子們的目光中去相互較
勁了。

  倆人卯足了勁向後一用力,繩子猛然地被突然拉緊,強烈的疼痛讓陳虎和顧
斌都異口同聲地高聲喊叫起來。

  尖銳的叫聲激蕩著每一個人的耳鼓,也刺激得男孩們興奮異常。

  「嘿,真他媽帶勁!」

  聽到倆人的尖叫葛濤興致勃勃說道。

  「大屁股,二屁股,最好都把昨晚吃雞巴的勁給我使出來。」

  小波也興奮地命令道。

  「哈哈,雞巴都抻長了……」

  小狗子雙手支在膝蓋上,左一眼右一眼地瞄著被繩子牽在一起的兩根雞巴高
聲說道,那兩根雞巴都由於繩子的大力牽引而從根部遠遠地拽離了各自的身體。

  「一下都不許停,用力拉!」

  鐵柱手裏揮動著根長長的樹枝,逡巡在陳虎和顧斌的周圍,在他們赤裸的後
背和屁股上敲敲打打,催促著倆人再加把勁兒。

  在男孩們的監督和催促下,兩具高大的軀體互不相讓,竟然僵持起來。

  這時胖子走到倆人中間,笑嘻嘻地看了看那兩張痛苦扭曲的面孔,然後伸出
右手,用兩根手指撚住了倆人之間那根繃緊的繩子,用力向上一挑,然後一松手
,繩子居然仿佛琴弦似的振動起來,疼得陳虎和顧斌不約而地同地慘叫了一聲。

  胖子又連續撥動了幾下「琴弦」,伴隨著「琴聲」

  的伴奏,陳虎和顧斌的「二重唱」

  也一句接一句地「同聲高歌」

  起來。

  「噢噢……啊啊……」

  傻蛋尖著嗓子也調皮地叫嚷著,不知是在學陳虎和顧斌的慘叫,還是在學小
波、葛濤他們操人時的叫床聲,把大家都逗得哄堂大笑。

  漸漸地場中的比賽有了變化,盡管仍在艱難地僵持,但繩子還是在慢慢地向
陳虎一側寸寸移動著。

  顧斌狠咬著牙,試圖阻止繩子的前移,但陳虎也似乎決心要拿下這場比賽,
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任由顧斌瞪眼咧嘴使盡全力,可是仍然無濟於事。

  伴隨著繩子一段段向陳虎那方移動,他赤裸的雙腳也不得不隨之向前挪動著


  「員警叔叔,這場再輸了可要受罰了。」

  小飛幸災樂禍地沖顧斌喊道。

  顧斌聽在耳裏,心中越發地緊張,哪知慌亂之下,猛地被陳虎又拉過去了一
大截,使得雙腳已經站到了中界線旁。

  眼看著陳虎勝利在望、顧斌幾近心灰意冷之際,忽然陳虎「嗷」

  地一聲尖叫,象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下蹦了起來,並被繩子牽扯著向前猛
竄了過去。

  顧斌哪裏料到有這樣的變故,依然在竭盡全力向後使勁的身體由於慣性根本
就停不下來。

  他噔噔倒退了好幾步也沒站穩腳,一屁股坐在了堅硬的石板上。

  陳虎好容易站穩了身體,低頭一看,自己早已越過了中界線,他登時就楞在
那裏。

  自己居然糊裏糊塗就輸了!陳虎緩過神來回頭一看,只見阿海手裏拿著顧斌
的電棍,也正壞笑地看著他。

  陳虎心裏明白了自己屁股上突來的劇烈刺痛是怎麽回事了,同時也更明白了
男孩們是不會讓比賽這麽早就結束了的。

  這場比賽根本就不會有什麽真正的勝者,對於那些小惡棍們來說,重要的是
比賽的過程,而不是結果。

  「嘿嘿,怎麽也不讓讓你的員警弟弟,太不像話了。」

  阿海的話竟讓陳虎無言以對,明明是一群虐人為樂的小惡棍,現在卻仿佛成
了主持公道的「大俠士」。

  第二場,在阿海的幫助下,顧斌自然是反敗為勝。

  決勝局——「射擊」

  比賽。

  陳虎和顧斌臉沖外並排跪在大床的邊沿,雙手抱在腦後。

  鐵柱和胖子都屁股側搭著床沿坐在倆人的身側,一人手裏攥著一根雞巴。

  小波的「開始」

  一聲令下,他們的手便靈活地在兩根黑雞巴上忙活起來。

  他們在軟塌塌的雞巴上連揉帶撮,只一小會兒,兩根雞巴便互不示弱似的逐
漸挺立了起來。

  倆人又把手套成環狀繼續在各自的雞巴上飛快地擼動著,伴隨著飛快的套弄
,兩個油光光的巨大龜頭也在手掌的快速動作下時進時出、隱隱現現,這時陳虎
和顧斌的嘴裏也斷斷續續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呻吟聲。

  當鐵柱和胖子都停下手的時候,只見兩根又粗又長的黑雞巴已經象兩門巨炮
似的向小腹的斜上方怒立著。

  為了檢驗雞巴的硬度,胖子用手把陳虎那幾乎與小腹平行的硬雞巴用力向下
壓了下去,直到疼得陳虎直咧嘴,再松開手,在眾人的目光中,堅硬的雞巴象裝
了彈簧似的猛地反彈了回去,拍在結實的小腹上發出「啪」

  的一聲脆響。

  鐵柱不甘示弱,也把顧斌的雞巴狠壓了下去,伴隨著顧斌的失聲慘叫,他的
雞巴也響亮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拍出了一個響兒。

  「哈哈哈哈,你們倆倒挺會玩的。」

  阿飛樂不可支地說道。

  「兩根大黑雞巴都他媽彈性十足啊,再拍響一點兒。」

  葛濤也興奮地喊叫著。

  鐵柱和胖子便開始不停頓地撥弄著兩根堅硬的雞巴,互相比著看誰拍出聲音
更響亮。

  伴隨著兩根雞巴在小腹上越拍越響,兩個壯男人此起彼伏的慘叫也是一聲高
似一聲。

  當鐵柱和胖子終於玩夠了,倆人便都一手在下用力攥著陰囊的根部,一手在
上握著粗大的陰莖玩弄起來。

  兩只玩弄雞巴的手或擼或擠,或擰或磨,極盡玩弄之能事,把陳虎和顧斌刺
激得渾身顫抖,高聲淫叫。

  尤其是鐵柱和胖子用掌心轉著圈兒地在敏感的龜頭上強烈摩擦時,更是弄得
陳虎和顧斌的心臟觸電般地劇烈痙攣,面對註視著自己的小觀眾們也絲毫顧不上
了羞恥,身體前仰後合、嚎聲連連。

  「瞧把他倆爽的……」

  阿海嘟囔道:「……屁眼爽完雞巴爽,今天可是讓他倆過年了。」

  「嘿嘿,他倆過完年老子也該過過年了。」

  阿飛被眼前的場面刺激得面色潮紅,呼吸也急促起來,右手不自覺地在自己
那早已經頂得老高的褲襠上摸擻著。

  好在沒有人看到他的醜態,因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兩個被刺激得得呲牙
咧嘴渾身亂顫的壯漢身上。

  「小心點弄,別讓他們這麽快就噴出來,我們還沒看夠呢!」

  小波高聲囑咐著。

  「嘿嘿,哪能這麽快就完事呢!」

  胖子壞笑著答應道,他一邊手裏繼續忙活著,一邊tai起頭看著顧斌那張
痛苦扭曲的臉,笑道:「剛才屁眼兒被捅得直叫喚,現在我叫你的雞巴也爽翻天
。」

  他們小心翼翼地掌握著手上的節奏。

  當感覺到兩人的身體顫抖的太劇烈或叫得太厲害的時候就會放慢動作或是減
輕力度,讓他們的身體稍微平靜一下。

  當重新再加大力度的時候,剛剛松馳下來的身體就又會被拉緊了弦似的猛地
繃緊起來,正喘著粗氣的嘴裏不由自主地再次沖出高聲的喊叫。

  如此地幾經反復,陳虎和顧斌真是深刻體會了什麽叫欲仙欲死,強烈的刺激
讓他倆面紅耳赤、心跳狂烈,完全不能自持。

  而面前的小觀眾們卻是看得津津有味,不時地品頭論足,或是拿著倆人的雞
巴和睪丸打著下流的比喻,或是對倆人痛苦的表情進行無恥的羞辱。

  胖子和鐵柱更玩得是興高采烈,一手玩弄雞巴,一手揉捏陰囊,忽快忽慢,
時輕時重,忙活得不亦樂乎。

  終於,陳虎和顧斌的喊叫聲變得愈發急促起來,繃緊的身體青筋凸現,下胯
向前極力挺出,倆人已經到了射精前的臨界點了。

  胖子和鐵柱這次絲毫沒有停頓,繼續快速擼動兩根顫顫勃動的粗黑陰莖,伴
隨著兩聲尤其高亢的喊叫,兩股精液象兩串白色的子彈似的砰然射了出去。

  胖子和鐵柱繼續扶著各自手裏的雞巴,像是端著兩門高射炮,不斷調整著射
擊的方向。

  而站在正面的男孩嘻嘻哈哈地蹦跳著躲閃迎面噴來的精液,讓出了一個空地


  白色的「炮彈」

  一發接一發地落在了地面上,足足各自射了四、五下,兩根雞巴才抽搐著停
止了射擊。

  胖子站起了身,走到陳虎和顧斌的正面。

  他雙手同時抓著剛剛完成了射精已經有些疲軟的兩根粗大雞巴,仔細看了看
,只見兩個深紫色的碩大龜頭的邊緣還都殘留著一綹白色的精痕。

  胖子用力拽著兩根雞巴,讓陳虎和顧斌挪動著膝蓋把身體轉成面對面,並相
互靠近幾乎貼在了一起。

  「嘿嘿,叫你們的雞巴也親熱親熱吧!」

  胖子一邊壞笑著說道,一邊攥著手裏的兩根雞巴相互摩擦起來。

  敏感的龜頭由於相互的摩擦,強烈的刺激使倆人的尿道口裏又不由自主地淌
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

  前列腺液混合著殘留在龜頭上的精液,隨著胖子的摩擦,又黏糊糊地相互塗
滿了整個的雞巴和陰囊。

  然後胖子命令陳虎仰面向上躺在大床上,顧斌則顛倒過身體伏在他的身上。

  胖子的手狠狠地按著顧斌的腦袋,把他的臉貼在陳虎的雙胯間,兇巴巴地命
令道:「嘴都給我張大點,舌頭伸長點,好好都把對方的雞巴和卵袋給我舔乾凈
,剩一點兒看怎麽收拾你們。」

  胖子發完了命令,便走到一邊和其他的男孩們一起檢查地上的精液,比誰的
射程更遠一些。

  小狗子和傻蛋一邊一個湊近了腦袋,監督著陳虎和顧斌,不時吆五喝六地發
號施令:「嘿!大屁股,你的舌頭再伸長一點,把二屁股的雞巴頭兒也舔乾凈…
…對對,用舌頭轉著圈舔……「「哈哈,二屁股的嘴還張的挺大,把大屁股的雞
巴連根都吃進去了……吃完了雞巴該吃卵蛋了,兩個蛋一起吃進去……嘿嘿,看
把他的嘴撐的……」

  兩個小傢夥的戲謔和嘲笑招來了更多男孩的圍觀,大大小小的腦袋堆擠在兩
具顛倒相疊的身體周圍,你喊我叫地指揮著兩個似乎忘記了羞恥的壯男人伸著長
長的舌頭在對方的黑雞巴上和陰囊上左吃右舔。

  胖子笑瞇瞇地走了過來,伸著腦袋俯看陳虎那被壓在顧斌雙胯間的臉。

  只見他不僅大張著的嘴正被陰莖塞得滿滿登登,而且鼻子和眼睛也被顧斌那
碩大的陰囊蓋得嚴嚴實實。

  胖子用手攥著軟塌塌的陰囊扯到旁邊,露出了陳虎那憋紅的面孔,他盯著陳
虎的眼睛說道:「吃的還挺賣力呢!等吃完了就準備受罰吧,因為……」

  胖子頓了一下,幸災樂禍地說道:「……因為你輸了。」

  顧斌雖然也在陳虎的雞巴和陰囊上忙乎著,但胖子的話他也一字不差地聽在
了耳裏,他真不知道為自己的勝利應該慶倖還是悲哀。

  他已經深刻地懂得,他和陳虎的這場比賽誰輸誰贏都不重要,但和男孩們的
這場較量中他和陳虎都已經成了最終的輸家。

  顧斌被分給了小飛,因為他要用自己的屁眼去為刻錄著陳虎和自己百般醜態
的那些光碟買單。

  小飛褪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年輕而又瘦削的身體。

  他地看著背對自己四肢伏跪的的健壯身體,內心真是激動得了不得。

  自從他進了地堡,他的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顧斌那赤裸的軀體,而且他那員
警的身份更是讓小飛歡欣不已。

  為了更好地羞辱這個員警,在操他之前小飛還特意把顧斌的警帽戴到了他的
腦袋上。

  小飛揮起巴掌對著面前的碩大屁股狠扇了幾下,高聲叫道:「大員警,準備
好挨操了嗎?」

  看到面前的這個健壯的員警隨著身體的晃動只是幾聲輕微的悶哼,絲毫不敢
有任何的抵抗,小飛更是得意洋洋。

  他扶著自己早已經硬邦邦的雞巴在在那大大劈開的臀溝裏上下滑動,刺激得
那個碩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而且那充分暴露的深紅色的屁眼也隨著雞巴的摩擦
漸漸地張開了。

  小飛用自己那上下滑動的雞巴感受著那個屁眼的變化,終於當龜頭又滑到了
已經充分張開的肛門口時,小飛猛一拱身,堅硬的雞巴不再順著臀溝下滑,而是
一貫到底直沖而入。

  伴隨著員警的失聲慘叫,堅硬的雞巴一下就消失在那被瞬間撐開了的肛門裏
.小飛雙手扶著員警那結實的腰腹兩側,把自己的雞巴停留在他的直腸最深處,
感受著熱乎乎的直腸內壁緊緊包裹著自己雞巴的那種美妙感覺。

  他大張著嘴深喘了幾口氣,然後一手伸到顧斌的胯下,仿佛抓著汽車扶手似
的攥著員警的生殖器根部一下一下、深進深出地在緊繃繃的肛門裏抽插起自己的
雞巴來。

  少年控制著自己節奏,當感覺到洶湧的情欲即將一泄而出之際,便會停下來
,然後拍打著員警的身體,讓他繼續夾著自己的雞巴艱難地轉換姿勢。

  從四肢伏跪換成仰面向上,從單腿側舉再換到頭支床面屁眼朝天,少年的雞
巴居然奇跡般地沒有一次脫出來。

  由於一天一夜輪番的奸淫,顧斌的肛門早已經紅腫起來,現在又被翻來覆去
不停斷的抽插,強烈的疼痛和刺激早已讓他呼吸急促,哀聲不停。

  而此時叫的更響的當然還是陳虎,就在顧斌的旁邊,對陳虎的懲罰已經開始
進行。

  陳虎雙腿騎坐在胖子的胯上,堅硬的雞巴自然早已經插進了他的屁眼。

  小波用力扳著陳虎背在身後的雙臂,讓他的身體向前伏在胖子的身上。

  鐵柱站在床邊,當前面的陳虎身體完全趴下去後,便開始端著自己的雞巴往
陳虎那已經夾著一根雞巴的屁眼裏用力地捅。

  「嘿嘿,今天給你來個刺激的……」

  胖子看著伏在面前陳虎那不停尖叫痛苦扭曲的臉笑著說道:「……看看你的
屁眼能不能吃進兩根雞巴。」
2017-3-3 16: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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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崩潰淋淋的汗水早已蒙滿了顧斌的臉,時不時汗珠順著額頭流落
到眼瞼內,沙得眼睛針紮般的刺痛。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翻來覆去地換了多少種姿勢,更記不清小飛的精液在自己
那受盡苦難的肛門了迸射了多少次。

  在少年的手裏,他完全就是一個隨意耍弄的玩具,無非就是按照少年的指示
麻木地來回折騰。

  當小飛再一次在顧斌的肛門裏射精後,終於感覺到有些疲憊了。

  可是小飛的雞巴剛拔出來,早等不及的葛濤就端著自己的『巨炮』滿滿登登
地頂進了顧斌那還沒閉合的肛門裏,又翻來覆去地猛操起來。

  顧斌知道陳虎就在自己的旁邊,可他真的不願也不敢把目光投向那裏。

  在小飛和葛濤的輪番奸淫下自己只是在低聲地呻吟,與陳虎那痛苦的喊叫比
起來實在是算不了什麽。

  有時在轉換姿勢時會無意間面對陳虎,顧斌也會馬上轉移自己的視線,但即
便是匆忙的一瞥,陳虎那張青筋崩突、痛苦扭曲的汗淋淋的臉也會讓顧斌感到心
驚肉跳。

  可是男孩們卻故意要向顧斌展示他們的『成果』,當鐵柱的雞巴終於在陳虎
的慘嚎聲中長驅直入後,葛濤就拍打著顧斌的身體讓他撅著屁股伏爬在了陳虎的
身邊。

  葛濤跪在顧斌的身後一邊繼續狠操著他,一邊薅著他的頭發,讓他tai著
腦袋仔細去看陳虎的屁眼。

  果然在相疊的腿股間,顧斌吃驚地看見胖子和鐵柱的兩根雞巴竟雙雙在陳虎
的肛門裏同時地抽送著。

  半躺著的胖子看著顧斌那驚懼的臉得意地說道:「好好看看,不老實的話也
給你玩這個。」

  胖子的話真讓顧斌一陣膽寒,他似乎預感到不久的將來胖子的話就會真的應
驗。

  也許是連續的射精讓男孩們都有些體力不濟,胖子和鐵柱足足一起操了半個
小時,才雙雙在陳虎的肛門裏射出了精液。

  在這半個小時裏,陳虎的哀號一刻沒有停止,只是越來越低沈無力。

  當兩根雞巴依次拔出來後,陳虎死人似地趴在大床上,嘴裏只剩下沈重的喘
息了。

  可是男孩們哪裏允許他們能這麽舒服地休息,他們連踢帶拽把陳虎和顧斌弄
下了大床,推推搡搡地趕上了大床對面的一張木桌。

  陳虎和顧斌面朝大床,抱頭叉腿地並排蹲在桌子上。

  這才是他們應有的休息方式。

  男孩們坐在床沿,看著面前兩個滑稽的身體都笑個不止。

  胖子則背著手巡視在兩人面前,真的就象一個監獄的長官在對自己的犯人訓
話一般向陳虎和顧斌宣佈著紀律,什麽言聽計從啊,什麽必須服從啊,羅裏啰嗦
翻來覆去地叨咕了一通。

  當然每說完一條,陳虎和顧斌都要齊聲回答「是,首長。」

  當胖子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其他的詞了,他朝著陳虎和顧斌厲聲問道:「聽
明白了嗎?」

  「可是……」

  這時顧斌情急之下急切說道:「……我明天就要上班了!」

  胖子的臉一沈:「怎麽和首長說話?」

  顧斌已經顧不上許多,他看著胖子高聲說道:「報告首長,我,不,二屁股
明天還要上班。」

  「只要你們表現的好晚上就會放你們走的,不會讓你們丟了工作。尤其是你
……」

  胖子一指顧斌:「……我可不希望下次操你的時候你已經不是員警了。」

  胖子的話讓陳虎和顧斌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的曙光,可是胖子馬上又嚴
肅地接著說道:「不過恐怕以後你們的休息日就都要來這裏和我們一起過了。」

  胖子的話應該是在陳虎的意料之中,可是顧斌卻登時楞乎乎地呆在那裏。

  雖然他對這話的意思並沒完全理解,但也隱隱預感到自己的人生將會發生巨
大的改變。

  「不過現在放你們走似乎還太早了點……」

  胖子狡黠地一笑:「……因為還有些別的花樣要和你們玩玩。」

  從室頂射進的光線的漸漸地變暗了,天馬上就要黑了。

  整整一個下午不間斷的操練和輪番的奸淫讓這些半大小子們都有些饑腸轆轆


  阿海在顧斌那被堆在角落的警服內翻出了些錢,他對著小波一揮手:「走,
買些吃的去,就當二屁股請客了。」

  其他的男孩一聽,紛紛爭先恐後地嚷著自己想要吃的東西。

  在小波和阿海跨出門之前,葛濤尖著嗓子沖他倆喊了句:「記得買幾瓶酒回
來,喝高興了再和他倆好好耍耍。」

  小波和阿海嘻嘻哈哈地回到了地堡,手裏拎著三個裝得滿登登的塑膠袋。

  這時石室內已經被燃亮的蠟燭照得燈火通明,男孩們已經為晚宴做好了準備


  看到小波、阿海一進來,快嘴的小嘎子就向他倆炫耀地喊道:「快看看我們
弄的『蠟臺』是不是很棒!」

  小波和阿海順著小嘎子的手一看,登時興奮起來。

  只見陳虎和顧斌面對面地半躺在木床的中央。

  他們的的姿勢完全相同,都是雙腿大叉,四足相抵。

  倆人的大腿和小腿都被折疊著捆綁在一起,相抵的兩腳還被細繩緊緊拴住。

  每個人的兩個腿彎還都連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牽拉在各自的脖子後面
,由於繩子的牽引使得兩人的上身只能向上挺著而不能向後躺在床板上。

  他們的雙手更是都被繩子捆在了身後,繩子的另一頭被吊在脖子後面的那根
牽拉著雙腿的繩索上。

  倆人的嘴裏都咬著一根向上斜立熠熠燃燒的蠟燭,聚滿的蠟淚徑直就滴落在
各自的胸膛上。

  看到陳虎和顧斌那向上大叉的雙胯相互緊緊頂靠在一起,小波哈哈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還真他媽的是一對好兄弟,看看靠得多親密無間。」

  「嘿嘿,屁眼被穿在一起能不親密無間嘛!」

  胖子笑呵呵地解釋道。

  「哦?」

  小波仔細一看,只見在幾乎要貼在一起的兩個屁眼中間赫然露出了一截圓木
棒,小波驚訝地笑道「……哈哈,原來是被這麽穿在一塊兒了。」

  小波用拇指和食指往那緊貼在一起的兩個屁股中間一插,掐著那截露出的木
棒用力一拉,那裏能拉得動,倒是把穿在木棒上的兩個健壯身體疼得同時猛地一
顫。

  「哈哈,穿的還挺結實!」

  小波笑著叫道。

  「那當然了,每個屁眼裏都足足插進這麽大一截呢……」

  一旁的小狗子向小波比比劃劃地介紹著。

  「呵呵,這根好象不比葛濤的那根細,往屁眼裏吃的時候他們沒少叫喚吧?


  小波摸索著那截圓木棒問道。

  「比我操他們的時侯叫得還歡呢……」

  葛濤在一邊插話:「……這個屁眼先吃一段,那個屁眼再吃一段,就這樣一
段一段費了好一陣力氣才全吃進去。倒是不偏不倚,正好一人一半,全都插到了
頭兒。」

  「這就叫……」

  胖子搖頭晃腦地像是在念詩:「……一根棒子兩人吃,一個屁眼吃一半。」

  話音剛落,就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哄堂大笑。

  「不錯不錯,我也接一句,一個屁眼吃一半,吃進去就吐不出。」

  小波的『詩』又把大家逗得前仰後合。

  阿海把買回來的東西一股腦攤在這個「人體燭臺」

  的旁邊,男孩們你爭我搶地占著位置,圍著這個「人體燭臺」

  坐成了一個大圈。

  他們互相分發著食品,烤魚、火腿腸、茶蛋、烤雞爪、麵包等等在陳虎和顧
斌的身體旁投來擲去,小波、阿海、葛濤、胖子、鐵柱和小飛也各自舉著一瓶啤
酒撞得砰砰直響,你喊我叫地喝得不亦樂乎……開始時小飛由於和小波阿海他們
不太熟悉,相互間的話題還只是稱兄道弟的客套話,可是隨著酒意漸濃,小飛晃
著紅撲撲的小臉開始大談自己和胖子、葛濤、鐵柱他們在少管所時的經歷。

  幾個人你一句他一句,一會哭一會笑,或是互相嘲笑別人如何在裏面被牢頭
獄警折磨戲弄,或是大談曾經如何地友誼情深……當然在聚餐的過程中,男孩們
也不會讓那個「人體燭臺」

  有絲毫的松懈,只要誰看到陳虎和顧斌的眼睛沒有專心致誌看著對方,都會
把手裏的無論是啃剩的雞爪子還是剝下的茶蛋皮狠狠扔到那兩具燭火炙烤下的紅
彤彤的軀體上。

  他們被捆綁成這樣的姿勢,按照胖子的話說,就是讓他們仔細地、認真地「
相互欣賞」。

  這種讓人極度羞恥的姿勢真是不僅能讓陳虎和顧斌近距離地面面相視,更是
讓他們把自己和對方最羞於見人的部位都毫無遮蓋地暴露在彼此的目光中。

  在男孩們的命令下,他們有時要長時間盯看對方的眼睛,有時要仔細盯看對
方的身體,不準有片刻的走神。

  當然,光是聚精會神地相互註視還遠遠不夠,為了助興,胖子還把陳虎和顧
斌嘴裏的蠟燭都暫時拿了出來。

  因為胖子命令他們分別大聲地描述對方的雞巴,比如是黑是白、多長多粗、
有什麽特點、與自己的雞巴有什麽相同和區別……幾乎每一句的描述都會帶來哄
堂的笑聲。

  玩到興起,胖子別出心裁地命令陳虎和顧斌一人一句地接龍,形容對方的雞
巴象其他什麽東西,一人一句輪換著說,不許重複,而且每句的開頭必須是「我
看他的大雞巴象……」。

  胖子蹲在兩人中間,一手一根雞巴不停地擼動玩弄著,以使得它們始終都保
持著堅硬勃起的狀態。

  然後胖子先看向陳虎,命令道:「大屁股先開始說!」

  「我……我看……」

  陳虎臊紅著臉嘟囔著。

  還沒等陳虎說完,胖子掄起巴掌狠狠地扇在陳虎那堅硬的雞巴上,隨著「啪


  的一聲脆響,陳虎那根堅挺怒立的雞巴被扇得一陣急速的彈動。

  只聽胖子罵道:「他媽的,大聲說!」

  這一下把陳虎疼得心臟象被狠抓了一把似的,禁不住一聲慘叫,那裏還敢怠
慢,馬上忍著痛高聲說道:「我看他的大雞巴象個蘑菇頭。」

  室內一片哄堂的笑聲。

  胖子把臉轉向顧斌,一努嘴:「你!」

  「我看他的大雞巴象雨傘。」

  顧斌眉頭緊簇慌不die地連忙說道。

  「我看他的大雞巴象搟麵杖。」

  還沒等胖子轉過腦袋陳虎就急忙接著說道。

  「我看他的大雞巴象酒瓶。」

  「我看他的大雞巴象條蛇。」

  「……」

  「……」

  一場不可思議的『辭彙接龍』在男孩們的笑聲中開始了。

  剛開始時還比較簡單,可是當一些常見的辭彙都說完之後,陳虎和顧斌就不
得不絞盡腦汁地去想新的辭彙。

  只要誰的回答稍稍有些遲緩,胖子就會用巴掌用力地扇拍他的那根硬雞巴,
用疼痛去幫助他去拓展想像的空間。

  後來當一個個匪夷所思的辭彙和比喻在陳虎和顧斌的口中依次出現的時候,
男孩們簡直是笑得前仰後合、滿床打滾……直到兩人實在想不出新的辭彙,胖子
才同意進行短暫的休息,兩根蠟燭又重新插在他們的嘴裏。

  但在休息期間陳虎和顧斌還被勒令必須一眼不眨互相觀察對方那被粗木棒大
大撐圓了的肛門,要好充分的準備,因為下一場關於對方被撐大的屁眼的『辭彙
接龍』馬上就會開始……陳虎和顧斌的精彩『助興』真是給男孩們的晚宴增添了
無盡的歡樂,男孩們圍著這個『人體燭臺』推杯換盞、胡吃海塞,期間無論誰又
想到什麽新的點子,都會毫無顧忌地在兩具赤裸裸的身體上操練一番:小狗子把
四個沈甸甸的銅馬鈴系在兩人的乳頭上,讓他們自己抖動胸膛去搖響馬鈴;靈蛋
拿著竹篾對那被木棒穿在一起的兩個肛門好一陣撩刮,癢得兩人禁不住地身體狂
扭;傻蛋手操蠟燭,用滴落的蠟油仔細地把他們那被撐大的肛門邊緣與木棒緊密
地粘糊在一起;小嘎子則用竹棍用力地敲擊穿在兩個屁眼中間的圓木棒,震得兩
具身體上的肌肉疙瘩一同劇烈地顫動;而陳虎和顧斌那亮光光的身體更是成了男
孩們的畫板,上面佈滿了男孩們的『大作』,或是油筆寫出的侮辱語言,或是粉
筆畫上的淫穢圖畫……這場眾目睽睽下極度羞辱真是讓兩個大男人感到刻骨銘心
的羞恥,這種羞恥比施加在身體上的疼痛更加讓他們難以承受。

  它象一場無情的風暴,不僅完全摧毀了兩人的意誌,也絲毫不剩地徹底擊碎
了殘留在兩人內心深處的最後一點自尊。

  直至深夜,男孩們這場笑聲不斷的晚餐終於進入了尾聲,陳虎和顧斌從那根
把他們穿連在一起的木棒上解放出來,胖子承諾了他的話,讓小嘎子和靈蛋把陳
虎和顧斌那已經久違的衣服拿到了他們面前。

  當著男孩們的面,兩個壯男人默默無語地穿上了衣服。

  「哈哈,穿上了衣服和光腚的時候就是不一樣啊……」

  胖子笑嘻嘻地看著面前兩個已經穿戴齊整的威武男人說道:「我都有些不認
識了。」

  陳虎和顧斌都低著腦袋,默不作聲。

  兩天來無休無止的淩辱使得他們對於這樣的嘲笑已經不是那麽敏感了。

  「大員警,想什麽呢……」

  小飛發亮的眼睛盯著顧斌的臉問道:「是不是還在回味被我狠操時的爽勁呢
?」

  一身警裝的帥氣小夥被問得臉上開始發紅,這兩天惡夢般的經歷已經讓他被
男孩們徹底地征服了,但此時一身的警服似乎又在悄悄地提醒他應有的身份。

  他猛地tai起臉,可是看到面前那些一臉邪笑的男孩們,他的心仿佛被電
擊般地一陣抽搐,只能默默地又低下了頭。

  最後陳虎和顧斌一同向各位『小首長』們敬禮請示離開後,兩人轉身走出了
地堡。

  小波舉著一張光碟對著小飛說道:「哪天去你那看看這些小電影,看來大屁
股二屁股不在只能看這些打發日子了。」

  胖子看了一眼小波,又轉過腦袋看著陳虎和顧斌漸遠的身影似乎在自言自語
:「嘿嘿,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再見面的。」
2017-3-3 16: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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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出巡白色的摩托車在崎嶇的道路上疾馳著,顧斌那穿著警服的矯
健身姿端坐在摩托上。

  他一邊開車一邊四處張望著,心裏還在為剛剛接到的那個奇怪的求助電話感
到納悶。

  聽起來那應該是一個小姑娘的聲音,急切地在向他求救,不僅聲音斷斷續續
,而且從急促的喘息聲看來似乎還在奔跑。

  顧斌冷靜地讓她告訴所處的詳細位置,可那個小姑娘卻慌裏慌張地還沒說完
,話筒裏就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顧斌急忙騎上了摩托,想都沒想就四處尋找了起來。

  按照所說的位址,那裏應該是在城市最南端的一片廢棄的廠區一帶,那裏的
確是犯罪事件的高發區域。

  顧斌環顧著荒涼的四周,只見破舊的廠房空空蕩蕩,荒蕪的雜草幾近沒人,
哪裏有絲毫的人影。

  這時顧斌才開始感覺到什麽不對,怎麽不是110總部給自己來的出警電話
,一個不認識的小姑娘怎麽會知道自己的號碼。

  雖然他滿心的疑惑,但看著四周空無一人的荒涼景象,心裏還是在為那個急
需幫助的小女孩擔憂起來。

  突然,顧斌似乎看見在不遠處好像有個人影一閃,他急忙加大油門急馳了過
去。

  這是個巨大的建築物,似乎曾經是個倉庫,破爛的門窗上還殘留著蒙滿灰塵
的塑膠布。

  顧斌騎著摩托圍著這個廢棄的倉庫轉起了圈。

  剛轉過了個彎,顧斌猛地看見在墻角處一個瘦小的身影蹲在那裏。

  顧斌急忙開了過去,停下了摩托。

  他跨下車,走到那個背影前面,問道:「怎麽了?」

  「我……我怕……」

  一個女孩膽怯的聲音傳了過來。

  「別怕,我是員警叔叔,來,先站起來。」

  顧斌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扶在女孩的肩上,讓她慢慢站起身。

  「嘿嘿,員警叔叔,我好怕啊……」

  那人站起身,一邊轉過身體,一邊耍嬌似的說道。

  盡管聲音還是那麽的尖細,可是語氣卻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顧斌心裏一驚,感覺到什麽有些不對頭。

  這時那人已經完全地轉過了臉,透過頭盔,顧斌瞪大的眼睛驚訝地看見了一
個滿臉邪笑的男孩站在自己面前,而且男孩的嘴裏還在尖著嗓子戲謔地說著:「
……我好怕啊……員警叔叔……我好怕啊……」

  顧斌登時觸電般地怔在那裏,伴隨著這張男孩的臉,那些噩夢般的可怕經歷
呼嘯而至,在他平靜的腦海裏掀起了滔天的狂瀾。

  這時顧斌似乎聽見身後又息息索索的腳步聲,他轉過身,另兩個大一點的男
孩就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雖然顧斌的腦海裏一片混亂,但,這一刻,他全明白了。

  胖子得意地看著眼前呆若木雞的員警,嘿嘿一笑,說道:「大員警,一周沒
見不會把我們哥們都忘了吧?」

  「不……啊……沒有……」

  顧斌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應該是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見面了吧!嘿嘿,是不是經常地想起我們?」

  不知是有心無心,小飛的話倒是真是說到顧斌的心底裏了。

  一周前在那個地堡內度過的兩天一夜真是讓顧斌刻骨難忘,雖然一周的時間
,讓掩蓋在警服下那身體上的傷痕在漸漸消逝,但深刻在他心靈上的恥辱卻絲毫
沒有淡去。

  奇怪的是在這恥辱感中還在漸漸地摻雜進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從未有過的微妙
感覺,他無法體會出這種新的感覺到底是什麽,若癢,若麻,仿佛當中還夾雜著
絲絲的快感。

  盡管這種奇怪的感覺如煙似霧地無法去刻意捕捉,但在夜深人靜之時卻又時
常地沖擊著他的思維,有時強烈的讓他無法入睡。

  他多少次莫名其妙地赤身站在大立鏡前,癡癡地看著自己那健壯的裸體。

  當手指滑過那些還未消退的傷痕時,他竟然會不自覺地用力扣掐那裏,伴隨
著漸進的疼痛,竟還會有絲絲屢屢的快感沖擊著他的大腦皮層。

  甚至有一次他在夢中還回到了那個地堡,夢到自己依然赤身裸體地在那些男
孩的手裏翻來覆去地折騰。

  最後當自己在惡夢中驚叫著醒來,除了濕淋淋的一身汗水,他居然發現自己
還象青春期的少年似的遺了精,激動心臟更是狂跳不止……自從地堡歸來,他一
次也沒有聯系過陳虎,陳虎也仿佛人間蒸發了似的沒有來過一個電話。

  但顧斌知道,陳虎依然在那個健身房做他的教練,就如同自己一樣,依然是
個人人敬畏的員警。

  可是又有誰能相象的到,在這兩個大男人最隱秘的世界裏,竟然還會有那麽
一段難以啟齒的經歷,竟然還會有那麽一群可怕的少年……將近一周的平靜生活
,似乎讓那些可怕的記憶也即將遠去,但,這一刻,似乎又回來了。

  「他媽的,還不把頭盔摘下來。」

  身後的小嘎子一腳踹在顧斌的屁股上,嗓子早以不是剛才那麽女孩般的尖細
了。

  顧斌慌忙地摘掉了頭盔,不知所措地肅立在那裏。

  小嘎子一把搶過了頭盔,翻來覆去地看著,又套在自己的腦袋上比劃起來。

  胖子和小飛依然笑嘻嘻地看著肅立在面前的健壯員警,那帥氣的臉上泛著紅
暈,更加顯得英氣逼人,把胖子和小飛都看得不禁一陣心潮蕩漾。

  「我是應該叫你二屁股呢,還是應該叫你員警叔叔呢?」

  胖子慢條斯理地問道。

  顧斌滿面脹紅,憋了好一陣才艱難地回答道:「報告……首長,我……我叫
二屁股。」

  「哈哈哈哈……」

  胖子得意地笑著,充滿了勝利者的驕傲,他又接著問道:「那你為什麽叫二
屁股呢?」

  「因為……因為我們天天……天天光著……屁股。」

  顧斌不知自己怎麽說出的口,痛苦的臉上肌肉扭曲,青筋迸現。

  「哦,那為什麽現在還沒光著啊?」

  胖子盯著顧斌的眼睛問道。

  啊?!胖子的話仿佛在顧斌的腦海裏炸響了一個驚雷,登時叫他手足無措。

  這一個星期已經讓他找回了些許的自尊,可是這點自尊現在馬上就又要被擊
得粉碎。

  他的腦海裏各種念頭飛快而又雜亂地閃現著:威武的員警……受人挾制的受
害者……經歷慘痛調教的二屁股……看著依然呆立著的顧斌,小飛嘲笑道:「哈
哈,才一周的時間就知道害臊了,在地堡裏你和大屁股不是天天都光著嗎?」

  「嘻嘻,不僅光著,雞巴屁眼還被翻來覆去地玩!」

  身後小嘎子的插話更是讓顧斌幾乎要哭出來。

  「我再說一遍,馬上脫光!」

  胖子可絲毫沒有開玩笑的心思,顧斌的毫無舉動已經讓他有些生氣了。

  顧斌的腦海裏這時已經是一片亂麻,可是右手卻已經不自主地舉到了領口上


  「脫!」

  胖子又是一聲高喝,震得顧斌身體一顫,手指立即在領扣上動作起來。

  胖子滿意地看著顧斌脫光了上身,看著顧斌正有所猶豫,他對著顧斌的下半
身一拱嘴,示意著他繼續脫下去。

  顧斌咬著牙關垂著腦袋,終於讓皮鞋和警褲也依次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只穿
著一條雪白的底褲站在胖子和小飛面前。

  胖子和小飛的眼睛在顧斌那近乎赤裸的身體上瞄淶瞄去,貪婪的目光似乎能
在那健美的身體上燃起火焰。

  尤其是白色底褲緊緊包裹下的那一團鼓囊囊的部位,更是時刻不離二人的視
線。

  「怎麽,我的話沒聽明白嗎?」

  胖子看到顧斌脫到關鍵時刻居然不再脫了,心裏真是急得不得了。

  聽到胖子的催促,顧斌低著的腦袋tai了起來,嘴裏語無倫次地說著:「
不,不……」

  「我再給你三個數,一、二……」

  胖子哪裏還能憋的住,早就被勾得欲火燎天、不可自持了。

  顧斌眉頭緊簇,聽著胖子的報數,心裏真是不知所措。

  雖然他從心底裏懼怕這些小惡棍,可是這幾天剛剛恢復回來的一點自尊真是
讓他難以再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三個男孩的面前。

  正當顧斌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突然感覺到從身後伸出了兩個小手,並已經
搭在自己底褲的兩側邊緣上,只聽身後的小嘎子嘿嘿說道:「還是我來幫幫你吧
!」

  還沒等顧斌反應過來,他的底褲已經被兩個小手從上一扒而下,在顧斌驚訝
的喊叫聲中,他那禿光光的雞巴不僅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更是被底褲上方的
松緊帶刮帶得一陣來回地撥動。

  「哈哈哈哈,看把它歡實的,它都迫不及待要見見咱們了。」

  胖子也被逗笑了,他大咧咧地一把就薅住了顧斌的雞巴來回翻看,看到興奮
時還揪著雞巴頭來回用力地好一陣晃蕩。

  顧斌連疼帶臊,失聲慘叫,瞪圓的虎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何必呢,自己不脫不也得叫別人給扒下來,早晚不得光溜溜……」

  小飛也跟著一邊譏諷著,他一指顧斌禿光光的雞巴,繼續諷刺道:「……就
象它一樣,光溜溜的。」

  身後的小嘎子也肆無忌憚地在顧斌緊繃繃的屁股蛋上來回狠扇了幾撇子,喊
道:「不聽話不就得挨收拾!」

  「說得不錯,得挨收拾……」

  胖子興奮地說道:「……我都有點等不急了!」

  胖子說完就一手揪著顧斌的雞巴,把他拽到摩托車前,讓他雙手扶著車身,
雙腿大叉屁股高撅,趴伏在摩托車的側面。

  小飛側坐在摩托上,面對著伏在身前的顧斌,解開了褲門把雞巴掏了出來,
用力按著顧斌的腦袋讓他全吞進了嘴裏。

  胖子則站在顧斌的身後,彎著腰,左手使勁扒開了顧斌的屁股溝,右手則在
那坦露無遺的肛門上撩撥扣弄起來。

  伴著顧斌的呻吟聲,他那一開始還禁閉著的菊花密穴在胖子靈巧的手指下漸
漸地張開了。

  胖子依次往裏面插送著手指,一邊嘖嘖贊道:「一周沒挨操,屁眼緊多了。


  「這下可夠你爽的了,被你站先了。」

  對面的小飛嫉妒地白了胖子一眼,然後低下頭對著伏在自己兩胯間的顧斌的
腦袋就是一撇子,罵道:「把你的嘴也給我嘬緊點。」

  「對,叫他的嘴嘬得象他屁眼一樣緊,你不就也能爽翻天!」

  胖子出著主意,這時他感覺到準備工作差不多了,於是湊近了腦袋在顧斌的
腚溝裏『呸呸』吐了好幾口唾沫,然後就急不可待地解開了褲門,端著早就硬邦
邦的雞巴在顧斌的悶叫聲中一下就全頂進他的肛門裏。

  顧斌疼得渾身直抖,可胖子哪裏給他絲毫的適應時間,早一刻不停卯足了勁
地狠操起來。

  伴隨著劇烈的動作,胖子的前胯『啪啪』地擊打在顧斌那結實的屁股上,摻
和著顧斌的一聲聲悶哼,仿佛在打著拍子。

  「哈哈,看把他爽的,嘴裏吃著雞巴還能哼哼。」

  小飛也被這瘋狂的場面刺激得興奮起來。

  他雙手揪著顧斌的兩耳,控制著顧斌的腦袋,讓他的嘴在自己的雞巴上也深
進深出地套弄起來。

  兩個男孩面對著面,一前一後夾著顧斌,雞巴在各自的『通道』裏進進出出


  操到高興時,兩人還互相扮著鬼臉,或是連諷帶笑地拿顧斌打趣。

  小嘎子開始還只是站在一旁觀戰,後來也興致漸高,墊著石頭騎跨在顧斌那
平懸著的脊背上。

  他把顧斌的摩托帽戴在自己的腦袋上,右手探到顧斌身下薅著他的雞巴就仿
佛抓著操縱桿,隨著顧斌在胖子的猛操下不停顛動的身體,小嘎子的嘴『突突突
』地叫著,好象在騎著真的摩托車。

  終於兩個少年的雞巴在各自抽插的『通道』裏依次射了精,盡管顧斌被突如
其來的精液嗆地滿臉通紅,但還是在小飛的監督下一滴不剩地全咽了下去。

  當然這場『收拾』不會這麽快就結束,胖子和小飛又互換了位置,顧斌的姿
勢也變成了仰面朝天地躺在摩托車上。

  小飛舉著顧斌兩條粗壯的大腿,讓再次挺立起來的雞巴在顧斌那已經不是那
麽緊的的屁眼裏左突右刺,胖子則把粘著腸液的雞巴連著卵袋一古腦地塞滿了顧
斌的嘴,小嘎子依然騎在顧斌的胸腹上,擼著顧斌雞巴玩得不亦樂乎,直至把精
液一次次地射向空中……最後當胖子和小飛又一次釋放出少年的欲火後,顧斌才
踉踉蹌蹌地從摩托車翻落在地上。

  胖子讓疲憊的員警四肢伏地,自己蹲在員警的身後,把一個個大號的玻璃彈
球依次地塞進了他的屁眼。

  「你現在回去繼續上班,但今晚八點之前必須趕到地堡,這個周末你就要在
那過了……」

  胖子一邊塞著玻璃球,一邊給顧斌下達著命令,他嘿嘿一笑:「……告訴你
,到時侯還會去幾個新朋友,嘿嘿,他們可有些新的樂子,保證讓你爽得喊破天
。「足足塞進了八個玻璃球胖子才罷手,然後又伸進了手指把玻璃球繼續往深處
頂了進去。「好好給我夾住了,晚上到了地堡,你要當著大家的面一個一個給我
拉出來,少一個都不行。」

  胖子嚴聲說道。

  當顧斌站起了身,胖子一拍腦袋,又好象想起了什麽事。

  他從兜裏掏出了個鐵絲編的小套子,在手裏擺弄好了後,在顧斌面前一舉:
「看看,這是傻蛋讓我捎給你的禮物,他親手編的『小鳥籠』。

  」

  他走到顧斌身前,把鐵籠子套在顧斌的雞巴上,然後又把系在鐵籠上方的兩
根細繩繞在顧斌的腰上緊緊拴住了。

  胖子低下頭擱著鐵網看著蜷伏在裏面的雞巴,笑著說道:「現在讓你的『小
鳥』好好休息休息吧……」

  然後他tai起臉對著顧斌一擠眼睛:「……因為晚上我們可要好好地玩玩
『它』。

  」
2017-3-3 16: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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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重逢隨著最後的一抹余暉消逝在山巔,沈沈的夜幕迅速攏蓋上了
山頭,仿佛噬天的巨獸突然地吞掉了整個的世界。

  透過枝繁葉密的樹影,一輛開足了馬力的摩托車在坎坷崎嶇的山路上艱難地
行駛著。

  隨著搖搖晃晃的車身,車燈在無盡的夜色裏左搖右擺,仿佛驚濤駭浪裏搖曳
的一盞桅燈,若隱若現,忽近忽遠……終於在山路消失的半山腰處的一個小空地
前,摩托熄了火,一個矯健身影從車上一跨而下。

  支好了摩托後,那人站在車邊,努力在漆黑的樹影間四處打量著。

  「嘿嘿,晚上好!」

  隨著一聲詭異的問候,從顧斌身後的樹叢中閃出了兩個黑影。

  顧斌嚇得一激靈,迅速的一回身,借著點點的星光看見了滿面壞笑的胖子和
小嘎子已經站在自己面前。

  也是,在這夜幕深垂的荒山野嶺,突然聽見一聲問候誰能不認為是見了鬼。

  更何況,在顧斌的眼裏,這個人,也許比鬼還可怕。

  看著驚慌失措的顧斌,胖子嘲笑道:「怎麽員警也怕壞人嗎?」

  「啊?不!」

  顧斌本能地回答道。

  「不怕?那緊張什麽?」

  「……是……怕!」

  顧斌無可奈何地說出了真心話,幸好漆黑的夜色掩蓋了自己痛苦的表情。

  「怕?那這麽說我們是壞人了?」

  可胖子繼續不依不饒地追問,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的眼睛死死盯著顧斌的臉。

  顧斌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索性閉上了嘴什麽也不說了。

  胖子看著低著腦袋的顧斌,一字一字地說道:「是不是應該再教教你『標準
的站姿』啊?」

  顧斌心裏一驚,馬上就想起了胖子所說的『標準站勢』應該是是什麽樣子,
趕緊挺胸tai頭,大叉雙腿,雙手抱頭,雙眼直視著面前這一高一低的兩個身
影。

  胖子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了一番,嘴裏哼了一聲,對著一旁的小嘎子說道:
「把他拴上吧。」

  小嘎子痛快地答應了一聲,連蹦帶跳地跑到顧斌身前,伸手就開始解顧斌的
褲門。

  顧斌tai著腦袋,心裏又是一驚,可哪裏敢動一下,只能任由著小嘎子解
開了褲門上的扣子,然後伸進小手扯斷了『鳥籠』上的繩子,抓住了自己軟塌塌
的雞巴,並拽出了褲外。

  「嘿嘿,叫你的小鳥也出來放放風……」

  小嘎子看著耷拉在褲門外邊的雞巴笑嘻嘻地調侃著,然後扇著小手來來回回
地扒拉了好幾下,接著說道:「……現在就把你拴上,可別飛了。」

  聽到小嘎子的話胖子也逗樂了,他仰著腦袋盯著顧斌的臉笑著說道:「就是
,可別讓它飛了,飛跑了我們可沒的玩了。」

  小嘎子從兜裏抽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細繩,薅雞巴擰陰囊地把繩子緊緊拴在生
殖器的根部。

  拴好後,小嘎子來回撣了撣繩子,看著顧斌的胯部隨著繩子的牽動也跟著向
前一拱一拱,高興地咯咯直樂。

  然後他轉到顧斌的身後,右腳一踢顧斌的屁股,喝道:「蹲下!」

  顧斌依從著蹲下了身子,小嘎子又從兜裏掏出了一條黑布袋,套在了顧斌的
腦袋上。

  然後又在顧斌的屁股上來了一腳,讓顧斌站了起來。

  胖子從小嘎子的手裏接過拴著『小鳥』的繩子,用力一扯,對著疼的正咧嘴
的顧斌吹了一聲口哨,說道:「二屁股,咱們該上路了,嘿嘿,我想大家都已經
等不及了。」

  陳虎雙手抱著腦袋深一腳淺一腳地在山路上行走著,由於頭上罩著黑布袋,
眼前一片漆黑,行走的方向只能由那個拴著自己雞巴的繩子來確定了。

  小波一邊悠閑地牽著繩子,一邊還在和阿海興致勃勃地談論著上午在健身房
的有趣經歷:「嘿嘿,你操大屁股的時候把他爽的夠嗆,可強憋著也不敢叫出一
點兒聲。」

  「外面那麽多的人,再說儲藏室的墻又那麽薄,他敢叫出來嘛!」

  「那地方就是太小,要不我真想學學胖子和鐵柱,咱們也給他來個『雙龍入
洞』,兩根雞巴一起操的時候看他還能不能憋的住。

  」

  「就是一根一根地操,最後不也把他的屁眼幹開花了。我看靈蛋往裏面塞玻
璃球時一點都沒費勁,好象能自己往裏『咽』,一口一個,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

  兩個男孩肆無忌憚的說笑一字不落地聽進陳虎的耳裏,真是讓他百感交雜,
直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上午他剛剛給學員們上完了一節肌肉加強訓練課,就看見三個瘦小的身影閃
進了健身房。

  他還認為也許是誰家的孩子和同學一起來這裏找家長,便主動迎了過去,可
還沒走近,陳虎就仿佛被閃電擊中了似的一下怔立在那裏。

  只見面前三張熟悉的面孔都帶著滿臉的邪笑正一眼不眨地看著他,陳虎感覺
自己的身體像是從驕陽的七月一下掉進無底的冰窟,血液幾乎都要凝固了。

  為首的一個男孩笑嘻嘻地看了一會,慢慢地張開了嘴高聲說道:「大……」

  陳虎的心幾乎要蹦出了嗓子眼兒,他已經猜到了下面的內容。

  此時他的大腦一片蒼白,完全象個死刑犯在膽戰心驚地等待著臨刑的那聲槍
響,驚詫的表情已經僵在他的臉上。

  「……大……哥哥,我們能找你一小會嗎?」

  「……能,能,沒問題……」

  在驚懼中醒來的陳虎慌不die地連聲回答,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們去那邊談。」

  「陳教練,有事是嗎?」

  一個學員走了過來似乎要請教什麽問題。

  「啊?是,是,對不起,一會好嗎?」

  陳虎嚇了一跳,連忙把那人支開了。

  他對著三個男孩一指位於角落的一扇門連聲說道:「去那邊,去那邊!」

  陳虎帶著三個男孩出了門,穿過了一條不長的走廊,進入了走廊盡頭的一個
小房間。

  看著四周淩亂的雜物,小波對著已經肅立在面前的陳虎有些不滿地說道:「
在這裏接待客人可不太禮貌啊,大屁股。」

  「啊?可,可,可我在上班啊!」

  陳虎象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地央求道,雖是一臉的委屈,卻是滿心的恐懼。

  「哼!」

  小波好象還是有氣,倒是一旁的阿海似乎做起了好人:「沒關系,這不也是
特殊情況嘛……」

  陳虎剛向阿海投去感謝的目光,卻聽見阿海繼續說道:「……再說這裏也不
是不夠咱們耍的。」

  啊?!陳虎心裏一驚,耍?耍什麽?不會是……陳虎幾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正當陳虎心亂如麻之際,小波一揮手,說道:「得了,將就了……」

  他一指陳虎:「……雖然地方不好,不過你可得把我們都伺候舒服了。」

  小波的話無疑證實了陳虎的想法,陳虎為難地看著小波和阿海,兩人的眼睛
裏都已經燃燒著欲望的火焰,一旁的靈蛋也一臉的興奮,巴不得等著看這落幕了
一周的淫穢大戲重新上演。

  看著陳虎依舊站在那裏,小波壞壞地說道:「是不是嫌觀眾少啊,用不用我
再給你招來幾個?」

  陳虎嚇的一激靈,連聲央求道:「不,不,別……」

  「那還不快點!」

  阿海厲聲打斷了陳虎的央求,也打滅了他心中最後殘存的一絲企望。

  陳虎默默走到門前,把門上的插銷劃上,然後走回到三個男孩面前,開始脫
身上的衣服。

  只一小會,那陳虎那佈滿了汗水油光發亮的軀體就完全暴露在男孩的目光中
……在此後的一個小時裏,小波和阿海輪番上陣,變換著姿勢奸淫陳虎。

  也許看陳虎強憋著不敢呻吟出聲的滑稽樣子十分有趣,他們有意不一起上陣
,讓陳虎的嘴時時刻刻都保持著空閑的狀態。

  無論是誰在以何種姿勢狠操陳虎的屁眼時,另一個肯定是和靈蛋一起在旁邊
一同刺激陳虎身體上的各個敏感部位,或玩雞巴,或嘬乳頭,或撓腳心,或摳腋
窩……這一個小時對於陳虎無異於一場艱苦的戰鬥,一場意誌與痛苦之間進行的
生死較量。

  為了掩飾實在忍不住的呻吟聲,陳虎不得不把呻吟轉變成在嗓子眼裏的一下
下的咳嗽聲。

  看著陳虎一邊伴隨著雞巴在屁眼裏出出進進時的拍打聲,一邊憋得面紅脖粗
、滿眼淚水地聲聲乾咳,男孩們真是樂不自禁。

  最後,陳虎伏跪在地,靈蛋在他那被被連操了一個小時而已經大大張開的肛
門裏塞進了八個玻璃彈子,小波則蹲在陳虎的面前,一邊薅著他的頭發開心地欣
賞著他那扭曲的面容,一邊向他『下達』了晚上八點之前趕到地堡的指示。

  然後三個男孩甩門而去,只留下一身臭汗的陳虎還坐在地上張著大嘴沈重地
喘息著……蒙著雙眼在崎嶇的山路上行走可不是容易的事,只要陳虎的腳步偏離
了方向,小波就會用力拽了一下手中的繩子,用疼痛去提醒著陳虎該往哪裏走。

  尤其是在拐彎的時候,更是把陳虎那耷拉在運動短褲外的雞巴扯得遠離了身
體,疼的陳虎連叫好幾嗓子,才能夠摸索到前行的方向。

  陳虎也不知自己踉踉蹌蹌地走了多久,終於拴著雞巴的繩子不再拽動,緊接
著耳邊便響起了鐵門吱吱嘎嘎被開啟的熟悉聲音,隨著繩子的再次牽動,陳虎又
踏著堅硬的石板路走了一小段。

  當拐過了一個彎,陳虎感覺蒙著雙眼的黑布前似乎隱約透進了蒙朧的亮光,
而且耳朵裏也傳進了吱吱的竊笑和唏唏索索的談論聲。

  這時,拴著自己雞巴的繩子終於不再牽動,陳虎的腳步也終於停了下來。

  「你們到的好快啊。」

  小波向胖子興沖沖地打著招呼。

  「嘿嘿,怎麽樣,比你們快一步吧……」

  胖子得意地說道:「……路上我連拖帶拽,把他的雞巴扯得多老長。」

  胖子的話引起一陣哄笑,陳虎還以為在說自己,低著腦袋恨不得把臉夾在褲
襠裏。

  這時一個沙啞的聲音的響起:「既然都已經到了,還不讓我們好好看看。」

  「你倒心急……」

  胖子朝那人說道:「……把你們都叫來了,還怕玩不上嗎?」

  那個沙啞的聲音嘿嘿笑了笑,說道:「不怕玩不上,就是等不及了。」

  這時陳虎感覺自己的雞巴又被繩子猛地拽動,他痛苦地叫了一聲,趕緊邁動
腳步跟了上去。

  「哈哈,叫得還挺歡實,隔著布套子還這麽嘹亮。」

  那個沙啞的聲音調侃著。

  「這算什麽,剛才可是叫了一路呢!」

  小波一邊說,一邊又故意用力拽了一下繩子,引得陳虎又是一聲更尖銳的喊
叫。

  走了十幾步,陳虎又被勒令停了下來,小波推搡著他的身體讓他站好了姿勢
,同時也解開了拴在雞巴上的繩子。

  只聽胖子向那人問道:「想先看上面還是先看下面?」

  「下麵,下麵……」

  還沒等那人回答,他旁邊的兩個人倒是搶著連聲說道。

  看著三個人急不可奈的樣子,胖子簡直越發的得意,他轉過腦袋命令道:「
聽好了,現在把褲子都給我脫光!」

  陳虎剛剛遲疑了一下,身上就重重挨了一腳,知道到了這個地步哪裏還有反
抗的余地,只能順從從腦後放下了雙手,脫掉了外褲,然後一咬牙,把褲褲也一
下褪了下去。

  當陳虎把褲褲從腿上蹬了下去重新以『標準站姿』站好後,只聽得面前口哨
聲和笑聲早已連成了一片。

  「腿再叉大一點……胯再往前拱……」

  胖子發號著命令,繼續幫著陳虎矯正著姿勢。

  當陳虎終於以一種更加屈辱、更加暴露的姿勢展現在眾人面前後,胖子又一
項一項地發起了新的命令:「雙手叉腰,把雞巴搖起來……」

  「轉過身去,雙手扒開屁眼……」

  「高撅屁股,用力扭胯……」

  「……」

  陳虎按照胖子的指令完成著一個個的動作,只要稍稍有些遲緩或者哪裏做的
不到位,巴掌就會立即劈劈啪啪地落在他的身上。

  每做一個新的動作,都會引得地堡內一片哄堂的笑聲,間或著一些人刺耳的
譏諷和評論:「哈哈,真他媽聽話,看來沒少挨收拾。」

  那個沙啞的聲音裏充滿了興奮。

  「嘿,這兩個屁股,真他媽結實……再扒開點……哈哈,露出屁眼了……看
起來還挺緊的,不知操起來哪個能更爽一些!」

  「看那兩個大黑雞巴搖的多歡……個頭也都差不多,粗粗大大,玩起來也正
好一對。」

  「……」

  兩個?一對?陳虎的腦海裏猛然劃出一道電光,仿佛閃電劈開了漆黑的雲幕
,難道……正當陳虎驚愕萬分之際,他突然眼前一片熾亮,黑套子被人一揪而下


  陳虎瞇著眼睛適應著亮光,終於漸漸看清了眼前大大小小的一堆身影。

  讓他更難堪的是裏面居然有幾個陌生的面孔,一邊嘻嘻哈哈說著汙言穢語,
一邊瞪著興奮的眼睛在自己赤裸裸的下身瞄來瞄去。

  陳虎一側臉,突然看見自己的身側幾步遠的地方並排站著一雙同樣赤裸的雙
腿,啊?陳虎一tai頭,猛然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也正在瞪大了雙眼驚詫看著
自己——顧斌!陳虎被驚得幾乎要坐到了地上,同時心裏也立刻明白怎麽回事。

  顧斌應該和自己一樣也是從山腳被拴著雞巴牽到了地堡,然後就一直站在自
己的身邊。

  當然當胖子發號施令後,他也遵從著胖子的命令脫光了褲子,並同樣完成了
各種淫穢屈辱的動作。

  而且他和陳虎一樣,都沒有覺察到對方的存在,以為就自己一人而已。

  陳虎痛苦地低下了頭,這次邂逅真是意料之外,但細想卻也情理之中。

  既然那些男孩準備長久地控制自己,又怎麽能會輕易地放過顧斌。

  看著兩個光著下身的大男人都是一臉痛苦扭曲的表情,男孩們簡直歡喜得不
得了。

  尤其胖子,更是咧個大嘴得意洋洋地向陳虎和顧斌問道:「哈哈哈,怎麽樣
,這場見面意外吧,在這裏見到老朋友是不是很高興啊!」

  「那還用說,當然高興了,沒看他們樂得又扭屁股又晃雞巴的!」

  葛濤這句嘲諷的話把陳虎和顧斌都羞臊得無以復加,倆人的頭垂得更低了。

  「都他媽給我tai起腦袋……」

  胖子嚴聲命令道,然後他一指站在最前排的幾個陌生的人說道:「……嘿嘿
,先見見我們幾位新的客人。」
2017-3-3 16: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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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拍賣聽到胖子的命令,盡管都滿含著屈辱,陳虎和顧斌也不得不
艱難地tai起了沈重的腦袋。

  只見擁擠在面前的人群中,幾張陌生的面孔尤其紮眼。

  看上去他們年紀雖不盡相同,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在雙眼放光,面色潮紅
,有的甚至沈重地喘著粗氣。

  胖子走到陳虎和顧斌的中間,先揮起手在陳虎的屁股上「啪」

  地狠拍了一巴掌,對著面前的幾個新人介紹道:「這個是大屁股……」

  他說完後看到陳虎仍然無動於衷,胖子氣惱地照著陳虎的屁股就是一腳,罵
道:「……他媽的,是不是再教教你怎麽自我介紹啊?」

  陳虎心裏一驚,這才想起自己該做什麽,慌忙向前一跨步,哪裏還顧得上害
不害臊,對著面前的人群一個敬禮,高聲報告道:「報告首長,我叫大屁股。」

  話音未落,面前早已經笑聲一片,尤其是那五個新面孔,更是抱著肚子笑得
前仰後合。

  一個十八、九歲左右的『卷毛』驚奇地說道:「哈哈,還真他媽聽話,怎麽
訓出來的……」

  「當然是『收拾』出來的,不聽話可要被狠『收拾』的!」

  胖子惡狠狠地接聲回答道。

  「呵呵,看來是沒少挨收拾。」『卷毛』身旁一個年紀只有十六、七歲卻是
一臉兇像的黑小子雙眼冒光地說道。

  「開始時還不太聽話,但一招一招給他用上後,哪還敢不老實。」

  「不過……那他為什麽叫『大屁股』啊?」

  胖子一拍陳虎的屁股,笑嘻嘻問道:「你說說,為什麽你叫『大屁股』?」

  乖乖,這叫什麽問題,陳虎嘴裏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說不出個原因。

  這時胖子清了一下嗓子,說道:「叫他『大屁股』倒不是因為他屁股大……


  胖子另一支手一拍顧斌的屁股:「……這個屁股也不小嘛……」

  他那滑稽的語氣自然又引起了一陣笑聲。

  「……不過雖然『大屁股』的屁股不是最大,但屁眼應該是最大的……」

  胖子壞笑著盯著陳虎的臉,接著說道:「……畢竟多挨了不少操。」

  胖子的話把陳虎羞臊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可也把五個新來者刺激得心血沸
騰。

  尤其那個重重的『操』字,更是讓幾個人幾乎都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緒。

  『卷毛』不自覺地用手按了一下自己那早已鼓起來了的褲襠,深咽了口吐沫
,旁邊的黑小子則輕聲吹了個口哨,兇惡的臉上也掛上了一層淫蕩。

  看到幾個人興奮的樣子,胖子更是來了興致,他抓著陳虎的胳膊把他擰過身
去,然後勒令他大叉雙腿,彎下身體,雙手支著地面,把臀部高撅在眾人面前。

  胖子把陳虎上身的運動服掀了上去,暴露出了碩大的屁股,然後他雙手用力
扒開了兩個結實的屁股蛋,把深紅色的肛門展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看上去這個小屁眼也挺緊的嘛!」

  一個和『卷毛』差不多年紀的『瘦高挑』伸長了脖子狠盯著陳虎緊閉的肛門
脫口說道。

  「別看現在緊,挨操的時候可是能張得老大呢!」

  胖子一邊說者,一邊用手指在陳虎的肛門上上下下來回地滑動著。

  在眾人的目光中,開始還緊緊閉合著的肛門竟被刺激得逐漸張開了。

  「嘿,開了開了……」『卷毛』興奮的話音未落,胖子的中指就一下插進了
那剛剛些許張開的肉縫裏,並迅速而猛烈地抽插起來。

  雖然僅僅是一根細細的手指,但如此快速而強力地摩擦著敏感的肛門內壁,
也把陳虎刺激得連連低聲哀叫,前支的身軀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哈哈,幾天沒挨操,這家夥還犯了騷勁!」

  聽到陳虎的呻吟,胖子更加來了勁頭,運動著的手指更加賣力地抽送,然後
他猛然「撲」

  地一下拔出了手指,象個魔術師展現自己作品似的,把一個張開的圓肉洞展
現在眾人眼前。

  「嘿嘿,要是雞巴捅,這個肉窟窿豈不張得更大!」

  黑小子被這個場面刺激得幾乎按耐不住了,脫口說道。

  「那還用說……」

  鐵柱在一旁興奮地插話道:「……你們可能不信,這個肉窟窿裏可是同時吃
進過我和胖子的兩根雞巴呢!」

  「啊?!兩根雞巴一起操?」『卷毛』驚訝地問道,他真是感到難以置信。

  看著『卷毛』懷疑的神色,葛濤出來補充道:「確實是真的……」

  他一指旁邊的顧斌,說道:「……二屁股可以證明,他當時一邊撅著屁股被
我狠操,一邊看著大屁股被『雙龍入洞』捅得嗷嗷直叫喚。

  」

  說完,葛濤在顧斌的臉上輕扇了一撇子,說道:「你說,看沒看見?」

  「……看見了……」

  顧斌艱難地回答道。

  「他媽的,看見什麽了?」

  急於求證的鐵柱上前對著顧斌就是一腳,喝道:「給我從頭說!」

  「我……我看見大屁股被……被兩根雞巴一起操。」

  顧斌咬著牙高聲回答道,這句回答不僅使他自己的臉臊得通紅,也讓伏在另
一側的陳虎羞愧得無地自容。

  聽到顧斌的證言,鐵柱越發的得意,沖著『卷毛』幾個炫耀地說道:「」

  嘿!兩根雞巴同進同出,把他的屁眼都快撐爆了,現在回想起來還爽的要命


  「鐵柱的話把幾個新來者刺激得越發地興奮,讓每個人的眼睛都閃放著異樣
的光芒。這時胖子一拍仍然伏在地上的陳虎,說道:「大屁股,滾起來吧……」

  然後他又一指顧斌:「嘿嘿,現在你們該給我們表演一場下蛋比賽了!」

  顧斌和陳虎各被牽上了並行的兩張木桌,木桌的中部都擺放著一個癟癟歪歪
的鋁盤,正是兩人平時用來吃飯的『食盆』。

  兩個都光著下身的男人面對著面,被勒令大叉著雙腿蹲在各自的桌子上,垂
下的屁股正好懸在鋁盤的正上方。

  小波走到兩人的身側,tai起雙臂同時在那兩個碩大的屁股上都拍了一巴
掌,說道:「把你們的蛋都一個個『下』出來吧,比比誰下的快,不過……」

  小波補充道:「……只準用屁眼拉,可不準用手摳哦!」

  男孩們紛紛聚攏在兩張木桌的周圍,新來的四個人更是緊靠在桌子旁邊,都
瞪大了眼睛,時而看著面面相覷的兩個大男人羞愧的臉,時而彎下腰歪著腦袋死
死地盯著兩人的屁眼。

  一場奇異而難堪的比賽就在十幾個男孩子的密切註視下開場了。

  陳虎看著對面的顧斌,心中真是五味雜陳,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一星期的平靜生活似乎已經讓他忘記了難言的經歷,但此時他知道那些噩夢
般的痛苦又將重新降臨在自己和顧斌的身上。

  並且他驚恐地發現,這個噩夢似乎沒有盡頭,更要命的是,從那幾個陌生的
面孔來看,以後玩弄他們的隊伍甚至還會不斷擴大……顧斌的眼睛似乎在刻意躲
閃著陳虎,但時不時也會不經意地向陳虎瞄上一眼。

  雖然僅是匆匆幾眼,但陳虎也清晰地讀出了那裏所夾雜的復雜涵義:痛苦、
屈辱、無奈……只聽『當』的一聲,陳虎的盤裏先落下了一個玻璃蛋子,「哈哈
,還是大屁股的屁眼松,先下出來了。」

  靈蛋扯著脖子喊叫著,話音剛落,又一個玻璃彈子落到了陳虎的盤子中。

  「二屁股,你的屁眼長死了怎麽的,怎麽下不出來了?」

  葛濤盯著顧斌紅脹的臉嘲諷道。

  「大屁股的屁眼被胖子哥捅了半天,當然下的快了。」

  小狗子隨聲應道。

  「那不好說,我幫他通通不就得了……」

  葛濤似乎來了『好心』,他轉到顧斌身後,豎起一根中指伸到顧斌的屁股底
下,冷不防就杵在了顧斌的肛門口上。

  還沒等顧斌有所反應,那根手指已經沖破阻擋、長驅直入了。

  「……幾天沒操,還真他媽的挺緊的。」

  葛濤一邊無恥地打著哈哈,一邊用力地抽插著手指,隨著手指在肛門裏的快
速運動,竟仿佛伴奏似的發出了『撲哧』『撲哧』的摩擦聲。

  抽插了好一陣,葛濤才把手指抽了出來,隨著手指的拔出,一個玻璃彈子也
應聲落到了鋁盤內。

  「哈哈,還真他媽立桿見影。」

  小波高聲笑著說道。

  站在陳虎身後的鐵柱則一巴掌狠狠拍在陳虎的屁股上,說道:「大屁股,別
大意了,可別讓二屁股追上啊!」

  隨著一聲聲『當』『當』的聲響,落在兩人屁股下面盤子裏玻璃彈子逐漸地
增多了。

  大部分是一個彈子單獨脫出的,還有個別的是兩個一起脫出的,男孩們把這
叫『連珠蛋』。

  每當一個『連珠蛋』出現的時候,都會引得男孩們一片的歡呼。

  可是兩個『下蛋』的人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越到後來越艱難,間隔的
時間也越長,幾乎要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讓那些被捅進了直腸最深處的玻璃球
在蠕動的腸道裏一段一段地前行,直至擠出肛門。

  兩個大男人真是在使著拉屎的勁,憋紅的臉上青筋暴凸,幾乎每一個玻璃彈
子從肛門中脫出都伴隨著兩人低沈的吼叫。

  男孩們卻個個興高采烈,紛紛在兩人開始冒汗的身體上拍拍打打以示助威,
新來的那四個人則都歪著腦袋,興奮異常地拿著陳虎和顧斌那因為腸道蠕動而不
斷開合的肛門開著下流的玩笑。

  終於,伴隨著陳虎的一聲長叫,第八個玻璃彈子落入盤中。

  隨之,顧斌的盤中也『當』的一響,他也終於完成了最後的任務。

  胖子和小波分別清點了兩個盤子中的彈子數量,一個沒少,看來八個玻璃彈
子果然在各自的肛門中都待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

  「不錯,看來都挺聽話,這次就不收拾你們了。」

  胖子不冷不熱地說道。

  陳虎和顧斌面面相看,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悲哀。

  雖然長時間的下蹲已經讓他們雙腿酸痛,但沒有男孩們的命令哪裏敢站起來


  「大屁股、二屁股,現在站起來吧……」

  胖子一指蹲在桌子上陳虎和顧斌命令道:「……不過在最短的時間內都給我
把全身脫光溜的,嘻嘻……」

  胖子一瞄旁邊幾個早已興奮不已的新來者:「……該讓我們的客人好好驗驗
貨了。」

  陳虎和顧斌默默地把上身的衣服也迅速地全部脫光了,並依舊面對著面,按
照兩腿大叉、雙手抱頭、挺胸提臀的『標準站姿』高高地站立在桌子上,兩具壯
碩健美的身體立時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眾人面前:高大的身軀,健碩的肌肉,粗壯
的大腿,挺翹的雙臀,黝黑的膚色在搖曳的燭火下更是閃耀著紅彤彤的光澤……
『卷毛』、黑小子等四個新來者一邊仰著脖子圍著兩張木桌轉著圈地看,一邊由
衷地發出了嘖嘖贊嘆。

  看著幾個人象驢拉磨似的圍著桌子轉圈,胖子鄙夷地嘲笑道:「你們也不嫌
累,讓他們給你們來場表演不就得了。」

  於是,一場極盡羞辱的人體秀就這樣開場了。

  陳虎和顧斌要不斷依照胖子的指令來變換姿勢:時而來回地轉動身體,時而
不斷地上立下蹲;時而彎腰劈腿,時而搖胯晃臀:時而要象健美運動員在舞臺上
展示身體一樣做出各種健美動作,時而要象發騷的妓女一樣把自己最羞於見人的
隱秘部位都誇張而充分地盡情展露……伴隨著胖子的一個個命令,陳虎和顧斌在
十幾雙戲謔的目光下不斷地變換著一個又一個姿勢。

  胖子故意讓他們的每一個姿勢都要停留一小會兒,以便大家在觀看的同時能
對這個姿勢做出品評。

  所以在胖子發出下一個動作的指令之前,兩人只能一動不動地保持著擺好的
姿勢,任憑臺下的無恥羞辱和下流嘲諷卻絲毫也不敢走神。

  小波和葛濤則分站在兩張桌子的旁邊,只要發現哪個人的動作有一點點的不
太到位或是輕微的晃動,他們手中的皮帶就會帶著風聲呼嘯而至,毫不留情地去
幫助陳虎和顧斌矯正自己的姿態。

  尤其是一些難度較高的動作,往往伴著『劈劈啪啪』抽打,在兩人的身體上
又添上幾道紅印子,才會讓他們擺出最正確的姿態。

  這場『暴力人體秀』一直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男孩們集思廣益,把所有能想
到的姿勢都讓陳虎和顧斌做了個遍。

  甚至最後讓兩人坐在桌面,把雙腿扳到腦後,用嘴去叼自己的雞巴。

  可是任憑皮帶的不停抽打,和男孩們連推帶壓的『熱情相幫』,疼得陳虎和
顧斌長呼短嚎也沒能完成這個高難動作。

  胖子最後只得作罷,不過倒是拍著胸脯向陳虎和顧斌做了保證,不久的將來
一定會讓他們完成這個動作,能親口品嘗到自己的雞巴。

  「我說胖子,把我們叫來不是光讓我們過眼癮吧?」『人體秀』剛一結束,
黑小子就大咧咧地朝著胖子質問道。

  「當然不是了……」

  「那你開個價吧,多錢我們把人領走?」

  胖子還沒說完黑小子就接聲問道,一幅財大氣粗、滿不在乎的神態。

  「呵呵,唐礦長的少爺當然有的是錢了,一車煤就能賣多少……」

  「廢話少說,說正事!要不然交換也行,我的人你隨便挑、隨便弄。」

  黑小子對著胖子一指自己身邊的『卷毛』、『瘦高挑』和另一個和自己年紀
相仿的男孩說道(感情那三個人都是這個礦長兒子的跟班)。

  他這一句可把那三個人都嚇了一跳,三個人在剛才短短的時間裏就已經大概
領略這些男孩的手段,兩個膀大腰粗的壯男人都吃不住,自己落在他們手裏還不
得零碎了。

  好在胖子似乎不感興趣,他把手一揮:「我可供不起這麽多人的飯,你的人
我一個不要。」

  「哼,那還不是要錢嘛……」

  黑小子早看透了胖子的小算盤,他一拍胸脯:「……老子就是有錢。你說個
痛快話,兩個多少錢?」

  「兩個?兩個可不行,都帶走了我們豈不沒的玩了!」

  胖子的腦袋晃的象撥浪鼓。

  「一個?」

  黑小子瞪著眼睛看了胖子好一陣,最後一揮手:「算了,一個就一個……」

  他一指顧斌,說道:「……那我要這個。」

  「二屁股?」

  胖子嘿嘿一笑:「他可價高啊!」

  「為什麽?」

  「因為……」

  胖子嚴肅地說道:「……因為他是警察。」

  「啊?!」

  黑小子驚訝地喊了出來,甚至不由地倒退了一步。

  看到黑小子的窘相,胖子很是得意,能把這個天老子第一、人老子第二的『
唐壞包』(黑小子外號)嚇一跳,倒也夠出去炫耀一翻的了。

  黑小子轉過頭看了一眼渾身光溜溜警察,心裏哪裏還有半點的恐懼。

  他陰陰地一笑,對著胖子慢聲說道:「警察?我最喜歡弄警察了……」

  黑小子的手再一次指向顧斌:「……他,我要定了!」

  看著顧斌赤裸裸的身體被四個人連推帶拽地向外走去,胖子竟然感到一絲的
若有所失。

  他呆呆地看著幾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然後猛然回過頭沖著依然站立在木桌
上的陳虎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真幸運,沒被那個『唐壞包』帶走。

  等後天你的警察弟弟回來後你可以好好問問他的經歷……」

  胖子越說臉色越發的凝重,他盯著陳虎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說道:「……我保
證你的汗毛都會立起來。」
2017-3-3 16: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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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夜路

   地堡的鐵門『吱吱嘎嘎』地被拉開了,如水的夜風一下就瀉
進了甬道,也吹拂在顧斌赤裸的身體上。

  石室內悶熱的空氣和連翻的折騰早已讓顧斌渾身汗水,此時夜風襲來,倒是
感到些許的愜意。

  顧斌站在門口,望著眼前濃黑的夜色,竟癡癡有些發呆。

  真是不知自己是脫離了虎穴,還是又赴狼窩。

  唐帥寶看著前面魁梧的身軀突然在門口停了下來,也不得不止住了自己的腳
步。

  他看到『卷毛』和『瘦高挑』正要上前推搡顧斌,連忙揮手制止住他們。

  他壞笑著靜靜地tai起右腿,照著面前那個渾圓挺翹的屁股一腳就狠狠踹
了過去。

  顧斌一聲驚叫,身體一個踉蹌就撞了出去,因為用力過猛,唐帥寶竟也收不
住身體,一起徑直地沖了出去。

  三個小跟班都嚇了一跳,慌忙跟著跑出了地堡,只見顧斌早已跪伏在草地上
,唐帥寶也正好壓在顧斌的身上。

  三個小跟班連忙上前扶起了唐帥寶,唐帥寶氣哼哼地站起了身,罵罵咧咧照
著伏跪在地的顧斌連踢了好幾腳。

  踢著踢著他突然發現顧斌那伏跪的樣子十分有趣,馬上轉怒為喜,嘿嘿笑道
:「你不是願意爬嗎?那就馱我爬上一段吧!」

  說完,他走到顧斌身側,右腿一跨,就騎坐在顧斌的後背上。

  他雙腿緊夾著顧斌的兩肋,右手接連拍打著顧斌的屁股,嘴裏大聲喊著「架
、架……」,催促著這頭健壯的『坐騎』艱難地上路了。

  唐帥寶象個高傲的將軍,一手薅著顧斌的頭發,嘴裏得意地哼哼著小曲。

  三個小跟班分跟在身後,只要這匹『坐騎』的速度稍有遲緩,或是僅僅為了
高興,都會抄著手中的樹棍在他身上抽幾下,或是tai腳重重地在他光裸裸的
屁股上再留下幾個鞋印。

  一行人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後傳來零碎的腳步聲。

  唐帥寶回頭一看,只見小嘎子抱著一堆衣服急沖沖地跑了過來,說道:「胖
子哥讓我把二屁股的衣服給你捎來。」

  唐帥寶輕蔑的一笑,立馬轉過了腦袋,扔了一句:「還拿什麽衣服,你跟胖
子說,今晚光著帶走,後天再給他光著送回來。」

  小嘎子楞楞地看著四人一『騎』的背影,心裏悄悄地嘀咕了一句:「這個『
唐壞包』,膽子也太大了……」

  當然小嘎子也僅僅是敢心裏嘀咕,甭說是他,就是胖子、葛濤他們也不敢當
著他的面說出這個可以說是人人皆知的外號。

  唐帥寶————『唐壞包』,這的確是個形象的外號。

  形象的不僅僅是字音上的相似,更主要的是它是這個不到十七歲少年的真實
寫照。

  甚至在另外一些身受其害的人中間,他還有另外一個更不雅致的外號——唐
閻王。

  『唐壞包』開始並不壞,至少在十二歲之前,他還沒有任何壞起來的資本。

  可自從他的老子人稱『唐大炮』的唐百歲包下了當地的一個煤礦,這小子的
壞水就如同他家滾滾而來的黑錢一樣迅速地膨脹起來。

  更兼之他老子也是有人錢不幹人事,吃喝嫖賭,無所不好。

  最後把自己的老婆,也就是『唐壞包「的親媽,一紙休書加上一書包的現鈔
,打發回了娘家,自己則從城裏的暗窯館裏弄出了個花枝招展的按摩女,天天廝
混在一起。雖然』唐大炮『對自己的老婆毫無舊情地一腳蹬開,但對自己的兒子
,當時年僅十四的唐帥寶卻視如掌上明珠。當初起名字時,就對自己這個』唐家
煙火『就寄予厚望————既帥,更是唐家一個』寶『。唐帥寶倒也是不負重望
,把他老子一身的劣習全單照收,甚至隨著年齡的增長,青出於藍勝於藍,比他
老子更加的好勇鬥狠。剛上中學,就打遍全校無敵手,甚至學校裏的老師沒有一
個沒挨過他的打罵。所以他初一還沒念完,學校就幾乎被打散了架子。可是校方
既不敢明著對這個』小閻王『下逐客令,又礙於本縣首富唐大礦長的』威望『,
出於無奈,只得破例給這個初一都沒念完的唐帥寶私下發了初中畢業證。這在當
地已經成了盡人皆知的』美談『。唐帥寶沒了學校的束縛(看來在學校時竟還是
收斂的狀態),更加毫無顧忌。仗著他橫豎不怕的彪膽和老子的大把錢財,拉攏
了一幫年齡相仿的小混混,自己發號施令,甚至一些年齡比他大的混混也前來投
靠,甘心情願聽其調遣。這一班人眾不是上學校周圍搶男劫女,就是和別的混混
幫派聚眾鬥毆。僅僅十五歲時,就已經成了縣城裏混混小字輩中呼風喚雨的人物
。期間倒也大小犯過點輕案,但仗著老子是當地一霸,在縣裏支手遮天,所以也
都一一化解了。十六歲生日那天,唐帥寶在酒樓大擺宴席,席間與隔壁的一個不
識其『威名』的二十來歲的男青年發生了口角,唐帥寶率眾大打出手,從酒樓裏
追到了外面。

  期間正好路過一名解放軍戰士,看不過眼上前指責於他,唐帥寶惱羞成怒,
竟指示手下把那名青年和那個戰士一起用車綁架回了自己在礦區的住所,把兩人
的衣服扒個溜光,瘋狂折磨了一個通宵。

  那個男青年被電棍上上下下地出溜,身上也被八號線抽了個遍,屁股上更被
電熨鬥燙出了兩個大大的血痂。

  對那名戰士倒是礙於是軍人,沒敢下狠手,只是強迫其光著身子、頭頂油燈
在長板凳上跪了一夜觀刑,期間還讓混混們一根一根拔光了他的陰毛和腋毛。

  這件事可是捅了大簍子!那名被打的青年倒好打發,多賠些錢了事,但侮辱
現役軍人可是了不得的。

  這回任憑『唐大炮』托門路找關系,也是不好使。

  好在唐帥寶剛滿十六,未到成年,所以還是從輕處分進了少管所。

  他家老子在外邊繼續花錢活絡關系,可兒子在少管所裏又掀起了風浪。

  雖然年齡最小,但唐帥寶仗著在外面打拼出來的資本和家裏進貢來的大筆錢
財,立馬就當上了牢頭。

  這下可苦了同室的監犯,幾乎都成了唐帥寶消磨時間時用來取樂的對象,胖
子、葛濤和鐵柱那時自然也沒少受他的折磨和欺辱。

  只要唐帥寶在哪個監室,哪個監室都苦不堪言。

  所以少管所不得不給他頻繁地更換監室,這倒是更讓他如魚得水,不僅監獄
裏流傳的各種『過堂』招式他都一一學會,而且還知道了監獄中男人之間解決性
饑渴的那點事。

  開始時他還僅僅出於好奇,後來竟一發不可收拾,好上了此道。

  少管所裏面相好的犯人,幾乎無一不曾是他的玩物。

  三個月的牢獄生活唐帥寶倒是過得逍遙自在,可他的財神老爹卻在外面急得
不得了,終於疏通了關系,砸下了不少銀子,把這個寶貝兒子從少管所裏撈了出
來。

  剛出來時,『唐大炮』倒是做了幾天稱職的父親,嚴令兒子不能再胡作非為
,並且親自看管了幾天。

  可是,沒到一個星期,唐胖子就開始魂牽夢繞女人的消魂之穴,匆忙忙給唐
帥寶下了幾點戒律,並聘了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代他教導自己的寶貝太歲,然
後就迫不及待地上他妓女姘頭那報到去了。

  唐帥寶哪裏記得那些清規戒律,又與原來的那些手下混在一起。

  不過倒是收斂了許多,惹是生非的事是不太幹了,只是在少管所裏學會的那
點『事』倒是放不下。

  原來的跟班兄弟,現在是一個一個換著拿來瀉火,不管情不情願,一律『霸
王硬上弓』,並且越玩越淫心大發,在城裏買回不少成人器械和性交淫具,換著
花樣耍。

  這一玩,倒是玩出了幾個同道中人,那個『卷毛』和瘦高挑,一個叫吳陽,
一個叫羅大誌,雖都是唐帥寶的跟班,但都比唐帥寶大三歲。

  在唐帥寶進少管所裏『取得真經』之前,他倆就已經深諳此道了,這下更是
誌趣相投,一拍即合。

  幾個人經常結伴而出,看見漂亮的男孩就想方設法弄到手,或是以利相誘,
或是暴力脅迫,有的還給拍了裸照用以封口。

  那個與唐帥寶年齡相仿的少年叫小扣子,就是被他們玩了個臭夠並拍了照片
後死心塌地地成了死黨。

  這天,唐帥寶幾個人在縣城閑逛,無意中透過窗戶看見了刻印社的小飛,幾
個人合計著要把他弄到手,於是就進了刻印社。

  無意中竟發現胖子和葛濤正在刻印社裏,兩人一邊與小飛搭著話,一邊比比
劃劃、連說帶笑地在電腦上看著什麽東西。

  看見他們進來,葛濤和胖子都嚇了一跳,可是兩個人忙中出錯,竟不知道怎
麽關電腦,慌慌帳張地用手去蒙電腦屏。

  看到兩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唐帥寶疑心大起,哪裏還容他們掩掩蓋蓋。

  在少管所的時候胖子、葛濤幾個人就沒少受這個黑小子的罪,此時又見到這
個『活閻王』,哪裏還敢咋刺兒。

  唐帥寶把胖子、葛濤的手一扒拉開,立時瞪大了眼睛。

  不用說,上面都是陳虎和顧斌的『光身靚照』。

  唐帥寶點動著鼠標,一張一張地翻看,發現竟然都是一些小孩子在折磨和奸
淫兩個膀大腰圓的成年男人的照片。

  兩個渾身肌肉的主角兒都是寸縷不掛,或吊或綁,或跪或趴;配角兒則是一
群穿戴齊整的男孩,有的在嬉笑,有的在怒罵。

  並且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局部器官特寫,從黝黑的膚色和結實的肌肉上看,
自然都是那兩個成年男人的。

  唐帥寶、吳陽他們哪裏看過這麽刺激的圖片,都興奮得熱血沸騰。

  他們一開始還以為是胖子他們在網上當下來的黃色圖片,可是看著看著,竟
在照片裏看到了胖子、葛濤和鐵柱的身影。

  尤其有一張清晰的面部特寫,胖子的臉吐著舌頭、扮著鬼臉占據了照片的一
半,戲謔的眼神看著照片的另一半;另一半是一張成熟男人痛苦的臉,汗水橫流
,肌肉扭曲,雖看不見在受什麽罪,但一定疼的不輕。

  唐帥寶驚訝地看向胖子,盡管自認見過些世面,但嘴裏還是有些語無倫次了
:「胖……胖子……這個……這個是你吧?」

  胖子知道瞞不住了,嘿嘿一笑算是默認了。

  這下可打開了『唐壞包』所有的『壞包』,雖然自己操過不少漂亮的男孩子
,可象照片中這兩個膀大腰粗、渾身肌肉疙瘩的壯男自己還從未嘗試過,他哪裏
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在唐帥寶的咄咄追問下,胖子一五一十地坦白了這些照片的來歷和兩個壯男
被他們控制的大概過程。

  唐帥寶越聽越激動,眼前仿佛已經看到了前未有過的刺激事情在等待著他。

  當他向胖子明確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後,老練的胖子一口就答應了。

  胖子早已經算明白了,拒絕這個『活閻王』的要求絕沒自己的好果子吃;況
且答應他的要求,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而且不僅能夠巴結上這個小靠山,還能
在財大氣粗的唐帥寶身上拔下幾根汗毛出來。

  於是,這場交易就自然而然地做成了!唐帥寶催促著顧斌一直爬到坡邊,才
一揚腿從顧斌的身上跨了下來。

  他倒不是心疼自己的『坐騎』,而是山坡過於陡峭,怕自己從顧斌的背上滾
下去。

  四個人押者著雙手抱頭的顧斌順著崎嶇的小路走下山去。

  到了半山腰,山坡已漸平緩,在山腳的一塊空地上,他們看見了顧斌的摩托
車。

  唐帥寶停下了腳步,沖著吳陽說道:「卷毛,你去把咱的車開過來!」

  吳陽應聲而去,過了一會,伴隨著汽車的發動機聲,一輛滿是灰塵的面包車
顛顛簸簸地開了過來。

  吳陽把腦袋伸出窗外,沖著唐帥寶說道:「寶哥,上車吧!」

  唐帥寶卻沒反應,他走到車後,打開了後廂,貓著腰從裏面翻出了一個『棒
子』狀的東西。

  唐帥寶拿著那個『粗棒子』走到顧斌面前,炫耀似的在顧斌面前一展,吃吃
壞笑著說道:「呵呵,本來想到地方再給你使上,不過現在先讓你嘗嘗鮮兒。」

  接著明亮的月光,顧斌驚訝地看見展現在面前的竟然是一根白色的粗大『陰
莖』,確切的說是一根男人性器模型。

  雖然自己從沒看見過實物,但在警局旁邊就是一個保健藥房,時常經過那裏
倒是透過窗戶隱約見過幾次貼在墻上的圖片,沒想到今天竟在一個未成年男孩的
手中看到了真家夥。

  在顧斌驚訝的目光中,唐帥寶把那個『真家夥』豎立在摩托車座上。

  然後幾步走到顧斌身邊,手向下一抄,一把就薅在了顧斌的陰囊根上,把他
牽到了摩托旁邊,催促著顧斌讓他騎上摩托車。

  看著向上怒立的粗大性具,顧斌立時楞了一下。

  可是剛一遲疑,唐帥寶那攥著顧斌命根子的手就用上了勁,疼得顧斌一聲悶
哼,不得已右腿一tai,跨了上去。

  橡膠性器那碩大的龜頭頂在顧斌的屁股上,使得顧斌只能向前俯著上身,拉
長的雙腿極力翹著腳尖才能勉強支到地面。

  看到顧斌已經完全坐到了摩托上,唐帥寶這才松開了顧斌的命根子,他走到
顧斌身後,一tai腿也跨坐在摩托後座上。

  他一手扶著顧斌屁股底下的粗家夥,一手時而試探著顧斌的肛門位置,時而
拍打著顧斌的屁股讓他不斷地調整身體,直至性具的頭部完全夾進在顧斌的屁股
縫裏,並準確地頂在肛門外面。

  唐帥寶沖著已經坐在面包車裏的三個跟班說道:「你們開車走,嘿嘿,我讓
咱們的光屁股騎警馱我一段……」

  然後他一拍顧斌的屁股,命令著顧斌把雙手支在了車把的中間。

  「嘿嘿,光屁股騎摩托還是第一次吧……」

  唐帥寶一邊嘲諷著,一邊左手穿過了顧斌的腋下擰動了鑰匙,發動了車火。

  然後他前傾著身體,雙手握在了車把的兩端上。

  沒等顧斌有所準備,他就猛地擰動車把,一下就加到了最大的油門。

  只聽一聲轟鳴,摩托車猛地向前劇烈一竄,隨即沖勢一過,又由於慣性大力
向後回坐,僅僅這麽一顛蕩,隨著顧斌的一聲尖嚎,粗大的橡膠性器就一下就沖
破了肛門,捅到了直腸最深處。

  唐帥寶哪裏去管顧斌已經疼得一身冷汗,他讓顧斌繼續把雙手扶在車把的中
間。

  而自己為了能夠控制著車把,也不得不身體前傾,貼在顧斌濕淋淋的後背上


  「噢?出汗了,那就正好吹吹風……」

  唐帥寶調笑完,又馬上兇巴巴地說道:「……不過你的屁眼最好是把那根假
雞巴給我吃住了,掉出來可有你好果子吃!」

  說完他轉動油門,伴隨著馬達的再次轟鳴聲,摩托車在坎坷的山路上緩緩開
動了。

  唐帥寶向前抻著身體,側伸著腦袋,仔細地看著前面的山路。

  不過他倒不是挑平坦的走,而是專找有石塊或坑窪的地方。

  因為他知道摩托車每一下劇烈的顛簸,警察的屁眼都不會好受。

  這倒是實情,隨著一次次猛烈的顛簸,深插在顧斌肛門裏的性具簡直變成了
可怕的刑具。

  開了一小段,唐帥寶就感覺自己的前抻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他讓顧斌扶住
車把繼續開車,自己把手撤了回來。

  顧斌也是求之不得,畢竟可以找些平坦的路走。

  可是農村的山路哪比城裏,搖晃的摩托還是忽上忽下地顛個不停。

  唐帥寶把身體從顧斌汗淋淋的後背上移開,把屁股向後挪了挪,和顧斌的身
體之間空出了一個間隙。

  他雙手把著後座兩側的扶手,低著腦袋,借著明亮的月光,好奇地看著顧斌
的屁股。

  只見隨著車身的顛簸,那碩大屁股也不不由自主地上竄下落,白色的橡膠性
具在屁股底下也時隱時現,十分紮眼。

  尤其是幾次劇烈的顛簸,隨著屁股的高高彈起,橡膠性具的大半截都會顯露
出來,往往眼看就要全部脫出來之際,隨著身體的重重回落,又一下鉆進了屁眼
裏面,立時消失在屁股底下,只留下一層白色的底座。

  伴隨著顧斌忍不住的一聲痛苦悶吼,唐帥寶開心的笑聲也會同時破口而出。

  聽到寶哥的笑聲,坐在前面面包車上羅大誌和小扣子也禁不住探出腦袋向後
張望。

  看到一絲不掛的顧斌在顛簸的摩托車上上竄下蹦,胯下的雞巴也隨著身體的
起落而不停地猛烈悠蕩,兩人更是笑作一團……二十分鐘的山路真是叫顧斌吃盡
了苦頭,粗大的橡膠性具在被撐大的肛門裏左突右刺,尤其有時猛地杵到了最頂
端還未張開的敏感腸壁,更是讓他痛不自禁。

  好在道路逐漸平緩,終於上了村間的土路。

  唐帥寶的住處要順著土路一直往裏走,那裏本是他爹『唐大炮』剛開的一處
新礦。

  誰知開了沒半年,就發生了一次透水事故,結果五個礦工沒能活著出來。

  『唐大炮』想花幾個錢消事,可一個死難礦工的家屬把這事捅到了省裏。

  省裏檢查組下來狠勒了一把,倒也沒有繼續上報。

  可是『唐大炮』還是心有余悸,一半時不敢讓這個礦再重新生產,於是撤走
了全部的礦工。

  可是又不甘心銀子白白打了水漂,就在礦外蓋了個大宅子,留了幾個看礦的
人,以圖他日另鼓開張。

  唐帥寶從少管所出來後,『唐大炮』怕他再在縣城惹是生非,就把他『發配
』到這裏看礦。

  唐帥寶開始老大不願意,後來倒是樂不得的。

  因為隨著唐帥寶『舊部』的逐漸回歸,那幾個原來看礦的人也全被他打發得
一幹二凈。

  這裏完全無拘無束,自己就如同山大王一般逍遙自在。

  更何況即便在這裏住也不耽誤他去縣城胡作非為,因為他老爹一個月也來不
上一次,哪裏能掌握他的行蹤,況且給他找來的那個教導他的大學生也早已被唐
帥寶『擺平』(至於怎麽『擺平』的自有後話)。

  鄉村土道雖然不象山路那麽顛簸,但顧斌的心卻變得更加沈重。

  因為雖然已是深夜,村民休息的也早,但這裏畢竟不是荒無人跡的山上,難
保路上沒有貪晚的行人。

  自己全身赤裸,萬一……顧斌幾乎不敢再想下去。

  可是無論是坐在身後的唐帥寶,還是前面面包車上的三個人,依舊是歡聲笑
語,肆無忌憚。

  好在深夜的鄉村仿佛熟睡的孩子,叫都叫不醒,一路行來,倒是人影皆無。

  可是顧斌的心剛剛放下,從前面面包車中就突然射過來了一道強光,正好照
在顧斌光溜溜的身體上,原來小扣子在面包車上轉過身子,手裏端著一盞明亮的
礦燈笑嘻嘻地在照顧斌。

  開始顧斌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可是突然他驚訝地發現不遠的前方有三、四個
瘦小的身影站在路邊。

  這時面包車上羅大誌開始扯著脖子喊叫起來:「快看,快看後面……快看後
面……」

  快看什麽?顧斌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可是馬上就明白了。

  在黑漆漆的夜裏能看見什麽?除了能看見被強光照亮的自己還能是什麽!他
明白了,前面面包車上的幾個壞小子無非是發現了幾個夜裏還在外面淘氣的孩子
,於是故意弄個惡作劇。

  顧斌眼睜睜看著那幾個呆立在路邊的瘦小身影越來越近,雖然自己看不清他
們的臉,但不難猜到那幾雙驚訝好奇的目光正在投向自己。

  顧斌正在不知所措,身後的唐帥寶又探過一只手來,掐在顧斌的雞巴根上,
一邊用力地把他那粗大的雞巴猛烈地搖晃起來,一邊朝著那幾個路邊的身影不停
地高聲喊道:「快看……快看大雞巴……快看大雞巴……」

  由於前面的面包車早已慢下了速度,迫使顧斌也不得不把車速降到了最低。

  當摩托車緩慢地經過那幾個小孩的身邊,顧斌的大腦內簡直是一片空白。

  雖然他不敢往旁邊看,但也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目光仿佛燃燒的火焰已經把自
己烤得體無完膚。

  那一瞬間,對於那幾個未諳世事的孩子也許就象一場不可理解的怪夢;而對
於顧斌,簡直是一個輪回,一個讓他脫胎換骨的輪回,一個讓他永遠遊蕩在噩夢
中不能醒來的輪回……當摩托車經過了那幾個早已呆立在路邊的瘦小身影,唐帥
寶又揮起了巴掌在顧斌的屁股上狠扇起來。

  「哈哈哈哈……看清了嗎……這可是警察的雞巴……警察的大雞巴……」

  混合著清脆的巴掌聲,唐帥寶得意的叫聲也一起沖破了靜謐的夜空……
2017-3-13 15:2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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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大院

   摩托車緊緊跟隨著前面的面包車繼續在黑暗的土路上疾弛著
,迎面撲來的夜風漸發涼意,但顧斌赤裸的身體上卻是燥熱如火,心裏更是亂似
團麻。

  坐在後座上的唐帥寶卻連扭帶晃,還在為剛才瘋狂的舉動興奮不已。

  他一手環摟著顧斌健壯的腰身,一手比比劃劃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並時不
時在顧斌寬厚的後背拍上一巴掌以提醒他的註意:「嗨,大警察,剛才簡直太刺
激了……呵呵,那幾個小毛孩可被你的大雞巴給嚇壞了,我敢保證他們從來沒看
見過這麽大的家夥……哈哈哈……尤其經過他們身邊時,我掐著你的雞巴一頓猛
搖,把他們看的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你說,是不是明天村裏所有的小毛孩
們都會知道,一個不要臉的警察叔叔在光著屁股騎摩托……」

  看到顧斌一聲不吭,唐帥寶把腦袋歪到前面,仰看著顧斌那張痛苦扭曲著的
臉,嘲諷地問道:「怎麽,還知道害臊?在地堡裏被那幫小崽子連玩帶操的時候
,也知道害臊嗎?」

  顧斌哪裏還有心思回答這個無恥的問題,只能一聲不吭地繼續開著車。

  「嘿嘿,這就害臊了?更害臊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唐帥寶不知是在告訴顧斌,還是在自言自語。

  「寶哥,再過幾裏就到家了!」

  面包車上的羅大誌從車窗裏探出了腦袋朝著後面大聲提醒著唐帥寶。

  唐帥寶心裏一驚,似乎想起了什麽,急忙沖著前面喊道:「哎!你們把車停
下來。」

  面包車逐漸放慢了速度,停到了路邊。

  唐帥寶一拍顧斌的腦袋,讓顧斌把摩托也停到了面包車的旁邊。

  唐帥寶從摩托上一跨而下,走到面包車邊,一拉車門,沖著羅大誌說道:「
你下來,騎摩托去。」

  然後轉過頭對著摩托上的顧斌說道:「還不從快摩托上滾下來,不過……」

  唐帥寶一指顧斌的屁股:「……最好給我夾住了,要是把假雞巴掉出來……
嘿嘿……」

  顧斌支住了摩托,從車上跨了下來。

  飽受抽插的肛門哪裏還能夾得住粗大的性具,剛站到地上,橡膠陰莖就迅速
地向外滑落,顧斌慌忙之下趕緊用手堵了上去。

  「哼哼,算你手快……」

  胖子一聲冷笑,一指車門,命令道:「……滾進去吧!」

  顧斌一手捂著屁股,走到面包車邊,哈著腰,右腳邁上車門,左腳剛tai
離了地面,胖子一腳就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蹬進了車裏,然後自己也tai腳
上了車。

  車子中部的座椅已被掀開,閃出了一塊不大的的空地,胖子抓著顧斌的頭發
,讓他爬起了身,然後大叉雙腿地蹲在了面包車的中間。

  自己則和小扣子坐在了後排座上。

  羅大誌跨上了顧斌的摩托,打著了火,一溜煙地向前駛去。

  『卷毛』吳陽也發動了汽車,跟在了後面。

  為何唐帥寶要讓顧斌換了車,因為他也有他所怕的人,當然就是他的財神老
爹——『唐大炮』。

  他爹已經半個多個月沒來這裏了,依照唐帥寶往常的經驗,估計這幾天就會
到這來瞅瞅,不光是為了捎些人吃馬嚼,更主要是來看看自己的寶貝兒子是不是
已經改邪歸正、浪子回頭了。

  所以剛才羅大誌的話一下提醒了他,萬一在路上碰上自己的老爸那還了得。

  雖然在外面橫豎不怕,可在他爸面前還是得裝成一幅重新做人的樣子來。

  唐帥寶和小扣子舒舒服服地倚靠在後座上,怡然地看著蹲在面前的警察那光
溜溜的後身。

  此時他的雙手已經被勒令一字交叉地抱在腦後,腦袋還要必須時刻保持著向
前高昂的狀態。

  由於屈蹲的雙腿被叉得很開,而使得他那碩大的屁股垂得極低,幾乎要貼到
了車板上。

  當然在屁股和車板之間還間隔著橡膠陰莖的底座,上面的部分依舊深插在警
察的肛門裏。

  車子一路前行不斷地顛簸,粗大的白色莖身也隨著碩大屁股的不斷起落而在
屁股下面忽長忽短、或隱或現。

  唐帥寶終於對顧斌的姿勢感到了滿意,他向後又倚了倚了身體,tai起了
雙腿,擔在了顧斌的兩個肩頭上。

  「這家夥真可真壯,簡直象頭牛!」

  小扣子的手不停撫摸拍打著顧斌結實的身體,由衷地贊嘆道。

  「嘿嘿,象只老虎不也得老老實實的。」

  唐帥寶不屑地說道。

  「我是說,咱們還真沒玩過這麽壯的,不知弄起來和以前的那些能有什麽區
別?」

  「傻瓜,還能什麽區別?扛玩唄!那些小孩崽子玩狠一點就連哭帶喊的,這
個……」

  唐帥寶的手向前一指:「……怎麽玩都他媽沒事兒!」

  「呵呵……」

  小扣子不由咯咯笑了起來。

  「怎麽,不信?」

  唐帥寶轉過臉瞅向小扣子。

  「信,信,當然信……」

  小扣子連聲回答,然後他雙眼放光地望著面前魁梧的背影,喃喃說道:「…
…這回可有大樂子耍了。」

  車子漸漸駛近了一片黑漆漆的山巒,而坐落在山腳的一處亮著燈光的院落也
跳入了眼簾。

  唐帥寶伸長了脖子死死盯著院子的大門,只見靜悄悄地沒有一點動靜。

  唐帥寶剛舒了口氣,忽然,卻見大門一開,一輛威武的『捍馬』沖了出來。

  「不好!」

  唐帥寶一聲驚叫,搭在顧斌肩頭上的雙腿迅速收了回來,顧斌的身體被拉得
一側歪。

  還沒等顧斌蹲穩身體,唐帥寶雙腿使勁一蹬,踢在顧斌的側肋上,一下就把
顧斌踹趴在車板上。

  唐帥寶雙腳用力踩著顧斌的後背,黑臉一沈惡聲說道:「老實別動,出一點
聲弄死你。」

  狠毒的語氣哪裏象是出自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身旁的小扣子也連忙把腳踏在顧斌的身上,並使著吃奶的勁向下踩著。

  「唐叔好!」

  騎在前面的羅大誌在和車裏的人打著招呼。

  「看見寶子了嗎?」

  車裏傳出一聲放炮似的吼叫,隨即就探出了一個圓滾滾的禿瓢,在月色下泛
著青光,仿佛一個掛滿了霜的架葫蘆。

  「啊?在……在後面呢!」

  吳陽嚇得結結巴巴答了一句,就急忙把摩托開進了大門。

  面包車這時也開了上來,與迎面的『悍馬』車頭錯車頭地停成了一排。

  「爹,怎麽這麽晚還過來?」

  還沒等那個『霜葫蘆』再次放炮,唐帥寶就從車窗中伸出腦袋先聲問道。

  「我倒想知道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出去?」『唐大炮』果然不是徒有虛名,又
一嗓子如雷震天。

  「我去縣城買了一些書,在這待著太沒勁了。」

  這個混世魔王撒起慌來倒是不眨眼睛。

  「買書?書店這麽晚關門?」『唐大炮』看來也沒那麽好糊弄。

  「完事了我們又逛了逛夜市,爹……」

  唐帥寶拉長了音調撒嬌似的說道:「……你總不能讓我在這裏憋死吧!」

  「我可不信能憋死你,別再給我出去惹事我就知足了。」『唐大炮』倒是知
道自己的寶貝兒子不是個省油燈,可哪裏料到自己今天還是走了眼。

  他自己急著回去要在女人身上瀉火,哪裏想的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卻是抓回了
個光溜溜的壯小夥子。

  「爹,我哪還敢哪!」

  唐帥寶笑嘻嘻的臉燦爛得象六月的太陽,哪裏還容『唐大炮』再冷下心來。

  「對了,我怎麽沒看見蕭老師?」『唐大炮』似乎想起了什麽。

  「他?他說要回家幾天,我就讓他走了!」

  唐帥寶哏都沒打地回答道。

  「小兔崽子,這回可得要聽老師的話,再惹事看我不脫你一層皮!」『唐大
炮』放了最後一炮後就催促著司機開車走了。

  唐帥寶望著他爹的車漸漸走遠,低著腦袋對著踩在自己腳下的那個身體嘿嘿
一笑,說道:「脫我的皮?我還不知脫誰一層皮呢!」

  吳陽重新啟動了面包車,徑直開進了大門,停到了院子中央。

  站在院子裏的兩個十五、六歲的楞小子立刻迎了上來,剛殷勤地拉開了車門
,唐帥寶就一貓腰鉆了出來。

  「他媽的,我老爸來了你們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死人啊?」

  唐帥寶劈頭蓋臉就是幾巴掌。

  「打了,可是總也打不通啊!」

  其中一個捂著腦袋委屈地說道。

  唐帥寶這才想起自己半個晚上一直在胖子他們的地堡裏,那裏確實應該沒信
號。

  可是只有挨錯的,哪有打錯的,唐帥寶腦袋一歪,冷聲說道:「放屁,怎麽
會打不通。好了,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記住了!」

  他左右環看了一下,又問道:「小六子呢?」

  「在『拔毛』呢。

  」

  另一個滿臉堆起了壞笑,立時忘了自己剛剛挨的揍。

  「我出去時就告訴你們了,怎麽現在還沒弄完?」

  唐帥寶盯著他問道。

  「嘿嘿,給他拔毛之前我們三個又輪著操了他一遍……」

  那個楞小子繼續一臉無恥地說道:「……猜拳我贏了,排的第一個。嘿嘿,
雖是被寶哥操過那麽多回,可那小屁眼還是夾的挺緊……」

  「你們倒是會找樂子……」

  沒等他說完,唐帥寶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然後朝著身後的面包車裏喊
了一道:「好了,該把車上的警察叔叔請出來吧!」

  這一聲可把那兩個壞小子都嚇了一跳,兩人張著大嘴,一時沒返過神來。

  只見小扣子貓著腰先從車裏蹦了出來,站在車門口,又把上身探進車子,似
乎在摸索什麽,只一小會,就薅著頭發揪出了一個光溜溜的人來。

  那個光溜溜的身子被彎著腰被揪出了面包車,右手還一直捂著自己的屁股。

  小扣子把那個人拽到了院子中央,當他完全站直了身體,高大魁梧的身材和
渾身健壯的肌肉又是讓兩張驚訝的嘴咧的更大了。

  「喜子,二毛,還不快歡迎警察叔叔來到咱們大院。」

  唐帥寶朝著那兩個依舊楞在那裏的男孩調侃道。

  「你、你說他……是警察?」

  那個叫喜子的瞪大了驚奇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站在面一絲不掛的顧斌,
臉上一幅難以置信的表情。

  「哼,不相信嗎?」

  唐帥寶白了他一眼「相信相信,寶哥什麽時候騙過人……「喜子、二毛討好
似的連聲說道,然後便圍著高大的顧斌繞著圈地看了起來,時不時嘖嘖贊嘆著:


  乖乖,這身肌肉,真他媽棒……「「嘿,你看他的大屁股蛋子,多結實,這
要是……嘿嘿……」

  「哈哈……你瞧他的雞巴,光禿禿的一毛不剩,倒省咱們的事了……」

  兩人邊看邊議論,開始時還不敢動手動腳,可是看到這個光溜溜的大個子一
動也不動站在那裏,兩個人的膽子也也愈發的大了起來,也不時在他結實的肌肉
上摸了幾把,或是在結實的屁股蛋上捶上兩拳。

  當喜子又轉到顧斌的身後,看見顧斌的右手背在身下並緊緊捂著自己的屁股
,不僅哈哈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知道到了咱們這裏屁眼難保,這還捂著不
放了!「「難保?嘿嘿……是已經不保了。」

  小扣子壞笑著走了過來,把顧斌捂在屁股上的手扒拉開,當著喜子和二毛的
面一下就把那個深插在他體內的粗家夥拔了出來。

  顧斌促不及防,一直被緊繃繃撐滿的直腸一下子就被抽空,並且由於力氣很
大,假陰莖上的凸凸楞楞更是劇烈地撩刮著柔嫩的直腸壁,這強烈而難言的刺激
真是讓他難以自持,當著幾個陌生男孩的面竟不顧羞恥地一聲尖叫。

  「哈哈,聽聽他叫得多騷,原來屁眼裏吃了一根這麽粗的大雞巴!」

  喜子興奮地高聲說道。

  「寶哥早就給他塞上了,呵呵,而且讓他吃了整整一路呢……」

  小扣子對著興奮不已的喜子和二毛說道:「……你們沒看見,他光著腚騎在
摩托上上躥下蹦的,爽得嗷嗷直叫喚。半道我們還碰見了幾個小屁孩,寶哥揪著
他的雞巴一頓猛甩,把那幾個小屁孩都看傻了。」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呵呵……明天咱們也讓他騎摩托,薅著他的雞巴讓他再帶咱們兜一圈……


  男孩們肆無忌憚的嘲笑真是讓顧斌羞愧至極,無奈地低下了頭。

  「噢?怎麽了,是不是舍不得那根假雞巴呀……」

  唐帥寶湊近了顧斌的臉,不失時機地羞辱道:「……別擔心,在這兒,我保
證你的小屁眼裏時時刻刻都會被塞得滿滿的。」

  唐帥寶話音剛落,站在顧斌屁股後面的小扣子就連喊帶叫起來:「唉呦唉呦
,拉了拉了,真他媽臭……」

  他邊叫邊蹦到了一邊。

  顧斌的臉連羞帶愧,卻也止不住不停流落的屎湯。

  一路的顛簸和淫具的抽插早已讓他的腸內翻江倒海、便意難忍,現在『塞子
』一被拔出,哪裏還能抑制的住,直腸內的糞便立時順勢噴湧而出、一瀉千裏了


  唐帥寶捏著鼻子一指站在一邊的吳陽和羅大誌說道:「你們先把他弄到水房
,嘿嘿,一會我要親手給警察叔叔裏裏外外地好好洗洗,記住捆結實點。」

  吳陽和羅大誌一邊一個,反扳著顧斌的胳膊,把迫使他的上身低低地俯向前
面。

  兩人押著彎腰撅腚的警察沒走幾步,卻又被唐帥寶一聲叫住了。

  唐帥寶朝小扣子一招手,讓他把手中那沾著點點穢物的橡膠陰莖遞給了自己


  粗大的莖身由於裹滿了粘滑的腸液在月光下竟閃閃發亮,看得唐帥寶忍不住
哈哈大笑:說道:「哈哈,這根雞巴叫你給吃的,都嘬出油來了!」

  他一手薅住了顧斌的頭發,迫使他揚起了臉,另一支手握著那根汙穢的器物
近近地送到了顧斌面前,說道:「下面吃完該換上面吃了,象你的屁眼一樣,給
要好好地叼住了!」
2017-3-13 15: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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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噴壺

    唐帥寶順著幽暗的樓梯下到了地下室,還沒走到門口,就聽
見裏面小六子惡言惡語的質問聲。

  「媽的,數清了嗎,多少根了?」

  「二百……二百八十……不,三百八十……九十……」

  一個痛苦的聲音緊張地回答著。

  「嘿嘿,數不清是吧!那我可就一把一把地來了……」

  伴隨著小六子的話音,一聲尖叫立時響了起來。

  「媽的,我叫你數不清,叫你數不清,叫你數不清……」

  隨著小六子一聲聲的咒罵,一聲聲的尖叫也接連響起。

  唐帥寶笑瞇瞇地走進了屋,只見光著脊樑只穿著一個大褲衩子的小六子背朝
著門口,垂著腦袋站在一張方桌前。

  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小六子轉過了頭,看到唐帥寶正站在自己的身後,似
乎也吃了一驚,慌忙說道:「寶……寶哥回來了!」

  「叫你們幹點事就這麽費勁,現在還沒弄完!」

  唐帥寶瞪著牛眼吼道。

  「弄完了,弄完了,剛才你老爸來了,我哪還敢……」

  小六子慌忙解釋道。

  「放屁,怎麽不說你們光顧著耍來著!」

  唐帥寶打斷了小六子的解釋。

  他走到方桌前。

  只見一個赤裸裸的身體平展在方桌上,確切的說是一個赤裸裸的軀幹,因為
四肢都垂在方桌的下面,並被拉緊後牢牢地綁在了四條桌腿上。

  桌子的正中央正好是光裸裸的腹胯,由於下面顛了幾塊厚厚的磚塊,而使得
拉緊的身體不得不向上反弓著,那已經被揪光了毛的陰部更是毫無遮掩地地拱在
最高處。

  雖然這具軀體不像陳虎、顧斌的那麽健美強壯,但從寬闊的胸膛和結實的腰
身來看,也應該是一個比唐帥寶他們大不少歲的青年人的身體。

  唐帥寶抓著挺在最高處的光禿禿的雞巴來回翻看了幾下,撲哧一聲樂了起來
,抓著手中的物件向小六子示意道:「呵呵,光禿禿的,看像不像個嬰兒?」

  「像,像,真像……」

  小六子討好地連聲回答著,然後又報功似的補充道:「……拔的時候我可瞪
大了眼睛,嘿嘿,保管一根毛也沒給他留。」

  唐帥寶哼了一聲,左手在桌子上抄起了一根木棍,在那具被拉得緊繃繃的身
體上撩撥起來。

  只見赤裸的身體上亮晶晶地佈滿了汗水,並散落著塊塊已經風乾了的淺白色
的精斑。

  「這是你們幹的好事吧,罵你還冤枉了?」

  唐帥寶用木棍輕敲著那塊塊的精斑瞟著小六子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

  小六子一手撓著腦袋低著頭壞壞地一笑,無恥地說道:「……喜子出的主意
,說哥兒三個一起上陣,呵呵……連嘴帶屁眼,每人都操了兩遍。「唐帥寶白了
他一眼,手中的木棍繼續在赤裸的身體上遊走,在汗水和精斑之下,原本細膩光
滑的肌膚表面還夾雜著各種各樣的傷痕,有的淤青一片,有的紅道數條……尤其
在被大大展開的胸膛上,兩個挺立著的乳頭更是紅腫不堪。唐帥寶的板條對著一
個乳頭輕輕一敲,伴隨著「啊」

  地一聲呻吟,赤裸的軀體也猛地一顫。

  唐帥寶走到方桌的另一頭,一個濕淋淋的腦袋無力地垂在桌沿下面。

  唐帥寶右手薅著他濕漉漉的頭發,把那個腦袋揪了起來,湊近了那張痛苦的
臉,笑嘻嘻地問道:「蕭老師,好好欣賞欣一下自己的雞巴吧!」

  只見一張原本剛毅的面孔此時早已扭曲得不成樣子,一雙噙滿了淚水的眼睛
在自己一毛不剩的陰部掃視了一下,就又痛苦地閉上了。

  「噢?這麽精彩的作品都不想看看嗎?」

  唐帥寶調皮地問道。

  他抓著蕭坤頭發的右手又使勁一抓,疼的蕭坤忍不住『啊』了一聲,唐帥寶
一字一字地命令道:「給我睜開眼睛,好好地看!」

  那雙通紅的眼睛不得不再次張開了,羞恥地看著自己光禿禿的雞巴在唐帥寶
手中木棍的撥弄下不停地左歪右倒著。

  「告訴我,你的雞巴像不像嬰兒的雞巴?」

  唐帥寶繼續追問道,手裏的木棍依舊不停地扒拉著蕭坤的雞巴。

  蕭坤的嘴唇微微一動,卻沒有說出什麽來。

  「哦?不想說是嗎?」

  唐帥寶盯著蕭坤的臉說道:「是不是再給你玩幾個花樣你就知道該怎麽回答
了:比如,在你的卵袋上再給你吊上一宿的磚,或者……」

  他又敲了敲兩個紅腫的乳頭:「……再給的兩個『小咪咪』來次『電療』,
或者,對了……」

  唐帥寶盯著那雙通紅的眼睛慢聲說道:「……把你送到那個礦井裏再陪那幾
個冤鬼一晚上好不好?」

  只見蕭坤那雙通紅的眼睛突然一下瞪大了,他仿佛看見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可
怖的礦道深處:那幾個惡魔般的少年把他赤身裸體地綁在礦車上,礦車緩緩下降
的途中一直向他講著五個死在裏面的礦工的故事。

  礦車一直下到最底處,幾個少年扮著鬼臉向他說了聲『晚安』後就坐著另一
輛礦車回去了,只給他留了一盞沒剩多少電的礦燈陪他過夜。

  在靜得能聽見自己心跳的礦道裏,他四肢大張地被鐵鏈固定在礦車上,眼睜
睜地看著頭頂的礦燈漸漸變暗,直至被無盡的黑暗完全吞噬……「不……不要…
…」

  蕭坤哪裏還敢再沈默下去,他語無倫次地央求道:「……不……別……別再
讓我去那……「「哦?終於開口了。不過那可由不得你啊!」

  唐帥寶嚴肅地問道。

  「啊???求你了,求你別把我送到那……我的雞巴像嬰兒的雞巴,我的雞
巴像嬰兒的雞巴……」

  看到蕭坤那驚恐得不知所措的樣子,唐帥寶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甭怕
,我今晚可沒工夫搭理你,因為給你帶回了個新伴兒。不過……」

  唐帥寶的語氣充滿了興奮:「……明天也許就會讓你和你的新伴兒一起陪我
們好好耍耍了。」

  說完他手一松,任由蕭坤的腦袋又落到了桌子下面。

  「哦?又有新的玩了?」

  小六子看著唐帥寶驚喜地問道。

  「嘿嘿,這回可是個又高又壯的,保準讓咱們玩個爽。而且……」

  唐帥寶故做認真地說道:「……還是一個員警叔叔呢!」

  說完,唐帥寶就扔下了目瞪口呆的小六子,一甩門出去了。

  唐帥寶順著樓梯回到了一層,拐了個彎出了樓門,向院子另一端的一個門上
掛著一盞昏黃燈泡的平房走去,還沒走到水房門口,就聽見了裏面傳出來的的陣
陣歡聲笑語:「呵呵……你瞄準點……哧他的雞巴……」

  「哈哈哈哈……射中了……哈哈……喜子,再往下噴,看能不能哧中他的卵
子……」

  唐帥寶跨步進了水房,只見小扣子、吳陽、羅大誌和喜子、二毛幾個居然都
在這兒,臉朝裏圍著個半圈,比比劃劃、連說帶笑地說個不停。

  看到了寶哥進來,中間的人紛紛躲開到一旁,在中間閃出了一個空,也顯露
出了眾人對面的水池槽上一個健碩的屁股。

  員警頭朝著墻跪在水槽的臺沿上,雙腿大叉,大腿和小腿相疊著被繩子捆在
一起。

  由於雙手被高高地反扳過頭頂並綁在墻面上的一個鐵鉤上,使得他的腦袋只
能低低地垂向前面,頭頂幾乎抵在了水槽臺面上,而屁股更是因為上身的前傾而
不得不羞恥地高撅在眾人的面前。

  他的嘴裏橫咬著那根在自己的屁眼裏插了一路的假陰莖,並被細繩系住著兩
頭死死地拴在自己的腦後。

  他全身都是濕淋淋的,看來剛剛被沖洗過,而喜子還正笑嘻嘻端著一根連在
水龍頭上的膠皮水管,瞄著水槽上赤裸裸的身體繼續不停地哧著水。

  連著水管的水龍頭已被放到最大,可是喜子還嫌水勁不夠,特意又用拇指堵
住了大半的水管口,使得裏面沖出的尖細水流兒又急又猛,仿佛一根長長的『水
箭』,不斷地射在員警的身體上,迸濺得水花四飛。

  看到寶哥進來了,喜子更是來了勁頭。

  他伸著腦袋,小心地瞄準了員警那由於雙腿大叉、屁股高撅而暴露無遺的肛
門,一道水柱就狠哧了過去。

  只見員警的屁股猛地向前一拱,同時嘴裏也爆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叫,脆弱的
肛門哪裏能禁受住如此猛烈的『水箭』的沖擊,可是因為全身都被固定在水槽上
,又哪裏能閃得過去,所以只能無奈地扭動起健碩的屁股,試圖躲開不斷射來的
道道『水箭』。

  「哈哈,看他的屁股扭的,是不是給咱們跳晃屁股舞呢!」

  高陽的話又引起了大家的一陣轟笑。

  可顧斌哪裏還顧得上大家的嘲笑,道道射來的『水箭』繼續在撞擊著他的身
體,他也只能不顧羞恥地晃著屁股做著無奈的掙紮。

  由於屁股的來回晃動倒也讓喜子失了準頭,不少『水箭』偏離了目標,射到
了垂在兩胯間的來回悠蕩著陰莖和陰囊上,雖然也仿佛電擊般地劇烈麻痛,但畢
竟還是好於射在肛門上時的痛苦難當。

  喜子端著水管,隨著面前那不停扭動著的屁股也不斷調整著準頭,每當從員
警的嘴裏傳出一聲痛苦的悶吼,就知道自己射中目標了。

  為了更好的瞄準,喜子一邊繼續瞄準著目標哧水,一邊向前移動著。

  隨著距離的不斷接近,不僅使得目標越來越好瞄準,更使得『水箭』的力度
也隨著距離的減少而不斷地增大。

  當喜子完全走到了員警的身後,無論員警的屁股再怎麽扭怎麽晃都無濟於事
了,只能任由著強力的水柱猛烈地沖擊著敏感脆弱的肛門,從員警那被堵住的嘴
裏傳出的慘叫也仿佛火車拉笛似的由間斷的悶吼而連成一聲長嚎了。

  唐帥寶不知什麽時候也走到了喜子身邊,他一手按住了顧斌的屁股,另支手
一把從喜子手裏搶過了水管,手指堵住了大半個管口,把水管緊貼在顧斌的肛門
外一通猛噴。

  顧斌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在被一列呼嘯的火車撞擊著,肛門處傳來的撕裂般
的痛楚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也要被撕成兩半。

  可是突然,他感覺到肛門處一涼,一直持續在肛門外的劇烈沖擊一下就消失
得無影無蹤。

  他剛感到些許的慶倖,耳畔卻傳來了唐帥寶壞壞的聲音:「哼哼,外面洗完
了,裏面也給你沖沖。」

  這時顧斌才感覺到小腹裏面不斷而至的汩汩涼意,並突然感受到腹內仿佛被
塞進了一個還在繼續充氣的氣球似的漸漸膨脹了起來。

  啊?!原來……原來唐帥寶已經把水管一下就插進了顧斌那已經被水流沖擊
得洞口大開的肛門裏了。

  唐帥寶一手扒著顧斌的肛門口,一手把水管繼續向裏面送。

  原本閉合著的的腸道早已被激烈的水流沖破了防線,使得水管毫無阻攔地就
探進了足足二十公分。

  隨著水流的不停湧進,顧斌的小腹也在不斷地脹大,當直腸裏幾乎被水灌滿
時,肛門口也開始向外滲出水來。

  「快,快給我拿個塞子,記得拿大號的!」

  唐帥寶一邊用力掐住了顧斌的肛門口,一邊向旁邊的小扣子連聲喊道。

  小扣子飛似的跑了出去,一會就又飛似的跑了進來,把手裏一個大頭細腰的
黑色肛塞遞到了唐帥寶的手裏。

  唐帥寶一手接住了肛門塞,另支手抓住了膠皮水管,猛地一下就從顧斌的肛
門裏抽了出來,疼的顧斌身體一繃,又是一聲悶叫。

  水管一抽出來,還沒等腸道裏的水順勢湧出,唐帥寶右手的肛塞就已頂了上
去。

  雖然顧斌的直腸已被水占滿了全部的空間,但碩大的肛塞頭還是被用力地強
擠進了滿滿登登的腸道,伴隨著顧斌的又一聲悶嚎再次響起,肛塞的前端已被狠
狠地全部捅進了肛門裏,而底端的收腰部位正好被卡在了肛門的邊緣。

  唐帥寶看著圓圓的肛塞底座緊緊地貼在員警的屁股上,似乎還有些不放心。

  他攏著手指抓住了肛塞座旋了幾圈,居然一點水也沒露出來,看來是塞得夠
緊的。

  他又用力搖了搖,肛塞沒有一點松動,倒是把顧斌疼得渾身直抖。

  唐帥寶得意萬分,『啪』『啪』地拍打著顧斌的屁股,笑著說道:「這回可
把你灌飽了!」

  他向高陽和羅大誌一揮手:「現在該讓他到院裏活動活動了。」

  高陽和羅大誌顛著腳把吊著顧斌胳膊的繩子從墻上的鐵鉤上解了下來,一拍
顧斌濕漉漉的身子,罵了聲:「滾下來吧!」

  顧斌由於雙手還被捆在背後,不能用手支撐,只得把跪在水臺上的膝蓋一下
下地向後挪動,挪到了臺邊後,猛地把右腿支到地上,緊隨著左腿也站到了地上


  可是由於在堅硬的水泥臺上跪得太久,肌肉早已發麻,膝蓋也酸軟難耐,只
見他雙腿一軟,幾乎跪到了地上。

  唐帥寶上前就是一腳,罵道:「他媽的,磨蹭什麽!」

  剛等顧斌艱難地站起了身體,他一手就抄在顧斌的雞巴上,說道:「該牽你
出去遛遛了。」

  說罷,就使勁地扯著顧斌的雞巴向外走去。

  一行人擁著依然反綁著雙手的顧斌重新回到了院子中,小扣子蹦蹦跳跳地跑
到了墻角,拉下了電閘。

  隨著吊在院墻上的七、八盞燈泡的一起開亮,諾大的院子竟被照得亮如白晝
一般。

  院子的各個角落堆放著一些殘破的礦山設備和廢舊的機械;靠著墻邊立著一
些鍛煉用的高高低低的單杠、雙杠和木馬,有的上面卻掛著根根的繩索和條條的
鐵鏈;在正間的兩側,放置著六個巨大的青花瓷缸,原本是『唐大炮』放在會議
室裏的擺設,現在卻被男孩們們搬到院裏種上了花草。

  顧斌站在院子的正中,濕淋淋的身體在燈光的照映下閃閃發亮。

  他用力地眨著眼睛,努力去適應著熾亮的燈光。

  突然,他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自己是站在舞臺的聚光燈下。

  那是很多年前全市員警系統舉辦的一次聯歡晚會上,他作為他們警局唯一的
一個演員,表演一個詩朗誦,當時也是這麽明亮的燈光啊……他已記不清當時朗
誦的是什麽內容,更記不清自己挺拔矯健的身姿吸引了臺下多少警花的目光,只
記得得聯歡會後手裏竟被塞進了不少小紙條,上面都是用娟秀的筆跡寫的電話號
碼……當顧斌逐漸地看清了圍在自己周圍的幾個高矮不一的身影和一張張淫惡的
面孔,他突然警醒了。

  這裏不是劇場的舞臺,可自己,難道還會是個演員?「現在讓員警叔叔給咱
們表演表演!」

  唐帥寶壞壞的聲音首先響了起來。

  「好哦,好哦……」

  「太棒了……」

  所有的人都開始起哄,有兩個還興奮地吹起了口哨,尖銳的哨聲劃過了寂靜
的夜空。

  「先來個原地跳高。」

  顧斌剛剛遲疑一下,唐帥寶手裏的木棍就狠狠地敲在了他那高高脹起的小腹
上。

  木棍擱著肚皮把裏面裝著的滿滿登登的水震蕩得翻江倒海,疼得顧斌一聲慘
叫。

  「不聽話可就要敲破了。」

  唐帥寶狠聲說道。

  隨著唐帥寶的話音,顧斌不得不彎下雙腿用力地跳了一下,結果滿菏重負的
小腹伴隨著身體的回落又是一下劇烈的震蕩,疼得顧斌禁不住又是一聲痛苦的呻
吟。

  唐帥寶看得卻是興高采烈,繼續不斷地下達著一個又一個的命令,顧斌在眾
人的目光中也艱難地變換著各種姿勢,一會蹲,一會坐,一會跑,一會跳,一會
後仰,一會哈腰,一會搖雞巴,一會晃屁股……要是平時做出這些動作倒不算什
麽,可是此時肚子裏被灌進了滿滿的水,使得每一個簡單的動作都變得困難異常
,也痛苦異常。

  顧斌漸漸地感覺到腹內的水流兒一會仿佛要脹裂自己的肚皮,一會又仿佛要
沖破自己的肛門……最後幾乎做每個動作,都會從他那依舊被假陰莖塞著的嘴裏
傳出駭人的嚎叫。

  男孩們卻是興高采烈,有的起著哄,有的哈哈笑,有的在故意走樣地學著顧
斌的動作,嘴裏也滑稽地模仿著他的叫聲……眾人正耍得高興,只見小六子從旁
邊的二層樓中走了出來。

  他看著院子當中那個正被眾人戲耍的光著身子的高大壯漢,驚訝地張大了嘴
,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話來:「寶哥,這……這傢夥就是你抓回來的那個員警?」

  唐帥寶瞟了一眼滿臉驚訝的小六子,反問道:「你說呢?」

  「這……這也太……太那個了……」

  小六子撓著腦袋圍著顧斌轉著圈看,忽然他一指顧斌圓鼓鼓的小腹,哈哈笑
道:「……哈哈哈哈……他的……他的肚子……怎麽這麽圓……像要生孩子了似
的。」

  小六子的話把大家都逗樂了,喜子一邊咯咯笑著一邊補充道:「屁眼子裏灌
滿了水,還被塞的嚴嚴實實的,能不圓嘛!」

  「怪不得呢,爽得連喊帶叫的,吃著雞巴都堵不住他的嘴。」

  小六子的話又引起一陣笑聲。

  可顧斌卻簡直要哭,直腸內不停激蕩的水流已經讓他實在難以忍受,劇烈的
痛苦讓他的動作也漸漸變的越發緩慢,最後實在做不下去,任由唐帥寶連呼帶喝
,也索性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只是一邊痛苦地抖著身子,一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唐帥寶也知道不能再做下去了,他眼睛一轉,又來了主意。

  他推搡著顧斌,讓他艱難地蹬上了一個大花盆,雙腳分踩著兩邊,半彎著大
叉的雙腿蹲跨在盆沿上。

  唐帥寶拍打著顧斌的屁股,讓他把屁股高高地撅在眾人面前。

  突然他右手抓住了肛塞的底座,還沒等顧斌有所準備,猝不及防地就一把拔
了出來。

  從顧斌那被假陰莖塞著的嘴裏又發出了一聲悶叫,只見他的身體一趔趄,差
點從大花盆上掉下來。

  而隨著肛塞的拔出,一股水流兒也瀑布般地傾瀉而下,直落在花盆中。

  「看看,他像不像一個『噴壺』?」

  唐帥寶突然大聲地問道。

  「哈哈,像,像,真像。」

  「太棒了,簡直一個『活噴壺』。

  」

  男孩們們紛紛叫好,有的還拍打起這個『活噴壺』的屁股,幫助他把殘存在
『壺底』的水也全部灑乾凈。

  一直看到這個『活噴壺』不再流出水來,唐帥寶這才讓他下來,他盯著顧斌
痛苦的臉嘿嘿一笑:「別以為完事了……」

  他一指另外五個大花盆,輕描淡寫地說道:「……今晚可得把這些花都給我
澆完嘍!」
2017-3-13 15:2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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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通關

   「好好給我含住了,掉出來可有你好受的。」

  吳陽朝著伏在自己大叉著的雙腿間的赤裸裸的蕭坤惡狠狠地命令道,看著自
己的雞巴連根都吃進了蕭坤的嘴裏,這才向後又使勁倚了倚身子,把後腰舒舒服
服地靠在身後的被垛上,仰著腦袋閉著眼睛享受起來。

  羅大誌直著身子跪在吳陽的對面,雙手扶著蕭坤的屁股,挺著硬邦邦的雞巴
在他的屁眼裏賣力地抽插著,一邊嘴裏罵罵咧咧:「喜子、二毛幾個臭小子真他
媽不是東西……趁著咱們出去他們倒是一通好耍……把他的屁眼操得這麽卅松…
…媽的,說你松你就不能夾緊點……「羅大誌越說越來氣,連著幾個狠狠的巴掌
拍在蕭坤的屁股上,疼得蕭坤雖然被雞巴堵著嘴,竟也連聲地哼叫起來。「媽的
,好好吃,叫喚什麽卅!塞得這麽卅滿你都能叫出聲……」

  吳陽聽見了蕭坤的呻吟,睜開了眼睛罵道,看著憋得面紅耳赤的蕭坤,他眼
睛一轉,來了壞主意:「……嘿嘿,你不是願意唱嗎,現在就給我一邊吃著雞巴
一邊唱歌。」

  「哈哈,這個主意不錯!」

  羅大誌也登時興奮起來,一拍蕭坤的屁股,說道:「先唱一個『路邊的野花
不要采』,快!他媽的,快唱……」

  在羅大誌的連聲催促下,蕭坤那含著吳陽雞巴的嘴裏不得不含含混混地發出
了聲音。

  「媽的,你他媽是在唱歌嗎?」

  吳陽一手薅著蕭坤的頭發,把他的臉擰向了自己。

  「就是,唱不好可要狠收拾你……」

  羅大誌也不依不饒,又是幾個清脆的巴掌在蕭坤的屁股上『炸』響。

  果然在兩個小哥倆的威逼下,從蕭坤那被雞巴塞著的嘴裏傳出的歌聲多少變
的嘹亮而又清晰起來。

  吳陽得意地伴隨著這奇怪的歌聲晃著腦袋,羅大誌更是興致昂然,身體推送
得也更加賣力。

  隨著猛烈的動作他的前胯有力地撞擊著蕭坤的屁股,發出的『啪啪』脆響,
仿佛在為蕭坤的歌聲打著節拍。

  這時小六子一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熱鬧的景象,驚奇地叫了起來:「呵
呵呵呵,你倆倒是會玩,在外面我就聽見了……」

  他走到床前,一薅蕭坤的腦袋,對著他那張憋紅的臉笑呵呵地說道:「……
看來把你操的挺高興,都唱起來了!」

  看著小六子戲謔的表情,羞愧卅不已的蕭坤楞了一下,嘴裏的『歌聲』稍有
停頓,羅大誌就在他的屁股上連拍帶打,罵罵咧咧地催著他繼續唱了起來。

  「你小子還有臉說……」

  吳陽狠狠白了小六子一眼:「……趁我們沒在,你們三個倒是沒閑著,一頓
好操,弄得他屁眼現在都沒合上。」

  「嘿嘿,閑著也是閑著,你們跟老大出去看新景兒,我們還不得拿他瀉瀉火
……」

  小六子嬉皮笑臉地說道:「……再說有了那個新來的大警察,你們還能稀罕
這個!」

  「現在哪能輪上咱們,老大還不得先耍上一宿……」

  吳陽無可奈何地說道,然後向小六子一擠眼睛,問道:「……你沒去老大那
看看老大怎麽卅耍呢?」

  「沒敢進去……」

  小六子一吐舌頭,接著說道:「……不過我好幾次路過了老大的門口,聽見
大警察在裏面長呼短叫的,一直就沒消停過。」

  「嘿嘿,這一晚可夠他受的,誰讓他是個警察呢……」

  吳陽輕聲吹了個口哨,眼中充滿了憧憬:「……我做夢都想有只警犬,希望
明天就會讓咱們也操練操練他。」

  顧斌沈重地喘息著,努力想將砰砰激跳的心臟恢復到平靜。

  長時間的嘶喊和呻吟也已經讓他的喉嚨有些發啞,他深咽下一口唾液,讓發
幹的嗓子得到了些許的滋潤。

  他知道,必須充分去利用這短暫的間歇時間做好調整,因為,很快一切又將
重新開始。

  顧斌仰面朝天地躺在木床上,確切說應該是綁在木床上。

  雙腿被左右劈開至極限,幾乎成一字型,並被繩子死死地綁到了兩側的床柱
上。

  由於大叉的雙胯緊貼在木床的邊緣,使得半個屁股都懸在木床之外。

  他的雙手也被捆綁在一起,繩子吊在身後墻面上的一個鐵鉤上。

  由於鐵鉤的位置較高,使得他的上半身不是平躺在床面,而是傾斜著半懸在
空中。

  他的對面是一個老式的大立櫃,上面的一面大立鏡正對著自己那被汗水浸得
油亮亮的軀體。

  所以無論是唐帥寶在他身體上操作的時候,還是短暫的休息時間,他都無時
無刻不屈辱地在鏡子中面對著自己赤裸裸的身體,無時無刻不親眼見證那赤裸的
身體在痛苦中是如何地扭曲、起伏、繃緊、顫抖……他的胸膛上圬跡斑斑,除了
那一次次濕了又幹、幹了又濕的汗漬,還有絲絲縷縷風幹了的唾液。

  因為有時他的嘴裏會被塞進一個巨大的系著繩子的橡膠彈球,並被繩子捆紮
在腦後。

  當痛苦來臨的時候,由於無法呼喊,積聚的唾液只能順著嘴角滴淌在赤裸的
胸膛上……被繩子緊緊系住的還有他的陰囊,兩個碩大的睪丸被繩子懸空吊在兩
腿之間,繩子的另一頭穿過了房梁,懸在顧斌的頭頂,吊在上面的小竹籃裏堆滿
了依次被添加進去的碎磚塊。

  當然最痛苦的根源還是他那大叉的兩胯中間,那經歷了六次慘烈灌腸而變得
柔弱而又敏感的肛門是唐帥寶主要進攻的焦點。

  自從被綁在這個木床上,唐帥寶就沒讓那裏空閑過,除了他自己年輕的雞巴
,更多的是擺放在顧斌面前的那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器物:除了各種大小不一形狀
各異的陽具模型,還有穿成一串的肛塞球、能夠劇烈震動的塑膠跳蛋和其它叫不
出名字的古怪東西。

  每當把一個新的『武器』用到顧斌身上之前,唐帥寶都炫耀似的先把它在顧
斌驚懼的目光中展示一翻,然後特意閃過身子,讓顧斌通過對面的鏡子羞恥地親
眼看著那個器物如何一點點消失在自己的肛門中……唐帥寶尤其喜歡使用一套四
個連在一起的大肛塞球,他把這個可怕的『武器』反反復復地在顧斌的肛門裏使
用,讓他一次次看著一個個裹滿了腸液而亮晶晶的圓球從肛門中被依次地拉出,
一次次看著自己的肛門忽而一下縮緊、忽而逐漸撐大……而一些連著電線的器具
則更讓顧斌痛苦不堪,它們不僅僅只是撐滿了直腸,而且還會在狹窄的腸道裏有
所動作,或是瘋狂地扭轉,或是劇烈地震動,或是快速地彈跳……每當它們在顧
斌敏感的腸道裏不知疲倦地『舞蹈』時,顧斌都會被刺激得難以自持,不顧羞恥
的淫叫一聲連著一聲。

  在對肛門一刻不停的極度刺激的同時,顧斌的雞巴也是唐帥寶重點玩弄的對
象。

  他對這個黝黑碩大的肉棍簡直愛不釋手,用盡各種能夠想出的玩弄手段:或
搓或磨,或擼或搟,或捏或擰,或彎或彈,或是在他的肚皮上拍得『啪啪』直響
,或是掐著根部搖得左右亂顫,有時還會讓一旁幫忙的小扣子用嘴在敏感的龜頭
狠嘬上幾口……不過唐帥寶很小心地把握著力度和節奏,絕不會讓警察的雞巴在
興奮中得到最後的釋放。

  每當顧斌在極度的興奮中到達了射精的臨界點,唐帥寶手上的動作就會突然
嘎然而止,然後笑嘻嘻地欣賞著警察那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痛苦的臉,說出一句讓
顧斌摸不著頭腦的話:「想爽出來?現在可不行……嘿嘿,只有讓你在最後『通
關』的時候,才會讓你的雞巴真正爽上天。

  」

  為了能給警察在單調的興奮中增加一些別樣的調味劑,在警察被刺激得欲仙
欲死之際,一些突如其來的痛苦會不失時機地施加在他的身上:被揉搓得堅實挺
立的兩個乳頭依次被大號的別針刺穿、別住,上面還分別掛上了兩個秤砣;吊拉
著睪丸的竹籃裏也時不時地再扔進一塊碎磚,讓已經極度延展的陰囊再抻長一截
;滾燙的蠟油滴滿了多毛的腋窩,風幹後連同粘連的腋毛一同撕下;尖銳的鋸齒
夾在雙股內側的嫩肉上夾成一排,再用木棒一個個地敲落;抽剩半截的香煙夾在
他的腳趾之間,讓他用趾間的皮肉去掐滅火紅的煙頭……下流的淫虐和殘酷的折
磨在警察那血脈僨張的身體上交替上演著,弄的他時而欲仙欲死,時而疼痛不堪
;時而連連淫叫,時而失聲慘嚎;時而肌肉猛顫,時而渾身癱軟……最後,興奮
到極點的唐帥寶一邊挺著雞巴在警察的肛門裏做第四次的沖擊,一邊命令小扣子
拿著電擊棒在警察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觸觸點點。

  只要看到警察的那被痛苦耗幹了所有體力的身體稍稍有些癱軟,閃著電火的
棒尖立即就會讓他那汗淋淋的身體猛地再次繃挺起來,伴隨著警察的驚聲尖叫,
唐帥寶和小扣子的嘻笑聲也一同沖出喉嚨。

  這時,房門忽然被打開了一個縫,幾個高高低低夾在門縫中的腦袋向裏探望
著。

  唐帥寶斜著眼睛瞅了他們一眼,轉過了腦袋繼續用力地抽送著自己的身體。

  看到唐帥寶什麽卅都沒說,吳陽、羅大誌和小六子心裏都有些猶豫,不知道
該不該進到屋裏。

  可是身後的喜子和二毛因為個子矮看不到裏面的情形,正用力往前扒著,誰
知用力過猛,一下子就推著前面的三個連同他倆自己一起沖到了屋裏面。

  五個混小子一沖進到屋裏,哪裏還來得及向他們的寶哥解釋,眼睛立時都定
在那個汗水淋淋、渾身亂顫、哀聲不斷的肌肉壯漢的身上。

  唐帥寶此刻正值性欲的高潮點上,隨著動作的幅度變得越發的猛烈和快速,
他的嘴裏也一邊連哼帶叫地呻吟,一邊胡言亂語地咒罵著:「啊……媽的……我
操死你……啊……啊……我幹穿你的屁眼……媽的……」

  終於隨著一聲長嚎,唐帥寶的身體緊緊抵著警察的下胯一動也不動了。

  他雙手死死按著警察那結實堅硬的腰身,感受著汩汩的精液第四次從自己那
年輕的雞巴中沖射出來時的強烈快感。

  當唐帥寶確信自己的精液已經一滴不剩地射進了警察的直腸深處,這才把自
己的雞巴從身前那飽經蹂躪的肛門中退了出來。

  他剛提上了褲子,剛回過神來的小六子就慌不die地解釋道:「寶哥,我
們聽你這裏連喊帶叫地挺熱鬧,就,就忍不住……過來……」

  唐帥寶一邊拍打著顧斌那濕漉漉的身體,一邊把臉轉向了那剛剛沖進來的幾
個人笑道:「呵呵,當然熱鬧了。警察叔叔初來乍到,能不好好招待招待嘛!」

  「看見了,看見了……」

  吳陽咽了口吐沫:「……寶哥餵他『吃』了一管人精。

  」

  「一管?」

  唐帥寶一撇嘴,高聲說道:「這都第四管了。」

  「厲害,厲害……」

  羅大誌連聲討著好:「嘿嘿,這家夥也挺有『口』福的,寶哥的精液哪能隨
便讓人『吃』……」

  「哈哈,你原來也沒少吃呀!」

  沒等羅大誌說完吳陽就嘲笑起來。

  「去你媽的,就好象你沒吃過。」

  當著眾多的小哥們,羅大誌哪裏能抹得開臉,對著吳陽反唇相譏。

  吳陽嘿嘿一笑,沒再做無謂的爭吵。

  而是把目光轉向了正深喘著粗氣的顧斌,調侃道:「警察叔叔,看什麽卅呢
?」

  忽然他一歪腦袋看見了警察對面的大立鏡,笑聲說道:「哈哈哈哈,原來在
照鏡子呢!那就好好看看自己被幹完的屁眼是什麽卅樣的!」

  「幹完?」

  唐帥寶冷哼道:「哪裏這麽卅簡單……」

  他瞇著眼睛盯著顧斌痛苦的臉,一字一字地說道:「……為了迎接你的到來
,今晚我就讓你『打通關』。

  」

  聽到唐帥寶的話,所有的人都怔在那裏。

  好一會小六子才緊張而又興奮地問道:「今晚?」

  「對,就是現在。」

  唐帥寶斬釘截鐵地說道,然後他朝著顧斌古怪地笑道:「趁著你剛被幹完的
屁眼還沒合上,也許還不至於太困難。」

  顧斌看著唐帥寶古怪的神情,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卅意思,但心裏也暗暗地恐
懼起來。

  當唐帥寶開始把塗卅抹了潤滑油的手指一個一個遞加著往自己的肛門裏插入
的時候,他腦海裏突然閃出了一個恐怖的念頭,啊,不會……怎麽卅不會,唐帥
寶就是象顧斌所想的那樣去做的,當第四根手指強行擠入了已經被撐緊的肛門,
警察已經感到了劇烈的疼痛,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當最後一個手指連同並攏的手掌前半截一同消失在肛門邊緣,警察已經顧不
上羞恥連喊帶叫地求起饒來。

  當手掌的最寬部位強力『通關』時,警察那被拉緊的身體似乎要掙脫了繩索
的束縛而劇烈的前仰後合,嘴裏更是泣不成聲。

  唐帥寶的另一只手拍撫著警察油光光的軀體,安慰著讓他說自己不會再繼續
深入。

  當低泣著的警察的身體剛剛有些松緩,唐帥寶猛一用力,手腕一下就沖進了
那已被撐至極限的肉洞裏了。

  警察一聲響亮的尖嚎,身體一下就前拱起來,好象那深插在自己直腸內的拳
頭馬上要沖破了自己的腹腔。

  唐帥寶把手停留在那裏,深刻地感受到了緊緊包裹著自己手掌的那個身體上
的劇烈顫抖。

  這時他的另一只手從警察的胸膛移到了警察的雞巴上,讓它在自己的玩弄中
再次挺立起了粗壯的身軀。

  這就樣,在所有男孩氣喘籲籲的註視下,在警察痛苦不堪的嚎叫聲中,唐帥
寶一邊慢慢蠕動著深插在警察肛門裏的手掌,一邊讓另只手中玩弄著的雞巴把精
液高高地射向空中。

  
2017-3-13 15:3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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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傳信驕陽火辣辣地掛在無雲的天上,烤得土路兩旁的樹都打了蔫似
的低垂著繁密的枝葉。

  空蕩蕩的土路上,只有兩輛自行車在吃力地行駛著。

  「這鬼天,真他媽熱死人。」

  胖子一邊捋著額頭上的汗,一邊左右搖擺著身子猛蹬著自行車。

  坐在後座上的小嘎子一手緊摟著胖子的腰,一手舉著個破蒲扇討好似的拼命
給胖子扇著風。

  「誰讓你吃那麽胖,嘿嘿,現在知道難受了。」

  騎在前面的葛濤轉過身子幸災樂禍地向胖子說道。

  「你奶奶的,知道我胖還給我增加重量,嘎子,坐他車上去。」

  胖子氣哼哼地說道。

  「我剛馱了一大段了,現在該你馱了……」

  葛濤一邊叫嚷著一邊加快了腳下的頻率,可是還沒等車子蹬快,小嘎子已經
從胖子的後座上一躍而下,快跑了幾步,嬉皮笑臉地蹦到了葛濤的後座上。

  胖子如釋重負,快蹬了幾腳趕了上去,側著腦袋看著葛濤吃吃地笑著:「哈
哈,笑我胖,那乾脆你就馱到地兒算了。」

  葛濤瞪了胖子一眼,也沒辦法。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嘟囔道:「要是知道今天要騎這麽長的路,昨晚就
不耍得那麽瘋了。」

  「還說呢,叫你少操一遍都不幹……」

  胖子接聲說道:「……大屁股最怕你的那根大傢夥,每次輪到你操他的時候
都叫得跟殺豬似的。」

  「少操一遍?憋了足足一個禮拜,能不操個盡興嘛!再說你也沒比我少,也
前前後後操了四回吧?」

  胖子嘿嘿一笑算是默認了,說道:「咱倆是最多的,鐵柱、小波和阿海好像
都比咱們少一遍,不過他們說今天起床後會給他把『課』補上的。

  」

  「嘿嘿,小飛上午也會過去……」

  葛濤介面說道:「……呵呵,大屁股昨晚被操得昏天黑地,現在屁眼可能剛
合上,就又要被幹開花了。」

  葛濤說完,便和胖子和小嘎子一起哈哈大笑起來,三個人的眼前似乎又浮現
出了昨晚地堡中的通宵大戰。

  自從『唐壞包』他們帶著顧斌走後,男孩們開始對著陳虎『操練』起來。

  五根憋足了精神頭的年輕雞巴輪番上陣,沒有給陳虎的嘴和肛門片刻的空閑
時間。

  甚至到後來,幾個人兩兩一組,輪番配對,連玩了幾回雙龍入洞,把陳虎弄
得連喊帶嚎,死去活來。

  最後筋疲力盡的男孩們終於都躺在了床上,陳虎卻被不得不挺胸揚頭、大叉
著雙腿蹲在男孩們的對面,回答男孩們的問題和報告這一周以來的經歷。

  在報告的過程中,他還被勒令一只手必須不停地給自己打著飛機,另一只手
則伸到自己的屁股底下,豎起的三根手指去代替男孩們的雞巴繼續在自己的屁眼
裏抽送。

  誰知這一報告,卻是報告出了一件有讓男孩們都感興趣的事情……「這條路
還真他媽長,幹騎不到頭。」

  葛濤一邊吃力地蹬著車子一邊嘟囔著。

  「聽說這條路還是『唐壞包』他爸修的呢!這個活閻王,攤上了一個這麽有
錢的老子。

  」

  胖子一臉羨慕地說道。

  「那你認『唐壞包』當爹,你不就也有個有錢的爺爺了!」

  葛濤也不知怎麽想出來的,張嘴挖苦道,聽得後座上的小嘎子哈哈大笑。

  「去你媽的……」

  胖子反嘴罵了一句,接著說道:「……要是知道今天這麽熱,還不如讓大屁
股開車送咱們過來。」

  「就是就是……」

  一聽到坐汽車,小嘎子登時興奮起來:「……讓大屁股開車送咱們多好,就
叫他光著腚給咱們開車,嘿嘿,我就坐他身邊,他的大雞巴就是我的操縱桿,前
,後,左,右……」

  小嘎子一邊興奮地嚷著,一只手前後左右地擺動不停,好像真抓著什麽東西
似的。

  「叫他送咱們?」

  葛濤把嘴一撇,不以為然地說道:「那不是送貨上門嗎,到了地方還不得叫
『唐壞包』扣下,還能讓咱們帶回去。

  」

  「也是也是,當時他就想兩個一塊領走呢……」

  胖子稍微頓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地說道:「……也不知二屁股在他手裏被
收拾成什麽樣了。」

  「哈哈,快到了,快到了……」

  這時葛濤一邊比畫著,一邊興奮地喊叫著,順著葛濤的手,在道路盡頭的山
腳下現出了一個宅院的輪廓。

  「噢,噢……終於到了……快騎快騎……」

  葛濤後座上的小嘎子也高興地連喊帶叫起來。

  胖子和葛濤立時來了精神,打了雞血似的飛一般向大門騎去。

  兩輛自行車騎到門前,葛濤和胖子下了車,還沒等兩人上前叫門,兩扇黑漆
漆的大鐵門就緩緩打開了。

  胖子和葛濤一臉的驚訝,張著大嘴向門裏探著腦袋窺視著,卻冷不丁看見唐
帥寶手裏抄著一根細長的木棍站在門裏,也在冷冷地瞅著他們。

  「嘿,寶哥……」

  胖子嘴甜地打著招呼,嘿嘿一笑,說道:「……原來你知道我們過來了。」

  「小六子大老遠就看見你們了。」

  唐帥寶向斜上方一努嘴,只見大門旁邊的一個高高的塔樓上,小六子正悠閑
地躺在一張吊在兩側圍欄之間的吊床上悠晃著。

  「怎麽,看你們急三火四地跑過來,是不是後悔了,來要人來了?」

  唐帥寶繼續冷冷地說道。

  「哪敢,哪敢……」

  胖子急忙解釋道:「……就是借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把人提前領回去啊!」

  這倒是心裏話,他們也有怕的人。

  「哼!」

  唐帥寶冷哼了一聲,輕蔑地說道:「諒你們也不敢。」

  「嘿嘿嘿嘿……就是就是……」

  胖子和葛濤繼續陪著笑臉,一邊把車子推進了大門,小嘎子也怯生生地跟著
進了院。

  高大的鐵門在他們的身後重重地關上了,發出的一聲響亮的『咣當』聲,把
三人都嚇得心裏一顫。

  「那你們來幹什麽來了?」

  唐帥寶一邊在頭裏走著,頭也不回地向他們問道。

  「啊……還不是想上這裏看看寶哥的本事。」

  尖嘴猴腮的葛濤搶著恭維道。

  「另外也想向寶哥借點您閑著不用的玩意,回去我們也好耍一耍。」

  胖子一旁補充道。

  「要是借東西那方便,我這有的是,等一會回去時給你們拿點,保準讓小波
、阿海那些土包子開眼。要是想打什麽歪主意……」

  唐帥寶轉過了身,手中的木棍指點著胖子和葛濤的臉,陰陰地笑著說道:「
……你們也甭想回去了,在牢裏沒給你們耍過的花樣再一樣樣給你們補上。」

  這句話可把胖子和葛濤都嚇得面容失色,登時都怔在那裏。

  兩人在少管所沒少挨過這個活閻王的奸淫和戲耍,至今還心有余悸。

  看到胖子和葛濤驚懼的神態,唐帥寶也咯咯地笑了起來。

  唐帥寶的笑,才讓兩個人松了口氣,知道只不過是在跟他們開玩笑而已。

  胖子清了清因為緊張而有些沙啞的嗓子,說道:「現……現在寶哥哪裏還會
看上我們,那個壯員警玩起來多帶勁。再說……」

  胖子緊走了兩步靠近了唐帥寶,顧做神秘地說道:「……再說我們今天過來
還想向你報告一個新的消息。」

  「噢?」

  唐帥寶眉毛一揚,看上去有些感興趣了,「什麽消息?」

  「嘿嘿,現在又有了一個新的目標,就是看你想不想弄到手了。」

  「接著說!」

  「昨天我們操完大屁股後,閑著無事,叫他向我們報告這一周來的活動,嘿
嘿,沒想到,他竟在網上聊上了一個當兵的。」

  「還是個軍官,好像就是後山炮兵團的。」

  葛濤在一旁補充道。

  「呵呵,這倒是有些意思……」

  唐帥寶的眼睛登時亮了起來,狠狠地罵道:「……媽的,老子當初就是因為
當兵的的才進的局子,做夢都想報這個仇。」

  「在裏面的時候聽寶哥說起過,那個當兵的被寶哥好頓修理,雞巴毛都被寶
哥叫人給拔光了。」

  「那算什麽,當時就因為是軍人才沒敢狠收拾,媽的,反倒最後害得老子在
裏面遭了半年的罪。」

  也是,要是沒那在監獄裏的半年經歷,這小子也不至於變成今天這副德行。

  「寶哥了不起,那麽小就敢弄當兵的。」

  葛濤奉承道。

  「別說,軍人就是軍人,他媽的光溜溜地在長凳上跪了整整一個通宵,頭頂
的油燈一次也沒掉下來過,就是跪在那腰板也挺得筆直筆直的,無論是拿板子抽
屁股,還是揪雞巴毛,雖然疼得直咧嘴,可腦袋也不晃一下。」

  「嘿嘿,說的我心都癢癢了,估計操起軍人來比操員警還帶勁兒。」

  葛濤一臉淫穢地嘟囔著,右手還無恥地在自己的褲襠裏摸索了幾下。

  「當時還沒好上這口,要不還能放過那個當兵的屁股。唉,現在想起來,那
緊繃繃的小屁股真他媽不賴,又緊又翹,板子拍上去啪啪直響,嘿,這要是現在
,還不操他個底兒掉。」

  唐帥寶的眼裏也充滿了淫光。

  「寶哥,一會咱們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想個什麽法子。」

  胖子趁熱打鐵地說道。

  「好,現在有了條『警犬』,正好再添一只『軍犬』。

  」

  唐帥寶似乎也打定了主意。

  「不知那只『警犬』被寶哥訓得怎麽樣了?」

  胖子小心地問道。

  「哦,那不在那嗎嘛!」

  唐帥寶用手向院子中間一指對著胖子、葛濤和小嘎子說道:「今天天好,叫
他們曬曬太陽。」

  只見在院子中間擺放著一張寬大的長條形的木制馬凳,似乎一具被太陽曬得
黑紅的軀體平坦坦地躺在上面。

  胖子、葛濤和小嘎子快步走到了跟前,這才看清了馬凳上居然是兩具被繩索
拉展著的緊繃繃的軀體,而且僅僅是兩具軀幹部分。

  兩個身體應該是面面相對地綁在馬凳上,相抵在一起的大腿都是在胯部就被
大大的叉開,垂下的雙腳相交在凳下,並和同樣反扳在凳下的雙手捆在了一起。

  由於兩人的腦袋都低低地仰垂在馬凳兩端的下面,所以只有寬厚的胸膛和結
實的腹部直挺挺地延展在馬凳上。

  也不知在毒辣的太陽底下曬了多久,兩具黑裏透紅的身體上佈滿了滾滾的汗
珠,上面還都縱橫交錯著深深淺淺的紅印。

  唐帥寶走到馬凳邊,手裏的木棍照著兩具黑紅的軀體就一邊抽了一下,伴隨
著兩聲尖叫,兩具繃緊的身體都猛烈地一顫,身體上的滾滾汗珠也隨著木棍的震
動而四處飛濺。

  「時不時就得給他們來兩下,省得睡著了。」

  唐帥寶笑著說道。

  「可哪個是二屁股啊?」

  小嘎子一邊自言自語道,一邊反歪著腦袋去仔細辨認垂在馬凳下那倒懸著的
臉。

  「那個身上掛著秤砣的。」

  唐帥寶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聽到了唐帥寶的提醒,胖子他們才看到兩個沈甸甸的秤砣掛在了一個健壯的
胸膛上。

  秤砣上的別針分別穿在那個胸膛上的兩個乳頭上,看得出秤砣是如此的沈重
,兩個乳頭都以被撕拉得有些變形,被別針穿透的孔洞下還在漸漸地滲出血絲。

  「老朋友來看你也不打個招呼?」

  唐帥寶一邊說著,一邊手裏的木棍照著一個掛著秤砣的乳頭就敲了一下,只
見那具汗淋淋的軀體又是劇烈的一顫,更響的一聲慘叫立時破口而出。

  「聽聽,大員警和你們打招呼呢!」

  唐帥寶得意地笑著說道,把胖子幾個人也逗得哈哈大笑。

  「可另一個是誰啊?」

  葛濤問道。

  「嘿嘿,這個嘛,是我的蕭老師……」

  唐帥寶手中的木棍滑向了另一具軀體,一邊撩撥著上面滾動著的汗珠,一邊
介紹道:「……人家可是大學畢業生呢!」

  胖子和葛濤相互望了一眼,心裏自然猜到了怎麽一回事。

  胖子眼珠一轉,嬉皮笑臉地說道:「寶哥,等下回把大屁股給你送來的時候
,咱們可得換著玩啊!」

  唐帥寶哼了一聲,說道:「你倒是不做虧本的買賣,和老子做起交換來了。


  「哪敢哪敢……」

  胖子連聲說道:「……好事大家攤嘛!」

  唐帥寶白了胖子一眼,卻也沒再說什麽。

  他腦袋一歪,向坐在馬凳旁邊的吳陽和羅大誌一揮手,命令道:「去接點水
來,曬了一上午,該給他們飲飲了……」

  羅大誌和吳陽剛tai起屁股,唐帥寶又補充了一句:「……記得多打點來
,嘿嘿……叫他們喝個夠……」

  然後他又把腦袋轉向了正一頭霧水的胖子、葛濤和小嘎子,呲著白牙呵呵一
笑,說道:「……正好你們趕上,一會就讓他們給你們玩個『打水槍』的遊戲。」
2017-3-13 15:3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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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水仗

    趁著羅大誌和吳陽去打水的工夫,唐帥寶、胖子、葛濤和小
嘎子已經圍著馬凳坐成了一圈,喜子和二毛也面對面地站在了馬凳的兩頭做好了
準備。

  一會工夫,羅大誌和吳陽就都一手拎著個小紅水桶一手拿著個漏鬥晃晃蕩蕩
地回來了。

  喜子和二毛相視一笑,然後都把手探到馬凳下面,把兩個濕淋淋的腦袋抓著
頭發薅了上來。

  只見兩張痛苦扭曲著的臉也都已經曬得黑紅黑紅的,上面還流淌著不斷從淩
亂的頭發上滴落下來的豆大汗珠。

  「二屁股,這裏不錯吧!」

  胖子吹了一聲口哨,調皮地朝顧斌打著招呼。

  顧斌先是轉動著眼珠環視了周圍那幾張熟悉的面孔,然後把目光定在了對面
那張同樣痛苦扭曲著的臉上。

  那張臉也在驚訝地正視著顧斌,雖然兩人膝蓋抵著膝蓋被綁在同一張馬凳上
,但因為是一先一後被拉出屋子,所以竟然都沒看到過對方的臉。

  當蕭坤被綁在馬凳上之前,只是匆匆地看見了一個強壯的軀幹已經伸展在上
面了。

  而且兩個人的腦袋都是臉朝外反仰在馬凳下面,根本看不到對方,只有時不
時脫口而出的慘叫聲相互提醒著對方的存在。

  「呵呵,好好互相認識一下吧,一會可就要成為並肩戰鬥的玩伴了。」

  唐帥寶也無恥地拿兩人打著趣。

  羅大誌和吳陽各自站在了顧斌和蕭坤的身邊,都是一手掐著兩個人的腮幫子
,迫使他們張開了嘴,另只手則趁機把長漏鬥都插進了各自的嘴裏。

  插好之後,兩個漏鬥便轉由抓著兩人頭發的喜子和二毛的另一只手扶持住。

  「嘿嘿,曬了一上午,多喝點吧!」

  羅大誌一邊調侃著,一邊雙手舉起了水桶,小心地對著蕭坤嘴裏的漏鬥,慢
慢地傾斜著桶身,開始倒了起來。

  吳陽自然也不甘落後,桶裏的水也汩汩地落進顧斌口中的漏鬥裏。

  在熾熱的太陽底下暴曬了一個上午,顧斌和蕭坤的喉嚨裏早已幹得像要冒火
,清涼的水流乍一流進去,滋潤著幹緊的喉嚨,倒是一陣說不出的愜意。

  兩人咕隆咕隆地大口吞嚥著,頓時感到清爽透頂。

  可是,喝了好一陣,汩汩的水流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雖然兩人都已經
喝飽,卻苦於被漏鬥撐著嘴巴,根本無法合上嘴,只能任由著源源而至的水流不
斷地湧進口腔。

  而且只要稍微吞嚥得慢一點,水流似乎就要嗆進氣管,逼得兩人只能不停地
大口吞嚥著。

  「嘿嘿,昨晚下面灌了個飽,今天上面再讓你喝個夠。」

  吳陽一邊賣力地給顧斌灌著水,一邊嘲笑著。

  葛濤看了一眼唐帥寶,笑著問道:「下面?屁眼?」

  「昨天足足給他洗了六次腸子……」

  唐帥寶也笑著回答道:「……每次都把他的屁眼子灌滿了水,然後再堵上塞
子,叫他給我們跳舞。」

  「哈哈哈哈……還是你會耍。」

  胖子由衷地佩服道。

  「要操他一個晚上呢,我可不想把他捅出屎來,還不得好好洗洗他那個臭屁
眼。」

  「乖乖,六次……那還不洗得乾乾凈凈,可能連屁都得洗沒了。」

  葛濤的話引起了一陣笑聲。

  「可不,最後老子把手都捅了進去,楞是連個屎渣都帶出來。」

  唐帥寶的話把胖子、葛濤和小嘎子都嚇了一跳,三個人張著嘴好半天沒說出
話來。

  「什……什麽……手……」

  胖子嗑嗑巴巴地問了一句。

  「嘿嘿,沒玩過吧,把大警察爽得嗷嗷直叫喚……」

  唐帥寶繼續興高采烈地說道:「……他那熱乎乎的小屁眼被撐得滿滿登登的
,再一邊給他著打飛機,最後精液哧哧地氽,噴了他自己一臉。」

  「厲害厲害……」

  胖子連聲道,然後又不無疑惑地問道:「不會把屁眼撐暴了吧?」

  「你們不也經常給他們玩」

  雙龍入洞「嘛……」

  緊接著唐帥寶又一指葛濤:「……再說他的那根雞巴也不比胳膊細多少。」

  「媽的,回去也給大屁股試試……」

  胖子瞇著小眼睛笑著說道:「……這倒是學會了一個狠招。」

  就在幾個人說話的工夫,那邊兩小桶水就已經見底了。

  顧斌和蕭坤的肚子也已被脹得圓滾滾的,就好像半個皮球扣在了肚皮上。

  「差不多了……」

  隨著唐帥寶的一聲命令,吳陽和羅大誌把手中的水桶都砰地一聲扔到了地上
,笑嘻嘻地站到了一旁。

  「……呵呵,再喝肚子可真就暴了。」

  唐帥寶慢言慢語地說道。

  「看看,自己的肚子像什麽?」

  喜子狠狠薅著顧斌的頭發迫使他的上身又向前挺了挺。

  面容扭曲的顧斌痛苦地看了一眼自己那圓圓墳起的小腹,嘴角一動,還沒等
說出什麽,就重重地打了一個飽嗝,隨之順著嘴角流淌出了一道細細的水流兒。

  對面的蕭坤也被揪著腦袋在「欣賞」

  自己的肚子,並不時大口地吐著水。

  「行了,叫他們繼續曬太陽吧!」

  伴隨著唐帥寶的話音,喜子和二毛都松開了薅在各自手裏的頭發,讓兩個濕
淋淋的腦袋又重新重重地垂仰在馬凳的下面,而由於身體向後反弓,使得馬凳上
的兩個圓滾滾的小腹拱得更加高聳。

  幾個男孩繼續圍坐在馬凳上的兩個光溜溜的身體旁,你一嘴他一句地商量著
如何才能捕獲到那個已被定為目標的「獵物」,一個強壯而又威武的軍人對於男
孩們的誘惑力實在是難以抗拒的。

  說到高興處唐帥寶還會興奮地抄著手中的木棍不停地在兩個被水撐圓的肚皮
上敲敲打打。

  「聽聽,像不像敲鼓?」

  唐帥寶拿著木棒開始輪流在兩個高高膨脹起來的小腹上按著一定的節奏敲打
著,果然伴著兩人的痛苦的悶哼竟仿彿敲鼓似的發出了「彭彭」

  的悶響。

  「嘻嘻,像,像,真像……」

  胖子討好似的連聲說道:「……寶哥這肚皮鼓敲得真好聽。」

  聽到胖子的讚許,唐帥寶更是來了勁頭。

  砰砰的鼓點是一聲接著一聲。

  當看到有時由於敲打竟會使得兩個人的雞巴哧出汩汩的尿液,唐帥寶停下了
敲打,叫喜子拿來了兩根細長的溫度計般粗細的鐵棍。

  當兩根雞巴在喜子和二毛的無恥玩弄中堅挺起粗壯的身軀後,兩根塗上了潤
滑油的鐵棍便順著尿道口一點一點地向尿道深處探進。

  當然這個過程雖然短暫,但並不輕松,由於疼痛,兩具身軀上的劇烈顫抖始
終沒有停歇過,尖聲的呼嚎也時不時地沖出都已經有些沙啞的喉嚨。

  當然這些徒勞的表現根本打動不了兩個施刑者,兩根細長的鐵棍足足都被插
進了大半截,只剩下一咂來長挺立在尿道口外。

  最後為了使那兩根串著鐵棍的雞巴不會再軟下去,陰莖的根部還被細繩緊緊
紮住。

  「看我給你們玩個新的。」

  唐帥寶邊說邊站起了身,走到了兩具軀體的中間,一手攥住了一根堅挺的雞
巴,拉向了肚皮的方向。

  當兩根雞巴都貼在了各自的肚皮上,唐帥寶面對著大家嘿嘿一笑,突然松開
了手,兩根彈性十足的雞巴迅速地反彈了回去,隨之串著雞巴上的鐵棍便「?兒


  的一聲脆響撞在了一起。

  堅韌而富有彈性的鐵棍由於大力的碰擊而劇烈地抖動,產生的震波仿彿電流
一般沖擊著兩個人的尿道壁,甚至仿彿能刺穿整個的腹腔。

  使得兩具健壯的身體都同時猛地一哆嗦,剛剛停歇下來的喉嚨中又不由自主
地沖出了尖銳的慘叫聲。

  「媽的,剛潤完嗓子就叫得這麽歡實。」

  唐帥寶罵完,朝著坐在對面的葛濤說道:「你過來繼續敲鼓,嘿嘿,咱們給
他們來一場音樂會。」

  葛濤一個高從凳子上蹦了下來,樂不得地走到馬凳跟前,舉起了雙手,掌心
向下,在兩個鼓繃繃的肚皮上左右拍擊了起來。

  唐帥寶則繼續撥弄著手中的兩根堅挺的雞巴,混合著葛濤的「鼓點」,讓兩
根鐵棍兒也不停地相互撞擊起來。

  伴隨著沈悶的肚皮拍打聲和清脆的鐵棍撞擊聲,馬凳上的兩個軀體也似乎要
掙脫了緊綁著的繩索而開始翻騰起來。

  每一下的拍打和撞擊都讓顧斌和蕭坤的膀胱裏面翻江倒海,疼得他們不得一
聲接著一聲地慘叫著,仿彿在給這場奇怪的音樂會伴著唱。

  盡管顧斌和蕭坤慘聲不斷,唐帥寶卻依然興高采烈地撥弄著手中的兩根雞巴
,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葛濤更是雙掌上下翻飛,拍得不亦樂乎。

  盡管兩根雞巴的尿道都被鐵棒插著,可是隨著肚皮上不停的沈重敲擊,從兩
人的尿道口竟還是漸漸滲出了滴滴的尿液。

  「嘿嘿,差不多了!」

  唐帥寶朝著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喜子和二毛一努嘴,兩個人趕忙走了過來,一
人薅著一個濕淋淋的腦袋,把顧斌和蕭坤那兩張黑紅的臉又重新面面相覷地拉回
到馬凳上面。

  「來,胖子,給你一根」

  水槍「。」

  胖子聽到唐帥寶的話,興奮地一個高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急忙走到馬凳旁
,從唐帥寶的手中接過了蕭坤的雞巴。

  兩人迅速地解開了緊紮在陰莖根部的細繩,然後一下就把插在尿道裏的鐵棒
抽了出來。

  兩根鐵棒剛脫離了尿道口,兩股又急又猛的尿就徑直沖了出來。

  「媽的,這麽快就尿了,快瞄準……」

  「哈哈,還挺猛的……」

  唐帥寶和胖子一邊躲閃著身體,一邊晃動著各自手裏的雞巴,使之能正好噴
到對方的臉上。

  而兩根雞巴的擁有者卻只能一邊任由著別人控制著自己的雞巴,一邊任憑著
對方如雨的尿液不斷地噴濺在自己的臉上。

  「看我射你的眼睛……」

  「我射你的嘴……」

  兩個男孩真的就像是在玩著打水槍的遊戲,嘻嘻哈哈地調整著「水槍」

  的方向。

  而只要哪根「水槍」

  的勁頭稍稍有些減弱,葛濤只要在那個肚皮上狠拍兩下,射出的尿流馬上就
會又有了後勁。

  可是裝得再滿也有彈盡糧絕的時候,後來任憑葛濤再怎麽加勁,兩根「水槍


  的勁頭也漸漸變弱,噴射的距離也迅速變短,直到最後幾股尿流無力地落在
各自的胸腹上,這場「肉槍水仗」

  才算是告一段落。

  渾身尿水的兩具疲倦的身體終於被從馬凳上釋放了下來,整整一個上午的禁
錮讓他們的四肢早已麻木,只能無力地癱躺在地上。

  唐帥寶看著腳下的兩個軟癱癱的身體,尿液和汗水混合成的騷臭味撲面而來
,熏得他趕緊摀住了鼻子,皺著眉毛罵道:「媽的,真他媽臭!」

  說完趕緊轉過了身子,朝著胖子、葛濤他們說道:「走,進屋一起合計合計
去,看找個什麽計策把那條」

  軍犬「也收伏了。」

  唐帥寶領著胖子、葛濤和小嘎子一邊往正屋走,一邊向手下們下著命令:「
你們快把那兩個傢夥洗乾凈,大熱天的別在那臭烘烘地招蒼蠅了。」

  「洗完呢?」

  小六子試探著問了一句。

  「願意怎麽玩你們就怎麽玩吧,哼哼,你們不是一直想嘗嘗警察的屁眼操起
來是什麽滋味嘛!」

  唐帥寶頭也沒回就扔下了這句話。

  這一下把剩在院子裏的男孩們都高興地要蹦起來了,吳陽、大誌、喜子、二
毛和小扣子趕忙跑到仍舊躺在院子裏的顧斌和蕭坤身旁,一起動手連打帶拽地把
兩個人的身體揪了起來,讓他們雙手抱著腦袋、背靠著背屁股抵著屁股直挺挺地
站在了院子中央。

  小六子早一溜煙地跑到了水房裏,把盤在地上地的一堆黑色橡膠管接到了水
龍頭上,然後擰開了水閘,抻著已經開始向外冒水的長管子跑回到院子中間。

  還沒等他站穩,吳陽就一把搶過了了管子,轉著圈地照著背靠在一起的兩個
光溜溜的身體哧起水來。

  盡管水流又急又猛,但兩個「淋浴者」

  甭說去躲閃,就是輕微的晃動都是被勒令禁止的,只能直繃繃地硬挺著身體
,任那激射而來的水箭在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猛烈沖擊著。

  看著吳陽興高采烈地哧水,其他的男孩也躍躍欲試,七嘴八舌地給他出著主
意,告訴吳陽去哧射哪個人或是哪個部位。

  只要那幾處男孩們感興趣的部位被水箭射中,馬上就會爆發出一陣快樂的哄
笑聲,其間自然也夾雜六個男孩汙言穢語的辱罵和恥笑。

  小六子看吳陽霸佔著水管玩的高興,心裏老大不情願,心想自己拿來的水管
卻被他搶了個先。

  於是總想找機會再搶回管子自己也耍耍。

  可是吳陽仗著人高手長,幾次都沒得手。

  小六子一拍腦袋,趕忙又跑回到水房,又翻找出了一根長長的橡膠管,接在
了水龍頭上,迅速地把閘門開到最大,忙三火四地跑回到院子中,炫耀般的吆喝
了一聲:「看我的!」

  然後就對著圍在眾人間的兩個已經狼狽不堪的身體哧起水來。

  其他的男孩也恍然大悟,紛紛跑到水房找管子,可是哪裏還有那麽多的長管
子,沒辦法有幾個就只好拿著臉盆和水桶接滿了水跑回來潑,剩下的只得又空手
跑回來你追我奪地從別人手裏去搶管子或水盆了……院子裏簡直是鬧成了一鍋粥
,仿彿又開始打起了新一輪的水仗。

  當然這場水仗的輸家只有顧斌和蕭坤,因為無論誰搶到了管子或是水盆,最
終的目標都是他們兩人。

  這場熱鬧的水仗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因為男孩們都清楚地知道什麽才是
他們最想做的。

  全身沖洗一新的顧斌被吊到了院墻邊的一個雙槓上,由於上面早就安裝著固
定肢體的繩索和鐵鏈,使得即使十分高大健壯的顧斌也很容易就四肢大張地懸吊
在了並排的兩根雙槓中間,高度自然也是調到了最合適的位置上。

  當著顧斌的面,六個男孩猜起了拳,為這場期盼已久的「輪奸大戰」

  定著順序,勝者自然是排在了前面。

  六個人正好分成了三組,以保證每次都能讓警察的前後兩個通道都會被一刻
不停地塞滿並抽插著。

  蕭坤雖然已經不再是男孩們的目標,但也被強迫著充當了男孩們的助手。

  為了讓這場輪奸能給警察帶來最強烈的刺激,蕭坤被男孩們連拖帶拽地弄到
了顧斌那懸空的身體下,正對著顧斌的小腹仰面半跪在地上。

  在男孩們開始輪番地前後一起奸淫顧斌的同時,蕭坤被勒令嘴裏要一直深含
著顧斌的雞巴不準掉出來。

  伴隨著顧斌挨操時身體的前後晃動,他的雞巴也會隨之不自主地在蕭坤的嘴
裏一刻不停地抽送起來。

  盡管這場慘烈的奸淫輪番進行了許久,院子中卻始終只能聽見男孩們肆無忌
憚的淫聲浪叫,很少能聽見兩個受難者的呻吟聲,因為他們的嘴裏始終都被各自
的雞巴塞得滿滿登登。

  只有警察嘴裏的雞巴在「換崗」

  的間刻,才可以聽見他大聲地喘幾下粗氣;或是蕭坤在被警察突如其來射出
的精液嗆進嗓子的時候,才會被允許短暫地吐出警察的雞巴,乾咳幾聲……院子
中的輪奸大戰進行的熱火朝天,殊不知屋子內雖然靜悄悄,卻也是殺氣騰騰,因
為又一場誘捕的黑網已經在無聲無息地編織起來……
2017-3-17 13: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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