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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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誰看了她的屁屁 作者:韋貝貝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7-11 16:06 移動 
 
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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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才是想說你在洋酒部也

    “好的,這樣再好不過了,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小霞和導師似乎都希望我在霞光繼續呆下去,雖然出於不同的目的,但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那就好,我剛才是想說你在洋酒部也工作一段時間了,不知道你有沒有信心擔任洋酒部主管一職?學院那邊如果有需要,我會和楊導打聲招呼,學位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小霞看了我一眼,裝作漫不經心地說出來。

    我有何德何能現在就升職?不過導師也說過讓我找小霞要更高的職位,既然小霞提出來了,我還是不要反對了,有什麼不懂的,以後還可以找導師去諮詢。

    “好啊,我知道自己現在能力嚴重不足,但是小霞你給了我這個機會,我就會好好去把握的,一定不讓你失望。”

    “那就好,我明天安排人事部出個公文過去。”小霞喝了口茶:“紅酒部明天有一場街頭秀,他們現在正在提前做著一些準備工作,我剛好想過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去?”

    “不太好吧?如果有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我以後的工作就不好開展了。”

    “沒關係,我們不下去,只是在車裡面看看。”

    雖然我現在很想趕到陳雪身邊去,但是剛剛小霞升了我的職,現在她的邀請我推辭掉似乎覺得不太好,而且昨天到今天,和小霞差點就生疏了,也剛好藉這個機會重新和她增進一下感情。

    “好的,聽你的安排吧。”

    小霞帶著我驅車來到廣場附近,街頭秀的舞台離街邊不是很遠,車子停下的地方,剛好可以看到那些忙碌的工作人員,有一些人一看就是霞光公司的員工,另外一些可能是外面過來幫忙的吧?他們搭著很高的背景架,有三四個人正把幕布樣的東西往架子上拉,還有很多花花綠綠的東西堆在旁邊,現場比較混亂,有一個人甚麼也沒幹,好像是紅酒部的主管,不停地四處吆喝著其他人做事。

    “哥,你什麼時候也安排一場洋酒的街頭秀?我單獨劃撥費用給你。”

    看起來街頭秀應該是個很簡單的活動吧?既然小霞劃撥費用給我,那我也安排一場,?煉一下自己的能力。

    今天出差,明天暫停更新,十二號以後恢復更新。

    “好啊,這個禮拜天我就安排,到時候你一定要過來看看啊。”

    小霞抿嘴一笑:“你還是先把報告打上去再說吧,這些事不要急,前期有很多工作要準備的。”

    “哦…好的。對了,小霞,我知道你以前在大華夏什麼都不懂的,怎麼感覺你現在好像什麼都懂了一點似的?”

    小霞搖了搖頭:“我還是不太懂,而且也不想研究這些東西,其他人我信不過,所以想讓你盡快熟悉這些事情,以後如果能幫幫我,我也輕鬆些,你一定要努力啊!”

    “我會的。”我看著小霞,心中還是有很多疑問:“小霞,霞光公司現在是操縱在誰的手中?為什麼昨晚在那裡,有人能取消你的指揮權限?”

    “那個你別管!”小霞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有一天你的能力達到某個層次的時候,我會帶你去見他的,如果現在帶你見他,他一定會對你很失望,那也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希望你見到他的時候,至少能用好的業績來讓他願意和你講話。”

    第七卷過我覺得你把自己的生

    我靠!是個什麼人啊?那麼拽?我還一定要好好做點成績出來,別讓小霞把我看扁了,最重要的,就是會會這個神秘人物,看他又會是何方神聖!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信誓旦旦地向小霞保證著。

    “是嗎?”小霞的語氣似乎有些對我不信任:“你如果不再整天和那些女孩子廝混在一起,我倒是會很相信你,你的聰明和能力我是很有信心的,不過我覺得你把自己的生活弄得太亂了!你只有首先把自己的生活整理好,才能集中精力把工作做好。”

    這個?我不太贊成,誰說努力工作就不能泡妞?誰說泡妞就會耽誤工作?不過既然小霞說了,那我還是把這些事整理整理,最好是既能工作,又能泡妞,而且要用泡妞來促進工作,兩全其美,不是更好?

    “這個,小霞不要太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但願吧。”小霞顯然不是很相信我說的話:“哥,晚上想去哪兒逛逛?

    我還是去看看陳雪吧,天知道她現在有多傷心?

    “小霞,送我回學院吧,我實驗室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哦?”小霞發動了車子:“是想去看看陳雪吧?呵呵,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回到學院門口,告別小霞,想了想,去買束花吧,這樣讓去見陳雪,會讓她覺得我更有誠意一些。於是我繞道來到學院花店。天雖然已經黑了,但小姑娘的店子仍然開著,店裡面的花比情人節時更多一些了,見到我進來,小姑娘站了起來,臉上微微有些紅:“你來了?”

    是我長得帥?還是別的原因?她能把我記這麼清?哈哈,她不會對我有意思了吧?

    “還記得我?”我笑嘻嘻地看著小姑娘。

    “當然記得,你是我的第一個顧客。”小姑娘也微笑著看著我:“我紮的花你女朋友喜歡嗎?”

    “喜歡啊。”我若有所思地看了小姑娘一眼,可能她經常與花打交道,讓人感覺她有著另外一種嫵媚:“不過我和我女朋友分手了。”

    “不會吧?出了什麼事?”小姑娘很自然地問了我一句,可能又意識到自己問的有些多,便移開目光到別處,不想讓我看出她的心事。

    “沒什麼。”

    嘿嘿,以後有時間了再來泡她,我隨便看了看花店里新扎的幾束玫瑰,順口問了一句:“這兩束玫瑰多少錢?”

    小姑娘回頭看了一下:“你也算熟人了,這兩束一共一百塊錢賣給你吧。”

    說完她好像又想起什麼似的:“你不是和女朋友分手了嗎?又有新的目標了?為什麼又來買玫瑰?”

    她倒還是挺關心我的!哈哈,以後肯定有戲,主動對貝貝有意的,一個也不能放過。

    “這個…我們系最近組織活動,需要一束玫瑰花做道具,他們讓我過來看看。”

    “哦,是這樣啊,那你選一束吧,還是只收你五十塊錢。”

可能要經常找你拿花

    第七卷可能要經常找你拿花

    我拿出錢包,看到裡面還有一千元零錢,便拿了五張一百的遞給小姑娘:“這兩束我都要了,錢你就不要找了,就當補上次欠你的錢吧,多的是利息。”

    小姑娘見我突然塞給她這麼多錢,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驗了一下錢的真假之後,又把錢遞還了四張給我,搖了搖頭:“這錢我不能要。 ”

    “就當我先存在你這兒的吧,以後可能要經常找你拿花。”我把錢塞進小姑娘的口袋裡,順便感受了一下接觸她身體的感覺:

    “我現在有錢了,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就不要再和我拉拉扯扯了,再拉扯外面還以為我搶你的花錢呢!”

    小姑娘有些遲疑,但一時也沒想到什麼辦法來拒絕我,過了半晌才又開口:

    “你不是說做活動只用一束花嗎?為什麼要買兩束?”

    我選過一束花用鼻子嗅了嗅:

    “這一束,是送給你的。”

    說完我就把花遞到小姑娘面前,她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起來,扎花的女生,整天都與花打交道,可能很少有人會主動送花給她,但是我知道,只要是女孩子,都會希望有男孩子送花給她,哪怕那束花是她自己親手扎的,意義都會不一樣。

    小姑娘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我的玫瑰,我看到她眼中有些濕潤:“謝謝你了,這是我第一次接到別人送我的花。”

    “呵呵,謝什麼,你接受我送的花是我的榮幸,你的聲音很好聽,以前做過播音嗎?”我開始胡亂恭維起小姑娘來,反正好話說多了也不會死人。

    “不是的,我以前做過幼師。”

    “哦…難怪呢,幼師說話好溫柔啊。”

    “那當然了,打交道的都是些小孩子,和他們處長了,自然說話也變得有些小孩子氣,讓你見笑了。”

    “沒有,沒有。”我再次端詳了一下小姑娘,她確實很有幾分姿色,特別羞紅了臉的樣子,非常可愛,只是我上次沒太注意而已。

    先把陳雪的事情擺平了再說吧,今天我就不要在這裡逗留太久了。同時給這個女孩子留點想像的空間,以後泡她就會更容易一些。

    “那你慢忙吧,我以後再過來找你。”

    “好的。”小姑娘的聲音裡明顯有點戀戀不捨了,看來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出門之後沒走幾步,又被小姑娘叫住了,我停下來轉過身,只見她又捧了一束花從店中走出來,不過不是我剛才送她的那束。我笑嘻嘻地看著她,內心已經明白了幾分。

    “送給你的。”小姑娘非常害羞,聲音也壓得很低,好像生怕路過的人聽到了一樣,其實現在根本沒多少人經過這裡,說完小姑娘就想跑回店中,我把她拉住了:

    “對了,我還沒問你的名字呢。”

    “送給你的。”小姑娘非常害羞,聲音也壓得很低,好像生怕路過的人聽到了一樣,其實現在根本沒多少人經過這裡,說完小姑娘就想跑回店中,我把她拉住了:

    “對了,我還沒問你的名字呢。”

    第七卷頭看到我手中的兩

    小姑娘回過頭,很猶豫地看著我,似乎我這樣拉住她,讓她覺得有些不妥,半晌她才平靜下來,低下了頭:

    “叫我小花好了。”說完小花便推開我的手,急急地回到店中。

    小花,人如其名,真的象花一樣。

    我敲了敲張茜的窗子,有個女生走過來,看了看我,我對著她笑了笑,她似乎認出我來,便打開了窗子,我把花藏在背後,問她: “張茜呢?”

    “她在洗手間裡。”女生朝著洗手間的方向指了一下。

    “那…我可不可以藉道一下?”

    “自便吧。”那女生說完便回到自己的床邊坐下。

    我把花放在窗沿上,然後翻進寢室,重新取回花,關上窗子,寢室裡只有一個女生,洗手間關著,估計張茜在裡面,我輕輕問了一聲:“哪個是張茜的桌子?”

    那女生抬頭看到我手中的兩束花:“好漂亮的花啊,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然後順手指了指其中的一張桌子:“張茜坐在這裡。”

    我把花放了一束在張茜的座位上,然後轉身對那女生笑了笑:“替我向她轉告一聲。”

    那女生也禮貌性地回笑了一下:“好的。”

    我打開門左右看了看,外面沒什麼人,比較安全,於是我迅速跑向樓梯來到三樓。

    我把花一直藏在身後,敲了敲門,是露露開的門,我問她:“陳雪呢?”

    露露對著我搖了搖頭,回身一指:“她睡了。”然後返身走向自己的床邊。

    晶晶和小玉都不在,陳雪沒脫衣服,身子朝里躺在自己的床上,露露看到了我手中的花,輕輕笑了一聲,然後在床邊整理了一下自己包包裡的東西: “貝貝,我出去了,不打擾你們了。”說完露露就拿起她的包包出門去了,並順手把門帶上了。

    我輕輕坐到陳雪床邊,拍了拍她的背,陳雪轉過身來看著我:“你過來幹什麼?”還好,語氣不是很兇,陳雪的性格一直比較柔和,真想不通她上次怎麼會激動到去跳樓。

    “陳雪。”我邊說邊想把她抱起來,被陳雪一把推開了:

    “我只是你的一種責任嗎?”說完陳雪直直地瞪著我。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陳雪,你不要誤會我了,我只是想讓小霞救你出來,沒別的意思,那些話你大可不信。”

    “是麼?”陳雪坐了起來,縮到床角:“貝貝,你不用騙我,你是什麼人,我在你心中是什麼地位,其實我早就知道,但是我一直騙著自己不去想那些…我太傻了,傻到去小霞那裡出主意讓她騙你,我只是想試出你的真心,我好後悔那樣去做,早知道你那樣說,我寧可繼續生活在夢中,認為你是愛我的,我真的好傻…”

    說著說著,陳雪就要哭起來了,煩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乾脆什麼都不說,等她哭完吧。

    過了很久,陳雪還在哭,我拖掉鞋子,上到陳雪的床上,坐到她身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陳雪,別哭了,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子的。”

    陳雪終於停了下來:“那你說,事情是什麼樣子的?”

    第七卷分錶明自己的誠意

    我把陳雪輕輕攬入懷中,陳雪掙扎了一下便不再動,直直地瞪著我,似乎在等我快點說出事情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

    “陳雪,我是真心愛你的。”我把眼睛瞪得老大回瞪著陳雪,充分錶明自己的誠意。

    “是嗎?那田妮呢?你會不會對她也這麼說?”

    暈倒!看來現在矛盾主要集中在田妮和陳雪身上了,照理說,如果她們二人不再鬧,事情基本上就全部解決了,小霞是我妹妹,露露不戰而退,小怡只需要我多陪陪就不會生氣,我還是著重考慮一下如何讓陳雪忘掉田妮吧。

    “陳雪,你知道田妮是我師妹。”

    我想了想,又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很長,而且她一直很關心我,那半年的時間,都是她在照顧我,昨天,她因為救我,車子翻進了山溝,差點沒命,我是想和你在一起,

    但是,田妮對我那麼好,我突然舍她而去,也顯得太無情無義了,相信如果我是那樣的人,你也不會喜歡上我。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和她從沒發生過身體上的接觸(吐血:主要是田妮不讓)。我需要你給我時間來處理和她之間的事情,在咖啡廳的時候為了救你,我當然會對小霞那樣說,你就不要想多了,好嗎?你知不知道今天打你電話找不到你的人,我有多麼害怕?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樣活下去。”

    “是嗎?你昨天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雪似信非信地看著我,我不想回答她的問題,那樣越說越複雜了。我只好鬆開她,用一隻手撐住額頭,裝作精神極度痛苦狀,可能裝得太痛苦了,陳雪都有些不忍了,她反過來抱住我:“貝貝,是我錯了,我不該和小霞一起騙你的。你不要怪我,好嗎?”

    廢話!你不生氣就行了,我怎麼會怪你?不過我還是繼續裝一會兒吧,我仍然撐著腦袋:“陳雪,小雨也一直在打你電話,你最好給她回個電話,免得她又擔心你。”

    “哦,是我疏忽了,剛才我已經打了電話給她。”

    這個小雨!你姐姐打電話給你,也不回個話給我,想急死我啊?正想著,電話就響了,果然是小雨,我示意了陳雪一下:

    “小雨的電話。”然後翻開了手機蓋。

    “小雨?找我?”我剛把手機放到耳邊,陳雪就把耳朵貼了上來。

    “小虎,我想和你說一聲,姐姐剛才給我來電話了,因為我手機沒電了,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她出去之後把手機忘在寢室裡了,她現在很好,我怕你擔心,所以打個電話告訴你一聲。”

    “哦,那就好,我到學院來了,不過女生樓不讓我進去,我正在到處打聽她呢。”

    “謝謝小虎了,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嗯,不要謝我,你姐姐沒事,比什麼都好,既然這樣,我現在要趕回去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以後有時間了再和你聊。”

    第七卷陳雪在聽我們的通話

    因為陳雪在聽我們的通話,我想快點掛掉電話,以免小雨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小虎,你先別掛。”

    “還有什麼事?”我覺得依小雨的個性,也不可能說出什麼過份的話來,但畢竟陳雪就在旁邊,我心中還是有些慌慌。

    “你五一能過來看我嗎?”小雨的語氣裡飽含著期待,我倒!現在才什麼時候,就和我談五一的事情。

    “啊…我現在在一家公司打工,五一期間可能會非常忙。”

    “哦。”小雨顯然有些失望:“那我過去看你好不好?剛好順便看看姐姐。”

    “不行啊,那幾天我可能忙得連陪你的時間都沒有,以後我會找機會過去看你的,好嗎?小雨?聽話。”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你忙你的,哪怕我能遠遠地看你一眼就好。”小雨的語氣開始變得委屈,可以想像,再過一會兒,她可能就要哭起來了。我幹嘛不是孫悟空?來個分身術,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唉!

    “現在還早,不知道五一期間到鍍怎麼回事,到時候我再給你電話吧。”

    小雨要真哭起來,陳雪的心情肯定也不會好,我還是先哄著她好了。

    “好啊!你到時候來火車站接我啊。”這個小雨,我好像沒答應你過來吧?

    “我會的,小雨,我不能和你多說了,明天我再抽時間給你打電話。”

    “哦。”小雨的語氣還是略有些失望:“小虎,有句話我想告訴你。”

    這死丫頭又有什麼話要說?天哪!你可千萬不要信口胡說,打電話也挑個時間啊!偏偏挑我和你姐姐在一起(手機小說網wap,16k,cn更新最快)的時候!我當然不能把陳雪的小腦袋從我手機旁邊推開,那也太明顯了,只希望小雨不要說出什麼驚人之語來才好。

    “小雨,快說吧,我真的沒時間了。”

    “哦…小虎…我只想告訴你,就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被你抱在懷裡親的感覺真好。”說完這句話小雨好像有點害羞,忙加了句再見,就很快掛掉了電話。

    陳雪離開我的腦袋,眼睛直直地瞪著我,什麼話也沒說,那神情分明是在質問我:“你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我輕輕摁倒陳雪,把她放倒在床上,陳雪眼睛瞪得很大看著我,我忍不住笑起來:“不要這樣看我!天地良心!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想主動侵犯小雨,我還沒有壞到那種程度吧?是小雨偷襲我,我沒防備而已。”

    “是嗎?那你為什麼不推開她?”

    “…我真的沒有想過要侵犯小雨,當時她的情緒很激動,我只是怕她犯病昏倒過去,相信我,陳雪。”我不再笑,很嚴肅地看著陳雪。

    陳雪閉上了眼睛似乎準備接受我的說法了。

    昏倒過去,相信我,陳雪。”我不再笑,很嚴肅地看著陳雪。

    陳雪閉上了眼睛似乎準備接受我的說法了。

    第七卷看得出來她現在心裡比較煩

    我輕輕把嘴貼上陳雪的小嘴,陳雪做了做樣子,讓了一下,我把她的臉扳過來之後,她便不再讓開了,默默地承受著我的親吻,不過還是不肯主動迎接我。我只好無聊地在她臉上親來親去,五分鐘之後,陳雪終於忍不住了,推開了我的腦袋:“貝貝,告訴我,你是怎麼親我妹妹的?”

    昏死!搞半天陳雪一直還在想這個事情!難怪不肯親我?

    我笑嘻嘻地瞪著陳雪:“要不要我演示一下給你看看?”

    “去死吧你!”陳雪似乎也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很有點無聊,不過看得出來她現在心裡比較煩,可能她認為我和小雨之間確實親吻過,而她又不願面對這樣一個事實。

    陳雪突然用力把我從她身上推開了,我心裡一驚,她生氣了?完了,今晚十有八九是不肯再和我親熱了,唉!這些天我怎麼這麼倒霉?

    當我正感覺自己非常鬱悶的時候,陳雪突然一把扯下床簾,翻身壓到我的身上,然後抱起我的腦袋就親了下來,哈哈,原來是她發情了,難道知道了我和小雨親吻過的事情,讓她有些興奮,或者是她想在我身上發洩某種情緒?不管是哪種原因,只要她興奮起來了就好。

    不想那麼多了,我盡情地享受著被陳雪狂吻的感覺,從兩次陳雪在床上的表現,我感覺到她平時表面上雖然顯得比較穩重,但是內心裡卻是非常的狂野,而且總是喜歡壓在我身上,是不是她生來就有種控制欲?但是看她的性格又不太像啊!人真是個矛盾的混和體。

    陳雪把舌頭拼命伸進我的口中,尋找著我的舌頭,我也用舌頭盡情地迎合著她,一會之後,更讓我想不到的是,陳雪開始扒我的衣服了!這丫頭真的瘋了!我只好稍稍配合了她一下,她很快就把我的上身給剝得,下面的外褲也被她給扒掉了,當我想把自己徹底脫光的時候,被她攔住了。

    這樣一種情景讓我感覺很怪異,從來都是我先把女生剝光,然後以一種征服者的姿態欣常身下的風景,頭一次這樣被別人扒光了衣服,突然有了一點點害羞的感覺。

    陳雪顯然對欣常我的身體並不是很感興趣,她沒有脫自己的衣服,而是俯下身來繼續親吻我的嘴,又用雙手不停地撫摸著我的全身,她的小手所到之處,總是引起我全身麻酥酥的感覺,原來被人摸也是一種享受啊!

    陳雪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放到一邊,開始,我倒!為什麼不摸?女生真是虛偽啊!要摸就摸個徹底,我絕對不會因為你而認為你非常。

    陳雪的小嘴也開始順著我的脖子往下親,說句實在話,我沒有什麼特別強烈的感覺,如果換她在下面,我這樣親她,她可能早就渾身顫抖了,陳雪可能誤以為她這樣親我,我會有著和她同樣的,真是個啊,看來以後有機會得給她上一上生理課。

    1170

    第七卷牛頭不對馬嘴

    刪去大約三萬字的內容(哭。。。)

    “那邊沒人,你趕快翻過去,我馬上過去接你出來。”

    “謝謝小玉。”我很真誠地對著小玉笑了笑。

    小玉一下子轉過身去,好像不是很高興,難道我剛才善意的笑容很像淫笑?算了,不想它了,趕快脫身才是,否則學校的處分我倒是不怕,只是怕名聲傳出去有些不好。

    在小玉和張茜的幫助下,我很快脫離了女生寢室,一離開女生樓,我就打了個電話給陳雪,陳雪要下來找我,被我拒絕了,說小霞有公司的事情要和我談。陳雪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強調以後要多給她打電話,有時間就多陪陪她。

    相比起來,陳雪真的比田妮善解人意多了,在咖啡廳聽到我和小霞說那些話仍然能體諒我,以後如果我一定要結婚娶個老婆,那就把她娶了算了,要是把田妮娶回家,還不把我給整死?也休想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如果結婚以後不能再出去沾花惹草,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我拿出手機撥打小霞的號碼,很快就接通了:

    “哥,我打你手機怎麼不接?”

    “我這不是打過來了嗎?”

    “算了,你的那些事我不多問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回哪兒?”

    “回家啊!”

    “哦…今天…不行啊。”

    “怎麼了?又有事啊?我現在已經回來了,本來想和你好好談談公司的事情,你既然不回來,那要不,我明天上午再約你談?”

    “嗯,好啊,能不能簡單透露一下談話的內容啊?”

    “是這樣的,洋酒那邊單獨註冊的公司戈登酒業,手續已經下來了,公司成立後,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想讓你整體經歷一遍,一方面多學習一些,另一方面,在那裡做出成績之後,我調你到總部來也好讓其他人信服。”

    暈倒!小霞好像才說過讓我做洋酒部的主管,現在又說要成立公司了,她不會現在就把公司丟到我手上來吧?我可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不過還是不要說這麼沒志氣的話了,先答應她再說吧。

    “好啊,我一定努力不讓你失望的。”

    “嗯,我相信你,到時候我會安排人來協助你的工作,你也不要太擔心。”

    “好的。”

    “對了,你明天上午什麼時候有時間?”

    “隨時吧,我等你電話。”

    煩啊!夜場都不是我自己談下來的,小霞肯定認為我能力還比較強,所以有點想拔苗助長了,明天要是談得牛頭不對馬嘴,肯定會讓她很失望。

    “好吧,以後工作起來了,你自己的生活檢點一些,不要再像從前那樣子了…”

    “行了,小霞,你又不是我老媽,別搞得囉里八嗦的!”

    “不說你了,拜拜!”

    “拜拜!”

    掛斷小霞的電話,我打開了導師送我的手機,免得田妮她們找不到我的人。

    走到學院門口,攔了輛的士,往小怡那裡趕了過去,在車上,我掛通了小怡的手機:

    “小怡,在家嗎?”

    “你管我在哪兒?”小怡似乎還在生氣。

    “哈哈,小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眼了?我在車上,馬上就到你那裡了。”

你敢威脅我

    第七卷你敢威脅我

    “誰讓你過來的?我這兒還有人呢,你過來算什麼?”

    “哪個混蛋敢去招惹我的小怡?不想活了?你讓他等著,看我不打得他滿地找牙!”

    “算了吧,聽說我有新男友了,就想起來看我了?平時不來看我,我也不怪你,電話也不打一個!你也太過份了吧!”

    “我這不是來了嗎?小怡乖寶貝,別生氣了,我馬上就到。”

    小怡開門把我讓進房里之後,我在廳裡巡視了一圈,然後又上樓把臥房都巡視了一遍,小怡跟在我身後:“貝貝你幹什麼?”

    我轉過身來抱住小怡:“我找人呢,現在我拳頭正癢癢的,想找個人練練。”

    小怡伸出食指指著我的鼻子:“如果你今晚敢不過來,我就打電話讓別人過來。”

    “你敢威脅我?”我把小怡抱到主臥房里扔到床上:“你馬上打電話讓他過來,我現把他錘成肉餅。”

    “哼!”小怡一臉不屑狀:“我傍的人,都保鏢一大群的,你還沒靠近呢,別個已經把你錘成肉泥了。”

    “是嗎?”聽小怡這話我心中略略有些不快,不想再言語,便沉默著。

    過了一會兒,小怡推了推我:“怎麼了?貝貝,不高興了?我隨便說說的,我知道你以後一定比他們都強的。”

    “是嗎?你有千里眼還是會預言啊?怎麼能看出來我以後會比他們都強?”

    “因為有我在你身邊啊!”小怡裝作很嚴肅的樣子對我說著。

    “哈哈,搞半天是吹你自己啊!”不過話說回來,至少前期跑夜場的時候,沒有小怡的幫忙,我肯定也不會得到小霞的承認:“對了,小怡,說正經的,我現在確實有些事情要你幫忙。”

    “又來了,我說你沒事就不會來找我吧?難怪你今天會到我這兒來,不想理你了。”小怡好像真的生氣了。

    “不是的!小怡,我和你說正事,你難道不想我做點正經事嗎?”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小怡見我不像是在開玩笑,也一本正經起來。

    “是這樣的,我妹妹小霞想把她的洋酒公司交到我手上來,明天找我談話,我心裡有點沒底,上次夜場都是你幫我談的,到時候公司真的成立起來了,我想你能過去幫我,要不然我心裡還真是沒底。”

    “哦?那你給我開多少工資啊?”小怡聽到我說的之後,好像對這些事情還比較感興趣。

    “那還不簡單?你幫我把公司打理好了,賺的錢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拿多少工資,又怎麼能答應小怡很具體的呢?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公司不賺錢,那我就給你白乾了?”小怡笑嘻嘻地看著我:“到時候我連護士都沒得做了,你養活我啊?”

    “唉!”我搖搖頭:“那算了,我確實也沒什麼信心。”

    小怡突然坐了起來:“貝貝你別說這麼沒用的話!我過去幫你吧,打理公司我不會,但可以幫你開拓一下夜場的業務。”

    “真的?”我坐了起來,把小怡抱入懷中:“你能不能告訴我前期那些夜場你是怎麼談下來的?”

    “哼!才不會告訴你呢,告訴你了,你又會把我扔一邊不管了。”

    第七卷我突然又有些後悔

    “我哪是那麼沒良心的人啊!”

    “算了吧!你們這些男人我算是看透了,就你還稍微強點,我只是先幫你一把試試,看你到底能不能成點氣候。”

    我突然又有些後悔,把這個騷丫頭留在身邊,以後會不會給我惹出很多麻煩來?特別是在霞光那樣的大公司裡,哪天她要是不高興把我名聲弄臭還不是分分鐘?

    算了,想那麼多幹嘛?還不知道明天是怎麼回事呢!

    “貝貝,霞光集團單獨成立了洋酒公司?”

    “是啊。”不知道小怡又重複這一句幹什麼?

    “你妹妹準備今年在洋酒這邊投多少錢?”

    “這個我還不是很清楚。”

    “貝貝,明天你問一下你妹妹,洋酒她今天準備投多少錢進來,我估計她最多會投兩百萬左右給你,不過那樣肯定做不起來,你要求她撥給你一千萬市場費用,你可以答應她今年給她賺兩千萬回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小怡:“你不要嚇我,一千萬!就那幾個夜場,你讓我把錢花到哪兒我都不知道,兩千萬從哪兒賺回來啊?”

    小怡搖了搖頭:“你知不知道所有的洋酒一年在我們城市裡銷售多少?”

    “不知道。”

    “三個億。”

    “啊?”

    “貝貝你知不知道洋酒的平均毛利潤和淨利潤分別是多少?”

    “不知道。”真是慚愧,連小怡問的問題我都不清楚,明天怎麼去和小霞談?

    “洋酒三個億的銷售,毛利能達到二點五個億,淨利也有一點五個億以上,你說我們賺兩千萬算不算多?”

    “不算多。”小怡怎麼會對這些事情這麼清楚?

    “貝貝,明天你見到你妹妹時,把手機打開,耳塞塞到耳朵裡,我聽到你和你妹妹的談話之後,會告訴你怎麼應對她,你到時候按我告訴你和你妹妹談,要不然她肯定不會撥那麼多費用給你的。”

    “哦。”我半信半疑地看著小怡,本來和她只是隨便談談的,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了解洋酒市場,如果那樣的話,我暫時不要去找導師了,小怡能幫我搞定,我以後在導師和田妮面前可以吹是自己搞定的,那多有面子啊!不過,小怡真的能幫我搞定嗎?還有,小怡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遲早會弄清楚的。

    “哦。”我半信半疑地看著小怡,本來和她只是隨便談談的,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了解洋酒市場,如果那樣的話,我暫時不要去找導師了,小怡能幫我搞定,我以後在導師和田妮面前可以吹是自己搞定的,那多有面子啊!不過,小怡真的能幫我搞定嗎?還有,小怡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遲早會弄清楚的。

    幫我搞定,我以後在導師和田妮面前可以吹是自己搞定的,那多有面子啊!不過,小怡真的能幫我搞定嗎?還有,小怡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遲早會弄清楚的。

    第七卷別把我忘了就行了

    和小怡談話之前,我對明天和小霞的見面很有些惴惴不安,聽她這麼一分析,我覺得她確實還比較在行,現在我反而對明天和小霞的見面很期待起來。

    新的公司,新的挑戰,如何讓自己成長,讓自己的能力得到證明,明天,將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第二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小怡給我拿來一整套新衣服:“換季節了,試試這幾件衣服,我昨晚逛街時順便給你買的,應該會合身吧?”

    換好之後,小怡歪著頭看了我半天:“貝貝你真帥啊,這樣去見你妹妹也有面子些啊,陳雪也真是的,怎麼就不注意幫你打扮打扮,你落到她手上真是可惜了。”

    “小怡你說什麼話啊!”

    臨出門時,我還是對小怡說了聲“謝謝!”

    “謝就不用了,只別把我忘了就行了!”

    “怎麼會呢?”

    電話打通了,小霞仍然約我在紅街見面。

    我走進紅街咖啡廳,來到熟悉的老位置,小霞已經等在那裡了,因為每次我過來,她幾乎都坐在同一個地方,甚至讓我產生了一鍾錯覺,好像她一直都坐在那裡一樣。小霞見我過來,指了指她對面的座位,好像是讓我不要挨著她坐,我笑了笑,在小霞對面坐了下來。

    “哥,你今天打扮得好時尚啊!誰給你買的衣服?陳雪嗎?”

    “不是。”想想又覺得不對,應該答應:“是”才對。

    小霞站起身來,扯了扯我身上的衣服:“衣服選得還不錯,不是陳雪給你買的,還會是誰買的?”

    我笑嘻嘻地看著小霞:“你怎麼不問是不是田妮給我買的?”

    小霞搖了搖頭:“她喜歡的不是這種類型。”

    呵呵,看來小霞對田妮非常了解,甚至連她喜歡什麼樣式的衣服都知道。

    “小霞,你為什麼這麼總是喜歡坐在這個地方?”

    “沒有特別喜歡啊,只是習慣了。”

    “習慣了?是不是以前總是和田妮來這裡?”

    小霞抬頭看了我一眼,沒吱聲,看得出來,我提到田妮,小霞不是很開心。算了,還是不要提的好。

    “對了,小霞,你說的洋酒成立公司是怎麼回事?”

    “哦,我正要和你談這件事呢。”小霞喝了口茶:“公司前任的快消費部總監業務面鋪得太開,感覺成效不是很明顯,產品事業部單獨出來,成立公司的提案就是他當時提出來的,上個星期我們在獵頭公司重新物色了個人過來,他主張現在慢慢收緊,砍掉一些不好的項目,以免資金佔壓太嚴重。”

    我聽得不是很明白,小霞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因為當時我把你丟到了洋酒部,而且你也做出了一些成績來,洋酒部的銷售雖然一直都不怎麼好,總部本來是想把這一塊也砍掉的,但我後來想了想,覺得既然都要砍掉了,那還不如丟給你去試一試,看能不能隨便闖出點名堂來。”

    第七卷昨晚接到電話時

    說完小霞盯著我的眼睛,好像等著我表態一樣。

    不會吧?昨晚接到電話時,我可是信心很足的,聽小霞這麼一說,好像洋酒這一塊,公司已經準備拿掉了,現在丟給我玩玩兒?這讓我不免有些喪氣。

    “小霞,洋酒一年在我們城市裡銷售三個億,毛利能達到二點五個億,淨利也有一點五個億以上,這個市場怎麼能放棄呢?如果你給我一千萬的預算,我今年可以幫你掙兩千萬回來。”

    說完,我忐忑不安地瞪著小霞,這些東西都是小怡昨天告訴我的,好歹也算我了解了一下市場。

    小霞瞪大眼睛看著我,可能她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過了許久,才又輕輕說了一句:“一千萬夠我們收購一家現在市場上的成熟品牌了,投入我們這個牌子風險太大。”

    “不會吧?對我沒信心嗎?”我逼視著小霞的眼睛,以免自己內心的膽怯被她看出來。

    “呵呵,怎麼會呢!”小霞沉默了片刻:“你信心這麼足,我當然很高興,不過銷售不是靠信心就能做起來的,我原本沒計劃在洋酒這邊投這麼多費用,如果你真的很有信心,那就提交一份詳細的可行性方案給我吧。”

    方案?這個我倒沒想過,小怡雖然提示我說讓我把手機打開,把耳機放到耳朵裡,但我沒有那樣去做,我內心裡可能有種潛意識,就是想知道靠我自己,到底能談成什麼樣子,還有,小霞到底有多信任我?

    “好吧,那我明天出份方案給你。”管它呢,先大著膽子接過來,再去想辦法,小怡不行,還有張導。

    “方案不急,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把方案理出來,盡量細一些,我想先了解清楚你詳細的操作思路。”小霞顯然看穿了我在虛張聲勢,一個月的時間,小霞可能是想讓我把事情做得更細一些吧?

    “好吧,我還是爭取早一些把方案整理出來。”我現在確實很多東西都不懂,但我肯定會努力去把它們做好的。只是希望能早一天混到公司總部去,陪在小霞身邊,能為她出謀劃策,不再受人把控。

    “對了,小霞,既然洋酒獨立出來了,我想再去招一些人進來,現有的人手我覺得少了點。”

    “哦?如果有合適的人你就先招進來吧,記得給人事部補一份報告上去,以後洋酒部這邊的報告,我會讓他們直接送進我的辦公室。”

    “好啊,那…能不能告訴我,洋酒這邊,我可以招多少人?薪資待遇我和他們怎麼談呢?”

    “招多少人的事情,我覺得你能做到每個人工作基本飽和,又不會太累就可以了,薪資待遇方面,你讓人事部去和他們談吧,如果有特殊人才,打報告上來,我給你特批。”

    小霞每件事說得頭頭是道,讓我大為驚訝。

    “小霞。”我很奇怪地盯著她:

    “招多少人的事情,我覺得你能做到每個人工作基本飽和,又不會太累就可以了,薪資待遇方面,你讓人事部去和他們談吧,如果有特殊人才,打報告上來,我給你特批。”

    小霞每件事說得頭頭是道,讓我大為驚訝。

    “小霞。”我很奇怪地盯著她:

    第七卷這場戰爭遲早都要爆發

    “我感覺你和我談起公司的事情,已經很有點頭頭是道了,你都是和誰學的啊?”

    小霞笑了笑:“我沒怎麼學啊,主要是公司的大會小會,我都必須參加,每天還要看很多提交上來的公文,我確實什麼都不懂,剛才那些話聽部長總監們說多了,也慢慢懂得了一些,就借過來和你隨便說說啦,我感覺自己最缺的,就最基層的業務這一塊,我很想你能幫我把這一塊補起來,所以先把你丟在洋酒部,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呢?我確實也覺得自己需要從最基層的業務做起,否則你就是把我弄到總部去,我也只是個擺設,上次在大華夏你也看到了,雖然我坐在總經理的位置上,但是什麼也不懂,所有的事情都要聽張導的。”

    “聽說張婕從美國回來了?”小霞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了我一句。

    “你聽誰說的?”我自己也不確定是否該告訴小霞,關於張婕回來的事情,她們兩個之間的不和,我早就知道的。

    “她這次應該只是回來處理一些小事情的,一處理完,她肯定還要趕回美國去,當她再次從美國回來的時候,霞光就要全力備戰了。”小霞好像對張婕的行?瞭如指掌,她連張婕還要回美國去的事情都知道!看來張婕身邊有小霞的人!那個露露好像在小霞這裡,小霞應該不會看不出來她是張婕的人吧?這些事情我還是不要多管了。

    不過,霞光全力備戰是什麼意思?

    “小霞,這次盛世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再追究了吧,要不然我兩邊都很難做。”

    小霞抬頭看了我一眼:“哥,如果以後霞光和盛世真的打起來了,你會去幫你的導師和小師妹,還是會來幫小霞?”

    暈倒!女孩子都喜歡問這種問題!

    “小霞,我不希望你們之間打起來,真的打起來,我誰都不幫,就站你們中間擋著。”

    小霞低低笑了一聲:“你當是小孩子打架啊?你個頭大些?站中間就擋住了?這場戰爭遲早都要爆發,不是霞光這邊要打,是你那個導師她要打,這幾個月,她一直都在備戰。這個女人,心機很深,再過幾個月,她肯定會四處掀起腥風血雨,哥你不要被她表面的溫情蒙蔽了,我太了解這個人了。 ”

    “張導不是你說的那樣子的,小霞。”不管小霞怎麼看她,我只知道,張導對我一直很好,小霞這麼說她,我心裡不免有些不高興。

    小霞搖了搖頭:“哥,遲早有一天你會認清她的真面目的。”

    我低下頭,轉動著面前的茶杯,不願和小霞再繼續這個話題。

    “張導不是你說的那樣子的,小霞。”不管小霞怎麼看她,我只知道,張導對我一直很好,小霞這麼說她,我心裡不免有些不高興。

    小霞搖了搖頭:“哥,遲早有一天你會認清她的真面目的。”

    我低下頭,轉動著面前的茶杯,不願和小霞再繼續這個話題。

今天我好悶

    第七卷今天我好悶

    小霞可能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快,半天沒再講話,喝茶的氣氛變得有些沉悶,最後還是小霞先開的口:“哥,公司的事情明天再去想吧,今天我好悶,不想回公司去了,你能不能陪陪我?”

    呵呵,這是小霞第一次主動邀請我陪她,豈有不陪之理?

    “小霞想去哪兒玩啊?”

    “嗯…這個…既然你是哥哥,就由你決定啦,我跟著就是了。”

    嘿嘿,要我帶路?真想把她騙到某個偏僻的角落裡,強行親她幾口…倒!她是我親妹妹,我怎麼會想對她做這些事情?真是沒救了啊!

    好好想想,過了一會兒,我心裡突然有了想法,對!就這樣。

    “小霞,學院的旱冰場最近開放了,我帶你去溜冰吧?”

    “嗯…好吧,不過我很長時間沒溜冰了,不知道溜起來會不會摔倒。”

    “摔倒就摔倒唄,多活動一下對身體有好處。”

    哈哈,我的旱冰技術也不怎麼樣,不過到時候小霞如果真的摔倒,我就可以藉扶她的機會抱抱她,暫時緩解一下這麼長時間以來,對她的相思之苦。

    出門時,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小霞,你現在和我到處跑,盛世那邊會不會對你不利?”

    小霞搖了搖頭:“龍輝在這件事情上面一直比較克制,他們給盛世施加了不小的壓力,盛世經過上次的事情也傷了些元氣,需要調整,她們現在不敢再主動惹事了,霞光和盛世的全面開戰應該還早,我想盛世的第一個目標可能不是霞光,而是龍輝。”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張婕難道想吞併龍輝?她有那個能耐嗎?我實在是沒看出來,不過聽小霞說的,好像真有這麼回事似的,既然連小霞都看出了張婕的用心,那龍輝的人豈會看不出來?如果是這樣,張導和田妮靈兒她們,包括秀秀,豈不是都處於危險之中?

    “哥,想什麼呢?是不是擔心你的導師和小師妹?”

    小霞平時不是很活潑的一個人,我總覺得她有些孩子氣,沒想到她心裡卻是那麼的明白,好多事情都被她看得很透。

    “沒有啦,我們走吧。”

    小霞在學院裡停好車,我們一起往溜冰場方向走去,今天天氣仍然很熱,女生們大多開始穿得很薄了,小霞打扮得比較隨意,淺綠色的襯衣,牛仔褲,休閒鞋。

    和小霞在學院裡真正走在一起,我才發現她的回頭率確實非常高,雖然她打扮得很隨意,但是路過的男生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會盯著她看,還有百分之十估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新生,就是腦子有什麼問題。而且女生中也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會特意看小霞兩眼,當然也會順便瞟我兩眼,這讓小霞身邊的我感覺特別受用。

    分之十估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新生,就是腦子有什麼問題。而且女生中也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會特意看小霞兩眼,當然也會順便瞟我兩眼,這讓小霞身邊的我感覺特別受用。

    第七卷確實有些生疏了

    我把兩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很得意地走在小霞身邊,唉!找女朋友就要找像我妹妹小霞這樣的,走到哪兒都會讓人自信心倍增。

    小霞換上鞋子走進溜冰場的時候,不知是哪個好事的男生大喊了一聲:“看,美女啊!”全場的男生注意力全部集中了過來,有些男生還打起了呼哨,我倒!依小霞的性格,她肯定不喜歡別人這樣,我回望了她一眼,不過沒看出她有什麼異樣,或許她已經習慣了。

    開始溜冰的時候,小霞很自然地牽起了我的手,和我一起滑入場內,周圍又是一陣呼哨聲,我不免有些後悔,實在不該帶小霞來這種地方。

    相對於我的緊張,小霞倒是放得很開,她朝著那些呼哨的男生扮了個鬼臉,也可能是用眼睛向他們放了下電,只是在我這個方向看不到。她的一個小小的動作,使得離她最近的兩個男生當場摔倒在地,這也引起了周圍男生更大的哄笑聲。

    我的溜冰技術確實有些生疏了,小霞好像也有點,在搖搖晃晃嘗試了幾次之後,我終於找到了感覺,於是我牽起小霞的手,很自在地滑行起來,並努力躲避著周圍的男生,有意或無意對小霞進行的衝撞和圍攻。

    儘管我很小心,但小霞仍然摔倒了幾次,我也把自己摔得到處都有點痛。離開溜冰場時,小霞提出要帶我去做個全身按摩,我嚇了一跳,因為沒去過那種地方,總覺得有些怕怕的,不過有小霞陪著,那就去看看吧,也順便了解一下全身按摩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摩中心有個很文雅的名字“飛雨軒”

    我倒!軒是用來描述這種事情的嗎?算了,現在的社會早就不講那些文字規則了,那些來按摩的暴發戶,誰會來考究這些東西?

    進大廳的時候,我小聲地問了問小霞:“這是霞光集團的地盤嗎?”

    小霞笑而不答,在服務台要了間貴賓房,然後和我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上電梯來到三樓。

    所有的服務生和服務員(或許應該稱按摩師)都身著中國古代的衣飾,整個走廊的內飾也與他們的服裝相匹配,給人一種很古典和很曖昧的感覺。

    全身按摩,顧名思義,那不是要讓服務員對全身進行按摩?小霞該不會找個服務生來幫她按吧?那樣還不如我親自上陣動手幫她按得了。

    她肯定不會,看我都想到哪兒去了!暈倒!她可是我親妹妹啊!

    快進門時,小霞把我拉到了一邊:“飛雨是霞光最新收購過來的,我也是第一次來,想了解一下這邊的生意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我暈!你第一次過來,讓我做陪,我也什麼都不懂啊!

    快進門時,小霞把我拉到了一邊:“飛雨是霞光最新收購過來的,我也是第一次來,想了解一下這邊的生意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我暈!你第一次過來,讓我做陪,我也什麼都不懂啊!

    第七卷玻璃和木材

    房間裡有兩張床,服務生把我們送進來之後,一個很漂亮的小姐走了進來,打開了電視,然後指了指房間裡的洗浴間,輕輕問了一聲:“請問兩位是一起洗呢?還是一個一個洗?”

    小霞可能沒意識到還有這道程序,臉一下子就紅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差點笑出聲來,故意裝作很嚴肅地問那個漂亮小姐:“請問什麼是一起洗,什麼是一個一個洗?我們第一次過來啊,什麼都不懂。”

    服務小姐聽到我的問話,差點也笑了起來,不過她還是忍住了,並一本正經地回答著我的提問:“熱水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一起洗呢,就是您和這位小姐一起進去洗個鴛鴦浴,一個一個洗就是由我分別幫你們進行沐浴更衣。

    洗澡也能讓你幫著洗?我倒!如果能和小霞洗個鴛鴦浴就好了,哈哈,期待啊!鼻血要流出來了!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我仍然很熱切地看著小霞。

    小霞的神情已經嚴肅了起來:“不要亂說!他是我哥哥,我們一個一個單獨洗。”

    吐血!誰說哥哥就不能和妹妹一起洗澡?痛苦中…

    “哦!不好意思…那…請問您二位哪個先進去洗呢?”

    “她先去吧。”我指了指小霞,因為我剛剛注意到,洗浴室與房間之間的牆壁實際上是玻璃和木材(或許是裝飾出的效果)相間的,坐在我這裡,可以看到洗浴間裡面的部分內容,如果小霞先進去洗,說不定我有眼福欣賞一下她可愛的祼體了。

    小霞沒多說什麼,就跟著服務小姐進到洗浴間裡去了,我很想偷看她,但發現如果我現在過去偷看她,她在裡面同樣可以很清楚地知道我在幹什麼,我可不想在她面前那麼沒面子。不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我還是要好好想一想應該做點什麼。

    我不時地朝那邊瞟上兩眼,小霞好像已經在脫衣服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她往我這邊看了一眼,我連忙轉過頭,假裝很認真地看著電視,又過了半晌,終於還是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過去,暈死了!洗浴間裡面有簾子!可能就在我剛才轉身看電視的時候,小霞讓那漂亮小姐把簾子全給拉嚴了。

    不過牆壁上有著那麼多的玻璃間隔,我就不信簾子能把四周都遮嚴了!只要有一個很小的縫,我就足以看清裡面的一切了,我一定就要去試一下!而且現在因為簾子已經拉上的原因,我已經不太擔心小霞會從裡面看到我在外面做什麼了。說了就要做,於是我悄悄靠攏上去,一條一條玻璃尋找著簾子可能沒罩住的地方。

    要有一個很小的縫,我就足以看清裡面的一切了,我一定就要去試一下!而且現在因為簾子已經拉上的原因,我已經不太擔心小霞會從裡面看到我在外面做什麼了。說了就要做,於是我悄悄靠攏上去,一條一條玻璃尋找著簾子可能沒罩住的地方。

    第七卷很自然地笑了笑

    等我從洗浴間牆壁這頭走到那頭之後,心裡徹底失望了,壓根就沒有任何縫隙露出來,今天想偷看小霞的願望估計要落空了。

    我悻悻地坐回床邊,無聊地調著台,洗浴間的水聲響了起來,我在頭腦裡面幻想著小霞沐浴的樣子,認真分辨著水打在她身上的聲音,真是痛苦啊!算了,還是不要想了,再想下去會把自己鬱悶死的。

    小霞洗的時間不是很長,可能二十分鐘左右吧,她出來的時候,上身著一件白色的很寬大的上衣,下身是一條很寬大及膝的白色短褲,可能因為洗過之後比較愜意,神情也比較自在,看到我時很自然地笑了笑。

    小霞坐下之後,漂亮小姐向我微笑了一下:“這位先生,到你了,請跟我一起進來。”

    嘿嘿,洗澡也讓一個漂亮小姐站在旁邊?這種經歷我可沒有過!我頭腦不自然地想了很多,雖然只有一會兒功夫,但我的底下迅速地豎了起來,幸虧褲子上看起來還不是很明顯,否則被小霞看到,我又要糗大了。

    正準備和服務小姐一起進到洗浴室去,卻被小霞在背後喊住了:“小姐,你不要進去了,讓他一個人進去洗吧。”

    我和服務小姐同時站住回過身來看著小霞,服務小姐先開了口:“沒什麼的,我們站在旁邊只是為了維護客人的安全。”

    維護客人的安全?我倒!那你們自己安不安全?

    小霞面無表情地看著服務小姐:“既然這樣,你叫個服務生進來陪他好了。”

    我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讓個大男人進去看著我脫衣服洗澡?讓我一頭撞死好了:“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去洗吧,小霞你們先看會兒電視。”

    因為我開口說了,服務小姐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過去拉開了洗浴室的門,把我讓了進去,把手上的袋子順手遞給了我:“您換下的衣服請放在這個袋子裡。”說完她順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好鬱悶啊!沒偷看到小霞不說,又失去了讓漂亮的服務小姐侍候洗澡的機會,我在心底暗暗罵著自己今天運氣實在是太背,然後很快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換下的衣服全部塞進袋子之後,我把它放在了洗浴室室的台子上,這時才突然發現小霞換下的衣服全部在旁邊的那個袋子裡面!

    我把小霞的衣物袋子稍稍扒開了一點,渾身的血立刻直往頭上湧,

    這時才突然發現小霞換下的衣服全部在旁邊的那個袋子裡面!

    我把小霞的衣物袋子稍稍扒開了一點,渾身的血立刻直往頭上湧,

    這時才突然發現小霞換下的衣服全部在旁邊的那個袋子裡面!

    我把小霞的衣物袋子稍稍扒開了一點,渾身的血立刻直往頭上湧,

    我把小霞的衣物袋子稍稍扒開了一點,渾身的血立刻直往頭上湧,

    這時才突然發現小霞換下的衣服全部在旁邊的那個袋子裡面!

    我把小霞的衣物袋子稍稍扒開了一點,渾身的血立刻直往頭上湧,

    這時才突然發現小霞換下的衣服全部在旁邊的那個袋子裡面!

    我把小霞的衣物袋子稍稍扒開了一點,渾身的血立刻直往頭上湧,

    第七卷放了一個木桶

    網站管得太嚴,不停受到警告,一本書甚至會連累到整個網站受到牽連,此處再次刪去三千字。

    再次出來的時候,床頭上已經放了一個木桶了,裡面有些綠色的液體,看著很有點嚇人,就像外星生物分泌出來的液體一樣。小霞已經把腳放了進去,有個服務小姐在幫她洗著腳。

    剛才騷擾我的那個漂亮服務小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先生,您躺下來,我先幫您洗個腳。”洗腳?剛才明明已經洗了澡的,現在還要洗腳?真是不嫌麻煩啊!洗就洗吧。

    躺下之後,服務小姐拿起一個搖控器按了一下,我所在的床頭後半邊就自動升起來了一些,小姐示意我往前躺一些,然後把我的腳放到木桶裡。

    哈哈哈哈,癢死我了,洗腳就洗腳,你摳我的腳趾頭乾什麼?因為小霞沒什麼動靜,我也不好笑出聲來,只是很難受地憋住自己不笑。

    那服務小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整我,看我不肯笑出聲來,便加大了摳我腳趾頭的力度,更讓我忍無可忍的是,她居然開始摳我的腳掌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便開始大笑起來。

    三個人同時看了我一眼,小霞對我面前那個服務小姐說了句:

    “你輕點,他可能還不適應。”

    “好的。”服務小姐答應了一聲,然後瞪了我一眼,臉上有些坏笑,我怎麼感覺她好像是故意想整我?

    小霞說了她之後,她似乎把按壓我腳掌的力度弄輕了一些,不過沒多大會兒,她又開始加重力度了,力度甚至比一開始的還要大!不過經過剛才的按壓,我已經逐漸可以忍受住她對我的折磨了,我閉上眼睛,極力忍受著來自腳底強烈的痛楚,真不明白,人幹嘛掏錢來讓自己找罪受?

    我倒啊!一個腳她洗了半個小時!我感覺自己不斷從一個忍受的極限到達另一個忍受的極限,終於我的腳已經沒有一個地方不痛了,我真的很懷疑,待會兒我還能不能下地走路!她不會把我整殘廢了吧?天哪!我只是當著你的面玩弄了一下自己而已,也不用這麼報復我吧?不過現在找小霞告她的狀似乎不是男人所為,忍著吧!

    終於腳的酷刑受完了,服務小姐端著盆子走了出去,她的手離開我的腳之後,我才感覺到從腳底升起一陣非常舒服的感覺來,這種舒服甚至不亞於**之後的那種舒服感,天哪!原來受那麼多痛苦是值得的啊!

    小霞那邊的服務小姐早就離開了,因為我一直閉著眼睛,沒太注意,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小霞正坐在我的床邊笑嘻嘻地看著我:“哥,舒不舒服?”

    我忍不住又笑了出來,就好像是剛才憋住的笑現在還存在腦子裡一樣:“舒服是舒服,只是一開始太難受了,我還以為我的腳被她捏殘廢了呢!她哪兒來那麼大的手勁啊!”

    “這個啊?單比手指頭,說不定她的力氣還比你的大些呢!”小霞不以為然地說著:“我聽說飛雨裡面這些按摩師,她們在一起訓練好幾年了,一個個都是行業內的頂尖高手,你知不知道公司一個月給她們開多少錢?”
2017-1-17 20: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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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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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意想不到的情況

    再次刪去兩千字。

    我沒敢動,先瞟了一眼小霞,發現她正睜大了眼睛看著我這邊,我倒!小霞,你幹嘛這個時候瞪著我?你能不能轉過身去?或者閉上眼睛?

    但是小霞似乎沒讀懂我的心事,仍然很奇怪地看著我:

    “哥,她讓你仰過來啊。”

    廢話!我當然聽到他說讓我仰過來了,還要你提醒?但是,我現在能仰得過來嗎?

    “先生,請您把身體仰過來。”

    漂亮小姐仍然用一種不緊不慢的聲音提醒著我。這倒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小霞看著我的目光變得更加奇怪了,她肯定在想,我為什麼不肯仰過來。

    我和小霞的床本身離得就不遠,從我這裡看她,隨便掃一眼什麼都一目了然,同樣,她看我,也不需要特別刻意,我身上的任何痕跡她也同樣可以一清二楚。

    我又有了一些僥倖心理,或許翻過來之後,那些痕跡不是很明顯呢?

    如果我繼續趴在這裡,小霞一定會非常奇怪,肯定還會認為我生病了呢。

    我只能打賭從小霞那個方向看不到我下面的情況了。

    正當我準備翻身的時候,又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小霞那個按摩師出去了,可能要為小霞換什麼項目,小霞翻身坐了起來,而且坐在了她的床沿上正對我的方向,也就是我那裡如果翻過來,將剛好處於她的一低頭的視野下面。

    剛才小霞躺著時,如果我翻過來,因為角度原因,我還可以存在僥倖心理,她可能因光線的原因看不清楚。但是,現在,我褲子上就是有一滴水,她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啊!何況是那麼大的一灘,我要一頭撞死去了,誰都不要拉我,哭啊!

    “先生,請您把身體翻一下好嗎。”

    這簡直是在催命啊!小霞也很奇怪地把腦袋湊到我面前:“哥,你臉上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她讓你翻過來啊,你怎麼不動?”

    我仍然不理她,小霞的表情變得更加奇怪了,她看看我,又看看那個按摩師,不知道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終於小霞決定去質問那個按摩師:

    “你是不是把我哥哥按出什麼毛病來了?他怎麼像變傻了一樣?”

    小霞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到你這個年齡,應該會懂些基本的生理知識吧?

    不過小霞如果繼續質問那個按摩師,那個按摩師肯定會很委屈,而且她也無法向小霞做出解釋,萬一小霞發起火來,讓她們經理過來,我將更加難以收場。

    “我沒事啊,誰說我變傻了?”我回瞪了小霞一眼:“你轉過身去,我就翻過來。”

    小霞皺著眉頭看著我:“哥,為什麼讓我轉過身去啊?”

    “叫你轉身你就轉身,哪有那麼多話啊!”

    小霞的表情更加奇怪了:“你是不是肚子底下壓著一個什麼寶貝?怕我看到了?”

    我靠!你是有意的吧?我那裡是有個寶貝,你想不想看啊!我還真有些煩了,真想不顧形象就這樣翻過來算了,唉!在小霞面前還是注意點形象吧。

瞎蹦亂跳了一會兒

    第八卷瞎蹦亂跳了一會兒

    我無可奈何地繼續趴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才能擺脫現在的窘境。

    沒想到小霞趁我不注意時,突然用力把我一推,真沒想到她還有幾兩力氣,我居然被她推翻了過來,隨著我的翻身,小霞也驚呼了一聲:“啊!”

    然後我就看到小霞看著我,手指指著我身下的床單:“床上怎麼會有水啊?”

    我把小霞一把推回到她的床上去,惡狠狠地說了一句:“死丫頭,沒事一邊玩兒去!”

    小霞冷不防被我推了個跟頭,雖然是摔倒在床上,仍然非常生氣,她站起身就要打我,我趁機推開她,溜到洗浴間裡去,假裝洗臉,把身上到處都弄濕了一些,然後才回到房間裡,讓下面的水看起來就像是被洗臉時濺濕的一樣。

    小霞見我出來時,仍然追上來在我身上猛打了兩拳,然後恨恨地看著我,很像小孩子打架打輸時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霞看到我衣服全濕了,便問了一句:“怎麼把衣服都弄濕了?去換一套吧?”

    漂亮小姐趕快從櫃子裡取了一袋衣服給我:“你去換一套吧。”

    我進到洗浴間,把自己沖洗了一下,然後換上了乾衣服,唉!這件事總算是在小霞面前蒙混過關了。

    中午和小霞吃完飯,小霞要去蹦的,我倒!大白天的,哪裡會有迪廳開門啊?小霞笑了笑,開著車帶我來到了紅浪迪廳,從側面小門進去的,裡面還真有音樂燈光和DJ等著,但是全場只有我和小霞兩個顧客,可能是小霞早就預訂好的吧?

    和小霞兩個人面對面地瞎蹦亂跳了一會兒之後,DJ放起了輕音樂,我很自然地挽起小霞的腰,小霞有些緊張,我的舞跳得也不怎麼好,上次和小雨在一起還是小雨帶著我跳的,不過小霞也不會跳,相比起來,我比她還是要強多了,看到她緊張,我反而不緊張了。

    不過小霞一直低著頭,不肯看我,一曲終了的時候,我突然把她攬入懷中想吻她,但是小霞拼命把我推開了。

    回到座位上時,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小霞只是默默地喝著飲料。

    今天小霞似乎玩的興致一直都很高,她把自己的手機關了,把我的手機也關了,她說今天她要好好放鬆一下。我只能在心底暗暗祈禱田妮或者小怡不要打電話找我,打不通以後又要找我扯皮。

    蹦完迪,我們去了公園,春季裡的公園人很多,小霞要去划船,雖然有那種豪華小船,小霞卻租了條木船,我們兩人都不太會劃,船總是在原地打轉,??不過小霞很興奮,雖然劃得不好,她仍然非常努力地劃著,終於我們掌握了划船的技巧,而且兩人也學會了配合,天水之間,看著對面的小霞,一切都變得那麼詩意。

    離開公園,我們來到江灘,小霞買了只風箏,讓我把它放起來,雖然之前沒放過,不過現在的風箏做的都非常好,只輕輕一拉,就上到天空中。

    第八捲風箏飛上天之後

    風箏飛上天之後,小霞從我手中接過風箏線,很歡快地在江灘上來回跑著,看著小霞如此的開心,我心中感概萬千,如果小霞以後的日子都能像今天這樣快樂,那該有多好?

    終於小霞累了,我們在草坪上坐了下來,風慢慢變得有些大了,初春的天氣,風一起來,感覺就有些冷,不過這種冷,感覺還可以承受。

    坐著坐著,對面的兩個小孩突然對著小霞喊著什麼,然後用手指著天空,小霞本能地回頭一看,然後起身拉住我:“哥,快跑!”

    我雖然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還是和小霞一起跑了幾米才回過頭看,原來是一棵大樹被風給吹倒了,剛好砸在我和小霞剛才坐的位置上,看起來真讓人後怕。

    我不禁想起第一次約小霞從咖啡廳回別墅時,那棵倒在車前的樹,差點砸中行進中的車子。莫非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我看著身邊的小霞,心中一顫,盡量壓制住心中的不安。算了,不過是棵樹倒了,我何必要想那麼多?

    和小霞在一起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晚上我們象情侶一樣去真愛樂園看IMAX電影,巨大的屏幕對人的壓迫感十足,小霞被屏幕上的巨大的東西嚇著幾次之後,低下頭有點不敢再看。我輕輕握住她的小手,她沒有拒絕,反而伸出另一隻手一起緊緊地抓住我的那隻手。

    因為是情侶座,牽住小霞的手之後,我膽子也變得大了一些,趁小霞再次被驚嚇的時候,我伸出手輕輕把她攬在了懷裡,小霞看了我一眼,也沒有拒絕,只是輕輕低下頭去。

    我沒心思再去看電影上放些什麼,低下頭默默注視著小霞,回想起來,總覺得她今天有些反常,但是哪些地方反常,我又說不清楚。

    我默默地註視著小霞十分鐘之後,小霞終於抬起頭來迎著我的目光,她的眼睛隨著電影光影的變換,也不停地閃爍著,眼神裡說不清楚是害怕還是別的什麼,我只覺得懷中的小霞此刻是那麼無助,原來她一直渴望著我的保護,而我總是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跑得無影無?。

    我輕輕俯下身,慢慢貼近小霞的臉龐,小霞的胸口也開始劇烈起伏著,我看得出來,她內心已經開始掙扎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親下去,雖然那半塊玉已經證明了我們的親兄妹關係,但是我從來不願意去承認這一點,雖然我招惹了那麼多女孩子,但是我知道,不管小霞在任何時候對我說一句她需要我,我都會義無反顧地跟著她走。

    我馬上就要親到小霞了,小霞的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起來,但是,就在這一瞬間,我卻突然有些猶豫了,這種猶豫我說不清是為什麼,我不明白,此刻,難道小霞真的想接受我了?她是如何看待我們之間兄妹關係的?

    這一切可能都是因為我心中一直深愛著她,但之前從未有機會如此親近,此刻這麼容易得到,心中不免會有些恐慌,我怕自己這樣一個濫人,這樣一個輕浮的吻,玷污了小霞的聖潔。

    第八卷在逃避著什麼

    我真的決定放棄陳雪和田妮了嗎?如果不能,這個吻下去,我該如何對小霞負責?這世上,我可以傷害任何人,但是我不敢、也不能傷害小霞,那種刻骨銘心的愛,一生只能有一次。對我來說,只能是小霞。

    我曾經盲目地愛過導師,也曾迷戀露露的姿色,感受著陳雪的溫柔,還有田妮對我的關懷,但是最讓我刻骨銘心的,只有小霞。

    我從來也不敢奢望能得到她,所以也就放任自己墮落下去。

    但是,我一直等待的這一刻,卻突然就這樣來臨了!很顯然,小霞可能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今天內心非常脆弱,所以才會突然接受了我。

    雖然她表面裝得很高興,但她今天肯定是在逃避著什麼。

    我很想親下去,不是為了某種快感,而是為了曾經的那種刻骨銘心,但是我親不下去,因為小霞的聖潔,剛好襯印了我的齷齪,我沒辦法讓自己航臟的身體,去接近和破壞我心中的完美。

    時間在這一刻永久地凝固了,小霞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她的眼睛一直沒離開我的眼睛,似乎在質問著我什麼,又像是在訴說著什麼,我只覺得自己在那一刻,讀懂了她的心。我也相信,她在我眼中,看到了我的絕望和掙扎。

    為了愛,還可以做什麼?我的愛人,我必須為你做出改變。

    但是,有很多東西,我錯的太多,我該怎麼去面對和放棄?

    我不能…

    回到別墅,小霞回房之後,我從酒櫃裡取出幾瓶酒,坐在大廳的沙發里,一杯一杯地灌下去,內心的痛苦無法言喻。

    原來小霞是愛我的!原來小霞一直愛著我!

    當我和她約她初次在咖啡廳見面時,她已經愛著我了!當我離開大華夏時,她等著我!當陳雪為我跳樓的時候,她默默地支持和幫著我!當那個黃少東不停地對她發動追求時,她多次拒絕了他,只因仍然在等著我!

    我身邊的每一個女孩兒,小霞都認識而且非常清楚我和她們之間的事情,她總是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從來不發表任何言語,她把對我的愛深深地埋在了心底,我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了她,自己卻渾然不知。

    我一次又一次用很輕浮的態度對她表示感情,也一次又一次被她拒絕,我自以為是地認為既然無法得到她,那也就不要太在乎了,當今天我終於明白她心意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不配去愛她了!

    神哪!救救我吧!我或許可以不在乎小霞是我的親妹妹,我或許可以不在乎陳雪和田妮的感受,但是,我不能不在乎自己已經墮落太深的事實!

    如果還有明天,如果一切沒變,我將走出那片荒涼和塵煙,緊緊地依靠,在你身邊,繼續編織未完的心願。

    第二天酒醒之後,我決定了,振作起來!讓小霞不再失望!

    今天洋酒部的人都到了,據說是接到了上面通知,要進行一些人事調整。

    第八卷宣布了一些職位變動

    雖然酒類單獨成立了公司,但是現在的辦公仍然和化妝品一起,不知道成立公司之後會有什麼變化。曾誠和李姍娜兩人聊著天,因為我今天穿的是小霞特意給我挑選的一套西服,可能與以前過來時的形像大有改觀,曾誠倒沒什麼特別反應,那個李姍娜和曾誠聊天時,總是不時地瞟我兩眼。

    快九點鐘的時候,陳主管從他房間裡走出來,先重重地看了我幾眼,然後轉過身對著曾李二人說:“九點整的時候,大家一起到會議室去,公司人事部會有一些人事變動,可能李董的助理也會過來。”

    “什麼事兒啊?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曾誠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連李董的助理都來了?聽說她可是個美女啊。”

    陳主管又斜瞟了我一眼:“你們去了就知道了。”說完他就轉身走進他的辦公室,並且關上了門。

    什麼事情,小霞已經和我說過了。

    不過進了會議室的時候,我還是吃了一驚,因為露露坐在裡面!而且她坐在最上面的位置!見到我走進來,她看了我一眼,看得出來,她和我見到她時同樣的吃了一驚,但她隨即低下頭去,假裝不認識我一樣。

    露露穿著一套黑色的職業套裝,臉上微微著了些淡妝,一種很驚豔的感覺,臉上現出少有的嚴肅,讓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個學生。

    桌子邊上是各部門主管才能坐的位置,我和曾、李二人進去之後,找了個靠牆的位置坐了下來,會議室有(電腦小說網www,16k,cn更新最快)點熱,但這個時候又不太適合開空調,反正讓人感覺不是很舒適。

    其他部門的人也陸陸續續進來了,化妝品部的女生進來時仍然嘰嘰喳喳,嘴巴一刻也不肯閒著,直到她們的主管提醒到第三次,她們才安靜下來。

    紅酒部和白酒部的人也慢慢到齊了,會議終於開始了。

    各部門進行了一些簡短的工作匯報之後,露露向大家公佈了戈登酒業以及知心花語化妝品公司成立的事情,直到這時我才發現露露原來就是陳主管口中所說的李董助理。

    沒想到她雖然年齡不大,但短短的幾句話,卻讓人感覺到她異常成熟和鎮靜,而且不是裝出來的那種,以前她在我面前居然能隱藏的那麼好,不知道是田妮的主意還是小霞的主意?

    人事部宣布了一些職位變動,公司成立之後,紅酒、白酒、洋酒全部劃到酒業公司名下,原紅酒事業部主管提任公司總經理,下面設三個助理,陳主管成為分管紅酒的助理,我被任命為洋酒部的助理,這讓我身邊曾誠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幸虧我沒讓小霞直接任命我為酒業公司的總經理,否則今天的會議肯定當場炸鍋,其他部門的員工畢竟對洋酒這邊不是很熟悉,所以還沒有什麼異常表現。

    會議結束前,露露表示她將在新成立的酒業公司中蹲點一個月,監督各項工作的進展情況,以隨時向總部進行匯報,並請大家適應公司現在的變化,不要停下手頭現有的工作。

    第八卷想都想不到的動作

    會議結束後,曾誠立刻沖向了陳主管,情緒有些激動,那個陳主管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兩個人一起進到陳主管的辦公室裡,並關上了門。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呆呆地坐著,我心裡非常清楚,最多一個月以後,小霞就會把整個酒業公司交給我,開了今天的會議之後,我又有點害怕,那麼多的人,他們會聽我的嗎?

    靠!怕他個鳥!以後拿出些霸氣出來,就是我對業務一點也不懂,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窩窩囊囊地讓著他們了。

    但是,我必須要做出成績,不能讓小霞失望啊!最好還是能找到些好的工作方法。

    李姍娜突然走到我身邊來,做了個讓我想都想不到的動作!

    她居然在我頭頂上拍了一下:“小子,沒看出來,你後面的關係夠硬啊!居然這麼快就爬到我們頭上去了?”

    我靠!有這樣對領導說話的嗎?我很憤怒地盯著她胸前那對大奶子,小樣兒,看我以後不把她們捏碎了!

    “請對領導尊重些!”

    李姍娜顯然注意到了我的眼光盯在哪兒,便有意把胸往前挺了一挺:“喲!這麼快就學會擺譜了?那我以後不還得請領導多多關照一下啦。”

    我終於把眼睛移到了她的臉上:“你好好乾工作,我當然就會關照你。”當然你主動把那對大奶子給我玩玩兒,我也會考慮考慮照顧你的。

    李姍娜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屑,我這種嚴肅的語氣可能讓她有點不高興,她好像不想再說什麼了,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無聊地抽關著她的屜子。哼!以後還有讓你不高興的時候!

    又坐了一會兒,露露走了過來,李姍娜明顯變得有些緊張,筆直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出筆假裝在那裡寫著什麼。

    露露很禮貌地站在我的座位旁邊:“你就是新上任的韋助理吧?請跟我來一下。”

    小樣兒!又跟我裝像!假裝不認識我?我心中不免有些氣惱,這些氣惱倒不是因為她今天在我面前裝像,而是因為前期她瞞著我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不免有一種想教訓她的衝動。

    原來她是準備帶著我進陳主管的辦公室。

    當我們一起走到陳主管的辦公室門口時,露露開始敲門,我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我們,於是我伸出手在露露的屁屁上摸了一把,正暗自得意,沒想到露露頭都沒回,直接用她的高跟鞋鞋跟跺了我一腳!靠!好疼啊!

    門就在這時被打開了,我只好忍著腳麵強烈的疼痛,跟著露露一起進到陳主管的辦公室裡,那個曾誠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一臉的不高興,見到露露甚至連站都沒站起來。

    露露顯然也沒有給他面子,指著曾誠直接對陳主管說:“你讓他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們談。”

    曾誠沒等陳主管開口,直接站起身,把手上的煙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然後拿腳踩了踩,拉開門就走了出去。好拽啊!靠!以後一定要讓他跪在我面前,要不然就打得他滿地找牙。

    第八卷市場調研報告

    露露找我和陳主管是為了辦交接,顯然陳主管接到通知比較早,他已經列了一份清單出來,包括洋酒去年和今年的銷售資料,還有所有的客戶資料和所有的終端資料,還包括前期的一些市場調研報告和銷售分析。

    露露顯得非常專業,她一樣一樣地仔細問清楚之後,然後才把資料一樣一樣分類放好,陳主管又把電腦上的資料向露露和我講述了一遍,最後才拿出他打印好的清單讓我簽字。

    簽完字後,露露讓陳主管去找原來紅酒部的主管,也就是現任酒業公司的王總去辦理交接手續,並告訴他人事部的陳經理會對他們進行現場工作的移交。

    那個討厭的陳主管終於離開了,現在辦公室就剩下我和露露兩個人,露露很有些生氣地看著我:“在辦公室,你怎麼能對我做那樣的事情?”

    “怎麼了?生氣了?”我嘻皮笑臉地看著露露,在她這麼嚴肅的時候摸她的屁屁,讓我特別有成就感。

    “李總!我怕了你了!”露露坐回到沙發邊,側過頭,表情仍然有些生氣。

    “別叫我李總,我現在還沒腫呢。”我起身把辦公室的門反鎖起來,然後挨著露露坐了下來,對了,這個露露,她喊我李總而不是韋總,那麼她一定知道了小霞就是我妹妹:

    “等我真正在霞光集團當上李總的那一天,你就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露露對我突然說出這種話來顯得有些吃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沉下了臉,雖然我答應了小霞要努力工作,不再沉溺於女色,但是我所有的女孩兒,在這期間,仍然一個也不能落入別人的手中,雖然我只愛著李霞一個人,但是在我下定決心要進入霞光高層的那一刻,我也已經下定了另外一個決心,那就是我身邊現在所有的這些女孩兒,到時候也要全部為我所有,當然包括露露,她那白白的屁屁我絕對不會讓第二個男人品嚐!

    “沒什麼別的意思!我只想告訴你,露露,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不管你願不願意,而且你也沒有選擇。”

    從今天起,我要開始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有霸氣的男人,我要打倒隱藏在小霞背後的神秘人,我要幫助張導擊垮龍輝集團,我要做中部五省黑白兩道的老大,當然,那也僅僅只是我的第一步目標,剩下的,因為我還不知道,所以先暫訂這些目標。

    “貝貝,你的眼光好嚇人。”露露顯然已經沒有了會議室裡面的鎮定自若,我眼中從未有過的凶光顯然讓她有些害怕了。

    讓她害怕是當然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讓她先服服帖帖,死心塌地的跟著我,為我所用,為我服務,管她之前是跟著誰混的?

    我一把將露露擁入了懷中,雖然她拼命掙扎著,但是我根本不會放手,很快露露就被我摁倒在沙發上,隨即我強吻了下去。

    第八卷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露露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剛才我和王總溝通過了,說你這邊的事情暫時由我來代管,你以後有什麼要求直接找我好了,關於招人的事情,你先提交個報告給我。”

    “什麼樣的報告?露露你幫我寫吧。”我死皮賴臉地看著露露。

    露露很無奈地搖了搖頭:“李總!現在好像我還是你的領導吧?”

    “你既然是領導,那就先指導下我的工作嘛。”顯然我的理由也很充分。

    露露只得走到電腦邊,開始打報告給自己批。

    “對了,你準備招多少人?”

    我沒什麼概念,便看了小怡一眼。

    “先招十個吧。”小怡見我不太清楚,便幫我補充了一句。

    “我沒問你。”露露冷冷地回了小怡一句。

    小怡聽到露露的話有些不高興,氣呼呼地抬起頭看著我。

    “就按她說的來吧。”我邊和露露說著,邊用目光安撫了一下小怡。

    很快露露的報告就打好了,我在上面簽了字,然後露露也簽了字,弄好之後,露露又開口了:“貝貝,你把外面那兩個人叫進來,我們部門開個小會。”

    我好像是領導啊!現在管不了露露,至少可以管住小怡吧?於是我把頭轉向小怡:“秦小姐,請出去叫外面那兩名員工進來一下。”

    小怡看著我半天,然後把頭一偏,意思是要叫你自己去叫,干我什麼事?

    沒辦法,看來我哪個都指揮不動,還是自己去叫吧。

    我推開門,喊了一聲:“曾誠,李小姐,你們進來一下。”然後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過等了差不多五分鐘了,還沒見他們兩人進來,我不禁有些納悶,於是我再次走出來,他們兩個果然還在那裡聊天,完全拿我說話當放屁。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我剛才叫你們沒聽到嗎?”我加重了語氣,連那群聊天的化妝品部的小姐們都停了下來,望到這邊來。

    曾誠狠狠地把他的煙頭丟到地上,才站起身來。

    這是他第二次這樣丟煙頭了,完全是做給我看的嘛,我決定這次不再原諒他:

    “曾誠,請把你的煙頭撿起來。”

    曾誠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些不屑的神情,口裡還咕噥了一句:“C你M的,還真當自己是個人。”

    我的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想都沒想,連著兩記直拳在他左右下巴上各一下,因為我出手很快,他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直接躺地上了。

    員工立刻圍攏上來,曾誠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嘴裡開始不干不淨地罵起來,而且衝上來想還手,卻被周圍的人拉住了,我倒不希望他們拉住他,如果他衝過來,我準備再給他兩老拳。

    新上任的王總也從他的辦公室走了出來,示意大家停止騷動,讓曾誠和我都到他辦公室裡去。

    曾誠一直嘴巴里不干不淨地罵著,那個王總勸了他幾句之後,他終於停了下來。

    王總先後問了我們兩人發生了什麼事情,顯然我和曾誠的說法不一,王總只好把當時在場的李姍娜喊了進來,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瞎編亂說

    瞎編亂說

    我很擔心她會幫那個曾誠瞎編亂說,沒想到她搖了搖頭,說她什麼都沒看到。

    這個大奶子的娘們儿還真精啊!我不禁心裡暗暗感嘆,看來胸大無腦的說法並不科學。

    王總還是很嚴厲地對我進行了批評,說不管員工如何不對,動手打員工都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情,然後讓我給那個曾誠道歉,我心裡不服,便不理他。

    曾誠不停地用手撫摸著剛才被我打爛的嘴角:

    “這件事,公司不給個說法,我就自己去處理,我那幫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王總也嚴厲批評了曾誠的這種黑道作風,這也讓曾誠更加生氣。

    終於王總感覺到自己無法解決這個問題,於是他決定提交一份報告上去,讓總部派人過來解決此事。

    曾誠回到座位上以後,拿起他的包就往辦公室外面走,離我有幾米之後,他回過頭來:“姓韋的,CNM!你等著,老子有你好看的。”

    我作勢要去追他,又被身邊的人給拉住了,靠!真他媽鬱悶,上任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情!

    回到辦公室,關上門,露露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小怡,還是忍不住責怪起我來:“貝貝,你怎麼能這麼衝動啊?公司可比不得學校,不高興就動手打人!你這樣打了人,以後還有?愿意跟著你混啊?而且曾誠這一走,洋酒這一塊以後誰來跟進?他手上的業務怎麼辦?看你怎麼向你妹妹交待! ”

    露露這一說,我還真有些後悔了,是啊,我怎麼能這麼衝動呢?不管當時曾誠罵沒罵我,別的員工聽不到啊,他們肯定只看到我打了曾誠,這樣確實對我很不利!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該怎麼補救呢?真是煩哪!

    “不要緊。”

    小怡開了口:“以後的生意我來幫貝貝拓展,保證比那個混蛋做的還好一些。”

    露露根本不想搭理小怡,只是恨恨地看著我,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貝貝啊!我專門說服小霞過來幫你,看你把局面弄成這個樣子,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那就什麼也不要說啦!”我一把抱住露露:“別像唐三藏一樣,天天就知道念經!”

    露露嚇得臉色蒼白:“你幹什麼!快放手啊!”

    小怡“扑哧”一聲笑了起來,這個騷丫頭,笑笑笑!是不是就喜歡看這種場面啊?那就給你來點更刺激的!

    ****************

    露露眼圈紅了,嘴巴一癟,看樣子要哭出來了,我知道這丫頭平時很堅強,很少哭的,今天的玩笑到此為止吧!

    我鬆開手,露露掙脫之後連著往門邊退了好幾步,回頭看了看小怡,又看著我:“貝貝,我怕了你了,我回總部去了,不陪你了,你就好好在這兒玩吧。”

    逼走了露露,我決定好好和小怡規劃一下洋酒未來的發展。

    我把小怡從沙發上抱起來溫存了一下,小怡向我伸出手來。

    “什麼東西?”我很奇怪地瞪著小怡。

    實驗室的數據怎麼樣了

    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導師打過來的,我示意小怡不要吱聲。

    “貝貝,昨天一天都找不到你的人,我想問問你,實驗室的數據怎麼樣了?”

    導師不說我還差點給忘了。

    “我馬上安排人給您送過去。”

    “你要是不太方便,我讓靈兒過去拿吧。”

    本來想說不麻煩導師了,不過說靈兒要過來,我還是很興奮,於是決定讓她過來拿吧,有兩天沒見到她了,很有點想她。

    “好的,我馬上去安排,對了,田妮這兩天還好吧?”

    “你還記得她?”導師故意用了一種奇怪的語氣問我。

    “我…”

    “別我啦…對了,我下週就回美國去了,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出來吃個飯?”

    “就我們兩個嗎?”我決定以後對每個人臉皮都再厚一點。

    “貝貝,你…”導師顯然聽出我的話外之音:“這兩天忙,我再給你電話吧。”

    “好的。”嘿嘿,導師好像也有弦外之音,會不會?哈哈。

    我把李姍娜叫了進來,然後讓她配合小怡,幫我整理一下先前那個陳主管遺留下來的資料,曾誠一走,李姍娜沒有了先前的傲氣,看她還算比較乖,我決定以後在我的公司裡給她留個位置。

    安排停當之後,我趕回實驗室,正在整理數據呢,靈兒的電話就響了。

    “我馬上就好,你現在到哪兒了?我整理好了過來找你。”

    “我就在實驗樓大廳裡啊,他們不讓我上去。”

    “啊?那我安排人下去接你。”

    小玉把靈兒領了上來,數據可能還要幾分鐘才能全部整理出來,靈兒在實驗室里四處轉了轉,很好奇地看著那些儀器,她可能之前沒接觸過這些東西吧。

    張茜把我拍了拍,低低笑了一聲:

    “領導,那個美女進來以後,你的眼睛都沒離開過她啊。”

    “不要沒大沒小的!”

    我瞪了張茜一眼,不知怎麼地,目光很不自然地又朝她胸部看過去。

    張茜回瞪了我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看到哪兒去了!”

    臉紅啊,我簡直沒救了,好像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些歪心思。

    “呵呵,對了,謝謝你上次送我的花。”張茜見我沒吱聲,又露出一臉的笑意主動找我講話,顯然女生都很愛花。

    我腦子裡轉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張茜,我看你電腦用的挺熟的,有沒興趣到我那裡兼職打份工啊?”

    “打什麼工?”張茜很奇怪地看著我。

    “我現在賣酒呢,你過去給我做個小秘書吧。”

    “切!誰當你的秘書還不死定了!我才不去呢!”天哪!我有那麼壞嗎?不就是多看了你那裡幾眼嗎?

    “把我招進去吧。”

    靈兒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後。

    “啊?”我迴轉身看著靈兒:“你…我倒是很想請,可是我請不起啊。”

    “怎麼請不起?給我幾百塊錢就行了,我過去給你開車吧。”靈兒繼續調侃我。

    “哼!我想啊,怕是張總捨不得你啊。”

    決定化被動為主動

    “你去找她要,她肯定會同意的。”靈兒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嘆了口氣。張導那裡我說起來,我找她要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可是小霞那裡我就沒辦法交待了。

    靈兒肯定知道我在嘆什麼氣,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對了,靈兒,田妮現在怎麼樣了?”

    “繼續閉門思過唄,還不都是因為你。”靈兒偷偷瞟了一眼我的表情。

    “你跟她說,我晚上過去看她。”

    “你自己打她的手機啊,這些事還要我去轉達?”

    “她手機開了嗎?”

    “早就開啦,早上她還說呢,看那個沒良心的什麼時候打電話過來。”

    我倒!聽到靈兒這句話,我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實驗室的門外,打開手機開始撥打田妮的號碼。

    “餵!”田妮的語氣果然不是很好。

    “死妮子!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給我個電話?”我決定化被動為主動。

    “我憑什麼要給你電話啊?”看來我那招儿沒用,我的氣焰頓時也低了一截。

    “你不說你是我媳婦兒嗎?那也不經常關心關心我?”換死皮賴臉的戰術吧。

    “是嗎?我好像一直很關心你吧?倒是你經常把我忘到九宵雲外去了。”田妮的話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語氣,我真的有點沒輒了,如果她說: “誰是你媳婦兒?”我就再逗她一會兒,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認了。

    “晚上有時間嗎?”

    “幹什麼?”

    “我陪你去逛街啊。”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不行啊,我今晚還有些事情要去辦。”

    我難得主動約小妮子逛次街,居然被她拒絕了!心裡真是氣憤啊,她還有事情?什麼事情?難道有人約了她嗎?幹嘛吞吞吐吐的?

    “什麼事情啊?能告訴我嗎?”我決定問清楚再說。

    “是這樣的啊,爸爸媽媽他們說在這邊住不慣,想回鄉下去,我今天出去找了個保姆,晚上帶回去,想和二老好好談一談,勸他們留下來,如果他們回去了,以後就不好照應他們了。”

    這下輪到我沉默了,我剛才怎麼好意思說小妮子不關心我呢?而且,我居然會懷疑有人約她!父母過來之後,我整天到處晃,就是不想回去陪他們,反而一直是小妮子都替我想到了,並且很多事都著手去安排好了,這輩子,我欠小妮子的越來越多,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她。

    “怎麼不說話了?師兄?”

    “哦…對了,你姐姐怎麼把你放出來了?”

    “她什麼時候把我關起來了?”

    汗…不會都是做給我看的吧?算了,就當我沒問。

    “那…我晚上和你一起回去吧。”

    “好啊,你幫我一起勸勸他們吧。”

    掛掉小妮子的電話,實驗室的數據也拷出來了,我交待好這幾天的工作之後,陪著靈兒一起下了樓,靈兒的車子停在校外停車場,我陪著她慢慢往校外走去。

    剛才在實驗室和靈兒講話還很自然,不知為何,和她單獨在一起之後,我又有些講不出話來了,而且她好像也想找話說,也是一副說不出來的樣子。

    砍刀圍毆

    靈兒走在我前面一點點,看著她有些單薄的身體,我心中不免產生了一些愛憐的情緒,她看起來總是很堅強的樣子,而且無所畏懼,但是想像得出,她肯定吃過很多苦,而且是常人無法忍受的苦。

    我對靈兒的內心世界非常好奇,但是又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能開啟她的內心,只希望她以後不要再去執行那些危險的任務,如果有可能,就說服小霞同意靈兒到我身邊來,讓我能多一些機會慢慢去了解她,等到她願意為我暢開胸懷的那一天。

    現在快中午了,我想請靈兒吃個午飯,不過靈兒拒絕了,說今天公司裡很有些忙。

    出了校門,快到停車(手機小說網)場的時候,經過一家小餐館,有十幾個人圍在那裡喝酒,看著我的眼神很有些不對,我感覺有點不妙,示意靈兒加快腳步。

    見到我們經過之後,那些人果然站了起來,停車場所處的位置有些偏僻,我和靈兒被他們這樣一圍,肯定要進到死角里去了。

    於是我轉回身,瞪著他們,看他們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會好好的會來伏擊我和靈兒。

    沒想到那些人根本沒猶豫,從懷中抽出砍刀就向我砍了過來,我一邊躲閃,一邊往後退,這種時候,我根本顧不上靈兒了。

    可能他們的目標是我,並沒有防著靈兒身手很快,等我再次看到靈兒的時候,她手上已經多了兩把砍刀,而且有兩個人已經躺在了地上。

    靈兒偷襲得手,馬上就往我這邊衝了過來,很快有幾個人朝她迎了上去。我心裡非常擔心,我知道靈兒的長處在於偷襲,如果正面和人對抗,她的力量畢竟有限,今天我們很可能要吃大虧了,這些人看來是衝著我來的,我傷了死了倒無所謂,如果因為我使靈兒受累,我是無法原諒自己的。

    “你們這些混蛋,要來就沖我來!不要欺負小姑娘!”

    雖然知道這些話沒什麼效果,但我仍然希望能吸引一部分注意力過來,以免靈兒無法承受。

    我一邊繼續往停車場裡面退,一邊大聲叫著:“靈兒,不要管你!你先走吧,我會脫身的。”

    我雖然散打功夫不錯,但是這樣被一群人拿著砍刀圍毆的場面,經歷的倒不是很多,我不知道靈兒是怎麼搶了兩把刀下來的,反正我面對我面前這五六個揮刀亂砍的傢伙,除了後退,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終於有個離我最近的人被我把刀踢飛了,當我再次找到機會朝靈兒那邊看過去的時候,心裡一下子涼透了,靈兒已經成了個血人,臉上,身上,到處都是血,不過,令人驚訝的是,她周圍那五六個人已經全部倒下了。

    我馬上就要被逼進了死角,我顧不上看靈兒在什麼地方,脫下西服做為武器,圍著輛汽車和那五六個人纏鬥著,當我終於退無可退的時候,心底一涼,估計今天要死在這裡了。

    沒想到那五六個人在我還沒看清楚的情況下,一瞬間全部躺倒在了地上。

    兩把刀輕輕滑落在地上

    最後還有一個人站著,手上有兩把刀,那個人渾身沒有一個地方沒被血浸透,她就是我的靈兒!

    我不知道她的傷勢如何,直接朝她撲了過去,緊緊地把她摟在了懷中。

    靈兒雙手一鬆,兩把刀輕輕滑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親吻著靈兒的臉,哭了出來:“靈兒,你沒事吧?”

    靈兒可能被我抱住之後有些不好意思,用力推開了我一些,一雙眼睛在滿臉的血污中顯得非常有神:“我又沒事兒,貝貝你哭什麼啊?”

    我在靈兒身上到處摸了一下:“你真的沒事兒?”

    靈兒被我摸得更加不好意思起來:“我真的沒事,我們趕快上車去吧。”

    從靈兒走路和上車的情況,我確實看不到她有絲毫受傷的樣子,這也太奇怪了吧?我從來不信一個人可以橫掃十幾個人的事情,但今天確實親眼看到了,而且她一點傷都沒受!

    還有,當初我和靈兒在小旅館的時候,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為何今天會如此神奇?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在車上靈兒看到我奇怪的表情,輕輕笑了笑:“貝貝,今天因為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才能得手,其實你身手很不錯的,改天我和你單獨切磋一下。”

    不是切磋吧?哼哼!是不是嫌我太笨了,所以想教我幾手?

    不過我確實要和靈兒好好學一些實戰技巧,否則下次就沒這麼運氣了,如果靈兒不在身邊,我再遇到這種情況,那我可真的要死定了。

    把我送回了公司樓下:“貝貝,我這個樣子就不下去了,改天你有空的時候過來找我。”

    “好的,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我獨自一人上電梯的時候,心中一直在想,這次又是誰要殺我呢?

    靠!不會是那個曾誠搞的鬼吧?今天上午我也就只打了他兩拳而已!

    算了,不去想他,忙正事要緊。中午先請小怡她們兩個人一起吃個飯吧。

    吃過飯,因為姍娜晚上還要去跑場子,我讓她先回去了。

    辦公室又只剩我和小怡這個騷丫頭了,我現在才發現把小怡弄身邊來的好處,那就是當我想找個人抱抱親親的時候,她是最合適的,從來也不會拒絕我,而且夠浪夠騷,哈哈。

    親熱完了之後,我仍然把小怡抱在懷中:“洋酒這一塊,我們下一步該如何來做?”

    因為小怡一直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也就不是很擔心。

    小怡理了理思路,變得嚴肅起來:“貝貝,既然你接下這件事,我也希望你能做成點什麼,免得你整天無所事事的。”

    我倒!怎麼一做起事情來,女生們都變得婆婆媽媽的了?

    “好的,小怡說吧,我該怎麼去做?”邊說我邊在小怡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貝貝對目前的夜場情況清不清楚?”

    “知道一點吧。”我自己騎著輛破自行車跑了近一個月,這是我對夜場全部的理解。

    “那說說…”

好像沒什麼了解

    好像沒什麼了解

    我也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把自己跑了這麼長時間夜場的過程及體會,向小怡詳細講了一遍。

    小怡認真聽完我的講述,才很委婉地問了我一句:

    “對這些夜場的背景你了解多少?”

    這個?我好像沒什麼了解,我對著小怡搖了搖頭。

    “現在夜場大大小小有近二百家,主要掌握在兩家大型集團手中,其中百分之三十大概有六十多家掌握在天道手中,天道集團是龍輝旗下的一個大型集團公司,夜場中比較大一點知名一些的,如天道俱樂部、流星會館、雪痕夜總會都是他們集團的產業,另外大家都知道的天道物流、天美家私城、天美物業也是他們的產業。”

    “嗯。”我似懂非懂地聽小怡講著。

    “目前我搞定的十家夜場,也都是他們旗下的產業。”

    “哦…小怡是怎麼和他們聯繫上的呢?”我心時最想知道的是,小怡如何說服龍輝旗下的天道集團,是如何肯進競爭對手霞光集團旗下的洋酒的,對於天道集團的背景,我倒不是很關心。

    “貝貝,你怎麼不問我,我是如何把霞光集團的產品做進龍輝的地頭里的呢?”

    我倒!我不就是想知道這個嗎?

    “那…你告訴我,讓我知道聰明能幹的小怡是如何做成這樁生意的。”

    “貝貝,我說了之後,你不許怪我。”

    “怪你?這…從何說起?”

    難道有什麼隱情?小怡不會告訴我她和誰睡了一覺然後換回了這些合同吧?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我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你說吧。”

    “看你!我還沒說呢,你就先生氣了,你生氣,我就不說了。”小怡的神情也有些緊張。

    我搖了搖頭,強裝出笑臉:“小怡說吧,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

    “那你發誓!”

    “好,好,我發誓。”

    小怡又猶豫了一下,然後邊說邊看著我的臉色:

    “貝貝,這十家夜場是阿南幫我搞定的。”

    阿南!我剛要發火,但想起剛才答應小怡的話,還是壓住了,只是覺得有些鬱悶,便低下頭,不再言語。

    “貝貝,阿南沒有你想的那麼壞…”

    “是嗎?”我不知道該不該和小怡談阿南的事情。

    “真的!阿南本來是個很單純的男孩子,都是我害了他。”

    “小怡!”我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打斷了小怡的話:“你以後準備和他在一起,還是和我在一起?”

    小怡見我生氣的樣子,可能有點怕,眼圈也開始有點紅紅的了:“我當然是和你在一起啦,阿南只是我的過去。”

    “那…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了!”

    “哦。”小怡很委屈地低下頭,也不再言語。

    過了一會兒,我見到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便主動找小怡講話:

    “小怡,你剛才提到除了那個天道之外,還有一個集團,那你告訴我,控制另外的夜場的是哪家集團?”

    小怡見我的語氣變得溫柔多了,她的情緒也好轉了一些:

    大型集團公司

    “另外那家也是龍輝旗下的大型集團公司,我找過很多人,試圖和他們聯繫上,但是都沒能成功,因為他們剛剛被一家美國投資商給收購了,新來的那些人,我那些朋友還不認識他們,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就可以幫你把他們搞定,不過到時候可能會用些錢。”

    “真的?”聽到小怡這話,我不由得精神為之一振,但是我馬上又想起那個阿南,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小怡,錢倒不是問題,我以後即使不做洋酒了,也不想你再去找那個阿南。”

    “我…”小怡顯然想說什麼,又忍住了:“這邊的夜場我就是去找阿南,他也沒辦法搞定,我會想出別的辦法的。”

    “小怡。”我撫摸著懷中小怡的臉:“出去談生意,簽合同,你要記住一點,這些生意對我來說,都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你的安全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我不希望你為了這些事情把自己搭進去,以後,我和你一起出去談吧,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怡的眼圈又有些紅了:“貝貝放心,我在外面做事情懂得把握分寸。”

    我輕嘆了口氣,然後把小怡又抱緊了一些:“小怡,你為什麼要幫我?”

    “你想知道嗎?”小怡抬起頭來瞪著我。

    “我當然想知道啊。”難道小怡會說她愛我?

    “因為,豪哥之後,中部五省黑白兩道的老大,非你莫屬。”

    我嚇了一跳,連忙推開小怡:“你說的什麼啊?怎麼??突然扯到那裡去了?你怎麼會認為我會取代那個王子豪?”

    “你以後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說的。”小怡很堅定地看著我。

    又是一個以後!我瞪著小怡看了半天:“以後?什麼時候?現在不能告訴我嗎?”

    小怡搖了搖頭:“不能,只是你必須努力,不要讓我失望。”

    我倒!露露似乎說過類似的話!難道小怡和露露是一伙的?不可能啊!扯都扯不到一起去的兩個人!而且我之所以遇到小怡,是因為陳雪,所以這些事情之間應該沒有任何關聯,可能我和小怡的相遇,只是也一件很偶然的事情罷了。

    我還是決定試探一下小怡:“小怡,你認識張婕嗎?”

    問完這話之後,我盯著小怡的表情,只要她有一絲的反常,我都能看出來。

    “張婕是誰?”小怡很奇怪地看著我,從她的反應來看,我可以確信她應該不認識張婕,那麼她應該和露露不是一起的。

    “她是盛世的掌門人。”我漫不經心地回答著小怡。

    “啊?”小怡顯出很詫異的表情,這下反倒把我給弄糊塗了。

    剛才我問她,她說不認識,現在突然又現出這麼奇怪的表情。

    “怎麼了?小怡?”

    “貝貝你認識她?”

    “是啊,她以前是我的導師,過兩天她還約了我出去吃飯呢。”

    小怡瞪著我半天也沒吱聲,怎麼回事?聽到張婕時,小怡一點反應也沒有,聽說我認識她了就有這麼大的反應?

    盛世集團的掌門人

    好半天小怡才又開口:“你確認她是盛世集團的掌門人?”

    “是啊,盛世會館我經常去呢,小怡你怎麼了?”我很奇怪地看著小怡。

    “貝貝你剛才不是問我,除了天道之外,剩下的夜場在誰的掌控之中嗎?”

    “嗯…你剛才還沒和我說呢。”

    “就是你提到的盛世集團啊!他們同樣屬於龍輝集團,掌握著我們城市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夜場生意,百分之三十的大型商超生意,大家平時都很熟悉的盛世廣場;盛世量販;盛嘉房地產;盛世會館;盛唐俱樂部;今夜俱樂部;無眠連鎖吧;全部都是她們旗下的資產。”

    我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這些事情,我從來也沒聽張婕她們說過,不過我也從來沒關心過。

    如果真是小怡說的這樣的情況,對於我現在做洋酒的夜場生意,到底是福還是禍?

    一個MM寫的小說《絕版江湖》,貝貝從頭一直看到尾,快要把肚皮笑破了,建議大家都過去拜讀一下。

    下午,我和小怡開始忙著招人的事情,打電話把報社的記者叫來了幾個,發了一些招聘啟事出去,然後小怡把電腦裡面的資料整理了出來,我們一起坐下來慢慢進行分析,小怡很多也只是一知半解,時間過得很快,等我們稍稍理清點頭緒的時候,下班時間已經到了。

    小霞的電話也來了:“哥,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我想起和田妮的約定:“算了,小霞,改天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哦。”小霞有點失望:“哥,明天上午公司總部組織培訓,關於工作和管理技巧方面的,你抽空過來一下吧,我給你安排了座位。”

    “好啊!我現在覺得自己確實很缺這方面的知識。”

    “對了,哥,今天在辦公室是怎麼回事?和人動手了?”

    暈倒!屁大點事都驚動到上面去,這個王總啊!

    “沒什麼,是我的錯,我不該動手打人。”真不想讓小霞知道這些事情,要知道才上任一天啊,就惹出些麻煩來。

    “哥,你沒吃什麼虧吧?要不要我找人去教訓他一頓?”

    沒想到小霞會這麼說,感動啊!到底是我的親妹妹,我還以為她會責怪我呢:

    “不用了,你哥哥打架怎麼會吃虧呢?其實是我的錯,不該在辦公室動手打人的。”

    “沒什麼,以後注意些吧,工作起來了,畢竟不像是在學校。”

    小霞這話一說,我立刻明白了過來,肯定不是那個王總說上去的,十有八九是露露在小霞面前告我的狀,好個露露,敢告我的狀!明天我找小霞把她再要回來,好好整整她。

    “我以後一定注意。”

    “呵呵,小事情,哥也別太放在心上了,對了,我給你調台車過去吧,方便你平時工作。”

    “這個…還是算了吧,我如果需要用車,就出去攔的士好了,那個王總都還沒有專車呢,你給我派個專車,其他人意見就更大了。”

    默默地讓我感動

    “那好吧,哥你要努力哦,小霞一直在看著你。”

    “會的。”小霞的話像一陣熱流湧進我心裡,是啊,什麼我都可以不管不顧,但是為了小霞,我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和小怡安排好明天她的工作之後,好說歹說把她送回家裡打發了,我連忙又攔了個的士趕回田妮的小別墅。

    別墅的門開著,可能是知道我該回了吧?我直接走了進去,轉身順手關上了門,田妮和父母坐在沙發上聊天,廳裡談笑風生,聽得出廚房裡有動靜,可能是小妮子找過來的保姆吧。

    田妮看到我進來,站起身對我笑了笑,我很自然地走到她身邊,和她一起坐下,然後用一隻手輕輕地擁住她的腰身。

    小妮子微微有些害羞,但臉上更多的是一種幸福的表情。我本來很害怕面對那個人販子父親的,不知為何,現在四個人坐在一起,我心中突然感覺很坦然了,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那種家的溫暖,那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一種完整的溫暖感覺,直透心底,但我非常清楚,這些都是小妮子給我的。

    這個死妮子!總是這樣默默地讓我感動,讓我不停地覺得自己愧疚於她!故意的吧!

    晚餐時,小妮子不停地給每個人夾菜,就好像她真的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氣氛在她的帶動下,也顯得更加溫馨起來。如果娶個像她這樣的媳婦進門,也算對得起老母親對我的養育之恩了。

    吃過晚飯,老母親提出想回鄉下,小妮子勸了又勸,最後很無奈地看著我。

    回來之後,我一直沒太說話,不過為了不辜負小妮子的這片苦心,我決定開口勸勸老母親。

    “媽…”我看了一眼老母親,然後又看著那個人販子父親,他一下子緊張起來,變得不知所措。

    “爸…”我終於喊出了口,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在座的三個人都聽到了。

    我覺得有些不自在,迅速地低下頭去:“你們就留下來吧,我和小妮子很需要你們在身邊的…”

    說完我偷偷抬眼看了看他們,發現人販子父親一下子變得老淚縱橫起來,而且更加的手足無措,老母親更是哭出了聲:“娃兒,你終於肯認他了。”

    那個死妮子居然也跟著哭了起來,靠!用得著這麼感動嗎?我怎麼就沒有想哭的感覺?

    父母終於答應再住一段時間。

    唉!人就是生得賤啊,這麼舒服的地方不住,還非要跑回鄉下去受罪嗎?想不通!

    晚上給小雨和陳雪分別打了個電話,進行安撫工作,不然不管哪個鬧起來,都夠我受的。

    我給小霞打了個電話,說晚上就不回了,她問了問我在哪裡,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讓我明天培訓不要遲到了。

    父母睡下之後,我把小妮子拉到房裡來,想和她談談洋酒的事情:

    “田妮,盛世主要經營夜場生意嗎?”

    “也可以這麼說吧,我們有這一塊的業務。”

    “那…你能不能把我的洋酒放到裡面去賣啊?”

    談生意就談生意

    “你的?是你妹妹的吧?”田妮很不以為然地瞪著我。

    “嘿嘿,不過現在是我在做嘛。”

    “那,師兄,我問你,是我和你親一些,還是你妹妹和你親一些?”

    我倒!又問這種問題!談生意就談生意,扯這上面來幹嘛?使用無賴戰術吧!我嘻皮笑臉地看著田妮:

    “你現在要是讓我親一下,你就比我妹妹還要親些了。”

    “死遠些!能死多遠就死多遠!”田妮說著就準備起身出門,被我又拉了回來:

    “別生氣嘛,當然是你親些啦。”廢話,誰讓你問呢?小霞又不在我旁邊,當然是誰問就誰親些。

    “哼!是真的吧?”

    “當然啦,小妮子,別鬧了,跟你說正經事呢,能不能把我的酒放你們那裡去賣啊?”

    “你說賣就賣啊?別的供應商都是簽了合同的,合同一簽就是一年,對於其他洋酒的進場都有限制,如果你想進場賣酒,那就等他們的合同到期了,你出錢過來競標啊。”

    我倒!剛才還說誰親些,轉眼就認錢不認人了!

    “要出錢我還來找你嗎?死妮子!”

    “我不是騙你啊,人情歸人情,生意是生意,撕毀合同,我們是要賠錢的啊,那你還不如直接到盛世來搶錢好了。”田妮一副無奈的表情,

    靠!說的就像真的一樣,不就是把酒放你們那兒賣嗎?搞得好像很不得了一樣!

    “貝貝…”田妮見我不高興,推了我一把。

    不理她!堅決不理她,一點面子也不給我。

    “貝貝…貝貝…師兄!”

    “幹什麼?”

    “我明天再幫你看看嘛,你不要這樣不理人好不好?”

    我把小妮子一把攬入懷中:“不幫忙打倒!讓我親兩下也行。”

    “去!去!去!”死妮子一點也不買我的賬,我只好強行在她的小臉蛋兒上親了兩下,過了過乾癮。

    夜深了,死妮子打死也不肯和我同房,暈死!想當人家媳婦兒又不讓人家享受應有的待遇,痛苦啊!小樣兒,哪天找小怡要幾棵迷藥回來,把你XXOO了,到時候你哭都哭不出來。

    算了,一個人睡吧,都習慣了,想起來還是陳雪和小怡對我好些,肯陪我睡覺。

    第二天過了早之後,田妮把我送到公司總部樓下,我對她隨便客氣了一句:

    “一起進去看看不?”

    “好啊。”這死妮子,順著桿子就往上爬!還真想跟著我進去啊?

    “得了,您還是留步吧,免得讓我妹妹見到你,我又麻煩了。”

    “她敢把我怎麼樣?”小妮子非常生氣:“是她對不起我,又不是我對不起她!”

    暈倒!兩人都有理由,都是別人的錯,自己都沒錯,那…錯的肯定是我了。

    好說歹說總算把小妮子哄回她的車上。

    酒業公司來參加培訓的人就我一個,其他的人我都不太熟悉。不過講的內容很快就吸引了我,確實,需要的東西,學起來效果才會好,慢慢我也弄明白了一些,為什麼以前張婕會要我那麼做。

一直不太上進

    一直不太上進

    培訓時關了手機,培訓結束時,手機打開發現有張導的電話,我趕緊回撥過去。

    “張導,找過我?上午我在公司培訓,手機關了。”

    “哦,我是想問你晚上有時間沒有?約你出來坐坐。”

    “嘿嘿,是單獨坐坐還是和她們一起啊?我只想和你一個人坐坐。”

    “貝貝你…我找你是和想你談談你關於那個洋酒的事情,過兩天我就回美國去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和小妮子不要再給我惹出事來,那個小妮子平時做事還比較穩重,一遇到你,就像見了鬼了。”哦!搞半天,我是個鬼啊?

    “導師看您說的…我不會再惹事出來了,到時候如果需要幫忙,您隨時打電話給我。”

    “唉!”導師嘆了口氣:“你確實是個很聰明的男孩子,但是我走之後,你好像一直不太上進,把自己都荒廢了,現在努力還不遲,希望你能早點成長起來,以後也能幫幫我。”

    “張導你又回美國去幹嘛?就留這邊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您教我呢。”另外還想找個機會抱抱親親摸摸,回美國去了,我可就沒想頭了。

    “那邊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完,等處理完了,我會回來的,下次回來了,就不會再過去了。”導師似乎聽出了我對她的眷戀之情,語氣也變溫柔了許多。

    “哦,那您這次要過去多長時間啊?”

    “可能兩三個月吧。”

    我倒!去那麼長時間!今天一定要說服導師和她親熱一下,不然很長時間都見不到她人了,那還不哭死我!

    “晚上我們在哪兒見面?”

    “晚上我帶你去吃西餐吧,下午我給你電話。”

    “好的。”嗯,西餐?倒!我不喜歡那玩意兒!算了,導師的電話已經掛了。

    下午剛培訓完,我就連忙給導師打了個電話:

    “張導,我忙完了,您說我們去什麼地方吃吧?”

    “去江邊的萊茵城吧,你先過去找個窗邊的兩人座訂下來,然後把座位號告訴我就行了,我還有點事情,處理完了我馬上趕過去。”

    “哦。”聽到導師說只訂個兩人座,我心中??不免一喜,說明她準備和我單獨進餐了,但是她又說要找個窗邊的,那豈不是不能進小包房?鬱悶死!呆在外面豈不是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嘿嘿,導師不是讓我去訂座嗎?那我訂個小包房不就行了?大不了就和她說外面窗子邊沒座位不就行了?

    的士司機似乎對路不是很熟悉,而且今天的紅燈也非常多,的士跑了半個多小時還沒到萊茵城,我要暈死了!導師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貝貝,到哪裡了?”

    “等等,我問問。”

    “師傅,這是哪裡啊?”

    “這裡啊?應該是盛世廣場附近吧?”

    我靠!你是不是開的士的啊?

    “我還在盛世廣場附近。”

    “哦,還在那裡啊?我已經到了,你離得也不遠了,座位我找好了,你過來之後,直接到75號台就行了。”

    不至於太為難

    完了,和導師進小包房的夢想落空了!都是這個該死的的士司機,沒事兒帶著我在城裡瞎轉悠什麼啊!

    服務小姐引著我來到75號台,果然是在窗邊,我笑嘻嘻地就想坐到導師旁邊,不過她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坐到她對面去,我沒辦法,只好很鬱悶地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一看到洋人用的刀和叉我就有點發怵,吃什麼不好,來吃這些洋玩意兒!

    不過也行,今天剛好藉這個機會嚮導師學一下西餐的基本禮儀,免得以後落人笑話。

    “張導啊,我沒吃過西餐,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刀啊叉啊的,都怎麼個用法?”

    導師瞪了我一眼,可能沒想到我會問這些問題吧,她想了想,拿起了面前的刀和叉:“右手拿刀或勺,左手拿叉,嗯… 就按服務員會擺放好的來就行了。”

    我拿起刀和叉試了一下:“是這樣嗎?”

    “嗯。”導師又想了想,接著說:“記得喝湯時,把勺子放在右邊,用右手持勺,如果食用某道菜不需要用刀,那就可以用右手握叉,比如意大利人在吃通心粉時,就只使用一把叉,不需要其他餐具的時候,就用右手來握叉。”

    說著導師又比劃了一下:“其實你用西餐時不用那麼緊張,中國人沒有幾個人非常精通西餐的,所以也不用那麼在意,除非以後你和外國人做生意,那時候你妹妹自然會找你來教你。”

    “哦。”

    看來導師今天沒心情教我這些,那以後再找機會學吧。

    “貝貝,你和田妮說的洋酒是怎麼回事?”

    導師問起來,我就只好把小霞把洋酒的生意交到我這一塊來的情況,又嚮導師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導師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

    “我們除了夜場之外,還有十來家大型量販店,我想辦法先把你的酒丟進去吧,夜場那邊,因為和別的經銷商都簽了合同,如果讓你的酒進去,我們就屬於違約,他們雖然不敢和我們翻臉,但是盛世做生意的信用就丟了。”

    說得這麼委婉,說到底還是想拒絕我嘛!我喝了口茶,有些不高興,悶悶地低著頭。

    “不過…既然你開口了,這件事我不幫你是不行的,這樣吧,改天我讓靈兒帶著你,到盛世的那些酒水的供應商那裡坐坐,他們多多少少會給靈兒些面子,到時候,你讓你妹妹出些錢給他們做為補償,讓他們幫你把酒捎帶進去做,這樣盛世也不至於太為難,如果有哪些場子合同到期了,同樣條件下,我就讓你的酒進去做專場好了。”

    唉!什麼跟什麼啊?變相找我要錢,還讓我交到別人手中去!也不嫌麻煩!

    不過現在好像也只能這樣子了,好煩哪!我做生意的信心又快要消失殆盡了。

    導師見我不吱聲,推了推我的手:“貝貝,生意場上的事情不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那麼簡單,是你死我活的鬥爭,該幫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去幫你的,但是,你自己必須要努力才行啊!生意做不做得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掌握了做生意的規律沒有,你明白嗎?”

    想吃點什麼

    “哦。”但是我現在很想在小霞面前證明自己啊,照這樣說,好像又沒什麼希望了,真是鬱悶透了!

    服務小姐走過來了,笑容可掬的樣子:“請問二位點些什麼?”

    導師把菜單推給我:“貝貝,想吃點什麼?”

    我把菜單又推回給導師:“您點吧,我不太懂。”

    導師看了半天,然後要了份牛排,配羅宋湯,然後又要了份水果沙拉和薯條,她自己又點了份紅酒,幫我也點了份牛排。

    服務小姐轉過身來問我:“您的牛排配什麼湯?”

    我指了指導師:“和她一樣吧。”

    “好的,請問您是要咖啡還是紅酒?”

    “咖啡。”我不想喝紅酒,要喝還不如喝白酒。

    “喝點紅酒吧。”導師插了句。

    服務小姐再次以詢問的目光看了看我。

    “紅酒就紅酒吧。”

    “好的。”

    “您的牛排要幾成熟?”

    真是麻煩啊!哪有那麼多要問的?

    “七成。”導師先開口了。

    服務小姐又轉向我:“先生,您的呢?”

    “一樣!一樣!”

    靠!終於打發走了服務小姐,我還想和導師再多說幾句話呢,都被她攪和了。

    洋酒的事情只能談成這個樣子了,與我預期中的結果差了很遠,我原本想著依我和導師的關係,把酒放到她那裡去賣,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沒想到談了之後,發現想像中簡單的事情會這麼複雜,真是失望!

    進餐的時候,導師又接了好幾個電話,到了後來就開始催我了:

    “貝貝,導師有個客戶從北京飛過來了,明天早上他就要飛回去,導師不能陪你太久了,現在就得趕過去,本來他約了我晚上一起吃飯的,因為要陪你,我就先推了他。”

    “你推了他幹嘛?推了我不就行了?”我有點不高興了,好容易請我單獨吃個飯,又搞出這些名堂出來。

    “貝貝…”導師很不安地看著我,然後不停地看著她手機上的時間。

    “貝貝,我後天回美國,你會不會到飛機場去送我?”

    “不去!”我低下頭,心中越來越難受,不知道是為什麼。

    “怎麼了?貝貝,情緒怎麼這麼不好啊?”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不想理你了,我惡狠狠地切著盤子裡的那塊牛肉,一句話也不說。

    導師終於放下了她的手機,直瞪瞪地看著我:“貝貝,晚上想去哪兒玩兒?”

    我抬起頭:“您不是有客戶要見嗎?哪有時間陪我?”

    導師苦笑了一聲:“有些人都要哭起來了,我哪還敢去別處呢?”

    靠!什麼話?我上次幹嘛在導師面前哭啊?一點形像都哭沒了,真是的!

    不過在導師面前我好像一直都像個小孩兒,鬱悶!一點兒小心思總是能全部被她看透,說起來,我還是在小霞和田妮面前自在些,至少表現得像個男人。

    “我哪兒也不想去玩兒,今晚能和導師您呆在一起就行了。”

    離開萊茵城的時候,想牽著導師的手,但又不敢,只好跟在她後面,很鬱悶地看著她的背影。

    輕輕地坐了下來

    出了門之後,導師又問我:“貝貝,我不陪客戶了,你說,我們現在到哪兒去?”

    “就在江邊坐坐吧。”我笑嘻嘻地看著導師,要知道這個時間,在江邊散步的可都是小情侶。

    “好吧,那我們就去走走。”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坐在江邊的情侶也慢慢多了起來,大部分都互相擁抱著,有些更是旁若無人地親著嘴,看著都讓人眼饞。

    我跟在導師的身後慢慢走著,心裡也開始七上八下起來,真不知道該不該動手對導師做些什麼,沒敢動手的原因,主要還是怕她會生氣。

    終於在路邊見到一個無人的休閒椅,那種兩人座的,面對江水,所處的位置也沒什麼燈光,最適合小情人擁吻在一起。

    我喊住了導師:“我們坐一會兒吧。”

    導師沒吱聲,走到那椅子前,輕輕地坐了下來,我也走了過去,挨著導師坐了下來,導師很自然地往旁邊讓了一讓,然後凝神看著面前的江水。

    我看看江水,又看看導師,心中猶豫不決,不過想著導師很快就要回美國去了,有兩三個月的時間都見不著她,我決定還是冒險一試。

    我輕輕地把手繞到導師的身後,然後突然抱住了她,剛接觸到導師的身體,導師就是一驚:“貝貝,你想做什麼?”

    我立刻伸出另外隻手,導師讓無可讓,直接被我攬入了懷中:

    “貝貝,鬆手,不要胡鬧啊!”

    “我沒胡鬧,我只想親親你。”

    導師低下頭,神情有些黯然:“貝貝…不行!”

    我往四周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麼人,遠處少量幾個人也沒注意到這邊來,於是我強行把導師的臉扳了過來,親了上去。

    導師掙扎了一下,便閉上眼睛,假裝很生氣的樣子,但並沒有把嘴巴閉得很緊。

    我把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導師再次用力推著我的胸部,嘴裡還念叨著:“貝貝,不行啊!”不過她的語音已經含糊不清了,主要是因為我已經把嘴巴堵了上去。

    導師一直沒張開嘴巴配合我,我很無聊地親了她兩分鐘之後,導師終於還是把我推開了:很嚴肅地對我說:“貝貝,我們不能這樣做。”

    我也用同樣很嚴肅地語氣對導師說:“我就只想親親,又不會做別的什麼。”

    導師的神情變得有些傷感,我不明白此刻她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表情,不過又過了一會兒之後,她輕輕閉上了眼睛,軟軟地倒在了我的懷中,我知道,此刻,她已經放棄了抵抗。

    我再次把自己的嘴貼到導師的小嘴上以後,導師終於張開嘴迎合了上來,她迎合上來之後,就不是我在親她了,我的感覺是她的渴望比我強烈多了,她拼命把雙唇伸進我的口中,尋找並吸吮我的舌頭,我現在全部能做的,就只是極力配合好她的動作了。

    看她的情緒這麼激烈,我趁機抽出一隻手來撫摸她的胸部,因為現在天氣的原因,她穿得併不多,

    沒有靈魂的空殼

    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貝貝,今天到此為止吧,不要再鬧了。”

    我穿好衣服,站了起來,導師已經轉過身去望著江水,我從背後輕輕抱住導師,把頭埋進她的脖子裡,想嗅一嗅她的發香。

    接觸到導師的身體之後,我很敏感地發現,導師的身體在顫抖,像她這樣望著江水,身體卻這樣顫抖,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在哭。

    我知道導師在哭,但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哭了起來,當我把導師的身體扳過來的時候,發現她不僅僅是在哭,而是早已痛哭失聲,淚水象絕了堤一樣,整個人已經哭得快要窒息了。

    “張導,您怎麼了?”我心中開始惴惴不安起來,難道我剛才讓導師很難受?好像不是吧。

    張導仍然一聲不吭,只是繼續哭著,好像要把很久以來的情緒全部釋放出來一樣。

    “張導,我錯了,我不該…”張導沒讓我說完,輕輕摀住了我的嘴,伏在我的肩頭,繼續哭個不停。

    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鐘,張導的情緒才慢慢平靜下來。

    我輕輕撫摸著張導的臉,張導也抬起頭來撫摸著我的臉,我還是忍不住問她:“您為什麼這麼傷心啊?能不能告訴貝貝?”

    張導搖了搖頭:“貝貝,這些事情,你永遠都不會懂。”

    “我會懂的,張導,您告訴我吧!您這樣哭,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張導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不要再問了,我們回去吧。”

    我緊緊地抱住導師:“您今天一定要告訴我,不然我晚上會睡不著覺的,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貝貝不要再問了!”導師低下頭去,不想看我的眼睛。

    “張導,我知道您一定是有什麼心事,如果您能說出來,或許能讓您心裡好過一些,您就對我說說吧,求您了!”

    導師抬起頭來看了看我,輕輕搖了搖頭:“貝貝,你沒有刻骨銘心地愛過一個人,也沒有體驗過那種生死兩隔的絕望,你永遠無法理解作為一個女人的痛苦。我能訴說的人…他已經死了,我的心也隨他去了,現在的我,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而已…痛苦…談不上…”

    導師說著,又很淒涼地看了我一眼:

    “雖然你有著他的氣息,但你終究是你,那些失去的,終究是失去了,找是找不回來的。”

    幾個月前在別墅裡導師也曾說過類似的話,我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能忘掉那些傷痛,但是從她剛才的話語裡面,我分明感受到的是一個人極度的絕望情緒,這種絕望甚至能讓身邊的人不寒而栗。

    原來導師對李董的愛是那麼的深刻和絕望!這世上真的有愛情嗎?

    我默默地抱著張導,隱隱中似乎能感覺到李董抱著張婕的那種感覺,我發現自己真的有李董的血液,這甚至讓我在某種時刻不自然地想起他,並感受到他的感覺,不知不覺,我自己的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這般孤獨和無助

    江水倒印的燈火掩印在導師的臉上,她的眼神再次變得迷離起來:

    “雲山,是你嗎?”導師的聲音變得非常淒厲,她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並且踮起腳努力地用她的臉蹭著我的臉,整個人似乎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我突然想起,如果昨天我被人砍死了,田妮和陳雪她們會不會也像導師現在這般孤獨和無助?她們以後還能不能再找到一個懷抱給她們那種曾經的溫暖?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境?我不敢想。

    我只能緊緊地抱住張導,給她我力所能及的安慰和支持。

    導師再次哭了起來,這次她哭的就像一個嬰孩兒,哄都哄不住,她閉上眼睛,似乎完全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人,邊哭嘴裡邊不停地說著什麼,但是我一句也聽不清,我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臉,試圖讓她平靜下來,但一切似乎都是徒勞。

    李董是我的親生父親啊!但是他的死,我為什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反而是懷中的這個女人這麼傷心。

    李董真是個大混蛋!他害死了兩個女人不說,剩下的這個也生不如死!我一定不能做他那樣的人。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張導終於平靜了下來,她推開我,默默地往回走著,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跟在她身後,上了車,導師問我:“貝貝,你去哪兒?”

    我沒回答導師的問題,只是呆呆地看著導師的臉:“張導,你沒事吧?”

    “我沒事。”張導已經恢復了她慣有的嚴肅表情,現在在她臉上除了淚痕,已經再看不到一絲剛才的悲傷,我心裡暗暗希望,她是真的能忘掉昨日那些傷痛,早日從裡面走出來。

    “我送你回學院?”

    “好吧。”

    “你現在和你妹妹住在一起?”

    “嗯…”我心裡有些不安,因為我知道張導對小霞一直沒什麼好感,當然反過來也一樣。

    “她肯認你做哥哥,你就想辦法早點混到上面去,把霞光集團幕後那個人揪出來,不然,時間長了,他可能會對你妹妹小霞不利。”

    “嗯。”雖然答應了導師,但是我心裡其實還是很迷惘,進入社會之後,很多事情遠比我想像中的複雜,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後能不能把控住整個霞光集團,現在這個時候,我只是在做著一個小小的洋酒生意都夠我頭疼的了。

    “貝貝你什麼也不要擔心,下次導師再回來的時候,會全力去幫你實現你的目標,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提高自己的能力,不要再惹出什麼事來就行了。 ”

    “我會的。”當然我對自己的要求不是這樣子的,我爭取要在導師回來之後就混上去,不然也太讓她看不起我了。

    “對了,大華夏那邊的事情,你妹妹有沒有向你提過什麼?”

    “沒有…”好像我從來沒找小霞問起過,所以她也沒向我說過。

    “你見到你妹妹,最好關心一下這些事情,雖然現在的大華夏只是一個空殼,但它畢是你父親一手打拼出來的,如果就這樣落入他人之手,也未免太可惜了一些,李董泉下有知,肯定會死不暝目的。”

我就用這個和你打

    我就用這個和你打

    “哦…”這些事情我想都沒想過,真是慚愧啊!

    告別的時候,我問導師:“您真的沒事吧?”

    “我沒事,你明天就可以安排洋酒在盛世量販進場的事情了,夜場的事,我已經打電話給靈兒,讓她安排人溝通去了,你也不要太擔心,雖然有些難處,但我一定會讓你在你妹妹面前交上一份好答卷的,另一方面,你自己也要努力,不要讓我失望。”

    “好的。”

    導師一如以往的神情和語氣,讓我放心了不少,我下車後,導師迅速發動了車子,很快消失在了學院前那條馬路的盡頭。

    回到別墅,等小霞回來以後,我和她在廳裡坐了一會兒,順便問了問大華夏的事情,小霞好像勝券在握的樣子:“哥,你放心,大華夏很快就可以交回到你手中了。”

    對於交不交回我的手中,我並不是很關心,就算小霞把它交回給我,我現在也沒能力去管理它,我關心的是它什麼時候能被霞光集團順利收回來。

    又和小霞談了談洋酒以後的工作安排和發展規劃,小霞似乎也不是很懂,但是見到我說得頭頭是道,她很高興,見到她開心的樣子,我的情緒也好轉起來,剛才和導師在一起的時候,我的情緒被導師弄得太糟糕了。

    第三天,送走導師之後,田妮和靈兒似乎突然都變得很開心了一樣,這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看來對導師最有感情的可能就是我了,田妮這個沒心沒肺的,要知道張導可是她的親姐姐啊!

    為了能讓洋酒順利進場,我只好死皮賴臉地耗在盛世,靈兒還記得她曾經和我說的話,帶我來到了盛世會館的運動館中,說要和我切磋一下,田妮也很感興趣地在旁邊觀摩。

    我進了場館換好衣服之後,很興奮地蹦跳起來,很久沒和人交手了,心中還是很期待的,另外我一直猜想著這個靈兒,她到底會用什麼辦法來和我對抗,不管從體格上,還是力量上,她都和我相差太遠。

    等靈兒換好衣服走出來,我才看清楚,她手上拿了兩根棍子,顯然她不是想和我拼拳頭。

    見到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靈兒從手上扔了一根棍子給我,我接過之後,把它丟到了一邊,然後揮舞了一下拳頭:“我就用這個和你打。”

    說句實在話,如果用棍子,我還不如用拳頭,因為我沒練過那東西。

    靈兒笑了笑,用雙手握住棍子,微微往下一蹲,眼睛盯著我的眼睛,我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

    我見識過靈兒的厲害,不敢輕敵,慢慢向她靠攏過去。

    靈兒站著沒動,等著我出手。

    我知道和靈兒交手,她所倚仗的,不過是她手中那根棍子而已,如果能把它踢飛了,和我自由搏擊起來,她肯定不是我的對手,因此我特別留意她手中棍子的動向。

    如果我貿然發動攻擊,她手中的棍子攻擊距離比我的拳腳要長,我肯定會吃虧,不如引誘她先出手,等她棍子回收的時候,再一舉攻過去,不能有效對她造成攻擊,至少也先把她手中的棍子踢掉。

    看出了我的心思

    靈兒顯然非常清楚我的心思,她可能想以不變應萬變,等我先出招。

    我虛幌了一下,往前逼近一步,靈兒往旁邊一側,此時我已進入她的攻擊範圍,果然她沒放過這個機會,棍子朝著我的頭部橫掃過來。

    我幾乎是與她同一時間伸出了腿,目標是她的手腕,看到她已經出手,心中暗自一喜,但腳剛伸出來,就感覺到大事不妙,因為她棍子攻擊我的頭部是虛,只伸出一半就收了回去,並且第二棍很快從上面就劈了下來,變招之快,遠遠超出我的想像。

    我的腿伸出去再想縮回來哪有那麼快,剛好她一棍落下打在我的小腿骨上,那個疼啊!

    我當然不能抱著自己的腿叫疼,只好硬撐著,估計臉上的變形是少不了的。

    靈兒一擊得手之後,迅速退了一步,見到我的表情,她表情放鬆下來:“貝貝,是不是打疼了?打疼了就揉揉,別忍著。”

    看著她一臉的坏笑,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死丫頭,不然以後不是會被她恥笑一輩子?

    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把腿揉了揉,這又引起了場邊觀戰的田妮的一陣笑聲。

    我靠!今天糗大了,一定要把這個臉賺回來。

    我再次向靈兒逼過去。

    這次被靈兒擊中的是我的手臂,我懷疑如果再被她打一下,我就會殘廢掉了,但是,如果現在就認輸,豈不是太沒面子了?我不禁有些後悔剛才不該把棍子扔掉,雖然用起來會沒有靈兒那樣順手,但是有個棍子擋一下,也不至於被她打得這麼疼啊?小樣兒!下手一點也不留情!咬牙忍了!不能讓她們看出來!

    靈兒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把手上的棍子扔給我,然後拾起地上的另一根棍子,我偷偷看了一眼田妮,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取了一支棒棒糖出來,一邊吃著棒棒糖,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我的靈兒的纏鬥,見到我看著她,立刻沖我做了一個鬼臉,靠!是不是在嘲笑我!

    我的手臂啊!好像沒什麼感覺了,我有點後悔接過靈兒的棍子,如果再打不贏,我將在她們面前更沒面子,不過現在已經沒辦法後悔了,硬著頭皮上吧!

    靈兒棍子出手快得我有點看不清,兩個回合下來,拿了棍子之後,疼的不是我的手臂了,輪到我的手指頭了!而且,我的棍子也被打飛了,右手的五個手指頭疼得鑽心,我再也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手使勁揉了起來。

    田妮突然從座位上跑了過來,拉過我的手仔細地看了看,很擔心地瞪著我:“貝貝,你沒事吧?”

    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下一句肯定是想責怪靈兒了,還沒等她開心,我先開口了:

    “沒事兒,你跑過來幹嘛?一邊坐著吃你的棒棒糖去!”

    田妮很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回看台時還是沒忘了交待靈兒一聲:“靈兒下手輕點,別把他真打廢了。”

    因此失去平衡

    “關你什麼事啊?多管閒事!”我瞪著小妮子的背影添了一句。

    靈兒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不會的,放心吧!貝貝,你還練不練?”

    當然要練!不練不是太讓人看不起了?我再次站了起來,把手握成拳頭,身上的憤怒全部集中在了拳頭上,我能聽到自己的手指關節“叭!叭!叭!”的在響。

    靈兒也扔掉了棍子,把小拳頭握了起來,看來是想和我比拳頭了。

    我繞著靈兒快速地橫跑了幾步,準備先虛幌她一下,要知道拳頭對拳頭,一對一,在我遇到的男人中,我的勝率都很高,何況面對的是一個塊頭和體格都比我小很多的小丫頭?

    靈兒也跳動起來,看她的架式,還真是挺專業的,不過看到她那比我小上幾號的拳頭,我心中不免覺得好笑,心裡想,就算被她打中了,又會有多疼呢?

    我和人拳擊或散打時,喜歡後發製人,不過面對靈兒,我再後發製人,就顯得太沒面子了,於是我不再猶豫,準備主動攻擊了。

    靈兒的身形很靈活,我的一套組合拳出去,居然連她的身子都沒沾到,難道非要我使用流氓戰術?撲到她身上去和她近身搏鬥?我偷偷瞅了瞅田妮,決定還是趁下次田妮不在的時候使用這種流氓戰術,否則她看出我和靈兒在一起有什麼問題,可能就會防著我們了,那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在對靈兒進行攻擊的時候,我還是有所保留,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拳頭有多重,沒有戴拳套,我不知道這樣一拳頭打在她身上,會不會把她打骨折了,所以雖然很想贏一場掙回點面子,但到了關鍵時刻還是下不了手。

    終於我吃到了這種猶猶豫豫打法的惡果,靈兒在我第三次打空的時候,進行了第一次反擊,她的反應還真是快的出奇,當時我只是意識到我收拳時,有那麼一瞬間的硬直,她就在這個時候繞到了(電腦小說網www,16K,Cn更新最快)我的側面,飛起一腳踢中了我的腿彎,我本能地把那只腿跪了下來,她一個旋轉,伴隨著一聲嬌呼,另一隻腳馬上就飛到了我的腦袋附近,還好,我舉起雙臂擋住了這一踢,但是身體差點因此失去平衡,我站起來往後退了好幾步才沒有倒下。

    “貝貝!用全力和我打!不要怕傷了我。”靈兒顯然看出來我出招時的猶豫,剛才那兩腳也算是對我的提醒吧。

    我不敢再輕敵,決定拿出真功夫和靈兒對練。

    幾次和這丫頭的對踢,她都抗住了,我簡直懷疑她是不是骨肉做的!要不然她肯定是經過長期的抗擊打訓練,她的抗擊打能力確實很超出我的想像!要知道這種對踢我都有些疼得受不了,但是在她的表情裡我是什麼也看不到。

    靈兒顯然也感受到了我全力進攻給她帶來的壓力,她的精力非常集中,纏鬥七八分鐘不分勝負,我們都非常累,靈兒的躲閃依然非常靈活,我很難對她造成致命攻擊,要知道當初鬍子和我之間的戰鬥,都很少有超過五分鐘的,那時候,過了五分鐘,不是我打倒了他,就是我被他打倒了,但是眼前這個靈兒,比鬍子要難纏多了。

    剛才捱的幾棍,現在都沒有什麼感覺了,我也慢慢找回了狀態,大學時散打無冕之王畢竟不是浪得虛名,終於我找到靈兒的一個破綻,當時她的身體已經被我幌開,留給我了零點一秒左右的時間,當然我的拳頭已經快過自己的大腦,這是一記重拳,當拳頭快接觸到她的身體時,我拼命收住了力量,即使如此,還是狠狠地打在了靈兒的左肩上。

    靈兒快速後退了幾步,摀住肩頭,蹲倒在地上,顯然這一拳打得不輕。

    田妮驚叫了一聲,衝了過來,我這拳出去心裡還是有點數的,如果剛才沒有收力,她肩頭肯定骨折,現在的疼痛可能只是暫時的,按她的身體抗擊打能力,應該能扛得住,但雖說如此,我仍然很擔心地看著她。

    靈兒在休息片刻之後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臂,向田妮擺了擺手:“我沒事,貝貝剛才收了力的,不然骨頭可能都會被他打折了,貝貝好大的力氣!身體就像頭熊一樣。”

    田妮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貝貝,你敢把靈兒打傷了,我決不輕饒你!”

    我笑嘻嘻地看著靈兒:“今天還練不練?”畢竟剛才這一下,沒傷著靈兒,但多多少少為自己找回了一些面子。

    靈兒還沒開口,田妮先開口了:“今天到此為止吧!以後再找時間練。”

    我想了想之後對田妮說:“小妮子,我提個建議。”

    “說啊。”

    “以後我和靈兒對練的時候,你不要再過來觀戰了,本來沒什麼事情的,你總是跑進場子裡面來攪和。”

    趕走小妮子當然也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想多一些和靈兒單獨在一起的時間。

    沒想到靈兒也附和了我的說法:“是啊,貝貝的身體素質很好,我還想多訓練訓練他的實戰技巧,你在旁邊,很多時候,我都不敢下手,打輕了起不了效果,打重了又怕你心疼。”

    田妮很憤怒地看了看靈兒,又看了看我:“好啊!搞半天你們兩個是合起來趕我走啊!哼!不陪你們了!”

    說完小妮子還真的轉身離去了。

    小怡的業務員一個也沒招到,最後她不知道從哪兒給我弄來了七八個彪形大漢,我問起他們洋酒的事情,一個個除了搖頭,什麼其他的表示也沒有。

    把那些人趕到辦公室門外之後,我很無奈地看著小怡:“你給我弄這些人來幹嘛?”

    小怡坐進我的懷裡,然後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他們可都是些職業打手,以後你肯定能用得上的。”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是賣洋酒啊,又不是要成立黑社會,你給我弄一群職業打手來幹什麼?

    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小怡!你清楚他們的底細嗎?就算我要找一群打手,也會找一些信得過的人來,這些人你都是從哪兒弄過來的?你不會告訴我,你是在人才市場給我招的人吧?”

    小怡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們都是我姐姐以前的手下,跟著我姐姐有五年多了,小怡可以用性命為他們擔保,沒有一個是信不過的。”

    我真是無話可說了:“對了,小怡,你還有個姐姐?怎麼從來沒聽你提到過?”

    小怡低下了頭,有些傷感:“我姐姐已經死了。”

    “啊?”

    和小怡在一起這麼久,她的身世背景我從來也沒認真了解過:

    “你姐姐是怎麼死的?”

    “她是被…害死的。”小怡臉上現出些淡淡的憤怒,只是一瞬間。

    “她是被誰害死的?”

    我隱隱覺得小怡接近我可能有她的目的,但既然和她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不管當初她是因為什麼目的接近我的,以後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可能置之不理。

    “你知道了又怎麼樣?難道想幫我複仇嗎?”

    小怡以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我,我猜測自己可能中了她的計,她現在應該非常了解我了,所以她知道當某一天她告訴了我她姐姐的事情之後,我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上當就上當了唄,小怡的事情我確實無法置之不理。

    “小怡,以後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先告訴我,是誰害死了你姐姐。”

    “我告訴你了,你又能怎麼樣?”

    小怡顯然繼續在激我,她怎麼還不明白呢?即使她不這樣激我,我還不是會去幫她?

    “我會幫你姐姐報仇的!”

    小怡搖了搖頭,神色變得有些黯然:“不用了,這個仇永遠也報不了。”

    我倒!這死丫頭還越來越來勁了,吊我的胃口也不是這種吊法吧?

    我扶住小怡的雙肩:“小怡,不用再激我了,難道你覺得我會對你的事情置之不理嗎?”

    小怡輕輕靠在我的懷中:“我叫姐姐的人過來,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不是要你去為我報什麼仇的,我也沒有什麼仇要報,你能有這片心,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我倒!吊起了我的胃口,又說這些話出來!我有些不甘心,不過後來,不管我用什麼話語來刺激小怡,小怡都不肯再開口談她姐姐的事情,或許她真的不是很在乎這些事情了,又或許她認為時機還不太成熟吧?算了,不勉強她了,或許某一天,她會主動來告訴我這些事情吧?

    日子離小霞讓我當上酒業公司總經理的日子越來越近,小怡不知從什麼渠道又給我招進來了兩個業務員,她的工作越來越像那麼回事了,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在操持洋酒的事情,有機會的時候,我就會去總部參加一下各種培訓,慢慢也認識了幾個經常在一起培訓的人,他們都是各個子公司或者總部職能部門選拔上來的優秀代表。
2017-1-17 20:5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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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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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的幾個要領

    另外靈兒對我的訓練一直沒停,我慢慢領會了靈兒出手的幾個要領,訓練從一開始的棍技慢慢過渡到刀,匕首等的使用,最後是各種槍械。

    通過這些訓練,我與靈兒在對抗中的差距逐漸縮小,靈兒經常稱讚我的身體素質一流,學東西也很快,以後將會很快超過她之類的,學會這些東西,我並不是很在意,而是在這段時間裡靈兒有了更多的交流,雖然她仍然很少談及訓練之外的事情,但從她的目光流轉中,我能感受到她冰封的心已逐漸開始解凍。

    我後來慢慢從田妮口中得知了靈兒的一些信息,知道她從小練習中國武術,並且被送到日本進行過幾年忍術的修行,是大華夏已故李董手下訓練出來的、曾經的四大殺手之一,大華夏衰落之後一直跟隨張婕左右。

    因為田妮提到了這些事情,我也就順便問了一下另外那三大殺手的消息,原來小霞身邊那個姓朱的保鏢也是其中之一,還有兩個人據田妮說他們是對夫妻,大華夏衰落之後不知所?,也有傳言說他們被龍輝的朱子豪暗地里花重金買了去。

    洋酒在盛世量販的鋪貨已經全部結束,靈兒通過各種方式強迫或說服了部分經銷商,將我們的酒在盛世的各個夜場中進行鋪貨,小怡又招了幾名真正的業務員進來,前前後後洋酒已經先期投入了約三百萬左右的費用,成不成,就看後期的銷售情況了。

    四月八日,王總被調到總部職能部門去了,任命書也正式下達下來,我正式成為霞光集團下屬戈登酒業公司總經理,專車和司機配了過來,出行隨時可隨身帶兩名保鏢,一名秘書。

    當然,那個秘書暫時的人選就是那個騷丫頭小怡,雖然小霞很不喜歡她,但是我還是堅持了一下。

    因為花了小霞大量的錢在盛世的夜場中,我的壓力也不小,如果不能帶來相應的回報,我會感覺很對不住小霞,但是,很顯然,因為酒的品牌度不是很高,進場半個多月的時間,無論是在盛世量販,還是夜場中,銷售都不是很好,這讓我非常喪氣。

    雖然現在我抓整個酒業的發展,但因為洋酒一直是我在具體操作,所以我關注洋酒還是更多一些,一方面紅酒和白酒在商超、酒店的進場工作繼續著,另一方面夜場的促銷人員隊伍也慢慢建立起來,徵求了很多業務人員的意見之後,做了一些促銷活動,收效甚微,我不禁開始懷疑,難道我天生不是塊做生意的料?枉我還是李董的親生兒子!真不知道當初他那兩百多億的資產是怎麼弄來的。

    好消息也有,但是不多,父母終於決定留下來,這讓田妮非常安心,因為她覺得抓住我的父母,就等於鎖住了我的心,因此她花了更多的時間去陪他們,這倒省去了我很多煩惱。

    趕出了辦公室

    開會聽夜場業務人員提到,洋酒業內有一個非常優秀的業務經理叫許英,她很有辦法,總是能讓一個沒什麼知名度,而且銷售也不太好的產品在很短的時間內銷量提升起來,現在她在某大型洋酒集團任銷售經理職務,年薪達到五十萬以上。

    許英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過,回想了很長時間之後,我突然想起來,當初我第一次拜訪客戶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女孩兒就是她!好像是在今夜俱樂部遇到的,而且她還給了張名片我。

    我搜了搜自己的屜子,還真把她的名片給找了出來,於是我撥了個電話過去。

    “您好,請問是哪位找?”

    嗯,確實是她,聲音我還記得一些。

    “呵呵,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們在今夜俱樂部遇到過,當時你給過我一張名片的。”

    “哦,是吧?哪請問您是哪位呢?”

    “我就是霞光集團做洋酒的那個,當時還想讓你幫忙我把霞光的酒做進去呢,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

    “哦!小帥哥啊!呵呵,你後來還真把霞光的酒做進去了,不錯啊,現在混得怎麼樣了?”

    “我想約你吃個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有些業務上的事情我想找你請教一下。”

    “這個啊?我最近有點忙,恐怕沒有時間…你留個電話我吧,方便的時候我給你打過去。”

    看樣子,這個許英我還得另外想辦法來搞定了,還是先找人側面了解一下她有什麼熟人好了,然後再通過那些人來聯繫約她。

    做酒的生意,特別是做夜場,麻煩事就是多,我上任總經理的第一天,我的兩個促銷人員和一名業務員就被人打了,而且讓他們報信回來說戈登的人永遠不許再進入流星會館。

    流星會館是天道集團麾下的,經過了解之後,發現打人的是同在流星會館銷售洋酒的一家公司,百頓酒業的人幹的。

    本著和氣生財的想法,我安排人去佰頓酒業進行談判,要求他們對毆打我方業務人員的事情給個說法,結果去談判的人哭喪著臉回來對我說,那邊的王老闆談都不和他談就把他趕了出來,還放出話來,如果戈登酒業的人再到他的地盤上去,見到一次打一次。

    我還沒生氣呢,小怡的火先上來了,我真沒想到這騷丫頭很有點黑社會作風,她把桌子一拍,腰一叉:“真是不得了了,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這就帶人去把他們的場子砸了!”

    我把人都趕出了辦公室,然後讓小怡冷靜一些。

    沒想到小怡反而過來勸我:“貝貝,有些事情我正想和你談一下,可能你不知道,我們這個城市目前是被貪官所把持著,社會治安極亂,做生意,首先要佔山頭,你那種和氣生財的做法行不通的!要想賺錢,首先要讓別人聽到你的名字就會害怕,這樣你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大。”

    看我對她所說的話有些無動於衷,小怡頓了一下,又接著說:

    不是他害死的

    姐姐復仇?但是她為什麼稱王子豪為豪哥?

    “小怡,如果你姐姐是被王子豪害死的,我一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小怡搖了搖頭:“姐姐不是他害死的,是被我害死的,我遇到你純屬偶然,你不要想多了,剛認識你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你妹妹小霞就是霞光集團的李霞,以前我是站在龍輝那邊的,現在因為你和你妹妹,我不希望他們兩家再打起來。”

    不讓我複仇更好,我也鬆了口氣,我這人畢竟不太喜歡與人結仇,不過這世界也太小了,我身邊居然會有一個龍輝的人!

    “對了,小怡,你對霞光的事情還了解多少?”

    “後來的事,我就不是很清楚的,只是我知道去年大華夏雖然表面上衰落了,但有些人說他們的資金和人員,其實早就轉移到了霞光集團,有時間的話,你問一下你妹妹,這些事情她應該比誰都清楚。”

    “還有,貝貝,你現在有霞光這麼好的靠山,你應該迅速建立自己的力量,生意上要快速組建業務隊伍,穩定人才,擴大市場佔有率,暗地裡也要劃定屬於你的區域,讓別人不能隨便出入,還要快速積聚資金,多開辦一些實業,甚至買通政府,以謀求更大的發展。”

    我好像從來沒想過這麼多,小怡雖然說的頭頭是道的,但具體的操作她其實懂不了多少,很可能以前在龍輝聽別人說的。但她說的確實有些道理,我是應該劃定一些屬於自己的區域,並且在實戰中積累經驗,從而在這個亂世中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先拿這個百頓試試深淺!而且和靈兒練了這麼長時間,我一直拳頭癢癢,也正好出去練練。

    為確保萬一,我一邊讓小怡召集人員,一邊安排人從側面了解百頓的背景,以免事情牽扯太多,以至於惹出太大的麻煩。

    萬事俱備之後,我安排中間人約了百頓的王老闆今天晚上七點鐘,在流星會館背後的舊工廠見面,為我那受傷的那兩個促銷員和業務員討個說法。

    晚飯前,小霞突然打來電話,說要我今晚去見一個人,我問她,她只是笑而不答,只是說很重要,什麼事情,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剛好又在這個時候!

    約百頓王老闆見面的事情我不敢告訴小霞,只好先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去赴小霞的約會。

    臨走之前,我叮囑小怡,我沒回之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小霞約我在紅街咖啡廳見面,不是在老位置,而是在小包房裡,推門進去之後,只有她一個人,頭一次和她單獨約在包房裡見面,讓我不免有些緊張。

    今晚,難道?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吧?她是我親妹妹啊!不知道她是想讓我見誰?為什麼沒有一起約了來?

    菜已經上好了,桌子上開了瓶紅酒,小霞已經倒好了兩杯,她見到我推門進來,望著我的眼神裡蕩漾著絲絲春意,這是我頭一次見到她這種表情,我心中開始有點害怕起來,難道她今天吃錯藥了?

杯中的紅酒

    杯中的紅酒

    坐下之後,小霞並不言語,只是向我示意了一下杯中的紅酒,我拿起來一飲而盡。

    “小霞,到底想讓我見誰啊?”

    “哥,紅酒不是你那樣喝的。”

    “我知道,小霞,你今天怎麼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這兩天忙,一直還沒有祝賀你升遷呢,好容易抽出時間來和你一起吃個飯,當然開心啦。”小霞開心我見過,不過這麼開心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底是什麼事情啊?搞得我到現在仍然一頭霧水。

    “升遷啊?還不是你照顧我?”

    “是哥哥做的成績不錯嘛!把酒都賣到對手對盤裡去了。”

    我漫不經心地吃著東西,一邊東一句,西一句地和小霞閒扯著,小霞喝了幾杯紅酒之後,突然起身坐到我身邊來,輕輕靠在了我的身上,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該扶起她,最終還是輕輕抱住了她。

    小霞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哥,我醉了。”

    “是嗎?小霞酒量那麼好,怎麼會這麼快就醉了呢?”

    “我真的醉了。”小霞邊說就笑了起來,這死丫頭,今天一定是吃錯藥了,不是吃了春藥,就是吃了笑藥。

    “真的醉了嗎?走,我們去招待所。”不知怎麼的,我想起了第二次和她見面的情景,當時我被她耍得團團轉。

    小霞一下子坐了起來:“對了,你不說我還不記得,當時進了招待所之後,你幹嘛扒我的褲子?看你挺正人君子的樣子,怎麼會這麼壞?我以為你頂多會親親我而已!”

    我倒!我沒事提那碴兒乾嘛?不是找抽嗎?

    “你先勾引我的吧?”我開始強辭奪理起來。

    小霞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我只是說和你去招待所,沒說要和你做什麼啊!你居然對我做那樣的事情!如果田妮??當時沒闖進來,你還想做什麼?你有沒想過那是違法行為啊?”

    “對了,你說我就想起來了,當時田妮把我趕出去之後,你們在房裡說什麼呢?”

    “你想知道?”

    “當然想知道啦,我想知道你們兩個到底說了些什麼,然後為什麼突然一起不理我了。”

    “哈哈,我不告訴你。”小霞一臉的坏笑,那神情分明是又想調戲我。

    “不告訴我是吧?”我伸手就把小霞摁倒在沙發中,然後開始撓她腋下的癢癢,對她身體的敏感部位,我還是不敢碰。

    小霞非常怕癢,大聲叫了起來,而且叫聲里分明帶著威脅:你再撓我癢癢我就要哭了!

    我不忍心欺負她,只好搖搖頭,放開了她。

    小霞見我不再撓她癢癢,直瞪瞪地看了我半天,好像在想什麼歪心思,果不其然,過了兩分鐘,她突然伸到我腋下來撓我的癢癢。

    我對她撓我的癢癢一點反應也沒有,我自顧自地吃著東西,這顯然讓小霞非常失望,她開始加大力氣,使勁用手指頭摳我的兩肋,我倒!不是癢,被她摳疼了倒是真的,這種疼不疼,癢不癢的滋味還真是難受,我終於忍無可忍了,再次用手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然後問她:

    酒被我喝光了

    “你剛才一共撓了我多少下?”

    小霞不知道我這樣問她是什麼意思,只好信口胡謅:“就只一下。”

    “瞎說!我數了的,至少有二十下!”我惡狠狠地瞪著小霞:“你說怎麼辦?”

    小霞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臉無辜的樣子:“沒有那麼多吧?最多十下。”

    “十下就十下,現在我要撓回來了。”說完我就把手放到嘴巴里呵了口氣,作勢要去撓她的癢癢,小霞嚇壞了,閉上眼睛大叫起來,叫了半天之後,發現我沒什麼動靜,於是睜開眼睛看我到底在幹嘛。

    我一直等著她睜開眼睛,她一看過來,我馬上又作勢把手往她的腋下伸過去,小霞大笑了起來:“哥,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我哪裡忍心欺負她啊!現在甚至連抱一下她都覺得是褻瀆,當知道她也同樣愛著我之後,我對她就再也沒產生過那方面的慾望了,我願意用一生去守護她,雖然已經不能再去愛她。

    我放開小霞,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悶悶地喝著,造化弄人啊!從見到小霞的第一眼起,我就一直苦苦地追求著她,後來甚至因為愛上她,怕她知道我不是她親哥哥而離開她,再後來,我又成了她的哥哥了,但沒想到的是她原來也一直愛著我,真是TMD鬱悶!早知道我就不把田妮那半塊玉的事情告訴她了,以後就這麼稀里糊塗地和她在一起算了。

    不過,那算是什麼啊?**?好可怕的字眼。

    小霞顯然看出我有心事,她輕輕地趴在我的肩頭:“哥,我有悄悄話給你說。”

    “嗯?”我有些漫不經心。

    小霞輕輕把小嘴湊近我的耳朵,什麼也沒說,不過我馬上就覺得不太對了,一陣癢酥酥的感覺從耳朵里傳遍全身,這個死丫頭!分明是在往我耳朵裡吹氣!

    我一把推開小霞,正準備罵她幾句,卻突然發現她的臉非常紅,神情也有些不對,畢竟我和很多女孩子在一起呆過,也算是有些經驗了,但是,她是我親妹妹啊!不管她怎麼挑逗我,我都不能對她做什麼,否則我會後悔一輩子。

    我把小霞推開了一些,然後自己又往旁邊挪了挪,想說點什麼,但是什麼也說不出口,只好繼續喝酒,很快一瓶酒被我喝光了,我又取了一瓶紅酒過來,用開瓶器旋轉著木塞。

    小霞又湊到我的旁邊坐下,這次她沒有什麼動作,只是輕輕地靠在我的肩頭:“哥,如果我不是你親妹妹,你會娶我嗎?”

    我喝得有些多了,心裡開始有些煩,問這些話還有意義嗎?如果你不是我的親妹妹,我當然會娶你!愛你一輩子,永遠守著你,永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到了今天這種局面,我同樣會愛你一輩子,永遠守著你,永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而且,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你!但是,我不能娶你!小霞你問這些,究竟是還想知道什麼?還想確認什麼?

    第一件正確的事情

    斷了她的念頭吧!或許這是我做的第一件正確的事情。

    “如果結婚,我會和田妮或者陳雪結婚的。”我冷冷地回答了一句,然後又把一杯酒灌進肚子裡。

    小霞突然坐了起來,呆呆地望著我:“是嗎?”她的聲音也開始變小了。

    “當然了!不然,還能怎麼樣?”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

    “那…你上次在外面不是說…你只愛我一個嗎?”

    我當然最愛的是你!還要我說什麼?我心中開始憤怒起來,這輩子最讓我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了!但是,什麼都可以改變,兄妹關係也能改變嗎?

    我再次喝掉了一大杯紅酒,手上一使勁,突然把手中的酒杯給捏碎了,紅酒順著手流下來,可能還有我的血,一陣劇痛從手上傳過來,但是更大的心痛傳導回去,讓我瞬時忘掉了手上的痛。

    小霞一下子慌了神:“哥,你怎麼了?”

    小霞掰開我的手,發現有玻璃碎片卡進了我的手中,她一下子慌了神:“哥,快跟我到醫院包紮一下!”

    醫生撥我手中的玻璃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手好疼啊!奶奶的,紅街用的什麼劣質酒杯?怎麼一捏就碎?真應該去工商部門投訴他們的!不過我突然想起來我和他們一起都是隸屬於霞光集團的,便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小霞,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一個人嗎?到底是去見誰?”

    小霞的神情變得有些暗淡:“算了,待會兒再說吧。”

    愛見不見吧,反正我也沒什麼心思了。

    我拿出手機偷偷看了下時間,天哪!已經七點半鐘了,和那個王老闆約的事情我忘得一干二淨!算了,江湖規矩我還不是太懂,潛意識裡我感覺這種打架的約會遲到就遲到,激怒對方一下也未嘗不可。

    我撥通了小怡的手機,準備問一下她現在在哪兒。

    沒想到那邊卻響起了一個陌生的男聲,他們好像是在車子裡,周圍還有些男人的哄笑聲,我一下子警覺起來:“誰?”

    “你是誰?”對方反問我。

    “小怡呢?”我本能地問了一句。

    “你他媽是戈登酒業的人?”

    我心裡一沉:“我是,請問你哪位?”

    “就憑你們,還想來搶百頓的場子?今個兒還把自己的老婆送過來給我們爽,哈哈!謝謝啦!”

    小怡!你幹嘛這麼衝動啊!我一拳頭砸在旁邊的桌子上,把小霞和醫生都嚇了一跳。

    “你們在哪兒?不要傷害她,大家有話好說,我馬上帶錢過去贖人。”

    “哈哈,錢,我們不稀罕!你他媽的叫你手下的人規矩點,別再打百頓場子的主意,你老婆等我們兄弟一個一個都爽夠了,日爛了,會還給你的。”

    “你們敢碰她一根汗毛,信不信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有種你就他媽的過來啊…”電話裡我突然聽到了小怡的慘叫,然後是一陣男人的哄笑聲,我心底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限,現在我只想殺人!誰他媽的敢碰我的小怡一下,就讓他全家拿命來換!

    門前有賣水管的

    我一分鐘也不想耽擱,直接推開醫生,往大街上沖了出去。

    小霞在後面喊了我幾聲,因為我跑得很快,她沒能跟出來。

    剛好醫院門前有賣水管的,我丟了張錢下去,拎起根半米的水管,隨手攔了輛的士,朝百頓的公司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

    我拍了張一百的鈔票在的士司機的方向盤前面,然後取出一把匕首頂住司機的脖子:

    “開快點!再快點!”

    司機嚇得魂不附體,不過他確實把車子開得飛快了。小霞開始不停地打我的手機,我怕她又跟?我,索性把手機一關,電池也拔了下來。

    百頓是在一個院子裡,的士衝進院子的時候,前面有三輛車剛剛在院子裡停穩。我剛一下車,的士司機就連忙調頭,“蹭”的一下就沒了?影。

    我站在院子中間,盯著車上下來的人,果然沒一會兒,幾個渾身是血的人被她們拖了下來,我心底一涼,也不知道小怡情況怎麼樣了,不一會兒,小怡也被拖了下來,她的手腳都被捆著,不過讓我略微寬心一些的是,她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而且沒見到血。

    小怡一見到我,便大聲叫了起來:“貝貝,快來救我!”

    不過她很快看出來我只有一個人,臉上現出些焦急的神情:“貝貝,你快跑啊,讓你妹妹帶人過來救我!”

    三輛車,有兩台中型麵包,下來了至少有三十多號人,他們見我站在院子中間,手上還拎著根水管,又聽到了小怡的叫喊,立刻明白了我的來意,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把砍刀,走到離我三米遠的地方站住了:

    “就是你準備過來贖人?”

    “是我。”我冷冷地回應了一句,他媽的,從今天開始,我已不再是個學生了,這一個月來,在靈兒的調教下,我已經開始有了舐血的慾望,現在所缺的,只是一個理由而已,今晚,就拿你們這三十幾號人來奠壇。

    “膽子還不小…”

    還沒等他話音落下,我已衝到他的面前,水管的第一下是和砍刀的觸碰,第二下他的砍刀就飛出了手,(手機小說網wap,16k,Cn更新最快)第三下是一記虛晃,第四下就直接把水管頭上的彎管捅進了他的口中,估計他的一口牙已經全斷在口裡了,而且水管多半已經捅破了他的咽喉。

    我從他口中取出水管,對著他的腦袋又是兩下,他立馬躺倒在了地上。

    我踩住他的身體,用兩隻手扯住他的一隻手臂,死命一拉,生生地把他的手臂扯了一根下來,然後一手拎著他的砍刀,一手拎著這根血淋淋的手臂往人群裡走過去。

    因為我動作太快,人群可能根本沒有看清我是如何殺掉那個人的,而且是用這麼殘忍的一種方式。

    人群開始混亂起來,有的人從身上取出砍刀,有的人似乎準備溜走,我沒等他們擺好陣型,很快出手砍翻了離我最近的三個人,這時又有幾個人又衝過來,大部分人還在觀望,有一個似乎在嘔吐,還有幾個想開溜了。

    不是專業隊伍

    這種幾個人拿著刀衝過來的模擬訓練,靈兒已經教過我好多次了,靈兒教給的實戰招術非常好用,伴隨著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我很輕鬆地就把他們放倒在了地上,他們都沒有死,而是被我用極為陰毒的招式攻擊到了要害部位,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只能不停地慘叫著,加重那些還站著的人的恐懼心理。

    今晚,他們一定是認為遇到了鬼,更確切一點說是魔鬼。眼前這個人,已經比鬼還讓他們恐怖了。

    我又拾起了一把砍刀,當人群中有一個人想偷偷跑開的時候,一柄刀從我的手中飛出去,非常準確地直插他的後背,慘叫聲立刻從他口中發了出來,剩餘的二十多人竟然沒人再敢衝過來,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一個人跪了下來,立刻更多的人跟在一起跪了下來:

    “老大饒命!我們只是臨時過來幫忙的,您就放過我們吧。”

    他媽的,果然不是專業隊伍,殺得還不夠過癮就投降了!

    我拿著刀指著那些還沒有跪下來的,用一種很冷的語氣對他們說:

    “你們還有哪個活得不耐煩的?再過來陪我玩玩兒。”

    終於那些人也都跪了下來,並且把刀扔到了一邊。

    我慢慢走到人群中,輕聲問小怡:“他們剛才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

    小怡“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什麼也不肯說。

    我心中大怒,雙手揮舞起兩把砍刀,象切菜一樣的朝跪著的人群剁下去,一瞬間,地上又躺倒了七八個,剩餘的想跑又不敢跑,估計尿都嚇出來了,不停地在地上磕著頭:“老大饒命啊!老大饒命啊!”

    我用刀指著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剛才是誰接的我的電話?”

    那人膽顫心驚地指了指院子中間那個人:“就是他!”

    我轉身對小怡吼了一聲:“剛才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小怡終於哭著說了出來:“他們在我身上到處亂摸…”

    我靠!我韋貝貝的女人也是可以隨便摸的?都他媽的不想活了!我忍住心底的憤怒,用刀抬起其中一人的脖子:“你!有沒有摸我老婆?”

    那人趕緊搖了搖頭。

    “不是你摸的,那是誰摸的?”

    那人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

    我一刀下去,他的一個膀子就沒了,立刻開始慘叫著滿地打滾起來。

    我又指著另外一個人:“你有沒有摸我的老婆?”

    那人學乖了,趕緊指著旁邊那個人:“他摸的,我沒摸!”

    他旁邊那人嚇得臉色蒼白,立刻回指過去:“不是我摸的,是他摸的!”

    我沒讓他們繼續辨解,兩道白光下去,地上又多了兩隻手臂和兩個慘叫打滾的人。

    我從地上拉過兩個人摞起來,坐了下去,然後用手指著地上跪著的十幾個人:“你們左手摸過我老婆的,跪到左邊去,右手摸過我老婆的,跪到右邊去!”

    所有的人都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是該跪左邊還是跪右邊,我再次站起來,又亂刀砍翻了四五個:“還不按我說的去做!”

    熟悉的車子

    剩下的十餘人立馬分成了左右兩邊。

    我從地上收集了十餘把砍刀,扔到他們中間:“左手摸我老婆的,砍左手,右手摸我老婆的,砍右手,我數十下,還沒砍的,我動手來砍雙手! ”

    他們拿起砍刀之後,我開始數數,我明顯地註意到他們之間交換了一下眼色,果不其然他們一起站起身朝我衝了過來,我早就防著他們會這樣,迎著他們砍了過去,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過後,這十餘人很快全部躺倒在了地上,慘叫聲此起彼伏。

    操你媽的,敢摸我的女人!這就是代價!

    我解開小怡和小怡帶過來的幾個打手,然後輕聲問小怡:“還有幾個人呢?”

    小怡邊哭邊說:“他們死了。”

    我解開這些渾身是血的打手,沒想到他們似乎傷得不是很重,一鬆綁,他們就開始毆打地上慘叫的人群,這也讓那些人發出了更大的慘叫聲。

    我此刻顧不上安慰小怡,在地上慘叫的人群中找了一會兒,找到一個傷得比較輕一些的,用刀指著他的脖子:“你們王老闆呢?”

    那個人搖了搖頭,指了指不遠處的另外一個人:“他是王老闆的親戚,只有他知道王老闆住哪兒。”

    我吸了口氣,大聲對院子裡那些躺在地上的人說道:

    “記著,今天砍斷你們手腳的是戈登酒業的韋貝貝,砍你們的原因是因為你們竟敢摸了我的老婆!現在我要去會會你們的王老闆,誰敢給他報信,明天晚上我就到誰家裡去做客,有老婆孩子的要特別小心點,我這人的習慣不是太好。”

    說完我示意小怡的幾個打手,把那個王老闆的親戚搬進了麵包車裡,然後逼問出王老闆的住處,麵包車立刻駛出院子,留下了一院子滿地慘叫打滾的人。

    那個王老闆的親戚被我砍斷了一隻手,自己已經用袖子把傷口扎了起來,估計暫時死不了。小怡已經不再哭了,默默地靠在我的懷中,這次幸虧沒出什麼事,讓她印象深刻一些也好,免得以後吃更大的虧。

    王老闆住的是別墅小區,門衛可能認識這台車,沒有阻攔,就放行了,車子在那個王老闆親戚的指引下七彎八拐,終於找到了王老闆的住處。

    門口的兩個保鏢見到熟悉的車子,便迎了上來,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悶棍打昏過去塞進了車子的後備箱中。

    我沒下車,四個打手押著王老闆的親戚,很容易就騙開了別墅的大門,出來開門的保姆迅速被打手控制了起來。

    到這時我才下車,示意其他人先等在門邊,然後我慢慢踱進了別墅的大廳。

    廳裡只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估計是王老闆的老婆和女兒,那小女孩兒見到我滿身的血污,驚叫了一聲就躲進她媽媽的懷裡。

    那女人顯然也很害怕,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問我:“你有什麼事情?誰允許你闖進這裡來的?”

興武路皇子酒樓

    興武路皇子酒樓

    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你就是王老闆的夫人吧?我和王老闆是朋友,今天剛好順路過來看看你們,不知道王老闆現在人在哪兒?”

    那女人低聲對小女孩兒說了句什麼,那女孩兒立刻起身想往樓上去,我伸手一把就把那小女孩兒拉過來抱在了懷裡:“好可愛的女兒,王老闆真是福氣啊!”

    王老闆的夫人立刻朝我撲了過來:“你放開我女兒!”

    我輕輕一推就把她又重新推回到她剛才坐的沙發中,懷中的女孩兒開始喊著媽媽大哭起來。

    “夫人不要害怕,我又不是什麼壞人,只是想見見王老闆而已,你告訴我王老闆在哪兒,我馬上走人,絕不會傷害你女兒一根汗毛。”

    那女人看到我一身的血,可能知道她如果把王老闆在哪兒告訴了我之後,王老闆會有性命之憂,便打定了主意不開口。

    懷中那個小女孩兒一邊小聲哭一邊拼命掙扎著,在感覺到掙脫無望之後,便開始大哭起來,王老闆的夫人陰沉著臉,很關切地看著她的女兒。

    我輕輕在那女孩兒的臉上親了一口,那女人立刻又像瘋了一樣地撲過來,這次她沒敢來拉扯我,而是一下子跪倒在了我的面前:“你隨便拿我怎麼樣都行,請你放了我的女兒好嗎?”說完也哭了起來,她女兒見到媽媽哭了之後,哭的也更厲害了。

    我伸出一隻手抬起那女人的下巴:“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你只要告訴我王老闆在哪兒就行了,跪著幹嘛呢?”

    那女人仍然沉默不語,不時地抬頭看看我,又看看我懷中她的女兒。

    我搖了搖頭,這女人可真夠痴心的,都到這個份上了,還為那男人守口如瓶。我

    那女人一下子又瘋狂了起來,又開始大哭著拉扯我的手臂:“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

    不想和她糾纏了:“你們進來吧。”

    我大聲喊了一聲,小怡和那六個打手立刻從門邊走了進來,看到現在的情景,估計都明白了我要幹嘛。

    那女人見到這麼多人進來,一下子嚇得癱倒在了地上,小女孩兒也停止了哭聲,睜著眼睛環顧著四周的人群,低低地抽泣著。

    我示意兩個打手把那女人架回到沙發上坐著,繼續盤問她王老闆現在在哪兒,她乾脆裝死,一副打死也不說的表情。

    我有點煩了,準備給她點顏色看看。

    我騰出一隻手,從身上取出匕首。

    “不要啊!”那女人慘叫一聲,又能想撲過來,但是被兩名打手死死按住了,她又開始大哭起來。

    “怕什麼?”我笑嘻嘻地看著那女人:“我怎麼忍心傷害你這麼漂亮的女兒呢?

    (刪去兩千字。)

    原來王老闆是在興武路皇子酒樓陪客人吃飯。

    “不要啊!”那女人慘叫一聲,又能想撲過來,但是被兩名打手死死按住了,她又開始大哭起來。

    “怕什麼?”我笑嘻嘻地看著那女人:“我怎麼忍心傷害你這麼漂亮的女兒呢?

    (刪去兩千字。)

    原來王老闆是在興武路皇子酒樓陪客人吃飯。

    兩把刀扔進了車子

    既然她已經開口說了,我的表演也就到此為止吧,我放開了那小女孩兒,小女孩兒立刻找到剛才被我撕爛的裙子套回了身上,依偎到她媽媽身邊,母女二人立刻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我示意打手們把母女二人和那個保姆一起捆綁起來,小怡手下有個打手用一種乞求的眼光看著我:

    “老大,這母女二人都還不錯,就讓哥幾個玩玩吧,今天也太氣憤了,現在想發洩一下。”

    我頭腦裡有些混亂,沒有多想,開口對他們說:“你們想玩兒就玩那個老的吧,小的還太小,就不要動她了。”

    “那是!那是!小的是老大的,留給老大玩兒!”

    小怡很不滿地瞪了那人一眼:“瞧你那副德性!”然後背轉過身去。小怡找來的這些人素質也太低了吧?打架三流,見到女人就想上,我雖然也很想上,但我還是克制住自己了啊!我暗自嘆了口氣,心裡開始盤算著如何建立起自己的隊伍。

    我輕輕抱住小怡:“他們在車上都對你做了些什麼?”

    小怡很傷心地低下頭去:“還有什麼?被他們到處亂摸了唄。”

    “他們有沒有扒你的衣服,或者親你?”

    小怡怔了怔:“還沒有,他們本來是準備回公司以後再來欺負我的,幸虧你及時出現了。否則…”說著小怡又哭了起來。

    “小怡乖,別哭!”

    唉!小怡沒有被他們性侵犯我已經要燒高香了,心裡雖然有些怪她不該擅自帶人出去惹事,但是這種時候,我一句責怪的話也說不出口,只能輕輕地安撫她。

    那女孩兒突然大聲哭叫了起來:“媽媽!你們放開我媽媽!你們放開她啊!”

    我回頭一看,已經有一個打手趴在了那女人身上,開始解那女人的衣服,那女人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就像死了一樣,女孩兒使勁錘打著那打手,但力量有限,那打手無動於衷,繼續撕扯女人的衣褲。

    終於女孩兒的哭喊聲變得更加淒厲起來,我心中有些後悔,剛才不該讓他們做這種事情的,不過已經說出口的事,也不好再收回。

    小怡顯然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輕嘆了口氣,大聲阻止了那個打手,示意他放開那個女人。

    那打手的表情顯然是一百個不願意,不過他也不敢違抗小怡的命令,戀戀不捨地從那女人身上起來了,起來時順手在那女人的身上摸了一把,我心中忍不住暗暗偷笑,看來世界上的好色之徒還真是多啊。

    我本來想留兩個打手在這裡看住她們的,不過看見這些打手一個個見到祼女後那種發綠的眼睛,我實在有點擔心這母女二人的處境,於是我讓他們把母女和保姆都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把嘴巴也塞上了。

    保姆被鎖在了櫃子裡,母女二人由兩名打手一人一個扛進了車裡,很顯然他們在扛人的時候,都不是很規矩地順手多摸了幾把,這些男人,真是沒救了啊!

    上車之前,打手們又打開車子的後備箱,把昏迷在門前的兩個保鏢抬了出來,同樣捆了個結結實實並且塞住口,丟回了房中。

    車子剛出小區門沒走多大一會兒,十幾輛黑色的車子不知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把我們逼到一個死角。

    我心中暗暗叫苦,這個王老闆到底有多大勢力?按我們前期所了解的信息,被我砍倒的那三十餘人應該已經是他的全部家當了,而且也沒聽說他背後有什麼更強大的勢力,在道上的人眼中,他充其量只是一個霸占了一小塊區域的混混而已。

    但是眼前這些車輛,一看就屬於某大集團的職業隊伍,我對自己倒不是很擔心,讓我擔心的是懷中的小怡,剛才應該先把她送到一個安全地方去的,一旦打起來,我就很難再兼顧到她了。

    車子被逼停之後,十幾輛車子上先後下來了近七十個人,個個彪肥體壯,身著黑衣,顯然都是些好手,他們究竟是誰派過來的?和霞光是敵是友?

    既然已經嚐到了血的味道,我也就無所畏懼了,成也在今晚,敗也在今晚,貝貝的名字,是一定要打出去的,按小怡的說法,讓三歲的小孩兒聽到都會怕,這樣才算成功了第一步。

    我推開車門,示意其他人先不要動,我獨自一人提著兩把砍刀,緩緩地從車子裡面走了出來。

    十幾輛車子中,終於走出一個大哥級的人物來,看到他,我立馬把兩把刀扔進了車子裡。

    唉!小霞的貼身保鏢朱巡更,啥都不說了,估計小霞馬上就會從車子裡面出來,那倒霉的手機,關了機仍然保持跟?功能,小霞送給我的,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那個朱看到我以後,果然就回身去到車裡說了些什麼,小霞很快從車子裡鑽了出來,並且在老朱的護衛下來到了我的身邊。

    把她從這里扔出去

    小霞非常生氣:“你把我就那樣扔醫院裡了?出去殺人去了?看你一身的血,很威風是不?”

    “我不是去殺人,我是去救人。”

    “是嗎?上次是秀秀,這次又換成了你那個騷護士,你貝貝的命是不是很賤啊?可以為任何一個女人去死?”

    我不想反駁什麼,便不再吱聲,小怡突然從車上跑了下來:“小霞你要罵沖我來,不要這樣說貝貝!”

    “這是誰啊?來人啊,把她從這里扔出去!”小霞果然對小怡是一點好感也沒有。

    我連忙把小怡抱入懷中:“小霞你不要亂來啊,誰敢動她會我跟誰拼命的!”

    老朱他們知道是兄妹問吵嘴,並沒有真的動手來扔小怡,為了避免大家都下不了台階,我把小怡抱回到車中放下,叮囑她再不要亂說話。

    小霞越來越氣了:“哥你…這樣做,有沒有想過你自己?你有沒有想到過我?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我以後該怎麼來面對?還有!如果外面知道你是霞光的人,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會給霞光帶來什麼後果?”

    我沒想過,也想不清,但是小霞這樣說我,我心裡確實有些不好受,只好轉過臉不看她。

    “哥!!”小霞喊了一聲,然後抱住我哭了起來:“什麼都值得你這樣親自去打啊殺啊的?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我有多擔心?!”

    我撫摸著小霞的臉:“哥不經受一些磨練迅速變得強大起來,以後怎麼去保護你?難道那些承??諾永遠都只放在口頭上嗎?”

    小霞抬起頭:“你還記得那些承諾?”

    我嘆了口氣:“我當然記得。”

    老朱大概受不了兄妹間這麼肉麻,連忙轉過身去摀住耳塞,假裝和人通話。

    小霞堅持要帶我回去,讓老朱去擺平後面的事情,我堅決不同意,最後小霞沒能拗過我,雙方達成的最終妥協是我帶人去找那個王老闆談判,老朱帶隊在附近接應。

    那個王老闆顯然是聽到消息後,早就嚇得躲了起來,甚至連她的老婆女兒都不想管了,我們在皇子酒樓撲了個空,這時車上幾個打手熱鬧起來,建議我把母女二人先姦後殺。

    我沒搭理他們,直接把母女二人送回到她們的別墅中,然後嚴格禁止小怡手下的打手再來騷擾她們。

    母女二人沒想到最後還能平安回到家中,對我的怨恨眼神終於變得溫柔了一些。

    晚上我決定陪小怡一起睡,安撫一下她受驚的心。

    在床上躺好之後,小怡又哭了起來,我撫摸著她的頭髮,輕輕問她:“小傻瓜,又哭什麼呢?”

    “人家這是感動的哭,你都不明白。”小怡邊哭邊說。

    “呵呵,什麼事情這麼感動啊?”

    “貝貝,你為小怡可以不顧一切地趕過來,小怡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不管你以後會有多少個女人,不管你以後怎麼對我不好,我這輩子都只會跟定你一個人。”

    “笨丫頭,我以後怎麼會對你不好呢?”

    應該放權

    “不是你,是你妹妹啊,陳雪啊,她們可能都不會喜歡我。”

    這倒是句實話,不過我不想聊這種話題,我開始逗小怡:

    “小怡,他們到底摸了你的什麼地方?”

    小怡瞪了我一眼,可能不清楚我是什麼意思。

    我在小怡胸前摸了一把:“是不是摸了這裡?”

    (刪)

    小怡直直地看著我:“貝貝,你為什麼一直不肯?”

    這個問題…我總不能說我不想把處男之身給你吧?還是隨便敷衍一句好了,免得她胡思亂想。

    “以後會的。”

    “為什麼是以後?你現在難道不想嗎?貝貝難道你有生理問題?”

    不是吧?也不是我不想啊!是我不能啊!騷丫頭!

    我被小怡問得實在無法回答,只好四處張望著。

    “貝貝,你不會真的還是處男吧?”看來小怡一直在懷疑這個問題。

    “當然是的!這還用說!”這件事情我有理由理直氣壯。

    “貝貝…”

    “啊?”

    “你不會有處男情結吧?”

    處男情結?這是什麼話?要說**情結,我倒是有,要不然我也不會那麼在乎陳雪和她男友之間六年的感情,還有,你這個騷丫頭,把第一次給了誰?後來除了我之外又給過多少人?算了…關心這個乾嘛?

    “什麼是處男情結?沒聽說過!”

    “哈哈,就是你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最心愛的人啊!所以才會一直為她守著。”

    “是嗎?”我有些疑惑了,或許真的如小怡所說,我確實有些處男情結…可是…我到底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結束在誰的手上呢?似乎這個問題應該提到議程上來了,因為只有那樣之後,我才可以大開殺戒,從此在花叢中不再縮手縮腳。

    “其實貝貝你大可不必有這種思想…”騷丫頭果然開始引誘我了!

    “怎麼說?”

    “男人天生又沒有一層膜束縛著,你幹嘛這麼畏手畏腳的?你就算是把第一次隨便扔在哪兒了,又有誰會在乎?以後你有了心愛的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這些事情,大不了不告訴她不就行了?像你這麼傻的男生還真是少見,你再把自己憋下去,我懷疑你以後不是,就是!而且會越來越變態,一天到晚喜歡偷看啊,親啊,就是不敢來點真格的。”

    “是嗎?”

    我瞪著小怡,仍然下不了決心,之前有幾次差點就把第一次給隨便扔了,但是各種機緣巧合,最終還是保留到了現在,唉!小怡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難道今天晚上就把自己廢掉在這裡?

    不能上了小怡的當!既使要把自己廢掉,也不能廢在她手上!在陳雪和田妮兩個名字間選擇很久之後,**情結還是佔了上風,雖然她們都是**,但畢竟只有像田妮這麼純潔的,只愛過我一個人的女孩子,才值得我這麼去做。

    但是田妮她不肯給我啊!嘿嘿,不過我既然已經準備拿她當我的媳婦兒了,又何必在意她自己的意願呢?大不了先了她,然後再慢慢安慰她就行了,一想到小妮子被我之後哭啼啼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貝貝,想到什麼了?這麼高興?”小怡很奇怪地看著我。

    “沒啥!我下決心了!兩天之後過來你。”

    “是嗎?那太好了!”

    小怡脫口而出,說完之後又覺得不太對,下意識地掩住了嘴巴。

    我靠!一聽到要被,這騷丫頭居然會這麼興奮!受不了她了,真想現在就了她…還是忍忍吧…

    (刪)

    第二天上班了以後,想到既然做好了**田妮的打算,就必須要付諸行動了,於是我在惠譽酒店(五星級)訂了晚餐,另外又訂了間房,約田妮晚上在那裡吃飯,小妮子不知是計,很爽快地就答應了,唉!可憐的小妮子!

    今天因為想著晚上就要去田妮,開始我的人生了,心中特別的高興,看到公司的每個女員工,都會產生和她們的想法。沒救了,真是沒救了!

    小怡因為昨天的事情,今天變得沉悶多了,見到我這麼開心,一直很不解地看著我,她當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哈哈。

    上午楊導打來一個電話,說他仍然要繼續留在那邊兩個月,他對我發過去的實驗結果非常滿意,其實那是張婕的人幫我完善的,因為我平時沒守在那裡,三個死丫頭不知道每天都在幹些什麼。

    楊導要再發一些數據回來,張茜她們已經幫我接收了,顯然又是一個新項目,我必須趕回實驗室一趟,把前期工作交待清楚了,然後再讓那三個丫頭自己弄。

    回到實驗室,又只有張茜在,真是有什麼樣的師兄,就有什麼樣的師妹,不好說那兩個丫頭,畢竟我也沒有守在那裡,不過張茜這麼用心,我確實應該好好鼓勵鼓勵她。

    我把楊導發回來的項目數據好好研究了一下,然後講給張茜聽,這丫頭平時確實比較用心,是真正想在這裡學東西的,我講的內容,她很快都聽懂了,或許我應該放權,讓她來約束一下那兩個懶蟲。

    有些心神不定

    (刪...也許在我離開人世間的那一刻,我才能把這本書的完整版本發放出來,痛苦...為什麼寫個字,規矩還那麼多...)

    張茜馬上就要出來了,我還是先迴避一下吧,畢竟兩人面對面之後,這種事情還是會很尷尬的。

    我快步走回實驗室,和我來的時候一樣,並沒有刻意去掩飾自己的腳步聲。

    張茜比我晚了一分鐘回到實驗室,進門之後,我有意瞪著她的眼睛,她立刻避開了我的目光,徑直走回到她的計算機旁邊坐下,一看就感覺得出她有些心神不定。

    是我做了偷偷摸摸的事情,好像應該是我覺得不好意思才對,但是因為我的臉皮特別厚,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反而是張茜不好意思起來,她越是不好意思,我就越是得意,所以就一直很得意地盯著她看。

    張茜顯然已經心不在焉了,她可能知道我一直在看她,都變得有些手足無措了。

    過了一會兒,張茜終於坐不住了,她下定了決心一樣的,起身往實驗室門外走去,我有點把握不准她到底想幹嘛,難道去學院告我的狀?我只好喊了她一聲:

    “張茜,你到哪兒去?”

    張茜回望了我一眼,並不言語,而是繼續走到實驗室的門口,還好,她沒準備出去,而是反身關上了實驗室的門,並進行了反鎖。她這一舉動確實很出乎我的意料,難道?她想我?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張茜關上實驗室的大門之後,徑直朝我走了過來,而且眼睛一直盯著我,不再迴避,我心中開始忐忑不安起來,這種不安倒不是害怕什麼,而是猜不透她到底想幹嘛。

    張茜終於走到我身邊來了,她拉過一個凳子坐到我的對面,直視著我的眼睛:

    “貝貝,你剛才是不是在洗手間偷看我?”

    “啊?!”我驚訝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很多種猜測剛才在腦中一瞬間都閃過,但就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地來質問我。

    “嘿嘿…”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場面,只好乾笑了兩聲。

    “貝貝,不要跟我裝糊塗,我剛才問你,你是不是在洗手間偷看了我?”張茜的表情非常嚴肅,嚴肅得讓我猜不透她問我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先等我承認,再去學院告我的狀?好像沒這個必要吧?

    此刻我的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我很想知道我回答:“是的。”之後她會作何反應,所以我在猶豫了很長時間之後,也很嚴肅地開了口:

    “是的。”

    同樣我這麼爽快的回答:

    “是的。”

    也讓張茜有些不知所措,她可能認為我會極力否認這種事情,但是我這種不否認的態度,可能打亂了她準備好的話語,所以,她沉默了好一會兒。

    終於,張茜再次想好了她的措辭:“你不覺得…偷看女生上洗手間是一件很醜的事情嗎?”

    我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不過這樣反而更加增強了我的興趣,我現在期待她能說出更多奇怪的話來,於是我回答了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

    “你那里長得很美,一點也不醜。”

    合同也只簽了一年

    說完我都有點佩服自己了,居然能說出如此下流加無恥的話出來。

    張茜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句話說得她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生氣,又生不出來,表情中更多的是一種羞憤的成份,她低下頭去,用手下意識地理了理額頭上的髮絲,又過了好半天才抬起頭來:

    “貝貝,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是一種很不健康的心理,我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哦…”我假裝應承著,另外目光仍然盯著張茜的眼睛沒有移開,這時候,張茜倒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不敢看我的眼睛,而我卻像是有理的一方,心中一點愧意也沒有。

    “你這次偷看我,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但是下次你如果偷看了小玉她們,說不定她們就會把你告到學院去,那樣你的名聲就毀了,貝貝,為這種事??情毀了名聲很不值的。”

    這應該是張茜最終想要表達的思想吧?哈哈,這句話應該還有更深一層的含義,那就是張茜認為我雖然佔了她的便宜,但是她決定放我一馬,所以我應該覺得自己落了她一個人情。

    “嗯,我知道了。”我用一句溫吞吞的回答結束了和張茜關於這件事情的爭論,張茜離開我的座位時無奈地搖了搖頭,或許她認為和我的談話並沒有達到她預期的目的吧。

    我不知道一個女生在被同一個實驗室的男生後,會是一種什麼心理,而且還要和他繼續工作在一起,不過,那種感覺肯定很奇怪,有生氣,有憤怒,有羞愧,或許還有無奈,如果她喜歡那個男生,這種感覺可能會變得更複雜。

    張茜,這個名字我將列入未來的目標名單之中,一是因為我想嚐嚐她,二是因為她長得是那樣的完美。

    女人,總是越多越好,不過如果想就要抓緊了,畢竟年輕媽媽的哺乳期是很短的。

    我回公司後應該找人認真了解一下她其他方面的情況,該了斷的就幫她了斷了。

    公司的事情真是多啊!呆在實驗室裡,手機一直響個不停,紅酒那邊請了國內剛出現的旅日歸國女明星李薇琪做形象代言,合同簽下來了。薇琪是靠著一部電視劇一夜之間紅遍亞洲的,後來還和香港那邊合拍了一些電影。

    前期一直是王總在和她的經濟人聯繫,轉到我手上時,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今晚是王總主動邀約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我和王總將同時出席。

    我本人對她演技風格並不是很喜歡,有點覺得她像個白痴,眼睛雖然長得大大的,但好像很沒內涵的樣子,不過能和電影電視裡面的女明星面對面,心中感覺還是很奇特的,聽說這丫頭拍戲的時候才十七歲,今年可能剛滿二十一歲吧?女明星過了二十一歲,不能成功轉型,很容易就過氣了,我們和她的合同也只簽了一年。

    為什麼那麼多有錢人喜??歡包養明星?我有錢以後是不是也去包養一個?哈哈,先和這個小丫頭聊聊,看看明星值不值得我以後包養。

和他們談進場的事情

    和他們談進場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來晚上約了田妮的!這可如何是好?她晚上是在盛世休息還是回小別墅?要不先問清楚,等見完大明星後再去找她才行。

    推掉和田妮的約會時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不過田妮好像沒什麼大的反應,她說你忙就忙吧,我們改天。

    我想了想,還是改天吧,今天和大明星吃了飯,或許匆匆忙忙回去見田妮時,就很難營造出好的氣氛來了,畢竟這種事情還是要慎重一些的好,對小妮子來說,她肯定會記住一輩子的。

    下午完全沒什麼心思了,一心想著和大明星面對面時會是什麼感覺,心中那個期待啊!

    今天很多事情都撞車了!下午三點多鐘,手機響起,是一個不太熟悉的號碼。

    “請問哪位?”

    “呵!小帥哥,這麼快不記得我了?你上次不是說要約我吃飯嗎?準備在什麼地方請我啊?”

    聲音一聽,我想了起來,是許英!沒想到她會主動打電話給我。

    “是啊!你什麼時候有空?我開車過去接你。”

    “不用了,你說地方吧,我自己過去。”

    “嗯,這樣吧,我們明晚去蔡家湖的秦開酒樓如何?”

    “明天啊?嗯…今晚有事嗎?”

    “啊…今晚約了人的,不好意思啊…”但願許英不要因為明天就不去了。

    “好吧,明天你訂好位置之後通知我一聲,我直接過去。”

    太好了,這樣就錯開了,那個許英,相貌我還記得幾分,好像也是個大美人,能挖過來當然最好,不過她的價錢也夠貴的!如果我自己能順便和她發生點什麼,算起來倒也感覺不貴了。

    嘿嘿,我還是早點在田妮身上把自己的處男之身結束了吧,以後就可以見一個上一個了,對於漂亮的,更加不能放過。

    明晚約著去秦開酒樓,主要是因為我們的紅酒在和他們談進場的事情,一年幾萬的費用,還只是普通進場,不了解一下他們那裡的消費到底如何,提上來的方案我都不敢批。

    當上老總的滋味不好受啊!明天上午要回公司開會,前期的一些工作資料要整理出來,小怡招進來的人還都不是很熟,原來的那些老員工多多少少還是不太配合我的工作,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他們不配合體現在哪裡,我也說不上,因為我對很多東西還不是很了解。

    報告文案越積壓越多,我現在感覺迫切需要一個人來幫我把控一下這些事情了,不知道那個許英能不能勝任這個角色。

    另外我也了解到,有一家綠城酒業把控著天道集團另外一部分夜場,那個百頓的王老闆我是一定要把他驅逐出境的,但是綠城酒業好像還比較規矩,難道我也用無賴的辦法把他打出天道?

    雖然小怡極力支持這一做法,但是我還是下不了決心。在我們這個城市做生意,是不是一定要用這樣一種招數?煩哪!我還是想做正經生意,不想整天打打殺殺的,雖然我誰也不怕。

    別在我面前擺架子

    小怡對見明星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很感興趣,不過對於能賴在我身邊,她則是能多賴一會兒就決不少賴,想想她跟過去了也沒什麼,於是我就把她一起帶過去了。

    或許見見大明星能讓我心情緩解一下吧?白天的工作太讓人頭疼了。

    大明星下塌在恆天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恆天隸屬於霞光集團),我和小怡進到酒店餐廳包房的時候,王總和他的秘書已經在那裡了,大明星還沒有下來,我很奇怪王總為什麼不帶我們上去找她,不過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在太過於熱心,搞得自己好像沒見過世面一樣。

    小怡趴在桌子上都快要睡著了,那大明星才在一干人的簇擁下進到包房裡來。

    王總伸出手似乎想和大明星握個手,不過大明星的眼睛根本就不看他,身邊一左一右兩個保鏢更是嚴格控制著不讓包房的人離大明星太近。

    大明星坐下之後,對身邊的經濟人抱怨了一句:“搞快一點,晚上我還約了人的。”

    本來我對她就沒什麼好感,看到她這副神情我更來氣了,算了,早知道是這樣子,我不應該帶小怡過來的。

    不過,話說回來,小霞在她身上投了很多錢的,雖然是王總手下的人在經辦,但花的還是小霞的錢啊!而且酒業公司也已經交到我手上來了,還是太度認真一些好了,免得前期花的錢都打了水漂。

    大明星進來直到坐下根本不看我們任何人一眼,王總好容易才和她的經濟人說上了幾句話。

    紅酒斟上了,王總把我介紹給大明星的經濟人,然後是大明星,我心裡有氣,想著他媽的,老子花了錢,你小樣兒的還敢這麼拽?

    我有意起身走到大明星身邊去,無論如何碰個杯喝個酒還是要的。

    我剛剛接近到大明星一米的範圍,她身邊的保鏢立刻起身擋住了我的去路,我心中早有準備,用皮鞋的腳尖在他的腳踝處狠狠一踢,雖然用力很大,但動作幅度卻很小,加上有桌子的掩護,所有人都沒看出來是怎麼回事,那個攔路的保鏢身子一歪,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大明星顯然是嚇了一跳,我假裝什麼也沒發生,向她舉起酒杯:

    “歡迎你到霞光來,希望以後我們之間合作愉快!”倒地的保鏢很快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我,但他吃了這個暗虧,並不敢明言,因為說出去了只會讓他丟醜。

    那女明星見保鏢摔倒之後,還沒緩過神來,下意識地和我碰了碰杯,然後很疑惑地看著我。

    奶奶的,把你大爺看仔細點!別在我面前擺架子!以後有錢了老子把你包下來,讓你和我那騷丫頭一樣,每天晚上來舔我的牛奶棒棒糖。

    敬完酒,我坐回到小怡身邊,小怡拍了拍我,皺著眉頭湊到我的耳邊:

    “貝貝,你看那個李薇琪穿的什麼衣服?”

    我看了一下,因為對時裝不是很了解,看了之後,只是感覺有點古怪,但又說不出是什麼地方怪。

又給你惹禍了

    又給你惹禍了

    小怡見我沒看出來,又輕輕附到我耳邊:“她穿的是日本的軍旗裝。”

    *她娘的!一個堂堂的大明星居然穿日本的軍旗裝,是他媽逼的什麼意思?我抬起頭來又仔細看了一下,確實,小怡說的一點也沒錯,那鳥人確確實實穿的是日本國的軍旗裝。

    我感覺自己象吞了只蒼蠅一樣,非常後悔參加今天的灑宴,我並不是一個憤青,但是我覺得做為一個經常在公共場合拋頭露臉的中國年輕的女明星,穿著日本的軍旗裝到處招搖過市,那會給人造成一種什麼感覺?他媽的,是誰找來的這個鳥人?還花了公司一百多萬!回去先把他炒了!

    小怡見我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輕輕拍了拍我:

    “貝貝不要太衝動了,畢竟我們和她是簽了合同的,惹出事來你在你妹妹面前也不好看。”

    FUCK!FUCK!先喝酒,一會兒喝多了再來收拾那個爛逼。

    王總終於和那女明星說上話了,好像挺興奮的,一臉的諂媚之色,我仍然一杯一杯地灌著酒,小怡很擔心地看著我,生怕我會突然做出什麼一樣。

    王總和那女明星搭上話之後,倒還滔滔不絕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王總是個老業務的原因,還是他真的和女明星投緣,他居然很快逗得那女明星樂了起來。

    兩個人從娛樂圈談到生活,又從生活談到國內國際,我很無聊地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他們無聊地八卦,心裡盼望著酒宴能快點結束。

    突然女明星說的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現在中國人的素質啊,真是低。”

    “是啊。”王總趕緊附和。

    “我在日本讀書的那些年,感覺現在日本的國民素質和國內的人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是啊,是啊。”王總又附和著。

    “中國人的素質低真是處處都表現出來,比如…”

    我剛要發火,小怡突然“啪!”地一聲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那些日本狗當年在中國的土地上燒殺搶掠,**婦女,製造南京大屠殺,到現在也不肯承認,這也是他們國民素質高的一種表現了?”

    王總似乎想訓斥小怡幾句,但看了看我的表情,沒敢說什麼,只好轉過頭去對著那女明星笑了笑:

    “公司新來的員工,不太懂事,您別見怪。”

    女明星很不屑地看了小怡一眼:

    “南京大屠殺?就算真有那事兒,也只能怪自己笨!我在日本聽說根本就沒有大屠殺那檔子事兒,都不知道是誰造的謠。國民素質低真是沒辦法啊!現在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那麼多憤青,罵別人是狗,其實自己連狗都不如呢…”

    小怡的臉色氣得鐵青,看她馬上就要爆發的樣子,我站起身,強行把她拉了出來,臨出門還聽到那個李薇琪在說:“真是不可理喻…”然後是王總的聲音:“就是!就是!”

    出了包房之後,小怡稍稍平靜了一些:“貝貝,我太衝動了,可能又給你惹禍了。

    見面會的門票

    我笑嘻嘻地拍了拍小怡:“沒事,不還有王總在那兒打圓場嗎?對了,小怡,你那幾個保鏢應該都養好傷了吧?”

    小怡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提起她那幾個保鏢,她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他們本來傷的就不重,你又準備到哪兒去打架?把我也帶上吧。”

    “嘿嘿,今晚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去的好,女生不宜。”

    “什麼事情啊?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我指了指包房的方向:“不是有人不承認日本在中國燒殺搶掠,**婦女嗎?我想讓她今晚親自體會一下當年中國人的感覺…”

    “真的嗎?”小怡無比興奮起來:“貝貝你真是個大好人!我要去,我還要帶攝像機過去,好歹也做個歷史見證啊!”

    “騷丫頭!對這種事情總是這麼感興趣啊?你真是沒得救了。”

    “不准再叫我騷丫頭!”小怡很憤怒地錘了我兩拳。

    “哈哈,騷丫頭!騷丫頭!!”

    既然打定了主意,那麼前期要準備的事情就很多了,至少要保證做完這些事情之後能全身而退吧?讓那些打手們**了一個當紅明星不是件小事情,之後也不能殺人滅口湮滅罪證。

    小怡說的攝像機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我們把當時的情景拍下來,那個賤逼女明星應該就會變老實了,想她每年那麼多的廣告費收入和片酬,她應該不會傻到自爆自己被**的事實吧?

    因為女明星的到來,今天酒業公司內非常忙碌,雖然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但相關的人員仍然呆在公司裡待命,我從酒店商務處傳真機裡,很快接收到了公司發過來的女明星晚上的活動流程。

    霞光的恆天大酒店因為女明星的到來,內外戒備森嚴,女明星所在的樓層至少安排了十幾名保安,等到女明星回酒店之後,再對她下手就很困難了。

    再加上四處都有監視裝置,即使得手,想從容離去也很困難。而且,萬一女明星在酒店裡出了什麼事被曝光,霞光的招牌也會被我砸掉,那是我不想看到的。

    我仔細研究著女明星晚上的活動安排,最後一項活動引起了我的注意,九點鐘到十點鐘之間,她在市電視台有一場與影迷的見面會,我倒!為了賺錢,她竟然把見面會都排到晚上九點鐘以後了!!

    小怡很快了解到公司有見面會的門票,還有幾張臨時工作證!!如果我們到時候扮成工作人員和影迷,就可以很輕鬆地混進去了,在見面會結束的時候下手,應該也不會引起太多人注意。

    而且我知道市電視台不會像霞光集團那樣,出動大批保安對她進行特殊保護的,到時候只需要把她貼身的幾個保鏢搞定就行了,查詢登記資料之後發現,她只帶了兩名貼身保鏢在身邊,可能就是包房裡面那兩個。

    小怡的幾個打手已經趕了過來,市電視台的地形圖及內部房間佈局資料、電視台直播期間的人員安排、影迷見面會程序很快也都到手了,我又想起了一些細節問題,然後安排大家分頭去做些準備。

    電視台的工作人員

    我帶著小怡出去買了一些東西,小怡又從家裡找了一些東西,裝進一個工作包,一切似乎都準備就緒了。

    八點四十五分大家在市電視台門口集合起來,我再次對各項工作進行了重申,偉大的女明星**計劃馬上就要展開,後來小怡不知道和她的打手隊伍說了些什麼,六個人都激動起來,不知道他們現在心裡想的是為民除害?還是**女明星時的快樂?這些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只要達到目的就行。

    從現場了解到的情況來看,感覺電視台裡面的保安比我們想像中還要差,居然只有三個老頭子!我讓四名打手分別盯住女明星的兩名保鏢,然後等我的口令再一起行動。

    影迷早就到場了,那個李薇琪卻遲遲沒有現身,現場影迷開始有些不安,電視台的人員示意大家再耐心一些,九點二十分,李薇琪終於現身了,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仍然穿著那身軍旗裝!

    難道她是故意的?是在向國人示威嗎?她應該知道這時候電視中有直播吧?

    在和影迷交流的時候,那賤人的態度還比較好,可見她智力應該沒什麼問題,也知道影迷是她的衣食父母。那她是什麼有問題?難道是做人的良心?操她奶奶的!

    一切都安排停當,估計今晚她落到我們手上應該問題不大。

    但是任何時候,人算都不如天算,影迷交流會馬上就要結束了,小怡的打手已經各就各位,不出意料,李薇琪將很快落入我們手中,這時交流會現場突然有個男影迷站了起來:

    “李小姐,我想請問您一下,您身上穿的是不是日本國的軍旗?”

    這句話立刻引起了場下影迷的騷亂,有些影迷開始嘀咕:“真的啊,先還沒看出來。”

    還沒等李薇琪開口,現場突然出現十幾個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他們迅速撤掉了直播鏡頭,示意現場的影迷保持安靜,並拉著李薇琪走了出去。

    小怡安排在門外的打手報信過來說電視台門口也聚集了幾個年輕人,罵罵咧咧的似乎想衝進來,我突然想起這是個直播節目,有可能附近的一些居民也認出了她的軍旗裝,所以趕了過來。或許再過一會兒,更多的人就會聚過來,電視台可能也發現了不對,所以提前掩護李薇琪離開了。

    電視台這麼說,一下子破壞了我的**計劃!

    不過這賤逼的醜惡嘴臉也從此暴露在了民眾面前,那未嘗不是件好事。

    我們的人在電視台門口重新聚集了起來,顯然計劃沒能成功,這些打手都覺得非常鬱悶,但是事到如今,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了,在電視台門口呆了近半個小時,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到了這裡,已經有人開始朝電視台院子里扔石頭,並且開始衝擊電視台的鐵門了。

    再下去恐怕局面會越來越混亂,而且時間已經比較晚了,我示意小怡手下的打手各自回家去休息,雖然大家都有些不甘心,但最終還是各自散去了。

    並沒有遭受圍攻

    我把小怡送回家之後準備離開,被小怡一把拉住了,我看著小怡,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很委屈的樣子。

    “小怡,怎麼了?”

    “今天太不爽了!那個賤人沒得到她應有的懲罰!”

    “但是現在我們也只能這樣了啊!小怡不要生氣,容我明天再想想,至少霞光不會再和她合作了,而且會想辦法把先前支付的定金收回來,如果她不服,就和她打官司,官司輸先不論,搞臭她還是足夠了。”

    幸虧霞光還沒有把和她合作的事情公佈出去,否則霞光會很冤枉地成為大眾的攻擊目標。

    小怡顯然對我的答復不是很滿意:“貝貝,晚上能不能陪著我啊,今天我心情很差啊。”

    看到小怡這個樣子,我也不好說要走,但是小霞連著幾天不見我回家,肯定又會問我,我不說她也不會強迫我說,但小霞心里肯定會不好想。

    不過小怡確實很不開心,我還是留在這裡陪陪她吧。

    陪了小怡半個小時了,她還是悶悶不樂,話也不多,時間快到十二點鐘了,看到小怡很不開心的樣子,我也開始有些鬱悶了,突然一個更大膽的念頭從我腦海裡浮現出來,奶奶的,一不做,二不休,到恆天去,找機會看能不能溜到李薇琪的房間裡,替小怡,也替看到直播的中國人出了這口惡氣。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怡一聽說我又準備採取行動了,立刻高興起來,臉上的表情比我舔她那裡的時候還要興奮。

    小霞的電話突然響了,她問起了李薇琪的事情,我說我已經聽說了,小霞讓我不要輕舉妄動,她已經安排公司公關部的人員去協調這件事去了,小霞最後還是問起我在哪裡,我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騙她,便沉默著不回答,小霞也不再問我。

    我和小怡重新思考了一下對策,然後又準備了一些工具,裝進一個包包裡,假扮成旅行的戀人打的來到恆天大酒店。

    霞光果然在恆天增派了人手,大廳裡都多了些便衣。

    但是因為外界並不清楚李薇琪住在哪家酒店,所以這裡並沒有遭受圍攻。

    我和小怡在前台辦理了入住手續,服務台小姐用電腦確認了我的身份證之後問我:“您好!您是霞光集團酒業公司的韋總嗎?”

    我倒!這都能在電腦裡查出來?霞光的內部電腦系統真是完善啊!早知道拿小怡的身份證好了,不過小怡也是霞光的員工,她們也能查出來嗎?

    我只好點了點頭。

    “哦,剛才總部外事部門的人剛剛離開,請問您和她們是一起的嗎?”

    “不是,我是酒業公司那邊的,沒和她們一起。”

    “哦,我明白了,您過來也是處理李薇琪小姐的事情的,對吧?霞光總部那邊先前已經來過兩批人了。”

    “嗯…我知道。”我只好裝糊塗。

    “您稍等一下…”

    前台小姐打了個電話,很快從上面下來了一個值班經理,她示意我和小怡跟她一起上樓。

    一臉的氣憤表情

    電梯停在了十二樓,值班經理一直把我和小怡帶到李薇琪的門口才轉身離去。

    我先交待了一下小怡,讓她待會兒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要衝動,也不要說什麼,一切聽我的安排,小怡點了點頭。

    這騷丫頭,這幾天的事情才讓我知道,她原來這麼容易衝動!這也可能是她性慾強的另一種表現吧?

    樓層走廊裡仍然有五六個保安在四處巡邏著,值班經理帶我們過來也免去了我很多的麻煩。不過我原本是準備私下“拜會”一下大明星的,沒想到卻成了公開的了,先不管了,進去之後隨機應變吧。

    開門的是李薇琪的保鏢,我臨時改口說要就具體的合同和李薇琪再商談一下,那保鏢把我讓進門來,然後回身過去敲了敲裡面那道房門,過了一會兒,李薇琪的經濟人開門走了出來,顯然她還沒睡。

    她見到是我們,現出一臉的氣憤表情:“你們又來做什麼?剛才要談的我們已經談完了,以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我裝出一臉的笑容:“我們不是來談合同的,總部那邊說了些什麼我們並不清楚,因為前期和李小姐聯繫都是我們酒業公司出面,現在酒業和總部那邊鬧得也很厲害,我們不完全同意他們的做法,現在我們過來,是想和李小姐商量一下,如何才能把事情弄得圓滿,盡量讓李小姐的經濟損失減到最少。”

    經濟人果然是經濟人,她最關心的就是錢了,這下正好說中了她的要害,她立刻換上了一臉的笑容:“是這樣啊,那我們進來談。”

    要的就是她這句話!酒店的保安全部在門外,這兩個貼身保鏢也晾在套房的門房裡了,如果進去之後李薇琪也在的話,那我和小怡就可以開始採取行動了,今天晚上的任務可能會非常順利的。

    進去之後,坐在了沙發上,我四處環望了一下,總統套房的房間還真是多啊!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個迷宮,天知道李薇琪躲在哪間房裡?以後有機會我也要來住上一晚,看看總統套房到底是種什麼感覺。

    我先在經濟人面前恭維了一下李薇琪的演技,然後順口問了問她李小姐現在在哪兒?能不能和她面談一下之類的,經濟人推脫說李小姐已經睡了,有什麼事和她談就行了,好啊,我心裡暗暗想,既然李薇琪不肯出面,那我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我示意了一下小怡,然後站起身來,小怡果然聰明,她和那經濟人開始就合同的事情談了起來,我一邊說著:

    “總統套房真是大啊,還從來沒來過。”

    一邊假裝欣賞房內的設施,悄悄地繞到經濟人的身後,取出準備好的手帕,摀住了她的口鼻。

    手帕上浸過小怡準備的藥水,兩分鐘後,經濟人就沉沉地睡了過去,按照藥效,她至少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過來
2017-1-17 20:5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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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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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退錢給你們

    經濟人一睡過去,我和小怡就行動了起來,我們的時間也不多,如果拖得太久,外面的兩個保鏢肯定會起疑心。我們開始四處尋找李薇琪的所在,房間裡的門雖然都關著,但並沒有鎖上,我們連續打開了四個房間,都沒有人,終於在打開第五個房間的時候,聽到李薇琪那懶懶的聲音:

    “蓉姐,這麼晚還沒睡啊?”

    我和小怡進來後,我順手就把門反鎖上了,然後輕輕走到李薇琪床邊,李薇琪迷迷糊糊地又說了句:“蓉姐,你幹什麼?”

    當我控制住她之後,小怡打開了房間的燈,這時李薇琪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頭,她剛想開口大叫,就被我摀住了嘴巴:

    “你最好乖一些,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李薇琪顯然認出了我和小怡是霞光公司的人,她反而不害怕起來:

    “你們兩個這麼晚到這裡來是想做什麼?”

    “拍戲。”小怡笑嘻嘻地從包包裡取出她的攝像機:“拍一場床戲。”

    不會吧?我對這女明星的身體可沒什麼興趣,天知道她們當初出道時和那些導演都做過些什麼?

    凌辱她一番,讓她知恥就行了,以後別再到處滿嘴噴糞,還穿著一身的月經佈到處招搖。

    “你們是想要錢嗎?合同的訂金,我退給你們就是了,請不要傷害我,當初接這個單子也是你們主動來找我的,現在是你們要取消合同,我同意退錢給你們還不行?這些事情都好商量,蓉姐就在外面,你們可以把她叫進來一起談。”

    “錢?當然要退,而且還要雙倍的賠給我們,知不知道你穿著那身破爛兒在外面招搖,已經損害了我們公司的名聲?”

    小怡邊說邊舉著攝像機走到李薇琪床前,準備選幾個角度。

    李薇琪因為被我摁住了,沒辦法遮擋自己,只好拼命轉過頭去:

    “不要拍!不要拍!我只不過換件時裝穿穿而已,鬧事的那些人素質太低,不懂得欣賞,心胸太狹隘…”

    “啪!”的一聲,小怡伸出一隻手重重地打了大明星一個耳光: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你?”

    這一巴掌打得可能有點重,小怡打完後把攝像機放到一邊,自己揉了揉手掌。

    大明星被打之後,不知道是不是腦子也被小怡打出問題來了,一聲也不吭。

    “說話啊?”小怡揉著她的小手,看樣子又想出手了。

    “我奉勸你們一句,盡快停止對我的侵害,否則不只你們兩個吃不了兜著走,霞光集團也會為你們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小怡又想給那大明星一耳光,被我攔住了,我不是不想讓小怡打她,是怕小怡再打得手疼,那樣也太不值了。

    小怡想了想才開口:“我們過來沒有別的目的,現在什麼別的也不用說了,你跪到我鏡頭前面來,向全國人民道個歉,向所有被你污染的眼球的人們道個歉!拍下之後,我明天就發佈到網上去。如果還有時間,我待會兒就好好給你補一堂歷史課。”

只是確認一下

    只是確認一下

    大明星見我出手攔住小怡,以為是我有些怕了,臉上有些得意:

    “你們應該聽說過日本松能集團吧?”

    她突然提到松能集團,十有八九是她的靠山,那就听聽看,她想說些什麼來嚇唬我們,於是我看著她搖了搖頭。

    “龍輝你們總聽說過吧?”

    “貝貝別聽她羅嗦,她敢不聽話就打到讓她聽話為止!”

    小怡顯然有些煩了,而且可能擔心我會因為她提到龍輝,而顧忌到什麼,從而放過那個賤人。

    我伸手攔住小怡:“讓她說完吧,我想听聽。”

    大明星看了我一眼,以為我真的在考慮她說的話,她似乎底氣又足了一些:

    “再過些天,日本松能集團的田中先生就要到這裡來找龍輝談合作的事情了,田中先生是我的干爸爸,本來我想利用和你們合作的這次機會,勸他和霞光合作的,但是你們現在這樣對我的話,霞光肯定沒好果子吃的,知不知道松能集團是做什麼的?”

    我抬起頭看了看小怡:“你知不知道松能集團?”

    小怡搖了搖頭:“不要被她嚇住了,什麼田豬先生田狗先生?來了一樣打到他屎尿失禁!”

    我被小怡說得差點笑了起來,大明星冷笑著嘀咕了一聲:“真是一群XXX(日本語)…”

    “你剛才說什麼?”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在罵人,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知不知道日本自衛隊?”

    “日本自慰隊?沒聽說過,自摸隊倒是聽說過,拍AV的吧?”我故意和她裝糊塗。

    大明星搖了搖頭,又冷笑了一聲:“日本自衛隊百分之二十的經費來自於松能集團,以後整個亞洲早晚都會成為松能集團的天下,你們霞光如果能攀上松能…”

    “那個田中先生是你乾爸爸?”

    我打斷大明星的話,小怡又想打人,被我攔住了。

    “你不信?”

    “我沒有不信啊,只是確認一下。”我停了一下:“不過我現在更感興趣的是,你和你乾爸爸上過床沒有?”

    大明星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請你說話放尊重些!”

    暈倒!她還會臉紅,對這種人還能談尊重?她還算是個人嗎?我現在甚至連污辱她的興趣都沒有了,她分明從骨子裡就已經把自己當成是個日本人了,真不明白那些導演為什麼還要捧她…難道都是些白痴?別跟我談什麼他媽的中日友好!

    “把衣服脫下來!”

    雖然對她的身體一點興趣也沒有,但她的醜態還是要拍下來一些,不然她肯定會瘋狂報復霞光,我們拿著這些東西,至少她會有所顧忌。

    “不要做得像野蠻人一樣好嗎?現在是文明社會啊!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談?不就是錢…”

    “啪!”的一聲,小怡再次給了那賤人一巴掌,說句實話,我現在連殺她的心都有了,不過我對女人始終還是下不了手,只有讓小怡的手再多疼幾次了。

    正處於生死關頭

    不過這個松能集團卻是不能不防的,他們和日本自衛隊的關係如此密切,不知道他們滲透到中國的黑道上來,究竟是什麼用意?聯合中南五省的龍輝集團又是為了什麼?這裡面或許隱藏著一個驚天大陰謀,霞光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我真恨啊!到現在我仍然無法進入到霞光的核心集團裡面去,很多事情只能乾著急,回去之後或許我應該給張導打個電話,她在龍輝高層,應該會知道一些和松能合作的內幕吧?

    我取出匕首,面無表情地看著李薇琪:“衣服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賤人李薇琪看我不像是開玩笑,終究還是有些怕:“你們除非殺了我,否則你們兩個會被松能集團終生追殺,想想後果吧!”

    我用匕首在李薇琪衣角上輕輕一挑,她和睡衣上立刻就開了道口子:

    “下次我的匕首就不會這麼精確了,你自己把衣服脫了吧。”

    (刪三千字)

    小怡的叫聲剛剛停止,我就听到門外似乎隱隱發出了些奇怪的聲音,我示意小怡控制住李薇琪,然後輕輕走過去打開房門,原來是兩個保鏢在敲最外層的門,可能因為敲了好幾聲都沒人答應,他們開始“蓉姐!蓉姐!”地叫了起來。

    完了,玩得有些忘形了,時間這麼久我們還沒出去,兩個保鏢肯定會起疑心!

    我快步走到門邊,拉開了門,用身子堵在門邊:“我們還在談事情呢,你們有什麼事?”

    說完之後,我順便看了一眼另外一個保鏢所在的位置,門邊那個保鏢很懷疑地看著我:“和你們談話的蓉姐呢?”

    “她上洗手間去了,你有什麼事情找她嗎?我待會兒幫你轉告一聲。”

    “沒什麼事情,不好意思,打擾了。”

    聽他說完,我便準備把門關上,沒想到門邊那個保鏢突然想推門進來,我來不及多想,死命把門一關,門板一下子夾住了他的頭,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再次開門時,他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八格!”另一個保鏢罵了一聲,隨即從身上準備取什麼東西出來,看他那架式,身上似乎有槍。

    他是真的日本鬼子還是假日本鬼子?罵人還他媽的說日語!我不敢猶豫,迅速飛起一腳,不讓他有取槍的機會。

    這小子身手不錯,很職業,為了壓制住不讓他拿槍出來,我一直不敢停止對他的攻擊,七八個回合下去,我一絲便宜也沒占到,時間再長一些,我很快就會體力耗盡,現在必須速戰速決才行,我也開始有些後怕,如果不是當時關門的時候夾死了一個,現在我肯定被他們兩個打死了。

    門鈴響了,但此刻我和那保鏢的爭鬥正處於生死關頭,兩人誰也不肯分心去管誰在敲門,

    突然門被人撞開了,七八個全副武裝的蒙面黑衣人衝了進來,手上全部持著微型沖鋒槍,我們兩人迅速被他們控制了起來,有幾個人衝到裡面房間,把小怡和李薇琪也帶了過來。

    踏上了江湖的道

    李薇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當她被押出來的時候,她不停地衝那些人叫嚷著:“放開我!放開我!我是李薇琪,難道你們不認識我?他們是歹徒,把他們抓起來!”

    黑衣人的首領從那保鏢身上搜出一把槍來,指著那人的頭問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聽聲音我就知道了,進來的人是老朱!我到恆天酒店的事情一定是被小霞知道了,所以她才會讓老朱過來幫我收拾殘局。

    暈了!每次不管做點什麼事情,一舉一動全在小霞的監視之中。

    李薇琪叫了起來:“你們是誰的人?”

    老朱拿起手槍瞄了瞄李薇琪,李薇琪立刻嚇得一聲也不敢吭了,老朱指了指我和小怡,然後示意他手下的人:“把他們兩個帶出去!”

    出門之後,黑衣人把我和小怡推進電梯,並沒有跟下來,顯然是回李薇琪那裡收拾殘局去了,不過讓我感到寬慰的是,小怡的包包還在她的手上,老朱的人並沒有把它沒收,攝像機丟了倒不要緊,我怕的是裡面的內容被小霞看到了。

    回到小怡的住處,我打了個電話給導師,想問問她關於松能的事情,導師聽到之後似乎很??吃驚,她一直追問我,是從哪裡得知的松能和龍輝合作的事情,一聽導師的語氣,我估計她多半已經知道了松能,至於松能和龍輝合作的事情她有沒有參與,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心中也開始有些犯嘀咕,因此並沒有照直回答她的問話,不過我的態度同樣引起了導師的懷疑。

    我有些後悔不該問導師這些事情,或許我應該先從田妮或靈兒那裡側面了解一下,再去問導師的,通話直到最後,我都沒有告訴導師我是如何得知松能和龍輝合作的事情,電話掛掉之後,我鬱悶了半天,心中也開始對導師產生了一些質疑,我想導師可能對我也有同感。

    第二天,登錄各大門戶網站,軍旗裝的事情已經在網民中討論得相當熱烈了,沒想到這個李薇琪的忠實粉絲如此之多,有近百分之四十的人認為這只是個小事情,他們覺得李薇琪以後注意一些就行了,不要把這件事太誇大了,讓大眾寬容一些,看著這些言論,我氣不打一處來,趕緊關了網站,以免小怡看到,誰知道這個騷丫頭會不會再次沖動起來?

    小怡這種愛恨分明的性格我倒是喜歡,只是最近的兩件事情,我被她弄得有些怕了,我倒不是怕那些人,主要是怕她哪天一沖動,又被人捉了去,下次她可能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王老闆和李薇琪的兩件事情,雖然很出氣,但每次到了最後,小霞的人都出面了,這也讓我很沒面子,感覺自己雖然踏上了江湖的道,卻始終沒能擺脫對小霞和霞光集團的依賴,而小霞的態度也總是讓我覺得,她對我的所作所為以及能力不是很信任,所以才總是讓老朱來替我收尾。

    全面戰爭

    我身邊目前只有傻丫頭小怡和她的一幫超級濫的六個打手,極缺像老朱和靈兒這樣智勇雙全、經驗豐富的人,這應該是我目前最為頭痛的。

    生意方面的事情,我決定不再猶豫了,一方面尋找象許英這樣有經驗的人員替我打理,另一方面對於綠城這樣的競爭對手,我也不能再手軟了,假設真的有一天日本松能通過龍輝進入了中部五省,到時候我還只是個小混混,只能在底層旁觀,那也未免太讓人看不起了。

    張導如果真的和松能有合作,那未來霞光和龍輝包括盛世的全面戰爭就會打響,張導是個我永遠都無法琢磨透的人,但是靈兒和田妮在盛世,弄不好哪天就會和她們刀槍相見,這也未免太殘酷了些。

    如果靈兒能過來幫我,該有多好!但是目前面臨著兩個問題,一是霞光集團的人對靈兒陳見太深,肯定不願意接納她。二來張婕在這種時候,肯定不會放人。

    還有,靈兒過來了,田妮怎麼辦?她是張導的妹妹,難道最後讓她在她姐姐和我之間做出選擇?

    這些事情,已經迫在眉睫,如果我現在不提前做好一些準備工作,以後痛苦的肯定是我和我那些心愛的女孩兒們。

    田妮和靈兒到底在忙些什麼?我決定下午親自去盛世走一趟,張導回來之前,她們二人的工作我一定要先做到位才行。

    小怡昨天在她的包包裡放了一些藥粉,這種藥粉被誤食之後,可以讓人暫時失去對肢體的控制力,沒有什麼副作用,大概半小時後就可以恢復正常。昨天小怡是準備用在女明星身上的,不過後來一直沒能用上,我因為對田妮心懷鬼胎,今早從小怡家裡離開時,偷偷把藥粉從小怡包包裡給偷了出來。

    到了盛世會館,到處??找不到田妮和靈兒的人,辦公區域的保安似乎戒嚴了,不讓我進去,我只好打電話給田妮,沒想到她手機處於關機狀態,我又撥打靈兒的手機,靈兒似乎也很忙,她匆匆和我打了聲招呼,說找人先帶我到田妮的房間裡去坐一會兒,她會等田妮一忙完,就告訴田妮我來了,讓田妮上去找我。

    田妮的房間不是上次我來時門外有保安的那間,而是在另一層樓上,這個房間裡不像其他房間採用酒店的佈置,而是顯得浪漫的許多,仔細想想,小妮子的性格里除了關懷和執著,其實她也很喜歡浪漫的,我應該帶束玫瑰花過來才好。

    不過話說回來,有靈兒在場的時候,我還不太想過於和小妮子親近,因為我心中總還是對靈兒有所期待,或許等下次田妮回小別墅時我再送花給她吧。

    我獨自一人坐在小妮子的房間裡,真的是非常無聊,後來我有點口渴,便來到了小妮子的袖珍飲水機邊接了杯水,心中突然想起了我的那些藥粉,小妮子回來以後,如果我**她的時候忍不下心對她強行下手,那我偉大的破處計劃不是又要往後推?

    確實無話可說

    真的要用藥粉嗎?我怎麼感覺自己這麼卑鄙啊!而且是對自己的小師妹!田妮平時對我真的是無微不至,我卻在對她打著這樣的主意,我還是不是人啊!

    轉念一想,她遲早會是我的人,說起來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如果我換位成她,真的會很痛苦嗎?未必吧?她是那樣的愛著我,如果我對她做了這些事情,只會讓她對我更堅定一些罷了。

    不能再多想了,大丈夫該出手時就出手,未來還有一番大事業要干呢!先一個一個把這些女生的心收攏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我罪惡的藥粉終於進入到了小妮子的飲水機裡,我心中也更加忐忑不安起來,一方面盼望著小妮子能盡快回來,一方面又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有些莫名的恐懼。

    我拿著搖控器無聊地在各個電視台節目之間換來換去,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田妮的門終於響了,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不知為什麼,我竟然也會害怕,或許是對自己的行為自責?說不清。

    進來的人不是田妮,是靈兒。

    我看著門外問靈兒:“田妮呢?”

    “她一直還在開會,估計至少還要半個小時吧,我剛好忙完了,就上來看看你,對了,你以後還去不去訓練館?”說著靈兒就在田妮的床邊坐了下來。

    “當然要去啊,只是這幾天有些忙,等這一陣子忙完就好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靈兒一聲:“你知不知道松能集團的事情?”

    靈兒的神色顯然也有些吃驚,不過她很快平靜下來,如果不是我仔細盯著她在看,估計也注意不到她神色的些許變化:

    “貝貝,我知道你和張總之間的師生關係,但是霞光和盛世之間畢竟是對立的關係,有些事情,靈兒不當講,就不能講,你應該能懂得這些道理,如果你真的想問,你其實可以直接去問張總的。”

    靈兒的回答不卑不亢,讓我確實無話可說,不過我並不是很甘心:

    “靈兒,你是大華夏的人,為什麼後來會跟著張導?”

    靈兒猶豫了一下才又開口:“李董交給我的任務就是保護張總的安全,也就是當時李董的張助理,我們幹的這一行當,從小就懂得忠誠二字的含義,對這方面,我沒有選擇,何況張總一直對我非常好,甚至(電腦小說網www,16k,Cn更新最快)比親姐姐對妹妹還要親,我當然也願意為她出生入死。”

    對張導的待人方面,我無話可說,當初我只是她的一個學生,都時時能感受到她無微不至的關懷,並因此誤解而愛上她,更何況一個經常呆在她身邊的小女孩兒呢?記得當時和張導、小霞、田妮一起回別墅時,別墅裡面的人對小霞和張導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更可以看出張導的為人,別墅的李媽至今仍然對她念念不忘。

    不過田妮和露露後來提到張導時的神情,我依然歷歷在目,這裡面肯定還是有什麼問題。

    不知道什麼原因

    “靈兒,我想問你一句,現在的張總與大華夏時期的張助,你覺得她還是同一個人嗎?”

    靈兒突然沉默了,神情也變得有些黯然,久久不肯開口,這更印證了我心中的想法,或許李董的死,多多少少改變了張導的性格,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女孩子雖然仍然跟在她身邊,卻都表現出了很強烈的害怕情緒,我離開大華夏的那段時間,張導和她們一起去了美國,在那時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告訴我。

    “靈兒,你知不知道我是大華夏李董的親生兒子?”

    我決定用另一種方??法來使靈兒開口。

    “當然知道啦,這些事情田妮早就告訴我了。”

    “你當初跟著張助是李董的安排,你既然知道了我是李董的親生兒子,那你會不會聽從我的安排?”我把話直接挑明了,其實另一層含義不言而喻,我真正的意圖是希望靈兒到我身邊來幫我。

    靈兒瞪了我半晌沒有吱聲,可能她也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所以當她突然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頭腦也開始有些混亂了。

    看到靈兒猶疑的表情,我決定趁熱打鐵:“靈兒,你是大華夏的人,而我遲早會收回大華夏的管理權,我現在身邊極缺人手,我希望你能到我身邊來幫我。”

    過了一會兒,靈兒似乎想清楚了,她對著我搖了搖頭:

    “以前靈兒是大華夏的人,但是張總幾次救我,我這條命早就是她的了,這一生,除非她死了,否則我絕不會再跟著其他人。”

    我倒!聽田妮說過靈兒曾經去日本學過幾年忍術,難道她連日本的武士道精神也一起學了?(注:忍者和武士在日本是兩個不同的階層)

    看來想勸說靈兒過來幫我是不太可能了,我以後只能重新進行人員的培訓和挑選,難道我也要像當年的李董一樣,找一個孩子從小開始培養?我倒!恐怕還沒等我把人培養出來,我的酒業公司早就被人擠垮了,即使到時候小霞把大華夏交回我的手中,我也翻不出什麼水花來。

    我以後還是親自帶隊上陣去砍人?就憑我一人?身邊連個照應都沒有?只是怕哪天我一不小心,就壯志未酬身先死了…

    “靈兒,我知道松能集團的事情你不想和我談,但是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你想回答就回答,不回答聽著也就行了。”

    看靈兒沒什麼異常反應,我開始了對她的歷史教育,特別是中國近代史。

    靈兒突然打斷了我:

    “你不用教我這些,我平時除了修武之外,李董也曾安排我在湖濱大學歷史專業進修過,談別的,我不敢說,但對中國的近代史,我還是比較清楚的。 ”

    我倒!還想和她談歷史,卻遇到一歷史專業畢業的學生,下次還是打聽清楚了再當別人的老師好了。

    “那好,靈兒,我問你,你對當年日本侵略中國,南京大屠殺那些事情如何看待?”

    仍然一聲不吭

    靈兒又沉默了半晌:

    “我十幾歲的時候在日本呆過幾年,當時在伊藤家學習忍術,在日本我有很多朋友,他們待人都很謙和,當然有時也會遇到一些極端反華分子,但畢竟他們還是少數,大多數的日本人對中國人還是比較友好的,只是近些年日本的軍國主義思想又在抬頭,很多日本的年輕人都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不良影響。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又是研究歷史的,我當然會對當年日本在中國犯下的罪行感到非常憤怒,我想這也是當年李董為什麼讓我修習歷史的重要原因吧?”

    聽到靈兒這樣說,我心裡就有底了,至少她將來不會盲目地站在松能集團一邊吧?

    “靈兒,松能集團贊助日本自衛隊,暗地裡滲透中國,我想他們的用心應該很明確了吧?我知道你有指示在身,不能和我談這些,但是以後鬆能真的和霞光打起來時,我希望你能站在一個中國人的立場上來衡量這場戰爭,那時候,我肯定會和我妹妹小霞在一起,我不希望你和田妮成為我的敵人。”

    靈兒仍然一聲不吭,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又或者她現在對盛世的未來也不是很清楚吧?像她這樣既漂亮,江湖經驗及能力絲毫不遜於老朱的人,實在是難得,可惜的是不能為我所用!

    或許有個辦法,就是先征服張婕,再收編她手下的人馬,不過我也知道,張導是一個很有思想的人,絕不是輕易能被人征服的。

    但是,當初李董做到了,我為什麼就不行?思前想後,我感覺到李董的血液再次在我身上湧動起來,大華夏!李董畢生的心血!我先要把她奪回來,然後以此為基礎,與霞光並肩戰鬥,完成我對小霞應盡的義務,而不能總是躲在霞光集團背後接受小霞的庇護。

    靈兒一直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又過了一會兒,她起身取了個紙杯,從飲水機裡接了些水拿到嘴邊,我沒想到給小妮子下的藥卻被靈兒先喝了,想伸手阻攔她,卻又覺得有些不妥,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把一杯水喝了下去。

    “貝貝,我只想告訴你…”

    靈兒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的身子一歪,倒在了田妮的床上,這個小怡,弄的藥好強啊!怎麼一喝就倒?以後我再找她多拿些,或許在別的時候也能派上用場。

    當我坐到靈兒身邊時,她大睜著眼睛,臉上現出非常困惑的神情,我想向她解釋一下,但是什麼也說不出口。

    當看到靈兒美麗的臉龐時,我心中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本來以為躺在這裡的會是田妮,但是…

    征服一個女生,可以是思想上的,比如張總之於靈兒,但是現在我無法從思想上讓靈兒歸順,如果我能先佔有她的身體,或許會使她死心塌地地跟著我吧?

    對靈兒思想的佔領,才是我最終的目的,採用佔有她身體的辦法來試圖征服她,

    寬恕

    導致的後果可能有兩種,一是她確實願意跟著我了,那當然最好。如果不是,第二種結果,她可能會恨我,甚至會四處追殺我。

    但我身為李董的親生兒子,她到時候真的能下得了手嗎?再說了,和她相處這麼長時間,我不信她對我會沒有一點感情。

    能得到這麼優秀的人才,確實對我來說是一種很大的誘惑,何況靈兒也一直是我的心愛,在她身上破處又何嘗不可?這樣做的後果可能很嚴重,但是如果能成功,她的人和她的才能將永遠為我所用。

    我決定賭一把。

    本來藥效的時間就不長,我不敢多耽擱,目的只是佔有靈兒的身體而已,所以我也沒太猶豫,直取目標就行了。

    當我解靈兒褲扣的時候,因為我知道靈兒現在雖然身體不能動,但她的意識是非常清醒的,所以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現在的天氣已經比較熱了,脫下靈兒的褲子並沒有花我太大的功夫,她美麗的身體上面明顯有著很多的傷痕,讓人不由得肅然起敬。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不是個女孩兒,而是一個戰士。

    我不敢慢慢欣賞她的身體,心中現在僅存的想法,就是征服。就像古羅馬的君主用武力攻打一個城市,只為捕獲他心儀的一位將軍一樣,我懷著同樣的心理,採用的卻是如此卑鄙的手段。

    靈兒原諒我吧…

    我慢慢爬到靈兒的身體上伏了下來,並輕輕褪下了自己的褲子,這種角度,我不可能看不到靈兒的表情,只見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眼中滑落出來,或許她根本沒想到我會這樣來對她。

    我脫掉自己的褲子之後,發現自己現在根本豎不起來,心中的罪惡感實在是太強烈了!

    如果我此刻退縮,靈兒可能會因為我的卑鄙永遠恨我,並且可能不再理我,如果我強行佔有了她,她就必須在心中給我留出位置,不管是好是壞,以後我都有機會去彌補。

    時間不多,必須早做決定。

    征服還是放棄?我猶豫良久,決定選擇前者。

    。。。。。。。。。。。。。。。。。。。。。。。。。。。。。。

    上帝啊!請寬恕這個卑劣的靈魂吧…

    **的血染紅了床單,靈兒的眼中除了淚水,就只剩下了憤怒和絕望,突然推門而入的田妮瞬間就明白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無需再去掩飾,也已經無法掩飾,或許我從一開始就不該這麼去做。對所有在場的人來說,這都是場惡夢,而我就是這場惡夢的締造者。

    我是被哭到瘋狂狀態的小妮子給趕出盛世的,小妮子對我喊出的最後一句話是:

    “我恨你!今生今生我永遠都不會再見你!”

    她眼中閃爍著的是我從未見到過的敵視和仇恨,在這一瞬間,我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遠,對靈兒的佔有,雖然不是因為色心,而是想著征服,但這些,闖入的田妮肯定不可能知道。

    今天本來是衝著小妮子去的,對於佔有小妮子的結局,我思考過很久,並且認為不會出太大問題,結果卻臨時變成了靈兒。

    提前了五分鐘

    後來小妮子的闖入,使得結果變得更加不可預期了,或許我當時真的太過於衝動了。

    頭腦越來越混亂,暫時不要想了吧!晚上還約了許英的,我應該把精力先集中到公司上面去。

    許英按約定的時間提前了五分鐘到達,看得出來,她是個相當守時的人。

    我仍然在思索著小妮子最後對我說的那句話,她到底是什麼含義,真的準備和我決裂了嗎?對於和許英的談話,我總有些心不在焉。

    “你們和王老闆之間發生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許英這句話把我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

    “你都聽說了些什麼?”

    許英笑了笑:“王老闆這個人我和他打過交道,我非常討厭那個人,我手下的那些業務員也沒少受他欺負,天道那邊的生意我們後來不得不放棄了,你這次也算是替跑夜場的人出了口惡氣。”

    “哦…”我因為小怡大開殺戒,沒想到還成了正義之舉了,那我以後為了做生意,去清除綠城的人,豈不是和王老闆又成了同樣令人討厭的人?汗顏啊!

    “對了,還沒問你呢,你後來是怎麼擺平公安機關調查的?”

    “調查?他們有調查嗎?沒有人來找過我啊!”

    在我思想裡,認為這不過是場黑道上的火拼罷了,小怡那些被王老闆打死的打手,大都是些社會上的混混,有一個成了家的,小怡也已經安排人安撫送錢去了,至於王老闆那邊被我砍死砍傷的人,我倒真沒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因為前期我親眼見到過霞光和盛世的火拼,事後也沒看到公安機關出過面,我的潛意識裡認為黑道上的事情公安局是不會管的。

    “是嗎?這麼大的事情事後連個調查都沒有?”許英的神情有些疑惑:“這世道現在也太亂了些…是霞光集團在為你撐腰吧?”

    “可以這麼說吧。”

    我記得從一開始許英就知道戈登酒業屬於霞光集團,所以也不想對她隱瞞什麼,現在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吧?

    “難怪呢!霞光這兩年在這個城市上升的勢頭也太猛了,連以前的老大龍輝都準備把這裡拱手讓出來,以後只怕是要到了霞光一手遮天的程度了,對了,你們是怎麼做的政府關係?再大的事情好像都能擺平?”

    我搖了搖頭,假裝不想說,其實是我從來都沒想過這一層,難道我所做的那些殺戮,小霞事後還找了人才幫我擺平的嗎?

    “那些是霞光集團總部的事情,我平時不是太關心。”

    “哦…”許英點了點頭:“你現在在圈內也是知名人物了,跑夜場的沒有一個不知道你韋貝貝大名的。”

    “是嗎?”雖然殺人時想到過這一點,但還是沒想到會傳得這麼快。

    “對了,小帥哥,我記得是兩個月前吧?我見到你時,還是一副怯生生的學生模樣,怎麼突然就搞定了那麼多夜場,而且還坐到了霞光集團酒業公司的老總位置上的?

    我和你談正事

    我在這個行當混的時間也不短了,對你的事情,我真的是很好奇,外面都把你傳得神乎其神了,今天能和你一起吃個飯,能不能把你的傳奇經歷說給我聽聽啊?”

    都成了傳奇了?哈哈,真是想不到啊!不過能被一個老業務以如此崇拜的語氣恭維,我心中確實很受用,特別對方還是一個標準的美女。

    但是我總不能告訴她,這一切,不過是因為我是霞光集團董事長李霞的哥哥吧?那也太沒面子了,不如岔開話題:

    “許英,有沒有興趣到我公司裡來?我現在身邊極缺像你這樣的人才。”

    我直接挑明了這次約她的目的,但願她在這種對我崇拜心理的影響下,一時激動就答應了我。

    “是嗎?”許英看了我一眼,似乎真的在思索這個問題:“你準備給個什麼位置我?”

    “你隨便選吧,只要你願意過來,我總經理的位置也可以讓給你。”

    “哈哈哈哈,小帥哥,你真會說笑,你把總經理的位置讓給我,那你去做什麼?”

    許英看來真把我說的話當成玩笑了。

    “我和你談正事,不是和你說笑,如果你願意到我公司裡來,遲早有一天我會把總經理的位置讓出來給你,業務之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由我出面去擺平,你可以什麼都不用操心,把銷售提升上來就行了。”

    許英見到我非常嚴肅的表情,可能也明白了我確實不是在說笑,她思索了一會兒才又開口:

    “我也是和你說正經的,最近我在公司裡不是很開心,很想換個工作環境,如果你能滿足我的一些基本條件,我就過去幫你。”

    聽到這話,我心中有些說不出來的興奮,但是我沒敢把這種激動心情表現出來:

    “你都有些什麼要求?先提出來,我看看能不能辦得到,你相信我,在霞光,我說話是可以算數的。”

    許英思考了半天才又開口:

    “我打工有些年了,現在年薪基本上在五十萬左右,公司給我配了台車,還有司機,但是最近分公司老總換了人,突然把我的車子收上去了,雖然是件小事,但是讓我很不開心,主要是我覺得那個人是有意在整我,再繼續呆在那裡也沒什麼意思了。如果霞光願意讓我過去,我希望能保證我現在的年薪,另外還能配台車給我。”

    我原本是準備花高價把她挖過來的,沒想到她能主動提出過來,這真是再好不過了,另外從前期我了解到的情況,感覺她提出的條件不是很過分,人說話也比較誠實坦率。

    不過我還是不能喜形於色,對於有能力的人,創造環境讓他們好好工作是一方面,適當的約束也是必要的。

    “好啊,那你什麼時候能過來上班?”

    許英觀察了一下我的神情,才又開了口:

    “按正常程序,我必須要在那邊再呆上一個月,不過我下週應該就可以交接完畢,到你這邊來了,中間我還會再回去幾次,處理一些遺留的問題,我想你應該不想找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吧?”

到底有多專業

    到底有多專業

    小樣兒的嘴巴還真是利害!先封住我的口。一周就一周吧,或許她過來之後,很多讓我頭疼的費用申請,就能得到有效的把控了。

    “好啊,下週我會灑掃庭除,恭候你的大駕!”

    “謝謝韋總能看得起我。”

    許英酒量不錯,一開始她似乎想狠狠地灌我,但看到我多杯酒下肚之後仍然不動聲色,便不敢再造次了。

    “對了,許英,你覺得秦開酒樓一年的進場費多少合適?”

    “您說的是單店還是所有五家分店?是普通進場還是買斷?是洋酒單品還是有其他品種?還有,您準備在秦開上幾名促銷小姐?”

    小樣兒果然比較專業,我隨口問問她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專業。

    “是這家單店,普通進場,進場的不是洋酒,是霞光的那款紅酒,促銷人員想上,但是還在和他們洽談。”

    “這樣的啊,如果不上促銷的話,五千元就可以搞定了,如果上促銷,難度會比較大,除非通過中間經銷商帶進去做。”

    “是嗎?”

    我記得提交上來的報告,申請的是三萬多的費用!靠!不是那些業務員太笨,就是太聰明了,想吞公司的錢。真希望許英能早日到公司來,或許我就不再受他們的蒙蔽了。

    不過,她會不會利用她的優勢來騙我的錢呢?或許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把她騙上床,以後就可以牢牢地把控住她了。

    “韋總,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想問一下,您能不能講給我聽聽?”

    “說吧。”許英顯然已經開始承認自己的新身份了,對我說話也變得恭敬起來。

    “霞光是怎麼把生意做到龍輝的場子裡去的?兩家不是一直不和嗎?難道霞光就不怕以後被龍輝牽著鼻子走?”

    被許英這麼一點,我身上忍不住冒出冷汗來,是啊,酒業公司現在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在龍輝的場子裡,不管是龍輝屬下的皇子連鎖酒樓、秦開連鎖酒樓還是龍商集團,還有龍輝下面的天道和盛世,如果真有一天兩邊打起來,我的酒業公司會在一夜資金全部套牢,並且迅速垮掉。

    小霞背後的高人為何沒看出這一點?他為什麼允許小霞一再投錢到這一塊上來?難道他早已成竹在胸?又或者酒業公司這裡根本就只是小霞單方面在操作?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現在這種局面下,我該如何處理才是最正確的?

    不管如何處理,在許英面前是不能表現出絲毫猶豫的,否則會讓她心中產生疑惑,影響到以後的工作成效。

    “哈哈,這些你不用擔心,你只需要好好把銷售提升上去就行了,來,喝酒!喝酒!”

    吃過飯之後,我堅持打的士把許英??送回家,當然只是送到她家樓下,對於她的家庭情況,還是以後等她過來了,再慢慢去了解吧。

    一件大事終於搞定,看來上天還是很照顧我的,有小霞的資金,加上許英的助陣,酒業公司再做不起來就是我自己的問題了,當

    遲早都是要還的

    當然許英提到的龍輝也讓我心中開始有些憂慮,這個死結,必須要先想出辦法解開,否則真到那一天來臨的時候,我是沒辦法向小霞交差的。

    我真的喝多了,當的士司機問好我地方,再次啟動車子以後,我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一個急剎,把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這是到哪裡了?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立刻感覺到有些不對,很顯然的士是被三輛車給逼停的,這又是誰尋仇來了?我的酒醒了一半,精神也高度集中起來,呆在車裡只能等死,我還是早點下車吧。

    從三台車裡下來了十幾號人,手中清一色的日本刀,我心中暗暗叫苦,難道是李薇琪的人?上次她一個保鏢就和我纏鬥了半天,現在來了一群,更何況我現在手上什麼武器也沒有。

    我真是太大意了!怎麼能以為只憑著一盒錄像,就能脅迫住李薇琪呢?還有,她的保鏢身上都配有槍,今晚這些人只要一個人撥出槍來,我都難逃一死,很顯然,他們是想用日本刀來了解和我的恩怨,或許他們認為這樣就足夠了吧?

    但願這是我最後的機會!

    大丈夫死則死矣!能找機會殺掉幾個日本人,死也值了!只是可憐我那些女孩兒們,她們肯定會傷心好幾天的。不過我還是希望她們能多傷心些日子,要不然我也太沒面子了。田妮和靈兒那兩個丫頭,估計是不會傷心的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今天對靈兒做的??事情還不算太錯。

    我看了看周圍的地形,似乎已經被包圍住了,沒什麼好想的!能奪把刀就奪把刀,能殺一個就殺一個!無間道裡面有句話,在江湖上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那就來吧!誰怕誰?

    我下來之後,有一台車發動起來,給的士司機讓開了路,的士司機猛地一踩油門,汽車迅速加速,馬上就消失得無影無?了。

    這麼多人圍住我並不出手,那麼一定是在等他們的頭領出現了,這樣的話更好,自古道,擒賊先擒王,就像那天三招之內解決了王老闆手下那個小頭目,三十多號人不戰自潰了一樣。說不定今天還有機會活著回去,不過這些人,顯然是職業班子,今晚的凶險,與那晚肯定不可同日而語。

    還有,這些日本人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小霞她們難道一點信息都不知道?

    哈哈,今天開處了!雖然有些卑鄙,但當時的那種感覺確實令人終生難忘,進入女生身體的那種感覺確實非同一般,可惜的是當時罪惡感太強,而且心慌意亂。今天要是能活著回去,就和那騷丫頭小怡好好地玩上一個晚上,來認真體會一下那種極致快感。

    終於,一個身形單薄的黑衣人從黑影中走了出來,看身形,就知道是個女子,而且走路的樣子看起來是那樣的熟悉,她不會是…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就是靈兒,難道是來殺我的?那麼這一群人就不是我所想像中的日本人了?難道他們都是盛世的打手?對了,他們很可能是靈兒近期訓練出來的,所以才會選擇日本刀做為兵器。

    一成的勝率都沒有

    靈兒顯然是來殺我的。

    她手中的刀和看著我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一切。

    幹嘛帶這麼多人過來啊?難道是怕我跑了或者是打我不贏?不會吧?用日本刀進行搏鬥,我對靈兒連一成的勝率都沒有,何況我現在赤手空拳。

    靈兒在我三米遠的地方站定,把手上的兩把刀扔了一把過來給我:

    “我是來殺你的。”

    靈兒果然夠職業,一句話也不多講。

    可能她今晚來殺我,就像她之前曾執行過的,很多次刺殺任務一樣,只是等著待會兒在她的刀下再多一具屍體罷了。從她語氣裡我什麼感情都聽不出來,甚至聽不到有絲毫的恨意。

    不過,她越是這樣,我越是害怕,和靈兒交往也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好幾次出生入死,我不相信我在她心中現在連個漠路之人都不如,下午我之所以敢賭,就是因為相信她對我不可能沒有感情,但是現在,在她的眼中,真的什麼都沒有,除了殺人前的那種冷漠。

    我之前和靈兒在一起時,好像一直忘了件事:靈兒其實只是一個冷血的殺手,之前保護我,與我出生入死,對我進行訓練,好像也只是按命令行事罷了,可能她對我有感情那種錯覺,只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我之前曾做過的那些努力,其實已經失敗了,今天將要發生的事情,可能就是整件事情的終結,以後我還是不要太自我感覺良好了。

    我舉起刀,只是為了讓靈兒殺我時不至於覺得太無聊。

    靈兒的刀,並沒有因為白天的事情受到任何影響,依然是那麼犀利,世間也許只有很少幾人能擋住她前三刀的進攻,而我,就是這極少數人中的一個,但是,我根本不想去擋,也不能去擋,和她的這場決鬥,我未打已先輸,又何必再鬥?

    刀刃穿過身體的感覺很奇特,那一瞬間,當我盯著刀刃刺入我前胸時,我甚至以為自己是在看武打片,被刺中的人不是我,只是銀幕中的一個普通角色而已。

    靈兒雖然在最後時刻收了手,但是她的刀仍然在一瞬間貫穿了我的胸口,劇痛也隨之傳入大腦,我想起《英雄》結尾時,飛雪質問殘劍的句經典台詞:“你為什麼不躲?”

    靈兒她也會這樣問我嗎?我不知道,但是,此刻,她的眼中仍然只有冷漠。

    胸口的疼痛讓我感到頭暈,渾身也開始有些無力,我隨即軟軟地坐在了地上,靈兒只需要拔出她的刀,再隨便往我身上砍上一刀,我就會這樣去了。

    但是靈兒沒有,她的刀仍然在我身體裡,她的眼神依然冷漠。

    我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正在迅速消失,我用一種近乎無賴的嘻笑表情看著靈兒:

    “靈兒,我錯了,我以為你是愛我的,如果你想殺我,就把刀抽出來,再給我補上一刀,如果你不是真心想殺我,就趕緊把我送去醫院,等把我治好了,我就娶你過門…”

    難道我重生了

    我真的不想死…有很多人間的歡樂我還沒有體會,有太多的事,我還沒能去辦,但是我越來越支持不住了,最後一眼的記憶仍然是靈兒那冷漠的眼神。

    殺手真的沒有感??情嗎?我不信…

    (N天以後…因為我還不知道自己睡了幾天…)

    我醒過來了?我活過來了?難道我重生了?要不我現在是在異界?看來網絡上的小說,說的並不全是假話啊!

    不過我還是沒有力氣,附近會不會有牛頭人等著我?先看看我學會了什麼魔法沒有…

    “#·%…(*#·”咒語念完之後,沒有火球啊,冰蛋啊之類的出現,看來雖然到了異界,上天並沒有賦予我什麼魔法。

    ……

    等我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在醫院裡,看來剛才重生到異界是在做夢,我還活著!我還活在人世上!現在應該是晚上了吧?房間裡有燈,但不是很亮。

    如果,那麼,因此…

    難道是靈兒把我送到醫院裡來的?那…她人呢?

    呼吸時胸口好痛!死丫頭!下手這麼狠!一點也不留情!真的要我死啊!再偏一些,我怕是從鬼門關就再也回不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靈兒這一刀確實是很精確地刺向我的心臟,而且她從來不會失手,只所以沒貫穿我的心臟,就是因為她臨時收手導致的偏差。

    看來她並沒有真心想殺我,又或者她確實想殺了我,但當我活生生站在她面前時,也最終還是難以下手。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哈哈,唉喲!不能笑!痛死我了!

    既然靈兒不肯動手殺我,那我就要說服她以後跟著我。

    靈兒現在人呢?我正胡思亂想著,門外進來一個護士,見我醒了過來,輕輕走近床邊:

    “現在感覺如何?”

    “還好,就是頭有些暈,呼吸會痛。”

    “你胸部有傷,有點失血過多,過些天就會好的。”

    “哦…你知不知道是誰送我到醫院裡來的?”我話說多了之後還是會有些吃力。

    “這個…我不是當時的值班護士,不是很清楚,你現在少說些話,需要多休息。”

    “嗯…好的,如果有人來看我,就讓她們喊醒我。”

    “好的。”

    說完我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貝貝…貝貝…”

    是導師的聲音,好親切啊!我這是在哪兒?實驗室嗎?不會吧?導師早就沒呆在實驗室了,真的很懷念當時的時光啊!

    天亮了!我是被喊醒的,睜眼一看,嚇了我一跳,是張導!完了,她多半是來找麻煩的,按說她不會這麼早回國的,肯定因為我闖了禍,昏迷期間田妮和靈兒又出了什麼事,所以她才會這麼大老遠跑了回來。

    “貝貝,感覺還好吧?”導師見我醒了過來,神情有些焦急,難道她是怕我死了?哈哈,導師,真想親你一下,能不能和你做一次啊,期待…

    “啊…還好。”

    “貝貝,和我說實話,你和田妮之前發生什麼事了?”

    肯定會很擔心

    田妮?很顯然導師誤會了,我哪是和田妮之間有事啊,我明明是和靈兒之間有事。

    “小妮子,她…她怎麼了?”

    我惴惴不安地看著導師,聽她的語氣,是不是小妮子出了什麼事?

    “我問你呢?你又來問我!她失?好幾天了,不然我從美國跑回來做什麼?”

    導師搖了搖頭:

    “我離開才一個多月,結果你們兩人一個重傷差點死了,一個跑不見了,到現在我還是一頭霧水,你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什麼時候能讓我省心一點啊?還有,你身上的傷,是靈兒弄的嗎?”

    靈兒呢?她難道什麼也沒對導師說?暈了!那天晚上她手下那些人也沒告訴導師嗎?還有小妮子,她跑到哪兒去了?現在肯定很傷心吧?小妮子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啊!我那天也是色心沖昏了頭腦,怎麼就沒想到她會闖進來呢?頭痛啊!!

    “不是靈兒…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我說完偷偷看了看導師的表情。

    導師果然不相信我的話:

    “你沒事兒捅自己玩兒?自殺嗎?我認識的貝貝好像沒這種愛好吧?”

    我知道導師不會相信我,但是那些事情說不出口,我還是沉默吧!

    “唉!你妹妹李霞以為我們把你扣壓了,天天在逼盛世交人,兩邊已經小規模衝突兩次了,你醒了,就快告訴我,你和小妮子之間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田妮究竟去了哪裡?”

    “又打起來了?”天哪!真是鬱悶!多半是因為靈兒收走了我的手機,小霞幾天見不到我的人,用跟?器查出我在盛世,所以就上門要人來了:

    “導師,我的手機呢?我給小霞打個電話,讓她停下來。”

    “你先把我妹妹交出來,我才會放你走。”

    導師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可以想像得到,田妮失?她肯定會很擔心。

    “張導,您真的要扣壓我啊?您覺得我會忍心對小妮子做出什麼嗎?”

    “這個我不管!我知道小妮子的性格,不是因為你,她不會突然出走的。”

    導師說完又審視了我半天:“靈兒為什麼要殺你?是小妮子下的命令嗎?”

    我倒!你不能去問靈兒啊?小妮子就是再恨我,她也不會讓靈兒來殺我啊!導師你這不是在激我嗎?不過我不會上當的。

    那天發生的事情靈兒肯定不會說,靈兒既然不願意說,那我說了,靈兒肯定會很生氣,既然這樣,我還是不要說好了。

    “張導,龍輝和日本人勾結的事情,您有參加嗎?”

    問導師這句話一方面是想轉移話題,另一方面我確實很想從導師口中查證這些事情,我不相信我心愛的導師,會為了一己之利出賣自己的國家和民族。

    導師的臉色果然大變:“我一直在和美國人合作,日本人的事情我不清楚。”

    “哦。”聽到導師這樣說,我略微放寬了心。這樣以後霞光和盛世發生大規模正面衝突的可能性就會小很多了。

    避重就輕

    “龍輝和松能合作的事情,盛世做為龍輝集團的一個重要成員,不可能一點也不知情吧?”既然開口問了,那就索性問個清楚,這些事情放在心裡確實很煩。

    導師皺了皺眉頭:“貝貝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剛才先問的你,靈兒為什麼要殺你,你回答我。”

    導師果然是個聰明人,也很會避重就輕,算了,既然這樣,大家誰也別問誰了。

    “貝貝,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是不是對靈兒做了什麼?靈儿知道你和田妮之間的關係,她不是恨你恨到極點,不會動手傷你的,田妮出走是不是也和這件事情有關?”

    導師不僅是個聰明人,還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真是什麼都瞞不了她,我非常心虛地低下頭去不看導師。

    “唉!”導師嘆了口氣:“貝貝,你是不是喜歡上靈兒了?”

    我倒!導師你這麼聰明的人,問這種話你說我該如何回答?難道要我告訴你我背著你妹妹和外面別人鬼搞?

    “如果你喜歡她,導師把她送給你就是了??,只是你先要把我妹妹找回來。”

    我心中忍不住有些激動,讓靈兒去我那裡,小霞那邊我並不是很擔心,主要是怕導師不放人,沒想到導師這麼容易就同意把靈兒給我了!

    但是,田妮究竟去了哪裡?依靈兒和她的關係,應該會知道一些吧?

    “這件事與靈兒不相干啊,小妮子是被我氣走的,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

    “你終於承認小妮子是被你氣走的了!”

    導師恨恨地看著我:“我妹妹一直真心對你,她以前為你做的那些事情,當我都不知道啊?也真是難為她了!換了誰都做不到她那一步!我都不好去說她了!但是從一開始,我覺得你就沒想過要好好對她,她走了,這下你應該高興了吧?”

    “張導…我錯了…”

    “錯了?我妹妹算是毀在你手上了!我真是悔不當初…”

    “張導,能讓我見見靈兒嗎?我想她應該知道小妮子的下落。”

    導師瞪了我一眼:“如果她知道,還不早就告訴我了?要你去問!”

    暈倒了,這個小妮子,性格也真夠?的,我錯了,你來砍我兩刀都行,幹嘛一聲不吭地就走了呢?這一走,我以後到哪兒去找你?我只是有些花心而已,但我對你的感情可是真心的啊!

    導師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隨即關上了手機,外面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靈兒!她原來一直在門外!

    靈兒的眼神裡什麼也看不出來,看到我的時候,表情一如從前,沒有憤怒,沒有怨恨,同樣也沒有溫柔,她可真是個堅強的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看著她,我心中非常的愧疚,記得在我昏迷之前,說過如果能醒過來,就會娶她。

    迷姦她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進入女生身體(小怡的口中…就不算了…),所以,現在看到她,心中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對她變得有些不捨起來,或許我真的應該娶她回家,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而不只是僅僅為了征服。

先溝通一下吧

    先溝通一下吧

    “靈兒。”

    導師迴轉身看著靈兒:

    “你本來就是李董的人,是大華夏的人,李董過世之後,我一直把你帶在身邊,但你遲早有一天還是要回到大華夏去的,我想貝貝的身份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他吧,幫他早一天把大華夏從別人手中奪回來,不能讓李董一生的心血就這麼白白耗費掉了。”

    “是!張總。”

    靈兒的眼睛有一點點紅,但是她肯定刻意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想經過了那天的事情,張導又把她交到我手中,此刻她的內心一定很不平靜。

    “唉!”導師再次長嘆了口氣:

    “以後你不管自己的生死,都要記著貝貝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我相信你的忠誠,當初李董把你安排到我身邊時,他對你說了什麼,那些話我就不再重複了,你只按當初李董要你怎麼對我,以後怎麼對貝貝就行了,傷害他的事情,絕不能可以出現第二次,你明白嗎?”

    “是!張總。”靈兒答應著張導的話,但仍然是面無表情。

    靈兒啊!你難道真的當自己是台機器嗎?不管了!以後跟著我,遲早有一天我會了解清楚你的內心。你就是塊寒冰,我也要把你融化了。

    “你們兩個先溝通一下吧,我還有事先走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如果不把我妹妹給我找回來,我不是會放過你們的,貝貝你別以為我在給你開玩笑!”

    說完張導很憤怒地瞪了我一眼。

    “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

    我趕緊向張導保證著,其實也是向自己在下保證,小妮子,永遠是屬於我的小妮子,她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找回來。

    張導無奈地看了我一眼,語氣里略帶著些嘲諷:

    “好了,不和你們多說了,貝貝你給你妹妹李霞打電話的時候,別和你妹妹說是我把你扣壓了,我哪敢啊!”

    導師出門之前,我忍不住喊住了她:“張導!”

    “什麼事?”導師回過頭來看著我。

    “您一天是我的導師,終生都是我的親人,貝貝以後就是自己死掉,也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導師的事情!”

    “真的嗎?”

    導師聽到之後,順手拉開了病房的門:“貝貝,你這句話導師記住了。”

    導師走了以後,我回望著身邊的靈兒,她的臉上仍然看不到任何表情。

    “靈兒,是你送我到醫院裡來的嗎?”

    靈兒看了我一眼,並不說話。

    “靈兒,把手機還給我。”

    我要打些電話回去,免得小霞惹出更多的是非來。

    靈兒還給我的並不是我的手機,而是一款樣子有點奇特的手機:

    “你那個手機裡面有監控設備,我給你扔了,用這個吧。”

    死丫頭!會說話嘛!剛才為什麼不理我?

    “靈兒?我以為你不會說話了呢。”見她開口說話,我便存心逗她多說幾句。

    靈兒又不吱聲了,轉過頭看到一邊去。

    報導的日子

    我看著靈兒的背影,心中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因為那天的事情,讓我覺得從此以後和這個女孩子之間,多了一種說不清的關係,彷彿兩人之間有了一種看不見的聯繫一樣。

    我依次打電話給小霞,家裡,陳雪,小雨,小怡,足足花掉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因為靈兒在身邊,我和那些女孩子講話時,不想讓她聽到,所以把聲音壓得很低,而且親熱的話都不敢說,他們知道我平安,便都放下心來,對於我為什麼把聲音壓這麼低說話,都多多少少有些懷疑。

    小霞已經有點習慣我的突然失?了,但對於我把監控器拆除,讓她找不到我的事情,有些惱怒,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小怡非要問清楚我到底在哪裡,最後連哄帶騙地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撥打小妮子的手機,始終無法接通,看來她確實失?了。

    終於電話全部打完了,我長吁一口氣,胸口仍然在隱隱作痛。

    我又給許英撥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她現在的情況,她接到我的電話很高興,說再過三天,就可以到我這裡來上班了。

    打完所有的電話,我抬起頭看了看靈兒,她仍然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我忍不住去拉她的手臂,靈兒發覺後迅速推開我的手,把椅子往旁邊又拉遠了一些坐下來,還是一聲不吭。

    唉!我終於把靈兒弄到自己身邊來了,沒想到卻把她害成了木頭人,而且田妮也因此不見了,這樣一種局面,真是讓我鬱悶得想哭。

    一個女孩子如果一天不說一句話,你會不會信?

    我不信!如果讓一個女孩子一天不說話,還不如殺了她。

    但是有一個女孩子可以三天不說一句話,我真是服了她!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忍”術?

    這個女孩子就是靈兒!讓我去死吧!

    今天是許英要來酒業公司報導的日子,我身體仍然很虛,但是我還是想回公司去,靈兒的神情終於隱隱有了一絲的擔憂,雖然只有那麼一瞬,卻讓我感覺非常溫暖,這丫頭,心裡確實有我,只是口中不願承認罷了。

    當我回到酒業公司辦公室裡的時候,沒想到小霞正坐在裡面,當然她出現的地方,那個貼身保鏢老朱也如影隨形地跟著。

    小霞和老朱看到靈兒時,兩人都吃了一驚,但表情各不相同,小霞是一臉的敵意,老朱則有些奇怪,能看到,都是因為我當時觀察得比較仔細,雖然只是一瞬,我還是捕捉到了,靈兒和老朱有著很短暫的一次對視,兩人的眼睛裡沒有敵意,表情同時都變得有些黯然。

    難道…不可能啊…

    “哥,你把這個人帶過來是什麼意思?”

    “小霞,你過來。”

    我把小霞拉到一邊:“你應該知道靈兒以前是李董的人吧?”

    “我知道啊,怎麼了?”

    “我是李董的兒子,她現在回到我身邊來,做我的保鏢也不奇怪啊!

    不要顯得這麼驚訝

    我這些天有好幾次差點死於非命,都是她出手救了我,這次,我從張婕那裡把她要回來,也是為了酒業公司的發展考慮,我現在身邊太缺少人手了。”

    “你如果需要用人,我可以調派人手給你,用得著你去找張婕嗎?這個人,雖然以前是李董的人,但她跟著張婕已有多年,她怎麼可能真正聽命於你?不過是張婕想安插人到霞光來罷了,哥你以後做事要多動動腦子啊!”

    小霞說話時顯得非常生氣,看來如果不給她一個充分的理由,她是不會同意靈兒留在我身邊的了,但是我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我忍不住又看了靈兒一眼,發現老朱似乎和她說了句什麼話,靈兒背轉身去,並不理他。

    我決定不和小霞講道理了:

    “小霞!你既然把酒業公司交給我,用人方面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橫加干涉!你既然決定用我,就要完全放權給我,哥用人做事有哥自己的辦法,我不喜歡你剛才那樣說我!難道你會懷疑我對霞光或者對小霞你有其他的用心嗎?”

    看得出來,小霞聽到我的話也非常生氣,不過她看到我非常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過了好一會兒,小霞才又開口:

    “哥,有些事情我只能提醒你,聽不聽得進去在乎你自己了,我過來是有件事要通知你,霞光大廈已經投入使用了,公司分佈在各處的分公司都開始集中到霞光大廈,你自己為酒業公司挑個樓層吧,這兩天把這邊清理一下,以後也統一到那邊去辦公。”

    “是嗎?怎麼霞光大廈的事情從沒聽你提過?”

    小霞一臉無奈地看著我:“我早就和你說過的,只怕是你當時根本沒注意聽吧?霞光大廈動工一年多才建成,全市人幾乎都知道,你竟然會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暈倒!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要顯得這麼驚訝才好。

    “哦…樓層的事情…小霞你幫我挑吧,把我和你安排近一些就行,以後找你也方便些。”

    小霞又看了看靈兒:“那個人,你也準備帶到霞光大廈裡面去?就算我不說什麼,很多人都認識她,我該如何向其他人解釋?”

    我下定了決心,不想再讓小霞反悔:“我非常相信她!我願意用自己的性命為她擔保!古時候曹操用人都可以做到不計前嫌,何況霞光現在這樣現代化的大型集團公司?”

    小霞再次搖了搖頭,沒說什麼了,喊了老朱一聲,和我招呼了一聲,兩人便推開門先後離去了。

    “靈兒,你和老朱以前應該很熟吧?”

    靈兒和老朱對視的表情,讓我心中有些不安,小霞他們一走,我便忍不住問了靈兒一聲。

    “當然很熟,一起出生入死過,後來又各為其主,反目成仇,僅此而已。”

    靈兒的神情很淡然,顯然她心中隱藏了很多不願告訴我的秘密。

    貼身保鏢

    靈兒不願再多說,我也不好追問,只好暫時把這件事擱在心裡,想著等以後有機會時再慢慢去向靈兒了解。

    有人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我閉著眼睛也知道進來的人是小怡。

    她一眼就看到我坐在位置上,本來是想衝過來撲進我的懷裡的,不過她一側身看到靈兒,不由得怔了一怔,然後又轉身看著我:

    “貝貝,她…是誰?”

    “我的貼身保鏢。”我笑嘻嘻地看著小怡。

    小怡顯然對見到我而不能撲進我懷裡親熱一下,這樣的事情非常的耿耿於懷,但她又不能明說,只好用語言挖苦靈兒:

    “貼身保鏢?怎麼個貼身法?睡覺的時候貼不貼啊?”

    小怡,你這個騷丫頭!騷也要分一下場合和對像啊!這種話你也能說?

    靈兒聽到小怡的話,果然發怒了,突然一個箭步來到小怡身邊,一把匕首已經架在了小怡的脖子上,而且馬上就有血順著小怡的脖子流下來,我嚇了一跳,連忙對靈兒喊了一聲:

    “靈兒你不要啊!她是和你開玩笑的。”

    靈兒迅速收起匕首,又退回到剛才自己所處的位置,惡狠狠地瞪著小怡,那神情分明是在說:“你再敢惹我試試!”

    小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要知道在酒業公司,是沒人敢對她說半個“不”字的,沒想到今天當著我的面受到如此屈辱,心中肯定不好想。

    我連忙起身來到小怡身邊,查看她的傷勢,靈兒顯然只是想教訓她一下,刀口並沒有劃得很深,不過話說回來,脖子這個地方,刀口再稍稍深一些,小怡的小命就沒了,我以後還是要交待一下靈兒,不要太過於舐血,以免哪天我不在時候,小怡和她吵了起來,沒準兒當我回來的時候,就只能看到小怡的屍體了,那才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靈兒,小怡是和你開玩笑呢,下次下手不要這麼重!”

    看小怡哭成了這個樣子,我心中當然會有些心疼。

    靈兒現在在心中肯定充滿了對我的鄙夷,不過從她的表情上我是什麼也看不出來,她的眼神仍然是那麼的冷漠:

    “我下手重嗎?下次她再敢對我說這種話,我會劃斷她的血管。”

    小怡顯然也有點煩了,她可能仗著有我在身邊,認為靈兒不敢對她怎麼樣,語氣也有些不客氣:“你敢殺我?有本事再碰我一指頭試試!”

    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靈兒這個人也是能激的嗎?我趕緊擋在兩個人中間:

    “看在我的面子上,都消消氣,小怡你少說兩句好不好?”

    靈兒好像真的被小怡激怒了,她想繞到我身後來捉小怡,我沒辦法,只好伸手將她抱在了懷裡,然後轉頭對小怡喊道:“小怡,你先出去避一下!”

    “憑什麼?”小怡不單不聽我的,反而繞到我身前來,伸手在靈兒身上打了一拳,靈兒臉色氣得鐵青,

    新招進來的助手

    但被我抱住之後,施展不了拳腳,便奮力一掙,卻一下子震動了我身上的傷口,我胸口一陣劇痛,忍不住摀住胸口蹲了下去。

    因為怕她們之間再出什麼事,蹲下去之前我拼盡全力喊了一聲:

    “拜託你們兩個不要再打了,給我點面子吧,求求你們了!”

    兩人同時蹲下來扶住我,不過靈兒在見到小怡也蹲下來扶我之後,立刻臉色一變,閃回到一邊去了,她大概已經看出來了小怡和我之間的特殊關係,所以沒有再出手傷害小怡,不過她們之間這樣的一種見面方式,讓我心裡非常的不安,我覺得照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小怡會死在她手上的。

    躺在病床上好多天沒和女孩子親近過了,剛才抱著靈兒,還有現在小怡扶著我的時候,我心中都有著一種強烈的渴望,不過,我現在總不能厚著臉皮把靈兒趕出辦公室去吧?她的職責就是一天到晚跟著我,這可是我先前沒想到的,麻煩了,如果她不離開辦公室,我就一直不能和小怡親熱。

    又有敲門聲在這時候響起,小怡頭也沒抬,大叫了一聲:“誰呀?”

    門外傳來許英的聲音:“請問韋總在嗎?”

    我推了小怡一下:“外面是我新招進來的助手,你叫她進來。”

    小怡可能因為我事前沒跟她打招呼,加上剛才吃了靈兒的虧,現在聽到門外又是個女生,顯然一肚子的不高興,不過她還是明白自己秘書的職責,雖然不願意,她仍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對著門外喊了一聲:“請進!”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許英進來後,坐到我桌子對面,我讓小怡給她沏了杯茶,簡單地和她介紹了下公司的情況,然後我讓小怡通知各部門一起開個會,正式向大家宣布許英和靈兒在酒業公司總經理助理職位上的任命。

    大會開完之後,我特意找了個小一點的會議室召集靈兒,許英和小怡開個小會。

    我讓小怡把前期積累起來的一些方案資料拿出來轉交給許英,一項一項地進行交接,看到小怡和許英專注的神情,我心裡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靈兒顯然也對那些資料產生了一些興趣,她也找了些隨便翻看著。

    我見靈兒很感興趣的樣子,便有意提了一句:“靈兒,你的工作以後與許英的業務工作也會有些聯繫,平時可以多和許英學學業務方面的知識。”

    靈兒很乖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以前她在盛世會館有個經理的身份,想起來在管理方面應該還是懂一些的吧?如果她能和許英學習一些業務方面的知識,以後真的會是我身邊的??文武全才了。

    看著三個低著頭的女生,我心中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她們可都是真心來幫我的,不過一種邪惡的念頭也隨之滋生了出來,唉!好多天沒沾女色了,她們三個當中隨便哪個能讓我摸摸親親就好。

    把我趕出來了

    三個人中,我現在最想摸的是許英,因為還沒沾過她的身體,沒摸過的永遠是最好的。其次是靈兒,那次雖然和她有過一次那樣的事情,但因為時間的原因,沒敢細細去體味那種感受,至於小怡,她身上每一個地方我都親過,現在只剩沒和她做愛了。

    當然,我明白,許英我現在基本上不用想,靈兒肯定一時半會兒不會接受我,現在最現實的還是想辦法支開許英和靈兒,然後和小怡在這個房間裡瘋狂一把,把這幾天積累起來的慾望全部釋放出去,嘿嘿,知道了吧?要不然我剛才幹嘛選這個房間?

    我裝成很嚴肅的樣子對三個女生說:“許英和靈兒,你們兩個把資料抱回到我辦公室裡去好好理一理,小怡你留下來,這些天我不在,公司發生的一些事情我要找你詳細了解一下。”

    “好的!”三個女生一起答應著,靈兒和許英開始收拾資料準備出去了,我上下打量著小怡的身體,估計這會兒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小怡顯然看到了我綠幽幽的兩隻眼睛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便很得意地對著我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我明白你留我下來是想幹嘛。

    靈兒和許英的動作真夠慢的!我頭腦裡面已經開始幻想著把那東西塞進小怡身體裡會是一種什麼感覺,會不會想起來都讓人受不了,何況待會兒就要進行真實的體驗了!這種渴望也讓我的口裡開始有些髮乾了,我只好拿起茶杯喝了些水掩飾內心的燥動。

    許英和靈兒終於抱著資料推開門出去了,聽到她們的腳步聲已經走遠,我立刻衝過去把門反鎖了起來。

    小怡笑嘻嘻地看著我,我這會兒可沒心思和她慢慢調情,一伸手就把她緊緊抱在了懷裡,不過她挺起的胸部一下子又觸到了我的傷口,我輕哼了一聲,不得不放開了她。

    小怡皺起眉頭:“貝貝你怎麼了?”

    “沒什麼,不小心受了點傷。”

    “要不要緊啊?”小怡說著就想解我的釦子看看,我立刻阻止了她。

    為了不再觸到傷口,我不敢那樣去抱小怡了,只好捧著她的腦袋在她臉上,耳根到處親了又親,一直親到她的小嘴。當我和嘴唇和她的嘴唇接觸的那一刻,再次出現了觸電的那種感覺,我甚至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有些痙攣了。

    以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每天抱抱小怡,覺得也沒什麼,現在好幾天沒抱過她了,才知道原來能抱著她也是一種幸福。

    當然現在我對小怡的渴望,不僅僅只是抱抱和親親了。

    我沒再猶豫,

    (刪)

    “快去快回!我等你。”

    “好的,馬上回來!”小怡臨走前還沒忘親了我一下。

    小怡一出去,我馬上反鎖了門,要知道這可是在辦公室,被人突然闖入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小怡出去還沒過半分鐘,會議室的門就響了起來,我想都沒想,就準備去開門,就在我扭開門鎖的一瞬間,突然想起來,如果外面不是小怡,我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不是糗死了?因為我的褲子都還沒係好。

    我趕緊繫好了皮帶,然後打開了小會議室的門鎖。

    進來的是化妝品部那邊的幾個丫頭,她們還帶著一個客戶,看到我在裡面,其中一個主管模樣的女生怯生生地對我說了一句:“韋總,不好意思啊,會議室我們想藉用一下。”

    “哦…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們能不能到大會議室去談?”

    “那邊已經有人在開會了。”另外一個女生補充了一句。

    “哦,那好吧,你們先用這個吧。”說完我就推門走了出去,幸好剛才把皮帶繫起來了,否則被這幾個丫頭看到我那個樣子,她們再聯想到剛才出去的小怡,那我以後在霞光公司可就名聲大振了,以後還是要注意一些的好。

    我很鬱悶地來到洗手間附近,準備攔住小怡那個騷丫頭,免得她很激動地闖到小會議室裡去,弄不好也會出醜的。

    沒站幾秒鐘,女生洗手間的門就打開了,出來的人果然是小怡,她看到我站在洗手池附近,便輕輕地把我拉到一邊:“怎麼不在那裡等著我啊?”

    “化妝品部要開會,把我趕出來了。”我很喪氣地看著小怡。

    小怡顯然也有些不高興:“你在這裡職位最高吧?還要讓著別人?”

    “話不能這麼說啊,畢竟人家是在辦正事。”
2017-1-17 20:5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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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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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再次湧上來

    顯然小怡現在比我更急迫,她跺著腳,很有些煩燥。要知道在辦公區域,想找到一個可以安心玩樂的地方確實不太容易,到處都是人。

    “小怡,要不…我們晚上再…”

    小怡搖了搖頭,輕輕附到我耳邊:“女生洗手間裡面現在沒人,我們去那裡面弄吧?”

    “這…不太好吧?”畢竟我身為酒業公司的老總,一旦被人發現躲在女生洗手間裡做那種事情,估計以後也不用在霞光公司呆了

    (刪)

    “小怡,你…把自己的那次交給誰了?是什麼時候?能和我說說嗎?”

    是阿南嗎?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他,如果真是他,我就要想辦法把他除掉,以免自己心裡總是會有個結。

    小怡猶豫著,但是一直沒開口。

    “小怡,告訴我吧,我不會怪你的。”雖然言不由衷,我還是說了出來。

    小怡搖了搖頭,然後低下頭去。

    “是不是阿南?”

    聽到我提阿南的名字,小怡立刻抬起頭來加以否認;

    “不是!貝貝你別想歪了,阿南他當時的目標只是陳雪而已,那天他讓我和他臨時假裝成夫妻,主要也是讓陳雪過來時不會起太大的疑心,阿南早在上學的時候就一直暗戀陳雪,不過他膽子很小,沒敢對陳雪表白過,我不喜歡像他這麼膽小的人,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倒!小怡你終於承認了!聯想起小怡上次給我的迷魂藥,當時陳雪到她家去確實非常危險,差點就被阿南那小子得手了!真是卑鄙啊!不過說起那藥,我又突然想起靈兒來,看來我和阿南還真是半斤八兩,誰也不用說誰了。但是,小怡現在既然是我的人了,這個阿南,我一定要想辦法清除了,當然也是為了陳雪。

    我突然想起來了之前在醫院和小怡的對話,她肯定還有事情瞞著我!

    “不對吧?小怡,我記得你在醫院裡曾對我說過,你和阿南在一起,主要是阿南的母親不願意,所以阿南才沒有繼續和你來往。”

    小怡可能沒想到我對她之前的話會記得這麼清,臉一下子就紅了:“不是的,貝貝…”

    “那是什麼?”我逼視著小怡的眼睛,我可以接受她被人玩弄過,可我不能接受她欺騙我。

    “其實是..其實是阿南他…他對我沒什麼興趣…他只喜歡玩**…他知道我很纏人,他這人不僅膽小,還很怕麻煩…”小怡說完似乎覺得自己很沒面子,低下頭不敢再看我一眼。

    好卑鄙的阿南!居然有這種愛好!天知道他壞了多少個**?

    “那他怎麼知道你不是**的?”

    “他是個婦科醫生…騙我到他那裡做過一次檢查…”

    小怡說完立刻轉過身去,似乎沒臉再面對我了一樣。

    我立刻想起了阿南給我看的那些東西,心中有憤怒再次湧上來,當時他好像也想騙陳雪去檢查,可能是想確認一下陳雪是不是**吧?

    不要再問了

    我也真是的!實在不該和小怡廝混在一起,以至於對她產生了感情,要知道以我的個性,我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既然我不能接受,當初就不該去招惹小怡,現在和她又陷得這麼深!

    小怡說的這些話,我其實也想過,只是以前不願去面對,當我真正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心中有著說不出的痛苦。

    難道我對小怡真的有感情了?我倒!我不是一直本著和她玩玩的態度嗎?為什麼我開始在乎起她的過去來?

    我輕輕提起小怡的褲子,示意她扣好,然後拉她轉身過來,用手抬起她的頭,輕聲問道:

    “既然不是阿南,那又是誰奪走了你的第一次?”

    “貝貝,你怎麼了?”

    正在這時,外面嘰嘰喳喳地進來了兩三個女生,我和小怡立刻停止了談話,一直等到那些女生一個一個完出去,我才又繼續問小怡:

    “我只是想知道,沒別的什麼意思。”

    小怡的表情變得很複雜,她似乎對我這樣的追問開始有些厭煩了:

    “貝貝,你不要再問了,我也不想說。”

    “你必須說!”我用雙手抓住小怡的兩個肩頭,情緒開始有些激動。

    “貝貝你今天是怎麼了?你不要再抓著我,我要出去了。”

    “你不說出來,我今天就不讓你出去。”

    小怡有點想哭,但還是忍住了:“你不讓我出去,我要叫了。”

    “你儘管叫吧!今天你不說,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又有人進洗手間了,我和小怡只好再次沉默著,那人真夠慢的,噓噓完了不知道弄什麼,又弄了半天才離開,今天和小怡的談話真是選了個好地方!

    “你一定要知道嗎?”小怡抬起頭聲音裡帶著哭腔,滿臉都是淚水。

    不管她有多痛苦,今天我一定要弄清楚!我很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是被人**的。”小怡的語氣變得有些木然。

    我在頭腦裡設想過很多小怡失身的畫面,也設想過很多種可能,但就是沒想到她會是被人**的!一陣憤懣從心底湧上來,我忍不住狠狠地錘了一下廁格的木板,“哧”的一聲,木板炸裂,被我砸了個坑出來,還好,沒有砸穿。

    “是誰做的?”可以想像小怡為什麼一直不肯說,這種事情對女生來說,肯定是一種極大的心理和生理傷害,在這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了靈兒,還有因為此事出走的田妮。

    小怡顯然被我嚇了一跳,她哭著蹲了下去:“貝貝你不要這樣,我好害怕。”

    我俯下身,輕輕抱起小怡:“別哭了,小怡,我不是逼你,我只想知道你過去所有的一切,如果你能如實告訴我,我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我現在知道了你曾經受到的傷害,以後會加倍地關心你,並保護你再也不會被人傷害,現在,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當然我心裡並不完全是這樣想的,當小怡提到阿南檢查過她之後,我已經在頭腦裡面已經設計了N種方案去殺掉阿南,當然最後還是要選取最合適的方案,讓他死,也要不能死得引起警方注意才行,最好弄個什麼意外出來。

    什麼樣的酷刑

    阿南畢竟不同於那些社會上的小混混,他是個大醫院的醫生,一下子死掉了,警方肯定會一查到底的,要不就弄台汽車把他撞死好了,或者直接交給靈兒去處理,她應該已經很有經驗了。

    那個**了小怡的男人,我會讓他生不如死,我要到網上去查查,中國古代都有些什麼樣的酷刑,學會之後,至少要活活折磨他三天才讓他死掉。

    小怡緩緩地抬起頭來:“貝貝,我們晚上回去再談這件事好嗎?我晚上回去以後,會如實告訴你所有的一切,我不想在這裡繼續談這件事了。”

    這裡確實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既然小怡答應會全部如實地告訴我,那我還是不要再勉強她了!

    和小怡的魚水之歡,還是等我殺了那兩個男人之後吧!要不然我心中會有陰影。

    晚上快些到來吧!好煩啊!

    尋找田妮的事情我決定交給小怡的那幾個打手去辦,反正他們閒著也是閒著,白拿我的工資什麼也不干,話說回來,別的他們也乾不了。

    小妮子的生活習性我非常了解,要去找她就要從她的生活習性上著手,小妮子是很喜歡逛街的,特別喜歡買衣服,各式各樣的衣服,而且她總是刷卡消費,當她心情煩的時候,是最愛逛街的。

    只要讓那些打手們買通銀行人員,通過小妮子的刷卡記錄,就很容易鎖定小妮子的活動範圍了,我想張婕應該更了解她妹妹,她不可能不知道小妮子跑哪裡去了,不過就算是她知道了,可能也不會告訴我,因為這件事確實是我錯了,而且是個無法彌補的錯誤。

    小怡的那些打手到公司之後,我從他們那裡了解到,王老闆在得知母女二人被我放回家後,連夜收拾東西離開了這座城市,到外地發展去了,之後的幾天,我們的洋酒已經全面取代了王老闆原來的那些場子,天道集團屬下的夜場,我們的鋪貨也從原來的十家上升到了三十家左右,戈登酒業也隨著一夜之間擊垮王老闆,而在圈子內有了一定的名氣。

    另外我給調查公司也去了個電話,讓他們幫我調查阿南的背景資料。

    公司什麼時候能扭虧為贏,成了現在工作的重中之重,局面已經鋪開,就看許英能拿出什麼好的措施來了。

    綠城的事情我交給靈兒去處理,我通過躺在床上那幾天的考慮,決定給綠城提出了幾種選擇,一是拱手讓出現有的場子,和王老闆一樣,到外地去發展;二是同意我們的酒進場銷售,他們不得利用合同的事情去責難天道;三是放棄他們原有的品種,直接做我們酒的代理,制訂一個合適的價格體系共同贏利。

    當然我個人最傾向於第三種方式,這樣一種方式,我們會省下很多人力物力,並且易於把控綠城的動向,即使以後我們和龍輝開戰,也不擔心前期佔壓資金的風險,因為那時候已經轉移到綠城的身上了。

    第三種思路

    龍輝如果和綠城翻臉,在業內損失信譽的將會是龍輝,如果這種模式成功,我就準備把原有的場子慢慢都轉交出去,尋找更多的代理,到時候戈登只等著發貨收錢就行了,靈兒負責給我組建一支強大的打手隊伍,如果有經銷商對我們的酒不服,就打到他服為止。

    這樣的話,以後不管出什麼事,即使是兩邊打起來,霞光都不會吃什麼虧,龍輝到時候可能會兩面受氣,哈哈哈。

    許英也很贊同我的第三種思路,她稱讚我很有商業頭腦,我知道她是在恭維我,不過她當著靈兒和小怡這樣恭維我,肯定會讓靈兒和小怡覺得我真的是個天才,那也未嘗不可。

    我讓許英盡快把執行方案遞交上來,這裡面當然也應該包括靈兒的行動方案,靈兒的打手隊伍如何與業務這邊進行有效配合等等,許項對這樣一種方案有些疑惑,我後來建議她和靈兒一起來完成。

    中午之前小霞又打電話過來,問我什麼時候搬,她好給我安排人手。

    不是小霞電話過來提醒,我還真把這事兒給忙忘了!

    “明天吧!今天下午我們開始清理。”

    “那好啊,明天打我電話,我安排車子過去,你也要記得提醒一下化妝品部的同事。”

    “是的,領導!我怎麼感覺你做的這些事情,不太符合你的身份啊?”

    “怎麼了?”小霞很奇怪地問我。

    “這麼小的事情你也管啊?你畢竟是霞光集團的董事長啊!”

    小霞知道我在逗她玩兒,她不接我的話茬:

    “哥,我提醒你一句啊,可能是因為你上次惹惱了那個李薇琪,松能集團的人提前過來了,街面上現在多了很多日本人和他們在中國的嘍囉,而且最近總在霞光的地盤裡挑事兒,你暫時避避風頭,我怕他們會對你不利。”

    “中國人的地盤,還怕那幾個日本鳥人?敢跟我橫?別讓我看到他們,看到了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我聽到小霞在那邊嘆了口氣:

    “哥,你不要以為能在學校裡打架第一就天下無敵了,就算你是孫悟空又如何?還不是被壓到山底下去了?你打贏了那些日本人,當時很出氣是吧?但是日本人都很狡滑,他們打不贏就跟你玩陰的,而且他們對中國官員的習性也非常了解,你知道的,我們國家有些**非常**,他們只認錢不認人。”

    “日本人在中國的地兒上吃了虧,就會出錢讓那些官員幫他們搞定,那些官員收了錢,就會安排警察幫日本人來抓你,甚至把你丟到日本人手上去,那時候麻煩就大了,哥你一定要記著,小不忍則亂大謀!霞光上下已經動員了起來,也有一整套的規劃和應對措施,如果你再擅自採取什麼行動,就會打亂我們整個部署,陷我們於被動的!”

    “霞光集團的部署,能不能透露一點給我啊?”

    知道肯定很有限

    一提到打日本人,我就有點熱血沸騰,小霞這種把我置身事外的這種做法,或許是為我好,但卻讓我非常難受,我不是一個很正直的人,特別是在和女孩子交往方面,可以說非常卑鄙,但是對於民族大義,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連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怎麼透露給你?”

    小霞的語氣不像是在騙我,這個我應該知道。

    小霞這人沒什麼太深的心思,她所知道肯定很有限。她背後那個人讓人感覺有點神秘莫測,不過聽小霞的意思,他會全力去對付日本人,也讓我對他產生了一些難得的好感。

    你們不讓我參與啊?哼!我非逼著你們讓我參與不可。

    中午的時候,我決定請三個女生一起出去吃個飯,增進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和相互的了解,當然我是真心希望小怡和靈兒能最終和解,我可不想當我不在的時候小怡去招惹靈兒,然後被靈兒一刀把脖子給抹了,沒了騷丫頭,我的生活肯定會乏味很多,其他女孩兒都沒她那麼浪,什麼事都敢做。

    我聽小霞說過,霞光集團在鬧市區有一家紫雲閣餐廳,以前一直沒時間過去看看,今天帶她們出去吃飯,剛好可以順便了解一下。

    本來是讓靈兒開車,但許英堅持她來開,靈兒便不再和她搶了,這讓我突然想起來,許英是想要我給她配台車的,我最好找小霞申請一下,不過剛才忘了和小霞說。

    菜點好了,正要吃飯呢,小霞的電話又過來了:

    “哥,公司的事情安排怎麼樣了?”

    小霞還真有意思…難道每件事都要親自過問一下啊?過問也可以,也不用這麼催吧?

    “都安排好了,妹妹大人請放心!”

    “哦…我只是順便問問,打電話給你是因為公司慶祝霞光大廈落成,準備組織一些優秀員工出去旅遊,前些天你不在,我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五一的時候出團,你看看你那邊安排哪些人去,最好你自己也出去散散心,如果願意出去走走,我就幫你安排一下。”

    “啊?是去哪裡玩兒啊?小霞你會不會去啊?”

    “是一個海島,靠近浙江,霞光出資開發的,我現在還沒決定去不去…”

    “那你先幫我安排著吧,盡量多幫我弄些名額啊,不過能和你一起去就最好。”

    “我盡量把時間安排出來吧,那我先給你定十個名額,你覺得夠不夠?再多了其他人就不好安排了。”

    “好的,應該夠了,對了,小霞,你能不能再給我配台車過來?我新招來一個業務精英,她想要台車。”

    “這個啊?不太好吧?”

    “小霞你幫我搞定吧,我今天給你賺兩千萬回來。”

    “哥你這麼有信心啊?賺不賺回來不要緊,只要你有信心就好。”

    “那…車的事情,你是答應我啦?”

    “我盡快給你安排吧。”

    合適的理由

    旅游去哪些人呢?靈兒、小怡、許英、要不把陳雪也帶上?不行啊,她看到小怡一切都完了,但是如果五一期間,我把她一個人丟在學院裡自己出去旅遊,怎麼也說不過去啊!還有她妹妹小雨,可能會自己跑過來,誰對著我喊聲貝貝,所有的事情都要穿幫了!

    首先要阻止小雨過來,必須想一個合適的理由,或者就說我五一期間要出差什麼的,另外陳雪和小怡兩人之中我只能選其一。

    不過這兩個人五一期間我不陪哪個,都說不過去,真是頭疼啊!從良心上來講,我還是應該把陳雪帶上,但怎麼才能說服小怡不跟過去呢?到現在陳雪仍然不知道小怡在我身邊,她若是知道了,肺肯定會被氣炸的。

    算了,先不想她們,另外還把誰帶上好呢?把張茜帶上吧,可憐的年輕媽媽,沒人關心沒人疼的。

    再說嘍!反正還有十幾天的時間,說不定哪天就我想清楚帶誰不帶誰了。

    紫雲閣的生意似乎不是很好,現在雖然是吃飯時間,但是客人並不多,我們周圍就空了兩張桌子出來,靈兒和許英似乎是一見如故,兩人嘀嘀咕咕有說不完的話,我打電話的時候,小怡很顯然和她們說不上話,臉上也有些不高興,見我一坐回來,馬上開始找我講話以補回面子。

    靈兒能開口講話,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好的信號,我希望那件事給她帶來的陰影能早日消除乾淨。

    外面又進來了一群人,一看就知道是某大學體育系的學生,個個長得高高大大,因為他們有女生在一起,桌子上的氣氛相當熱烈,一下子就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我不禁開始想著,我的大學生活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

    我回身望著身邊的三個女孩兒,暗暗嘆道,難道以後我就靠著她們三人打天下了?

    好像有點不太對啊!思索了半天,我才想清楚什麼不對,我的公司太女性化了!以後我必須要籠絡一批有才幹的男人進駐進來才行,否則就靠著這一群女生肯定成不了大氣候,而且工作時看到她們總讓我分心想到別處去。

    吃完飯,快要買單的時候,餐廳裡面一些傳來一陣暄鬧聲,回頭看過去,發現有個人抓住了服務員的領子,嘴裡說著些鳥語,一听就是日本話,我低低地喊了一聲靈兒,讓她注意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是松能的人提前過來了?他們果然開始在霞光的地盤上找事。

    那日本人突然給了女服務員一耳光,打得很重,在我們這裡都可以聽到很響,女服務員一下子就哭了起來,因為還沒搞清楚情況,我決定先觀察一下事態的發展。

    餐廳有三個保安衝了過去,似乎在和也們理論著什麼,但因為語言不通,雙方的聲調都越來越高,但好像總是各說各的。周圍的人圍了一些上去,擋住了我的視線,無聊的市民們!就喜歡看熱鬧,真到要出手管的時候,往往誰也不動。

馬上就要吃虧了

    馬上就要吃虧了

    被擋住之後,從我們這裡看不清到底後來發生了什麼。

    靈兒仔細分辨了一下那男人的鳥語,轉回身來對我們說:

    “那個日本人好像是說他的衣服裡面有五千塊錢不見了,他認為是那個幫他罩衣服的服務員給偷去了。”

    吵鬧聲更大了,旁邊那幾個體育學院的學生也圍了過去,我示意三個女生坐下不要動,我先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是在霞光的地盤上,我今天剛好在這裡,看到了不可能不管。

    三個保安已經躺下了兩個,還有一個捂著嘴,滿手都是血,顯然這是個明確的信號,是有人故意來找碴兒。

    體育系的那幾個男生個頭都很大,他們看到是日本人打中國人,顯然按捺不住了,三個男生衝上去對著那個打人的日本人就是一頓圍毆,我心裡感嘆,在中國最有正義感的群體就屬大學生了,那些市民們見到這些事情往往比較麻木,只會圍觀起哄。

    顯然三個大學生身手都還不錯,那日本人抗不住三人的進攻,被打得滿臉是血,圍觀的人剛才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開始大聲叫好起來。

    “貝貝,這三個學生馬上就要吃虧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靈兒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

    “怎麼了?”我倒沒看出來那個日本人有多狠,現在他被打得很狼狽倒是真的。

    “坐在那裡的那個少年,是日本?社會組織血櫻組的老大北原家的三兒子北原太,在日本時,有一次在伊藤家舉行的酒會上我見過他,這個人從小就力大無比,十六歲時獲得了日本柔道冠軍,而且智慧過人,深得他父親的寵愛,他如果出手,那三個學生非死即殘,只是我有點想不通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現身? ”

    “他們和松能集團之間有什麼聯繫?”

    我回望著靈兒,靈兒現在既然跟了我,我就不希望她再對我有什麼隱瞞。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

    靈兒見我瞪著她不太相信的樣子,只好又補充了一句:

    “我是真的不清楚,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該多問的事情我絕不多問的。”

    “是吧…對了,靈兒,你看我和那個北原太交手的話,能有多少勝算?”

    靈兒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想開口,但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貝貝,你在沒受傷的時候都不會是他的對手,何況你現在身上還有傷。”

    “是嗎?”

    聽到這話,我感覺渾身都開始不對勁,特別是這話出自靈兒之口,我不禁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但是我深吸了幾口氣之後,發現胸口確實很痛,渾身有點使不上力的感覺。

    那個日本人被打得招架不住,果然眼睛向那日本少年看了過去,靈兒所說的這個北原太,可能只有十九歲左右,此刻仍然坐在那裡喝酒,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終於那個打人的日本人被三個體育系男人徹底打倒在地。

    立刻又煙消雲散

    北原太做了個手勢,他對面的兩個日本人一起站了起來,還沒看太清楚,三個大學生就飛了一個,躺了一個,還有一個被踩住了頭,而且看樣子那日本人好像要用力踩下去,把他的腦袋踩碎的樣子,三個男生一起來的那幾個女生髮出一陣驚呼,有的拿出手機來好像要報警。

    我來不及多想,撥開人群,兩步衝上前,先是一個飛腿,那日本人可能沒想到這種情況下,還會有人出手,對我沒有什麼防備,正好被我一腳踢中了太陽死穴,整個人飛起來撲向旁邊的桌子,立刻把那桌子砸翻,碗碟也掉了一地,??叭叭地響了起來。

    靈兒見我已經出手,知道想攔住我已經太遲了,只好大喊了一聲:

    “貝貝注意不要被他給抱住了!”

    靈兒一說,我就明白了,這些日本人的強項估計是柔道,那我就和他玩玩拳擊吧,他如果想來抱住我,必然會給我留出很大的攻擊空檔來,

    一套組合拳下來,我沒能強攻進去,顯然這些人也不是等閒之輩,我仔細觀察著他的出招方式,努力想找出他的破綻,正在這時,靈兒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鳥語,那日本人一臉的惱怒朝靈兒看過去,可能他沒想到在這裡會聽到如此純正的日語吧?

    這一瞬間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一記重拳重重地打在了他的下巴上,他的口水和牙齒一起從嘴巴里飛了出來,同時胸前門戶也已大開。

    正常情況下散打用這樣一記重拳足夠擊倒對手了,也該到收手的時候了,不過他們剛才下了狠手打傷了那幾個正義的大學生,我就不能再放過他們,必須要為三個大學生討還一個公道!

    在他的身體還未倒下之前,我又是一記重拳擊出,這一拳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胸部,只聽到一陣??叭叭的骨頭斷裂聲,估計他的胸骨受了這一記重拳之後,已經全部碎裂了。

    日本少年顯然也看出來我下了殺手,臉上一陣寒光閃過,突然站了起來,看樣子他準備出手了,我把兩個拳頭捏得啪啪響,因為靈兒剛才的話,實在太傷我自尊了,我很想當場驗證一下,到底他有沒有靈兒說的那麼厲害!

    不過還沒等他出手,靈兒突然衝到我身前,對著那少年嘰嘰咕咕了一陣鳥語,日本少年瞪了靈兒半天,然後對靈兒也說了一陣鳥語,語氣似乎還比較平靜,說完之後他示意他身邊剩下的人把受傷的那兩個日本人攙扶了起來,然後一群人面無表情地離開了餐廳。

    幾個體育系的女大學生一起向我看過來,眼神裡充滿了崇拜的表情,我現在已經不會再為這種崇拜的目光所感動了,我轉過身,很奇怪地瞪著靈兒:

    “靈兒,你剛才和他們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貝貝,我覺得你有時候太衝動了。”

    靈兒這句話多少顯示了一些對我的關心,不過她的神情很快又轉化為冷漠,似乎對我的關心在打鬥結束之後立刻又煙消雲散了。

    談到歷史

    “是嗎?靈兒?”我坐回到座位上,有意想多讓靈兒說幾句話:

    “你是學歷史的,我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

    “說啊。”靈兒聽我談到歷史,似乎有了些興趣。

    “我想知道你覺得劉邦和項羽這兩個人,哪個人可以稱得上是英雄?”

    靈兒突然沉默了,她可能體會出了我話裡面的含義,靈兒果然是個聰明的女孩兒。

    小怡著急起來了:“貝貝,你說他們哪個是英雄啊?我覺得是項羽!”

    “呵呵。”我對著小怡笑了笑:“項羽破斧沉舟,以一己之力擊敗了強秦的軍隊,推翻了秦國的統治,在他和劉邦的王位之戰中也憑著自已的勇力屢屢獲得勝利,即便是到了四面楚歌的時侯,他也能一個人也殺出重圍。船夫勸他渡江時,他斷然不肯逃亡,因為那不是他的選擇。”

    “成為帝王,也不是他的追求,當他火燒阿房宮的時侯,他根本沒有把帝王的享受放在心裡,他這個人,只是為反抗暴政而出生,只是為一腔熱血而存在,只要他願意,他就永遠不會倒下,他才是真正為民眾奮鬥的英雄。”

    “在他倒下之後,中國人似乎越來越聰明了,也越來越喜歡玩陰謀了,項羽在鴻門宴中的仁慈寬厚,反被說成了婦人之仁,成功後的劉邦,毫不手軟的殺戮功臣,卻被認為是帝王之才。項羽推翻暴政的血性在中國人的血液中越來越少,而劉邦式的聰明在中國人的腦海裡是越扎越深!”

    “譚嗣同在革命失敗後拒絕逃亡,要用自已的滿腔熱血來激發中國人的血性,只是那血性沉寂太久了!中國人已經變的太聰明了!為什麼上天在強秦滅亡之後沒有讓中國選擇項羽,而選擇了坐收漁利的劉邦呢?”

    “有的時侯,一個人的榮辱,就會決定一個民族的興衰。美國正因為選擇了誠實的華盛頓和正直的林肯,才會有今天的興盛,我們身為一個中國的青年,是不是應該象項羽一樣充?血性呢?我們國家被日本欺負屈辱了近一個世紀!如果我們都去學劉邦,明哲保身,沒有一個項羽站出來,中國,離亡國那一天就不遠了。”

    “我是沒有什麼社會經驗,也沒什麼智謀,所以我做不了劉邦,但面對日本人的欺辱時,我願意去做項羽!看到不爽時勇猛地衝上去就行了!不要和我談什麼中日友好,那都是他媽的扯淡!誰再他媽的談中日友好就讓他把自己的老婆先送給日本人!日本一天也沒忘要殺光中國人,做為中國人,我們對他們也絕不能手下仁慈!”

    “貝貝說的真好!”小怡忍不住誇獎起我來,靈兒怔怔地看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能她學的歷史中並沒有這麼一段,許英聽完後沒什麼表情,只是看了看時間並且開始催促我們:“韋總,現在不早了,我們早點趕回公司去吧,您不是說明天還要搬家嗎?”

    也沒有恨

    相比起來,還是騷丫頭愛國一些,唉!徹底無語了…就沖她這一點,以後也多愛她一點。

    下午,開始清理東西,我打電話給小怡那些打手時,他們仍然沒有找到田妮的什麼線索,這一群豬啊,不是看小怡的面子,我真想遣散他們了。

    終於挨到了晚上,下了班,我讓靈兒還是先回盛世去,然後就拖著小怡回到了她的住處,小怡弄好了晚餐坐到餐桌邊時,我忍不住問她: “小怡,白天你答應了要告訴我的,到底是誰**了你?”

    小怡沒想到我這麼急著問她,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在悶悶地吃了些東西之後,終於還是開口了:“貝貝,我以前騙了你,你會不會怪我?”

    “騙了我什麼?如果你現在告訴我實話,我就不會怪你了。”

    小怡偷偷看了我一眼:“如果我告訴你了,是誰**的我,你不要去找他尋仇好嗎?”

    這是個麼意思?難道讓我看著他繼續好好地活在世上?我皺起眉頭,我覺得,除非**了小怡的那個人,小怡心中對他仍然戀戀不捨,否則她就不會對我提出這種要求。

    “貝貝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說了。”小怡好像很委屈的樣子,說話聲音也變得很低。

    “為什麼?難道你還愛著那個人?”我不免有些惱火:“那你怎麼不回到他身邊去呢?”

    “我對他沒有愛,也沒有恨,什麼感覺也沒有,而且我也不想殺他。”小怡低下頭去揉著自己的衣角,神情有些黯然。

    我嘆了口氣,真是有點搞不懂她了,我還是先把那個人的名字騙出來吧。

    “我答應你,不找他尋仇,小怡,你就告訴我吧。”

    小怡瞪著我看了半天,好像是在確認我是否說的是真心話,不過既然我下了保證,她現在不說也不行了。

    “那個人是我以前的姐夫,龍輝的王子豪。”

    我倒!扯來扯去扯到他身上去了!有這樣的姐夫嗎?真的對自己老婆的妹妹下手!不過除此之外,我心中還是有很多疑問:“小怡,你以前不是告訴我,你嫁了個香港老闆嗎?難道那是騙我?”

    “沒有啊?”小怡顯然有些心虛:“那個香港老闆其實是阿南幫我找來的一個朋友,和他領結婚證,主要是為了讓豪哥死心,不要再來找我,沒想到假戲後來被豪哥當真了,豪哥見到那香港人,一點也沒猶豫,直接找人把他給做了,那香港人死得也太冤了,我一不小心就成了寡婦。”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小怡,那個王八蛋不是你姐夫嗎?他怎麼能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姐姐是不是因為這個死掉的?”

    小怡眼圈有點紅,不過還不是太傷心,可能事情過去得太久了吧?

    “那件事不能怪豪哥,也不能怪我姐姐,只能怪我。”

    這倒是奇了,是你被**了啊!傻丫頭!

    “怪你?為什麼啊?小怡你能不能講給我聽聽?”

    不太願意回憶

    “貝貝,你抱著我好嗎?我想確認你不會拋棄我。”

    小怡似乎不太願意回憶那些事情,但是既然答應了我,就要全部告訴我,她不能再反悔。

    我輕輕把小怡抱入懷中:“說吧,小怡,那些過去的事情我只是想听聽而已,我怎麼會為那些事情拋棄你呢?”

    “那年我十七歲。”小怡陷入了回憶中。

    “豪哥那時候經常到處跑,姐姐從演藝圈退下來之後,常常一個人守在家裡,性格也變得有抑鬱,那時候我並不清楚姐姐為什麼總是不開心,不過我陪著她的時候,她總是強顏歡笑,出事那天晚上,姐姐打電話給豪哥,豪哥又說不回來,我陪著姐姐說話說晚了,就和她一起睡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突然被驚醒了,發現有個男人壓在我身上,在我身上亂摸,滿嘴的酒氣,雖然沒有燈光,我還是能辨認出那個人是豪哥!他好象喝了很多,我很害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姐姐就在我身邊,我卻不敢叫。”

    小怡停了下來,似乎不想再說下去了,我推了推她:“小怡,繼續說啊。”

    “我說了以後,貝貝以後就不要在我面前提這件事了好嗎?那時我不懂事,有些糊塗。”

    “怎麼會呢!小怡快說吧,我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怡沉默了一會兒:“豪哥在我身上摸了好半天,後來我慢慢不怕了,感覺到他的撫摸讓我很舒服,我甚至有點喜歡上這種撫摸了,其實他不知道,在那之前的幾個月,我都已經愛上他了。”

    騷丫頭啊!自己的姐夫也能愛上的嗎?是不是愛上自己姐夫的人很多啊?小雨算不算一個?應該不算吧,她根本不知道我是她姐夫。

    “他後來扒了我的衣服…就…”小怡把頭埋進我的懷裡,她不說我也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小怡終於平靜了下來:“當時我很疼,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姐姐一下子醒了過來,打開了燈,房間一下子亮了起來,我被豪哥扒光了,燈光下羞得無地自容,姐姐和豪哥四目相對的時候,兩個人都很驚訝,豪哥見到床單上的血,才知道闖了大禍,姐姐象瘋了一樣撕打著他,我怕得要命,而且下面很疼,所以當時只知道哭。”

    “豪哥被姐姐趕出了家門,過了很多天也沒再回來,終於有一天,姐姐趁所有人沒防著的時候,從樓上跳了下去,摔下去的時候,身體又能被二樓伸出的鐵勾勾了一下,死的樣子很慘,我一直不敢看。第二天照片就上了報紙頭版,豪哥那時候一直忙於和霞光爭鬥,姐姐的死讓他受到很大打擊,外面還紛紛傳言說,姐姐是被他害死之後扔到樓下去的,加上霞光的乘勝追擊,整個龍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我知道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豪哥什麼也沒做,每天借酒澆愁,而且多次萌生了退隱江湖的念頭。”

    一大群保鏢

    “那天他**你是因為他弄錯了?”我倒啊!小怡啊小怡,你就這麼稀里糊塗地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了!還害死了你姐姐!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姐姐死了,我覺得都是我的錯,當時豪哥不知道我在姐姐的床上,當時我醒了,如果我早點喊一聲,後來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

    說完,小怡癟了癟嘴巴,可能覺得自己應該哭兩聲,不過她沒有哭出來。

    無語…不過我還有些問題要問。

    “那後來豪哥為什麼要殺你那個香港老公?你那個老公真的假的,我們先放一邊不說。”

    “姐姐死了以後,豪哥覺得對不起我,就天天把我當他的親娘一樣地供著,其實我不願意他那樣做,我很想他能和我親熱親熱,哪知道他碰都不肯碰我!我整天呆在龍輝就像是在坐牢一樣!後來豪哥出去砍人也會把我帶去一起看看熱鬧。”

    “他把姐姐的一大群保鏢都給了我,那些人你也都見到了…他對我說以後看誰不順眼就可以去打誰一頓。我知道,他哄我開心,主要還是覺得他對不起我和姐姐,其實我不需要他那樣做,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但是不管我怎麼勾引他,他都不肯和我親近!後來我想離開他,他又不同意,整天找人守著我,就像守著個犯人一樣!這種日子真的好無聊啊!直到後來我遇上了阿南。”

    基本上都明白了,再多問也無益,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為什麼豪哥殺了那香港人,卻不殺了阿南?”

    “他怎麼能殺阿南呢?阿南是美聯集團董事長徐香茹的親生兒子,美聯也是龍輝的核心力量之一,在龍輝集團中與盛世,天道平起平坐。”

    我靠!小怡你厲害啊!一個是龍輝的頭領,一個是美聯掌門人的兒子!什麼意思啊?別以為我就動不了他們!時候到了,一個我也不會放過的!

    除掉那兩個男人之後再和小怡魚水之歡的誓言,我決定先放一邊去了,畢竟實現起來難度太大,今天晚上還是和小怡痛痛快快地玩一次吧,把心中的鬱悶發洩發洩!

    我快速地吃完飯,然後不停地催小怡也快點。

    小怡很不解地看著我:“貝貝,你幹嘛老是催我啊?吃過飯你想去哪兒玩兒啊?”

    “吃完飯,我哪也不去,今晚上就呆在這裡,玩死你。”我惡狠狠地瞪著騷丫頭,怎麼她還沒吃完飯啊?想急死我啊?

    “呵呵,你到時候別說我不行啦…之類的就行了。”

    騷丫頭,向我挑戰啊?找死!看我不整死你!

    終於小怡也吃完了,雖然她一再要求吃完飯先歇會兒,我堅決不同意,生拉硬拽地把她拖進了主臥。

    小怡不停地嘻笑著:“貝貝,我好怕,你不要**我啊!”

    有你這樣叫的嗎?是在挑逗我吧?

    “貝貝,我們總要先洗個澡吧?你像這樣進我的身體,我會得病的!”被扒光了衣服的小怡向我哀求著。

慢慢恢復了

    慢慢恢復了

    嗯,小怡說的有道理,再急,基本的衛生還是需要的。

    “我們一起去洗吧。”

    “看你急的啊!”小怡似乎真的有些緊張了,暈死!以前都是小怡比較急,現在變成我急了。

    話說回來,我能不急嗎?現在我簡直是急火攻心啊!

    小怡在身上打滿了沐浴液,我忍不住去她身上蹭啊蹭啊,這種感覺真是很特別,我幾次想把那東西塞到小怡兩腿間,都被小怡推開了:“急什麼啊?以前讓你弄你不弄,現在知道難受了?”

    小怡,你再敢激我,我要用強了啊!

    終於小怡洗完了,也擦乾了身子,我幾乎在同時也洗完了,神聖的時刻馬上就要來臨,我滿懷著期待,雖然這已經不是我的第一次了,但是上次和靈兒做的那次,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什麼都沒體會到,就結束了,而現在和小怡在一起,感覺肯定會非常不同,至少很從容,所以很讓人期待。

    我們一起躺倒在床上,彼此坦誠相見,一件衣服也沒穿,我關掉手機,輕輕地壓在小怡的身上。

    和她對視的這一刻,我發現自己確實對小怡是有感情的,我從她的眼中也看到了同樣的東西。

    我輕輕親吻著她的臉,順著她的臉龐又滑到她的耳根,直到她的笑聲變成叫聲之後才停止,沒等我的嘴找回到她的嘴邊,她已經主動將小嘴送了過來,輕吻之後,我用舌頭推開她的雙唇,尋找著她的舌頭,然後吸取著她的口液,用自己的舌頭與她和舌頭充分嬉戲了一番。

    (刪)

    一切終於結束了,似乎很爽,但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美好,到底是因為什麼,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我的思維終於慢慢恢復了,這是第二個了!我心中默默地數著,今後我的目標也更明確了,我要成為霞光第一人!我要摧毀龍輝集團!我要殺掉王子豪和阿南!我要摧毀松能集團!我要殺光那些可惡的日本人!當然,我還要和更多的女孩兒做愛,身邊這些一個也不能放過,另外還要去尋找更多的目標。

    第二天搬家時,我沒去公司,徑直來到霞光大廈,很遠都能看到那座獨特的建築,整個大廈的設計風格非常獨特,樓面呈尖三角形,樓體遠看就像是一具刀刃,直插雲宵,近看又似拉滿的風帆,奕奕凌風,顯示出設計者獨特的個性。遲早有一天,我要把霞光大廈擁入懷中,當然,與它一起擁入我懷中的,還有我的妹妹小霞。

    樓內是很高很大的大廳,氣勢非常逼人,讓人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巨大的幕牆上,是小霞為霞光集團做的廣告,但顯然還沒有在電視台播放過,幕牆中的小霞更加的美麗絕倫,宛如一顆明星,讓人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許英上任之後,酒業公司的銷售慢慢開始有了起色,靈兒和許英一個在暗,一個在明,很好地配合著,使得我們少花了很多錢進入了更多的場子,當然不僅僅是洋酒,還有紅酒和白酒。

    很快明白了過來

    田妮終於有了消息,不是小怡那幫打手提供的,而是某天我打電話回家時,父母告訴我的,他們說田妮白天回去過一趟,買了很多東西給他們,不過氣色不太好,也沒和他們說什麼話,就急匆匆地離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中很不是滋味,本來靈兒是拿我當朋友的,現在雖然還在我身邊,卻時時感覺像是個陌路之人,事情未發生之前,我也曾幾次擁她入懷,但現在連牽她的手都會被她用力甩開。

    最可憐的還是小妮子,不知道她躲到哪裡傷心去了,雖然如此,她心中仍然惦念著二老,不忘著回去看望他們,如果有一天,小妮子永遠都不再回來見二老了,我該如何向他們交待?

    難道我真的要在她們之中選擇一個,然後從一而終嗎?現在似乎一切都已經晚了,每個女孩兒我都欠得太多,每個人我都不願放手,但是,雖然今天傷心的只是靈兒和田妮,明天以後,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因此傷心。

    這就是我的宿命嗎?我不敢想。

    在霞光大廈裡,中西式餐廳都有,休閒娛樂一應俱全,小霞已經不再回別墅休息,她把整個四十七層裝修成了一套很大的房子,讓我和她一起住了進去,夜晚時,和她一起坐在窗邊喝紅酒或咖啡,是一種很特別的享受。

    因為近期的工作很多,我往往要忙到深夜,外面又沒什麼事情讓我跑,偶爾空閒時,約小霞一起去打打台球或者保齡球,有時也會帶小怡去唱歌,小怡的歌唱得一塌糊塗,我們兩人純屬在裡面瞎叫。當然每天也沒忘了和靈兒的對練,霞光裡面的訓練設備比盛世還要好。

    一沒留神,我連續在霞光大廈里呆了整整一個星期,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突然對外面的世界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其實外面的世界根本沒有霞光大廈內部這麼平靜,只是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而已。

    五一節越來越臨近了,我仍然沒有想好出去旅遊時是帶小怡還是陳雪,那天,象往常一樣,我呆在辦公室裡,辦公室門開著,小怡坐在門外,我突然聽到陳雪的聲音:

    “小怡,你怎麼會在這裡?貝貝是在這裡面嗎?”

    天哪!是誰把陳雪帶來這裡來的?她過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趕緊走出辦公室,只見陳雪正瞪著小怡,一臉奇怪的表情,小怡有些不知所措,瞪著陳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站在陳雪身邊的,是露露,不用說了,一定是這個傻丫頭把陳雪帶過來的!我真該死啊!怎麼就忘了交待她一聲?

    我惡狠狠地瞪了露露一眼,露露嚇了一跳,不過當她看到陳雪和小怡的表情時,似乎很快明白了過來,只好訕訕地來了一句:“你們認識啊!”

    死露露!以後看我怎麼治你!非把你屁屁上咬兩塊肉下來不可!

    我把陳雪拉到辦公室裡,然後關上門。

    當然不會知道啦

    陳雪什麼也不說,只是瞪著我,目光分明是在問:“小怡怎麼會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我把陳雪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把她抱入懷中,陳雪自從跳樓以後性格變得溫順多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抱她入懷,她並沒有推開我:

    “這個事情說起來很長,陳雪你願不願意聽我慢慢講給你聽?”

    陳雪點了點頭,大大的眼睛仍然直瞪著我,意思是你說吧,但願你能編得圓一些。

    我從大華夏一直講到霞光集團,然後一整個霞光集團的歷史從頭到尾向陳雪講了一遍,包括這裡面一些重要的出場人物。陳雪聽了十幾分鐘之後終於忍不住打斷了我:

    “這個…和…小怡坐在你辦公室外面…有關係麼?”

    “有啊,陳雪你別急,聽我慢慢講。”

    接著我又把龍輝集團的發展史向陳雪細細講述了一遍,包括龍輝屬下的盛世、天道、美聯等等,當然張導和田妮我並沒有提,以免節外生枝。然後又講到他們的傳奇老大王子豪,還有他們最近引日本人入境對付霞光集團等等。

    又是十幾分鐘的講述,陳雪聽得都快要睡著了,顯然她對這些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不管她能聽進去多少,這對我後面的講述都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我又虛構了一些霞光和龍輝的爭斗場景,描述得是刀光劍影,血肉橫飛,我自己聽起來都心驚肉跳,毛骨聳然,這些話也終於把陳雪給嚇得清醒了過來:“貝貝!你現在做的是這樣的事情啊?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呆在辦公室裡!”

    “我當然是呆在辦公室啦,我只是偶爾出去指揮一下而已,很多事情都不用我親自出面的。”

    “哦。”陳雪顯然還是很不放心,不過她似乎也不太相信我說的那些殘酷場景,眼神依然充滿著疑惑。

    好了,鋪墊工作已經全部做完了,下面該轉入正題了。

    我又編了一個王子豪如何利用權勢,強娶了女明星秦琬兒,並且用各種殘酷的、另人髮指的方法折磨大明星琬兒的故事,描述得是驚心動魄、聲淚俱下、感人至深。看來陳雪對於女人可憐的遭遇還是很有同情心的,說到悲慘處,可以看到她的神情都跟著緊張起來。

    後面的故事就好編啦,當我說出秦琬兒和秦可怡的姐妹關係時,陳雪張大了嘴巴,顯然她不太相信這個事實:“我怎麼從來沒聽小怡說過?”

    “那你小時候到她家去過嗎?”

    “沒有。”陳雪搖了搖頭。

    “那你知不知道她有個姐姐叫琬兒?”

    “不知道。”

    “這就對了,還有什麼奇怪的?你們只是初中同學而已,那時候她姐姐還沒出名,你當然不會知道啦。”

    “可她後來也沒提過啊!”

    “她幹嘛要提啊?提了之後你們這些同學都找她借錢怎麼辦?”

    陳雪想了想,覺得我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便不再懷疑。

    我的故事繼續…

    讀了這麼長時間

    王子豪這個變態狂,他用極其殘酷的手段折磨死了秦琬兒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是琬兒的妹妹小怡了,小怡被王子豪追殺時,一不小心落入到他們手中。

    她情急之下向我求救,出於人道主義考慮,我安排人把她從王子豪手中救了出來,現在對小怡來說,除了霞光大廈裡面是安全的,其他沒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所以我只有暫時把她安排在霞光大廈裡面,如果不這樣,她的下場很可能會比她姐姐還慘。

    陳雪你畢竟和小怡同學一場,應該不會連這點同情心都沒有吧?

    看陳雪的表情,她似乎完全相信了我的故事,半晌不再言語,只是最後來了一句:“你把她放在身邊,不太好吧?你們之間畢竟…”

    “陳雪。”我瞪著非常真誠的眼睛看著陳雪:

    “上次你為我都那樣了,我怎麼還會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呢?我和她之間真的什麼也沒有,我當時只是一時糊塗和好奇而已,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包括現在,我對她都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你儘管放心好了,不過話說回來,她過來以後,我發現她在整理文件啊,分配任務啊,跟進執行方面還真有她獨到的一面,所以我才把她弄到這裡來幫我打打下手,如果你不高興,我把她調到別的部門去好了。”

    “我沒有不相信你。”

    陳雪又低著頭想了半天,似乎想說什麼,或者是想問什麼,不過估計現在她多半已經被我說糊塗了,過了半天她也沒想出該說什麼來,只好靠倒在了我的懷中。

    “陳雪,要不你也到我這裡來幫忙吧?現在公司剛成立,到處都很忙,我每天忙到深夜都忙不過來。”

    “我來能幫你做什麼啊?我什麼都不懂,而且我現在每天還要上課。”陳雪瞪大了眼睛,似乎覺得我的提議很奇怪,這就對了,當然讓她過來不是我的真心,不過戲還要再演像一些,讓她覺得我是真心想讓她過來的。

    “露露不是過來了嗎?看她在小霞身邊做的挺好的,學位的事情我幫你搞定不就行了?”

    “不行啊!不好好學拿到的學位有什麼用啊?讀了這麼長時間了,我不想放棄。”

    嘿嘿,陳雪真乖,我想她說什麼,她果然就說什麼,話說回來,陳雪你這麼用功學習為啥啊?難道你老公我以手賺的錢不夠養你的嗎?

    我也不想再多說了,和陳雪也有好多天沒親熱了,都快忘了和她親嘴是什麼感覺了,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就已經抱住她的腦袋狂吻起來,陳雪被動地迎接著,很快情緒就被我調動起來,隨即我又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狂摸了一把,為了不讓她再去想小怡的事情,也為了讓她更興奮,我決定轉移她的注意力,拿刺激的言語去挑逗她:

    “陳雪,你現在還自己摸自己不?”

    “貝貝!”陳雪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不要說這些事情!”

    這你也相信啊

    “又假正經!哈哈!陳雪,你是什麼時候學會摸自己的?是不是經常摸啊?”

    “我生氣啦!你再說這些話。”陳雪果然是要生氣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算了,這個話題以後再問吧,雖然我現在對女孩子自摸的事情確實很好奇。

    “好好好,我不說了,再不說了。”說完我繼續親吻著陳雪的小臉,讓她慢慢平靜下來。

    “貝貝。”陳雪又變得嚴肅起來,我一看她的表情,知道準沒什麼好事。

    “嗯。”

    “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一定會告訴你的。”

    “那天小怡對我說,你同意了把我和阿南交換著玩兒,是不是真的?”

    “這你也相信啊?我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呢?我對天發誓,如果我同意了阿南的提議,那讓我出門立馬被車撞死,大晴天被雷劈死!全家一起死光光!”

    “好了,好了,不要發那麼毒的誓,我相信你就行了。”

    唉!又是一頭冷汗…我確實沒同意阿南,這個誓再發毒一些也不要緊啊!

    “我還想問你…”

    今天陳雪你是不是要和我算總賬啊?

    “嗯,問吧。”最好全部問清楚。

    “你怎麼和小怡做那麼噁心的事情啊!!”

    “什麼事情啊?”

    我不是明知故問嗎?做什麼事情我當然記得,而且記得很清楚,因為

    陳雪似乎有點說不出口,但看到我那種她不說我似乎就不會承認的表情,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你親她的地方!哪是親啊,明明是在!到現在我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噁心!的地方你也舔,你不嫌髒啊?你讓她直接給你喝好了!換了是我,就不會讓你做那麼下賤的事情,小怡她真是賤啊!你也是的,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啊?”

    說完陳雪就轉過臉去,看她的表情,似乎一想到那件事情,仍然還會痛苦一樣。

    不過她沒搞清楚一點,當時不是小怡讓我的,是我自己主動那樣做的啊!而且我沒覺得髒啊?只是覺得很爽…

    “那…要不…我也的地方,這樣不就扯平了。”我輕輕扳住陳雪的肩頭,想把她轉回來面對著我。

    “呀!呀!噁心!噁心!呸!呸!”

    (刪)

    “貝貝,你不要不分場合、不分時間、不分地點地隨便扒我的褲子好不好?拜託啦!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想著如果你不忙的話,我就和你聊聊天,但是你好像一直只記得那方面的事情,你這樣累不累啊?”

    我當然不累啊!又被拒絕了!猜都猜得出來,陳雪用這方面的事情來威脅我,潛意識裡仍然是為了表達我把小怡弄到我這裡來的不滿,只是沒直接說出口罷了。女生就是女生,最愛拿:“我不讓你摸了!我不讓你親了,我不讓你XXOO了。”之類的理由來威脅男生,唉!不過這樣一種懲罰,確實讓人很鬱悶。

    “那…我們聊天吧…”不得已,還是要營造一下氣氛,但願能讓她興奮起來。

    就這副形像啊

    “貝貝,小雨今天又打電話過來了,她說五一要過來看我,我知道她不是來看我,其實是來找你的,你倒是想想辦法啊!你準備這樣騙她騙到什麼時候?”

    暈死!以前陳雪談到小雨的時候,總是對我心存感激的樣子,好像是自從她知道我親過小雨之後,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就變了,現在她潛意識裡甚至已經認為是我有意在欺騙小雨的感情!或者是想佔她妹妹的便宜,我承認我想過,但是我沒有那樣做啊!真是冤枉!早知道…還是算了吧…

    “我沒有想騙她啊!事情前前後後我都告訴你了,你也都知道的,要不我現在就打個電話過去,告訴小雨我就是韋貝貝,就是害她姐姐跳樓的那個人?”

    “不行!這個怎麼能讓她知道呢?”陳雪立刻否決了我的提議。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現在是不是在懷疑我真的想對你妹妹做什麼啊?!”我假裝有些生氣了,語氣也提高了幾分。

    “沒有啊!我這不是著急嗎?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啊!我算是把小雨給害慘了!”陳雪真的有些著急了,一臉的苦相,只差沒哭了。

    “要不這樣吧,你就對小雨說我死了,而且你也是才得到消息,等你趕過去的時候,我已經火化了,埋了,而且不知道埋哪兒去了,小雨知道了以後,自然也就死心了!”

    陳雪立刻摀住了我的嘴巴:“你這個烏鴉嘴!不要亂說,小心遭報應的!”

    哈哈,小樣兒,還是很關心我的嘛!我天不怕地不怕,從來也沒擔心過會遭報應。

    “那要不讓她五一的時候不要過來,等五一過完之後,我再抽時間到她學校去看她?”

    “也不行啊!那樣會讓她越陷越深的!”說完,陳雪很懷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懷疑我的用心。

    不行!不行!不行!都不行!那我還是什麼也別說了吧。我突然想起陳雪剛看著我的目光,心中不免有些生氣:“陳雪你剛才是不是認為我過去看小雨,是想佔她的便宜吧?”

    “哼!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我現在確實對你很不放心!你這人甚麼做不出來啊?隨便在大街上見到什麼,只要是個女的,你的口水都要流三尺長…都恨不得要扒了人家的褲子!上次你扒小玉褲子的事情她可能都知道了,現在小玉見到我時眼神總是怪怪的,她肯定是在心裡笑我怎麼找了個這樣的男朋友!我真是沒臉見人了啊!”

    我倒!我在你心裡就這副形像啊?我頭腦裡立刻想到了豬八戒兄弟,不過我應該比他帥多了吧?還有豬二哥好像沒有扒別人褲子的習慣。

    陳雪說的這些話同時也引起了我的一些回憶,扒小玉的褲子的情景,包括小玉的屁屁的影像,瞬間一起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這也重新挑起了我的慾望,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於是我趁陳雪冷不防,突然把她摁倒在了沙發上,然後惡狠狠地瞪著她:“我現在看到你,口水就有三十多尺長,而且還想扒你的褲子!你怕不怕?

幹嘛要躲躲藏藏的

    幹嘛要躲躲藏藏的

    “不要鬧了,貝貝,我和你說正經事呢。”

    “你說,我聽著在。”

    正經事?幹嘛提我扒小玉褲子的事情?明擺著是刺激我的情緒嘛!我一邊和陳雪說著話,一邊解開了陳雪的褲扣,我知道今天如果她的**我吃不到口,我今天剩餘的時間肯定會非常難受的。

    還有那個小玉,知道了是我在扒她的褲子,為什麼後來見到我的時候,也沒什麼異常反應呢,是不是對我有心了?我是不是該去逗逗她?肯定很好玩兒啊!

    我又想起來以前我曾答應過小玉單獨約她去唱歌的,好像還是她提出來的,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去啊,如果她和我單獨去了包房唱歌,我就主動和她提扒她褲子的事情,她會說些什麼啊?又或者趁她不注意時,直接扒了她的褲子,她會有些什麼反應!哈哈!想起來就會心跳加速,這個小玉,我一定要抽個時間去試試她。

    “貝貝你到底要幹嘛?你扒了我的褲子,有人進來看到了怎麼辦?”

    不理她了,隨便她說什麼,我就當沒聽到吧,專心扒她的褲子!

    天氣熱了就是好啊,女生的褲子比冬天時好扒多了,只需要把褲扣一解,然後再一使力,就可以很輕鬆地扒下來了,如果天氣再熱一些,、女生穿裙子的時候又不穿絲襪的話,那就更好扒了。

    (刪)

    停了五分鐘之後,陳雪大概也已經耗盡了力氣,在我身下不再扭動了,哭聲也漸漸低了下去,嘴裡不停地念叨著:“貝貝你太壞了…就只會欺負我..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嘿嘿,你不理我?我才不信呢!你就算是真的想不理我,我一定會讓你理我為止的。

    (刪)

    我暫時停了下來,陳雪在我身下大叫:“鬆開啊!你壓著我的手機了!”

    不能給她逃脫的機會!我伸出手在陳雪身上四處摸了摸,沒摸到她的手機在哪兒,只好從她身上下來,讓她自己去找手機。

    等我轉回身看著陳雪時,她已經把手機拿在了手上,並且坐了起來開始通話。

    “餵!”

    是誰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啊?真是討厭!

    我把耳朵貼到陳雪的手機上,想听聽是誰的聲音,沒想到陳雪立刻把手機給藏了起來,表情也變得怪怪的,這下我的好奇心徹底被激了起來,難道她有了外遇?幹嘛要躲躲藏藏的?

    “把手機拿過來給我看看!”

    “不給!這是我的隱私,憑什麼給你看!”

    “不給我,我就開搶了啊!”小樣兒,連你褲子都扒了,還搶不了你一個手機?

    “你幹嘛啊?別人打我的手機你也這麼關心?”陳雪用她紅紅的眼睛直瞪著我。

    “我當然關心啦!你還是老老實實把手機交出來吧!不然我可要動手搶了。”

    “手機可以給你看,不過我們要談個條件。”

    “這也要談條件啊?我不答應你的條件,硬搶還不是一樣可以把你的手機給搶過來?哈哈。”

    多得意一會兒吧

    “我今天真的沒心情和你玩兒,你只要不再強迫我了,我就把手機給你。”

    陳雪知道現在和我沒道理好講,只好以一種哀求的眼光看著我。

    看到她這種眼神,我還真有些心疼了,算了,今天就不逼她了,真逼急了,或者讓她開始討厭我了,說不定真的會去找別人,當務之急,是看看誰打來的電話吧。

    “好吧,我答應你的條件,你把手機給我吧。”

    陳雪很爽快地把手機遞了過來,我突然有了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不過我還是翻開了手機蓋,去查找剛才的通話記錄。陳雪趁這個時間趕緊提起褲子,並系上了褲扣

    果然上了死丫頭的當了!剛才明明沒有人打電話,估計是陳雪她自己把手機給摸了出來,弄響了鈴聲以轉移我的注意力!沒想到這丫頭現在也學會騙人了,我還以為這只是我對付她們的專利呢!

    果然陳雪的神情略有些得意,當我再次準備撲倒她時,她伸出食指對著我:

    “我們剛才說好的啊!你今天不准再欺負我了!”

    “誰和你說好了?”我一把抱住陳雪:“你也學會騙人了啊!”

    “騙的就是你,怎麼樣?”顯然小騙術得逞讓陳雪頗有些得意,算了,還是讓她多得意一會兒吧,平時她被我欺負慣了,要知道,老百姓很難得高興一回的。

    “陳雪,五一我帶你出去旅遊吧?”

    “好啊!!”陳雪的眼睛裡立刻放出光來:“去哪兒玩兒?”

    哈哈,果然她已經把剛才的不愉快全給忘光了,不知道女生為什麼都這麼喜歡旅遊?我雖然也喜歡旅遊,但沒有到很喜歡的程度。

    “去一個海島,霞光集團新投資興建的,在浙江省沿海。”

    “好啊好啊!我老早就想去看看海了!!貝貝我愛你!!”

    嗯…看來從恨我、永遠不理我、到愛我只差幾分鐘的時間…只是不知道,當她知道小怡也會一起過去的時候,她會不會生氣?看來到時候我只有讓小怡注意收斂一些,盡量少在我和陳雪面前出現就行了。

    總算打發了陳雪,我趕緊把小怡叫進辦公室,把和陳雪講的故事和她對了一下口,以免萬一哪天陳雪不小心問起她來,小怡說的和我說的完全不一樣,那就全玩完了。

    下午的時候,張茜突然打電話過來向我請假,聽她的語氣好像哭過,我忍不住問她:

    “張茜,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那邊半晌沒聲音,對此我已經很有經驗了,她肯定是捂著話筒在哭,等吧,女生哭就說明有話要說,只是要等哭完了才會說。

    果然在等了幾分鐘之後,張茜又開口了:“家裡出了點事,我必須要趕回去幾天。”

    “是娘家出來了還是婆家出事了啊?”我猜測是她娘家,因為她婆家對她不好,想她也對婆家沒什麼感情。

    “娘家。”果然我猜對了!

    我等你過來

    “出什麼事了?能和我說說嗎?”難道家裡死人了嗎?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啊?能安慰就安慰一下吧,誰讓俺老惦記著她的奶水呢?

    “…家裡的房子被人拆了…媽媽和小孩兒現在無家可歸了…”說著張茜又哭了起來。

    “是誰幹的啊?你報警了沒有?”我靠!什麼世道?現在連拆房子的事情都能幹出來?

    “報警了…不過一點用也沒有,JC不管。”

    我信了他的邪!還有這種事情?房子拆了都不管,那要這些個JC幹什麼?養著整天擺POSE啊?

    “張茜,先別著急,你家是在市內嗎?”

    看來我必須親自過去一趟了,張茜現在肯定想有個人能幫她,她那個很不男人的老公肯定指望不了,她打這個電話找我請假,潛意識裡可能是希望我能去幫幫她,所以我怎麼坐視不管呢?

    “是的,離學院有點遠。”

    “你等一下我,我馬上車子過去接你,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

    電話那邊久久沒有回話,我忍不住又問了一聲:

    “張茜?還在嗎?怎麼不說話啊?”

    “貝貝…”聽她聲音又在哭了,我倒!

    “張茜別哭,我先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的…謝謝你了…我等你過來。”

    我交待了小怡一下,然後就急匆匆走了出去,靈兒在電梯口旁的休息室裡坐著,一看到我出來,立刻走了出來,我向她擺了擺手:“我馬上回,你不用跟出來。”

    我不想讓公司的車跟著,出門後伸手攔了輛的士,就朝學院方向飛奔過去,路上我打電話給張茜,讓她到學院門口來等我。

    把張茜接上車的時候,她果然是一臉的淚痕。她隨即向的士司機報了目的地,我這才知道了她原來住在霧東區梨花灣,那裡好像是老城區。

    車子走得很快,不過還是走了近半個小時,才趕到梨花灣,梨花灣的居民似乎都跑到大街上來了,而且這裡的房子看起來不像是居民區,倒像是拆房子的工地。

    張茜下車之後一看到房子變成了這個樣子,馬上就哭了起來,我趕緊勸住了她:

    “你媽媽呢?還有你的小女兒,你趕快找找她們現在在哪兒?”

    張茜沿著路邊走了一會,一個中年婦女抱著個嬰兒從一個門洞邊迎了上來,張茜哭著撲了上去,然後母女二人哭哭啼啼地說了半天,我在旁邊終於聽明白了一些。

    今天早上,張母在臥室裡的時候,突然聽到客廳一陣叮鈴?當的聲音,跑出去一看,只見四五個陌生人正把她們家的家具、冰箱往外抬。張母趕緊呼叫鄰居來幫忙,沒想到這群人立刻堵在門洞口,不准外人進來,因為家裡的電話包括電話線都被他們扯了,連報警都沒有可能,家裡又沒男人,張母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把家裡全部搬空,最後連門框都砸亂拆了,門也被他們取下來砸成了碎塊。

    聽明白了一些

    等那些人走了之後,張母才發現,鄰居家,包括附近兩三百家都像她一樣被這樣洗劫一空了。

    這可離奇了!偷東西?要花這麼大動靜嗎?而且明目張膽地洗劫了近三百家,居然都沒有驚動JC?不是強盜太厲害,就是JC太笨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啊?

    因為張母講得不是很清楚,我湊到幾個年輕的、情緒比較激動一些的人旁邊,想听聽他們說的,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聽了半天,我終於聽明白了一些,大概是前些天,寶皇集團買斷了附近這塊地,因為拆遷還建的事情雙方沒談攏,緊接著今天上午就發生了洗劫事件,直到洗劫事件結束,JC才派了兩個人過來,而且他們也沒有急於去捉那些洗劫居民的強盜,讓他們很從容地從眼皮子底下離開了。

    現在這附近的近三百家居民的房子,包括張茜的母親家的,連房門都沒了,聽說很多家房(更新最快)內的電視、冰箱、空調和家具都被搬空了,屋內甚至連電線、水管以及鐵門和鋁窗都被人撬走。有的人家裡甚至連深埋牆內電線也被挖出來,牆壁上還留著些空洞,整個房子只剩一個空架子。

    近三百戶人家,頃刻之間變得無家可歸,有些老人守在自家房架子門口,不停地抹著眼淚,很多人圍著那兩個JC在那裡很激動地說著什麼,但是那兩個JC一直什麼也不說,偶爾會拿起手機打幾個電話。

    那些哄搶的人在我來之前已經跑不見了,我也無從了解他們都是些什麼人,看來這是一次比較大規模的盜搶行動,我想市政府肯定會出面來管吧?總不至於讓這麼多人就這樣無家可歸吧?

    市政府的安置畢竟要等很長時間才行,我想暫時把張茜的媽媽和小孩兒安排到小霞的別墅去,繼續呆在這裡意義不是很大,而且張母肯定受到了驚嚇,看眼神都有些呆滯了,小嬰兒在張母的懷裡一直哭,張茜抱住她哄了一會兒之後,才慢慢睡去了。

    張茜抱著小女兒之後,已經沒有再哭了,臉上現出些氣憤的神情。我輕輕對張茜耳語了幾句,勸她先和我回別墅裡,張茜猶豫了一下:

    “貝貝,我想再多呆一會兒,這種事情,市政府和公關局肯定會給我們個說法的。”

    是啊!說句實在話,我現在也不想離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市政府的人還不出面呢?那兩個JC站在那裡又是準備幹嘛呢?

    張茜突然朝那兩個JC走了過去,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趕緊跟在她身後。

    張茜顯然情緒有些激動,她一走到JC旁邊,就大聲喊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總要給我們個說法吧?”

    兩個JC可能早就被周圍的人弄煩了,其中一個年輕一些取出警棍指著張茜:

    “你不要帶頭鬧事啊!破壞了社會的安定團結,小心我把你抓起來。”

    不要攔著我

    張茜一下子火大了,她剛要張嘴再說什麼,我立刻伸出手摀住了她的嘴,在道上混了這兩個月,我知道,什麼都可以惹,但是我們市的JC是惹不得的,他們想抓你就可以抓你,抓進去打死都不會有人管。

    張茜回過頭來:“貝貝你不要攔著我,今天我一定要討個說法。”

    我把張茜強行拉開遠離了那兩個JC:“這兩個人你就是問,他們也說不出什麼來的,你和他們說話等於和豬說話一樣。要是想等結果,我們就在這裡多站一會兒,這麼大的事,今天他們不給說法的話,明天肯定會見報的。”

    又過了一會兒,遠處開來了一輛警車,人群立刻湧了過去,但沒想到的是,車上沒下來人,反而站在那裡的兩個JC鑽進了車子,隨後車子一溜煙從街道盡頭消失了,剩下滿街面面相覷的人群。

    張茜陪著張母回到自家的房子裡,搬了幾個磚塊和門板的碎塊坐了下來,一家人的神情非常淒涼,看著讓人心碎,不管我怎麼勸。張茜都不太說話,只是低著頭,臉上的表情一直很是憤怒。

    晚飯的時候,我出去買了些東西回來,大家吃著東西,仍然是一句話也沒說,張母就像是嚇傻了一樣。

    街上的人群慢慢都回到自己的“家”中,雖然那“家”已經沒有了門,沒有了窗玻璃,甚至連個桌椅板凳都沒有了,但是很多人還是回去了,和張母張茜一樣,要么坐在磚塊上,要么坐在地上,一些老人和小孩兒的哭聲不停地傳到耳邊,讓人感覺非常壓抑。

    小怡和靈兒先後打來電話,後來小霞的電話也打了過來,我只是騙她們說我在實驗室裡趕一個數據,讓她們不要擔心。

    夜越來越深了,還是沒有警方的人過來,也沒有政府的人出面,記者倒是來了一個,白天不知幹嘛去了,晚上跑過來!他也只是照了些照片,然後又找了幾個人隨便聊了一下,象完成任務一樣地匆匆離開了。

    我只好繼續勸張茜,讓她先跟我回別墅把張母和小孩兒安頓下來,有什麼事,等明天報紙上的消息。

    快十一點鐘了,張茜看著疲憊的張母,終於答應和我一起回別墅去了。

    當張茜離開了那個“家”的時候,她突然痛哭失聲,我只好走過去扶著她,張茜邊哭邊說:“出嫁之前我一直住在這裡,將近二十年了啊…後來婆家人不喜歡我,我又回到這裡來住…這裡是我們的家啊,他們憑什麼拆我們的房子?為什麼就沒人來管一管啊?”

    說完張茜又哭了起來。

    “別哭了,會有人管的,只是還沒到時候…別哭了…你媽媽已經很累了,我們走吧…她需要休息…”

    當我拉著張茜母女沿著路邊走出去的時候,看到很多家裡都點起了蠟燭,有些人已經躺在地上準備入睡了。情景之淒涼,令人心碎。

    都安頓了下來

    張茜和她母親進到別墅以後,變得有些拘謹,李媽已經睡了,聽到我回來,便又穿衣服走了出來,現在別墅中除了李媽,就還剩兩個年齡比較大的保鏢在這裡。

    我讓李媽幫張茜她們安排了住處,終於把她們都安頓了下來,我也準備離開了,張茜拉住我的手,眼圈又紅了:“貝貝,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好了,別說了,好好休息吧…我明天會過來看你們…”

    說完我關上了張茜的房門,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李媽走了過來:

    “少爺,晚上就在這裡歇吧?您的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

    我看了看時間,確實太晚了,再回去也沒什麼意義了,我試著打了個電話給小霞,聽聲音她果然還沒睡,我告訴了她我現在在別墅這邊,她才放下心來,又囑咐了我幾句,讓我注意安全之類的。

    知道她在擔心我,我就應該早點打個電話給她的,不過小霞你也是的,寧可那麼晚不睡等著我,就不能打個電話過來問我一聲啊?

    第二天醒來之後,吃完早點,陳叔送了報紙進來,我立刻翻開看了看有沒有關於梨花灣事情的報導,張茜也湊了過來,我們一起翻了半天,終於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這樣一則消息:

    梨花灣居民昨日遭遇拾荒者集體盜搶事件

    本報訊:梨花灣居民昨日遭遇集體盜搶事件,群眾情緒比較激動,面對日益惡化的局面。今日凌晨,本市公安局霧東分局在梨花灣派出所,召開了該事件的緊急情況通報會議。

    派出所王所長向記者公佈了初步調查的情況,基本上可以認定這起事件是由拾荒者所為。通報指出,自3月1日至今,涉及該區域的110報警數量共有120宗,其中絕大多數屬於無效報警,真正立案的只有5宗刑事案件和1宗治安案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接到一例居民投訴拆遷方寶皇公司惡意逼遷的案例。

    首次現身的寶皇集團丁總,在公安部門的通報會上也作出表示,公司拆遷是根據霧東區建設局頒發的拆遷許可證,所有的拆遷過程,手段正常、合理。記者從本市規劃部門了解到的消息稱,寶皇公司取得這片地的開發權是完全符合規定程序的,手續也很齊全。

    看到這樣一則消息,張茜的臉色變得有些悲憤,在安頓好張母和嬰兒之後,張茜想再回去看看,我勸不住她,打了個電話給小怡之後,我又跟著張茜來到了梨花灣。

    居民們早就聚在了一起,有些人仍然拿著報紙在大聲念著,顯然大家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

    我和張茜走近一些之後,聽到一個中年男子在那裡很激動地說著:“這是一次大規模的逼遷行為!拾荒的人會用水泥和沙子堵住我們的下水道嗎?他們剪電線的手法一看就很內行,不光外面的電線剪斷了,很多都是闖到屋裡面來,把屋裡面的電線也剪掉了!很明顯是專業人幹的!”

那些桌椅板凳

    那些桌椅板凳

    我打了個電話回公司,問小怡寶皇公司的背景,過了一會兒,小怡回了電話過來:

    “寶皇集團有日資背景,現在也是龍輝集團的成員,是兩個月前成立的,可能與松能集團有關,貝貝,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這些來?”

    “小怡。”

    我沒有直接回答小怡的問話,而是向她反問了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我和你豪哥打起來了,而且必須有一方會死,你會希望誰活下來?”

    小怡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我:“貝貝你問這個乾什麼?我當然希望你活著,我想你活的越長越好,永遠陪著小怡,但是我不希望你和豪哥打起來。 ”

    “你那個豪哥和日本人合作,欺負我們中國人,他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他,我只問你一句,到時候我抓住他之後,殺還是不殺?”

    小怡又是過了半天才開口:“我比較了解豪哥這個人,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如果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你抓住他殺了他也無可厚非,但是我想這裡面肯定有些誤會,龍輝集團內部很大,也很複雜,裡面有好多股勢力,互相之間還有派系之爭,內部打起來的事情都有,而且其中一些勢力的作為,也不在豪哥的控制之中…”

    “可以殺了他!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說完我就掛斷了手機,不管小怡仍在“貝貝!貝貝!”地叫著。

    “他們又來了!”居民開始驚慌起來,我向他們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有十幾個像是拾荒的人,個個手上都拿著鋼條,朝這邊走了過來。

    我靠!東西都搬光了,房子也變成空架子了,這又是來幹嘛?難道是準備打人嗎?公安局不管,看來只有我來管了!

    這些人慢慢走了過來,他們看到有些居民家中還有殘留或拼起來的桌子和凳子。立刻衝了進去,把人往外一推,就開始砸那些桌椅板凳,頓時小孩子的哭喊聲又響了起來,街邊的居民都很害怕,見到這情景人群立刻朝遠處散去。

    我在地上找了半天,終於讓我找到了一件寶貝,一小截水管!雖然比上次單騎闖百頓時的那根短了點,不過也已經夠用了。

    張茜拉住了我:“貝貝,你要幹什麼?”

    “張茜,放手,我今天要為你,也為這些百姓討還一個公道!”

    “不行啊!貝貝,他們人多,你不要去!JC都不管的事情,你更管不了啊!”

    我冷笑了一聲:“正是因為JC不管,所以我才要管,你不要再拉著我了!比他們更多兩倍的人我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這幾個小混混! ”

    推開張茜之後,我迎著那些人快步走了上去,當他們注意到我時,我已經來到了其中兩個人身邊,水管兩下重重地砸下去,兩個人的腦袋上都分別多了一個血洞,立馬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我隨即拾起他們掉落在地上的兩根鋼條,朝另外幾個人身上招呼過去。

    停止了喧囂

    我一邊打,一邊聽到張茜在不停地叫喊著,她好像是在叫那些居民過來幫我,她肯定是怕我會吃虧,呵呵,有這份關心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我忍不住暗暗笑了一聲,同時我的手也沒停下,又有四五個人倒在了地上,不是臉被我打爛,就是頭被我打破個大洞。

    剩餘的七八個人好像如夢初醒,一起朝我衝了過來,鐵棍畢竟沒有砍刀好用,雖然我很快就把這些人放倒了,但是我自己身上還是挨了四五棍,很有些痛,我深吸了一口氣,確信了自己的肋骨沒被打斷。

    居民們一起衝了過來,他們踢打著躺在地上的那些人渣,聽著那些人渣的哭叫聲,大家就好像是過節了一樣,整個梨花灣變成了歡樂的海洋,雖然家園還沒有恢復,但至少破壞家園的壞人受到了懲處。

    當然我也成了居民們眼中的英雄,很享受地被張茜崇拜的目光看著。

    就在這時,街口有三個人影出現了,我本能地看了過去,不由得心裡一驚,中間那個少年,不用走近,我都能認得出,他就是在紫雲閣出現過的北原太!

    難道寶皇集團這次逼遷行動的背後主謀就是他?

    靈兒說過,我不是他的對手,我當然對靈兒的話很不服氣,但是靈兒既然這麼說,肯定就有她的道理。

    今天我不能輕敵,上次因為靈兒突然插了幾句話,我沒能有機會和他交手,沒想到卻在這個地方又和他見面了。

    我今天要讓他死在這裡!然後用他的血去告訴靈兒:這個日本狗北原太,想成為我的對手,他還不配!

    北原太顯然已經認出了我,估計他現身出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梨花灣的居民們也停止了喧囂,朝他們那邊一起看了過去。

    從那天在紫雲閣聽到靈兒說了之後,我就一直非常渴望和他交手,以證明靈兒的錯誤,現在他自己找上門來了,不是正合我意?我拾起地上的兩根鋼條,分開人群,向北原太走了過去。

    我們走到相距大概五米遠的地方,北原太站住了,他微仰著頭,一臉的傲慢神情,看到我手中兩根鋼條,現出非常奇怪的神情,他隨即取出了配刀,用雙手握住,意思好像是告訴我,現在我們可以開打了。

    拿著這兩根鋼條,我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招數好,心中正在猶豫,北原太已經衝了過來,他的刀和靈兒一樣的快,不過我畢竟和靈兒在一起訓練也有一個多月了,加上我天生反應還比較快,兩根鋼條質地有些軟,不敢和他的刀刃硬碰硬,我只得側身閃了過去。

    北原太一擊未中,很快退回兩米之外,似乎對我躲開他的第一刀頗感驚奇,不過他這一攻一退,確實也讓我非常心驚,對於後發製人的招數來說,攻擊機會就在退而未退的一瞬間,但是,剛才他這一退,我完全沒有找到機會出手。

    一道例行程序罷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左手為刺,右手為劈,朝北原太的身上招呼了過去,這一擊我心中有數,只是為了試探他的虛實,所以收手也比較快,但就在我這麼快收手的情況下,北原太還是出手了,一陣金屬的斷裂聲,當我退到安全範圍時,我手中的兩根鋼條已被他的刀齊整整地給削斷了。

    好厲害的刀刃!靠!我順手扔掉兩截短鋼條,握緊了肉拳,準備找機會奪他的刀或者是用拳頭招呼他的臉。

    北原太放鬆了下來,他把手伸到背後嘀咕了一句,他身後那名武士立刻遞了把刀到他的手上,他隨即把那刀朝我扔了過來,看來這小樣兒很胸有成竹的樣子,不肯和手無寸鐵的我決鬥,這多少還體現了一點武士道的精神,哈哈,這一刻,我對他略略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好感,不過待會兒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握住刀之後,我的信心倍增,雖然刀搏不是我的強項,但是在和靈兒後期的對抗中,我還不是很吃虧,靈兒對我是否有所保留我不是太清楚,但她所說的我不是高原太的對手,真的會那麼準嗎?

    不過我很快就明白了靈兒話中的含義,這個高原太人和刀似乎早已化為了一體,進攻快如閃電,退守時滴水不漏,幾個回合下來,我身上已經多了幾個刀口,而且險情也不斷出現,如果不是我閃得快,估計已被他那把利刃斬成幾段了。

    但是,到現在為止,他的衣角我都沒能沾到,這不免讓我非常洩氣。

    這樣守下去,我身上的刀口會越來越多,即使是能再堅持幾十個回合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身上的疼痛和滲出的血讓我有些憤怒,我決定主動出擊了。

    我攻擊出去的幾刀得靈兒真傳同樣很快,連著逼退了北原太好幾步,不過退守時我就沒有他那麼自如了,高原太趁這個機會掩殺過來,我只得邊後退邊疲於招架,眼神在一瞬間被他的刀牽引住,一沒留神,手中的刀被他一腳踢飛了!

    武士之間的決鬥,刀被打掉是最忌諱的,特別是高手之間的對決,這種情況下,或許只能束手待斃了,不過我對此並沒有什麼概念,我迅速退回到五米之外,再次握緊了拳頭,準備做最後一搏。

    對於北原太和靈兒這樣的人來說,用刀殺掉一個刀已經被打飛的對手,只不過是一道例行程序罷了。我明白現在我所面臨的凶險,一雙肉拳對付他那一把快刀,基本上已經沒什麼機會了,但是在沒倒下之前,我是不能認輸的。

    北原太臉上現出一副嘲諷的神情,並且做好了最後攻擊的準備。

    他奶奶的!終於還是被靈兒給說中了,或許我是太託大了,用自己的弱項去攻擊別人的強項,才是我今天失敗的重要原因,只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去彌補。

    似乎不是在使詐

    北原太凝神聚氣,對我準備使出最後的一擊必殺,我緊盯著他的刀尖,準備進行最後的頑抗。

    北原太已經發動衝了過來,他的刀刺破空氣發出哧哧的聲音,或許再過半秒這種哧哧的聲音就會出現在我的身上,我握緊雙拳,準備著他一擊不中之後的最後反擊。

    北原太行進到我三米附近時,突然停了下來,臉上現出些許恐懼的表情,似乎是在看著我的身後,我不敢回頭,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的刀尖,因為和靈兒對練時,她的出招很怪異,這種關鍵時刻看我背後的招數也對我用過,所以我不會再上當。

    不過面前的北原太似乎不是在使詐,他突然收起刀,轉身就跑,他的兩名從隨也跟在他身後一起往街口跑去,難道是可愛的警察叔叔來了?讓他們如此害怕?不會吧?我知道我們的警察叔叔在出事的時候都不會來到現場的,一般情況下,都是等人被砍死的差不多了,他們才會過來看看熱鬧。

    我還沒回頭,就明白了為什麼他們如此狼狽地抱頭逃竄了,我身後喊聲震天,無數的石頭,磚塊朝北原太他們跑的方向投擲了過去,我這時才回過頭來,發現有一百多人站在了我的身後,老的,小的,個個怒氣沖天,並且很快就衝到了我的前面,朝那三個日本人消失的方向直追過去。

    還是毛爺爺說得對,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感謝啊!這些我平時非常看不起的小市民,反倒是他們在關鍵時刻救了我一命!

    不過今天敗於北原太手上確實讓我非常的鬱悶!雖然現在已經過了冷兵器的年代,但是一場爭鬥的輸贏,往往會成為一種象徵,我一定要找到擊敗北原太的辦法,把今天的面子給掙回來,而且一旦我擊敗了北原太,靈兒肯定會對我刮目相看,或許她就不會再計較我對她做的那些事情了。

    看來梨花灣的居民已經找到了對付惡勢力的辦法,我以後會繼續關注這件事的發展,但是現在,我必須回公司去了,畢竟那裡還有我要完成的事業。

    我把張茜送回學校,然後邀請她五一和我一起去海島旅遊,她先是推辭了,說要陪母親和孩子,我猜測她的心理應該是怕欠我太多沒辦法償還,不過經過我的一番遊說,並且告訴她我會安排人照顧她的家人之後,她終於同意了和我一起去,嘿嘿,就要讓她覺得欠我的越來越多,最後只好以身相許…哼哼!現在不能急,她遲早會是我的囊中之物,最遲應該是在五一過後吧?

    我換了衣服之後回到公司裡,靈兒和小怡都在我的辦公室,小怡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我嚇了一跳,趕緊走過去俯下身,仔細觀察了一下

    “小怡?你還活著吧?”

    小怡突然睜開眼瞪著我:“貝貝你幹什麼?”

    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看來她確實還活生生的,我放下心來,看來靈兒並沒有對她下毒手。

    靈兒走了過來:“你是什麼意思啊?我就是想殺她也不會在公司動手啊!”

    “靈兒妹妹,還要殺我啊?那我不是這兩天都白陪你說話啦?”小怡笑嘻嘻地看著靈兒。

    “嘿嘿,嚇唬一下我們的韋總嘛。”

    看樣子兩個人和解了,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氣,不過令我好奇的是,她們都那麼拽,到底是誰先找誰講話的呢?

    靈兒突然看到我手上的刀口:

    “貝貝今天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沒有啊?”我不想讓靈儿知道,所以只好裝糊塗。

    靈兒拉住我的手看了看,然後皺起了眉頭:“你去找北原太了嗎?”

    我倒!小小一個刀口都被她認了出來,我只好不吱聲,沒承認也沒有否認。小怡趕緊從沙發上起身站了起來:“貝貝,你受傷了嗎?我去找醫生過來。”

    我趕緊把她攔住了:“一點小傷,不要大驚小怪的。”

    靈兒看起來很生氣:“我告訴過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幹嘛還要去找他?豈不是自取其辱?他居然把你放回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既然輸了,我也不想多說,對靈兒的責難,我只好繼續保持沉默。

    靈兒見我神情不是很高興,輕輕嘆了口氣:“貝貝,你如果真的想打敗他,那以後就勤快一些,多和我練練,先打敗了我,你對他才會有一些勝算,和人拼刀,不像拳擊,只靠一股猛力猛衝猛打,是需要很高的技巧的!”

    “那你以後多教些我啊!不要有所保留啊!”

    我輸了之後確實很鬱悶,現在我只有懷疑靈兒是否對我有所保留了。

    靈兒搖了搖頭:“我能教的都教給你了,刀技的提升是要時間的,當你上了某個層次,感覺到刀和你可以互通靈性的時候,才能做到收放自如,攻守游刃有餘,”

    “哦…”靈兒老師又開始上課了,經過這次失敗之後,我決定好好聽她講。

    “北原太,他的刀技在全日本都是前幾位的,他所用的刀是日本十大名刀之首:名物觀世正宗武士刀。當年德川家臣石田三成出兵東方家族,為東方家族所敗,東方家族才得以奪得此刀,刃長64.4CM,在日本像徵著正義和無上的光榮,同樣也是東方家的傳家之寶。”

    有這等事情?看到靈兒談到那把刀時艷羨的神情,一個主意又湧上我的心頭,哪天我找機會給那個北原太下點藥,把狗日的那把刀偷出來贈給靈兒,靈兒肯定會很開心,或者以後靈兒就會對我親熱些了。

    紅酒部重新找了一個代言人,這次是聽了我的吩咐,找了一個十八歲的丫頭,剛出道一年多,看起來很純的樣子,藝名楚楚,人長得冰肌玉骨,但在公眾場合看起來待人還比較謙和。

    沒遇到過這種事情

    明天她的經濟人會先過來,雖然我強烈要求楚楚本人能來,但她的經濟人最後只是答應幫我爭取一下,說楚楚近期的安排太滿了,明天她過來的可能性也只有百分之五十,即使能過來,最多也只能呆上三四個小時左右,

    如果明天她不過來,那最後簽合同的時候一定要她親自過來一趟,否則花這麼多錢,連真人都見不上,豈不是要給鬱悶死了?嘿嘿,演藝圈性醜聞那麼多,不知道這個楚楚還是不是**?要不然找小怡在她們下塌酒店的食物中下點藥?我好親自前去檢查一下?哈哈。

    她最好明天能親自過來。

    下午的時候,我正在辦公室和許英處理著公司的一些文件,因為許英在,辦公室的門並沒有關,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了過來,然後是小怡很驚慌的聲音: “請問找哪位?你們不要直接闖進去啊!!”

    是什麼人讓小怡這麼驚慌?

    小怡的話音剛落,就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人,看打扮一看就能明白,一個是女警察,一個是報社女記者。

    女警直接走到我的桌子前才停下來:“你是韋貝貝先生吧?”

    “我是,找我有什麼事?”我現在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請你跟我走一趟。”女警的表情很嚴肅,絲毫聽不出她有什麼別的企圖。

    與此同時,那記者不停地對著四處拍照,小怡衝上去攔住了她:

    “誰允許你在這裡拍照的?”說完就動手去搶那記者的相機。

    “讓我和你到哪裡去?”我很疑惑地看著女警,這樣子,難道是要逮捕我?

    “跟我走就行了。”女警仍然面無表情,就像電視上抓捕罪犯時一樣。

    因為沒遇到過這種事情,見到警察我還是有點害怕,特別是過來抓我,剛好這些天我確實在外面惹了很多事情,想了半天,我還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正準備和那女警一起出去,被小怡攔住了:“貝貝,你不要跟她走,讓你妹妹小霞來處理她。”

    女警見我走了出來,馬上示意我把兩個手伸出來併攏,我想也沒想就伸了出來,“?嚓”一聲,女警用手拷把我拷了起來,然後拉著我就準備往門外走。

    正在這時,一大群人的腳步聲?劈啪啪地從外面衝了進來,帶頭的人是小霞,她剛進門,就看到了我被拷住的雙手,一下子衝到女警面前,火冒三丈地問她:“是誰允許你們到霞光來抓人的?”

    老朱和靈兒隨後也衝了進來,老朱很平靜地問那女警:“你把工作證給我看看。”

    女警拿出一個證件在老朱面前晃了晃,靈兒一把抓了過去,女警有些不高興,不過還是自我介紹了一下:“我是霧西區公安局刑偵警官邢雯,現在正在執行公務,請你們不要妨礙我的工作。”

有什麼好狡辯的

    有什麼好狡辯的

    拿著相機的女記者也亮出她的工作證:“本市晚報記者孟菲,對警方的這次抓捕行動進行實時跟?報導。”

    小怡沒搶到她的相機,一臉的不高興,輕聲嘀咕了一句:“跟?個鬼跟跟跟!靈兒,她相機裡拍了好多照片!”

    靈兒聽到之後一把扯下了她的相機,然後丟在地上摔了個粉碎,那女記者氣得漲紅了臉:“你!你!你!干擾記者的正常工作!小心我對你進行曝光!”

    小怡這下得意了:“曝光?小心我找人先曝你的光!”

    那女記者很認真地問小怡:“你曝我什麼光?”

    “我…讓你**!”小怡大概是和我一起上黃色網站上多了,專業術語都懂了,暈倒啊!顯然許英也聽懂了小怡的話,忍不住掩著嘴笑了起來。

    那女記者更加生氣了,但是覺得和小怡再吵下去,只有自己更難堪,所以“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小怡。

    老朱又問那女警察:“你有逮捕證嗎?”

    女警從隨身的衣服裡取出一張折起來的公文,上面似乎是有紅色的印章。老朱接過去和小霞一起看了看,隨後老朱轉身對那女警說:“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給你們杜局打個電話。”

    女警似乎有些著急:“我現在就要把人帶走了,你們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

    小霞喊了一聲:“來人啊。”

    門外立刻衝進來七八壯漢,堵在門口,一起惡狠狠地瞪著女警。

    女警邢雯笑了一聲:“怎麼了?霞光集團想暴力襲警?”

    小霞冷冷地回了一句:“你休想從霞光大廈裡面帶走一個人!”

    小怡示意許英和她一起出去,可能她覺得這些事情讓許英見到了不太好,沒看出來騷丫頭還是很細心的。

    我不解地看著那女警:“你為什麼要抓我?”

    女警回過頭來瞪了我一眼:“你四處殺人,**,外面早就民怨沸騰了,別以為躲在霞光大廈裡面,我就奈何不了你,就算我今天帶不走你,以後我也一定會把你繩之以法的!”

    “什麼啊?我怎麼四處殺人**了?你有什麼證據?不要憑空污人清白啊!”

    這罪名可不輕,當著小霞和靈兒的面說我殺人還可以,說我四處**可真是在誣衊我,而且因為我之前確實**了靈兒,這女警再這麼說我,說不定靈兒就相信了她呢!這真是敗壞我的名聲啊!所以一定要她說清楚才行!

    女警指了指那記者孟菲:“她哥哥被你砍斷了兩隻手臂,現在生活還難以自理,他和很多人已經聯名告過來了,說你那天晚上殺了很多人,還**了他們老闆的老婆和女兒,雖然那老闆不敢指證你,但是對這些事情,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暈死!砍人手臂的事情我承認,但是我沒有**人家的老婆和女兒吧?難道用那個東西碰到了沒插進去也算**?早知道我還是塞進去好了!看來以後我要好好學習一下法律知識。

    不想相信我的話

    小霞突然打斷了我的話:“哥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公司會有律師來和她們談的,她現在說的這些話是有意要給你下套!”

    事情再清楚不過了,這個女記者孟菲的哥哥,參與了那次王老闆和我的爭鬥,大概是被我砍掉了兩個膀子,後來他所仗著自己有個記者妹妹,所以去公安局把我告了,看來當時應該把在場的人都砍死才對!

    很快老朱從外面走了進來,很平靜地對那女警官說:“我剛才和杜局通過電話了,他說這張逮捕令簽錯了,所以我順手就把它撕了,你回去再確認一下吧,估計是你抓錯人了。”

    女警和記者的臉都氣得通紅,不過看到這麼多打手在場,也不敢再多說什麼,臨走時,那女警又回過頭來大義凜然地對我說了幾句:“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法律的尊嚴不容踐踏!正義肯定會戰勝邪惡,我也一定會把你逮捕歸案的!”

    我靠!看來我必須對小霞和靈兒做出一些解釋,否則她們會看不起我的。

    女警和記者出去之後,小霞示意房間裡的人都出去,她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哥,你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還發生了些什麼事?她說的**又是怎麼回事?”

    小霞即使不問我,我也會向她解釋的,她問起來更好,於是我一五一十地把那晚先前在王老闆家發生的事情,向小霞講了一遍,當然把我拿**王老闆女兒來威脅王老闆妻子的那一幕,換成了是打手在那麼幹,後來我向小霞發誓賭咒我決沒有做什麼**之事。

    小霞只是默默地聽著,她似乎不太相信我剛才的話:“哥,我們在局子裡有很硬的關係,他們不敢隨便來抓人的,只是這些天你不要再外出了,我怕有龍輝集團的人故意找人來對付你。”

    “小霞,把我抓起來我不怕,你千萬不要不相信我啊,我真的沒干那些…的事。”在小霞面前**兩個字我有點說不出口,雖然小霞剛才很自然地說了這兩個字。

    小霞仍然沒有表態,她站起身來:“我會把霞光公司封閉起來的,她們不可能再闖進來了,以後你再外出都必須我親自批准才行。”

    暈了…看來不關進局子裡,以後我要被關在霞光公司了…

    小霞一走,我立刻把靈兒叫了進來,試圖像剛才對小霞解釋的那樣向靈兒也解釋一遍,不過靈兒似乎跟本不想听我說,更不想相信我的話,只是很冷漠地看到旁邊去。那神情分明是在說:“你什麼幹不出來?還有我不清楚的?”

    吐血啊!當然了…我下藥迷姦她的事情都做出來了,她肯定會認為還有什麼我做不出來的呢?算了,還是不要解釋了,越解釋越說不清,這個女警察邢雯真是把我給害慘了!靠!我一定要找人把她抓起來,然後**她一百遍,出了這口惡氣!
2017-1-17 20:5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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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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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霞光大廈

    一下午都很鬱悶,小怡後來遞了份報告給我,說她想在報上登個招聘啟事,再招個文員進來協助她的工作,我倒啊!小怡她自己就應該是個秘書兼文員的身份,現在還要招一個進來,分明是不想用電腦給我做文件,如果真的再招一個進來,那她就真沒什麼事做了,當然,要除掉向我提供性服務這一項。

    那就讓她再招一個吧,反正一個文員也多花不了多少錢。

    我和小雨通了個電話,明確告訴她說我五一要到外地去出差,讓她不要過來了,然後說等五一節一過完,我就會專程過去看她,還會在她那裡呆上幾天,當然這一點我並沒有和陳雪商量,找陳雪商量肯定會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鬱悶了一個下午,終於傳來了一個好消息,小怡的那群笨蛋居然找到了田妮!

    他們笑嘻嘻地拿了一摞照片來給我,照片上顯示的是田妮出入盛世會館的情景,從田妮著裝上可以看得出來,應該是最近的照片,看來她確實已經回盛世會館了,只是張導不願意告訴我而已。

    隨即我打了個電話給張導,問起田妮之後,果然張導的語氣變得有些含糊,可能田妮不想讓她告訴我她已經回盛世的事情,但是從張導的態度可以看出,她好像已經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幫我勸田妮了,看來田妮那裡還得我自己出面去搞定。

    田妮的手機停機了,估計她多半已經更換了新號碼,她是不是準備和我絕交了啊?

    我帶著靈兒想去盛世會館找田妮,不過我在出霞光大廈的時候被四個保安攔住了,他們顯然認識我,所以很直接地對我說:“韋總,別讓我們為難好嗎?您還是直接請示李董之後,再出門吧,如果李董同意了,我們決不會攔你的。”

    我倒!難道讓我告訴小霞準備去盛世找田妮?算了吧,回樓上去再好好想想吧。

    記得當初剛進霞光大廈的時候,每天打打台球,唱唱歌,和靈兒練練武,倒還沒覺得很無聊,但是現在因為我急著想去見田妮,困在這里之後,感覺特別鬱悶。

    第二天上班後,性趣又來了,我把小怡推進辦公室,並且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我興致勃勃地進去,小怡仍然在叫疼,神情還是很緊張,而且後,小怡就變得了,我一動,她就會痛,始終都找不到快感,而且她提出了一件更讓我擔心的事情,那就是她很害怕懷孕,讓我不要裡面了。

    這更加讓我一點興趣也沒有了,女生真是麻煩啊!怎麼像小怡這麼騷的丫頭居然找不到?是我技術太差?還是小怡身體有問題?又或者是她是被人過的,所以心理有陰影?完了,靈兒也是被的,以後會不會也這樣啊?還有,她們不會真的懷孕吧?我和她們做的時候,都是的!

    神情顯然非常吃驚

    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在了小怡的體內,弄完之後,我很爽,小怡沒爽,但反而是小怡很歉疚地看著我:“貝貝,真的對不起啊!”

    我實在是不好再說什麼了,哭啊!以後還是不要+她了…可憐的小怡…

    五一越來越臨近了,女生們愈發興奮了起來,小玉我也電話邀請了,但是她說在五一期間她要陪她男朋友阿彪,電話的最後她還是對我表示了感謝。我在和她交談中聽不出來什麼異常,比如我扒了她的褲子而讓她很生氣之類的,弄不好是陳雪嚇唬我的。

    那個周靜總不愛多說話,我和她也一直不太熟,所以決定不約她了。

    名單我暫時訂了下來,小怡,靈兒,許英,陳雪,張茜,李姍娜,另外我還準備找幾個男業務骨乾一起過去,做為對他們工作能力的一種獎勵,也免得外面傳我閒話。

    再過幾天就是五??一了,小怡在她招的文員裡面最終確定了四個,然後把應聘表遞了進來,讓我最後幫她定奪一個。

    小怡讓那幾個人一個一個地進來,前兩個都長得不怎麼樣,而且都是已婚,讓我興趣大減,第三個進來之後我更加提不起興趣了,我漫不經心地聽她講述著自己的經歷,然後隨便問了些問題就把她打發了,第四個我根本就不想見了,我想面試完了之後還是讓小怡自己去挑一個吧。

    正當我準備打電話讓小怡不用再讓最後一個進來時,那個人已經坐在了我的桌子對面,我看都懶得抬頭看了,掛掉電話之後,我拿了份文件在手上,直接用手敲了敲桌子,意思是:“你介紹一下自己吧。”

    “您好!我叫劉媛媛,今天很高興能有機會過來應聘貴公司的文員一職…”

    媛媛?聲音好熟悉啊!我忍不住抬頭看過去。

    暈了!是劉嫂!

    我突然想起來我曾答應過她,一旦我做了總經理就幫她找份打字的工作做一下的,沒想到我現在真的做了總經理,卻把當初答應她的事情給忘得一干二淨了!

    這該如何是好啊?難道現在躲起來?好像已經來不及了!這世界真是小啊,騷丫頭!你怎麼招的人啊?幾百份資料你硬是把她給我找過來了!

    不過我立刻明白了過來,從四個人很容易分析出,騷丫頭招人的原則一是已婚,前三個都是的,當然包括劉嫂。第二是看這些人的面相老不老實,第三當然打字要快,劉嫂剛好三條都符合她的要求,所以就被小怡給弄進來了。

    哭啊!我倒不是不想把劉嫂招進來,只是以這樣一種方式把她招進來,確實讓我面子上很有點下不去,我好像把她完全忘得一干二淨了,當然也包括對她隨口許下的承諾。

    不過,既然她自己找來了,還是把這份工作給她吧。

    “媛媛,最近還好吧?”

    我直視著劉嫂的眼睛,顯然之前她一直沒敢抬頭看我,當她看到巨大的辦公桌後面坐的人是我的時候,劉嫂的神情顯然非常吃驚,她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資料整理了出來

    如果真是小怡說的這樣的情況,對於我現在做洋酒的夜場生意,到底是福還是禍?

    下午,我和小怡開始忙著招人的事情,打電話把報社的記者叫來了幾個,發了一些招聘啟事出去,然後小怡把電腦裡面的資料整理了出來,我們一起坐下來慢慢進行分析,小怡很多也只是一知半解,時間過得很快,等我們稍稍理清點頭緒的時候,下班時間已經到了。

    小霞的電話也來了:“哥,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我想起和田妮的約定:“算了,小霞,改天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哦。”小霞有點失望:“哥,明天上午公司總部組織培訓,關於工作和管理技巧方面的,你抽空過來一下吧,我給你安排了座位。”

    “好啊!我現在覺得自己確實很缺這方面的知識。”

    “對了,哥,今天在辦公室是怎麼回事?和人動手了?”

    暈倒!屁大點事都驚動到上面去,這個王總啊!

    “沒什麼,是我的錯,我不該動手打人。”真不想讓小霞知道這些事情,要知道才上任一天啊,就惹出些麻煩來。

    “哥,你沒吃什麼虧吧?要不要我找人去教訓他一頓?”

    沒想到小霞會這麼說,感動啊!到底是我的親妹妹,我還以為她會責怪我呢:

    “不用了,你哥哥打架怎麼會吃虧呢?其實是我的錯,不該在辦公室動手打人的。”

    “沒什麼,以後注意些吧,工作起來了,畢竟不像是在學校。”

    小霞這話一說,我立刻明白了過來,肯定不是那個王總說上去的,十有八九是露露在小霞面前告我的狀,好個露露,敢告我的狀!明天我找小霞把她再要回來,好好整整她。

    “我以後一定注意。”

    “呵呵,小事情,哥也別太放在心上了,對了,我給你調台車過去吧,方便你平時工作。”

    “這個…還是算了吧,我如果需要用車,就出去攔的士好了,那個王總都還沒有專車呢,你給我派個專車,其他人意見就更大了。”

    “那好吧,哥你要努力哦,小霞一直在看著你。”

    “會的。”小霞的話像一陣熱流湧進我心裡,是啊,什麼我都可以不管不顧,但是為了小霞,我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和小怡安排好明天她的工作之後,好說歹說把她送回家裡打發了,我連忙又攔了個的士趕回田妮的小別墅。

    別墅的門開著,可能是知道我該回了吧?我直接走了進去,轉身順手關上了門,田妮和父母坐在沙發上聊天,廳裡談笑風生,聽得出廚房裡有動靜,可能是小妮子找過來的保姆吧。

    田妮看到我進來,站起身對我笑了笑,我很自然地走到她身邊,和她一起坐下,然後用一隻手輕輕地擁住她的腰身。

    用得著這麼感動嗎

    小妮子微微有些害羞,但臉上更多的是一種幸福的表情。我本來很害怕面對那個人販子父親的,不知為何,現在四個人坐在一起,我心中突然感覺很坦然了,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那種家的溫暖,那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一種完整的溫暖感覺,直透心底,但我非常清楚,這些都是小妮子給我的。

    這個死妮子!總是這樣默默地讓我感動,讓我不停地覺得自己愧疚於她!故意的吧!

    晚餐時,小妮子不停地給每個人夾菜,就好像她真的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氣氛在她的帶動下,也顯得更加溫馨起來。如果娶個像她這樣的媳婦進門,也算對得起老母親對我的養育之恩了。

    吃過晚飯,老母親提出想回鄉下,小妮子勸了又勸,最後很無奈地看著我。

    回來之後,我一直沒太說話,不過為了不辜負小妮子的這片苦心,我決定開口勸勸老母親。

    “媽…”我看了一眼老母親,然後又看著那個人販子父親,他一下子緊張起來,變得不知所措。

    “爸…”我終於喊出了口,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在座的三個人都聽到了。

    我覺得有些不自在,迅速地低下頭去:“你們就留下來吧,我和小妮子很需要你們在身邊的…”

    說完我偷偷抬眼看了看他們,發現人販子父親一下子變得老淚縱橫起來,而且更加的手足無措,老母親更是哭出了聲:“娃兒,你終於肯認他了。”

    那個死妮子居然也跟著哭了起來,靠!用得著這麼感動嗎?我怎麼就沒有想哭的感覺?

    父母終於答應再住一段時間。

    唉!人就是生得賤啊,這麼舒服的地方不住,還非要跑回鄉下去受罪嗎?想不通!

    晚上給小雨和陳雪分別打了個電話,進行安撫工作,不然不管哪個鬧起來,都夠我受的。

    我給小霞打了個電話,說晚上就不回了,她問了問我在哪裡,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讓我明天培訓不要遲到了。

    父母睡下之後,我把小妮子拉到房裡來,想和她談談洋酒的事情:

    “田妮,盛世主要經營夜場生意嗎?”

    “也可以這麼說吧,我們有這一塊的業務。”

    “那…你能不能把我的洋酒放到裡面去賣啊?”

    “你的?是你妹妹的吧?”田妮很不以為然地瞪著我。

    “嘿嘿,不過現在是我在做嘛。”

    “那,師兄,我問你,是我和你親一些,還是你妹妹和你親一些?”

    我倒!又問這種問題!談生意就談生意,扯這上面來幹嘛?使用無賴戰術吧!我嘻皮笑臉地看著田妮:

    “你現在要是讓我親一下,你就比我妹妹還要親些了。”

    “死遠些!能死多遠就死多遠!”田妮說著就準備起身出門,被我又拉了回來:

    “別生氣嘛,當然是你親些啦。”廢話,誰讓你問呢?小霞又不在我旁邊,當然是誰問就誰親些。

在公司培訓

    在公司培訓

    “哼!是真的吧?”

    “當然啦,小妮子,別鬧了,跟你說正經事呢,能不能把我的酒放你們那裡去賣啊?”

    “你說賣就賣啊?別的供應商都是簽了合同的,合同一簽就是一年,對於其他洋酒的進場都有限制,如果你想進場賣酒,那就等他們的合同到期了,你出錢過來競標啊。”

    我倒!剛才還說誰親些,轉眼就認錢不認人了!

    “要出錢我還來找你嗎?死妮子!”

    “我不是騙你啊,人情歸人情,生意是生意,撕毀合同,我們是要賠錢的啊,那你還不如直接到盛世來搶錢好了。”田妮一副無奈的表情,

    靠!說的就像真的一樣,不就是把酒放你們那兒賣嗎?搞得好像很不得了一樣!

    “貝貝…”田妮見我不高興,推了我一把。

    不理她!堅決不理她,一點面子也不給我。

    “貝貝…貝貝…師兄!”

    “幹什麼?”

    “我明天再幫你看看嘛,你不要這樣不理人好不好?”

    我把小妮子一把攬入懷中:“不幫忙打倒!讓我親兩下也行。”

    “去!去!去!”死妮子一點也不買我的賬,我只好強行在她的小臉蛋兒上親了兩下,過了過乾癮。

    夜深了,死妮子打死也不肯和我同房,暈死!想當人家媳婦兒又不讓人家享受應有的待遇,痛苦啊!小樣兒,哪天找小怡要幾棵迷藥回來,把你XXOO了,到時候你哭都哭不出來。

    算了,一個人睡吧,都習慣了,想起來還是陳雪和小怡對我好些,肯陪我睡覺。

    第二天過了早之後,田妮把我送到公司總部樓下,我對她隨便客氣了一句:

    “一起進去看看不?”

    “好啊。”這死妮子,順著桿子就往上爬!還真想跟著我進去啊?

    “得了,您還是留步吧,免得讓我妹妹見到你,我又麻煩了。”

    “她敢把我怎麼樣?”小妮子非常生氣:“是她對不起我,又不是我對不起她!”

    暈倒!兩人都有理由,都是別人的錯,自己都沒錯,那…錯的肯定是我了。

    好說歹說總算把小妮子哄回她的車上。

    酒業公司來參加培訓的人就我一個,其他的人我都不太熟悉。不過講的內容很快就吸引了我,確實,需要的東西,學起來效果才會好,慢慢我也弄明白了一些,為什麼以前張婕會要我那麼做。

    培訓時關了手機,培訓結束時,手機打開發現有張導的電話,我趕緊回撥過去。

    “張導,找過我?上午我在公司培訓,手機關了。”

    “哦,我是想問你晚上有時間沒有?約你出來坐坐。”

    “嘿嘿,是單獨坐坐還是和她們一起啊?我只想和你一個人坐坐。”

    “貝貝你…我找你是和想你談談你關於那個洋酒的事情,過兩天我就回美國去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和小妮子不要再給我惹出事來,那個小妮子平時做事還比較穩重,一遇到你,就像見了鬼了。”哦!搞半天,我是個鬼啊?

    也不至於太為難

    “張導啊,我沒吃過西餐,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刀啊叉啊的,都怎麼個用法?”

    導師瞪了我一眼,可能沒想到我會問這些問題吧,她想了想,拿起了面前的刀和叉:“右手拿刀或勺,左手拿叉,嗯…就按服務員會擺放好的來就行了。”

    我拿起刀和叉試了一下:“是這樣嗎?”

    “嗯。”導師又想了想,接著說:“記得喝湯時,把勺子放在右邊,用右手持勺,如果食用某道菜不需要用刀,那就可以用右手握叉,比如意大利人在吃通心粉時,就只使用一把叉,不需要其他餐具的時候,就用右手來握叉。”

    說著導師又比劃了一下:“其實你用西餐時不用那麼緊張,中國人沒有幾個人非常精通西餐的,所以也不用那麼在意,除非以後你和外國人做生意,那時候你妹妹自然會找你來教你。”

    “哦。”

    看來導師今天沒心情教我這些,那以後再找機會學吧。

    “貝貝,你和田妮說的洋酒是怎麼回事?”

    導師問起來,我就只好把小霞把洋酒的生意交到我這一塊來的情況,又嚮導師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導師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

    “我們除了夜場之外,還有十來家大型量販店,我想辦法先把你的酒丟進去吧,夜場那邊,因為和別的經銷商都簽了合同,如果讓你的酒進去,我們就屬於違約,他們雖然不敢和我們翻臉,但是盛世做生意的信用就丟了。”

    說得這麼委婉,說到底還是想拒絕我嘛!我喝了口茶,有些不高興,悶悶地低著頭。

    “不過…既然你開口了,這件事我不幫你是不行的,這樣吧,改天我讓靈兒帶著你,到盛世的那些酒水的供應商那裡坐坐,他們多多少少會給靈兒些面子,到時候,你讓你妹妹出些錢給他們做為補償,讓他們幫你把酒捎帶進去做,這樣盛世也不至於太為難,如果有哪些場子合同到期了,同樣條件下,我就讓你的酒進去做專場好了。”

    唉!什麼跟什麼啊?變相找我要錢,還讓我交到別人手中去!也不嫌麻煩!

    不過現在好像也只能這樣子了,好煩哪!我做生意的信心又快要消失殆盡了。

    導師見我不吱聲,推了推我的手:“貝貝,生意場上的事情不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那麼簡單,是你死我活的鬥爭,該幫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去幫你的,但是,你自己必須要努力才行啊!生意做不做得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掌握了做生意的規律沒有,你明白嗎?”

    “哦。”但是我現在很想在小霞面前證明自己啊,照這樣說,好像又沒什麼希望了,真是鬱悶透了!

    服務小姐走過來了,笑容可掬的樣子:“請問二位點些什麼?”

    導師把菜單推給我:“貝貝,想吃點什麼?”

    我把菜單又推回給導師:“您點吧,我不太懂。”

    該死的我,在這種時候,突然想起了強燈光下她發著光的屁屁,也不知道她那裡的毛病好些沒有…我真是沒救了啊!!!

    “貝…貝”劉嫂終於喊出了口:“你…真的當上總經理了?”

    “啊…”隨便說什麼都行,只要她不質問我為什麼不去找她就好。

    “當初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早就知道你是個不簡單的人,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劉嫂顯然很高興,也有些激動,特別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看到我。

    “啊…”聽到劉嫂的恭維話,我感覺有些彆扭:“我本來要去找你的,沒想到你自己把應聘資料遞了過來,所以我事前就沒通知你了,想以這種方式和你見面,給你個驚喜,你不會怪我吧?”

    我真是個天才啊,終於把話給說圓場了。

    “呵呵,貝貝你還是那麼風趣…這麼長時間了,也不打個電話給我…走的時候,還說會回來看我的…”劉嫂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話,估計心中還是小小有些不滿。

    也是的,我那時候很風趣嗎?好像沒感覺出來啊…

    “酒業公司…剛成立,我一直很忙啊,想忙過這段之後就去看你的。”

    “貝貝別誤會了,我沒怪你啊…只是我也沒有你的聯繫方式,不知道你後來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你在哪裡讀書。”

    “嗯…這不是又見面了嗎?以後你就在這裡上班吧…外面那個丫頭你見過面,應該比較熟悉了吧?你以後就幫她打打字,整理些文件什麼的。”

    “哦…好的…”

    “那媛媛你什麼時候能來上班啊?”

    “我現在就可以啊…你知道我平時都沒什麼事的…”

    她能勝任小怡交給的工作嗎?平時好像不只打打字吧…不過是小怡自己選的人,如果小怡後來覺得不行,那我就把她丟到別的部門去算了,免得小怡起疑心。

    對劉嫂的身體記憶比較深,主要還是因為當時我並沒有太多欣賞屁屁的經歷,所以當時才會覺得很震憾,但是現在我擁有的屁屁已經比較多了,不知為什麼,我現在有些害怕別人知道我和她的這段經歷,雖然我和她之間並沒有什麼,也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劉嫂應該不是個張揚的人。

    先安排了再說吧。

    我打了個電話給小怡,讓她進來,然後指著劉嫂對小怡說:“就定她了,小怡你幫她辦一下入職手續。”

    “好的。”小怡答應之後就領著劉嫂出去了。

    楚楚的經濟人大家都習慣性地叫她瑤瑤,第二天,當我在霞光大廈的中餐廳見到她時,才發現她和楚楚長得很像,只是要成熟那麼一點點。

    我低聲問了一下公司負責這一塊的同事才知道,原來瑤瑤是楚楚的親姐姐,難怪呢,現在可能都時興自家的親人做經濟人吧?到底肥水還是不能流外人田啊!

    瑤瑤很隨和,也沒有隨身保鏢,與當初薇琪的經濟人蓉姐形成了鮮明對比,她不停地向我們道歉著,說楚楚時間錯不開,所以今天沒能過來,以後一定會找機會補給大家。

瑤瑤和楚楚

    瑤瑤和楚楚

    呵呵,瑤瑤和楚楚一樣漂亮啊,我現在心裡倒不是那麼急於非要見到楚楚不可了。

    公司人員介紹到我的時候,我立馬伸出手去想握握瑤瑤的小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向我伸出手來。

    這次的見面我沒讓小怡過來,主要是怕她又給我惹出什麼事端來。

    落座之後,大家很自然地讓我和瑤瑤坐在了一起,瑤瑤很開心地和大家聊著天,我一直不太說話,慢慢喝著杯中的紅酒,時不時地看她一眼,她似乎也發現我總是在看她,偶爾會回視過來,和我很對視一下,我會舉起紅酒杯向她示意一下,她也會很會心地一笑,然後也把杯子向我示意一下,再喝上一小口。

    她的微笑真的很迷人,讓我想起了年輕時代的趙雅芝。

    不過看得出來,她似乎有些緊張,特別是偶爾和我說上兩句話的時候,是不是因為我坐在她旁邊又長得這麼帥啊!哈哈。

    因為瑤瑤很隨和,我手下那幫同事喝了些酒之後說話也放肆起來,突然就有一女生很大聲音地問瑤瑤:“瑤瑤,你這麼漂亮,男朋友肯定很帥吧?會不會是圈裡的那位大明星啊?能不能講給我們聽聽啊?”

    這問題似乎有些唐突,但瑤瑤好像並沒有生氣:“呵呵,圈裡面那些大明星都是些花花腸子,我要找也不會找他們的,何況這些年因為楚楚的事情,我一直都很忙,哪有閒功夫去想那些事情啊?”

    立馬就有喝多的人接上了話茬:“我們韋總也是單身啊,你們兩個一個帥哥,一個美女倒是挺般配的!”

    這話題一出,起哄的人就多了起來,瑤瑤的臉一下子紅了,而且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做為一個經濟人,她年齡似乎還小了些。我心中不免暗暗感到好笑,這些員工,是懂得我的心思呢?還是喝多了酒瞎起哄?

    這時又有人提出來讓我和瑤瑤單獨喝一杯,局面更加混亂了,我故意把臉沉了下來:“大家談點別的吧,別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起哄!看你們的素質啊!非要把客人嚇跑了你們就高興了!”

    桌上的人似乎明白我不是真的生氣,不過大家也不敢再提這個話題了,瑤瑤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假裝沒注意,只是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午餐結束後,瑤瑤禮節性地表示想要參觀一下霞光大廈,眾人很心領神會地就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我。瑤瑤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臉上含著些笑意,我是不太相信一見鍾情的,但是看著瑤瑤看我時的神態和眼神,我分明覺察出來有幾分不對。

    其實霞光大廈我也不是很熟,大多數時候都是我和她邊聊天,邊四處思索和尋找該讓她參觀什麼地方,瑤瑤的心思似乎也不在這上面,因為我不知道她都喜歡些什麼,只好先從她身邊的事情聊起,對娛樂圈的那些八卦我一直不是很關心,除了田妮沒事兒的時候在我耳邊嘮叨的那些,不過這時候倒也派上些用場了。

    獨立形成一門學科

    這些話題瑤瑤似乎也不是很感興趣,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著,似乎兩個人都想找到適合對方的話題,但幾次努力,均以失敗告終。後來聊著聊著我們就扯到了最近的紅樓海選上來,瑤瑤作為圈內的人,我是真的很好奇她會對這件事情有些什麼獨特的看法。

    瑤瑤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現在的紅樓選手們,總讓人感覺不太適合小說中的角色。”

    “為什麼呢?”我裝作很感興趣地看著瑤瑤。

    “我是學文學的,紅樓夢與其他四大名著相比,除了那些情愛故事之外,就是它無與倫比的文字了,曹老的文筆,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紅學之所以能獨立形成一門學科,就是因為它所包涵的內容太大,太廣,反過來你再看現在這些選手,雖然個個都是帥哥美女,但是看來看去,可能是因為他們缺少了對紅樓文字的理解,總會不自然地讓人感覺到有些彆扭。”

    原來瑤瑤是學文學的!

    說到這裡,瑤瑤輕嘆了一聲:“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這種意境,或許只能到小說中去理解、去想像了,拍出來的那些只是商業化的東西而已,裡面沒有意境,只有浮華和喧鬧。”

    嘿嘿,高中時,我曾把紅樓夢讀過十幾遍,而且連《脂硯齋》我都一起研究過了,瑤瑤說起這些,我倒是很在行,我很自然地接上了瑤瑤的話:

    “游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確實,曹老的文字,包括他對整體小說架構的把握,到現在仍然無人能及,只可惜未等到後四十章出來,他人已西去。後世不管是誰來續章,都讓人感覺差得太遠,不僅僅是文字,還包括對前文讖語的理解能力,以及文字中所包含的意境。”

    “韋總您懂的不少啊?您也是文學專業畢業的嗎?”瑤瑤很奇怪地看著我。

    “不是啊,我是學理科的,現在研究生還沒畢業呢。”

    “啊…不會吧?我聽你剛才說的,非常專業啊!”

    “呵呵,我小時候比較喜歡古詩詞,上初中的時候背了很多,高中的時候才開始接觸《紅樓夢》,我特別喜歡裡面的詩詞,大約有三百多首吧,在高中的時候,我全部都能倒背如流,可惜的時,現在時間久了,大半都被我忘得一干二淨了。”

    通過紅樓夢,我終於找到瑤瑤比較喜歡的話題了,後來我們不知不覺走進一個休閒廳坐了下來,從中國古代文學談到現代文學,又談到外國文學,後來主要就是瑤瑤在說了,我只是偶爾附合一下。

    時間過得很快,瑤瑤很忙,她的電話也很多,但她總是簡短地回了幾句話之後,又回到和我的交談中,看得出來,她和我的交談似乎很開心。

    瑤瑤的計劃本來是只想在霞光停留四個小時的,現在已經超過五個小時了,終於她的手機再次不合適宜地響了起來,瑤瑤接完這個手機,很抱歉地對我說她必須要趕過去了。

    利用這個機會出來

    我想請她單獨吃個晚飯,但瑤瑤臉上現出為難的神情:“我已經約了一個老朋友了,是這個圈子裡的朋友,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們談,剛才和你一聊就聊忘了時間…下次如果有空,我一定會請你去喝茶的,但是今天,真的很不好意思…”

    瑤瑤說她朋友的車子已經到了霞光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我準備送她下去,但被她攔住了。說這些人不太想見外人,有些不太方便,當她進了電梯之後,又回過頭來看著我,似乎有話想對我說,我上前了幾步,攔住電梯門看著瑤瑤,瑤瑤似乎有些害羞,不過她終於還是開口了:“我晚上九點鐘的飛機,你能來送送我嗎?”

    這還用說,送美女的事情我當然喜歡了!不過還是先要和小霞請個假才行,像這樣為了工作的事情出去,她應該不會阻止我吧?

    晚上和瑤瑤在車裡的時候,兩個人突然又找不到話說了,或許我天生就是個話不多的人,又或者我平時說的話都比較淫蕩,所以和小怡在一起就會妙語連珠,一正經起來,就忘了正常的話是怎麼說的了。

    我替瑤瑤換好了登機牌,之後又陪著瑤瑤坐了一會兒,時間很快就到了,我把她送去安檢處,當她即將踏進安檢門的時候,突然回過頭來,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從包包裡拿了本書出來遞給我:“這是我無聊時寫的一些文字,韋總您有興趣的時候就幫我看看…最好能提些指導意見哦…我的手機號已經給你了…”

    “好的,我一定會仔細看的…瑤瑤,下次見到我的時候,不要叫韋總了,叫我貝貝。”

    說完我裝出一副很傷感而且無比眷戀的神情看著瑤瑤,估計像她這麼冰心玉骨又喜歡擺弄文字的女孩兒,見到我這種眼神,一定會心碎的。

    果然瑤瑤臉上也現出些不捨的神情,甚至都有些傷感了。嘿嘿,我知道女孩兒的這種神情是裝不出來的。

    隨後瑤瑤匆匆走進了安檢門,一直到遠離我的視線,都沒有再回過頭來看我。據我猜想,也許在她心中,和我的這次邂逅,真的讓她有些心動了,所以此刻的離別確實讓她有些難受,以至於連回頭看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真希望能早日和她再見上一面,到時候就先泡姐姐瑤瑤,再利用和她的關係去欺負她妹妹楚楚。

    楚楚演了那麼多的清純玉女形象,不知道未來哪天,被我扒了褲子之後會是什麼樣子?會是什麼表情?哈哈哈…邪惡的貝貝…

    今晚利用這個機會出來了,我決定順道去盛世找找田妮。

    當我想進入盛世高層休息區的時候,被保安給攔住了,我只好打電話給張導。

    張導接到我的電話顯然有些意外:“貝貝,你這麼晚跑盛世來做什麼?”

    “我想你了啊,不能來看看你啊?”說完我又有些後悔,也許我不該對導師這麼隨便的。

    這幾天不是很忙

    導師果然生氣了:“貝貝,你要是再沒大沒小的在我面前胡說,小心我找人把你修理一頓!”

    也可能導師生氣是裝的吧?真是的,上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那麼有**,幹嘛非要裝得一本正經的?難道現在有人幫你解決生理問題了?我就不信你一點也不想我!不過導師畢竟是導師,我不能做得太過份,只好繼續厚著臉皮問導師:“田妮回來了吧?我想去看看她。”

    導師嘆了口氣:“你就饒了她吧,好好一個人被你整成這樣,怎麼說呢?都是我的錯!”

    “她怎麼了?”從小怡那些打手拍回來的田妮的照片裡,我還沒看到什麼異常,她的表情似乎很淡然。

    “她是不會再見你了,你也不要再來找她了,你專心去打理霞光公司的事情吧,爭取早一天混到霞光的上層去,別讓你死去的父親太失望…”

    小妮子可能真的不想再見我了,和導師說了磨嘰了半天,也不見導師有邀請我上去的意思,我呆呆地想了半晌,只好和導師最後說了一句:

    “替我轉告小妮子一聲,說我對不起她。”

    導師只是嘆氣,並沒有承諾給我。

    對小妮子現在這種狀態我真的已經沒轍了,難道以後只能用對付靈兒的那種卑鄙招數去收(更新最快)編她?那乾脆找個機會把姐妹倆一起收了得了,導師,師妹,我以後即使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是被你們逼的啊!氣憤啊!妹妹這樣子可以理解,姐姐這也個樣子對我!這麼晚了,居然不邀請我上去坐坐!

    好煩啊!小妮子和陳雪本來是對我最忠誠的兩個人,現在硬是跑掉了一個…

    回霞光大廈的路上,小怡打電話給我,說第二天想讓我陪她去看看她媽媽,這時我才想起來,小怡她不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應該是有媽媽的,不過以前我從來沒聽她提到過,今天怎麼突然會提起來?好奇怪啊!

    “小怡,你怎麼從來沒在我面前提到過你媽媽?”

    “她出家了,有什麼好提的?以前姐姐在的時候,我們每年五一休息的時候就會去看看她,但是今年我要陪你去海島,所以我想趁現在這幾天不是很忙,提前過去看看她。”

    “出家了?”暈了,這一家人可真是奇怪啊:“你媽媽在哪兒出家?”

    “五台山。”

    掛掉電話之後我認真想了想,如果明天要陪小怡去五台山,那明晚肯定會在山上或者五台縣過夜,一旦今晚我回到了霞光大廈裡面,明天想出來又要去找小霞,今天送瑤瑤還是藉著工作的理由,磨破了嘴皮子才得以出門的,在小霞的感覺中好像我一離開霞光,就立馬會有人要殺掉我似的,沒那麼嚴重吧?我還是先不要回霞光了,今晚就在小怡家過夜吧。

    我給小霞發了個短信,向她請兩天假,小霞的短信很快就回了過來:“我知道把你管多了會惹你煩,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現在外面很多人要對付你,你還是要小心一些。

    是怎麼結束的

    本以為小??霞會打電話過來罵我一頓的,她這樣一個短信不是明擺著讓我感動一下嘛?我只好感動一下了,感動完了,我連忙趕往小怡的住處,準備和她好好奮戰一宿。

    騷丫頭顯然比我更興奮,正準備進入的時候,小怡拿了個方盒子出來,暈了,避孕套!

    “貝貝,我月經不太正常了,我們還是注意一下吧,要不然過些天我會給你生個小BABY的。”

    “生就生吧,哈哈,我又不是養不起。”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這兩天我月經應該來了,還沒來,我快擔心死了。”

    “哦…好吧,聽你的。”

    不會吧,小怡?我們就那麼倒霉嗎?一共也沒弄幾次,你就懷上了?暈了,我千萬不要害得小怡去流產,不然又要便宜了那些男婦科醫生或者實習生。

    戴上避孕套的感覺真是奇怪,話說回來,進入的時候倒是容易多了,就是感覺不爽,一點也不爽,出來進去都像是在和塑料娃娃玩一樣。

    不過唯一一點讓我感到欣慰的是,

    (刪)

    終於在第三百零六下的時候,結束了戰鬥。一個字:累!兩個字:好累!三個字:累癱了!六個字:小怡你去死吧!

    這真是一場惡夢般的經歷!明天國家傷殘聯合組織會不會增加一個人?我該怎麼填寫傷殘原因?

    “小怡,不早了,我們明天還要去坐火車,今天就早點睡吧?”

    “不嘛!今天好開心,我還要和你聊天。”

    聊天就聊天吧,你可千萬不要再發瘋了,三次,也足夠了吧?我的姑奶奶?幸虧我還是練過的,不然換了別人,誰能侍候得起你啊?

    我只想睡覺,我已經聽不清小怡在說什麼了,不過我不能讓小怡知道我現在不行了,男人甚麼都可以沒有,就是面子不能沒有,所以我還是強撐著聽小怡說話,然後時不時地“嗯…哦…啊…”上一聲,表示我仍然活著,一點事兒也沒有。

    但是我還是有些犯迷糊,迷迷糊糊中感覺小怡又騎到了我的身上,然後使勁拍了拍我的臉:“貝貝!貝貝!醒醒!”

    我立刻裝成很精神的樣子擺出一臉的笑,強行睜開了眼睛,天哪!小怡把那個方盒子已經舉到了我的眼面前,方盒子背後是她那張無比、外加邪惡和坏笑的臉。

    第四次我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我反正是把命都豁出去了。

    小怡那裡好像也腫了,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瘋狂?難道明天是世界末日?

    終於小怡也累倒了,向我表示她要睡覺去了,我突然清醒了過來,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一定要好好整整她,免得以後讓她看不起。

    在那裡獨斟獨飲

    我取出盒子,拍了拍小怡的臉蛋兒:“起來,騷丫頭,這才第幾次啊?佛說,九九歸一,今晚我們一共要弄九次,現在還弄得不到一半啊!”

    騷丫頭醒了過來,瞪著我,一臉的恐懼:“貝貝,你還沒玩夠啊?我下面已經開始有點疼了。”

    我靠!你知道疼啦?我早就疼了我都沒說…剛才第四遍是誰非要弄的?氣死我了!

    我又撕開了一個避孕套,套在自己的東西上,那玩意兒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能豎起來,或許是疼的吧?不管了,要戰,必須一戰定勝負,徹底把這騷丫頭整怕,讓她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

    “饒了我吧,貝貝,我。”

    “不會吧?你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才這幾次就不行了呢?醒醒!醒醒!還有五次,弄完再睡…”

    “不行啦!我要睡覺啦!!!”騷丫頭好像真的生氣了,一臉的不高興,可能她現在已經非常瞌睡了,又或者她剛才只是想爽,根本就沒有想和我比個高低的意思,只是我自己那樣認為罷了,算了,歇了,睡吧…

    第二天我走路的時候,兩條腿都不敢併攏,那個疼啊…真不是人受的罪!要想那麼長時間,肯定要找到一定的技巧才行,我那樣猛衝猛撞肯定是不行的。

    看來以後我還要多多?煉身體,然後和小怡一起勤加練習,不然我那麼多老婆,怎麼才能應付過來呢?如果滿足不了她們,她們肯定會到別處去尋找滿足,那我就虧大了。

    五台山是中國四大佛教名山之首,位於山西省五台縣,太原市北二百三十公里。小怡堅持要坐火車,我拗不過她,只好答應了,雖然路途不是很遠,但我們還是買了四張軟臥,以免受到其他人打擾,上去之後就有些後悔了,其實整個臥舖車廂都沒幾個人。

    在火車上,小怡似乎很興奮,她不停地跑來跑去,我就慘了!下面那東西疼得要死,只好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外賣的過來之後,我要了些啤酒和雞爪鴨脖子之類的,在那裡獨斟獨飲,不一會兒,小怡又跑了回來,看到我喝得很開心,也要陪我喝,不過我知道她酒量不是很好,所以不敢讓她多喝,不然她喝多了,又會吐我一脖子的。

    今天很奇怪,見到車廂通道路過的女人,我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一想到她們下面那個洞洞,就會讓我背上冒出冷汗來,那玩意兒現在對我來說不再是誘惑了,已經變成惡夢了!我不會以後都變成這個樣子吧?看來做愛還是要適可而止,不能太逞強了。

    騷丫頭!死丫頭!我在心裡又把小怡罵了一百遍,看來詛咒別人要**誰誰誰一百遍的時候,最好先掂掂自己的份量,然後量力而行,只怕**到第五六遍的時候,自己已經先昏死過去了,那才叫丟死人!

下了火車之後

    下了火車之後

    下了火車之後,我們買了些吃的東西,然後在車站包了輛車,正式開始了朝聖五台山之行,一路上的高速公路風光宜人,只是臨近五台縣時,煤車開始綿延不絕,在盤山公路上整整堵了3個多小時,終於才到達了中國四大佛教名山之首的五台山文殊道場。

    小怡來的次數就比較多了,一路上不停地向我講解著五台山的背景資料。

    一邊欣賞一邊聽著小怡的講解,我知道了這裡是黃教和青教和諧共處、虔誠佛教徒的聖地。五台山平均海拔1000米以上,最高點北台葉門峰海拔3058米,被稱為“華北屋脊”。整個五台山方圓約300公里,五座山峰如同五根擎天大柱,拔地崛起,巍然矗立,峰頂平坦如台,故名五台。

    又因山上氣候多寒,盛夏仍不知炎暑,古時別稱清涼山,是一個融自然風光、歷史文物、古建藝術、佛教文化、民俗風情、避暑休養為一體的旅遊區。

    五台山曾經有360座寺廟,到1956年時還有124處,現存寺廟四十餘處。五台山據傳是文殊菩薩的道場,這裡眾多寺廟的正殿都以供奉文殊菩薩為主。

    文殊菩薩是釋迦牟尼的左脅侍,他出身於舍衛國的婆羅門家庭,因為他的慈愛之心,後來跟隨釋迦牟尼佛出家,成為釋迦牟尼佛的大弟子,幫助佛化引導眾生。他在我們所知道的大菩薩中,智慧辯才當屬第一,故專司佛的智慧,有“大智文殊”的尊號。

    文殊的坐騎丸請獅,表示智慧威猛,在西遊記中我們曾見識過。他手持寶劍,代表著智慧和銳利。也正因為文殊菩薩的智慧最高,因此被推為眾菩薩之首。

    以前我沒有來過這裡,今天既然來了,我還是想到處看一看,雖然下面很疼,有些影響走路,但我仍然堅持著和小怡一起朝拜了顯通寺、塔院寺、五爺廟、南山寺和南禪寺。

    這裡的香火太旺了,從青海西藏來的佛教徒很多,好多信徒都是來許願和還願的,寺廟裡的隋代、唐代雕像造型高古典雅,到現在都保存得非常完好,但是也看到了不少的壁畫的脫落和風蝕得特別厲害,可能是文物太多了,在寺廟的人們眼裡,這些都已變成了平凡生活中的日常用具了。

    在這些千年時間痕跡掩藏下的,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秘密呢?當我很看到“無量光明”的匾額時,頓感心中感覺到光芒萬丈,憑空生出很多的感概和豪情。

    最後一站是去尋找小怡媽媽,聽小怡說她在海會庵附近,海會庵座落在河邊,聽說這條河經常會起洪水,走到前門時,發現這條河確實夠寬夠深,這個季節水還不是很多,不過聽小怡說洪水從來都沒有淹沒過這個海會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所處地方比較偏僻,今天香客比較稀少,看起來有些頹敗和荒涼。

    最終大徹大悟

    主持見我和小怡到來,主動送給我們開光的經書和念珠,讓我不免有些感動。聽小怡說在五台山的尼姑庵聽唱經,會有一種寂寥蒼茫的感覺,令人感極而泣,此情此景確實已是不言自知了,或許是要經過了人生的大喜大悲,才能最終大徹大悟。

    海會庵現存寺宇佔地四千四百一十平方米,有殿堂十一間,禪堂房舍二十六間,鐘鼓樓各一座,中軸線上自西向東依次為天王殿,文殊殿和大佛殿,均為民國初年(一九一二年)建築。

    天王殿,面寬三間,十一.六米,進深八.一米,單簷硬山頂。殿內正面供著大肚彌勒佛,笑迎天下客,腹藏渡人船。背面供著精悍的韋馱菩薩,一副中國昔日的武將模樣。兩山為四大天王踩八怪彩塑。
天王殿兩旁為虎嘯龍吟的鐘樓直樓,十字交叉歇山頂。中為觀音殿,面寬三間,十一.五米,進深九米,重簷歇山頂。中供觀音,左文殊,右普賢,莊嚴肅穆。

    後為大雄寶殿,面寬三間,十九米,進深十.四米,前設走廊。內供釋迦牟尼佛、藥師佛和阿彌陀佛,釋迦牟尼佛前側為迦葉、阿難兩弟子。左次間為玉皇殿,右次間為地藏殿。寺院南北兩翼為僧舍,南面還有一間送子觀音,北面也有一間伽藍殿。

    沒想到這裡離小怡媽媽修行的庵舍還是很遠,小怡領著我沿著小路走著走著,就慢慢開始進山了,走過這些路之後,我們早已離開海會庵很遠了,如果不是跟著小怡,我還真不知道這麼僻靜的位置還會有人居住,小怡的媽媽也是,塵世雖煩雜,但也不至於如此淒苦吧?為何拋棄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一個人呆在這種地方呢?難道是為情所困?不懂!不懂!

    終於走到了,這裡是一個山間的院落,從外面看起來更像是村戶人家,又有點像北京的四合院,敲開很舊的大鐵門之後,果然見到些年老的尼姑,正在院中抽水井出水口下面洗菜,似乎是快到晚飯的時間了吧。

    母女相見,沒有淚眼相迎,小怡的媽媽大概早已四大皆空,但小怡這騷丫頭十有八九屬於沒心沒肺那種類型,我本來以為要看一場煽情戲的,結果兩個主角都不入戲,我一個觀眾也只好作罷。

    老尼姑非常清瘦,看得出來,年輕時肯定很有幾分姿色,她一直不肯正眼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四大皆空之後,怕見到男色啊?哈哈,這一院子的尼姑看到我這個帥哥過來了,會不會有什麼想法呢?

    她們是正常人,應該都會有生理需求的吧?那種感覺來了,越憋只會越強,死撐是撐不過去的,到最後難道都是用自摸來解決的?尼姑自摸,那畫面可真是夠啊…黃色網站上我反正是沒見到過這種圖片…要不今晚上去偷拍一些來?

    萬一出了什麼差錯

    不過看來看去,一院子好像都是些半老的尼姑!對她們我是不會有什麼想法的,再說了,即使有什麼想法,我現在也不行了,經過昨晚的折騰,今晚打死我也不會再去想那些事情了。

    小怡把我再三介紹給老尼姑之後,老尼姑終於抬眼和我對視了一下,不過她看到我之後,眼中突然現出一些驚懼之色,這讓我大感意外,難道我是被魔鬼附身然後又被她看出來了?幹嘛那種表情瞪著我?我只好回瞪著她,以免落了下風。

    “請問這位施主貴姓?”老尼姑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不仔細聽是聽不出來的。

    “他姓韋,叫韋貝貝,我剛才和你說了的,怎麼又問啊?”

    老尼姑又定定地看了我半天,隨後輕嘆了一口氣,便轉過身去不再看我,那個騷丫頭顯然沒注意到這一點,她沒注意到更好!誰知道老尼姑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太帥,動了凡心啊?要知道我可是她女兒的男朋友,千萬別想占我的便宜啊!

    晚飯可真難吃!我又不好取出路上買的啤酒罐來喝,雖然我小時候很能吃得苦,但是現在好日子過慣了,突然又吃起這樣的素齋來,還真有些不習慣。

    看來只能等到夜裡,偷偷取出袋中的啤酒和牛肉加餐了。

    老尼姑似乎從看了我第一眼之後,就老是趁我不注意時偷偷的看我,臉上的表情也變很奇怪,我靠!她果然是動了凡心了!幹嘛這樣看我?解饞啊?公眾場合也注意點嘛!糟了!晚上我會不會被這群老尼姑給**了啊?那我可就慘了!現在那裡還是疼的啊!早知道我換個時間來好了,又或者昨天晚上不要和小怡弄得那麼辛苦。

    夜越來越深了,小怡和她媽媽的話仍然沒說完,給我安排了一間客房之後,母女二人便一起回房睡了,我找出買來的袋裝牛肉,打開啤酒罐,美美地喝了五罐啤酒,然後很快就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可能因為季節的原因,現在天亮得已經比較早了,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也不是太晚,才七點多鐘。我的下面已經不是很疼了,不過頭有點暈,看來是啤酒喝多了

    出門過了早,我低聲催促著小怡盡快起身,我還是想早點趕回公司去,現在公司的事情很多,五一期間如果要出去玩的話,很多促銷活動都要提前安排好,值班人員雖然給了三薪,但不一定會很盡力,這些事情單靠許英一個人是顧不過來的,萬一出了什麼差錯,我就不好向小霞交待了。

    不過小怡好像很想在這裡再呆上一晚,她聽到我催她起身似乎不是很高興。

    既然不走,那就再去看看五台山的風景吧…

    我和小怡又去租了台車,把我們拖去乾隆皇帝的行宮菩薩頂轉了一圈,隨後又去毛澤東路居館看了看,聽說毛爺爺在抗日戰爭時期在這里居住過。

    你不是說廢話嗎

    怎麼這些皇帝,領袖住過之後,破房子就搖身一變成了名勝了呢?不知道我死了以後,我住過的那個尼姑四合院,會不會成為韋貝貝故居館?

    小怡可能想和她母親多呆一會兒,所以看風景時一直沒什麼心情,我拉著她匆匆逛了些地方之後,草草吃過午飯,又買了些啤酒和袋裝肉食,便坐車準備趕回尼姑庵去。

    路上我忍不住問小怡:“你媽媽為什麼出家?”

    “我也不知道,聽姐姐說過,爸爸媽媽兩人感情一直不好,爸爸經常打媽媽,還經常罵她,罵得很難聽,媽媽可能是為了我們姐妹,一直忍著,直到我們長大,有一天,他們終於離了婚,離婚後不久,媽媽就出家了。”

    又是個畜生男人!奶奶的,把自己的老婆一直逼到出家的份上!如果讓我遇上一定要痛扁他一頓才行。

    “那個混蛋現在人在什麼地方?我正好手癢癢,修理修理他去!”

    “算了,貝貝。”

    小怡搖了搖頭:“我小時候也挺恨他的,不過現在已經很淡漠了,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他那麼不喜歡我,他對姐姐一直還是很不錯的,姐姐在龍輝的時候,還經常寄錢給他用,而且姐姐在我面前總說他好,讓我不要記恨他,姐姐還總說媽媽的不是,但是當我細問姐姐時,她又不肯說了。”

    這倒是奇了!除非小怡不是他親生的,否則就不好解釋了。

    “我對那個混蛋也沒什麼印象,從小媽媽就把我丟在外婆家,每次都是媽媽過來看我,從來都不肯讓我回家。”

    “你不是他親生的吧?”我決定拋出我的推測。

    小怡搖了搖頭:“以前我問過媽媽這個問題,媽媽聽到總是很生氣,然後叫我不要胡思亂想,天知道他為什麼不喜歡我?不過我覺得這世上有很多人都不喜歡我。”

    “小怡不要瞎說!我就很喜歡你。”我怕小怡傷心,趕緊安慰了一下小怡那受傷的心靈。

    “貝貝你不是說廢話嗎?你不喜歡我,那我跟著你幹嘛?”小怡打了我一拳,似乎並沒有很傷心的樣子,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下午母女二人又開始說她們那總也說不完的話了,我無聊透頂,只好回到房間取出瑤瑤的那本書出來消遣。

    (我是一株海棠,纖細清雅,艷陽三月是我的花期。我姿色過人,不論是初開時的胭脂點點,開成後的暗暈明霞,還是花落時的宿妝淡彩,總是那般嬌豔妖嬈,柔媚動人;即使不在花期,我雍容的姿態、恬淡的風華、雅緻的氣度,以及那翠碧的葉兒、光滑的肌膚也是一道動人的風景。)

    (生在山野,沒有世俗的侵擾,我舒展絕世風貌,自得地笑看雲舒雲卷,相伴我的,是翩翩的蝴蝶。日子單調但清靜。)

    (幾千年,就在這樣的清靜與單調中過了。)

    要到明天中午了

    暈了…最怕看女孩兒寫的東西,不看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是深知女生之筆觸,太過細膩悲苦,唯恐陷入太深。

    瑤瑤的文字果然和她的人一樣,讀著讀著,一個絕代佳人的形象便躍然紙上,如果對比她本人的恬淡雅緻,真的是會讓人感概頗多。

    她給我這本書,莫非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懂花之人?如果我能解花語,或許她的花期就會為我而開。

    鑑於此,我決定繼續讀了下去,以加深對她的了解。

    讀完之後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寫的是一個非常淒苦的愛情故事,雖然編寫得荒誕,但讀後確實令人很感動。

    讀這本書,花了我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不過我今天下午本來就很無聊,如果有時間,我決定給她寫一篇評論出來,而且要寫得特別一些,讓她增加對我的好感,並且知道我是懂花惜花之人。

    手機突然響了,我看了下,是個不認識的號。

    “師兄嗎,我是田妮。”

    “田妮!”突然接到小妮子的電話,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

    “師兄,你現在在哪兒?我想約你見個面。”小妮子的語氣有些急,但聽不出有任何對我生氣的成分,我不禁有些納悶了,她這樣說,是不是盛世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啊?見面啊?我現在在五台山辦點事,一時半會兒是趕不回去的啊!最早也要到明天中午了,小妮子,那天的事…”

    “師兄不要說了,那天發生那樣的事我也有責任…”

    小妮子的語氣裡明顯沒有了那天的憤怒,好像只剩下了些傷感:“我找你不是說那件事的,我是想和你談談我姐姐,還有靈兒、露露她們的事情,現在電話裡不方便多說,我怕我的電話被人監聽了,明天一回來記得打這個電話給我,我和你再另約時間和地點見面。”

    “好的,小妮子…”

    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小妮子那邊已經掛斷了,這就奇怪了,我**靈兒的事情她也有責任?這是什麼話啊?還有,她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導師?靈兒還有露露?她們發生什麼事情了?

    唉!如果不是今天被小怡這個騷丫頭給困在這裡了,或許我現在就可以馬上趕到田妮身邊去弄清楚了,聽田妮的語氣,似乎我和她和好也有希望,不過今晚肯定是走不了了,只能盡力勸說小怡和我明天一大早趕回去了。

    我打電話查了一下明天的航班,發現要到明天晚上才會有,算了,還是先包車回太原再坐火車趕回去吧。

    吃過晚飯,小怡和她媽媽的親熱話好像也說完了,她又開始纏著我了,一看騷丫頭那淫蕩的表情,不說我也知道,她肯定是又想要了,暈了,居然有和我一樣的人,每天都在想著這個事情,而且還是個女生啊!我真的有點招架不住她了。

    越來越遠才好

    果不其然,當我前腳剛走進自己的房間,騷丫頭後腳就跟了進來,不停地在我身上來回蹭著,一副發騷到不能再騷的樣子,我真服了她了!要知道我也才剛剛恢復戰鬥力啊!而且說實話,現在我還沒有太強的慾望,沒想到她已經又春情蕩漾了。

    現在天還沒黑,院子里人來來往往,看起來,似乎和小怡在這裡做愛並不會很放得開,效果和爽快度估計也會大打折扣,小怡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我輕輕把嘴附到小怡耳邊和她打商量:“等天黑了我們再玩吧…”小怡顯然已經無法自持了,她忽閃著眼睛想了半天,最後她趴到我耳邊來了一句差點讓我噴血的話:“貝貝,我們出去野合吧!”

    我倒!騷丫頭就是騷丫頭,這樣的主意都能想得出來!不過她這個提議一下子讓我興奮了起來,嗯!野合!大自然中,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天人合一,陰陽交匯,肯定會別有一翻滋味吧?

    打定了主意,我們便不再猶豫,捲起床單裝進袋子裡就出了門,和小怡的媽媽打了聲招呼說我們出去買點東西之後,我們就出發了,山上到處都是樹,我拉著小怡無目的地亂竄了一會兒,只是想著能盡快離開四合院越來越遠才好,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個方向,沒多去想,因為想著野合,心裡總還是有些慌慌的。

    我們終於找到了一塊好地方,樹林中的一塊空地!比較平坦也比較鬆軟,四周觀察了一會兒之後,覺得這裡似乎不太可能會有人經過,於是我和小怡很快鋪下床單,然後都把褲子脫下扔到一邊,互相擁抱著狂吻狂摸了一通。

    (刪去一萬字)

    “那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啊!萬一再有人過來看到了,剛才是幾個尼姑,所以沒事,如果是個男的來了,被他看到什麼,我就太不划算了。”

    “不穿!不穿!就是不穿!”騷丫頭的騷勁上來了,現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由她了,不過我還是很擔心那四個小尼姑回去以後,會不會找些男人過來找我們?這個樣子被四個小尼姑看到並沒有什麼,萬一那些老尼姑看到了,豈不是會讓小怡的媽媽很沒面子?

    天終於完全黑了下來,小怡在我懷中睡著了,我躺了兩個多時辰,還沒見她醒過來,我只好拍了拍她的臉,等她醒來之後,終於說服她和我一起回到四合院去休息。

    四合院裡停了電,房間裡點著些香燭,現加上尼姑的光頭印照著,倒還不是很暗,不過院子裡已經沒有人了,估計都回到各自房間裡去了。

    我把小怡送回她媽媽的房間之後,就回到她媽媽幫我安排的客房中,也準備休息了,我的洗澡房是臨時在她們的澡堂外搭建的,只是伸了個熱水龍頭出來,因為是個死角,倒也不擔心有人經過。

    當我正準備洗澡時,突然聽到隔壁有一陣小女生的嘻笑聲,聽聲音好熟悉,我不禁心中大為驚奇,因為之前都是些老尼姑在洗澡,我也沒興趣去偷看什麼,沒想到也會有年輕的尼姑住進來,這下我倒要欣賞欣賞了。

去海島旅遊的事情

    去海島旅遊的事情

    第二天我和小怡都起得很早,因為怕遇上那其他三個尼姑,再加上我一直惦念著公司和田妮的事情,小怡也不敢再多耽誤我的時間了,我們兩人一大早出門,終於在下午兩點鐘的時候趕到了霞光大廈門前廣場。

    找了個地方和小怡隨便吃了點東西,我心裡惦記著和田妮約見面的事情,便撥了個電話過去,沒想到電話居然不通!這可奇了,是她要我打電話給她,為何現在電話又關了呢?

    我想都沒想,就把電話撥到導師那裡去了:

    電話剛接通,我就開門見山地向張導提了出來:“張導,小妮子是不是被您給扣壓起來了?是不是您不讓她見我?”

    “是的。”沒想到導師答應的也是那麼乾脆,這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為什麼啊?您為什麼不讓她來見我啊?”我很奇怪地問導師。

    “你說是為什麼!難道我眼睜睜地看著我妹妹再次受到你的傷害?你還是手下留點情吧!我還想小妮子能多陪我幾年呢,她如果再回到你身邊去,你又能給她什麼?你能給她終生的承諾嗎?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哭死了。”

    掛掉導師的電話,我陷入了沉默,是啊!導師說的很對,我對田妮是否應該放手了?不行啊!我實在無法說服自己放手,而且昨天田妮確實有些話想對我說,不知道她說的關於導師、靈兒和露露的,是什麼方面的事情?

    儘管我很想見到小妮子,也很想知道她將要告訴我的那些話語,但是導師電話裡所說的話確實讓我有些無言以對,我這些天應該花些時間好好想想和小妮子的之間的事情才是。

    回到霞光大廈,我想先去見見小霞,畢竟現在是正常上班時間,我就這樣突然跑掉了兩天,確實有些不太好。

    見到小霞之後,發現她情緒似乎不太好,不過在見到我之後,還是顯得比較開心,我原以為她會生我氣的,沒想到她說,看到我平安回來比什麼都好,這不免又讓我對她產生了一些愧疚之情。

    我不在時,酒業公司的文件許英處理了一部分,但仍有一些方案她需要和我商量一下,之後才能做出決定,我看到五一期間的人員及促銷活動安排基本上都到位了,這時才向許英提起五一帶她們去海島旅遊的事情。

    沒想到我提出來之後,馬上就被許英一口給回絕了,她對我說五一期間對所有快速消費品廠家來說都非常重要,一年的很多工作,都要在這七天裡體現出成績來了,所以她不能走,而且還要到天天到銷售一線去檢查,並處理一些緊急事件,以確保五一期間我們的投入能獲得相應的回報。

    聽到她這些話讓我非常感動,同時我也感覺到自己出那麼大價錢把她招到公司來,確實物有所值,小霞答應再給我一輛車的事情一直沒能到位,我決定先把自己的車子讓出來給她用。

    再也沒有講過話

    許英一開始不肯接受,不過我一直非常堅持,而且特別強調這是我當初答應過她的事情,所以決不能食言。後來她見我非常堅持,便不再推辭了,只是說五一等我休假回來之後,再把車子還給我。

    我順口問了一下許英這兩天我不在的時候,劉嫂的工作情況,許英似乎並沒有太注意劉嫂,不過她還是說了幾句,她覺得劉嫂打文件確實很快,但是在整理文件方面就有所欠缺了,可能還需要些時間接受一些培訓,或者讓老員工帶一帶。

    不過她認為劉嫂很本分,也很勤快,並且很主動地去學很多東西,應該可以足夠勝任她目前的工作崗位,畢竟這個崗位給的薪水也不是很高,想招到更好的人也不太可能。

    聽許英這麼一說,我也暫時放下心來,劉嫂是安排在小怡手下工作的,如果她的工作能力太差,小怡肯定就不會要她,如果小怡不要她,我又得重新安排她的工作,到時候劉嫂自己心裡也會有些想法。

    晚上沒事的時候,我找靈兒去武館練刀,因為底下那東西這些天太累了,還有些疼,明顯地影響了我的移動步伐和攻擊後退速度。靈兒經常停下來問我是不是身上受傷了,我只好含糊其辭的搪塞過去,結果整個訓練期間,靈兒一直用一種很疑惑的目光看著我。

    訓練快結束時,靈兒建議我以後去找老朱一起練練,她說老朱修練的是中國正宗的功夫,特別是那一套太極劍,舞得是得心應手,爐火純青,對付北原太的武士刀,正好以柔克剛。

    靈兒這些話引起了我很大的興趣,我決定明天就去找老朱,好好跟他學習學習太極劍法,爭取到學得差不多的時候,用正宗的中國功夫去打敗不可一世的北原太。

    隨後我又問了一下靈兒最近她有沒有和田妮聯繫之類的,靈兒聽到我提起田妮,似乎有些不高興,她低低地回了我一句,說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她和田妮就再也沒有講過話。更雖不知道田妮現在的情況,說完靈兒就轉身離去了。

    算了,以後還是不要找靈兒問田妮的事情了。

    張茜打電話過來對我這些天的幫助表示了感謝,她說她在外面已經租好了房子,準備要搬出去住了,又說這些天麻煩了我太多,實在不好意思。

    我在電話中苦勸她不住,據我猜測,她大概是不想欠我太多吧?今天晚上我是沒時間趕過去了,看以後能不能再找到機會單獨勸勸她。

    我給瑤瑤發了個短信,告訴她,她的書我已經讀完了,而且還寫了一篇東西給她,要她發個郵箱地址給我,我好給她發過去,沒想到五分鐘後,瑤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互致問候之後,聽出她的聲音裡還是有些羞澀。

    了解到她的生日

    不過很顯然她語氣中更多的是興奮,我也就隨便地和她聊了會兒,沒想到一聊就聊了半個小時,最後她才把她的郵箱地址給了我,讓我把評論發到她郵箱裡去,聽得出來,她很期待看到我的文字,當然,我對自己寫的東西也是很有信心的,相信她看之後,肯定會認為我是一個解花語之人。

    上網發了郵件之後,因為瑤瑤的飛機票是我們代訂的,當時我為了了解到她的生日,曾在手機裡記下了她的身份證號,我試著用瑤瑤的生日登錄了一下瑤瑤的郵箱,沒想到一登就登了上去。

    她郵箱裡的郵件好多啊!當然也包括我剛才發過去的那封。

    另外我還在她和其他人的郵件來往中找到了她工作的QQ號,又通過一些往來郵件,大致了解了一些她的愛好,包括她平時都在忙些什麼事情等等,知道了這些東西之後,我對於泡上她就更加信心百倍了。

    為了靈兒和小怡工作的方便,我在霞光大廈裡給她們準備了一套雙人房,不過小怡似乎更喜歡回到她家裡去住,大多數時候,都是靈兒一個人住在那裡。

    五一去海島我們要從上海中轉,公司給員工們安排的是火車臥舖,我可以帶一個人坐飛機過去,我想過來想過去,覺得帶誰不帶誰都不太好,而且我也很想和那些女孩兒們一路上都在一起,於是我決定和她們一起坐火車過去。

    靈兒、陳雪、張茜、小怡她們四個人,剛好一個軟臥車廂,那我就住她們旁邊吧,過去她們那裡去坐坐是很方便的。劉嫂就留在公司幫許英的忙好了,讓她趁五一七天的時間提升一下工作能力。

    票訂好之後,我對這次海島之行也更加期待了,不知道在旅途中,又或者在海島上,會有什麼樣的浪漫故事等著我。

    只是遺憾田妮和導師沒能過來,否則等到小霞和露露也上了島之後,我就會想辦法把船鑿沉掉,大家都回不去了,那時候我就可以真正過上一夫多妻的美好生活了,哈哈哈!肯定做夢都會笑醒的!

    不過一想到小怡那麼強烈的慾望,我心中又開始不安起來,以前我只是覺得老婆越多越好,只想著那樣的話我就會有更多的女生屁屁可以欣賞,更多的女生* *可以蹂躪,但更細的事情我從來也沒考慮過,也就是我一直期待的這些東西,卻原來恰恰又是讓我感到非常害怕的東西,這麼多老婆,我一個人怎麼能滿足得了她們那麼強烈的生理需求?如果盡力去滿足了,我估計也活不長了,如果不能滿足,那我該如何留住她們?

    神啊!救救我吧!

    對於和老朱學習太極劍,我一直是很期待的,但是沒想到學習的過程卻是如此的無聊,我練習了兩個小時之後,不禁開始懷疑,靠這個能和人對決嗎?特別是一招一式就像電影中的慢動作一樣…

    凌空一擊的準備

    北原太的刀是那麼快,如果我按照太極劍的打法去和他對決,只怕是POSE還沒擺好,就被他捅成了馬蜂窩了吧?不過靈兒既然堅持讓我找老朱學,還多次提醒我,肯定就有她的道理,我還是先試試吧。

    我照葫蘆畫瓢地和老朱學了半天之後,自己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了,老朱也是一臉的無奈,坐下休息時,我問老朱:“你覺得我的問題出在哪裡?學這些東西…在和日本刀比拼的時候會有效果嗎?”

    老朱微微一笑,盤膝坐在地上:“李總的問題不在於學不學得會,而是您一直心不靜,練習太極,心中必須要摒棄一切雜念,要做到和手中的劍合二為一,當然能夠心中無劍最好,無欲無求,讓自己的凡身消失於無形,經過長時間的修習,那種從內到外煥然一新的感覺才會出現。”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參禪嗎?我把這些話想了半天,還是不得其解,難道老朱是為了應付我而故弄玄虛?哼哼!最好的方式就是和他對決一場,以確定他是否有意在欺騙我。

    老朱見我很堅持,只好應戰了。

    我雙手握刀,做好了凌空一擊的準備,老朱隨意地把劍指向地面,又或許只是拿著而已,久久也不見他進入臨戰狀態,神情也一直非常放鬆,就好像在說: “你隨時攻過來吧…”

    看到他那副輕敵的神態,我不由得大為生氣,今天必須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才行。

    我認為自己的進攻已得到了靈兒的真傳,要知道當初和北原太對決時,他都被我逼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老朱如此輕視於我,一定要讓他吃點虧才行。

    短暫的四五秒對視之後,我出手了。

    顯然老朱也沒料到我現在出手已經這麼快了,他的臉色微微一變,就在我的刀即將刺入他身體之時,我明顯感覺到他應該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提劍上來格擋了,心中不由得暗暗一喜,靈兒教給我的這幾式攻擊刀法,如果不格檔或是退後,避過了第一刀,第二刀到第四刀之間,隨便一刀,對手都極難躲開了,老朱今天肯定要為他的輕敵付出點代價。

    老朱果然上當,他側身避開了我的第一刀!側身躲避的結果我和靈兒演練過多次,第二刀就是為了應對這種側身設計的,如果是生死對決,他必然會死於我的第二刀之下,不過,我們只是練習,給他點教訓也就足夠了。

    就在我第一擊準備過渡到第二擊那致命一擊的瞬間,老朱準確地出手了,確實,出的是手,因為他的劍仍然指著地面沒能拿起來。

    他的攻擊目標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刀!這一瞬間,情勢似乎逆轉了,好像不是我的刀在攻擊,而是剛好把刀放到他的手邊上一樣,不知他用的是什麼手法,只見他在我的刀刃上輕輕一拍再加上一推,我的虎口一麻,刀身差點就飛了出去,刀鋒也偏離了它原來的方向。

    中國武學的博大精深

    幸虧我的刀握得比較緊,沒讓它飛出去,我緊急收回刀身,準備回身的第二擊,老朱一拍之後,並沒有收招,直接貼著我的身子靠了過來,這次他用於攻擊的不是他的劍,也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肩!

    第一刀出去之後,我往前衝的力度正在消減過程中,他肩頭的一撞,卻好像把我剛才衝過來的力度又加強了數倍一樣,而且正好順著我前進的方向,不用多說了,我整個人立馬就飛了起來,非常狼狽地落地之後,想站住,但還是往前衝了好幾步,差點跌倒。

    這樣一個回合下來,勝負已分。而且讓我更加尷尬的是,我現在才明白了老朱為什麼把劍拖在地上,從他的表現來看,他從一開始似乎都沒想過要出劍。

    我稍稍冷靜了一下,覺得自己剛才太大意了,所以讓老朱鑽了空子,如果再攻擊他一次,他仍然能像這般從容,那我以後就真要好好和他學習學習那慢動作般的太極劍法。

    再次發動攻擊時,我已不敢再傾盡全力了,以免再被他借力打力,在我的全力攻擊之下,老朱顯然也不敢再馬虎,即使如此,他提劍的那隻手始終還是指地含而不發,只用一隻手和我的刀對行周旋!解拆到十幾個回合之後,我一個不小心,收刀回身之時,再次整個人被他撞飛,這次沒能站住,結結實實摔了個狗啃地,再不服不行了。

    不過我心中還是充滿了疑惑,那些如同慢動作般的招式,是如何被老朱轉化為如此出神入化的攻擊技巧的呢?

    我忍不住把心中的疑問向老朱提了出來。

    老朱顯然早就看出了我的疑惑,他開始向我講解其中的奧秘:“太極,可以強身健體,可以修身養性,同樣可以用於拼殺搏鬥,其中蘊含的攻守之道,並不在於具體的一招一式,它對修武者的改變也非一朝一夕之功,這種改變是全方位的,它能讓你更加耳聰目明,反應更為迅捷敏銳。”

    “就比如你攻出來的刀,在別人眼中迅疾無比,無法閃躲,但是在經過長期太極修練之後的人眼中,你的刀和電影中的慢動作並無差別,這種修行能讓你對外界事物的感知能力增加好幾倍,要知道人的大腦潛能是無窮的,太極開發人的形體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它能開發人腦中那些原本沉睡的區域。”

    “中國武學的博大精深,以目前的科技水平,很多事情仍然是無法解釋清楚的…”

    我忍不住打斷老朱:“你能到今天這個境界,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練習的呢?”

    “三歲。”

    老朱淡淡的一句回答,卻把我推入了失望的深淵:

    “那我從現在開始練豈不是太晚了?”

    老朱又重新審視了我一眼:“看得出來,李總您從小都在練武,後來應該也一直沒有間斷過,您的身體素質非常好,

    雖然只是一瞬間

    所以對您來說,應該一點也不晚,如果您能按我教您的方法去練習,兩年之內,必有所成,當然您平時太忙,可能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真的嗎?”我半信半疑地看著老朱:“那我什麼時候能達到你現在的水平呢?”

    我關心的是什麼時候我能打敗北原太的刀!兩年對我來說,似乎太長了些…不過我也知道,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朝一夕一躕而就。

    “呵呵,以李總的天資,別說達到我這種水平,就是比我再強十部,也是可以預期的。”

    暈了…恭維話也不要說得太假了吧?

    看到我一臉的不信任,老朱也可能意識到了剛才的恭維話有些太過,只好又補充解釋了一下:“當然是有可能的,你知道靈兒是什麼時候開始練刀的嗎?她也是從三歲時開始的!她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遊歷天下,遍尋名師指點,她用刀之精巧,在我見過的人之中是無人能及,李總您能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學到她三成的功力,實屬不易,對此,我只能用天才兩個字來形容您了!”

    老朱提到靈兒時,臉上現出些淡淡的哀傷,語氣似乎也變得溫柔了一些,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我還是很敏感地覺察了出來,莫非他心中…算了,靈兒已經是我的人了,想這麼多幹嘛?

    聽到老朱剛才的解釋,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失望,我自以為和靈兒的對決中,已經不再落於下風,但聽老朱所言,我只學到了她三成左右,那麼兩個人中,不是老朱在撒謊,就是靈兒對我有所保留。

    要知道我剛才在和老朱的對決中,差距可不是一點點。

    我決定用另一種方??式來解開自己內心的疑惑:

    “老朱,你和靈兒應該交過手吧?不知道戰績如何?”

    老朱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回答我:“和靈兒的交手,從來沒有分出過勝負,靈兒之快,我無法躲閃,或許這一生都無法和她分出勝負來了…”

    暈了…老朱分明是話中有話,他所指,顯然已經不僅僅是技藝上的較量了,更多的是對靈兒那種相思之情,我心中不免暗暗叫苦,如果他知道了靈兒已被我迷奸了的事情之後,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我?我還是提早對他做好防備。

    不過從老朱後來的話中,我已確信了靈兒真的對我有所保留,哼!我還一直以為我和靈兒的刀已經差不多快了,沒曾想今天在老朱這裡吃了個大虧,才讓我清醒過來,回想起那次在學院門口靈兒以一敵十的場面,她奪刀砍人動作之快,我根本無法看清。

    又或者靈兒已經把能教的都教給了我?餘下的需要我勤加練習和參悟吧?

    老朱又教給了我一些配合練習調息打坐的心法,讓我每天都抽出些時間來進行修習,今天和老朱的練習也到此為止了。

兩週內把刀給我弄到手

    兩週內把刀給我弄到手

    晚上和靈兒練刀的時候,靈兒問了我很多關於老朱教我的細節事情,當然也包括那些心法,靈兒似乎對這些東西都非常感興趣,在我告訴她之後,靈兒又一再叮囑我不要在老朱面前提及她問過我的這些事情。

    我心中不免覺得好笑,老朱是對靈兒的人非常感興趣,靈兒卻一心想偷學老朱的武功,偏偏靈兒又能選了這樣一種方式來學老朱的東西,不過從這件事上我也感覺到了一點,那就是靈兒似乎對世間很多事情都不感興趣,唯獨對武學是非常痴迷,可以說她整個人都是一個武痴。

    前些天我找人仿製好的北原太的刀被送了過來,當然是按照網上流傳的實物照片仿製的,下一步就是如何從他手中把那把刀給偷出來了,經過小怡那些垃圾打手多日的跟?,基本上我已摸清了北原太活動的規律。

    他確實是躲在寶皇公司總部所在的大樓上,大樓守衛森嚴,想進入非常困難,他也很少離開寶皇公司,偶爾白天出門時,也總是坐在一輛防彈車中,而且身邊總有幾名日本浪人跟隨,這些時候要下手基本上沒什麼機會。

    唯一的機會也是那些打手們偶然發現的,北原太有時在深夜過了零點之後,偶爾會到龍輝下面的蘭桂坊去找小姐!不過他在裡面的時間並不長,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不等,小怡的打手很快聯繫到了蘭桂坊中的一個小姐,從她口中也得知了一些信息,他好像喜歡一次點四名小姐,而且每次點的人都不一樣,爽完就走,決不多呆。

    也只有在爽的時候,北原太才會把配刀離開身體一會兒,不過想換走他的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正門那裡有他的四個浪人把守著,要偷刀除非從窗子那邊下手,當然也需要裡面小姐的配合。

    對於小怡這幾個打手,我交給他們的任務就是在兩週內把刀給我弄到手,當然他們要錢給錢,要別的什麼也一概予以滿足,雖然對他們不抱太大指望,但我知道再齷齪垃圾的手段他們都能用得出,或許他們還真能把刀給我偷回來吧?反正出錢養著他們,閒著也是閒著。

    如果刀真的偷回來了,是否能博得靈兒一笑?

    洗完澡,快十一點鐘了,因為想著白天老朱的神情,知道他對靈兒有那方面的意思,我心中有些擔心,想去靈兒的房間和她多聊聊天,讓彼此之間的關係能緩和一些,以免老朱趁虛而入。

    沒曾想到了她的房門外,卻半天也敲不開門,於是我找來服務員打開房門,還是不見她的人影,打她手機,已經關機,這麼晚了,她到底去了哪裡?

    靈兒去哪裡了?難道是和老朱偷偷約會去了?應該不會吧?如果靈兒和老朱私下有交往,她就不會找我偷學老朱的功夫了。現在令我非常困惑的是,靈兒到底對我有沒有感情?

    從沉思中被驚醒

    我怔怔地坐在靈兒的床上想了半天,回憶著從遇到靈兒開始,和她之間發生的每一件事情,不過還是想不太清楚。

    可能因為我想得出神了,一直到有人走了進來我都沒注意。

    “貝貝,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突然從沉思中被驚醒,不由得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靈兒回來了,看她的眼神,似乎很奇怪我會在這裡。'

    “靈兒,你去哪兒了?”

    “我四處轉了轉,怎麼了?”

    “你怎麼把手機也關了?”

    “哦…你找我了嗎?”靈兒把手機從身上取了出來:“可能沒電了吧,我沒太注意。”

    靈兒顯然是在撒謊,不過看她的表情,估計我也問不出什麼來。

    兩人沉默了很久,我忍不住輕輕拉住了靈兒的手:“靈兒,那天的事…你還在怪我嗎?”

    靈兒轉過身去,但並沒有把手從我手中抽出,一直沉默著,不肯回答我的問話。

    我拉著靈兒的手想把她往懷里拉,靈兒縮回手推開了我:“貝貝,太晚了,我要睡了,你也回吧。”

    我輕嘆了一口氣,起身離開了靈兒的房間。

    小霞的房間門半開著,顯然她還沒有睡,我偷偷推門走了進去,小霞在電腦前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有時候敲幾個字上去,有時候還會對著電腦笑幾聲。

    顯然小霞的注意力都在電腦上,所以我一直走到她背後,她都沒有發現。

    小霞在玩電腦遊戲!好像是目前最熱門的網絡遊戲《劍與魔法2》吧?以前見到小強和虎仔他們玩過這個遊戲的一代版本。我對這些東西一直是沒什麼研究,我看到小霞屏幕正中小人的頭頂上有個名字“紅街咖啡”,這個應該是她角色的名字吧?看來她對紅街咖啡廳確實很有感情。

    “小霞?玩遊戲呢?”

    小霞可能太投入了,我突然說話,把她嚇了一跳,她連忙關上了屏幕:“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嚇了我一跳!”

    “呵呵,我剛回來,小霞什麼時候開始打網游了?那東西上癮了可不太好。”我倒不是擔心小霞玩遊戲上癮了,我擔心的是小霞會不會因此喜歡上哪個網友,她現在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仍然是很容易上當受騙的年齡。

    “不是的,霞光集團一直計劃進入網游領域,我這些天閒得沒事的時候,就試著玩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從一個玩家的角度去了解一下,為什麼這麼多人願意花錢去玩網游,為什麼這個行業會有這麼高的利潤,”

    暈了,霞光這麼有錢啊?為什麼不停地開發新的項目?有這些錢還不如投到我的酒業公司裡來,不過這些話我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那你慢慢研究吧…只是記著,網上那些人都是靠不住的,不要被他們的花言巧語給騙了,特別是不能和網友見面啊!”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2017-1-21 21:4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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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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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很感興趣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越想越不對頭,特別是看到小霞對著屏幕笑的時候,顯得很開心,而且不停地打著字,顯然是在和別人聊天,小霞在現實中性格是很孤僻的,或許網上的虛擬世界,她會比現實中放得更開一些吧?

    我非常想了解小霞的真實內心,現實生活中不行,不知道虛擬的世界中有沒有機會?小霞在遊戲中到底在做些什麼?她和別人說了些什麼?看著身邊的電腦,我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念頭,於是我迅速開機上網,因為小霞和我的機子共用一根網線,我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硬盤中的遊戲文件,十分鐘左右,就全部拷貝了過來。

    註冊,然後用網上銀行購買了一張季卡,等季卡密碼的時間,我略略查看了官方網站裡面的遊戲攻略:

    這個遊戲沒有職業之分,只有數百種技能,用進廢退,倒也比較合理,遊戲設定是中世紀劍與魔法的時代,遊戲中的世界與現實中的一樣,歐洲、亞洲、美洲、非洲、大洋洲幾大板塊,當然也有南極和北極,但是可能是為了避免引起爭議,各個大陸板塊包括國家名稱都做了調整。

    人物出生是按照第一次登錄時的IP來設定的,不可選擇,比如我實際IP在什麼地方,就只能出生在什麼地方,不過遊戲世界中的城市比現實中要小得多,可能是為了聚集人氣吧?而且城市名稱全部虛擬化。因為是一款歐美公司出品的遊戲,建築風格也全部是歐洲中世紀的風格,有城堡、有城鎮等等。

    人物的總點數達到一定數值之後,總和就封頂不能增加了,如果平時用魔法較多,魔法屬性就會增加,力量、敏捷、耐力等屬性就會減少,剛進遊戲時,這三個屬性都非常低,總和不超過50,練滿之後總和是1000。

    魔法分為八級,對應每個級別對魔法屬性的要求也是不同的,如果你想成為一個八級的魔法師,就必須使自己的魔法屬性達到最高,魔法值高,魔法攻擊力加成也高,同時高階魔法使用後的恢復時間也會變短,但這樣會使力量和敏捷、耐力包括生命值變得很低。

    如果想做一個重騎士,就必須使力量、體力等屬性達到最高,魔法屬性必然就會變低,如果想大大增加皮的厚度,讓自己更耐打,一點魔法屬性也不要,那就可能連一環的初級魔法都不能用出來。

    季卡的密碼終於發過來了,我迅速登錄了上去,我上游戲沒有其他目的,主要是想早點見到小霞,對於遊戲內容我倒不是很感興趣。

    進入遊戲之後,稍稍選擇了一下膚色、頭髮之類的,因為IP是在中國,皮膚的選項中只有黃膚色一項,只是深淺有些不同而已,這些設定倒還真是非常有趣,一代遊戲中最讓人熱血沸騰的就是國家之間的戰爭。

    收什麼草藥啊

    我給自己取了好幾個名字,系統都顯示已經被佔用,最後我想起那首我最喜歡的詩:杜甫的《春望》,於是取了第一句最後的三個字:“草木深” 。

    “草木深”現在身上只有一把匕首和一支蠟燭,傻傻地站在廣場的噴泉邊,等待著我給他的第一個指令。

    當然我下給他的第一個指令,就是跑,住哪兒跑呢?往小霞所在的地方跑啊!剛才我在小霞的屏幕上看了一下,從遊戲攻略上我得知她應該是在本城的城堡前和人聊天。

    平時上網時雖然沒太注意,但還是從鋪天蓋地的廣告中,知道了這個遊戲的二代開服不超過一個星期,難怪小霞仍然呆在這個城裡,如果時間再長一些,估計她就要出去周遊世界了。

    當我“上氣不接下氣”(我的體力槽多次閃著血紅,經常血紅就會生病,治病就要花錢…)地跑到城堡前面時,“紅街咖啡”仍然站在那裡,我呆呆地看了她半晌,心中湧起一種很特別很奇怪的感覺。

    這個“紅街咖啡”雖然只是電腦中的一個圖像,但在她背後操縱她的卻是我心愛的妹妹小霞,我突然對那個虛擬的人物圖像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感情,現實生活中,我努力是為了保護她,同樣在這個虛擬的世界中,我也要試著去保護她。

    顯然她只忙著和她身邊的人講話,對我的到來,連看都不看一眼。

    我默默地走到她身邊站住,聽她和其他人都講些什麼。

    原來小霞站在這裡是在收集草藥!時不時會有些玩家過來,把採集到的各種草藥拿到她面前和她進行交易,她有時會和別人講講價錢,有時候又直接照單全收。

    我不想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想以一個陌生人的角色來接近她,以了解她是否會對一個網絡上的陌生人產生興趣,甚至會和他有進一步的發展。

    “咖啡!”我在屏幕上敲了兩個字。

    小霞顯然知道我是在叫她,她的頭上很快就出現了三個字:“什麼事?”

    “沒什麼事。”

    “你無聊啊?”

    “不是啊,你在收什麼草藥啊?為什麼要收草藥啊?我要是去採些回來,你是不是也會收啊?”

    “只要不是太貴,我都會收啊!收草藥當然是煉藥用啊,這個還用問?”

    “那你會在這里呆多長時間呢?我好按你的時間采了草藥回來賣給你啊。”

    “我至少還會呆上兩個小時吧?再晚我就要睡了。”

    “好的。”說完,我就往城外跑去,先去採些草藥來吧,到時候送給小霞,她一定會對我產生好感,到時候再和她進一步交往肯定就會容易多了。

    出了城門,沿著大路走了半天,我來到一條河邊,順著河水往上走,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些草藥,使用匕首在草藥上,一個動作條從左到右達到100%後,草藥就離開了大陸,成為可以拾取的物品狀態,然後就可以取下來放到包包裡了。

    找到了更多的草藥

    草藥可能經常會有人來採,包括現在我旁邊就有好幾個人在採,河邊已經剩得不是很多了,我慢慢就走到了一個山腳下,轉入一個比較僻靜的位置之後,這裡的人少多了,我也找到了更多的草藥,挖草藥也是很費體力的,再加上我還背著很多草藥,一會兒功夫,體力槽又開始閃紅光了。

    我歇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現在因為背的東西太多,每走一步都很費體力,再挖一些的話,估計我就無法走回城裡了。

    我慢慢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但是不敢跑得太快,否則紅光一閃,我又得坐下來休息,終於在離開小霞一個小時之後,我再次來到了她的面前。

    小霞顯然已經不記得我了!暈!我向她描述了半天,她終於明白了我就是剛才說要挖藥賣給她的新人。

    把藥放到她面前時,她頭上冒出幾個字:“這麼少?”

    暈了,再多了我也裝不下啊!

    “再多我就背不動了。”我只得實話實說。

    “新人?”

    “是的,剛才才登上來的。”開服一共才幾天啊?小霞你就敢把別人叫新人?

    “這些草藥你準備賣多少錢?”雖然很少,但小霞顯然需要的草藥量比較大,所以她還是開口問我了。

    “送給你啦,我專門去挖草藥,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是嗎?你又不認識我,為什麼要和我交朋友?”

    “因為我在這裡沒有朋友,進來的第一句話是和你說的,所以就想和你交個朋友。”

    “不用轉彎抹解了,你直接說吧,你找我想要什麼?”

    我做了個搖頭的動作,然後又敲了句話出來:“我什麼都不要,只想和你交個朋友。”

    又有人來找小霞交易,她半天沒再和我講話,等把那人打發走之後,小霞看我還站在那裡,只[1--6--K小說網,手機站wap,16k ,cn更新最快]好又對我說了一句:“好吧,你的藥我收了,送你一瓶藥劑,喝下之後,身上就可以多背一些藥草,體力、力量都會暫時增強,時間是一個小時,你背不動時就把它喝了吧,力量增強後,挖草藥效率也會高很多。”

    “好啊!我馬上就出去挖,你一定要等到我回來啊。”

    小霞會煉製藥劑,多半她選擇的方向是做一個煉金術士。

    “去吧!去吧!”小霞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看來她對交我這樣一個朋友並不是很感興趣。

    因為小霞的存在,我開始對這個遊戲有些興趣了,特別是現在又有了比較明確的目標。

    我快速跑到剛才挖草藥的山腳下,這裡還有四五個人在挖草藥,因為這裡離城有些遠,山腳下的草藥數量還比較多,倒也不顯得僧多粥少。

    挖草藥畢竟還是有些無聊,我便和身旁一起挖草藥的人聊了起來,原來他們都是些今天才登錄進來的新手,想攢錢買鐵甲和武器出去打怪,所以出來挖草藥回城換錢。

    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我挖草藥是為了討好小霞,所以我挖得比他們賣力多了,很快我的體力又要透支了,於是我取出了小霞給我的藥劑,喝了下去,幾行綠色的字從我頭上飄了上去,看數值,我力量和體力好像同時往上加了五十,我的負重能力也增加了十倍多。

    又挖了半個小時,隨著操作的熟練,我很快挖到了比第一次多七八倍的藥草,小霞見到這麼多藥草之後,肯定會很開心,我和旁邊那些一些挖草藥的朋友打了聲招呼之後,決定要回去了。

    正在這時,一個全身紅袍,戴著紅帽,騎著白馬的女子走了過來,她的名字是紅色的,“傷心砂”三個字,我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安,果然我周圍那些挖藥草的人也開始往山上跑去。

    女子雙手伸開,念了一句咒語,屏幕上立刻閃過一道白光,原來她招喚了一道閃電!離她最遠的那個玩家隨即倒在了地上,隨著一道道白光閃起,和我一起挖草藥的四個玩家也先後倒在了地上,我記得閃電是第二環的魔法!怎麼有人第一周就學會了第二環的魔法呢?

    地上躺下的人開始漫罵那個女子,所有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

    可能是因為我站在原地不動,讓她有些詫異,她稍稍停了一下,但是看到我鼓鼓囊囊的背包之後,她便沒再猶豫,雙手一伸,又是一道閃電從天下降下,我的屏幕隨即變成了黑白色,剛才喝小霞給的藥所加上的屬性也恢復了原狀。

    我眼睜睜地看著傷心砂打開了我的包裹,取走了剛才我辛辛苦苦採集回來,準備送給小霞的藥草,當時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想砸了電腦,第二個反應是想查出這個傷心砂的IP,然後給她來個真人PK,或者**她一百遍…(算了,還是三遍就行了吧…多了我自己吃虧。)

    “為什麼殺我?”我忍住心中的憤怒,質間那個傷心砂。

    “因為你笨。”傷心砂回答得很乾脆,顯然打這幾個字讓她稍稍停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離開了我的屍體,開始搜索其他四個人的背包。

    真是鬱悶透了!第一次玩網游就遇到這樣的事情,真想關機睡覺算了,不過想著小霞還等在城裡,我準備去看看她說兩句話再下線。

    死了是可以直接回城的,只是體力值會變成1點。我輕輕點擊了一下回城的按鈕,隨即回到了出生時的廣場,看了下時間,小霞說的兩個小時還剩十五分鐘,我快速跑到城堡門口,那裡現在仍然有很多人,不過已經不見了小霞的身影,我的心裡更加鬱悶了,雖然我知道小霞就在我旁邊的房間裡,但是在城堡門口突然看不到她,卻讓我有些悵然若失。

    一晚上做夢都是在挖草藥,醒來時我發現我開始有些迷戀網絡中的世界了,我仔細想了想原因,覺得還是因為那裡面有一個不一樣的小霞,或許在那個虛似的世界裡,能讓她對我敞開心扉,告訴我我一直想知道但她一直不肯告訴我的那些事情。

砸出極品裝備

    砸出極品裝備

    我心中開始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上班之後,把工作交待安排完了之後,我一邊用BT下載著遊戲,一邊登上網站論壇,查找了一些玩家寫的經驗帖子,對這個遊戲也有了更深一些的了解,遊戲下載安裝完畢之後,我再次登進遊戲,想試著再熟悉一下,讓自己能變得強大一些。

    因為對遊戲還不是很了解,魔法師的要求比較高,我決定練一個純戰士出來。

    去礦山挖礦是增長力量和體力最有效的方式,不過想把礦背回城中煉成各種金屬就比較困難了,所以挖礦的人並不是委很多,畢竟掙不到錢就買不到好武器裝備,挖礦的整體效益就不如其他職業合算。

    我看到過有些玩家的帖子,他們認為挖礦可以快速增加體力,在體力達到一定的數值之後,就可以背很多的礦石下山了,而背回來的礦石治煉成金屬之後就很值錢了,一些珍稀的礦石,被一些高等級的鐵匠打製,是可以造出防禦力很高的重盔重甲的,並且有一定的機率砸出極品裝備。

    但是挖礦會很單調,前期也會非常艱難,雖然我可以找人來代練或者花RMB去買號,又或者用RMB買別人手上較好的裝備,不過我不想這麼做,我想通過這些基礎的練習讓自己先更熟練一些。

    我又去挖了半個小時的草藥,把他們賣給了一些玩家,然後用換來的錢去買了把礦鎬,然後就上了山,礦洞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在那裡挖了。

    小怡看到我一直守在電腦邊讓她感覺很奇怪,她很快就發現了我在玩電腦遊戲,她守在我的屏幕邊看了半天,始終不能明白,我為什麼指揮著屏幕中的那個小人,不停地自虐性地挖著礦。

    不過看到我寧願和屏幕中的人說話,也不願意和她多說話,她很快就推門出去了。

    過了半個小時,我身邊多了一個人,是個男的,頭上頂著六個字:“我是大頭鬼啊”,一看裝束就知道是個新人,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站得離我很近,過了一會兒,他頭上冒出了兩個字:“你好!”

    真是討厭,又不是美女,站得離我這麼近幹什麼?出於禮貌,我回了他一句:“你好。”

    “我是小怡啊!”

    暈死了!騷丫頭怎麼上來的?她好像不會裝遊戲啊!十有八九是找電腦部的小男生來幫她弄的!

    這下可好了!我身邊又多了個跟屁蟲!

    “小怡你幹嘛選個男的?”

    “男的好啊!我就想當男的,現實中當不了,遊戲里當一下還不行啊?”

    小怡見我終於理她了,好像很興奮,不停地和我說著話,天哪!真是我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現實中是這樣,遊戲裡也不放過!

    不過她來了也有一個好處,我挖出來的礦可以讓她幫我背到城裡去賣,免得浪費掉了。

    後來無聊,我教會了小怡如何挖礦和採草藥,當下午我去和老朱學習太極時,

    自己在倉庫邊

    就把號交給小怡讓她幫我採些草藥回來,並且交待她,以後在遊戲中不准叫我現實中的名字,不許暴露我的身份,小怡雖不理解我為什麼這樣做,但最後還是答應了。

    晚上是和靈兒的對練時間,只練到九點鐘,我就趕了回去,小霞的門仍然半開著,她果然已經在網上了,我迅速跑回房間,開機上網,登錄進入遊戲,

    進入遊戲之後,我發現自己在倉庫邊,魔法大陸在倉庫準備了很多儲藏箱,儲藏很多玩家背不下的東西,當然是按天收費的,買了房子的玩家就不用租箱子了。

    打開儲藏箱,我發現裡面有一百多個草藥,肯定是小怡下午幫我采回來的,先不管了,我跑到城堡前,小霞果然還站在老地方,喊了她一聲,半天沒理我,她似乎又不記得我了,暈了,小霞你也不會這麼健忘吧?

    我告訴她我挖了一百多個藥草放在倉庫裡,讓她和我一起過去取。

    小霞收了我的藥草之後問我:“你到底想找我要什麼?”

    看來她記得我啊!剛才一定是裝的。

    “我什麼都不要,只想和你交個朋友。”

    小霞站了好一會兒沒動,過了幾分鐘之後,她頭上冒出幾個字來:“好吧,我同意和你做朋友。”

    在生活中,我一直避免過多和小霞呆在一起,但是在遊戲中,因為小霞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反倒沒有那麼緊張了,小霞話仍然不是很多,但是可以看出,她並不討厭我這個人物跟在身邊,有時候我對她說上十句話,她也只是應上一句,但是當我一問及她的現實生活時,她馬上就閉口不談了。

    慢慢和“紅街咖啡”熟悉起來之後,我多次邀請小霞和我一起出去周遊一下游戲中的世界,小霞後來有一天終於答應了。

    五一前的倒數第二個晚上,我在遊戲中帶小霞去看長江,剛好有一艘船擱淺在了江灘上,我用電腦中的人物把船推了半天,終於把船推到了水中,然後示意小霞上船,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腦突然重啟了,再次開機時屏幕上是一片漆黑,經過半個小時的嘗試,也沒能再次進入桌面,估計小霞在這個時間也要睡了,想著明天還要出行,我不敢再多耽誤,便也關機睡覺去了,想著等五一回來了再找人修吧。

    四月三十日,我陪著公司的人員先行坐火車抵達了上海,上海號稱是東方之珠,海洋邊的大都市,可惜如果了解了上海周圍的海洋資源,你就會發現,其實上海人並沒有真正的海洋。

    沿著北緯三十三度一直往東,上海這個衝擊扇外面是廣闊的東海,上海北有長江入海口,南有錢塘江入海口,去最東邊的南匯,看不到所謂的藍色和黑色,只有黃黃的淡水,那都是兩大江河匯入前的交融,要去看藍色活著黑色的海水,必須坐船出海。

    半個小時的嘗試

    就把號交給小怡讓她幫我採些草藥回來,並且交待她,以後在遊戲中不准叫我現實中的名字,不許暴露我的身份,小怡雖不理解我為什麼這樣做,但最後還是答應了。

    晚上是和靈兒的對練時間,只練到九點鐘,我就趕了回去,小霞的門仍然半開著,她果然已經在網上了,我迅速跑回房間,開機上網,登錄進入遊戲,

    進入遊戲之後,我發現自己在倉庫邊,魔法大陸在倉庫準備了很多儲藏箱,儲藏很多玩家背不下的東西,當然是按天收費的,買了房子的玩家就不用租箱子了。

    打開儲藏箱,我發現裡面有一百多個草藥,肯定是小怡下午幫我采回來的,先不管了,我跑到城堡前,小霞果然還站在老地方,喊了她一聲,半天沒理我,她似乎又不記得我了,暈了,小霞你也不會這麼健忘吧?

    我告訴她我挖了一百多個藥草放在倉庫裡,讓她和我一起過去取。

    小霞收了我的藥草之後問我:“你到底想找我要什麼?”

    看來她記得我啊!剛才一定是裝的。

    “我什麼都不要,只想和你交個朋友。”

    小霞站了好一會兒沒動,過了幾分鐘之後,她頭上冒出幾個字來:“好吧,我同意和你做朋友。”

    在生活中,我一直避免過多和小霞呆在一起,但是在遊戲中,因為小霞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反倒沒有那麼緊張了,小霞話仍然不是很多,但是可以看出,她並不討厭我這個人物跟在身邊,有時候我對她說上十句話,她也只是應上一句,但是當我一問及她的現實生活時,她馬上就閉口不談了。

    慢慢和“紅街咖啡”熟悉起來之後,我多次邀請小霞和我一起出去周遊一下游戲中的世界,小霞後來有一天終於答應了。

    五一前的倒數第二個晚上,我在遊戲中帶小霞去看長江,剛好有一艘船擱淺在了江灘上,我用電腦中的人物把船推了半天,終於把船推到了水中,然後示意小霞上船,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腦突然重啟了,再次開機時屏幕上是一片漆黑,經過半個小時的嘗試,也沒能再次進入桌面,估計小霞在這個時間也要睡了,想著明天還要出行,我不敢再多耽誤,便也關機睡覺去了,想著等五一回來了再找人修吧。

    四月三十日,我陪著公司的人員先行坐火車抵達了上海,上海號稱是東方之珠,海洋邊的大都市,可惜如果了解了上海周圍的海洋資源,你就會發現,其實上海人並沒有真正的海洋。

    沿著北緯三十三度一直往東,上海這個衝擊扇外面是廣闊的東海,上海北有長江入海口,南有錢塘江入海口,去最東邊的南匯,看不到所謂的藍色和黑色,只有黃黃的淡水,那都是兩大江河匯入前的交融,要去看藍色活著黑色的海水,必須坐船出海。

    夜晚的沙灘

    在上海同緯度的這條線往東南方向約三百海里左右的地方就是霞光集團新投資開發的東望列島,這一列島群有大大小小100多個島嶼組成,最大的島嶼就是東望的主島的所在地望歸島,也是整個島鏈的中心,這個島比較大一些,已經投資興建了比較完善的觀光公路和接待營地,島上的沙灘是最好的休閒渡假之地。整個島面積十五多點平方公里,不算太大。

    挨著的第二個島是東進島,方園五平方公里大小,很小的面積,也是比較好的海島避風港,海水很好。

    再往東南一些就是較大的望台島,整個島也就七平方公里大小,這裡的海水是黑色的。

    其他島仍在繼續開發中,聽說那些島上面的洞穴很多,也很險

    列島固然屬於群島,但群島不都是列島。所以我們沒有聽說過馬來西亞列島。為什麼有的叫群島有的叫列島呢,這只是個習慣的問題。但是上萬個小島組成的區域,叫他們列島就不合適了,應該叫群島才對。

    總之,列島就是一系列島,數目應該不會太多,要是很多的話,該叫群島。

    日本算是列島還是群島呢?我們來看看,日本群島和日本列島,這樣的詞彙都曾在新聞中聽到過,還有被那些狗日的霸占的釣魚島,全稱“釣魚台群島”。

    倭人把我們的“釣魚台群島”稱為“尖閣列島”。日本國基本上是4個島,可以稱之為列島。但如果加上其他小島的話,又可稱為群島。而且群島的概念比列島的概念要大,列島也可以稱為群島。當島的數目不是很多的時候,稱作列島群島都是可以的,數目很大時一般稱作群島。

    大海是夏季的情人,沙灘、陽光、海水、還有湛藍的天空、漂浮的白雲、綿綿的海風,一切都是那麼的嫵媚和迷人。

    習慣和厭倦城市生活的人一旦來到她的身邊,一定都會迫不及待地投入她的環抱,盡情地發洩久抑的心情,任憑海風吹拂自己的臉龐,漫步在無垠的沙灘上,延綿的港灣留下串串腳印,讓思緒隨著浪花四處飄蕩。

    坐車和坐船花了不少時間,到達望歸島時已經很晚了,大家在島上的接待站裡小嚐了一頓海鮮。飯桌上擺滿了毛蚶等貝類海鮮,吃完飯大家都很累了,便按照事前的安排,領了門牌鑰匙各回各房,各睡各覺,雖然小怡很想去夜晚的沙灘玩,但被我恐嚇了一頓之後只好乖乖地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我起得有些晚,因為前些天晚上老是陪小霞打遊戲,覺都睡得不是太好,一大早門外被敲得震天響,我就是賴著不起來。等我到達餐廳的時候,大家已經準備吃午飯了,我少不了又被小怡她們嘲笑了一頓。

    因為中午吃飯的地方非常靠近沙灘,此時大家雖在飯店裡吃飯,但心都已經在沙灘上了,不一會飯就吃好了。

    越發慌了神

    這片沙灘長一千餘米,寬約二百五十米。沙灘平整如鏡,寬廣舒展,猶似金沙佈滿了一地。沙質細純,手感非常柔軟舒服,掏上一棒沙,然後緩緩地撒下,就會形成一個美麗的沙瀑。

    人躺在沙上,就像墊了一床的毯子。灘面比較堅實,不沾不陷。藍天白雲下,陣陣海風吹得海潮漫上沙灘,濤聲柔和如聞絲竹。

    島中心青山依依、黑松鬱鬱蔥蔥。白雲低得繞在小山頭上輕舞飄渺,遠景猶如海市蜃樓忽隱忽現。由於景區仍在建設中,還沒有對外開放,所以遊客也就是霞光集團隨我們一起過來的幾十號人,許多穿著花花綠綠泳衣的男男女女已經開始盡情地在大海裡游泳、嬉水了。

    有的三、五人一群地在沙灘上打著排球,或開上一輛沙灘摩托車在沙灘上馳騁發洩,也有些玩累了的人悠然地躺在沙灘上,肌膚接受著陽光的熱烈親吻。

    靈兒、小怡、陳雪、張茜她們七手八腳地在沙灘上搭了一個帳篷,我在一旁用數碼攝像機、和數碼照相機拍攝著大家忙碌的鏡頭。不一會帳篷就架好了,大家也輪流進去換了衣服準備下海去了,海水有些冷,下去的人都適應了好一會兒才開始嬉水,我站在淺灘上用長焦距鏡頭為大家拍攝照片,海浪不時把我的沙灘褲打濕,為了搶拍一些好鏡頭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特別是想拍到一些露點的片片出來然後找她們逗樂。

    等照片拍得差不多的時候,我的褲子也幾乎全濕透了,於是我進到帳蓬裡脫下沙灘褲換上泳褲,放下了攝影器材也下海找她們一起在浪裡玩耍了起來。小怡和陳雪居然都不太會游泳,我本來幼時經常在河水里玩的,不過在海浪的拍打下水性似乎也差了許多。

    我拖著陳雪一起往遠處遊了一段,好幾口既苦又澀的海水隨著浪頭衝進了我的嘴裡,感覺實在難受,遊了一會兒我就發現已經有點看不清岸邊的人了,陳雪臉上也現出些驚恐的表情,我頓時玩興大起,開始趁她驚魂未定的時候撫摸她赤祼的身體。

    陳雪越發慌了神,但是她又不敢掙扎,生怕從我懷中掙脫之後自己會被海水淹死,我往遠處望瞭望,仍然看不太清靈兒她們在哪裡,於是我更大膽了一些,輕輕一扯就把陳雪的小泳褲給扯了下來,馬上就把手探到了她的**。

    因為前段時間一直很忙,很有些時間沒和她親熱了,突然以這樣一種方式呆在一起我的慾望一下子就升騰了起來,我把自己的泳褲往下一扒,就把中間那個東西往陳雪兩腿間擠了進去。

    陳雪終於掙扎了起來,這使得她連續嗆了好幾口水,嚇得大聲喊起救命來,在這種深度,我也有些慌了,只好大聲對陳雪喊道:“陳雪別慌了,我不弄你就是了。”

一陣直升機的聲音

    一陣直升機的聲音

    然後把她的小泳褲塞回到她手中,沒想到陳雪雙手正在亂擺,我以為她抓住了她的小泳褲,但其實她並沒有抓住,等我發現的時候,那個小泳褲已經不知道飄向了何方。

    這下麻煩大了,萬一靈兒她們待會兒遊了過來,我該如何是好?我又不能把陳雪一個人放在深水區,但是她一旦到了淺水區域,肯定會被人給看出來,暈了,難道我把自己的泳褲脫下來給她穿?那樣還是會被看出來的啊!

    陳雪一臉憤怒地瞪著我:“貝貝,我不管了,你想辦法把我的泳褲找回來,要不然待會兒要丟死人了!”

    是啊,如果被小怡、靈兒她們看到也就罷了,偏偏還有一些一起來玩兒的男同事,如果被他們看到,我這虧可就吃大了,暈死!早知道就不和她這樣鬧了!

    海水在這個地方已經很透明了,從上面往下看下去陳雪的那塊黑色的毛髮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我非常不安地左右環顧著,不久就發現真的有人朝我們這裡游了過來!

    我趕緊拉著陳雪往人少的地方游過去,想了半天之後,我決定繞著海島先轉上半圈,然後再想辦法把陳雪丟在無人的岸邊,回頭去幫她取泳褲過來。

    離開沙灘之後,海面下面開始變得複雜起來,畢竟只有在河裡游泳的經驗,我心中也開始有些害怕了,不過不敢讓陳雪看出來,在這裡我可千萬不能失手,一失手就是兩條人命啊!

    有一塊是暗礁區域,海浪變得有些詭異,我選了一塊靠近岸邊比較大的礁石和陳雪一起坐了上去,看到陳雪光著屁屁的樣子,我的淫心又起來了,抱著她又是親又是摸忙了半天,陳雪一直不肯配合我,嘴裡一直不停地催促著:“貝貝快去幫我拿褲子過來!萬一被人看到了就完了!”

    我一再交待陳雪千萬不要到處亂跑,然後才戀戀不捨地看著陳雪赤祼的下體,沿著岸邊的礁石往營地方向走去,取了泳褲出營地時,外面傳來一陣直升機的聲音,這倒奇怪了,難道是小霞和露露她們提前過來了?按原計劃她們應該明天才到啊!

    我呆呆地往直升機準備降落的方向走了幾步,想看清楚一些,直升機很快就停在了島嶼的一片空地上,遠處靈兒她們似乎也開始往回走了,我心裡急著把陳雪盡快接回來,便沒敢猶豫,直接從直升機所在的區域繞了過去。

    因為認定了是小霞她們,所以我沒敢回頭去看,直到一群人朝我衝了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對,他們個個手持衝鋒槍,戴著黑色的面罩,顯然來者不善,但是在這麼近的距離內,如果我反擊或者是撒腿往外跑,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他們打成馬蜂窩。

    我回身質問他們:“你們是什麼人?闖到這裡來幹什麼?”

    半米多高的浪

    幾個人絲毫沒有停頓,直接朝我撲了過來,口裡一邊喊著“不許動,否則開槍了!”一邊把我壓倒在地,用手拷把我的雙手給拷住了,然的架著我就往直升機方向走去。

    遠處的靈兒顯然發現了情況不對,立刻衝進了營房中,等她衝出來時,我已經被押上了直升機,

    和靈兒一起衝出來的還有一些營地的保安,他們手上都持有衝鋒槍,可能是忌憚我在飛機上,只好對著飛機的尾翼和螺旋漿亂打了一通。

    飛機上有個人大罵了一聲:“操!他們果然有槍!”然後舉起槍開始朝下面掃射,兩名保安立刻倒了下去,我很憤怒地瞪著他們:“你們都是些什麼人?”

    我沒得到任何回話,腦袋上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重重的一擊,隨即昏迷了過去,昏迷前的兩秒鐘,我想起了還坐在礁石上光著屁屁、無助的陳雪…

    再次醒來時,是被一陣吵鬧聲給驚醒的,我的頭上還有些疼,直升機很顛簸,裡面的人似乎也都比較驚慌,我瞇著眼偷偷聽了一下,好像是靈兒她們打壞了直升機的某些部件,導致直升機現在開始失控。

    我努力分辨著他們對話的聲音,終於認出其中的兩個人,一個是想抓捕我的女警官邢雯,另一個是女記者孟菲,其他人好像是那個邢雯的同夥,不知道是不是JC,她們背後是誰在支持著?我倒!用這種方式來抓我,未免也太興師動眾了吧?

    除非是霞光內部有人透露了我的行?,否則他們怎麼會一直跟?到這裡來?完全是一次有目的有計劃的行動,而且他們下來時對這個島的地形也比較熟悉,最關鍵的是,這次他們對我的抓捕是一種官方行為,還是一次私人行為?

    直升機顛簸得越來越厲害了,加上頭上非常疼,我差點要嘔吐出來了,終於在一次巨大的衝擊之後,所有的人隨直升機一起掉進了水里。

    那些顯然顧不上我,紛紛離開直升機求生去了,我雙手被拷住,行動不是很方便,趁直升機完全落水之前我猛吸了幾口氣,然後才從裡面很艱難地爬了出來,我沒敢直接回到海面上,往旁邊遊了好一會兒,才探出頭來呼吸。

    海面上有半米多高的浪,再遠一點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剛才昏迷了,也不知道離開東望列島有多遠了,現在我不會是掉進太平洋裡了吧?如果沒人來救,我豈不是會被淹死?

    而且兩個手被拷住之後,我想保持住身體平衡撐在水面上都非常困難,掙扎了半天,我感覺有些筋疲力盡了,如果手拷不能盡快打開,我肯定會被淹死的,四周的浪花似乎也越來越大了,天上雖然還有太陽,但是現在這個季節,在海水里呆久了,我很快就會凍僵的。

    半個小時之後,我身體裡的熱量慢慢消散光了,而且拷著雙手使自己努力保持在水面上也耗掉了我大半的體力,我的心裡這時真正有點開始發慌了,難道我今天真的會死在這裡嗎?這也太不值了吧?

    迅速往海底沉去

    死了就死了,就是我那一大群女孩子不知以後會好了誰去了,一想到我死了之後,興許再過上兩三年,她們就會忘掉我,然後嫁人,然後被的男人摸啊親啊的,甚至還和別人做那種事情,為他們生孩子,我心中就越發氣憤起來,不行,今天一定得活下去,不然這也太令我難以接受了,雖然我死了以後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了。

    但是,活下去這個事情,有時候不是靠勇氣就能達成的,我現在面對的敵人,是深不可測,無邊無際的海水,它們不斷吸收著我殘存的熱量,一點點消耗掉我的信心,身上發冷也讓我有些神智不清,一個聲音不停地在提示我:“睡吧…睡吧…”

    但是我知道,一旦我睡著,就永遠再也不會醒來了,我不停地回憶著和每一個女孩子呆在一起的情景,那些溫馨的畫面一一出現在腦海中,讓我心中充滿溫暖,再次鼓足勇氣,逼迫自己堅持!再堅持!

    終於還是堅持不住了,我感覺自己已經開始不自覺得往海底沉下去,就在眼睛即將淹沒在海水中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塊黑黑的東西浮在水面上,朝我這裡漂了過來。

    看來老天還不想我這麼快死去啊,但願那東西能幫我漂浮在水面上。

    我掙扎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遊了過去,終於看清了浮在海面上的是個什麼東西,要吐血了!看到之後我的心裡徹底涼透了,這塊黑黑的東西,只是一塊飄浮在水面上的塑料布而已,對我現在這個急於想抓到救命稻草的人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

    我很絕望地最後拍打了一下海面,莫非此刻,我將走完我人生的最後幾秒?海水湧進耳朵中,湧進口鼻中,我越來越絕望,繼續在這樣掙紮下去還有意義嗎?天哪!

    放棄的念頭剛一出現,身體就迅速往海底沉去,突然一個激靈我又醒了過來,不行!我不能死!我現在還不能死!我抓起那塊塑料布,捉住了四個角,讓它形成一個球狀,雙手被拷讓我的行動很不方便,但我最終還是紮起了一個氣球,雖然不大,但也可以承擔我一部分的體重,讓我在海面上苟延殘喘更長的時間。

    但是這個簡易的氣球也太容易漏氣了,很快我就不得不解開它再次充氣,每次解開然後把它重新紮成氣球,花費的時間都會越來越長,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堅持多長時間。

    天慢慢開始變暗了,海水已經有些刺骨了,我冷得有些發困,雖然極力撐著,但還是很難再保持清醒,看著氣球越來越難扎,我又有想放棄的念頭了,真的太累了,好想睡覺啊。

    生和死往往就在一線之間,當我再次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時,背後有個東西撞擊了我一下,我迴轉身一看,天哪!一塊木板!我不是在做夢吧?這裡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塊木板?真的是上天不想讓我死嗎?我趕緊趴到木板上,因為木板並不大,我只能大半個身子趴上去,但只是這樣,已經比全身浸在水中讓我感覺好多了。

    開始恢復了一些生機

    中午我沒吃多少東西,現在因為寒冷,胃裡也空了,身上就更冷,時間長了,眼前又開始出現一些幻覺,總覺得遠處好像有船,但又看不太清,張嘴想喊,卻喊不出聲音來,又或者是喊出來了,但是被海浪聲給壓住了。

    夕陽西下,本來是件很美麗的景色,但是卻讓我感到無比的害怕,或許太陽落山之後,獲救的希望將會更加渺茫,雖然現在也沒有什麼希望,但是見到太陽,求生的勇氣會更強烈一些,天知道夜幕降臨之後,會有什麼東西在未知的海水下面等著我?可能我真的離死亡不是很遠了。

    好想睡,但是不敢睡,萬一和木板鬆脫開來,我將必死無疑,雖然一直害怕天會黑,但是天還是很快就黑了下來,暈了,像我這樣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害怕天黑…海面上起了些風,沒有見到月亮,海浪的影子就像是魔鬼在四周跳舞,或許他們都在等著看我臨終掙扎的那出好戲吧?

    害怕、寂寞、無聊…夜越來越深了,真是有這個時間去陪小霞打打遊戲也行啊…居然這麼無聊地一個人在海裡面漂著。

    四周除了海浪聲,什麼都聽不到,偶爾會感覺到有東西在腳下蹭過我的腿,但又不是太確切,可能是因為我已開始出現幻覺了吧?

    有很多事情,我們可以抵抗,但是還有很多事情,我們根本無法抵抗,又冷又困,我的意志力逐漸被消減,被瓦解,雖然我知道自己不能睡過去,但是,終於到了我再也抵抗不住的時候了,最後一刻清醒時,我仍然惦念著坐在礁石上的陳雪,她獲救了嗎?獲救的時候是否會很尷尬?是否有別的男人看到了她的屁屁?靠!誰看到了我就把誰的眼睛挖出來!

    如果我再也不能醒來,那一切都將結束了。

    也許冥冥之中,老天認為現在還不到結束的時候,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醒了過來。

    木板已經不見了,晃了一夜,我感覺自己仍然暈暈乎乎的,就像暈船的感覺,但是,讓我感到驚訝不已的是,我居然已經不在海水里面了!我躺在一個沙灘上,陽光照在我的身上,暖融融的,渾身非常的酸痛,慢慢清醒一些之後,我漸漸感覺身上又開始恢復了一些生機,原來我還活著!我還活著啊!活著就是好!我的女孩兒們呢?這裡好像不是望歸島…

    我忍受著全身的痛楚翻了個身過來,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一隻黑色的小海龜慢悠悠地從我身邊爬了過去,並沒有看我一眼,就好像當我不存在一樣,也不知道它是想到哪裡去,可能是被海水沖上來的吧,然後等下一次海水把它帶回到海中去?我的肚子開始咕咕地叫,周圍似乎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可以吃,而且我也沒有力氣起身四處走。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現在解決飢餓是第一位的,我用帶著手拷的雙手扯住小海龜的兩條後腿,撕扯開它很費了我一些力氣,但終於還是撕開了,我把撕下來的東西塞進了嘴巴里一陣狂嚼。

看島上的情景

    看島上的情景

    又坐了一會兒之後,體力慢慢恢復了一些,四周看起來很陌生,金黃色的海灘,一望無際的大海,聽到海浪的聲音,昨天在海中的那種驚懼心理仍然沒有退去,潮水來了又去,拍打著我的腳踝,我現在是在哪兒?是不飄回大陸了?看起來又不太像,夾著陣陣海腥味的風,聞起來就像女生**的味道,躺在這裡還是比較舒適的。

    我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因為只穿著泳褲,我渾身上下被海水浸泡時間有些長,到處都有些腫漲,皮膚都有點發白了。

    我努力地站了起來,身體仍然有些搖搖晃晃,為了弄明白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我開始四處走了走,觀察一下這個小島。

    暈了!這真是個名符其實的小島,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島,看上去非常的荒涼,肯定還沒有被開發出來,又是一陣風吹了過來,我身上還是感覺有些冷,可能是肚子太餓了吧?我的肚子又開始咕咕響了,在這種時候,剛才那隻小海龜似乎一下肚子就被我那飢餓的胃壁給消化了個乾乾淨淨。

    我四處搜尋著,終於找到了一些蛤蜊,忍不住抓到口中大嚼了起來,好不好吃已經放在第二位了,填飽肚子是第一位的,不過當我吃了幾十個蛤蜊,不再像開始那麼餓了之後,還是覺得如果能加點調料就更好了。

    餓倒是不餓了,但是肚子卻開始疼了起來,靠!難道那些蛤蜊在我肚子里活了過來?我日啊!要是靈兒現在在我身邊就好了,我沒有什麼野外生存經驗,這個島似乎太小了些,樹都沒長幾棵,如果我老吃這些蛤蜊,拉肚子都要拉死了。

    我沿著小島四處轉悠著,發現這個島根本不具備最基本的生存條件,光禿禿的,連棵樹都沒有,真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不過隔著一片海我很快就看到遠處有一個大島,島上鬱鬱蔥蔥,似乎有樹有山,又或者那裡會是陸地?即使沒有陸地,那裡會不會有人煙呢?

    無論如何,總比困死在這個荒島上強吧?

    靠!肚子好疼啊!看來生東西不能多吃,我必須盡快找到水源和火種才行。

    怎樣才能到那邊那個島上呢?我心裡開始犯嘀咕起來,這個島上也沒有什麼可以利用一下的東西,暈了…難道就這樣游過去?好像太遠了些吧…何況我的兩隻手現在還拷在一起,怎麼遊?我日啊!手拷這東西怎麼玩兒?如果那些鳥人都淹死了,我又回不去陸地的話,以後就這樣一直被拷著雙手在這鳥不拉屎的島上生活?

    但是如果我不在天黑之前趕到那個島上的話,就只有等明天了,我可不想在這個島上過夜,天知道這麼小個島,會不會海水稍微漲一些,就把整個島給淹了?看島上的情景,我覺得很有可能。

    我靠!讓我在這裡過夜也行啊!那老天爺你就賜一個女人給我吧,也免得我晚上太無聊…

    老天爺似乎總會在關鍵時刻給我送些東西過來,我無聊地在沙灘上走來走去的時候,遠處的海水似乎又衝了個什麼東西到沙灘上,我連忙趕了過去,雖然離得還有些遠,但是已經不難辨認了,衝到沙灘上來的是個人。

    正飢腸轆轆呢

    而且是個女人!我的禱告也不要這麼靈吧?要什麼就有什麼?我趕緊閉上眼睛,讓老天爺再給我送只北京烤鴨過來,這會兒正飢腸轆轆呢,一隻烤鴨遠比一個女人對我有誘惑的多,我幹嘛剛才想女人呢?真是的!

    衝上來的女子要是個死人,就不太好玩了,我可沒興趣去擺弄女屍。最好是個活的,在這個荒島上,欺負她不是白欺負?哈哈,又不會有JC來管。

    快走近時,發現那女人還在動,我心中不免暗自慶幸,雖然沒有北京烤鴨,有個女人抱抱,至少今天晚上不至於太無聊吧?

    遇到落水少女,第一步,做人工呼吸,救人要緊,就算被說成是佔便宜,也要先救人啊。

    當我快要靠近她身邊時,那女人突然抬起頭看到了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們立刻互相認出了對方,操!還說荒島上沒JC,真是想什麼來什麼,老天爺還真是照顧我!這不是女警官邢雯嗎?女人也有了,JC也有了,就是想烤鴨的時候,沒有烤鴨!

    在四目相對的同時,女警官雖然很艱難,但仍然不失迅捷地把手中的槍對準了我,我日啊!好容易從海裡逃了條命出來,卻又落到她手上了,這不遠不近的距離,跑也跑不了,奪槍又不可能,真是鬱悶透了!剛才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應該想到老天爺不會白給個女人我玩的啊!怎麼一見到女人,連最起碼的戒備心都沒有了?

    她還沒準備開槍,我決定好好地和她打個商量:“別開槍啊…美女…有話好好說。”

    她的槍一直指著我,這讓我非常鬱悶,看得出來,她現在非常虛弱,如果能再多堅持一會兒讓她不開槍,等她昏睡過去,我想幹嘛就乾嘛了:“美女,要不你睡會兒,我去給你找些吃的東西來。”

    一旦遠離了她的視線,當她忍不住睡著的時候,我就可以回來把她的槍給奪了,嘿嘿,沒了槍的女警,也就是個普通女生而已,這種孤島上面,她肯定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但是讓我沒料到的是,她居然站了起來!我靠!這臭娘們儿的身體素質也太好了點吧?我是靠著一塊木板漂過來的,她又是怎麼漂到這裡來的?難道是一路游過來的?真是活見鬼了,怎麼沒見到她一起的那些男人們呢?還有,我怎麼比她早了那麼多時間漂過來了?我是靠著一塊木板才活下來的啊?她又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轉過身去!”邢雯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之後,向我命令道。

    不會吧?讓我轉過身然後開槍打死我?我直瞪瞪地看著邢雯:“你不會想開槍吧?你那把槍在水里泡了那麼久,小心殺不了我,爆膛把自己弄傷了。”

    “是嗎?要不要在你身上先找個地方試試?”邢雯面上毫無懼色,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隨即開始瞄著我的小腿。

    手不被拷住

    “別…那玩意兒試不得…現在島上就我們兩個人,你殺了我,連個伴都沒有了,留下我,至少可以和你聊聊天啊。”趕緊套套近乎吧,天知道這個變態的女JC會不會有舐血的愛好?

    “聊天?死淫賊!我寧可找棵樹聊天,也沒興趣和你聊天。”邢雯現出一臉的鄙夷神色。

    我靠!真是軟硬不吃!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個淫賊?我往四周指了指:

    “我也想和樹聊天啊,但是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連棵樹都沒有,你在找到樹之前,還是先把我留下來吧,要不然今天天黑了之後,你自己都能把自己嚇死。”

    邢雯順著我手指的方嚮往四周看了看,估計她很快就明白了現在她自己的處境:“少廢話了!再多說一句我先打爛你的牙!”

    有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看來這臭娘們儿暫時是不會動手殺我了。既然不殺我,哼哼!之後就是看怎麼發揮我一貫的賴皮精神,徹底將她征服的問題了,臭娘們,小心到時候我插死你!

    “我再最後說一句…”不說話肯定是不行的,感情的溝通,在兩個敵對的人之間是不可能用言詞之外的方式來表達的吧?

    “有屁快放!”邢雯顯得很有些不耐煩了。

    我日啊!女生說話怎麼能這麼不文雅呢?小心我打你的小屁屁!

    “我比你先上這個島幾個時辰,這島上沒樹,沒生物,沒淡水,你看我身上都結鹽了,時間再長一些不清理的話,皮膚就會乾裂滲血,我是個大男人不在乎啊,你要是變成那個樣子就醜死了!而且我想你也餓透了吧?如果再在這里呆上一天,我們體力耗盡之後,就只能躺在這裡等死了。 ”

    “你想說什麼!快說!”邢雯在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之後,顯然也明白了我話中的含意,可能她現在也急於知道我有什麼更好的求生辦法吧?

    “離這里大約一海里遠,有一個比較大的島,如果我們今晚之前能游過去,我們這邊可以看得到,那邊樹木叢生,應該可以找到淡水和食物,如果是一個人往那邊遊話,一是會比較害怕,第二個也沒有換著休息的時候,估計很快就會體力不支,被海水沖走,兩個人齊心協力或許就能一起游過去。”

    如果我的手不被拷住,我一個人還是有信心游過去的,當然要先騙騙這個臭娘們把我的手拷解開才是最重要的。

    “帶我過去看看!”邢雯命令我說。

    “好的。”嘿嘿,第一步目的達到了,慢慢把她往絕路上引吧,臭娘們,別落到我手上,小心的**你一百…還是三遍就可以了…我們一前一後往那個大海島的方向走了過去,因為我的肚子有些疼,邢雯估計身子比較虛弱,兩個人走得都非常慢,又過了一會兒,我停了下來回過身去,邢雯很警惕地看著我:“你又想幹什麼?”

    陽光還是很充足

    “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照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是沒有足夠的體力游過去的。”說著我就指了指地上。

    邢雯上下把我打量了半天:“你有什麼東西可以吃的?”

    靠!被她這麼一打量和她的這句話一說,我底下倒還真起了反應,完了!完了!千萬別豎起來,我身上可只有一條泳褲啊!我很想對她說:“我這裡有個好東西給你吃啊…”不過看到她那有點舐血的目光和她手中黑洞洞的槍口,我覺得這種玩笑還是以後再開的好。

    我俯下身去拾起了一個蛤蜊:“這個島上只有這個東西啊,我剛才吃了幾十個…你吃的話不要吃多了,小心會拉肚子的。”

    邢雯看著我手中拿的那東西,臉上現出很噁心的神情:“不吃!不吃!繼續走!”

    不吃?哼!到時候餓暈了過去,就該你倒霉啦,我可是先劫槍後劫色的,哈哈哈,搞女JC是什麼感覺?好想體驗一下啊。

    終於來到了和那個大海島相對的沙灘上,我指著對面對邢雯說:“就那裡了,如果我們今天不能游過去,明天體力會更差,到時候就更沒有機會了。”

    邢雯瞪著那個島看了半天,可能覺得我的話確實有一定道理吧,她輕輕嘀咕了一句:“一海裡有多遠?”

    “大概兩公里不到吧?也差不少多遠。”

    邢雯似乎有些洩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灘上,還有點喘氣,又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她身上也開始結鹽了,一些白色的顆粒開始出現在她黑色的衣服上,看來現在的陽光還是很充足的。

    “我剛才吃了很多蛤蜊,現在體力比較充足,如果你打開我的手拷,我就可以帶你一起游過去了。”說完我伸出雙手到邢雯面前。

    邢雯坐在地上往後挪動了一些:“淫賊!不要靠近我!”

    暈了,幹嘛老喊我淫賊了!我是淫,不過…我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你不要聽信那個女記者的話,殺人我承認,但**那種事情,那天晚上我確實沒幹,我手底下的人當時想幹,還是我把他們攔住了,信不信由你。”

    “那你是承認你殺了人的?”邢雯聽到我這話之後好像還有些興奮。

    “我殺的都是些社會渣子。”我直瞪瞪地回望著邢雯。

    “少在那裡詭辨!你認罪了就行,我遲早會把你繩之以法的。”

    真是個臭娘們!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繩之以法,還是先活命要緊吧!

    “好的,如果我們能回到大陸上的話,我一定讓你繩之以法,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先活命要緊吧?”

    邢雯看著海又猶豫了半天,臉上還現出了一些驚懼之色,估計是回憶起了泡在海水里的那種絕望和恐懼吧?“那你準備怎麼游過去呢?萬一被海水沖得更遠了怎麼辦?”

    “現在只能賭一把了,等在這裡是必死無疑。”我又指了指周圍的環境:“你看吧,這裡連生個火都找不到木柴…”

    拉著手一起遊

    邢雯肯定也明白,一下了水,局面說不定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肯定在琢磨著怎麼控制局面和落在我手中會是什麼後果。

    “我不會和你這個淫賊一起去賭的,還是就在這裡等死得了。”

    暈了!顯然這臭娘們寧可死在這個島上,也不願冒險落入我的手中。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現在這種時候,先不要想著什麼繩之以法了,即使是你想把我繩之以法,也要我們都能活下來才行啊!這樣好了,下海以後,我遊在前面,你跟在後面,如果我想對你圖謀不軌,你隨時開槍好了,繼續等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肯定只有死路一條,你即使不為自己想想,也為你父母想想啊。”

    邢雯不再言語,顯然也在思考著我的話,我看了看太陽又回過身來看著邢雯:“我們要行動,就要抓緊了,一旦太陽落山,一切都完了。”

    邢雯經過了一夜的漂流,她應該明白太陽對海水中的人所具有的意義吧。

    邢雯也看了看太陽,又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從身上取了一樣東西扔了過來,把槍對準了我:“你要是敢有什麼多餘的想法,我隨時會開槍打死你! ”

    我從地上拾起那樣東西,呵呵,是手拷的鑰匙!唉!費了這麼多口舌,第一步的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了。

    解開手拷之後,邢雯用槍指著命令我:“把手拷扔回來給我!”

    臭娘們!又來了!是不是游過去之後你還想再把我拷起來啊?哼!下了水,就沒你的好果子吃了,就讓你再得意一小會兒吧!

    我解開手拷,然後把它回扔給邢雯,隨後活動了一下手腕,被拷這麼久,鬆脫之後,還真是舒服啊!

    “我們快下水去吧!時間越來越晚了。”我開始不停地催促邢雯。

    我那塊木板並沒有和我一起漂到島上來,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難道昨晚根本就沒有木板,只是我的幻覺?應該不會吧,也有可能木板被海流沖到另外的地方去了,看來我能被沖到這個島上來還真是幸運。不過如果昨天救了我命的那塊木板還在的話,我游到那邊那個島上去或許會容易許多。

    我往水里走去,一種不好的感覺隨即從海水向我身體里傳過來,回望了一下邢雯,顯然她眼中也流露出恐懼的神色,我想,象昨晚那樣在海水里浸泡過一夜的人,大抵都會有這種恐懼心理吧?

    海水越來越深,很快就要齊著脖子了,我再次回望著邢雯,用一種很關切的目光:“你要是害怕我們可以拉著手一起遊。”

    邢雯的神色變得很猶豫,最終她還是搖了搖頭。

    我輕嘆了口氣,真是的,我韋貝貝是殺過人,但是對女孩子從來都是很溫柔的啊!那麼擔心我會害你?我即使是奪了你的槍也不會害你的命啊…頂多…

    正準備開始遊時,邢雯在我身後又喊了起來:“你拉著我吧…不過你別想起什麼壞心思!我隨時可能開槍的。”

    游到那邊島上去

    天知道她那把槍現在還能不能用?在海水里泡了那麼久,是不是一直在嚇唬我啊?不過這種事情,我還是不要用自己的身體去試的好。

    我回身朝邢雯走了幾步,向她伸出手來,邢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向我伸出手來,當然槍還在她的另一隻手上,我感覺已經把她的手握得很緊了之後,心中暗自一喜,小樣兒,你終於落入我的圈套了,我猛地把邢雯往身邊一拉,她隨即失去了平衡,“啊!”地驚叫了一聲,我的另一隻手隨即順著邢雯的身體滑到她的那隻手臂上。

    邢雯畢竟是武警出身,雖然體力不支,但是奪她的槍卻也不那麼容易,更何況她現在發現我的目的之後,更是拼盡了全力和我進行殊死搏鬥,第一下居然沒能把她的槍奪下來!不過她的身體已經和我糾纏在了一起,想開槍也沒那麼容易了,我畢竟上島之後是吃了些東西的,而且我是個男人,還是個體力非常強的男人!時間再長一些,她必然會敗在我手上的。

    “啪!啪!”兩聲連續的、刺耳的槍響劃破了海面上空。

    伴隨著這兩聲槍響,邢雯手上的槍也已經轉到我手中了,估計是她想把槍中的子彈打光,以免我拿到槍之後對她不利。

    拿到槍之後我立刻退後了一些,把槍口對準了邢雯。

    “槍裡沒子彈了。”

    邢雯顯然沒有了一開始的傲慢,在槍口下變得膽怯了許多,聲音也小了許多,她似乎想讓我相信她的鬼話,從而把槍仍掉。

    “是嗎?”

    我裝出一臉的獰笑,我想我現在的表情應該和電視劇中的,那些犯罪份子沒什麼兩樣了吧?哈哈。

    “那我先開一槍試試,你說我打你的什麼地方好?”說完我就在邢雯的身上瞄來瞄去,最後停留在了她的胸部的方向,雖然水遮住了一些,但現在那裡還是最惹眼的。

    邢雯的臉色變得慘白,她一定是後悔剛才聽信了我的話,下到海裡來了:

    “你開槍啊!就朝我頭上打。”邢雯指著自己的額頭,看來她是寧可死掉也不願遭受屈辱的。

    算了,現在這種時候,拖得時間越久,就越難得游到那邊島上去了,不和她逗樂了,現在活命才是最要緊的,我“砰!”的一聲開了一槍,不過只是擦著邢雯的身體打出去的,邢雯嚇得尖叫了一聲,那叫聲簡直要刺破我的耳膜,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邢雯顯然也覺得自己這樣子太沒有面子了,臉色隨即沉了下來,又開始挑釁我:“剛才是最後一發子彈,現在槍裡已經沒有子彈了。”

    “你騙不了我的,裡面現在至少還有三顆子彈,我要真想殺你,根本不需要用槍。”

    我同樣用很輕蔑的目光回視了一下邢雯,然後使勁一甩手,把槍扔進了深海裡,和這女警官在一起,只要她沒槍了,一切就好辦了,控制她,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有什麼好怕的啊

    有什麼好怕的啊

    邢雯一方面很驚訝我居然把槍給扔了,另一方面好像也在考慮著,下一步如何擺脫我的魔掌。

    我向她走近了一些,邢雯轉身想跑回岸上,被我一把給抓住了,她再次尖叫了起來,大聲喊著:“救命啊!救命啊!”哈哈,原來沒了槍的女警和那些女大學生也沒啥區別,見到色狼一樣只能喊救命了。

    不過邢雯顯然和那些女大學生還是有些區別的,雖然尖叫,但是身上可沒停止反擊,不過很快,她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最後被我把雙手全部牢牢地控制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啊!”邢雯聲嘶力竭地最後叫了一聲。

    “行了,別叫了,再叫也不會有人聽到來救你的。我不會殺你,我有那麼多女人,也不會劫你的色,況且你長得這麼醜,一生氣就更醜了,我對你現在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你有什麼好怕的啊?我現在最關心的是和你一起游到對面那個島上去。”

    邢雯長得一點也不差,不過我故意這麼說,一方面讓她不要對我太過於提防,另一方面是因為說女孩子丑,是對女孩子自尊心最大的傷害,讓她也產生一些挑戰心理,說不定會有點用,當然這是後話了。

    邢雯的表情果然變得很生氣,不過她沒有再反抗了,也有一種可能是她真的沒力氣了,互相瞪了半天之後,邢雯終於妥協了:“我們游過去吧,你休想對我做什麼,不然我…”

    “你能怎麼樣?”我笑嘻嘻地看著邢雯,貓捉到老鼠之後,吃掉並不是最好玩兒的事情,逗老鼠多玩兒一會兒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我咬舌自盡!”邢雯看來確實沒招儿了,在面對比她高大壯實許多,經驗又很豐富的犯罪份子麵前,她心裡現在肯定早已屈服了,只盼望著對方能手下留情,不要讓她太難堪,當她遇到侵害時,恐怕也只能用一死來保住自己的清白了。

    “你咬舌自盡了又能怎麼樣?我還不是一樣的可以扒掉你的褲子,照樣可以污了你的清白之身,哈哈哈。”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笑聲一定是淫蕩無比。

    邢雯的臉上再次現出了驚懼之色,看來我的玩笑有點開大了,還沒等她開口,我又繼續說了:“和你開玩笑的啦,我再說一遍,我不是那樣的人,我要真是那樣的人,扔掉槍幹嘛?直接拿槍逼著你,想做點什麼,還怕不能得手?你到底走還是不走啊?再晚些太陽可真的要落山了。”

    邢雯又想了想,可能覺得我說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吧?她現在恐怕也覺得自己剛才那樣驚慌失措,也太失女武警風範了,我再次拉她手的時候,她沒再猶豫,牽著我的手就往深海區遊了過去。

    海水仍然是那麼冰涼,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在不是我一個人在遊了,旁邊多了個人心裡多少也增加了一些安慰。

    沒有什麼選擇

    海平面在岸上看起來的時候,好像很平靜的樣子,但是下來之後才覺得,浪花現在是一浪高過一浪,而且遊在水中的時候,經常會失去方向感,半個小時過去之後,回頭一看,離開原來那個島還不是很遠,對岸仍然是遙不可及,我心中不免隱隱有些絕望,不過在邢雯面前我不想表露出來。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邢雯的速度開始變慢了,終於她也停了下來。

    我回身望著她:“你是不是沒力氣了?要不先抓在我身上歇會兒吧。”

    邢雯覺得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選擇,只好抓住了我的一隻手臂,我自己本來也沒什麼力氣了,再拖著一個人,實在是更加吃力,十幾分鐘後,我終於無法再前進一步了,只好停下來,勉強把自己浮在水面上。

    邢雯的臉上現出些絕望的神情,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就是信了你的鬼話!現在連回去都不可能了,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我雖然心裡也很絕望,但是我還不想就這樣放棄,只好繼續鼓勵她:“我們現在不還活著嗎?太陽也還沒有下山呢,小雯子,不要失去信心,只要有信心,我們就能游過去。”

    邢雯的神情還是很絕望,她身上開始有些打哆嗦了:“不要叫我小蚊子!叫我阿雯!我真的不行了,我堅持不下去了。”

    我一手拉著她,一手仍然不停地劃著水,說句實在話,我大多數時候沒抬頭看,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朝那個大島在劃,但是現在除了繼續劃下去,還能做什麼呢?

    邢雯緊緊地拉著我的那隻手臂,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可能是凍的:“你不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不管吧?”

    女人真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哈哈,如果把她丟在這裡,我一個人還是有信心游過去的,不過我韋貝貝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棄一個女人,哪怕她是我的敵人。而且邢雯她也只是一個JC而已,又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人。

    “等我遊不動了就把你扔在這裡吧,哈哈。”我笑嘻嘻地看著邢雯,有意逗了她一句。

    “你這個王八蛋,大淫賊,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邢雯破口大罵起來,但是並不敢鬆開我的手臂,顯然她現在的求生慾望還是非常的強,這也讓我放心不少。

    “我怎麼會扔下你一個人不管呢?哈哈,我可不想到對岸以後和樹講話啊。”本來我還想說:“過去之後抱著你總比抱著樹強些吧?”不過話到嘴邊我沒有說出來。

    邢雯可能明白了我剛才是在和她開玩笑,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一些,但是可能對我仍然不是很相信,所以仍然牢牢地抓住我的手臂,甚至抓得我的手臂都有些疼了。

    又休息了一會兒,體力多多少少恢復了一些,我努力抬起頭再次確認了一下方向,

    天已經全黑了

    然後再次鼓勵邢雯和我一起往前遊一些,但是看來她確實是沒力氣了,她的神情也是極度疲憊了,眼睛都微微閉上了一些,我畢竟上岸之後吃了些東西,還休息了一下,她漂上來之後,一點也沒歇著,就又跟著我下了水。

    “要不你睡會兒吧,我拖著你能遊多遠是多遠。”我輕聲勸了勸邢雯。

    “你休想!你現在肯定是想趁我睡著之後,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不管吧?”邢雯再次睜開了眼睛,聲音已經有些無力了,不過語氣還是很堅決,我知道她這樣說仍然是想確認一下,女人就是不肯相信別人,有時候女人相信別人的話語甚至比相信別人的行動還多一些,所以某些關鍵的事情總會不停地確認,比如當老婆的總是每天問自己的老公:“你還愛我嗎?”

    “我說了不會丟下你,就一定不會丟下你的。”我很嚴肅地看著邢雯:“你先睡會兒吧,積攢些體力很重要的。”

    邢雯不知是相信了我的話,還是真的太累無法支持下去了,她閉上眼睛,之後沒過幾分鐘,她抓著我手臂的手似乎也沒了力氣。

    我只好努力攬住她的腰,以確保她不會被淹死,就這樣歇一會兒,遊一會兒,我的時間概念也慢慢消失了,天上的太陽很快就要靠近地平線了,對岸仍然是遙不可及,懷中的邢雯緊閉著眼睛,臉上都沒什麼血色了,我懷疑到遊不了對岸,她就會死在我的懷中。

    我現在甚至覺得她可能已經死了,我都不敢去探她的呼吸和心跳,我怕自己在確信了這件事情之後會無法承受,雖然和她沒什麼關係,也沒什麼感情,但是在這個茫茫大海之中,她現在卻是我唯一能給我壯壯膽子的人了,我就假設她還活著吧?真的希望這時候她還能醒過來,和我再說上幾句話,哪怕是罵我的話。

    我的身體也有些麻木了,甚至都有些失去感覺了,攬住她腰的手也慢慢有點使不上力氣,不過我仍然努力抓住她,不讓她從我的手中滑脫。

    太陽落山了,天不以人的意願為轉移地黑了下來,我心中的絕望再次到達了極點,抬頭望去,已經不知道哪裡才是大島所在的方向,懷中的邢雯真的已經死了嗎?我現在連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又過了一會兒,天已經全黑了,我徹底失去了方向感,都不敢再遊了,心裡害怕越游離對岸越遠,四周再次象昨晚一樣,海浪聲聲又開始有些磣人了。

    蒼天哪!難道我就這樣死了嗎?雖然懷中有個女人,但是我現在連一點那方面的興趣都沒有了,原來活著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奇蹟還能再次出現嗎?老天爺!您就再賜個木板給我吧,讓我睡上一覺,明天醒來時就到對岸了好嗎?

    不知道又過了多少個時辰,天上仍然沒有月亮,似乎要下雨的樣子,我極力回想著和小霞打遊戲時的情景,讓自己的思維仍然保持住清醒狀態,不知道我那晚上不小心下線之後,小霞在岸邊等了多久才睡?

    沒有認真聽

    “紅街咖啡”會惦念著那個“草木深”嗎?在遊戲中,我能感覺得出來,“紅街咖啡”對“草木深”還是有了些好感的,甚至有時候都會讓我有些嫉妒,嫉妒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嫉妒誰。

    懷中的邢雯好像動了一下,我心中大喜,這是不是幻覺啊?我不敢對此抱有太大希望,不過我還是回頭看了她一眼,雖然周圍很暗,但是她白白的臉龐我還是能分辨出眼睛和嘴巴來。

    她向我伸出手來了,很無力地抓住我的手臂:“我們到了嗎?”

    此刻我真的差點就要哭出來了,她還活著!

    “我們快到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還活著。”死前能和人說上兩句話原來也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邢雯好像真正清醒了過來,她四處看了看:“你沒扔下我啊。”

    “我說過不會扔下你的,你到現在還不肯相信我嗎?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壞人啊。”

    雖然曾經為敵,並差點你死我活,但是在大自然如此惡劣的環境中,除了互相依賴,還有什麼別的選擇嗎?

    邢雯半晌沒再吱聲,過了半晌,她才低低地說了一聲:“我現在相信你還不行嗎,不過還要多久才能到啊?我現在真的的不行了,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不要放棄啊!我們馬上就到了。”說著我又劃了一下水。

    “真的嗎?”雖然看不清邢雯的表情,但是我可以想像現在在她眼中,肯定又有了一些神采。

    “真的,就在那個方向,我們馬上就到了,你再堅持一下,千萬不要放棄啊!”我隨手指了個方向,然後又朝著那裡劃了幾下。

    邢雯不知道到底相信了我沒有,半天她也沒再說一句話,有時候也伸出手劃上一下,仍然非常無力,現在對我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能有體力再多陪我說上幾句話,陪我走完人生的最後幾個時辰,也就足夠了,我要做的,就是不斷地鼓足她的信心,讓她不要放棄,雖然我自己現在已經開始準備要放棄了。

    “阿雯,什麼時候開始做武警的?”

    過了半晌邢雯才開口:“我沒力氣和你講話。”

    “那我講故事你聽吧。”

    “好啊。”

    “你們武警抓恐怖份子吧?我就給你講個恐怖分子的故事吧。”

    “你講。”

    “你知道為什麼本.拉登一直沒有襲擊中國嗎?”

    “不知道啊。”不知道邢雯有沒有認真聽我講的故事,唉!不管這麼多了,先講著再說吧。

    “那是因為啊,本.拉登說了,中國是全球唯一不能惹的國家!因為基地組織曾派出過七名恐怖分子襲擊中國,你知道他們都是什麼結果嗎?”

    “哦。”

    “第一個人來炸我們的立交橋,結果轉暈在橋上了。”

    等了許久,也沒聽到邢雯再開口,我心中有些害怕,不過我的故事還是要繼續講下去,哪怕只是我自己在聽:

    四周也越來越黑

    “第二個人呢,他在炸公交車的時候沒擠上車,哈哈,笑死人了,中國的公交車永遠都是那麼多人。”

    邢雯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我講著講著又有些想哭了:

    “第三個人,他在炸超市的時候,炸彈都放好了,結果炸彈的遙控器被新疆小孩兒給偷去了,讓他鬱悶得想去撞牆。於是第四個人便改變策略,去炸政府的大樓,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被政府門前的武警保安狂揍了一頓:叫你來討薪!叫你上訪!找死啊!”

    講著講著我居然忘了邢雯也是個武警,算了,講了就講了吧。

    “第五個人終於找到了一個好地方,成功地把中國的煤礦給炸了,死傷了數百號人,隨即潛回基地邀功,哪知道事情都過去了半年多,也沒見中國有任何一家新聞媒體對此事進行報導,結果他被基地組織以惡意借支出差費並且用中國的假髮票報銷的罪名給處決了。”

    “第六個人嘗試著去炸廣州火車站,想著那裡的人多,肯定能出效果,沒想到的是,他剛一出火車站,就有飛車黨把他的炸藥包給搶了,弄得他半天都沒能緩過神來。”

    “最近基地又派了一美女恐怖分子去炸河南,沒想到被河南當地的人販子給騙去做了小姐,到現在基地仍然找不到她人在哪兒。”

    講完,我忍不住搖晃了一下邢雯,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認真聽到我的故事,沒想到她真的沒什麼反應了,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夜越來越深,四周也越來越黑,天上什麼也看不見,好像整個世界已經死了一樣,或許是我已經死了?

    我也累得不行了,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貝貝,睡吧,睡吧,沒有人會怪你的,睡吧,睡吧。”

    明天我將身在何方?我還會醒過來嗎?

    不能睡啊!睡吧!不能睡啊!睡吧!

    迷迷糊糊了不知多久,其實還是有些清醒的,因為一直不敢鬆手放開邢雯,也就一直沒敢讓自己昏迷過去,腳下突然踩到一塊石頭樣的東西,心中暗自一喜,難道我們靠岸了?天黑得什麼也看不到,海水仍然一浪一浪地衝擊著我的身體,石頭還有點滑,我想站都有些站不穩,但是順著剛才踩到的東西再往上,我實實在在地體驗到了腳踏實地的感覺。

    我抱著邢雯,摸索著往上爬著,四周仍然都是浪,難道這裡是一塊礁石?露在水面的部分很小,就像一個方凳子一樣,只能容一個人坐下去,我把邢雯抱在懷中,坐在了石頭上,摸了摸石頭周圍,四面仍然都是海水,因為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是在哪裡,我也不敢輕易離開這塊礁石,先坐在這裡歇歇等天亮吧。

    口好渴啊!雖然周圍都是水,但是這些海水我是一口也不敢喝,怕喝了之後自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不過再這樣渴下去,

    想到那麼遠的事情

    我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到明天,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嚴重脫水了,三十多個小時,就靠著幾個蛤蜊的體液,如果現在誰給我一桶水,我都能把它喝個頂朝天。

    邢雯的體溫很低,我只能緊緊地抱著她,也不知道她到底還有沒有呼吸,我的手也已經很麻木了,伸到她的鼻子旁,也無法感知她是否還有氣息,我用指頭摁住她的手腕,試探她的脈搏,不知道是她已經沒脈了還是我的手指頭已經沒有感覺了,反正我什麼也沒感覺到。

    四周仍然洶湧的海水,衝擊到礁石上一陣陣地撲到我的身上,看著懷中的邢雯,我不由得悲從中來,反正這裡也沒人,我有點承受不住自己的情緒,抱緊了邢雯大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哭我嗎?”邢雯微弱的聲音從我懷中傳了出來,不會吧?她又活過來了?暈了,這麼嚎啕大哭,被人發現了!

    “誰哭你啊?我唱歌呢。”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該如何來表達內心的激動和喜悅,一夜的生死漂流讓我和懷中這個女生產生了一種不可割捨的感情。

    說句實話,因為相處的女生多了之後,我有時很難分清到底誰是誰,甚至在回憶中都會把她們說的話和做的事記混起來,而現在,我不自覺地又把邢雯和我其他的女孩子弄混淆了,我完全忘了她是來抓我歸案的了。

    “你…抱著我不准做..壞事啊…我可連朋友都還沒談過啊…”

    邢雯可能知道現在我抱著她也是迫不得已,聽她的語氣裡似乎也沒再對我那麼敵視了。

    暈了,她還沒談過朋友,不知道還是不是個**,不過這個好像不太好開口問,只能想別的辦法去驗證了。

    “我不抱著你,你會凍死的啊!”

    “我知道…不過…離開這裡…以後…你抱著我…的事情…千萬不要和…任何人…說啊…”

    “肯定不會啦!你現在身上有刀嗎?”真佩服她還能想到那麼遠的事情,活不活得下去還成問題呢,女生就是女生,把名聲看那麼重要!我以前看她行事這麼成熟,還以為她是個嫂子級的人物啊!原來還是個小女生!暈了!看來人確實不可貌相。

    “你要刀想…做什麼?”

    “你現在身體太弱了,我怕你堅持不到明天啊,口渴不渴?我想放點血給你喝。”

    “你不會…是想喝…我的血吧?”

    臭娘們儿!再這樣說我就把你扔海裡去了!

    “我要喝你的血還用刀?直接拿牙咬不就行了?”說完我真有些生氣了。

    “呵呵…韋總,原來你也經不起玩笑話啊…”

    “別叫我韋總,喊我貝貝,我不和你玩笑,有刀還是沒有?”

    “沒有啊…有的話當時和你…打架我會不拿出來?你…為什麼要救我?”

    “為什麼…我想想…可能是怕你死了沒人和我聊天吧?”

    “是吧…那我就爭取…多活一會兒吧…”

    一摸就是一把鹽

    “不是爭取啊,沒我的批准,你可不准隨便死啊!”說著,我又把邢雯抱緊了一些,雖然又冷又餓,但能現在能坐在礁石上喘口氣,懷中的邢雯還是讓我的身體起了些反應。中間那該死的東西,馬上就條件反射般地硬了起來,從來都不經過我批准的,而且我也無法控制它,而它的上面,正是邢雯的小屁屁所在的地方,她一定能感受到。

    她肯定也感受到了,因為她半天沒說話,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貝貝,你…趴我身上睡會兒吧…明天還要體力…游過去呢…我這會兒很清醒…有什麼情況…我叫你…”

    “好的。”

    我確實也很有些困了,另外也想掩飾住剛才底下那個東西頂邢雯小屁屁時給兩人帶來的尷尬,於是我趴在了邢雯的身上,邢雯也伸出雙手,反抱住我的身體。

    正常情況下,如果兩個人這樣一種姿勢抱在一起,肯定非奸即淫,不過現在這種環境裡,反倒成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到底還是生存是第一位的。

    但是當我把頭趴下去時,因為角度的原因,剛好趴在了邢雯的胸前,她胸前的那片柔軟再次引起了我身體強烈的反應,我下面再次忍無可忍在狂頂著邢雯的小屁屁。

    邢雯一動也不動,也不再說話,就好像對發生的一切毫無感覺一樣,我終究還是忍不住,自己又指揮著那東西主動翹了翹去感受邢雯屁屁的柔軟,其實我現在很想用手去摸的,不過覺得這種時候做這樣的事情,也未免太卑鄙了些,於是用那東西頂了幾頂之後,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還是口渴,好難受啊!不知道親親邢雯的小嘴會不會解決點問題,算了,這種歪心思也不要想的好。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突然夢到賣西瓜的,我搶了一個就跑,然後使勁掰開瓜皮就準備啃,好濃厚的汁水啊!

    “貝貝!貝貝!”有人喊我,??是誰在喊我啊?不要打擾我啃西瓜!

    一下子醒了過來,四周仍然漆黑一片,我是被邢雯推醒的,原來我還在海裡啊?

    月亮出來了,海面突然平靜了下來,沒有海浪再往礁石上沖了,身上似乎也乾了許多,不過到處一摸就是一把鹽。

    邢雯似乎精神恢復了不少,剛才推我的時候還有點力氣。

    “貝貝,你咬我幹什麼?你餓極了是不是真的會吃人啊?”

    倒!我咬到她哪裡了?她揉著自己的胸幹嘛?難道那裡就是剛才我夢到的西瓜?暈死了!

    “不是餓,是我快渴死了,夢見賣西瓜的,搶了一個就跑,正在啃呢,你把我弄醒了。”

    “我也快渴死了啊,你夢到西瓜有沒有想到分我一塊啊?真想喝點海水算了!剛才再不把你弄醒,你就把我給生啃了!你是屬豬還是屬狗的啊?真拿我當西瓜啊?”

野外生存訓練

    野外生存訓練

    這丫頭體力還恢復得真快!現在說話已經這麼利索了,而且一張嘴巴馬上就不饒人了!估計剛才在水里她多半是熱量流失太快,所以昏迷不醒,弄得我白白傷心了一場,還以為她死了呢。

    “和你開玩笑的啊?你生氣了?”邢雯見我不說話,可能以為剛才的話惹惱了我。

    “沒啊!看你活過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月亮的出現,使得周圍變得亮了起來,遠處的東西仍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和邢雯這樣抱著坐在一起,突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對方之後,我們兩人都開始有些尷尬了,我的身體也再次有了強烈的反應。

    邢雯的頭髮上都是鹽,看起來都有點像白髮魔女了,不過叫灰髮魔女或許更確切一些,我看不到自己,估計自己頭上的形象應該也差不多了。

    過了半晌兩人都沒再吱聲,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不過邢雯的手已經沒再像一開始那樣抱著我了,她把眼睛也望到了別處,我經過短暫休息之後,精神好了不好,內心的慾望突然強烈起來,而且那種慾望現在也僅僅只次於想喝水的慾望。

    又過了好一會兒,邢雯回過頭來輕輕推了推我:“貝貝,放我下去一下…”

    “下面都是海水啊!你準下到哪兒去啊?”

    “我…我…我想…”

    “想做什麼?”我不解地瞪著邢雯,難道想下海去捉魚吃?如果是想下去喝海水,那我是一定要攔住她的。

    “我想尿尿啊!憋了好半天了!”邢雯終於受不了說了出來,隨即轉過頭去,估計是害羞得不行了。

    暈死,這裡可沒廁所,你準備怎麼尿啊?不過我乾涸的嘴唇馬上就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阿雯,和你說正經的,你身上有沒有帶杯子之類的容器?”

    “沒有啊?誰會帶杯子在身上啊?你要用杯子做什麼?”

    “你們武警應該做過野外生存訓練吧?”

    “嗯…怎麼了?”邢雯可能不明白為什麼我還不放她下去,我決定讓她再忍忍,把話和她說清楚。

    “我們現在在海上,一點淡水也沒有…身體的水份是很寶貴的,盡量不要把身體的水份排出去…”

    邢雯估計已經聽明白了我的話,現在要是有燈光可以看清楚的話,估計她的臉肯定已經變得通紅了,不過月光下看的並不是很清楚,再加上她的臉上有鹽份,所以我什麼也看不到。

    “不行啊…我憋很久了…實在是憋著難受…”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終於厚著臉皮把我的最終目的暴露了出來:“我和你說的是很嚴肅的事情,如果你一定要尿尿,那就尿給我喝吧…現在水分比什麼都重要…多一滴水,可能我們就能生存下去,少那一滴水,我們可能就活不下去。”

    一方面來說,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也確實是渴得不行了,現在唯一的水源就在她的體內,當然我不能去喝她的血,排除喝她的血,那我也只能…

    可能不明白為什麼

    這丫頭體力還恢復得真快!現在說話已經這麼利索了,而且一張嘴巴馬上就不饒人了!估計剛才在水里她多半是熱量流失太快,所以昏迷不醒,弄得我白白傷心了一場,還以為她死了呢。

    “和你開玩笑的啊?你生氣了?”邢雯見我不說話,可能以為剛才的話惹惱了我。

    “沒啊!看你活過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月亮的出現,使得周圍變得亮了起來,遠處的東西仍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和邢雯這樣抱著坐在一起,突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對方之後,我們兩人都開始有些尷尬了,我的身體也再次有了強烈的反應。

    邢雯的頭髮上都是鹽,看起來都有點像白髮魔女了,不過叫灰髮魔女或許更確切一些,我看不到自己,估計自己頭上的形象應該也差不多了。

    過了半晌兩人都沒再吱聲,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不過邢雯的手已經沒再像一開始那樣抱著我了,她把眼睛也望到了別處,我經過短暫休息之後,精神好了不好,內心的慾望突然強烈起來,而且那種慾望現在也僅僅只次於想喝水的慾望。

    又過了好一會兒,邢雯回過頭來輕輕推了推我:“貝貝,放我下去一下…”

    “下面都是海水啊!你準下到哪兒去啊?”

    “我…我…我想…”

    “想做什麼?”我不解地瞪著邢雯,難道想下海去捉魚吃?如果是想下去喝海水,那我是一定要攔住她的。

    “我想尿尿啊!憋了好半天了!”邢雯終於受不了說了出來,隨即轉過頭去,估計是害羞得不行了。

    暈死,這裡可沒廁所,你準備怎麼尿啊?不過我乾涸的嘴唇馬上就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阿雯,和你說正經的,你身上有沒有帶杯子之類的容器?”

    “沒有啊?誰會帶杯子在身上啊?你要用杯子做什麼?”

    “你們武警應該做過野外生存訓練吧?”

    “嗯…怎麼了?”邢雯可能不明白為什麼我還不放她下去,我決定讓她再忍忍,把話和她說清楚。

    “我們現在在海上,一點淡水也沒有…身體的水份是很寶貴的,盡量不要把身體的水份排出去…”

    邢雯估計已經聽明白了我的話,現在要是有燈光可以看清楚的話,估計她的臉肯定已經變得通紅了,不過月光下看的並不是很清楚,再加上她的臉上有鹽份,所以我什麼也看不到。

    “不行啊…我憋很久了…實在是憋著難受…”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終於厚著臉皮把我的最終目的暴露了出來:“我和你說的是很嚴肅的事情,如果你一定要尿尿,那就尿給我喝吧…現在水分比什麼都重要…多一滴水,可能我們就能生存下去,少那一滴水,我們可能就活不下去。”

    一方面來說,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也確實是渴得不行了,現在唯一的水源就在她的體內,當然我不能去喝她的血,排除喝她的血,那我也只能…

    你自己決定好了

    當然順便欣賞一下她的**也不錯啊!如果是**,豈不是賺大了?只是現在月光太暗,到時候可能我什麼也看不清,那就能看清多少算多少吧。

    邢雯做過武警,她當然明白現在水份對生存的重要性,但是真要她脫了褲子把**對著我的臉,還要尿出尿來,如果她先前說的是實話,她還沒處過男朋友的話,這件事對她來說,難度確實大了點。

    “那我再忍忍吧…”說完邢雯立刻低下頭去不敢再看我,好像我們已經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這次兩人足足沉默了十幾分鐘沒有說話,邢雯雖然沒動,但我知道她沒有睡著,估計被尿憋得有些難受,終於她再次打破了沉默,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地對我說:“你…真的…要喝…我的尿嗎?可能…味道…很難聞啊…”

    嘿嘿,看來是有希望了,現在對我來說,只要是水份,我哪兒還顧得上味道不味道,難不難聞啊?**的尿應該能喝吧?暈了,當初我不是讓小怡餵過李薇琪嗎?那個李薇琪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還到處開影迷見面會呢,沒有聽哪個記者報導說她滿口騷味啊?

    我不想讓邢雯覺得這是件很醜的事情,於是我裝作很嚴肅地對邢雯說:“現在活下去才是第一位的,有尿喝總比就這樣幹死強啊!我已經快三十個小時沒喝一口水了,再不補充點水份,我懷疑我挺不到明天早上了。”

    邢雯聽到之後似乎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再次開口了:“那…又沒有杯子…我怎麼…才能把尿…弄給你喝啊?”

    “你…直接蹲下來…對著我的嘴就行了…”說著說著我也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了。

    “這樣啊?不太好吧…這…好像…是個很隱私的事情啊…”

    “我會把眼睛閉上的。”我很一本正經地看著懷中的邢雯。

    “不是眼睛閉不閉上的問題啊…女孩子的那裡是不能這樣暴露在別人面前的…本來…像這樣被你抱著都不應該…”

    暈了,認上死理了,肯定是小時候媽媽的教育比較到位,所以到現在還沒有談朋友,她今年應該二十二、三了吧?看樣子還真是個**,要不然這種事情恐怕早就答應了。

    “那…好吧…你就弄到海裡去算了…別再憋著了,再憋也要出毛病了…”

    “啊?那按你先說的…這樣…不是太浪費了?”

    我倒!女生就是女生,你說左,她就擔心右,你說右,她又擔心左,暈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自己決定好了…”

    邢雯在我懷裡有些不自在起來,因為像這樣抱著她的身體,我體內的慾望早就升騰了起來,剛才和她的那些對話又刺激了一下我的某些神經,說句實在話,我現在口渴慢慢退到了第二位,想和她親熱一下的慾望慢慢佔了上風。

    一次旅遊就這樣被攪和

    不過她還沒有完全接受我,現在被我抱住多半也是迫不得已,因為屁股下面只有這麼大點位置,她總不能讓我退到水里面去坐著吧?看來老天爺安排的這塊礁石確實還是很照顧我的。

    雖然現在我強迫她做什麼也沒法律能約束我,但是我不想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心甘情願地和我做什麼不是會更開心些?

    邢雯又猶豫了起來,可能是實在憋不住了,她終於開口作了個最後的決定:“貝貝,你先發誓…這件事情…以後對誰都不准提起…現在…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有些特殊的時候…事情也必須特殊處理…”

    “嗯…”邢雯剛才的話似乎不是說給我聽的,而是在說服她自己。

    我不想讓邢雯再過多猶豫,她既然開口說要做了,我於是馬上就讓她兩腿分別站到我身體兩側,然後我的身體延著礁石的斜面往下把腿伸進海水中,只把腦袋留在剛才坐著的礁石上面。

    邢雯現在站的方向是屁屁對著我,和上次小怡灌李薇琪時是相反的方向,不過這樣的話,一旦邢雯開始脫褲子,她的屁屁將首先被我看到。

    “你…眼睛閉上了沒有?”邢雯做了下最後的確認。

    當然沒閉上啊!這還用說?但是肯定不能讓她知道啊:“閉上了,你放心吧,我不會看你的。”

    邢雯似乎開始要解褲子了,手已經放到了腰間,我的心裡也開始緊張起來,那玩意兒,真的(16 K小說網,手機站wap,16 k,cn更新最快)能喝嗎?靠!我還真沒嚐過,萬一待會兒覺得太難喝了怎麼辦?如果太難喝,那我還是把嘴巴閉上好了,只好好欣賞一下她的小屁屁也可以啊!估計這種亮度下,想看清楚她的**是不太可能了。

    邢雯弄了半天還是沒把褲子解下來,過了一會兒,她兩隻腳交換了一下位置,開始面對著我了,真搞不懂她又要玩什麼花樣,女生就是麻煩啊!不就是看看那裡嗎?這麼小氣乾什麼?難道看了就會損失什麼嗎?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是我的女孩兒,我當然不願意她們那裡被別的男人看到。

    可憐的陳雪,她安全回營地了嗎?當時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看到小屁屁?真是痛苦啊!也不知道我被捉了之後,靈兒她們會急成什麼樣子,還有,靈兒有沒有受傷啊?當時最後一眼我好像看到兩個保安倒了下去!好好的一次旅遊就這樣被攪和了!

    我這才想起來,就是站在我面前的這個邢雯攪了我們的這次旅遊,不過想恨她卻也恨不起來了,暈了!不想那麼多了…回到眼前的事情上來吧。

    邢雯沒脫褲子就蹲了下來:“嗯…待會兒…我弄的時候,我會把你眼睛給捂上的…你別誤會…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這樣的話…我會安心一些…不然可能弄不出來…”

    “好的。”她還真是麻煩啊!把我眼睛捂著,那我可真的是什麼風景也看不到了,哭啊!其實我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心思是想解渴,百分之八十的心思是想看風景啊!

    明天醒來之後

    說完,邢雯低下頭瞪著我的眼睛:“我…要脫褲子了,你把眼睛閉上…我沒說好,你千萬不要睜眼睛啊…”

    (刪。。)

    邢雯手拿開之後,我又悄悄睜了條縫看了看她,不過還是什麼也沒看到,等她站起來的時候,她的褲子已經完全提了上去,終於等到她說了一聲好的時候,我才完全睜開眼睛,顯然她整個人已經全部還原,再想看到點什麼已經不太可能了。

    我重新坐回到礁石上然後伸出雙手,邢雯不得已,只得再次讓我把她抱入懷中,當她坐下來的時候,我那裡豎得快把游泳褲漲破了,沒辦法,只得趁邢雯不注意時伸出手把它壓了壓,才又讓邢雯的小屁屁坐了下去,顯然邢雯感覺到了身下的凳子有點不平,不過她也沒說什麼,估計就是想說什麼,她也說不出口。

    兩人又是半天沒有言語,邢雯一直把頭轉向別處,不肯與我目光相對,一個可能是她現在非常害羞,另一個可能就是她怕聞到我口中的味道吧?

    又過了好一會兒,邢雯終於轉過頭來:“貝貝,海水真的不能喝嗎?我好想喝一口啊!”

    “不能喝啊!喝了只會越來越渴,然後身體機能會迅速崩潰,導致快速死亡!”

    “哦…我好渴啊!”

    “那…要不…你咬開我的血管,喝點血補充一下吧…”

    邢雯立刻搖了搖頭:“不行!別再提這個了!我才不做那樣的事情!”

    “哦…”

    又是半天的沉默,還是邢雯先開了口:“貝貝,剛才…你喝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味啊…是不是很難喝啊…”

    “還好啊,沒什麼難喝的,就是少了點。”我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沒有像邢雯那樣羞羞答答的。

    邢雯不知是害羞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她低下頭“哧哧”地笑了兩聲:“真沒想到…會有人喝我的…”說完她似乎又覺得不妥,趕緊把臉轉到別處去了,小樣兒?是不是感覺很爽啊?我要是舔舔你,你會更爽的!

    “那…你要不要也嘗試一下?”我很認真地問邢雯:“你現在不是也非常口渴嗎?”

    “啊?”邢雯很驚訝地轉回頭來看著我:“我…嘗試什麼啊?”

    哈哈,最終還是沒能說服邢雯,當她明白我話裡的含義之後,對我說她寧可去喝海水也不肯接受這種事情,我本來還想讓她幫我做點進一步事情的,看來確實是不太可能了。

    這次坐下沒多久,邢雯再次睡了過去,雖然她剛才顯示出了很強的生命力,但是我仍然很害怕她突然在某一刻就死過去了,畢竟嚴重脫水三十個小時基本上已到達了人類的極限,而且還不知道明天醒來之後,我們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月光下遠處都是朦朦朧朧的,似乎能看到海島的影子,似乎一切又都是幻覺,邢雯睡下之後,我一直不敢合眼,我不知道如果我也睡著了,萬一我們一起跌入水中,是不是會再也找不回這個礁石,而且很有可能會和邢雯分開。

    往魔法師的方向發展

    一個人的夜是如此的難熬,真想把懷中的邢雯再拉起來聊聊天,不過看到她熟睡的樣子,終究還是不忍,但願她好好休息之後能渡過這一關,想起來如果她不是個武警,而是個一般的女孩子,恐怕是早就撐不到這一刻了。

    極度無聊之時,我又開始回憶和小霞一起打遊戲的時光,雖然小霞對我說她只是想了解一下那個遊戲,為的是以免霞光立項之後,她本人對網游一無所知,但是在我和“紅街咖啡”的接觸中,能感覺到小霞她並沒有按她的初衷在玩那個遊戲,她甚至有些沉迷於那個遊戲中了。

    小霞的性格非常孤僻,田妮離開之後,她把露露當成了她的朋友,我實在不忍心告訴她,露露到她身邊去只不過是想完成田妮沒完成的任務而已,雖然我並不清楚露露的真實目的所在,但是在目前這種局面下,我也曾答應過露露不揭示她的身份,所以就不好再對小霞說什麼了,只能看一步是一步,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發現露露做出什麼對不起小霞和霞光集團的事情來。

    露露在霞光並沒有實權,我很注意觀察她的行?,她似乎只是起到一個玩伴的作用陪在小霞身邊,希望她不會背著我做出什麼對不起小霞的事情來,不過我內心還是有些隱隱的擔心,但願這種擔心不要轉化為現實。

    田妮現在被張導扣壓起來了嗎?她那天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張導把靈兒給我會有其他的目的嗎?唉!這些事情,還是不要去想的好,想也想不清楚,而且當我知道真相之後,會願意去面對它們嗎?

    如果能找到機會讓小霞和田妮坐在一起,把之間的誤會解釋清楚,大家重新成為朋友就好了!從小霞在遊戲中的表現,我知道她同樣很渴望與人的交往,這可能與她之前的經歷有關,從小四處漂泊躲藏的生活讓她一直很害怕受到傷害,特別是她母親的意外車禍和田妮的離開,讓她不再信任身邊的朋友,所以把自己的真實內心給深深地隱藏了起來。

    在遊戲中,小霞送了一套鐵甲給我,我偶爾也和她一起出去打打怪,增加一下各項屬性指標,被“傷心砂”PK過一次之後,就只有小怡的那次“變態狂殺”事件了,之後再沒遇到過類似的事情,可能是因為我們還沒有到人口比較集中的城市去吧?

    很多新進來的玩家當屬性達到一定值之後,就離開了出生地,現在我和小霞所在的城市都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小霞基本上收不到什麼草藥,有時也和我一起出去打打小怪,雖然她主攻的是煉金術士,但基礎的攻擊魔法還是會一些,如果她願意,她仍然可以往魔法師的方向發展,但是我發現她玩遊戲的目的好像並不是為了更強大,好像只是享受過程而已。

一個金甲武士

    一個金甲武士

    我們打怪的時候,喝掉一些小霞煉製的藥水,生命值和能力會暫時大幅提升,打起怪來也快了許多,我在前面扛著,小霞在後面施放魔法,慢慢的配合也熟練起來。

    城周圍的怪對我們來說很快就現出了等級低的劣勢,現在打那些小怪除了積攢一些毛皮,肉食和草藥之後,對屬性的提升已沒沒有太大意義了。不過遊戲中的設定並不是等級高的怪就經驗值更多,而是根據你攻擊的次數來增加你的劍術和戰術能力,根據你被攻擊的次數來提升你盾牌使用的能力和裝甲熟練度。

    所以除了打怪得的錢了一些之外,倒也沒覺得有其他的什麼不好,不過其他玩家可能不是這麼想的。

    有時我會和小霞在城市的演武場中對練一下,熟悉魔法師和騎士之間PK的基本技巧,也沒想過以後會用到,只是覺得好玩而已,因為小霞之前一直專心於製藥,所以她的武力級別和各項屬性和我也差不多,我們打鬥的勝負基本上五五分。

    遊戲開服幾週以後,在我們城市附近出生的玩家,一出生就往大城市裡跑,很多快速成長型的攻略也先後在論壇中出現,雖然遊戲中的職業眾多,職業技能也高達數百種,遊戲公司甚至透露還有近一百種隱藏有待玩家通過特殊事件激活。

    但是玩遊戲的人大多數的目的都是為了變得更強大,所以選擇騎士,魔法師、神射手、召喚師、和巫醫的仍然占到了整體玩家的百分之九十以上。

    不過自從和小霞在一起之後,我更大的興趣已經不在於提升武力上了。

    大多數時候我都是在和小霞一起四處遊蕩著,聊著天,甚至打怪時都會一邊慢悠悠地砍著怪,一邊聊著些亂七八糟的內容,從這些聊天裡我也慢慢了解到了小霞在實際生活中的一些感想和看法,雖然她說的並不多,但已經比在現實生活中說的要多上好幾倍了。

    那些和我們一起進來的玩家現在的級別都已經很高了,特別搞笑的是小怡,因為我要陪小霞,在遊戲中不太搭理她,有一天她不知道從哪裡買來了一個金甲武士,頭上頂的名字叫“變態狂殺”,有一次我在和小霞在打怪的時候,她突然衝了過來,我並不認識她這個ID,可能那天因為我沒理她讓她非常鬱悶,她衝到我面前就亂砍一通。

    小霞在後面不停地給我加血,雖然小怡的刀砍得我很疼,但是小霞加血的速度卻是一點也不慢,看著我的血條偶爾還會扔個大藥瓶到我身上,小怡大怒之下,又追過去砍小霞,小霞圍著我不停地轉著圈,小怡一身的重盔重甲跑起來不是很快,小霞吃了加速度的藥,總能把她拉下一段距離,我就趁機在小怡身上亂砍,打了近半個小時,終於把小怡這頭血豬給砍翻在地。

    不過咫尺之遙

    正當我準備扒光這個“變態狂殺”的盔甲時,小怡開始對我密語,告訴了我她真實的身份,我當時真是哭笑不得,心裡還一直在想,哪兒跑來一笨蛋武士,裝備級別高這麼多,卻被我們兩個初級玩家聯手給砍死了!把小怡用密語大罵了一頓之後,把她復活趕走了。

    沒想到小霞並不知道真實情況,在小怡走了之後稱讚了我半天,說我這個人不記仇,很有大將風度,比她現實生活中的男友脾氣要好多了,當時我非常吃驚,不知道她所說的男友指的是誰,要知道我並沒有看到她和其他男孩子有交往,那個阿東醫生在陳雪病好之後,肯定也約過小霞,但小霞似乎一直沒有再去見過他了。

    之後我曾多次有意無意地追問,但小霞對“男友”之事再也閉口不提,讓我好生鬱悶,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我在上班時總是有意無意到小霞的辦公室裡去坐坐,想觀察她到底是在和誰有來往,晚上也回得更早了一些,看看她是否會出門和人約會,我突然對小霞的親近讓她有些奇怪,但看得出來她很開心,但這樣過去了好幾天,我仍然沒有發現她有任何談朋友的跡象,難道她說的人是我?

    暈了,我可是她的親哥哥啊!小霞,你還是到此為止吧!我實在不忍心再傷害你了。但是我是否應該做些什麼?比如讓她和阿東再繼續交往下去?好矛盾啊!

    等五一過後,回到遊戲中再多了解小霞一些吧,或許過兩年之後我再來做這個決定也不遲。

    天終於濛濛亮了,坐在礁石上越來越冷,可能天剛剛亮,但太陽還沒出來的這段時間是全天最冷的時候,抱緊邢雯之後,我冷得會稍微好點,但是因為沒穿衣服,脊背上凍得都有些麻木了,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因此落下病根。

    終於天的亮度足以看清周圍的景色了,抬眼望去,我不由得有些心驚,遠處仍然是無邊無際的海水,難道我們已經漂離了那個大島很遠了嗎?如果不能盡快趕到那個島上去,我們坐在這塊小小的礁石上最終肯定會被渴死,聽說人餓十幾天還可以存活,但是渴上三天是必死無疑的,現在三天的時間已經過了大半了。

    我漠然地轉回頭又往身後看了過去,一看之下,頓時驚喜萬分,靠!原來我一直背對著大島坐著,大島離我們所在的礁石不過咫尺之遙!從目測來看,頂多兩三百米的樣子!昨天我們一直在朝著大島的方向在漂!看來老天確實很眷顧我啊!不想讓我這麼快就死掉。

    不過對於我和邢雯現在這種狀態來說,兩三百米仍然是一個非常殘酷的距離,但願水流是朝著大島的方向在前進,否則以我們現在的體能狀態,將很難確保不再被沖到別處去。

    海平面現在是出奇的平靜,如果起了風浪可能形勢會再度變得複雜起來,我不想錯過這個游過去的最佳機會,於是我輕輕拍醒了邢雯,向她指了指大島的方向。

    到達了淺水區域

    邢雯醒來的第一句話仍然是“我好渴啊!”當看到遠方的大島之後,她也露出了幾分欣喜的神色,當然很快臉上也有些黯然,可能她想到了我們是否能堅持到那裡的問題。

    “我還以為你昨天是在騙我的呢,原來我們真的快到了啊?”邢雯掩飾出內心的不安,向我強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我們趁現在沒風沒浪,盡快游過去吧,一旦起了風浪,可能過去的難度就更大了!”

    邢雯點了點頭,我慢慢探入水中,讓自己的身體能逐漸適應海水的低溫,邢雯用海水洗著臉,也在做著一些準備活動,但是看得出來,她一入水就有些打哆嗦,這讓我不由得又擔心起來。

    終於準備活動結束,我看了看邢雯,她也向我很堅定地點了點頭,她臉上的鹽洗掉之後,臉色仍然有些慘白,但是她的信心似乎堅定了起來,這也讓我放心不少。

    再次下水了!趁著現在尚存體內的一些體力,我和邢雯拼命往大島的方向游過去,令我感到慶幸的是,海水雖然很平靜,但確實是在朝著大島在湧動,雖然有些偏差,但幅度並不是很大,如果照目前這個速度,即使是我們不往前遊,最多兩個時辰之後,我們就可以漂到大島那美麗的沙灘上了。

    半個小時過後,邢雯的體力再次透支了,她神情變得有些絕望,可能是因為她體內好容易積累起來的熱量又快要耗盡了吧,她哭了起來:“貝貝,我可能堅持不下去了,我快要死了!”

    我不停地哄著她,鼓勵她,然後指著大島告訴她我們已經越來越近了,但是在一個時辰過後,她還是昏迷了過去,我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上岸後她能再度醒過來。

    我預測的時間和實際的時間偏差不是很大,海島越來越近了,太陽也出來了,雖然現在仍然感受不到它的溫暖,但是我心中已經開始充滿了希望,海島上面鬱鬱蔥蔥,有很多樹,枝葉繁盛,應該也會有很多生物生活在裡面吧?我甚至都能看到有鳥在天上飛了。

    終於到達了淺水區域,腳下已經開始踩著實地了,我抱著邢雯,一步一步向沙灘走過去,一步一步地離開死亡,走向新生。

    當完全離開海水來到沙灘上之後,我終於精疲力竭了,邢雯仍然沒有醒來,我輕輕躺在地上,把她緊緊摟在懷中,希望能用自己的體溫再度將她喚醒。

    太陽啊!你能不能賜給我更多的熱量!

    一夜沒睡,我躺在沙灘上很快就睡著了,再次夢到了一地的西瓜,正準備吃呢,不知道被誰搶了去,突然醒了過來,四處望瞭望,邢雯已經不見了?影,太陽高高地掛在頭上,應該到中午了吧?小樣兒跑哪兒去了?怎麼離開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我四處喊了幾聲,也沒聽到人應,果然是個沒良心的臭丫頭!一上了岸就把我丟下了!

    關於野外生存的知識

    好渴啊!沙灘過去是一片樹林,不管那個臭丫頭了,我先去找點水喝吧,即使找不到水,也應該能找到些野果之類的東西吧?頭現在仍然很暈,身上也很虛,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樹林中,樹林上空有很多鳥在叫,樹枝上應該會有鳥蛋吧?食物的事情還是先放到一邊,現在找到水源喝上幾大口水才是最重要的。

    走著走著,腳下的地開始慢慢變軟,植被也起了一些變化,呵呵,看樣子,前面一定有個小小的淡水塘。

    果然不出所料,我甚至都能聞到空氣中的水味了,前面不只是個水塘,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個小湖了!我全身都充滿了渴望,用盡最後的力氣沖到湖邊,一頭撲了下去狂飲起來。

    終於把肚子裡灌滿了水,站起來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水桶,肚子裡的水?當?當直響,全身乾涸的肌肉都像是得到了灌溉一樣,每個細胞都透露著暢快的感覺。

    解決了口渴的問題之後,我決定先洗個澡,身上的鹽分蟄得渾身皮膚又癢又疼,這個地方的水淺了一些,我決定另外找個深一點的地方好好把身上洗一洗。

    沒走幾步,我突然看到了地上邢雯脫下的衣服!天哪!難道她也在這裡洗澡?嘿嘿,那豈不是?

    我無意識地往水中看了看,湖水不遠處好像是有個東西在動,沒看則已,一看差點把我的魂都嚇丟了,水里面那個不是邢雯嗎?她只剩了個腦袋在水面上了,嘴巴不停地張著,看著我的方向,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剛要跳進去救她,只見她拼命地朝我搖著頭,隨後又陷下去了一些。

    憑著我非常少的關於野外生存的知識,我立刻明白了,她一定是陷到沼澤地裡去了!

    如果我這麼莽撞地衝下去,估計救不了她,自己也會一起陷進去。

    但是她的脖子都快要沉到水下面去了,我必須要抓緊時間,萬一晚了之後,她的肺部也會沉入污泥之中,那時她的呼吸就會變得困難,再救都來不及了。

    “你千萬不要動,我馬上回來救你!”我朝邢雯大喊了一聲。

    邢雯朝我輕輕點了點頭,臉上現出非常無奈的表情。

    我迅速順著來路走到剛才看到有些藤蔓的地方,隨手扯下了很多藤條,抱著它們迅速趕回到剛才沼澤地的旁邊。我把這些藤條稍微編織了一下,打上幾個結,然後把一邊做了個環,另一邊栓在了樹上,然後轉身使勁把環朝邢雯的身上套了過去,剛好罩住她的小腦袋,我大聲示意著讓她把自己套進環中。

    邢雯動了一下,試圖鑽進那個環中,但是她一掙扎,非但沒能鑽進環裡,反而更往下沉了一些,轉眼鼻子和嘴都淹沒在了水中,我心中一驚,感覺大事不妙,估計她現在已經沒辦法自己鑽入環中了,我迅速把藤環拉回岸上,把自己的腰套住,然後走進水中大步跨到邢雯的身邊。

    都陷進了污泥裡

    果然這些污泥是非常的厲害,我一下去就有一種要被吸進去的感覺,邢雯的頸部以下似乎都陷進了污泥裡,眼神裡透露著非常恐懼的神色,一串氣泡從她口中吐出來,我知道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一手抓緊藤條,一手伸到污泥中找到她的肩頭,然後伸進她的腋下,大喊了一聲:“起!”兩隻手同時用力,伴隨著邢雯的一聲嬌呼,我終於把她拉出了水面。

    把她拉起來之後,我也沒有力氣了,邢雯大喘了幾口氣,我們兩人又開始一起往下沉。

    等我也喘了幾口氣之後,我拉住藤條,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時我才發現,邢雯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那些污泥被水沖刷乾淨之後,她白白的雙乳很刺目地呈現在了我的面前,雖然上面還有些泥漿,但也足夠害得我差點當場暈倒過去,而且因為我也只穿著條泳褲,這樣抱著她的腰,兩個人幾乎就是全祼地擁抱在一起。

    邢雯喘過氣來之後,馬上也發現了有些不妥,看著我盯著她胸部的眼神,臉上一下子變得通紅:“死貝貝!轉過頭去!不要到處亂看,快想辦法上去啊!”

    “哦…”我又使勁盯著邢雯那可愛的小乳頭看了一眼,才回過頭去,我深吸了一口氣,拉住藤條的那隻手再次發力,沼澤地的吸力確實夠強,因為兩個人的下半身都在泥巴里,拉起來確實非常吃力,再加上我這麼長時間沒有吃過東西,身上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

    再次停下來的時候,兩個人似乎比剛才還要陷深進去了一些,邢雯再次害怕起來,她緊緊抱住了我的身體然後對我說:“貝貝,你那隻手不要抓著我了,兩隻手一起使勁把我們往上拉吧。”

    暈了,像她這樣抱著我,雙乳貼在我的胸前,我不起色心都不行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示意邢雯抓好我的脖子,然後我空出雙手,一起抓住藤條,再次使勁往上猛地一拉。

    “叭!”的一聲,藤條斷了一根,而且令人心驚的是粗的那根斷了!細的那根隨即被繃得很直,好像隨時都會斷掉一樣,冷汗不由得從我的臉上冒出來,邢雯的臉上也是嚇得慘白。

    我回過頭來看著邢雯:“這根藤條已經無法承受住我們兩個人的重量了,我還是先把你推上去算了,如果時間來得及,你就去再找根藤條過來救我。”

    “貝貝,你先上去吧,上去之後再想辦法來拉我。”邢雯顯然覺得是因為她,我們才一起陷了進來,所以不願連累我,唉!有這片心就行了,值得我冒死下來救你。

    “不要讓了,時間已經不多了!而且那根細藤條承受不了我的體重!”說完我就鬆開拉住藤條的雙手,伸進邢雯的腋下,再次猛地一使力,把邢雯從沼澤地中生生拔了出來,一點也沒敢猶豫,直接再次用力往她的小屁屁上一推,就把她推上了岸,與此同時,我與樹之間連接的那根細藤條也“叭!”的一聲斷開了,我很快又往下沉了一些,都能感覺到污泥到我的雙肋部位了。
2017-1-21 21:4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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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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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到處亂跑

    不要再到處亂跑

    “唉!”我嘆了口氣:“我們現在還沒有脫離險境,以後千萬不要再一個人單獨行動了!”

    我站了起來,準備先到哪裡去找點吃的,邢雯臉紅紅地指著我的下體:“貝貝,你…褲子掉了…”

    我往下一看,果然,因為被污泥陷住的原因,剛才用力一掙,游泳褲大概是因為裡面的皮圈不是很緊,褲子被拉下去好大一截,那東西都露了出來,不過被邢雯這麼一提醒,那東西立馬不聽指揮地就豎了起來,暈了!不知道邢雯會怎麼看我!果然邢雯看到這東西一下子變這麼大,更加羞得不行了,立刻轉過了身子去。

    我趕緊把那東西摁進不是很寬裕的游泳褲中,然後開始祈禱它能快點軟下去。

    有些鳥落在地上,一見到我們經過,立刻就飛了起來,邢雯低聲埋怨道:“你把我的槍也扔了,要不然我們現在還可以用它打些鳥下來吃。”

    我停下來瞪著邢雯:“如果那隻槍不扔,我們到現在都不可能彼此之間信任。”

    邢雯也回瞪著我:“真沒想到,我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優秀警察,竟會和一個殺人犯混在一起。”

    “哈哈。”我笑了一聲,接著往前走著:“那回去以後你還要不要把我這個殺人犯繩之以法、逮捕歸案呢?”

    “當然要啦!我要把你逮捕起來,判你終生監禁,永遠不准離開我半步!”

    我沒想到臭丫頭突然說出這種話來,不由得又停了下來,臭丫頭直直地看著我,雖然臉還是有些紅,但是目光已不再躲閃我的逼視。

    我忍不住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正準備親下去,臭丫頭突然大叫了一聲:“我好餓啊!能不能先去找點吃的東西來啊?”

    正準備說話呢,臭丫頭一下子掙脫了我的懷抱,往沙灘那邊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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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了來了兩截枯木,把上面劈了個尖尖出來,握在手中試了試,兩根木頭,一根是用來捕魚的,另一根用來串魚,只是不知道海裡到底哪兒會有魚,只有先下水找找才知道了。

    出了樹林,臭丫頭已經站在了海邊,似乎也在琢磨著海水中是否會有魚,當她看到我拿著木叉走了出來,馬上又迎了上來:“是不是要去捉魚啊?”

    我白了她一眼:“你不要再到處亂跑啊!我捉魚去了,你要是再掉到哪裡可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哦…那我和你一起捉魚去吧?”

    “算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坐在這裡,萬一你掉海裡了,我又得費神去救你,你要是閒得無聊,就在岸邊找些蛤蜊或者螃蟹什麼的也行。”

    “好吧…”邢雯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想想也是,她已經快四十個小時沒進食了,我還是盡快給她弄些東西來吃吧!

    又回到了大海中央

    我沿著沙灘走了一會兒,慢慢來到礁石比較多的地方,現在這種情形,一下到水中我就忍不住小腿肚子直打顫,有種又回到了大海中央的那種絕望感覺,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不過為了填飽肚子,我必須得向大海要些食物才行。

    海水中確實有魚,不過我現在是頭也昏,眼也花,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還好靈兒教給我的快刀技術還是起了點作用,半個小時之後,我終於捕到了三條大魚和兩條小魚,說句實在話,我都有點想先生吃一條進肚子裡去了,不過想著邢雯在沙灘上也快餓死了,便趕快遊回到岸邊,往回趕去。

    臭丫頭又沒在沙灘上了!真是要氣死我了!我朝著樹林中大聲喊著:“臭丫頭!臭丫頭!”

    過了許久,才聽到有腳步聲從樹林裡跑了出來,邢雯懷裡兜著很多的紅果子,嘴裡還咬著一個,含糊不清地對我說:“來了!來了!”

    我惡狠狠地瞪著邢雯:“怎麼又不聽我的話?到處亂跑?”

    “我是去采了些野果子來吃嘛!”

    “你們以前教官是怎麼教育你們的?怎麼老是無組織無紀律的!”

    “哦!我…是餓極了…沒辦法嘛…你跑了半天都不見回來…”

    算了!跟女孩子是沒道理好講的,想辦法先把火生起來吧。

    “貝貝,別生氣啦,先吃幾個果子吧…”

    為了表示對她擅自行動的懲罰,我決定不吃她的果子,便徑直來到樹林裡,取了些枯枝樹屑之類的東西出來。

    上次和靈兒迷失在樹林裡的時候,當時想鑽木取火,沒有成功,後來我還真上網研究了一下,原來鑽木取火是需要技巧的,當時心裡想著或許有一天能用上,所以便研究了一下,沒想到這麼快就需要用到鑽木取火了。

    我選取了兩個看起來比較適合的木塊,決定開始我的第一次鑽木取火實驗。

    “貝貝!別生氣啦!你真是小心眼啊,這麼快就不理我了!”

    “沒看我正忙著呢!誰有時間和你生氣啊?等著吃烤魚吧!”

    “好啊!好啊!吃烤魚!貝貝你能弄出火來啊?”

    “試試吧,以前沒弄過。”

    我把那些枯枝弄得更細碎了一些,然後找到一塊空地坐了下來,邢雯一邊吃著她的紅果子,一邊很好奇地看著我弄。

    “你把頭轉過去!”我命令邢雯。

    “呵!這事情也保密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原始人是怎麼弄出火來的!”

    我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是的啊!我還要脫下泳褲做工具,你總不會是想偷看我吧?”

    邢雯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幹嘛拿泳褲做工具啊?那你以後穿什麼啊?不會就這樣光著屁股到處跑吧?”

    “哈哈,島上又沒人,我光著屁股到處跑又怎麼樣?”

    “你好壞啊!我不是人啊!多多少少也要避諱一點吧?”

    “嘿嘿…”我很邪惡地笑了一聲。

    立刻趕回到沙灘上

    “你笑什麼啊!笑得怪嚇人的!”

    “我笑啊,我笑剛才不知道是誰光著屁股在樹林裡到處跑呢!哈哈!”

    邢雯氣得一轉身朝沙灘上走去:“不理你了,無聊!大色狼!淫…賊!”

    不理她了,現在先把火生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著邢雯已經把身子轉了過去,便脫下了自己的泳褲稍稍改良了一下,做了個簡易的拉索,因為考慮到還要穿,便沒敢把它破壞掉。

    槓桿原理就是比自己搓來的快,沒想到按網上的原理,拉索轉動起來之後,做引火的枯草很快就被點燃了,原來真的這麼簡單啊!真佩服原始人的智慧!我忍不住歡呼了一聲,趕緊又把拾來的細樹枝堆了上去,有幾塊在樹上剝下來的琥珀一樣的樹脂也被扔進了火堆裡。

    樹脂顯然更易燃,火苗越竄越高,我越發高興起來,一沒留神,邢雯又竄了過來,看到火被我點燃了,也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

    我摀著自己那裡,斥責了邢雯一聲:“轉回身去,我要穿褲子了!”

    邢雯偷偷瞄了一眼我的那裡,臉立刻紅了起來,趕緊轉回身去了,看來她確實是個**,要是像小怡那樣,估計又要來抓我那東西玩兒了。

    穿好泳褲之後,我又加了些更大的木塊上去,讓火勢穩定住,因為一開始只想著能不能把火點燃,所以烤魚的架子並沒有搭起來,現在我必須要回到樹林裡再找些木架子過來了。

    我瞪著邢雯:“我還要去取些木材回來,你看著火,別讓它熄了,我待會兒回來給你做烤魚吃。”

    “嗯!”邢雯可能是看到我弄出了火種,臉上現出非常崇拜的表情,我倒!虧你還是個武警!難道就沒做過這方面的訓練?真不知道現在武警的課程都教了些什麼!

    我很快就找到了做架子所需要的木棍,就是在取樹皮的時候遇到了些難度,沒有刀,只好用蠻力去樹上挖了,挖得我手指頭生疼生疼的,不過很快還是弄到了做架子足夠的材料。

    我立刻趕回到沙灘上,主要是怕時間一長那個臭丫頭又跑不見了,真是有點拿她沒轍!還好,那臭丫頭這次沒亂跑,一直坐在火堆旁邊時不時地往裡面又加著些樹枝。

    我做好了烤魚架之後,就把魚串在了架子上開始烤,邢雯在一旁急得又蹦又跳,我這時才發現她採來的果子已經被她自己全部都吃光了,我有意逗她:“阿雯,把你剛才采的果子給我幾個嚐嚐。”

    “啊?你怎麼不早說啊?我…都吃光了..一個也沒留啊…要不我再去採些回來…”說著她起身就想往樹林裡去,我一把把她拉住了:“行了,逗你玩兒的,有魚吃我還吃你那些爛果子做什麼?”

    顯然烤魚的香氣也已經拉住了邢雯的腳步,她又坐了下來,眼睛直瞪瞪地瞪著架子上正在烤的魚,

    火堆的對面

    她現在的神情也讓我想起了和靈兒在一起的那個晚上,也不知道靈兒她們現在怎麼樣了,靈兒她受傷了沒有?

    如果沒受傷,她現在一定是急得到處在找我,肯定又找不到什麼線索,我可以想像到陳雪哭的樣子,小怡那個沒心肝的不知道會不會哭,小霞一定會氣得大罵那些保安是廢物,然後暗暗地傷心著急。

    算了,還是不要再想她們了,現在填飽肚子活下去才是第一位的,我那餓了長達四十小時的胃現在已經也要快到極限了,再不吃點東西,我懷疑我的胃先會把自己給消化了。

    第一條魚終於烤熟了,我剛把它拿下來,邢雯就迫不及待地想伸手去抓,結果被燙了一下,趕緊又把手縮了回去。我現在才發現這丫頭性格很有些冒冒失失的,這可能也是她敢直接闖進霞光大廈來抓我的原因吧?

    我用兩根樹棍折成筷子狀,很小心地把魚分開成小塊,然後攤開晾了晾,才拾起一塊遞給邢雯,邢雯用手捧著我給她的魚塊,顯然還是有些燙,她兩個手轉了幾次之後,就往嘴巴里塞了進去,我也取過一塊魚肉,直接塞進了口裡,甚至連燒糊的鱗都顧不上扒,全部吞進了肚子裡,吞進去之後,連魚是什麼味都沒品出來。

    第二條魚已經串上開始烤了,第一條魚雖然是最大的,但也沒能堅持多長時間,就被我和邢雯吃了個精光,兩個人可能都已經成了餓神了,剛吃完第一條魚,眼睛都開始死死地瞪著第二條魚了,我忍不住逗邢雯:“阿雯,剛才的魚好不好吃啊?”

    “啊?好吃啊!”

    “是嗎?是鹹是淡啊?我可是加了點東西進去的哦。”

    “啊?你加了什麼東西進去?我怎麼沒吃出來啊?”

    “哈哈,你真是什麼二哥吃人參果啊,連味都沒嘗出來就吞下去了。”

    邢雯顯然聽明白了我在罵她,一連兩拳打在了我的身上,靠!職業班子打出來的拳就是疼啊!我立刻用誇大了一百倍的痛苦表情躺倒在了地上。

    “貝貝!貝貝!你沒事吧?”邢雯趕緊過來扶起我,眼神有些慌張,她肯定納悶呢,剛才打到我什麼地方了?怎麼會這麼疼?

    我順著她的手就想把她拉到懷中,她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迅速推開了我,然後坐到了火堆的對面去:“剛吃了點東西就想做壞事!男人是不是都像你那麼色啊?”

    “男人不色,人類不就滅絕了?”我一邊說一邊笑嘻嘻地看著邢雯,我想在她眼中我現在一定是在淫笑。

    邢雯顯然也聽出了我話中的含義,她“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我,眼睛直瞪瞪地盯著那第二條魚。

    終於五條魚都烤完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覺得還是有些空空的,便決定再去捕些來,臨走之前,我一再叮囑邢雯,最多出去取些樹枝回來,不能走太深,不可以離開火堆太遠,如果要探險,也一定要等到我回來才行。

    是中毒的症狀

    邢雯再三向我保證,並發誓賭咒不離開之後,我才又再次出海去捕魚。

    吃了東西,有了體力之後,我的身手便快了許多,眼睛也敏銳了起來,這次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我的棍子上已經串滿了魚,隨便數了數,大魚也有七八條了,小魚可能有上十條。

    我一邊往回走,一邊想像著剛才吃烤魚的美好感覺,味道淡了些,不行的話,待會兒再烤的時候,澆些海水上去試試,如果在這個島上呆著暫時無法離開的話,我可能還要再曬些海鹽平時用才行。

    我走著走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想了半天才明白,原來剛才在我捕魚的時候,天色暗了下來,怎麼睛得好好的,突然就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我趕緊趕到火堆邊,邢雯這丫頭又不在那裡,不過我剛喊了第一聲,她立馬就從樹林裡跑了出來:“領導,我沒去很遠的地方,就只是按您的規定去收集了些木頭而已!”

    我看著她的樣子是又好氣又好笑,不過我現在沒心思逗她玩兒,我指了指天空:“好像要下雨了,我們必須要找個避雨的地方才行。”

    我把邢雯懷裡的木頭取了些添到火堆裡面,讓火堆能持續得更久一些,然後拉著邢雯朝樹林裡走去。

    在沙灘上可以看到島上是有座山的,既然有山,說不定就會有山洞,如果能找到一個山洞,或許我們就不會受雨淋之苦。

    按照看到山的方向,我們很快到達了那個山的山腳下,邢雯東張西望了半天,突然指著一個地方對我說:“貝貝,你看那裡是不是有個山洞?”

    臭丫頭眼睛好尖啊!那裡確實是有個山洞的樣子,我們朝那裡走了幾步,很快就要到洞口了,臭丫頭突然躲到了我的身後,哈哈,女孩子都害怕山洞嗎?連女警察也不例外?臭丫頭總是背著我到處亂跑,膽子應該還是很大的,沒想到也會怕山洞。

    洞口還比較寬敞,一走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子臭味,稍稍適應了一下里面的黑暗之後,我立刻就發現了洞裡面還躺了兩個人,邢雯顯然也看到了那兩個人,她一下子就撲了過去,很顯然,那些人是和她一起來抓我的同夥。

    不過很顯然,那兩個黑衣人都快死了,或者說,他們已經死了,邢雯把兩個人都踢了一腳,看她踢他們的樣子好像並沒有很傷心,難道這些人不是她的同事?

    我在邢雯身邊蹲了下來,一起查看了一下這兩個人的情況,兩個人都口吐白沫,有點像是中毒的症狀,洞內還散落著一些紅色的果子,突然其中一個人動了一下,邢雯立刻又踢了他一腳,他沒什麼反應,只是嘴巴里又吐出了些白沫,然後就再也一動不動了。

    我看著那些地上的紅果子,心裡突然有些明白了,我立刻推了推邢雯:“你剛才吃的是不是地上這種果子?”

    邢雯看了看那些果子,臉色一下子嚇得慘白:“不會吧?”

誰要你管了

    誰要你管了

    “這兩個人肯定是中毒了!你趕快把剛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晚了就來不及了!”我連忙推著邢雯來到洞外。

    “啊…都要吐出來啊?好難受的!”

    “你用指頭捅自己的喉嚨!快點!是命重要還是別的重要?”

    邢雯當然知道嚴重性,她不敢再馬虎,立刻跑到一邊開始強迫自己吐出那些東西,我遠遠地看著她,一直看到她好像已經吐不出什麼了,我才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再和我一起去喝些水再吐幾次,好好把胃洗一洗。”

    邢雯哭喪著臉,臉色慘白地跟在我身後:“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啊?”

    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這麼倒霉?每次都是你不聽我的話,才出了事,你這次要是僥倖逃過這一劫,以後就不要再自作什麼主張了! ”

    “哦。”邢雯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我把她扶住,然後往小水塘那裡走過去。

    反复幾次喝水,嘔吐之後,邢雯哭了起來:“貝貝,你殺了我吧,我好難受啊!”

    “那怎麼行?我好容易把你救活了,哪能讓你這麼容易死掉啊?”

    “你什麼意思啊?”邢雯一臉惱怒地瞪著我:“你是在故意整我的吧?”

    我靠!真是個蠻不講理的臭丫頭!自己不聽話出了事,現在也成我的責任了?

    “不管你了,你愛咋地咋地吧!”我轉過身假裝要離去的樣子。

    “哼!不管我算了,就讓我死在這裡吧!”邢雯似乎也很生氣了,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句話也不想說了,不管她,去烤魚吃得了。

    走了好一會兒,回頭偷偷看了一下,臭丫頭仍然坐在湖邊上,低著頭還在那里幹嘔著,故意弄得聲音大了一些,好像是想讓我聽到了內疚一樣,我心中終究有些不忍,要知道她現在身體肯定很難受。算了,不和她計較,我只好又回過身去找她:“好啦,再去吃點烤魚吧,剛才吃的東西都吐光了,你再不吃點東西會餓死的。”

    “餓死就餓死!誰要你管了!”邢雯說著還哭了起來,暈了!真是越來越不講理了!

    沒辦法,我只好把她整個身體一兜,抱在了懷裡,然後快步往樹林外走去。

    “你幹嘛?剛才不是說不管我了嗎?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啊?誰要你抱我啦?你抱著我算什麼?”邢雯說著就用一雙哭紅的眼眼惡狠狠地瞪著我,但並沒有掙扎或是打我,我心裡也差不多明白了,她剛才吐得難受,希望我能說幾句好聽安慰的話,我沒說那些話,反而一直在責怪她,所以心裡就來氣了,現在是做樣子給我看呢。

    我一直把她抱到火堆旁邊才放下來,木材大多已經燒成炭了,天色也更加陰沉起來,我想了一想,是先去打理那個洞呢?還是先烤條魚給邢雯吃?猶豫了半天,我最後還是決定先烤條魚給邢雯吃,萬一她餓死了,我可就要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島上了。

    把那條魚烤熟了

    邢雯坐在那裡低著頭,一語也不發。

    “對了,阿雯,你到底是武警還是刑警?”

    “你問這個乾嘛?”

    “隨便問問嘛!不想說就算了。”

    “貝貝,你說我會不會死掉啊?”

    “又怎麼了啊?突然說起這個?”

    “我吃了好多那個紅果子啊!現在豈不是已經中毒很深了?我會不會像那兩個人那樣死掉啊?我好怕啊!而且死得那麼難看…”

    本來想再責怪她兩句的,不過看她剛才都哭起來了,也不敢再說她什麼了:“不會的啦,剛才你吃的東西基本上都吐出來了,以後只要不再亂吃東西就行了,這島上生長的,誰知道都是些什麼東西?哪能隨便就往嘴巴里塞?”

    “可是我吃了那麼多,吐出來的只有那麼一點啊!是不是已經都消化了啊?我肯定已經中毒了!”

    其實對於這一點,我心裡也沒底,這個臭丫頭!一次采了那麼多果子,全吃了下去,也沒說給我留一個!幸虧當時我和她生悶氣,沒讓她再去採些來給我吃。萬一那兩個人真的是被果子毒死的,她恐怕也不好說,不過現在安撫她的情緒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不會的啦!第一,我們還不知道那兩個人是不是吃果子毒死掉的,第二,你剛才確實已經吐得很乾淨了,就是在醫院裡,治療中毒也就是用催吐劑吐乾淨,人體的吸收沒有那麼快啊!所以,你不要太擔心,要說會死,我們在海裡漂了幾天都沒死,老天爺罩著我們呢。”

    “哦,那兩個人在海裡不也沒死嗎?怎麼到岸上就死了呢?”邢雯聽了我的說似乎並沒有高興起來,仍然無力地低著頭,用手指頭在沙地裡劃著圈。

    “他們命不好,沒我的命好,你以後跟著我,就也會命好的。”

    “哼!什麼邏輯?”

    終於把那條魚烤熟了,我還是把它分成了小塊晾了晾,然後遞了一塊到邢雯的面前,邢雯似乎還有些反胃,她很勉強地把那塊魚吃了下去,然後抬頭看著我:“貝貝,你也吃啊。”

    “你先吃吧,我要去把那個山洞清一清,待會兒可能要下雨了,晚了下起來我們就沒地方呆了。”

    “那個臭山洞啊?還有兩個死人!”邢雯似乎不願進到洞裡去,不管她了,有個臭山洞住總比沒山洞住強吧?

    我站起來又看了看天,估計雨下下來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我輕輕拍了拍邢雯的肩膀:“你不要到處跑啊!吃了魚之後就過來洞裡找我。”

    “你陪著我吧?我不想一個人坐在這裡,等我吃完了魚我們一起過去不行嗎?”

    大白天的讓我陪著幹嘛?真的這麼怕死啊?那當什麼警察呢?算了,看著她剛才那麼可憐,我還是陪陪她吧。

    邢雯很快吃完了那條魚,似乎又變得精神了一些,我在火堆裡選了兩根比較長的木棒,前面的炭火還很旺,然後讓邢雯也拿了兩根,一起進到山洞裡來,隨後我又出洞去周圍弄了很多乾柴堆在洞中,重新把火堆燃了起來。

    把自己拷起來

    接著我準備把那兩個人拖到山洞外面去,我想起了在直升機上,他們身上是有衝鋒槍的,四處一摸,我只在他腰上摸到把手槍,剛一轉身,發現邢雯也摸了把手槍在手中,兩個人都是一驚,很迅速地都把槍舉了起來互相瞄準了對方。

    我搖了搖頭,隨手把槍扔到了一邊,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要打就朝這兒打吧!”這臭丫頭要是敢開槍打我,那我前面做的事情也太白痴了,現在死了也是活該!

    邢雯立刻把我扔掉的那隻槍也撿起拿在了手上,然後往洞中退後了幾步:“哼!又被我抓住了吧?”

    我懶得理她,繼續在兩個人身上搜尋著,看有沒有其他什麼重要的東西。

    “餵!你當我是空氣啊?我可是個警察啊?現在要抓捕你歸案!”說著邢雯又從身上取出了手拷扔到我面前:“把自己拷起來!”

    “你玩夠了沒有啊?”我很不耐煩地抬起頭看著邢雯,我倒!小樣兒一臉的嚴肅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她不是想和我玩真的吧?

    我向邢雯走了過去:“怎麼了?你還真想殺了我?開槍啊?”

    邢雯一邊往後退,一邊警告我:“別再過來啦!再靠近一步我就開槍了!”

    我一步也沒停,一直走到邢雯面前才停了下來,輕輕把她的槍口摁住,然後把她摟在了懷中:“你想和我玩真的啊?”

    邢雯閉上眼睛嘆了口氣:“我這個警察算是做不成了。”

    趁著她閉上眼睛的間隙,我趁機吻了吻她的小嘴:“當什麼警察啊?以後給我當老婆就行了。”

    “你幹什麼啊?”邢雯被親之後,立刻開始掙扎了起來:“誰要給你當老婆?誰允許你親我的?遇到你都是因為我最近太衰了!”

    “什麼啊?遇到我是因為緣分!緣分哪!(范偉特色)”

    “緣你個頭的分!是我前世造孽才遇到你!”

    “胡說,應該是千年等一回,哈哈!”

    “你放手啊!這樣抱著我算什麼?”說著邢雯又開始掙紮起來。

    “都抱了一整夜了,也不在乎多抱這一會兒,何況脫光了都被我抱過,現在這算什麼啊?”

    “不要臉啊!你這個大色狼!”邢雯拼命掙脫了開來,不過她這次說的是大色狼,比以前叫我淫賊要委琬多了。

    算了,辦正事要緊,這兩個人不拖出去,洞裡面就會一直臭著,想親熱也沒心情。

    “貝貝,他們的衣服鞋子你可以穿的啊!你待會兒出去了把他們的衣服鞋子都剝下來,我給你拿到水塘里去洗一洗。”

    “嗯。”臭丫頭這句還像是人話,看來她已經學會關心我了嘛,哈哈。

    忙了半天,終於把那兩個人拖到了洞外很遠的地方,果然是他們的身體在發臭,包括脫下的衣服都很臭!如果不是實在沒衣服穿,我才不會穿死人衣服呢!算了,

    鞋子確實很實用

    在這個無人島上,我還是將就一些吧,早上有一陣兒還是很冷的,萬一那臭丫頭不許我抱著她,那我可就凍得難受了。這兩雙鞋子確實很實用,上岸以後,我光著腳板走來走去還真是難受啊。

    把衣服拿回來的時候,邢雯正捂著鼻子在清理洞中的環境,她用一些樹枝扎了個簡易的掃把,把那些爛果子和臟東西往外面清掃著。

    “這些衣服還是我自己去洗吧,太臭了,我怕把你給熏死了。”

    “哦,那也行啊,你一個人在那裡小心點啊,別滑進去了,你那麼重,我可救不了你。”

    “我會小心的啦,真是羅嗦!我哪有你那麼笨啊?自己往裡面跳!”

    “你!你!”邢雯放下手中的掃把,衝了過來,兩老拳還沒落下來,我已經跑到洞外了。

    邢雯站在洞口惡狠狠瞪著我:“有本事你別回來啊?回來看我不打死你!”

    “哈哈!”

    為了消減對穿死人衣服、死人鞋子的難受心理,我把衣服洗了好多遍,又反復聞了聞覺得沒什麼味道了才放下心來,等我回到洞中的時候,洞裡的環境已經煥然一新了,哈哈,女孩子到底是愛乾淨的,這倒省了我不少事。

    邢雯顯然已經忘記了先前要教訓教訓我的事情,她不提,我才不提呢!

    我又到外面去扯了根細藤條到洞裡,牽在了洞口的兩邊,然後把衣服晾了起來,在這個位置,即使是下雨,衣服應該也淋不到吧?

    說起下雨,外面還真的就下了起來,不過不是很大。我迅速跑到沙灘上,拿起我捕來的魚和做的魚叉,趕緊往山洞裡跑回去。

    剛進洞不久,外面的雨嘩啦啦地就下了起來,打在樹葉上沙沙地響,不過可能是因為樹葉比較厚的原因,暫時雨點還沒有落到地面上來,只是有些積起比較大的水珠打到了地面上,就像敲鼓的聲音。

    我們又開始烤起魚來,現在兩個人的肚子都還沒填飽。

    聽著外面的雨聲,和一個女孩子躲在山洞裡烤著魚,倒還別有一番情調,不過邢雯好像並不開心,她可能還是在擔心自己會不會中毒死掉,所以情緒一直都不是很高。

    我只好又講了些笑話給她,以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又有五條魚進了我們的肚子,我摸著自己飽漲的肚皮,感覺是特別的好,吃多了之後就有些昏昏欲睡了,顯然邢雯也有點想睡覺。

    “貝貝,我頭好暈啊?是不是我快要死了?”

    “又瞎扯!吃多了當然會發暈了,睡一會兒就好了,我也發暈呢!”

    樹林裡面本來就不是很亮,加上又正在下雨,洞裡面除了火光之外,還真讓人有點分不清白天黑夜。

    “那…我先睡會兒啦…”

    “睡吧!睡吧!”

    “那…”邢雯偷偷瞅了我一眼:“我睡了之後,你不要想占我的便宜啊…”

    一臉的無辜看著

    “沒那興趣!”靠!明明是你想讓我佔你的便宜才來提醒我的吧?女生的這些小心思我太了解了,只怕我不去佔的話,你反倒會生氣的吧?算了,不揭穿你,免得說我是個情場老手。

    “哼!”說完邢雯果然很生氣,她到洞裡面找了個地方躺了下來。

    真不知道她這句哼的是什麼?她讓我不要佔她的便宜,我就告訴她我沒那份興趣,當然不會去佔啦,那你哼個什麼哼啊?難道真是想讓我佔你的便宜?那看來這便宜是不佔白不佔了!

    我偷偷地移動到邢雯躺下的地方,剛想躺到她身邊,沒想到她一下子坐了起來:“你想幹嘛啊?”

    “我也睡覺啊?”我裝出一臉的無辜看著邢雯。

    “那你跑我旁邊來幹嘛?洞裡面那麼大的位置!哪兒躺不了一頭豬?”

    我靠!罵我是豬?“一頭豬睡多無聊啊?兩頭豬睡才好玩啊,我陪著你睡多好,又不會找你收錢!”

    “你!你!”邢雯氣得說不出話來,她不理我,起身又換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後死瞪著我:“你不要過來啊!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

    女生的心思真是複雜啊!明明自己想我和你睡一起,卻偏偏要顧著面子,假裝不想和我睡一起,然後還要等著我死皮賴臉地多湊上去幾次,然後才勉強地和我睡在一起,就好像是在說:我不是個隨便的人啊?是你非要死纏著我,搞得我也沒有辦法了,只好將就著你咯。

    我既然是個男生,沒辦法,只好還是我死著臉皮地蹭到她身邊去了,反正在女生面前低聲下氣,主動一點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目的只有一個,能佔點便宜就佔點,能多佔就不少佔,佔了便宜之後,嘿嘿,咱就化被動為主動了。

    反复挪了幾次位置之後,邢雯可能也覺得自己的戲已經演到位了,足夠向我證明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最後她終於不再挪位置,而是臉朝著山洞壁躺了下去,假裝出對我很不屑的樣子。

    我躺下之後,假裝翻了個身,然後把手搭在了邢雯的腰上,被邢雯拿開了,過了一會兒,我又搭了上去,又被她拿開了,第三次搭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終於沒有再把我的手拿開。

    好了,終於撕破了**第一道心理防線,下面就是該干什麼幹什麼了,網上的**攻略是怎麼寫來著?好好回想一下。

    見她半天沒動,我開始琢磨著從哪裡下手比較好,因為她背對著我,腰也弓著,小屁屁翹了起來,我很自然就地把一隻手摸了上去,不過沒敢使勁摸,現在最多只能叫蹭。

    她沒什麼反應,我就加了點勁,又摸了摸她的小屁屁,現在應該叫揉。邢雯還是沒什麼反應,我終於忍不住,開始大把大把地摸著她的小屁屁,這種程度應該叫捏了。

    邢雯突然轉過身,有點帶著哭腔地大喊了一聲:“你幹什麼啊!!能不能讓我睡會兒啊!!我好困好煩!!”

    很累想休息會兒

    暈了!原來前面我是誤解了她的表情,還以為她是在挑逗我呢,原來她現在情緒這麼壞啊,看來她確實是很累想休息會兒了,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好了好了,別煩了,我不碰你就是了。”

    說完我趕緊往後面退了幾十公分,以表示我的誠意。

    邢雯半睜著眼睛瞪了我半天才又開口:“過來吧,抱著我睡!”

    這…又是什麼意思?只准抱?不准摸?女生到底都在想些啥啊?難道抱了不摸就還有迴旋的餘地?既然抱了,那和摸了又有多少區別呢?

    假如我的女朋友對我說:以前我只被別的男人抱過,沒被動手摸過,又或者說我既被別的男人抱過又被摸過,對我來說,其實都沒什麼區別,從女生的心理來分析,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女生怕自己被摸了之後,對方就會有其他更進一步的想法和動作吧?

    這個…還是留到以後再去慢慢研究,既然她讓我抱著,那多多少少也能解決點我的問題,畢竟抱著女生的身體入睡感覺,和自己獨自翻來覆去就是不一樣。

    我也沒再多想,趕緊又挪到邢雯身邊,輕輕地將她摟入了懷中,邢雯很快就把腦袋枕在了我的手臂上,然後又把小腦袋拼命擠進我的脖子裡,就像隻貓一樣很舒服地睡下了,我靠!原來叫我過來是想拿我當枕頭的啊?

    這下她倒是舒服了,我可是要煩死了!吃飽了之後總想找個地方來發洩發洩,但看現在這樣子,她一睡著,顯然是沒什麼戲了,抱著一個女生又不讓做什麼實在是難受,我只好不停地用鼻子嗅嗅她的耳朵和頭髮,然後再竟淫一下,稍稍緩解一下自己那強烈的慾望。

    還是小怡好啊!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只要我有那方面的需求,她絕對不說二話,立馬扒了褲子就讓我上,甚至有時候還會主動創造機會給我。

    抱著邢雯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就睡過去了,反正就是睡著了,睡著之後就開始做夢,亂七八糟的夢做了一大堆,可能是因為平時和小怡廝混的時間最長,一不小心就夢到了她,憋了好幾天了,我再也忍不住,狂吻了她一通,然後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大腿上一陣掐痛把我驚醒了過來,睜眼一看,邢雯一臉的口水晶瑩閃亮,暈了,不用說,那些肯定都是我的傑作,我的手現在還放在她的胸上呢,好像正準備扒衣服的樣子,我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正在做夢呢?”

    邢雯可能也知道我是在做夢,見我醒了之後臉上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她擦拭了一下被我塗抹在她臉上的口水之後,用一種恨恨地的表情看著我:“你做什麼夢呢?弄得這麼興奮?”

    這也要問嗎?要不要我和你實話實說啊?還是算了吧,免得嚇到了她,一旦她真正認為我是個大色狼了,對我以後泡她可沒什麼好處。

聽這說話的語氣

    聽這說話的語氣

    “沒呢…抱著你能做什麼夢呢!”

    “大色狼!”邢雯立刻從我懷裡抽出身去,然後不再看我。

    我的頭有點暈,壓在邢雯身子下面的手臂已經麻木得不行了,我從邢雯身上爬了進去,試圖讓她枕著我的另一隻手臂,邢雯立刻把我推了回去: “你幹嘛?想讓我睡外面啊?不行不行!我必須睡裡面。”

    我倒!我搖晃了一下自己那根麻木的手臂,試圖用身體語言向邢雯表達,為什麼我要換到裡面來睡。

    邢雯大概也看出來了:“那也不行,我必須睡裡面,不然我不睡!”

    暈了,拿這來威脅我啊!你不睡干我什麼事啊?這語氣就好像我必須要讓著你一樣,不會真把我當成是你老公了吧?當你老公也行,不能只是名義上的吧?總要先讓我做點什麼才行啊?

    那就換一邊睡吧?總不能還壓著我這隻手臂啊!再壓我這隻手臂,它可能就會因為長期缺血壞死的啊!我調了個方向,然後示意邢雯也跟著調換過來。

    “不行!頭朝著洞口睡好嚇人的!我不過去!”

    暈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只好又指了指對面:“那要不我們到那邊去睡?”

    “不行啊,剛把這裡睡暖和和安全一點,跑那邊去幹嘛?”

    還能睡得安全一點,這是什麼話?女生特有的心理吧?幸好她不是我老婆,臭丫頭的脾氣還真有點古怪,我發現自從我和她親熱了一些之後,她變得蠻橫多了,算了,誰讓咱們是老爺們儿呢?能讓著就讓著吧。

    我再次把那個被她壓得非常麻木的手臂伸到邢雯頸子下面:“那我們還是就這樣睡吧。”

    邢雯睡下之後,又拼命地往我身上擠過來,就好像想鑽進我的體內一樣,我只好緊緊地把她抱住,雖然手臂很難受,但還是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好像做夢沒過多久,就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臉,醒來一看,邢雯正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要餓死了!!我要餓死了!!有人只顧著自己睡覺不管我!哼!存心想餓死我!!”

    聽這說話的語氣,好像是拿我當她老爸了,天哪!看來這世上有些女生是不能太親近的,平時看著一個一個都很講道理的樣子,也很矜持和文靜,你只要敢和她稍稍親近一些,那就馬上翻臉不認人,一點道理也不和你講了,什麼事情不管原因,反正都是你的錯!唉!誰讓俺生得賤呢?趕快起來做烤魚給她吃吧!

    “乖,別鬧,別鬧,馬上給你烤魚吃。”我怎麼真的有了一種當老爸的感覺?

    “不想吃魚啦!再吃我都快變成條魚了!”

    完了,下這麼大雨,目前我們只有魚吃啊?難道讓我變出些大米和白菜來?

    “嘿嘿,不怕,你就是變成條魚,那也是條美人魚啊!那…要不,我到樹上去給你找幾個鳥蛋去?”

    我和她是同學

    “外面下那麼大雨,怎麼找鳥蛋啊?你明擺著是想騙我!”邢雯嘟起了小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只好呆呆地看著她。

    “你是真的想餓死我啊?快去烤魚給我吃啊!”

    真受不了她了!哄一個老婆都這樣難受,要是真娶了七八上十個進門來,我豈不是會累死?我開始重新考慮我的一夫多妻計劃了。洞裡我準備了很充足的樹枝,把它們加到火中以後,火很快就變大了,然後我把魚串在了木棍上,架到火上烤了起來。

    外面仍然下著雨,不能出去,兩個人睡覺也都睡夠了,因為天一直黑著,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幾點鐘了,也可以現在正是夜半時分,魚沒熟之前,兩個人都非常無聊地坐著,

    我想了個話題:“阿雯,這次是誰派你來抓我的?”

    “寶皇集團的人。”邢雯沒有再猶豫,脫口而出。汗!早知道她這麼爽快,我就該早點問她的。

    我還是大吃了一驚,居然不是公安機關在抓我!為什麼他們會要我的活口呢?殺了我不是更簡單一些?

    “他們為什麼要抓我?還要留活口?”既然邢雯願意開口說,我索性就一直問個清楚。

    “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聽說你偷了他們什麼東西,但他們找不到證據來找霞光,所以就先僱人把你抓過去,然後再逼你還東西吧?你到底偷了他們的什麼東西?”

    這下就奇了!我想了半天,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北原太那把刀,但是小怡那幾個垃圾打手到現在也沒什麼進展啊?難道他的刀自己丟了?怎麼會懷疑到我頭上來?

    “我是想偷他們的一樣東西,偷來準備送人,是一把刀,玩物而已,我雖然想偷,但還沒有得手啊!阿雯你是怎麼摻和到這些事情裡面去的?”

    “不是我要摻和的啊!那個女記者孟菲你見過吧?上次跟我一起去霞光的那位,我和她是同學,她哥哥被你殺了之後她曾經來找過我,我調查了一些人,他們把你描述成了一個殺人狂魔,我相信了他們,所以就去局裡開了逮捕令去捉你,沒有成功,後來孟菲聯繫上了寶皇集團,好像是她男朋友在裡面做事吧?這次寶皇集團捉你還提供了一些賞金,因為我捉過一些人,還小有一些名氣,所以就被她拉了入夥,原本想著伸張一下正義,順便賺點小錢花花也不錯,所以就跟來了。”

    “阿雯你很缺錢花嗎?”

    真想不到,一個堂堂的人民警察,竟然為了點小錢,做起別人的僱傭軍了!

    “不是啊!上次在霞光的事情,讓我很沒面子,我主要是想把你抓捕歸案,後來覺得用正常的手段達不到目的,所以只有用非正當的手段了,當然…伸張正義的同時順便掙點小錢也不賴啊…你知道的,我們當警察的。平時很辛苦也拿不到幾個錢…”

    閒著也是閒著

    “他們懸賞多少錢捉我?”聽了半天,現在這個才是我最感興趣的。

    “你別想得美了!你以為你很值錢啊?每個參與任務的人可能最多也只能分到兩萬塊錢吧?其實在霞光的地盤上抓人,還是很危險的,要不是有內線,根本不可能成功。”

    我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內線?你知不知道是誰?”

    邢雯搖了搖頭:“那個人可能是寶皇安插進去的吧?我還不是很清楚,只聽他們議論的時候提到過,不過那個人肯定很了解你的行?,而且對島上的武裝防備也比較清楚。”

    我靠!霞光公司內部果然有問題!回去之後必須要讓小霞好好清查一次了!

    不過才弄了十萬塊錢懸賞我,確實太沒面子了,原以為怎麼說我也要值個百把萬的,真是他媽的氣人,就衝這一點,我回去了之後也要砸砸寶皇的攤子!奶奶的,真是太看不起人了!到時候讓他們懸賞一千萬來捉我!不行,一千萬似乎還是少了些…

    “阿雯,你現在真的相信我了?如果我們能得救回到陸地上,你還會??不會再來抓我?”

    邢雯搖了搖頭:“你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我現在才知道謠言的可怕,外面把你傳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魔頭,和你在一起才發現,你是個真正的大好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好人!”

    我靠!也用不著一下子做這麼大的轉變吧?剛才還那樣對我,現在又這樣誇我!簡直都說得我要飄上天了。

    女生判定一個人的好壞,可能很難從一個理性公正的角度上去分析那個人,總是以那個人對自己好不好做為依據,這可能也是女生可愛的地方之一吧?哈哈,要是這個世界太過於理性化,也就沒有那麼多的浪漫愛情傳說了。

    “謝謝你,阿雯,有你這句話,我以後一定爭取做個好人!”

    “你本來就是個好人嘛!幹嘛要說爭取做?能和我講講你的傳奇經歷嗎?那天晚上是怎麼一個人砍翻了三十多號人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就把那晚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向邢雯描述了一番,當然也少不了對自己光輝形象的二次渲染,對於小怡和那段試圖**別人妻女的情節,就暫時忽略掉了。

    之後我又談起了這次寶皇地產的強拆行為,向邢雯講述了三百多戶人家那晚的淒慘情景,邢雯聽著聽著就低下了頭,或許這些事情的背後,正是有了公安機關不公正的處理,才使得三百多戶居民無家可歸,邢雯她身為一個警察,聽到這些事情肯定會有所觸動。

    “貝貝,你真的是個大好人,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邢雯聽到了我那些熱血故事之後,看著我的目光也親近了許多,甚至能感覺到崇拜的成份,最喜歡的就是女孩子這樣一種目光看著我,哈哈,此刻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的木頭煙灰很大

    又吃了幾條魚,按邢雯的話來說,再吃下去我們都要變成魚了,沒鹽的魚吃多了,確實有點想換換口味,不過外面那麼黑,又下著雨,確實不太適合外出。

    烤完魚,火慢慢小了,洞中也變得暗了下來,邢雯有些怕,便依在了我的懷中,因為下雨,又是夜半時分,天氣有些冷了,幸好火堆還有足夠的熱量,使得洞中不是太冷,那些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幹,不過有火堆在旁邊,應該還是會幹得快一些吧?我光著身子總感覺脊背上涼涼的。

    和邢雯繼續聊著天,口裡開始有些乾了,邢雯也很口渴,外面的雨仍然很大,地上雖然有些積水,但看起來太渾濁了,似乎不太適合飲用,於是我提議和邢雯一起去水塘那裡喝點水。

    邢雯非常的猶豫,可能是害怕吧,可惜我們沒有裝水的容器,不然我可以幫她帶些水回來,看到她害怕的樣子,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阿雯,不要怕,有我在你身邊呢,樹林裡也沒有什麼東西怕人的,我抱著你走,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可能邢雯確實也渴得受不了了,她終於點了點頭,和我一起出了洞口。

    我拎了根火棍想照點亮,但沒想到幾步路下來,火棍就被雨水給澆熄了,四周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除了洞口中傳來的一些微微的火光。

    正在這時,不知從哪里傳來了一聲狼嚎,非常的淒厲,邢雯嚇得緊緊地抱著我,一步也走不動了,在這樣漆黑的夜裡,狼嚎聲聽起來確實很讓人毛骨悚然,狼應該是群居動物吧?怎麼會來到這個島上來呢?這個樹林到底有多大?這個島到底有多大?除了毒果子和狼,裡面還有多少我們未知的東西?

    明天天亮的時候,一定要想辦法去探個究竟。

    邢雯說什麼也不肯再到小塘邊去了,我們只好在原地臉朝天地接了些雨水,暫時緩解一下口渴。

    回到洞中,邢雯趕緊給火堆又加了些樹枝進去,讓周圍變得更亮了一些,但是剛加上去的木頭煙灰很大,外面下雨這些煙灰又不太容易散發出去,使得洞中濃煙滾滾,我們只好又站到洞口避了一下。

    邢雯說什麼也不肯再睡下了,雖然我向她保證我會一直保持清醒守著她,但是她好像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了,總是瞪著眼睛四處望著,真沒想到這麼一個冒冒失失,看起來膽大無比的女警察,到了這種時候,卻變得如此的膽小。

    不過網上也曾說過,女生的膽小有時是裝出來的,為的是讓身邊的男生更關心她一些,同時也讓男生有更多的機會表現一下自己的勇敢,或許邢雯就是這樣想的吧?哈哈,那我就盡力在邢雯面前多表現表現自己了。

    可以打發時間啊

    終於,話也說完了,其實是兩個人都說累了,說得都不想再說了,因為沒有水可以喝,口很容易乾,邢雯不肯睡覺,我們半天都沒再說什麼話,最後,她靠在洞壁上輕嘆了口氣:“天還不亮,現在好無聊啊!”

    我嘻皮笑臉地湊到她面前:“我有個提議可以讓我們現在不無聊。”

    “說啊!”

    邢雯似乎對我的提議很感興趣的樣子。

    “我們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

    “數指頭啊!兩個比一個大,三個比兩個大,四個比三個大,五個比四個大,不出比五個大。”

    “切!這種無聊的遊戲你也玩兒?不玩不玩,沒勁!”

    “不是啊,是要比輸贏的,贏了的人可以讓輸了的人做件事情,輸了的人不許反對。”

    邢雯瞪著我看了半天,估計這會兒腦子裡在想這到底是個什麼遊戲,終於她像是明白了一樣:“算了吧!又是想坑我!我能讓你做什麼事情?你無非是想贏了我之後,占我的便宜罷了。”

    看到詭計被拆穿,我只好乾笑了兩聲;“呵呵,是你說無聊嘛,所以我就想了個主意讓我們不無聊,你不玩不玩算了,這個不強迫,純屬自願。 ”

    “那你說,假設你贏了,你會讓我做件什麼事情呢?”

    “嘿嘿。”我又乾笑了兩聲,既然不玩,我就準備拒絕回答她這個問題。

    “笑什麼笑,說啊!”邢雯似乎是準備徹底拆穿我的陰謀,好讓我的陰暗思想無處遁形吧?

    “大不了讓你親我兩口唄!還能有別的什麼事情?再過分一些的事情,你肯定也不會答應我啊!”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大色狼一個,就會想那些事情!我代表人民,代表黨,向你表示最深切的鄙視!”邢雯重新靠回到洞壁上,眼睛直瞪瞪地看著我。

    我慢慢把腦袋往邢雯小臉上靠過去,然後觀察著邢雯的反應,邢雯的臉開始有些變紅,當兩人的腦袋相距不是很遠之後,她終於開口了:“貝貝你想幹嘛啊?”

    “能幹嘛呢?讓我親一下嘛,打發一下時間。”

    “哦!親我可以打發時間啊?你還真是無聊!”

    邢雯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生氣了,使勁推開了我的腦袋,然後把臉轉到一邊去了。

    暈了,說錯話了,看來事情被我搞砸了,怎麼很多次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這麼大的失誤呢?以後一定要注意啊!

    我悶悶地坐回到火堆邊,沒過多大會兒,邢雯也挪了過來,在我身邊坐下,裝著弄火,但似乎總是有意想往我身上蹭。

    我忍不住又把她抱在了懷中,邢雯這次沒有掙扎,她現在似乎對我抱住她這件事並不是很在意了,只是不願意有更深一步的接觸,或許那晚在礁石上被迫被我抱了一整夜,讓她覺得反正也被我抱過了,所以再去在意也沒什麼意義了吧?

競爭對手的打壓報復

    競爭對手的打壓報復

    邢雯在我懷中抬起她的小腦袋很認真地看著我:“貝貝,你結婚了沒有?”

    “沒有啊?我哪會那麼早結婚啊?”

    “那…你談朋友了沒有?”

    沒想到會有人問我這種問題!難道我告訴她我不光談了朋友,還談了好多個嗎?這丫頭分明是想和我確定一下彼此的關係了,這個問題我可不能馬虎對待,要不先騙一下她的感情?以後再慢慢調教她?讓她慢慢接受和其他女孩子和平共處的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

    如果我現在向她示愛,今晚看她現在的表情,肯定會答應我,然後就有一些精彩內容等著我,從她剛才發問的語氣可以能聽得出,她現在所缺的,只是我的一句話而已,到現在還沒聽到我對她說出口,一定讓她有些急了。

    不能再猶豫下去,馬上就會露出馬腳了,趕快回答了再繼續想吧:“我還沒有談朋友呢!”

    “不會吧?像你這麼帥,事業有成的男人,身邊還不早就圍了一大堆蜜蜂了?怎麼會沒談朋友呢?那天去你公司裡,好多漂亮妹妹圍著你啊,還想騙我!哼!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

    我馬上從世界上最好的好人變成了一個壞東西,女人啊!愛與恨只是在一線之間!

    邢雯雖然說得很刻薄的樣子,但是我心裡清楚她現在需要的,只是我對她說的那些話的否定而已,女孩子大多數時候是不願去面對現實的,她們寧願相信你口中的謊言,也不願去面對比較殘酷的事實,這方面有點像駝鳥遇到危險時,把腦袋塞進沙堆中,自己看不見,就認為危險已經不存在了。

    “有女生圍著我不假,但是我現在心思不在那上面啊!我想先有了一番事業之後,再去理這些事情,要知道霞光集團剛把整個酒業公司交到我手上,這個擔子有多重!我每天從早忙到晚,內部的事情,外部的事情,市場競爭,競爭對手的打壓報復,忙都要忙死了,哪還有心思去想那些事情啊?”

    邢雯對我的答案顯然還是很滿意的,目光又從非常鄙夷迅速轉變為崇拜:“那…你就…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心中有沒有合適的人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

    女生的虛偽在這一刻簡直充分暴露無遺,什麼給我介紹幾個?扯淡!明明是喜歡我,卻就是不肯主動開口和我說,非要一步一步地把我引導著主動去求她,然後她肯定會故作矜持地拒絕我兩次,等著我第三次追求的時候,再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出來,答應我的示愛。

    算了,繼續讓她裝吧,她的架子擺足了,自尊心充分滿足了,就會乖乖地把自己獻出來給我,如果取了她的身體,到了那種時候,嘿嘿,就該她反過來求著我了。這世界啊!男男女女,經歷這麼多事,我總算也看明白了一些。

    還真是件有趣的事情

    “我心中已經有人了。”我有意避開邢雯的目光,很嚴肅地看著前方,一本正經地說著。

    “啊?”邢雯顯然吃了一驚,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她現在肯定心裡開始發酸了,果不其然,她很快就掩飾住了心中的不快,酸不拉嘰地說了一句:“能不能講來我聽聽啊?”

    邊說她邊從我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假意去拿樹枝,其實她現在心里肯定已經翻了壇子,或許還在想,你心裡已經有人了,幹嘛還老喜歡抱著我?以後再也不讓你抱了!

    哈哈,這樣逗她玩兒還真是件有趣的事情。

    等邢雯坐下來之後,我不再伸手去攬她的腰,估計即使我再想抱她,多半也會遭到嚴辭拒絕,女生很善於用自己的身體和男生談某些條件的,其實也就是為了幾句話,但這個世界上就有些男生,明知道女生想听什麼,就是不說。

    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就喜歡專挑女生喜歡聽的說。

    “我心裡的那個人啊?她一開始氣勢洶洶地來抓我,不過經過了幾天的同生共死,她現在已經把心交給了我,從此兩顆心再也無法分開了,緣分哪!真是緣分哪!”

    “去你的,又在自作多情,誰把心交給你啦?真是好不要臉啊!這世上竟然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明明是幾句罵人的話,卻被她說得如此曖昧無比,而且語氣中分明還透露著幾分欣喜,女人啊!畢竟就是女人,啥也不說了,直接擁她入懷吧,估計再想做點啥都不會再遇到阻力了。

    “幹嘛啊?你還真以為…”還沒等她說完,我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話,邢雯冷不防被我堵住了小嘴,臉一下子就紅了,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她可能想配合一下我的親吻,卻沒能掌握技巧,又可能想拒絕我,但沒有足夠的勇氣,慌亂了半天之後,她終於還是把我推開了,低下頭輕輕地說了一聲: “你好壞啊!”

    我沒再猶豫,一下子把她壓倒在地上,再次親吻下去,同時把手放到了她的胸前。

    臭丫頭終於動了情,身體也開始對我的動作有了反應,哈哈,今天就來好好試一試,如果慢慢調情,究竟能和她進展到哪一步?

    伴隨著親吻,我的雙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進行撫摸,她一邊抵抗著,一邊迎合著我,雖然進展緩慢,但仍然象細刀切蘿蔔片一樣,慢慢地消減著她內心的掙扎的抵抗。

    終於她的眼神開始有些迷朦了,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經過這許多次和女生的接觸,慢慢她們興奮的規律我也已經逐漸掌握了,解開衣衫會是第二道難關,一般都是要配合著親吻和撫摸進行。

    不知道女生是否在親吻的時候會比男生更投入些?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當你想直接解開她們的衣衫時,往往是很難被允許的,但是當你一邊親吻,一邊解開她們的衣衫,她們往往會忘記你在幹嘛,當親吻結束,神智清醒過來時,衣衫已經被解開,那時候也只好認了。

    邢雯的胸罩還有點濕,真不明白她怎麼能戴得住?這樣好像對**不太好吧?

    手裡拿著塊石頭

    (刪去三千字,貝貝發現邢雯身上有避孕套,一氣之下把她給XX了。)

    地上也有幾滴,當然很快我就發現邢雯的那裡也是鮮紅一片...

    我頭腦裡又開始變得一片空白,難道是我錯怪了她?那…她隨身帶著個避孕套做什麼?

    我慢慢爬到邢雯的腦袋旁邊,幫她擦了擦眼淚,她立刻推開了我的手:“滾開!可恥的**犯!”

    “阿雯…難道這是你的第一次…”我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邢雯側過身去大哭了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你身上帶著個避孕套幹什麼?準備和誰用啊?”我心中仍然有些憤憤不平,聲音裡不無嘲諷。

    邢雯不再理我,很艱難地坐起來把衣服穿上了,從她的動作看得出來,她下身現在是非常的痛楚,穿好衣服之後,她就一個人坐到洞壁邊,不再理我,低低地抽泣著。

    我又湊了上去:“阿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啊!”

    過了半晌,邢雯終於停止了抽泣,轉回身來看著我,一臉鄙夷的神情:“你剛才是問我,我想和誰用那東西嗎?”

    “是啊!快告訴我吧!”我心底有些發涼,覺得事情可能不是我想像的那樣,剛才太衝動了!

    “那個東西,是在直升機出了事故的時候,他們給我的,要我用它套在槍口上避免手槍進水,一共給了我兩個,先用了一個,現在還剩一下,這個回答你應該滿意了吧?”

    天哪!!無語…這下我確實是滿意了,看著渾身痛楚的阿雯,我的愧疚也到了極點…

    可怕的**情結啊…我真是昏了頭…

    道歉肯定是沒用的,那就不道歉,悶悶地坐著吧。

    邢雯坐了一會兒之後,輕輕躺倒在了地上,仍然不停地流著淚,整個人縮成一團,看起來非常可憐,我輕輕地躺到她旁邊,想抱住她,她無比憤恨地沖我喊了一聲:“滾!不要碰我!”

    過了半個多時辰,邢雯不再動,呼吸變得均勻起來,似乎睡過去了,我發洩了之後,身體也有些疲倦,不知是什麼時候,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頭上的一記重擊把我給打醒的,隨即就有粘粘糊糊的東西順著頭流了下來,我幾乎被打昏了過去,迷迷糊糊地看到有幾個黑影在眼前晃,他們似乎都拿著衝鋒槍對著我,那個打我的好像是女記者孟菲!她手裡拿著塊石頭,正準備再砸我一次。

    有個男聲大聲斥責了她一聲:“小菲,不要打了,把他打死了我們不好向上面交差。”

    然後是邢雯的哭泣聲,似乎在向那些人說著什麼,聲音很低,我什麼也聽不清,不過我的第一個感覺是我被她給出賣了。

    其他那些人是怎麼跑到這個島上來的?或者他們一直在島上,而我沒有察覺?

    是邢雯把我出賣的嗎?暈了,不過昨晚我像那樣對她,確實很傷了她的心,她現在肯定非常恨我,出賣我倒也並不奇怪…

    有機會逃脫我

    隨後我被一個男人拖了出去,用手拷拷在了一棵樹上,外面已經沒下雨了,地上還有不少的水坑,他們可能以為我昏過去了,我也不想讓他們看出來我現在仍然清醒著,所以就歪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地裝死,眼睛前面仍然粘粘糊糊的,顯然我頭上流了不少血,那個孟菲顯然是想砸死我,下手是如此之重,靠!我韋貝貝從來不打女生,但是這個孟菲確實欺我太甚,奶奶的!萬一有機會逃脫我絕不會放過她!

    邢雯和他們不知道在講著什麼,有時會偷偷看我一眼,眼中仍然充滿了怨恨,唉!女生從愛過渡到恨,有時候就是幾分鐘的事情,不過昨天晚上的事不能怪她,確實是我的錯。

    這些個鳥人,為了兩萬塊錢就這樣不辭辛勞地過來抓我,結果也流落到這個島上來了,還死了幾個,真是無語…再找寶皇多要些錢會死人啊?都窮成這樣子啦?靠!真沒品!十萬塊錢買我的命,說出去真丟人!

    我支著耳朵聽了半天才弄明白了一些,他們三個好像是也流落到島上來了,不過不是在這個方位,因為昨晚沒地方避雨,就沿著島四處轉,無意中就轉到了這裡來,可能當時邢雯已經醒了,而我還在沉沉大睡,所以才被他們給活捉了。

    還是缺乏野外生存經驗的惡果啊!應該想到他們還有幾個人的,居然敢那樣倒頭就睡,特別是把邢雯惹惱了以後,但這個臭丫頭真的一點舊情也不念了嗎?但是我換了是她,估計現在也挺生氣的,算了,對她我還是不要再抱什麼希望了。

    這些人把火堆也挪到了洞外,開始烤我捕來的魚吃,看得出來孟菲和其中的一個男人是戀人關係,兩人的神態非常親密。另外一個男人,不停地找邢雯說著話,邢雯對他的態度不是很熱情,但也不是很冷淡。

    日啊!我辛辛苦苦捕來的魚,現在都餵狗了!我自己肚子倒是餓得咕咕叫。

    他們吃完了烤魚,孟菲和那個男人一起進到洞裡去了,外面就剩下了邢雯和另一個男人。

    那男人顯然也是幾天沒嚐到腥了,看到孟菲和她男友親熱,可能早就忍不住了,孟菲他們一走,他就開始往邢雯身邊蹭,邢雯似乎對他這樣做也並不是很反感,仍然和他有說有笑的,終於他伸手把邢雯攬在了懷中,我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吃了個蒼蠅,原來邢雯是這樣一個隨便的人啊?

    邢雯似乎也朝我看了一眼,隨即又和那男人調笑起來,終於那男人把她壓倒在了地上,我實在不想再看下去了,只好閉上了眼睛,但耳邊仍然能聽到邢雯和那男人的調笑聲,不能摀住耳朵,真是一件煩人的事情啊!

    “砰!”的一聲槍響,震動了整個樹林,我嚇了一跳,趕緊睜眼望了過去,發現邢雯已經站了起來,那男人腦袋上多了個血洞,邢雯一邊低頭取著那男人身上的衝鋒槍,一邊大聲尖叫著:“救命啊!救命啊!”

    逐漸變得柔和起來

    孟菲和她男友立刻衝了出來,可能是想查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邢雯抬起衝鋒槍就是一陣掃射,那對可憐的戀人立刻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切變化來得太快了,我都來不及想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邢雯從孟菲男友身上取下衝鋒槍,又對著他的屍體補上了幾槍,孟菲顯然還沒死,她向邢雯哭喊著:“雯姐,你幹什麼啊?幹嘛朝我開槍?”

    邢雯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徑直來到我的面前,一手拿著衝鋒槍,一手拿著隻手槍,臉上仍然是一臉的怨恨,邢雯抬起了兩支槍一起瞄準了我,我輕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這臭丫頭顯然昨天晚上受到刺激了,現在肯定已經瘋了,先殺了同黨,然後再來殺我複仇,我也是罪該應得,或許她真的像她昨晚哭喊的那樣,是真心喜歡我的,但我卻非常無恥地佔有和傷害了她。

    孟菲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雯姐,我知道你被那個混蛋欺負了,你想殺他我不會攔你,但你也不用這樣對我的吧?我們一起從小長到大,你怎麼能對我下得了手啊?”

    又是一聲“砰!”的一聲槍響,顯然邢雯這次用的是手槍,我在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就像死了一樣,但是槍響過後,我的身體並沒有被洞穿,反而是孟菲再也沒有聲音發出來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邢雯已經跪倒在了地上,兩隻槍都扔到了一邊,捂著臉失聲痛哭著。

    “阿雯…我對不起你…”

    還有什麼能證明她對我的愛呢?難道現在我還能懷疑她什麼?我感覺到在她面前,自己簡直低劣得一塌糊塗!昨天竟然會懷疑她…

    邢雯聽到我的聲音抬起了頭,眼光中仍然充滿了怨恨,但是,此刻的她,在我眼中,真的就是一個天使:“阿雯,殺了我吧,我沒臉再面對你。”

    邢雯看著我的眼神逐漸變得柔和起來,她挪動到我面前坐了下來,呆呆地盯著我的臉:“貝貝,你強行佔有了我,如果今生你敢有負于我,我隨時會殺了你,然後自殺。”

    暈了!女生一般說的這個“負”字,含義一般都是指感情方面的背叛,從某個意義上來說,我已經負了她了,而且還一直在欺騙她,但是…我現在似乎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先騙她把我放了再說吧。

    “我會一生一世守著你的。”我信誓旦旦地向邢雯保證著。

    這句話好像我已經不止對一個女生說過了,說得自己都不再相信了,不過我知道這句話不管任何時候,對女生們來說,仍然有著非常強的殺傷力,當然再配合上我那略帶憂鬱的眼神,讓她們不相信都難,但願邢雯能晚一點認清我的真面目。

    邢雯果然相信了我,眼中開始流露出無限的溫柔,她輕輕地撫摸著我頭上的傷口:“傷得重嗎?現在還疼嗎?”

    知道對不起我就好

    從她關切的話語中,可以確信一點,她的心早就屬於我了,可惜啊!我怎麼該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啊,真是…

    “我對不起你…”除了這句,我不知道還能對她再說些什麼。

    “知道對不起我就好。”邢雯的情緒似乎好轉起來了:“以後記得補償回來就行了!”說著她就繞到了我的身後,打開了我的手拷,把我從樹上放了下來。

    我的頭被那個孟菲砸得都是血,但似乎還沒有傷到骨頭,這種疼痛我還是能忍受得了的,不過邢雯對孟菲痛下殺手卻讓我有些意想不到,從某些方面來說,臭丫頭的心還是比較狠的,連從小長到大的玩伴都能下得了手,還好我現在不是她的敵人。

    邢雯把我從樹上放下來之後,輕輕對我說了一聲:“幫我處理一下他們的屍體吧,我想一個人到沙灘那邊坐一會兒…幫我挖個坑把孟菲埋了吧…”

    估計殺死孟菲這件事情,邢雯肯定心裡還是很難受,所以才不願面對她的屍身,為了我,殺了一起十幾年的朋友,女人真是個複雜的動物,能為了三天的愛情而背叛一生的友誼…我輕輕嘆了口氣:“你去吧,我處理完了就過去找你。”

    邢雯呆呆地走了出去,我坐了一會兒,才起身準備清理現場。

    那兩個男人顯然已經死透了,但是孟菲卻還活著,剛才又挨了邢雯一槍之後,一直咬著牙沒再言語,此時看到我過來,眼中似乎都要冒出火來。

    看到一個女生受這麼重的傷,我心中還是有些不忍,細細察看了一下,她受的傷大概有兩處,和她男友一起衝出洞外的時候,邢雯的子彈主要都灌到她男友身上去了,孟菲只是肚子上被掃到了一槍或是兩槍,所以後來她才能那麼大聲地斥責邢雯。

    邢雯聽到她的話之後,用手槍又補了一槍在她身上,從右肩貫入,射入了胸腔中,子彈可能停留在了她的肺部,她雖然咬牙忍著,但看得出來,她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了。

    像她這種傷勢,如果在陸地上,進了醫院,應該能搶救回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島上,恐怕就很難再活??下去了。

    唉!雖然被她砸了一石頭,但現在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還是有些難受,我這人天生就見不得女生受苦,雖然她是我的敵人。

    我把那兩個男人的屍體移動到了沼澤地裡,然後又死命地踢和踩了幾腳剛才抱邢雯的那個男人,然後才回過頭來處理孟菲。

    因為她還沒死,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來處理她才好,不過為了邢雯,還是先把她拖到遠處去吧,免得邢雯看到了又會傷心。我不好像拖死人那樣的拖著她,只好把她抱進了懷裡,孟菲掙扎了幾下,但顯然早已沒了體力,一口血沫從她口中吐了出來,吐到我的臉上,然後就開始罵我,從祖宗八代開始,然後畜生,王八蛋…世界上能找到的污穢詞彙都被她用了出來。

快艇的聲音從海面

    快艇的聲音從海面

    (刪去了貝貝XX孟菲的數千文字。)

    我看了看沼澤地,本來想把那兩具屍體都扔進去的,想著以後可能還要在這裡面取水喝,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了。

    孟菲看起來像是死了一樣,我取下她口中的小內褲之後,她已經對外界沒有什麼反應了,或許她真的已經流血過多死掉了吧?我解開捆住她雙手的褲子,然後幫她把小內褲和褲子穿在了身上。

    我又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似乎還有口氣,雖然她罵我妹妹小霞著實可恨,但畢竟她把自己的**之身給了我,在她臨死之前我還是善待她一些吧。

    我捧了些枯樹葉亂樹枝,把她的身體蓋了起來。

    忙完之後,恩考了片刻,既然他們能從島那邊走過來,那應該也有條路從這邊可以到島那邊去吧?要不先過去探索一下?霞光集團不知道搜索到這裡來沒有?她們會不會認為我已經死了?

    還是先去沙灘上看看邢雯吧,時間有些久了,她會不會找過來?我回到了洞口邊,換上了晾在洞口已經乾了的衣服和鞋子,然後把所有的槍枝收撿到了一起,彈匣也全部取了下來,然後又在洞外的樹根旁挖了幾個坑,把它們分別埋在了不同的坑里。

    邢雯在沙灘上呆呆地望著大海,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我在她身邊坐下,輕輕把她攬入了懷中。

    “貝貝,你真的會愛我一生一世嗎?”

    “啊…當然會啦…”女生怎麼老是愛一再確認這件事情?

    “你昨天為什麼那樣發狂?就是因為那個避孕套嗎?你認為我是個很壞的女人?所以才會那樣對我?”

    “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哼!”邢雯重重地打了我一拳:“你把我尿尿的地方弄得好疼!今天尿尿的時候疼得要命!你怎麼這麼壞啊?以後再也不許這麼對我了!”

    “不會的,我錯了…”

    聽她語氣,應該早就原諒我了,唉!如果不回陸地上去,就和她在這個島上生活下去倒也挺逍遙自在的,但是想起小霞她們,我卻是不可能不管的啊!不過一旦回到了陸地上,我又該怎麼向邢雯解釋我的那一群老婆?

    沒到來的事情,還是不要想了,天知道還能不能回到陸地上去?如果小霞一直找不到我,那我不是要自己做條船劃回去?

    就算是自己做了條船起來,食物,航向,什麼都沒搞清楚也不行啊?小霞的搜尋行動肯定早就開始了,只是大海茫茫,她什麼時候才能搜到這裡來呢?

    正想著呢,就有快艇的聲音從海面上傳了過來,我正要衝過去看看,被邢雯一把給拉住了:“我們還不知道來的是些什麼人,先觀察一下吧。”

    臭丫頭總算謹慎了一次,我想了想然後對邢雯說:“我們過去把槍拿過來吧,以防萬一。”

    說完我拉著邢雯回到樹林中,我從剛才挖的幾個坑里把槍支彈藥找了出來,一人一把手槍加一把衝鋒槍,彈藥似乎還有不少

    我們迅速沖出礁石

    當我們再次準備走出樹林的時候,發現遊艇已經靠岸了,這是艘白色的中型遊艇,艇身長二十米左右,我拉著邢雯沿著樹林邊慢慢靠近過去,過了一會兒,艇上下來了幾個人,我們又靠近了一些,聽了聽,他們說的不是中國話,也不是日本話,該不是東南亞國家的人吧?一個個長得黑瘦黑瘦的。

    但是他們身上都配有手槍,很顯然不是什麼好鳥,他們這些人跑到這個孤島上來做什麼?難道這個島本來就是他們的一個基地,是我們無意中闖了進來?

    那些人顯然沒想到島上會有人,我和邢雯很快移動到了離遊艇最近的一塊礁石後面,又仔細觀察了一下,船上下來了大概有七八個人,站在沙灘上不知道說著些什麼,有兩個人還發生了激烈的爭論,船頭上還站了兩個人,身上都別著槍,但都沒有拿在手上,表情顯得比較輕鬆,或許他們根本沒認為現在會有人偷襲他們吧?

    “邢雯,你會不會開這種遊艇?”我低低地問了邢雯一聲。

    “以前學過類似的,應該能開得起來吧?”

    我仔細分析了一下形勢,這些人拿的都是手槍,如果我們快速襲擊的話,兩隻衝鋒槍應該可以占到比較大的優勢,但是我的火力必須要和邢雯的火力配合好,以免換彈匣的時候出現問題。

    從這個船的體積來看,已經下來七八個人,上面還站了兩個,船艙裡應該不會有更多的人了,我們衝出去,如果能快速消滅掉船頭上的兩個人,然後迅速架起人梯,我可以先把邢雯頂到船上去,邢雯用火力壓制住海灘上的人之後,我就可以爬到船上去了。

    然後我再用火力壓制住海灘上的人,邢雯就可以有足夠的時候去奪船,假如她能把船開動起來的話,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島了。

    我向邢雯講述了一下我的行動計劃,邢雯想了想,也覺得可行,畢竟我們是在暗處,他們在明處,趁他們毫無防備的時候發動突襲,我們的成功率應該還是很高的。

    說乾就乾!我們迅速沖出礁石,兩隻衝鋒槍各鎖定了船頭上一個目標,船頭上的兩個人在槍響的那一瞬間就同時倒下了,到了船身之後,我住地上一蹲,邢雯迅速踩著我的肩膀衝到船上,然後開始往海灘上掃射,我也縱身往上一跳,拉住船身,迅速翻身來到艇上,沙灘上的人已被邢雯撂倒了兩個,其他的人開始四散分開,往船上開槍射擊。

    上來才發現,目前我們所處的這個位置根本站不住人,到處都是手槍射出的流彈,我和邢雯迅速下到駕駛艙裡,裡面沒人,邢雯很熟練地發動了遊艇,手槍子彈打在船體上發出很響的聲音,不過只一會兒功夫,我們就離開那個海島很遠了,哈哈,偷船行動成功,不過也夠驚險的了,幸虧有那兩隻衝鋒槍。

    鋁型材料的中型遊艇

    為了謹慎起見,我決定在船艙里四處搜一搜,看看有沒有船員躲在別的什麼地方。

    這應該是個鋁型材料的中型遊艇,駕駛倉在中層,下層的室內空間裡有一間主人房、一間客房和一個衛生間;中層還有客廳、廚房和尾門路甲板平台;上層有露天望台和駕駛台。

    好像是為了防曬和防雨,外面還設置了軟蓬。

    我把甲板平台上的兩個人扔進海里之後,回到駕駛艙,邢雯告訴我說這個遊艇配備還是比較全的,在動力和技術方面,配置了發動機、發電機、雷達、和一些專業的儀器儀表,電話通訊設備、冷氣設備、甚至她還找到了衛星導航系統。

    初步確認了一下方位,發現我們現在竟然在東望列島的外側!邢雯回想了一下才記起來,當時直升機上的導航系統似乎也出現了問題,所以才會跑錯了方向並且墜落在水中。

    我輕輕地擁著邢雯:“阿雯,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們怎麼可能最終走到一起來呢,說不定到現在我們還是敵人呢!所以我說我們之間能遇到是緣分吧? ”

    邢雯不再像一開始那樣說自己很衰了,而是很溫順地靠在了我的懷中,對我所說的話表示了認可。

    既然有了通訊系統,我就想嘗試一下能否和東望列島聯繫上,對這些儀器儀表我不是太熟悉,邢雯好像也不是太懂,因為不知道會聯繫到誰,所以我們也不敢輕易和外面進行通訊,只是憑著衛星導航系統往東望列島方向快速地駛過去。

    我在廚房裡找到了一些吃的東西,麵包,火腿,還有袋裝燒雞,純淨水,哈哈,還讓我找到幾瓶洋酒!我把這些東西拿到駕駛艙中和邢雯一起分享,很長時間沒喝酒吃肉了,現在吃到這些東西感覺每樣東西都是那麼好吃。

    我一邊撕扯著雞腿,一邊喝上幾口小酒,然後再和邢雯逗逗樂,這會兒感覺我簡直要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阿雯,你看照這樣的速度,我們大概還要多長時間可以到達東望群島?”

    邢雯在心裡算了算:“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明天早上吧?”

    “怎麼會這麼遠?”我很驚詫地瞪著邢雯。

    “不奇怪啊!當時我們乘坐直升機飛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把油都耗光了,才墜落在海面上,你想直升機在天上飛得多快啊!”

    難怪霞光集團的救援隊一直沒到!原來我們離東望列島那麼遠了!他們肯定是在東望列島和大陸之間進行搜索,所以再怎麼搜,都是白搜。邢雯這一幫僱傭軍也實在是太笨了!執行個任務執行成了這種結果!往回飛居然能飛到太平洋裡面去!

    當然說他們笨這種話,是不能當著邢雯說的,畢竟她曾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坐著遊艇上兜風確實很愜意!以後有時間了,真正把東望列島開發起來以後,也買條遊艇玩玩兒,嗯!再帶上我那一大群老婆,哈哈,小日子美得做夢都要笑醒了。

誰要你管了

    誰要你管了

    “這兩個人肯定是中毒了!你趕快把剛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晚了就來不及了!”我連忙推著邢雯來到洞外。

    “啊…都要吐出來啊?好難受的!”

    “你用指頭捅自己的喉嚨!快點!是命重要還是別的重要?”

    邢雯當然知道嚴重性,她不敢再馬虎,立刻跑到一邊開始強迫自己吐出那些東西,我遠遠地看著她,一直看到她好像已經吐不出什麼了,我才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再和我一起去喝些水再吐幾次,好好把胃洗一洗。”

    邢雯哭喪著臉,臉色慘白地跟在我身後:“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啊?”

    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這麼倒霉?每次都是你不聽我的話,才出了事,你這次要是僥倖逃過這一劫,以後就不要再自作什麼主張了! ”

    “哦。”邢雯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我把她扶住,然後往小水塘那裡走過去。

    反复幾次喝水,嘔吐之後,邢雯哭了起來:“貝貝,你殺了我吧,我好難受啊!”

    “那怎麼行?我好容易把你救活了,哪能讓你這麼容易死掉啊?”

    “你什麼意思啊?”邢雯一臉惱怒地瞪著我:“你是在故意整我的吧?”

    我靠!真是個蠻不講理的臭丫頭!自己不聽話出了事,現在也成我的責任了?

    “不管你了,你愛咋地咋地吧!”我轉過身假裝要離去的樣子。

    “哼!不管我算了,就讓我死在這裡吧!”邢雯似乎也很生氣了,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句話也不想說了,不管她,去烤魚吃得了。

    走了好一會兒,回頭偷偷看了一下,臭丫頭仍然坐在湖邊上,低著頭還在那里幹嘔著,故意弄得聲音大了一些,好像是想讓我聽到了內疚一樣,我心中終究有些不忍,要知道她現在身體肯定很難受。算了,不和她計較,我只好又回過身去找她:“好啦,再去吃點烤魚吧,剛才吃的東西都吐光了,你再不吃點東西會餓死的。”

    “餓死就餓死!誰要你管了!”邢雯說著還哭了起來,暈了!真是越來越不講理了!

    沒辦法,我只好把她整個身體一兜,抱在了懷裡,然後快步往樹林外走去。

    “你幹嘛?剛才不是說不管我了嗎?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啊?誰要你抱我啦?你抱著我算什麼?”邢雯說著就用一雙哭紅的眼眼惡狠狠地瞪著我,但並沒有掙扎或是打我,我心裡也差不多明白了,她剛才吐得難受,希望我能說幾句好聽安慰的話,我沒說那些話,反而一直在責怪她,所以心裡就來氣了,現在是做樣子給我看呢。

    我一直把她抱到火堆旁邊才放下來,木材大多已經燒成炭了,天色也更加陰沉起來,我想了一想,是先去打理那個洞呢?還是先烤條魚給邢雯吃?猶豫了半天,我最後還是決定先烤條魚給邢雯吃,萬一她餓死了,我可就要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島上了。

    把那條魚烤熟了

    邢雯坐在那裡低著頭,一語也不發。

    “對了,阿雯,你到底是武警還是刑警?”

    “你問這個乾嘛?”

    “隨便問問嘛!不想說就算了。”

    “貝貝,你說我會不會死掉啊?”

    “又怎麼了啊?突然說起這個?”

    “我吃了好多那個紅果子啊!現在豈不是已經中毒很深了?我會不會像那兩個人那樣死掉啊?我好怕啊!而且死得那麼難看…”

    本來想再責怪她兩句的,不過看她剛才都哭起來了,也不敢再說她什麼了:“不會的啦,剛才你吃的東西基本上都吐出來了,以後只要不再亂吃東西就行了,這島上生長的,誰知道都是些什麼東西?哪能隨便就往嘴巴里塞?”

    “可是我吃了那麼多,吐出來的只有那麼一點啊!是不是已經都消化了啊?我肯定已經中毒了!”

    其實對於這一點,我心裡也沒底,這個臭丫頭!一次采了那麼多果子,全吃了下去,也沒說給我留一個!幸虧當時我和她生悶氣,沒讓她再去採些來給我吃。萬一那兩個人真的是被果子毒死的,她恐怕也不好說,不過現在安撫她的情緒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不會的啦!第一,我們還不知道那兩個人是不是吃果子毒死掉的,第二,你剛才確實已經吐得很乾淨了,就是在醫院裡,治療中毒也就是用催吐劑吐乾淨,人體的吸收沒有那麼快啊!所以,你不要太擔心,要說會死,我們在海裡漂了幾天都沒死,老天爺罩著我們呢。”

    “哦,那兩個人在海裡不也沒死嗎?怎麼到岸上就死了呢?”邢雯聽了我的說似乎並沒有高興起來,仍然無力地低著頭,用手指頭在沙地裡劃著圈。

    “他們命不好,沒我的命好,你以後跟著我,就也會命好的。”

    “哼!什麼邏輯?”

    終於把那條魚烤熟了,我還是把它分成了小塊晾了晾,然後遞了一塊到邢雯的面前,邢雯似乎還有些反胃,她很勉強地把那塊魚吃了下去,然後抬頭看著我:“貝貝,你也吃啊。”

    “你先吃吧,我要去把那個山洞清一清,待會兒可能要下雨了,晚了下起來我們就沒地方呆了。”

    “那個臭山洞啊?還有兩個死人!”邢雯似乎不願進到洞裡去,不管她了,有個臭山洞住總比沒山洞住強吧?

    我站起來又看了看天,估計雨下下來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我輕輕拍了拍邢雯的肩膀:“你不要到處跑啊!吃了魚之後就過來洞裡找我。”

    “你陪著我吧?我不想一個人坐在這裡,等我吃完了魚我們一起過去不行嗎?”

    大白天的讓我陪著幹嘛?真的這麼怕死啊?那當什麼警察呢?算了,看著她剛才那麼可憐,我還是陪陪她吧。

    邢雯很快吃完了那條魚,似乎又變得精神了一些,我在火堆裡選了兩根比較長的木棒,前面的炭火還很旺,然後讓邢雯也拿了兩根,一起進到山洞裡來,隨後我又出洞去周圍弄了很多乾柴堆在洞中,重新把火堆燃了起來。

    把自己拷起來

    接著我準備把那兩個人拖到山洞外面去,我想起了在直升機上,他們身上是有衝鋒槍的,四處一摸,我只在他腰上摸到把手槍,剛一轉身,發現邢雯也摸了把手槍在手中,兩個人都是一驚,很迅速地都把槍舉了起來互相瞄準了對方。

    我搖了搖頭,隨手把槍扔到了一邊,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要打就朝這兒打吧!”這臭丫頭要是敢開槍打我,那我前面做的事情也太白痴了,現在死了也是活該!

    邢雯立刻把我扔掉的那隻槍也撿起拿在了手上,然後往洞中退後了幾步:“哼!又被我抓住了吧?”

    我懶得理她,繼續在兩個人身上搜尋著,看有沒有其他什麼重要的東西。

    “餵!你當我是空氣啊?我可是個警察啊?現在要抓捕你歸案!”說著邢雯又從身上取出了手拷扔到我面前:“把自己拷起來!”

    “你玩夠了沒有啊?”我很不耐煩地抬起頭看著邢雯,我倒!小樣兒一臉的嚴肅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她不是想和我玩真的吧?

    我向邢雯走了過去:“怎麼了?你還真想殺了我?開槍啊?”

    邢雯一邊往後退,一邊警告我:“別再過來啦!再靠近一步我就開槍了!”

    我一步也沒停,一直走到邢雯面前才停了下來,輕輕把她的槍口摁住,然後把她摟在了懷中:“你想和我玩真的啊?”

    邢雯閉上眼睛嘆了口氣:“我這個警察算是做不成了。”

    趁著她閉上眼睛的間隙,我趁機吻了吻她的小嘴:“當什麼警察啊?以後給我當老婆就行了。”

    “你幹什麼啊?”邢雯被親之後,立刻開始掙扎了起來:“誰要給你當老婆?誰允許你親我的?遇到你都是因為我最近太衰了!”

    “什麼啊?遇到我是因為緣分!緣分哪!(范偉特色)”

    “緣你個頭的分!是我前世造孽才遇到你!”

    “胡說,應該是千年等一回,哈哈!”

    “你放手啊!這樣抱著我算什麼?”說著邢雯又開始掙紮起來。

    “都抱了一整夜了,也不在乎多抱這一會兒,何況脫光了都被我抱過,現在這算什麼啊?”

    “不要臉啊!你這個大色狼!”邢雯拼命掙脫了開來,不過她這次說的是大色狼,比以前叫我淫賊要委琬多了。

    算了,辦正事要緊,這兩個人不拖出去,洞裡面就會一直臭著,想親熱也沒心情。

    “貝貝,他們的衣服鞋子你可以穿的啊!你待會兒出去了把他們的衣服鞋子都剝下來,我給你拿到水塘里去洗一洗。”

    “嗯。”臭丫頭這句還像是人話,看來她已經學會關心我了嘛,哈哈。

    忙了半天,終於把那兩個人拖到了洞外很遠的地方,果然是他們的身體在發臭,包括脫下的衣服都很臭!如果不是實在沒衣服穿,我才不會穿死人衣服呢!算了,

    鞋子確實很實用

    在這個無人島上,我還是將就一些吧,早上有一陣兒還是很冷的,萬一那臭丫頭不許我抱著她,那我可就凍得難受了。這兩雙鞋子確實很實用,上岸以後,我光著腳板走來走去還真是難受啊。

    把衣服拿回來的時候,邢雯正捂著鼻子在清理洞中的環境,她用一些樹枝扎了個簡易的掃把,把那些爛果子和臟東西往外面清掃著。

    “這些衣服還是我自己去洗吧,太臭了,我怕把你給熏死了。”

    “哦,那也行啊,你一個人在那裡小心點啊,別滑進去了,你那麼重,我可救不了你。”

    “我會小心的啦,真是羅嗦!我哪有你那麼笨啊?自己往裡面跳!”

    “你!你!”邢雯放下手中的掃把,衝了過來,兩老拳還沒落下來,我已經跑到洞外了。

    邢雯站在洞口惡狠狠瞪著我:“有本事你別回來啊?回來看我不打死你!”

    “哈哈!”

    為了消減對穿死人衣服、死人鞋子的難受心理,我把衣服洗了好多遍,又反復聞了聞覺得沒什麼味道了才放下心來,等我回到洞中的時候,洞裡的環境已經煥然一新了,哈哈,女孩子到底是愛乾淨的,這倒省了我不少事。

    邢雯顯然已經忘記了先前要教訓教訓我的事情,她不提,我才不提呢!

    我又到外面去扯了根細藤條到洞裡,牽在了洞口的兩邊,然後把衣服晾了起來,在這個位置,即使是下雨,衣服應該也淋不到吧?

    說起下雨,外面還真的就下了起來,不過不是很大。我迅速跑到沙灘上,拿起我捕來的魚和做的魚叉,趕緊往山洞裡跑回去。

    剛進洞不久,外面的雨嘩啦啦地就下了起來,打在樹葉上沙沙地響,不過可能是因為樹葉比較厚的原因,暫時雨點還沒有落到地面上來,只是有些積起比較大的水珠打到了地面上,就像敲鼓的聲音。

    我們又開始烤起魚來,現在兩個人的肚子都還沒填飽。

    聽著外面的雨聲,和一個女孩子躲在山洞裡烤著魚,倒還別有一番情調,不過邢雯好像並不開心,她可能還是在擔心自己會不會中毒死掉,所以情緒一直都不是很高。

    我只好又講了些笑話給她,以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又有五條魚進了我們的肚子,我摸著自己飽漲的肚皮,感覺是特別的好,吃多了之後就有些昏昏欲睡了,顯然邢雯也有點想睡覺。

    “貝貝,我頭好暈啊?是不是我快要死了?”

    “又瞎扯!吃多了當然會發暈了,睡一會兒就好了,我也發暈呢!”

    樹林裡面本來就不是很亮,加上又正在下雨,洞裡面除了火光之外,還真讓人有點分不清白天黑夜。

    “那…我先睡會兒啦…”

    “睡吧!睡吧!”

    “那…”邢雯偷偷瞅了我一眼:“我睡了之後,你不要想占我的便宜啊…”

    一臉的無辜看著

    “沒那興趣!”靠!明明是你想讓我佔你的便宜才來提醒我的吧?女生的這些小心思我太了解了,只怕我不去佔的話,你反倒會生氣的吧?算了,不揭穿你,免得說我是個情場老手。

    “哼!”說完邢雯果然很生氣,她到洞裡面找了個地方躺了下來。

    真不知道她這句哼的是什麼?她讓我不要佔她的便宜,我就告訴她我沒那份興趣,當然不會去佔啦,那你哼個什麼哼啊?難道真是想讓我佔你的便宜?那看來這便宜是不佔白不佔了!

    我偷偷地移動到邢雯躺下的地方,剛想躺到她身邊,沒想到她一下子坐了起來:“你想幹嘛啊?”

    “我也睡覺啊?”我裝出一臉的無辜看著邢雯。

    “那你跑我旁邊來幹嘛?洞裡面那麼大的位置!哪兒躺不了一頭豬?”

    我靠!罵我是豬?“一頭豬睡多無聊啊?兩頭豬睡才好玩啊,我陪著你睡多好,又不會找你收錢!”

    “你!你!”邢雯氣得說不出話來,她不理我,起身又換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後死瞪著我:“你不要過來啊!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

    女生的心思真是複雜啊!明明自己想我和你睡一起,卻偏偏要顧著面子,假裝不想和我睡一起,然後還要等著我死皮賴臉地多湊上去幾次,然後才勉強地和我睡在一起,就好像是在說:我不是個隨便的人啊?是你非要死纏著我,搞得我也沒有辦法了,只好將就著你咯。

    我既然是個男生,沒辦法,只好還是我死著臉皮地蹭到她身邊去了,反正在女生面前低聲下氣,主動一點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目的只有一個,能佔點便宜就佔點,能多佔就不少佔,佔了便宜之後,嘿嘿,咱就化被動為主動了。

    反复挪了幾次位置之後,邢雯可能也覺得自己的戲已經演到位了,足夠向我證明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最後她終於不再挪位置,而是臉朝著山洞壁躺了下去,假裝出對我很不屑的樣子。

    我躺下之後,假裝翻了個身,然後把手搭在了邢雯的腰上,被邢雯拿開了,過了一會兒,我又搭了上去,又被她拿開了,第三次搭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終於沒有再把我的手拿開。

    好了,終於撕破了**第一道心理防線,下面就是該干什麼幹什麼了,網上的**攻略是怎麼寫來著?好好回想一下。

    見她半天沒動,我開始琢磨著從哪裡下手比較好,因為她背對著我,腰也弓著,小屁屁翹了起來,我很自然就地把一隻手摸了上去,不過沒敢使勁摸,現在最多只能叫蹭。

    她沒什麼反應,我就加了點勁,又摸了摸她的小屁屁,現在應該叫揉。邢雯還是沒什麼反應,我終於忍不住,開始大把大把地摸著她的小屁屁,這種程度應該叫捏了。

    邢雯突然轉過身,有點帶著哭腔地大喊了一聲:“你幹什麼啊!!能不能讓我睡會兒啊!!我好困好煩!!”

    很累想休息會兒

    暈了!原來前面我是誤解了她的表情,還以為她是在挑逗我呢,原來她現在情緒這麼壞啊,看來她確實是很累想休息會兒了,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好了好了,別煩了,我不碰你就是了。”

    說完我趕緊往後面退了幾十公分,以表示我的誠意。

    邢雯半睜著眼睛瞪了我半天才又開口:“過來吧,抱著我睡!”

    這…又是什麼意思?只准抱?不准摸?女生到底都在想些啥啊?難道抱了不摸就還有迴旋的餘地?既然抱了,那和摸了又有多少區別呢?

    假如我的女朋友對我說:以前我只被別的男人抱過,沒被動手摸過,又或者說我既被別的男人抱過又被摸過,對我來說,其實都沒什麼區別,從女生的心理來分析,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女生怕自己被摸了之後,對方就會有其他更進一步的想法和動作吧?

    這個…還是留到以後再去慢慢研究,既然她讓我抱著,那多多少少也能解決點我的問題,畢竟抱著女生的身體入睡感覺,和自己獨自翻來覆去就是不一樣。

    我也沒再多想,趕緊又挪到邢雯身邊,輕輕地將她摟入了懷中,邢雯很快就把腦袋枕在了我的手臂上,然後又把小腦袋拼命擠進我的脖子裡,就像隻貓一樣很舒服地睡下了,我靠!原來叫我過來是想拿我當枕頭的啊?

    這下她倒是舒服了,我可是要煩死了!吃飽了之後總想找個地方來發洩發洩,但看現在這樣子,她一睡著,顯然是沒什麼戲了,抱著一個女生又不讓做什麼實在是難受,我只好不停地用鼻子嗅嗅她的耳朵和頭髮,然後再竟淫一下,稍稍緩解一下自己那強烈的慾望。

    還是小怡好啊!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只要我有那方面的需求,她絕對不說二話,立馬扒了褲子就讓我上,甚至有時候還會主動創造機會給我。

    抱著邢雯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就睡過去了,反正就是睡著了,睡著之後就開始做夢,亂七八糟的夢做了一大堆,可能是因為平時和小怡廝混的時間最長,一不小心就夢到了她,憋了好幾天了,我再也忍不住,狂吻了她一通,然後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大腿上一陣掐痛把我驚醒了過來,睜眼一看,邢雯一臉的口水晶瑩閃亮,暈了,不用說,那些肯定都是我的傑作,我的手現在還放在她的胸上呢,好像正準備扒衣服的樣子,我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正在做夢呢?”

    邢雯可能也知道我是在做夢,見我醒了之後臉上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她擦拭了一下被我塗抹在她臉上的口水之後,用一種恨恨地的表情看著我:“你做什麼夢呢?弄得這麼興奮?”

    這也要問嗎?要不要我和你實話實說啊?還是算了吧,免得嚇到了她,一旦她真正認為我是個大色狼了,對我以後泡她可沒什麼好處。

可以打發時間啊

    終於,話也說完了,其實是兩個人都說累了,說得都不想再說了,因為沒有水可以喝,口很容易乾,邢雯不肯睡覺,我們半天都沒再說什麼話,最後,她靠在洞壁上輕嘆了口氣:“天還不亮,現在好無聊啊!”

    我嘻皮笑臉地湊到她面前:“我有個提議可以讓我們現在不無聊。”

    “說啊!”

    邢雯似乎對我的提議很感興趣的樣子。

    “我們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

    “數指頭啊!兩個比一個大,三個比兩個大,四個比三個大,五個比四個大,不出比五個大。”

    “切!這種無聊的遊戲你也玩兒?不玩不玩,沒勁!”

    “不是啊,是要比輸贏的,贏了的人可以讓輸了的人做件事情,輸了的人不許反對。”

    邢雯瞪著我看了半天,估計這會兒腦子裡在想這到底是個什麼遊戲,終於她像是明白了一樣:“算了吧!又是想坑我!我能讓你做什麼事情?你無非是想贏了我之後,占我的便宜罷了。”

    看到詭計被拆穿,我只好乾笑了兩聲;“呵呵,是你說無聊嘛,所以我就想了個主意讓我們不無聊,你不玩不玩算了,這個不強迫,純屬自願。 ”

    “那你說,假設你贏了,你會讓我做件什麼事情呢?”

    “嘿嘿。”我又乾笑了兩聲,既然不玩,我就準備拒絕回答她這個問題。

    “笑什麼笑,說啊!”邢雯似乎是準備徹底拆穿我的陰謀,好讓我的陰暗思想無處遁形吧?

    “大不了讓你親我兩口唄!還能有別的什麼事情?再過分一些的事情,你肯定也不會答應我啊!”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大色狼一個,就會想那些事情!我代表人民,代表黨,向你表示最深切的鄙視!”邢雯重新靠回到洞壁上,眼睛直瞪瞪地看著我。

    我慢慢把腦袋往邢雯小臉上靠過去,然後觀察著邢雯的反應,邢雯的臉開始有些變紅,當兩人的腦袋相距不是很遠之後,她終於開口了:“貝貝你想幹嘛啊?”

    “能幹嘛呢?讓我親一下嘛,打發一下時間。”

    “哦!親我可以打發時間啊?你還真是無聊!”

    邢雯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生氣了,使勁推開了我的腦袋,然後把臉轉到一邊去了。

    暈了,說錯話了,看來事情被我搞砸了,怎麼很多次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這麼大的失誤呢?以後一定要注意啊!

    我悶悶地坐回到火堆邊,沒過多大會兒,邢雯也挪了過來,在我身邊坐下,裝著弄火,但似乎總是有意想往我身上蹭。

    我忍不住又把她抱在了懷中,邢雯這次沒有掙扎,她現在似乎對我抱住她這件事並不是很在意了,只是不願意有更深一步的接觸,或許那晚在礁石上被迫被我抱了一整夜,讓她覺得反正也被我抱過了,所以再去在意也沒什麼意義了吧?

    競爭對手的打壓報復

    邢雯在我懷中抬起她的小腦袋很認真地看著我:“貝貝,你結婚了沒有?”

    “沒有啊?我哪會那麼早結婚啊?”

    “那…你談朋友了沒有?”

    沒想到會有人問我這種問題!難道我告訴她我不光談了朋友,還談了好多個嗎?這丫頭分明是想和我確定一下彼此的關係了,這個問題我可不能馬虎對待,要不先騙一下她的感情?以後再慢慢調教她?讓她慢慢接受和其他女孩子和平共處的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

    如果我現在向她示愛,今晚看她現在的表情,肯定會答應我,然後就有一些精彩內容等著我,從她剛才發問的語氣可以能聽得出,她現在所缺的,只是我的一句話而已,到現在還沒聽到我對她說出口,一定讓她有些急了。

    不能再猶豫下去,馬上就會露出馬腳了,趕快回答了再繼續想吧:“我還沒有談朋友呢!”

    “不會吧?像你這麼帥,事業有成的男人,身邊還不早就圍了一大堆蜜蜂了?怎麼會沒談朋友呢?那天去你公司裡,好多漂亮妹妹圍著你啊,還想騙我!哼!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

    我馬上從世界上最好的好人變成了一個壞東西,女人啊!愛與恨只是在一線之間!

    邢雯雖然說得很刻薄的樣子,但是我心裡清楚她現在需要的,只是我對她說的那些話的否定而已,女孩子大多數時候是不願去面對現實的,她們寧願相信你口中的謊言,也不願去面對比較殘酷的事實,這方面有點像駝鳥遇到危險時,把腦袋塞進沙堆中,自己看不見,就認為危險已經不存在了。

    “有女生圍著我不假,但是我現在心思不在那上面啊!我想先有了一番事業之後,再去理這些事情,要知道霞光集團剛把整個酒業公司交到我手上,這個擔子有多重!我每天從早忙到晚,內部的事情,外部的事情,市場競爭,競爭對手的打壓報復,忙都要忙死了,哪還有心思去想那些事情啊?”

    邢雯對我的答案顯然還是很滿意的,目光又從非常鄙夷迅速轉變為崇拜:“那…你就…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心中有沒有合適的人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

    女生的虛偽在這一刻簡直充分暴露無遺,什麼給我介紹幾個?扯淡!明明是喜歡我,卻就是不肯主動開口和我說,非要一步一步地把我引導著主動去求她,然後她肯定會故作矜持地拒絕我兩次,等著我第三次追求的時候,再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出來,答應我的示愛。

    算了,繼續讓她裝吧,她的架子擺足了,自尊心充分滿足了,就會乖乖地把自己獻出來給我,如果取了她的身體,到了那種時候,嘿嘿,就該她反過來求著我了。這世界啊!男男女女,經歷這麼多事,我總算也看明白了一些。

    還真是件有趣的事情

    “我心中已經有人了。”我有意避開邢雯的目光,很嚴肅地看著前方,一本正經地說著。

    “啊?”邢雯顯然吃了一驚,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她現在肯定心裡開始發酸了,果不其然,她很快就掩飾住了心中的不快,酸不拉嘰地說了一句:“能不能講來我聽聽啊?”

    邊說她邊從我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假意去拿樹枝,其實她現在心里肯定已經翻了壇子,或許還在想,你心裡已經有人了,幹嘛還老喜歡抱著我?以後再也不讓你抱了!

    哈哈,這樣逗她玩兒還真是件有趣的事情。

    等邢雯坐下來之後,我不再伸手去攬她的腰,估計即使我再想抱她,多半也會遭到嚴辭拒絕,女生很善於用自己的身體和男生談某些條件的,其實也就是為了幾句話,但這個世界上就有些男生,明知道女生想听什麼,就是不說。

    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就喜歡專挑女生喜歡聽的說。

    “我心裡的那個人啊?她一開始氣勢洶洶地來抓我,不過經過了幾天的同生共死,她現在已經把心交給了我,從此兩顆心再也無法分開了,緣分哪!真是緣分哪!”

    “去你的,又在自作多情,誰把心交給你啦?真是好不要臉啊!這世上竟然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明明是幾句罵人的話,卻被她說得如此曖昧無比,而且語氣中分明還透露著幾分欣喜,女人啊!畢竟就是女人,啥也不說了,直接擁她入懷吧,估計再想做點啥都不會再遇到阻力了。

    “幹嘛啊?你還真以為…”還沒等她說完,我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話,邢雯冷不防被我堵住了小嘴,臉一下子就紅了,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她可能想配合一下我的親吻,卻沒能掌握技巧,又可能想拒絕我,但沒有足夠的勇氣,慌亂了半天之後,她終於還是把我推開了,低下頭輕輕地說了一聲: “你好壞啊!”

    我沒再猶豫,一下子把她壓倒在地上,再次親吻下去,同時把手放到了她的胸前。

    臭丫頭終於動了情,身體也開始對我的動作有了反應,哈哈,今天就來好好試一試,如果慢慢調情,究竟能和她進展到哪一步?

    伴隨著親吻,我的雙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進行撫摸,她一邊抵抗著,一邊迎合著我,雖然進展緩慢,但仍然象細刀切蘿蔔片一樣,慢慢地消減著她內心的掙扎的抵抗。

    終於她的眼神開始有些迷朦了,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經過這許多次和女生的接觸,慢慢她們興奮的規律我也已經逐漸掌握了,解開衣衫會是第二道難關,一般都是要配合著親吻和撫摸進行。

    不知道女生是否在親吻的時候會比男生更投入些?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當你想直接解開她們的衣衫時,往往是很難被允許的,但是當你一邊親吻,一邊解開她們的衣衫,她們往往會忘記你在幹嘛,當親吻結束,神智清醒過來時,衣衫已經被解開,那時候也只好認了。

    邢雯的胸罩還有點濕,真不明白她怎麼能戴得住?這樣好像對奶奶不太好吧?

[ 本帖最後由 mao5111 於 2017-1-21 21:53 編輯 ]
2017-1-21 21:4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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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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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對我解開了她的衣衫還是有些害羞,她一直試圖重新把扣子扣上,我沒讓地有什麼機會、直接把手伸到她背後.很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胸扣。
邢雯“啊!”地驚叫了—聲.把手伸到胸前摁住了自己已經松脫的胸罩,我的手稍一用力,就強行伸入到了她的胸罩裡面,開始揉搓她的小櫻桃。
邢雯變得有些緊張,她不再扭動身體,而是直直地瞪著我,似乎覺得我這樣做有些不妥一樣。
當我正準備強行扒開她的手,用嘴巴去親吻舔舐她那可愛的小櫻桃時,邢雯終於象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用力推開丁我的腦袋:“貝貝,你怎麼解開胸罩這麼熟練啊?是不是以前經常做這種事情?”
到底是做刑偵的,白天沒看出來她做事有多細心,到了這種時候,連這種小破綻都被她看出來了,暈了,我解她胸扣時確實沒注意到這—點.只是習慣性地伸手就解開了,要知道我第一次解女生胸扣的時候,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 (好象是吳晶晶同學?記不大清了)看來我必須要找個好一點的理由搪塞過去才行,否則今天晚上恐怕很難再繼續。
“我暈!以前談過朋友啊,不過現在已經分手了…”
“是嗎?”邢雯的聲音變得有些冷冷的:“你和她之前都做過些什麼啊?’
“阿雯…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一樣的,談幾個朋友,多幾次戀愛.對男生來說是沒什麼的,你不要太計較了。要是以前都沒有女孩子願意和我交往,那我豈不是太沒有面了了,阿雯你肯定也不喜歡一個別人都不感興趣的男生吧?”
我的強辭奪理似乎還有些效果,要知道在中國男女永遠都不可能平等, 男生總是很難容忍女生和別的男人有過親密行為的,女生看重的卻是男生現在對她是否真心,對過去發生但已經了斷乾淨的事情,往往要比男生對女士寬容的多。
“那……你以前也和她做過這種事情嗎?”看來阿雯心裡還是有些疑慮。
“這個…男朋友和別的女生親熱,那叫占便宜…女朋友和別的男生親熱?那叫吃虧,性質是不一樣的…社會地位決定…”
“行啦,我不想再吃虧了,你也別再占我的便宜了。”阿雯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看來我那一套理論不但沒達到預期目的,還起到了反效果。
奶奶的,有點煩了!不要那些臭理論了,什麼狗屁處女攻略!也許是我沒學熟吧?煩!霸王硬上弓得了!
我強行推開那雯的手,開始用嘴玩弄她的兩個乳房。
邢雯尖叫了幾聲之後、便不再反抗,似乎是在享受我對她乳房玩弄帶給她的快感,嘴巴裡也從一開始的尖叫變成了低哼,雖然仍在不停地推著我的腦袋,但是已經不象一開始那麼強烈的反對了。
看來對付女生最重要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必須要強迫一下才行!
  當然強迫的後果會有兩種:—種是她真心喜歡你,這樣的結局皆大歡喜;第二種是你誤解了她的意思,最後她告你個強姦罪.把你關進去讓別的
牢犯痛打幾年。
這個島上又沒有警察,所以強姦應該沒人會管吧?汗…我身子下面就有一個啊,我現在好象是準備要強姦一個女警察了?興奮哪!誰來抓我啊?我繼續剝邢雯的衣服時,突然摸到了一個東西,手感非常熟悉,我伸入她的口袋中,一下子就把它拿了出來。
  我靠!不看則已,一看火就衝了上來,竟然是個還沒拆封的避孕套!
  臭娘們!帶這個在身上做什麼?還在我的面前裝了兩天的純真?
  邢雯似乎也看到了這個東西,神色變得也有些慌張:“貝貝你拿那個東西幹什麼?”
  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涌上心頭,雖然邢雯並沒有和我說過她是處女,但是從她其他的語言中分明是向我暗示了這一點,現在卻在她身上搜出這樣一個東西來,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難道她是一路和別人玩過來的?靠!噁心!
  這種氣憤讓我現在獸性大發,我已顧不得邢雯在說什麼,在反抗什麼。強行扯掉了邢雯的衣服和胸罩,然後就開始扒她的褲子,邢雯見我突然變得象野獸一樣,有些害怕了:“貝貝!你要幹什麼?不要啊!”
  還和我裝!裝個什麼鳥?既然都已經不是處女了,還和你客氣個什麼?
“貝貝,你停下來好吧?求求你了!你不能那樣做啊!”邢雯終於哭了起來。
她的眼淚此刻不能再引起我任何的憐憫,我從來沒有象這樣強迫過一個女孩子。但是,我現在確實有些出離憤怒了,再加上積累了幾天的慾望,我決定在她的身體裡把它們全部發泄出來。
邢雯似乎也察覺了我的決心,聲音變得有些絕望:“貝貝,求你了,我是真心的喜歡你,你怎麼忍心傷害我? ”
哼!真心喜歡我也行,那就不要再和我嘰嘰歪歪的了,都被人弄過的,還裝這麼清純千什麼?
  雖然邢雯拼死抵抗,但是她的褲子仍然很快被我脫下扔到了一邊,此刻的我,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都沒有了,只想發泄,發泄內心的憤怒!
  我已經變成了一頭野獸,邢雯拼命抵抗,可能渾身都被我弄出了傷.但是我已經想不到那麼多了,只是覺得要好好懲罰懲罰她對我的欺騙。
終於槍上好了膛,對準了目標.邢雯的臉色變得慘白,雙腿想扭動.但是被我控制住了,她已經不再說別的活,只是不停地重複著:“貝貝…求你了…不能啊…”
箭在弦上,豈能不發?我氣沉丹田,猛地—用力,那東西立馬勢如破竹一般地攻了進去,與此同時.還有邢雯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我靠,有這麼痛苦嗎,又不是第—次,叫這麼慘是準備給誰聽的?裝!讓你還裝!
我不想停下來,慾望在此刻已經到達了最頂峰,可能沒有前戲的原因,邢雯那裡讓我感覺很生澀,也很緊。我的每一次衝擊,都伴隨著她陣陣的慘叫,我內心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憐憫,只是覺得她的慘叫聲更加強了我的快感。
終於在幾次衝擊之後,我把自己積累了好幾天的慾望全部注射進了她的體內,停下來之後,邢雯不再慘叫了,就象已經死了一樣,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那裡,臉上的淚水象斷了線一樣流淌出來。
我低頭看了看剛才的戰果,不過一看到自己那東西,立刻就傻了眼,上面鮮紅的是什麼東西?難道是…
  地上也有幾滴,當然很快我就發現邢雯的那裡也是鮮紅一片...
我頭腦裡又開始變得一片空白,難道是我錯怪了她?那…她隨身帶著個避孕套做什麼?
我慢慢爬到邢雯的腦袋旁邊,幫她擦了擦眼淚,她立刻推開了我的手:“滾開!可恥的強姦犯!”
  “阿雯…難道這是你的第一次…”我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邢雯側過身去大哭了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你身上帶著個避孕套幹什麼?準備和誰用啊?”我心中仍然有些憤憤不平,聲音裡不無嘲諷。
  邢雯不再理我,很艱難地坐起來把衣服穿上了,從她的動作看得出來,她下身現在是非常的痛楚,穿好衣服之後,她就一個人坐到洞壁邊,不再理我,低低地抽泣著。
  我又湊了上去:“阿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啊!”
  過了半晌,邢雯終於停止了抽泣,轉回身來看著我,一臉鄙夷的神情:“你剛才是問我,我想和誰用那東西嗎?”
  “是啊!快告訴我吧!”我心底有些發涼,覺得事情可能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剛才太衝動了!
  “那個東西,是在直升機出了事故的時候,他們給我的,要我用它套在槍口上避免手槍進水,一共給了我兩個,先用了一個,現在還剩一下,這個回答你應該滿意了吧?”
  天哪!!無語…這下我確實是滿意了,看著渾身痛楚的阿雯,我的愧疚也到了極點…
  可怕的處女情結啊…我真是昏了頭…
  道歉肯定是沒用的,那就不道歉,悶悶地坐著吧。
  邢雯坐了一會兒之後,輕輕躺倒在了地上,仍然不停地流著淚,整個人縮成一團,看起來非常可憐,我輕輕地躺到她旁邊,想抱住她,她無比憤恨地衝我喊了一聲:“滾!不要碰我!”
  過了半個多時辰,邢雯不再動,呼吸變得均勻起來,似乎睡過去了,我發泄了之後,身體也有些疲倦,不知是什麼時候,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頭上的一記重擊把我給打醒的,隨即就有粘粘糊糊的東西順著頭流了下來,我幾乎被打昏了過去,迷迷糊糊地看到有幾個黑影在眼前晃,他們似乎都拿著衝鋒槍對著我,那個打我的好象是女記者孟菲!她手裡拿著塊石頭,正準備再砸我一次。
  有個男聲大聲斥責了她一聲:“小菲,不要打了,把他打死了我們不好向上面交差。”
  然後是邢雯的哭泣聲,似乎在向那些人說著什麼,聲音很低,我什麼也聽不清,不過我的第一個感覺是我被她給出賣了。
  其他那些人是怎麼跑到這個島上來的?或者他們一直在島上,而我沒有察覺?
  是邢雯把我出賣的嗎?暈了,不過昨晚我象那樣對她,確實很傷了她的心,她現在肯定非常恨我,出賣我倒也並不奇怪…
  隨後我被一個男人拖了出去,用手拷拷在了一棵樹上,外面已經沒下雨了,地上還有不少的水坑,他們可能以為我昏過去了,我也不想讓他們看出來我現在仍然清醒著,所以就歪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地裝死,眼睛前面仍然粘粘糊糊的,顯然我頭上流了不少血,那個孟菲顯然是想砸死我,下手是如此之重,靠!我韋貝貝從來不打女生,但是這個孟菲確實欺我太甚,奶奶的!萬一有機會逃脫我絕不會放過她!
  邢雯和他們不知道在講著什麼,有時會偷偷看我一眼,眼中仍然充滿了怨恨,唉!女生從愛過渡到恨,有時候就是幾分鐘的事情,不過昨天晚上的事不能怪她,確實是我的錯。
  這些個鳥人,為了兩萬塊錢就這樣不辭辛勞地過來抓我,結果也流落到這個島上來了,還死了幾個,真是無語…再找寶皇多要些錢會死人啊?都窮成這樣子啦?靠!真沒品!十萬塊錢買我的命,說出去真丟人!
  我支著耳朵聽了半天才弄明白了一些,他們三個好象是也流落到島上來了,不過不是在這個方位,因為昨晚沒地方避雨,就沿著島四處轉,無意中就轉到了這裡來,可能當時邢雯已經醒了,而我還在沉沉大睡,所以才被他們給活捉了。
  還是缺乏野外生存經驗的惡果啊!應該想到他們還有幾個人的,居然敢那樣倒頭就睡,特別是把邢雯惹惱了以後,但這個臭丫頭真的一點舊情也不念了嗎?但是我換了是她,估計現在也挺生氣的,算了,對她我還是不要再抱什麼希望了。
  這些人把火堆也挪到了洞外,開始烤我捕來的魚吃,看得出來孟菲和其中的一個男人是戀人關係,兩人的神態非常親密。另外一個男人,不停地找邢雯說著話,邢雯對他的態度不是很熱情,但也不是很冷淡。
  日啊!我辛辛苦苦捕來的魚,現在都喂狗了!我自己肚子倒是餓得咕咕叫。
  他們吃完了烤魚,孟菲和那個男人一起進到洞裡去了,外面就剩下了邢雯和另一個男人。
  那男人顯然也是幾天沒嘗到腥了,看到孟菲和她男友親熱,可能早就忍不住了,孟菲他們一走,他就開始往邢雯身邊蹭,邢雯似乎對他這樣做也並不是很反感,仍然和他有說有笑的,終於他伸手把邢雯攬在了懷中,我現在的感覺就象是吃了個蒼蠅,原來邢雯是這樣一個隨便的人啊?
  邢雯似乎也朝我看了一眼,隨即又和那男人調笑起來,終於那男人把她壓倒在了地上,我實在不想再看下去了,只好閉上了眼睛,但耳邊仍然能聽到邢雯和那男人的調笑聲,不能捂住耳朵,真是一件煩人的事情啊!
  “砰!”的一聲槍響,震動了整個樹林,我嚇了一跳,趕緊睜眼望了過去,發現邢雯已經站了起來,那男人腦袋上多了個血洞,邢雯一邊低頭取著那男人身上的衝鋒槍,一邊大聲尖叫著:“救命啊!救命啊!”
  孟菲和她男友立刻衝了出來,可能是想查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邢雯抬起衝鋒槍就是一陣掃射,那對可憐的戀人立刻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切變化來得太快了,我都來不及想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邢雯從孟菲男友身上取下衝鋒槍,又對著他的屍體補上了幾槍,孟菲顯然還沒死,她向邢雯哭喊著:“雯姐,你幹什麼啊?幹嘛朝我開槍?”
  邢雯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徑直來到我的面前,一手拿著衝鋒槍,一手拿著隻手槍,臉上仍然是一臉的怨恨,邢雯抬起了兩支槍一起瞄準了我,我輕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這臭丫頭顯然昨天晚上受到刺激了,現在肯定已經瘋了,先殺了同黨,然後再來殺我復仇,我也是罪該應得,或許她真的象她昨晚哭喊的那樣,是真心喜歡我的,但我卻非常無恥地占有和傷害了她。
  孟菲象是明白了什麼似的:“雯姐,我知道你被那個混蛋欺負了,你想殺他我不會攔你,但你也不用這樣對我的吧?我們一起從小長到大,你怎麼能對我下得了手啊?”
  又是一聲“砰!”的一聲槍響,顯然邢雯這次用的是手槍,我在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就象死了一樣,但是槍響過後,我的身體並沒有被洞穿,反而是孟菲再也沒有聲音發出來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邢雯已經跪倒在了地上,兩隻槍都扔到了一邊,捂著臉失聲痛哭著。
  “阿雯…我對不起你…”
  還有什麼能證明她對我的愛呢?難道現在我還能懷疑她什麼?我感覺到在她面前,自己簡直低劣得一塌糊塗!昨天竟然會懷疑她…
  邢雯聽到我的聲音抬起了頭,眼光中仍然充滿了怨恨,但是,此刻的她,在我眼中,真的就是一個天使:“阿雯,殺了我吧,我沒臉再面對你。”
  邢雯看著我的眼神逐漸變得柔和起來,她挪動到我面前坐了下來,呆呆地盯著我的臉:“貝貝,你強行占有了我,如果今生你敢有負於我,我隨時會殺了你,然後自殺。”
  暈了!女生一般說的這個“負”字,含義一般都是指感情方面的背叛,從某個意義上來說,我已經負了她了,而且還一直在欺騙她,但是…我現在似乎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先騙她把我放了再說吧。
  “我會一生一世守著你的。”我信誓旦旦地向邢雯保證著。
  這句話好象我已經不止對一個女生說過了,說得自己都不再相信了,不過我知道這句話不管任何時候,對女生們來說,仍然有著非常強的殺傷力,當然再配合上我那略帶憂鬱的眼神,讓她們不相信都難,但願邢雯能晚一點認清我的真面目。
  邢雯果然相信了我,眼中開始流露出無限的溫柔,她輕輕地撫摸著我頭上的傷口:“傷得重嗎?現在還疼嗎?”
  從她關切的話語中,可以確信一點,她的心早就屬於我了,可惜啊!我怎麼該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啊,真是…
  “我對不起你…”除了這句,我不知道還能對她再說些什麼。
  “知道對不起我就好。”邢雯的情緒似乎好轉起來了:“以後記得補償回來就行了!”說著她就繞到了我的身後,打開了我的手拷,把我從樹上放了下來。
  我的頭被那個孟菲砸得都是血,但似乎還沒有傷到骨頭,這種疼痛我還是能忍受得了的,不過邢雯對孟菲痛下殺手卻讓我有些意想不到,從某些方面來說,臭丫頭的心還是比較狠的,連從小長到大的玩伴都能下得了手,還好我現在不是她的敵人。
  邢雯把我從樹上放下來之後,輕輕對我說了一聲:“幫我處理一下他們的屍體吧,我想一個人到沙灘那邊坐一會兒…幫我挖個坑把孟菲埋了吧…”
  估計殺死孟菲這件事情,邢雯肯定心裡還是很難受,所以才不願面對她的屍身,為了我,殺了一起十幾年的朋友,女人真是個複雜的動物,能為了三天的愛情而背叛一生的友誼…我輕輕嘆了口氣:“你去吧,我處理完了就過去找你。”
  邢雯呆呆地走了出去,我坐了一會兒,才起身準備清理現場。
  那兩個男人顯然已經死透了,但是孟菲卻還活著,剛才又挨了邢雯一槍之後,一直咬著牙沒再言語,此時看到我過來,眼中似乎都要冒出火來。
  看到一個女生受這麼重的傷,我心中還是有些不忍,細細察看了一下,她受的傷大概有兩處,和她男友一起衝出洞外的時候,邢雯的子彈主要都灌到她男友身上去了,孟菲只是肚子上被掃到了一槍或是兩槍,所以後來她才能那麼大聲地斥責邢雯。
  邢雯聽到她的話之後,用手槍又補了一槍在她身上,從右肩貫入,射入了胸腔中,子彈可能停留在了她的肺部,她雖然咬牙忍著,但看得出來,她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了。
  象她這種傷勢,如果在陸地上,進了醫院,應該能搶救回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島上,恐怕就很難再活下去了。
  唉!雖然被她砸了一石頭,但現在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還是有些難受,我這人天生就見不得女生受苦,雖然她是我的敵人。
  我把那兩個男人的屍體移動到了沼澤地裡,然後又死命地踢和踩了幾腳剛才抱邢雯的那個男人,然後才回過頭來處理孟菲。
  因為她還沒死,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來處理她才好,不過為了邢雯,還是先把她拖到遠處去吧,免得邢雯看到了又會傷心。我不好象拖死人那樣的拖著她,只好把她抱進了懷裡,孟菲掙扎了幾下,但顯然早已沒了體力,一口血沫從她口中吐了出來,吐到我的臉上,然後就開始罵我,從祖宗八代開始,然後畜生,王八蛋…世界上能找到的污穢詞彙都被她用了出來。
看到她現在重傷的份上,我決定不和她計較,孟菲見我不理她,似乎更加生氣了,雖然她的生命力在一點點的耗盡,但仍然沒有停止對我的辱罵。
終於到了沼澤地旁邊,這裡的地面非常軟,邢雯既然說讓我把她埋了,那我還是按邢雯說的來吧,我輕輕把孟菲放到了地上,然後開始在地上刨坑。孟菲似乎意識到了我是在為她挖坑,變得更加憤怒起來,嘴巴裡也越發不幹不淨了。
我的坑刨好之後,孟菲還沒有死過去,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好呆呆地坐在那裡等著。
孟菲見罵完我祖宗十八代之後,我仍然沒有還口,終於想出了最惡毒的話來,讓我一下子火就竄了上來:“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狗雜種! 當年你媽媽是被日本人強姦才生下你的吧?難怪你這麼賤!生下你這個賤畜生,以後你妹妹也會被日本人強姦,你們家所有的女人都會被日本人輪姦!”
“你把嘴閉上!”我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你罵我可以,不要拿日本豬來污辱我!”
孟菲乎看到了可以讓我有反應的話,罵得更加來勁了:“日本人操你媽逼生下你這個雜種!你妹妹李霞現在已經被日本人強姦了一百遍了!強姦她的就是當初強姦你媽媽的,他們父女又在一起奸!你又去奸你媽媽…你們全家…”
我已經不再對面前這個女人有絲毫的同情心了,竟然能拿這種事情來罵人,特別是對小霞的污辱是讓我最無注承受的,我決定把她活埋了,免得她再髒口噴人。
我把孟菲放到坑裡的時候,她罵得更起勁了,特別是在知道我對日本人有反應了以後,就一直死咬著不放,每句話都不堪入耳。
“你是不是想被強姦啊,靠!閉上你的臭嘴!再敢污辱我妹妹試試?”
“北原太正在和你妹妹李霞做愛…你妹妹那個賤逼馬上就要幫他生個日本崽…”
  果然更加不堪的話也出來了,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決定給她來點實質性的懲罰,於是我解開了她的褲扣,一把拉下了她的褲子。
孟菲的皮膚還比較白,下身又沒有受什麼傷,看起來還是很誘惑的,被我扒掉褲子之後,她大概明白了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她現在對此已經無能為力了,慘叫了幾聲之後,又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任何時候我都有興趣觀察女生的私處,當然這次也不例外,而且還帶著些懲罰的性質。
我饒有興趣地掰開了孟菲的雙腿,發現孟菲的私處還是粉紅色的,不象是經常做愛變黑的那種,難道她還是個處女?為了驗證一下,我用手指輕輕撥開了她的私處,認真查看了一下她洞口周圍的狀況,因為見識過好幾個處女和非處女了,我現在對女生私處也已經很有些心得,是不是處女我基本上能一眼辨認出來。
仔細觀察之後,發現她的處女膜居然是完好的,真是沒想到啊,今天看來要賺翻了。。我底下那個東西也馬上就硬了起來,看來是時候給她來點實在的了,再晚估計她就會變成屍體了,時間顯然已經不多了。
“王八蛋,畜生,你敢碰我的話,全家不得好死,你妹妹……”孟菲的聲音似乎越來越弱了,估計活不了多久了。
我終於忍不住“啪”地給了她一巴掌:“你再敢提我妹妹試試?”
“#¥咒%咒&#”
我靠!越打她說的越不堪入耳了。我往旁邊看了看,發現了她剛才被我扒下的小內褲,嗯,就用它了!我先用孟菲的褲子把她的雙手捆了起來,然後把她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口中,現在終於耳根清靜了。
殺掉一個女生,還不如污辱她,看她一時半會也死不了,我很快就取出那東西對準了孟菲粉嫩的私處,毫不猶豫地刺了進去,沒水的私處插進去之後,一開始有些不舒服,不過摩擦幾次之後,不知道是不是處女的血起了點潤滑作用,感覺好多了,爽快感也立刻貫穿了我的身體。
孟菲的表情更加憤怒了,不過她沒辦法罵人,也沒力氣反抗了,只能任由我糟蹋她的身體。
我決定還是趁這個機會,給她進行一些思想政治教育:“本來不想這樣對你的,你罵我祖宗八代,你罵我王八蛋畜生,我忍了。你竟敢污辱我妹妹小霞!這是最讓我不能容忍的事情,還敢在我面前提他媽的日本豬,你不是找死,老子早晚有一天會帶隊殺到日本去,來他個東京大屠殺,連續日他媽的三天三夜……”
我一邊抽插孟菲的身體,一邊想象著在東京街頭輪姦日本婦女的快感。嗯,就要這麼幹,孟菲果然和其他被強姦的處女一樣哭了起來,這下對她的懲罰也算是到位了。
終於全部射了進去,那東西拔出來的時候上面果然帶著血。唉,一不小心又壞了個處女,罪過啊,罪過!要怪不能怪我,只怪你竟然替北原太做事,也算給你個教訓吧。
  我看了看沼澤地,本來想把那兩具屍體都扔進去的,想著以後可能還要在這裡面取水喝,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了。
  孟菲看起來象是死了一樣,我取下她口中的小內褲之後,她已經對外界沒有什麼反應了,或許她真的已經流血過多死掉了吧?我解開捆住她雙手的褲子,然後幫她把小內褲和褲子穿在了身上。
  我又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似乎還有口氣,雖然她罵我妹妹小霞著實可恨,但畢竟她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給了我,在她臨死之前我還是善待她一些吧。
  我捧了些枯樹葉亂樹枝,把她的身體蓋了起來。
  忙完之後,恩考了片刻,既然他們能從島那邊走過來,那應該也有條路從這邊可以到島那邊去吧?要不先過去探索一下?霞光集團不知道搜索到這裡來沒有?她們會不會認為我已經死了?
  還是先去沙灘上看看邢雯吧,時間有些久了,她會不會找過來?我回到了洞口邊,換上了晾在洞口已經乾了的衣服和鞋子,然後把所有的槍枝收撿到了一起,彈匣也全部取了下來,然後又在洞外的樹根旁挖了幾個坑,把它們分別埋在了不同的坑裡。
  邢雯在沙灘上呆呆地望著大海,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我在她身邊坐下,輕輕把她攬入了懷中。
  “貝貝,你真的會愛我一生一世嗎?”
  “啊…當然會啦…”女生怎麼老是愛一再確認這件事情?
  “你昨天為什麼那樣發狂?就是因為那個避孕套嗎?你認為我是個很壞的女人?所以才會那樣對我?”
  “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哼!”邢雯重重地打了我一拳:“你把我尿尿的地方弄得好疼!今天尿尿的時候疼得要命!你怎麼這麼壞啊?以後再也不許這麼對我了!”
  “不會的,我錯了…”
  聽她語氣,應該早就原諒我了,唉!如果不回陸地上去,就和她在這個島上生活下去倒也挺逍遙自在的,但是想起小霞她們,我卻是不可能不管的啊!不過一旦回到了陸地上,我又該怎麼向邢雯解釋我的那一群老婆?
  沒到來的事情,還是不要想了,天知道還能不能回到陸地上去?如果小霞一直找不到我,那我不是要自己做條船劃回去?
  就算是自己做了條船起來,食物,航向,什麼都沒搞清楚也不行啊?小霞的搜尋行動肯定早就開始了,只是大海茫茫,她什麼時候才能搜到這裡來呢?
  正想著呢,就有快艇的聲音從海面上傳了過來,我正要衝過去看看,被邢雯一把給拉住了:“我們還不知道來的是些什麼人,先觀察一下吧。”
  臭丫頭總算謹慎了一次,我想了想然後對邢雯說:“我們過去把槍拿過來吧,以防萬一。”
  說完我拉著邢雯回到樹林中,我從剛才挖的幾個坑裡把槍支彈藥找了出來,一人一把手槍加一把衝鋒槍,彈藥似乎還有不少。
  當我們再次準備走出樹林的時候,發現遊艇已經靠岸了,這是艘白色的中型遊艇,艇身長二十米左右,我拉著邢雯沿著樹林邊慢慢靠近過去,過了一會兒,艇上下來了幾個人,我們又靠近了一些,聽了聽,他們說的不是中國話,也不是日本話,該不是東南亞國家的人吧?一個個長得黑瘦黑瘦的。
  但是他們身上都配有手槍,很顯然不是什麼好鳥,他們這些人跑到這個孤島上來做什麼?難道這個島本來就是他們的一個基地,是我們無意中闖了進來?
  那些人顯然沒想到島上會有人,我和邢雯很快移動到了離遊艇最近的一塊礁石後面,又仔細觀察了一下,船上下來了大概有七八個人,站在沙灘上不知道說著些什麼,有兩個人還發生了激烈的爭論,船頭上還站了兩個人,身上都別著槍,但都沒有拿在手上,表情顯得比較輕鬆,或許他們根本沒認為現在會有人偷襲他們吧?
  “邢雯,你會不會開這種遊艇?”我低低地問了邢雯一聲。
  “以前學過類似的,應該能開得起來吧?”
  我仔細分析了一下形勢,這些人拿的都是手槍,如果我們快速襲擊的話,兩隻衝鋒槍應該可以占到比較大的優勢,但是我的火力必須要和邢雯的火力配合好,以免換彈匣的時候出現問題。
  從這個船的體積來看,已經下來七八個人,上面還站了兩個,船艙裡應該不會有更多的人了,我們衝出去,如果能快速消滅掉船頭上的兩個人,然後迅速架起人梯,我可以先把邢雯頂到船上去,邢雯用火力壓製住海灘上的人之後,我就可以爬到船上去了。
  然後我再用火力壓製住海灘上的人,邢雯就可以有足夠的時候去奪船,假如她能把船開動起來的話,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島了。
  我向邢雯講述了一下我的行動計劃,邢雯想了想,也覺得可行,畢竟我們是在暗處,他們在明處,趁他們毫無防備的時候發動突襲,我們的成功率應該還是很高的。
  說乾就乾!我們迅速衝出礁石,兩隻衝鋒槍各鎖定了船頭上一個目標,船頭上的兩個人在槍響的那一瞬間就同時倒下了,到了船身之後,我住地上一蹲,邢雯迅速踩著我的肩膀衝到船上,然後開始往海灘上掃射,我也縱身往上一跳,拉住船身,迅速翻身來到艇上,沙灘上的人已被邢雯撂倒了兩個,其他的人開始四散分開,往船上開槍射擊。
  上來才發現,目前我們所處的這個位置根本站不住人,到處都是手槍射出的流彈,我和邢雯迅速下到駕駛艙裡,裡面沒人,邢雯很熟練地發動了遊艇,手槍子彈打在船體上發出很響的聲音,不過只一會兒功夫,我們就離開那個海島很遠了,哈哈,偷船行動成功,不過也夠驚險的了,幸虧有那兩隻衝鋒槍。
  為了謹慎起見,我決定在船艙裡四處搜一搜,看看有沒有船員躲在別的什麼地方。
  這應該是個鋁型材料的中型遊艇,駕駛倉在中層,下層的室內空間裡有一間主人房、一間客房和一個衛生間;中層還有客廳、廚房和尾門路甲板平台;上層有露天望台和駕駛台。
  好象是為了防曬和防雨,外面還設置了軟蓬。
  我把甲板平台上的兩個人扔進海里之後,回到駕駛艙,邢雯告訴我說這個遊艇配備還是比較全的,在動力和技術方面,配置了發動機、發電機、雷達、和一些專業的儀器儀表,電話通訊設備、冷氣設備、甚至她還找到了衛星導航系統。
  初步確認了一下方位,發現我們現在竟然在東望列島的外側!邢雯回想了一下才記起來,當時直升機上的導航系統似乎也出現了問題,所以才會跑錯了方向並且墜落在水中。
  我輕輕地擁著邢雯:“阿雯,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們怎麼可能最終走到一起來呢,說不定到現在我們還是敵人呢!所以我說我們之間能遇到是緣分吧?”
  邢雯不再象一開始那樣說自己很衰了,而是很溫順地靠在了我的懷中,對我所說的話表示了認可。
  既然有了通訊系統,我就想嘗試一下能否和東望列島聯繫上,對這些儀器儀表我不是太熟悉,邢雯好象也不是太懂,因為不知道會聯繫到誰,所以我們也不敢輕易和外面進行通訊,只是憑著衛星導航系統往東望列島方向快速地駛過去。
  我在廚房裡找到了一些吃的東西,麵包,火腿,還有袋裝燒雞,純淨水,哈哈,還讓我找到幾瓶洋酒!我把這些東西拿到駕駛艙中和邢雯一起分享,很長時間沒喝酒吃肉了,現在吃到這些東西感覺每樣東西都是那麼好吃。
  我一邊撕扯著雞腿,一邊喝上幾口小酒,然後再和邢雯逗逗樂,這會兒感覺我簡直要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阿雯,你看照這樣的速度,我們大概還要多長時間可以到達東望群島?”
  邢雯在心裡算了算:“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明天早上吧?”
  “怎麼會這麼遠?”我很驚詫地瞪著邢雯。
  “不奇怪啊!當時我們乘坐直升機飛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把油都耗光了,才墜落在海面上,你想直升機在天上飛得多快啊!”
  難怪霞光集團的救援隊一直沒到!原來我們離東望列島那麼遠了!他們肯定是在東望列島和大陸之間進行搜索,所以再怎麼搜,都是白搜。邢雯這一幫雇傭軍也實在是太笨了!執行個任務執行成了這種結果!往回飛居然能飛到太平洋裡面去!
  當然說他們笨這種話,是不能當著邢雯說的,畢竟她曾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坐著遊艇上兜風確實很愜意!以後有時間了,真正把東望列島開發起來以後,也買條遊艇玩玩兒,嗯!再帶上我那一大群老婆,哈哈,小日子美得做夢都要笑醒了。

  今天應該四號了吧?陳雪她們應該還在島上,明天見到我的時候肯定會大吃一驚,不過我馬上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我曾經在邢雯面前說,我沒談過朋友,所以她被我強姦了之後,也沒怪罪於我,也認同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回到島上以後,萬一她知道了我有這麼多的老婆,會不會一氣之下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這個問題必須要好好解決,不然問題就大了,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該怎麼做,算了,現在暫時還是不要想了,到時候可能就會有辦法了。
  我再次站到甲板平台上四處望瞭望,天空有些陰沉,似乎又要下雨,下雨應該不是大問題,可千萬不要起風,這個遊艇應該壓不住那麼大的風浪。
  我回到駕駛艙,讓邢雯教會我認識各種儀表,然後又學了一下基本的駕駛技術,這樣就可以和邢雯換一換班了。
  這鬼天氣,雨說下就下!很快豆大的雨點砸了下來,打得船身到處■■叭叭的直響。
  我讓邢雯休息一下,但她想和我在一起,不肯回到艙室裡面去睡,於是我讓她坐在我旁邊的皮椅子上,她伸了個懶腰,很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外面的雨越發大了起來,四周都是霧茫茫的一片,海面上到處都是水花,還好,一直沒有起風,算我們比較運氣。
  正在這時,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來接通了聽了聽,那邊有個女聲用英語在問:“請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搶我們的貨物?請立刻予以歸還,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雖然聽得懂,但是不想和他們囉嗦:“你們都是些什麼鳥?說中國話!”
  那邊的人顯然聽得懂我在罵他們,也很生氣,用有點生硬的中國話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要求。
  “我靠!搶的就是你的船,你能拿我怎麼樣?還敢命令我?趁早滾遠些!再敢來騷擾我,小心打你屁屁!”
  說完我就掛斷了通訊器,邢雯也聽到了剛才的對話,她問我:“他們說的是什麼貨物?”
  “不知道啊,要不我現在下去看看?”
  “好吧。”邢雯坐到我的位置上,我起身往貨艙裡走去。
  黃色的紙袋包裝,象磚頭一樣一塊一塊地摞著堆放在貨艙裡,大概有四五百塊吧?我隨機拆開了一包看了看,我日啊!裡面都是些塑料袋包裝的白粉,難道這些是毒品?暈了!看來這次我和阿雯得罪的是國際上的毒販子,估計後果有點嚴重。
  我立刻返回駕駛艙,和邢雯談了一下這個情況,邢雯似乎也有些緊張,她建議我想辦法和東望列島那邊聯繫一下,如果能聯繫上,就讓她們派出直升機來接應我們一下,否則我們可能會遇到大麻煩。
  邢雯說的很有道理,我開始研究起那個通訊器來,應該是調到特定的頻率就可以和東望那邊聯繫上了吧?按說現在離我們最近的,應該就是東望列島,信號也會比較強一些。
  試了很多次都不對,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比較強的信號,一聯繫,果然是東望列島!太好了!我通報自己身份之後,很快在那端就聽到了小霞的聲音:“哥!你現在在哪兒?”
  我回身問了下邢雯,找到了我們現在所處的坐標,我立刻回報給了小霞,然後告訴了現在可能有毒販子正在追著我們的船,讓她盡快安排直升機來接應我們。
  我很想問問小霞我那一群老婆現在還在不在島上,她們的情況如何,不過還是有點開不了口,唉!不要問了,直升機很快就會來了,我應該很快就可以見到她們了,也不急於這一時,耐心等等吧,最多再過兩個小時,我就應該能回到望歸島的營地裡了。
  正常情況下,霞光的直升機應該會在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內到達,但願在這段時間裡,那個販毒團夥的人還沒有趕過來,不然的話,我和邢雯可就慘了,這個遊艇,也沒有什麼武裝力量,在海中完全就是個活靶子。
  他們把毒品弄到那個孤島上去是準備和誰進行交易?這些毒品又是準備販到哪裡去的?我們這次得罪的又是些什麼人?霞光的內敵未除,現在我又招惹了一個國際敵人,實在是有些不該,但願不要出現大的麻煩。
  沒過多久,靈兒的聲音就在通訊器裡響了起來,原來她也出來了!聽她說霞光派出了兩架武裝直升機,正迎著我們飛了過來。
  中間我又通過通訊器和靈兒聊了幾次,一個小時的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再過十分鐘,靈兒的直升機就應該能到達這裡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道光束從天上照了下來,因為雨聲,我和邢雯都沒有注意到,原來已經有一架武裝直升機,盤旋在了我們船隻的上方。
  隨即通訊器也響了起來,接通之後,那邊傳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請立刻停船,否則我們將把你們擊沉!”
  伴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從天空射下一些子彈打在了甲板上,直升機上射下的子彈,力量很大,甲板上打得火花四濺,很顯然,這只是警告。
  我隨即和靈兒通報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靈兒問我有沒有槍之類的,我回答說有,靈兒隨即示意我想辦法把頭頂上的直升機驅趕離開快艇遠一些,我雖然不太明白靈兒這樣做的意圖,不過我還是會去照做的,我重新給衝鋒槍上了彈匣,探身到艇外,看了看光源發出的位置。
  靠!頭頂上的直升機還真膽大,離我們如此之近!或許不用靈兒幫忙,我就可以把他們打下來了。
  我絲毫沒猶豫,把三十發子彈盡情傾泄在了直升機探照燈照過來的方向,直升機似乎被我擊中了,雖然沒掉下來,但迅速調頭和我們拉開了距離。
  幾乎就在半分鐘之內,天空中出現一道炫麗的煙火,隨即靈兒的聲音在通訊器中響起:“對方已被我們擊落,你們的座標我們也已經鎖定,五分鐘後準備登機。”
  “我還帶了一個人…”這時候不和靈兒說清楚是不行的了。
  “誰啊?”靈兒很奇怪地問我。
 “呵呵,時間太緊,待會兒我讓她先上去,你看到她不要太激動,等我上去了再慢慢說吧,反正是友不是敵。”
  很快,兩架直升機就盤旋在了我們頭頂上,我和邢雯來到甲板,雨仍然下得很大,直升機迅速下降到艇身上方,並放下了繩梯,我讓邢雯先上去,似乎是靈兒在上面,但是我看不太清楚,上面的人把邢雯拉上去之後,我緊跟著也爬了上去。
  果然是靈兒,她和先上去的邢雯一起伸手把我也拉了上去,可能剛才靈兒拉邢雯上去時,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為什麼我說讓她不要太激動,她看了看邢雯,又看了看我,眼神有點怪怪的。
  靈兒關上艙門之後就回到副駕座上去了,不知道又和誰通了下話,回過頭來把耳機推到頭上,對我說了一句:“對方又有五駕武裝直升機追過來了,我們要趕緊回航。”
  旁邊的那駕直升機又是一發導彈發出去,剛才那艘遊艇立刻被炸得粉碎,不過在我們這裡看下去,只見到了一小團火花而已,根本沒有電影大片中的那種震撼效果。
  我靠!導彈都用上了,這樣不會引起兩國之間的戰爭了吧?
  “對方是些什麼人,我們現在清不清楚?”我問靈兒。
  “應該是個台灣人,老闆好象姓馬,與國際上臨近我國的金新月,加卡爾販毒團夥都有聯繫。”
  “那他們五駕武裝直升機衝過來之後,東望列島上的人豈不是都要遭殃?”
  我不免有些擔心了,這次闖下的禍可不是一般的大,有可能會引起國際糾紛,連累了島上的人就更不值了。
  “放心吧,你妹妹因為上次你被抓的事情,在東望列島中的八個島上布置了八門‘紅旗—X’型地對空導彈,他們衝過來完全是找死!等他們再往前一些,導彈就會發射出來了,猜得不錯的話,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接到霞光集團的警告了。”
  “紅旗—X型?是不是正在研製的霞光—III型地對空導彈?”
  靈兒搖了搖頭:“這個我就沒你清楚了,你想知道的話就回去問問你妹妹吧。”
  我倒是很想看看導彈擊退五架直升機的情景,但是又過了一刻鐘之後,靈兒告訴我,霞光警告了對方之後,對方已經全部撤回去了,想想也是,即使是不撤回去,我也看不到導彈擊中它們時的畫面啊!畢竟不是在拍電影大片。
  邢雯見我和靈兒終於說完了,便輕輕拍了拍我:“貝貝,那天我闖到霞光大廈裡去抓你,現在回到島上去之後,你妹妹會不會把我也給抓起來啊?”
  “貝貝,還沒聽你講你這兩天的奇遇呢!”靈兒可能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回過頭來怪怪地看著我和邢雯。
  “呵呵,那天你打壞了他們的直升機,結果慌亂中他們的直升機飛錯了方向,最後迫降到了一個島上,是她殺了那些人,把我救了出來。”
  “是嗎?”靈兒很認真地看了看邢雯:“你為什麼會突然幫起我們家貝貝來了?”
  邢雯似乎對靈兒這樣稱呼我的語氣有些不滿,一點也不含蓄地把我暴露了出來:“因為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他之前救過我好幾次,所以現在我也可以隨時為他去死。”
  我暈!邢雯你不是說這些事情不要和人提嗎?這倒好,在靈兒面前倒是一點也沒隱瞞…
  “是嗎?”靈兒聽到邢雯的話,似乎也有些生氣了,語氣變得更怪了:“你是他的人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的貝哥哥是很博愛的,他可以為任何一個女人去死,那些事,你就不要太當真了吧。”
  靈兒的語氣裡明顯帶著醋意,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她對我到底有沒有真感情啊?怎麼今天醋味變得這麼濃了?以前倒沒見過,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邢雯也生氣了:“我和他之間已經有了一生的承諾,我只相信他一個人,不會聽信你這些鬼話的!”
  “一生的承諾…”靈兒說了一半,便沒再說下去,她好象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半天沒再回過頭來,把耳機也從頭上取了下來,從背後看起來,不知道她是不是坐在那裡氣得在喘氣。
  我哪個也不敢勸,只好望著窗外,假裝這些事情和我不相干。
  可能因為我誰也沒幫,兩個女生都生氣了,大家都不說話,很快直升機就到達了目的地望歸島,看得到,在停機坪旁邊早已搭好了一個臨時帳蓬,似乎很多人都聚在裡面。
  我剛一下直升機,就有一個女孩兒哭著撲進了我的懷裡,因為下雨,我並沒有看清是哪一個,只是心中一驚,這種時候,不管是誰撲進我懷裡,都夠我向其他人解釋半天的了。
  推開一看,懷中的女孩兒是小霞,我暫時松了口氣,擁著她走進了帳蓬中。
  我環視了一下周圍,暈了,似乎除了張導和田妮她們沒到,該到的人全到齊了,甚至連阿東和小護士都在場!他們肯定是應小霞之邀到島上來玩兒的。
  小護士看到我之後,似乎有些生氣,但當我瞪了她一眼之後,又有些害怕,很可能是被我給欺負怕了吧?哈哈。
  小怡瞪了陳雪一眼,看陳雪沒動,她也沒敢動,陳雪呆呆地看著我,臉上要哭不哭的,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露露倒是很大方地迎了上來:“貝貝你死哪兒去了?把你妹妹小霞差點急死了,這兩天她一直都沒有閤眼。”
  我幫小霞擦了擦眼淚,然後笑嘻嘻地看著她:“你哥哥我福大命大,哪有那麼容易死掉的啊?”
  “哥,你頭上的傷要不要緊?”小霞顯然是看到了孟菲在我腦袋上砸出的那道口子。
  “沒事沒事,我不小心撞到的,只傷到了皮肉。”
  小怡看到了邢雯並認了出來,站起來之後指著她,不知道在和靈兒說著什麼,靈兒很快就把小怡拉到一邊去了,邢雯一個人孤單單地坐在那裡,有點不知所措,不過這種時候,我也不好去安慰她。
  小霞終於平靜了下來,在我身邊坐下了:“都是我的錯,我只是沒想到他們會跑到這裡來抓人。”
  我附到小霞的耳邊:“霞光有內鬼,讓老朱盡快排查一下。”
  小霞點了點頭:“我心裡有數。”
  “貝貝。”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不用抬頭就知道是陳雪,她已經站到我面前來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邢雯,她仍然很落寞地坐在那裡,眼睛一直望著我的方向,在這一群人之中,小霞是我妹妹,靈兒顯然不屑於和其他人爭風吃醋,雖然在直升機上有那麼一點點意思,但是下了直升機之後,她又恢復了往日那種冷漠的表情。
  小怡有陳雪在,根本不敢表露對我的親熱,我和張茜之間並沒有什麼承諾,現在唯一敢以戀人身份面對大家和我的,就是陳雪了。
  我只好站了起來,陳雪絲毫沒有猶豫,就撲進了我的懷中,我只好伸出雙手抱住她,懷中的陳雪很快就哭了起來。
  “哭什麼啊?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邢雯似乎有些明白了,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眼睛也不再盯向這邊,靜靜地看著帳蓬外的雨。
  安撫了陳雪之後,我終於找到機會和小怡偷偷說了一句,讓她幫我照顧照顧邢雯,小怡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做事可都是有條件的。”
  “什麼時候你的條件我沒滿足啊?只是記著,不該說的話和她不要亂說啊!”
  “知道啦!”小怡扮了個鬼臉,迅速離開了我的身邊。
  嘿嘿,騷丫頭還是比較靠得住的,向來都很聽我的話,最好的一點是不和其她人爭風吃醋。
  我又和小霞聊了幾句,沒過多大會兒,就看到小怡拉著邢雯坐在了一起,並且很開心地和她聊著天,邢雯見有人主動找她說話,情緒也稍稍好轉了一些。
  下雨顯然很掃大家的興,在海水裡連著泡了幾天,我對大海一點好感也沒有了,估計泡在水中的那段惡夢,將會伴隨我很長的一段時間。
  終於告別了眾人,獨自回到房中洗了個澡,然後扣上門栓,摁亮了門外“請勿打擾”的紅燈,免得晚上和誰呆在一起對其他人都不好交待,乾脆自己一個人呆著。
  房間裡有台電腦,嗯…也不知道有沒有無線寬帶接入進來啊?島中心有個很高的鐵塔,看起來象是個衛星接收器一樣,會不會是已經把寬帶接進來了?
  我打開電腦,點開IE,哈哈,果然聯上網了,而且網速看起來還不慢。
  我迅速登陸到遊戲服務器,開始下載客戶端文件,一看下載速度,達到了四十多兆,看來不用多長時間,我就可以登進遊戲裡面玩玩了。
  等下載的時候,我順便看了一下主頁上的公告,在五一期間好象舉行了很多活動,有一些高階的魔法卷和武器裝備送出,對這些東西我並不是很感興趣,因為這些活動都是通過打BOSS才能拿得到,打BOSS必須要很多人配合,而且有時需要打上幾個小時才行。
  以我現在身上的一套鐵甲鐵劍,裝備起來去打BOSS當炮灰都還不夠,打BOSS這種事情,我還是想都不要去想了。
  五一送出的還有十套青石重甲,十套青石法袍,都屬於二階的裝備,必須要完成指定的任務,並戰勝最終BOSS才能拿到,以遊戲進行到現在這個階段,二階的騎士裝備,操作好一些的話,以一敵三都沒什麼問題,即使是比較笨的玩家,應該也可以以一敵二。
  二階的魔法袍,可以大大加強魔法師的抗物理攻擊特性,另外還可大幅加強魔法攻擊的效果,目前全世界已經打出了三套青石重甲和兩套青石法袍,其中有一套青石法袍落入了中國玩家的手中,另外一套法袍是瑞典的玩家打出來的。
  三套青石重甲有兩套被美國玩家拿去了,還有一套在德國玩家手中,有些玩家拿到裝備之後把自己的ID公布了出來,有些玩家沒有公布,服務器為了保護玩家的隱私,也只是公布了玩家所在的國家,並沒有公布ID。
  這十套甲還不是五一活動的重頭戲,真正吸引了全世界玩家目光的,是一場大規模的屠龍活動,主辦方把屠龍地點設在了太平洋的某個隨機地點,在二號的時候被某玩家找到,因為龍的威力太大,找到的玩家不得已又找了一些大型工會去幫忙,但是幫忙的人中不知是誰透露了這個地點,結果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服務器。
  全世界的玩家開始往那裡集中過去,幾十家在世界上有影響力的,比較大一些的工會幾乎都到齊了,人們在去往龍洞的海里都已經開始了互相之間的殘殺,一直到屠龍地那個海島,從網友貼出來的圖片可以看到,島四處都是被工會大戰中被砍翻的屍體,甚至都摞起來了,到底是什麼東西讓玩家這麼瘋狂呢?
  雖然不是很感興趣,但是我仍然研究了一下,原來服務器為了吸引五一期間更多的人上線,在龍身上放了一套雪石甲,和一柄玄冰劍,屬性未知,但據傳言,這整個一套東西屬於五階以上的裝備,是預計一年以後才可能出現的裝備,全世界僅此一套,而且已經有玩家在論壇上公開以一百萬美金收購這一套東西了,預計在打出來之後,這個價格還會上浮。
  論壇上罵遊戲服務商騙人的貼子到處都是,據說很多人去了海島之後,大多是被別的工會給殺了,即使少部分見到龍王的玩家,都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龍王的臉,就已經魂歸西天了,而且隨身的裝備很快就被其他的玩家撿了去,另外就是打龍王時拉不出血槽,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打死,一直都是個未知數。
  繼續看論壇的帖子,發現大概是在昨天,聚集到龍王身邊的主要幾大工會的頭目坐下來進行了和談,認為馬上五一長假就要結束了,
  再這樣幾十個工會之間亂打下去,不集中力量屠龍,最後雪石甲和玄冰劍誰也拿不到,這樣的結果對誰都不好。
  也就是從昨天開始,幾大公會制訂了出了遊戲規則,工會之間全部休戰,直到屠龍結束,死了的人,身上的裝備其他人不能隨意撿拾,由本工會人員代為保存。現在幾大工會開始聯合起來一起殺龍,等爆出東西之後再憑運氣和真本事去搶。
  顯然幾天沒能上服務器,遊戲中的人都在忙著屠龍了,不過屠龍的事似乎離我很遙遠,我只是想等遊戲下載下來之後,去看看我的那條船還在不在,到時候陪小霞坐船離開出生地會方便一些,四處了解一下遊戲的世界到底有多大。
  主頁的消息看得差不多了,遊戲客戶端也全部下載下來了,安裝起來只花了不到十分鐘,啥都不多說,登錄,上線。
  我很驚訝地發現自己仍然站在那條船上,而且周圍是一片茫茫的海水。
  暈了,看來我這人這幾天註定是要被困在海上的,不管是在現實中還是在遊戲中,不過在遊戲中就沒有現實中那麼恐怖,也沒有那麼多的事情要擔心了,我敲了個坐標命令上去,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坐標,令我非常吃驚的是,我在遊戲中所處的位置,居然是東望列島再往外面一些!
  如果遊戲裡面的地圖版塊是完全真實的話,那我應該就能找到東望列島,甚至可以找到自己目前所在的望歸島。據稱遊戲設計者用的是衛星照片,所有的山脈,河流,城市地形完全真實,當然城市中的建築物就比較虛擬化了。
  我切換出遊戲,調出東望列島的實際坐標,然後比對了一下遊戲地圖,再重新回到遊戲中,又重新校對了航向,調整了一下帆的角度,準備往東望列島方向行駛。
  不過我很快就查覺到情況有些不對,這艘船實際上只是條河船,它是不可以在大海中行駛的,受到海水腐蝕之後,船體的HP下降得很厲害,雖然這些天我不在線,但是系統默認我仍然在這條船上,船是不可能下線的,所以在海水中漂了這麼長時間之後,船體的HP已經從10000下降到7了,當船的HP下降到0的時候,船就會自動沉入海底。
  暈了,那樣的話,如果我在大海中選擇復生,豈不是又會被困到一個島上去?這是不是上天有意安排的?真是搞笑啊!不過這一點反而激發了我對玩這個遊戲更大的興趣。
  我盡力趁著船體還沒崩潰之前,驅動船帆往東望列島的方向行進著,我只是想看看遊戲中的望歸島和現實中的差異到底大不大。
  船體因為我的控制和指揮開始加速崩潰,十幾分鐘過去,船體終於完全崩塌了,望著掉落在大海中的那個“草木深”掙扎的樣子,我又想起了兩天前我泡在海水中的情景。
  但是那個草木深顯然比我差勁多了,他只掙扎了五分鐘,系統就提示說他死亡了,然後問我是否重生。
  暈了,小霞送給我的鐵甲鐵劍這下也被我弄丟了!系統也太假了吧?我漂在海上兩天都沒死,這個“草木深”怎麼可能五分鐘就淹死了呢?真是個不可原諒的系統BUG!
  算了,不和他們計較,鐵甲在遊戲中是最低級的裝備,只因為是小霞送的,所以我覺得有些心痛,很快,我點擊了復生,幾秒鐘之後,我穿著個死人袍站在了一個沙灘上,四處走了一會兒,然後再看了幾眼這個沙灘,暈了!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靈異事件嗎?
  我站的位置,正是我和邢雯今天搶船逃離的那個沙灘!
  既然來到這個島上,那我就再走進去看看吧,看看遊戲中的世界和現實之間,差別究竟有多大。
  樹林的方位也大致是和現實中是一致的,只是走到那個和邢雯一起呆過的洞口時,發現那裡根本沒有山洞,不過想起來也是的,這個洞在那些衛星照片上肯定無法拍攝下來的。
  不過走著走著,前面出現的沼澤地就有點讓我心驚了,這個也能從衛星上照出來?那麼說來這個遊戲做的仿真度確實夠高。
  畢竟是個遊戲,陷入沼澤地頂多再去重生,我決定跳下去試一試。
  我找到邢雯當初掉下去的大致方位,直接走了下去,果不其然,小人開始往沼澤地裡面陷了進去,很快,水就沒了他的頂,然後他的生命條開始下降,大概三分鐘時間,看著看著他的生命值就快到零了,突然屏幕上面一跳,小人掉進了一個四周都是黑色的區域裡去了。
  哈哈,遊戲有BUG!不過想來也是的,這麼龐大的遊戲,測試不可能面面俱到,特別是太平洋中這麼多無人小島,或許直到遊戲結束都不會有人上到這上面來,我也沒興趣去網站舉報這些東西,只是覺得好玩。
  於是我控制著小人四處走了走,因為屏幕中除了小人的身體,其他部分是全黑的,我無法確認小人是否真的在移動,或者只是在作著移動的樣子,我敲出了坐標命令,查看了一下,發現小人確實是在移動,但是!坐標似乎有點不對,我好象到了太平洋的另一邊!
  我思考著是否採取自殺行動,然後復活回到離BUG最近的大陸上去,還是繼續在這黑影裡再走一走,最後我覺得反正也無聊,就再走幾分鐘試試,看看到底能走到什麼地方去。
  慢慢走著走著我就明白了,我肯定是進到地球裡面去了,這裡面沒有貼圖,當然四周圍是漆黑一片,沼澤地水下面那裡肯定有個裂縫,而我無意中就掉了進來,正當我準備自殺退出時,鼠標的一次無意識滑動,發現屏幕上多了好多人,不是好多人,而是非常多的人,把路都塞死了,他們還在拼命地往前擠著。
  暈了,原來我現在已經來到了山體中,那些人都在試圖往一個山洞裡擠過去,我看得到他們,他們好象看不到我,因為象我這麼奇怪地嵌入山體中的人,被人看到了,是不可能不說出來的。
  他們走不動,但是我在山體中卻可以自由走動,我朝著人流的涌動的方嚮往前走著,想看看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往那洞裡面擠。
  很快我就從屏幕上人群的聊天中,了解到了這些人是準備進山洞幹嘛了,原來這裡就是屠龍地啊!哈哈!我誤打誤撞闖到這裡來了,那就進去看看熱鬧吧,看看那個巨大的BOSS龍到底長的是個什麼樣子。
  進了山洞之後,第一個感覺,真是震撼啊!好大的山洞!一個長得酷似暴龍的怪物在洞中走來走去,每走一步,屏幕都要震幾震!真是地動山搖啊!幾千名玩家聚集在洞中,用遠距離魔法和箭矢攻擊著那隻暴龍。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騎士在這種戰鬥中基本上未戰先廢了,因為只要稍微靠近暴龍一些,就會被他秒殺,玩家的屍體已經摞了起來,外面的玩家還在不停地涌入,繼續成為新的炮灰,或許每個人都在想著,萬一自己的那一擊擊倒了暴龍,或許自己就有機會搶到那套雪石甲和玄冰劍。
  看了一會兒之後,感覺非常的無聊,我又往暴龍所在的方向走近了一些,嘿嘿,它即使是走到我的面前都不會攻擊我,可能它也把我當成墻體的一部分了吧?這倒是個很酷的事情。
  不過先開始看看,還覺得新鮮,看久了之後,就很乏味了,那些攻擊,除了讓地上更多一些屍體之外,暴龍似乎一點也沒象受傷的樣子,難道真的是遊戲商在騙玩家的感情?那也太可恨了吧?又呆了一會兒,覺得小霞不在,我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於是我下線關了電腦。
  關電腦之後,我感覺有些疲倦了,於是躺下睡了一覺,白天黑夜現在對我來說已經顛倒過來了。
  起來的時候,窗外已經全黑了,看了看時間,零點都已經過了,和保安打了聲招呼後,我出了營地,整個島上現在非常安靜,所有的人應該都睡了,雨也已經停了,我一個人慢悠悠地沿著潮濕的沙灘走走停停,獨自在沙灘上欣賞著夜色中的大海。
  月光和星星被飄動著的雲層遮掩得忽明忽暗,此時的大海景色更為別緻,海天連接處呈深黑色,天空中的星星與大海中的浪花由遠至近地漸變成灰色。
  海風一陣陣地迎面吹來,象是在對我吟唱著一首首最動聽的歌;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地朝我擁來,雪白的浪花象是在對我輕述著久別後的心語。
  衝上岸來的白沫在沙灘上溫柔地滾來滾去,猶如熟睡後的美人在輕輕呼吸,偶爾還會有一兩隻如乒乓球大小的小螃蟹邁著大咧的步伐從腳邊快速地爬過,似乎在匆忙地趕著去約會…
  今晚的夜色是那麼的迷人,大海,如果不是象我那樣一種方式掉進去,怕淹死或是渴死,真的非常的美!心情不同時,看起來感覺也大大的不同,在現在看來,大海是那麼的可愛,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夏季的浪漫情人!
  回到營地時,看到廚房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亮了,偷偷摸過去,發現是小怡和陳雪在裡面,她們好象是在做夜宵啊!
  哈哈,悄悄走到她們身後,發現她們弄了好多毛蚶、蟶子、淡菜、銀蚶、海瓜子、海螺,還有一條據說在美國屬於保護禁食的珍貴海鮮鱟,和一條長有背殼的安康魚,哇哇哇,俗話說趕得早不如趕得巧。
  很快就有東西出鍋了,我立馬衝了過去,以最快的速度把剛起鍋的那盤海鮮拿到一邊品嘗了起來,我的突然出現,把兩個女生嚇了一跳,看到是我,都吃吃地笑了起來,吃完一盤又上一盆,陳雪和小怡的手藝都很不錯啊!我開了幾罐啤酒,三個人都喝了一些,看到陳雪和小怡已經和好如初,我心中甚感寬慰。
  喝酒的時候,小怡抱怨起來,說這些天我的失蹤使得整個島上的氣氛變得壓抑了許多,大家都沒有心情放開了玩兒,要我明天一定要對大家做出些補償,陳雪並沒有附和她的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吃,有時候還用筷子幫我夾些菜。
  小怡又去弄菜的時候,我悄悄問陳雪,那天我離開後,她是怎麼回到營地裡去的,陳雪瞪了我一眼,低低湊到我面前:“是小怡把我找回去的!幸好她先頭看到我們游到那邊去了,以後你不要再這樣玩啦,差點鬧出大笑話來!羞死人的!”
  上帝保佑,還好,沒讓別的男生看到陳雪的小屁屁!
東西太好吃了,我又有點喝多了,後來是被兩個女生給架回房間裡去的。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我離開營地時第一眼看到的海,又是與夜晚和白天不一樣的景色,沙灘上的喇叭裡低低地播放著一些抒情歌曲,海天之間泛著魚肚白,灰黑色的雲層很低、很低,就快就抵上了地平線。
  遠處天空的影子在波浪中起伏飄蕩,海浪依然拍打著沙灘,似乎在叫醒還在睡夢中的小孩兒。我揣著兩隻相機跑到離海很近的地方拍了不少照片,等拍得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才回到營地,有些女生已經起來了,洗刷以後大家又忙碌著去吃早飯,早點營地裡提供的是嘉興蛋黃肉粽子和快速血糯粥。
  沒下雨,中午時分太陽又熱了起來,沙灘上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在海里玩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我們陸續回到了沙灘上,小怡拿出一把工兵鏟開始在沙灘上面挖沙。我怔怔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些什麼,不一會兒,小怡看到我在身邊,便把工兵鏟遞給了我,讓我繼續挖,她不說好不準停。
  另外的女孩子圍在一邊,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等我挖得差不多的時候,突然被她們給圍住了,所有的人七手八腳夫地把我推進了坑裡,說要我嘗試被大家活埋的滋味。
  暈了!雖然我個頭很大,力氣不小,但現在這種情況,畢竟是有些寡不敵眾,而且每一個人我都不敢動粗,特別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最後我只好順應民意,乖乖地自己躺進了自己掘好的墓地裡,小怡和陳雪露露她們輪流把沙子一鍬鍬地鏟到我身上,硬是把我給埋了起來。
  一旁的幾個美女也不甘示弱,手腳並用一大把、一大把地往我身上潑撒著沙子,好象把我活埋這件事情讓大家都很解氣!哼!看來一個一個都對我不懷好意啊!不一會兒,我就只剩個頭在沙灘上了,整個身子都被埋進了沙裡,好幾個照相機同時被拿了出來,她們的歡樂也定格在了這一刻。
  埋夠了大活人之後,大家仍然覺得不夠盡興,不知道是誰提的議,要為我修一個漂亮點的美式墓地,然後用我的腦袋做墓碑,暈了!懲罰還沒結束啊?很快,她們又七手八腳地在我身後壘起了一個沙丘,並且把邊沿修得整整齊齊,在上面還裝修上了一個立體的十字架!
  這些完了之後,還沒結束呢,很快我的頭頂上又被插上了塊小木牌當墓碑,然後所有的人都跪在了我的周圍開始祈禱,我只好歪著腦袋裝死,以補償這幾天失蹤給大家帶來的不快,小怡的表演更是誇張,她沉痛地表示為“失去”我這個曾經與他南征北戰、跑遍大江南北的親密戰友而“失聲痛哭”、“呼天喊地”,甚至“痛不欲生”並喊著要“隨我而去”。
  圍觀的人也越來越興奮,一個一個輪流向我鞠躬,表示沉痛悼念,當然還有獻花的,每個人都說了一段很特別的悼詞,引得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這些女生也都很有幽默感的啊!
  她們終於玩夠了,於是又七手八腳地把我刨了出來,我躺在地上裝死,以免再被她們出主意捉弄,沒想到陳雪這個笨笨居然很關心地趴了下來:“貝貝,你沒事吧?”
  我把眼睛猛地一睜,嚇了陳雪一跳,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結果引起了周圍更大的嘻笑聲。
  真不知道是誰出了那麼多的餿主意,好象都是針對我而來,暈了,誰讓我現在成了中心人物了呢?還好現在她們都還不是我的老婆,要真的把她們都一起娶回了家,天天這樣鬧我,估計我多半也活不長了,慘哪!難道我需要調整一下我的全盤通吃計劃?好象那樣會很不甘心的啊!
  邢雯一直沒在沙灘出現,我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不過這麼多人在,我又不好去找她,最後還是靈兒把我拉到了一邊,低聲對我說,邢雯要走了,讓她幫忙過來給我打個招呼。
  我扯了個謊離開了眾人,回到營地找到邢雯,看得出來,她現在情緒並不高。
  “阿雯,怎麼不出去玩兒啊!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多無聊啊?”
  邢雯咬著嘴脣,半晌才開口:“我想了一晚上…覺得自己不屬於這裡…而且…愛上你也是個錯誤,我想…這個夢該結束了,我應該回到自己的生活裡去了。”
  她剛才這話裡似乎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想離開我!或許是她已經感覺到我之前在欺騙她吧,我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阿雯,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生氣,我當初…”
  邢雯伸手攔住了我的嘴,充滿深情地看著我:“貝貝,我沒有怪你,和你在一起那些事情,我現在沒有後悔,以後也不會,如果能重來一遍,我仍然會愛上你,仍然會那麼去做,只是你本來就不屬於我,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這份情,原本就不可能會有結果,我會永遠把你記在心底,現在,是到了我應該離開的時候了,我決心已定,你也不用再勸我了…”
  之後無論我說什麼,甚至哀求,邢雯都不肯再留下了,她的態度變得很堅決,並且想讓我今天就安排飛機送她回陸地上,我無法再拿天長地久來騙她,只好答應了她的要求,打電話給她安排好了回去的事情。
  臨離開房間時,邢雯主動抱住了我,給了我一個深情的吻,雖然她沒什麼技巧,卻吻得讓我心碎,女人的堅決,有時真的讓你無法理解,當她決定要離開的時候,任什麼話語也無法阻攔。
  深吻過後,邢雯已是滿臉的淚水:“此去一別,再不相見,見了唯恐再次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貝貝你多多保重了,我走了…”
  我無言以對,從邢雯身上我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未來,終究會有一天,這些女孩兒將一個一個地離我而去,她們遲早都會有夢醒的一天,只是邢雯比她們看得更清楚一些罷了!
  悲乎!痛哉!
  上直升機的那一刻,邢雯眼中已經沒有淚水了,似乎也變得開心了起來,或許她已經卸下了心中的包袱,如果真的再不相見,希望她能有一個好的歸宿。
  直升機飛走了,我突然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疾步跑回營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努力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終於沒讓自己哭出來,門鈴響了,我透過貓眼看出去,發現是小怡站在外面,周圍似乎沒有其他的人。
  我拉開門把小怡讓了進來:“小怡,跑到這兒來幹嘛?”
  “我剛才看到你一個人回了營地,就跟過來看看啦…”
  我關上門,把小怡拉到床邊,怔怔地看著她:“小怡,如果有一天我結婚了,你會不會還和我在一起?”
  小怡見我這麼嚴肅,很奇怪地看了我半天:“貝貝,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
  “我就是問你,你快回答我吧。”
  小怡也楞了半天,估計騷丫頭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過了許久她才開口:“貝貝,如果有一天你結婚了,我怎麼還能賴著你呢?到時候你妻子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啊!而且你一旦不能照顧我了,我就要去找別人照顧我了,不然的話,我下半輩子不是會很凄慘?”
  小怡說的很實在,其實她不說我心裡也有底,目前這種情況下,我只能把她們都空耗著而已,最終真相挑明時,她們肯定會一個一個地離我而去,包括我妹妹小霞,最終我能守著的,究竟會是誰呢?
  “貝貝你不要傷心啊!如果你不嫌棄小怡,小怡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小怡見到我的情緒不是很好,可能覺得自己剛才說的不太合適,又開始反過來安慰我了。
  摸著小怡滿身的沙子,我把她推進了洗手間:“小怡,去洗個澡,我想要了!”
  “呵呵,我也早就想要了,只是你一直沒閑下來,這樣吧,到我房裡去好了,邢雯走了,我現在一個人住一個房,如果在你這間房裡,保不準隨時就會有人敲門進來。”
  小怡說的確實在理,我這個房間很容易就會變成公共場合,不管是誰敲門,如果我長時間不開門,肯定就會有更多的人圍上來,最後當她們誰看到小怡從我房裡出來,都會有些解釋不清。
  小怡先出了門,四處張望了一下之後,才示意我和她一起出去,我們象做賊一樣快速地穿過走廊,來到小怡的房間裡。
  洗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忍不住彼此之間的撫摸了,特別是小怡這個騷丫頭,稍稍一碰到她的身體,她就有點難以自持,看來這些天確實苦了她了,今天要好好給她補償一下,當然也補償一下我自己。
  擦乾身子,我們來到床上,小怡早就迫不及待了,例行程序親吻和舔舐乳頭過後,她就急不可耐地想讓我進入,不過當我真正想進入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往床頭櫃那裡指了指:“我包包在櫃子裡,裡面有一盒套套,我們以後還是注意一下吧,萬一懷上了還是很麻煩的。”
  戴那玩意兒讓人很有些不舒服,不過小怡的話也很有道理,萬一她懷上了,確實比較麻煩,還是戴上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取出小怡的包包,翻了翻,正準備拿出盒子,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
  我從小怡包包裡取出那個東西,認真地看了一下,是塊玉!但是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塊玉不管從哪方面看,都跟我和小霞那兩塊半玉非常的象,我掰了掰那塊玉,似乎沒有可能把它掰開,我又把它拿在手心看了半天,因為從小戴著那半塊玉,對於玉的質地和形狀我非常的熟悉,如果說這塊玉有什麼問題,那就是假設我和半塊玉和小霞的半塊玉完整地合起來的話,就應該與這塊玉是一模一樣的了!
  或許是我多心了吧,這世上的玉很多看起來都是一樣的,這中間應該不可能有什麼關聯。
  小怡見我拿著她那塊玉看了又看,忍不住問我:“貝貝,你看什麼呢?”
  既然小怡問起,那我就也問一下吧:“小怡,這塊玉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哦,你說這塊玉啊?是上次我們去五台山臨走時媽媽給的。”
  “啊?後來怎麼沒聽你對我提到過?”我很奇怪地瞪著小怡。
  “這個啊?我沒覺得有什麼啊?所以就沒和你提,怎麼了貝貝?”
  “沒什麼,對了,小怡,你媽媽有沒有和你談過這塊玉的來歷?”
  “嗯…她好象是說過什麼,不過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她說這塊玉是她年輕的時候,一個男人給她的,她好象還說…這塊玉一共有四塊,裡面藏著一個秘密什麼的,我…當時很瞌睡,沒怎麼認真聽,覺得她肯定是呆在廟裡呆久了說胡話呢…這次走的時候,她就把這塊玉強塞給我了,我一直放在包包裡,沒怎麼戴它,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囉…”
  “你媽媽有沒有說過,這塊玉是什麼男人送給他的?”
  一陣涼意從我脊背上升起,但願我的猜測是錯誤的,我想起了小怡媽媽當時看著我時那種奇怪表情,難道那個男人是…
  小怡撇了撇嘴:“我沒問,她也沒說,貝貝,我們要快一點啊,再晚一些,她們可能就回來了,說不定就會有人過來找你。”
  我已經沒心情和小怡繼續下去了,我示意小怡把衣服穿起來,我自己已經開始穿衣服了,小怡很不滿地瞪著我,不知道我又想幹什麼,她嘟著嘴,並不肯穿她的衣服。
  我顧不上小怡的不滿,穿好衣服之後,拿著小怡的那塊玉就去小霞的房間,因為我身上那半塊玉現在在田妮手上,我無法進行比對,只能找小霞那半塊一起比對看看了。
  小怡因為沒穿衣服,沒敢跟著我出來,我關上小怡的房門,然後徑直來到小霞的房間,摁了摁門鈴,上面亮著“請勿打擾”,裡面沒有門鈴聲響起,於是我使勁敲了敲門,還是沒什麼反應,我又連著敲了敲,小霞的房間貓眼過了好半天終於有人影出現,可能她看到了是我,很快便打開了門,她身上還穿著睡衣:“哥,我睡覺呢,你這麼急著找我什麼事?”
  我推門進到房裡:“小霞,那麼多人都在外面玩,你怎麼不出去玩呢?”
  小霞呆呆地看著我:“前幾天我沒休息好,趁今天沒事,想補回來呢。”
  小霞懶懶的樣子非常可愛,不過我不能象對小怡那樣隨便地就把她攬入懷中親熱:“小霞,把你那半塊玉拿出來我看看。”
  小霞顯然也注意到了我手中的那塊玉,她先從我的手中拿了過去,認真地看了半天,果然她也看出了問題,眉頭緊鎖了起來,她把玉遞還給我,然後從身上取下她那半塊玉也遞到我手上。
  我把小霞那半塊玉和小怡的玉試著拼了一下,一面不行,又換到另一面,這下我徹底要暈了!
  在這個側面上,小霞那半塊玉和小怡的那塊整玉是完全吻合的!雖然吻合面本身都是光滑的切麵,但是玉上面有深淺不同的紋路,而這些紋路正好從小怡那塊整玉延伸到了小霞的那半塊玉上!
  也就是說,這些玉,包括我那塊,都是從一塊玉石上切割下來的,它們本來就應該是同一個整體。
  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情吧?難道這塊玉是李董給小怡媽媽的?
  天哪!回憶一下!
  小怡說過,她父親不喜歡她,而且小怡的父親自從小怡出生以後老是打罵小怡的母親,並最終導致小怡的媽媽出家為尼。
  還有,小怡的姐姐秦琬兒,一點也不同情小怡的媽媽,做為女兒不可能這樣說自己的媽媽,除非…
  小怡的媽媽說這塊玉是一個男人給她的,她既然把它保存到現在,甚至出家之後還帶在身上,那麼這塊玉對小怡的媽媽來說,必然是某種寄託,這次,或許是她見到了自己的女兒也已經找到了心上人,才徹底看斷塵念,斬斷了那份情思。
  但願我的猜測全部是錯誤的!否則…我真的不敢想下去…
  小霞從我手中拿過了那兩塊玉,又拼了一下,抬起頭怔怔地看著我:“哥,這玉你是從誰那兒拿到的?”
  我從小霞手中奪過兩塊玉,一句話也沒說,離開了她的房間,小霞因為只穿著睡衣,沒有跟著出來,只是在房間裡喊著:“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出門後,發現陳雪她們也都回來了,小怡也剛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這個時候再去和小怡偷偷說什麼似乎不太合適,或者暫時不要和她說什麼了,等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再獨自去一趟五台山,向老尼姑問個清楚。
  吃過晚飯,陪女生們一起去坐快艇兜風,快艇如離弦的箭,行駛中卷起朵朵潔淨的浪花,濺到臉上跳到懷裡,那種美好的感覺,只有在神奇的大海里遨遊才能享受得到,不過我總有一種怕不小心掉到海里去的感覺,那些女孩子不能理解,還以為我是膽小,什麼時候她們也經歷一次就知道大海的厲害了。
  我突然又想起邢雯,想起和她在一起度過的那幾天幾夜,想起了浸泡在海水中時她那張蒼白的臉,想起了以為她死了的時候那種悲傷心情,以後真的不能再相見了嗎?心中好難受啊!
  幸虧海水不時地濺到臉上,剛好可以掩飾住我內心的情緒。
  回到營地時,已經很晚了,在真相沒弄清楚之前,我不敢再單獨去找小怡,我怕見到她後,兩人又幹出無恥的事情來,很快告別眾人後,我獨自回到房間裡,想冷靜下來好好理清一下頭緒。
  坐著無聊,我打開了電腦,呆呆地坐了半晌,不自覺地又登錄進了遊戲,想著小霞不可能在上面,但還是希望她能在上面,我不明白自己是為什麼,小霞一直在我身邊,但我卻總是在逃避去見她,去了解她,卻又想通過網絡這個虛擬的世界能與她更親近一些,也許人做為一個高等動物,動機的複雜性有時候連自己都弄不清楚。
  登錄上去之後,屠龍的戰鬥仍然在繼續著,暴龍好象沒有上次我見到它時那麼精神了,顯示了一些疲態出來,我突然覺得它好可憐,無緣無故的被這麼多人砍殺,只因為身上背著套五階裝備,如果我是它,會趕緊趁現在把那些東西扔出去算了。
  突然有人密我,一看名字,紅街咖啡!沒想到小霞居然也在線。
  “木頭,好多天沒見到你了,上線了?”
  “啊…我這些天有事,不在電腦旁邊,五一你沒出去玩啊?”
  我明知故問,沒話和她找話說。
  “我現在在一個海島上。”
  小霞似乎並不忌諱告訴別人這些事情。
  “哦,是和誰一起出去玩啊?”
  我有意想從她口中得到一些關於我自己的信息,雖然之前所有的嘗試都失敗了,但是我一直沒放棄暗示這一點。
  “和我哥哥。”
  小霞似乎停了一下才又敲了這幾個字出來。
  “一直還沒問你年齡呢!你難道還沒談朋友嗎?為什麼五一會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兒啊?”嘿嘿,看看小霞會如何回答我。
  “我現在很老了啊,長的又醜,沒人要我,所以只好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兒啦。”
  暈了!小霞竟然會這樣說自己!好象一般的網友都喜歡把自己說年輕漂亮一些,小霞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這是不是她對自己很自信的原因?
  “別傷心啊,我不怕你醜,會一直陪著你的啊。”
  既然小霞不說實話,我也就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吧。
  “真的嗎?你又不認識我,憑什麼要一直陪著我?”
  “呵呵,我們在同一個城市,想見面還不容易?你是不是很喜歡去紅街咖啡廳啊?為什麼取名叫紅街咖啡?什麼時候我請你在那裡喝個咖啡,我們不就認識了?”
  “是啊!我經常去那裡,坐在那裡的感覺很好,在那裡有很多美好的回憶…”
  “美好的回憶?咖啡,你戀愛過嗎?”
  聽小霞的語氣,她今天情緒似乎比較好,談話的興致也比較高,我決定抓住這個機會和她多聊一會兒。
  過了許久,小霞才又敲了句話在屏幕上:“應該算是吧…如果單戀也算是的話…”
  暈了,小霞你單戀過誰?難道是在說我?好象自從見到你第一面起,就是我在單戀著你吧,那些天害得我茶飯不思,還好意思說你單戀!氣憤!!是你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啊!每次當我滿懷信心靠近你時,都將我冷冰冰地拒之門外,現在倒成了你單戀了!真是沒天理了!
  “有這樣的事啊?能和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我試探性地敲出了這句話,可能有時候人在網絡上,會比在現實中更容易敞開心懷一些,或許我今天能聽到一個真實的小霞。
  “我沒什麼故事…我是個苦命的人。”
  半天小霞打出了這麼句話,看得我莫名其妙,威震四方的霞光集團掌門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憐兮兮的了?不過話說回來,小霞也確實夠命苦的了,不說她死了的母親和父親,還攤上我這麼個哥哥,她能不命苦嗎?
  “講一下嘛!怎麼個苦命法?是不是沒錢喝咖啡了?說出來我請你啊!有些事情,悶在心裡是很難受的,或許說出來了,就可以放下了,我對你來說,現在只是個網絡上的符號而已,你怕什麼?”
  “那你先講講你的故事,我再講我的啊,你為什麼一開始要來找我?”
  “我啊…一個無聊的大學生…沒有朋友,那天隨便登上遊戲看看,剛好見到你在那裡收草藥,所以就湊到你面前想和你交個朋友啊。”
  “收草藥的人似乎很多呀,你為什麼單單來找我呢?”
  “因為我也比較喜歡紅街咖啡啊,所以見到你這個名字,就找你啦。”
  “是嗎?那看來我們還比較有緣分啊,剛才讓你講你的故事,你還沒講呢。”小霞顯然看出了我在轉移話題。
  “哦…我…我生活挺簡單的,每天上課,吃飯,睡覺,上網打遊戲,就這些。”
  “那你沒談朋友嗎?”
  “沒有啊!”說這話的時候我從來沒臉紅過。
  “你今年多大了?”
  哈哈,開始問年齡了,看來小霞對這個草木深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我讀書有點晚,今年是我的本命年啊。”
  “二十四了?和我哥哥一樣大啊,你在哪個學校?”
  “在湖濱啊。”臨時只好拿靈兒的學校來搪塞一下了。
  “真的嗎?我以前也是那個學校的啊,你在哪個系讀書?”
  暈死,小霞什麼時候開始滿嘴白話了?竟然學會騙人了!
  “呵呵,你先告訴我你是哪個系的,你不會是我的師姐吧?”
  “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
  “是你自己告訴我你又老又醜的…哈哈,你剛才不會是騙我的吧?”
  “木頭,你現在在哪兒?這樣和你說話好累啊,上次你上了船之後,就被水衝走了,我叫你你也不理。”
  “我掉線了,我被衝到太平洋裡面,剛才瞎摸亂撞不小心就到了屠龍的地方。”
  “是嗎?你也在屠龍?用我給你的鐵甲嗎?”
  “沒有啊!我是被卡在墻裡面了。”
  “啊?還有那種事情?那你快自殺了出來啊,呆在墻裡面幹嘛?很好玩兒嗎?”
  “不行啊,我現在就是自殺了出去,要見你也還要買船票回大陸才行,那樣就是坐最快的龍船,也要坐上一夜才能回去。”
  “哦…其實你不用回來的,我也在屠龍地啊,不過那是我的另外一個號,前天才趕過去的,我待會兒上那個號去找你,龍快死了嗎?”
  “還早呢!你還有個號?我怎麼從來沒見你提到過?叫什麼名字?”
  小霞居然還有這種愛好啊?弄兩個號出來玩兒。
  “你見過的,等一分鐘,我切換到那個號上密你。”
  呵呵,我見過的?我好象在這個遊戲中沒認識別的人啊?實在想不起來會是誰。
  過了一分鐘,又有人開始向我密語。
  “木頭,你好,我是咖啡啊。”
  看到這個ID,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我好象在這個遊戲裡就只有一個仇人,那個紅袍魔法師“傷心砂!”
  沒錯,這原來就是小霞的第二個ID,我不禁有一種被耍弄的感覺。
  “是你啊?呵呵!難怪說我見過你,真是印象深刻!”
  “還記恨啊?我和你鬧著玩兒的,現在向你道歉還不行?”
  “鬧著玩兒?!知不知道那時候我有多憤怒!我挖了一個小時的草藥,準備回去送給咖啡!居然被你搶走了!”
  “呵呵,我不是怕你拿不動嗎?所以親自去接你了。”
  算了,不和她計較…
  “你什麼時候練的這個ID?怎麼那麼早就學會二階魔法了?”
  一直以來,我覺得我和小霞網絡上的對話,都是我把握著主動,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麼大的秘密瞞著我,真沒想到,小樣兒,還有幾分鬼心思呢。
  “我本來就是這個ID啊!那個咖啡是後來練的,主要也是為這個ID制些藥水用,很多練習魔法師的都會再練一個煉金師的。”
  “啊?那你為什麼要取傷心砂這樣一個名字?有人傷了你的心嗎?”
  “是啊!但是他並不知道。”
  “和我講講嘛,他是怎麼傷了你的心?”
  “他身邊圍著很多女孩子啊!總是對我視而不見的。”
  “是嗎…”
  我不禁有些心虛,趕快把話題引開吧:“是不是因為你的性格太內向,又或者是他自卑,不敢靠近你?”
  “自卑?怎麼會呢?我從來沒感覺到過他會自卑啊…”
  正說話間,暴龍突然放出了一個火炸雷,火焰燒遍了整個山洞,這次攻擊的能量也太高了點吧?幾千名玩家瞬間全部躺倒在了地上。
  “木頭,在嗎?洞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暴龍被打倒了嗎?”
  倒…原來小霞一直還在洞外…她跑到這兒來湊什麼熱鬧?
  “等…我看看。”
  整個山洞瞬間安靜了下來,暴龍吐出了最後那個巨大的火炸雷之後,轟然倒在了地上,火炸雷的余焰仍然在洞中蔓延著,使得外面的玩家現在仍然衝不進來。
  暴龍剛好倒在了我的旁邊,這倒是個很意外的事情,我出不了墻,無意中試著雙擊了一下暴龍的屍體,暈了,好多寶貝啊!最顯眼的顯然是那套雪石甲和玄冰劍,在暴龍的屍體裡面隱隱閃著寒光。
  既然能打開暴龍的屍體欄,那我就試著看看能不能用快捷鍵拾起暴龍身上的東西吧。
  “您成功取得了玄冰劍!”
  “您成功取得了雪石頭盔!”
  “您成功取得了雪石盔甲!”
  “您成功取得了雪石靴!”
  “…”
  不到半分鐘的功夫,我已經把暴龍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部取光了,這時暴龍放出的火炸雷的余威才剛剛散去,洞口外面已經是廝殺一片了,當然在烈焰消失的一瞬間,幾百個玩家一起衝了進來,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衝到了暴龍的屍體邊。
  更多的玩家跟著也衝了進來,很顯然,暴龍身體裡什麼東西也沒有了,這些玩家可能開始懷疑對方下手比自己更快,已經取走了寶物,互相之間的砍殺已經不再需要理由了。
  現在他們甚至連溝通一下誰拿到了寶物的時間都沒有了,都認為是對方拿了,都想力爭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回去之後,砍倒對方,然後到對方的屍體裡面去搜。
  我試著把雪石甲和玄冰劍裝備在身上,不過系統顯示:“您能力不足,還不能裝備這些物品。”徹底暈了!我拾到這些東西也沒太大的感覺,只是想試一下外觀的效果,沒想到說我不能裝備!
  而且現在有個難題,那就是我該如何出去呢?如果自殺出去,那身上的東西就留在墻裡面了,如果想把東西帶出去,不自殺是出不去的,這該如何是好?
  我沿著山體往洞外走去,找到一個無人地之後,查看了一下地圖坐標,然後用密語讓小霞趕過來。
  過了大約三分鐘,一個紅袍魔法師騎著一隻陸行鳥朝我這邊走了過來,她來到我所在的山體附近,然後密我:“木頭,我到了,你在哪兒?”
  “我就在你旁邊,你不要亂動,我試一下能不能和你交易。”
  說著我就點擊了一下“傷心砂”的身體,然後輸入交易的指令,物品交易框彈了出來。
  我把剛才得來的寶物一件一件丟到交易框中,小霞顯然是看出了這些東西的屬性,她肯定也非常吃驚:
  “木頭!你是怎麼弄到這些東西的?”
  “呵呵,我撿的啊!”
  交易完畢,小霞很快就把整套裝備穿了起來,雪石套裝果然非常的漂亮,“傷心砂”整個身體籠罩在了一片冰光雪影之中。
  我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對了,咖啡,你不是個魔法師嗎?怎麼能穿上戰士的套裝?”
  “你笨啊!雪石套甲本來就是為冰系魔法師準備的,我當然可以穿上啊!而且我現在的各項屬性早就滿了。”
  “咖啡,我現在去重生點,你在碼頭等我吧,我們一起回城裡去。”
  “好的。”
  隨即我敲入了自殺的命令,回到重生點,然後往碼頭方向趕過去。
  小霞已經等在那裡了,她手中沒有持劍,身上仍然套著紅色的法袍,看不出裡面的雪石甲。
  “木頭,你把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我,我看中了,準備不還給你啦!”
  “呵呵,你喜歡,就送給你吧。”
  “你是裝傻,還是真傻?你不知道這個套裝現在價值多少錢嗎?”
  “錢?身外之物,只要能博得你一笑,就值回來了。”
  廢話!她是我妹妹,我把東西給了她又有啥不行的呢?儘管充大方好了。
  “你真的準備把這套東西送給我?”
  小霞似乎還不是很相信,很快她就點開了我身上的交易框,把東西放了上去,並點了確認:“還給你吧,剛才逗你玩兒呢。”
  我點了取消:“我是真的想送給你,只要你願意交我這個朋友。”
  “木頭,你很有錢嗎?”
  “我窮啊!每月只有幾百元生活費。”
  “我不信!一個窮得每個月只有幾百元生活費的人,會把價值一百萬美金的東西,輕易送給一個從未謀面的人,只為博我一笑?而且你連我是男的女的都不知道。”
  “沒別的,我是說真的,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每次上線的時候,能守著你,對我來說,這樣已經足夠了。”
  “傷心砂”半天沒再言語,可能在回味我剛才所說的話吧?
  “我也喜歡和你在一起。”小霞終於開口了。
  不過她這句話卻讓我非常的嫉妒,原來一套價值連城的虛擬物品是可能衡量出感情來的!小霞被一套雪石甲給打動了!暈了,看來她要移情別戀了。
  傷心砂雙手往前一伸,施出了一個咒語,一隻通體透亮的冰馬出現在我的身邊,小霞再次念出咒語,讓這匹馬認我做了主人,我翻身上馬,和小霞緩緩地往碼頭方向走去。
  碼頭邊有一些玩家頭頂上出現的都是日語,他們站成一排,好象正在聽血盟盟主講著什麼,大概有十幾號人,這時有一個不知哪國的一個魔法師經過,突然對著他們的盟主施放了一道閃電,那盟主顯然抗魔能力還是很高的,並沒有倒下,十幾個人中立刻有幾個魔法師也開始還擊放出魔法,只一瞬間,就把那經過的魔法師放倒在地。
  那魔法師開始罵起來,從頭上冒出的字符串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個韓國人。
  我向小霞密語了一句,小霞很會意地取出了玄冰劍,念了一句咒語,她召喚的可能是第五階的冰石流魔法,無數的冰石從天而降,只一瞬間的功夫,就把十幾個日本人全部放倒了。
  哈哈哈哈,看來雪石套裝確非浪得虛名。
  “木頭,你也練個魔法師吧,到時候我把這雪石套裝還給你。”
  “我不想練。”
  “為什麼?”
  “我是無意中到這個遊戲來的,來了這後,認識了你,現在我玩遊戲的唯一目的,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對於在遊戲中變得強大,征服四方的事情,並不是很感興趣。”
  “男人不都有一個征服四方的夢想嗎?難道你沒有?”
  “嗯…也不是這樣的…對我來說,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遠比征服天下要重要的多,人活在世上,各有各的追求,即使我想征服四方,也只是為了能讓心愛的人得到保護而已。”
  “你是想和我在一起麼?你認為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暈了,小霞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她現在急於找個男朋友嗎?難道她看上了這個“草木深”?
  “是的,我有這種感覺。”繼續騙吧,把她徹底試探出來吧。
  小霞聽到我的話之後沉默了很久。
  “木頭,五一以後,我想約你在紅街咖啡廳見個面。”
  我心裡暗暗一驚,僅僅半個月的虛擬世界的交往,就捕獲了小霞的心?她居然會主動去約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網友見面!
  “呵呵,好啊,我也很想見見現實中的你,不會真的又老又醜吧?”
  “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啦。”小霞打出了個笑的表情。
  下線之後,我心中有些鬱悶,過了半晌,起身出了門,來到小霞門前。
  小霞把我讓了進來,她的電腦仍然開著,不過已經退出了遊戲。
  “小霞,晚上一個人在忙些什麼呢?”
  “能忙什麼?不就是隨便上上網什麼的,對了,哥,你那塊玉到底是哪兒來的?”
  “這個…你暫時別問,等我調查清楚一些再說吧,我想知道,你最近還在打那個網絡遊戲嗎?”
  “…怎麼了?”
  “沒什麼,剛才我看到了一些關於這個網游不好的消息,所以就過來問問…關心一下妹妹的生活嘛!”
  “呵呵,哥你看到什麼消息了?什麼時候變得關心起我來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忙的嗎?”
  倒!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才好,難道直接問她,你是不是和男網友約了見面?那也太直接了吧?我還不想暴露得這麼早,不過不說,我心裡實在很悶得慌。
  “我剛才在網上看新聞,看到有報道說因為這個遊戲,有個女網友去見男網友,結果被那狗日的給姦殺了,現在這個網絡還真是很害人,網絡遊戲畢竟只是遊戲,是不能和現實相混淆的,我剛才看到了,就想起你也在玩這個,所以過來提醒你一聲。”
  “哦?”小霞很懷疑地看著我:“我只是打打遊戲而已,哥你不要瞎擔心了,即使是約網友見面,那也是了解比較深了之後才會見面的啊。”
  “什麼啊?網上能看出什麼來?象我這樣的色狼,在網上總是裝得很純情的樣子,騙那些象你這麼大的妹妹,一騙一個準,你可千萬不要上了別人的當。”
  “哥你是個色狼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小霞這句話是在挖苦我吧?靠!我不是色狼,那世上還有色狼嗎?
  “我是你哥哥!我的話你到底聽不聽?”
  煩了,決定用長輩的語氣來壓她了。
  “聽…”小霞很乖地看著我,答應得比什麼都乾脆:“但是,哥啊,我年齡也不小了,也該去談個朋友了吧…不從網上認識,難道哥你有合適的人選介紹給我嗎?”
  小霞這話是激我的嗎?唉!煩啊!與其讓她這樣沒頭沒腦地去認識一些網上的人,還不如把她交給那個阿東,我還稍微放心一些…畢竟看得到,摸得著。她是我的親妹妹,她的終生幸福我不可能不去考慮。
  至少阿東長得還比較帥,家庭背景也很不錯,待人很彬彬有禮,而且…以後還可以順便欺負一下他的小護士…汗…
  “小霞,你覺得阿東那個人怎麼樣?”
  小霞很懷疑地瞪著我:“他是個好人啊。”
  “那…那你可以嘗試著去和他約會啊。”
  “是嗎?”小霞臉上似乎現出了些失望的神情:“也許吧…”
  “小霞你不要相信網上的東西,那些都是假的,是不能混同與生活的。”
  “哦…對了,不說這個了,哥,我明天坐飛機回去,你是和我一起走還是和她們一起走?”
  “我還是陪著她們吧,畢竟她們都是我帶出來的。”
  “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
  說服不了小霞,我很鬱悶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以後,小怡突然從洗手間裡跳了出來,身上一件衣服也沒穿,把我嚇了一大跳。
  小怡突然撲到了我的身上,我沒防備,剛好也沒站穩,硬生生地被她把我給壓倒在了床上。
  “貝貝,你好壞啊!故意吊我胃口,明知道我想要!”
  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了,在沒弄清事實真相之前,我是不是應該…
  死小怡!她居然說著就蹲到了我的頭部,把整個私處對著我的臉,並且開始在我的口鼻處摩擦起來,弄得我滿臉都是粘液。
唉……我這人最見不得的就是女生的私處,下面立馬就硬了起來,我剛想推開她,不過馬上就看到了她私處懸掛下來的粘液,我的頭立馬就昏了,頭一抬就又舔了上去。反正以前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在真相了解之前,再多做一次也死不了人。真是該死,沒救了啊!
很長時間沒有象這樣狂吻女生的私處了,感覺特別的不同。我伸出舌頭,努力舔舐著小怡私處的每一個地方,甚至把舌頭伸到她的洞洞裡面去了,不過這樣好象讓小怡有些不舒服,後來我就不再往她洞洞裡面舔了。
因為小怡是洗過的,所以我舔夠了小怡的私處之後,又舔了幾下小怡的屁眼,小怡很快笑著把那裡離開了我舌頭的範圍。
小怡的蕩笑聲也更加強了我的興奮,我快速地拉掉自己的衣服,然後一翻身騎到了小怡的身上,我用親吻過小怡私處和屁眼的嘴強行去親吻小怡的嘴巴。她看到我滿口她私處的水,有些害怕,不停地躲閃著,終於她被我摁住了,我把滿口她的騷水又涂沫回到她的嘴脣上,這讓小怡非常生氣。
  不過我倒是更興奮了,哈哈,我是不是有點虐待傾向?之後,小怡終於不再反抗,兩個人在床上瘋狂地親吻打滾半天之後,我毫不猶豫地把那東西插入了她的體內。
不知怎麼地,在覺察到小怡可能會是我妹妹之後,我好象變得更興奮了,我是不是真的很變態啊?我突然又想起了我妹妹小霞。
  狂暈抽送了半天之後,兩人一起到達了頂點,在這一刻,我什麼都忘了,這種極致的快感好象與我和小怡之間是什麼關係並沒有任何聯繫。
第二次是小怡在上,我在下,看著她那跳動的雙乳和興奮的表情,我有點想就這樣糊塗過去算了,如果真的確信了我和她的兄妹關係,我該怎麼去面對這些已經發生的事情?小怡知道了以後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一共做了四次,終於兩個人都累癱了,儘管小怡一百個不情願,但我還是拍著她的臉蛋兒把她弄醒,然後強行把她的衣服穿上,把她送回了她的房間裡。
第二天,坐船離開的時候,很多員工看起來都有些戀戀不捨,象這樣一次旅行確實很讓人難忘,可能最難忘的就是我自己了,這麼短的幾天,居然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
  回去啦!回去啦!我先打了個電話給許英,了解了一下公司的運營情況,從她很開心的語氣中,我基本上知道了結果,五一我們的銷售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短短七天的時間,一共在終端消化掉了近三百萬的庫存,這極大地增強了我們下游經銷商的信心。
  嗯,看來我的管理還是很有成效的嘛!到時候又可以向小霞吹噓一番了。
  坐船回到上海以後,有人提議回去時坐輪船,畢竟還有一天的假期,這樣就可以細細欣賞沿江的景色了,結果很快得到大多數人的響應,最終大家達成了一致,坐輪船逆流而回。
  集體打車來到碼頭,望著滾滾的江水,我不由得心生感概,長江,我來了。
  更興奮的是那些女孩子們,她們好象對旅行中的每件事情都感到很興奮,我不禁在想,是不是越興奮的女生,在做愛的時候都會越主動?嘗試了才知道啊,我看著她們一個一個的小屁屁在我面前晃(當然是穿著衣服的),不由得有些發呆。
  在一陣悠長的汽笛聲中,輪船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晨曦中的碼頭。江水潺潺東流,輪船緩緩西行,逆流而上全然沒有“輕舟已過萬重山”的愜意與暢快。不過這也無妨,江上的風景如同上等的陳年佳釀,只有細斟慢飲才能喝出味道,足以讓人心醉。
  小怡似乎不太在意別人的目光,總是蹭在我身邊,不停地指著山中的景色讓我看。
  這些沿岸的山景確實美不勝收,氤氳之氣在江上徘徊,在山間繚繞,同時也在我的心裡升騰,一切都處於朦朧之中。近處的山時隱時現,偶露崢嶸,霧氣如牛奶般從她們的玉體上輕輕滑過,看上去她們似乎正在“牛奶浴”中慵懶地梳洗打扮。
  如果把群山比做我的女孩兒們,那麼誰是她們的貝貝呢?哈哈!
  遠處的山顯然還在熟睡之中,但凝重的霧氣猶如一床又厚又大的棉被,把她們裹得嚴嚴實實,生怕她們不勝風涼。沒有群山的陪伴,江水有些孤獨,無精打采地東向而去。
  起來吧!女孩兒們!有客人從遠方來看你們啦!太陽對群山大聲地喊著,哈哈,原來我就是她們的太陽神啊!
  於是,群山打著呵欠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從閨閣中走出。如果說剛才的圖景是以意境取勝的傳統中國畫,那麼現在的圖景則是不折不扣的寫實主義的西方油畫。
  中國傳統畫給你提供了一個足夠大的想象空間,讓你自由地去豐富它的內涵、拓展它的外延,而西方油畫則是“現身說法”,以一種真實的力量來震撼你的內心。雖然表現方式不同,但是一樣可以感受到美的真諦。
  煙霏雲斂,終於可以看見“去蔽”的長江了,真是感謝造化。江水浩浩蕩蕩,激情澎湃;兩岸豐草綠褥,佳木蔥蘢。江風如同久違的老友在耳畔不斷私語,向人們講述著山裡神仙的故事。
  兩岸的山時而疏遠,時而又湊上前來親熱,有時千仞峭壁從四面擠壓過來,使天空變得逼仄起來,讓人有點感覺到自己就象是井底之蛙。
  不知不覺中,已近黃昏。
  輪船也開始駛入了比較湍急的水域。江水變得暴虐起來,群山開始變得面目猙獰,江風也有些堅硬了。雖非秋冬時節,但是肅殺之氣依然砭人肌骨,讓人不寒而慄。
  大華夏與霞光集團,一步一個腳印,就象剛入長江時那樣,穩步前行著,但是李董的離去,竟爭對手的打壓,外資的入駐,使得前行的路就好似現在這湍急的江水,什麼時候,我能真正把握住霞光集團的船舵,引領霞光繼續象李董在的時候那樣穩步地走下去?
  在感嘆長江氣象萬千變化莫測的同時,我也能隱隱感覺到,在漫長的自然史上,長江與群山之間曾經爆發過無數次激烈的爭鬥,最後才確立了現在的秩序,就象現在的霞光。
  看看吧,滾滾江水如同一根犀利無比的鋼鞭生生地將群山劈開,從中突圍而出,以不可阻擋之勢,一路狂奔到大海。
  後來有詩人興嘆道:“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以柔克剛,這是每一條河流的生存哲學。雖然那些剛猛威武的群山看上去不可一世、霸氣十足,但是他們必須乖乖地列隊接受江水的檢閱,並負責守衛江水。
  作為自然鬥爭的勝利者,千萬年來,江水不辭勞苦日夜奔騰,固執地與大海聯繫在一起。流入大海是它們畢生的理想與追求。
  而群山從不曾離開過自己的地盤,深深的植根於地殼之中。當然,它們也有理想,這理想不在遠方,而在無限高處,但是從未抵達。然而,我們不能因此說,江水是幸福的,而群山是悲哀的。江水在實現理想的同時,也在茫茫的大海中喪失了自我,而群山雖然不曾實現理想,但它們依然是它們自己。
  江水滾滾東去,群山死死相守…
  未來的我,會是滾滾東去的江水,還是那巍巍屹立的群山?
  輪船仍然沿著既定的航線前行著,但我的思緒卻沒有固定的方向。與她們相比,我現在無疑是一個不合時宜的“異端”。女孩兒們端著相機跑前跑後左拍右拍腳忙手忙,生怕弄丟一鱗半爪的風景,給她們留下終生的遺憾。
  而她們的相機也正在美美地享受著大自然所慷慨賜予的饕餮大餐。我卻已經開始在天地間神遊了,渾然不知地進入了無我之境,或許我真的有點心醉了,是因為她們?還是因為群山?又或者為東去的江水?我不知道。
  偷偷打了個電話給小雨,承諾給她過些天會去看她,小雨最後沒頭沒腦地問了我一句:“小虎,你妹妹還好吧?”
  暈了,她是問我哪個妹妹?應該是小怡吧?沒想到當初的一句玩話,竟然成真了!哭啊!
  “小怡她還好。”
  身邊的小怡估計一直在偷聽我的電話,聽到這句之後更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哦,代我向她問聲好,有空的時候記得去看看我姐姐啊。”
  “我會的。”
  妹妹!我回瞪著小怡,心裡一陣陣發緊,天哪!千萬不要啊!是上天在懲罰我?還是在懲罰那個濫情的李董?他可真是陰魂不散啊!我怎麼會有這麼個騷妹妹?我竟然還和她…
  船到碼頭,小霞的十幾台車早已等在了那裡,估計是怕我會出事,上次寶皇的行動失敗了之後,北原太還會有什麼新的動作嗎?我不能老是躲著啊!一定要主動出擊一次,不然讓那個龜孫子北原太還以為我很好欺負呢!
  好累啊!洗澡之後睡覺,一倒頭睡到大天亮,吃過早飯之後,匆匆來到辦公室。
  先召開了一個全體員工會議,許英在會上做了很多總結,同時也對底下人員工作存在的不足進行了批評,看得出來,她工作確實比較盡心,談到的事情都比較細緻,那些底下的業務員似乎不太喜歡她這麼嚴格的管理,不過我一直給了她很大的信任和支持,這使得她的工作開展起來還算比較順利。
  現階段,我只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再多的管理技巧,怕是現在還用不上。
  開完了會,回到辦公室,過了一會兒,我把小怡叫了進來:“今天的報紙呢?怎麼還沒送進來?”
  “還沒到呢…可能送報的人休假了吧?”
  小怡的臉色有點不對,我立刻察覺了出來。
  不對吧?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明明看到小怡桌子上是有一份新報紙的,難道她想貪污這份報紙?又或者有什麼消息不想讓我知道?
  我走出辦公室,小怡似乎想攔住我,我很疑惑地推開了她,然後拉開了她的屜子,報紙果然就在裡面,小怡你幹嘛把報紙藏起來啊?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我把報紙扯了出來,想看看到底什麼事情讓小怡這麼慌張。
  “貝貝…”小怡的聲音很低:“你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太激動啊…”
  是什麼事情讓小怡這麼害怕啊?我越發好奇了。
  我迅速展開報紙的第一版,上面有個黑體大字的標題赫然在目:
  霧西區公安局一名女警官遭遇槍擊身亡
  本報訊:霧西區公安局刑偵警官邢雯昨晚在回家的途中,突然遭遇兩名騎摩托車槍手的襲擊,身上中了數槍,後被好心市民發現,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因流血過多不幸遇難…
  霧西區公安局稱,邢雯近期正在著手調查與本市某集團公司有關的一些案件,此次遇襲,很可能與她手上這些案件有關,警方表示,將全力輯捕凶手,並請目擊的群眾提供線索…本報今後幾天將會對此事進行跟蹤報道。
  我的腦中現在變得一片空白…那個曾在我懷中臉色蒼白的阿雯…
  我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正準備出門,從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兒,老朱領著幾個警察進到我辦公室裡來了。
  我是準備出去找他們呢,沒想到自己先找上門來了。
  “你好,我是…”
  他們開始自我介紹起來,我們在沙發上坐下,小怡給他們沏上茶,似乎他們和老朱還比較熟,所以說話的語氣都還比較客氣。
  隨後他們向我問了些問題,我神情木然地應對著他們,聽著聽著,不免有些惱怒,這些問題似乎都是針對我來的,原來報紙上寫的,邢雯手上現在正在處理的,就是上次我和百頓的那次糾紛,警方似乎懷疑我與邢雯的死有關。
  老朱可能看出了來者不善,他阻止了我們之間的談話,然後笑著說韋總很忙,讓兩名警官以後去找霞光的律師談。
  兩名警察離開後,我示意小怡幫我查一下邢雯的家庭住址,我實在不能相信這個被我救過多次的女孩兒,最後也救了我的女孩,並且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了我的女孩兒,就這樣突然離開了,想起她最後離開我時的滿臉淚水,我的心徹底碎了,是他媽的什麼鳥人,下這樣的毒手?我靠!別讓老子查出來!到時候讓你滿門抄斬!
  我不相信邢雯會死,我想起了之前的陳雪,還有田妮,她們都讓我極度擔心之後,又活了過來,也許邢雯之死只是一個訛傳罷了。
  當小怡把邢雯家庭地址報給我之後,我一刻也沒再耽誤,叫上靈兒小怡立刻就趕了過去,小霞不知道忙什麼去了,上午一直沒見到她的人,老朱帶了幾台車跟在了我們的後面。
  邢雯住在老城區,七彎八拐車子才來到她家樓前,非常老式的單元樓,樓面處處都留著歲月侵蝕的痕跡。
  單元樓門口擺放的花圈印證了一切,每個上面都寫著我熟悉的名字,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的腳似乎都有些抬不動了,死亡,當它突然來臨時,我連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難道一個曾經愛我的人,我同樣付出了感情的人,就這樣離我而去了?我不信!
  敲了半天門,邢雯家裡沒人,問了下旁邊的鄰居,她們什麼都不知道。
  我默默地走下了樓,重新上到車裡,很快車子來到了霧西區公安局,老朱先進去四處問了問,問過之後才知道邢雯的靈堂就擺在公安局的辦公室裡。
  然而裡面的人聽說我們是霞光的人之後,死活也不讓我們進去,老朱進去溝通了很長時間,局裡仍然不肯通融,老朱上車告訴我這種情況之後,我默默地坐在車裡半晌沒有吱聲。
  “韋總,現在他們最懷疑的就是您,裡面的人也都比較激動,我有一些朋友在裡面,但是他們都勸我們先避避風頭,否則對霞光很不利,您就暫時先避一避吧,事情總有查清楚的那一天,我會想辦法隨時找他們了解到事情的進展,到時候如果查出了是誰下的手,您再出面也不遲,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先回霞光去吧…”
  又呆呆地坐了半晌之後,我終於點了點頭,車子迅速離開霧西區公安局,一路飛奔回到了霞光大廈。
  “小怡,你那些保鏢呢?”一回辦公室,我就把小怡叫了進來。
  “我不知道啊,回來以後一直都沒找到他們人,每個人的電話都不接,他們就象是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算了,那些垃圾就算是在也幫不上什麼忙,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我想起了幾個月前我曾聯繫過的王朝軍介紹的那家調查公司,電話找不到了,不過名字我記得很清楚,我讓小怡幫忙查到了他們的電話號碼,然後撥了過去,一個女生接的電話,我不想多說,讓他們安排人盡快趕過來一趟。
  邢雯的死肯定與寶皇集團有關,會不會就是北原太的人下的手?我已經沒有心思再來管酒業公司的事情,一直都在思索這件事的前前後後,我的悲傷再次涌上心頭。
  邢雯,雖然只和她相處過很短暫的幾天,但那些生死與共的經歷卻是如此的刻骨銘心,我絕對不能就讓她這樣白死了,這件事情我不查清楚,不為她討還公道,我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整理了一下情緒
  中午吃過飯,我習慣性地打了個電話回家,想問問家裡的情況,沒想到那邊接電話的卻是田妮!
  “小妮子,你怎麼出來了?”
  “怎麼了?很奇怪嗎?”聽小妮子的語氣,似乎情緒很差。
  “沒有啊!我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好想見見你,但是張導總是不讓我進盛世,我又不好強行衝上去找你,後來你和你姐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小妮子的聲音仍然冷冷的。
  “…你上次不是說過…要告訴我關於張導,靈兒,還有露露的事情嗎?”
  “沒什麼事情,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再提了。”
  這個死妮子,又來了,話每次總是隻說一半,存心是想急死我。
  想不出還有什麼話說,其實是怕說錯了又惹惱了她,最後還是小妮子開口了:
  “師兄,晚上回來嗎?”
  “…回…啊…你會在家裡等我嗎?”
  當然要回去了,我有很多事情想找小妮子當面問個清楚呢。
  “我以後就住在這裡了,你隨時回來我都會在。”
  住在這裡了?我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明白小妮子話裡的含義,算了,還是回家去了再慢慢問她吧,小妮子只要不再生我的氣,比什麼都好。
  小霞呢?今天一上午都沒見到她?她今天在忙些什麼?公安局的人過來了,按常理,她肯定會衝過來的,居然沒發現她的身影。
  吃過午飯後,我決定上樓上去看看。
  但是上去之後才發現,不但小霞不在,連露露都不在,辦公室甚至鎖了起來,她們到底是幹什麼去了?算了,現在我也沒什麼心情管這些事情,回辦公室去吧,可能調查公司的人馬上就要到了,如果讓我查出來是誰對邢雯下的毒手,我會把他撕成碎片的。
  在辦公室的皮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很快就睡過去了,又夢到和邢雯在海水中飄著泡著,這些天我老是做著同樣的夢,我輕輕撫摸著邢雯的臉:“阿雯,你還活著嗎?太好了!我還以為你被人害死了呢!我快要被急死了!”
2017-1-21 22: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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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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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雯點了點頭,然後反問我:“貝貝,我們快上岸了嗎?”
  我在夢中突然哭了起來:“我們馬上就可以上岸了,你千萬不能死啊。”
  邢雯也把手伸過來撫摸著我的臉:“貝貝!貝貝!”
  我突然醒了過來,發現不是邢雯在摸我,是小怡在拍我的臉:“貝貝!醒醒!調查公司的人過來了。”
  我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讓小怡領他們進來,萬萬沒想到的是,進來的人居然是王朝軍!當他看到我的時候臉上也是一驚,我們迅速擁抱了一下,然後互相錘了對方一老拳。
  “韋兄弟,怎麼你會在這裡啊?我一直想去學校看你的,但最近實在是太忙了。”
  “哦…我也是才過來,這個霞光集團的前身,其實是屬於以前的大華夏的,所以…後來我就過來了,你現在也在那家調查公司上班嗎?”
  “是啊!上次我和小黑子他們離開你之後,去老孔(調查公司老闆)那裡坐了坐,他剛好在招人,見到我們過來,有意邀請我們加盟,我想也沒別的事情做,就先在他那裡試試吧,沒想到一做就做到現在了。”
  兄弟見面,舊話敘了很多,最後談到這次讓他過來的目的上了,王朝軍說他也看到報紙了,但是沒想到這件事情會和我有聯繫,他後來向我提出從以下幾個方面來開始展開調查,一個是在邢雯出事的地方尋找目擊證人,另外通過邢雯的手機,以及工作日誌等了解最近都有些什麼人和她接觸,還有就是側面了解北原太及寶皇集團的動向。
  費用和人手方面的事情我讓他不要擔心,只全力幫我把真凶查出來就行了,王朝軍把前面一些情況全部了解清楚之後,就匆匆告辭了,說要抓緊時間去尋找第一手資料,時間拖長了,就不容易調查清楚了,到時候如果有什麼進展會隨時向我匯報的。
  這件事交給王朝軍之後,目前我也只能暫時把它放到一邊去了,我把小怡叫了進來,簽了筆費用,囑咐她安排人送些錢到邢雯家裡去,順便了解一下她家裡的情況。
  如果我還能有什麼為她做的,我都願意去做,只是一切都晚了!
  時間為何不能倒轉?我為什麼要答應放她先回去啊?如果當時我不給她安排飛機,強行留住不讓她走,她就只能和我們一起回來了,那樣的話,她可能就不會出事。
  真是悔不當初啊!
  操他媽的!真是鬱悶,現在真想出去殺人!
  算了,再等等消息吧,殺人也得有個目標啊!衝動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我應該是時候學會用腦子來思考問題了,別一遇到事就激動,不然以後還有虧要吃。
  極度悲傷和鬱悶的心情,還是想發泄出來,這種時候,我往往會想到小怡,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本來這些天是準備單獨去五台山一趟,證實一下和她之間關係的,證實清楚以後,就不能再這樣不明不白地和她玩下去了!
  萬一她是我親妹妹,我該怎麼去面對她?還有小怡,如果她也了解了事情真相,她會怎麼看我?會不會也接受不了?
  想到去五台山,我就又想起了小雨,我答應過她,一過了五一就去看她的,現在這情況估計暫時是離不開了,我再想辦法和她說說,往後推一段時間吧。
  小雨接到電話後,似乎非常生氣,她又給了我最後十天的時間,說如果我十天之內不過去找她,她就會找過來。
  暈了,不行到時候就抽一天時間飛過去看看她吧,這麼想見我是為什麼?一個女孩子迷上了一個男孩子就這麼迫不及待嗎?真想告訴她真相算了,但又怕她出了什麼事,我不好和陳雪交待,真是煩啊!
  滿腔的鬱悶還是無處發泄,我使勁錘了錘自己昏昏的腦袋,決定還是先找小怡進來解決一下問題,不然我現在找誰去?不管她是不是我妹妹這件事了,反正又不是我惹的禍。暫時好象也沒有別的更好的方式,來發泄我目前這種鬱悶心情。
  我輕輕走出辦公室,但是沒想到小怡不在座位上,只有劉嫂守在那裡。
  “小怡呢?”我問劉嫂,心裡又開始有些鬱悶,不找她的時候,總在我面前晃,好容易找她一次,人就不見了,今天也太不順了吧?
  “她好象去財務部了吧?”劉嫂和我說話現在總顯得有些怕怕的,難道我看起來很可怕嗎?
  “哦…那…你見到她回來,就讓她進來,說我找她。”
  正準備轉身離去時,我無意中又回頭看了劉嫂一眼,她坐在位置上,屁屁看起來還是那麼有肉感,我想了一會兒,然後對劉嫂說:“媛媛,你進來一下,我有事情找你。”
  劉嫂收拾起桌上的東西,怯怯地跟著我走進了辦公室。
  “坐。”我指了指沙發。“在這裡還能適應吧?”
  我上下打量著劉嫂,似乎象是在看著一個獵物,現在我只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和焦慮而已,只是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態和那時候相比有沒有什麼變化,還是先試探一下吧,以免鬧出笑話來。
  “嗯,她們都對我挺好的,在這裡做得很開心。”
  劉嫂好象變得有些膽怯了,坐在沙發上頭都不敢多抬。
  “怎麼說話這麼小聲?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啊?”
  “呵呵,您現在是老總了,和那時候不一樣啊!那麼多人都怕你…”
  估計那個小怡那騷丫頭,對人不會有多客氣的,能不罵她都不錯了,難怪劉嫂變得這麼老實,十有八九是被小怡給整害怕了。
  怎麼才能把話題引到那方面去呢?現在我心裡只是有些煩,想找人發泄一下,也沒什麼耐心去慢慢撩撥了,是不是強行把她摁住弄一次算了?真不想再磨嘴皮子了。
  我起身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了起來,劉嫂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韋總,您這是…”
  我頭腦有點發熱,直接衝到沙發邊,把劉嫂摁倒在了沙發上。
  “韋總,您要做什麼?”
  少和我假正經,當初在你家裡的時候,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嗎?居然把褲子脫了勾引我,現在又和我裝純情!不吃那套!
  我開始伸手在劉嫂身上亂摸,確實感覺比較爽,女人,總是新鮮的好玩,摸多了的,就會變得沒有感覺,就象我現在對小怡,除了插之外,摸她身體就象摸我自己,看小怡的?體,我都很難再興奮了,但是一接觸到劉嫂的身體,我就止不住的興奮了起來。
  劉嫂似乎不太喜歡我這麼直接吧?她拼命掙扎起來,哈哈,她不掙扎還不好玩,她一掙扎,我覺得反而更加挑起了我的慾望,我把她壓在身子下面,試圖摁住她的腦袋,然後親上一口。
  “韋總,您別再這樣了,再不住手我可就叫了!”
  劉嫂很嚴肅地瞪著我,好象不是和我開玩笑。
  我靠!是誰當初說要我回去找你的?現在和我假什麼正經啊?
  “叫什麼叫啊?難道你就不想要嗎?”
  我惡狠狠地瞪著劉嫂,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已經從一個大色狼褪變成了強姦犯,而且我現在底下的慾望確實很強,已經主宰了我的思維,而劉嫂,現在就象一個待宰的羔羊。
  “貝貝…我可以叫你貝貝吧…”劉嫂很膽怯地看著我。
  “你就應該叫我貝貝,又沒別人在,叫我韋總幹嘛?聽著真彆扭!”
  “貝貝,上次在我家裡的事情,是我不對,當時我和老公感情不好,總想找人發泄一下,現在他每天晚上都按時回家來陪我,我和他的感情現在還不錯,我不想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了,貝貝…你就別逼我了…”
  “你怕什麼啊?我就是對你做了什麼,你老公也看不出來啊?”
  我有些不耐煩了,說著就開始撕扯劉嫂的衣服,不想弄得太麻煩,我這會兒也沒心情和她磨嘰,只想快點解決問題算了。
  劉嫂穿的並不多,脫掉她的衣服應該不難,但是她一再出手阻止著我,我重新挪動了一下劉嫂的身體,把她往沙發裡面移動了一些,然後故意裝作惡狠狠地說了一句:“把手拿開!”
  這時可能是小怡從外面回來了,她敲了敲門,見沒人應,便又喊了一聲,劉嫂突然對著門外喊了聲:“救命!”
  我連忙把她的嘴給捂上了,我靠!喊救命幹什麼?男歡女愛的事情,有什麼好裝的?搞得我好象是要強姦你一樣!
  小怡在外面可能是聽到了裡面的動靜,再加上她沒看到劉嫂,心裡可能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她也在門外喊了起來:“貝貝!”
  見我半晌不理她,小怡站在門外半天沒再吱聲,又過了一會兒,聽腳步聲,她好象離開了門邊,然後就聽到外面那道門關閉反鎖的聲音。
  劉嫂見小怡非但沒來救她,反而把外層的門也關了,表情變得有些絕望:“貝貝,你別亂來啊!我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今天你心情不好,但是我現在真的不能和你那樣啊!”
  小怡又開始在外面敲門了:“貝貝,讓我進去吧,我不會干擾你辦事的。”
  臭丫頭湊什麼熱鬧?這種事情也來摻和?什麼意思啊?還說得那麼含蓄,難道想進來玩個3P?
  “你好好做你的事情!不要瞎攪和!”我回身吼了一句。
  “貝貝,我沒攪和什麼,不過你做事情要把握些分寸啊!”
  “你少來管我!”
  小怡似乎聽出來我現在比較激動,便不敢再言語了。
  劉嫂仍然護住胸部不肯鬆手,我空出一隻手伸到她的腰間,突然一下子解開了她的褲扣,隨即開始用手使勁把她的褲子往下拉。
  劉嫂掙扎著又把手伸下去試圖拉住自己的褲子,剛好把胸部空了出來,我一把扯爛了她的衣衫,然後把她的胸罩掀了起來,唉!玩新的畢竟還是比玩舊的來得刺激,此刻我的大腦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亢奮狀態。
也許所有的強姦犯在這種時候都和我的心態差不多吧,我已經無法停手了,劉嫂的反抗和掙扎只是更加增加了我的興趣而已。
我掀開了劉嫂的胸罩,開始玩弄吸吮她的乳頭,她拼命用手想推開我的頭,但是雙手根本用不上力,見我越來越瘋狂,她突然冷不防又大叫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不會吧?還裝啊,你來真的了,靠!我真強姦了你又如何?用得著這麼叫嗎?想讓別人都聽到啊,這可是在公司裡啊?
小怡再次敲著我辦公室的門: “貝貝!你做事…冷靜點啊…”
  劉嫂可能覺得小怡是她最後一線希望了,突然又叫了一聲:“小怡救我啊!貝…韋總…他這會兒有點瘋了!”
我瘋了嗎?再說,我這會兒要殺人了,別再把我惹得更煩了!操!不就是讓我弄一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搞得象我要殺你一樣。
外層的門又響了,然後又關上了,小怡似乎推門離開了。
看著劉嫂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突然又有了一種想親吻她的慾望,於是我摁住她的頭,讓她不能側身過去,強行親著她的嘴,不過她不是很配合,吻了半天,感覺沒什麼意思,我停下來想了一會兒,決定集中精力去扒她的褲子。
劉嫂拼死命拉住自己的褲子,這樣的情況下,我想徹底扒下她的褲子,還真有些為難,我想起了上次扒陳雪褲子的情景,於是轉身騎在劉嫂的腰上,倒著壓住她,很快就把劉嫂的褲子給扒了下去。
嗯,上次上藥的時候,就是想看她的私處沒看到,今天一定要掰開了好好看一下。
劉嫂緊緊地閉著自己的雙腿,試圖做著最後的抵抗,她那裡的毛髮比較濃密,長得也稍稍多了一些,和我之前見到的女生的那裡都有些不太相同,這倒讓我更加感興趣了,我最喜歡的是女生不一樣的私處,不知道在這樣濃密的毛髮下面,會長著一個什麼樣的私處呢?
我輕輕撫摸了一會兒她的大腿,想讓她平靜一些,不再掙扎,劉嫂果然就不再掙扎了,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一用力,就把劉嫂的雙腿掰開了, 與此同時劉嫂發出了一聲慘叫,伴隨著她慘叫聲的還有小怡打開外屋門的聲音。
這個小怡,她在做什麼,進進出出的不停地走動,到底要幹什麼?
劉嫂的私處果然讓我大開眼界,呵呵,難怪她那裡的毛髮比較多。她整個私處周圍也有一些細細的毛髮,圍著那里長了一圈,這倒奇怪了,她私處也長了一些毛髮,為什麼屁屁上就沒有呢,而且她身上別處也看不出有很多毛髮的樣子。
我湊上去嗅了嗅,感覺那裡的味道和小處女們的有些不同,只是很細微的不同,究竟有哪些不同,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劉嫂拼命掙扎著,兩條腿不停地擺動著,當她把雙腿擺起來的時候,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屁屁:“別亂動,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屁屁我又不是沒看過!”
劉嫂似乎決定放棄抵抗了,身體軟軟地一動也不動了,可能她認為再掙扎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吧?她的私處,確實與小怡她們我之前見過的有些不同,除了周圍有一圈細毛之外,中間的肉肉感覺也比較多,兩個小舌頭似乎要大許多,皺皺地堆在那裡支楞著。
我把控制住她大腿的手,繞了一個伸過去,輕輕揭開她那兩片肉肉,稍稍一拉,就好象蝙蝠的翼翅一樣,似乎可以扯得很長,看起來,象這樣的私處,如果插進去,肯定很有肉感,而且在身體做抽插運動的時候,肯定能感覺到她們的柔軟。
她的洞口,應該是經常被她老公抽插的吧?把兩片肉肉扯開之後,看起來敞開的比較明顯。突然劉嫂私處的一個小動作被我捕捉到了,她的私處剛才自己微微收縮了一下 隨即有一些水狀的東西從小舌頭兩側涌了出來。
  暈了,她肯定是被我這樣看,結果看得自己也動了情。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覺得她是一個很傳統很保守的女人,沒想到後來和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會變得那麼浪,現在估計又是凡心大動,有點受不了。
  “貝貝,求你了,放了我吧。”
靠!現在還這樣說,明明自己已經開始有感覺了,這麼虛偽幹什麼?
  分開兩片小舌頭之後,發現她的兩個小舌頭上端那個包在裡面的核似乎比其他女孩子的要大—些,現在似乎有些充血腫脹了。
我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在上面舔了一下,劉嫂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又大聲叫了起來:“貝貝,你不能啊……”
  在她慘叫的同時,她的洞口好象也開始有了反應,不知從什麼地方涌些水出來,匯聚成團,經過洞口,向下面流去。
我再次低下頭,在那裡輕輕舔舐了半分鐘,劉嫂不再言語,不知道是在抵抗還是享受,正在這進,我突然又把舌頭離開了,劉嫂情不自禁地驚呼了一聲,然後雙腿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
操!還裝啊,讓你裝,就吊著你!弄,弄得你半爽不爽的,整死你丫的,到最後叫你自己求著我插你。
看她情緒已經上來了,我也不想把她吊得太久,以免她情緒又回落下去。
於是我再次把舌頭伸了上去,很輕柔地圍著那個上核周圍滑動著,此刻能感覺到小核變得越來越硬,與此同時,劉嫂的整個私處也開始變得通紅腫脹,並且有時候會小小的痙攣一下。
圍著小核舔舐了幾分鐘後,我突然把舌頭從小核一路下舔到她的洞口附近。一不小心,又品嘗到了那熟悉的鹹味,我突然又想起和邢雯在海上漂流那晚的情景,不由得心中陣陣抽緊。阿雯,你就真的這樣離我而去了嗎?
我停下來,怔怔地坐了半晌,眼睛一熱,淚水差點涌了出來。
  昨日種種,似水無痕,今夕何夕?君已陌路。難道從今以後,真的就生死兩隔了嗎?
嘆不完人間生離死別,飲不盡歲月滄海桑田。浮華能有幾時?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操他媽的想那麼多幹嘛?
我重新集中精力到劉嫂的身體上,但是感覺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不過劉嫂倒是很舒服地嘆了口氣,顯然她想強壓住這次的呻吟,但是身體背叛了她、讓她無法掩飾住自己。
劉嫂的兩條腿也開始試圖夾住我的頭,看來她已經差不多了,如果我這時候插入,她應該不會抵抗了。
  我只想發泄,如同心碎時想飲酒一樣。
  我轉過身,褪下自己的褲子,把那東西拿了出來,劉嫂閉著眼睛裝死,把手臂也遮在眼晴上,那態勢分明是說,你隨便吧,我是不願意。
你弄的啊,是你強迫我的。
我那東西竟然有點豎不起來了,我拿它在手中上下抖了一抖,還是有些為難,不由得心中憒懣起來,操他媽的,連這東西也欺負我。
劉嫂很害羞地遮住了眼睛,我壓低身子,把那東西前端湊到劉嫂的嘴脣附近,試圖通過這樣的一種方式來讓自己豎起來。
劉嫂可能一時沒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所以動也沒動,直到我強行要把那東西往她嘴巴裡塞進去的時候,她才突然鬆開遮住眼睛的那隻手臂,一睜眼,突然看到我那個東西,大概是嚇了一跳,連忙把腦側了過去。
我慢慢把身體又退回到原位,然後準備進入劉嫂的身體了,但是我始終無法集中注意力,那東西還是有些發軟,劉嫂再次夾緊了雙腿,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我:“貝貝,真的不行啊。我不想做錯事,你就放過我吧。”
我輕輕地湊到劉嫂耳邊:“不想做錯事?那剛才是誰下面流了那麼多水?又是誰不停地在浪叫啊?好象你這會兒的要求比我還強烈一些吧?”
劉嫂的神情有些尷尬,不過她想了半天之後,很認真地瞪著我說:“貝貝,你那樣弄我,我身體不可能不起反應,但那並不代表我願意和你做這樣的事情。剛才我們已經很過分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好嗎?我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是我看你現在其實也不想做,只是情緒有些激動而已。”
我不想搭理她,用自己的雙腿很容易地就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劉嫂的神情又變得絕望起來:“貝貝,這兩天我剛好在排卵期,你這樣直接進去,弄不好我會懷上的,你要真想弄,我們還是做點防護措施吧。”
不喜歡用那個套套,本來就很煩,隔了那套套,完全沒有征服的感覺,倒象是和塑料人弄一樣,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強行進入。
我不想考慮什麼後果。
劉嫂看我的神情,似乎意識到事情很有點不妙:“貝貝,貝貝你停一下,聽我說,如果你真想發泄出來,我用嘴給你弄出來好不好,我現在不想做對不起老公的事情,你就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求你了!”
沒想到只是想發泄一下情緒而已,現在卻搞得這麼複雜!我想拿刀出去砍人了。
不過回頭想一想,覺得把那東西塞到她嘴巴裡,倒也不錯。反正我現在有心無力的豎也豎不太起來,嗯,就先塞到她嘴巴裡吧,讓她弄上一會兒之後,再來強姦她不遲。
我重新站好之後,劉嫂果然乖乖地把我那東西握住了,含在了口中。她似乎是想讓我早點泄出來,因此她套弄的動作有些急,但是我一直有些心不在焉,還是沒體會到什麼快感,只是覺得這樣的一種強迫行為,讓我緊張鬱悶的情緒得到了暫時緩解,所以雖然她很努力,但是我並沒有如她所願,快速地泄出來。
劉嫂開始用舌頭對我實行夾擊了,她似乎運用起這些技巧來還比較熟練,而且舌頭總是在我最敏感的區域滑動,我雖然心不在焉,但還是被她弄得有些性起了。那東西終於硬了起來,而且那上面的快感,強忍都有些忍不住了。
劉嫂還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腰,現在我想從她口中拔出來,還真有點不太容易,這會兒我有點被她吸得差點站不穩了。靠!沒想到小嫂子還有幾分真功夫,等以後什麼時候有心情了,好好地找她練一練。
外面突然響起了小怡很急促的敲門聲,我這會兒也剛好想讓那東西離開劉嫂那可怕的嘴,所以趁劉嫂一分神,我趕緊把那東西抽了出來。
然後提上褲子,到門邊把門開了個小縫:“小怡你到底要幹嘛?”
  “你妹妹來了,就在門外面,你快點收拾一下…別被她看到什麼了。”
  暈倒!一天都不知道小霞跑去了哪裡,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又來打岔,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回轉身看了看劉嫂,她已經快速地穿好了衣服,站到了門附近,我回瞪著她的時候,她嚇得又退後了幾步,看起來她是在找機會想偷偷逃出去。
  我嘆了口氣,然後打開門,示意劉嫂出去,然後吩咐小怡開門讓小霞進來。
  和小霞一起進來的還有露露。
  兩個進入我的辦公室之後,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並把它反鎖住了,兩人的神情都比較凝重,好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我不解地瞪著她們,想等她們先開口解釋一下,到底什麼事情搞得她們這麼嚴肅。
  小霞先問了問我關於邢雯的一些事情,我的情緒變得更壞了,對於邢雯的死,我現在不願意多談,因為我並不是很了解情況,而且因為公安局對我的懷疑,我甚至連她的遺容都無法得見,我只好隨便和小霞說了一聲,我已經安排人進行調查了。
  小霞囑咐我,如果公安局的人再來找我,就讓他們去見律師好了,不要我出面和他們談。
  我很煩,示意小霞停下來,不要再談這些了。
  小霞瞪著我半天沒吱聲,可能也明白了我現在的心情,過了一會兒,我看她還沒有開口的意思,便決定主動開口問一下小霞現在過來的目的。
  “小霞,你們找我到底要談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們已經查到了霞光公司裡面的內鬼。”
  我不自覺地瞪了露露一眼,露露神色有些慌張,見我看著她,馬上避開了我的目光。
  “是誰?”我回過頭來看著小霞,她既然把露露帶了過來,就說明她查到的人不是露露。
  “哥…你先向我保證…這個人我說出來了…你不要生氣。”小霞瞪著我的眼睛,似乎有點怕我突然發狂一樣。
  “說吧,小霞,我也很想知道。”
  小霞這樣說,不是懷疑到我的人了吧?小怡?靈兒?她們都不可能和寶皇集團有任何聯繫的啊!
  “是哥你的貼身保鏢…楊靈兒。”小霞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我神情的細微變化。
  “靈兒?”我搖了搖頭,看來小霞還是一直不肯信任靈兒,對靈兒,我是可以拿生命為她擔保的:“小霞你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隨便瞎猜好不好?我非常信任靈兒,就象信任你一樣。”
  “我確實有證據,沒有證據,我是不會來找你的。”小霞很胸有成竹地看著我:“只是,如果我拿出證據之後,哥…你有沒有那個勇氣讓我們來處理她?”
  “什麼證據?”看到小霞很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不免有些著急了,小霞向露露示意了一下,露露從隨身的文件夾裡拿出了一些照片丟到我的面前,小霞指著這些照片對我說:“這些都是我安排人跟蹤拍攝下來的,靈兒她和寶皇的人來往密切,而且看起來她和那個叫北原太的關係非同一般。”
  說著小霞又拿出一摞打印出來的清單給我:“這是她和北原太的通話記錄,去島上之前他們聯繫過幾次,就在你出事之後,她在島上又和北原太聯繫了幾次,不信的話,這個號碼你可以打過去確認一下。”
  “雖然通話內容我們沒辦法竊聽到,但是,哥,我問你一句,你有沒有讓她和那個北原太進行聯繫?如果沒有,我希望她能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小霞你先不要這麼武斷,我先去問問她再說吧,或許這裡面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靈兒畢竟年少時在日本習武多年,她當初在伊藤家的時候,就和北原太他們有過一些交道,但是在日本伊藤家和血櫻組是對立的,或許她找北原太是有別的什麼事情吧,這樣,我先和她談一次,談完之後,你再做下一步的決定好嗎?”
  小霞著了我半天:“哥,我尊重你的意見,但是也想勸你一句,你到霞光來,就也要為霞光的大局考慮一下,現在是非常時期,大華夏那邊正忙得焦頭爛額,龍輝和松能正面又在夾擊我們,現在新出來的寶皇還不知道是什麼背景,可能是你說的那個什麼血櫻組吧?如果我們內部再出現問題,麻煩可能就大了,希望你以後用人還是慎重一些,不能僅憑一種感覺,這世上的人,不是都象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可能是好心對他們,但他們卻是在利用你,而且,最近,你自己身上的麻煩還不少…”
  “行了,不說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的,記得還要找人再繼續排查一下,萬一不是靈兒弄的鬼,那我們內部仍然會存在很大的問題,可能我們還會因此受到挑撥,造成彼此間的不信任,如果事情發展到那樣子,才是最危險的。”
  小霞似乎對我剛才說的話同樣也很有些不以為然:“哥你先把楊靈兒的事處理清楚吧,其他的我自有分寸。”
  小霞和露露走了以後,我看著桌子上放的靈兒和北原太會面的照片,確實有些火冒三丈,我不相信靈兒會出賣我,不過她私自去見北原太卻不和我打聲招呼,搞得我現在在小霞面前如此被動,卻不知是為了什麼!
  我氣衝衝地出了門,往電梯邊靈兒的休息室走了過去,小怡在身後喊著:“韋總!您上哪兒去?”我揮了揮手示意小怡不要跟過來。
  推開門,靈兒正坐在房間中央盤膝打坐,見到我進來,睜開了眼睛:“貝貝,要出門嗎?”
  我把露露給的一摞照片和打印的清單扔到她面前:“這是怎麼回事?!”
  靈兒見到這些東西,臉一下子就白了:“怎麼了?你懷疑我?”
  “不存在懷疑不懷疑的問題!你倒是和我解釋一下啊!你背著我在做些什麼?”
  可能因為邢雯的事情,我今天的情緒很差,說話時語氣也沒太注意,靈兒聽到我的話之後,好象也非常生氣:“沒什麼好解釋的!你居然找人跟蹤我?”
  聽到她的話,我也有點煩了:“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幹嘛老是喜歡遮遮掩掩的?一個一個都跟著張婕,好的不學,把她的那些鬼心機都學會了!什麼事情到了你們那裡就吞吞吐吐的了!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靈兒瞪了我半天,眼圈有點紅,我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有點重了,但這時候又不想向她道歉,便轉過身去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一下。
  靈兒半晌才又開口:“是不是你妹妹讓你來抓我的?那你直接把我抓起來好了!何必說這麼多話?”
  我本來已經平靜了,被她這句話又激得有些火冒三丈:“很簡單的事情,你說出來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搞這麼複雜幹什麼?什麼抓起來不抓起來?你腦子裡是怎麼在想啊?你這樣子真是要把我煩死了!”
  靈兒見我又在發火,便轉過身去不再吱聲了,我有些氣不過,使勁推了推她:“你倒是說話啊!不吱聲是什麼意思?不吱聲就能解決問題了?”
  靈兒過了許久才轉過身來:“你是不是要抓我?要抓我現在就跟你走,不抓我的話,那我就離開了。”
  “你要去哪兒?”
  “我去我該去的地方!”
  我知道事情的發展有點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很努力地想使自己平靜下來,但是心裡再也平靜不下來了,靈兒對我這樣一種態度,什麼都不說,小霞知道了,肯定會更加懷疑她,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讓人對她進行刑訊逼供,但是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誤會,靈兒始終都不肯說出來,這確實讓我很頭疼。
  為今之計,只有先讓靈兒回盛世去了,或許這是目前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你走吧!”
  我什麼也不想和靈兒多說了,先避過這一陣子,讓我集中精力處理好邢雯的事情再說吧。
  靈兒瞪了我半天,兩隻眼睛都有些紅紅的了,不過她始終沒流下淚來,我又轉過身,不去看她,終於,靈兒一句話也沒再說,轉身出了門,進到電梯裡面,我默默地跟在她身後,也想不出有什麼好說的了。
  靈兒可能是想回房間去取些東西,我和她剛一出電梯門,就被幾個保鏢給攔住了,其中一人指著靈兒對我說:“韋總,李董有交待,這一層已禁止這位小姐進入。”
  我正準備打電話給小霞,被靈兒攔住了:“不用了,我也沒有什麼東西,直接走就是了。”
  說完靈兒就回到了電梯裡,我怕她在出霞光大廈的路上和人發生衝突,趕緊跟了進去,還好,一路下樓出門,沒有人再對我們進行阻攔。
  “靈兒!”
  當靈兒攔了輛的士準備離開時,我叫住了她:“我手頭上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暫時不能為你的事情分心,等我一忙完就會去找你的,我現在只想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將來也不會。”
  靈兒沒回頭,直接關上了車門,也不知道她聽到了我說的話沒有,的士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中。
  我心中更加鬱悶起來,回到霞光,我無意識地上到了靈兒居住的那一層,那些保鏢仍然守在樓梯附近,見到是我一個人,便沒有進行阻攔。
  我徑直來到靈兒的房間,把靈兒的衣物整理了一下,然後又把她的一些私人物品放到了一起。想趁著什麼時候方便,把它們送到盛世去,又或者弄清事情真相後,再把靈兒接回來。
  在整理靈兒的一些物品時,一樣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份用日文打印的類似合同一樣的東西,我趕緊把它收了起來,心中也變得更加忐忑不安,靈兒真的和北原太有聯繫嗎?見到這樣東西,我有些信心不足了。
  回到辦公室,我連忙把小怡叫了進來,讓她在公司裡找一個懂日文的員工出來,幫我翻譯一下這份日文文件。
  過了好一會兒,小怡才領了一個女員工進來:“韋總,這是紅酒部的文員丁蕾,她說她曾經學過一些日文,想過來試一試。”
  看到丁蕾緊張的表情,我有意放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笑了笑,示意她在我對面坐下。
  “小怡:你去給丁小姐沏杯茶來。”
  “不用!不用!我就來幫忙翻譯一下就行了,不要麻煩秦姐!”
  暈了,小怡成了秦姐了!她好象沒那麼老吧?小怡很快就去沏了茶進來,這時候,丁蕾已經開始把那份東西幫我讀了出來:
  “生死狀…定於五月十日零時,在江邊雪痕夜總會後花園進行決鬥…至…死方休…因此次決鬥…導致的死傷,對方概不負任何法律責任…並…雙方…不得就此次死傷…進行報復…血櫻組…伊藤家…”丁蕾搖了搖頭:“韋總,這兩個簽名我看不太清楚…”
  雖然看不出來靈兒到底簽的是什麼字,但是簽字的有一方肯定是她的筆跡,這個我倒是認得很清楚,難道她約了和人決鬥?對方是什麼人?不會是北原太吧?應該就是北原太!
  她和北原太在一起的照片和他們之間的通話,是否也是為了這件事情?我真的錯怪了她!如果靈兒和北原太對決,依我對兩人的了解,靈兒根本占不到任何優勢,如果說對決必須到死掉一方為止,那靈兒豈不是很危險?
  北原太的刀真的丟了嗎?如果他的刀不在手上,或許靈兒還會有一些機會,如果他的刀還在手上,那靈兒就真的危險了,在這種關鍵時刻,我居然把她逐出了門去!
  我撥打靈兒的手機,靈兒直接把它摁掉了,後來我又用辦公室的電話打她手機,還是被摁掉了,看來這次她是不肯再接我的手機了,可能真的被我傷了心。
  我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然後拿起這份生死狀準備到樓上去找小霞,上來之後,露露並不在小霞的門外,
  小霞的辦公室也關了,敲門也沒人應,看來小霞又出去了,我在露露的位置上坐了半天,沒見有人回來,正準備下樓,在電梯口卻正好遇到老朱上樓來。
  我示意老朱和我一起進了電梯,隨我到辦公室裡來,坐下之後,我直視著老朱的眼睛:“朱哥,靈兒的事情你知道嗎?”
  老朱一聽我提到靈兒,眉頭就緊鎖了起來,他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靈兒的那些照片和話單,是你妹妹安排其他人弄的,我並不是很清楚,我也只是聽別人告訴我的。”
  “哦…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說了,我只想問你,你相信靈兒會勾結日本人來對付霞光集團嗎?”
  老朱又停了半晌,似乎是又在斟酌著自己的言語:“靈兒這個人,她的生活其實很簡單,誰真心對她好,她就可以為了那個人不顧一切,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靈兒是大華夏的人,她不會輕易做出對不起霞光的事情來,除非是那個張助理讓她這麼做。”
  暈了,看來老朱對張導的印象也不是太好,我問老朱這些事情,其實也只是為了確認一下他對靈兒的看法而已,其他的並不是我要關心的,聽他講完後,我取出那份生死狀遞到老朱的面前,然後指著頁面一句一句翻譯給了他,老朱的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靈兒怎麼這麼傻?要去和那個北原太決鬥!”
  “朱哥,依你對靈兒的了解,靈兒與北原太這一戰有幾成把握?”
  老朱輕輕搖了搖頭:“我沒和北原太交過手,不太清楚他們的實力對比,不過聽說李總您曾經和北原太交過手,您心裡應該會有個比較吧?”
  奶奶的!什麼不提,提這件事!提起來還真他媽的丟人!我不好生氣,只得搖了搖頭:“我是和北原太交過手,依我對兩人的感覺,靈兒似乎不會是北原太的對手。”
  “那…李總…您好好回憶一下,靈兒在和您對練的時候,她盡全力了嗎?”
  我認真回憶了一下:“靈兒應該盡力了吧?到後期我基本上能和她打個平手。”
  老朱的神情變得更凝重了:“李總,我教給您的那些心訣,您有沒有教給靈兒?”
  我怔怔地看著老朱,想起了靈兒曾經囑咐過我,她偷學老朱功夫的事情,千萬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此刻老朱突然問起來,我有些不太好做答。
  老朱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靈兒讓你來找我,我心裡也都明白,我教給您的那些東西,其實就是想通過您轉達給靈兒,所以有很多教給您的,現在您並不是很懂,但是以靈兒的修為,前些天我教的那些東西,應該都是她現在最需要的,只希望這些東西,能幫她突破目前的瓶頸,對她這次決鬥有所幫助。”
  “不行!”我搖了搖頭:“現在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盡力阻止靈兒去冒這個險!打敗北原太,不一定非要用這樣的辦法!”
  老朱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很了解靈兒的個性,她要做的事情,我們誰都阻止不了,除非現在找到她的人,然後把她控制起來,不然沒有別的辦法可以阻止這場生死決鬥…但是我們一旦這樣做了,靈兒肯定會非常生氣,或許這次決鬥,本身就是靈兒對自身的挑戰,也是她的一種追求。”
  “這個你不用擔心!”
  靈兒上次被我強迫了之後,還不是非常生氣?大不了再被她捅上一刀出出氣好了。
  不過老朱說的把靈兒控制起來,卻又讓我有些生疑,會不會是霞光集團又想把靈兒扣壓起來?畢竟我對老朱這個人不是很了解。
  “只是…”我停了一下,猶豫著該如何來措辭。
  老朱真是會察顏觀色,他看到我懷疑的目光,立刻就明白了我現在心中所想:“李總,靈兒是您的朋友,與老朱也是生死之交,雖然她眼中並沒有老朱這個人,但是老朱絕對不會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情來…上次…在碧泉山莊,麻醉您,抓捕靈兒其實都是您妹妹小霞的主意,我當時只能服從命令而已…後來把您和靈兒轉到了野望林那裡,還是我想辦法讓靈兒逃了出來,不然的話,靈兒那天可能會死在你妹妹手上。”
  聽到老朱這些話,我不由得大為驚訝,之前聽小霞說當時是老朱背叛了她,並且告訴我說是上面要殺我,還是她的力保才護住我一條命,難道這一切都是騙我的?
  老朱似乎感覺到了我的震驚,他苦笑了一聲:“老朱只是李董身邊的一個貼身保鏢而已,老朱的職責是保護李董的安全,如今李董去了,老朱所效忠的,仍然是李董的大華夏,我絕對沒有絲毫要挑撥你們兄妹之間關係的意思,只是你妹妹小霞她一直不太喜歡靈兒,她幾次想致靈兒於死地,如果我不在您面前說明這一點,很多事情您可能都不會明白,您如果想讓靈兒沒事,最好還是讓她離您妹妹小霞遠一些的好。”
  “小霞為什麼不喜歡靈兒?”
  難道是因為我?我下意識地問了老朱一句,同時也象是在自問:“靈兒也是李董當初的四大護衛之一,按說小霞不應該會這麼恨她吧?”
  老朱猶豫了半晌才又開口:“靈兒和小霞年齡相仿,又自小是在李董身邊長大的,小霞回到李董身邊之後,一方面懷疑是李董害死了她媽媽,另一方面,她覺得李董有時候對靈兒似乎還要親密一些,這些可能都是她不喜歡靈兒的原因吧?剛好您回來時,又把靈兒帶了回來,小霞可能就更加不滿了,但是以小霞的個性,她可能不會在您面前提起這些舊事的。”
  暈了!老朱說的話,似乎句句在理,但是我之前居然一點也沒意識到!難怪我和靈兒逃出野望林時,小霞會突然帶人出現!
  我還真以為是老朱背叛了小霞!我是不是把小霞看簡單了?又或者是面前這個人存心要挑撥我們兄妹之間的關係?真要煩死了,最近怎麼出了這麼多事啊?每一件都千頭百緒,讓人看不清真偽。
  我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吩咐老朱:“小霞那裡我們先放到一邊吧!現在靈兒的事情我們做個分工,你負責安排人員去找靈兒,先想辦法把她控制起來,我去對付北原太,爭取讓他無法按約定時間到達決鬥場。”
  老朱很疑惑地盯著我:“李總,您最好還是小心一些,要不把北原太交給我吧,依現在這樣的情況,您和北原太…”
  靠!老朱不說我也明白,他一定是想說讓我不要去招惹北原太,以免自討苦吃!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親自出面的,對付小人我有我的辦法,你只安心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
  “好的,李總,還有,我剛才和您說的那些話,您就不要在您妹妹面前提起了…老朱是大華夏的人,不想看到你們兄妹間有這些誤會在裡面…”
  “這個我心裡有數。”
  送走老朱,我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嘆,老朱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是誰的人,如果最後能為我所用,就再好不過了,看來以後還是要多找時間和他溝通一下。
  靜靜地坐了半個小時,我打了個電話給王朝軍,了解一下他那邊的進展情況。
  “我們已經找到了目擊證人,聽他說邢雯倒下之後,她的包包被當地的一個小偷給偷去了,我們現在正在排查那個小偷的身份,爭取能先找到邢雯的包包,然後再找找她包包裡還有沒有什麼線索。
  一聽到邢雯的名字,我心裡又開始痛苦起來,眼前似乎看到了當時邢雯倒在地上的情景,她可能那時候會想起我吧?會不會喊我的名字?他媽的!還有一個無恥的小偷拿走了她的包包!
  “那個人找到之後,帶到我這裡來,對了,目擊的那個人還說了其他的什麼沒有?”
  “他就是那個報警的人,他說當時他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聽旁邊的人說,那女警身中幾槍之後並沒有死,身上不停地往外流血,但是圍觀的人雖然多,卻沒有一個人拿出手機來報警或者打110,當救護車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地上半個多小時了,或許有人早一點報警,她就還可以得救。”
  我聽到這裡時,感覺自己幾乎要崩潰了,邢雯在那裡痛苦地躺了半個多小時,周圍那些冷漠的人群,肯定讓她非常心寒,她可能想喊但是已經喊不出來了,而那些人,看著她身上的包包被人拿走,看著她不停地流血,卻不肯拿出電話來報警或者叫救護車,邢雯就在這樣的一種冷漠中離去了,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啊?難道我們的國民,已經冷漠到這種程度了?
  “貝貝,你在嗎?”
  “我在。”我強壓住心中的悲憤:“王哥,謝你了,有什麼進展記得立刻通知我。”
  “好的。”
  平靜下來之後,我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張導:“張導,最近還好嗎?”
  “你終於想到問問我好不好了?”張導似乎情緒還不錯,語氣裡帶著些調侃。
  “呵呵,最近一直比較忙,上次去看您呢,您又不讓我上去,怎麼能說我忘了您呢?”
  “行了,別假惺惺的了,找我什麼事?是為田妮還是靈兒?”
  被導師說得一點脾氣也沒有了,什麼都瞞不過她:“田妮出什麼事了?為什麼她離開了盛世?”
  “能出什麼事?不都是因為你?因為你她現在和我也鬧翻了,我拿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見到她,就勸勸她,讓她回來吧,我真是不明白了,以前在我面前那麼聽話的一個妹妹,怎麼被你招惹之後,脾氣變得這麼■了?你如果真的關心她,就多去陪陪她,她現在理都不理我了…”
  “我…會的…對了,張導,靈兒她…回盛世了嗎?”
  “沒有啊?”張導聽到我的話似乎很驚訝:“她怎麼了?現在沒和你在一起嗎?是不是你對她又做了什麼?”
  “沒什麼啊…可能…她有點事出去了吧…如果她回盛世了,就讓她給我來個電話,說我找她…”
  “算了,你的事情我什麼都不想管,我那些女孩兒啊,最後估計都會死在你手上。”
  “張導您別這麼說啊!有時間我就過去看看您,您可千萬別再把我拒之門外了。”
  “隨便你吧,如果要過來,提前給我打個電話,這些天我有點忙。”
  “好的。”
  掛掉導師的電話,我呆坐了一會兒,想了一下,決定再次上樓看看小霞回來了沒有。
  露露已經坐在了小霞的門口,她既然在,或許小霞就已經回來了吧?我走過去拍了拍露露的肩膀:“張助理,小霞回來了沒?”
  “您還是叫我露露吧…聽著彆扭…她在呢,要不要我進去通報一聲?”
  “不用了。”
  說完我順手輕輕摸了露露臉蛋兒一把,然後想象著摸她屁屁的那種感覺,露露立刻起身閃到一邊去了,心驚膽顫地瞪著我,想叫又不敢叫。
  我推門進到小霞的辦公室,小霞正坐在電腦邊,我快步走了過去,想看看她在做什麼,小霞連忙關了屏幕:“哥,找我什麼事?現在連門都不敲了?”
  “呵呵,李大董事長,是說我這樣闖進來,對您不夠尊敬嗎?”
  小霞笑了笑;“得了吧,不管我是不是董事長,你進女生的房間,打個招呼還是應該的吧?”
  “好的!以後我會注意的。”
  我拿出靈兒那份日文生死狀遞到小霞面前:“這是靈兒和北原太簽的生死狀,他們約了五月十號在天道門下的雪痕夜總會決鬥,靈兒找他也是為了這件事情,我想你對靈兒可能有些誤會。”
  小霞盯著那份東西看了半天,天知道她看懂了沒有?我指著那份生死狀準備翻譯給小霞聽,被小霞攔住了:
  “哥你不覺得這是她有意放在房間裡讓你看到的嗎?這東西,不過是她演的另一齣戲而已,我想哥你現在肯定是被她給迷住了,所以才會看不清這些事情,她到霞光來的目的絕對不是這麼簡單,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時間長了你就會明白的,但是那個時候,可能一切都晚了,我要對霞光負責,就必須防患於未然。”
  我不明白小霞見到生死狀之後,為何還要這麼說,靈兒用自己的生命來證明自己的忠誠,難道還不足夠嗎?但是小霞一定要這麼說,我也沒有其他辦法,瞪了她半天之後,我決定什麼也不說了,小霞這種態度,現在我再說什麼也是多餘的。
  “好吧,小霞你先忙,我下去了。”
  “哥…”
  說完我就推門出去了,露露可能聽到了我和小霞的談話,見到我出來的時候情緒不是很好,便喊了一聲:“貝貝…”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勸我什麼。
  我進到電梯裡,不想再回辦公室了,決定現在回家去看看田妮。
  回到小別墅,田妮正搬了個小凳子坐在門前,欣賞著面前的花,我一直走到她身邊,她才察覺到,我見到她時仍然有些心虛,但是田妮似乎並沒有如我想象中的那麼凶狠,神情顯得有些淡然,只是對著我笑了笑:“師兄回來了?”
  “嗯。”我拉過旁邊的一個小凳子在田妮身邊坐了下來:“你種的花?”
  “你現在才看到啊?這些花我早就種在這裡了…”
  “哦……”說句實話,我確實沒注意到,每次回來,都是匆匆地來,匆匆地去,現在也只好多關心一下彌補一下了:“小妮子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養花的?”
  “呵呵,我最開始養花是因為一次偶然,兩個月前的一個傍晚,我看到公司盆花裡,有一株海棠很漂亮,便隨意從裡面折了支海棠,隨意地插在一個杯子裡,填了些土,隨意澆澆水,隨意去擺弄擺弄她,可是這棵海棠就這樣快樂地活下來了。”
  說起海棠,我怎麼突然想起了瑤瑤?是不是該打個電話給她了?要不然她還以為我把她忘了呢!打住打住,別再心不在焉了,不然也太對不起小妮子了,她現在顯然正沉浸在花的愉悅中。
  “我見她長得好就開始在意她了,天天施肥澆水,天天為她剪去枯葉,後來專門找了個花盆把她移了進去,天天早上搬她出去見太陽,中午怕她曬著又搬她回房,傍晚帶她去看夕陽,晚上又領她回屋睡覺,但是我好好照顧她了,她卻日漸憔悴,我擔心她病著,又更加百般呵護,可是她卻一天一天地瀕臨死亡。”
  “我實在不忍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就把她放到一邊,隨她自生自滅了。但過了好多天之後,我無意中看到了她,沒想到那株海棠竟然開出了紅色的花朵。”
  “我有了個小小的感悟:原來養花之道在於隨性啊,只可順之不可拗之,否則花傷而人痛,葉枯而心哀!花兒就象世間的很多事情,當你越是期待,就越是失落,學會放棄,不僅僅是一種勇氣,更是一種領悟。”
  暈了,難道是說我?小妮子啥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放棄?什麼意思?
  “這些花是你後來養的嗎?”我指了指小妮子面前,正開得嬌艷的花兒問她。
  “是啊,後來我慢慢明白了花的性情,有時間時也買了些書來看,確實養花還是要很多技巧的。”
  “是嗎?講來聽聽,沒想到小妮子現在還懂了些花經了。”
  “呵呵,這也是一種愛好吧,養花的人才能體會到,不過你問起來,我就和你講講。”
  “養花首先要克服心理上的難關。以前我很害怕養花,主要是怕養不活,說起來,還真是一個笑話,我曾經把仙人掌都養死過…其實植物就像是人,要想它幸福成長,關鍵是要給它提供恰當的生活環境。”
  “土壤、水分、光照、養分缺一不可。不同的植物要長好不同類型的土壤,就象人,必須要找到適合她生活的環境,有些不一樣,比如野百合,就象我們這些山裡面走出來的女孩子,雖然艱難,但要求並不多,只要從菜地裡或者山上挖點黑色的土都能滿足生長要求了。”
  這話裡是什麼含義啊?我好象也是從山裡走出來的吧?不多想了,還是繼續聽小妮子的花經吧。
  “其次是光照,任何植物都是要光照的,就像人都需要吃飯一樣。一般植物至少要滿足每天六小時的光照時間,所以要種花必須讓她能獲得足夠的陽光。要不就只能種一些觀葉植物了,因為,沒有陽光的關懷,就不能指望她會為你開花。”
  嗯…陽光…是不是說我很少關心你啊?
  “第三是水分,植物要澆水,以前我養花很少是旱死的,多半是被我澆水多澇死的,植物的根其實和人一樣,也是需要呼吸的。它呼吸的空氣主要來自土壤間的空隙。所以水澆的太勤,或者長期土壤太濕板結就會把氣道堵塞,導致植物根缺氧死掉。”
  “澆水一般盆大一點的一周一次,小點的3-4天一次夠了,象這些天,天氣比較熱,時間次數就要加上一倍。要等到盆表面的土乾透,用手捏一下不粘手成粉末狀才澆水最好。澆的時候要澆透,知道盆底有水流出來為止。”
  “澆水時間長後,表面的土壤容易板結,最好用筷子松松土,或者在土裡深插幾個空,有利於氣體交換,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按這個方法來照顧這些花,我陪伴了她們很久了,別讓她們就這樣輕易枯萎掉。”
  什麼你不在的時候?別和我說你要離開!小妮子還沒提到,我還是不要主動提醒她的好,雖然她的話中似乎總在透露著這些信息。
  不能再和小妮子提這些傷感的事情了,岔開話題,聊些別的吧…
  我想了半天,想起了當初和小妮子在實驗室的時候,小妮子經常替我掏耳朵,那時和她還有導師過著很無憂無慮的日子,挺讓人懷念的,我把腦袋湊到小妮子面前:“小妮子,幫我掏掏耳朵吧。”
  小妮子抿著嘴笑了一下:“好啊。”
  隨即田妮坐起身,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拍了拍:“把頭放在這兒。”
  我很聽話地把頭放在了小妮子的懷中,小妮子拿出紙巾和鑰匙串上的耳勺,然後掰開我的耳朵看了半天,很誇張地叫了一聲:“是不是我幾個月前幫你掏過耳朵之後,你就再也沒掏過耳朵啊?都堵成這個樣子了,很懷疑你還能不能聽到我在講話。”
  “是啊!”我故意裝成很喪氣的語氣:“你不管我了,我好可憐啊。”
  “哼!”小妮子想說什麼,不過沒說出口,她搬著我的腦袋左右找著光線:“不行啊!沒對好光線,過來一點,再過來一點。”
  我很愜意地把腦袋在小妮子的腿上滾來滾去,體驗著她身體的柔軟。
  “別動了!就這個方向,很好了!”
  我很乖地一動也不動了,小妮子拉開我的耳朵,把耳勺伸了進去,哈哈!最喜歡小妮子幫我掏耳朵的感覺,癢癢的,不知道女生被男人那個東西插到身體裡面去的時候,是不是這種感覺?不過這輩子我是體驗不到了。
  小妮子每掏出一些東西之後,都象她以前一樣,習慣性地把那些掏出來的東西伸到我面前,靠近我的嘴邊:“看看你裡面多髒啊!掏你的耳朵真有成就感,這麼多東西,吃了吧!吃了吧!”
  我張大了嘴巴,象以前一樣,假裝要去咬小妮子的手,小妮子笑著把手拿開了,又接著幫我掏,然後掏出來之後,又會到我面前炫耀一下,邀一下功。
  “貝貝,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耳朵給掏破了?”
  “不怕,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小妮子了。”這也是小妮子經常問的一句話,當然我以前也一直是用這句話在回答她。
  “哼!”小妮子似乎又想說什麼,不過還是沒說出口。
  終於,這個耳朵裡面東西似乎已經被她給掏空了,不過小妮子好象仍然不願罷手的樣子,她仍然一次一次地嘗試著從我耳朵裡掏出更多東西來,現在就不是享受了,一不小心就會有點疼,或許女生被強姦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吧?
  “小妮子,換個耳朵吧?”我象以往一樣,低聲哀求著小妮子。
  小妮子並不買賬,仍然契而不捨地想從我這隻耳朵裡掏出更多的東西。
  “疼啊!”
  “疼什麼疼啊?這麼怕疼,虧你現在也是個大男人了!”
  暈了,我以前不是?不過耳朵疼不疼,好象和大男人沒什麼關係吧?忍著好了,不叫了。
  不過小妮子顯然也不忍心再讓我更痛苦了,她拍了拍我的腦袋:“換一邊!”
  終於兩個耳朵都掏完了,小妮子攤開紙巾:“看看你耳朵裡好多東西啊!”
  我伸手抱住小妮子的腦袋:“讓我也幫你掏掏,也讓我有一點成就感吧。”
  “不行!”小妮子象往常一樣,拒絕了我的請求,並且笑著想掙脫我的懷抱,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小妮子就不再動了,只是呆呆地看著我,我很想親她一口,但是又不敢太唐突,只是這樣輕輕地擁著她。
  小妮子輕嘆了一口氣:“貝貝,你爸爸媽媽平時很想能多見見你,但是你總是很少回來,以後你再忙,也要抽點時間陪陪他們啊!”
  “我會的,對了,小妮子,我要好好謝謝你,一直替我照顧他們。”
  小妮子望著遠處,神情有些凄然:“你不用謝我,我從小沒有父母,是姐姐帶著我,吃東家,吃西家長大的,和你父母在一起時,他們拿我當女兒一樣對待,在我心裡,早就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人了,我這次回來,就是想陪他們多住上幾天,也算是了了一樁心願,明天,我就要離開了,我會找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住下來,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小妮子!為什麼要離開?”
  我擔心的事情雖然我一直迴避著,終於還是發生了,我也曾想到過小妮子可能會離開,但是沒想過會這麼快。
  小妮子很傷感地看了我一眼:“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前些年,和小霞在一起時,我是為她而活著,為她而哭,為她而笑,後來是你,從明天開始,我要為自己活著了,你不要攔著我,應該祝福我才是。”
  “小妮子…”
  “別再說什麼了,我已經決定了。”小妮子輕輕靠在我的懷裡:“我很想能回到從前,和姐姐,還有你一起時,呆在實驗室裡的那段時光,我很懷念那個足球場上的英雄貝貝,我很想念那個在實驗室中很勤奮的師兄,那時候,我們的生活很簡單,思想也很單純,雖然也會哭,但是大多數時候都很快樂。我不喜歡現在的生活,姐姐變了,小霞變了,你也變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一直在強求著什麼,可能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我走了,雖然這些事情仍然不會改變,但至少我可以不用再去面對它們了。”
  “小妮子…要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小妮子抬起頭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誰都有錯,誰都沒錯,每個人只是在他的位置上做著他應該做的事情而已,我現在都看穿了,覺得挺沒意思的,這不是我要的生活方式,我不想看到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那一天。”
  小妮子可能是繼邢雯之後第二個堅決要離開我的了,我心中此刻非常難受,卻也想不出說些什麼來輓留她。半晌我才想起有件事,我必須在田妮走之前,向她問個清楚:“對了,小妮子,你上次要對我說的關於導師、靈兒和露露的事,到底是什麼?”
  小妮子見我突然提起這個,神情有些失望,她猶豫了半晌才開口:“姐姐答應放我離開盛世時,我也向她承諾,之前的事情,不會向任何人提起,不過我還是想勸你一句,如果你能放得下目前你所擁有的那些,和我一起走,我們可以和爸爸媽媽一起去過一種很簡單很幸福的生活,如果你放不下,仍然要繼續呆在這裡,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現在都能看到結果,但是我已經沒有什麼興趣再看下去了。”
  見我半天不吱聲,小妮子可能已經明白了我的決定:“貝貝,以後多回家看看,老人們年齡大了,身體都不好,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能多抽些時間陪陪他們了。”
  “小妮子,不要走啊!你走了他們會很傷心的。”
  小妮子神情變得更加黯然,過了許久,她冷冷笑了一聲:“我留下來算什麼呢?我自己都無法再說服自己了,現在,離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算了,什麼都不說了,走吧!走吧!最好都走光,就剩我一人最好!
  我悶悶地半天也沒再吱聲了。
  小妮子從我懷裡站了起來:“廚房裡我熬了排骨湯,我要去看一下了,不然就熬壞了。”
  我隨著小妮子一起進到別墅裡,熟悉的排骨湯香氣四溢,難道這會是我最後一次喝小妮子煨的排骨湯嗎?
  過了半個時辰,父母也從外面回來了,見到我回來非常高興,我隨意和他們聊著天,想著小妮子就要離開了,心中非常難受,但並不想讓他們看出來。
  晚飯時,喝著小妮子煨的湯,心中不由得感概萬千,自邢雯離開之後,只兩天的時間,便生死永隔,小妮子離去,究竟又會發生什麼事情?這世間有多少事是我能把握的呢?話說回來,即使邢雯不死,她離開我時說的那句話,從此不再相見,和生死兩隔又有多少區別呢?
  我呆呆地望著田妮,顯然她也注意到我一直在看她,不過她一直笑著和父母聊著天,有意避開我的目光。
  吃過飯,小妮子拉著我來到視聽房:“貝貝,這套音響買回來,本來是想著如果你有時間,我們在一起唱唱歌的,但你一直沒有閒下來,我以前也沒有這種心情,今晚你把手機關了吧,陪我唱一晚上好嗎?”
  “好啊。”
  我木然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今晚,讓我為你做任何事都可以。小妮子,你真的就準備這麼離開了嗎?
  小妮子很快調好了音響,然後把麥遞給我,問我唱什麼歌,我勉強笑了一聲:“小妮子,還沒聽過你唱歌呢,你先唱一首我聽一下吧。”
  小妮子找了一會兒,終於點好了一首歌,是孟庭葦的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
  我們如此短暫的相逢/你像一陣春風輕輕柔柔吹入我心中/而今何處是你往日的笑容/記憶中那樣熟悉的笑容/你可知道我愛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變/難道你不曾回頭想想/昨日的誓言/就算你留戀開放在水中/嬌艷的水仙/別忘了山谷裡寂寞的角落裡/野百合也有春天
  兩滴晶瑩的淚珠隨著歌聲從田妮的眼中輕輕滑落,那晶瑩剔透的淚光,似乎又把我帶回了從前,在學校裡,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看到小妮子此刻如此痛苦,我幾乎有了放棄一切和她一起走的念頭了,不過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我無法就這樣灑脫地離開,目前我在霞光集團,在酒業公司,已經不僅僅是要對小妮子一個人負責了,有很多人都需要我去負責,我無法離開…
  我想說些什麼給小妮子,但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能說出口,今晚,就好好陪她一下吧!
  我正準備關掉手機,但手機卻在這一刻突然響了起來,翻開一看,是王朝軍打過來的,估計邢雯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吧?
  我走到門外,接通了手機。
  “韋總,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個偷拿邢雯包包的小偷,您曾經對我說過,一旦找到他,就把他帶過去給您,不知道您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帶他過去方不方便?”
  我回頭看了看房間裡的小妮子,似乎現在處理這些事情不太合適。
  “王哥,不要叫我韋總,叫兄弟或者貝貝就行了,先想辦法找到邢雯的包包吧,看看能不能發現更多的線索,記得辦完事之後砍掉他的兩隻爪子!”
  “韋…兄弟…他只是偷了個包包,這樣懲罰重了些吧…”
  “這個你不管,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記得事情處理乾淨一些,一旦查出來什麼,隨時打電話通知我,對了,你想辦法去幫我弄只狙擊槍來,我明天要急用。”
  “好的…我會很快幫您辦齊的。”
  “王哥對我說話不要這麼客氣!等我空閒下來,我要找你好好出去喝個酒,我還有很多話要和你細談。”
  “好的!您先忙吧,我會隨時向您匯報事情的進展,另外您交待要辦的事,我也會盡快辦好了給您送過去。”
  回到房間,我沒敢再關手機,陪著小妮子心不在焉地唱了幾著歌,過了一會兒,小妮子似乎也不想再唱了,她取出一盤DVD碟片塞入碟機開始看了起來,我隨意地看了看,好象是個愛情片。
  雖然我偶爾也看看影碟,但是除了一些大製作的美國大片之外,其他的很少涉獵,因此小妮子放的這個片子,我只是陪著她看著,對於劇中演了什麼,其中的人說了什麼,我幾乎一句也沒聽進去。
 田妮不知道是被什麼情節或者對話給感動了,輕輕地擦著眼淚,我輕輕把她擁入懷中,田妮看著影片,我一直看著她。
  終於影片結束了,小妮子似乎也有些累了,她靠在我懷中,閉上了眼睛,一動也不再動。
  我凝視著她可愛的小臉蛋兒,心中非常的不捨,但是我還能有什麼辦法來留住她呢?
  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時間似乎也停止了,半個時辰之後,小妮子似乎在我的懷中睡熟了,擁著她,我想了很多,但最終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和她一起走。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把田妮也給驚醒了,我很不好意思地朝田妮笑了笑,然後起身到房間外,接通了手機。
  “韋…兄弟…邢雯的包包找到了,感覺…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她的手機被那個小偷賣到二手市場去了,如果想繼續跟蹤就要等到明天了。”
  “那她包包裡,就沒有其他什麼東西了嗎?”
  “這樣吧,您現在在哪裡?要不我把邢雯的包包給您送過去吧。”
  我思考了一下,覺得讓他們到這裡來似乎不太合適,要不我現在過去一趟好了:“那個小偷還在吧?是不是在你們公司?我現在趕過去好了,另外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和你當面談談。”
  我回到房中向田妮解釋了一下,說我現在有些事情必須要出去一趟,不過馬上就會回來的,田妮呆呆地看著我半晌,輕聲說了句:“你去吧,我等你回來。”
  我很想再說些什麼,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只是輕嘆了口氣,然後推開門離開了。
  邢雯的包包裡早就被洗劫一空了,丟失的手機也只能明天讓王朝軍他們沿著小偷那條線繼續追下去了,在包包裡,剩下的東西確實如王朝軍所說,確實沒什麼價值了,除了一張皺巴巴的快遞憑證。
  因為垃圾箱中積水嚴重,快遞憑證上面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只能憑藉單號和公司名稱來追這到底是一份什麼文件,或許它與邢雯的死會有些關聯吧?邢雯死之前,到底寄了份什麼資料出去?是寄給誰的?現在那份快件的下落到底在哪裡?
  我不想耽誤時間,或許時間再長一些,那份東西就會在人世間消失掉,我決定今晚就繼續追下去,不過在這之前,我必須先把小妮子的事情處理好。
  如果田妮要離開,我就必須安排人對她進行二十四小時的跟蹤,知道了她的行蹤,等我辦完手頭上的事情,就可以隨時過去找她,或許事情就還會有轉機。
  “王哥,現在如果還有人手,就抽調兩個人出來,幫我對一個女孩兒進行全天二十四小時的跟蹤保護,我不能讓她也出事了,我要知道她會到哪裡去,每一分每一刻在什麼地方,如果有危險就要隨時上前接應。”
  “人手我們多得是,這個您放心,您告訴我要保護的人,和她現在在哪兒就行了。”
  安排好田妮的事情,我決定親自帶隊去尋找邢雯那份快遞的下落。
  沿著公司這條線,我們找到了快遞公司的負責人,在刀子的威脅和金錢的利誘下,很快就弄明白了這份快件是誰經手的。
  不過,找到那個張姓快遞員家中時,他拒不開門,防盜門確實有些讓我們為難,因為他住在二樓,我安排人在附近找來了一個施工車,用挖掘機挖開了他家的防盜窗,然後把人直接送了進去,把他和他的老婆一起抓了出來。
  遠處的警車聲也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我們很快帶著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把人全部帶回了學院邊的李董別墅的地下室裡,開始了對張姓快遞員的審訊,起初這個快遞員一直不肯承認這份快件是他經手,打了他幾巴掌之後,他終於承認了是他經手,但是具體這份快件是送到哪裡去的,他表示不回公司,他無法回憶起來。
  從那個張姓快遞員的回答中,我隱隱感覺到他一直刻意在撒謊,但並沒有確實的證據,不過我沒有時間和他囉嗦,尋找每一樣證據,確認邢雯的死到底是誰幹的,現在每一分鐘都很重要。
  我抓著他老婆的頭髮把他老婆拖進了刑訊室,然後重重地把她的臉砸向了審訊桌,把她的頭再次拉起來的時候,他老婆滿臉都是血,並且痛苦地慘叫了起來。
  王朝軍和小黑子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想過來阻止我,我攔住了他們,拿出匕首放在張姓快遞員老婆的脖子上:“我沒太多的時間陪你慢慢玩兒,你要麼現在就告訴我,要麼我現在切斷你老婆的脖子。”
  那女人嚇得臉色慘白,突然大叫了一聲:“老公,你就告訴他們吧!”
  她這一句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測,這份快遞可能確實有問題,我摁著匕首,等著張姓快遞員開口。
  他竟然轉過頭去了,不看他老婆,一句話也不說。
  垃圾男人!自己老婆的生死他居然毫不關心,只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殺了他!
  我出去找了把砍刀,走到張姓業務員的面前,摁住了他的手:“說還是不說?”
  王朝軍再次忍不住打斷了我:“韋…兄弟…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不要做這樣的事…如果真的和他沒有關係,我們這麼做…”
  我用手勢阻止了王朝軍繼續說話,用刀背拍了拍張姓快遞員的臉:“說?還是…不說?”
  “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明天我回公司查了再告訴您行嗎?您可以把我老婆扣壓在這裡…”張姓快遞員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我,然後求救似的看了看王朝軍他們。
  我靠!你就這樣把老婆留在這裡了?她的安全你一點也不在乎?垃圾!
  我深吸了一口氣,又想起了邢雯流著血躺在地上的那半個小時,仿佛親眼看到了那些冷漠的圍觀者,他們看著邢雯時指指點點的樣子。
  一刀下去,斬斷了張姓遞員的兩根指頭,隨即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聲從他的口中發了出來。
  王朝軍搖了搖頭,他和小黑子的臉上同時現出了一絲痛苦的神情,覺得我太殘酷了嗎?我沒時間去管那麼多,我只要結果。
  “現在,你想起來沒有?”我又拍了拍張姓業務員的臉。
  “我…想起來了…”
  “快件是寄到霞光公司的,是寄給一個叫韋貝貝的人的。”
  張姓業務員終於抵抗不住強大的心理和生理雙重壓力,承認了這一點。
  邢雯的快件原來是寄給我的!她臨死前究竟是想寄什麼東西給我?
  至少那是件很重要的東西吧?又或者與她的死有關?他媽的!弄丟了我這麼重要的一份快件,看來我砍這鳥人的手指頭並不為過。
  “快件現在在什麼地方?”按正常程序,這個快件今天白天就應該到我手上來的。
  “我當時收了快件之後,就騎電動車直接來到了霞光大廈樓下,我剛停好車,準備進大樓時,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了我的面前,下來了兩個穿黑衣戴墨鏡的人,他們要我把快件交給他們,我不肯,他們就對我大打出手,把快件給搶了去,事後還不允許我把這件事說出來,說一旦我敢透露半個字,就殺了我全家,事情前前後後就是這樣子的,我上有老母…下有…”
  後面的廢話我都沒有再聽了,這小子顯然還在撒謊!只是不知道他到底隱瞞了什麼,我又是一刀砍了下去,把桌子砍開了一道口子,那業務員臉色嚇得蒼白,全身都開始發抖了。
  “那兩個人有什麼特徵?他們車子的車牌號是多少?”
  “那個…我沒注意到…”
  “■嚓!”又是一聲,我手起刀落,又斬斷了他兩根手指,慘叫聲再次響了起來,張姓業務員哀嚎了幾聲之後,臉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滾下來,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可能是疼暈過去了吧?
  他老婆在嚇得半天不敢吱聲之後,看到此情此景,終於“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隨即有一股女人特有的尿騷味傳了過來,我靠!該不會被嚇得尿失禁了吧?
  王朝軍上前取下了我手中的刀,然後示意小黑子去找些紗布來幫那人止血。
  我悶悶地上到廳裡,坐在沙發上,心中仍然覺得不夠解氣,這小子居然還敢騙我!靠!被搶了東西,居然不記得對方的車牌號!說給誰誰會信?過了半晌,王朝軍和小黑子也走了上來。
  “鐵門我們已經關好了,什麼時候殺或者放人,您說一聲就行了。”
  王朝軍和小黑子一直走到我面前的沙發上坐下,神情都有些怪異,或許我剛才的殘忍,讓他們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吧?
  我站起身,拍了拍他們兩人的肩膀:“走!出去喝酒!”
  在車上,我問王朝軍想去哪兒喝酒,小黑子邊開車邊回過頭來插了句嘴:“我知道江邊有一家做鰱魚的,味道燒得特別好,我們就去那家吃吧。”
  “好的。”
  車子七彎八拐來到了江邊老城區的巷道中,這裡到處都是油煙,每家的門前都掛著大大的燈箱,聲稱自己是鰱魚大王,車子剛停好,就有至少三家老闆迎了上來,個個都說自己才是正宗的鰱魚大王。
  不過小黑子並沒有理會他們,帶著我們徑直走入了其中一家店中,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是在這家店中喝酒的人仍然不少。我們讓老闆把桌子搬到了街邊,小黑子點好了菜,我又讓老闆拖了兩箱啤酒過來,放在了桌下。
  先上來的是一些冷菜,牛骨頭、鴨頸子、香辣蝦、秘制田雞等,服務員打開啤酒瓶,小黑子給每個人都斟上酒,我示意大家先幹一杯。
  這些冷盤都不是一般的辣,配上冰凍的啤酒,倒還真是絕配,喝了就又想吃,吃了就想喝冰啤酒壓住辣味,難怪生意這麼好!不過吃喝起來,確實就是一個字,爽!
  幾杯酒下肚,王朝軍舉起杯子敬我:“韋兄弟!幾個月不見,感覺你變了不少!”
  “是嗎?”我喝乾了杯中的酒,然後給王朝軍斟上,又給自己加滿一杯:“是不是覺得我變得殘忍了?變得冷血了?”
  “不是!”小黑子突然打斷了我的話:“韋哥,我覺得您現在變得更象是一個老大了!”
  “哈哈!”我笑了一聲,把杯子朝小黑子示意了一下:“如果我在這座城市裡扯桿立威,你們會不會跟著我混?”
  王朝軍把杯子一起舉了起來:“在幾個月前我們過來時,就等著您這句話,不過…不是我當時看不起您,當時的您,太懦弱了…有點象個婆娘…我直話直說,韋兄弟您別見怪!今天終於見到您的另一面了,如果您扯桿立威,我立刻把我那幾十號兄弟一起拉過來,今後,在這個城市,有您吃的,就有我們幾十號兄弟喝的,您一句話,我們都可以為您去死!”
  “呵呵,如果願意跟著我,以後就別再您啊您啊的了,聽起來生分。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繼續往前走,什麼時候王哥你把你的人馬都叫過來齊整了,我就在百花樓大宴賓客,請幾十位兄弟一起喝酒!不喝醉的不準走!”
  “不過,我還想和你們說一聲,我的目標可不是在這個城市裡有吃有喝,第一步,在中南五省,至少不能比龍輝的王子豪差吧!第二步,我要組建起一支力量,殺,殺奸商,第三步,把那些打著投資名義到中國來不好好做生意,勾結貪官,魚肉欺壓百姓的日本人趕盡殺絕!粉碎小日本的狼子野心!最後,把桿子豎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哪裡有人敢欺負中國人,就讓他知道中國人的厲害!”
  王朝軍和小黑子瞪大了眼睛,他們可能只想到我是準備在這個城市裡威風威威風算了,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來。
  “老大!讓我們叫你老大吧!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志向,我們真的沒跟錯人啊!就衝你剛才的話!我們以後為你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也再所不惜!”
  “呵呵,兩位兄弟言重了,跟著我,不能只讓你們為我做什麼,我們彼此之間肝膽相照,生死與共才是最重要的。”
  我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酒是一杯一杯喝的,事情要一步一步來做,現在那些崇高的理想畢竟還是有點遙不可及,手頭是最重要的,我們必須要用盡各種手段擴大生意規模,有了足夠的資金,才能招來更多志同道合的兄弟,拿現在來說,有人居然殺了我的女人,這口惡氣不出,豈不是太讓人看不起了?我還妄談別的什麼遠大志向,能有人信服嗎?”
  想到邢雯,我的心又開始巨痛起來,我連著灌了幾杯酒下去,以壓製住內心的悲痛。
  鰱魚上來時,兩箱啤酒已經喝得剩不了幾瓶了,為避免全部醉倒在這裡以後不太安全,我讓老闆娘又取了些牛骨頭和蝦子之類的下酒菜,打包放在了車子裡,然後載著兩箱啤酒回到了別墅,和他們繼續喝酒吹牛。
  第二天醒來時,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小妮子,我記得我昨晚答應過她辦完事就會回去陪她的,她也說了要等我,估計等不到我肯定會很傷心。
  我打電話回去,是母親接的電話,她說小妮子一大早就離開了,臨走時哭著對他們說,因為以後要出差到外地工作,可能很長時間都不能回來看他們了。
  我心中非常的失落,小妮子她究竟準備去哪裡呢?
  王朝軍他們從外面鍛煉回來了,看到我醒了過來,便過來問候了一聲,我順便問了一下王朝軍昨晚安排人跟蹤小妮子的事情。
  王朝軍打了個電話出去,掛掉電話之後,他告訴我有兩個兄弟一直跟在小妮子身邊不遠處,現在小妮子仍然在他們的監控之下,請我儘管放心,絕不會把人給看丟了,就算是小妮子走到天涯海角,他們都會隨時向我報告她的行蹤。
  最後王朝軍還自作聰明地加了一句:“如果有其他男人膽敢主動追求她,或者有別的目的靠近她,我們會不擇手段地讓他知難而退!老大的女人,是絕不能讓其他人有想法的!”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做事情就應該做到,老大想到的,一定要想在前面,老大沒想到了,也要替他想到,在這一點上,王朝軍顯然做得還不錯。
  我囑咐他下一步,人手到齊後就要幫我把陳雪,小怡等人也納入到我的監控之下。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有什麼臉去當別人的老大?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又怎麼會對自己的兄弟肝膽相照?
  我打電話給老朱,老朱顯然還沒能找到靈兒的下落,他在盛世和靈兒可能出現的其他地方都進行了全天候的監控,但靈兒就象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音訊全無。
  明天晚上就是決戰的時間了,看來我必須要盡快解決掉北原太,否則決鬥一旦開始,後面的結果我將無法控制。
  我剛洗漱完畢,小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問我現在在哪兒,什麼時候去上班。
  我想了一想,讓小怡現在就安排一個靠得住的人,去寶皇公司所在的寶皇大廈對面,租一間比較隱蔽的無人房,我有特殊的用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小怡雖然不明白我要做什麼,不過還是答應了我馬上就去辦。
  吃過早飯後,我拎著王朝軍給我的箱子正準備出門,小怡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說事情已辦妥,告訴了我具體的位置和取鑰匙的地點。
  王朝軍繼續跟蹤邢雯丟失的手機去了,我讓小黑子留在別墅裡,繼續對張姓業務員進行審訊,隨即我匆匆趕到了小怡提供給我的取鑰匙地點。
  騷丫頭居然親自等在那裡!
  受不了她了,難道她認為我是租了房子準備去和別人幽會嗎?又想來和我3P!我倒是沒問題啊!只可惜沒有別的女生願意…
  小怡親自帶著我來到她找的那個房間,我本來想讓她回去的,不過想著今天可能是個非常無聊的日子,還是留她在這裡吧!太無聊的時候,可以拿她消遣消遣。
  小怡一直很奇怪地盯著我的手提箱,一進到房間裡,她就迫不及待地問我:“貝貝,你拎的是什麼寶貝啊?能不能讓我看看啊?”
  我打開密碼箱,取出了那些微帶著機油味的零部件,按靈兒以前教給我的,很快把一支狙擊槍給裝配了起來。
  小怡張大了嘴巴,半天也合不攏:“貝貝,你要殺人啊?”
  我點了點頭,把槍支在了窗台那裡試了試,對面寶皇大廈門前的一切,在瞄準鏡裡一清二楚,今天天氣非常好,沒有風,真是個狙殺的好天氣。
  “我是來殺日本人的。”
  王朝軍給我弄來的這支狙擊槍是國產的KBU88式5.8毫米狙擊步槍,安裝的是當今世界最為流行的覘孔瞄準具,其瞄準鏡配備有多普勒變倍望遠系統,實現了放大變倍。
  KBU88式5.8毫米狙擊步槍使用還比較方便,使用瞄準鏡,可以對800米以內單個目標根據距離遠近、光線明暗快速調節,實施精確瞄準。這種結構比我國早期85式狙擊步槍的瞄準鏡(固定倍率)更容易捕捉到不同射距的目標和一閃即逝的目標。
  KBU88式狙擊步槍在瞄準鏡內垂直方向上的7個“?”形立標即為瞄準分劃,“?”的頂點為瞄準點。100米、200米合用一個瞄準點,300-800米射距每一百米均有單獨的瞄準點。瞄準分劃右側的數據為射距。瞄準時根據光線強弱及射距遠近,調節變倍手輪,用相應射距段上的“?”頂點,對正目標即可射擊。
 由於我們這個地方離寶皇大廈大門並不是很遠,從目測距離來看,我用100米的瞄準點應該比較合適。我打開KBU88的方向轉動護蓋,再次對瞄準鏡進行了矯正,根據可靠情報,北原太今天中午十一點半鐘可能會從寶皇大廈正門處出來,然後站在街邊等他的專用防彈車來接他。
  由於我沒有配備穿甲彈和穿甲燃燒彈,對北原太的狙擊,必須找準時機,一擊讓他斃命,否則等他進到防彈車中,我就難以再下手了。
  我讓小怡去買了個可口可樂的易拉罐,放置在和寶皇大廈附近的一個無人處,等小怡離開一段距離之後,我試射了一發子彈,子彈很精確地把易拉罐打爛了,這讓我對獵殺北原太信心倍增。
  不過,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我從十點鐘到這裡來,一直守到下午兩點鐘,連北原太的影子都沒見到一個,靠!這小子躲哪兒去了?難道我得到的情報都是假的?又或者他聽到了什麼風聲?不可能啊!
  我鬱悶地無處發泄,很憤怒扒掉了小怡的褲子,讓她翹起屁屁,從她後面插進去弄了一百多下,才稍稍發泄出心中那強烈的鬱悶感。
  和小怡親熱完了,正當我準備收拾東西回公司時,最後一次從瞄準鏡裡望過去,發現本市的市長吉某某一行人,在記者的陪伴下、隨身保鏢的簇擁中,從車上下來,徑直走進了寶皇大廈,我心中暗暗心驚,如果寶皇集團有了吉市長做後台,以後要對付他們可就難多了,要知道這個姓吉的可是專門分管城市建設方面的市長。
  離開寶皇對面的小區,我把手提箱裡的微型手槍藏在身上,然後把手提箱遞給小怡,示意她攔個的士先行離去,又交待她回公司後把我的手提箱在公司裡面找地方藏好。
  我想在寶皇大廈周圍隨便再轉一轉,倒也沒有別的什麼事情,只是心裡還有些鬱悶無法發泄。
  小怡的的士走了以後,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沒想到竟然是瑤瑤打過來的。
  “貝貝,忙什麼呢?”
  “呵呵,沒忙什麼,瞎忙唄。”
  “今晚上JAY在體育中心的演唱會你知道嗎?”
  “啊?平時我對這些不是很關心…”
  JAY?周傑倫?田妮總掛在嘴邊的那個?我從來沒聽清楚他唱的什麼,只是聽街上流行的最近幾著歌,他吐詞好象稍微清楚了一些。
  “哦,是啊,你平時很忙的,我應該想得到,我要告訴你的不是那個,這次JAY演唱會主辦方今晚邀請了楚楚和JAY友情對唱兩首歌,今天下午我會陪楚楚一起飛過去,演唱會晚上八點鐘開始,十點半結束,明天早上我和楚楚八點鐘的飛機離開,今晚大概十二點鐘以後,我就沒什麼事情了,到時候我想請你一起出來坐坐,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我暈!你請我約會也不用搞這麼晚吧?你們是神經病,晚上不睡覺,我可一點也不瘋,不過回頭想了想海棠仙子瑤瑤那清麗脫俗的模樣,還有她那個千年一遇的美女妹妹,再晚,我還是放下手頭的事情去赴約吧。
  “好啊!到時候你提前二十分鐘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嗯,說好啦,不見不散啊!”
  嘿嘿,瑤瑤不會喜歡上我了吧?不見不散,怕我到時候會不去?
  瑤瑤的電話把我又弄得有些分心,我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著,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汽車轟鳴聲,一輛大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飛快地從我身邊擦過去,輪胎濺起路邊的積水噴了我一身,差點把我帶倒,緊接著跑車又在大廈拐彎處由於高速,車輪打滑,一下子朝人行道上衝了過去。
  人行道上正好有一對年輕夫婦抱著個小孩兒,驚恐的看著向自己衝過來的汽車,不知何故,一家人都傻了一樣,都一動也不會動了。
  我不由自主地衝他們大喊了一聲:“危險啊!快停車!”
  我幾步衝了過去。那輛跑車的駕駛者顯然也發現了危險,拼命踩剎車打方向盤,車子橫在了我與那家人之間,也不知道到底撞上了沒有,但是那家人手上拿的東西顯然已經被撞掉了,有幾個蘋果從車子底下滾了過來。
  我迅速轉過車子,查看倒在地上的一家人的傷勢,女人似乎被撞傷了,流了很多血,那男人傻了一樣,一句也不吭,女人懷中的小孩兒大聲哭了起來,我使勁拍了拍跑車的車門:“你會不會開車啊?轉彎能開得這麼快嗎,想壓死人啊?”
  跑車的車窗搖了下來,一個少女探出頭來,很不以為然地看著那家人。女人倒還清醒,雖然渾身是血,但還是坐了起來,開始哄懷中的小孩兒
  看樣子女人受的傷還不足以致死,那少女搖上車窗,重新點火,竟然準備開走了。
  我見這肇事者居然連話也沒有一句,就想離開,我不由得火冒三丈,於是我來到那輛跑車前面站住,堵住了它的去路。
  那少女又搖下車窗,探出頭來,瞪著我:“你幹什麼啊?又沒撞著你,幹你什麼事情啊?快讓開,再攔著我要開車衝過去啦。”
  我氣不打一處來:“撞了人就想走?”
  少女也發火了:“關你屁事啊!你撞猴子啊?有意見記下我的車號報警啊,我還有急事,你再攔著我,我就撞你啦!”
  說著,她就發動了車子,做勢想來撞我,不過因為圍觀的人多了起來,她好象又有些遲疑。
  我又想殺人了,我把微型手槍握在手中,只要她敢撞過來,我就開槍打死她。
  “把這個女人送醫院去!別想就這麼拍屁股走人!”
  “你算那顆蔥啊?你當你是蜘蛛俠啊?要你來多管閒事?”
  這女子急急忙忙衝到寶皇大廈來,弄不好就是裡面的人,想到這裡,我反而笑了起來:“我多管閒事?好啊!那家人的事情我不管,你剛才濺了我這一身污水,現在我要求你對我進行賠償,不算過份吧?”
  圍觀的人顯然注意到了地上的一家人,和流著血抱著小孩的女子,紛紛圍了上來,指責那少女的不是,並且更多的人聚集到了車頭附近。
  那少女下了車看了看我,冷笑了一聲:“說吧,要我賠你多少錢?你們這些撞猴子的一天收入不會超過一千吧?”說著她就從車子裡抓出一隻提包打開,拿了一疊百元人民幣,數都沒數,扔在了我面前的地上。
  圍觀的人群本來還比較正義地站在我這一邊,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有一個人拾了一張百元大鈔轉身就跑,更多的人彎下腰來,一會兒功夫,地上的鈔票就搶得一張不剩了,我身邊一個人也不剩了,大家一哄而散。
  少女很輕蔑地看了我一眼:“錢已經賠給你了,你不要是你的事情,請讓開吧,我還有急事,要走了。”
  我見她年齡不大,本想放她一馬,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無禮,我真的想殺人了:“你以為你有錢很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草菅人命嗎?把你的臭錢收回去吧,我告訴你,今天你不把這受傷的女子送到醫院去,就休想離開這裡!”
  少女瞪了我半晌,可能我的神情讓她有些害怕,她突然重新坐進了車子裡,猛地往後一倒,似乎想繞過我的身體逃走,不過與此同時,輪子下面再次傳來一陣慘叫。
  車子再次朝我衝過來的時候,我連忙跳著閃開了,看到地上長長的血跡,我心底一涼,今天好心辦了壞事,一家三口現在只剩了男人傻站在原地,女子和小孩兒都已經不見了,很顯然少女把受傷女子給卷進了前後兩個輪子之間,剛才那聲慘叫肯定是女子發出來的。
  我急步追了出去,顯然路邊的人也發現了車輪底下掛了一個人,紛紛發出驚呼,那少女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故意的,車子一直沒停下來,我追出一百多米遠,那輛法拉利在路邊又撞飛了兩個路人,才在下一個街口闖紅燈時一頭撞在了前面的貨車車廂上,被迫停了下來。
  可愛的警察同志終於出現了,當他們從車輪下往外拉那個女子時,我轉過了頭,不敢看過去,實在太慘了,要知道她懷中還有一個小孩啊!路邊似乎又多了兩個被撞飛的人,一些好事者已經圍了上去。
  當警察讓那少女打開車窗,詢問那少女時,我輕輕走了過去,少女面對警察似乎有些不以為然:“你們不要攔著我,有什麼事情去找我媽媽美聯集團的徐夫人,我勸我們一句,你們總局局長都歸她管,惹惱了她對你們沒什麼好處。”
  警察朝那少女行了個禮:“小姐,請下車跟我們走一趟。”
  少女不再言語,而是坐在車裡打了個電話,警察沒辦法,看到街口人越圍越多,車流也漸漸擁堵起來,便離開了跑車,幾個人一邊疏通著車流,一邊打電話叫拖車過來。
  120急救車在三分鐘後趕了過來,那卷在車輪下的女子渾身是血已經沒什麼動靜了,但是她懷中的孩子卻還在哭著,年輕的媽媽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她的孩子,如果不是我多管閒事,或許她還不會這麼慘,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頭腦裡一片空白,但願我們的警察同志,能給那個渾身是血的年輕母親一個說法。
  又過了五分鐘,幾輛黑色的小車衝了過來,車上下來了幾個保鏢一樣的人,他們迅速衝到法拉利跑車旁邊,將少女接了出來,並帶回到小車中,警察顯然發現了不對,立刻趕了過來。
  黑色小車前面的車窗隨即搖了下來,裡面那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又拿出了一樣東西給那警察看了看,那警察點頭哈腰地連說了幾聲:“好!好!好!”然後手一揮,就讓那些小車開走了。
  我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什麼來,難道撞了人,還把別人在車輪下拖行了一百多米,就這樣算了嗎?
  美聯集團?徐夫人?好象聽小怡說過,是阿南的母親嗎?我靠!剛才那個法拉利中的少女,豈不是阿南的妹妹?真是他媽的蛇鼠一窩!
  不過我現在什麼也做不成了,等著明天媒體的報道吧!但願我們的社會還沒有象他們那家人一樣地完全墮落掉!
  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王朝軍打過來的,他告訴我,邢雯的手機找到了。
  邢雯的手機裡,最有價值的信息,就是在她遇害的那個時刻及之前幾分鐘,曾三次接到同一個手機打來的電話,但是根據那個號碼卻查不出對方到底是誰,用別的電話撥過去多次,那個號碼始終都處於關機狀態。
  是誰在邢雯遇害的時候,連續給她打了三個電話?那個人與邢雯的遇害有關聯嗎?
  我囑咐王朝軍在找到邢雯的手機後,對邢雯其他的通話記錄立刻開始排查工作。
  剛掛掉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我很遲疑地打開了手機接聽:
  “你好,是韋貝貝先生吧?”一個似曾相識的女生的聲音,說熟悉,很熟悉,說不熟悉,一點也不熟悉。
  “是我,您是?”
  “我是楚楚,你可能認識我,也可能不認識我。”
  “楚楚?哪個楚楚?”聯繫起她的聲音,我立刻反應了過來,大明星楚楚!
  “啊!不好意思,楚楚您好,以前一直是你姐姐瑤瑤在和我聯繫,我還真沒想到會接到您的電話。”當反應過來她是楚楚時,我心裡突然有些激動起來。
  “呵,看來我還有點名氣,能被你認出來。”
  楚楚的語氣裡帶著些調侃,讓我感覺怪怪的,她為什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我?
  “我現在在恆天大酒店後面的第18棟別墅裡面,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可不可以過來見個面談一談?”
  “啊?你怎麼這麼早就飛過來了?你姐姐剛才還給我電話說你們還沒上飛機呢!”
  “我和她不在一起,對不起,韋先生,我的時間很緊,沒時間和你多聊,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趕過來?再晚一些,我可能就沒有時間了,希望你能體諒一下,要是不方便,告訴我一個位置,我讓人去接你。”
  楚楚到底要幹嘛啊?這麼急著見我?而且她姐姐還沒到呢!她一個人跑過來有什麼急事?不管她了,見面再說吧。
  “不用了,我打的過去,看路程,一刻鐘之內應該能趕到那裡吧。”
  “好的,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給你,你盡快吧,另外我提前到這裡的事情和我現在的落腳地點,不要對任何人提起來,謝謝!”
  說完楚楚就掛斷了電話,我有些鬱悶,看來是個沒禮貌的小丫頭!至少讓我說個“拜拜!”之類的吧?
  在我的催促下,的士十分鐘就趕到了恆天大酒店,我下車準備進酒店時,酒店的保安把我攔住反覆看了又看,不過最後還是把我放了進去,我有些納悶,怎麼了?今天這樣子看我啊?難道我現在象個民工?
  因為時間緊,我來不及多想,直接奔向後庭,遇到別墅區前的保安,又是很奇怪地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我不想多耽誤時間,向保安報了別墅的編號後,保安打了個電話進去,很快就示意我可以進去了。
  順著路標,我很容易就找到了第18棟別墅,看來楚楚屬於比較恬靜類型的女孩兒,所以選擇了別墅,而不是總統套房。看來她和她姐姐一樣,比較低調。
  將要走到大門時,我看到有個軍人模樣的男人向我走了過來,他一臉嚴肅地站在我面前:“韋先生?”
  他打量我的同時,我也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是我。”
  “方小姐想見見你,請跟我走一趟吧。”
  “好的,方小姐?就是楚楚吧?她在這裡面嗎?”
  “是的。”
  那軍人進門之前,又站了一會兒,沒有急於離開,而是用一雙鷹視狼顧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他可能想破了腦袋也沒弄懂我這樣一個人,楚楚怎麼突然要見吧?又或者,我身上有什麼東西?我突然想起來我在街邊時被阿南的妹妹濺了一身的污水,
  暈了,難怪進酒店時保安都用那麼奇怪的目光看著我!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果然不是太整潔,但現在似乎也沒有時間來重新整理了。
  那軍人用審視的目光看了我大半天之後,又扳起來臉對我說:“請跟我來吧!”
  我隨他從別墅的一個小門走了進去,順著一道樓梯來到了三樓,走過鋪著長長地毯的走廊,來到一扇門前。
  那軍人隔著門向裡面喊了一聲:“方小姐!韋先生來了!”
  原來她們姐妹姓方啊!楚楚和瑤瑤都是藝名嗎?她們的真實名字都叫什麼呢?
  裡面傳來楚楚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那軍人輕輕推開門,向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心中仍然感覺怪怪的,楚楚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我平靜了一下,帶著微笑的表情走進了房間。
  這是一間寬大的書房,純歐式的裝飾和室內擺設,四面都是很高的書架,上面放滿了不知幾萬本的各類書籍,也不知道這些是真書還是用來裝飾的,有一張活動的梯子停在東邊的書架前,好象是方便取書的人吧?
  楚楚選擇這樣一種風格的別墅來休息,也側面看出來,她們姐妹可能都是愛書惜書之人,家裡有可能是書香門弟吧?書房正中有一張巨大的書桌,看樣子是紅木打造的,非常的考究。美麗得令人無法逼視的楚楚就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
  楚楚見我進來,便起身站了起來,揮手示意軍人保鏢把門關上,然後笑著對我說:“請坐吧,韋先生!”
  我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平靜地欣賞著被世人稱為東方第一美人的楚楚,確實無可挑剔,不過話說回來,我比較來比較去,還是覺得她沒有我妹妹小霞漂亮,難道是一種心理作用?
  又或者是楚楚看我的眼神,讓我產生了異樣感?反正她的眼神對我似乎並沒有透著善意,這下我倒要好好看看,她找我究竟是為了何事。
  楚楚不再笑了:“韋先生是戈登酒業的策劃人員嗎?”
  暈了!她居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約了我,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啊?
  “是啊。”我笑嘻嘻地看著楚楚:“這次上面剛好讓我負責您這個項目,說起來,還真是我的榮幸啊。”
  楚楚的臉上立刻現出一絲鄙夷的神情,當然只有我這樣敏感的人,才能感覺到。
  “上次我沒時間,是我姐姐瑤瑤和你談的吧?和霞光合約最後敲定的事情,還要感謝你費心了。”
  到現在為止,楚楚仍然沒找人來給我倒茶,看來她確實有些不懂禮貌,她找我到底是為何事呢?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假惺惺地和我客套:“呵呵,份內之事,在別人公司打工,當然為公司做事啦,能有機會見到楚楚本人,也算我沒白忙一場了。”
  楚楚可能沒想到我這麼個小人物,見到她時,談話仍然能這麼揮灑自如吧?她又審視了我一會兒才開口:“雖然你打你的工,但是合約能最終敲定,我還是應該謝你的。”
  說著她從書桌上拿出兩張支票,抽出其中一張對我說:“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還請韋先生不要嫌少。”
  我靠!難道那些員工背著我在搞公司的鬼?簽了合約之後居然還有抽成?這個我倒要回去好好了解一下了,只是楚楚為何認定我是經辦人呢?難道瑤瑤沒和她談清楚關於我的事情?很顯然,她現在還真把我當成酒業公司的策劃人了。
  我沒伸手去接,也沒有去看支票上的金額,只是心裡感覺非常的奇怪。也許她這樣做對她來說很正常,僅僅是表示一種感謝吧?但是我心中卻更加疑惑了。
  我決定繼續試探一下她到底用意何在,於是裝做很平靜地對她說:“楚楚這麼客氣,是不是對簽訂的合約…又或者是你姐姐…”
  楚楚眼睛輕輕往上一抬:“韋先生很聰明!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不繞圈子了,打開天窗說亮話。請問韋先生現在還在和我姐姐聯繫嗎?”
  暈了,我全猜錯了!原來她是說她姐姐瑤瑤!我瞬間明白了過來,她一定是認為我這樣一個窮小子,竟然迷惑住了她的姐姐,她勸不住瑤瑤,只好來打我的主意,看來這個做妹妹的是準備棒打鴛鴦了。
  “是的啊!我和你姐姐是很好的朋友,瑤瑤沒告訴你嗎?”
  楚楚低下了頭:“姐姐什麼也沒和我說,不過,我想勸你一句,如果你真心喜歡我姐姐,就請不要再糾纏她了。”
  我很奇怪地打量著面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大明星,心裡感覺非常好笑,好象不是我在糾纏你姐姐吧?一直是她在找我才是:“這些話,你幹嘛不去對你姐姐說?”
  “瑤瑤既是我的姐姐,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那種認準了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的倔脾氣,對她說沒有用。我不想看到她以後傷心,所以只有來找你。如果韋先生能夠放過我姐姐,那麼這兒還有一張支票,上面的數字肯定會讓你心動的,韋先生考慮一下?”
  她說著,把兩張支票一起推到了我的面前。
  說來說去,她還是認為我是一個為了錢和瑤瑤在一起的窮小子!真是個糊塗的妹妹!看來狗屁都不懂,我真不該來見她的,瑤瑤也是,到底和你妹妹說了什麼?又或者是什麼也沒說?弄得我現在不上不下的,就象是個騙女人錢財的小白臉!
  以後即使是和你妹妹說清楚了,再見面豈不是還會很尷尬?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楚楚:“那楚楚小姐希望我怎麼做呢?”
  楚楚以為我對這兩張支票動心了,很滿意地看著我:“很簡單啊!你馬上辭去霞光的工作,把合約的事情交給別人去辦,以後在瑤瑤面前永遠消失掉,再不要纏著她了,這些錢足夠你打工一輩子掙的了,你知不知道,JAY這次請我們過來,其實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瑤瑤。”
  為了瑤瑤?難道那個吐字不清的傢伙看上了我的瑤瑤?
  我靠!他迷住了我的小妮子,都讓我非常吃醋,現在又看上了我的瑤瑤,看來要給他點顏色瞧瞧了,話說回來,他今晚的演唱會,田妮會不會去?有時間的時候,我讓王朝軍了解一下。
  “那個周傑倫?看上了你姐姐?”
  楚楚很謹慎地看了我一眼:“我和你說的這些事情,請你不要到處亂傳,JAY自從上次在北京無意中見到瑤瑤之後,曾多次向她發出邀請,他讀了瑤瑤寫的那本書,誇她是個才女,這次我花了很大的心思才又讓姐姐重新和JAY見上面,沒想到她晚上先約了你!把我的計劃全弄亂了!你總不至於自大到想和JAY去爭什麼吧?”
  我差點笑出聲來:“楚楚小姐對姐姐還真好!為了姐姐居然肯花這麼多時間來找我談心。不過我怎麼覺得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你姐姐的生活你也要干涉?你不是說你很忙的嗎?怎麼能有這閒工夫?到底你姐姐是你的經濟人,還是你是你姐姐的經濟人?”
  楚楚不知道是特別有涵養還是城府特別深,我這麼諷刺她,她居然毫不生氣,而且面上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她平靜的看著我:“韋先生別激動,我說這些,其實都是為你著想。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條件,最後的結果肯定是人財兩空,說不定還會有皮肉之苦。現在我讓你有所得,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你要懂得知足!如果最後因為你,破壞了我的計劃,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軟的不行,看來楚楚小姐準備給我來點硬的了,威脅我?哈哈,我現在就不吃這個!十八歲的女孩兒,不知道她這是幼稚呢?還是太世故,真不好說她了,現在她美麗的外表在我眼中再次大打折扣。
  我哈哈大笑起來:“多謝楚楚小姐能為我費如此大的心機,難得啊!榮幸之至啊!”
  楚楚仍然不動聲色,但我估計以她的年齡和閱歷,我這樣笑肯定讓她心中有點發慌:“韋先生,你就不看一下支票上的數字嗎?看了以後或許你會答應我的條件,甚至會感激我的!”
  我輕輕拿起桌子上的兩張支票,一眼也沒看,當著楚楚的面把它們撕成幾條扔在地上,然後笑嘻嘻地看著楚楚:“楚楚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我現在想告訴你的是,你姐姐瑤瑤我吃定了,那個周傑倫他就啥都別想了…而且…不單是她,連楚楚你,我也一起吃定了,哈哈哈!”
  楚楚的一張小臉被我氣得通紅:“你當你是誰啊?敢說出這種話出來,信不信我隨時可以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
  我笑了笑;“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誰的,想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的人太多了,也不怕多你一個,哈哈哈!只怕我還沒消失掉之前,你已經成了我的人了。”
  說完之後,我昂首離開了楚楚的書房,實在不想和她多囉嗦,完全是個糊塗蟲!
  回公司的路上,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是小黑子打過來的。
  “韋總,今天我對那個人用了刑,他全招了,他說截走您那份快件的是霧東區公安局的警察,他們不是截走了快件,而是出大價錢從他手上買走的。”
  “警察?霧東區的?”
  邢雯是霧西區的警察,霧東區的警察截走她寄給我的快件所為何故?想起張茜所在梨花灣小區三百多戶人家無家可歸的情景,和當時那兩個霧東區警察冷漠的表情,還有他們對待張茜衝過去時的態度,我的拳頭一下子捏了起來,我能聽到拳頭的骨骼啪啪直響。
  “嗯,霧東區的,對了,韋總,這夫妻兩人怎麼處理?他們該說的似乎都說完了。”
  “殺掉,記得把現場處理乾淨。”
  “好的。”
  難道是霧東區的警察對邢雯下的手?操他媽的!我以前那麼怕警察幹什麼?李董死的時候他們在做什麼?寶皇那些狗娘養的日本人欺壓百姓時他們做了什麼?車輪帶走年輕媽媽生命的時候,他們做了什麼?
  我撥通了王朝軍的電話:“王哥,你那些兄弟什麼時候到位?”
  “今天過來了幾個。有些兄弟離得有些遠,可能這個星期內能全部趕過來吧。”
  “嗯,這樣吧,我出費用,你讓他們盡快趕過來,我有事情要辦,另外通知他們一聲,凡是過來的,保證好吃好喝以後大富大貴,不過上了我這條船,就沒有回頭路可走,讓他們都先考慮清楚。”
  “這個韋總放心,這幫兄弟大多是現在混得不如意的,聚在一起時,總想著有人能帶領著做一番大事出來,我會再通知下去的,讓他們爭取最遲明晚之前都能趕過來。”
  “好的,晚上六點鐘我們一起吃飯,百花樓我會訂好包廂等著你們,你把已經過來的兄弟也叫過來,就算是我先給他們接風洗塵吧,人聚齊之後,我想先演練演練隊伍,到時候我告訴你細節,你幫我策劃一個行動計劃出來。”
  “好的!”
  回到公司,剛好遇到老朱,便強拉著他去運動館裡再演練演練手腳。
打了幾場之後,我們在場邊的休閒椅上坐下,我隨便問了問靈兒的消息,老朱還是直搖頭,說靈兒這兩天完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了。
  後來又聊了聊我練習上的問題和一些心得,老朱突然打斷我的話:“李總,看得出來,您一直想在公司操作上有所起色,但是,有些話老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不知道老朱為何突然提起這些事情,我喝了口茶:“說吧。”
  “我從十五歲起就跟著李華剛董事長,現在快二十年了,我是在大華夏建立第七年的時候被李董召進來的,那時候,正是大華夏的高速發展期,你父親那一年應該比你現在要大一些吧,大華夏,到今天的霞光‘帝國’,一直都是踩著無數競爭對手的鮮血和白骨走過來的,你的父親,他是個真正的英雄,那時候,所有的兄弟都聚到他身邊,願意為他去拼殺,為他去死,因為大家都知道,有他衝在前面,我們就一定會成功。”
  “嗯…”不知道老朱突然對我提這些做什麼。
  老朱看了我一眼:“可惜啊!他英年早逝,一代梟雄!一個讓人尊敬的帶頭大哥!如果他還在人間,龍輝恐怕未來兩年之內必然會被徹底催毀,你妹妹小霞雖然深謀遠慮,但畢竟是女流之輩,加上閱歷尚淺,現在的霞光,就如同走鋼絲一般,稍有不慎,很可能會滿盤皆輸。”
  小霞?深謀遠慮談不上吧?如果不是她背後那個神秘人在支撐著,霞光恐怕早就倒了?
  “朱哥,你不會認為是小霞在支撐著整個霞光集團吧?”我不禁有些好笑,不過看到老朱這麼嚴肅,我又有點笑不出來。
  老朱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你妹妹現在是整個霞光集團的董事長,用誰不用誰,只不過她一句話而已,就算是有人在她背後為她出謀劃策,也不過是為她所用罷了,您覺得,這裡面有什麼區別嗎?”
  老朱的這句話突然提醒了我,我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驚,是啊!我一直看不太懂的小霞,她每天究竟都在做些什麼?是我小看了她?還是她刻意在我面前掩飾了什麼?如果細細想起來,現在的小霞似乎早就和幾個月前那個玩世不恭的富家小姐完全是兩個人了,只是我一直沒有認真去想而已。
  “我要和您說的不是這些。”老朱沒有看我,喝了口茶,過了一會兒又開口了:“酒業公司只是能讓您稍稍熟悉一下商場運作而已,您今年就算是為霞光掙回兩千萬,又能如何?知不知道,霞光在海外的生意,一單就可以比你全年的銷售額還高上幾倍?”
  我怔怔地看著老朱,心中愈發奇怪起來,不知道他對我說這些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老朱嘆了口氣:“李總最近越來越有當年李董的霸氣了,我從您身上已經可以隱隱看到你父親當年的影子,只是你妹妹給你的酒業公司這個平台太小,遠不足以施展您的能力和抱負。”
  這個老朱是不是想徹底挑翻我們兄妹之間的關係?幹嘛句句話都針對小霞?到底是什麼意思?
  老朱可能看到了我臉上不滿的神色:“李總最近是在招兵買馬吧?下一步準備有什麼行動?”
  暈了,這麼隱密的事情,老朱是如何得知的?
  老朱見我不吱聲,輕輕笑了兩聲:“老朱跟著李董十幾年,一直忠心不二,李董離開了,便一心服侍小姐,但小姐畢竟是個女流之輩,到今天終於等到少爺回來了,現在回來的不是幾個月前那個不求上進的少爺,而是有著和李董同樣霸氣的王者真正歸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少爺現在所有的規劃,都把老朱排除在外,老朱空有一腔熱血,卻是無處可灑。”
  老朱短短幾句話,象鋼釘一樣刺入我的心裡,不是我不想用他,是暫時我還不敢用他,老朱這樣的人,依我現在的能力,能駕馭得了嗎?還有依我對他的了解,我能信任他多少?何況連我妹妹小霞,現在都不是很信任他。
  老朱又喝了口茶:“你妹妹小霞已經開始逼我出門,我即使是離開了,也不會怪罪於她,畢竟她現在還不能理解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以後不能再幫李董守著這份家業,老朱深感愧對黃土下的李董,這份忠心,以後只有蒼天可鑒了!”
  “小霞要逼你走?為什麼?”
  這麼大的事情,我居然連一點都不知道,說起來還真是漸愧!要知道老朱一直以來,從以前的大華夏到現在的霞光,都是整個保鏢隊伍的第一號人物,其他的秘密身份我更是無從得知,現在他更是肩負著整個霞光集團的安危重任,對這樣的人,小霞怎麼能說換就換?這也太不慎重了吧?
  “可能因為我不是很聽她的話,自作主張的事情太多了吧。”
  老朱的神情有些黯然,我反覆看過來看過去,他現在的神情都不象是裝出來的,但是對於一個兩朝元老級的人物,社會歷練又遠遠超過我的人,我還是多防著一些的好。
  但是,這樣的人,如果不用,就可能流落到對方手中,恐怕以後又會成為霞光的心腹大患,小霞在這件事情上面肯定有欠考慮,雖然我對老朱這個人並不是很信任,但是現在安撫他一下,應該還是很必要的。
  “朱哥,小霞的事,你不要有什麼想法,小霞她年齡還小,在她那個位置上,少不了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她耳邊亂說話,你看到了,靈兒也是這樣被她逼走的,我對這些事情也很不滿,但她畢竟是我的親妹妹,她不用你,你以後就跟著我吧,如果你能念著李董當年的恩情,就請助我一臂之力,我不能讓父親打下的基業就這樣毀掉,我會重現大華夏當年的輝煌,只是我現在還很稚嫩,需要很多人的幫助才行。”
  老朱是個不動聲色的人,我這些話說完之後,很注意地觀察他的表現,但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那少爺今晚的宴會,我可以參加嗎?”
  “你是從哪裡得到消息的?”
  雖然覺得這樣問出來很有些沒面子,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問了老朱一句。
  “請恕老朱失禮,從島上回來之後,老朱基本上被你妹妹閒置了,但是老朱職責所在,不能跟隨你妹妹身邊,保護您的安全就成了我最重要的事情,您這幾天不管是走到哪裡,老朱都一直暗暗跟隨左右,只是您因為太忙,一直沒查覺罷了。”
  我暈了,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這樣到底是保護我呢?還是監督我呢?難怪小霞要趕他走,一個女生如果被這樣全天候監控著,恐怕早就受不了了,但從另一面來說,這可能確實是李董以前交給他的任務,他如此忠誠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又有什麼可以責怪的呢?
  與其疑而不用,還不如用人不疑,就算是被捅一刀又能如何?只當是多了些教訓罷了,何況對方還是一個跟著我親生父親近二十年的老將,難道我也要象小霞那樣把他逼到對方陣營裡去才肯甘休?這樣做唯一的壞處可能是小霞又會非常生氣,但相較起來,利終究還是大於弊的吧?
  不嘗試著去用人,又何談駕馭能人?手下沒有能人,何以成霸業?
  “哈哈!能得朱哥助一臂之力,再好不過了!今晚百花樓一聚,有朱哥在,貝貝求之不得!從今天起,貝貝願與朱哥肝膽相照,生死與共!”
  老朱聞言突然哭了起來,一下子從座位上起來,拜倒在地:“老朱這條命,是李董給的,少爺如能看得起,隨時可以拿了去!”
  石頭之人也有動情之時,估計這兩天他肯定是被小霞弄得鬱悶透了,只是強忍著罷了,我剛才的話,終於給他的情緒撕開了道口子,讓他宣泄出來未必是件壞事。
  我慌忙也拜倒在老朱對面:“朱哥言重了!大家以後是好兄弟,好兄弟是要互相關照的,不是誰單方面為誰捨命!以後千萬不可再說這種話出來!”
  我讓老朱先去百花樓安排宴會的事情去了,對於小霞為何突然會逼老朱離開,我心中還是有一些疑問。
  上到小霞的辦公室,小霞和露露不在辦公室,我打開手機開始撥打小霞的手機。
  小霞很快就接通了:“哥,找我嗎?”
  “嗯,有件事我想問一問你。”
  “你說。”
  “你是不是說了老朱什麼?我看他這兩天情緒不太好啊。”
  “他和你說了什麼?”小霞一聽這話就警惕了起來。
  “沒啊…我只是隨便問問…”
  “哼!最近我在公司裡進行一些調整,把一些不良產業從公司裡清除掉,可能涉及到了一部分人的利益,老朱可能就是其中之一吧,他最後甚至想威脅我!我前幾天臭罵了他一頓,怎麼了?他是不是跑你那兒訴苦去了?”
  “不良產業?業績不好的產業嗎?”
  “不是,具體的事情電話裡面講不清楚,等我回公司了,我們見面再慢慢談吧,老朱他不高興,就讓他先不高興幾天吧,別把他們一個一個都寵成象老戴那樣,不然的話,霞光也不用再做下去了!”
  看得出來,小霞生的氣也不小,具體她和老朱之間發生了什麼,我還是以後慢慢去了解吧,但我隱隱有種感覺,小霞似乎也意識到了公司目前所面臨的危機,她在不停地做著調整和嘗試,但願她是在一個清晰思路指導下在操作。
  小霞,或許我真的該重新審視她了。
  王朝軍的戰友來了大概七八個人,加上原有的三個,老朱和我,剛好湊了一大桌,那些軍人一個個皮膚曬得黝黑,嘴巴裡不幹不淨,互相之間開著低級玩笑,典型的兵痞子模樣。
  王朝軍在向我介紹他們的時候,我一一握手錶示了歡迎,果然個個手上都非常有力,而且都在握手時有意暗暗加了力道,還好,畢竟我也不是吃素的,一直沒有荒廢了訓練,在用力握回去之後,一個一個看我的眼神也認真了許多,這個力道,至少讓他們覺得我這個老大,不只是個有錢的花架子吧?
  介紹完畢,入席喝酒,今天喝的是白酒,吃菜之前,每人先三杯酒下肚,三杯過後,看來個個都是英雄豪傑,居然無一人有醉意,我心中暗暗讚嘆,這隻隊伍確實大有培養前途,只是老朱不太說話,一直靜靜地坐在我旁邊冷冷地觀察著。
  王朝軍看老朱坐在我旁邊,而且很冷冷的樣子,可能心裡早就對他不舒服了,他在向老朱敬酒的時候,有意挑釁了一句:“很早就聽到朱兄的大名了,聽說朱兄一身武藝甚是了得,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親眼得見啊?”
  王朝軍有一個戰友可能也有點醉了,他聽到了王朝軍這句話,突然就衝到王朝軍和老朱的中間,猛地把杯子往老朱身上一伸,看著象是敬酒,實則是一記偷襲,老朱胸口輕輕一側,避過了他的鋒芒,然後不知又用了什麼手法,在那敬酒的人似乎要停穩之時,卻又猛地往前一竄,差點摔倒在地,老朱趕緊又從後面把他給拉住了:“兄弟,喝多了,腳下不穩,小心不要摔倒了。”
  那人顯然已經明白自己遇到了高人,一仰頭,把那杯酒喝了下去:“多謝朱哥!”
  然後默不作聲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了,其他人顯然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除了離得最近的我和王朝軍。
  又有一個身材魁梧的人站了起來:“朱哥武藝高強,是不是啊?哈哈,小弟不才,喜歡和人比比拳腳,不知道朱兄肯不肯賞臉?”
  男人,在這種時候,最喜歡爭個高下出來,特別是我在場的情況下,當然,我也是個男人,喝了點酒,也沒能落了俗套,一方面我要替老朱解這個圍,替他樹起威信來,另一方面,我也想親自試試王朝軍這些戰友的含金量。我舉起酒杯,攔住了老朱正準備接的話:
  “哈哈,這位兄弟豪爽,老朱是我習武的師父,吃過飯後,如果大家有興趣,可先和我切磋切磋,如果能勝了我,再請我師父出山不遲。”
  老朱聽到我的話,似乎覺得有些意外,他想說什麼,不過還是沒說出來。
  王朝軍那些戰友們似乎都很興奮:“好啊!好啊!讓我們也見識見識韋總的身手!”
  言語裡面雖然帶著些恭維,但是很顯然,大家並沒有把我這個坐辦公室的老總,會的那幾手拳腳功夫放在眼裡,我也正好借這個機會殺殺他們的威風。
  喝過酒,吃過飯,那些戰友們開始拿起包廂裡的麥克風吼起歌來,我把王朝軍和老朱一起叫了出來,找了個相對僻靜一些的地方坐了下來。
  “兄弟們再過兩天就召集齊了,不知道朱哥,王哥,你們對未來有什麼設想?”
  王朝軍看了看老朱,並沒有說話,老朱停了半分鐘,見我和王朝軍似乎都沒有準備開口的意思,於是他先說了起來:“今天來的這些人,看得出來,都是部隊裡出來的,打仗可能很專業,但我說句不中聽的話,他們如果在道上混,不是能憑著部隊裡的那些經驗就可以吃得開的。”
  王朝軍似乎想插嘴,被我攔住了,我示意老朱繼續講下去。
  “在霞光,我訓練了一支專業隊伍起來,他們和我出生入死很多年了,最近你妹妹小霞把他們分散收編到各個子公司裡去了,我覺得很可惜,李總如果有機會見到小霞,看能不能找她幫我把這支隊伍要回來,以後如果李總下定決心走黑道,我那支隊伍肯定會很實用。”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建議李總把大華夏以前在黑道上的產業全部從霞光接過來,小霞最近準備封閉那些產業,要知道當初李董就是依靠著那些產業起的家,積累了足夠的實力之後,才有了今天的霞光,小霞一心想讓霞光徹底與這些產業決裂開來,其實是非常不現實的一種做法,而且這麼做,肯定會讓霞光大傷筋骨,讓出來的那些產業,馬上就會被對手利用起來。”
  王朝軍又想說點什麼,不過老朱的這番話說的都是霞光內部的事情,他發現自己確實插不上嘴,只好做罷。
  “那…朱哥,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
  “這些事情我早就想過了,其實我之前也和小霞提過,如果霞光想徹底洗白,黑道上的生意是可以剝離出來的,李總您想走這條路,不如讓小霞把這些產業重新註冊後劃到您的名下來,這樣霞光繼續洗白,直到一塵不染,我們繼續走黑,而且因為不怕拖累霞光,可以無限地黑下去。並且暗中保護霞光,這才是上上之策,可惜小霞不肯聽我的建議,還把我臭罵了一頓,說我別有用心。”
  老朱說到這裡臉上現出一臉的無奈:“我有什麼用心呢?到現在我仍然是光棍一條,連個小孩兒都沒養,我有私心,又能做些什麼呢?難道每天大吃大喝把自己撐死?我對霞光的感情,沒有人能體會得到…”(此處省略老朱的表白若干字…他光棍一條,多半是因為靈兒吧?老東西,靈兒那麼小…你都可以做她叔叔了…)
  我考慮了一會兒,覺得老朱這個思路確實可行,而且與我現階段的想法也不謀而合:“嗯,註冊公司的事情,老朱你明天就去找小怡,盡快把它落實下來,和霞光剝離的事情,由我去和小霞談,我的目的,是盡可能地賺更多的錢回來,養更多的兄弟,組建更龐大的隊伍。”
  “組建隊伍的事情不能操之過急,人是慢慢培養出來的,不是招進來的,招一大群廢人進來,再多也沒什麼用,但如果是培養出來的精英,幾個人就足以平天下,鎮四方。”
  老朱再次打斷了我的話,給我潑了盆冷水,這個老朱,你就不能讓我多幻想一會兒?難怪小霞不喜歡你!
  而且他說的這句話顯然又激怒了王朝軍,王朝軍不無嘰諷地說了一句:“聽朱哥所言,韋總身邊有朱哥一人就足以平天下了,朱哥真是個大大的精英啊!”
  老朱聽到王朝軍的話就象沒聽到,連眼皮都沒抬起來看他一眼,果然是練太級的高手,他還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隊伍擴建當然也是必須的,但那必須建立在領導者已經有足夠的能力來把控這個隊伍的情況下,否則,人多了,只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哈哈,兩位都是貝貝的左右手,古時候劉、關、張桃園三結義,同生共死,今天我們也剛好三人,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要記住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兄弟間情義為先,些許口舌之爭,都不要放在心上!”
2017-1-21 22: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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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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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聽到我說的話,可能都覺得剛才說話有些過頭了,便都不再作聲。
  “好了,未來的發展大計,大家都在頭腦裡再想一想,我們三人以後要經常在一起碰一碰,最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直是王哥在跟,現在差不多也該到了結的時候了,我有一個計劃…”
  聽完我的計劃,王朝軍拍著胸脯向我保證:“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計劃的細節由我來完善,保證給韋總打個漂亮仗!”
  老朱搖了搖頭:“李總…我說的話可能不中聽,您這件事可能有些操之過急,會對您以後的發展埋下後患…”
  我阻止了老朱的話:“正是這件事,讓我今天下定決心踏入黑道,朱哥不要再勸了…”
  老朱又嘆了口氣:“李總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為一女子尚且能如此,以後必然也會對兄弟們不薄!”
  我怔怔地看著老朱,不知道他這話是在挖苦我呢還是恭維我,不管他了,男子漢立於天地之間,心愛之人尚不能保全,還有何面目去談天下大事?
  親愛的阿雯,你現在身在何方?好想擁你入懷,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再次醒來?
  我不會讓你含恨而去的,我要讓他們用十倍的血來祭奠你在天之靈!
  又暢談了半個多小時,老朱和王朝軍終於把手真正握在了一起,從今天開始,我將不再依託於別人的保護生存,我要自己強大起來,我要保護每一個我所深愛的人,不再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
  四台車把我們全部拖回了霞光大廈,大家乘電梯來到運動館中,開始活動筋骨。
  第一個向我挑戰的,就是提出要和老朱比一場,卻被我攔住的那個人,他要和我比拳擊,我心底不禁暗暗樂了起來,不過王朝軍悄悄走了過來,告訴我說,那個挑戰者是部隊裡面的拳擊冠軍,囑咐我不要過於輕敵。
  果然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很多,看來部隊中的人都不可小覷啊!五六局打下來,雖然兩人都挨了對方不少老拳,但是都沒能將對方擊倒在地,沒有裁判計點,所以仍然無法分出勝負,不過這場拳擊引起了圍觀人的陣陣喝彩聲。
  看得出來,雖然沒分出勝負,但我這個老大的身手確實讓他們大吃一驚,原以為幾拳下去就可以讓我師父老朱出山的,沒想到打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能分出勝負。
  我身上臉上挨了幾拳之後,熱血也開始沸騰起來,我扔掉拳套,重新站了起來:“好兄弟!我們自由搏擊吧,拿出你最高的水平來!”
  那傢伙也打出興致來了,從眼神都看得出來,他肯定會盡全力的。
  我的自由搏擊加上了老朱的太極功夫之後,早已今非昔比,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試驗一下效果,今晚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在那傢伙的一記重拳之後,讓我找準了機會,我側身用雙手把他的未收回的拳輕輕一搓,然後再用肩膀把他又送往前送了一程,他整個人立刻沿著他自己出拳的方向飛了出去,就象當初我第一次和老朱對練時的那樣,老朱見到之後,微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一刻,勝負已分。
  果然他象我當初一樣,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極不服氣地再次衝了過來,象這樣不冷靜地衝擊,卻是正合我意,我出乎他意料地迎著他對沖了上去。
  就在兩人身體即將接觸之時,我象幽靈一樣靈活地貼著他的身體,轉了一圈晃到了他的身後,雙掌早已運足了氣,順著他前進的方向推壓過去,結果他被自己的衝力重重地撞在了墻上,這次他爬起來的時候,再也沒有勇氣向我衝過來了,心甘情願地認了輸,場下是掌聲雷動,而且沒有人再願意站出來挑戰我和老朱了,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滿了對我的崇敬之情。
  坐下歇息時,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小霞打過來的。
  “哥,我回來了,你現在在哪兒?”
  我和小霞一起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小霞聞到我一身的酒氣,神情有些不高興:“又去喝酒了?”
  “是啊!迎接新進來的員工,怎麼了?”
  “沒什麼,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以後盡量少喝點吧。”
  說著小霞就起身泡了杯濃茶給我:“說吧,哥,打電話想找我想問什麼事?”
  “聽說你要封閉掉霞光的部分產業?”
  小霞瞪了我好一會兒:“嗯,老朱應該都告訴你了吧?大華夏以前那些危害社會,不正當的生意,現在必須放棄掉了,不然以後會成為霞光的包袱,並且會被人指責和攻擊的。”
  “既然決定放棄掉,那為什麼不一分為二呢?按老朱說的,讓霞光越洗越白,黑的這一塊分離出來交給我替你守著,有什麼不好?暗地裡還可以照應霞光。”
  小霞思索了半天才又開口:“哥,我們做正當生意又不是賺不到錢,何必要去黑道上苦苦拼殺,與人一爭高下呢?”
  “是,你可以不爭,但是別人不會因為你不爭就不來攻擊你吧?那些敵視霞光的人,他們一刻也不會停下來,就拿寶皇來說,他們已經買通了政府,我們如果只是坐在這裡,看著他們強大起來,等他們根基牢固了,自然就會把矛頭轉了過來,到時候,即使霞光什麼壞事也沒做,但他們要把霞光涂黑,還不是一樣可以?”
  我頓了頓:“把這一塊剝離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有所忌憚,一旦他們想對霞光採取什麼行動,就必須要考慮先攻擊我們哪一塊,霞光可以不用理他們,但是剝離出來的那部分,就可以拿出比他們更卑鄙的手段出來先發制人,換句話說,就當是為霞光加一層保護吧?又有何不可呢?”
  “不行!”
  小霞似乎並不為我的話所動:“哥準備把這些產業交到誰手上去?老朱嗎?你敢保證他不會成為第二個龍輝?你敢保證以後他能絕對聽命於霞光?哥,有些人,你不能只看到表面,被他們的言語所迷惑…”
  “等等…小霞,你幹嘛老說交到老朱手上之類的話?我今天來談的,是讓你把這些產業交到我手上來,怎麼了?對你哥哥有什麼不放心的?難道怕我會做出對霞光不利的事情來嗎?”
  小霞可能被我剛才這句話給嗆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停了好一會兒,她才又開口:“不是我信不過哥哥,這世上我能信得過的人能有幾個?哥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以後別再說這種話,聽了小霞會很傷心…”
  “小霞只是不想讓哥哥涉入到那些事情中去,當初李董遇害,直到現在原因未明,但是憑直覺,我認為那次的暗殺肯定與黑道的生意有關,我失去的太多,不能再失去你了,我不能讓你去冒險,希望哥哥你能明白小霞的心…”
  小霞邊說邊偷偷看了看我的臉色:“如果哥缺錢花,儘管到財務部簽字支取就是了,何必非要走那條不歸路呢?”
  “不要說遠了!小霞,你的意思是不肯劃分了?執意要把那些產業全部關停?”
  “是的。”小霞很堅定地點了點頭:“這個工作將在未來兩個月內分階段分步驟全部完成。”
  “那好!你要關是不是?只要你關一家,我就馬上重新開一家,你裁掉一個人,我就重新把他招回來,除非你把我辭退掉或者取消我的權限,不然就別想動那些產業!”
  “哥!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給你灌輸了什麼?”小霞很不解地瞪著我。
  “夠了!”
  一聽到她這話我就來氣:“別總認為你哥哥是受人操縱的!從今天起,哪怕是撞得頭破血流,我也要自己闖出一條路來!我要重振大華夏當年的雄風!父親留下的那些產業,我是絕不會放棄的!”
  小霞聽到我這幾句話之後,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沉默了許久,她才開了口:“本來大華夏的事情我就無權干涉,哥你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再勸你了。”
  小霞說著又沉思了很久,我心中暗暗感到不妙,可能今天的話說得有些過頭了,如果小霞真下定了決心要關閉那些產業,我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哥,公司最近有件大事剛剛處理完,一直準備找時間和你談的,剛好你今天說到這裡來了,那就一起談了吧…
  大華夏我們已經從老戴手中奪了回來,她本來就是屬於哥你名下的資產,現在小霞儘管沒能完璧歸趙,但畢竟還是把她拿回來了,既然哥提到了要把產業分割,那這次就藉著大華夏重組的機會,把那些道上的產業連同大華夏一起分割到哥名下好了。”
  “小霞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以後不管哥是在霞光,還是在大華夏,和小霞之間永遠都不要割捨開來,那些傷感情的話,不要再說,大華夏需要資金或者是其他任何東西,隨時開口就行了,霞光不是小霞一個人的,同樣也是屬於哥哥的,至於哥你以後要走什麼樣的路,小霞只能建議,只能勸說,聽不聽都在哥你自己了,小霞只是很怕,很怕會失去你…我已經沒有太多東西可以失去了…”
  說著小霞就靠倒在了我的懷裡,我輕輕撫摸著小霞的頭髮:“哥這麼做,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就象李董一樣,成就一方霸業,撐起一片天空,保護霞光,保護小霞你不受到任何傷害。”
  小霞抬起頭來,眼睛有些濕潤:“如果要用哥哥的生命來換取小霞的安全,這種安全對我來說,還有意義嗎?李董當年確實威震四方,但是他身邊的人,有一個是快樂的嗎?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希望哥你以後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記著,如果你一旦出了什麼事,小霞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今晚感覺不管我說什麼,都會被小霞給駁得體無完膚,既然目的達到了,現在乾脆保持沉默得了,以後用事實去證明一切給她看。
  小霞見我不吱聲,便也不再言語了,依偎在我懷中,一動也不動,我抱著她,感覺也非常好,如果時間可以停止,那就讓它停在這一刻吧!
  不知是這樣抱著讓小霞很舒服,還是她有些累了,她竟然就這樣睡熟了,身子一動也不動了,她不動了,但我的腦子卻還在不停地轉著,對於未來,我想了很多,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我必須強大起來,為了懷中的小霞,也為了所有愛我的人。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小霞終於醒了過來,她眼睛瞪著我骨碌碌地轉了半天,就是不肯從我懷裡起來,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蛋兒:“小霞,太晚了,回房裡休息去吧。”
  “哦…”小霞伸了個懶腰,隨即又倒在我的懷中:“哥,我不想動了,你把我抱回去吧。”
  暈了,這算什麼啊?
  “不行啊!這是在公司啊,要上電梯,要經過很多地方,給人看到了不太好吧?”
  “哥哥抱妹妹回房休息,有什麼不好的?”小霞開始放賴了:“我就要!就要!”
  我拿她沒轍了,只好站起身,把她從沙發上整個抱入我的懷中,小霞很自然地把手勾在我的脖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臉上有些微紅。
  還好,一路上沒人,進電梯,出電梯,刷卡,輸密碼,終於來到小霞的房間,我輕輕把她放倒在她的床上,準備起身離去,但小霞勾著我脖子的手卻不肯放開,眼睛直直地瞪著我,小臉蛋兒更紅了,就象喝了紅酒一樣。
  糟了,這丫頭現在是典型的發情癥狀,她不會是想和我怎麼怎麼樣吧?小怡那騷丫頭到底是不是我妹妹,到現在我還不是很清楚,但眼前這個,確實是我親妹妹啊!難道我?不行!不行!我欺負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欺負我妹妹小霞!
  我努力想掰開小霞勾住我脖子的雙手,但小霞抓得非常緊,我稍一用力,她就皺著眉頭大叫起來:“哥!你把我的手弄疼了!”
  “小霞別鬧了!快放手,這麼晚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我不!”小霞現在的神情就象是一個三歲的小孩兒一樣,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小霞你要怎麼樣才行啊?”
  “我要哥你陪著我睡!”
  我瞪了小霞半天,從她眼中我看不出一絲曖昧的神情,倒很象是一個小孩兒在向大人撒嬌。
  對其他女生,如果和我說這種話,我都立刻會順著桿子往上爬,不弄到最後絕不罷手,但唯獨對小霞,我說不清自己到底是種什麼感覺,真的就象是面對自己極珍貴的一件寶貝一樣,連摸一下都覺得是褻瀆,更不可能產生那些齷齪的念頭了。
  我趁早小霞不注意,快速把腦袋從她雙手下面抽了出來,正準備轉身離去,又被小霞一把拉住了。
  我回轉身看著小霞,可能因為我想強行離開,她現在是一臉的委屈,我只好再次把她擁入懷中,小霞也緊緊地抱住我,就好象怕我會突然從空氣中消失掉一樣:“哥,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說吧。”
  “嗯…”小霞正準備開口,我的手機響了,翻開一看,是瑤瑤打過來的,我打斷了小霞的話:“等一下,我先去接個電話。”
  說完我急急地走到門外,打開了手機。
  “貝貝,我馬上就忙完了,你現在方便嗎?”
  我回過頭看了小霞一眼,猶豫了一下:“嗯,我…現在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可能離不開…”
  “哦…”瑤瑤哦完之後並沒有掛掉電話,而是一直沉默著。聽她先前的語氣我就覺得不太正常,現在半天不說話,難道是在哭?據我的經驗,女生在電話裡半天不說話,多半都是在哭,不過瑤瑤好象和我還沒到那種程度吧?
  “瑤瑤…你沒事吧?”
  “沒什麼…你忙吧。”瑤瑤語氣裡好象比較失望,但顯然並沒有哭。
  我想了起來,白天我是答應了她晚上要見面的,現在突然推掉,瑤瑤肯定會很傷心,她好象明天早上的飛機就會離開的吧?
  “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趕過去。”
  “我在恆天…你要是不方便就別過來了…”
  “我馬上過去,到前廳之後給你電話。”
 “好的。”
  瑤瑤也挺有意思的,我一開始在電話中拒絕她時,她居然沒有掛掉電話,楚楚不是說她晚上約了JAY的嗎?怎麼還會有時間約我呢?
  靠!那個吐字不清的傢伙要是敢欺負我的瑤瑤,我明天就用狙擊槍滅了他丫的,順便造個驚天大八卦出來!不過想著如果那丫的死了,作為他FANS的小妮子肯定也會很傷心,看在小妮子的面子上…我還是放他一馬吧…
  我回到小霞的房間扯了個謊:“小霞,剛才電話裡談的是和楚楚簽合約的事情,我現在必須要趕到恆天一趟,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回來。”
  小霞很奇怪地看著我:“這麼晚了,還去談合約,她們不會是瘋了吧?”
  我裝作很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些藝人們生活根本沒有規律,楚楚她是下午才飛過來的,明早八點的飛機就要走,我們也只能在半夜裡談事情了。”
  小霞半信半疑地看著我,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去吧,要是弄太晚了,明天早上就多睡會兒再去上班。”
  “嗯,我知道。”
  快到恆天的時候,瑤瑤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貝貝,出發了沒?”
  “我快到了。”
  “我在恆天二樓訂了個包房…請你喝茶,208房。”
  “好,我到了就直接上去。”
  進到包房裡,才發現瑤瑤的眼睛紅紅的,難道她剛才哭過?我在瑤瑤對面坐了下來,瑤瑤給我倒上了茶水。
  我很關心地看著瑤瑤:“瑤瑤,怎麼了?眼睛紅紅的,是誰欺負你了嗎?”
  瑤瑤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了我一句:“你臨時推託不過來,是不是因為下午楚楚找了你?”
  暈倒!我臨時不想過來是因為小霞那時候不想讓我走啊!不過她給我的這個藉口更好,我故意不作聲,表示默認。
  “她怎麼能這樣啊?”瑤瑤說著眼淚似乎就要掉下來。
  既然瑤瑤說起來了,那我還是告訴她好了。
  於是我一五一十地把楚楚找我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向瑤瑤講了一遍,當然最後姐妹通吃的話是不會提了。
  瑤瑤的神情從最開始的傷心變成了憤怒,聽到支票的事情之後,她終於忍不住打斷了我的話:“楚楚她怎麼可以這樣做啊!她憑什麼幹涉我的生活?”
  “瑤瑤不要生氣啊!楚楚她也是一片好心,她關心你才會這麼做,你千萬不要怪她啊!”
  瑤瑤沉默了許久才又開口:“貝貝,對不起,她說的那些話,如果傷害到你,我替她向你道歉了!”
  “哈哈,瑤瑤,你這是說到哪兒去了?楚楚是你的妹妹,也就和我妹妹差不多,我怎麼會怪罪於她呢?而且她確實是出於一片好心才做的這些事情,瑤瑤你千萬不要放到心裡去。”
  我剛才說的分明是話中有話,瑤瑤估計也聽出來了,她臉微微有點紅,對著我羞澀地笑了笑,我突然發現,瑤瑤其實比楚楚漂亮多了,只是很奇怪為什麼出名的是妹妹而不是姐姐。
  唯一可能的解釋,可能是楚楚比瑤瑤要外向,主動些吧?
  “貝貝,我還沒感謝你呢!給我寫那麼長一篇書評…”
  “呵呵,謝什麼呢?我還要謝謝你給我看那麼好一本書呢。”
  “別誇了,都被你說的不好意思了,我那本書也給很多人看過,他們大多數根本就沒有看,轉頭就應付我說寫的很好什麼的,但是問起來,他們連主人公是誰都沒搞清楚!但我知道,你是認真從頭到尾看了我的書的,而且還幫我指出了書裡面的很多毛病。”
  暈了!想泡妞能不下功夫嗎?何況那天我在五台山的時候確實很無聊,不看書又能幹嘛呢?
  “呵呵,主要是你寫的太吸引人了,只是後來海棠仙子的結局太悲慘了,和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害得我眼淚都流了出來。”
  “真的嗎?”瑤瑤聽到我這句話似乎很興奮:“你這樣的大男人還會哭啊?”
  “是啊!好多年沒哭過了,都是被你害的!你可要賠我哦!”
  瑤瑤似乎聽信了我的話,很膽怯地看了我一眼:“那…要我賠什麼給你呢?”
  我很想說:“就把你自己賠給我好了。”
  不過現在好象和她還沒熟到那種程度,開這樣的玩笑似乎有點過。
  我裝作很嚴肅地對瑤瑤說:“嗯,讓我想想,這樣吧,你就賠個喜劇結局給我好了,讓海棠仙子和她所愛的人在一起吧!”
  瑤瑤猶豫了一下,有些傷感地看著我:“一個象她這麼柔弱內向的女孩子,想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並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不是我不想那麼寫,是她做不到。”
  “是嗎?沒努力過的事情,怎麼能說做不到呢?”瑤瑤不是在說自己吧?
  “但是他們相隔那麼遠,見個面都很難,她怎麼知道她所愛的人是否也愛著她,想念著她呢?”
  瑤瑤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再繼續裝糊塗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但是我是否也要象對其他女孩子一樣,先招惹了她,然後再讓她傷心地離去?她的文字已經非常傷感了,如果我不能給她一個好的歸宿,只怕以後她的文字會更加凄慘…
  從心底來說,這麼個清麗脫俗,喜愛文字的女生,我突然有些心生憐惜,不忍再對她下手了。
  “呵呵,問題是海棠仙子她根本不了解那個人,他是好是壞?有著怎樣的歷史?什麼都不了解的情況下,就那麼義無反顧地去愛,萬一那個人不是她想象中那麼完美,豈不是會非常不值?”
  既然她一直以書喻人,那我就和她隱喻到底好了。
  瑤瑤怔怔地看了我半晌,終於象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地開了口:“從海棠見到他的第一眼起,上天就已經註定她無法擺脫這段情緣,不管以後是生是死,是幸福還是眼淚,她都只能這樣走下去,因為,她只是一株海棠!”
  完了,瑤瑤完全進入到她自己虛幻的世界裡去了!我真是害人不淺啊!當初為什麼要去和她談文學?我懂個屁的文學!最多看過紅樓夢,再大不了中國的四大名著也翻了翻,除了那些,就是最近跟著網上《屁屁》的更新了,如果那也算文學的話。
  把話題岔開吧!寫字的女生,往往比其他的女生更執著。
  “瑤瑤…我…”
  我想說什麼呢?怎麼突然又想不起來了?
  “啊?你…說…”瑤瑤似乎很期待我將要說出的話。
  倒!看她的神情,她不會認為我要向她表白吧?上帝啊!菩薩啊!我是該繼續害人呢?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就在這時候,包房的門被人撞開了!楚楚和兩個人高馬大的軍人打扮的保鏢,一起出現在了包房的門口,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他們,出現得這麼及時。
  瑤瑤突然站了起來,大聲質問道:“楚楚,你幹什麼?”
  “我就是想過來看看這個混蛋是怎麼騙我姐姐的!”楚楚指著我,但是在瑤瑤很生氣的目光注視下,顯得有些心虛。
  “楚楚怎麼說話呢?”瑤瑤聽到楚楚這句話顯然更加生氣了,估計是怕我會不高興吧?
  看她們姐妹二人為我吵了起來,我起初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楚楚後來說的話確實讓我也有點生氣,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從腦海里浮現出來。
  我背轉身,很得意地笑了笑,然後看著楚楚,並且做了個鬼臉,瑤瑤在我背後什麼也看不到,但很顯然楚楚被我這樣一種神情給氣歪了嘴巴,她有些怒不可遏了,上前重重地把我一推。
  本來她這一推是沒多大力氣的,但我馬上就勢裝作被推得很重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還故意把腦袋撞在桌子上,弄出很大的聲音來,楚楚和瑤瑤都嚇了一跳,瑤瑤立刻轉過桌子拉著我的手把我扶了起來,兩隻手接觸在一起的時候,我明顯地感覺到瑤瑤手上一顫。
  瑤瑤不停地向我道著歉,我一邊裝作摔得很疼的樣子倚著瑤瑤的身體站了起來,一邊不停地說著:“沒事,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果然瑤瑤又狠狠地瞪了楚楚一眼,站起身之後,我有意捏了一下瑤瑤的小手,她肯定感覺到了,但並沒有鬆開,但我很快就又象是很害羞的樣子,急急地放開了她的手,就象小處男不小心牽了女生的手那樣緊張,然後裝作很不好意思地偷望了瑤瑤一眼,瑤瑤也剛好看過來,與我四目相對時,我趕緊裝作很害羞地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楚楚用無限鄙夷的眼神瞪著我,似乎看穿了我所有的把戲一樣,不管她了,我只要把瑤瑤瞞過去就行了,這些表演,又不是給楚楚看的。
  “姐!周董已經等了很久了,你不去,也要替我想一想啊!我們做藝人的,都是要互相捧捧場才行,不能因為不喜歡那些事,就不去做,這不是你以前經常和我說的嗎?”
  瑤瑤很無奈地看了看楚楚,又看了看我,我趕緊裝出一副落寞的神情出來:“瑤瑤,和你妹妹去吧!別讓你妹妹太為難。”
  “那…”瑤瑤低下頭想了半晌:“貝貝,我本來是先約了你的…”
  “不要緊,瑤瑤,去吧,我剛好手頭上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瑤瑤好象很失落,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沒再說什麼,快步出了包房。
  楚楚見瑤瑤離開了,才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這個大混蛋,色狼!怎麼不去演戲呢?真是浪費了你的天份啊!”
  我見包房只剩我和楚楚兩個人,便嘻皮笑臉地湊到楚楚身邊,作勢要摸她,楚楚嚇得驚叫了一聲,很狼狽地逃出了包房。
  我呆呆在在包房中又坐了一會兒,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看看,是一條信息,瑤瑤發過來的:“貝貝,你剛才想對我說什麼呢?不好意思,被他們給打斷了。”
  我猶豫了一會兒,想著姐妹兩人一起去赴那個吐字不清傢伙的約會,心裡不由得有些生氣,我編了個短信發了回去:“瑤瑤,我剛才想對你說,我很喜歡你的書,但更喜歡你的人。”
  瑤瑤一直沒有回我的短信,也不知道她看到我短信之後,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我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算了,不去想她了,瑤瑤對我來說,現在到手也不多一個,沒她也不少一個,回家去吧!
  回到霞光大廈時,已經過了零點了,小霞的臥房門關著,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我回到房間,無意中看了看桌上的電腦,應該已經有人把它修好了吧?我打開看了看,果然可以正常啟動了。
  我迅速登進遊戲,因為“紅街咖啡”已被草木深加為好友,系統顯示她在線。
  我的那個角色正傻傻地站在碼頭的安全區裡,上次坐上了船,現在應該是回到中國大陸上來了吧?紅街咖啡很快就敲了一行字過來:“木頭,你這些天去哪裡了?怎麼一直沒上線?”
  “我…有點忙。”
  “你現在在哪兒?”
  “我剛下船,還在碼頭上啊。”
  “不是…我是問你真人現在在哪兒?”
  暈了,小霞不是真的想和我見面吧?
“怎麼了?咖啡?”
  “我好煩!”
  “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我在哭。”
  哭…不是因為我吧?
“咖啡,哭什麼啊?”
  我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不哭什麼,就是想哭。”
  “乖,不哭不哭,有什麼話和我說說吧,說出來或許就會好些的。”
  “那…你把你的號碼給我,我給你打過去好了。”
  要吐血了!小霞這麼容易就被網友給騙去了,如果那個木頭不是我,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虧你還是堂堂霞光集團的董事長,怎麼行事象個小孩子一樣?難怪想著要封閉那些黑道上的產業,興許是一時激動吧?真是無語了…
  “怎麼了?木頭,為什麼不說話?”
  “這個…我們還是就在遊戲裡面聊聊吧…畢竟我們彼此之間還不是很熟悉。”
  “是嗎?你不給我號碼,我找別人聊好了。”
  完了,小姐脾氣又上來了,好象已經很有幾個月沒見到小霞犯小姐脾氣了,難道那種成熟,都是在我面前故意裝出來的?
  “別啊!咖啡!不要去找別人啊!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是和男朋友生氣了嗎?”
  “不是…我…只是心裡好煩!我好想他現在能在我身邊陪著我,可是他總是躲著我。”
  聽小霞的語氣,她還真把我當她男朋友了,唉!這可如何是好?
  “他可能有他的苦衷吧…你…有沒想過…他為什麼躲著你?”
  “我不知道,我從來也讀不懂他的心。”
  看到小霞的話語,我現在好想衝到她房裡,把她擁入懷中,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麼做…
  “咖啡,能講講你和他的故事嗎?”
  “…算了…那是個很長的故事…你沒有耐心聽完的。”
  “我願意聽…”
  “如果明天晚上你上線,我就會講給你聽的,今天我太累了,要休息了。”
  “咖啡…”
  我的話還沒說完,系統就向我提示,紅街咖啡已經下線,我怔怔地坐在電腦前半晌,思緒半天也理不清楚。
  過了大約十分鐘,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推開門,走到小霞的房間門口,把耳朵貼著門聽了聽,小霞似乎已經睡了,我猶豫了半晌,還是敲了敲門。
  小霞摁了床頭的開關,門自動打開了,房間裡燈光很昏暗,小霞似乎剛剛躺下,她的眼睛仍然紅紅的,看來確實是剛哭過。
  “哥,你回來了?”
  “嗯。”我拉了個凳子在小霞的床邊坐下:“合約的事情都談定了…小霞,你怎麼哭了?”
  “沒什麼…想媽媽了。”
  小霞嘴巴癟了癟,似乎又要哭出來,我連忙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小霞別哭,還有哥哥在呢。”
  真該死!我怎麼一直忽視了這一點,小霞畢竟只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平時看她很堅強的樣子,我怎麼就沒想過她內心其實是很脆弱的。
  小霞沒起身,只是緊緊抓住我的手,然後把臉帖了上去,眼睛微微地閉上了,但很快淚珠便從眼眶裡滑落出來,沾濕了我的手。
  我坐到床頭上,輕輕地拍著小霞的背:“小霞別哭了,以後哥哥會多抽時間陪你的。”
  “真的?”
  小霞睜開了眼睛,雖然還是淚光閃爍,但情緒顯然比剛才要好多了:“那…哥你每天晚上都要陪我說話,哄我睡著了才準離開。”
  “好啊!只要我沒出去,就過來哄你睡著。”
  “你出去了,我就等你回來。”
  唉!聽到小霞的話,感覺我能有這麼好個妹妹,我都要哭了。
  陪小霞說了半個小時的話,沒想到什麼別的話題,還是隨便講了講大學時的一些趣事,終於小霞好象是累了,沉沉地睡了過去,我呆呆地看著她睡著的樣子半晌,才輕輕推門出去,回到自己房裡。
  第二天起晚了,不過我是被一條短信給吵醒的,打開一看,是瑤瑤發過來的:“貝貝,我要上飛機了,昨晚的事,真的很抱歉,楚楚約了周董的事,我之前並不知道。”
  因為瑤瑤並沒有對我昨天的短信進行回覆,所以我只發了四個字過去:“一路平安!”
  我匆匆地洗了洗,隨便吃了些東西,時間都已經九點多了,我趕快下到辦公室裡,十點鐘剛過,小霞就下來了,她和我談的是大華夏前期的一些情況,剛好老朱也過來找我,進來後看到小霞坐在這裡,神色有些尷尬,我問他什麼事情,他把我叫了出去,說是昨晚我讓他和小怡去開辦新公司的事情,問我想好了公司的名字沒有。
  我讓他等了一下,然後進到房間裡,向小霞咨詢了一下,小霞想了半晌才開口:“大華夏已經不是當初的大華夏了,如果還叫大華夏,似乎給人的感覺不太好,但完全捨棄掉這個名字,也會讓一部分老客戶心存疑慮。”
  最後小霞提出來,不如就叫新華夏吧,我想了想,覺得很不錯,嗯!新華夏,既傳承了李董當初的精神,又給人一種全新的感覺,就是她了!
  我把老朱叫了進來,把這個名字告訴了他,老朱剛要轉身走,小霞又把他叫住了:“朱哥,記得辦那些手續的時候,把新華夏轉到我哥的名下。”
  我突然有了一種天空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豪情,同時我也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重現李董當年的輝煌,並且實現他之前未曾實現的目標。
  我在辦公室忙著忙著,還是想起來一件事情,我出門找小怡要到今天的報紙,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年輕媽媽被車輪拖了近百米的報道,看完之後我真的無語了,警方人員稱是一名男士醉酒所為。
  我靠!黑的都能說成是白的,明明是一個少女闖的禍,硬是變成一醉酒男了!這是他媽的什麼社會?有錢就能超越法律嗎?是哪個混蛋替阿南的妹妹認了罪?
  既然如此,也別怪我下手不客氣了!暫時讓他們這些鳥警察再得意幾天吧,到時候新帳舊帳和他們一起算!
  今天是特別繁忙的一天,當王朝軍打電話告訴我他的人都已經聚齊在百花樓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今晚就是靈兒和北原太決鬥的日子,很顯然,老朱還沒有一點靈兒的消息,而北原太那邊,我也一點進展都沒有,難道就這樣讓靈兒隻身涉入險境?
  我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很怕會在今晚失去靈兒,但是我現在還能為她做些什麼呢?
  我趕到百花樓時,王朝軍的三十多號人已經全部聚齊了,老朱的五十多號人經小霞同意後也全部召了回來,看著八九十人的龐大隊伍,我頓時感覺聲勢壯了許多,也平添了幾分豪情在胸,老朱和王朝軍兩人相處得似乎還不錯,一直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王朝軍把我拉到了一邊,然後把我昨天交給他的計劃粗略地向我講了一遍,我把老朱也叫了過來,讓他一起參考參考,老朱還是勸我放棄這個危險的計劃,不過看我很堅決,他也不好再勸了,後來也幫著王朝軍把計劃又完善了一下,什麼地方部署多少人,用什麼武器,轍退時間路線等等。
  終於方案落定,老朱看到我仍然眉頭緊鎖,便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李總現在有靈兒的消息了嗎?”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靈兒身陷險境而無能為力嗎?”
  老朱也有些無奈:“李總,這兩天我也在天道的雪痕夜總會附近做了很多工作,他們今晚肯定會重兵把守在那裡,決鬥的雙方一個是寶皇的人,一個是盛世的人,想天道不會有所偏袒,但是,除非靈兒主動放棄決鬥,其他的…我們似乎並沒有辦法來阻止這一切。”
  “關鍵是依靈兒的性格,她不會主動放棄的。”
  他媽的,好煩啊!我現在恨不得放把火燒了天道才好,讓那場決鬥無法進行。
  “我和天道的人也很熟,我已經和他們打了招呼,訂了位置,到時候,我們進入決鬥現場觀戰不成問題,但是武器肯定是帶不進去的,而且我聽說天道的老闆到時候也會在場,他對這次決鬥很感興趣,龍輝內部很多人都還押了賭注在上面的。”
  靈兒啊!你怎麼這麼傻?一想到那些押注在靈兒與北原太決鬥上面的鳥人,我又有了殺人的衝動。
  “到時候我陪您一起進去吧,只能在現場隨機應變了,您讓您這位王兄在外面把人都布置好,隨時準備接應,以防情況到時候有變,我有種感覺,今晚的事情可能沒這麼簡單…應該不止是一場決鬥。”
  老朱緊蹙著眉頭,似乎在想著什麼。
  “這樣吧,朱哥,你在外面指揮接應,我和王哥進去,畢竟你那隻隊伍還是訓練有素一些,今晚讓兄弟們都少喝點酒,隨時準備待命。”
  “這樣啊?”
  老朱有些猶豫:“我和王兄弟一起陪您進去吧,外面都是我的信得過的人,可以隨時聽候我的調遣。”
  “嗯…”
  我知道老朱其實是很擔心靈兒的安危,這種時候,我讓他在外面等著,對他來說肯定很殘酷:“那行吧,到時候隨機應變,畢竟是在天道的地盤上,我們還是不要太衝動了。”
  雖然說不讓喝酒,但兩班人馬,最終還是比起酒來了,不知怎麼地,一些人比著比著,就差點要動手打起來,還好朱哥和王哥及時制止了他們,今晚是沒機會了,以後有時間,我還要親自來訓練一下這支隊伍,畢竟他們最後都是要聽從我的指揮才行。
  到最後,朱哥的隊伍雖說也喝了些酒,但大多數都比較克制,沒有一人倒下,王朝軍這邊就不行了,橫七豎八地躺了好幾個,考慮到他們是第一天過來,今晚的事情就只讓少數幾人蔘與就行了,外面還是以朱哥的隊伍為主好了。
  十一點半鐘,距離決鬥還有半個小時,我們的人在外面全部布置停當,我帶著朱、王二人來到雪痕,停車時,就已經能感覺到天道今晚在雪痕加強的防備力量,進門時更是加設了一道安檢門,身上所有的武器,包括一根針都不能帶進去,而場內四處巡邏的保安,全部都是一把微型衝鋒槍在手,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老朱看來和裡面的人確實都很熟,經過一些桌子時,不停地和他們打著招呼,經老朱介紹,我慢慢才知道,龍輝集團下面的美聯、寶皇、盛世、秦開,迅通很多中層人員都過來了,只是我在盛世那裡沒看到張導,盛世過來的其他人面孔都很陌生。
  這些人對霞光的人到這裡來顯然還是有些奇怪,不過現在龍輝和霞光處於停戰狀態,之間的生意來往來還比較頻繁,看得出來,這些人對我們還不是很敵視。
  經過美聯那裡的時候,我沒看到阿南,也沒見到他肇事的妹妹,可能也只是一些中層人員過來了。
  老朱指了指湖邊的一個空中樓閣:“天道的老闆庸坤就在那裡面。”我放眼看過去,那裡倒還真是個很好的觀戰地點,當然那裡的戒備也是最森嚴的。
  靈兒和北原太都還沒有出來,我和王朝軍找到地方坐了下來,今天白天天氣本來有點熱的,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在後花園,似乎還微微起了點風。
  只是現在這種氣氛讓人感覺非常壓抑,我看著那些喜笑顏開等著觀戰的觀眾,心裡總是不時涌起殺人的衝動,不過看到那些荷槍實彈的保安,還是決定忍住了。
  一陣騷動之後,靈兒和北原太先後來到了場內,靈兒是一襲黑衣,感覺很象電影中的女忍,但她形單影只,只有一個人,而北原來則帶來了七八名隨從,我輕輕對著她喊了一聲:“靈兒!”
  靈兒轉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非常漠然,似乎是看到我又沒看到我的樣子,隨即又轉回頭去,這種關鍵時刻,我不能再擾亂她的心神,還是不要再多說什麼了。
  北原太一身白衣,和靈兒的裝束形成鮮明對比,最讓我心驚的是,他那把日本名刀仍然在身上,靈兒為什麼要和他這樣去賭生死?難道僅僅就是一時衝動嗎?
  花園中的大屏幕這時亮了起來,上面介紹了一下日本的北原家和伊藤家的歷史,我這時才知道,北原和伊藤都是日本赫赫有名的尚武大家族,現在執掌北原家的是北原太的哥哥北原龍,執掌伊藤家的是年輕的伊藤靜小姐,北原家和伊藤家自古就有比試武藝的習慣,此次選擇在中國,在這個城市進行比試,似乎又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屏幕最後定格為一行字:北原太VS伊藤靜,我差點楞住了,難道靈兒她…是個日本人?我倒!張導怎麼從來沒向我提到過?她既然是伊藤家的掌門人,為什麼會長期呆在中國?
  和靈兒在一起的很多往事再次從我腦海里浮現出來,我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是啊!靈兒的很多生活習慣確實象日本人啊!我怎麼一直都沒看出來?我還一直以為她只是在日本學了幾年忍術而已…但是李董當年為何一直把她留在身邊?
  伊藤家現在除了她,還有些什麼人?怎麼沒見到其他人和她一起過來?我想起了靈兒捅了我一刀的那個夜晚,靈兒當時身邊帶了幾十號黑衣人,個個手上都是一把日本刀,難道那些人都是伊藤家的?他們一直都呆在中國?
  我輕輕問了下老朱,很顯然老朱也和我一樣是一頭霧水,看來靈兒瞞住的不止是我一個人,張導她知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靈兒長期呆在大華夏又所為何事?按說她從小跟著李董長大,應該不是想對大華夏不利吧?
  不過現在我沒有時間去想太多,靈兒和北原太的決鬥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現在心中絲毫沒有靈兒到底是不是日本人的概念,她現在,只是我的靈兒而已,沒有別的身份,這場決鬥,她絕對不能失手!不管她是不是日本人,我都不能失去她。
  但是,我現在又能為她做些什麼呢?
  靈兒和北原太先後撥出身上的配刀,北原太撥出的刀就是他一直帶在身邊的那把名刀,那把刀閃著它特有的寒光,上面的殺氣,離很遠都能感覺到。
  終於,決鬥在一聲我聽不懂的日語之後開始了,場上的氣氛變得非常凝重,靈兒和北原太之間距離大概有八米左右,三秒鐘後,兩人幾乎是同時朝對方衝了過去。
  相距只剩三米的時候,兩人幾乎在同時出手了,老朱低呼了一聲:“糟了!”
  兩把刀交錯的時候,沒有聽到刀刃相撞的聲音,只是很短暫的一瞬間交錯,兩人即已分開,並且衝到了對方身後,與此同時,靈兒慘叫了一聲,跪倒在地,北原太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隨即取出隨身的紙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刀刃上的血,然後還刀入鞘。
  一招之內,勝負已分,我的心現在冰到了極點。
  我站起身想衝過去,被老朱和王朝軍給拉住了,不過一件奇怪的事情在這時候發生了,北原太的頸子裡開始噴出血來,他的肩頭上很快就被染紅了,臉色也變得蒼白,與此同時,靈兒卻站了起來,她起來之後回頭看了北原太一眼,因為靈兒身著黑衣,我看不清楚她到底受傷流血沒有,但是看她手捂的地方,應該是肩頭被劃了一刀,聽她剛才的慘叫,她受的傷應該也不會輕。
  老朱輕嘆了一聲:“靈兒好快的刀!”
  北原太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白色的衣服從肩頭到胸前很快就全部被染紅了,現在決鬥才應該是真正結束了,日本裁判低下頭審視了北原太良久之後,正準備宣布比賽結果,靈兒突然反身一刀把日本裁判的腦袋砍了下來。
  這突然的變故讓我大吃了一驚,靈兒竟然會這樣公然殺人!老朱推了推我,示意我往四周看了看,我這時才發現,花園裡巡邏的保鏢們剛才已經全部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地上,很多打扮和靈兒一樣的忍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控制住了整個花園裡面的局勢,每個桌子旁邊,都至少站了兩名全副武裝的黑衣忍者。
  北原太帶過來那七八個人也被控制了起來,如果說場內還有什麼地方沒被忍者控制住,那就只剩我們這個桌子了,我仔細看了看,原來這些忍者就是那天晚上,靈兒捅我一刀時她帶的那些人!
  我往水上的空中樓閣裡看過去,那裡的保鏢也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
  很顯然,靈兒在和北原太決鬥的同時,跟隨她的那些忍者已經趁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在決鬥現場的時候,突然一起出手,廢掉了花園中所有的保鏢!他們都是從哪兒來的?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看到他們一個個衣服仍然往下滴著水的樣子,立刻明白了過來。
  很顯然,他們是從湖水裡面潛過來的!
  這突然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很吃驚,有些人起身準備逃走,不過馬上就被那些忍者手上的微衝給嚇得坐了回去。
  一個黑衣人走進了決鬥場中,拿掉自己面上蒙的黑紗之後,我才認出來,原來是張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站起身,立刻附近的幾個忍者把槍口轉了過來,我舉起雙手喊了一聲:“張導!”
  張導見到我的時候似乎並沒有覺得奇怪,她向我點了點頭,然後示意那些忍者讓我過去,我快步走到決鬥場內,來到靈兒身邊,想查看一下她的傷勢,被她推開了,我只好輕輕喊了一聲:“靈兒…”
  靈兒轉回身去,並不看我,張導看著我們兩人搖了搖頭。
  天道的老闆庸坤從樓閣裡走了出來,幾個忍者跟在他身後,但很顯然不是為了保護他。
  張導微笑地看著他:“坤哥,小妹這次過來還是想談談上次兩家合併的事情,只是用這樣一種方式,可能對您有些不敬,不過坤哥一直不給我面子,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庸坤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張導一眼:“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合併的事情談都不要談。”
  張導把手中的微衝朝庸坤腳下的地面上掃射了一下,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庸坤更是連跳直跳地往後退著,張導大笑了一聲:“今天這趟買賣,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庸坤的臉因為憤怒變得嚴重扭曲了:“臭婆娘!你要麼現在殺了我,要麼滾出我的地頭!想吞併天道,簡直是痴心妄想!”
  “是嗎?”張導微微一笑,示意身邊的忍者把她的手機接到大屏幕上去:“想不想看看你的乖女兒現在在做些什麼?”
  庸坤臉色一變:“你要是敢對我家人做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張導哈哈一笑;“很簡單,簽個字,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其他的事情不用坤哥擔心,我會把你的家人安置好的。”
  那忍者把手機接到大屏幕上之後,開始撥號,很快對面的圖像就傳了過來,暈了,看到的場景差點讓人噴血!張導手下的人把庸坤的女兒身上剝得只剩下乳罩和內褲了,可憐的小姑娘被兩個男人架在中間,正聲嘶力竭地喊著救命,在畫面的其他地方,還有一些被綁著的人坐在地上。
  我粗略看了一下,整個花園裡過來的忍者差不多有一百多號人,張導是什麼時候秘密訓練出這麼龐大的一支隊伍出來?
  庸坤的神情變得有些絕望,他惡狠狠地瞪著大屏幕看了一會兒,然後又瞪著張導:“好好好!我們今晚好好談談!你快讓他們放了我女兒!我警告你!你今晚對我做的這些事情,豪哥都會知道的,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張導笑嘻嘻地看著庸坤:“豪哥不會怪我的,而且這些事情也不用坤哥你擔心,先把手續辦了再說吧。”
  兩名忍者押著庸坤進到雪痕俱樂部樓上去了,張導看了看院子中的人,然後對著旁邊那個忍者頭目指了指老朱的那張桌子,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隨即轉身也時到俱樂部樓上去了。
  那忍者頭目對其他忍者做了個手勢,隨即一陣加了消音設備的微衝聲音響起,伴隨著聲聲慘叫,花園裡面來的客人,除了我的人,全部都被打成了蜂窩狀。
  我雖然見過的場面也不少了,但這樣一種敵我不分的屠殺方式,還是讓我有些不寒而慄。
  我不知道天道和盛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很顯然,今晚是張導處心積慮的一次大行動,目的非常明確,她的所作所為,已經是公然在向龍輝的其他幾個集團進行挑釁了,兼並天道只是她的第一步吧?難道只是為了霸占所有的夜場生意?不考慮她的實際動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和她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都是要摧毀龍輝。
  這次突襲張導應該準備了很長時間,她幾乎就是在一瞬間,解除了天道所有的武裝力量,而且行動應該會在天道所有的會館中一起展開的,這裡僅僅是個主會場而已,之前她和我說不知道靈兒的下落,十有八九也是在騙我。
  看來靈兒雖然在我身邊,但確實還是在為盛世做事情,張導滅了天道之後,下一個目標又會是誰?
  我輕輕推了推靈兒:“靈兒,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嗎,知不知道這兩天找不到你,我有多著急!”
  靈兒沒回身,冷冷地說了一句:“找不到我如何?找到我又如何?”
  我無言以對,找到靈兒,能把她帶回霞光去嗎?小霞肯定是不能容她的,想和她在一起,除非我現在和盛世聯手。
  張導終於忙完出來了,她交待了一下,讓那些忍者把後事處理乾淨,我也讓老朱和王朝軍先行離去,然後跟著張導的車一起回到盛世,靈兒不讓我查看她的傷勢,但是我在車上還是看到,她流了很多血,一回到盛世,她就處理傷口去了,我默默地隨著導師一起回到導師的房中。
  導師身上是濕的,她一回房間,就進到洗手間洗澡去了,留下我一人坐在那裡無聊地看著電視,我突然回憶起了和導師一起在上海出差的情景,那時的我是多麼恨那個李院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強占了我的女神,擊碎了我美好的愛情幻想,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是我的親生父親。
  過了二十多分鐘,張導才從洗手間裡出來,她可能是怕我會對她有什麼不良想法,出來時,換了很整齊的衣服,並不是穿著浴袍或者睡衣出來的,我往床裡面退了一些,把張導讓到床邊上坐了下來:
  “張導,沒看出來,你下手夠狠的啊!你就不擔心靈兒和北原太的決鬥有什麼閃失嗎?”
  “這場決鬥不是我讓靈兒去的,是她自己要去的,而且那是伊藤家和北原家的事情,與我無關,靈兒有沒有這場決鬥,我今晚都會滅了天道,只不是剛好利用了一下這個機會而已。”
  “靈兒她是日本人?”現在這個問題是我最大的疑問。
  “誰說的?靈兒她是個中國人,她非常恨日本人,不然她怎麼會去找北原太決鬥?”
  “那…伊藤靜是怎麼回事?”
  “伊藤家幾年前在日本被北原家滅了門,靈兒主要學武是在伊藤家,她發誓要滅了北原家為伊藤家報仇,便把已故伊藤靜小姐的名字借用了,在國內重建了伊藤家族,當時是我說服李董給她提供了很大的支持。”
  原來如此!難怪靈兒一直對張導如此忠心!靈兒看起來那麼冷血,沒想到卻是如此重情重義的一個人!
  “唉!”我搖了搖頭,靈兒的事情,見到她時再好好和她談談吧,先了解一下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我的酒一直都是在天道的夜場中銷售,聽業務方面說平時合作得還不錯,如果我要對龍輝下手,首選目標肯定是寶皇,而不是天道。
  “張導,你殺了龍輝其他幾個集團的人,這事情你怎麼向他們解釋?”
  “我早就安排了人在王子豪身邊,她會告訴王子豪那些事情都是庸坤乾的,而我們盛世,只是為龍輝除掉了一個敗類而已,何況現在的龍輝,早就不象以前了,王子豪他根本管不過來那麼多事情,對了,貝貝,聽說你妹妹把大華夏收回來了?”
  “嗯…張導您的消息很快啊!”張導真會轉移話題!還有,她怎麼找來那麼多忠心耿耿的人安排到別人集團公司去的?我突然想起小霞身邊的露露,我到現在沒搞清楚,露露她到底是哪一邊的,但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露露會對我妹妹小霞下手。
  張導嘆了口氣,神情有些傷感:“這世間,還有誰比我更關心大華夏的命運呢?”
  聽到張導突然變成這樣一種語氣,我突然覺得剛才自己那句話說得有些過了,想了半晌,我決定就大華夏和盛世合作的事情和張導攤開了談一談:“張導,對大華夏您比誰都熟悉一些,包括裡面的人,大華夏現在收回來了,您能不能幫我一把,重現她當年的輝煌?”
  張導看了我一眼:“你妹妹根本不會容我出現在霞光集團裡面的,大華夏,現在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過去的夢罷了。”
  “這個您不用擔心,大華夏現在不屬於霞光集團,已經獨立出來了,小霞把她劃在我的名下,我能不能以我的名義請您過去幫幫我?”
  “幫你什麼?”張導笑嘻嘻地看著我:“讓我去做李總的助理嗎?準備給我開多少薪水?”
  “張導您說到哪裡去了?我相信您對大華夏比任何人都有感情一些,我到盛世來,從來也沒把自己當成個外人,難道您把我當成外人了?張導您有什麼事情,我肯定是隨叫隨到,上次招惹了靈兒,又惹惱了小妮子,我知道您在生我的氣,連盛世的門都不讓我進了,但我什麼時候也沒把張導您當成外人過啊!”
  張導聽完我一番話,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沒有不讓你上來,只是那時候不太方便而已,我什麼時候把貝貝你當成過外人?只是你最近確實有點過份了,你怎麼能對靈兒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小妮子這個■丫頭,我強行把她留在盛世,但她的心被你傷了之後,我留住她的人,但留不住她的心,終於說走就走了,你下一步還準備害誰?提醒我一聲,也讓我有個提防。”
  提到靈兒,我確實無法好說,那件事我確實做得太卑鄙了些…
  張導見我不說話,輕輕嘆了口氣:“你和你爸爸是越來越象了,你爸爸一生的時間,除了打理公司的事情,都是在不停地到處招蜂惹蝶,害得多少人為他哭,為他死…”
  “是嗎?我和李董真的很象嗎?”我突然撲過去把導師抱在了懷裡。
  “貝貝你…又來了!”
  我把導師壓倒在床上,導師上身只穿了件很薄的襯衣,可能連胸罩都沒戴,抱住她身體的感覺很柔軟,是一種特有的舒適,我甚至開始想象著當年李董抱著她,和她做愛時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導師眼睛望到別處去,似乎是在等待著我的下一步動作,然後再決定是否阻止我繼續下去。
  我想直接去強吻她,不過考慮到之前每次只要強吻她必然被她拒絕,我又有些猶豫,感受了一下導師身體的柔軟之後,我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等待,我的手也不由控制地往她的胸部摸了上去。
  導師果然沒有戴胸罩,隔著軟軟的襯衣摸上去,手感似乎比直接摸上去還要舒服一些。
  這種撫摸讓導師無從逃遁,她不得不回過頭來看著我:“貝貝,我警告你,我這一生只愛過一個男人,其他男人如果敢碰我,下場都會非常慘,如果你再繼續下去,就別怪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我只好直直地看著導師的眼睛,雖然她的胸部被我不停地揉搓著,但她的面部表情卻是非常的嚴肅,我無法判斷她到底是不是願意讓我撫摸她,也不知道她的身體到底起了反應沒有。
  “我又沒對您做什麼,今天晚上您收了天道,肯定這些天一直很忙很累,我現在只是幫您按摩按摩罷了。”
  “是嗎?真是難得有一次你能對導師這麼好,按摩有按這個地方的嗎?”導師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胸部。
  “呵呵,不好意思,順序錯了,要不…您躺好別動,我重新給您來個全套。”
  “我有讓你幫我按摩嗎?”導師被我壓住不能動,沒好氣地看著我。
  “您是導師,待我有恩,這些事情,當然不能要您說我才動手啊,肯定要主動一些才行。”說著,我就把導師抱了起來,重新放下時,讓導師正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導師不知道是真累了呢?還是想我給她按摩,放下之後,一動也不動了,連話也不說了。
  我先給導師按摩了一下肩部,一般來說坐辦公室長了,肩頸部位總是會有些不舒服的,從這裡入手,導師應該不會反感。
  果然這種按摩讓導師的身體徹底放鬆了下來,我按了一會兒,覺得坐在床邊按有點彆扭,手也用不上力氣,於是我拖下鞋子,上到了床上,騎在了導師的身上,剛好坐在她的小屁屁上面,呵呵,這種屁屁挨屁屁的感覺確實不錯,只是不知道導師現在有什麼感覺?她一動也不動,至少表示她不反對我這樣吧?
  我也沒什麼技巧,頂多就是那次在飛雨軒被別人按摩了一次的經驗而已,不過我手上的力氣很大,這似乎在按摩上會有些優勢,我順著導師的脊背往下按去,有時不知道按到了什麼地方,導師有點疼,就會輕輕哼兩聲,我會再加些力氣上去,導師有時會說:“輕點…”
  按摩完導師的背部,我坐起身,看了看,如果直接按摩她的屁屁,說不定她又會說我是別有用心,那就從她的腳部往上吧,顯得更自然一些。
  我用手握住導師那一雙小腳的時候,導師突然把腳抽了回去:“貝貝不要碰我的腳!好癢!”
  我沒有按摩師的技巧,那還是不要動她的腳好了,免得前面做的功課都白費了,放棄導師的小腳之後,我開始捶打揉捏導師的小腿部的肌肉,與此同時,我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導師的小屁屁,心裡在幻想著待會兒捏到導師的屁屁時,她的身體和心理會有什麼反應,還有我會有怎樣的快感。
    在導師的小腿部位,我至少錘打了五分多鐘,才轉移戰場到導師的大腿那裡。我在導師的大腿上來來回回地揉捏著,每次上到大腿根部時,都往小屁屁那裡多走了一些,見導師並沒有表示反感,我就越發大膽了起來。
我開始把兩隻手都集中到導師的屁屁上了,這種揉搓紿我身體帶來的爽快感,估計比導師現在的爽快感還要強烈一些。
    見導師仍然沒有表示反對,我揉捏了一會兒導師的屁屁肉之後,空出一隻手掌輕輕切割著導師的屁屁溝,而且越來越用力,直到把她的兩瓣屁屁分開,然後又深入到導師的大腿內側,隔著衣服輕輕揉搓著導師的私處。
象這樣揉搓導師的私處,她仍然一動不動,就很說明問題了。呵呵,雖然她總是拒絕我,但她的身體這會兒肯定已經背叛了她自己。
  又過了一會兒,導師的雙腿輕輕地夾了一下我揉搓她私處的那隻手掌, 這應該是個明確的信號。
我盯著導師的小屁屁看了半天,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但這樣隔著衣服看,實在是不過癮,一定要把導師的褲子扒下來好好欣賞一下她的光屁屁才行。
    我一邊揉搓著導師的私處,一邊判斷著導師被我扒褲子之後不作任何反抗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畢竟她是我的導師,對我有恩,我不可能象對邢雯和靈兒那樣去強迫她,而且我知道導師的個性很強,是不會屈服於別人的強迫的。
    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導師自從李董死後,一直沒有和其他男人親近過,按照她現在這個年齡(二十七、八歲)正是女人一生身體慾望逐漸走強的年齡。她不可能不想這些事情,既使她刻意不去想,但她的身體會去想,或許她心裡也一直有這種渴望,只是因為對李董的執著而讓她無法釋懷,從而無從發泄起,或許我對她來說,就是目前最好的一個選擇。
    那我就犧牲一下自己吧,哪怕是被當成別有用心,當成大色狼都行,就當是為報答師恩好了。嘿嘿,這樣一想,我突然覺得自己沒有自己原來想象中的那麼卑鄙下流了,我還是很高尚的嘛,這麼勇於犧牲自我,成全別人。
    我假裝按摩導師的腰部,然後把手往上去了一些,剛好把手停留在導師的褲腰附近。太好了,導師晚上換上的是一件松緊式的外褲,並沒有褲扣,這種女褲,只需要輕輕一拉就可以褪掉了。
不過我不能操之過急,萬一破壞了氣氛,就會前功盡棄了。
    我把導師的衣衫往上推了一些,把導師的脊背裸露了一些出來,目的其實是為待會兒扒掉導師的褲褲做輔墊,讓她覺得裸露出一部分肌膚並不是很難為情的事情,接著我用手掌接觸到了導師背部的肌膚,感覺和隔著衣服時確實大不一樣。
    我試著把導師的褲褲往下扒了一些,好象是為了按摩的方便 實則是為了試試導師現在的反應,還好,她還是沒什麼反應,我大著膽子再次把導師的褲褲又往下扒了一些,終於導師的屁屁溝露了一點出來。
  雖然已經接觸過很多女生的屁屁,但是此刻我仍然非常的期待和緊張,不知道待會兒把導師的屁屁完全呈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會不會暈倒過去。
  我繼續按摩著導師的身體,然後一邊欣賞著導師露出來的一部分小屁屁,心中的渴望變得越來越強烈。
終於,我深吸了一口氣,把兩隻手分別蹭到了導師褲腰的兩側,確認兩隻手已經全部到位之後,猛地往下一拉,把導師的褲褲連同內褲一起拉到了大腿根部以上,導師的整個屁屁頓時全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血全部涌向了大腦,我的手與此同時也停了下來,目前在我的眼中,腦海中全部都被導師的屁屁給填滿了。
  大自然造化真是令人難以想象,就這麼簡單的兩片肉,不管是誰,身上都長的有,為什麼只要有女生的屁屁呈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每次都會帶給我那麼強的震撼呢?我貪婪而忘情地欣賞著導師屁屁上的每一寸肌膚,欣賞著她屁屁和屁屁溝形成的那道優美弧線。世界在我眼中,只剩下了屁屁,別的所有的東西都已經不存在了。
  “貝貝你幹嘛呢?”導師伸手過來,似乎想把褲褲拉上去。
  我呆呆地看著導師的屁屁,還沒能從剛才突然的—種視覺衝擊中回過神來,只是下意識地摁住了導師的手,讓她不至於干擾到我現在的欣賞。
   “你不是說紿我按摩的嗎?現在又幹什麼去了?”
    導師的語氣裡好象有些無奈,但似乎又帶著些調侃。
    “我確實是在幫您按摩啊。不過,現在手累了,換點別的東西幫你弄。”
     導師再次把手伸過來,想把褲子提起來,又被我摁住了,導師試著掙扎了一下,但意志顯然不是很堅決。我把空出的一隻手放到了導師的屁屁上面,果然感覺和隔著衣服摸時又大有不同,在我摸上去的那個瞬間,導師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她的手停止了掙扎。
    我輕輕把口鼻貼了上去,深深吸了口氣,體會了一下熟女和少女私處氣味的區別。不過好象區別不是很大,我無意中感覺到下巴上面涼涼的,低頭仔細一著,原來我剛好接觸到了張導被扒下內褲底部的內側。呵呵,上面浸濕透了,摸一下上面的粘液還帶拉絲,這可是張導剛換上去的啊。看來不管她承不承認,她的身體確實已經背叛了她的心。
     看到張導沒怎麼掙扎,我忍不住掰開她的兩片小屁屁,往她的私處看過去,不過在目前這種角度,只能看到她私處的一部分,因為她的雙腿緊閉著,所以私處那裡也處於閉合的狀態,基本上就是一條縫而已,但那條縫顯然已經被她自己流出來的水給充滿了,或許現在到了我採取下一步行動時候了。
    我輕輕地趴在了張導的身上,然後褪下了自己的褲子,把那東西放在張導的屁屁中縫,輕輕地來回蹭著。張導被壓在身下,沒有轉頭:“貝貝,你不是幫我按摩麼?現在又在做什麼啊?好象在做一件很過份的事情吧?”
  “是在按摩,只是換了個工具。”我含糊不清地應付著導師的問話。
  我那東西滑著滑著,慢慢就滑向了張導的屁屁下部,向著她的私處攻擊過去,當我的前端接觸到張導那片柔軟區域時,張導禁不住地輕嘆了一聲。她應該有幾個月沒接觸到男人的這東西了吧?不知道她此刻的心中是一種什麼感覺?
    “貝貝!你越來越過份了,我警告你,別再繼續下去了,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的。啊……”
導師的那聲驚叫是因為我好象探到了她的口上了,因為她的雙腿閉得比較緊,我現在想攻進去似乎不太容易。
    “張導您就別再動了,好好放鬆休息就行了。能不能把腿張開一些? ”
    “貝貝你……你都弄到這個份上來了,讓我別動?好好休息?哦……我完全放棄抵抗,任你隨便糟蹋我是嗎?”張導話語裡仍然帶著調侃,這種語氣似乎是在暗示我繼續下去,我把手伸了下去,試圖把張導的褲子再拉下去一些,以便於我分開她的雙腿。
    “貝貝,停一下,讓我起來。”
     弄到這份上了讓我起來?想玩我啊?我才不呢。
    “貝貝,你剛才把我揉得想尿尿了,等我上個洗手間你再繼續按好不好?”
    聽導師的繼續這兩個字,似乎她已經默認了我對她做的這些事情,那 我還是讓她去上個洗手間吧。
   我從導師的背上爬了起來,眼睛仍然不捨地盯著導師可愛的小屁屁,導師輕輕地提上褲子,然後坐起身,理了理頭髮,便下床往洗手間走去。
    我跟在導師身後一起進了洗手間,導師掀起馬桶蓋之後回瞪著我:
    “貝貝,你跟進來幹什麼?”
    “不幹什麼,隨便看看唄。”
    “呵呵,你倒是很理直氣狀的啊。你知不知道偷看女生上洗手間是一種很惡劣的行為?”導師用一種很嚴肅的目光瞪著我,這讓我想起了那次學生大會時處分那些學生時的情景。
    “有什麼啊?只是看看,又沒幹什麼,女生都這麼小氣幹嘛?”
    “貝貝你……簡直是太無恥了!偷窺別人的隱私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你知不知道?這些,好象不應該我來教你吧?”
    “我這哪是偷窺啊?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進來看。”我仍然狡辨著,今天晚上,我吃定她了,不能讓她有任何機會從我身邊溜走。
    “是嗎?我不是說現在。你當初在實驗室的時候,都乾了些什麼?當我不知道?老實交待,你偷看了我幾次?看到了些什麼?”
    暈了!一直以為導師不知道,原來她一直什麼都知道!那為什麼後來她在我面前也不……
  “冤枉啊,我明明只偷看了一次,而且什麼也沒看到……”
  “是嗎?”導師很不信任地看了我一眼:“我前腳進去,你後腳就跟了進去,現在還告訴我什麼都沒看到,你是不是覺得導師很好騙啊?”
    我昏,我確實什麼也沒看到啊!真沒想到,就那一次,被小妮子當場捉住了不說,張導自己也發現了,而且她們兩個還是姐妹!天知道那天她們兩個在實驗室裡嘀咕了一下午,都嘀咕了些什麼啊?難道都一直在說我?
算了,既然都被知道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我決定反客為主攻擊導師:“那張導您明知道我跟了進去,為什麼不大喊幾聲色狼,把我趕出去?而且您也明知道我在偷看,為什麼還要蹲下來讓我看啊?哈哈,如果我看到了什麼,也是您故意讓我看到的啊?’
“你……”導師被我這幾句話給氣得滿臉通紅。
  “不和你說了,你簡直沒救了,我怎麼教出你這樣的學生,真是師門不幸啊……快出去,出去!”說著導師就把我往外推,不過我就是賴著不肯出去,導師她沒有足夠的力氣把我推出門、只好氣恨恨地看著我。
     “照您說的,該看到的都看了,在我面前還這麼神神秘秘的幹什麼?我站在這裡又不妨礙您什麼,您快點解決了問題,我們好繼續啊。”
    “和你繼續什麼啊?你簡直就是一個大流氓……”
    “當然是繼續幫導師按摩啦,誰讓您是我的導師呢。”
    導師搖了搖頭,走到馬桶邊轉過身,褪下褲子就坐了上去,我走到導師身邊,她這樣坐在馬桶上,我也看不到什麼,只好伸手在她露出的屁屁上面摸了兩把,導師又把我往外推了一推,不過沒用什麼力氣:“貝貝別鬧啦,你這樣鬧,我還怎麼尿尿啊?”
    導師半推半就的態度讓我又有點想得寸進尺,我看著她坐在那裡好象開始噓噓了,估計她這會兒是不會再動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浮出腦海,沒那麼多時間去想,我站到導師面前,把那東西掏了出來,湊到導師的臉面前。
    原以為導師會嚇得大叫一聲的,沒想到她一點驚訝的反應都沒有,這不免讓我有些懊喪,我又把那東西往她面前遞了遞,差點要挨著她的臉了,導師這才抬起頭來瞪著我:“又想幹什麼啊?長了那個東西很驕傲嗎?”
    我暈!就這點反應?太讓我失望了。既然她不以為意,我決定再大膽一些,於是我把那東西放到了導師的臉上,導師並沒有讓開,也沒有顯露出生氣的表情,還是繼續著她的噓噓,我自己倒是有點受不了了,前端也開始有些液體流出來,於是我把它們涂沫到導師的臉上,導師只是瞪著我,什麼激烈的反應也沒有,好象是在說,你弄吧,隨便弄吧。
    看著導師滿臉都是我那東西的痕跡,她沒什麼反應,我可是有點受不了了,再蹭下去我懷疑自己都要泄出來了,但導師仍然繼續著她的噓噓,就當我不存在一樣,我終於忍不住把那東西蹭到了導師的嘴巴和鼻子那裡,並且想挑開導師的嘴脣,導師終於忍不住了,使勁搖了搖頭,然後往後讓了一讓,眼睛卻一直盯著我那東西,眼神怪怪的,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我這場惡作劇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心裡覺得很有些意外,難道是導師長時間沒見到這個東西了,所以我把這東西放到她臉上的時候,她沒有表現得很反感?甚至會心裡會有點喜歡這種感覺?
    她也該噓噓完了吧,我已經迫不及特地想進入她的身體了,想她肯定也已經非常渴望了吧?一個忍受了慾念煎熬長達幾個月的女性身體,進去之後將會翻起怎樣的驚濤駭浪呢?
    導師一邊忍受著我那個東西繼續在她臉上蹭來蹭去,一邊扯下一些衛生紙,疊了一下之後,在私處仔細地擦了擦,正當她準備把那疊衛生紙扔掉的時候,被我一把搶了過來,轉身仔細研究了一下,果然上面大部分都是粘液。
    “貝貝你又在幹什麼?”導師這次的聲音好象是真的生氣了,我轉回身 把那疊衛生紙拿到鼻子旁嗅了嗅,這個動作讓導師有些忍無可忍了,她的表情變得無比的奇特,生氣不象生氣,憤怒不象憤怒,尷尬不象尷尬,害羞不象害羞。
    見到她這副表情,我有一點點滿意了,不過我覺得還是不夠刺激,於是我把那疊紙遞到導師面前,用一根手指在上面粘了一根粘液起來:
    “張導,這上面都是些什麼東西啊?能不能告訴我?”
    導師終於出離憤怒了:“貝貝你很過份啊!你再這樣鬧下去,我就把你趕出去了。”
    我趕緊把那東西扔進了馬桶:“不鬧了,再也不鬧了……”
    導師搖了搖頭,站起身,摁下了馬桶的衝水按鈕,在她提起褲子之前,我又乘機在她的小屁屁上摸了一把,並順勢伸進導師兩腿間摸了一下她的私處,剛擦過的,好象沒什麼水了。
    導師被我摸了之後,仍然沒有表示出對我很反感的樣子,看來她的身體確實饑渴已久,而且可能因為她今天兼並天道的事情進行比較順利,心情比較好,所以我對她這麼放肆,她才會一點都不生氣,看來今晚就是和她把關係更親近一步的最好時機,一旦陰陽交合,以後想控制她為我所用,應該也會簡單很多。
    導師終於穿好了褲子,正準備出洗手間,被我一下子從地上抱了起來:   “今天貝貝為感謝師恩,給您提供星級服務,所有的事情都服務到位,路也不用您自己走,由我全權代理。”
    導師不再說話,也不看我,只是軟軟地倒在我的懷裡,似乎真的在享受我提供給她的服務一樣。
再次把導師放倒在床上的時候,我就沒有那麼小心翼翼的了。三下五去二,我就除掉了導師身上的衣服,同時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導師閉著眼睛,毫不抵抗,我終於得以親到了導師的小嘴。導師在假正經了幾秒鐘之後,終於敞開心庫,打開了小口,和我瘋狂地吻在了一起。
     赤身之後,慾火燃燒更猛烈了,導師就象是久旱乾裂的土地突然得到了雨露滋潤一樣,瘋狂地擁抱和親吻著我,這時候,反倒是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在親吻到一定程度之後,導師把我的腦袋摁到她的胸部,似乎想強行把她胸前兩顆東西塞進我口裡一樣。當然,我也極其渴望把她們一口含住,當我真正把她們含住之後,導師的渾身都開始抽搐起來。
    親吻玩弄了導師的胸部之後,我順著導師的身體往下游移,舔舐導師的肚皮時,導師可能有點癢,把我往下推,我順著導師的手就滑到了她的黑色森林處,輕輕分開導師的雙腿,這時我終於可以仔細地觀察一下導師的私處了。
    現在那裡所有的肉肉上面都是水,沒有粘連在一起,可能因為剛才導師的雙腿一直夾得很緊,她的水都粘到大腿內側去了。導師早過了少女的年齡,但是她的整個私處卻象少女那樣粉嫩柔滑,顯示出與她現在年齡不相符的柔嫩,難道這個東西也可以進行保養?什麼時候我上網去查查相關的資料。
    我正準備去親吻一下導師的那片柔軟,導師卻將我的腦袋拼命地提了上去,我現在不想違拗她的意志,看看她想做些什麼吧?
    導師把我拉上去之後,卻伸出手來往下捉住我的那個東西,並且牽引著它來到她的兩腿間。當我的那東西真正接觸到導師的柔軟濕潤之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瞬間從那裡涌追了全身,不過這個時候,導師好象比我更加急不可耐,她不停地扭動著,調整著,我配合著她很快就將東西放到了該放的地方。
    我開始緩緩進入了,感覺自己下面不是那個東西,而是一把刀,而插入的也不是導師的那裡,而是象刀一樣刺破了她的肌膚,刺入了她的身體,因為我的每一步小小的推進,都伴隨著導師聲聲的慘叫,她緊皺著眉頭,身體不停地顫抖,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頭髮,似乎想把它們從我的頭上連根拔掉。
    她應該不是痛苦吧?肯定不是痛苦,因為進去的時候,裡面是那樣的滑膩,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滑膩,終於那東西已經連根沒入了導師的體內。導師那裡也開始收緊,緊緊地握住我那個東西,似乎怕我會跑掉一樣,直到這個時候,她的眉頭才鬆開了一些,抓住我頭髮的手也有所放鬆。
    全部進去之後,我們互相看著對方,下面一動也沒有動,似乎都在認真體味著兩人合為一體的那種奇妙心理感受。終於,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兩人再次激烈地吻在了一起,伴隨著激吻,我下面不由自主地開始抽動,這些抽動也再次讓導師無法抑制地緊皺起眉頭,並鬆開和我親吻的嘴,繼續發出一聲聲的慘叫。
    我頭腦裡現出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導師閉上眼晴,現在好象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我趁著一次抽的機會,突然把那東西徹底脫離了戰場,導師身體一顫,突然睜開了眼睛,臉上現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神情,是焦急?還是渴望?又或者有些憤怒?還有點害羞?又好象都有一點,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做導師的那種風範,更象是被自己身體的感覺紿操控了一樣。
    導師的手很急促地伸到了我的下面,拼命想去抓住我的東西來填補她這一刻純粹的空虛。我不敢鬧得太過分,趕緊把那東西又塞了回去,伴隨著我的進入,還有導師一聲長長的嘆息。為了讓她能更狂熱,我再次猛烈地衝擊了起來。
    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可能就只有二十下左右吧?導師似乎就已經達到了高潮,她瘋狂地叫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貝貝……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她叫喊的同時拼命用自己的私處去頂蹭我的身體,好象要把我那東西狂吞進去—樣,從她身體內部也傳來了一陣陣劇烈的緊縮,我能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那種瘋狂的圍攻,正肆意地蹂躪著我的那個東西,似乎想把裡面的東西全部擠吸出來,我無法抗住來自於聲覺、視覺、觸覺、嗅覺的多重打擊, 更無法抗住導師這一輪全方位強悍的攻擊,幾秒鐘後,我的大部隊全軍覆沒,一起繳械投降。
    接下來又是一陣瘋狂的擁抱和接吻,五分鐘後,兩人終於筋疲力盡地分開躺倒在了床上。
    我緩過勁之後,再次伏到導師的身上,想看看久逢甘霖之後的導師會有著怎樣滿意的笑容,沒想到的是,導師現在正睜大著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滿臉都是淚水。
    “哭什麼啊?”
    我爬到導師的身上壓住她,然後輕輕拍了拍導師的臉蛋兒,很嚴肅地看著她:“不管你以前愛的是誰,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貝貝的人了,沒什麼好傷心的,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導師被我這句話說得半天有點回不過神來,她沒哭了,而是很奇怪地瞪著我:“貝貝,別在我面前沒大沒小的啊,我可是你的導師,不是你的小妮子,兩句話就被你騙得找不著北。”
    我騙你幹嘛?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張導,這幾個月,您一直非常痛苦,知不知道我看了有多心疼?以後,我會象李董—樣,愛你,疼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而且,我也不允許您再那麼痛苦下去了……”
    “是嗎?貝貝好象長大了啊?別的沒看到有什麼長進,泡妞的功夫是越來越純熟了。”導師用一種調侃的神情看著我,不知道剛才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挖苦我。
    “我以後會比李董做的更好,我會讓新華夏超越大華夏當年的輝煌,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會再讓您痛苦,以後也不再流眼淚。”
    “是嗎?”導師終於露出了笑容,不過笑容裡帶著點怪怪的神情:
    “貝貝,你今天對導師乾了件壞事,擾亂了導師的心情,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解決?”
    “冤枉啊!我哪乾了什麼壞事?我明明是做了件好事。”
    “好事?沒看出來啊?你是自己爽呆了吧,還想把自己標榜成現代的活雷鋒,既然你說是做好事,我記得有人說過,人做一件好事很容易,難的是做一輩子好事,我倒要看著,你為導師做的好事能堅持幾天?”
    “哈哈,只要您願意,我每天都過來做好事……”
    “是嗎?那拿出點誠意來,現在就再做一件…… ”
    導師邊說邊牽著我那東西往她兩腿間推過去,呵呵,原來她還想要,搞那麼複雜幹什麼?把雷鋒叔叔都扯出來了,難道他老人家以前也做過這種好人好事?扯遠了。
    我努力了—下,因為和導師做愛還是頭—次,內心還是比較興奮的,很快那東西又豎了起來。剛才因為只弄了二十幾下就結束了戰鬥,我現在的體力還是很充足的,導師那裡似乎比第一次更加粘潤了,我刺入時感覺也更加滑潤了。
    這一次因為之前兩個人都已經把最強烈的慾望發泄了出來,已經不再象第一次那麼激烈了,換了一種方式慢慢抽插著,更多的象是在體驗和感覺。就好象冬日的中午,兩個人一起坐在暖暖的陽光下細品茶一樣。
    導師在做愛的時候,沒有小怡那麼淫蕩,臉上始終還是帶著她特有的嚴肅和驕傲,這讓我內心那種征服的快感也加強了許多,我一邊抽插著,導師一邊詢問著新華夏現在的一些情況。
    說著說著,我有時候都忘了自己現在正在做愛,終於我忍不住用嘴巴堵住了導師的小口,提醒她不要離題太遠,導師似乎也察覺出自己跑題了,便不再言語,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我給她身體帶來的快感。
正抽插著,我的手機響了,我沒離開導師的身體,直接把手機拿了過來,是小霞打過來的。
 “哥,你現在在哪兒?”
導師把耳朵也湊了過來,我似乎覺得有些不妥,但又不好現在拔出來躲到一邊去接聽,我也正舒服著呢,不想撥出來。小霞現在找我估計也不會談什麼正事,大不了是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導師要聽就讓她聽聽吧。
    “我……還在和王哥朱哥他們一起處理一些事情……”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說好每天晚上陪著我睡的。”
    “今……晚上你自己一個人先睡吧,我可能不能回去了,明天晚上一定回去陪你。”
說完這句話,我才注意到導師的耳朵已經離開了我的手機,正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瞪著我,臉上顯然不是一般的驚奇。
    “那……好吧……你在外面注意安全……”
    “我會的,小霞你不要多想啊……啊!”
    我倒!導師剛才趁我不注意,突然私處用力夾住了我那東西,還猛烈地套弄了幾下,我緩過勁之後看了張導一眼,她現在是一腦的壞笑,完全沒有了當別人導師的風範。
    “哥,你怎麼了?”
    “我……不小心把頭撞到墻上了。”
    “啊?撞得疼不疼啊?”
   暈了,小霞她今天晚上還沒完沒了,張導似乎覺得剛才的惡作劇很有效果,身體更加努力地撥動著,搞得我完全不敢開口,如果我開口的話,一定會發出:“啊……啊……啊……”的聲音來。
    “哥?你怎麼了?是不是頭撞壞了?”
    我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導師,希望她能停下一會兒,導師看到我可憐的表情,終於決定放我一馬,停止了身體的扭動。
    “小霞,現在我們有點忙,明天再和你聊吧,你先睡,我掛了啊。”
    “哥……”
    我趕緊掛掉了電話,然後伏到導師的身上,猛烈地抽送了幾下:
     “張導,您剛才幹嘛呢?想害死我啊?”
    “我害你?”張導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你和你妹妹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把你妹妹也騙上床了吧?貝貝你也太……我簡直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您亂猜什麼啊?小霞是讓我講故事哄她睡覺……您想到哪裡去了?”
    ‘是嗎?鬼才信你的話,那麼大的人了,還有讓別人講故事哄睡覺的?十有八九是你對她做了什麼吧?你以前那麼喜歡小霞,當我看不出來?但她畢竟是你親妹妹啊……你真是沒救了……”
    “導師你是故意的吧?說我什麼都可以,不準再編派我妹妹了,不然我生氣了。”
    “哼……”導師好象也有些生氣了:“小霞總是比我重要一些,不管是李董,還是你,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暈了!怎麼扯那麼遠了呢……
   “張導,您別生氣啊,這是不一樣的,我想你對小妮子的感情肯定和對我也不一樣吧?這個好象是不能比較的。”
    “你還記得小妮子?”張導搖了搖頭:“我們姐妹怎麼這麼倒霉遇到你們父子倆?難道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
    我倒!現在是不是在做愛啊?注意力越來越不集中了!話題也越扯越遠了!我狠命地抽送了幾下,提醒導師我們現在究竟是在做什麼,這兩下也讓導師注意力集中了一點,終於停止了嘮叨,呻吟了兩聲。
    我不想再多說了,繼續猛烈衝刺著,同時抑制著自己快感的來臨。導師的身體畢竟是經歷了很長時間的饑渴,她經不住我這樣的衝擊,很快再次達到了高潮。我強忍著不讓她身體內的陣陣的緊縮擊潰我的意志,一直等到她平靜下來,我仍然保持著戰鬥狀態繼續抽送著,導師有點受不了了,手腳並用地極力把我往外推。
    我不想破壞她高潮後的感受,便把東西抽了出來,看那東西依然雄糾糾,氣昂昂的樣子,我覺得自己還有足夠的部隊去發動第三次戰役。
    我低下頭附到導師的耳邊:“張導,爽不爽?”
    張導不理我,轉過頭去,我摁住她的腦袋:“到底爽不爽啊?”
    張導可能累了,這會兒很想休息休息,不得已只好閉著眼晴應了一聲: “爽……”
    “哈哈6”我得意地笑了兩聲:“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再戰。”
    半個小時以後,我和張導都睡著了。
    早上是我先醒來的,張導似乎還是睡得很熟,看著她全身赤裸的樣子,我回想起當初和她在實驗室的時候,總是幻想著有一天能和她親熱一下該有多好。而今天,那個夢想已經真真切切地變成了現實,心中不免生出一些感慨來。
    我翻轉身,伏到張導的兩腿間,輕輕分開她的雙腿,仔細欣賞了一下她可愛的私處。經過一夜的熟睡,那裡現在已經沒有水了,幾塊肉肉粘接在一起,緊緊閉合著,我忍不住又探過頭去嗅了一嗅,味道變得重了一些,比昨晚張導剛洗過時又有些不同。
    我輕輕用舌頭舔舐了一下,張導不知道醒了沒醒,身體似乎有了些反應,我又連著舔舐了幾下,那兩片閉合粘接在一起的肉肉,如同花兒一樣綻放開來,與此同時,張導也發出了低低的一聲嘆息。
我沒再客氣,伸出舌頭在上面狂舔了一會兒,然後就象吻著少女的小嘴一樣,和導師的私處進行了一番狂吻,最後才把焦點集中到那個小突起,反覆地吸吮舔舐著。
    導師的身體逐漸變得緊繃,她又開始伸下手在我身上亂抓起來,而且很快就抓到了我的那個東西,下意識地握住它開始套弄。
    伴隨著導師的“救命啊”的陣陣慘叫聲,又一件奇特的事情發生了,她的私處噴出了一條細細的水線,時間雖然很短暫,但是噴出來的液體倒是不少,我沒防備,被噴了一臉,我很奇怪地從臉上摸了下來,舔了一下,有點鹹,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我把導師弄得尿失禁了?
    我回轉身湊到導師的面前,導師仍然閉著眼晴,感覺到我過來之後,突然一下子把我給緊緊抱住了,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句:“貝貝,我愛死你了……”
暈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導,我也愛你啊,我一直很愛你,你是我的女神。”
導師似乎是突然清醒了過來,可能是覺得剛才說的話似乎有失身份,臉一下子紅了,但是說出的話也不好再收回來,她只好望到別處去,避免這一刻面對我時的尷尬。
    我輕輕把嘴湊到導師的嘴邊,導師沒再矜持,和我又狂吻了一番,停下來之後,我一腦壞笑地看著導師:“哈哈,先吻下面,再吻上面,感覺就是不一樣,不過下面比上面水多多了。”
    導師看了我一眼,可能也明白了我是什麼意思,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小怡的那種憤怒,還是非常的平靜,連句多的話都沒說,我不免有些失望,看來人和人確實是有區別的。
    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後,我又想抱著導師親熱一下,不過被她推開了: “貝貝別弄了,晚上回來再... ”

  我本來想去看看靈兒的房間看看她的傷勢,不過靈兒早就來到了盛世的辦公室裡,整個人象沒事兒一樣,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她受了傷,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她現在身上有傷,她的堅強,確實很有點讓人難以想象。
  我本來想讓導師陪我一起去新華夏的,不過吞併天道之後的事情也很多,導師說她抽不開身,我只好自己趕到新華夏去,導師似乎很了解我的心意,她讓靈兒陪我一起過去,並囑咐靈兒協助我在新華夏的工作。
  路上,我忍不住問靈兒:“你是怎麼擊敗北原太的?”
  靈兒淡淡地回了一句:“可能我的刀比他的刀快了那麼一點吧。”
  問了也白問,說了等於沒說,你的刀快,怎麼和我練的時候,都沒讓我感覺出來啊?肯定是老朱說的,有所保留吧?看來只能等靈兒傷好之後,再找她演練演練了。

6

車子到達華夏工業園區,靈兒、老朱、王朝軍聚到一起之後,我讓王朝軍再次向所有人講述了一遍我們將要執行的計劃,其實主要是講給靈兒聽的,靈兒一直沒什麼反應,結束之後老朱特意問了靈兒一聲:“靈兒,你對這個計劃怎麼看?”
  老朱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他是想阻止我這個計劃的實施,這時候問靈兒,只是為了他能多一個支持者罷了。
  靈兒頭也沒抬:“我沒什麼想法,到時候需要我怎麼配合,告訴我就行了。”
  老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我又問了一下王朝軍計劃前期的準備情況和物資的到位情況。
  “韋總,所有的事情全部準備齊了,現在就等您一聲令下,我們隨時可以採取行動。”
  我轉向老朱:“朱哥,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行動比較合適?”
  老朱停了一下才開口:“如果韋總執意要行動,那就明天早上吧,拖下去沒什麼意義,如果韋總能找你妹妹小霞拿到一些霞光的新式武器裝備,可能突襲效果會更好。”
  我搖了搖頭:“小霞那邊還是不要驚動的好。”
  王朝軍也附和了一句:“我們這些裝備肯定足夠了,這只是一場小規模的演練罷了,我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
  諾大的華夏工業園區裡現在是一片寂靜,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繁華景象,計劃談完之後,我開始著手讓老朱他們安排對工業園區的改造,這片地方,以後就做為我們行動的基地吧。
  通訊干擾器、狙擊手、突擊部隊、麻醉槍、毒氣罐、裝人的廂式大貨車、霧東區公安局建築建築結構圖、電線、電話分布圖…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確認到位,明天早上,我將要為梨花灣三百戶無家可歸的居民,車輪下的年輕媽媽和死去的邢雯討回一個公道。
  老朱仍然找機會蹭到我身邊來勸我:“韋總,萬一我們弄錯了呢?警察隊伍裡確實有敗類存在,但這樣一種方式,很可能會把一些無辜的人也牽連進來了。”
  我打斷了老朱的話:“一個能縱容甚至公開袒護寶皇集團驅趕欺壓百姓的公安局,一個對年輕媽媽在車輪下被拖一百米麻木不仁的公安局,一個陰謀殺害了國家警察阿雯的公安局,任何有良心的人都不應該再繼續呆在那裡,既然呆在那裡,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如果他們不受到懲罰,那這世界還有公道可言嗎?朱哥不要再勸了,我決心已定!而且通過這件事情,也讓所有的兄弟上了我這條船,都不要指望能回頭!”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快到晚上的時候,華夏工業園中已經改造出了足夠多的居所出來,我讓老朱和王朝軍把所有的兄弟和伊藤家族的人都安置了進去,下一步這裡還將改造出一片高度戒嚴的家屬區出來,為了安全起見,我準備把小怡和我的父母都接進來住,並且通知下去,如果有願意把家屬帶過來的,工業園都會予以安排,以解除大家的後顧之憂。
  華夏工業園的巡邏警戒系統也建立了起來,目前進駐的主要有三班人馬,王朝軍的三十多人隊伍,以軍人為主。老朱的五十多名保鏢。另外就是靈兒的伊藤家族一百多號人馬,我已協調好張導那裡,靈兒的人馬暫時由我來安置,當然盛世以後如果有什麼行動,我的三批人馬都會隨時過去支持。
  另外我還會提供資金讓他們繼續擴大自己的隊伍,人員不求多,但求精。
  大華夏之前的地下賭場,走私生意也分成了三塊,分別由三人分別領導著去拓展,當遇到和對手的爭奪時,由我們四個人來統一協調。
  雖然局面還是相當混亂,但已經開始有了一些頭緒了。
  七點鐘以後,我在華夏工業園區內大擺宴席,並請了市裡的歌舞團前來助興,三批人馬全部到齊,雖然靠他們並不能讓我很快一統本市黑道,但至少現在我已經有了起步的資本了。
  酒喝多之後,我很快有些醉了,和邢雯在海水中,在島上經歷的很多事情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在酒精的刺激下,這種痛苦的感覺愈發強烈。
  我真不該讓她離開啊!為什麼當時我不肯再堅持一下呢?
  酒精能減輕我內心的痛苦嗎?我不知道。
  一杯一杯的下去,開始的時候,老朱他們勸我喝酒,到後來,是我要喝被他們給攔住了,終於我還是醉倒在地,人事不省…
  隱隱中好象又回到了島上的山洞中,邢雯弱小的身軀依然躺在山洞冰冷的地面上,我輕輕抱住她:“阿雯,你還活著啊?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阿雯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我,那眼神是那麼熟悉,又是那麼陌生。
  “阿雯,你不要離開我啊!”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貝貝,我一直在啊,我沒有離開。”
  阿雯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貝貝別哭,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真的嗎?”
  “真的。”
  …
  “貝貝救我啊!”驀然之間,邢雯不知何時又掉進了沼澤中,我想跑過去救她,但身子卻非常的重,頭好疼,一動也不能動。眼睜睜地看著她陷了進去,我卻是無可奈何,只能拼命地叫喊著她的名字,突然間我醒了過來,原來只是一場夢…
  我被老朱他們安置在工業園的一間客房裡,我坐起身看了看手機,時間才凌晨四點多鐘,我的頭很疼,胃也有點疼,口中發乾,我打開燈,門外立刻傳來一個男聲:“韋總,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沒什麼。”
  我回了一聲,起身泡了杯茶,默默地坐回床邊。
  幾天前的這個時候,我抱著阿雯,坐在海中央那塊礁石上,那時候的我和她,彼此之間並不是很了解,但是因為在那樣一個特殊的時刻和特殊的地方,兩顆心緊緊地拴在了一起,只可惜一直到她離開,我都還沒能真正了解她。
  相對於田妮的離開時的痛,邢雯的被害,讓我不管在任何時候想起來,心中都會無法抑制的痛,我身邊這些女孩子,即使以後有誰不願跟著我,但如果我知道她們仍然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心中至少不會象對阿雯這樣難受。死亡,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不管你有多少錢,不管你有多強的能力,一旦生死兩隔,一切都將再也無法輓回。
  從思念邢雯的痛苦中,我也漸漸明白了導師的痛苦,她對李董又何嘗不是這樣的一種感受呢?而且對她來說,愛的人只有一個,我沒有了阿雯,至少還有陳雪、小霞和小怡她們。
  不過雖然有這麼多的女孩子在我身邊,但是每個人都只能是她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阿雯。
早上八點半到九點鐘之間,是霧東區公安局的開會時間,安放通訊干擾器,切斷電線、電話線的行動在一瞬間就完成了,戴著防毒面罩的突擊隊員用麻醉槍放倒了部分人員後,迅速將神經麻醉毒氣釋放到公安局的通風管道中。
行動進行得異常順利,霧東區公安局三十六名警察,在辦公區域捉到了三十二名,其餘四名因種種原因不在公安局的,也先後被事先安排的跟蹤人員綁回了工業園。
另外梨花灣派出所的王所長和他的六名部下也全部束手就擒,整件事情從開始到結束,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我很快認出了在梨花灣拿著警棍恐嚇張茜的兩名警察,他們不是梨花灣派出所的,是從霧東區公安局裡捉出來的,我讓人用冰水把他們弄醒了過來。
兩名警察見到這麼多黑衣人站在旁邊,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顯然都沒有了平時的那種威風,我坐在他們桌子對面,冷冷地看著他們,他們很快也明白了過來 我應該是這裡的老大,其中一個人猶豫了一下,終於大起膽子開口向我問道:“請問這是哪裡?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
我冷冷地看著這兩個曾經非常傲慢的警察,心裡想如果現在張茜在旁邊就好了,不過想著她可能不願意見到如此血腥殘忍的一幕,還是不要叫她過來的好。
“我只是想問問,梨花灣那些拾荒者強拆了三百戶居民的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旁邊有人扛著攝像機,兩名警察對望了一眼之後,其中一人開口了: “那件事情報紙上已經公布了結果,事實也是那樣子的,不知道你還想知道些什麼?”
“哦?報紙上公布的結果我也看到了,我想知道警方是怎麼處理那些拾荒者的。”
“那些人,拾完一哄而散,都是些農民,找都找不到他們的人,我們怎麼處理?”
“是啊,每天那麼多報警的,我們哪管得了那麼多?”另外一個警察也趕緊補充了一句。
“是嗎?三百多戶人家無家可歸,對你們來說是件很小的事情嗎?”
我仍然不緊不慢地質問著兩名警察。
“能不能請問一下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們到這裡來?”
兩人中年紀比較大一些的那個警察似乎覺得有些不對,想反客為主,探探我的虛實。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三百多戶人家無家可歸,對你們來說,是不是一件小事情?”我略略加重了一下語氣。
  “老兄,無家可歸的人多了,這是我們警察的責任嗎?我們能管得過來嗎?”
  “是嗎?”
我強壓住胸中的怒氣:“是誰造成這三百多戶人家無家可歸的?那些拾荒者又是誰在背後指使的?”
  “我警告你啊,你私自關押警察,這可是很重的罪名,現在放了我們,還有輓回的餘地,這位兄弟請你別把事情做絕了,考慮一下,給自己留條後路。”
    是不是見我不夠狠啊?看樣子他們想反過來威脅我了。
    我仰起頭,想了一想,然後吩咐小黑子把我的砍刀提了進來。
    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摁住了那個剛才警告我的那個年長一些的警察。
    我把砍刀拿在手中:“我再問最後一次,是誰造成這三百多戶人家無家可歸的?那些拾荒音是誰在背後指使的?”
    那警察雖然害怕,但嘴巴仍然很硬:“你不要做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情啊。”
    沒等他說完,我一刀下去,砍斷了他三個指頭,慘叫聲馬上從他口中發了出來。
    另外一個警察嚇得勝色蒼白:“這件事情與我們不相干啊,是寶皇集團指使那些拾荒者乾的。”
   “哦?”我轉身望著那個嚇得渾身發抖的警察:“這事情與你們不相干?那供著你們這些警察幹嘛?難道我們交的稅養活你們,是為了欺壓我們這些平頭百姓的嗎?”
   “具體的事情是梨花灣派出所的王所長乾的,他是寶皇集團的掛職副總經理,我們只是局裡派出去安撫居民的,強拆民居,趕走居民這些事情真的與我們無關啊。”
    我靠!派出所所長到集團公司掛職!真是什麼無恥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你們既然知道寶皇集團強拆民居,趕走居民,那為什麼不去阻止他們呢?不去阻止他們,那你們和那些垃圾又有什麼區別?”
    那警察終於不再吱聲了,屋子裡一片死寂,只剩那個被砍了指頭的警察低低的哀號聲。
    我走出審訊室,努力平靜下自己,來到樓前的院子裡站住,靜靜地等待著從其他審訊室傳來的消息。
    老朱勸我先回到霞光大廈,他說現在幾十名警察集體失蹤的事情肯定已經報到上面去了,而且上面很快就會派人來查,我現在呆在這裡,有些不太合適,時間久了,可能會引起小霞的懷疑,老朱向我保證一定會查出殺害邢雯的真凶。
    別的我倒不是很擔心,只是我也不想讓小霞對我這兩天的行蹤產生懷疑,我明白老朱可能是怕我得知殺害邢雯的真凶的時候我會失控,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霞光去算了,讓老朱有什麼進展、隨時向我匯報。
    我雖然回到霞光,但精力卻一直無法集中,電視,網絡上,一直沒有出現霧東區警察集體失蹤的消息,看來政府也不願這種事情公布出來引起社會上的混亂。
    下午三點鐘,消息從工業園傳了過來,王朝軍經過刑訊排查,已經找到了買走快件的兩名警察,據他們稱裡面是一些邢雯經手的關於我的案子的一些資料 他們原本以為裡面是邢雯掌握的關於我的一些罪證,但打開後發現那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東西,反而是一些可以幫我洗脫罪名的東西,所以他們看到以後就銷毀掉了。
    不過到現在仍然無法確定到底是誰對邢雯下的毒於,不管怎麼用刑,都無法得到進一步的消息了。但是有認識邢雯的警察猜測,這次邢雯的被殺, 應該是公安局內部的人乾的,這些了解部分內情的警察認為是霧西區公安局的人下的手,但也沒有什麼證據。
  老朱和王朝軍的意見是再繼續審下去,似乎沒有什麼意義了,時間拖得越長,我們被暴露出來的可能性就越大,問我最後的決定。
  我沉思了良久,覺得殺害邢雯的人不是霧東區公安局,就肯定是寶皇的人,但霧東區公安局肯定是擺脫不了干係的,為邢雯報仇,我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能放過真凶。
  我給出了最終的決定:“把那些攝製出來的錄像發到國外,處理一下再發到中文門戶網站上去,讓全國人民見識一下這些垃圾都乾了些什麼!然後一個不留地全部殺掉,然後用焚屍爐銷毀一切證據,所有事情在兩小時內全部完成。”
  解決掉霧東區公安局和梨花灣派出所,下一步,就是清理寶皇集團了,寶皇集團顯然不能用這種方法來解決,他們既然在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肯定內部的戒備也非常森嚴,從北原太出門坐防彈車都可以看得出來,想消滅他們肯定要多動些心思才行。
  不過滅掉了霧東區公安局,至少也算是砍掉了寶皇的一支臂膀,新來的警察和他們勾結起來畢竟不會那麼快,這段時間就是我們摧毀寶皇集團的最佳時機,張導既然能成功地收了天道,我決定在摧毀寶皇的事情上面,徵求一下她的想法,和她聯手出擊。
  那就今晚再去張導那裡過夜吧,增進一下感情,順便把計劃和她溝通一下。
  吃過晚飯,晚上八點鐘,在確認沒有人跟蹤的情況下,我讓靈兒留守華夏園,帶著老朱和王朝軍驅車來到杜家山公墓,找到了邢雯的墓碑所在地,我讓老朱和王朝軍站在遠處望風,我獨自一人來到邢雯的墓前,輕撫著邢雯的墓碑,回想著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不由得悲從中來。
  “阿雯,今天,我沒能查出殺害你的凶手,但是,殺害你的人,只要是有嫌疑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我對不起你,我明知道你在沒完成任務的情況下,他們不會放過你,但我還讓你獨自一人回去,我好蠢啊!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我再次撫摸著邢雯的墓碑,就象撫摸著她的小臉,往日的溫柔已不在,伊人憔悴地風中…我終於克制不住地哭了起來。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翻開一看,是一個隱藏了來電的號碼。
  我心中一凜,這時候,這樣奇怪的電話,會是誰打過來的?我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接通了電話,因為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所以我並沒有吱聲,想等著對方先開口。
  但過了很久,對方都沒有開口,我終於忍不開口問了一聲:“誰?”
  “貝貝,我是阿雯。”
  阿…雯…
  我瞪著面前的墓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貝貝,我問你,霧東區公安局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阿雯?你還活著?我現在就坐在你的墓碑前,你不會是從天堂裡打電話給我的吧?”這種時候,突然接到邢雯的電話,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心情。
  “你坐在我墓碑那裡做什麼?對了,先回答我的問題,霧東區公安局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我給你打的這條線路是防監聽的,你不用擔心什麼。”
  我本來也沒擔心什麼:“是我做的!我…一直認為是他們對你下的毒手,但是具體的人…我又查不出來,所以就只有把他們全滅了。”
  “你!現在他們人呢?”阿雯似乎有些生氣了。
  “殺了,燒了,都變成一堆灰了。”
  電話那邊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過了很久,阿雯的聲音才又傳了過來:“貝貝,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這件事也怪我…你快逃吧,最好到國外去,越遠越好,你這次玩大了,沒人能保得了你,中國政府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們有什麼證據表明是我做的啊?在現場我任何痕跡都沒留下來,你…又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有你知道以後,為什麼認定就是我幹的?”
  “我現在是國家安全局的人,你從國外發回來的那些錄像已經被政府全面查禁了,除了我們能看得到,國內的網民是不可能見到的,霧東區失蹤事件,國安局上面已經圈定了幾個重點嫌疑犯,你列在頭號!抓你不需要證據,不需要理由,直接抓就行了。”
  “哦…”
  “因為我以前在霧東區呆過,所以國安局現在把這件案子交給我負責,我時間很緊,什麼都不多說了,兩個小時以後我會飛過去你們那裡,趁現在還沒什麼動靜,你讓你妹妹盡快安排你到國外去避避風頭吧,盡量不要讓這件事和霞光扯上關係!這邊的事情我來想辦法處理,但你不走,我是扛不了多久的。”
  “阿雯…”
  “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我不能再耽誤了,記著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話!”邢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操他奶奶的,不就是殺了幾個本就該死的警察嗎?搞這麼嚴重?如果照阿雯說的這麼嚴重,我去找小霞,小霞肯定會死保我,到時候可能就要連累到霞光集團了,逃到國外去?國外…要不去美國?張導不是在美國有生意嗎?那我先找她問問吧。
  來到盛世,我讓老朱他們先回華夏工業園去了,張導在她的辦公室裡,見到我進來,用一種怪怪的表情瞪著我:“貝貝,這兩天到哪兒去了?”
  我關上辦公室的門,來到張導的座位旁,把她從座位中抱了起來,我先坐了下去,然後把張導抱在了懷中:“我惹了點事出來,聽人說這次我的麻煩大了。”
  “哦?惹了什麼事情?看我能不能幫你擺平?”
  既然邢雯說讓我快點逃,那我也沒什麼好瞞著的了,我一五一十地把滅了霧東區公安局的事情嚮導師講了一遍。
  導師聽到我殺人焚屍之後,突然變得非常生氣,胸脯也氣得一起一伏的,她終於忍不住打斷了我:“貝貝!你都乾了些什麼啊!這種事情怎麼能做?那些道上混的,你殺了他們,警察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就當是黑吃黑了,你殺國家警察,不是在公然挑釁中國政府嗎?你當這些事情也可以開玩笑的?”
  “我做的時候非常乾淨,應該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們憑什麼把我列到黑名單中?”
  “你當政府真的很白痴啊?進這個圈就有這個圈的規矩,你如果因為私怨殺了一兩個警察,上面還可能睜隻眼閉隻眼,我們去打點打點就沒什麼了,你讓一整個公安局憑空消失了,這種事情會直接上報到公安部的!”
  “不是公安部部,是國家安全局。”我糾正了導師的說法:“張導,您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張導無奈地搖了搖頭:“跑吧,上海那裡我馬上打電話給你弄簽證那些東西,在美國那邊我還有幾個朋友,你先到那邊去避避風頭吧。”
  導師說完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還有幾個電話是用英語在和對方溝通,看來是打到國外去了。
  導師打完所有的電話,再次很無奈地瞪著我:“貝貝,你做這些事情怎麼也不和我講一聲?靈兒她也沒有阻止你?”
  “靈兒她不知道這些事情,我也沒讓她參與。”都說到這份上來了,我沒必要把靈兒牽扯進來。
  “唉!但願吧…現在這個點沒有飛機,我只能安排用車子送你去上海了,半個小時之內你必須離開了,否則時間可能來不及,相關的手續上海那邊已經在辦了,去了之後會有人接著你,這些天你就去夏威夷散散心吧,看這邊的事態發展情況,如果你妹妹能擺平這些事情,你再回來,如果擺不平,我就在美國那邊給你弄個新的身份,你以後就做美國人好了。”
  靠!象我這麼愛國…居然被整成美國人了,還好,不是日本人…
  我滿臉苦笑地看著導師,導師沒好氣地瞪著我:“笑什麼笑?兩天前還誇你有你爸爸當年的風範了,你馬上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該怎麼說你才好?你從現在開始把手機關了,和誰也不要聯繫了,你現在不管打電話給誰,或者去找誰,都會害到別人的!”
  “哦…那我來找張導,豈不是給您帶來不少麻煩?”
  張導很氣憤地搖了搖頭:“我是攤上你這麼個學生,沒辦法!”說著,張導就從我身上摸出手機,關了機,然後把電池也下掉了。
  就這麼沒聲沒息地跑掉?那我的那些女孩兒們怎麼辦?不過真象張導所說的,現在和她們聯繫只是給她們增加麻煩而已,那…我還是出國以後再向她們解釋吧,到時候想辦法把她們都轉出去。
  “貝貝啊…”導師又準備教訓我了,我不想聽,便把嘴巴堵了上去。
  導師使勁把我推開:“幹什麼啊?這會兒正煩呢,沒興趣!”
  暈了,本來還想趁著走之前半個小時再滋潤一下導師的身體(順便滋潤一下我自己),看來她現在確實沒興趣,不過我心裡有些不甘,不想就此放棄,我忍不住在導師身體上到處摸了起來。
  導師閉著眼睛,似乎是在努力平息著自己內心的憤怒,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臉色才變得柔和起來,我輕輕抱起她,走到寬大的皮沙發那裡,把她放了下來。
  沒怎麼進行前戲,我就直接扒了導師的褲子,進入了導師的身體,導師一直睜著眼睛,神情有些煩躁,似乎在想著什麼,注意力根本沒集中到這件事上面來,不過她下面倒是很滑潤的。
  抽送幾十下之後還是起到了些效果,導師在最後的時刻閉上了眼睛,但高潮來臨的時候,她強行抑制住了自己的聲音,沒有叫出來,這讓我有些失望。
  在沙發上擁著導師歇息了一會兒,導師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導師接了電話之後,就急匆匆地催著我上路了。
  煩死了,還想和導師多溫存一會兒呢,就這樣走了?小霞、靈兒放下不說,陳雪,小怡她們怎麼辦?田妮跑到哪兒去了?還有那個小雨,我可是答應了她要去找她的,看來只能到國外以後再向她解釋了。
  該死的阿雯!你沒死也和我說一聲啊?我闖出這麼大禍來不都是為了你!以後回來了再找你算賬!不過如果她不和我聯繫,我似乎也找不到她的人啊?
  我被導師推上車子之後,終究心中還是有些不捨,但是有人在場,也不好和導師來個吻別什麼的,只好眼睜睜地在後視鏡中看著導師消失掉。
  本來今天就醒早了,白天又有些辛苦,剛才又和導師做了一次,一上車,我就睡著了,再醒來時,車子已經進入上海市區了。
  我一動不動地靠在座位上,看著燈火輝煌的夜上海,心裡什麼感覺都沒有,唉!逃什麼命啊?就當是再過了一個五一,出去旅遊一次罷了。
  車子到了指定的酒店,房間事先已經訂好了,我住下之後,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了,指定來接我的人還是遲遲未到,估計是還有些手續在辦。
  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非常無聊,我打了個電話給靈兒,簡單向她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靈兒一直默不作聲,直到我後來提及讓她幫我照看陳雪、小霞和小怡的時候,她才回答了一聲:“你放心吧,我會照看好她們的,不過你妹妹小霞是不需要我照看的。”
  靈兒從來不撒謊,她對我的承諾我還是很放心的,小霞確實不會讓靈兒照看她,當然,她也不需要靈兒的照看。
  我又打了個電話給老朱,把事情向他簡單說了一下,老朱只是嘆氣,並不多言語,我知道他為什麼嘆氣,因為事前他一直阻止我,但我就是不聽,現在落到這個下場,他也只能向我表示他的無奈了。
  “朱哥,小霞如果問起我來,就和她說,明天我會在合適的時候給她電話的。”
  接著的一個電話打給了王朝軍,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我順便問了一聲:“王哥,我上次讓你幫忙保護的那個叫田妮的女生,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你要幫我把她看好了。”
  王朝軍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韋總,這件事兒…我一直沒敢和您說…那兩個笨蛋把人跟丟了…我本來想把她找回來之後再向您匯報這件事的…”
  我暈…如果我現在不問,豈不是一直還要瞞著我?這下全完蛋了,他們沒有跟好小妮子,我以後還能到哪兒去找小妮子的身影?如果在這期間有什麼帥哥什麼的去追她,她一激動,和別人結了婚,生了小孩兒,我豈不是會哭死?
  真想臭罵王朝軍一頓,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是算了:“王哥,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及時向我匯報,不要瞞著我,出了什麼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去多少天,唉!年輕就是容易衝動,一衝動就壞了事,如果邢雯真的被害了,那三十幾條人命也就值了,現在她還活著,我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傷心。
  坐在酒店裡也無聊,我下到酒店六樓要了個包間上了會兒網,遊戲下載速度不是很快,按這個速度下到我離開客戶端也下不下來,這個點上,小霞應該已經睡了,我打消了進入遊戲中找小霞聊天的念頭,又無聊地點開IE看了看網頁上的新聞,逛了下論壇看了看八卦,又去逐浪網找了幾本小說看了看,很快就到凌晨五點多鐘了,我打了個呵欠,決定回房間去休息一下。
  我走的時候,房間明明是熄了燈的,但是我插卡打開房間的時候,房間裡面是亮的,還有個卡插在取電口,難道有人過來了?張導說在這邊接我的人到底是誰?
  我懶洋洋地走進房間,看到一個小姑娘坐在床邊,背對著大門,對我進來似乎沒什麼反應,難道是個聾子?
  “你好!”
  我主動向她打了聲招呼,畢竟這種時候,和這麼個小姑娘獨處一室,她沒有什麼想法,我會有啊!這樣子…似乎有些不妥。
  那女生對我和她打招呼還是不理不睬,這可奇了,張導在哪兒找來的這個怪人?非要我做點什麼才理我嗎?
  我忍不住繞到那女生的對面去,想看看她為什麼不理我,她見我繞過來,終於抬起了頭回瞪著我。
  暈了,這不是田妮嗎?我剛才還在想以後要到哪兒去找她呢!她就突然出現在這裡了!換了衣服,換了個髮型,我在背後居然沒認出她來,汗…
  我一把將田妮摟在了懷中:“小妮子!是你!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你幹嘛呢?”田妮努力想掙脫我的懷抱,掙不脫,便不再動,只是低下頭去不再看我。
  我雖然心中抑制不住地高興,但並不敢對小妮子太過於親昵,因為她一直不太接受這些事情:“小妮子,是你陪我去美國嗎?”
  “如果你不願意,可以安排別人陪你去啊。”
  “我哪有不願意啊!我非常願意,還求之不得呢。”
  小妮子似乎又想說點什麼,不過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車子還沒有離去,早上的時候送我和田妮到機場。
  十點多鐘,飛機準時離開上海地面。
  第一次乘坐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的飛機。機長嘴裡像含著口香糖似的,在三萬七千呎的高空,不停地誇耀著他的波音747的優越性。美國英語總是把舌頭卷得彎彎的,怎麼聽,都沒有大學時那個教我們英語的倫敦人講的好聽。
  我和田妮的隔座,是對華裔的老年夫妻,分別被乘務員攙扶著上了飛機。走過來時,對著我和田妮笑了笑,兩人都有七十多歲了吧?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到處亂跑!
  和他們聊了一下,問他們去美國是探親還是訪友?老太太口齒很清楚,說話還比較利落:我回家,家在華盛頓。老人的蘇北話,把那個“家”字拖得很長,顯得總有那麼一絲無奈。
  田妮的英語非常純熟,大多數時候都是做我的翻譯,飛機上吃的、喝的都不錯,特別是美國漂亮的空姐是那麼的熱情,對乘客的照顧無微不至,真想在她們的小屁屁上摸一把,哈哈,不知道去了美國之後,能不能找幾個洋屁屁來玩玩。
  下午兩點多鐘(東京時間)飛機到達東京成田機場,不能出機場大門,田妮帶著我去辦了些手續,服務台裡面的日本工作人員看到我是中國人,有些愛理不理的,我正要發火,被田妮攔住了,她把我推到一邊,獨自把那些手續辦了出來。
  辦完手續,時間還很充足,我和田妮在機場找了個地方喝咖啡,又品嘗了一份日本碗面,從飛機上下來胃口不是很好,沒吃多少就放下了。
  離開國內之後,田妮的心情變得好轉了起來,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興奮,我坐著覺得很有些無聊,田妮的話開始多了起來,她不時地和我講著一些呆在美國時的趣聞,還有一些在美國生活必須注意的細節。
  我心中不由得有些納悶,我們不是隻去一下夏威夷嗎?和我講這麼多美國風俗幹嘛?難道要在那邊長住?
  田妮又開始用美式英語和我講話,似乎想讓我先適應一下,我勉強應了一些,這時候才發現,我和小妮子的英語水平相差已經很遠了,看來學習語言最重要的是應用。
  足足等了五個多小時,之後還是繼續搭美國聯合航空的飛機出發,天已經黑了下來,飛機朝著漆黑的太平洋飛去,我心中又開始有些不安,飛機可千萬不要掉進太平洋,不然我又要在水中泡著了。
  飛機直達Honolulu(火努魯魯),就是夏威夷。
  夏威夷和上海時差十八個小時,和美國本土時差三個小時,飛機逆著地球旋轉的方向,在漆黑的夜裡足足飛了七個多小時,我中間睡了幾個小時,小妮子的精神非常好,一直都處於很興奮的狀態,我睡前她在說著話,我睡醒了,她仍然精神抖擻地看著我,真不知道她到底睡了一會兒沒有。
  北京時間凌晨一點多鐘,當地時間早上七點多鐘,我們到達了美國。
  飛機迎著太平洋上空絢爛的朝霞,在一片金色的陽光下,著陸在夏威夷群島的第三大島,英文名叫Oahu,中國人直接音譯成的瓦胡島上,見到陽光,我感覺有點怪怪的,就好象夜晚變短了一樣
  機長用沙啞的聲音提醒大家;“我們回到了昨天。”
  呵呵,重新開始了昨天,時光真的能倒流啊。
  下飛機時有些疲憊,走進的第一道門,有一個漂亮的美國女警察牽著條高頭大狗,一個一個在人們身上嗅著,查違禁品嗎?不知道,感覺美國狗比美國人要熱情一些。
  好象就只看到那個牽著大狗的女警還比較漂亮,海關裡面都是些又肥又醜的老太婆,長得醜不說,還不時地瞪瞪這個,瞅瞅那個,查證件、驗機票、看材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沒被老公搞爽了,一臉怒氣地問我們有沒有親戚在美國,足足折騰了十幾分鐘才放行。
  因為田妮已經有些經驗了,她不知道和那些女人說了些什麼,我們兩個在中國人中還算是比較快離開的,當然那些日本人、韓國人都是什麼都沒說就直接通過了,看來美國人對中國人不是太友善,難怪整出那麼多的中國威脅論來!真是些臭美國佬!
  太平洋的海風,夏威夷的海風,熟悉的味道,濃郁的熱帶風情,剛才出關時的不快心情立刻一掃而空。
  田妮教了我一句當地的土話aloha,當地土著波西尼亞人友好的打招呼語,就象中國人的“你好!”“吃了嗎?”之類的。
  夏威夷是美國的第五十個州,是最後加入美國的一個州,碧海藍天,氣候宜人,景色美麗,風韻獨特。秀美裡帶著粗獷,怒濤中又有幾分寧靜。美國沒有中國的博大精深,沒有中國那麼古老的文化,也沒有中國那麼悠久的歷史,夏威夷雖然是最後加入美國的,卻成了美國人最值得光耀的傳統。
  我走著走著,越來越覺得這個島有那麼一點點熟悉,但我之前確實沒有來過,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原來遊戲中的屠龍洞就在這個島上啊!哈哈,這種感覺真是有點怪異。
  田妮不停地打著電話,有時候是中文,有時候用英文,但在談話時都盡量避開了我,我也不好強行上去偷聽,我的手機被導師扣在她辦公室了,看來我還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去給小霞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既然來到夏威夷,那就去看看珍珠港吧。
  真難把眼前的珍珠港與那個五十多年前的軍港要塞聯繫起來,這裡風平浪靜,綠樹掩映,沒有戰艦,也沒有戰旗,沒有一點點火藥味道,甚至找不到前幾年上映的大片珍珠港中的任何感覺。
  田妮買了一份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日珍珠港事件當日的報紙的複製品,我拿過來看了看,有些看不懂的地方,問了下田妮,也算是對英語使用的一種熟悉吧。
  田妮重新做的髮型讓她顯得有點象個小女孩兒,不過她確實比小霞、小怡、陳雪她們都小一些,她在夏威夷的陽光下蹦蹦跳跳,好象回到了童年,忘掉了之前發生的所有不快。
  日本人偷襲珍珠港是美國人有史以來遭受的最大一次恥辱,美國人在珍珠港建起了一個紀念堂,讓人們重溫歷史,憑吊死難者。
  不過對於美國人來說,珍珠港事件不過是被日本人輕輕咬了一口而已,但日本對中國的侵略,卻是在中國人的胸膛上刺進了恥辱的一刀,並且肆意對我們的軀體進行開膛破肚,這種深深的恥辱,作為一個中國人,將永遠不會忘記,也不能忘記!
  紀念堂中來有一個詳實的展覽,播放了一部歷史影片,旁邊的日本青年看著看著居然興奮的故起掌來,這引起了旁邊美國人的不滿。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到,日本人的軍國主義的思想,從來也沒有消失,可能永遠都不會消失,我決定跟著他們,如果能找到一個偏僻點的位置…別怪我不客氣!
  出來的時候,田妮見我的眼睛一直盯在幾名日本人身上,可能明白了我心裡在想些什麼,急忙拉著我遠離了他們。
  伴隨著一曲凄緩的小號獨奏聲響起,田妮拉著我乘上了美國海軍艦艇,前往當年被日軍炸沉的亞利桑那號戰艦(Arizona)遺址。
  海水在緩緩的向後移動,水中隱約出現了一艘鏽跡斑斑的殘骸,海面上至今還不斷飄起一層層浮油,真不知道這些油花還會再漂多少年,一千一百七十七名美國士兵長眠於此,和他們一起沉睡的,還有二十一艘戰艦和三百多架戰機。
  當年如果日本不偷襲珍珠港,中國的抗日戰爭又將走向何方?
  這世界只要有日本人存在,就沒有和平,永遠都不會有。
    紀念堂建在沉船的水面,和巨大的沉船船體構成一個很大的白色十字架,中間低陷進去,兩頭微微翹起,聽田妮說這些寓意著美國人先敗後勝的歷史,在這個地方也再次遇見了那幾個日本人,他們顯得有些興高采烈,這再次引起了旁邊美國人的不滿,有個美國人終於忍不住罵了他們一句什麼,那些日本人才安靜下來。
看來奴才見到主子之後,就會變得老實許多。
    從這裡往回走,路有些窄,那幾個日本人仍然在瘋鬧著,其中一個人大概是被另外一個人推了一下,後退時撞到了田妮的身上,我本來就準備找他們的晦氣,這時終於人再也忍不住,飛起一腳,踢中了那雜種的屁眼,可以想象到他現在那裡會有多疼,果然他一下子仰著頭跪在了地上,哇哇哇地大叫了起來。
    美國人因為剛才日本人的舉動,都有些氣憤,見到這個人突然跪在地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旁邊有幾個韓國人更是幸災樂禍地鼓起了掌。
    旁邊那幾個日本人顯然明白是我下的手,嘴裡罵罵咧咧地向我衝了過來,我早就想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了,但被那幾個島上的工作人員給制止了,他們的原意可能是幫我,但卻變相地幫了那幾個鳥人,我此刻很希望那幾個雜種能衝過來,好讓我找到機會把他們打個稀爛。
    那幾個日本小子臨分開時,仍然惡狠狠地瞪著我,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幾句“支那”我還是聽清了,我忍不住又要衝上去,被田妮死死地抱住了,操他媽的!再找機會吧。
    下午確實有些累了,而且還比較困,我和田妮住進了酒店,嘿嘿,小妮子只開了一間房,今晚會不會和她有所進展?好期待啊!我們住在down-town的一個Waikiki(喂雞雞?)的地方,是全島最熱鬧的中心。
    現在我們腳下是夏威夷的第三大島,是整個夏威夷州的政治、經濟、文化和旅遊中心,一千七百多平方公里,人口八十餘萬,相比起夏威夷,霞光集團的東望列島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下午沒有再遇到那幾個日本人,我有些心不在焉,不打他們幾拳總覺得象是少了點什麼,渾身都癢癢。田妮一直拉著我的手,努力想讓我集中精力到參觀和欣賞上來,我慢慢被她的情緒所感染,重新回到了對夏威夷的觀光中,我們牽著手來到了美國唯一的一座皇宮裡,土著人當年的皇宮。晚上的表演是夏威夷波西尼亞姑娘跳的草裙舞,伴奏的是令人陶醉的夏威夷吉他。
    我和田妮四處閒逛著,剛剛走到僻靜一點的位置,就被幾個人給攔住了,其中有三個是白天被我踢了一腳的那個日本人一起的,另外幾個人我沒見過,其中一個人向我走了過來,一口中國話說的很流利。
    他指著日本人中最高大的那個向我介紹著:“這位武田君,是日本柔道黑帶六段,他想和你找個地方切磋切磋,不知道你會不會嚇得不敢來?”
    聽他的說話的口音,我判斷他確實是個中國人,只是不知道他怎麼做了日本人的叭兒狗,漢奸以前就有,現在還有,可能將來仍然會有,說句實在話,我恨漢奸比恨日本人還更恨一些,聽他說完話,我笑嘻嘻地象他伸出手,好像是向他表示一下友好:“好啊!”
    他回頭看了他主子一眼,然後向我伸出手來,我輕輕把他的手往身邊拉了一寸,迅速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扣,立馬把他的手腕弄脫了臼,可以想象到,他會有多疼,那垃圾果然大聲哀嚎了起來,並且嘴巴裡也不幹不淨地大罵出口。
    我仰起頭,用手指勾了勾那個黑帶六段:“狗雜種,想和我打嗎?現在就過來啊?”
那日本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嘰裡呱啦地和那正在嚎叫的漢奸說了句什麼,那漢奸大概是把我的話添油加醋地翻譯給了他,那日本人立刻開始滿臉扭曲地朝我衝了過來。
  對柔道我有一些了解,只要不讓他近身,他應該就沒什麼機會,他這樣衝過來,對付他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老朱教給我的太極手。
2017-1-21 22:2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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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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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沒遇到過太極手,他衝過來之後,就又直接順著他衝來的方向被我推了出去,在地上摔了個嘴啃泥,起身以後不停地吐著沙子,表情變得更憤怒了,當然這種憤怒讓他也更加激動,哇哇哇亂叫著再次向我衝了過來。
  他伸出手試圖抓住我的身體,這樣把他當皮球推來推去似乎不是太好玩,時間長了,可能工作人員又會過來干涉,我決定快速結束戰鬥,冒險讓他近了身。
  他一個掃腰之後就準備用抱壓技控制住我,但我已經控制住了他的一隻手,這廝的黑帶六段看來也不是徒有虛名,我一下子被他壓倒在地。
  田妮驚叫了一聲,與此同時,那幾個日本人發出了一陣歡呼聲。
  我用出了太極手中最狠的“搓”字技,就在我即將倒地之前,我用力把他的小臂向外搓了半周,“叭!叭!”兩聲響過,他立刻放開我,滾到了一邊,痛苦地慘叫起來。
  估計他的手臂已經廢掉了,今天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我拍拍身上的沙子,重新站了起來,那幾個日本人哇哇亂叫著扶著那個黑道六段離開了,那個漢奸見到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不再悲嚎了,爬起來說了幾句什麼鳥語,趕緊跟著他的主人屁股後面跑了過去。
  打了一架之後,心情大好,只是田妮不停地說我國內的麻煩還沒解決,出來了又到處惹事生非,我終於有點受不了了,於是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田妮推開我的手之後,最後又補了一句:“我知道你不喜歡日本人,但是你老是這樣闖禍,萬一你被人害了,我孤身一人可怎麼辦呢?你總要為我想一想吧?”
  沒辦法,我只好答應田妮,在美國的時間,再也不惹事生非了。
  夏威夷的夜晚令人流連忘返,海濤聲聲,海浪陣陣,海風襲襲,彎彎的海灘,火樹銀花,人流喧囂。
  世界各地的遊客,欣賞著、消閒著、縱情享樂。到處都是溜溜達達的人群,相識的,不相識的都一樣相敬如賓。這裡禁止賭博、禁止娼妓,沒了那幾個日本人,也不再有暴力事件發生。夏威夷,就像太平洋的水,清澈見底,涌動的是白色的浪花、湛藍的波濤。
  最期待的時刻來臨了,和田妮一起回到房間,關上門之後,我看著田妮的背影,心中琢磨著,和她同居一室的這個晚上,將會有著怎樣浪漫的故事呢?
  哈哈,一會兒就可以知道了。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白天的時候,我以為小妮子只是想開間房把東西放下,但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了,她仍然沒有再去開一間房的意思,難道她真的決定了?哈哈哈哈。
  不過我還是不要太冒失了,先看看小妮子的態度再決定吧,萬一強迫了她,又把她氣跑了,豈不是會有點得不償失?占有小妮子的身體對我來說現在並不是頭等問題,真正擁有她的心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坐下之後,小妮子示意我躺到床上去,我猶豫了一下,對小妮子說:“我先去洗一下吧,我身上都是沙子。”
  小妮子從包包裡取出洗發水和沐浴露遞給我:“用這個洗。”
  “好的。”
  “等一下。”小妮子又從包裡取出一條新內褲遞給我:“是不是我不提醒你,你就不準備換內褲啊?”
  “哈哈,是有這種想法,大不了待會兒光著屁股出來嘛!”我有意把話題往那曖昧的方面去引。
  小妮子瞪了我一眼,並不說話。
  我臨進衛生間的時候,回過頭來又逗了小妮子一句:“你不進來陪我一起洗?還記得牛郎織女的故事嗎?”
  小妮子嘆了口氣:“你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會害羞的貝貝了,我沒心情和一個老流氓鬧著玩兒。”
  老流氓!說我流氓倒也罷了,我有那麼老嗎?算了,別逗她了,免得讓她找機會提起靈兒的事情來,那樣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
  正洗著呢,房間的門鈴響了,小妮子過去把門打開了,聽說話聲好象是有個美國姑娘進來了,田妮似乎和她很熟,兩個人笑著一起進了房間,聽那美國妞聲音甜甜的,我的心裡又開始不安份起來,和美國妞做愛會是什麼感覺?
  我趕緊洗好了從洗手間裡出來了,田妮和那個美國女孩兒正坐在床邊用英語交談著,語速很快,我只能大概地聽明白一些,好象是在說田妮回國以後的事情,床上麵攤了一大堆的資料,見到我從衛生間裡出來,兩人一起站了起來。
  “貝貝,這是Samantha,我在美國的一個朋友。”說完田妮又把我介紹給了Samantha。
  Samantha上下打量著我,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來,用英語對我說:“帥哥,你好。”
  我也回了她一句:“你好。”
  “叫我Sum。”
  握住Samantha的手,感覺有些激動,不過Samantha好象沒我這麼激動。
  “你好,Sum”
  田妮似乎看出了我有點不懷好意,阻止了我進一步和Sum的溝通:“貝貝,Sum這次過來,是要替我們辦一些在美國居留的手續,這裡有些字需要你簽一下。”
  說著,田妮就把那些資料遞了一份到我面前,還遞給了我一支簽字筆:“這些文件我都看過了,沒什麼問題,你直接簽吧。”
  “好的。”
  我接過田妮遞過來的簽字筆,雖然那些英文我都認識,不過小妮子既然說她都看過了,我也就不管那麼多了,簽就簽了吧。
  很厚一摞文件,簽得我手都有點疼了,簽最後一個文件時,我無意中抬頭看了小妮子一眼,小妮子似乎被嚇了一跳,神情顯得非常緊張,不過她馬上又鎮定了下來:“快簽吧,Sum還要趕飛機。”
  我故意慢了下來,隨意瞟了一眼上面那些文字內容,但小妮子在遞給我文件的時候,把上面主要的地方都一直用手捂著,假裝是無意的,不過我知道她肯定是有意的,而且看她那架式,似乎是不想讓我看到上面的內容,我搖了搖頭,心裡想,小妮子會害我嗎?肯定不會,既然不會,那就簽了吧。
  我簽完所有的文件之後,小妮子似乎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趕緊把那些文件裝回到袋子中遞還給Samantha,Samantha又從袋子裡把文件取出來,想重新檢查一遍。
  田妮把我拉到一邊,似乎是在沒話找話說,擋在我和Samantha中間,好象有點怕我對那些文件起疑心一樣,我心中也明白了大半,這些文件顯然有問題,不過到底是什麼問題,我也搞不清楚,田妮為什麼會這麼緊張?算了,她不告訴我,我也沒必要再去問什麼。
  終於Samantha把所有的文件復檢完畢了,可能她認為沒什麼問題,便站起身向我們打了聲招呼,說她要走了。
  臨送她出門時,Samantha回過頭笑嘻嘻地看著我和田妮:“恭喜你們二位了,並且歡迎貝貝加入美國國籍。”
  田妮趕緊打斷了她的話,把我推回到房中,然後陪著Samantha出去了。
  加入美國國籍?難道剛才給我辦的是加入美國國籍的手續?那也不用這麼神神秘秘的吧?又不是加入日本國籍,雖然我也不喜歡美國佬,但還不是太討厭他們。
  沒多大會兒,田妮就從外面回來了,她象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樣,非常的開心:“貝貝,你很快就可以在美國永久居留了。”
  “哦…不過…我覺得…如果霧東區公安局那件事情擺平了,我還是回國內去吧,對了,小妮子,能不能把電話給我用一下?我打個電話回去給小霞。”
  田妮臉色一變:“不行啊!我和那邊才聯繫過,現在國內正在查你,因為這件案子驚動了國家安全局,整個霞光集團都在中國政府的監控之中,你現在只要打電話回國內,就會給你妹妹帶來很大的麻煩,我已經通過靈兒把話傳給了老朱,他會向你妹妹告知你現在的情況的,這段時間你還是忍一忍吧,暫時不要想著和他們聯繫了,等風聲過了再說。”
  小妮子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暈了!問題是我的手機在導師那裡,邢雯她也沒辦法和我聯繫上啊,我就更不可能主動聯繫上她了,雖然知道她活著,但如果以後再也聯繫不上她,那她對我來說,豈不是和死了一樣?痛苦啊!
  “貝貝,躺床上來。”田妮很溫柔地對我說了一句,打斷了我的回憶。
  哈哈,從外面回來以後,小妮子一直催我躺床上去,難道有什麼好事?是她動了春心了嗎?是她等不及了嗎?我還是盡快躺床上去吧,有什麼好事千萬不要錯過了。
  我一邊色迷迷地看著小妮子,一邊按她說的話乖乖地躺到了床上,然後等著小妮子的下一步動作,她該不會是想強姦了我吧?
  我躺好之後,小妮子拿出了一個搖控器,按了幾下,整個床立刻劇烈搖擺起來,我沒防著,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忍不住叫了出來,不過我發出的聲音卻因為床的搖擺,變成了“鵝.鵝.鵝.鵝.鵝.鵝”的斷續音。
  “舒服吧?”小妮子很得意地看著我。
  暈倒,搞半天讓我上床就是這個?我還以為…我略微把頭抬了一些起來,以免自己說話的聲音又變成斷續音:“你也躺上來啊,一個人躺著哪有兩個人躺著舒服?”
  “我還沒洗呢,等我洗了再上去躺著。”
  “誰讓你剛才不和我一起洗的呢?”
  “和你一起洗,你會很開心嗎?”田妮很奇怪地看著我。
  這不廢話嗎?不過小妮子這麼嚴肅,我還是不要顯得這麼色才好,讓她看不起我了,再想和她親熱就很難了,而且我現在,在性的方面已經有了很多滿足的途徑,處女也壞了好幾個了,說起來,我倒不是很急著把小妮子變成女人,萬一她們都象小怡那麼淫蕩,肯定沒我什麼好果子吃,再說了,那樣也沒什麼意思…
  我閉上眼睛,體驗著按摩床帶來的舒適感,嗯,這個床確實不錯,以後就睡這樣的床。
  小妮子在衛生間弄出的水聲,並未再誘發我那些邪惡的慾念,讓她的處女之身多保持一段時間吧,畢竟那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小妮子出來時,已經換上了睡衣,臉上的神情依然是淡淡的,而且對於這樣一種方式出現在我的面前,她似乎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自然,反倒是我有些不自在起來。
  小妮子按停了搖控器,輕輕地在我身邊躺了下來,我很自然地把她攬入了懷中,小妮子很配合地鑽進我的懷中,身體似乎也沒有什麼異樣激烈的反應,有可能她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去想,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引著她往那方面去引。
  “小妮子,晚上和我睡在一起,不怕我會對你做什麼嗎?”
  “如果你覺得欺負我能讓你很快樂,你就隨便吧。”小妮子的語氣依然淡淡的,可以想象,我和靈兒之間發生的事情,她是不可能這麼快能釋懷的。
  不過說我欺負她,這不免讓我心裡有點不好過,我緊緊地抱住田妮,心中一點那方面的慾念都產生不出來,感覺和抱著我妹妹小霞的感覺差不多,算了,還是等到她願意和我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再“欺負”她吧,不然我心中的罪惡感也太重了些。
  白日走的路有些多,現在身上還是很有點疲憊的,女孩子輕輕的呼吸聲就象是天然的催眠曲,女孩子的氣息是最好的催眠劑,抱著女孩子的時候變得很容易入睡,特別是田妮這樣的女生。
  醒來時,感覺時差基本上調整了過來,小妮子直誇我素質不錯,看她的神情,似乎睡得並不好。
  上午,陪著小妮子坐巴士環島游,欣賞海天山色,盡收風光名勝。
  我們看到了二十五萬年前,火山噴發形成的壯麗的火山岩;看到了世界最有名的高爾夫球場:克林頓曾經高度讚賞過的那個球場;看到了沿海很富有的一座座豪宅。
  一路椰樹婆娑,綠蔭叢叢,花開遍地。
  金色的海灘上,成千上萬的人頭在攢動;海中,遊艇拖出長長的白色浪花,天上,隨風而去的降落傘飄飄蕩蕩;海鷗萬里展翅,海豚跳躍競相,最美的還是灑遍全島的陽光,燦爛無比。
  下午我們準備下到海底一遊,見見太平洋底的奇景。
  我和田妮坐遊船來到海中央,一艘長長的白色潛艇突然呼嘯的浮出水面,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看來就是它了,把我們送到一百多呎的太平洋底的水底鋼鐵巨怪。
  下了艦艙,排排坐下,每人面前都有一扇圓窗,足以盡收海底浩瀚的奇景。
  “以前你下來過嗎?”我看到田妮有些緊張,忍不住低聲問了她一聲。
  “沒有。”田妮搖了搖頭:“以前哪有時間出來玩啊!每天都那麼忙。”
  “對了,小妮子,你和你姐姐來美國的幾個月時間都忙了些什麼?去搶了美國銀行嗎?”我最奇怪的是她們姐妹二人怎麼會突然有了那麼多錢,收購了盛世,兼並了天道。
  “你瞎說什麼啊?”田妮顯然聽出了我的話外之音,神情有些不滿:“姐姐…張導早就在美國有生意了,只是那時候她主要呆在國內罷了,都是熊哥在這邊幫她打理,後來你出了事,姐姐被迫從大華夏出來,姐姐才又把重心轉移過來。”
  “熊哥?哪個熊哥?和張導是什麼關係?”
  小妮子很奇怪地看著我,好象對我這麼激烈的反應有些奇怪吧:“他和姐姐是同事關係啊!熊哥也一直是李董手下的得力干將之一,我們在美國的公司愛莎集團是李董當年幫姐姐組建起來的,不過後來能有那麼迅猛的發展,主要是熊哥的功勞,過些天你就可以見到他了。”
  對見到這個熊哥我興趣不是很大,只要他和張導之間沒有過於親密關係就行。
  潛艇很快下沉了,開始的時候什麼感覺都沒有。漸漸地隨著深入海底,就有些寒氣逼人了,光線也逐漸變暗,變得朦朧。如果不是我一直在和田妮講話,估計她肯定會很緊張的,就在這時,我們的講解員,一個活潑的美國姑娘興奮地大叫起來:往下看!往下看!
  呵呵,看到了!看到洋底了,太平洋的洋底!
  眼前海水變得朦朦朧朧,陽光射下一道道光束,在海水的涌動下扭曲翻騰著。第一次見到了平坦的海底,散落在四處的朽木、魚骨;還有半埋在砂礫中的艦船殘骸,令人不禁想起了那艘災難的泰坦尼克號。
  很快又色彩斑斕起來,珊瑚飄曳,海草遊蕩,最美麗的要數熱帶魚了,一片片,一群群,黃色、藍色、銀色,呼啦啦地涌過來,又游過去,似千千萬萬面飄動的彩旗。
  魚兒折射著陽光,就象水底無數面的小鏡子光亮閃閃。鯊魚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大海龜篤篤悠悠的…只是不知道會不會見到《獸血沸騰》中驕傲的美人魚公主和彪悍的鯊魚騎士,哈哈。
  在這麼夢幻般的海底世界裡。旁邊的幾個美國姑娘象高潮了一樣,不停地叫嚷著:“啊!哦!今天太幸運了!”吵得我都想把她們XXOO了。
  第一次在太平洋底見到了人工暗礁。可能是美國人為了保持近海的生態平衡,用水泥澆築了許多巨大的幾何鏤空框架,連同廢棄的飛機、拆卸的船隻,一起沉到海底,養育著海底的生物,讓海水更富有生命力和活力吧?這些雖然是人為的海底景觀,但遠遠看去,還是會讓人想起復活島上的巨人頭像,多多少少會令人感到有些神秘和可怕。
  哈哈,逃命中能有這麼一次經歷確實還不錯。
  火熱的夏威夷到處洋溢著浪漫和溫馨,大街上,年輕美麗的波西尼亞姑娘跳起熱烈奔放的草裙舞,撩撥著人們的性情;一束束火把四處燃燒,映紅海天;
  和國內一樣,也有人站在街邊散髮著小廣告,我伸手接過一張,上面有幾個全?女生的圖片,好象是花三十美元就可以觀看的裸體表演,田妮看到後,馬上就一把抓了過去把它揉成團扔進了垃圾箱中,看來田妮確實比較保守,在美國呆的幾個月並沒有改變她的性情。
  經過同性戀酒吧時,發現裡面好多人啊!不時傳出陣陣狂叫聲,我想進去看看,又被田妮給拉住了。
  這就是夏威夷,雖然是美國的一個洲,但卻是屬於世界人民的夏威夷。
  第三天,我們仍然乘坐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的飛機,前往愛莎集團總部所在地,位於佛羅裡達半島東海岸南端的,著名的濱海旅遊城市邁阿密(Miami)。
  聽田妮說Samantha也在那裡,和美國女孩兒上床應該很容易吧?只是怎麼也要瞞著小妮子才行,不然她的鼻子肯定會被氣歪的。
  我對邁阿密這個城市之前了解的並不多,但有一點我還是比較清楚的,就是在這座城市裡有很多的天體浴場,到了那裡之後,怎麼也要騙著田妮和Samantha去那裡玩玩。
  就是田妮不願意脫也無所謂,Samantha肯定會脫的吧?天體浴場中肯定還有很多的洋屁屁,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欣賞一下,也不枉逃到美國來了。
  哈哈,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下飛機後田妮打了個電話,然後帶我去停車場取了一輛深紅色的寶馬,上車後我們往棕櫚海灘的別墅區駛去,邁阿密的陽光和沙灘不僅吸引了歐洲的皇家貴族和中東的石油富豪,中國的一些富人也開始向這裡聚集。
  路上,田妮一邊嫻熟地駕駛著寶馬M6,一面告誡我:“有兩件事,現在對你來說很重要也很必須,一是你要盡快熟悉美式口語,二是你必須盡快取得美國的駕照,否則以後會寸步難行。”
  “嗯…”小妮子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美國的路,不是給人修的,是給汽車修的,在中國,走路有時候比開車還快,在美國,不會開車寸步難行,打的士都不行,在美國是沒有身份證的,汽車駕照就是身份證。美國幾乎人手一份汽車駕照。”
  田妮從車子裡取出她的駕照,拿給我看了看,是張壓了膜的,名片般大小卡片,呵呵,遇事時伸手一亮,手感卻也不錯。
  “我不是帶著護照嗎?那個也不能證明我的身份?”
  田妮回了我一眼:“你又喜歡到處惹事,護照是可以證明你的身份,但是那東西太厚,丟了補發又太麻煩,中國大使館從來都忙得一塌糊塗,我們還是盡量不要給他們添亂了,還有,護照資料太詳細了些,萬一你又惹出什麼事來,人家翻開護照一看,哦!中國人哪?完了,國家的臉都丟光了。”
  “那倒…也是。”我翻來覆去看了看小妮子的駕照,這玩意兒確實非常簡單。
  “你看駕照上面資料就簡單多了,也就是姓名、性別、出生年月日那麼三五條,頂多再加上身高多少、眼珠兒和頭髮是什麼色兒的,就這些。世界上黑頭髮褐眼珠兒的民族多了去了,你幹了壞事至少不會給中國人臉上抹黑了。”
  “我能幹什麼壞事兒?大不了就是打了幾個日本人而已!”我一邊看著旁邊敞蓬車裡穿著比基尼的美女,一邊反駁著小妮子對我的誣衊。
  小妮子笑了兩聲:“那我就不知道了,貝貝,你眼睛看哪兒去了?”
  “沒啊!我看路邊的廣告呢。”
  田妮帶著我來到了一棟別墅前,別墅的鐵門打開後,寶馬緩緩駛入別墅內。
  這棟位於邁阿密的別墅,讓我大吃了一驚,李董在學院旁的別墅和這棟別墅相比,只能說成是棟小樓罷了,也許是作為李董在學院的身份,他不能太過於張揚吧?
  張導這棟別墅從車子裡望過去,整體是圍繞著漂亮的游泳池和中心草坪展開的,田妮車子走得很慢,她指給我,哪裡是室外酒水吧,哪裡是燒烤屋,哪裡是舞池、風情帳篷啊什麼的。我粗粗估了一下,整個別墅至少應該有六七十畝吧?有很多地方樹木叢生,讓人有一種想親近大自然的感動。
  另外還看到了一個很大的網球場、和一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難怪她們呆在美國幾個月都不願回到國內!我也喜歡上這兒了!
  車子停好,別墅的管家迎了出來,小妮子向我介紹了一下,她是一位華裔女人,名字叫胡靚。大概四十多歲,身材富態,很有親和力的樣子,說話相當流利清晰。
  略略休息了一下之後,我提出要試開一下小妮子的寶馬M6,小妮子搖了搖頭:“寶馬M6不太適合象你這樣的新手,以後有時間我帶你去選輛奔馳SL55AMG或者G500。”
  我暈,對車子我一直沒什麼研究,被田妮這麼一說,我還真沒辦法回答她。
  “對了,小霞那輛越野車怎麼樣?你開過沒有?看著挺威風的,要不就弄一輛那樣的給我吧。”
  小妮子笑了笑:“你們還真是兄妹!不過那個我可弄不來,小霞那輛是李董兩年前在美國通用汽車公司訂做的一輛車,應該和悍馬H2型有親緣關係,但是在很多方面按小霞的想法進行了改進和加強,你要玩那輛車,有機會回國內了以後找你妹妹小霞好了。”
  “那算了,你還是給我弄輛大奔過來吧。”
  “你喜歡越野車?那就給你弄輛G500吧,那車子開起來很狂野,舒適性可能很差。”
  “那你說的另外那一款呢?”
 “SL55AMG舒適性比較好,是一款敞蓬跑車,操作比較簡單,車體比較小,空間小了一些,速度提升和這寶馬M6差不多,如果你考慮速度和舒適性,可以考慮這一款。”
  我在腦袋裡轉了半天,覺得還是選一款越野車好了,車子太小總給人一種小白臉的感覺,車子大點,泡妞也方便點…
  “那還是弄輛越野車玩玩吧。”
  第二天,田妮開著她的M6帶我來到了DMV(DepartmentofMotorVehicle,類似於我們的機動車管理?)拿了一本手冊回來,裡面有在本州行車所需要注意的所有事項,內容非常詳細系統,這些東西是參加本州駕照考試必須理解和熟記的。
  畢竟是學生出身,那個手冊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我覺得自己理解和背誦得差不多之後,田妮再次陪著我來到DMV參加了一次筆試。
  填張表,很簡單,姓名、住址、身份證(護照)號、身高體重什麼的,然後交了些錢,照相,按指模,電腦記錄簽名;
  最後,給了一份考卷我(隨機抽的),內容果然都是手冊上的,全是單項選擇題,共36題。拿到卷子以後我一個人老老實實地到一小房子裡去填,沒人告訴我要多長時間,但我很快就填完了。
  交回卷子給考官,一個黑人婦女,她接過答題卡,取出一個卡尺一樣的東西放在上面比了比,錯了兩個,她告訴我PASS了。
  很有點後悔,如果知道她這麼閱卷,我把所有的選項都涂黑的話,肯定就可以滿分了,不過後來田妮告訴我,錯兩題和滿分沒什麼區別。
  我得到了一張紙片,他們把它叫Permit,有了它,以後在副駕位有持照(本州駕照)的人陪同下我就可以駕車了。
  回到別墅,我讓田妮教我學車,田妮很嚴肅地告訴我,跟著她學,肯定學不好,這事情不能馬虎,又不是在國內,萬一出了什麼事到時候會很麻煩。
  後來田妮幫我找了一個黑人教練Peter,他長得還真是黑!黑得只能看得清眼睛,再就是他說話的時候,露出來一嘴非常白的牙齒,我一直在想,國內那麼多的牙膏廣告,為什麼不請些黑人來做呢?世界上牙齒最白的應該就是黑人了吧?
  第一堂課開始之前,Peter先沒讓我上車,而是在車外給我上起了思想課,說太快了我聽不太明白,後來他放慢了語速。
  聽了半天,他的基本中心好象是在說:你,要明白,開車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對自己,對別人都是,開得不好的話,這車就是一殺人機器。
  我暈!是不是想嚇得我不敢上車啊?五分鐘以後,他看我可能被“嚇”得差不多了,才讓我進了正駕駛位。
  還是不讓我開,他又給我講起了規矩:先認車的部件(路考時都要考的)。
  坐下後,先調整座椅讓自己舒服,再調後視鏡,之後他告訴我哪兒是前擋風玻璃、哪個是車門(我靠!拿我當白痴啊?這也要教?)、剎車燈、手剎等等…又是十幾分鐘。
  終於可以開了,Peter這時候反而什麼也不教了,我倒!
  他先讓我熟悉車感,順著沒車沒人的道隨便開,我胡亂走了一會兒,速度不敢提上去,不過我終於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方向感了。
  車後有警車eter這時再次熱鬧起來,他開始教我怎樣才是正確的開法,什麼換線要SMOG(Signal–Mirror–Overshoulder–Go。就是打信號燈-看鏡-回頭-走);STOP標牌前一定要停死;
  讓車的時候一定要嚴格遵守Right-of-Way(道路的權利?和發球權差不多吧?),基本上轉彎的要讓直走的、先到先走什麼的;倒車時手一定要搭在副駕座的椅背上,回頭看(不可長時間看後視鏡);
  碰上綠燈的時候,如果發現不能安全地通過十字路口,而且有可能在紅燈亮起之前堵在十字中間(因為前面堵車太多),就不可以走了,這時候的綠燈和紅燈是一樣的;
  碰上前面有校車停下並打蹦燈的話,就必須減速甚至停下;一定要在任何情況下都系安全帶;對行人要禮讓;嚴格按路牌上規定的速度行駛等等,我徹底暈了,不過很快我也總結出來,大不了就是國內經常說的安全行車、禮貌行車、顧全大局等等。
  Samantha也回來了,她給我帶回了綠卡,告訴我說兩年以後才會永久生效,我不太明白她話裡的含義,不過我心中還是有些震驚,難道我真的成了美國公民了?
  這時候,我才知道Samantha的身份,在國內,她應該是被稱為保姆之類的吧?但是有很多事情張導都會交給她去辦,比如這次我的綠卡。Samantha知道我在學車,很主動地要教教我,田妮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我和Samantha你情我願,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Samantha開的是一輛2000年綠色beetle,自動電窗鏡,氣囊空調,中央鎖帶CD和天窗,她說這輛車她已經準備換掉了,讓我撞壞了也無所謂。
  我輕輕踩下了油門,小心翼翼地握緊方向盤開了起來,畢竟是初學,上路之後我一會兒壓線,一會兒又因為速度太慢影響到後面的車輛,到了十字路口看到黃燈時不知是進是退。
  練了一會兒,我從後視鏡裡看到車後有警車,搞不懂怎麼回事,我就把車子開到最邊上的一個車道,想讓警車過去,但警車也減了速,難道不是找我的?
  我沒再理會他,繼續在路上東拐西轉。又過了一會兒,我發現警車還跟在後面。難道是中國政府通知了美國聯邦調查局盯上我了?不會這麼誇張吧?
  我身上手機都沒有,就是衛星也沒辦法定位我啊?雖然這麼想著,但身後有輛警車跟著,我心裡還是有些不爽,大街上那麼多車,幹嘛跟著我呢?
  Samantha似乎沒注意到後面的警車,她仍然提示著我加速,轉彎。我看著後視鏡,發現我一加速,警車也跟加速。我終於有些受不了了,於是把車慢慢開到路邊停了下來,準備質問一下他們。
  Samantha終於注意到了後面的警車,她笑了笑告訴我,可能警察把我當成是酒後駕車了。
  田妮說過,在美國,開車違規被警察發現,他會示意開車的人把車停到路邊,而且只能坐在車裡等待警察上來盤問,不能擅自開門下車,否則警察會以為你要對抗,甚至會開槍。
  我想我沒有違反交規啊?而且是自己主動停車的,而且Samantha也在車上,所以我也就沒再顧忌什麼,和Samantha一起推開車門下了車。
  我們下車後,警察也走了出來。Samantha主動和他打了個招呼。
  他很禮貌地向Samantha回了聲好,然後轉向我:“請出示你的駕駛執照。”
  我把DMV給我的Pemit遞了過去。
  “我能看一下你的身份證嗎?”也許是看到了我的Pemit,他的語氣變得緩和了一些。我把Samantha剛給我辦的PermanentResidentCard(永久居留卡)交給了他。
  警察認真看了看,然後把卡和Pemit遞還給了我,非常客氣地對我說:“對不起,剛才我們接到了報警,說有人在這裡酒後駕車。”
  看來Samantha沒說錯,一定是一位愛管閒事的司機看見我車速慢,方向不穩,以為我是酒後駕車,向警方報了警,美國佬還真是他媽的喜歡管閒事!
  因為沒事,我興趣比較濃厚,Samantha經常外出,我找不到她的時候,就在田妮的陪伴下開她的M6,很快我就可以自如地開動她的M6了,這讓田妮很吃驚,她甚至認為我是個天才而她以前沒看出來。
  又是三天對M6的磨合,我已經非常有信心了,田妮幫我打電話到DMV約了路考的時間,說好後我帶上田妮和她的車到了DMV,我們先把車停在了指定的地方,考官過來看了看車覺得可以,他又看了看車的保險單、剎車、燈什麼的。
  隨後考官坐進了副駕位,我裝模作樣地調了調座椅、鏡子,其實早就調好了,還是要走一下過場,這些都要記分的,
  隨後我系好了安全帶,田妮特別交待過,這個是很重要的,如果忘了的話,會自動FAIL(淘汰),考官開始問我那些白痴的問題了:腳剎在哪,方向盤在哪等等(我靠!這讓我有殺人的衝動!),問完以後,她一邊打分一邊對我說“開車”。
  打火上路,考官讓換線,看我的SMOG有沒有做到位,又指揮我進了一些居民區和商業區,看我遵不遵守路牌的速度指示,這時遇到了幾個路牌,不過並沒有難倒我。
  Curb-stop,不是前面有車、後面有車讓你擠到中間去Park的那種,是簡單地將車靠邊停,車輪必須在靠路基的十八英寸之內的那種,當然也要倒車,車輪同樣不可以超過那十八英寸,而且不可以讓車輪擦邊,否則自動Fail,真他媽的麻煩啊!在中國,好象花兩千塊錢,或者給考官買條煙,駕照就可以直接拿到手了。
  我考的時候正是快下班的時候,路上車子很多,因為田妮不在身邊,我還是有些發慌,好在美國人開車都比較文明,看我打燈了之後,一般都會讓我進來。
  繞了一圈,在考官的指令下我又回到DMV,泊好車,等著考官的宣判,她又向我囉嗦了一大堆美式英語,我聽懂了百分之七八十,大概是在說我哪些做得好,哪些做得不到位,好象不到位的說的比較多,我有些氣憤,感覺這次可能過不了,本來也無所謂,只是在田妮面前似乎會有些沒面子,因為田妮才把我當成了天才的。
  那女考官嘰裡咕嚕了半天,最後才告訴我:Iapprovedyourdriveliscense!(我同意給你駕照!)我靠!同意就同意,囉嗦那麼半天幹嘛?
  不過過了我還是很高興,現在看那考官也沒有一開始那麼令人討厭了,出於禮貌,我向她說了好幾聲謝謝。
  當場我就拿到了一張臨時駕照,正式駕照會在兩個星期以後寄給我。
  田妮也比較高興,我一直納悶呢,國內考駕照聽說還要繞樁什麼的,真是莫名其妙!美國的路考好象更注重實際一些,我通過之後,感覺只要能熟練地開車控車,有足夠的安全意識,遵守交通規則,就可以PASS了,至於繞桿兒什麼的,根本用不上!
  回到別墅,田妮用搖控器打開了一個車庫,一輛嶄新的G500靜靜地躺在裡面,我不禁有些熱血沸騰,忍不住把田妮從地上抱了起來轉了好幾圈,最後把她放下來想親親的時候,被她避開了。
  嗯!G500,重要的不是他威風的外表,而是內部足夠大的空間,泡妞真是再好不過了。
  在我的提議下,明天,我將開著我嶄新的G500帶上田妮和Samantha去沙灘,對我的G500進行開處之旅,嘿嘿,那倒在其次…天體浴場…
  小妮子似乎察覺出了我的不良用心,她在地圖上找了半天,然後又和Samantha確認了一下,終於讓她找到了一處地方,確信了那裡不是天體浴場之後,她似乎才放下心來。
  新車上路,我還是有些害怕,不過,走了一段路之後,感覺就好多了。
  據說邁阿密每年接待國內外遊客一千五百餘萬人,它的海灘浴場長二十餘公里,有三百六十五個公園之多,著名的埃弗格萊茲國家公園位於城西南六十四公里處,與邁阿密城隔比斯坎灣相望、有堤道相連的狹長小島邁阿密灘,是世界著名的旅遊勝地,它,也是我們今天的目的地。
  對道路不是很熟悉,大多數時候,我都是在Samantha指引下行駛,不過有一個彎道我還是走錯了,Samantha有些擔心地告訴我,到了這個區域容易遭遇搶劫,讓我快點離開。
  早就聽說邁阿密黑幫橫行,因為車子裡載著兩名女生,我不禁有些擔心,於是沿著Samantha指的方向快速往前行進著。
  雖然擔心,但是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輛黑色的中型破巴士突然竄到我的前面橫住,我心中感覺不妙,正準備倒退回去,發現後面也被一輛車子堵住了,前面的破巴士裡迅速衝出四個拉丁爛人,手裡都握著衝鋒槍,大聲用西班牙語叫嚷著圍住了我的車子。
  他們先用槍托死命敲擊著汽車的窗子,然後又調轉槍頭似乎準備對車內開槍,我沒辦法,只好搖下車窗,他們伸手就把田妮的包包給奪了過去,翻了翻,找到了不少現金,幾個拉丁爛人眉開眼笑地嘰咕了幾句,然後把槍對準了我和田妮的頭。
  “噠!噠!噠!噠!”他們扣動了板機,不過槍聲卻是從他們口中發出來的,烏黑的槍口裡只噴了一些液體出來,噴到我的臉上,還帶著些騷味,靠!今天被幾隻水槍給耍了!
  田妮的表情也非常憤怒,但是怕我會太衝動,緊緊地拉住了我的手。
  因為有兩個女生在,我不摸對方的底細,也不敢貿然衝下去和他們打鬥,只好靜靜地等著事態進一步的發展。
  其中一個拉丁人笑夠之後,用英語說了一句:“中國人有錢,都是白痴,所以要給點尿他們嘗嘗,好讓他們不要太自大。”
  說完他把田妮被搜過的包包又扔了進來。
  靠!我忍!但這個破巴士的車牌號我記下了。
  那些人顯然只是些小混混,並不是黑幫,可能平時也做些營運生意,剛好看到我們是外國人,便臨時起心過來嚇嚇我們,隨便搶點東西,搶到之後就回他們的破巴士中去了,隨即給我們讓出道路,雖然感覺非常羞辱,但因為兩個女生在車裡,我現在不想找麻煩,便迅速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經過Setai酒店時,我停了下來,田妮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好象是叫別墅的人送些東西過來。
  我們來到酒店的洗手間,我沒進去,只是在外面洗了洗臉,田妮和Samantha還沒有出來,我猶豫了一下,折身回到大街上,攔了輛的士,朝剛才那個街口衝去。
  進了那個街區,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PUB,前面停著那輛破巴士,我從的士裡下來,圍著那巴士轉了一圈,沒見到人,於是走進了PUB。
  一眼就看到了那三個拉丁爛人正圍著張桌子坐著喝酒,因為PUB裡現在沒什麼人,他們很快就注意到了我,三個人同時站了起來,很奇怪地看著我,好象是覺得我竟然敢回來找他們。
  他們朝外面又看了看,確信了是我一個人之後,便圍了上來,用拉丁語嘰裡咕嚕地說著什麼,然後三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我一拳打中其中一人的面門,他慘叫一聲立馬倒了下去,另外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我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臂,揪住往背後一轉,■叭叭一聲,裡面的骨頭估計已經全斷了,剩下那個人見我這麼快打倒了兩個,顯然已經傻了,我也停了一下看著他,他居然沒叫也沒跑,可能是腿軟了,我暫時沒想好怎麼打他,只好朝他跨下踢了一腳,他象是突然被踢明白了過來一樣,捂著下身,一邊慘叫著,一邊蹦跳著轉身想離開。
  我一腳飛出去,踢中他的腿彎,他馬上乖乖地躺地上了。
  我又在他們身上狠命地踩了幾腳,然後解開褲子,拿出那個東西,把他們一個一個踩住,然後放尿到他們臉上,放完之後,用英語說了一句:“記住,今天你們喝的是中國人的尿!”
  提起褲子,正準備離開時,PUB的樓上突然衝下來七八個人,手上都握著衝鋒槍,我心裡暗暗叫苦,剛才還是太衝動了,沒想到他們還有後援。
  其中一個頭領一樣的人對旁邊拿槍的人說了句什麼,於是他朝著我站的地方地面上開了幾槍,木地板被打得碎屑亂飛。
  這時有兩個拉丁人走了過來,用槍指著我示意我跟他們走。
  來到後院,我被推進了一間沒有窗子的黑屋子裡,沒有任何人和我說一句話,鐵門關上以後,房間裡陷入一片黑暗。
  這下可好了,落入了美國的黑幫手中…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啊…
  當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已經是五個小時以後了。
  進來了一個中國人,不過我不認識,他還帶了兩個漢堡包和一杯冰可樂進來給我:“吃點東西吧。”
  聽他的口音好象是江漸一帶的,我看了看他身後持槍的那個拉丁人,覺得門口太窄,殺人奪槍衝出去的可能性不大,肚子確實很餓了,只是沒想到他們會給東西我吃,我接過漢堡,想來這裡面應該沒下毒吧?飽著死也比餓著死要好啊。
  那中國人沒多說話,轉身準備離去,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準備怎麼處置我?”
  那中國人很可憐地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關上鐵門走了。
  我只能用老朱教給我的太極心訣來讓自己平靜下來,看剛才那中國人的表情,估計我可能下場會很慘,只是苦了張導和田妮,辛辛苦苦把我弄到美國來,卻被我的一時衝動,弄成了這個樣子,田妮肯定已經開始在找我了,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我。
  又是五個鐘頭過去了,鐵門再次被打開,還是那個中國人,送了些吃的東西進來給我,我吃過後不久,幾個持槍的拉丁人又推門走了進來給我蒙上眼罩,然後把我押了出去,因為知道了他們拿的不是水槍,我也沒敢採取什麼行動,
  一邊走著,我一邊努力計算著方向,看能不能認清他們到底要把我弄到哪裡去。
  不過很快我就絕望了,我似乎是被押上了一輛貨車,在那上面,我一點方向感都沒有了,我努力讓自己保持警醒,以便記住車子一共走了多長時間,這樣才好分析被帶走了多遠的距離。
  車子在半個小時之後停了下來,我暫時松了口氣,至少我還沒離開邁阿密。
  我被推下了車,差點摔了一跟頭,隨即又被押著往前走,好象是進到了一個電梯裡,電梯啟動之後,我似乎感覺到自己不是在上行,而是在下行,而且電梯很走了一會兒,電梯下行了半分多鐘之後突然停了下來。
  電梯門被打開後,他們終於摘下了我的眼罩,面前是一個比較寬敞的房間,燈有些昏暗,前面是一個寬大的黑乎乎的玻璃窗,房間裡面圍著幾個沙發,中間還有一張小圓桌,上面擺放著很多古怪的洋酒瓶。
  遠處還有一個吧檯,裡面都是些酒水和一些我從沒見過的飲品。
  有個老大一樣的人走到那個玻璃窗前,在墻上摸到一個隱藏的按鈕按了一下,那黑色的玻璃窗忽然從中間橫向分開一條長縫,接著越來越寬,光亮也從那個縫隙中透射進來。
  原來玻璃外面還有一層擋板,擋板打開了之後,已經可以看見外面的情況了。
  透過窗戶,我發現現在我正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一個巨大的空間!而且底下密密麻麻的座位已經坐滿了人,人數至少在一萬以上!
  而空間的正中有一個寬敞的高台,我差不多明白了,布拉特.彼特演過的一個片子裡見到過這場景,這裡應該是一個地上拳擊場。
  他們肯定不是帶我來看拳賽的,很有可能是見我一出手就擊倒了三個人,讓我來參加拳賽的。
  因為一直有兩把槍不遠不近地對著我,我也不好想什麼逃跑的心思,他們說的話我又不太懂,只好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們的下一步指示。
  那個象老大的傢伙點上了一支雪茄,然後又在墻上摁下一個按鈕,巨大的玻璃橫隔也跟著被打開了。喧鬧的人聲立刻充斥進我們所在的這個房間,同時還聽見了激烈的搖滾樂曲,我在仔細辨聽之後,發覺下面的人們似乎是在有節奏地呼喚著什麼人的名字。
  我不是傻瓜,從所有這些事情,我大概地猜到了今晚一定是有一個重量級的拳手要在這裡比賽,下面那上萬人齊聲高呼的多半就是這個神秘的人物,而我,弄不好就是送過來做墊背的。
  很快,一股濃烈的怪味從打開的玻璃橫隔中飄了過來,那是一種煙味中夾雜著腥臭味、酸味還有奇怪的香味交織起來的氣味,讓人覺得非常噁心,那個老大隨即關上橫隔的玻璃,底下的噪音也嘎然而止。
  房間裡的氣味很快就被換氣系統清除了,這麼多人聚在這裡,會有這樣的噪音和異味也是很正常的,美國的地下拳場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相信會這麼熱鬧。
  那送飯給我吃的中國人這時候推門走了進來,他可能是我唯一能溝通一下的人了,他見到我坐在沙發上,便和看守我的兩個槍手做了個手勢,那兩人中間的一個用槍指了指我,示意我和那個中國人一起出去。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那中國人邊走邊和我說著話。
  “是個地下拳擊場吧!”白痴都應該看得出來。
  “嗯。”
  七彎八拐,又下了幾層樓梯,來到另外一個房間,這裡更象是一個客房,裡面有床鋪,有電視,我又觀察了一下跟在後面的兩個槍手,他們總是不遠不近地跟著,讓我很難出手,看來都是些比較有看守經驗的人。
  “今晚是洛克和奧蘭沃兩人決戰的日子。”那中國人又開口了,估計是想告訴我今晚我的使命吧?
  “奧蘭沃是我們的人,老闆在他身上押了很重的賭注。”
  “哦?我應該不是被你們老闆邀請過來看比賽的吧?”
  “呵呵,你這種時候還能有這樣的幽默感,真是很不錯。這種重量級的比賽之前,總會先有一些表演,我們會安排兩個人先去和洛克陪練兩場,看你是剛來美國的吧?我幫你說了幾句話,老闆準備安排你第二個出場,當然,他們也會安排兩個人去和我們的奧蘭沃表演兩場。”
  “這樣啊?那交給我的任務是什麼?如果完成了能不能放我出去?”如果只是打架,我應該會有機會吧?
  “你?”那中國人很憐憫地看了我一眼:“你盡量讓自己多活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說完他就拉開了房間的窗簾,又打開了玻璃窗,外面的喧鬧聲和臭氣很快就傳了進來,我發現自己這個位置離拳台已經非常近了。
  那中國人指了指拳台上正在做準備活動的一個身高兩米左右、渾身肌肉的黑人:“那人就是洛克,現在將要進行的是第一場表演賽,之後奧蘭沃還有一場,奧蘭沃表演之後,就該你陪洛克表演了,你上場之前我會一直陪在這裡,到時候我會提醒你的,而且你別想從拳台上跑掉,我們有四名狙擊手會一直瞄著你。”
  “如果我打贏了,你們會不會放我走?”我仍然重複著剛才的問題。
  那中國人看著我搖了搖頭:“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有可能呢?”我直視著那人的眼睛。
  “呵呵,也許吧,你努力吧。”
  從他的語氣中我感覺到,他根本沒考慮過我會打贏這種可能性,所以他也無法回答我。
  第一場比賽很快就開始了,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那個洛克手上戴著個鐵手套,上面甚至還看得到釘子,而先我上去的那個挑戰者則是赤手空拳。
  我忍不住問那個中國人:“這樣打啊?豈不是很不公平?”
  那中國人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操!你還真以為讓你上去和他比啊?前面這四場就是表演而已,你們這四個人死得越慘,觀眾情緒就會越高,後面的比賽就越是期待,押的賭注就會越高!他戴鐵手套的目的,也是為了讓表演顯更刺激一些罷了,你現在好好地祈禱一下吧,祈禱待會兒那個洛克不要把你打得太慘,能死得快一些,不要太痛苦…”
  我無語,以那傢伙的體型,我和他拳擊不一定能打敗他,再戴上那麼個鐵拳套,還真他媽的不好對付,我現在必須好好想想對策,不然今晚真的會死在這裡?這也太不值了吧?
  很快,第一場表演開始了,上來的是一個東亞人,我猜不出他的國籍,但是看來看去覺得他應該是個中國人,操他娘!中國人很好欺負嗎?
  我不想再和看押我的那個中國人講話,如果不是那兩個槍手一直在我背後,我肯定早就把他給撕碎了。
  那個東亞人從上台開始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發抖,可能他和我一樣,早就有人告訴了他待會兒的命運。
  一聲鈴響,表演開始,可憐的東亞人,立刻跑到擂台的一角,背轉身縮成一團,顯然面對著這個龐然大物,他根本沒有一點戰鬥或抵抗的念頭。
  這確實只是表演,哪裡有一點比賽的味道?那個叫洛克的黑人走到角落裡,把那東亞人捉住,舉過了頭頂,場下無數人叫喊著:“洛克!洛克!”觀眾的情緒似乎已經被調動起來了。
  原以為洛克要把那東亞人從頭頂上摔下去的,沒想到他又輕輕地把他放了下來,那東亞人戰戰兢兢地站在他的面前,目光中似乎又有了一絲的希望,可能是在乞求洛克能放過他吧。
  洛克伸出一隻手拉開了那東亞人的一隻臂膀,我心中暗暗感到不妙,果然就在一眨眼之間,洛克的另外一隻戴著鐵手套的手朝那東亞人的肩部砸了下去,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那東亞人的一隻膀子生生被砸斷撕了下來。
  洛克把那隻流著血的膀子高高舉起來,似乎是在向觀眾炫耀著什麼,場下的觀眾也更加瘋狂起來,“洛克!洛克!”聲也叫得更猛烈了。
  洛克在繞台炫耀一周之後,把那隻臂膀扔到了觀眾席上,接到斷肢的觀眾再次把斷肢往別的地方扔去,很快扔斷肢成了觀眾們的一個遊戲項目,而那個斷肢的主人,現在仍然在拳台上哀號著。
  洛克從地上拉起了那東亞人的另一隻手臂,再次一拳下去,他的另一隻手上又多了一截斷肢,那東亞人又是一聲慘叫之後便再無聲息了,估計已經痛昏過去了,上帝和菩薩保佑他吧。
  又是一番重複的表演,第二隻手臂扔出去之後,洛克捉住了那東亞人的脖子,就象是捉著一隻待宰的羔羊,他把那人的臉對著觀眾,然後把拳頭後收,我知道他這一拳是朝著那個東亞人的後腦砸過去的。
  唉!但願那個東亞人不是個中國人,不是我的同胞。
  洛克的那一拳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那個東亞人的後腦,並且把它打得爆開了花,白白的腦漿混和著血水沾滿了他的鐵拳套,我雖然經歷過很多次戰鬥,但這個時候,還是忍不住噁心得有點想吐。
  那個中國人拍了拍我的背,再次用一種充滿憐憫的聲音輕輕對我說:“就幾分鐘,忍忍就過去了。”
  我沒抬頭,低低地問了一聲:“那個小個子是個中國人嗎?”
  “是的,他是個四川老鄉,可憐啊!欠了高利貸,老婆和女兒都抵押給別人了,還是還不了債,這次只能拿命抵上了。”
  洛克又在場中間擺了很多POSE,終於在觀眾的歡呼聲中離開了。
  奧蘭沃登場了,和他一起上場的還有一個黑人小夥子。
  這種殘忍的遊戲我已經看不下去了,不過他們好象也沒準備讓我繼續看下去。
  “換衣服吧,跟我們到台邊上去,馬上該你登場了。”那中國人扔了條拳擊短褲給我,然後拍了拍我的背。
  換好短褲,上擂台之前,我在腦海里再次組織了一下對付那個黑人巨怪的戰術,此戰的凶險,不比當初我在梨花灣對陣北原太時差多少,那時好歹我還是主場,最後憑藉父老鄉親們的支持,嚇跑了北原太,今晚,我可是舉目無親。
  終於到了我出場的時候了,從那個過道往外走的時候,我突然聞到一股屎臭味,非常的臭,臭得讓人忍不住想吐,又走了幾步,才發現,剛才和奧蘭沃對陣的那個黑人被“抬”了進來。
  從他身邊經過時,我驚訝地發現他還沒死,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還在動,只是他的腿少了半根,整個腹腔被生生挖開,腸子和一些內臟全部都在身體的外面。
  我真是後悔看見了這一幕啊!如果今晚上我沒死,估計我會後悔至少半年!
  我慢慢地往外走著,有意想拖延一下時間,結果背後被人猛地推了幾把,終於我被推搡著來到了擂台之上。
  那個洛克早就在上面了,正舉著雙拳向場下頻頻致意,底下“洛克!洛克!”的呼喊聲一浪高過一浪,看來他的人氣遠遠高於那個奧蘭沃,近距離觀察他的鐵手套,確實讓人膽顫心驚,上面的鋼釘象刀口一樣,難怪剛才切別人的膀子就象切豆腐!
  擂台上已經被清掃過了,不過那些血跡仍然格外醒目地向人們講述著,在這上面曾經發生的故事,我稍稍閉了閉眼睛,回憶起剛才那個中國人躲在擂台角上的樣子,我也照葫蘆畫瓢地蹲在了那裡。
  不戰,讓他也把我撕成碎片吧,或者看他能玩出什麼別的更殘忍的花樣來。
  很顯然,我這樣一種姿勢讓那個洛克有一點點驚奇,他指著我向觀眾說了一句:“又是一個可憐的中國人!”
  奶奶的,我臉上有寫中國人三個字嗎?丟死人了,這樣蹲著把國家的臉都丟光了,萬一待會兒不能得手,我可真的成了國家的罪人了。
  蹲下之後,我發現自己的胸口上有兩個紅色的激光點在晃來晃去,看來他們說的狙擊手應該不是虛的,另外兩個紅點可能在我的腦門上或者後背上吧,只是我看不到。
  鈴聲響起,比賽開始,我捂住臉,盡量壓低身體,把眼睛從身體的縫隙中微微往後面看著,等待著死神的來臨。
  那個叫洛克的巨人怪果然象剛才一樣,大步地朝我這邊走了過來,也許他的頭腦中已經開始在想,這次玩個什麼花樣呢?不再撕胳膊了,改撕腿行不?
  我的雙手開始微微握了一下,但並沒有握成拳頭,當然,這個微小的動作沒有人會注意到,場下基本上已經處於瘋狂狀態了,到處都是人聲:“洛克!洛克!”
  洛克現在離我只有一米遠了,他的下一個動作肯定是準備伸手把我舉起來,練過日本刀的人都知道,勝負有時候,就在於你的刀有多快,練過太極之後會更清楚,什麼時候該凝神聚氣,使出必殺一擊。
  洛克,他幾乎無懈可擊,但今晚註定會死在我的手上,因為他最致命的弱點就在於,他以為我和剛才那個中國人差不多,也是個用於發泄的玩物,只是個頭稍微大了一些罷了,但就這麼個小小的疏忽,待會兒會要了他的命。
  我本不想殺他,但剛才那個同胞被他如此殘忍地肢解,我一定要為他討還一個公道,因為,我是一個中國人。
  我強健的腹肌帶動著上臂的肌肉把我的右手從身體內側甩了出去,手掌在被甩出去的瞬間,由掌變半握狀,再由半握狀變成拳,蹲在地上的右腳緊緊地蹬住地面往上使力,把力量也傳達到了腰間,並附著于右拳之上,一記右手重拳就這樣生成,並從我的體側旋轉飛了出來。
  目標,就是洛克完全沒有防備的下體。
我這一拳的力量,少說也有一噸重,雖然沒有實際測量過,但我心裡有數。
正常人的身體承受我這一拳,肯定會骨折,更何況洛克他那沒有骨頭的下體。
    我現在的感覺就象是用鐵錘砸中了兩隻雞蛋,雞蛋在我的拳頭盡頭爆裂的聲音確實讓人很爽,伴隨著兩隻雞蛋的爆裂,我也站了起來,與此同時,洛克捂著下體,彎下腰,極其痛苦的慘叫了一聲,場下的觀眾根本沒看清楚擂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全場變得一片死寂。
    那黑人雜種的一頭金髮是我現在攻擊的第二目標,我不等他緩過勁來,一腳踢在他的小腿與膝蓋的連接處,他立刻失去了平衡,我迅速用雙手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身體猛地往地上一拉,“砰!”的一聲,他巨大的身體轟然倒在了地上,他的腦袋也先於身體和堅實的擂台地面來了個親密與此同時,我從地上彈跳了起來,落下時,雙腿彎緊,膝蓋先行落地,目標是洛克的後頸“■叭!”一聲響,我知道,和洛克的戰鬥此刻已經結束不過殺我同胞之辱還未消!
    我用雙手拉起洛克的一隻手臂,他的身體現在已經軟綿綿地不能做絲毫抵抗了,我運足了雙手的力氣,再次使用太極手裡面的“搓”字訣,一聲怒吼,我自己的身體也旋轉了起來,並且生生地把他的手臂旋轉了整整三百六十度,“叭!叭!叭!”一陣亂響,他的肩骨節應該已經全部分離開了。
    我再次凝神聚氣,把全身的力量放到雙手上,用腳踩住他的身體,生生地把他的那隻臂膀給扯了下來。
我把那隻手臂舉過頭頂,奶奶的,還真是夠重!一股怒火從胸中噴發出來,伴隨著怒火,我高聲喊了兩個單詞出來:“china(中國)!chinese(中國人)!”然後把那隻手臂遠遠地甩向了觀眾席。
    那幾個紅點仍然在我的身上晃來晃去,想趁這個機會溜走顯然不太可能,我只好繼續在台上炫耀著,擺出一個又一個勝利的POSE站在那裡,靜靜等著他們的下一步安排,同時迎接著底下觀眾排山倒海的狂呼聲。
    觀眾不管國籍,他們只認同勝者,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底下有人喊了一聲:“china!”更多同樣的聲音也發了出來,很快變成有節奏的呼喊,這一瞬間,我突然有了一種在奧運會上勇奪金牌的感覺,哈哈,今晚總算沒丟了中國人的臉!
    我的意外獲勝顯然打亂了今晚原有的安排,因為我現在和奧蘭沃是屬於同一個老闆的,今晚的比賽在此刻應該已經結束了,但是以這樣一種方式結束,到底能不能算奧蘭沃勝利,卻是個很大的問題,但很顯然,不可能讓我再去和奧蘭沃打一場吧?
    不過很快還是有人把我從擂台上拉了下去,七彎八拐,我在兩個槍手的押送下再次回到了最開始進來時的那個大房間,那個老大還在,他叼著一根很粗的雪茄坐在沙發上,見到我進來,眉開眼笑的,很有可能我今晚為他贏了不少的錢,並且幫他掙足了面子。
    那個中國人也在裡面,見到我之後,臉上的神情也變了不少,並主動向我伸出手來:“中國人!好樣的!我是阿文,以後你可以叫我文哥,這位是我們老闆大衛。”


    “很厲害啊!我名字叫Sara,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探員,他們是個跨國販毒團夥,抓了你以後,直到你打擂打死,都不會放你出去的。”
    “聯邦調查局的?那…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是個臥底,三天前暴露了身份,他們正在和美國政府談條件用我交換關押在聯邦監獄裡面的毒販,所以把我暫時關在了這裡。”
    “哦?那談好之後,你不是可以出去了?那能不能幫我捎個口信?”
    莎拉搖了搖頭:“政府是不會答應他們的條件的,他們寧可犧牲掉我,也不會放出那個毒販。”
    我很同情地看著莎拉搖了搖頭:“那你運氣也太差了。”
    莎拉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口了:“你既然能打敗洛克,如果信得過我,我們兩個聯手,或許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這女人是不是他們找過來試探我的呢?實在不好說,萬一是的,知道我現在想逃出去,會不會殺了我?但如果不是呢?說不定莎拉還真有辦法逃出去,錯過了這個機會,萬一以後他們把我弄到更遠的地方,我再想逃出去就難了。
    從她的神情,我覺得她騙我的可能性比較小,於是我決定冒險相信她一次,但願這次不要賭錯。
    “好吧,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莎拉和我嘀嘀咕咕了半天,我總算弄明白了她的計劃,不過我對她的計劃很有些不滿,但是想過來想過去,好象也只能這樣了,莎拉再三向我保證,她會把握好分寸的。
    又過了半個小時,按莎拉之前的經驗,她說現在門外肯定只剩一個人在把守了,我和莎拉先是大聲地對罵了一會兒,然後我硬起頭皮,讓莎拉用檯燈座重重在在我腦門上擦了一下。血立刻順著我的腦門流了下來,我赤著身子,急匆匆地敲開門,捂著滿是血的頭,嘴裡還不幹不淨地罵著。
    門外那守衛看我現在的樣子,肯定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笑嘻嘻地問我,是不是需要一個醫生,說時遲,那時快,我趁他分神,一拳頭打在他的頸子裡,他張大了嘴巴,話都說不出來了,我迅速把他拉進屋子,奪了他的槍,莎拉也再次拿起了檯燈座,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門衛解決了,下面就是如何逃出莊園的事情了,莎拉非常熟悉整個莊園的地形,按我和她之前商量好的計劃,我換上了那門衛的衣服,拿起了他的槍、匕首還有耳機遞給莎拉,然後跟在莎拉的身後,慢慢地走到樓梯口。
    經過反覆觀察,發現一樓廳裡只有一個哨衛,開始的時候,他時不時地到處走一走,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坐了下來,我拿著匕首慢慢摸到那哨衛的身後,突然擰住他的脖子一轉,取了他的性命,匕首沒用上,之後以沒用它,是因為用匕首很容易留下血跡,不便於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我們藏好屍體,同樣取了他的槍、匕首和耳機,並扒下他的黑衣服套在莎拉的身體外面,因為莎拉的白色襯衣在黑暗中太顯眼了。
    我和莎拉反覆商量了一分多鐘,不敢再猶豫,從卡車上下了下來,考慮到沿著路邊走會非常危險,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鑽進樹林裡去。
    莎拉望著黑漆漆的樹林,臉上現出恐懼的神色:“這樹林中可能有蛇,還有殺人蜂。”
後面的車子似乎比我們預想中的要快,我們已經隱隱能聽到些聲音了,我不敢再猶豫,拉著莎拉的手就鑽進了黑漆漆的樹林中。
    我們剛躲進樹林,就聽到汽車的聲音由遠及近地衝了過來,不是一輛,而是十幾輛之多。
    莎拉突然拉住我:“我們回頭去看看。”
    “現在怎麼能回去呢?太冒險了吧!”我有些不解地瞪著莎拉,雖然在樹林裡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
    “外面的車子不是從莊園裡面出來的,而是從公路上過來的,我懷疑是邁阿密聯邦調查局的人採取了特別營救行動,剛才我聽到有直升機的聲音,應該是一部分人先乘直升機過去了,這些是地面配合部隊。”
    我和莎拉悄悄地來到樹林邊,發現前面過去的是FBI的車子,後面還有一些車子上面寫著大大的SWAT,莎拉沒再猶豫,拉著我從路邊走了出來,有兩輛車子在我們身邊停了下來,他們嘰裡哇拉地說了一會話,然後示意我和莎拉進到車子裡,載著我們的那輛車隨即調了個頭,往公路方向駛去。
    真是遺憾,看不到傳說中的SWAT執行任務的場景了,我現在頂多算是一個被解救的人質,真是不太好玩。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我們回到了邁阿密城,車子直接把我們帶到了FBI駐邁阿密辦公室。初看上去,FBI的辦公室與一般的政府辦公室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墻上貼著今年的十大通緝犯照片和邁阿密地區最近失蹤兒童的照片。
    穿過一個小院子,我看到對面一道墻上鐫刻著一句口號:“打擊犯罪的最有效的武器是所有執法部門的通力合作,並得到美國人民的支持與理解。”
    在會議室外面走廊客廳的墻上,還懸掛著現任局長米勒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三日的一段語錄:“評判FBI不能光看如何有效打擊和阻止恐怖主義,還要看我們如何保護所有美國人的民權和憲法權利,包括那些希望美國生病的人。旁邊有一句橫批:“忠誠、勇敢和。哈哈,看來老美也喜歡在墻上寫一些宣傳口號。
    我低聲和莎拉說我想回去了,讓她幫我和那些人說一聲放我走,莎拉讓我不要著急,說今晚搗毀那個販毒集團之後,明天會對我執行一些例行程序,今晚讓我先在這裡歇息一下。
    暈倒!不會要扣壓我吧?美國不是很講人權的嗎?我有些不解地追問著莎拉,莎拉有些無奈地看著我,再三向我保證我會沒事的,我才安下心來。
    我想向莎拉借用一下電話,給田妮說一聲,我現在安全了,免得她擔心,但莎拉堅持把田妮的號碼要了去,說她會幫我帶話的,我有些憤怒,不過有了前面在黑幫吃虧的經驗,我決定不在這裡惹事,爭取能早點被放出去。
    他們給我安置了一個房間讓我先休息休息,還找來一個醫生幫我把頭上包紮了一下。之後我確實有點累了,躺下就很快睡了過去。
    一些新來的探員兩人一組參加了訓練,真是看起來很簡單的事情,但卻沒有一組能順利完成任務。在其中的一組中,一名嫌犯從房屋裡飛奔而出,兩位女探員不由分說就是一通射擊,結果嫌犯奔跑了好幾十米都沒事,其間還兩次躲在樹後開槍進行還擊,最後逃之夭夭了。
    鏡頭回放,幾十秒的時間裡兩人足足開了49槍,無一命中,後來亨利指出來,說女探員有違反用槍政策之嫌:只有當遇到真正威脅時才能開槍,也就是說在嫌犯奔跑時一般應該先警告。當然,在嫌犯掏出武器或已經開火時,就要毫不猶豫地還擊。
    第二組的演練中,一名劫持女孩的歹徒突然推開女孩跳出窗外,兩名男探員雖然在短短四秒鐘之內有一兩槍打中對方,但未擊中要害,歹徒得以逃脫,亨利雖然很不滿,但還是略略表揚了一下他們,因為回放時顯示他們沒有誤傷到人質。
    第三組的演練是一男一女兩名探員,其中一名探員用槍指著兩名嫌犯,身材矮小的女犯躲在高大的男犯身後突然拔出手槍,先將屏幕裡的探員擊倒,然後又對著屏幕連開了幾槍,屏幕顯示頓時變成一片漆黑,代表兩名訓練者被擊中要害失去抵抗能力。
    三組訓練結束,亨利好象非常失望,他轉身看到了我的莎拉:“你們在我辦公室等一下,我馬上過來。”
    “我們也要演練一下。”莎拉指了指屏幕。
    “哦?”老亨利對著他女兒笑了一下:“好啊,莎拉你很長時間沒練過這個了吧?讓你們試試,看看能不能及格。”
    我們隨機選擇的項目,讓莎拉有些皺眉頭,看來是挑到了一個比較難的項目,老亨利很得意地朝莎拉笑了笑,顯然是他在後台搞了鬼。
    我拿好手槍後,凝神聚氣,等著亨利說開始。
    一開始,屏幕上的內容就非常火爆,原來我們在一輛車上,後面有兩輛車緊緊地追在後面,他們不時地左晃右晃著,加上我們所在的車子也搖晃得非常厲害,確實很有點讓人眼花。
    一個疑犯突然從車子裡探出頭,準備用微衝向我們射擊,我條件反射一般地開了槍,因為練太級的原因,對於搖晃的東西我反應特別的快,出手一槍正好打中他的腦門,他一發子彈都沒能射出來,就被我當場擊斃了。
老亨利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他可能沒料到是我開槍擊中了目標。
    車子裡一共有四名嫌犯,他們探出身子來時,都是在剛剛出現的一瞬間,被我擊中腦門當場斃命,莎拉已經把她的槍給放下了,張大了嘴巴在我旁邊看著我。
    第一輛車四個人死光後,因為沒有了駕駛員,自動退到了路邊,第二輛車迎了上來,疑犯要過幾秒鐘才會車窗裡探出頭來,我看了看那輛車,它的前輪目標很小,但我應該能打中它,只是不知道打中了車輪,程序是否會判定有效。
    我決定試一試,瞄準了不停移動的車輪找到機會一槍打了過去,沒想到高速行駛的汽車立刻騰空翻了起來,屏幕上面顯示任務結束。
    我放下槍,莎拉父女二人顯然還沒能從剛才我的表演中回過神來,兩個人的嘴巴張得一樣大,都可以塞個雞蛋進去,不過我現在手上沒有雞蛋。
    亨利終於象是醒過神來了一樣,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亞洲人?走,到我辦公室去。”
    “我是中國人。”我微笑著抬起了頭。
    坐下之後,亨利的助理給我們泡上了咖啡,亨利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你在中國當過警察嗎?或者進入過軍隊?”
    “沒有。”我搖了搖頭:“我是個大學生。”
    “我昨天查了他的資料,他才加入美國國籍,現在是個美國人了。”莎拉打斷了我的話,插了一句。
    “哦?很不錯啊!中國的大學生玩槍都這麼熟了?”
    這是不是話中有話啊?影射某事件?也許是我多心了吧?
    “沒有,我是因為某種特殊原因才學會用這些東西的。”
和他們聊了一會兒,我才知道,昨天SWAT和FBI的聯合突襲營救行動,因為我的莎拉的脫逃而中止了,因為FBI並    未搜集到足夠的證據證明大衛他們販毒,而他們又隱隱覺得大衛背後有一條超大魚在操縱著這一切,所以後來搬兵回營,想等待更合適的時機。
    我今天的例行程序也就沒有了意義,現在我基本上明白了,莎拉留我住一晚的目的在於能有充足的時間了解我的身份,只是不知道我在國內出的那些事,她是否一併了解到了,但看樣子好象是沒有,當然我也不會主動去提。
    莎拉告訴了我她家的地址,然後再三叮囑我晚上要去赴約,才把我從聯邦調查局放了出來,在放我出來之前,她已經和田妮聯繫過了,我剛準備出聯邦調查局的大門,就看到田妮從大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她身邊還有張導和Samantha。
    暈了!張導難道是因為我的事過來的?國內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過來了剛好,趁這個機會可以向她了解一下。
    田妮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中,看起來情緒非常激動,我抱著田妮,眼睛卻一直望著張導,要知道我很久沒做過愛了,現在看到張導,就象饑餓了好多天的人看見了烤鴨,我很想能盡快支開小妮子,和張導好好地親熱親熱。
    莎拉把我們送了出來,看到田妮一直在我懷中,眼睛裡含著笑,也不知道她心裡是否有了醋意,開放的美國女孩兒到底會不會吃醋?但願她看到我懷中的田妮這件事,不會影響到我和她今晚的約會。
    回別墅的路上,我向張導她們大致講了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提到大衛時,張導從前排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神情有些怪異。田妮一直靠在我的懷中沒有吱聲,我很想摸摸她的身體,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
    問了張導之後,知道了確實是田妮把張導叫過來的,張導很無奈地看著我們:“我在這邊的時候,你們老在國內給我惹事,我把你們丟來這邊,你們又在這邊給我惹事,總害得我兩頭顧不上!”
    天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會不會是想我了?哈哈,嘗到甜頭之後忍不住了吧?
    我問了一下國內現在的情況,張導故做嚴肅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象是在和田妮說一樣:“這些事情,回別墅了之後,我和你單獨談一下。”
    我怎麼感覺她是在想創造機會和我單獨在一起?我下面忍不住就豎了起來,唉!長時間不做愛確實鬱悶啊!要不什麼時候還是把小妮子破了?這樣張導再次回國之後我也不至於太寂寞。
    回到別墅,我和張導心照不宣地把小妮子和Samantha支開了,按張導的說法,我們要到她房裡談些很嚴肅的事情,田妮這個笨笨似乎什麼都沒看出來,拉著Samantha準備午餐的東西去了。
    一進房間,我就把門反鎖了,張導明知故問地看著我:“貝貝,你想幹嘛呢?”
    這不廢話嗎?又裝!裝什麼裝?我毫不客氣地把張導攬入懷中:“想我了嗎?”
    “正經點!我要和你談正事呢。”
    我抱住張導的同時,在她胸前和屁屁上伸手狂摸了起來,張導的身體一下子就有了反應,不過她一直極力克制著自己不發出呻吟聲。
    我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抱起張導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貝貝你要幹嘛呢?怎麼老是這個樣子?你再不停下來我就要生氣啦!”張導邊說把我往外推,唉!張導你能不能換點新鮮的措辭?既然很想要就不要再推三阻四了吧?
    我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把張導的小內褲從裙子裡拉出來扔到一邊,然後褪下自己的褲子取出那個東西就往張導的兩腿間頂了進去。
    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久旱逢甘霖,也許是我憋得太久了,那個東西的前端剛一接觸張導的**,我就有點忍不住想泄掉的樣子,張導那裡也早就濕成了一片,剛剛接觸到她的**,她的身體就開始扭曲起來。
    沒想到插入的快感是這麼的強烈,或許之前在國內,每天有慾望時,就可以就地解決問題,讓我很久沒嘗到這麼強烈的快感了,現在半個月沒有和女人做愛之後,體內居然積累了這麼深厚熾烈的感覺。
    我很猛烈地一插到底,把整個東西完全沒入了導師的身體,與此同時,兩人都極力克制住呻吟聲但卻同時引來了兩聲輕嘆,兩具燃燒的軀體好象都痙攣了起來,如果說人生在世,什麼才是最幸福的時光,我想莫過於此刻了。
    我正準備發力猛攻,門外卻不合適宜地響起了敲門聲,張導有些鬱悶地問了一聲:“誰啊?”
    Samantha在門外叫了一聲:“咖啡!”
    導師很煩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手推了推我,示意我從她身體裡出來,我戀戀不捨地把那東西撥了出來,一眼望過去,上面全是導師體內的粘液。
    導師低低地問了我一聲:“我的內褲呢?”
    我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導師的內褲到底在什麼地方,只好搖了搖頭,導師也四處看了看,也沒能找到,不由得惱怒地瞪了我一眼。
    導師理了理頭髮之後,在房間的小沙發上坐了下來,把裙子整了整,然後示意我過去把門打開。
Samantha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導師很嚴肅地瞪了她一眼:“我和貝貝正在談很重要的事情,不叫你們就不要再進來了。”
    Samantha有些委屈地說:“田小姐剛才說,是您讓我送咖啡上來的…”
    “哦?”導師的臉色一變:“…是…我忘了吧…”
    Samantha放下咖啡正準備出去,卻好象踩著了什麼東西,她一彎腰在地上把它拾了起來,暈倒!原來是導師的小內褲!它和地毯的顏色很接近,難怪我們剛才沒有找到!
     “這個…”Samantha很疑惑地看了那東西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導師的臉色一下子白了:“可能是我以前弄丟的吧,你把它扔到垃圾桶去。”
    “是。”Samantha一面答應著,一面退出了房間。
    Samantha出去之後,我和張導面面相覷,張導終於忍不住發火了;“貝貝!都是你幹的好事!”
    我現在慾火正旺,顧不得導師生氣,再次把她從座位上抱了起來,導師掙扎了一下,還是被我扔到了床上。
我掀開導師的裙子,剛想再次進入,導師極力把我推開了:“去!把門反鎖了!”
    我起身反鎖住了房門,再次來到床前,導師躺在那裡,似乎還是有些氣悶。
    我再次伏上導師的身體,掀開她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插了進去,導師似乎被擾了興致之後,底下的水也少了很多,身體似乎也沒有剛才那麼激烈了,而且精神似乎很不集中。
    但是在我插了幾下之後,導師的身體和情緒似乎再次被調動了起來,並且閉上了眼睛,微張著小口,好象很享受這種被插的感覺,強烈等待著高潮快點來臨的樣子。
    當然我的感覺也更加強烈了,我幾次想要射出來,都又忍住停了下來,我每次一停,導師就睜開眼睛瞪著我,好象是在質問我為什麼要停下來一樣。
    “我再動恐怕就泄了…”我連忙嚮導師解釋了一下。
導師似乎有些不高興:“你這樣時斷時續的,弄得我好難受!”
    我再次猛烈地插起來,因為導師不高興了,我不敢再停下來,心裡想著爭取這次能一舉讓導師達到高潮,但就在導師的身體似乎緊繃得快要到高潮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了。
    我和導師同時一驚,導師的**似乎也被這一驚給干擾了,不再象剛才那樣緊繃,我又強攻了幾次,想在這次敲門的人進來之前讓兩人同進達到高潮,但門外的敲擊聲卻突然變得更急促了,甚至是在砸門。
    導師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她把我從她身體裡推了出來,很氣憤地下了床,示意我穿好褲子在沙發上坐好,然後起身去開了門。
    “我不是說好…”導師的話說了半句就停了下來,我一眼望過去,發現站在門外的是田妮,表情很嚴肅,也很疑惑。
    我端起咖啡,掩飾住心中的慌亂,不敢抬頭看她們姐妹倆的表情。
    田妮推開張導,徑直來到房間裡坐下:“我想聽聽國內現在關於貝貝的事情。”
    聽她的語氣,似乎是在很明確地告訴張導:“我是不會出去的。”
    張導似乎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讓田妮出去,只得回到沙發上坐下,鎮靜了一下情緒,然後開始向我們講述我走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
    國安局的調查組進駐了大華夏,調查一直在進行中,但沒能搜集到足夠的證據,所以沒有公開對我進行通輯批捕,但是張導在國安局內部得到的消息稱,我已被列入他們的黑名單之中,一旦出現,就會進行暗捕,所以現階段,我仍然不適合在國內露面,或者和國內的任何人聯繫。
    導師之後又告訴我說,靈兒從老朱那裡得到消息,說霞光一切正常,小霞的情緒也還比較穩定,讓我不要太擔心。
    我很想知道小怡和陳雪的消息,但是問導師這些事情,似乎有些不妥,還有小雨,她現在肯定煩死了,遇到我這樣一個不守承諾的人,我以後該如何向她進行解釋?還有,她會因此犯病昏倒嗎?如果她再次犯病,陳雪肯定會很傷心。
    “大華夏目前那些地下業務,暫時由我在幫你代管,你盡可放心。”
    導師見我眉頭緊鎖,順便安慰了我一句。
    我擔心的哪是大華夏啊?我擔心的是我那些女孩兒們,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國內去再見見她們呢?好煩哪!
田妮一直一聲也不吭,她有時看看我,有時又看看導師,她看導師的神情讓導師有些慌亂,難道她剛才拿到了Samantha帶出去的內褲了?那可真是…但願她們姐妹不要因為我反目成仇,不過兩個人的個性都是夠強的,看來我必須要在小妮子面前做些解釋工作了。
    慾火得不到釋放讓我現在好鬱悶!我現在都有一種想強姦的慾望了,逮誰就想強姦誰,不過姐妹倆人現在的神情都不太好,田妮似乎是發誓要看死我和導師了,真是要被她煩死了,
    我又有了想殺掉小妮子然後分屍的想法了。
    談話結束之後,小妮子果然不肯再離開我半步,導師很知趣地閃到一邊去了。
    我趁沒人在身邊的時候,忍不住把小妮子抱在了懷裡,想從她身上找點感覺,稍稍發泄一下,沒想到我剛把手探到小妮子的胸前時,就被她很嚴肅地打了回來,我正準備強行對她的身體進行攻擊,小妮子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遞到我面前,而且表情是相當的生氣:“這是什麼東西?”
    暈倒!是張導的小內褲!
    “我不知道啊!”我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伸手接過小妮子手中的內褲:“是你…剛換下來的?”
    小妮子又羞又氣,一把把那個小內褲搶了回去:“你別在我面前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種事情打死我也不能承認啊,否則關係到的不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如果連累了張導,以後就沒機會再和張導親熱了,鬧得姐妹翻臉成仇,受到損失最大的肯定是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天地良心!難道不是你的小內褲?”
    田妮沉下臉來:“你真的不知道?那你發誓!”
    “我發誓,如果我騙你,讓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田妮很不滿地看了我一眼:“你發誓發得也太快了些吧?怎麼這些話就象是說過了好多遍,很熟練的樣子?”
    “這麼毒的誓我都發了,你還不相信我?”我一臉委屈地看著小妮子。
    “拿你妹妹小霞發誓,我就信你!”田妮似乎知道我的軟肋所在,直接把話題扯到了小霞身上。
    我沉下臉來:“我永遠都不會拿小霞來發誓!小妮子你不要太過分了!”
    “哼!”小妮子轉過頭去,似乎非常不滿,過了一會兒,又轉回頭來,一臉的委屈,眼睛裡都是淚水:“那你拿我發誓!如果你撒謊,今生今世,就永遠都不會再見到我!”
    我把小妮子拉進懷裡緊緊地抱住:“我發誓,我今生今世,都會很愛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也不允許你離開我。”
    小妮子在我懷裡哭了起來,渾身都在顫抖,真是鬧不明白,我身邊那麼多女孩子,大多數是我主動招惹的,唯獨小妮子是自己蹭到我身邊來的,但唯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會讓我有一種心虛的感覺,老天爺,真是太不公平了啊!難道我上輩子欠了她的嗎?
    唉!小妮子和我在一起,似乎從來也沒有開心過,但為什麼她還是總要和我在一起呢?難道她有自虐傾向?這次本來以為她是徹底準備離開了,但沒想到很快她又出現在了我的生活中,是老天冥冥之中的安排嗎?
吃飯的時候,姐妹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張導總是主動找小妮子說話,但小妮子陰沉著臉,一聲也不吭,我心裡暗暗罵了Samantha好多遍,都是這個多事的小丫頭!怎麼把張導的內褲交到田妮手上去了呢?找到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怎麼教訓她呢?嗯…好好想想…把她捆起來?然後?嘿嘿嘿…
    “你笑什麼?”小妮子終於開口了,這時候,我才發現姐妹倆都停了下來,一起看著我。
    “沒…笑什麼。”我連忙拿起刀子,狠命地切下一塊牛排,塞到嘴巴裡。
下午,可能張導想緩和一下和小妮子之間的關係,沒有去公司設在美國的總部,而是拖著我們兩人一起去打高爾夫。
    慾望沒發泄出來,我總是有點心不在焉,滿腦子都在幻想著和導師做愛的場景,張導和小妮子揮桿擊球的時候,我心猿意馬地盯著她們的小屁屁胡思亂想,真是難受啊!張導似乎明白我現在的心思,她偶爾會回頭瞪我一眼,但又怕小妮子看出什麼,並不敢多回頭看我。
    小妮子打了一會兒之後,停了下來,象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導師,猶豫了半晌,最後她走到我的身邊來了:“貝貝,我要去上洗手間,你陪我去。”
我暈啊!你是不是要一直盯著我啊?上洗手間也要看著我?就這會兒時間,我能和導師做出什麼事來?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過我很快就明白小妮子為什麼不放心了,最近的洗手間在網球場那邊,偌大的莊園別墅,基本上沒有人影,她肯定是在想,去上個洗手間,她一去一回,至少要十幾分鐘的時間,有什麼事情我和導師也幹完了啊!
沒辦法,只好陪著她往網球場那邊走了過去,趁小妮子不注意時,我回望了導師一眼,導師正望著我們二人無奈地搖著頭,她會不會也象我現在這樣急火攻心?看樣子不太象。
    去洗手間的路上,小妮子精神象是好了起來,她突然自己笑了起來,我問她笑什麼,她想了一下,然後給我講了個笑話:“美國沒有中國那種蹲式的廁所,全部都是馬桶式的,剛過來時張導怕我不習慣,從國內空運了幾個蹲式的馬桶過來,不過沒用上,後來就裝在了網球場旁邊的洗手間裡。”
    “哦?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呢…”
    “Samantha第一次用那個洗手間時,一進洗手間,她就傻了眼,她沒見過這樣子的馬桶,當時她心想,中國人個頭是小了點,但怎麼連馬桶也埋到地下面?不過她對東方人的生活還是有一點點了解,她轉念一想:日本人吃飯不是也坐在地上嗎?日本很多東西不都是向中國學的嗎?”
    田妮說到這裡,自己先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我很奇怪地著著她,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她大小姐兩腿一分,在有鞋印的地方站好,一屁股就往磁盆裡坐,只是重心沒拿好,摔了個四腳朝天,屁股卻卡在磁盆裡,憑自己怎麼用力也起不來,只得叫救命。我進去之後死命才把她拉了起來,幸虧沒啥大事。但她的臉都嚇綠了。”
    我暈!Ssmantha,你也不要這麼誇張吧?嘿嘿,不過找到了一樁她的糗事,以後有機會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就可以好好地糗糗她了:“那後來呢?”
    “後來。”田妮止住了笑,看了看我:“當Ssmantha把原因告訴我以後,我笑到幾乎要休克,Samantha也夠大方,陪著我一起笑,她後來居然還把這件事講給別人聽,要是換了在國內,臉皮薄一點的女生,出了這種糗事,不跳樓才怪呢!”
    想著Samantha的小屁屁卡在磁盆裡的樣子,我就有些興奮,當時怎麼我不在場呢?如果我在場,肯定是我進去救她…如果那時候只有我和她兩個人…英雄救美之後…唉!遺憾哪!
    網球場的洗手間在一個比較僻靜的位置,裡面只有兩個廁格。
    小妮子推開門之後,似乎又有些猶豫,回過頭來看了看我。
    我心中不免得意起來,小樣兒,你讓我過來,嘿嘿,別怪我待會兒偷看你噓噓。
    “貝貝你到外面站著去!”小妮子臉紅紅的開始下逐客令了,顯然我幾次偷窺都被她給捉了個正著,現在對我已經沒有信任感了。
    “我也要上洗手間。”說著我就推開門進到一個廁格裡,嘿嘿,我死賴著不出去,看你待會兒尿急了到底上還是不上!
    我得意洋洋地解決了問題,然後死賴著就是不出去,小妮子可能真的尿急了,她在外面使勁拍我的門:“貝貝你快點啊!”
    “死妮子!我來大的呢!旁邊不是還有個位置嗎?你幹嘛要等我的?”
    “誰要等你的?你在旁邊我不放心!”小妮子很焦急地在外面走來走去,我還是不理她,就是賴著不出去,終於她忍不住了,推開門走進了我旁邊的廁格裡。
    欣賞一下小妮子光光的屁屁和**這種好事我當然不會錯過,小妮子剛進去關上門,我就把腦袋低了下去,找好角度,守株待兔般地等著小妮子蹲下來。
    小妮子很快就蹲了下來,我趕緊朝該看的地方看過去,卻發現她根本沒脫褲子,等我回過眼來時,正好和小妮子四目相對。
    她正彎了腰往我這邊看過來,看來她對我是早有防範了。
    “貝貝你太無聊了吧?怎麼老愛看別人噓噓?這麼長時間了還改不了。”
    反正每次都被她抓住,在她面前也不存在面子不面子了,我一聲也不吭,就等著她什麼時候解開褲子蹲下來。
    小妮子重新站了起來,看樣子這次是在解開小褲褲了吧?不然她會不會給尿憋死?
    我正在幻想小妮子的屁屁是什麼樣子的,冷不防小妮子突然朝我這邊踢了一腳,可能剛才算好了我的位置,這一腳剛好踢到我的鼻子上,又酸又痛,我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唉喲唉喲地叫了幾聲。
    旁邊迅速響起了噓噓的聲音,原來小妮子偷襲我之後,馬上就蹲了下去!還真會聲東擊西啊!挨了這一腳不能白挨,我趕緊又俯下身子,想趁小妮子還沒解決完問題之前偷看到點什麼。小妮子顯然把屁屁抬得很高以避開我的視線,我沒奈何,只好又湊近了一些,重新尋找合適的角度,小妮子的頭倒是壓得很低,一直在注意著我這邊的動向。
    四目相對之後,她迅速伸出手擋住我的視線,我不得已又換了個地方強行偷窺,小妮子的手也跟著我移動,不停地干擾著我的視線。一直到她擦乾淨,提起褲子之後,我都沒能找到機會偷看到什麼,真是要被她氣死了!
從廁格裡面出來時,小妮子惡狠狠地瞪著我:“你這樣子累不累啊?我都要被你累死了!”我一把將小妮子抱入懷中:“我幹嘛那麼費事啊?直接要了你不是很簡單嗎?”
    小妮子並不掙扎,憤憤地看著我:“你以為我和你那些女人一樣賤嗎?你敢對我做什麼,我就永遠在你面前消失掉!”
    暈倒!小妮子,那可是人類很正常的事情啊?是你不正常吧?看到她認真的表情,欺負她的心思跟著消失掉了,我嗅了嗅她的頭髮,然後鬆開了她,就留個處女在身邊吧!每次抱抱她的時候,她好象還不是很反對,而且抱著她感覺確實不一樣,以後有機會時再教教她親嘴,慢慢開發好了。
    下午我告訴了田妮和張導,說邁阿密聯邦調查局局長邀請我到他家裡去,田妮很奇怪地看著我,問我怎麼會和亨利局長扯上了關係?我避重就輕地說,亨利覺得我人很不錯,想和我交個朋友,當然,和莎拉的事情就忽略不提了。
    田妮堅決反對我去赴宴,但張導極力勸她還是讓我去一下,多認識一些美國上流社會的人沒有壞處,特別是愛莎集團以後在邁阿密的生意,如果能攀上聯邦調查局的關係,會順利得多。
    田妮想了半天,決定和我一起去赴宴,考慮到和莎拉的約會,我很為難地看著田妮:“亨利找我談的可能是一些比較機密的事情,他交待了只讓我一個人過去…”
    張導明顯感覺出我在說謊,但她似乎很支持我去亨利家,便把田妮拉到了一邊,不知道又勸了些田妮什麼話,田妮終於答應了讓我單獨去赴宴。
    我發動了我的G500向街道駛去,田妮很不放心地站在莊園門口看著我離去,望著後視鏡中她那小小的身影,我又覺得自己象是欠了她什麼似的,但我到底欠了她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我先來到邁阿密的唐人街買了一些具有中國特色的禮物,這裡雖說是唐人街,其實就是華人聚集的比較多一些而已,然後我就按照莎拉提供的地址駛去今晚的PARTY。
    美國人喜歡開PARTY。生日、節日、畢業、升遷、喬遷以及朋友間的感情聯絡等,都會舉行PARTY。PARTY的內容主要是吃吃飯或茶點,大家相互認識,隨意交談。PARTY一般分兩種:一切飲食、水果、飲料(含酒)、點心均由主辦人家操辦的是一種;另一種則由參加者,每人帶一樣食物,菜、點心、水果均可;主人家準備些大菜及水、酒、甜點,當然這些在聚會前都會明確說清楚。
   美國人開PARTY也非常隨意,既沒有開會前的致詞,也沒有結束時的總結,大家自便。若是在主人家開,與會者陸續到了後,主人會將你介紹給你不熟悉的人,各自或坐或站,邊隨意和人交談,邊品嘗桌上的酒。
    停好車後,我往PARTY的主辦場地走過去,莎拉家也是一座莊園式住宅,主通道旁林木青青、芳草萋萋,林木間掩映著中式涼亭,這座莊園和導師的莊園最大的區別是沒有高爾夫球場和網球場,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很大的馬球場、另外還有一個很大的私家動物園!還有一些我不太認識的運動場,從這些可以看出主人是比較喜歡運動的。
    PARTY主辦場所在一幢三層樓前的草地上,主人已經準備了很豐盛的食物甜點、奶酪、香檳酒、水果,另外很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大盤的土豆,一大盤的烤雞肉,哈哈,我還找到了米飯和青椒豆乾拌面。草地上已經來了三十多人,男男女女或獨自一人在喝著香檳吃著食品,或三三兩兩端著酒杯聚在一起隨意的交談著。
我看到莎拉正在和客人交談,莎拉很快也看到了我,微笑著快步向我走了過來。
    莎拉走到我面前顯得很高興:“歡迎貝貝!你打扮起來更帥氣啦!今天我們這裡來了很多朋友,有一些是我的朋友,不過大部分都是亨利的朋友,不過他接人去了,羅伯特-米勒剛從飛機上下來,一會兒就過來了。”
    “羅伯特-米勒?”
    我很疑惑地看著莎拉:“難道是聯邦調查局總局局長米勒?他去年還訪問過中國。”
    “是他,今天我們局裡的探員全都過來了,沒看出來吧?你看,那個,那個,還有那個人都是局裡的探員。”
    哈哈,今天有機會親眼見見聞名遐邇的米勒大叔,倒也不虛此行啊!
    我和莎拉邊走邊聊著,這時候一個中年美國人向莎拉打了聲招呼:“你好,莎拉,這位是你的朋友?”
莎拉笑著點了點頭:“你好,邁克叔叔,他是我剛認識的朋友,以前是一個中國投資商,才加入美國國籍不久。”
    我的身份什麼時候變成投資商了?大概是把我當成是愛莎集團的人了吧?
    莎拉又回過身來看著我:“這位是我父親最好的朋友,共和黨議員邁克,貝貝你和他先聊會兒,我有幾個朋友過來了,我要去先招呼一下他們,一會兒就過來陪你。”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遞給莎拉,莎拉道了聲謝後,就轉身迎接她的朋友們去了。
    邁克見到我是個中國人,神色有些傲慢:“你是從中國來的?加入美國國籍了?很不容易吧?很開心吧?中國人好象都很想加入美國國籍的。”
    “是啊。”我笑嘻嘻地看著邁克:“中國歷史悠久,幾千年來,總喜歡到一些落後的民族和蠻夷之地進行探險,到現在仍然保持著這個傳統,中國還有句古話是這麼說的:不入狗穴,焉得狗崽。”
    邁克很奇怪地瞪了我半天,不知道他是沒聽明白我的話呢?還是聽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到美國來…找狗崽?”
    “嗯,找到好多好多。”
    我從桌子上取了一杯紅酒,向邁克示意了一下,然後離開了。
    我不想和傲慢的邁克聊天,便獨自四處轉了轉,又取了一些食品,一會兒之後,我發現莊園門口變得熱鬧起來,很多人都圍了過去,我也跟著人流往外走著,剛好遇到了路邊的莎拉。
    “米勒來了!”莎拉似乎很興奮。
    “你以前見過他嗎?”
    莎拉搖了搖頭:“以前也只是聽亨利說起過,今天是第一次見他本人。”
    亨利陪著米勒往莊園裡走進來,莎拉拉著我的手迎了上去,亨利向米勒介紹了莎拉,也順便介紹了一下我,說我是莎拉的朋友。
    米勒見到我是個中國人,便特意多看了我幾眼,我笑嘻嘻地瞪著他,原來他就是美國的流氓頭子啊?哈哈,這裡看起來他比在電視中要老多了。
    莎拉好象對米勒不是太感興趣,她給我弄了些吃的,然後不經意地問起我,在中國國內是否能吃到這些東西,我這時才發現,普通美國人對中國還是不太了解,他們可能認為我們還一直沒有解決溫飽問題?
“莎拉,現在中國人很富足了,西方人吃的東西,在中國早就不稀罕了,反而是中國有很多美食,普通美國人根本吃不到。”
    莎拉似乎覺察到了我語氣中有些不高興,她略有些歉意的向我笑了笑:“對不起,貝貝,我沒有看不起中國人的意思,我只是想你今晚在這裡能開開心心的。”
“哦…”
    可能是剛才邁克的那幾句話讓我有些敏感了:“沒什麼,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莎拉輕輕推了推我:“我帶你去個地方…今天你第一次來我家做客,我先帶你四處參觀一下吧。”
    莎拉邊走邊向我介紹著這個莊園的歷史,進入房間後,又向我介紹了一下房間的功用和陳設,最後在一道門前停下來:“這一間是我的臥房。”
    我跟著莎拉一進入到她的房間裡,莎拉順手就把門關上了,然後裝作很不經意地把房門反鎖了起來。
莎拉轉過身,用雙手抱住我的腰:“貝貝你喜歡我嗎?我昨天和你一起逃出來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
我故作深情地看著莎拉:“你這麼美麗動人,我當然喜歡你啦!”
    這不廢話嗎?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啊!和美國妞做愛是啥滋味?那感覺和中國女孩兒會有什麼區別?今天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了解一下。
    “砰!砰!”兩聲沉悶的槍聲擊碎了我和莎拉之間的溫存,可能是擔心她的父親吧,莎拉驚叫了一聲,推開了我,然後從臥房的屜子裡取出一隻槍,帶著我迅速往門外衝去。
    莊園裡亂成了一團,一些客人正在往外跑,便衣的探員努力維持著場內的秩序。
    很快莎拉就看到了她的父親,還好,他仍然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我和莎拉暫時松了口氣,不過很快就發現原來是米勒大叔被人挾持了,一個和米勒、亨利年齡相仿的人正拿著一把槍頂著米勒的脖子,離他們很近的地面上已經躺下了兩個探員,好象都被擊中了頭部,看樣子已經死了。
    挾持米勒大叔的那個人情緒仍然很激動,亨利似乎正在努力想平靜那人的情緒,那人一會兒用槍頂著米勒的脖子,一會兒用槍指著亨利,看樣子他隨時都會再開槍。
    仔細聽了一下,挾持米勒的嫌犯大概是在說:“今天,我就是要和米勒同歸於盡,他太對不起兄弟了,亨利你別再勸我,再勸我,我就先一槍崩了你。”
    有一個探員試圖從側面接近米勒,嫌犯非常的警醒,他抬手一槍又擊中了那名探員的頭部,那探員一聲不吭地就倒了下去,真是佩服他的好槍法啊,又快又準!
    嫌犯擊倒探員之後,又用槍指著亨利:“亨利,你對兄弟使詐,我今天先殺你,再殺米勒!”
看他現在的情緒已經非常激動了,亨利隨時都有被他擊斃的危險,莎拉非常緊張地抓著我的手臂,好象都要哭出來了,我伸手奪過莎拉手中的槍,拉上槍栓,低低地對莎拉說了一聲:“莎拉,放手!”
    莎拉似乎明白了我要做什麼,想阻止我,但仍然鬆開了雙手。
    雖然那人躲在米勒的背後,但他的頭部對我來說,瞄準面積已經足夠了,也許是我天生對槍就有一種感覺,我不知是哪兒來的勇氣,就象是在足球場射門時,沒射之前我就知道這個球一定會進,而射了之後這個球確實進了一樣。
    我有種強烈的感覺,我認為自己可以擊中那個人的頭部,從而結束這場危機。
    顯然那人的情緒也越來越不穩定了,亨利和米勒現在就象是兩隻待宰的羔羊,我沒敢多猶豫,抬槍就射,就象當初我在足球場上射門一樣,只是憑著一種感覺。
    我連射了六、七槍,具體多少槍我也不記清了,隨著槍體中最後一發子彈被我射出去,槍槍都命中了嫌犯的頭部,嫌犯頹然地躺倒在地上,米勒和亨利仍然完好無損站在原地。
    “FUCK!”米勒罵了一句:“是哪個混蛋開的槍?”
    我有些不知所措,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是在演戲嗎?我殺錯人了?看樣子不象啊!
    旁邊的人把我推了過去,看來所有人都知道是我開的槍。
    米勒迎了上來,重重地錘了我一拳:“你他媽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這樣子你都敢開槍?是不是亨利那個老混蛋教給你的?”
    所有人有呆呆地看著米勒,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亨利也重重地捶了我一拳,靠!兩個老傢伙的拳頭都還是很重的。
    “這是我局裡新來的探員!”亨利很驕傲地重新向米勒介紹了我一下。
    我啥時候成了探員了?莎拉立刻也衝了過來:“他是韋探員,我的搭擋。”
    不知道父女二人為什麼要一起對米勒撒謊,是不是如果我不是亨利的探員,米勒就會怪罪到我?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啊!我日!不感謝我,還想治我的罪?
    “FUCK!”米勒又罵了一句,然後錘了亨利一拳:“臭小子!在哪兒弄來的神槍手?沒想到你小子還對我藏私啊!”
    之後米勒和亨利又互罵和互相恭維了半天,我已沒心思聽了,好歹知道自己這幾槍沒惹出什麼禍事來。
    不過我和莎拉的好事卻被這幾槍給打斷了,確實讓人非常不爽,手上這支槍子彈是打完了,下面那支槍還一直滿膛,今天從張導身體裡強行抽出來兩次,我都快要瘋了,急需找到個地方再插進去才行。
    現場已不太適合繼續PARTY了,亨利手下的一些探員開始清掃場地,亨利拉著米勒往停車場那裡走去,但米勒突然轉回身來,對我喊了一聲:"韋!和我們一起去!"
    莎拉趕緊叫了她爸爸一聲:"我也要去!"
    米勒笑嘻嘻地看著莎拉:"好,莎拉也一起去。"
    亨利瞪了莎拉一眼:"我們去男人去的地方,你去幹嘛?"
    莎拉轉過頭"哼!"了一聲:"我偏要去!米勒叔叔都同意了!"
    在車上米勒對亨利說:"我們還是去上次那個地方吧?好久沒去了,真是想得慌啊!"
    "好啊!好啊!"兩個老男人發出了一陣淫笑,看來不用猜也知道他們要去幹嘛了。
    我是剛來邁阿密,對玩的場所還不是太熟悉,莎拉好象是只要能陪著我就行,不是很在意去什麼地方,所以一切也就都由兩個老東西去了。
    我們要去的是邁阿密的亞利桑那夜總會。
    邁阿密亞利桑那夜總會裡的激情表演和隱隱綽綽的昏暗燈光,構成了美國新都市邁阿密的現代夜生活。
    早在十年前,夜總會的無上裝表演還遭到美國社會和政府的抨擊和指責,那時候的脫衣舞都被視為一種低級表演,男性觀眾在空氣混濁的夜總會將一張張一美元的鈔票塞入舞女的G型內褲中,隨之舞女會報以曖昧的笑容。
時過境遷,現在夜總會脫衣舞表演已經成為邁可密當地商業經濟的一部分了,人們對此也已經是見怪不怪。如果你初次來到邁可密請不要錯過精彩的脫衣舞表演,來到亞利桑那更會有意外的驚喜!
    脫衣舞夜總會不僅僅是男性的天堂一些女性也是這裡的常客。一些女子十分驚訝自己的男友為什麼會對夜總會的表演樂此不疲,便偷偷來到夜總會學習每三十分鐘五十美元的脫衣舞課程,希望自己所學的精彩表演能在夜晚溫存之時給男友一個意外驚喜。
    據了解邁可密的俱樂部裡百分之七十都有脫衣舞無上裝表演,這幾年來色情服務業漸漸步入商業化軌道,成為邁可密的一個特色經濟。換句話說,無上裝表演對於舞女而言也是一份很不錯的工作,可以讓她們獲得豐厚的收入,而且還不必擔心顧客會有非份之舉,平均每晚的表演她們會有一千美元以上的收入。
    亨利把他的保時捷停在了亞利桑那夜總會的樓下。夜總會服務生用塑料罩將汽車牌照遮了起來,夜總會入場門票是二十五美元,一杯啤酒的售價是十美元。這在美國的夜總會中也算是檔次比較高的了。
    亨利悄悄的向我介紹了一下:“這家夜總會的脫衣舞表演在二樓的小包房裡,這種小包房也被稱為閨房,我們可以去那裡看脫衣舞女的私人激情表演,待會兒表演之後,你可以請莎拉去跳舞。”
    我從服務生手中拿了一份宣傳單看了看,上面是這樣寫的:晚上是夜總會的黃金時段,從周一到周四晚上,這裡的顧客們總是絡繹不絕,週末的晚上更是人場爆滿。亞利桑那夜總會大廳可容納四百七十多名顧客,夜總會還向您提供會員服務。會員包間裝修十分精美,紅色天鵝絨面的墻體和富有情調的燈光給會員顧客營造一種溫馨的感覺,性感嫵媚的脫衣舞女在他們膝上的激情豪放,更讓會員們從內心深處萌發最原始的衝動!
    靠!兩個老色鬼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來看脫衣舞表演!這裡確實不太適台我和莎拉過來。
    莎拉看到亨利和米勒兩人低著頭小聲說話,便拍了拍亨利的背:“你們在嘀咕什麼,這麼神秘?”
    亨利回瞪了莎拉一眼:“一會兒韋探員要請你跳舞,你就少來騷擾我們兩個了。”
    莎拉回看了我一眼:“好啊!我只喜歡跳舞,誰有興趣去騷擾你們兩個啊!”
我們四人進入亞利桑那夜總會以後,發現開場的時間早就到了,我們找了個空位坐下,亨利點了一些啤酒和吃的東西,然後大家一起向舞台上的脫衣舞女看過去。
    舞台上有三個舞女正在不停地扭動著身姿,隨著身姿的舞動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的減少,亨利和米勒兩個老東西居然看得是目不轉睛,受不了他們了,我不想在莎拉麵前表現得這麼色,便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和莎拉閒扯著。
    莎拉低聲對我說:“你看他們兩個老色狼看的多投入啊……”
一曲終了,亞利桑那夜總會裡又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迪斯科舞曲,脫衣舞女們也都退回了後台。夜總會裡面的年輕人一起走進了舞池,隨著音樂瘋狂地舞動著身體,看起來和國內的迪廳差不多。
過了好一會兒亨利和米勒這時才回過神來,亨利擦了一下嘴角流下來的液體,對莎拉說:“你們兩個年輕人去跳舞啊。”
    我雖然舞跳得不大好,但很想和莎拉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便拉著莎拉的手向舞池走過去,留下兩個老東西繼續在座位上流口水。
    我隨意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除了舞池中跳舞的人外,在旁邊的座位上還有不少像是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坐在那裡喝著啤酒吞雲吐霧,有的人看模樣肯定是在抽食大麻或者可卡因,看來邁可密確實毒品泛濫成災,只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局長和邁阿密的分局局長都坐在這裡,卻對此視而不見,倒是讓我很奇怪。
    我不由得暗暗感嘆,看到這裡的年輕人才知道國內的大學生還不是很墮落,雖然不好好學習,但除了每天上上網打打網游搞搞一夜情,揮灑一下父母的血汗錢之外,還沒有淪落到吸食毒品的地步。
    莎拉見我有些分神,便忍不住推了推我:“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我和莎拉來到舞場的時候,舞曲已經換成了柔和的音樂,燈光也在這一刻暗淡了下來,莎拉用雙手圍成環狀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身軀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
    我很自然地把雙手環抱住莎拉的腰身,身軀迎上去緊緊地貼住莎拉,配合台上的輕音樂,這種感覺確實不錯。我們兩人中間一絲空隙也沒有了,朱麗雅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已經清晰可聞,她胸前那對東西比我在國內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都要大,貼在我胸前的感覺特別舒適,我下面忍不住又豎了起來,因為衣服很單薄,頂在莎拉的小腹上,莎拉也感覺到了,她有些害羞輕輕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因為沒有燈光,我忍不住把手往她的小屁屁上摸過去。
    為了摸莎拉小屁屁的時候,分散一下莎拉的注意力,我決定邊摸邊和她聊天:“莎拉,亨利為什麼要說我是新來的探員?”
    “你不提我還忘了呢,你剛到美國來,連持槍許可證都沒有,而且也不可能有,怎麼能隨便開槍呢?米勒很顧忌這些事情的,亨利撒個謊,大家都好下台階,不過你要是願意,明天我讓亨利把你弄到局裡來,和我做搭檔不是很好嗎?”
    ???探員?嗯,這個身份似乎不錯,那就讓他們幫我弄一個吧。
    “好啊,只要能天天看到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啊!”
    我說著又輕輕捏了一下莎拉的小屁屁。
    莎拉終於忍不住了,閉上眼睛翹起了小嘴巴,我狂吻了上去,然後一邊摸著莎拉的小屁屁,一邊用那東西死命頂著莎拉的小肚子。
    正爽得不知道身在何處呢,突然背後被人拍了拍,原來是亨利,他不知道從哪兒請到了一位半大的黑人老太婆,見到我和莎拉如此親熱,擠眉弄眼地對著我們笑著。
    莎拉惡狠狠地回瞪了亨利一眼,拉著我離開舞動的人群,來到一個僻靜處:“我受不了了,我要和你做愛,立刻。”
    “這裡不太好吧?”我左右望瞭望,似乎隨時都會有人走來走去。
    “你看這是什麼?”莎拉拿出一個東西在我面前晃了晃,哈哈,汽車鑰匙!
    “莎拉,你什麼時候找亨利拿的鑰匙啊?我沒看到他給你啊。”
    “是我偷的。”
    “那兩個老東西會不會上車上來啊?”我有些擔心,如果弄到一半,再讓我抽出去,我今天會瘋掉的。
    “不用擔心,我知道他們來這裡不是只為了看脫衣舞表演,他們至少還會在裡面呆上兩個小時。”
    我們飛快地趕到停車場,找到亨利的車子打開車門,立刻鑽了進去。
    我那東西早就忍不住了,一上車我就迫不廈待地掀開莎拉的短裙準備進入,莎拉似乎有些不滿,阻止了我的動作,低聲示意我要多做些前戲才行。好在我在前戲上面還是有些經驗的,我剝光了莎拉的衣服開始仔細地親唧她的肌膚。莎拉的身上應該還是比較細膩的,但與東方女孩兒比起來,就有些差距了,不過這對我來說,也是另外一種享受。我終於明自她為什麼要噴香水了,和小陪,張導在一起時聞到的是一種自然的女人體香,但是莎拉身上似乎有股味道,我不太習慣,幸好被香水壓住了一些。
    這種不習慣的味道,多多少少影響了一些我的慾望,但是對美國女孩兒身體的好奇,又壓過了這種不習慣,整體來說我的慾望此時仍然到達了最頂峰,我最期待的,就是把我那根從張導體內強行拔出來,到現在還沒泄火的東西,趕緊塞進莎拉的體內。
    停車場內非常昏暗,我親吻莎拉私處的時候,看不太清楚她私處的模樣,心中隱隱有些遺憾,不過這種遺憾,以後肯定可以找到機會去彌補起來。
    莎拉的身體對我的親吻表現得不是很激烈,我有種感覺,她比張導、小陪她們的耐受力要高多了。我覺得前戲已經足夠的時候,再次嘗試進入,莎拉仍然阻止了我進入她的身體,她說她需要更多的前戲,我不禁有些生氣了:“沙拉,我現在一定要進去。”莎拉對此似乎不是很滿意。但看到我堅定的目光,只好同意了我的要求:“好吧,貝貝你進來吧。” 忙了那麼半天,那東西湊上去時,莎拉那裡整體感覺還算濕潤,我那東西進去之後,莎拉也沒表現出很強烈的興奮,這讓我略微有些失望。
    當我開始抽插時,莎拉終於呻吟了一聲。因為今天有了兩次被中斷的經歷,我現在心裡存在一些恐懼的心理,生怕此刻又有什麼人突然出現,迫使我不得不從莎拉的身體裡出來。於是我加快了運動的頻率,爭取能盡快結束戰鬥。
 但很快莎拉就阻止了我:“貝貝,你要慢一點,不然你堅持不了多久的。”
  我要吐血了...難道是想讓我弄上半小時?美國女孩的性反應和中國女孩真是不一樣啊,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我漫不經心地抽插著,感覺不象在享受,而是在完成任務,但是快感還是很快就來臨了,我忍了忍,想了點別的事情,讓自己注意力不要過於集中,然後再繼續。
  終於還是因為這次憋的時間太長,我感覺到自己再也無無法抑制要泄出來了,莎拉似乎還沒什麼動靜,但她可能也感覺到我要泄了:“貝貝,你不會準備射在裡面吧,你撥出來,我幫你弄出來吧。”
  我感覺到自己再也無法克制了,只好拔出來,莎拉立刻起身用嘴巴含住了我那東西,繼續在上面套弄著,我差點要暈過去了,以前是小怡很忌諱我把她私處的東西往她臉上抹,或者我親過她私處之後,絕不會允許我親她小嘴的。
    導師當然更加不能接受這些事情,但沒想到莎拉把剛剛從她私處拔出來的東西,直接就含在了口裡。不過她這樣一來,弄得我精神更加亢奮起來,沒過多大會兒,我就全部射了出來。莎拉先是把它們含在了口中,然後起身吐到了窗外。
    雖然解決了問題,但整體感覺這次做愛是非常的不爽,一是我沒能把莎拉弄高潮了,讓我很沒面子;第二個這種體外解決的辦法,我不是很喜歡。莎拉可能也比較失望,兩人好半天都沒有言語,看來東西方的差異不只體現在文化上面,包括性方面,都需要磨合。
    我呆呆地躺在車子上,不願意多說話,最後還是莎拉開了口:“貝貝,我是第一次和東方人做愛,感覺很好,謝謝你。”
    別安慰我了!這話也太假了吧?真是要被氣死了:“莎拉,等我一會兒,一刻鐘以後,我要和你再來一次。”
    “真的?”莎拉似乎有些驚奇:“行不行啊?不行不要硬撐著,那樣對身體不好。”
    “誰說我不行?”我有些生氣了:“因為這是在美國,所以剛才我按你們的方式弄的,待會兒,我讓你見識見識中國功夫,你不要再指揮我這樣那樣了,那樣很影響我的臨場發揮。”
    “好啊,我等你。”莎拉靜靜地趴在我的身上,等待著我恢復生機。
    我和莎拉隨意地聊著天,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我終於再次硬了起來,既然她要狂野一些的玩法,那我就給她來得徹底一些。
    我這次揉捏莎拉的胸部和屁屁時,手上加了不少力,親吻她身體時,時不時用牙齒咬上一下,莎拉果然很快情緒就被調動了起來,她開始發出些呻吟聲,車門關著,聲音應該發不出去吧?這讓我安心不少。
    我覺得莎拉的情緒差下多應該上來的時候,再次分開了她的雙腿,刺入進去。因為積蓄已久的東西剛才差不多都釋放了出去,現在我身體的敏感度大大地被降低了,我毫不客氣地在莎拉身體裡猛烈衝刺著,頻率非常快,用力也非常猛,莎拉一開始有些不適應,想再次阻止我,但終於還是被身體的快感所征服,呻吟聲也一聲高過一聲。
    我加大了對莎拉身體的撞擊,慢慢我明自過來,莎拉的身體承受力比小怡她們要強過許多,所以很用力時她才可以體驗到快感。雖然我現在和她做愛比和小怡做愛要累得多,但是莎拉的呻吟聲紿了我很大的鼓勵。剛才的第一次並沒有消耗掉我的體力,所以我現在有足夠的體力征服莎拉。
    經過我不解的努力,莎拉終於全身扭動了起來,我知道她的高潮越來越近了,我再次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頻率,莎拉的高潮終於來臨了,她不停地叫著:“MYGOD!OH!YEAH!”
    叫聲的最後,莎拉抱住我的腦袋,狂吻著我,嘴巴裡還含糊不清地反覆叫著:”貝貝,I love you!”
    五分鐘的死寂之後,莎拉終於又活了過來:“貝貝,你是好樣的,你真厲害,我好喜歡你,我好喜歡和你做愛。”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奶奶的,有她這句話,我剛才也總算沒丟了咱中國人的臉。
    沒事兒的時候,我繼續和莎拉逗樂:“莎拉,美國FBI 在中國人心目中形象並不太好。”
    “哦?怎麼回事?”
    “我講幾個流傳在中國的美國FBI 的笑話你聽聽。”
    “好啊,好啊。”
    “有一天,中央情報局(cIA),聯邦調查局(FBI)和警察局(pD)都向總統聲稱自己是最美國好的執法機構。為此,美國總統決定讓他們比試一下。於是他親自把一隻兔子放進了樹林,看這幾個機構如何把兔子給抓回來。”
    “中央情報局派出大批的調查人員進入樹林,並且對每棵樹進行訊問,經過幾個月的調查,他們得出的結論是那隻所謂的兔子並不存在。”
    “聯邦調查局出動全部人馬包圍了樹林,用高音喇叭命令兔子出來投降,可兔子並不出來,於是他們放火燒毀了樹林,這一把火也燒死了林中所有的動物,並且FBI拒絕就此事向公眾道歉,因為他們聲稱這一切都是兔子的錯。”
    “輪到警察局了,他們只派出幾名警察進入樹林,幾分鐘後,那幾名警察拖著一隻被打得半死的浣熊走了出來,浣熊嘴裡還喊著:ok,ok,我承認我是兔子…”
    “哈哈哈哈!這故事真形象啊!你們中國人就是這樣看我們美國人的?”
    “只是個笑話嘛…再給你講一個,這個是挖苦FBI探員的。”
    “嗯,講來聽聽。”
    有一天,聯邦調查局的電話鈴響了。
  “你好,是聯邦調查局嗎?”
  “是的,有什麼事”
  “我打電話是要舉報我的鄰居湯姆,他把大麻藏在他家的木柴中。”   “好的,我們會調查的。”
  第二天,聯邦調查局特工去了湯姆家,他們搜查了放木柴的棚子,劈開了每一根木柴,都沒有發現大麻,惱怒之下,把湯姆罵了一頓之後走了。過了一天,湯姆家的電話響了,“喂,湯姆,聯邦調查局的人幫你劈柴了嗎?”
    “劈了。”
     “好,現在該你打電話了,我家花園要翻土。”
    莎拉聽完之後想了一下,終於明白了是什麼意思,結果笑得是前仰後合:“貝貝,你真厲害,這些故事虧你編得出來。”
    編?我剛才明明說是流傳的。說是我編的就我編的吧。嘿嘿,逗女孩子開心就行了。
    兩個老男人在半個小時之後興高采烈地回到了車上,我和莎拉已經穿好了衣服,他們看到我們時仍然嘿嘿地淫笑了幾聲,估計他們能猜出我們在車裡面幹嘛。
    回到莊園,我駕車準備離開時,莎拉再次提醒我,第二天到局裡去找她,我答應她說我一定會去,她才戀戀不捨地離開我的車身,看著我駛出莊園的大門。
    回到張導的莊園時,張導和小妮子都還沒睡,姐妹兩人似乎已經和好了,兩人一起坐在廳裡等我回來,雖然這種和好很可能是表面上的,但至少小妮子的目光沒有象白天那麼敵視張導了。
    我向她們講了一下今天在亨利那裡開的PARTY,只說我見到了米勒,但米勒出事那一幕我沒有和她們講,主要還是怕小妮子擔心,當然,和莎拉的激情我更不可能會提。
    對於他們邀請我到邁城調查局分部的事情,我還是徵求了一下張導和小妮子的意見,小妮子毫不猶豫地表示了反對,而且是旗幟鮮明地反對。張導很無奈地看著她:“小妮子,貝貝在國內惹出那麼大的事,如果他能進入美國聯邦調查局工作的話,以後再回國內去的時候,就能得到美國政府的保護,對貝貝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
    “那進入F?? 就不危險了嗎?看電影裡面F?? 探員經常要和犯罪做搏鬥,特別美國這兩年恐怖襲擊不斷,貝貝過去了,不是也要和那些恐怖分子打交道?這也太危險了吧?貝貝千萬不能去,我也堅決不會同意他去。”
  暈了,我要乾點啥,看來還得看兩姐妹同不同意,這也太悲慘了些吧?
“這件事我自己拿主意好了,田妮你就不要再多說了。”
我打斷了田妮的話,表明了自己的觀點。
  “貝貝你…… ”
“不用說了,現在很晚了,大家都早點休息。”
  說完我就準備起身回房間去了,田妮氣呼呼地瞪著我,想說什麼又沒能說出來。
回到房間,發現前些天我讓SAMANTHA訂購的電腦已經放在我的房間裡了,而且所有的線路也都裝配好了,我打開電腦,連上網線,想看看小霞還在不在那個遊戲中。
連上服務器,下載遊戲客戶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我偷偷溜出房門,來到張導的房門前,看有沒有機會和張導再親熱一番。剛要敲門,就隱隱聽到田妮在門邊和張導說話的聲音。
  我暈!田妮還在張導房裡,她們姐妹不是想說上一晚上的悄悄話吧?最好把我也放進去,躺在姐妹倆中間,左邊親一下,右邊摸一下,哈哈。想歸想,我當然不敢冒險,於是我趕快回到了自己的房裡,在無聊地看了半個小時的美劇後,遊戲客戶端終於全部下了下來。
    安裝好遊戲,我輸入用戶名和密碼,很快進入了遊戲中。謝天謝地,系統顯示‘紅街咖啡”在線,看來小霞仍然沒有離開遊戲,半個月過去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趁這個機會了解一下吧。
    但是我喊了她好幾聲,她一直都沒給我回話,難道她是生我的氣了?或者在遊戲裡找到了新的朋友?
2017-1-21 22:4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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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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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值得(2)

    “小霞出了什麼事?能告訴我嗎?”

    田妮見我不哭了,也不再哭了只是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

    我漠然地搖了搖頭。

    “她是不是找找到新的男朋友了,然後和別入鬼混了一晚上什麼的?甚至學會了吸毒?不然你也不會變得這麼瘋狂。 ”

    田妮入著然後膽顫心驚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怕我捨把她當成電腦砸亂了扔出去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很奇怪地瞪了田妮一眼。

    “這是她以前對付李董的慣用招數。”

    張導忍不住插了句嘴:“先頭幾次她這些話把李董給氣了個半死,後來才發現是上了她的當…現在又拿這種招數來騙你,人長了幾歲,招數也不換點花樣…”

    張導的話中帶著些鄙夷和不滿,但她盡量壓制住了,可能是怕我反感她說我妹妹小霞的壞話。

    不過聽到導師和田妮於的話之後我心底重新燃起了希望,但願田霞是像她們所說的,只是想氣氣我而已,但讓我很奇怪的是,她怎麼可能知道遊戲中的木頭就是她哥哥我呢?難道從一開始就被她騙了?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她問個清楚?

    不行我還是要到她身邊去,除非親眼看到她平平安安的,不然我可能會瘋掉的。

    “我必須要回去我要親眼看到她平平安安的才行,明天我就去機場。”

    導師長嘆了四氣:“到底你遷是和你妹妹親一些,小妮子你說不要就可以不要了的。”

    我低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對小妮子我目樣有責任,但是無論如何,我現在一定要盡快趕回到小霞身邊才行。

    “你回國是見不到你妹妹的。導師見我半晌下語終於又開了口。

    “怎麼了?”

    我抬起頭來導師的意巴里難道是小霞出了什麼事情?

    “她早就到美國來了,你們真是兄妹情深,我不知道她是通過什麼渠道了解到你在邁城的,從你離開的第三天,她就離開了霞光,直棄邁城而來,而且這些天她一直在到處找你,到處查詢你的資料,她之前不知道我在這裡有一座莊園,否則她肯定幾天前就找過來了。”

    “張導小霞既然過來了你為什麼遷要瞞著我?”

    我盡量壓制住對張導不自的情緒,低低地抱怨了一聲。

    “貝貝今天當著田妮的面,你老實告訴我,你對你妹妹小霞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我覺得你和你妹妹小霞兩個人現在都非常奇怪,上次她打電話讓你陪她睡覺又是怎麼回事?她對你的依戀程度,依我看已經遠遠不止是一種兄妹間的感情了!”

    “還有她為什麼要拿新認識了男朋友這樣的事情來激你?這些事情應該只是戀人間才會有的遊戲吧?你們再這樣不清下楚地玩F去恐怕兩個人都會瘋掉的她來邁城找你,我是故意要瞞著你,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對你、對小霞的未來都會好一些?”

    導師說得我有些無言以對:“我確實是只拿她當我的妹妹…晚上只是講故事哄她睡覺而已,我們之前絕對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這話說出口,連我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

    “師兄,如果田霞不是你親妹妹,你會娶她嗎?”

    田妮聽到我和導師的對話,忍不住插了句嘴。

    “現在問這個還有意義嗎?她是我的親妹妹啊?”我搖了搖頭,不敢看田妮的眼睛,

    “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田霞的呢?”田妮於今晚似乎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這個……小妮子你不清楚嗎?因為你我才認識她……”

    “貝貝我最後問你一句。”導師打斷了我和田妮的對話:“你準備把你妹妹小霞留在身邊到幾時?你下為自己考慮也為你妹妹小霞想一想她是大小姐脾氣,任性而為,但是,你是個成年人啊!有些道理應該是懂得的,如果你繼續縱容她這樣,豈不是害她?她糊塗,不懂事,你不應該也這麼糊塗啊??!如果李董還活著,看到你們兄妹兩人現在這個樣子,他又會怎麼想?”

    導師的這番話我更加無言以對。

    “就算現在中國政府放過你,你可以回到你妹妹小霞身邊。那你以後結不結婚?難道你準備陪她過一輩子?她也一直不嫁人?一直守著你?到時候她會不會比現在更痛苦?作為她的哥哥你忍心讓她痛苦一生嗎?如果不趁這次的機會,快刀斬亂麻,以後你會更麻煩的!”

    導師你說的倒是輕巧!但是我心中的痛苦你能明自嗎?長痛不如短痛,我又何嘗不知!但是我如果能多守著小霞一刻,打死我也不願提前離開她半秒鐘啊!

    “師兄爸爸媽媽的護照我也都找人辦好了, 明天或者後天, 靈兒就會帶他們過來,如果你有什麼想法也可以徵求一下他們的意見啊!我覺得你走不尊重他們二老了,其實他們一直很關心你的,但是每次他們見到你的時候,什麼也不敢對你說。”

    小妮子這幾句話觀謝我更加抬不起頭了,到美國來,學車,打架,泡妞,我完壘把扔在國內的雙親給忘得一干二淨了!但是小妮子卻一直沒忘掉他們,好像他們是小妮子的雙親,和我毫無關係了一樣。

    唉!我現在既是國家的罪人,又置老母親養育之恩於不顧,還扔下一群心愛的女孩兒自己逃命,真是不仁不孝不義啊!

    明天,我還是想辦法和所有的女孩兒們都通個電話吧,如果哪個女孩兒那裡沒接到信,不知道我的下落現在她們肯定不會比小霞輕鬆多少,萬一誰出了什麼事情,我還真是後悔莫及!我前段時問真是昏了頭啊!

    “還有……”

    導師又開口了:“你妹妹小霞身邊有個神秘人,我已經查出來,他和你妹妹小霞的關係非同一般,我猜測他可能與小霞媽媽以前那個老公有什麼關係, 而且也肯定與李董的死有關聯, 我現在正在蒐集關於他的所有的信,但是那個老狐狸一直不肯露面,我這項工作一直進展很慢,你妹妹田霞為什麼那麼雛護他?到現在我都不是清楚,但是一旦讓我查出來他與李董的死有關,我是絕不會放過他的。”

    “嗯,是要好好查查那個人,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對於小霞背後有這麼個神秘人心裡早就不爽了, 雖然我知道是他在背後支撐著霞光集團,但是他是否只是在利用小霞?我到現在還不得而知,而小霞似乎也一直不願意告訴我更多關於他的消息.

    “貝貝你妹妹小霞那麼信任,你如果你多向你妹妹提幾次,或許她就會帶你去見見那個神秘人,見到他之後,之前的很多疑問說不定就都迎刃而解了,留他在小霞身邊就像個定時炸彈, 遲早會危害到整個霞光集團,到時候如果你妹妹受到了什麼傷害,你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敲門聲再次u出了起來導師喊了一聲“COMEIN(進來)! ”

    Samantha推門走了進來:“張小姐莊園外來了幾輛車子, 下來的人說是要找貝貝和田小姐的。”

    “他們是哪裡的人?”張導一下於警隅了起來.

    “有個女孩兒她說她叫李霞。”

    我“蹭”的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 衝出房間直奔莊園門口而去。

    老遠就看到鐵門外那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我妹妹小霞又是誰呢?她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我現在已經顧不上想那麼多了,飛身朝門外衝了過去.

    小霞顯然也看到了我她認清了是我之後,並沒有朝我迎上來,反而是反身往遠處走去。

    小霞顯然也看到了我,她認清了是我之後,並沒有朝我迎上來,反而是反身往遠處走去。

    我拼命追了出去,小霞似乎是生氣,介一走得併不是很快,當她快到街邊時,被我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小霞!你別走啊!”

    我說著就強行扳過了小霞的身子,小霞的眼睛紅紅的,神色非常淒涼,雖然被我扳了過來,但是仍然不肯抬頭看我。

    “小霞,怎麼了?”

    “沒什麼啊,我很好啊。”小霞終於抬起了頭,眼神略帶了些怨恨。

一切都很值得(3)

    “還沒什麼,眼睛都哭紅了,是誰欺負你了?”我此刻見到小霞,強忍激動的淚水,故意逗了小霞一句。

    “是不是誰欺負了我,你就會幫我教訓他啊?”

    “那當然,誰敢欺負我們家小霞,看我不殺了他!我要讓把他五馬分屍!”

    “那麼狠啊?沒入欺負我啊!我過來可是專程來吃你喜酒的啊!”小霞怪怪地看著我。

    “喜酒?什麼喜酒?”小霞的話讓我突然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麼了?這麼好的事還瞞著我?”小霞努力掙開了我的懷抱,情緒變得有些激動。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拉住小霞的手:“小霞你把我都弄糊塗了!”

    “糊塗了?哼! 我見到你了, 恭喜的話也帶到了, 待會兒把賀禮一送我也該回去了.”

    “你到底是要恭喜誰?你越說我越糊塗了!”

    “還有誰?你和你的小田甜啊!新婚大禧,居然不請我過來喝酒。

    小霞說完,咬住自己的嘴唇,好像是在強行忍住內心的情緒.

    “小霞,你一定是弄錯了。我沒有和田妮結婚啊!我在國內闖了禍, 怕連累到霞光集團和你,所以張導安排小妮帶我到美國來暫避一時,?原本想著國內那邊風聲過了之後,再和你聯繫的……”

    “是麼?你是我哥哥,你結婚我本來就是要恭喜你才是,你何必瞞著我呢?你和小田甜結婚簽字的證件我都見到了, 還說沒有?要不要我拿份複印件給你看看?”

    “簽字?”

    我更加疑惑起來,難道是在夏威夷的時候?小妮子不會做出那麼無聊的事情來吧?

    “我剛剛從一個朋友那裡拿到你們結婚簽字文件的複印件,就在車上,要不要我拿給你看看啊?這些天在美國和田甜的小日子過得很甜蜜吧?她可是很會體貼入的哦!”

    小霞的情緒再度激動起來,顯然她本來是擔說幾句調侃的話的,但是她的語氣已經調侃不起來了。

    “小霞,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到美國來確實簽了很多文件,但是當時我沒看清楚到底都是些什麼文件,小妮子只是告訴我說,那是一些入境必須要籤的文件,很多英文表格我看著都頭痛,所以就直接簽了, 並沒有多想什麼, 如果有什麼問題這裡面肯定是有些誤會吧。”

    張導和田妮還有Samantha這時都跟了出來,離得不遠不近地看著我和小霞。我不想當著她們的面和小霞談這些事情。

    “小霞,”我輕輕地拉她的手臂:“我和你找個地方單獨談一談。”

    小霞一下子轉過了頭去:“你和她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和我還有什麼好談的?”

    我這樣拉著小霞,張導看到了肯定又會更加的誤會,特別是她剛剛和我說了那些話,小霞如果情緒繼續失控,很可能讓局面變得更加難以收抬。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也無法選擇。

    小妮子可能真的對我使了詐,騙我在和她結婚的文件上簽了字,我實在沒想到她會世出這樣的事情來,但又或者小妮子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幫我辦個出久居留證替我擔保而已,小霞可能是在查找我的下落時,剛好見到了這些文件。

    但是按照張導剛才說的,如果小霞因這件事對我死了心,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小妮於和我之間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何況如果我真要結婚,小妮或許是最適合的。

    現在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和小霞攤牌,如果繼續和她這樣糊塗下去,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害了她,時間拖得越久,小霞可能會陷得越深,等到那時候再提出來,她肯定也會更加痛苦。

    “小霞我們是親兄妹啊…”

    小霞聽到這句話身上一震, 迴轉身定定地望著我, 可能她也從我的眼神中讀懂了我的極度無奈,和對她深深的關切之情, 她的情緒似乎變得平靜了一些。“那我問你,你從心底里來說,是希望我們是親兄妹呢,還是希望我們不是?”

    “問這個還有意義嗎?”我閉了閉眼睛強行忍住自己的情緒。

    “當然有意義,我要你親四告訴我!”小霞逼視著我的眼睛。

    “我希望我們是親兄妹。”

    “哦?”小霞似乎有些失望。

    “那樣我就可以永遠守著你,不離開你了。”我說著這些話,心中非常的不安,不知道這次談話之後,會不會對我和小霞之間的關係造成巨大的變化未來,一切將都成為未知數,我強忍內心的不安,還有在眼眶中晃動的淚水。

    “是嗎?”小霞似乎也變得有些茫然起來。

    “我當然更希望我們不是親兄妹!”

    我握緊了小霞的手,加重了語氣,特別強調了這一句。

    “為什麼?”小霞似乎明白了什麼, 突然大聲叫了起來。

    “因為我愛你!”

    我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而且沒有經過任何的思索便脫口而出。

    “真的嗎?你有多愛我?”小霞直直地瞪著我。

    “要我怎麼和你說呢?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整天都生活在痛苦和疲憊之中?沒有你,我的生活一片黑暗,沒有你,很多美好的事情,對我都已經沒有了意義,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我好想牽著你的手,今生今世和你不離不棄。不管什麼原因今生今世一定要保護你,疼你,關心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不教訓你,不強迫你,整天都抽時問陪著你。”

    說著這些話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和小霞的這次分離,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但是剛才在剛上看到地說的那些話之後, 卻讓我如此的難受,我知道,我的生活裡根本不可能沒有她。

    “不管什麼原因。”我重複而且強調著這句話。

    和小霞從相遇到相知,一切的一切,點點滴滴,此刻全部湧上心頭,過了今天,話已出口,明天將如何去面對她?過了今天會不會各奔東西?從此天涯陌路?

    但是,該說的話,一定要說。

    小霞聽到我剛才的話好像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起來,她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 “我只想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其他的對我都不重要。”

    我再次被她給弄糊塗了,小霞你不會是在發燒吧。

    “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不是李董親生的,你是不是李董的兒子,對我來說,從一開始就毫無意義,我唯一想知道的是你愛不愛我,如果愛我,愛得有多深,現在我確信自己是對的,我為你所做的一切都很值得。”

誰怕誰(1)

    我頭腦裡情入一片空白,小霞她不是我親妹妹?那她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現在我招惹了那麼多女孩子,以後我讀怎麼收場?如果當初她能早一點告訴我她愛我,我後來也不至於那麼墮落,去惹出那麼多的事兒來吧?

    “小霞為什麼瞞著我?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張導走了過來:“還不是因為李董身後,大華夏那些富可敵國的資產?”

    小霞的臉一下於紅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霞,你倒是和我說說是為什麼啊?大華夏的資產是被誰全額繼承了?如果你不是李董親生的,那是不是該把李董的遺產交還到應該繼承人的手中? ”

    小霞也生氣了:“李家的事關你什麼啦?讓你來摻和?合適的時候,我自然會和貝貝擊談清楚!你是誰啊?一個下人而已,根本不配和我講話!”

    “小霞你怎麼說話的!不許你這麼說張導!”聽到小霞這樣說話,我也有些生氣了。

    張導本來想說什麼的,被我這句話給壓住了,但仍然被小霞給氣得夠嗆,臉都氣白了。胸前也一起一伏的田妮慢慢走了過來:“小霞,我姐姐是你家的下人麼?我陪在你身邊四年,你一直是拿我當一個下人看的嗎? ”

    小霞不敢看田妮的眼睛:“你是她的妹妹,這件事為什麼瞞了我四年?”

    “這四年來我是怎麼對你的?你可以找到一件我對不起你的事情來嗎?這些事情和我是張導的妹妹有很大關係嗎?這些事情就是貝貝離開的那晚,你可以那樣對我的原因?”小妮子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我倒!張導和小霞兩人已經夠我勸了,小妮於偏偏又要摻和進來,不過這個時候我勸誰似乎都不太好。

    小霞看著滿臉淚水的田妮有些手足無措,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從她們二人現在的表情,我很容易易看出來,小霞明顯有些理虧,但是我也知道,那天如果不是我逼她太緊, 她又怎麼會擊傷害田妮呢?

    “小妮於這件事不能導小霞,要怪只能怪我……”

    “你不用替她辨解!”小妮子看起來非常憤怒:“我只是等著她親口向我解釋!”

    小霞越發說不出話來,她不敢看小妮子,只好背轉過身擊。

    小妮於似乎非常傷心,哭著哭著就蹲在了地上,我心中不忍,只好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沒想到剛伸手一扶,小妮於就順勢靠倒在了我的懷中,因為她哭得太厲害,我在小霞面前又不好把她推開,只好輕輕將她地抱入懷中。

    小霞迴轉身的時候,看到我把小妮於抱在懷中,臉色一變,轉身就往遠處走去,天這麼晚了,她不是走向她的車,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準備往哪兒去,分明是在逼我,我連忙放開小妮子,跑過去拉住了小霞。

    小霞回過頭橫了我一眼:“你不去安慰你的小田甜,來拉我幹什麼?”

    “小霞這麼晚了,有事情我們進莊園去談吧,你和小妮子之間有些誤會……”

    “誤會?我不想多說她了,有些事情我是做得有些過分但是換玉的事情,手機的事情,你讓她好好和你解釋一下啊?還有騙人結婚這種事情都虧她能想得出來,我還真是佩服她!別和我說當初在我身邊時,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最多是沒被我找到證據罷了…… 哭,哭什麼哭啊?騙騙你這個笨蛋可以,能騙得過我?哼!”

    我只顧著聽小霞說話,沒防著小妮於突然衝了過來,伸出拳頭就朝小霞身上打過去,我連忙抓住小妮子的手臂,小霞一看小妮子被我抓住了手,便舉起拳頭朝小妮於身上打過去,我只好用另一隻手抓住小霞的手臂,然後把兩人分開,小妮子一腳踢出來,我正在拉架,她沒踢到小霞一腳踢到了我的腿上。

    我終於憤怒了:“都給我停下來!這麼大兩個人了,在大街上打來打來打去什麼樣子?中國人的臉都給你們丟光了! ”

    兩個女生都楞住了,我想想剛才自己說的話,又覺得有些好笑,這帽子扣得是有點大,怎麼能說中國人的臉都被她們丟光了呢?這兩天我和美國人打交道打多了吧?

    “哥,跟我走,我想和你好好談談,你慢慢會明自她們姐妹的陰謀的。”

    “師兄,不賈和她走,她從一開始對你就沒安好心, 現在她假惺惺地對你好,不過是想掩蓋她當初侵略大華夏的醜行罷了, 別以為大華夏變成霞光,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侵略別人的東西,她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我一直希望小霞和田妮,哪一天能坐到一起冰釋前嫌,但沒想到兩個人現在是如此的敵對,而且都拿我作為攻擊破的武器,現在一人扯著我的一隻手臂,我也沒辦法決定到底先和誰談談了。

    “說我對貝貝假惺惺是吧?我就是假惺惺又如何?貝貝愛的人是我,你氣也是乾氣,你就算是用欺騙的手段和他結婚了又怎麼樣?他一樣不會要你,是誰無恥?我還真沒見到比你更無恥的人!別人不要你,還硬要湊上去!”

    小霞被田妮罵了之後,也不甘示弱,互刻進行了還擊。

    “我是騙婚又怎麼樣?關你什麼事?現在大家都在,讓貝貝表個態啊,如果他不承認這紙婚約,我馬上從地球上消失掉!那時候你再拉他回去,想幹嘛幹嘛!不用在這裡假情假意的噁心人! ”

    完了,小妮於看來是準備拿命和我賭上了!從地球上消失掉是什麼意思?難道準備學嫦蛾奔月了?兩個平時在我面前表現最好的女孩子此刻完全變成了兩個罵街的婦女……

    這可都是我的錯啊!

    “我說幾句。”張導走了過來:“當初換玉的事情是我的主意,手機的事情, 到現在仍然沒有查清楚,小霞你也不要亂扣帽子了! 這紙婚約當時也是因為貝貝出了急事,我們不得已出此下策,如果貝貝有異議,他可以隨時取消這紙婚約,小霞你拿這些事情做為惜口罵人,那就十著我來不要針對小妮子!”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啊?你們兩姐妹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姐姐賴著李董,現在妹妹又想賴到貝貝身上,你們姐妹可真是天底下無恥的極品,貝貝怎麼這麼倒霉,會和你們遇到一起!”

    “小霞你越來越過分了啊!不許你再這樣污衊她們!”我終幹忍不住打斷了小霞的話,再這樣縱容不去還不知道她會說出些什麼來。

    小霞被我這句話嗆住了,氣呼籲地瞪著我,眼圈有點紅了,顯然如果我再說一句什麼,她肯定會當場哭了起來。

    “還不知道是誰無恥呢!侵自了別人的東西不還,現在連人也不肯放過,明明不是人家的妹妹,還天天一口一聲地喊著親哥哥?是誰想賴在誰身上啊!別說出來讓人噁心了! ”

    “你也少說兩句!”

    我瞪了小妮子一眼,阻止她說出更難聽的話出來。

    再這樣罵不去,兩個本來在我心中印象最好的女生形象就這麼全部玩完了,唉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們現在安靜不來呢?老天爺啊,上帝啊,教教我吧!

    “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小霞似乎先平靜下來,開始對我下通牒了。

    “貝貝你想清楚再做決定。”導師瞪著我眼神怪怪的,我感覺得她話中有話,是不是在告訴我說,如果我和小霞走了, 以後就不止是妹妹不理我, 恐怕連姐姐也會不理我了?同時損失兩個,那我真是太不合算了。

    “小霞,能不能聽我一句,進莊園裡坐下來, 大家平心靜氣地談談吧,現在在街邊上大家情緒又都這麼激動,怎麼談事情呢?”

    “這姐妹兩個沒一個好東西,我才不會進她們的地方去呢,誰知道又會給我下什麼套?哥,你是被她們給迷惑住了, 我不會怪你的,你跟我走,我好好和你談一談你就明自了。”

    “你不相信她們,相信我不?”我瞪著小霞。

    “我當然相信你啦,這還用說?”小霞邊說邊又惡根根地瞪了田妮一眼,田妮想開口說什麼,被我瞪了一眼便沒敢再吱聲。

    “那就跟我進來吧。”說完我就左手拉一個右手拉一不,把她們拉回了莊園。

    回到大廳裡坐下, Samantha給每個人端上一杯咖啡,除了小霞每個人都端起了杯子, 剛才在外面又打又鬧,弄了半天,估計小霞肯定也喝了, 看她不肯喝咖啡,我搖了搖頭,把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之後遞給小霞,“喝我這杯。”

    然後我又端起了小霞的咖啡喝了起來。

誰怕誰(2)

    小霞仍然沒有端杯子,張導姐妹兩人一直很敵視地瞪著小霞,胡嫂也出來了, 她、包括Samantha也旗幟鮮明地一起死瞪著小霞,讓小霞很有些不安,我只好盡量坐得離她近一些,讓她不至於感覺太孤單。

    “哥現在人都在場,我想听你說句明白話。”

    張導示意胡嫂和Samantha都迴避一下,她們答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嗯。”我答應著,有些心不在焉,我想我生命中最難堪的時刻可能要到來了。

    “是啊,師兄,你把話說明白了我們也好做決定。”田妮不失時機地跟上了一句。

    她們完全是想逼我去跳崖嘛!

    唉說明白?再簡單不過,一起娶進門不就行了?哪有這麼多吵吵?暈了,估計兩個人肯定都不會同意,這可怎麼辦才好?

    “讓我表態可以,不過什麼時候你們兩個和好如初了,我就什麼時候向你們表態,如果你們像這樣一直敵視不去,我寧可去跳崖也不表態。”

    逼我是吧?我決定把皮球踢回去給她們兩個。

    哈哈我真是個天才,她們兩個一天不和好,我就可以一天不表態,如果兩人聯合起來騙我,假和好肯定是不行的,我有辦法證明她們是不是真的和好了,如果她們真的和好了,那我就兩個一起收了,豈不是非常圓滿?

    “今天在座的三個人,一個是我的導師,一個是我師妹, 一個是我妹妹,都是我貝貝這一生最重要的人,大華夏的事情,霞光的事情,我和小霞之間從來也沒分過彼此,至於以前換玉和手機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以後也不要再提了。”

    “我只希望小霞和小妮子你們之間能冰釋前嫌,大家以後開開心心地生活在一起,如果你們都愛我的話,就不要讓我太難做了,不然我只能去跳崖了,今晚如果誰再糾纏這個話題不放,就是在逼我。”

    小霞和田妮兩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都有點說不出話來了,張導想說些什麼,但是聽到我剛才的話,也不好再開口說什麼,便只是悶著頭喝著杯中的咖啡。

    看來奸計得逞,為避免夜長夢多,我決定轉移話題。

    “張導看幫著收抬個房間出來吧,讓小霞今晚就在這裡住。”

    “我才不在這裡住呢,我先回去了,哥,你送我一下。”說完小霞就站起了來。

    田妮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跟著我們一起出了門, “師兄我陪你一起送小霞吧。”

    小妮子還真是用心,說是陪我其實是監督我……哭……難道怕我和小霞之間做出什麼來?

    “哪敢勞駕您送我回去呢?我哥送我就行了, 您還是早點歇了吧?”小霞可能怕我說她又挑起事端,極其客氣地拒絕了田妮的好意。

    “那怎麼行呢?師兄才說了,讓我們先和好如初,我當然要有所表示才行啊!”

    暈了,又開始鬥嘴了,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

    “一起走,都不要多說了!”

    我從車庫取出G500,在小霞和口妮面前停了下來, 田妮動作很快,拉開前排的車門就鑽進了車裡,小霞很氣惱地站在車子下面不肯上來,我只好打開車門,下了車對小霞說,讓她開車,然後我打開排的車門,一個人坐到後面去了,免得多些爭執。

    車子終幹啟動了起來我長吁一口氣,這才兩個老婆就搶成這個樣子,我還想要十幾個呢,到時候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

    小霞帶來的保鏢一輛在前,兩輛在後保護著我們往小霞的駐地駛去。

    車子走了大概一刻鐘就到了,原來小霞在這裡買下了一棟沙灘別墅,呵呵,這個別墅雖然小了一些,但所處的位置比張導那個莊園要好的多,裡面應該是連著一大塊私家沙灘吧?

    車停好後,田妮並不下車,只是催促著我回去,小霞下了車後,繞到田妮的車門旁,打開車門,向田妮伸出手來:“田甜,賞個臉,進去坐一會啊。”

    田妮可能是在想小霞到底是什麼意思吧?她變得有些猶豫,我也不了車子走到小霞的旁邊,一把將田妮從車子里拉了出來:“既然來了,就進去坐一會兒又有何妨?小霞可是很有誠意的,你不要不給她面子。”

    小妮子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跟著我們一起進到沙灘別墅裡。

    可能因為到了小霞的地頭上,小霞的心情突然變得好了起來,不知道她是真心想和田妮和好,還是想在我面前表現一下,主動地牽起了田妮的手,田妮起初有些尷尬,不過一會兒之後,神情就變得自然多了。

    我跟在兩人後面走著,心裡突然在想,如果能把她們兩人一起娶回家的話,那其她的女孩子不要也罷……

    轉念一想,還是有點捨不得, 張導的瘋狂,小陪的淫蕩,陣雪的溫柔,靈兒的冷酷,包括現在不知身在何處的阿雯。

    當然順帶再多收幾個也無妨,露露的屁屁,張茜的奶水,還有新認識的瑤瑤姐妹……小雨、秀秀……

    算了,不想,想起來還真是痛苦,先把眼前這兩個招呼好了再說吧!

誰怕誰(3)

    坐下喝了一杯咖啡之後,田妮再次提出來要回去,小霞想了想然後開了口:“現在這麼晚了,我想你們也餓了吧?不如我們到沙灘上,架起燒烤架弄些燒烤來吃如何?哥你還可以喝些冰啤酒。”

    “好啊,我確實餓了! ”我立刻表示了贊同,然後和小霞一起看著田妮。

    田妮猶豫了半晌,我知道她也很喜歡燒烤的,估計她想到燒烤的香味以後肯定就有些走不動了, 果然很快她就開了口:“好吧,我先給我姐姐打個電話。”

    “我和她打吧。”說完我就拿起了手機拔通了張導的電話。

    張導只提醒我,別把小妮子給弄不見了,其他的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我知道她有些鬱悶,不過暫時我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解決她的鬱悶,只有明天看能不能找到機會了。

    說服了田妮,一切都好辦了,烤肉的樂趣在於,自己動手,小霞廚房裡的材料早就齊備了,或許她就是準備今天晚上找到我之後,和我一起燒烤的吧?只是現在多了一個田妮,可能會干擾了她的興致,不過對我來說只是增加了很多情趣。

    兩個女生在廚房裡開始忙了起來,我把燒烤架搬到沙灘上以後,就回來給她們幫忙。

    燒烤也是一門學問,從食品選擇到調料,還有烤製過種,都非常重要,食品選擇可根據自己的口味和喜好,一般來說適合燒烤的食品有肉類、魚、海鮮、蔬菜瓜果和麵食豆製品等幾大類。

    肉類食品是燒烤食品的主力軍,小霞的冰櫃里內容還真是豐富,我們一致決定今晚要把冰櫃裡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烤光。

    我點了一下,裡面存有羊肉、羊腰、牛肉、雞翅、雞柳、雞真很多東西但大都是半成品,我把它們拿出來切成了小塊,田妮動手用鹽、味精、薑汁、洋蔥汁把它們醃製了一下,小霞迫不及待地拿出竹籤,把它們全部穿好放到了一邊。

    另外還有一些魚、鮮魷魚、墨魚仔、活蝦、大H蟹、鮮貝,田妮把活魚去了鱗,又去內臟洗淨後,又用鹽和酒醃製了一不。我和小霞一起把那些鮮魷魚和墨魚仔用竹籤固定住。

    很快我們旁邊便擺滿了做好的各類肉串,我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最好一起烤些蔬菜瓜果才好,不然會很油膩的。”田妮又去蔬菜冷櫃翻了翻。

    “土豆、玉米、紅薯、山藥、芋頭、青菜燒烤起來都很不錯的,貝貝你把土豆去皮, 切片再去選一些細的山藥來,搭配串在一起,芋頭記得選小一些的,紅薯記得去皮切片,青菜要洗乾淨。”

    小妮子看起來很懂的樣子,呵呵,以後如果老婆都娶進了門,就由她和陳雪主抓廚房大事,那個小怡似乎這方面也還可以, 可能就是小霞在這方面要笨一些。

    另外冰櫃中我還找到了些蘋果、香蕉、核桃準備也嘗試著烤一烤,聽說板栗在烤的時候容易“爆炸”這個要特別小心一些,最好是先切個口。

    還有一些是我最喜歡的麵食和豆製品饅頭片、麵包片、小燒餅、豆府塊、腐竹,不用精通些不是小霞從國內帶過來的就是專程到唐人街去來購的。

    烤過的麵食很養胃,而且麵食燒烤也不需要什麼調料,本身的香氣就已經很誘人了,不過在饅頭片刷上油、灑上椒鹽味道就更美了,哈哈。

    豆腐塊和腐竹就必須要用燒烤醬來出味。

    我拍了拍小霞的肩膀:“你這些東西都在哪兒來買回來的?好像大多數是中國本地貨啊?”小霞笑而不答,把剛準備好的東西一一裝進了盒子裡,端到了外面沙灘上。

    燒烤另外一個大項就是調料了,基本調料有孜然粉和椒鹽(可用它代替食鹽)、黑胡椒粉、辣椒粉、調和油、糖水噹然還有各種口味的燒烤醬。

    調和油也是不可缺少的,可以讓食品更容易燒熟,同時保證食物的鮮嫩。使用的時候先倒到杯子中,用小毛刷在食品上刷制。

    糖水在燒烤時可以出色、增加口味。燒烤醬可以用辣醬代替,小妮子根據材料情況自製了幾種醬胡蘿、增加少許醬油雞場鹽檸檬汁,味精調製就成了胡蘿、醬,豆類加料酒糖檸檬汁專米調製就成了豆醬,番茄沙司加辣椒油,醬油,鹽雞面調製就成了番茄醬,甜面加辣椒油,醬油,白糖,檸檬汁調製就成了甜麵醬,呵呵醬這東西學喝倒也挺多的,在很多食品裡面適量地加上一些醬就可以增加不少風味。

    有了這些東西,看來今晚這頓燒烤大餐,肯定會非常難忘,沙灘、美女、月光、大海烤肉想起來都是那麼的浪漫,我先取出了幾瓶冰填的啤酒,放到了沙灘上,如果兩個美女被我灌醉了,燒烤之後又會發生點什麼呢?期待啊!

    我們在沙灘上用的是炭火,炭火燒烤常用的工具也都非常齊備了,燒烤爐、碳、釬子、刀、魚夾、牙籤一樣都不少,回想起我和阿雯在孤島上烤魚的情景,心中直是感概萬千,那時候連鹽都沒有,烤出來的東西什麼更不可能有什麼調味品,不過當第一條魚烤出來的時候,我和阿雯都認為它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我們在沙灘上用的是一種長方形的燒烤爐,燒烤架的高低可調,很容易控制火力,固定好之後還可以燜和熏。

    燒的是易燃碳,它表面有一層易燃層,比起普通木炭要容易引燃,最重要的是可以用火機不用鑽術取火了,否則, 我一定同兩位美女演示一下我新學會的技能。

    釬子、魚夾和刀這些都是最常用的燒烤工具碟子、筷子、牙籤也都是必需的特別是牙籤用處很多,可以固定墨魚仔,還可以代替筷子充當取食品的工具。

    另外還準備了很多碟子放在沙地裡用於放置食品,生熟分開放置。生的由我負責,熟的由小霞負責,田妮主烤,在烤之前,小妮子還把釬子、刀和剛重新清洗了一遍。

    我很快就把燒烤爐組裝了起來,不是很複雜,我們在沙地中找到了一塊比較平整的石頭,把燒烤爐放了上去。

    我用工兵鏟把碳鋪勻之後,先把剛架烤了一下,碳很快就然成了全紅色,現在應該已經完全燃燒了, 我讓她們兩個注意不要站在下風口, 以免被我弄出的煙子和火星燙傷。

    小霞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給肉串上油了,不過很快被田妮阻止了,她教訓小霞說剛烤上的肉串,不能急著上油,要等到出烤熱,收緊後再刷油,其它的東西才可以烤的時候刷油。

    小霞聽到小妮子的教訓之後,很乖地停了不來,沒想到兩個人和好的這麼快,難道是裝出來的?不太像又或者剛才兩個人在街邊鬧那麼兇,但心中主要都是想向我傾訴一下,或者證明些什麼吧?

    小妮子開始同小霞演示刷油的過程,她告訴小霞油不能刷多,以刷完後不謫為準,烤的過程中要盡量避免油滴在燒烤爐中。

    我把肉串盡量同爐子的中間擺了一些,不停地四處翻動著, 各種香味開始混和飄了出來,天這麼晚,大家可能都有些餓了,我對這些燒烤的美味愈發期待了。

    小霞又加烤了根雞翅上去,那東西確實很適合燒烤,容易熟,只要一烤聞起來就很香。不過那東西大頭不容易熟,我讓小霞把那頭放在火力集中的地方。

    田妮弄了根玉米,翻來覆去有點糊了,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樣烤熟的東西,拿下來涼了一下之後搿了幾顆下來三人一起嚐了嘗然後一起皺起了眉頭,好像不太好吃,我們琢磨了半天,覺得可能應該烤煮熟的玉米會好一些。

    慢慢烤的東西都熟了,一不子堆了很多盤子,兩個女生根本吃不了多少東西,她們好像更熱衷於烤的過程,而且烤好之後,都這速地丟到我的面前,很期待地看著我的反應,我一邊喝著冰啤酒,一邊吃著她們烤出來的東西,再誇獎一下她們的手意,兩個女生都開始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著面前這兩個女生我的心先醉了。

    後來又開始烤魚,烤熟之後她們又把它堆進我的盤子裡來,我把它們弄成小塊分給兩個女生,但不知怎麼的再也找不到當初和阿雯一起吃烤魚的那種感覺了。

    但是啤酒加美女,夜色和大海,倒是別有一種韻味。

    小霞陪著我喝了不少酒好像也有些醉了,小妮子堅決不肯喝酒,我只好放棄了勸她喝酒的念頭,小霞酒量不錯,而且又有點想和我拼酒,很快我們就扔了一沙灘的易拉罐。

    我想起了第一歡迎到小霞的情景,現在雖然時光不再,地點不再,但三個人沒變,感覺還是那麼的熟悉。

    當然最讓我開心的就是她和小妮子之間感覺起來似乎已經真的和好如初了,但願這不只是表面上的。

    吃飽喝足之後,我仰面剌天躺倒在沙灘上,因為喝得有些多,很有些醉了,膽子更是大了不少,包括色膽,小妮子坐到我身邊來的時候我笑嘻嘻地看著她:“小妮子,你知道邁阿密在世人心中最好的風景是什麼?”

    “沙灘啊邁城的沙灘,在全世界都很出名的。”

    “不是。”我故意賣了個關子,小霞也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在我身體旁邊躺了不來。

    “那是什麼啊?”

    “嘿嘿。”我淫笑了一聲不知道兩個女生聽出來沒有。

    “快說啊!”小妮子有些急了。

    “是天體浴場裡面所有的人都不許穿衣服的,要脫得乾乾淨淨才行,你要是穿著衣服進去,反而會不適應,很多人以為你是怪物。”

    “貝貝你這個大流氓!”小妮子錘了我一拳。

    以前認為小霞是我妹妹的時候,我是不會在地面前說這些話的,不過她既然不是我的親妹妹,那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我們要不要現在把這裡也變成個天體浴場啊?”

    我坐起身,在兩個女生身上上不打量著,口水比剛才等著吃燒烤時流得還長。

    “好啊!”小霞躺在我身邊懶洋洋地開口:“你先脫了,我們就脫誰怕誰?

是個什麼東西啊?(1)

    田妮聽了小霞的話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們瘋吧,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就準備往別墅外走去,我伸手一抓,抓住了田妮的腳踝,田妮可能沒防著,我因為喝醉了,拉的力量又有些大了,一下子把田妮拉倒在地。

    我嚇了一跳,趕緊爬到田妮身邊去看看她有沒有摔出什麼事來,還好,她的表情除了憤怒之外,好像沒有被摔傷的樣子。

    為了防止她走掉,我用身體壓住了她,田妮開始掙紮起來,我被她得有些興奮,便想強行吻上去,田妮一邊推著我的腦袋,一邊抗議著:“不行!”

    “有什麼不行?你不是我老婆嗎?做什麼都是合法的啊!”我似乎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藉口,便又準備強行親上去了。

    “師兄,你妹妹小霞剛才說話的神情很不對,她會不會已經被別人怎麼樣了?你不是很想問問她嗎,現在還不趕緊證實一下?”

    我知道小妮子怕我對地做了什麼,所以有意引開話題,我猶豫了一不轉身對小妮子說:“你不許跑,我去問問她,再過來找你。”

    小妮子點了點頭:“我不走。”

    我返身來到小霞的身邊,發現她的眼睛已經閉上了, 似乎睡著了。

    我輕輕拍了拍小霞的臉蛋兒,她皺起眉頭, 推開了我的手,似乎是在抗議我打擾她的睡眠。

    暈了,如果小霞真的醉成這個樣子,被人侵犯的可能還還是很大的。

    “你要不要檢查一下她啊?”小妮子也坐了過來。提醒了我一聲。

    是啊,要不檢查一下小霞,還是不是個**不就知道了?反正她睡著了也不知道。我取來燒烤槊旁邊的手電筒,隨即把手伸到小霞的腰間,尋找她的褲扣準備裉下她的褲褲。

    田妮毫不猶豫“叭”給了我一耳光, “你還真是個混蛋!老是做這種無恥的事情!才壞了靈兒的身子,現在又想幹什麼?”

    我的酒被小妮子這一巴掌打醒了不少,很疑惑地看著小妮子:“不是你說要我檢查的嗎?”

    小妮子正準備說什麼,躺在沙灘上的小霞,突然睜開了眼睛:“田甜,你剛才說貝貝壞了靈兒的身子是什麼意巴?”

    我暈倒!小霞又在裝醉,差點上了她的當了。

    “你問他啊,問我幹什麼?都是他做的好事!”

    小霞一下子坐了起來,從她現在的神情,我一點兒也看不出她醉了,“ 哥,靈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你問小妮子吧。”我說完之後很心虛地看著田妮。

    田妮搖了搖頭,怔怔地看了我半晌,“ 沒什麼, 我說著玩兒呢。”

    如果小妮子把我那些提事全部告訴了小霞,小霞肯定是無法接受的,這妮子總算在最後時刻給我留了點面子,不過小霞對這個回答似乎並不是很滿意,臉上仍然充滿了疑惑。

    乾坤挪移大法,轉移話題吧。

    “小霞,你什麼時候發現那個網游中的木頭就是我的?”

    “你的電腦壞了,還是我找人幫你修的,修好之後,順便進去看了看,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我一直想問你呢,你為什麼寧願到遊戲中去找我,都不願在現實中和我說上幾句話?”

    “那你先告訴我,你晚上在遊戲中和我說的那些話,和人去了酒吧, 吸白粉都是騙我的吧?”

    “哥,你很在意這些事嗎?”小霞反問了我一句。

    “當然在意啦!”小妮子插了句嘴:“他把電腦也砸爛了, 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塗,弄得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

    “死妮子!”

    “哼!”小妮子轉過身去了,估計她是在哼我從來沒為她這麼哭過。

    “真的嗎?”小霞笑嘻嘻地看著我:“哥你哭什麼啊?”

    “別打岔!我問你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麼樣?不是真的又怎麼樣? ” 小霞似乎很感興趣地和我這樣磨著嘴皮子。

    我有些生氣了:“如果是真的,今晚上我就先殺了你,然後自殺,我不和你玩笑。”

    “呵呵,師兄準備殉情了?今晚有熱鬧看了。”小妮子不玲不熱地說了一句。

    “叫什麼叫?自殺之前把你也殺了!” 我惡狠狠地瞪著小妮子。

    “好了, 好了, 我不說了。”小妮子看我不禁開玩笑嚇了一大跳。

    “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 我又回過頭來看著小霞。

    “你要是再敢扔下我不管, 以後那些話就會變成真的了。”小霞也不敢再玩笑,小心翼翼地回瞪著我。

    發了一通火,兩個女孩兒似乎都被嚇住了,嗯,有點效果,看來以後在她們面前要時常發幾次火才行,不然老婆多了確實鎮不住。

    精神放鬆下來,感覺好睏啊!現在這種情況下,再弄什麼天體浴場似乎也沒有心情了,白天被莎拉累得夠嗆,今天還是早點休息吧……

    “好了。”我和小妮子也該回去了。

    “回去幹嘛?房間我都弄好了,就在這裡休息吧,明天還可以在沙灘上曬曬太陽,哈哈,哥你不是想弄個天體浴場嗎?我明個再去叫幾個人過來。 ”

    “啊……天體浴場還有誰會過來啊?”

    我立刻開始想像面前這兩個脫光了站在我面前的橫樣, 另外的人?露露?沒見到她過來啊!哈哈。

    剛才那句話完全沒經過大腦我就說了出來,但這句話似乎又惹惱了小妮子,她再次伸出手準備打我的臉,被我及時發現了。我立刻伸出手去捉住了她打過來的巴掌:“小妮子你再敢打我一次試試!”

    “打死你這個大色狼!” 小妮子恨恨地看著我, 然後想掙開我的手,但被我捏住了,動也不能動便張口咬我的手臂。

    我料定地只是做做樣樣子,所以並不鬆手,小妮子的牙咬到我的手臂上之後, 並不敢使力,果然只是做做樣子,看我不像是想放手她又開始使勁掙起來。

    我抓得很緊,小妮子掙不脫便開始鼓著眉頭:“貝貝你弄疼我了。”

    “你還打不打我?你發誓再不打我了我就鬆手。”

    不上小妮子的當,疼就讓女孩子疼一會兒吧,老是當著小霞打我耳光, 我也太沒面子了。

    “你不要老是那麼色色的,我就不打你。”小妮子仍然不依不饒。

    “是你不正常。”我反駁了小妮子一句。

    “你!”

    “再說我色,信不信我先把你色了?”

    說完我又捉住田妮的另一隻手,開始把她往懷里拉。

    小霞站了起來,開始用拳頭打我,拉住田妮的那隻手臂:“哥,你放開小田甜!”

    “怎麼了”?我很奇怪地看著小霞。

    “我是很反對暴力的!特別是你這種憑力氣以大期小的行為。”小霞笑嘻嘻地找了一個很光冕堂皇的理由,說著就繼續推打著我的手臂,想把我的手從田妮身上推開。

是個什麼東西啊?(2)

    再鬧下去,也沒太大意思了。我鬆開手:“不和你們鬧了,房間準昏好了, 我困死了,我去洗了睡了,太累了!明天還有事情要忙。”

    “你有什麼事情啊?”小霞很不解地攔住了我:“我明天還準昏和你一起去街上玩呢。”

    “不行啊!我在這裡找了份工作,明天要去報導。”

    “哦?什麼工作?”

    “人家現在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人了。” 小妮子忍不住插了句嘴。

    “嘿嘿是啊,明天是上班的第一天。”

    “哥,你是怎麼混到那裡面去的? FBI好玩嗎?”

    “小霞你還是攔著他吧,去做那份差事,就憑他那德性,遲早被人殺了還要分屍的。”小妮子不失時機地尋找著同盟,阻止我到聯邦調查局去上班。

    “我先分了你的屍!”我再次恐嚇了田妮一下。

    “是啊!那份工作是很危險,現在美國的恐怖分子又多,聽說FBI現在主要工作就是打擊破恐怖分子。”小霞也附和了一句。

    “嘿嘿,恐怖分子是挺多的,等我明天上班了,就先把你們兩個恐怖分子抓起來,你們兩個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恐怖分子。”

    這句話一不子得罪了兩個人,可能她們老早就想扁我了,只是差了一個理由,我被二人合力推倒在沙灘上,飽受了一頓狂扁亂踹:“我們怎麼恐怖啦?”·#—L十#¥%¥

    有三點鐘了吧?我瞌睡的不行了,被她們推倒在沙灘上以後,我也懶得起來了,兩人停不來之後,都蹲了下來,先是小妮子的聲音:“又裝死!”

    “是啊就會裝死。”小霞也加了一句。

    不管了,我真的要睡了,困死了,現在就是再多幾個美女脫光了躺在地上,我也沒什麼興趣了,讓我先睡會兒吧。

    又過了一會兒田妮蹲了下來,拍了拍我的臉:“餵!醒醒!醒醒!你睡了,我們可搬不動你啊!”

    我閉著眼睛, 一動也不想動,想看看她們兩個會怎麼辦吧。

    小霞輕輕對田妮說了一句:“他好像睡著了, 別吵他了。”

    “那不行啊,怎麼能讓他睡在這裡呢?你找幾個人過來把他搬進房裡去吧。”

    小霞似乎猶豫了一下:“他們可能都睡了,這裡離房間不是很遠,我們一起把他拖進去不就行了?”

    “你也喝了那麼多酒,能拖得動他嗎?”

    “我沒事,清醒的很。”小霞說話時確實很清醒,這丫頭酒量還真好,什麼時候找個機會把她的酒量試出來才行,當然是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

    “那好吧,我搬他的身子,你搬著他的腳,我們把他拖到房裡去。”

    小妮子說著,就把雙手伸到我的腋下,把我推了起來抱在懷中,我軟軟地舳在她的胸前,腦袋能感受到地的溫軟。

    小霞抓住了我的腳,兩人一使力,還真把我搬了起來!我靠!以前恩覺得她們兩人沒什麼力氣,看來都還有幾分力氣嘛。

    走了大概五六米,小霞叫了一聲:“我不行了,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我也丟了下來,幸虧是沙地,不然我的屁股要被地摔成四瓣了。

    “你不行早點說啊!怎麼能這樣就往下一丟?萬一把他摔壞了怎麼辦?”小妮子似乎有些生氣,開始指責小霞了。

    “我……我看這裡是沙地,才把他丟下去的。”

    暈倒!兩個女生現在怎麼說話變得這麼客氣了?在張導莊園門口的時候,還吵得你死我活的,真是弄不明自。

    兩人坐不歇了五六分鐘,又開始把我往房間裡抬。

    把我搬到房間里之後,大概都沒有力氣了,她們直接把我丟在了地毽上,兩個人也都坐了下來,在地毽上喘著氣。

    “看他長得不是很胖,怎麼會這麼重啊?”小霞開始抱怨起來。

    “他骨頭長得大,佔份量,所以重。 ” 小妮子好像很懂一樣地同小霞解釋著,靠!小妮子你是經常殺豬還是怎麼著?這麼有經驗啊?

    “現在怎麼辦?就這樣把他扔在床上?”

    “那還怎麼辦啊?”

    “他還沒洗呢? 不干不淨會不會生病啊?”小霞似乎有些不放心。

    “他們男生上大學時經常一個星期才洗一次呢,你要是不放心那你把他叫醒了,讓他洗了再睡吧。”

    “算了, 看他醉得不輕,估計是醒不過來的,要不我們把他搬到浴缸裡幫他洗洗吧。”

    小妮子似乎猶豫了會兒才開口:“好吧,待會兒你注意不要再摔著他了。”

    “我知道。”

    這小妮子對我倒是挺細心的,唉,這麼好的老婆哪兒去找啊!

    說完兩人真的把我搬進了衛生間,輕手輕腳地把我放進了浴缸裡。

    我倒,不會真的要幫我洗吧?難道景這樣穿著衣服洗?

    “小霞,你把他的皮鞋脫了,我幫他脫襯衣。”

    “好的。”

    不用擔心會穿著衣服洗了,只要地們別脫我的褲子就行。

    我的鞋襪很快就被小霞脫了不來,小妮子仍然在解著我的襯衣釦子,小霞沒事兒做之後又問小妮子:“他的褲子脫不脫啊?”

    我暈!你倒是幫我脫了啊?別被那東西嚇著就行了。

    “脫掉啊,不然怎麼洗?”

    小霞在我腰里摸了半天,弄得我身上很有點癢癢,半分鐘後終於解開了我的皮帶,然後開始往不拉我的褲子,還好,這丫頭沒有連我的內褲一起往下拉,但是我那個東西卻是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三角褲暫時把它壓住了一些,不過那里肯定被漲得很大。

    我緊緊地閉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了。

    兩個女生似乎還沒注意到那上面去,又或者是誰注意到了不好意思說出來,會不會還有種可能,那就是小霞根本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浴缸裡開始放水了,聽聲音,小妮子好像開始幫我搓毛巾,我微睜了一不眼晴看了看,一睜眼就發現小霞一直盯著我中間那個東西在發楞,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拍了拍小妮子:“田甜,你看貝貝他那裡面是個什麼東西啊?撐那麼高?”

    我差點要吐血了,小霞她果然不懂人事,連這種問題都能問得出來!

    不過小妮子給她的回答更讓我吐血。

    “你把他褲子拉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到底愛著誰?(1)

    “你以前見過?”小霞並沒有動手,而是回過頭來笑嘻嘻地看著著田妮。

    “見過……啊。”小妮子搓好了毛巾,回瞪著小霞。

    我靠!這東西小妮子你也見過?見過誰的?怎麼從來沒聽你提到過?我有種想坐起來質問她的衝動了。

    “見過……貝貝的?” 小霞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又?出這麼一句來,臉好像也有點紅了,看來她肯定還是懂一些。

    “小霞你不要瞎說, 那東西我以前只見過小嬰兒的,長得挺可愛的。”

    她們怎麼聊起這個來了?聽起來好彆扭啊!

    “是嗎?我以前沒注意過……”小霞的聲音變得很低,氣氛也被地弄得曖昧起來。

    “你想看嗎?露露手上有很多A片,裡面多著呢,聽陳雪說好噁心,我就沒看了。”

    露露有這種嗜好!陳雪也看了?難怪學會了自摸!都是被露露紿害的!繼續曝吧,看看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我才不看那些亂七八措的東西,田甜你是知道的,媽媽在世的時候,管我很嚴的。”

    小妮子突然停了下來,過了半晌才又開口:“泰阿姨的事情,真的和我姐姐無關地,那天就是想和李董同歸於盡,姐姐只是剛好也在車上罷了。”

    “別提那些事情了!”小霞的神情變得很黯然:“都過去了……”

    “好,我不提,但是,小霞,現在這裡也沒有別人在場,半年多了,我只想問你一句,那天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那天的事……你還是先告訴我,為什麼要換掉貝貝的玉?不管是你姐姐換的還是你換的,我只要知道原因!”

    “還要我怎麼解釋啊?李董把我趕了出來,你又被關了禁閉,我每天都很擔心你,也很傷心,就在那時候認識了貝貝,你也知道李董很不喜歡我,如果貝貝成了他的兒子,我和他就一點可能也沒有了。”

    “是嗎?你是為了貝貝好?但你想過沒有,這樣做對貝貝很不公平?而且如果不是玉被換了,李董他可能不會死的!”

    田妮很奇怪地看了小霞一眼:“這有關係嗎?李董的死你會在乎嗎?”

    小霞的眼圈一下子紅了:“我不在乎?我雖然不喜歡他,但誰對我好對我不好,我心裡會不清楚?”

    “是嗎?”田妮冷笑了一聲:“那四年的時間,不知道是誰對你最好!你都清楚?如果你真的清楚會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暈了,兩人又吵了起來,完全把我忘得一不二淨了準備把我在這裡泡多長時間啊?

    不過趁這個機會聽聽她們之前的事情倒也不錯,我心中也有很多疑問沒有解開呢。

    “手機炸彈到底是誰裝上去的?”

    小霞似乎覺得自己有些理虧,但馬上找到另外的理由,好像準備繼續死撐下去。

    “你還在懷疑我?”

    田妮把毛巾重重地扔在水里:“ 我還一直想問你,這麼長時問你到底查出了什麼沒有?”

    “好,我不懷疑你。”

    小霞低下了頭:“手機從我的手上交到你手上,然後你又交回給我,我送去給了程儀,結果程儀死了,你說炸彈是誰裝上去的? ”

    “好啊,你把貝貝叫起來,我們當面問他,看他認為到底是誰要害他!”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難道是程儀自己裝上去好玩,不小心把自己給炸死了?玩啥也別玩炸彈啊,難道地是本拉登手下的恐怖分子?我暈!

    “算了…… 事情都過去了……提起來也沒什麼意義。”

    “是嗎?你覺得都過去了?既然過去了, 你是不是該對我說點什麼?”

    田妮死瞪著小霞:“ 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小霞半晌才抬起頭來,看了田妮一眼,又好像有些膽怯,最後只是低低地說了一聲:“ 對不起。”

    “對不起……你終於對我說聲對不起了……”

    田妮好像情緒變得很有些激動:“你是真心自我道歉嗎?”

    小霞拉住了田妮的兩隻手,抬起了頭看著田妮的眼睛:“是我錯了,我真心向你道歉,以前每次吵了架,不管誰對誰錯,你都會主動來找我……這次你就那樣跑了……打你手機也關機……我……你說我生不生氣?”

    “小霞!”田妮突然大哭了起來:“ 我恨你!你折磨我一晚上,我不怪你!我忍,你知不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你對我的不信任!四年的感情,四年朝夕相處……我都是怎麼對你的?你怎麼能那樣對我啊!”

    聽到田妮的話把我嚇了一跳,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感情?不要嚇我了!我和她們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沒看出來哪個人有同性戀傾向啊!

    “我……”小霞似乎有些手足無措了:“你如果真的還念著我們之間的那份情, 為什麼說走就走?你知道我離不開你,為什麼就那樣把我丟不不管?我當然會越想越氣!如果你不是想欺騙我……就應該回來找我……但你一直不來找我……後來我打聽到你從美國回來了, 你還是不來找我… …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完了,小霞埋話一說,我越發覺得這兩人有點不正常了,只是不知道她們到了哪一步,我是不是應該醒過來質問—不她們?我是希望她們能和好,但不是這種好法啊!

    以前的很多事情浮現在腦海中,星星酒吧小霞接到她那位的電話……酒吧外田妮的背影……那晚田妮突然出現在招待所……兩人一起失?……在別墅的時候小霞被子裡的人……不過很多記憶都已經模糊了……看來我必須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當面同她們問清楚才行。

你到底愛著誰?(2)

    田妮一直哭著不再講話,小霞很不安地瞪著田妮,兩人早就把我給忘得一不二淨了,就在我準備從浴缸裡坐起來的時候,小霞又開口了:“田甜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很多事情,只是…以後……你還會回到我身邊來嗎?”

    田妮終於不哭了,她抬起頭來看著小霞搖了搖頭:“經過了這麼多事情,我們都不再是小孩子了,根本不可能再回到從前那樣了,我們可以繼續做朋友但是以後我大部分時間都會陪在貝貝身邊的。”

    “貝貝的事情先放一邊……我覺得你還是在生我的氣……”小霞聽了田妮的話似乎有些失望。

    “我沒心思和你鬥氣,你老是這樣任性!四年你一點也沒改!當初為和我賭氣,你去招惹貝貝!看你把他害得夠慘!好好的人被你整成那樣子!這些天我把他弄到美國來他,好容易理清了對你的感情, 你又突然跑出來騙他說你不是他的親妹妹,再這樣鬧下去,我們三個人以後怎麼相處?”

    騙我?不會吧?賭氣?什麼亂七八措的?我只知道小霞後來對我確實是動了真感情?怎麼現在給她們說得越來越蹊蹺了?

    “我……沒有騙他,一開始可能是因為賭氣,但是……現在……而且我確實不是他的親妹妹,我親生父親不是李董,他還沒死,很早以前就在李董的幫助下建立了霞光集團,只是他身上背著命案,不能隨便拋頭露面罷了。”

    “姐姐早就猜到你背後有人支撐著,果然沒錯,那個人是不是拐走你們母當的李春夏?”

    “你……不要瞎猜……”小霞似乎很有些吃驚。。

    “大華夏,李華剛,李春夏……哦……我明白了,李董是不是他害死的?當初他們二人為了爭奪你媽媽的感情,兄弟之間反目成仇,很多人都知道一點吧?”

    “田甜你不知道不要亂說!”小霞好像有點生氣了。

    “ 好!我不亂說,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應該知道後果的,如果我姐姐知道了李春夏還沒死,恐怕盛世和霞光之間又將面臨著一場大戰,我們應該都不想看到吧?”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小霞迴避著田妮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們先安頓了貝貝,回到房間里之後再慢慢談好嗎?”

    我靠!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就準備把我拋開了,那怎麼行?

    我從浴缸裡坐了起來:“不用安頓我了,我一直聽著呢,而且這些事情我也暗中做了些調查,如果小霞你親口能告訴我們,就再好不過了。”

    兩個女生象遇到鬼了一樣,都嚇了一跳,可能壓根就沒想過我仍然醒著吧?

    不過見我坐了起來,兩人的神情都變得有些不自然了,過了一會兒, 還是小霞先開了口:“你先洗吧,我們到房間裡去等你。”

    “那有什麼話,等到我洗完了再說啊!”

    “會的!”田妮答應了一聲,就拉著小霞準備出去了。

    “等等!把我換洗的衣服拿進來啊!侍會兒我總不能就這樣光著出去吧?”

    兩個女生似乎都有點得意地瞪了我一眼,並不吱聲, 笑嘻嘻地離開了衛生間。

    因為怕錯過她們的談話,我沒敢多耽誤,趕緊洗了洗,擦乾之後找了條幹毛在腰上一圍就出去了。

    兩個女生正在低低地聊著什麼,見到我出來,一起把同光轉了過來,不過看到我把自己給包住了,似乎又有些失望,早知道她們這麼失望,我就光著出來好了。

    不過總覺得她們兩個一起在場的時候, 我那樣做還是不太妥當,似乎很有些丟形象。

    我在床邊上坐下:“ 剛才講到大華夏了,我有沒有漏掉什麼?”

    氣氛又變得嚴肅了起來,我和田妮兩個人一起看著小霞,田妮也開口了:“小霞,你可以說了吧?”

    小霞沉默了很長時間,終於鼓起了勇氣:“ 有些話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說,田甜你在你姐姐面前先不要提這些事情,我想先帶貝貝去見見那個人,我想,他有什麼話肯定會對貝貝說的,而且我覺得我們兩人之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件事……”

    “不是這件事,那又是什麼事?”田妮很奇怪地瞪著小霞。

    “現在最重要的……是……貝貝他……在我們兩人之中,到底會選擇和誰在一起……”

    說完小霞就把目光轉向了我,田妮似乎明自了,也把頭轉了過來:“是啊,貝貝,你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心裡,到底啦著誰?”

    兩人這麼快和好,是不是有意的啊?存心逼我?靠!剛才在莊園門口時,我怎麼沒有想出個更好的理由來呢?現在再找個什麼借田糊弄她們才好?幹嘛老是逼我做出選擇啊?

    “說啊……”小霞似乎對我將要做出的選擇很有信心的樣子。

    “貝貝你說吧,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田妮神情變得有些黯然。

    或許從一開始地就知道,我所愛的人只有一個,那個人只可能是小霞,對她來說要的,只是我的一句話罷了,但是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將會帶來什麼後果?我不敢想……

    如果小妮子因此離開,或者出了什麼事,我的後半生肯定會在痛苦中度過,說我對她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我真的很捨不得她離開。

    這種選擇做了之後,陳雪,靈兒,小怡她們,我又該如何去面對?

    “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我想……我必要要做出選擇了……”我看了看小霞,看了看田妮,終於不定了決。

打劫!(1)

    “我決定了!我要睡覺了!一晚上被你們兩個吵死了!什麼事明天再談!”

    我板起臉,起身下逐客令,把兩個女生一起往外推,兩個女生對這個答案似乎都非常的滿意,賴著不都不

    “不走是嗎?那我現在準備兩個都要了,先扒衣服,再扒褲子。”說著我就把手往田妮身上摸過去,田妮笑著閃開了,小霞擋在了田妮和我中間:“敢扒我的衣服試試!”

    “有什麼不敢!”說著,我就把手伸到了小霞的胸前,手碰到她的衣服時,我心裡突然變得有些緊張,小霞看著我的眼神似乎也有些怪怪的了,兩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田妮拉了小霞一把,“走啦!別管這個醉鬼了。”

    唉!又躲過了一劫,什麼時候能最終說服兩個人一起跟了我呢?找找哪國的法律可能一夫多妻,再次移民得了,好像中東的阿拉伯人可以吧?嘿嘿,去了之後還可以順便拜訪一下本拉登。

    我上了鬧鐘,一頭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實在是太困了,但是不能多睡啊!今天是第一天到聯幫調查局上班,好歹要給莎拉一個面子,我還是早點過去吧。

    吃過飯,答應了兩個女生中午會回來找她們,才得以擺脫了她們的糾纏,發動了我的G500來到了調查局。

    莎拉把我安頓到了她的辦公室裡,然後拿出一些表格讓我填寫,因為是特殊情況,去部隊訓練和很多審核考察程序都省略掉了,哈哈,看來美國人也有任人唯“親”的時候,不過像我這種,應該算是特殊人才處理吧。

    救了FBI總局局長米勒大叔的命,應該算得也是一件大功吧?

    隨後亨利對我進行了一些職業培訓,比如我們的工作職責啊,用槍注意事項什麼的,當然我的槍支使用許可證也已經在辦了,可能很快我就可以領到佩槍,呵呵,看來以後可以合法地出去殺人了。

    我和莎拉成了拍擋,負責邁城亞裔集中地一帶的安全檢查,換句話說,就是沒事兒去那兒晃晃,抓幾個恐怖分子,帶回局裡,也打成招,完成上面下達的任務指標,確保本區域內沒有恐怖襲擊活動。

    上午晚些時候,莎拉有事情出去了,我有些無聊,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項,去MDC做體檢了,做完體檢,拿到表格,我的入職基本上就完成了,聽亨利說,今天也沒我什麼事情了,做完MDC以後,亨利就讓我自由安排。

    去MDC所在的地方剛好要經過小霞的別墅,我把小霞和田妮載上了G500,準備做完體檢之後,帶她們兩個去一起吃午飯,吃過午飯可以帶著她們在邁城四處轉轉,順使加深厚一下和她們兩個的感情,最好是讓這兩個丫頭能接受這種三人在一起的生活方式,那我就省下很多心了,當然以後還要讓她們接受四人,五人一起的生活方式……哈哈。

    我現在對駕駛G500已經很有心得了,準確來說,應該不是在駕駛,而是在飛,這種飛的感覺真好。特別是有兩個女生在場,我直接飛進了MDC,在MDC的門口,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剛好把車甩進了停車處,兩個女生一陣驚呼,這讓我很有些得意。

    但是這樣的飄移動作導致的結果是車的後輪有些冒煙,地上還留下一條因為急速剎車產生的膠皮痕跡。下車之後,我四處看了看,有種不安的感覺。於是我回身讓兩個女生留在車裡,把車窗關緊,不要到處亂跑,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能出來,如果有異常,打電話給我。

    我一走進MDC的主樓,就有一些不認識的美國女郎向我搭訕,我很奇怪的瞪了她們一眼,搞不懂這些人為什麼不呆在紅燈區,守在這裡做什麼,難道這裡會有生意嗎?見我不理她們,她們很有些失落的從嘴巴里吐出些不太好聽的英文。

    算了,好男不與女鬥,現在為了能得到一個身份,以後回國不再被中國下放通緝,我還是要適應一下美國的文化才行。我回望了一眼我的車子,心中更加惴惴不安起來,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上到二樓,在走廊上有MDC的一些歷史圖片,下面是他們的簡介。這一切對我來說,沒什麼興趣,我走進體檢室內的時候,裡面只有一個美女護士。

    她接過我手上的表格看了看,然後一項一項的開始對我進行檢查。

    很奇怪,MDC今天就我一個人來體檢嗎?為什麼要專門開設這樣一個機構?也可能別的進修他們會忙一些吧,不過這和我沒什麼相干,不知道這是不是初到美國的中國人的通病,很多時候,不自覺就會和國內進行著對比。

    這個護士是個美國女孩,看起來很純的樣子,趁著她離我比較近的時候,我偷偷在她身上嗅了嗅,發現她身上沒有香水味,也沒有狐臭,舉止如同一個公主一樣的得體,難道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婦?幹嘛來這裡做護士?

    護士似乎發現了我不懷好意,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對我的厭惡。

    躺下檢查胸腹部的時候,我脫掉襯衣,露出了因為長期?煉變得非常堅實的肌肉,美女護士禁不住輕嘆了一聲,哈哈,剛才見到我的時候反應不是很強烈,但是看到我結實的肌肉就有了反應,可能美國女孩兒更喜歡力量型的吧?是不是做愛起來更爽一些?

    她的手果然不太老實,趁著檢查,在我的胸肌上來來回回了幾下,雖然很輕微,但還是被我發現了。

    我靠!如果不是田妮和小霞跟著我,我今天肯定要請這個護士共進午餐了。

    剛剛檢查完,我和里的汽車報警哭就突然響了起來,手機在同時也響了起來,我從床上彈了起來,跑到窗邊往下面看了看,靠!剛才來的時候是覺得不太對,果然有兩個混蛋正用螺絲刀十分自然地撬著我的車,我車子裡可還有兩個女生啊!她們肯定要被嚇壞了!操他娘的,不該帶她們來這裡的。

    手機是小霞打過來的,我打開手機,阻止了小霞的話語,示意她們兩人坐在車內千萬不要吱聲,有什麼事我下去解決。

    我回過頭來對那護士說了一句:“對不起,待會兒我再上來找你拿表格,”說完就推開了門衝了下去,因為車玻璃很暗,我不想讓他們覺察出車子裡有人。我看著那兩個混蛋輕輕問了一句:“嘿,幹什麼呢?不要把我的車給弄花了!”

    一個大個的黑人一步三晃的走了過來:“嘿,黃種人,我勸你離這里遠一點,不然我的刀可能會出現在你身體的某個部位,也許是後背,也許是胸口。”

    笑死我了,在美國黑幫片裡經常聽到這些話,可能是行話吧?靠!我現在可是FBI了,現在就只差那個證件還沒辦下來,否則我一定會掏出槍,舉起那個證件貼到他的臉上:“FBI!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不過在證件沒發下來之前,我還只能用拳頭來教訓他們。

    我慢慢的靠了過去,學著那個黑人的語氣:“我剛才對你們說,別把我的車弄花了,不知道你聽清楚沒有,如果人欠執意要弄花我的車,我可能會折斷你們,或許是胳膊,或許是大腿。”

    幾個人聽到我怪怪的語氣一起哈哈大笑起來:“你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嗎?趕快滾開吧,我不單要刮花了你的車,待會還想要你的命呢,你知道我不是說著玩的,所以你最好快點逃命去,不要待一會兒被打傷了還倒貼醫藥費!”、

    說著就有一個人故意在我的G500上劃出了長長的一道痕跡,因為車子是田妮買給我的,這一刀,不亞於劃在小妮子的身上。

    我真的有些憤怒了!直接衝了上去,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我直接把劃傷我車的那個黑人的一隻手臂擰在了他的背後:“還記得我剛才怎麼說的嗎?”

    我擰住他的胳膊,稍稍使了些力氣,就把他摁倒在了地上,然後抬起腳,用膝蓋壓住他的後背,雙手一用力,“嘎巴!”的一聲脆響,把還在咧著大嘴傷笑的幾個偷車賊從他們的快樂中拉了回來。

    一聲如同殺豬般的嚎叫震撼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在嚎叫的同時那黑鬼的嘴巴里居然還不干不淨的罵著:“SanolBitch!(婊子養的!)啊喲!我的手臂!我要殺了你全家!”

    我搖了搖頭:“美國人真他媽的羅嗦!”一腳踹下去,把他給踹暈了過去,然後指著其他幾個人:“你們沒聽到嗎?我剛才說了,不許弄花我的車!”

打劫!(2)

    領頭那黑人擺出一副老大的樣子:“你當人是誰?藍勃啊?我們還有四個人,你只有一個,你知道得罪了我們黑鬼幫的人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嗎?兄弟們,不要怕這個一身黃皮膚的傢伙,他們都是些病秧子!大家一起上!”

    說完有兩個黑鬼拔出兩把刀從一左一右向我攻了過來,出手還真夠快的,讓我吃了一驚,看來他們打架的經驗還比較豐富。

    我輕輕一側身一讓,兩把明晃晃的刀正好交叉著擦著我的脖子戳了過來,我驚出一身的冷汗,看他們出手的方位,是想對我下手殺了。

    不過他們已經沒有機會把手抽回去了,在他們手伸到盡頭正準備往回拉的瞬間,我伸出雙手分別握住他們架在了脖子的的兩隻手,猛的往下一壓,這是太極手中的“錯”字決,錯骨換位,這個動作的威力就在於“錯”手的速度。

    兩聲骨骼斷裂時聲響過後,我手中這兩條手臂已經完全改變了形狀,兩個人和剛才花了我的車的那個人一樣也倒在了地上,剛才那個人似乎也醒了過來,三個人開始叫罵起來,叫罵聲交織成一片,罵得我都有點聽不懂了,美國人看來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羅嗦。

    那領頭的黑鬼有點怕了,推了推旁邊那個長得最壯實的黑傢伙:“兄弟,上!如果你打倒了他,這輛車我一分錢不要,都是你的了!”

    剛才差點吃了他們的虧!我也不敢再小看這幫人了,特別是那個黑鬼得得和鐵塔一樣,手中還拿了根鋁製的棒球棍??,打贏他應該不成問題,但肯定免不了要挨他幾根,如果這樣,在兩個美女面前我也太沒面子了。

    我想了想,從隨身的包懈裡取出一千美金出來扔在車病歷上,指著他們的老大:“兄弟,做個交易吧,這車我也不要了,白送給你,另外加送一行美金給你,你現在回頭去把他打一頓,打了之後我馬上付錢給你,而且也不會起訴你偷車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

    “FUCK!你是誰啊?有幾個臭錢就來指揮我?我和他是好兄弟,怎麼可能為你那幾個錢就出賣兄弟?”這鐵塔男退後幾步摟住了他們老大的肩膀,擺了個PLSE,然後又朝我揮舞了幾下棍子,但並沒有衝過來。

    我心裡有數了!又取出了幾沓美金,“一千,三千,四千,五千。”

    “FUCK!”鐵塔黑人狠狠的一棍子輪了出去,他的老大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就滿頭是血地昏倒在地上了,頭蓋骨好像都被砸裂了,身體開始不停的**。

    我笑嘻嘻的看著那個大塊頭:“好兄弟,這些錢都是你的了。”說完就把錢朝他扔了過去,暗暗加了些力道在裡面,大塊頭黑鬼一愣神,伸手接住了我扔過去的幾沓錢,當然伴隨著那幾沓錢的還有我的一記飛腿,掩在五沓錢的後面,這一腳直接踢飛了他手上的棒球棍,然後又是一記太極推手送了過去,雙掌在他胸前時變成拳,重重的擊向他毫無防備的胸部。

    “?嚓!”一聲,估計他的胸骨現在已經根根碎裂了。

    我從地上拾起那五沓錢拍了拍,重新裝回包裡,看來錢確實是萬能的,甚至可以成為一種殺人不見血的武器。

    嗯,以後也不能只憑著蠻力作戰,慢慢也要學會動腦子才行,我示意了一下,讓兩個女生把車子開到樓門口等我。

    我快速回到樓上,護士已經把表格填好,並蓋了印章,我拿了表格準備離開的時候,美女護士叫住了我:“你的中國功夫好厲害啊!剛才底下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我是琳達,很高興認識你。”

    我回身朝琳達笑了笑:“改天我請你吃飯!”

    “好啊!好啊!”護士琳達一臉期待的表情。

    “貝貝,你沒傷著吧?”上到車裡,小妮子很關切的看著我。

    “我怎麼會傷著呢?”這種時候,最是體現男子氣概的關鍵時刻。

    “沒有人能傷得了我哥哥。”小霞很驕傲的加了一句,我知道,這是因為小妮子先關心了一句,否則小霞肯定會罵我:“又逞能!就知道打打殺殺的!”

    G500在邁阿密的街上於次掀起一陣旋風,路兩旁的椰子樹飛速的後退著,在邁城轉圈確實是件很愜意的事情:“美女們,想和我去哪里共進午餐啊?今天我找到工作了,我請客,你們選地方。”

    田妮想了想:“我們去邁卡拉酒店吧,那裡的東西聽說還不錯。”

    汽車停在了邁卡拉酒店的停車場,服務員很有禮貌的接過鑰匙,我順手把小費扔在桌子上,跟在小妮子和小霞的身後,慢慢地踱進了酒店。

    邁卡拉酒店是西式藝術裝修,四處懸掛的油畫顯示了酒店的尊貴,水晶吊燈,華麗的桌椅地板,餐桌上的刀叉都是銀製品,讓人感覺如同走進了中世紀的宮殿一樣。

    選定位置之後,我幫兩個美女拉開坐椅,然後才回到自己的坐椅前面:“麻煩你,讓鋼琴師彈一首《野百合也有春天》,謝謝!”

    服務生瞪著我,一臉的不知所謂,田妮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那就《藍色夢想》吧。”我笑嘻嘻的回瞪了小妮子一眼,然後放了一張鈔票在服務員的托盤中,轉頭問小霞,“想吃點什麼?”

    小霞想了想:“我要一個醬汁牛排,七分熟,謝謝。”

    “你呢?”我又看了看小妮子。

    “我要一份法式豬排,不要生的我要全熟。”小妮子很快就說了出來。

    “我也要一個醬汁牛排吧,不過四分熟就行了。”

    小妮子似乎對我選擇和小霞一樣的食品有些不滿,不過她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四分熟,你果然是頭野獸!”

    我惡狠狠的瞪著小妮子:“下次我點小妮排,一分熟就行了。”

    小妮子被我兇惡的表情嚇了一跳,往後靠到了小霞的身體上,小霞聽到我說小妮排,咯咯的笑了起來:“貝貝的小妮排,一分熟的,我也要一份。”

    小妮子從小霞的身上坐了起來:“兄妹兩個沒一個好東西,整天就想著吃人!”

    服務生很無奈的站在那裡,為了不讓他太尷尬,我不再嘻鬧,繼續問小霞:“喝什麼酒!”小霞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喝酒。

    “那就來一瓶路易十三吧,不要開瓶,冰鎮三分鐘,拿過來的時候再開。”

    “哥,你對洋酒很有研究了啊,連什麼時候開瓶都弄得那麼清楚?”

    “那當然了!賣了幾個月的洋酒,要是連這都不清楚,豈不是太不敬業了?”

    “再來了個水果沙拉吧。”小妮子對那服務生又說了一聲。

    “嗯,多放點梨,聽說對女生的皮膚很有好處。”

    我加上了一句,然後又點了一些當地特色的海鮮小吃。

    藍色夢想的鋼琴曲響了起來,水果沙拉和海鮮小吃先上來了,我叉了一塊梨蘸了些甜醬遞到小妮子嘴邊:“把小妮子養水嫩點,這樣小妮排就會好吃多了。”

    田妮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過什麼也沒說,吃掉了我叉過去的梨塊。

    我又叉了??塊梨,同樣蘸上甜醬,遞到小霞面前,小霞很乖地把牠吃了下去,吃完之後不忘打趣田妮一下:“哥,什麼時候弄小妮排給我吃啊?”

    小妮子把刀叉往桌子上一扔:“哼!兩個無聊的傢伙!不理你們了!”

    我哈哈大笑起來,感覺現在真是無比的浪漫,或許這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別動,打劫!我的槍可能隨時走火,不要讓我生氣。”七八個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人手一把槍,我們桌邊上就站了兩個,兩個女生剛剛還驚魂未定,又遇到這樣的事情,我真是要被這些小賊給煩死了!

    靠!今天真是倒霉透頂了,看來邁城確實不是個適合浪漫的地方,是時候考慮搬遷了。

陷害(1)

    我先一直沒注意,抬起頭仔細看了盾才發現,搶劫的七八個人當中,至少有五個人是亞裔黃種人,但是不是中國人我就不知道了。

    我嘆了口氣,對著小霞和田妮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要什麼就給什麼,免得身上被無緣無故打了幾個洞。”

    匪徒很紳士地用中國話向我們鞠了一躬,“謝謝配合。”

    我靠!確實是中國人,算了,什麼也不說了。

    劫匪取走了我們交出的現金等物,很快消失在視野中。

    半分鐘之後,酒店的保安全部出來了,一個個耀武揚威在大廳裡走來走去:“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警察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看來比中國警察辦事效率就是高很多。來得也太快了點吧?警笛聲鳴起,一個個肥頭大耳的警察走了進來,我差點笑暈過去,這個親子,他們怎麼抓賊,賊難道都等在那裡讓他們抓嗎?

    我不想掃了兩位美女的興致:“好了,我們繼續吃飯吧,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好了。”我又給小霞和田妮分別叉了一聲梨到她們口中,兩個女生直瞪瞪的看著警察,估計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們一時有些難以適應。

    “就是他們,那些人是他們的同夥!”

    一個黑人和黑人雜交出來的半黑不黑的人,帶著警察走到了我們的桌子旁邊:“他們來了之後,匪徒就出現了,那些匪徒和他們長得一模一樣!我被搶了五千美金,你們一定要幫我找他們要回來!”

    “Shutup!閉上你的臭嘴!”我轉身面對邁城的警察:“我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你可以打電話找他們核實一下。”

    “你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我還是美國總統呢!哈哈哈哈!”幾個肥豬笑得身上肥膘直打顫:“跨國犯罪。嗯,這次抓到大魚了。”說著轉頭喊了一句:“頭,嫌疑犯抓到了!”

    “先生。”另一個胖警察走了過來:“我現在要請你和這兩位小姐到警察局裡去喝杯咖啡,當然你們也只是嫌疑犯而已,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的工作。”說完就拿出了手銬準備把我們拷起來。“我要打個電話。”田妮把手伸進包包裡。

    先那個胖警官一下子把田妮的包包搶了過去:“回局裡再說。”

    說完他順手把田妮拷了起來,我的肺都要被氣炸了,但是他們人多,都有槍,在美國,聽說開槍很隨意的,特別是襲警這樣的行為。

    我不敢拿兩個女生的性命冒險。只好忍了。

    但願到了局里以後,能盡快和莎拉他們聯繫上,那樣我們就可以平安出來了。

    拷住我們之後,那個警察看了看桌上的東西,他居然把田妮盤子裡的豬排給一把抓了起來,抓豬排的那隻胖手都有些發抖了,他直接把豬排塞進嘴巴里撕咬了起來,還點了點頭:“嗯,中國有錢人的生活確實不錯。”

    小霞很有些生氣:“吃吧,吃吧,吃出高血糖,高血壓,哪天就躺醫院裡了。”

    “小霞不要說了。”我制止了小霞繼續說下去,以免她吃眼前虧。

    不過那胖警察聽到之後,倒是現出一副無所謂的的樣子,“你們可以保持沉默,你們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你們有權力聘請律師,如果沒有經濟能力,政府將會給你們指派一個免費律師,當然你們也有權力自己辯護,這是美國法律賦予你們的權力,你們有權力投訴,有權力上訴。”

    那個肥胖的警察邊帶著我們往外走,邊宣傳著美國是一個講民主和人權的國家。

    田妮終於忍不住了:“我們還不是嫌疑犯吧?怎麼聽你這話像是我們要上法庭了?我們不是去配合你們調查嗎?不會直接拉我們去頂罪吧?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胖警察被問住了,明顯變得有些不耐煩:“Shutup!現在不是你們說話的時間,你們需要的,就是老老實實的給我上車去,到了警察局會給你們說話的機會,估計到時候你們又不說了,婊子養的中國人,一直都是這麼賤!”

    我對著田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開口了。

    兩個女生和我在酒店外面被警察給分開了,我心中開始有些隱隱的擔心,今天的事情可能沒這麼簡單,會不會和我國內惹的禍有關?那幫中國劫匪看起來也太不專業了,似乎酒店和他們之間也有配合。

    肥胖的警察在上車的時候壓住了車身,壓著那個破警車差一點就整個翻了過去。

    我帶著手銬左右觀望著,警車我還是第一次坐,上次邢雯抓我的時候,坐的是直升機,不過他們似乎特別關照我。那兩個胖警察以看犯人的名義把我夾在了中間。

    操他媽的!這完全是虐待!兩個橫著才能上車的傢伙象夾三明治一樣地把我夾在了中間,我忍不住調侃了一句:“在你們手上跑掉的犯人,肯定是全美國是少的吧?估計像你們倆這樣的體格,足夠把犯人夾暈了。”

    “算你聰明!”兩個肉球好像沒覺得我是在挖苦他們,說完直接把我壓在了身後,本來這個後車座連他們兩個的身體都坐不開,但是現在卻硬要往中間加一個人,完全是想謀殺啊!

    天真熱。這警車又沒空調,我被這兩個肉球壓著,聞著他們身上的臭味,簡直都要發瘋了!我不敢想像小霞和田妮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況,應該不比我強多少吧!我操他媽的!遲早有一天,我要讓邁城的警局也從地球上消失掉!

    警車停到警察局門口時,我的臉色估計已經變成了紫青色,極度缺氧讓我的身體機能開始有佔不太正常了,胃裡直犯噁心,走路都有些東搖西晃了,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抓了個吸毒的回來了呢。

    兩個肥胖無比的傢伙架著我如同架棉花一樣,把我拖進了審訊室,打開了那盞能照亮幾平方米距離的燈,便走了出去。

    沒到十分鐘,審訊室裡走進來幾個身強體壯的警察,是不是他們臨時從健美中心調過來的啊?我靠!肌肉比阿諾哥還猛,塊頭比牛還大,賃我的經驗,這種肌肉的爆發力肯定也十分驚人。

    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美國一向有虐待俘虜的優良傳統,不會這次我和小霞小妮子她們也這麼倒霉?連個電話都打不出去,直接被虐死在這裡吧?

    如果我是一個人,我不會害怕,但是那兩個女生,剛押我進來的時候,我根本就沒看到她們的人,不知道是否也和我現在一樣,面臨著這樣的處境,我心裡這時才真正害怕起來,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擔憂。

    來的時候不是主讓我找律師的嗎?怎麼到了現在還不把電話給我!今天的問題大了。

    “姓名,年齡,國籍,血型?有沒有毒癮,心髒病,或者是哮喘等突發性疾病?”那肌肉警察很正規的問著那些程式一般的問題,但是他不時地活動著兩個膀子,暴出來的肌肉怎麼感覺,都像是要虐待的前兆。

    “韋貝貝,24歲,中國人,O型,沒有毒癮,心髒病,哮喘這些……和案子有關係嗎?”我越發納悶起來,毒癮和這案子有點關係,可能還說的上,其他的問題是乾嘛?怕我待會兒承受不住被打死了?

    “那就好,你認罪嗎?就在三十分鐘之前,你的人對邁卡拉大酒店進行了搶劫,當時一共算上你的話是十個人,逃走了七個,被抓了三個,我沒說錯吧?”

    那位警官似乎有點激動,在說話的同時,手裡的鋼筆已經握得有些嘎嘎響了。

    三個?我操你媽,小霞和田妮像是劫匪嗎?見過無恥的警察,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認罪吧,那才是你最好的選擇,認了罪,也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了。”

陷害(2)

    什麼皮肉之苦?我靠!看來美國人虐待戰俘的事情確實所言不虛,隨便抓個人來冤枉一下,然後就開始虐待嗎?以前我以為就我們中國的警察喜歡玩這套,看來天底下都是一樣的,相比起來,中國的警察還算是可愛的了。

    我快速的轉動著腦子,想開明白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不敢太激烈的反抗,畢竟自己現在落在了別人的手裡,張導現在不可能得到消息,除非她什麼時候打電話給我們,才會發現我們失?了,小霞和田妮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天知道她們現在處於一種什麼狀況?

    “警察先生,我不太明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我有罪的話您可以起訴我,但是請先讓我見見我的律師,或者讓我給家裡打個電話,又或者你們給邁城的聯邦調查局打個電話問問我的身份。”

    說完我習慣性的把自己的左腿放在了右腿上,然後開始在背後慢慢揉搓著自己被手銬銬的發腫的手腕,手銬銬在背後,得想辦法弄到身子前面才行。

    他奶奶的,看來這輩子和手銬是打定交道了,不管是在美國還是在中國。

    “NO,你確實還是不太明白,或許這樣能讓你更清楚一點。”旁邊一個很壯實的警察走了過來,我沒防著,壓根也沒想到,他對著我的臉狠狠的確良就是一拳!

    “?嚓!”一聲,我可以聽到自己下巴脫節的聲音,他們確實很專業,知道怎麼樣對付犯人才不會讓犯人喊出聲來。

    好疼啊!我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面向著牆,把臉摁在牆上,忍著劇烈的疼痛把自己的下巴頂了回去。

    “嘎巴!”一聲,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疼痛,我差點有點站不住了,身體也開始慢慢的搖晃起來:“為什麼冤枉我?我和你們有仇嗎?”下巴回位之後,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感覺今天可能會死在這裡了,即使我不反抗,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小霞和田妮,算了,就算是死也要討個說法回來,不行的話就用我自己的辦法解決。

    那警察看著我如此專業和殘酷和接骨手法,可能心裡也有些怕了,他沒停手,直接拿起桌上的警棍“啪!啪!”地往我身上招呼過來,我的感覺就像幾萬把刀在身上割一樣的難受,原來這東西是有電力的!這種折磨,不只是皮肉上的,還有精神上的,我切實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我忍受著,因為我知道,他們現在都處於全神貫注的狀態,如果我現在反抗肯定一點機會也沒有,只能先忍受著,如果沒死,等他們完全放鬆的時候再反抗或許還能逃出去。

    我只有逃出去,找到張導,才能再想辦法把小霞和田妮弄出去,不然,我們三人一起死在這裡面,都不會有人知道。

    但是身上的劇烈疼痛,完全打斷了我頭腦正常的思維能力,我根本沒有辦法正常思考問題,感覺就像是無數的小針不停地紮著我的胸口和後背。

    “你考慮好了嗎?幹嗎那麼……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叫那麼執著?很簡單,在文件上簽名就可以了,然後進監獄。”

    “你家裡不是很有錢嗎,到時候你可以讓你家里人把你買出來,沒什麼大關係的。”另一個警察像是很關心的勸著我。

    伴隨著每半句話,就有雙皮鞋重重地踢在我的身上,估計每一腳都在我身上留下了一個血鞋印,每一次我都有種要昏過去的感覺,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傷害,今天算是見識了。

    “好吧,我簽!”

    我很虛弱的喊出這句話之後,那幾個粗壯的警察終於停止了對我的毆打,並且打開了我的手銬,把文件遞到了我的面前。

    “簽之前,我有件事想問一下,究竟是什麼原因要陷害我?我哪裡得罪到你們了?”

    我一口帶著血的痰吐到了地上,靠著牆讓自己慢慢站了起來,並且走到椅子旁邊坐了下來。每一次呼吸都變得非常艱難,都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我必須不斷地調整自己的氣息,以使得體力能在短時間裡恢復起來。

    和小怡一夜幾次的經歷讓我能以很快的速度恢復體力,在這個時候,可能會救了我一命。

    “告訴你?哈哈,會有人告訴你的,不過是在你簽字之後。”那最先打我的警察聽我微弱的聲音,可能覺得我已經廢了,變得有些不太在乎,他來來回回地走著,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的後背正好對著我,而且他的警棍也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我終於積累夠了足夠的體力,突然從座位上跳上了桌子,快速的抄起了剛才打擊我的那根警棍,手拿上去的時候,不知道觸到了什麼按鈕,我顧不了那麼多,狠狠的把警棍砸向了那警察的後腦。

    “碰!”的一悶聲,一道電光閃現,那警察如同碰到了彈簧一樣飛向了鐵門,“咚!”的一聲栽到了地上,一股頭髮被燃燒的味道傳了過來,我有些暈了,難道剛才開啟了高壓電?他不會被我殺了吧?我只是想逃出去,可沒想要殺警察。

    不過這時候我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了,既然殺了一個,再殺幾個也無所謂了,我一連三棍又向另外幾個警察砸了過去,他們哪裡見過這麼快的攻擊手法?一瞬間又倒下了兩個,最後一棍打在了最後那個警察的太陽穴上時,不知道怎麼回事,棍子突然和他的腦袋聯粘在了一起,“噗”的一聲,警棍突然又像是被什麼強大的力量撞擊了一樣,離開了那警察的腦袋,把我也差點弄摔倒了。

    我終於明白了,這應該是強電流反應,這棍子的電流過高,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把冒著火花的警棍扔在了剛剛倒下的那個警察身上,沒想到又產生了電光。這可不是玩的時候,我爬到鐵門的小窗戶上觀察著外邊警局的情況。

    我不知道現在全警察局的人是不是都知道我的事情,如果那樣的話,我這樣出去完全是自投羅網,但是如果不從門這裡走出去,我根本就沒有其他任何的出路,還有,小霞和田妮她們到底被關到什麼地方去了?她們現在被折磨了嗎?我的心劇烈的疼痛起來,遠比我現在身上的痛楚要大上千倍。

    我沒什麼好想的了,耽誤一分鐘,或許她們就會多受一分罪,我必須冒險出去了。

    我慢慢拉開審訊室的門,輕輕的踱了出去,裝做沒事人一樣。

    “餵!那邊的那位先生!出門需要辦理手續!”

    審訊室旁邊的房間裡出來了一個手裡拎著電棍的警察,這聲叫喊讓我有些不寒而栗,不能逃走,也就意味著我無法救小霞和田妮出去。

    “哦,不好意思,我忘記辦手續了,我是記得我好像忘掉了點什麼……”

    邊說著話,我一邊走著,當走到一個正對門的位置的時候,我猛的一個前竄,象劉翔跨欄一樣躍過了那張桌子,朝著近在咫尺的門飛速的跑了過去。

    門外可能就是自由了?我沒有選擇。

    “啪”的一聲,後邊飛來一個物體正擊中我的後心,我哼了一聲,渾身無力地摔倒了下去,那種萬針穿心的感覺再次傳遍全身。後面有一個警察拍了拍手:“不好意思,我曾經是局裡的標槍冠軍,想從我手中逃跑?哈哈!”

    那是我還能保持清醒的時候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小霞,田妮,我的愛人,你們現在在哪兒?有沒有受到這種非人的折磨?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睡吧,睡吧。(1)

    醒來時,我被關在一間很小的房間裡,我的身體極度虛,似乎從生下來之後,就沒有這麼虛弱過。

    他們怎麼不逼我簽字了呢?哦……現在已經不是搶劫的罪名了,應該是殺人的罪名了,而且殺了警察,估計沒我什麼好果子吃。

    小霞和田妮他們呢?她們平安回去了嗎?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拍打著鐵門,終於有一個人走了過來:“鬧什麼鬧!安靜!安靜!”

    “和我一起那兩個女孩子呢?”我嘗試著問了一下走過來的那個人。

    “不知道!再鬧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啊!”鐵門外傳來幾聲悶悶的棍棒敲擊聲。

    爭取活下去吧,只要能活下去,或許就有希望再見到她們。

    當然,還有我在國內的那些女孩子們。

    三天以後。

    邁阿密法院,美國出動了軍方對法院周圍十條街進行了戒嚴。

    經過律師的激烈辯論最終判定韋貝貝搶劫罪名不成立,因為殺了數名警官,叛處監禁累計197年,剝奪上訴權力,如果對本判決不滿,可以由監護人代為上訴,同時由於監護人他的妻子田妮監護不利,處罰罰金2 0 0 0 0美金。

    田妮和李霞搶劫罪名不成立,已經先行釋放了。

    這件案子從抓人到判決,一共才用了三天的時間,這個速度在美國來說可以說是神速了, 靈兒張導也都出現在了陪審席上,只是不知道我的父母過來了沒有。

    哭的最傷心的是田妮,張導一直在旁邊努力地勸著她。

    靈兒也來了地只是一直呆呆地看著我,小霞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裡,眼神裡充滿自了憤怒,因為不能說話,我只是用眼神暗示她們千萬不可以輕舉妄動。

    本來剛被判刑的犯人在審判結束之後,都可以和家人說上幾分鐘話的,但是不知為什麼,廳警禁止了我和他們講話。

    臨走前我聽到小霞喊了一聲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因為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幕後黑手到底是誰,我怕她們惹出更大的麻煩來,趁著還沒出門之前栽大聲向她們喊了一句:“小霞、靈兒你們千萬不要亂來!”

    可能因為我們說的是中國話,那些美國人聽下太懂,他們沒說什麼。只是十幾個人很快把我押出了法庭。

    進監獄的時候,押我的警察突然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他輕輕拍了拍我,把自己的煙放到了我的口袋裡,又拿了幾百美金也放進了我的口裝裡。

    我很奇怪地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是什麼用意。

    那警察向我使了個眼色:“這些東西可以讓你在進去的時候少受點苦,你這身子板再打兩次估計就廢了,我能幫只有這麼多了,其他的要靠你自己。”

    我對著他笑了笑,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肯定是張導或者小霞的錢已經開始起作用了。

    “記住這是個沒人性的地方,在這裡面,沒有人會拿你當人,同樣,他們拿自己也不當人。”說完那人輕輕一推我的肩膀,把我推入了漆黑的大鐵門。

    我走進黑色的大門,隨著一輪一輪的檢查,身上的鈔票和煙都被拿走了,那些人也很會意地自我點了點頭,當然沒讓我再受什麼皮肉之苦,接下來我又被送進了一條估計有幾百米長的走廊, 身後還跟著一起進來的幾個人,當然還有全部武裝的獄警,看來對我是比較照顧, 可能知道了我的厲害吧?

    我們就在這個走廊裡走著,如同走進了鬼域一樣,看著各種各樣的大鬼小鬼。。裡邊的人不時地世著各種兇根的表情,試圖把新來的犯人嚇哭,牢房就在走廊的兩側,每一間大概都有不到十平方米的樣子裡邊有兩張床,然後是馬桶和一張桌子,再沒有其他的任何東西了。

    我被分配到了52號牢房,裡邊沒有其他的老犯人,看來我享受了單間的侍遇。

    吃過了午飯,被人收走了盤子之後我一直等待著著像國內監獄那樣的勞動苦力生活,可惜沒人管我。

    可能是老天爺終於睡醒了,也可能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反正現在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躺在床上就是一頓狂睡,養好了體力就算再去做什麼也不怕了。

    一連三天都是這樣的生活,根本就沒有人要我去幹活,每天我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看著其他牢房中犯人進進出出,而自己這個牢房好像跟他們完全隔絕了一樣。

    這也太無聊了吧?難道想把我遣瘋?再這樣無聊下去我真的要瘋了。

    怎麼連探監的也沒有呢?我的權利不會全部被剝奪了吧?美國不是很講人權嗎?

    第四天。

    我再次被帶了出去,來到一個類似於審訊室的小房間裡,可能田為之前殺了四個警察,我一出牢門,就有兩個荷槍實彈的傢伙跟在了我身後不遠處。

    小房間裡坐著一個女人,見到我立刻起身一迎上來。

    是莎拉。

    莎拉出示證件以後,請我身後的兩個傢伙離開房間,兩人打開通訊器向上面匯報了一下,然後離開了房間,並關上了房間的鐵門。

    那些人剛走,莎拉就撲進了我的懷中,我不知道怎麼的,感覺有些厭惡,便推開了她。“貝貝,你在怪我嗎?這些天我和亨利想了很多辦法。但沒辦法接近你,上頭來了命令, 不准聯邦調查局干涉你的事情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你自定是闖下了什麼大禍。”

    “殺了美國警察嗎?他們對我嚴刑拷打,如果我不殺他們,他們自定會殺我的。”我冷冷地看著莎拉,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還能相信誰,因為根本沒有人給我一個解釋,特別是莎拉他們本身也是美國的執法機構,權利甚至高幹警局。

    “你是不是在中國犯下了什麼大事?”莎拉壓低了聲音:“亨利不肯和我細說,但他說你以前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才會有今天的牢獄之災,那天邁卡拉搶劫的事情根本就只是找個抓你的藉口罷了,幕後的人可能很快就會出現了,我一直在暗中調查,總有一天,我會想辦法洗清你的罪名。”

    我慢慢有些明白了,如果是國內那些事情,確實是我咎由自取。

    我把莎拉輕輕抱人懷中:“ 莎拉,你不要再調查下去了,今天的結果是我應該承受的,你來找我如果被人知道,很可能他們會對你不利,我不想連累到任何人, 你以後也不要再來看我,你的心我已經明白了。”

    莎拉板起了臉:“行這也太氣人了, 我當探長這麼長時間了,還沒見過這樣整人的,我什麼都不怕就是豁出條命也要為你王持正義。”

    我笑了笑:“莎拉這世間何為正義?何為公道,世只是看眾人怎麼說罷了,我命該如此,怪不得別人,聽我一句話,不要再為我的事情去調查什麼,爭取什麼,你這麼做不但救不了我,只會把你自己也牽連進去。”

    “這個你不用管!我認定的事情誰也別想攔著我!”

    “莎拉!你別惹我生氣!很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我說了讓你不要管你就不要管!”

    莎拉被我嚇了一跳,突然哭了起來:“貝貝,我愛你!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不能讓他們那樣對你,我就是付出生命也不在乎,我一定要把你救出去。”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親吻著莎拉的頭髮,她身體的氣味我已逐漸能習慣了,雖然她是個異國女子,和我也只是萍水相逢,但能為我哭,願為我去死,還是讓我很感動。

    我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後,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不只是她,包括小霞,田妮在內的很多人,可能現在都處於危險之中,我不能讓她們那麼做,至少等我先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才行
2017-1-21 23: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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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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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睡吧。(2)

    “貝貝想要我嗎?時間不多了,我知道你關在裡面肯定很無聊的。”莎拉邊說邊吻著我, 然後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雖然這些天一直沒什麼這方面的心思,但是莎拉很快用地的動作勾起了我內心的慾望,她把我放倒在桌子上,快速地解開了我的褲子,然後把我那東西塞入到她的體內,莎拉一邊哭著,一邊拼命運動著自己的身體,希望這樣能給我帶來一些快樂。

    這種感覺確實很好,我在心裡暗暗感謝著莎拉,也許這是我人生最後一次如此快樂的時光。

    但是快樂的時間總是非常短暫的,很快獄警就闖了進來,說探監時間已到,莎拉並不在乎他們那邪惡的眼光,而是一直把我弄洩在了她的體內,才不捨地站起身從容地穿上衣服。

    莎拉又低低地吻了我一下,輕聲在我耳邊低語:“ 我會去找那個米勒他要是也不管你,我就把那天的事情公之於眾。”

    臨出門之前莎拉再次深情地回望著我:“貝貝我愛你,我會永遠愛你。”

    我忍不住想哭,在這一刻,她就是我的女神。

    第六天。

    我被再次叫了出來,獄警說有人來看我。

    這次會是誰呢?是小霞和田妮她們嗎?怎麼這麼久了,她們還沒有過來?難道出了什麼事嗎?

    進了那個房間之後,我就覺得有些不對,果然很不對,他們把我摁住,固定在了一個鐵椅子上,手腳和脖子都被固定死了,像這樣的鐵凳子,我就是再大的力氣也不可能掙脫,難道準備殺我了?總要給個理由吧?沒有任何理由,這是現在最讓我鬱悶的事情了。

    那些人把我固定好之後,就推門出去了,過了大概五分鐘,又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進來的是個精瘦的中國人,我不認出只好很奇怪地盯著他。

    他徑直走到我的面前:“叭、叭!” 連著給了我幾耳光,顯然這個人是個練家子,這幾耳光打得相當重,血從我口中流了出來,耳畔也一直在嗡嗡作響,我眼前金星直冒,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知道我是誰嗎?”那人打完之後看我終於回過神來了,於是拖了把椅子在我旁邊坐了不來。

    我嘿嘿地笑了一聲:“我怎麼知道你是從那個母狗屁股後面的洞裡鑽出來的?”

    又是一陣狂扁,我懷疑我要被他打失聰了,口裡已經開始吐血,估計其他的七竅也都差不多了。

    他終於發洩完了:“知道我為什麼打你?我這是代表中國政府,代表中國人民來打你打你這個人渣!”

    “嗯,繼續,因為那三十多個警察的事情?您過來應該不是只想打我一頓吧?”

    我無力地點了點頭,這狗日的下手也太重了些,分明是想廢了我,唉!如果我有一天還能活著出去……你小子受的罪就不只這些了。

    “你還算明白,我來這裡是要送件禮物給你。”

    說完那人從身邊拿了個盒子,推到我面前,我很奇怪地瞪著他,示意我無法動彈沒辦法打開這個盒子。

    那人冷笑了一聲揭開了盒蓋。

    裡面是個繩套,還有一個小鬧鐘,顯然他們是想逼我自殺了,真是摘不懂啊!直接殺了我不更好?幹嘛摘這麼複雜?

    “這麼費勁幹什麼?直接殺了我不更簡單些?”我決定還是問個清楚比較好。

    “你知道為什麼把你捉進來嗎?是不是感覺很委屈?是不是想著已經都逃到美國來了,為什麼還會被捉呢?”

    我瞪著他並不說話,他肯定會繼續說下去的。

    那人從身上拿了只煙點燃了,吐了口煙圈, 然後又盯著我:“知不知道中美已經聯合起來打擊恐怖分子了?你只要還在地球上,就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原來如此我成了恐怖分子了,唉!就是沒見到傳說中的本拉登就這麼死了, 確實很遺憾,“那,能不能請問—不您尊貴的身份?也讓我死個明白?”

    “你不用知道,韋貝貝,韋總你親手砍死了七個人,砍殘廢了四十一人,命令手不殺了一對快遞長小夫妻,焚了霧東區三十七個警察,每件事我們都給你記錄在案,你完全無視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法律,肆意賤踏公民最基本的生存權, 讓你死已經是很寬恕你了!”

    “哦?謝謝這麼寬容,哈哈,我自己一直都沒數清楚過,我到底砍死了幾個,砍殘了幾個,要不是您今天告訴我,我怕是沒機會弄清楚了。”

    那人見我仍然笑得出來,臉上現出無限壓惡的表情:“限你在今天晚上七點鐘之前結束自己的生命,以往的事情,中國政府再不追究!”

    “是嗎?有種你親手殺了我啊?你想讓我自殺?哈哈,門都沒有。”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陰謀,為什麼非要我自殺?難道動手殺了我就不能回去交差?

    “你不肯自殺?”

    那人瞟了我一眼:“ 我有辦法讓你自殺。”說完他從身後包包裡取出一個筆記本電腦,打開之後點了幾下, 推到我的面前。

    “李霞,霞光集團董事長現年二十歲,是你妹妹吧?來我們看看她正在做什麼。”

    那人用鼠標連著點了幾下,好像是衛星地圖?屏幕上的圖像很快聚焦到地面上,小霞正坐在她別墅後面的沙灘上打著手機,在屏幕上顯示得相當清晰,現在的科技難道已經發達到這種程度了?

    那人又連點了幾下鼠標,筆記本電腦的小音箱開始運作了,裡面傳來小霞的話語:“爸爸,論如阿我都要把他弄出來,因為有人干擾, 我現在沒辦法見到他的人,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去劫獄……”

    那人按掉了一個什麼鍵,屏幕又恢復到初始狀態,他又開始進行搜索:“張睫,二十七歲、田妮二十歲兩人是姐妹關係同為美國愛莎集團的掌門人,在國內收購了一家大型集團公司,盛世天道,至於天道是如何併入盛世的,你應該很清楚吧?我們也清楚,不過這種事情不該我們去管。現在不談那個讓我們看看她們在做些什麼。”

    衛星地圖再次定位,隨即拉近到張導的別墅,因為張導她們都在室內,屏幕顯示自動轉換為熱能捕捉狀態,幾個人的身影很快出現在視野中。

    “這兩個坐在沙發上的是你的父母吧?旁邊這個人,猜得不錯應該是姐妹中的妹妹田妮,那邊房裡單獨的人就是你曾暗戀過的導師張睫。哦對了,她隔壁房裡的這位,是不是你以前的貼身保鏢楊靈兒小姐?”

    我看著屏幕中那些熟悉的身影,心中基本上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只是期待著能再多看她們一會兒,便不再言語,一直默默地註視著屏幕。

    陳雪二十一歲,五湖聯大的在校學生,你那可愛的小女朋友?我們來看看地現她做些什麼?

    我心中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看來他們對我的情況摸得確實很清楚。

    衛星地圖又是幾次遷移,很快聚焦到了我們學院的所在地,在地面進行了一番掃描之後定焦到了一片小樹林中,陳雪顯然正坐在樹林中拿著本書在看著,有一些微風吹過她的臉畔輕輕帶起了一些髮絲都非常清晰地印人了我的眼中。

    真後悔,一直沒來得及和她打個電話,說上幾句,她這些天都是怎麼過來的?

    “其他那些人,我就不再多說了, 我們有能力把你抓進來,就有能力抓住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又或者我們根本不用把她們抓進去,直接找一個和我們有合作的菲律賓人口贖賣團伙,把她們帶到歐美國家的紅燈區裡去就行了,在那裡她們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天堂中一樣。”

    我徹底沉默了,眼前這個人意思很明,用我的自殺來換取她們的平安。

    “好,我答應你了,但是最後能否回答我一個問題,殺了我和讓我自殺到底有多大的的區別?為什麼要弄這麼複雜?”

    “你想知道?我確實可以告訴你,我們中國政府,那雙手永遠是乾淨的,不會因為殺了你這樣的人渣而污掉了雙手。”

    “晚上七點之前,你如果還在這個世上,就別怪我對她們客氣了,不過我還是想勸你一句,你這個人渣,自己死了就死了, 不要連累那些無辜的人!”

    說完之後,那人收起筆記本電腦,就準備離開了。

睡吧,睡吧。(3)

    “等等!”我喊了一聲:“ 我還有話要說。”

    那人停了下來迴轉身看著我:“說!”

    “能不能讓我見見李霞和田妮她們?我勸她們,如果我死了,請她們不要採取什麼過激行動,不要敵視中國政府。你放心,我知道你們的決心和能力,我沒那麼傻。不會害她們的, 更不會和她們說些多餘的話。”

    那人停不來想了一下:“ 好,我會對你們的談話記錄,進行全程跟?,如果發現什麼異常,會立刻中止你們的談話,你好好勸勸她們,以後安心做生意吧,如果你膽敢有其他多餘的小動作,我想你知道後果會是什麼?”

    “我知道。”

    回到我那間房里之後,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再次被叫了起來,又有人來探望我了。

    我精神一振,嗯,這次應該是小霞、田妮她們了吧?

    果然是她們,導師和靈兒也過來了,我的父母沒來,可能是張導怕他們承受不住吧?但是我被丟進了一個重犯探監室裡,只能隔著玻璃和她們交談,而且還只能通過電話,不過這時候能見到她們我已經很開心。

    她們和我說什麼,我已經聽不進去了,我用眼睛貪婪地看著她們四個人,田妮哭了起來我終於從她口中斷斷續續知道了我的父母。靈兒已經把他們帶到美國來了,因怕他們擔心,所以一直瞞著沒讓他們過來。

    因為探監時間很緊,小霞終於忍不住奪過了我手中的電話,她情緒還是很激動,重複著讓我放心,一定會把我弄出去的,我不停地勸她千萬不要採取什麼過激行動,終於讓地玲靜了一些,我輕輕地對她說:“小霞,幫照顧陳雪,小怡她們,雖然你不喜歡她們,但她們都是哥哥很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們因為我的事情受到任何傷害,答應我。”

    “哥,我一定會把你弄出來的,我絕不會放過那些害過我們的人!”

    “小霞,答應我!我只需要你答應我就行了!別的什麼都不許做聽到沒有?”

    小霞終於哭了起來,她點了點頭,時間越來越緊了,我示意小霞把話筒交給靈兒。

    靈兒接過話筒之後,我卻突然想不出該和她說些什麼才好,最後只想到了一句話:“靈兒,對不起!”

    靈兒的眼圈也紅了,不過她是四個人中最平靜的一個,過了幾秒鐘,她淡淡地說了一句,:“貝貝我懷了你的孩於,我不會讓孩子沒有父親的。”

    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但我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或許這個消息對一個將死的人來說,是另一種精神上的寄託。

    “靈兒,不要管我,記著幫我把孩子生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好好把他撫養**……拜託了!”

    “”

    終於沒來得及和導師說上一句話,最後離開時,只能用眼神和她交流了但是只有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

    晚飯送了進來,時間越來越逼近七點鐘,我拿出那根套繩,把它掛在了天花板上,那個繩環就景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只是不知道那邊到底是地獄還是天堂。

    這一生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偷看到了幾個女生的屁屁,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有些該看的屁屁還沒看到,還有一些雖然看到了但沒有機會細細欣賞,不知道來生是否還有這種機會,天堂的女生她們也需要噓噓嗎?哈哈。

    我的死,真的能給小霞她們換來平安和幸福嗎?我不知道。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如果我不死她們肯定會遭遇毒手,什麼勢力能比一個政府更強大呢?特別是我們在國際上日益強大的中國政府。

    我也愛國,但我的確不是一個好人,我偷窺女生噓噓,道德極其敗壞,我**了好幾個女生,只是因為生氣或者是想佔有,而且我為了心愛的女人不惜濫殺無辜,幾十條人命就這樣葬送在我的手上。

    我死有餘辜,我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因為我在學校時是優秀學生幹部,早就被組織上拉入了偉大的中國人民共產黨。)

    只是心中那真愛,永遠無法割捨……

    時間從來沒象今天這麼快過,還有最後的五分鐘我站起身,這時才注意到,我的房間鐵柵欄外,一直有個攝像頭對著我,呵呵,剛才那個中國人現在一定正躲在某個陰暗處,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吧?或許還進行了錄像?

    我衝著那攝像頭,微微一笑站到了凳子上,背轉身,脫下褲子,把屁屁翹了起來對著那個攝像頭,讓他們發到國內給別人看去吧!靠!

    娛樂時間結束,我把腦袋伸進了繩環中,真沒想到啊!我韋貝貝最後是這麼死的,自殺!說出去多丟人啊!

    我想起了跪在地上的小霞,死死地抱住我的腿,不讓我離開,我想起了站在樓頂桿上的陳雪,想起了雨水中她聲嘶力竭的聲嘶力竭的模樣,想起了渾身是血的靈兒,在我懷中丟開了手中的雙刀,我想起了小妮子輕輕在我耳邊唱響的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

    小怡,你這個騷丫頭!現在不會背著我躺到別人懷中去了吧?

    唉!只要你能幸福就行了, 那塊玉真的是李董留給你媽媽的嗎?但願我們沒有**,不然我進了地獄,又會多一條罪狀。

    阿雯,你這個臭丫頭今天走到這一步都是被你害的

    只是我想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後悔,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仍然會這樣去做,為了你什麼都值得。

    張導,你心中是否還會像以前那麼痛?我能給你的只有這麼多了,雖然我從你那裡得到的, 比我給你的要多得多。

    劃過我生命中的所有女孩於我祝福你們,只要你們能幸福,今天,我死而無憾。

    木盒中的鬧鐘刺耳地響了起來,七點鐘到了,我已沒有選擇如果我的死能給她們帶來平安,那也就是值了,死了之後也不用再去考慮這一生,究竟應該陪在誰的身邊。

    我的雙腳輕輕推開地上的凳子,做了一件這輩子我最不齒的事情。

    我居然自殺了!靠!

    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一瞬間,我感覺到自己再次落人了那無邊無際的大海中,海水已經淹沒了我,阿雯,你在哪兒?我們呆過的那塊礁石呢?我拼命掙扎著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但是什麼也抓不到。

    睡吧,貝貝,沒有人會怪你的,睡吧,睡吧。

和米勒大叔的交易(1)

    先回答幾個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貝貝沒死。

    對女生的YY將繼續,而且會加強,至於如何加強,請看下一條。

    改為第三人稱,僅此而已。

    為什麼改?不改寫得太難受,沒辦法表述他人在發生的事情中的心理變化和感受。

    大家現在知道YY如阿加強了吧,哈哈,沒錯,對當生的心理感受和描述將會大大加強,以此來增加情節的生動性,不能總是貝貝在想那女生會怎麼怎麼想吧?

    希望大家能接受這種改變,其他的都不會變。

    邁可密位於怫羅里達州南部,是薯名的度假勝地在這裡聚集的老人特別多,他們經常悠同地牽著狗兒在海灘時近散步,構成了邁可密一道獨特的風景。

    海灘景色美不勝收,很多潛水、風浪板和帆船的愛好者把,海灘裝扮得五顏六色,這裡多的是淺灘,綿延可深入海中好幾哩,讓遊客們可以安心地做著各種水上運動。

    海灘旁是一條很寬的街道,一名女孩兒和一位老人朝這裡走了過來,女孩手中牽著老人,不停地同那老人叮囑著:“老先生您慢慢的走,這裡車很多,要小心,小心。”

    原來老人是個瞎子,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橫衝直撞,這讓跟在他身後過馬路的芊芊心不已,急忙上前扶住了他並且帶著他穿過馬路。

    “謝謝你你是個好女孩兒。”老人沒想到自己能得到別人的幫助,心中一陣溫暖。

    “不用跟我客氣,您在這裡生活這麼久了, 應該知道,自從這里海灘成為旅遊勝地以後,車輛可多了!過馬路一定要小心才行啊”。

    女孩甜甜一笑,接著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老爺爺您可以申請一隻導盲犬跟在身邊啊,這樣過馬路時就會安全多了。”

    “我在這裡沒什麼親人,什麼也看不見,誰會理我這個孤老頭子,沒辦法申請啊。”老人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

    “那我幫您好了,我現在就在前面的老人之家裡面做義工,您若是有空可以去那裡找……”說到這裡芊芊想起了這位老爺爺根本看不見又怎麼來找她呢?

    “我看這樣好了,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我放您口袋裡了,您如果想申請導盲犬,可以請您的鄰居打電話給我。”

    說完芊芊就從背包裡掏出了紙和筆寫上了地的名字和電話。

    “這麼做會不會太麻煩你啦?”

    “不會!不會的!”這是我應該做的。

    “對了,小站娘,你是誰家的孩子啊?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我叫芊芊,家裡就只有爸爸和我了。”

    芊芊並沒有同老人說出她的父親就是在美國赫赫有名的眾議員奧尼爾,因為她從來不喜歡以此來炫耀自己。

    想起一年前母親意外喪生,她心中就一褲劇痛,也是因為這個,她不喜歡父親的職業,從心底里非常的不喜歡。

    “謝謝你了,替我同你爸爸問好,我會替你們祈禱的。”老人顯得非常感激。

    “呵呵,您太客氣了,對了,你要去哪兒?要不我送您過去吧。”

    芊芊看來還是很不放心讓失明的老伯單獨行走。

    “不用了,接不來的路我很熟,自己走就可以了,好心的小姐真心謝謝你。”

    老人拿出盲杖繼續慢慢的往前走著。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芊芊終於鬆了口氣,看看表,已經快十二點了,天哪!她答應了老爸要回家吃午餐的,得快點才行了。

    她已經很久沒和爸爸一起進餐了, 因為眾議員奧尼爾一向都很忙碌,經常是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影,今天難得回一次家,她又怎能錯過與他共進午餐的機會呢?

    芊芊快步跑回老人之家和另一名義工凱瑟琳交代了一聲,便騎上她的代步工具,一輛九成新的腳蹬車,以極快的速度往家裡騎過去,芊芊是綠色環境保護主義者,不喜歡汽車那些代步工具。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半鐘了,芊芊停好腳蹬車,取下背包往客廳裡衝了過去,由於家裡的庭院太大,當她從車庫跑進客廳的時候,已經是氣喘吁籲了。

    她剛踏入客廳,管家尼爾森就滿臉焦慮地迎了上來:“出大事了!小姐。”

    “出什麼大事了?”看著尼爾森焦慮的表情,芊芊忍不住也緊張了起來,因為她知道,尼爾森平時是很沉得住氣的,除非發生了很大的事情,才會讓他如此驚慌。

    “是先生……先生他……”尼爾森不知道該怎麼向小姐把這句話說出口。

    “我爸爸他怎麼了?”芊芊急急地抓住尼爾森的手臂。“尼爾森你別再吞吞吐吐的,我要被你急死了!”“先生遭人暗殺, 現在正躺在醫院裡。 尼爾森終於還是說出口了。

    “ 碰!” 的一聲,芊芊手中的背包直直的掉落到地面上,整個人已經傻了。

    “小姐!小姐!你還好吧?”尼爾森見到芊芊這副橫樣,心裡更慌了,老淚忍不住都要流了出來,連忙伸手扶住了芊芊:“老爺他出了事,您可千萬不能再出事了啊,一定要保重身體。”

    “是哪家醫院啊?您快告訴我。”芊芊終於回過了神,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快趕到爸爸身邊去,一年前失去了媽媽,可千萬不能再失去爸爸啊!

    “是成利醫院,小姐您別太擔心,彼特和喬治已經趕過去了。”

    “他們是我爸爸的貼身保鏢,怎麼事後才趕去啊?出事的時候他們在哪兒?”芊芊急得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今天先生要和一位從香港來的老朋友劉先生談生意,對方要求見面時隱密一些, 所以先生就單獨去赴約了。”

    “那我爸爸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先生的情況還沒有人知道,我要在家裡守著,所以就讓他們兩個先去醫院打探一下消息了。”

    “我這就趕過去,尼爾森通知司機把車開過來。” 連地上掉的背包都沒拿芊芊轉身就衝了出去,這種特殊的時候已經不能再使用腳蹬車了。

    醫院離別墅不是很遠,十分鐘左右就到了,一下車芊芊就衝進了醫院。

    醫生、護士一看到她就立刻迎了上來:“李小姐,奧尼爾先生他……”

    “他在哪兒?”不等醫生和護士說完,芊芊便急切地打斷了她們的話。

    “他在507號病房裡面。”

    芊芊伸手推開他們,朝電梯直衝了過去。

    上到醫院的五樓,電梯門剛一打開,她就看見在走廊上擠滿的記者,彼特守在門外阻擋著他們靠近病房。

    芊芊快步走了過去隔著那些記者很著急地看著彼特:“我爸爸呢?他在裡面嗎?”

    一堆記者蜂捅而上,很多支麥克風遞到芊芊的面前,問了一大堆的問題。

    芊芊心裡一急,眼淚差點掉了不來:“ 別擋著我,我要進病房,你們讓開啊!”

    但那些記者卻越擠越緊,幾乎讓芊芊有點喘不過氣來了,彼特發現了這種情況之後,迅速上前隔開了那些記者,讓出一條路讓芊芊得以進入到病房裡面。病房門剛一合上,芊芊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弄傻了眼。

    “怎麼了?芊芊,什麼事這麼急啊?”奧尼爾氣定神同地對著芊芊笑了笑。

    “爸爸!你沒事啊?”芊芊極度緊張的身體此刻突然放鬆下來,兩隻手無力地扶著門板,重重地喘了口氣,差點趺坐在了地上。

    “我當然沒事啦。”奧尼爾起身走近芊芊輕輕拂去地臉頰上淌下來的汗。

    “尼爾森說你……”芊芊搖了搖頭鬆了口氣終於笑了出來“你沒事就好,快把我嚇死了!”

    說完芊芊把同光轉同病床,看見有個男人躺在上面:“爸爸,他是誰啊?”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芊芊緩緩地走近床邊,發現那人上半身裹著紗布, 看起來像是傷得很重的樣子。

    “今天在高爾夫球場,有人想殺,我是他衝過來替我擋住了那一槍。”

    想起那一幕,奧尼爾不由得還有些後怕。

    “他傷勢嚴重嗎?”芊芊很關切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心中對他充滿了感激之情。

    “很有些嚴重,剛剛才從手本室裡出來。”

    奧尼爾看著床上那人的背影:“這小子是條硬漢的。”

    “爸爸,他是誰?你認識他嗎?”  芊芊很好奇地走到床頭邊,想一睹救了出她爸的英雄真容。

    當她掃視到他的面容時頓時有些楞住了。

和米勒大叔的交易(2)

    第一感覺,這男生好帥啊!一看就知道是東方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藏著無盡的滄桑,短髮訴說著主人剛毅的性情,粗曠修長的體魄,發達的胸肌,顯然是長期鍛練的結果, 不過現在他那微微皺起的眉頭,說明了身體所經受的痛苦。

    奧尼爾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他,我問過球場的經理, 他是半個月前才來到球場工作的,芊芊,你覺得像他這種人在球場工作會不會太可惜了? ”

    “是有些可惜了。”芊芊故意淡淡地說了一句,極力在地爸爸面前掩飾剛才看到那男生之後心慌的感覺。

    彼特突然走了進來:“先生,外面的記者越來越多了,您說該怎麼辦才好?”

    “我們先走吧,免得那些人在外頭吵來吵去的,讓這個小兄弟沒辦法休息。”床上那男人仍然沒有說話,緊皺的眉頭始終無法舒展開,看來他的傷口確實很疼。

    “好的先生您這邊請。”彼特指了指著門的方向。

    “嗯。”

    奧尼爾點了點頭,朝門口走了幾步之後,發現女兒芊芊仍然站在原地動也不動,便回頭喊她:“芊芊,我們該回去了。”

    “哦。”芊芊應了一聲,想了想又停住了腳步:“那他怎麼辦呢?”

    “待會兒喬治辦完手續以後,會來照顧他的。” 奧尼爾拍了拍芊芊的肩膀:“芊芊我們走吧。”

    芊芊點了點頭,隨父親一起走出了病房。

    一見到等待多時的人走了出來,那群記者隨即一捅而上,奧尼爾對這種陣式早有應對的經驗,他的臉上始終掛著微微的笑容,回應著他們的提問,但芊芊面對這些記者時卻有些慌了,她最討厭這種場面。

    趁著眾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父親的身上,芊芊趕緊溜回了病房,想等那些記者走了之後再偷偷離開。

    就在這時,病床上的那個男人似乎因為麻藥退了,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囈語。

    芊芊趕緊走上前。低頭想听聽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那男人說的是一口中國話,芊芊的母親是中國人,從小她的中國話就說得很好。

    “小霞……我不會……我不會放棄的……小霞……不要離開……”

    芊芊沒聽太明白他究竟在說些什麼, 只好大聲喊了起來:“餵,你說什麼啊, 是不是想喝水了?快跟我說呀。”她坐到床邊把嘴巴緊貼著他的耳朵。

    既然是他救了父親,那他就應該是她的救命恩人了,要知道父親對芊芊來說是唯一的親人了,一定不能再失去了。

    喬治還沒回來,她現在照顧他也是應該的。在老人院當了多年的義工對於照顧病人,芊芊還是很有信心的。

    見他不說話,芊芊忍不住又問:“你是不是哪兒疼啊?我去請醫生過來看看好不好?”

    怕聽不見他回的話,芊芊把耳來貼近他的嘴半晌了,她還一直沒聽到那男生的回音,芊芊忍不住搬起頭又看了著他卻一下子和那男生對視住了, 那眼神也太有殺傷力了吧??原來這傢伙,一直在觀察自己!

    芊芊心中一顫,主刻直起了身子:“你醒了。”

    “你是……”貝貝緊鎖住眉頭,在手術台上活了過來,這是第幾次走到生死一線了?

    “我叫芊芊,剛才我是想問你,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他他目光交會的一剎那,芊芊的臉頰開始有些微微的發熱。

    “我……” 貝貝努力想坐起來,但是麻藥才剛剛退去,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是不是想喝點什麼?或者是餓了……嗯,你剛開過刀,不知道能不能馬上吃東西?我去問問醫生再說吧。”她正要轉身卻發現手腕被那人牢牢地抓住了。

    “你……”芊芊回過頭來,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抓住手臂,她還有些不習慣,但那男人卻似乎已經很同以為常了一樣。

    “對不起……”貝貝也發覺了芊芊的尷尬,連忙放開了手。“我是想問你,這是哪裡啊?”

    “這裡是醫院。”

    “醫院?” 貝貝半合著眼,仔細地回想著。

    “你忘了嗎?你順為救人被射傷的,剛剛才把你從手術室裡弄出來,你的身子還很虛弱,現在就別再多說話了。”

    芊芊很溫柔地看著那男生眼睛,再也無法從他那張帥氣但略帶些滄桑的臉上移開了。

    以芊芊的身份,不知有多少名模、演員、名流追求著她,對帥哥酷男地也早已看得不想再看了,偏偏他……那雙飽以滄桑的黑色眼眸是那麼吸引著地的注意力。

    貝貝輕撫著身上的紗布,先前發生的事情慢慢湧了腦海中。

    對了,他確實是為了接近奧尼爾才到高爾夫球場工作的。事前他就調查出香港商界大亨林劍與奧尼爾接洽上了一筆上百億美金的生意,但林劍一直記恨著三年前的那一單生意,因為那畢生意受到了奧尼爾的影響而失之交臂,讓他擷失了至少三十個億,這次他是計劃派殺手對付奧尼爾的,那單生意不過是個誘餌。

    亨利派了神槍特組偽裝成殺手和林劍接頭,選在他們在球場談判時暗殺奧尼爾,而貝貝這個替死鬼自然得替奧尼爾擋不這一槍。

    貝貝的槍法據米勒大叔稱,在全美國的聯邦調查局中都是數一數二的沒想到這次任務不但沒有給他一展身手的機會反倒成了別人的槍靶,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但是如果不是和米勒的這筆交易,貝貝是不可能見到今天的太陽的,米勒安排的人巧妙地騙過了中國政府的特派員,在最後時刻找到了一個替死鬼,救走了貝貝,但是貝貝必須要執行這次的臥底任務,來贖回自己的自由之身。

    現在說起來他根本沒有身份,就是一個死人而已。

    貝貝在球場身上中的那一槍,也證明了FBI的神槍組不是浪得虛名,傷了他卻沒有取了他的性命,這樣的槍法跟他應該有的一拼了,不過……操他媽的打在身上還真疼啊!

    “怎麼了?你該不會忘了吧?”

    芊芊有些著急了。聽說有些人受了重創或者刺激後會失去記憶。

    “沒有,我沒忘。”貝貝搖了搖頭,撇了一下嘴:“ 美女,你是誰:”

    芊芊被地這樣一叫,有些不好意恩了:“ 你應該知道你救的人是誰吧?”

    貝貝在芊芊身上上下下打量著,芊芊有些緊張,實在看不懂他的目光裡到底包合了些什麼,半晌貝貝才開了口:“我不知道,當初只是下意識地擋了過去,我並不知道那人是誰。”

    “那個人叫奧尼爾,我的父親。”芊芊被貝貝這樣注視著,心中突然湧上了一絲甜蜜,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是對著貝貝甜甜的一笑。

    “你父親?”

    貝貝似乎有些震驚,目光也黯淡了下去。

    “對啊,所以你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和我說啊,我爸爸還說了,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一定會好好回報你的。”

    芊芊壓根不知道貝貝的目的,仍然對貝貝非常同感激。

    “我不需要任何回報。”貝貝收回一直觀察芊芊的視線,神情漸漸轉為漠然,這女孩兒雖然長得很美,但貝貝不相信大混蛋奧尼爾生出的女兒會是什麼好東西。

    “我想也是,你為了救人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了,又怎會要什麼回報呢。”

    芊芊很理解地衝著貝貝點了點頭。

    “你知道就好。” 貝貝又搬撇了撇嘴轉開臉不再看她,“我想睡一會兒,你沒事兒的話可以先離開了。”

    他身上的傷口,實在是疼得要命,也沒什麼精力和她閒扯,現在利用時間養好傷才是最重要的。

    “哦。”

    芊芊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兒又開口了:“等一不會有位叫喬治的,在外面守著你,如果你需要什麼,直接喊他好了。”

    “我不需要人守著。”貝貝回過臉牢牢地盯著芊芊的眼睛,他那種眼神令人沉醉,據說這世間沒有幾個女生能抵擋得住。

    他的注視也讓芊芊的心突然加快了跳動的頻率:“嗯……啊……還是有人在這裡照顧你比較好一些吧……我……我先回去了。”

    說完芊芊輕咬著嘴唇,往後退了幾步,避開了那雙讓人很這容易陷進去的黑色眼眸,她快速的衝出了病房,還好外面的記者已經散去,芊芊這時候終於可以平平靜靜的離開了。

    芊芊出門之後並沒有離開,她背靠著病房的牆壁,回味著剛才和那個男生的對視瞬間,心頭是一陣亂跳。

    這是怎麼了啊,今天見到這個男人以後,為什麼會那麼的難以自持?他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芊芊仔細想了半天,還是想不明白,於是自我嘲笑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李氏兄弟(1)

    貝貝來到奧尼爾身邊,是執行米勒和亨利交給他的臥底任務,他接受這個任務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用各種手段找出奧尼爾背後的大財團頭目,並且殺了他們。

    這事源於貝貝在和中國政府特派員的一次對話中。

    “其他那些人,我就不再多說了,我們有能力把你抓進來,就有能力抓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又或者我們根本不用把她們抓進去,直接找一個和我們有合作的菲律賓人口販賣集團,把她們帶到歐美國家的紅燈區裡去就行了,在那裡,她們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天堂中一樣。”

    特派員口中和中國政府有合作的菲律賓人口販賣團伙,美國聯邦調查局已經暗中查實,把大量的中國少女誘騙販賣到歐美的最大的犯罪團伙,就是支撐著奧尼爾進入眾議院選舉背後的大財團——沃特隆集團。

    即使米勒不安排貝貝執行這項任務,貝貝也不准備放過他們,而且想通過他們順藤摸瓜找到潛藏在中國政府裡面的一些民族敗類!那些把自己的同胞姐妹賣到國外為自己牟取暴利,是人幹的事情嗎?

    操他媽的!中國的女生,就是咱中國男人的寶貝,再怎麼爽,也是咱中國自己老爺們自己爽,誰他媽敢欺負到頭上來,就是和我貝貝過不去!這些里通外國,販賣自己同胞的垃圾,跟他媽當年日本侵華時的漢奸又有什麼區別?貝貝一想到這裡,就忍不住想罵娘。

    對於奧尼爾的女兒芊芊,他自然也沒什麼好感,貝貝已經下定決心,在這件事完結之後,就把那個芊芊也送到歐美紅燈區裡去,讓這個販賣中國女孩兒的狗娘養的奧尼爾自食其果!

    在沒有除掉中國政府暗藏的這個毒瘤之前,貝貝和米勒簽有生死規定,是不能以任何理由,任何藉口和任何方式接近除享利和莎拉之外認識貝貝的任何人,這也是讓貝貝無比痛苦的根源,但是,他心裡也清楚,米勒這麼做,一方面為了保全美國聯邦調查局的面子,另一方面,也間接地保護了小霞和田妮她們的安全。

    FBI這次國際行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乾涉了中國的內政,但是由貝貝這個已經死掉的中國人出面,又可以讓美國人把此事推脫得乾乾淨淨。

    在和米勒大叔的協議中,如果貝貝的身份暴露,他就必須以死謝罪,如果貝貝能一舉端掉奧尼爾背後的這個犯罪集團,並因此找出藏在中國政府中的蛀蟲,對於中國政府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況且奧尼爾現在在美國國內也是呼風喚雨,弄得美國朝野好不尷尬,但查無實據的東西,誰也沒辦法治他的罪,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奧尼爾的勢力在美國政府中仍在加強。

    為什麼當初不直接讓刺客殺了奧尼爾呢?為什麼還要去救他?因為奧尼爾也不過是沃特隆集團前台的一顆棋子罷了,治病必須斷根,獲得奧尼爾的信任,打入沃特隆集團的內部,一舉摧毀它,才是貝貝此行的真正目的。

    但其中的凶險自然不言而喻,不過這條命本來就是撿回來的,貝貝感覺自己早已是無所畏懼了。

    只有摧毀了這根總線,剷除掉潛藏在中國政府內部的那些惡勢力,正義才會抬頭,貝貝才可能重新回到那些愛他的女孩子身邊,可以和她們自由而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這對貝貝來說,才是最最重要的。

    中國X軍區司令部。

    李春秋,中國X軍區總司令,把煙按滅在煙灰缸裡:“哥,你不能再放縱小霞這樣鬧下去,這已經涉及到國家的政治安全問題了,貝貝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旦霞光集團被牽連進去,我們一生的努力,將全部付之東流。”

    李春秋對面坐著的,是已故李董的合作人,霞光集團真正的操縱人李春夏,他確實沒死。

    此刻,他正叨著根雪茄沉思著,過了良久,才輕嘆了口氣:“這個貝貝,和年輕時的我太像了,一樣的眼裡容不得半粒砂子,一樣的衝動,可惜了啊!”

    “你現在不能出面,怪不得你。”李春秋阻止了李春夏的話:“對了,小霞和貝貝到底是不是親兄妹?”

    “這個……我也不知道。”李春夏搖了搖頭:“或許只有素素(小霞的媽媽秦素素)她心裡最清楚。”

    “那你為什麼不和小霞去做個DNA鑑定呢?弄清楚小霞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也兔得以後老想著這件事情。”

    “我不能。”李春夏的神色變得有些黯然:“從小我就告訴小霞,說我是她的親生父親,如果驗出來我不是,小霞該如何來面對?如果她因此知道了素素是因我而死,她又會怎麼看?素素出事的時候,小霞承受不住打擊去投水自殺,幸虧及時救了回來,我不敢再拿她冒任何的風險,像我這樣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小霞,都是為了彌補素素……小霞,她現在是我唯一的精神寄託。”

    李春秋見勸不了他哥哥,只好搖了搖頭:“我覺得小霞和貝貝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兄妹之間的感情,貝貝如果死了,倒也是件好事!免得他們兄妹之間發生了什麼,那才是醜呢!但是,如果小霞的事我們處理不好,不只是她的性命問題,還有整個霞光集團,和我們整個軍區,都將會為此付出很大的代價!政治鬥爭的殘酷性你應該知道,在中央,一直有人等著看我們的笑話,這次如果給他們找到了藉口,我們會輸得很慘,對小霞,你必須要採取一些必要的約束才行。”

    “我知道。”李春夏把雪茄狠狠的塞進煙灰缸,起身站了起來。

    張導的莊園。

    “靈兒到底去了哪裡?”張婕焦急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我不知道。”田妮低著頭,神情極度淒涼。

    “貝貝已經死了,我們不管再做什麼,都是徒勞,而且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這樣背著我去做了什麼,都只會讓事情更加惡化! ”

    “我真的不知道!”田妮哭了起來:“貝貝他不會自殺,我太了解他了,他肯定是被人害死的!”

    張婕輕嘆了口氣,“這件事,肯定與霧樂區公安局的事情有關,貝貝在美國出事,很有可能是中國政府已經涉入到這裡面來了。”

    “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田妮抬起頭,眼中充滿了仇恨,這目光,讓張婕有些不寒而栗。

    “還記得那天貝貝對你說的話嗎?你告訴我的,他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不能讓你出了什麼事,讓你也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傻事來,如果你想報復,去報復誰?中國政府?貝貝他那時候肯定心裡已經有數了,他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用他的死換回你們的安全,如果你們做出什麼傻事,那他豈不是白死了?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姐姐現在和你一樣難受!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姐姐的錯!”

    田妮趴在床邊痛哭了起來。

    醫院。

    喬治朝這裡走了過來,看到芊芊站在病房外感覺很奇怪:“大小姐,你還在這呀,剛剛先生打了電話過來,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好好照顧病房裡的那個人吧。”芊芊搖了搖頭,轉身離去了。

    可她的心裡還是一片混亂,怎麼也理不清了。

    第二天,邁阿密老人之家。

    “芊芊,我昨天聽新聞裡說,你爸爸被人射殺啦?”凱瑟琳一看見她便尖聲問道。

    芊芊搖了搖頭,輕輕笑了一聲:“你看的是哪一家的新聞啊,一派胡言。”

    凱瑟琳抓了抓頭髮,“難道不是的?”

    “當然不是的啦,如果是真的,今天我怎麼可能還會過來呢。”芊芊邊說邊走進了工具室,找出義工的背心穿在身上。

    “可昨天那個新聞鬧得好大啊!事情的來龍去脈,連新聞裡都說不清楚,我又不敢打電話去問你……”

    “為什麼不敢?”芊芊不解的看著凱瑟琳。

    “還不是……怕你哭得死去活來的……”凱瑟琳偷偷看著芊芊的表情。

    芊芊瞪了凱瑟琳一眼,揮了揮手:“去去去!我爸好好的,我哭什麼,再別說這些話了!”她停了一下,神情變得有些怪怪的,“其實……昨天有個人替我爸爸擋了一槍,我爸爸才逃過這一劫。”

李氏兄弟(2)

    “是你爸的保鏢?那可要好好獎勵一下他哦,這麼忠誠的人!”凱瑟琳好奇的張大了眼睛。

    “不是,他只是一個陌生人。”芊芊微蹙著眉頭,“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害我父母呢?難道一扯上政治,人就會變得這麼可怕嗎?”

    凱瑟琳聳了聳刻有,“對於政治我也一點都不懂,從來也不關心。”

    “唉,還是別懂比較幸福,我已經失去母親了,我不能讓任何人再奪走我的父親。”芊芊心裡暗暗為父親感到擔憂,更不齒那些不擇手段,隨意奪人性命的大壞蛋。

    “我知道你媽媽的事情……還有,你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跑到這里當義工,真的讓我很佩服你。”凱瑟琳由衷的讚嘆了一句。

    “提這個做什麼?”芊芊搖了搖頭,“我也是個普通人,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罷了,別把我說的那麼偉大。”

    “呵呵,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個性。對了,你來這裡也已經有半個月了,剩下的時間你還會來嗎?”

    “當然來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想我的。”芊芊對著凱瑟琳扮了個鬼臉:“我去給愛琳婆婆擦身體去了,有事叫我。”

    接下來的時間,芊芊悉心的幫老人們擦洗著身體,處理一些穢物,比那個騷護士小怡還要盡責。一直忙到中午,芊芊才鬆了口氣,按照慣例,她會去對面的咖啡屋叫杯咖啡和一些小點心當午餐。

    芊芊剛越過馬路就看到彼特從另一邊走了過去。奇怪,他不在爸爸身邊,跑來這裡做什麼?該不會是來找她的吧?她快步跑了過去,衝彼特大聲喊著:“彼特!彼特!”

    “大小姐。”一見到是芊芊,彼特先恭敬的鞠了個躬。

    “你是來找我的嗎?”因為跑得有些急,芊芊微薇有些喘氣。

    “不是的。我是追那位替先生擋了一槍的男人。”他邊說邊往四周搜尋著是否有貝貝的身影。

    “他怎麼了?”芊芊心頭一驚。

    “他趁我去買午餐的時候從醫院裡溜了出去。”彼特皺緊著眉頭,“昨天他才從手術室裡出來,不好好地躺在床上養傷,還到處亂跑,簡直是不要命了。”

    芊芊也不禁有些心急起來,“你怎麼知道他跑這邊來了呢?”

    “我從醫院裡追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他在這個方向,但是追到這裡來以後又沒見到他的人影。”彼特越說神情越焦急,“我剛才打電話回去給先生,他火大了,要我必須要找回那個人不可,但是我現在要到哪裡去找他的人呢?”

    “我幫你找吧,你往那條路去找,我往這條路找。”芊芊向彼特提了個建議。

    那傢伙到底在想什麼啊?傷得那麼重竟然還到處亂跑,如果昏倒在馬路上該怎麼辦?芊芊心裡真的急了起來。

    “大小姐,謝謝你了,不然我真沒辦法向先生交待,連個病人都看不好……”彼特朝芊芊點了點頭,隨即往另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芊芊也開始四處尋找起來,一路上她不停的左顧右盼,搜尋著那人的身影。走了好久,腿都酸了,仍然沒見到他的人影。他該不會是往另一邊跑了吧?一個受了重傷的人怎麼有體力跑這麼遠的路呢?

    芊芊靠在路邊石牆上喘氣時,突然看到對面公園的休息椅上坐了個黑衣男子。雖然背對著她,但她心中隱隱有種感覺,那個人就是他,她快步跑了過去,輕手輕腳的靠近他,離他愈來愈近,她更加確信他就是她要找的那個人。

    小霞和田妮還有靈兒她們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動?萬一她們出了事,自己不是白死了?雖然莎拉和亨利承諾給貝貝,但畢竟自己不在她們身邊,怎麼能放心得下!好痛苦啊!

    “餵。”芊芊輕輕朝那男人喊了一聲。

    坐在休息椅上的男人抬起頭,回身瞪著她,“怎麼又是你?”

    “看樣子你還記得我。”

    芊芊絲毫不在乎他那種沒來由的冷漠,反倒因為他記得自己而有些竊喜。

    貝貝用手撫著胸口,很奇怪的看著芊芊,“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啊,我……”被他這麼一問,芊芊還真的無言以對。

    貝貝把身子往後一靠,緊閉著雙眼,微微咳了幾聲,“咳……咳……”

    “你是不是傷口很疼?”

    瞧著那男人額頭上不停地淌下汗水,芊芊不禁為他的身體擔憂起來。

    “疼不疼與你不相干。”貝貝硬撐起身體,可剛剛站起來又坐在椅子上,對貝貝來說,芊芊的這點小心思,他早就了然於懷,只是他還拿不定主意到底怎麼對付她。

    芊芊看得心裡一緊,很緊張的走上前來:“別逞強啦,我這就去叫人來,你千萬別再到處亂跑了!”

    芊芊才跑了幾步,就听見背後貝貝大聲呵斥了她一句:“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誰讓你管我了?”

    貝貝不屑的看了芊芊一眼,再次站起身,踉踉蹌蹌的朝另一邊走了過去。

    “餵!”芊芊很急切的喊住了貝貝,並且追了上去,她剛追到貝貝的身邊,貝貝的整個人就向她倒了過來,芊芊趕緊伸出手抱住他,但是… …他好重啊!

    貝貝本來想伸手在芊芊身上摸一把的,想了想決定還是算了。

    “大小姐,我來。”彼特剛好跑了過來,連忙將假裝昏過去的貝貝扶了起來。

    我靠!你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誰要你來多事!行吧,攪了我的好事,就讓你小子吃些虧。

    “還好你來了。”芊芊好容易才把貝貝推給彼特:“瞧他這麼大的塊頭,差點把我給壓垮了。”

    “我看他是因為體力耗盡了,才會昏過去的,我們得趕緊送他回醫院去。”彼特把貝貝扛在了肩上,這時才發覺他一身的肌肉,結實得很,要扛著他走路確實夠吃力的。

    貝貝不免暗笑:“叫你小樣兒攪了我的好事!”

    “你說什麼?他昏過去了!”芊芊仔細看了看貝貝,發現他的臉漲得通紅,伸手一摸,很有些燙,“天啊!他發燒了!”

    “對,他身上也很燙!”彼特悶聲回了芊芊一聲,扛著貝貝走路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芊芊趕緊衝出公園,攔下了一輛的士。

    “快呀,彼特,快送他回醫院去!”芊芊不停地對彼特招著手,彼特只好加快腳步,將貝貝扛過來塞進了車裡。

    貝貝一上車,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芊芊(1)

    X軍區某家屬大院陽台

    “姐姐,你哭了嗎?為什麼眼睛紅紅的?”十三歲的橡橡奇怪的盯著李霞。

    “沒有啊……可能……有砂子吧……”李霞看橡橡盯著自己,趕緊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姐姐,你還沒告訴我呢,遊戲裡面那套裝甲是從哪兒弄來的?好酷啊!我昨天穿著它和人打架,一直還沒輸過呢。”

    “……”

    手機響了,李霞看了看,是黃少東醫師打過來的,她翻開了手機蓋。

    “小霞,你還好吧?我看到新聞了,你哥哥的事情……”

    “阿東,不要說了。”

    “小霞和我去紅街咖啡坐坐好嗎?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難受……”

    “對不起我現在沒什麼心情……而且……我也不在城裡,改天再說吧……”李霞低頭看了看大院門口站崗的四名戰士,他們接到上頭的命令,任阿人不經允許不得隨意出人。

    “小霞……”

    李霞輕輕地合上了手機,兩謫晶瑩的淚水從臉頰上滑落下來。

    “姐姐明明哭了!剛才還騙我!”

    橡橡很不滿地瞪著李霞,伸手想去擦她臉上淚水,小霞轉過臉避開了她的小手。

    邁城醫院。

    的士到達醫院後,彼特便急急將貝貝送了進去,芊芊則不停問著醫生:“他的情形怎麼樣了?為什麼身上這麼燙啊?”

    “應該是傷口受到感染才會這樣,看來必須要再進行一次手術才行。”

    醫生搖了搖頭,“真沒看過這麼樣的人,傷這麼重還到處跑!”

    芊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貝貝被他們推進手術室,憂心如焚。

    過了一會兒,奧尼爾也趕了過來,他看見女兒也在這裡,不禁好奇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知道……說不清楚啦。”芊芊坐在椅子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彼特,這是怎麼回事?”芊芊不說,奧尼爾只好問站在旁邊的彼特。

    “先生,是這樣的,那傢伙一直要離開,醫院我跟他說了他的傷還沒好,可他壓根不聽我的,居然趁我去買午餐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我找他的時候,剛好……剛好遇到了大小姐。”彼特沒覺得有什麼不能說的,便全部照直說了。

    奧尼爾微瞇起眼睛:“難道你沒有告訴他他救的人到底是誰?我這樣做是有意報答他的?”

    “說了啊。可他說不用了。”

    “他還真有骨氣啊!”奧尼爾的眉心往上一挑,“他現在人呢?”

    “醫生說他傷口受了感染,剛才又推進了手術室裡。”回答的人是芊芊,她依然緊放著眉頭。

    “唉,這小子!”

    奧尼爾太了解自己的女兒了,看到女兒的神情,他立刻明白了過來,他輕輕搖了搖頭:“芊芊,照顧他的工作就交給你吧。”

    芊芊驚訝地張大了眼睛:“什麼?交給我?”

    “對啊,反正你也習慣照顧人了,只是換個脾氣?點的年輕人罷了。”奧尼爾走上前輕輕拍了拍芊芊的肩膀。

    “可是爸爸……我和他孤男寡女的,合適嗎?”芊芊有些遲疑了。

    “你照顧的那些老人,有的不也是男人嗎?哈哈,怎麼這會兒害羞了?”奧尼爾笑嘻嘻地看著女兒。

    “不一樣呀,那些老人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芊芊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早就對那個男人十分好奇了,但她總不能對地爸爸說她願意,非常的願意吧?

    “怎麼會不一樣呢?那小子從手術室裡出來不也是動也不能動嗎?彼特和喬治是男人,我讓他們和我出生人死,他們一點也不怕,但是要照顧病人就有些粗枝大葉了, 請護工我不是很放心,我也不知道她們會不會盡心,你剛好有趣方面的經驗,我看啊,最適合不過了。”

    奧尼爾輕輕用手撫弄著芊芊的髮絲,“ 就算是幫爸爸一個忙吧吧?乖女兒?”

    “好吧。”芊芊點了點頭心底有種說不出的喜悅之情。

    奧尼爾又怎麼看不出女兒的心事?他皺了皺眉頭,招呼彼特一起離開了病房。

    中國國家安全局。

    “其他那些人,我就不再多說了,我們有能力把你抓進來,就有能力抓住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又或者我們根本不用把她們抓進去,直接找一個和我們有合作的菲律賓人口贖賣團伙,把她們帶到歐美國家的紅燈區裡去就行了,在那裡,她們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天堂中一樣。”

    “這是那個特派長和貝貝談話全部的錄音資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起身關上了電源, 然後又重新坐了下來,“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只得到了這些東西。”

    邢雯緊蹙著眉頭:“既然確認了他們和菲律賓人口販賣團伙有聯繫,為什麼上面不動手剷除他們?”

    “這個?也能做證據?”那高大的男搖了搖頭:“邢雯,如果我們真把這個東西拿上去,最後他們自定會反咬我們一口說是我們故意陷害他們,然後又拿出霧東區公安局的事情來壓我們,是我們沒道理在先啊!”

    邢雯緊緊咬著嘴唇:“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的。”

    “你還想怎麼樣?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證明你和貝貝霧東區那件事沒關係,你現在不管做了什麼,都只會給別人話柄,讓我們更加被動以後你盡量只在局裡面做些文字工作,外面的事就不要再去管了。”

    “不!”邢雯很堅定地搖了搖頭:“您幫我想想辦法和菲律賓那個販賣人口團伙的蛇頭聯繫上,我要混進去,我就不信就沒有辦法把那些垃圾們繩之以法!”

    “邢雯!你知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些什麼人嗎?你如果進到那裡面去,失去的,可能不僅僅是你的生命!還有你作女人全部的尊嚴!他們豈止控制著中國政府的一部分官員?美國、俄羅斯,英國很多政府裡面都有他們的內線,就憑你一人?為那個貝貝你值得嗎?”

    邢雯眼淚流了出來:“你不懂,你永遠都不會懂!我只問你,幫我還是不幫!你即使不幫我,我也會去做!”

    那高大的男人拳頭砸在桌面上,筆記本電腦“砰!”的一聲被拳頭的震力給合上了,男人臉上的神情也變得非常痛苦:“阿雯!你在乎過我的感受嗎?”

    邢雯擦了擦眼淚,臉上恢復了一貫的冷漠:“我只要知道,你,幫我,還是不幫。”

    邁城醫院。

    半夜,坐在椅子上打盹的芊芊突然聽見一絲細微的聲響,立刻張開了眼睛,看到貝貝掙扎著要起身。

    “餵,你做什麼?”她忙上前阻止了他。

    “我要離開。”貝貝推開了芊芊,但傷口疼得他下不了床。

    “你為什麼這麼急著要走?”芊芊急急地將貝貝摁回到床上。

    “我只想回到自己的生活裡去,住在這裡實在習慣。”貝貝看著芊芊突然笑了起來:“你我好像很有緣分啊!怎麼我老是會遇到你?”

    “你救了我父親,我本來就該同你表示感謝,你還是安心留下來吧,別再到處跑了,真要走也等到傷好了再走不遲。” 芊芊試圖說服這個倔強的傢伙。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貝貝搖了搖頭,“我不需要你們的任何東西。”

    “我知道你不會要,但是你如果再逞強離開,就會再進一次手術室,不是又白白耽誤大家的時間?”芊芊心中越發奇怪了,她看著床上的這個男人,心裡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執意要走,究竟是為什麼。

    “我……”貝貝怪怪地看著芊芊:“你別管我了。回家去吧。”

    “要我回去可以啊,你先把傷養好了,說句實話,我也不想侍在這個滿是藥味的地方。”芊芊被他逼急了,也開始有些不高興了。

    “你……”貝貝想了半天,欲言又止。

    “你很有骨氣是不是?你很強壯是不是?身體不養好這樣掙來掙去有意思嗎?”

    芊芊越發有些生氣了,真是想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和她相處的感覺就這麼差嗎?難道跟芊芊家扯上關係會讓他覺得羞辱嗎?

    見貝貝不說話了,臉上現出那種痛苦的表情,芊芊心中又有些不忍:“對不起,我不該在你剛醒過來的時候,就對你大聲嚷嚷的。”

    “算了。”貝貝又怪怪地看了芊芊一眼,然後躺回到床上,這丫頭是裝純呢?還是本來就這麼純?大半夜的守在個大色狼旁邊,什麼意思?如果不是傷得這麼重動彈不得,不起身吃了你才怪!

    “你餓了吧?”芊芊望著貝貝那雙謎一般的眼睛,輕輕地問道。

    “不餓。”貝貝伸頭看著天花板故作憂鬱沉思狀。

    “你一直想著要離開,是不是掛念著什麼事啊?可能我可以幫上你一些忙。”

    貝貝像是被地說中了什麼心事一樣,忍不住揉了揉額頭。:“我住院這麼久了, 一直沒和家里人說呢我怕他們會擔心。”

    “是這樣呀。”芊芊眼眸流轉現出無限的柔情:“這樣吧,你家住哪裡,我去告訴他們一聲。”

    “你要怎麼跟他們說?說我中了槍正在醫院嗎?那他們不急死才怪呢。”貝貝撇了撇嘴又擺了個酷酷的表情。

芊芊(2)

    他百般拒絕奧尼爾和芊芊,找機會溜走,甚至在傷重這麼很的情況下走,全是為了要取得奧尼爾對他的絕對信任。

    現在奧尼爾既然願毒讓他的寶貝女兒來照顧他,肯定是對貝貝已經有了某種程度的信任,如果再加把勁,將目標轉向“她”,是不是贏面會更大一些?

    “那……那我該怎麼做?你說吧,我一定會盡力的”芊芊的態度非常誠懇,想了想想又開口了:“要不我去跟他們說,說你在我家裡做客,要他們不要擔心,好不好?”

    “不行。”貝貝擺了擺手:“如果這樣,還不如我回去親自和他們說,再說了,他們也不認識你。”

    芊芊這次是真的沒辦法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我怎麼做嘛?你不動不動就走人,我就不信你帶傷回家,你家裡就不會懷疑到你有些不對勁。”

    “算了,小丫頭真是羅嗦,我不想理你了。”貝貝揮了揮手好像絆動了傷口,又皺起眉頭。

    “你怎麼了?要不要我去請醫生過來? ” 芊芊看到貝貝的痛苦表情之後又有些緊張了。

    “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煩人,能不能讓我清靜一下?”

    雖然接近芊芊,博得地的好感可以讓貝貝更進一??步接近奧尼爾,更快達到目標,但是他現在突然心情變得好亂,亂得只想閉上眼睛,讓腦子好好平靜一下。

    芊芊聽到這話之後臉色一變,想說點什麼,又怕把他的傷勢弄得更重,只好什麼也不說了。

    又看了他一眼之後,她起身離開床邊,走到臨時搭起的小床上,拿起雜誌無聊地翻看著。但是這會兒芊芊心裡也是極度的不滿,幹嘛啊?我不過是好心想照顧你,怕你傷勢惡化,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芊芊氣鼓鼓地翻著雜誌,刷刷刷……這聲音開始讓拍在床上的貝貝有些煩了。

    “小姐,你若是不想留下來,可以出去。”貝貝終於忍不住了,開始下逐客令。

    “想騙開我,然後走人?我才不上你的當。”芊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露出一臉的笑:“告訴你吧,我才不會像彼特那麼蠢呢。”

    “我已經沒力氣再跑了,信不信由你。”

    貝貝把雙手枕在腦後,突然斜著眼睛看到她坐的那張臨時小床,不禁有些心生疑惑起來:“你今天要住在這兒?”

    “對,不只今天,只要你一天不出院,我就一直陪在這裡。”芊芊沒抬頭繼續翻著手中的雜誌。

    “你要睡這裡?”貝貝想坐起身卻一不小心又扯到傷口,“唉喲唉喲”地叫了兩聲。

    “你別激動啊!我不睡這裡又怎麼能照顧你呢?”

    芊芊說的很理所當然,但聽在貝貝耳來里卻很有些怪異。瞧她那語氣好像我已半身不遂了一樣,怕我不能**你?

    “不用啦,大小姐!我身體好著呢,只要再躺一會兒,我就可以起身了。”貝貝閉上眼,神情有些無奈,他怕自己對這個女生會生出感情來,這是貝貝這輩子最脆弱的地方,因為這個任務必須完成,該殺的人也一定要殺!特別是那個奧尼爾,他不想讓自己到了最後還要做出某種選擇。

    為什麼壞人總會有一個這麼好的女兒呢?蒼天哪!

    “真的嗎?”芊芊不相信地看著貝貝,“我要是不留下,半夜你如果要上廁所或者肚子餓了,看你找誰幫你?”

    “呵呵,難道我上廁所,大小姐你也陪著?”貝貝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神情變得有些邪惡,這才是他的本性。

    “沒錯,就是這樣。”

    芊芊以前照顧那些老人,也都是要做這些事情的,她並沒有覺得很奇怪。

    “你的意思是可以滿足我的一切需要?”貝貝轉過頭來邪邪地看著芊芊,臉上的笑客變得十分的詭異。

    “沒……沒錯。”芊芊無意中看到了貝貝的笑容,突然覺得心裡有些發毛。

    貝貝笑嘻嘻地看著芊芊,從她的胸部看遍全身,仿怫想看穿她的衣服一樣:“是不是包括男人的生理需求?哈哈,要不,要不,你先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你那可愛迷人的小屁屁。”

    “生理需……你好理流啊!”芊芊嚇得全身一震。

    “哈哈!如果你真的害怕了的話,那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吧。”貝貝搖了搖頭算定了這女生最怕的是什麼。

    “哼!我知道。你是故意想嚇跑我,對不對?我才不會那麼沒用呢,隨便就被你嚇到了!”雖然芊芊心裡確實有點緊張,但她決定還是留下來,她在心底,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個壞人,雖然他的眼光已經變得有些邪惡。

    在他那深邃而邪惡的目光裡面,似乎隱藏了一種芊芊一直在尋求,但是從來也沒找到過的東西。

    “你這個千金大小姐,出來做這些事情也不怕玷污自己的身份!”貝貝冷冷地哼了一聲,心裡越發奇怪起來,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餵!你這樣說我,是不相信我會照顧人,對不對?”芊芊一直不願意別人把她當成一個無用的人,所以她一直在努力,想做些什麼來證明自己,偏偏這個男人又拿這件事來挖苦她,讓地忍不住丟下雜誌站了起來,想為自己辯解幾句。

    就在這時,隔壁的病房裡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你沒事吧……誰幫幫我啊!這個緊急按鈴怎麼沒作用了?媽媽你撐一下,我馬上就去找醫生!”

    芊芊聽到叫聲後連忙十到了隔壁的病房裡,發現一名老人正捂著胸口直喘氣,看來是心臟發作了,見到芊芊,還沒來不及說什麼就昏了過去。

    “怎麼了?”芊芊急急地扶起老人, 見醫生護士還沒趕過來,她想起半年前有位神父到老人院講解的神奇足部按摩,順便傳授了一套心髒病的急救法。

    對了,救人要緊,試上一試吧!

    芊芊走到床尾抓起了病人的腳,找出了幾個重要的穴位開始進行指壓。

    “求求你,一定要醒過來啊。”

    芊芊是非常善良的一個人,從小就很怕親人會離開她,媽媽的意外離去一直讓她很痛苦,看到老人處於危險之中,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媽媽,眼淚都要出來了。

    醫生和護士趕過來的時候,老人剛好醒了過來,醫生立刻接手了急救的工作,幸運地挽回了老人的一條命。

    醫生看了看芊芊:“你是這位老太太的……”

    “哦……我不認出她,我……是隔壁房的,剛剛聽到聲音趕了過來,她是不是怎麼樣了?”芊芊看著病床上的老人,仍然非常擔心。

    “她沒事了,你剛才做的很好,幫我們爭取到了時間。”醫生同芊芊豎起了大拇指。

    “真的嗎?我只是很著急,沒想到還真起作用了。”

    聽醫生這麼說,芊芊總算是放不心來。

    “我們還是要謝謝你才是啊。”老人的家屬一臉的感激。

    芊芊微笑著朝他們點了點頭,起身準備回房了,才走出病房的門,就見到貝貝倚在門芊芊(2)

    邊望著她,芊芊又有些生氣了:“你怎麼下床了?快!快!快回到床上去!”

    說著她就撐起貝貝的身體,緩緩地走扶他回到病房中。

    “我已經沒事了,別拿我當個病人一樣。”被迫躺回床上的貝貝忍不住想同芊芊解釋一下,自己並不是看起來那樣的無用。

    “那更可怕了,聽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又想開溜了。”

    芊芊說著話,但很怕看到他的那雙眼睛,總是覺得自己會不小心陷進去。

    “沒想到你真的會照顧病人啊。”貝貝還是忍不住對芊芊產生了好感,雖然他一再抵制著自己這麼想。

    “我連續三年的暑天都在老人院當義工,對照顧老人很有些經驗了,所以你應該信任我,我肯定能照顧好你的。”

    聽到這句話,貝貝很有些意外,一個大小姐沒事兒跑到老人院去當義工?哈哈什麼時候讓小霞也去試試?小霞肯定不會去做的:“你堂堂一位大小姐,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我喜歡不可以嗎?”芊芊坐回到她的床上打了個呵欠:“我好累,想睡會兒了,你也睡吧。”

    貝貝又撇了撇嘴:“ 我餓了。”

    “你餓了?” 正要躺下的芊芊又坐起了身子。

    “對啊,你不是說我的吃喝拉撒,你都要負責的嗎?”貝貝開始挑逗芊芊了。

    “可是……這麼晚了我到哪兒買東西啊?”芊芊想了想,覺得自己如果走得太遠了,估計他又想開溜:“對了,我泡牛奶給你喝好不好?”

    芊芊起身拿出準備好的奶粉,沖泡了一杯牛奶,當然她也順便給自己泡了一杯。

    貝貝半撐起身子,望著芊芊的身影,心中有些猶豫,要不要從她身上下手?她是奧尼爾的掌上明珠,如果與她走近之後,對以後的行動自定會有所幫助,但是……

    “好了,你一杯我一杯。”芊芊端著兩杯牛奶走貝貝同的床邊。

    貝貝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接過來:“我討厭喝牛奶。”

    “真的嗎?你放心我這杯牛奶很香甜的,肯定能讓你對牛奶的看法改觀。”

    說完芊芊舉起手中的杯子,對著貝貝笑了一下:“我們乾杯!”

    貝貝搖了搖頭,有些不置可否,看到芊芊把牛奶一口喝了下去,才勉強喝了一小口,自小對牛奶的奶腥味過敏的他仍然是一臉的排斥表情。

    不過……見她也喝了牛奶,貝貝也就安心多了,畢竟是做臥底而不是來泡妞的,一不小心就會搭上自己那條命。

    半夜貝貝夢到自己又被拷打,身上無比的痛,突然醒了過來,才發現原來只是一場夢,張眼望過去,芊芊就躺在身邊不遠處的小床上。

    看到她那張嬌柔的小臉蛋兒是那樣的純淨和美麗,貝貝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麼奧尼爾要安排芊芊來照顧他,難道他真的以為貝貝傷的連個女人都動不得了?

    這其中肯定有鬼,是不是他們覺察出了自己的身份?

夜半三更(1)

    走廊裡突然一陣喧鬧聲,聽聲音聽上去似乎又是記者,貝貝覺有些不妙,為什麼記者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上次奧尼爾不是已經發表了聲明嗎?難道這一次是為我而來?

    貝貝擔心臥底身份暴露,記者手中的相機更是要避諱的,情急之下連忙把頭蒙進了被子裡,記者們很快把門強行推開衝了進來,芊芊非常的憤怒,極力阻止著記者的相機,但她嬌小的身軀根本阻擋不住記者的圍攻,有些記者已經闖到了貝貝的床邊,開始要掀貝貝的被子了。

    醫院的保安雖然晚了一些,但還是及時阻止了記者們的瘋狂行為,那些記者被趕走了以後,貝貝與芊芊面面相覷,芊芊氣得想哭,但終於還是忍住了。

    第二天,邁城很多報媒頭版同時出現了一則新聞:“奧尼爾槍擊靠背後有見義勇為者,據稱替議員擋下了致命的一槍,目前生命垂危,奧議員女兒為報恩,日夜守護,是否會以身相許結成良緣?有情凡是否會終成眷屬?讓我們拭目以待,奧議員此舉是否也變相表明,有意將女兒許配此人?”

    當然配合新聞的還有幾副現場的照片,包括芊芊臨時的小床,芊芊阻擋記者圍拍貝貝的瞬間……

    芊芊看到之後有些哭笑不得,便把報紙遞給了貝貝,直是看看是否有自己的照片,確信沒有之後,大大地鬆了口氣,但是什麼也沒說。

    芊芊盯著貝貝看了半天,見他什麼話也沒說,不由得有些著急。

    “貝貝,他們怎麼能這麼說呢……”

    “是啊不經允許,擅自闖八別人的病房,這就是美國的新聞自由?確實可惡。”貝貝沒回頭,繼續翻看著其他的消息。

    芊芊瞪了貝貝一眼,見他並沒有看自己,而且說的話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邁城聯邦調查局。

    亨利掌著今天的報紙,不由得喜上眉梢:“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莎拉有些不滿:“這些無聊的記者太過分了,幸虧貝貝沒有被拍到正面,不然我們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亨利神秘地笑了笑:“如果貝貝笨到讓別人拍到他的正面照,那我們也算瞎了眼了。”

    莎拉很奇怪地看著亨利:“還有什麼事情你一直瞞著我?這些記者,難道是你弄去的?”

    “沒啊!沒啊!”亨利極力辨解著“呵呵,馬上就該我們出場了。”

    “笑什麼笑!臭老頭!”莎拉聽出了弦外之音,更確信了亨利有事情瞞著自己,神情很有些不滿:“對了,你還沒告訴我,米勒是怎麼把貝貝救出來的?”

    “呵呵,這事情沒必要瞞你,我告訴你也無妨,那天貝貝和他的親人見面之後,回牢房的電梯裡,我們進行了調包,實際上貝貝多上了一層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們從別的有死刑的州里,找到了一個沒有身份的華人死囚,承諾給他家裡很多錢,他最終同意了協助我們的計劃,經過化妝師的化妝,幾乎可以亂真,當然這事情我們也沒有告訴貝貝,是為了以防萬一出現紕漏,隨時可以切換回去。”

    “這也可以作假啊?就不怕中國人驗DNA和牙模?”

    “呵呵,之前我們就對貝貝做過徹底的調查,他的DNA和牙模只在我們手上有,中國人手上根本沒有,因為中國沒有這種醫學習慣。”

    “那萬一他們看到屍體是化過妝的,不是一切都完了?”

    “屍體在運送出監獄的過程中,出了點意外…剛好那天中國的一個大毒梟前來劫獄,他手下的人用肩扛式導彈攻擊監獄,進送貝貝屍體的車子剛要出大門,導彈正好發射出來對監獄的犬門進行攻擊,結果很不幸,剛好把貝貝的屍體給炸了個稀爛…燒得只利些煙塵了…”

    “世界上沒這麼巧的事情吧?剛好那天發生劫獄?是你們通知的吧?要不劫獄的是FBI人?”

    “莎拉不要瞎說!明明是中國人自己幹的,剛好這個時候出現,把那個特派員的鼻子都要氣歪了,但是那個毒犯是中國和美國聯手抓住的,這個特派員當時也曾參與協調過那件案子,發射導彈的匪徒被當場擊斃,身份後來被證實,確實是屬於那個販毒團伙的成員,所以那個中國特派員雖然氣憤,但也無話可說。”

    “後來我們安排在中國的一些人員反饋的消息稱,中國上層在反复研究了錄像之後,確信錄像沒有作假,而且相信了貝貝已死,目為他們想像不出美國人會在貝貝這件事情上面搞鬼。”

    “那當然啦,他們哪裡知道,貝貝曾經救過米勒大叔一命?”莎拉也略略有些得意。

    亨利的眉頭皺了皺:“米勒這個人,不好說…他真正的目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讓貝貝執行這次任務?到現在我仍然沒弄太明自,要知道,我們已經有探員在裡面了…這次救貝貝是真,但他仍然可能會埴時殺掉貝貝,只是在看是否還有利用價值罷了…有機會我們還是要提醒貝貝一聲才好。 ”

    “啊?臭老頭不要嚇我啊!”莎拉禁不住又有些擔心起來。

    “呵呵,或許是我多慮了吧。”亨利雖然笑了一聲,但仍然緊鎖著眉頭:“對了,莎拉,上次我讓你去德州辦的事情,都辦妥了吧?”

    “哦我終於明白了,你讓我殺的那一名中國人,應該就是收了錢替貝貝頂罪的那家人吧?臭老頭你的屁般擦得好乾淨啊放心,我一樣把他們都變成灰塵了…”

    “嘿嘿…幹不干淨不好說,只是不知道那個沃特隆,這次到底被我們騙過去沒有…”

    邁城醫院。

    幾天很平靜地過去了,貝貝仍然很困惑,因為一直無法聯繫到莎拉,不知道事情的整體進展到底怎麼樣了,奧尼爾他們有什麼行動也該表現出來了吧,但一切仍然是那麼平靜。

    芊芊一直守在病房裡,而且對貝貝的照料更加用心了。

    要說貝貝對芊芊所做的這一切完全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好幾次在芊芊熟睡了之後,貝貝從惡夢中驚醒,都會望著她美麗的臉龐出神,可他能做的只是強壓住這種感覺,讓自己盡量做到不為所動。

    否則受傷的不只是他,還有芊芊。

    今天白天下了點雨,氣溫有些低,窗子沒關緊,有些風吹進了病房裡,貝貝突醒從惡夢中醒了過來,這次夢到的是陳雪,她渾身是血地站在貝貝面前,小雨一直在旁邊哭,貝貝醒來後心如刀絞,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們姐妹,更不知道小霞是否按自己所說,幫忙照顧了陳雪和小怡她們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芊芊翻了個身,身上的薄被大半掉落在地上。

    她睡在窗子邊,深夜的風從微微開啟的窗口吹了進來,吹起她額前的髮絲,沉睡中的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貝貝搖了搖頭,這小丫頭睡得這麼沉,難道一點都沒有防著他的意思?貝貝很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現在身體有些好轉,那方面的慾望也慢慢甦醒過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芊芊,發現這個混血兒百分之八十像中國人,但有了一些白人的基因後,又顯出一些別樣的美麗。

    芊芊的父親奧尼爾,本身就是一個混血兒。

    貝貝心中越發燥動不安起來,不過這種燥動的感覺也讓他的傷口變得更加疼痛難忍了,加上最近幾天老是做惡夢,在床上越發難以入眠。

夜半三更(2)

    芊芊似乎感覺到了風寒,呼吸變得沉重起來,貝貝忍不住捂著傷口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芊芊的小床邊,幫她把掉落的被子拾了起來,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上。

    這個輕微的動作晾醒了芊芊,她眨了眨惺惺忪的睡眼,看見貝貝站在床邊,正看著她,不由得有些害怕,低低地晾叫了一聲。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小丫頭你把被子蹬掉了,我只是過來幫你拾起來。”貝貝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床邊坐下。

    芊芊緊緊地抓住被子,從剛才的緊張中回過了神,心口微微有些發熱,“謝謝你了。”

    “謝什麼謝!睡吧!睡吧!剛才看你,只是因為沒想到你的睡相這麼差。”貝貝打開了床頭燈,掌起桌子上的雜誌開始翻閱。

    芊芊被他這麼一說,更加面紅心跳了,垂下了小臉,“你你也知道關心我呀?”

    這幾天貝貝對她總是一板一眼、不苟言笑,有時一天都不說一句話,好像就當沒她這個人存在一樣,不過他越是這樣,芊芊就越是不服氣,就越是要呆在這裡守著他,今天他突然變得關心起來,讓芊芊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貝貝停止了翻書,冷笑了一聲,“大小姐你肯定有很多人關心,何必在意我是不是關心你呢?再說我也只是舉手之勞,你可別想歪了,被你爸爸知道了,我可擔待不起。”

    “我照顧你也沒有別的意思,是你多想了吧?剛剛我也只是隨口問問,你說那麼多幹嘛?”芊芊聽到貝貝的話之後,很有些氣悶,不由得噘起了小嘴。

    貝貝把雜誌丟回到桌子上,左右扭了扭腦袋,“你真的可以離開了,我的傷也已經好了大半,隨時可以出院,本來報紙上都傳出了風言風語,你還繼續呆在這裡,毀了大小姐的聲譽我可擔待不起。”

    “那些人愛傳就傳吧,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也管不了,反正你也快好了,我也守不了幾天了,就當是做事情要善始善終吧。”

    芊芊拉緊了被子,想了想,心中還是感到有些委屈,“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啊?”

    貝貝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不是討厭你,只是覺得你在這裡完全是多此一舉,救你父親是我自願的,我不需要他對我有任何回報,你這位千金大小姐屈尊降貴地在這裡照顧我,我實在是承受不起”

    “別這麼說嘛!平常我沒事做的時候,都會去老人院做義工打發一下時間,照顧你跟照顧那些老人也沒什麼差別,同樣是照顧人呀。”

    貝貝實在是有點沒轍了,不是他不想芊芊留在這裡,實在是任務在身,否則沒道理送上口的食物不吃,但是貝貝心裡非常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不像從前了,那種無比無慮的日子或許已經不復存在了,如果不時時小心在意的話,很有可能會連累到自己所愛的人。

    貝貝想了想之後,決定繼續激一下芊芊,把她逼走了算了,免得看在眼裡又不能吃,心裡煩:“是啊,原來我是大小姐你用來打發時間的啊。 ”

    貝貝一直無法把芊芊和那個混蛋奧尼爾聯繫在一起,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兒該有多好!不可否認,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他確實覺得芊芊是那樣的單純無暇,就好像她的世界本來就是這麼簡單,她可以花時間去照顧別人,並不囤自己的身份而自傲,對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姐來說,真是非常難能可貴。

    但是,貝貝對她又能說些什麼?做些什麼?難道因為她而放棄整個計劃?說他很感激她?說他也對她很有好感了嗎?這麼做不是會讓她陷得更深?別把自己也陷進去了吧真是最見不得女孩子對自己好了,這個致命弱點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啊!

    一個臥底,一個沒有身份的人,一個已經死掉的人,是沒有資格談感情的,更不可能和嫌犯的女兒產生什麼瓜葛。

    “你怎麼這樣說我!我真的沒那個意思呀。”芊芊氣得掀開了身上的被子,走到貝貝的床邊很委屈地瞪著他。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很吵,你這種人是很不適合照顧病人的!”貝貝仰起頭看著芊芊,眼光又開始變得邪惡起來。

    “我…我很吵嗎?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嘛,已經這麼多天了,你從來不肯正眼看我,不是看報紙,就是看雜誌,我就像是這個房間裡的擺飾品一樣。”芊芊不自然把心底的話給說了出來。

    貝貝遇到過很多女孩兒,但像芊芊這樣的,確實還沒有遇到過,再擔狠的話又不忍心說,只好閉上了眼睛:“回去吧你照顧我已經這麼久了,如果說為了你的父親,也已經足夠了!再過兩天我真的要走了。”

    芊芊被貝貝剛才那幾句話氣得差點哭了起來,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只是眼睛有點濕,她深吸了口氣:“我不走,我既然來了,就要一直待到你出院為止,你嫌我煩也好,不喜歡我也罷,反正我是賴著不走了。”

    貝貝徹底沒辦法了,只好又開始耍賴起來:“大小姐,你真把我當成正人君子了?我先是受了傷不能動,你也不怕我傷勢一好,體力恢復了,就會對你做些什麼?”

    芊芊的臉色變得有些白,隨即轉過頭來直瞪瞪地看著貝貝,“我知道你不會的,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麼,就算是我認錯了人,那樣的話,我也認了。 ”

    這話說完之後,芊芊好像覺得自己說得有些過了,很不好意思地回到自己的小床上躺了下來,雖然那麼說,但心中還是止不住有些緊張。

    貝貝看出了芊芊的緊張,也聽出了芊芊的弦外之音,心中也越發煩噪起來,真是無比留戀過去的時光,想愛就愛,想恨就恨,做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也不用顧忌什麼。

    但是,如果和芊芊之間有了什麼,臥底的任務還能進行下去嗎?奧尼爾這個老狐狸,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香港,紫荊花廣場不遠處,深夜。

    邢雯買了張電話卡從一個便利店裡走了出來,準備回租住的地方,剛走入一條小巷子,從旁邊的屋頂上突然跳下來七八個黑衣人,將她團團圍住。

    邢雯沒想到會在這裡,這個時間被人發現了行?,她忍不住有些疑惑,是不是安壘局內部出了什麼問題?

    黑衣人用槍逼著邢雯,把她架入到一輛黑色的巴士中。

    邁城,醫院。

    貝貝坐了一會兒之後,又有些犯困,便熄掉燈,再次躺了下來。

    芊芊睡了一會兒之後,心中仍然非常的煩燥,今晚估計是很難再睡著了,她起身朝貝貝那邊看了看,雨停之後,月光非常亮,室內的東西都看得很清楚,夜光下的貝貝似乎又睡了過去。她輕手輕腳起身,從飲水機裡接了杯熱水喝了下去。

    一時之間,感覺身上非常的熱,芊芊輕輕把窗子又打開了一些,風似乎已經停了,芊芊的臉上冒出些汗來,因為這些天氣溫不是很高,所以芊芊一直沒打開房間的冷氣,怕這樣會對貝貝的恢復不利。坐了一會兒,仍然很熱,芊芊間用冷水洗個臉。

    芊芊洗過臉之後,對著鏡子看了半天,自已的睡相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真的很醜嗎?怎麼從前沒聽媽媽說過?哼!肯定是那個人故意氣我才那麼說的!

    芊芊放下毛巾,關上了病房衛生間的門,褪下自己的褲褲,坐在了馬桶上。

    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淒風苦雨(1)

    芊芊嚇了一跳,不過她現在沒辦法起身,只好呆呆地看著門外的黑暗處,是風把門吹開了嗎?

    芊芊取下一些紙巾擦了擦之後,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悄悄走出門,看見那個男人仍然躺在床上一動也沒動,她重新試了試衛生間的門,原來是門鎖出了問題,難怪剛才關不上,並且會被風吹開。

    芊芊重新坐回自己的床上,腦海裡突然出現那男人看她某些時候,那種邪邪的目光,心中有些怕,不知道他這樣看自己,自己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擔心?他會不會真的對自己做些什麼吧?

    香港某娛樂城地下室。

    昏暗的燈光,潮濕的地面。

    邢雯對面坐著兩個陌生人,他們身著白大褂,看起來像是醫生,但彪悍的肌肉卻又表明了他們不同於醫生的身份:“我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如果答案我們滿意了,就會放你出去。”

    “你們是什麼人?想知道什麼?”

    “第一個喝題你和韋貝貝是什麼關係?”

    “你們先告訴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從哪儿知道我來香港的消息的?”

    邢雯女然知道自己面對的,是相當專業的對手。

    “你沒有權利發問,我再問一遍你和韋貝貝是什麼關係?”

    邢雯知道這種審訊,一般不會只有房間裡面的這兩個人,她搬起頭盯著房間的攝像頭,大聲喊了一句:“你們是什麼人?不告訴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們要知道關於韋貝貝的一切如果你不說我們有辦法讓你說的。”

    “呵呵那就試試吧。”

    其中一個醫生從桌不拎出一個手提箱,打開後推到桌子中央,很冷漠地看了一眼邢雯嬌小的身軀:“這是美國在伊拉克審訊戰俘時用的工具,據說執行一套下來沒有什麼問題會問不出來,不過執行之前我再問你一次,你和韋貝貝是什麼關係?把你知道的關於韋貝貝的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們。”

    “我不會說的。”邢雯身子往後一伸,靠倒在冰冷的牆面上,閉上了眼睛。

    香港紫荊花廣場附近,出租屋。

    朱巡更拿起手機拔通了小霞的手機:“小姐我們來晚了一步,邢雯已經離開了現在線索全斷了。”

    李霞拿著手機久久沒有吱聲:“ 朱哥,辛苦你了,以前……是我錯怪了你……這次你為了我的事情違抗了上頭的命令,可能以後都不能再回霞光,但小霞會一直把你記在心裡。”

    “小姐不要這麼說!老朱在這世上無牽無掛,這條賤命,本來就是大華夏的,李董過世以後, 你們兄妹待老朱也不薄,少爺被害,老朱就是豁出條命也要把背後的那些人揪出來!只是找不到邢雯,下一步,真不知道該從哪裡入手了……”

    “我再想想辦法吧……要不……你先回國內來,到時候等我的電話。”

    “好的。”朱巡更掛掉電話,突然一個黑影在窗外一閃,朱巡更迅速跳窗追了出去。

    邁城醫院。

    衛生間的門第二天的白天時間好像變好了,但是一到晚上又壞了。芊芊一直沒注意到這個問題,直到第二天晚上地進去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了這一點這個時候又不好讓人來修,於是她撕不了日雜誌的一頁紙夾在了門縫裡,以免門會再次被風吹開。

    芊芊準備開始洗的時候,望著門縫裡夾著的紙片,突然心中隱隱有些擔心,他會不會突然闖進來呢?如果侍會兒看到自己裸體的橫樣,會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隨即芊芊又開始嘲笑自己的多心,那個人如果想對自己做什麼,又阿必非要找這樣一個時間?他隨時都可以,但他一直沒有說明他不是個壞人,既然他不是個壞人自己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如果他真的是個壞人,那個門鎖就算是好的,又有什麼用呢?一腳不就踹開了?所以……一個紙片現在和一個門鎖的意義其實是一樣的,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

    但芊芊不知道的是,貝貝確實不是個什麼正人君子,因為,門是被他給弄壞的。

    邪惡的貝貝!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損壞門鎖了,以前陳雪躺在醫院的時候,他就這麼幹過一次,欺負那個小護士,結果那個小護士現在一見到他就嚇得躲到別人背後去。

    這一次他又想幹什麼呢?

    他其實也沒有想做什麼,只是很長時間沒接觸到女生的身體,而面前就有個美女整天晃來晃去的,特別是芊芊的身材還比較豐滿,讓他怎麼不抓心撓肝的呢?

    貝貝很長時間沒看到女生的屁屁,就像大力水手很長時間沒有吃到菠萊一樣,感覺生活中像是少了些什麼似的,每次看到芊芊進出衛生間,都有種想衝進去偷看地噓噓的衝動。

    他知道以自己同前的身份,在沒弄清楚情況之前,是不能對芊芊做什麼的,不然很可能會前功盡棄,但是他很快就給自己找到另外一個藉口。

    要不,就只偷看一下她洗澡?看看她的身體赤裸以??後是什麼樣子的?飽一下眼福也行啊,不行就對著地洗澡的畫面自己解決一下問題好了,而且如果動作比較隱蔽地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應該也就沒什麼問題了吧?

    國內那麼保守,在美國不知道偷看女生洗澡算不算得上是比較惡劣的行為,想天體浴場裡面那麼多的女生自己脫光了讓人看,那麼說來,自己這種行為也不算是太出格吧?

    一想到天體浴場,貝貝就想起了小霞和田妮,不過是一夜之間的事情,自己現在卻和她們成了兩個世界的人,什麼時候才能贖回自己的自由之身?和她們無憂無慮地生活在陽光下?時間拖得越久她們重新找到愛人的可能性就越大,現在這才是最讓貝貝揪心的事情。

    不想那麼多了,想也是白想,只是會讓自己傷心罷了!

    貝貝輕手輕腳地走到衛生間門外,聽了聽,水聲陣陣,芊芊似乎已經在洗了,貝貝想像著芊芊此刻在淋浴頭下面體的模樣,忍不住色心就上來了,他拉住門縫中的紙片,輕輕推了推衛生間的門,很輕微的動作,但門很快就被推進去了大約一公分左右。

    貝貝不敢直接把門推開,仔細聽了一下里面的動靜,水聲仍然在繼續,他又站了一會兒,試圖讓自己激動的心平靜下來。

    貝貝白天上衛生間的時候,曾仔細研究過裡面的情象,浴缸在門的背後,如果門微微開啟一道縫的時候,另一邊門與門框的連接處也會出現一道細縫出來,這樣,處於門背後的浴缸裡面的象色就會被門外的人盡收眼底。

    而且據貝貝根據平時的水聲估計,芊芊肯定是站在浴缸下面淋浴,她似乎沒有放水坐在浴缸裡的習慣,也可能是認為醫院的浴缸多多少少會有些不干淨吧?雖每天有人上來消毒,但醫院就是醫院。

    貝貝知道女生洗澡的時候,一般都會比較專注於自己的身上,很少會去關注旁邊的動靜,又特別是這麼微小的動靜,她們根本不會在意,所以世界上才會有那麼多的色狼得以一飽眼福。

    貝貝確信裡面的芊芊沒有註意到自己之後,再次把門往裡面推了一些,因為學過太極,貝貝對各種力道的把握是非常到位的,很快門與門框之間就有了一道很細的縫,衛生間的燈光也從裡面照射了出來。

    芊芊正在洗臉,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沒洗不淨,突然覺得鏡子倒影出來的衛生間的木門似乎動了一下,她很奇怪地朝那邊看了一眼,發現門好像被風吹開了一些,不會吧?這樣用紙夾著風也能吹得動?

    芊芊停下手中的動作,目不轉晴地瞪著衛生間的門,這麼晚了,是不是碰長到鬼推門了?

    過了好一會兒,門也沒有再動芊芊把毛在面盆中搓了搓,掛在了旁邊的衣架上,然後開始準備脫衣服洗澡,她剛解開胸前的一個釦子,就發現門又輕輕動了一下,而且似乎已經型開了一道小小的細縫,,因為芊芊剛才有點害怕,一直用眼睛死盯著門,這次地可以確信,門確實是被人推了一下,難道是他在外面?不是他又會是誰?

    芊芊一把拉開衛生間的門,那男人果然站在門外,把芊芊嚇了一跳。

    “小丫頭,能不能先讓我上個洗手間啊?我肚子有點疼。”芊芊突然拉開門把貝貝嚇了一跳,幸虧他反應還比較快,摀住自己的肚子編了一個有點靠譜似乎又有點不著邊的理由想搪塞過去。

    芊芊確實有點笨,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只是很關心地看著貝貝:“你肚子疼?有沒有什麼事啊?要不要我去叫醫生幫你看看?”

    “不用!不用!你現在把衛生間讓給我就行了!”
2017-1-24 16:5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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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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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知道這種時候,一定要理直氣壯,否則明定會被人“誤”認為是偷看女生洗澡的大色狼。

    “哦,那你先用吧。”芊芊很歉疚地看了貝貝一眼匆匆地從衛生間裡走了出去。

    !靠難道又被人發現了?這些天在芊芊面前裝酷是否都白裝了?貝貝強烈譴責著上天的不公,好像自己對女生的偷窺從開始到現在成功率都是相當的低,被發現的機率倒是出奇地高, 難道是人品喝題?看來壞事確實不能多做。

    不過……這種事情似乎在色膽起來之後,往往就會忘掉後果,要想讓貝貝以後改掉這個壞毛病,降非殺了他……即使殺了他他也不一定能改掉。

    芊芊悶悶地坐在床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覺得確實有點不太對勁,他?是不是想衝進去非禮自己?剛才如果自己不及時地推開門,發現他在門邊之後,他會做些什麼?

    他要真敢對自己做什麼,就踢他咬他!看他傷成那個樣子,肯定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又或許,是自己剛才多心了?他可能真的以子疼呢,要不然,怎麼過麼久了還不出來?

    貝貝出來之後,一眼也沒看芊芊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下來,眼睛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芊芊又坐了一會兒之後,搬了個小凳子重新進到洗手間裡,然後用小凳子把門頂了起來,雖然阻檔不了什麼,但是至少如果有人推門,肯定是可以察覺的了。

    芊芊開始脫衣服,心中仍然有些害怕,不過這種害怕又慢慢轉換為心底隱隱的一絲甜蜜,如果他真的有其他的目的,至少說明他對自己已經開始關注了啊!總比一開始的時候對自己那麼冷漠要好的多吧?

    貝貝這會兒,躺在床上是一動也不敢再動了,他開始回憶和莎拉做愛的那種感覺,不過很快思想又回到了芊芊身上,讓他非常鬱悶的,是他覺得自己現在最感興趣的是芊芊的身體。

    聽到芊芊在衛生間裡弄出的水聲,貝貝開始拿腦袋往牆上撞,以減輕自己內心的煩燥和不安。

淒風苦雨(2)

    三天以後邁城醫院。

    在貝貝的堅持下,醫生再次復查了他的身體非常感慨他的恢復能力,認為他應該可以出院了,但一再囑咐他回去之後要保證足夠的休息時間。

    這些天,芊芊天天在醫院照顧他,可他除了偶爾對芊芊有些奇怪的眼神之外,大多數時候還是顯得非常淡漠,心事重重,雖然天天相處芊芊仍然不明自他整天心裡都在想著什麼?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越是這樣她越是按捺不住對他的好奇,而且隨著時日遷延,這種好奇心也越來越重,她覺得如果她不能解開這個謎,那麼地以後的生活將會失去意義,所以在不經意間,總是注毒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小到一個皺眉、一個輕嘆。

    或許就是因為知此,一顆少女的心漸漸為他帥氣而憂鬱的外表,率真而淡薄的性格言談所牢牢吸引住了,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芊芊在說,他說的,並不是很多。

    雖然很淡然,但芊芊很敏感地註意到,那個男人也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偷偷地觀察她,當她轉身的時候,總能感覺到背後那熾烈的目光(實際上是綠光)。

    而且那男人偶爾精神比較放鬆的時候,自然流露出的眼神裡,似乎包合著無限的溫柔,那是一種讓人不得不心動的溫柔,一個滄桑而堅硬的男人,如果他懂得溫柔,那麼這種溫柔將是世界上最難能可貴的。

    這也讓芊芊的心裡開始有了一些小小的成就感,她覺得,只要再給她一些時間,她就一定能打開他心裡這扇緊閉的門。

    奧尼爾一得到貝貝要出院的消息,就立刻從北美趕了過來,親自前往醫院探視他。

    “年輕人,聽說你可以出院了,我特地來見見你,怕你又跑不見了。”

    “你是……”貝貝假裝不認出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是芊芊的父親,被你救的人,難道你對我沒有印象?”奧尼爾很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貝貝搖了搖頭:“真的很抱歉,我確實是沒什麼印象,因為當時非常緊急我在救你的時候什麼也沒多想。”

    “你身手那麼好,面對那種情況的時候反應又特別的快,我很想知道你在到球場以前的工作是什麼?”奧尼爾這麼問,可能只是想多了解他一點。

    貝貝伸出雙手揉了揉兩惻的太陽穴,輕嘆了一聲,沒有回答。

    “怎麼了?是有什麼難言之嚏嗎?”奧尼爾很關切地問道。

    “也不是,只是那些往事不堪回首。”貝貝深吸了口氣,背靠著牆壁:“我來自澳洲,同本是一名警察,卻田為……” 貝貝嘆了口氣,停住了不說,當然這個新的身份都是亨利給他的,而且相關的檔案資料也非常齊備。

    “因為什麼?”奧尼爾似乎對貝貝的話很感興趣。

    “因為一次工作上的失誤,其實並不是我的錯,可是他們不聽我的解釋只是就他們所見到的表面現象定了我的罪。”貝貝撇了撇嘴雖然最後查證了我確實是冤枉的,但是那段被誤解的時間,讓我充分了解到了人人世間的冷暖……

    “所以你對之前警察的工作感到厭倦了?”奧尼爾試探性的問道。

    “算是吧,我的養父和妹妹他們先我幾年到美國來的,聽說我出事後,他們勸我搬過來和他們一起住我來到這裡,只是想換個環境罷了,

    換個沒有人認出我的地方。”

    貝貝隴復了一貫的冷漠表情:“當時我是條件反射地救了你,所以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如今我的傷也養好了,是時候該回去了。”說完,貝貝轉身就準昏離開。

    芊芊心裡不免有些急了,跟上了幾步上前喊住了貝貝:“餵……你真的要走?”

    貝貝停不腳步,緩緩地回頭看著芊芊,心中雖有些不捨,但卻不想表現出什麼來,“我叫李小虎,大小姐,多謝你這些日子以來對我的照顧。”

    “我也姓李,名字叫芊芊。”芊芊趕緊向他做了個自我介紹,要知道這麼多天兩個人一直“你”啊“我”啊地叫著別提有多彆扭了,再不介紹一不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哦,好的,我記住了。”貝貝向芊芊微微一笑繼續往門外走去

    見他真的要離開了,芊芊終於忍不住,輕輕扯了扯她父親的衣袖,“爸……你真的……就這樣……讓他走?”

    奧尼爾此刻心裡非常明白芊芊心裡在想些什麼,他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芊芊的手然後轉貝貝同的背影:“李先生請留步。”

    貝貝剛要推門,只好再次停不腳步, 回頭看著奧尼爾:“還有什麼事嗎?”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又要回到那個球場去工作?”

    “可能吧,過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要我,不行就再到別處去找事做。”

    “這樣啊。既然你想找工作,不如就在我留在我身邊好了,反正我現在也很缺像你這樣的人手。”奧尼爾善意地笑了笑:“如果你願意來做我的保鏢我一定會會盡心照顧你還有你的家人。”

    貝貝搖了搖頭:“我說過,救你只是以前的職業習慣,本能反應而已,沒有想過其他的什麼,你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小子,這麼傲啊!你不會不知道我奧尼爾的身份吧?”奧尼爾瞇起眼睛看著貝貝高傲的神情,心中越發奇怪起來。

    “呵呵,美國政壇風雲人物奧尼爾議員,就算我沒聽過,也被你身旁那兩位保保鏢給提醒得忘不了了啊。不過你真的不必為我做什麼,我雖然替你擋了一槍,但你也幫我養好了身體,而且還勞煩芊芊小姐過來照顧我,我真的很感激,我覺得我們之間現在誰也不欠誰什麼了。”貝貝再次朝奧尼爾和芊芊微微笑了笑,頭也不回地推門離開了。

    “爸,你怎麼讓他走了呢?”芊芊很有些失望地看著父親。

    “怎麼了?芊芊,他走就走,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奧尼爾故作不解地望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我……”芊芊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向父親進行解釋。

    “唉!我的乖女兒,我女初只是看在你有照顧人的經驗上,才讓你去照顧他,沒想到你會喜歡上他。”

    “我沒有喜歡上他。”芊芊小臉一紅,立刻轉到了一邊。

    “你老爸又不是沒年輕過,你媽媽去世一年多了,這一年來,我從來沒見你真正開心過,你也從來不和任何男生約會,老爸頭一次見到能讓你心動的人,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呢?”

    奧尼爾說完又撇了撇嘴:“我只是希望你能開心起來,沒別的意思,這小子,人看起來確實挺不錯的,如果你真心喜歡他,就和爸爸說一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李家這麼大的家產,有什麼是我們得不到的?乖女兒爸爸最希望給你的就是快樂。”

    芊芊一顆心開始加速跳動,但是她什麼也說不出口。

    “放心吧,那小子老爸也挺欣常的!一定會想辦法把他給你找回來的。”

    他邊笑邊拉著芊芊往外走著,要知道這幾天他讓芊芊看護照顧貝貝,一方面確實從女兒的目光中發現了,女兒確實對這個人有著一種特別的感情,就像是那種電影中的一見鍾情。

    女兒的臉上也少有地增加了不少的神采,第二個也是想藉這個機會試探一不李虎的心恩,病床附近的兩個隱秘攝像頭全天都有人在監視,房間裡的對話也全部被監聽。

    幸虧衛生間門口是個死角,不然貝貝可能會因為自己的色心而前功盡棄。換句話說老天爺其實還是很照顧他的。

    奧尼爾還在病房時近安排了很多人手,隨時保護著芊芊的安全,當然如果芊芊真心喜歡那個人,自然又另當別論。

    經過這十多天的觀察,奧尼爾確實非常感慨這個小子,確實不是個低俗下流之輩,傷好了之後也沒有想侵犯芊芊的意思。更可貴的是,他不曾有過任何奉承巴結芊芊的舉止和言語,無論面對的是誰,他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樣。

    這種人,是難得的人才!如果能和芊芊兩情相悅,喜結連理,以後重點培養一下,說不定能把李家的生意全面交到他的手上去,讓自己一門心思走上政壇最頂端。

    奧尼爾自已是苦打苦拼出來的,他不喜歡那些富貴人家的少爺,反而對這個出身看起來低微,年輕但卻有些滄桑的年輕人是非常的欣賞,這種欣賞究竟是為什麼,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只是一種感覺,至於有沒有報恩的心情在裡面,誰也不知道。

    “人都走了,還能到哪兒找啊?”

    芊芊仍然非常的不甘心,背著包包跟在地父親的身後蹦跳著,走著,終於忍不住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奧尼爾回過頭來笑嘻嘻地看著芊芊,“小傻瓜,你老爸我早就派人在他身後跟著了。”

    “哦。”芊芊心中暗暗一喜,加快腳步走到父親身邊,“你的意思……是……等一會兒,我們就知道他家是住在哪兒了?”

    “是的,我的乖女兒!”奧尼爾用力揉了揉芊芊的頭髮,把她抱入懷中放聲大筆起來。

    這世間有很多對父女,奧尼爾和芊芊就是其中互相非常關愛的一對,他們父女相偎的身影在快落山的陽光下,被拉成一道長長的影子。

    一年多了,芊芊頭一次象今天這樣開心地笑著,如果這幅場景照成照片,那將會是非常溫馨的一幕。

    可是,他們不知道,一場淒風苦雨將很快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生日PARTY(1)

    香港某地不室內,四天前。

    “這個,是用來在牙齒上鑽孔的工具,我們會在你的三十顆牙每個上面都鑽上幾個小孔,你以後的生活將在牙痛中渡過,如果要找醫生換牙,滿口牙就得一起換。”

    說過那彪悍的醫生就取過來一個電動鑽,通上電,那東西立刻發出刺耳的嗡嗡聲,聽起來讓人牙齒忍不住先痛起來。

    “這個針筒,可以向你的關節中註射一種藥水,讓你以後全身關節發炎,天氣稍微陰冷潮濕一點,你就會全身疼痛難忍,不過在這種潮濕的地下室裡,你馬上就可以感受到了。”那醫生又取過一個針筒取了些藥水,然後把針筒的屁股往上推了一推,一些黃色的藥水從針頭里日射出來。

    “還有這個……”

    邢雯雖然強裝作很鎮靜的橫樣,但心裡確實是害怕極了,這到底是些什麼人?他們問貝貝所為何事?“ 把你們的幕後主使人叫出來,我想知道他是誰,如果想讓我說什麼出來,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那醫生搬了搬嘴:“看來你很頑固不化啊,我們馬上就開始了。”

    說著,他就拿起電鑽,和另外那個人一起向邢雯走了過來。

    這時候,地下室的鐵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對那兩個醫生說,“你們停一下,我來和她談談。”

    邢雯盯著面前這個人,從記憶裡搜索了很久,最後確信自己並不認識她。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來這裡?”

    那人盯著邢雯的臉蛋兒看了半天,才慢慢拉過椅子坐了下來,“我是貝貝的妻子。”

    邁城,小巷。

    貝貝快步走進一間很簡陋的平房裡。有位老人躺在床上,他快步走了過去,坐在床沿對那老人說:“爸,我回來了。”

    老人轉過身笑望著他,壓低了聲音:“你終於現身了,可把我急壞了。”

    躺在床上的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邁城聯邦調查局的局長亨利。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貝貝哈哈一笑,朝門口看了一眼,“有人跟?我,我們說話要注意點,您親自來裝扮成我父親,這……合適嗎?”

    “呵呵。”亨利從床上坐了起來:“聯邦調查局裡最不讓人熟悉的就是我這個臭老頭了,我以前一直做臥底,這次讓別人來演我還真有些不放心。”

    貝貝簡單地向亨利講述了一下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聽到奧尼爾讓他的女兒芊芊照顧貝貝,亨利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過了很久,貝貝突然聽到門口似乎有些動靜,連忙止住了和亨利的談笑。

    亨利重新躺了下去,捂著胸口咳出聲來:“咳!咳!小虎啊,這些天你都跑到哪裡去了?讓我擔心死了!”

    “擔什麼心呢?我這麼大的人了,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貝貝拍了拍亨利的脊背。

    亨利一臉慈愛地看著貝貝:“餓了吧,爸爸給你弄點吃的去。”

    亨利想要下床,就被貝貝給阻止了,看到亨利的神情,貝貝忍不住又想笑但強行忍住了:“爸,你不舒服就別操心了, 我又不餓。 ”

    “真的嗎?餓了記得和我說一聲啊,你妹妹可能很晚才能回來。”

    “嗯,晚上我和她一起弄吃的吧。說著貝貝就低下身去,聽見腳步聲了,他們很快就要進來了。”

    亨利點了點頭,在床上重新躺好。

    房門響了幾聲,貝貝回頭大聲問道:“誰啊?”

    “是我。”奧尼爾站在門外,“我能進來嗎?”

    貝貝起身拉開了門,奧尼爾和他的兩個保鏢站在門外:“奧尼爾先生啊?當然……可以,只是……你怎麼會知道我住在這裡?”貝貝邊說邊退回房裡,拉出放在木桌下的板凳,“不好意思,我家裡很簡陋,要委屈你了。”

    那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站在門外,並不進來:“在邁可密還沒有我奧尼爾想知道而無法知道的事情。”

    奧尼爾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轉頭瞧了瞧屋裡簡單的擺設,“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還有這位是?”

    奧尼爾和亨利互相對視了一眼,亨利隨即低下眼簾,又不咳了兩聲,奧尼爾心中一驚,眉頭稍微皺了下,隨即放鬆下來,可惜貝貝沒有註意到這個細節。

    “他是我父親,嗯……應該說是養父吧。”亨利是西方人,總不會生出個黑頭髮,黃皮膚的兒子來吧?貝貝倒了杯水給奧尼爾,“奧尼爾先生,你過來有什麼事嗎?”

    “你真的什麼都不需要嗎?”奧尼爾皺起了眉頭看著貝貝,又看了看床上的亨利:“你自己苦點無所謂,難道你不希望讓你的父親過上更好一些的生活?”

    “我們已經習慣這種生活了。”貝貝依然表現得很淡然。

    “哦,真是這樣嗎?”奧尼爾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我想你一定希望你的父親能得到更好的照顧吧?”

    貝貝神情變得有些凝重,低下頭再不言語。

    “ 我可以給你一份很好的工作,這樣你父親以後就可以生活得更好一些了,你再考慮考慮吧。”奧尼爾走近貝貝的身邊:“我知道你對我的回報一點也不感興趣,但我確實是很誠心地邀請你過去。”

    “小虎,這位先生是……”亨利緩緩地坐起身,聲音顯得很蒼老。

    “爸,你別動,他……他是我的一個朋友。”貝貝趕緊上前扶住了亨利。

    “朋友?你從沒帶朋友回家來過啊。”亨利這樣說話, 倒讓人感覺他一不子老了差不多歲一樣。

    “哈哈,因為我和你們家阿虎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才有幸到這裡來啊!”奧尼爾輕笑著走到床邊。

    “你請坐。”亨利招呼奧尼爾在床沿坐了下來。

    “我是奧尼爾,到這是來是想請令郎到我公司去幫一下忙,不知你意下如何? ”見貝貝對他一直不為所動,奧尼爾只好從他父親這裡下手。

    “那很好呀,小虎,你不是一直找不到什麼好的工作嗎?”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爸……”

    亨利打斷了貝貝的話,輕輕嘆了口氣:“爸知道你很要強,但是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就要去好好把握才是啊,人家都到家裡來了,你再不去就顯得太不給別人面子了。”

    他把這個角色演得還挺像的,看來亨利所言不虛,以前他自定是長期做臥底工作的,難怪他女兒莎拉也去做了臥底。

    不過貝貝總覺得女生去做臥底,失去的東西朱免太多了一些,有點讓人難以接受,可能是東西方文化有差異吧,在中國相信不會有哪個公安局局長讓自己的女兒到販毒組織裡面去做臥底的。

    “你父親都這麼說了,你還不答應嗎?你看看你父親身上還有病?在美國,看病的錢對你們這樣的家庭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只要你到我這裡來,你父親以後看病,生活所需要的花費全部由我來承擔,你覺得怎麼樣?還需要再考慮嗎?”

    奧尼爾見貝貝有些動搖,連忙又加上了一些條件,目的只有一個,說服貝貝到他那裡去,另外也是為了芊芊。

    貝貝看了看亨利,又看了看奧尼爾,這種時候,火候應該差不多了,“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奧尼爾笑了笑:“你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得到。”

    “槍擊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只希望你別把我特殊對待,有事儘管讓我去做就是了,我不想讓別人認為,我是靠特殊關係才得到這份工作的,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貝貝目不轉晴地瞪著奧尼爾,語氣十分堅決。

    奧尼爾拍了拍貝貝的肩膀:“我很欣常你這種個性,坦坦蕩盪,我一直從政,之前長到的人,不是害怕我的權勢就是對我有所圖謀,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只是,以後到我這裡來,我讓你做任阿事都可以嗎?”

    “當然是職責範圍內的事,我才會去做。”

    貝貝的回答仍然很淡然,並不刻意附和著什麼。

    亨利見到貝貝這樣,忍不住搖了搖頭:“奧尼爾先生,小虎他就是這個脾氣,你以後可要多擔待些啊。”

    “哈哈!如果他不是這種脾氣,我還不會來找他呢。”說完他轉頭看著貝貝,“那好,你記得明天來找我,這是我家的住址,可別忘了。”

    把名片交給貝貝之後,奧尼爾招呼了一聲門外一左一右站著的彼特和喬治,很快離開了這條小巷。

    確定他們已經離開之後,貝貝和亨利長舒了一口氣,計劃的第一步應該成功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貝貝便前往芊芊家里報到,奧尼爾指派給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保護他的女兒芊芊,和她一起去參加同學的生日PARTY。

    貝貝雖然覺得很奇怪但還是同意了:“好的。” 隨即貝貝離開了奧尼爾的書房,在客廳裡等著芊芊出現。很快芊芊就出現在了樓梯口,臉上帶著無限的笑意,目光一直停留在貝貝的身上,貝貝見到芊芊時也是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小丫頭今天的打扮確實與以往大不一樣。

生日PARTY(2)

    以往她總是上身休閒T卹,下身牛仔褲,給人一種很青春很活力的感覺,有點像中國國內的高中女生,但現在的她一身乳白色的小禮服,襯托出她柔美和纖細的身姿,再配上地嬌美的面容,真是讓人不得不為之動容。

    貝貝不由得有些痴了,芊芊這種不帶絲毫纖塵的美麗,確實又與以前那些接觸過的女生大不一樣,貝貝的一雙眼睛從這一刻起,就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了。

    芊芊輕輕走到了貝貝的面前,她被貝貝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羞澀的垂不了小臉蛋兒:“小虎,我已經準備好了。”

    貝貝隨即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大小姐請跟我來。”

    芊芊一下子愣住了:“小虎你為什麼要這樣叫我?”

    “你本來就是大小姐,我叫錯了什麼嗎?”

    貝貝停住腳步,頭也沒抬:“大小姐請跟我來。”

    芊芊只好乖乖的跟在貝貝的身後,兩人一起來到停在門邊的黑色林肯前,貝貝為芊芊打開了車門。

    芊芊抬眼望了貝貝一眼,有些茫然,不過還是下意識地鑽進了車子裡。

    “不知道大小姐今天的目的地是哪裡?”車子出了大門以後,貝貝輕聲問了一句。

    芊芊怔了一下:“梵諾爾大飯店。” “哦?大小姐交的朋友身份果然不一樣。”貝貝撇了撇嘴,語氣里略帶了些其他的意味。因為他知道,梵諾爾大飯店不是普通人可以隨意出入的,必須有當地名流的邀請函才能進得去。

    芊芊有些不開心,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白色手套:“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隨便說說。”貝貝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些多話了,隨即專心於車子的駕駛,不再和芊芊交談了。

    芊芊眼眶有些濕,她明顯感覺到貝貝對她的冷漠,“你是不是覺得出來保護我是在浪費你的時間?”

    貝貝知道她一語雙關,只好裝糊塗,一聲不吭繼續專注開他的車。

    “你看在我照顧你那麼多天的份上,對我好一點嘛。”

    芊芊並不想出席這場生日PARTY,因為PARTY上有些人她是很不想到的,臨時改變主意,也是因為貝貝,希望藉此能找到合適的機會與他單獨相處一會兒,更希望的是^能讓他見到自己特地為他穿上的新禮服。

    “請問什麼叫對你好一點?” 貝貝看了看汽車的後視鏡,與芊芊的目光對了個正著,但臉上仍然毫無表情。

    “我……”芊芊吐出一個字後便停了下來,為知該怎麼繼續往下說。

    “是要我過來送你嗎?我做到了吧?我剛才喊你大小姐也應該沒什麼錯吧?如果你需要別的?呼?儘管說好了,我都會照辦。”

    貝貝盡量不想和芊芊有過多的接觸,以免被地給迷惑住了,語氣裡明顯帶著些嘲諷,“大小姐大飯店已經到了。” 車子一停好,貝貝就下車為芊芊打開了車門。

    芊芊一下車就快步走進了飯店,貝貝把車交給泊車的服務生以後,急忙跟了上去。

    “如果你想回去就回去吧。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芊芊輕咬著嘴唇,氣呼呼地瞪著緊跟在她身後的貝貝。貝貝決定不理會她說的話,仍然繼續跟在地的身後。芊芊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瞪著貝貝,大聲地嚷了起來:“我叫你回去啊!你聽到沒有?跟著我幹什麼?我不需要你的保護,你走開啊!”

    芊芊的這聲嚷嚷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大家一起用眼神對貝貝致以最深刻的鄙視,這時候芊芊才發現自己剛才太過於情緒化了,她意識到剛才那些話可自記會嚴重傷到貝貝的自尊,而且很有可能把他從自己身邊推得更遠了。

    貝貝果然臉色陰沉下去,轉過頭不再看芊芊,芊芊盯著他看了半天,實在猜不透他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麼,不由得有些慌了神:“小虎你說話呀,我剛才錯了,你不高興就罵我好了!”

    貝貝環抱著雙臂,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就好像沒聽到芊芊的話一樣

    芊芊感覺自己現在反倒成了周圍人目光聚焦的中心,她低下頭深深吸了口氣, 正想再說點什麼,卻聽見有人在背後喊地的名字……

    “那不是我的小公主芊芊嗎?”

    芊芊聽聲音就知道是誰過來了,她本來就有氣,隨即轉過身瞪著身後的來人:“誰是你的公主,少來煩我!”

    小懷特是美國電子紡織大亨懷特的獨生子,懷特與奧尼爾有生意上的關係,小懷特仗著家中有幾個錢,肆意胡做非為,在圈子裡臭名昭著,尤其喜歡調戲女孩子,芊芊之前一直不肯進人這個圈子,多少也有他的功勞在裡面。

    可能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覺得好,小懷特對於芊芊,有著一種不同於其他女孩子的感覺,美國女孩兒都太隨便了,很容易騙上床,但芊芊有一種東方人特有的驕傲,對他總是退避三舍,結果讓小懷特大為惱火,一直在找機會想把她弄上床。

    “別這樣嘛,只是逗逗你而已。”小懷特端著杯紅酒,歪歪斜斜地走上前來,用手撐住旁邊的圓柱,打量著站在芊芊身旁的男人:“這位是……”

    “你管他是誰啊?”芊芊一向很厭惡他,從沒都不會給他好臉色,因為之前小懷特有件事,很讓芊芊生氣,這個小懷特曾有一次帶著他那群狐朋狗友到老人院去鬧事,讓芊芊很有些下不了台,還是凱瑟琳幫忙報警把他們趕了出去。

    “可我剛才聽見你在罵他。”小懷特好像想要英雄救美一般,“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貝貝暗暗笑了笑有人想找我打架?不過他不想在這裡惹事,畢竟現在身份不同,一旦引起別人的注意,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了在大庭文眾之下,連累的人就多了,以前都是衝動惹了禍,以後再不能像那樣了。

    他把同光轉同別處,以避免和小懷特的直接衝突。

    “我和他之間,關你什麼事啊?詹妮呢?我要去見見今天的壽星。”芊芊推開擋在面前的小懷特,拉著白色的裙擺,往前走了過去,貝貝沒當過保鏢,但是很清楚保鏢的職責,隨即跟了上去。

    “餵,你站住。”小懷特伸出紅酒杯攔在了貝貝的面前。

    貝貝停下腳步,看著小懷特,雖然沒有開口,但是心中對這個浪蕩公子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點。

    “你沒聽見嗎?芊芊不喜歡你,你跟著她做什麼?”小懷特露出一臉輕蔑的笑容,有意大聲說了出來,想讓周圍的人都能注意到這邊,果然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我不需要她喜歡歡。”貝貝很冷漠地回了他一句。

    芊芊知道背後的小懷特攔住了貝貝,早就停下了腳步,等在了那里貝貝的這句話出口,周圍人全部聽到了,這也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芊芊迴轉身,握緊了一對小拳頭,身體也有些發抖:“你走啊,誰讓你跟著我了?”

    貝貝不擔引起更多人注意,偏偏現在廳裡面的人都注意過來了,他無奈地看著芊芊:“大小姐你的意思是?”

    “我……我要你滾!以後也別再來煩我了!”

    芊芊手指著大飯店門口:“你跟著我,讓我覺得在這裡很不方便!”

    貝貝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我只聽命於奧尼爾先生,他要我來保護你的安全,所以你就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特許你不用再聽我爸爸的話了,有什麼事情我自己負責!你不用再保護我了,你走啊!”說完芊芊的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貝貝避開芊芊的目光,雙手抱胸,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小懷特上不打量了貝貝一番,拍了拍他的肩膀:“哦,同來你是芊芊家新來的保鏢啊,我還以為你是哪家的少爺呢,哈哈!真好笑,芊芊她說了不用你保護,你就呆在這裡好了,我會替你好好保護她的。”

    說完後小懷特走了過去,挽住了芊芊的手臂:“跟我走,我帶你去見小壽星詹妮。”

    芊芊雖然對小懷特非常厭惡,但現在可能是對貝貝剛才說的話太傷心了,所以有意讓小懷特在貝貝面前挽住了自己的手臂。

    看著他們兩人挽在一起緩緩地走上了樓梯,貝貝只好避開眾人的目光,走到大廳的柱子旁邊,靠了上去,微微閉上了眼睛。

    他現在心裡煩死了,接近奧尼爾的目的只是為了蒐集他犯罪的證據,找出他幕後的主使人,但沒想到的是居然被他派到了芊芊身邊來,他最怕的是對這個小姐產生不該有的感情,但很顯然這種感情已經開始在侵蝕他了。

    而且剛才小懷特挽住芊芊手臂的情景,也讓貝貝非常的惱火,他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已經開始喜歡上那個芊芊了。

    奇怪了PARTY的時間不是已經到了嗎?樓下也來了很多客人了,為什麼她還不下來呢?

    片刻過後,音樂聲慢慢響了起來,舞池裡的燈也開始閃爍了,接著就有很多人人不喊了起來:“詹妮來了!我們今天的壽星來了!”

    詹妮是從飯店大門進來的,這就奇怪了,她不在樓上,那小懷特剛才把芊芊弄到哪裡去了?

非洲獵豹(1)

    貝貝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他顧不得多想,拔腿就往樓上跑,但是大飯店的房間太多了,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從哪兒找起。

    靠!只能一間一間地敲進去了,頂多挨幾頓罵吧。

    “詹妮!詹妮!”芊芊相信了小懷特的話,以為壽星真的在樓上房間裡換裝,一上樓,她就甩開了小懷特的手臂,想把生日禮物當面交給詹妮。

    “她在這個房間裡。”小懷特指著右手一間房的房門地芊芊示意了一下。

    “哦,謝謝了。”芊芊點了點頭,那房門半開著,芊芊想都沒想就推門就走了進去。

    小懷特隨即跟了進去,反身扣上了房門的安全鎖。

    “咦,詹妮人呢?”芊芊環顧了房間一周之後,發現房間裡根本一個人也沒有。

    “她不在這兒。”小懷特很悠然自得地坐進了房間的沙發。

    芊芊很不解地看著小懷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很喜歡你。”小懷特眼中開始露出凶光。

    芊芊倒抽了一口冷氣,知道自己剛才太衝動了,落入了別人的圈套

    “你想做什麼?”

    小懷特站起身,盯著芊芊的眼睛,“我們兩家是世交,生意上又有來往,你爸爸和我爸爸早就有意撮合我們兩個了。”

    芊芊很厭惡地瞪了他一眼,“你別做白日夢,我爸爸最疼我了,他不會勉強我做任何事的。”

    “哈哈,他疼你,不會勉強你,不過我也很疼你,但是我可能現在要勉強你一下下了。”他一邊說,一邊一步步地把芊芊逼到了牆角里。

    芊芊看他的表情,知道今天可能要出事了,整個人有些發蒙:“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會對你做什麼呢?”小懷特又靠近了一些,目光變得更淫邪了。

    “舞會要開始了,我們得下去了。”芊芊試圖分散小懷特的注意力,推了推小懷特,提起裙擺就想往外走,卻被小懷特一把拉住了手腕。

    “啊!”芋芊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擺,重心不穩地倒在了旁邊的沙發里。

    “哈哈!原來你也迫不及待了啊?自己先躺下去等我了?”小懷特哈哈大笑起來,並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西裝扭扣。

    “你別過來啊!我警告你。如果我爸爸知道了你對我做出這種事來,他是絕不會放過你的!”芊芊感覺到今天可能是在劫難逃了,不由得有些後悔,並且開始怨恨起那個無情無義的貝貝,如果不是和他生氣,自己現在也不會落到這一步。

    “你爸爸?他或許一開始會很生氣,但是最後肯定會依我的要求,娶了你過門,那樣的話,就不會讓他太丟臉了。”小懷特邊說邊解開了襯衫,芊芊看到這情景忍不住哭了出來。

    趁小懷特不注意,芊芊用力推開他想跑出房去,但小懷特很快伸手攔住了她,“你還想逃到哪裡去?”

    芊芊被捉住後直搖頭,腦海裡突然的現出貝貝的影子,她不知道貝貝現在在哪兒,但是現在貝貝是她唯一的希望。她情不自某地大聲叫了起來:“小虎!小虎快來救我啊!”

    “叫什麼叫!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你就是叫上一天也不會有人聽到。”小懷特摁住芊芊,準備要強吻了。

    芊芊拼命扭頭躲開了:“別碰我,走開!你這個混蛋!”

    “叫呀,你儘管叫好了,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哈哈!”小懷特一把揪住芊芊的頭髮,讓她不能再閃躲,芊芊做好了準備,如果他敢強吻他,就咬爛他的嘴唇。

    就在小懷特將要吻下的同時,房門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

    小懷特分了下神,芊芊立刻騰出手抓住了小懷特的手臂,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小懷特疼得直喊娘,隨即一巴掌打到芊芊的臉上,打得很重,芊芊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口裡也被打出血來。

    小懷特用血紅的眼睛瞪著房門:“誰他媽的在踢我的門?”

    “砰”的一聲巨響,房間木門被踹開一個大洞,一隻手從外面伸了進來,扭開了安全栓,推開門衝了進來。

    看到地上躺著的芊芊和衣衫不整的小懷特,貝貝馬上就明白了過來,他一拳頭本能地朝小懷特的臉上招呼了過去,就在將要打上的時候,貝貝心中一凜,想起了自己現在特殊的身份,不得不收了七成力回來,就這樣,小懷特仍然被打得飛了起來,撞到牆上然後又掉落在地上,張開嘴就大罵起來。

    如果這一拳不收力,他現在肯定滿嘴鮮血亂噴,一命嗚呼,見閻王去了。

    “小虎……”芊芊淚流滿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躲在了他的身後。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打我?”小懷特顯然傷得不重,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撫著高高腫起的半邊臉,指著貝貝怒罵起來。

    貝貝冷冷地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想打你?”

    小懷特以為貝貝開始服軟了:“你現在說不想已經來不及了,這件事,我們不可能完,除非你現在當著芊芊的面跪下來求我饒你一命。”

    “知道我為什麼不想打你嗎?”貝貝向前跨了一步,一把揪住他的脖子,臉上現出濃濃的殺機,小懷特頓時感覺到了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因為殺你,你的臭血會髒了我的手。”

    “你……你現在……想做什麼?”小懷特似乎也聞到了貝貝身上那般強烈的死亡氣息,心裡開始有些發慌了,酒店裡的保安在這個時候突然衝了進來。

    貝貝回身看了一眼酒店裡的保安,然後一把將小懷特扔進了沙發里:“我警告你,別再找芊……我家大小姐的麻煩;信不信,你再敢接近她一步,下次我會先砍下你的……”貝貝朝他胯間瞟了一眼,小懷特嚇得趕緊併攏了雙腿。

    要在從前,貝貝肯定當場殺了這畜牲,但是現在他顧忌的事情太多,不得不放過了小懷特,這也讓他的心裡感覺非常的煩悶。

    “走!”貝貝不想再多說,緊緊地抓住芊芊的手腕,把拉她了出去。

    小懷特追到門外,瞪著貝貝和芊芊的背影,咬牙切齒地罵道:“婊子養的一對賤人!你們給我記著,這事不會了的,以後有你們好受的。 ”

    貝貝雖然走了很遠,但仍然聽到了這句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瞪了小懷特一眼,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強壓住心中想殺人的慾望,小懷特看到貝貝殺人的眼神,嚇得趕緊又躲回了房間裡。

    一下樓,貝貝就冷著張臉問芊芊:“請問大小姐是要繼續參加舞會,還是現在就跟我回去?”、

    “你……”芊芊咬了咬嘴唇,似乎想把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貝貝很有些煩了:“是走還是不走,請大小姐吩咐!”

    “你還在生我的氣?”芊芊很傷心地低下頭:“對不起了,我剛才對你的態度太惡劣了,我知道錯了。”

    “我生你的氣?好像沒有吧?你是大小姐,你說我什麼都是應該的,我為什麼氣要生?你愛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反正我也只是你們家的一個保鏢而已。”見貝重新盤起雙臂,很冷淡地看著芊芊,故意又補充一句:“希望剛才我沒有掃了你們的興。”

    “你!”芊芊的臉一下子氣得慘白:“為什麼這麼說我?你應該能看得出來我不喜歡那個小懷特,我之所以會對你說那些話,全是因為……”

    “行了!”貝貝揚起手示意芊芊不要再說下去。“大小姐你還沒告訴我,現在你是想回去,還是留下。”

    “我想回去了!”芊芊愛了驚嚇之後,覺得身上很累,心中無限的委屈,卻又說不出來,她不想繼續和貝貝鬧下去了,感覺那樣鬧的結果只能傷害到自己而已,那個冷漠的男人,始終不會為她動一點點心。

    “那請大小姐……”

    “我請你!別再喊我'大小姐'了!好嗎?”芊芊終於忍不住了,她很搬動地對貝貝犬聲吼了起來,此刻她再也無法克制內心的情緒。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去,貝貝渾身一震,猜測芊芊可能被小懷特欺負之後,剛才自己的話又深深地傷了她,不由得暗暗有些後悔,自己明明不想和她之間有什麼,卻偏偏說出那樣的話來,這又是何苦啊!

    芊芊默默地跟在貝貝身後,走到車子邊,不等他為她開啟車門,主動坐進駕駛座旁邊的位置上,貝貝愣了一下,沒敢再多說什麼,只好隨她坐上去了。

    當貝貝把車子開上馬路時,芊芊突然然開口了,語氣變得非常的平靜:“我跟我媽媽的感情很深。”

    貝貝側過頭看了她一眼,沒有搭她的話。

    “我媽媽去年死的時候,我非常痛苦,雖然我不會喝酒,但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喝得犬醉,而且差點學會了吸毒。”

    芊芊說著,偷偷看了貝貝一眼,發現他的表情仍然非常淡漠,止不住又有些傷心:“當時我也認識了很多男人,真的很多很多。”

    很多男人?貝貝心裡想,和他們上床了嗎?出中忍不住開始厭惡起來。

    “他們見了我都瘋狂地追求我,但是我對他們全都不屑一顧,後來我平靜下來,到了老人院之後,那些男義工也都很喜歡我,想找我約會,但是我同樣對他們無動於衷。”

    呵呵,和我講這些是什麼意思?刺激我嗎?對女生的這種套路我可是比誰都熟悉。

    “但是……對你……我見到你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我……就開始……喜歡上你……但是你為什麼總是對我不冷不熱的呢?”

    芊芊終於忍不住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告訴了貝貝,同時也開始極度委屈起來,說著說著忍不住偷偷看了貝貝一眼,心底湧起無限的渴望。

    貝貝笑了一聲:“是因為我總是對你不冷不熱,不主動追求你,所以讓你對我很有新鮮感,是吧?”

    “不是的啊!你難道還不明白?不要再用這種語氣挖苦我了好不好?”芊芊咬了咬嘴唇,(??小說整理髮佈於wwW.l 6K.cN)“你和我相處也有好長時間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

非洲獵豹(2)

    芊芊此刻的心裡有太多的無奈,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主動愛上一個男人,從來也沒想過愛一個人會是這麼痛苦,而且想得到他的愛是那麼的難!

    她在對貝貝說出內心真實的感受之後,仍然只得到貝貝這樣一種回應,感覺非常的絕望,就像是身體已經站在了懸崖邊,就等著有人把她推下去了。

    “芊……大小姐……你想得太多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永遠都不可能走到一起,即使在一起了,也會很累。”貝貝抵抗住想把芊芊一把攬入懷中的渴望,又找到了一個藉口出來。

    “沒錯!我知道,你很偉大!你很了不起!你根本就沒想在我們家做事,是我爸逼你你才過來,所以你現在滿肚子的不高興,所以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是不是?”

    芊芊這些話把兩個人的身份給反了過來,但這些話同樣沒能激起貝貝的任何反應,他仍然很專注地開著車,讓人怎麼也猜不出現在,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事實上,貝貝此刻心里和芊芊一樣的不平靜,他只想快點完成任務,查出奧尼爾犯法的證據,還有他背後的黑手,殺掉他們,讓自己重獲身分和自由,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和這個小丫頭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牽扯。

    他此刻也不知道誠如何處理才好,對女孩子,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的,對於拒絕女孩子的這種事情,實在是經驗不足,現在也只好繼續用冷漠的表情來掩飾內心的慌亂,以免事情越錯越遠。

    “哼!不說話了是不是?你對我就只會不說話嗎?你就會用這招來對付我!算了,以後我也不會再理你了,你放心好了。”芊芊很沒面子地轉過臉,並在心底暗暗發誓,在他主動和自己說話之前,絕對不會再理他了,免得讓他更加目中無人。

    她要讓他知道就算她的世界裡沒有他,她也一樣能活得很好。

    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氣氛異常的壓抑,貝貝一邊開著車,一邊努力分析著目前的形勢,下一步棋該如何走?這個小丫頭芊芊,譴如何處理才好?

    芊芊一回家,就躲進了自己的房間,貝貝在廳裡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估計奧尼爾先生不會再出來了,便長嘆了口氣,向管家尼爾森打了聲招呼,就準備離開別墅回“家”了,尼爾森叫住了他,告訴他奧尼爾先生說了,明天沒什麼事情,讓貝貝可以自由安排一下。

    呵呵,趕快趕回去吧,在這個新家裡,有個好“妹妹”莎拉等在那裡,目前這才是讓貝貝最期待的事情,要知道好多天了,貝貝都沒能再聞過女人的肉香,美國女孩兒身上雖然總會有些淡淡的味道,但現在,貝貝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莎拉按計劃今天應該能回來的,但是貝貝推開房門之後,房間裡仍然只有老亨利坐在那裡無聊地吐著煙圈。

    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跟?過來的,貝貝進門之後,忍不住問了一聲

    “莎拉呢?”

    亨利抬起頭來:“我過來就是和你說一聲的,莎拉她讓我轉告你,今天她暫時回不來了,明天肯定能回來的。”

    “哦。”貝貝很有些失望,莎拉不在,看來某些方面又要繼續忍下去了,真他媽難受啊!

    亨利差嘻嘻地看著貝貝:“怎麼了?這麼不開心?要不我帶你出去找個地方玩玩兒?”

    “算了,我現在還是盡量少在外面露面比較好。”貝貝拒絕了老亨利的邀請,估計他多半又是要去看脫衣舞,說句實在話,貝貝對白人女弦儿興趣不是很大,特別是身上的氣味太重了,他還是更喜歡東方的女兒身體。

    貝貝拒絕了亨利的好意之後,亨利就起身離開了,貝貝躺在床上靜靜地望著天花板,回憶起小怡在床上的瘋狂,和導師在床上的矜持,還有她們那可愛的私處和屁屁,心中的慾望越發難以克制起來。

    晚上貝貝開始做夢,這次不是惡夢,而是回到了大學校園裡,有些尿急,終於找到了一個廁所,那種中國舊式敞開蹲位的廁所,正準備解決問題,卻發現男廁所裡有一些女生蹲在那裡,心中不由得犬為驚奇,心裡想,難道現在開始男女同廁了?

    到處都是女生那白白的屁屁,不停地有女生脫了褲褲蹲下去,又有人站起來。

    哈哈,以後終於不用偷偷摸摸地看女生噓噓了,那要不,現在就蹲下去看看?

    貝貝假裝站在那裡尿尿,然後左右看了半天,發現每個人都很自然地進進出出著,並沒有註意到自己,女生們成群結隊地進來,又出去,還不停地嘻嘻哈哈地說著話。

    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1 6k.cn!這樣大廳廣眾之後彎下腰去偷看別人似乎又有些不妥……但是確實又好想彎下腰看看啊!終於又有一個女生來到了離貝貝身邊最近的位置上,毫不猶豫地褪下褲褲就蹲了下去,聽到她的噓噓聲,貝貝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移了幾步到那女生身邊,低頭就朝她兩腿間看了過去。

    手機鬧鈴很不合適宜地響了起來,貝貝清醒之後是無限的懊惱,昨天是因為怕遲到上的鬧鈴,但是今天不用起那麼早啊怎麼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把我給吵醒了呢?

    貝貝坐了起來,努力回想著剛才的夢境,那蹲著的女生,在夢裡到底看到她兩腿間的東西沒有?長得是什麼樣子的?什麼也想不想來了,真是煩啊

    現在貝貝身體中間的那個東西一直死帝地翹著,好像在發洩著對主人的不滿,這麼多天了,也沒找個安樂的地方讓它呆一呆,是不是主人你太沒用了啊?

    貝貝起身開始穿衣服,然後強行把那東西按進了褲子裡,今天不找個地方洩泄火,估計會把那東西悶死的。

    貝貝洗瀨完畢,出門在附近買了塊三明治,又要了杯咖啡,邊走邊吃,眼睛一直在街邊美女的身上掃來掃去。

    迎面過來了三個亞洲人,爸爸媽媽和她們的女兒,那女兒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可愛,貝貝現在正鬧飢荒,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她穿的是超短裙,兩條白嫩的大腿露在空氣中。

    貝貝咽了口唾沫,想像著親吻她大腿中間那東西的感覺,似乎很久都沒有體驗過那種感覺了,吃那東西,肯定會比吃手中的三明治感覺好吧?那裡面流出來的水,應該比杯中的咖啡要好喝多了,如果那女生還是個**,肯定更加會別有一番滋味。

    不過丫丫一下也就夠了,這個年齡的小女孩兒,只能用於丫丫,一旦對她們做了什麼,實在會讓人產生罪惡感。

    三個人很快就從接近了貝貝,他們的談話也很快飄到貝貝的耳邊,很快貝貝就听了出來,原來是這三個日本人而且那個日本男人似乎也看出了貝貝是個中國人,他對貝貝瞟了一眼,那一眼裡,貝貝讀出了很多的輕蔑和敵意。

    他奶奶的貝貝立刻改變了主意,既然是日本人,那乾脆廢了他們的女兒,剛好也可以解決自己目前的問題,去他媽的中日友好!

    主意已定,貝貝便扭轉身,不遠不近地跟在那一家三口的背後,想看看會不會找到機會接近他們的女兒。

    突然貝貝又意識到自己現在似乎有變成**犯的可能,雖然從前也**過幾個女生,但畢竟算了,不找理由,**就**,什麼理由都是瞎扯,不過,今天如果**了那個日本小女孩兒,應該算是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和正義吧?

    操!日本女生生下來就應該是被人**的,誰讓她們國家的人那麼賤呢!主意已定,不要再猶豫了!何況下面那個東西早就開始替大腦做出決定了。

    那一家三口也在貝貝買早點的地方買了些東西,然後提著袋子開始往回走,小女孩兒從袋子裡掌了一些東西開始吃著,貝貝連忙面朝著大街,假裝無意識地在街邊走來走去。

    三個人從貝貝的背後再次走了過去,貝貝等了一會兒之後,不遠不近地跟了上去。

    他們住的位置離貝貝的租住地要過去兩條巷子,一家三口在巷子口開始分開了,那對夫妻先走了進去,但女兒沒有進去,因為她被路邊一個流浪畫家給吸引住了。

    貝貝悄悄擠了過去.蹭到那女孩兒身邊,嗅了嗅她的體昧,果然還是亞洲女生的內更香一些,只是現在人太多,不好下手,否則貝貝肯定會立馬抱住她,然後把她摁在地上在她身上狂摸一通,再扒開她的衣服到處親一親,最後再**她一百遍……不,還是三遍好了。

    那個日本小女生撅著小屁屁看著畫家的畫筆,貝貝假裝拾地上的一塊石頭,低下了身子,起來的時候,順便往小女生的短裙裡看了一下。

    呵呵,原來她穿的是白色的小內褲,小內褲旁邊屁屁上的內內看起非常的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把臉貼上去,好好嗅一嗅執她屁屁溝裡散發出來的**味道。

    不過這種姿勢在太街上是不能長久保持的,只能掃一眼罷了,不過就是這掃的一眼,讓貝貝的下面更加興奮起來,如果今天不能把那個東西塞進眼前這個嫩屁屁裡面,貝貝肯定一天都會非常鬱悶。

    **日本小女生不算是**,貝貝再次向自己重複著速句話,嗯,她們怎麼能算人呢?她們既然不是人,那肯定就不能算**了,對,繼續跟?下去一定會有下手的機會的。

    小女生待會兒肯定會進入這條巷子,因為她的父母剛剛走了進去,貝貝決定先進去偵察一番,周圍的地形一定要摸清楚了,有兩個地方必須事前準備好,一是做案的地點,二是逃跑的路線。

    貝貝快速地偵測了一下地形,選中了三個比較合適的作案地點,然後迅速地退回巷子口,回來確認目標有沒有失?。

    還在,不過她又看了一會畫之後,似乎有些厭倦了,直起身,朝兩邊望瞭望,然後開始往巷子裡面走去。

    巷子裡面的人雖然不多,但時不時就會有一兩個人走過來,貝貝不遠不近地跟著那個女生,準備在合適的時機將她捕獲到自己選擇好的做案地點去。

    第一個作案地點過去了,因為路邊有兩個人剛好迎面走過來,下手似乎不是很好,貝貝只好繼續跟著那女生往第二個選好的做案地點走去。

    第二個作案地點是巷道旁邊兩平房之間的一個窄窄的通道,如果那小女生經過那裡時時候,沒有其他人在場,貝貝可以撲過去把她捉入到那個窄通道裡,而那個窄窄的通道通往的,是一個廢棄的大樓。

    那大樓還有地下室,剛才貝貝過去看了下,似乎不會有人到那裡面去玩兒或者做什麼,所以,第二個作案地點是三個中最好的,貝貝只是祈禱著這時候千萬不要有人出現,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上帝保佑了貝貝,上帝沒有保佑那個女生,可能上帝也不喜歡日本人吧?當快到第二個作案地點的候,周圍一人也沒有。

    貝貝迅速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那日本小女生的身邊,一隻手執她腦後轉過去摀住她的口,另一隻手把她往懷裡一抱,就把她控制了起來,依貝貝的力氣,那女生雖然拼命掙扎,但完全是徒勞無益,很快貝貝就抱著她穿過了窄窄的通道,來到摟邊。

    此時的貝貝,就像是非洲獵豹剛剛捕獲一隻小鹿,正四處尋找著合適的進餐地點。

屈辱的歷史(1)

    貝貝四處看了看,然後往地下室走了進去,裡面顯然長期沒有人來過了,地上很多灰塵,但連個腳印都沒有。

    地下室也很複雜,有很多小房間,貝貝左彎右繞來到一間比較靠裡的房間,估計是不會有人過來了,他喘了口氣,看了一眼懷中的獵物,那女孩兒顯然意識到了自己面臨的危險,一雙眼睛驚恐的瞪著貝貝,但是她肯定感覺到了貝貝手上的力氣,所以眼神中更多的是絕望。

    貝貝沒有鬆開手,先伏下腦袋,在女孩兒臉上嗅了嗅,好久沒有碰過女生了,連嗅一嗅都是那麼的爽,貝貝從小女生的臉蛋兒開始又嗅到她的胸部,因為雙手都用在控製女生不讓她動上面了,當貝貝嗅到女生身體中間時只能用嘴叼開了地的短裙。

    貝貝叼開那女生的短裙之後,把臉埋進了女生的兩腿根部,深深地吸了口氣精神頓時為之一振,唉,女生的體味就是好聞啊,讓人永遠都聞不夠。

    當然接觸到小女生的大腿肉之後,貝貝那強烈的慾望就更加難以抑制了,他忍不住在那小女生的大腿上狠狠地舔了幾下, 又輕咬了幾口,然後才回過神來開始考慮著這頓大餐該如阿來吃。

    如果要實施**,兩隻手不空出來自定不行,這裡又沒有床鋪,摁在地上自定弄得滿身是灰,情趣會減少很多,但是,怎麼樣才能把地弄到個比較適合做愛的地方去呢?

    貝貝看到了房間中央的那根柱子,嗯,就它了!

    貝貝把那小女生重新抱起來,放到柱子邊摁住,然後開始解那女生的上衣,剛一鬆開摀住她的那隻手,那女生張嘴就叫,貝貝只好重新摀住她的口,然後另一隻手從小女生的短裙裡伸進去拉扯地的小內褲。

    女生拼命蹋打著,貝貝根本沒辦法把地的小內褲扯下來,是否先對她用些暴力?讓她屈服了,然後再做點什麼?不過貝貝對女生實在下不了狠手,哪怕她是個日本女生。

    最後,色心還是佔了上風,貝貝決定忍下心來,用一隻手掐住地的脖子,稍稍使了點力氣,那女生立刻感覺到了呼吸困難,貝貝開始用英語和她交談,“我說的話你能聽懂吧?”

    那女生很艱難地點了點頭。

    “如果你不反抗,我就不會傷害你,如果你反抗我會掐死你,如果你聽明自了就點點頭。”貝貝裝出一臉的凶相想從氣勢上先逼那個女生就範。

    那小女生害怕得哭了起來,貝貝又在手上加了點力,把表情裝得更兇了一些,那女生終於點了點頭,看來命還是比清白重要啊。

    貝貝嘗試著鬆開了掐住地脖子的手, 那女生連著吸了幾口氣,估計剛才貝貝的手稍一使力她就沒辦法呼吸了,貝貝再次開始解那女生的上衣,那女生只是哭著不敢再反抗了。

    “不許哭!再哭就掐死你!”貝貝見到恐嚇的招術比較實用,便再次使用了一下。

    還不錯,那女生很配合地不哭了。

    貝貝脫下了那女生的上衣,然後把手伸到她的背後,輕輕解開了地的胸扣那女生突然推了貝貝一下,就準備跑掉,貝貝一隻手就把地拉了回來:“好啊!還想跑?”說著便揚起手勢要打地那女生嚇得“啊!”地一聲低下了頭,然後拼命搖著頭,用英語說了一句“不敢跑了,再不跑了,別打我。”

    “這還差不多。”貝貝輕輕拍了拍那女孩兒的臉蛋兒:“聽我的話,就不會讓你疼的,不然,你就有苦要吃了。”

    小女生低低地哭著,終於鼓起勇氣向貝貝哀求著:“能不能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

    “錢?去你媽的錢!”貝貝想了想“我先講個故事給你聽吧?”

    那女生心裡想,講故事思比被**好吧,連忙點了點頭:“你講,我聽。”

    “我給你講的是一件真事。”貝貝很仇視地看了看那日本少女,然後開口講了起來:“幾十年前的那場戰爭中,八十二名中國婦女被強行塞進布袋,繫住口,像裝豬似地,扔到一輛卡車上,最後到了一排新建的簡易木板房那裡,屋頂全部都用白徉鐵皮釘的,四周拉著鐵絲網,還有炮樓和機槍什麼的。”

    “她們剛剛被從布袋裡倒出來,還沒等站穩,便被一個個趕進一個大房間,聽一個日本大佐訓話:他說了什麼屁話,她們誰也沒心思聽,只知道這輩子完了。”

    “之後,那個大佐讓她們脫掉衣服, 全部脫光脫光了好去洗澡。”

    “她們沒有一個脫的。”

    “ 這時候,那個大佐走到一個鄰村姑娘面前讓她脫。姑娘把頭扭到一邊就是不脫。”

    “大佐急眼了,也是殺雞給猴看。他一揮手,上來三個日本兵把這個姑娘扒個精光,然後當眾赤裸裸地吊起來。大佐拔出東洋刀,讓大家看著。”

    “他抬手一刀將姑娘的**削下來,姑娘痛得慘叫一聲,胸脯上立即湧出一片馬掌大的血印。”

    “大佐問姑娘:脫不脫?姑娘還沒有說話,其實是疼得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大佐又一揮刀,那姑娘的右乳又被削掉了。姑娘疼得暈過去。”

    “這時日本兵放出三條狼狗,直沖吊著的姑娘撲去。”

    “不一會姑娘的大腿被活活地從身體上扯下來。”

    “一隻狼狗又竄起來,一口把姑娘肚子咬破,腸子等內臟'呼'地掉下來。“

    “大佐瞪著血紅色狼眼吼道:脫!”

    “那些中國女人哪見過這樣的世面?別說女人就是男人見了也得嚇得趴到地上,她們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脫。”

    “最後終於脫光身子,大家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在日本兵的看守下,她們洗完了身子,被趕進一間大棚裡,大棚裡放著十幾張床板,她們被命令光著身子躺到上邊去,兩邊站著十幾個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沒有辦法,誰都怕被砍掉**和讓狼狗扯爛,只好流著淚水躺到床板上。”

    “一個另叫小娟的姑娘,只因動作磨蹭了一點,便被軍曹用東徉刀把屁股削掉半個,疼得姑娘捂著屁股原地亂跳亂蹦,不到三分鐘一頭栽到地上,愣是疼死了。”

    “還有一個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願地在木板邊不樂意躺,過來兩上日本鬼子拖過來豎到牆上,用兩把刺刀從鎖子骨穿過去活活給打到牆板上,疼得喊爹叫媽鮮血直流。”

    “女人們嚇得全都躺在木板上,沒有一個敢違抗的。”

    “穿白大褂的日本人給她們檢查了下身。”

    “據說如果有病拉出去就活埋,不幸運的是大家都沒有什麼病,也都排隊往外走。聽翻譯說是分屋子,四個人一組地給往那簡易房子裡轟。”

    “這屋子里和她們平時住的不一樣,沒有床,只是搭起一層地板,人就睡在地板上,四個人各靠一邊,每個人頭上都有一個毛玻璃的小窗戶,奇怪的是上面都有一條透明玻璃,不知是不什麼的,後來才明自是監視她們的。”

    “當天下午就有6 0 0多日本鬼子開進來。他們分成若干小隊排在門口,沒有一點聲音。”

    “日本鬼子頭不知哇喊了些什麼,這些日本兵便四個一組四個一組地湧進屋子。”

    “她們雖說不甘心這樣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麼,只能折騰幾下,便被壓到下面,日本人已經五天沒給她們吃飯了,也許就是要讓她們沒有力量反抗吧?有人剛反抗一下,日本鬼子照胸口就是一腳,疼得地彎在那裡。”

    當天夜裡,日本鬼子發給米飯,大家沒有一個人能吃不去的,全都抱頭大哭,哭得兩眼都紅腫紅腫的。

    “第二天,日本鬼子用擔架抬走9具屍體,她們全都上吊自盡了。

    “同時,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兇的34個女人的手腕子用粗皮帶釘死在床的兩端,把兩條腿扯開也用皮帶釘死在床的下兩端,怕她們咬壞日本人,用鐵鎚把前門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說了。”

    “第二天,他們也不管你餓沒餓肚子,又開進來200多剛從戰場下來的日本兵。”

    “他們這夥兵比昨天的野蠻,撲進屋後像狗似地又是踢又是咬,還往臉上滋尿,逼你喝下去,你要是不喝,用大皮靴狠狠地踢你腦袋;幾個人經得住這麼踢的?只好在被他們糟蹋完後,再喝他們這些畜生們的尿。”

    “這夥兵整整折騰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後來才知道,他們是立了大功的日本鬼子,上面特批他們可以呆這麼長的時間。

    “這一天,姐妹們又死了6個,是活活捆在床板上被遭蹋死的。”

    “結果,2個姐妹因餓的太久,吃的太多,當晚又被慰安所的頭頭押去蹂躪了半夜,回來連口水沒喝,肚子脹得圓圓的死了。”

    “不過還有11名死的最慘。”

    “這11名女人性情剛烈,比其他那些女人強,每次糟蹋她們,她們都是掙扎,可是手腳捆綁上,牙也打沒了,飯根本也不給她們吃,就讓她們死呢。她們也乾脆不吃不喝;但日本鬼子可並不放過她們。”

    “那天,把11張門板抬到操場上,把她們身上都用什麼藥水消了毒,讓新到的200多日本兵排隊糟蹋。”

    “還沒等輪完一半,11個姐妹全都嚥氣了!”

    貝貝講完之後一臉的憤怒,他一把扯掉那女孩兒的胸罩:“操你媽的日本逼!總有一天中國會把部隊開到你們日本國內去,來個東京大屠殺,姦了你媽逼的一億日本女逼!”

    女孩兒聽完故事嚇得魂飛魄散,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否會用那手段來折磨自己,看他那雙充滿仇恨的眼睛,還真有可能啊!故事裡那些,哪是人做的事情啊?簡直是一群畜牲!甚至連畜牲都不如!

    貝貝伸出雙手分別捉住女孩兒的兩隻手,然後把它們拉到柱子的背後,這日本女生一點也不敢反抗了,貝貝用她剛剛脫下的衣服捆住了她的雙手,然後回身來到女孩兒的面前,女孩兒害怕得低下了頭。

    因為沒有了手的阻擋,貝貝先肆意玩弄了一下她胸前那一對小兔子,然後又親吻了一下前面那兩顆紅紅的小蜜棗,蜜棗立刻象重新被水滋潤了一樣,變得象青棗一樣挺立了,呵呵,好久沒有和女生的身體親蜜接觸,這幾下吸吮真是是好爽啊。

    小女生一直閉著眼睛,仍然在低低地哭著,看到她紅紅的小嘴,貝貝忍不住把嘴巴貼了上去,小女生極力躲避著貝貝的嘴,貝貝用雙手摁住她的腦袋,狠狠地親了上去。

    那女生緊緊地閉著嘴巴,盡量不讓貝貝親吻到她的嘴巴里面去,貝有些煩了,又伸手掐住那女生的脖子:“張大你的嘴,把舌頭也伸出來,信不信我掐死你!”

    那女生一直沒從那故事的驚懼中恢復過來,貝貝只好摀住了她的嘴,等她能稍稍平靜一些,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不過過了好幾分鐘,不見她要停下來的樣子,貝貝這次真的生氣了。

屈辱的歷史(2)

    他又掐住了那女生的脖子:“你再哭!再哭我不像你們那些日本雜種男人,如果你配合我,我肯讓你感覺到很快活的。”

    這個女生顯然早就嚇破了膽,只好停下哭聲,點了點頭。貝貝放開她的脖子,然後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美竹愛”那女生乖乖地向貝貝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今年多大了?”

    “剛滿十五歲。”

    貝貝想了想,又問了一句:“和人做過愛沒有?”

    美竹愛立刻搖了搖頭:“沒有。”

    “和別人親過嘴沒有?”

    美竹愛又搖了搖頭:“沒有。”

    貝貝裝出一臉的凶相作勢要打她:“別騙我你們日本女人生來就很賤怎麼可能十五歲了還沒和人親過嘴做過愛?你撒謊看我不打死你! ”

    “真的沒有啊!”美竹愛癟了癟嘴,想哭又不敢哭。

    貝貝想了半天,決定先檢查一下這個美竹愛是不是個**,然後再進一步和她親熱,如果真像她自己說的沒和人做過愛,也沒親過嘴,那今天可就賺翻了。

    貝貝沒再猶豫,摁住美竹愛的兩條腿,沒脫她的鞋子,就直接把她的小內褲扯了下來,裝進了口袋裡,然後蹲下身,分開了她的兩條腿,並且把它們放在了自己的兩惻肩膀上。

    美竹愛的私處很完整她暴露在了貝貝的眼前,這種姿勢讓美竹愛非常的尷尬,她試圖扭動雙腿,不讓貝貝女觸到她的私處,但又怕貝貝瘋狂起來掐她的脖子,貝貝在美竹愛的大腿上拍了兩下:“不要亂動,不然我會弄死你的。”

    美竹愛果然不敢動了,貝貝輕輕掰開她兩腿間的貝殼,仔細雙察了一下,**摸完好無損,果然是個**,貝貝忍不住把鼻子先湊上去聞了一下,**私處特有的味道非常沁人心脾,微騷,帶著些青澀。

    貝貝忍不住又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微微的鹹味很快就被舔舐乾淨了,之後因為美竹愛還沒有分泌出汁水來,所以顯得味道不是很足,貝貝現在還不想重點攻擊這個地方。

    他放下美竹愛的雙腿讓她站好,然後重新來到她的臉旁邊,因為知道貝貝剛親過自己的那個地方,美竹愛本能她惻過臉,不讓貝貝親她的嘴,貝貝順勢把嘴巴貼到美竹愛的耳根部,肆意親吻著她柔嫩的耳垂。

    美竹愛顯然身體起了些反應,但她極力阻止著種反應表現出來但是她的腦袋卻不自覺她想避開貝貝對她耳根時近的刺激,因為那種刺激根本不是意志力能抵抗得了的,身體會先於大腦對這種親吻做出反應。

    欺負了她這邊耳根之後,貝貝又換到美竹愛的另一邊耳根,然後順著耳根同前舔舐著美竹愛的眼睛,額頭,鼻子,臉頰每一寸肌膚,因為憋的時間太久了,貝貝現在對女生身上的任何東西,都非常的有感覺,特別又是在這樣特殊的方式下面。

    終於貝貝親吻到了美竹愛的小嘴上面,用舌頭強行撬開了美竹愛的嘴唇後,美竹愛不敢再把嘴巴緊閉,怕貝貝打她很配合她張開了小口,貝貝把嘴唇伸進美竹愛的口腔裡,捉住美竹愛的舌頭開始吮吸**口中的汁液,貝貝很貪婪她吸吮著,把吸吮過來的汁液都吞嚥了下去,心中的滿足感伴隨著這種吮吸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女生真是水做的骨肉,她們很多地方都會流水,而且流出來的水都是那麼廿醇,貝貝充分體會著美竹愛口中的汁液,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直到他覺得再也從她口中得不到什麼了之後,才放開了美竹愛的小舌頭,離開了美竹愛的小口。

    從耳根被??親吻開始,加上這一陣瘋狂的口舌吸吮,美竹愛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朱有的快感,但是這種快感讓她非常的羞恥,因為她知道,她遇到了一個要**她的人,但她居然會對這個**她的人的親吻產生快感,確實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貝貝重新回到美竹愛的胸前,一邊親吻著美竹愛的一個蜜棗,一邊用另一隻手揉搓著美竹愛的另一邊那隻小白免。

    美竹愛的身體本來就被調動了起來,這種雙重刺激,更加深了她身體的感受,她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開始往下體那裡湧去,尿尿的地方隱隱產生了一些癢癢的感覺,很希望能用個什麼東西在那裡蹭蹭,讓那裡不再那麼癢癢。

    但是現在她的手被捆在了背後,當然不可能有東西蹭到那裡去,美竹愛只得夾緊了雙腿,趁貝貝不太注意的時候扭動一下雙腿,讓這種癢癢的感覺減輕一些。

    本作品16 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1 6k.cn!貝貝當然注意到了美竹愛身體的變化,他放開美竹愛胸前的兩隻兔子,輕輕把舌頭下滑到美竹愛的小腹,然後恢復到剛開始檢查美竹愛是否**的姿勢。

    美竹愛此時很不想讓兩條腿分開,因為那裡本來就很癢癢,如果兩腿分開自定會更癢癢,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對自己做些什麼,但是怕他發怒只好身體軟軟地任他分開自己的雙腿。

    雙腿分開之後,美竹愛覺得自己的私處更癢了,她開始渴望著什麼東西,然而又覺得自己這種渴望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情,當貝貝的舌頭接觸到美竹愛的私處時,她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突然呼吸到了空氣一樣,底不那種癢癢立刻被暫時止住了一些。

    然而從身體內部卻又傳出一些更癢的信號來,此刻,她已經徹底放棄了思想鬥爭,不得不屈服於身體的自然反應。

    第二次見到美竹愛的私處時,貝貝發現那裡已經充滿了**的汁液,而且還在不停她往外湧著,貝貝貪婪地吸了上去,把剛才美竹愛流出的汁液全部吸入了口中,細細品味著,確實非常的美味。

    伴隨著對美竹愛私處的親吻,貝貝聽到了美竹愛極力壓抑住的嘆息聲,同時美竹愛的身體也緊繃了起來,貝貝已經很有經驗了,知道這個身體現在已經被充分調動了起來。

    貝貝的舌頭加快了對美竹愛私處小突起的攻擊,美竹愛感覺自己就像是從地面飛了起來一樣,到達了一種從來有過的體驗中,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下面的癢癢感也越來越強烈,強烈到有種要噴發的慾望。

    她終於閉上了眼睛,開始低低哼了起來。這種時候,再強的意志力也抵抗不住身體如此涅烈的快感,不過突然間那個給她帶來無限快感的東西從自己的私處離開了,美竹愛一不子覺得下面變得空蕩蕩的了,她茫然她睜開眼睛,見到那個男人放下自己的雙腿,重新站了起來。

    他為什麼停下來呢?這樣好難受啊!美竹愛雖然很厭惡自己現在的思想,但是身體的那種感覺她始終抵擋不住。

    貝貝起身之後,就褪下了自己的褲子,把那東西取了出來,然後頂開美竹愛的雙腿,把那東西伸人到美竹愛的兩腿間,並且開始用前端蹭美竹愛的私處肌膚。

    美竹愛當然明白對面這個男人現在是在做什麼,她再次羞愧地低下頭,心裡也越來越害怕起來,身體的快感也慢慢開始消失,她知道,很有可能,幾分鐘之後,自己的**之身將會丟失在這個男人手裡。

    貝貝明顯感覺到了美竹愛快感的減退,他不敢再猶豫,因為美竹愛剛才私處分泌了很多的潤滑液出來,如果這時候進人將會順利的多,如果再耽誤的話很可能這女生會非常痛,非常乾,自己的快感也會降低不少。

    貝貝現在已經能夠很熟悉地對準女生私處洞口所在地了,他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準確地對住了靶心,用力往上一刺,與此同時,他很有經驗地摀住了美竹愛的嘴巴,因為他知道這一下肯定非常痛,美竹愛勢必會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美竹愛突然感覺到下體一陣猛烈的刺痛,象針刺,象火燒一樣,這種非常尖銳的疼痛從下體直傳到了大腦中,剛才身體積累的所有快感在這一瞬間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屈辱和劇烈的疼痛,她想讓那個進人她身體讓她疼痛的東西盡快離開。

    但是她不敢扭動雙腿,因為怕那樣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痛苦,她開始痛恨起面前這個男人來,他不僅剝奪了自己的**之身,還讓自己那麼的疼痛難忍,而且這麼痛他還不下不來,不停地用那個粗大的東西在自己的傷口上面刮擦著。

    每一次那個東西的抽擦,都伴隨著更劇烈的疼痛,自己的下體似乎也因為這種疼痛開始收緊,而收緊之後,那個東西仍然在那裡進出著,現在已經不止是私處那裡在疼,身體內也開始火燒火燎她疼起來。

    美竹愛想哭,但更多的時候是咬住牙關,極力忍受著這種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

    那根粗大的東西仍然不停地一遍一遍進出著,美竹愛覺得自己的整個下體,包括小腹已經全部開始火燒火燎地疼起來,她甚至覺得自己的下體已經全爛掉了,肚子是否也已經被那個東西給捅破了,她心裡只盼望著這種痛苦能早點結束,而且還在心裡祈禱著希望自己以後還能正常的尿尿。

    貝貝此刻已顧不上憐香惜玉,而且他頭腦裡面認為現在被他蹂躪的這個日本女孩兒,也不值得他去惜去憐,所以硬著心腦極力體驗著在那日本女生體內**的快感,他只感覺到那女生私處是那麼的緊,是一種以前所未有的緊。

    但這種緊給他帶來的快感也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伴隨著每一次的**,貝貝這些天所積累的快感也逐漸到達頂峰,但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掉這次的瘋狂,當那個東西快要到達極限時,他突然停了下來,讓自己能夠緩口氣。

    美竹愛也感覺到了貝貝停了不來,她的疼痛感稍稍減輕了一些,下身的一些感覺也慢慢她恢復了,她感覺到那根粗大的東西仍然停留在她的體內,心中開始感到絕望,不知道它到底什麼時候能離開,而且她現在非常害怕那個東西再次動起來,因為她知道,那個東西只要輕微地挪動一點點,她都會疼得難以忍受。

    但是,惡夢顯然還沒有結束,那個東西不以她的意志為轉移地再次往烈**了起來,她的疼痛再次到達了極致,此刻,美竹愛的心中死的念頭都有了,如果能在這一刻做出選擇,她寧可死去也不願再承受這種痛苦的折磨。

    又是五分多鐘的**,對美竹愛來說這五分鐘是如此的漫長,似乎變得有些永無止境,身體周圍的一切感知都開始變得模糊,能感受到的,就是下體時時傳來的那種真真切切的刺痛,那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刺痛。

    貝貝第二次停了下來,他仍然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戰鬥,美竹愛用乞求的眼光看著他好像有話要說,貝貝鬆開摀住她嘴巴的手,美竹愛只發出了幾聲低低的哀求聲:“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貝貝的神經再次高度興奮起來,他再度開始**,並且加快了運動的頻率,美竹愛下體的疼痛再次到達了一個新的頂峰。

    又是一個五分鐘過去了,貝貝終於讓自己全部洩了出來,在最後的時候,他拼命把那東西剌美竹愛的身體裡頂上去,似乎想把那東西塞進美竹愛的子宮裡面去,當然這又增添了美竹愛的另一種悶痛感,終於貝貝全部洩乾淨了,然後才戀戀不捨地把那東西抽了出去。

    這十分鐘的時間,美竹愛嘗盡了人間最極致的疼痛和痛苦,她用很膽怯的目光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只是想記住他的相貌,同時在內心裡燃起了對他無比的仇恨。

    如果有可能,她會有人世間最惡毒的方式來折磨這個男人,是他給自己帶來瞭如此強烈的身體疼痛和精神痛苦,這件事,她一生都不可能忘記。

    貝貝發洩完畢之後,看著面前裸體的美竹愛,思考著是否繼續折磨這個日本女生,是否對美竹愛進行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攻擊,從而決定,是就此離開呢,還是休息十幾分鐘再戰。

片刻的永恆(1)

    貝貝想了半天,覺得今天就到此為止算了,於是繞到柱子背後,解開了美竹愛的雙手,然後把衣服還給她,美竹愛穿上自己的衣服之後,感覺身體仍然火辣辣地疼著,不由得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貝貝最後看了她一眼,心中對她產生了一絲憐憫之情,但考慮到她是個日本人,後來決定不再憐憫她,在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之後,轉身走出了破舊大樓的地下室,並且開始往家裡走去。

    芊芊如往常一樣,一大早帶騎著單車來到老人院裡來幫忙。

    她的神情多了一絲以往沒有的黯然,精神有些恍惚,總是有些心不在焉,工作上不時地出錯,這一改變凱瑟琳全部看在眼裡。

    “芊芊,你今天是怎麼了?做事總是心不在焉的。”

    “有嗎?“芊芊笑了一聲,仍然有些魂不守舍。

    “還沒有!你好幾次把檔案放錯地方,要不就是把老人的血壓體溫登記錯,這可是你從前從沒發生過的。”既然她死不承認,凱瑟琳只好坦白地說了出來。

    “真的嗎?”芊芊報有些驚訝,顯然她還沒意識到這一點。

    “當然是真的。”凱瑟琳忍不住用手指頭捅了捅芊芊的額頭。

    “怎麼會這樣呢?”芊芊捶了錘自己的小腦袋:“真該死!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居然會做錯,要完蛋了……”她開始自責起來。

    “別擔心,沒事的,你那些錯誤我都及時發現,並且幫你改過來了。”凱瑟琳看著她笑了笑。

    “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芊芊緊緊她抓住凱瑟琳的手,“這樣吧,中午我請你吃飯,算是我對你的感謝。”

    “不用了,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中午……我還有點事。”凱瑟琳笑了笑,笑容裡帶著幾分羞澀。

    芊芊立刻明白了過來,“是不是哪個帥哥中午約了你啊?”

    “你……你別胡說。”凱瑟琳低下頭,臉上的微微泛起的紅暈說明了芊芊猜對了。

    “那你快去吧,別讓人家等太久了。不過,這件事你竟然也隱瞞我,一點也不把我當朋友,我可是會生氣的。”芊芊噘起了小嘴巴。

    “不是故意要隱瞞你啦,是……還沒到公佈的時候嘛。”凱瑟琳的臉也更紅了。

    “逗你玩的啦,快去快去,我也得走了。”芊芊笑著輕輕拍了拍凱瑟琳的肩膀,掌起背包,打算中午一個人出去轉轉,隨便在哪裡找些吃的。

    兩人互道了再見之後,芊芊騎上了單車,在馬路上四處遊逛著。

    其實她一點也不餓,只是想散散心,好忘掉貝貝對她拒之千里的冷漠。

    她說了不理他,可他對她的回應同樣很冷淡,幾乎是連看也不多看她一眼,真是讓她心灰意冷到了極點。

    可是她又不想再委屈自己,一顆心在想他與怨他之間游移不定,以至於今天她做任何事情都有些心不在焉,整個人的感覺非常糟糕。

    她騎出鬧區;一路上胡思亂想,不知不覺來到了一條偏僻的小路上。

    記得附近有間賣冰品的小舖,她想吃點冰涼的東西讓自己的頭腦平靜下來。

    可她騎到冰店門口的時候,發現它居然關門了。想想也是,開在這麼偏遠的她方,怎麼會有生意呢?

    她心情沉重的掉轉車頭,正想騎車回老人院時,不料一轉身看見小懷特就站在面前,無比邪惡她瞪著她。

    “你怎麼會在這裡?”芊芊左右看了看,這裡實在太偏僻,幾乎沒有什麼人行走,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就從老人院一直跟著你到這裡來啦。”

    “你是個混蛋,我不會理你的。”芊芊推著單車就想從他身邊走過去,可是小懷特橫在了路上,用身體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究竟要做什麼,難道那天你受的教訓還不夠嗎?”芊芊惡狠狠她瞪著他,試圖從氣勢上鎮住他。

    “你不提那天的事我還不生氣,你一提我可是滿肚子的火,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那個傢伙來了。”

    小懷特一下子惱怒了起來,他頓了頓,很快嘴角又盪出一絲陰邪的笑意,“芊芊,你何必這麼排斥我呢?其實從我們兩家的生意上來講,你我之間多親近親近,兩家的關係就會更密切一些,彼此的生意也會越做越大。小說整理髮佈於wwW.l6K.cN”

    “你少在那里胡說就是因為看在你父親的分上,我才沒把你想非禮我的事情告訴我爸爸,你不要以為是我怕了你。”芊芊不信在光天化日下,他還敢對她怎麼樣。

    “是是是,你可以不怕我,那是因為你當時有保鏢在身邊,可是現在呢?這麼偏僻的地方,放眼望過去,除了我之外,你找誰喊救命啊?

    芊芊其實早就明白了,心跳也跟著加劇起來,她很緊張她望著小懷特,趁他一沒留神,跳上單車就想逃跑。

    可還沒騎到十公尺,她就被小懷特給追上了,小懷特用力扯住她的車尾,因為重心不穩,芊芊連人帶車摔了下來。

    “啊”芋芊摔到地上之後,滿地的碎石劃傷了她的手臂。

    她翻身坐了起來,手肘上面嚴重被擦傷了,她疼得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因為害怕小懷特會對她做出什麼來,她起身拔腿就往外跑。

    但這一跑才發現她的腳也扭傷了,這可怎麼辦啊?絕不能被他欺負了!芊芊強忍著身上的痛楚,一跛一跛的往前繼續跑著,這也讓她腳上的傷更加劇了。

    小懷特沒想到她傷成這個樣子,還能跑這麼快,立刻追了上去,口裡還喊著:“站住!你給我站住!”

    芊芊不顧方向的四處跑著,見到巷道就鑽;只要能擺脫小懷特,她也顧不得跑到哪裡去了。她不時她往後看著,看看小懷特迫上來沒有,但不菅她跑得再快,那個小懷特總是報快出現在她的身後,似乎是有意在逗她。

    在一個轉角處,芊芊突然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的身體是如此的強壯,把她彈得後退了好幾步,在再次摔倒在地上之前,一隻結實有力的手臂快速伸了過來,把她給拉了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貝貝雙眉緊鎖,他剛剛欺負完美竹愛,正往回走呢,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芊芊。小懷特的聲音也由遠而近的傳了過來,“別跑……芊芊,你注定是我的女人……就算你跑到天捱海角也沒用……”這聲音又像喊又像唱,好像恐嚇的成分更多一些。

    芊芊緊張她抓著貝貝的衣袖,回頭望著小懷特那張驚訝的臉。

    “怎麼又是你? FUCK(操!)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小懷特瞇起眸子,非常仇恨地瞪著貝貝。

    “陰魂不散?操你娘的!”貝貝走近小懷特,忍不住罵了起來“上次我怎麼說的?如果你再敢糾纏我們家大小姐,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懷特一邊左右著著一邊往後退“你好好照照鏡子,自已是什麼身份,有資格和我說話嗎?”

    芊芊因為有貝貝在,膽子也壯了不少“什麼資不資格,罵你這種人渣不需要什麼資格。”

    “芊芊,我可是真心喜歡你呀。”小懷特皺起眉頭,開始裝可憐了。

    “可我很討厭你,你滾開啊!現在就給我滾開!”芊芊非常的憤怒:“這次的事情我一定會和我爸爸說的,你給我小心點。”

    “哼!”雖然不甘心,但是因為忌憚貝貝的身手,小懷特不得不放棄了這次機會,他心底也開始更加仇恨這個兩次攪了他好事的貝貝起來。

    他在心裡想:臭小子,你等著瞧吧,我會讓你為你做的事情后悔一輩子的。

    貝貝的拳頭早就捏得咯咯直響了,只是顧忌到自己目前的身份,不好發作,否則小懷特肯定會被他給活活分屍的。

片刻的永恆(2)

    芊芊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正好迎上貝貝關心的眼神。她張開小嘴想說點什麼,但還沒說出聲,貝貝似乎就想轉身離開了,貝貝並不是真的要離開,他只是不想和芊芊之間再發生更多的糾葛,他肯定會背後保護著芊芊到達安全的地方才會真正離開。

    “餵,你要去哪裡?”

    貝貝回過頭來:“今天是我休息的日子,大小姐也要過問啊?”

    芊芊低下頭,不再言語,默默她迴轉身,準備去找她的單車,哪知道腳踝處傳來陣陣的刺疼,她忍不住蹲下身哭了起來。

    聽見她的哭泣聲,貝貝忍不住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見她蹲在她上,一手握著腳踝在那裡揉著,淚水不停地流下來,只好輕聲問她:“你怎麼了?”

    “你不是不理我嗎?又回來做什麼?”芋芊此刻心裡是無比的委屈。

    貝貝輕嘆了一口氣,雙手抱肩,實在是不知道該掌她怎麼辦才好。

    “你的手臂怎麼了?”貝貝這時才發現她的衣袖也破了。

    “不用你菅,我死了你不是更高興了。”芊芊停止了哭泣,一把推開貝貝,剛要起身離開。卻突然被貝貝一把抱了起來,扛在了肩頭上。

    “餵!你要帶我去哪裡啊?”芊芊有些慌了神,她從前執來沒有像這樣被一個男人扛到肩膀上過。

    “回我家。”貝貝輕輕她回了一句。

    “你家……去你家幹什麼……”直到這個時候,芊芊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她自己中午會騎單車來到這個地方來,原來她知道今天是他的休息日,所以無意識她就來到了這裡。

    但是有些路痴的芊芊不知道具體怎麼走,好不容易來到附近後,她又搞不清楚方向了,上次從父親那兒偷偷抄來貝貝家的地址以後,她也只記得這個地址,在她曾來過的一家冰店附近。

    “我不去。”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害羞,自己的目的如果被貝貝給看出來了,不是太沒有面子了?要知道才說過不理他的,她開始拼命掙扎著要下到地面上來。

    “你別逞強了!我家有治外傷的藥。”

    說著,貝貝彎進一條小巷子裡,接著又走進一問低矮的平房。

    芊芊抬眼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裡十分的簡陋,屋子裡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一隻矮櫃,還有一問小臥房和小廚房以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你就住這裡?”貝貝把芊芊放在椅子上之後,她忍不住開口問他。

    “沒錯,別在這裡研究來研究去的,我家裡又不是博物館。”貝貝調侃了一句,然後從櫃子裡找出一罐藥碘。

    芊芊低下頭偷偷看著貝貝:“你為什麼這麼說啊?”

    “是不是覺我窮得讓你不敢想像?”貝貝打開了藥水瓶,指著芊芊的手,用命令的口氣對芊芊說“把手伸出來。”

    芊芊不情不願地伸出自己的手,又環顧了一下四周:“你不是說你和父親妹妹同住的嗎?他們人呢?”

    她這一發問,讓貝貝心裡不由得一驚,為芊芊上藥的手突然一錯動。

    “啊,好痛!”芊芊尖叫了起來。

    貝貝趕緊收回自己的手“對不起。”

    “你怎麼了?瞧你魂不守舍的樣子。”芊芊報關心她看著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貝貝搖了搖頭,“我父親病了,我妹妹陪著他,剛剛我就是送他去醫院才回來原,所以會遇到你。”

    “那我去看看他好不好?”芊芊很認真她看著貝貝,她在心裡早已經不怪他了,現在能和他單獨在一起,不由得從心底湧出一絲絲細微的甜蜜,只要能多和他呆一會兒,讓她做什麼都行。

    貝貝有些慌了神,今天芊芊突然出現,讓他沒仔細考慮後果,怎麼可能讓她去看亨利和莎拉呢?他們根本不在醫院裡,而且他們天天那麼忙,總不能讓他們一直住在這裡演戲吧?

    不過,今天她為什麼會在這附近閒逛呢?說不定奧尼爾也安排了人在這附近跟著她,是不是應該讓亨利在這兒多住上一段時間?

    “不用了,我等會兒會去看他的,他們今天就可以回來。”貝貝移開眼神,不敢看她的眼睛,一看到她充滿溫柔和善意的眼神,他就會覺得欺騙她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

    感覺到貝貝仍然不是很接受她,芊芊低下頭不再說什麼了,感受著他的手在她傷口上輕觸的那種溫柔,如果這就是愛情,芊芊願意付出一切去爭取,無怨也無悔,只要能和這個人在一起。

    貝貝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口,忍不住有些憤怒:“你是怎麼摔的,摔得這麼嚴重?是不是那個混蛋幹的?”看著芊芊被碎石劃破的哀袖和著血水黏在傷口上,貝貝報有些心疼,知道如果用力扯開它們,芊芊肯定舍疼死的。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芊芊知道那個小懷特不好惹,她感受到了貝貝的關切之情,心中不由得一熱,同時也不願意貝貝為了自己惹出更大的麻煩來“你扯吧,我可以忍。”芊芊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咬緊了牙關。

    貝貝看著她那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我又不是讓你上斷頭台,別把牙齒咬得那麼緊。”

    芊芊聽到他的話之後,睜開了眼睛抬頭望著他,倒不是因為他話中的調侃語氣,而是他那難得一見的,非常自然的那種開心的樣子。

    他終於開心地笑了從未曾見到過他這樣自然的笑容,如今能見到他終於露出了自己最真摯的一面,她心中不免感概萬千。

    兩人默默地對望了好一會兒,貝貝此刻幾乎忘了自己臥底的身份,直到她的雙頰上泛上紅暈,直到他動手輕輕一扯,疼得她哭了出來的時候,兩人才從那種片刻的永恆中清醒了過來,芊芊撲在貝貝身上大哭了起來:“好痛!我快要痛死了!”

    貝貝心裡一緊,伸手輕輕拍她的肩頭:“芊芊不痛,一會兒就不痛了。”

    暈了,這對話怎麼越來越不對啊?像是兩個人正在做那種事情一樣。貝貝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連忙從身上推開了芊芊:“我去幫你弄點熱水來清洗一下傷口。”

    貝貝找來單口的瓦斯爐,開始燒熱水,在等水開的時間裡,芊芊一直盯著貝貝,但貝貝始終低著頭,再不看她一眼,兩人保持著靜默,只有蒸氣徐徐噴出的聲音提醒著兩人,時間沒有停止,地球還在旋轉。

    水開了,貝貝倒了些開水出來,等到冷了一些之後回到芊芊的身邊,“燒開的水沒有病菌,不會感染傷口。”

    芊芊一直偷偷盯著貝貝,最終確信了貝貝對她的冷漠是裝出來的,他在心底藏著對她無限的溫柔,她知道這裡面一定有著什麼原因,她相信,終有一天,她會了解到他的全部,用自己的柔情去融化他內心的堅冰。

    貝貝再次把粘在芊芊手臂傷口上的布塊掀了起來,動作輕柔地為她清洗著傷口,然後把藥水上了上去。

    “我想回家了。”芊芊知道貝貝在幫她弄好了之後,肯定就要下逐客令了,為了不使自己尷尬和傷心,決定先開口了,當然如果他出言留她一下,自己肯定願意多和他再呆上一會兒。

    “嗯。”貝貝一句多的話也沒說。

    “我要你背我回去。”芊芊言語裡開始撒嬌起來。

    貝貝沒辦法,只好蹲下背起她來,推門走了出去,然後慢慢往她家裡走。

    芊芊趴在他的背上,小臉蛋緊緊貼在他寬大的脊背上,忍不住聞了聞他身上男人的氣息,突熟有些心跳加快,但更多的是心醉。

    貝貝也立刻察覺到了異樣,不由自主地腳步停了一停,這也讓芊芊的心裡更加得意了。

生日快樂(1)

    張婕的莊園別墅。

    魏東虎拿出了一摞照片扔到了桌子上:“張小姐,我們已經查清楚,貝貝之所以進入邁城聯邦調查局,是和一個叫莎拉的女人有關。”

    “莎拉。”田妮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看了看:“她現在人在哪兒?”

    “如果有需要,我們可以把她抓過來。”

    “不行。”張婕阻止了魏東虎:“FBI的人我們不要輕易動,不然會很麻煩的,先摸一下她的行?,再做下一步的決定吧。”

    “好的。”魏東虎低下頭,輕輕瞟了一眼正在看照片的田妮。

    “對了,大衛,意大利那邊生意進行的怎麼樣了?我們在這裡的生意已經被美國政府盯上了,以後很難再做下去,這件事情一了結,我就轉到意大利那邊去吧。”

    大衛剛從田妮手中接過照片,拿起來之後忍不住大罵起來:“FucK!莎拉原來是她?跑到我那裡去臥底的小婊子,差點毀了我們的生意!”

    “你認識她?”張婕很奇怪她瞪著大衛。

    “我當然認識她!FucK!混到我們公司半年多了,我比較賞識她的能力,一直讓她做到財務主管,我發現之後把她關了進來,正和FBI那邊談條件呢,那天晚上她和一個中國男人一起殺了我們好多兄弟,跑了出去,差點把邁城的反恐部隊都引過來了。”

    “大衛,你做事也太不小心了,怎麼能讓FBI的人都混了進去?我說為什麼美國政府現在盯我們這麼緊!”張婕說著就皺起了眉頭。

    大衛摸著自己的後腦轉了轉腦袋,有點後悔剛才不該脫口而出:“他們盯上我們,安排臥底進來,資料隨便都可以作假,我們防不勝防啊除非我們不擴大生意規模,不招新人。”

    大衛惡狠狠她瞪著照片中的莎拉:“這小婊子的事情,交給我去辦吧! ”

    “好啊,可以交給你去辦,但你要記得,我們??要的是貝貝的消息,他在FBI的那些天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問清楚之後,記得滅口,下手乾淨點。”

    “我有分寸。”說完大衛就站了起來:“阿文,我們走。”

    小懷特家。

    “少爺,什麼事這麼煩啊?”小懷特一回到家就開始嘆氣,他的跟班威爾不懷好意地看著小懷特問道。

    “少來煩我!”小懷特把手一揮“去!給我拿瓶酒來。”

    “好的,少爺。”威爾從冰櫃裡拿出一瓶酒,幫小懷特打開了瓶塞。

    小懷特接過酒瓶,沒取酒杯,就著瓶口大口大口地猛灌了起來,“操他媽的,這次一定不能再放過那個王八蛋了”

    小懷特瞇起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手中的酒瓶,彷彿那酒瓶已經變成了貝貝,一副恨不得將他撕碎砸爛的表情。

    “你是指上次詹妮生日PARTY上芊芊身邊那個人?”

    “是他李虎,芊芊家新來的保鏢。”小懷特“砰”的一起把酒瓶砸在桌子上。

    “保鏢?”威爾坏笑了一聲:“少爺,憑你和奧尼爾他們家的交情,只要你讓先生打一通電話,我想奧尼爾先生肯定會替你做掉那個人的。”

    “你懂什麼?”小懷特緊捏著酒瓶:“我查過了,那小於就是上次替奧尼爾擋了一槍的傢伙。”

    “這樣啊?”威爾停了一下“那就不太好說話了。”

    “你才知道?不然我會這麼煩?”小懷特沒好氣的瞪了威爾一眼。

    “少爺,那人既然是奧尼爾的救命恩人,為什麼只在他家當了個小小的保鏢呢?”威爾繼續挑起這個話題。

    “哼!我看出來了,這只是他的伎倆罷了,肯定是想利用這種方式博得奧尼爾的好感,當保鏢是假,乘機接近芊芊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小懷特握緊了拳頭“芊芊是我的人,不過我要先除掉這個礙手礙腳的傢伙才行。”

    “我這就安排人去做了他。”

    “等等。”小懷特喊住了威爾,“他不太好對付,中國功夫甚是了得,打是打不過他的,殺了他又太明顯,奧尼爾一旦查出來,我麻煩又大了,上次的事情才剛剛平息,老爸如果知道我又殺了人,肯定會斷了我的糧的。”

    “那少爺的意思是?”威爾的神情似乎有些失望。
2017-1-24 16:5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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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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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如果不是顧忌那麼多,我早一槍斃了他。”小懷特又抓起瓶子灌了兩口:“最煩人的是,芊芊似乎很喜歡他,就算要對付他,我也不能讓芊芊知道,不然她更不願和我在一起了。”

    “那少爺想到什麼方法沒有?”

    “還沒有。”小懷特一臉的懊惱。

    “我倒有個主意。”威爾陰陰地笑了一聲。

    “哦,那你說說看。”

    “我知道他有個養父,還有一個妹妹,如果現在對付他不太方便,那我們就拿他的家人出出氣,肯定能把他氣個半死。”

    芊芊知道了,肯定會很不高興的。”小懷特雖然很色,但膽子很小,一生最愛的是泡妞,最怕的是打架,上次好不容易和人賭了一次狠,結果不小心殺了一個人,他老爸雖然把事情擺平了,但還是把他也罵了個夠。

    現在他又開始猶豫起來,威爾很不屑地看著小懷特的側影:“少爺,我還有個辦法。”

    “說說。”

    “哈哈,我這個辦法啊,非但不會影響你與芊芊小姐的交情,還可以徹底破壞掉她和那個保鏢的感情。”

    “哦?”小懷特轉過頭來看著威爾, “說說看。”

    芊芊家裡。

    貝貝把芊芊交回到了奧尼爾手上,父女二人一起進到房間裡說話去。

    “李虎,先生叫你上去一下。”貝貝喝了杯咖啡,剛要轉身離去,被喬治給叫住了。

    “哦,好的。”

    貝貝隨著喬治一起上到二樓書房,奧尼爾讓喬治先出去,然後示意貝貝:“坐”

    “謝謝。”貝貝坐了下來,眼睛一直看著奧尼爾,不知道這次找他是有什麼事情,但願是和他的生意有關吧,不然這麼多天呆在這裡都是白呆了。

    “在這裡還習慣吧?”奧尼爾扔了根煙給貝貝,貝貝把他放到桌子上:“謝謝,還習慣。”

    “不抽煙?好!好!”奧尼爾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吸了一口之後背靠在了巨大的皮椅子上:“你父親和妹妹還好吧?”

    奧尼爾不經意的一問,貝貝心裡有些發寒,目為這個身世安排得確實假了些,是讓他最為擔心的,但一時之間別的人又信不過,沒想到奧尼爾還是懷疑到這上面來了。

    “還好啊。”貝貝回答了一句,然後悄悄地觀察著奧尼爾的反應。

    “哦你父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他從前是做什麼的?”奧尼爾把煙在煙灰缸裡磕了一下,直直地瞪著貝貝。

    這目光里分明充滿了懷疑,貝貝心中暗暗感到不妙,如果自己的身份曝露,按照和米勒的約定,就必須一死以保全FBI的整個計劃,但沒想到奧尼爾還是懷疑上了自己,難道是芊芊向他說了什麼?

    芊芊接近自己到底是什麼目的?貝貝一直都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現在這種感覺也更加強烈了。

    “他從前是個建築工人,現在年齡大了,就沒在外面做事情了。”貝貝按先頭約定好的說法,告訴了奧尼爾。

    “哦……”奧尼爾似乎陷入了沉思,貝貝心裡越發恐慌起來,這種臥底的事情,從前沒有做過,這次是第一次做,用的是自己的性命和未來作賭注,甚至還有自己身邊的那些女孩子,所以一直都特別的小心翼翼,對芊芊雖然防備,但仍然感覺防不勝防。

    “今天沒什麼事,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代我向你父親和妹妹問聲好。”

    過了很久,奧尼爾才像是回過神來。

    “好的,那我先走了。”貝貝說著就起身準備離開書房。

    “等一下。”剛走了兩步,奧尼爾又叫住了他。

    貝貝回身望著奧尼爾,不知道他又想說些什麼。

    “以後,你住到這邊來吧,我給你整理了一間房,今天晚上就搬過來吧,這樣大家都方便一些。”

    貝貝首先想到的是莎拉,看來和她今晚上的親熱又泡湯了,不過今天早上發洩了一下,現在倒也不是那麼急切了。

    “好的,我先回家一趟,收拾點東西,晚上就搬過來。”

    奧尼爾停了一會兒,才又開口“行吧,你去吧。”

    邁城小巷平房中。

    在貝貝電話的緊急召喚下,亨利放下手中的公事,趕到那間舊屋裡,一進門就看見貝貝坐在那裡喝著悶酒。

    “發生什麼事了?”亨利走近桌邊,抽走了貝貝手中的酒瓶,自己喝上了一大口,然後很滿足地籲了口氣。

    “有種不好的感覺。”貝貝仰首輕嘆了一聲,奧尼爾的一番話讓他非常的不安,他也不知道是否應該把這種不安告訴亨利,還有那個芊芊,現在越發讓人看不透她的真實目的了。

    而且最近她似乎也越來越愛纏著他,不管對她再冷淡,說話再刻薄,都趕不走她,這在貝貝以往的經歷中是很少見的,還有奧尼爾一直沒把自己弄到他身邊去,大多數時間仍然是讓他和芊芊呆在一起,綜合這些線索,貝貝感覺有些絕望,不知道這次的任務還能否順利進行下去。

    “怎麼了?不會是奧尼爾發現了什麼吧?”亨利看到貝貝的神情,也有些擔心起來。

    貝貝不敢實話實說,只好搖了搖頭“不是的。”

    “那你急著把我找回來做什麼?”亨利找了張凳子在貝貝的對面坐了下來。

    貝貝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開口了“奧尼爾這個老狐狸,老好巨猾,他既然知道了我'父親'住在這裡,肯定就會派人注意這裡,今天他隨口問了你的,但是你每天公事那麼多,我們很可能會穿幫。”

    “你的意思是我得繼續住在這裡假扮你的父親?”亨利皺起了眉頭,“局裡最近很有些忙,早知道我就不來裝扮這個父親了。”

    “局裡的事情能不能想辦法推一推?不行就在這裡再待上幾天吧,我會盡快取得奧尼爾的信任,混到他身邊去,找到他販賣人口的證據,還有摸清他現在的生意夥伴。”貝貝知道,為了能有一個正常的身份,盡快回到小霞她們身邊去,這個任務就必須盡快完成。

    貝貝打定了主意,對芊芊不能再有半點的感情,必要的時候,得很下心犧牲掉她才行,不然對小霞和田妮她們可就太殘酷了,他必須做出選擇,而且這個答案也只有一個。

    “這個……”亨利思考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好吧,這個任務已進行到這一步了,是不能掉以輕心,我會私下聯絡局裡,把我手上的一些事情交出去。”

    “謝謝你,亨利,我得趕回去了,他們讓我晚上住在他們那裡。”亨利答應了待在這裡,貝貝總算是暫時鬆了一口氣,但眼前的形勢還是不容樂觀,住進芊芊家里之後,到底還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呢?實在是不好預測。

    “那你先收拾東西過去吧,遇事小心一些。”亨利點燃一隻煙,很無聊地站起身,在房間裡踱了一圈。

生日快樂(2)

    亨利在最後的時刻救了貝貝一命,現在的一切事情又都是亨利幫忙打點,自己和??莎拉本來關係就很親密,此刻貝貝更是拿亨利當成了親生父親一樣,看到一個聯邦調查局的局長為了自己的事情遷就在這個小破房子裡,貝貝不某有些動容:“亨利,上次的事情我還一直沒向你道謝,這次……真的謝謝了……謝謝,你和莎拉,都是為了我的事情。”

    “別肉麻了,快回去吧。”亨利哈哈笑了起來,“這次的任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好的。”貝貝心底暗暗發誓,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亨利,以後一定要想辦法報答才是,否則會一直擱在心裡,在美國,交了莎拉和亨利這兩個朋友,也讓貝貝對美國人的印像大為改觀。

    貝貝離開時,又回頭望了亨利一眼,心底隱隱湧起一陣不祥的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根據貝貝以往的經驗,當有這種感覺出現的時候,往往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又一天過去了,一切平靜如水,貝貝仍然沒有機會接近奧尼爾,他現在甚至認為奧尼爾交給他的任務就是陪芊芊,這可是令人非常頭疼的一件事情。

    這一天,奧尼爾他們都出去了,老尼爾森呆在花園裡,房子裡就剩下了貝貝和芊芊兩個人。

    “嗨”

    貝貝在外面吃過早餐後,剛踏進客廳,就被芊芊給嚇了一跳,忍不住問她:“你在做什麼?”

    “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耶。”芊芊鼓起腮幫子,眼珠子轉了轉:“你生氣了呀,我又不是故意要嚇你的。”

    “你有什麼事?不去老人院了?該不會是你老爸又要我護送你去哪兒了?”

    “不是的。”芊芊搖了搖頭,對著貝貝甜甜一笑,牽起了貝貝的手,“你跟我來。”

    貝貝沒辦法,也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說句實在話,他很不想陪在她的身邊,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好跟著她來到花園院子的一棵大樹下,那裡放著一些白色的桌椅。

    “你看。“芊芊在桌邊停了下來,指了指桌子上那個長相有點怪異的蛋糕。

    “這是……”貝貝很奇怪她看著那個蛋糕。

    “生日快樂!”芊芊抬起頭深情她看著貝貝:“這蛋糕是我自己做的,雖然不怎麼好看,不過代表了我的心意。”

    “生日?”今天是我的生日?貝貝想了半天,哦,對了,去FBI時,曾經填過一張表,上面隨便填了一個生日,但是,自已是FBI的人,那可是非常隱秘的事情啊!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

    “怎麼?不開心呀。”看到貝貝突然有些心神不寧,芊芊也停止了臉上的笑容。

    貝貝左右看了看,然後一把抓住芊芊細細的手腕,力道很重,幾乎要捏碎她的手骨:“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生日的?你在調查我嗎?

    如果是這個女人一直在調查自己,那麼奧尼爾的反常就有了解釋了,難道自己被她的演技給欺騙了,如果讓她有機可乘,豈不是要壞了大事,貝貝現在除了亨利和莎拉,根本不敢相信其他任何人。

    “你……你放手啊,我的手臂好疼!”芊芊眼圈一下子紅了起來,為什麼自己這麼做仍然感動不了他?反而會惹他生氣呢?難道他就這麼討厭自己?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快說,你還調查了我什麼?”貝貝眼露凶光,手上的力道並沒有因為芊芊叫疼而放鬆。

    “我沒有調查你……我只是……只是……”芊芊痛得忍不住哭了起來。

    “只是什麼?”

    “只是……昨天晚上,我偷偷去你家看你父親,知道他可能回家了,我就買了些補品給他,他當時出去了,只你妹妹在家,閒談的時候她告訴我說,今天是你的生日。”

    芊芊沒覺得這件事情會有多麼嚴重,真接就告訴了貝貝。

    “是……是我妹妹告訴你的?”貝貝皺起眉頭,不知道莎拉告訴她這些做什麼,這個莎拉,說這些話之前,至少和自己說一聲吧?不過話說回來,可能莎拉根本就沒覺得這有什麼,所以才直接告訴了芊芊,不過以後有機會了還是要再找莎拉問一問。

    芊芊點了點頭“是我一直追問,她才說的,她還讓我捎了個禮物給你。”

    說著芊芊就從用另一隻手從身上取了個小盒子出來,遞到貝貝的面前:“給。”

    貝貝伸手接過小盒子,沒有打開看,突然察覺到自己仍然死死她捏著芊芊的手腕,這時候才趕緊鬆開了手:“對不起。”

    芊芊低下頭揉了揉手腕,上面還留著五道紅指印。

    貝貝深吸了口氣,抓過她的小手:“讓我看看。”他有些後悔,剛才太緊張了,錯怪了芊芊,只好握住了她的小手,為她輕輕按摩著。

    芊芊的心裡不由得一盪,閃著淚眼凝視著貝貝,怯生生地問了一句

    “你不生我的氣了?”

    看到她受盡委屈卻不肯嗔怪一句的小模樣,貝貝忍不住把她攬入了懷中:“對不起,唉!是我脾氣太壞了。”

    芊芊難以置信她張大眼睛,她沒想到貝貝突然把自己抱得這麼緊,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了,而且第一次被一個男子這樣抱著,心裡不由得有些緊張,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開始咚咚亂跳起來。

    貝貝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她,“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

    貝貝可能也覺察出了有些不對,輕輕推開了芊芊,看見她眼角仍然掛著淚珠兒,輕聲問了一句“手還很疼嗎?”

    芊芊搖了搖頭,“不是的……是我現在好開心……我們來吹蠟燭、切蛋糕吧。”

    貝貝看著芊芊開心的模樣,便依著她的意思閉上眼睛許了個願,希望這次行動能順利達成,自己早日回到小霞和田妮身邊,不過再次看到芊芊時,他心中又是一緊,難道真的要用芊芊作為這次行動的犧牲品?為了小霞和田妮她們,自已是否一定要很下心來才行?

    真該死!她為什麼是奧尼爾的女兒呢?不能對她產生感情!千萬不要誤了大事!

    “吹臘燭吧!”芊芊不知道現在貝貝在想些什麼,依然非常的開心。

    貝貝點了點頭,將臘燭全部吹熄了。芊芊足又開始催促貝貝:“快,快切蛋糕,吃吃看,這可是我做的第一個蛋糕耶。”

    貝貝笑了笑,伸手接過她遞來的塑膠刀,切了兩塊蛋糕放在盤子裡

    “快吃吃看。”芊芊拿起一盤遞給貝貝,眼裡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貝貝又了一塊蛋糕放入了口中,真……真是難吃!他的眉頭也不由得淺淺皺了一下,不過看到芊芊那雙期待的眼睛時,貝貝只好硬生生她把它吞了下去,接著三兩口就將整盤蛋糕吞進了肚子裡。

    “味道怎麼樣?”見他這麼快吃完蛋糕,芊芊心裡開心不已。

    “很好吃。”貝貝向芊芊豎起了大拇指。

    “真的嗎?”此刻芊芊的心底有著說不出的高興。

    她自己也又了塊蛋糕,在貝貝還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就放進了口裡,可才剛剛嚼了一下就忍不住吐了出來。

    “好難吃啊!怎麼會這麼澀口?加的糖呢?”芊芊皺起眉頭,心中無比的懊惱,抬頭看了看貝貝,忍不住照著他的胸口錘了兩拳“你騙人,騙人!”

    “我沒騙你,這是我長這麼大,吃過的最好吃的蛋糕,因為有你的一片心意在裡面。”貝貝摟住芊芊的肩膀:“你說呢?不會告訴我裡面沒有吧?”

    芊芊看著貝貝又有些臉紅了“肯定有啦!”

    “那就對了。”貝貝再次把芊芊緊緊摟進懷裡,頭腦裡一片混亂。罷了罷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即使以後她會恨他、怨他,此刻,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小虎哥哥……我能這麼叫你嗎?”芊芊咬著嘴唇,臉上現出嬌羞的神情。

    “當然可以。”既然豁出去了,也不去想什麼後果了。

    “真的嗎?”芊芊很開心她看著貝貝。

    “那是當然。”貝貝輕撫著芊芊的小腦袋:“我再吃一塊你做給我的蛋糕。”

    “不要啦!你吃一塊我已經很高興了,我才不要拿這麼難吃的東西來虐待你呢。”

    說完,芊芊趕緊把蛋糕收了起來,隨後,兩人在花園里四處走著,貝貝看著身邊蹦蹦跳跳的芊芊,彷彿又回到了初戀年代,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和純淨。

    走走坐坐,芊芊非常的興奮,今天是她這一年多最開心的一天,她對貝貝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親熱話……當然……時間也過得很快……

    貝貝一隻手撐在花園的樹幹上,笑嘻嘻她看著芊芊:“你今天怎麼沒去老人院呢?”

    “我請了半天假。”芊芊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快到吃午餐的時間了,吃過飯以後,我就要出門去了。”

    “哦?我現在反正也沒事,要不,我請你吃午飯好了,吃過午飯,戎再送你過去。”

    貝貝不忍心這個環境主義者頂著大太陽騎單車出門。

    “你要請我?”芊芊眼睛一亮,顯然非常的高興。

    “對啊,不行嗎?”貝貝把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靠在樹邊,擺了個P 0 s E,更顯得帥氣逼人。

    “好啊,可是會不會……”芊芊擔心讓他破費了,她知道保鏢的薪水本來就不多,況且他還要照顧生病的父親。

    貝貝一開始沒顧及這麼多,不過很快就知道了她在擔心什麼,只好繼續充下去:“怎麼了?怕我請不起?大不了我請你吃些便宜的東西嘛,只要你不嫌。”

    “不,不是啊,我只是……”貝貝能主動開口請她,芊芊心裡不知道青多高興,那感覺就好像貝貝已經成了她的男朋友一樣。

    “既然不是,那就跟我走吧。”貝貝見過單純的女生,但像芊芊這麼單純的確實頭一次見,真的很有些不忍心傷害她了。

    “你送我去老人院,那我下班的時候怎麼辦呢?”

    “當然是我去接你啦。”貝貝撇了撇嘴,芊芊看著他帥氣的模樣,臉不由得又紅了。

    “我可以把你介紹給我的同事認識嗎?”芊芊問著貝貝,臉上的神情充滿了期待。

    “這……”貝貝停了下來,他不願接觸過多的人,這對他執行任務很不方便。

    “不願意沒關係啦,我不勉強。”看貝貝皺起了眉頭,她連忙擺了擺手,不希望自己又讓他為難,或者又惹得他不高興起來。

    貝貝搖了搖頭:“小傻瓜,我有說不願意嗎?幹嗎那麼怕我呢?”

    芊芊低下了頭:“我不知道,但……但是你總給我一種很嚴肅的感覺。”

    “嚴肅?哈哈……”貝貝突然笑了起來,這一笑讓芊芊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小怡她們聽到芊芊這麼形容他,不知會笑成什麼樣子,我有這麼嚴肅嗎?貝貝心裡想著。要知道在她們眼中,貝貝的個性是很開朗的,為何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變得讓一個小女孩都怕了他?

    是因為之前那些經歷嗎?還是因為她是奧尼爾的女兒?貝貝搖了搖頭,經歷了那麼多事情,自己已經不再可能像從前那樣無憂無慮,無所顧忌地生活了。

    “小虎哥哥,你有心事是嗎?”

    貝貝看了芊芊一眼:“我們去吃飯吧,誰天天有那麼多的心事啊!”

亨利之死

    邁城某公司會議室。

    奧尼爾沉思了一會:“彼特,今天你什麼別的也不用做了,就呆在李虎家附近觀察一下他父親和他妹妹還有任何到他家去的人,注意一下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晚上十二點鐘以後再回來,把看到的所有的事情記下來匯報給我。”

    “好的。”彼特答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某酒吧三樓。

    “大衛,莎拉的落腳地方們已經摸清楚了,可能她又在執行什麼行動,落腳在了一問很小的破房子裡,不過那裡面目前只有一個老頭。”

    “嗯!繼續守在那裡,把人給我捉回來”

    貝貝的租住處。

    小懷特和威爾來到貝貝的住處,門都沒敲便闖進了屋裡,坐在椅子上看報紙的亨利被他們兩人的突然闖人嚇了一跳。

    “你是李虎的老子?”小懷特惡很很地瞪著亨利。

    亨利心裡一驚,放下報紙望著眼前的兩位不速之客:“你們是?”

    “我是你兒子的仇家。”

    “李虎得罪了你們?”

    “沒錯,他竟然搶我的女人,存心找死啊!”小懷特恨得咬牙切齒,逼視著亨利。

    亨利知道來者不善,但並不是很清楚貝貝到底在外面又惹了什麼事情出來,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你們找我是想做什麼?”

    “和他算算賬啊!有芊芊她老子護著他,我動不了他,就只好來動你了。”小懷特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亨利的衣領。

    亨利瞪大了眼睛,心中暗暗罵貝貝這個沒用的男人,執行任務就執行任務,怎麼一點記怕也沒有?不會又因為女人的事情惹出禍來吧?現在讓人找上門來了!導致了一些行動以外的突發狀況!亨利暫時想不了那麼多,強自鎮定地又問了一句:“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沒什麼,狠狠的揍你一頓,出出氣。”

    在小懷特的示意下,威爾對著亨利的腹部就是一記重拳,亨利立刻彎下腰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小懷特不禁鼓起掌來。

    亨利年紀畢竟大了哪是威爾的對手?他往腰間摸過去,想拿出自己的手槍,另外和他們說著話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對不起……我替貝貝向你們道歉別再打我了,我年紀大了,經不住。”

    小懷特似乎覺得不是很盡興:“別和我嗦,再打幾拳我就可以消氣了。”威爾聞言又向亨利逼了過去。

    “不要!不要啊!”亨利站起身拼命向後閃躲著,他的心臟此刻出了點問題,手根本摸不到腰間去,威爾再次沖上來對他開始拳打腳踢。

    又是一記重腳踢中了亨利的心臟,亨利本來就有心髒病根本承受不住他這一記重踢,他只覺得心口發悶,喘不上氣來。

    小懷特發覺有點不對勁,連忙讓威爾住手“別打了,看他是不是……”

    “這下怎麼辦?”威爾故意裝作緊張的樣子,他下手的時候,怎麼會不知道輕重?

    小懷特很膽怯地看著地上的亨利:“你死了也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們家李虎救的那個奧尼爾,他讓我們來打你的。”留下這句話威爾就拉著小懷特推門而出,逃之夭夭了。

    亨利終於把槍給掏了出來,但是根本無法扣動扳機。

    亨利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奇怪這兩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嫁禍給奧尼爾?他知道自己時間無多,趕緊拿出手機搜通了貝貝的電話。

    貝貝剛把芊芊送到老人院裡去,下午沒什麼事他正好想回去和亨利再聊聊,順便問下莎拉會不會回來,兩天了,一直沒能和莎拉遇上,他有很多說想對莎拉說,當然還包括了其他的一些小心思。

    “餵?”

    “貝貝……”

    “亨利?你怎麼了?”

    “啊……聽我說……很重要……”亨利捂著胸口,氣喘不上來,臉色已經開始發紫。

    “亨利!出什麼事了?”聽出亨利的聲音不太對勁,貝貝心底一沉。

    “奧尼爾……他……”亨利剛說到這裡就斷氣了。

    “奧尼爾?他怎麼了?亨利!亨利!你說話啊!”話機另一端沒有了聲音,貝貝心裡有點慌了,難道是奧尼爾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所肚到自己家裡去逼問亨利?因為亨利不肯說,就對亨利下了毒手?今天芊芊用生日穩住自己,難道就是為了配合他爸爸的行動?

    貝貝本來離小屋就不遠了,他把車子停在另一條小巷,剛下車就听到幾聲槍響,貝貝現在手中沒有槍,只好貼著巷壁慢慢往自家小房子那邊摸過去。

    小懷特剛一離去,因為門沒關,大衛派來的奎尼直接闖進了小房子,看到地上躺著的亨利,還有他手上的槍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停留了幾分鐘和大衛打了通電話之後,準備避開這趟渾水,退了出去剛好彼特趕了過來發現房裡有些不對他從腰里拿出手槍,悄悄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躺著的亨利。

    奎尼躲在暗處,比彼特先出手開槍,對著彼特連著就是三槍,彼特連忙退出房間一邊後退,一邊回射著。

    彼特離開之後,奎尼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連闖進來的人是誰都不知道,萬一殺錯了回去大衛肯定有話說,他把自己的槍擦了擦之後和亨利的槍進行了調換,然後拉開槍栓,從小房子裡衝了出來。

    彼特身受重傷,很盲目地往後退著一回頭,剛好撞上貝貝,意識有些模糊,本能地衝著貝貝就是一槍,貝貝看到他手上的槍,早就防備著他會開槍,一側身躲了過去,隨即一拳砸向彼特的面門,彼特本來胸口就中了槍早就快不行了,再吃上貝貝這一老拳,當即死於非命。

    趁著周圍沒人,貝貝連忙把彼特拖入了巷道房子後面的垃圾箱裡,他沒敢多耽誤,回身衝進小房子中,只看到亨利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槍還指著門外的方向,用手摸上去槍膛還有些微溫。

    剛才彼特身中數槍瘋狂逃命,加上亨利電話裡的那句“奧尼爾……”

    看來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亨利一雙眼睛大大地睜著,似乎在訴說著剛才受到的虐待。

    貝貝腦子中一片空白,他緊緊地抱住亨利已經開始發冷的屍體,心中充滿著無限的悔恨,他知道如果不是這兩天讓亨利繼續扮演父親的角色,他也不會遇害,報恩沒有報成,亨利卻因為自己的不慎,被奧尼爾發現而且替自己先死了。

    貝貝陷入了無限的絕望中,亨利去世,臥底身份被奧尼爾發現,自己以後的任務還將如何繼續?自己又該如何向莎拉交待?從一開始,貝貝就覺得自己不應該接受米勒的這個交易,死則死矣!何必連累他人?

    貝貝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彼特被自己打死之後,奧尼爾肯定會增派人手到這裡來,從現在開始按照協議,貝貝已經是個死人了,再臥底下去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米勒如果得知任務失敗,肯定也會安排人來追殺他,亨利一死,貝貝在美國就沒有了身份,不過貝貝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按協議自殺,因為在死之前他要報仇,他要給莎拉一個說法,不然,他沒辦法向自己交待。

    奧尼爾!我會讓你血債血還!

    貝貝拾起亨利手中的槍和手機,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間,四周觀察了一下之後,迅速退回到自己的車中。

    魏東虎存了個私心,他對大衛他們有所保留,當然也是為了在張婕和田妮面前邀功,他早在大衛的人到達小房子之前,就捉住了莎拉,並且先偷偷她打了個電話給田妮,田妮催著張導一起趕到魏東虎所在的俱樂部地下室,開始對莎拉進行審訊。

    那兩個彪悍的醫生持著個木箱站在審訊室門口:“張小姐需要我們先進去恐嚇她一下嗎?”

    “不用了。”張婕擺了擺手和田妮一起走進了小房間裡。

    “貝貝是你弄到邁城聯邦調查局去的?”田妮一見到莎拉就忍不不住發問了。

    莎拉瞪了一眼面前這幾個人:“你們是什麼人?”

    張婕冷冷地回了一句:“你在我們這裡臥底那麼長時間,會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大衛的人?”莎拉似乎明白了過來。

    “沒錯!你混到我們公司裡來,害死了我們很多兄弟,今天是來找你算一筆賬的,如果你能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們會考慮饒你一命如果你不配合,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先說清楚你為什麼把韋貝貝弄到調查局去?”

    難道這個販毒團伙和奧尼爾他們之間有聯繫?他們這樣問貝貝的事情是不是因為已經開始有所察覺了?那貝貝現在不是很危險?莎拉決定咬住牙關,什麼也不說。

    “說啊!貝貝被你們弄到調查局去,是不是你們整個陰謀的一部分?”田妮有些著急了,轉身走到莎拉的身邊,大聲質問了起來,當然她的這個陰謀劃和莎拉理解的那個陰謀,完全是兩碼事。

    “她太激動了,東虎,你先把她帶出去吧,有什麼事情我會問出來的。”

    魏東虎向張婕點了點頭,然後轉向田妮“我們先出去吧,有什麼事情張小姐會有辦法問出來的,你在這裡可能不太適合……”魏東虎輕輕推了推田妮的手臂。

    田妮低下頭,冷靜了一下然後和魏東虎一起站到了門外。

    貝貝的車子來到了離開小房子很遠的一個小巷中,停下確認了四周安全以後才開始拔打莎拉的電話,無論結果如何這件事情還是要告訴她才行。

    電話響了好幾聲。

    魏東虎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看田妮翻開了手機蓋但並沒有吱聲。

    “餵!莎拉!你現在在哪兒?”

    魏東虎摀住手機的聽筒部分低低對田妮說了一聲:“可能是這女的同事打來的。”

    田妮“哦。”了一聲“你拿進去讓我姐姐處理吧。”

    魏東虎點了點頭,然後推門走了進去他和張婕耳語了幾句之後,張婕有些生氣,示意他掛掉手機,拔掉電池,大家立刻轉移地方。

    貝貝電話拔通之後,那邊沒有人聲,再打顯示無法接通心底不由得一涼,可能莎拉也出了事,很有可能已經被奧尼爾給控制了。

    為今之計,只能拿芊芊去換莎拉了,但是像這樣闖進老人院捉人,肯定會有人報警,邁城的警察出動又快,一旦車子被警車跟?估計就再難逃脫了,自己被捉事小,不能救出莎拉那就太殘酷了,要捉住芊芊看來還必須要想些辦法來才行。

    芊芊站在老人院的門口,不停地看著腕上的時間,奇怪了都已經快八點鐘了,小虎哥哥為什麼還不來接她?

    等了很久之後,本來想打電話回家讓彼特或喬治來接她的,但是又怕小虎哥哥來了找不到她,只好繼續待在老人院的門口等他。

    或許是他在忙吧,又或許是爸爸交代他有什麼事情要做,所以分身乏術?

    她坐在老人院門口街邊的椅子上,不停地四處張望著時間已經很晚了,她感覺自己好餓,但是又怕去買吃的時候,剛好小虎哥哥又過來了,便只好繼續忍著。

    午餐是和小虎哥哥一起吃的,她沉迷於和他在一起的幸福中,並沒有吃多少東西,那個時候的她早已忘掉了世間的一切。

    但此時此刻,天色已晚晚風也漸漸地強了,餓了之後,人首先感覺到的是冷,而且她穿得併不多。

    本來想打電話給他的,但拿出手機後才想起來,她居然不知道他的手機號碼,而且也一直沒有問過他!打電話回家問他的號碼似乎又不太好,她忍不住錘著自己的小腦袋:“好失敗啊!”

    貝貝一直在附近觀察著她,並且不停地四顧處搜尋著,看看是否會有人守在附近,雖然沒見到有什麼明顯的異常,但並不敢就此確信,這是否又是奧尼爾設下的圈套。

    芊芊終於有些絕望了,她決定還是先去附近的快餐店買些東西來吃, 然後再回來繼續等。

    她剛走到快餐店附近時,突然身邊亮起了兩道燈光,一輛熟悉的車子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與此同時,車門打開,一隻強有力的手臂把她直接抱進了車子裡。

    芊芊立刻被一種幸福感給包圍了,她欣喜她靠人了貝貝的懷中:“小虎哥哥,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情淡如水(1)

    貝貝迅速把她推開了,芊芊心裡一驚,轉回頭呆呆地看著貝貝:“你怎麼了?好像在生我的氣。”

    貝貝冷冷地回了一句:“我的事你不要再過問了,今後在我面前你盡量也別多說話,不然,別怪我……”

    不經意一眼看到芊芊那濕濕的眼眶,貝貝後面那些狠話實在無法再說出口,只好集中精力到駕車上去。

    芊芊對貝貝突然的改變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半天的時間,他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了?為什麼要這麼對她?難道她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嗎?可是她什麼也想不起來啊。

    想問他,但他那張鐵青的臉讓她有些害怕,只好咬著嘴唇默默地看著窗外,過了一會兒她才發現這條路並不是回家的路。

    “小虎……你走錯了,我家在另一邊。”儘管她是路痴但這條路她天天騎著車子走,是不可能認錯的。

    貝貝只是陰沉著臉眉頭緊鎖根本不回答她的問話。

    “你……你要帶我去哪裡?”芊芊似乎覺察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只好又追問了一句。

    “到了你就會知道了。”貝貝不想對芊芊解釋太多。

    “你能不能告訴……”想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看到他那張充滿恨意的臉她又不敢問了。

    此刻的他,比起從前剛來的時候那個冷漠的他看起來還要冰冷讓芊芊覺得他是如此的陌生與中午那個和她共進午餐的小虎哥哥完全判若兩人。

    看著窗外同樣陌生的路,她終於意識到自已是被綁架了,但是身邊這個男人,這個自己所深愛的男人,會忍心傷害自己嗎?

    “進去。”來到郊區一間舊式房舍前下車之後,貝貝用力將芊芊推了進去。

    芊芊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她扶著牆壁滿臉的淚水:“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貝貝左右看了看關上了房門。

    “坐下!”他低聲呵斥了一句。

    芊芊聽到他的聲音心中不由得一緊,乖乖她走到沙發椅邊坐了下來, 她想問他,卻又不敢,心中非常的委屈,只好直瞪瞪地著著貝貝,看他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這樣全心地愛他,如果他還是傷害自己,那也就認命了吧。

    貝貝在她面前坐了下來,看著芊芊的表情:“我……爸爸……不久前死了。”

    “什麼? ”芊芊非常的震驚:“是生病嗎?還是……”

    “被人殺害了。”貝皿仍然仔細觀察著芊芊的表情。

    芊芊怔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很久,她才又問了一聲:“是誰是誰下的毒手?”

    “你爸爸奧尼爾先生,他安排彼特他們去幹的,殺了我父親抓走我妹妹,後來還想殺我。幸虧我躲開了他的子彈,不然現在我根本不可能活著來見你! ”

    貝貝的言語中已經開始充滿了恨意。

    芊芊驚叫起來:“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貝貝搖了搖頭:“我親眼所見,還狡辯什麼?實話告訴你彼特已經被我殺了,現在捉你過來,就是想把我妹妹贖回來不過你回去之後,請轉告你爸爸一聲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說完貝貝逼視著芊芊,眼裡開始出現殺機。

    “彼特……”芊芊突然哭了起來:“他們不會的,彼特是個好人他從來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何況你是我爸爸的救命恩人,他更不會那麼做,絕對不可能這裡面肯定有誤會。”

    說完芊芊很激動地站了起來,想衝出門去:“我回去找他問清楚!”

    她走到門邊時發現門已經上了鎖,芊芊回頭瞪著貝貝:“你是想把我關在這裡嗎?”

    “我是邁城聯邦調查局的秘密探員,”貝貝直視著芊芊任務已經失敗,這種時候也沒必要再向她隱瞞什麼了:“我這次執行的是臥底任務,調查你父親販賣人口一案。”

    “FBI?”芊芊大吃了一驚。

    “沒錯。”貝貝恢復了一貫的冷漠神情: “那天對你父親的刺殺、包括我去擋子彈接近你們就是為了查出你父親犯罪的證據。”

    芊芊張大了眼睛看著貝貝,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父親一直是為政府工作的,怎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冤枉他了!”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但是自己對他的感情是真的啊!難怪他一直對自己這麼冷漠!

    “是不是冤枉的,局裡自有定論,我也不必跟你解釋什麼,我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本來只是進行暗中調查,他竟然殺了我……的爸爸,綁架了我的妹妹,我只好和他明著乾了!”

    想起亨利和莎拉貝貝對奧尼爾恨得牙切齒。

    “難道你接近我,也是為了公事嗎?”芊芊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了。

    “小姐,我並沒有想接近你,躲你還來不及呢,是你自己要死纏著我。”貝貝說的是句心裡話,他死過一次之後,心腸也變硬了許多,不會再輕易對新認識的女孩子動心。小說整理髮佈於wap.??k.cn

    芊芊咬住嘴唇,身體開始發抖,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對,是我要賴著你,那是因為我我愛上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對我?”

    芊芊握緊了雙拳,身子開始不停她發抖。

    “你愛上我?”貝貝冷笑了兩聲:“這份愛,你老爸也真夠心很手毒的,自己的女兒都能拿出來做誘餌,不過你也挺配合他的,演得挺像的啊!我差點就相信了你。”

    “不,不是的啊!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芊芊急忙辨解起來:“我對你是真心的。”

    貝貝站起身,不想再聽她說下去,其實他心裡很明白,他害怕再聽她說下去,自己的意志力又會被她給摧毀了。

    “你要去哪裡?”芊芊趕緊也站了起來拉住了貝貝的手:“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好不好?我好怕”

    貝貝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芊芊:“你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這裡,聯繫好了之後我會把你送回家的,不過我要先保證我妹妹的安全,如果她現在出了什麼事……我會……”

    “你會傷害我嗎?我不信!”芊芊直瞪瞪她看著貝貝:“我爸爸他也不會傷害你妹妹的!”

    走到門口貝貝再次回過身來:“我勸你別亂叫,在這種地方,就算你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搭理你的。”

    最後望了她一眼後,貝貝關上門,然後狠心地上了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

    對她真的無情嗎?

    若此情淡如水,現在的他也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貝貝仰頭看著天上的明月,為何只是一夕之間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為什麼?

    芊芊該如何來面對你啊!又能如何去愛你?

    貝貝朝著亨利長眠的方向長跪不起,痛哭失聲,蒼天啊!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去做?殺了奧尼爾之後,以後的路又該怎麼去走?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

    站在窗口的芊芊,呆呆她看著門外那個痛苦的男人,看著他顫抖的背影,他?也很痛苦嗎?他的痛苦似乎比自己更深,更重,更強烈,甚至讓人感到窒息。

    芊芊很想喊他一聲,很想能出門跑到他身邊抱住他,告訴他這個世界上還有她,還有她的愛但是她不敢,她只能呆呆她望著他。

    爸爸是壞人嗎?不是的,不是的!就算全世界的人誤解爸爸,她仍然不相信爸爸會為了私利而做出違法的事情。

情淡如水(2)

    芊芊看到那個痛苦的男人重新站了起來,毅然決然地離開了,連頭都沒回。

    昏暗的燈光下,芊芊坐在一個角落裡,裹著條薄毯等著他回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天都快要亮了,她仍然等不到貝貝回來。難道他已經決定不再管她,任她在這裡自生自滅了?

    原本就已經餓到極限的身體,這下被折騰得更加難受了,胃裡甚至開始隱隱作痛,但她不想就這麼倒下去,她想等到真相大自的那一天。

    不過她早已是身心俱疲,加上飢餓到了極點,再也忍不住她蹲了下來,倚在牆角緩緩地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打開了,貝貝站在門口,已經很有些醉了,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手裡提著個很大一個購物袋,還有一床被子。見她在熟睡中仍然淚痕未乾,他的心緒又開始亂了。

    芊芊我究竟談拿你怎麼辦?交換人質之後殺了她的父親?芊芊怎麼辦?當她知道了父親死於自己所愛的人之手她又該如何承受?她承受得了嗎?

    貝貝嘆了口氣,將塑膠袋擱在了桌子上,而後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連人帶被子把她抱進了房間,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

    見她睡得很沉,貝貝沒有吵醒她,只是回到客廳裡,從購物袋中取出了一罐啤酒,大口大口地灌了起來。

    亨利一死,莎拉失?米勒肯定會得到消息,而且可能很快就會派人來幹掉他了,但是莎拉不救出來,亨利的仇不報,這條賤命就還得留著。

    但他該怎麼做?如何去對抗奧尼爾這個政治惡霸?還有他背後那個龐大的組織?

    貝貝喝乾了一瓶酒,抓了把零食塞進嘴巴里,突然聽見房間里傳來聲音,是她醒了嗎?貝貝起身走進房間發現她在囈語著,身子不停地發抖,像是極度不安地在翻來翻去。

    “……不要……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啊……”她不停地掙扎著,現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一瞬間,貝貝什麼都忘了,他急急忙忙地走過去,坐在了床邊輕輕抱住芊芊:“你怎麼了?”

    芊芊張開眼一見到是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張開雙臂,緊緊地把他抱住了:“不要走,求你了,不要走……我一個人好怕……真的好怕……”

    貝貝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推開了芊芊站了起來:“你餓了吧,我拿些東西來給你吃。”

    “別啊……求你別走。”芊芊從背後又緊緊地抱住了他。

    “你做什麼!”貝貝搖了搖頭迫使自己能清醒一些。

    “不要恨我!不要恨我爸爸!我相信不是他……求你給我時間去證明這些事情好嗎?”她很害怕他的誤解,更害怕他現在眼中的仇恨。

    “你想做什麼?”貝貝皺起眉頭,眼神又漸漸轉為陰沉。

    “讓我回去向爸爸問清楚好不好?”

    “哈哈哈!”貝貝仰頭大笑:“你當我傻子啊,把你放回去了,我拿什麼要挾奧尼爾?拿什麼交換我妹妹?”

    “你真的要拿我要挾我爸爸?”她的眼神開始變得黯淡起來。

    “真是好笑了,要不你肚為我帶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旅遊?還是和你私奔?”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ㄧ?k文學網,電腦站:ωωω.ㄧ?k.cn手機站:wap.??k.cn支持文學,支持??k!貝貝撇了摘嘴掙了一掙,但是芊芊仍然把他抓得很緊,根本無法甩脫,不由得又有些生氣了:“你這樣抱著我算什麼?不是想把自己給我,然後讓我放過你一家人吧?”

    芊芊愣住了想了一會兒,隨即開了口:“如果……如果我真……真這麼做你是否願意放過我父親?”

    她這一問,貝貝不由得心裡一動,回過身來上下打量著她,最後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胸前:“你……如果我現在就要你脫光衣服呢?”

    他剛才只是逗逗她而已,哪知道芊芊真的開始解衣扣了,臉上的神情雖然帶著些怯意,但不難看出她現在的意志是非常的堅決。

    “你這是在做什麼?”貝貝不禁皺起了眉頭。

    “救我家人的命。”芊芊神情非常黯然,話聲一落她身上的衣服除了內衣和內褲外全部落在了床邊。貝貝連忙轉過了身“穿上!”

    “我不……”芊芊大聲嚷嚷起來:“你剛剛說了,只要我這麼做了就會放了我爸爸,我只求你先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再做決定,求你了!”

    芊芊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抓住貝貝的手,有些喘氣(其實是餓的):“摸我啊……你要了我啊!”

    貝貝看著芊芊迫不及待的樣子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原來你什麼都懂啊!從前在我面前的清純與天真,全是裝出來的?”

    芊芊倒抽了一口涼氣,還沒來不及說話,貝貝已經用力地抓住了她的身體,把她推倒在了床上:“你想要是不是?好啊我也正想呢!”

    芊芊剛一倒在床上,就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芊芊終於慢慢醒了過來。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貝貝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裡拿著個酒瓶子,一雙眼睛直瞪瞪她盯著自己。

    “你醒了?”見她睜開了眼睛貝貝放下酒瓶,問了一聲。

    她的神智還處在茫然之中,忘了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突然意識到什麼,動了動身子,剛才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沒有?應該做了吧?那為什麼下面沒有什麼感覺呢?難道書上寫的不對?又或者自己那個東西在從前運動的時候破了?所以不會出血?不會疼?

    可能是自己昏過去了,所以沒有感覺吧?當然現在她也不好當著他的面,拉開下面看看。

    “你……你是不是可以遵守你的諾言,放過我父親?他年紀大了,不能再受刺激了。”

    “是嗎?那麼亨利呢?他何其無辜?你父親居然很心將他殺害還有我妹妹莎拉,仍然生死未明!”提起這些事情,貝貝無法讓自己保持平靜。

    “我不相信我父親會做出這種事情!一定是你弄錯了!”她想著自己剛才把身體都給了他,不由大聲嚷嚷起來。

    “哼!你是他女兒,當然覺得他好!那些被他販賣了女兒的人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貝貝冷冷她回了一句。

    “可我……可我已經……已經把自己給你了,你應該遵守承諾,放過我父親吧?”

    她不禁又羞又氣,才說過的話,就不算數了

    貝貝現在才是氣不打一處來怎麼有這麼糊塗的人?做沒做你不清楚?他不想和她過多解釋什麼:“放過你父親?辦不到!”

    芊芊心裡一緊,很不甘心地抬起頭瞪著他:“你騙我!剛說的話就不算了!”

    貝貝越發氣惱不已了:“對你,我根本不想再說什麼了!而且,剛才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我好像……”

    芊芊很生氣她打斷了他“你!你太過分了!”

    “過分?”貝貝站起身來“為什麼不問問你父親是怎樣的過分?他的所作所為簡直連豬狗都不如。”

    “住口!你憑什麼這麼說他?”芊芊在這個世上最愛的人就是父親了,怎麼能容忍別人這麼污衊他?又何況對方是自己深愛的人。

    “告訴你我不止是說他,我還會殺了他像他這種賦賣人口圖利的人,是我平生最恨的!”

    說著,貝貝突然想起了他那個人販子父親,雖然當初那麼恨他,其實他也是被冤枉的:“我不會放過他的!不過……我可以答應你,殺他之前,我會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貝貝迴轉身,又想了一下,然後準備離開。

    “等等。”

    芊芊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貝貝的面前堵住了他的去路,淚水再次忍不住流了下來:“能不能再求你一件事?”

    “你說。”

可憐的愛情(1)

    “如果你你真的要對他做什麼,能不能……通知我一聲,讓我先見他一面?”

    貝貝低下了頭:“可以。

    “謝謝謝謝你了”芊芊心裡暗暗下定了決心不管她的父親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如果貝貝要殺他,她會擋在他們中間,要殺就先殺了她吧,反正沒沒了父親,活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芊芊道過謝以後,打算回到床上,哪知道眼前一黑,身子搖晃了一下就要跌倒下去。

    “你怎麼了?”貝貝急忙跑過去扶住她搖晃的身體。

    她渾身發軟的倚在他的懷中,張開眼睛看到他那無限關切的目光,不過這些……對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了。

    “沒事。”

    芊芊輕輕推開了貝貝,渾身不停地顫抖著,剛剛離開貝貝的手臂,她就再次陷人了昏迷之中。

    貝貝跺了跺腳,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離開了。

    當芊芊再次睜開眼睛時,她人仍然躺在床上,貝貝仍然坐在床邊,目光裡說不清是關切還是冷漠,她覺得自己可能永遠都讀不懂。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貝貝才開了口: “我想你是餓了吧。”

    說著他從桌子上取過來一些東西:“我買了些點心和飲料你吃完了再睡吧。”

    芊芊揚起臉望著他那張幫作冷漠的臉:“謝謝你。”

    見她仍然一動也不動地躺著,貝貝只好把麵包和果汁拿到她的口邊:“吃吧。”

    她望著手裡的麵包,想起來昨天和他在餐廳裡吃飯時,曾隨口告訴他說,自己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牛排附贈的無夾心小麵包,他居然沒有忘記……可又為何… …

    “快吃啊!”貝貝撕下一小塊麵包塞進她的嘴裡,芊芊和著自己的眼淚把它吞了下去,真是苦又澀。

    某俱樂部地下室。

    莎拉被戴上了一個充滿噪音的耳機,然後被強行固定在了一個鐵架上,上面的鐵夾撐開了她的眼睛,一盞強光燈死死地照射著它們,讓莎拉不眠不休了一天一夜了。

    當再次取下那些東西的時候,莎拉整個人已經崩潰了,她不停地哭著,但是眼睛裡連眼淚都沒有。

    張婕再次追問了一句:“你們把貝貝弄到聯綁調查局去到底是想做什麼?他在你們那裡又做過什麼?”

    莎拉的神誌有些恍惚,她已經有點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了,極度虛弱地回了一句:“你殺了我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讓貝貝知道是你殺了我,他是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還活著?”

    莎拉突然清醒了一些,發覺自己說錯了什麼,便閉上嘴再不言語。

    突然她看到了坐在一隅的田妮,和她那呆呆的眼神,心中隱隱有些疑惑,似曾相識但又記不太清楚,難道她們?那個大衛又是怎麼回事?

    “你們和貝貝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莎拉終於徹底清醒了過來,直瞪瞪她看著面前這個女人。

    邁城飛機場。

    小怡和陣雪從飛機場走了出來,四處望瞭望,王朝軍和小黑子隨即拎著行李跟了過來:“秦小姐,我們再往哪兒去?”

    “先找酒店住下來,再四處打探一下消息。”小怡雖然什麼都不懂。不過她很喜歡充老大,而且喜歡瞎指揮。

    陳雪望著異國川流不息的人群,心中一片茫然,來這里或許只是在還一個願罷了, 貝貝長眠於此,好歹也要過來看看才行小怡說要報仇,找誰報這個仇呢?小怡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美國聯邦調查局總部。

    探員特倫:“亨利死了,他手下那個中國人認為是奧尼爾幹的,扣了他的女兒可能很快就要去找奧尼爾復仇了。”

    米勒點了點頭:“亨利這個老頑固!還沒到他該死的時候,就這麼死了!唉朋友一場,也別怪我絕情,誰讓他插手這件事情!不過也好,事情好歹還是朝著我們既訂的目標在進行!只是換了個順序罷了,你們先暗中幫那個中國人殺掉奧尼爾,然後再除掉他,記得手腳乾淨些!”

    “這事兒您放心好了!”

    奧尼爾家。

    彼特不見了,李虎不見了!大小姐也不見了!

    已經快一整天了,他們就像是消失在了空氣中一樣,任奧尼爾和喬治他們怎麼找都找不到。

    奧尼爾心急如焚這一天來他不眠不休地四處尋人,根本無心於其他事情。一天的時間他雙鬟的白髮又增加了不少。

    “先生這事兒一定和李虎有關,這個人太可疑了,彼特是在他家附近失?的,小姐不見了,他也跟著不見人影。”喬治語氣非常的肯定。

    “不會吧,”奧尼爾搖了搖頭他始終不相信自己看走了眼,覺得芊芊的失?應該和他沒有關係“他曾救過我一命,又怎麼會對芊芊下手呢?”

    “人不可貌相呀,先生。”喬治沒有彼特陪著顯得無聊了許多。

    “唉!好吧,那你再去他家看看。”奧尼爾被他這麼一說心裡更亂了。

    “我早就去看過了,他家裡根本沒有人。”

    奧尼爾緊鎖著眉頭,一年前愛妻橫遭慘禍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令他心神大亂,不行!絕不可以讓芊芊再步她母親的後塵。

    自從他踏人政界,緊接著與懷特有了生意上的來往之後,很多人開始看不起他,甚至想取他的性命,但是他們總是不找他,而是對付他的家人,這讓奧尼爾非常痛苦,不過十年前既然做出了選擇,這一步就必須一直走下去了,顯然也不可能再回頭了。

    只是這件事情一直瞞著芊芊,讓他內心非常的不安,如果芊芊知道了她的母親,也是因此而死,肯定會記恨於他,但是芊芊你現在在哪裡?如果知道會是現在的情況,十年前,他就不會選擇這條路了……

    十年的時間,人可以變,不變的是那份關懷那份彼此之間的依戀。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ㄧ?k文學網,電腦站:ωωω.ㄧ?k.cn手機站:wap.??k.cn支持文學,支持??k!先生,我們絕不能放任那小於胡作非為,說不定夫人當初就是被他害死的。”喬治一直看貝貝那副模樣不是很順眼,藉機會就開始往他身上潑髒水了。

    “別說了!”

    在妻子去世後,奧尼爾就一直憂心於芊芊的安全,所以他一直想找個可以信任的男人,將芊芊託付給他,當貝貝意外出現時他不知怎麼的就認定了他,就是個那個最合適的人選,偏偏芊芊也是那麼迷戀他。

    他真的會像喬治所說的那樣,是個危險人物嗎?而奧尼爾精明一生,竟會傻到經狼入室?

    就在這個時候,書桌上的專線電話響了,奧尼爾立刻拿起了聽筒,“餵,我是奧尼爾。”

    “大議員,這兩天怎麼沒接到你打來的電話啊?”懷特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過來。

    “我……”奧尼爾不想過多解釋什麼“我近來比較忙你呢?最近還好吧?”

    “我還好啊,倒是你,怎麼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懷特瞟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小懷特。

    “我一言難盡啊。”奧尼爾搖了搖頭。

    “說來聽聽什麼事情?或許我能幫到你。”

    奧尼爾長嘆了一聲“芊芊不見了。”“芊芊不見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前兩天她去了老人院之後就再沒回來了。”

    女兒現在是不是正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窘?奧尼爾的心不由得開始絞痛,汗珠兒順著臉頰滴淌下來。

    “怎麼會這樣呢?你派人出去找了沒?”

    “我幾乎快要把邁阿密給翻過來了。”奧尼爾無奈地苦笑了一聲:“那些人要對付我沖我來好了為什麼總是害我最親的人呢?”

    “別傷心了,需不需要我幫忙?要幫忙就說,老朋友了,不用客氣。”

    “謝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

    奧尼爾輕嘆一聲之後,決定轉移到別的話題:“對了,我知道你現在有批貨急著出,過幾天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我就去菲律賓和你會合。”

    雖然女兒的失?讓他很著急,但他仍然要提起精神,當初之所以走進政界,為的就是這個目的,而這個目的已??經快要達成了,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放棄,否則他妻子和女兒的犧牲就太沒有意義了。

    十年,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可惜不能重新選擇。

    “這事兒不急,你還是找芊芊要緊。剛好小懷特前兩天到我這兒來了,要不然他肯定可以幫你去找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找就行了。”想起小懷特那個浪蕩公子,奧尼爾心裡甚是討厭,說什麼也不會讓他接近芊芊的。

    “那好,你就放寬心吧,芊芊不會有事的,你也別想太多了。”

    互道再見之後懷特掛斷了電話。

    “爸爸,芊芊不見了嗎?”

    那天鬧出人命後,小懷特便急急地飛到菲律賓來了,非常膽小的他,把事情如實她告訴了懷特。

    “是啊!我想肯定就是你惹出來的禍!”懷特望著這個兒子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我……我是不小心才把那個老頭弄死的,這關芊芊什麼事啊?”

可憐的愛情(2)

    小懷特對他爸爸的話有些不解。

    “你不是說在那老頭斷氣之前你騙他說是奧尼爾派你去的?我想可能他當時還沒死,那個傻保鏢聽到他說的信以為真了,所以抓了芊芊,想和奧尼爾談條件。”

    說到這裡懷特很有些生氣:“你這臭小於就會給我惹事,才擦完屁股,你又拉了一灘,我最近剛好要把一批少女送出去,沒奧尼爾的簽字根本就辦不了!”

    小懷特低下頭。臉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

    “只是,我一直覺得奧尼爾這個人很可疑,他總是在有意控制我,暗中牽制我的行動。”想到這裡懷特緊緊蹙起了眉頭。

    “這樣啊?你就不怕他告發你?”小懷特一聽也有些緊張了。

    “笨兒子,你老爸我會有你這麼笨嗎?這些事情從頭到尾我都不曾出面過,哪有人會懷疑到我頭上來?”

    懷特說著說著又沉下臉來:“倒是那個奧尼爾,他囂張賦扈的樣子還真是讓人討厭!”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他合作啊?”

    “你不懂,讓人氣憤的人同樣也有他的可取之處,哪怕他是你的敵人。我必須利用他的人際關係把一切手續變得簡單化。”

    說著他又皺緊了眉頭:“可是現在我不得不懷疑他了。”

    “爸你的意思是?”

    懷特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我懷疑他要出賣我了,因為這次他太合作了。”

    “他為什麼要出賣你?你們不是一條船上的嗎?”

    小懷特越聽越迷糊,他平時只顧著玩樂去了,對於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還真是一竅不通。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說過我現在只是懷疑,很多事情還要去查證。”

    懷特看著窗外的夜景:“你先在這兒住上一陣子,等事情平靜了再回去吧,不過那個姓李的保鏢絕對不能放過你,既然殺了他老子那乾脆把他也給做了,免得後患無窮。”

    陰險狡詐的懷特他很毒的手段比他兒子要遠遠過之而無不及。

    “爸你這次不怪我?還要我再去殺人?”

    懷特回望了小懷特一眼:“你打個電話回去給威爾,讓他繼續追查那個中國人的下落找到之後,殺了他!”

    “是,這事包在我身上。”小懷特沒想到父親會主動讓自己去殺人。這可是開天闢地頭一次啊!一定要做好了,免得讓父親看不起。

    懷特嘆了口氣用手撫摸著小懷特的頭: “你長大了,很多事情都要開始學了,不能再像從前那樣就只知道泡妞!”

    “殺人也行啊!我就喜歡殺人!”小懷特顯得非常興奮。

    “殺人不難,不過你要先學會不被人殺才行,這次的事情辦妥之後,對你我自有獎勵。”

    小懷特開心極了:“謝謝爸爸。”

    不過是殺個人對他而言,簡直是易如反掌,何況殺的還是他一直想殺的那個人,如果父親早發話也不會讓他活到現在啊,不過現在他也是該好好想想了事成之後找老爸要什麼獎勵才好。

    邁城市郊。

    芊芊醒來以後便開始打掃屋子,既然要住在這兒那麼她還是希望有個清爽乾淨的環境。她也希望自己這麼做,能讓貝貝高興,不要太難為她爸爸能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她看了看貝貝的房間,也不知道他起來了沒有?

    這陣子不知道他在外面忙些什麼?經常來來去去的,連正餐都不吃,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她摸出門去,買了些東西為他煮了鍋粥又前了個蛋,希望能幫他補充些營養,但是他如果再不起來的話那些飯菜就要變冷了。

    現在要不要去敲他的房門呢?

    就在芊芊猶豫不決時,貝貝推開門走了出來他走到門口,伸了個懶腰,一抬眼看見芊芊站在他的面前,又瞧見她手裡拿著的掃把不禁有些疑惑:“你怎麼一大早就爬起來,不多睡會兒了?”

    “我睡不著。”

    “睡不著?”貝貝撇了撇嘴:“哦!我怎麼忘了,你是李家的大小姐,怎麼會習慣這裡的木床呢?”

    貝貝調侃的一句話,芊芊以為他在冷嘲暗諷不由得又有些傷心。“求你別這麼說我好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吃什麼苦我都願意,我並不奢望你能接受我,只是希望你別再說這些傷我心的話了,好嗎?”

    貝貝搖了搖頭,知道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不過也不想過多解釋:“別忘了,我以後會成為你的殺父仇人,所以以後的事……肚後再說吧!”

    “我不求你能相信我,不求你能相信我爸爸、我只做我認為是對的事情,愛值得自己愛的人。”說完芊芊低下頭繼續掃地,避開那雙讓她心碎的眼睛。

    看著她芊芊的背影,貝貝閉上了眼睛,自己為何要對她動情?現在真是弄得進退兩難!

    他理了理思緒:“我該去買早餐了。”

    “不用了。”芊芊阻止了他。

    “你又不吃了嗎?想絕食抗議?隨便你但是別再餓昏過去了,到時候又以為我對你……”一想到那天的事情,貝貝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可不是一個坐懷不濫的人,居然沒忍心對她下手。

    “不是的,我已經弄了早餐了,比較簡單,只有粥和醬菜,另外……我還前了個荷包蛋。”芊芊說著一抬頭卻發現貝貝的眼神變得非常可怕。

    “怎……怎麼了?”芊芊不由得再次緊張了起來。

    貝貝二話不說朝廚房走了過去桌子上果然擺了雨三樣小菜還有剛前好的荷包蛋。

    “這裡雖然有廚房但是沒有冰箱也沒有食物這些東西你是從哪兒弄來的?”貝貝心底不由得一沉難道這裡被人發現了?

    “我我是去外面買回來的。”

    看著他鐵青的臉色芊芊害怕極了,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我明明鎖了門的,你是怎麼出去的?”貝貝覺得有芊芊在這裡,一切都變得太混亂了。

    “你……你沒鎖門呀。”芊芊睜大了眼睛怔怔她看著貝貝。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ㄧ?k文學網,電腦站:ωωω.ㄧ?k.cn手機站:wap.??k.cn支持文學,支持??k!什麼?我沒鎖門?”貝貝甩開芊芊的手朝大門邊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才發現、他真的沒有把門鎖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是自己潛意識裡對她根本就沒有防備之心嗎?

    身為FBI探員身負血海深仇他居然連這最基本的事情都給忘不了,這還能指望自己以後做成什麼事情呀?

    “沒鎖有什麼關係?”芊芊看到他那副懊惱的模樣低低說了一句:“我又不會跑。”

    “為什麼不跑?跑回去你就可以讓你老爸帶人過來,把我抓起來,這樣你也什麼都不用擔心了,我再也無法找你老爸的麻煩了! ”

    貝貝突然激動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會這麼激動。

    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一定要盡快找到奧尼爾,查清事實真相。

    為亨利報仇再留她在自己身邊只舍亂了心性最終什麼也乾不成

    “我不會走的,我走了會更擔心。”芊芊笑了笑:“我會擔心你,我不走是因為我相信你,我同樣相信我爸爸的清白,所以我不更不會讓別人來抓你,如果我留下來能保護你的安全,能挽回你的妹妹,那我就更不能走了。”

    “你……你真的是太笨了!這世界上哪有比你更笨的人啊!你真的應該走才是!”

    “我就是笨!這顆心已經給了你,什麼都給了你,我也不想再拿回來了,而且我知道你對我是有真感情的,我早看出來了, 只是你有太多的心事我不知道,不過,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你舍接受我的。”

    暈了,這丫頭,認死了那天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哪有這樣的事情啊!

    芊芊握著掃把的手開始冒出汗來,她看著貝貝的表情,心裡仍然很擔心,好害怕他們之間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貝貝心底的防線徹底崩潰,他在這一刻完全無法恢復正常的思維。

    “快吃吧,粥都涼了。”芊芊輕輕擦去自己眼角的淚水:“我來盛粥,雖然只有些醬菜,不過也很好吃的哦。”

    見他一動也不動,芊芊非常尷尬她努了努嘴:“怕我做得太難吃是不是?你放心好了,上次那個蛋糕是我第一次做,但粥我還是經常煮的,從前我就經常煮給老人院那些……”

    貝貝突然把她抱進了懷裡,芊芊感覺到他的身體一直在發抖,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歡喜,過了半晌貝貝才又開口“我不餓,我要出門了。”

    抱著她身體的雙手再次加了把力,她覺得自己都快要他被捏碎了,很快貝貝鬆開了她,看了她一眼之後轉身往門外走去。

    芊芊跟到了廚房門口,呆呆她看著貝貝的背影只見他神情猶豫的站在門邊,似乎是在考慮著要不要把門給鎖起來。

    他最終沒有上鎖,開著車揚長而去。

    她走到窗子邊,看著他車子後面揚起的塵土,車子漸行漸遠,心頭升起一陣暖意。

    他相信她了……如果他能相她那麼他一定會相信自己的父親。

    芊芊跪在她上開始祈禱,為她的父親,為她的愛人,更為她那可憐的愛情……

1911 (1)

    對最近讀者們反映的幾個問題做一下解釋。

    在中國寫書,限制是非常多的,文中不允許出現性器官的名稱,不允許出規****方面的事情,不允許出現三P場景的描寫,不允許涉及政治…

    讓主角跑到美國也是為了避開中國政治方面的因素,中國政府的事情寫多了是寫手自尋死路……很多關於中國政治方面,度的把握上,還是在我看了六道大大的《壞蛋》之後,略略放開了一些,暴力的描寫上我也受到了《壞蛋》的影響,我承認,我的那些描寫有點假,不過,那些……確實很爽……

    **那個日本妞也就是圖個暢快,要說我是為中國政府轉移社會矛盾,我…我還沒有那麼高的思想境界…

    主角設定是一個隨性而為的人、前期膽小是因為出自農村卜希望努力學習以後能有一個好的前途,後期突然一夜之間有了很多錢,自然經受不住美女和權力的誘惑…

    他慢慢開始大膽放縱,肆意妄為起來……

    他不是一個大英雄,他好色,他敢愛敢恨,當然這一點永遠也改不了,在他鬱悶的時候,發洩途徑,一是殺人,二是做愛,身邊沒有女生時,做出那樣惡劣的行徑也不脫離他的性格框架。

    雖然是處在小說這個虛擬的世界裡.但他的所有行為.都是由他的性格決定的,大家提出的意見我都會認真去看去想,去思考。不過有些東西,只能按照他慣有的性格去發展、就比如遇到什麼樣的情況時,他這樣的性格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等等……

    故事的真實度是要保證的,但真實的故事,爽快感又會少很多,小說將在這兩者之間盡力找到屬於自已的平衡感謝朋友們的建議!希望繼續支持本書!

    正文。

    貝貝身上所剩的錢不多,但是如果要採取一些行動,沒有武器是不行的,他決定還是到武器店去弄些東西來。

    他對邁城的好幾家武器專賣店進行了觀察,最終選定了一家較為偏僻的店鋪,選定那家店舖的原因就是那店裡到了晚間只有三個人。

    貝貝從亨利手上取過的槍裡面還有三發子彈,當有需要的裝備,而沒有足夠的錢去買或者有錢,但是他們不賣槍給他,最後、就只能殺人越貨了而那家店,逃跑也比較方便。

    濫殺無辜確實不是君子所為、但貝貝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死人一個,也做不成什麼君子,乾脆破罐子破摔,這麼想了之後也就無所顧忌。

    美國憲法雖然保證公民擁有武器的權利但各項槍支管理的法律越來越嚴格,而且各州都不同。有些州雖然不能禁槍,但法律規定的極為繁瑣,讓很多希望買槍的人望而生畏。

    很多州在槍店買槍。要通過犯罪背景調查。而且要等三天直一個月才能拿到槍。

    如果想一手交錢,一手交槍,就得去黑市,但價格過高,貝貝目前斷了所有的經濟來源,身上的錢可能在正雙商店裡都不夠武裝起來更別談去黑市買槍了。

    這家專賣店的槍支還是很全的,從18世紀的燧發槍,到現代的M-16,AK47,新槍舊槍,應有盡有。所有的槍支都是擺在桌面上可以隨意把玩。

    一戰、二戰的老槍也有,從MI加藍德,到日本的三八大蓋應有盡有,價錢相差比較懸殊,有的莫辛納甘才150美元,當然還有大口徑的狙擊步槍,價格自然也不菲。

    多數新槍的價格在500-1000美元之間當然,讓貝貝比較感興趣的是,裡面還有正宗的日本刀。

    貝貝看中的是一隻SPRINGFIELDARMORY出的二戰版的M1911-A1這個以前靈兒曾教給他使用過,手感比較熟悉。當然還少不了彈藥。

    貝貝懂槍以後最早迷上的手槍是M9,也就是貝雷塔92F,這是他受到了007電影的影響,記得詹姆斯·邦德曾對貝塔的槍進行過很肉麻吹捧,很多中國遂槍的朋友應該記憶猶新。小說整理髮佈於wap.? ?k.cn

    再就是當年美軍制試手槍換型的時候92F脫穎而出,當年的兵器知識報導也很多,所以他會比較熟悉。

    92F那種露槍管的獨特造型、在中國電影電視中亮相也很多大家知道的,周潤發在吳宇森的碟血雙雄裡就是兩把92F殺的威風凜凜。

    所以92F長年以來一直是他的夢中情人,不過因為靈兒的原因,他決定轉愛柯爾特M1911了。

    這只槍的歷史就不用說了,論資歷“它說是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一百年前的設計,幾乎從誕生起就接近完美,在美軍中服役了近了70年,至今仍有部隊裝備。另外就是貝貝相對更喜歡1911那種剛健穩重的造型,就像尼康的相機。

    如果貝貝需耍一支適合手感的槍,1911將是他的第一選擇。

    為了執行這次的任務,貝貝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多地了解了各類型的槍械,當然大型武器雖然用著很爽也是攜帶不方便的弱點必須要考慮,去刺殺奧尼爾,或者他的幕後人,大多數時候恐怕都是一些突發的場合、在這種時候手槍是不二的選擇。

    他知道1911的各種改型極多,通過PCBME介紹的網址,也大概了解了它們的合理價格,如果不動手搶武器店的裝備。那麼這支槍他還是能買得起的,只是不知道亨利死了之後,FBI是否會給貝貝必要的證明。

    貝貝先進去四轉了轉,對於單動、雙動、純雙動、他隨便拿只槍就可以準備地推膛、上保臉、解保險,雖然很多槍他都是第一次摸,但都顯得那麼熟練。

    說起來、一枝優秀的槍本來就應該操作簡單。搞複雜了肯定就不是好槍。

    武器店的人看到貝貝的體格,和他冷酷的神情,心里大致也猜出了他的身份、不是FBI和CIA,就是劫匪,他們三人暗暗互相之間使了個眼色,注意力都高度集中起來。

    不過貝貝還是出了點醜,他最終拿起了一隻裝了空彈夾的M1911,一拉套筒、空倉挂機機構動作,套簡鎖死,他接著去搬那個釋放開關,卻是怎麼也搬不動,折騰了半天,店主看出了不對,對他喊了聲:“Dropthemagaline!。“”(退掉彈夾),他這才明白。

    退掉彈夾後、搬釋放開關,套捅復位貝貝頓時感覺自己很有些沒面子,畢竟正規訓練還是少了些,如果殺人的時候,出現這種問題,估計自己離死期也不遠了,看來去刺殺奧尼爾之前,有些功課還是要再做一做。

    看來美國人對1911也的確情有獨鍾,很多廠都在生各種類型,材質的1911。它們都是在扳機形狀、擊鎚形狀等小的地方略有些不同,基本的外形一眼就能看出是1911。產著各種類型

    基本的結構100年前就完美了,但各種版本的1911價格相差非常懸殊,最便宜的ROCKISLAND出產的才350美元,但做工明顯不行。還有的裝飾精美的版水,要2500美元最正宗的科爾特產的1911都在800美元以上。

    以前在雜誌土常常看到那種亮亮的不銹鋼材質的,看起來很酷,但是見到實物就很有些不喜歡了,感覺就像銀色的佳能350D。因為這些槍上要沖壓標制。槍號等等,反光的表面就會顯的有些凹凸不平,當然也有做的好的,但價格都很貴。

    最後貝貝看中的還是那隻Springfield Armory出的二戰版的M1911-A1,據店主介紹是完全仿美軍二戰裝備的規格,不反光的全黑槍身,非常符合中國人的審美觀點,最重要的是貝貝目前身上就只剩八百多美元了,他還要買一些子彈才行。

    Springfield Armory的1911雖然不如COLT的血統正宗、不過他們也是最早一批生產1911的廠家,槍的做工很好。當然對貝貝來說,最主要的是它才500美元,搶武器店的代價太大,不是萬不得已,還是正雙交易吧。

    拿定主意後,貝貝把槍支交給店主又把亨利給他新辦的李虎的駕照拿給他看了看。還有支票本,用來證明他是本州居民,然後填了一個簡單的兩頁紙的表格。

    填完表,店主當場打電話給FBI對貝貝進行背景調查。貝貝不清楚FBI到底會給出一個什麼結論,一方面裝作不經意四處望著,另一方面仔細觀察著店主在接電話時的反應,逃跑的路線也都找好了,就看事情如何發展了,如果真的動手打起來,自己那三發子彈能否解決問題,他心中確實沒底。

1911 (2)



十年之前、酸酸的憤怒(1)

    她走到他的房門外,深吸了口氣後,然後用力推開門,走進房間以後後發現他仍然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貝貝”芊芊上前一步,輕輕喊了他一聲。

    他依然把頭埋在被窩裡,動也不動

    芊芊感覺不太對勁,連忙走到床沿,在他耳邊大聲的叫了一聲:“餵!”

    他是睡死了嗎?叫得這麼大聲,連死人都可以吵醒了,怎麼他還是沒有反應呢?不對啊。實在是太不對了。

    芊芊已經顧不得會不會惹他生氣,她伸手撫觸著他的額頭,隨即抽回手來,看著他泛紅發燙的臉。

    “他發燒了……好燙!”芊芊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轉身衝了出去。

    房裡沒有退燒藥,她必須要想些辦法讓他退燒才行。

    芊芊出門趕到上次買雞蛋的雜貨店,遵好雜貨店還沒關門,她喘了口氣,大聲問道“請問離這裡最近的藥店在哪兒?”

    “小姐,最近的藥店離這裡也很遠啊,你怎麼了?”看店的是一位美國的老奶奶。

    “我……我家裡有人發燒了,我得去買退燒的藥。”芊芊心急如楚。

    “發燒呀,你等等,我家有些藥,我拿給你。”老奶奶對這個漂亮的小姑娘頗有些好感“離藥店比較遠,我們家甚麼藥都準備的有,我去找找,你別擔心。”

    “真的嗎?那我可不可以再跟你買些消毒藥水、消炎藥之類的?對了,還有繃帶。”芊芊似乎看到了些希望。

    “他受傷了是嗎?”

    “嗯是的,他騎摩托車的時候摔著了。”芊芊隨便扯了個理由。

    “哦,那我得好好找找,你在這兒等一會兒。”

    過了好一會兒,老奶奶才從里間裡走了出來,手上拿著個袋子“你要的藥品我都裝在這裡面了。”

    “謝謝你,多少錢?”芊芊隨即掏出自己的小錢包。

    “不用、不用。” 奶奶差著搖了搖頭“我這兒只是個小雜貨店,是不能經,經營藥品的,回去給你家人服下退燒藥吧,發燒可不能耽誤了,一點也不能大意。 ”

    “謝謝。”芊芊心裡非常的感激,道了謝之後迅速離開雜貨店,跑回了貝貝的舊屋。

    回到房里以後,芊芊執裝中翻出退燒藥,倒了杯水讓貝貝服了下去,並趁他昏迷之際幫他把傷口清洗消毒上了藥。

    接下來的時間,芊芊一直守在貝貝的身旁等著他清醒過來,可是很長時間過去了,他始終囈語不斷,呼喊著一些名字,不過芊芊聽不太明白他在喊什麼,只是他身上的溫度一直沒有降下來。

    張導的莊園。

    莎拉終於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發現床邊坐著個中國女生,當然還有另外幾個女人,和一些保鏢。

    “你是說貝貝他還活著?”田妮拉著莎拉的手,很急切她問著。

    “你是貝貝的妻子”莎拉還記得自己昏迷之前,這個小姑娘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她望著面前的田妮和張婕,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自己臥底半年,原來臥在了貝貝家的公司里而且,她們居然這樣折磨自己,這種事情,讓人一輩子都忘不掉。

    “是的,我們傷害了你,真的很對不起我只想知道,貝貝他現在在哪裡告訴我好嗎?求求你了!”

    “他死了,我那時候不過是被你們折磨昏了,所以說了些胡話。”莎拉雖然知道了貝貝與這個販毒團伙有關,但也不敢就此暴露貝貝的身份,要知道如果她們知道貝貝還活著,那麻煩的就不是貝貝一個人了,要怎麼才能逃出去?

    田妮的目光變得黯淡下來,她忍不住哭了起來,張婕輕輕她扶起她,示意samntha把田妮帶出房間外面去。

    莎拉的身體仍然很虛弱,她再次昏睡了過去。

    一個時辰之後,魏東虎急急地從外面趕了回來,張婕和田妮正坐在大廳裡。

    “莎拉的手機裡面存儲了一百多個號碼,我們一個一個進行了解析排查,有個叫李虎的人,剛好是貝貝出事後第二天存進手機裡面??的,不知道會不會和貝貝的事有些聯繫?”魏東虎提出了他的質疑。

    “我的手機是全球免監聽的,要不用我的手機打過去試試吧。”邢雯早就听到響動走了出來,把手機遞到了魏東虎的面前。

    “讓我來打吧。”田妮一把奪過邢雯的手機,急切她等待著魏東虎報李虎的號碼。

    那個李虎,不會就是貝貝的化名吧?為什麼叫李虎?姓李……至少說明了些什麼……

    張婕阻止了大家:“把手機連上跟?設備,鎖定對方的地點,待會兒田妮的電話如果打通了,就盡量多和對方說些話,大概需要六十秒鐘,我們就可以鎖定對方所在的位置了。”

    “嗯!”田妮點了點頭,她從聽到貝貝自殺的消息之後,就有一種感覺,她覺得貝貝沒有死,就只是一種感覺,而現在,她的這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起來,這個李虎,究竟是個什麼人?即使他不是,也希望他和貝貝的事情之間有些關聯。

    芊芊和貝貝的小屋。

    貝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芊芊猶豫了好半天,終於大起膽子取了過來,走出門外,翻開了手機蓋“餵,你好。”

    田妮聽到是一個美國女孩子的聲音,感覺有些意外“請問李虎先生在嗎?”

    芊芊有些後悔,因為貝貝的身份很特殊,或許這個電話她不應該接。

    “請問您是哪位?找他有什麼事情?”

    “我是莎拉,他的一個朋友,能不能讓他接聽一下電話?”

    “莎拉?”芊芊心底一沉,她和莎拉見過面,聊過很長時間,電話對面的這個女人顯然不是莎拉,小虎不是說莎拉被人捉走了嗎?難道是落在了她們的手上?

    “你不是莎拉,請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捉走了莎拉?”芊芊一邊問,一邊往貝貝的房間退過去,使勁推了推床上的貝貝,可他一直昏迷不醒,怎麼推也沒有反應。

    田妮意識到有些不對了,她有些驚惶她看著張婕,張婕示意她穩住,盡量延長通話時間。

    “哦……莎拉現在很好,她是我的一個朋友,她現在……有些生病了,所以讓我打這個電話通知一下李虎,能不能讓我和李虎先生談一談?”

    如果能證明莎拉不在自己爸爸的手中,或許就可以替爸爸洗清大部分的罪名了,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偏偏貝貝一直昏迷不醒,這可如何是好?芊芊離開貝貝的房間,急得直跺腳,但是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來。

    “能讓我和莎拉說說話嗎?”

    張導取下耳機,示意田妮讓對方先等一等。

    “好的,我去看看莎拉她現在醒過來沒有,你不要掛斷電話,等我一會兒。”

    田妮摀住話筒,根急切她問張婕“現在我們怎麼辦?”

    “繼續拖下去,一旦鎖定他們所在的區域,我們就可以出發了,到時候當面和他們談,看看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是否和貝貝的事情有關。”

    過了一會兒,田妮忍不住敞開摀住話筒的手:“請問怎麼稱呼您?”

    芊芊看了一眼貝貝的房間,臉不禁有些紅“叫我李太太。”

    “哦……”田妮不禁有些失望,她打這個電話之前,潛意識裡已經把這個李虎當成了貝貝,只是一種強烈的感覺,但是現在聽芊芊這麼一說,她心中是無比的失落。

    “李太太,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韋貝貝的人?”

    “韋貝貝?沒有聽說過啊”

    “那……你有沒有聽你先生提到過這個人呢?”

    “沒有,能讓我和莎拉說說話嗎?”

    魏東虎向田妮作了個手勢,表示六十秒鐘已到,電腦也巳經鎖定了對方的位置。

    田妮並不甘心就此掛掉手機,不過也沒有什麼好問的了。

    “這樣吧,莎拉她一醒過來,我就讓她給你電話。”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捉了莎拉,還要誣陷是我爸爸幹的?”

    芊芊不由得憤怒起來。本書轉載ㄧ?k文學網wα?.??κ.?Ν

    “我們沒有捉她,我們是她的朋友,她只是住在我們這里而巳。”

    田妮繼續解釋著,她現在已經不覺得,再繼續延著這條線追下去有什麼意義了。

    “能告訴我你們現在在哪兒嗎?”

    張婕直接切斷了電話,示意田妮放下手機。

    芊芊聽著對面的忙音,心如刀割,就是這些人從中作鬼,可能小虎的爸爸也是他們殺的,現在還捉走了小虎的妹妹,並且嫁禍給自己的父親

    貝貝倚在門邊,臉色蒼白,但還是看得出他內心的憤怒“你在和誰通話?”

    芊芊嚇了一跳:“啊?你醒了?剛才你的電話響了,我想叫醒你,但是你一直不醒,我只好接了……”

    貝貝聽到這話更加生氣了:“誰讓你接我的電話-你和他們都說了些什麼?”說著,就跌跌撞撞她向芊芊衝了過來,一不小心又要摔倒,芊芊趕緊迎上去扶住了他,但貝貝的前衝力實在太大,一下子把芊芊壓倒在了地上。

    “是他們捉了莎拉!他們說莎拉在他們的手上!”芊芊急忙辯解了起來。

    貝貝從芊芊手中拿過了手機,然而對方的號碼無法顯示,他不由得更加憤怒起來“你剛才那個電話打了多長時間?”

    “沒……沒多長時間,一分多鐘吧……”

    貝貝心裡明自了,奧尼爾肯定是想通過監聽電話所在的方位,然後來救人,除了他,還會有誰幹這種事情?如果是自己,肯定不會接他們的電話,即使不得已要接,也不會超過一分鐘。

    “走!”貝貝強行站了起來,抓住芊芊的手臂,就往外拉,但身體仍然有些搖搖晃晃。

    “去哪裡啊?”芊芊連忙扶住了貝貝。

    “去哪裡都行,反正這裡是不能呆了”貝貝在芊芊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上到車子裡面。

    臨走前,貝貝猶豫了一下,把手機扔在了路邊的草叢裡。

    菲律賓。

    “事情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我也可以回去了。”一心記掛著女兒安危的奧尼爾,在處理好公事後便急著要趕回美國。

    “還是沒有芊芊的消息啊?”貨物終於順利出去了,懷特鬆了口氣,也開始關心起芊芊來了。

    “沒有。”奧尼爾搖了搖頭,雖然喬治打了電話給他,但是他並不想告訴這個懷特。

    奧尼爾的神情非常的瘦累:“所以我得趕快趕回去才行。”
2017-1-24 17: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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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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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前、酸酸的憤怒(2)

    懷特對兒子使了個眼色,然後對奧尼爾說:“我和小懷特跟你一起回去一趟吧。”

    “你們跟我一起回去?”奧尼爾不解她看著他“你不是最近有批貨急著要出手,怎麼走得開呢?”

    “放心啦,那些事拖幾天沒多大關係。”懷特拍了拍奧尼爾的肩膀

    “我要去找芊芊。”小懷特表現出一副憂心的模樣“她下落不明,我哪有心思呆在這裡啊”

    懷特笑著點了點頭:“小懷特和我都有回去的打算,乾脆我們和你一起回去算了。”

    “好吧,那謝謝你們了。”

    奧尼爾勉強笑了笑,對於他們父子倆是一點好感也沒有。

    貝貝重新找地方和芊芊安頓了下來,並且警告芊芊,沒有他的允話,不准再和任何人通電話。他的傷勢稍有好轉,便開始注意收集奧尼爾回國的消息,在確定奧尼爾已經回來了之後,立刻驅車走了報遠,找了個街邊電話打給他。

    “你現在在哪兒?”奧尼爾一聽到貝貝的聲音,立刻緊張了起來。

    “我會告訴你嗎。”貝貝冷笑了一聲。

    “那你的意思是?”

    “我們找個地方見面吧。”

    既然答應了芊芊,那就當面問問他,為什麼要對亨利下毒手?還有,莎拉現在究竟在哪裡?

    “可以,你說個地點。”奧尼爾一點也沒遲疑。

    “你說吧。”貝貝懶洋洋地靠在了電話亭上。

    “我?”奧尼爾裉有些疑惑:“你不怕我暗中派人埋伏?”

    貝貝撇了撇嘴:“隨便你了。”

    “你的意思是拿芊芊來威脅我?”奧尼爾鎖緊了眉頭:“她現在還好嗎?我相信你不會傷害她的?”

    貝貝大笑了起來“你真的關心芊芊嗎?”

    “你說什麼?”奧尼爾皺起眉頭:“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行了別演戲了說個地方吧,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好吧,你到紐蘭卡大道浪滋大廈1807號房來,我在這裡等你。'

    “0 K,我馬上趕到那裡。”

    貝貝到達奧尼爾指定的地點時,發現這裡是棟辦公大樓。

    想著今天可能會死在這裡,貝貝突然有些恨自己,死則死矣!也許這個世上本來該死的人就是他,正因為他沒死,結果害死了亨利,莎拉現在也是生死不明,同時還讓芊芊痛苦不巳,更別談國內那些女孩子們。

    進入電梯,走進1807號辦公室,他一眼就瞧見奧尼爾已經坐在了裡面的沙發上等著他,喬治站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走進來的貝貝。

    奧尼爾一看見貝貝,立刻站了起來“你終於來了,芊芊呢?她人現在在哪裡?”

    “她很好,我並沒有扣壓她。”貝貝實話實說。

    “我想見見她。”

    “可以,但是有件事我要先查清楚。”貝貝曾答應過芊芊要給她父親一個解釋的機會。

    “好啊,要查什麼,你儘管查。”只要確定女兒是安壘的,貝貝要奧尼兒做什麼都可以。

    “那好。”貝貝看了一眼旁邊站的喬治“我們可不可以單獨談談嗎?”

    貝貝這話剛一出口,立刻就引來了喬治的反對:“不行先生,你不能單獨和他在一起,他太危臉了!”

    奧尼爾抬起手阻止了喬治的話:“喬治你出去,李先生請跟我來。”

    喬治出門之後,奧尼爾關上大門,然後帶著貝貝來到裡面的一間密室。

    門剛一關上,奧尼爾就開始質問廈貝“你為什麼要挾持芊芊?”

    “你為什麼要殺了亨利?”貝貝針鋒相對她看著奧尼爾的眼睛,這個老東西,竟然敢這樣單獨面對他,這種時候,連槍都不用了,取他的性命只是分分鐘的事情。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肯定是因為莎拉還在他的手上,所以他並不慌。

    “亨利?他是誰?”奧尼爾一臉的疑惑。

    “別裝了,你應談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貝貝冷冷的看著他:“如果你對付的人是我,就直接來找我,你竟然安排彼特去殺了亨利,還有,我妹妹莎拉,她現在人在什麼地方?”

    “等等,我實在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邀請你到我家裡來當保鏢,都是因為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不明白我究竟是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你?那個亨利是誰?你妹妹莎拉是怎麼回事?”

    奧尼爾坐了下來:“就算我真的得罪了你什麼,你完全可以針對我進行報復,為什麼要對一個無辜的女孩子下手?”

    “別把所有的事都扯到一起來!”貝貝對奧尼爾反咬一口掘有些生氣。

    “扯?扯什麼?芊芊喜歡你,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奧尼爾報無奈地看了貝貝一眼。

    “這是你和我之間的問題,別提她我再你問一次,你是不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什麼身份?”奧尼爾終於有些明白了“本來我沒往那方面去想,不過現在我確實覺得你的身份肯定不是那麼單純。”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奧尼爾的話和他的表情讓貝貝更加疑惑了。

    “我的確不知道,我是有些懷疑,所以讓彼特過去你家看了看,但沒想到他就此失?了。”

    “只是讓他過去看看?別再裝了彼特殺了亨利,不過亨利及時射了他三槍,後來他重傷流血過多,已經死了,亨利,就是我的父親,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殺他?”貝貝跨前了一步:“還想殺我滅口?你真的很在乎你女兒芊芊嗎?”

    奧尼爾的臉色一變“我幾時讓彼特去殺你父親了,還想殺你?這究竟都是怎麼回事?”

    “真的不是你嗎?”貝貝看著奧尼爾的神情,確實不太像裝出來的,他不由得搖了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亨利臨死前在電話裡就只和我說了你的名字,不是你,又會是誰?”

    “我執來沒有殺過任何人,彼特他也更不會去殺人。”奧尼爾仔細研究著貝貝的表情,那個亨利為什麼會提到自己的名字?難道?“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對了,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貝貝嘆了口氣“到了誇天這一步,我也不怕告訴你了,我是FBI的秘密探員,你的這個案子,不查出來我就必須死,我到你身邊來,就是為了調查你販賣人口的事情,那個亨利是我的父親,被謀殺的人亨利,他是邁城FBI分局局長。”

    “FBI!”奧尼爾驚呼了一聲。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

    “怎麼了? FBI盯上你,應該很正常吧?你幹的那些勾當,早就有人該把你法辦了,你不會反應這麼大吧?”貝貝冷笑了一聲。

    “你有證據證明你的身份嗎?”奧尼爾絲毫不敢大意。

    “我不用證明什麼,亨利一死,沒有人能證明我的身份,我現在就是死人一個,既然要當臥底,我早就放棄了自己的一切。”

    “天哪!”奧尼爾長嘆一聲,又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像是瘋癲了一樣。

    貝貝看到他這麼奇怪的反應,心裡也更加疑惑了:“怎麼了?我沒有身份了,你以為我就不能把你繩之以法?”這個繩之以法還是從邢雯口中學來的。

    “不。”奧尼爾平靜了下來,輕輕搖了搖頭:“即使你現在沒有身份了,我也很相信你,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壞人。”

    奧尼爾拉開抽屜,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了牆面的暗鎖,露出裡面的保瞼櫃門,他輸入密碼從裡翻了一樣東西出來:“既然亨利是邁城FBI的分局局長,我基本上能猜出來他臨死是想對你說什麼了。”

    “他想說什麼?”

    “你自己看吧。”

    說著,奧尼爾就把手中的東西扔到了貝貝的面前,重新坐了下來,點燃了手中的煙。

    貝貝很疑惑她看著手中的東西,這東西他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他也有一個。

    FBI秘密探員在失去了聯絡人之後,唯一的身份證明。

    “十年前,我就踏上這條路了,這是一條不歸路,一旦開始就不能再回頭,這工作是很辛苦的,會讓你失去很多。”奧尼爾深吸了一口煙,陷入了沉思:“小子,你才剛剛開始。”

    三天之前,芊芊和貝貝曾經的小屋。

    “應該就是這裡了。”魏東虎很肯定地從小屋出來:“他們怎麼會住在這裡呢?真是很奇怪。”

    張婕拾起地上的血污的自襯衣:“把這個帶回去,比對一下血樣的DNA。”

    田妮茫然她看著張婕:“DNA 和誰比對?”

    “貝貝的。”張婕定定她看著田妮“但願貝貝他還沒有死。”

    “他沒有死!”田妮眼中現出一線希望,很快淚水又流了出來:“可是,如果他沒死為什麼不和我們聯繫,反而要躲著我們?”

    “應該是怕連累到我們吧。”張婕心中也只是一種猜測而巳,話出口之後,她又有些後悔,不該給田妮希望,這種希望最終如果破滅,到時候對田妮的打擊可能會是雙倍的。

    “那些血樣……我們沒有貝貝的DNA樣品,和誰比對啊?”

    過了一會兒,田妮終於平靜了下來。

    “多了。”張婕嘆了口氣“靈兒是一個,再不行,就找他妹妹小霞。”

    “是啊”田妮的眼睛一亮“靈兒她到底去了哪裡?”

    “別問我!你倒是告訴我,靈兒她去了哪裡?”張婕回過身瞪著田妮。

    “我真的不知道啊!”田妮搖了搖頭,隨即低下頭去。

    “那找李霞血樣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好的。”

    臨離開之前,田妮坐進車子中,車子將要發動了,田妮忍不住取出自己的手機,再次撥通了那個李虎的號碼。

    一陣熟悉的旋律在車邊的草叢裡響了起來。

    你可知道我愛你想你怨你念你卅深情記不變卅難道你不曾回頭想想卅昨日的誓言卅就算你留戀開放在水中卅嬌豔的水仙卅別忘了山谷裡寂寞的角落裡卅野百合也有春天田妮手中的很疑惑地放下了手中的手機,聽著車窗外傳來時隱時現的旋律,突然,她推開車門,撲倒在了路邊的草叢中,四處尋找著那聲音的來源,淚水止不住奪眶而出,她大聲喊了起來:“姐姐!姐姐!他還活著!貝貝他還活著!

    堅利的灌木劃破她的衣衫,劃破了她的手掌,她顧不上疼痛,幾分鐘之後,終於找到了那個聲音的來源,田妮緊緊地把它揣在了懷裡。

陳雪和小怡(1)

    “姐姐!你聽這鈴音!”田妮見張婕走了過來,忍不住把手機高高地舉到了張婕面前。

    “鈴音……就憑這個鈴音……你能斷定李虎就是貝貝嗎?”張婕有些半信半疑她看著田妮:“我們回去了以後,想辦法去對血樣做個DNA鑑定,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不用鑑定什麼了,姐姐你仔細聽聽。”

    張婕又聽了一會兒,終於明白了:“聲……是……你唱的?”

    田妮點了點頭,百般滋味一起湧上心頭,不可預知的未來會是幸福在等待著呢?還是繼續在哭泣中度過?她突然想起了電話那頭的李太太,不由得心頭一緊。

    魏東虎走過來輕輕推了推張婕:“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封鎖住消息。”

    張婕點了點頭,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辦公大樓。

    “你你也是FBI的人?”看著手中的那個東西,貝貝有種想笑的衝動,緊接著又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只是不知道該去殺誰。

    靠!折騰了半天,就是這麼個結果?

    “我跟你的目的一樣,進人政界,只是為了接近一些從事非法行為的人,懷特就是其中一個,可是他很狡猾,很難找到他確切的犯罪證據。”

    奧尼爾說著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我到現在還是沒搞清楚。”奧尼爾其實已經有了懷疑目標,不過這時候他還不能對任何人說出口。

    貝貝比然大悟,“難怪有好幾次局裡已經查出你有問題,還是讓你通過了,應該是有人幫你動的手腳吧。”貝貝指的是奧尼爾的上級。

    “沒錯,我的真實身份如果提前曝光,這十年的辛苦可就白費了。”

    “那你對以後的調查,心中有計劃了嗎?”

    “我先問你,你真的愛我的女兒嗎,是不是可以照顧她一輩子?”奧尼爾心裡最大的牽掛就是芊芊,他未來要走的路將更加凶險,他只想能有人替他照顧芊芊,解除他的後顧之憂。

    “這……我不知道自已還能活多久。”事情變得越發複雜起來,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貝貝覺得,很顯然不是自己一時半刻能查清楚的了。

    “為什麼你總說自己能否活下去呢?是誰要殺你?”

    貝貝搖了搖頭:“亨利死了,沒有人能幫我了,我的身份已經暴露,可能上面已經開始追殺我了,上次我離開你家時殺我的人,很可能是他們派來的。”

    “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奧尼爾皺起了眉頭。

    貝貝猶豫了半晌,不知道是否應該把從前的事情告訴奧尼爾。

    “說出來,或許我可以幫你,要知道在政界十年我認識的人很多。”

    貝貝又搖了搖頭,隨即低下頭去神情變得非常痛苦。

    奧尼爾站了起來輕輕撫摸了一下貝貝的頭:“早在芊芊去醫院照顧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把她的終身託付給你了,現在你對我來說,就像兒子一樣,你有什麼不可以對我說的呢?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幫你,可能就是我了,請你相信我。”

    貝貝心頭一熱,既然終是一死該連累的人亨利死了,莎拉也死生未卜,那還有什麼顧忌的呢?說吧,全說了吧。

    “我……其實已經是個死人了……”

    奧尼爾聽完貝貝的經歷後,果然非常的震驚:“是米勒!他下令讓你來殺我?”

    “是的。”

    “果然被我猜中了……”奧尼爾陷人了沉思。

    過了許久奧尼爾才又開口:“我如果能幫你活下去?你是否願意替我照顧芊芊?”

    貝貝久久凝視著奧尼爾:“我身上有很多責任,我不想死,如果能活下去,我當然願意照顧芊芊一輩子……”

    奧尼爾既然是友不是敵,對於芊芊貝貝現在只剩下了滿懷的歉意和負疚當然還有那一份真情。

    “好,既然這樣,我就想辦法給你重新弄個身份,你惹出那麼多的禍事,現在也只能讓你再死一次了!死過之後,我會安排人給你整容,然後你帶著芊芊遠走他鄉,從此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的計劃是?”貝貝還是有些疑惑。

    一個小時後,一陣沉悶的爆炸聲響徹了邁城上空,爆炸聲的來源地是奧尼爾公司所在地浪滋大廈。

    警車、消防車、救護車、電視報紙等媒體報導車先後呼嘯著趕到了這裡。

    眾議員奧尼爾再次遭遇暗殺,議員受了傷,已經送往醫院急救,兇手下落不明,奧尼爾公司的人暫時不願公佈爆炸發生前後所發生的事情。

    自從昨天貝貝去見父親後,就沒再回來了,這讓芊芊憂心忡忡,待在房子裡她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忍不住到屋外四處走走。

    芊芊和貝貝新租的小屋離原來的小屋並不是很遠,芊芊不自覺地往原來小屋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著走著,她怎麼就來到那間雜貨店,看見那位老奶奶仍然坐在老地方乘涼。

    她一走近,老奶奶就察覺到了她,抬起臉看著芊芊笑了笑:“好幾天沒見到你了,對了,你家裡的那人可好些了?”

    “嗯,他好多了,謝謝奶奶關心。”芊芊露出感激的笑容:“奶奶,有沒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的?”

    老奶奶笑著搖了搖頭:“我這間小店鋪沒什麼好幫忙的。”

    “我幫你把報紙放到架子上吧。”她看見桌上扔著亂七八糟一大疊報紙,於是引它們整理好往報架子上放過去。

    整理幾份之後,她的目光被報紙上的標題給吸引住了…小說整理髮佈於wap.? ?k.cn…

    政界與商界名人奧尼爾再次遭遇刺殺事件,據稱兇手就是上次在高爾夫球場替他擋了一槍的那個“英雄”。

    兇手利用自己的保鏢身份,劫持了奧尼爾的女兒芊芊,在與奧尼爾談條件的過程中,因為不滿對方開出的條件,情緒激動之時無意中引爆了身上攜帶的炸藥,兇手當場被炸死,奧尼爾被炸傷,據醫院稱,議員目前傷勢較輕,幾日後即可出院。

    另外他的女兒芊芊至今仍然下落不明,據內部人士透露議員的女兒很可能已經被撕票了。

    看到這兒芊芊只覺腦子裡一陣暈眩,差點站不穩要摔倒了。

    小虎死了……死了……是誰殺了他?是誰?

    他不可能那麼傻去自殺,這些天只見到他有一把槍,哪兒來的炸藥?臨時買的嗎?不會的!他答應了自己會先說清楚的,難道是爸爸嗎?是爸爸幹的嗎?

    芊芊突然覺得身上好冷好冷。

    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芊芊扔下報紙便往街上沖了出去,老奶奶在身後連著喊了她幾聲,她一點也沒聽到。

    芊芊剛跑到街口,就被一輛黑色的小車追了上來,車上下來兩個黑衣人,其中一人摀住了芊芊的嘴巴,直接把她捉進了車裡。

    張婕的莊園。

    張婕和田妮對邁城備種謀殺事件,早巳習以為常,並未覺察出今天的新聞和貝貝有什麼相關,尋找貝貝的事情仍在繼續,只是再次斷了線索,目前唯一的希望仍然在莎拉身上,但莎拉已經打定了主意什麼都不說,打死也不說。

    既然貝貝仍然活在世上,邢雯提出要先回國去了,但張婕不肯放她走,邢雯不禁有些生氣:“怎麼了?準備一直扣壓我嗎?”

    “貝貝的事情,我們不能冒任何風險,那天晚上知情的任何人,都必須在我們的監控之下,希望你能理解。”魏東虎冷冷地說了一句,這原本就是張婕的意思。

    王朝軍和小黑子把陳雪她們護送過來之後,沒敢在美國多耽誤先期回去了。

    陳雪堅持要留下來,她過來之後壓根就沒準備再回去了,邁阿密大學的一些相關手續她在國內時,就已經辦得差不多了。

陳雪和小怡(2)



夏楓和李果果(1)



夏楓和李果果(2)

    不知道是不是天可憐見,大家拿著望遠鏡百找千尋的大棕熊,此刻正不緊不慢她在公路旁散步,樂樂打開車窗,離它不到兩尺。可憐車裡好幾個人都是有生從來第一嵌如此接近地見到熊大叔,小怡她們連拿相機拍照的手都直打哆嗦,深怕“熊大叔”抬起頭來舔上一口。

    不過那天“熊大叔”心情很好,瞟了她們一眼,對身邊的這些大大小小的'鐵甲'視而不見,自顧自悠閒地踱步,到底是“黃石公園”里長大的,見多不怪了。

    之後的山路還算順利。只是碰上一場大雨,山上的氣溫驟然下降,凍得人直打垮戰。陳雪和小怡聽了樂樂的話,早有準備,取出車裡的長衣用以御寒。

    貝貝天生怕熱不怕冷,可憐的芊芊只好躲進了貝貝的懷裡,樂樂脫下自己的衣服要遞給芊芊,被貝貝推還了回去,惹得陣雪和小怡兩個女生竊笑了樂樂好一陣。

    車子走了好一會兒,車中的人再沒有講話,貝貝抱著芊芊,偶爾回望一下兩個女生,此刻她們的好心情似乎都被這場雨給破壞了,神情變得都有些淒然,貝貝心中一緊,覺得是該找個合適的時機向她們挑明了。

    下車時天色己晚、夜黑如墨,找到落腳的術屋旅店,眾人分別歇下,半晌之後出來吃飯,由貝貝請容。

    貝貝和芊芊從前雖然也同室而居過,但那時候是因為貝貝身受重傷,芊芊照顧他,現在時過境遷,夜晚宿於山中術屋,突然又同居一室,關係也非同日而語,芊芊心中無比的緊張,但同時也無比的期待。

    貝貝現在一門心思都救在如何能找到機會和陳雪或是小怡單獨在一起,然後把真相告訴其中一個人,再由這個人通知到另一個人。

    這件事情,既不能拖太久,也不能操之過急,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報隱秘的,除了信得過的人,其他人是絕對不能知道的,否則先前做的那些工作和犧牲將變得毫無價值。

    當然,再不行,就晚上闖入小怡和陳雪的房間,當著她們兩人的面說清楚也行。

    吃過飯,結過賬,小怡拿出一些錢遞到貝貝手中,她把房錢的飯錢都算清楚了,聲明AA制,不想佔貝貝任何便宜,貝貝本來想推辭,但看到小怡那無比堅定的目光,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心中暗暗想著-“騷丫頭,還挺有原則性的啊!”

    吃過飯,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各自回房,芊芊洗澡的時候,貝貝在桌子上留了個字條,說有些事情要出去一會兒,讓芊芊不要著急,然後偷偷溜出房門,來到小怡和陳雪的房門前,敲了敲。

    小怡從貓眼裡往外看了一下,然後把門打開了一條縫,把貝貝堵在了門口:“什麼事?”

    貝貝的墨鏡已經摘了,現在和小怡如此面對面,小怡似乎一點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看來自己的易容確實非常成功。

    “找你們藉點東西。”貝貝隨便扯了個理由。

    “太晚了,不太方便!”說完小怡就準備把門關上,貝貝突然用力一推,闖了進來,小怡正準備大叫,被貝貝給摀住嘴巴控制了起來,貝貝反身就把門關上了,並且把它反鎖起來。

    把小怡拖到房間裡面時貝貝才發現,陳雪也剛好正在洗澡,看到這種情況,貝貝心裡倒不慌了,他把小怡丟在床上之後,就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

    小怡拼命掙扎著,想咬貝貝的手,卻又咬不上,想大叫,卻被及時地給摀住了,如此反復多次,她終於放棄了掙扎,非常憤怒她瞪著貝貝。

    貝貝扯過床頭小怡她們的隨身行李,找到了她們隨身帶的一些小衣物,當小怡再次張嘴準備叫喊時,把它們塞進了小怡的口中,終於堵住了她的嘴。

    剩下的就好辦了,一條床單便捆住了小怡的雙手和雙腳,並把她固定在鐵架床上,貝貝做完這些工作,就一直差嘻嘻她看著身下的小怡,不過並不敢輕薄她,肚免讓她內心受到過大的傷害。

    小怡內心害怕極了,她實在沒想到同行了一天的這個男人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剛才實在是不該打開房門,如果今天晚上她和陳雪被這個男人給玷污了,她將永遠不能原諒自己的大意。

    貝貝一邊摁住小怡不讓她把床發出吱吱的聲音,一邊留意聽著陳雪在洗手間裡的聲音。

    就在陳雪推門出來的那一剎那,貝貝執小怡身上躍起,候在門邊,一舉控制住了陳雪,然後把她也丟在了小怡的床邊,陳雪只穿著睡衣,被人這樣抱住,不由得又羞又氣,拼命掙紮起來。

    當她看到被捆著手腳的小怡的時候,同樣心底一涼,但是反抗,面對著滿身膘悍的如此強壯的男人,卻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貝貝終於發話了:“你們兩個跑這裡來幹嘛?”

    陳雪和小怡都是一楞,這個**犯的第一句話怎麼是問這個?貝貝問完也覺得有些好笑,一個嘴巴被塞住了,一個被自己摀住了,誰來回答這個問題?不過現在還不能讓她們開口說話,否則她們喊出來的唯一一句肯定就是“救命啊!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

    “陳雪,打個迷語你猜一下。”貝貝想了半天,想起了和陳雪剛認識的那個下午:“五個女生洗澡十個男生看,打一成語。”

    陳雪報奇怪的瞪著貝貝,滿臉的驚懼神情,小怡不明所以,拼命地掙紮起來。

    貝貝在小怡屁股上使勁拍了一下:“騷丫頭!不要亂動!別又逼我出去砍人啊!”

    小怡嚇了一跳,心中也開始猶疑起來,便也不敢再動。

    “你對我說,答案是流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貝貝慢慢鬆開了摀住陳雪嘴巴的那隻手,陳雪果然不再叫喊,而是更加驚懼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我對你說:猜錯了!陳雪你真笨!你回答說:我說你是流氓!”

    “其實答案是什麼,陳雪你現在應該知道了吧?”

    陳雪仍然不說話,只是呆呆她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眼淚開始湧出來

    貝貝徹底鬆開了陳雪:“今年過年的時候,你給我帶來的牛肉,我現在還記得它們的味道,你給我做的酸菜魚火鍋,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只是很久都沒能再吃過了。”

    “貝貝!是你嗎?”陳雪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她坐了起來,立刻不敢撲入他的懷中,還只是呆呆她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她始終無法把這個混血兒和原來的那個貝貝聯繫在一起,他們不僅面容體格不一樣,連聲音都有很大的區別。

    貝貝嘆了口氣,輕輕她取出小怡口中的東西,然後解開了捆住她雙手雙腳的床單,“告訴我,你們兩個跑美國來幹什麼?”

    “真的是你?”小怡坐起身之後直直她瞪著貝貝。

    貝貝用手摁住小怡的腦袋搖了搖:“騷丫頭連我都不認識了?不是我又會是誰?虧我當初執三十多號人手中把你救出來!”

    “啊?”小怡越發吃驚了。

    “因為滅了霧東區公安局的事情,我被中國政府通輯,沒辦法逃到美國來,但是中國政府仍然不肯救過我,我只好兩次裝死,並且整容整聲音,以換取自己的自由,本來打算過幾天就回國去找你們的,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們。”

    兩個女生仍然是無限驚懼地互望了一眼,都沒有動。

    “我這樣匆匆的離開,確實太自私了一些,不過當時如果我不走,可能就永遠都見不到你們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讓你們受委屈了!”

    話音剛落,兩個女生一起撲進了貝貝的懷裡,並且同時大哭了起來。

    貝貝趁她們仍然在大哭的時候,親了親這個的臉蛋兒,又親了親那個的耳朵,心中開始幻想,今天晚上是不是會三P了?

    不料美夢沒做上一會兒,陳雪就先抬起了頭,推開了貝貝,用手指著隔壁的房間:“那個果果……是怎麼回事啊?”

酸酸的憤怒(1)

    “這個…這個…”貝貝不得不把自己如何進入FBI,如何答訂生死協認,如何身中一彈混入奧尼爾身邊,芊芊如何照顧他,之後兩個人又發生的諸多事情,向陳雪和小怡祥祥細細地講了一遍。

    時而跌蕩起伏,時而驚心動魄,聽得兩人是驚呼陣陣。

    “你們說,她這樣救了我的命,我能扔下她不管嗎?”

    “是啊。”小怡立刻附和了一句,反正對她來說,貝貝就是再多幾十個老婆,她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以前貝貝陪著她的時間是最多的。

    “哦…”陳雪顯然很不高興,但是望瞭望小怡和貝貝,也不好再說什麼。

    “切記,不要把我的身份暴露出來了,不能告訴任何人,不然,我又會被追殺,到時候你們又會見不到我了!”

    是啊,什麼比活著更好呢?似乎其他的現在並不重要了,陳雪沉默著,終於抬起了頭:“貝貝…”

    正在這裡,房門被敲響了,芊芊的聲音傳了進來:“能讓我進來嗎?”

    芊芊洗完澡見到了貝貝的字條,非常疑惑他這麼晚會去哪裡呢?他的手機也放在桌子上,想來應該不會去很遠的地方,但是為什麼還不回來呢?樂樂剛好在這時候敲了芊芊的房門,告訴她說阿楓闖入了兩個女生的房間,芊芊立刻意識到有些不妙,便直接找了過來。

    貝貝嚇了一跳,對二人低悟了一聲,趕緊藏進了衛生間,陳雪起身去準備開門的時候,小怡低低對她說了一聲,隨即也躲進了衛生間,然後關上了門,陳雪點了點頭之後,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對,但小怡已經躲進去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打開了屋門,讓芊芊進來。

    一見到小怡閃了進來,貝貝立刻明白了過來,估計騷丫頭也一直在找機會想和他單獨在一起吧?小怡進來之後,先放開了龍頭,用水聲提示外面,裡面有人正在洗澡。

    芊芊進來之後,和陳雪互相問候了一聲,然後陳雪開口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情?”

    “你們看到我家的阿楓沒有?”

    “沒有啊!”陳雪雪然知道這個阿楓就是指的貝貝。

    “不會吧?”芊芊很疑惑她看著陳雪:“對面的樂樂找到我說阿楓闖進了你們的房間,到現在都沒有聽到他出來。”

    “是嗎?是樂樂看錯了吧?”陳雪很有點不以為然,她突然覺得自己說話的語氣有點輕,這種時候,應該裝作很生氣才是,於是她加重了語氣:“這種事情不要瞎說啊!”

    芊芊自聽到樂樂說阿楓進了這兩個女生的房間之後,就開始懷疑這兩個女生的身份,而且阿楓居然背著她出來做這種事情,實在讓她有點難以理解,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勾搭上的?自己好像一直沒有離開阿楓的身邊啊?也沒見到他們之問說什麼話!

    為什麼阿楓對自己沒興趣?反而出來找小姐?而且看到陳雪驚慌失措的表情和她那難以令人信服的解釋,也更加重了她現在的懷疑。

    芊芊和陳雪在外面聊著,裡面的貝貝和小怡早就是於柴烈火,慾火焚身了。

    貝貝抱著小怡先是在她周身四處狂摸了一通,小怡的身體也有好幾個月沒有被人這樣撫摸過了,貝貝的手剛一伸上去,她僅拼命迎合了上來,小怡拼命強壓住自己的呻吟,把它們轉化為一聲聲的低嘆。

    好幾個月沒摸過的女生的身體,對貝貝來說,現在顯得特別新鮮,加上這兩個月,因為手術的原因,還有其他的原因,他並沒有機會和芊芊有過多的身體接觸,現在體內集聚的能量,真的就像是一個和蓄了幾千年的火山一樣,時刻準備噴發。

    這種瘋狂的撫摸讓兩人都得到了極大的快感,特別是撫摸小怡的胸部和屁屁,又讓貝貝彷彿回到了從前的幸福時光。

    貝貝一隻只仍然停在小怡的屁屁上,另一隻手抱住了小怡的小腦袋,開始狂吻下去,小怡一方面體臉著貝貝這種瘋狂給她帶來的快感,另一方面心中還是隱隱有些害怕,她不時她睜開眼睛確認著,面前這個人真的就是貝貝嗎?

    不知為什麼,她還是有一種被人**的恐懼,畢竟這個人的外形和貝貝還是有著很大區別的,雖然還是一樣的帥,但畢竟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貝貝,只是他撫摸自己的手,和親熱自己的方式,是一點也沒變。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氣息,依然和從前一樣,小怡的心裡慢慢開始平靜下來,她終於閉上了眼睛,不再胡思亂想,迎合著貝貝對她所有的親密行為。

    貝貝吻遍了小怡的臉頰和耳根之後,終於吻上了小怡的嘴巴,這種很久未曾體驗過的親吻感受,被兩人如痴如醉。

    貝貝伸出強健的舌頭,強行攻入小怡的口腔,把裡面攪了個天翻地覆,小怡雖然見識過貝貝的瘋狂,但這樣的瘋狂還是頭一次經歷,幾乎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身體被他抱緊得出不了氣,嘴巴也被他的舌頭給徹底堵死了,這種無法呼吸有點被小怡分不請自己的身體體驗到的,到底是不是快感了,只是在一種半暈眩的狀態下感覺自己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緣。

    終於貝貝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稍稍鬆開了一些抱小怡的手臂,小怡終於得以正常地呼吸了幾口,慢慢才緩過神來,用一種半嗔半嬌的眼神瞪了貝貝一眼,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貝貝伸手去解小怡胸前的釦子時,內心的激動被他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小怡還沒有洗澡,身上穿得比較齊整,貝貝顧不得把手伸到她的背後解開胸扣,就直接把小怡的胸罩往上一推,立刻用嘴巴含住了小怡胸前那兩枚愛情的樞扭。

    小怡身體的狂野愛欲之門徹底被打開了,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一陣陣的熱流住外湧出去,似乎身體有東西源源不斷在往外流,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某些功能失禁了,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不過還好,沒有聞到什麼騷味,應該不是某些東西失禁了吧?

    不然,待會兒肯定又會被貝貝大大地嘲笑一通。

    雖然這麼想著,但下身那種奪騰欲出的熱流所帶來的快感真的是無可比擬的,雖然那裡現在仍然沒有被攻擊到,但是已經可以想像待會兒被攻擊時能體驗到的那種極致快感了。

    貝貝一邊用嘴巴繼續充分調動著小怡的身體,一邊開始解小怡的褲扣,在扒下小怡褲子的那一瞬間,雙手順著小怡屁屁的那道精美的弧線一滑而下時,輕觸小怡屁屁的雙手傳達到大腦的興奮和爽快真的是無法言喻。

    貝貝突然放棄了對小怡正面的攻擊,蹲一下身子來到了小怡的背後,把自己的臉深深地理進了小怡的屁屁溝,強烈地感受了一下小怡屁屁溝裡面的臭臭。一天沒洗,可以想像現在那裡是味道是多麼的濃郁和誘人。

    小怡早就習慣了貝貝嗅自己的體味,雖然每次仍然會感覺怪怪的,但這次身下的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她嗅著自己的私處,更被她確信了這個人就是原來的那個男人,一旦閉上眼睛,所有熟悉的感覺便全部回到了身邊。

    貝貝很瘋狂地用舌頭把小怡的屁屁整體洗了個澡,小怡感覺外常的癢癢,但因為外面有人,她只得強忍著不被自己笑出聲來,偶爾會情不自禁地推一下貝貝的腦袋,以免被他把自己弄得更癢,她有點懷疑貝貝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是否會把自己的屁屁給整個地吞下去。

    不過貝貝這樣舔她,倒讓她想起了貓味舔紙自己的屁屁時的那種場景,小怡再次忍不住想笑,而且越來越忍不住,終於忍無可忍地笑了出來,貝貝知道不妙,趕緊鬆開了小怡。

    外面的陳雪和芊芊顯然都聽到了小怡的浪笑聲,陳雪心裡很不是滋味,難道他們兩人在衛生間裡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芊芊也更加確信了,這兩個女生有問題。

    “衛生間裡只有一個人嗎?”芊芊開始質問陳雪。

酸酸的憤怒(2)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然只有一個人啊!”

    陳雪更加驚惶了,她又想和芊芊一起撞開衛生間的門去看一看,另一方面,還不得不繼續為貝貝和小怡阻檔著芊芊,心裡真是矛盾極了。

    “那我就在這裡等著她出來之後,再進去看看吧。”芊芊顧不了那麼多了,她本來是一個很溫和的人,但遇到這種事情,她沒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特別是樂樂那麼肯定地說,阿楓肯定是進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她重新坐了下來,開始想像著貝貝為什麼會背叛自己。

    難道是自己對他的關心不夠?又或者是…芊芊不由得感覺有些委屈,她幾次想衝過去撞開衛生間的門,但想想還是忍住了,畢竟這種事情一旦做了,就不止是她自己沒面子,貝貝也會覺得沒面子,如果惹惱了他,不知道他會不會又變成一開始對自己的那種冷漠。

    貝貝站起來之後瞪了小怡一眼,小怡知道自己剛才那一聲浪笑,肯定惹出了禍事,但那也不能怪自己啊!誰讓你那麼舔我呢?我怎麼能受得了?但現在身體的渴望遠遠超出了對任何事的擔心,當然貝貝也和她一樣。

    小怡湊近貝貝的耳邊:“你快點進去吧…不然…恐怕夜長夢多。”

    貝貝想了想,也湊近小怡的耳朵:“我們做了那麼多次,沒用什麼措施,你現在月經還正常吧?”

    “正常啊!”小怡似乎有些懊喪:“是不是我不能懷小孩兒啊?”

    貝貝撇了撇嘴,心裡想,你不能懷小孩兒更好,也免得我總是擔心,而且……也不用擔心你是不是我親妹妹的事情了……但嘴巴里不能這麼說:“不會吧?”

    “很有可能。”小怡似乎更加喪氣了。

    “別想那麼多,趕快快活快活吧,時間不多哦。”貝貝重新繞到小怡的屁屁後面,拉下自己的褲子,推了推小怡的背部,小怡很配合地彎下腰,翹起了自己那可愛的小屁屁,貝貝毫不猶豫地就頂了上去,小怡那裡早已經春水流啊流,向東流啊流了。

    炭火棒順著春水的流向,終於尋找到了春水的發源地,在春水蕩漾中,徑直堵住了發源地那時張時閉充滿私液的入口,伴隨著哧哧聲,兩人開始了積累和消減著彼此之間的狂熱。

    “她…洗的時間也太長了些吧…”芊芊終於有點忍不住了,又開始質問陳雪,就好像陳雪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她平時洗澡就是這麼長時間,你快回房去吧,說不定你們家阿楓已經回去了呢。”

    陳雪雖然驚惶,但仍然想支走芊芊,好讓貝貝能順利脫身,她哪裡想到,裡面那兩個人正水深火熱呢,早已拋開了世間所有的煩惱。

    芊芊認定了貝貝就躲在那個衛生間裡,她知道,如果貝貝真的是出去了,她在一回房,見不到她,肯定會出來找她,所以對陳雪的話並不是很相信。

    陳雪心中也是越來越鬱悶,後悔當時怎麼就沒反應過來,被小怡那個騷丫頭躲了進去呢,天曉得他們現在在裡面到底做些什麼事情?想貝貝每次見到自己時那狼急猴急的模樣,估計他倆也乾不了什麼好事情出來。

    她突然想起那次貝貝把她強摁在辦公室的沙發里時,所做的那些讓人非常害羞的事情,臉不由得紅了起來,下體也略略起了些反應,有些開始發癢了,似乎也有一些液體滲了出來。(web用戶請登陸www。? 6k.?Ν下載TXT格式小說,手機用戶登陸wap.16K.?n)

    不過她馬上想到貝貝和小怡現在仍然呆在那麼狹小的衛生間裡,自己便也興奮不起來了,取爾代之的是煩悶和懊惱,還有酸酸的憤怒。

    一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水聲仍然在響,貝貝和小怡已經是第三次交鋒了,小怡停水的時候,貝貝就用水龍頭的水來塗抹在那裡代替,倒也起到一些效果,兩人現在的身上,汗水,**四溢,彷彿都已經置身於天堂之中,哪裡還顧得了陳雪和芊芊就在門外不遠處?

    只是苦了小怡,一直壓著自己的叫聲,不能叫出來,讓她的快感至少降低了一半,小怡不叫,貝貝自然興趣也減少了一半,不過對一個飢渴了這麼久的身體來說,這種爽快也足夠了。

    “你們兩個真的是學生?”芊芊這個平時很平和的人,在一個多小時酸酸的煎熬中,終於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相當不客氣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雪當然聽出了芊芊的弦外之音。

    “在這裡做生意,怎麼也沒人出面管一管。”芊芊的胸脯氣得一起一伏,終於忍不住在陳雪面前表現出了自己的憤懣。

    “你說什麼?”陳雪臉色給芊芊氣得慘白,她又不好解釋什麼,何況現在她的心中也早就不是滋味了,雖然陳雪的性格也比較平和,但芊芊剛才那句話,她顯然無法搖受。

    “哼!我說什麼你心裡請楚!”芊芊站起身,很激動她瞪著陳雪。

    陳雪也站了起來,一把揪住芊芊的領口:“你再說一遍試試!

    芊芊本年才十七歲,雖然個子和陳雪不相上下,但力量和陳雪比起來自然還是要差一些,她不想和人動手,見陳雪突然這樣發火,心裡先有些祛了,別人就算是做生意的,自己也不該這樣說啊:

    “算了,算我剛才說錯了好不好?我只要等阿楓出來,沒別的意思。”

    “那你回到自己房裡去等啊!呆在我們房裡算什麼?你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陳雪見芊芊服了輸,便加緊了對她的威脅。

    “你去報警啊!我還怕你不報呢!如果阿楓不在你們這裡,你就去報警抓我啊?不去報才是你們自己有鬼呢!”

    陳雪突然覺得剛才有些失口了,是啊,怎麼能說報警呢?那樣自己也不是會更加被動,但是話已出了口,說錯了只好不再吱聲,同時她也鬆開了抓住芊芊領口的手。

    “也該出來了吧?都幾點鐘了?”芊芊見陳雪鬆手,忍不住又往衛生間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時她看到了衛生間門上的柵格中射出的光線,忍不住回望了陳雪一眼,才看了指那個地方,然後低低地對陳雪說:“我…就從那裡往裡面看一看,如果阿楓不在裡面,我就離開這裡。”

    陳雪順著芊芊手指指的方向也往那邊看了看,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她本來想對芊芊說:“別人洗澡,你看個什麼看?”但是她自己現在內心也非常想知道,那兩個人在裡面呆了一個多小時,究竟都在做些什麼。

    她猶豫了很長時間,做了一個最錯碟的決定:“要看,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好!”芊芊見陳雪鬆了口,立刻朝衛生間門口走了過去,陳雪當也馬上跟了過去,兩人一起扒下身,朝衛生間裡面望了進去。

山路蜿蜒(1)

    兩人剛低下頭,衛生間的門就打開了,小怡穿著浴衣,用毛巾擦著頭髮上的水氣,伸出頭,堵住衛生間的門:“你們兩個做什麼?”

    芊芊很懷疑地朝衛生間裡看了一圈,裡面確實只有小怡一個人,怪了,難道是樂樂眼睛花了?貝貝他到底跑到哪裡去了?自己真的錯怪了這兩個女孩兒嗎?

    小怡頗有些不滿地瞪著兩人:“看夠了吧?你們幹什麼啊?”說完就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貝貝在衛生間的上面撐成大字形,看到小怡關上門,但並不敢立即下來,直到聽芊芊和陳雪的聲音再次回到房間裡面了以後,才輕輕地跳了下來。

    “這下,你該滿意了吧?可以離開了嗎?”

    陳雪直瞪瞪地看著芊芊,她這會兒心裡也納悶呢,貝貝跑哪兒去了?難道他學會隱身術了?

    芊芊突然覺得自己是受了樂樂的騙,不由得心中很是歉意:“對不起…我…我…”

    陳雪這時顯得非常大度:“沒事兒,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只是你不該把我們想像成那樣的人。”

    “真的對不起了…”芊芊面對陳雪的大度,更加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沒事了,回去早點休息吧,說不定你們家阿楓他已經回去了呢。”陳雪開始下逐客令了,她現在也非常奇怪,那個貝貝怎麼就突然變沒了的。

    芊芊離開房間之後,陳雪迫不及待地敲開了衛生間的門,是貝貝開的門,他衣衫非常整齊地走了出來,小怡仍然呆在裡面,陳雪把貝貝拉到房間裡面:“你剛才跑哪兒去了?我明明看到衛生間裡只有小怡一個人。”

    “哈哈,我會隱身術。”貝貝信口胡謅了起來。

    “鬼才信你,你和小怡在裡面那麼長時間都在做些什麼?”

    陳雪顯然更關注的不是剛才那個話題。

    “沒做什麼啊,芊…果果不走,我不能出來,只有繼續呆在裡面了,真的好無聊。”

    “哼!”陳雪不由得有些生氣了。

    貝貝一把抱住陳雪,然後親了上去,陳雪掙了兩下,把他推開了:“你真的是貝貝嗎?”

    “哈哈!”貝貝大笑了兩聲,再次搖住陳雪的腦袋親了上去,陳雪不再掙扎,不過她老是感覺貝貝的嘴巴里味道有些不對,但是有什麼不對,又說不上來,便也沒再仔細去想。

    貝貝的嘴唇剛才在小怡的身體各個部位親吻磨擦得早就有些痛了,再加上和小怡大干了三次,此刻那方面的興致早就消失殆盡,親吻陳雪對他來說,變成了一件有些痛苦的事情了,畢竟人不是機器,嘴唇也是肉長的,和別人的身體摩擦那麼長的時間,感覺再好,不疼是不可能的。小怡輕輕推開門走了出來,一看到這場景,立馬又退了回去,心裡想,這個貝貝,精力倒是挺旺盛的啊!早知道剛才讓他再來一次好了。

    好在陳雪並沒有讓貝貝親地很長時間便推開了他,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意思是小怡可能很快就要出來了,貝貝早就不想再親了,便順勢推開了陳雪。

    陳雪剛剛被振動了春心,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雖然是她推開了貝貝,但是現在心裡卻有些後悔,但又怕小怡突然出來看到什麼,不過小怡偏偏又不出來,她心裡越發鬱悶起來,只好不停地往貝貝身上蹭過去,腳以解決內心的急迫和苦悶。

    貝貝現在對女生的心理是非常了解的,當然從陳雪的動作他就能猜出陳雪現在內心的感受,他伸出手在陳雪的胸前揉了揉,陳雪輕嘆了口氣,享受著這種被揉搓的快感,但眼睛不敢閉上,一直看著衛生間的方向,生怕小怡會突然從衛生間裡出來。

    貝貝隔著她的衣服揉了一會兒,便解開了陳雪胸前的兩顆釦子,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裡面,因為陳雪沒有戴胸草,貝貝的手探進去,直接觸到了陳雪極立的乳頭,於是用手掌在她的**上面來回地蹭著,時觸時離,被陳雪一顆心早就飛到了雲宵天外,眼睛也終於閉了起來。

    貝貝想再解開陳雪下面的釦子時,陳雪很緊張地睜開了眼睛,對著貝貝搖了搖頭,好像是在說小怡隨時可能出來,解開胸前兩個釦子就行了吧。

    貝貝笑了笑,對著陳雪耳悟了一句:“你看好那邊,如果小怡出來了,就和我說一聲。”然後就掀起陳雪睡裙的下擺,分開陳雪的雙腿,把自己的腦袋鑽了進去。

    陳雪坐在床邊,沒料到貝貝會突然做出這樣的動作來,想推開他,又怕弄出聲音來,想叫又不敢,想夾緊雙腿,但是他的腦袋已經伸了進去。最終她還是放棄了抵抗,很緊張地盯著衛生間的門,以免小怡出來了,她還不知道。

    小怡這個鬼精靈,當然不會去破壞貝貝的好事,她也很有些累了,只好墊了塊毛巾坐在浴缸的沿上,用手掌著小腦袋,開始打起瞌睡來。

    貝貝再次推開陳雪的雙腿時,陳雪很配合地把雙腿張到了最開,陳雪穿的是剛剛換上的淺黃色小內褲,上面部分半透明,剛好可以看到那些黑黑的毛髮,只是在襯底的部分稍稍加厚了一些,剛好遮住私處那一小塊地方。

    貝貝盯著陳雪的小內褲襯底那塊地方,看到上面有一團小小的濕痕,但是就在貝貝盯著的那一會兒功夫,那片濕痕開始慢慢浸潤到周圍的地方,面積也開始慢慢地擴大,變成一個小小的圓形。

    雖然貝貝已經做了三次,但是見到這樣的情景,特別又是陳雪私處所在的地方,雖然隔著一層布,他的心裡仍然多多少少有了些興奮,他忍不住伸出手指,隔著陳雪內褲的襯底,在女生私處最敏感的部位輕輕蹭了一下。

    陳雪的身子一抖,腿忍不住想夾緊一些,不過被貝貝按住了,只得繼續著這樣的一種姿勢,因為害怕小怡隨時會出來,但又捨不得這樣一種快樂的體驗,陳雪的內心變得非常矛盾。

    不過小怡這麼久了一點動靜也沒有,也讓陳雪開始慢慢忽視了小怡的存在,專心於體驗貝貝給她身體帶來的快感。

    陳雪內褲底襯的水漬團更大了,貝貝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把陳雪襯底的那塊布往旁邊扒開了一些,陳雪私處的肌膚逐漸展現在貝貝的面前。

    雖然見過了那麼多女生的私處,但見到陳雪的卻還是第一次,上次在辦公室裡能本就沒有機會像這樣來欣賞,突然見到之後,貝貝心中開始狂跳不已。

    隨著那塊襯底布被扒到一邊,陳雪的那兩塊肉肉也先後從襯底的布中跳了出來,可能是因為等待的時間太久,兩片肉肉已然變得非常飽漲了,兩片肉肉最上端的聯結處,就是女生所有至高快樂的源泉和樞紐。

    貝貝能估計出第一次見到陳雪時,她自己肯定是在揉這個地方,不過貝貝些刻的心思並不在這裡,他用兩根指頭輕輕分開了陳雪的兩片肉肉,往那個最神聖的地方看過去,呵呵,小怡說的確實沒錯,陳雪那裡的**膜仍然非常的完整。小說整理髮佈於ω??.ㄧ?Κ.?n

    離開了底褲的浸潤,那里新湧出來的水便匯成了小水滴,就在貝貝分開那兩片肉肉的同時,兩大滴愛的液體從兩片肉肉的兩端湧了出來,匯聚到私處的下沿,並且開始往陳雪的小屁屁溝裡湧過去。

    貝貝為了避免被陳雪看出自己正在檢查她,在確認了陳雪還是**之後,立刻把自己的舌頭貼了上去。

    陳雪當初學會自摸,完全是出於渴然,當然也與露露拷到她電腦中的a片有些關係,她是有一次在洗澡的時候,發現了自己身上有個地方很癢癢,摸了之後會很舒服,便大著膽子摸了一次,不過她還是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做的,萬一被人知道了肯定會很醜。

    不過間隔的時間長了之後,她還是有些忍不住,所以渴然就會趁著同學不在寢室的時候,悄悄地弄一下,次數並不多,有時一個月一次,有時候兩個月一次。

    那天被貝貝偷看到也是純屬偶然,陳雪因為頭天晚上看了不知是誰仍在桌子上的一本**笑話,晚上做了不少的春夢,第二天上課老是心不在焉,後來她發現露露,晶晶和小必都在寢室裡,便忍不住溜回宿舍,想自娛自樂一下。

    沒成想,從露露的床裡面會竄出一隻大色狼,而且看到了自己做的所有事情,不過那人偏偏又是大學時期女生公認的第一帥哥貝貝,當時真是又羞又氣又急。

    自己做的見不得人的事情,偏偏又被一帥哥撞見,除了那些感覺之外,她還隱隱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其他的感覺,說要到院裡去告他,其實只是想逃跑罷了,但沒想到他居然會對自己用強。

山路蜿蜒(2)



行酒令(1)

    眾人繼續欣賞景色,發現溫泉中云霧、五彩斑讕,原來溫泉水中有種細菌,它們的顏色能隨水溫改變。常溫時呈現黃褐色,溫水中變成深紅,熱水則顯碧綠,沸水中成為幽藍。

    正是這些肉眼看不見的小東西,荷就了這詢麗多姿的湖泊,再加上水霧盈盈,一副雲蒸霞蔚的棋樣,更加使人想起仙湖的傳說。

    更有意思的是這裡不只一個大溫泉,而是兩個溫泉相間,中間隔著平地。泉水流過,出現厚厚的沉積物,恰似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有如一灘彩色的碎玉,幾個女生嘰嘰喳喳,不停地四處看著,見到獨特的地方時,還都要指給貝貝看到才肯罷休,貝貝催住半天,眾人才又上路。

    一行人戀戀不捨地離開溫泉,時間也不早了,還有一大堆的路要趕。於是大家商量,中途不再隨隨便便地停車了。

    誰知剛剛下完決心,前面又出了狀況:原來到了麋鹿的棲息地,不僅有鹿群在路旁的小溪里吃草、喝水,而且還有鹿大搖大擺的過馬路。

    這些頭頂大角的美麗生靈可沒有什麼好脾氣,一見人群圍過來就毫不客氣地衝了過來:龐大的身軀、巨碩的鹿角,嚇得大家拔腿就逃。可惜人們的好苛心太重,散開的人群一會兒就合攏了,結果鹿主人又再次逐客。

    貝貝搶拍了一張很請晰的照片,生氣的鹿正衝著小怡衝過去,幸而貝貝在呼喊小怡逃命的時候還記得按快門,本來相機一直是拿在陳雪手上的,這種時候要是換了陳雪,估計相機都要被嚇掉了。

    至於芊芊,還沒等到鹿過來,早就跑得沒影了。見過了鹿,大家心裡也算得到了安慰,否則來一趟,總像是心裡有些缺憾一樣。

    走走停停,終於進入峽谷小地帶。山路愈發狹窄,只容一輛車通過,一邊貼著峭壁,一邊壯著懸崖。女生們都坐到貼峭壁那邊坐著去了,只剩下大膽的貝貝伸出腦袋往下面看著,不過他看了之後也覺得心驚肉跳,不敢說笑分散開車大叔的注意力了。

    一掛瀑布突然凸現在天際,讓人想起不禁想起:“飛流直下九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壯觀。

    再往前行,水勢慢慢變緩,車流停滯下來。下車一看,只見碧峽深淵之下,很多人下到了水中,在其間戲水。下面不遠處可就是一掛飛瀑啊!不想處處竟是別有洞天!

    女生們一起下了車,夏天本就穿得不多,小怡拉著貝貝要他給她照相,貝貝沒辦法,只得和她一起下到水中,芊芊心中甚是奇怪,為什麼小虎和這兩個女生只隔了一夜,就變得這麼熟悉甚至親熱了,昨晚沒見到小虎在她們房裡啊?過了linehdelall,四人又乘興遊了黃石峽外的幾處瀑布,然後沿著黃石河且玩且走。天色已近黃昏,氣朗風清,碧天如水,萬里煙波,漫江銀鱗,景色美麗奇異。

    好容易出了河區進入黃石湖邊,湖邊到處是開闊的草地。幸而夏日里白天總是很長的,這白天快結束的時候居然又有了驚喜:大家終於見到了久負盛名的野牛。漫山遍野,隨處可見悠閒吃草的牛群。

    小怡繼惹了鹿之後,又想去招惹野牛,幸虧被貝貝及時拉住了,野牛這東西,萬一發起威來,可以把小怡肚子給頂穿的,貝貝拉住小怡手臂的動作,落入陳雪和芊芊的眼中,兩個女生一起皺起眉來,只是貝貝和小怡渾然不覺。

    後來小怡才見識到了野牛的狠氣,它那牛氣沖天的樣子,走到路上時,連警車都要停下來給它讓路。

    大牛領著小牛犢,還有牛在山放上打滾。可能因為沒人敢招惹它們的緣故,牛的脾氣看起來似乎比早些時候看到的鹿好,在眾目睽睽下我行我素的吃著自己的草,真中有點:“吃自己的草,讓別人看去吧!”的感覺。

    陳雪不敢靠近牛群,只是拿出相機,對著野牛群狂拍不已,貝貝看著牛群直發呆,不知道是被草原陶醉了?還是肚子餓了?望著野牛,其實他是想起了今年過年時陳雪給他帶來的下酒的牛肉。

    現在回憶起來,口齒仍然留香,他決定下次和陳雪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再猴急著咬她屁屁了,被她給自己做上幾份好菜,自己再美美地喝上幾罐啤酒。呵呵,牛肉雖然現在沒吃到嘴,不過回憶中卻有一份感念在心頭:“此中有真意,欲辮已忘言”。

    墓色沉沉,四人不敢繼續趕路,小怡打電話給樂樂,樂樂因為距離四人已經太遠,不方便趕過來,於是大家就不等他了,四人商量之後決定,明天再繼續玩,於是急急忙忙地向最近的旅館趕了過去。

    貝貝和芊芊早就訂好了房間,陳雪和小怡臨時過去,居然客滿了,貝貝當然不能不管她們,大家暫都都歇在貝貝和芊芊的房裡,貝貝出去找旅館協調了半天,最終旅館給的答復是可以在這個房裡臨時加兩張小床,不過要另外加錢,稱這種旅遊旺季房中加床是很普遍的事情。

    貝貝回到房間,和三個女生商談了一下,芊芊雖然有些不願意,但也並沒有吱聲,小怡和陳雪覺得也只能這樣了,於是貝貝又出去了一趟,刷了卡後,旅館裡又迸來了兩張折疊小床和一些乾淨的床上用品,男生如果睡這種床肯定會覺得小了,兩個女生倒是無所謂。

    這下貝貝就像是回到了女生宿捨一樣,從心底來講,他並不喜歡這種方式,因為三個女生,即該是有一人進去洗澡,外面仍然會有兩個,還是親熱不成,不過他昨天折騰得也夠累的,今天沒什麼心情打她們的主意。

    只是三個女生在房間裡一直嘰嘰喳喳,吵得他夠嗆,傳說一個女生等於五百隻鴨子吵鬧聲的能量,三個,那就是一千五百隻鴨子,難怪這麼鬧人!女生的小屁事兒又多,半天貝貝都叫不齊人,終於大家都餓透了,這才想起來要出去吃飯。

    旅館的餐廳提供的東西非常簡單,就是一些漢堡包之類的,而且味道做的也很一般,四人出去溜達了一圈之後,終於找到了一家小餐館,在裡面買了些烤肉和小茶,貝貝又早了一罐啤酒罐,因為不太滿意小店裡面嘈雜的環境,四人拿了東西後,徑直返回到旅館中,把東西堆放在了桌子上。

    另外小怡和陳雪還帶了些袋裝的食品,貝貝拿去旅館餐廳裡用微波護熱了熱,回來後,便開了幾罐啤酒自斟自飲起來,因為這幾個女生都不喝酒,貝貝不免有些掃興,說起喝酒,還是小霞在身邊時會熱鬧一些,女生中就只她喜歡和貝貝堵酒。

    貝貝很想盡快趕回邁城,不過答應了芊芊遊玩黃石公園之後,也不好再催,已經兩天了,最多在這裡還呆上兩天吧?就可以回去了,只是不知道田妮和小霞她們還在不在邁城,還有,莎拉到底落到了誰的手裡?奧尼爾一直沒能查出來,貝貝也一直對這件事放心不下。

    自己一個人喝酒實在太無聊,貝貝從餐廳裡找來一個幾個小酒杯,放到幾個女生面前,每個人倒了淺淺一盞酒,大家一起瞪著他不知何意。

    “我們來行酒令吧,輸了的人喝酒,你們輸了喝小杯,我輸了喝大杯。”

    “好啊!好啊!”還是小怡給面子,最先表示的讚同,芊芊和陳雪互相望了一眼,都沒有吱聲,也算是表示同意了吧。

    不過女生們都不知道酒令是怎麼行的,貝貝只得先教她們,為了由淺入深,貝貝決定先從“官兵捉賊”開始。他找來筆和紙,把紙撕成四片,上面分別寫著“官、兵、捉、賊”四個字。

    貝貝把四張紙折疊了起來,讓三個女生分別抽出一張紙捏好,然後他開始講規矩。

行酒令(2)



絕對黑暗

    貝貝吸起一張牌左右看了看,決定交給芊芊,芊芊好像意識到有些不對了,不過她還是臉紅紅她接過了牌,但是她還沒來得及轉身,牌就從口前掉了下去,罰酒一杯之後,貝貝只好重新取出一張牌給她。

    但是芊芊半天也沒能把它再弄起來,搖了搖頭說不好玩,要求換一個酒令。

    這種情況被貝貝有些意外,貝貝原本想著這個酒令至少能轉上兩圈,然後看看女生們一不小心嘴對嘴會是一種什麼情景,但看著芊芊這樣一種表情,估計這個遊戲對她們來說難度有點大了,於是決定換最後一個。

    “我們換一樣東西吧。”貝貝笑呵呵地拋出了今天的最後一個酒令。

    貝貝拆開了一包餐巾紙:“我會叼住餐巾紙傳給身邊的下一個人,下一個人必須用嘴,可以用咬、撕、扯、任何手段從前一個人那裡取過一部分,然後再傳給下一個人,紙肯定會越傳越少,如果兩個傳紙的人在經過一番撕咬之後,誰嘴裡沒有紙了,誰就要被罰酒。”

    由於吸牌遊戲的真正意圖並水暴露出來,所以大家仍然沒有感覺出什麼異常,貝貝迅速叼住一張餐巾紙往芊芊那里傳過去,因為餐巾紙現在很大,芊芊很容易地就扯了一大半過去,然後傳給小怡。

    陳雪傳回到貝貝口中時,紙巾還有四分之一大小,雖然貝貝將撕扯那紙巾的時候離開陳雪的嘴唇仍然有一段距離,但是陳雪有意無意地觸碰了一下貝貝的嘴唇,因為是在公共場合,這被兩個人都如同觸電了一般。

    當芊芊咬住貝貝傳來的紙巾時,貝貝有意往前送了送,意圖觸碰一下芊芊的唇告,芊芊本能地一讓,結果只咬住了一點點的紙巾,貝貝笑呵呵地看著芊芊,看她就剩這麼一點點了,又準備如何與小怡再次分割。

    芊芊叼著餐巾紙準備傳給小怡的時候,兩人互相望著,都有些疑惑,這一點點餐巾紙該如何進行下去才行啊?不過小怡似乎很快就明白了貝貝的不懷好意,她充滿深意地膘了貝貝一眼之後,把小嘴湊到了芊芊唇齒附近。

    貝貝偷偷摸出照相機,準備抓拍這千年難遇的一幕。

    芊芊和小怡為了避免口唇相碰,兩人的頭部互相交錯了一些,在準備分割那僅剩的一點點餐巾紙的時候,所做出來的動作,和接吻完全一模一樣,貝貝及時地拍下了這精彩的一幕。

    貝貝把相機遞到陳雪面前讓她看,真真切切就是兩個女生搖吻的畫面,貝貝笑得直不起腰來,而且這張照片抓拍的時機也很合適,看得貝貝都有點受不了了,下面也在同時豎了起來。

    陳雪看到照片之後,明白了貝貝的用意,臉變得有些紅:“貝貝…你好無聊啊!”

    芊芊從兩人的表情裡似乎也意識到了有些不對,起身一把將相機搶了過去,看到照片之後眉頭一皺:“小……阿楓你真壞!”然後毫不猶豫地把照片刪除掉了。

    貝貝急忙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小怡笑呵呵她看著貝貝神情有些得意,好像是在說:“我配合的還可以吧?”

    這種遊戲,同樣可以在初戀的男女朋發間進行,男孩兒可以在女孩兒提出什麼要求的時候,把這個遊戲拋出來,然後誰輸了就誰去做什麼什麼之類的。

    紙巾被互扯幾次之後,會變得越來越小,如果你現在還沒有親過自己的女朋友,當最後為了搶奪紙巾,女友與你被迫唇告相接的時候,你再不親上去,那就是你的錯了。

    吃過飯,女生們開始輪流去洗澡,等都洗完了,時間也差不多該睡了。

    因為房間的問題,原有的兩張床不便移動,新加入的兩張小床,一張在貝貝與窗子之間,一張在貝貝和芊芊之間,陳雪不願睡在兩人中間,早早搶了窗邊的位置,小怡倒是無所謂,只要有在貝貝身邊,不管左邊,還是右邊,都差不多。

    芊芊對於這種局面心中很是鬱悶,不過回頭一想,這樣出外旅行,很多事情必須要將就一些,而且這兩個女生接觸了兩天,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壞人,想來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何況小虎哥哥當初在醫院之時,與自己同室而居,都水著起過什麼歹念,自己也實在不該多心才是。

    旅館的窗市很厚,熄了燈,房間陷入一種絕對黑暗中,甚至連睜著眼適應幾分鐘之後,都還是伸手不見五指,貝貝現在倒不是很瞌睡,左邊躺著小怡,右邊躺著陳雪,當然還有芊芊在房,個個都伸手可及,連女生們的呼吸聲都如同在耳邊一般。

    即使當初夜宿女生寢室之時,也未有過這種體驗,那時各個人之間畢竟離得較遠。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k文學網,電腦站:ωωω.ㄧ?k.cn手機站:wap.ㄧ?k.cn支持文學,支持??k!又過去了十幾分鐘,似乎幾個女生都已經睡去了,貝貝研磨著到底伸手到左邊去摸陳雪的胸部呢,還是伸手到右邊去摸小怡的屁屁,突然一個嬌小的身軀不知是從左邊,還是從右邊一下子壓上了他的身體。

    因為剛才沒太注意,貝貝突然被壓住之後,很疑惑壓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誰,按淫蕩程度來分析,難道是小怡?貝貝正準備撫摸一下對方的身體,來辮認一下到底是誰,一張溫濕的嘴唇貼了上來,狂浪而又熾熱,從吻的風格分析,又很像是陳雪。

    貝貝回應著她的親吻,趁來人仍然沉浸在親吻之中時,把手很自然地放在了來人的屁屁上,然後把睡永往上一推,就把那人的小內褲拉了下去。

    小怡躺下之後,昨晚雖然與貝貝大戰了三次,但今天的慾望仍然不減昨天,躺在貝貝身邊不能做愛,又豈能睡得著?

    過了許久,她聽到身邊的芊芊似乎睡熟了之後,一顆心再也忍不住,準備翻身上到貝貝的東上去,不過她怕把床弄出聲響來,決定先把手伸過去探探路。

    出於習慣,她的手直接往貝貝的那個地方摸了過去,因為她知道,貝貝的那裡如果豎著,就說明他也有這方面的慾望,根據以往的經驗,如果沒豎起來,摸幾下之後肯定就能豎起來,如果那樣都豎不起來,就不要再打擾他了。

    她悄悄把手朝那個部位摸了過去,沒摸到那個粗粗硬硬的東西,卻摸到了一個很光澤的屁屁,心裡一驚,難道貝貝扒著淮睡?睡就睡,還脫光了睡?看來他今天慾望還是很強啊,哈哈。

    既然他也有這方面的慾望,那就再多調戲他一會兒,小怡於是在那個屁屁上又用力她摸了幾下,感覺有些怪異,但究竟是哪個地方怪,出於緊張和興奮,她又沒感覺出來。

    扒在貝貝身上的毫無疑問是陳雪,她現在正沉浸在和貝貝的熱吻中,對於貝貝旅起她的睡衣,褪下了她的小內褲摸她的屁屁雖然有所感覺,但是身體並沒有表示強烈的反對,畢竟這麼長時間沒和他親熱了,昨晚雖然弄了一下,但因為害怕小怡出來,並不是很盡興,今天這樣的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她在親吻的同時,隱約感覺到貝貝不停地在摸自己的屁屁,而且感覺很有點不對頭,貝貝的手似乎在自己的背部,又在屁屁上,憑空好像多出了一隻手一樣。

    小怡覺得今天貝貝的屁屁好光滑啊,難道是沐洛露的原因?她的手順著那個屁屁溝開始往下面滑過去,想滑過屁屁溝捉住貝貝的那個東西。

    貝貝的手無意中觸到了小怡的手,不由得心中一驚,他順著小怡的手臂往小怡的床那邊摸了摸,這下他終於確定了身上的人是陳雪,小怡仍然在自己的床上,只是不知道她把手伸到自己床上來幹嘛?又沒感覺到她摸自己的身體。

    小怡的手臂感覺到貝貝在摸自己之後,更確信了今晚貝貝肯定還是想和她親熱的,於是那隻摸在陳雪屁屁上的手更努力地往屁屁溝裡面伸進去,一直摸到了陳雪的私處。

    此刻陳雪已經把自己的乳頭塞進了貝貝的口中,她全身處於極度的興奮狀態,忽然感覺到一隻很溫柔的手伸到了自己的私處,她潛意識她以為那是貝貝的手,僅也沒有太在意。

    小怡摸著摸著就覺得奇怪了,那裡的那個東西呢?怎麼到處都沒有?只摸到一些怪肉,另外還有一手的水!是貝貝自己在摸自己嗎?把那東西洩床上去了?她忍不住收回自己的手,湊到自己的鼻子那裡聞了聞於上的氣味,覺得和以往貝貝那裡的味道不太一樣,於是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頭,鹹鹹的,還是不太對勁,不像貝貝的體味,難道?

    小怡再次把手往那個屁屁摸了過去,這次卻摸在了貝貝的手背上,呵呵,原來貝貝真的是在自摸啊?自己摸自己的屁屁,他還有這種嗜好?真是的,小怡我明明躺在你旁邊,你還要通過自己摸自己來解決問題,貝貝,別著急,我馬上過來啦!

    這樣想著,小怡就翻身上了貝貝的床,然後往貝貝的身上壓了過去。

陰差陽錯

    寫得好辛苦啊,推薦和收藏都捨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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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在受不了她了,我只好摁掉手機,然後把手機關了。靠!被她弄得我渾身難受起來。

    找不到李霞,我無比沮喪地回到賓館,院長和導師等在賓館裡,看導師的表情,好像她也很關心李霞的下落,當我和院長說李霞不接我的電話之後,院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但是我在導師的臉上見到了一絲很淺的笑容,然後馬上就消失了。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露露死纏著我,害我四處躲藏,結果一不小心躲進女洗手間,被當成色狼打了出來。

    早上手機的鬧鈴把我從惡夢中驚醒,同時也收到了李霞回過來的短消息。只有三個字:

    “你休想!”

    我靠!別讓我再遇到你。

    上海,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早上洗漱完畢,我做了個決定。

    李院長準備出門時,我攔住他:“院長,我想坐火車回去了,不想繼續呆在這裡了。”李院長凝視了我半天:“好吧,你先回去吧,我安排人送你去機場,機票他們會給你買好的。對了,如果見到李霞,告訴她,請她回家,跟她說有什麼事回家都好商量。”

    李院長接連打了幾個電話,然後把電話遞給我,電話裡要求我報了身份證號碼和姓名還有我的手機號。

    一路無語。

    當我從飛機上下來,打開手機剛兩分鐘,一個陌生的電話顯示在我的手機上,我趕快接聽“您好,是韋先生嗎?”“是我…”我心中很有點惶惑。

    “李董要我來接您。”

    “李董?”

    “哦,就是李院長。”

    車子停在我面前,一個長得很高大威猛穿著黑西服的人從車上下來,為我打開車門,然後讓我坐在司機後面。我哪裡見過這種架式啊。只有在電影裡面才見到過。我心裡開始不停地琢磨李院長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車子回到學院時,我感概萬千,?物思人,好像每一處都有我和田妮走過的痕跡,只是我從來也沒有在意過。李霞只是我做的一個美麗的夢,既不可望又不可及,這個夢遲早都會醒,我還是應該聽導師的,珍惜自己所能擁有的。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之後,田妮會怎樣看我,她還能一如從前地接受我嗎?我不知道。

    車子沒有往我的寢室方向走,我開始緊張起來,我拍了拍司機的肩膀,提示他走錯了,我旁邊的大漢冷冷地說:“沒有錯,董事長都安排好了。”

    車子一直開到學院的後院,因為有崗哨,所以這裡我從來沒有來過。到了一個小山頭,很大的鐵門,在小山頭上繞行了一分多鐘,來到一座山莊。我被半推半押著進了門,眼前的富麗堂皇讓我眼花。一個保姆一樣的中年婦女領我上樓,經過樓梯時,我看到李霞的一個巨幅掛像,笑得天真無邪,美麗絕倫。我明白,這裡一定是李霞家裡了。她領我來到一個房間,很恭敬地對我說:“您的房就是這間。有什麼事您按床頭那個按鈕。然後關上門,退了出去。

    這一切更讓我困惑不已,我還是呆在我的寢室安心些,呆在這裡讓我感覺暈暈糊糊,找不到北。我下樓,經過樓梯時又忍不住端詳了掛像半天,李霞確實長得太漂亮了!我靠!如果以後有機會能抱抱她,親親她,死了都值。不過再認真想想她對我的那種態度,估計沒有什麼機會了,小樣兒,別再撞到我,如果再讓我有和你在一起的機會,你就死定了。

    下樓來到廳裡,推開大門,一個彪形大漢站在門外。我準備出門時,被攔住了。我有些憤怒:“怎麼?我被關起來了嗎?再攔著別怪我動手了。”

    大漢向我鞠了一躬:“韋先生,李董讓您呆在這裡是為了保護您的安全,如果您一定堅持出去,我不攔您,但您和您的父母可能都會有危險。”我想了半天,惹惱這些人似乎沒必要。於是我退回二樓的房間,把門反鎖上,我想好好靜一靜。

    我拿出新手機,打電話回到村里,要他們喊我的父母過來接電話。過了約莫十多分鐘,我聽到老母親那熟悉的聲音,一年多了,因為那個人販子父親出獄,我這一年多都沒有回家。

    “媽,你還好吧?”我問著,眼淚都要出來了,如果因為我的事連累了我的老母親,我是無法原諒自己的。“好啊,好啊。媽身體好著咧,你莫擔心啊,貝貝啊,你還好吧?”“我一切都好。”“貝貝啊,今天上午來了個女娃,找到我們家裡,她說是你的朋友,她還開著車在,帶了好多吃哩用哩過來。”

    我一下子警惕起來。“媽,那個人長啥樣子?多大年紀?她都和你說了些啥?”聽母親描述了大半天,我已能完全肯定就是田妮。她跑我家裡去幹什麼?

    母親接著說:“她說她和你在談朋友,還說你在學校很好,因為她過來旅遊,經過這兒,順便到家裡來看看。”

    我倒,田妮你幹嘛這麼急著要當我們家媳婦?

    我想了想,覺得田妮不會無緣無故就跑到我家裡去。

    我只好接著問:“媽,你記不記得她說過什麼特別的話?”

    母親想了半天說:“她好像問了一句問你是不是我親生地,你當然是我親生地,這還用問。”

    “他還好吧?”

    我接著問。母親知道我說的那個“他”指的是父親:

    “他好,好,他就在旁邊,他想和你說說話。”

    “算了,我和他沒什麼話說。”

    “娃…”

    掛掉母親的電話,我感覺到自己更加困惑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被“軟禁”在這裡了,因為呆在房裡非常無聊也沒有什麼事做,我準備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其實我心裡隱隱有些答案,只是非常模糊。

    我拿出筆,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寫出來,然後開始整理思路。

    我寫出來幾個問題,然後從回憶中尋找線索。

    1、為什麼李霞會離家出走?

    2、田妮為什麼和李霞一起失??

    3、我為什麼會被軟禁在這裡?

    4、田妮找我的父母打聽我是不是親生的是為什麼?

    5、我的這半塊玉為什麼會引起院長的關注?

    首先是這半塊玉。然後是李霞,這好像是整個事情的兩個關鍵所在。

    我開始認真回憶見到李霞的每一個細節。

天變(1)

    當然彼此讓的報復行為不可能這麼公開,陳雪和小怡仍然裝作很親密的樣子,可是心裡都已經開始犯嘀咕了。

    因為住在黃石湖的最南端,大家起來之後,就開始興致勃勃地找地方划船、游泳。

    誰知道這個湖邊新修的湖濱山莊竟然沒有租船的地方,而且黃石湖的水是冰雪融水,即該在炎炎夏日里也冰冷徹骨,按岸邊的說明上顯示正常人在這樣的水溫裡15分鐘就會喪命。

    更有甚者水里還有大量的寄生蟲,所以想去游泳就更加不可能了,結果貝貝一行人在湖邊繞來繞去、最後是無功而返,比別人早起的優勢全耗在這湖邊了,貝貝呵欠連天,心裡暗暗罵這些女生有覺不睡,一大早出來瞎折騰人。

    接下來一行人沿著湖邊向北行進,一路湖光山色婉約綺麗,岸邊星羅棋布,到處是冒著白煙的間歇泉,時刻提醒著他們正行進在一個巨大的休眠火山的邊緣,貝貝瞪著遠處裊裊升起的白煙,心裡想,我不會這麼晦氣吧?趕到我過來,剛好火山也醒過來?

    從湖邊的草場經過,還是一副“風吹草地現牛羊”的動人情景,可惜已經沒有人像昨日那樣興奮了。途經一處鷗鳥的保護區,雖然沒有看見海鴨,但是卻在水邊發現不少大型動物的足跡。

    湖邊的些石亦頗具特色,於是小怡和陳雪開始喜滋滋地拾起石頭來,貝貝再三催住,覺得她們二人實在太無聊,連這些石頭也不放過,真有點不勝其煩。終於找到一個租船的地方,可惜一行人又去得太晚,以致於油輪早就沒有了,錯過了油輪,還是找到了一條手劃的小船。

    湖上水深風急、浪大,船上的架又特沉,小怡勉強劃了一會兒就氣端吁吁,芊芊兩隻手也劃不動一隻槳,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貝貝這兩個月苦練出來的肌肉終於派上用場。

    只見貝貝一路劃出又劃回,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樣,於是三個女生開始不停地誇讚貝貝孔武有力,以後如果沒錢花了還可以靠力氣吃飯,貝貝聽了心想,如果靠力氣出去掙錢吃飯,十幾個老婆怕是早就餓現在家裡了。

    離開湖濱之後,一行人來到了久負盛名的的“泥火山”。

    火山的熱氣滲出地表,如果岩漿的上面是地下水,就會形成間歇泉或者溫泉,如果是泥漿,就形成了所謂的“泥火山”。

    泥火山附近的臭雞蛋味比間歇泉和溫泉附近要在得多,主要是沒有了水的溶解,噴出的水霧含酸量極大。

    女生們的眼睛裡都進了酸霧,只有貝貝的情形稍微好些。他心裡想,難道是女生體內含水量大些的緣故?哈哈,只是不知道她們的下體那裡如果現在動情了的話,會不會形成酸雨往下滴?嚐嚐才知道啊!他忍不住往每個女生的下體那裡看了一眼。

    泥火山每隔幾分鐘噴發一次,平靜時的泥火山如一譚死水,噴發時泥漿湧動,酸霧密布。泥火山噴發的洞窟旁邊,形成了一個個硫酸湖,湖邊黃黃的是結晶的硫磺。

    令人不可思認的是,在硫酸湖和泥窟旁邊,居然還長滿了色彩艷麗的草,這些草看上去柔嫩至極、殉麗非凡,頑強的生命力真是令人嘖嘖稱奇。

    黃石公園是一個位得細細品玩的地方,所到之處常常充滿驚喜。前天過去的路上看到的那些瀑布,沒想到從另一條路看上去又別有一番風味,可惜時間緊迫,一行人不能在林間小道上漫步了。

    三個女生玩興頗大,貝貝急於想結束旅行,回到邁城去找小霞和田妮,便一路不停地催促著,大家不知道他的心事,只覺得他催得煩人,到最後,三個女生都噘起了嘴巴,貝貝便不敢再催,轉過頭來開始逗大家開心,眾女生這才不再與他計較。

    剛才還只是掛在青山綠水問的瀑布而已,到了黃石峽之後,大家的視覺更是受到了強烈的衝擊:只見裸露的峽谷一邊徘紅,一邊薑黃,中間是白練似的瀑布。峽谷深不見底,谷中蒼松道勁,乳燕穿梭,欲頂睛空湛藍,白雲繚繞。

    黃石河破谷而出,原本澄澈的河水被染成深黃色,兩邊的山壁鬼斧神工,不論從哪個角度看上去都是美不勝收。

    本作品1?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κ.cn!一行人置身其中彷彿登臨了人間仙境,陳雪只恨手中的相機太差了,拍出來的照片根本顯現不出那美麗的景象,話說回來,世間再好的相機拍出來的照片,又怎能比上親臨現場的那種四維真切感受?

    從黃石峽出來,一行人還沉浸在“山水之間”。回到租車地的停車場,卻發現停車場裡來了位不速之客,原來是一隻大野牛一動不動地站在了他們租的那輛車子旁邊。

    三個女生圍著那頭牛看了半天,發現它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會是假的吧?”小怡上車之後禁不住嘀咕起來,她打開車窗,又想把手摸上去,就在此時,大牛突然衝著三人“嗚嗚”直叫,好像在抗議小怡的評論。嚇得開車的大叔猛踩油門,一溜煙地跑了。

    因為在路上留連忘返,耽擱得久,雖然放棄了大半的景點,最後還是不得不星夜趕路。在崎嶇的山路上開夜車,的確是件令人膽戰心驚的事情。

    還好路況不錯,車子又不多,雖然提心吊膽,但是畢竟有驚無險,很快在遠處的墨黑的山岩上出現了燈光,估計目的地也不遠了。

    果然前方燈光點點之處就是旅途的最後一站:Mammothhotapning。

    等到走到燈火跟前,三個人不由得吃了一驚,原來這半山腰處是一塊平地,不僅有街道縱橫交錯,房屋錯落有致,而且還有教堂,儼然一副小鎮的模樣。

    要知道黃石公園是美國最早的國家公園,公園成立的宗旨就是要原汁原味她你留這一帶獨特的風景,因此是絕對不允許留下人工的痕跡,公園裡除了規劃出來的地方興建了遊人住宿的木屋和小量酒吧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人煙。

    像這樣突然冒出來的小鎮,確實很出人意料,但三個女生卻鼓掌從呼了起來,彷彿一下就從傳說中的仙境又回到了人間,四人告別租車的大叔之後,開始探索起了這個小鎮。

    有小鎮固然走好事,但是。人居然迷路了,再加上飢腸轆轆,女生們的心情不由得急燥起來,還好小怡眼尖,發現了一處燈火通明、人頭攢動的大房子。

    小怡斷定那裡一定是餐廳,無論如何也要先去吃個飽再說。

    陳雪和芊芊對小怡的話將信將疑,但是過去看看總好過沒頭蒼蠅似的亂找。

    肚子餓的時候,饞貓的直覺往往是最靈的,大家過去一看,那裡不單是家不錯的餐廳,而且“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旅館就在對面!所有人都高興壞了,一起誇小怡機靈,小怡也很得意她搖晃著腦袋。

    辦好旅館的入住手續,放下行李,四人迫不及待的直奔餐廳。

    這裡還是家很豪華的餐廳,點了一大桌東西之後,沒人願意陪著貝貝慢慢喝啤酒,都根吞虎咽了起來,貝貝一個人喝酒無聊,順手看了看茶單的封面,上面居然是小鎮的說明。

    原來在開始申請黃石公園成立,到正式的公文批下來,中間有幾年的間隔。就在這幾年間,有識之士抓緊時間建成了這個小鎮,等國會批下公文以後,生米成了熟飯。

天變(2)

    於是,這裡就成了黃石公園裡唯一的一個城鎮,看來這些人的生意頭腦還不是一般的好,要知道這些世代相襲的房子,到如今可是比搖錢樹還值錢呀,貝貝感嘆,生意,要的就是頭腦,論起生意頭腦,身邊的人最厲害的莫過於張導,再就是小霞背後那個神秘人。

    對於貝貝他們這些沒有什麼特殊要求的人來說,能找到一個可以坐在廳裡吃飯的地方,不用再擠在旅館狹小的地方應付,可是比什麼都好。

    從餐廳出來,已經快到凌晨了。小怡突然想起樂樂說黃石公園的星空特別美,於是抬頭望了上去。此時正會值農曆的七月中旬,但見空中無半點浮雲,星河輕輕,明月如盤,彷彿伸手即可摘星撫月,頗有“不取高聲語,恐驚天上人”的味道。

    因為這是在黃石公園裡逗留的最後一個晚上,第二天大家能被貝貝催著要趕回去了。星夜兼程,根本沒時間在赴溫泉小鎮繼續逗留,為了少一點遺憾,經商議三個女生決定明早5點就起來游山。

    貝貝雖然很反對起這麼早,但考慮到這個結果也是因為自己不停地催促眾人造成的,所以也不好再說什麼。

    貝貝感覺自己剛睡著,門就被敲得山響,芊芊也有點煩,一開門,小怡和陳雪就蹦了進來,還給貝貝他們拿來了早餐,進門之後,兩人的眼睛在貝貝的床上到處檢查,似乎是在確證貝貝和芊芊晚上有沒有做過什麼,不過她們什麼痕跡也沒發現。

    累得半死的貝貝,哪還有能力去做那樣的事情啊?

    胡亂吃了些東西,一行人就開始朝山頂進發,這個時候天才剛濛濛亮,山風有些刺骨。雖然遊人不多,山頂卻是多熙熙攘攘,到處都是架著三角架拍日出的人。

    原來此處的溫泉被人為地分成上下兩個景區,為了節省時間,貝貝他們就沒有從山腰慢慢來上去,或者是觀景的截道上山,而是催著開車的大叔直接沿著盤山公路開到了山頂。

    在山頂溜達一圈之後,很快就又開車下山,在山腰走馬觀花地看看也就罷了,雖然只是走馬觀花而已,但是眼前的美景還是被人覺得不虛赴行。

    早已見過的溫泉,在此處格外婀娜多姿、別有風味。此地的風光頗似九寨溝的黃龍寨,溫泉水流經之處形成狀如蓮花台似的,一階階的台階,再加上溫泉水水溫不同,水面的瀕色也不同,更顯得五顏六色、流金溢彩。

    也有一些溫泉死了,賽雪欺霜的白色台階裸露在空氣中,時間一長就被氧化了,變成難看的黑揭色,更有甚者連最初的形狀也不復存在了。

    還有些地方本來沒有溫泉,近年來突然又冒了出來,有些地方早就修建了房屋,結果泉眼出現的時候離房屋只有幾尺遠,保護歷史建築和保護遏泉成了兩難。

    小小一處山頭,倒是滄海變桑田,看得大家唏噓不已,可惜時間不等人,大家都未盡興,卻不得不離開,女生們一起責怪貝貝不該如此催促,但是貝貝始終沉默不語,女生們也只好作罷,只是他的心事,誰也猜不透,就像這無邊無際的黃石公園。

    因為昨晚沒有睡好,貝貝把三個女生在一個小旅館里安頓下來

    樂樂還沒趕回來,電話裡說還需要兩個小時左右,女生們正好趁著這段時間休息調整一下,想睡的就補個覺。

    租來的車坐著並不是很舒適,回去的路還有點長,貝貝便趁著這個機會想把自己和芊芊帶來的大腳四輪驅動越野車開過來,順便加點油,調整一下車況,便出了旅館叫上租來的車,往停車的地點駛去。

    兩邊離得還有些遠,可能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路上貝貝還是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停車場,但是天現在變得有些黑,起了點風,風裡面帶著些硫磺味,貝貝很不解地看著那個大叔:“天為什麼會這麼黑?”

    大叔搖了搖頭:“我在這裡這麼久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可能有些小規模的火山活動吧?”

    天越來越黑,天小氣之間的距離似乎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揪住了,越拉越緊,似乎要把萬物生靈壓扁一樣。貝貝沒敢上車,他在身上摸著自己的手機,卻突然記起來手機因為拿著不方便,路上一直放在了小怡的包包裡。

    又過了一會兒,天地間突然雷聲大作,暴雨傾盆,一個接一個的閃電將黑暗的天空和大地照得又如同白晝一般,黑暗與光明的突然變幻,被人很難辮認到底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那個租車的大叔神情有些驚慌,很快跳上車子,駛離了停車場,貝貝聯繫不上幾個女生,也不敢多耽擱,急忙起身上車,往女生們住的旅館裡開過去。

    車流和人流顯然都是和貝貝相反的方向,貝貝不得不時時連被著衝過來的車流和人群,路上的人也開始很亂起來,一個十來歲的男孩衝上街道不知道是不是要追趕他的父母,貝貝親眼看到他被一輛迎面駛來的汽車撞飛到了路邊。1? k 小說1?κ.cn 文字版首發

    還有一個成年男人居然被雷電擊中了,當場先命於路邊上,他旁邊的人急忙閃離了他所在的區域,正在處刻,一聲巨大而且沉悶的轟隆聲響徹了整個大地,地面開始顫抖起來。

    原來是火山發怒了!巨大的白色煙團裹攜著疾塵和熱氣從幾個火山口同時?起,射向幾於米的高空。頓時間,黃石公園周邊的一切通訊被中斷了,天小氣間時明時暗,風雨越來越大,貝貝顧不得前面的路上是否還有行人,把油門踩到了最大,往女生們住的旅館裡加速沖了過去。

    火山成開始隨著雨水降落了下來,空氣中的氣味開始讓人窒息,淋到車前窗上的雨水已經成了泥漿狀,大地的顫抖仍然繼續加劇。

    一個個驚天炸雷似乎追趕著貝貝的車,但是貝貝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盡快趕回到女生們的身邊去,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女生們最需要的,就是自己能在身邊。

    黃石公園怎麼會突然火山爆發?難道是自己的人品問題?在事前美國政府一點預兆都沒有?

    黃石公園裡的遊客現在全部處於通訊中斷狀態,天知道有多少人困在了這裡面?黃石公園確實是一個沉睡了死火山,沉睡了幾千年了吧?為什麼個天突然甦醒了過來?

    難道是因為貝貝我來到這裡了?貝貝越想越氣:我還沒有這麼衰吧?

    雨似乎在一瞬間停了,又或者是被沖上天空的火山給阻擋了吧?天空中開始紛紛揚揚地飄起“雪”來,只是那些雪片都是灰色的,伴隨著的還有那些令人呼吸道發疼的刺人氣硫化物的味道。

    二十分鐘之後,四周全部變得灰濛蒙的,所有的東西上面都被覆蓋了一層灰樣的東西,正路上從對面開過來的車流越來越少,貝貝是唯一一輛往裡面在行走的車子,路上已經沒有人流了,可以想像人在這神情況下是何等的無用力,肯定是無法逃脫的。

    貝貝不停地往前衝著,不知道三個女生現在是否跟著剛才那些車流離開了,如果她們沒有離開,現在呆在旅館里肯定都要被嚇壞了。

逃生(1)

    離旅館越近,落下的火山灰越是稠密,貝貝越是感覺得驚心,又是一聲巨響,更大的灰白色煙霧團騰空而起,地面再次劇烈顫抖起來,貝貝已顧不上看爆發是在哪個方向,只是他握住方向盤的手都開始有沙顫抖了,大地似乎想把他的大腳車給震出路面去。

    一路狂奔,終於來到了女生們落腳的小旅館,貝貝停好車之後,迅速沖進了旅館,旅館處此刻似乎已經變成了鬼屋,裡面一個人也沒有,貝貝急急她衝上樓,來到三個女生的房間,房門沒有關,被走道裡的風吹得吱呀呀地響。

    走進去之後,裡面是一個人影也沒有,洗手間傳來陣陣的水聲,貝貝連忙推開洗手間的門,沒有人,只是水龍頭中不停地往外湧著深揭色的液體,偶爾還像咳嗽的病人那樣咳上幾聲。

    房間的床鋪墊單上還明顯地留著女生們躺過的痕跡,貝貝能很清楚地回想起他離開時,女生們橫七豎入躺在房間裡的情景。

    她們現在脫險了嗎?貝貝拉開窗簾,看著窗外不停落下的火山灰屑,心中是一片混亂,又是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響起,房間的木牆發出可怕的吱吱聲,一些陳年塵土和木屑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

    房門這時也被震得關上了,發出“砰!”的一聲,貝貝不敢再繼續停留,正準備衝出去,發現了門背後小怡的包包還掛在那裡。

    他連忙取了包包往外衝了出去,正準備衝出小旅館的大廳時發現旅館門旁邊的公告欄裡粘貼著的一些紙片不停地隨風飄著,經過時貝貝隨便掃了一眼,“貝貝”兩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印入了他的眼簾,貝貝連忙停下了腳步。

    “貝貝,我們已經撤離,如果你看到這個紙片,請盡快撤離,什麼都不要管!”

    難怪小怡把包包忘在了房間裡、貝貝可以想像當爆炸聲響起的時候,三人慌作一團的情景,肯定是聽到旅館的警報之後,各取各的東西準備撤離,這時候小怡想到貝貝可能找回來,如果不能在路上遇到他,就必須要留個條子給他。

    所以她沒有來得及取自己的包包,或者根本就忘記了,而是直接取了旅館桌子上的紙和筆,一邊跑,一邊寫下了這段話,在經過旅館門口的公告欄時,用公告欄下面的漿糊把它貼了上去。

    貝貝撕下了這個紙片,塞進了小怡的包包裡,然後蒙住鼻子,衝回了自己的車邊,車子上已經是厚厚的一層火山灰了,等貝貝進到車子裡面以後,周圍到處都是灰濛蒙的一片,連哪裡是路都已經無法分得清楚。

    貝貝心中暗暗威到不妙,自己這樣衝了過來,很有可能再也出不去了,現在時間越來越緊,不能再多想,貝貝發動車子,調轉頭,盡量按照記憶裡的方嚮往外面衝去。

    越往外走貝貝越是驚心,車輪下似乎已經不再是路了,變得凸不平起來,周圍的大地就如同下雪後的地面一樣,不是一片白茫茫,而是一片灰茫茫,想辮認方向幾乎成為一種不可能。

    而且,這樣的火山飛雪下五米開外都已經模糊一片了,更別說想看清楚到底火山暴發在哪個方向了。

    貝貝停下車,打開小怡的包包,取出了自己的手機試了試,沒有信號,隨手把它放到一邊,繼續在小怡包包裡搜尋著,小怡的手機反倒不在她自己的包包裡。

    另外貝貝看到了小怡和陳雪的那兩條內褲,心頭不由得一熱,他停下車子,把兩條內褲一起從包包裡取了出來,翻開襯底,看了一下她們下體在上面留下的痕跡,然後又嗅了嗅,能這樣的環境裡聞到這麼熟悉的氣息,讓他精神不由得一振,更加堅定了要生存下去的信心。

    為了這兩條小內褲的主人,他也一定得活下去,想辦法衝出去!

    貝貝回想起了當初濃掛掛大海中求生的情景,心中反而不怕了,現在的情況總好於那樣無助地飄在大海中央吧?他踩住油門,慢慢的。輪習匹動大腳越野車嚎叫著往前奔馳著。隱隱約約貝貝聽到了一聲:“HLEP!(救命!)”是個女聲,他下意識地減慢了速度,打開燈,但是什麼也看不到,貝貝心中猶豫了一下,於是調轉車頭,向來時的方向駛去。

    車燈下突然出現三個人影在不停的晃動著,就好像有人在招手,貝貝一直把車子踩到泥樁旁邊才停了下來,這時才看清,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國女人領著兩個小孩站在車子的面前。

    見貝貝停車,女人趕緊領著小孩兒來到車子的側面,抖了抖三人身上厚厚的火山灰之後,打開車門來了進來,嘴裡不停她說著:“THANKYOU!THANK YOU VERY MUCH !(謝謝!)”是啊,在這鐘時候,除了貝貝這個笨蛋,還有誰會沒事開車在這兒來玩兒?

    三人一開車門衝了進來,車內立刻瀰漫起火山灰的塵土,貝貝等他們坐定,關上車門之後,打開了換風系統,迅速把這沙火山塵煙倒換進了過濾器中。

    “你剛才怎麼還朝著火山口那邊她?”那女子進了車子以後,很奇怪她看著貝貝:“你是要進去找人嗎?”

    “不,是我迷路了。”貝貝想了想,自己應該算不上是去找人,確實是迷路。

    “哦,我認識路,可以帶你出去。”說著,那女子就從後座上鑽到貝貝的旁邊坐了下來。

    “真的?”貝貝很懷疑地瞪著那美國女子,然後指了指窗外:“這種情況下你也能認請方向?”

    “我是美國國家火山研究中心的,濃這里呆了五年多了。”那女子指了指身後兩個小孩兒:“他們兩個去山里玩兒,我是因為去找他們姑果趕不上撤離的車,所以困在了這裡。”

    貝貝一邊按照女人指的方向發動了車子,一邊繼續和那女子交談著:“你在這里呆了五年?為什麼監測不到火山會爆發?”

    “我在這里呆了五年多,從呆在這裡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打報告,說黃石公園下面的火山會爆發,但是沒有人信我的話,到後來,反而有人指責我盅惑人心…”

    女子很無奈地搖了搖頭:“黃石公園的火山會爆發,從一百從年前就有人提了,但是一百年過去了;年年有人提;年年它也沒爆發,噹噹地政府怎麼捨得這麼大的一筆收入呢,雖然我們一再勸告他們,但是收效甚微,今天終於自食其果了。

    更新,更快,盡在16 k文學網,1 6k.cn,手機訪問:wap.16k.cn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了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貝貝不禁想起了中國那個古老的“狼來了”的故事,人類,愚弄自然界的結果,最終只能是愚弄自己,不過現在怪誰也是白搭,盡快從這裡衝出去才是最正確的事情。

    貝貝專心開著車,不再言悟,女子轉回身去哄著兩個小孩兒,貝貝聽聲音聽了出來,後面應該是兄妹二人,年齡可能都在七、八歲五右,他們甚至還在互相打鬧著,顯然不明白目前所面臨的險境。

    車子來到了一座寬大的河流前,但是橋體已經有一半沒入了水中,那女子打開車門衝了出去,隨即關上了車門,過了十幾分鐘還沒見人影,這麼長時問,貝貝都有點擔心她會不會死在外面了。

    突然那女子又拉開了車門回到了車裡,對著貝貝搖了搖頭:“橋已經斷了,車子過不去,我們必須另外想辦法。”

    那女子想了一會兒,然後指著一個方向:“你往那裡開,我記得那裡有個碼頭,應該有柴油發動機船,我們可以坐它們過河,過了河之後,直走不遠就可以到公園管理處的大院,出了公園管理處,再往前面一些,就應該可以離開了。

    貝貝沿著女子指的方向,又行駛了十幾分鐘,如果不是大腳四輪驅動越野車,估計現在車子早就陷在哪個地方不能動了。

    終於來到了一個類似於碼頭的地方,女子推開車門下了車,示意貝貝和她一起下去,然後拉開後門,讓兩個小孩兒也下到車外,四周仍然灰濛蒙的一片,火山灰仍然在繼續往下落著,只是沒有旅館那邊時那麼稠密了。

    貝貝從車中取出小怡的包包,跟在那女子身後,一行人深一腳淺一腳地進到碼頭里,靠近水邊的地方果然有兩條小發動機船那裡。

逃生(2)

    女子似乎對這些船隻很熟悉,她很快試出來其中一艘無法啟動,於是發動了另一艘,貝貝隨即伸出雙手抱起地上的兩個小孩兒,隨那女子一起上到了船裡。

    女子解開了船繩,駛著船隻往對岸駛了過去,河水變得比平時要急了很多,可能是剛剛有泥石流過去的原因吧?這一會兒,水面湘對來說還是比較平穩的,按機船的速度,十幾分鐘後應該就可以到達對岸了。

    小孩兒伸出手去準備玩水,立刻被女子阻止了:“這水不能沾!有很強的腐蝕性!經她這一提醒,貝貝這才注意到,確實,水中很多漂浮的東西似乎都在鼓著泡,就像是放進了硫酸中一樣,而且水溫也比較高,坐在船中很快就覺得有些熱,那些酸氣蒸發上來,更是讓人呼吸道變得難受起來。

    船行膠到河流中央時,水流再次湍急了起來,女子現出驚恐的情緒:“可能又有泥石流要下來了!”

    如果在這個時候泥石流沖下來的話,一船的人就只能等死了,貝貝很惶惑地看著上流的方向,心裡也開始祈禱,要死也不能死在這個地方啊!太不值了!

    轟隆聲從上流過來的是越來越近了,水流變得越來越怪異,水面似乎也比剛才抬高了不少,鐵船有些鏽跡斑斑的地方逐漸被腐蝕出細細的縫隙,河水開始往船體中湧進來。

    河水海入進來之後,仔細聽,能明顯地聽到河水腐蝕船體發出的滋滋聲,這種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恐怖,那女子一臉的不安和驚恐,她提醒著貝貝和兩個小孩兒把腳伸到船的上面去,以免鞋子裡面進水。

    離河面還有十幾米的時候,發動機突然停了下來,油箱裡還有油,發動機停下來的原因很可能是被河水腐蝕到了某些部件,貝貝趕緊拿起船上唯一的一個划漿,拼命往對岸劃去,不過這個小小的划漿實在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小船開始有點失控了。

    船體仍然在繼續的海水,上流的泥石流在遠方似乎也已清晰可見了,現在貝貝的心中除了划船之外,已經顧不得更多的事情,泥萬流以千鈞之力從上游一泄而下,摧毀著沿途的一切,並很快將衝到貝貝他們的小船附近。

    貝貝集中精力於划船,只聽到耳邊的隆隆聲越來越響,並沒有回頭去看,那女子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估算了一下小船和岸邊的距離,又望著即將以排山倒海之勢衝過來的泥石流,知道已然無法逃脫。

    貝貝只聽到撲通一聲,船體晃了晃,他有些分神,不過並不敢回頭去看,但這時船卻像是恢復的動力一樣,往岸邊劃了過去。

    離岸邊還有七、八米的樣子,貝貝終於回頭看了看,卻發現那女人早已跳入了水中,扶在船尾部,她咬緊牙關,似乎在忍受河水對全身肌膚的腐蝕帶來的疼痛,腳好像蹬在了河底,拼命把船往岸邊用手推了過去。

    貝貝一時有些木然,趕緊又動手劃了起來,當船體離河岸還有三四米遠的時候,泥石流已來到十米左右的地方,那女子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把船死命往前一迸,隨即大喊了一聲:“RUN!RUN!(跑!)”

    泥石流在此刻傾洩而下,隨即淹設了她的身影,貝貝一手一個把孩子們抱上了岸,跑了十幾米之後才回過頭來看過去,女子和機船早已消失得無影無?了。

    兩個小孩兒開始大哭起來,貝貝回想著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頭腦中一片茫然,年輕的母親,為了自己的兩個孩子,捨棄了自己的生命,這是怎樣的一種犧牲啊?人世間的愛,莫過於母親對孩子的愛了,這種愛,讓所有的男女之情在瞬間變得是如此的渺小…

    或許這種愛,只能劣貝貝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後,才能體驗到。

    貝貝牽著兩個孩子很盲目的往前走著,兩個孩子的哭聲漸漸低了下去,離開了母親的孩子,很膽祛地看著貝貝高大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母親才會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身邊,死亡對他們來說,還沒有一個很請楚的定義,只是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而已。

    貝貝有些後悔,當時為什麼自己反應那麼慢?如果不是女子跳進去了,他根本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種方式能讓船走得快一些,如果是自己跳了進去,以自己的一身蠻力,或許還能來得及來上岸,然後和母子三人一起平安離開,大不了身上被酸水燒些痕跡罷了。
2017-1-24 17: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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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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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再想這些事情,似乎都是徒勞,為今之計,只能想辦法把這兩個孩子平安地帶出去,也免得年輕的母親白白她犧牲了自己。

    貝貝本來想和兩個小孩聊一聊的,分散一下他們的情緒,不過現在空中的火山飛雪讓人無法開口,他只好握緊了兩個小孩的手,當哪個小孩兒走不動時,就把他背到背上,讓他休息一會兒,雖然這樣,前進的速度還是非常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帶著他們走出這個死亡之地。

    走啊走,就如同在大海中一樣,早就失去了時間和方向感,大海中白天還能觀察一下太陽的高度,在這裡,什麼都沒有,一切都像是死了一樣,除了兩條疲勞的大腿還時時提醒著自己仍在人世間,否則貝貝一定會認為自己早就進了鬼門關。

    遠處隱隱出現了有火,在這種地方,還會有有火,對於迷失在這片灰霧中的人來說,確實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情,但是,貝貝轉念一想,即該是到達了那個有燈火的地方,自己和這兩個小傢伙能真正安全嗎?

    不管了,或許那裡有救援隊也說不定呢,這麼大的災情,按說美國的救援求援組織早就行動起來了吧?先過去再說,哪怕有口水喝也行啊。

    想到這裡,貝貝一手一個抱起了孩子,加緊了步子,朝燈火傳來的方向趕了過去。

    原來這裡是公園管理三處的房子…那女子似乎說過,經過這裡再往前面走一些,說不定就可以走出火山受災區了。

    貝貝來到那個有燈火傳出的房門前,放下兩個孩子,開始敲門。

    過了一會兒,鐵門被緩緩打開,貝貝一眼望了進去,房間里至少還有二十多個人,個個蓬頭垢面,不過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形象應該也和他們差不多。

    這時候一個女孩子突然站了起來,很疑惑她看著貝貝,貝貝和她互視了兩眼,多麼熟悉的面容!芊芊!

    “阿楓!”芊芊終於沒喊錯,幾步衝進了貝貝的懷中。

    貝貝緊樓住芊芊,再一次體驗到了劫後重生的那份溫暖,不過他現在還來不及高興,急忙環顧了一周,把芊芊推開了一些,看著她的眼睛:“陳雪和小怡那兩個女生呢?”

生死邊緣(1)

    這時有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兩個小孩兒立刻朝那男人撲了過去:“湯姆叔叔!”看樣子那男人很可能是那女子的同事,兩個小孩兒和他看起來很熟。

    “我和她們出了旅館之後上的不是同一輛車,車子開得比較急,下了車之後也沒見到她們。”芊芊撫摸著貝貝的臉,此刻別人的安危對她來說並不是很關心,能見到貝貝仍然活生生她站在她面前,才是最最重要的。

    “那你怎麼呆在這裡呢?”貝貝很納悶她看著芊芊。

    “我…我後來遇到了那個租車的大叔,他說他看到你的車子往旅館方向去了,我就沿路走過來等你,後來不知怎麼就迷路了,最後…就走到這裡來了,我還以為…還以為…”說著說著芊芊就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不是好好的嗎?不要哭了。”貝貝抱著芊芊來到牆邊坐下,他現在實在是太困了,一坐下就閉上了眼睛,芊芊靠著牆坐好之後,把貝貝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貝貝很快就睡了過去。

    房間裡的燈光越來越路,看來蓄電池裡面的電已經所剩無幾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貝貝突然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芊芊不知道去了哪裡,他很疑惑地站了起來,空氣中迷饅著強烈的硫磺味,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貝貝感覺一陣眩暈,兩條腿無比的沉重,二十幾人都靠在牆邊睡熟了,一切是那樣的死寂。

    燈光更加暗談了,幾乎就像是鬼火一樣。

    “芊芊!芊芊!”貝貝延著房間走了一圈,喊了幾聲,這個芊芊,這種時候又她到哪裡去了?

    貝貝扶著牆又沉思了一會兒:我到底睡了多長時間?這些人怎麼一點聲息也沒有?難道都死過去了?

    貝貝蹲了下來,仔抽觀察了一下身邊靠著牆坐下的一個男人,他驚訝地發現這個人已死去多時了,臉色呈現死人的慘白色,看起來非常的恐怖,貝貝輕輕一碰他,他就朝旁邊倒了過去,貝貝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半晌過後,他終於再次鼓起勇氣,均一下來繼續觀察其他人的狀況。

    觀察的結果被貝貝更加的心驚,居間裡的人似乎都已經死去多時了,為什麼自己還能活下來?難道因為自己長得強壯些?還有,這些人都是怎麼死的?

    貝貝推開了房門,外面已經不是尖色的飄雪了,而是一片黑霧,死一般的黑霧,伸手不見五指,貝貝很疑惑她往前走了幾步,一轉身,背後的房子都已經看不見了。

    因為芊芊不在那個房裡了,那裡只利下了一屋子的死人,貝貝一橫心,往外繼續走了出去,並且大聲喊著:“芊芊!芊芊!

    一陣轟隆隆的震天巨響再次響了起來,一時間,地面再次強烈震動起來,房間也開始搖晃,貝貝被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剛才是做了個惡夢,現在仍然枕在芊芊的腿上,他這才略略鬆了口氣。

    不過剛才的轟隆隆聲卻是真實的,火山再次爆發了,這次的強度甚至要高於之前的幾次,地面仍然在搖晃著,房頂開始背背叭叭地往下掉著一些東西,房間裡開始有人站了起來。

    貝貝從芊芊的身上也坐了起來,空氣中的氣味更加令人窒息,他一眼就看到了牆邊坐著的那個男人,就是自己在夢中看到的死去的那個男人,仍然坐在貝貝夢中夢到的那個位置,貝貝回想起夢中的那一幕,感覺身上不寒而栗。

    很顯然繼續待在這裡等待救援似乎已經不太死實,火山仍然在爆發的當口,救援隊很可能是不會出動的,如果不繼續往外走,很有可能夢中的那一幕就會成為現實。

    貝貝站了起來,芊芊仍在沉睡中,貝貝走到房間中央:“各位,聽我說一句,火山仍在爆發,空氣的毒性也越來越大,如果我們不盡快趕出去的話,很有可能會全息在這裡,有沒有願意和我一起走的?如果我們大家一起走,或許還會有一線生機。”

    估計大部分人心裡還是讚同貝貝的觀點,但是門外的世界看一眼都被人崩潰,誰知道走出去之後,又會是怎麼回事?呆在這里或許能得到救援隊到達的那一刻,如果走出去,很有可能會迷失在火山灰中,甚至很快就會先命,在這個問題上,誰也沒有一個肯定的結論。

    見大家都還是很遲疑,貝貝嘆了口氣,他輕輕搖醒芊芊:“果果,我們走吧。”

    芊芊迷迷糊糊她睜開了眼睛:“小…阿楓…我們往哪兒走?”

    貝貝望瞭望窗外:“往哪兒走都行,只是不能留在這裡。”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k文學網,電腦站:ωωω.ㄧ?k.cn手機站:wap.ㄧ?k.cn支持文學,支持??k!芊芊沒有再多說,在貝貝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貝貝扶著芊芊走到房間中央時,看了看湯姆懷中的兩個小孩兒,他們也正好眼睛睜得大大地瞪著貝貝:“你們和我們一起走嗎?”貝貝看著是在問兩個小孩兒,其實是在徵求湯姆的意思。

    兩個小孩兒很膽怯地瞪著貝貝,搖了搖頭,隨即湯姆也搖了搖頭,貝貝輕嘆了口氣,扶著芊芊拉開房門準備走出去。

    這時,一個十幾歲的美國小伙子站了起來:“我和你們一起走。”

    有個花白鬍子爺爺級的美國人走了過來:“我住在這裡很久了,路比較熟,但是我走不動,你們出門之後記得往右走,大約一公里左右,那邊有道山谷,在那裡,路會變窄,而且有些險,你們要多注意,走到那里之後,沿著峽谷的邊緣的小路再走上兩公里左右,應該就可以離開這裡,找到救援隊了,記得讓他們來救我們,我們這些人全指望你們了!”

    貝貝點了點頭,重新回過頭去看著眾人:“還有人和我們一起走嗎?”

    沒有人再站起來,貝貝深吸了一口污濁的空氣,回頭看著眾人:“我們會盡快帶人回來救你們的。”

    說完,貝貝就扶著芊芊,踏出了公園管理三處的大門。

    外面,火山灰已經有幾尺厚了,而且還在不停地從天上飄落下來,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

    芊芊的眼中滿是恐懼,她其實是不願意走出門的,但是,她知道,現在待在貝貝身邊才是最重要的,不管前路是生是死。

    貝貝有了在大海中飄流的經驗,他也明白女孩子現在最需要的是信心,是活下去的信心,他不斷地鼓勵著芊芊:“跟著我走,我一定能把你帶出去的。 ”

    芊芊看著貝貝無比堅定的目光,心裡也開始相信,跟著這個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不用害怕,只要在他身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那個美國男生這時才從身後早出了一個寶貝,一個蓄電池的電筒,貝貝很奇怪他是從哪裡弄來的那個東西,不過現在這已經不重要了,有這個東西,至少可以照亮前面至少三米的距離。

    因為貝貝還要照顧芊芊,走得相對慢了一些,那男生在前面走著,保爾會停下來等他們一會兒,芊芊有點喘不上氣,她有些後悔自己現在連累了貝貝:“小虎,如果不是我又跑回來了,你現在一個人可能早就可以脫險了。”

    “說什麼呢?”貝貝打斷了她的話:“以後不要這麼傻了,在外面等我就行了,不過現在有你陪在我身邊,我非常開心。”

    “真的嗎?”

    “真的。”

    說歸說,開不開心,火山灰嗆得人是一點都不開心,三人一步一步地艱難行進著,這種時候,最怕的是起風,風一起地面幾米都是厚厚的塵灰,連呼吸都成問題,還好現在的風不是很大。

生死邊緣(2)

    一個多時辰過去了,三人終於來到了峽谷邊緣,又是一陣轟隆隆聲響起,三人同時往聲音發出和方向望過去,雖然。週灰濛蒙一片,但是聲音發出的地方仍然可以略略見到些火光。

    “操他媽的!看我過來了有意見嗎?早不噴,晚不噴,偏偏這個時候噴?”貝貝忍不住對著火山噴發的地方開始大聲罵娘,芊芊見他突然出粗口,有些驚訝,貝貝不好意思她回望了她一眼:“國罵,沒啥,情緒有點激動。”

    “那個小伙子呢?”芊芊指了指前面,火山噴發的光暗淡下來之後,四周重新險入一片黑暗中,貝貝迴轉身四處看了看,那小伙子確實像是消夫掉了一樣。

    他難道丟下我們一個人跑了?是不是嫌我們由得有些太慢,貝貝不由得有些氣憤,算了,就當是他沒有跟出來吧,不過有他在前面領路,確實省心了不少。按照那位大爺的說法,到了峽谷邊,再沿著這條路走上兩公里,就可以走出去了。

    不用再多想什麼了,走就是了。

    貝貝拉著芊芊繼續往前走,沒走幾步,貝貝腳上踢到一個東西,紙頭刨開火山灰看了看,竟然是那美國小伙子的蓄電池電筒!這倒是奇了!貝貝給起那個電筒,按開開關試了試,居然還有電,有電他為什麼要把它扔掉?

    貝貝把電筒往前又照了照,不由得心中一驚,很顯然前面是一道很明顯的滑痕,微傾的斜面下,是一個洞,洞下面,是一望無底的峽谷深淵,難道…那個小伙子掉下去了?為何電筒仍然留在地面上?難道是滑下去的那一瞬間扔上來的?

    還有為什麼他滑倒的時候連聲音都沒發出來?暈了!難道是當時自己正好大聲國罵了幾句?剛好遮掩住了他的驚叫?又或者他根本沒有時間發出驚叫聲?

    芊芊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她緊緊地牽住貝貝的手臂,貝貝知道她心中難受,緊緊抱住了她,周圍的火山灰仍然如大當一樣紛紛地落下,四周除了電筒照出的很小一點範圍,其他地方都是灰濛蒙一片。

    貝貝迴轉身望著芊芊,輕輕地為她拂去髮絲上的灰塵:“即使我們不能走出去,我始終都會在你身邊,只要有我在你身邊,你就什麼也不用怕!”

    芊芊輕輕點了點頭,神情變得安定下來,貝貝輕輕俯下身子,輕輕抱住芊芊的腰,這個女孩兒,自從自己沒有了身份之後,就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在這樣危險的地方,因為自己仍然沒有脫離險境,竟然孤身一人又闖進死亡之她,貝貝如個面對芊芊,心中只剩下了感激。

    如果此刻自己是一個人,或許真的會很絕望,正因為有芊芊在身邊,他才總是會重新鼓起勇氣,繼續往前走下去。

    芊芊見貝貝這樣望著她,輕輕閉上了眼睛,抬起了頭,貝貝忍不住親吻了上去,從和芊芊認識到現在,兩人從未有過如此親暱的行為,即使是那次芊芊昏迷,貝貝都未曾做出什麼過份的事情來,一是覺得芊芊年齡還小,二來他確實不願傷害善良的芊芊。

    但是此時此刻,一對戀人顯然已經處於生死的邊緣,也許親吻,只是給彼此的一種信念,一種活下去的勇氣罷了,兩人擁吻在了一起,乾涸的嘴唇,沒有什麼慾望,也沒有什麼快感,有的只是彼此互相支撐下去的信心。

    擁吻過後,芊芊的眼種變得迷離起來,她似乎看到了一副動人的畫面,畫面中有她也有他,他們在教堂中,芊芊穿著美麗的婚紗,奧尼爾牽著她的手,然後把她交給他…

    幻夢過後仍是無盡的黑暗和繼續飄下來的火山灰,貝貝再次準備出發了,不過因為那個美國小伙子的事情,他也提高了警惕,不敢貿然前行,每次都試探出前面確實是實地之後,才往前走上一小步。1? k 小說wα?.?? k.CN整理

    峽谷邊上的路,平時是可以走車的,按說還不是很窄,但是在這種夜裡,貼著峭壁的那一面仍然隱藏著危機,貝貝研究後才知道,美國小伙子就是貼著峭壁,滑進了一個隱藏的孔洞之中,峭壁邊上,類似於這樣的孔洞肯定還會有,這個時候,只能憑藉探索前進了。

    除了太累之外,就是口渴,不過比起大海中的三天,現在的口渴程度比那時要輕多了,也許經過了那次的生死考驗,貝貝的忍受力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強,再加上這兩個月一直在練習肌肉,雖然太累但堅待下去問題並不是很大。

    芊芊的體力越來越弱,終於最後貝貝把她背在了背上,芊芊忍不住哭了起來:“小虎哥哥,是我連累了你!”

    貝貝笑了一下,但沒有笑出聲來,只好大聲笑了一下,好被芊芊聽到,不過感覺笑得好難聽:“芊芊你不許再說這種話了!沒有你,我是不會單獨活下去的,你要永遠記住這一點,我們就是一個整體,從今以後,誰也不許離開誰,今天,我一定會帶著你活著離開這裡的!”

    “你會娶我嗎?”芊芊有些迷糊,神誌又開始幻想起教堂婚禮的那一幕來。

    貝貝腳步停了一下,他很快就應了芊芊一句:“會的!”

    “我們要在教堂結婚。”

    “嗯,一定。”

    貝貝答應完之後,突然又想起了其他的女孩兒們,難道…難道來個集體婚禮?

    路仍然是那麼長,但比起在海水中,還不是那麼的讓人恐懼,只是呼吸越來越困難,每次的呼吸都像是無數把利刃在割著你的肺腑,讓人痛徹心骨。

    走…走…走…走…再走…

    燈光在遠處再次出現,隨著燈光一起的,還有很多戴著工程帽的救援人員,好像…還有電視台的人…貝貝和芊芊被扶進了救援車,開水和一些流質食物被遞了過來,醫生和護士同時也圍攏了上來,貝貝指著火山的方向:“公園管理三處…還有二十多號人…”

    “我們正在想辦法,你先休息會兒吧…”芊芊就躺在貝貝的旁邊,正在此時,火山更大的一次噴發出現了,全體救援人員和車輛又開始後退,一大困的黑零隨著火山噴發迅速佔領了大部分公園,還包括那個公園三處…貝貝躺下之後疲累交加,根本無法再繼續保待請醒,很快他就進入了夢鄉。

    進入安全地帶以後,貝貝和芊芊醒了過來,因為沒有受什麼傷,貝貝並沒有去臨時醫院,救援車把他們丟在醫院門口就離開了,再次和他們說了公園三處的事情,那些人只是點了點頭,眼神都有些茫然。

    還是很疲累,貝貝和芊芊找了一家酒店住了進去,略略吃了些東西,兩人回到房中洗了個澡,洗去了滿身的塵埃,貝貝想給陳雪和小怡打個電話,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

    問起芊芊是否有她二人的號碼,芊芊也是搖頭,貝貝長嘆一聲,莫外要去邁阿密大學才能找到她們?

    雖然擔心,但疲累仍然佔了上風,貝貝洗過之後想繼續倒頭大睡,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不補回來,真的是什麼也不想幹。

    芊芊換上了睡衣,輕輕來到了貝貝的床邊,貼著貝貝的身體躺了下來。

    貝貝有些吃驚:“芊芊…你…”

    “我要和你一起睡。”

新的生活

    睡就睡吧,貝貝又往旁邊讓了一些,芊芊立刻又貼近了他一些,芊芊剛想開口說什麼,貝貝見她紅唇微啟,甚是可愛,忍不住就親了上去,此時兩人吃過洗過,身體正處於很舒適的狀態,這番親吻,自然與在火山灰中大有不同。

    貝貝一時性起,顧不得芊芊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對著芊芊的小口就是一陣狂吻,而且很快用舌頭挑開芊芊的嘴唇,去攻擊芊芊的小舌頭。

    芊芊初次被人這般狂吻,還沒能體會出其中的快感,心中的感覺甚為怪異,只是任貝貝在自己的口中發洩,另外就是還有些害怕,沒想到貝貝會這麼瘋狂。

    貝貝很快意識到了芊芊的不安,他從芊芊的口中退了出來,撫摸著芊芊的臉:“對不起…”

    芊芊把手放在貝貝撫摸她那隻手的手背上:“只要你開心,隨便你對我做什麼。”

    貝貝聽到這話很想立刻把手伸到芊芊的胸部和屁屁上亂摸一通,不過又覺得自己這樣猴急,很容易被女生心中產生誤解,何況還是芊芊這樣未曾開發過的身體。

    貝貝心中正猶豫呢,芊芊又開口了:“小虎…”

    貝貝摀住了竿羊的口:“叫阿楓,必須要習慣過來才行。”

    “哦…阿楓,那兩個女生…陳雪和秦…”

    “小怡。”貝貝幫著提醒了芊芊一下:“你繼續說。”

    “你和她們以前認識嗎?”

    貝貝猶豫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是的,她們一個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一個是我的秘書。”

    “啊…你們約著在這裡見面的嗎?”芊芊猜出來了一些,但沒想到她們和貝貝會是這樣親密的一種關係。

    “不是。”貝貝搖了搖頭:“我和她們沒有約…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撞到,你知道,我一開始是沒準備在這裡玩的,是你堅待我才留下來,哪想到會遇到她們?”,是你堅待我“哦。”羊竿芳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們哪個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啊?”

    “陳雪。”貝貝垂下了眼睛,這種時候談別的女孩子似乎有些不安,不過這些話題似乎也迴避不了。

    “那…你…以前會和她結婚嗎?”芊芊想到了自己的教堂婚禮,心頭不由得一緊

    “這個?”貝貝皺起了眉頭,他翻了個身,正面朝上躺著,避開了芊芊的目光,這種問題他實在是無法回答。

    “你生氣了?”芊芊有些心虛地趴了過來,看著貝貝的眼睛,對芊芊來說,能在貝貝身邊就行了,之前的事情她是很想知道,但如果問這些事情被貝貝生氣的話,她寧可不要再問。

    “沒…”貝貝望著天花板,還是繼續躲開芊芊的眼睛。

    “我…我再也不問了。”芊芊顯然看出貝貝在躲避她的眼神,心中更加慌亂了,她輕輕扒到貝貝的身體上,用自己的小口對著貝貝的嘴巴親了上去,試圖轉衫他的注意力,引到和她的嬉戲上來。

    貝貝此刻被芊芊幾句話給說得心亂如麻,他欠奧尼爾一份人情,也承諾了奧尼爾會照顧芊芊一輩子,但是,一旦回到了小霞和田妮身邊,芊芊她該如何接受這樣真實的一個自己?

    說服女孩子同意一夫多妻制似乎不僅僅是時代的倒退,連貝貝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

    難道勸說芊芊離開自己?重新去尋找屬於她的幸福?貝貝暗暗地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他絕不會幹,也許這是一道永遠也解不開的迷題,能糊塗一會兒就糊塗一會兒吧。

    芊芊親吻了貝貝半天之後,見貝貝一點反應也沒有,她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來,難道自己沒掌握好技巧?她拿起貝貝的一隻手,摁在了自己的身上,當然因為害羞,並沒有放在自己的敏感部位:

    “阿楓,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以隨便對我做什麼啊。”

    貝貝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用再和她說什麼了,那天她硬要認定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再說沒做也沒有什麼意義,只是她才十七歲,就這麼破了她?貝貝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感覺總有點撫罪感,雖然他在**那個日本女生美竹愛的時候,一點罪惡感也沒有。

    貝貝想把手放到芊芊胸前的時候,突然又忍住了,本來這兩天身體的太累還沒恢復過來,那方面的慾望雖然有,但並不是很強,剛才又胡思亂想了半天,心中也更加很亂了,他把芊芊推到自己身體的側面:“睡吧,先睡會兒吧,太累了。”

    芊芊很聽話她點了點頭,像一隻貓一樣,倦縮在貝貝懷裡就睡去了。

    貝貝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有時候又想就這樣把芊芊破了算了,有時候又覺得不太好,自己又不是沒有發洩的途徑,對善良的芊芊,他還是有點下不了手。擾猶豫豫很長時間之後,便也沉沉地睡去了。

    貝貝醒來的時候,芊芊仍然沒醒,貝貝輕輕打開電禮,想隨便看一下新聞里關於這些火山爆發的報導,一開電視,看到那畫面,貝貝心中不由得一緊,他掐了一下自己的腿,發覺自己沒有做夢,屏幕上正好在報導公園管理三處的情景,和自己夢中夢到的一模一樣。

    而且更為靈異的是,那個夢中的男子慘白的臉也出現在了鏡頭中,記者輕輕伸出手摸了他一下,他隨即倒在了地上,貝貝差點驚叫出聲,難道冥冥中白有天意?提醒我離開的?如果當時不是從惡夢中突然被驚醒,或許現在自己就和他們一起睡過去了。

    那片神秘的黑霧,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肯定是它奪去了這些人的性命。

    不過,這鐘事情還是不要和芊芊說的好,免得嚇到她晚上也會做惡夢。

    陳雪和小怡在貝貝和芊芊得救的第二天看到了關於他們得救的新聞報導,兩顆心才略略放了下來,之後千方百針打聽到了救援他們的那支救援稱,得知二人沒有進醫院,在醫院門口就直接離開了,撥打貝貝的手機,始終處於關機狀態,小怡想起來貝貝的手機仍然在自己的包包裡,二人便斷了聯繫上他的念頭。

    又逗留了一天之後,二人覺得既然貝貝平安無事了,她們還不如先回邁阿害大學裡等著,貝貝知道她們在邁阿害大學,遲早會找過去的,而且貝貝也一直急於回到邁阿室,想來和他重逢的日子應該不會很遠。

    打定主意後,二人便踏上了歸途。

    回到邁阿害之後,二人回到那狹小的房間中,因為它昂貴的房租,糟糕的環境,實在令人寢食難安,貝貝如果過來了,也不是很方便,於是小怡、陳雪再次四處尋找房子。

    也算皇天不負有心人,一天后總算在學校附近找到了間三室一廳的房子,雖然屋子比較破舊,朝向也不是很好,但是房東美國老太太確實給人一種很真誠的感覺,不是那種裝出來的真誠。

    因為之前吃過虧,小怡在談合同的時候比較注意,但那美國老太太顯然沒有想欺騙她們什麼,再加上數天的疲累早被兩人有些疲憊不堪,於是放棄找尋,決定就租它了。

    和新房東簽約前,小怡想到老房東可能會刁難,於是特她打電話過去知會她,問她週日搬走行不行,結果房東太太出人意料的好說話,小怡還不放心,特地強調走的時候要退三百美元的預存款,房東太太也說沒有問題,於是小怡大筆一揮放心她和新房東答了。

    兩人滿懷希望,開始買家具,憧憬著貝貝過來之後,大家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重聚

    第二天的時候,房東太太過來等新房客,小怡見她一個人在廳裡,於是又過去和她說搬走的事情,她還是滿臉堆笑,告訴小怡她已經知道了,然後又和小怡拉起了家常,說什麼地方的東西好吃,哪個區治安不好,以及她女兒上學的事,和第一次與小怡她們見面時一樣和藹可親。

    到了周日,小怡、陳雪收拾起本來就不多的行李,打掃完房間,就搬到新家去了。晚上五點的時候給房東太太打電話交鑰匙,結果房東太太說她有事不能來,說第二天再來。

    小怡鄭重其事她在電話裡強調,第二天來沒問題,可是房租只算到週日,房東太太又是爽快的答應了,小怡和陳雪都覺得這次的事情出乎意料地順利。

    到了周一下午五點,給房東太太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聽,於是兩人開始吃飯,誰知剛開始吃,房東太太就打電話過來叫小怡和陳雪過去,五分鐘不到,又打電話來催,說她急著去醫院。

    見她說得十萬火急,小怡和陳雪索性飯也不吃了,急急忙忙就趕了過去。

    房東太太先向小怡解釋說她父親心臟不好,過會兒要去看醫生,接著又開始抱怨小怡和陳雪搬走,被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招來新房客把屋子租出去。

    然後又說因為熟人的關係…為了把房子租給小怡和陳雪房子空了三個星期云云,兩人臉皮薄,都被她說得不好意思了,換了貝貝,恐怕又想砍人了,不過對方一個老太太,他估計也下不了手。

    最後那老太太才不緊不慢的說:由於上述總總原因,所以要扣三天的房租,也就是一百五十美元!一百五十美元?小怡和陳雪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

    不是說好存款全退的嗎?怎麼才過幾天就變卦了?小怡立刻表示這樣的要求太無理,房東太太也立刻拉下了臉,聲色俱厲地指責小怡、說小怡伶她造成了諸多的不便,這些錢是給她的補償。

    當然她也可以給點扣,就扣兩天的房租,一百美元,並且聲明這還是因為與小怡、陳雪'關係良好'才給的'特別憂惠'。

    聽了她一序話,小怡簡直要出離憤怒了,這算是什麼憂惠啊?難道被賣了還要幫她數錢嗎?兩個人再也忍無可忍了,一五一十地控訴房東太太隨意改合同欺騙同胞的事情。

    誰知房東太太壓能不理,堅待說錢是一定要扣的,另外,她還從包包裡摸出一張紙來,說上週的水電費10個刀,要一起付清。

    此時的小怡和陳雪都被氣糊塗了,也沒仔和想想這又是怎麼回事。很生氣地告訴房東,付水電費可以,扣一百美元沒門,這不是錢的問題,主要是房東太太不要欺人太甚。

    房東太太振振有詞,拿出籤的合同以及打印出的當時交涉時的郵件來,說要小怡和陳雪看請楚合同內容,白紙黑字寫著呢!

    誰知道不看證據不知道,她拿出來的正好是小怡開出來的清單,上面請請楚楚的寫著:包括停車費和其他所有費用在內,兩人住,一周兩百九十五多生外,小房間就應該降房租,獨立的衛生間等等。手機輕鬆閱讀:wap.1?κ.cn 文字版首發

    房東太太大抵也看出了問題,她不動聲色,立刻就想把證據收回包包裡,樂樂趕緊搶了過來,拿在手裡,強調房東太太違約在先。

    房東太太又開始指座為馬了,說小怡和陳雪住的十平方米的房間就是大套間。

    小怡和陳雪都覺得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實在沒有爭論的意義,都有點不想理她了。

    得寸進尺的房東太太接著說樓上的房間都是三百七八一周的,小怡和陳雪的房間三百五十實在是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

    遇上這種睜眼說瞎話的人,小怡和陳當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在國內也沒遇到過這麼無恥的房東啊?小怡終於有些不甚其煩,隨口說了句:“我們上法庭去打官司吧,你這樣不講理,我們辦法再談下去了。”

    誰知道一直不肯退錢的房東這下突然就緩和了下來,瞪著兩人改口說水電費一定要給的。

    “給就給,真讓人受不了。”最終房東太太只扣了十塊錢,臨走時還說小怡和陳雪從來沒在LA呆過一點不懂規矩云云。

    小怡的臉開始氣得長青,對陳雪說:“貝貝回來了,這件事一定要告訴他,被他幫忙討個說法,難道LA的人能這麼不講理?房子就真貴成這樣?要知道住旅館一周也才三百六十,還包括早餐,什麼都有不說去天還有人打掃!再說了,我們兩個人也找很長時間的房子了,房價是多高,心裡難道設數?”

    陳雪雖然也很生氣,但是她知道貝貝那牛脾氣,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孩子被人欺負了,敢馬上合起刀子出去砍人,畢竟這種小事還不值得這樣大動肝火,她開始不停她解勸小怡起來。

    兩人氣乎乎地離開了房東家,走到路上小怡才想起來憑什麼付她水電費?房租本來就含水電費的,而且那房子住了四家人,兩人條天早出晚夕,不說還天天在外面吃飯,再怎麼用也不可能一個星期用到十美元!

    又被算計了!小怡突然想起房東太太聽說要上法庭時的態度,頓時醒悟她很可能本來就沒有把房租收入報稅。

    像她這樣的百萬富翁,除去工作收入,在LA有三棟房子出租,另外自己住的,也是一棟價位百萬的房子,她的稅率一定很高,所以呀,很可能是因為想逃稅漏稅才不敢曝光的。

    陳雪雖然說算了,但是小怡決定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不找貝貝也行,那自己想辦法去整整那房東太太,不然心裡也太鬱悶了。

    貝貝要是知道兩個女生現在過得這麼慘,肯定心疼死了,他現在已經回到了邁阿密,找地方和芊芊安頓下來之後,決定先去找小霞,他不知道小霞回國內了,一連守了她幾天,海灘別墅裡都沒有什麼動靜,但他不確信小霞的手機是否會被監聽,一直也沒敢打。

    不過,小霞肯定已經離開了邁阿密,想過來想過去,貝貝決定去張婕的莊園那邊晃晃,聯繫上她們姐妹也行。

    他…暫時好像把小怡和陳雪給忘了…好個沒良心的,要知道那兩個人現在對他是日也思,夜也想…

    貝貝的車剛走到莊園附近,就看到田妮的紅色寶馬從莊園裡出來了,他想也沒想,重新踩了踩油門,跟在了紅色寶馬的後面。

水果沙拉

    走了一會兒,貝貝就猜出來了,小妮子肯定是準備去LINCOLNRD,(1? k 小說wap.1 ?κ.cn 文字版首發)或者是WANHINGTONAVE,她看來一直沒改喜歡逛街的嗜好。

    那些地方是步行街,有不少的露大餐座,商店什麼的,貝貝覺得,如果和她在外面相認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田妮的寶馬到了步行街附近時,車速開始慢下來,貝貝猜出她肯定是要找車位停車了,於是跟著她一起慢下來,找到位置,停好車,遠遠她跟在她的身後。

    小妮子孤孤單單的身側顯得有些落寞,她的情緒顯然不是很高,貝貝跟著她走進商店,小妮子一直誰一有看那些女裝,總是在男裝那裡晃來晃去,她似乎看中了一件衣服,貝貝有意蹭到她附近,聽她和售貨員說話。

    小妮子顯然是在告訴那售貨員,她買的尺寸那男生有多高,因為貝貝晃過來晃過去,田妮顯然注意到了他和貝貝的身材差不多,於是說了句:“和他差不多高,只是稍稍瘦了一些。”

    貝貝很善意她向她笑了笑:“需不需要我替你試一下這件衣服?”

    小妮子慌忙搖了搖頭看了貝貝一眼,顯然沒認出他來,不過小妮子的臉微微紅了一下,貝貝以前和她經常逛街,知道她的欣賞帥哥的習慣,便又對著她笑了笑,小妮子連忙低下頭,轉過了身。

    因為說了句話,貝貝僅不敢再跟得太緊,田妮離開商店之後,他遠遠她看著她,不再輕易走近她身邊,以免她過於緊張,後來田妮可能是逛累了,找了個露天餐座的太和傘下面坐了下來,點了杯碎冰飲料。

    貝貝在街邊找了兩個怪裡怪氣的嬉度士,給了他們一些錢,然後向他們交待了幾句,兩個嬉皮士見到這麼多錢,眉開眼笑,馬上點頭答應了貝貝的要求。

    貝貝遠遠地晃了過來,假裝沒看到小妮子,也點了杯飯料,然後坐在了小妮子的對面,喝了兩口之後,抬起頭,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看著小妮子:“是你?”

    田妮一直含著吸管,眼睛看了眼貝貝,然後又移開了,並沒有開口,貝貝知道小妮子不是個很外向的人,雖然他很想這個時候和她相認了算了,不過看到小妮子剛見到他時臉紅紅的樣子,便有意想多逗她一會兒,潛意識裡是想看看如果有帥哥泡小妮子,她會有什麼反應。

    “天真熱啊!”貝貝再次朝小妮多和善地笑了笑。

    田妮仍然沒有離開吸管,再次膘了貝貝一眼,好像是在說:“你這個人好無聊啊!於嘛老跟著我?”

    貝貝不想小妮子覺察出什麼,付了飯料的錢之後準備先行離開,就在這時候,兩個嬉皮士突然來到了田妮的座位前,一把奪過她的包包和她剛才買的東西,就往遠處大街上去,貝貝大喝一聲追了上去。

    到了轉角之後那些人按貝貝事先的要求把東西放了下來,然後跑得無影無?了,貝貝坐在了地上,取出匕首,對著自己的手臂劃了下去,然後趕緊收起匕首,抬頭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注意他,還好,要被人看到了,還以為他有自殘傾向呢。

    田妮很快追了過來,她很快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貝貝,貝貝正捂著那隻受傷的手有在那裡做痛苦狀,見到田妮過來,裝作很艱難地指著地上的東西:“只搶回來這些,只是被他們人跑掉了。”

    田妮這才蹲了下來,看了看貝貝的傷勢:“不要緊吧…”

    “沒事!”貝貝把自己劃得併不深,只是血流得不少,看起來倒是極嚇人的。

    田妮站起身左右看了看:“要不…我帶你去附近的醫院包紮一下吧。”

    貝貝站了起來,咬了咬牙,裝作很疼的樣子:“這附近哪兒有醫院?我不太熟,你告訴我,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然後把田妮的包包和她買的衣服遞還到田妮的手上。

    田妮呆了一會兒:“還是我??送你去吧。”但她並不是取自己的車,而是隨手攔了輛的士,被貝貝坐在了後面,她坐在了司機旁邊。

    貝貝花了錢,還自己劃了自己一刀,田妮有點不冷不熱的態度,被他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不高興,高興的是她並不是一個很容易被泡上的人,不高興的是,自己現在就這麼沒有魅力?花這麼大的代價,都不能博紅顏一笑?

    貝貝突然下了決心,先不告訴田妮自己的真實身份,想辦法把她泡到手再說,(1? k 小說wap.1 ?κ.cn 文字版首發)和小妮子在一起的時間,從來沒有追過她,現在重新追一追,倒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田妮不時她回頭看著貝貝,可能是想看看他手有上的傷到底怎麼樣了吧?貝貝一直咬著牙,盡力裝出那種痛苦,但很堅強的模樣出來。

    因為傷得不重,醫生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上了些藥,然後包紮了一下,示意貝貝和田妮,沒什麼事了,出了醫院,田妮取出買給貝貝的衣服:“這衣服現在反正也沒人穿了,剛才你的衣服被劃破就穿這件吧。”

    貝貝換上了衣服,心裡開始罵了起來,靠!死妮子!居然把買給我的衣服送人!太可惡了!不過臉上還是捨著笑,對著田妮說了聲:“謝謝。”

    田妮很奇怪她回望著貝貝:“我應該謝你才是啊……”

    “呵呵,不管是誰謝誰,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嗎?”貝貝終於拋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

    “這個…”田妮臉上現出為難的神色。

    貝貝很急切她想知道田妮的答案,如果她同意,以後就好好嘲笑嘲笑她背著他和別人約會,,如果她不同意,那就繼續死纏硬磨,直到她同意為止。

    “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好了,畢竟是我應該感謝你才是啊。”

    貝貝差點當場暈了過去,看來小妮子你…算了先不說,等吃完飯再找你算帳。

    小妮子仍然沒有去找她的寶馬,而是再次攔了輛的士,然後選了個中檔的餐廳,貝貝租止了她,提示司機往聖比奇大飯店走。

    田妮回望了他一眼,並沒請表示反對,於是司機重新確定了方向,很快把兩人迸到了聖比奇大飯店的門前。

    聖比奇也是邁阿密數一數二的飯店,貝貝當然不想在一個不夠優雅的環境裡來泡田妮,田妮選那個中檔餐廳的目的無外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經濟實力,或許是她不想被這個男人過多地糾纏她吧?貝貝想到這裡心裡不免又是一樂。

    不過,我有辦法以後繼續約你出來的,貝貝一邊想著,一邊走進了聖比奇大飯店。

    “一份法式豬排,不要生的,我要全熟。”小妮子的選擇仍然沒什麼變化。

    “我也要一個醬汁牛排吧,不過四分熟就行了。”貝貝想都沒想,就把醬汁牛排報了出來,小妮子深深她看了他一眼,不過貝貝假裝沒注意到。

    “再來一個水果些拉吧。”小妮子對那服務生又說了一聲。

    “多放點梨進去。”貝貝再次補充了一句,小妮子更加奇怪地瞪著貝貝,(1? k 小說wap.1 ?κ.cn 文字版首發)貝貝仍然假裝沒注意到她的眼神。

軍火生意

    貝貝回過身來問了問小妮子:“喝什麼酒?”

    小妮子搖了搖頭,看到貝貝望著自己,便把目光移開了。

    “那…就不喝酒了。”隨後田妮點了杯果汁,貝貝要了杯咖啡。

    貝貝正猶豫著怎麼和小妮子打開局面,小妮子開口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語氣顯得非常平淡,就好像今天的事貝貝多此一舉了一樣。

    “沒事,我也是在中國長大的,見不得他們搶中國人的東西。”

    “哦?會說中國話嗎?”小妮子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當然會啦。”很快貝貝就用普通話和小妮子聊上了。

    “我叫夏楓,是一名商人,到邁阿密是談筆生意,這還是我第一次到邁城來呢。”貝貝對著田妮笑了笑。

    “是嗎?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呵呵,說了怕嚇著你。”貝貝故意賣了個關子。

    “是嗎?那我倒想听聽。”田妮跟著張妓談生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生意場上的事情,她也比較熟悉了。

    “我是做軍火生意的。”貝貝故意壓紙了聲音:“我從中國、俄羅新大批量買進一些沒有標牌的黑貨,賣到一些需要軍火的人手上。”

    張婕別的生意貝貝不是很請楚,倒賣軍火的事他早就一清二楚,當初這也是大華夏的主營業務之一,大華夏重擔後,以前大部分國際上軍火方面的客戶資源都落在了張婕手上。

    說別的,田妮可能會無助於衷,說這個,她肯定會多問幾句的,果不其然,田妮又問了一句:“軍火生意啊?是不是很賺錢?”

    貝貝嘆了口氣:“這年頭,生意不好做了,錢賺的不多,不過來美國買個島玩玩兒還是足夠了,只是這些時中國那邊卡得很緊,不容易找到合適的貨源,所以聽朋友說了之後,到邁城來找找機會,但生要還是為了散散心。”

    這些話,田妮聽到,心裡也明白,知道他的弦外之音是向她炫富,多半是想泡她罷了,便故意裝作好奇地問了一句:“軍火生意我不懂,不過,一筆生意是不是要很多錢才行啊?”

    “那當然了,我做的都是大單,非洲的XXX、XX、中東的XX、XXX,都是我的客戶……”貝貝正大吹特吹的時候,服務生把水果沙拉和一些小吃端了上來。

    “不談那些了,吃點東西吧。”貝貝很想叉塊梨送到小妮子麵前的,不過還是忍住了。

    “其實…其實”貝貝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

    “其實什麼?…”田妮果然上當。

    “我幫你搶回你的包包,其實是帶著些私心的……說出來,你別怪我。”貝貝為了不太過於暴露自己的目的,把話說的非常含蓄。

    “私心?什麼私心?”田妮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難道他知道自己也是做軍火生意的?

    “第一眼見到你,我的眼前就一亮,我周遊了世界上很多地方,見過無數的美女,因為生意,從來也沒認真關注過什麼,但是……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點…喜歡上你了。”

    貝貝有些擔心自己的話是否說得有些過了,很認真她觀察著田妮的面部表情。

    因為美國人說話都比較直,田妮處在這個環境中,美國人表達感情的方式,早就習慣了,象貝貝這麼靦腆的表達方式,田妮反而覺得有些奇怪,她往嘴裡塞了個梨塊:“哦?你喜歡我?喜從我什麼?”

    貝貝萬萬沒想到田妮面對別人示好時,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印像中,小妮子在這種時候,應該轉過臉去,很生氣才是,又或者起身說:“對不起,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然後貝貝起身向她道個歉,兩人得以重新坐下,貝貝得好體味一下即使他不在,小妮子仍然對他忠心不二的感動。

    小妮子反問他:“喜歡我什麼?”一下子把貝貝給問楞住了,“喜歡你身上東方女性所特有的溫柔和善良,還有你那執著的眼神,真的,它們深深打動了我,還有…我覺得你有很重的心事…”

    貝貝這話其實是基於對小妮子的了解。才說出來的,但田妮哪裡知道,她笑了笑:“我有很重的心事?我怎麼不知道?”

    “我就是能看出來,而且……如果你肯被我看看你的手相,我就可以猜出你現在有什麼心事,或許還能幫你看到衣來的結果。”

    “是嗎?”田機似乎被說中了什麼,變得有些動搖了,過了半晌,她向貝貝伸出手來:“你幫我看看。”

    貝貝輕輕握住田妮的小手,田妮身上一顫,似乎想收回去,不過還是被貝貝給握住了,貝貝心裡更加氣憤了:“靠!小妮子!居然不經過我允許,被別的男人摸你的手!簡直…是想氣死我!”

    不過貝貝想看看田妮到底會被泡到哪一步,於是忍住心中的憤怒,開始幫田妮看起手相來:“可以看得出來,你的童年不是很快樂。”

    “是嗎?不說那麼遠的,說我有什麼心事吧。”田妮微微皺起了眉,不過還是勉強笑了笑。

    “你愛上了一個人,很愛很愛他,不過他很花心,但這並不是你傷心的理由,最後…最後…”貝貝假裝皺起眉頭,使勁研究起來。

    “最後怎麼了?”田妮顯然已經中套。

    “他因為某種原因離開了你,而你卻在一直在找他,但又找不到他,所以你很不開心。”

    田妮突然把手抽出了貝貝的手,神情也變得有些緊張起來:“你是誰!?”

    貝貝很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說了,我是個商人,不過我看手相挺準的,是不是被我說中什麼了?”

    田妮盯著貝貝看了半晌,才慢慢平靜了下來:“你說你可以看到未來的結果?”

    貝貝點了點頭:“在你手上寫著呢,可惜剛才我還沒有看出來。”

    田妮半信半疑-她再次把手伸了出來:“那…你再幫我看看,我能找到他嗎?”

    貝貝假裝又盯著田妮的手掌看了半天,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小妮子看到他的表情,心裡有些發慌:“怎麼了?”

    貝貝嘆了口氣:“那個人…那個人…死了?”說著說著貝貝自己也搖了搖頭。

    小妮子突然又把手抽了回去,情緒有些失控,臉色也變得有些慘白:“不!他沒死!”說著,就起身拿起包包和購物袋,起身準備離去。

    小妮子剛要離開貝貝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有,田妮轉回身來,臉色有些嚇人,呈現一種慘白色:“放開!”

    說著說著,她突然感到一陣膠暈,貝貝急忙上前扶住了她,心中更加生氣了,田妮,你,第一、不該和別的男人出來吃飯,第二、不該被別人摸你的手,第三、你居然敢暈倒在別人的懷裡!

    不過貝貝不乘馬虎,連忙找飯店要了個房間,把田妮抱了進去,然後用毛巾醮了些冷水放在她的額頭上,最後還趁著田妮昏迷不醒,吻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後把這件罪過也記在了田妮的帳上,靠!你居然被別的男人給吻了!

    下一步,嗯,扒了她的褲子!把她XXOO了吧…然後給她安上更多更重的罪名!田妮,你居然背著老公被別的男人…

    貝貝一邊想著,一邊把手伸向了田妮的腰間。

(丹麥王子)

    貝貝剛伸出手,田妮就醒了過來,貝貝連忙縮回手,田妮醒過來之後的神情有些悅亂:“這是哪裡?”說著,她起身就要離開。

    貝貝並不敢攔她,故作神士她說了一句:“你臉色不太好,再休息會兒吧,要不,我先出去。”

    “不用了。”

    貝貝正考慮著要不要告訴她自己就是貝貝,田妮在門邊突然回過頭來:“可以給我一個你的電話嗎?”

    “可以啊…”貝貝取出自己的手機:“把你的號碼報給我,我給你打過去。”

    田妮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號碼報了出來,貝貝輸了進去之後,給田妮打了過去,然後走到田妮身邊:“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田妮又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停下回過頭來:“我會再約你的。”

    “好的。”貝貝本來是想向田妮實話實說的,沒想到田妮居然約了這帥哥,氣又不打一處來了,會約我?那還是等到你聯繫我以後再說吧,到時候好好的糗糗你!

    貝貝又坐了一會兒之後,起身往樓下走去,他不想乘電梯,想延著飯店寬大的樓梯往下走去,繞著繞著不知怎麼的就來到了後廳,路邊引導牌的一些中國字讓他提起了興趣,於是他往那邊走了過去,想看看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魂斷邁阿密》開機儀式本晚七時整將在此舉行。”貝貝順著念了下去,難道是中國的導演到邁阿密來拍戲了?貝貝又往下面看了看那些小字,總導演:徐靜,生演:楚楚、神秘男。

    徐靜?那不是人稱才女的中國新銳導演嗎?楚楚過來了?不知道瑤瑤來了沒有?哈哈,世界就是小,一不小心故人就會遇到一起,本晚不知道如何才能混進晚賽,也好見見故人啊。

    還有那個徐靜,都稱她是個才女,不知道都有些什麼才?人長得還是很漂亮的。網上說她最近包了幾個作家?那個什麼自稱流氓的王瑣就是被她包了吧?

    貝貝正在那些胡思亂想呢,幾個穿戴非常富貴的歐洲老頭把他圍了起來:“象!真像!”

    貝貝這才轉過身來,發現幾個老頭不停地上下打量著他:“太像了!就是他!”幾十老頭繼續眉開眼笑地看著貝貝。

    貝貝總覺得他們的眼光色迷迷的,一點也不懷好意,想發火,但覺得對著這幾個小老頭髮火確實不太好,於是轉身想離開這裡,避開他們,沒想到,他走,那幾個老頭也走,他停,那幾個老頭也停。

    貝貝終於忍無可忍她站住回過頭來瞪著那幾個老頭,想弄明白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幾個老頭仍然是眉開眼笑她看著貝貝,看得貝貝都有些毛骨驚然了,難道自己遇到了幾個歐洲的老妖怪?

    這時,有個老頭開口了:“尊貴的先生,我們是丹麥王室的僕人,不知道肯不肯賞臉讓我們請您喝杯咖啡?”

    貝貝從這個老頭的臉上看到那個老頭的臉上,心中更加疑惑了,丹麥王室的人?找我幹什麼?不會是幾個騙子吧?聽說現在倒賣人體錄器的很多,他們會不會看我長得壯?所以先麻翻了我,然後取了我的內臟出去賣錢?

    每個老頭臉上都是一副笑咪咪的眼種,似乎都在等著貝貝回話,貝貝如果現在轉身就跑,幾個老頭肯定追不上,不過他的好奇心在此刻佔了上風,他想知道,這幾個老頭找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喝咖啡…在哪兒喝?”貝貝終於還是決定接受他們的邀請。

    “請跟我來。”那個和貝貝格話的老頭做了個很憂雅的請的姿勢,示意貝貝跟著他們一起走。

    眾老頭來到了一個小包房裡,然後關上了包房門,貝貝心想,不是吧?想把我在這裡**了?這些老頭難道都是些同性愛好者?

    看到自己長得帥?所以起了心?

    看來這咖啡是一定不能喝的,自己只要不昏迷過去,諒這幾個老頭也奈何不了什麼。

    大家分別坐定,服務生進來後,很快就被幾個老頭給打發了出去,這時老頭中的那個發言人又發話了:“我叫傑瑞,很高興認識您,尊貴的先生。”

    “我是夏楓,也很高興認識你們。”

    貝貝不動聲色地看著面前這幾個老頭:“對了,你們請我喝咖啡,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呵呵,是這樣的,我…代表丹麥王室有一事相求…不知尊貴的先生…”

    “別再尊貴的先生了,夏先生就行了。”貝貝實在受不了這種肉麻麻的稱呼。

    “好的,夏先生,是這樣的,我們有一位尊貴的王子在前些天神秘失?了,今晚在這個大飯店裡要舉行一場重要的賽會,是王子發出的邀精,但是王子不見了,宴會仍然要如期舉行,因為您和我們那位尊貴的王子長得很像,所以我們想…”

    “等等!”貝貝打斷了那老頭的話:“我這模樣,和你們王子長得像?我可是個中國人啊,你們不會有一個中國王子吧?”

    “哦…”那老頭好像有些為難,不過很快他又接著說了下去: 1? k 小說wap.1?κ.cn 文字版首發

    “我們那位王子的母親是個中國人,所以,我們的王子其實是個混血兒,確實和您長得很像,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非常的象。”

    “是這樣啊?你們的王子失?了,所以想請我替他出席一次賽會?”貝貝搖了搖頭,起身準備離去呢!“不行!不行!我平時忙著哪有時間搭理這樣的事情?”

    “呵呵,我們可以付很高的酬金給你。”那老頭見貝貝想離開,不由得有些慌了神。

    “酬金?不感興趣,謝謝你們看得起我。”貝貝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告辭了!”

    一屋子的老頭面面相覷,貝貝出去後,他們關上了包房門,情緒都有些激動了起來:“這麼多天了,就找到這個最象了,再讓他跑了,我們可就要敗露了。”

    “是啊!如果給王室發現小王子失?甚至發現是被我們殺了,那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可怎麼辦才好啊?”

    丹麥的這位小王子平時性格怪戾,幾年前離開王室,跑到邁阿密來泡美女,王室李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對他任性妄為,也只好聽之任之,後來把這幾個老僕人給他丟了過來,至少想讓他保待一下王室的風範,他對這幾個老頭管住他是非常的不滿,壯常變得法折磨他們。

    幾個老頭忍無可忍,一起想了個計策想整治整治這個小王子,誰知道事到臨頭時,一不小心,取了他的性命,這下可不好向王室交差了。

    不過小王子離開王室好幾年了,王室那邊除了給錢之外,也很少和他們聯繫,幾個老頭於是想出了找人代替的主意,順便還可以把王室撥過來的錢給黑掉。

    他們先前一直住在聖比奇大飯店裡,王子死掉以後,接到中國方面的電話,他們才知道,有一個中國著名的導演要到邁阿密來拍電影,並且是受到了小王子的邀請,據說是因為小王子看上了楚楚,特意邀精他們把開機儀式晚賽放到了聖比奇大飯店舉行。

    這下,幾個老頭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們思前想後,找不到合適的說辭來推掉這場晚宴,最後臨時決定出去找個人來代替,但是找回來的人,不是身材相差太遠,就是相貌一點也不符合,今天他們上樓時,無意中撞到了貝貝,真的是感覺天助我也。

    但沒想到他們提出的要求,被貝貝一口拒絕了,幾個老頭再次險入了絕望中。

    貝貝離開包居之後,又回到了剛才的引導牌附近,繼續看那牌子上的一些小字,他現在更關心的是瑤瑤到底跟過來了沒有,楚楚既然來了,瑤瑤肯定會過來。

    貝貝轉到了另一塊引導牌上:“中國著名側星楚楚十八歲的生日將和《魂斷邁阿密》開機儀式同期舉行。

    楚楚才剛滿十八歲?她到底多少歲了?生日剛好趕上開機儀式,靠!又是生日又是魂斷的,看來楚楚過了這個生日之後,估計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楚楚將在《魂斷邁阿密》中一改往日的青純玉女形象,首次出演吻戲和床戲,據稱…

    青純玉女?貝貝努力回想了一下,對了,楚楚是徐導一手扶起來的,她之前似乎確實沒演過這方面的內容,甚至包括親熱的動作都沒有,哈哈,這麼快就受不住誘惑,改演床戲了?只是這場戲的男生角那個神秘男會是誰?

    他在底下的小字裡面看到了這麼幾行字:“中國新一代名導徐靜受丹麥小王子之約,來到邁阿密…”

魂斷邁阿密

    貝貝剛伸出手,田妮就醒了過來,貝貝連忙縮回手,(1? k 小說wα?.? ?k.CN整理)田妮醒過來之後的神情有些悅亂:“這是哪裡?”說著,她起身就要離開。

    貝貝並不敢攔她,故作神士她說了一句:“你臉色不太好,再休息會兒吧,要不,我先出去。”

    “不用了。”

    貝貝正考慮著要不要告訴她自己就是貝貝,田妮在門邊突然回過頭來:“可以給我一個你的電話嗎?”

    “可以啊…”貝貝取出自己的手機:“把你的號碼報給我,我給你打過去。”

    田妮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號碼報了出來,貝貝輸了進去之後,給田妮打了過去,然後走到田妮身邊:“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田妮又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停下回過頭來:“我會再約你的。”

    “好的。”貝貝本來是想向田妮實話實說的,沒想到田妮居然約了這帥哥,氣又不打一處來了,會約我?那還是等到你聯繫我以後再說吧,到時候好好的糗糗你!

    貝貝又坐了一會兒之後,起身往樓下走去,他不想乘電梯,想延著飯店寬大的樓梯往下走去,繞著繞著不知怎麼的就來到了後廳,路邊引導牌的一些中國字讓他提起了興趣,於是他往那邊走了過去,想看看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魂斷邁阿密》開機儀式本晚七時整將在此舉行。”貝貝順著念了下去,難道是中國的導演到邁阿密來拍戲了?貝貝又往下面看了看那些小字,總導演:徐靜,生演:楚楚、神秘男。

    徐靜?那不是人稱才女的中國新銳導演嗎?楚楚過來了?不知道瑤瑤來了沒有?哈哈,世界就是小,一不小心故人就會遇到一起,本晚不知道如何才能混進晚賽,也好見見故人啊。

    還有那個徐靜,都稱她是個才女,不知道都有些什麼才?人長得還是很漂亮的。網上說她最近包了幾個作家?那個什麼自稱流氓的王瑣就是被她包了吧?

    貝貝正在那些胡思亂想呢,幾個穿戴非常富貴的歐洲老頭把他圍了起來:“象!真像!”

    貝貝這才轉過身來,發現幾個老頭不停地上下打量著他:“太像了!就是他!”幾十老頭繼續眉開眼笑地看著貝貝。

    貝貝總覺得他們的眼光色迷迷的,一點也不懷好意,想發火,但覺得對著這幾個小老頭髮火確實不太好,於是轉身想離開這裡,避開他們,沒想到,他走,那幾個老頭也走,他停,那幾個老頭也停。

    貝貝終於忍無可忍她站住回過頭來瞪著那幾個老頭,想弄明白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幾個老頭仍然是眉開眼笑她看著貝貝,看得貝貝都有些毛骨驚然了,難道自己遇到了幾個歐洲的老妖怪?

    這時,有個老頭開口了:“尊貴的先生,我們是丹麥王室的僕人,不知道肯不肯賞臉讓我們請您喝杯咖啡?”

    貝貝從這個老頭的臉上看到那個老頭的臉上,心中更加疑惑了,丹麥王室的人?找我幹什麼?不會是幾個騙子吧?聽說現在倒賣人體錄器的很多,他們會不會看我長得壯?所以先麻翻了我,然後取了我的內臟出去賣錢?

    每個老頭臉上都是一副笑咪咪的眼種,似乎都在等著貝貝回話,貝貝如果現在轉身就跑,幾個老頭肯定追不上,不過他的好奇心在此刻佔了上風,他想知道,這幾個老頭找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喝咖啡…在哪兒喝?”貝貝終於還是決定接受他們的邀請。

    “請跟我來。”那個和貝貝格話的老頭做了個很憂雅的請的姿勢,示意貝貝跟著他們一起走。

    眾老頭來到了一個小包房裡,然後關上了包房門,貝貝心想,不是吧?想把我在這裡**了?這些老頭難道都是些同性愛好者?

    看到自己長得帥?所以起了心?

    看來這咖啡是一定不能喝的,自己只要不昏迷過去,諒這幾個老頭也奈何不了什麼。

    大家分別坐定,服務生進來後,很快就被幾個老頭給打發了出去,(1? k 小說wα?.? ?k.CN整理)這時老頭中的那個發言人又發話了:“我叫傑瑞,很高興認識您,尊貴的先生。”

    “我是夏楓,也很高興認識你們。”

    貝貝不動聲色地看著面前這幾個老頭:“對了,你們請我喝咖啡,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呵呵,是這樣的,我…代表丹麥王室有一事相求…不知尊貴的先生…”

    “別再尊貴的先生了,夏先生就行了。”貝貝實在受不了這種肉麻麻的稱呼。

    “好的,夏先生,是這樣的,我們有一位尊貴的王子在前些天神秘失?了,今晚在這個大飯店裡要舉行一場重要的賽會,是王子發出的邀精,但是王子不見了,宴會仍然要如期舉行,因為您和我們那位尊貴的王子長得很像,所以我們想…”

    “等等!”貝貝打斷了那老頭的話:“我這模樣,和你們王子長得像?我可是個中國人啊,你們不會有一個中國王子吧?”

    “哦…”那老頭好像有些為難,不過很快他又接著說了下去:

    “我們那位王子的母親是個中國人,所以,我們的王子其實是個混血兒,確實和您長得很像,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非常的象。”

    “是這樣啊?你們的王子失?了,所以想請我替他出席一次賽會?”貝貝搖了搖頭,起身準備離去呢!“不行!不行!我平時忙著哪有時間搭理這樣的事情?”

    “呵呵,我們可以付很高的酬金給你。”那老頭見貝貝想離開,不由得有些慌了神。

    “酬金?不感興趣,謝謝你們看得起我。”貝貝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告辭了!”

    一屋子的老頭面面相覷,貝貝出去後,他們關上了包房門,情緒都有些激動了起來:“這麼多天了,就找到這個最象了,再讓他跑了,我們可就要敗露了。”

    “是啊!如果給王室發現小王子失?甚至發現是被我們殺了,那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可怎麼辦才好啊?”

    丹麥的這位小王子平時性格怪戾,幾年前離開王室,跑到邁阿密來泡美女,王室李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對他任性妄為,也只好聽之任之,後來把這幾個老僕人給他丟了過來,至少想讓他保待一下王室的風範,他對這幾個老頭管住他是非常的不滿,壯常變得法折磨他們。

    幾個老頭忍無可忍,一起想了個計策想整治整治這個小王子,誰知道事到臨頭時,一不小心,取了他的性命,這下可不好向王室交差了。

    不過小王子離開王室好幾年了,王室那邊除了給錢之外,也很少和他們聯繫,幾個老頭於是想出了找人代替的主意,順便還可以把王室撥過來的錢給黑掉。

    他們先前一直住在聖比奇大飯店裡,王子死掉以後,接到中國方面的電話,他們才知道,有一個中國著名的導演要到邁阿密來拍電影,並且是受到了小王子的邀請,據說是因為小王子看上了楚楚,特意邀精他們把開機儀式晚賽放到了聖比奇大飯店舉行。

    這下,幾個老頭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們思前想後,找不到合適的說辭來推掉這場晚宴,最後臨時決定出去找個人來代替,但是找回來的人,不是身材相差太遠,就是相貌一點也不符合,今天他們上樓時,無意中撞到了貝貝,真的是感覺天助我也。

    但沒想到他們提出的要求,被貝貝一口拒絕了,幾個老頭再次險入了絕望中。

    貝貝離開包居之後,又回到了剛才的引導牌附近,繼續看那牌子上的一些小字,他現在更關心的是瑤瑤到底跟過來了沒有,楚楚既然來了,瑤瑤肯定會過來。

    貝貝轉到了另一塊引導牌上:“中國著名側星楚楚十八歲的生日將和《魂斷邁阿密》開機儀式同期舉行。

    楚楚才剛滿十八歲?她到底多少歲了?生日剛好趕上開機儀式,靠!又是生日又是魂斷的,看來楚楚過了這個生日之後,估計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楚楚將在《魂斷邁阿密》中一改往日的青純玉女形象,首次出演吻戲和床戲,據稱…

    青純玉女?貝貝努力回想了一下,對了,楚楚是徐導一手扶起來的,(1? k 小說wα?.? ?k.CN整理)她之前似乎確實沒演過這方面的內容,甚至包括親熱的動作都沒有,哈哈,這麼快就受不住誘惑,改演床戲了?只是這場戲的男生角那個神秘男會是誰?

    他在底下的小字裡面看到了這麼幾行字:“中國新一代名導徐靜受丹麥小王子之約,來到邁阿密…”

水晶鞋

    小霞!她過來了!坐在瑤瑤身邊的兩個女孩兒,一個是小霞,一個是田妮,貝貝現在的心思已經不在瑤瑤身上了,而是轉到了小霞和田妮身上,小霞是今天飛過來的嗎?看她臉上洋溢的歡笑,似乎已經把我給忘得一干二淨了吧?

    靠!才死了幾天啊?這些女孩兒就好像把自己拋到了九宵雲外,實在是太沒面子了,一定要重新把她們泡到手。

    貝貝正獨自胡思亂想著呢,旁邊的傑瑞輕輕推了推他:“HI!該你上場了!”

    一沒留種,剛才主持人說什麼貝貝一點也沒留意,但很顯然,場內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他的包廂這裡。

    “讓我們再次以熱烈的掌場請出我們的拉希姆王子!”

    傑瑞又推了貝貝一把:“發言之後,記得精楚楚小姐跳舞!”

    貝貝大抵也明白了,小霞致辭之後,肯定該主人拉希姆王子致辭了,他在眾人的掌場的歡呼聲中慢慢地走上了前台,大多數中國名流大場面是見得多了,不過見到真正的童話中的王子的機會並不多,此刻見到貝貝更是心潮澎湃,掌聲和歡呼場比以往幾次更熱烈了。

    楚楚滿臉的驕傲神情,能得到王子的感情邀請,前幾任中國國際女星都沒能得到這樣的殊榮,而她,僅僅剛過了十八歲,即獲得這樣的榮譽,心裡也開始飄飄然起來。

    貝貝經過田妮和瑤瑤身邊時,有意她看了田妮一眼,此刻田妮正充滿疑惑她瞪著他,見到貝貝看她,趕快避開了目光。

    貝貝走上前台,拉住楚楚的小手,在上面輕吻了一下,全場立刻爆發出更加熱烈的掌聲。

    “今天有靠邀精到楚楚和徐靜小姐來到聖比奇,是本人莫大的榮幸…”貝貝按事先約定好的內容髮完祝福辭,徐靜導演突然來到前台,搶過了失克風:“請大家各回各的位置上坐下,今天得到王子的盛情邀請,我們劇組人員非常感謝,為此,我們製作了一隻水晶鞋,下面有請我們的王子找到他的灰姑娘,並且為她穿上水晶鞋!”

    貝貝接過徐靜手中的水晶聯,在眾人的注視中來到楚楚和瑤瑤所在的桌子前,楚楚一臉的幸福,按照事前的安排,王子會把水晶鞋親手給她穿上,然後是王子半跪,邀請楚楚一起進入舞池,晚會也因此達到高潮。

    小霞可能是同機跟著瑤瑤她們過來的,田妮為什麼會來?看她一直和小霞呆在一起,很顯然兩人似乎是和好了,所以小霞才會邀請田妮與她一起參加這次宴會。

    小霞一直在和瑤瑤不停她說著什麼,田妮的神情有些落寞,對身邊發生的一切似乎有些漠不關心。

    為什麼要按先前安排好的程序進行呢?貝貝心中不免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只是臨時請來的罷了,不過自己王子的身份,那些老頭們是不敢當面拆穿的,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那麼,這個水晶鞋…

    貝貝輕輕在田妮面前蹲了下來,似乎是準備把這個水晶鞋套在小妮子的腳上。

    眾人的鼓掌聲突然停了下來,徐靜和芝楚的臉色都是一變,正在談話中的小霞和瑤瑤也停了下來,一起看到這邊,小妮子顯然沒有想到王子會對自己有如此瘋狂的舉動,好在白天的經歷也被她有些回過神,那個冒牌的軍火商人竟然是丹麥的王子?

    水晶鞋只是個道具而已,不需要真正的脫鞋去試,徐靜看到這一幕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看啊!王子開始尋找他的灰姑娘了!他正在一個一個地試著那只水晶鞋,我們大家一起為他鼓掌,被讓他盡快找到自己心愛的人!”

    眾人似乎明白過來了一樣,歡呼和鼓掌聲也更加熱烈了起來,

    楚楚似乎也明白了過來,剛才變得難看的臉色,此刻也舒緩了過來,跟著大家一起鼓著掌,期待著幸福時刻的來臨。

    但是王子似乎並沒有繼續試下去的打算,他改換姿勢,很憂雅向田妮伸出手來:“我最心愛的姑娘,可否陪我跳上一曲?”難道王子認錯人了?徐靜和楚楚心裡都開始擔憂起來,這些都不是在安排之中啊!現在的局面該如何收拾?

    田妮微微一笑,並沒有理會貝貝的邀請,而是從地上拾起了水晶鞋,逆到了瑤瑤的手中:“姐姐,這個鞋子我穿著不合腳,姐姐也試試,看看是否合腳? ”

    瑤瑤當然是個聰明人,她果真拿著鞋子在自己的腳上試了試,當然也不合腳:“罷了!罷了!只能讓妹妹試試了,看來我也與王子無緣。”

    貝貝惡狠狠她瞪了田妮一眼,田妮一徵,覺得這眼種非常熟悉,不過就是想不起來…或許…白天…他也這樣瞪過自己?好像沒有啊?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k文學網,電腦站:ωωω.ㄧ?k.cn手機站:wap.ㄧ?k.cn支持文學,支持??k!貝貝覺得也鬧夠了,再鬧下去楚楚外要被氣哭了不可,便笑嘻嘻她來到了楚楚的面前:“啊!我的愛人,原來你在這裡!”然後躬身一禮,眾人均以為王子是欲揚先抑,片刻間,雷鳴般的掌聲再次響了起來,當然還包括舞曲。

    主持人朱君大聲食布:“下面,舞會正式開始,大家請盡情的跳罷!”

    音樂聲起,很多人一擁而上,向楚楚和王子表示祝賀,貝貝微微欠身,伸出一隻手。楚楚笑了起來,將戴著白紗手套的小手放在他的掌心裡,人群也識趣的讓開一條道,兩人擺好個姿勢,伴隨著一曲憂美的華爾滋,取盈地跳了起來。

    楚楚心裡一直有點納悶,這個王子的舞跳得實在是…唉…還算湊合吧……”

    李霞輕聲問田妮:“那個王子認識你?”

    田妮無奈地搖了搖頭:“今天白天撞到鬼了。”

    “對了。”李霞停了一下:“國內那邊一直沒什麼消息,你們在這邊查得怎麼樣了?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明天我就得飛回去了。”

    這時,有一位國內的商界大亨來到李霞面前:“李小姐,能有幸邀請您跳一支舞嗎?”

    李霞笑著搖了搖頭:“很抱歉,剛好有點急事要處理一下…”

    那人正準備厚著臉皮再說些什麼,李霞的手機響了起來:“你好……”

    等那人離開後,李霞和田妮一起收起各自的手機:“我們走吧。”

    李霞起身和瑤瑤打了聲招呼:“我出去一會兒。”

    瑤瑤也站起身來:“舞會結束了以後,我們去拜訪您。”

    李霞笑了笑:“別這麼客氣了,到時候我請大家喝咖啡。”

    “嗯!好的。”

    貝貝一邊和楚楚逗著樂,一邊看著李霞和田妮起身離開,他裝作無意識地問了楚楚一聲:“那位霞光集團的李董是你的朋友?

    “是啊,我簽了她們公司的代言。”楚楚很老實她回答著。

    “她是和你一起過來的嗎?”

    “嗯。”

    “舞會結束以後,能介紹我認可只她嗎?我這些天正考慮著去開撓中國那邊的市場。

    “然可以啦…只要王子開口,那還有什麼問題?”

    一曲終了,眾人各回各位,楚楚硬是拉著貝貝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座位旁,貝貝見到瑤瑤,向她點了個頭,笑了笑,瑤瑤出於禮貌也對著貝貝笑了笑,貝貝在瑤瑤身邊坐下:“你就是楚楚的姐姐瑤瑤?”

    瑤瑤顯然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回過神來,想到這個小王子想追自己的妹妹,肯定事前也是做了些功課的。

    “是的,很高興能認識您。”瑤瑤不卑不亢地回了貝貝一句。

    主持人朱君再次回到前台:“各位朋友,剛才說我們的壽星楚楚今天是四喜臨門,還有最後一喜沒有宣布,現在我很激動地告訴大家!《魂斷邁阿密》的神秘男生角人選已經確定了!他就是我們本晚最帥的男生,也是我們最尊貴的拉希姆王子!”

    全場的注意力再次聚焦在貝貝的身上.靠!不就是參加個晚宴嗎?怎麼現在成了男主角了?嗯…貝貝很快想起食傳悟上說的:楚楚將在《魂斷邁阿密》中一改往日的青春玉女形象,首次出演吻戲和床戲…”

    嘿嘿,貝貝看了看身邊的楚楚,底下立馬豎了起來,看來…這戲不演白不演…不演還不行了…只是…床戲是怎麼個演法?

親愛的老婆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芊芊和田妮約好了時間和她點,1? k 小說wα?.? ?k.CN整理便掛斷了手機,心中變得非常的忐忑不安,貝貝從衛生間出來以後似乎非常疲憊,直接躺回了床上。

    這些天,兩人一直睡在一起,不過屬於那種典型的無性睡眠,芊芊屬於那種還沒開發出來的類型,貝貝也不想這麼早破壞了她。

    不過今晚,貝貝躺了半天,也沒見到芊芊鑽進他的懷裡,不由得有些納悶,他抬頭看了看,發現芊芊睡在另一張床上:“芊芊?怎麼了?生氣了? ”

    “沒有啊…”芊芊心裡非常緊張,她很害怕自己偷接他電話的事情被發現,想了想,覺得自己躺在另一張床上確實顯得有些怪異,於是輕輕來到貝貝的床上,鑽進了他的懷中。

    貝貝雖然有些疲憊,不過今晚有些興奮,當芊芊鑽進他懷裡的,身體產生了一些反應,他抱著芊芊的腰,順著想往下摸她的屁屁。

    芊芊和田妮約了,而且對方說二十分鐘就可以到約定地點,心裡一直很緊張,所以希望貝貝能早點睡著,但看樣子,他好像還沒有睡的意思,不由得有些著急,對於貝貝摸她哪裡,倒並不是很在意。

    貝貝哪裡能知道她現在的心思?他很快摸到了芊芊的小屁屁上,心中的慾望一下子被點燃了,忍不忙就想去吻芊芊的嘴唇,芊芊有些急了,心裡想,這樣一弄,那要到什麼時候去了?“我好累,今天早點睡好嗎?”

    貝貝楞了一下,心裡覺得芊芊可能不喜歡這樣做吧,罷!罷!不勉強她。

    貝貝收回摸芊芊屁屁的手,把芊芊緊緊樓在懷裡,睡了過去。

    等了好一會兒,芊芊覺得貝貝似乎睡過去了,但是他抱著自己的手臂,幾乎被自己無法動彈,這可不行,得想想辦法啊,不然溜不出去

    芊芊又等了一會兒,見貝貝已經睡得很熟了,便努力推開貝貝的手,想起身離去,沒料想貝貝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芊芊你於嘛呢?”

    “我上洗手間。”

    “哦,那把燈打開吧。”

    “不用。”舉竿說完急忙溜進了洗手間,噓噓完了以後,輕手輕腳地回到貝貝身邊躺了下來,沒想到貝貝的手有一下子又伸了過來,把她抱得比剛才更緊了。

    芊芊心中開始叫苦不迭,照這樣下去,今天肯定要失約了,沒機會知道他的那個秘密情人到底是個什麼人了。

    田妮和張婕,還有魏東虎他們早就來到了酒店,開了個商務房,並在前台給芊芊留了言。

    不過左等右等,也等不到芊芊的人到來,時間一晃,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難道他們又跑掉了?姐妹兩個正有些不安的時候,魏東虎進來了:“我已經查出了他們的房號,要不要衝進去抓人?“

    張婕搖了搖頭:“先監控起來吧,我們繼續等一下,如果真的是貝貝,要抓他也不太容易,先把那女的控制起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在貝貝房門前監控的人打來了電話:“有個女的出來了,正往電梯方向走過來。”

    魏東虎閃身進入了內室裡,張婕又向田妮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也起身進入內室中。

    芊芊進來之後,一直盯著田妮:“不好意思,來晚了一些。”

    “設事。”田妮同樣觀察著面前這個女生,對於貝貝又招惹了新的女生,她現在一點也不感到奇怪,只是不知道這個女生在貝貝死而復生的過程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坐吧。”田妮示意了一下房間的沙發椅,然後起身給芊芊泡了杯咖啡。

    “謝謝。”芊芊見到田妮之後,覺得對方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兇惡,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那個夏楓,就是以前的李虎,他是你先生?”田妮裝作不經意地問了一句,這句話問的目的不在於李虎是不是芊芊的先生,而在於夏楓和李虎是不是一個人。

    “是的。”芊芊不知是計,很老實她回答了田妮的問題。

    “哦…”田妮喝了口咖啡,掩飾住自己內心的憂亂。

    “你和他是怎麼回事?”芊芊關心的顯然是面前這個女子,1? k 小說wα?.? ?k.CN整理和小虎到底是什麼關係,其他的,她沒興趣了解。

    田妮從身上早出自己和貝貝以前一起玩鬧時,拍的合影照遞到了芊芊的面前,這一張是貝貝從身後抱住田妮的鏡頭,是田妮用手機拍下來的,貝貝當時只顧著佔便意,根本沒注意到田妮在拍照,她把照片推到芊芊面前以後,並不說話,只是靜靜她觀察著芊芊的表情。

    芊芊的神情果然變得有些不安,從照片中貝貝親吻田妮頭髮的神情來看,兩個人的關係確實非同一般。

    “你和他…”芊芊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是他整形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照的…”田妮基本上已經可以確信了那個夏楓就是貝貝了,而且肯定是某種原因,他被迫整了形,現在是田妮的最後一次試探。

    芊芊咬住了嘴唇,呆呆她看著照片,過了半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就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抬起頭看著田妮:“他說…他以前的女朋友是陳雪,沒聽他提到過你。”

    芊芊的這句話果然讓田妮心裡很不好受,這個死貝貝!虧自己為了他哭得死去活來,他居然只記得陳雪,不記得自己,這…也太…太可惡了!

    田妮顧不上張婕事先安排好的針劃,起身站了起來:“你帶我去找他,我們當面和他說個請楚!”

    芊芊本來想問一下莎拉的事情,但這個女人和小虎的關係既然那麼親密,想來她也不會對他妹妹下毒手吧,她和小虎肯定一直在演戲欺騙自己。

    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既然她說當面去問個清楚,那就去問個清楚,至少有兩個人在場,到時候貝貝不會全怪到自己一個人頭上去吧?

    張婕走了出來,叫住了田妮:“現在這麼晚了,你們不要這麼衝動。”

    田妮停下腳步,向芊芊介紹了一下張婕是自己的姐姐,芊芊很禮貌地向張婕問了聲好,張婕回了聲好,看了看芊芊,對她的感覺還不錯,一眼就覺出她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心裡不由得又開始暗罵那個貝貝,什麼時候都不消停。

    “李太太,你們家李虎的事情我們現在都清楚了,我會勸我妹妹離開他的,你先回去吧,在李虎那裡不要提起我們見面的事情。

    田妮低下頭,她知道張婕另有安排,便也不再言悟。

    芊芊看田妮情緒似乎不太好,因為之前對田妮的印像也不錯,知道如果讓她離開小虎,她心中肯定會很難受,不由得心中對她有了些歉意,她拉住田妮的手:“謝謝你了。”

    田妮真的快要煩死了,不過面上不能表露出來,她勉強對芊芊笑了笑:“沒事。”

    芊芊離開以後,田妮看著張婕:“姐姐,你是不是有計劃?”

    “沒有。”張婕也很生氣:“我們原計劃不變,今天約他出來,看這個死貝貝還準備怎麼騙我們姐妹!”

    田妮也明白了過來:“是的!要狠狠地整整他才行,太氣憤了,昨天耍了我一天,一會兒軍火商,一會兒丹麥王子,哦…對了,白天搶包包的那兩個小賊,肯定也是他找來的!真的要被他氣死了!”

    “等天一亮,你就約他,看他有什麼反應。”張婕也迫不及待地想整整這個貝貝,這兩個多月,沒少??為他擔心,可他竟然在外面風流快活!真是和他父親是一個德性啊!

    貝貝一大早被自己的手機給吵醒了,他抓起手機看了看,竟然是田妮打過來的,一下子請醒了過來:“餵,田小姐,你好。”

    叫我田小姐?田妮心裡氣不打一處來,不過還是裝出了一臉的笑:“夏先生,不,我應該叫你丹麥王子,您好,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時間?昨天那頓飯是您請的,我今天想回請您一次。”

    不會吧?這個死妮子!真的背著我愛上別的男人了,這還得了?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她和情郎打電話!就算是我死了,兩個月的時間…畢竟屍骨水寒啊!你!你!至少也要多守我幾個月才行啊!貝貝心中現在是萬分的淒涼,感概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好的,不知道田小姐想精我去什麼地方吃呢?”

    “如果不介意,吃過早餐之後,我精你喝咖啡如何?你不是對邁阿密不熟嗎?喝過咖啡,中午我再帶你去找別的好吃的地方吃。”

    “好啊!早餐後,我和你聯繫。”

    “好的!”

    掛掉電括之後,兩個人一起對著手機恨恨地罵了半天。

    吃過早餐,趁著芊芊上洗手間的時候,貝貝偷偷溜了出來,然後給芊芊發了條短信,告訴她說今天有些事情要處理,讓她自己一個人四處逛逛。

    芊芊氣得臉色慘白,估計他又是不知道會哪個舊情人去了,追出酒店門外,哪裡還見得到他的人影?

    田妮因為之前貝貝的花心,曾幾次想退出和其他女孩兒的競爭,但是後來發生的那些事情,讓她心中越發不甘起來,現在她甚至產生了要徹底套牢貝貝的念頭,心中覺得不給他一些懲罰,簡直太便宜他了。

    女孩兒啊!有時候就是這樣執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愛還是恨,只是越來越深地險進去,險入越深,越是無法自拔。

    田妮權衡了再三,決定單獨去赴約,便謝絕了張婕和魏東虎的跟隨。

    因為確信了對方是貝貝,肯定不會傷害田妮,張婕見田妮這麼堅持,嘆了口氣,答應了讓田妮自己去見那個負心人。

    田妮出門之後,看到時間還早,心中反复思量了半天。1? k 小說wα?.? ?k.CN整理覺得僅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想打贏這場戰爭,似乎沒有多大把握天知道這個貝貝在外面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情人?

    她想來想去,想到了李霞,以自己和李霞的關係,和李霞對自己的歉疚,她應該不會和自己爭吧?如果她真的要爭什麼,就拿以前她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來壓她。

想不想見他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李霞在貝貝心中的份量極重,手機訪問:ω??.ㄧ?Κ.?n自己有很多話不敢說,怕惹急了他,如果逼急了那個貝貝,自己將什麼也得不到…但是李霞不管說什麼,他肯定會聽,要不先和李霞結成戰略同盟,把其他人趕出去再說?

    田妮猶豫了很久時間越近,心中越是志恙不安,她有點後悔不讓姐姐跟著一起了,但是思前想後,再去找姐姐似乎也不太好,那要不,就把李霞找過來壯壯膽吧?

    李霞的手機響了起來,露露從李霞的包包裡早出手機遞到李霞的手中。

    田妮拿出了手機:“小霞,你上飛機沒有?”

    “我在去機場的路上,什麼事啊?田甜?”

    “我找到你哥哥了。”雖然李霞一再聲稱她不是貝貝的親妹妹,但田妮從來也沒有相信過。

    “真的!?”李霞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真的,我現在約了他,正在去那裡的路上,你想不想見他?”

    “你把地方告訴我,我車子直接過去吧。”

    “好的,不過見他之前,有些話我要先對你說一下,我們先在XXX地方碰頭吧。”

    “好的!”

    兩個女生很快就在約定地點的另一個包廂中見了面,李霞見到田妮時,情緒仍然很激動,坐下來之後很著急她看著田聯妮:“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那個丹麥王子嗎?”

    “記得啊…”李霞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他給你穿水晶鞋?”

    田妮沒好氣地應答了一句:“是啊!他就是那個死貝貝!天知道他怎麼變成了丹麥王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天上午…”田妮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包括那個李虎,李太太,到最近的夏楓,夏太太,還有和夏太太見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霞,李霞瞪大了眼睛,覺得這一切太離奇了:“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約了他,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還喊我田小姐!簡直想氣死我!昨天耍我耍得還不夠?今天一定要好好耍他一頓,把昨天的仇報回來!”

    “那我們要怎麼做才行啊?”

    “這樣…”田妮把嘴巴湊到了李霞的耳邊。

    貝貝在趕往約會她點的路上,接到了導演徐靜的電話。

    “你好,是徐導嗎?”

    “小王子,您好,不知道今天您什麼時候過來?”

    “啊?”貝貝有些糊塗了:“過去…”

    “對啊…昨天舉行了開機儀式,今天就要正式開拍了,當初和您籤的合同里面就說明了的啊!我們在邁阿密這邊…開銷很大的…”這話里肯定是提示王子如果耽誤了時間,就要追加投資額。

    “哦,對!對!我差點忘記了,你們現在在哪兒?我立刻趕過去。”

    “啊?您難道沒住在聖比奇?我們前半個小時的床戲不是都定在聖比奇里面拍嗎…”

    我靠!貝貝一聽到床戲兩個字底下立馬就豎了起來,早把和田妮的約會忘到九宵雲外去了,前半個小時都是床戲?今天開拍?那不是今天就可以佔那個楚楚的便宜了?哈哈,有這等好事,趕快趕過去吧。

    “好的,我馬上過來!”

    那個徐導和張婕的年紀差不多,她自己本身也經常出去拍戲,和大陸、香港、合灣地區的很多著名帥哥都演過**對手戲,這些帥哥身體都很壯,而且技巧也是相當的好,時間長了之後這些事情也慢慢成為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種假藉著演戲的名義,和那些帥哥們纏綿,確實是一種享受,這一次她做導演,特她選擇了這麼一場偏西方風格的愛情劇,沒想到丹麥的拉希姆王子看上了楚楚,出了大價錢願意親自出演該劇的男主角,徐靜原本的心思就是勸服楚楚出演此劇,自己趁機撈一大筆錢。

    當然說服楚楚出演,並且**演出,但是這些錢都是王子出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徐靜倒也不心疼,雖然楚楚的出場費佔了整體投資的百分之五十以上,付出的代價也不霏,但是具體算下來,自己仍然會比之前的任何一場電影都要賺的多。

    不過,現在她卻起了另外的心思,是在她見到了拉希姆王子之後起的心思,她沒想到拉希姆王子是這麼帥,這麼健壯,一看到他帥氣的臉龐,和他那健顧的肌肉,徐靜的心裡就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她演過的對手戲中那些中國男人,似乎還沒有一個有拉希姆王子這樣的體格,手機訪問:ω??.ㄧ?Κ.?n她知道,這樣健壯的體格下面,蘊涵的**和能量肯定也是非同一般的,每每想到這裡,她的下體便會一陣潮熱,就像要小便一樣的難受。

    她臨時決定給自己在戲中也加個角色,以便能有機會感受一下拉希姆王子的強悍,當然,如果能有進一步的發展,那將更加令人期待,拉希姆王子在這次電影中的投資是這麼龐大的一筆數字,天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資產?

    那個死妮子,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約會!?就被她空等一場吧!作為對她薄情的懲罰,貝貝一邊想著,一邊趕到了聖比奇大飯店。

    按照徐導事前安排的房號,貝貝往電梯走了過去。

    房間裡現在只有徐靜和楚楚兩個人,連瑤瑤都迴避了,楚楚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仍然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馬上就過來了,你先把衣服穿上吧,那些膠貼,你確定一定要貼在身上嗎?”徐靜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是的。”楚楚咬了咬嘴唇,她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乳頭和私處被仿真膠貼貼好了之後,才開始慢慢穿衣服。

    “做女演員,這一步你走出去了,永遠都不能再回頭,如果你不能學會享受,你在表演中就無法體驗到快感,永遠都會是一種被**的感覺,這對你以後拓寬戲路沒什麼好處。”徐靜又開始語重心長地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勸楚楚。

    “你真的還是一個**?”見楚楚不說話,徐靜忍不住又開口問了起來。

    楚楚臉色慘白,點了點頭。

    徐靜笑了笑:“你還真的是個奇蹟,入這個圈子,居然還能做到一塵不染…”

    “如果我要一塵不染,就還能繼續一塵不染!”楚楚對徐靜譏諷的口氣頗有些不滿。

    “你簽了這個合同,就無法回頭了。”徐靜上下打量著楚楚身體憂美的弧線,似乎在想像著拉希姆王子待會兒會迸發出怎樣的熱情,心中也忍不住有些羨慕,年輕就是好啊!看著都水嫩多了。

    “我想撕毀這個合同,也是分分鐘的事情。”楚楚很輕蔑地看了徐靜一眼:“我姐姐根本不讓我接這場戲,這都是我自己堅待要接的,不是說句看不起你的話,在中央我有人,比誰的權力都大,這世界上沒有人能約束得了我。”

    “小姑娘,別太傲了,中央有人的多的去了,我們這個圈子裡,不是賣肉很上來的,都是有背景的,別以為你的背景就比別人強多少,撕毀合同的事情,你只需要做一次,你的演藝生涯就完了,而且你能本賠不起這個合同。”

    徐靜一手把楚楚扶植起來,自然是有人在上面給她打了招呼,但具體是什麼人,徐靜並不是很清楚,也不想了解,因為徐靜背後也有著很強的靠山,她自然不會把這個小姑娘放在眼裡。

    “哼!”楚楚再次輕蔑她看了徐靜一眼,不再吱聲,她選擇在這個時候突破自己的戲路,當然有自己的想法,雖然瑤瑤是那樣的反對,但最終簽字的權利在她自己手上,當簽了這個字之後,看到瑤瑤那哭喪的臉,她心中卻有一絲說不出來的隱隱快感。

    “床戲?”貝貝心中仍然在琢磨著這幾個字,那不是要在很多人面前脫光衣服?還要把那東西豎起來亮給大家?哈哈,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感受?難任那麼多人喜歡當演員。

    他一邊想著,一邊來到了房間的外面,保安打開了房間門,把他放了進去,貝貝來到內室的門前,輕輕摁響了門鈴。

    楚楚剛剛戴上胸算,下體還沒來得及把衣服穿上,徐靜把她推進了衛生間裡,把她的衣服也拿了進去:“穿好了再出來。”

    周圍這麼安靜,讓貝貝不由得有些緊張,拍戲,不走應該有很多燈光啊,攝像機的嗎?怎麼這兒什麼也沒見到?難道都在裡面那個房間裡?

    徐靜打開了門,把貝貝被了進來,才看了指衛生間:“楚楚小姐馬上就會出來了,您…先坐一下,我給您泡杯咖啡。”

    房間裡只有徐靜一人,讓貝貝有些不知所措,而且燈光和徐靜說話的聲音一樣的曖昧,自己難道不是來演戲的?而是來…

    “劇本您應該很熟悉了吧?”

    這下把貝貝給問住了,劇本他還沒看呢:“這裡有嗎?我想再看看。”

    徐靜從抽屜裡拿出一摞東西放到貝貝的面前:“這只是一個大抵的東西,具體的表演,要看王子您的臨場發揮了,有些東西我們並不限制。”

    臨場發揮?床戲是怎麼個臨場發揮?難道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弄?哈哈。

    貝貝趕緊看了看劇本,畢竟自己不能弄得太離錯,雖然心裡很急迫,但是如果鬧出什麼笑話來,也有點不太好。

    劇本看得貝貝面紅耳赤,他沒想到《魂斷邁阿密》的劇本,比他在網上看到過的《屁屁》還要…過分…難道這個製片人就是《屁屁》的作者?不管他了,先大致了解一下劇情吧。

    果然前半個小時都是床戲,第一幕是男主角和女生角一起回到酒店裡,男生角迫不及待她邊親吻邊脫光了女生角的衣服,把她推倒在床上,接著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瘋狂地做愛,而且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婆勢…

    貝貝咽了口唾液,嘴唇乾幹她看著徐靜:“我們…今天…在這裡…做什麼?”

    徐靜笑了笑:“看來王子對拍戲還不是很熟,我們今天先要在這裡被男女生角找找感覺,把前面這段內容反复演練幾遍,我在旁邊看著,覺得兩個人的表現都可以達到拍攝的要求以後,才正式開機進行拍攝。”

    演練幾遍?貝貝那好幾天沒接觸女生的身體開始浮熱起來,手機訪問:ω??.ㄧ?Κ.?n待會兒楚楚出來了,就要扒光她的衣服,然後和她在床上瘋狂做愛,而且…還在這個徐靜的觀察之下…這……簡直太讓人期待了…
2017-1-24 17: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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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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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終於穿好了衣服出來了,貝貝上下打量著她,手機訪問:ω??.ㄧ?Κ.?n這個號稱中國第一美人的女生,待會兒就可以隨意的蹂躪了,那將是一種怎麼樣的快感啊?就在這時,田妮的電話打了過來,貝貝看了看,覺得這時候接她的電話實在是太破壞氣氛了,先晾一晾她吧。

    想到這里貝貝就摁掉了電話,並且關掉了手機。

    “我們開始吧,你們先站到門口來,然後一起向床過走過去,我們把前半個小時的戲好好排一排。”

    當貝貝的手放到楚楚的腰上的時候,當貝貝那狼一般的眼睛在楚楚身上四處游移的時候,楚楚心裡害怕極了,原本想像中的那種浪漫,現在感覺起來卻不是那樣的浪漫,真的有種要被**的感覺。

    網絡上有一句話叫做被**時不能反抗,就要學會享受,不過楚楚的身體沒有接觸過男生,她還不知道該怎麼來享受,此刻的她,更多的只是緊張而已。

    “開始!”徐靜對二人發出了命令。

    貝貝象餓狼一般地抱住了楚楚,然後吻向了她那小小的嘴唇,楚楚感覺自己這一刻就像是死了一般,身子軟軟她倒在貝貝懷裡,任憑他對自己做出任何事情,對於貝貝來說,親吻,扒女生的衣服,早就輕車熟路了。

    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熟女一直眼睛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他下面的那個東西也早就忍不住了,楚楚害怕的表情,更增加了貝貝欺負她的豪情,特別是想到以前自己著在她面前誇下海口,要姐妹兩人通吃,沒想到這麼快就先吃了妹妹。

    貝貝狂吻著楚楚的小嘴,楚楚緊閉著嘴唇,試圖阻止貝貝的進入,沒有體驗過親嘴快感的女生,第一次被人親吻時,會感覺很怪異,遇到瘋狂的親吻時,往往會本能地進行抵抗。

    但這種抵抗更增加了貝貝親吻她時的快感,因為貝貝這個經驗豐富的傢伙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確認楚楚確實沒有接觸過男生,面前所面對的,是一個尚未開發的**地。

    貝貝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出舌頭拼命往楚楚口中擠進去,楚楚感到自己被抱得很緊,呼吸都有些困難,這時候已經忘了自己在演戲,拼命想待脫貝貝的懷抱,貝貝這時候哪會容她離開?

    楚楚想大聲叫喊被貝貝停下來,但是她的嘴被貝貝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似乎一張開緊閉的牙齒,他那條象蛇一樣的舌頭就會伸到自己的口中,想起來都很害怕,更別說讓他進來了。

    楚楚掙又掙不脫,叫又叫不出來,心裡變得無比難受,但貝貝的嘴唇和舌頭仍然一刻也不停她在自己的嘴唇上吸吮著,上下兩片嘴唇似乎都快要被他吸吮掉了,這被她又感到有些噁心,但是不管自己做什麼,都無法阻止他的瘋狂,楚楚終於難受得掉下淚來。

    徐靜在旁邊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似乎自己也沉浸在了王子的瘋狂中,種畫面,可比看a片刺激多了,徐靜的身體開始起了強烈的反應這,她很渴望現在王子懷中的人不是楚楚,而是自己,這樣被一個大帥哥抱著親,將會是多麼爽的一件事情啊?

    想著想著徐靜的下體就變得更加潮熱了,她能感覺到一陣陣的尿意湧向大腦,有東西正像尿一樣她往外湧著,她開始認真考慮起來,今天怎樣才能把這個帥哥騙上床的事情,對於楚楚現在思想和身體所經受的痛苦,她一點也沒注意到。

    貝貝看到楚芝的眼淚時,才戀戀不捨寸也些放開了楚楚,楚楚剛一掙脫,就推開衛生間的門,跑到馬桶邊,揭開馬桶蓋子,大口大口地干嘔起來。

    楚楚這樣的表現被徐靜臉上很有些掛不住,她一臉的歉意看著貝貝:“不好意思啊,小王子,我們楚楚是第一次拍這樣的戲,她有些過於緊張了。”

    “沒事。”

    貝貝剛剛從狂吻楚楚的**中回過種來,嘴唇和舌頭仍在回味著楚楚那**口液的芬芳,還沒有攻入她的口內,就已經這麼爽了,如果攻了進去,還不知道會爽到什麼程度呢。

    楚楚什麼也沒吐出來,她放下馬捅蓋,呆呆地坐在上面,

    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自己這是怎麼了?一直期待的事情,怎麼會這麼難受呢?難道真的是自己過於緊張?這時候徐靜已經走了進來:“楚楚,你太緊張了,要放鬆一些才好。”

    楚楚很尷尬她對著徐靜笑了笑:“能不能先讓他……溫柔……一點……”

    徐靜也笑了笑:“你調整好了,叫我一聲,我先去和他談談,對了,待會兒他再親你的時候,你不要把嘴巴閉那麼緊,要學會張開嘴巴迎合上去…這些事情…好像不應該我來教你…女生應該天生就會吧…”

    楚楚皺了皺眉頭,仔細想了想徐靜的話,突然也有些覺得自己不太正常了,她哪裡知道,女生的初吻大多都是像這樣子的,只是瑤瑤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就沒人能教她了。

    徐靜出了衛生間,對著貝貝笑了笑:“楚楚她沒事兒,過一會兒就好了,手機訪問:ω??.ㄧ?Κ.?n可能她確實沒什麼這方面的經驗吧,王子待會兒先不要按劇情來,先教會她親吻了再說…記得溫柔點……真的很抱歉,這種事情…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兒。”貝貝很友好地對徐靜笑了笑,教女生親吻?如果中學裡開設這門課程的話,貝貝肯定會去應聘當老師,哪怕倒貼工資都行…不過…中學裡,包括大學裡,好像都沒有這門課程……

    楚楚再次走出來的時候,連眼睛都不敢抬了,徐靜拉著楚楚來到床邊坐下:“楚楚,你先平躺在床上,要是緊張,就閉上眼睛,和王子先慢慢找找親吻的感覺,你盡量放鬆,我會在旁邊指導你們的。”

    貝貝聽到徐靜的話,心中暗暗感到好笑,這種事情,也需要人指導嗎?管她呢,看她怎麼個指導法吧?

    楚楚果然很聽話地褪掉鞋,躺在了床上,並且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貝貝忍住內心的狂熱,慢慢走到床邊,徐靜起身被開了,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了一旁:“王子,您開始吧。”

    既然楚楚她躺倒在了床上,那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貝貝脫掉鞋子,翻身上床,趴在了楚楚的身上,沒敢用力壓下去,怕她承受不住,不過這樣貼著,已經能感受到楚楚的胸前的起伏了。

    “楚楚,你盡量放鬆。””徐靜沒忘了自己的導演身份,其實她現在心裡想的,所期待的,躺在那裡的不幾楚楚,而是自己。

    楚楚很聽話她點了點頭,貝貝俯下身子,沒有直接去攻擊芝楚的小口,而是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臉頰,當然還有耳根,與此同時,徐靜那曖昧的聲音也一直輕輕響在二人的耳邊:“楚楚放鬆,身體盡量放鬆,認真感受和體會一下。”

    徐靜的聲音還是起到了效果,楚楚仔細感受著貝貝的呼吸和淺淺的親吻帶給白已的那種癢醉醉的感覺,現在這種情況,倒真的像是一種享受了,慢慢她她也不再像剛開始時那緊張,當貝貝親吻到她的小口時,她內心裡已經有了些隱隱的渴望,主動張開了一些迎合了上去。

    但是當兩人的嘴唇接觸到一起時,楚楚明顯她又有些緊張了,她突然又想閉住小口,徐靜很敏感地註意到了她的變化,便又開始提示貝貝:“王子,您要配合上一些對楚楚小姐身體的撫摸,或許效果會好一些。”

    撫摸?靠!貝貝心想,這也行啊?我當然知道要撫摸啦!只是怕太唐突而已,既然徐靜開口了,貝貝便也不再客氣,大膽地把手伸向了楚楚的胸部,輕輕地揉摸著,另一隻手不安份地伸到了楚楚的大腿附近,也很輕柔地撫摸著。

    少女的身體是需要用男人溫柔的撫摸來喚醒的,一旦喚醒,迸發的能量將會是無法抵檔的,楚楚的身體由一開始的僵硬慢慢變得柔軟,雖然這種撫摸被她非常的害羞和難堪,但她已經能隱隱感受到那種原始的呼喚。

    封印在她體內的慾望之靈似乎真的在這一刻被貝貝給喚醒了,貝貝的手也更加的不安份起來,他似乎想撫過楚楚的身體去撫摸她的屁屁,不過因為楚楚仰面朝天地躺著,要撫摸到楚楚的屁屁確實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貝貝終究忍受不住內心那強烈的渴望,他摸不到楚楚的屁屁,便把那隻手回到楚籠的正面,沿著楚楚兩腿中間那片區域在外圍劃著圈圈,從她的小腹到她的體側,再到她的大腿,雖然隔著衣服,但仍然給楚楚的身體還來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愉悅。

    貝貝終於在劃到第五圈的時候,大膽地直接沿著楚楚的小腹往下,隔著衣服摸到了楚楚的那片神秘地帶上方,癢酥酥地渴望了很久的那個地方突然被溫柔地撫摸了,讓楚楚情不自禁地張開了小嘴,貝貝及時她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楚楚左右輕輕搖晃著腦袋,用自己的嘴唇在貝貝的嘴唇上來回摩擦著,很顯然這樣一種摩擦給她帶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在旁邊的徐靜早就說不出話來了,眼前的這副場景讓她傷佛置身其中,但是卻沒有得到實實在在的撫摸,她感覺自己的整條內褲都被尿濕了,很有些後悔沒有在上面貼上一條衛生巾…或者是尿不濕……否則,按廣告裡面說的:“量再大,我們也不怕!”

    貝貝很喜歡吸吮**口中的津液,當然這個時候也不會放過,當楚楚已漸漸適應了貝貝的親吻之後,貝貝便把楚楚的小口給撬得更開了,開始尋找楚楚那可愛的小舌頭。

    楚楚似乎察覺了貝貝的動機,努力把小舌頭躲連開貝貝的搜尋,但她小口中就那麼點小小的地方,能躲到哪兒去呢?終於還是給貝貝伸入她小口中的嘴唇給捉住了,貝貝開始用力吮吸楚楚的小舌,和她所附帶的津液。

    那感覺和味道,世間沒有任何液體能比,或許女性下體分泌出來的液體可以與之一比,但是,那裡的味道顯然沒有這麼純正,貝貝一邊吸吮著,一邊時不時伸出自己的舌頭在楚楚的小口中攪動一番。

    貝貝舌頭的攪動和對自己舌頭的吸吮讓楚楚有些眩暈,所有的感覺變得如夢似幻,身體似乎已經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一陣接著一陣的快感,這些快感,伴隨著貝貝的手在她身體上的撫摸,也越來越強烈,特別是小腹下面兩腿中間那塊區域,似乎已經種脹到要噴水了…

    徐靜忍不住也咽了嚥口水:“好了…二位停一下…我們應該可以排練了吧?”

    突然被打斷,貝貝不捨地把舌頭從楚楚口中抽了回來,楚楚終於也睜開了眼睛,嬌羞地看著貝貝,小口仍然微張著,似乎仍在等待著貝貝的下一輪攻擊。

    “我們不要偏離劇情太遠,吻戲是不能拍那麼長時間的。”徐靜笑了一下,似乎想調助一下現場的氣氛,剛才的氣氛實在是太曖昧了。

    “而且,床上的鏡頭,可不是穿著衣服演的,待會兒,按劇情來,進門之後,伴隨著狂吻,王子要脫掉楚楚小姐的衣服,然後把她抱上床,再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壓在她的身上,之後的前戲,就可以自由發揮一下了,自由發揮之後,是做愛的鏡頭,要擺上至少三種不同的姿勢。”

    貝貝看了楚楚一眼,發現她正盯著自己,而且小口仍然微張著,手機訪問:ω??.ㄧ?Κ.?n楚楚見王子看著自己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剛才張著小口的樣子有些失態,連忙閉上了嘴唇,咽了口口水,心裡仍然“咚咚”地亂跳著,原來,親吻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情,真的好期待啊!

    “開始吧。”當貝貝和楚楚在門邊站好時,徐靜再次發出了指令。

外傳之古廟驚魂

    小霞拿出錢包,取了兩百塊錢出來,我伸手接過老和尚遞過來的鑰匙,小霞走了兩步又回到頭來問老和尚:“有沒有乾淨的衣服?送兩套到房裡。”老和尚抬起頭打量了小霞一眼:“我們這裡只有和尚穿的衣服,乾淨倒也乾淨。只是對施主來說不太合身。”

    “先送過來吧。”我轉身對老和尚說道。

    “那你先交200塊錢押金在這裡。”

    進到房中坐下沒多久,一個小和尚拎著個大裝子過來了:“施主,您要的衣服。”我接過衣服,小和尚轉身出去了,順便把我們的門也關上了。

    小霞打開袋子,拿出衣服聞了聞,然後又看了半天,搖了搖頭:“算了,太髒了。”說完她把衣服又放回到袋子裡。

    我想了想,然後對小霞說:“小霞,我先出去轉一下,你洗一洗吧,房裡比較悶熱,你洗完之後衣服可能也就乾了,等你弄好了,再出去找我,記得把門從裡面鎖好。”說完,我拿起衣服袋子,離開了房間。

    還了衣服之後,我在廟里四處轉了轉,這個廟實在是太小,客房一共才六間,,我算了下路上遇到的遊客,一共有五家。難怪只最後一間房了,再晚些上來,恐怕連這間房都沒了。

    爬山的人一部分聚在了廟門口看著外面,雨仍然一陣緊似一陣,雷聲也一直沒斷,天更暗了,雖然現在才下午三四點鐘,但看起來就像是到了晚上一樣。

    由於小霞一直沒有從房間出來,我又不太好進去找她,只好一個人呆在外面,時間長了,慢慢和其他幾個人都很熟了。那個單身的男子似乎總是沒話找話和我說,在他的一再自我介紹下,我知道了他名字叫朱巡更,好任的名字,被我想起舊社會拿著鑼到處敲的人:“天干物躁,小心火燭!”。他說括的神態有點奇特,很簡單的事情都刻意表現出一種慷慨傲昂的神情,不知道是想在我還是那兩個女孩兒面前表現什麼,不過,他人比較幽默,總是逗得那兩個女孩兒笑得直不起腰來。

    兩個女孩在那個朱巡更的一步一步套問下,慢慢她把自己的情況都講出來了,我在旁邊百無聊賴地聽著,好像兩個女孩兒都是做幼教工作的,難怪聽她們說話總帶著些孩子氣,可能是和小孩子們相處時間長了的原因。

    那對小情侶顯得比較落寞,不太愛和別的人講話,兩個人看了一會兒雨之後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那對老夫妻和兩個老和尚坐在那裡喝茶聊天,顯得比較悠閒。一家三口裡面的那個小男孩在廟裡竄來竄去,一刻也停不下來,但是不管誰和他說話,他都不搭理,他的父母偶爾會轉出來和我們說上兩句話,然後又離開。

    我很奇怪的是這個朱巡更雖然和我套近乎,卻不找我打聽小霞的任何事情,我開始的時候覺得他有意接近我,應該是對小霞心懷不軌,但後來和他聊天又沒覺得他似乎沒有惡意,慢慢和他熟絡了,和他聊的也多了一些。

    天色更暗了,估計快六點鐘了,平時這個點兒天還不會黑,廟裡的和尚出來示意我們去餐廳點茶,一路的疲憊,其實早就餓了,和他們聊天暫時忘掉了,現在一提醒,卻感覺到非常的餓。我起身回房去找小霞,剛好遇到她出來,可能因為衣服洗了乾了換上了,她的精神顯然好多了,而我身上的衣服也乾得差不多了,但是因為沒洗,感覺不太舒適。

    我和小霞來到餐廳,更準確一點說應該是食堂,朱巡更和兩個女孩兒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見到我們進來,便對著小霞笑了笑:“過來一起坐吧。”

    小霞顯然對他沒什麼惡感,也對著他笑了笑,朝他們走過去,我心中有些不高興,只好跟著小霞一起走過去,這種時候,我更願意和小霞單獨呆在一起。

    因為這位朱兄的話特別多,不知道說了什麼,逗得三個女生一起笑了起來,我有點鬱悶,也沒注意聽他說些什麼,等飯菜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被人不禁懷疑是不是只有一個和尚在燒飯。終於飯飯上來了,因為都是素食,做的還算可口,天色更晚了,窗外已經全黑了。我聽他們聊天感覺有些無聊,邊吃邊盯著餐廳的電視看新聞,有一條本地勸的新聞引起了我的關注,我示意大家安靜下來,一起聽一聽。

    “據我們了解,那個連續呆人撫罪困夥在警方的圍追堵截之下,躲進了太子山,警方已經封鎖了所有下山的路,因為連續雷雨,目前暫時無法上山追捕,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相信犯罪份子一定逃不出警方佈置下的天羅地網。”

    靠!我們這座山就是太子山啊!聽到這條新聞,餐廳裡突然安靜下來,大家互相看了看,半分鐘後,又開始各自私語起來。

    因為在山頂上他們的手機都沒有信號,我起身來到餐廳服務台,想找個電話撥打110問一下具體的情況,那位樂兄顯然也明白了我要做什麼,跟在我的身後,餐廳沒有電話,那個送飯的和尚示意我們去客房找老和尚。

    老和尚正一個人坐在那裡端著碗吃晚飯,見到我們過來,便放下碗筷,瞪著我們,我簡單地把情況向老和尚說了一下,然後找他借電話一用,他慢騰騰地從抽屜裡把一個很破舊的電話拿了出來,接上電話線。

    電話撥通響了兩聲之後,一聲炸雷響起,廟裡的所有電有同時熄掉了,電話也沒有了聲音,四周出奇的安靜,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同時也聽到了來自餐廳女孩子們的尖葉聲,好像也有小霞的聲音,我突然有點後悔剛才離開她,我沒有猶豫,摸著黑跌跌撞撞地朝餐廳方向跑過去,因為什麼都看不見,突然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驚叫一聲,似乎是個女子,但聲音並不是今天白天所見到的任何一個人的聲音,我一把抓住她,她可能穿的是短袖衣服,手臂很滑,一下子被脫開跑掉了。

外傳之小霞

    廟裡的和尚們點起了蠟燭,我順著光影找到了餐廳裡,餐廳也剛剛燃起蠟燭,朱巡更還沒有回來,小霞顯然有些驚恐,另外兩個女孩倒很鎮定,仍然繼續說笑著。這時那個三口之家的母親突然驚叫起來:“我們家果果呢?他跑哪兒去了?”然後起身跑出餐廳,大聲叫著:“果果!果果!”她老公也跟了出去,他們一出門,喊聲就小了很多,外面的雨聲也越來越大,再到後來,就听不到她的喊聲了。

    我來到餐廳的小和尚身邊:“請問小師父,你們廟裡除了我們這些人,還有其他客人嗎?”

    “沒有。”小師父搖了搖頭很奇怪地看著我。

    “那……廟裡有一個尼姑嗎?”小和尚笑了笑:“施主您說笑了,尼姑都在尼姑庵里,怎麼會在聲中呢?”

    暈倒!剛才我明明撞到個女子,難道是我撞到鬼不成?暫時還是不要和別人說了,嚇到人就不好了。

    回過身來的時候,餐桌上只剩小霞一個人了,我走到餐桌邊問她:“那兩個女孩兒呢?”

    小霞神情顯得有些緊張:“貝貝,你不要再到處亂跑了,我有點怕。”

    “哦。”我暈!我亂跑個什麼,這時候應該守在小霞身邊才對,真是犯糊塗了:“小霞,別怕,我會一直和你呆在一起的。”

    小霞看到我在她身邊坐下,似乎安心了一些:“她們兩個說幫忙去找那個小孩兒,剛才她們兩個一起出去了。”

    我回身掃視了一下餐廳,只有那對老夫妻還在繼續慢騰騰地吃著東西,小情侶已經不在餐廳裡了。我輕聲對小霞說:“我們回房間去吧。”小霞很驚恐她看著我:“哥,我怕,我不敢上去。”外面又是一聲炸雷響起,小霞一下子鑽進我懷中,我順勢抱住她,全身似乎都在發抖,沒想到小霞的膽子這麼小,我非常後悔今天不該堅待上山,萬一把她嚇出什麼來,我就要後悔莫及了。

    那對老夫妻走過來,手裡還拿著根蠟燭:“小姑娘,別害怕,和我們一起上樓去吧。”

    我看了看懷中的小霞,她輕輕點了點頭,我取下桌上的蠟燭,

    輕輕擁著小霞,跟在老夫妻身後。

    經過聲門口時,一陣怪風吹進來,外面那麼大的雨,真是很奇怪還會有風,手中的蠟燭一下子被吹熄了,就在蠟燭熄滅前一點點時間,我看到門外雨中似乎有三個黑影正朝廟裡走過來,小霞更加害怕了,她根本挪不動腳步,我只好一把把她抱起來,她用雙手緊緊地環住我的脖子,因為她比較輕,我的力氣比較大,這樣抱著她並不吃力,稍稍適應了一下黑路之後,能摸摸糊糊地看清周圍的情況,我跟在老夫妻的身後,慢慢地朝樓梯走過去。

    來到樓梯邊,服務台那裡的燭光,這裡已能感覺到,難怪那麼多詩人說要在黑暗中尋找光明,這個時候我真的體會到了光明的可貴。如果我是一個人倒也無所謂,我從小天不怕小氣不怕,但是現在懷中有小霞,我絕對不能讓她受到任何一點傷害。手機訪問:ω??.ㄧ? Κ.?n

    老和尚不在服務台那裡,服務台上的燭光毫無方向地搖曳著,把周圍的東西都照出影子來,這些影子隨著燭光的搖曳拉長著,看起來就像一個一個的鬼影。

    小霞在我懷中眼睛都沒睜開,我抱著她無法點燃手上的蠟燭,只好輕輕把她的雙腳放到地上,她睜開眼睛站了起來,神情仍然非常緊張。點燃蠟燭之後,我一手拿著蠟燭,一手擁著小霞,來到房門前,小霞拿出鑰匙,打開房門,我們一起進到房中。

    因為房間沒有窗簾,外面的閃電總是先於雷聲進入房中,把房間映照得忽明忽暗,小霞在床邊坐下,我緊緊她抱住她,握住她的小手,試圖幫她平靜下來,但是她的情緒似乎越來越差,我真很擔心她會嚇出什麼事來。

    又是一聲炸雷,小霞突然抱緊我,驚恐地瞪著窗外:“哥…窗外有個人影!”

    我順著小霞所指的方向看了半天,但是窗外什麼都沒有,而且我們這裡是二樓,能本不可能有人出現在窗外。可能是一些樹在風雨中搖晃的影子,投射到了窗子上而已。

    為了不被小霞過於緊張,我決定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小霞,不要這麼害怕,這世界上沒有什麼可怕的,就是有,我也會一直守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小霞鬆開手,瞪著我:“你以前也發過誓,要陪著我,保護我,但是你說走就走了。”

    “……”

    暈倒!說起這個我真的無言以對。

    小霞的秀麗的臉龐在燭光的印照下,顯出另外一種美麗,我突然想起剛才在黑暗中,一直緊緊地抱著她,當時在心中卻沒有產生一絲的邪念,人啊,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對小霞的感覺,就像是心愛之物,能和她在一起,感覺無比的幸福,生怕她受到任何一絲的傷害,她在我心中是不可侵犯的,我甚至不能家忍自己對她產生一些不良的念頭。

    “哥,你在想什麼啊?怎麼不說話了?”

    “沒想什麼,只是想今生今世能永遠呆在你身邊,再不要發生任何事情讓我們分開。”

    小霞神情比先前放鬆多了:“你是我哥哥,如果你不丟下小霞不管,我們是不會分開的。”

    唉!於嘛老是喊我哥哥?

    “小霞,我不想做你的哥哥,我只想…”

    小霞伸出手摀住了我的嘴巴:“不要胡思亂想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我拿開小霞的手:“你不讓我說我還是要說,我不想做你哥哥,我想牽你的手,陪伴你走過這一生。”

    小霞低下頭:“哥,不說這個好嗎?”

    為什麼不能說啊?小霞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是因為我和陳雪她們的那些事情?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外面突然傳來女子的呼叫聲,因為雨聲,聽不太清楚,似乎是兩個幼師中的一人發出來的,我準備起身去看看,看到小霞驚恐的表情,我又搖了搖頭,心想被還是被那位朱巡更去英難救美吧。現在小霞比什麼都重要,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夜晚,特殊的時刻,我一定要守在她身邊,保護她,不被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哥,你說那些連環殺人犯會到廟裡來嗎?”小霞的神情還是有些緊張。

    “小霞別怕,我晚上不會睡著的,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哪裡也不去,如果你有什麼危險,我會用生命去保護你。”

    小霞再次摀住了我的嘴:“哥別這麼說,你出了什麼事,小霞也同樣難以承受。”

    說完她輕輕地靠在我的懷中,我輕輕她抱住她,感覺真的像是抱著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心中沒有產生任何的邪念,連我自己都感覺到很奇怪。此時此刻,如果她有什麼危險,我會不惜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她。

    又過了良久,小霞輕輕地坐起來,理了理頭髮:“哥,我想去洗手間,但是裡面好黑,你陪我去好嗎。”

外傳之與小霞

    “好的。”我起身合起蠟燭,然後回身拉住小霞的手,小霞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臂,我順勢樓住她的腰,帶她走進洗手間。

    “哥,你就站在這裡別動,我一會兒就好。”

    “好的。”說完我轉過身去。

    靠!聽到女孩子的噓噓聲,我頭一次沒有產生任何邪念,我真的要佩服自己了。

    再次回到床邊,小霞看起來很有些疲憊了,我輕聲對她說:“小霞,你睡會兒吧,我就坐在你床邊,哪兒都不會去的。”

    小霞點了點頭,然後躺下,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好像很快就睡熟了,確實,來山太消耗體力了,如果我這時候躺下的話估計也會馬上睡著的。

    在燭光下,我再次細細地審視著她的美麗,在我所見過的所有女孩子中,她的美麗真的是無人能及。想起第一次趁她睡熟侵犯她的情景,不由得有些汗顏,唉!當時怎麼能那樣對她。身邊能有如此美麗的風景,一定要學會欣賞而不是褻讀。

    就這樣看著她睡熟,就像那次在酒吧里一樣,時間彷彿停止在了這一刻,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突然響起急住的敲門聲,小霞一下子被驚醒過來,我很有些惱火,大聲問了一句:“誰啊!!?”

    門外傳來朱巡更的聲音:“是我,我想看看你們是不是還好。”

    我日!你真是有病啊!我們好不好關你什麼事?我正準備發火,小霞攔住了我:“哥,讓他進來吧,他是我們家裡的保鏢。”

    徹底暈倒!上山的路上你們兩個還做戲給我看,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

    小霞看到我的表情可能覺得我有些生氣了:“哥,我上山的時候不知道他跟過來了,我也是在山上遇到他才知道的,你別怪我,我只是不想被你覺得受到了監視。”

    我搖搖頭:“我不會生氣的。”不過我突然醒悟過來,如果小霞不知道有保鏢跟著,那麼就是那個神秘人安排人在監視我們了。

    一想到那個神秘人,我心裡又開始有些不爽,但我盡量克制著不在小霞面前表現出來。

    我起身拉開門,那位朱兄渾身濕透了站在門外,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進來之後,我關上門,小霞起身坐在床邊:“朱,我和我哥哥都說了,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朱巡更看了看我,然後轉身畢恭畢敬地對小霞說:“大小姐,泥石流把下山的路封了,聲周圍我都細細巡查了,沒看到有什麼異常,估計有壞人,也進不到廟裡來,這裡應該是安全的。晚上我會把我那邊的門開著,有什麼事喊一聲,我馬上趕過來。”

    “辛苦了,不過下次你出來的時候,提前和我打個招呼才好。”

    朱巡更的臉上顯出些為難的神情:“大小姐…”我注意到小霞對他使了個眼色,然後朱巡更馬上改口了:“您早點休息,我回房去了。”臨出門時他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對小霞說:“晚上讓你哥哥到我房裡來休息吧,我房裡還有張空鋪。”

    “好的。”小霞答應了一聲。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 k.cn

    靠!我呆在這里關你屁事?現在我又開始有點討厭他了。這人來的目的恐怕不僅僅是保護,更多的可能是在監視。那個神秘人到底是個什麼人物?什麼時候會一會他才好。

    小霞看到我的表情,猜出我可能有點不失,她笑了笑:“哥,晚上你就呆在這裡吧,我相信你不會再對我起壞心了。”

    “是嗎?”我瞪著小霞:“你怎麼這麼肯定?我可是個大色狼啊。”

    “我只是一種感覺,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小霞說完笑嘻嘻地看著我。

    唉!認輸……除了小霞,有這種機會,我是絕對不會對女孩子客氣的。

    “哥,你去洗洗吧,你的衣服濕了,現在身上肯定很難受。”

    “好的,不過,你一個人在這裡,會不會怕?”

    “不那麼怕了,如果怕了我會喊你。”

    暈倒!我光著身子洗澡的時候你喊我,我該怎麼辦?

    “好的。”我對著小霞笑了笑,然後進到洗手間裡。

    小霞顯然沒有田妮那麼無聊,我安心地脫下衣服,開始洗澡。

    洗完,換上衣服,雖然衣服並沒有洗,但是還是感覺要舒服多了,我回到房中的時候,看到小霞呆呆地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霞,想什麼呢?”

    小霞抬起頭,看著我笑了笑:“沒想什麼。”

    我在另一張床邊上坐下,感覺已經非常疲憊了,小霞輕輕說了句:“哥,你睡會兒吧,看你好累的樣子。”

    小霞的這話象催眠曲一樣,我答應了一聲,然後和衣躺下,不過我還想再請醒一會兒,和小霞多說兩句話,我看到小霞輕輕地到我床邊坐下,然後靜靜她看著我:“哥,不要多想,早點睡吧。”

    說完,小霞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就像小時候母親撫摸我的臉那種感覺,我終於沒抵抗住疲憊,很快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起身沒看到小霞,嚇了我一跳,轉身一看,原來她站在窗子邊,呆呆她望著窗外的群山。

    雨已經停了,早上的溫度不是很高。比較涼爽。

    小霞聽到響動,轉過身來:“哥,你醒了?”

    我點了點頭:“雨停了,這裡不易久留,我們還是早點下山去吧。”

    “好的。”小霞也點了點頭。

    洗漱完畢,我打開門,走廊裡非常安靜,對面朱巡更的門大開著,裡面卻沒有人,我日!你這保鏢是怎麼當的?一點都不敬業!

    不過他不在也好,免得多些麻煩。

    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還沒起,門都緊閉著。小霞跟在我身後,一路走過去,一個和尚也沒見著,餐廳裡也沒人。一直走到廟門口,發現五六個和尚聚在一塊大石頭上,可能廟裡的和尚全在這裡了,嘴裡念念有辭,似乎在做法事。

    我想走近了看看,那個客房的老和尚看到我,走過來攔住我的去路:“施主,請不要過去,此處妖孽作亂,你們還是速速下山去吧。”

外傳之妖孽

    我靠!都什麼年代了,還整出妖孽來了?算了,這種事情我還是不要參和了,早點和小霞下山去吧。小霞你也是夠厲害,去來哪座山不好,偏偏選中這座鬼山,暈死我了!

    我轉身準備離去時,又被老和尚叫住了:“施主,北邊下山的路已被沖毀,施主請從南邊下山吧。”我轉過頭看著老和尚,他正指著南邊山放下:“那裡有個小簇,施主可從那裡出山。”

    “謝謝師父!”我對老和尚行了個禮,然後拉著小霞向山南邊走去。

    幸虧昨天我們買了很多零食,否則就要餓肚子了,下山後一定要找到旅遊局投訴他丫的,做起法爭居然連飯都不管了?濤心想餓死我們?

    那老和尚說的妖孽是什麼東西?難道是我昨晚撞到的那個女子?說起來也怪,她手臂太滑了,真的不像常人。算了,不去想她。

    從石級上一步一步往下走的時候,才深刻體會到古人那句話:“上山容易下山難。”昨天上山時腿腳也很疼,但是還能忍住,下山的時候,膝蓋鑽心地痛。小霞好像沒什麼問題,可能她經常爬山,唉!真是糗大了,好歹也是練過的,體力居然不如一個小女孩子!我咬著牙堅待著,不想被小霞看出來。

    小霞很快還是看出了我的窘態,她笑了笑:“哥,你倒過來走吧,我牽著你。”

    聽小霞的話,我倒著走了一會兒,果然感覺好多了。山上很安靜,一個人影都看不到,走在山道上,到處都是灌木,具體下去了多少,心裡實在沒一底,也不知道還要走多長時間才能出山,疲憊愈發該人感覺到山路的漫長,不過因為有小霞在身邊,倒也不覺得太無聊,累了只要看一看她,心情就會好很多。

    總有一個多時辰了吧,眼前除了石階還是石階,前面幾顆大樹倒在石階上攔死了去路,終於沒路了,因為旁邊太陡,從樹枝上面爬過去太危險了,我研究了半天,決定還是從旁邊山上的灌木叢中另外找條路繞過去比較好一些。我轉過身對小霞說:“小霞,你呆在這裡別動,我從那邊撫上去看看有沒有別的路下去,不等到我回來哪裡也不要去,也別嘗試從樹上來過去,那樣太危險了。”

    小霞朝上面看了看:“哥,你要小心啊,下了雨,上面很濕滑的。”

    我對著小霞笑了笑:“放心,我只是上去看看有沒有路,看清楚了我就馬上下來。”說完,我抓著那些灌木,朝上面來去。

    上面確實很滑,不過因為灌木很多,只要抓緊了,是不會輕易滑倒的,我終於來到了高處,因為灌木樹葉很繁盛,回頭已經看不到小霞了,我轉了一圈四處望瞭望,天哪!只看得到樹林,茫茫的一片,能本看不清楚下山的路在哪裡。

    不管它了,先回到小霞身邊再說吧,她一個人肯定會害怕的。

    我攀著灌木沿著上來的路往下滑著,但是滑了幾分鐘之後,覺得不太對,因為按照我上來的時間,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回到石階上了,我往下看了看,似乎底下不像有石階的樣子,我心裡開始有點慌了,我再次來上去,但是好像來了更長的時間,終於又來到頂上,放眼望去,和剛才看到的景色已是大不相同,我徹底慌了神,難道我迷路了?我答應了小霞馬上回到她身邊的,沒想到這麼快我就失約了,天哪!小霞現在一個人肯定會非常害怕,萬一要是再遇到壞人…特別是新聞裡面那個連續釘人犯罪團伙…我心裡真的不敢想。

    我瘋狂地撥開面前的灌木,想找到回去的路,但是越是這樣,我越是感覺到迷失,灌木在我身上劃出了很多傷口,但是我已經顧不上它們了。天哪!我怎麼這麼糊塗啊???我怎麼能留下小霞一個人在那裡?小霞,小霞,你究竟在哪裡啊?

    反反复復來上來下,折騰了半個時辰之後,我終於筋疲力盡了,而且感覺到很渴,我冷靜下來想了想,如果我繼續這樣到處找路想回到小霞身邊,可能永遠都回不去,還不如盡快下山去,再找人想辦法,小霞留在山上多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我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折騰了。

    主意已定,我開始往山下滑去,在確認底下不是很陡的情況下,我都盡量快速地滑過去,身上已經全部都是泥水了,我現在往地上一扒,估計多半會被人當成是一攤稀泥。管不了那麼多了,趕快下山!!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感覺已經很麻木了,支撐我的信念就是盡快找到人,找回上山的路,好救小霞下來。終於看到了一小片開闊地,而且上面有一些很簡陋的土坯草房,可能會有人菸吧,要點水喝也行,順便打聽一下山路。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不過這次我多了個心眼,沒從正面靠過去,我慢慢沿著灌木叢撓到房子背後,想看看裡面是否有人,如果有人,會是些什麼人。

    還沒靠近,就听到有人聲,仔細分辮一下,原來是兩個幼師在說話。我心裡放寬鬆許多,既然是她們,說明這裡是安全的,我正準備繞到正門走進去,就听到其中一個女孩子說:本書轉載1?K文學網? 6k.cN“教主,我們還是把兩個大人做了吧,留個小孩子做人質就可以了,目標也小一些。”

    我心裡一驚,急忙退回灌木叢中,然後慢慢挪到房子背後,這裡是灌木叢和房子的交界處,躲進灌木叢的同時還能聽到房間裡的聲音。草房不太高,上面搭的茅草頂棚與土坯間還有些縫觸,剛好可以看到房間裡面。

    一看過去,我頓時大吃一驚,房間裡面一共有八個人,和我們一起上山的小情侶,兩個幼師,還有那一家三口,另外那個女子我不認識,看她的身形,可能是昨晚漆黑中被我撞上的那位。那一家三口被捆綁著,都跪在地上。小情侶中的那個男子站在房子中央,手裡似乎還有把槍,而其他四個女子都在房間里或坐或站地看著她。

    難道新聞裡說的連續殺人團伙就是他們?我心裡不禁冒出一陣冷汗。

    聽剛才那女子話語裡稱那男子為“教主”難道他們還是個邪教組織?

    那男子拿出槍指著一家三口中男人的頭:“加入我小明神教吧,可以饒你不死!”

    我日!難道他就是網絡上盛傳已久的“小明神教”教主王小明?傳說他真實勝名叫於今明,先頭還做些小生意,後來生意賠了,改行寫了本書好像還是本邪書,已經被禁了。聽說看過的人都已經非痴即顛了,以前我以為小明神教只是傳說,沒想到還真有這麼個組織。雖然對他了解不多,但是從網上流傳下來他書中的那些只言片語,可以看出他城府很深,非常陰險,而且心狠手辣。我不禁為這一家三口擔心起來。

    被槍指著的那個男子嚇得說不出話來,全身都在發抖,他妻子早就把眼睛閉上了,低低地哭著。那四個女生似乎也都有槍。如果我現在衝進去,估計救不了他們,還可能白白喪命。繼續觀察一會兒吧,然後再找機會各個擊破。

    於教主看那男子很害怕,便裝出很和氣的神情問那男子:“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抬起頭看了一下於教主,馬上又低下頭去“我叫毛延安,是個本份人,教主您大慈大悲,放過我全家吧。”說完又哭起來。

    說起來那一家三口中的小孩子一直都沒有哭,而且看起來也沒有很害怕的樣子,只是直直地瞪著那位於教主。

    於教主雙手舉起手槍朝旁邊瞄了瞄:“你加入本教就保你全家沒事,我給了你很長時間考慮了,不過現在我快沒有耐心了。”

    四個女子也跟著起哄:“今明光耀,小明神教。教主明言,得蒙逃鄺。感靈下濟,降妖伏魔,如日之升。羽翼輔佐,吐故納新。萬瑞百祥,罔不豐登。仙福永享,普世崇敬。壽與天齊,文武仁聖。”

    我暈!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教主。”念完小明神教的大悲咒之後,幼師中的一女子對於教主說:“我想去解個手。”

    “靠!”顯然於教主有些生氣了:“記住!這種事情以後不要再申報了!”

    “是!教主。”那女子臉紅紅的準備出門找個地方解決問題。

    於教主的那位女友好像有點不耐煩:“小花,你到房子後面去解決!別弄得到處騷氣薰天的。”

    那個小花還真是聽話,話音剛落,我就听到她的腳步聲朝我這邊走過來,我急忙在灌木叢中伏下身子,貼在地上。因為我已經全身是泥了,再加上灌木叢的掩護,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被她發現。

    原以為她會在離我比較遠一點的位置解決問題,沒想到她一直走到我面前才停下。

    她回頭四處看了看。

外傳之小花

    自從見到小霞之後我終於決定要棄惡從善了,可就在這棄惡從善的緊要關心,卻突然有個女孩子在離我眼睛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把女性那最隱密的地方暴露給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一邊在心裡念著非禮勿視,一邊把眼睛聚焦到那裡。

    那個緊閉的貝殼動了動,一條水線從裡面激射出來,我一時沒防備,竟然濺到臉上來了,我靠!還嫌我身上不夠髒啊?我一激靈,灌木叢也跟著一動,因為離得太近,小花立刻就注意到導演情況,我下意識地朝她的臉上望過去,正好和她四目相對。

    我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 她會大叫,二、裡面的人會聽到,三、他們會衝出來、四朝我開槍,五、我掛了,六、小霞更危險了。

    為了阻止悲劇的發生,我也只有一個選擇,雖然她的噓噓還沒停,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一個餓虎撲食就把她撲倒在她,然後緊緊她按住她的嘴。她張開嘴就要咬我的手,我連忙卡住她的脖子讓她叫不出聲,然後用另一隻手幫她把小內褲提上來,手往下一摸,靠!由於剛才撲倒她時,她的噓噓還沒停,小內褲被她自己弄濕透了。她見我去拉她的小內褲,臉上現出驚恐的神色,可能以為我想非禮她,死命掙紮起來,她這一掙不打緊,小內褲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一下子被我給扯斷了,一把從她身上拉了下來,暈倒!

    不管我是不是有意的,這下大抵又闖下大禍了。

    正當我考慮後果有多嚴重的時候,小花緩過了勁,張開嘴就準備大叫,我慌了種,下意識她用剛才從她身上扯下來的小內褲塞進她嘴巴里,看到她難受得想哭的神情,估計是因為剛才塞進去的東西味道不太好…不過為了小霞的安全著想,你…能忍就忍著點吧。

    我不經意她往下面看了一眼,差點昏死過去,由於她剛才用力掙扎,兩條腿有點分開,她的短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掀了上來,內褲現在又在她嘴巴里……我的眼睛再也無法從那裡移開了。小花立刻明白了我在看什麼,趕緊閉上雙腿,因為她的雙手暫時被我控制住無法動彈,我強迫自己做了回好人,把她的短裙拉下去遮住那裡。本書轉載1?K文學網? 6k.cN

    當我們再次。目相對的時候,小花的眼睛裡除了羞愧之外更多的是憤怒,似乎都要冒出火來了。

    我的腦子迅速思考了一會兒:如果裡面的人過了很久仍然不見小花回去可能會過來找她,如果發現了我,那麻煩就大了,先把她弄遠一點再說吧。

    我把小花往灌木叢中拉去,因為她不停她待扎,我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拉離那座土坯房,小花的表情也從憤怒變成了驚恐,掙扎得更厲害起來,我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再動,我就掐死你!”起了點效果,她果然不敢再動了。

    終於轉過一個山坡,這里相對比較僻靜一些,四處找不到可用的龍繩子,我只好坐在她身上把她壓住,免得她趁我不注意跑掉了。估計那些人不奮再找到這裡來了,我於是從小花口中早出她的小內褲,小花側過頭吐了半天口水,然後轉過頭恨恨她看著我:“你這個死流眠!!”

    我無奈地搖搖頭:“我不是流眠,我只想知道你們是些什麼人,抓那一家三口做什麼。”

    “你死定了!”小花仍然恨恨她看著我:“我們教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靠!兇什麼兇?再嚇唬一下她才好:“你們教主再種通廣大,也不可能飛過來救你了,你再敢那麼兇,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想幹什麼?”小花果然有些怕了。

    “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問也白問!”小花突然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瞪著我。

    “你真的不說?”我這次真有些生氣了。

    小花非常鄙夷她看了我一眼:“憑你還想充英難救人?遲早教主會把你凌遲處死。”

    真是不可救藥了啊!不知道那位小明都主給她們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們這麼忠誠。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她抽在樹上,然後再回過頭去對付那幾個人,把那一家三口救出來,但是沒有繩子,拿什麼綁她呢?我四周看了半天,最後還是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嗯,就用它了。

    我開始解小花胸前的釦子,她慌了神,聲音明顯帶著哭腔:“你想幹什麼?”

    “不干什麼。”我一邊扒開她的手,一邊繼續解她的釦子!當一次英難真不容易,要執住這麼多誘惑。小花拼命掙扎著,這次好像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半天我也能解開一個釦子,我有些煩了,一把扯開她的衣服,小花驚叫了一聲:“救命啊!”

    我從旁邊撿起她的小內褲,警告她說:“你最好不要反抗,我脫你的衣服只是要把你綁在樹上,好去救那一家三口,你要是再反抗或者亂叫,我就把這東西再塞到你嘴巴里去。”

    小花看到她的小內褲之後果然老實多了。我順勢一把扯下她的上衣,她連忙把雙手撇在胸前。暈倒,非禮勿禮!非禮勿禮!我這是見義勇為沒有辦法啊,誰讓我遇到個女歹徒呢?

    她身上只剩下了胸罩和短裙,而且還沒穿內褲,一想到那裡我差點又要噴血。正事要緊,救人要緊,這些事情,還是不要再想的好。

    我強壓住心中的慾念把小花綁在一棵樹上,綁得很緊,差不多可以確信她不可能掙脫了。由於身上沒剩多少衣物,小花羞愧難當,緊緊地閉著眼睛。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

    “把嘴張開!”我手上拿著她的小內褲,然後命令她說。她差點要哭出聲來:“求你不要這樣。”

    不把她嘴巴堵住,她一喊,我就暴露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把嘴張開!”

    小花死死小氣閉著眼睛,嘴巴也緊緊她閉著,看樣子死活也不肯張嘴了。

    這樣可不行,我又生一計:“你再不張嘴我可要掀你裙子了。

    小花嚇得花容夫色,趕緊睜開了眼睛:“你不要啊!”

    “把嘴張開!”我再次發出命令。小花又閉上眼睛,輕輕哭了起來。

    沒辦法了,我只好上前一步,作勢去掀她的裙子,手剛捏到她裙子邊上,她就尖叫了一聲“啊!”嘴巴也張得老大,我順勢把她的小內褲塞進她嘴巴里,好了,世界請靜了,我也該去救人了。

外傳之細細欣賞



外傳之你在幹嘛

    “她被那些小明神教的人劫待了…我剛好遇上了,所以就找了個機會把她救了出來。”

    “哦。”小霞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小霞輕輕地握住我的手:“哥,你沒事就好了,我估計爬來上山頭之後十有八九是迷路了,我在下面擔心死了,真不該讓你一個人上去的。”

    暈了,我剛才應該問一下小霞,至少關心一下我迷路之後她的情況,現在被她先說了,我也太沒面子了:“小霞,你沒事吧,我迷路之後急死了,越想去找你,就越是走不出去,我好擔心你會出事。”

    “我還好。”小霞很平靜她看著我:“你離開沒多大會兒,朱就找過來了,他身上有定位系統,公司和他失去聯繫之後啟動了定位系統,很快鎖定了我們的位置,所以就安排飛機來接我們了。”

    有錢就是好啊,要是窮人遇到這種情況,說不定真的就困現在山上了。

    “哥,今天晚上我還有點事,不能陪你了,明天我再過來看你,你好好休息一下。”

    “小霞…”

    “嗯?”

    “我…”唉!我又想不起要說什麼了,我坐起身抓住小霞的手,想把她拉進懷裡,小霞一下子掙開了:“哥,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她的神情有些生氣,我不敢再造次:“小霞,對不起。”

    小霞重新回到我床邊坐下:“哥,你真該去找個女朋友了,露露和陳雪她們都是很不錯的女孩子,現在還都在等著你,你要早做決定,別害了人家。”

    “陳雪真的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嗎?”我很懊惱地看著小霞。

    “我也只是聽說。”小霞轉過身沒看我的眼睛:“好像她男朋友知道了你和她的事情。”

    暈倒!我一把拉住小霞的手:“小霞,我…”

    小霞再次推開了我,然後站起身:“哥,我現在必須要走了,明天再過來看你。”

    “小霞…”

    小霞沒有再回頭,直接出了病房,並且幫我把門帶上了。

    好啊!好啊!惹出一大作事情來了,如果不是這些事情,小霞可能不會對我這種態度,上帝啊!老天爺啊!觀音菩薩啊!我該怎麼辦啊?

    過了大約五分鐘,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我心中一喜,小霞回來了?

    進來的是小花,她拄著能拐杖,很艱難地走了進來,不過看起來精神還比較好。

    我趕緊起身把她扶到床邊坐下,小花直直地瞪著我:“貝貝,我過來是想謝謝你。”

    “謝我什麼,又不是我把你弄到醫院來的。”這倒是句實話。

    “貝貝,你肩上的傷還疼嗎?都是我不好。”小花這次好像真的是在關心我,靠!你扎我的時候也太根心了點吧,分明是想要了我的命。

    “不疼了。”我色迷迷地看著小花笑了笑:“哈哈,特別是你現在這麼關心我,我肩膀就更不疼了。”

    小花臉有點紅:“貝貝你是個好人,就是有一點不好。”

    “我哪點不好啊?”看到小花似乎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倒有點替她高興起來,好好的女孩子入什麼邪教?

    “你…就是太色了!”小花瞪了我一眼。

    靠!男人不色還叫男人嗎?

    “小花,我不是故意要佔你便宜的,其實我當時是想幫你把小內褲拉上去,結果你死命一掙,把它給扯斷了,你當時不會認為我想非禮你吧?”我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看著小花。

    “你當時那樣子嚇死人的,眼睛也不懷好意,我怎麼知道你會幹什麼?”小花好像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臉一下子又紅了:“最過份的是你居然把那個東西塞到我嘴巴里!”

    “哈哈哈哈!”想起當時的情景,我又不住笑了起來。

    小花被我笑得有些生氣了,伸手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我疼得差點背過氣去,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小花慌了神,連忙蹲下身扶住我:“貝貝,你還好吧?我忘了你有傷了,我不是故意的!”

    靠!還不是故意的!你想疼死我啊?

    我們呆的地方在兩個床之間,兩個人都蹲下來之後身體挨排得非常近,好長時間沒親過女孩子的小嘴了,真的好難受啊!哪怕抱一抱,聞一聞女孩子的身體也好…小花非常關切她看著我,小臉離我的距離還不到十公分,我突然想起她噓噓的情景,哈哈,她那裡已經被我看了好幾次了,一想起她那里長得那麼可愛,我下面很配合地就撐了起來,媽的!實在是忍不住了,我一把把她拉進懷裡,對著她的小嘴就親了下去。

    暈倒!小花可能根本沒有親嘴的經驗,她被我抱住後有些驚慌失措,可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沒有閃躲,也沒有迎上來。我把她狂吻了半天,把剛才在小霞面前的鬱悶全部發洩到她的小嘴上。不過雖然我很努力地親著她,她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軟軟地倒在我懷裡,一雙眼睛直瞪瞪地看著我,臉上有些微紅,那架式分明是在說: “貝貝你在幹嘛啊?”

    是啊,我在幹嘛啊?我還嫌惹的麻煩不夠多啊?靠!想那麼多幹嘛?抱著女孩子親嘴的感覺就是爽!

    小花終於反應過來這樣似乎有點不對,她推開我的腦袋,直瞪瞪地看著我,然後用手不停她.擦著我留在她嘴吞上的口水,表情得非常奇怪,不知道是想哭還是想笑。

    暈倒!親一下這麼難受嗎?把嘴巴擦那麼半天,是嫌我把你親髒了?我摁住小花的腦袋,再次強行親上去,今天一定要讓她找到感覺才行。

    小花輕輕地把手檔在了我的嘴上,很無奈地笑了笑:“貝貝,你能不能做點別的事情,不要老是這麼色好不好?”說完,她努力想掙出我的懷抱,我嘆了口氣,鬆開了手,我們在床邊上坐了下來。

    “貝貝,那個叫小霞的女孩子是你妹妹嗎?她長得好漂亮。”

    “唔…應該算是朋友吧。”我含含糊糊她應付著。

    “貝貝,那你不是很有錢?”小花的眼睛閃著光:“你沒醒之前,她和我聊了會兒。”

    “啊…”我搖搖頭:“她很有錢,和我沒什麼關係,她和你聊了些什麼?”

    “你剛才不還說她是你朋友嗎?”小花很奇怪她看著我。

    “這個…是朋友,但不是我女朋友。”我看了小花一眼:“我是個窮光蛋。”

    “哦,那她們家是霞光集團的嗎?”小花批續問道。

    “恰恰相反。”我停了一下:“霞光集團是她的。”

    “啊!”小花不自覺地掩住嘴:“不會吧…貝貝,你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

    我瞪了小花半天,被她問的有些煩了,我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我好像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一下子把小花摁倒在床上,小花驚叫了一聲:“貝貝!你想幹嘛?”

    因為小花並不抵抗,我很容易她就把小花的病號服脫下了來,順手解開了她的胸罩。

    小花瞪著我,一句話也不說不上來。

    我輕輕地親吻著小花的臉頰,然後親她的耳朵,她的身體並未如我所料起什麼反應,我回過來親著她的小嘴,她依然睜著眼睛看著我,還是那種很奇怪的眼神。

    小花…你難道是性冷淡?沒奈何,我決定往下前進。

    在小花的胸口肆意咬了半天之後,她仍然像根木頭,對我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應,我都有些絕望了。

    於是我再次往下,準備拉下她的小內褲,按道理,這條內褲十有八九是小霞買給她的,純白色的,沒有圖案,難道小霞喜歡這種顏色的內褲?看aV好像現在不流行了白色了啊…以後有機會一定要了解一下小霞穿什麼顏色的。

    小花輕輕地按住了我的手:“貝貝,你真的很清楚你現在要做什麼嗎?”

    “我不知道。”我不敢看小花的眼睛,一邊把小花的小內褲輕輕拉了下來,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小花沒有對我的動作做抵抗,我慢慢她用手分開**那緊閉的貝亮,細細欣賞著裡面的風情,研究了半天,仍然沒搞清楚如何分辮她到底是不是**,網上那些圖片實在沒有什麼指導意義。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上去舔了一下,說不出是什麼味道,也沒找到什麼感覺。

    小花驚叫了一聲:“貝貝,你在幹嘛?那裡好髒的!”

外傳之好多了

    小花這才有點慌了神:“貝貝,你想做什麼啊?我可以把自己給你,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做過這些事情以後,你能為我做些什麼嗎?還有,我看得出來,那個小霞很在乎你,你見到女孩子就起歪心思,她會很傷心的!”

    “她和你聊了些什麼?”我終於抬起頭來看了看小花。

    “她說你這個人太頹廢了!”

    頹廢!我從來沒意識到自己頹廢,小霞怎麼會這樣看我。我是個很頹廢的人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還說了些什麼?還有,她為什麼和你談這些?”

    “沒什麼,她只是關心一下我的傷勢,還有我和你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實話實說了,從談話我感覺得出來,她很在乎你。”

    是嗎?”

    小花推了推我:“貝貝,你能不能讓我把衣服穿上,好好和你聊聊天”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翻身被到一邊去,呆呆她看著天花板。

    小花穿上衣服,坐了起來。

    “貝貝,我要回房去了。”小花好像並沒有想和我聊天的意思。

    “怎麼了?生氣了?”我沒有看她,更像是在自言自悟。

    “貝貝,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我和你並不熟悉,本來覺得你是個好人,很想和你聊聊天,但是像你這樣的人,女孩子是沒辦法和你做朋友的。我們教主人就比你好多了,他對他女友很忠誠,從來不對其他的女孩子起壞心。”

    一聽到那個小明教主,我就坐了起來:“小花,你好好的入什麼邪教啊?像你這個年齡應該去好好讀書才對啊,還有,新聞上的連續殺人犯罪團伙,說的是你們嗎?”

    “貝貝,不要瞎說!什麼叫邪教啊?我們教主從來也沒殺過人!”

    我搖搖頭:“那個什麼教主不是個好東西,你失?了之後他根本沒想過要回來找你。”

    小花的神情有些生氣:“不許你這樣說他!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我笑了笑:“小花,他的重要事情無外乎就是再去騙幾個像你這麼單純的女孩子。遲早有一天他會對你們下手,現在沒下手也只是時間問題,還有他劫待那一家三口於什麼?你不要告訴我那是為了什麼正義的事業。”

    小花真的生氣了:“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不要瞎說!我是自願跟著他的,還有阿香她們,生活在這個世上,我們經歷了太多的苦難,你沒有體會過,你當然也無法理解我們在想些什麼,因為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還有,貝貝,感謝你救了我,不過現在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一會兒。”

    我冷笑了一聲:“好吧,你休息休息吧,過會兒我再過去找你。”

    我扶著小花回到她的房中,臨出門前小花取下手鐲,一條紅繩上面穿著些木頭,三角形的,正方形的,都刻著些奇奇怪怪的文字,小花輕輕地把鐲子戴到我的手腕上:“貝貝,這手鐲送給你,戴上它可以驅災避邪。”

    我苦笑了一聲:“謝謝小花。”

    離開了小花的房間,我也不想繼續呆在病房裡了,現在幹嘛去呢?回學院吧,找找陳雪,問問她和她男友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換上衣服,出門找了半天公交車牌,找到回學校的公車,晃晃悠悠回到學院,剛準備進到校園,就看到李霞的越野車從學院裡出來,在我身邊來了個急剎,我倒!小霞你到學院來幹嘛?

    小霞從車上下來:“哥,回學院?”

    “嗯,你到學校來幹嘛?”

    “沒什麼,剛好走到這裡來了。”

    顯然小霞不肯和我說實話,我搖搖頭:“小霞,晚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上車來吧。”

    上到車裡,因為有冷氣,感覺舒適多了,小霞並不言悟,直接發動了車子。

    “小霞,你還沒告訴我晚上你要幹嘛。”

    “哥,我現在要去剪個頭,你陪我?”

    這好像不是在請求,而是命令,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還有什麼好說的,跟著唄。

    我和小霞一起走進髮型沙龍時,裡面已經人滿為患了,不過店堂經理出來了:“大小姐,跟我上三樓吧,髮型師已經等在那裡了。”

    進到三樓包房,一個髮型師笑容可掬她等在那裡:“大小姐,今天想換個什麼髮型啊?”

    髮型師轉身看到我,可能因為我的穿著,他臉上立刻顯出現出鄙夷的神情:“大小姐,朱哥呢,這個保鏢好面生啊。”

    靠!看到他這種眼神我就有點煩了,特別是在小霞面前這樣說我,真想一巴掌打到他臉上去。

    小霞笑了笑:“朱他今天有事沒過來,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

    “小霞!”我打斷了她的話:“換個髮型師吧,我不喜歡這個人。”

    小霞轉過頭來很奇怪她看著我:“哥,你怎麼了?他是這裡最好的髮型師啊。”

    “喲!真沒看出來,您還挺小心眼的,都怪我眼神不好,沒認出您來。”那髮型師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說話的語氣變得陰陽怪氣。

    “我不想看到這個人。”我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不過見到這些長頭髮的男人我就有些來氣,特別是他一開始看我的那種眼神,小霞她當然體會不到。

    “哥,晚上我還要去參加一個很重要的約會,臨時換髮型師會影響整體效果的。”

    “好吧。”我站起來:“你慢慢弄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我推開包房的門準備離開了,一上到VIP層我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穿著和這裡很不格配,心裡已經有些不爽,再加上被那髮型師一說,火一下子就冒了上來,小霞是和誰去約會?還要專門來做個髮型,靠!我還呆在這里幹嘛啊?

    “哥…”小霞跟了出來多“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迴轉身看著小霞:“小霞,你現在這樣子我最喜歡了,我不想你改變什麼形象。”

    小霞徵徵地站了半天,沒有言語,我心中有些失望,轉身要離開,剛走了幾步,小霞又跟了上來:“哥,你不喜歡,那我就不做好了。”

    離開髮型室,小霞變得悶悶不樂,我的情緒也更加不好,想了半天,我還是問了一句:“小霞,你晚上約了誰?”

    小霞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並不吱聲。

    我用雙手扶住她的肩頭:“小霞,你到底約了誰?”

外傳之小霞的秘密

    小霞使勁想掙開我的手:“你幹什麼?”

    小霞的聲音有些大,一下子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我只是想知道你約了誰?”我低低小氣說了一句。

    “先上車吧。”小霞有些生氣,我只得鬆開了手。

    上車之後小霞仍然不說話,只是踩著油門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亂竄,不管了,她生氣就讓她生氣吧,該問的我還是要問:“小霞,你晚上到底約了誰?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一個朋友,上次在政府舉辦的酒會上認識的。”小霞頭也沒回。

    “男的女的?”我問了之後覺得自己一真是白痴,如果是女的,小霞去做髮型幹嘛?

    “男的。”小霞看也不看我一眼,雖然天氣炎熱,但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如墮冰窟。

    “是個什麼人?”我像一個快要淹死的人那樣問道。

    “是個醫生,美藉華人,父母在美國開辦了很大一家中醫院,他學的卻是西醫,半年前從美國回來,那次酒會上和他偶然相遇,他人長得很帥,又很有氣質,待人也很溫和,酒會後他打了幾次電話約我,我一直沒時間,今天上午他又約了我,我也不好再推了。

    小霞很平靜的幾句話,對我卻像是睛天驚雷,靠!有人打我的小霞生意了,而且小霞似乎對他印像也不壞,我該如何是好?

    “是黃少東?幫陳雪看病的那個醫生吧?你們約的幾點鐘?”我有些垂頭喪氣。

    “是啊,約的六點半,不過我五點鐘就不能陪你了。”小霞終於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

    現在才下午四點多鐘,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事兒給她攪黃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小霞,我餓了,想吃點東西。”

    “哦…都是我不好,忘了你還沒吃東西了,你想吃點什麼?”

    我看了看路邊:“就吃麥當勞吧。”

    小霞笑了笑:“垃圾食品吃多了不好。”

    我也有些不高興了:“我這種垃圾人就適合吃些垃圾食品!”

    “哥…你…”在麥當勞坐下,看到一對一對的情侶在裡面聊著天,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小霞買了一大作東西給我,自己卻不吃,坐在對面瞪著我。

    “小霞,你閒著也是閒著,幫我把薯條蘸些番茄醬吧。”

    小霞還真乖,真幫我弄了一根遞過來。

    “拿高一些嘛。”

    小霞很無奈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把薯條遞到我嘴邊,我一口咬住她的手指,把她嚇了一跳:“哥!你幹嘛?”

    “小霞,”我喝了口飲料:“那個醫生叫什麼名字?”

    “你問這個乾嘛?”小霞笑呵呵她看著我。

    “隨便問問嘛,妹妹談朋友了,做哥哥的也要關心一下嘛。”

    我多麼希望小霞說:“哪是談朋友啊?只是見個面而已。”不過事情顯然不是朝著我所希望的方向在發展。

    “他叫黃少東,我平時叫他阿東。”說完小霞又弄了能薯條遞到我嘴邊:“不准再咬我了!”

    我哭啊!怎麼就弄成今天這個局面了啊?當初真不應該負氣離開,如果小霞被別人拐走了,那隻說明我做人太失敗了!

    我惡狠狠她吃光了小霞買的所有東西,然後抬起頭對小霞說:“你再去給我買些東西來吃吧,我快要餓死了。”

    小霞很奇怪她看著我:“哥,暴飲暴食對胃不好。”

    “呵呵,捨不得了?不就是找你要點東西吃嘛。”我沒好氣地說道。

    小霞搖了搖頭,掏出錢包,然後把包包往我懷裡一放:“那你等著啊。”

    沒想到小霞會把包包放到我懷裡,看到她消夫在拐角之後,我迅速打開她的包包,找到她的兩個手機,其中一個關機了,我把另一個也關機之後塞進自己的口袋裡。

    小霞回來之後,我把包包逆還給她,然後起身對她說:“我去上個洗手間。”

    來到洗手間我取出兩款手機,開機之後迅速查了下,倒!沒查到什麼黃少東,阿東之類的號碼,裡面我認識的就只有田妮和露露,田妮那個還是老號碼。而且所有的手機號加起來不超過20人,徹底暈死!虧你還是霞光集團的掌門人,拿著兩個手機卻沒存幾個號碼。不過沒找到我的手機號也被我有點傷心,我在她心中真的沒有地位嗎?

    有兩個號碼引起了我的注意,名字很任:“苕兒子”(這是我們城市的方言,形來舉人有點傻,有點衝,有時也用在女性稱呼她比較親近的人。)看看,誰會是小霞比較親近的人呢?一查看,差點吐血!是我原來的兩個手機號,嘿嘿,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手機號查不出什麼來,那我看看短信吧。

    看到短信之後被我更加震驚,小霞這半年來沒發短信還是把裡面的短信都刪了?或者她還有第三個手機我不知道?裡面只存了十幾條短信,相隔時間也非常久,而且,除了我在上海發給她的那條外,全都是田妮發過來的!難道這個號碼只有田妮知道?除了一些市面流行的無聊短信(原來女孩子們之間也傳黃色短信!!),其他的只有很少量的幾條。

    “小霞,不要弄胡鬧了,事情已經很嚴重了。”

    “小霞,生日快樂!雖然我不在你身邊,但我的心一直和你在一起,親親!抱抱!”

    “我今天去買了雙靴子,很好看,哪天你能出來了我就穿給你看。”

    “現在我和他在一起,他好傻,總是傷我的心。”

    “你不要想不開啊!我一直很擔心你!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你說的,我都知道,你不要哭啊,我心都要碎了。”

    “你不生氣了,哪天出來了我帶他來見你。”

    暈倒,這都什麼和什麼啊?田妮說的那個他從時間上看,肯定是我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小霞的手機裡只保存著田妮的短信?她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和田妮相處那麼久,我可沒發現她有什麼異常傾向。

    最後來看看通話記錄吧,果然給我找到了,在另外一個手機上,最近幾天有個號碼打得比較頻繁,說頻繁倒也算不上,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打她的手機,所以這個號碼隔幾天打一個就顯得特別多了。而且就在今天上午還通過電話,通話時間有十幾分鐘,如果猜得不錯,應該是那位黃少東醫生了,小霞沒有存他的號碼,顯然心中對他還沒有太接受,我知道小霞的性格是很難輕易接受一個人的。

    我忍不住心裡起了邪念,而且我知道這樣做太邪惡了,但是我還是忍不住。

    我發了條短信過去:“是黃少東先生嗎?”

    沒過多大會兒,就有一條短信回過來:“小霞,是我,你又忘了我的號碼了嗎?我一會兒就要出門了,真想早點見到你啊”

    靠!小霞也是你叫的?你找死啊!信不信我下次見到你一拳打爛你的頭?

    我心中更加邪惡起來,我又發了條短信過去:“今晚我要陪我男友吃飯,不能赴約了,很抱歉!平時很忙,以後請不要再找我了。”

    這條短信發過去很久,也沒見到回复,我呆在洗手間的時間好像很久了,再不出去小霞肯定會懷疑我的,不過,我很想知道他會回條什麼短信過來。
2017-1-24 17: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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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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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之心痛

    等了足足有五分鐘,才收到他回過來的短信:“我和小霞剛通過電話,林林你不要再胡鬧了,她都和我說了。”

    林林是誰?暈死!小霞肯定已經發現手機不見了,而且知道是我拿了,剛才一定是和那位黃先生通了電話,而且編了個理由說是什麼叫林林的拿了她的手機。我再不出去,估計這次麻煩大了。

    我平靜了一下,又搜索了一下其他的信息,小霞的手機裡面能找到的信息確實太有限了,從這一點上來看,她確實是個奇怪的人。

    推開洗手間的門,就看到小霞守在門外,而且臉色很難看,這是我頭一次見到她這種神情,看來麻煩真的大了!

    小霞把手一伸:“拿來!”

    這麼乖就還給她,我不是太沒面子了?我轉身就要離去。小霞猛她把我的手有一拉,好疼啊!十有八九傷口被她將開了。我有些憤怒,強忍住疼痛:“幹什麼?”

    “把手機還給我!”圍觀的人多了起來,連餐廳的服務員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倒!看我和小霞的打扮,他們多半把我當成偷手機的賊了,不知道是小霞人長得漂亮還是什麼原因,立刻就有好事的衝上來想扭住我:“真是不得了啦,光天化日之下偷別個手機!”

    這一下惹煩了我,還沒等那見義勇為的哥們拉住我,我就反手一扣,很簡單她把他摁在了桌子上,餐廳一下子熱鬧起來,四五個服務員圍擾過來,把另外幾個準備見義勇為的人拉開:“大家請冷靜一些,坐回自己的位置,我們已經報警,待會兒警方會來處理。

    我嘆了口氣,搖搖頭,不就是因為衣服不夠鮮亮嘛?至於把我當成賊嗎?

    我從口裝裡早出兩個手機,遞還給小霞,然後轉身準備離去,餐廳服務員和一些好事者立刻攔住我的去路,看來今天外要把我正法了不可。

    小霞走過來輕輕挽住我的手臂,對圍觀的人群說多“他是我哥,和我鬧著玩兒,不好意思打擾了大家…可以讓我們出去嗎?”

    “靠!賤逼,鬧個JB事啊?”當我們從人群裡準備走出去的時候,一個長得很準的男子衝小霞說了一句。小霞的臉立刻紅了起來,還沒等小霞開口,我一拳打過去,那鳥人猝不及防,吃了我一拳,火也上來了,揮舞著雙拳就要撲上來,他旁邊的那個人也站起來準備一起衝上來。

    餐廳的服務生都圍上來,試圖拉開我們,人群也更加熱鬧起來,小霞拉著我往外跑去,那兩個人也跟著衝了出來,一些圍觀的人跟著我們來到大街上。

    我剛站穩,那壯漢就掄起雙拳朝我臉上砸過來,一看他出手,我心中就不慌了,我側過頭,然後輕起一腳踹到他小腹,他立馬就捂著肚子蹲了下去,不過我忘記了自己的肩上還有傷,要在平時,這一拳打在我肩膀上是沒什麼大問題的,可偏偏砸在了傷口上,似乎傷口已經全被砸裂了,我的整條手臂都夫去了知覺,冷汗頓時冒了出來。

    因為過度的疼痛,我幾乎要昏劂過去,不過那邊還站了一個人瞪著我,我也只好回瞪著他,用氣勢來壓住他好了,要動起手來,我現在這種狀態還真不取保證能占到便宜。

    “小霞,去把車開過來。”我沒敢用太大力說話,以免分散注意力。

    小霞正在打電話,聽到我說話,然後看現在的局面好像我不會吃虧,便轉身取車子去了。

    那男子扶起壯漢,也拿起手機,不知道要撥給誰,不過顯然他這會兒不會朝著我衝過來了。

    小霞的車各開過來以後,我用最後的力氣來上車子,小霞仍然在打電話,從後視鏡看過去,那兩男子在車後指著罵罵咧咧的,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四五個黑衣人,對著那兩人就是一頓圍毆,我看到小霞手中的電話,立刻明白過來。

    “小霞,讓他們住手吧,小事情不要搞得太大了。”

    小霞回望了我一眼,拿出電話又說了幾句,然後掛掉電話面無表情地對我說:“我約會的時間要到了,看把你丟在哪兒合適?”

    我的身體本來就處於虛弱狀態,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停車吧!我就在這兒下。”

    小霞叢毫沒有猶豫,踩住剎車,我下車的時候,她眼睛都沒看我一下。

    我剛一下車,小霞就發動了車子,很快消失在視野中。我蹲下來,身上的痛苦和內心的痛苦一起襲上心頭,感覺無比的絕望。

    是該到了放手的時候了不管是為了小霞的還是我自己,既然有那麼憂秀的男孩多在追她,我應該祝福她才對。我頹然坐倒在地上,用手按住甫頭,血都滲了出來,整條臂的衣服都被染紅了。

    旁邊的鐘聲突然響了起來,我抬頭一望我剛好坐在教堂邊,時鐘已經指向了六點鐘。

    一首名字叫《約定》的歉曲在我耳邊響起,我頭腦中驀然顯現出小霞結婚的畫面,而我站在旁邊,只是一個旁觀者,胸口突然鑽心般的疼痛,一時無法克制,差點就哭了出來,身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來,不知道是因為心痛還是傷口痛。

    因為背對著大街,小霞的車子是什麼時候停在我身後的我居然沒察覺到,直到她用手輕輕拍了我一下,我才突然回頭看到了她。

    “上車!”小霞沒多看我,直接回到車上。

    唉我感覺自己從來沒這麼賤過她說讓我下車我就下車,讓我上車,我立馬拍拍屁股就往車上爬,而且還爬得很艱難。

    “我忘了你受傷了,離約會還有半個小時,我先把你送回醫院去吧。”小霞說話的時候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用拳頭狠狠地擂了旁邊的車門一下,靠!早知道是這樣,我上來打鬼?

    我望著窗外,一直到醫院門口也沒回望小霞一眼。

    臨下車時小霞說了一句:“我和他約在紅街咖啡廳,再耽誤就趕不過去了,你自己上去吧。”

    那不是和田妮初次去的咖啡廳嘛?和小霞也一起去過,小霞,你和他約那裡,是有意氣我的嗎?我頭也沒回,徑直回到病房裡,找到醫生,把傷口再次處理了一下,雖然還是很痛,但比起心中的痛苦,我希望甫頭的疼痛來得更猛烈些。

    經過小花的房時,我敲了半天門,裡面好像沒人,一個護士走了過來:“請問找哪位?”

    “這裡面的病人呢?”到現在為止,我甚至不知道小花的全名。

    “她已經走了。”

    我悶悶她回到房中,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張字條:大色狼貝貝:我是小花,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回來看到我留下的字,我走了,很高興能認識你,先開始的時候我很恨你,不過後來有點喜歡和你在一起了,你是一個被人見了之後很難忘記的一個人,不過勸你以後見到女孩子不要那麼色,否則遲早有一天你會吃大虧的,真心希望你能過得好。

    小花留。

    唉!更加鬱悶了,休息一會兒,回學校找陳雪去吧。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突然驚醒過來,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六點四十了,小霞應該和那個該死的黃少東已經在一起了吧?小霞臨走前為什麼告訴我在紅街咖啡廳?是在暗示我什麼嗎?或者又是我自己在胡思亂想?我的頭腦愈中很亂起來,靠!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拼個魚死網破,我現在也趕過去,看看會是怎麼樣的結果,大不了小霞這輩子再也不理我,我也心甘了。

    手臂還是好疼,整條手臂還是麻木的,一點感覺也沒有。

    來到醫院門口,一眼就看到了小霞的黑色越野車,可能見到我出來了,小霞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走上去抓住小霞的手有r“小霞,你不是說去咖啡廳嗎?”

    小霞推開我的手:“你很希望我去嗎?”

    “當然不想啊!”

    “你既然不想,那我等在這裡,你為什麼一直不出來追我?”

    小霞突然變得很生氣的樣子。

    “我…”

    “我什麼我?!”小霞轉身準備上車,又被我一把拉住了。

    “放開啊!”小霞越發生氣起來,天哪!我到底該怎麼辦?

    “小霞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

    “我不想你和其他任何人約會。”

    “是麼?為什麼?”

    “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哥!你燒糊塗了吧?瞎說些什麼?”

    “小霞!我真不是你哥。”

    “不要再說了,先上車吧,在這里拉拉扯扯的被人看到了算什麼啊?”

奇怪的拍擋(1)

    前幾天更新的是外傳部分,以下內容接(排練幾遍) 這一章繼續往下更新...

    嘿嘿,這次就不用和楚楚再客氣什麼了,扒光她吧,只是在床上的自由發揮,可以發揮到哪個程度?那個小王子到底去了哪裡?這麼好的事情,都談好了,卻讓給了自己。

    也不知道徐靜有沒有和小王子約定可以進行到什麼程度,不管了,儘管做好了,一直做到徐靜說不能做為止,反正劇本上說的是做愛,瘋狂地做愛,剛才還說了,要至少擺足三種姿勢,那就做吧,又不算自己**。

    貝貝再次抱緊了楚楚,然後對著她的小口狂吻了下去,楚楚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畢竟先前適應了一會兒,心中現在也有所期待,便同樣很急切地迎合了上去。

    對於楚楚來說這樣一種親吻被她感到很舒服,不過貝貝已經開始解她的衣服了,她心中仍然難以這麼快的接受別人扒自己的衣服,忍不住又有些緊張。

    貝貝知道她緊張,但手上並沒有準備停下來,扒女生衣服這種事情,一旦開始,是停不了手的,何況因為拍戲這樣一個特殊的原因,對方也無法讓他停下手來。

    解開並脫掉楚楚的上衣並沒有花費貝貝多大的勸夫,他很熟練地解開了楚楚的胸扣,把楚楚的胸罩取下來,雖然楚楚的乳頭上面貼了傷真膠貼,但以這樣一種方式把身體暴露在一個認識不久的男人面前,仍然讓芝楚有些手足無措。

    她忍不住把雙手護在了胸前,而親吻給身體帶來的快感在這一瞬間也蕩然無存。

    “楚楚,把手放下來。”徐靜不失時機地提醒著,同時她壓抑了這麼久,得不到釋放,被她內心裡暗暗對楚楚產生了一些醋意,這時候看到楚楚緊張,她反而有意想讓她更難堪一些,當然也是在一定的限度之內。

    楚楚不得已,放開了雙手,貝貝一面狂吻著她,一面偷偷膘了一眼楚楚的乳頭東西?不過現在,不過看起來感覺好像怪怪的,是不是蒙上了一層東西?不過現在還不到玩弄她那東西的時候,脫光她的衣服才是正事。

    貝貝把楚楚又往床邊抱了幾步,然後把手放到了楚楚的腰間,解開了楚楚的褲扣,伴隨著楚楚的一聲嬌呼,把她的外褲連同內褲一起往下扒了下去,貝貝扒女生的褲子都是把手放在靠後一點的位置上,扒的時候要感受一下女生屁屁的光澤。

    楚楚的屁屁手感果然外同一般,而且她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扒掉褲子,害怕和羞取充斥了她的整個大腦,褲子被扒掉之後,她感覺到屁屁上涼涼的,總像是少了什麼似的,雖然房間裡現在人不多,但三個人就自己一個人光著屁屁,這種感覺確實不太好。

    隨即貝貝把她抱了起來,一隻手順勢放在了她的屁屁上,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盯在了她前面的毛上,楚楚閉上了眼睛,這一刻真的感覺呼吸困難,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樣,自己的屁屁,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摸過,沒想到這麼隨隨便便地就被這個男人給摸了。

    楚楚的心裡對摸了自己屁屁的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他是第一個摸自己屁屁的男人,他是第一個親吻自己的男人…他還會對自己怎麼樣?楚楚不敢再想下去,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會想那麼多,,當初談合同的時候,怎麼內心的情緒就沒有這麼強烈?

    想像中的東西和現實確實相差很遠啊!特別是以自己的身體做為代價,各種感覺此刻都匯聚到了一起。

    真的可以隨便玩嗎?當貝貝看到曾經在自己面前那麼驕傲、不可一世的楚楚此刻一絲不掛的蜷縮在自己懷中的時候,一種征服的快感不由得從心底升騰了上來。

    他把楚楚扔到了床上以後,楚楚閉上了眼睛,夾緊了雙腿,想用手摀住下身,但又怕徐靜說她,只好一動也不動,只是內心裡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無助,早知道現在這麼難受,當初就應該聽瑤瑤的,不接拍這場戲了,自己幹嘛在賭那口氣…

    但是現在所有的消息都發布了出去,合同也簽了,雖然自己說大話不怕消毀合同,但那個合同確實自己也賠不起,後悔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貝貝看了一眼徐靜,她仍然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切,於是貝貝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上衣之後,貝貝有意在徐靜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壯碩的胸肌,和自己體內蘊涵著的無限能量,以及那種隨時會爆發的感覺。

    果然徐靜的目光也有些痴了,她先是盯著貝貝的胸肌,想像著自己的手撫摸上去的感覺,然後又死盯著貝貝準備脫掉褲子的手,心裡很急切地想知道,在這麼壯碩的肌肉下面,會隱藏著一個什麼樣的巨形怪物呢?

    當然,當王子脫掉褲子以後,那個怪物就會從裡面伸展出它驕傲的身軀,展示在兩個女生的面前。

    不過楚楚緊閉的眼睛,和她緊張的情緒讓徐靜很有些不滿,她故意裝作安慰楚楚的樣子:“楚楚,不要緊張,把眼睛睜開,要表現得熱烈一些,否則戲就太假了,現在雖然是排戲,但是還是要注意保待一定的真實度,否則正式開拍時效果就會受到側響。”

    她讓楚楚睜開眼睛的目的,是想看一下楚楚見到那個怪物之後的反應,要知道十年前徐靜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個怪物時,也是嚇了一跳的,一種惡作劇的念頭充斥進她的大腦中。

    貝貝這時候已經是高度興奮了,他沒再猶豫,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褲子,被自己也和楚楚一樣的一絲不掛起來,當然那個東西雄糾糾氣昂昂她呈現在了兩個女生的面前。

    楚楚尖叫了一聲,趕緊再次閉上了眼睛,心裡在想,這…個東西好可怕哦…

    果然這個怪物沒被徐靜失望,她徵徵她看著那個東西,臉上泛出些微紅,要不是房間的燈光很暗,貝貝和楚楚肯定能看出她內心的變化。

    徐靜咽了嚥口水,強壓住想一口含住它的念頭,又開始提示楚楚:“楚楚,你要表現得興奮一些才行,要看著…王子…的…身體…不要再閉上眼睛,王子您也要主動調動一下楚楚的情緒。”

    調動她的情緒?怎麼個調動法?貝貝用手握住那個東西耀武揚威地晃了兩晃,然後蹲了下來,把那東西靠近楚楚的臉面前,這樣調動?

    楚楚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因為徐靜說不能閉眼,所以只好呆呆她看著這個怪物,顏色有點黑黑的,上面清筋暴突,好像都是血管,還一跳一跳的,真走個可怕的東西。

    貝貝看著身下楚楚害怕的模樣,內心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當然還有點想得寸進尺,他再次下蹲了一些,然後拿那個東西在楚楚的臉上輕輕拍打了兩下,見兩女生都沒有表示反對,就開始把那東西的前端往楚楚的小口方向移過去。

奇怪的拍擋(2)

    楚楚雖然未經過人事,但是別人尿尿的東西往自己的臉上拍打,而且看樣子還準備塞到自己口中來,這種事情,怎麼能接受得了?她的鼻子似乎已經開始嗅到了一些怪怪的味道,王子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啊?她忍不住看了看徐靜:“徐導…這也是劇情中的嗎?”

    徐靜正看得入神呢,楚楚這一提醒,她立刻也請醒了過來:“咳!咳!王子,我們的鏡頭中…基本上是不露性器出來的,這樣…的表演有些過了……做足前戲…然後擺正姿勢做愛就行了…”

    基本上?什麼是基本上?不過徐靜既然阻止了這種玩法,那就不這樣玩下去了,前戲?做愛?哈哈,真的假的啊?管她呢,先裝糊塗把東西弄進楚楚身體裡面去再說。

    貝貝再次俯下身子開始親吻起楚楚來,和楚楚肌膚相親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兩人都赤身露體她緊緊抱在一起,對方還是中國頭號女影星,這種感覺確實無可比擬。

    貝貝也不敢操之過急,畢竟楚楚才學會親吻,如果弄得太急,又重來的話,還不把人給急死了?貝貝仍然是按照額頭臉頰,耳朵的順序親吻,最後兩人再度險入到互相吮吸的狂吻中,楚楚知道王子一直在吮吸自己的口液,這次也嘗試著反吸他的口液。

    貝貝的手也沒再閒著,他開始撫摸楚楚的兩個乳頭,一摸,才真正明白過來,那上面是上了膠貼的,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難怪剛才看起來怪怪的。

    徐靜顯然看出了他內心的不滿,在旁邊做了下解釋工作:“這些東西王子可能沒有見過,是床戲中用來保護女演員的膠貼…當然用不用在於演員自己的要求,現在很多演員已經不用這個東西了,不過楚楚小姐她堅待要用…”

    “沒關係。”貝貝很開明地表示了理解,這被他身下早已害怕得發抖的楚楚對他產生了不少的好感,看來這個小王子還是很善解人意的。

    貝貝的手在楚楚身上四處遊滑著,他一直考慮著是否把楚楚的身體板起來,好再次撫摸一下她那可愛的屁屁,光屁屁摸起來的感覺是最好的,不過楚楚一直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強行板她的身體似乎又有些不太好。

    貝貝又撫著楚楚的大腿和小腹部撫摸著,因為楚楚一直很緊,這次一摸就是十五圈,他慢慢感覺到楚楚的身體由僵硬變得柔軟,然後又由柔軟變得緊硼,他知道時機應該成熟了,於是順著楚楚的小腹往下,想探到她的兩腿之間去。

    楚楚雖然體驗到了些許的快感,但此刻的羞恥心仍然佔了上風,她沒辦法被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分開雙腿,雖然私處也有膠貼的保護,但是一個女生,在一個男生面前分開雙腿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徐靜一直在旁邊慢慢欣賞著,貝貝和楚楚這一對奇怪的拍檔,一個稍稍有點變態,而且本性不加掩飾,另一個是什麼也不懂。

    這次排練,被她有了與從前不一樣的體驗,原來看別人演床戲也是一種快樂啊!之所以以前沒感覺到,是因為之前遇到過的男演員雖然也很色,但面上卻外要裝得跟正人君子樣的,而那些女演員都是一點就著,非常配合,看起來就沒有今天這種感覺了。

    見到王子極力想分開楚楚的雙腿,但楚楚始終不肯讓步,徐靜覺得自己又得出面乾涉一下了,否則就不夠精彩了:“楚楚,把腿分開。”

    導演的括對演員來說就是命令,何況這也是先就談好的事情,楚楚不敢違抗,只得分開了雙腿,貝貝的手很快就滑了進去,因為楚楚的胸前貼了膠貼,貝貝就有種預感,她底下肯定也貼了這東西,現在他伸出手來摸也只是確認一下罷了。

    果然在那裡摸到了一個膠貼,這被貝貝很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隔著膠貼揉了一下楚楚的私處,他希望芝楚那里分泌出來的水能把膠貼給浸潤了,然後膠貼自己不小心掉下去,摸了幾下之後,感覺那東西粘得雖然比較緊,但邊緣地方似乎已經被貝貝揉得有些鬆了。

    楚楚心裡很害怕,那個東西貼起來的目的就是保護自己那裡不受攻擊,但是王子似乎有想把它撕扯下去的念頭,如果他真的動手把它撕了,那自己的一切就都完了,她忍不住打斷了貝貝:“王子,請不要動那個東西。”

    貝貝招頭看了看徐靜,徐靜沒有吱聲,似乎是對楚楚的言語表示了支待,貝貝不好再繼續研究那個東西,重新扒到楚楚的身上,又開始親吻楚楚的小口。

    既然不能摸,那順著身體往下親總可以吧?貝貝親著親著,便沿著楚楚的預顧往下面一路親過去,兩個女生都沒有再表示反對,貝貝也更加大膽了,不過那兩個膠貼的假乳頭他可沒什麼興趣,很快就從旁邊燒了過去。

    沿著小腹往下,貝貝又嗅了嗅楚楚那三角地帶的毛髮,然後對著楚楚私處的位置狠狠她嗅了一下,不過聞到的膠貼味讓貝貝很有些不爽,唉!看來今天只能到此為止了。

    因為兩個女生仍然沒有表示反對,貝貝像用手把楚楚的兩腿往外分,他現在是想用眼睛來對遮住楚楚私處的那個膠貼進行研究了,想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東東,有沒有什麼漏洞可以鑽。

    膠貼很薄,肉色的,微微有些透明,只是起到保護女演員私處敏感部位的肌膚不與男演員身體直接接觸罷了,但遮光的效果一般,貝貝把楚楚的兩腿一分,這個東西便很直接地暴露在了貝貝的面前,因為有點透明,但不是很透明,所以楚楚私處的大致模樣貝貝也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點點。

    楚楚心裡就不是滋味了,她也不知道王子到底看到了多少,難道就這樣私處被他給看去了?自己也太虧了些吧?

    楚楚雖然很擔心,但貝貝也很心煩,他恨不得馬上把那東西撕下來才好,不過貝貝很快就敏感地觀察到,在粘貼的邊緣部分,剛才被他弄開了一些的地方,有小多液滴漏了出來,哈哈,貝貝差點笑出聲來,楚芝的身體起的反應還真不小。

    要知道**的身體對外界的刺激是相當敏感的,初次接觸男性身體的成熟**,那里分泌出來的水童平約要高於婚後的女性,雖然因人而異會有些差異,但普遍的規律不會變。

    不過在楚楚這個年齡,如果受到相應的刺激,下面肯定會水如泉湧,楚楚當然有感覺,她也怕那個膠貼因為這些水而脫落,對於貝貝現在的行為,她也不知道走否應該加以阻止,但已經阻止幾次了,她也擔心會被小王子生氣,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著徐靜。

    徐靜早就看出來了楚楚的尷尬,她有意裝作沒注意到,不過再拉下去似乎就有些過了,這個小王子,怎麼能這麼貪婪地看女生的這個地方呢?她輕輕拍了拍王子的甫:“小王子,要不我們現在摸擬一下做愛的場景?”

童話世界

    “好吧。”貝貝戀戀不捨地朝楚楚兩腿間又看了看,然後準備起身,沒想到徐導親自動手了,她按住貝貝:“你不動,我指導你們先進行第一種體位,也就是最傳統的體位,男上女下式。”

    這也要人教?好像自己之前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用這種姿勢和小怡在玩吧?不過徐靜既然開口了,那就按她說的來吧,貝貝很聽話地趴在了楚楚的身上,與楚楚對視著,心裡感覺非常的奇怪,她把那裡堵住了,如何做愛?自己難道把那東西捅到她肝臟眼裡去?

    令貝貝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徐導站了起來,用手摁住了貝貝的屁屁,徐導的小手撫摸著自己屁屁的感覺確實非同一般,她摸自己的屁屁做什麼?難道是想佔便宜?貝貝一邊享受著徐靜摸自己屁屁的快感,一邊胡思亂想著。

    徐靜摸貝貝的屁屁顯然主觀上不是想佔便宜,當然,最初她腦子裡是滑動軸承這種想法的,後來有沒有隻有她自己知道了,反正這種手感讓她很舒服,她忍不住在上面多撫摸了幾下。

    她幫助貝貝擺好和楚楚做愛的姿勢,當然是假做愛,貝貝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他跟隨著徐靜手上的動作調整著自己趴下的姿勢,徐靜又伸出手把楚楚的雙腿分開了一些,貝貝那東西頂著膠貼,心中好不鬱悶!不過好像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原來床戲就是這樣子的啊?真是鬱悶到了極點,都脫成這樣子,還不能做什麼,哪是享受啊?分明是在折磨人嘛,不行待會兒就拼命頂穿她的膠貼。

    貝貝和楚楚兩個人趴好之後,貝貝不知道徐靜有意還是無意的,她的小手順著貝貝的屁屁溝就往前摸,一路蹭過來的感覺癢絲絲的,麻酥酥的,弄得貝貝好不難受!不過徐導似乎不只是想蹭一下貝貝的敏感部位,她的手滑到了前面以後,一把抓住了貝貝的那個東西!

    貝貝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徐靜,發現她似乎一點表情也沒有,看不出她到底是想做什麼,不過被她的小手捉住那東西的感覺確實不錯,貝貝便也不再多想,任憑她怎麼弄吧,只要不難受就行。

    徐靜牽住貝貝那東西是想把它放到該放的位置,以便於後面的仿真做愛表演,她拉著那個東西,把它放在了楚楚的小肚子上,放好之後,又故意把那東西套弄了兩下,貝貝本來就高度興奮,被她這樣一弄,差一點就洩在了楚楚的肚子上。

    不過徐靜的手之後迅速離開了貝貝的那東西,她重新在貝貝的屁屁上按了按,似乎在調整兩人的姿勢,調整好之後,她又多餘地在貝貝的屁屁上摸了兩把,貝貝慢慢有點覺察出來了,這個徐導演對自己肯定是有了額外的想法,只是……

    貝貝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徐導那成熟的身軀,像她這個年齡的女人,各方面都成熟到位了,和她們做愛的感覺是最好的,只是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和徐導上床的藉口?

    當然,現在考慮這個問題的不止貝貝一個人,徐靜也在考慮著這個問題,她似乎有了些初步的想法,只是一想到要付諸實施,就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但是剛才手上捏的那個東西確實太誘惑了,如果自己的身體能和它蹭一蹭,都會是一件令人心醉的事情。

    徐靜似乎對二人擺的姿勢非常的滿意:“嗯,就這個樣子,你們兩人再多一些撫摸和親暱,配合上王子身體前後的運動,和楚楚的嬌喘聲,在鏡頭中就可以充分錶現出我們要表達的東西了,你們試試,我在旁邊再看看。”

    說完,徐靜就用一床薄毯蓋在了貝貝的屁屁上,遮住了兩人的隱秘部位。

    貝貝很努力地把身體前後運動著,雖然是假做愛,但他有了這麼多次的經驗,對他來說,模擬出做愛的表情和動作出來,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但是楚楚就不一樣了,她一點這方面的經驗也沒有,貝貝在上面忙得熱火朝天,她也只是呆呆地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行!不行!這樣不行!”徐靜顯然對他們的表演很不滿意,貝貝很抱歉地看著徐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不是你。”徐導很善意地對著貝貝笑了笑:“楚楚,你要隨著王子的動作不停地叫才行,否則觀眾會看出來,這一切都是假的了。”

    “叫?要怎麼叫啊?”楚楚的臉紅紅的,她沒感受過,讓她叫確實有些為難。

    “啊……啊……啊……像這樣叫。”徐靜很專業的叫了幾聲,叫得貝貝差一點就想洩出來了,他心裡暗想,這個徐導真是夠專業的,連叫聲都這麼專業,還是在沒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況下都能發出這種叫床聲,如果真的和她做愛,那將會是一種多麼美妙的享受啊?

    “哦……這樣叫啊……”楚楚是個很好的演員,她立刻模擬著徐導的聲音叫了幾聲,貝貝聽到這聲音之後再也控制不住,下面忍不住就竄了一些東西出來,雖然還沒有真正的洩,但已經有好幾滴水滴在了楚楚的肚皮上。

    貝貝心裡暗叫了聲“不好!”果然楚楚也感覺到了,她皺了皺眉頭:“是什麼東西啊?滴到我肚子上了。”說完楚楚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那個地方,不是有個東西放在那裡嗎?她看了看王子:“你……不會在我身上尿尿吧?”

    “沒有啊!我怎麼會……”貝貝實在有些說不下去了,如果他的臉不是很黑的話,兩個女生就一定能看得出來,他現在成了個大紅臉。

    “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楚楚你別大驚小怪的。”說著徐靜就扯來一張餐巾紙遞給楚楚:“你用這個擦一擦吧。”

    楚楚很疑惑地接過餐巾紙,在自己的小腹上用力擦了擦,想把剛才王子撒在自己身上的“尿”擦掉,不過她的手背一不小心又碰到了貝貝的那個東西,上面立刻沾上了一滴水珠,楚楚急忙縮回手來:“你真的在尿尿啊?上面…那麼多水…”

    “不是的,我真的沒有……”貝貝一臉委屈地看著楚楚,然後又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徐靜,徐靜看了看楚楚,卻發現楚楚對著自己做了個鬼臉,心里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小丫頭原來是在逗王子玩啊?

    不過徐靜看他們弄了這麼久,床下早就濕成一片了,而且也有了真正的尿意,便對二人說道:“你們再演練一下吧,我先去上個洗手間。”

    說著徐靜就往房間的衛生間裡走了過去,貝貝把自己的東西夾在自己的小腹和楚楚的小腹中間,用力運動了兩下,楚楚也像徵性地“啊……”了兩聲,但顯得有些呆板,楚楚見徐靜進了衛生間,便對壓在自己身上的貝貝說:“我們歇會兒吧。”

    徐靜不在,楚楚說要停一下,貝貝也不好強行壓住她做什麼,而且那幾個膠貼也確實很敗人的胃口,貝貝此刻的心思,有點轉到徐靜身上去了,他呆呆地看了看衛生間的方向,感覺有點不太對,什麼不對呢?哦,他終於明白了過來,徐靜沒有關衛生間的門,好像中介把它虛掩著。

    那就進去逗她玩玩吧!在衛生間裡逗女生貝貝最拿手了,雖然這樣做有點邪惡。

    貝貝剛起身,楚楚就拉過薄毯蓋住了自己的身體,並且把臉轉向了另一側。

    見到楚楚轉過身去,貝貝更加無所顧忌了,那個徐靜,看了自己不說,還用手摸自己的屁屁,這個先不說,她有意握自己的那個東西,也沒經過自己的允許,完全是對自己的性騷擾嘛!一定要讓她吃點苦頭才行。

    貝貝推開門,赤身來到衛生間中,徐靜剛剛褪下褲子坐在了馬桶上,見到貝貝突然推門進來,嚇了一跳,剛要噓噓出來的水水也被憋了回去,眼睛直瞪瞪地看著貝貝,心裡感到很奇怪,女生上洗手間的時候,他也能隨便推門進來?而且還像這樣光著個身子?

    貝貝就好像一切很正常一樣,完全無視徐靜的存在,他徑直走到到徐靜的身旁,握著那個東西,對準那個立式的便器就開始噓噓了,當然他的眼睛此刻也不懷好意的集中在了徐靜坐在馬桶上的屁屁上面。

    因為天氣的原因,徐靜上身穿的是一件很短的露臍短衣,本來就蓋不住多少的身體,褪了褲褲之後,坐在馬桶上,背後的景色當然是一目了然,貝貝從上往下看著徐靜白白的屁屁,和女生屁屁那特有的“3”字型優美孤線,不由得心裡一盪,這個時候,如果能鑽進馬桶裡往上看該有多好?

    “楚楚好像還是很緊張。”貝貝為了掩飾自己闖入衛生間中偷看徐靜屁屁的事實,決定轉移徐靜的注意力。

    “是…啊…”徐靜反正覺得王子這個時候闖入衛生間裡來有點不太合適,但是又想不出合適的措辭趕他出去,而他,居然就在那里大搖大擺地噓噓起來。

    她一回頭就看到王子那無比邪惡的目光正盯著自己背後的地方,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我這樣坐著,你在看什麼啊?不過雖然這樣想著,但仍然感覺到王子的目光在撫摸自己的屁屁一樣,不由得又坐直了一些。

    剛一坐直,因為上衣太短,一不小心前面的毛又露出出來。

    貝貝的眼睛也不失時機地朝那裡看了過去,徐靜連忙把雙手盤在那裡遮擋住王子的目光,她終於有些忍不住了:“王子,洗手間…您這樣…進來似乎……”

    正在這時,楚楚突然喊了一聲:“徐導!”

    徐靜本來就有些緊張,尿本來都到了口上,一直憋氣在那裡,再被楚楚這麼突然一叫,一下子嚇得尿了出來,伴隨著噓噓的聲音,還有水水撞擊馬桶的聲音,在無比安靜的衛生間裡顯得是那麼清脆響亮,徐靜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

    不過已經開始了,也不好再強行終止了,徐靜硬著頭髮,繼續想把餘下的水水排空,不過平時沒覺得的,今天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水水有點騷騷的,而且偏偏這時候量還有點多,她回想了一下,早餐時喝了不少的牛奶,還一直沒有噓噓呢,難怪開弄這麼長時間。

    “徐導!”楚楚見徐靜沒有回答,很奇怪地又喊了一聲。

    “什麼事?”徐靜終於想起來剛才楚楚叫了自己,所以才把自己的話給憋了回去,話沒說出來,水水倒是給嚇了出來。

    “王子呢?你看到他了嗎?”楚楚很奇怪地瞪著整個房間,徐導在衛生間裡,王子怎麼突然不見了?難道他真的是童話世界裡的人?

計劃(1)

    貝貝本來很想看看徐導站起來時她屁屁的全景的,不過看樣子她好像要驅逐自己,而且那個楚楚也開始懷疑了,只好大聲答應了一聲:“我在呢,馬上就出來。”

    楚楚很奇怪地想了半天,他們……一起去上洗手間?好像有點不太對吧?不過她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又有點覺得,這個時候,似乎一切都不太正常,那些事好像也就正常起來了。

    貝貝說著就用力甩了甩自己那東西上面的水水,然後那東西仍然豎得高高地橫移過徐靜的臉頰,他故意擦著徐靜的嘴巴過去,徐靜本能地往後讓了一讓,貝貝洗了洗手,就推門走了出去。

    楚楚正往這邊走呢,一見到貝貝出來,首先乏看到了他那豎起的高高的東西,不由得又有些害羞,便急忙轉過了身去。

    她一轉身,就把屁屁呈現在了貝貝的眼前,貝貝一直在找機會份看楚楚的屁屁,沒想到這時候剛好看到了,他盯著楚楚的屁屁,很想撲過去,把口鼻埋進她的屁屁溝享受一番,不過似乎這樣做有點不妥,除非是徐靜在場指導他這麼做就好。

    徐靜見王子推門出去了,趕緊拿了些紙擦了擦私處的水水,然後提起褲子站了起來,對王子突然闖進自己噓噓的現場,她仍然感到有些耳熱……他那樣看著自己的屁屁,肯定對自己也有了那方面的意思,徐靜擦著擦著,覺得私處越發脹癢難忍,這也更堅定了她執行剛才想好的那個計劃的決心。

    這樣光著屁屁跑來跑去,而且還有個男人在場,楚楚確實很有些不習慣,可乏排練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排練不結束,那個該死的徐導肯定不會讓自己穿上衣服,好煩哪!楚楚連忙跑回到床邊,把自己重新裹進了毯子裡,背過身去,根本不敢看王子。

    貝貝盯著那個一顫一顫的屁屁進了毯子,消失在視野中,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如果想撲到楚楚的身上去蹂躪她,除非等徐導開口,不然還真有點尷尬。

    徐靜很快就出來了,她看到貝貝坐在床邊,便很奇怪地問了一句:“你們怎麼不排練了?”

    貝貝一直在等著她這句話,徐靜剛說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掀開了楚楚身上的毯子,不過他並沒有撲上去,而是直直地瞪著楚楚的兩瓣小屁屁,心裡幻想著把口鼻埋進去會是什麼感覺。

    楚楚仍然有些不習慣屁屁暴露在別人的眼前,她回過頭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貝貝那邪惡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又有些害怕。

    徐靜重新坐了下來,對著楚楚說:“你剛才叫的聲音不像,我們再來多練幾遍,我先來,你跟著學。”

    說著,徐靜又“啊…啊…啊…”地叫了幾聲,貝貝一聽到她的叫聲就有點想洩,楚楚跟著徐靜的聲音後面,也很認真地“啊…啊…啊…”叫了幾聲,貝貝更有些受不了了。

    天哪!貝貝濃心裡想,如果打仗的時候,有一百個女生像這樣叫,敵人不投降才怪,貝貝肯定是第一個繳槍投降的。

    徐靜和楚楚又帶著練習了五六遍,貝貝的表情變得越發痛苦起來,終於徐靜有些滿意了,她拿起劇本假裝看了看,然後對貝貝和楚楚說:“下面你們再換種姿勢,我們多選幾種姿勢進行排練,然後從中間挑選出一些有美感的,藝術化的鏡頭,呈現在眾面前。

    明明是**,非要說成是藝術…貝貝不由得心裡犯起了嘀咕,他想起了那個什麼著名導演拍的《愛神》,貝貝耐著性子看了一個多小時,他楞是沒看懂那是什麼藝術,激烈程度不如a片,也沒有什麼美感,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楚楚叫了半天,叫得自己也產生了尿意,她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我也要去上個洗手間。”

    “好吧,快一點。”徐靜說了一聲之後,又假裝研究劇本去了。

    貝貝目送著楚楚的小屁屁一顫一扭地進了洗手間,口水差點又流了出來。

    楚楚呆呆地欣開馬捅蓋,坐了上去,今天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實在上一時無法接受,她有些後悔,自己的轉型是否太倉促了一些?真的應該聽聽瑤瑤的意見啊。

    被撫摸以後,身上似乎確實偶爾會有些很舒服的感覺,特別是那種癢癢的,說不出來的麻脹…但是心理上的壓力太大了大得她有些無法承受,或許自己應該先找個男友試一試,再來挑戰現在的角色的……

    不過…如果就找這個小王子做男友呢?楚楚突然有些臉紅,這個男人帥是夠帥的,背景也配得上自己,就是……就是目光太邪惡了…而且這種邪惡的目光,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楚楚一邊想著,一邊往下一使勁,開始噓噓起來,不過她馬上就覺得有些不對,一時還沒有意識到是哪裡不對,她沒停下噓噓,低下頭往下面看了一下。

    她的那裡被膠貼貼住了當然會有些不對,因為水水突然大量的湧出,壓力無法及時緩解,立刻把膠貼邊緣撐開了幾個小孔,水水從那些小孔中激射出來,楚楚剛好這時候低下了頭,一沒留神,被自己的水水給弄了一臉,當然嘴唇上也拈了不少。

    楚楚閉緊嘴唇,忍住那些噴射,急急地扯下了私密處的膠貼,想噓噓完了趕緊去洗個臉,就在這時,徐靜推門走了進來,剛好看到了楚楚的一臉狼狽相:“楚楚,我…想提醒你一聲,小便前記得把膠貼…”

    說到這裡,徐靜看到緊閉著嘴唇,一臉水水的楚楚和她手中正準備扔掉的膠貼,後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我…以前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想來提醒你一聲…”

    徐靜連忙又安慰了一下楚楚,轉身準備離去,看到楚楚滿臉的水水和尷尬的神情,她肯定是說晚了…

    有女生噓噓,貝貝從來不會錯過,徐靜剛一起身進衛生間,他就有點坐不住了,看徐靜沒有註意到自己的樣子,他就悄悄跟了過去,正躲在徐靜身後份看呢,沒想到徐靜剛進去卻又轉身出來了,貝貝來不及迴避,兩人撞了個面對面。

    貝貝每次份乳都社發現,不過他也有壯臉了,這時候,一定要鎮靜,於是他對著徐靜很嚴肅地指了指洗臉池,一影身鑽進了衛生間,表示自己要洗臉請醒一下。

    洗了把臉之後,貝貝偷偷膘了一眼楚楚,見她一臉的水水,連髮絲上掛的都是,而且緊閉著嘴唇,一臉的哭喪像,心中不由得甚是奇怪。

    “楚楚,你臉上是什麼啊?”貝貝說著就湊過去嗅了嗅,楚楚這時候死的心都有了,一聲也不想吭,對於貝貝突然闖了進來這件事情,反倒沒有細細去想,因為之前兩人一直赤身相對,還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這種時候,楚楚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貝貝一嗅之下又回憶起剛才徐靜的話,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看到楚楚尷尬得想自殺的表情,他也趕緊閃了出去。

計劃(2)

    楚楚噓噓完之後,打開淋浴頭開始拼命地沖洗起全身來,因為弄不請到底身上哪些地方被污染了,她使勁揉搓著,不經意間,把兩個胸貼也拾弄了下去,徐靜和貝貝在外面很無聊地坐著,因為貝貝全身赤裸,還有楚楚也全身赤裸地在的時候,徐靜沒覺得尷尬,不過現在這時候,她倒是有點坐不住了,只想等著楚楚盡快出來。

    過了好大一會兒,楚楚仍然沒有出來,徐靜坐不住了,再次來到衛生間裡:“楚楚,幹什麼呢?快一點,一會兒就要吃午飲了,我們爭早還能再排練一次。”

    楚楚快速地擦了擦身體,就跟著徐靜一起走了出來,重新坐回床上的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下面的那個膠貼沒有了,不由得心中一陣恐慌,下意識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才發現胸前的兩個膠貼也被水給沖掉了,心中不由得懊惱萬分。

    緊張!緊張就出錯!而且越錯越遠,沒了膠貼的保護,楚楚有些猶豫要不要再繼續排練下去,還有一點很重要的是,剛才有那三個膠貼,雖然屁屁露在外面,但自己仍然有一種安全感,覺得自己沒有赤身露體,但是現在這神情況下本書轉載1?K文學網?6k.cN…楚楚覺得自己真的一絲不掛了。

    那個王子似乎從自己走出衛生間的那一刻起,眼睛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體,楚楚有了一種被徹底看穿的感覺,不行!這樣肯定不行!楚楚的眼睛四處搜尋著自己的包包,裡面應該還有些膠貼的,不貼上,顯然不能再繼續排練下去,沒有膠貼的保護,萬一他故意一失手,糊里糊塗的奪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豈不是虧大了?

    楚楚起身走到剛才放包包的桌子旁邊,剛好貝貝坐在那桌子旁邊不遠,楚楚往那兒一站,她的小屁屁就剛好對著貝貝的臉,楚楚這時候哪兒還有心思管自己的屁屁被看到呢?她一門心思想找到自己的包包,取出膠貼,重新把自己保護起來。

    不過很奇怪的是,她的包包居然不在桌子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楚楚心亂如麻,今天真是越緊張越出錯,越出錯就越緊張,她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包包原來是掉到地上去了。

    貝貝的眼睛一直盯著楚楚的小屁屁,這麼好的看屁屁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徐靜一直偷偷觀察著這個王子,她看到王子死盯著楚楚的屁屁,又回想起他剛才在洗手間裡盯著自己屁屁的情景,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原來這個王子很喜歡女生的屁屁啊?

    那就投其所好,等會兒讓他和楚楚的屁屁親熱一下吧,反正自己又不吃虧。如果他高興,說不定會追加投資呢,要說我這劇組裡別的不多,女生的屁屁倒是有很多,以後慢慢地一個一個地勾引他吧,只要他肯出錢,我老徐什麼做不出來?

    貝貝盯著楚楚的屁屁,幾次想撲上去,最終還是忍住了,看了半天屁屁之後,心裡又開始思念楚楚的私處,之前雖然有幸分開了她的雙腿,但是那可惡的膠貼檔住了所有的風景,實在是讓人掃興啊!

    正想著呢,楚楚突然翹起屁屁,彎下腰去,她發現了自己的包包在地上,便彎下腰準備把包包拾起來,那包包帶子的結構有些複雜,不知怎麼地就掛在了桌子旁邊的檯燈金屬彎腳上,一時半會兒還解不開。

    楚楚敲起屁屁的時候,並沒有過多地考慮這樣的一種姿勢會有什麼後果,她心裡只是急於打開包包,找到膠貼,對自己身後的情況完全忽視了,因為她之前哪有在人前裸體的經驗啊?而且現在又這麼緊張。

    貝貝沒一想到楚楚一下子彎下了腰去,本來貝貝也沒指望她能彎下腰,而且思想裡本能地認為,即使她彎下腰去,她的私處上面應該也會有膠貼遮檔的,但是目光所及之處,哪有什麼膠貼?

    在楚楚那因彎腰而撐開的小屁屁溝中,就是她那可愛的小屁眼了,再順著往下,皮膚顏色稍稍變得有些深,但仍帶著少女特有的粉嫩。

    再往下…那略略帶些雨露痕蹟的區域,兩片可愛的葉片當中,少女之花正迎風錠放著,風……沒有,不過貝貝那邪惡而熾烈的目光能量足夠形成一陣強風了…

    人世間還有什麼至美的景色能與之媲美呢?當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相信只要是個男人,都再也顧不上身邊其他任何的事情了,只會集中所有的意力,努力欣賞和觀察著她的每一個細節,並力爭能把她牢牢地納入記憶深處,以便時時回憶起來。

    才欣賞了不到五秒鐘,一隻手突然出現在貝貝的眼前,阻止了貝貝繼續欣賞楚楚的私處風景,貝貝不由得有些惱怒,一回頭,看到徐靜正看著自己。

    “王子!王子!我們再來看看這段台詞。”

    徐靜在楚楚彎下腰去的同時,顯然也注意到了楚楚那裡並沒有膠貼,雖然對楚楚偶爾出一點點的洋相,她內心會有些許的快感,但是…忘了膠貼,然後又被看到了極為隱私的地方,她知道楚楚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身為一個入行較早的老藝人,她顯然能夠理解楚楚極力想遮住私處的行為,而且楚楚今天也確實是太緊張了,徐靜不想她再受到什麼刺激,那樣很可能會給她造成極大的陰影,即使她以後被合同約束,仍然繼續演下去,但演出的質量肯定會大打折扣,這當然也是做為一個導演所無法接受的。

    還有…勾引小王子也要慢慢來…不能一下子把底牌都用光了嘛……

    所以她在楚楚不小心露出私處的時候,決定及時出手阻止王子對楚楚的私處進行的目光騷擾。

    楚楚找到膠貼後重新站了起來,她回過頭來看到王子正在和徐導研究劇本,顯然沒感覺到剛才自己又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貝貝一邊應付著徐靜,一邊努力回憶著剛才看到的場景,因為剛剛看到,現在貝貝的腦海裡還很清晰地印著楚楚那裡的圖像,哪裡有條皺紋,哪裡有一能淡淡的毛髮哪裡有塊肉肉,他都能回憶得一請二楚,只是不能再繼續欣賞,心中頗有些鬱悶。

    楚楚和徐靜打了聲招呼後又進入到了衛生間裡,安裝膠貼去了,徐靜知道剛才打斷了王子,王子肯定會很不爽,不過她決定待會兒讓王子有機會能親近一下楚楚的屁屁,也算是給他的補償吧,更何況還有自己即將執行的一項計劃,到時候肯定能讓王子心甘情願追加投資的。

藝術

    楚楚來到衛生間中,重新想把膠貼貼好,胸貼很容易就貼好了,貼私處的時候,才發現,剛才洗了之後,私處很有些濕潤,想把膠貼貼上去還真不容易啊.而且膠貼粘了水之後.粘性明顯變弱,楚楚心裡不由得暗罵起來,這是劇組從哪兒買來的偽劣產品啊?

    好容易粘了上去,楚楚又活動了一下,感覺似乎不會掉下來了,才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徐靜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我們抓緊時間,把下一個動作演練一下。”

    “王子,這次您躺在下面。”

    貝貝聽從徐靜的安排,很老實在躺在了床上。

    這種動作在真正拍攝的時候,是用不上的,只是徐靜看到王子對楚楚的屁屁這麼感興趣,故意安排給他的,想起來對楚楚仿害也不大,應該可以在她的容忍範圍之內吧?

    貝貝平躺好了之後,徐靜又示意楚楚屁屁對著王子的頭部,反方向扒在貝貝的身上,楚楚感覺非常奇怪,但徐靜這麼說了,也只好照著做,只是臉對著王子那個巨大的怪物,讓她心裡還是寒磣磣的,她不由得輕輕偏過了頭去。

    不過她屁屁後面的貝貝這時候可有點受不了了,楚楚一趴下來,兩瓣屁屁就充分分開展現在了貝貝的眼前,特別是她那可愛的小屁眼……貝想伸手摸上去,又怕有點太唐突了,只好等著徐靜的下一步指示。

    “你們先適應一下這種姿勢,自由感受一下吧,過五分鐘,我再來進行指導。”徐靜說著就拿起劇本,裝作研究劇情,眼睛卻在偷偷地看著王子,東西給他了,就看他又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這種姿勢讓楚楚感覺非常的彆扭,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兩瓣屁屁張得很開,呈現在王子的臉面前,而身上王子這個東西,她看了都有些害怕,別談什麼感受了,難怪徐導要自己先適應一下,那就盡量適應一下吧…不過還是好難適應哦…

    楚楚正拼命想讓自己適應一下,就感覺到有兩隻手緊緊貼在了自己的屁屁上,自己的屁屁似乎已經張得很開了,但那兩隻手仍然把她們往兩邊分開,難道他想把自己的屁屁弄成兩半才甘心?

    楚楚正擔,二呢,突然一陣麻癢從屁屁中間的地方向全身傳了過來,微微的一陣麻癢,說不請是什麼感覺,那個王子他在幹嘛?楚楚很想回過頭去看看,但又不敢,不過這個時候,能有個東西幫忙撓撓那裡的癢癢就好了…

    正想著呢,一個溫熱濕潤的東西果然就堵了上去,一陣很舒適的感覺從下面直傳到大腦,讓楚楚又產生了一些尿意,但又不像,只是感覺前面也有些脹癢脹癢的了,很快就有東西好像從身體裡面不由自主地湧了出來。

    楚楚閉上了眼睛,這種感覺讓她很舒服,但同時隱隱還是有些害羞,總感覺有什麼不對,但這種舒服又讓她不願意去多想,反正自己的那裡是有膠貼保護的,有什麼好怕的呢,隨便他弄吧,別把自己弄得難受就行了。

    楚楚睜開眼睛,認真想了一想,那個溫軟的東西難道是他的舌頭?楚楚一想到有人居然用舌頭舔舐自己的小屁眼,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怪怪的感覺…他…只要持會兒別再親自己的嘴就行了。

    那個溫軟的東西延著自己的小屁眼開始往前滑,到了小屁眼和私處中間的一些位置上,那裡的皮膚是很敏感的,讓那個東西在上面舔舐,脹麻酸癢的感覺也更加強烈了,更多的東西從自己身體裡湧出來,楚楚重新閉上了眼睛,她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現在是在做什麼。

    那個東西繼續在下面四處游動著,它似乎是貼著膠貼的四周在滑行,不管遊走到哪裡,都會給那裡帶來一種很奇特的感受,楚楚開始有些受不住了,她把屁屁往下按了按,似乎想讓那個東西舔舐自己時更用力一些樣的。

    而且她感覺到膠貼裡面的東西隱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渴望,似乎想衝破膠貼的束縛,讓自己能直接接觸到那個溫軟的東西。

    楚楚讓弄得渾身酸癢,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想咬住什麼拼命吸吮一下的慾望,她看了一眼那個粗大的東西,仍然感到恐懼,但是內心的渴望讓她有些無法忍受,她還是一口咬向了王子的大腿,把他大腿上的一塊肉含在了嘴裡,當然她知道是不能真咬的。

    咬了一會兒之後,她又鬆口,換了個地方噬咬著,身體內就像是封印了一個惡魔,正拼命衝擊著她的靈魂,尋找著爆發的出口,而那個惡魔首選的,全身最薄弱的出口,正讓一片小小的膠貼給封印住了,這讓楚楚非常的難受。

    貝貝延著楚楚的膠貼周圍,一圈一圈地舔舐著,一方面是要點燃楚楚內心的狂熱,另一方面也是想把它浸潤了,然後再趁著大家不注意,能把它弄掉是最好。

    徐靜坐的解皮看不到貝貝正在做什麼,她只是偷偷膘上幾眼,以避免王子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看到王子在那裡舔舐,吸吮,至於他有什麼動機,在徐靜的這個方位是察覺不到的。

    楚楚的那片膠貼本來就貼得不夠緊,在貝貝一圈一圈的攻擊之後,終於出現了問題,靠下一點的地方,突然因為裡面的水太多徹底摧毀了它的粘性,而慢慢翹捲了起來,貝貝兩隻手摁在楚楚的兩瓣屁屁上,上下再交錯推了推,很輕易地就讓膠貼翹得更多了一些。

    而從貝貝的這個角度,沿著楚楚那翹起的膠貼,很容易就看到了楚楚膠貼裡面的情景,幾塊粉嫩的肉肉被膠貼封印,很不安地顫動著,等持著她們的英難來對她們進行拯救。

    解開她們的封印,還她們以自由,現在就成了貝貝義不容辭的光榮使命,貝貝再次深深地看了那幾片肉肉一眼,就急切地把臉貼了上去,伸出舌頭,鑽進膠貼翹起來留出的縫隙,和幾塊顫動的肉肉來了個親密接觸。

    楚楚本來就已經快承受不住了,突然那個奇癢的地方,獲得了強烈的舔舐和安撫,一陣發自內心的呻吟和尖叫脫口而出,把徐靜嚇了一跳,她連忙朝楚楚那邊看了過去,發現楚楚緊閉著眼睛,小臉漲得通紅,整個人似乎都已經不省人事了。

    徐靜又看了看貝貝這邊的情況,他似乎仍然在舔舐著什麼,楚楚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徐靜忍不住站起身,朝貝貝這邊走了一步,然後低下頭看貝貝到底在做些什麼。

    貝貝一見到徐靜過來,立刻把舌頭游移到了別的地方,把楚楚的屁屁上面的肉往下扒了扒,使得那個膠貼好像仍然完好地貼在楚楚的私處上面。

    徐靜看了看王子,又看了看楚楚私處的膠貼,覺得沒有什麼異常,於是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不再觀察王子的表情,而是轉而觀察楚楚的表情,她心裡也一直感到很奇怪,王子咬一下你的屁屁,感覺有這麼爽嗎?自己的屁屁以前也讓人咬過,怎麼就沒有這麼爽?

    不行就找個機會讓王子也咬一咬自己的屁屁,看看到底是不是有這麼爽。

    王子停下來這一會兒,楚楚只覺得底下脹癢得鑽心,她閉著眼睛,根本不知道徐導正看著自己,努力把屁屁往王子的臉部盲目地按壓下去,想讓他那個溫軟的東西盡快回到原位上來。

    貝貝當然不會讓她失望,很快就用舌頭重新挑開那片膠貼,更用力地往前伸展過去,當接觸到楚楚全身最重要的樞紐上時,楚楚頭腦裡面一片空白,除了提醒自己這個時候不要叫出聲來以外,別的什麼都想不清楚了。手機訪問:wap.? ?k.cn

    如果想讓自己別叫出聲,最好的辦法是咬住什麼東西,貝貝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不過還不是很疼,能夠忍受,他索性舌頭再度一使力,便很徹底她把膠貼給推到了一邊,楚楚的整個被膠貼封印住的區域,也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貝貝已顧不得考慮後果和其他的什麼了,直接狂吻了上去,並且把楚楚那個愛的樞秘緊緊地含在了口中,用舌頭進行撫摸,用唇進行親吻吮吸。

    一時之間,楚楚覺得自己似乎已經飛上了雲端,一切都變得那麼模糊,世界彷彿已不復存在,自己活在人世間十八年了,居然還不知道會有如此美妙的事情發生,在這一刻,她有點想哭,又有點想笑,似乎什麼感覺都有,什麼感覺又都消失了一樣。

    而且被送上雲端還僅僅只是個開始,升高,身體的麻醉脹癢仍然在瘋狂地加強楚楚覺得自己仍然在繼續,伴隨著屁屁後面那個人一輪又一輪瘋狂的攻擊,自己的身體彷彿面臨著要爆炸的邊緣…

    徐靜顯然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她拍了拍楚楚的背部:“楚楚?你怎麼了?”

    這一拍不打緊,楚楚本來一直移忍著沒有哼出聲,這下再也忍不住了,伴隨著王子的攻擊,楚楚也一聲一聲地叫了起來,緊皺著眉頭,表情變得非常痛苦。

    徐靜又看了一眼在楚楚屁屁後面忙碌的王子,心里頓時明白了過來,看來不阻止他們是不行了,兩個人顯然已經開始入戲了,隔著膠貼也能那麼爽?這個王子看來確實技術非同一般啊,自己有機會一定要親自領教一下才是。

    “好了!好了!二位停一停!”徐靜看事態發早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扮制,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她又來到貝貝這邊,一隻手摁住貝貝的額頭,一隻手放在楚楚的屁屁底部,一使力,想把它們分開來。

    貝貝聽到徐靜這麼一說,又出手這麼一掰,很乖地就停了下來,他這一停不打緊,楚楚可受不了了,她體叫了一聲,然後拼命把、屁屁往後面伸著,四處亂探,努力想找回剛才那個溫軟的東西。

    徐靜既然已經動了手,也不好再把手館回去,顯然這兩人現在都有些失態了,特別是楚楚,似乎進入了半昏迷半瘋狂的狀態,徐靜使勁把楚楚的屁屁拍了兩下,示意她不要再這樣把屁屁到處蹭來蹭去了。

    楚楚終於像是醒了過來一樣,她心中的憤怒也到達了頂點,但是又不好發作出來,而且剛才自己確實太失態了,她已顧不得想像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只是覺得徐靜非常的討厭,不是一般的討厭。

    楚楚離開貝貝的身體之後,一側身躺到一邊去了,然後扯過床單蒙住了自己的頭。

    徐靜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剛才顯然做了一件很錯誤的事情,不過楚楚移開她的屁屁之後,徐靜馬上就看到了滑落在一邊的膠貼,心裡立刻明白了過來,難怪剛才楚楚那麼的瘋狂,原來他們直接弄上了啊!這個王子還真有一套,居然能把楚楚的膠貼都給咬掉…

    貝貝微微側過頭,向楚楚那邊看了過去,發現她用床單蒙住了自己的頭,但屁屁卻一直對著自己的方向,而且…她兩腿中間的那些粉嫩的東西也一覽無遺,貝貝趕緊又多看了兩眼。

    徐靜順著貝貝的目光也發現了有些不對,趕忙把楚楚身上的床單扯過一些,遮住了楚楚的屁屁。

    貝貝也有些憤怒了,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徐靜感覺到了這一點。

    她想了想,估計自己成了兩人的公敵了,但是兩個人當著自己的面真刀真槍地做起來,也確實有些不太合適,她最後補救了一句:“上午的排練到此結束,下午的時候,我再指導你們幾個姿勢之後,你們兩個就自己去排練吧…排練好了到時候和我說一聲…”

    兩個人都生氣了?那…下午晚些的時候鬧了吧,你們兩人愛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自己還是不要再湊熱,只是不要弄出什麼事來就行…

    “午餐我們是出去吃呢?還是讓人送進來?”徐靜接著問道。

    楚楚躺了一會兒,讓自己平靜了下來,她翻身坐了起來,然後開始穿衣服:“讓他們送過來吧,我不想出去。”

    “王子您呢?”

    “我無所謂,楚楚說了,那就讓他們送過來吧。”貝貝看了一眼楚楚,心裡想,如果再讓他吃一會兒楚楚的肉肉,午飯就是不吃了也無所謂…

    徐導打了個電話出去,三人整理好衣衫,出了房門,來到了外廳坐下,徐靜一直低著頭不吱聲,楚楚還是很有些害羞,轉過頭望著窗外,以免自己的尷尬讓人看出來。

    貝貝回味著上午發生的一切,心中仍然“怦怦”亂跳,嗯…劇組是個好地方…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拍出來還可以稱之為藝術……

什麼程度?(1)

    田妮和李霞早就到了約定的地點,左等也等不來,右等也等不來,田妮終於忍不住打了個電話過去,沒想到居然被貝貝給掛斷了,她的鼻子差點都要被氣歪了。李霞無聊地喝著咖啡,看了看時間:“今天我是回不去了。”

    “國內有急事要處理嗎?”

    “急事倒沒有,只是我總呆在這邊的話,有點不太好,公司那邊經常還是要露個臉才行啊。”

    “呵呵,幾個月不見,小霞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有責任感了?

    “變?我沒變什麼吧…”李霞看著田妮的眼睛:“只是我覺得你變了。”

    “我變了嗎?我怎麼沒覺得?”田妮搖著咖啡機的木柄,又加了些咖啡豆進去。

    “你變得越來越像你姐姐了。”

    “像我姐姐?什麼意思?”田班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直直地看著李霞,看來她話裡有話啊。

    李霞笑了笑:“以前的小田甜是很單純的,現在好像也學會算計於人了。”

    “有嗎?我算計過誰?”田妮很不解地瞪著李霞。

    李霞又笑了笑,低下了頭:“這個…我們就不說了,田甜,你覺得我們兩個人還能回到從前嗎?”

    “不能。”田妮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我說過,我不可能再為別人活著,我現在必須要為自己考慮一些。”

    “所以我說你變了。”李霞嘆了口氣:“如果貝貝沒有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那該多好。”

    “是嗎?”田妮盯著咖啡機中的泡泡:“你就當他這個人死了好了,今天我可不該叫你過來的。”

    “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李霞很認真地看著田妮。

    “不能。”田妮再次搖了搖頭:“這件事和貝貝無關,只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以前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一味的讓著你罷了,那時候,你是大小姐,我只是你的一個玩伴而已,我們遲早會分開。”

    “你覺得我只是拿你當一個玩伴嗎?”李霞今天的目的似乎不是貝貝,而是田妮,又或者等不到貝貝,她想和田妮好好談一次。

    “還能是什麼?”田妮皺著眉頭,閉上眼睛搖了搖頭:“難道和你做拉拉啊?我可沒那愛好。”

    “哈哈,小田甜,你還是那麼可愛。”李霞輕輕把手放在田妮的手上:“我只是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罷了…你還真在乎別人怎麼說啊?”

    田妮連壯把手收了回來:“別這樣啊…我現在不習慣和女生手拉手了,感覺怪怪的。”

    李霞有點氣不打一處來:“你到美國才多長時間啊?在國內,女生手拉手怎麼了?就成了拉拉?不管別人說什麼,我還是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

    “是嗎?你為了貝貝可以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

    李霞看著田妮嘆了口氣:“我在之前無意中知道了你和張婕的姐妹關係,關你的禁閉,貝貝的手機是一方面,但更主要的是我覺得你在我身邊騙了我四年多,讓我有些難以容忍,你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欺騙我了。”

    “那今天把枯在這裡說開好了,我有沒有因為是張婕的妹妹,在你身邊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拿我當最好的朋友,你對我那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田妮說著說著又有點生氣了。

    “你又激動了…”李霞低低地插了一句嘴:“那晚,我也只是把你單獨關起來而已,哪有對你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呢?頂多就是過一會兒找個人進去問你幾句話而已,是你自己在房間裡哭得嚇死人的。”

    本作品1?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 ?κ.cn!“是嗎?你還是覺得沒什麼?”田妮仍然很生氣她瞪著李霞:“你就是找人來拷打我又怎麼樣?我不在乎!但是你關我禁閉!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對我造成了多麼大的心理傷害?”

    李霞呆呆地看著田妮半天,看到她生氣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終於還是笑了出來,田妮更加生氣了:“笑!笑我是吧?你儘管笑好了!我以後就當不認識你。”

    李霞連忙止住了笑,往田妮身邊挪了挪身子,再次拉住了田妮的手:“你說,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原驚那天的事情?我錯了好不好?向你道歉了。”

    “你別拉我的手!”田妮努力想把手從李霞手中抽回來,李霞捉得很緊,不過最終還是讓田妮抽了回去,田妮又往旁邊挪了一些。

    “做過的事情,道歉有什麼用,心已經傷了,如果你真的覺得抱歉,早就該來找我了,現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還有什麼用?”

    李霞心裡也有些氣悶了,當初兩個人在一起很開心,形影不離,而且無話不說,到了今天這個樣子,總不能都怪自己一個人吧?而且自己也表現出了很低的姿態,但這個田甜死活不給面子,自己還能怎麼樣呢?

    李霞給自己添了些咖啡,又撕開一包糖,慢慢用湯匙在杯中攪動著,不再吱聲。

    田妮心中一直有氣,不過她也知道季霞的小姐脾氣,以前自己總是讓著她,讓得都成了一種習慣了,終於有一天,自己不再讓著她了,她就受不了了,這樣的朋友,怎麼做下去?

    不過四年的友誼,在田妮的心中烙印也是很深,她也不可能不為所動,看到李霞坐在那裡很落寞的樣子,她的心裡最終還是柔軟了下來,當初和李霞剛剛認識的時候,李霞因為母親的死跳水自殺,是自己一天一天地陪著她,和她說話,逗她開心,慢慢才又讓她變得開朗起來的。

    雖然李霞大田妮幾個月,但是田妮一直拿她當自己的親妹妹一樣,付出了四年的感情,被傷害了,確實心中很難受,但是這會兒看到李霞很不開心,她本能地又有些心軟了,就像那幾年的時間裡一樣。

    “好了,小霞,我不生你氣了,我們還是好朋友吧。”田妮無奈地搖了搖頭。

    “真的?”李霞的眼睛一亮:“你真的不再生我的氣了?”

    “你是大小姐,我和你生不來氣。”田妮沒好氣地加了一句:“以後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不過…”

    “不過什麼?”李霞一直很珍惜和田妮的這份友情,因為她只有這唯一的一個朋友,是田妮用四年單方面的付出證明給她的。

    對別的任何人,她都有點信不過,從某些方面來說,她對田妮的依賴程度甚至超過了貝貝,而那個貝貝,也是因為田妮不停地在自己面前誇他,才讓自己慢慢開始接受,並最終依戀上的。

    “不過,貝貝的事情,我必須和你說請楚。”田妮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我覺得…”李霞打斷了田妮的話:“貝貝的事情,由他自己決定好了,我們誰也改變不了什麼,而且,最好不要把他的事摻合到我們之間的事情裡面來。”

    “切!怎麼可能?”田妮把頭一偏:“其他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讓步,就是在這件事情上面,我不可能讓步。”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你搶了?”李霞很認真她看著田妮。

    “沒和我搶?在莊園門口的那晚,發生的事情你應該都還記得吧?如果不是後來貝貝出了事,我們肯定會讓他說個清楚的。”

    “是的,但我還是覺得那是貝貝的事情,他選擇誰,是他的自由,我和你之間,還有我和貝貝之間,應該是兩碼事,而且,你們兩人,對我來說都很重要,我不覺得我一定要為了選擇這個,而放棄那個。”

    “你在發燒吧?我和貝貝結婚以後,你來當電燈泡嗎?”田妮直瞪瞪地看著李霞:“對了,我先問你,你和貝貝之間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

    “什麼程度?”李霞臉有些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田妮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你和他上床沒有?”

    “沒有。”李霞雖然在性的方面有些無知,不過這話的含義她還是能聽得懂。

什麼程度?(2)

    “真的?”田妮很懷疑她看著李霞:“和我說實話吧,我不會怪你,他在霞光大廈的那段時間,聽說你們兩個…晚上睡在一起?

    “你聽誰瞎說的?是不是露露?或者…是靈兒?”

    “你先別問我是聽誰說的,我只問你是不是。”田妮似乎很確信的樣子。

    “沒有。”李霞有些生氣了:“這種事情,我沒必要騙你。”

    “哦?”田妮觀察著李霞的神情:“你…有天晚上…不是打電話催他晚上回去陪你睡嗎?你還說他不回的話,你就不睡?”

    “什麼跟什麼啊?”李霞認真回憶了一下,有段時間,自己確實是讓貝貝睡覺前陪自己說話,哄自己睡覺,但…不是那種事情啊!田妮怎麼會知道的?難道?

    “我打給他的電話你怎麼會知道?那天好像都過了零點了,他……和你在一起?你們……那麼晚在一起做什麼?還有,他為什麼會把我說給他的話,告訴你?”李霞想請楚之後,立刻反問了一句。

    “不是我,是我姐姐。”田妮脫口而出,這件事,就是前些天張婕和田妮聊天的時候,無意中提起來的:“你剛才說,過了零點?”

    “是啊?過了零點,貝貝和你姐姐在一起?他們在做什麼?而且我打電話的內容,你姐姐怎麼會知道?”李霞心中越發奇怪起來,這件事情,貝貝似乎也太過分了點吧?

    李霞這麼一說,田妮心裡也有些犯嘀咕了,當時姐姐和她談這件事情的時候,自己並沒有想那麼多,難道是真的?他們兩個之間真的有什麼?聯想起上次SAMANTHA無意中撿到的內褲.田妮開始心亂如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霞見田妮不吱聲,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是不是…貝貝真的和你姐姐之間有什麼?”

    田妮仍然緩不過神,繼續回憶和沈思著。

    李霞似乎有些恍然大悟了:“我還記得那次我們闖進他們小包房的時候,貝貝和你姐姐正在…”

    “別說了!”田妮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貝貝他…確實暗戀過我姐姐…”

    李霞本來準備再挖苦張婕幾句的,不過看到田妮這麼難受的表情,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貝貝他一直很花心…”田妮搖了搖頭,像是在和李霞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男人都是這樣子的,見一個愛一個。”李霞倒像是很想得開的樣子:“我媽媽一直都是這麼說的。”

    “貝貝真的對你什麼也沒做過?”田妮不想在剛才的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了。

    “沒有,他對我一直很規矩。”說起來,從始到終,貝貝在李霞面前都一直努力保持著很紳士的形象,和田妮在一起的時候,倒是很隨意,所以李霞對貝貝的印像一直還不錯,雖然聽到些風言風語,但按照李霞一貫行事的風格,除非親眼所見,否則就當那些事情不存在。

    “可能他一直把你當成親妹妹了吧?否則他早就會對你下手了。”田妮恨恨地說著,彷彿眼前又浮現了貝貝那色迷迷的神情。

    “哦?他對你做過什麼了嗎?”李霞仔細觀察著田妮的神情,她從田妮剛才的話中似乎聽出了什麼。

    “他一直想占我的便宜。”田班閉上了眼睛:“幾次想強迫我,都是我奮力掙扎才沒讓他得逞。”

    “他強迫你…”李霞有些疑惑,在她印像中,一直是田妮在追貝貝,而貝貝似於對田妮的熱情並不是很高,在星星酒吧的時候,她和貝貝兩個人著就這個問題交談過,當時貝貝甚至都有些生氣了,當然,這只是以前的印象,至於後來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她知道的並不多。

    “是啊!”田妮一想起來還是有些生氣:“最可氣的是,他強迫我不成,後來居然對我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虧他能想得出。”

    “對你下藥?”李霞嚇了一跳:“那你…不是被他…”

    “沒有!”田妮很痛苦地低下頭:“我那天很忙,我讓靈兒先去我房裡陪一下他…結果…靈兒被我害慘了…貝貝!他這個無恥之徒!居然對靈兒…”

    “哦…”李霞像是明白了過來:“難怪去探監的時候,靈兒會那樣說…我當時想問又不好問…”

    “他這個人,沒救了…”田妮由生氣開始轉為傷心了。

    李霞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那你…為什麼…”

    “問我為什麼還想著他,念著他是吧?”田妮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那四年的時間,你不讓我和任何人來往,特別是男生,被李董趕出來之後,見不到你,我每天都很傷心,姐姐偏偏那時候又把他介紹給我,每天說他這好,那好的,他面了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我沒辦法忘掉他。讓我離開?我不甘心!憑什麼?他不讓我好好過,我也不讓他好過!”

    李霞聽到田妮的話嚇了一跳:“田甜,你…這是愛他嗎?”

    田妮一下子哭了出來:“你不懂!我……恨他,我真的恨死他了,但是離開他,我又會很痛苦!我每天都很痛苦!早上醒來,天如果下雨,我會擔心他是否淋著,天熱,又擔心他曬著,你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你不能理解!”

    李霞看到田妮突然激動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我每天都在想他,每時每刻都在想他,我知道他不一定會想我,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他!他經常丟下我不管不顧,我又非常的恨他!我不喜歡他對我色迷迷的樣子,那樣讓我心裡好難受!我希望他愛我,疼我!永遠不要離開我,而且只愛我一個人!”

    李霞徹底沉默了,她也愛著貝貝,但更多的是出於對貝貝的一種依賴和信任,因為在這個世上,能讓她信任的人不多,她沒想到田妮愛得這麼痛苦,貝貝確實行?忽不定,有時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突然出現,有時又突然消失得無影無?,根本搞不清楚他每天都在忙些什麼。

    但是做洋酒的那些天,他的努力自己確實是親眼所見,洋酒這個在霞光本來已經準備放棄的生意,居然也讓他做得有模有樣了,李霞知道貝貝花心,但她並沒有過多去想這些事情,雖然很多時候也希望多見他幾面,但是知道他很忙,所以也不強求他。

    只是能每隔幾天能見到他一面就行了,畢竟現在還年輕,貝貝他有自己的想法,雖然很想他能每天陪在自己身邊,但李霞也不想因為自己這點小心思,耽誤了他的正事。

    不過田妮剛才的一番話,也讓李霞心中一緊,以前,是不是太放任他了?他真的在外面四處泡妞嗎?應該不會吧,他那麼忙…不過他那個騷秘書自己早就看不順眼了,不是怕他生氣,早就安排人把她扔進長江里餵魚去了。

    “田甜,別哭了。”李霞輕輕拍著田妮的背,這一刻,對田妮的痛苦,她感同身受,要說這種痛苦,李霞當然和田妮是一樣的,只是她從來沒有認真去想過。

    媽媽的離去,李董的離去,家庭的變故,包括後來貝貝的死訊,李霞心中已經變得有些麻木了,她有時候甚至認為這是上天對她的懲罰,或許誰和她最親,誰就會遭遇不幸。

    如今貝貝只要還活在人世,她就不敢再要求更多的了,她只祈求上蒼能讓他平平安安的,至於他做過了什麼,現在又在做什麼,李霞倒沒有像田妮那樣事事放在心裡。

    “田甜,你不覺得,他活著,現在對我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李霞很平靜的一句話,也提醒了田妮,她緩緩抬起頭來,是啊,他現在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啊,要知道那些天以為他死了的時候,自己的那種絕望心情是多麼的可怕,自從撿到那個手機,知道他還活在世上以來,自己重新對生活充滿了希望,這希望,都是他給的,別人怎麼也給不了。

    活著,就有了希望,有了希望,才會有一切。

    “是的。”田妮停止了哭泣,回望著李霞:“他活著,對我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對了,你說的那個李太太……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貝貝是怎麼死而復生的?她應該知道一些吧?”

    “我們是不是應該捉住她問一問?”

    “最好不要這樣…貝貝會很生氣的。”

    “你也怕他生氣?”

    “不是怕…”小霞低下頭:“是我覺得沒必要。”

依存和憐惜

    邁阿密大學不遠處,小怡和陳雪紅住處。

    今天沒課,樂樂自從火山爆發之後,就一直沒了消息,兩個人都預感有些不妙,但是現在,貝貝也音訊全無了,陳雪躺在新租來的房子裡,看著小怡在房問裡焦躁地走來走去。

    “你說,貝貝他為什麼還不來找我們?”

    “可能被什麼事情耽誤了吧。”陳雪總願意把事情往好處想。

    “我看不是。”小怡停了下來,坐到了陳雪的床邊:“肯定是那個果果不讓他來找我們。”

    “不是。”陳雪仰面看著天花板,搖了搖頭。

    “哦?你怎麼能這麼肯定?”小怡很奇怪地看著陳雪。

    “貝貝他不會為了任何人而改變他自己,同樣他也不會因為果果的話不來找我們。”

    “那倒是。”小怡並不在意貝貝到底現在又和誰糾纏到一起去了,只是這麼久了,見不到他的人,心裡又開始煩燥起來。

    “他可能去找他妹妹小霞去了。”過了一會兒,陳雪又開口了。

    “可能吧…”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貝貝的妹妹小霞,小怡就有些害怕,因為李霞對她的目光總是有些兇惡,她知道李霞對她沒有一絲好感。

    “要不,你和他妹妹聯繫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在那裡?”

    “我?”陳雪有些猶豫:“我和她的關係一直很一般,當時在班上,大家都有點怕她…”

    “但是,你走貝貝的女朋友,這個大家都知道,哪有嫂子怕小姑子的?”小怡只是想把貝貝找回來,她不敢去找李霞,只好支使陳雪沖在前面了:“而且,你在醫院的時候,貝貝倒不是很著急,都是李霞在忙前忙後的…”

    “你說什麼?”

    小怡下意識地掩住了口,剛才的話似乎有些不太合適,不過那都是些實話,陳雪躺在床上的那段時間,貝貝倒是一點也不著急,除了和自己鬼混之外,還去招惹別的護士…不過現在在陳雪面前說這些似乎不太合適…

    “不是,我的意思是,當時李霞比貝貝還要著急,我不是說貝貝他不著急。”

    “不是他不著急,當時是我妹妹剛好過來了,雲哥那時候也來了,他不太好出面,所以後來把我弄到別墅裡面去了。”陳雪替貝貝辮解著。

    小怡這才鬆了口氣,要知道那時候貝貝那些沒心沒肝的事情,就她一個人知道,如果陳雪也知道了,貝貝以後肯定會饒不了她的。

    “小怡,我們在學板的時候,也算是比較好的朋友了吧。”陳雪突然想起了什麼,直瞪著小怡的眼睛。

    “是啊,我一直拿你當最好的朋友呢。”小怡似乎覺察到了陳雪的神情有點不對,但她無法阻止陳雪將要說出來的內容。

    “你和我說實話,我和貝貝在你家的那天,你說貝貝同意了**的事情,是真的嗎?”

    “我…”小怡最害怕的就是陳雪提起這件事兒,但陳雪還是提了出來,兩人一起到美國之後,她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迴避著這個話題,不過陳雪放在心裡終究不是滋味,她遲早都還是會問起來的。

    “貝貝…他沒有答應…因為我還沒和他談,是阿南和他談的,後來聽阿南說,貝貝聽到他說的話以後,一聲也沒吭。”

    “他沒表示反對?”陳雪的神情有些絕望,這讓小怡看到有些害怕。

    “不是……”小怡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是這樣的…是我…誤會了貝貝的意思…”想了想,小怡又有些說不出口。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陳雪征徵她看著小怡。

    “你別激動啊!那時候,如果我知道你會那麼激動,我就不會那麼做了,這事兒,真的不怪貝貝…”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嗎?那個錄像…又是怎麼回事?是你先招惹的貝貝,還是貝貝招惹的你?”陳雪停了一下:“死過一次,我不會再那麼傻了,有些事情,我不會再像以前看得那麼重。”

    小怡看了看陳雪,又低下了頭:“這個…怎麼說呢?你還記得那天我們三個人一起在酒吧里喝酒吧?那天我們喝醉回家之後…我其實沒有醉,心裡非常請楚…因為我的酒量根本不行,喝那些酒,讓我很難受,一直想吐,我們躺在沙發上的時候,貝貝他…”

    小怡臉有些紅,想了想又停了下來。

    “他怎麼了?”從小怡前面的話裡面,陳雪似乎猜出了些什麼。

    “他先是在你身上亂摸,我看在眼裡,又不好說什麼,你是他女朋友嘛…他在你身上亂摸了半天,如果他看到我醒著,肯定會非常尷尬,所以我只好裝……我以為他摸完你會就此罷手,但是沒想到…”

    陳雪沒打斷小怡的話,想等她自己繼續說下去。

    “他又過來偷偷親我的嘴…”小怡說著心裡開始咚咚跳起來,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燒,那天的事情彷彿又回到了眼前:“我很害怕,但沒敢動,他後來又在我身上亂摸,我以為他摸一摸就算了的,沒想到他又開始脫我的衣服…”

    那天的事情,仍然讓小怡有些心驚肉跳,當時她害怕極了,她實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質栩栩的大學生,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當時我很害怕。”小怡繼續回憶著:“我沒辦法,本來就醉得想吐,他又那樣摸我的身體,我忍不住就吐了他一身……他這才暫時停了下來,到衛生間洗澡去了…”

    “哦…”陳雪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小怡見到之後有些擔心:“小雪,你沒事吧?”“沒事。”陳雪搖了搖頭:“我猜的不錯,果然還是他主動招惹你的…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後來…後來他光著身子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因為他光著身子,我沒辦法,只好繼續裝睡,他走到我身邊來,然後用手拿著他那個東西,往我嘴已裡面硬塞。”

    “那個東西?”陳雪想了一下,立刻明白了過來,和貝貝處這麼長時間了,她能想像出貝貝那時候能做出什麼來,只是,剛剛認識的女生,他都能對別人做出這樣的事來,實在是有點讓人無灶理解。

    “就是…那個東西。”小怡以為陳雪不明白,朝陳雪中間指了一下,又覺得有些不妥,然後又拿手比了一下。

    “我知道了,然後呢?”陳雪一直想知道的是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上床的,而且是怎麼開始的。

    “後來…為了阻止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我只好睜開了眼晴提醒他我還醒著,他嚇了一跳,馬上就閃到一邊去了。”小怡雖然很浪,但那種時候,她心裡確實和所有的女生一樣,只是害怕。

    見陳雪目光中依然充滿疑問,小怡只好繼續說下去。

    “後來,我頭很暈,還有些害怕,但他後來似乎跑一邊睡著了,我也糊里糊塗地就睡過去了,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你們兩人都沒有醒,我起身準備去洗澡,但是看到他全身一絲不掛地躺在通風口那裡,想著你醒來以後看到了這一幕,大家肯定都會非常尷尬,我就回房間去找了條內褲想給他套上。 ”

    小怡險入了那天的回憶之中,她當時並沒太注意貝貝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時候豎起來的,後來準備把內褲給他套上的時候,因為那個東西豎得實在太高,套上去有些困難,但已經到了那一步,小怡也只好硬著頭皮往上套,但沒想到的是…

    她的手剛一接觸到那個東西,裡面居然就噴了出來,很顯然,躺在那裡的帥哥還是個小處男,自己一碰,他居然就…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小怡對他起了些心思…不過她不想和陳雪說起這些。

    “給他穿好之後,他醒了過來,我讓他抱你上樓去睡,你們在房間裡面做什麼,我就不太請楚了…”小怡說著就瞥了陳雪一眼。

    陳雪對小怡的調侃不感興趣,而是繼續追著問:“後來呢?是不是在我洗澡的那會兒,又發生了什麼事?”

依存和憐惜(2)

    那天的事情一直困擾著陳雪,如果說錄像裡面的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那就只能是自己洗澡的時候了。

    小怡仔細回憶著,當時她和陳雪在沙發上聊著天,貝貝好像是從樓上走了下來,陳雪見到他之後,就去了衛生間洗澡,出於禮貌,她對著貝貝笑了笑,但沒想到,貝貝突然來到沙發那裡,挨著自己坐了下來,沒說上幾句話,就開始抱住自己,在自己的身上亂摸。

    當時怕衛生間裡的陳雪聽到不太好,便沒怎麼反抗,但他越來越得寸進尺,自己當時有些糊塗,便順著他弄去了,之後的事情要說任誰都不好,但…至少不是自己主動去招惹他的吧?

    “後來,他看到你去了衛生間,就過來抱我,在我身上亂摸,親我,我怕你聽到大家臉上都難看,只好隨著他去了,後來,他就把我抱進了房間裡面…”

    陳雪閉上眼睛搖了搖頭:“我能想到……當初…算了…不提了…”

    小怡不敢再說話,呆呆地看著陳雪。

    過了好一會兒,陳雪才又睜開眼晴:“阿南…他真的想對我下手?真的令人難以想像!在學校時,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我總覺得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到現在我還是覺得無法理解。”

    “阿南確實有問題以前他不是這樣的,就在那些天,我總覺得他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就像是讓人洗腦了一樣,完全變了一個人…”小怡皺起了眉頭。

    “而且…”小怡像是回憶起了什麼。

    “怎麼了?”陳雪同樣心中充滿了疑問。

    “之前我和阿南聊起你的時候,他居然一點印像也沒有,這也…太可疑了,要知道,他在學校時追你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是啊,我對他還是比較了解的。”陳雪嘆了口氣:“他不是一個壞人,心地很善良,我拒絕他,讓他很傷心,他雖然沉淪了一段時候,但最後還是重新振作了起來,之後對我仍然一直很尊重,我雖然不欠他什麼,但不知為什麼,對他一直心存愧疚…如果說他會對我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來,我完全無法想像。”

    “而且。”陳雪皺了皺眉頭:“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他,他確實變了,話有些多,還有些油腔滑調…”

    “不是。”小怡打斷了陳雪的話:“他在之前有兩三個月沒和我聯繫過了,那天我走在街上突然遇到他的,他居然裝作不認識我。”

    小怡說起來神情變得有些恨恨的:“後來他馬上又裝作和我很熟的樣子,,但是說的話完全驢唇不對馬嘴,因為你回學校後打了個電話給我,我知道他和你的關係,就對他說了這件事,他就出了個主意,說要和我了玩扮成夫妻,我只當他是為了在你面前有面子,便答應了他,哪想到他是出於這樣的一個目的…”

    “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和兩三個月前的那個阿南,完全判若兩人…”小怡又補充了一句。**的事情阿南向她提,她本來一口回絕了的,不過後來貝貝已經主動招惹了她,她考慮到阿南以前追陳雪那麼辛苦,後來還是答應了阿南,不過前提條件是陳雪也願意才行。

    “我好像以前聽阿南說過,他有一個孌生兄弟…”

    陳雪對這件事記得也不是很請楚,畢竟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不會吧?小怡嚇了一跳:“'但是…我後來又去過阿南所在的醫院,坐診的,確實是那天和我們還有貝貝一起吃飲的那個人,他還問了你和貝貝的事情,怎麼會是假的呢?”

    “那就奇怪了…不過…我還是不能相信,阿南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說,會不會是原來的阿南讓人殺了,現在的阿南是個假冒的啊?”小怡離開王子豪之後,一直是阿南在照顧她,雖然對她不冷不熱的,但是小怡仍然感念著他的那份情義,只是後來他把自己安頓好了之後,就不再來找自己了,直到那天在街上再次遇到他。

    但是後來在街上遇到的那個阿南,色迷迷的目光,顯然和以前的阿南完全不是一個人,如果不是和陳雪談起這件事,小怡她還實在是沒有想到這麼多。

    “管他是不是呢…”陳雪嘆了口氣:“畢竟和他也沒有什麼交道打了,在學校時如果說我欠他一份情的話,從他逼得我跳樓時起,也算是兩清了,現在,我有點不再想提他了。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k.cn”

    “不提也罷…”小怡說著,不過心中還是很疑惑,如果真的阿南出事了,她還是有些放不下,畢竟他對自己有恩,小怡再次險入了回憶中……

    那個難忘的夜晚,小怡灌醉了王子豪,然後盲充自己的姐姐秦琬兒,再次讓王子豪和自己發生了關係,王子豪顯然很興奮,他不停她呼喚著琬兒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她進入小怡的身體。

    對小怡來說,雖然那裡仍然是那麼的疼痛難忍,直到後來下面開始流血,但是她一直流著淚親吻著她所愛的那個男人,為他付出再多,也覺得無怨無悔。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王子豪醒來之後,發現身邊赤裸的小怡,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情,只是狠狠地打了她幾個耳光,就揚長而去,小怡哭著跑出了龍輝,而且發誓再也不回去了。

    自己所深愛的男人始終不肯接受自己,世界在那一刻對小怡來說已經坍塌了……她開始放似…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只能用酒精去麻醉……

    在酒吧里瘋狂買醉的時候,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圍住了她,阿南及時出現,放倒了那些人,用他堅實的臂膀,把小怡抱回了家中。

    美聯集團的徐香茹,見到自己的兒子把王子豪的女人抱回了家裡,而且那女人下體都是血,嚇得魂飛魄散,阿南沒有辦法,只得買下了一個香港朋友的房子,也就是小怡後來居住的那套房子,把小怡暫時安置了進去。

    作為一個婦科醫生,他很快就發現小怡的下體問題非常嚴重,知道她肯定出了什麼事,但從來不多問她一句,只是出於一個同學的關心,精心照料了她兩個多月,才讓她的身體慢慢復原。

    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讓小怡非常感激,不過阿南始終沒有對小怡有過超越友情的舉動,即使是出於醫學治療方面的原因,他要經常接觸到小怡的下體,但他始終沒有做過任何超越一個醫生對病人的行為。

    小怡一方面很感激,另一方面阿南的冷漠也讓小怡有些失望,當她身體好轉以後,終於鼓起勇氣懇請阿南留下來時,甚至願意把自己給他,但阿南卻從此消失掉了,再也沒有在她生活中出現,這讓小怡覺得自己在那一刻再次讓世界拋棄了,對男人更是失去了信心。

    直到那天在街上和阿南再次巧遇,直到她後來遇到貝貝…

    王子豪的人找到小怡之後,小怡堅決不肯再迴龍輝,王子蒙一怒之下殺了那香港人,這件事讓阿南臉上很有些掛不住,從那以後阿南就再也不去參加龍輝的內部會議了,徐夫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把怨恨民全部轉移到了小怡身上。

    如果說陳雪可以忘掉阿南,但小怡她做不到,如果那個精心照料和拯救自己的阿南,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現在的那個阿南是盲充的,小怡肯定會去查個清楚。

    “小怡,你怎麼了?”陳雪見小怡的神情是一種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凝重,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

    “沒…沒什麼…如果再見到貝貝,我們勸他一起回國內去吧。

    “不太好吧…我覺得在美國,他還是會安全些……我們也好不容易才安頓下來…”

    “我可能會回去一趟…”小怡望著窗外,神情有些黯然。

    “那也等到貝貝找到我們之後再說吧。”陳雪有些不安起來,在異國他鄉,同伴,有時候就是唯一的依靠。

    “那肯定了。”小怡抬起頭來:“我怎麼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呢?”

    “諒你也不敢!”

    女生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她們在相互的嫉妒和敵視、相互的依存和憐惜中,手牽手面對著這個由男人統治的世界。

    未來,對女人來說,總是迷茫的,直到找到那個堅實的,可以依靠一生的肩膀。

    找到之後,全天下的女生都成了她的敵人…哪怕是以前再好的朋友也不行…
2017-1-24 17: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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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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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倦(1)

    那個邪惡的貝貝,那個讓幾個女生掛念的貝貝,此刻在做些什麼呢?

    男人的德性!永遠的喜新厭舊!

    亂花漸欲迷人眼,衣帶漸寬終不悔…(什麼亂七八糟的…)

    聖比奇大飯店,客房。

    “這是我們的攝影師小張,這位是我們的錄音師小伍,這位是我們的燈光師小林,我們平時叫她林妹妹…這位是…”

    吃過飯店送過來的午餐,面對突然湧入房間的十幾名女生,貝貝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怎麼都是女生?這劇組到現在為止,除了保安,連一個男生也沒見到。

    徐靜顯然看出了貝貝的疑惑:“這都是楚楚在合同里面特別要求的…王子你不會介意吧?”

    原來是這樣啊…貝貝明白了過來,肯定是楚楚怕自己暴露的軀體讓更多的男生見到,所以在合同中特別註明了這一點,真是個笨笨,拍成影片之後,不是還是要面對全世界男生的目光嗎?不過肯定不會出現過分的鏡頭了,從這點上來說,自己還真是幸福。

    不用說了,肯定是她想界量連免露點的情況發生,畢竟那個膠貼,還是很容易掉的。

    “我…不介意…”對貝貝來說,女生再多,他也不會介意啊…

    雖然口裡這麼說,但是到時候,貝貝可就要在這些女生們面前脫得光溜溜的,讓這麼多女生盯著看,還有那麼強的燈光照著,那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感覺啊?貝貝頭一次有點感到害羞起來,不過他這些時讓和光曬得有些黑,臉紅別人也看不出來。

    每個女生讓介紹到的時候,都會很友善地向貝貝點一下頭,然後伸出手來,貝貝和每個女生都握了一下手,順便感受了一下她們小手的溫柔,在頭腦中把每個女生都撫摸蹂躪了一通,才放開她們的手。

    女生們被握了手之後都還是有些激動,畢竟和傳說中的童話王子合作,不是每個影視人都有這份幸運的,至於眼前這個傢伙心裡在想些什麼,誰又能猜得到?可憐的女生們…

    握完每個女生的手,貝貝感到自己有些眩暈了,房間中女生一多,各種女人體香都開始在空氣中漫延,讓貝貝有些迷醉,天知道和這麼多女生每天呆在一起,又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出來啊?這些女生最大的二十五六吧?小的在二十五右,正是女人花正嬌豔的時候女生們多的地方,肯定是嘰嘰喳喳,安靜不下來的,不過貝貝很享受她們的熱鬧,有時候,人太多的話,房間會顯得很擠,不過如果裡面就只有你自己一個男生,其他都是女生,人再多些,你也不會覺得擠,而且,再擠一點有什麼不好?哈哈,最好都擠到身邊來…

    不過還沒到正式開拍的時候,看完王子,徐靜把十幾個女生趕了出去,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又只剩下了徐靜,貝貝和楚楚三個人,貝貝那被女人體香薰得半醉的神智,終於請醒了一些。

    這個套房有好幾個休息室,除了排練的那間大房之外,還另外有幾間小房,徐靜看了看時間:“你們如果需要休息,就回房休息一會兒吧,一點半鐘我們再到排練室裡集合怎麼樣?”

    楚楚點了點頭,貝貝也沒表示反對,徐靜又掃視了兩人一眼:“我出去辦點事兒一點半鐘趕回來,你們先各自休息一下吧。”

    說完,徐靜就推開門出去了,楚楚一眼也沒看貝貝,起身推開了一間休息室,走了進去,並隨手掩上了房門。

    貝貝呆呆地坐了一會兒,也起身進到另一個休息室裡,也隨手掩上了房門躺了一會兒,他反复考慮著要不要打開手機和田妮隨便聊上幾句,後來還是決定先晾她一天再說,上午發生的事情是那麼美妙,下午還會有什麼更加精彩的內容等在那裡?真是期持啊!

    迷迷糊糊的,貝貝不知怎地,出了門去,和劇組裡的女生們擠在了一間窄窄的電梯裡,自己的身體全被女生們包圍了,擠得那麼緊,不由得讓貝貝又有點想入非非。

    他忍不住嗅了嗅身邊那個女生的耳朵,女生那特有的氣息,真的是聞起來太舒服了…看著那嫩嫩的耳朵,真是想咬上去好好吸吮一番,不過公共場合,公開猥褻女生的事情,他還走只敢想,不敢做。

    不過偷偷嗅了一下之後,電梯裡的女生們好像都沒有覺察出什麼異樣,貝貝終究還是忍不住,裝作無意識地用手觸碰了一下前面那女生的屁屁,雖然隔著衣服,感覺還是那麼好,那女生似乎並沒有註意到,於是他又在上面多蹭了幾下。

    貝貝抬起頭看著電梯裡這麼多的女生,每個人的小口都是那麼誘人,真想把每個人都抱住好好親一親,電梯似乎一直沒有到頭,貝貝終於忍不住,獸性大發,抱住了離他最近的那個女生狂吻了下去,哇?,感覺真的是美妙極了。

    這麼多女生,不能只親這一個啊,把每個都親一親吧,和不同的女生親嘴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啊!貝貝放開了第一個女生,又伸手抱住了第二個女生,再次狂啃了下去,}此刻早把什麼倫理道德,法律法規丟到了一邊,有句話叫什麼來著?花開堪折只須折…

    “王子!王子…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兩點鐘都過了,還不見王子到場,楚楚和徐靜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終於兩人忍不住一起推開了王子的休息室,一眼就看到王子抱著個枕頭,使勁在上面啃咬著,口水四溢,難道是…王子中午沒吃飽?

    貝貝正抱一個親一個,才親到第三個,看著電梯裡還有十幾個小口等著呢,一下子被驚醒了,發現不過又是一場夢而已,不由得有些懊惱,不過見到徐靜和楚楚站在自己面前,立刻明白了自己身在哪裡,迅速請醒了過來:“一點半鐘了?”

    “兩點鐘了…”徐靜很善意她提醒了一句。

    “哦,不好意思…睡過了。”

    “沒事兒,我們先過去等著,您洗個臉就過來吧。”

    “好的。”

    貝貝洗了把臉,仍然情不自禁地回味起夢中的一幕一幕,原來,有一大群女生,可以隨便親也是種快樂啊…哈時候找個機會試試?不過這種事情似乎不是很死實,持會兒不是還要演練嗎?那就在楚楚的嘴嘴上再好好發洩一下吧。

    徐靜和楚楚已經等在房間裡了,貝貝走進來的時候,看到楚楚衣衫完整地坐在那裡,立馬想到了那種剝她衣服,扒她褲子的快感,原來世間除了結婚之外,還是有很多合法的方式可以欺負女生的啊,一想到這裡,貝貝心中就止不住的興奮。

    楚楚見到王子看著自己的目光,心中止不住的害怕,身上的衣服才穿好不過兩個小時,想著馬上又要讓他扒光,心中還真不是滋味,怎麼做人的尊嚴,在這一刻就蕩然無存了呢?

    那該死的合同!楚楚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而且不准反抗,全天下的法律在這一刻似乎都無法再保護自己了,現在,自己只能合法地讓這個男人一遍又一遍地蹂躪…

    徐靜的一聲:“開始吧!”讓貝貝無比的興奮,楚楚剛是嚇了一跳,她知道,自己的悲慘時刻再次來臨了,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看來,以後還是要多聽姐姐的話,再不能一意孤行了。

    楚楚磨磨蹭蹭她來到王子的身邊站好,王子毫不猶豫地抓住了她,就像老鷹抓住了一隻兔子一樣,楚楚再次感到自己有些呼吸困難,她有點想吐,又有些眩暈,但是王子的嘴隨即就貼了上來。

厭倦(2)

    她這會兒不知怎麼的,有些厭倦,手機訪問:ω??.ㄧ?Κ.?n非常不想那男人親她,但是又不能反抗,只得盡力配合著他…

    楚楚想叫停,緩口氣再說,不過王子已經開始一邊狂吻她,一邊扒她的衣服了,楚楚的嘴被堵得死死的,根本沒辦法開口,她再次感覺到自己象快死掉了一般的難受,很快衣服又被他剝了個精光,然後他罪惡的手又伸到了自己的腰間。

    楚楚感到一陣絕望,她內心在呼喊著,誰來救救我啊!不過這種呼喊只能藏在內心裡,那人的手很熟練地解開了自己的褲扣,蹭著自己光光的屁屁把自己的褲褲給扒了下去,屁屁上那種涼颼颼覺也再次傳了上來,楚楚又是一陣眩暈。

    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更加興奮了,他瘋狂地親吻著自己,讓自己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手還在自己的屁屁上狂捏著,捏得都有些疼了,楚楚強壓著想吐的感覺,弄力配合著他對自己的親吻,任憑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挽動,任憑他吸住自己的舌頭,狂吸自己的口。

    楚楚被扔在了床上,那男人隨即撲了上來,楚楚的心裡越發覺得羞辱,胃裡也開始翻騰起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在某一刻就吐出來,終於那個男人察覺到了有些不對,松開了她:“楚楚,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慘白?還出了這麼多汗?”

    楚楚終於得到機會喘了口氣,她深吸了幾口氣,胃中也不再那麼難受了,但是一時的情緒湧了上來,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她覺得她已經忍了一上午,這個時候,聽到這個男人關心的詢問,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她翻過身,扒在床上痛哭了出來,這一哭,就有點不可收給。

    貝貝心中有些後悔,剛才自己又有些過於瘋狂了,有時候,往往只顧著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別人的感受,楚楚雖然是個大明星,但她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生,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對她的心理,和生理都是一種極大的考臉,自己還是應該對她溫柔一些才好。

    徐靜想說什麼,讓貝貝伸手阻止了,貝貝輕撫著楚楚的頭髮和背部,努力想讓她安靜下來,見楚楚稍稍平靜了一些之後,貝貝湊到楚楚的耳邊,輕輕她親吻著她的臉頰。

    楚楚終於不再哭了,她回過神來之後,又有些擔心,覺得自己可能太過於情緒化,會毀了整部戲的拍攝,這也是她作為一個職業藝員所不能接受的,她慢慢轉過身來,讓自己盡量放鬆,去感受王子對她的撫弄,而不是從心底去抵觸這些事情。

    貝貝的溫柔很快讓楚楚感到了安全,她再次閉上了眼睛,貝貝又開始親吻她的臉頰,吻幹她的淚水,經過十幾分鐘的溫存,終於點燃了楚楚內心的渴望,此刻徐靜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王子,該脫衣服了。”

    貝貝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邊愛撫著楚楚,楚楚的身體開始慢慢甦醒過來,當兩人再次赤裸相擁時,她突然起身主動親吻起王子來,並且雙手也不自覺地撫摸起貝貝身上那些強健的肌肉。

    “準備好了,就再模擬一次做愛的場景吧,楚楚注意保持現在的狀態,並且再**一些。”

    當貝貝把那東西在楚楚的小腹上放好之後,就開始假模假樣地運動起來,楚楚按照先前徐靜的培訓,很配合地“啊…啊…啊…”地叫了起來。

    從他們從門口進來,一直到現在的做愛,徐靜一直對楚楚的表現非常的不滿,她覺得楚楚似乎一直沒能入戲,現在聽她的叫聲,雖然似真度很高,但是,還是覺得太假了,至於具體是怎麼假,徐靜一時也說不出什麼,但就是那麼一種感覺,既然她都覺得假,那觀眾肯定更加不能接受,這個,一定要調整過來才行…

    話說回來,讓一個沒有任何性壯臉的女演員來演床戲,也確實有點可笑,她當初和楚楚談這個合同的時候,根本沒有考慮到這一點,演藝圈的淫亂,徐靜比誰都清楚,但她沒料到,還真有人能出淤泥而不染,楚楚居然沒和男生接觸過……

    “停下來吧。”徐靜皺了皺眉頭:“楚楚,你的表演還是很不到位。”

    “哦…”貝貝從楚楚身上來了起來,楚楚也坐了起來,有點不知所措。

    “這樣吧…”徐靜嘆了口氣:“王子的表演沒有什麼問題,手機訪問:ω??.ㄧ?Κ.?n主要是楚楚你有些放不開,我先和王子排演一下,你在旁邊看仔細了,注意我的面部表情變化,還有那些配合上去的叫聲。”

    貝貝本來坐了起來,注意的聽徐靜的指導,下面也暫時軟了下去,聽徐靜這麼一說,心中非常的激動,他蹂躪楚楚的時候,一直都在意淫徐靜,但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和她發生實質性的接觸了,他的下面也很誠實地就先豎了起來。

    兩個女生眼睛的余光因為感到有個東西動了一下,都無意識地朝王子那個地方看了過去,發現那個東西突然挺立起來,一閃念間,立刻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楚楚心想,不就是和徐靜再假做一下嘛,值得這麼激動嗎?徐靜都這麼老了,王子你也感興趣啊?這個王子啊……口味也太……楚楚心裡隱隱生起了一些醋意,不過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徐靜一看到那東西豎起來,心裡忍不住就樂了,看來自己還是很有魁力的嘛,她的下體剛才因為看楚楚和王子親熱已經有些潮熱了,現在更是激動得“淚”如泉湧。

    貝貝此刻已經顧不上聽徐導到底在說些什麼了,他一直盯著徐導那一動一動正在講話的紅紅小口,心中正在想像和她親嘴會是什麼感覺,一想到馬上就可以體臉到了,一顆心激動得都要跳出胸膛了。

    “王子,我們兩人先站到門口來,一切都按照劇情要求來做。

    都按劇情要求來做?那就不是不僅僅親個嘴的問題?還可以扒了徐導的衣服?然後和她肌膚相親一下?不知道她胸前和私處貼了膠貼沒有,按她之前的語氣,應該沒有貼吧?因為她說別的女演員早就不用這些東西了,楚楚她非要用…

    “那…衣服也真扒嗎?”

    “是的,一切都盡量做到真實。”徐靜點了點頭,面上仍然毫無表情,體現著一個老藝人的職業素養。

    待會兒把她弄興奮的時候,趁著和她假作愛,真的插入她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一定要試一試,最多惹得她不高興而已,不試,可能就會永遠錯過進入她身體的機會…

    而且和楚楚模擬了一整個上午了,自己一點也沒得到發洩,身體內的火越來越旺,再不洩出去的話實在太難受了,希望這次能洩入徐導的體內,嗯,就這樣決定了,一會兒如果兩人脫光了,不管她在身子下面如何掙扎,就是**也要把她給做了。

    徐靜一方面確實是想指導一下楚楚,另外和王子親熱一下的想法也有,但是,她可沒有想讓王子真正進入她的身體。

    徐導只是按自己的經驗看待這些事情,這種指導性的演練是不脫內衣的,所以肚貼她肯定是沒有貼,在她的想像中,和王子親吻相擁一下也就足夠了,頂多再讓他摸摸自己的屁屁和私處,哪能這麼容易交出去?

    貝貝重新穿好了衣服,和徐靜在門邊站好了,楚楚扯了條毛毯裹住身子,站在他們二人不遠處,仔細觀察著徐靜的一舉一動,現在完全進入了被培訓的角色中了,對演員來說,有人指導是很難得的,老藝人一般很少願意教新的藝人甚麼東西,所以現在是楚楚積累經驗最重要的時候。

    “我們開始吧…”徐靜說了一聲之後,貝貝一把抱住她,手機訪問:ω??.ㄧ?Κ.?n兩人開始了這次的排練,對徐靜來說,親熱一下是對自己精神的調劑,主要還是向楚楚做的一場教學演練。

一瞬間

    徐靜的一聲開始,貝貝就迫不及待地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手機訪問:ω??.ㄧ?Κ.?n然後二人開始了瘋狂的親吻,對比楚楚的生澀,徐導的吻咬可非同一般,不一會兒,就整得貝貝魂飛天外,渾身酸軟。

    成熟女人的嘴唇,有著無限的魔力,貝貝一邊享受著徐導熱濕的嘴唇,一邊在徐導身上下瘋狂地撫摸著,與他和楚楚配戲時不同的是,貝貝對徐導的身體,有些無所顧忌,或許他潛意識裡認為徐導肯定是能接受的吧。

    徐靜同樣也險入了極皮的快樂之中,她的人生理念一直是享受人生,享受帥哥,不過,相對來說,她還是比較保守的,之前的**戲大多是吻戲,大陸,香港、合灣等地重量級帥哥幾乎都吻遍了。,雖然也有幾次床戲的機會,但只不過是作作樣子,最多肌膚相親罷了…

    貝貝在她身上亂摸,其實在行業中是屬於比較過分的行為,不過徐靜感覺很舒服,也不想仔細計較這些事情。

    不過貝貝的手一直很不規矩,完全不守行規,撫摸完徐靜的屁屁之後又開始撫弄徐靜的胸部,兩個人從排練開始,就忘了劇情的安排,也沒有往床邊走,而是一直站在門邊瘋狂地親吻,發洩著積蓄在彼此身體中的能量。

    貝貝的手越發不規矩起來,他很快就伸向了徐靜的小腹,然後又伸到徐靜的兩腿間,隔著褲子摩擦徐靜的私處,徐靜本來沒準備著讓他攻擊自己的私處的,之前的那些配戲的帥哥也沒哪個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過這個王子也確實太膽大了。

    徐靜本來私處就有些潮熱悶脹,被他的手隔著衣服撫摸,弄得更加脹癢難受起來,隔著衣服撓痒癢,往往是越撓越癢,,她變得很有些難受,忍不住低低提醒了一句:“王子注意劇情。”

    貝貝被徐靜這麼一提醒,也請醒了過來,要知道現在旁邊還站著個楚楚,有些事情也確實是應該適當注意一下影響,不能一味的只顧著發洩。

    而且扒掉徐靜的衣服這件事,還是很讓貝貝期待的,狂吻就到此為止吧,該上演扒衣服這一節了。

    貝貝迅.速解開徐靜胸前的幾個釦子,然後扯下了徐靜的小襯衣,在準備解徐靜的胸扣時,讓徐靜伸手阻止了,徐靜不由得心中有些好笑,這個王子,還準備真來啊?

    “內衣不要動,只模擬著演示一下好就了。”

    貝貝不由得一徵,內末不准動的啊!那…不是也玩假的?這不是感覺比貼膠貼還難受?暈了…看來想發洩進徐靜的身體並不是很現實。

    不讓脫就不脫唄,貝貝用手在徐靜已經露出來的肌膚上面四處撫摸了一把,感受了一下成熟女人和小女生肌膚的區別,手滑到徐靜腰間時,想起還要脫掉徐靜的褲子,雖說她提醒了自己不要動內衣,但是自己可以裝糊塗啊,把外褲和內褲一起給她扯下去。

    徐靜確實又沒防備,只感覺褲扣一鬆,腰上一滑,屁屁似乎就見了光,而且有一隻手不懷好意在切進了她的屁屁溝,讓她的屁眼都感受到了一種強烈撫摸的刺激。

    她不由得有些生氣,用力阻止了貝貝的動作然後迅速把內褲拉了上來,楚楚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又不好笑出來,只好望著別處極力地忍住。

    貝貝裝作很歉意地看著徐靜,表示自己是無意識的,雖然剛才在扒徐靜的褲褲的時候,一隻手扒,另一隻手趁機在徐靜的屁屁溝裡狠狠地撈了一下,可惜的是,沒撈到前面去,所以手上沒能沾到什麼水水。

    貝貝褪掉徐靜的外褲,然後抱起她,把她扔在了床上,轉身就撲了上去,因為沒把徐靜扒光,貝貝終究心裡有些不甘,他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瘋狂地親吻著徐靜,不能更進一步,先親個夠再說吧。

    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找到機會狂親她的小口了,畢竟徐靜前幾年在國內也算得上是很有名氣的明星。

    本來徐靜就是想享受一下親吻的快感,現在貝貝也專心於親吻上了,於是兩個人在剛才站立時胡親亂吻一通之後,現在在床上倒是慢慢地回到正規的吻技上面來,先是嘴唇與嘴唇的接觸和摩擦,轉動幾週之後,伸出舌頭開始互舔。

    然後是嘴唇與舌頭的互相吮吸,再才攻入彼此的口中,充分交換口液。

    貝貝不敢把手伸入徐靜的胸罩中撫摸她的乳頭,只好慢慢滑到她的下腹,伴隨著親吻,隔著徐靜的小內褲撫摸著她下腹靠下的那片凸起,雖然隔著衣物,但仍然能感受到裡面的毛髮。

    徐靜一邊體登著這種親吻的快感,另外也很不安地覺察到王子的手又摸到了不該摸的位置,想阻止他,後來覺得還是逄了,雖然王子這樣做很無理,但看在他投了這麼多錢,還長得這麼帥的份上,就讓他再摸幾下吧,反正是隔著衣服。

    徐靜的默許也給了貝貝信心,他很快就把手滑到了徐靜的底褲那裡,因為一天的浸債,底褲早就全濕了,手指稍稍用力一蹭,竟能在底褲上蹭出些水來,徐靜一邊應和著王子的親吻,一面努力防備著王子突如其來的攻擊。

    王子這樣做顯然就有些過分了,徐靜伸出手把王子的手從自己的私處拿開,然後用眼睛示意他又犯規了。

    貝貝把手縮了回來,停了停對徐靜的親吻,然後把手指放在鼻子邊嗅了嗅,成熟女人流了一整天水的底褲,浸潤出來的味道確實非同一般,真正像一瓶陳酒一般,哪怕只沾些在指尖,都流轉芬芳,令人沉醉。

    看到王子對自己私處味道迷醉的表情,徐靜下面又是一陣泉湧,她有些克制不住,抬起頭,抱住王子的腦裝,又想親吻上去。

    貝貝又滿足了一下徐靜的嘴唇之後,就延著徐靜的身體往下面一路嗅過去,指尖上的那點味道已然讓他無法自持,他很想知道把鼻子貼在徐靜的底褲上嗅一嗅又會是什麼感覺,不過直接嗅過去,肯定會讓拒絕,只能慢慢地試探過去了。

    徐靜似乎看出了王子的企圖,想阻止他,又有些不捨,但是他這樣一個經驗豐富的傢伙,讓他聞到了自己底褲上的味道,肯定就會看出自己動了春心,之後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呢。

    貝貝可沒管什麼演練不演練,早已把自己身上除了個乾乾淨淨,隨著他往徐靜小腹上的親吻,慢慢也把自己的身體調整了一下角度,徐靜剛好可以看到貝貝那壯碩的屁屁,因為之前摸過,現在又忍不住想在上面摸上幾把,不過為了防止王子做出什麼出規行動,徐靜覺得還是想想就算了。

    徐靜和很多男演員演過對手戲,類似的排練也有過很多次了,但是頭一次心中減到有些害怕,不過害怕之中又有些緊張和興奮,王子所做的一徹,就像是在探險一樣,總是弄不請楚前面還會發生些什麼。

    不過徐靜覺得一切仍在自己的掌扮之中,心中慢慢就平靜了下來,手機訪問:ω??.ㄧ?Κ.?n他如果敢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就及時阻止他好了…

    要想聞到那讓熟女之水浸潤透了的底褲,就必須過兩道難關,首先是把頭先嗅到那個地方去,然後還要想辦法分開徐靜的雙腿,但不要受到阻止才行。

    終於蹭著蹭著,貝貝把腦裝蹭到了徐靜的小內褲上,徐靜雖然有些不安,但沒有伸手去阻止王子,貝貝又往下去了一些,因為徐靜緊閉著雙腿,貝貝也只能在面上深深地嗅了一口,所有的氣味都被徐靜緊閉的雙腿給封印住了,這樣嗅顯然找不到什麼感覺,讓貝貝有些懊惱。

    貝貝硬著頭皮,伸出手,想強行分開徐靜的雙腿,徐靜終於有些忍受不住了,難怪楚楚的表演老是出問題,原來是這個王子總不按規矩來,自己在一邊看著的時候,倒沒覺得有什麼,可輪到自己身上來時,確實感到很多地方他都有些過分。

    不過剛才自己一直和楚楚說,王子表演很到位,現在又指責王子很過分,也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算了,進入下一步吧。

    徐靜拍了拍王子的屁屁,現在也只能拍那裡了,因為它正好對著自己的臉。

    “王子,擺個做愛的造型,我們來模擬一下。”

    雖然徐靜忍住不指責王子過分的地方,但楚楚這次在旁邊倒是看得請請楚楚,她覺得現在徐靜的表演,甚至比剛才的自己更加手足無措,心中不由得納悶起來,到底要怎麼演才行啊?

    貝貝重新轉回身,面對著徐靜扒下,徐靜同樣扯過一條毯子在兩人的下體處蓋上,然後還沒忘了提醒楚楚一聲:“楚楚,你仔細看好了,待會兒我的表情是什麼樣的,聲音是什麼樣的。”

    “好的。”楚楚很乖地來到兩人的床邊,裹著毯子蹲了下來,認真她看著徐靜的表情,徐靜指了指旁邊的凳子:“楚楚你拉個凳子坐著。”

    “我就蹲著吧,不想坐。”楚楚胃裡仍然有些不舒服,蹲著時會好受一些。

    愛蹲蹲著著吧……徐靜也懶得管她了,盡快把這通演練完,要不然時間拉得越長,自己就會越難堪。

    貝貝的東西已經擱在了徐靜的小腹上,徐靜說了聲開始,貝貝便假模假樣地前後運動了起來,徐靜的叫床聲讓貝貝有些受不了,但是這樣的假做,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只會讓內心越來越狂躁。

    終於貝貝還是忍不住動了點歪心思,他又一次往後的時候,多退後了一些,那東西很自然地從徐靜的小腹上滑了下去,然後再頂的時候,貝貝狠狠地頂向了徐靜那潮濕的私處,當然是隔著內褲。

    但是這一下,也讓徐靜吃驚不了,她不自覺她大叫了一聲,不過淹沒在她其他的叫聲中,倒也不顯得很特別,但是私處讓頂之後,確實很有效地解決了一下那裡的脹癢,貝貝接下來的時候,就沒再把那東西離開徐靜的內褲,而是用那東西不停她在上面蹭著,摩擦著。

    這也確實讓徐靜很受用,她剛才的叫聲多半是裝出來的,而現在,似乎是伴隨著王子的摩擦,很自然地發了出來,楚楚看到徐靜的表情和聽到她的叫聲,確實由衷地佩服起來,嗯,姜確實是老的辣,這表情,這叫聲,自己確實還是要多學一些才是。

    於是楚楚也現場就跟著學了兩聲,正在忙在忙碌的貝貝聽到楚楚的叫聲,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這一眼下去,在他這個角度,卻發現了另一番風景,這個楚楚,蹲下的時候,並沒有註意裹在身上的毯子,她傘處的膠貼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掉了,而她還渾然不知。

    這種蹲著的姿勢剛好在毛毯的下沿把自己的私處給暴露了出來,楚楚她自己從上往下看不到,但是貝貝這個角度卻是剛好可以很完美地欣賞到。

    楚楚因為在旁邊看二人的表演,心裡沒什麼壓力,很容易就入戲了,私處很老實地執行著自然規律,身體有反應,自然就會出水,而且兩片小小的肉肉也挺立了起來,本來女生那裡的風景就美麗動人,再加上一些水水,更顯得分外嫵嵋。

    貝貝不由得看呆了,楚楚叫了兩聲之後,很快就注意到了貝貝的目光,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走了光,趕緊重新整了整裹在身上的毯子,那美好的風景立刻就從貝貝的眼在前消失了。

    這意外的一幕讓貝貝很有些興奮,他開始更加用力地隔著內褲摩擦徐靜的私處了,徐靜那裡本來就非常的濕,貝貝不經意地摩擦到自己的某個地方時,雖然隔著內褲,但仍然是那樣的令人難以自製。

    徐靜現在甚至有點後悔不該穿著內衣了,不過徐靜畢竟是個老藝人了,她不會因為這些刺激,就忘掉現在自己是在做什麼,身體的享受固然重要,但原則性的東西是不能隨意改變的。

    不過有個細節她沒有註意到,那就是貝貝的手已經慢慢放到了她的大腿內側,因為私處的感覺太過於強烈,身體其他部位的感覺就相對變得遲鈍了。

    貝貝的手放在徐靜的大腿內側顯然是來者不善的,對他來說,現在自己的東西要進入徐靜的身體,就只隔著這條薄薄的底褲了,女生的底褲現在也不過都只是一小塊布而已,這種又開腿的姿勢,想弄開這塊布是很容易的。

    貝貝的東西開始只是老老實實地按要求前後捅著,這片底褲成了最後的障礙之後,他不停地左右右橫移著身體,力爭從斜面刺入徐靜的底褲中,以便於和她的私處來個親密接觸。

    徐靜只是感覺到下體的感受變得越來越強烈,對於貝貝的東西是否斜刺進入了自己的底褲倒不是很敏感。

    不過貝貝努力了半天之後,發現那塊布還真不是好弄開的,除非用手來協助,否則想就憑它挑開那片布,然後進入徐靜的身體,還是非常困難的。

    先前兩人間的摩擦已讓他有些發昏了,想進入的願望越來越強烈,當他的手已經接觸到那片濕濕的底褲,而徐靜仍然沒有任何反應時,貝貝的手和身體先於大腦做了一個決定。

    只一瞬間的功夫,貝貝僅完成了一整套的高難度動作,他用手迅速扒開了遮檔在兩人間的那片最後的薄布,然後那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進去,因為那裡早就非常滑膩了,所以進入並不是很困難,而且一進就衝到了最裡面。

    一種很充實的感覺由下而上導入到貝貝的大腦中,手機訪問:ω??.ㄧ?Κ.?n還是呆在裡面舒服啊!老是在門口蹭來蹭去實在是難受!

談話(1)



談話(2)



風輕輕地吹

    進入成熟女生的身體感覺就是不一樣,貝貝極力感受著所有的一切,又努力想把這種記憶長久一些,一個在茛幕上為大家獻出了這麼多精彩表演的昔日女明星,這這樣巨服在自己的身下,這種征服的快感與身體的快感似乎是同等的。

    徐靜閉著眼睛,努力捂著自己的嘴,但還是忍不住隨著貝貝的動作不停地嬌喘著。

    有些事情,來臨時根本無法抗拒,有些感覺,身體是不經過大腦的,有些底線,雖然堅守了十年,但是在**到來時,一觸即潰,或許是因為本來就不想守。

    徐靜雖然忘情,但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本性裡就有這種渴望,只是今天,王子給了她一個不用堅守的理由而已…

    這個理由是什麼?是王子的帥氣?是他給了自己人生中最大的一筆投資?還是因為他強迫了自己?

    徐靜一邊享受著身體的快感,一邊努力思索著這個問題,雖然頭腦裡有些迷惘,但她最終還是想清楚了,什麼原因都不是,是自己一直在渴望…而王子就在這種時候給了自己滿足而已,就這麼簡單。

    想請楚之後,徐靜不由得有些喪氣,原來自己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不過更多的事情徐靜已經沒辦法去思考了,她的靈魂在王子一次次的衝擊中,逐漸積累起來的情緒是越來越高漲。

    她緊緊她抓住王子的後背,努力想咬住什麼,終於咬住了王子的肩頭,在一陣痛苦到租致的心理感受和快樂到極致的身體感受交錯中,她終於到達了宇宙狂歡的最頂端,全身開始劇烈抽搐起來…

    王子和徐靜雙雙險入了忘我的境地,楚楚出門時忘了拿包包,

    回房間時,正準備敲門,沒想到裡面發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難道他們又在演練了?因為門沒有反鎖,楚楚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一眼就發現王子和徐導下半身全地糾纏在了一起,看來他們確實又在排練了,只是,為什麼不叫上自己來觀摩和學習呢?

    楚楚想都沒想,輕輕她走到桌子邊,取回了自己的包包,再一回身,剛好目賭了王子和徐導努力工作的現場,那裡顯然已經不再是模擬演習了,完全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而且現場水花飛濺,“噗哧”有聲……楚楚立刻明白了過來,原來徐導讓自己出去,是和王子商量這件事啊……楚楚雖然未經人事,但是此情此景印入眼中,就算她是個白痴,也能猜出他們在做什麼啊。

    楚楚突然明白過來之後,感覺到自己算是闖入了別人的偷情現場,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燒,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朝著兩人的那個地方多看了幾眼,一是出於好奇,第二個是想再次確認,他們確實是玩上真的了嗎?聽到徐導那淫蕩的叫聲,難道這樣運動一下會這麼快活?

    這種近距離地觀察,楚楚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了,她都想親自體驗一下了,不過很快一個念頭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對了,

    這件事遠比偷看他們做這種事情要重要得;…

    記得徐導拿那個不公平的合同欺壓自己的情景,楚楚想都沒再多想,從包包裡取出了自己的手機,悄悄選了好幾個角度,對著徐靜和王子的工作現場連續進行了幾十張的快速拍攝,連那些地方正在戰鬥的大特寫都來了好幾張。

    在徐靜開始大叫之後,楚楚又打開錄像功能,對徐靜驚天動地的浪叫聲來了個全程實錄。

    楚楚心想,這些東西,雖然不能公佈出去,但是有了它們,徐導應該再也不敢隨便拿合同欺壓自己了吧?心中不由得暗暗有些得意,楚楚趁著兩人仍然沒有察覺到什麼,迅速拿起包包離開了現場,並重新掩上了門。

    徐靜在一陣瘋狂的叫喊之後,身體和靈魂同時冷卻了下來,她再次推開王子,稍稍喘了口氣,馬上意識到了一件更加嚴重的事情發生了,王子他…他似乎把條些東西留在了自己的身體裡…她用手在自己的下面摸了一摸,果然沒錯,那裡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著某種黏糊糊的東西…

    他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呢?徐靜本能地掐算了一下,自己這些天似乎處在高危期,中標的可能性極大,這下麻煩大了,千萬不要…想辦法弄些藥吃一吃,補救一下好了。

    徐靜無比懊情地搖了搖頭,然後惡狠狠地瞪著面前這個男人:“你!你剛才**了我!我要去告你!”說著徐靜就想坐起身。

    貝貝伸出一隻手很輕鬆地將徐靜重新按倒在床上:“你休息一會兒再去告我,行不行?到時候我開車送你過去。”

    “你!你!”徐靜被王子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給氣昏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很嚴重?你違背我的意志,強行和我發生了關係!”徐靜此刻也沒忘了措辭的法律嚴肅性。

    “我知道了,先休息休息,再探討這個嚴重的話題吧……”貝貝重新把徐靜抱在了懷裡,徐靜持了幾下,掙不脫,只好嘆了口氣,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完了,自己一切都完了,告他?只是嚇唬嚇唬他罷了,很顯然,王子根本就不怕…

    小怡出去買零食了,她心裡是想討好一下陳雪,偷了別人的男朋友,畢竟不是什麼很光彩的事情,如果陳雪不介意那就最好了,以後就還可以和貝貝一起廝守。

    陳雪很有些無聊,她突然想起了樂樂的那幾張碟片,趁著小怡不在,她有些忍不住,想偷偷看一下,以前只是在露露那裡看過一次,當時那種耳紅心跳的感覺,至本仍然記憶擾新,記得當時,自己下面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往外流水…

    陳雪把碟片塞進碟機的時候,心裡仍然怦怦亂跳著,很快畫面就出現在了電視中,陳雪看了一會兒,她不太喜歡那種總是插啊插的鏡頭,希望能多些故事情節,但是幾張碟片都沒有什麼故事情節,她不免有些失望。

    不過後來她還是找到了自己有點喜歡的鏡頭,就是男生角親吻女生那裡的情景,包括用手指愛撫那裡的鏡頭特寫。

    陳雪很快就把自己當成了女主角,把撫摸自己的人幻想成了貝貝,並且開始回憶貝貝和自己在一起時的一幕一幕,想著想著,她內心有些痛苦,不知道為什麼,她偶爾會想到貝貝和別的女生做這些事情的情景,心中總是有點酸酸痛痛的…

    陳雪努力讓自己從這些不良情緒中走了出來,她感到非常的煩悶,想找個出口發洩一下,看了看房門之後,她仔細估算估算,那個小怡,她到最近的超市也至少要二十分鐘才能回來,於是陳雪輕輕把外室房間的門給反鎖住了,然後回到了床邊。

    陳雪躺在了床上,偶爾朝電視中膘上一眼,然後輕輕把手伸到自己的衣服裡,揉弄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種失落加上些許的快感襲上心頭,這些快感讓她又感覺到有些痛苦,那個貝貝,現在把誰抱在懷中?為何知道自己在這裡,卻遲遲不找過來呢?

    酸酸的痛楚,和些許的快感交織在一起,隨著自己對自己撫摸的深入,陳雪慢慢進入了美好的幻想中,那是一片銀色的世界,樹上都掛著小鈴鐺,風輕輕地吹著,陳雪很安靜在躺在地上,貝貝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並且一邊輕撫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在自己的耳邊喃喃低悟。

    陳雪一邊幻想一邊聽著電視中發出的呻吟,然後情不自禁地解開了自己的褲扣,輕輕把褲子褪了下去,然後把手探到了自己的私處附近,夾緊雙腿細細地感受了一下。

    身體的鬱悶似乎暫時得到了緩解,但是更強烈的失落感卻在此刻襲上心頭,陳雪把褲子又往下褪了一些,然後把手放到了私處附近。

    真的要做嗎?陳雪每次忍不住撫摸自己的時候,都反反复复地質問著自己,就好像自己在犯罪一樣。

    陳雪閉上了眼睛,就好像閉上眼睛以後,自己沒看到自己做了壞事,就算是沒做了一樣,然後把手指慢慢伸到了那個奇癢的地方。

尷尬

    經過LINCOLNRD時,田妮停下車,把李霞生拉硬找去逛店,露露知道她兩人和好了,不想攪了她們的興致,就先行回到別墅裡去了。

    逛著逛著,李霞突然看到前面有個很熟悉的身影,她辮認了一下,終於認了出來:“瑤瑤!”

    瑤瑤回過頭,她正一個人無聊地四處閒逛著,看到李霞和田妮在背後,很友好地向她們笑了笑。

    “一個人四處逛啊?”

    “嗯,幫楚楚買些東西。”瑤瑤掩飾了一下,不想讓人看出她的落寞。

    “我們一起逛吧。”李霞向瑤瑤發出了邀請。

    “好啊。”三個女生湊到了一起,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小怡沒去超市,在附近的雜貨店裡買了些零食小吃,就轉身往回走,她打開房門之後,發現外室的門關著,感覺非常奇怪,她正準備敲門,就听到裡面隱隱約約傳出做愛的聲音,難道…嗯?小怡想了一會兒,不可能是貝貝過來了,肯定是陳雪在偷偷看樂樂的黃碟。

    那還是不要打擾她吧,小怡坐回到茶几邊,客房裡沒裝空調,很有點熱,小怡幾次想敲門進去,想想還是覺得不好,畢竟陳雪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她既然躲著自己看a片,肯定是不想讓自己知道,那還是等等吧,陳雪應該會知道自己很快就回來了,應該不會看很長時間的。

    自己揉自己的那個地方,是很容易到達高潮的,陳雪沒想到小怡這麼快就回來了,而且就坐在外面,她只是想著趁小怡回來之前讓自己好好發洩一下,所以動作也比較急,很快,她就忍無可忍地叫了起來。

    這一叫不打緊,小怡在外面越發感到奇怪了,剛才聽到的難道不是電視裡面的聲音?這叫聲明明是陳雪的叫聲,就和那天自己躲在衛生間時聽到的叫聲一模一樣,難道真的是貝貝回來了?

    小怡看了看房門上方有一道玻璃橫隔,於是般了個凳子,悄悄站了上去,順著玻璃橫隔往臥室裡面看進去,這一看不打緊,眼前的情景把小怡嚇了一大跳,只見陳雪內褲已經拉到腳踝邊了,兩條腿略有些分開,整個人倒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看那表情,分明是…

    她在於嘛?小怡想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過來,哦…原她忍不住了自己摸自己啊!小怡明白過來之後,立馬知道自已不該來偷看的,如果陳雪知道了,兩人之間肯定會更加尷尬,正在這時陳雪似乎醒了過來,她好像聽到了小怡在門邊弄出的聲音,很疑惑地朝小怡這邊看了過來。

    小怡嚇了一跳,腳下一滑,一沒小心,踩翻了凳子,一屁股摔倒在地上,這下摔得不輕,而且凳子被她踩翻之後,重重地在砸在門上,陳雪立刻意識到外面有些不對了,提起褲子關上電視就衝到了門邊,拉開門,發現小怡正坐在地上緊著眉頭,旁邊還有一個凳子摔倒在地。

    “你怎麼了?”陳雪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小怡為什麼會摔倒在地,她看到小怡痛苦的表情,很有些擔心地蹲了下來,想把小怡從地上扶起來。

    小怡的屁屁摔得生疼,這會兒還沒有緩過勁來,陳雪扶著她勉強進到房間裡,她也只敢趴在床邊上,仍然唉的唉的地叫著。

    陳雪回到門邊,扶起凳子,突然反應了過來,小怡肯定是站在凳子上滑倒下來的,不然不會弄出那麼大的響聲來的,她站在凳子上做什麼?陳雪往上看了看,看到了門上面的玻璃橫隔,聯想到白己剛才做的事情,臉一下子就紅了。

    陳雪進了房,關上了房門,然後坐到小怡身邊:“小怡,你剛才是怎麼摔倒的啊?”

    小怡也正在想這個問題呢,她一時半會兒也沒找到好的理由,只好信口胡說:“我想在牆上釘個釘子,一沒小心…就滑了下來。”

    “釘釘子?”陳雪很懷疑-她看著小怡:“你釘釘子做什麼?”

    “我…我想買幅畫掛起來嘛…把房間稍稍裝飾一下。”

    “哦…下次記得讓我幫忙啊,一個人很容易摔倒的。”

    這個理由似乎給兩人都找到了台階,於是兩人心照不宣地,不再繼續就這個話題討論下去了。

    “我買了些好吃的零食,放在茶几上,你幫忙拿進來吧,我屁股疼。”

    “好的。”陳雪起身來到客廳,拎起小怡的購物袋重新走進了,小怡手上拿著電視的遙控器,正準備打開電視,陳雪看到碟機還在閃,心中有些發慌,不過小怡在此刻已經把電視給打開了,電視仍然連接著碟機的信號,繼續著剛才的a片,呻吟聲隨即也傳了出來。

    陳雪的臉一下子紅了,小怡也有點後悔,怎麼自己想都沒想就把電視打開了呢?現在該怎麼辦才好?為了不讓陳雪過於尷尬,小怡決定假裝自己對a片也很感興趣的樣子,全種貫注她盯著屏幕上的影像。

    陳雪一眼也不敢看屁幕了,從袋子裡取了些東西出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零食。

    “我家裡也有很多這種碟子。”小怡為了幫陳雪掩飾獨自偷看a片的尷尬,便說些咸不鹹淡不淡的話,表明自己的立場,變相告訴陳雪,看a片,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剛才無聊,隨便翻翻……”陳雪剛才把每個碟子都試了一下,這些碟子都還放在碟機上,沒有還原,小怡既然給她找台階下,她自己也趕緊補充了一句。

    屁幕上那兩個人可不管觀眾的情緒,開始肆無忌憚地呻吟起來,那聲音讓小怡也有些心跳加速了,她很長時間沒和貝貝親熱,而且這些讓陳雪產生了自摸慾望的鏡頭,小怡她看到之後確實也有點難以自持,她想起了貝貝舔舐自己私處時的那種溫暖,還有兩人狂戰整整一晚上的暢快。

    “唉!我剛才聽到有男的聲音,還以為是貝貝過來了呢!”小怡邊看著電視裡面那些讓人耳紅心跳的場面,邊感嘆了一聲。

    陳雪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她…剛才聽到裡面的聲音了?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慌:“那……你剛才還聽到什麼聲音了?”

    小怡這才發再自己又說漏嘴了,不自覺地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然後很快又覺得自己這動作似乎有些不妥,連忙把手拿開:“我……什麼都沒聽見。”

    這話一說,陳雪更覺得有些不對了,小怡她如果聽到了電視裡面的聲音,自己剛才叫那麼大聲她絕對不可能一點都聽不到,何況她剛才就站在門邊,難道是她以為貝貝回來了,所以從房間外往裡面偷看?那不是全完了?自己做的事情全讓她給發現了。

    如果她以後和貝貝提起這事兒,自己的形像不是徹底給毀了?上次弄了一下讓死貝貝給看到了,嚇得陳雪之後一直都沒敢自摸,這次剛剛有點受不住,自摸了一下,沒想到又讓小怡給看到了,現在最好還是和她敞開了談談吧,不然還不知道她以後會和別人說些什麼呢。

    “小怡,你到底聽到什麼沒有?還有,你剛才在門邊架著凳子到底是想做什麼?你不要騙我。”

    “我…”小怡知道瞞不過去了,只好老老實實她承認:“我…我以為是貝貝過來了,所以偷偷往裡面看了看…不過…我什麼也沒看到…”

    這不是大白天說瞎話嗎?既然承認偷看了,又說什麼都沒看到!陳雪感覺非常的鬱悶,沉默了好半天,覺得這事情不能就這麼稀里糊塗的算了,既然她都看到了,那就拉下臉皮求她不要到處說好了。

    “小怡,不管你剛才看到了什麼,都不要和貝貝提起來好不好?”

    “我…我真的什麼也沒看見。”小怡也有點慌了神:“什麼都沒看到,當然就不會說什麼的,你儘管放心好了。”

    小怡她說不會說,就應該不會主動說什麼了吧?但是她這個漏嘴巴,老是缺根筋,天知道她會不會在無意中就把事情給兜出去?

    陳雪變得非常煩情,不過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走坐在那裡悶悶地吃著東西。

    “其實,貝貝如果知道了你剛才的事情,他只會更喜歡你…”

    小怡見陳雪不開心,連忙出言進行安慰,不安慰不打緊,這一安慰等於是承認了她剛才確實看到了什麼,陳雪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自己那種婆勢讓人看到,確實是件非常丟人的事情,哪怕是關係最好的朋友…

    “你還是看到了?”陳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有些羞愧的成分,還有些隱隱的憤怒。

    小怡忍不住想打自己的嘴巴,不過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好再往回說了,只好繼續勸下去:“貝貝他就喜歡淫蕩一些的女生……”

    “你說我淫蕩?”陳雪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怡急忙辮解起來,現在她真希望自己能把嘴巴縫起來,什麼都不要說的好。

    “那你是什麼意思?”

    陳雪很杯疑她上下打量著小怡:“還有,你怎麼知道貝貝喜歡淫蕩的女生?”

替古人擔憂

    “你妹妹楚楚今天在做什麼?那個電影不會已經開拍了吧?”李霞一行三人逛累了之後,走進一個休閒餐廳,要了些冰水和水果些拉,開始聊天,李霞忍不住問了瑤瑤一句,其實是想變相了多解一下那個貝貝王子的下落。

    “今天她要進行排練。”

    “做演員是不是很好玩啊?”田妮插了句嘴。

    “呵呵,好玩不好玩不知道,很辛苦倒是真的。”

    “那個什麼拉稀王子是不是和楚楚在一起啊?”田妮記不起來王子到底叫什麼名字了。

    “是拉希姆王子。”瑤瑤笑著糾正了田妮:“他們一大早就封閉在房間裡了。”

    “哦…”李霞和田妮同時回過了神,那個死貝貝,原來是和大明星對戲去了,難怪關了手機!天知道他和楚楚封閉起來之後到底做了些什麼?

    “那…楚楚不是要和那個拉…什麼姆王子單獨呆在一起?”假心假意地關心了一下楚楚,實際上是在替貝貝擔心,還好,她並不太請楚到底是拍什麼內容,如果知道了拍床戲,估計早就坐不住,叫上魏軍虎就要去砸場子了。

    “拉希好王子。”瑤瑤再次糾正了一下田妮:“還有徐導在一邊進行指導呢。”

    “哦。”李霞和田妮同時舒了一口氣,有那個名導演在旁邊,想他們也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吧?如果她們知道貝貝已經和徐導上了床,這會兒就沒這麼輕鬆了…

    “我們能去看看他們排練嗎?肯定很好吧?”

    “這個啊…”瑤瑤有些猶豫:“我可以帶你們過去,看是能不能到排練現場就不好說了…”

    田妮看了看時間:“要不,我們晚上請楚楚和拉…希姆王子一起吃個飯吧,我可是楚楚的FANS哦,到時候讓她給我答個名…”

    田妮看了看時間:“要不,我們晚上請楚楚和拉…希姆王子一起吃個飯吧,我可是楚楚的FANS哦,到時候讓她給我答個名…”

    瑤瑤有些為難看著李霞,大明星楚楚,哪是能隨便請出去吃飯的呢?

    李霞知道田妮的真實意圖,不過她也想盡快見到貝貝,便在旁邊加了一句:“是啊,瑤瑤幫忙聯繫一下吧。”

    李霞的意思瑤瑤不太好違背,她想了一會兒:“那……我試著和楚楚打個電話吧,看看她手機開了沒有,聽聽她的意思。”

    楚楚呆在自己的房裡一直在胡思亂想,要挾那個徐導的事情,要不要告訴瑤瑤呢?她知道依瑤瑤的性格,她肯定不會同意她做這樣的事情的,那還是不要告訴她好了,只是以後徐導如果再欺壓自己,就時拿這個來要挾一下她。

    正胡思亂想呢,瑤瑤的電話打了過來:“楚楚,現在方便嗎?

    “還好啊。”雖然這兩天姐妹倆之間有些生氣,不過楚楚想著上午的遭遇,覺得自己搞得自己那麼難受和被動,全部都是因為沒有聽姐姐的話,所以這會兒對瑤瑤的語氣顯得非常客氣。

    瑤瑤聽到楚楚的悟氣也是一楞,要知道這兩天楚楚可沒什麼好脾氣,好像事事都非要和她對著乾一樣,而且她最擔心的就是楚楚這次的轉型,可能會對她的演藝事業是一種致命的打擊…不過楚楚不聽她的,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楚楚能轉換一下自己說話的態度,對瑤瑤來說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晚上有時間嗎?霞光集團的李董想約你和王子一起吃個飯。

    “啊?李董她還沒走啊?不是說今天上午的飛機嗎?”楚楚很討厭和一些公司的人見面,因為他們出了錢,自己就不得不裝作很恭敬的樣子。

    “這個…我不是很請楚…”瑤瑤邊說邊膘了一下李霞和田妮:“等會兒我們去聖比奇接你們嗎?”

    “能不能推了啊?我今天好累,而且不想見人。”

    “楚楚!”

    瑤瑤又看了一眼田妮和李霞,站起身走遠了一些:“別的人你可以不見,但霞光集團的李董你怎麼能不見呢?”

    “姐姐…”楚楚鹼了一聲之後.牢牡哭了起來,姐姐倆一直在生著悶氣,聽楚楚叫這聲姐姐,還哭了出來,瑤瑤先前心裡生的氣一下子全沒了,內心裡變得非常柔軟:“楚楚,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楚楚有點說不出口,只是繼續哭著,她很想瑤瑤現在能陪在她身邊,不過下午的排練還沒有結束,讓瑤瑤過來顯然不太合適。

    “到底出什麼事了?我馬上趕過去。”瑤瑤聽到楚楚這樣哭,心中很有些害怕,別的什麼事她已經顧不上了。

    “沒什麼…”籠楚連忙停止了哭泣:“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唉。”瑤瑤嘆了口氣:“楚楚有什麼事還是不要瞞著我…晚飯的事,我想辦法推掉吧…”

    “先別…”

    楚楚阻止了瑤瑤:“晚些時候我再給你電話吧…”

    “好…吧…楚楚你真的沒什麼事吧?”瑤瑤仍然非常擔心。

    楚楚笑了笑:“我能有什麼事呢?姐姐不要擔心我…好了,不多多說了,我先掛了。”

    “好的,晚些時候我等你電話。”

    “嗯,拜拜!

    “拜拜!”

    瑤瑤還是有些心神不寧,楚楚平時很好強的一個人,為什麼突然哭起來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是她現在不願意說罷了。

    回到座位上,瑤瑤很歉意她向李霞和田妮笑了笑:“李董,田小姐,楚楚她有點事,晚上能不能出來,還要過一會兒等她的電話才行。”

    “沒事。”李霞對著瑤瑤笑了笑:“她如果不方便,我們改天約也行。”

    “不要緊的,待會兒等她的電話吧。”瑤瑤勉強笑了笑,心中仍然非常擔心。

    小怡關掉電視和碟機,小心翼翼地看著陳雪:“小雪,我們出去逛街吧。”

    陳雪搖了搖頭:“不想動,外面太熱了。”

    “呵呵,難怪以前同學背後總說你是只懶貓…”

    陳雪白了小怡一眼:“人各有各的活法,我不喜歡到處跑。”

    “這樣也好啊。”小怡趁機恭維了一下陳雪:“誰娶你做老婆就幸福了。”

    “為什麼?”陳雪很奇怪她看著小怡。

    “每天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不到處亂她,男的最喜歡這樣的女生做老婆了。”

    “是麼?”陳雪關心的不是男的喜不喜歡,而是貝貝喜不喜歡,不過聽小怡剛才說貝貝喜歡淫蕩的女生,她心裡很有點不好受。

    “當然是的啦…以前阿南就這樣和我說過。”

    “小怡,你很關心阿南啊,急著趕回國內是不是因為他啊?”

    小怡被陳雪給說中了,不由得低下了頭:“有一點吧,他妹妹的事情最近鬧得很大,估計他現在的日子有點不好過。”

    “他妹妹?什麼事情?”陳雪仔細回憶了半天,在她的印像中,阿南似乎沒有妹妹。

    “他妹妹小茗兩個月前開車撞了人,後來他媽媽找人頂罪,但是有無聊的人照了現場的照片,把她給曝光了,網上現在的典論壓力很大,這件事情弄得他們全家焦頭爛額的…”

    陳雪又低頭想了想:“阿南什麼時候有個妹妹的?”

    “阿南……其實他是個私生子。”小怡慢慢險入了回憶中:“美聯集團已故的原掌門人華仔,當時的第一任夫人不能生育,於是他在外面偷偷生下了阿南,但一直不敢帶回家…”

    “後來兩人離婚,美聯集團一分為二,他的原配夫人獲得了日本的投資,成立了寶皇集團,現在的女強人徐香茹入主美聯集團以後,與華仔達成諒解,這才將阿南接回美聯集團,,他妹妹小茗,還有個很小的弟弟小石頭都是徐夫人為華仔生的。”

    “哦…”

    這些商場爭鬥陳雪並不是很感興趣,而且也不是太明白,不過她大抵了解到了阿南原來也是個富家子弟。

    “你說…阿南還有個妾途兄弟是真的假的啊?”

    “我好像聽阿南提過,不過太久了,實在是記不太請楚,好像阿南說他從小就沒有見到過那個孌生兄弟的面。”陳雪努力回憶了一下,仍然記不太請楚,只好搖了搖頭。

    小怡皺了皺眉頭:“這事情真的很奇怪…”

    “行了!”

    陳雪笑著推了小怡一把:“這世間奇怪的事情多了,而且,關我們什麼事啊?別替古人擔憂了…”

美聯集團

    美聯集團徐香茹秘密居所。

    小石頭本年十四歲,他不能回學校,很憤怒地瞪著坐在沙發里正在吃零食的姐姐小茗:“就是你!害得我們全家人被人罵!你知道別人都叫你什麼吧?”

    “叫我什麼?”小茗讓小石頭說得有些不耐煩了,回過頭來看了小石頭一眼。

    “叫你變態女魔!他們都說我是變態女魔的弟弟,沒一個人願意理我了!”

    “那是好事啊!怕蒙面人和媽媽一起睡的小男生,別人說你是變態女魔的弟弟是抬舉你!”

    每次小石頭和小茗爭吵時,小茗最後說不贏的時候,就拿小石頭這麼大了還和媽媽一起睡的事情來羞辱他,小石頭也老早就想一個人睡了,不過和媽媽一起睡了這麼長時間,突然一個人睡,他還是有些害怕,要知道他膽子很小…

    小茗又喝了口咖啡,起身準備去上個洗手間,走到小石頭身邊時,“啪!”地一巴掌打在小石頭的腦袋上:“敢這麼說你老姐,不想活了吧? ”

    小石頭從小被大他三歲的姐姐小茗欺負慣了,一直沒怎麼反抗過,不過看著自己日益強壯的身體,被小茗這麼打來打去的日子,他早就受夠了,今天,他決定要爆發,小茗教訓完這個說自己變態女魔的弟弟之後,繼續往衛生間走去。

    不過她突然被人從背後給抱住了,而且很快被一個側摔給摔倒在地,屁股著地時讓撞得生疼,小茗無比憤怒地回身看著小石頭,好啊,他居然敢反抗,這還得了?

    小茗使出渾身的力氣想把小石頭從身上推開,但沒料到這小子怎麼突然這麼有力氣了,根本推他不動,最後小石頭騎在了小茗的身上,一副得意詳詳的神情,嘴裡還沒忘加上兩句:“臭三八,以後再敢打我的頭,小心我…”

    小茗畢竟有著和小石頭長期作戰的豐富經驗,她趁小石頭一沒留神,“咖!”她很結實給了小石頭一耳光:“給我起來!”被長大的弟弟給騎在身上壓住了之後,小茗還真走一點辦法也沒有。

    小石頭被這一耳光給打得眼冒金星,不由得更加惱火了,他分別用兩隻手按住了小茗的兩隻手,然後準備找機會把這一耳光找回來,不過兩隻手按住小茗的兩隻手之後,他沒有第三隻手打她耳光了。

    小石頭思考了好一會兒,然後抓起小茗的兩隻手,把她們儲中到她的胸前,然後準備用自己的一隻手按住她們,再用另一隻手為自己報回一耳光之仇。

    沒想到小石頭的力氣突然變得這麼大,一向和小石頭打鬧慣的小茗開始有點害怕起來:“你想幹嘛?”一邊問著,一邊努力反抗掙扎著。

    小茗的力氣雖然不如小石頭大,但因為年齡的憂勢,倒也差不太多,所以以前總是白欺負小石頭,小石頭想把小茗的兩隻手完全摁住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兩人的戰場集中在了小茗的胸前區域,一沒留神,可能是用力太猛,小石頭一下子手指頭勾住了小茗胸前的釦子,並把它給扯開了。

    小茗呆在家裡穿得很隨意,並沒有戴胸罩,衣服被扯開之後,一側的小兔子立刻從胸前跳了出來,小石頭剛好把小茗的雙手又重新摁在了兩邊的地上,看到眼前的情景,一下子呆了,小茗羞得滿臉通紅,想把胸前的衣服還原,但是雙手讓小石頭給摁住了,一動也動不了,便大聲哭叫起來。

    小石頭一見小茗哭了起來,就有點不知所措了,而且他也知道,把姐姐的衣服給弄開了,這肯定是件很嚴重的事情,如果她向媽媽或者哥哥告狀,估計麻煩就大了,特別是阿南哥哥,以前對自己好,自從他說他腦袋被撞了之後,總是偏著小茗一些了,不得已,小石頭趕緊鬆開了手,從小茗身上站了起來。

    小茗站起身之後,迅速扣好了釦子,然後趁著小石頭還在發呆,“啪!”又是一個耳光打在小石頭的後腦上,這一下打得夠重,打得小石頭頭暈目眩的,當他明白過來之後,無名火從心裡升騰了起來,靠!剛才摁住她時沒能把一耳光之辱還回來,現在又讓她多打了一下,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小茗得手之後迅速地沖向衛生間,不過就在她剛要關上衛生間門的時候,小石頭衝了過來,並且把腳伸進了門縫裡,兩人幾經較力,小茗再次敗下陣來,看著氣勢光光想打自己耳光的弟弟,小茗趕緊走到馬捅邊,把手放在腰間:“我要脫褲子了,你趕快出去!

    小石頭本來想. 刻衝過去打小茗一耳光的,不過她把手放在腰上,隨時可能把褲子脫下來,自己再呆在衛生間裡似乎有些不妥,恨恨地退了出來,小茗臉上現出得意之色,欺負她這個弟弟,成了她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每次小石頭都被她氣得半死,不過總是拿自己沒辦法。

    小石頭關門之後惡狠狠地向小茗丟下了一句話:“我守在衛生間門口,等你出來再和你算帳。”然後重重地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小茗朝著衛生間的門扮了個鬼臉,才掀開馬捅蓋,並且思考著待會兒的脫身之計。

    小石頭在衛生間門口坐了下來,撫摸著自己被打得發燒的臉,一下子又想起了剛才小茗胸前的情景,心裡突然咚咚咚地跳了起來,而且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傳到了大腦中,那個東西…實在太…好看了…小石頭想了半天之後,有些耳紅心跳,和小茗從小打到大,今天他才有點意識到,小茗和自己差別其實極大的。

    一想到這些東西,小石頭變得有些心神不寧,女生的身體…好奇怪啊…他暫時忘掉了自己仍然火辣辣的臉,開始努力回想剛才發生的那一幕。

    因為坐在衛生間的門口,衛生間裡的一切響動都很清晰地傳了出來,當然也包括小茗的噓噓聲,當噓噓聲響起的時候,小石頭無意識地回過頭來看了一下,因為他坐著,很快他就發現衛生間的門下面的通風柵格中間的空觸是相當的大,鬼使神差地他就把眼睛貼了上去。

縱橫演藝圈十年(1)

    小茗顯然沒料到十四歲的弟弟居然在偷窺自己,她仍然在琢磨著如何騙開門口那個傻弟弟,好讓自己平安地衝出去,到時候,憑藉自己的智慧,照樣可以打他幾個耳光,讓他無法還手。

    小石頭看進去的時候,小茗仍然坐在馬捅上,聽到小茗的噓噓聲,小石頭不由得有些取想翩翩,女生…胸前是這樣子的,她們的下面又是什麼樣子的呢?以前自己似乎沒有太關心過這種問題…今天是怎麼了?難道自己變壞了?

    不過小茗像這樣坐在馬捅上,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讓小石頭看到的。

    小石頭不由得又回過頭來,要知道小石頭在學校裡一直是一個憂等生,偷窺女生,這些事情一直是他所不恥的。

    要不是小茗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大家一致要求把真正的兇手捉拿歸案,徐夫人是怕小石頭在學校裡出事,才把他和小茗一起關在這裡呢,小石頭滿腹憤怒,都發在了小茗身上,而且從良心上來講,小石頭覺得自己姐姐做的這件事確實是太過分了。

    雖然覺得這種事情有點不太對,小石頭忍不住再次把頭轉了過去,但是好奇最終還是佔據了上風,這時候,小茗剛好噓噓完,抓了一把衛生紙,然後半站起身,把那些衛生紙往自己的下面擦進去。

    眼前的一幕讓小石頭口裡有些髮乾,他只看到小茗露出來的那一片白白的肌膚,和中間黑黑的一團毛毛,其他的什麼也沒注意到了,小茗擦了擦之後,很快就放下衣服,準備提起褲子,黑黑的那片風景立刻從小石頭的眼前消失了。

    小石頭這會兒的心思全亂了,他早就忘了還要找小茗打回那一耳光的事情,只是迴轉身想盡快離開衛生間的門,心裡仍然咚咚地亂跳著,他站起來的時候,感覺腿上有些發軟,不過還是幾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剛才偷窺到的情景,還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動。

    小茗偷偷接了一滿杯的水,然後想突然打開門,想把它們撒在小石頭的臉上,不過她推開門之後,發現門外根本沒有人,不由得有些納悶,她放下水杯,輕手輕腳地走回客廳,發現小石頭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正在那裡發呆。

    小茗想都沒想,“啪!”的一下又照著小石頭的腦袋就是一下子,然後迅速想地回自己的房間,不過後面一直沒有追擊的聲音,讓她覺得很奇怪,她不由得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發現那個小石頭仍然坐在那裡發呆,對自己打他腦袋的事情一點反應也沒有“完了,讓我打傻了!”小茗完全猜不出小石頭為什麼突然放棄了對自己的報復,既然他不報復,那就不管他了,小茗自顧自她伸了個懶腰,看韓劇看得很有些累了,又不想上網,先睡會兒吧。

    小茗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坐到床邊,脫下了外褲,就躺了下來。

    “真舒服!”小茗心裡想,只是不能開著法拉利出去兜風,確實讓她很有些難受,不過最近人們的憤怒確實有點讓她害怕,她知道,如果出去被人認了出來,自己肯定會被憤怒的群眾給將成碎片

    本來沒有什麼事,就是開快了一些罷了,沒想到那個路人一臉兇惡地對自己橫加指責,導致自己心裡發慌想逃跑,結果出了大事,又剛好有一個可惡的網站記者,把自己給拍了下來,還把臉部拍得那麼清晰,這下可好了,自己成了全民公敵了!本書轉載ㄧ?k文學網wα?.1 ?κ.?Ν

    徐夫人有本事找人頂罪,封鎖了本市的媒體,但沒想到經過網絡曝光,自己女兒一夜之間成了全國網站的頭號話題,歷時幾個月了,還有人不停她在追究這件事情,而且有越鬧越大的趨勢,為今之計,除了繼續讓小茗躲起來之外,她還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聖比奇大飯店。

    “這件事怎麼辦?你說!”徐靜吃了個大虧,但又說不出口,心裡很有些鬱悶,不管是通過法律手段還是其他手段,似乎最終吃虧的還會是自己,現在與其說是想和王子談條件,還不如說是有點在哀求王子了。

    “大不了我要你當老婆好了。”貝貝笑咪咪地看著懷裡的徐靜,反正老婆這麼多,再多一個也不沒什麼,按古話說,不就是加個碗,加雙筷子嗎?哈哈。

    “王子此話當真?”徐靜沒多想就脫口而出,如果嫁給王子,自己也不是成了王紀?那多榮耀啊,不過她立刻想起來自己有老公的事情,當王妃好是好,不過那個老公對自己一直那麼好,怎麼能說扔就扔了呢?

    “當然當真啦…”

    徐靜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她坐起了身,朝門那邊看了看:“王子,你剛才關門了沒有?”

    貝貝想了想,似乎門是被楚楚帶上的,應該是關門了吧…徐靜問這個做什麼?

    再把楚楚一個人丟在外面,似乎會引起懷疑,徐靜坐起身,找回了自己的內褲,在穿回內褲之前,貝貝還沒忘了在徐靜的屁屁上摸上一把,徐靜很憤怒地瞪了貝貝一眼,整理好衣服之後,徐靜敲了敲楚楚的房間,楚楚正坐在房間裡發呆呢,聽到敲門聲便起身給徐靜開了門。

    徐靜裝作很嚴肅的樣子和楚楚說了聲:“楚楚,下午你先自由安排一下吧,我有些合同方面的事情要和王子再商議一下。”

    裝什麼裝?騷女人人一個,就知道勾引男人!還談合同,假什麼正經啊?楚楚盡量掩飾住對徐靜的鄙夷神情:“好啊,不過剛才瑤瑤打了個電話過來,說霞光集團的李董晚上想約我和王子一起吃個晚飯,不知道您和王子什麼時候能忙完?”

    楚楚的那個“忙”字拉得有些長,不過徐靜沒有聽出來楚楚的話外音。

    “李董?她不是今天上午的飛機嗎?還沒走?”

    霞光集團作為這個片子的中方投資商,徐靜當然也不敢得罪:“約的什麼時間,我陪你們過去吧。”

    楚楚本來想說:“人家李董又沒約你…”不過這種話肯定是不能說出口的:“好啊,徐導您這個大忙人能過去,李董肯定會很高興。”

    “那你趕快和李董回個話吧…說我們肯定能到。”徐靜現在顯然更像是一個商人,對於能賺更多載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很快楚楚和瑤瑤把雙方的人都約好了,李霞和田妮為了不干擾到他們的排練,決定還是在聖比奇和他們見面,別的她和田妮並不關心,她關心的只是那個裝成了貝貝的王子,在她面前還會裝到什麼時候。

    李霞給露露打了個電話,讓她不必守在別墅裡,晚上不回去了,讓她可以自己去活動活動,露露順便向她濕報了一下:“陳雪和小怡她們在這裡一切都很好。

    “嗯,我知道了。”李霞自從貝貝交待給她之後,一直暗中安排人保護著他那兩個小情人,包括她們在邁阿密的入學申請,很多事情都是李霞暗中打點,當然這一切陳雪和小怡是永遠不會知道的。

    “對了,李董,我去看看陳雪好不好?反正我下午也沒有什麼事情。”

    “你一直和她有聯繫嗎?這樣突然過去會不會很唐突?”

    “平時和陳雪會電話裡聊聊天…不過李董要是覺得不好,我就不去了。”

    “這個倒沒什麼,你去吧,只是那個人的事情暫時不要對她們提起來,另外,從她們那裡了解一下,那個人有沒有和她們聯繫過。”霞光集團的手機後來全部經過加密處理,但是她們通話仍然非常謹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好的,李董晚上…是和那個人一起吃飲嗎?”露露還是有點關心那個貝貝的,雖然有很多因素制約了她,但畢竟自己也付出過感情,對於他死而復生,心中多少也是有些高興的。

    “是的,他還不知道我們已經認出了他,就看他今晚怎麼裝了。”

    “呵呵,那不是很有趣?真想見證這一幕啊。”

    “嗯…如果你要來的話,我就給你留個位置,不過,不要把陳雪她們帶過來,畢竟,這種時候,我不會和他相認的。”

    “我當然懂。”

    徐靜和楚楚約好了時間之後,告訴楚楚說她可以自由活動了,正準備轉身離去,卻被楚楚一把給拉住了。

    “還有什麼事?”見到楚楚那有點咄咄逼人的目光,徐靜似乎意識到了有些事情不太對。

    “我想用替身演員出演床戲。”楚楚很直接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合同里面已經都寫好了。”徐靜斬棘截的地表示了反對。

    “是嗎?”楚楚打開了房間的電腦屏幕:“有點東西想給您看一下,看了之後您應該就不會再那麼堅決了。”

    徐靜預感到有些不妙,果然,電腦屏幕上都是些觸目驚心的鏡頭,楚楚如此近距離地錄下了徐靜和王子做愛的鏡頭,徐靜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

    徐靜此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怒視著楚楚:“你把手上錄下的資料全部交出來,否則你別想離開這個房間。”

縱橫演藝圈十年(2)

    楚楚笑了笑:“徐導,您這是威脅我嗎?我也想交給您啊,不過,這些資料我已經發到互聯網上去了,如果…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估計這些錄像資料很快就會公佈於眾…我也不想啊…我沒有別的什麼過分要求,只是,希望以後您不要再拿那個合同來要挾我……”

    “楚楚。”徐靜很快也意識到了,楚楚肯定早就把這些東西給轉移了,否則她不會掌握了這些資料之後仍然呆在房間裡不走。

    “你年齡還小,圈裡面很多事情你還不懂,如果你真的敢把那些東西公佈於眾,我們兩個人會兩敗俱傷,我已經過氣了,鬧出這些徘聞,大家不過一笑了之,但你是從我門下出來的,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個圈子不會再有人要你,你也別想再呆下去,想想你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切莫一時糊塗,毀了自己啊!”

    聽到徐靜這些話,楚楚也有些動搖,不過她還是認為徐靜在嚇唬她,如果此時服了軟,以後估計更要被她掐得死死的了。

    楚楚決定背水一戰:“徐導,您是我最尊敬的人,對我也有恩,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別再拿合同來壓我,您不逼我,我自然也不會把那些東西拿出來,但是,您如果一定要逼我,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徐靜看著楚楚嚴肅的樣子,輕輕一笑:“楚楚,我看錯你了,當初別人和我說你性格有問題,我沒放在心上,但沒想到,你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以後你的事情,我不再管,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徐靜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居間。

    徐靜最後這一笑,把楚楚心裡笑得直發毛,她知道這個徐靜在圈子裡混的年數有些長,而且很多人都怕她,但是,自己既然走到了這一步,也只能硬著頭皮堅持下去了,她有點後悔,和徐導談這些事之前,應該找姐姐溝通一下的。

    徐靜離開楚楚的房間之後,心中是又羞又氣,自己縱橫演藝圈十年,什麼風浪沒有經歷過?這小丫頭居然敢用這樣一個錄像帶來羞辱自己,徐靜生氣倒不是因為那錄像帶,她根本沒把那東西放在心裡,她知道楚楚是絕對不敢把那東西公之於眾的。

    她生氣,是因為她一手棒紅的楚楚,居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甚至想和自己談條件,簡直是太可笑了,她現在只是恨自己瞎了眼,當初選擇了楚楚作為自己的主打明星,當然多多少少也有楚楚家的背景在那裡,只不過到了今天這種局面,徐靜除了憤怒之外還多了些傷心。

    畢竟她花在楚楚身上的心血不少,沒想到她為了件小事竟然用如此朋險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徐靜怒氣沖沖地回到貝貝所在的房間裡,上了門,然後反鎖了起來。

    貝貝本來躺在床上休息,被徐靜的摔門聲給嚇了一大跳,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很疑惑地看著徐靜。

    徐靜來到王子對面的床邊坐下,稍稍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付這種小女演員,簡直辦法太多了,很快,她就想出了一個陰毒的招數,而且可以一舉兩得,臉上不由得現出些笑容來。

    “小王子,這次我們的影片還我虧了您出錢投資,不過,您剛才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確實有些不該…我想…”

    貝貝一聽她這麼客氣地稱自己為“您”,心裡立刻明白了過來,無外乎地又想讓自己追加投資罷了,貝貝本來就沒打算真的演這齣戲,到這裡來的目的不過是佔些便宜罷了,本來想廢了楚楚的,但沒想到意外把徐靜給上了。

    貝貝心想,反正楚楚的便宜也佔了不少,徐靜她要投覺,那就都答應她,大不了到了無法兌現的時候,自己不再扮這個小王子回國內就行了,這麼大的世界,徐靜她能溜到哪兒去找我?

    “哈哈。”貝貝起身到徐靜的身邊坐下,把她攬入了懷裡,徐靜想掙開,不過想想還是覺得算了,自己反正都讓他那樣了,想抱,就讓他抱個夠吧。

    “如果徐導不介意,我想投資把你的整個劇組都買下來,以後你所有的費用都算我的,你覺得這樣行不行?”

    把整個劇組買下來?這是什麼意思?太籠統了吧?徐靜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醜話說在前面:“王子啊…前期您準備投資兩千萬在這部片子上,我只想知道,您的後續投入具體是怎麼安排的?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簽個合同比較好一些…1? k 小說wap.1 ?κ.cn 文字版首發”

    貝貝親了一下徐靜的臉蛋兒:“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合同,你去寫吧,追加投覺需要多少,只管寫在合同里,我簽字就行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

    隨便寫?王子對自己這麼捨得,不會真的對自己有意思了吧?他說要要我做老婆真的假的啊?徐靜心裡開始犯嘀咕起來,既然王子開口了,那這件事還走早點落實下來,嗯,在這之前,也給他一些甜頭才行。

    “那徐靜就代表全劇組的人謝謝小王子啦…”

    “和我客氣什麼啊?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嘛。”

    “是啊。”徐靜一臉笑意她看著小王子:“對了,小王子,您覺得楚楚這個小姑娘怎麼樣啊?”

    貝貝聽徐靜突然提起楚楚,不由得有些奇怪,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感覺像是妓院的老鴇在拉客啊?

    “好啊,很好,長得漂亮,而且也很有性格。”很有性格當然是基於他和楚楚的第一次見面,這次和楚楚在一起的時候,楚楚似乎沒在貝貝面前表現她有性格的一面出來。

    “呵呵。”徐靜心裡也有些奇怪,王子這句有性格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也看出來楚楚不太對勤?怎麼自己當初就沒看出來呢?難道自己的眼光確實有問題?

    “王子啊,我們楚楚可是第一次…”徐靜說著說著也有點感覺自己像個老鴇了,不由得停了下來,重新組織著語言。

    “老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現在我們之間還講什麼客氣?”

    貝貝於脆直接喊徐靜老婆了,徐靜聽到他這麼叫,不由得一楞,心裡還是有些欣喜,她開始猶豫要不要王子參與這個計劃了。

    “王子在私下這樣叫叫也沒什麼,可千萬不要當著別人的面這樣叫我啊,除非…”

    “除非什麼?除非我娶了你?”貝貝一臉坏笑她看著徐靜。

    “王子你…你真壞…”徐靜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初戀時分,臉上還死出了一片紅雲。

    “對了,你剛才說楚楚,到底是想說什麼事情?”

    徐靜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和王子還是不太可能,雖然他這樣調笑,但是看他那樣兒,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壞痞子,還是討他歡心一下之後,求個更長遠的打算吧。

    “是這樣,王子既然不把我當外人,我也就不再拐轉抹角了,如果王子喜歡楚楚,我就把她送到您的床上,讓你隨便玩一晚,您覺得好不好? ”

    貝貝聽到這話不由得吃了一驚,楚楚確實是個**,這個他今天上午已經檢查出來了,只是一個做導演的,說把誰送過來給自己玩就能玩?那不是…太有些過了…事情背後肯定沒那麼簡單。

    如果能從心裡征服楚楚,讓她自願獻身給自己,貝貝倒沒有什麼心理壓力,不過是再多耗些時間在劇組裡,和楚楚演對於戲多單獨在一起一段時間,不怕她不乖乖束手就擒,只是如果以一種強迫的方式,未免有些對不起她姐姐瑤瑤。

    見王子有些猶豫,徐導輕輕一笑:“這件事情,王子不要擔心什麼,前前後後我們都會安排好,王子大可以安心地享受一下楚楚的身體就行了。”

    “楚楚她是願意的嗎?”貝貝決定還是先拋出自己的疑惑,以免讓自己做出些後悔的事情來。

    “您不覺得強迫她會更有意思一些嗎?”徐靜一臉的坏笑:“我保證您能玩得開心,而且又不會吃上官司…”

    強迫?什麼意思?貝貝越發困惑起來:“這個…這個…似乎不太好吧?”

    “哼!”徐靜終於扳起了臉:“王子如果不願意,我也可以找別人來壞了楚楚的身子,不過考慮到王子對我們這麼支持,我還是想先優持了王子,再考慮其他人。”

    演藝圈真是黑暗啊!貝貝不由得感嘆了一聲,那個楚楚,是什麼地方得罪了徐靜,很顯然,剛才徐靜在提到楚楚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仇恨,她這樣做顯然不僅僅是為了早悅自己,好像更多的是想報復楚楚,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管怎麼說,既然徐靜一定要壞了楚楚的身子,那……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啊,先答應下來再說吧,適當的時候找機會問一問楚楚,或許事情就會清楚了。

    “好啊,這種好事,我怎麼能讓給別人呢?老婆你千萬別讓別的男人碰楚楚的身子啊,不然我可跟你沒完。”

    “知道!”徐靜一臉媚惑她靠倒在王子的懷裡:“那,您看,今晚上今不合適?”

    這麼著急啊?不過也想不了那麼多了,先答應她再說吧:“好啊,今晚就今晚。”

    “呵呵,看你猴急的那樣兒。”徐靜繼續用言語和媚態向王子調著情。

    “敢說我?信不信我這會兒就整死你?”說著貝貝就伸手到徐靜的腰間,準備扒她的褲子。

    “你還行啊?”徐靜很驚寺她看著王子,要知道她國內那個老公,做完一次就睡著再也起不來了,而且每次的時間都很短。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貝貝邊說,就伸手解開了徐靜的褲扣,一伸手,徐靜的半個屁屁就露了出來。

晚宴(1)

    “我現在可沒有計麼興趣!”徐靜說著就推開了貝貝的手:“和你說個正事啊,我們的另一個投資商霞光享困的李霞,今晚約你和楚楚吃飯,不知道王子肯不肯賞光?”

    貝貝聽到李霞的名字,立刻坐了起來,徐靜對王子的反應有些奇怪:“怎麼了?小王子,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什麼…”不是徐靜一句提醒了貝貝,他會仍然沉迷在與徐靜和楚楚的廝混和打鬧中,完全忘記了那些等持他的女孩子們。

    “那…王子到時候會不會給個面子?”畢竟是兩家投資商,得罪哪個都不好,徐靜對這件事情的處理肯定要謹慎一些才是。

    “好吧…”貝貝並不想以這種方式和李霞見面,畢竟有這麼多人在場,肯定是不能相認的了。

    王子剛才還有說有笑,突然變得神情有些緊張,徐靜感覺非常奇怪,剛才是什麼惹著他不高興了?徐靜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出來。

    陳雪的電話響了,看了看,號碼不認識,接聽之後,是露露的聲音:“陳雪,你上次和我說你住在邁阿害密大學附近,我剛好轉到XX街了,你們具體住在什麼地方?我過去看看你。”

    “好啊!好啊!我們就住在XXXX,你從XX街向左走,看到一個白房子之後往右,然後再XXX,就可以找到我們這裡了,我到路邊去等你。”

    “不用,你剛才一說,我就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露露早就知道了陳雪的住所,找過來非常的容易,她打個電話給陳雪也只是免得引起她二人的懷疑罷了。

    不過陳雪和小怡還是早早守在了路邊,本來陳雪和露露的關係很一般,在寢室裡,有時候還有些不和,但是在異國他鄉,能聚一起,憑空多了些興奮,兩人之間的一些小的不愉快,在此刻也煙消雲散了。

    露露見到陳雪自然也是非常高興,三人說說笑笑她一起走進了房屋裡,因為客廳很熱,三人來到了臥室中。

    “你怎麼過來了?是不是小霞過來了?”陳雪迫不及待地問了句。

    “是啊,昨天過來的。”

    “小霞這次過來做什麼?”

    “還不是那個《魂斷邁阿密》的拍攝,網上都熱炒了很多天了。”

    “哦,這個我倒沒注意,怎麼小霞她沒和你一起過來啊。”陳雪的話裡面多少有些酸酸的成份,從某種角度來說,小霞才應該來看看陳雪才是。

    “她…晚上有點忙,約了那個拉希姆王子吃飯呢。”

    “她總是很忙。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 k.cn”陳雪低下了頭。

    露露似乎覺察出了陳雪的情緒,不過她也不好勸什麼,只好把話題扯遠一些,畢竟自己過來,多多少少也是代表了小霞來看她…

    露露和陳雪的聊天,小怡一句也插不上嘴,她無聊她打開電視,翻來覆去地調著台,不過她們的談話內容她還是都聽到了,有個台正在播出新聞,正好提到了《魂晰邁阿密》的拍攝,因為聽她們提到,小怡便在那個台多停留了一會兒。

    “丹麥的拉希姆王子也參與了這次的拍攝,開機前一直熱炒的神秘男主角原來就是由帥氣的拉希姆王子親自扮演,這也讓我們對這部大片有了更多的期待,下面我們就來看看拉希姆王子在昨天的酒會上的一些精彩片段。”

    小怡呆呆她看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這不是貝貝嗎?”

    陳雪和露露聽到她的話,都不由得有些震驚,露露吃驚的是,她們怎麼知道貝貝就是拉希姆王子呢?難道貝貝已經和他們聯繫過?雖然陳雪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三人的眼睛一想集中在了電視屏幕上。

    不錯,那不是貝貝又會是誰?那神態,那走路的姿勢,化成灰陳雪也能認得出來,只是他怎麼變成了丹麥王子?不過有了前面那些事情的鋪墊,貝貝現在就是做出再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她也不吃驚了。

    “露露,你剛才說,小霞是約了丹麥王子晚上在一起吃飯?”陳雪回瞪著露露:“她是不是知道了貝貝就是那個王子?”

    露露這時候有些尷尬了,她顯然沒料到貝貝先和陳雪她們聯繫,如果不是田妮的一個電話,她和李霞至個仍然蒙在鼓裡。

    “貝貝和你們聯繫過?”

    “何止聯繫過?我們在一起呆了四天。”小怡終於插上了嘴,…何止是呆了四天,小怡還和他戰鬥了好幾場呢,整得貝貝第二天一直無精打采的,不過,這件事,小怡是不會說出來的。

    “啊!?”露露怎麼也沒想到,貝貝會先和陳雪她們聯繫,而不和李霞田妮聯繫,難道他和陳雪的關係更親密一些?這讓露露很有些想不通,在她的印像中,貝貝應該是和田妮李霞更親一些才是,看來…這個要向李著匯報一下才是。

    “露露,告訴我們,貝貝和李霞晚上是在哪個地方吃飯?”

    露露的神情閃過一絲慌亂,她搖了搖頭:“這個啊…我不是很清楚。”

    “肯定是在聖比奇啦…”

    小怡剛才完整地看了新聞,裡面介紹了聖比奇就是丹麥小王子的財產。

    “我們找他去!”

    陳雪說著就站了起來,露露立刻攔住了她:“陳雪,你現在去找他不太合適…”

    “為什麼?”陳雪很奇怪她看著露露。

    “小霞雖然知道王子就是貝貝,但他們還沒有相認,貝貝惹出的事情到現在國內還沒有平息,如果讓新聞界知道了他還沒死,那他的麻煩又大了,這事,你還是好好想想吧,連小霞都不輕輕易和他相認呢。”

    “我不會那麼傻的,但是,我一定要趕到他身邊去。”

    陳雪咬著嘴唇,神情變得非常激動。

    “你們…和他在一起了,怎麼現在……”露露顯然還是一頭客水

    陳雪很快地向露露解釋了一下,他們是如何重聚,後來又是如何失散的,小怡已經開始整理衣服和化妝了,很顯然,去見貝貝,現在是頭等大事,任誰也阻止不了的。

    “我先打個電話過去探探情況吧。”露露很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自己到陳雪這裡來,是惹出禍事了。

    貝貝和徐靜說說笑笑地出現在包廂裡的時候,李霞、田妮、瑤瑤、楚楚早就等在裡面了,田妮正假惺惺地找楚楚要簽名呢,一見到徐導和王子從外面推門進來,四個人一起站了起來,當然每個人的眼神都不一樣。

    徐靜再次把每個人介紹了一下,大家在酒會上都見過了,這時候的介紹顯然是多餘的,貝貝很敏感地註意到,李霞和田妮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他,而且目光裡還有些異樣的東西,難道,她們認出自己來了?不太可能吧?

    李霞和田妮一左一右走到了王子的身邊,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媚笑,並且先後把手伸向了王子,貝貝變得有些手足無措,李霞還特意問了一句:“我們可以坐在王子身邊嗎?”

晚宴(2)

    徐導和楚楚她們見到李霞和田妮的嵋態,都是一臉的不屑,堂堂的霞光集團的掌門人,見到個王子變成這個樣子,也太讓人看不起了吧?

    貝貝一臉尷尬地表示同意,坐在她們兩人中間,倒不是什麼很難堪的事情,,只是在這種時候,這個地方,還有徐導楚楚,瑤瑤在場的時候,感覺就有點不太一樣了,貝貝心想,她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認出我來了,那倒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咸扯淡扯半天之後,大家點的東西都齊了,李霞取過一瓶洋酒,給王子斟上,同時也給自己斟滿了,旁若無人地要和王子乾杯,貝貝看到李霞異常的舉動,心裡也更加確信了,她肯定是調查清楚了自己的底細,所以才會和田妮一起約他吃飯。只是她是從哪裡得知了自己的身份?是陳雪小怡她們嗎?似乎不太可能…

    喝酒時的氣氛有些尷尬,李霞似乎已經把徐導和楚楚她們完全晾到了一邊,王子只是太於應付李霞的勸酒,瑤瑤只好有一搭沒搭地和徐導說著話,楚楚則是一直冷眼旁觀著那三人的表演,心中有些納悶,但更多的是鄙夷。

    李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酒喝得有點猛,站起身往外走接手機的時候,有些顫顫巍巍,貝貝一直很擔心地看著她,怕她摔倒,李霞顯然也注意到了貝貝那關切的目光,走了幾步之後,故意往旁邊一倒,“唉喲!”她叫了一聲。

    貝貝想也沒想,本能地從座位上沖了過去,扶起了李霞:“小霞,你沒事吧?”

    聽到他陌生的聲音,但很熟悉的語調,李霞真的有點醉了,她呆呆地望著眼這個男人,那關切的眼神,不是他,又是誰?一切恍如隔世…貝貝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便閉口再不說話,李霞盪醒了過來,輕輕推開了貝貝的手,打開了手機,往門外走了出去。

    這一幕,包廂裡很多人都看在眼裡,田妮當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瑤瑤和楚楚還有徐導,都是一頭霧水,從王子剛才的神情和語氣來看,顯然他和李董早就認識了,只是,怎麼從來沒聽他們提到過?

    徐導嘆了口氣,心裡想,這個王子招惹的人,顯然不是一般的多…至少他應該和霞光集團的李著有過前情。

    既然已經被認出來了,今晚就去和她們相認了吧…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貝貝盤算著,吃過飯之後,把徐導這邊的事情打發了,就去沙灘別墅那裡找李霞,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相認,肯定還是不太合適。

    李霞再回來時,不再過多言悟,只是不停地喝酒,直到貝貝再也忍不住,按住了她的酒杯,兩人的目光接觸時,貝貝能讀出李霞眼中的心碎,這些日子,也不知道他心愛的小霞是如何度過來的,這酒,只是她的一種無聲抗議罷了。

    晚宴結束時,李霞拒絕了王子的攙扶,田妮過來扶住了李霞,順便惡狠狠地瞪了王子一眼,貝貝只是一臉的苦笑,自己在田妮面前的小伎倆,十有八九也穿幫了。

    瑤瑤和楚楚姐妹並沒有跟出來,不過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服務生已經把車子停好在了飯店門口,貝貝送兩人出飯店大門時,忍不住低低對田妮說:“田小姐,麻煩你照顧好李董…我…晚些……過去看你們。”

    田妮頭也沒回,就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扶著李霞就往外走,就在這時候,有三個人從飯店門口走了進來,與田妮和李霞二人對視之後,臉上都是一驚,進來的人是露露、陳雪和小怡,五個人同時停了下來。

    陳雪一進來,就朝王子衝了過來,徐導不清楚狀況,連忙示意身邊的保安攔住陳雪,陳雪被保安阻攔住之後,推了那保安一把,那保安是徐導帶過來的,平時對影迷粗暴慣了,被陳雪推了之後,非常生氣,一使勁就把陳雪推到了一邊,摔倒在地。

    貝貝很快就注意到了這邊,見到陳雪讓人推倒在地,他過去飛起一腳,踢在那保安的屁股上,那人被這腳踢得很重,一下子滾倒在了一邊,回身一看,是王子踢的,只得很委屈地瞪著徐導。

    今天晚上王子的舉動已經夠反常了,現在好像更加反常了,徐導看過來的時候,王子正在扶剛才被那個保安阻止的女孩兒,難道這個也是他泡的?他怎麼什麼人都惹啊?這女生顯然還是個學生,完了,自己也讓他泡了,成了他花絲中的一支,徐導不由得很是喪氣。

    陳雪摔得身上有些疼,手撐地上時,傷了手腕,疼得皺起了眉頭,貝貝把她扶起來的時候,她很委屈地哭了起來,貝貝只好把她抱在了懷里安慰著。

    小怡看到這麼多外人在場,知道現在相認肯定不太合適,急忙跑了過來,從貝貝的懷裡接過了陳雪,悄悄附在陳雪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塞了個紙條到貝貝的手裡,才拉著陳雪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離開了飯店。

    田妮和李霞站著看了一會兒之後,也轉身上了車。

    貝貝看了看小怡遞過來的條子,上面寫著小怡和陳雪的手機號碼還有住址,他正準備告別徐靜,去找李霞和田妮,不料徐靜已經來到了他的背後。

    “王子跟我來。”看到徐靜似乎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貝貝只好跟在她的身後,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今晚上只要能趕到小霞的別墅裡去就行了。

    徐靜帶著貝貝,乘飯店的小車來到了飯店後面攝製組包下的基地裡,這其實也是一個城堡,不過能據攝製組的要求進行了一些改裝而已,劇中有很多內容都將在這裡進行拍攝。

    貝貝跟在徐導身後,很疑惑的現在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徐靜領著貝貝上到城璧的二樓,來到一個房間裡,進內間之前,徐靜很神秘她對貝貝笑了笑:“楚楚就在裡面,今晚她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對她做什麼都行。”

    貝貝大吃了一驚:“楚楚?她剛才不還在包廂裡嗎?她姐姐瑤瑤和她在一起嗎?”

    “瑤瑤?我已找人把她安排到她的客房裡了,王子難道對她姐姐也感興趣了?”

    “不是不是。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回憶了一下,下午的時候,徐靜似乎說過,今晚就會把楚楚送到自己的床上,當時還沒來得及多想,沒想到這麼快她就對楚楚下手了,先不管那麼多了,進去問問楚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既然不是,那王子還等什麼?”說著,徐靜就拉開房門,把貝貝推了進去,然後反身鎖上了房門。

    一進房間,貝貝就嚇了一跳,房間裡的有光很亮,但更顯眼的,不是房間裡的燈光,而是躺在床上赤裸著的楚楚,她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動也不動,全身潔白的肌膚,在有光的照射下發出眩目的光。中間那片黑色的區域是那麼醒目,裡面隱藏著無盡的誘惑。

    雖然和這個身體曾經親密接觸過,不過此刻看到楚楚這樣躺在這裡,貝貝仍然“怦怦!”心中一陳亂跳,她…怎麼了?難道真的想獻身給自己?這似乎和楚楚一貫的性格有些不符啊。

    貝貝慢慢地走向了床邊,心中帶著些許的罪惡感,不過楚楚那年輕白嫩的身體,對男人的誘感確實是致命的,貝貝自從看到之後,眼睛就再也無法從她赤的身體上移開,當眼睛停留在楚楚略略有些分開的雙腿中間時,下面不自覺地就豎了起來。

    貝貝坐到床邊時,並不取直接脫衣服撲上去,他看了看楚楚的表情,輕輕喊了她兩聲,發現她一點反應也沒有,拍拍她的臉,楚楚仍然是沒有反應,貝貝畢竟是經歷過一些事情的人,他立刻意識到,楚楚肯定是被人下了藥,不用說,下藥的人是徐靜。

悲慘遭遇(1)

    只是徐靜為什麼要這樣對楚楚呢?楚楚可是她一手培養出來的,就這樣被人給毀掉?雖然有著很多的疑問,但貝貝在面對這個赤裸的中國第一美人時,手還是先於大腦行動了,他輕輕撫摸了一下楚楚的胸部,要知道,楚楚的私處他都親過,唯獨她的胸部,一直被膠貼所覆蓋,讓貝貝始終沒有機會親密接觸到。

    一接觸到楚楚的身體,貝貝就有些無法自製了,這樣完美的身。體,只要是個男人,就無法抗拒,更何況貝貝這樣本來就很色的男人。

    貝貝俯下身子,狂吻了楚楚一通之後,順著楚楚的頸項就親到了楚楚的胸部,那兩顆櫻桃嬌嫩無比,呈現著少女獨有的粉紅,但又不顯稚嫩,十七八歲,對少女來說,真是黃金年齡,身體已發育成熟,但還是那樣的嬌嫩。

    楚楚雖然被下了藥,但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有的,隨著貝貝的親吻和撫弄,她胸前的兩薇剛剛成熟的櫻桃很快就挺立了起來,這讓她的身體對貝貝來說變得更加誘惑了,貝貝親吻著楚楚胸部的每一寸肌膚,不能一口把它們咬下來吞進肚子裡面去。

    最好的留到最後面,貝貝親吻玩弄夠了楚楚的胸部之後,把楚楚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的屁屁進入自己的視野中,一個完美的軀體肯定就會有一個完美的屁屁,貝貝雖然之前也玩弄過楚楚的屁屁,但那時候,有徐導在一旁,還顧忌到楚楚的感受,玩的並不是很盡興。

    現在這個時候,楚楚已經迷暈過去了,貝貝決定慢慢欣賞一下楚楚的屁屁,再慢慢的把玩一下,以免象吃人參果一樣,玩過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要知道象楚楚這樣的大明星的屁屁,可不是有很多機會能欣賞和把玩的,過了今晚,再想這樣肆意的玩,可能就難了。

    女生的屁屁為何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貝貝至本仍然想不請楚這個問題,不過顯而易見的是,見到大街上前面行走的美女,屁屁一動一動的樣子,他心裡就會有種忍不住上去摸一摸……見到有穿短裙的女生,就有種想掀開她的裙子,扒下她內褲,看看她白白屁屁的慾望。

    是自己變態嗎?貝貝反复思索著這個問題,不過很快他就覺得,這世上喜歡女生屁屁的人肯定不止他一個,不然為什麼問上會有那麼多女生屁屁的圖片?而且…似乎…國內打擊黃色圖片那麼嚴重的情況下,女生露屁屁都不會被認為是露點。

    雖然在美國,可以很經常她看到穿著比基尼的美女,露著兩掰屁屁在街邊行走,但是貝貝還是更喜歡國內女生的屁屁,看起來比歐美人種女生的屁屁好看多了,只是,國內似乎沒有人這樣露著屁屁在大街上走,這真是一種遺憾啊,又或許,看得多了,倒也無所謂了。

    貝貝凝視著楚楚的屁屁,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停止了,雖然摸過,但相比摸,欣賞屁屁是一種更大的心理享受。

    徐靜通過安裝在王子房間裡的隱秘攝像機害切觀察著房間裡的動靜,都五分鐘了,那個王子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楚楚的屁屁,徐靜不由得有些不耐煩了,她看了看旁邊的攝影師小張,很奇怪地問了句:“你說…王子乾嘛老盯著楚楚的屁屁?”

    攝影師小張全名叫張敏,跟著徐靜也有三四年了,是徐靜的嫡係部隊成員,她自然知道今晚徐靜讓王子蹂躪楚楚,是對楚楚的懲罰,不過對她來說,一切不過執行而已,至於徐靜為什麼這麼做,她不會多想,也不會多問。

    不過看到王子親吻楚楚胸部的鏡頭,還有盯著楚楚那白的耀眼的屁屁的情景,她有種自己的屁屁也被人看了的羞澀,一時間竟沉迷了進去,幻想著自己屁屁被人看的那種奇特感覺,徐靜突然發問,把她嚇了一跳。

    “哦…我想,他可能喜歡看女生的屁屁吧…”說完,張敏自己又覺得這話說得有些下流,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神情也變得更加羞澀。

    徐靜聽到張敏的回答,下意識地看了張敏一眼,發現她一臉發春的樣子,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是不是屁屁發癢了?趕明兒個,把你也剝光了丟在那裡,讓王子欣賞一下你的屁屁。”

    “徐導你說什麼啊?”張敏越發不白在起來:“我的屁屁哪能和楚楚比啊?就是主動給王子看他也不會有興趣的。”

    “是嗎?要不要我去問一下王子?”聽張敏這麼說,徐靜不由得又逗了她一句。

    “徐導…你…”張敏想像著王子看自己屁屁的情景,底下還真的癢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有水從下面開始往外湧……徐靜看了看時間:“不說笑了,王子還不來點實質性的內容,只怕楚楚一會兒要醒過來了。”

    “是啊,醒過來就不太好了…對了,旁邊房裡的瑤瑤會不會醒過來?”張敏有點擔心。

    “不會,給她下的藥重一些,足夠她睡一晚上的了。”

    “啊?為什麼給楚楚下的藥會輕一些呢?”張敏不由得有些納悶。

    “哼!我是要讓她從精神到身體雙方面受到羞辱!”徐靜想起楚楚要挾自己的那一幕,不??由得還是有些生氣:“到時候讓王子給她上演一出真人**秀,你從各個角度給他們來個實錄,看這個小丫頭以後在我這裡還敢不老實。”

    “嗯,我一定會把最精彩的內容拍下來的。”楚楚平時在劇組裡總是很驕橫,張敏她們早就看她不慣了,只是徐靜一直護著她,誰也拿她沒有辦法,今天逮著這個機會整治一下她,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錄音師伍嵋和有光師林依也走了進來,她們同樣屬於徐靜的嫡係部隊,和張敏一樣對楚楚非常不滿,在安排好各自的工作之後,都想親眼看看楚楚現在的悲慘遭遇,以撫慰她們那顆不平衡的心。

    貝貝欣賞了楚楚的屁屁十幾分鐘後,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上去仔仔細細地感受了一下楚楚屁屁的觸感,女生的屁屁摸多了,感覺應該是差不多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摸一個不同女生的屁屁時,感受卻非常的不同,這種不同在哪裡,細說又說不出來,但於真萬確非常的不同。

    貝貝撫摸楚楚的屁屁很久之後,便伸出手,將開了楚楚的兩掰屁屁,開始細細欣賞她的小屁眼,那個面的每一個皺紋都是那麼可愛,他又有種忍不住想親吻上去的感覺了。

    正在這時,楚籠醒了過來,她首先有些糊塗,這麼亮的燈光,自己是在哪裡,清醒一些之後,立刻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屁屁好像被人掰開了,這種感覺也太不好了吧?

    她一轉身,就看到王子用手分開了自己的屁屁,並且貪婪盯著自己的屁屁溝中間的位置,不由得又羞又氣,一巴掌打向了王子,貝貝已經感覺到了楚楚醒了,當楚楚一巴掌打過來的時候,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

    “你幹什麼?”楚楚這時候已顧不得王子投資商的身份,肯定是吃飯時中了他的迷藥,現在他的神情估計是想**自己了,自己四處一看,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自己的衣服也不知所?,楚楚不由得心中大駭,隨既喊出聲來:“救命啊!救命啊!”

    不過王子乎一點也不驚慌,楚楚喊了半天,外面也沒有什麼動靜,心中越發害怕起來,今晚,難道自己的身子真的就要壞在他的手上了嗎?天哪!怎麼會這樣?姐姐呢?記得吃飯時她也在旁邊啊!自己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王子,求您了,不要這樣對我好嗎?放了我好嗎?”

    楚楚沒有辦法了,只好含著詞眼哀求王子。
2017-1-24 17: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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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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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遭遇(2)

    貝貝似乎也覺察出來房間裡的燈光有些不對勁,徐靜這樣做,肯定會進行錄像吧?如果想問楚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好還是在她耳邊說比較好一點。

    於是貝貝一翻身,壓在了楚楚赤的身體上,楚楚嚇得面無血色,知道自己剛才的哀求顯然沒有什麼用,現在他壓在自己的身上,肯定是要採取實際行動了,這可如何是好?自己的清白就這樣被糟蹋了?楚楚心裡掠過一絲悲涼:“姐姐!姐姐!”

    這兩聲姐姐喊得非常淒厲,同時也讓貝貝想起了瑤瑤,本來他還是有幾分想佔有楚楚身體的想法的,不過想到瑤瑤之後,貝貝又有點下不了手了,他壓住楚楚的身體之後,摁住了她的腦袋,假裝要移吻她,楚楚不停地掐扎哭喊著,但終究王子的力量足夠大,不一會兒,楚楚就動不了了,只能任憑王子在自己和臉頰上親來親去。

    貝貝親楚楚臉頰實際是只是一種掩護而已,過了一會兒,他假裝親吻楚楚的耳能,把嘴已湊到了楚楚的耳邊:“楚楚,這房間有錄音設備,我只能你耳邊問你了,記著,不管你問你什麼,你只能到我耳邊來回答我,不然就會讓監聽的人聽到,如果你同意,就點點頭。”

    楚楚沒想到王子突然又和自己說起這個,不過這時候,她除了點頭,也沒有什麼選擇。

    “我問你,你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了徐導?是她讓我進來糟蹋你的。”

    王子這麼一說,楚楚也明白了過來,這些燈光,還有王子說的錄音,肯定還會有隱秘的攝像裝置,徐導肯定是因為自己偷拍了她做愛的場景之後,弄出這樣一套東西來拍自己,然後以後拿這份東西來和自己對等要挾,真是個狠毒的女人!楚楚不由得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是徐導的對手呢?果然這麼快就讓她算計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貝貝忍不住又發問了一句,順便親了一下楚楚的耳根,楚楚癢得有些受不了,極力想掙開,不過被王子給摁住又持不脫。

    貝貝不是故意要親楚楚的耳根,只是為了在鏡頭前掩飾自己說話的動作而已。

    貝貝把耳呆湊到楚楚的嘴邊,讓楚楚回答自己,不過楚楚偷拍的角度,一個是徐靜,另一個就是王子,她怎麼好和王子提這事兒呢?只好閉口不言。

    “你不告訴我,我就沒辦法幫你了,徐導反正是要找人壞了你的身子的,我是想救你,才答應了她到這房間裡來。”說完貝貝假裝往楚楚耳呆裡吹了口氣,女生的身體是很敏感的,貝貝這一吹,楚楚的下面就被吹出了些水出來,女生的耳朵和下面中間有能管子相連嗎?

    楚楚把嘴探到貝貝的耳邊:“你趁我昏迷,在我身上亂摸,還……我的屁屁,也是要救我?要我怎麼能相信你?”

    徐靜早就看到兩人不對了,特意讓張敏拉近了鏡頭,果然發現兩人在耳語,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啊?看到他們一句一句地說下去,徐靜再也忍不住了,把攝像調在自動對準之後,就帶著小張,小伍,小林沖進了房間裡。

    她們的闖入把貝貝和楚楚嚇了一跳,貝貝隨即從楚楚的身體上坐了起來,回望著徐導眾人。

    徐導笑喀喀她看著王子:“小王子,我們看您弄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製服楚籠,就下來幫幫您。”

    “哦?”貝貝盯著徐靜,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肯定是自己這麼長時間仍然沒有進入楚楚的身體,讓徐靜有些著急了。

    “你們準備怎麼幫我啊?”說著貝貝就掃視了一下徐導身邊的三個女生,目光是從她們的胸前掃過的,張敏她們的胸部感受到王子目光的撫摸,就像被男人用手摸了一樣,乳頭都悄悄地在乳罩中豎了起來,隨即她也挺了挺胸,象示威一樣地回敬著王子的掃視。

    “來,一起動手。”徐導一聲令下,三個女生跟在她身後就來到了床邊,楚籠見到情況不對,起身就跳下床,從貝貝這個方位往門邊跑,貝貝下意識地往旁邊一讓,楚楚溜了過去,卻無法打開門鎖,回身很絕望地看著徐導。

    “門是從外面被鎖住的。”徐靜很猙獰地笑了笑:“從裡面是打不開的。”

    “啊?”伍嵋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那我們,不也出不去了?”

    徐靜還沒想到這一層上來,是啊,酒店裡的人不接到通知是不讓進城璧的,城璧內為了拍戲屏敲了手機信號,這個房間為了關住楚楚沒裝電話,剛才很衝動地把城璧裡僅有的三個人全帶了進來,楚楚是出不去了,但…自己也出不去了啊!

    不過,現在這件事還不是最重要的,反正攝像機裡還有四個小時的錄製時間,先把這個敢犯上作亂的楚楚制服了再說,拍下她最見不得人的一幕,以後就食這個死掐她。

    “先別想那麼多把她捉到床上來。”徐導一聲令下,三個女生便朝楚楚圍了上去,就像一群獵人在圍獵一隻受傷的小山羊。

    貝貝看著那三個女生的背影,目光很自然她盯在了她們的屁屁上,剛才伍嵋和徐導的對話他也聽到了,看來自己今晚上是要和這三個女生呆上一夜了,當然還包括楚楚和徐靜,嘿嘿,你們拿楚楚當獵物啊?一群卑鄙無恥的小女生,居然能對自己的同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那就讓你們也受點懲罰吧…不然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無知少女會毀在你們手上,以前一直知道影視圈黑,但沒想到這麼黑,簡直比萬惡的舊社會還黑!居然可以隨便糟蹋一個女生的清白!

    貝貝雖然之前不喜歡楚楚,雖然他也不知道楚楚和徐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徐靜這樣對楚楚,卻有點讓貝貝看不下去,還有這三個女生凶神惡煞助紂為虐的樣子,實在是有點讓人無法理解,她們就不怕這樣的一幕出現在自己身上嗎?

    楚楚哭叫著,無助的眼神望向貝貝,貝貝轉過身去,假裝無動於衷,心裡在盤算著,待會兒如何懲罰徐導的這三個幫兇,從哪個先下手,最後弄哪個。

    今天她們作出這麼齷齪的事情來,肯定自己先理虧了,貝貝因為主持公道而對她們進行的一些小小的懲罰行為,心裡應該不用有什麼罪惡感。

    儘管楚楚不停地掙扎著,哭喊著,但力量畢竟比不上三個比她年齡大好幾歲的女生的合圍,很快就被她們制服,重新抬到了床上摁住,徐導也走了過來,幫忙搖住了楚楚的一隻手臂,三個女生也分別搖住了楚楚的另一隻手臂和兩條腿。

    楚楚掙扎了一會兒之後,全身累得有些虛脫了,便除了哭,什麼其他的表示也沒有了,兩個摁住楚楚腿的女生,分別往兩邊用了些力,就把楚楚的兩條腿分開,讓那裡完全暴露在了移燈光下。

    楚楚的雙腿被分開之後,更加感到絕望,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所有的希望全寄書在了王子的身上,但願他良心發現,不要侵犯自己。

    楚楚的這種婆勢看得貝貝是血脈賁張,強光下照射的女生那裡對男人有著超乎尋常的殺傷力,任憑你的內心多麼堅強,此刻也不得不巨服在她的美麗的誘惑之下。

第三塊玉

    貝貝慢慢走了過來,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三個女生心裡也開始惴惴不安起來,讓別人強姦楚楚,雖然內心的報復感讓自己非常滿足,不過親歷這種場景還是讓她們忍不住有些耳熱心跳,特別是王子開始脫褲子的那一刻,每個人的臉上都泛起一陣紅暈。

    想避開不看,心裡又有些不捨,想看,又怕別人說自己太色,不過當她們發現別的兩個女生都在看王子那裡的時候,便都拉下臉皮,一起朝王子中間看了過去,一起期待著那個東西閃亮登場。

    貝貝雖然感覺在這些女生中脫掉褲子取出那個東西,非常有快感,但沒想到三個女生這麼整齊她把目光集中到了自己的中間地帶,雖然那個東西還沒拿出來,但那種刺激和興奮,都有些讓他難以忍受了,另外,還有一些隱隱的害羞,畢竟這一屋子都是女生啊!脫下褲子,還是有點在大街上裸奔的感覺。

    一切又恍如在夢中…不過貝貝突然感覺有些厭惡了,也可能是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他無法在這個時候,釋放出那個罪惡的東西,展示在眾女生面前,這感覺有點像個小丑。

    任何人都沒意料到,貝貝突然伸手抱住了旁邊的張敏,在場的幾人一下子全都徵住了,張敏在短哲的思雄短路之後,馬上就覺察出了不對,開始掙扎呼救起來,其餘幾個女生仍然沒反應過來,都呆在了旁邊一動也沒動。

    貝貝迅速把張敏摁倒在了床上,開始強吻她,這時徐靜才明白過來,王子的目標似乎不是楚楚,而是她手下這三名愛將,這可不成,在徐靜的手勢下,伍嵋和林依鬆開摁住楚楚的手,一起跑到王子身邊,試圖解救讓王子摁壓在身下的張敏。

    張敏拼命持扎著,暫時沒讓王子親到她的小嘴,伍嵋和林依已經開始一左一右她拉王子的手臂了。

    楚楚被放開之後,迅速站起身來,目光四處搜索之後,沒有發現電話,便再次沖到門邊,仔細研究著門鎖,尋找著一切可以脫身的機會,徐靜一會兒看著王子。一會兒看看楚楚,局面的發展超出了她的想像,她此刻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亂。

    楚楚又弄了半天那個門鎖,仍然是一籌莫展,便使勁拍著房門,大聲喊著“救命!救命!”

    徐靜冷冷的看著楚楚,因為她知道,楚楚就是再叫,也不可能會有人聽到,這個房間本身就是一個內室,這個城堡離別的城堡有很大的距離,剛才她帶王子進來時,關閉了城璧的大門,現在又是夜裡,根本不會有人過來,除外是明天早上有人發現了他們失?才有可能會找過來,打開房門。

    貝貝很想強吻一下張靜的小嘴,不過兩隻手臂讓一左一右兩個女生給拉住了,雖然他力氣很大,但是如果強行用力,弄不好兩個女生都會受傷,貝貝雖然想懲罰她們,但懲罰的方式不外乎親親她們,摸摸她們,但並不想傷害她們,所以這時候,四個人都僵持住了,暫時都沒有動。

    親不到張敏,貝貝掃視了一下身邊的伍發嵋和林依,兩個女生讓他的目光給嚇得一徵,手上都有些鬆動,貝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從林依雙手中掙脫了出來,一下子抱住了伍嵋,並且趁著伍嵋頭腦裡的真空期,強吻上了她的嘴唇。

    伍嵋被攻擊之後,尖叫了一聲,差點把在場所有人的耳膜給震聾了,貝貝也嚇了一跳,伍嵋趁著王子分神的瞬間,掙脫了王子的懷抱,逃到了徐靜的背後。

    伍嵋逃跑了之後,貝貝又轉身看向了林依,林依本來呆在原地,見到王子看過來的目光,想起剛才伍媚的悲慘遭遇,眼看王子的雙手就要抓住自己,也是一聲尖叫,但她高挺的胸部仍然被邪惡的王子給摸了一下,她一閃身也躲到了徐靜的背後。

    張敏被鬆開之後,見到兩個女生逃跑,一直在猶豫著自己什麼時候也偷偷逃出王子的魔掌,正準備起身,發現那兩個女生逃跑之後,王子再次把目光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

    張敏心中大駭,剛想強行起身,卻被王子再次摁倒在了床上,伍嵋被親和林依被摸之後,早就戰戰兢兢躲在了徐靜的背後,看樣子是再也不會過來了,張敏感到心中一陣絕望,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隻非洲叢林中的羚羊,被豹子獵獲,正要被獵食,而旁邊那些羚羊隻是遠遠地觀察著自己,根本不敢伸出援手。

    貝貝這頭並不是很餓的雄獅,獵獲了張敏這個獵物之後,似乎也並不願就一口把她吞下去,蹂躪這頭獵物,然後讓其他的獵物心驚膽顫,似乎是個更有趣的遊戲。

    貝貝摁住張敏的腦袋,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嘴唇向她靠擾過去,張敏在這種極皮的恐懼中開始大哭起來,楚楚出不了門,回頭看著這邊發生的一切,似乎明白了過來,王子剛才其實變相地幫了她。

    徐靜聽到張敏的哭聲,似乎覺得有點不對,畢竟她是自己帶進來的,如果真讓王子傷害了,自己實在難辭其咎,她只好走了過來,以商量的口氣向王子說:本書轉載ㄧ?k文學網wα?.1? κ.?Ν“王子,放開她吧,楚楚比她好玩多了

    楚楚惡狠狠地瞪了徐靜一眼,不過看到她現在人多,並不敢吱聲。

    貝貝把口還是堵在了張敏的小口上,感受了一下不同女生嘴唇的觸感,嗯,確實也很不錯的體臉,只是張敏的哭聲和徐靜的言語讓他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再者,瑤瑤現在仍然下落不明,如果估計不錯,應該也是被困在城璧的房中,先找到她再說吧。

    貝貝鬆開了張敏,剛一鬆開,張敏就翻身下床,也躲到徐靜背後去了。

    “把房門打開。”楚楚壯起膽子,向徐靜發出命令。

    “這個門只能從外面打開。”徐靜搖了搖頭,做了個無奈的手勢。

    貝貝早過自己的上衣,遞給楚楚,楚楚穿上貝貝寬大的衣服,立刻就遮住了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楚楚很感激地看了王子一眼,她沒想到,自己在危急關頭,居然是這個大色狼王子出手救了她。

    貝貝讓楚楚從門邊讓開,然後退後了幾步,猛地往前一沖,一記重腳踹在門上,好厚實的木門!這一聊居然沒把門給踹開,只是聽到一些?嚓之聲,似乎木紋都讓這一腳給踹斷了一樣。

    貝貝再次運足氣到兩隻手上,然後雙手推出,重重地推在剛才門被踹中的位置,“推”字袂,在太極中用於最後的重擊,雖然最終擊出的是掌,但全身的力道將在這一刻全部集中上去,因為受力面比較大,被推的東西,往往會被推飛到數米之外。

    木門再結實,也經受不起貝貝的一腳雙掌,門上被推出了一個大洞,貝貝很快將手從大洞中伸了出去,打開了房門,拉著楚楚離開了房間。

    貝貝把外間的門給反鎖了起來,讓徐導她們暫時無法離開,然後才和楚楚一起找到了徐導她們攝像市公安放的小房裡,幾個屏幕上的攝像機鏡頭,正從不同的角度對楚楚剛才所處的房間進行拍攝。

    當楚楚看到某個屏幕的時候,發出了一聲驚叫,貝貝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原來屁幕上顯示是另一個房間,同樣是一張床,上面躺了個女孩,那不走瑤瑤又是誰?只是衣衫還比較完整,這讓貝貝安心了不少,不過這個鏡頭到底連著哪個房間?貝貝單從鏡頭里是很難確認出來的。

    貝貝和楚楚在這間房裡找了好一會兒,終於在一些儀器的後面找到了一些卡片,看起來應該是門鎖的電子鑰匙,貝貝對楚楚說:“你在這裡繼續監視徐靜她們的動靜,我下去找你姐姐瑤瑤。”

    楚楚劫後餘生之後,對小王子產生了一些信任,當然姐姐的安危現在也很重要,地點了點頭:“請一定幫我把姐姐找回來。”

    貝貝點了點頭:“會的。”說完就起身離開了房間。

    城璧裡的房間還真是多,貝貝一間一間地搜尋著,很快他就找出了卡片和房間號之間的對應,這也讓尋找工作變得順利了許多,終於,他在一問房中看到了靜靜躺在床上的瑤瑤。

    貝貝並不想傷害瑤瑤,不過此刻見到瑤瑤,他還走忍不住坐在了瑤瑤的床過,久久凝視著瑤瑤較好的面容,相對於楚楚的驕橫,她姐姐瑤瑤給人的感覺就平和了許多,這種平和,讓她顯得如此美麗。

    楚楚看到監視器中王子看著自己姐姐的情景,心中開始發慌,難道這個王子想對姐姐做什麼?如果他對姐姐做了什麼,一向潔身自好的姐姐一定會很傷心,甚至會做傻事。

    楚楚不敢多想,急匆匆地從監視器的房間裡跑了出來,但她並不知道王子既在在什麼地方,一陣瞎棋落已撞之後,她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哪裡了。

    又靜靜地看著瑤瑤一會兒,貝貝突然想起來,楚楚現在仍然在監視器旁邊看著自己這裡發生的一切,再這樣下去,楚楚肯定會懷疑自己想對瑤瑤做什麼,貝貝來不及多想,一把將瑤瑤抱了起來。

    貝貝剛剛把手伸入瑤瑤的身子下面想把她托起來,瑤瑤脖子上的一條細細的紅線引起了他的注意。

    貝貝有種感覺,這紅線的盡頭,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他下意積地伸手拉住了那能紅線,這能紅線的盡頭,應該連結著一件東西,玉佩或者是什麼,隨著紅線的拉出,貝貝心中那感覺也變得越來越強烈,難道?

    終於紅線盡頭連著的東西被拉了出來,看到瑤瑤的胸前配玉,貝貝長舒了一口氣,這塊玉,顯然與小怡還有小霞身上的配玉不同,自己顯然是多心了,不過就在這一刻,貝貝忽然想起似乎是小怡曾說過的話:準確談話內容他雖然記不請了,但大致的意思還記得一些,這塊玉好像一共有四塊吧?合起來之後,裡面會有一個秘密。不過人海茫茫,找到散落在其他地方的兩塊玉似乎不是很容易,所以這件事情,小怡說過之後,貝貝也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瑤瑤身上的那條紅線,突然讓他想了起來,並因此想到死去的李董,天知道他會在這四塊玉中藏著什麼秘密?

    那時候他還那麼年輕,大華夏也很年輕,有什麼秘密能讓他守這麼久?他的死與這四塊玉有關嗎?或許只能等到找齊這四塊玉之後,這個答案才能最後揭曉。

    楚楚突然推門走了進來,她看到王子正準備把瑤瑤抱入懷中,一下子衝了過來,推開了王子:“請不要傷害我姐姐!”

    貝貝被她一推,便順勢放開了瑤瑤,並且苦笑了一聲:“我只是想把她弄回到你那裡去,既然你過來了,那我們就先離開這裡吧,徐導的這個地方,讓人實在是感覺有些陰森。”

    瑤瑤的床頭邊有些衣服,很顯然,是楚楚今晚參加李霞的晚賽時穿在身上的,貝貝把她們拿了起來,遞給楚楚:“你先把衣服換上吧,我們一會兒就帶你姐姐離開。”

    楚楚接過貝貝遞過來的衣服,心裡對王子仍然是半信半疑,到底是個什麼人?好人?壞人?他真的是想救自己嗎?不過赤身子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確實是件很難受的事特,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說吧。

    貝貝把楚楚的衣服遞給她之後,衣服下面壓著的一樣東西顯露了出來,看到之後,差點沒讓他當場昏過去,又是一塊玉,這塊玉可千真萬確和小怡的那塊玉是一模一樣了,貝貝拿起那塊玉,正準備仔細地研究一下,楚楚一把將它奪了過去:“把玉還給我!”

    楚楚身上的玉自己白天為什麼一直沒注意到?貝貝努力回想了一下,當時自己進排練房的時候,楚楚已經全身赤裸了,那時候,那塊玉可能已經被她收進包包裡了,如果說楚楚身上有這塊玉,那她必然和自己有脫不開的干系。

    “楚楚…”

    “你轉過身去!我要換衣服!”楚楚正在脫王子的那件上衣,見到王子看著自己,仍然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貝貝搖了搖頭,心裡想,你身上還有哪一塊我沒見過呢?還怕我看…現在我就是想看也沒那心情啊!

    等了半天之後,他確信楚楚應該穿好了衣服,才又轉過頭來。

    “楚楚,你身上那塊玉是怎麼來的?能不能告訴我?”

想我嗎

    楚楚很警惕地看了王子一眼:“你認識這塊玉?”

    貝貝聽到楚楚的回答,感覺她好像明白這塊玉的不平凡之處,但此刻說知道這塊玉,似乎又有些不太合適,想了一下,他才又開口:“這塊玉我在別處見過。”

    “什麼地方?”楚楚一邊扣好襯衣,一邊逼視著貝貝,眼光中透露出一絲殺機,讓貝貝心頭掠過一絲寒意,這小丫頭片子似乎對這塊玉懂得的比自己還要多。

    “你先告訴我,你這塊玉是從哪裡來的,我就告訴你,我在哪裡見過這塊玉。”

    “你先帶我們離開這裡吧。”楚楚穿好衣服之後,指了指床上的瑤瑤。

    貝貝的手機在這時候突然響了起來。

    “阿楓,我是果果,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還有點事情,處理完了,就會回來。”

    電話那頭是很長時間的沉默,貝貝想盡快帶瑤瑤姐妹離開,沒敢等太久:“果果,沒事的話,我先掛了,現在還有些急事要辦。

    “好吧。”說完芊芊就掛掉了電話。

    安頓好瑤瑤姐妹,貝貝正要追問楚楚關於那塊玉的事情,楚楚似乎早料到他會開口,眼微微一閉:“小王子,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我想休息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找我們吧。”

    貝貝看楚楚的神色,估計今天讓她開口話計很難,猶豫了片刻,明天就明天吧,今晚的事情太多,首先要去一下李霞的別墅,說不定田妮還在那裡,然後再去看望一下小怡和陳雪,最後還得回到芊芊那裡,以免她過於懷疑。

    “好吧,不過你住意一下,不要再讓徐靜算計了,下次你遇到的如果是別人,估計你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我知道。”楚楚嘆了口氣:“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謝…倒不必…明天我來找你吧。”

    “好的。”

    貝貝離開飯店,回望著聖比奇飯店的大門,心裡想著徐導她們四人還是先把她們關上一夜再說吧,也算是對她們的小小懲罰。

    貝貝離開居間好一會兒之後,楚楚確信他已走遠,打了個電話回到國內。

    “叔叔,剛才有人問起我那塊玉的事情。”

    “他都問了些什麼?”電話那頭的男子顯然大吃了一驚。

    “他說,他見過我這塊玉,他還追問我的玉是從哪裡來的,我沒敢亂說,約了他明天見面,說那時候再告訴他。”

    “嗯。”那男人掐滅了煙頭,狠狠地扔在地上:“你先穩住他,我安排人明天暗中陪你一起去見他,對了,他是個什麼人?”

    “丹麥小王子拉希姆,這次影片的投資商。”

    “他?”男人險入了沉思:

    “怎麼會是他?不可能啊?”

    “我不知道。”楚楚猶豫了很久,不知道該不該把徐靜的事告訴那男人,想了很久之後,決定還是不說算了。

    “我剛才不是問你,明天再說吧,到時候你該怎麼說話,晚些時我會安排人告訴你,但願他不是信口胡謅,而真正與二十多年前那件事有關…”

    “如果真的是殺了我父母的人,我決不會放過他!”楚楚變得有些激動,握緊了小拳頭。

    “這事情我會來處理的,楚楚你不要輕舉妄動!”

    “我明白,叔叔。”聽到那男人有些生氣,楚楚很有些害怕,連忙補充了一句。

    “唉!”那男人嘆了口氣,掛斷了電話之後,重重地坐在了沙發里,冷滑從他的額頭上冒出來,二十多年前那幕人間慘劇再次浮現在眼前,難道他沒死?

    貝貝攔了輛的士趕往李霞的別墅,遠遠望過去,別墅內連燈光都沒有,很讓人懷疑裡面是否會有人,這下倒是奇怪了,她和田妮去了哪裡呢?難道是去了張導的莊園?

    想起張導,也該到時候去看看她了,也不知道這幾個月,她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只是,她見到自己之後,能認出自己來嗎?還有,自己幾個月沒有見面的父母還好嗎?按張導的性格,肯定會對他們封鎖自己已死的消息,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還在這裡嗎?

    到張導的別墅沒花多長時間,貝貝來到莊園門前,徘徊了很久,一直沒有勇氣撥打張導的手機,直到幾個黑衣人突然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圍住他質問深夜來此,所為何事。

    貝貝嘆了口氣,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我是丹麥的拉希姆王子,來找這個莊園的主人,她見到我自然知道我來這裡做什麼。”

    黑衣人不由分說,開始上前搜身,因為是夏天,衣服本來就穿得少,貝貝身上實在搜不出什麼可疑的東西。為首的魏東虎離開貝貝稍稍遠了一些,然後打電話給張婕:“可能是貝貝過來了,要不要帶他進去?”

    “外面你確定安全嗎?有沒有人跟??”

    “四處都查過了,沒看到有人跟?。”

    “你帶他進來吧。”

    張婕坐在大廳裡,目光很複雜地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貝貝,貝貝看著張婕,心情同樣非常的複雜,這世界,除了自己的老母親之外,張導是貝貝生命中,第一個真正關心他的人,也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每次貝貝很長時間沒見到張婕,再次見面時,心情總是難以平靜,包括這一次也是一樣。

    “找我,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張婕示意魏東虎他們離開之後,輕輕開口了。

    貝貝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 k.cn

    “貝貝,怎麼了?”張婕悟氣一如從前,就像當初在學校實臉室的時候,貝貝又喝酒遲到了一樣。

    “張導…”貝貝強忍住內心的情緒:“您是什麼時候知道我身份的?”

    “這不重要,只是,為什麼還活著,卻一直不和我們聯繫?”

    不和她們聯繫,是因為沒有確信安全之前,不想連累到她們,但是,得到新的身份之後,晚來了幾天,卻是因為沈迷於溫柔鄉中…但現在來還不是太晚吧?

    “莊園加裝了乾擾器,沒有任何儀器能再監測到莊園內的情況。”張婕提示了一下貝貝,仍然一直看著他的眼睛,她明白貝貝當初選擇死亡是為了保護她們,但是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到現在她仍然是一頭霧水。

    貝貝仍然理不清頭緒,只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田妮呢?我看到她和李霞一起離開了,但並沒有回到李霞的別墅裡。”

    “我不知道。”

    不管什麼時候,想從張導口中了解田妮的行?,都是件很難的事情,張導的潛台詞當然是:“田妮她是你的老婆,她去了哪兒,你還來問我? ”

    貝貝嘆了口氣:“我們能進房裡去談嗎?”

    張婕看了貝貝半晌,終於站了起來,這個貝貝讓她接受起來,還是要些時間,因為,除了神態和說話時的語氣,他確實已經沒有了任何之前的影子,但是,真正了解貝貝的人,比如張婕,她一眼就能認出真很,而前這個男人,不是貝貝,又是誰?

    一進房門,貝貝就從身後抱住了張婕,張婕努力推開他,過身來:“先告訴我,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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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夫人和阿南先後回到別墅裡,小茗正在房間裡上問,聽到門響,便迎了出來,小石頭一邊習慣性地溫習著勸課,一邊回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精神變得很難集中,連徐夫人和阿南迴來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徐夫人回到房中,很愛憐地摸了摸小石頭的腦袋:“你轉學的事情就快辦妥了,那裡不會有人認出你是誰,只是條件可能比以前要苦一些。”

    “苦一些我不怕,只要能去學校,呆在這裡實在太無聊了,就像坐牢一樣。”

    “你今天是不是欺負你姐姐了?”阿南走了過來,狠狠地搖晃著小石頭的腦袋。

    “關你什麼事?”小石頭很及惡地瞪了阿南一眼,然後求助一般她看著他母親徐夫人。

    “別來鬧他。”徐夫人假裝嗔怪地說了下阿南,然後把他往房問外推。

    “他白天真的欺負小茗了,剛才,小茗對我說,他把小茗壓在身子下面打了一頓。”阿南似乎是為小茗打抱不平而來的,所以一定要把該說的話說完,才肯離去。

    “真的有這回事?”徐夫人似乎也有些生氣了:“小石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欺負你姐姐?”

    小石頭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從小總是讓小茗欺負,但每次小茗都惡人先告狀,但小石頭的嘴巴很笨,每次都解釋不清楚,最後於脆不解釋,結果,經常他被小茗欺負了,但最後受到懲罰的卻是小石頭。

    “我沒有欺負她,我確實把她壓在了身子下面,那是因為……”說著,小石頭突然想起了拉開小茗胸也的一幕,臉不由得紅了,話也變得結巴起來。

    徐夫人搖了搖頭,更加確信了小石頭欺負小茗的事實,趕緊走出去找小茗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去了。

    小石頭恨恨地拿頭撞著桌子,知道這次又讓小茗給耍了,不過,他現在關心的倒不是會否讓徐夫人懲罰,而是白天見到的那一幕,再次真切地浮現在眼前,小茗胸前不慎露出的風景…實在是讓小石頭無法靜下心來。

    張婕的莊園。

    經過近兩個多小時的講述,貝貝終於向他的張導解釋清楚了所發生的一切,當然是有選擇性她訴說,和芊芊的事,當然是為了掩飾身份不得已,做丹麥王子,只是為了有一個更便於掩飾的身份而已,一切都讓貝貝給說得合情合理,有的時候,差點都讓張婕落下淚來,幸好她並不是一個很容易失控的人。

    張婕終於主動靠在了貝貝的懷裡,輕輕嘆了口氣:“為什麼怕連累我們?我們早就知道你還在人世,但是你一個人獨自面對這些事情,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

    貝貝把張婕放倒在了床上,笑呵呵地看著張導:“這麼長時間了,想我嗎?”

    張婕怔怔地看著貝貝,並不回答他,身體也不迎合上來。

    “沒想我,想它了沒有?”貝貝牽著張婕的手,放到自己那個東西上面。

    “行了,別鬧了,田妮隨時都會回來。”

    “今天晚上我要陪在你身邊。”貝貝說著就開始解張婕身上的衣服,張婕並不反抗,只是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一陣昏天暗地,張婕休息了十幾分鐘之後坐了起來:“貝貝,我帶你去見兩個人,我把她們關在這裡幾個月了,如何處理她們,我一直在等你出現後親口告訴我。”

    “什麼人?”貝貝很驚奇地看著張婕,難道是自己的父母?他的眉頭一下子皺起來,幹嘛把他們關起來?

    “跟我來。”

    “我父母他們還好嗎?”貝貝終究不放心,還是問了一句。

    “你還記得他們?”張婕的語氣裡有些嗔怪,不過很快還是想起了前幾個月貝貝的處境,便不再怪他:“他們一切都好,我只是說你在國內,偶爾還找人打個電話回來問候他們幾句。”

    “哦…你準備讓我見什麼人?”貝貝舒了一口氣,見到貝貝的神情而且聯繫起他剛才的問話,很顯然,張婕不由得有些生氣:“她們是什麼人,貝貝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你見到就知道了。”

智力和破壞力

    張婕帶著貝貝來到控制中心,經過簡單調拭之後,鏡頭中出現了兩個女孩子的身影,一個是邢雯,一個是莎拉。

    “莎拉怎麼會在這裡?”貝貝見到邢雯倒還沒有怎麼吃驚,但見到莎拉,他立刻想到了亨利之死。

    “我們在追查你下落的時候,找到她的。”張婕並沒有因為貝貝的表情改變而驚慌。

    “你把她們在這里關了兩個多月?”貝貝搖了搖頭,很快明白過來,肯定是因為自己,張婕才會抓這兩個女生過來。

    “為了查出你的下落,我們沒有選擇。”張婕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沒有怪你。”

    貝貝聽出了張婕悟氣中的不快,低低解釋了一句:“可以把她們放了嗎?”

    張婕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指著屏幕中的邢雯:“中國國家安全局的人,而且她知道你沒死,我倒不是怕她回去了之後告密,而是怕有人對她失?期間的事情進行嚴刑拷打,到時候,她白白賠上一條命不說,我們可能都會受到牽連。”

    “這個美國女孩兒。”張婕又指了指莎拉:“她在我們公司臥底很長時間,掌握了很多對我們不利的徵據,如果我放了她,美國取部政府就會來調查我們,我們在美國的生意也將無以為繼,沒殺她,因為她是你的朋友,現在你來決定怎麼處置她吧。”

    “臥底?莎她臥底的是一個國際販毒集團,張導,你不會搞錯了吧?”貝貝一臉疑惑地瞪著張婕,難道?

    “販毒只是掩護而已,我們的生意主要是販賣軍火,而且我們販賣的軍火都是國際上禁止流通的東西,這些也是你父親當年的生意,只是現在霞光把它放棄了罷了。”

    貝貝搖了搖頭,自己差點死在那些人手上,原來那些人竟然是張婕手底下的人!

    貝貝平靜了一下,然後向張婕講述了自己讓抓去地下拳擊場的事情,張婕心裡很靖楚是怎麼回事,當然她也只是接到田妮電話趕到美國來之後才知道的,不過當時貝貝已經脫險,她也不想再多解釋什麼,這個時候,只是裝作很吃驚的樣子。

    “我想和她們單獨談談,能幫我找一間沒有被監控的房間嗎?

    張婕沉思了一會兒:“好吧。”

    莎拉見到貝貝的時候,沒有認出他來,只是有些敵視地瞪著他,貝貝提供的證據仍然很難讓莎拉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貝貝。

    “亨利為了幫我掩飾,結果被人殺害。” 貝貝講到此處神情非常痛苦。

    “你說…亨利他死了?”莎拉顯然非常吃驚,被關了近三個月,她對外界的事情了解得非常少,當然也無法知道亨利的死。

    “如果你是貝貝,你查出是誰殺了亨利嗎?”莎拉仍然不肯相信面前這個男人,身為一個聯邦探員,懷疑一切是生存的本能。

    “沒有人協助,我想查出亨利的死因非常困難。”貝貝面對莎拉時很有些嘶愧,找不到莎拉的下落,貝貝後期甚至放棄了對她的尋找,哪裡知道,她居然是被張婕給捉了起來?

    最終莎拉還是確認了貝貝的身份,但是確認之後,神情開始變得痛苦,貝貝知道她和她的父親感情很深,一時半會兒肯定難以接受父親的死訊。

    莎拉,我現在就讓她們放你出去,出去之後,讓你的同事好好幫你調查一下,亨利到底是死於誰的手上…”

    莎拉用一種很陌生的眼種看著貝貝:“好吧,如果你能放我出去,我會非常感激的。”

    “是我對不起你。”貝貝很謙意想拉住莎拉的手,但莎拉卻把手縮了回去,連眼睛都不看貝貝一眼。

    貝貝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房門。

    美聯集團。

    徐夫人在確信了小石頭欺負小茗的事情之後,還是悟重心長地教育了小石頭一番,告訴他,姐弟之間要互相愛護,,特別小石頭又是個男孩子,更要學會照顧和保護小茗,哪能去欺負她呢?

    小石頭根本不想再解釋什麼,他知道,不管他再怎麼解釋,事情都不會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展,他只希望能界快回到教室裡去,以免和小茗在一起會多些事端。

    不過自從白天的事情發生之後,小石頭又對和小茗在一起有了些期待,他不知道自己在期持什麼,但是每當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小石頭的下面都會有些漲漲癢癢的,而且那個東西也會像早上憋了尿一樣的,變得很硬。

    大多數時候,小石頭只好靜靜她坐在那裡,怕自己一起身就被其他人給看穿了心思。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k文學網,電腦站:ωωω.ㄧ?k.cn手機站:wap.ㄧ?k.cn支持文學,支持??k!“小石頭去洗個澡,今晚我們早點睡。”徐夫人似乎很疲憊,不停地打著呵欠,這個女人今年三十六了,因為很注意保養,現在看起來仍然像是二十多歲的人,自從華仔死了之後,整個美聯集團都是靠著她支撐下來,很多人覺得現在的美聯甚至比華仔當初在的時候更為強勢,當然徐夫人的威名也開始傳播了出去。

    很多人認為徐夫人和龍輝的王子豪有染,其實都是些訛傳,徐夫人知道自己特殊的身份,平時是非常住意的,但仍然會讓人傳出謠言,心中也著實無奈,在她這個年齡,本來是應該經常滋潤的,卻不得不忍受著日復一日的煎熬,現在,對她來說,把小茗和小石頭撫養**,才是最重要的,也是華仔臨終時對她的囑託。

    但是小茗出事之後,她就開始承受的種種議論,她不得不在母愛和良心之間做出選擇,最終她選擇了母愛,最近公司的運作也出現了一些問題,再加上精神上的壓力,這個女強人時時感到自己,有些力不從心。

    那個阿南本來在生意上可以幫動自己,卻不知何故,突然在某一天,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據他自己說是撞了腦袋,失憶了,但是各種醫學檢查結果都顯示他的大腦毫無問題,但是在公司遠作上一貫很有主見的阿南,卻突然變得什麼都不懂了。

    在醫院裡也有傳聞,說阿南利用職務之便,大佔女患者便宜,這一切的一切,讓徐夫人更加心力交瘁,而且阿南動了王子豪的女人,到現在仍然讓徐夫人耿耿於懷,雖然王子蒙再不提這事兒,但徐夫人仍然擔心這個定時炸彈遲早會爆發。

    張婕的莊園。

    貝貝讓邢雯確信自己並沒有像莎拉那麼困難,小島上的生活經歷,大海中的同生共死,除了他們二人,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邢雯確信對方就是貝貝之後,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激動。

    貝貝懷疑她是不是因為被關的時間久了,慢慢變得有些麻木了,等貝貝講完他的故事,邢雯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謝謝你了,當初為了我惹出那麼大的麻煩,現在既然大家都沒事,我也該回去了。”

    貝貝很想和邢雯再多說幾句話,但是看到她一直迴避著自己的目光,也不好再強求什麼,該放手的時候,還是得放手,就像自己當初第一次放開邢雯的手時那樣,現在,他仍然沒有選擇。

    “你回國之後,會不會有危險?”

    邢雯搖了搖頭:“上面有人保我,我不會有事的,以後,你也不要再這麼衝動了,你出了事,身邊的人都會很傷心。”

    “你會傷心嗎?”貝貝不死心,最後問了一句。

    邢雯笑了笑:“作為一個朋友,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活著,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當然會傷心,不過傷心歸傷心,一個朋友離去了,地球仍然會轉,日子還是要過…”

    貝貝知道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麼轉機了,邢雯肯定還是不會留下來,互道珍重之後,他起身離開了,邢雯看著貝貝的背景,眼神變得非常複雜,有些話,終於還是沒能說出口。

    美聯集團。

    徐夫人母子終於洗完睡了下去,小石頭仍然像以往那樣,睡在了遠離門的那一側,只有這樣,他才會比較安心,房門對他來說,似乎總會有未知的東西或生物會闖進來,而在裡面的一側,似乎就安全了許多。

    他一直在考慮著小茗白天挖苦他的那句話,“怕蒙面人、和媽媽一起睡的小男生”,這句話象針一樣刺傷了他的心,或許是時候該一個人睡間房了,但是…夜晚總是讓人感到恐懼,他始終無法真正準起膽子做出這個重大的決定。

    感到安全,小石頭很快就睡了過去,他稀里糊塗地進入到了衛生間裡,沒想到小茗也在裡面,他實在是記不清楚小茗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小茗那片黑色的毛髮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對剛剛發育的處男充滿誘惑,而且觸手可及。

    小石頭終於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而且鼓足了勇氣,低下頭往小茗兩腿間看過去,他一直沒弄請自己到底看到了什麼,只覺得一鼓熱流從身內湧了出去,就像是尿尿了一樣,小石頭讓自己的這陣熱流給弄醒了,他感到全身無比的暢快,只是下面私糊糊的有點難受。

    原來還在床上……看來剛才是在做夢。

    小石頭醒過來之後,顯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這麼丟人的事情,還是趕快處理了吧,他四處張望了一會兒,發現居門緊閉,一切似乎都很安全,於是他偷偷地摸進衛生間,稍稍洗了洗,換上了條乾淨的內褲。

    一抬頭,就看到徐夫人的內褲掛在衛生間的繩子上,小石頭以前從來沒想過這些事情,也就沒有在意,這時突然看到,心中有了些異樣的感覺,他為自己這麼想感到無比羞恥,不過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他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摸,象觸電般,很快縮回手去。

    內褲下面,她們那裡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小石頭的心開始“怦怦”亂跳起來,整理好衣服之後,小石頭不敢在衛生間過多停留,趕快回到了房間。

    上床之後,在昏暗的燈光下,小石頭突然看到徐夫人那從毛毯下面伸出來的兩條白白的大腿,心中突然一動,他微微扒下一些,朝毛毯裡面看進去,但是燈光本來就昏暗,毛毯裡面的東西更加看不請楚。

    只有讓她把毛毯掀起來,才有機會看到她穿的內褲,只有看到了內褲,才有很小的機率看到內褲裡面的風情,如何才能讓她把毛毯掀起來呢?小石頭畢竟是個憂等生,雖然膽小,但智力卻比平常人要高一些。

    當智力用到這方面的時候,就具有相當的破壞力了,小石頭一步一步向泥譚中走去,他回望著床邊的冷氣調節按鈕,把溫皮調高了一些,然後開始靜靜的等持,慢慢房間裡開始變得有些熱。

    徐夫人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些熱,僅把身上的毯子推開了一些,但小肚子附近仍然沒有掀開,小石頭有些失望,便把溫度再次調高了一些,終於徐夫人把身上的毛毯全部給掀掉了。

    毛毯剛一掀掉,小石頭就趕緊往那裡看了過去,算是上天比較照顧他吧,他剛才的努力沒有白費,徐夫人的小內褲不知什麼原因,推得有些往下,小石頭甚至在內褲的邊緣看到了一些隱隱的毛髮,這讓他有些興奮,不過他更感興趣的東西卻是一點也沒有漏出來,小石頭的腦子開始不停地轉,如何才能讓她把自己的內褲再往下褪一些呢?

    正想著呢,徐夫人可能因為熱,一個翻身,扒在了床上,這一翻身不打緊,小石頭的目光一下子被一個更加耀眼的東西給吸引住了,徐夫人的內褲因為往下褪得有些低,屁屁溝的頂部都露了出來,雖然她的整個屁屁並沒有展示給小石頭,但這樣的情景,仍然讓小石頭有些心驚肉跳。

    小石頭很仔細她觀察著徐夫人露出來的那些肌膚,和她那屁屁溝露出來的一小部分風景,心裡又開始琢磨如何讓熟睡中的徐大人能把內褲再褪下去一點,就在這時,可能因為熱,徐夫人似乎是感覺到屁屁上有點癢,睡夢中把手往屁屁上伸了過去,一下子又把內褲往下面推了兩公分,這也讓小石頭心裡更加激動了。

    但過了好半天,徐夫人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了,小石頭急於看到更多的東西,心裡也開始著急起來,他猶豫了半晌,決定試探一下徐夫人是否睡得很熟,如果她真的睡得很熟,那就悄悄地扒下她的內褲,那時候,想看什麼,就能看什麼了。

    小石頭輕輕用手指在徐夫人露出的那小部分屁屁上點了一下,徐夫人沒有什麼反應,小石頭又加了點力,徐夫人還是沒什麼反應,小石頭的心裡現在又害怕又興奮,他用手輕輕在徐夫人的屁屁上摸了一把,那種感覺真的是美妙得無以復加。

    小石頭開始考慮脫掉徐夫的內褲的計劃了,那內褲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緊,應該很容易扒下來,因她趴在床上,褪掉她屁屁上的內褲似乎非常容易,而且,褪掉她屁屁上的內褲之後,如果她翻身過來,再扒掉她正面的內褲也將變得簡單。

    但是,一切動作必須非常的輕微,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又猶豫了很炎,好奇心終於還是佔了上風,小石頭鼓足了勇氣,用手拉住了徐夫人內褲的上沿,心中充滿了期持,但是心中的害怕卻也更多了一些。

神聖的奉獻(1)

    徐夫人睡得迷迷糊糊地,突然醒了過來,看到小石頭坐在床邊,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怎麼這麼熱?”

    “是啊。”小石頭趕緊鬆開手,假裝去看了看床邊調溫的按鈕,把溫度重新調了回去。

    徐夫人請醒了一些,很奇怪地問小石頭:“你坐著幹什麼?”

    這時候小石頭一顆嚇得亂跳的心才稍微平靜了一些:“我…剛才去衛生間了。”

    “哦。”

    徐夫人坐了起來,看了看房間上面的冷氣出口,感受了一下:“好像有冷氣啊。”然後搖了搖頭,起身到衛生間去了。

    小石頭趕緊躺了回去,心中說不請是害怕還是興奮,不過剛才的那種嘗試,他是再也不敢了,如果扒了徐夫人的褲子之後,徐夫人醒了過來,那麻煩可就大了

    張婕的莊園。

    “放了她們吧。”貝貝和兩個女生談完話之後,出門和張婕打著商量。

    張婕搖了搖頭:“貝貝你可要想請楚了,這兩個人一旦回去,我們的麻煩可就來了,到時候不只是你麻煩,很可能還會害了她們兩個,最後還會連累到我和田妮…”

    貝貝心中也非常的煩,但是,怎麼能因為自己的安危,就把她們關上一輩子?不過,如果連累到田妮姐妹,這也讓他無法接受,這事情該如何處理,還真是有些棘手。

    張婕其實在這之前已經把生意大部分轉到意大利那邊去了,不過,她有意讓貝貝做個選擇,也是想看看自己和田妮在貝貝心中到底有多大份量,另外讓貝貝覺得自己欠了她很大一個人情。

    貝貝一直沉默著,過了許久,張婕才輕輕開口了:“你既然決定放了她們,我會答應你,不過,我們可能會為此付出很大的代價,大華夏之前在美洲的生意可能會全盤毀掉在我的手上,不過…如果不放了她們,讓你很不開心,這些生意又算得了什麼呢?”

    此話一出,貝貝被張婕給感動得一塌糊塗了,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他再次緊緊地把張婕抱在懷裡:“張導,謝謝你了!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是…”

    “感謝我?以後別再那麼衝動,四處惹事,多陪陪我就行了…”

    “我一定會的!”貝貝趕緊向張婕極力表白著,這時候,張婕再次成了他的女神。

    張婕閉上了眼睛,貝貝對著她的小口就是一陣狂吻,很顯然,張婕的身體再次動了情,就在這時候,張婕房中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貝貝想和開張婕的身體,不過張婕抱住了貝貝,露出不悅的神情,好像對電話鈴聲打斷他們之間的纏綿很有些不滿。

    二人對那電話鈴聲置之不理,一起滾到了床上,準備開始又一輪的瘋狂,就在兩人把衣服全脫光了之後,門鈴卻響了起來,張婕很懊惱地坐起身,穿上拖鞋,光著身子來到門邊,往外看了看,卻是田妮從外面回來了。

    “我已經睡了,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張婕裝作有些生氣。

    “我心裡煩,想和你聊聊,你睡了就算了吧…”田妮的聲音傳了進來,她好像在哭,張婕心中一驚,不知道田妮究竟出了什麼事,只好改了口:“你先等等,我一會兒給你開門。”

    回到床邊時,貝貝的衣服已經穿上大半,他似乎聽到了姐妹之間的對話,張婕邊穿衣服邊指著衣櫃對貝貝說:“你先躲衣櫃裡去吧,我找機會讓你溜出去。”

    貝貝不得已,只得鑽進了衣櫃裡,不過衣櫃中間剛好有一條鑲嵌的玻璃徒,可以對外面的情況進行觀察,這樣也好,聽聽田妮都想和張婕說些什麼吧。

    張婕的房門一打開,田妮就撲進了張婕的懷中哭了起來,張婕聞到田妮一身的酒味,感到非常吃驚:“小妮子,在哪兒喝的酒?

    “和小霞她們一起喝的。”田妮在張硬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走進了房裡,張婕把她放倒在床上:“出什麼事了?學會在外面買醉了?”

    “沒有在外面,是和陳雪她們一起。”

    貝貝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李霞和田妮是到陳雪那裡去了,難怪李霞的別墅裡找不到人。

    “小霞她們人呢?誰送你回來的?”

    “哈哈,都喝多了,就露露沒喝酒,是她送我們回來的,我讓SAMANTHA安排她們在這裡都住下了。”

    張婕對田妮喝了這麼多酒有些無奈,她知道田妮是不拈酒的,除非心裡非常難受,能讓她這麼難受的人,除了貝貝,還能有誰呢?

    “你有什麼話想和姐姐說呢?”

    田妮笑著笑著突然又哭了起來:“姐姐,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確信貝貝還活著之後,還是那麼痛苦?”

    “這個…”張婕望瞭望衣櫃的方向:“要問他才能知道啊。”

    田妮似乎沒有聽出張婕的話外音:“問他?姐姐,為什麼我會愛上他?我現在真的想放棄了,你覺得我應該放棄嗎?”

    “這個啊…”

    張婕苦笑了一聲:“你愛上他都怪姐姐不好,但是,現在你想放棄,卻不是姐姐能幫你決定得了的…”

    “我沒有怪你。”田妮又笑了起來:“我好想他…我每天都在想他…但是我想不通,我為什麼會想他,他那麼壞,我看不請他,弄不懂他,不過我知道,他確實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但是,為什麼我還是會想他呢?我好累啊,我真的想放棄了。”

    “你喝多了,別胡思亂想了,睡吧!”張婕也不知道該怎麼勸田妮,只好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慢慢讓她平靜下來。

    田妮可能確實是有點喝多了,很快她就沉沉地睡去了,張婕輕輕喊了她兩聲,見她沒什麼反應,決定讓貝貝趁這個機會從衣櫃裡面出來,張婕剛站起身準備去開衣櫃,貝貝自己從裡面走了出來,並且徑直走到田妮床邊坐了下來。

    “你可把她給害慘了。”張婕語氣裡帶著些慎怪。

    貝貝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只是靜靜地看著熟睡中的田妮,看著她臉頰上未乾的淚痕,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愛憐,以後,自己真的還像這樣繼續傷害她嗎?要對她放手嗎?好痛苦啊!

    “貝貝,你想好以後和誰在一起了沒有?”張婕推了貝貝一下。

    貝貝仍然一聲不吭,張婕有些惱恨:“我不管你以後如何選擇,但有一點,最後你如果敢不和我妹妹在一起,我會找人追殺你的,到時候,別怪我不留憐面。”

    貝貝輕輕握住田妮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欲言又止,過了許久仍然沒有開口說話。

    張婕嘆了口氣:“我去洗了,你先陪陪她吧。”

    貝貝終於打破了沉默:“你就不怕你離開這會兒,我對她做了什麼嗎?”

    “你還能對她做什麼?”張婕搖了搖頭:“我想不出你還能對她做出什麼來,你對她的傷害,早就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遲早有一天,我會給你算總帳的。”

    張婕走了以後,貝貝看著床上躺著的田妮,他發現自己在她身上已經無法找到當初那種身體方面的慾望,他不由得疑感了起來,自己對田妮,對李霞,究竟是一種什麼感情?最初是李霞,貝貝第一次見她時,也著動過歪心思,後來越來越無法對她起那些齷齪的念頭。

神聖的奉獻(2)

    貝貝一直以為自己之所以那樣,是因為知道了李霞是自己親妹妹的原因,但是當他知道了李霞並不是他親妹妹之後,仍然無法讓自己的齷齪思想去褻瀆她,而現在,這種感覺甚至傳染到了田妮的身上,這是愛嗎?他有點想不清楚。

    難道愛和性是分開的?又或者是怕自己這個濫情之人,玷污了她們的神聖?李霞和田妮同樣是二十歲的年齡,她們的身體和小怡陳雪一樣,同樣會產生一些生理反應,而且在回憶中李霞著幾次向自己暗示過,為什麼自己一直逃避著和她的這些事情?

    如果說對李霞是因為愛,那麼,對田妮,自己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張婕從洗浴間裡出來時,已經換上了睡衣,見到貝貝仍然坐在田妮的身邊,握著田妮的手,靜靜地看著她,而田妮的衣衫仍然很完整,不由得有些奇怪,這個大色狼,也會有停下來的時候?又或者,他從一開始,壓根就對小妮子沒有興趣?想到這裡,張婕似乎又有些失望。

    “我去田妮房裡睡了,你就在這裡接著她吧。”

    貝貝點了點頭,張婕臨出門之前,又回過頭來:“她身上出了很多汗,睡之前,你記得幫她洗一洗。”

    貝貝看著張婕離開之後關上的房門,心裡一陣迷糊,這個張婕,就這樣把自己的妹妹交到我手上來了?到底是信任我坐懷不亂呢?還是有其他目的?

    貝貝坐了很長時間,思想一直沒有停下來,這些事情,到底該怎麼來處理才妥當啊?把她們都要回家的可行性實在是太小,生活畢竟不是網絡小說,自己遲早有一天得做出選擇,別說李霞和田妮,那個懷了自己孩子的靈兒,又該給她一個什麼樣的交待?

    想到靈兒,貝貝又想起了芊芊,至今仍然蒙在鼓裡的芊芊,此刻應該正在獨自生悶氣吧?是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不回去了呢?還是待會兒安頓好了田妮之後,趕回到芊芊身邊?

    貝貝看了看床上的田妮,她進來時確實身上都是汗,這會兒怕是已經讓冷氣給吹乾了,還是先幫她洗洗吧,洗完之後,再決定如何去應對芊芊。

    貝貝來到衛生間,準備自己先洗個澡,再幫田妮洗一下,然後再決定是否回酒店裡去陪芊芊,反正小妮子已經睡熟了,自己應該有足夠的時間來考慮該如何處理這些事情。

    田妮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陣音樂聲驚醒,被驚醒的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驚醒自己的是自己唱的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一時之間她竟然有些迷茫,自己現在是在哪裡?為什麼這個音樂聲會響起?

    田妮一下多完全請醒了過來,硬撐著坐起身,發現自己是在張婕的房裡,旁邊有個手機正在不停地響著。

    這…難道是貝貝的手機?田妮很疑惑地摁了接通鍵,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阿楓,你現在在哪兒?為什麼還不回來?”

    “李太太?”田妮本能地應了一聲。

    “你是?”芊芊問完,立刻明白了對方是誰,心中不由得又急又氣:“你不是說你會離開他的嗎?為什麼這麼晚了,他還在你那裡啊!阿楓呢,他為什麼不接電話?他在你身邊嗎?”

    田妮一下子糊塗了:“你說什麼?他在我這裡?我沒見到他啊。”

    芊芊更加生氣了,手機都在你那裡,還這樣撒謊!

    “請你不要干涉我的家庭好嗎?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小虎是什麼關係,但是,請你放過他好嗎?沒有他,我無法活下去。”芊芊的悟氣裡,一半是威脅,一半是哀求。

    田妮慢慢醒了過來,她聽到衛生間的水聲,似乎明白了過來,剛才迷迷糊糊中握住自己手的人,難道是貝貝?如果這確實是他的手機,那他十有八九是真的過來了。

    “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田妮的語氣變得很冷:“他現在是在我這裡,而且今天晚上會一直陪著我,我想應該退出的人是你。”

    芊芊沒想到對方突然會變成這樣一種語氣,心中開始發慌:“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沒有他,只要你能把他還給我,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你這話說的還真是可笑啊,讓我把自己的老公讓給你?別異想天開了好不好?”田妮本來在陳雪那裡的時候,就是一肚子氣,這個時候,更是把氣都撒在了電話的那頭。

    芊芊哭了起來,嘴裡含糊不清地哀求著田妮,田妮很有些心煩,摁掉了手機,沒想到芊芊很快又打了過來,田妮再次摁掉手機,然後把手機關了。

    田妮悄悄來到衛生間的門邊,因為門並沒有關緊,田妮從門縫裡看進去,裡面果然有個人在洗澡,而且…下面吊著的那個東西,很明確地證明了洗澡的是個男人。

    除了貝貝,姐姐絕不會讓任何男人如此接近自己的,田妮的心裡一陣狂跳,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沒有消,她不由得一陣眩暈,差點跌坐在地上。

    平靜一下之後,田妮再次從門縫裡看了進去,那男人似乎開始擦身體了,他下面那個東西低低地垂在那裡,田妮很想再多看兩眼,但心中更多的是害怕,她心跳得實在太厲害,只好匆匆地退回到床邊坐下,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五分鐘過後衛生間的門似乎被推開了,田妮有些手足無措,手機訪問:wap.??k.cn連忙躺回到床上,假裝自己一直沒有醒過來。

    貝貝洗過之後,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換洗的衣服,想著田妮仍然熟睡在床上,應該問題不大,就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田妮從眼睛縫裡看到了貝貝一絲不掛她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特別是那個東西…她不由得又羞又氣,姐姐居然就這樣把自己留在了這裡!這個大色狼,一直想侵犯自己,現在可如何是好?難道就這樣糊里糊塗她把自己給他?

    給他就給他吧!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如果沒有芊芊剛才的電話,田妮此刻可能仍然保持冷靜,但是現在她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與其這樣繼續稀里糊塗下去,不如背水一戰,把自己逼上絕路,再也無處可退。

    貝貝看了看床上的田妮,卻又返身回到了衛生間裡,又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盆子,他來到田妮的床邊坐下,把盆子放在了床頭的桌子上,然後取了條毛巾出來,擰乾以後,開始替田妮擦臉,這讓田妮很感意外,不過貝貝幫她擦動作非常輕柔,讓她非常的舒服。

    而且貝貝也擦洗得很仔細,就像是對待一件極心愛之物一樣,田妮的心亂跳起來.她甚至感覺到自已有點難以正常呼吸了.胸口也急劇起伏著。

    貝貝幫田妮洗完臉之後,又端起盆子進衛生間換水去了,田妮躺在床上,一直無法平靜,今晚,對自己,可能會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是時候把自己交給他了。

    貝貝再次出來的時候,仍然是先把盆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回過身來,似乎一直在猶豫著,過了許久,他終於把手放在了田妮的胸口上,並且開始解她胸前的釦子。

    第一次被人解開胸前釦子的感覺真的很奇怪…不過對方是自己所深愛的人,卻讓田妮心中感覺這是一種神聖的奉獻,一時之間,她有些想哭,不過還是忍住了,只是靜靜地等持,等待那些應該早就發生的事情。

你走吧

    貝貝解開田妮釦子的同時,發現田妮的胸前起伏變得非常劇烈,心中有些奇怪,便停了下來,這死妮子,該不會醒著在吧?如果她看到自己解她的釦子,弄不好會覺得自己又想侵犯她,這可真是有點冤書。

    要說貝貝坐懷不亂那是假話,因為白天和徐靜,還有張婕的兩次作戰,此刻對那方面確實興趣大減,而且他確實在此刻也無意侵犯田妮,想著自己難得這麼君子一次,卻偏偏要讓認為是色狼,貝貝不由得感到有些冤屈。

    她胸前起伏那麼厲害,肯定是醒著的,既然她是醒著的,那自己還是正經一些的好,貝貝從旁邊床上扯過一條毯子,披在自己身上,然後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田妮,心裡想,小樣兒,看你裝睡能裝到幾時。

    田妮等了半天也沒見到貝貝繼續解她的釦子,心中不由得有些納悶,這個死貝貝,平時不讓你弄,你非要強行弄,現在讓你弄了,你反而裝清高?她偷偷地睜開一條眼縫,看了一下,發現貝貝正笑咯咯地盯著自己的臉,不由得臉上有些發燒,小臉也立刻變得通紅。

    死貝貝!田妮心中暗罵起來,他十有八九看出來自己是裝睡,自己裝睡,他來欺負自己,自己又不反抗,豈不是默認了他的行為?難怪他那麼高興,天哪!自己的一世清白就這毀在他手上了!剛才實在是應該伸出手打他一巴掌才對啊!

    怎樣補救一下才好啊?田妮迅速轉動著腦子,她伸了個懶腰,緩緩地睜開眼睛:“姐姐…”

    然後假裝非常吃驚她坐了起來,直瞪瞪她看著貝貝:“你是誰?”

    這下反而把貝貝給弄糊塗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誰?

    “我是大色狼啊!”貝貝說著就朝田妮身上撲了過去,原以為田妮會打他一巴掌,但田妮居然一點也沒一躲,直接讓貝貝一把抱入了懷中,一張小臉變得通紅,眼種也變得有些迷離,貝貝見到田妮這副模樣,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道,現在親上去?

    貝貝猶豫了半天,卻把田妮從懷裡給推了出去:“死妮子,搞什麼鬼?”

    田妮被貝貝從懷裡推了出去,心中無比的憤怒,但想了半天,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氣得胸前一起一伏,眼神也變得很兇惡起來。

    貝貝趕快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毛毯,以免發生**事件,田妮似乎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你這個大色狼,不穿衣服跑到我房裡來幹什麼?”

    “你喝醉了,你姐姐讓我來照顧你的。”貝貝推了推嘴,一臉無辜的表情。

    什麼意思啊?田妮心裡更加生氣了,哦,不是姐姐讓你來照顧我,你不應該來照顧照顧我?“拉稀王子,您這麼尊貴的身份,怎麼會聽命於我姐姐來照顧我?”田妮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貝貝猜不透田妮到底在生哪門子氣,只好語氣放軟了一些:“好師妹,別鬧了,是我錯了,不過我也是沒辦法,不是我故意在裝成拉稀王子的,如果讓人知道了我的身份,我還是會被追殺的,你應該想像得到,中美兩個超級大國追殺我,我想來找你也不敢啊。”

    田妮的眼圈紅了起來,心中所有的委屈在貝貝的這幾句話之後煙消雲散,她娜動身子,坐到了貝貝旁邊,靠在了他的懷裡:“師兄,你只要能平平安安回來,對我來說就是最重要的了。”

    貝貝抱著小妮子,心中也是非常的感慨,九死一生,此刻的相擁似乎也成為一種奢侈,他不停地撫摸著小妮子的頭髮,體味著這種劫後餘生的感動。

    過了一會兒,貝貝發現小妮子的目光有些不老實,一直臉上紅紅地盯著自己的某個地方,低頭一看,,卻發現小妮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扯開了自己身上的毛毯,正在偷看自己下面那個東西,貝貝推開小妮子的手,把那東西蓋了起來:“看什麼看!”

    “看看嘛!別那麼小氣。”田妮抬起頭來,怪怪地看著貝貝,眼中似笑非笑。

    好熟悉的語氣,這一句把貝貝拉回到了田妮的寢室中,一切到了現在,都恍如隔世,什麼時候,才能再次回到校園中?那時的生活真的很讓人留戀。

    田妮見貝貝半天不吱聲,以為他又在想什麼歪心思了,她輕輕推開貝貝,略帶著些羞澀:“師兄,我洗澡去了…”本來她還想說一句:“你等我回來一起睡吧”不過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便只說了半句,僅硬生生地中止了這句話。

    “哦。”貝貝呆呆地回答了一聲,眼種仍然有些恍惚。

    田妮迅速起身來到衛生間,脫下自己的衣服的時候,忍不住有些心神激盪,自己真的決定了嗎?她有些害怕,但心中更多的是期待,如果一會兒之後,他對自己做了什麼,那這輩子,就一定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如果他再敢讓自己離開,讓現在他的面前,或者…殺了他!

    田妮努力讓自己不去想當初貝貝**靈兒時的情景,那件事一直困擾了她很久,但是這一刻,她決定饒恕他,這幾個月的苦苦相思,到現在,很多事情田妮確實有些不在乎了,但是這個人,她是死活也不會再放他走了。

    把自己給他…洗乾淨了給他…他見到自己的身體之後會怎麼樣?田妮想著想著,身上都有些發抖了,我是喝多了嗎?她不停地反問著自己,以後會後悔嗎?田妮再次反問著自己。

    不會!不會!不會後悔,如果後悔,還不如死掉!

    田妮洗澡的時候,貝貝突然想起來,還沒給芊芊打電話,桌子上早過自己的手機,發現關機了,他沒有多想,開機後,便從就直接撥打了芊芊的手機,芊芊正扒在床上哭著,突然聽到手機響,看看是小虎打過來的,徵徵她盯著手機半天,卻一直不肯接聽。

    他,肯定找好了理由不回來,逼他回來,只有一個辦法,只是,他會不會因為自己不接手機,而從那個女人那裡趕回來?芊芊決定賭一把,接了手機必輸,不接還有贏的希望。

    貝貝心中變得有些驚慌,芊芊從來不會不接自己的電話,她即使在洗澡的時候,都會把手機放在身邊,難道她出了什麼事情?

    田妮洗了半個小時的澡,貝貝一直在撥打芊芊的手機,直到田妮快要出來時,他才想起查一查剛才的通話記錄。

    很顯然,在自己洗澡的時候,芊芊的手機曾經和自己的手機通話長達五分多鐘,當時,這個房裡只有田妮一個人,小妮子到底和芊芊說了什麼?結果使芊芊都不肯接電話了!她們兩個,按說是不會認識的吧?

    田妮從浴室出來時,猶豫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穿著睡衣出來了,她不想再在貝貝面前隱藏什麼,這件睡衣,應該就是最好的潛台詞,他,見到自己這副穿著,心裡會怎麼想?田妮有些害怕,但心中也充滿了期待。

    貝貝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田妮的穿著上,見到田妮出來,他忍不住想問田妮,剛才自己洗澡時,她究竟和芊芊說了些什麼?但話到口邊,他還是忍住了,他能想像到田妮在面對另一個自己的女生打來的電話時,會說些什麼,他也能想到芊芊此刻的絕望。

    “我……有些事情,要回去處理一下。”貝貝強壓住心中的不安,向田妮說明了一下。

    田妮看到貝貝手中李的手機,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她咬住嘴唇:“能不能不走?”

    “我…”貝貝不取李芊芊的生命來盲險,畢竟芊芊對他來說,不僅僅是自己的又一個女朋友,更多的是一種責任。他答應過奧尼爾,要照顧芊芊一輩子,更多的,是芊芊在那些天對他的照顧,對他完全的付出。

    “我必須要走。”貝貝準備去拿自己的衣服,卻被小妮子先一步搶了過去。

    “我不會讓你走的。”田妮的期持變成了絕望,原來,電話那頭的那個女孩兒,真的比自己要重要的多,即該是自己準備付出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在今夜留住他。

    “小妮子,不要鬧了,我真的必須趕回去,不然會出事的。”

    “她?她真的對你那麼重要嗎?如果你走了,我也會出事的,我不騙你。”田妮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酒精的作用剛才似乎消失了,這一刻又在她體內翻湧,讓她有些頭暈,如果他真的離開,自己死的念頭都有了,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小妮子……把衣服給我…”貝貝知道田妮生氣了,但是,她現在畢竟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而電話那頭的芊芊,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現在他必須做出正確的選擇,否則很可能會讓自己後悔。

    田妮把衣服扔給貝貝,神情變得淒然:“你走吧…”

特派員

    貝貝接過衣服,迅速穿在了身上,看了田妮一眼,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和我一起過去吧。”

    田妮沒想到貝貝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由得有些驚訝,不過轉念一想,跟過去也行,至少知道他們之間在做些什麼吧?總比自己在這里胡思亂想的好。

    田妮讓貝貝等一會兒,回到自己房中,換好衣服,貝貝已經在停車場等了半天了,田妮起動她的紅色全馬,兩人很快就來到芊芊所在的酒店。

    打開房門,裡面空無一人,芊芊顯然已??經離去了,田妮在桌子上找到一張字條逆給貝貝,上面寫著:“阿楓,我走了,我知道你想回到之前的生活中,我無法留住你,這些天和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這段時間,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我會永遠記住你,果果留。”

    很顯然芊芊因為顧忌到彼此的身份,並不敢寫得太多,貝貝看到之後楞在了原地,過了許久,他才輕輕地問田妮:“你和她打電話的時候,都對她說了些什麼?”

    田妮知道那個果果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離開的,她也知道貝貝這時候心里肯定有些難受,不過捍衛自己的愛情,她不認為是一種錯,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她看著貝貝的眼睛,原原本本地把自己和芊芊之前的相識過程,包括所有的對話都告訴了貝貝。

    “如果你怪到我的話,那我也離開好了。”田妮最後加了一句。

    “要怪都怪我自己。”貝貝苦笑了一聲,確實,田妮她有什麼錯 ?

    “我也是這樣認為。”雖然貝貝認錯,但田妮仍然絲毫不留情面:“如果有人受到傷害,那都是因為你,如果你再這樣濫情下去,遲早有一天,我也會離開。”

    見貝貝不吱聲,田妮又加了一句:“我離開的時候,會殺了你,殺不了你,我就去自殺。”

    “我相信你的話。”貝貝很無奈地看了田妮一眼:“我們回去吧”

    這次回莊園,是回到了貝貝的房間,小妮子進去之後,便不肯再出去,貝貝找到換洗的衣服,重新洗了之後,回到床邊,田妮已經在他的床上躺下了,不過沒有換睡衣。

    貝貝輕輕拍了拍田妮的臉蛋兒:“醒醒!回房睡吧,這裡也敢睡。”

    田妮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又閉上眼睛:“好睏啊。”

    “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欺負你啊?”貝貝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那你就試試啊。”田妮轉過頭,睜開眼睛,呆呆地看著貝貝。

    貝貝這會兒根本沒什麼慾望,而且也不相信小妮子真的肯讓自己欺負,只好訕訕地躺為到一邊:“死妮子,這些日子都是怎麼過來的?”

    田妮用指甲在貝貝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掐得貝貝哇哇大叫起來。

    “誰允許你這麼叫我的?”

    “你再敢掐我?”貝貝裝出一臉的凶相,想了一會兒,然後作勢把手伸向小妮子的膚下,好像要撓她的癢癢,小妮子終於完全清醒了,看著貝貝笑了起來。

    “不和你瘋了,我要睡了,好困。”貝貝說著就在田妮旁邊躺了下來,並且背對著田妮。

    “死貝貝!”田妮被吵醒之後沒了瞌睡,一拳頭砸在貝貝的背上,因為打的位置的原因,還打得比較疼,貝貝很惱怒地迴轉身來“你幹嘛?”

    “不准睡!”田妮略略往旁邊退了一些,戰兢兢地看著貝貝。

    “那我們幹嘛?”貝貝很有些累了,這會兒什麼都不想幹,只想睡覺。

    田妮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陪我聊天。”

    “聊什麼呢?”貝貝閉著眼睛,看樣子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

    田妮坐了起來:1? k 小說wα?.? ?k.C N整理“聊你那些風流韻事啊。”

    “去!去!去!”貝貝又轉過身去:“那些事啊,少兒不宜,等你長大了再和你聊。”

    “啪!”的一聲,貝貝腦袋上又被重重地拍了一下,貝貝終於被拍醒了過來,再次非常憤怒地瞪著田妮:“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啊?你再敢打我,小心我擰斷你的脖子”

    “來啊!來啊!來擰斷我的脖子啊,讓你擰!不擰還不行了。”田妮把腦袋伸了過來,一副引頸就戮的表情。

    “算了,看在你是我師妹的面子上,暫且繞了你。”貝貝再次背轉身去。

    “誰要你繞我啊?”田妮見貝貝老是想睡覺,不和自己說話,心中變得很鬱悶,過了一會兒,她又想了個主意,用雙腳蹬住貝貝的屁股,用上很大的力氣,一下子把貝貝給蹬到床下面去了。

    貝貝冷不防被田妮給踹下地,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站起來之後,惡狠狠地瞪著田妮,然後指著房門:“出去!”

    田妮裝出一臉的可憐相:“我不鬧你了,再也不鬧你了。”

    “你再敢鬧我,我就把你扔出去。”貝貝打了個呵欠,重漸回到床上躺下,不一會兒就睡過去了。田妮翻來覆去睡不著,但是又不敢再惹貝貝,最終還是擠在貝貝的身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田妮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貝貝正笑呵呵地看著自己,酒這時候已經醒了大半,不由得嚇了一大跳:“我…怎麼會在這裡?”

    “別裝了!”貝貝坐起了身:“死妮子,還不快出去,到時候給人發現你在我房裡,看你那張小臉往哪兒擱。”

    “看到就看到,怎麼了?”田妮氣鼓鼓她瞪著貝貝:“我在你房裡,關她們什麼事啊?是不是你很心虛?”

    正說著,門外果然是一陣喧鬧聲:“田妮?你在這個房裡嗎?”是李霞的聲音,外面嘰嘰喳喳的至少還有四五個女生,難道她們一起過來了?貝貝有點慌了神,趕緊穿上了衣服,田妮本來就沒脫衣服,聽到外面的叫鬧聲,笑吟吟地看著貝貝。

    “快去梳洗一下。”貝貝把田妮往床下面推。

    “不!”田妮似乎很高興有人敲門,她開始解身上的永服,貝貝連忙阻止了她的行為:“死妮子,想幹什麼啊?”

    “你管我要於什麼?”田妮往後退了一些,似乎又想脫自己的褲子,貝貝心裡一陣亂跳,田妮做了個樣子之後,見到貝貝的眼神,又有些猶豫了,趁貝貝有些迷糊,田妮突然跳下床,朝門邊跑過去,貝貝反應過來之後,一切都晚了。

    門外的人本來準備離開的,見到門被打開,就全部湧了進來。

    貝貝躲避不及,被眾人逮了個正著,所有人一起很詫異地瞪著他,田妮笑嘻嘻地坐到貝貝的身邊,然後靠在了他的身上。

    “怎麼了?昨晚是洞房花抽夜,還是小別胜新婚啊?”李霞調侃了一句,從表情上看不出她內心的變化。

    貝貝推開身邊的田妮:“她…她是早上過來的,你們不要誤會了。”

    陳雪有些發呆,她本來是想向田妮告別的,但是沒想到,貝貝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女生們聚在一起,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貝貝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幸好沒有人主動提及到他,不然估計大家都下不了台階。

    眾人一起吃早餐時,張婕並沒有出現,可能覺得自己和她們在一起,似乎不太合適吧?貝貝的手機在此刻也響了起來,貝貝走開了一些,翻開接聽,是楚楚打來的。

    “今天我們約好談那塊玉的事情,小王子應該還記得吧?”

    “嗯。”貝貝看了一眼小怡和小霞:“我們在哪裡見面?”

    “你到瑪麗亞沙灘別墅酒店來找我吧,我在X棟,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約好之後楚楚就掛掉了電話。

    貝貝遠遠地看著那幾個女生,心裡開始琢磨怎樣才能擺脫她們,偷偷溜出莊園,要不,就這樣趁沒人注意,直接溜出去?轉念一想,覺得又覺點不太好,於是他打了個電話給田妮。

    田妮拿起手機,很疑惑地看了看遠處站著的貝貝,然後開始接聽。

    “小妮子,我有點急事要出去一下,你能不能把車子借我用用。”

    “什麼事?”

    “很重要的事情,我正在做一個調查。”

    小妮子也起身離開了餐桌:“那我送你過去吧。”

    貝貝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好吧,那…我到停車場等你?”

    “好的。 1 ? k 小說wα?.? ?k.CN整理”

    貝貝收起手機,走到眾人面前:“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們慢慢聊,中午我請大家吃飯。”

    大家對他這樣離去,顯然非常不滿,不過都不好在這種時候說什麼,貝貝趁大家還沒有想好阻攔他的理由時,快速離開了餐廳,來到了停車場。

    等了大約五分鐘,小妮子才從遠處走了過來,發動車子之後,小妮子轉過頭來,瞪著貝貝:“你在做什麼調查?”

    “關於那兩塊玉的。”貝貝沒抬頭:“可能與李董的死有關。”

    “是嗎?那你告訴姐姐沒有?”田妮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臉上不再嘻笑。

    “我先去了解一下吧,如果知道的人太多,可能會打草驚蛇。

    一路上,貝貝把小怡身上那塊玉,和楚楚身上那塊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田妮講了一遍,田妮若有所悟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和你那個騷秘書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呢,原來她可能是你的親妹妹。”

    “啊…是啊。”貝貝打著哈哈,心裡想,如果田妮知道自己在明白和小怡的關係之後,還和小怡做那樣的事情,她會怎麼看自己呢?暈倒!

    車子很快就到了瑪麗亞沙灘別墅酒店,小妮子停好車,也在裡面開了間房,等貝貝談完之後一起回去。

    貝貝按照約定的地址來到楚楚所在的別墅裡,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除了楚楚之外,房間裡還有另一個人。

    見到小王子進來,那個人轉過身來,貝貝一下子驚呆了,這人,不是逼死自己的特派員嗎?他…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出現?特派員顯然沒有認出貝貝,向他伸出手來:“你好,拉希姆王子,很高興認識你。”

一聲槍響

    “請問這位是?”貝貝並不想給他面子,看也不再看他一眼,而是很傲慢地問了楚楚一句。

    那人碰了一鼻子灰,雖然很沒面子,但也不好說什麼。

    “他是我父親。”楚楚按照國內事先教給她的說法,開始信口編故事起來。

    “哦。”貝貝似乎感覺到了楚楚在撒謊,只是暫時還想不出楚楚和這個特派員之間到底有著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雙方寒暄一陣,咖啡上上來之後,很快就轉入正題。

    “小王子,聽楚楚說,你見過她身上這塊玉?”特派員把楚楚的那塊玉放到桌面上,心中是非常緊張,但面上卻裝得若無其事。

    貝貝伸手接過那塊玉,本來他是想和楚楚單獨談談這件事的,特派員的意外出現,讓他改變了生意:“可能是我昨天看錯了吧?不過,楚楚這塊玉是從哪裡來的?或許以後我再見到那幾塊的時候,就可以想起來了。”

    “看錯了?”楚楚變得有些緊張:“小王子昨天見到這塊玉的時候, 當時很驚訝的表情,我可記得很清楚啊。”

    這事兒已驚動了上面,??楚楚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王子突然這樣改口,讓她大感意外,看來必須執行方案B了。

    “我當時只是覺得這塊玉質地很不錯,倒也沒有別的什麼。”

    貝貝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潛意識裡感覺到危險好像來臨了,他悄悄崩緊了身子,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首先就要控制住這個特派員才行。

    楚楚按動了手腕上的微型按鈕,別墅房間的大門突然被人撞開,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人衝了進來,與此同時,貝貝一手掐住了特派員的脖子,一手從鞋底取出一隻薄薄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並且迅速退回到了房間的牆邊,看著那些人:“你們如果敢有什麼行動,我立刻先殺了他!”

    一聲帶消音器的槍聲響起,特派員頭上多了一個洞。與此同時,黑衣人中有一人走上前來,用微沖對著貝貝:“他已經死了,你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了。”

    這突然的變故卻是貝貝始料不及的,面對著好幾個對準自己的槍口,貝貝知道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只是,到現在為止,仍然不清楚對方到底是誰,但是,能隨便殺死一個中國政府特派員的組織,絕對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又是一聲槍響,貝貝看了看自己的左肩,上面多了只針筒,他只來得及把那東西給拔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就一無所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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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石頭上學的事情仍然沒有敲定,徐夫人和阿南離開以後,房間裡又剩下了小茗和他兩個人,小石頭為了避免再和小茗發生衝突,關上門,自己一個人在房裡上問。

    登上QQ之後,他發現他在原來學校裡面的小紅也在錢。現在可是上課時間啊,她逃課了嗎?小石頭正猶豫著是否給她發個信息呢,那邊的小紅已經先發了信息過來。

    “小石頭,現在還好吧?”

    小石頭見到這句話有些熱淚盈眶,在班裡,出了小茗那件事之後,很多人對他都是連之唯恐不及,就只有小紅還和他說話。

    “好啊,你在哪兒啊?怎麼不上課啊?”

    “我在網吧裡,不想上課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就是不想去上課,你孔在能不能出來啊?我們一起玩兒吧?”

    “我出不去啊,媽媽不讓我出門。”

    “能理解。”小紅一副**的語氣,其實她也才十四歲:“那我過去找你啊,你家裡有電腦遊戲嗎?”

    小石頭猶豫了一下,在這裡悶了一個多星期了,確實太無聊,和小紅聊聊天也不錯啊,至少了解一下自己離開之後,學校裡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有啊,我現在是在XXX地方。”

    “我馬上過去。”小紅敲了最後一句之後,很快頭像就變成了灰色。

    小石頭溜出房間,到客廳裡看了一看,發現小茗仍然坐在沙發里,看她那永遠也看不完的電視節目。

    小茗看電視看得快要吐了,上網她一直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又不能外出,她和了一肚子的怨氣,見到小石頭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拿起桌上的甜餅,就朝小石頭的腦袋上扔了過去。

    小石頭還沒反應過來,鼻子上就被飛來甜餅給砸得生疼,摸了摸,好像還沒有出血,但是酸得眼淚都出來了,小茗沒想到這一下能打中他,而且正中他的鼻子,不過看到小石頭淚水橫流的模樣,鬱悶的心理得到了極大滿足。

    小石頭想都沒想,在地上拾起那個硬硬的甜餅,用了很大力氣朝小茗扔了過去,因為離得很近,小石頭手上使的力氣又有些大,這一下正中小茗的胸部,巨大的疼痛從那里傳過來,小茗嘴巴一撇,就大哭了起來。

    小茗一哭,小石頭就慌了神,想起剛才那一下,確實打得夠重,雖然小茗打他在先,但她畢竟是個女流之輩啊,就像阿南說的,欺負女生是最可恥的事情。

    小石頭戰戰兢兢地來到小茗身邊,小茗正解開了衣服查看自己傷仿勢,剛剛發育完成的**上,讓小石頭剛才的甜餅給砸出了一大塊紅腫,而且裡面還非常的痛。

    “我那有治傷痛的藥,一擦就不疼了,以前…我…每次打球受了傷…”小石頭心裡很有些驚慌,嘴裡也開始結巴起來。

    “那你還看什麼看!快去給我使藥,再晚了,我就死了,到時候媽媽會打爛你的屁股!”小茗惡狠狠地威脅著小石頭。

    “你先打了我的鼻子。”小石頭一邊回房去拿藥,一邊不停地辮解著。

    藥拿來之後,小石頭取出一個棉籤遞給小茗,小茗用棉籤醮了些藥水,輕輕在剛才被砸紅腫地地方擦拭著。

    “這藥只抹上去是不行的。”小石頭在旁邊輕輕說了一句。

    “那要怎麼弄?你小心點,今晚媽媽回來我非要告你一狀。”

    “我錯了行吧?你別再告我的狀了好不好?”小石頭哀救著小茗:“這藥抹上去之後要揉才行。”經常打球的小石頭當然知道這些傷藥的用法,他什麼也沒想,就把手伸了過去,幫小茗把那些藥水揉進到她的體內。

    小石頭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小茗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不過她覺得小石頭還小,似乎不會有那方面的想法,便也隨他去了。

    小石頭是個很老實的學生,家裡上網那些黃色問站都被屏敲了,當然,主要還是他沒有去上,所以對女生的身體,他完全是一無所知,他揉著揉著,發現在紅腫地方下邊一點的位置,好像腫了個包出來,不由得吃了一驚,這…難道也是自己剛才砸的?

    一邊想著,小石頭的藥便就擦在了那個大包上,趁著小茗還沒有發現這個大包之前,早點把它揉得消下去吧。

    那些藥水一碰到小茗的乳頭,就把她痛得夠嗆,她大叫一聲,衝進了衛生間裡,解開衣服,扮了條毛巾便擦著剛才浸了藥水的乳頭。

    小石頭被小茗的動作給嚇傻了,很顯然,剛才自己的藥水塗錯了地方。

    小茗洗了半天,乳頭那裡仍然有些疼痛,出來之後,惡狠狠地瞪著小石頭:“你把我弄得疼死了!今天的事情和你沒完了,今晚上,有你好看的。”

    小石頭一臉委屈她看著小茗:“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把藥水塗到我那里幹什麼?到現在那裡還很疼!你那是什麼藥啊?洗都洗不掉!”

    小茗坐了下來,小石頭洗了手之後,再次檢查了一下小茗的傷勢,然後輕輕碰了碰小茗的那個小乳頭,很顯然,他還沒弄明白,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小茗的臉又紅了小石頭碰她的那個東西,讓她還比較舒服,她眼珠子轉了半天,又冒出來一個鬼主意:“你把剛才抹到我那裡面的藥用嘴巴吸出來!不然我和你沒完!”

    小石頭很委屁她看了他姐姐一眼,沒辦法,惹她不起,只有按她的要求來了。

    小石頭含住了小茗的乳頭,用力吸了一口,小茗閉上眼睛,呻吟了一聲,小石頭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什麼發出那樣的聲音來。

    看什麼看?把藥水舔乾淨,想讓我疼死啊!”小茗一臉的凶相瞪著小石頭。

    小石頭小心翼翼地用舌頭舔著小茗的乳頭,他突然想起來,小孩子吃奶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他馬上就明白了過來,小茗肯定是在羞辱他還是個吃奶的嬰兒,想明白之後,他立刻鬆開了嘴巴,很有些懊惱地瞪著小茗。

    小茗感覺小石頭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來自己把他看小了,他要是明白了什麼,自己不是太羞羞了?她強裝鎮定地扣上了衣服,又裝出一臉的兇惡: “今天你打我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幫我上藥的事情,和誰都不許說!聽到沒有?”

    “聽到了。”小石頭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但是小茗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他還是放心不少,羞辱就羞辱吧,不過…話說回來,舔她那裡的感覺還真是奇怪。

第四塊玉(1)

    N天以後,Z國北J城,秘密實驗室,深夜。本書轉載1 ?K文學網? 6k.cN(聲明:本書不涉及政治,純屬娛樂,以後如有涉及,均以字母代替)。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一直在忙碌著,貝貝讓固定在一張長床上,旁邊是各種各樣的儀器,這些儀器,據稱是z國政府最先進的情報提取儀器。

    一個看起來像是政府官員的男人走進了旁邊的觀察室,他身邊還跟著四名全副武裝的戰士,進入觀察室之後,那男人拿起了通訊器:“齊教授,情況進展如何?”

    其中一名穿白大的人從實驗室中走出,進入到旁邊的觀察室裡,才摘下了口罩,這個被稱為齊教授的人是國內精神領域的專家,研製出來的這套儀器據說可以不再拷問,就可以得到所需要的情報,只需要情報還在對方的記憶中。

    “快了吧,我們還需要一些時間。”齊教授進來之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房間有冷氣,他還在冒汗,顯然是因為緊張。

    “你那些東西到底有沒有用?”男人有些生氣:“三天了,什麼有用的情報都沒有得到,不行的話,我們就換別的方法了。”

    齊教授顯然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趙將軍,您別生氣,沒找到我們需要的信息,主要是因為那人的意志力比較頑強,再就是他腦子裡的信息太多,我們其實已經搜索到了大量的信息,現在已經正在接近我們尋找的東西了,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

    “信息太多?那你們這三天究竟探到了什麼信息?”

    齊教授一臉苦笑地看著趙將軍:“我們在他腦子里至少搜索到了十幾個女人的圖像…”

    趙將軍的精神一振:“是嗎?趕緊把那些女人的圖像提取出來,到我們的教據庫中進行比對,然後一個一個地抓起來,我就不信找不到突破口。”

    “但是…”齊教授欲言又止,似乎是在想著如何進行措辭。

    “但是什麼?”趙將軍緊著眉頭,神情又有些不耐煩了。

    “他腦海裡那些女人,都看不到面部表情…只是些女人的屁股…不知道趙將軍能不能根據女人的屁股把人一個一個找出來。”

    “混蛋!有這樣找人的嗎?”趙將軍一臉的憤怒:“你願意讓你老婆和女兒脫了褲子讓我檢查嗎?”

    幾十名手執利刀的黑衣人已經乾掉了秘密實驗室外所有的守衛,一枚炸彈炸穿了實驗室的鐵門,隨即煙幕彈跟著扔了進來,等到趙將軍明白過來的時候,身邊的保鏢早已身首異處,他自己也被這些黑衣人給牢牢控制住了。

    “把這些醫生,還有那個實驗品也一起抓回去。”黑衣人的頭領吩咐著手下那些人。

    一些經過改裝的小貨車和麵包車停在實驗室不遠處,黑衣人得手之後,迅速乘這些貨車消失在了夜幕中。

    一天之後,貝貝終於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被封閉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裡,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他都不記得了,只是像是做了很多的夢,似乎有人在逼他說出什麼,為了抵抗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他一直用回憶見過的女生的屁屁的方式來消極抵抗。

    是什麼人把我抓起來了?我這又是在哪裡?他百思不得其解,想起來,應該與那幾塊玉有關吧?楚楚背後到底是些什麼人?那個特派員為什麼會和她在一起?

    這些問題雖然很讓人頭疼,不過現在肚子裡很餓倒是一件首先要解決的問題,貝貝使勁拍打著房間的鐵門:“有人嗎?有人在嗎?”

    很快一陣腳步聲就從外面傳了過來:“鬧什麼鬧!”

    “你們是什麼人?我要見見你們的頭兒,我有很重要的信息。”看到外面的人似乎對自己不是很感興趣,貝貝不由得很是奇怪,先看看對方是什麼人再說吧。

    外面沉默了一會兒,才又不耐煩地回了一句:“你等著!”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貝貝餓得頭昏眼花,就在這個時候,鐵門被打開了,本書轉載1 ?K文學網? 6k.cN一個身材極其魁梧的人走了進來,跟他一起進來的,還有和他同樣魁梧的兩名男子,他們均以銀色面具覆面,一身黑衣,似乎不願讓人認出他們的真實身份。

    那人進來之後,旁邊的人從外面遞進來一把椅子,他在貝貝的對面坐下:“你,有什麼信息?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以免受到皮肉之苦。”

    貝貝聽到這聲音差點要笑出聲來,不過他還是不敢唐突:“你讓你手下的人先出去吧,我要提供的信息極其機密,只能單獨和你談。”

    那黑衣人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把手一揮,示意其他人先出去。那些人出去之後,黑衣人起身關上了鐵門:“現在可以說了吧?我沒多少時間和你磨嘰,而且我只要對我有用的信息,如果你的信息沒用,我會馬上殺了你。”

    “李巡更,把麵具摘下來吧,對我不要這麼兇。”貝貝坐直了身子,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那男子身上微微一抖,然後迅速平靜了下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貝貝往後挪了挪身子,靠在了牆壁上:“朱哥,先給我弄些吃的來吧,吃完之後,我和你對練兩場,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那神情,那語氣,難道是?李巡更心中越發疑惑起來,不過他的神情隨即變得有些恭敬:“好吧,我馬上送些吃的東西過來。”

    說完,他再次深深她看了床上那男人一眼,然後起身離去了。

    回到地面上以後,朱巡更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靈兒的聲音:“朱哥,行動成功了?”

    “是的,把幕後的那個老傢伙給抓住了。”

    “問到什麼沒有?”

    “沒…”朱巡更皺著眉頭,有些事情他似乎不想告訴靈兒。

    “我馬上趕過來,我想親自問問那個人,他到底和李家有什麼仇恨。”

    “這個…好吧,你到XXX那裡去,我會把人帶過去的。”

    掛掉電話之後,李巡更讓那些黑衣人把趙將軍押進一輛車中,進行秘密轉送,然後向他們吩咐:“我們抓回來的那個實驗品的事情,和任何人都不要提起來,包括在楊小姐面前。”

    押送趙將軍的車子走了之後,朱巡更再次險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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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紅再次來到小石頭??的家裡,小石頭答應了小茗N多的條件,比如幫她每天錘背一小時,自己的腦袋可以讓她隨便打來出氣等等,才讓小茗答應不向徐夫人告狀說他談了小女朋友之類的。

    小紅新迷上了一款冒險的遊戲,一進到小石頭的房裡,就全神貫注地玩了起來,小石頭給小紅拿了些零食出來,小紅玩遊戲的時候,他的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小紅的胸前顯然已經鼓了起來,但是沒有小茗那麼明顯。

    見過小茗的那東西之後,又不能找到機會研究,不如,就研究一下小紅的吧,只是如何開口才行呢?
2017-1-24 17: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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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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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的遊戲裡,男女主角正在對白,男主角對女主角說:“我愛你,我會一生一世的保護你。”小紅看著對白,邊點擊著鼠標,似乎也進入到了劇情之中,連手上的零食都忘了吃。
    “楚楚她的親生父親是誰?”

    老東西直直地盯著貝貝的眼睛,似乎想把他看穿一樣,這眼神,看得貝貝不寒而栗,又過了好一會兒,老東西才緩緩開口了:“楚楚的親生父親是已故的中國國家院士、大華夏集團著事長李華剛先生,不過她是個私生女,這一點,外界沒有人知道,包括她自己也不知道。”

    貝貝心中又是一緊,果然自己又差點親手毀了自己另外一個妹妹,還好…生米沒有煮成熟飯之前,自己已經把火停了,只是楚楚現在會不會又落到徐靜手上?想她吃了個虧,應該不會再那麼笨了吧?

    “她姐姐瑤瑤呢,是不是也是李華剛的女兒?”

    這句話像是一能針刺入了老東西的心臟,他內心無比的痛苦,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住了,搖了搖頭:“不是的,她只是我從路邊撿回來的一個小姑娘,應該算是我的養女。”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貝貝緊搖著就拋出了自己的疑問,如果這個人是瑤瑤的養父,貝貝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對他突然沒有那麼恨了,能培養出瑤瑤那樣玉石心性的人,應該不是壞到極點的人吧?

    “我只告訴我覺得應該告訴的人。”老東西仍然面無表情,就在這時候,外面有人送了些吃的進來端到老東西面前,老東西可能確實是餓極了,此刻他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之後,便也不再顧忌什麼,抓起盤子裡的東西就往嘴裡塞。

    “你為什麼要殺害李華剛董事長?”貝貝不想讓他過多思考,再次拋出一個重彈。

    “我?殺他?”老東西停止了進食,哈哈大笑起來:“我和他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我怎麼會殺他?小王子你這罪名扣得好大啊!”

    “是嗎?如果你沒有殺他,那他的親生兒子確實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你是說韋貝貝?”老東西皺起了眉頭:“那小子確實該死,,他害死??了他父親,並且玷污了他父親當年的威名,只是你說我殺他這話,卻又是從何說起?”

    “你沒殺他?那個特派員是你的人吧?”貝貝冷冷地看著對面這位將軍,既然他聲稱自己和李華剛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那怎麼會安排人逼死他唯一的兒子?

    “哼!那件事!不提我還不生氣!那件事過了很久之後,我才查清楚,那個特派員以前是X軍區總司令李春秋身邊的人,他居然藉著我安排他救人的時候,把人給逼死了!”

    老東西頭一次顯得比較激動:“幸好我藉這次的機會安排人殺了他,也算是為九泉之下的李董還有貝貝報仇了,不過我和李春秋之間的這筆帳不會就此了結的,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他血債血償!

    “李春秋?”貝貝記起調查公司的人管曾經說過,和李華剛合作開辦大華夏的那個人叫李未夏,不知道李春夏和李春秋他們之間又會有什麼聯繫。

    “是他!李春秋!霞光集團真正的幕後主使人,殺了我兄弟李華剛,侵占了他財產的幕後黑手!只是我一直找不到證據來證明這一切,不然,我早就把他碎屍萬段了!不過,老天有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也猖狂不了多久了。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 k.cn”

    貝貝心中一涼,和小霞重逢之後,他從來也沒再想過李董的死,會和霞光集團有什麼聯繫,但是今天從這個人口中聽到這一點,又讓他變得糊塗起來,小霞背後的神秘人究竟是誰?面前這個人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哦?你說他猖狂不了多久了,是不是你已經有了一些頭緒?

    老東西又盯著貝貝的眼睛看了半天,輕輕嘆了口氣:“這些事情,肯定與那四塊玉有關,我聽到過傳言,四塊玉與一樁二十多年前的秘密有關,或許四塊玉見面的那天,一切都可以揭曉了,目前這四塊玉,楚楚身上有一塊,我知道霞光集團現任董事長李霞身上有半塊,李華剛的親生兒子身上有半塊。”

    作者插話:玉石原本是一個整體,在切割成四塊的過程中,其它三塊都安然無恙,但貝貝小時候配帶的那塊,因為在切割時受到了內部震傷,出現了肉眼看不見的內部裂紋,後來碎裂成了兩塊,因此才有了李霞的那半塊,才有了專家比對裂痕的故事。

    “還有一塊在美聯集團的徐夫人手上,只是那個特派員並沒有救回貝貝,連同他身上那半塊玉,現在也沒了?跡,還有,就是關於最後那一塊玉,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在沒有弄清楚最後那塊玉的下落之前,其他幾塊玉我也暫時沒安排人去取,所以,聽到小王子你提起你認識那塊玉,我就趕快安排人把你找了過來。”

    “為什麼…美聯集團的徐夫人手上會有一塊玉?她和李華剛之間是什麼關係?”

    老東西意味深長地看了貝貝一眼:“她的女兒小茗,就是她為李華剛生的,可惜,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徐夫人,就只有我呀。”

    靠!那個蠻橫不講理,死了人找人替罪的壞丫頭,居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這是什麼世道啊?上蒼剛好讓自己把她捉了個現行,這,難道是報應?

    但是她既然成了自己的妹妹,怎麼說,她做的那些壞事,自己也不好再去懲罰她了。

    貝貝心裡也有點底了,那個人所缺少的最後那塊玉,顯然就是小怡身上的那塊,加上楚楚的這塊,還有徐夫人的那塊,現在世上知道這四塊玉下落的,顯然只有貝貝一個人,或許是李董泉下有知,冥冥之中引導著他找出這四塊玉,然後讓殺害自己的兇手落網嗎?

    “你真的是大華夏已故李董的生死兄弟?”貝貝想不出還要問些什麼問題,如果他真的是自己人,那捉他過來,確實是有些不該了。

    “哈哈哈哈!”老東西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他突然又停了下來,扯下一條雞腿,大嚼起來,並不回答貝貝的問話。

    這個人既然連徐夫人和李華剛之間這麼私密的關係都知道,甚至還幫他養了一個女兒,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了,一般不是生死兄弟,誰會把自己泡妞的事到處宣揚啊?特別又都是這麼有身份的人。

    貝貝走出審訊室,見到老朱,發現他也是眉頭緊皺:“韋總,您怎麼看他說的這些話?”

    貝貝沉思了一會兒:“我要先去一趟美聯集團。”

第四個妹妹(1)

    “那…這個趙將軍呢?他說的話,韋總能全信嗎?”

    “我不知道。”貝貝很懊惱地搖了搖頭:“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我們要不要放了他?”

    貝貝猶豫了很久:“這樣吧,我聯繫到小霞之後,你帶著你的人到美國躲一段時間,我讓她們重新給你弄個身份。”

    “那韋總您自己呢?”

    “我必須要拿到那第四塊玉,弄清事實真相,不然我是無法安心的。”

    “這事兒,我覺得您還是和您妹妹商量一下再決定吧?”

    “哪個妹妹?”貝貝苦笑了一聲,似乎是在調侃自己,現在一塊玉就是一個妹妹,加上小茗,自己已經有四個妹妹了,當然,小霞不知道該不該算一個:“這些事情,都是我那個親生父親惹的禍,還是我來解決好了。”

    “韋總既然決定了,我也不再勸了,只是,以後行事,一定要小心謹慎,不然,又會有很多人為你傷心。”朱巡更想起了每日鬱鬱寡歡的靈兒,心中不由得一緊

    “我知道。”貝貝笑了笑:“我是個死不了的人,朱哥你就放心吧,還有,我現在不方便和李霞她們聯繫,朱哥你幫我給她們報個平安,但不要把我的行?告訴她們,還有,讓她們找到楚楚,看看她身上那塊玉還在不在,如果能弄到手,就盡快下手。”

    “好吧。”朱巡更點了點頭,看著貝貝又嘆了口氣:“您多保重。”

    幾天之後,確認朱巡更已經安全離開,貝貝才釋放了趙將軍。

    趙將軍臨走之前,回過頭來看著貝貝:“我猜你的真實身份肯定不只是丹麥的小王子,如果你要調查那四塊玉的事情,我可以帶你,美聯集團的徐夫人我很熟,或許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問題,只是那最後一塊玉…你倒是要多費些心思了。”

    這個人,也許也想拿到這四塊玉吧?他之前告訴自己的那些事情,究竟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貝貝並不敢肯定,但是如他所說,如果只是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或許會簡單許多,否則,自己去搜查整個美聯集團?似乎難度大了些。

    看到貝貝有些猶豫,那人又開口了,他遞了一張小紙片給到貝貝手中:“我給你一條專線,你可以隨時找到我,如果我先拿到了那塊玉,你可以到我這裡來取,我不會害你的,如果你肯相信我,和我合作,我們一定能早日查出幕後的真兇,為李華剛父子報仇。”

    貝貝接過他的紙片,點了點頭:“好吧,楚楚那塊玉你也要先收好了,到時候,我一起來取。”從老朱那裡得到的消息,楚楚的玉已經不在身邊了,貝貝這句話也是為了探個虛實。

    “嗯,你如果找齊了那兩塊玉,我們就可以一起解開隱藏在其中的秘密了。”

    送走趙將軍,貝貝迅速離開了北京郊區,暫時在一個小鄉鎮落下了腳,後面的事情看來必須要好好累劃一下才行。

    晚上,他在休息的賓館裡上網,看到了一條令他非常震驚的消息。

    “美聯集團女強人徐香茹,在送她兒子上學的路上,遭遇車禍身亡……”

    這,與那塊玉有關聯嗎?為什麼她們剛好在這個時候死了?

    葉茗坐在椅子裡,心裡一直隱隱作痛,已經兩天了,可是她還是不能從這樣的噩耗中回過神來。

    她的母親,她最親愛的媽媽和弟弟,在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永遠離開了她,這是真的嗎?或者只是一場夢?一年前父親意外身亡時的悲痛再次向她襲來,她感覺自己真的要崩潰了,那個小石頭,那個經常被自己欺負的小石頭,就這樣去了?再也無法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小茗,你說說話呀,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阿南不停地安慰著她:“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也不能什麼話都不說啊,你媽媽和弟弟若是泉下有知,不知道會多心疼呢。”

    “阿南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所以上天要這麼懲罰我?”葉茗回想起自己惹禍之後,媽媽四處找人擺平這些事,一家人一直都頂著巨大的壓力;而弟弟小石頭,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被迫掇學。

    想著幾天前他們一家人還有說有笑的共進晚餐,為何一眨眼的工夫,她的世界就全改變了?只要想起以後再也看不到母親和弟弟的身影、無法再對毋親撒嬌,再也不能趁小石頭不備的時候拍打他的腦袋了,她的心就好痛,她幾乎要窒息了。

    “當然不是的啊!小茗一向是個最聽話的好孩子,怎麼可能做錯事呢?”阿南輕聲安慰著葉茗。

    “是嗎?那為何上天要奪走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弟弟?為什麼?”葉茗抓住阿南的手,哭得像淚人一般。

    “那是因為…因為小茗最乖、最獨立,上天接走你的母親和弟弟,讓他們在天堂一家人重聚,免得你爸爸一個人在那裡孤單。

    阿南強撐著笑容,一邊拍著葉茗的肩膀,一邊在腦海裡搜索著安慰人的話語。

    “只要你足夠堅強,充滿信心的面對未來,你父母在天上才能夠放心……你弟弟才會開心。”

    葉茗垂下小臉,她已無力再關心自己的未來,先後失去父母和弟弟的椎心之痛,叫她如何能堅強得起來呢?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k文學網,電腦站:ωωω.ㄧ? k.cn手機站:wap.ㄧ?k.cn支持文學,支持??k!見她這樣,阿南更著急了,她要是再不振作起來,如何才能接掌美聯集團的龐大事業?事後公司著事會發現徐夫人留在律師那裡的遺囑,徐夫人可是把自己百分之百的財產都留給她和小石頭了啊。

    阿南在葉家沒有正式的身份,手上還是只有當初華仔留給他的那百分之十股份,小石頭那份自然也轉到了葉茗的名下。

    美聯集團名下對產高達數百億,這些財產全由葉茗一人繼承,她能不能打理是一回事,壓力與危機又是一回事。車禍,顯然是人為安排的,看來葉茗現在仍然處於危險中。

    “對了,小茗,我給你請了個保鏢。”阿南的眼珠子轉了幾轉。

    “為什麼?”葉茗有些不明白,“我不需要保鏢。”

    阿南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別忘了你繼承的一大筆遺產,是很容易引來覬覦的目光的,凡事還是小心點好。”

    “可是有個保鏢跟前跟後的,我不習慣。”葉茗還是決定拒絕了,她不認為有截就會有什麼危險,阿南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

    “只有這樣,我才能放心一些。我現在可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想想,我天天在外面跑,沒有辦法時時刻刻待在你身邊,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怎麼辦?看在我為你擔心的份上,答應哥哥好嗎?”阿南輕輕地勸著她。

    “阿南哥哥……”葉茗眼眶含著淚:“這事兒以後再說好嗎?”

    “…好吧。”現在看來,她的心情還沒能等恢復平靜,阿南也只能等過陣子再說了:“小茗,不要再傷心了,接下來還有許多事你要處理,你母親和弟弟的後事也得快點辦了。”

    一聽見“後事”二字,葉茗就無法控制的渾身發抖,為什麼這種事要降臨在她母親和弟弟身上?自己確實該死,但他們兩人可都是大好人啊!老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她扒在阿南的肩上再次痛哭起來,阿南只是輕輕拍著她的背,讓她把心中的痛苦宣洩出來。

第四個妹妹(2)

    阿南雖然沒繼承遺產,但也算是美聯集團的股東之一,在辦好徐夫人母子的喪事以後,公司立即召開了董事會,由葉茗繼承徐夫人的位子。

    但是因為她沒有任何工作經驗,因此主要的決定還是先由公司的高級主管決定,她必須要從頭學起,對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兒來說,確實也難了些…因為公司在歐洲的公司的期很動盪,阿南顧不得葉茗仍然處於悲痛之中,已經乘飛機趕了過去。

    今天,葉茗上了一整天的班,其實最多算是去參加了些培訓,疲憊地回到家,坐在沙發上休息時,保姆萍萍地到她的身邊:“大小姐,外頭來了一個男人,他說他叫陳威,是來找你的。”

    “陳威?”葉茗不由得愣住了。

    “對,他說跟你這麼說,你就知道他是誰了。”

    “我怎麼會知道他是誰,請他回去吧。”葉茗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阿南在臨走前曾告訴過她,他已經請了一位叫陳威的保鏢來負責她的安全。

    還說他是中國大特保鏢界的第一把好手,身上配有目前最先進的裝備,只要有他在身邊,她就安全無恙了,可是葉茗覺得自己現在並不需要保鏢,如果沒了自由,她還要這麼多錢做什麼呢。

    “沒想到大小姐年紀輕輕,脾氣還不小啊。”

    一個陌生的男音出現在葉茗的身後,她很吃驚的一回頭,看見一名身著白色休閒服的男人慵懶地靠在門邊,嘴角還掛著一抹輕笑。

    “你……你是誰?”葉茗嚇得站了起來。

    “陳威。”貝貝瞪著面前這個女生,努力回想著第一次和她見面時的情景。

    “我不是不讓你來嗎?”葉茗皺起眉頭,這個阿南,自己明明不要保鏢,他還偏要給自己找一個來:“外面有守衛,保安系統也已經啟動,你是怎麼進來的?”

    “你說的那些破玩意兒,我早在N年前就玩遍了,在我眼中它們只是些玩具而已。”

    貝貝見到自己的又一個妹妹,心裡感覺了很是奇怪,他對她現在仍然沒有一絲的好感:“說真的,我不喜歡保護千金大小姐的工作,但是我這個人一向見錢眼開,你哥哥阿南開的價又很讓我心動,結果,我只好接下這份苦差了。”

    “既然你這麼不情願,正好我也不歡迎你,你走吧。如果你擔心對我哥哥過意不去,這也請你放心,儘管把一切錯都推給我好了。”

    不等貝貝開口,葉茗又接著說開了:“你見錢眼開?是不是還沒領到錢啊?那…我哥哥花了多少錢在用你,我兩倍付給你,然後請你離開。”

    “呵呵,你還真有意思啊,我雖然愛錢,但是做我這一行的,信用第一,否則以後還有誰會找我,你是不是想讓我以後喝西北風啊?”

    貝貝冷笑了一聲,心裡覺得這個妹妹果然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對人一點起碼的禮貌都沒有。其他三個妹妹中,小霞象女神一樣完美,小怡愛憎分明,楚楚雖然傲慢,但人並不壞。

    而這個妹妹,居然在自己的眼面前製造了一幕人間慘劇,若不是想到這裡來尋找那塊玉,貝貝倒不是很想認這個妹妹。

    “你到底要怎麼樣?”

    “你這麼急著趕我走,不怕有人會殺你嗎?”

    “我不怕。”葉茗抬起頭,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她從小膽子就比較大,所以才老是嘲笑小石頭的膽小,沒想到,以後連嘲笑的人都沒了,一想到這裡,她的眼圈又有些紅。

    貝貝搖了搖頭,心裡想,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殺你呢,還這麼牛,死了真是活該!

    “你的死活本來與我無關,不過那些害死你母親和弟弟的人,不會放過你的。你現在死了。會砸了我的招牌,所以我不能讓你死。”畢竟她也是自己的妹妹,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貝貝覺得自己現在過來保護她,也算是盡些做哥哥的義務了。

    貝貝走進客廳,自顧自地坐進沙發里,翻著茶几上的幾本休閒雜誌。

    “你說他們是被害死的?”葉茗瞪著貝貝:“你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虛,把話說清楚!”

    貝貝點了點頭,轉頭看了看四周:“咱們找個地方慢慢說吧。”

    “你還真是…”葉茗搖了搖頭:“草了,後面有間視聽室,那裡總可以吧。”

    “可以,最好準備一些點心和飲料,我於里迢迢趕到這裡來,快要渴死了,也沒人招呼一下。”因為這個妹妹的不禮貌,貝貝對她的印象更差了。

    葉茗瞪了他一眼,轉向了一旁的保姆:“萍萍,去準備一些點心和茶水,端到視聽室來。”

    “好的,小姐。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 k.cn”

    萍萍離開以後,葉茗又看了看貝貝:“你跟我來。”

    貝貝輕輕笑了笑,跟在葉茗身後離開了客廳,在去到視聽室的路上,他一反剛才休閒的棋樣,仔細觀察著每一個角落,像是要在心中有個底,以防不時之需,有時候還拿出一個儀器四處探著。

    一直走到一痛門前面,葉茗才停了下來,她伸手推開門:“就是這裡,進來吧。”

    貝貝等她打開電燈後才步入裡面,就和來的時候一樣,他四處巡查著,連兔落都不肯放過,天知道那塊玉被徐夫人藏哪裡去了?

    貝貝恨不得把葉茗一拳頭打暈了,然後細細地搜索整個別墅,不過…這樣做似乎還是有點不太好。

    “餵!你到底在找什麼啊?從剛才到現在都是這樣,跟個入戶的小偷沒什麼兩樣。”葉茗忍不住衝著他叨唸了一番:“我真的不需要什麼保鏢,我想還不至於有人為了謀奪我的財產殺了我吧,你……”

    萍萍敲了門之後把點心和茶水、飲料一起端了進來,她偷偷地看了貝貝一眼,才退了出去。

    “你剛才說不會有人為了你的財產謀殺你嗎?”貝貝見沒有外人之後,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有件事阿南不想讓你知道,不過我還是決定要告訴你,如果當事人連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就算請再高明的保鏢來也是白搭。”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葉茗因為才失去親人,現在性格變得收斂多了,要在以前,她可能早就不耐煩了。

    “等一下,先讓我喝點飲料再說,累了一天,渴死我了。”

    貝貝從那堆點心中挑了罐啤酒,打開拉環喝了一口,長吁了一口氣。

    葉茗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喝酒是會醉的啊,身為保鏢,這樣能保護別人嗎?”

    貝貝哈哈大笑起來:“醉了,腦袋會更清醒一些。”

火石交錯(1)

    “什麼亂七八精的歪理?”葉茗有些不耐煩了:“能不能快點說啊?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從現在開始她不能再像個嬌嬌女,每天就知道招惹是非,正事一件不過問了,一切學習剛剛開始,那些資料、文件常弄得她一個頭兩個大,可她不能認輸,只能盡全力去了解。

    她如果知道面前這個保鏢在這些方面其實也可以帶她的,她可能就不會再用這種態度來對待他了,或許轉而會向他請教一些事情。

    “OK,我說。”貝貝笑著貼近她的臉,假藉著說話的機會,趁機嗅了嗅她身上的氣息,嗅過之後,不由得一陣心旌蕩漾,女孩兒的身體不管什麼時候嗅起來,都是世界上最沁人心脾的味道,只嗅一下髮絲,都是那麼令人心醉,如果嗅她的胸前或是下面…。

    貝貝覺得自己沒救了,對自己的妹妹全都能產生出那方面的感覺和想法,此刻他不得不收斂心性,正色對葉茗說:“你真以為你母親和弟弟的死是場意外? ”

    葉茗心頭一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有,你也相信那是場單純的車禍嗎?”他皺起眉頭,沉思的模樣讓人無法看出他真正的內心。

    “什麼?你是說…”葉茗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道出了心中的疑問:“他們是被謀殺的?”

    “很有可能。”自從李董死了以後,者,貝貝就變成了一個陰謀論者,雖然他對之前的一件陰謀也沒能解開,不過好歹他現在也漸漸比以前要明白多了。

    “那隻是你的猜測,我沒道理因為你的一句話就這麼緊張。”葉茗心中非常害怕,她緊握起小拳頭,顫抖的語調很難掩飾她現在心裡的恐慌。

    貝貝看到她緊張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唉,你就是個嘴硬的臭丫頭,脾氣又壞,跟我之前調查出來的資料一模一樣。”

    “你調查我?”葉茗不由得有些生氣,前段時間惹出的是非,讓人們把她描述成了一個惡魔,但她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壞。

    那天的事情確實是心裡太慌了,那個可惡的路人,不停地威脅她!至於後來車輪下有人,她真的一點也不知道,現在一聽到有人調查她,她就會非常敏感,她知道,出了那種事,在這世上,不管是誰,都不會對她有什麼好印象的。

    “葉大小姐不要誤會了,調查我要保護的當事人是我工作所必須的。”

    貝貝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采,這個妹妹,不管自己如何貶損她,她始終都沒有如自己想像中的那麼暴怒,讓他不由得有些奇怪。

    貝貝從口裝掏出幾張紙:“這是警方的事後檢臉報告,證實你母親坐的車子曾被人動過手腳,這可不是我自己胡謅的。

    “你怎麼會有這份檢臉報告?”葉茗很不信任地瞪著貝貝。

    “我想要的東西,沒有拿不到的。”貝貝很得意地看著葉茗,這次在貝貝後面支撐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葉茗拿過報告仔細地看著,臉色變得蒼白,這…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是誰這麼狠毒?

    “你一定在想是誰下的毒手吧?我也這麼想不是光用想的就會有答案的,只可惜很多事情必須親自面對它,才有可能知道答案,只是一個不小心,你的下場也是會被害……但我不能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貝貝過來找玉才是現在的真正目的,但是這個妹妹,他現在決定也要管一管了,直到事情最後水落石出,找到幕後真兇,她徹底安全了為止。

    他實在受不了她那種無依無靠的可憐神情,雖然他之前一直不是很喜歡她,但她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血濃於水,在任何時候,人都是自私的。

    貝貝伸了個懶腰,“所以從現在起,無論你去哪兒,我就會跟到哪兒,懂了嗎?”

    “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葉茗被他幾句話搞得心裡凌亂了:“哼!還真是奇怪了,我為什麼要因為你的出現,把自己弄得緊張兮兮的?”

    貝貝搖了搖頭:“你是該緊張,不然有你的虧吃。”

    “不對,我應該冷靜的把事情調查清楚,不過那是我的事,與你有什麼相干?你還是離開吧。”她還沒從失去親人的悲痛中恢復過來,就得投入繁忙的公事裡,已經很有些吃不消了,如今又多出這件事,要她怎麼去面對這個衝擊?

    她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不希望有人在身邊打擾她。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k文學網,電腦站:ωωω.ㄧ?k.cn手機站:wap.ㄧ? k.cn支持文學,支持??k!“你這人還真是奇怪啊!從我這裡把打探來的消息全到手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你也太過分了些吧。”貝貝搖了搖頭:“再說了,我要的不多,隨便一間房就行了,但是離你的房間愈近愈好。”

    “我看你是想白吃白住吧?”葉茗仍是一副很不屑的模樣,這男人那混血兒一般棱角分明的五官,若不是他那張嘴太油滑,還真可以算是個迷人的大男人,只是他每句話似乎都帶著些譏諷,好像很看不起自己的樣子,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你這麼想也行,我無所謂。”貝貝對她眨了眨眼,似乎想挑逗她一般:“你的脾氣不是太好,是不是該收斂一點,這樣我們以後才好相處。”

    我脾氣不好?葉茗深吸了口氣,她自從出了那事之後,一直最忌許別人說她脾氣不好,不過她這時候不想發火:“我這裡有守衛、有保安系統,我的安全不用你操心!所以根本用不著你,你還是回去吧,別讓我看到你心煩。”

    “我是不會走的。”貝貝收起笑臉,很認真的看著葉茗,她仍然沒有發火,讓他略略有點失望。

    “你…”葉茗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還能對他說些什麼了。

    “既然我已經接受了這個任務,就不會離開的,除非我比我的當事人先死掉,這是我們做保鏢的天命,也是職責所在。”

    葉茗疲累地揉了揉眉頭,無奈地搖了搖頭:“待會兒我會吩咐萍萍請你離開,還請你能自覺一點,讓人趕走的感覺肯定不會好吧?我想回房休息了,還有一作資料要看呢,我已經好一陣……”她突然停了下來:“切!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真是有意思了!”

    說來也很奇怪,她和他根本還不算認識,為什麼會對他抱怨這些瑣事呢?或者是在他那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有著一種能讓人依賴的內心力量?

    “沒關係,我是個很好的聆聽者。”貝貝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

    “是哦,不必了。”葉茗走出視聽室,他還是一直跟在她的身後,保持五步的距離,不靠近、也不離開,此外他仍然在四處打量著,不知在觀察或是搜尋什麼。

    “你不要跟著我好不好?”葉茗受不了了,回頭狠狠地瞪著他。

    貝貝攤開雙手:“我又沒礙著你什麼,你可以當我是空氣人,或者無視我好了。”

    “空氣人?”

    “對,就是空氣人,哈哈。”貝貝不懷好意地笑著,如果自己真的是空氣人,偷窺女生就方便多了,可惜可惜,自己沒有網絡小說中的那種異能,他記得自己著在天涯論壇上看過一個貼子,樓主問,如果你成為了一個隱形人,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下面百分之八十的跟貼都是同一個答案:“偷看女生洗澡。”

火石交錯(2)

    當然這個答案讓論壇的女生們非常的不解,而且有些憤怒,天下的男人怎麼都是這副德性?但這確實是男人的天性,更確切一點,是一種生物本能,男人自己對此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葉茗愣了一下,想以她母親的身分和地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巴結和獻嵋,即使是出了事之後,還是有不少男人追求她,那些人見到她以後,哪個人不是彬彬有禮、斯文客氣的,哪像陳威這樣一副玩世不恭的散慢樣兒?

    這種男人怎麼有資格當保鏢呢?阿南哥哥是從哪兒找到他的?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有張棱角分明的面孔,強健的體魄、頎長的身高,即便只穿著休閒服飾,都能給人一種不言自威的感覺,可是他為什麼又這麼死皮賴臉呢?

    “真受不了你了。”

    葉茗有些分神,轉身欲走,卻一個不小心崴到腳,,他剛才還跟在五步之外,但此刻已然挽住了她的腰身,而且更可惡的是,他故意把腦袋低下來逼視著她的臉,讓兩人彼此都能嗅到對方的體息。

    就在這火石交錯的一瞬間,她看見他眼中輕閃而過一絲幽光,幾乎能讓人立刻深陷進去,而且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成熟男人氣息,讓葉茗有些迷醉。

    葉茗心頭開始發慌,她用力推開他,倉皇的加快腳步走向客廳,只朝萍萍丟下了一句話:“請這位先生快點離開吧。”說完以後,她快步奔上樓去,回到自己的臥房。

    貝貝正要尾隨上去,卻讓萍萍給擋住了。

    “對不起,你不能上去。”萍萍忠誠地執行著葉茗的命令。

    “我不上去怎麼保護大小姐?”貝貝似笑非笑地看著萍萍。

    “啊…這個?”萍萍讓他這一笑給閃了神,從來沒有帥哥像這樣看著她,而且這樣和她調笑,她手足無措地搔了搔頭髮:“我也不知道該怎麼保護,可大小姐不願意讓你保護,所以還是請你離開吧。”

    “這樣吧,你到廚房裡去假裝很忙,剛才你已經攔住我了,這會兒,就當是我是自己溜上去的好了,小姐問起來,我也這麼說,不就行了嗎? ”說完,他又對她邪邪地一笑。

    哇…帥呆了!萍拜差點從樓梯上跌了下去,她就像是讓貝貝催眠了一樣,傻傻地點了點頭:“好…好吧…可是你千萬千萬不能跟大小姐說,是我讓你上去的啊。”

    他朝萍萍比了個OK的手勢:“放心,我絕對不會說的。對了,大小姐住在幾樓?”

    “二樓。”萍萍簡直對這個男人是有問必答,當然貝貝也看得出萍萍似乎已經讓自己所散發出的男性魁力給迷住了。

    “那二樓還有空房間嗎?”

    “大小姐左邊是她母親和弟弟的臥房,如果你要住,就住右側那間吧,那里平時空著,而且比較寬敞舒適。”

    萍萍說完,又小聲她提醒了他一句:“還有,大小姐喜歡鵝黃色,所以房門是鵝黃色的,很好辮認的。”

    “哦,謝了,剛剛大小姐喊你萍萍,那我以後就喊你萍妹妹好了。”貝貝輕笑了一聲,他還真會逗人開心。

    “好…不好意思啊…”萍萍的臉更紅了:“那些房的房門平時都沒有鎖…”

    “我住在這裡的事情不需要讓大小姐知道,這樣她會過得自在。”貝貝對萍萍眨了眨眼睛,彷彿這是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秘密。”

    萍萍連忙點了點頭:“不說,我絕對不說。”真說了她還擔心被炒魷魚呢,而且她也對這個帥哥有了幾分期待,當然只是隱隱約約的,連自己都不敢想的那種期待。

    “那謝了。”貝貝轉身往樓上走了過去。

    萍萍看著他的背影,心跳有些加速,一直煩悶地生活在這裡,生活也沒有任何色彩,但以後可以天天看見這個帥哥,聽他的逗笑,不也是一種精神調劑嗎?

    本來就有些晚了,貝貝上到樓上以後,隨便洗了洗,又看了會兒電視,時間就過了十二點,夜深人靜,這棟秘密別墅經過他的觀察,保安全部都在外面,別墅內就只有葉茗和萍萍兩個女生,如果要尋找那塊玉,現在是最合適的時候了。

    貝貝悄悄溜出房間,經過葉茗的房門房裡,來到徐夫人和小石頭的房裡,他手上那個儀器是趙將軍提供的,專門針對那塊玉石的物質結構進行了調節,如果一米之內有那塊玉,儀器就可以把它偵測出來。

    貝貝小心翼翼地四處探一著,但是經過他地毯式的掃貓,儀器始終一點反應也沒有,葉茗身上肯定也沒有那塊玉,這在白天他已經用儀器確認了,玉,也不在徐夫人房裡,那…玉,究竟會在哪裡呢?

    貝貝有些不死心,他決定放棄儀器,親自用手再翻查一遍,他打開小手電,很快就找到徐夫人的梳妝台那裡,打開之後,確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除了那個紙包,上面似乎寫著一些字,貝貝有些激動地拆開了那紙包,但是裡面仍然不是他要找的東西,他不由得有些失望。

    貝貝在黑暗中又停留了一會兒,看來今天是不可能有收穫了,他準備要回房了,剛走到房門口,就听到外面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邊,他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這種時候,會有誰到這個房裡來呢?本書轉載ㄧ?k文學網wα?.1 ?κ.?Ν

    眼看門就要被打開,貝貝想都沒有多想,一閃身躲進了衛生間裡,並輕輕掩上了門,隨即外面就有人走了進來,並且打開了房間的燈,現在別墅裡,除了貝貝,就只剩萍萍和小茗了,那…進會是誰呢?而且大半夜的到這個死人的房裡來,不怕撞到鬼啊?

    從對方進來之後開有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她不認為進這個房有什麼不妥,難道是小茗?她這個時候到這間房裡來幹嘛?

    貝貝靜靜地聽著外面的響動,但房間裡似乎並沒有什麼響動,貝貝不由得有些疑惑,正準備湊到門邊再認真地聽一聽,卻聽到腳步聲往衛生間這邊走了過來,不知道外面那個人到底是想出門離開,還是進衛生間裡來,難道剛才她聽到這個房裡有什麼異動了嗎?不會吧?貝貝覺得自己確實沒有弄出什麼聲響來。

    為以防萬一,貝貝迅速退到浴缸裡蹲下,並且拉開了簾子,擋住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起了當初躲在田妮寢室裡,偷看到露露屁屁時的情景。

    門外那人果然不是出門,而是進到衛生間裡來了,貝貝很擔心她進來是為了搜尋什麼,而發現自己,所以在她進來時,貝貝並不敢掀開簾子去看,直到那個人一直走到馬捅邊,掀開了馬捅的蓋子,然後似乎要開始解褲褲了,貝貝才輕輕掀開簾子,從那人的後面偷看過去。

一片空白(1)

    貝貝一掀開簾子,就看到一個白白的屁屁在眼前一晃,然後就坐在了馬捅上,那種突然看到女生屁屁的感覺確實不錯,只是時間太過於短暫,而一旦坐上馬捅之後,就只能從上面往下面看看她的屁屁溝的尾部了。

    這讓貝貝心中非常鬱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有些討厭馬桶了,特別是在美國呆的那段時間,到處都用的是馬捅,女生一旦坐在了馬捅上,後面看不到屁屁,前面也見不到私處,真是件讓人非常鬱悶的事情。

    還是蹲位好啊,貝貝在心裡感嘆道,稍稍低下頭,前面後面的風景都可以盡收眼底,女生會乖乖地把平時最不肯讓人見的私處完完全全地向人展示出來,窺探女生私處的快感不僅僅在於看,而在於偷,網上有那麼多的女性私處圖片,看起來讓人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而在現實中,那些可能永遠無法讓你看到私處的女生,卻在不經意的時候,讓你窺視到了她最隱秘的地方,那種快感,大部分來自偷竊的喜悅,而並非僅僅是視覺的享受,當看到了某個熟識的女生的私處,而她卻渾然不覺時,在以後在和她的交往中,那種內心的感受會大大的不同。

    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男人樂此不疲,所以才讓女生覺得這個世界是如此的不安全。

    伴隨著噓噓聲響起,衛生間裡瀰漫著女生噓噓時特有的騷味,貝貝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人露出的一點點屁屁,等待著她起身時再次把屁屁完全展示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女生就是坐在馬捅上,起身的時候也是要擦那裡的,往往那個時候,就是窺探她們的最好時機運氣差的話,她們起身就會拉上小內褲,運氣好的話,她們會翹起屁屁擦上個半天,讓你把所有的風景都界收眼底。

    這個時候,貝貝才注意到,進來的人是萍萍,不是小茗,他還是從偷看屁屁的快樂中回過了神來,萍萍這個時候進到這個房裡來幹嘛?應該不只是想上個洗手間吧?她一會兒可千萬別脫衣服洗澡,發現自己偷窺她事小,發現自己躲在這裡,倒是很有些說不請。

    還是盡快偏個合適的理由出來吧,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就在這時,萍萍抬起了屁屁,上下搖動了一下,貝貝把頭往下低了一些,只看到一些讓水浸濕的肉肉滴著水水吊在那裡,隨著她的晃動微微顫抖著,那些水水也隨著她屁屁的晃動一滴一滴地離開她的身體。

    但只是一晃眼,萍萍就把小內褲拉了上去,貝貝不由得大是失望,這個萍萍,怎麼噓噓以後擦都不擦一下?自己根本沒有機會能欣賞到她的全景。

    萍萍重新扣好褲褲之後,回身按了下沖水的按鈕,沒洗手,出門去了,貝貝不由得感嘆,這個女生的衛生習慣確實不太好,噓噓以後不擦那裡,噓噓完了也不洗手,什麼時候要好好教育教育她才是。

    萍萍出門以後,卻又回到房間裡,貝貝聽到她反鎖住了房門,然後就有拒子被打開的聲音傳了過來,她到底在做什麼?貝貝不由得心中大奇,一個女生,大半夜跑她進死人房裡,把門也反鎖了,而且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這可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難道這房裡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貝貝實在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溜出衛生間,慢慢轉過牆角,朝房裡看過去,一看之下,心中又是一陣激動,那個萍萍不知何故,正在解自己的衣服釦子,只是她背對著貝貝,所以對貝貝偷看她的事情是一無所知。

    萍萍很快就脫掉了上未,但是並沒有取胸罩,然後就開始脫褲子,同樣,小內褲並沒有脫下來,之後,她把手伸到了背後,開始解胸罩,貝貝心中是無限緊張,可惜的是,他無法看到她的正面,這樣一種角度,即使她把胸罩脫了下來,貝貝仍然是什麼也看不到。

    在萍萍把胸罩完全脫下去之後,貝貝完全只能憑想像去構畫她胸前的風景了,就在這個時候,萍萍從衣拒裡早了一件睡衣,然後關上衣拒,準備換上這件睡衣,萍萍關上衣拒之後,衣拒的鏡子便把萍萍的正面形像如實她反射到了貝貝眼中。

    果然沒讓貝貝失望,萍萍的胸前那對東西還是很有些份量的,並且隨著她的動作,乳頭一顫一顫她跳動著,而且,萍萍下體穿的小內褲,也是前面非常透明的那種,裡面黑色的毛髮欲遮還休、極度誘感地通過鏡面反射到貝貝的眼中,讓貝貝產生了想**她的慾望。

    萍萍穿上了一件絲質的睡衣,遮住了貝貝所有的幻想,不過透過燈光,她的胴體在絲質睡衣中仍然若隱若現,卻加大了對貝貝身體感官的誘惑。

    萍萍把所有的東西回位之後,拿著自己的衣服又朝門邊走了過來,貝貝靠著牆壁猶豫了一下,通體燃燒的慾望讓他不想再躲回衛生間中。

    他開始分析,萍萍到這個房間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很快,他就得到了一個答案,她在偷已故女主人的衣服!發現這一點之後,貝貝似乎有些興奮,不知道這能不能成為脅迫和**她的理由。

    不過像這樣隨便**一個陌生人,似乎並不是太好,對方又不是個該死的日本女生,而且這樣做肯定會影響到自己將要執行的任務。

    但是……一想到她的身體和她那滴著水的肉肉,貝貝就有些無法克制,如果不能解決一下,今晚肯定是個難眠之夜。

    萍萍很快就走了過來,當她看到貝貝靠在牆邊一臉詭異地看著她的時候,嚇得差點尖叫起來,貝貝抱住她及時地摀住了她的嘴,趁機用自己的身體和她的身體來了個親密接觸。

    感覺確實不錯,不過時間再長一些,自己的本意可能就會暴露了,貝貝附在萍萍的耳邊:“不要亂叫,我會鬆開你。”

    萍萍點了點頭,於是貝貝把萍萍從懷里松開了。

    萍萍心驚膽顫地看著貝貝,還有些疑惑,她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門我反鎖了,你是怎麼進來的啊?”

    貝貝很神秘地對她笑了笑:“沒有什麼地方能檔住我。”

    萍萍相信了貝貝的話,因為她確實每個角落都檢查過了,現在門明明還反鎖的好好的,他憑空就冒了出來,看來這世界上確實有些人是很厲害的,眼前這個肯定就是。

    不過她馬上就發現貝貝的眼神穿過她睡衣上面的空觸往裡面看了進去,那裡面…可是連胸罩都沒戴啊!而且萍萍立刻就意識到了兩件事情,一是她這個透明的睡衣,從外面就可以看到兩顆挺立的乳頭,二來,她偷已故女生人睡衣的事情,肯定被發現了,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拿這件事來威脅自己。

    怕什麼,什麼就會來,萍萍剛剛用手掩住自己的胸部,貝貝就開口了:“你大半夜的到這裡來做什麼?我還以為是有人想謀害小姐,所以特地潛過來查看的。”

    “我…我…”萍萍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合適的措辭來進行解釋了,她神色慌張地看了貝貝一眼,又挪開眼神,隨即又低下頭去,不再言悟。

    “是不是想藉徐夫人的睡衣穿啊?”

一片空白(2)

    萍萍象讓人點破了什麼似的,變得更加驚慌了起來,她終於忍不住用一種哀求的眼種看著貝貝:“這件事…你千萬別和大小姐說啊,求求你了。”

    貝貝貪婪地看著她的身體,本來不想脅迫她什麼的,不過她的身體在這一刻對他的誘惑實在太大,特別剛才抱了一下之後,他全身的慾火都被燃燒了起來,他反复思考著,要不…就稍稍脅迫她一下下?然後根據她的反應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

    如果她實在是太為難,或難受,那就隨時放了她吧,隨便欺負小女生實在不是大男人所為。

    “嗯,那,你看,這件事,該怎麼辦才好?”

    貝貝說著,有一意用目光在萍萍的身體上下掃視著,其實是在提醒她,如果……你能…給點什麼…甜頭的話……啊…啊…那…今晚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不過在潛意識裡,如果萍萍馬上踩著梯子就上,一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的樣子的話貝貝可能又會退縮,和一個隨便的女孩子**,他並沒有興趣,讓那些比較矜持的女生,慢慢地解衣開懷,才是最讓他感興趣的事情。

    萍萍急得都要掉淚了:“你說…要我怎麼辦才好吧?”

    看到她這個樣子,貝貝覺得如果直接說:“你如果願意和我上床的話,我就不和大小姐說這件事。”但是又有點說不出口,隨隨便便要求和別人上床,一點也不浪漫,也不是貝貝的習慣。

    貝貝想不出什麼好的說辭,下意識地把手往萍萍身上一伸,萍萍立刻明白了過來,原來他想侵犯自己,她不是個隨便的女孩子,一種異乎尋常的驚恐讓她不由得連著退後了好幾步,然後很堅決地對貝貝說:“不行!”

    這句“不行”一下子點燃了貝貝所有的**,她如果說不行,那麼強迫她肯定會成為一件很好玩兒的事情,不過…那也太有點變態了,想想還可以,真要做起來,貝貝還真有點看不起自己,不過就這樣放棄,他確實又有點捨不得。

    到底該如何是好,貝貝此刻心裡也沒底,萍萍似乎意識到了危險的來臨,她想趁著貝貝猶豫不決的間隙,溜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她看著貝貝的眼睛,一步一步地想繞過貝貝的身體,然後走到門邊,見到貝貝也只是盯著她,並沒有動,便加大步子,想從貝貝身邊走過去。

    此刻,對於偷衣服這件事會不會被告訴小姐,她已經不是很在意了,身體可能會被侵犯的危險,已成為頭等大事,有什麼比那件事更重要的呢?

    貝貝雖然猶豫,但是當萍萍經過他身邊時,他還是忍不住快速伸出手,把她抱入了懷中,萍萍開始掙扎了,但並不敢喊叫,這讓貝貝也更大膽了起來,他抱住萍萍,把她一直抱到床上壓在了身下,努力體味著擁抱女生身體所產生的那種快感。

    “求你了,放了我吧。”萍萍開始小聲哀求了,面對這個巨大的男人,她根本無力反抗,內心的恐懼也到了極點。

    只要再掀開她的睡衣,就可以把她強奸了,但貝貝已經,如果就這祥把她強奸了,確實連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不過,抱住她之後,想讓自己鬆開這個誘人的身體,卻又是件非常的難的事情。

    萍萍顯然也讀出了貝貝的猶豫,她不再掙扎,也不再哀求,只是直直地瞪著貝貝,等待著他自己能先行放棄,那樣自己也可以免受更多的傷害。

    她的潛意識裡覺得,這個男人應該不是那種很壞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穿的這件惹火的睡衣誘惑了他,才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哪裡知道,是自己剛才在衛生間翹起的屁屁惹的禍!

    “你就讓我像這祥抱一會兒好嗎?”貝貝嘆了口氣,語氣聽起來反而像是在求萍萍。

    萍萍也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是直直她瞪著貝貝,心中祈禱著他不要突然獸性大就好,這種時候,是不會有人來救自己的。

    貝貝剛才在衛生間的時候,並沒有仔細欣賞到萍萍的屁屁,心中一直非常遺憾,他反复思考著自己和萍萍之間的交換條件,現在既然自己的本意已暴露了出來,也不在乎再做過份一些的事情了當然,事前還是要徵得萍萍的同意才是。

    “萍妹妹……”貝貝用一種商量的口吻開始徵求萍萍的意見了:“我們做個交換……”

    萍萍見貝貝慢慢似乎恢復了理智,便點了點頭,等他提出他的條件。

    “如果…現在…你讓我看看你的屁股,我就不追究你偷衣服的事情了。”

    萍萍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剛才他說的話確實每個字她都聽清楚了,什麼啊?看我的屁股?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條件?

    不行!肯定不行!屁股怎麼能給你隨便看呢?萍萍拼命搖著頭,否決了貝貝的提認。

    貝貝不由得大是失望,看來今晚想再看看萍萍屁屁的計劃要落空了,看來這個萍萍確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孩兒,既然這樣,就放了她吧。

    貝貝嘆了口氣,從萍萍身上起來了,萍萍不敢相信他就這樣放過了自己,還是一動也不敢動,直到貝貝說了聲:“你走吧。”她才如夢初醒,從床上慢慢坐了起來,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看了貝貝一眼,才整理了一下睡衣,站起了身。

    萍萍站起身之後,正好屁屁對著貝貝,在燈光下,透明的睡衣裡剛好可以看到萍萍的小內褲,因為內褲也比較透明,萍萍的屁屁再次隱隱約約地誘惑著貝貝的神經。

    唉!就看看她的屁屁,應該對她不是很大的傷害吧?貝貝猶豫著,雙手也開始抖。

    就在萍萍要開始離去的那一刻,貝貝實在是忍不住了,他以極快的速度一隻手掀開了萍萍的裙子,另一隻手順勢拉下了萍萍的小內褲。

    萍萍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下子把自己的整個屁屁暴露在了貝貝的面前,當然,在燈光的襯印下,這個屁屁是如此的耀眼,白白的一片,是女生身上最具誘感的一片區域,刺激得貝貝頭加里是一片空白。

學會獨立(1)

    萍萍遭此襲擊,被扒褲女生本能地想蹲倒在地,貝貝見到女生的屁屁之後,又怎能控制住心中想上前咬一口的**?他忍不住一把將萍萍倒著抱了起來,萍萍頭朝下失去平衡,背部和兩條腿同時被摁住,想掙扎使不上力氣,想叫又覺得似乎有些不安。

    一時之間,萍萍居然想不到該如何來應對了,只是心中無比她害怕,不知道這場惡夢何時才能結束,就在這時,她感覺到一個軟軟的東西堵住了她的整個私處,那種奇特的感覺從那裡一直傳到大腦中,她一時有些糊塗了,那是什麼東西?如果他是在強暴自己,但…他連衣服都沒脫啊?

    萍萍第一個感覺是自己應該哭,不哭含不是等於默認了他對自己的凌辱?但是她剛剛想哭出聲,下面一陣強烈的感覺讓她渾身有些顫抖,剛才那個柔軟的東西似乎觸到了自己身上極為敏感的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剛一讓觸碰到,就像一陣混溫和的電流突然傳遍了全身,自己的大腿直到小腿都在那一刻突然軟,而且這種感覺隨即順著屁屁從背部往上,直傳到大腦,直到整個身體都變得酥軟。

    這真的是一種從來未曾有過的體臉,舒服到了極致,萍萍一時之間有些迷糊了,結果那個東西趁機又在自己的那個最敏感的地方又來來回回了幾次,好舒服啊!萍萍感到自己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麼極致的快感。

    不知道貝貝碰到了她的什麼地方,她感到有點痛,立刻請醒了過來,他不會弄壞自己的那個東西吧?一種讓凌辱的羞恥感隨即伴隨著身體陣陣痙攣,一齊到達她的大腦中,這樣肯定是不行的!

    萍萍開始極力地扭動著屁股,想努力躲開那個神秘物體的攻擊,但是當她突然一錯動,偶爾離開那個東西之後,心中便產生極大的失落感。

    難道自己真的喜歡被人凌辱?這算什麼啊?

    貝貝在開始舔舐萍萍私處的那一刻,也險入了半癡狂的狀態,舌頭接觸到萍萍私處之後,先感覺到的是撲鼻而來的小女生騷味,噓噓後不擦果然騷味夠濃…然後是舌尖上那種很獨特的鹹咸膩膩的感覺。

    貝貝的第一感覺是這女生的私處味道好重,說起來主要還是尿騷味比較重,應該還是很健康的…第二感覺是這個女生的私處似乎不太乾淨,貝貝舔下去的時候有些猶豫,不過既然開始舔了,也不再想那麼多了,當然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必須先搞清楚的。

    貝貝幾次舌頭的溫柔撫弄過後,萍萍的整個私處很快就充血飽漲了起來,而且水水象溫泉一樣地湧了出來,這是處女的第一個特徵:非常的敏感。

    隨即貝貝用舌頭分開了那兩片已經從柔軟狀態變得稍稍有點硬的肉肉,試著用舌頭舔了一下中間那個神秘的地方,果然身下的女孩兒感到了不適,開始扭動著避開自己,這是處女的第二個特徵,因為那個東西依然存在,被碰觸後會很不舒服。

    又回舔了一下萍萍上面那個可以讓她身體變軟的東西之後,萍萍暫時又停止了扭動屁股,貝貝趁機空出一隻手來,輕輕掰開了那兩片肉肉,朝那個地方看了過去,經過外觀的確認,這個女孩兒確實是個處女。

    處女的私處,髒點就髒點,無外乎是尿漬太重,用舌頭幫她洗乾淨就行了…貝貝推續刺激著萍萍最敏感的地方,萍萍的腦子裡一片空蕩,突然她忍不住低哼了一聲,但這聲低哼卻把她自己給突然驚醒了,完了,明明是在讓人欺侮,自己居然能出這樣享受的聲音!

    這豈不是間接地告訴那個凌辱自己的人,自己喜歡他這麼做嗎?這…怎麼行?但是…身體的感覺好難抗拒啊!不是不想抗拒,是…實在是讓他又吸又舔弄得渾身酸軟,根本無力抗拒啊!

    但是!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必須要讓他知道,自己實際上是很…不喜歡他這麼做的!不過就在這時,一陣強烈的緊縮從那裡又傳了過來,讓萍萍情不自禁地又低哼了一聲,這下麻煩大了,萍萍想了一會兒,本能地裝著哭了起來,嗯,就用哭聲來掩蓋剛才的低哼吧,哭起來以後,身體不動,也免得讓人覺得自己受到欺侮也不掙扎。

    貝貝很奇怪地聽到萍萍低哼了兩聲,然後就哭了起來,心中的罪惡感開始上升,他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還應該繼續下去,不過據他的觀察,萍萍的那裡周圍的胚膚仍然呈現脹紅色,泉湧也比剛開始更劇烈了一些,那…她為什麼還要哭?

    貝貝雖然猶豫還是覺得這顧工作既然開始了,就還是讓它完成吧…有頭沒尾的顯得不像個男人。

    隨著貝貝加快吮吸和撫弄的頻率,萍萍的“哭”聲也更劇烈了,幾乎變成了哭喊,如果讓外人聽到,肯定會認為這個房間裡正在對一個小女生進行嚴刑拷打。

    終於在某一刻萍萍大“哭”了起來,伴隨著大哭,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貝貝的一條小腿,她的小屁眼劇烈她收縮擴張著,她的小腹也跟著有節律地一收一收的,同時她的屁屁開始左右擺動著,好像是反過來在摩擦貝貝的嘴唇。

    終於,萍萍一動也不動了,除了她裝出來的那低低的“嗚嗚”的哭聲,若有若無,兩個腿也閉得更緊了,似乎在抗執著貝貝之後繼續的親吻。

    貝貝知道她現在的狀態,便不再勉強她,只是意擾未盡在她地的屁屁上咬了兩口,但萍萍似乎對這兩口沒有什麼反應,貝貝知道,她的身體,在這一刻似乎是進入了不應期。

    既然她是個處女,那還是不要壞了她的身子,畢竟,那是女生最重要的東西。

    貝貝早就鬆開了雙臂,但是萍萍好像沒有意識到,仍然扒在貝貝的身上不肯起來,大抵又過了五分鐘,萍萍會試著掙扎了一下,現那個男人早就沒有摁著她了,便背著著貝貝直起身子,站了起來,想提起自己的小內褲,卻現自己的內褲在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她只好趕快放下睡裙,遮住自己的屁屁。

    準備走的時候,她又回過頭來看了貝貝一眼,貝貝仍然輕笑著!我恨你!”

    完,貝貝作勢又要去掀她的睡裙,萍萍慌慌張張地了幾步到門邊,推開門,迅速離開了徐夫人的臥房。

    貝貝回到自己的房間,從口袋裡取出萍萍的小內褲,翻開底褲看了看,然後又聞了聞,感覺這是一條他所聞過的氣味最為濃烈的小內褲,帶著處女特有的騷味,回憶起剛才她那裡的風情,貝貝體內的**再也克制不住,但是現在哪裡有地方泄火呢?

    貝貝不停把玩著這??個小內褲,終於忍不住用底褲裡面的部分包在了自己那個東西的頭上,濕濕滑滑的感覺伴隨著強烈的心理體驗,和對剛才舔舐的回味,讓貝貝再也克制不住在用那個東西在萍萍的小內褲底褲部分反复摩擦著,直到一切變得虛無起來。

    第二天.看了一晚上的資料,葉茗疲意不已,現在她才知道工作不好做,而且她似乎沒有通傳到父母任何的商業頭腦,光一些數據就看得她兩眼冒金星,將近天亮才睡下,近午時她才突然驚醒。

    該死,她睡過頭了,萍萍怎麼沒叫她?她哪裡知道,萍萍一晚上都處於興奮和害怕的交替之中,她連自己是否讓強奸了都沒搞清楚,可憐的萍萍,她怎麼會遇上貝貝呢?

    葉茗衝下樓看到萍萍,便大聲質問起來:“萍萍,你忘了叫我起床。”

    “我是看大小姐最近為了公事常常忙得好晚才睡,怕你身體吃不消,這才…”萍萍小聲解釋著,確實是她忘了,只能撒謊蒙混過去算了。

    “你…唉,算了。”葉茗搖了搖頭,她認為萍萍也是為了她好,況且現在身邊就只有萍萍和她最親近了,她怎麼也不能再失去她。

    “大小姐,可以吃午餐了。”萍萍很恭敬她提醒了一下小茗。

    “好,我馬上過去。”葉茗拿起報低走進餐廳,打算好好學著看看商業新聞與股票分析。以前她對於這些東西完全不懂,可公司既然有投資股票與基金,她就必須要花工失去了解才行。

    利用半個小時的時間吃完午餐,看完報紙後,葉茗準備出門了。

學會獨立(2)

    “大小姐,你要去公司啊?”萍萍過來一邊收拾著餐桌,一邊問了一句:“要不要我叫小陳先把車準備好等著你?”

    “不用了,我打算自己開車。”

    “這樣好嗎?大小姐…您真的決定自己開車?”以前的那件事,萍萍不敢直接提,只好暗示著說了出來,雖然小茗的駕照在出事之後沒有被吊銷,但是,再出了什麼事,還有誰會替她扛著呢?萍萍很有些擔心。

    “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我該學會獨立,不能再事事依賴別人,了,不是嗎?”葉茗聽出了萍萍的弦外之音,便也很委婉地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從現在起她已經沒有撒嬌、偷懶的權利了,況且她還得調查出母親和弟弟的死因,如果他們真的是被人所害,她就一定要找出兇手,為此,必須不惜一切代價。

    開著母親生前唯一的一輛跑車:紅色LEXUS,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踏實,好像母親正在身邊呵護著她,告訴她,她不必害怕面對未來。

    可剛剛轉出大門,一道黑影突然從眼前閃過,嚇得她立刻踩下了剎車。

    車子一停下來,葉茗就張大了眼睛,瞪著那個不要命的男人。他,不就是昨晚那位不速之客嗎?

    葉茗皺起眉頭:“你怎麼又來了?”

    “我說過保護你是我的責任。”貝貝雙臂抱胸,笑得很恣意,像是根本不怕她會誤踩油門當煞車踩,自己變成了車下冤魂一樣。

    面對他的堅持與固執,她還是不很信任他:“你真的願意拿自己的性命來保護我?”

    “那是當然。”貝貝笑了起來,笑得很詭異。

    葉茗抬起臉,突然想試試他是否和他說的一樣。於是她換下檔,對他說:“你再賴著不走,我可要撞過去了,如果你真笨得不知道閃開,那我也算服了你。”

    她慢慢踩下油門,車子猛她往前衝了過去,她本來只是想嚇嚇他,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的腦海裡浮現了出事那天的情景,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和恐懼控制了她。

    天哪!他還真賴在那兒不走了!

    完了,她油門踩得太死,現在想剎車也來不及了!

    葉茗轉過臉,緊閉上眼睛,那天的慘劇再次浮現在眼前,原以為會出很大的撞擊聲,但卻什麼都沒有生。

    她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現他居然已經跳進了車裡,就坐在她身邊,手還放在她的方向盤上,這讓她非常的驚訝,他,到底是什麼人?

    “喂喂,別光看我,看路…水溝在那兒。”貝貝提醒了她一聲,然後鬆開了手。

    “可惡!”她趕緊轉過方向盤躲過了這場危機,很氣憤地將過錯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一遇上你我就沒什麼好事。”

    不知道為什麼,她說這話時,眼前浮現出那天攔住她的法拉利,指責她的那個男人,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想起他?

    “真的嗎?那還真是對不起了,不過自從跟了你之後,我倒是一直覺得心情不錯。”貝貝仍然雙手抱胸,帶著一絲誕異的笑意在臉上。

    “你當真賴上我了?”葉茗有些不高興了。

    “除外阿南主動取消和我的這樁交易。”

    “好,我立刻請他取消。”她戴上耳機,因為阿南昨天晚上告訴她說,他又飛去了加拿大的溫哥華,葉茗僅用手機打了通越詳電話到溫哥華,可等了好久都沒人接聽,她只好無奈地掛斷了。

    “北J時間比溫哥華快了十五個小時,以現在的時間來看,他們應該才剛剛入睡,你不如等晚上再打。”貝貝非常冷靜地提醒著葉茗。

    知道他說的沒錯,葉茗只好摘下了耳機,正想右轉卻又聽見他在嘮叨:“不行,這裡是單行道,你會不會開車啊?”

    “是,在你眼裡我什麼都不是,連車都開不好,這樣行了吧?”她踩下剎車,憋在心里許久的無奈終於爆出來,其間還夾雜著驟失人之痛。

    以她的年齡,雖然比同齡人要成熟一些,但她還是無法平靜地接受這個現實,她只是想用這樣的話安慰自己,安慰周遭的人,更以為這樣就可以不用再受傷害。

    但為什麼隨隨便便這個男人就讓她卸掉了心裡的防備,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下眼淚?

    “大小姐,你這樣的表現,我能怎麼做?不理你人家會說我沒風度,可是想抱抱你安撫你,又怕被誤會我對你性騷擾,這年頭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啊。”

    貝貝一點都沒讓她的悲傷所影響,還在那裡著牢騷,其實他真的想抱著小茗給她一些安慰的,畢竟她是自己的親妹妹,這麼傷心,讓貝貝著實有些於心不忍。

    “你還真愛耍嘴皮子!”葉茗打開車門,瞪了他一眼:“既然你很厲害,那我們換位子吧。”

    “你想通了?”貝貝笑了笑,直格坐在了駕駛座上,等她坐穩後他立刻動了車子,“你要去公司?”

    “沒錯。”

    “好,我知道了。”他轉動方向盤朝另一條路駛過去。

    “餵,我雖然不知道哪條路是單行道,可我確定你開錯路了。”葉茗看著車子經過的街景,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你所熟悉的那條路前面在整修,必須改道。”貝貝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葉茗嗤笑了一聲:“我看你是胡說的吧。”

    聽她這麼說,貝貝並不反駁,只是打開了車上的收音機,將頻道調到交通台,葉茗仔細聽了一會兒,果然聽見那條道路正在整修的消息。

    “沒想到你連路上的交通狀況都事先查過了。”這下她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當然,這樣才不會浪費時間,更能確保安全。”貝貝看了看前方的路況,然後側過身看了葉茗一眼。

    葉茗回視了他一眼:“我不懂,你說不浪費時間我明白,但這跟安不安全有什麼關係?”

    “如果對方有意加害你,這是很好的機會,當你不知情地開到整修路段時,一定會停下車觀望方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對你下手。,而且那路段的人車也不會多,對

    葉茗讓他這麼一說,還真的有些害怕了,到底是什麼人,要對自己下手?

平穩降落(1)

    天!該不會她被他給影響了,也變得神經緊張,開始有被害妄想症吧?

    “你少嚇我。”葉茗搖了搖頭:“我才不信你的鬼話!”

    “算了,你最好永遠別信。”

    “這樣表示事情從來沒有生過。”將車子轉了個方向之後,貝貝瞥了一眼後視鏡,“不過我似乎話說得太早了些。”

    貝貝不再言悟,只是一直看著後視鏡,車子也開始加速,愈來愈快起來,葉茗也察覺到有些不對了,下意識往後面一看,只見四輛黑色橋車緊緊地跟在他們後面。

    “別看,轉過頭來。”貝貝趕緊抱住葉茗,讓她的身子伏在了自己身上,然後加快車速穿竄在車陣中,不過現在是午後時分,並非上下班高峰時間,路上的車子不算太多,所以想甩掉對方並不是很容易。

    “砰!”

    車尾冷不防還是被對方的車給重重地一撞,葉茗嚇得抱緊了貝貝,全身也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危險,在這一刻,才讓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對方顯然不肯就此罷手,撞擊聲不斷傳了過來,葉茗再也忍不住地尖叫了起來。

    “抓緊了”貝貝用力踩下油門,車子立刻朝前面飛奔而去。

    剛剛他之所以讓他們撞,一是想試試他們的企圖,二來也讓葉茗真正感受一下危險的真切,不然,以後還真不好控制她,現在,該是他有所行動的時候了。

    不過有個只會尖叫的女人在車上,他無法進行有效的回擊,為了避免小茗受傷,他也只能先擺脫他們再說。

    “天哪!怎麼會這樣?”葉茗不取相信剛才生的事情,不過她已經不能再說服自己了。

    “錢惹的禍。”貝貝猜測了一句,自古以來,人為財生,鳥為食亡。

    “錢?錢就這麼偉大嗎?”從小沒有缺過錢花的葉茗,怎麼也無法理解那些沒有錢的人的心理。

    貝貝撇了撇嘴,“對你這種有錢人來說,你永遠也感覺不到錢的美好,但是對於沒錢的人而言,為了它即使搭上性命都在所不惜。

    “你就是其中之一?”葉茗很鄙夷地看了貝貝一眼。

    “可以這麼說吧。”貝貝哈哈大笑起來。

    葉茗對他的大笑有些不以為然,皺著眉頭問了一句:“可是到底是誰這麼狠毒啊?”

    之前害死她母親和弟弟,現在居然還不放過她,難道有錢真的是一種禍害嗎?不…這是她父母留給她的,說什麼她都要守著它。

    “還在查,我現在也不能確定。”

    葉茗輕籲了口氣,小聲問了一句:“他們還跟在後面嗎?”

    “我已經甩開一輛了,你盡量壓低身子,我擔心過一會兒他們會開槍的。”貝貝心裡也有些緊張,如果現在只有他自己,他倒沒什麼好怕的,但是,要保護好身邊的另一個人,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開槍?”葉茗瞪大了眼睛:“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逼我們停車。”

    “然後呢?”

    “當然是把你抓起來,用來換你美聯集團所有的一切,或直接殺了你。”貝貝心中隱隱產生了一些懷疑,不過也只是一瞬間,他一邊回答一邊進行著閃躲,利用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快速駛進了一條小巷子。

    “他們走了?”葉茗回頭看了一下。

    “應該是的吧。”貝貝長舒了一口氣。過皮驚嚇的葉茗猶豫了很久,終於顫聲說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你怎麼了?”貝貝不禁樂了起來,哈哈,她居然會對自己說對不起。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慘死街頭了。”如今她終於能了解阿南的用心良苦,也因為阿南早就知道她母親和弟弟是被害的,才堅持為她雇個保鏢的吧?

    “這麼說,你是準備接納我,願意讓我保護了?”貝貝真正望了起來。

    “你說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葉茗膘了貝貝一眼,握緊了兩個小拳頭:“我還不能死,在找出是誰害死我媽媽和弟弟之前,我絕對不能死。”

    “你放心,有我在,你就絕對死不了的。”貝貝的眼睛裡一閃,裡面似乎藏著一些她不知道的秘密。

    葉茗低垂手著腦袋,一時還無法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種來。原本她的世界就跟一般人無異。只是個懂得享受親情溫暖、衣食無憂的女孩,可為何在一夕之間會生這麼多事?真的是與自己車輪下撞死人有關嗎?如果是報應,為什麼要降臨在母親和弟弟身上?

    “現在我們該去哪兒呢?”她現在真的對貝貝有了依賴思想。

    貝貝回過頭來看了著她:“你不是要去公司的嗎?”

    “我還能去嗎?”

    “為什麼不行?”

    “萬一他們追到公司…”葉茗擔心對方不死心,那可就糟了。

    “不能因為害怕你就一輩子不去公司吧,現在也只好賭一賭。”貝貝動車子慢慢駛出巷子,先觀望了好一會兒,才火速朝目的地開過去。

    一路上他不再說話.而是非常專注地開著車,葉茗也趁這機會仔細地觀察著他,推開他那對自己油滑的腔調,他還真具備著保鏢應有的條件,只要責任在身,就不會掉以輕心,當真是以性命在保護當事人,經歷過危險,她對他也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來到公司大樓外,葉茗突然問起:“你真的會一直跟著我嗎?”

    “是覺得煩呢還是很安心?”貝貝??又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只是我不太相信會有人為了另一人連命都不要。”葉茗定定地。

    “所以我說…保鏢不是人做的。”貝貝不再笑,意味深長地看了葉茗一眼。雖然沒說出口,但她現在真的很需要他,語氣也不像當初那麼冰冷了:“跟不跟在於你啦。”

    “這還用說,當然要跟著了。”要不要直接問她關於玉的事情?貝貝心中還有些猶豫,或許應該等到能讓她更信任一些的時候?

    他的答案似乎讓她安心了:“我等下要開會,你就在隔壁的房間等我吧。”

    “沒問題!”貝貝對地點了點頭,搖著象摸到了什麼似地問她:“你是不是掉了什麼東西在車上?”

    “有嗎?”她摸摸身上、然後頸子上:“啊!我的項鍊!”

    “喏,可能是剛剛你在閃躲時不小心扯落了吧。”貝貝手上拿著一條項鍊,在她面前晃了兩下。

    “謝謝。”葉茗趕緊拿回項鍊戴在胸前:“這是我媽媽送我的,要是弄丟就糟了。”

    “你媽媽只送過你這一條項鍊?”

    “是啊?”葉茗覺得他這句話問得好奇怪,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下次小心點,別弄丟了。”

    將車開進停車場以後,他們一前一後她走進公司,見他走進會議室旁的房間後,葉茗才安心她轉入到會議室。

    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會對一個陌生的男人有著如此重的依賴。

    貝貝和葉茗回到家裡,保安立刻打開大門讓他們進來了。

    當萍萍看見貝貝陪著大小姐回來時,還以為她偷偷收留陳威的事情穿幫了,嚇得臉色各自:“大…大小姐,你回來了。”

    完她又偷偷膘了一眼貝貝,臉上飛起一陣紅暈,今天她一直在回憶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害怕的感覺逐漸消失,早而代之的是下身不停地脹癢和流水,她覺得自己甚至有些期待那樣的事情能再生一次了。

    “你怎麼了?聲音好怪。”葉茗很疲憊了揉自己的頸子。

    “沒…沒什麼…”萍萍又偷膘了貝貝一眼,然後走進廚房,不一會兒端來葉茗喜歡吃的點心和花茶,“大小姐,吃點東西吧。”

    這兩眼都讓貝貝看在了眼裡,很顯然,這小丫頭讓自己給開了出來,現在看自己的這種神情多半是在騷呢,葉茗她怎麼能看出來?

    貝貝拿了塊手工餅乾咬了一口:“嗯,真好吃。”見到葉茗沒注意她,只有萍萍很小心地偷看著他,便伸出舌頭,在上面裝模作樣地舔了一陣,萍萍立刻明白了過來,一張小臉羞得通紅。

    “萍妹妹,這是你做的嗎?”

    “是的,陳先生覺得好吃嗎?”萍萍的心跳開始加快,她能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很可口,吃了還想吃,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他似笑非笑地看了萍萍一眼,然後為自己倒了杯花茶,“萍妹妹你……的水水也很好喝。”

平穩降落(2)

    平穩降落(2)萍萍很想回一句:“你想吃,我還會給你吃的。”但是葉茗突然開口了,她根本聽不懂他們兩人在說些什麼,只是看著貝貝臉上的笑容,心中頗有些奇怪:“這是萍萍為我做的,不是為你,所以你的嘴巴不用這麼甜。”

    “餵!你不用這麼地嘛,我這麼說只是出於禮貌而已。”說著,貝貝又取了塊蛋糕律律有味的吃了起來。

    “可為什麼我覺得這話…怪噁心的?”葉茗抵緊了嘴唇,說不清楚心底那種不快的感受,她並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啊?

    難道她聽出來了?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妹妹啊,待會兒找機會用言語試試她,看看她還是不是個處女。

    萍萍終於插上了嘴:“謝謝陳…先生誇獎,如果喜歡,以後我也…弄給你吃…聽你們剛才說話,是和好了嗎?”

    “我跟他沒吵過架啊?”葉茗反問了一句。

    “是是,沒錯,我哪敢跟大小姐鬧什麼不愉快呢。”貝貝聽到萍萍的暗語,心中不由得一樂,葉民不得要把桌上的所有的點心,都當成萍萍私處的肉肉給吞進肚多里去。

    萍萍雖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可明白他們和好才是最重要的,只有這樣,這個陳威才會繼續留在這裡,他留在這裡,自己才有機會再享受一次那樣的事情,一想到這裡,她的下面又情不自禁地開始流水,幸虧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葉茗喝了口花茶,站了起來:“你慢慢吃吧,我先回房洗澡去了,如果你也想……對了!”她轉過身對萍萍說:“你替陳先生準備一個房間吧。”“呃……”萍萍非常心慌地低下了頭。

    “怎麼了?”

    “陳先生昨晚已經…已經…”本想繼續瞞騙下去的,看來她已經快穿幫了。

    “昨晚並妹妹已經為我準備好房間了。”貝貝開了口,接著又看向了萍萍:“昨晚真的要謝謝你了,讓我睡了個好覺,你先過去吧,我會跟她解釋的。”

    萍萍點了點頭,很有深意她看了看貝貝,又對著葉茗說了句:“那我去準備晚餐了。”

    等她離開以後,葉茗詫異地問貝貝:“你昨晚就睡在我家裡?”

    “沒錯,房間很舒適,床也很軟。”

    “你睡的哪間房?”

    “你隔壁那間。”

    “天!有個陌生人就待在我隔壁房間裡一整夜,我居然一無所知,萍萍怎麼可以這樣做呢?”她很有些不高興了。

    “反正我們已經互相信任了,昨天的事就別再提了,你也別怪萍萍,她也是讓我弄得沒辦法了,才不得不答應的。”貝貝看著葉茗,想起昨天和萍萍在一起的驚心動魄,眼光變得有些色迷迷的。

    就是這看起來色迷迷的眼種,讓葉茗有些氣憤但又無話可說。

    “算了。”葉茗不想與他起口舌衝突,反正也說不贏他,於是拿起外套就走上樓去了。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生氣了,只是很詫異萍萍這麼忠實的人,竟然會背著她收留他,真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會矇騙女人?

    貝貝跟在她身後上了"“我能不能進你房間裡看看?”

    “你進我房裡做什麼?”葉茗很提防的看著他。

    “你想歪了?”貝貝笑得異常曖昧。“誰想歪了,我總要知道你的目的吧?不然哪個女孩兒會讓陌生男人進自己房間?”葉茗堵住門就是不肯讓開。

    “行啊,你說什麼都有道理。”貝貝把雙手插在口袋裡,懶懶地一笑:“我要看看你房間裡是不是該多做些防範。”

    實在的,她還是搞不懂他想做什麼,但問太多又顯得自己很笨的樣子,只好打開房門讓他進去了。

    貝貝走進房間以後,先打開窗子看了看,接著又看了看房裡的擺設:“你要把床換個方向。”

    “為什麼?”

    “因為你的床正對著窗子,如果對方要用租擊槍射殺你,簡直易如反掌。”

    “射殺?開什麼玩笑!”一看到他那雙似乎充滿了智慧的眼睛,葉茗底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之前幾次她也很自信地說不可能,但事情還是按照他的說法一一生了。

    “我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危言聳聽,只是想讓你多活幾年。”說完,貝貝從口裝中掏出一些很小的儀器安裝在她的房間裡。

    “那是竊聽器嗎?”葉茗有些不滿了:“我在自己房裡都要讓你監控?這麼做未免太過分了吧!”“這不是竊聽器,竊聽器我早裝在你身上了。”貝貝面無表情地上下打量著葉茗。

    “你說什麼?”在哪?在哪?她全身上下一陣亂摸,卻什麼都沒有現。

    “別找了,你是找不到的。”

    “那你說,到底在哪兒?”她:玲蛤母也看著他,全身上下就這麼點地方,他到底把竊聽器裝在自己身上什麼地方?難道?

    “我才沒這麼笨呢,說了你就會逼著我把它弄掉,這樣你會很危險的。”他回過頭來又對著她很曖昧地一笑:“你放心好了,該聽的我會聽,不該聽的…我會跳過去。”

    “什麼叫不該聽的?”貝貝詭異地笑了笑,試試她的時候到了:“哈哈,比如說…**的聲音…”

    一個抱枕狠狠地擊中他的腦袋,也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暈!至少她能聽懂什麼是**的聲音,看來還得繼續試下去。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告訴你,我可能會去約會,會和男朋或說情話,身上擺著這東西,叫我怎麼自在得起來?”

    靠!都有男朋友了?到哪種程度了?怎麼能不通過你哥哥我,就擅自出去約會?

    “你這麼牛,會找得到情人嗎?”貝貝仍然不依不繞,也是想繼續摸一下她的底。

    “陳威!”葉茗瞪大了眼睛:“你太過分了!”

    這男人怎麼能這樣?而她竟然會被他之前的三言兩悟所矇騙,答應讓他住進來,現在她後悔都有點來不及了。

    “我懂了,對你而言,說實話就等於過分。”貝貝又挖苦了她一句,葉茗恨恨地看著他,並不搭話。

    “讓我說中心底話了,所以急了?”貝貝也覺察出玩笑有些開大了,看來這個妹妹還是很矜持的,他不再言語,繼續動手安裝他的儀器。

    “我要換人!”葉茗面子上有些下不去,違心她喊出這四個字,貝貝停下動作:“我說過,這事兒你得跟你阿南哥哥說去。”

    “你以為我不敢?我晚點就打電話給他。”葉茗有些賭氣了。

    “這樣應該可以了。”貝貝又檢驗了一通他安裝的那些儀器,然後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對她的叫囂早已習以為常。

    “我裝的是聲音感應,只要你尖叫吶喊,超過一定的分貝它就會通知我,如果你要叫…那個哈的話”貝貝故意很曖昧的看了她一眼,“可以事先跟我說一聲,免得我誤闖進來,影響到你的情緒。”

    見她不吱聲,貝貝笑了笑:“還有,我在床邊安置了一個按鈕,如果你讓人控制住,摀住嘴不能講話,還可以伸手按下它,了解了嗎?”

    葉茗氣呼呼地看著他:“你不用麻煩了,因為我會立刻辭退你。裝好了是不是?那你可以走了。”

    “你真的很絕情啊。”貝貝嘆了口氣:“我多羅嗦幾句還不是為了你的安全?”

    “我不…”她上前一步想和他說清楚,哪知道聊上卻絆到他放在地上的某樣東西,整個人向前撲進他懷裡,力道之大讓兩人一起往床上倒去。

    貝貝趕緊倒回身,看準葉茗小嘴下落的方位,之前練太極讓他反應變得奇快,同時也變得非常精準,葉茗的唇不偏不綺地落在了他的唇上,貝貝還加上了一個手上的緩衝動作,讓兩人的牙齒沒有像嘴唇一樣親密接觸,葉茗因為慣性,仍然在嘴唇上加著力往下壓迫著。

    貝貝在這很短的一瞬間微微把嘴唇張開了一些,含住了葉茗衝過來的小嘴,並很快地完成了兩個親吻動作,但幅度很小,葉茗並沒有察覺出來,又或察覺到了,還以為是自己的壓迫所致,畢竟是自己摔倒砸在了別人身上,而不是人家主動來侵犯自己。

    葉茗一雙水聖聖的眼睛張得老大,從沒和男人接過吻的她頓時有些傻了,自己的嘴唇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來自他的氣息。這一刻她傻得忘了逃開,傻得忘了反應。

    即使想逃開,或是反應,但是下落仍在繼續中,她根本無法在這種時候和他把嘴唇分開,她只能眨著大眼瞪著貝貝,時間在這一刻停住了,地球也忘記了旋轉,…只剩下胸口那兩顆狂野跳動的心。

    貝貝裝作很無辜的表情對葉茗直皺著眉頭,但是心裡那個樂啊,恨不得用舌頭揪開她的小口,吸吮一下她的小舌頭,千金大小姐的身體,如果還是個處女,肯定如玉石一般,只是,她是自己的妹妹啊,難道又要做出那樣的事情?真是要昏死了!

挑戰的慾望(1)

    挑戰的**(1)“大小姐,你還要吻多久啊?”貝貝決定惡人先告狀,在兩人停穩,嘴唇分開的那一瞬間先開口了。

    葉茗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又羞又氣她指著他:“你…你!”

    “我怎麼了?都看見啦!我很君子的,是你主動來親我,還粘著我不放,我又不能推開你,萬一我碰到你,你又會說我性騷擾,所以我之前說,男人真是命苦啊。”

    貝貝明顯堯得了僅宜還想賣乖。

    “你真的很可惡。”葉茗捂著臉,羞愧極了。

    “這也是我的錯嗎?”

    貝貝無奈地攤開雙手站了起來:“遇到你這種大小姐,往往眼睛只看天上,從不看地面,我也沒辦法!”

    “你能不能從這裡出去?”

    “反正我也餓了,去找萍妹妹要吃的啦。”偷襲得手,貝貝無比地開心,笑著轉身離開了。

    葉茗忿忿地看著他的背影,這可是她的初吻啊!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呢?葉茗輕輕撫著還有些燙的嘴唇,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情動了。

    不行!她不能再讓住下來,否則還沒等到她被暗殺之前,就已經被他給氣死了。

    餐桌上,葉茗不再說話,只是不停地吃東西,而且專門貝貝準備吃的那道菜進攻,讓他總是無法下筷,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有意要和他作對。

    貝貝瞪了她一眼,根本不在意她孩子氣的舉動,反正能吃的東西他都可以吃,她搶,那自己就吃別的好了。

    “大小姐,你今天怎麼了?”萍萍在旁邊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葉茗依舊頭都不抬的繼續搶貝貝的東西吃。

    “你已經吃掉好幾盤了,這不是你平常的作風,你就不怕長成個大胖子啊?”萍萍擇了擇頭,雖然知道說了準會挨罵,但她還是很老實地說了出來。

    “胖就胖死過去!我今天偏要吃個夠!”葉茗今天很有些不開心,一肚子的悶氣沒地方出,只能用“吃”來洩一下了。

    “哦,好吧。”萍萍沒辦法,只得先將空盤子收走。

    “還是別吃成大胖子了,遇到危險時她不動就麻煩了,而且胖了之後,我也背不動你啊。”

    貝貝的話讓她差點噎死了,停了半晌,她喝了點水,又繼續開吃了,其實她早就塞不進去了,甚至有種想吐的衝動,但她就是扮制不住,該不會因為他,讓她得了暴食症吧?

    “算了,你吃吧,我去做我的事了。”貝貝知道她這麼做完全是針對他的,如果他先離開了,她就不會再這樣了。

    “你要做什麼?”見他站了起來,她皺了皺眉頭,可能是因為胃裡脹得難受。

    “屋子四周也得做些防範措抱才行,反正都是我職責範圍裡的事,你繼續吃吧,吃完到浴室里大吐特吐之後,記得好好泡個澡,把一身的火氣給泡掉。”

    他像是在建認,但葉茗聽起來他是句句都是在挖苦。

    “哼!”她丟下筷子站了起來,猛地時抱住胃。

    天哪!好疼啊!看來她確實是有點自作自受。

    抱著肚子回到房間,她在床上躺了好久才覺得輕鬆了一些,然後走進浴室泡個香噴噴的香精澡,就在她差點在按摩浴椒裡睡著的時候,突然被外面很大的聲響給驚醒了過來。

    葉茗趕緊套上浴袍走出浴室,伸出頭往窗外一看,現貝貝居然在搬動大門口那兩座特地從歐洲運回來的雕像。

    天哪!那男人瘋了嗎?他到底在幹什麼?而且,他怎麼這麼大的力氣?

    考慮了很久,葉茗還是拿起了電話打給現在仍遠在加拿大的阿南哥哥。

    “阿南哥,那個保鏢你親自見過嗎?”

    “見過啊!人長得帥吧?為人很謹慎的,而且也很可靠。”

    “謹慎,對,他確實很謹慎。”葉茗嘆了口氣,阿南說對了,他確實很帥,也很謹慎:“但是他老愛耍嘴皮子,而且承認自己見錢眼開,你說這樣的人可靠嗎?”

    阿南輕輕一笑:“傻妹妹,你對他了解多少?”

    “我根本不想了解他。”

    她心裡,陳威就像個突然飄進她生活圈的男人,或許某天他又會突然的飄走,不會再有交集。

    “那你心目中的保鏢是什麼樣子的?”

    葉茗想了半天:“嗯……就像電影裡演的,冷冰冰、不苟言笑,你說一他不敢說二。”

    “哈哈,你真是被電影、電視給誤導了。陳威三歲開始練武,十六歲開始做保鏢,近十年從未失過手,是那一行里響噹噹的人物,想請他當保鏢的人多不勝數,我可是利用了不少的關係才請到他的。”

    阿南只想讓她知道,她有多麼幸運。

    “真的嗎?”老實說,葉茗很懷疑的同時也很驚訝。

    “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既然他那麼厲害,有這麼多人等著精他,那他為什麼會答應你呢?哦,我知道了,他收了你一大筆錢對不對?”葉茗很不屑的說道。

    “還好啦。”阿南遲疑了一會兒才開口,“他沒收多少錢,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不知道,可能我找的人和他關係比較鐵吧。”

    “阿南哥哥你這麼有面子啊?”

    “嘿嘿,其實我找他的那個時候,法國、意大利、合灣都有案子等著他,價碼都是天價,你說他為何要放棄那些案子到你這裡?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阿南又笑了笑:“好啦,脾氣鬧過就算了,真要換掉他,我反而不放心了。”

    “但是…”

    “你真的想要個冷面無情、或是跟殺手沒兩樣的保鏢來保護你?”阿南開始逗葉茗了。

    “當然不要啊…謝謝阿南哥哥,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唉!這邊好忙…我真的很想能快點回到你身邊去,但是現在不行啊…”

    “哦…不耽誤哥哥的正事了。”掛掉電話,葉茗心裡很有些失落,還更加疑惑了。

    他為什麼放棄那麼多單子,跑來保護自己呢?

    葉茗眼角的余光掃到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上,她立刻打開電腦,連線上問查詢陳威這個人…天呀!果真有這個人!而且還有個很漂亮的網站!

    廢話!z國政府要製造個人出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大家對他的評價幾乎都是滿分,有人甚至抱怨排了一整年的隊也排不到他,更有人用好幾百萬美金請他辭去原來的工作,轉而為他服務,可在手上的任務水結束之前,他是連眉頭都不會動一下的。

    也正因為如此,他很受大家的從迎,更讓人津津樂道的是,他從不與保護的女人生感情牽扯,即便是運場作戲的肌膚之親都不曾有過。

    當然,這一條是貝貝專門讓加上去的。)

    還寫,有人問過他感情方面的問題,他說感情是最美的,但也是會影響一個人判斷力,與當事人生情感或**上的關係,在他是絕對不可以的。

    關上電腦,葉茗更加糊塗了,好像他本人和網上的描述的形像一點都不像啊!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她走到窗口,眼著他忙前忙後的模樣,一點都不因為她的不友善而鬆懈,為什麼在沒有任何利益可得的情況下,他願意不辭辛勞的保護她?

    轉身之際,葉茗赫然現對面牆上有道人影,一轉身又閃過,她的第一個反應便是驚聲尖叫了起來。

    貝貝身上響起一聲刺耳的警鈴,他立即往樓上沖,心中暗暗叫苦,該死!這條路未免也太長了吧,貝貝握著槍靠近房門邊,一腳踢開大門衝了進去,左右環顧之後,憑他的直覺判斷,並不像是有人徑入過。

    “怎麼了?”貝貝放鬆下來之後問了一句。

    葉茗伸出手,驚魂未定她才…窗外有人…”

    “窗外!”

    貝貝立刻閃到窗子邊,外面是座禪合,若是有外人進來,必須要先經過他的防護線才行,可是剛剛並沒有任何動靜,莫非?

    “你沒看錯?”他回頭向葉茗再次確認了一下。

    “不可能影,在我尖叫一聲後便一溜煙地跑了。”

    她雖然蠍力保持鎮定,但聲音還是明顯地有些抖。

挑戰的慾望(2)

    “往哪跑了?”

    “往…”她愣住了:“我嚇得閉上了眼睛,沒有註意到。”

    貝貝在窗多邊仔細地觀察了半天,口裡還安慰著她:“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大小姐別害怕。”

    “真的沒事了?”葉茗的心仍然跳得很快。

    “不信?要不晚上我陪你一起睡好了”貝貝逗了葉茗一句。

    “誰要你陪!”葉茗又生氣了:“你到底是在保護我,還是想占我的便宜?”

    “我只是說些話想讓你放輕鬆些罷了,雖然緊張可以提高警覺性,但是硼太緊也容易出問題。”貝貝把槍往腰里一插,轉向窗外,背對著葉茗的時候,皺起了眉頭,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如果她真的沒,難道是萍萍?

    “陳威!”葉茗還是很緊張,她衝到他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背。

    “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想害我,而且害死了我的媽媽和弟弟?”

    “拜託啊,大小姐,我只是個保鏢,不是警察,也不是上帝,怎麼會知道是誰想害你?”

    貝貝搖了搖頭,一轉身,卻現她敞開的浴袍中什麼都沒穿,隱約還可的葡萄。

    對她…還是不要想這些事情了吧…貝貝立刻轉回身,語氣也有些不自在了:“把衣服穿好!我現在沒空陪你,你還真會挑時間勾引我。”

    “誰勾引你了?”葉茗這才現自己敞開的前襟,小臉突然漲得通紅。

    貝貝搖了搖頭,還是忍不住迴轉過身,見她羞成這副模樣,也不好再拿言語逗她了。

    他查不出什麼,正要走出葉茗的房間,卻聽她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要接我這單?而且錢也沒多收…你不是說你是為了錢才來的嗎?”

    貝貝愣了一下,回頭笑了笑:“就因為我視錢如命、見錢眼開,所以這些年也賺夠了,這次我來這裡,只是想尋求一些刺激罷了。”

    葉茗聽到這個答案感覺很奇怪:“保護我是件很刺激的事情嗎?”

    “非但刺激,還很危險。”貝貝笑了笑:“沒辦法啊,刺激和危險往往是難兄難弟。”

    “既然如此,你不怕這次會失手,砸了你的金字招牌?”葉茗這次是準備問到底了。

    金字招牌?貝貝不由得暗笑起來,Z國政府想再弄個金字招牌出來,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這世界什麼最大?還是政府最大啊!

    以前自己偏要去挑戰政府的底線,真是蠢到家了。

    哈哈,做給葉茗看的資料,果然她都看了。

    “原來你也在調查我?那我們之間也算是擔平了。”貝貝對著葉茗眨了眨眼睛:“我說過,除非我死,否則不會失手,既然死了那也就沒什麼好計較的了,我沒死,就不會讓你死。”

    “你對每個被保護人都這麼盡職嗎?”葉茗裝作不經意她問了一句,其實她現在心裡好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要不然呢?全部敷衍過去?”貝貝知道她的意思,並不正面回答她。

    葉茗搖了搖頭:“你都是一個人啊,連個幫手都沒有?也沒有挂靠什麼公司?”

    “那些我都不需要。”

    “哦一個人…會不會很累啊?”

    “還好啦,如果當事人配合點的話會更好。”貝貝歪著腦袋,

    累?老婆多了才會累,一個人怎麼會累,頂多很無聊罷了。

    貝貝半瞇著眼:“咦,你現在很有點怪怪的啊,是在關心我嗎?”

    葉茗變得有些尷尬:“誰…誰關心你啊?”

    “那你問這麼多幹什麼?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我失眠的啊,都問到這個份上了,乾脆把話說明了不更好?”

    貝貝慢慢走近葉茗,看著她那張倔強的小臉,玉沒找到,卻找了個妹妹做負擔這任務還怎麼繼續下去啊,丟下她不管…現在已經有些不忍心了不過再拖下去,那個姓趙的肯定會不耐煩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葉茗摁住胸前的衣角,不讓貝貝從那裡待在房裡很害怕,但是一直留他在房裡似乎也有些不安,連換個衣服都不可能:“你忙完了沒?”

    “差不多了吧。”

    “晚餐我吃得太多了,肚子還很脹,想喝點茶幫動消化,你…肯不肯陪我喝一杯?”葉茗徵求著貝貝的意見。

    既然兩人從本以後得“生死與共”些,彼此之間也更不該再有什麼心結了,那她就有必要多了解他一些,彼此間也更不該有心結了。

    “當然好啊。”貝貝拍了拍兩隻手:“我在下面等你。”

    “嗯。”葉茗點了點頭,等他離開房間後,她趕緊穿好衣服,並親自到廚房泡了兩杯香片。

    她端著茶盤走到外面時,現貝貝仍然在雕像上敲敲打打的。

    “剛剛我看你在進行'破壞',差點衝下去罵你。”

    “哈哈,我就知道,只是等了好久都不見你來罵,還真是讓我失望。”貝貝回頭看了看葉茗:“那你現在怎麼不罵了呢?”

    葉茗抬起頭:“我強忍著不罵你,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就會找你算這筆總帳,那東西可都是很貴的。”

    “要理由?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他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這個秘密別墅雖然圍牆很高,家做攀登工具啊!不過,我拿進來以後還可當武器用。”

    “武器?”葉茗很仔細地看著兩座雕像,怎麼看雕像還是雕像,哪裡會像武器?

    貝貝沒吱聲,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嗯…沒想到你泡茶的手藝還不錯。”

    “當然了,以前我媽媽…”說到這裡,葉茗的鼻子開始酸:“我媽媽很喜歡喝我泡的茶,只要她不應酬的時候,我都會泡茶給她喝,喝茶的時候,和媽媽還有弟弟三個人快快樂樂的談天說地,可是…為什麼…”

    貝貝決定打斷她,以免她又獨自傷心:“往好的方面想吧,其實你還是很幸福的。”

    “嗯?”葉茗抬起了淚眼,很不解地看著貝??貝。

    “你父母,弟弟,他們把所有的愛都給了你,這才放心的離開,所以你必須過得開心,這樣他們才會放心。”

    “你說的怎麼和我阿南哥哥說的一樣?”

    該死的阿南!以後再和他算總帳!什麼話都讓他先說了?貝貝先在心裡詛咒阿南一千遍,才又開口:“因為事實就是這樣的。”

    “是嗎?那你呢?”

    葉茗仔細她盯著貝貝,此刻在燈光的映照下,他的五官變得更加迷人,棱角分明的線條裡,隱含著與他輕佻言語不太相符的滄桑,特別讓人心醉。

    想到有那麼多人爭著要雇傭他,她卻可以輕鬆得到他的保護,心中便隱隱有些驕激。

    “我怎麼了?”

    “你為何會做保鏢這行呢?”在她看來,保鏢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嗯…大抵我很著迷於那種被人需要的感覺吧。”貝貝又笑了起來,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讓葉茗的心憐也變得好了起來。

    “被人需要?像我這樣的?”

    “你終於承認需要我了?”貝貝很得意她逗著他這個最小的妹妹。

    “你少得意!就算你很給我面子,我們之間也不過是雇主與被雇之間的關係。”她現自己剛才失言,立刻又補充了一句,以免自己很沒面子。

    “呵呵,你這人啊,太小女人脾氣了。”

    “什麼意思啊?小女人?你以為自己是聖人啊?可以坐懷不亂?”葉茗冷笑了一聲:“什麼從不和女性當事人生感情,真是鬼扯。”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句話,讓葉茗產生了一種想挑戰的**。

終極保鏢(1)

    貝貝裝作很驚訝地會知道這件事:“這也是你調查到的啊?”

    “順便而已。”葉茗露出得意的神情。

    “你這丫頭懂什麼感情呀。”貝貝又有意嘲笑了她一番。

    “我只是涉世不深,將來還要接管一家大公司,你說我還算小嗎?”葉茗最氣人家看不起她,當她是黃毛丫頭。

    “是是是,你是大小姐,我怎麼忘了呢?”貝貝再次上下打量了葉茗一番。

    “我不是這個意思,沒要你當我是大小姐。”葉茗有點氣不打一處來,是自己說得不清楚,還是他理解力有問題?為什麼每次和他說話都這麼艱難啊?總是一不小心讓他氣個半死。

    “那你的意思是…”葉茗又認真想了想:“我只是要你當我是…朋友吧。”

    “朋友?那我可真是受寵若驚。”貝貝笑咯咯地有任何感情上的牽扯。”

    “該不會是你以前接觸的女人都是醜八怪吧?要不然就是你生理有問題。”葉茗抓住機會對貝貝進行攻擊。

    貝貝哈哈大笑起來,自己生理有問題?真想當場把她XXOO,讓她知道自己不僅生理沒問題,而且足夠強悍。

    “你猜錯了,我可是很正常的男人,一美色當前不是不心動,不過職業道德更重要,只要想起我現在在做什麼,就不會亂了方寸。”

    “難道她們不會讓你吸引,進而勾引你?”葉茗還是沒什麼經驗,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真實想法給暴露了出來。

    “你怎麼會這麼想?”

    “勾引保鏢…電影裡常演的啊,像《終極保鏢》不就是這樣子的。”葉茗隨便找個理由。

    貝貝假正經起來:“當然有,但是作為保鏢,明白自己的職責,不為所動,就不會有事。”說完貝貝喝了杯茶,伸了個懶腰:“該睡覺了,累了一天真困,你也可以停止你的好奇心了。”

    貝貝端起茶盤向自己居間走過去,沒想到葉茗跟了過來,說了句讓他沒想到的話。

    “如果我勾引你,你會被誘惑嗎?”

    貝貝一時沒忍住,端著茶杯的手一抖,杯子差點掉到了地上。

    葉茗看到了貝貝的窘態,也停下腳步,笑了一聲:“你不要太感動啊,我只是說'如果””

    “哈哈…”貝貝想了想,覺得不能在此刻落了下風,決定繼續打擊葉茗:“天哪,我忍不住了,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原來他不是激動而想笑?“你這是什麼反應?”葉茗感覺自己很沒面子。

    “想笑不行啊?”貝貝把茶杯放在旁邊,慢慢走近葉茗,輕輕捏了一下她滑嫩小臉蛋兒:“不要胡思亂想了,去睡覺吧。”

    “誰胡思亂想啊?真是自作多情…我剛才是逗你的,你可別當真。”葉茗對著他吐了吐舌頭,充分錶現了一下自己對他的鄙夷,然後才轉身跑上二樓。
2017-1-24 17: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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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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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搖了搖頭,跟在她身後也上到二樓,見她走進房間之後,他才走進自己的房間裡。

    很悠閒地坐在椅子上,貝貝望著窗外,盤算著自己到底要在這里呆到幾時,玉的任務顯然已告失敗,或許那個姓趙的情報是假的?如果沒有玉,那麼這個葉茗就有可能不是自己的親妹妹,那……還要不要繼續在這裡保護她?

    但是她現在確實很危險,那些想讓美聯集團毀滅的到底是些什麼人?他們的目的何在?是為了對?還是為了在龍輝集團的地位?

    分析美聯集團現在的幾個敵人,從貝貝看來,第一嫌疑的要屬寶皇集團了,背景資料裡面說它是從美職集團分離出去的,聽說北原太的哥哥北原龍已經來到寶皇集團,那個華仔的前夫人,殺害徐夫人的嫌疑最大。

    第二嫌疑是龍輝集團,王子豪作為集團聯盟的腦,為什麼要對一個盟或下手?難道是因為小怡和阿南之間的關係?會不會是王子豪誤以為是阿南拐走了小怡?而對美聯集團施以報復?這個…找機會和小怡確認一下才是。

    再有種可能就是張婕在幕後操作,天道被盛世兼併之前,沒有任何人知道張婕到底做了些什麼,如果不是那天親眼所見,貝貝到現在仍然不知道盛世是如何一口吞掉天道的。

    但是,殺光美聯的腦人物,就可以達到兼併的目的了嗎?還有,張婕是如何協調兼併同盟集團公司之後,與集團聯盟腦龍輝之間關係的?王子豪應該不會坐視不管這一切的生吧?

    那麼,到底是誰現在準備向葉茗下手?只有排除了她身邊的危險,貝貝才心壯自己的事情,不過,現在一切都是一團迷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風吹霧散,水落石出。

    貝貝想著想著有些疲憊,他輕輕躺在床上,這時才現床鋪已重新整理過了,他突然想起昨晚自己壓在枕頭下面萍萍的小內褲,自己早上居然忘了收起來了,床鋪整理過,那條小內褲,不會讓萍萍?

    貝貝想起萍萍收拾房間時,看到自己的小內褲被蹂躪的情景,不由得心裡一樂,他旅開枕頭一看,果然什麼都沒有了,十有**是讓萍萍給沒收回去了。

    葉茗晚上進了房之後,好像就再也不會出來了,難怪萍萍那麼大膽,敢到徐夫人房裡偷睡衣穿!既然葉茗她不出來了,那就四處去找找,看看萍萍現在在哪兒,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次品嚐一下她處女汁液的甘美。

    躺了一個時辰,貝貝白天的疲憊恢復了不少,感覺夜也有點深了,他悄悄治出房間,心中比作賊還要興奮,經過葉茗的房間時,他刻意聽了聽,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於是他悄悄摸下樓,但是令他很失望的是,萍萍根本不在廳裡,她可能也躲回自己房裡去了?

    貝貝很有些失望,猶豫了一下,想起白天和萍萍的對話,很顯然她並不是很反感自己,說不定還想再壯歷一次呢,既然這樣,那就去敲她的門吧,看看她的反應再說。

    貝貝來到萍萍的房門前,搖了搖門鈴,萍萍剛剛回房,正準備洗了睡下,聽到門鈴響,便來到門前通過貓眼向外看了看,現是陳威,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雖然昨晚生的事情很刺激,但那樣做肯定是不對的,如果讓他覺得自己也很想的話,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他,拜併的下面又開始癢起來,那裡癢,帶著整個屁屁還有大腿都有些酸軟,好像很想讓門外那個人的手在上面撫摸幾下才能解決問題一樣,但是…如果開了門,後面的事情展不是自己能預期的,那又該怎麼辦?

    “有什麼事啊?我…已經睡了。…”

    “睡了嗎?我還找你有點事兒呢……”見萍萍語氣並不是很堅決,貝貝決定得寸進尺。

    “什麼事啊?太晚了,明天再辦行不行?”

    “不行啊,我餓了,萍妹妹能不能弄些東西給我吃?”

    萍萍想了想,弄東西給他吃,好像…確實是她的職責所在…推辭了似乎有些不好,但是,門開了以後,他如果不是想吃東西…或是吃了東西之後,還想更進一步,那自己不是要毀在手上?

    萍萍又猶豫了半天才開口:“你…只是想吃東西嗎?”

    “是啊。”貝貝開始琢磨萍萍是否話中有話了。

    “那…你保證,吃了東西之後…不會做其他的事情。”

終極保鏢(2)

    “我保證。”見到萍萍和了口,貝貝不由得高皮興奮起來,不過,聽萍萍的語氣,似乎今晚還是只有口福,底下那個東西肯定是沒戲了。

    不過貝貝轉念一想,象萍這樣的女孩子,沒什麼社會經驗,自己昨晚的事,實際上就是強行欺負了她而已,既然不想對她負貴,那還是不要壞了她的身子吧,玩玩就可以了,畢竟那東西對女孩子是很重要的,一切都還要適可而止。

    萍萍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門打開了,貝貝在門口笑咯咯地看著她,就像看著一盤可口的菜一樣。

    因為貝貝堵在門口,萍萍紅著臉,低下了頭:“你讓開啊,我去做東西給你吃。”

    貝貝有些忍不住,抱住萍萍就進了她的房間,萍萍有些驚慌失措:“你幹嘛啊?”

    貝貝反手關上門,然後抱著萍萍來到她的床邊,把她輕輕放在了床上,萍萍心跳得非常厲害,想說些什麼話,又說不出來,雖然她想這件事想了整整一天,但是當這件事再太生的時候,她心中現在最多的體臉,還是害怕。

    萍萍身上的衣服還是很齊整,不像昨天晚上時穿的睡裙,一掀就可以把內褲扒下來,貝貝琢磨著該從哪方面入手,就在這時,萍萍又站了起來: “你不是要我做東西給你吃嗎?那你不要把我堵在這裡好不好?”說著,作勢又要朝房間門口走去。

    貝貝伸手抱住萍萍,看著她紅紅的臉蛋兒,忍不住就想親上去,萍萍似乎不太願意他這麼做,拼命掙扎著,貝貝又嘗試了一下之後,決定不勉強她什麼,便低低地對萍萍說了聲:“不用去弄什麼東西,我吃你就行了。”

    萍萍咬著嘴唇,內心開始掙扎,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不行…”聲音低得她自己都有點聽不見。

    貝貝把頭低了低,笑咯咯她看著萍萍:“你白天明明說,如果我喜歡吃,就還會給我吃的。”

    “我哪是那個意思?”萍萍聲音突然大了起來:“我是說那些點心…”

    “那算了。”貝貝鬆開了萍萍:“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的,你若是不高興,那我就回房去了。”

    萍萍突然被放手之後,心中非常的空蕩,自從昨天晚上嘗試了那種奇異的感受之後,她就一直想能再體味一次,因為那個時候自己一直都很心慌,現在回味起來,總有些意擾未盡,但是,當那個人站到自己面前時,自己又始終拉不下面子讓他再來一次。

    他突然說要放棄了,萍萍心中突然又有後悔,他這一走,自己想重新細細體味那種感覺,怕是沒有機會了,剛才他沒來的時候,自己不是一直都要想著他來嗎?為什麼他一來,自己卻要拒絕呢?

    一直到貝貝起身,然後回過頭來看她,然後推門出去,萍萍還是一直無法鼓起勇氣喊他回來,心中也越鬱悶了。

    貝貝的探萍萍的房間裡仍然沒有什麼反應,那塊玉,究竟是不是在別墅裡,貝貝已經開始懷疑了,但是上次在美聯集團公司徐夫人以前的辦公室裡,也沒探到什麼,是那個老趙情報失誤,還是徐夫人把玉給送人了?

    貝貝想了一會兒,然後就回房去了,悶悶地半天,還是想不清楚下一步該怎麼辦,是不是該放棄這裡了?再混下去,恐怕就不是來執行任務的了,變成純粹的泡妞,為什麼自己老是見一個愛一個的?

    話說回來,確實新的屁屁更刺激一些,一看到新的女生的褲褲,想像著裡面還沒有見過的屁屁,心裡就總想著找機會把那層布給去了,然後好好地欣賞和把玩,相對來說,見過的屁屁感覺就沒有那麼刺激,看來屁屁的魁力,還在於得到之前的那種神秘感。

    這,或許就是為什麼自己總想尋找新的屁屁的根本原因所在吧

    想著想著,貝貝就有些迷糊了,那些見過的,沒見過的,感受過的,沒感受過的,幻想中的,夢境中的很多屁屁一起出現在貝貝的面前,貝貝口水流了三尺長,正準備一一上前咬過,門鈴聲把他給驚醒了。

    開門一看,門口站著萍萍,臉上紅紅的,手中還端著個盤子,上面放著些一些手工餅於等點心,還有茶水,貝貝一看就樂了,兩杯茶,很明顯是找理由留在自己房裡嘛。

    “陳先生,你要的點心和茶水,我給你送過來了。”萍萍在貝貝床頭的桌子上放下盤子之後,準備離開,聊步卻有些猶豫,似乎是在等貝貝挽留她。

    貝貝當然明白萍萍的心思,她這麼晚還做了點心送給自己吃,當然不只是為了自己剛才下去找過她要東西吃吧?他站起身,拉住了萍萍的手:“這麼晚了,你還做點心給我吃,挺辛苦的,坐下來一起吃點吧,順便聊聊天。”

    萍萍往門口看了一眼,貝貝連忙走過去關上了房門,然後回到床邊,早了塊手工餅於,咬了一口:“萍妹妹的手藝真好,東西都是那麼好吃。 ”

    萍萍還是有些膽祛,想說什麼,在這個時候卻又說不出來了。

    貝貝遞了塊餅乾給萍萍,萍萍搖了搖頭,端過一杯茶喝了一小口,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貝貝正要開口再說些什麼,萍萍先開口了,他趕緊停下了自己的話。

    “陳先生…”

    “別叫我陳先生了,叫我威哥。”

    “威哥…”萍萍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想笑又忍住了。

    貝貝見到萍萍的表情,似乎明白了過來,這個小丫頭,還是懂得一些的嘛。

    “是威哥,不是偉哥。”既然她也懂得一些,那就直說了得了,貝貝向萍萍稍微解釋了一下。

    “偉哥…到底是做什麼用的?”萍萍終於抬起了頭,一臉春的模樣。

    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貝貝盯著萍萍的眼睛看了半天,感覺像她這樣的小姑娘,應該在報紙上見到過這個東西,但是如果沒找人問過的話,可能還真不知道那東西的功用。

    “你真的想知道?”貝貝挑釁地看著萍萍。

    萍萍既然進到貝貝房裡來了,也就做好了再讓他吃一遍的心理準備了,這種時候,她也是有意想把話題往那邊引,但是她又不是太懂,也不知道該怎麼引,反正這個東西與那些事情,好像有些相關吧,那就…點點頭?

    貝貝見萍萍點了點頭,便不懷好意地指了指自己那個東西,當然是隔著衣服。

    “當有些人的這個東西豎不起來的時候,或豎起來不夠硬的時候,又或硬的時間不夠長的時候,就要吃偉哥了。”

    萍萍見貝貝指著他自己的那個地方,心裡有些慌慌的,但另一方面感覺自己剛才問的那個問題,確實把話題引到那方面去了,不過貝貝的答案她還是有些糊塗,她又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你說的那個…什麼豎起來豎不起來的,是個什麼東西?”

    “你想看看嗎?”貝貝樂不可支,看來,今晚,肯定會比昨天晚上還要有趣一些。

手工餅乾的味道(1)

    萍萍臉有點紅,還沒有表示看或是不看,貝貝已經解開褲子,把那東西取了出來。

    一個怪怪的東西出現在貝貝的腰間,果然是個豎起來的東西,但萍萍一點也沒覺得那東西好看,她“啊!”她驚叫了一聲,轉過了頭去:“不看不看,你快把它收起來吧。”

    看來她的心理還準備不足,貝貝收起那個東西,繼續吃東西,萍萍經過剛才的事情,回過神之後,心裡反而沒有一開始那麼緊張了,她喝了口茶,然後又偷偷看了看貝貝,現他已經把那個東西給收起來了,便轉過了身來。

    “餅乾做的好吃嗎?”萍萍開始沒話找話說。

    “沒有你的那個地方好吃。”貝貝笑咯咯地指了指萍萍的那個地方。

    萍萍見貝貝這麼下流反而沒有生氣了,而且她也一直再想把貝貝往那個方向引,他自己提到就再好不過了,免得自己開不了口。

    “你昨天…真的是用…口在舔我嗎…”萍萍決定順著他的話題說下去。

    “是啊,舒服嗎?”

    萍萍沉默了一下,她不想說舒服,這樣說好像自己今天是專門找過來又讓她舔似的。

    “那個…她方好髒好奧…你怎麼會願意舔啊?”萍萍紅著個臉,當然她今天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所以現在才問起來。

    “怎麼會臟呢?而且一點也不臭。對他來說,處女身上沒有臟和臭的地方,要先學會欣賞才行。

    貝貝笑咯咯地看著萍萍,萍萍撇了撇嘴,臟不髒,臭不臭本不是她考慮的問題,只要他肯拿舌頭舔,自己就又可以體驗一下那種超凡的感覺了,那才是最重要的,不過……這種事情,不知道算不算墮落啊?

    “你說那裡不臭,那又會是什麼味道呢?”萍萍還是不能相信那裡不臭不髒,在她自己的印象裡,那裡應該是全身最髒最臭的她方。

    “我有點忘了,你讓我再會會,我就知道了。”貝貝看了看萍萍的眼睛,按著又朝她中間看了看。

    萍萍擾豫著要不要藉這個機會把褲子脫下來,不過總覺得自己主動脫褲子似乎有點不太好,擾豫了半晌,決定還是再等等,哪能讓他看出來自己現在很急迫啊?

    “你總說吃啊吃啊的,這個她方…”萍萍指了指自己的那個地方:“真的有東西可以吃嗎?”

    “是啊。”貝貝見萍萍的神情這麼認真,便也裝成很認真的樣子:“你那裡可以分泌一種象蜜汁一樣的東西,吃起來很甘甜的。

    “瞎扯…那裡怎麼會有蜜汁呢?”萍萍一臉不相信的神情。

    “是真的,確實有,我真沒有騙你,不信我現在就取些給你看看。”貝貝說著,似乎要伸手去解萍萍的褲褲。

    萍萍想阻止他,但內心另一種聲音卻讓沒有動,貝貝很輕車熟路地解開了萍萍的褲褲,並且開始把它往下拉。

    雖然萍萍作好了思想準備,但貝貝拉下她褲褲的那一瞬間,她還是羞得不行,畢竟這麼大了,還就這兩晚讓男人把自己的褲子扒下來。

    貝貝為了不讓萍萍有悔過的機會,直接把拜拜的褲褲給拉了下來,萍萍的手假模假樣地租擋了一下,並沒有真正阻檔,所以貝貝一直把萍萍的褲褲都脫掉了,也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脫掉褲褲的萍萍變得非常不安,她緊閉著雙腿,然手用手摀往自己那塊黑毛,也不再說話,只是低著頭。

    貝貝看了她半天,也有點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他看了看手中的餅乾,決定繼續剛才的話題。

    “萍萍,坐到床中間,把腿張開,我取些蜜汁出來。”

    “哪有什麼蜜汁,你肯定是在說謊…”萍萍低低說了一句,還是乖乖地坐到了床中間,然後微微地張開了腿,不過仍然把手摀在那裡。

    貝貝用手分開萍萍的雙腿,並且移開了她的手,萍萍有些不知所措,但並沒有反抗,貝貝觀察了一下萍萍的私處,果然有很多的蜜汁,於是他把手上的餅乾伸了過去,在萍萍的私處下面一點那裡往上蹭過去,果然蹭了一大滴蜜汁在餅乾上,然後他把餅乾遞到了萍萍面前:“你看,這是什麼?”

    萍萍很疑惑地看著貝貝的餅乾,上面確實塗滿了透明的粘液,看起來像水但不是水,但是不是蜜汁她就不知道了,但是看起來,讓她覺得有點噁心:“這…真的是甜的嗎?”

    “哈哈,你嚐嚐不就知道了?”貝貝一臉的坏笑。

    萍萍一點也不相信貝貝的話:“你先嘗…”

    貝貝一點也沒擾豫就把餅乾丟到了嘴裡,嗯,帶著處女私處味道的餅乾確實不錯,這應該叫什麼?處女蜜計餅乾?

    看到貝貝一臉幸福的表情,萍萍真有些疑威了,難道…那些看起來粘粘的,有些噁心的東西,真的味道很好嗎?

    “嗯,味道真的不錯!”貝貝吃完後一副很滿足的表情,今晚倒是玩了個新花樣,讓他想起了女體盛,那些吃東西的笨蛋肯定沒想到這一層來,如果他們吃的東西,都那盛食物的女生私處釀上一釀,肯定什麼調料都不需要了。

    鹹味騷味,一應俱全,只是躺在那裡的女生就要更辛苦一些才行,得不停地分泌蜜汁,不然六七個客人,肯定會供不應求。

    貝貝又取了塊拼幹,將了一小塊,然後分開萍萍的腿看了看,小處女果然分泌的速度夠快,那裡又有很多蜜汁了,很快第二塊蜜汁餅乾就做了出來,貝貝把第二塊蜜汁餅乾逆到萍萍面前:“怎麼樣?要不要嚐嚐?”

    萍萍半信半疑地聞了聞貝貝遞過來的拼幹,然後搖了搖頭,這味道聞起來實在不怎麼有食慾,反而讓人感覺有些噁心,而且看起來觀感也不怎麼樣,從自己尿尿的地方蹭過來的依液,她實在不敢想像會是什麼美味的東西。

    “嚐一嘗,真的很甜,你不嘗,永遠都不會知道,不過要一口吃下去才行。”貝貝現了萍萍的單純,覺得逗她玩兒比佔有了她更讓人興奮。

    萍萍似乎讓貝貝給說得心動了,她又能擾豫了一會兒,終於張開了小口,貝貝馬上把那一小塊拼於丟進了萍萍的口裡,萍萍忍住想吐的感覺,輕輕嚼了幾口,體會了一下,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甜味,反而是再也忍不住想吐了。

    她突然從床上跳了下去,穿上拖鞋急匆匆地跑進衛生間,把那東西給吐了出去,然後還漱了好幾次口。

    貝貝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激烈,跟著萍萍進了洗手間,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你…沒事吧?”

    “你騙人,一點都不甜……”萍萍終於緩過了勁,向貝貝抗議了起來。

    “那就怪了。”貝貝裝作很奇怪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我吃著確實是甜的啊!”

    “那肯定是你的味覺出了問題。”萍萍終於像是明白了過來,難怪他昨晚那麼狂熱地吸吮自己的那個地方,原來他認為那裡是甜的啊。

手工餅乾的味道(2)

    不過到底是不是甜的,倒不是很重要了,既然褲子脫了,那就讓他再把自己弄得像昨晚那樣舒服吧…兩人很快又回到床邊坐下,這次是貝貝先開口了:“我再嚐嚐你那裡到底是什麼味道。”

    “肯定不是甜的。”萍萍看到貝貝似乎準備低下頭來了,心裡又開始咚咚亂跳起來,不過她從進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迫不及待了,經過剛才的事情,讓她的情緒也更加高漲,她一邊否認著貝貝的說法,一邊就隨著貝貝腦袋的靠近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隨著那個溫軟的東西再次堵上自己的私處,那種等待了一天的感覺終於回到了萍萍的身上,那裡的脹癢立刻輕了很多,而且精神也變得充實起來。

    貝貝輕輕一推,萍萍的身子就軟軟地倒在了床上,隨著下面一次次的讓舔舐,萍萍閉上了眼睛,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口中也隨著私處被舔舐傳上來的一陣陣麻醉醉的感覺呻吟起來,原來,世間竟有這樣快樂的事情,為什麼自己一直都不知道?

    萍萍躺下的婆勢,兩腿分開直接對著燈光,在燈光的照耀下,她的私處纖毫畢現,極大地刺激了貝貝的視覺感官,昨天因為萍萍的抵抗,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像這樣欣賞,今晚貝貝在舔舐的同時,還不忘渴爾停一停細細欣賞一下萍萍的私處。

    腫脹掰開之後,那層膜很容易就被找到了,中間只有一個很小的孔洞,似乎是想租檔世間一切不法分子的徑入,貝貝一邊體味著處女的芬芳,一邊感嘆著上帝造物的神奇。

    今天萍萍的私處顯然是洗過的,她在上來之後特意請洗了一下,不過這樣反而讓貝貝有些失望,沒洗過的女生私處雖然髒了些,但那濃烈的味道顯然更加刺激嗅覺和味覺神經,不過洗過的也有洗過的好,看起來更加美麗嬌妍。

    既然是洗過的,貝貝有時候舌頭也會延伸到下面一些,,用舌頭在萍萍的私處周圍劃著圈圈,這也讓萍萍更加如痴如醉,有時像被推上了雲端,有時又像是在不斷下墜,永遠也不能著地。

    貝貝有意想讓萍萍多體臉一會兒這種感覺,每次在看到她似乎快要到達頂點時,便有意緩上一緩,經過三次之後,知道再這樣下去就有些多了,於是一鼓作氣把萍萍推到了瘋狂的最頂點,然後在萍萍忘情地大叫之時,把嘴巴移了上去,堵在了她的嘴巴上面。

    結果萍萍的慘叫聲變成了晤晤聲,而且因為一種本能,用嘴唇咬住了貝貝的嘴唇,很不幸她把初吻也獻了出去,當然這一刻,她根本意識不到生了什麼事情。

    被萍萍那張小口給緊緊咬住的感覺確實不錯,貝貝好好地感受了一下,不過很快萍萍就全身無力地躺到了一邊,貝貝百無聊賴地躺在她身邊,被她撩撥起來的慾火卻是一點也沒消下去。

    貝貝解開萍萍胸前的釦子,脫下她的衣服,然後又順手拉掉了她的胸罩,讓這個年輕的身體**地呈現在自己面前,萍萍此刻一動也不動,對於貝貝的動作根本不作任何的抵抗。

    貝貝玩弄了一下萍萍的兩個**,萍萍的身體似乎又有了一些反應,過了大約五分鐘,萍萍睜開了眼睛,雖然還有些羞祛,但已經不像最初時那麼害羞了。

    見她一直躺在自己的床上仍然不想離開的樣子,貝貝拍了拍她的臉蛋兒:“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萍萍確實還想要,那種感覺,自從體驗過了,就無法忘懷,而且渴望了一天,現在終於厚著臉皮進來了,那就不妨再多要幾次了。

    “唉!”貝貝長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萍萍聽出來貝貝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你舒服了,我可要累死了,我也想像你那樣舒服一次啊。”

    貝貝決定提醒一下萍萍。

    萍萍舒服了之後,對這個男人非常的感激,聽他這麼一說,馬上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啊…你說,需要我做些什麼…也能讓你這麼舒服?”

    真是個單純的小女孩子,貝貝感嘆了一聲,如果這時候自己把她強奸了,她怕是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那樣做未免有些太卑鄙了。

    以前強奸的邢突,靈兒,她們畢竟是自己想要負責的人,強姦孟菲和那個日本女生,雖然有些不道德,但心裡把她們當成了敵人,勉強能說服自己,真要在這個時候衡里糊塗地把萍萍糟蹋了,以後肯定會很自責的。

    貝貝脫下褲子,萍萍果然變得有些緊張,貝貝朝她笑了笑:“不要害怕,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的。”

    萍萍點了點頭,確實,這個男人除了一開始強行親了自己那里之外,別的倒還真沒強迫過自己什麼,想過之後萍萍心裡倒不是很害怕了。

    “那,你要我做什麼?”這次萍萍大著膽子又看了看貝貝那個豎得高高的東西,那東西這次看起來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可怕了,既然不覺得可怕,萍萍反倒有種想仔細襯究它一下的**了。

    見到萍萍盯著自己那個東西的眼神,貝貝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可能萍萍已經能按受了,於是拉著萍萍的手,把她放到了自己的那個東西上面。

    萍萍還是有點害怕,手剛剛接觸到那個東西上面時,想縮回去,不過讓貝貝摁住了,貝貝還把她的手掌分開,然後握在了那個東西上面。

    好奇怪的東西啊,摸起來感覺也比軟奇怪…貝貝的手離開之後,萍萍並沒有再縮回手去,而是又在上面抖了幾下,萍萍慢慢不再覺得那個東西可怕了,她開始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一邊用手摸,一邊仔細觀察著這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貝貝被她這專注的神情給刺激得快不行了,他終於開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下面剛好有個洞,可以把這個東西裝進去,裝進去之後,我也會像你剛才那麼舒服,不過你如果不願意,也可以用嘴巴舔這個東西。”

    “我下面有個洞?”萍萍有點不相信地看著貝貝:“我下面哪有那麼大的洞,可以裝下這麼大個東西啊?”

    “真的有,我不會騙你。”

    “哼!才不相信你呢,剛才你說餅乾是甜的,但是一點也不甜。”

    暈了,,馬上就遭到報應了。

    “真的有。”貝貝一臉的無奈,這會兒有點理屈詞窮了。

    “好吧,就相信你一回吧。”萍萍臉上現出擾豫的神情:“不過…我不想用口舔那個東西,如果我下面有個洞,你就塞到我下面那個洞裡去好了,如果沒有洞,那我也沒辦法了。”

隔牆有耳(1)

    貝貝有點杯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但剛才她確實是這麼說了,是她假裝糊塗呢?還是真的不懂?看她現在的表情,她不懂的可能還是更大一些。

    利用她的無知壞了她的身子?似乎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算了,還是不要那麼缺德了:“這個啊…我覺得你還是用口好一些……”

    萍萍湊近那個東西聞了一聞,還走搖了搖頭,她伸手在自己的下面摸了一摸,還是沒找到他剛才說的什麼洞,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終於她摸到了自己的屁眼,似乎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低低地問了一句:“你該不是想插到我屁股裡去吧?”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貝貝對啊,a片裡面經常看到這樣的情景,自己倒還從來沒有嘗試過,不如今晚就在她身上試試?

    貝貝把萍萍推倒在床上,然後讓她翻身扒在那裡,萍萍回過頭怪怪地看了貝貝幾眼,雖然沒有掙扎,但還是變得很擾豫:“你會不會把我屁股給弄壞啊?”

    “不會的,你放心。”貝貝說著就扒在了萍萍的身上,萍萍心中的感覺越奇怪了,她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在鄉下看到了一隻狗狗扒在另一隻狗狗身上的情景。

    當貝貝的那個東西探來探去終於到她屏眼附近時,她感覺屁眼那裡好癢,讓她有點想笑,就好像自己變成了那個被壓在下面的狗狗。

    貝貝試著頂了一頂,萍萍有些不舒服,扭了扭屁屁,然後出了一聲不舒服的叫聲,貝貝明白了過來,這裡沒有潤滑肯定是不行的,到哪裡去尋找潤滑劑呢?貝貝伸手一摸,果然萍萍那里水水仍然源源不斷地在往外湧。

    於是貝貝便就地取材,把那些水水林到了萍萍的屏眼周圍,在自己那個東西上面也塗抹了一些,又試了試,果然澤潤多了。

    準備工作做好,貝貝便沒再擾豫,輕輕地進入了萍萍的身體,萍萍扒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也不再吱聲,進去的那一瞬間,萍萍很有些不舒服,不過一下子就好了,後來這種感覺好像還是不太舒服

    不過還不是很難受,看在他剛才把自己弄得那麼舒服的份上,萍萍決定忍受一下。

    只要能進去一點,後面就好辦多了,貝貝很快把整個東西連根都伸了進去,這種感覺和進入那裡的感覺稍稍有些不同,好像…更緊了一些。

    萍萍感覺就像是想要大便一樣,但就是拉不出去,而且那東西還在裡面不停地動,但是稍稍適應一下之後,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了,心裡想,他愛弄,就隨他去吧。

    這種新鮮感貝貝還是覺得非常刺激的,特別自己身體與萍萍兩瓣屁屁的衝撞讓他很有些興奮,來來回回數次之後,身下的萍萍幾次回過頭來看貝貝,好像是在問,怎麼還沒有結束啊?

    貝貝擾豫了一下,加快了抽動的頻率,並且不再刻意忍著,很快結束了戰鬥,萍萍能感覺到那個東西在自己體內的痙攣,感覺非常奇特,但不是什麼快感,當貝貝把那個東西從自己的體內收回去時,萍萍倒是產生了一些暢快感。

    此時貝貝也已經把自己脫光了,他抱起萍萍:“走,我們一起洗個澡去。”

    萍萍不想動:“我剛才已經洗過了。”

    貝貝想了想:“你不是還想再舒服幾次嗎?我們到洛室邊洗邊弄。”

    萍萍想了想,嗯,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便不再爭辮,任憑貝貝把她抱入了浴室中。

    這又是一個瘋狂的夜晚,貝貝口手並用,數著數,他已經把萍萍一共十二次迸入了**狀態,第十三次的時候,貝貝開始懷疑,女人到底有沒有極限啊?為什麼**之後還能**?而且那麼短的時間就能恢復?

    要不,是這個萍萍身體不太正常?

    萍萍已經進入了半癲狂狀態,她感受著來、自於身體內部一次一次的租致快威,已然忘卻了自己身在何方,或現在是什麼時間,她感覺自己不自覺地想笑,只是每當貝貝問起她還要不要的時候,她總是笑著說:“還要。”

    她已經記不請自己是第多少次進入了那種極致狀態,反正全身是越來越酸軟,自己的私處附近,似乎變得有一點點疼了,但是,他的舌頭一接觸上去,就還是會癢,癢了以後就希望他能繼續舔,直到最後……這種反反复復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貝貝見她終於睡著了,長舒一口氣,唉!有些女人看來是惹不得的,怎麼會這麼強啊?小怡都夠強了,沒想到個天才算是真正遇到了高手!完全沒有極限能力,就這樣一直可以弄下去,天哪!這…簡直太可怕了。

    貝貝輕手輕腳地把萍萍抱回到她自己的房間的床上放好後,關上門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著了,甚至連夢都沒有做。

    葉茗一大早起東就看見貝貝站在屋子外面四處走動,她好奇地走到他身後,看著他東摸摸、西看看的在做什麼。

    “你吃飽了?”貝貝頭也沒回。

    “你知道我站在你後面?”葉茗很驚訝,因為她故意放輕了腳步,幾乎是踮著腳在走路的,居然還被他給現了。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如果我連你的腳步聲都聽不出來,那以後也不用乾這行了。”貝貝回頭對著葉茗一笑。

    “哼,聽你說的,好像自己很厲害似的。”葉茗很不屑地看著貝貝。

    “我可沒這麼認為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貝貝看了看時間:“快去吃早餐吧,你不是還要去公司嗎?”

    “你吃過了?”

    “是啊,萍妹妹為我準備了一份很豐盛的早餐。”貝貝顯得很得意,也很滿足。

    “你好得意哦!”葉茗撇了撇嘴,轉身走進屋裡。

    沒想到他居然連萍萍都收買了,真的很禍水!

    “萍萍,我沒什麼胃口,這些沒動過的早餐,你趁熱端給其他人吃吧。”葉茗料了一些麵包到口裡,便將食物推開了。

    “大小姐,你最近這麼忙,只吃這麼點能行嗎?”萍萍有些不放心。

    “你放心,我會照顧自己的。”葉茗接過餐巾低擦了擦嘴唇:“我該到公司去了。”

    葉茗走到門口,看見貝貝正站在那兒等著她,突然她想到什麼:“啊,有份資料我忘了拿,你等我一下。”

    貝貝點了點頭:“去吧,快點。”

    葉茗回到房間,就在她衝進房間的同時,猛地出一記巨大聲響……“啊……”萍萍被這聲巨響給嚇了一跳,摀住耳朵蹲了下來。

    貝貝飛快地衝上樓,推開門一看,葉茗的窗子玻璃碎裂了一地,而葉茗則是嚇呆了站在原地。

    “爬下!”貝貝立刻撲倒了葉茗。

    “砰!砰!”

    一連串槍聲傳進他們耳中,樓下的保安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貝貝暗暗罵了一聲,只好緊緊她把葉茗壓在身下,這一刻他已顧不上那些槍彈可能會傷到自己。

    不知道什麼原因,槍聲停了一會兒,貝貝立刻把葉茗推到了牆角那裡;然後想拔槍進行反擊,結果讓外面的槍聲給壓制住了,他通過事先安裝好的鏡面在另外兩人的掩護下正拿著繩子準備從牆上往下跳。

    貝貝立刻按下了一個按鈕,事先放在雕像中的炸彈瞬間把雕像給炸裂開了,來人像是受了傷,或是認為對方早有埋伏,不便於繼續襲擊任務,連忙收起繩索,逃離了現場。

    貝貝趕緊衝到了葉茗面前,抱緊她顫抖的身體,安慰她說:“沒事了,沒事了。”

    “殺我…真的有人要殺我…”葉茗克制不住內心的害怕。

    “我說過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事,現在真的沒事了。”貝貝輕輕拍著葉茗的前試圖讓她安靜下來。

    “嗚…”葉茗哭了起來,她把深深理進貝貝的胸膛裡,全身仍然在不停地顫抖:“好可怕…真的好可怕…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貝貝又拍了拍葉茗的背:“我不會離開你的。”

    “真的?”葉茗緊緊她抓住貝的衣襟。

隔牆有耳(2)

    “嗯,我說會保護你,就一定會保護你的。”

    究竟是誰?那些人為什麼選在這個時候襲擊?剛來上牆,就剛好看到葉茗進入自己的房間,便提前開槍了?看來對方隊伍裡有一個菜鳥,否則這次葉茗肯定是在劫難逃。

    不能讓她一直處在這種危險中啊,萬一有一次的疏忽,以後豈不是會抱憾終生?

    “還去公司嗎?”貝貝還是忍不住問了葉茗一句。

    “我…”葉茗閉上眼睛,仍然未從剛才的驚嚇平靜下來:“我不知道…”

    “如果不想去,就在家裡休息吧。”貝貝也不忍心她在經歷這樣的恐懼後,還強迫自己到公司去面對那些煩人的公事。

    “我…”可是繼續呆在家裡,她還是一樣感到害怕。不行,葉茗覺得自己不能這麼懦弱,如果這是她的宿命,她就必須勇於面對,想了一會兒,葉茗逐漸平靜下來:“還是去公司吧,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貝貝擾豫了一下:“那好,我們走吧。這裡就先讓萍妹妹整理一下,我晚點回來再重新佈置。”

    “嗯。”驚魂未定的葉茗已無法正常思考,他說什麼她都同意。

    貝貝見到門外被麻醉槍擊中的保安,無奈地搖了搖頭,然手撥通了朱巡更的電話。

    寶皇集團。

    “王夫人,我們幾次襲擊沒有得手,是因為我們沒料到他的那個保鏢太強了,居然在別墅裡放炸彈!但是之後我們再也無法靠近那裡,他們顯然增派了人手,而且對方都很專業,我們去多少人,死多少人,去的人甚至連屍體都見不著。”

    “沒想到阿南那小子居然和我玩真的!”寶皇集團中方投資人王婭楠聽了樊笠的匯報後,眉頭皺了起來:“看來你得找他好好談談了。”

    話鈴聲響起,阿南一看號碼,心中又開始慌,他趕緊拿起了電話。

    “我是樊笠,路先生,沒打擾你休息吧?”

    “我還沒休息呢。”阿南一聽是他打來的,聲音都有些抖:“這個時候找我,有急事嗎?”

    “我們派去殺葉茗的人,一個也沒活著回來,你殺了我們那麼多人,到底想做什麼。”

    “你說什麼啊?我除了給她請了個保鏢之外,別的什麼都沒做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在哪裡,我怎麼可能……”

    “算了,不說了,這事兒你自己去和王夫人解釋好了,我不想和你多費口舌。”

    一聽到王夫人,阿南兩條腿都開打顫;“小茗的事,我會想辦法的,你的人真不是我殺的。”

    害死徐夫人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假冒的阿南。在他得知徐夫人調查出他的背景之後,在寶皇王夫人的幫助下,先下手為強,安排意外車禍殺了徐夫人,但是王夫人並不肯就此善罷幹休,提出要分掉美聯的資產,讓美聯集團徹底從地球上消失掉。

    但是葉茗活著,那些美聯的老臣理所當然她奉葉茗為主,阿南就無法真正控制整個美聯集團,幾次轉移資產的圖謀均以失敗告終,但殺掉葉茗,他又實在有些不忍,這個妹妹對他一直不錯,他也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

    王夫人逼得很緊,阿南只好跟著老李找了個錯口到國外暫避,但總還是有點不忍心讓葉茗自生自滅,所以才託人給她請來了中國最好的保鏢,也算是他為小茗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事後也少不了對王夫人進行了很長時間的解釋。

    但他哪裡知道,他託的人讓安排了,居然把貝貝給請了過來。

    “我們死掉的那些兄弟,我先不談,只是葉茗那邊,你最好快點,那些人實在是太礙事了。”樊笠悟氣稍稍軟化了一些。

    “當初我給小茗請保鏢為自己的行為做掩飾,你們也同意了,說沒有問題,現在你又說我殺了你們兄弟,我還真不知道,這事兒該從何說起啊? ”阿南見對方語氣稍緩,趕緊解釋了一下。

    樊笠有點不耐煩了,知道阿南這小子是想耍賴,看來得壓他一壓:“沒錯,我們是同意了,可是現在情況有變,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見到美聯打過來的任何款項,你是不是也該把我們的酬勞先支付一部分了?”

    “這個…當初不也談好了嗎?你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

    “第一,讓你請來的那些人趕快滾蛋,第二,盡快除掉葉茗,第三,當初是說好三七分成,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們投入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卻連一分錢都還沒有見到,所以我們決定改成四六分了,

    阿南閉上眼睛,知道自己遇到強盜了,但他現在只想盡快把事情擺平,只好一咬牙:“好吧,我該做的事一定會做的,小茗那裡你們不用太擔心,錢的事情,這次說好了,就不能再變了。”

    “那是當然。”

    樊笠掛斷電話很久,阿南才顫抖著雙手將電話掛上,坐在他身旁的老李見他神情不對,趕緊問他:“少爺,到底生什麼事了?”

    “樊笠這個吸血鬼,如果我們再不把小茗殺了,他會愈吸愈多,說不定連我們的命都會一起賠上呀。”阿南很是懊惱當初找上寶皇集團。

    老李嘆了口氣:“你該放手了,只要你一句話,我就會讓我女兒去把葉茗做了,即使那保鏢保護再周到,殺掉葉茗對她來說是易如反掌。”

    阿南聽到老李“殺掉葉茗”四個字,還是感覺有些心痛,現在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很快就對著老李點了點頭:“讓……她去……做吧。”

    別墅經過兩天的整修,被破壞的她方都恢復了原樣。

    “好累啊!”下班回到家,葉茗覺得全身骨頭都快要散掉了,想到要獨噹噹一面,連主持一個會議都會這麼傷神,貝貝跟在她身邊,想幫一下,但又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最後還是決定算了,讓她座練一下吧,自己也不可能永遠守著她。

    不過貝貝還是很佩服這個小女孩,她對商業上的事情領悟非常快,或許是她有這方面有天斌吧,她在公司裡的某些言語和決定,讓貝貝都甚感意外,如果假以時日,她應該不會比徐夫人差多少。

    “累的話就早點休息吧。”貝貝對著她笑了笑。

    “對了,我需不需要換個房間?”先是看到黑影,接著又被襲擊,連著幾天她條夜都睡不安穩,這也是她過度疲倦的原因之一。

    “不需要這麼做。”

    貝貝坐了下來,拿出絨布擦了擦手上的微沖,情勢顯然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老朱已經從美國趕了回來,對秘密別墅周圍進行了嚴密布防,樊笠的一次次進攻約以失敗告終.甚至失敗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們知道我的房間,如果再一次攻我呢?”葉茗真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他們既然能知道你現在的房間,就表示也會知道你以後的房間,所以這麼做根本無濟於事。”貝貝邊說邊將微沖收了起來,又開始擦他的手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

    葉茗還是很聰明的,眼珠轉了轉就明白了過來:“啊!你的意思是家裡有…”

    “噓,小心揚牆有耳。”貝貝壓低了聲音。

    “你是指誰?”

一輩子?太遙遠了(1)

    “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現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貝貝也不想隨便懷疑萍萍。

    “天哪!”葉茗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

    “我只要你相信我。”貝貝幸濃牆邊很擔心地看著她:“我知道你害怕,可是我需要你的信心,聽懂了嗎?”

    葉茗點了點頭,小手揪著自己的衣擺:“最近他們沒有什麼行動,雖然這樣很好,但我總覺得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讓我好心慌。”

    老朱回來之後,貝貝已經不是太擔心了,只是那些捉來的人,經過拷打現也只是一些僱傭軍,這才是讓貝貝最為煩心的地方,他們對雇主的情況同樣一無所知

    貝貝慢慢走近葉茗:“放心吧,一切都會過去的。你先歇會兒,我去外面看看。”

    她想著他所說的那些話,腦子裡一片很亂,最後,她決定也到外面透透氣,說不定會舒服些。

    就在葉茗走出客廳的一剎那,突然從樓上花台處掉下個大花盆。

    轉身看著她的貝貝正好看見這一幕,立刻大叫一聲,“小心……”

    葉茗聽到聲音,下意識地閃到一旁,“砰!”的一聲,花盆正好落在她的腳邊,彈起的碎片割傷了她的小腿,痛得她蹲下了身子:“啊…”她慘叫起來。

    貝貝迅速跑到她身邊:“你傷到哪裡了?”

    “好…好痛。”葉茗低著頭看向傷處,有數片花盆玻璃碎片嵌在了她的小腿肌肉裡。

    “天哪!”貝貝趕緊抱起她衝進了客廳。

    聞聲走過來的萍萍吃了一驚:“生什麼事了?我剛剛聽到好大的響聲。”

    “醫藥箱呢?”貝貝瞪了萍萍一眼。

    “大小姐,你受傷了!我馬上去取醫藥箱。”萍萍慌慌張張的地到酒櫃前找到醫藥箱。

    “萍妹妹,樓上花盆的花是誰負責整理擺放的?”貝貝一邊小心翼翼她幫葉茗把碎片拔出來,一邊問萍萍。

    “…是我。”萍萍愣了一下。

    葉茗痛得吹牙裂嘴的:“你能不能輕點啊?好痛…”

    “不用力點拔不干淨。”貝貝雖然很心疼,但他知道這些碎片如果不立即請除,會引起嚴重的炎症。貝貝又轉向了萍萍:“你怎麼沒馬花盆固定好?”

    “我平時都把它們綁住了的,可能是鬆脫了。”萍萍的身體有些抖。

    貝貝不再說話,為葉茗包紮好傷口以後,想抱著她上樓回到她的房裡:“你好好休息吧,這陣子不要再到處走動了。”

    回到房間後,葉茗直直她蹬著貝貝:“你剛剛的口氣很難聽啊,好像在懷疑萍萍。”

    貝貝嘆了口氣:“我就是懷疑她。”

    “為什麼?”葉茗坐直了身子。

    “上次你都只是在花園巡邏,沒有准許是不能進房裡來的,只有萍萍幾乎整天都待在屋子裡,如果是別人動手,她肯定會察覺,而她從來也沒說過什麼,所以她的嫌疑最大。”

    當然,貝貝也希望不會是她,如果真的是她,處理起來還真是麻煩。

    “我不相信,你不要因為找不出壞人是誰,就隨便亂栽贓。”葉茗瞪了貝貝一眼,“萍萍在我家三年了,她的個性我是最清楚的。”

    “你最好不要太相信她,多觀察她、注意她一些,你就會現一些蛛絲馬蹟的。”

    葉茗哪聽得進這些話,直當他是無端猜疑罷了,更可氣的是他居然不負責任地誣衊一個人的人格。

    “你別說了,我不會相信你的。”葉茗轉過了身去。

    “你不信就算了,我會找出證據。”貝貝又嘆了口氣。

    “陳威!”葉茗轉過身來搖了搖頭,很失望看著他:“虧萍萍對你那麼好,你居然會懷疑她!我真杯疑你的心是不是肉長的。”

    “我不跟你辮這些事情。”貝貝也搖了搖頭:“我經歷了很多事,不得不懷疑所有的人,相信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為什麼這樣…你好好休息吧。”

    看他好像要離開了,葉茗還是很激動地喊住了他:“陳威,你到底濃想些什麼?”

    “我想的是,如果你肯相信我,事情可能就會變得簡單了。”丟下這句話之後,貝貝就推門走了出去,留下葉茗一個人在房裡。

    瞧他這麼自信,難道真的是萍萍?

    天哪!她到底該相信誰?

    又是幾天過去,一切仍然非常平靜,平靜得讓葉茗有些害怕,當她腿傷好轉一些以後,她又回到公司開始上班了。

    但是自從那天之後,她和貝貝兩人絕口不再提萍萍的事,葉茗只是下意可只開始注意萍萍並且觀察她。

    回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遇上月會議日,等一切結束,貝貝與葉茗離開公司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

    回秘密別墅的路邊,貝貝看見有一輛眼熟的橋車停在路邊,他皺了皺眉頭,在過那輛車旁邊的時候,他的手機也響了一聲,不過他不想讓葉茗注意到這些,當作沒看見一樣,把車開回了別墅。

    把車在車庫停好以後,貝貝轉身來找我了,我必須要去看看。”

    葉茗點了點頭:“是誰…”

    “可能是個老朋友。”貝貝拍了拍她的小手,笑了笑,心底卻浮現出一絲隱憂:“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不要慌,暫時不要回房裡去,先到視聽室後面的那塊空地裡躲一躲吧,我沒去找你之前你千萬別出來,懂嗎?”

    葉茗搖了搖頭:“為什麼要我去那裡躲著?”

    “你聽我的話就行了,不然我不在你身邊,你會很危險。”貝貝的口氣非常堅決,葉茗不敢再多問,只好沿著小路,悄悄地走到了視聽室後面去了。

    貝貝見她按自己所說躲了起來,才駕車離開別墅,來到那輛車子旁,下車鑽進了那輛車子裡,車子前面坐著兩個大塊頭的傢伙,帶著耳機,顯然是兩個保鏢。

    “將軍,怎麼親自過來了?有什麼事這麼重要?”

    “玉的事情怎麼樣了,找個地方聊聊吧。”老趙說著就示意保鏢動車子,讓貝貝攔住了。

    “恐怕不行,現在我不能隨便離開。

    老趙很奇怪地看著他:“你到這裡來,不是為了找玉嗎?”

    “是在找玉,不過我需要時間。”

    “但是玉很顯然不在別墅裡,你再繼續呆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我會找到的。”貝貝覺得自己和老趙之間只是一種合作關係,對他說的話頗有些不以為然。”

    “出於一個朋友的關心,我提醒你,你現在必須要離開了。”老趙的神情變得很嚴肅。

    “為什麼?”貝貝對他的話還是很有些不以為然。

    “有人已經查出了你的真實身份,我想你可能會有危險…”老趙意味深長地看了貝貝一眼,這話也讓貝貝心中一驚,難道他們真的查出來自己就是貝貝了?沒這可能吧?陳雪、小怡、李霞、田妮這些知賻人,一直都在他的監控之下,沒有值得懷疑的人靠近她們啊?

    又或是,這個老傢伙在故弄玄虛?貝貝哈哈大笑起來:“隨便吧,我沒什麼好怕的。”

    老趙點了顆煙:“我可以幫你擦掉你以前在中國的所有記錄,只是希望你能跟我合作。”

一輩子?太遙遠了(2)

    “什麼意思?”貝貝從他的話裡聽出來了,很顯然他已經查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小王子這麼聰明的人,想來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不希望你在這里呆太久。”

    “我自己的生偌自己安排。”貝貝明白,一旦向這個老傢伙妥協,自己以後一輩子都將會在他的控制之下。

    老趙嘆了口氣:“話說到這裡,你好自為之,如果想通了,就給我電話,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你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謝謝了。”貝貝覺得再和他說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便推開車門下了車子,回到自己的車上,很快動車子,往別墅方向駛去。

    老趙摁下車窗,看著貝貝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然後示意司機調轉車頭,司機動車子後,這輛黑色的車子迅速地離開了這裡。

    葉茗聽從貝貝的叮嚀小心地躲了起來,這里四週都被矮矮的籬笆包圍著,一般人還真不會注意到這邊來,他怎麼會注意到這裡可以安全她躲藏?

    還記得第一天帶他到視聽室的時候,他一路上東張西望,難道就在那個時候他觀察到了這裡的環境與安全?

    突然,葉茗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她以為是貝貝來了,從矮籬笆的縫隙間看出去,卻看見萍萍鬼鬼崇崇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她正想喊她的名字,突然想起貝貝對她的告誡,便決定不再吱聲了。

    葉茗非常緊張,有些不知該怎麼辦好了,接著她看見萍萍拎著一些東西,走過去打開了視聽室的門,探頭躲濃不遠處看著她。

    葉茗正緊張的時候,肩頭讓人輕輕一拍,她差點叫出聲來,不過小嘴已被人很用力她給摀住了:“別叫,是我。”

    一聽見他的聲音,葉茗連忙抓住他的手“為什麼現在才來?剛剛有人經過,是萍萍,可我不敢喊她…”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貝貝搖了搖頭:“你相信我的話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心裡全亂了。”

    貝貝緊緊抱住了葉茗,想起老趙剛才的話,他的心也開始往下沉,不知道還能保護她多久,但她身邊的危機確實都還沒有解除,不過這種時候,也只能盡力安慰她了:“別慌,有我在,你就不用害怕。”

    “是嗎?或許有一天我死了,就不會害怕了。”葉茗一直認為自己很膽大,而且很堅強,可是當面對一連事的打擊時,她覺得自己真的到極限了。

    “瞎說什麼啊?你不會死的。”貝貝不希望她這麼消極。

    “可是……”

    “噓…”貝貝把手指放在嘴邊:“你信任我,一切都會好轉起來的,我不會放下你不管。”貝貝緊緊抱住葉茗,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這些話,莫名其妙她就讓她安定了下來。

    葉茗被他這麼抱住,是感覺安全多了,但是另一種感覺卻升騰了上來,這樣抱著我,拿適嗎?她轉過頭看著貝貝那張英俊但略帶些滄桑的臉:“如果…如果我一輩子都險於危險之中,那你會保護我一輩子嗎?”

    “你一天危機沒有解除,我的任務就不會結束,當然也就會一直陪著你。”對自己的親妹妹,他不敢許諾一輩子,和老趙的對話之後,他連自己都不確信是否會有一輩子。

    龍輝、寶皇、美聯、盛世天道、霞光之間每天的鬥爭都在繼續,還有幕後慢慢浮現出來的神秘人,這個趙將軍是敵是友還不清楚,他所說的那個李春秋更是高深莫一,雖然是霞光的人,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而且,還有些什麼人藏在前後沒有出現?貝貝兒自己離真相還是那麼的遠。

    回到國內,處在這麼複雜的圈子裡,每一天都是危機,他有能力保護別人,可是對自己的生死反而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一輩子?太遙遠了,能話一天算一天吧。

    “陳威!”葉茗再也忍不住了,轉身緊緊她抱住他:“我真的好害怕……我不想再假裝很堅強了…”

    貝貝愛憐地摸著她的頭,葉茗現在的情景,讓他想起了那晚因為想媽媽而哭禪的小霞,她們一樣經歷著痛苦,但卻都在假裝著堅強,直到自己再也無法承受:“我面前,你不要再假裝什麼了,我知道你還是個孩子。”

    “陳威,我好想逃跑,逃到一處沒有任何人找得到的她方。”

    “傻瓜,地球上沒有這樣的她方,而且這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逃?貝貝苦汪她一笑,那種生活自己已經會夠了,以後,就是死,也不能再逃了。

    “那我該怎麼辦呢?”葉茗猛她抬起了頭:“對了,剛剛你說那輛車的人是來找你的,那他是不是就是…”

    “那人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他不會和這些事情相干的吧?”貝貝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出來。

    “那他是誰?”剛才貝貝見到那輛車時凝重的神情和那一聲手機響,葉茗很敏感地註意到了。

    “沒有證實之前我不能亂說。”

    老趙為什麼這個時候出現?他為什麼急於讓自己離開?他和這件事有關聯嗎?真的是非常奇怪…除非…除非他和美聯集團之間也有瓜葛!前幾次襲擊秘密,別墅的人,老朱說至少分屬於兩個勢力,那麼…這兩個勢力究竟都是哪些人?

    “對了,小茗,美聯集團還有哪些股東?你現在還有哪些親人在世?”

    “你問這個做什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葉茗見貝貝什麼都不肯說,僅也不願再敢易告訴他什麼。

    “不說算了。”貝貝搖了搖頭。

    葉茗又仔細地看了貝貝半天:“為什麼你總要搞得這麼神秘呢?是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所以我什麼也不想告訴你,不過你反正也無所謂,他們要的又不是你的命。”

    貝貝皺起了眉頭:“對你的印像都那麼差!”

    “對!我承認我脾氣不好,你是不是受不了我了?”葉茗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她最忌許別人提她以前的事情,她總認為媽媽和弟弟的死與那件事情有關,但這個人卻像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提一樣:“如果你後悔了,那你走好了,我不會強迫你硬要跟著我。”

    葉茗把這些天所有的委屈和積怨都洩了出來,而且矛頭都指向了貝貝,說到最後,似乎她媽媽和弟弟的死,都怪到貝貝頭上來了,貝貝開始只是覺得好笑,後來也有些生氣了,自己連命都不顧來保護她,卻讓她這樣數落了一頓,真是個不可理喻的臭丫頭!

    貝貝什麼話也沒再說,因為他知道,現在就算他說再多都沒有用,只有等她洩完了,才有可能會聽他說話。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討及你!而且不是只說說而已,如果你真要離開,就快走啊,走啊!心煩!”說著,葉茗真的哭了起來。

    貝貝長嘆了口氣:“既然你非常堅持,那我走好了。”

    貝貝站起身後,再次愛憐地看了葉茗一眼,他知道自己如果真的離開了,葉茗可能連今晚都活不過去,不過,現在他還能說些什麼呢?

    “哼!”葉茗見貝貝看著她,故意把臉偏了過去,裝作一點也不在意。

    貝貝搖了搖頭:“好吧,既然人家不領情,這種出生入死的日子,我也不想再繼續下去了,算了,算了,我還是回美國去過我自由自在的日子吧。”

    貝貝邊說邊回頭看著她,希望給她最後一個機會,但是葉茗依然不肯回頭,他只好重重嘆了口氣,很堅決地轉身離去了。

YY小說(1)

    眼看他真的一步步的走遠,葉茗的心跟著揪緊起來,他怎麼可以真的走呢?怎麼可以在說要保護她一輩子之後就這麼走了?

    她無力地靠在牆邊.忍不住淚流滿面,死在才現自己已經非常依賴他了,這僅僅是依賴嗎?自己…是不是已經愛上他了。

    葉茗神情恍惚地回到屋裡,坐在沙上呆。

    到現在她仍然不敢相信他真的走了是自己的無理取鬧,才會氣得他突然放棄了嗎?他對自己的承諾,為什麼這麼經不住考驗?自己剛才真的是在考驗他嗎?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大小姐,你怎麼了?陳先生呢?”萍萍端著茶走了過來。

    葉茗有些疑惑,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萍萍,剛剛好像有人要殺我,我躲在後面,你沒事吧?”

    “殺、殺你?!天哪…這…這怎麼得了?”萍萍驚呼了一聲:“我一直都在廚房裡忙著,什麼也沒聽見啊。”

    “那就好。”葉茗緊著眉頭應和著,心底在想,為什麼萍萍要說謊呢?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陳先生哪去了呢?”萍萍又提示了一句:“還有,要殺你的人呢?”

    “我不知道是誰要殺我;因為我並沒有的模樣,至於陳威…他走了,是被我氣走的…”

    葉茗抬起手摀住臉:“我真的是個令人討厭的人,自己心裡不舒服就對他亂脾氣,都是我不好。”

    “什麼?他走了!”萍萍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他一走,按父親的要求除掉這個笨女孩兒就變得容易多了,有他在的時候,自己不管做什麼,似乎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不知道是他想騷擾自己呢?還是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反正他在的時候,萍萍完全不敢對葉茗下手,當然,不下手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個原因有點讓萍萍不敢承認。

    和他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萍萍嘗盡了人世間極致的快樂,雖然她也知道這些事情有些不對,但是,她不敢確信,自己到底是不是愛上了他,看到他和小姐在一起的時候,萍萍確實心裡起了想殺掉小姐的想法,並且父親也已經有了指示。

    殺掉她!一是有她在,陳威就不敢陪著自己,第二個,她本來就不是個什麼好人,恨她,殺了她,應該也沒有什麼好自責的,反正父親也說了,他們會有人在暗中搞定她死後所有的一切。

    “大小姐…”萍萍假裝好心她安慰著葉茗:“你別傷心也別再難過了,陳先生走了就走了,反正萍萍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萍萍潛意識裡認為,那個陳威,即使是放棄了大小姐,應該也會捨不得自己,看他每次和自己在一起那瘋狂的樣子就能知道了。

    “是嗎?你不會也突然離開我吧?”葉茗的話中有話。

    萍萍臉色微微一變,笑得有點假:“怎麼會呢?大小姐,你什麼都別多想了,我去弄些點心給你吃。”

    “不用了,我好累,想回房休息了。”葉茗仍然緊皺著眉頭。

    “那我等會兒把點心端去房裡。”

    “也行。”葉茗點了點頭,起身上樓去了。

    她剛推開房門,就被人拉了進去,那人緊接著就關上了房門,門後原來站著一個人,她不禁嚇了一大跳剛要大叫,就被貝貝摀住嘴。

    葉茗看請之後才鬆了口氣,打開了房間的電燈,心中暗暗有些驚喜,他果然放不下自己,那麼,自己的猜測應該是對的了?而且,這樣子的話,他豈不是通過了考驗?真的可以把一生託付給他嗎?媽媽,您在天之靈,可以提示一下小茗嗎?

    “你不是走了嗎?那麼牛,現在怎麼又回來了?”葉茗想做個鄙夷的神情,但是沒能做出來,姑果看起來反倒是要哭的樣子。

    貝貝撇撇嘴看了看時間“才二十分鐘不到,你就已經開始想我了,如果我再不現身的話,今晚你肯定會哭上一夜。”

    葉茗見他回來之後,嘴已又開始變硬了:“你真會自作多情,誰想你啊?說的象真的一樣,你……”葉茗想說些更狠的話,但是心中很怕他又跑了,便沒有說出口。

    “我自作多情?”貝貝差點笑出聲來,一副得理不饒人的神情“剛才是誰坐在沙上,哀聲嘆氣地說,我真的是個令人討厭的人…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亂脾氣…哦…哦…這些話的?把我氣走了呢?”

    “我只是…”葉茗羞了個大紅臉,他…他…居然全聽到了!

    “只是什麼?”貝貝更加得意了。

    看著他得意的神情,葉茗半響說不出話來,終於又覺得有些委屈了,自己可是一片真感情啊,而且,還是初戀…“你覺得這樣戲弄我很好玩嗎?”

    “我不是在戲弄你,而是想查出到底誰想害你,只有我不在了,下手的人才會無所頓忌,一會兒證明給你,看我的猜測是否正確。”

    就在這時,貝貝聽見有腳步聲朝這兒走過來,於是壓低了聲音。“待會兒萍萍進來,別告訴她我回來了。”

    葉茗才想問為什麼,萍萍已經來到了門外:“大小姐,我送點心過來了。”

    見貝貝已躲到陽合上,葉茗雖然心裡疑惑,但也只能依著他了:“萍萍進來吧。”

    萍萍推開房門,笑著將點心放在了桌子上:“大小姐,你先吃點再睡吧。”

    “嗯,你放在那裡吧。”

    “那你別忘了吃啊,這些點心,冷了就不好吃了。”萍萍放下點心後又看了看葉茗,轉身離開了房間,萍萍接到通知後,早就想對葉茗下毒了,只是那個陳威老是搶小姐的點心吃,她怕把他給一起毒死了,心中不忍,才一直等到現在。

    而她的父親早就開始一遍一遍地電話來催,她也只能找很多理由搪塞過去,現在,陳威離開了,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確定她下樓之後,貝貝這才從和合進入到房間裡。

    葉茗很不解地看著他:“為什麼你一直懷疑萍萍?”

    “其實你心裡也懷疑她對不對?她如果沒有問題,剛才就不會騙你說,她一直待在廚房裡。因為她明明地到視聽室去了。”貝貝,當然知道萍萍到視聽室做什麼,所以才讓葉茗呆在那裡,只是,他也沒想到就這麼巧,萍萍剛好就在那個時候去了視聽室。

    貝貝的話讓葉茗的心裡開始揪緊:“可是我…”

    “別說了,試過不就知道了。”貝貝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儀器,然後小心翼翼地取了一些點心置入其中,打開電源,側試了一會兒,指針開始跳動,並且顯示了一種化學藥物的名稱出來,貝貝見到那東西也是一驚,然後拿到了葉茗面前:“看見沒?”

    “這是什麼?”葉茗實在是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

    “這是一種從毆洲那邊傳過來的劇毒物質,進入人體後在五分鐘內可致命,十五分鐘以後自行分解,殺人於無形,事後警方很容易判定是心髒病突死亡…他們…可真夠狠毒的。”

    貝貝的話讓葉茗非常震驚,但是…這個儀器,葉茗實在是看不懂…如果是真的,有他說的那麼玄嗎?那怎麼會這樣呢?萍萍是她最信任的人啊,平時拿她當親姐妹一樣看待。

    見葉茗仍然半信半疑,貝貝又取出了一樣東西:“她還在你的車子上動了手腳,你只要再次動車子的時候,馬上就會被炸成碎片。”

YY小說(2)

    貝貝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他想過他走之後萍萍可能會下手,但是有點想不通她:為什麼非要等到他離開才下手,要知道,這些殺人的手段,即使他在,她還是一樣能下手的,而且有點讓他防不勝防,除非…這個猜測也使得貝貝變得有些擾豫。

    葉茗像是受到了太大的驚嚇,她搖晃著腦袋,不願相信貝貝的話。

    貝貝嘆了口氣,取出身上的微型攝像機:“把電腦打開。”

    “好的。”葉茗漠然地打開筆記本電腦的電源,嘀嘀聲響起,她的頭腦裡開始變得一片空白,這世界,是否太殘酷了一些?就因為那些資產,最親近的人竟然會對自己下如此毒手?那為什麼這個不相於的男人,卻甘願冒著生命危險來保護自己?

    貝貝取出聯結線,把攝像機聯結到電腦上,雙擊影音文件,片刻之後,萍萍出現在電腦屏幕上,她鬼鬼崇崇地進入車庫,然後把一個東西安裝在了葉茗車子底盤上,半天才離開。

    “她離開之後,我就去過了,炸彈也拆了下來,就是這個。”

    貝貝把手中的小型引爆彈遞給葉茗:“現在你該相信了吧。”

    “天哪!”葉茗使勁抓著自己的頭,哭了出來:“我該怎麼辦?陳威,你說我該怎麼辦?”對於陳威拿的是不是炸彈,她並不清楚,但是萍萍在跑車上搞鬼,卻是無法辮駁的事實,想起身邊都是想置她於死地的人,葉茗就忍不住渾身抖。

    貝貝看她這樣,有些不忍心了,輕輕上前抱住她:“小茗,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事的。”

    “我…”葉茗停止了哭禪,緊緊她幸在了貝貝懷裡:“你真的不會再走了吧?不會因為我的氣話,什麼都不管就走了吧?”

    “笨丫頭!我只是想利用這次的機會找出究竟是誰想害你罷了,並不是真的要離開。”貝貝輕輕地拍了拍葉茗的背:“當然,順便也要讓你深切體會一下,你有多麼需要我。”

    “你…你…幹嘛老是…”葉茗看著他得意的笑容,有點說不出話來了,不過她現在是真的體會到,這種時候有他在身邊,自己是多麼的幸運。

    “哈哈,男人不都是這個樣子的,有什麼好奇怪的。”貝貝不想氣氛過於緊張,又開始調逗葉茗了。

    “我我還是要向你道歉才是,我…我不該太堅持己見,還故意氣你。一想起萍萍都會害她,葉茗就忍不住全身抖。

    貝貝淡淡一笑:“萍萍為什麼會這麼做我正在找人調查,你和萍萍名義上是主僕,感情卻像親姐妹一樣,你當然不會因為我這個陌生人的片面之詞就相信我說的話,所以我必須要先找到證據才行。”

    或許順著這條藤,就可以找到殺害徐夫人的真兇,但是現在貝貝還不想和葉茗談起這些。

    “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不管生了什麼事,就算我很大的脾氣、無理到極點地胡鬧,你可以罵我,但不可以離開我?”她心裡已經徹底亂了,到這個時候,她才現自己對他的依戀竟是如此的深。

    貝貝很嚴肅地點了點頭:“永遠不會,我會一直守著你,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貝貝是把葉茗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所以才這麼說,他完全沒想到這句話,對一個女孩子所產生的另一層意義。

    永遠?葉茗很驚異地看著他,心中隱隱有些竊喜,那麼,他對自己的感情,是不走可以確認了?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了:“你…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話問出去的同時,葉茗的心裡開始“砰砰”亂跳。

    “我…”貝貝這才現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點不太合適,讓葉茗產生了誤解:“你怎麼會這麼想?”

    “因為你的關心不像是一個保鏢對待他的雇主…這麼單純。”

    葉茗很疑惑地生感情糾葛,所以你不敢向我表達,是嗎?”

    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都不笨,貝貝知道不能告訴她自己和她之間真正的關係,當然,到現在連貝貝都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一點,不能說,自然對她剛才的話也無法辯解。

    “你…你還真會編故事啊,看來你也可以去寫網絡YY小說了。”

    “什麼是YY小說?”葉茗很奇怪地看著貝貝,心中略略有些失望,畢竟沒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就是…就是…”貝貝本來準備說,就像《誰看了她的屁屁》那樣的小說,不過實在是說不出口:“就是…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對了,明天早上我會從大門進來,表示我是後悔離開了這裡,在我回來之前,你別走出這房間,我要開始找機會查問萍萍的口供。

    “那你現在要去哪兒?”葉茗一下子又變得緊張起來,現在貝貝哪怕離開一分鐘,她都會覺得不安全。

    “我…我就在你身邊,我會一直看著你的,你不用擔心什麼。”說完,貝貝就從陽台那裡一翻身消失掉了,讓葉茗好一陣心煩,他…就在身邊?或許吧,他是不是一直在監視著自己?葉茗看著自己房間裡那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臉上更紅了。

    葉茗反鎖上房門,又反鎖住陽台的門,入睡前又關上了窗簾,準備要洗澡的時候,她惡作劇般地在房間裡脫光了衣服,你不是一直會看著我的嗎?她心裡想,你不會連我的身體也看了吧?

    哼!看吧看吧!誰讓你不承認喜歡我的?葉茗恨恨地想著,她假裝在房間裡尋找衣物,身上一絲不掛,但是一直不進到衛生間裡。

    貝貝確實還在別墅中,他喝著啤酒,監視著萍萍的動靜,不時地切換到葉茗的房間,當看到這一幕時,一下子驚呆了,想切換開,但是手指卻拿不動,他把眼光避開電腦屏幕,心裡卻開始亂跳起來。

    自己的親妹妹,還是不要偷看了吧…不過最終他還是禁不住誘威,開始在電腦屏幕中欣賞起少女那美麗的**起來,貝貝看著葉茗的身體,**和罪惡感一起在心底升騰。

    突然葉茗看著鏡頭笑了起來,笑得那樣天真無邪,讓貝貝幾乎不敢面對她的目光,這個死丫頭,這樣脫光衣服是不是故意的啊?

    貝貝感到渾身酸軟,想切換開,但一直沒有勇氣,直到葉茗進入到衛生間中開始洗澡。

    不行!貝貝提醒自己,切不可再對自己的親妹妹產生那種感情了,愛上小霞,該自己掉進了無底深淵,到現在仍然無法自撥,和小怡之間的瘋狂,甚至在知道真相之後仍然沒有收斂,簡直就是**。

    又差點壞掉了楚楚的身體,還好只是一念之差…但是舔了楚楚的那個地方,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了,現在…對葉茗也產生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自己…真是無可救藥了啊。

    泡妞泡到這個程度,也算是一絕了,網上那些YY小說的主角,好像都沒自己這麼誇張的了,這是誰的錯?為什麼自己老是和自己的妹妹們糾纏不請?上帝啊!

    雖然這樣想,貝貝仍然屏住呼吸,急切地想知道,葉茗洗完澡之後會不會仍然一絲不掛地出來?他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但是眼睛仍然死盯著屏幕,他這時候恨不得拿刀剜了自己的眼珠子才好。

    一頦鐘之後,葉茗出來了,她身上仍然一絲不掛,貝貝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崩塌的世界(1)

    為過分的是,葉茗居然不關燈,不穿睡衣,這樣睡在了床上,貝貝盯著她美麗的軀體,暗暗罵道:“死丫頭,快穿衣服!快關燈!”不過轉眼,葉茗就好像睡著了,一翻身,還把她可愛的屁屁呈現在了鏡頭面前。

    要死人了!貝貝的心全亂了,今晚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半個小時之後,貝貝仍然血紅著眼睛,瞪著房間裡的一切,特別是葉茗那可愛的小屁屁,就像一個磁石一樣牢牢地吸引著貝貝的目光。

    完蛋了,今晚真的要被她害死了!笨丫頭!死丫頭!臭丫頭!貝貝在心底罵了葉茗一千遍,但是,他始終沒有勇氣關上電腦,始終沒有勇氣把自己的目光從她的屁屁上移開,他甚至產生了闖進她的房裡,親手摸一摸她那可愛小屁屁的**了。

    如果葉茗再次暗示自己的時候,自己能承受住她的誘惑嗎?貝貝現在非常的喪氣,他現自己總是遊走在人倫和**之間,自己的每個妹妹,都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自己,讓自己沉淪,而且越沉越深。

    “唉,”貝貝長嘆了一聲,用左手強行按住右手切換掉了葉茗房間的視頻,屏幕中的萍萍似乎也已經睡熟了,看樣子,晚上她不會再有什麼行動了。

    準備關電源前,一個聲音在貝貝腦海中響起:“再看一下吧,就再看最後一下下。”

    另一個聲音響起:“不行!怎麼能貪戀自己親妹妹的屁屁!簡直變態!”

    “就看一下下,就只看一下下…”另外一個聲音仍然在哀求著,而且似乎佔據了上風,很顯然,葉茗小屁屁給貝貝帶來的誘惑還真不是他能抵抗得了的。

    “啪!”貝貝讓自己的手打了一巴掌,他立刻請醒了不少,趁著自己還足夠請醒,他迅速關掉了筆記本電腦,讓那些記憶只停留在腦海中。

    果然如貝貝所言,第二天他一早返回別墅,萍萍看見他時著實吃了一驚。

    “威……陳先生,你來了?…”她的聲音控制不住她有些抖,這個時間,按事先的安排,應該是她該去敲小姐的房門,如果小姐死了,她就得收起那盤點心,然後等個合適的時機報警,小姐如果沒死,肯定就該去上班了,反正不管她怎麼做,都必死無疑。

    但是…他這個時候卻跑了回來…萍萍一方面擔心自己的罪行暴露,另一方面也怕他在開車的時候一起被炸死了。

    “是啊,萍妹妹。”貝貝對著萍萍很神秘地一笑:“因為我懷套你手工餅乾那獨特的味道,所以還是有點捨不得離開。”貝貝笑咯咯地之間的秘密。

    等在房間裡的葉茗聽見貝貝的聲音,立刻走了出來,站在樓梯口怔怔地看著他,昨晚的事,她突然有些後悔,也不知道他現在心裡到底會怎麼看自己,不過,看他那表情,他該不會是什麼也沒看到吧?那…自己實在是太浪費表情了。

    “唔…大小姐,歡迎我回來嗎?”貝貝朝葉茗擺了擺手。

    葉茗點了點頭:“我們都很需要你。”

    “這就對了。”貝貝對著兩個人笑了笑:“對了,大小姐,你房裡還有點心嗎?我記得萍妹妹會做點心給你當消夜的,如果你沒吃完的話,能不能拿下來給我吃啊?我在外面跑了一夜,快要餓死了。”

    “好的,我還沒吃呢。”葉茗面無表情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將盤毒點心端下了樓,遞到貝貝的面前。

    貝貝想都沒想,拿起一塊餅乾就往嘴裡塞,萍萍的神情變得極度驚慌,她忍不住大喊了一聲“不要啊!”然後她了過來伸出手,快速打掉了貝貝手中的餅乾。

    貝貝的心情變得非常複雜,他只是想逗一逗萍萍罷了,他剛才只是想做個樣子,肯定不會吃到口中,準備在放回盤中的時候,質問萍萍關她放毒的事情。

    但是萍萍冒著任務失敗的風險,本能地租止了自己,只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對自己的那份感情,一點假也沒摻,難怪自己在的時候,她一直不肯下手。

    葉茗心裡是非常的奇怪,萍萍為什麼會這麼緊張陳威?自己和她三年的姐妹情誼,還比不上這個陌生男人對她的幾句甜言蜜語?

    “萍妹妹,點心怎麼了?”貝貝裝作一臉疑惑地問著身旁臉色慘白的萍萍。

    “啊…這些點心,過森了就不好吃了,我重新做份給你吧…”

    “不用了我不怕。”說著,貝貝早出另一塊點心,又準備往嘴巴里塞進去。

    “不要啊!”萍萍再次打掉了貝貝手上的點心。“這………這…是我做的八寶冰品,不……不過現在冰已經融了,不好吃了,真的不要吃了。”

    萍萍端起盤子準備離開,讓貝貝一把揪住了:“不會不好吃的,只是放上一晚之後,毒性應該還在吧?”事情必須當著葉茗的面,才能說得更清楚一些,事已至此,貝貝已經沒有選擇。

    “什,什麼啊?!”萍萍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

    “這些東西只要交到警方手上,你就難逃罪則”貝貝搖了搖頭:“告訴我幕後主使是誰,你應該相信我,我肯定會幫你的,保證你不會有事。 ”老朱的調查雖然已經展開,也有了一些線索,但肯定都沒有問萍萍來得更直接。

    “不…我不能說。”萍萍哭了起來。“不說是不是?”貝貝嘆了口氣,作勢要按下報警的號碼。

    “不要啊!”萍萍立刻撲了過去租止了貝貝,哭得淚人一般,讓貝貝忍不住又有些心疼起來:“不要報警好嗎,阿威,求求你了

    “到底是什麼人?”葉茗終於忍不住了:“萍萍,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萍萍知道今天不說肯定是不行了,但是要她說是她乾爸爸老李指使的,她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突然間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喊了出來:“是阿南少爺!是阿南少爺讓我這麼做的!”

    “什麼?!”葉茗當場愣住了,萍萍這句話,不比睛天一個霹靂讓她更加震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不敢再隨便說不可能,但她還是想得到確切的證據。

    “萍萍,話不要亂說,阿南哥哥一直都是最關心我的人,連陳威都是他找來保護我的,如果他真的想要我的命,又何必這麼做呢?”

    到這裡,葉茗突然醒悟過來,萍萍的干爸爸老李,現在一直在阿南身邊,如果萍萍說是阿南所為,弄不好是她爸爸污險的,那麼說來,阿南哥哥豈不是也處於危險之中?

    天哪!為什麼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就讓她遇上那麼多難以置信的事情,這讓她如何承受?

    “這個…我聽乾爸爸說…因為警方懷疑他們兩個與你母親的車禍有關,阿南為了避開嫌疑,才請陳先生來保護你,至於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大小姐,沒有乾爸爸收養我,我已經餓死街頭了,不是他們逼我,我也不會這麼做的,你不要怪到我啊……”

    萍萍說完就大哭了起來,哭得葉茗有些心碎。

    “你乾爸爸這麼做,你不要賴到阿南哥哥頭上。”葉茗感覺自己有點呼吸困難,讓她接受想殺她的人是阿南哥哥,殺了她媽媽和弟弟的人是阿南哥哥,還不如讓她去死。

    如果說這世上最愛,最疼她的人是誰,那就非阿南哥哥莫屬了,很多時候,她都覺得媽媽疼愛弟弟葉磊更多一些,而阿南哥哥,卻一直是最疼愛自己的,不管是在他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只是媽媽和弟弟出事以後,他不肯陪在自己身邊,讓葉茗心裡很不好受。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葉茗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敵人對自己的謀殺,只會帶來仇恨,而至親之人的謀殺,帶來的是無盡的絕望。

    貝貝緊著眉頭,萍萍的話讓他險入更深的沉思,朱巡更已能據拷問出的只言片語,查出了兩條線索,一條指向了寶皇集團,一條指向了趙大將軍,但是現在萍萍卻把阿南給供了出來,這裡面,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聯繫?

崩塌的世界(2)

    原本貝貝以為寶皇和趙將軍是聯手在進攻,但是他們兩方的人馬在意外遭遇到的時候,卻開始瘋狂的互相攻擊,似乎之前並沒有約定好一樣,這一切都被老朱馬確實目的又都非常的一致,那就是想摧毀秘密別墅。

    這一切,已經讓貝貝非常頭疼了,這時候,憑空又出現了一個阿南…事情的複雜程度看來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是否應該再整理一下美聯集團的秘密股東擋案?

    “萍萍,你說是阿南,你平時和他有聯繫嗎?”貝貝看了一眼葉茗,然後轉過頭問萍萍。

    “有…阿威你千萬不要把我爸爸抓起來啊,如果你能答應我,我什麼都告訴你。”萍萍向貝貝苦苦哀求著。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得說實話才行,而且,你說沒說實話,我都能查得出來。”

    貝貝現在說的這句話,帶著很大的作唬成份,但是這兩個小姑娘卻是深信不疑。

    “待會兒,我就要向我乾爸爸匯報事的進展情況了,阿南會在旁邊聽著的。”

    貝貝一邊聽著萍萍說的話,一邊關切地看著葉茗,她現在臉色比萍萍還要蒼白,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往下流,很顯然,她現在的內心比任何人都要痛苦。

    貝貝搖了搖頭,他能理解做為一個妹妹對哥哥的依戀,毀掉阿南,對葉茗說,就等於幾乎毀掉了她的整個世界。

    貝貝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向萍萍不停地交待著,萍萍很聽話地點了點頭,最後,貝貝才總結性地說了一句:“只有這樣,你才能救得了你和你的干爸爸。”

    萍萍深信不疑地點了點頭,貝貝攙扶著葉茗和萍萍一起來到視聽室,他又找來一些設備儀器,加裝在了萍萍的手機上,把它們連接上視聽室的音響設備,然後關上了視聽室的大門,這時候才示意萍萍:“你可以開始了。”

    葉茗不再冒冷汗了,但臉色仍然蒼白,她多麼希望等會兒的結果不是像萍萍說的那樣啊,她多想回到過去的時光,阿南哥哥在草坪上,逗著她和小石頭,而媽媽,就在一旁一臉幸福地看著他們。

    這一切,還能再重現嗎?是誰毀了這一切?葉茗握緊了小拳頭,內心的絕望和椎心的疼痛控制了她,而且還在一陣陣地加劇,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小說中的“心在滴血”這四個字,是什麼含義。

    話接通,老李的聲音通過視聽室的音響很清晰地傳了出來,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屏住了呼吸。

    “爸爸,我現在是一個人,線路安全。”萍萍按照貝貝的指示,試圖讓阿南親口說出真相給葉茗。

    “嗯,事情有進展了?”

    “是的,不過我想和阿南少爺說幾句話。”

    “有什麼事,和我說就行了。”老李對於女兒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感到有些奇怪。

    “我有事要對他說,是關於小茗的。”萍萍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要太驚慌,她明白,這關係到干爸爸的性命,按陳威所說,她乾爸爸不過是個從犯而已,而且他還向她保證了她乾爸爸不會坐牢。

    “小茗?她現在還沒死嗎?怎麼這點事兒你都辦不好?”

    老李的這句話像一記重錘擊打在葉茗的心上,她一陣眩暈,幾乎要昏瓜過去,貝貝很擔心地抱著她,撫摸著她的額頭,努力想讓她不要太過於緊張。

    “有最新的情況,我一定要和阿南少爺說才行。”萍萍非常堅持。

    “怎麼了?”阿南見老李的對話非常奇怪,便問了一聲。

    “萍萍說有事找你。”老李摁下了電話靜音。

    “哦,那…我和她聊聊吧。”阿南和萍萍也非常熟悉,他本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在萍萍和葉茗面前都保持著相當好的紳士形象,對於萍萍會找他,他也不是很奇怪,不然這個時候,他肯定會起疑心的。

    “萍萍,找我什麼事啊?”阿南那熟悉的聲音從音響中傳了出來,葉茗心中的絕望更加劇了,剛才老李已經提到過自己的生死,而那個阿南卻真的在他身邊!一切,似乎都不用再證實了,葉茗唯一等待的就是阿南親口說出這一切。

    貝貝感受著葉茗身體的顫抖,明白她正在經歷人世間最為痛苦的事情,他能做的,只是緊緊抱住她,讓她能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個最親的人陪在她身邊,她的世界,雖然瀕臨崩潰,但還沒有完全倒塌。

    “小茗,她吃了我下了毒的點心,昨晚已經死掉了,我…好怕…”萍萍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不過她這時候的顫抖剛好符合劇情,不會影響到整件事情的進展。

    “哦…”阿南應了一聲,沉默了許久才又開口:“萍萍,你…不要怕,你放心,我會給你準備一份厚禮的,你幫了我,我不會忘記你的。 ”

    汗珠再次出現在葉茗的額頭上,當阿南的聲音真真切切她出現在音響中時,世界,對她來說,已經只剩一片灰暗了,她握緊了小拳頭,在這一刻,如果讓她選擇,她寧可選擇去死。

    “謝謝阿南少爺,厚禮我不要,我想要一筆錢。”這些台詞就是貝貝事前準備好的,這時候說出來,似乎有些不協調,因為阿南沒等她開口,已經先答應了她,不過阿南似乎也沒有聽出什麼異常。

    “多少錢,你儘管開口,我都會給你的。”阿南的聲音也有些顫抖,在得到葉茗已死的消息之後,他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那個…”萍萍看了一眼貝貝:“你們回來的時候再說吧。”

    “好的…”說完阿南並沒有掛斷電話,萍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按貝貝事前的安排,阿南在這個時候應該會主動掛斷電話的。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每個人所經歷的心理感受那不一樣,最痛苦的,還是葉茗,貝貝非常擔心地看著她,怕她隨時就會因為承受不住而昏厥過去。

    但是,貝貝心裡非常清楚,這些事,她必須知道,必須經歷,沒有人能代替她承受這一切,或許只有這樣,她才能重生,她才能重新開始,重新對生活燃起希望。

    過了許久,一個顫抖但略帶哭腔的聲音從音晌中傳了出來:“萍萍,小茗…她真的已經死了嗎?”

    萍萍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回頭看著貝貝,貝貝沒有太多時間思考,朝萍萍點了點頭。

    “是的。”萍萍這句回答得非常平靜,她似乎已經從剛才的緊張中走了出來。

    又是沉默,過了一會兒,一陣男人的哭聲從音響中傳了出來,哭聲沒有任何掩飾,真真切切地傳達出那男人內心無法壓抑的痛苦之情。

    這哭聲讓葉茗一下子驚呆了,她:小拳頭慢慢舒展開來,整個人也直直地坐了起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眼神變得一片茫然。

    “少爺!”老李的聲音隱隱地傳了過來,阿南的哭聲逐漸變小變遠,老李的聲音從音晌中傳了出來:“萍萍,記得我告訴你那些該銷毀的東西,千萬別馬虎了。”

    “知道,你放心。”萍萍說完,那邊的電話就掛上了。

    貝貝這時才現,懷中的葉茗早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試探(1)

    “小茗,通過法律手段,我們捉不住阿南,甚至無法將他定罪,需不需要我安排人去做了他?”貝貝等到到葉茗稍稍平靜一些之後,試探性她問了一句。

    葉茗一直沉默不悟,貝貝長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轉身看向仍在呆的萍萍。

    “萍萍,出了這些事,你不可能再殺淮小茗身邊了,我會安排人給你找一個安全的住所,你去收給一下東西,車子已經等在外面了,但是你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必須斷絕和阿南,還有你乾爸爸的一切聯繫,否則他們肯定會殺了你滅口的,我一點也沒有嚇唬你的意思。”

    “我明白,謝謝阿威。”萍萍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葉茗身邊:“小姐…我走了,你多保重。”

    葉茗冷冷地要害我了,我也不用保重,多謝你費心了。”

    萍萍閉了閉眼睛,強忍著沒有哭出來,貝貝起身,帶著萍萍離開了。

    葉茗淚流滿面地跪在地上,看著茶几上全家幸福的合照,瘋狂捶打著自己的小腦袋:“爸爸、媽媽、阿南哥哥,小石頭,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殘酷的事情會生在我身上?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為什麼啊?!”

    貝貝在萍萍的協助下,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然後用萍萍的手機撥通了老李的電話。

    “你好。”貝貝很平靜地向老李問了聲好。

    “你是誰?”

    “我是葉茗的保鏢陳威,我想阿南少爺應該知道我。”貝貝平靜的悟氣讓對方猜不出任何的東西。

    “萍萍呢?她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上?”

    “她被我殺了。”貝貝冷靜的悟氣,就像一個真正的殺手,殺手和保鏢,其實是一類人,一個以殺人為生,一個以保護人為生,但是只有殺人的人才知道如何防止被殺,而懂得保護人的人才請楚如何進行最有效的殺人。

    “你!”老李的悟氣很吃驚,但並沒有一絲傷心的意思:“你想和我談什麼?”

    “合作,關於美聯集團的覺產分劊的事情,葉茗現在在我手上,你們除了和我合作之外沒有別的任何選擇。”

    “是嗎?我可以隨時掛掉你的電話。”

    “沒問題,先聽了這段錄音再說吧。”貝貝按下了手邊的按鍵。

    “好啊,讓我聽聽你的計劃。”老李和阿南已經成了喪家之犬,寶皇逼得他們氣都透不過來不說,整個美聯集團似乎也全面戒嚴了,葉茗沒死,萍萍卻被殺掉,而對方又握住他們犯罪的證據,隨時都可以交到警方對他們進行通輯。

    “我想知道是誰在不停地攻擊我,租撓我早得美聯的巨額資產,葉茗死了以後,從法律上講,阿南少爺會成為唯一的繼承人,但是,沒有我,你們什麼也別想得到,對於將你們繩之以法,我沒什麼興趣,但走你們肯合作的話,就仍然可以取得你們應得的那份。

    老李這個老孤狸,早就感覺到這個陳威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勢力在支撐著,否則葉茗也不可能活到現在,而且在這種時候,把水攪得更混他和阿南才可以生存下來,甚至能得到原有的那份利益,只是阿南的懦弱,讓他感覺非常窩火。

    “好啊,考慮好了我會給你電話的。”說完老李就掛斷了手機。

    對方是否上鉤,貝貝心裡仍然沒底,想來在巨大的誘惑面前,老李他們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估計多半也會孤注一擲了,如果他們選擇亡命天涯,自己還真不好滿世界的去找,那就再等等吧,看看誰會是鷸蚌相爭後面的漁翁。

    這些日子,貝貝一直陪在葉茗身邊,他不想這個妹妹就這樣變成秋風中的一片落葉,之前大華夏出事之後,貝貝還只是一個大學生,他無力調查整個事件背後的陰謀,隨著時日遷延,李董之死似乎永遠沒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了。

    而現在,他不想再坐視別人在他眼皮底下肆意欺負他所關心的人,這次,他一定要一查到底,這些經歷,也將成為他人生中最全貴的財富。

    “怎麼了,又在想你哥哥阿南的事情?”葉茗坐在門前的樹下,貝貝走近她身旁,看著她一臉的憂鬱。

    “嗯,想著這一切真像一場夢。”葉茗仰起小臉:“該輪到你了吧?”

    “我?”貝貝很奇怪她看著葉茗。

    “阿南這個主謀已經逃跑了,但很可笑的是在用你的就是他啊,你的責任到現在也算是完結了,所以我想你也到快要離開我的時候了。”葉茗咬著嘴唇,一臉的痛苦神情。

    “目前我還不會走的,因為你的危險還設有解除。”

    “你的意思是…除了阿南之外,還有人要對我不利?”葉茗勉強露出一絲笑容:“你不要再危言聳聽嚇我了。”

    “我只是擔心你。”這些比阿南更讓貝貝擔心的威脅,還是不要告訴她的好。

    “是嗎?那你的擔心是出自於什麼呢…”

    “責任。”貝貝打斷了葉茗的話:“雖然阿南和老李再也無法對你下手,但他們畢竟沒有歸案,所以我還是你的保鏢,你徹底安全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貝貝的話並沒有讓葉茗感到滿意,反而變得更不開心了,她嘟著小嘴:“你對我,難道就只是責任嗎?”

    “對,就只是責任。”這是一個做哥哥,對妹妹的責任,對貝貝來說,保護葉茗,他責無旁貸,怪就怪那個李華剛,風流成性,在外面給他整出這麼多妹妹來。

    “陳威,你為什麼要逃避?我相信喜歡一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愛是出自內心的感覺,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我?”

    葉茗緊握著小拳頭,這些天不開心,其實這是很重要一個因素,她擔心著有一天,他也會一聲不響地離開自己。

    “你又在胡思亂想了。”貝貝撇了撇嘴,轉身朝屋裡走過去。

    “你真的不喜歡我嗎?”葉茗站了起來,追到他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很可愛,我當然喜歡你。”貝貝在心底嘆了口氣。

    “不,我指的喜歡,不是這種單純的喜歡。”葉茗終於忍不住了:“而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戀。”

    “愛戀?”貝貝皺起了眉頭,他最不願生的事情果然還是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問你為什麼已經沒有人付給你佣金了,還願意留在我身邊?”

    這個問題葉茗老早就想弄請楚了,可是以前總像是少了個理由說服自己去問,如本她確信自己喜歡上他、而且她的生活已經不能沒有他了,所以她知道一定要弄請楚才行。

    “我記得這問題我回答過你了。”貝貝無奈地攤開雙手。

    “可我不相信。”葉茗盯著貝貝的眼睛:“就像我不相信你說從不與受保護的人生感情一樣,而且…我想試試。”

    “小茗。”一絲無奈出現在貝貝的臉上:“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我…”葉茗不由得一愣。

    雖然這句話從女生的口中說出來會很不好意思,但是葉茗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對!我可能是愛上你了,所以想知道你的心。”

    貝貝的心一沉,心裡暗暗罵道:拜託啊,你愛誰不好?愛上我幹嘛?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就算你真的不著和她們有過感情,難道不能有一次例外?”到這個時候,葉茗仍然對貝貝的保鏢身份深信不疑,既然只是個保鏢,為什麼偏偏對她做出職責之外的保護?她閃著晶瑩的大眼睛直直地瞪著貝貝。

    貝貝愣了一會兒:“例外?等事情有了頭緒再說吧。”

    “什麼?”她有點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貝貝也不想再多說,對葉茗笑了笑,獨自走回到屋裡。

    “陳威,如果你留下來,我就不會讓你有繼續逃避的機會,不會的!”說完,葉茗她過他身邊,直奔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貝貝停下腳步,臉上的神情有些茫然,在沒有解除危機之前,自己無法告訴她真相,真正解除掉了危機,自己又能告訴她真相嗎?到時候還是悄悄她離開吧。

    美聯公司的時候,葉茗知道貝貝就在隔壁房間,經常故意大叫一聲,將他給騙進來,幾次過後,貝貝乾脆搬了張桌椅子在她身旁,看著她還能搞什麼鬼。

    “餵!你這樣??陪我,會不會很無聊啊?”既然他不肯坦白,葉茗決定不停地逗他,反正來日方長,她就不信不能把他撥起來。

試探(2)

    “你只要不耍我就行了。”貝貝一邊無聊地翻著報低一邊應答了一聲。

    “可我真的很喜歡逗你啊。
2017-1-24 17: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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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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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叫一聲,或弄點什麼聲響,就可以把他騙進來,簡直比電影裡的機器人還好玩。

    “你是故意的?”貝貝假裝生氣地瞪著她。

    “誰讓有些人死都不肯說出真心話呢,這種人活該被耍,除非他肯告訴我,他最真實的感情。”葉茗這些天根本沒有心思看文件,一直托著腮幫看著貝貝。

    “你有沒有聽過'玩火自焚'這句話?”貝貝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想警告她一下。

    “聽過,但我確定,如果我真的**起來,你絕不會不管我的看著她那自信的神情,貝貝還真不知道該承認還是否認。

    “好吧,那…隨便你了。”

    “反正你就是不肯明白告訴我對不對?”葉茗垂下小腦袋,十分的洩氣,就像打了敗仗的士兵。

    “好好做你的事吧,再這樣下去,公司何時才能走入正軌?總不能旁讓別人來幫你做決算吧。”貝貝提醒了葉茗一聲。

    “你眼裡就是沒有我。”葉茗真的有點失望了:“看來我還真是自作多情,以為你會……你會對我有好感,唉!好丟臉啊!”

    就在這時候,時鐘響了起來,到了午餐的時間了,貝貝趕緊轉移話題:“去吃飯吧,吃完飯以後我請你吃碎冰,消消火氣。”

    “不稀罕。”葉茗賭氣地站起身:“我約了人事經理去吃飯。”說完葉茗走到貝貝面前,朝他勾勾手指:“走啦,我的大保鏢。”

    貝貝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沉著張臉跟了出去,非但如非,他還得當他們的司機,簡直是豈有此理!雖然是自己的妹妹,但像這樣…裡還是很不爽。

    三人來到一家西餐廳,貝貝獨自坐在另一桌,事部楊經理很親蜜的樣子,楊經理自然是喜笑顏開,能被葉大小姐約會,自己的未來…幸虧自己還沒有結婚,自己那個談了兩年的女朋友,今晚就趕緊踹了吧。

    貝貝極其不耐煩地坐在那裡,像這種情況,他倒還是第一次遇到,他快有點克制不住把那個楊經理給一腳踢廢掉了。

    “大小姐…”楊經理準備錯這個機會展開攻勢了。

    “別喊我大小姐,喊我小茗就行了。”葉茗的聲音掌握得不輕不重,恰好是讓貝貝能很清楚的聽到,女生在這種時候,真的是很有天份,或叫…異能。

    “啊…小…小茗。”楊經理受寵若驚,額頭上開始冒汗,那是興奮惹的禍。

    “嗯,怎麼了?”

    “如果你同意,晚上我想請你看場電影,最新的片子,眾樂園那裡,還是立體效果的啊,但是…能不能……不要讓那個男人跟著?讓人感覺有點怪怪的。”楊經理指了指貝貝。

    指的這一下真的把貝貝惹火了,他開始準備要行動了。

    “你說他啊?他是我的保鏢,就喜歡跟著我,嗯…那我只有想辦法甩開他…”葉茗甜甜一笑,笑得楊經理七魂已經不見了六魂:“啊!你的意思走答應我了?”

    “她不會答應的。”貝貝走到他們桌子邊,拉開張椅子坐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麼?”葉茗很不高興地瞪著貝貝。

    “是啊,你怎麼能…”

    貝貝沒理會那個勝楊的話:“我吃飽了,一個人坐著挺無聊的,所以到來這裡插幾句話。”貝貝撇了撇嘴,然後拿起桌子上的辣椒罐,看著楊經理:“剛剛我試過了,牛排上面撒這個才好吃,你試試。”

    他猛地撒了半罐出去,而且大半撒在了楊經理的西服上,嗆得他猛咳了起來,簡直是涕淚交加。

    “不……不用了。”楊經理看了一眼葉茗,想作,又忍住了:“我吃飽了。”

    “陳威!你瘋了!?”如果這是他吃醋的表現,那葉茗百分之百可以原驚他,如果是胡鬧,她可要生氣了,而且對方是公司的人事經理,不管怎麼說,貝貝這樣做也太過份了一些吧?葉茗連忙向楊經理賠著不是。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要你插嘴?”貝貝似乎能本沒把美聯集團這個葉大董事長放在眼裡,轉過頭看著楊經理:“吃飽了,還不回去上班?”

    “你!”楊經理氣得有點說不出話來了,貝貝抓住他的手,稍稍使了點力,楊經理吃疼,只好跟著他站了起來,貝貝在街邊擔下一輛的士,把楊經理往裡面一推,一分鐘解決了這個礙眼的男人。

    “陳威!”

    付完帳走出來的葉茗在一起是不是?”

    貝貝背對著她打開車門:“我出於職責,不希望你跟其它人太過於接近,那樣太危險了。”

    她坐進車裡,心裡有些甜蜜:“呵呵,我就知道你心裡有鬼,只是不肯說,沒關係,我會慢慢等你開口的。”

    貝貝側過頭瞥了她一眼:“你現在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為什麼一定要我說愛不愛你?”

    “因為…”葉茗一下子愣住了,她想了好久才又開口:“因為我喜歡你,當然希望你也喜歡我,這樣才會有浪漫…的感覺。”

    貝貝笑著點了點頭:“你剛剛這麼做,是故意想激我?”

    “啊…”葉茗有些失望,沒想到那麼容易就讓他,對女生的小心思是多麼的了解。

    “哈哈哈哈!”貝貝大笑了一聲:“放心吧,像你這麼好的女孩兒,一定可以找到一份真摯的愛情,不用花這些小心思在我身上。”

    “你的意思是…”葉茗眨了眨眼睛,想從他的臉上探出他話裡的含意,但是半天什麼都看不出來。

    什麼跟什麼嘛,想唬弄我,哼!我才不會這麼容易放手呢,葉茗恨恨地看著貝貝,陳威,我還有很多招數沒使出來呢,你就等著看吧。

    又是一個無聊的夜晚,葉茗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這陣子生的所有事情,如果就像他所說的,還有人想要她的命,那她還能活多久?

    既然如此,何不及時行樂呢?聽說男女之事是很快樂的,自己早就想找人會試一下了,到底是怎麼個快樂法,以前只是聽人說…

    以前媽媽在世的時候,還有阿南哥哥一起把自己管得死死的,連個男孩子都不讓帶回家,現在,反正自己也沒人管了。

    倒不如?而且,是和他…呵呵,這樣的話,就算是死了,也沒什麼好後悔的了,葉茗開始騷起來,一臉的少女思春模樣兒,渾身上下開始燙。

    葉茗,你到底愛不愛他?冷靜了一下之後,她閉上眼睛,開始捫心自問。

    只要沒見到他,就會想他多看見他,她就想知道他到底愛不愛自己。

    可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就是無法讓他向自己表白,這可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葉茗反复確認之後,現自己真的是百分之百她愛上他了。

    這個答案也讓她信心大增,嗯,那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呢?今晚,一定要會試一下以前不敢做的事情,這些天的生活非常鬱悶,但一想出這個生意,一想到她和他將要做的事情,她就止不住的興奮和期持。

    葉茗坐起身看著床邊的按鈕。如果她按下了它,他就會立刻衝到她身邊來,如果他衝進來,那就和他…那到底是種什麼感覺啊?

    親吻…撫摸…還有…葉茗看了看自己的下體,漲紅了小臉,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按鈕,現在一切思想準備都就緒了,自己的身體也是非常的期持,就看她敢不敢按了。

    葉茗的小手慢慢向它伸了過去,她閉上眼睛用顫抖的指頭用力地一按。

烙印(1)

    一…二…葉茗數著數,看貝貝能在多長時間內衝進來。

    這可是最緊急的按鈕,只有葉茗被人控制住了才會摁的啊!難道老李他們的防線已經被突破了?

    才數到二,“砰!”的一聲,葉茗的房門就被撞開了,見貝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來,燈也在同一時間被打開,貝貝雙手舉著槍牢牢地對著床上的她。

    “你…”在看見她那張一臉無辜的模樣時,貝貝似乎明白了過來。

    “對不起,是我騙了你。”葉茗下了床。快步走到門邊把門關上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貝貝收起手槍,凝視著她,看到她一副春的模樣,貝貝心裡似乎明白了,今天晚上看來“兇多吉少”。

    “我不想讓你走,我想要知道你的心。”葉茗用很熾熱目光直瞪著貝貝,表情裡有著一種義無反顧的堅決。

    就好像是在說,如果今天晚上得不到他明確的答案,她絕不會讓他離開。

    見她這樣,貝貝有點無奈地調侃了一句:“我的心?你要知道,好吧,我告訴你,我的心有點黑……每分種跳動約六十次…從生理結構上講,就和一般人一樣有心室、心房,還有…”

    “夠了!”葉茗終於忍無可忍了:“你不要再裝下去了,明說了吧!我就走想知道你究竟愛不愛我?”

    “你…”貝貝實在是不想面對這個問題。

    “從你剛來一直到現在,你都不肯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現在我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如果不愛,你就直接說'不'我…我可以接受。”

    葉茗含著熱淚,這種箭熬她再也無法忍受了,她寧可這個夢破滅掉,也不願再等。

    “你有點…強人所難啊。”貝貝越不知該怎麼回答了。

    “是不是你過去所保護的人沒有一個像我這麼主動的,所以你現在很難辦?”葉茗長了心,這次不說清楚,絕不讓他離開。

    “是很難辦。”貝貝嘆了口氣:“你讓我怎麼說呢…”

    葉茗笑著點了點頭:“要殺我的人那麼多,我過了今天還不知道有沒有明天,如果你有點喜歡我,我可以把自己給你…”

    “你不要這麼直接好不好?我又不是條狗,見到小母狗就上…”貝貝腦海裡還清楚地記得她一絲不掛的模樣,如果她真的這麼說,自己還真是會忍不住。

    “就當我是小母狗好了。”說著,葉茗開始在貝貝面前脫衣服

    “你這是做什麼?”貝貝開始感覺到呼吸困難了,才要上前阻止,葉茗又退後了幾步:“你別過來!如果我這樣做了,你還是不肯接受我的話,我就徹底死心。”

    貝貝不再言悟,只是呆呆地看著她,她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物…直到羅衫弄褪,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和那晚比起來,真人的身體確實比電腦屏幕中的圖像要震撼得多。

    “好冷,抱我…”一點也不冷,是她見到貝貝仍然一動不動,心底開始冷。

    看著她雪白的身體在自己面前不停地抖,貝貝很是心疼,但是,他能這麼做嗎?

    “把衣服穿上吧,別鬧了。”貝貝的口有些幹,再繼續下去,他將無法抵禦這種誘惑,但是,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生了吧。

    “我真的就這麼差,即使脫光衣服站在你面前,還是無法讓你心動?”天哪!真是悲哀!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已經做到這種地步,竟對他仍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吸引力,那她還有面目見人嗎?

    “不是這個問題,而是…”貝貝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懂了。”葉茗蹲下身子抱住自己,身體開始微微抖。

    “你快把衣服穿上吧,這樣會著涼的。”貝貝立刻上前想把她拉起來,葉茗卻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開始錘打他的胸膛:“你不用管我,快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吧,就當我是自取其辱好了。”

    “誰說的。”貝貝閉上眼睛,努力想揮去她**身體的模樣,但就是揮之不去,他有頭腦開始昏,用力地抱緊她顫抖的身體:“誰說我沒為你動心?”

    “你不用安慰我。”葉茗傷心欲絕。

    “我……”看著她哭紅了眼睛,貝貝再也忍不住輕輕低下頭吻住開始撫摸她柔軟的身體,葉茗那渴望已久的身體立刻產生了最強烈的回應,原來…男女之事…確實很快活啊…葉茗心裡想著,僅僅只是撫摸和親吻,就這樣讓人無法釋懷。

    “陳威…”葉茗渾身虛軟無力地偎在貝貝懷中,顫抖著身子感受著他緊實的擁抱和狂野的親吻,擔驚受怕了這麼久,就只有這時候她感到一種最強烈的安全感。

    她開始動手剝除他身上的衣物,想讓他與自己一絲不掛地親密相擁,他那有力的手掌滑過她的小腹,來到她最神秘的地方,這樣的撫摸讓她渾身猛烈地顫抖,從身體深處湧起陣陣熱潮和渴望。

    這種感覺…真的是死了也值了,看來自己的決定確實沒有錯,葉茗細細感受著來自身體內部和外部所有的快感體驗,她想牢牢地記住這一刻,她的生命,從此不再屬於自己。

    “我愛你,陳威…”她呻吟著,呢喃著,少女的嬌羞在這一刻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那狂野的**和身體感受,今夜,她要嘗盡人世間所有的痛苦和歡樂,她要為他獻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貝貝親吻著葉茗那玉石一般的肌膚,無法克制,無法阻檔,一切,都不在他的意志力控制範圍內,但是,本能還是阻止了他用嘴唇去親吻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我要!我要!”葉茗半張著小口,用手握住了貝貝的那個東西,放到了自己兩腿中間,她並沒有這方面的實戰經驗,但是卻不像李霞田妮那麼無知,從網上獲得的一些知識,使她至少知道了男女之情的極致快感在於交合。

    貝貝心中大駭,呆在別墅裡太久了,和萍萍在一起,只是玩些小孩子的遊戲罷了,他體內的**已然累積到極致,讓他無法克制,葉茗這個動作幾乎要把他引入罪惡的深淵。

    和葉茗私處的磨擦又找到了那種久違的快感,貝貝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入口,又稍一用力,現葉茗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立刻明白了,她可能懂得一些,但身體應該還是處女。

    貝貝強忍著內心的渴望,把下面那個東西移開了,葉茗固執地看著他:“我要你進來!你快啊!不要離開我!我想體驗,我想知道那種感覺! ”

    貝貝終於忍不住再次對準了少女身體最重要的入口,雖然那裡有一層膜在做著最後的頑抗,但是對於那個已然堅硬如長的東西來說,這種抵抗幾乎沒有任何意義,而且她的主人早就放棄了自己的防守陣線。

    葉茗閉上眼睛,身子一僵,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緊咬住嘴唇,但是卻沒有驚呼出口。

    貝貝已不是第一次突破那層膜,他能感受到在突破的那一瞬間,那種很特別的盛受,不過他實在是沒想到她會如此堅強,居然沒有叫出聲,之前經歷這種事情,沒有叫出聲的只有堅強的靈兒,不過靈兒那身體那超常的耐受力,一般女孩兒還真比不了。

    貝貝含住她的小嘴,分開她的牙齒,用舌頭輕柔的愛撫著她:“痛嗎?”

    “還、還好…”葉茗汗濕了小臉蛋兒,輕輕地對著貝貝一笑。

    “要不要我退出來。”根據貝貝的經臉,這種時候,女生是沒有快感的,再繼續下去,只會讓她的身體更加痛苦。

    “不!”葉茗臉色蒼白,很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很喜歡和你這種合二為一的感覺,你開始吧。”

    天哪!貝貝開始懷疑葉茗是否有自虐傾向了,再不就是她確實意志力或耐受力驚人。

    但是,那種久違的快感,確實讓他無法執拒,葉茗處女的身體,緊緊地包裹著他,這種從未體驗過的緊緻,讓他能本無從選擇,既然她說開始,那就開始吧。

    貝貝緊緊抓住葉茗的身體,展開了他烈火般的情焰攻擊,葉茗小手緊扣住他的雙肩,讓汗水和淚水一起湧出,她的叫聲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樂?貝貝現在根本無從得知。

    但是,到了最後,葉茗體內的痙攣和她狂亂的表情,明明確確告訴貝貝,她得到了她想要的那種極致**,而且她的這種痙攣,也讓貝貝忍無可忍,再也無法“堅持不洩”,而是“一泄千里”,全部洩進了葉茗的體內。

烙印(2)

    罪惡感,讓它見鬼去吧,那塊玉,不找也罷…沒找到之前,葉茗就不是自己的妹妹,貝貝這樣勸說著自己。

    “我打破你的紀錄了?”葉茗趴在貝貝身上笑咯咯地看著他。

    “什麼記錄?”貝貝皺著眉頭想了想,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經不住一個小女生的誘惑,違背了自己做保鏢的職責?”貝貝輕輕撫摸著葉茗的絲,心裡想,如果葉茗知道了這原則純屬自己胡編亂造的,她又會做何感想?

    幾個月前那個讓自己攔住的法拉利少女,現在居然躺在自己懷中,而且,剛才…還進入了她的身體,壞了她的處女之身…這世界啊…真是什麼都說不定。

    而且…她還有可能是自已的親妹妹!貝貝冉次長嘆了口氣。

    貝貝嘆的這口氣讓葉茗更加得意了:“那怎麼辦呢?”她故意又挑逗著,在這一刻,似乎她才是勝利和征服。

    剛才那陣混和著疼痛的極致快感,讓她覺得自己的人生重新變得充實起來,貝貝不知道,女生如果在克制住了內心對疼痛的恐懼之後,第一次是就可以獲得快感的。

    “什麼怎麼辦?”貝貝早就,還那麼得意,貝貝可是頭一次見到,不過他現在確實很想看看這丫頭究竟在打什麼鬼生意?

    “這麼一來…”我就毀了你'不受女保護人誘惑'的名聲,如果……”她住口不說,詭異地一笑。

    “如果什麼?”

    “如果我們之間有某種特定的關係,而不是保護與讓保護,那樣的話,就不會毀掉你保有好多年的'清白',你說,不是嗎?”她眨著眼睛笑了起來。

    “沒想到你還真會替我著想。”貝貝重新趴到了她的身上:“好呀,那你說說看,要怎麼保有我的'清白'?你那所謂的關係又是什麼?”

    “我先問你,保鏢算不算黑道?”她開始動用她所有知道的知識了,她以為是她在挑逗貝貝,實際上貝貝早把她看穿了,只是反過來在逗她玩兒而已,只是她渾然不覺。

    貝貝故意皺起眉頭,又用自己堅實的胸臉摩擦了一下她胸前的柔軟:“很難說,有黑道也有白道。”

    這種摩擦顯然又讓葉茗興奮了起來,她長吁了口氣,然後也學著貝貝的模樣用自己的柔軟摩擦了一下貝貝的堅實:“有黑道,也有白道,摻合起來,那就是灰道羅?”

    葉茗別出心栽地想出了這個詞:“不管是黑還是灰,我想在道上當大哥的身邊都會有個女人對不對?”

    “我不是什麼大哥,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貝貝刮了刮她的鼻尖。

    “不准刮我鼻子!”葉茗皺起眉頭:“沒關係,那我就當你是保鏢大哥了。既然大哥身邊都有女人,而她們多半又會讓叫成情婦……”

    貝貝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女生,才多大年齡,叫女朋友不好,叫把自己叫成別人的情婦,她可還真是有特點啊:“等等,你該不是想… ”

    “對!我就是想做你的情婦,你說我有沒有這個資格?”葉茗無比柔嵋地看著貝貝。

    她要做我的情婦?這算什麼…貝貝半天沒回過神來:“哦…我看還是…”

    貝貝正想翻身離開,沒想到她還真夠強焊,猛地一用力又騎回到他身上,兩人**的胚膚緊緊相貼,她私處軟熱的潮騷通過肌膚的觸感傳了過來:“不許你逃。”

    “你的意思是…外要做我的情如不可啦?”貝貝對他和她的未來,已然無法把握了。

    “對!我外這麼做不可。”她半帶認真半帶俏皮的神情,宛如一個精靈,讓貝貝心中不由得一動,聽說她和徐夫人長得很像,或許當年的李華剛就是因為抵檔不住,而製造了今天這段不該有的孽情。

    “我的情婦可不好當,你要考慮清楚。”估計今天這個,絕對不是個好惹的角色,連情婦這個詞都用上了。

    “為何不好當?”葉茗有點聽不懂了。

    貝貝笑了起來:“因為你很快就會感受到我的強焊,做我的情婦,那以後對我這方面的要求可不能拒範哦,你才多大年齡,能承受得起嗎? ”

    葉茗的小臉忽然轉為環紅:“你是什麼意思?”

    “你懂的,我覺得你什麼都懂。”他揪了揪她嬌紅的小臉蛋兒。

    “你不再次試用看看,怎麼知道我不行?”葉茗的倔強又上來了,雖然她心裡沒底,剛剛那次瘋狂纏綿,就讓她累得半死,不過她並不想就此認輸。

    “真要我再試一次?”其實是貝貝還想要,他怕葉茗不行,只好激了激她。

    貝貝深邃的眼睛盪出一絲柔情,望著她燦爛的雙眼,此時刻劃在他臉上的笑影流露出致命的吸引力,她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這樣一個男人,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人的目光,幾次他一身黑衣,隨著她來到公司,她都能感覺到幾乎所有女職員的眼神都變得有些迷離,休息時間更是有不少人在打探著他的背景、他的名字。

    “再試一次,就不能退貨了。”她真怕自己以後守不住他,如果能守住他,她願意傾其所有。

    “大小姐,你這在營銷學上叫強迫推銷。”

    “就是要強迫你,如果敢退貨,我就……”她輕輕一笑,接著出其不意地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肩頭傳過來,似乎是對他剛才徑入她身體給她帶來的疼痛的一種報復:“哇哇哇,你還真是隻小母狗啊,咬人夠專業的。”貝貝皺起了眉頭,摸了摸疼痛的肩膀,那些已經沁出血絲來。

    “這是屬於我的烙印。”葉茗摸了摸那道新鮮出爐的齒痕:“以後如果有女人跟你親熱,就一定會看到它,那她就會問你它是誰留的,你就算甩掉我,也一輩子得記得我。”

    “你好狠。”這個女生可真夠特別的,貝貝確實記住了,不過他從來都不會任人擺佈:“你再狠,可是也別忘了,現在整形技術那麼高超,我去磨磨皮,它就不見了。”

    “什麼?你敢!”葉茗衝著貝貝大喊了一聲。

    “不敢不敢,萬一磨掉了,你再咬我一口怎麼辦?還真夠疼的啊。

    “疼就好,疼了記憶才會深刻。”葉茗好像是在說貝貝,其實也在說她自己。

    貝貝再次抱緊了葉茗,和她深情擁吻著。

    “再來一次啊…”

    葉茗今晚放開之後,變得很有點浪,貝貝有點擔心她會成為另一個小怡,自己的妹妹身上是不是都遺傳了李華剛的基因?不會都這麼浪吧…?至少小霞不是這樣的。

    不過,好像有幾次,小霞的眼神也有些奇怪…自己當時並沒有太在意,小霞,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妹妹?這個問題,似乎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其他這幾個妹妹,好像全部都被自己糟蹋了。

    貝貝詭秘地一笑:“我們換個方式,讓你嘗試些新鮮的玩法,也會更舒服一些。”

    葉茗漲紅了小臉,看著貝貝沿著自己的身體一路親下去,一直親到自己的私處附近,或許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自己,她心中變得無比期待。

    貝貝用手指輕輕分開葉茗那兩瓣剛剛被取了珍珠的貝殼,看著那微張的小口周圍的點點血跡,忍不住把舌頭伸了上去。

愛情很危險(1)

    “樊總,阿南那小子失?了,這下該怎麼辦?我們藉給他的錢,不是一毛也拿不回來了?這下可怎麼和王夫人交待啊?”他妻弟張凱一臉的愁容。

    樊笠翻了翻白眼:“操他娘的,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您…還有什麼主意嗎,我們趕緊補救一下。”

    “唉!如今只有抓到姓葉的丫頭,或許可以從她那兒拿些東西來彌補了。”樊笠拿著雪茄用力地吸了一口:“哼,我真沒想到阿南那小子會這麼孬種,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您的意思是…我們必須要和那個陳威正面衝突了?”張凱有些不解:“他一個小小的保鏢,為什麼會這麼厲害?”

    “他背後決不會那麼簡單,應該是霞光的人在暗中支持他。”

    樊笠想了一會兒,也只有這種可能性最大了。

    “霞光怎麼會幫美聯呢?他們以前不是對頭嗎?”張凱一臉的疑惑。

    “別把事情看簡單了。”樊笠猛吸了一口雪茄:“他們的目的估計也是美聯的資產。”

    “那這什麼豪哥他會坐視不管呢?就任憑霞光在龍輝的地盤上胡作非為?”張凱在樊笠身邊呆了很久,對道上的事情也多少有了些了解。

    “我們沒有證據表明霞光參與了此事。”樊笠有些喪氣,半閉著眼睛若有所思:“兩家還在停戰期,除非我們想辦法讓他們再打起來。”

    “是啊,那樣就熱鬧了。”張凱一聽說打起來,不由得就有些興奮。

    “高興個頭啊!”樊笠在張凱的腦裝上打了一巴掌:“先把錢要回來才最重要,對了,傳我的命令給底下弟兄,明天到威兒bsp;“我立刻去辦。”張凱使勁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書房。

    樊笠又坐了半天,讓煙零包圍了自己,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一打來的,不由得有些心驚膽顫,他抖抖嗦嗦地翻開手機蓋:“王董,您找我有事?”

    “美聯的事進展怎麼樣了?”王夫人的聲音非常冰冷,這個變態的女人,最喜歡剁人指頭,耳朵,手腳,雖然樊笠至今身體仍然完好無損,不過目睹了很多次這樣的場面之後,對王夫人自然產生了恐懼之情,特別這次花了很多錢,卻什麼也沒辦成。

    “阿南那小子失?了,打亂了我們的計劃…不過,我們馬上有一個新的計劃,一樣可以達到目的。”樊竺盡量把語氣裝得平和,讓王夫人覺得他勝券在握,不然,他的麻煩可能就大了。

    “你要是搞不定,我就安排北原龍出面去搞定了。”王夫人似乎並沒有被他的悟氣所迷惑,這句話實際上是給了樊笠一個最後通碟,一旦讓北原龍出面,樊笠這件任務即告失敗,執行王夫人任務失敗,至少要丟個手指頭,嚴重的小命都不保。

    而這次的大行動,樊竺從王夫人那裡領來大量的資金,還調遣了大批的人馬,到現在,除了支出和報失,一點進帳都沒有,如果任務失敗,樊笠受到的可不會是一般的處罰,這點他心裡比誰都請楚。

    “王董放心!我這個新計劃保證執行起來天衣無縫,美聯一定會落到我們手中的,我樊笠以性命擔保,一定會讓您滿意,暫時還是別勞煩北原家的人了。”

    “哼!再給你三天的時間,你這條小命我暫時記在這裡,到時候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寶皇第一夫人王婭楠重重她扣上電話,衝著外室外面大聲吼道:“來人啊!”

    一個很壯實的男人應聲走了進來,見到王夫人之後不停地點頭哈腰:“您有什麼吩咐?”

    “阿健,你安排人去監視樊笠的行動,如果他再出什麼差錯,立刻把他帶回來。”

    “是!夫人。”阿健答應了一聲:“您還有什麼吩咐?”

    王婭楠把手一揮:“沒了。”

    阿健剛要轉身離去,王夫人又開口了:“站住!別動。”

    阿健眉頭一皺,表情變得非常難受,不過王夫人這麼說,他確實是一動也不敢動。

    “趴下去。”王夫人的聲音變得非常柔媚。

    阿健早就習慣了,立刻趴在了地上,一米八幾的個子,趴在地上怎麼看都有點滑稽。

    王夫人上前一步,半蹲下身子,用手撫摸著阿健那健碩的屁股,口中又開始呻吟,阿健被這個快到四十歲的老女人撫摸,心裡煩都要煩死了,不過一聲也不敢吭,還好,王夫人每次都只是隔著褲子摸一摸他的屁股,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什麼出格的行為。

    不過,今天,他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因為王夫人的手伸到了他的皮帶扣附近,他暗叫一聲“完了!”

    果然他的皮帶扣應聲而開,很快王夫人那柔若無骨的纖手便拉掉了阿健的褲子子,讓他的整個屁股徹底見了光。

    王夫人跪了下來,把臉貼在了阿健的屁股上,不停地摩挲著,時而嗅嗅他屁屁的味道,偶爾還會咬上兩口,更多的是撫摸,不停地撫摸著阿健那健碩的屁屁,她的小手滑過阿健兩料屁屁之間時,總讓阿健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王夫人揉摸了半天之後,又把手伸向了阿健的會陰處,心中開始回味當初和華仔**的情景,自己每次那樣摸之後,華仔的那個東西總是會像樹樁一樣地直立起來,然後她就可以盡情地吸吮它,舔舐它,然後她就可以想像到華仔那陶醉的表情。

    忽然她就想起了徐香茹,一股恨意從胸中噴薄而出,這麼多年了,終於借阿南的手除掉了他,這麼多年的鬱悶也算是一朝得以釋放。

    她摸著摸著就摸到了阿健的那根東西那裡,讓她沒想到的是,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撫摸,阿健那個東西仍然沒有豎起來,這個男人,能算是個男人嗎?王夫人感覺非常的氣惱。

    那…就再換個方式吧,用那個新鮮玩意兒?聽說很刺激**的。

    這種感覺太不好了,阿健暗暗叫苦,今天,她要幹什麼?可千萬別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啊,自己對這個老女人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如果和她生了什麼,回去之後,那些同事們肯定會笑他小白臉,現在都有人在這麼說了。

    王夫人站起身,在抽屜裡取出一個很細小的鞭子,用力在阿健那大大的屁股上抽打著,每抽打一次,阿健那白白的屁股上就會多道紅印,這鞭子剛好能打得人疼,但卻不會出血,是王夫人的新玩具,從她同在一個俱樂部的姐妹們那裡找來的,今天剛好在阿健的屁股上試上一試。

    抽打了幾十下之後,阿健的屁股基本上從白色變成了紅色,王夫人的變態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用手使勁拍了拍阿健的屁股:“好了!出去辦事吧!”

    阿健趕緊站起來提上褲子,一臉恭敬地準備退出房間。

    “回來!”王夫人突然又有了新的想法,阿健前腳剛出門,她再次把阿健叫了回來。

    “是,夫人,有事兒您儘管吩咐。”阿健心裡快要煩死了,接下來,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樣變態的行為等著他。

    王夫人看了阿健半天,然後把手上的鞭子遞到他面前,然後轉過身趴在地上:“抽我的屁股!”

    老女人的屁股,阿健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拿著鞭子有些不知所措,王夫人的屁股也是能隨便抽的嗎?如果真抽了,自己不是小命都難保了?他膽顫心驚翹起的屁屁,半天都沒敢動。

    王夫人正像個騷的老母狗,等著阿健的鞭子解決一下她的鬱悶,沒想到半天過去了,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又羞又氣地重新站了起來,現阿健仍然傻呆呆地站在那裡,這讓她有了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叫你抽打我的屁股,你站在那里幹嘛?是不是想死啊?”

    阿健腿一軟就跪了下去,不停地向王夫人磕著頭:“您饒了我吧,我不敢,我實在是不敢,就饒了我吧。”

    王夫人很氣惱地圍著阿健轉了一圈,然後用腳狠狠地在阿健的屁股上踢了幾腳:“滾吧。”

    阿健立刻爬了起來,這次一點也沒敢擾豫,迅速沖出了房門。

愛情很危險(2)

    “唉!”王婭楠了,都是一群窩囊轟!沒意思!真是沒意思啊!

    葉茗的秘雷別墅。

    過後,貝貝離開了,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又留下了葉茗一個人,在這個孤獨的世界裡,沒有人理會她,也沒有人陪伴她,大家都認為她是個危險的女人,只要跟她在一塊就會身險危機中,所以一個個都背對著她走遠…走遠…

    “不要…不要走…陳威,你不能離開我…”葉茗淚流滿面,突然從惡夢中被驚醒,渾身冷汗涔涔,她趕緊影!

    葉茗立刻跳下了床,披上外套就听見外頭傳來敲打的聲音,這聲音,除了他,還會有誰呢?上帝保佑,他還在,葉茗雙手合什,感謝了一下仁慈而萬能的上帝,暫時放下了那顆高懸的心。

    葉茗走進浴室梳洗完畢,然後換好衣服迅速奔下樓,快步走到貝貝的身邊,也蹲了下去:“我還以為你走了呢,嚇我一跳。”

    “被你烙了印,我還能去哪兒呢?”貝貝笑嘻嘻地看著葉茗。

    “不服氣呀,那你去磨皮啊,不過磨掉了我就會再咬一次。”葉茗對著貝貝做了個鬼臉。

    “難怪人家說最毒婦人心!”貝貝轉過身來抱住葉茗,仔細欣賞著她嬌紅的臉蛋兒。葉茗一臉的幸福神情,從昨晚起,她已經開始享受成為一個女人的快樂,未來和他在一起的這些天,對她來說,就是蜜月。

    “你後悔了嗎?”葉茗調皮地揪著貝貝的臉。

    “你說我會嗎?”貝貝放開了葉茗,站了起來。

    “那你說,你到底愛不愛我?”葉茗掂起腳尖盯著他他的眼睛。聽人家說眼睛是最不會騙人的,她想看看裡頭是否有他的真心。

    “我當然愛我的情婦啦。”貝貝推嘴一笑,他愛全天下所有的女生,當然先愛的是她們可愛的屁屁,不過這個秘室是不讓任何一個女生知道的。

    雖然貝貝沒有明白說出口,但葉茗已經很滿足了,她現出一臉的羞澀:“今天休假,是不是該帶你親愛的情婦出去走走?”

    “可以,你想去哪兒?”貝貝答應了之後又有些後悔,那些潛在的危險他不能告訴葉茗,但是現在外出,如果不是去公司,確實會有點危險,不過話說出來之後,他不想再收回,出去就出去吧,總不能一輩子躲在別墅中,和那些人的正常衝突遲早要來,躲是躲不過去的。

    “我真的可以出去玩兒?”葉茗有些興奮,還有些害怕:“我知道出門很危險,可我不想一輩子除了公司和家裡哪都不能去,陳威,我已經沒有親人了,只有跟著你我才能安心。”

    “傻瓜。”貝貝摟她入懷,扮了扮她的紅蘋果臉蛋兒:“無論你想去哪兒都可以跟我說,我不會讓你過得這麼不快樂的。”

    “嗯。”葉茗開心她點了點頭:“我們開車去兜風?”

    “好啊,心動不如行動,我們走!”貝貝拉著她的手就朝車庫走了過去。

    王朝軍的人馬還沒有調集過來,靈兒的人馬現在全部跟在張婕身邊,貝貝知道老朱這些天很辛苦,也不好再動他的人,那些部署一旦打亂,遇到突情況就不好處理,貝貝確認沒有人跟?之後,便放心地把車子開上了馬路。

    葉茗一點也沒覺得害怕,很開心地握住了貝貝的手:“能跟你出遊我真的很興奮。”

    “我希望下次能在毫無顧慮的情況下帶你出來玩。”不過現在實行起來確實還是有些困難,他先得想辦法解除寶皇和老趙對美聯集團的覬視寶皇集團的行為,貝貝不以為奇,只走老趙為什麼要趟這淌渾水,實在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一定可以的。”葉茗對貝貝很有信心。

    “嗯,想去哪兒?”貝貝轉過頭看著葉茗。

    “我也不知道…這樣吧,我們去唱歌好不好?我的歌…唱得很不錯哦。”這陣子一直處於驚恐狀態之中,她好想尖叫洩一下。

    “唱歌?”貝貝點了點頭:“好啊,但別讓我唱,我不會唱歌。”

    “真的不會唱?我才不信呢。”她一臉懷疑的神情,他的聲音那麼有戲性,唱出來的歌一定不會差。

    “怎麼說?難道我長了一副很會唱歌的模樣嗎?”貝貝笑了笑:“我很少唱歌。”

    “會唱歌不代表一定要唱得好聽才行,難道…給你喜歡的女人聽過?其實只要唱出感覺來就行了你就沒唱過情歌,在你心愛的人心中,那就是最美的歌聲。”葉茗在變相打探他的過去。

    “沒有唱過。”貝貝回答得很乾脆:“其實我比軟喜歡聽你唱歌,你的歌聲很棒。”

    “不會吧?你聽過我唱歌?”不對呀,雖然她自認為唱得還不錯,但…從不來沒有在他面前開口唱過啊,他怎麼可能聽過?

    “我聽過,經常。”貝貝的話讓她更加驚訝了,她開始尋思起來。

    “不可能!你又在逗我了。”葉茗噘起了小嘴巴。

    “你是不是很愛唱那幾句…”貝貝想了想:“七月七日睛,忽然下起了大雪,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我站在地球邊,眼睜睜看著雪,覆蓋你來的那條街…”

    葉茗緊接著貝貝的念叨唱了起來:“七月七日睛/黑夜忽然變白天/我失去知覺/看著相愛的極限卅我望著地平線/天空無際無邊/聽不見你道別…”

    “啊!”她唱著唱著突然尖叫起來:“你怎麼會知道我喜歡唱這歌?快告訴我!你到底是在哪兒聽到的?”

    “你忘了?我在你身上裝了竊聽錄,你說什麼話、唱什麼歌,甚至晚上說夢話,我都聽得見。”貝貝看見她震驚的小臉時,不禁有衝想大笑的衝動。

    “不對,我當時可是脫光…難道你裝在……”葉茗的小臉一下子又紅了。

    “別胡說,裝的時候我還沒碰過你。”這小女人還真會聯想。

    “那…我嘴裡、眼睛裡、耳朵裡?”葉茗移過汽車後禮鏡,仔細地檢查了起來。

    “哈哈!”看著她那緊張的神情,貝貝還真是樂不可支了:“別找了,任你怎麼找都找不到的。”

    “那你告訴我嘛。”

    “不行,這是秘密。”貝貝一副得意的神情。

    “哼!討厭,不說算了,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不敢讓你聽到的。”能讓他知道自己去了哪兒,身在何處,她也更有安全感一些,甚至假想他一直在自己身邊,讓她不再害怕與無助,以前以為就只在自己的房間裡讓監視,原來自己不管在哪兒,都在他的監視之中啊。

    難怪在辦公室裡,只要拍拍桌子,他都會衝進來,以前還以為他有特異功能呢!

    葉茗看了一眼窗外,她指了指前面:“就是那裡,我以前常和同學去那bsp;貝貝立即調轉方向盤,朝她指的方向膠了過去,如果他知道葉茗指的那間KTV是寶皇名下的資產,他或許就不會犯下這個錯誤,也許是剛才的浪漫讓他放鬆了警惕,也許是葉茗的柔情讓他有些迷醉。

    愛情這個東西,有時候真的很危險。

便宜賣給你(1)

    停好車以後,貝貝陪著葉茗一塊進入KTV要了間包廂,就在他進入包廂時,隱隱約約感受到一絲殺機,KTV裡面的人似乎不太像正常的消費,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貝貝那超過常人的警覺突然被這絲殺機給復甦了。

    是因為緊張太久,才會出現這種不該有的感覺嗎?

    “過來坐呀。”葉茗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你等會兒,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貝貝不想讓她緊張,笑著離開了包廂,然後四處巡查了一下。

    他在一間可疑的包廂門外停了下來,仔細聽著是否有可疑的聲音,裡面人嘰嘰咕咕說得不太清楚,沒有歌聲確實很讓人起疑。

    貝貝正打算原路折返時,卻,他眼睛一晃,那不是老朱曾給他看過的照片中的樊笠嗎?

    自己難道無意中闖入了他的巢穴?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小心一些的好,既然他在這裡,那麼寶皇的其他人可能也都聚集在這裡了,這對葉茗來說是很危險的!他們肯定認識她。

    貝貝立刻走回包廂,一把拉起葉茗的手:“不能待在這裡了,我們快離開。”

    “怎麼了?”葉茗一臉的困惑。

    “別問這麼多,快走。”

    葉茗沒想到他會走得這麼急,差點摔了一跤:“啊!你到底要去哪兒?”

    就在她疑問之際,貝貝看見樊笠突然又走出了剛才那個包房,當然,他也,不用說就是她的貼身保鏢陳威,樊笠也是一臉的驚訝,他實在沒想到,聚集了一大幫兄弟要去追殺的人,會突然出現在他的眼面前。

    “快跑,危險!”貝貝低低葉茗吼了一聲,實在不該隨葉茗的興致隨意到這裡來的,貝貝有些後悔自己還走不夠謹慎,他拉著葉茗拔腿就衝出了KTV,樊笠醒悟過來之後,迅速指揮他的人追了出來。

    “你以前常來這裡?知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貝貝左右環顧了一下,如果葉茗不在身邊,他倒不是很怕,現在這種情況,他能本不敢回身去和他們拼殺。

    “藏身…”葉茗從來也沒想過這個問題,所以她能本就無法回答。

    看見她一臉為難的神情,貝貝搖了搖頭:“算了。”

    很久沒有跑過路了,葉茗有些氣端吁吁:“不、不行了…我…我好喘…”

    貝貝如果扛著她跑,速度可能比兩人現在她的速度還要慢,他不得不催著葉茗:“不跑不行,他們就快追過來了,別放棄!”他無論如何現在必須要先擺脫樊笠才行。

    “我好累…我不行了…你先跑,別管我了…“葉茗的臉色蒼白,渾身虛軟,她感覺自己有點中暑了。

    貝貝皺了皺眉頭,回頭一和他們的距離大約還有一百米左右:“你再堅持一下,一定可以的,快…”

    從沒跑過這麼快又這麼急的葉茗。只覺得雙腿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刺眼的和光傷佛正在她頭頂上轉……不停的轉…周圍的人群也變得模糊了,只剩下身後愈來愈近的腳步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貝貝也已經把她扛在了肩頭。

    前面剛好是公交車站,一輛公交車停了下來,貝貝立刻扛起葉茗跑了過去,快速地跳了上車子。

    從窗子裡已經追到車後了!

    公交車司機似乎也,他上車,便快速關上車門,啟動了車子,公交車慢慢離站,走上了車道,那些人停了下來,站在車站裡直喘氣,貝貝這才鬆了口氣。

    貝貝現車上很多人的目光都看著他,他趕緊抱著葉茗走到最後一排椅子那裡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葉茗的小臉蛋兒:“醒醒,醒醒,你到底怎麼了?快醒醒…”

    “小伙子,她是不是中暑了?我這裡有花露水,給她搽搽,可能會舒服一些。”坐在一旁的老婆婆看見這副情景,很熱心的從包包裡早出一瓶花露水遞給他。

    “謝謝了。”貝貝接過花露水,朝老婆婆點了點頭,然後倒了些抹在葉茗的兩側太陽穴上,輕輕按摩著:“小茗,醒醒…醒醒…

    葉茗仍然緊閉著雙服,貝貝心裡開始不安起來,該死!這附近哪有醫院呢?手機訪問:

    “葉茗,快醒醒!你怎麼才跑這些點跑就暈倒呢,也太丟臉了吧,大家都在看著你了,快醒醒吧。”貝貝又拍了拍葉茗的小臉蛋兒,他握住葉茗的手開始沁出汗來。

    “小伙子,你很愛你的女朋友吧?”老婆婆很慈愛她看著他們。

    貝貝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是的,我很愛她。”

    “依我看她應孩沒事,看她的臉色,已經紅潤起來了,再休息一下應該就會醒過來了,你們滿臉汗水,剛剛是不是??在大太陽下追車子啊?她可能是中暑了,沒多大問題,別著急。”

    貝貝點了點頭,這時看過去,葉茗的臉以確實恢復紅潤了,不再像剛才的慘白,他心情暫時舒緩了一些:“謝謝婆婆。”

    貝貝用袖子輕輕地為葉茗拭去了臉上的汗水,又過了一會兒,葉茗果然有了動靜。

    她皺了皺眉頭,接著就睜開眼睛。

    “啊…你終於醒了!”貝貝終於鬆了口氣。

    葉茗裝作轉頭看了看四周:“這裡是…”

    “公交車上面。”

    “公交車?這樣他們應該就追不到我們了吧?”見他在眾日睽睽之下仍然一直抱著自己,葉茗不由得有些害羞:“我自己坐著就可以了。”

    她坐好之後,就听到身邊的老婆婆說:“小姑娘,你真的好有福氣,你男朋友很關心你,一直在為你擔心呢。”

    聽到這句話,貝貝很有些尷尬,對著老婆婆笑了笑:“謝謝您替我說好話,如果這能讓她更愛我,我一定會很感激您的。”

    “不用你感激,只要你們小兩口幸福就好。”老婆婆看了看窗外:“我到站了,先下車去了,你們要更加恩愛哦。”

    “我們會的,您路上小心。”葉茗很靦腆對著老婆婆笑了笑,然後目送著她離開了,貝貝搖了搖頭,真是個熱心的婆婆。

    當車子再次助時,葉茗偷偷看了貝貝一眼:“你剛才說你很愛我?”

    “什麼?”貝貝有些詫異。

    “沒有嗎?”葉茗很得意地笑了起來:“我剛才明明聽見老奶奶問'你很愛她嗎'?而你也很確定的回答說'我很愛她',想我不會聽錯的。”

    暈倒!她剛才明明是裝暈,自己一時緊張居然沒有現。

    “你確定剛才不是在做夢?”貝貝故意逗她。

    “什麼啊?”葉茗抬起頭,很不解的看著貝貝。

    “你剛才暈過去了,怎麼能確定這段對話確實真正的生了呢?”貝貝準備揭露葉茗裝暈的事實。

    “我…”葉茗變得有些緊張:“我是暈過去了,可是我很早就醒了,只是沒力氣回答你罷了,我很確定剛才不是做夢…晤…”

    貝貝突然給她來了個深情擁吻,堵住了她的話悟,在這麼多人面前,葉茗還真有些害羞,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她已顧不上那麼多了,也很熱烈她回吻著貝貝。

    車上的男人百分之百都回過了頭來,像看a片一樣的興奮。

    車上回過頭的男人百分之八十底下那個東西都豎了起來,沒豎起來的是那兩個張大了眼睛瞪過來還不滿三歲的小男孩,隨即其中一個男孩兒的媽媽打了他一巴掌:“看什麼看,不許看!”然後那年輕的媽媽自己又偷偷把眼睛瞟了過來。

    什麼是幸福?葉茗從心裡開始笑了:“你以後要唱情歌給我聽

    “天哪!那我可得好好練練歌了。”貝貝輕輕刮了一下葉茗的鼻子:“想听什麼歌?”

    “不准刮我鼻子!”葉茗裝出一幅很兇惡的模樣:“我要聽很愛我很愛我那類型的歌曲。”

    “很愛很愛你?”貝貝努力想了想:“劉德華的,愛你一萬年

    “才不是啊,這歌好土氣哦。”葉茗呱著小嘴:“再說一萬年怎麼夠?”

    “你野心還真大啊!”貝貝笑了起來。

    “怎麼?又想退貨?我可是賴定你了。”葉茗搖晃著腦袋,眼解突然掃到車外一輛小車裡,有張有點眼熟的臉孔,而且那眼睛正惡狠狠地瞪向公交車內。

便宜賣給你(2)

    因為昨天無法上網,故沒能更新,今天將昨天的一起更新上來謝謝

    葉茗一下子慌了神,那不是剛剛追著他們她的那群人中的一人嗎?她扯了扯貝貝的袖子,聲音有些抖:“陳威,他們…他們…

    貝貝轉眼一眼,老天,這些人還真是有耐性,居然開車追了上來,有點不太妙的是,下一站就是終點站了,等公車一停,車上的人都下光以後,他們肯定會來個突襲。

    剛才應該電話通知老朱的,不過現在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到底是誰?不會又是阿南哥哥派來殺我的人吧?”葉茗覺自己真的很沒用,竟然開始抖了:“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我?”

    貝貝並沒有回答她,也不想回答她,只是急著找到救她的方法,突然,他手裡提著一個裝子,他上前問了一聲:“請問一下,您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買給我媽的衣服。”那中年婦人一臉的奇怪神情,這男人,看起來不像強盜啊,說話還這麼客氣,何況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搶的。

    “老人家的衣服嗎?”

    “對。”中年婦人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貝貝。

    貝貝掏出教張百元的鈔票遞給她:“我跟你買下來,可以嗎?”

    “這…”婦人一臉的詫異,她仔細看了看貝貝遞給她的鈔票。她旁邊坐著的那個**也趕緊湊了過來幫她驗了驗。

    “真鈔。”那少如肯定她說,然後一臉艷羨地看著貝貝。

    不過那中年如人還是在擾豫。

    “不夠嗎?”貝貝打算再掏些錢出來。

    “夠了…夠了…這只是菜市場旁邊買的東西,哪有這麼貴啊。”話雖這麼說著,但她還是將袋子遞給他的同時,拿過了他手上所有的錢。

    她旁邊那**立刻站了起來,準備脫衣服:“我身上這件要不要?便宜賣給你。”

    那些男象客開始起哄:“我要買你的褲子。”

    還有些男乘客更露骨:“我買你的內褲,脫給我啊,哈哈。”

    那**也不臉紅,大著嗓門衝那些男系客叫了聲:“給錢來,老娘當場脫給你,一千塊錢,不說多的,全脫光…”

    車上更熱鬧了,車子也突然一抖,原來是那個男司機回過頭來看熱鬧,差點撞上了別的車子,貝貝一臉的無奈,沒想到買幾件衣服居然會惹出這麼多的事來。

    貝貝又摸了幾張錢逆到那少如手中,那少如真的準備動手脫衣服了,車上的男乘客更開心了:“一定要把內褲一起買了啊…”

    貝貝連忙攔住了那**,然後附在她耳邊耳朵說了幾句,那**立刻停下了要脫衣服的手,衝貝貝點了點頭,然後把貝貝給她的錢塞進了衣服裡。

    眾人看她好像不准備脫永服了,不免都有些失望,貝貝趕緊走到車子後面;用自己的身體檔住其他人的視線,把買來的衣服套在葉茗的身上:“把頭弄亂點,假裝成老婦人,下車的時候靠在剛剛那個**的身邊,我已經和她說好了,她身材比較高,應該可以擋住別人的視線。”

    葉茗的眼角閃出淚光:“那你呢?”

    貝貝撇嘴一笑:“你放心,我沒事的。”

    “真的?”葉茗緊緊抓住他的手:“不准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嗯?”貝貝很愛憐她看著葉茗:“還有,要記住,離開以後就直接往馬路走,搭計程車回去,不要在其他地方做任何逗留,惜嗎?別墅附近我安排人來接應你的。”

    貝貝又往車外看了幾眼:“待會你先下去,他們會以為你和我都在車上,就不會注意你了。”

    “可是陳威…”她不想走,但她也明白自己留下來,只會成為他的負累:“我等你回來,你一定要回來,我會一直等下去的。”

    貝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緊緊地抱住她,這個擁抱都讓她有些窒息了。

    “吱——”公車的剎車聲,像一把利刃到插葉茗心頭,車子停止的瞬間,葉茗的全身開始顫抖,難道又要分開了嗎?她真怕這次又會是生離死別。

    “快下車吧,跟上那個**。”貝貝用力地將她往前面一推。

    葉茗跟蹌了一下,邊走邊回頭看過來,貝貝笑嘻嘻地看著她,用手勢要她不要再回頭。葉茗只好強忍住內心的情緒,捂著嘴迅速下了車,那**收了錢,就像扶著她媽媽一樣,很配合地掩護著葉茗混在一群人中離開了。

    貝貝透過窗戶確定葉茗搭上計程車離開以後,這才站起來,緩緩地走下公車,一群人立刻朝他圍了過來。

    “陳威,把那女人交出來吧。”張凱很謹慎地看著貝貝,他知道這個保鏢的厲害,當然之前大部分都是傳說,今天他是第一次面對這個人。

    “如果我不呢?”貝貝雙手插在褲袋裡笑嘻嘻地看著他。

    張凱擔心他口袋裡有槍,不輕輕舉妄動,只好讓身邊的小弟到公交車上搜人,可是這時才現公交車上早就沒有人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看見你們是一起上車的。”張凱很有些氣憤,這下回去要族樊笠罵了,這麼跟,都跟不住兩個大活人。

    “我會變魔術,她現在在我口裝裡,你要不要過來檢查一下?”確定葉茗已平安離開了,貝貝已經不是太擔心,他開始想捉弄這群人,北原龍不在,這些寶皇的小縷羅,貝貝哪把他們放在眼裡?

    “陳威,你不要廢話了,如果找不到她,我就要把你抓回去。”張凱裝作一臉的兇狼,其實心裡害怕極了。

    “可以,你們來抓吧。”貝貝站在原地沒動:“你們隨時可以動手。”

    “如果我現在開槍,你就得死。”張凱把手放到腰間,惡狠狠地瞪著貝貝,看來拼命的時候到了,不管對方什麼來頭,今天不把他帶回去是不行了。

    “是嗎?”貝貝撇了撇嘴。

    “不信你就試試。”張凱突然取出槍,就在他扣下板機前,貝貝一個近身欺到他的身前,身子一轉,槍就到了自己手上,然後指向了張凱的太陽穴。

    張凱的那一幫小弟頓時傻了眼,他們實在是沒看請槍是怎麼到陳威手上去的,看來傳說中的這個傢伙確實非同一般。

    張凱的尿都要嚇出來了:“陳……陳大哥,有話好商量…警察一會兒可能就來了,槍…還是收起來比較好…”

    “哦?”貝貝扣動板機,“砰!”的一聲,不過貝貝沒拉槍栓,而且那一聲只是他口裡出來的,張凱的尿這次真的讓嚇出來了,兩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他以為自己死了,不過摸了摸腦袋,現沒有血,自己在活在世上。

    “去轉告樊笠,那女人在我手上,我可以和他談談合作的事情,你告訴他,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如果他堅持要戰下去,可對誰都沒有好處。”

    又有幾輛車停在了貝貝的身邊,從下面下來的那些人,一,貝貝心中一寒,老趙的人也來了,他們是怎麼得到消息的?這些人,可不會像張凱這麼好對付。

    那些人下來之後,幾拳幾腳就把張凱他們踢得個屁滾尿流,張凱搞不請楚狀況,拉著他的那些小弟們就四處逃散開了。

    “趙將軍請你過去一趟。”來人很傲慢地看著貝貝,那神情似乎是不容分辮。

    “如果我不去呢?”貝貝並不買他的帳。

    “那我們只有強請了。”看著每輛車子後排車窗都有一隻微沖了出來對准他,貝貝搖了搖頭,然後笑了笑:“既然趙將軍有這份雅興,我也不好掃了他的興致,那就走一趟吧。”

世界最高的大樓(1)

    貝貝的大華夏處於半停頓狀態,酒業公司還是由霞光代管,這次回國以後不能以自己原有的身份去大華夏進行打理,他暗中已經在做著各種準備,可能很快就要全面接管美聯集團,小怡回國後最近一直和王朝軍一起忙著相關的手續。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讓葉茗知道,貝貝接管美聯集團的事情,一是不想讓美聯集團因為徐夫人和阿南的離去而垮掉,第二個是想藉此機會進入龍輝,為霞光掃除前進的障礙,最後也讓窺視美聯集團的人就此收手,至少從葉茗身上把注意力引開。

    徐夫人死後,美聯集團被太多人窺視,所有相不相於的人都想分一杯羹,貝貝本無意介入,但沒想到收了個妹妹之後,居然順便兵不血刃地收編了美聯,從現在的佈局來看,龍輝集團聯盟幾乎已經崩潰。

    不過王子豪在盛世天道、美聯中仍然都是第二大股東,美聯徐夫人過世,他並沒有對所持有的股份進行增減,一切都置若罔聞一般,他現在到底在做什麼?是不是仍在觀察局勢的展?又或是他手上擔住了什麼王牌,所以根本對這些變化不為所動?

    有傳言說,十個美聯也抵不上一個龍輝,也許這就是王子豪並不把這些聯盟成員放在眼裡的原因吧?如果這樣,貝貝今後要走的路,。

    同時,收購五湖聯大的事情也在進行中,畢竟那是李董建立起來的帝國基萬之一,每年源源不斷地往霞光集團輸送人才,很快,就會又有一個“李”院長出現在五湖聯大。

    貝貝在那里呆了五年多,對她自然也有著說不清的感情,太多的回憶,太多的往事,讓他無法割捨。

    回到家以後,葉茗坐在門口等著貝貝,一直等到天黑都沒見到他的人影,心底的焦慮也愈來愈重了。

    “大小姐,進屋裡去吧,起風了,好像還要下雨的樣子,陳先生交代了,要你不要老待在外面,這樣比較危險。”小怡是和老朱期回到國內的,萍萍離開以後,貝貝讓她把劉嫂叫了過來,暫時幫著照顧葉茗。

    劉嫂沒照頓過人,不過還比較盡責,不停她勸葉茗先進屋裡去。

    “他已在四周安排了機關,他們誰敢來,靠近一個我就轟一個!”葉茗手裡拿著遙控器,恨不得對方直接找上門來,那樣的話,她就可以洩恨了。

    其實貝貝早就把那些炸彈拆了,那些人如果能靠近別墅,那就說明朱巡更已經被人殺了,不過朱巡更如果那麼容易讓人殺掉,他也不可能會活到今天了,何況靈兒還在他身邊,默默地關注著這一切。

    當然,老朱已經把貝貝的事情告訴了靈兒,他可以瞞著貝貝靈兒的事,但是他無法向靈兒隱瞞任何事情,徵求靈兒的意見之後,靈兒也不願讓貝貝知道她在這裡。

    得知貝貝的行?後,李霞和田妮也在最近一起回到國內,所有的人都在暗處全力關注著美聯集團的一舉一動,張婕去了意大利,生意的全面轉移,也並不全因為莎拉,美國那邊風聲緊了之後,她早有轉移戰場的想法,只是讓貝貝憑空又落了她一個人情罷了。

    葉茗憂心忡忡地想:如果連陳威都遇害了,那她還活著做什麼?她的人生以後還會有什麼意義?為什麼那麼久了他還不回來?如果他逃脫了應該早就現身了啊。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支到什麼時候,她好想大哭一場,可是她不敢哭,她知道陳威一定不想看到她這麼軟弱、沒用。

    “好吧,大小姐,我先進屋了。”劉嫂搖了搖頭,先進到屋子裡去了,劉嫂不會照顧人,就把她媽媽也叫了過來,劉嫂之前在酒業公司每天都很忙,現在突然輕鬆了,反而有些不適應了,她開始和她媽媽無聊地閒扯著。

    天色已晚,慢慢黑了下來,而且越來越黑,倘若是平常,葉茗一定非常害怕,她膽子向來很小,可是現在她只求能看見他平安回來,如果他真的死了,魂魄也應該會回來吧?著等著,她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悲傷,不由得已經淚流滿面。

    “嘶……”

    一道怪異的聲響傳了過來。那聲音很細微,細微到葉茗以為自己聽錯了。

    “咚!”又是一道怪聲,這次她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聽錯,應該是從房子後面出來的。

    葉茗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朝聲音來處走了過去,透過朦朧的月色,她似乎坐在房子後面的假山上。

    是他嗎?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她還是很勇敢地走了過去,當距離拉近以後,她看見的正走貝貝忙著為自己包紮傷口的身影。

    “陳威…”葉茗很欣喜又有些擔心的地了過去:“真是你!真是你回來了!你的手臂…怎麼了?”

    “沒什麼要緊的,只是被子彈給擦了一下。”貝貝拿著紗布用力拉緊,單手就打好一個結。

    葉茗看著他身邊的瓶瓶罐罐:“這些都是你去買的嗎?你可以來找我,讓我為你包紮啊。”

    “我以為你睡了,不想去吵醒你。”貝貝微微一笑,臉色有些蒼白:“好了。已經沒事了。”

    “一定很疼吧?”

    “這種傷我早就習以為常了,不算什麼。”貝貝走近葉茗,仍然是很憐愛地看著她:“只要你沒事就好。”

    “陳威。”葉茗立刻撲進了他的懷裡:“一直等不到你回來,我好怕……真的好怕,好怕會失去你。”她的一顆心到現在仍然咚咚地亂跳著。

    貝貝用沒受傷的那隻手臂緊緊地擁住她:“別再傷心了,我不是平平安安回來了嗎?”

    接著他又把她推開了一些:“你哭得像只做貓,醜死了,別再哭了。”

    葉茗噘嘴巴:“我知道我哭的樣子很醜,醜,你就不要看嘛,其實我剛才想了很多,我不能讓你因為我而受到傷害,陳威,我可以請其他保鏢來保護我,你以後就不要管我了。”

    她可以感受到他心底似乎仍然對她藏著心事,如果是因為她而感到勉強與不快樂的話,那她寧可不要讓他保護,這種時候,她才真正體會到愛一個人,其實就是讓他安全和快樂,如果說以前她還不能確認的話,現在,她確確實實是深深愛上了這個男人。

    “你怎麼可以離開我的保護呢?這樣我不是很沒面子?”貝貝撫摸著她的臉蛋:“放心吧,我是個永都殺不死的人,況且保護自己的女人是做大哥的責任,你這個小情婦說是不是啊?”

    “你一直還沒告訴我他們到底是誰,阿南老李他們已經逃跑了,你說他們不可能再來殺我,為什麼還有人想置我於死地?”葉茗今天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嗯…對方是阿南之前的債主,當初他們串通好要害你,所以在那些人沒被消滅之前你還是會有危險。”

    “這樣啊?那我豈不是更不能……”

    “不要再說了。”貝貝輕輕刮了一下她可愛的小鼻子“要我對你的危險視而不見,那是不可能的,外面有些涼了,我們進屋裡去吧。”

    “不要刮我鼻子!”葉茗樣裝有些憤怒,心裡卻幸福極了,他的溫柔愛憐,讓她非常感動,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只好依偎著他一起走進屋裡,又一起上到二樓。

    走進葉茗的房間,貝貝看見她放在床邊換下的那套阿媽裝,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見它讓我想起一個很滑稽的畫面。”

    “什麼滑稽畫面?”葉茗有點不明白。

    “一個小女生穿著老太婆的衣服,彎著腰準備下車,就像是走不動了一樣還對著一個大帥哥不停地拋嵋眼,哈哈,嚇得我當時直打哆嗦呢,我在想,怎麼會有老太婆喜歡上我啊?”說完,貝貝還裝模作樣的打個冷顫。

    葉茗似乎聽懂了,很氣憤的瞪著他:“陳威!你到底在說誰呀?”

    “嗯…我在說誰啊?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想那小老太婆應該心知肚明吧。”貝貝看著秀目圓睜的葉茗:“否則她也不會突然變得張牙舞爪的,像是想把我一口吞吃下去。”

    葉茗就是這麼容易上當,讓他那幾句話搞得心思大亂,掄起拳頭就開始捶打他。

世界最高的大樓(2)

    貝貝趕緊幾步:“喂喂餵!停一下,我身上可是有傷的啊。”

    “受傷的人應該躺在床上,而不是站在這裡耍嘴皮子,欺負女生。”葉茗用力把他壓倒在床上:“告訴你,跟你相處的這段日子以來,我對你已經很了解了,你別以為這些話可以激怒我,我一點都不會生氣。”

    “真的嗎?我的小情婦現在真是好肚量。”貝貝被她壓著,下面又開始不安份起來。

    “從現在起,在你傷口還沒痊癒之前,我不准你再亂動。”葉茗決定對他實行管制了。

    貝貝皺起了眉頭:“不動是很件很難受的事情,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

    “不許動就是不許動,難受也不行。”葉茗支撐起小腦袋,眼睛仍然看著貝貝。

    “可你好歹也得讓我運動運動,要不然有人潛進來襲擊,我動都動不了,那還怎麼回擊和保護我的女人呢?”

    貝貝說得頭頭是道,可葉茗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笨笨得可以隨便讓他戲弄的女人了。

    幾次經驗過後,她已經可以聽出他的話中有話,才不會上當。

    “只要你不出這房間,隨便你要做什麼運動都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貝貝淫笑了一聲,當然葉茗沒聽出來笑聲中的淫蕩。

    “對,是我說的。”葉茗拿起被子為貝貝蓋上:“現在你給我乖乖的睡覺。”

    就在她為他蓋褲子的瞬間,貝貝出其不意地把她嬌小的身軀給抱住了,同時盯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裡已現出絲絲的綠光,不過要用特殊儀器才能偵測出來。

    “你在做什麼?”葉茗被抱著有些喘不過氣來。

    “做運動呀。”貝貝笑著吻住了她的小口.不容她有絲毫的反抗。葉茗沒想到他受了傷,還會有這份心情,楞住了半晌,雖不想推開他,但怕傷到他的傷處,還是掙扎了一下。

    好不容易掙脫他之後,她看著他的手臂:“你瘋了,看你的手臂又流血了…晤…”

    話沒說完,她的小嘴再次讓他給堵住了,貝貝翻了過來,用身體壓住她,眼睛定定她看著她,兩隻手快速剝開她的衣服,不一會兒就把她給剝得一絲不掛了。

    和一個新認識的女生**,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那種因為對對方的身體過於熟悉,而不再出現的刺激感這個時候會重新出跳,貝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過於花心,還是抵檔不住誘惑,但是這種頻率更換的女生身體,確實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個元素。

    和葉茗有過第一次,第二次之後,他就忍不住她想進行第三次、第四次,直到這個身體他徹底熟悉起來為止。

    面前這個女生,她的臉龐艷若機李,眼睛燦若流星,裡頭裝的滿滿都是對他的信任與愛戀…貝貝不能確認對她所做的一切,是否會是一種傷害,但他確實又克制不住。

    信任……一想起這兩個字,他心中又開始有了些罪惡感。

    一絲不掛的身體在他那如火一般眼神的注視下,葉茗的心跳開始加速,就像是要蹦出胸口了一樣。

    他的唇齒,他的手指慢慢讓她全身著火融化,直到那個東西再次深深她進入她的靈魂,她已說不出話來,所有出的聲音都變為了呻吟。兩人的汗水交織在一起,身體糾纏在一起,世界在這一刻融合,天地之間已經沒有了距離。

    直到那種感覺爆出來,直到她出心底聲嘶力蠍的尖叫。

    十分鐘以後,葉茗睜開眼睛,神色無比的嬌羞:“我還要…”

    “趴下去,我的小母狗。”自從第一次**時,葉茗自稱小母狗之後,貝貝就一直喜歡這麼叫她,而且這種趴下去的婆勢確實讓她更像隻小母狗了。

    貝貝肆意玩弄著葉茗那可愛的小屁屁,半晌之後,葉茗已急不可耐:“快進來啊,快進來啊,我等不及了。”

    貝貝壓在葉茗的背上,對準目標之後,再一次把那東西一直頂到葉茗的靈魂深處,讓葉茗感覺自己的全身,不,整個靈魂,都開始脹癢起來,癢得她欲醉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樣的運動量足夠了嗎?”葉茗再次**之後,軟軟地躺在貝貝的懷裡,小手輕輕撫弄著貝貝那已經軟下去的東西。

    “嘿嘿。”貝貝再次淫笑了一聲。

    “說啊?你如果不能到室外運動,以後我就是你的運動場。”葉茗沒有認真想就脫口而出,貝貝很驚訝這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居然有這麼豐富的淫蕩詞彙,又或她根本沒有認識到這些話很淫蕩吧?

    “好啊。”貝貝看著很有些疲倦的葉茗:“天不早了,運動場該打烊了。”

    葉茗對著他甜甜一笑,很快就睡了過去。

    貝貝看著她軟軟地躺在他的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直到她完全睡熟過去,他才爬了起來,走到陽台深深吸了口氣。

    望著滿天的星辰,他不禁長嘆了口氣,或許只有老天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麼。

    天剛剛亮,貝貝便起身到院子裡開始活動筋骨。

    葉茗醒了之後,立刻衝了下去:“陳威,你在做什麼?知不知道這樣做對傷口沒有好處?”

    貝貝回過頭對她微微一笑:“我的傷已經好多了,別那麼緊張好不好。”

    “你當自己是金剛呀,中了槍一晚上就會好?我才不信呢。”

    “金剛?嗯,做男人就要做金剛那樣的男人—在世界最高的大樓上為心愛的女人打飛機。”貝貝笑嘻嘻她看著葉茗。

    葉茗一臉莫名其妙她看著貝貝:“什麼…什麼意思啊?”

    “這個?”貝貝忍不住笑了起來:“下次我們找個高樓,我給你演示一下,你就知道了。”

    葉茗看到貝貝不懷好意的笑容,估計多半也不是什麼好事情,便不再問,她把貝貝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讓我看看你的傷。”

    “不用。”貝貝輕輕推了推葉茗。

    “我想替你換下藥嘛。”不等他反對,葉茗轉身衝進客廳,很快又拎著醫藥出來了:“快點把手臂伸出來,讓我看看。”

    “真的不用了,等會兒我自己來換藥。”

    見他一再拒範,葉茗有些傷心,她咬著嘴唇:“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幫我,為我出生入死,現在我能做的也只是這些了,可是你還不領情。”

    “小茗”貝貝有些擾豫地看著她那落寞的神情:“不是我不讓你幫,而是…”而是這傷確實有點重,他怕她被他那血肉模糊的傷口給嚇著了。

    “嗯,到底怎麼樣啊?”見她眼中都是淚水,貝貝有些不忍心了:“好吧,不過……等下看到了之後不許尖叫,也不能昏倒。”

    葉茗拉過他的手,幫他解開了妙布:“你能讓我幫忙我真的很高興,幹嘛要尖叫?昏——啊……”

看不透(1)

    她終於看到了,也終於明白貝貝為什麼不肯讓她處理傷口了,他的傷口顯然已經因為炎而開始紅腫,傷口處周圍的皮膚因為子彈擦過時的高溫都變得有些焦黑了。

    “你還說沒事,都炎了,走,我們到醫院去。”她起身拉著他就想往外走。

    “醫院裡不安全。”

    “有什麼不安全的,華心醫院是我們自己家的,難道那裡還會有人想害我們嗎?”

    “暫時還是不要再出門的好。”貝貝摸了摸葉茗的臉蛋兒:“我沒事兒。”

    “可是你也不能隨便擦擦藥就算了,現在只是炎,要是傷勢惡化怎麼辦?說不定會截肢呢。”她不是嚇唬他,細菌這種東西確實很可怕,一個不慎或是大意,就會把傷勢搞得不可收拾。

    “你好像也很喜歡嚇唬我了?”貝貝笑了笑。

    葉茗很不高興地瞪著他:“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我不是嚇唬你。”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那你到底去不去醫院啊?”

    “不去。”貝貝搖了搖頭。

    “那怎麼行?如果不去那要怎麼辦才好呢?”葉茗閉上眼睛開始想著辦法,過了一會兒,她突然睜開了眼睛:“對了,我們家有簽約的家庭醫生,我現在就打電括讓他過來。”

    “不要。”貝貝拉住她,“千萬別莽撞。”

    “為什麼?難道你連家庭醫生都不相信了?”

    “不是的,而是真的不需要。”貝貝把醫藥箱拿了過來,從第二層取出一支針筒和藥瓶,“幫我把藥水吸入針筒裡。”

    “這是什麼?”

    “消炎針啊。”他邊說邊自己捲起袖子。

    葉茗把藥水吸進針筒交給貝貝,然後皺著眉頭看他自己在手臂上打了一針。

    “不痛嗎?”葉茗最怕打針了。

    貝貝又是一笑:“跟蚊子叮一樣,哪裡會疼?”

    “我知道你騙我,消炎針是最痛的。”對葉茗來說,打針本來就夠疼了,如果打的是消炎針,還會有附加的疼痛,她從小都怕。

    葉茗取出一塊消毒棉花:“來,我幫你揉一揉,讓藥散得快些。”

    葉茗很細心地幫貝貝的手膺訪毒、上藥,然後又幫他把傷口包紮起來。那溫柔的動作,關心的精神,確實讓貝貝有些心神蕩漾,不過,他突然想起了上次受傷時陪在身邊的芊芊,不知道她負氣出走之後,到底去了哪裡。

    她的手機也一直不肯接,但從她每次響三聲摁掉手機的情況來看,她現在至少是安全的,只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消氣,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來,當初可是答應了要照顧她一輩子……不過現在答應了要照顧一輩子的女生確實有點多了,真不知道以後怎麼收場。

    不久之後,葉茗可能也一樣會因為他做的某些事情氣他、怨他、恨他,會不會像芊芊一樣一離去就告無音信,未來,真的不好說。

    “小茗。”見她開始收拾醫藥箱。貝貝忍不住喊了她一聲。

    “嗯?”葉茗微微笑著看著他。

    “你那些東西…就是你父親留下的重要東西都收好了嗎?”貝貝準備開始他的行動計劃了。

    “嗯,都收好了。而且我聽你的話,把印章、存單、公司資料與有價徵券全放在保險箱裡,所以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說著她搖了搖手上的手鍊,上頭懸掛著像是裝飾品的東西正是保險箱的鑰匙。

    “那就好。”貝貝伸了個懶腰:“我好餓,進去吃早餐吧,現在萍萍不在,吃東西可有點麻煩了。”

    “不過是頓早餐,我也會做,你等著吧。”聽他口氣好像離不開萍萍一樣,葉茗酷意橫生地走進廚房,打開冰箱拿出吐司、蛋和火腿,打算做一塊三明治出來。

    套在手上的鍊子很有些礙事,她將它取了下來,放在冰箱上面繼續做著早餐。

    貝貝和劉嫂一起走進了廚房,劉嫂一進來便叫了起來:“大小姐,還是我來吧。”

    “不,今天的早餐我做給陳威吃。”

    貝貝走到葉茗奇邊:“嗯,好香,看樣子你也挺有一套的啊。”他拈住葉茗的視線,讓劉嫂有足夠的時間取下手鍊,然後用模型把鑰匙給COPY下來,然後又把手鍊復位。

    “你現在才知道,等會兒我要讓你一吃再吃,吃了還想吃。”她側過頭看著貝貝嘿嘿一笑。

    “是嗎?”貝貝從背後抱住她:“我吃你確實是吃了還想吃。

    “你!”葉茗看了看劉嫂。劉嫂早就習慣了貝貝的淫詞濫調,完全充耳不聞。

    “你看,是不是色香味俱全呀?”葉茗做好以後將盤子端到貝貝的面前,笑容燦爛得如天邊的朝霞。

    “好,我吃吃看,你也一起吃吧。”貝貝笑著接過盤子,與葉茗一塊走到餐廳裡開始用餐。

    餐的時候,餐桌上笑語不斷,貝貝向她說著前些日子遊走各地聽來的一些笑話,逗得葉茗開心不已。

    吃過早餐,貝貝告別了葉茗:“小茗,我要出門一趟,你千萬別到處亂跑。”

    只要貝貝出門,必然會對葉茗千叮萬囑一番,就怕她按捺不住寂寞,跑到外面去,那可就太危險了…

    “你要出門?我能不能跟著啊?”葉茗實在不想讓他離開、如果可以,她只想寸步不離她守在他身邊。

    “你呀,本來是我跟著你,這下怎麼換成你跟著我了呢?”貝貝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去去就回來,保證你午覺睡醒已經在你身邊了。”

    “那好吧。”

    “對了。”貝貝臨走前,從隨身的公文包裡取出了一些資料放到了桌子上:“小茗,我要去公司領一些東西,這幾份文件你簽一下。”

    “好啊。”葉茗坐了下來。下意識地想看看是些什麼文件,卻被貝貝用東西擋住了。

    “就簽這裡。”貝貝的眼神不容置疑。

    她明白了過來,他是在考驗自己對他的信任啊,當然,她是會通過這場考臉的,她取過簽字筆,絲毫沒有擾豫,在幾個地方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一刻,讓貝貝想起了夏威夷的那一幕,那個死妮子就是這樣騙婚的,還好,現在重新換了身份,那紙婚約自然也失敗了,這時貝貝知道葉茗百分之百會簽這些字,就像當初他信任小妮子一樣,完全沒有理由。

    話說回來,就算小妮子再次蒙上他的眼睛讓他簽一些文件,他還是會毫不擾豫地籤上自己的名字,那是信任,不需要理由。

    這個時候,貝貝需要利用葉茗的信任,也需要她的信任,而這種信任,最終還是為了保護她不受傷害。

    葉茗簽完所有的文件,貝貝又重新把它們裝回公文包,然後刮了一下葉茗的鼻子:“我走了。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啊。”

    葉茗突然現自己好依賴他,就算以前媽媽和哥哥在的時候,她也沒能有這麼依賴過一個人,如今對她來說,他就像受她的天空、她的大地,她所有的一徹。

    對於她的依賴,貝貝並非不知情,對她也就更不放心了,但是…很多事情現在必須要了結了,不然他就沒辦法給好一片安靜的天空。

    貝貝搖了搖頭,對她笑了笑,又凝視著她好一會兒,才轉身離去。

看不透(2)

    目送他離開後,葉茗轉身走進書房,打算利用這段時間把公司好幾天沒處理完的文件批閱一下。

    時間緩緩流逝,當她看完所有公文後,已經過了大半天,但還是沒見到貝貝回來。

    緊接著她又拿出一份估算表研究,但天都黑了,依舊沒看見他的身影,他到底去了哪裡?在忙些什麼?

    “大小姐,吃晚飯了。”劉嫂在門口喊了一聲。

    “不,我等陳先生回來了再一起用。”她神情有些迷茫。

    “那我先請讓我媽把飯萊收起來了,要吃的時候再熱。”

    “好,那麻煩你和伯母了。”

    “別這麼說,是我們應該做的。”

    聽見劉嫂離去的腳步聲,葉茗起身走到窗子邊,心裡有股莫名的害怕。

    最後她終於忍不住拿起電話開始撥打他的手機,但他居然沒有開機。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童什麼意外了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葉茗立即走出書房,來到大門口望著遠方,只是她怎麼也沒料到,這一等就是整整三天,三天的杳無音信,她望眼欲穿,柔腸寸斷。

    三天來,葉茗完完全全失去了貝貝的消息,沒有他的電話、不知他的去處,就連封電子郵件都沒有,她因為過度思念他、擔憂他,整日憂心忡忡,連公司都沒精神去管理。

    “大小姐。剛剛秘書打電話過來。提醒您今天下午四點鐘要開股東大會,希望您務必要按時出席。”劉嫂走到了葉茗的身邊,向她通報了一聲。

    那些美職集團的元老們,這幾天一直都聯繫不上葉茗,當然都是因為貝貝的事前安排,而美聯集團,現在正在進行歷史上的最大一次變動和改組。

    “我沒心情,問她能不能改期。”葉茗心中煩悶不已,在沒有貝貝的下落前,她哪有心情開什麼會。

    “可是……”

    “劉嫂,不要逼我好不好,你知道我的心情有多亂嗎?再逼我……只會讓我更心煩。”葉茗仰嘆了口氣,唯一想到的就是陳威可能遇害了,否則他絕不可能憑空消失掉。

    “那…好吧。”劉嫂也不好多說什麼,她只是按照貝貝的計劃在行事。

    剩下葉茗一人時,她忍不住回憶起和陳威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著媽媽還在的時候,想著阿南和小石頭還在的時候,想著陳威還在的時候,可是,為何他們都要離她而去呢?

    不久劉嫂又敲了敲葉茗的房門走了進來:“大小姐,有你的電括。”

    “我不想听,不是說了我不去開會的嗎?”葉茗捂著臉,不想讓劉嫂看見自己哭紅的雙眼。

    “這次的電話不是公司打來的,而是銀行。”

    “銀行?”葉茗的眉頭皺了皺:“嗯,好吧,接進來吧。”

    劉嫂立刻把電話轉了過來。

    葉茗拿起話筒:“你好,我是葉茗。”

    一位年輕女子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出來:“你好,我這裡是XX銀行,是這樣的,葉小姐,我現您的戶頭有大筆金額轉出,所以想通知您一聲。”

    “大筆金額轉出?怎麼回事?”

    “嗯,我剛剛查了一下,您的戶頭里目前只剩下大概一萬塊錢左右的存款。”

    “什麼?!”葉茗非常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存摺和印都在保險箱裡,而保險箱的鑰匙在我身上,我戶頭里的錢怎麼可能憑空被轉走呢?”

    “有人拿著存摺和印章過來,當然還有您的親手簽名,我們核對無誤才辦理的,另外,您委託我們購買的基金和一些有價徵券也一起被贖回並轉走了。”

    葉茗拿著話筒的手隱隱有些抖,她努力保持著鎮定:“這不是我的主意,可能是被人動了手腳,我馬上趕過去。”

    “好的,我等您過來。”

    葉茗掛斷電話之後對劉嫂說:“去備車,我要到銀行去一趟。“

    “是,我馬上去。”

    去銀行的路上,葉茗一直靜靜地看著掛在手腕上的保險箱鑰匙,她實在想不通鑰匙還在她手上,會是誰打開了保險箱,並且竊取了存摺、印章,並且偷偷轉走了她戶頭里的錢?

    到了銀行,經銀行行提??供錄的影帶與字跡後,終於確認了那個賊不是別人,就是她用全部身心去信任的男人—陳威!

    當然貝貝也可以讓別人來辦理。不過他有意想讓葉茗知道,這樣才能一步步實現他即定的計劃。

    葉茗當場傻住了:“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會受他?”

    “葉小姐,您別激動…要不要我們現在報案?”銀行顯然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不過從程序上來講,貝貝所做的一切都符合法律規定,即使是現在報警,葉茗也不可能取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不用了。”葉茗輕輕低下頭,她撥通了公司執總的電話。

    “大小姐,這幾天您都哪裡去了?剛剛會計師打電話來,說您名下的公司股份已經全都轉讓了出去!而且上面都有您的簽宇。”

    這幾句話像悶雷一樣幾乎要炸得她體無完膚:“不…不會的,你胡說,不會生這樣的事…”葉茗實在難以承受,她大聲吼了出來。

    陳威,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她的心在滴血,身體在顫抖,周遭一劫全都在旋轉…世界末日來臨了嗎?

    “葉小姐!”銀行職員連忙扶住她,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她們一直和美聯集團打交道,看到葉家大小姐這樣的神態,十有**明白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她們除了表面上的恭敬之外,一點也不同情她,畢竟這個葉家的大小姐名聲並不怎麼好。

    葉茗悶聲不吭地離開了銀行,她滿腦子只想著陳威可能去處。

    她要找他當面問個清楚!錢和公司,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她的世界裡,只有陳威,她要的是他的人,如果他要那些東西,葉茗根本都不會多想,馬上就會全部給他但為什麼!為什麼!他要用這樣的方法來耍弄她呢?

    他,到底去了哪裡?

    葉茗到了美聯集團的辦公地點,卻被阻攔在了外面,原因是非公司人員不得入內。

    葉茗回到別墅,闖進了貝貝的房間,她四處技尋著,想找到一些關於那個陳威可能會去的地點的一些蛛絲馬跡。

    終於在他的外套和抽屜裡現了今夜俱樂部的一些票根,她一刻也停地又衝了出去,全市共有四家今夜俱樂部,全是盛世天道名下的,貝貝其實在票根上有提示,但是葉茗並沒有註意到,她一家一家地搜尋著,王朝軍也只好很無奈地遠遠跟在她身後,保護著她的安全。

    其實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存在安全問題了,因為,美聯集團早已不在她的名下,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笨女孩兒被她身邊那個保鏢給騙去了所有的財產,那些圍繞她展開的爭奪已經更換了新的目標。

看不透(3)

    這個新的目標,就是陳威,也是貝貝在z國重新辦理的新的身份,從此,陳威不丹只是一個網絡上的虛擬人物,他正式成為了Z國HUA中地區五省地產大亨和醫藥大亨。

    當然,這一切離開了趙大將軍的操作,完全不可能達成,貝貝和他之間有一個新的協議,這個協議,所有一其他的條款他都不是很在意,唯獨有一條,實在讓貝貝有點哭笑不得。

    但是,為了保護葉茗的安全,為了徹底粉碎寶皇集團的陰謀,為了搞清楚趙將軍在所有這些事件背後的行為,他不得不答應了他。

    葉茗走進了“今夜”,這是她找的第四家“今夜俱樂部”了,不知道他會不會出現在這裡,她還能再見到他嗎?見到他之後又該說些什麼呢?

    進到俱樂部裡,她四處巡視了一周,終於在吧台的角落看到了他。

    她的心跳猛地加快,瞬間襲上心頭的是恨、是愛、是悔、是永無止境的痛,可無論如何,她仍然想見他一面,聽他親口告訴她為什麼。

    葉茗深吸了口氣,慢慢朝他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的高腳椅上,對他甜甜一笑:“親愛的,好久不見了。”

    貝貝聽到了她的聲音,知道是她過來了,心裡很奇怪,這個笨蛋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找過來?

    貝貝沒有抬頭看她,只是看著面前的酒杯,輕輕一笑:“我猜你一定恨不得殺了我,所以想盡辦法找到我是不是?我的小情婦。”

    “真聰明,我的確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葉茗的眼淚在這一刻都湧了出來。

    “那麼來吧,我不會還手的,你可以盡情洩一下。”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原驚你嗎?”

    “不敢不敢,我做都做了,又何必要求你的原諒。”貝貝一臉無奈的神情:“真是很不好意思,讓你白白信任我了。”

    葉茗苦澀地搖了搖頭:“我要的不是這一句,陳威,只要你給我一個好理由,我都願意相信你。”

    “什麼樣的理由?”貝貝笑嘻嘻地看著她,就像從前一樣。

    “比如,你是因為怕我受到傷害,為了保護我,所以故意這麼做,或,你只是要我平安,只要我的人,能本不想要我的錢,因為你根本沒有把這些身外之物放在眼裡…”

    葉茗的眼裡充滿期盼,說著自己為他找的所有理由。

    貝貝心頭一震,自己確實小看她了,她說的這一劫,不都受自己真正在做的嗎?不過窗外那些晃動的人影,不是樊笠的人,就是趙將軍的人,這齣戲必須繼續演下去,直到他的計劃成功。

    “哈哈……你在說什麼笑話,我一到你家,就說過我視錢如命,怎麼可能不要錢呢?何況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的錢哪!現在你已經一無所有,我想也沒人想害你了,我對你也沒有什麼責任了,另外,我想告訴你,我是一個很好的演員,也感謝你配合我的演出。”

    貝貝端起酒杯,喝了口冰冷的酒。

    “你居然這麼說!”葉茗此刻真正感到了絕望,這世界,她真的看不透嗎?

    “不然我該怎麼說?你仔細聽好了,你不過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我們之間的緣分已盡,你不要太執著。”貝貝絲毫不帶感**彩的表情和語氣,再次印徵了他確實之前對她一直都在演戲。

    葉茗氣得站了起來,伸手想給他一巴掌,卻讓他早有防備地抓住了手腕,他手掌中那熟悉的觸感讓她的心一件痙攣。

    “火氣不要這麼大啊,要不要喝杯酒消消氣?我拿了你這麼多東西,請你喝一杯不算什麼。”貝貝再次喝了口酒,完全沒把葉茗的絕望放在眼裡。

    “你……你真是我認識的那個陳威嗎?”葉茗的心已經碎了。

    “哈哈哈哈,要不要到床上查一下?不過我對你已經不感興趣了。”貝貝一臉淫笑地又上下打量了葉茗一番。

    “我會殺了你的。”葉茗滿臉都是淚水。她已顧不上剛才貝貝那些話給她帶來的羞辱。

    “我等著你,不要讓我等太久哦。”貝貝的話音剛落,就看見一位穿著火辣、濃妝豔抹的漂亮小妞走了進來,他立即對她大吹口哨。

    那名辣妹看見他,朝他嫵媚地一笑。

    “你找我?”

    “嗯。”他很開心她點了點頭:“想請你喝一杯。怎麼樣?”

    “那有什麼問題。”那小妞直接坐進了他的懷裡。

    “你爽快多了,不像有的女人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還真是倒胃口。”貝貝的眼晴有意無意地膘向葉茗。

    葉茗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想認清楚他的真面日。

    “哦,你是說她啊。”小妞轉頭看了葉茗一眼,“她可不像是混PUB的,點也不大方。”

    “你說得是啊。”貝貝朝杯中的小妞曖昧地擠眉弄眼:“她哪能和你比呢?”

    “那等會兒想要怎麼玩呢?”小妞很大方地邀約了。

    “你隨便開口,只要我辦得到,都沒問題。”同樣熟悉的話因為這次說的對像不同,聽起來走那麼的刺耳,讓葉茗好像落入了冰窖一樣,渾身透著冰涼。

    “真的嗎?那麼在床上呢?”小如靠近他的臉龐,開始輕咬他的嘴唇。

    “當然可以啊,包你滿意為止。”他回應著小妞的親吻。兩人隨即進入忘我的狀態。

    這個吻是那樣的狂浪和彪焊,讓坐在一旁的葉茗一顆心登時碎成了千萬片,什麼都可以騙自己,但是這個和別人的吻,她無法接受,她再也無法繼續說服自己,她哭紅了雙眼,頭也不回地衝出了今夜俱樂部。

    “她會不會出事?”化妝成吧女的小怡附在貝貝的耳邊,一邊親吻著貝貝的耳根,一邊低低道出了她的擔憂。

    “不會的,她是我見過的最堅強的女孩兒,而且有多人在監視著她。”貝貝同樣親吻著小怡的耳根,然後可氏可氏她回應了一聲。

    “哦?有我堅強嗎?”小怡仍然不依不繞。
2017-1-24 17: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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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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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待會兒到床上和你說。”

    “現在就去!”小怡已經迫不及待了,她那很久沒有得到滋潤的身體,就像熟透的彌猴桃,輕輕一碰,就會流出水來,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讓貝貝的狂熱,榨乾她體內所有的水。

非常手段(1)

    “本報訊:美聯集團葉大小姐,過於信任她的貼身保鏢,結果一夜之間夫去所有財產,據內部消息靈通人士透露,葉大小姐似乎不願就赴事與其保鏢對簿公堂…”

    “昨晚在今夜俱樂部,我們有幸拍到葉大小姐與其保鏢就巨額財產被騙一事進行爭吵的照片,從這些照片上我們可以看出,葉大小姐非常的傷心和絕望,特別是當她看到那位帥氣的保鏢與懷中一吧女熱烈親吻的照片時,痛哭流涕…”

    “據稱,騙取了美聯集團葉大小姐巨額財產的是國內著名的金牌保鏢陳威,他的個人網站因為訪問量的爆增而被迫暫時關閉…”

    “有網友稱,陳威是為了給曾經'傳聞'在葉大小姐車輪下喪生的年輕母親討個公道,所以有意接近葉大小姐的…”

    “關於陳威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俠是盜,目前網上有如下幾種說法…”

    “z國證監會消息,在S交所上市的美聯集團,將在三天后的X日停牌一天,公司對外宣稱,運營情況一切正常,請廣大股民放心……”

    “美聯集團的第二大股東龍輝基金,拒絕對此事表任何意見,我們將就此事進行密切關注…”

    很顯然,昨天晚上在今夜俱樂部外面的,除了老趙和樊笠的人,還有很多報謀記,這倒是貝貝想都沒想到了,到底是誰提前把消息給洩露出去了呢?

    但至少到目前為止,這些媒體報導尚未對貝貝的整體計劃構成威脅,從另一個方面來說,確實是徹底解除了寶皇、趙將軍對葉茗的追殺。

    趙將軍為什麼會參與到這些事情中來?對貝貝來說至今仍是個未解之謎,那天晚上那個令他啼笑皆非的協議,更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想拉攏自己還是另有目的?至少從那份協議上看,他似乎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

    葉茗遣散了劉嫂和她母親,葉茗的財產一夜之間消失怠盡,她無法再負擔任何費用,劉嫂在徵得貝貝的同意後,回到了酒業公司正常上班。

    這棟房子並沒有被拿走,但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不是會更淒涼?太多回憶,不僅僅有媽媽,哥哥,小石頭的,更要命的是每個地方都有陳威的影子,對她來說根本就是種折磨。

    葉茗決定搬出去,她用剩下的錢租了間小套房,然後開始找工作,她確實如貝貝所言,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她開始真正學習一些社會經驗,對她來說,失去那些巨額財產,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痛心,因為那些東西早就成為了她的負累。

    失去陳威,才是讓她最心痛的事情,她再次認真回憶了和陳威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仍然不肯相信,那些關切的眼神,那些出生入死的畫面,會是演出來的。

    或許是自己社會經驗太過於淺薄才會讓自己無法理解吧…既然阿南哥哥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陳威,他這樣做,也不奇怪了,想不通,就不再想了吧。

    想起來當初陳威是阿南找過來的,說不定這些事情都是早已串通好的呢?那麼母親和弟弟的死,是否也與他們有關呢?如果真是的,那自己就她不能放過他們,至少在自己死之前,要為死去的親人討還一個公道吧?

    葉茗覺得自己已經不怕死了,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她有一種前所水有的感受,以後,她不會再害怕,除了夜深人靜時的那種落寞。

    現在,要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她的資歷不夠,正式的工作很難找到,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當初母親在世時給她在公司局假造的一個身份證,讓那些人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真實身份,只有一個人看著她時有些疑惑,但並沒有多問什麼。

    很快就過了三天,她也只找到了一些計時性的工作,再這樣下去,別說報仇雪恨,就連要活下去都很難了。

    今天,她找到了一份在電腦展外廣告單的工作,站了一整天回到住處,她非常的疲憊不堪,拿出鑰匙正要開門,卻看見一隻大提袋放在門邊,她打開一看,現裡面有著滿滿的東西。

    吃的、喝的,還有她最愛吃的牛肉於、起士餅乾,以及兩本她最欣賞的詩人作家的作品,甚至還有……一疊百元大秒!

    “這…是誰?是誰放這些東西在這裡?”她喃喃地自問,纂然間,“陳威”兩個字閃進她的腦海。是他嗎?因為他知道她愛吃什麼,他知道她喜歡哪位詩人作家,他知道她缺錢。

    “陳威,你在哪兒?你不要裝神弄鬼,誰要你買這些東西,誰要你假惺惺?以為這麼做就可以不用受到良心的譴責嗎?”

    她狂般地大喊著,直到渾身無力了,她才不得不放棄,跪在地上哭潤。

    “我恨你,我討厭你,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你不要再拿這些東西來可憐我…”

    貝貝躲在角落,這是他最後一次躲開尾隨的眼睛,來偷偷看望葉茗,以後這個任務就會交到朱巡更的手上,貝貝將全力展開他的第一場戰投,他閉上眼睛聽著她的哭喊聲,想著往日的溫存,一顆心不比葉茗輕鬆多少。小說整理佈於

    可是他現在不能出面,不能見她,他要讓她恨他…她愈是恨他,她就愈安全,貝貝也就愈能得到趙將軍的信任,才有機會擊敗寶皇,並查清趙將軍的真實面目。

    我的女孩兒,我親愛的妹妹,你不要再哭潤了,勇取一點,堅強一些,即使沒有我,相信你也一定會過得很好,你必須成長起來,美聯集團,交回到你手上的時候,需要你的智慧和勇氣。

    戴著墨鏡的李霞輕輕推了推貝貝的手臂:“我們回去吧。”

    對於葉茗和美聯集團,貝貝只告訴了她一部分,李霞只從貝貝那裡知道,這些事情可能與李董的死有關,關於四塊玉,她知道的並不比貝貝多多少,但她自認為不是李華剛的女兒,也不願去理解上一輩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過,有些事情,她必須要找她的“親生父親”問個清楚。

    霞光集團。

    “爸爸,聽貝貝說,追查霧東區公安局警察失?一案,和到美國想逼死他的人,是叔叔派出來的?”

    “小霞你瞎說什麼?”李春夏皺起眉頭:“這麼可笑的事情都會被編造出來,看來他們已經準備從霞光內部著手了。”

    “您還是想辦法查查吧,無風不起浪,事情有因才有果…”

    “行了!那個什麼特派員也已經被滅了口,他們現在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好好處理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吧,貝貝的事,你還是盡量少管,對你,對整個霞光集團,沒有什麼好處!”

    “爸爸…”

    “好了,你回去吧。”李春夏點起一支雪茄,看著離去的李霞,神情變得更凝重了。

    霞光大廈,深夜。

    “哥,你以後真的可以不用再躲躲藏藏了嗎?”李霞仍然不敢相信,以前貝貝惹出的那些禍事,竟能這樣被一筆勾銷。

    “至少現在是這樣吧。”貝貝撫摸了一下李霞的小臉蛋兒:“快睡吧,我也困了。”

    “不要走嘛…”李霞拉住貝貝的手,往床裡面讓了讓:“你要是困了,就躺我旁邊,我們說說話,很久都沒有和你這樣聊天了。

    “不行。”貝貝推開了李霞的手:“和你躺一起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李霞的臉有點紅:“哥你要是受不了的話,會做些什麼?”

    “會去撞牆。”貝貝不想讓李霞繼續把自己往那方面引過去,他寧可相信,這世間,有個女孩子是不能被那些,他認為有些齷齪的事情來褻瀆的,至少,李霞應該是這樣的,她是他心中永遠的女神,永遠只能遠觀,不能褻玩的女神。

    “哥,你在躲著我,為什麼?”這世間顯然沒有貝貝想像中的女神,至少李霞不是,她能感受到貝貝內心對她的恐懼,只是她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我沒有。”貝貝站起身,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小霞,快睡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哦…”李霞有些委屈,但也不好再說什麼,看著貝貝離開了房間。

    貝貝登錄進美聯集團的Oa系統,仔細研究著美聯集團的現狀,確實,美聯集團和寶皇的業務百分之九十都是重合的,都把重點放在了地產和醫藥上面,而寶皇得到日資支持以後,地產方面更為強勢,醫藥作為美聯的傳統業務,憂勢自然高過寶皇。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兩家確實是競爭關係,華仔在世時,??極力協調著兩家的關係,所以兩家一直都沒有乾戈相見,華仔死了以後,徐夫人和王夫人的矛盾才逐漸暴露出來,從競爭的角度分析,寶皇想置美聯於死,甚至一口吞掉美聯確實一點也不奇怪。

    這一仗必須打贏,如果把霞光和龍輝之間的競爭比做一場戰爭的話,那麼此次的美聯與寶皇之爭,則是一場重要的戰役。

    一個時辰過後,貝貝非常的疲憊,他正準備關上電腦,無意識地打開了那個網游,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也不知道那個世界變成了什麼樣子,,進去隨便看看吧,這麼晚了,小霞肯定早就睡了,她在線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不過貝貝還是很快點開了遊戲,輸入用廣名和密碼之後,登入了遊戲中。

非常手段(2)

    “紅街咖啡”確實不在線,貝貝很落寞地回到城市中,每個地方,似乎都有他和李霞相伴走過的痕跡,遊戲進行到這種時候,出生以後的大多數人,都按照攻略快速攀升去了中央城市去了,現在的城市安靜得不見一個人影。

    有了快速升級的辦法,誰還會呆在出生地城市中?貝貝沿著街道很無聊地走著,下意識地就來到了城璧前的廣場。

    這里居然還坐著一個人!她頭上的名字是“斷線的風箏”。

    貝貝有些意外地圍著她轉了一圈,沒想到那個玩家先開口了:“你圍著我轉乾什麼?”

    “我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個活人。”

    “哼!你是說你自己也是個死人啊?”

    “你這人…”貝貝覺得她很是無聊,說話也不太禮貌,便轉身準備離去。

    “站住!”那女生站了起來:“你能告訴我怎麼才能採到草藥嗎?”

    不會吧?還有人問這麼白痴的問題?裝新手?

    “你採草藥幹什麼?”貝貝停住了腳步。

    “煉藥啊。”

    以前採草藥給小霞的回憶浮現在貝貝的眼前,一切都還是那麼溫馨,他略略沉思了一會兒:“你跟我來。”

    貝貝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教會這個笨笨採藥,終於他很有些累了:“我要下線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啊?你這麼快就下了?那你什麼時候還會上啊?”風箏好容易找到一個玩伴,似乎有點不捨。

    “說不定,我平時很忙…”

    “哦…那我們很可能再見不到面了,太可惜了。”

    “為什麼?”

    “我這個號是朋友給的,上面沒有多少點數了,再過一個小時我就上不來了,不過認識你很高興。”

    “那你再充一些上去啊。”貝貝有些不以為然。

    “我哪有錢充啊,再找不到工作,我妹妹就會和我一起餓死的,我們已經吃了一周的泡麵了。”

    “哦。”貝貝似乎對網絡上的慈善事業並不感興趣。

    “不過這個遊戲確實很好玩,可以讓人忘掉在人世問的煩惱,而且,真的很高興能認識你。”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貝貝說完就準備下線,不過風箏說的泡麵,讓他突然想到了葉茗,聽監視她的人說,她把貝貝買給她的東西全扔了,從外面買回了兩箱泡麵。

    貝貝擾豫了一下,然後在風箏身上點擊了一下交易。

    風箏很疑惑地問了一句:“做什麼?”

    “給你一些東西。”貝貝並不想和她多說。

    交易框出現以後,貝貝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點數,上面還有一萬多點,一點折合RMB一元錢,每家銀行都開通了這家公司遊戲幣與RMB的實時兌換。

    貝貝點選了五千點拖放到風箏的身上:“這個給你,記著,不要讓你的妹妹吃泡麵。”

    風箏久久沒有點確認,而是反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要給我這麼多錢?”

    “我說了,不要讓你的妹妹再吃泡麵,如果你不想接受,以後你找到工作以後,把這些點數還給我就是了。”貝貝實在不想多說“謝謝了,我感動的哭了,那…我們明天還可以再見面嗎?”

    風箏仍然沒有點擊確認。

    果然一粘就上,貝貝有些不耐煩了:“我可能沒那麼多時間泡在網上。”

    “啊?那我以後怎麼把點數還給你呢?”

    她的問題還真多!貝貝有點後悔不該招惹她了:“這個啊…”

    “要不你告訴我你的QQ號,我找到工作了以後,好把錢還給你

    “是不是不讓你還,你就不借了?”

    “是的。”風箏說著,按下了放棄的按鈕。

    “好吧,我的QQ號是不過上班時間不要打擾我。”

    著貝貝又重新點擊了交易的按鈕。

    “再次謝謝你了。手機訪問:ω??.ㄧ?Κ.?”那女生這次才接受了交易。

    “別讓你的妹妹吃泡麵,我會看著你的,如果你還讓她吃泡麵,我會殺了你的。”貝貝走前警告了她一聲。

    “我吃不吃泡麵和你沒關係,但是剛才你把我姐姐弄哭了!”

    很顯然,這句話不是剛才那女生說的。

    “啊…很抱歉,小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不過我也要謝謝你,我們姐妹明天本來連泡麵都沒有吃的了。

    這世間的窮人還真是多不過,得了幾個?貝貝相信,對面坐著的姐妹應該沒有騙他,如果他剛才給出的幾千元錢能救了這對姐妹,那倒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不然,一個怕妹妹會餓死的姐姐,找不到了工作,下一步會去做什麼呢?網上關於這樣的事情報導也太多了。

    “你們的父母呢?”

    “早就不在世啦。”

    貝貝忍不住和這對姐妹聊了起來,她們確實是一對比較有趣的姐妹,這一聊起來,窗外的天空都有些微微亮了。

    葉茗終於找到一份房產公司售樓的工作,一家本市小型的房產開商,只是她不太擅長推銷,做這份工作還真是辛苦。

    “茵茵,工作還習慣?”主任曾偉很關心地問她,茵茵是葉茗現在身份證上的名字,這個身份證上的年齡比她實際年齡要大一些。

    公司原本是不錄用沒有經驗的人,可是曾偉在第一眼看見葉茗時,就現她擁有超越年齡的那種成熟,剛滿十八歲的女孩兒,尤其眉宇間有著說不出的憂鬱,讓他湧起一股想照顧她的衝動,因此想盡了辦法,說服人事部錄用了她。

    “還好,只是我的成績很差。”葉茗看看牆上的銷售圖表,天…真的好刺眼啊,如果有可能,她一定要將它摘下來。

    “你才剛來,一切都還在適應期,不用著急。”曾偉很斯文地笑了笑。

    “謝謝主任,我會努力的。”人家對她好,她也要懂得感恩,而不是仗著這份好,讓自己更依賴,畢竟以後要靠著自己活下去。

    “努力是需要的,但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曾偉勸了一下葉茗,他擾豫了片刻又接著問道:“今天你不用加班,一起去吃個晚飯怎麼樣?”

    “不用了,曾主任,我好不容易可以提前回去,想早點休息。”葉茗趕緊拒絕了他。對現在的葉茗來說,她怎麼會猜不出他的心思呢,可是她現在真的不想再和男生交往了。

    “那明天呢?”曾偉好容易把葉茗招了進來,當然不達到目的是不會死心的。

    “啊…明天…”

    “明天是我的生日,就不能賞個臉嗎?”曾偉一臉的期待,這個柔弱而美麗的女生,讓他這幾天一直茶飯不思,這麼早就開口邀請她,實在是情非得已,既然開口,他就不能再讓她有理由拒絕。

    唉…人家都這麼說了,再拒絕似乎非常不好…葉茗躊躇不已:“那…好吧。”

    “太好了。”曾偉一臉的興奮,明晚,他一定會抓住機會,即使是該用一些非常手段,如果不能得到這個女孩子,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瘋掉。

    葉茗似乎看出了曾偉的不懷好意,她想反悔,但似乎已經太晚了,那…明晚就去一下吧,這世間,還會生什麼比陳威騙她更可怕的事情呢?

小家碧玉(1)

    不過葉茗確實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兒,她不會讓自己這樣險入被動局面,她答應了曾偉之後,立刻轉向其他還在忙碌的同事:“明天是主任的生日,我們幫他慶祝一下好不好?”

    “什麼?明天是管主任生日?好啊!好啊!”一位女同事立即附和了:“我看於脆明晚放假,大夥一塊去慶祝一下吧,這些天也夠累的。”

    西她這一提認,所有人都點頭表示贊同,讓曾偉一臉的尷尬,他準備好的二人世界,似乎變成了大眾狂歡。

    葉茗轉過臉,偷偷吐了吐舌頭,心想,自己這下八成會被炒魷魚的。

    “既然大家這麼賞臉,那就這樣吧,明晚不用加班,我請大家狂吃狂喝一頓。”當壽星還得自掏腰包,可為了能讓葉茗參加,這點犧牲還是值得的,到時候不怕想不出辦法來。

    “謝謝曾主任!主任真慷慨啊…”眾人把工作丟一旁開始聊起天來,連下班時間到了都不知道。

    葉茗不想跟著大夥起哄,很快地收給好東西離開了公司,朝公交車站走了過去。

    零西區某舊民居內。

    唐箏托著腮望著電腦屏幕上的QQ著呆,他還沒上線?是工作太忙,還是有私事纏身?

    近一個月的線上接觸,她始終保持著“不見面”的原則,她不想見他嗎?不,她想見,只走自己覺得模樣平凡的唐箏,實在提不出勇氣與如此帥氣,而富有的他見面,她怕一見面就會壞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開抽屜,翻開日記,裡頭夾著張他的照片,在照片中,他穿著帥氣的騎馬裝,右手牽著棕色的駿馬,笑得非常瀟灑颯爽。

    穿了,他對她並不設防,除了姓名、住址外,他還告訴了她,他的工作性質、家庭背景,還寄給了她幾張生活照:可是她卻事事防他,不敢寄照片,不敢多提關於自己的家庭親人,能夠坦誠的東西還真是少之又少。

    “唉……”

    忍不住,她長嘆了口氣,明知這樣不平等的對待關係可能無法維繫太久,但她還是想抓住心底那一絲絲的渴望。

    唐箏不想再騙自己,面對如此憂秀的男人,她早已芳心暗動。

    “嘀嘀!”

    出了聲音,她抬頭看了眼QQr“木頭”,是他!

    唐箏立即伸出雙手,纖纖玉指忙碌地在鍵盤上敲動著,嘴角也微微揚起。

    “你上線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在網絡上她叫“風箏”,不過不再是斷了線的風箏。

    “很抱歉,今晚加班,上線晚了。小說整理佈於”他的回答一同往常,簡單利落。

    “沒關係,我比較閒,下了班就沒事了。你如果累就先去休息吧!”唐箏半個月前已經找到了一份工作,她的目標是盡快把找他借的錢還給他,而且之前的五千元沒用完的,已經先期還給他了,這也是貝貝願意在網絡上交她這個朋友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睡前跟你聊聊,已成習慣了。”網名“木頭”的貝貝伸了個懶腰,雖然神情帶著疲憊,但是從電腦文字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看見這行字,唐箏覺得很開心。

    “我也是,對了,你剛剛說加班,最近公司很忙嗎?”

    “公司裡還好,只是…”他遲疑地停下了動作。

    “嗯?”她等著他繼續。

    “沒什麼,只是一些私事讓我很心煩。”貝貝並不想再提這些事情,再說了,告訴她也不能解決,不過現在她是他唯一的聽眾,那些商場上的勾心鬥角,黑道上的腥風血,心中的苦悶,他能找誰說?這些危險他一個人承擔就行了,沒必要讓那些女孩兒們為他擔心。

    她們要做的,就是在他撐起的這片平靜的天空下,自由自在開開心心地生活就行了,但是壓力,總還早想找到出口,和唐箏的聊天已經成為他的一種習慣,成為他唯一排解煩惱的出口,儘管他從來沒見過她的面,但是她默默關心的語言,卻很意??外地打動了貝貝的心。

    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孩兒?為什麼她不肯和自己見面?貝貝從她的言語中已經開始喜歡上她了,如果每晚不和她聊上一會兒,第二天心中會更加疲憊。

    “木頭,你不想告訴我是不是?”她非常願意分擔他的心事,不論是喜是憂,然而他有時候的閃避,卻讓她威到難受。

    “也不是,只是…”他遲疑地嘆了口氣,跟著轉移話題:“風箏,我們見個面好嗎?”

    見面?!唐箏嚇了一跳,這是他們認識一個月來,他第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只是她能跟他見面嗎?

    抬頭的身材,如何與帥氣、出眾而富有的他見面呢?自己甚至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到底怎麼樣?”貝貝等了一會兒,久久不見她回答,又補充了一句:“是不是我的建議讓你不高興了?”

    唐箏回過神來之後,才看見這行字,她趕緊敲著鍵盤回答:“不,不是的,只是有點意外。”

    “那麼你的回答呢?”對女生,貝貝從來都不失興趣,特別是又這麼神秘的。

    “如果我不肯,你是不是會失望?”她很怕這一點。怕他對她失望、怕他不再理她。

    “當然會,畢竟我向對你沒有任何隱瞞,甚至包括自己的風流韻事,可我對你卻還是非常陌生。”貝貝打開了一罐啤酒,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反應。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現在很想找個人當面聊一聊,雖然小怡、小霞甚至包括田妮陳雪,一個電話就可以取得一場約會,不過這些事情,他還是不想和她們聊,第一個想到的卻是唐箏,他想知道這個很會勸解他的女生,現實中,究竟是怎麼樣一個女孩兒。

    “我…好吧,在哪兒見面?”明知見不得,可就怕他會對自己失去興趣,先答應了再說吧!

    “真願意?”這答案讓貝貝有些意外。

    “見就見,我又不是妖魔鬼怪,怕你看哪!約哪兒?什麼時候?”她故意說得輕鬆,把見面視為無關痛癢之事。

    “先告訴我你住哪兒?”

    箏想了想才敲上幾個字:“霞光路。”

    “暈!原來你住得這麼近?那就約在霞光路車站…這個星期六晚上七點怎麼樣?”

    “好。”她退疑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

    “風箏,謝謝你。”貝貝靠向椅背,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別這麼說,我其實很期持的,那…你先去休息吧,已經不早了。”她心裡好亂,得讓自己靜一靜,思考一下見面的事。

    “也好,那我先下線了。對了,明晚我有點事情無法上線,直接星期六見面吧!”

    “有事情?是約會嗎?”

    “嗯…可以這麼說吧。”貝貝一想到葉茗去參加那個什麼曾偉的生日PARTY就氣不打一處來。

    互致道別後,貝貝離了線,給唐箏留下了一份很有些喪氣的心情。

    “他明天有約會?”她苦笑地喃喃自語。

    他說得沒錯,對於他的風流韻事,他從來沒對她有任何隱瞞,她也非常清楚他身邊有幾個女孩兒、有哪些女生,他們之間生過一些什麼,可為什麼每次聽到他約會的事情,都讓她這麼難過?

    星期六她能去嗎?會不會這一去,一切都會提前改變了?

    這一夜,她困擾了很久,幾乎整晚失眠。唐箏從沒想過無意中登上的那個網游,讓她會對一個從木謀面的男人有著如此深的依戀

    “姐,你又在呆了?”

    唐箏的妹妹唐紅自己推著輪椅從房間裡出來了,現姐姐仍然傻傻地直望著窗外的月亮,她不禁有些好奇的推到窗邊看看,可今晚並非月圓之夜呀!

小家碧玉(2)

    “小紅,你還沒睡呀!”

    唐箏這才現小紅已經來到她身邊。

    “你要上班的人都沒睡,我這個沒事幹的人睡什麼?”徐夫人出事那天,小紅和另外一個女生剛好搭便車,也在徐夫人的車上,因為是在後排就座。她饒幸活了下來,成為唯一的一個倖存,不過仍然撞傷了脊椎,導致雙腿失去知覺,成為輪椅一族。

    “你說什麼渾話?爸媽她下有知,聽了不生氣才怪。”她們的父母也於前兩年因聲相繼去世,留下姐妹倆相依為命,為了給妹妹治病,唐箏用光了父母留下的全部積蓄。

    “可是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小紅其實還是很樂天的,只是偶爾使這話來消譴自己。

    她們是藝術世家,父母都是畫家出身,早先父母在世時,家裡的條件還是很好的,小紅坐上輪椅以後,不能去上學,對未來還真是一片掛然,不過她不會因赴變得消租,或對自己失去信心,她一直都是個很勇敢的女孩子。

    “別這麼說,姐相信你有一天一定能站起來的。”唐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蹲到小紅面前笑望著她:“小紅,你知不知道你是姐努力下去的力量?”

    “姐姐…”小紅感動地紅了眼眶:“我有件事情告訴姐。”她眨了眨眼睛,露出開心的笑容。

    “你說我聽聽。”

    “這個月我不是很用心地畫了一幅畫,你問我是乾嘛的,我說是畫著玩的?”小紅垂下了小腦袋。

    “嗯嗯,我記得,可是那幅畫至今我都沒了?”

    唐箏是記得有這回事,那幅畫妹妹在房間裡畫了很久的,父親說過小紅很有這方面的天斌,可惜不肯專心,如果能專心,必能大成,坐在輪椅上之後,她倒是不得不專心下來了。

    紅搖了搖頭:“不是,我寄到美國紐約史克叔叔那裡去了。

    “什麼?!”

    “那是一件參賽作品,是史克叔叔告訴我的,美國梅達藝術學院為了尋找夥伴向全球慕集作品,如果入選了我就可以到那裡上學,聽說還有年薪呢。”

    美國學藝術要比在Z國吃得開,他們有專門的款項資助個人展,也能以專業的角度去開人才。

    “你怎麼到現在才說?”唐箏聽到之後非常吃驚。

    “那是因為…”小紅深吸了口氣:“因為我怕會落選,我本來寄去就晚了些,也已經過了一周了,到現在史克叔叔還沒有任何回話。”

    “小紅,你如果真入選了,姐還會捨不得呢!”想她行動不便,能讓她一人跑去美國這麼遠的地方?而且,對方會給路費嗎?

    如果真的入選了,自己該怎麼把她送過去?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小紅笑了笑:“姐,如果我入選了,史克叔叔他會幫我的。”

    唐箏心裡一疼,這個妹妹果然很有些心思:“我知道,可是做姐姐的心情…好吧,如果你真的入選了,我會親自把你送到那兒,而你也得經常報告近況讓我知道。”

    “姐,眼你說的,好像我已經得到這機會了一樣。”小紅笑了笑:“姐,我也知道你一直不滿意現在的生活,但為了照顧我,你不能隨意辭去工作,如果我去了美國,少了我這個負擔,你也可以自由自在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小紅,傻女孩!”唐箏很感動她拍了拍她的臂:“記著,你永遠都不是姐的負擔,快去睡吧。”

    “嗯。”小紅轉動樸椅朝房間的方向移動了一段距離之後,忍不住又轉回了身。

    “你是不是在想他?”

    “誰?”唐箏心頭一楞,開始裝傻。

    “那個網友'木頭'呀!”她暗地裡偷笑著。

    “討厭!討厭!你快去睡吧!”唐箏索性推著她走向房間,直至來到小紅房外,她才訥訥地開了口:“他約我見面。”

    “什麼?!終於打破僵局了!好啊!”小紅似乎比她還要興奮。

    “你答應了?”從一開始,小紅都對那個神秘的男人充滿了好感,她希望姐姐能找到一個堅實的臂膀依靠。

    “不得不答應,可我不想去。”

    “這怎麼行?既然答應了,你還想放他鴿子不成?如果你這麼做,這下和他之間真的會毀了。”小紅好希望姐姐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不要再顧慮她了。

    “死丫頭,你們現在成熟的可真早…這種事情你惜什麼啊?唉…可是我——”

    “你又不醜,別對自己標準訂得這麼高行嗎?”在小紅眼裡,姐姐是最美的。雖然以外表而言,她不算是很漂亮的那種類型,但還能算是可愛的小家碧玉吧!

    “跟他相比,簡直是不能比…”他如果不生這麼的帥氣、這麼優秀,她也不會這麼自卑。

    “行了、行了,你這論情調我不贊成,雖然我挺懊惱自己不能行動,但是遇到喜歡的男生,我還是會表白…”

    “你…你才多大啊!現在的小孩子啊!!”唐箏搖了搖頭:“不過你能這麼勸姐姐,姐姐還是很安慰的,這次見面…我會好好考慮的。”

    “姐姐,我會給你勇氣,一定要去!一定要把那個帥哥帶回來!”小紅對她比了個勝利的手勢,緩緩轉動輪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唐箏望著小紅的背影,眼神不由得有些痴了,她懷疑自己能有這種不顧一切的勇氣嗎?

    雖然葉茗不想參加曾偉的生日會,可他是主任,而且其他同事都興致勃勃的,怕掃了大家的興,所以她還是勉為其難地前去了。

    生日會的地點是在曾偉的家中,也不知道為什麼白天看來精幹斯文的曾偉,幾杯**湯下肚之後酒量竟是這麼糟糕,一會兒拿著酒瓶當麥克風高歌,一會兒瘋言瘋語,當著大家的面向葉茗示愛。

    葉茗不由得慶幸自己一點都不愛他,甚至連一點點的喜歡都沒有,不然浪漫的美感在這一刻豈不是會毀於一旦了?

    “原來我們主任喜歡茵茵啊?看來我們還真是後知後覺。”有些同事跟著一起瞎起哄,以為是好意撮合,卻讓葉茗非常的厭煩。

    “你們不要鬧了好不好?主任喝醉了,你們不能當真的。”葉茗趕緊否認著,看樣子這份工作她是做不下去了,本來她還想多磨練磨練自己再殺回“美聯”,可現在看來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哇,茵茵不好意思了,我看我們自己去喝酒吧,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有位想巴結上司的男同事,按事先的約定,將其他人都帶走了。

    葉茗覺得不對,趕緊拿起包包想跟著離開。

    “別走…嘔!”曾偉難受得直想吐。

    葉茗走了幾步之後,又被同事推了回來,讓她幫著照顧一下曾主任,葉茗想了想,只好折返回來,到洗手間擰了條熱毛巾出來。

    “主任,擦擦臉,你會舒服一些的。”

    “茵茵,謝謝,你終究沒有丟下我…”曾偉急急地抓住她的小手:“我真的很喜歡你,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被你迷住了…”

    “你別亂說好嗎?”葉茗用力推開了他:“我真不該管你。”

    就在葉茗跨出腳步的那一剎那,曾偉從身後一把將她抱住,不只如此,他的一雙手開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放開我!”葉茗扭動著身子,拼命想持脫開。

    喝醉了酒的曾偉已經亂了心性,面對葉茗的推拒他極本不為所動,而且還更加瘋狂地抓住了她的雙肩,把自己的嘴向著葉茗的小口強行吻了上去。

失望(1)

    葉茗沒撤了,躲開他的親吻,用手中的包包打他:“住手,不要碰我。”

    葉茗的包包裡裝著一本很厚的書,打得曾偉有些吃疼,他放開了手,葉茗剛要轉身逃走,曾偉又撲了上來。

    “別這樣,我真的很愛你…”曾偉張開雙臂再次撲向葉茗,不過這次他還沒碰到她的衣角,整個人已經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牆上,撞得滿頭是血,當場昏死過去。

    葉茗很驚異地,整個身體都控制不住地起抖來。

    “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先離開這裡再說。”貝貝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到了大街上,葉茗使勁甩開了他的手,哭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誰讓你出現在這裡的?”

    “怎麼了?攪了你的雅興?是不是你很喜歡和他在一塊?”貝貝很有些不高興。

    “我就是喜歡和他在一起,關你什麼事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後,葉茗快步往前走著,把他扔在了身後。

    “不用吧?我要是剛才不來的話…”他對著她的背影大聲喊了起來。

    “既然你不再需要我了,那我也不需要你。我就算被人弄死了,關你什麼事!”葉茗沒有回頭:“覺得耍我還耍得不夠嗎?”

    這個男人說背叛就背叛,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他當我是誰啊?憑什麼?

    “事情不是你想像那樣子的。”貝貝大步走到她身邊,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我今天有些話想和你說。”

    “我不聽!”葉茗甩開了貝貝的手,快步跑到街邊,剛好有輛的士過來,她很快鑽了進去,在貝貝還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揚長而去。

    貝貝搖了搖頭,跟著招了輛的士追了過去。

    “陳總…”兩個男人在曾偉的房裡,撥通了貝貝的電話:“這個男人該怎麼處置?”

    貝貝獄了皺眉頭:“他摸了小茗的身子,我不想再看到他。”

    “好的剛才您那一下,把他腦漿都撞出來了…估計他多半已經活不了了…那就讓他因為醉酒引起火災……”

    “你們。貝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世上,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敢動他的女孩兒,偏偏這個曾偉不識好歹,如果貝貝再早一點出現,他還沒有開始徑犯葉茗,或許他還能保條小命,但是,貝貝闖進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他抓住葉茗想強吻的一幕,也是活該他倒霉。

    一到住處,葉茗便急左上樓,一進房裡就把門上了鎖,當一切靜止下來以後,她的耳邊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切都變得非常空虛,她不由得看著桌子開始呆。

    她抓起了桌子上的那個布娃娃,學著貝貝的樣子刮著它的鼻子,然後開始對它說話。

    “傻瓜,你到底在做什麼?不是一直還愛著他、等著他嗎?不是一直想著能回來嗎?甚至不計一切地說服自己原驚他。”

    布娃娃不說話,還是笑嘻嘻地瞪著葉茗,葉茗不由得苦笑了一:“為什麼一看見他,就亂了方寸,只知道要逃跑……好了,,後悔了,又開始想他了。 ”

    “真高興你還會想我。”貝貝那低沉的聲音響起,葉茗不由得一愣,這男人是什麼時候溜進來的?

    “想我也不用這麼曖昧她看著我啊,為什麼不送個吻給我呢?

    “你——”天哪!他怎麼又是那副很不正經的樣子?葉茗皺起眉頭:“少跟我耍嘴皮子,就算你現在給我一千個回來的理由,我也不會再相信你了。”

    “真的嗎?”貝貝走到葉茗身邊,貼近她的臉蛋兒。感受著她的氣息,他這樣的動作讓葉茗的身子控制不住她顫抖起來,不該這樣的啊!她早應該心如止水才對。

    “你不要過來,我已經不愛你了。”她的聲音一直在抖。

    “不愛卻又非常的想念,所以很難受?”

    “少來了。”但貝貝的話她又無法辮駁,誰讓她剛才自言自悟卻又不注意一下環境呢?“你到底想幹什麼?”

    貝貝愛憐地看著葉茗:“為了不讓你再這樣想我,所以我打算回到你身邊來,讓你重新愛上我,並且變得開心。”

    “不需要了。”葉茗一臉驚恐地搖頭,那是她最想要的,但是如果抓不住,她寧可永遠不再擁有。

    “我這是為你好啊,否則我一走,你又哭天搶地的怎麼辦?”貝貝笑嘻嘻地看著葉茗。

    “我就是哭死也比讓你騙好。”

    “我——”

    “你為什麼要傷我的心?我只要一個答案,別的什麼都不重要。”葉茗忍不住向他洩出內心所有的委屈。

    “小茗!”貝貝緊緊她抱住她:“相信我,我不想讓你傷心,但是我必須那樣做。”

    “是嗎?”葉茗用力她推開他:“你根本不愛我!只把我當成一顆棋子,為的是奪走我的一切!”

    看著葉茗淚流滿面的樣子,該怎麼告訴她所有的這一切呢?她會相信嗎?

    “唉…”貝貝苦笑了一聲:“小茗,我那麼做,不是為了讓你傷心,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你走,我的生活不需要你。”他既然還是這樣什麼都不說,葉茗也不想再和他說什麼了。

    貝貝嘆了口氣:“現在,那些人已經放棄了對你的監視,我想把你先弄到美國去呆上一段時間,等我把這邊的事情全部擺平之後,我會過去找你的。”

    “我哪兒也不會去的。”葉茗垂下眼簾。

    “小茗,相信我,相信我對你的愛,相信我為你所做的一切,現在和他們的鬥爭還遠遠沒有結束,如果你在,我不得不分心照顧你…”

    “我不走!就算是死了又能如何?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我還不如死掉!”

    “你不想為你媽媽和弟弟報仇嗎?害死他們的幕後黑手我已經查出來了,但是擊敗他們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他們想想啊…”

    葉茗哭了起來,半晌不再說一句話,貝貝再次把她攬入懷中:“小茗,相信我……”

    過了很長時間葉茗才平靜下來:“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只是那晚…在酒吧…”

    “那個女孩兒…唉…她是我的助手…別的我不想多說…反正目的是達到了…”

    “陳威!”葉茗仰起頭:“報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真的愛我,能永遠不離開我…”

    “如果不打敗他們,你就仍然處於危險之中,我什麼也不敢向你保證…聽我的安排,遲早有一天,我會把美聯集團交回到你的手上,我們也會在陽光下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葉茗終於點了點頭,貝貝站起身,拉住她的小手:“跟我來。”

    星期六到了,唐箏一早就起了床,在去與不去之間擾豫。幸好今天不用上班,否則她一定會精神不濟,把工作都給搞得一團糟。但她還是盡可能地保持著一顆平常心,反正家就在霞光車站旁邊,隨時想去都成。

    於是她做著平常會做的事,在霞光廣場做了些運動,順便在附近的超市買了些菜回來,準備做一桌豐盛的午餐和小紅一塊兒享用.“姐…姐…”小紅一面轉動輪椅,一面揮動著手中的信。

    “怎麼了?”唐箏走出廚房就看見她這副興奮的模樣。

    “有消息、有消息,史克叔叔幫我寄過來的,我被錄取了。”小紅笑開了嘴,眼底流露出一絲絲喜悅的淚:“我可以去紐約了。”

失望(2)

    “真的?!”唐箏拿起信件一看,也跟著高興起來:“太好了!”隨即,她的心又往下一沉:“這麼說你就要離開我了?”

    “姐姐,別這麼說,我一定會經常打電話給你,如果沒錢也會電郵以的啊!”史克是唐箏父母的朋友,寄過來的一些錢除了足夠支付小紅這越美國之行,還可以讓她維持好一陣子的生活!只是國內這邊的手續稍稍有些麻煩,讓唐箏皺起了眉頭。

    那個木頭肯定能幫自己,他好像經常去美國,但是,能向他開口嗎?

    “可是你——”

    “我沒事啦!”小紅顯得很開心:“聽史克叔叔說,在美國,他們對殘障的照顧很周到,不管去哪兒都有殘障步道,我一定可以很輕鬆在那兒生活的,也歡迎姐姐經常來看我哦。”

    “看你…還沒去呢,就興奮成這個樣子。”唐箏抱緊她的小妹妹:“這麼說,我只好祝福你了。”

    “當然啦!那你呢?”小紅回看著唐箏:“昨天你不是告訴我說,今天是他約你見面的日子,準備好了沒?”

    “啊…準備好了。”唐箏不得不騙一下小紅。

    “那就好,吃過午餐你就去洗個頭,對了,有新衣服嗎?沒有的話趕緊去買,先留給對方好印象再說啦!你在煮飯嗎?我幫你。

    著,小紅很開心地往廚房前進,兩姐妹有說有笑地在廚房裡忙碌著。

    吃過午餐,清洗完畢,唐箏便在小紅的催住下出了門,小紅看起來比她還期待,畢竟那個網絡遊戲還是小紅拉著唐箏上線的,如果成了,還有她一份功勞呢。

    唐箏被迫出了門,可是她沒去買新衣服,就穿著一身簡單的襯衫、牛仔褲在路上閒迫消磨時間,不到七點,她已經很緊張地來到霞光車站,躲在角落四處觀察著。

    可能今天是假期,到處都是來來住往的人群,即便她來似乎還是不太容易?

    一陣音樂響起,手機定時響了,七點鐘了,她的心跳開始加快,眼神更加倉惶地四處搜尋著印像中的人影。

    突然一個男人的背影進入她眼中,雖然沒有是他!慢慢地,他轉過身來,唐箏嚇得又躲回到站牌背後,張著一雙傾慕的眼睛偷偷看著他。

    這時她才現自己的動作是多麼的滑稽,就算她現在從他面前經過,他也不可能認出她來,那麼的話,她這麼緊張做什麼?

    於是她深吸了口氣,勇敢的走了出來,故意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就在兩人交錯的一剎那,她的心跳像是瞬間停止了一般,連呼吸也屏住了!

    木頭…我是風箏,你感覺到了嗎?唐箏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問他。

    她再次深吸了口氣,似乎能從他身上聞到淡淡的成熟男人氣息,近距離下她現他好高,體格比相片中所呈現的更加壯碩:再低頭看看自己過於嬌小的身軀,還真是天地之別呀!再偷偷看了眼他等得有些不耐煩的面容,那種強烈的魁惑力似乎更讓她把持不住了。

    想認他但是她提不起勇氣,賠不出那最重要的一步,最後她只好捂著嘴,快速離開他的身邊,離開了霞光車站。

    速跑回到家裡,小紅很詫異她看著唐箏:“姐姐,你沒跟他見面嗎?”如果見面了,她不應該這麼早回來啊,而且,身上還穿著那件破牛仔褲。

    “我…我突然覺得不太舒服,所以先回來了。”唐箏不想做太多的解釋。

    紅心知肚明地吐了口氣,但她不想再次逼迫姐姐,只問了一句:“吃過了嗎?我正在煮麵。”

    唐箏搖了搖頭:“還沒呢!”

    “那我再去加一包。”小紅轉動著輪椅要去廚房。

    唐箏深吸了口氣:“我自己來吧。”

    走進廚房,她盡可能不去想剛才生的事情,在小紅面前,她從不表現出自己軟弱的一面,就算要懊惱,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姐姐我剛剛電話諮詢了一下手續的事情,最遲下個月我就可以出了。”當兩人在餐桌上對面而坐之後,小紅笑望著唐箏:“學校是三年一期,除非有長假,否則我可能沒辦法回來了,你一定要好好過日子,過自己的日子。”

    她是在暗示唐箏,要去追尋所愛,不要再將她做為個沉重的包符背在身上。

    “我一定會的。唐箏很有些不捨地看著小紅:“你也是啊,受了委屁可別硬撐著,姐姐永遠等著你回來。”

    “嗯,放心吧,說不定下次我回來,我也會帶個帥哥呢!”小紅開始打趣。

    “你要嚇死我啊!這麼小說知道找帥哥,長大以後怎麼辦啊…”唐箏也笑了起來,看著桌上的面:“快吃吧,要不冷了就糊掉羅。 ”

    半夜三點,依照慣例,他通常兩點前就會下線,唐箏於是勇敢的連上了線,想看看他是否留了言給她?即便是臭罵一頓也好,至少讓她心裡舒服些。

    “你還敢上線,小騙子。”

    才剛登入,他的信息就飛了出來。

    唐箏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還在。

    “不說話?我就知道你只會逃避,戲弄我你覺得很有趣嗎?”貝貝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挑戰,一種征服的**重新點燃了他。

    戲弄?!完了,這下誤會大了。

    唐箏趕緊敲著銳盤:“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沒做好心理準備,完全沒想到要戲弄你。”

    “是這樣嗎?我曾想過,當時你出現了,甚至還在我身邊繞著圈,想,然後在心底偷偷取笑我笨,是不是?”貝貝喝了口啤酒,心中確實有些鬱悶,如果這個女生現在取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扒了她的衣服。

    唐箏嚇了一跳,很驚詫地看著這行字…他知道…知道自己去了嗎?

    天!她要怎麼為自己解釋呢?再一次說謊驢他說,自己沒去嗎?

    “不用找理由,認識你這長的時間,你的毛病我大抵都知道,只要讓我猜中心事,就會超過三十秒打不出半個字。”貝貝陰陰地笑著,等待對方的回答。

    她深提了口氣,慢慢地打出幾個字:“你的確了解我。”

    “我是了解你,而且我根本沒把握你會現身,之所以願意上當受騙,只是想賭一賭……賭賭看我在你心中的分量。”貝貝很快就敲出了一段話。

    “什麼?!”唐箏一下子愣住了。

    “不好玩了是不是?我告訴你…”

    接著,他也沉默了,兩個人趙過三分鐘那沒有再打出下一句話來,唐箏這段時間里內心可以說是千迴百轉,完全亂了方寸。

    “你想告訴我什麼?”她忐忑不安地打出這句。

    “這麼長時間以來,你一直是我遇到事情時,最想傾吐心事的朋友,今天你這麼做,真的讓我很失望。”貝貝又灌了口啤酒,繼續敲打著鍵盤。

    讓他失望了!唐箏緊握著小拳頭,突然非常的恨自己,為什麼要對他撒謊呢?這下可好了,她害怕的事情真的提前到來了,在此刻,她根本不敢提讓他幫忙的事情。

    “那你是想…”唐箏小心翼翼地打出了一句。

    “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記得我跟你說了很多關於自己的事情,除了名字和住址之外吧?”

    “是的。”

    “我可以告訴你,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什麼?!”唐箏心口又是一緊。

    “過一陣子我公司正好要搬遷,我的住處必須重新裝修,大半個月的時間吧,等一切妥當之後,我希望能見你一面。”貝貝靜靜地看著屏幕,心裡盤算著該選在哪裡把她給做了。

搬家(1)

    “能不能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唐箏用手托著小腦袋,一張小臉蛋因為緊張漲得通紅。

    她不懂為什麼木頭那麼急著要見她?過去的一個月不都是這麼過來的?他們在QQ中聊著天,說著彼此很多心事,但是從不跨越“見面”的界線。

    “大半個月還不夠嗎?”

    “嗯,應該夠了。”她無力的回复著。

    “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了。”貝貝捏癟了喝完的啤酒罐,過了一會兒又開始敲打:“我猜今天你去了霞光車站,我猜對了嗎?”

    “對…我確實去了。”唐箏不想再騙他。

    “看見我了?”

    “嗯,我鼓起勇氣想上前告訴你我是'風箏',可是終究沒辦法,我喊不出口。”

    “你到底在怕什麼?”貝貝有些無奈,他第一次嘗試網絡情緣,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因為我…”她本來想坦誠自己長得併不美麗動人,身材嬌小瘦弱不很豐滿,而且又沒有打粉,但是這樣的話,要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說出口?

    “長得很難看”?他開始猜測起來,通常不願見面的網友大都是因這個原因吧!畢竟現在網絡上恐龍青蛙一抓一大堆。

    一看他這麼問,正喝起茶杯喝茶的唐箏還差點兒被口中的茶水給嗆住了。天哪!他怎麼一開口就料中了?!

    “如果是,你介意嗎?”她試著開口問了一句。

    “如果我介意,也不會這麼長時間,幾乎條天晚上都和一個陌生女孩兒在QQ上交談,我身邊美女那麼多,隨便找一個面對面聊天不是更有趣一些?”貝貝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是喔!”是不愛美女的呢?

    “你不信?”貝貝很快從這兩個字猜出了她的不屑。

    “是不信,不過你放心,我還不至於醜到見不得人。”讓他這麼一激,唐箏控制不住地說了這句話。

    “那就好,不是什麼問題都解決了?我等你的消息。”

    “我會考慮的。”

    “Obsp;“88。”

    唐箏用力敲下最後一個字,眼見他離線後,這才重重吐了口氣,但心裡卻非常的煩悶。

    他生氣了!她能猜出來,可是他有必要用這樣的語氣來指責她、奚落她嗎?

    偏偏還是很喜歡他…而且這麼深…面對他這種有點淡漠的離線,竟讓唐箏覺得非常的空虛。從一開始認識他起,她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到今天這種境地,一個讓她無法掌控的局面,網絡,說它虛妄,卻又很現實,那個人,說出現,一下子就出現了。

    貝貝並沒有下線,隨便擊瀏覽了一下新聞,一些門戶網站的娛樂版塊登出了《魂斷邁阿密》的拍攝暫緩的消息,但並沒有向外界透露暫緩的原因。

    根據報導徐靜和楚楚已先後回國,有人猜測二人的合作關係破裂是這次拍攝暫緩的主要原因之一,不過兩位當事人都沒有對此表看法。中國投資方霞光集團也一直對此反應平淡,另一個投資方丹麥小王子最近似乎也淡出了人們的視野。

    好在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把陳威和丹麥小王子聯繫起來,貝貝變成了陳威之後,蓄起了一些短的鬍鬚,讓他,並且把做王子時往後梳的長也改成了短,乍聯繫起來。

    葉茗被送去了邁阿密,貝貝安排人把她照看了起來,陳雪繼續著她在邁阿密大學的學業,並且在貝貝的暗中幫動下,把小雨也弄了過去,姐妹在一起有個照應,當然貝貝安排的人也會時時照應她們。

    田妮回到盛世,全面監管盛世天道的經營狀況,偶爾和李霞貝貝一起出來喝喝咖啡,兩人知道貝貝最近忙於美聯集團的調整,便不再過多糾纏於和他之間感情的事情。

    不過田妮還是很忌諱貝貝和李霞晚上都住在一起,多次在單獨的時候向貝貝提出抗議,貝貝無奈,也開始尋找新的住處,最好是離美聯近一點,至少上班方便一些吧?搬出霞光,也好對李霞有個交持。

    怡已回到貝貝身邊,仍然繼續她的秘書職位,王朝軍和李巡更兩個人也重新回到貝貝身邊,一起協動打理美聯集團的事情,大華夏的業務部分由霞光的人員暗中打理,部分暫時處於癱瘓狀態。

    趙將軍與貝貝之間的協議,基本上幫貝貝把歷史洗白了,現在外界知道陳威就是貝貝的不多,不過即便知道了,問題倒也不是很大,當初霧東區的案情最終經手人就是老趙,只要他遵守和貝貝之間的協議,貝貝在國內就不會再出問題。

    當然那份協認的內容,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到底誰是貓,誰是老鼠,現在說還為時過早。

    寶皇的人員相當整齊,資金也相當雄厚,加上和各省之間,市政府千絲萬縷的關係,想從外部一舉擊潰它似乎不太容易,龍輝幾次內部會議,貝貝都沒有出面,現在美聯以修練內功為就,還沒到可以主動出攻擊的時候。

    但是美聯與寶皇在經營業務方面的競爭,卻是一點也沒有停歇,目前主要集中在地產市場的爭奪上,貝貝目前的戰略主要是依托霞光和盛世的暗中支持,與寶皇在五省各個城市展開爭奪,同時積極開拓海外市場,以增強美聯的競爭力。

    房地產市場,目前在Z國,仍然是搶錢行業,高端市場份額的爭奪,在大家都知道做好政許和銀行關係之後,貝貝決定在建築設計上拉開與寶皇的競爭憂勢,同樣一個項目,設計成功之後,至少能讓利潤翻番。

    貝貝開始招聘大量的設計人員,成立大量的設計部,培訓基地,為在這個市場上全面領先建立起人才憂勢,如不出意外,貝貝的計劃,從經營來講,年之內美聯必須趕上寶皇,再用兩年時間把它甩開,最多再過兩年,可以徹底擠占他的市場份額。

    不過執行起來,可能就沒有計劃那麼順利了,貝貝仍在繼續擴張黑道勢力,必要時,採用一些非常手段來加快對方毀滅的速度,不過他現在必須要更謹慎一些,不能再被人抓住小辮子,不然,又得重複一次逃亡國外的經歷。

    貝貝無論從哪裡,都無法得知靈兒的消息,按時間來算,靈兒的身孕,應該有五、六個月了吧?她懷的是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如果有一天,她帶著一個嬰兒出現在自己面前,那會是一種什麼情景?

    當爸爸?那會是一種什麼心情?靈兒,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對當初生的事情仍然無法釋懷嗎?貝貝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她真的帶著他們的孩子回到自己身邊,自己是否應該承擔起對她的責任?

    責任…貝貝一想到這個詞,不由得長嘆了一聲,這麼多女孩子,這麼多的責任,到底該怎麼來承擔?自己見到每個女孩子都承諾要照顧她們一生,可是…以後該怎麼收場?

    這個問題…暫時還是不要想的好…想也是白想,想再多也是水然,如果父親在世,貝貝真想好好向他諮詢一下,不過從現在婦,自己的女孩兒,結局也是這樣的嗎?

    不!決不!可是…到底該怎麼辦?貝貝數次從他的女孩兒嫁人的惡夢中驚醒之後,暗暗下了決心,不行就學謝文東在太平洋上找一個孤島,用軍艦把它封鎖起來,然後把自己所有的女生都騙到島上去,那樣的話,她們就哪兒也跑不了了,哈哈,貝貝忍不住獰笑了一聲。

    嗯,既然這樣,現??在就再多騙一些女生上手,然後下半輩子就躲到那個島上去。

    紅終於辦齊手續出國了,滿情著歡喜和期待離開了Z國,遠赴紐約。

    唐箏不放心她,堅持與她同行,並且參觀了那個學院的環境和設備,並親眼目睹對方是個非常正規的藝術院校,並且對於行動不便的小紅有著完全的輔助和照顧後,才放下一顆不安的心。

    那兒住了三天,她返回到了國內。

    事實上,唐箏和小紅都遺傳了父母的藝術細胞,小紅專攻美術,唐箏學的則是室內設計。成為一個頂尖的設計師是唐箏的夢想,但過去為了小紅,她不得不有工作就做,甚至跑過業務,一個默默無聞的設計師,想要在這種極具競爭的市場生存下去,真的很困難。

    紅離去之前一直暗示她,希望她去開創屬於自己的生活,小紅走了以後,唐箏辭掉了不適合自己的工作,在激烈的競爭中,因為她出眾的天份,應聘進入了美聯集團核心設計部門,正式成為美聯集團的一名設計師。

    “唐箏,這是你的辦公桌,這間辦公室總共有六個人,負責我們公司關鍵項目的設計案。”人事室李經理將她帶進了一問裝飾精美的辦公室。

搬家(2)

    “好漂亮的辦公室!”唐箏摸了摸桌子,還有牆壁:“都是新的耶。”

    “那是當然了,我們才剛搬過來一個星期呢,而且這裡是設計師的辦公室,不把它弄得精緻些,?愿意買我們做的房子?”李經理笑了笑。

    “嗯,說得也是,設計得真好啊!”唐箏四處張望著:“啊…其他人呢?”

    “現在是午休時間,大家都去吃飯了,你也快去吃吧!”李經理是個成熟的女子,雖然三十多歲了,但風韻擾存。

    “好的,謝謝李經理。”

    “那我先離開了,有問題可以來問我,或是任何人,我們公司每個人都很好相處的。”她朝唐箏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唐箏並不餓,因為她很興奮,坐在這張大桌子前,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夢想和憧憬,看著桌邊附設的電腦設備,她突然想起“木頭”,這陣子他們都忙,已經好多天沒有聯絡過了。

    他說等他公事處理好之後,會再上網約她見面,就不知那時候是哪個時候了。

    還記得他曾經告訴她,他的公司是從事地產建築方面的,不知道會不會這麼巧,她現在和他成了同行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和他是競爭關係?不過美聯集團那麼響的名聲,那麼大的公司,現在只肅然起敬,他的公司,怕是和美聯遠遠不在一個層次上吧?

    唐箏看著很大氣的辦公室,心中隱隱產生了一些憂越感,甚至忍不住因為自己的異想天開笑出了聲,自己可是在美聯集團的總部里辦公啊!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有交談的聲音慢慢接近,唐箏立刻緊張地站了起來。

    剎那間,她的幻想成了現實,不過那種憂越感馬上消失掉了。

    她瞪得老大的眼殊直直地聚焦在門口兩個男人的其中一人臉上…再也無法移開。

    正與客戶談話的貝貝數分鐘後才現似乎有道灼熱的視線從他背後直射過來,於是停下談話,轉過身看著唐箏。

    看這女孩兒的目光,好像認識自己一樣,但自己以前好像沒見過她,難道是新來的?

    “你是?”

    唐箏猛然轉過身,驚惶得想逃跑,可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在工作啊,怎麼能逃跑呢?她緩緩回過頭笑望著貝貝:“我是新進來的設計師;沒想到一來沒見到其他人,就先見到老闆了……”

    “你知道我是老闆?”貝貝很奇怪地看著她,自己確實沒見過她啊。

    “啊。”唐箏真想用膠貼封住自己的嘴巴:“我當然知道,來這上班之前,我已經對公司有了一定的了解。”

    貝貝點了點頭:“嗯…好好做,我從不會虧待努力的員工,公司才剛遷到這裡,很多東西還沒清理好,可能有點亂,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會的!”唐箏趕緊搖了搖頭,能到這個美聯總部來上班,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哪裡會介意什麼?何況這裡的一切,都是這麼讓人震撼。

    貝貝又朝她笑了笑,接著又和客戶交談起來,他原本對這個行業是一竅不通,不過他歷來有一股鑽勁,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硬是讓自己成了這方面的專家,至少在和客戶談話的時候,客戶都認為他一直呆在這個行業,而且更是身兼了美聯集團執總的角色。

    貝貝主動從檔案拒中翻出一些過去設計的案子和稿件,讓對方做個參考。

    現在是午休時間,他沒去用餐,仍然在工作,這讓唐箏對他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齊先生,謝謝您。”過了好一會兒,這筆單子似乎談成了,貝貝與對方握了個手。

    “陳總,走,去吃飯吧,耽誤了您午餐的時間,真的很不好意思。

    “哈哈,您真客氣,和您談話真的很開心。”兩人正要離開之際,貝貝又回過頭來看著唐箏:“你不去吃飯嗎?”

    “我吃過了。”她的心仍然在咚咚亂跳,聲音有些顫抖。

    “呵呵,你吃的還真快。”貝貝禮節性地和唐箏道了別,便與客戶離開了辦公室。

    直到他消失掉,唐箏還不能從震驚中回過種,天哪…是上天在捉弄她嗎?

    市這麼大,做建築的這麼多,為何她就偏偏找進了他的公司。

    美聯集團…那他的名字呢?唐箏趕緊走到檔案櫃前,翻出一些資料,終於在其中一份資料的下方看見總經理“陳威”的簽名。

    陳威,原來他叫陳威。

    唐箏來到美聯之後,雖然工作找得很順利,但是住的地方始終都無法安定下來。

    一開始,她暫時住在公司宿舍裡,因為是宿舍,完全沒有自己的**,她不方便把電腦搬過來,有好一陣子無法上線了。

    直到上班半個月以後,她終於在公司附近找到一問不錯的小房間,雖然才三十個平方,但對她而言已經足夠了。

    等到一切妥當了,她才請人把電腦搬了過來,還順便帶來了一些書,以及從小到??大陪在她身邊的幾樣小玩偶。

    有了電腦,吃過晚飯後,她便不再去公司宿舍,而是回到自己的住處,坐在電腦前呆。

    她該開機嗎?身為大老闆的他有空上線嗎?

    唐箏離開電腦,無聊地看著電視節目,在各個頻道之間調來調去,直到自己有些困了,洗了澡準備睡下,但仍然忍不住再次打開電腦。

    白從第一天上班那天見過他之後,她只能在公司餐廳用餐時看見他,但他依舊來去如風,讓她覺得自己與他的距離似乎越來越遠了。

    閉上眼,沉思了很久之後,她才打開電腦,登上了QQ。

    “嘀嘀!”

    QQ那特有的訊息聲震住了她,她緊張得想要離線,但是訊息已經進來了。

    “我以為你去外大空旅遊了呢,消失得還真乾淨!”

    唐箏捂著臉,就好像他在自己面前一樣的心虛,不知道該怎樣用文字來形容自己現在'荒亂的心情。

    “不說話?可以,反正你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善解人意了。”

    貝貝這些天找不到她的人,很有些鬱悶,如果這個時候她來到他的面前,他就不只是想XXOO掉她了,甚至有掐死她的衝動。

    “對不起,我最近搬家,所以電腦一直沒辦法上線。”唐箏沉思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打出了闊別已久的第一句話。

    “你也搬家了!搬哪兒去了?”

    “美聯廣場附近。”這一點,她不想隱瞞。

怪異目光(1)

    “這麼說,不是離我更近一些了。”貝貝很有些奇怪,自己當初在霞光大廈時,這女生住霞光路,可好,他搬到美聯廣場來了,那女生也跟了過來,莫非冥冥之中確實有緣分這個東西存在?

    “是啊,離你更近了,可是離你心的距離卻更遠了。”唐箏想起白天的事情,不禁有感而。

    “什麼意思?”貝貝給她這句話鬧糊塗了,隨手問了一句。

    “沒什麼,今天能遇到你真的很意外,你還是天天都上來嗎?”她想知道他平常公司的事情這麼忙,怎麼還有時間上網聊天呢?

    “不能說是天天,其實我也有一個星期晚上沒上線了,前幾天成功搶了別人一個大單,今天把後續事情都擺平了,剛好可以放鬆一下。”貝貝的心情確實比較好。

    “那麼我要恭喜你了。”唐箏也很開心。

    這筆單子她也聽說了,好像美聯從寶皇手中,以不是很高的價格在市中心高價地段買了一塊地,這地點很不錯,從戰略佈局上來說,幾乎可以成為田市水來的致高點,私底下她還聽到傳言,說這次的土地競標,美聯和土地拍賣方有些貓膩。

    “謝了。”貝貝回味著當時的情景,臉上仍然不由自主地亮起得意的笑容,這第一夥打得相當漂亮,估計王夫人的鼻子都要給氣歪了。

    之前一直是霞光和盛世沖在前面和進行寶皇爭奪,美聯一直低調,寶皇勝券在握,也沒把霞光放在眼裡,畢竟霞光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競標,而且霞光的主營也不在這裡,另外盛世人員私底下和寶皇有約,此次競標,盛世只是例行走個過場。

    最後的競標在寶皇、霞光、盛世、美聯幾大巨頭之間展開。

    續戰的時候,拍賣方和雙方人員共進午餐,貝貝學了一回米勒大叔,在電梯上動了點手腳,克隆了一個競標會場,利用霞光和盛世的人員將寶皇引入到那裡。

    當然拍賣方的有關人員也因為某些原因,默許了他的暗箱操作,寶皇居然錯過了真正的競標地點,被判定出局,美聯兵不血刃,以極底的價格,拿下了這塊戰略要地。

    寶皇以為自己拿到這塊地,詳詳得意離開之後,卻現自己拿到的是一份假合約,等他們明白過來之後,對拍賣過程進行了嚴重投訴,卻因為得不到霞光和盛世的證據支持被駁回,少不了那些笨蛋回去之後,又被王夫人剁了幾個手指頭下來。

    “不客氣。”唐箏雖不明白這些商場鬥爭的險惡,但是她知道他開心,所以她感覺也很開心。

    “既然碰到了你,我還是得舊事重提一次,肯和我見個面嗎?”貝貝直接話了。

    “這…”她再次呆住了,看著這行字,仍然不知所措。

    “到底怎麼樣?”貝貝靠在椅背上,很悠閒地等著唐箏的回話

    “為什麼不維持這樣的距離呢?以往我們就算是不見面,不也是無話不談嗎?”唐箏想不出推辭,之好直接說了出來。

    “但就像你說的,彼赴之間的距離攤鈴無法化解掉,很多話說來總感覺還是那麼空洞,還記得我前陣子告訴過你,我有時候很煩,很想找人當面聊聊嗎?”

    “我記得,那些煩心的事情還沒解決掉嗎?”

    “這世間有些事情,哪能那麼容易就擺平的?”貝貝皺了皺眉頭:“唉!不但沒有解決,有些事情反而變得更嚴重了,算了,說了你也不懂,而且你根本就不想了解。”

    “不,我當然想知道。”唐箏不喜歡他這種語調。

    “真的嗎?”貝貝靠近電腦屏幕:“這麼說,你願意來見我了。”

    “這……”唐等深吸了口令」:“什麼時間?你說。”

    “這次不會再讓我傻等了吧?”貝貝想確認清楚,他很久沒這麼在一個女生面前這麼低聲下氣了,可不想再讓她戲弄。

    “我盡量吧。”這種話應該不算騙他了吧,盡量,只是盡量,做不到,她也沒辦法,她確實是真的有心與他見面,但是真正見到他,敢不敢走出那一步,她卻不敢想。

    “好,我告訴你我住處的地址,時間你挑。”貝貝早就安排了一個新的住處,等待她上鉤,如果她敢來,就毫不擾豫地做了她。

    唐箏看了之後,趕緊拿筆秒了下來,但她突然震住了,這地址…她趕緊站了起來,走到窗子邊往外看,斜對面有幢很宏偉的大樓,美聯B座,他是住在那裡嗎?

    “餵!你到底是記下了沒?還是騙了我的地址就想撤了?”半天不見她回應,貝貝忍不住又開始打趣,是不是自己留下住宅地址,讓她有些害怕了?

    唐箏傻傻地站在窗子邊,數了半天,才找到貝貝所在的樓層,看著那一層幾處亮有的房間,心裡暗自想著,他或許就在這其中的一間裡面吧!

    唐箏慢慢地摸回電腦旁邊,看見他這句話的時候,嚇了一跳,趕緊敲擊銳盤進行回應:“別亂說,我只是突然口渴了,跑去倒杯水來。 ”

    “你毛病還真不少!”不過回想以前,和她聊天時,經常半天不回應,問起來,不走去了洗手間,就是去泡咖啡,再不就是她妹妹回家了,她得去開門等等……對了,她有個妹妹!

    “你…說過你有個妹妹與你同住?”這也是唐箏告訴過他的關於她唯一的私事:“她也跟你一道搬過來了嗎?”

    “沒。她去美國了,一邊學藝術一邊工作。”說起小紅還真是她的驕傲,所以她從不避諱與人談憐起她。

    “藝術!那你呢?從事哪方面的工作,可否透露一下?”他突然想起來,她還一直沒告訴他關於她的工作情況。

    過去唐箏因為不喜歡本來的工作,所以不想談論,但目前她找到了自己的興趣,卻變成了不能談憐,這一談不穿幫才怪。唉!真是造化弄人!不過她倒還是可以稍稍透露一點。

    “我的工作應該也可以和藝術沾上點邊吧。”

    “嗯,你妹妹也是搞藝術的?難道你們是藝術世家?不錯啊!”貝貝想起了學藝術的小雨,學藝術的女生應該都和她有點像吧?

    “沒我…沒有這麼好,不過我…”本來唐箏是想說她爸爸媽媽媽當年怎麼怎麼樣的,不過一想起來,她神情有些黯然,便不想再提起:“你這麼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如果真不好意思,見面那天再說吧。”他不想讓她順利移轉目標。

    唐箏望著這行字,又有些傻了,很久才又敲了行字出來:“星期六那天…我會試著鼓起勇氣見你,但是不要太期待,我不想再讓你失望了。”

    “我有不好的預感,你又不會過來的。”貝貝似乎穿過網線看到了唐箏的擾豫。

    “為什麼?”

    “唉!又是個星期六!恐怕歷史會重演的。”

    “好,那你就等著看吧!”

    兩人很久未見面,話一下子多了起來,貝貝有意講了些模棱兩可的葷話出來,條次這種時候,唐箏便裝作視而不見,把話題引開,網聊的時間往往過得很快,因為說話要想,要打出來,往往一句話是面對面聊天時長的好幾倍,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天慢慢的亮了。

    “啊,天亮了!”唐箏先現了這一點,她抬頭一看,窗外已經微白。

    “糟了,耽誤了你休息的時間。”像這種聊到居然忘了時間的事情,貝貝以前也有過,好像是和小霞在網游中,白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他不由得有些心驚。

    “沒有關係的。”唐箏淡淡一笑。

    “還是去睡會兒吧,今晚我得看情形才知道能不能上線。”

    “好的,你也是,去休息吧!”依依不捨的互相道別之後,他們分別下了線並關上了電腦。

    貝貝來到窗邊,看著微白的天空,俯視著偌大的美聯廣場,那麼多晨練的市民,從高樓上看下去就像媽蟻那麼大,他不禁有了一種造物主的感慨,能力越大,肩上的責任越大,對他的女生,他有責任,對這個社會呢?他好像從來沒有考慮過。

    “老闆,一碗麵、一杯豆漿。”唐箏晨練之後,在廣場附近的小吃店點了些東西,這家小吃店環境非常整潔,價格還很便宜,唐箏搬過來之後,總是在這裡吃早點。

    很快面和豆漿都端了上來,唐箏坐了下來,心中祈禱了一下,嗯,又是新的一天,真好!

    貝貝一身大汗她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坐在裡面的唐箏,他對她有點印象,經過她身邊時,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白色的小襯衣,休閒牛仔褲,一雙運動堆,嗯,這個女孩兒,不穿職業裝的時候,就是個小女生罷了。

    貝貝又看了看她點的東西,便也點了份同樣的東西:“老闆,一碗麵、一杯豆漿。”

    唐箏聽到聲音立刻轉身看了過去,正好對上他看過來的眼神,頓時驚得她瞠目結舌…怎麼這麼巧呢?如果再這麼巧的話,她大概可以去買福利彩票了。

    “嗯……我們又見面了,可以坐在你對面嗎?”貝貝毫不客氣地走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看著她。

怪異目光(2)

    “當然可以。”唐箏傻笑了一聲,她完全沒想到他也會選擇不睡覺出門運動,更想不到自從上次見面到現在,雖然她經常注意他,可他從來沒有再正眼看過自己,只是…他…怎麼還會記得自己呢?

    貝貝坐了下來,見到她怪異的笑容,心想這女生不會是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吧:“看你的表情,該不會忘記我是誰了吧?”

    “我怎麼會忘了呢?你可是我的老闆啊!”唐箏連忙解釋了一句。

    “是嗎?”貝貝感覺自己對這個女孩兒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他想了半天,什麼也沒想起來:“對了,你住在這附近?”

    “是的,離公司很近。”唐箏趕緊喝了口豆漿,讓自己能平靜下來。

    工見到自己緊張並不是件很奇怪的事情,貝貝也沒放在心上。“哈哈,我們真有很默契啊,叫的早餐居然都一樣。”貝貝說完又覺得自己泡妞技術真是很老套。

    “是…是呀!”唐箏也笑了,她沒注意到貝貝話中的另一層含義,如此近距離之下,她見到他的帥氣,更加的無法自持。

    唉!這麼優秀的男人,昨晚居然跟她在QQ上耗了一夜,如果他知道和他聊天的對象,不是像大明星楚楚那麼漂亮,只是一個平凡的普通小女生,他會不會很懊惱呢?

    “在公司工作的這陣子還習慣嗎?”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貝貝先開口了。

    “沒問題啊,我很喜歡公司,當然也能習慣,再說了,公司的福利比我以前的公司好了很多呢!”說起工作上的事,她開始放開了些,情緒也變得自然了些,說完忍不住掩嘴打了個呵欠。

    貝貝看她眼睛紅紅的,忍不住盯了她一會兒:“你一夜沒睡?”

    唐箏一下子沒回過神,傻愣地看著貝貝:“我…我…我昨晚失眠了。”

    “年紀輕輕還失眠?”貝貝搖了搖頭,取笑了一聲,不化妝的唐箏給人的感覺簡直就像是大一的女生。

    “年輕?!”唐箏皺了皺眉頭,是不是變相說我那裡不夠挺?還沒育完全?唉!果然他有點看不起自己。

    “不是嗎?如不是你在我手底下做事,我會以為你剛上大一的呢。

    “誰說的?我們也不過只差四歲,你都已經是美聯集團的總經理了,可我呢?只不過……”當她看到他那雙充滿疑惑的眼睛時,頓時打住了話頭。

    剛剛情急之下,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他何必用那樣的眼神盯著自己?就算她不漂亮,可也沒必要讓他用這種眼光來看自己吧?

    “你知道我幾歲?”貝貝很嚴肅她市禮著唐箏。

    “什麼?”這是她剛剛說漏嘴的嗎?

    一夜沒睡,就不清晰了,心情不明朗、血壓也不穩定,才會胡言亂語,闖出這種禍來。

    “什麼?”貝貝被她徹底弄糊塗了。

    “我是因為…這個…這個…”唐箏左右環顧著,可就是想不出該如何自圓其說,看得貝貝都有些著急了。

    “因為我是你的老闆,所以工作之餘,關心了一下老闆的基本資料,對吧?”貝貝撇了撇嘴,好心替她解釋了一下。

    貝貝想起了上次在辦公室和她第一次見面時,他曾問過她為什麼知道他就是老闆,而她當時就是給的這個答案。

    唐箏馬上點了點頭:“對對對,自己老闆嘛,總還是多少要了解一下下的…”

    這種了解是不是多了點?幹嘛呢?了解之後想勾引自己?這樣的女職員貝貝不是沒遇到過,不過很麻煩型的女生貝貝現在一眼就能看得出,他雖然有點濫,不過還沒濫到那種程度,不過面前這個女生倒是讓他產生了一些興趣。

    “是不是怕哪天我付不出你們的薪水,跑路了?所以想了解我?”貝貝不想把話題引開,決定把唐箏往溝裡引。

    唐箏看著貝貝都有些痴了,當然她也從貝貝的神情裡看到了自己的失態,不得不強迫自己收回眼睛,如果弄深險進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老闆,你…還很有幽默威啊…本書轉載”唐箏乾笑了一聲。

    貝貝也笑了,搖了搖頭,吃完早餐,他看了下時間:“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去換件衣服上班了,你也是。謝謝你陪我度過這段時間,這頓我請了。”

    她還沒會出他話裡的含意,貝貝已經付帳離開了。

    過了好一會兒,唐箏才想起來他剛剛說了什麼,他說—謝謝你陪我度過這段時間。記得他們第一次在QQ中開聊時,他離線之前也說過這麼一句話。

    那是不是表示他對每個和他聊天的女孩兒都這麼說過?也可能他上網聊天的對像不只自己一個吧?

    唐箏拚命地抓著自己的頭,她快要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整瘋了,或許這是愛上一個人的心情吧,才會產生這麼多怪異的念頭,甚至會莫名其妙她瞎吃醋。

    “啊…啊…快遲到了!”唐箏也看了看時間:“我到底在做什麼啊?自言自悟也可以耗掉這麼長的時間!” 唐箏從餐廳急急地跑了出來,擾豫了一下,算了,時間這麼緊,就不換衣服了,遲到了可不好。

    班時間到了,貝貝各個部門巡視了一番,似乎都在忙著開早會,經過洗手間時,他走了過去,剛好小怡也從另一個方向跟了過,見到貝貝,一臉嫵嵋的笑意……她老早就跟在貝貝身後了,只是他一點也沒察覺。

    “你跑這兒來幹嘛?”貝貝,低低地問了小怡一句。

    怡雙手勾住貝貝的脖子:“我愛上哪兒就上哪兒。”

    “別一大早的騷!”雖然早會時間,各部門的人暫時都不會出來,但是早會以後,這裡可就變得很熱鬧了。

    “就要!就要!”小怡不由分說,把貝貝拉進到女生洗手間中:“說!你有多長時間沒和我親熱過了?”

    “啊…啊…小怡別鬧了,一會兒人都來了…”貝貝打著哈哈,被小怡拉進了格子裡面。

    “那樣不是更刺激?”小怡關上格子門。轉過身翹起了小屁屁,她在辦公室幾次勾引均告失敗,不過她很明白貝貝的心思,知道在什麼地方,在什麼時間挑逗,才會讓貝貝重新變得瘋狂起來。

    貝貝嘆了口氣,不得不佩服小怡對自己的了解,果然他的下面毫不擾豫地就豎了起來。

    貝貝把手環到小怡的身體前面,輕輕解開她的褲扣,把她的褲褲扒了下來,然後低下身子,把口鼻埋進了她的屁屁溝:“騷丫頭,果然夠騷!”

    “噓…”小怡豎起了一根指頭在口邊,低低地提醒了一下貝貝:“有人要進來了。”

    貝貝仔細聽了聽,果然,好像是設計部的兩個女生過來了,聽聲音好像有早上和自己一起共進早餐的那位。

    那兩個女生很快就進到了格子中,貝貝沒有動,他稍微低下了頭看了一眼,旁邊格子裡那女生的運動鞋印入他的眼中,嗯?呵呵,原來是共進早餐的那位到自己旁邊來了。小怡等了半天也沒見貝貝有什麼動作,不由得有些心急,她回頭一看,貝貝正低著頭,望向了旁邊的那個格子裡。

    怡心裡覺得徉是奇怪,便順著貝貝的眼神看了過去,就在此時,一個白白的屁屁從天而降,即入小怡的視野,小怡躲避不及,連忙移開眼睛,下意識地看了貝貝一眼,現他中間那個東西都快要把褲子給撐破了。

    貝貝見到唐箏的屁屁之後,心中止不住的興奮,可惜在這種角度,只能看到一點點側面,他已顧不上小怡看著自己的那種怪異目光,身子又往下面低了一些。

U盤文件(1)

    怡推了推貝貝,並且提起褲褲,擠到旁邊,用身體檔住了貝貝的視線,然後附到貝貝耳邊:“你到底在看什麼?”

    貝貝指了指旁邊,又摸了摸小怡的那個地方,小怡立刻明白了過來,貝貝欲推開小怡,繼續觀察旁邊的情況,不料小怡很堅定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肯動,貝貝不敢弄出更大的動靜來,只好有些憤怒地瞪著小怡。

    不過貝貝不忍心就這樣錯過欣賞唐箏屁屁的機會,他一邊怒視著小怡,轉移著她的注意力,一邊悄悄摸出手機,對著旁邊啟箏屁屁所在的大致方位連拍了幾張。

    唐箏聽到隔壁有些奇怪的動靜,下意識地朝旁邊看了一下,只看到一雙女生的鞋子,便也沒再多想,噓噓完,提起褲褲就推門離開了,貝貝聽到她起身離開的聲音,更有點生氣了。

    等到洗手間重新安靜下來,小怡再次忍不住問貝貝:“你偷看女生尿尿?好噁心!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愛好?”

    “你管不著。”這種事情貝貝不好過多解釋,只好強辭奪理。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要看什麼?這個東西嗎,我的你想的?不都一樣的嗎?而且在別人尿尿的時候看,惡不噁心啊?”

    怡雖然也很騷,但貝貝的行為,顯然不是正常的性行為,而是和那些變態行為可以掛上鉤了,她一時半會兒確實有點難以接受。

    “不一樣。”貝貝被小怡這樣追問,在這種地方,也不好作,只好含糊地敷衍了她一句。

    “貝貝,你在我心目中的形像大打折扣了。”

    怡仍然非常不滿貝貝做出讓她感覺那麼噁心的事情出來。

    “隨便你了。”貝貝很有點奇怪,小怡居然和他認真上了,這個騷丫頭,現這一點之後,還不如田妮的寬容。

    貝貝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小怡有些生氣,她低下頭,提起褲子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外面又響起了女生推門進來的聲音,但是小怡仍然沒停下準備開門的動作,這不免讓貝貝有些心慌,讓公司女職員當場捉住自己在女生洗手間,那以後臉上可好看了。

    怡在最關鍵的時刻停了下來,一臉得意地看著貝貝,意思是你現在可是被控制在我的手上哦,最好老老實實聽我的話。

    貝貝只好落到小怡的耳邊:“我錯了好不好?你別再鬧了。”

    “錯了?”老邊格子裡剛又進去了一個女生,聽到噓噓聲,貝貝又有些心神不寧,讓小怡氣不打一處來,她湊到貝貝的耳邊:那你誓,以後再也不干這種噁心的事情了。”

    這哪成?貝貝心想,這種事有什麼大不了的?小怡你太小題大做了吧?旁邊的噓噓聲膝撥得他心中直癢癢,算了,今天小怡在這裡,是沒什麼希望再偷看什麼了,先拿她的身體洩一下吧。

    貝貝準備板過小怡的身子,重新扒下她的褲褲,進入她的身體,小怡不肯轉過身來,只是直直地瞪著貝貝,那眼神傷佛在說,你不誓,就不讓你玩了。

    她什麼時候變得對自己這麼認真起來了呢?貝貝又好氣又好笑,如果是在辦公室,他一定會把小怡給大罵一頓,如果她不從,大不了按在地上強行上了她,可這裡是…畢竟她佔著絕對憂勢,難怪她把自己引到這裡來!還是收斂一些吧。

    “好好好,我誓,再也不看了。”貝貝湊在小怡的耳邊,口上開始服軟。

    怡一想到剛才她看到那邊女生尿尿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噁心,她當然不明白貝貝為什麼會喜歡看這些東西,而且…還變得那麼興奮!既然他說軟話了,那就不和他計較了吧,於是小怡乖乖地轉過了身子,讓貝貝再次扒下她的褲子。

    貝貝急不可耐地拿出自己那個東西,從後面輕車熟路地塞進了小怡的身體,女生們在開早會時似乎都忍了一肚子的水水,從現在開始,不停地有人進進出出,甚至偶爾還會有些人在格子外面等著。

    旁邊格子裡不停地有女生進來,蹲下脫褲褲,然後噓噓,貝貝一邊聽著這些交響樂,一邊在小怡身體內運動著,他似乎比平時要興奮得多,在小怡還沒到達**之前,就先行洩了出來。

    怡剛剛有了點感覺,卻現貝貝已經洩掉,並且在自己的身體裡面軟了下去,心中好不懊惱,當貝貝無奈地從她體內把那東西抽了出去之後,小怡回過頭來,因為不滿足,一臉恨意地怒視著貝貝。

    貝貝知道她心裡有氣,只好攤開雙手,表示我已經盡力了,真的沒辦法,而且用手搖晃了一下自己那個軟下來的東西,表示暫時它是豎不起來了。

    怡弄了一半沒有得到滿足,自然不會甘心,她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想起剛才貝貝見到旁邊格子裡的屁屁的時候,褲子撐得老高的情景,暫時做了個決定,現在這種時候,還是讓他能豎起來最為重要,不然自己也太難受了,其他的,暫時先不考慮。

    “你可以去看看…”小怡指了指格子下面的空觸,低低地湊到貝貝耳邊說了一句,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啊…”貝貝這奮兒因為剛剛洩掉,偷看女生屁屁的興趣降低了不少,不過聽小怡這麼一說,立刻又興奮了起來,他顧不上想小怡為什麼在他剛剛誓之後,馬上又主動鼓勵他那麼做。她既然同意了,自己也不要再多想了,躲在女生洗手間偷看女生,這種機會比較難得,何況還有小怡在格子裡幫自己做著掩飾。

    貝貝壓低身子看了過去,旁邊的女生因為根本沒想到會有色狼躲在旁邊偷看自己,屁屁壓得很低,讓貝貝大飽眼福,從她的半高跟女鞋上,貝貝可以認出來,旁邊現在路下的,是人事部的李經理。

    嗯,她經常來自己辦公室,但她這會肯定沒想到,那個道貌岸然的總經理,現在竟然躲在旁邊偷看自己光光的屁屁。

    不過只看到她屁屁的側面實在是不夠刺激,但是在她側面,無論貝貝怎麼調整角度,都無法看到更多的東西,重要的地方,都被李經理靠近貝貝這一側的小腿給檔住了。

    貝貝盯著她的屁屁,又琢磨了好半天,因為空隙比較高,他很容易就注意到李經理眼睛一直朝著前面若有所思的樣子,看來她根本沒注意到底下潛在的危險,嗯…那就拍回去在電腦上慢慢欣賞吧。

    貝貝悄悄取出手機,然後伸出手,越過格子間的空觸,把相機伸到了李經理噓噓剛停的屁屁正下方,快速地拍了張照片,然後縮回了手,哈哈,這樣的部位被相機捕捉到,她還真是無處可逃了。

    怡無奈地看著貝貝做的這一切,她能想像到他手機中拍到的照片有多噁心,她甚至有點後悔了,不過現在也不好再說什麼。

    設計部的謝佳等在小怡的門外,老半天了也沒見裡面的人開門出來,可能她有些急了,忍不住拍了拍小怡所在格子的門:“快一點啊,還有人等著呢。”

    “拍什麼拍!”小怡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啊…秦動理……不好意思啊…我…我…”很顯然,公司人都知道小怡和總經理陳威非同一般的關係,見自己無意中拍了小怡的門,謝佳不由得有些惶恐,生生把肚子裡快忍不住的水水又給憋了回去。

    怡也不想再多說,懶懶地看著貝貝,不知道他到底又豎起來沒有。

    李經理急急地擦了擦屁屁就站了起來,推開門對著謝佳笑了一下:“小謝,你上這個來吧。”

    門突然推開,貝貝有些措手不及,他甚至看到了謝佳臉上的表情,趕緊退了一些回去。

    “謝謝李經理。”謝佳仍然很緊張,剛才自己無意中得罪了秦秘書,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小鞋穿,她根本沒注意到隔避那充滿邪惡的眼睛。

    雖然是小怡同意貝貝看的,但是貝貝還是有些心虛,本來剛才看過了李經理的屁屁,底下已經硬了起來,他也打算站起身安慰一下小怡那極需要的身體,沒想到設計部的謝佳又走了進來,他對謝佳那有點豐滿的屁屁印像一直很深,實在不忍放棄這個觀察欣賞的機會。

    謝佳一直低著頭,貝貝不能確信她的月光看在哪裡,便不敢唐突拿出手機,不過這樣看著她側面的屁屁,確實不夠刺激,但是似乎一時之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U盤文件(2)

    謝佳可能真的急了,她下面出現了一道很粗的水線,噓噓聲也相對比較大一些,撥得貝貝渾身燥癢,他在想,一下子放這麼多水水出來,不知道在正面看謝佳的私處放水的畫面,會有多麼刺激?

    一直到謝佳噓噓完,貝貝仍然只是看著她側面的屁屁呆,看不到別處,真想能用手把她板個角度…不過…這種事情,想想可以,真要做?還是算了吧。

    天總是會養顧貝貝的,就在他以為不會再有什麼收穫的時候,謝佳開始擦私處的水水,她朝著貝貝的方向側面抬起了屁屁,這個動作,使得從貝貝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完整的私處,謝佳用紙擦著她私處的水水,她私處的肌膚隨著她的動作,被衛生低擠皺,又復原,然後再次讓衛生紙擠皺,很有彈性的樣子,就好像替貝貝在撫摸她的私處,看著貝貝**澎湃,垂涎三尺。

    當然他也沒忘了用手機鏡頭對如此美景做了個記錄。

    謝佳離去之後,又有一個女生走了進來,進來之後,很快就蹲了下去,貝貝不是太熟悉她是??誰,正準備根據屁屁研究一下,卻被小怡給擰住了耳朵,把他的身子往上提。

    貝貝本來就看得有些慾火焚身,小怡的動作也提醒了他,於是貝貝急切地板過小怡的身體,扒下她的褲褲,從小怡身後再次把那東西塞了進去。

    貝貝一邊運動著,一邊在腦子中想像著剛才謝佳私處的情景,很快就把小怡想像成了謝佳,他死命地插抽著,傷佛自己此刻正在對謝佳實施**。

    不知是什麼原因,小怡仍然是剛剛有點感覺,貝貝又洩在了小怡的體內,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總是洩得這麼快?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還是剛才偷看了幾個屁屁,讓自己過於興奮?

    貝貝完事之後一臉無奈地看著失落的小怡,小怡此刻抓著自己的頭直想撞牆,滿懷的騷情化成一膽怒火,貝貝只好湊到她耳邊:“一會兒回辦公室了,我一定想辦法滿足你。”

    怡回視了貝貝一會兒,然後指了指自己的下體,又指了指貝貝的腦袋。

    貝貝這會兒實在是對舔她那裡沒什麼興趣,不過這種環境下,還是不得罪她的好,萬一她生氣她了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那可就完蛋了。

    怡捂著自己的嘴,把**時想瘋狂叫喊的**給強壓在了體內,這時女生洗手間也重新安靜了下來,早會後的放水期已過,公司又開始了正常上班。

    兩人偷偷摸摸地走出女生洗手間,回總經理辦公室的路上,小怡低低對貝貝抱怨著:“回辦公室以後,你還要補我一次。”

    貝貝連忙點頭表示同意。

    “是那種。”小怡做了個活塞的動作。

    “好好好,沒問題。”貝貝左右看了看,迅速拉著小怡回到辦公室。

    “人事部李經理在裡面有事找你。”劉嫂都臉紅紅的似乎要一起進到辦公室去,不得不提醒了一句。
2017-1-24 17: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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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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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有些懊惱地嘀咕了一句:“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是不是不想乾了啊?”

    貝貝看著小怡無奈地笑了笑,推門走了進去。

    “陳總。”李經理見到貝貝進來,連忙站起了身。

    “坐坐。”貝貝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示意李經理在對面坐了下來,他的心裡還在咚咚直跳,剛剛看到她的屁屁,這麼快就找了過來,不會是想和我談這件事吧?

    “陳總,兼併了五湖聯校之後,那邊最新的人事安排,我有了一個初步的草案…”

    貝貝沒注意聽她究竟在講什麼,惡作劇一般地取出自己的手機,連上數據線,打開了剛才拍下的圖,嗯,就是這幅,李經理那掛滿私依的私處,還有最後一滴水沒滴下去,是不是女生過了三十,私液就會變多啊?她們的私處,還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貝貝一邊看著屏幕中李經理很清晰的私處,一邊仔細端祥著李經理因為講話而不停張合的櫻桃小口,心中的**再次升騰起來,他有些擔心,昨晚又沒好好睡覺,今天這麼興奮,會不會虛脫而死啊?聽說有些人就是這麼死的。

    李經理說著,就把一個U盤抽進了貝貝的電腦上,上面是人事部的同事剛做的一些電子文件:“具體的安排,我在電腦上打開給您看看。”

    李經理說完突然站了起來,往貝貝這邊走了過來,貝貝沒料到她突然會轉過桌子,有點措手不及,連忙點擊李經理私處照片窗口的X鍵,卻錯點了最小化的按鈕,不過貝貝並沒有察覺到這個失誤。

    李經理這個時候已經在貝貝旁邊坐了下來,那個凳子還是小怡前幾天搬過來的。

    正在這時,小怡推門走了進來,見到李經理坐在了貝貝旁邊,神情很有些不滿:“XX報社的XX過來了,他和您約好了今天早上見面的。”

    “讓他先等一會兒吧。”李經理坐到貝貝身邊來,因為手機數據線還沒有拔掉,貝貝很有些驚慌。

    “這樣不太好吧?”小怡看著貝貝身邊的李經理,似乎有些語意雙關。

    “這些記,他們就是做這個的,等等也是應該的。”貝貝揮了揮手,示意小怡退出去。

    怡又恨恨地看了李經理一眼,才轉身離開辦公室。

    就在小怡把貝貝目光吸引住的時候,李經理用鼠標四處尋找著自己的U盤文件,無意中把剛才貝貝最小化的那張照片給最大化了,看著那個充斤滿屏幕的女生私處照片,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剛尿完尿的情景。

    李經理一下子驚呆了,下意識地摀住了自己的嘴,大白天的,這個道貌津然的陳總居然在看黃色圖片?她本能地想關掉那張圖片,不過很快有個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照片私處前面一點大腿下側的紅色胎記,和自己的那個胎記簡直是一模一樣!

    趁著貝貝和小怡還在說話的時候,李經理強忍住心跳,又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屏幕中的這個私處,那些毛的分佈,還有那塊胎記,甚至皮膚的顏色,不是自己還會是誰?

    最最關鍵能讓她確認的,就是照片中屁屁正下方,昨晚讓蚊子咬出的紅色小包,現在仍然在隱隱作癢!他怎麼會有自己私處的照片?而且很顯然就是剛剛才拍下的,照片邊緣沒有什麼明顯特徵,實在無法分辮這張照片是在哪兒拍攝的,難道?

    李經理想起自己剛剛進過洗手間,秦助理剛才好像就在旁邊的格子裡!她不由得又羞又氣,網上盛傳的偷拍居然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這照片簡直清晰得讓人吐血,如果讓到網上去了,那自己一生的清白…李經理越不敢想了。

    就在這時,貝貝也回過了頭,看到異幕中的圖像和一臉錯愕的李經理,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以權謀私(1)

    “陳總,這是怎麼回事?”小怡離開以後,李經理指著異幕,冷冷地說了一句。

    貝貝,似乎都很難纏,不過這種時候,也只能往歪處打了,不行就強行上了她再說,就看她懂不懂事。

    “嗯…這個地方,長得非常好看。”貝貝也指著屏幕中的圖像,把手指停在了李經理滴著粘液的洞口那裡,暗示了一下。

    李經理讓貝貝這句話給說得哭笑不得,屏幕中自己私處大大的圖像對著二人,自己現在就像是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一樣,如果撕破臉,興許他會賠自己一筆錢私了,但是自己在美聯集團近五年的奮鬥可能就此毀於一旦。

    但是就這麼忍了,這個虧可就吃大了,而且,這圖片如果上了網,被自己的老公看到,後果更加不堪設想,很顯然李經理沒考慮到,這種圖片即使是上了網,裡面私處的主人是誰,別人根本不會知道的。難道懷疑是她,就能扒了她的褲子驗證一下啊?

    “我是問您,這張照片是怎麼回事?”李經理很想用鼠標關掉這幅讓自己無地自容的圖片,但是關了之後,顯然質問的說服力就會降低一半。

    “從網上下下來的。”貝貝順手拿了份文件,蓋住了自己的手機,這個隨意的動作李經理並未註意到。

    “是嗎?”李經理見陳總開始狡辮,心中有沙慌,難道當著他的面承認那是自己的東西?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先把事情挑明了,不然後面自己還怎麼追究他呢?

    “這…是裡面…照的人是我。”李經理說完,羞得有些無地自容,遇到這種事情,她心中很有些煩悶,為什麼做了壞事的人卻能那麼坦然,而自己現在卻搞得如此害羞?這世界啊!太不公平了!

    “是嗎?”貝貝朝李經理身體那個部位看了一眼,然後然後用一種讚賞的眼神審視著屏幕上的照片:“嗯,不錯,不錯。”

    “我是說…這照片怎麼會跑到您電腦裡來的呢?這可是侵犯公民**權的行為。”李經理看著貝貝盯著自己私處狂看,並且差點流口水的表情,心中那個恨啊!但她仍然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措辭,以避免自己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從而該自己後悔。

    “你怎麼能證明這照片中照的就是你?”貝貝轉過頭,笑嘻嘻地上下打量著風韻擾存的李經理。

    “我…”李經理一下子悟塞。

    “網上這些圖片太多了,可能看起來比較相似吧。”貝貝說著,就拿起鼠標,準備關上那張圖片。

    “不要關!”李經理搶過了鼠標,她一直對電腦操作不是太懂,她不知道這個照片文件是放在哪裡,也不知道這一關,證據是否就會從此消失掉,那樣的話,自己的虧就白吃了。

    她還不讓關?貝貝忍不住樂了起來,哈哈,難道讓別人欣賞白己的私處也會有一種快感?看她表情不像啊?如果李經理稍微表現出有點騷,貝貝會立刻剝了她的衣服,用那個今天已經XXOO兩次的東西,領略一下李經理身體的風情。

    把她的私下欣賞了這麼長時間,想和她**的情緒也越來越高,只是她不騷,自己就不敢動,倒是把貝貝給憋得很有些難受。

    今天我是不是病了?貝貝感受到體內移烈的衝動,心裡想,如果再洩上幾次,自己說不定真的會虛脫身亡,報低上報導過很多年輕的CEO,聽說就是這麼死的。

    “嗯,不關,不過你如果能提供證據證明這是你的照片,我就會幫你追查一下是誰做的惡作劇,今天一打開電腦,就現這個東西,我還一直以為電腦中了病毒呢…”

    貝貝這句話一方面給李經理役置了不少難題,另一方面也很好地開脫了自己,除非李經理現照片是自己手機裡面的,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對電腦似乎並不熟悉。

    李經理心中也在盤算著,要證明那張照片是自己的,就必須脫下褲子用自己的身體與那張照片進行對比,當然必須得找人來認真辮認才行,如果讓這個陳總來辮認,自己的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就暴露給他看個夠。

    如果找別人來辮認,保不准找來的人口舌太長,把這事兒給徹底報了出去,一旦這些事情被報出去,肇事還不知道是誰,但自己的名聲就全完了,到底該如何是好?難道就這麼算了?

    肯定是那個秦動理幹的!她好像一直對自己懷有敵意,我沒招她惹她啊?李經理一直在沉思著,剛才在洗手間時,她就在自己的旁邊格子裡,不是她又會是誰?她怎麼這麼阻險啊?

    但是,和她翻臉,後果的嚴重性可想而知,而且這件事情傳出去,似乎對自己的傷害更大一些,究竟該如何是好?李經理急得差點哭了出來。

    “要不這樣吧…”貝貝見李經理著急的神情,還真怕她哭了起來。

    “嗯,我來比對辮認你的身體和這張照片,似乎有些不安,要不我讓秦動理比對一下你的身體和這張照片,如果照片中的人真的是你,那我就幫你一查到底,你放心,一定會給你一個公正處理的結果。”

    “不行!”李經理很堅決的搖了搖頭,就是那個女人對自己下的手,讓她來比對,豈不是見了鬼? 李經理自從開始懷疑小怡之後,就再沒有把這件事聯想到陳威身上了。

    “啊?你…的意思是,讓我來比對嗎?”貝貝有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嘿嘿,萬一她一時糊塗,真的讓自己來比對,真人的身體可比照片好看多了,貝貝的口水差點又流了出來。

    李經理險入了沉默,就此放棄?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找人來比對?似乎又不太現實,為今之計,似乎還只能先讓陳威確認了這照片就是自己的身體,然後再逼著他一查到底,為自己討還一個清白了。

    不過,讓他無法接受,不過他已經見到了照片中自己的那個地方…雖然如此,脫下自己的褲子,讓他仔細研究自己的私處,好像還是不太妥吧?李經理有了種想撞牆的衝動。究竟該如何是好?

    “那就請陳總您幫著比對一下吧,如果確認了是我本人的照片,我希望陳總能就這件事給我一個說法,畢竟這張照片是出現在您的電腦上…”

    不會吧?貝貝,她的話讓他不由得有些傻了,這照片肯定是她的,但是確認了之後,自己又該如何來處理此事才行?完了,今天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居然不怕在自己面前脫褲子比對,也要找回自己的清白。

    一旦讓她知道這張照片就是自己拍的,她還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聽人說,撕破臉的**是最可怕的,面前這個既然褲子都敢脫,恐怕就沒有什麼她做不出來的呢,要怎麼牽制她一下才好呢?

    “好吧,比對之後,如果確認出照片上的人就是你,那我保證一定幫你一查到底,還你一個清白。”

    不管怎樣,有機會仔細欣賞一下她的私處也不是件壞事啊,真人肯定比照片要好把這麼**的事情交給自己來處理,怎麼也不能就這麼馬馬虎虎地糊弄過去,到時候,一定很認真地把她私處的每一個細節,都和照片中來個祥細的比對。

    一想到這裡,貝貝對辮認之後會有什麼嚴重後果,一鼓腦全放在了腦後,先把手頭這件工作完成了再說吧。

    李經理把手放到腰間似乎要解褲褲,她又看了眼電腦屏幕上的圖像,突然又有些擾豫,終於她下定了決心,一臉嚴肅她看著貝貝:“陳總,您轉過身去,我…就要脫褲子了。”

    貝貝不由得覺得李經理有些好笑,待會兒不是要我仔細啊,怎麼就這麼麻煩?不就是脫個褲子嗎?連私處都肯給我看,脫褲子的情景卻不讓我看!

    過了大約兩分鐘,李經理才在貝貝背後開口了:“我脫好了陳總。”

    貝貝剛轉過身來,就坐在凳子上,但貝貝在什麼還沒看到的時候,李經理就像是醒悟了過來一樣,並擾了雙腿:“陳總您先轉過身去一下,我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上。”

    雖然剛才沒看到什麼關鍵東西,但是李經理露出來的大腿上的那部分肌膚仍然讓貝貝有些心跳加速,女人只要脫褲子,那種風情就讓人無法抵擋。

    反鎖門?那倒也是,貝貝心想,如果持待奮兒在欣賞的時候,小怡突然竄了進來,也不是會壞了他的好事? 貝貝很聽話地又轉過了身,李經理半天才從座位上起來,往門邊走去。

以權謀私(2)

    貝貝忍不住偷偷看了她一眼,現她已經衣褲整齊了,根本沒留下讓貝貝份看到她的任何餘寸地。

    關上門之後,李經理再次來到貝貝旁邊坐下,仍然提示了貝貝一聲:“陳總,你還是先轉過去,我沒說好,您不要轉過身來。”

    “好的”貝貝一邊答應著,一邊回味早會後在女生洗手間偷窺她的情景,和那時比起來,現在李經理的緊張情緒和她失常的表現,倒是讓貝貝更加興奮起來。

    “陳總!”外面傳來敲門聲和小怡的聲音,貝貝下意識地朝李經理看了一眼,李經理褲褲剛褪到大腿中間,一聽到敲門聲,立刻重新拉了回去,並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坐回到貝貝的對面位置上

    “什麼事?”貝貝隔著門問了一聲小怡。

    “那個記有點等不及了,不知道您什麼時候能'忙'完啊”很顯然,小怡在辦公室門讓反鎖上之後,就猜出裡面可能又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這個貝貝,那麼老的女人他也上?他不是說好回了辦公室是要陪自己的嗎?

    “等不及就讓他先走吧,要不你去和他隨便聊聊,我有點重要的事情,二十分鐘內不要再打擾我!”

    “我還是讓他等等吧。”小怡似乎很有點不高興,二十分鐘?不剛好是貝貝平時和她做一次的時間嗎?哼!這個沒良心的,說好的事情也會放到一邊。

    貝貝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李經理似乎怕貝貝會隨手刪掉那張證據照片一樣,跟著他就回到了貝貝旁邊的椅子上,這次沒等她開口,貝貝先行轉過了身去。

    “好了,麻煩您幫著核對一下了。”兩分鐘過後,李經理終於開口了。

    貝貝急忙轉過身子,朝李經理下半身看過去,她仍然並擾著雙腿,見到貝貝轉身看過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表情也重新變得嚴肅起來。

    因為她夾緊了雙腿,貝貝目前只能看到她的大腿和一部分的小屁屁,當然大半的屁屁目前都在凳子上,她的褲褲只褪到膝蓋附近,到時候張開的幅度肯定非常有限。

    “你得把腿分開才行。”貝貝指了指李經理的私處,提醒她,如果不把腿分開,後面的辮認將無法進行。

    李經理會試著分開了一下雙腿,因為褲褲的關係,果然她無法張開雙腿,她不得已,伸出手把褲褲一直退到腳踝處,她的小內褲底褲部分剛好翻了上來,上面還有些淡淡的水債,讓貝貝的神經高度興奮起來。

    這種動作,讓李經理的兩條腿完全露在了貝貝的眼前,雖然還夾緊著,但她的皮膚很白,從小腿到大腿上隱隱可見到青色的血管,讓她的肌膚顯得更加誘人,無憐如何,兩腿中間的風景才是最重要的,貝貝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親手上去分開她的雙腿了。

    不過李經理還是自己緩緩地分開了雙腿,不過她做了件讓貝貝感到吐血的事情,她的一隻手…就像當初的劉嫂一樣遮住了自己的私處,甚至連毛都沒露出一根來。

    “陳總,您看這個胎記。”李經理指了指照片中的胎記,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還有,這個地方…”李經理指著自己屁屁上被蚊子咬出的紅色斑點。

    貝貝的心思已經不在核對上了,他有些憤怒,當初帶劉嫂上藥的時候,最讓他後悔的是沒能強行拿開她那隻遮檔住私處的小手,現在這個女人又這麼做!惡念從他心底升騰上來,罷罷罷!不管後果了,貝貝決定先逗一逗李經理,然後再進行下一步罪惡的計劃。

    貝貝搖了搖頭,然後指著照片中李狂理私處的位置:“不比對這個東西,恐怕不好確認照片就是你本人啊…恕我無能為力了。”

    “不是吧?”李經理顯然很有些驚訝,自己褲褲都脫了,不該看的也給他看得差不多了,怎麼還不能確認,難道非要自己尊產盡失才行?

    她主持公道,無異於羊某入虎口,也罷,這次的虧是吃定了,還是不要追究的好,再追究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

    李經理默默地想把自己的褲褲拉起來,貝貝突然站了起來,沒再多說什麼,直接把她抱起走了幾步扔在了沙上。

    “陳總,您要做什麼?”李經理似乎覺了事情有些不對。

    貝貝接手美聯之後,老早就想進行一些人事調整了,這個在公司盡職盡責做了多年的李經理,貝貝對她的工作還是很賞識的,嗯…人事總監的位置一直空缺,以前的執總在時,也吊了她多年的胃口了,不如就利用這個機會,做個人情,順便收了她。

    貝貝把李經理壓在了身下,李經理拼命掙扎反抗著,而且馬上就要呼喊出聲,貝貝摀住她的小口,笑嘻嘻地事調整,人事總監的位置空缺很長時間了,你覺得自己合適嗎?”

    李經理停止了反抗,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是啊!自己當這個經理已經太久了,人事總監的位置還一直空著,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能坐上人事總監的寶座?年薪翻兩番不說,還有每年的歐洲遊…嗯…到底該怎麼辦?

    貝貝趁著這個機會,開始用手上下撫摸李經理的身體,李經理一邊很膽祛地看著貝貝,一邊思考著這裡面的利弊關係,雖然她的注意力並不在貝貝的撫弄上面,但是身體的本能還是讓貝貝的撫摸給撥了起來。

    三十歲以上的女人,本來那些私液就多,稍稍調動一下,便非常的澤潤了。

    貝貝說著,就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取出那個東西,很容易地頂在了李經理的入口處。

    “不要啊!”李經理突然從做人事總監的美夢中回過了神,要知道她的身體是絕對忠於自己老公的,從戀愛到結婚,都沒有讓第二個男人碰過,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回家該如何面對恩恩愛愛多年的老公?

    話說回來,也就是因為沒有讓除老公之外的第二個男人碰過,一旦被碰,身體本能的野性就會被激出來,雖然李經理不承認,認身這個壯實又帥氣的男人已經讓她下面的嘴嘴淚流成河了。

    “噗嗤”一聲,溫泉的泉眼本來就很潤澤,貝貝都到了溫泉口子邊了,又怎輕易移開?就這樣,伴隨著李經理的極度恐慌的慘叫聲,貝貝感受到了一種完完全全的進入和征服快感。

    利用職務強佔別人的身體,對貝貝來說還是頭一次,這種行為似乎有些令人不齒,但身體的快感卻是很現實的,既然做了,就進行到底吧,後果,以後再想,誰讓這個李經理強行把自己私處的照片給展示出來?而且關都不讓關,如果有錯,兩個人都有一些吧,哈哈。

    怡聽到房間裡隱隱傳出的李經理的呼救聲,氣得把手上的文件使勁一摔,吃醋談不上,她對貝貝的花心有著比其他女孩子更多的寬容,那呼救聲劉嫂也聽到了,她嘆了口氣,那辦公室裡慘叫的女子,她感同身受,這個貝貝啊,越來越過分了!

    怡終究還是有點坐不住,她來到辦公室門邊,把耳朵貼了上去,辦公室里傳出一個女人有節律的呻吟聲:“…啊……喔……呃…咦…唔……”

    很顯然,那女人已經進入了狀態,小怡聽著那叫聲,不由心中暗暗感嘆,中國的小學教育就是好,從那麼小開始,就教會小學生以後怎麼**了。

新來的同事

    搞定了哭哭啼啼的新人事總監,貝貝很悠閒地踱出辦公室,向小怡打了聲招呼:“我出去轉轉。”

    “哦…”小怡似乎心情不好,連眼睛都沒抬。

    貝貝回身使勁操了操小怡的腦袋:“騷丫頭,今天是怎麼了?”

    “不許再搖晃我的頭啊!”小怡語氣裡頗有些懊惱。

    “好!好!今天不惹你了……”貝貝笑著離開了。

    “唐箏,這個案子就交給你了,這是我們公司剛剛競拍來的那塊地上,準備公佈出去的樣品屋設計案。”設計部主任孔俊將手上的一個案子轉交給了她。

    “好的,主任。”唐箏接過案子,當時,不禁吃了一驚:“主任,這…這樣能行嗎?”

    “怎麼不行?你應徵的作品,我們都看過了,大家評價都很高,這次我們想再大開一次眼界。”不知道孔俊是對她很有信心呢?還是想看她的笑話。

    但是其他在場的設計師,都給了她鼓勵的一笑,這裡的同事都很和善嗎?唐譽突然好感動,剛才自己,想多了,通常這神情況,一般公司的設計師肯定會爭相表現,可是他們幾位前輩居然願意把機會讓給她。如果她不好好做,豈不是太對不起他們了?

    “孔主任,我是生手,很多地方還不太明白,但我會盡力去做好,也希望你和其他前輩能多多指教。”唐箏站起身,向大家鞠了一躬,表達自己出自內心的謝意。

    “哈哈,我們只要有空,一定會幫你的,不過只能做些技術方面的指導,對於構思,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一位男性設計師笑著對著唐箏說。

    “對,我們鄧兵對女孩子是最照顧的。”原來的六位設計師中,唯一的女性謝佳忍不住出言挖苦他。

    “是啊,我對你難道就不照顧?”鄧兵調侃了一下謝佳。

    “沒錯,的確照顧得夠肉麻的。”謝佳摸了摸手臂,做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的動作。

    唐箏看了之後,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你們的感情好像都很不錯,我真的很幸運,能認識你們幾位。”

    “其實不只是我們,我們整個集團公司總部的氣氛都是很融洽的。”主任孔俊又充了一句:“實在是陳董領導有方。”

    “陳董?!”一提起“他”,唐箏就不免心頭一震。

    “對啊,你還沒見過他吧?”謝佳突然轉過頭看著唐箏。

    “是呀,以前他經常會來我們設計室聊天的,不過這陣子可能是因為公司剛搬家,他也經常去別的部門巡視,來我們這裡就少多了。”孔俊淡淡一笑。

    唐箏坐了下來,靜靜她聽著他們談論稱威的事情…言談間都說他個性鮮明,知人善用,高蟾遠矚,魄力十足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是屬於很正面的評價,廢話,在公共場合不拍董事長馬屁,不是找死啊?不過唐箏可沒想到這一層上來。

    “唐箏,你怎麼不說話了?好像聽傻了。” 鄧兵開始逗沉默不語的唐箏。

    “啊……是啊,我聽你們這麼說,好像把他當成神一樣在崇拜。”唐箏尷尬地笑了笑,甫衍了鄧兵一句。

    “你說得沒錯,他的確是我們心中的神。”謝佳坐回了椅子上:“唉!像他這麼帥的男人,又這麼大的事業,可是吸引了不少女人在身邊,我保證你見過他之後,也會為他著迷的。”

    “著迷有什麼用?他能本不可能把我放在眼裡啊!”唐箏自嘲了一下,然後又乾笑了一聲。

    “家唐箏多有自知之明,不像謝佳,還在繼續做她的白日夢!”看得出來鄧兵似乎對謝佳很有興趣,不過他這句話未免太直接了一些,讓唐箏聽了更加難過起來。

    “餵你到底會不會說人話?”孔俊對鄧兵皺了皺眉,暗示他這句話可能會傷到人。

    “鄧兵除了設計的時候,腦子裡比別人多了些LDEA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謝佳很不屑地,接著轉向了唐箏:“別信他的鬼話,你一點兒也不差,我…也不差呀。”

    “我知道。”唐箏對著謝佳笑了笑:“因的我們都是絕無僅有的。”這是小紅經常勸她的話,正好拿來應付這個場合。

    “嗯,範無僅有?不錯不錯。”董事長陳威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陳總。”孔俊先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貝貝,打了聲招呼。

    “沒想到這裡這麼熱鬧啊!”貝貝雙手插在兜里,微笑著走了進來。

    “我們可沒偷懶,只是聽你的,要對新同事多多照顧呢!”聽孔俊的口氣,並不像是下屬在對老闆說話,兩人之間好像很熟的樣子。

    “是吧?”貝貝膘了他一眼:“對了,我的新建築樣品屋設計是誰濃負責?我有些想法想和他溝通一下。”

    “我把這重要的任務交給新來的同事了。”孔俊說著,就將唐箏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唐箏,他就是我們的陳總,是不是夠帥啊?”

    唐箏見到貝貝,不由得小臉漲得通紅,趕緊向貝貝點了點頭:“老闆…你好。”

    “老闆?!”謝佳聽了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稱呼雖然不太合適,不過喊起來倒覺得很平易近人的。”

    “只要你們把公司的事情做好,隨便你們喊我什麼都可以。”

    貝貝緩步走近唐箏:“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還要謝謝你早上請我的早餐。”唐箏抬起頭看著貝貝,強迫自己表現得正常一些,千萬別因為太緊張讓他笑話自己。

    “哈?!”鄧兵走了過來:“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

    “我可比你們任何一個都先認識她。”貝貝似乎有點得意:“把設計稿做好了,下次請你共進午餐,現在有時間嗎?到我辦公室來吧。”

    “有時間,當然有時間。”唐箏連忙點了點頭。

    “這邊請。”貝貝走出設計部門,到了門口時,還是轉回頭告誡了一下設計部的同事:“工作氣氛很重要,但是上班時間,閒話還是少說一點。”

    “嘿嘿,陳總批評我們了。”鄧兵吹了聲口峭。

    貝貝看著他無些無奈,搖頭笑了笑,轉身往自己的辦公室走了過去,一邊對著跟在身後的唐箏說:“別看他們現在很閒的樣子,忙的時候可是非常忙的,一張張臉就沒這麼開心了,都臭臭的。”

    “啊,臭臭的臉是什麼模樣兒?”唐箏有點沒話找話說,她心裡還是很緊張。

    “看過異形沒有?”貝貝停下腳步,笑嘻嘻地看著唐箏。

    “電影裡有看過。”唐箏回想了一下。

    “對啦,就是像異形那樣臭臭的臉。”

    “哈哈是這樣呀,那就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就不是臉最臭的那個了。”她當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於是也跟著附和了一句。

    貝貝準備繼續走,又停了下來:“女生都這麼重視自己的長相嗎?”

    “那是當然!我想沒有女生不在意自己長得漂不漂亮吧?”唐箏的問題?

    “可以問問看。”貝貝一直覺得這女生有點神秘,這次也剛好利用這個機會多了解她一些。

    “你會和一個長得不漂亮的女生…深交嗎?”唐箏很緊張地問出了她心中多日的疑問。

    “當然會。”貝貝連想都沒想。

    他的答案讓唐箏略略有釋懷:“呵呵,我遇到了一個好老闆。

    “你還真的很有意思,其實我算不上一個好老闆。”走出電梯,來到貝貝所在的辦公樓層,貝貝和小怡打了聲招呼以後,直接把唐箏帶進了辦公室裡面。

    劉嫂略顯遺憾地搖了搖頭:“這個女孩子不是特別漂亮,貝…陳總的口味最近好像變了…才去了一個老的,又來了一個…”

    “沒事別瞎說…”小怡閉上眼睛,看表情說不出是否在生氣,她似乎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這倒是很少見的事情。

    “哦…”劉嫂趕緊低下頭,繼續整理手中的文件。

重回實驗室

    唐箏跟進貝貝的辦公室,現他的辦公室裝滿風格和其他辦公室差不多,也沒有刻意弄得特別氣派,只是設備的擺放很有些講究,每個地方都放置著應有的各種辦公設備,應該是為了方便他隨手取用各種資料與資源吧。

    “嗯,你看看,這是我的一點想法,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覺得和你原有的思路衝突,可以完全屏棄掉,也可以融入到你的構想中,或許能讓它更完美一些。”進入辦公宮以後,貝貝不再浪費時間,迅速拿出一張圖,然後和唐箏一起兒坐到沙中。

    唐箏把圖拿過來一看,眼底透過一絲出乎意料的驚喜:“嗯,很棒的點子啊!”

    貝貝笑了笑:“你認為可行嗎?”

    “嗯…但是,我可以說說我的想法嗎?”唐箏被他的這副圖給吸引住了:“先從這個角落開始說吧…”

    “好!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貝貝很認真她聽著唐箏的講述。

    “我認為這裡可以打通,現在開放式結構已經是流行趨勢了,這裡再加一點點修飾,更能展現出它的活用性,以不同於以往那些設計給人的固定模式感覺。”唐箏沉思了一會兒:“如果我有一大筆錢,想在市中心買房子,這樣的設計會讓我興起買下它的念頭。”

    “嗯,這點子不錯…然後呢?”

    “然後……就是所有的佈局啦!我想…”

    他的鼓勵下,唐箏將心裡所有的想法全部揮了出來,每個點子都有點讓他眼睛為之一亮,他有種花了很低價錢,卻無意中請到了一位設計高手的感覺,對市中心這個顧目的成功也更有信心了,當然這次的成敗,關係到在W市和寶皇的競爭制高點佔領,貝貝自然不敢馬虎,看來,在設計方面,靠的不僅僅是經驗,一些新鮮的血液或許能起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是和她的談話中,總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她說話的語氣和用詞上的習慣,讓貝貝總產生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貝貝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並不著見過她、也不可能認識她,但這樣的想法卻因為交談的深入而越來越強烈…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哇!唐箏,陳總和你呆了那麼久,都說了些什麼?”唐箏好不容易回到了辦公室,謝佳立即將她約到外面吃午餐,想把握住機會間著有關她與陳威之間的事情,可以說是把女人挖八補的本事全給用上了。

    “你不要誤會啦,我只是第一天報到的時候,老闆…陳總正好和客人來這裡找資料,這才無意中和他碰上了一面,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複雜,你可不要想歪啦!”唐箏非常緊張的掩飾,倒是給了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呵…是吧…”謝佳掩住嘴笑一笑。

    “你…你笑什麼?”唐箏聽謝佳這一笑,知道她肯定想到不該想的方面去了,不由得有些面紅耳赤。

    “就說你心裡有鬼!如果沒什麼,你幹嘛臉紅啊?”謝佳繞有興趣地看著唐箏。

    “什麼啊?!”唐箏籍著自己燙的臉,如果不是沒有隨身攜帶鏡子的習慣,她早拿出來照照了:“真的很紅嗎?如果紅,也是在公司呆久了呆的…”

    “我偷偷告訴你啊一個秘密。”謝佳這個八卦婆(簡稱八婆)很神秘地把嘴貼在了唐箏的耳邊。

    “什麼秘密?”

    “我覺得我們孔主任對你有意思了!”謝佳很小心地看了四周,才神神秘秘地說了出來。

    “什麼跟什麼啊?”唐箏從謝佳的談話裡初步判斷出了她說話的可信度:“我才剛來幾天啊,跟主任一點也不熟,他好像對我是很照顧…但是…應該說,他對每個人都照顧吧!”

    “你還真是不懂男人,他看你的眼神就有點不一樣,我就能看出來。”謝佳說的什麼跟真的一樣,讓唐箏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唐箏仍然一副不相信她的神情,讓謝佳很有點不服氣:“餵,你不要不相信啊,我承認我以前沒談過幾次戀愛,但是對男人的心理我還是很有研究的。”

    “是嗎?那你說說看,我也跟你學學!”

    “我知道我們辦公室有人想追我。”謝佳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情,一般的八婆自我感覺都比較好。

    “是誰呀?”

    “鄧兵。”見唐箏那張驚訝的表情,謝佳皺了皺眉頭,這麼明顯的事情她居然都看不出來?“就算你不信,也不要顯得這麼驚訝好不好?”真是的,一點面子都不給!

    “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很羨慕你啊。”唐箏小聲補充了一下,以免讓謝佳感覺很沒面子:“我其實早就看出來了,他很喜歡逗你,有時候像是在損你,但看得出來,他對你其實很感興趣…”

    “去你的!說得我都覺得肉麻了。”謝佳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人家說的是真的嘛!”唉!和身邊的八婆打交道一定要小心才是,不然以後保證關於你的緋聞滿天飛,唐箏很小心翼翼地恭維著謝佳。

    “坦白說,我對他也有好感,只是誰也不肯先承認。”謝佳似乎心中頗多怨言。

    “為什麼呢?承認不就好了?”

    “我想…是我比較喜歡和他鬥嘴吧,而他也同樣喜歡找我的麻煩,所以我們都可以慢慢等。”想到這裡,謝佳又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好了,那你呢?和陳總…”

    八婆的第三招,告訴對方自己比較“**”的事情,換取別人最大程度的信任,然後獲早所需的情報。

    “我真的只跟他見過幾次面而已,第二次就在今天早上,因為睡不著,我在公園晨跑,在附近吃早餐時剛好遇到他,就這麼簡單。”唐箏說得的確非常簡單,讓人連一絲遐想的餘地都沒有。

    “真是沒意思…”聽唐箏這麼一說,謝佳很有些失望,本來她是想得到點什麼,好去公司的八卦群中好好顯擺顯擺的。

    “對了,你剛剛說對男人很了解,是真的嗎?”很有經驗的樣子,唐箏確實是真心求教。

    “當然啦。”謝佳這時候的神情,傷佛又變成了一個男人婆。

    “那…什麼樣的男人會讓你覺得是屬於比較專情的那種呢?”唐箏確實不太懂男人,這時候是屬於真心求教。

    “嗯…”謝佳一談到男人,立刻裝出一副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模樣,其實她自己也是不懂裝懂:“第一就是醜男人啦。”醜男人沒人要,自然就會專情嘍,謝佳心裡想著。

    “啊?”唐箏的心不自覺她有些失落,陳威,顯然第一條就不太合格。

    “因為沒人跟你搶呀!”謝佳稍稍解釋了一下:“第二種是窮男人嘍,你想想女人都是多麼精明的啊,只要是跟'窮'扯上點邊,就打入拒絕往來死牢裡去了,如果這男人有點臭錢,保證像個臭雞蛋一樣,招來一群一群的蒼蠅。”

    唉!女生就是這樣形容其他的女生的,說別人蒼蠅的時候,不是連自己也罵了?

    唐箏感覺自己的心越來越下沉,馬上就要沉不見了…“那第三呢?”雖然已經非常失落,但她還是想全部都能知道。

    “笨男人,傻男人,呆男人,這種男人愛上了就是愛了,沒什麼心思,就是死心眼的那種啦!”

    了那麼多括,點的東西也送上來了,謝佳不再多說,開始吃起東西來。

    看著她的吃相,唐箏是一點食慾都沒有。

    “嗯……我就說這家炒麵不錯,快吃。”謝佳見她還是不動筷子,便催促了一聲:“晚點你不是還有那張設計圖要動工嗎?不吃飽點可沒力氣乾活。”

    經她一提醒,唐箏也醒悟了過來,於是也拿起筷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心中想著陳威,完全是食不知味。

    下午的時間,貝貝要參加五湖聯校的院長就職全體學生大會,不過他來早了一些,便拋開跟隨的人,很熟悉地走進了實臉大樓。

    唉!一種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終於回來了,還是這裡感覺更親切一些啊,貝貝輕輕走到實臉室門邊,沒有鑰匙,他輕輕敲了敲鐵門,過了半晌,小玉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著他,感覺有些奇怪。

    “你找誰?”

    “找你。”貝貝想起那晚偷偷扒掉小玉內褲的情景,心裡不由得樂了起來。

    “找我?”小玉很戒備她,實在想不出來,她究竟是什麼地方見過他:“找我有什麼事?”

    “我是新到任的院長,來檢查一下你們的工作。”貝貝不好表明自己的真實身份,但為了騙開門,不得已把自己的院長身份先拋了出來。

    “切!就你?還是院長?那我還成了市長呢!”小玉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轉身離開了門邊,準備回到實臉室中。

    “小玉,是誰啊?”張茜的聲音傳了過來,隨之她的人也從實臉室中走出,看著貝貝,不由得一楞:“你是…”

    貝貝嚇了一跳,這樣張茜都能認得出來?

想不想做運動

    實臉室的一位工作人員氣喘吁籲地跑了上來:“陳院長,孫院長想請您過去坐坐。”

    玉楞住了,這人…還真是院長?陳院長,哦,對了,好像今天下午開全體學生大會,就是說有位新院長要過來。

    玉連忙打開實臉室的鐵門:“陳院長,不好意思…”

    貝貝笑嘻嘻地員一起轉身離去了。

    我唱歌?小玉有沙呆,一直等到貝貝離開,才?”

    “誰啊?”張茜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八卦新聞中好像見過這個人,雖然長變成了短,鬍子也留長了一些,但還是感覺很像,他那略帶些很血兒的氣質,太像那個準備出演《魂斷邁阿密》的丹麥小王子了。

    “貝貝啊!”小玉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

    “啊?”張茜驚得有點合不攏嘴:“你是大白天見鬼了吧?”

    “可能。”小玉有些忐忑不安地回到實驗室,她也只說說,因為貝貝著答應她要請她唱歌,她可是一直還記在心裡,可惜一直到傳言他死了,還沒見他兌現自己的承諾。

    這個陳院長,為什麼突然說要請自己唱歌?好奇怪啊…他為什麼要找到這裡來?小玉百思不得其解,除非…除非…在那一刻,被貝貝給附體了,這世上真的不會有鬼吧?他說請自己唱歌的時候,那種神情,確實像極了…小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張茜險入了沉思中,貝貝?她覺得自己一直欠了貝貝一些東西,可惜現在連償還的機會都沒有了,他失?也有幾個月了吧?一點消息都沒有,難道真的死掉了?這世界,真的是好人沒好報。

    “陳院長,您看您需不需要在學院進行掛職?”

    “我看,就把新材料實臉室掛上吧。”

    “好的,我們盡快進行調整…您看您還需要哪方面的協助?”

    孫院長畢恭畢敬地看著自己的新老闆。

    “呵呵,再說吧。”不過下午的學生大會上,貝貝先想到的是廢除先前那些老封建的規章制度,特別是女生寢室的看門大媽,不能再讓她那麼囂張了,要為自己以後隨意出入女生寢室掃除障礙。

    生大會。

    “我覺得那個人不是貝貝。”張茜嬌磨了半天之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低低地對小玉說了一句。

    玉撇了撇嘴:“可能吧。”不過她一直想不通為什麼新來的院長要請自己去唱歌?這事兒,要不要和彪哥說說?算了,還是不說了,免得又多惹些是非出來。

    次可言被貝貝扒了內褲的事情說給彪哥之後,當然還只是可能,彪哥聽了差點就要拿刀出去砍人,幸虧他不知道貝貝在哪兒,不然又是一場麻煩。

    貝貝講完話,看著合下面坐著的數千女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淫笑,當然,他旁邊那些副院長,工作人員都沒有看出來。

    當天下班後,唐箏搬了個大紙逄回到住處,還順手拎了些青菜,打算自行解決晚餐。新租的房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廚房裡應有的設備都是全的,這樣就方便了唐箏回家自行妙幾個小菜,畢竟現在不用每天吃泡麵度日了。

    才將買回的東西放進冰箱,唐箏就忍不住拿出了手中的航空快件。

    它是小紅寄來的,也是她去除一天工作疲意的最佳良方。

    開信件,裡頭寫的全是小紅最近生活與學習情況,還有在那兒她交到不錯的朋友,無憐男女,大家都很照顧她,只是很想念姐姐,這些是無論再過多久都擺脫不了。

    唐箏看得心頭酸,但也打心底里佩服妹妹的勇氣,這些勇氣不都是她所缺是的?看來她的某些生存能力方面,還不及不滿十五歲的小紅。

    但無論如何,小紅的快樂就等於她的快樂,所以她今晚也非常的開心。

    來到廚房,她從裝子中拿出買來的食物,又跑到門口將新買回的那個紙箱搬到角落裡,細心拆開它之後,從裡頭拉出一架高倍數紅外線望遠鏡。

    如果說她變態,她會反駁,她…只是想知道他的生活、他在做什麼?即便只能看見一些影子,她也會很開心的。

    如果說她執著,她會承認。她自認為愛一個人並沒有錯,就算是一份得不到回報不會有結果的愛,她也只想從單戀中得到一點點的快樂。

    煮了鍋青菜面,唐箏一邊漫不經心地吃著,一邊組裝架起那台望遠鏡。說實在的,它還真不小,放在屋裡頗為醒目,幸好沒人知道她的住處,這樣倒是可以安全地保有這點小秘密。

    辛辛苦苦架好後才現碗裡的面都糊了,唐箏趕緊囫圇吞棗地吃掉它,很快她又忙著了解這種她向來非常懼怕的科技產物。

    邊看說明書邊研究,唐箏這個科技白痴花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將它組裝完成了。

    從窗戶看出去,她調整著焦距、清晰度,直到可以很清楚掌握到那棟樓的部分情況時,她才滿意她鬆了口氣。

    一切就緒,她只希望老天能成全她,祈求陳威住在對面樓上面向她的這個方向,讓她可以一償心願。

    九點多了,她先去洗了個澡,又把拿回家的設計圖看了看,把剛才在路上想到的一些點子加上去之後,才輕鬆下來。

    十一點了,她打開電腦上線。

    等著等著……唉!他沒上線!一陣失望的感覺籠罩在她的心頭,唐箏插著小腦袋,整個人變得有些懶洋洋的。

    正要關機,突然QQ上又出了上線的通報聲,很快,他的頭像變亮。

    唐箏沒等他先開口,就迅速敲下一行字:“我以為你睡了呢!

    “我沒這麼早睡,你是知道的。”貝貝很快回復了一句,顯然他去了學院之後,今天的心情特別的好。

    “但你昨晚沒睡呀,今天早點睡也是理所當然的。”唐箏隨意就敲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昨晚沒睡?”隔了一會兒,貝貝回了一句。

    唐箏愣了一下,抓著頭直罵自己太笨,接著開始胡編起來。

    “我們離線時天都亮了,你就算躺著也睡不著吧?”嗯…這句應該可以掩飾過去。

    “聽你這麼說,你也沒睡著?”他笑問了一句。

    “對,對呀。躺了好久睡不著,就怕睡過頭了!”她嘴角上揚,安慰著自己,看來他沒懷疑她了。

    “你想不想做運動?”她突然靈機一動,把他騙到陽台上,自己就可以通過望遠鏡找出他究竟住在哪間房了。

    “什麼?”貝貝頗感意外,這種時候,做什麼運動?除了床上運動?他淫笑了一聲,看來對面那小丫頭可能今晚在騷。

不該再猶豫(1)

    “做運動呀,可以提神醒腦的運動!以前我爸要上班前都會做的,我覺得挺有效。”她馬上補充了一句。

    “這倒不錯,不過我平常已經有晨跑的習慣了,晚上倒是很少運動。”貝貝見她沒有騷,也正經了起來。

    “晨跑…你已經習慣了?”啊…這是另一件他過去不管提過的大現!

    “嗯。”

    “不過我說的那種運動和晨跑不一樣,只要在陽台就可以做了,如果半夜想運動也不用跑到外面呀!”唐箏再次強調著這種運動的好處,為的是隱藏自己真實的動機。

    “不用出門的運動?”貝貝悶著頭笑了笑:“我知道的只有床上運動,陽台運動倒是沒聽說過。”

    唐箏的臉一下子紅了,噘起了小嘴:“你不要說這種下流話。”

    “暈倒!我還是第一次被你罵下流!好吧,你說,這陽台運動要怎麼做?”想和這小丫頭說幾句葷的還真不容易。

    “你先雙臂伸直,手抓住陽台的欄杆,蹲一下三次,再踮腳尖三次,然後……用說的說不清楚,你去陽台做做看嘛!”她一直催促著。

    “我就算做錯了,你也看不到嘛!別麻煩了。”貝貝感覺有些奇怪,她今天是想幹嘛呢?

    “誰說的…啊?我可以用心去想像你做了沒有,做對了沒有。”

    “拜託。”貝貝搖了搖頭。

    “好嘛,去啦去啦!”

    雖然,也聽不見她的聲音,但是從她的字裡行間最敵不過的就是女人這種嬌嗲的口氣,即便貝貝覺得這麼做很奇怪,也還是答應她了。

    “好好!我這就去做,不過你得把步驟全告訴我才行啊。”貝貝打開了一罐啤酒。

    唐箏很開心地打下了一串運動步驟:“這樣記得了嗎?”

    “行,我這人就是記憶好。”貝貝喝了口啤酒,根本沒看。

    “一定要去陽台做,不能騙我哦!”

    “你再羅嗦我就不去了。”貝貝讓她的著急給逗笑了,她到底想幹什麼?

    “好嘛!我不再說了,你現在就去。”唐箏放下雙手,怕自己忍不住又敲了鍵盤。接下來她見他沒再說話,這才想起他該不會已經去陽台了吧!

    唐箏站了起來,差點兒把椅子給帶倒了,走到角落對著望遠鏡開始觀察、調整方向…他在哪兒?他在哪兒?唐箏不斷上上下下地移動著鏡頭,可是都不見有人在陽台出現,而且一動就要重新調整焦距,否則側像會變得模糊起來,特別又是晚上,還真不好比對調整。

    “討厭!這是什麼望遠鏡,果真便宜沒好貨。”

    轉到最後,她的心有些亂了,氣得將它輕輕一推,可這下她居然看見了…她看見了他!

    他就站在陽台,沒運動,而是在喝啤酒!

    “這男人…”唐箏抿著嘴笑了,眼淚都笑了出來,卻是因為激動。

    唐箏一直看著貝貝,確認了在哪間房,見他回到房間,才連忙坐回到電腦前,等著他的回應。

    “做運動回來了。”貝貝將啤酒罐放在了桌子上。

    “真做了?”唐箏偷偷地樂了。

    “騙你是…”

    “是什麼?是小豬還是小狗?”唐箏頗有些得意。

    “算了,昨晚沒睡,我真的有點困了,我想你也一樣吧?”做賊心虛,故意轉移話題。

    “好吧,就放你去睡覺了,我也累了。”不過今晚唐箏肯定會睡得很香甜,因為她已經知道了他住哪兒,那種感覺就傷佛他在身邊一樣。

    兩人互道再見後,一起離線,唐箏來到窗口對著他的房間二十來來分鐘以後他的房間暗了下去,她才回自己到床上。

    這一夜她睡得很好,夢中見到他,夢見他溫柔地撫摸自己,可惜醒過來時,她又不記得了。

    第二天天亮,原本打算早點起床,偷偷陪他一塊兒晨跑的唐箏,鬧鐘響了卻困得怎麼也來不起來。

    唉…是不是老了啊?一晚沒睡當天精神雖然還不錯,但第二天這一補覺,就覺得怎麼補都不夠。

    “木頭…不,陳威,對不起了,讓我的精神陪你一起跑吧!”

    唐箏嘴裡說著,很快又進入了夢鄉,這次的夢中,她夢到自己開始晨跑,遇到了陳威,心中有些害怕,但他卻牽起了她的手,謝佳她們怎麼突然出現了,她本來有些害羞,卻突然變得自豪起來。

    陳威當著眾人的面想吻她,她心中亂跳突然被鬧鐘給吵醒了,心中有些懊惱,身體仍然有些興奮,那種說不出的感覺,不過很快她就清醒了過來。

    “啊!八點了!只剩下半個小時就要上班!”

    趕緊從床上跳起來的唐箏衝進了浴室洗了把臉,又打開冰箱拿出酸奶灌了幾口之後,便披上外套出門去了。臨開門前,她看見牆上年曆上被紅筆圈起的日子,不禁愣了一下。

    今天是星期四了,後天…後天就是她作出最後決定的日子。唉!向來覺得時間難熬的她,突然有些奇怪什麼時候開始,時間過得這麼快了?

    啊…沒時間研究這些了,她得馬上趕到公司去才行。

    出了租賃地所在的大樓,唐箏到車篷裡取出剛買來的電瓶車,開始往公司衝了過去。

    幸好她租地離公司比較近,睡晚一些倒不是很要緊。

    唐箏到了公司,打了卡,正好差一分八點半鐘,簡直…太完美了。

    進入到辦公室裡,坐在前面的鄧兵對著她回頭一笑:“你沒遲到吧?”

    “還好,差了一點點。”唐箏朝他吐了吐舌頭,這時才現謝佳的位子上空蕩蕩的,難怪他找自己說話!

    “咦?謝佳還沒來?”

    “她今天請假。”鄧兵的神情有些無奈。

    “請假?怎麼沒聽她提起呢?”

    “她被迫相親去了。”孔俊走過來替鄧兵說了出來:“謝佳的父母急著把她嫁出去,偏偏謝佳又沒有男朋友,她只好聽從父母的安排相親去了。 ”

    “啊…可她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會去相親的那種啊…”唐箏感到很奇怪。

    “沒錯…所以她每次相親都只是一種應酬而已。”孔俊又補充了一句。

    “就算是應酬,哪天遇到她喜歡的男人一樣會成真的。”鄧兵皺了皺眉頭,才看尖輕輕敲著桌面,顯得很有些煩悶。

    “不會的…”唐箏大聲提醒他。

    “你怎麼了?”鄧兵被她這樣的表情和動作給嚇了一跳。

    “我……我的意思是……謝佳搞不好早有心上人了,只是一直等著對方開口吧。”

    唐箏邊說邊注意著鄧兵臉上的表情變化。

    “她有心上人了?她跟和你說的?!”鄧兵很吃驚地看著唐箏。

    孔俊被鄧兵緊張的表情給逗樂了,他對著唐箏眨了眨眼睛:“別說話嚇他了,否則他會心髒病作,離我們而去的…”

    鄧兵撇了撇嘴,才一回頭,就現謝佳氣呼呼地走了進來。

    “咦?你今天不是請了假要去相親嗎?”

    “不去了!我跟我爸吵了一架。”謝佳坐回到椅子上:“現在女生又不靠男人過日子,真不懂我老爸旁媽究竟在想些什麼。”

    “對,我贊同你的觀點。”鄧兵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唐箏坐在一旁,微笑她那種“愛在心頭口難開”的模樣,相信他們通早會有情人終成眷屬。但是…她自己呢?是不是也該給自己一次機會?大膽地走出這一步?是福是禍,必須要面對才知道啊。

不該再猶豫(2)

    唐箏取出設計稿站了起來:“我去複印室複印些資料。”

    來到復印室,她打開復印機,才印出第一張居然就卡紙了!

    “暈死!”她不但是個科技白痴,更是個機器白痴,修這東西可不太容易。唐箏蹲在復印機旁,不停拉扯著卡在裡的紙,但是越拉越碎,紙還是卡在裡頭,讓複印機不能啟動。

    “我怎麼這麼笨啊!”唐箏怪著自己的小腦袋自言自悟了一句。

    “嗯,是有點。”一個笑嘻嘻的聲音出現在她身後。

    唐箏立刻轉回頭,很儲異的看見陳威居然就站在她身後!她立刻很惶惑地站了起來:老闆…對不起,我是第一次用複印機。”說著說著,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回憶起了昨晚自己做的春夢,現在身體上似乎還能感受到他的撫摸,她的小臉蛋兒一下子紅了起來。

    不過貝貝沒有看出來她在想什麼,還以為她是害怕:“沒關係,我來吧!”

    貝貝走了過去,打開機蓋之後,用手動方式轉動輪軸,很輕鬆地抽出了夾紙。

    “謝謝…你。”唐箏克意沒有讓開,讓貝貝的身體貼她很近,這種感覺讓她的身體迅速起了反應,不過沒有自摸過也沒有性經驗的女生,並不知道自己身體的這種反應到底是什麼,只是感覺到一種隱隱的期待,期待和他的更進一下接觸……當然是身體方面的。

    “不用客氣。”貝貝站了起來,看到了複印機上剛印出的一張設計稿,僅拿起來很不一樣。”

    “真的嗎?”唐箏很期待地看著貝貝。

    看著她那天真的笑容,和看著自己的那種期待眼神,貝貝腦海中不禁和一種很模糊的印像給弄混淆了,他想到了風箏!她…的名字叫唐箏!不過…這好像有點不可能吧?

    “老闆,你怎麼了?”唐箏一直在偷偷看他,而且現了他也有些心不在焉。

    “沒什麼,你繼續忙吧。”貝貝把複印好的設計稿重新放回了原位。

    “嗯…好的。”唐箏微笑著回應了他。

    唐箏抬起頭正準備目迸貝貝離開,卻看見一位她不太熟悉的女同事一臉不高興地走了進來:“陳總,這位是?”

    這個死貝貝!剛才幫唐箏修復印機的情景,小怡可全都看在眼裡了。

    “小怡,她是設計部門新來的同事。”貝貝簡單介招了一下,接著又轉向了唐箏:“這位是我的秘書秦小姐。”

    “哦?設計部門的?”小怡走到唐箏面前,因為小怡比唐箏要高一些,身材也顯得修長,所以無論在氣勢上,還是身材上,都讓唐箏感受到一種壓迫感。

    “你好,我叫唐箏。”唐箏向小怡伸出手。

    怡把頭往上一抬,根本不向她伸手,只是轉而面對著貝貝無比嫵嵋地一笑:“陳總,您的電話,盛世天道的田小姐打過來的。

    “田妮……你怎麼不早點說?”貝貝皺了皺眉頭,有些不高興,立刻轉身走出複印室。

    唐箏的目光仍然不由自主她流連在他的背影上,這時她才想起自己的工作還沒做,趕緊轉身繼續進行複印。

    怡讓貝貝那句話給弄得有些委屈,忍不住把火氣全洩在了唐箏身上:“看你剛剛的眼神,你不會暗戀上我們陳總了吧?”

    “啊?!”唐箏沒想到這個秦小姐會問得這麼直接。

    “別這副模樣,我問你到底是不是?”小怡怒視著唐箏,她可不是頭一次見到她,上次在辦公室裡,貝貝應該還沒對她下手吧?

    “這…這…怎麼可能?”唐等理了理頭,強壓住內心的慌亂。

    “不是就好!我好心提醒你一聲,喜歡他的女人排到街對面都排不完,憑你,就不要再有這種想法了,那樣只會害了你,知道嗎?”小怡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敵視的光芒。

    唐箏確實是有點自卑,但她的個性卻是不會受別人威脅,她和小怡比起來,確實沒有她那麼美麗動人,顯得平幾了一些,但是這一點,需要她來提醒自己嗎?

    按下複印數“10”這個數字後,眼看小怡正得意地離開,唐箏忍不住喊住了她:“秦小姐,請你等一下。”

    “嗯?”小怡停下腳步,很奇怪地看了回來。

    唐箏走近她身邊:“我知道自己的缺點,個頭不高、身材不好、臉蛋兒也很普通,但是我有我的自尊和人格。還有,喜歡一個人不是錯,如果我真的喜歡上他,對方喜不喜歡我,我管不著,但那絕不會影響到我喜歡他的心。”

    “哈哈,你這人還真是有趣,根本沒有結果的事情,不怕白忙一場?”小怡反倒不是很敵視唐箏了,她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心裡想這小姑娘,還真有個性,在公司裡,大家在貝貝面前還不是很害怕,但沒有人不怕小怡的。

    “白忙也沒關係,有時候並不是一定要得到才是幸福,只要能確定他是快樂的,那也就夠了。”唐箏微笑她看著小怡。

    “你……”小怡愣住了,唐箏這些話倒還真是她以前保持的想法,只是近來一段時間,她一直很煩,但又搞不清楚原因,如果真能回到從前那種心態,或許小怡就不會這麼煩了吧?

    怡感覺自己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

    剛一轉身,小怡就很驚異的現1貝貝就站在她的身後:“陳總!”

    走回複印機前的唐箏聽到小怡剛才的叫聲,嚇得雙腿都軟了……完蛋了!剛剛她那一番高談闊論,近乎愛的表白,是不是讓他給聽見了?

    “原來你還在這裡聊天啊?難得見你有心情和其他女同事說這麼多話,不過現在是上班時間,田小姐要的那份的企劃書,你快去幫我整理出來。”

    “是的,陳總。”小怡吐了吐舌頭,隨即快速離開了。

    貝貝當然聽到了唐箏剛才的一番高論,小怡離開以後,他才走到復印室裡,雙手交又胸前,斜靠在門邊:“你的愛情觀倒是很特別的。”

    “你不要取笑我了……陳總…”唐箏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這只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自我安慰的話…拿來唬一下人而已。”

    “是這樣的嗎?”貝貝看起來好像很開心:“不管怎麼說,我很喜歡你的個性。”

    “謝謝陳總。”唐箏深吸了口氣,回頭痴痴地望著他,頭腦中仍然是昨晚的那個夢,她很想就這樣靠進他的懷中,真真切切地感受一下夢中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可是,她不敢。

    唉!秦小姐和他站在一起才能稱得上是“郎才女貌”吧?無論是外型、身材都是這般協調,如果是自己跟他站在一起,他那麼高大,光要照相,都不知道什麼角度才能將他們兩人的腦袋全放進鏡頭里。

    突然,貝貝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接著朝她點了點頭後便快步離開了,空氣裡留下他身上淡淡的成熟男人氣息仍然讓唐箏有些迷醉。

    唐箏輕笑了一聲,是啊!剛才和秦小姐說的那番話,她似乎也是說給自己聽的,不管未來如何,只要抱持著剛才那樣的信念,應該就可以過得很快樂。

    如果以後真的有機會和他一起照相,他可以抱她在懷,或她可以站在椅子上,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只要兩情相悅,又有什麼能租擋得了呢?

    和他的這次見面,約的時間是周六下午兩點,她點是他的新居,無論結果如何,這次約會,她是一定要去了,不為將來的幸福,不奢求與他相守一生,只為自己剛才的勇氣,只為昨夜夢中的那份溫馨。

    不該再擾豫了!

奇異的感覺(1)

    週六兩點鐘時,唐箏已身處貝貝住處的大門外,她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按下電鈴,心中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她期待著當陳威看到網絡上的風箏就是她的時候,會是一種怎樣驚訝的神情。

    大門開啟的時候,唐箏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她極力控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念頭,面帶微笑地抬起臉,可是開門的不是陳威,而是一位比他的秘書小怡更加美麗的女孩兒,而且,她似乎在哪裡見到過她。

    “你是?”那女生一手扶在門邊,臉上現出奇怪的表情。

    “我……”唐箏突然想起來,這個女孩兒,不是大明星楚楚嗎?她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如果不是,那她和楚楚也長得太像了些吧?

    就在唐箏心中一片混亂之際,貝貝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一看見唐箏,立即皺起了眉頭,像是感到有些意外:“是你?!”

    唐箏看了看貝貝,又看了看這位很像楚楚的美女,心底好不容易壓下的自卑感又油然而生,勉強笑了一聲:“老闆,我……我是為了…公司的事來找你,不知道你有客人,那我先走了。”

    “等等,你先坐會兒,我們馬上好。”貝貝拉開門邊的楚楚讓唐箏走了進來,接著又把楚楚帶到了另一個房間:“看見沒,今天公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還是先回去吧?”

    “小王子,我們就要訂婚了,你還為了一個外人要我離開?”楚楚抓住貝貝的手臂,很有些不情願:“剛剛姐姐陪我去街上逛了,她要我來找你一塊兒先去拍個婚紗照,你到底什麼時候有空?”

    趙將軍那次和貝貝的秘密協議中,就有這麼一條,把美聯集團交出來,或娶楚楚為妻。貝貝當時嚇了一跳,後來趙將軍才道出原委,原來那塊玉是瑤瑤的,說起來瑤瑤才是貝貝的親生妹妹,而楚楚,卻是趙將軍的女兒,雖然她自己並不知道。”

    只是這紙婚約弄得貝貝是一頭霧水,本著也不吃虧的態皮,貝貝暫時答應了趙將軍,因為趙將軍也答應了會暗中協助貝貝對付寶皇集團。

    至於趙將軍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只能等到以後慢慢去了解了,這就是為什麼楚楚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你也知道,公司是最近才搬遷過來的,很多事情都在籌備中,我根本沒什麼空閒時間。”貝貝的悟氣裡很有沙無奈。

    “你……”楚楚噘起了小嘴:“好!再給你一個月,這樣夠了吧?外面那個女人是誰?你們要談什麼事情?為什麼要到家裡來談?”

    “楚楚,公司的事,你還是不要過問了!”貝貝臉色沉了下去

    “好吧,好吧,不問就不問,本來這樣的女生,也不值得我問上一句,晚上我再過來找你。”在貝貝臉上印上深情一吻之後,楚楚才扭頭離開。

    她經過唐箏身旁時,頭輕輕一抬,一臉不渭的神情,當然,她剛剛那些惡毒的話那麼大聲說,唐箏當然也都聽到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貝貝才走了出來,看了看沙上的唐箏:“找我有什麼事?你現在可以說了。”

    “哦……是關於那張設計稿,我有一點小問題想和你探討一下。”唐箏也只能找這樣的理由出來了。

    “什麼問題?你說說看,我們一起研究一下。”貝貝抬頭看了看時間,表情似乎有些失望。

    “你有事嗎?”唐箏試著問了一句。

    “不,你說吧,沒關係的,圖帶來了嗎?”貝貝看著焦急不安的唐箏,心中越奇怪了。

    “圖?啊…沒有。”唐箏搖了搖頭,突然站了起來:“糟了,我怎麼一急把圖給忘了帶呢?這樣吧,還是等星期一上班後我再來請教你好了,那…我先回去了。”

    唐箏正要離開,貝貝低聲嘀咕了一句:“哈哈,你這套衣服,還挺有女人味的。”

    唐箏傻笑了一聲帶著點自嘲的味道:“我…再怎麼有女人味,也不敢比剛才那位……我們未來的老闆娘啊。”

    “那倒是,楚楚的身材確實沒話說。”貝貝皺著眉頭,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真是大明星楚楚啊?我是說看著…剛才真不該打擾你們談話,我還是先回去了…”唐箏心裡變得一片混亂,說完這些話再次想起身逃開。

    “你別急著走,既然來了就多坐一會兒,晚點我們再去喝杯下午茶,你看怎麼樣?”貝貝再次看了看時間,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下午茶?!”

    “嗯,再等一會兒吧!”貝貝笑了笑:“過來坐啊,我們可以隨便聊聊,我已經好久沒和公司的員工談心了。”

    唐箏不好拒絕,只好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你…想談什麼?”

    “我現在才知道你的厲害,調查我調查得真徹底,連我剛搬的住處都調查到了,我記得我還沒對外公開過這裡呢!”貝貝的眼中閃過一絲懷疑的神情。

    “是嗎?啊……我到底是從公司誰哪兒聽來的呢?我怎麼記不起來了?”唐箏裝模作樣地開始苦思冥想起來。

    看著她不安的神情,貝貝撇了撇嘴,笑得有些怪異,他又是不會來了,走,我們出去吧。”

    他站了起來,直接出了房門,唐箏只好跟了上去。

    貝貝開著車載她來到附近一家茶居,點了壺綠茶和一些小菜、還有一些小點心。

    “你上次說你就住附近,具體是在哪兒?”

    “離你那兒不遠。”唐箏喝了口茶,平靜了一下心情。

    “是嗎?那改天我也去你那兒坐坐吧!”貝貝突然向唐箏提議。

    “啊?!你要來,這怎麼可以?”她房子那麼小,那個巨大的望遠鏡可是沒地方藏了!

    “哈哈……逗你玩的,你還直好騙,知道嗎?我有一個網友,她的個性跟你挺像的,平常言談間和她很投機,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已經被她騙了兩次了。”

    貝貝嘆了口氣:“你無法了解這種被騙的感覺,確實非常差。

    “我知道。”唐箏心虛地點了點頭。

    “你知道?”

    “是啊,誰也不願意被人騙吧!”唐箏咧嘴笑了笑,掩飾不住內心的尷尬。

    貝貝夾了塊炸豆腐乾放入口中:“嗯…這沾醬是甜的,我最怕吃甜食了。”

    “那就快吃點酸的東西,可以治甜呢!”唐箏把果盤裡的檸檬片推了過去:“吃一點就好了,馬上見效。”

    貝貝很懷疑地吃了一口榨菜檬片:“咦!還真有效。”

    “這是我媽媽在我小時候告訴我的,甜能治苦,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如果吃了太甜的東西,倒是可以用酸來緩解一下。”唐箏露出一絲微笑。

    貝貝靜靜地感覺很甜,能讓人煩燥的心變得平靜。

    “你還是很能說的。”貝貝的眼光始終沒從唐箏的臉上移開,他在潛意識裡現這女生內心裡有秘密。

    “是嗎?有人也這麼說過。”唐箏低低她說了一句,她突然想起來,就是對面這個男人在網上向她說過。

    “有人?是誰?”

    “啊……一位朋友,你不認識。”唐箏趕緊又乾笑了一聲。

    “你心底還記掛著一位朋友,可我現在恨死了我那位網友,被耍弄了兩次,我有個打算…不想再理她了。”貝貝的表情很生氣:“或許是時候,另外再去找個談得來的網友了。”

奇異的感覺(2)

    “你說什麼?!”唐箏很激動地坐直了身子:“你根本沒了解清楚事情真相,就下這個結論,對她不是很不公平,而且…你都有了女朋友了,很快就要結婚,她可能也不知道這些,我覺得你還是要給她一次機會才行!”

    “喂喂餵!你幹嘛這麼激動啊?我好像沒有說太多關於她的事情,更沒有告訴你,她是男是女,怎麼聽你的口氣,好像知道得挺清楚的?”貝貝假裝很疑惑的樣子。

    “我怎麼可能知道你們的事?至於是男是女……一般網絡上哪個男的會找男的聊天呢?所以我是針對你不理她這一些,談談自己的看法而已。”唐箏被逼急了,很多話就這麼給激了出來,她已顧不上到底說出來合不合邏輯了。

    “你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種愛強辮的個性,還真的跟她很像啊!”貝貝盯著唐箏看了半天。

    “她?!她是誰?”唐箏又在裝傻。

    “算了,我們別提她了好嗎?”

    貝貝心中越來越清晰了,這個唐箏,看她還能裝到幾時?今天下午,她應該是來赴約的,可事到臨頭,卻又謊稱看設計稿,連稿子都沒帶…十有**是因為見到楚楚之後心裡有些虛吧?嗯…你繼續裝吧,看我怎麼懲治你上次爽約之罪。

    唐箏並不想放棄,仍然一門心思地勸著貝貝:“你真的打算不再理那位網友了嗎?儘管她做錯了什麼,你是不是也該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解釋的機會?”貝貝搖了搖頭,出一聲長長的嘆息:“我看算了,如果交友不能相知,只一味地逃避,又何須勉強呢?”

    “可是……”

    貝貝微露笑意地看著唐箏:“你好像很關心我跟她之間的事,這個…似乎有點熱心的過了頭?”

    “我……我只是多幾句嘴罷了,每次遇到人家心情不好啊,有什麼問題的,總喜歡插幾句嘴罷了,老闆,你不要見我的怪啊,別因為這樣就把我給辭退了……”唐箏完全混淆了自己現在的角色,把不再理她潛意識里當成了要辭退她。

    “辭退你?!沒這麼嚴重吧?”貝貝心裡越想笑了。

    “那…謝謝老闆了。我也出來得太久了,該回去了,星期一再拿設計稿給你看吧。”她最後的那句補充,似乎是在加強自己找他的目的,真的只是為了公事。

    “等等,明天早上我們一塊兒去晨跑吧!”貝貝建議了一下:“既然我們住得這麼近,你又有晨跑的習慣,那以後就一起跑好了,也好順便說說話。”

    “真的可以嗎?”不過唐箏心裡還是很納悶,為什麼不找他的秘書,或是那個大明星陪他一起跑呢?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一起走吧,我開車送你回去。”貝貝買了單之後,起身離座,往車子那裡走了過去。

    “好的,謝謝老闆。”唐箏帶著一路忐忑不安的心情,讓貝貝載她到了租賃的五樓公寓外,幸好他對上這種樓好像沒什麼興趣,也沒有提及要上來坐會。

    爬上樓,走入房裡,她開始苦惱,以後該如何面對那個專門屬於夜晚的“木頭”。

    當晚,唐箏乖乖地坐在電腦前等著木頭對她最後的宣判,很晚很晚了,他才上線,第一句:“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狼來了'的童話故事? ”

    “對不起……因為…突然不舒服。”不想等到他開口罵人,唐箏自己也知道這個藉口肯定不管用。

    “是嗎?不舒服?該不會是那個來了吧?”貝貝又開始調侃她。

    “你生氣也不用說這種話啊!”這男人說話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如果可以看見他,她肯定會用用非常鄙夷的眼神瞪著他。

    “我說的話很實在呀!貝貝突然想起下午唐箏兩點鐘突過造訪的事情,今晚,一定要弄個清楚才行:“你真的沒來嗎?我聽說女孩子那個來了的話,吃點巧克力可以緩解緊張情緒。”本書轉載α?κ.?Ν

    “我看你現在才要緩解情緒呢!”唐箏有些沒好氣,對於自己印像中一直很好的他,談女生這方面的事情,讓她覺得很有些不適應。

    “你想請我吃巧克力?好啊,我最愛吃甜食了。”貝貝笑呵呵地打出了這句話。

    “才怪,你明明告訴我你不愛吃甜食的。”她一按“ENTER”鍵,就猛然醒悟過來,但已無法收回傳出去的話了。

    貝貝一看就樂了,不過他並不想這麼輕易地揭穿她,貓捉到老鼠以後,要好好玩一玩才行啊!

    “想不到你還知道我的喜好!可見我過去對你說了太多了。”

    聽他這麼說,唐箏也終於鬆口氣:“大抵吧!”

    “不過我想以後我們碰面的機會會更少了,一來我公事很忙,外省幾塊土地開以後,我得到處跑,不能天天上網,先跟你說一聲,以後你就不必等我了。”

    一看見他這些話,唐箏的心莫名其妙她煩悶起來,現實中的他,並沒有很認可自己,而在網上,似乎兩人已經頗為親密了,唐箏有點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歡現實中的他多一些,還是網絡上的他多一些。

    “你生氣了?所以…打算跟我絕交了?”這可是他白天親口對她說的啊!

    “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呢?”貝貝似乎看到了唐箏那失落的模樣,當然,這麼誕異的笑聲唐箏不可能聽見:“我真的公事很忙,對了,明天還要南下開個會,不能和你多說了,再見,風箏。”

    “別走!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大抵什麼時候會再上線?”唐箏擔心他下線,很快速她敲下了這句話。

    “我無法確定什麼時候還會有空,等我事情忙得有些頭緒之後。會QQ留言給你的,就這樣吧。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事?”

    “沒…了…”唐箏突然非常的落寞,但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說的。

    關上電腦,唐箏很悲傷地躺在床上,雖然他沒說什麼,但這次是真的火大了,而且連罵她的話都沒有,可見是下了決心,以後會不會再QQ留言給她,還真是難說。

    抱著被子,唐箏驀然悲從中來,今天似乎經歷了太多太多,她不但現他有女朋友,還快要結婚了,並且對方是國內鼎鼎大名的大明星!並非他過去所說,都是些逢場作戲的女生,最後,還因為爽約,讓他徹底疏遠自己了。

    雖然以後還是可以天天與他見面,甚至陪他晨跑??,卻無法掩飾內心那種強烈的不真實感。唐箏很不捨這麼長時問以來和他之間培養出來的情感,雖然只是在網絡上,她現在心底的失落比另一種獲得還要大得多,讓她非常痛苦。

    “好煩啊!”唐爹瘋狂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身**地衝進浴室中,轉開水龍頭,讓流水聲淹沒自己,對著天花板瘋狂的叫喊聲。

    當水流汗過身體時,唐箏再次回憶起那次夢中的情景,從沒有過性經驗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起那個夢,身體都會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此時她甚至開始幻想,他正在身邊撫摸自己的那種感受。

    唐箏開始擦洗身體,當擦洗到某些部位時,唐箏的思緒仍然沒有從那天的夢境中解脫出來,她突然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出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她被這種感覺給弄糊塗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借酒澆愁(1)

    “怎麼了?連她步都這麼有氣無力的?”貝貝轉過頭,看著唐箏一副沒精打彩的樣子。

    她當然沒精打彩,一夜無眠,對著窗外了一晚的呆,能有精神嗎?

    “我以前不會這樣子的。”唐箏感覺非常的委屈。

    “啊?你不會是失戀了吧?”看著唐箏一副怨婦的表情,貝貝心底開始狂笑,如果她真的就是風箏,昨晚還不知道是怎麼罵他的呢!

    “拜託啊,我沒談戀愛怎麼會失戀?只是…只是不舒服,心裡悶…”

    “那…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嗎?”貝貝一步步緊逼,想讓唐箏再次說錯。

    “我…我遇到一個小氣鬼,小氣、就是小氣!哼!有錢人就怎麼啦?忙!忙什麼忙啊!真是的!有什麼了不起!”唐箏已經有點克制不住自己了。

    “我才鬱悶呢!你知不知道昨晚我那個網友對我說了什麼?”貝貝有意想激怒唐箏。

    “她說什麼?”唐箏很疑惑地抬起頭。

    “她說她不來見我,是因為本來就不想交我這個朋友,你說我是不是很沒面子?”貝貝停下腳步,也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你胡說!”唐箏大聲反駁起來。

    “你…你剛才說什麼?”貝貝被她給嚇了一跳。

    當然,他這反問讓唐箏有點無言以對,隔了好一會兒她才又掩飾了一下“同為女人……我想我可以猜到她的想法,她不會這麼說的。”

    “佩服!你居然可以猜到另外一個女人的想法?”貝貝真的很想笑,卻又不得不憋住不笑,差點憋出了內傷。他已經完全肯定唐箏與風箏就是同一個人,不過就這麼說穿似乎就不好玩了。

    “你不是女人當然不知道了!”唐箏彎下腰揉了揉肚子:“哇……好餓啊,我們去吃早餐吧?”說完她站起身加快腳步超過貝貝,在經過他身邊時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我最討厭說謊的男人。”

    “說謊?!哈哈,別那麼早下斷言吧,如果你認識她,明白她才是一個特大號騙子的時候,就該知道我有多誠實了。”說完,貝貝指著前面的早餐店:“去那家吧,我們上次遇到的地方。”

    唐箏沒有表示異議,眼睛仍然停在他的身上,她現在很生氣,這男人拐著彎罵人,是什麼意思嘛!就算他只拿她當下屬、當柞不相干的人,也不該罵“風箏”給她聽啊!

    進到店裡面,他們叫了和上次一樣的東西,同樣面對面坐著。

    等待早餐上來的空檔時間,貝貝一直怪怪地看著唐箏:“怎麼了?一張嘴噘那麼高,是誰招惹你了?”

    “沒睡好嘛,所以心情不太好。”

    “都醒了這麼久了,心情還沒好啊?”

    “我就這樣子。”唐箏感到有一絲傷心,不被人關心的傷心。

    就在這時候東西送了上來,唐箏拿起豆漿喝了一小口:“昨天遇到的那個女人是你的女朋友、未婚妻?”

    “你是說楚楚?”貝貝吃了點東西:“還是別提她了,提起來讓人心煩。”

    “心煩?”前陣子他在QQ上抱怨,說他總是很心煩,不會就是指這件事吧?唐箏哪裡知道社貝貝心煩的女生多了,哪個都捨不得放棄,哪個又都得罪不起,他不心煩才怪。

    “算了,這種事只能靠我自己來處理,和誰說也沒用。”

    唐箏不再說話,堵氣快速吃完東西:“好吧,既然老闆你自己會處理好,我也是瞎操心,幫不上什麼忙,我先走了。”

    貝貝突然抓住唐箏的手:“別急,今天是星期天,又不用趕去上班。”

    唐箏的手被他抓住之後,身子一軟,連忙集中精神抵抗住夢境中的誘惑:“是不用上班,但我和人有約會,快沒時間了。”唐箏並不掙脫他的手,在心中細細感受著從他手中傳過來的那種奇異感覺,要知道,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男生抓過她的手。

    “你有約會?!”貝貝瞪了唐箏一眼。

    “你這話是什麼憊思?”唐箏很有些生氣:“我是沒有你的大明星漂亮,也沒她那樣超凡脫俗的氣質,但總還是會有人追的吧!

    “喂喂!我很看重你的設計天才,還有你身上的藝術天分,但是你今天的說話態度很有些奇怪,從頭到尾我都沒說過,沒人追你的吧?”這女生一方面洩著自己的不滿,另一方面卻死不承認自己就是風箏,貝貝還真是有些無可奈何了。

    “我…我只是替你說而已,我知道你心裡是這麼想的。”唐箏被拉住走不了,剛才知道自己說的話又有點過分,只好回身坐了下來。

    “你…你也太主觀了。”貝貝搖了搖頭,鬆開了唐箏的手:“好吧,從現在開始,我們就不再提各自的私事,談談公事吧!”

    “不是明天才談嗎?”唐箏摸著自己剛才被他抓住的手,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我現在才想起來,明天有位重要客戶要到公司找我,明天一整天我都有事情要處理,那就今天晚上談吧,你覺得呢?”貝貝覺得貓耍耗子也耍得關不多了,是時候下手結束這場戰鬥了。

    “今天晚上?!”貝貝這種公事公辦的態度,一下子把唐箏拉回到現實中,她畢竟只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員工而已。

    “市場競爭很殘酷的,你的設計圖如果慢了,會影響到整個項目的運轉。”貝貝見唐箏一臉的遲疑,便笑了笑:“當然,今天是禮拜天,你可以拒絕我。”

    唐箏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也沒有其他什麼事情可做:“好吧,就晚上,吃過飯以後我去你哪兒找你。”

    “好,說好之後,我不希望你像我那位可惡的網友一樣,讓我乾等等不到人吧?”貝貝看著都有些不知所措的唐箏,追問了一句。

    “不會的。”唐箏重重她丟下了這句枯,快速向店主付了帳,就起身離開了。

    貝貝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輕輕笑了一聲。

    當天晚上,唐箏依照約定來到貝貝新家的大門外,按了按門鈴,一會兒之後,房門開啟,見貝貝一臉笑意地站在門邊。

    “你終於還是來了。”貝貝房間強調了一下“終於還是”四個字,但唐箏並沒有聽出什麼別的來。

    “我把圖帶過來了。”唐箏坐下之後,把手中的圖稿交拾貝貝。

    “別這麼急著看圖稿,你要不要喝一杯先?”貝貝從酒拒裡取出一瓶XO,他能看得出來,這個女生的思維這兩天已經開始混亂了,如果趁虛而入,現在是最好時機。

    “我們不是要談設計稿嗎?喝酒會誤事的吧。”唐箏很疑惑地看著他的動作,有點不太懂他想做什麼,只是潛意識裡根本沒意識到危險的降臨。她對這個男人,有的只是期待和被承認,他會對自己做什麼,唐箏完全連想都沒有想過。

借酒澆愁(2)

    “只是少喝一點,又不是要你喝掉一瓶,對於做設計的人來說,偶爾小酌一下,說不定會激出更多的靈感。”貝貝撿了兩個杯子出來,走到些邊坐下:“過來坐啊,早上你不是挺有個性的嘛,現在怎麼又變得這麼客氣了?”

    “早上是我失禮,不該給你留下這麼壞的印象。”一天的心煩意亂,唐箏也想通了,與其這樣不停地和他堵氣,還不如忘記風箏、忘了木頭,雖然做起來很難,但現在這已經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嗯,早上對你的印象確實不太好,但你放心,我不會公報私仇的。”貝貝淫笑著,不過唐箏十有**沒聽出他的話外之音,不公報私仇,但是他沒說不私報公仇啊!

    唐箏在貝貝身邊坐了下來,看他倒滿了兩杯酒,雖然還沒接到手上,就已聞到一股**的酒氣。

    “這是我從霞光集團的酒窖裡偷出來的。”貝貝對著光看了看酒的質地:“都是好酒。”看到唐箏一臉茫然的樣子,貝貝知道她肯定對這些一竅不通,只好搖了搖頭,不再繼續他的酒評。

    從不沾酒的唐箏因為一天的煩悶,突然有了種想喝掉它、甚至不醉不歸的衝動,她在潛意識裡有些和貝貝堵氣的感覺,甚至忘記了他們之間畢竟還有著性別差異,而這個男人,對她是極其危險的那一面。

    “這杯你的。”貝貝把酒杯遞到唐箏的面前。

    唐箏看著手中的酒杯,就像是第一次接觸電玩的小孩兒,既期待又怕受到傷害……最後她決定豁出去了,不顧一切地拿起酒杯小口試飲了一下,那種非常嗆辣的滋味,讓她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咳!咳!”

    “幹嘛這麼著急?這酒是要慢飲才品味出那種感覺的。”貝貝給唐箏遞過來一張面紙。

    “這種東西的確不好喝!不過聞起來就有點昏昏的感覺似乎還很不錯。”唐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試著喝了一口,這次感覺好多了,她已經能習慣這種辛辣了。

    “所以我每天都會喝上一杯,腦袋奮更清楚一些。”貝貝仍然盯著水晶杯上折射出的彩色光影,他平時總是喝啤酒,拿這酒出來是激唐箏的,他就知道以唐箏的性格,和今天的狀態,一沾這酒,便會頭腦昏。

    “清楚?!會嗎?”才喝了兩三口,唐箏的小腦袋就開始暈眩起來了。

    “是你平常不喝酒的原因吧?”

    “嗯,我以前只喝過一杯啤酒,是在離開以前公司的時被同事強行灌過一杯,但那時感覺還好。”

    唐箏學著貝貝的樣子轉動杯子,那些七彩的顏色讓她的眼睛更花了:“哼!這兩天我真的很煩,煩到了極點,或許以後我也會錯酒澆愁的。 ”

    貝貝搖了搖頭:“你小小年紀,談什麼愁不愁的?還借酒澆愁呢,哈哈,有句古詩叫做,少年不識愁滋味,為斌新辭強說愁。”

    “你!誰說就許你愁,不許我愁的?”

    “這個…”

    “哈哈……唐琴第一次見到貝貝答不上來,不由得有些興奮,也可能是酒精的原因:“老闆,你那麼有錢有勢,還有個長得很漂亮,但你卻不愛的女朋友,你也會愁啊?”說著,唐箏就馬手中那杯酒給喝掉了,並且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你說的什麼啊?什麼叫'長得漂亮但我卻不愛?”對貝貝來說,沒有他不愛的女生,只有他愛不過來的女生。

    “嗯……就是……就是你眼光太高了.高到讓我不了解你的想法,到底要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滿足你?啊——”唐箏的腦袋更昏了,但她卻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我能不能再要一杯?”

    “不好,你會醉的。”貝貝上下打量了一下唐箏,醉酒後的唐箏沒有了那份矜持和認真,顯得嫵嵋多了。

    “是嗎?分明是小氣,不就是一瓶酒嘛?還捨不得。”唐箏皺了皺眉頭。

    “好吧,今天就隨你了,醉到不省人事別怪我。”貝貝幫唐箏倒滿酒,自己同樣也倒滿了:“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滿足我?嗯,我想想,我想要的女人很簡單,就是願意聽我講話,不會主動離開我的那種啦…”

    “嘿嘿,好抽象的概念。不懂!對了,我以後可以經常來找你喝酒嗎?”確實不錯,喝過酒之後,唐箏感覺自己所有的壞心情都變沒了。

    “只要你願意…”貝貝很詭異地笑了一聲:“我沒那麼小氣,你想來就隨時過來吧!”

    “謝謝老闆啦。”唐箏哈哈笑著,喝了一杯又一杯,雖然喝得比較慢,但正因為如此,酒的後勁讓她開始有些難受了。

    “不行了,我得走了,可是圖……圖……”唐箏站了起來,下意識裡還知道自己是來談公事的。但是後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已經記不清楚了。

    “那個以後再說吧!”貝貝站起身,拿出車鑰匙:“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很近的。”唐箏想往門邊走,但是眼面前的他卻一直在晃,讓她的腦子跟著晃暈了:“怎麼搞的,是不是地震了?好像天旋地轉樣的?”

    “我也有點。”貝貝坐回到些上,這酒比他想像中的厲害,不過他還沒有唐箏喝得多。

    “我……我還是要走……”唐箏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狀況,但是才剛剛跨出一步,就絆到了茶几的棱角,一個趔趄,朝貝貝身上跌了過去。

    靠!貝貝有些冷不防,這個小女生不偏不綺,剛好撞到了他的那個東西!老天……希望他不要因此絕子絕孫,不過,這東西被撞了,滋味確實不太好受,那個疼啊!是不是老天故意懲罰貝貝的心懷不軌?讓他先失去能力再說?

    “對不起……對……”唐箏想來起來,但越是用力身上越是軟,最後她乾脆放棄掙扎了,反而將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聞著他身上那種中很好聞的味道,酒精摻雜成熟的男人氣息,簡直比酒精還讓人迷醉。

    “餵!你可別睡著了。”貝貝搖了搖頭,下面已經不疼了。

    “我起不來。”唐箏低聲咕濃著,現在很舒服,她已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了他是她的老闆、忘了他是與她漸行漸遠的木頭、忘了他被眾多女生所包圍、甚至忘了男女投受不親、忘了自己之後會遭遇到什麼危險……什麼都忘了,只想這樣依在他身邊。

    “可是你……”

    貝貝把唐箏抱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準備走進自己的房間:“我看你今晚就睡在這裡好了!”

    唐箏使勁搖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彷彿回到了孩提時代,抱著她的是爸爸還是媽媽?那種熟悉又溫暖的感覺真好,不過一陣尿意襲擊了她:“我不睡,我要尿尿!”

    貝貝搖了搖頭,轉身把她抱進了衛生間,想把她放在馬捅上,不過她身體好像完全沒有了骨頭,根本不可能自己坐穩在上面,貝貝嘗試了一下,覺得她自己能解決問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看來只能自己動手幫她了。

醉夢中(1)

    貝貝把手伸到唐箏的褲褲上,正想解開她的褲扣,不料唐箏突然轉過身來,一巴掌冷不防打在了貝貝的臉上:“你要幹嘛?流氓! ”

    “那你自己來吧。”貝貝沒好氣地想鬆開她,但她的身子仍然軟綿綿的,似乎一鬆手就會倒下去,貝貝只好又把她放在馬捅蓋上,等著她自己有所動作,但唐箏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過了半晌,貝貝嘆了口氣,把她重新抱回到房裡。

    貝貝把唐箏放在床上之後,正準備離開,卻被唐箏拾一把抓住了:“不要……不要不理我……木頭……”

    “笨女孩兒!”貝貝躺回到床上,之危。

    唐箏動了動,下意識地往貝貝懷裡鑽,這麼小個頭的女生,讓貝貝想起了第一次咬的屁屁,好像是晶晶的,唐箏小女生那軟軟的身體,讓貝貝有些克制不住:“餵,別亂來啊,否則我就…就…”

    唐箏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酒精作用下,她身上不停地熱,她的一雙小手又緊緊地抱住貝貝的身體。

    “風箏,不是我要侵犯你,是你非要我侵犯你的啊!生了什麼,你也不能怪我了。”貝貝邪邪地事不省,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醒醒…”貝貝又推了推唐箏。

    “嗯……”唐箏又朝貝貝懷裡多鑽進去一些,還因為被推出了一聲呻吟。

    “靠!”貝貝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壓住唐箏,吻上了她紅紅的小嘴,堵住她一聲聲讓他難以抑制的呻吟,濕滑的舌頭放肆地鑽進她未曾解封的小口,與她的小舌頭肆意戲耍著。

    唐箏似乎有了一剎那的清醒,她掙扎著想張開眼睛,確認一下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卻有點力不從心,整個身體早就在他那狂野的侵吻中劇烈顫抖起來。

    貝貝把手放在唐箏起伏的胸口上:“不用這麼緊張吧,嗯?”

    唐箏再次微微張開了眼睛,整個人仍然處於劇烈的眩暈狀態,不過她還是認出了貝貝:“老闆…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不是我在做什麼,而是你在做什麼,你還反過來問我?”貝貝本來就被動了,現在更是被她的問話給弄得難以抑制。

    貝貝摟住唐箏的腰身,揉抓著她的胸部,不過隔著衣服,一點也不好玩,貝貝很快就翻起了她的上衣、然後解開她的胸扣,並褪下她的胸罩,有點粗魯地擰揉著唐箏的**。

    “呃……”這種強烈的身體觸感,還有些許的疼意,讓唐箏飄到很遠的理智,漸漸又飄回了自己的身體。

    當她終於明白他在做什麼的時候,便拼盡全力喊了出來:“你……你不能……”

    “不能?是你故意把自己灌醉,還抓著我不准離開,不就是想讓我做這些事情嗎?”貝貝笑嘻嘻地看著唐箏,手上仍然不停地玩弄著唐箏的**,而且唐箏的**也因為這種玩弄變得挺立起來,似乎在向貝貝透露著它主人現在的心理和生理狀態。

    “不是!你誤會了!我只是……”唐箏用弄全力,好不容易才推開了貝貝。

    但是貝貝這種時候,又豈是能推得開的?他再次把唐箏拉入懷中,舌頭也再皮探進了她的小嘴裡,一次次探索到更深處,唐箏再度有些迷糊,她只能出一些悶哼聲來表示自己身體的愉悅和口頭上的不滿。

    “你的身子…還真軟……”貝貝的手開攤隔著褲子,順從唐箏的小腿慢慢往上摸,而舌頭也已經慢慢滑出她的小口,然帶著酒味的頸項,一直往下延伸到她柔軟的雪峰之上。

    女人最能讓男人迷性的東西,並不因個頭大小而異,她的**同樣飽滿圓潤,與她整個身體比例嚴格保持著一致。

    貝貝的舔舐著唐箏的**,讓它比剛才用手撫摸時更紅,更艷,更加傲然挺立,伴隨著這種吮吸,貝貝的另一隻手已穿過唐箏的褲褲,伸入到她的小內褲中,因為唐箏之前雙腿並未合攏,貝貝很容易就摸到了她兩腿間的那條縫。

    “啊!”唐箏下意識她倒抽了口涼氣,兩腿也猛地夾緊了貝貝的手。

    “你把我夾這麼緊做什麼?怕我會離開啊?”貝貝的一根手指已經在努力感受著唐箏那條縫裡的濕潤,同時也不安份地撫摸著她縫中那些肉肉。

    “別……別說了……你不能…手機訪問:ω??Κ.?…”醉得頭昏腦脹的唐箏在他手指這樣的刺激下,渾身顫抖得不能自已。

    貝貝想起那天在女生洗手間的情景,唐箏當時就在旁邊,因為小怡的緣故,想看更多都不太可能,事後在手機中那幾張唐箏屁屁側面的照片,也只是讓人更加鬱悶而已,如今手指卻已搖觸到她那兩片嵋唇,這種感覺就好像那次偷窺的延續,讓人不由得血往上湧。

    貝貝開始用手指探查著唐箏兩片肉肉裡面的東西,很快找到了她的入口,因為**膜的阻隔,那裡似乎只能容下一能手指出入。
2017-1-24 17: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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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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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唐箏身子僵住了,她屏住呼吸,但體內的燥癢讓她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湧入大腦的是一陣有些失控的快感。

    “啊!”唐箏終於忍受不住這種撫弄,開始呻吟出聲,一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貝貝的雙肩,似乎像是怕他會突然停止了一樣。

    貝貝感受著唐箏私處的濕滑,用食指的指尖慢慢徑入唐箏**膜中間的小洞,並且伸入唐箏的**中進行插抽,大拇指在那顆紅嫩的花芯上揉捻細撫,肆意玩弄著這個曾曾純真的身體,喚醒又一個小女生那原始的浴望。

    “我不……”貝貝的插抽和犯弄,帶給唐箏一種說不出的愉悅

    一次又一次,唐箏被貝貝的手指撥得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上身早就也染上一片嫣紅色,嬌聳的胸部更是高高低低的劇烈起伏著,在這一刻,她和世界上所有的浪女都一樣,完完全全被原始**所控制,而她,甚至有點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在做什麼。

    只是那次夢境中的情景再次浮現在眼前,不過,感覺有些不一樣,怎麼說呢?更強烈,更舒服,更讓人迷醉。

    “你都濕透了,是不是尿床了?”貝貝在這種時候,是不會忘了調笑一下身下的女生的。

    唐箏無比羞澀地垂下小臉,臉頰早已羞成艷紅,她迷醉的神經,根本無法理解下腹的疼痛與火熱麻癢究竟代表著什麼?

    未經世事,青澀的她,又怎能經受得住貝貝那攝魂奪魄的攻擊。

    唐箏緊緊地抱著自己劇烈戰票的身體,望著貝貝的眼睛,那眼中似乎也帶著火,幾乎要將她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

    “喜歡這種感覺嗎?”貝貝一邊問著,一邊努力尋找著唐箏體內的某個硬塊,從網上最新了解到的信息上說,那裡面有個G點可以讓女生無法克制地噴水。

    “呃……”唐箏仍然迷迷糊糊,無法做出清晰的反應,但她能感受到體內一波又一波的**襲來,讓她更加迷醉,而尿意也更濃了,只是她心中隱隱明白,這是在床上,顯然不能尿出來,之前酒精的作用也揮到了極致,她的小腦袋又開始疼了起來。

    “怎麼了?”貝貝稍稍停了一下。

    “頭好疼。”唐箏迷迷糊糊地抱住自己的腦袋。

    “等會兒你頭就不疼了。”唐箏仍然純真的反應,讓貝貝的下面硬到極起,似乎也在渴望著什麼,緊接著貝貝撤回手指,開始琢磨如何去除唐箏的褲褲。

    很快,貝貝迅速地拉下唐箏的褲褲,並把它一褪到底,從腳上拉了下去,這樣的近距離的接觸和愛犯,上唐箏的呼吸亂了、心跳亂了、想法也亂了。

醉夢中(2)

    貝貝分開唐箏的一雙大腿,開始仔細地欣賞唐箏的私處,他甚至打開了床頭燈,並調整它的方向,讓它直射到唐箏的私處那裡,整個私處因為剛才的撫摸,兩片肉葉上都浸滿了水,燈光的直射下,顯得更加誘惑。

    貝貝在唐箏的洞口處拈濕手指,再次輕輕撫弄著她的花芯,唐箏那**的小洞也脹凸出來,隱隱訴說著隱藏在裡面的誘惑。

    貝貝再次將食指經由那個小洞探了進去,因為足夠的濕潤,貝貝食指的幾次進出,甚至插抽,唐箏都渾然不覺,誰說**膜沒破,就沒有被侵犯?貝貝現不弄破**膜,一樣可以侵犯進入女生的身體。

    應該就是這裡,貝貝的食指指尖在唐箏的體內接觸到一個表面有些硬的圓塊,用力按壓了上去,一陣麻脹的尿意襲擊了唐箏的身體,她忍不住叫出了聲,這次的叫聲,是那樣的淫蕩,讓貝貝一下子興奮起來,或許,自己已經找到了傳說中的G點?

    貝貝一邊用另外的指頭撫弄著唐箏的花芯,保持她的興奮,同時在食指上也更加重了力道,唐箏??並未感到不適,而是越變得興奮,也讓貝貝更大膽了一些。

    “啊……”那種終極的快感,伴隨著陣陣濃烈的尿意,讓唐箏尖銳地喊出了聲,她的一雙小手無助的四處拍動著,最後只能抓住貝貝的頭,仰起臉,一聲聲喊出她體內最愉悅而又瘋狂的吶喊。

    這是夢嗎?唐箏一邊感受著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邊感到自己體內的尿意逐漸減輕,貝貝對唐箏私處的雙向攻擊,竟然讓唐箏出現了短暫的尿失禁,一股抽抽的細流從唐箏私處噴薄而出,貝貝躲閃不及,被她噴了一臉一身。

    但是那裡因為貝貝食指按壓,而出現的噴薄奇景,極度誘惑而且難得一見,讓貝貝有了一種莫名的興奮,原來女生私處可以這樣噴水啊!

    一旦那裡失禁,唐箏便無法再克制,她感覺到水水正從自己的體內源源不斷地流出,身體剛才極致的快感仍未消失,而這種尿意的釋放更增添了快感的強度。只是,她怎麼可以作這麼可恥的夢呢?

    夢見心愛的他用這種方式掠奪著自己的清純,賜給她從未有過的愉悅……在夢中,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被他侵犯了!而且,她感覺到自己居然在夢中尿床了!似乎還尿了許多!這可如何是好?不過停好像已經停不下來,隱隱中感覺身下已濕了一大片!

    這可是在老闆的床上啊!不知道被他現之後,他會怎樣嘲笑自己?怎麼能這樣呢?唐箏感到一切都完了,既然已經尿了,就尿完吧…忍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貝貝一直在觀察著唐箏的私處,那源源不斷的水水浸濕了床單和被褥,讓房間裡充滿了**獨有的騷味,貝貝感受著這種氣息,頭也開始昏起來,直到那裡不再有水水湧出,貝貝才重新托起唐箏的屁屁,嗅了嗅她那仍然掛著晶瑩水滴的私處。

    終於忍不住,貝貝用舌頭舔了上去,同時堵住了唐箏上下兩個洞口,這種很騷很鹹的感覺先開始讓貝貝有些不適應,不過當他想起這些都是從一個**私處湧出的之後,精神很快被一種特殊的興奮所征服,不一會兒功夫,唐箏那里便再也舔舐不出任何的鹹味了。

    唐箏的私處被貝貝的舌頭給堵住以後,再次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剛才的極致快感因為頻頻出跳的尿意,始終不能似意享受,現在已經解除了所有的後顧之憂,唐箏似乎體會到了比剛才更為濃烈的快感。

    隨著貝貝的舌頭輕撫過她的私處,以私處四周圍所有紅脹的肌膚,唐箏徹底被這種感覺所征服,她被體內一浪一浪的快感所牽引,不停地呻吟,叫喊著,兩隻小手仍然四處亂抓,至於究竟想抓住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或許只是想抓住這種永恆的感覺吧?

    當快感快要來臨的時候,唐箏的雙腿不停地扭曲著,張合著,整個身體極度硼直,小腹就像鼓足了氣的皮球,就等著針把它刺破的那一下,整個私處包括周圍所有的肌膚,通體脹紅,她全身所有的細胞都在等待著那石破開驚一刻的來臨。

    貝貝放緩了舌頭對唐箏的撫弄,想讓她現在這種狀態再保持上一陣,而且,他很想知道的是,在這種狀態下,如果他下面那個粗大的東西進入到唐箏的體內,將會引什麼樣的反應?她會疼痛得無法自已,還是用全身的痙攣來夾擠自己的那個東西?嗯,怎麼想都是白想,要試試才行啊。

    但似乎都有些來不及了,唐箏現在顯然是一觸即,貝貝此刻放緩的動作讓唐箏有些無法承受,她拼命把私處往貝貝的口唇上頂過去,似乎她的私處一脫離貝貝的口唇,她整個人都會立刻死掉一樣。

    貝貝迅速早出自己的那個東西,正準備抬頭離開,只聽唐箏大叫了一聲:“不要啊!”然後用她的兩隻小手拼命按住貝貝的腦袋,整個人已完全處於忘情狀態。

    與此同時,貝貝貼在唐箏私處的口唇,已經感受到了唐箏體內那擾如火山爆般的痙攣,貝貝嘆了一聲,此刻如果自己的那個東西在她的體內,將會是多麼令人期待的一種感覺啊!女生**時刻的那種痙攣和夾緊,對男人來說,有著一種無法執拒的吸引力。

    唐箏身體的扭動和痙攣,還有小腹的收縮,一陣一陣慢了下來,程度也逐漸低了下來,她下意識推開貝貝的腦袋,重新夾緊雙腿,整個人在東上倦縮了起來。

    貝貝看著因為過度興奮,唐箏那不再紅潤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頰,還有她剛才因為瘋狂而形成的一些小汗滴,自己體內的慾火卻在這一刻升騰了起來,如果不把那東西塞進她體內洩泄火,她爽了,今夜自己就難熬了。

    貝貝重新來到唐箏的身上,唐箏迷迷糊糊地說了句:“你幹什麼?”

    貝貝並不理她,徑直用雙腿分開唐箏的雙腿,唐箏似乎有些不高興,扭動著身子,努力想閉合自己的雙腿,貝貝稍稍使了點力氣,就讓唐箏再也無法掙扎了,他稍調整了一下,就用自己那東西頂在了一個小小的入口上。

    “疼!”唐箏醉夢中,感受到來自下腹的一陣刺痛,她似乎又清醒了一些,當她終於看清是陳威壓在她的身上時,瞬間明白了自己將要面對的事情。

    “不要啊!”唐箏無法動彈,只得拼弄全力大喊了一聲。

    她這一聲驚叫,讓貝貝體內的慾火再度增強了一倍,進入女生的身體的身體,永遠都是件讓人期待和無比興奮的事情,看著唐箏那嬌小的身軀,可以想像她那裡應該也比其她女生要小上一號,進入之後豈不是會更緊一些?

    貝貝唯一擔心的就是她那裡可能也比其她人要短一些,因為個頭較小,身軀較小,那裡小一些也實屬正常,貝貝還記得剛才用食指伸進去之後,很快就可以摸到唐箏那硬硬的子宮頸,不過,如此短小的地方,進去之後應該還是會別有一番滋味吧?

    只要不把她那裡給脹破,應該問題都不大,按照網上的說法,女生那裡有足夠的彈性來容納更粗更大的東西,那就來試試吧,如果小個頭女生能讓自己有些新鮮感的話,以後就再多找些來玩玩才是。

翻臉不認人(1)

    “叮咚!”

    就在貝貝和唐箏都有些迷亂的時候,有人摁響了門鈴。

    貝貝不打算理會這響聲,一門心思想從她的嬌軀中得到最終的滿足。

    “叮咚、叮咚、叮咚……”

    催命似的門鈴聲一直響個不停,以為自己正在作春夢的唐箏突然又張開了眼睛,無意識推開了貝貝:“開門了……有人……”

    “媽的!”貝貝只好離開了她的身子,站了起來,但眼神仍然無法從唐箏誘人的身體上移開。

    瞧她半張著一雙迷醉的眼睛,柔軟的身子癱倒在床上,對他不再抗拒……有的只是低低的喘息聲。

    “看來,你是真的醉了。”貝貝搖了搖頭,拿起被子,給唐箏蓋上了。

    唐箏一抓到被子,就習慣性的抱緊了它,然後把身子轉向牆邊。

    貝貝聞了聞房中的氣味,感覺有些不妥,便打開了房間的換氣裝置,出門時把房門給鎖住了,門鈴聲仍然響個不停,貝貝非常氣悶地走了過去將門拉開。

    進來的人是田妮!她…她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小妮子,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貝貝偷偷膘了一眼唐箏所在的房間,心中開始虛。

    “近來還好吧?”田妮沒有回答貝貝的問題,而是很自然地坐進了沙裡。

    “你應該知道的,公司剛剛搬遷,這裡也是前幾天才整理好的。”貝貝起身關上了大門:“喝茶還是咖啡。”

    “不用麻煩了,你根了新居也不和我說說,我只有自己過來了,這次是姐姐有件事讓我親口告訴你。”田妮看了看貝貝紅紅的頸子:“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不過不妨礙談事情。”貝貝走進廚房,煮了兩杯咖啡出來,心裡開始盤算著待會兒如何應對田妮的盤問。

    田妮接過咖啡喝了一小口,眼睛嗎?”

    貝貝撇了撇嘴,把桌上的投計稿推到田妮面前:“設計部的同事,討論完之後,為了慶祝一下,都喝了點酒,所以在裡面休息了。”

    “哦…”田妮半信半疑她看著外室的房門:“是個女同事?”

    “嗯…好像是男是女不重要吧?只要能設計出好圖稿就行。”

    田妮搖了搖頭,神情似乎有些無奈:“姐姐希望你能夠在三個月後的德國'古洛基建築大賞'中奪得一蒿之地。”

    田妮似乎對建築方面也有了些研究:“現在國內建築外觀已漸漸由美式轉為三十年代的西德建築概念,如果你這次能獲得大賽肯定,對在國內地產方面超越寶皇會起到很關鍵的作用,我打聽到的消息,說寶皇到時候也會派人參加的。”

    “哈哈,小妮子你現在也懂這些了?”

    “別打岔!這樣的比賽有很多國家參加,最後一共也只選五家代表出來,難度還是很大的,是不是對美聯沒有信心?要不我給你再派些人手過來。”

    貝貝搖了搖頭:“如果美聯都搞不定,盛世更差些了,你們本來重心就不在這上面。”

    “盛世也會參加的。”田妮不動聲色:“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們的實力了。”

    “好…好…我接受挑戰,對了,張導現在還好吧?”別的不說,輸給??盛世,那貝貝也太沒面子了吧?不管怎麼說也得試一試才行。

    “姐姐還好。”田妮喃喃地瞪著貝貝,“聽說你和楚楚要訂婚了?”

    “不是…這只是整個計劃的一部分,你姐姐都知道的。”貝貝連忙表示否認。

    “計劃…就算是計劃,就你這德性,錐知道你會和她做出些什麼來?恐怕計劃結束的時候,小貝貝都出世了。”田妮不無譏諷地看著貝貝。

    “怎麼會呢?在商場上,有時候,不得不逢場作戲…而且…只是訂婚…”

    “落到你手上的女生,如果還能全身而退,還真算是奇蹟了…不想說你,不過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真敢和她結婚,我不會放過你的。”

    “什麼奇蹟啊?你不是現在還好好的?”貝貝說著就把身子往田妮身邊湊。

    “得了吧。”田妮推開貝貝,然後又退開了一些:“你敢強迫我,我會殺了你的。”

    “你遲早會殺了我的。”貝貝笑呵呵地看著田妮:“今晚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們出去消夜?”

    “別…我還是回自己的地兒感覺安全些,不過…消夜你還是要請的,要不我們現在就出去?”

    “我有那麼可怕嗎?”貝貝鬆了口氣,只要她不一直呆在這裡,比什麼都好。

    第二天,天色微白。

    唐箏伸了個懶腰,突然覺得渾身又酸又麻,好像被人折了骨頭一樣。

    她想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究竟怎麼了?可上下眼皮就像被雙面膠給貼住了,怎麼都睜不開。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累成這個樣子?

    好不容易,她才用力張開了眼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半天……數秒鐘過後,她才現這裡不是她住的地方!

    唐箏猛地坐直了身子,但接下來現的事實,讓她更加難以承受了!

    看著自己半裸的身子,以及褪到床邊的小內褲,她的小臉頓時脹得通紅,唐箏連忙拾起小內褲,穿上之後感覺有些濕,而且她很快就又現上衣也是敞開的,胸罩也被人解開了。

    “啊!?”唐箏大叫了一聲,她現床邊上的濕痕,還微微有些蚤味,讓她回想起了昨晚夢中的一幕,好像自己尿床了,難道真的尿床了?第一次在老闆家睡覺,把他這麼豪華的床給尿濕了,這…實在是有點丟人啊!

    “怎麼了?”睡在外面的貝貝聽見唐箏的尖叫聲,立刻衝了進來,推開房門看到的是唐箏一臉驚訝的表情。

    “啊…別過來啊!”唐箏連忙用被子蓋住那些濕痕,轉念一想不對,又慌忙把被子往身上拉,小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神情:“怎麼會這樣?你昨晚是不是!?”

    “我們沒生什麼。”貝貝沒有說謊,如果不是田妮及時出現,拉著他逛街泡吧直到四點多鐘,讓他疲累不堪,或許他的答案就會有所不同,都到口子上了,楞是沒進去,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真的嗎?可是我的衣服……”唐箏雖然一直對陳威頗有好感,但是這種事情生得如此莫名其妙,叫她一時半會兒怎能接受?還是要兩情相悅時才好啊!

    對了,她終於記起來了!昨晚她好像喝多了,然後不停地夢到一些**纏綿的鏡頭,而且感覺是那麼的強烈,比上次的夢境感覺真實多了,特別是那反复幾次出現的**,還有自己尿失禁的場面。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在做春夢,但是從床邊那些濕痕來看,一切似乎都是真實的!

    “如果你要一個準確的答案,那就是我們只做過半套而已。”

    貝貝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臉上現出讓她吵醒的疲態:“昨晚我們兩個都喝多了。”

    “喝多了就可以這樣嗎?”??聽貝貝這麼一說,唐箏更慌了神,她下意識地在被子中摸了摸自己的私處,那裡似乎還有些火辣辣的疼痛:“還有,什麼叫……半套?”

    貝貝淫邪地看著唐箏:“半套…就是指最重要的沒做而已,其他的全都做了,像是親吻、愛犯、甚至——”

    “別說了!”唐箏趕緊摀住耳朵,心裡劇烈跳動著……經他這麼一提,隱約中她想起了不少畫面,暈了……還有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最後能記得的,好像是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好像雙腿張開,該不會?難怪下面會有些隱隱作痛!

    “成年男女有性行為是很正常的,你不用這麼大的反應吧?”

    貝貝樂滋滋地看著唐箏:“你…如果要我負責,我可以負責。”大不了以後把她也丟到島上去,找個更大些的島不就成了?

翻臉不認人(2)

    “不用。”唐箏的回答有些出乎貝貝的意料,她抬起臉,很認真的說:“你說得對,你我都是成年人了,我也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不該全都怪在你身上。”唐箏不相信勉強來的感情會幸福,如果賴上他,也不是會讓人看不起?

    木頭已經開始恨風箏了,她不能再讓陳威恨唐箏。

    “這是真心話?”貝貝很奇怪她瞪著唐箏。

    “嗯。”唐箏重重的點了點頭:“有件事我想求你,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忘了昨晚的事?”

    “你要我忘了?!”該死的,這女生八成又在往死胡同里鑽,她倒還真有性格。

    “對,忘了吧……我不想影響我們日後在一起相處的感覺,那樣子我會很尷尬。就算你想負責,我也知道那和愛毫不相干,又何苦呢?”唐箏指了指門,臉有點紅:“弄髒了你的床,很不好意思,不過……你可以出去一下嗎?我想穿衣服了。”

    貝貝看著唐箏,眼神有些無奈:“好吧,你拱好衣服以後,我送你去上班。”

    “上班?!”對啊,今天星期一,她怎麼忘了呢?討厭的星期一!

    “要不然你以為今天是星期幾?動作快點!那張圖稿我們要重新研究。”貝貝的語氣轉的有些強硬,似乎進入了工作狀態。

    “重新研究?”唐箏神情有些失望:“我做的不行嗎?”

    “不是,不過和我想像中的要差了一些,你必須按我的思路重新做一遍,這次,我要一種完全不一樣的風格。”貝貝腦海中浮現田妮帶過來的話。

    “不一樣的風格?”唐箏有些迷糊了。

    “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嗎?”貝貝略帶了些挑釁的意思在語氣中。

    唐箏看著貝貝嚴肅的模樣,不禁又回憶起昨夜他是怎麼愛撫、親吻自己的身體的,包括親吻自己的那裡,甚至把自己弄得尿失禁…直至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幸虧當時自己處於迷糊狀態…不然的話…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他。

    “當然沒問題,請你快出去吧!”房間裡雖然已經沒有什麼氣味了,但唐箏總感覺能聞到自己的騷味,她不想讓陳威在這房裡繼續呆下去,該好好去洗個澡,趕緊去上班了。

    “唉…”貝貝搖了搖頭:“你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沒被我看到,沒被我親過,我在這裡還害什麼羞啊?浴室裡有換洗的衣服,是新的。”貝貝一邊笑著,一邊退出了房間。

    唐箏的臉變得更加膝紅,洗過澡,房間裡果然有準備好的衣服,是件黑色的套裙,很正式的工作服,唐箏換好衣服之後,把自己的衣服打了包,遲遲不敢走出房門,怕面對貝貝那種淫邪的眼神,以前只是感覺會被他看穿,沒想到現在一真的被他看穿了。

    為什麼男人和女生一起放蕩之後,總是女生會不好意思呢?

    唐箏好不容易壯著膽子走了出來,果然還是面對了貝貝不杯好意的目光,嗯,這套制服不錯,貝貝心裡想著,很容易勾引起掀她裙子的衝動。

    雖然離公司不遠,但由於上班馬上就會遲到,唐箏答應了讓貝貝載她一起前往公司。

    兩人在車上再沒有講話,氣氛似乎真的變得尷尬起來了。

    “唐箏,來我辦公室一趟,記得把圖帶來。”兩人在電梯前分開時,貝貝很嚴肅地對唐箏下了命令,不再有絲毫昨夜的溫存。

    “是。”唐箏點了點頭,陳威突然的語氣變化,她還有些難以接受,這人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倒也分得挺開,可是自己,肯定做不到他那麼灑脫。

    走進設計部的辦公室,唐箏看見謝佳正悠閒地一邊哼著歌,一邊在設計圖上畫著圓。

    “謝佳,你今天心情不錯嘛!”唐箏對著謝佳笑了笑。

    “當然啦,我以前設計的那棟房子,聽說才剛推出來就賣出了七成,我怎能不開心呢?”房地產市場火爆的外因,當然也是個重要原因,不過設計人員一般不會提。

    “也不看看當初是誰幫你弄的。”鄧兵在一旁叨唸起來。

    “是嗎?你只是陪著我熬夜罷了,哪真的幫上什麼忙?”謝佳笑著頂了回去。

    “陪你熬夜就已經很錯了,你還想怎麼樣啊?”鄧兵皺了皺眉頭。

    “我才不稀罕你陪著呢,只是不好意思拒絕,你每晚在我耳朵旁邊嘮叨,我還沒嫌你煩呢!”謝佳一句好話也不肯拾鄧兵。

    “真是這樣的嗎?”鄧兵很有些不開心,他徵徵地坐回到椅子裡面。

    唐箏見了之後,忍不住用手碰了碰謝佳:“不要這樣,你明明喜歡他,還經常這樣說。”

    謝佳笑了起來:“我就喜歡這樣!”本書轉載α?κ.?Ν

    “那…適當地時候,也該安慰安慰人家吧?”唐箏想著自己那份更加苦惱的愛情,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謝佳的肩頭之後,就拿起設計圖準備離開了。

    “你要去哪兒?”謝佳回過頭來看著唐箏。

    “老闆說我的設計圖不行。”唐箏嘆了口氣:“要我現在拿過去給他看看,一起研究要怎麼改才行。”

    “不會吧?我覺得你設計的很不錯啊!”謝佳看過唐箏的設計圖,因為在這行業裡做了幾年了,她認為唐箏的圖有一定的創新,應該不會讓老闆不滿意。

    “是啊,我也這麼認為,肯定是老闆他眼光有問題。”唐箏看了一眼孔主任,他似乎沒聽她們的聊天,於是對著謝佳吐了吐舌頭,趕緊走出辦公室,朝貝貝的辦公室走去。

    怡仍然沒好氣地瞪著她:“有什麼事?”

    “陳總要我過來的。”唐箏一點也不怕小怡,對她來說,她只是憑自己的本事吃飯,又不靠著誰,幹嘛要對這些秘書低聲下氣的?

    怡徵了征,起身敲了敲房門,裡面傳出一聲:“請進。”

    進入辦公室之後,貝貝頭也不抬:“怎麼這麼慢?我等了半天了,你知不知道對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一邊說,貝貝一邊站起走到沙邊:“坐。”

    唐箏被他這樣突變的態度給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這男人吃了炸藥嗎?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脾氣?該脾氣的人應該是她吧?趁自己酒醉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算了算了,不想了,想了自己白白生氣。

    唐箏沒好氣她把設計圖扔在桌子上:“你如果嫌我工作能力不行,就直接說好了,不用拐彎抹角的。”

    “對上司說話放尊重些!”貝貝知道對這種倔脾氣的女生,也必須用不一樣的手段:“這次你負責的樣品屋設計我將交拾孔俊來接手了。”

    “為什麼?如果您真的覺得不好,我可以改。”唐箏不由得慌了神,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被他玩夠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別急,因為你有別的案子要負責。”

    “什麼?”

    “新的設計圖將要參加本年德國古洛基建築大賽,公司非常重視,我想交到你手上去。”這可是關係到美聯未來命運的大事。

    “我怎麼沒聽你提到過?”唐箏有一種剛跌入地獄,又進了天堂的感覺,她很驚訝自己居然能得到這樣的機會,難道,也與昨晚的事情有關?唐箏很惱恨自己為什麼老是會想到昨天的事情。

    “讓你知道要參賽了,才會用心去做嗎?”貝貝仍然很嚴肅,語氣裡聽不出絲毫的曖昧,就像公司領導對下屬說話的那種感覺,一時間讓唐箏也無話好說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吧,那就重新來過了。”唐箏坐了下來,開始認真地研究起自己的作品來。

    陳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她的身邊,冷不防他突然掀開了她的裙子:“這衣服還合身吧?”

    “你幹什麼!?”唐箏一臉的詫異,這個男人,行為太怪異了!

鬼片(1)

    “我只是看看你穿這裙子合不合身,叫什麼叫?”貝貝又是一臉嚴肅的表情,很像是公司領導在向下屬訓話,唐箏差點沒當場暈倒過去,她覺得陳威是她這輩子遇到過的最奇怪的男生。

    “這邊可以保留。”貝貝沒管唐箏睜大眼睛的驚訝表情,開始比劃著她所設計一些細節。

    “好。”唐箏在上面打了個勾,心裡還是很亂。

    “這裡呢?雖然感覺還不錯,不過我認為還可以更好一些,你有什麼意見?貝貝認真地審視著另外一個地方。

    唐箏這時才現,陳總並不是盲目的反對和指責她,他所提出的建議,一般都能一針見血地指出她設計稿中的缺點。

    “嗯…我喜歡這邊這個構想。”聽到他的又一個建議,唐箏點了點頭,一邊說,一邊又趕緊拿筆記錄了下來,完全忘記了剛才被掀裙子的情景。

    “我沒要你喜歡我的構想,這是我頭腦裡的東西,你不要用,你要給我想個更好的才行。”貝貝面上毫無表情,唐箏實在想像不出,他是如何在調笑和嚴肅之間切換得這麼快的。

    “什麼啊!老闆,既然是要參賽、參賽,你幫點忙有什麼關係?”唐箏不願老是被他說來說去,搞得自己像個傻瓜,她死死地瞪貝貝,一副不想落了下風的神情。

    “誰說沒關係?既然是你的作品去參賽,作品裡就應該全是你自己的想法,這樣才能突出作品的個性。”貝貝反駁了一句。

    “既然你這麼小氣,那我也不需要你的什麼構想了。”唐箏很不高興地繼續與他討論著參賽作品改進的方向。

    唐箏在公司加班到十點多鐘才拉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住處。一夜沒回來,今天看著自己的床,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麼?在洗手間裡她反複檢查過了,他似乎並沒有進到自己的身體裡,但感覺仍然像是失去了什麼,難道失去的只是少女的那份純真?

    洗過澡以後,唐箏來到電腦前,打開電腦聯上線,可是……就如她所猜想的那樣,,他根本沒上網,看來,自己和“木頭”的緣分當真已走到盡頭了。

    算了!她又不是沒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以後不上網也不會死,幹嘛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自己好好活自己的不行?

    唐箏恨恨地關上電腦,剛想倒頭就睡,她的電話居然響了!

    “餵,哪位啊?”唐箏拿起了床頭的電話。

    “你回家了?晚上又去約會了嗎?打了半天也沒人接,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有重要任務的啊,別在外面玩病了。”是陳威,那個既霸道又無理的男人。

    “怪事啊,我約會又怎麼樣?下班以後就是我自己的時間,你管得還真是寬!”唐箏被他幾句話語氣急了,加上身體非常疲憊、心情非常差,語氣也變得很差了。

    “是嗎?好啊,那我現在命令你,以後每天下班以後都給我留在公司加班,時間很趕,你要約會也等到參賽過後再說。”陳威的語氣仍然很冷,讓人聽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每天?!”唐??箏越來越氣不打一處來了。

    “對啊,週六和周日也要,你要是嫌公司環境不好,就到我這裡來做,我把你需要的工具拾你弄一套過來。”

    “拉倒吧!你是當我鐵打的身子?我可不想虐持自己。”唐箏並不怕加班,氣的是他那種語氣。

    “你還真是……一點上進心都沒有,如果這樣,那算了,我把項目轉拾別人吧。”貝貝有意激了一句。

    “你……你……”唐箏深深地吸了口氣,不得不讓步。他說得沒錯,誰讓她拿的是他的薪水呢?“好吧,我同意就是了,不過我會在公司加班的。”

    “好吧。”貝貝略有些失望:“從明天開貽,要加油了。”

    “老闆,我累了,要睡了。”唐箏暗示他,自己想掛掉電話了

    “對了,我剛剛在線上。”

    貝貝看到唐箏的頭像亮了一下,才打電話過來的,當然唐箏並不知情。

    “嗯?”唐箏愣住,她明明看見他的名字是灰色的。

    “我隱身。”貝貝很清楚唐箏在想些什麼,很快回答了她的問題。

    “原來…如此”唐箏皺起了眉頭。

    “你說什麼?”貝貝故意追問了一句。

    “沒……沒什麼。”唐箏咬著嘴唇,心亂如麻。

    “不過我剛剛認識了另外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她的個性爽朗、不彆扭,是我喜歡的類型。”貝貝語氣中不勝欣喜。

    唐箏覺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反正又不是頭一次知道他的風流韻事了,幹嘛還是會心亂?罷了罷了,不想這些。

    “怎麼不說話了?不開心嗎?”

    “我想睡了,沒力氣開心。”唐箏緊閉上眼睛,眼淚終於克制不住地湧了出來。

    他居然那麼快就另謀聊天的對象了,那“風箏”一直以來的陪伴又算是什麼?就因為她逃避見面,就該得到這樣的結局嗎?

    是不是應該告訴他,自己就是風箏啊?可現在才說還來得及嗎?還是會更讓他不屑呢?唉!好煩!

    “好吧,不吵你了,晚安。”

    見他掛了電話後,唐箏也放下話筒,倒在了枕頭上,她心情的煩亂和某種失去的痛苦,讓她怎麼也睡不著了,她忍不住想大哭一場,不過卻突然又有點哭不出來,她打開MP3,讓音樂滲沒自己的思緒。

    話鈴聲突然又響了,唐箏非常煩悶地接了起來:“我知道要加班,行了吧?能不能讓我喘口氣,休息一下啊?”

    “姐……你怎麼了?”手機那頭是小紅的聲音。

    “小紅?!”暈死了!唐箏揉了揉眼睛:“對不起啦,姐姐以別人打來的。”唐箏看了看時間:“紐約應該已經是早上,你不用上學的嗎?”

    “今天學板有活動,等於是放假!”小紅笑了笑:“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別跟我說你沒事。”

    “不是姐不說…只是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國際電話費挺貴的,就別說我了,談談你自己吧!”聽見小紅的聲音,唐箏灰暗的心情終於明亮起來。

    “我在一個朋友家裡,她很有錢,電話費姐姐不要擔心。”

    “不太好吧?怎麼能用別人家的電話呢?還是不要多說了,下次你給個號碼,我給你打過去。”

    “不用,她叫李果果,也是國內過來的,不過她過來很早,我和她的關係很好,她一直很照顧我,嘿嘿,!你可別吃醋啊,!我們是在同學會上認積的,現在我也把她叫姐姐呢。”小紅望著身邊的芊芊,一臉的感激之情,芊芊回過頭衝著她和善地笑了笑。

    這世界真小,或許有些事情是上天早就注定的,是魔咒?是輪迴?還是宿命,誰都無法預料。

    “姐姐,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是果果姐幫我介紹的,前些天我認識了一位美國的建築商,他的公司在國際上可是很有名氣的,他得知我老姐是學建築和室內設計的時候,極力向我表示想邀請你過來呢!”

    “你要我也去美國?”唐箏很驚訝,她明白,這樣的好機會是不容她遲疑的。

    “他們正好缺一位設計師,如果你能過來,我們就可以和以前一樣住在一起了。”小紅越說越開心,似乎正在期待著這個幸福時刻的來臨。

    唐箏何嘗不想呢?這些日子裡她是多麼思念小紅啊,但是她同樣也放不下“他”—那個欺負過她,處處為難她的男人。

    很長時問沒有聽到姐姐的回答,小紅忍不住又開口問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原因,讓你擾豫起來了?”

    “小紅,對不起,我真的不行,至少目前我還沒做好去美國的心理準備。”唐箏笑了笑:“而且我手上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案子要完成。”

    “你和他見面了嗎?”小紅還不知道唐箏已經在木頭手底下做事了呢!

    “算見過了吧。”只是他還不知道她是誰罷了!

    “真的?那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快告訴我。”小紅變得很興奮,她知道姐姐為了和他的見面曾擾豫了很久,現在見了面,應該會有很不錯的進展吧?在她心中,姐姐是世上最美麗的女孩兒,沒有人會比她更憂誘。

    “等見面的時候,再告訴你吧。”唐箏有些無奈,其實是在推脫。

鬼片(2)

    “呵呵,搞那麼神秘啊!”小紅噘起嘴巴。

    “當然了。”唐箏笑了笑。

    “好吧好吧,先放過你,下次你可得告訴我!不吵你睡覺了,持會兒我還要和果果一起去看畫展,先去準備了,姐姐拜拜!”小紅向唐箏道了再見之後,便掛上了電話。

    紅的快樂也感染了唐箏的心情,躺下之後,雖然滿腦子都是陳威的影子,但她已經不再這麼消極了。

    如果她不表明“風箏”的身分,或許他也可能喜歡上現在的“唐箏”,不是嗎?為什麼不試試呢?

    抱緊了被子,唐箏的嘴角微微帶著笑意,終於能安然入睡了。

    第二天,讓唐箏感到安慰的是,貝貝一直等在她身邊陪著她,不停地給她出著主意,或許她錯了,他並不是真的那麼霸道和不講理。

    “好了好了,別做了,今天有這樣的進度就行了。”貝貝伸了個懶腰,站起了身子:“相信憑你的努力,一定可以做出更完美的設計圖來。 ”

    “還早啊,才八點鐘。”唐箏和他在一起,完全不覺得加班有多苦,她下意識地看了看時間。

    “再晚就來不及上線了,我那個新網友肯定現在要等急了。”沒想到陳威他不是因為怕她太累或太忙,而是去陪他的新網友!這…也太氣憤了吧?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上進了?”唐箏有意惡狠狠地瞪著他。

    “啊?現在可是下班時間。”貝貝笑了笑:“這次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才是,和女網友聊天會很開心啊。”

    “你!我……”唐箏沒話好話了,唉!從都只見新人笑,誰見到舊人哭?

    “你怎麼了?”貝貝靠近唐箏的身邊,有意在語氣中帶上了一絲曖昧。

    唐箏閉上眼睛,心底又開始俘動起來……唉!只是他的氣息,都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的意思是…隨便你了。反正我也有我的事情要處理。”唐箏實在不好解釋剛才的失態了,便信口胡謅起來,哪管合不合邏緝。

    貝貝撇了撇嘴,到底是誰在玩貓捉旁鼠的遊戲?這個女生的行為也太怪異了一些。

    “對了,你的男友是個什麼樣的人?”貝貝冷不防又冒出了一句。

    “啊?”唐箏不由得一愣。

    “昨天晚上,你不是說你出去約會了嗎?”貝貝淫笑了一聲:“我想他也太沒用了,女朋友居然還是個**。”

    唐箏臉色大變,不由得又羞又氣:“誰……誰說我是?!”那天晚上,自己到底還是不是**,唐箏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確實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啊,那些確實有些疼。

    “別裝了,你是不是,那裡我都看到了,這點辮別能力我還是有的。”貝貝的眼睛似乎盯到了不該盯的地方,唐箏又有了一種被看穿的感覺,而且今天她穿了條白裙,很怕他突然掀自己的裙子。

    “拜託!你不是說好要忘掉的嗎?幹嘛動不動就提呢?”唐箏的心裡變得有些混亂,她快速地收起桌面:“我好累,要回去了!

    “好好好,以後不提了。”貝貝無奈地笑了笑:“有點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了車之後,唐箏剛坐好,正準備喘一口氣,一個冷不防,貝貝果然又掀了她的裙子:“咦!今天你穿的內褲是淺黃色的?嗯,不錯不錯!”

    唐箏忙不迭地壓住裙角,神情變得非常生氣:“你很過份啊!我要下車去了。”

    “好啦!好啦!和你開個玩笑,真是小氣。”貝貝說著就動了車子。

    “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唐箏有些氣急敗壞,或許自己真的不了解他。

    接下來的日子,唐箏過得是灰頭土臉,不停地修改圖稿,還好陳威一直陪著她加班,而且沒有機會再掀她的裙子,因為…她不敢穿裙子了,現在只穿褲子。

    一個星期過去,終於有了一份比較理想的室內空間設計稿出來,唐箏看著這份她認為比較完美的設計稿,心中無比的開心。

    圖稿完成以後,接著就是派人帶它到德國,加工建造縮小比例為1:3的樣品屋,公司已經有人員過去監工了,唐箏和貝貝用電腦禮頻和攝影機進行著遠程遙控。

    又是一個晚上,樓層所有的人員都走了,就剩設計室裡的唐箏和貝貝。

    “老闆,謝謝你啦,?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好了,你陪著我加了好幾天的班,一定很累了吧,我在這里遠距離監控著就行了。”唐箏將今天收到的攝影圖做著一些比對,把不對的地方修正過來,即使是很細微的差異,也認真地進行著修正。

    “別這麼趕了,你也休息吧。”貝貝雖然知道時間很緊,但還是很不捨她太過勞累。

    一開始,貝貝只是逼她承認自己就是風箏,整她,也是想讓她投降,哪知道她還真是有個性,不承認倒也罷了,,加起班來真夠瘋狂的。

    唐箏抬起頭對著貝貝笑了笑:“老闆,我現在終於明白你就是嘴巴狠,心腸還是很好的,這陣子居然會捨棄聊天的時間,陪我加班。”

    貝貝被她一說,才現自己說的新交的女網友被她給看穿了。只好笑了笑:“別誤會,陪你是因為我一直很希望公司這次可以得獎,這個獎項在全球建築界還是很有些份量的,對公司水來開拓海外市場很有幫動。”

    唐箏聽了心裡有些不高興:“我知道啦,你也不用解釋得這麼清楚吧?”

    難道就不能社她先多得意一會兒?

    “不解釋清楚,怕你這個小女人誤會了。”貝貝笑嘻嘻地看著唐箏,看她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那次應該在門鈴響的時候,進入她的身體的,現在倒還真沒了機會,真是有些遺喊,要不,趁現在沒人,來個霸王硬上弓?

    “放心吧!”唐箏低下頭去,繼續看著那些資料,不再和貝貝磨嘴皮子。

    “一塊兒去吃消夜吧!”貝貝抽走了唐箏手中的筆。帶著些強迫地說。

    唐箏抬起頭,對著貝貝很假地一笑:“不好。”她伸手又把筆給搶了回來。

    “靠!老闆請你吃吃,這樣拒絕未免太不賞臉了吧?”貝貝故意裝作有些生氣。

    “不要說髒話!我現在真的吃不下。”被他氣得早沒了食慾,最近她覺自己的胃口確實是變差了。

    “這也算髒話?暈死,看來你沒聽過什麼髒話,不多說了,你不餓,就算陪我吃好了?”

    唐箏也不忍心讓他餓著:“好吧,既然有人要請客,我再不答應就太笨了,不過我可不吃路邊攤啊!要找,就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吧。”既然要她陪,那就狠狠地讓他出點血好了。

    “那是當然,走吧。”

    “等一下,我先去上個洗手間。”

    “你還真麻煩!”

    “你不去一下?”唐箏看了看外面的走廊,心中有些虛,不過她可不願承認自己害怕,主要還是港片看多了,港片特別喜從拍些鬼片,那些鬼一般都躲在女生洗手間裡,專門等著加班的單身女生。

    “好吧。”貝貝站起身,跟在唐箏的身後。

    兩人說著說著就一起走進了洗手間,唐箏在拉開格子門的時候,想想有點不對,轉身把貝貝往外推: “你幹嘛?怎麼跑到女生洗手間裡來了?”

    “和你說話唄,說著說著就走進來了,哪邊還不一樣?”貝貝裝出一臉的無辜。

鬼屋

    “切!這也一樣?“唐箏一邊說著,就把貝貝給推出去。

    解決問題之後,唐箏穿上外套和貝貝一塊兒離開公司。

    坐進車裡,貝貝見唐箏仍然悶悶不樂的樣子:“不要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和我吃頓飯這麼難受嗎?”

    他的話讓唐箏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是啊,她為什麼要表現得這麼誇張呢?即使不喜歡他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個性,但也沒必要將兩人之間的氣氛弄得這麼僵啊。

    何況她喜歡他的心從來沒有改變,為什麼不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相處一下呢?當參展時期一過,或許她想要再讓他陪她加班,就沒有什麼可能了。

    “對不起,我只是心裡很煩。”唐箏深深吸了口氣。

    “煩什麼呢?”貝貝轉過頭看著她。

    “也說不上來,只是有點苦悶,有點悔不當初。”唐箏想笑一下,但咬住嘴唇後,又有點笑不出來。

    “悔不當初?”貝貝有點得意,看來他的計劃已經奏效,讓她開始有點後悔了。

    “沒什麼啦!對了,完工前得提早前往德國做些最後的檢查,我需要準備些什麼東西呢?那兒的氣候怎麼樣?”唐箏覺得她還可以趁這段時間去採購一些合適的衣物回來。

    “嗯,九月氣候正好,約二十度左右,你一定可以適應的。如果再晚上三個月,那時氣溫才就低了,肯定會冷得渾身僵。”貝貝笑了笑:“我想他們也是為了照顧國外的參賽,所以選在掉個最怡人的時候。

    “那就好,我還以為得穿得像愛斯基摩人一樣呢!“唐箏也跟著笑了起來。

    “只是在時差上可能到時要好好調整一下,我們和柏林整整差了六個小時啊!“

    貝貝又想到了什麼,他突然從車前的物品箱裡掏出一疊東西:“這是這次參展的簡章,裡面有說明德國的一些風土民情,你可以拿回去看看。順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次前往還會遇上一年一度的柏林藝術節。“

    “真的嗎?好讓人期待啊。”唐箏的表情中有著說不出的興奮,她邊翻邊閱邊問:“為什麼要在德國參展?是不是因為它是全球的建築之都? ”以前在學校時曾經了解過這些,不過畢業太久,她早就把這些還給老師了。

    “不是,真正的建築之都是捷克的布拉格。從中世紀到現在數百年來的建築,使它成為一座歐洲歷代的建築博物館,並且有'黃金城'、'世界的王冠'、'百塔城'的美譽。貝貝看著唐箏驚愕的表情:“去一趟捷克,你可以徹底感受到一次完美的建築之旅。”

    “那為什麼不在捷克舉行呢?”

    “德國就在它的旁邊,也是大國,同樣也有著舉世聞名的古洛基建築,我想可能正因為如此便由它來取代吧!”貝貝對唐箏的疑問,不厭其煩的做著詳盡的解說,看來他為這些參賽也下了不少的功夫。

    “那……我能不能順道去捷克看看?”這個要求似乎過分了些,可是已經到了德國,不再轉往捷克,豈不是白去了一趟?

    “嗯……這個嘛,我得好好考慮考慮才行!”貝貝故意賣著關子。

    “討厭!”這男人怎麼老愛欺負她?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似乎總想用這作為條件來約束好的很多行為,真是要氣死了,不過他是老闆,花的是他的錢,能拿他怎麼樣呢?

    貝貝笑得很開心,一點兒都不將唐箏煩悶的表情放在心上,反正他已經習慣這小女子的小家子脾氣了。

    最後,貝貝把車子轉進一條小路,停在一家標稱“純德國菜”的“古邦”餐廳外:“來吧,德國是以啤酒和香腸聞名的,與法式菜很有些不同,我們進去試試吧!”

    唐箏很被動的下了車,心中卻又充滿了好奇,不過她說什麼也不肯再喝酒了,但是貝貝見到啤酒就像是見到命一般,儘管一個人喝,他還是喝得酩酊大醉,最後居然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唐箏沒辦法,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老闆,醒一醒啊。”

    貝貝醒了過來,抬起頭無力地看了唐箏一眼:“送我回去吧。”說完又醉倒了過去。

    第二天貝貝醒來的時候,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唐箏那擔憂的眼神:“你醒了?”

    貝貝左右環顧一下,現自己身處一家酒店中:“這裡是?”

    “古邦旁邊的金盔大酒店啊,你喝醉了,我沒辦法把你弄回家,只好先把你送到這裡來了。”

    貝貝感到頭是還是很疼,不過不僅僅是酒精的疼,他伸手往頭上一摸,摸到一引起繃帶,唐箏神色有些慌張:“老闆,我昨天扶你上樓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的頭給摔了。”

    貝貝感受了一上,還不是很疼,只好笑了笑:“沒事。”

    就在這時,貝貝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楚楚打過來的,貝貝皺了皺眉頭,看了唐箏一眼,唐箏很識趣的躲進了衛生間,假裝搓毛巾,耳朵仍然在仔細聽著貝貝的講話聲。

    “楚楚,找我什麼事?”

    “你在哪兒?我在你公司找不到你,到你家也找不到你,你公司的人也不知道你在哪兒。”楚楚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不高興。

    “你到處找我做什麼?”自從那個趙將軍把楚楚強行配給貝貝之後,貝貝總覺得楚楚變得很奇怪,對她色心沒了,提防心倒是增加了很多倍。

    “我要你陪我回北京一趟。”楚楚的聲音裡帶著些命令的成分,這讓貝貝聽起來更加的不爽。

    “我沒空,公司現在很忙,過些天還要去德國一趟,你自己回去吧!”貝貝想盡快結束和楚楚的對話,並不想和她過多糾纏。

    “你!”楚楚似乎很不高興,她想了半天,終於又開口了:“瑤瑤想見你,你愛去不去了。”

    “瑤瑤?”貝貝皺起了眉頭:“她……好吧……我陪你一起回去一趟吧。”

    “哼!”楚楚這一聲似乎帶著很多的不屑:“我在你家裡啊,十一點的飛機,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來接我。”說完楚楚就掛斷了電話。

    唐箏走了出來,貝貝剛要開口,就被唐箏打斷了:“你有事就先忙去吧,德國那邊我會繼續視頻跟?的,你放心好了。”

    貝貝嘆了口氣,起身洗了之後,隨便和唐箏吃了些東西,便開著車子把唐箏先送回到公司,然後趕回住所,接了楚楚,一起趕往機場。

    B京華生大酒店。

    趙將軍的助手拿著瓶酒來到趙將軍面前:“將軍,最新的研究成果就在這酒裡了,讓人喝下去,最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有什麼秘密想問都能問出來。”

    “是嗎?這次不要再給我弄出一大堆的女人屁股來了就好。”趙將軍不無嘲諷的,那人臉上變得有點紅:“不會的,將軍,這次一定生效,先前的實驗結果顯示成功率百分之百。”

    “但願如此,'XM'項目要抓緊,那個從政府秘密部門接手過來的項目,重要性我就不強調了。”

    “會的,將軍放心。”說著那人便退了出去。

    貝貝走近華生酒店,從這酒店的外觀來看,很有些古舊,聽說它是一棟一百多年前的建築,剛好貝貝最近一段時間在研究這些東西,他饒有興趣的多看了這建築幾眼。

    “走啦,快點進去吧。”楚楚不停的催促著。

    “歡迎來到體華生酒店,先生,您需要登記入住麼?”華生酒店的前台小姐一臉笑容的興奮的。

    “陳威,先預訂一晚吧。”貝貝看了看遠處沙上坐著的楚楚,她好像有些瞌睡了,正在打盹。

    “啊,您的身份證。”

    前台小姐認真的看了看貝貝的身份證,突然想起了什麼:“先生,能否請稍等一下?”

    “沒事兒。”貝貝很和善的對著服務小姐笑了笑。

    前台小姐拿起話筒:“鄧經理,陳威先生已經過來了,他現在要登記入住。”

    “他人在哪裡?”鄧經理皺起了眉頭。

    “在前台,眼睛往上看的那位就是。”前台小姐面上的神情變得有些緊張。

    “沒關係,小麗,我會處理的。”

    “就一會,陳先生。”那個叫小麗的前台小姐再次對貝貝露出和善的笑容,不過神情卻隱隱有些緊張。

    “我能幫你拿包嗎?”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

    “不用了。”貝貝身邊的行李很少,主要就是一台筆記本電腦,便於和公司隨時聯繫用。

    “那好吧。”說完服務生就去迎接其他的客人去了,貝貝的大廳,感覺這家酒店比霞光的恆天生意要好多了,看來都就是都,B京這邊的生意肯定比W城要好得多,以後還是要考慮一下戰略轉移的問題,往B京,S海這些達城市轉移。

    “陳先生,這裡請!”姓鄧的經理走了出來,貝貝喊上楚楚兩個人跟著他一起進到電梯裡,看來不用登記了,趙將軍似乎已經幫他預訂好了房間。

    楚楚見到趙將軍的時候,立刻撲了上去,不過趙將軍似乎對她並不太熱情,簡短的和楚楚說了幾句話後,就想打她出去,楚楚知道男人間之間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便很乖的離開了房間。

    “瑤瑤呢?”楚楚出去之後,貝貝看著趙將軍問了一句,對於瑤瑤是不是他的親妹妹,一塊玉究竟有多大的說服力,貝貝現在也有些懷疑不過他一直以來對瑤瑤還是很關心的,所以才會放下手頭的事情,趕到B京來。

    趙將軍並不說話,而是取出了一瓶酒:“色康賽酒,德賽產高檔貨,聽說小王子以前做過洋酒,應該是懂酒之人吧?”

    這個老趙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每次仍然以小王子相稱,是不是想挖苦人啊?貝貝不想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嗯,我對酒還是有些研究的。”

    “目前在世界上你能找得到的,就目前這一瓶了。”趙將軍說著便給貝貝斟了一杯:“品嚐一下,味道如何?”

    貝貝想也沒想,就接過酒,喝了一口,品味之下,覺得還不錯:“嗯,這酒味道確實不錯。”不守喝過這一小口之後,他就感到一陣眩暈,似乎倒在了沙上,片刻之後,又清醒過來,現自己仍然站在原處沒動。

    “我很感謝你的好酒,不過……瑤瑤她現在在哪裡?”

    “你累了,我覺得你需要一些休息,再談別的事情。”

    貝貝被他一說,還真覺得頭上又是一陣眩暈,嗯……這酒怎麼會這麼厲害?

    “扶他上樓休息去吧。”趙將軍似乎並不想等貝貝表達自己的把貝貝架出房間,兩人很快架著貝貝來到電梯裡,一直來到第十三層,電梯叮咚一響,電梯門打開,貝貝極力想從架著他的兩個人身上離開,但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一樓層的客人們入住率顯然比較高,走廊雖然顯得很陰森,但是入住的客人有些房門仍然打開著,他們的談話聲在走廊中清晰可聞。

    一個清潔女工推著車子從貝貝身邊走了過去,貝貝想和她說上句話,不過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那清潔女工看了貝貝一眼,也沒有什麼異常表情。

    兩個架著貝貝的人在1304號房門前停了下來,貝貝注意到旁邊的房中有嬰兒的哭聲,一個嬰兒車從房裡推了出來,就在這時,架住他的兩人中有一人取出鑰匙打開門鎖,然後兩人一起架著貝貝走了進去。

    兩人把貝貝放在了沙上之後,其中一人先行離去了,另外一個人留了下來,坐在了貝貝的對面:“陳先生,聽說您很膽小?”

    貝貝不由得怒了,自己現在好像從來沒有膽小過,這人怎麼這樣說話?一急之下,居然能開口了:“不要瞎說!我什麼時候膽小過?”

    “呵呵,那就好,希望您能在這個房里呆上一個小時再出去,這樣就可以證明您不是很膽小的人,當然,如果您嚇得呆不下去了,隨時可以通知我們退房。”

    “操!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貝貝想起身,還是動彈不得。

    “1304房是間鬼屋,聽說被詛咒了,平時是沒有客人入住的,這家酒店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聽說在這房間裡一共死了一百多位客人了,後來有些冒險想入住這裡進行挑戰,還沒有一個人能堅持超過一個小時的。”

    那人嘆了口氣:“如果您能堅持一個小時以上,有些事情您就會明白的,只是希望您不要是一個膽小鬼,不過我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我了受不了。”

    完,那人從身上取出一瓶藥,然後又取了一杯水,幫貝貝服下了那顆藥,然後在茶几上放下了手中那瓶貝貝喝了一小口的洋酒,就起身離開了。

    大約五分鐘之後,貝貝逐漸清醒了過來,他稍稍活動了一下身子,站了起來,心中忍不住罵了一句:“操!嚇唬誰呢?都什麼年代了,還拿些封建迷信的東西來唬人,一個小時?就是呆上一晚,又怕個鳥啊?先呆上一晚,明天早上好好的去教訓教訓那個老趙!”

    貝貝起身四處走了走,這是個套房,外廳裡有一張寫字台,一個衣櫃,幾張沙椅,燈光很亮,在正面牆壁上是一幅圖畫,一艘遊艇航行在大海上顯然遇到了風暴,背面牆壁上也有一幅畫,大概是幾個女人坐在一起,談笑風生,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就這樣?”貝貝現出一臉的鄙夷:老趙想考驗我的膽量嗎?靠,還弄出個鬼屋的傳說來了,想讓我真的遇到什麼鬼?切別說我根本不信那東西,就是真有鬼來了,也一拳頭把它打回到閻王爺那裡去報到。

    廳裡沒看到什麼異樣,貝貝推開門走進臥室,臥室中的陳設更加簡單,一張床,一台電視,電視背後還是一幅畫,沙灘的遠景,似乎是一些美女在沙灘上嬉鬧。

    恐怖片中一般最多的就是浴室的龍頭,會在你洗澡的時候,從裡面流出血水,貝貝推開浴室的房門,裡面和所有住過的酒店沒什麼區別,一個很大的浴缸,洗臉池,洗臉池背後牆面上世大的鏡子。

    貝貝退回到臥室中,看了看床頭的電子時間,上面顯示著很大的數字21:00:00,一個小時?不管怎樣,十點鐘以後去找那個混蛋老趙,好好的罵他一頓,不過這一個小時之內是不會出去,怎麼也不能讓他把自己給看扁了。

    貝貝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隨手調了幾個台,都是些無聊的節目,實在是無趣,他關上電視,再次來到衛生間裡,猛的掀開浴缸邊的簾子,希望裡面能出現一具渾身是血的女屍,或滿浴缸的血,從裡面再竄出一隻鬼來,嚇自己一大跳。

    可惜什麼都沒有,一切都很正常,白色的浴缸很安靜的躺在簾子背後,裡面什麼都沒有。

    貝貝隨手從紙筒裡扯下一截紙,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顯然房間裡的冷氣還不夠足,讓人感覺有些悶熱,可能過一會兒就會好了吧?

    貝貝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頭還是有點暈,那酒也太厲害了點吧?只喝了一點點,就讓人感覺有些醉了,不過現在被他們營造的氣氛倒是很有意思,這麼久了,還沒有害怕過什麼。

    今晚,真的會有些奇怪的事情生嗎?從來不信鬼怪的貝貝,自然不會相信那些迷信的東西,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那些超自然的東西,不過,今晚等著他的,究竟是些什麼東西呢?

倒計時

    貝貝到廳中取回那瓶酒,喝了一口,又回到臥室裡,仍然感到有些悶熱,他推開臥室的窗子,晚上的涼風吹了進來,讓人感覺很愜意,看著樓下B京的街道上車來車往,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

    貝貝一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那瓶酒,一邊欣賞著B京的夜色,正悠然自得間,一陣很響的音樂聲從背後響起,因為猝不及防,倒還真的嚇了他一跳,貝貝急速退恩啊房間,這時才現是電視突然自動開啟了。

    明白之後,他感到又好氣又好笑,這房裡應該還藏了個人吧?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然後迅速躲了起來?這個老趙,玩這種鬼把戲,能嚇著自己嗎?

    床上有個黑黑的東西,貝貝拿起來看了看,原來是塊巧克力,他想了半天,記不清楚到底剛才自己進來時,這塊巧克力在不在這裡,研究了半天,確實就是一塊普通的巧克力,貝貝沒再多想,剝開它,然後塞進了嘴裡。

    貝貝又瞪了電視半天,終於想明白了過來,他起身關上電視,然後撲到臥室的衣櫥旁,猛的拉開了衣櫥,裡面的衣架一陣亂響,並沒有什麼人躲在裡面。

    貝貝來到衛生間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掀開浴缸旁的簾子,裡面還是和剛才一樣,什麼也沒有,他有點失望的準備退出去,卻聽到捲筒紙那裡動了一下,一眼掃過去,現鄭筒紙被自己扯出來的那一截,似乎自動變回到了沒有扯過的狀態。

    貝貝往垃圾桶裡看了一眼,裡面什麼也沒有,剛才自己明明是扯了些紙下來擦了汗的,為什麼現在捲筒紙仍然完好無損,而且自己擦汗扔下的紙哪兒去了?

    可能剛才沒有扯下來擦汗吧?貝貝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剛才自己開窗的時候,一定是躲在房裡的人打開了電視,並且放下了巧克力,並躲進了衛生間,自己現巧克力的時候,他趁機跑進衛生間,然後換了捲筒紙,取走了自己扔下的垃圾。

    嗯,那人現在一定是趁自己吃巧克力的時候,又躲進了廳裡,說不定還因為嚇倒了自己正在偷笑呢,貝貝很憤怒的衝到了廳裡,四處巡視了一圈,仍然是什麼也沒看到,他突然迴轉身,瞪著廳中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那個壁櫥。

    開之後,仍然是什麼也沒有,貝貝忍不住有些失望,就在這裡,房間屋頂上方通氣管道里傳來一些悉悉嗦嗦的聲響,貝貝猛的一抬頭,通過管道外面的小鐵柵窗,似乎看到裡面有東西在晃動。

    貝貝取過檯燈往進而面照了照,那冷氣通道似乎比較寬大,可以容下一人在裡面,不過他什麼也沒看到,只好大聲的朝里面罵了一句:“玩吧!玩吧!只要你不怕裡面的最親是蟑螂咬死你。”貝貝確實什麼也不怕,但他很討厭蟑螂,一見到那玩意兒渾身就起雞皮疙瘩。

    本來他想打開那鐵柵窗,進去看一看的,卻被自己剛才說的話給噁心到了,心中變得有些猶豫。

    “混蛋!你還要再努力一些才行啊,這樣是嚇不倒我的的!”貝貝踩著凳子,大聲的朝冷氣通道喊了一聲:“那上面可是有蟲子的,你還是跳下來這裡玩吧!”

    沒有什麼回音,貝貝只好作罷,房間裡似乎並沒有冷下來,而是越來越熱,熱得貝貝都有些受不住了,他看了看牆壁上的冷氣調節按鈕,妯現那意兒居然停在製熱上面。

    靠!難怪越來越熱!大熱天的還送熱風?這酒店有毛病吧?

    貝貝扭了一下那個調節器,裡面居然像是被卡住了,使出老大的力氣也扭不動,試了好幾次之後,貝貝終於準備放棄了,他猶豫了一下,拿起了客廳裡的電話。

    “這是前台,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前台那個小麗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了過來。

    “嗨!我是陳先生,你猜猜我在哪個房間?”

    “晚上好,陳先生。”小麗似乎對這種猜謎遊戲不太感興趣。

    “晚上好。”貝貝只好很禮貌的回了一句。

    “您準備退房嗎?”小麗的話中似乎帶了些挑戰的意味。

    貝貝心里奇怪了,自己有說要退房了話嗎?難道是老趙安排的?不行,這時候不能退縮,不是說好一個小時之後嗎?如果退了房,不是太讓他看不起了?還真被他這些小伎倆給嚇住了不成?

    “退房?不不不不!我為什麼要退房?嘿嘿,經歷過你這們些特殊服務之後,我現在退房,不是太沒面子了?你告訴老趙,我是不會退房的。”

    “哦,好的,我記下了。”小麗似乎對貝貝的話並不感到意外,這更讓貝貝確信了是老趙在搞鬼。

    “別掛!我現在需要你們派人來幫我修一下溫度調節器,操!這麼熱的天,你們居然給我房里送熱氣,再過一會兒,房子裡都要著火了。”

    “當然沒問題,我們馬上派個修理工上來幫您看看。”

    “嘿嘿,你們肯派人上來?”貝貝不由得樂了,老趙不是故意想熱死我吧?如果能派人來修,那就再好不過了,貝貝不怕冷,但是很怕熱,如果就像這樣越來越熱,別說一個小時,就連半個小時,貝貝也不想撐下去啊,顯然這也和膽大膽小沒什麼關係。

    “當然沒問題啦。”小麗的語氣仍然很平靜。

    “那謝謝你。”貝貝對這個小麗有了一絲的好感。

    “沒關係,這是我們應該做,您還需要什麼別的服務嗎。”

    “沒有了,謝謝。”說完貝貝就掛掉了電話。

    嗯……掛掉電話之後,貝貝心裡想,酒店的房間其實本來就是個會令人害怕的地方,難怪老趙會把自己丟在這裡,要知道在你進來之前會有多少人都曾經睡過那張床,他們當中有多少個是有疾病的?又有多少個是四處遊蕩的?還有多少個是……已經死去的?

    隔壁房間隱隱傳來嬰兒的哭聲,還有年輕媽媽哄嬰兒入睡的聲音,經過牆壁的阻隔,聲音變得有些沉悶和遙遠,操!老房子就是老房子!貝貝心底暗暗罵道,裝修再好,隔音效果還是不行。

    一回身,貝貝現那張掛著大海和遊艇的畫似乎歪了一些,他慢慢走過去把它扶正,耳邊的嬰兒沉悶的哭聲似乎又變成了風聲,隨即變成了海水咆哮的聲音,貝貝使勁搖了搖頭,腦袋裡也像是進了水一樣:“這聲音不是真的!是我喝多了,這不是真的!”

    不過這個房間在這一刻,卻引起了貝貝更大的興趣,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為什麼總讓人感覺這麼怪異呢?

    貝貝四處搜尋了一下,床頭櫃裡有一本聖經,他隨手翻了翻,沒什麼奇特之處,可能是給外國友人準備的吧?

    不過櫃子裡還有一個紫外線燈,貝貝把它取了出來,然後關上房間裡所有的電燈,以前好像聽人說過,紫外線可以照出鬼魂的影子,雖然他不信鬼,但是照一照也無妨(更新最或許會現老趙為什麼會先這間房來關自己吧?

    關上燈的房間非常的黑暗,在紫外線燈的照射下更顯得有些陰森,貝貝先來到浴室中,從恐怖片中了解到的一些知識,這裡一般來說是鬼魂最喜歡呆的地方,貝貝掀開浴缸旁邊的簾子,仔細地檢查著浴缸,一般女生自殺,大半都會躺在浴缸裡。

    脫光衣服,割開自己的手腕,讓血順著浴缸往外流,這樣就很恐怖了嗎?貝貝笑了笑,覺得那些恐怖片真的是很可笑。

    果不其然,浴缸的邊沿在紫外線的照射下,現出一條女人的手臂痕跡,單單的吊在浴缸外沿,不寒而栗,恐怖片歸恐怖片,親眼見到的震撼力還是不一樣。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把貝貝再次嚇了一跳:“操!敲門能不能輕一點啊?”貝貝一邊罵著,一邊打開房間所有的燈,然後走回到廳裡,來到房門邊打開了門鎖。

    一個修理工站在門邊:“餵,是你的溫控器有問題吧?”

    “是的。”貝貝讓開了一些,但那修理工並不肯進門來。

    “是太熱還是太冷?”那修理工又問了一句。

    “你自己進來看看吧。”貝貝退回到溫控器旁邊:“這個控制器就在這裡,卡在加熱上面了,扭不動。”見那人仍然站在房門外不進來,貝貝有些生氣:“我剛才說控制器在這裡!”

    “我知道它在那裡,但是我不會走進這該死的房間一步的。”那修理式顯然對這個房間有一種害怕的心理,從他臉上都能看得出來。

    靠!老趙究竟在搞什麼鬼?為什麼這些人都這麼害怕這間房?

    “你只走進來兩米就行了。”貝貝比劃著他到溫控器之間的距離。

    “我說過我不會進去的。”那修理工顯然非常的堅持。

    “你知道這個房裡曾經生過什麼吧?”貝貝顯然了意識到了有些不對。

    “是的,所有的事情我都很清楚,不多說了,你照我說的做,一個笨蛋都可以修好那東西的。”

    貝貝忍住想打人的衝動:“你說吧。”

    “你先把麵板去掉,使勁一扳就可以拿掉。”

    貝貝研究了一下那個面板,果然有幾個小小的口子,應該從那裡扳開才對,他容易的扳開了溫控器的面板。

    “好的,現在,在中心往上一點,有個充滿水銀的小塊狀物,那應該是啟動開關,可以因為這個酒店太老了,很多器件都接觸不良了,就稍微敲那個東西兩下,就敲兩下那個該死的東西,對對,就那裡。”

    貝貝按他說的做了之後,再轉動按鈕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他很快就把按鈕調到製冷上面,一陣冷氣迎面而來,嗯,看來是修好了。

    “好了,先生,你真是個天才。”

    貝貝閉上眼睛享受了一下冷風,回身對修理工說了一句:“嗯,不錯不錯,謝謝你啦。”

    沒有聽到回音,他一轉身,現那修理式早就沒了?影,追出房門,走廊裡變得非常安靜,除了隔壁房裡仍然傳來嬰兒的哭聲。

    貝貝退回到房中,關上房門,心中有些疑惑,這間房沒有這麼可怕吧?那個修理工也不用這麼誇張吧?

    貝貝進入到臥室裡,取了一個玻璃杯,倒了些酒出來,然後拿著杯子來到床邊,沒脫鞋直接坐到床上,怔怔的想了半天,還是沒能理清楚思路,今天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自己為什麼來到這個房中?

    就這樣為了一句話?證明自己很膽大,就呆在這個房裡豈不是太無聊了?這種兒童的遊戲,不玩也罷。

    正沉思的時候,床邊的電子鐘突然大叫起來,聲音非常的刺耳,似乎要刺破貝貝的耳膜,杯中的酒也因為這突然的叫聲灑了一床,他本能的摁下電子鐘上面的安鈕,叫聲這才停了下來,但是電子鐘上的數字卻開始瘋狂的跳動起來。

    貝貝眼睛瞪得老大看著電子鐘上跳動的數字,十幾秒過去,跳動終於完全停止下來,顯示在電子鐘上的時間是1:00:00,貝貝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過去,果然沒錯,確實是1:00:00,剛才不是才九點鐘嗎?怎麼突然變成一點鐘了?

    貝貝正思考著這是怎麼回事呢,嘀嘀聲響起,電子鐘重新開始走動,不過讓貝貝後背有些冷的是,電子鐘不是在往後走,而是開始往前走,變成了00:59:59,然後是00:59:58,伴隨著每一秒的變化,都會有一嘀嘀聲出。

    這種感覺很像是定時炸彈裝置,貝貝不由得退後了幾步,他取出身上的手機,重新看了一下時間,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九點一刻,很顯然,手機上的時間是正確的。

    一個小時,一個小時,貝貝一邊唸著,一邊想了起來,那個人走的時候,似乎對自己說過,自己無法在這間房裡堅持到一個小時。

    難道從現在才算是正式開始?這一個小時裡究竟會生些什麼事情?很顯然這個遊戲並不好玩,貝貝也不沒心思繼續陪他們玩下去,他剛轉身準備離去,卻現耳邊已經聽不到電子鐘的嘀嘀聲了,周圍的一切變得很安靜,除了自己心臟“咚咚!咚咚!”的跳動聲。

    貝貝使勁叫喊了一聲,但是他居然聽不到自己的叫喊聲了,難道是自己的聽覺出了什麼問題?貝貝下意識的走到窗邊,推開窗子,看著樓下的街道。

    果然,剛才街道上嘈雜的聲音,現在是一點也聽不到了,他再次對著樓下大聲的喊叫了幾聲,但是他仍然聽不到自己呼喊的聲音,這種感覺還真是非常的奇怪!

    貝貝使勁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周圍一切聲音,仍然恍若隔世,一輛救護車由遠及近從樓下開了過去,在貝貝的耳中也只聽到很模糊而輕微的“嗚嗚”聲。

    這地方確實太詭異了,那些網絡上玄幻的東西,現實中超自然的東西,貝貝從來不認為它們會真實存在,但現在這種詭異的感覺確實讓人很不好受,難道是酒喝多了產生的幻覺?無論如何,這地方還是不要再呆下去了,不過……被人說成是膽小,確實有些不爽。

    呆不呆下去?想清楚再說吧。

    貝貝迴轉身,看著室內,有些呆,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怪風突然從窗子裡吹了進來,兩扇窗子重重的被風吹得關了了,剛好夾住了貝貝尚未縮回的手指,力量之大幾乎挫斷了貝貝的幾根指頭,那鑽心的疼痛從貝貝的手指直傳到他的大腦,疼得他是又蹦又跳,亂喊亂叫。

    貝貝推開窗子,把手抽了回來,上面都是血,他的聽覺在剛才疼痛強烈的刺激下似乎又恢復了過來,貝貝迅速沖進洗手間,用毛巾擦了擦傷口上的血,然後打開水龍頭,開始沖洗自己的傷口,冰冷的水讓傷口的疼痛暫時減輕了一些。

    貝貝打子個冷戰,正想讓冷水多衝下手指上的血,突然一股滾燙的開水從水龍頭里激射而出,淋在貝貝那隻本來就受了重傷的手掌上,劇烈的燙傷讓他立刻抽回了在水龍頭下沖洗的血手,再次在衛生間裡狂蹦亂跳起來。

    這世界出問題了吧?靠!貝貝像只受了傷的兔子,躲洗手間的一角,非常驚恐的瞪著那還在激射滾燙開水的水龍頭,片刻之後,他稍稍平靜了一些,開始嘲笑自己剛才的膽怯。

    他取下牆上掛著的毛巾,把它扔在水龍頭上,試圖用另一隻手關閉掉水龍頭,但是嘗試了好一會兒,仍然沒能關掉它。

    貝貝只好又扔了一條大一些的毛巾上去,然後用腳狠狠的踹了幾腳水龍頭,終於把它給關上了,關上水龍頭之後,貝貝回到房間,撕下枕巾,把它纏繞在受傷的手上面。

    剛剛弄停當,那該死的電子鐘再次嘯叫起來,貝貝想起剛才自己耳朵短暫的失聰,立刻明白了過來,他迅速跑了過去,拔掉了電子鐘的插頭,嘯叫聲立即停止了,但是那該死的計時仍在繼續,剩下的時間還有56分16秒,而且,嘀嘀聲也在繼續。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貝貝放下電子鐘,迅速沖回到床頭的電話旁邊,快速拿起了話筒,連著“餵!”了幾聲過後,才現電話中一直是忙音,而電話鈴聲仍然在響,他放下話筒,看向了廳裡,原來是廳裡的那個電話在響。

    貝貝迅速沖出臥室,來到廳裡,抓起了廳裡的電話的話筒。

醒醒吧

    “先生,我恐怕廚房有點搞錯了,您要的西式套餐可能送不過來了。”電話里傳出一個女聲,很顯然是酒店服務人員打過來的,但不是小麗的聲音。

    “套餐?什麼套餐?我沒有定過套餐,你在說些什麼啊?”貝貝有點被弄糊塗了。

    “對不起,您可以重新定制法式餐飲料理,我們有奶酪,馬克萊尼沙拉……”

    “行了,你們贏了,我的手受傷了,跟老趙或你們鄧經理說,我不想陪你們玩下去了,說我膽小就膽小吧,我認了。”

    “我們明白,如果你早上吃飯前把要乾洗的衣服放進籃子,我們會在下午把它們送回你的房間……”

    “你聽懂我的話了嗎?我的手受傷了!我靠!小賤人!有沒有聽我說話?快叫個的士過來,把我送去最近的醫院!我受傷了,你聽到了嗎?我要不要再說一次?”貝貝夾傷加燙傷的手開始劇痛起來,火辣辣的感覺還真不好受。

    “先生,我不能容忍你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電話那頭仍然不緊不慢。

    “當然可以!我要起訴你們這些混蛋!我要投訴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搞的?”

    “好吧,如果需要,我可以把你的電話轉給我們鄧經理。”

    “好,好,好,快轉給他,我還要找他呢!”電話中開始變成機器音,一個男聲反复的念著華生大酒店的廣告,一遍又一遍,最後一句是:“請稍等,你的來電正被……”

    但說到這裡,電話突然斷線,並出“嗚嗚”的忙音。

    貝貝不准備把這個遊戲繼續玩下去了,他迅速拎起自己的電腦包,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門邊,用力一扭,沒想到門栓被他給扭了下來,沒了門栓,這門還真沒辦法開了,貝貝深吸口氣,退了幾步,猛的伸出腿往門上一踹。

    想當初小懷特欺負芊芊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一腳把門給踹開的,但這一腳踹下去,除了讓他的整條腿在片刻失去知覺之外,門是紋絲都沒動,貝貝緩過口氣之後,立刻又朝門上撲了過去,一陣亂踢亂錘,門依然是完好無損。

    貝貝回身拿起一把沙椅,用盡全身的力氣朝門上砸了過去,沙椅被砸得粉碎,但是……門連條縫都沒裂開,貝貝走近門邊,仔細分辨著門背後被砸出的一些痕跡,這才現,在被砸掉一點點的漆之後,裡面現出的居然是金屬光澤!

    為什麼進來的時候推門沒感覺出來是金屬門?貝貝回想了很久,除非這是一種很輕,但是委堅固的合金,所以讓自己誤以為是個木門,很顯然,自己現在是被有預謀的關在了這間奇怪的房裡。

    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貝貝搖了搖昏的腦袋,走回到床邊,看了看那瓶酒,心中似乎明白了一些,這個老趙,為了誘使自己相信他,放棄了對美聯的爭奪,放棄了對葉茗的追殺,並且把他的私生女楚楚嫁給自己,目的只是要找齊四塊玉!

    自己目前和他的目的是一致的,在找齊四塊玉之前,想他還不會對自己真正下手,這也是貝貝並未過於提防他的原因,那……為什麼……他要對自己下藥?然後把自己關在這裡?

    不行!在沒弄清楚老趙真正的上目的之前,現在要的任務是想辦法溜出去才行!否則一切就太被動了,貝貝取出手機,這時才現手機在房裡根本沒有信號!

    他開不了門,無法和外界聯繫,只好又來到窗邊,剛才被兩扇窗子莫名其妙的夾住手的情景仍然讓他有些心悸。推開兩扇窗之後,貝貝對著人來人往,車來車往的大街使勁喊了幾聲,但所處樓層太高,街道上車來車往,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上面來。

    貝貝沒辦法,又朝街對面看過去。

    街對面是一座寫字樓,可能因為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寫字樓已經下了班,所有的燈基本上都熄了,但就是正對著貝貝的那間不亮著燈,正對著窗口那裡,窗子開著,居然有個人坐在桌子旁邊,還在埋寫著什麼。

    不管那麼多了,聽說都B京的警察辦事效率很高,這次就考驗一下他們吧,從來沒想過要向警察叔叔求救的貝貝,這時也只能放下架子,朝對面樓上使勁喊過去,並且不停的揮著手。

    嗯,運氣不錯,那人的頭抬了起來,朝著貝貝這邊吸引到了窗邊,他仔細的朝貝貝這邊看了半天,貝貝的手勢讓他明白了過來,肯定是在求救。

    貝貝見那人仍然只是緊跟著貝貝的手勢也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貝貝心中大喜,連忙使勁點著頭,讓他盡快去打電話。

    那人在貝貝點頭的同時也使勁點著頭,貝貝有一絲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那人點頭也太快了些吧?他怔怔地站了半天,對面那人也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貝貝試著伸出右手在肩頭旁邊,那人伸出左手在肩頭旁邊,完全就像是貝貝在鏡子中的影像一般,貝貝往右側了一下身子,那人在貝貝的同時往左側了一下身子,仍然做著貝貝相同動作的鏡像。

    貝貝彎了一下腰,那人也跟著彎了一下腰,貝貝雙手揮了揮,那人也雙手揮了揮,一陣寒意再次出現在貝貝的脊背上,這……也太詭異了吧?

    貝貝取過沙茶几上的檯燈,朝自己的臉部照過去,對面那人果然也拿起了一個檯燈,朝自己的臉部照了過去,一的臉被照亮之後,顯而易見就是自己!只是臉色慘白,就像是殭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貝貝現對面窗口那人的背後出現了一個女人的人影,拿著一把斧頭,朝著那人的腦袋就砍了下去,貝貝突然意識到自己背後也出了問題,隨即躲了開來(一路看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面容,第二斧又砍了過來。

    貝貝從沒遇到過出手這麼快的人,一連幾斧,居然沒有還手的份,只能躲避,終於最後在一閃而過的時候,……居然是在島上被自己**和拋掉的女記孟菲!

    她臉上毫無血色身上的幾個彈孔仍然在流著血,但手上的斧頭卻是一斧快過一斧,貝貝終於躲無可躲,而且一時無法從見到孟菲的驚懼中清醒過來,最後被逼到了牆角,孟若菲的最後一斧也躲無可躲的砍在了貝貝的頭上,貝貝本能的用手護住自己的腦袋。

    等到貝貝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裡根本就沒有孟菲的影子,自己的腦袋也沒有因此開花,貝貝慢慢緩過神來,這一切,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如果一開始還能用科學來解釋的話,孟菲的出現,完全不合邏輯了!

    這世間是沒有鬼的,除非……除非是自己的幻覺!再不,就是自己的夢境,貝貝拍了一下自己那隻受傷的手,仍然疼得鑽心,讓他很難相信自己是在做夢。

    貝貝站了起來,慢慢走到窗邊,朝對面了,貝貝拿起自己放在窗台上的檯燈,朝街道上扔下去,那麼多的人和車,如果砸到了什麼人或車,肯定就會引起注意的。

    檯燈仍下去之後,一切仍然是那樣平靜,就好像根本沒有什麼東西掉下去一樣,街道上仍然秩序井然,貝貝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醒醒吧,也許一切只是一場幻夢而已……”貝貝無法說服自己,也無法證明自己只是幻覺,他慢慢的退到臥室中,呆呆的坐在床上,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正在這時,電視突然又亮了起來,傳出一個小女孩兒低低的哭聲,屏幕中出一販那個女孩兒,正無助的站在江水邊。

    貝貝集中精神,仔細看了這女孩兒一眼,很快他就認了出來,電視中的女孩兒是小霞!她站在江邊幹什麼?”小霞空的是幾年前的服飾,看起來比現在要小得多,她滿臉淚水,看著面前的江水。

    貝貝情不自禁地喊了起來:“小霞!你要做什麼?”

    視中的小霞似乎聽到了貝貝的喊聲,茫然地朝這邊看了一眼,然後縱身跳進了湍急的江水中,貝貝猝不及防,連忙向電視的方向撲了過去,但是電視就在這一刻熄了火,一切重新陷入到死寂中。

    不知道為什麼,貝貝在這一刻突然淚流滿面,他不想讓這種低落情緒控制住自己,返身拿起床邊的酒瓶,又狂灌了幾大口,酒似乎變成了苦味,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恐懼不能征服自己,他們開攻擊自己內心的脆弱了?

    他們的最終目的究竟是什麼?

    正沉思著,隔壁的嬰兒的哭聲再次傳了過來,貝貝聽著聲音走到了牆邊,嬰兒的哭聲和年輕的媽媽哄嬰兒入睡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聞了。

    貝貝又仔細聽了聽,然後輕輕拍了拍牆壁:“大姐,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嬰兒的哭聲仍在繼續,並沒有人回答貝貝的問話,他只好再次拍了拍牆壁:“大姐,我需要你的幫助。”

    那邊嬰兒的哭聲越來越大,壓住了貝貝的聲音,貝貝不由得有點煩了,使勁拍了拍牆壁:“BaBy,安靜點!安靜!”

    那嬰兒似乎是被貝貝拍牆壁的聲音給嚇住了,他不僅沒有安靜,哭聲反而是更大了一些,而且全部充斥進貝貝的耳膜,隨著貝貝瘋狂拍擊牆壁的聲音加大而加大,直到讓貝貝再也無法忍受,摀住耳朵趴在地上。

    但是摀住耳朵之後,那嬰兒的聲音仍然一點也沒減輕,就彷佛那聲音植入了貝貝的腦神經裡一樣,讓貝貝差一點要崩潰掉了,他瘋狂地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然後拿起床邊的椅子,死命地朝那傳出哭聲的牆壁砸了過去。

    牆壁被砸出幾條裂縫來,但與些同時,嬰兒的哭聲終於也停了下來,貝貝退回到另一邊,仍然不停地喘著氣,呆呆地看著被砸裂的牆壁,一切越來越怪異了,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床邊的時間,倒計時現在是00:46:55。

    如果這是一個夢,貝貝希望它能快些結束,但是這些真實的觸感,很難讓他相信自己是在夢中。

    就在這時候,衛生間里傳來一陣低哼聲,應該是一個老人在裡面吧?貝貝看著衛生間裡越來越亮,他雖然有些害怕,但仍然一步一步地挪了過去。

    走過去之後,貝貝往裡面坐在輪椅上,很孤獨無助的的面容之後,不由得一怔,他……不是李董嗎?只是顯得更蒼老了一些。

    貝貝已想不了太多,他慢慢地靠近老人的身邊,默默半晌,他更更確信輪椅中的老人就是已故的李董了,難道他沒死?又或這仍然只是自己的幻覺?

    “李院長……”貝貝知為什麼,見到李董有些害怕,雖然他現在看起來是這麼的的脆弱,便很恭敬的喊了一聲。

    老人無力的抬起頭來,看著貝貝,臉上的神情變得很怪異,他仍然什麼都沒說。

    看來自己喊對了,不然他不會看自己的,自己有很多的疑問還要問他呢!

    “李董?我想問問您,究竟是誰害死了您?”

    老人抬起眼看了貝貝半天,才緩緩的開了口:“是我自己。”

    這個答案讓貝貝頗有些疑惑:“為什麼?”

    那老人似乎沒有聽到貝貝在問他,而是低低的自言自語著:“我這是在哪裡?”

    “我是貝貝啊!能見到您太好了!”貝貝拉住老人的手:“大華夏現在已經成了新華夏,霞光集團現在如日中天,小霞她現在也很好……”

    “小霞?”老抬起頭,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不是已經死了很多年嗎?”

    “什麼啊!”貝貝驚得猛地站了起來:“你是誰?”

    老用一種很怪異的目光看了貝貝半天,才又緩緩地開了口:“我……就是你啊……”

    貝貝聽到這句話差點跌倒在地,稍稍冷靜下來些之後,他再次仔細審視了一下面前這個老人,的確,他是很像李董,但那僅僅是因為自己和李七長得很像,如果仔細分辨的話,他面部的輪廓,更像是沒有整形前自己的蒼老版。

    “你說,你就是我?”貝貝再次確認了一下。

    “是啊。”老人似乎陷入了迷糊中,神色變得不是很清醒:“我這是在哪兒?這是我的幻覺嗎?”

    貝貝使勁搖了搖老人的身體:“醒醒!醒醒!我不管你是誰,你剛才說小霞已經死了很多年是什麼意思?”

    老人轉過身子,仍然只是看著貝貝,一語也不。

    “你就是我?”貝貝喃喃地念著,從這老人的衣著、身體的瘦弱,還有輪椅的破舊程度來看,很顯然他現在過得相當淒慘。

    “是誰陪你走過這一生的?小霞嗎?還是田妮?或是靈兒?”那老人顯然已經沒有什麼時間了,他的氣息越來越弱,貝貝只想抓住這最後的機會把他的後半生問清楚一些。

    “靈兒……靈兒……靈兒是誰?”老人的眼神變得有些漠然。

    “不會吧!?”貝貝大聲喊了越來:“她為你懷了孩子!你怎麼會忘了她是誰?”

    老人認真回憶了好半天,貝貝不敢打斷他,只她默默地看著他,過了很久,又有一滴淚水從他那蒼老的臉上流了下來:“寶寶……我的女兒……靈兒……靈兒是她媽媽……靈兒……她……”

    “靈兒她怎麼了?”貝貝不由得有些急了。

    “她……生下寶寶之後不久……就死了。”老人似乎清醒了過來,直直地看著目瞪口呆的貝貝。

    “不會的!不會的!你騙人!”貝貝往後退了幾步,呆呆她。

    老人的眼光似乎變得和善了越來,他對著貝貝笑了一笑:“靈兒……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她是自殺的,你不要太過於自責……我已經自責了一輩子了……好容易這些年才讓自己忘了她……”

    “不可能!”貝貝使勁搖了搖頭:“靈兒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你不要騙我!”

    “唉……”老人嘆了口氣:“一切有因就有果……去查一下靈兒的身世,或許你可以救她,而不必像我這樣抱撼終生……”

    貝貝取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你剛才說靈兒生下寶寶以後,就自殺了?還有,查一下靈兒的身世,或許可以救她?”

    老不再言語,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點過頭之後,他再次無力的低下了腦袋,生命似乎已經開始從他的軀體中流逝了。

    貝貝使勁搖晃著老人的身體:“快醒醒!快醒醒!你還沒告訴我,你查清了李董死的真相沒有?最後是誰陪你渡過這一生的?小霞她又是怎麼死的?田妮她最後會在哪裡???還有……還有……”

    老人終於再次睜開了眼睛。

困死在這裡

    “你……在……我身邊嗎?”老人的氣息越來越弱:“我……告訴……你”老人的聲音越來越低,貝貝只好把耳朵湊到他的路邊,但是仍然聽不太清楚,直到最後完全沒有了聲音。

    貝貝瘋狂的搖晃著老人的身體,期待他能再多醒過來一會兒,只要一會兒就可以了,他想知道,'他'究竟想告訴自己什麼,但是老人顯然已經醒不過來了,幾分鐘之後,貝貝很絕望的趴在老人身上哭了起來。

    等貝貝抬起頭來的時候,衛生間中的一切都恢復了原樣,他剛才趴的地方,原來只是浴缸的邊沿,難道,剛才是自己做的夢?貝貝看著手中的手機,重新播放了一遍剛才錄下的內容。

    “你剛才說靈兒生下寶寶以後,就自殺了?還有,查一下靈兒的身世,或許可以救她?”

    “快醒醒!快醒醒!你還沒告訴我,你查清了李董死的真相沒有?最後是誰陪你渡過這一生的?小霞她又是怎麼死的?田妮她最後會在哪裡?還有……還有……”

    自己的聲音清晰可見,但是老的聲音該出現的地方,卻只是一片電子噪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管怎樣,等忙完手頭上的事情之後,靈兒的身世一定要查個清楚,還有就是要保護好小霞,絕不能讓她的生命在自己的手上流逝。

    貝貝呆呆地坐在馬桶上半晌,抬眼一看,剛才燙傷自己的洗手盆里水已經滿溢,開始往下流著血水,貝貝取出手機,開始錄下自己的話:“這些不是真的……也許這只是人噩夢……一個逼真的,迷幻的噩夢……”

    貝貝坐回到床沿,開始認真回憶起來:“我上一次睡覺是在什麼時候?昨晚?是不是?還是今天?我怎麼記不起來了,我是在做夢嗎?我醒過來,走出去,吃了早餐,我到了哪裡?吃了些什麼?”

    過了好半晌,他還是理不清思緒,一切仍然那麼混亂。

    外面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受傷的老虎之類的猛獸在低吼一樣,但認真聽起來又不太像,怎麼形容呢,說它是惡魔的聲音似乎更像一些,伴隨著一聲聲的低吼,還有水流的聲音。

    貝貝走到外間,看了一下,聲的地方是剛才被自己砸裂的牆壁,從那些裂縫的地方正往外流著黑紅的血,貝貝慢慢走過去,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果然都是粘粘的血液在往外流。

    他嘆了口氣,又取出了手機,決定記錄下這些奇怪的事情:“又來了……有人說你在夢裡是不可能死掉的,這是真的嗎?你快點醒醒吧… …那你真的不可能死掉?”

    牆壁似乎聽到了貝貝的聲音,它的吼聲更大了越來,而且裂開的牆壁開始往外鼓,似乎裡面有東西將要竄出來一樣,不時的有血流噴射出來,貝貝躲得很快,才得以倖免沒被噴射到身上。

    貝貝看了一眼背後的建築圖,上面標註的是每個酒店都必備的疏散通道,貝貝看了一下圖紙,門是出不去了,但是如果從窗外攀爬過去,隔壁的房間離他所在的房間窗子,應該不會很遠。

    而且剛才無意中看到過,在窗子的下方,確實有一道窄窄的防雨簷,應該可以踩在上面走到別的房間窗口那裡的。

    貝貝朝有裂縫的牆壁再次看了一眼估算一下,窗口離那里大概三米遠,可以想像,別外那間房的窗口離牆壁,應該也是三米遠,一最多三步可以走完,也就是說在牆壁外走上十八步左右,就可以走到旁邊那房間裡了,興許可以從那間房裡出門下樓去。

    主意已定,貝貝來到窗邊,往下看了看,那道防雨簷似乎太窄了,僅僅能讓腳側著放在上面,而且樓體的外牆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抓手,第十三層樓又顯得那麼高,往下一膽顫心驚,貝貝開始猶豫是否冒這個險,爬到隔壁的房間裡去了。

    就在這時,那裂開的牆壁似乎看出了貝貝的猶豫,變得燥動不安起來,裡面一陣一陣噴出黑血,而且越來越鼓,聽那低低的吼叫聲一陣緊似一陣,就像有個惡魔即將衝破束縛,要從牆中衝出來一樣。貝貝不想再面對這結無法戰勝的東西,他迅速攀爬到窗子外面,站在了防雨簷上,往旁邊看了一眼之後,開始往那邊慢慢挪過去,因為沒有什麼可以抓住,他只能盡量扶著牆壁,一步一步地往旁邊挪移。

    這麼高的地方,根本不敢往下看,十、十一,這短短的十八步左右的距離,貝貝諒好像走了整整一天,面前仍然是冰冷而黑暗的牆壁,想像中的窗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現。

    “十五、十六、十七,我這是到哪兒了?”為什麼窗子還沒有出現?貝貝忍不住往下面看了一眼,因為高度產生的一陣暈眩使他的身子晃了晃,連連忙平均住身體,努力讓自己不摔倒下去。

    “十八。”貝貝數到十八之後,終於忍無可忍的把頭往後撤了一些,往前進的方向看過去,印入眼簾的,除了黑黑的牆壁還是牆壁,哪裡有什麼窗子?貝貝的腳底又是一軟,幸好他及時讓自己清醒了過來。

    他往回看過去,回去的方向,除了自己那個套房的兩個房間的窗口之外,哪裡還有什麼燈光?這層樓難道就只那兩間房有窗子嗎?貝貝不敢多想,他可不想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

    一步一步,貝貝很艱難的往回挪動著腳步,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窗口外,翻進房里之後,貝貝再次膽顫心驚的的低吼聲卻沒有了。

    不守這裡不宜久留,既然往旁邊走不了,那就想辦法下到十二樓去吧。

    貝貝把床單扯了下來,撕成幾段,然後系在一起,回到窗子邊,把那個最重的三人座沙推到窗邊,然後把床單做的繩子一端綁在了沙腿上,他重新來到窗外,抓住自製的繩子,開始往下爬。

    一直到繩子快沒有的時候,貝貝還是沒見到十二樓任何的窗子,他蹬住牆壁,讓自己能離開牆壁稍微遠一些,舉目四處望過去,別說十二樓,他在整個樓體上除了看到自己那兩個窗子之外,整個樓上再見不到任何的窗子!

    ::當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貝貝連忙往上爬去,想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似乎外面的情景更讓人絕望一些,就在他剛要進入窗子的那一瞬間,臉上毫無血色的孟菲再次出現了,她的斧頭迎面朝貝貝砍了下來。

    貝貝本能的往後躲閃開,但後哪有什麼可以支撐的地方?他這一閃,整個人的身體便朝樓下摔下去,貝貝的雙手在空中亂抓著,終於讓他抓住了懸掛在窗上的那根繩子上,訂單承受不住這麼大的下墜力,“哧!”的一聲,不知道什麼地方開裂開了一些。

    孟菲砍貝貝的力量太大,自己也撞出了窗外,跟著貝貝也開始下墜,貝貝抓住床單以後,本能地伸手拉住了她的一隻手,孟菲冰涼的手臂讓貝貝心中一驚,孟菲被抓住手臂之後,反手一斧再次砍了上來,貝貝連忙鬆開了她的手。

    斧頭砍在冰冷而堅硬的牆壁上,出很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孟菲被鬆開手之後,整個身體迅速下墜,在落地的過程中她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讓貝貝的心跳不斷地加速。

    然而另一個可怕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哧!”的一聲,床單似乎又撕裂開了一些,貝貝連忙往上爬去,剛剛抓到防水簷的時候,床單就斷裂開了,撕裂開的位置是在窗子裡面,隨著床單的斷裂,兩扇窗子再次自行關閉越來。

    如果關上了,貝貝很可能被困在外面,這鋼化的窗玻璃估計也不是貝貝的肉拳能打得開的,貝貝已顧不上太多,拼盡全力爬了上去,終於在窗子關閉之前爬回到了房間裡。

    回到房間之後,貝貝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算了,相比里面,外面的世界似乎更嚇人一些。

    貝貝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頭仍然非常昏,他扶著牆壁一步一步走到門邊,準備再次研究一下整個樓層的建築分佈,這時他才突然現,剛才還有很多房間的圖紙,現在只剩下了他所在的唯一一個房間,其他的房間都哪裡去了?貝貝的頭忍不住開始疼起來。

    貝貝見到圖紙上方的貓眼,忍不住把眼睛湊上去往外看了看,一看之下,不由得非常心驚,外面分明豎著一道牆壁,這道牆壁緊貼著門的外側,似乎早就把出口給堵死了,難怪剛才怎麼撞都撞不開!

    貝貝不由得一聲長嘆,今天看來是要困死在這裡了,只是老趙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他為什麼到現在仍然不肯曝露他真正的目的?

    貝貝迴轉身,突然房間裡的燈光全部在同一時間熄滅了,四周變得伸手不見五指,黑暗中隱隱傳來一些聽不清楚的對話聲,讓人不由得汗毛倒豎,貝貝憑藉記憶中的位置找到了電燈的開關按鈕,反复按了兩下之後,房間又重新恢復了照明。

    但是開燈之後,貝貝才現,廳裡的窗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這的是連成一片的牆壁,就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窗子一樣,貝貝感到身上冷,而且越來越冷,便湊到溫控器旁邊,想把溫度往上調一些。

    溫控器再次卡住了,根本無法扭動,貝貝仔細觀察了一下,溫控器的按鈕指在“極冷”的位置上,貝貝想拆開溫控器的外殼,但是按先前的方法,根本無法再開啟它,貝貝惱怒之下,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朝溫控器上砸過去。
2017-1-24 17: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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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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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下之後,溫控器不但外殼被砸爛了,連里面所有的零件都被砸了個稀巴爛,已經無法再調節溫度,房間裡,吹進一陣一陣的冷風,冷得有些刺骨,貝貝連忙推開臥室的門,想避開那陣寒到心底的冷風,但推開門之後,印入眼簾的情景又讓他是大吃一驚。

    房間裡面的情景已經變化了,很顯然是貝貝第一次到大華夏時的情景,但場景的主角不是別人,卻是已經死了的程儀,她正在忙著什麼,電話突然響了,她拿起了電話接聽。

    “您好!”

    “好的!好的!我馬上去。”說著程儀就掛斷電話走出了辦公室。

    貝貝突然想起來,給程儀打電話的人正是自己,當時因為會議還有一刻鐘就要開始了,小霞把手機送了過來,貝貝脫不開身,便打了個電話讓程儀去取。

    程儀離開了辦公室好一會兒,貝貝還是不敢踏入這個他認為是夢幻中的場景,他想知道,在這段時間,究竟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他在門邊靜靜的等著,等程儀回到辦公室裡來。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程儀回到了辦公室中,但是令人驚訝的是,她手上根本沒有拿任何東西,而且她穿的衣服很單薄,根本不可能隱藏住什麼東西在身上。

    貝貝猶豫著是否現身過去,親口問她,現在手機究竟在誰的手上,但又怕擾亂了事情原有的真相,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上前去問她。

    又過了大約七、八分鐘,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看了看辦公室門口坐著的程儀:“程小姐,李總現在在會議室裡,他讓你現在就把手機送進去。”

    “好的。”程儀對著那男人笑了笑,然後接過手機,起身離開了房間。

    貝貝心裡一陣冷,這個男人是誰?很顯然程儀認識他,所以接過手機的時候,她臉上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神情,程儀走了走了之後,貝貝衝進房間,抓住了那個男人:“你究竟是誰? ”

    房間裡的場景突然生了很大的變化,貝貝抓了個空,差點跌倒在地上,就在這時,程儀推開一道門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個托盤,貝貝晃了一眼四周,立刻就明白了,這裡正是大華夏會議室的外面走廊。

    突然一陣鈴聲響了起來,程儀又重新回到了會議室,似乎說了什麼話之後,再次走了出來,然後拿起了正在響的,也就是李霞送給貝貝的那款手機,準備接聽。

    “不要啊!貝貝驚叫了一場聲,準備攔住程儀,不過一切都晚了,一聲悶響,貝貝被重重的拋在了牆上,他落地之後急忙朝程儀那進而看過去,程儀的腦袋已經整個被炸沒了,她的雙手無助地在空中揮動了一下,然後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貝貝狂嚎一聲,用雙手抱住腦袋,整個人趴在地上,全身不停地顫抖著,記憶深處那些不堪的回憶,一下子全部湧了上來,是誰?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如果能找到大華夏以前員工的檔案,一個一個的排查,應該不難查出那個人來吧?那怕只是,手機爆炸的迷案就不難調查清楚,只是,這些提示,究竟是誰給的!它們是真實的嗎?

    貝貝再次看子看手機,上面仍然沒有信號,他四處掃了一眼,看到自己的電腦包,對了,筆記本電腦是可以無線上網的!現在這個時間,唐箏應該會在辦公室裡,她肯定會掛QQ,如果能和她聯繫上,再讓她從外部想辦法來幫助自己,或許就能擺脫目前的困境。

    貝貝很快打開電腦,心中開始祈禱,一定要連上啊!一定得連上才行!現在已經沒有別的任何可想了。

    “信號,信號!“貝貝電腦進入桌面之後,立刻不停的呼喚著,電腦的無線似乎已經就緒,自動登錄的QQ小企鵝,也在左扭右晃的進行連結,最終穩定了下來,而且顏色是鮮豔的,不是灰色的,貝貝心中一陣驚喜。

    “太好了!”貝貝歡呼著是,見到唐箏在線,便了一個視頻連接的請求給好,過了好一會,唐箏才確認了貝貝的視頻要求,很快,她就出現在了貝貝的屏幕上,果不其然,她還在辦公室裡,看到辦公室那熟悉的場景,貝貝感到無比的親切。

    “老闆,是你嗎?我幾乎看不清你。”唐箏戴上耳麥,隨即她折聲音從筆記本電腦的喇叭中傳了出來。

    “是的,是我!”貝貝趕緊對著筆記本電腦大喊了一聲,筆記本的麥是附在電腦上的,只要是周圍的聲音,都可以傳得出去。

    “難道我在看一個鬼魂?”唐箏似乎並沒有聽太清楚貝貝的聲音,屏幕中的她搖了搖頭,似乎想關掉這個奇怪的視頻。

    “不,不,是我,就是我,陳威!”

    “這還真是有點奇怪,我是說……和你通過電腦,耳機在談話。”唐箏確認了是陳威之後,神情變得有些怪怪的,確實,之前兩個人一直是用QQ打字交談,像這樣視頻倒是頭一次,但只是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

    “唐箏,聽我說,你不要再插嘴了,聽我說就行!”貝貝不知道和她的連結會不會突然中斷,只好很強硬的打斷了唐箏的話。

    唐箏顯然有些不高興了:“我現在還在上班,你能不能晚上回家再給我電話?你的聲音我聽不太清楚。”

給我閉嘴

    “聽著!我被困住了!”

    老闆,你總是會在什麼地方給困住,不過,這就是你的工作啊,你要想辦法自己解決才行,你不是總在指導別……“唐箏一點也沒好氣,估計是剛才那句話讓她心裡很不爽。

    “不,不是,求你了,別再打岔!聽我說!”

    唐箏身邊的電話響了,她似乎沒有意識到貝貝語氣的緊急性,挪動椅子到了旁邊拿起了電話:“嗯,好的,好的,我刀上就去拿複印件。”

    貝貝急得大喊起來:“唐箏!不要啊!不要!快去打電話報警!報警!告訴他們到華生賓館來找我!”

    唐箏還是聽不太清楚,但老闆的神情似乎並不像是在開玩笑:“你在哪裡?你剛才說什麼?”

    “我在B京!XX街華生酒店1304室!”

    你去B京幹什麼?和那個大明星在一起?是不是她把你……“唐箏對貝貝的突然離開顯然還是很有些生氣的,一想到他和那個楚楚在一起,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以後給你解釋好不好?記住華生賓館,1304房間!“

    “老闆……你總是這樣……“唐箏並不是很緊張,她從時斷時續的信號中,沒有現貝貝房間裡有什麼異常,天知道他是不昨那個楚楚在玩什麼把戲捉弄自己?

    “唐箏,那些事,以後再解釋吧,有個東西試圖想殺死我……”正在這個時候,天花板上的噴淋裝置突然啟動,水流象暴雨一樣淋進了貝貝的電腦中,一會兒功夫,電腦就自動關閉了,貝貝狂怒地站起身,拿起地上的煙灰缸,站在桌子上,奮力擊打著房頂的噴淋裝置。

    終於水流停止了,但很顯然,電腦也濕透了,肯定是不能用了,噴淋裝置被擊打之後,天花板送風管道里傳一陣響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爬。

    貝貝被淋濕之後,感到身上更冷了,現在的溫度怕是只有十度左右了吧?這可是在夏天啊!身上穿的並不多。

    貝貝死死的盯著那個送風管道的柵欄,過了半晌,他從包包裡找出鑰匙串,站在茶几上,用上面的小型螺絲刀慢慢扭松通風口處鐵柵的螺釘,工具不太好用,四個螺釘取下花了他委長時間,幾分鐘過後,他終於把鐵柵欄給取了下來。

    貝貝取出手機,雖然沒有了信號,但是上面的光還是足夠的亮,足以照亮通風口內的情景,他又猶豫了一會兒,克服住看到蟑螂的恐懼心理,雙手攀住通風口兩邊的沿子,一縱身,便爬了進去。

    通風口裡面比想像中的要寬大一些,貝貝爬上去之後,拿手機四處照了照,果然有一大堆蟑螂在裡面到處爬著,貝貝拍打著通風口牆壁,想驅散那些惱人的蟑螂,但效果並不是很好,這些蟑螂一點都不怕人,有一隻甚至朝貝貝這邊爬了過來。

    算了,現在還是不要想這些事情了,先逃出去再說吧,貝貝仰面朝上面看著,努力不讓自己去想蟑螂在自己身子下面爬動的情景,但是從肚皮下在傳來的感覺仍然不時的弄得他想嘔吐。

    不遠處有一片燈光,而且還有嬰兒的啼哭聲傳了過來,貝貝確認了那就是隔壁那個年輕媽媽之後,立刻加快速度朝那邊爬了過去,他很快就爬到了那間房的通氣口附近,朝里面坐在裡面。

    “大姐,讓我進來!讓我進來!”貝貝使勁拍打著那道鐵柵欄,如果不從房間裡面打開,估計他很難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使上力量把它撞開。

    那女子聽到聲音,抬起了頭,她……不是個女人,準確來說,應該是個女孩兒,可是……她懷裡確實抱了個在哭的嬰兒啊……她一抬頭不打緊,把通風口裡面的貝貝差點嚇暈了過去,那個女孩兒不就是被自己**的美竹愛嗎?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懷孕了……流產了……”美竹愛把手上的上孩兒託了起來,遞到鐵柵欄邊,那嬰兒仍然在哭,但是……他根本還沒成形,就像是一團爛肉,但哭聲確實是從它口中出來的。

    貝貝這時才注意到,下面哪裡是個房間啊……分明就是個血池,美竹愛的半截身體都在血池中,而那些血水,似乎還有往上漲的趨勢。

    貝貝狂叫一聲,連忙往回退去,狹窄的空間連轉身都沒可能,他剛退幾步,那個血肉一團的小嬰兒就從通風口裡鑽了上來,一邊哭著,一邊快速的朝貝貝爬了過來。

    貝貝雖然退得很快,但仍然沒有妹子嬰兒爬行的速度快,終於那嬰兒撲到了貝貝的臉面前,一雙手朝著貝貝的眼睛就抓過來,貝貝情急之下一拳頭打出去產,把那嬰兒給打和個稀巴爛。

    就在這個時候,他回到了房間的通風口,連忙跳了進去,重重地摔在墊腳的茶几上,把茶几的四條腿全部砸斷了,當然他也摔得不輕,渾身都在疼,不過骨頭似乎並沒有摔斷,幾個蟑螂跟著他一起摔了下來,並且迅速的四處逃散了。

    貝貝站起身之後,渾身都疼痛不已,他想起冰箱裡那些冰鎮啤酒,也……喝一些,就可以讓自己的疼痛減輕一些吧……床頭那瓶酒,實在是不想喝了,越喝越是胡辣湯暈。

    貝貝跌跌撞撞的爬起身,來到冰箱旁邊,打開了冰箱的門,他揉了揉眼睛,現自己打開的似乎並不是冰箱的門,而是在某個牆上打了個洞,確切一點說,是在一個教堂的牆上打了個洞,而教堂裡面,有一對新人正在結婚。

    那個洋溢著一臉幸福表情的新娘是……貝貝集中精神看了過去,她不是小霞嗎?只是看起來……比現在的小霞成熟了許多……她……她和誰在結婚?是自己嗎?

    貝貝急不可面耐的看著那個新郎,但他的臉並沒有朝著這邊,從他的背影,肯定不是自己。

    “請新郎親吻新娘……”神父大聲向大家宣佈著下一項儀式,教堂裡坐關睥人群出一陣歡呼聲,小霞嬌羞的閉上眼睛,新郎終於轉過身來,貝貝終於不是別人,正是一直試圖約會小霞的阿東醫生!

    “不!”貝貝使勁錘打著冰箱,試圖阻止裡面正在生的一切,但是他無法衝過去,面前似乎被什麼東西阻擋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東向小霞靠近,貝貝狂怒起來,對著冰箱一陣狂踢猛打。

    終於,一切平靜下來,冰箱中的飲料、啤酒被砸得散落一地,而冰箱裡面一切很正常,根本沒有什麼婚禮在舉行。

    “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的,敢搶我的小霞,我和你拼命。

    貝貝握緊拳頭,使勁朝地上砸過去,一陣強烈的疼痛從手指上傳了過來,剛才剛剛止住血的手指,現在又開始往下滴血了,貝貝疼痛難忍,快速沖進臥室,拿起桌子上尚未喝完的那瓶酒,狂灌起來,終於手指上的疼痛稍稍減輕了一些。

    他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桌子上的聖經,自己從來沒信過上帝和鬼神,但是今天生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聖經是本啟示錄,難道上面會有些提示嗎?

    貝貝翻開聖經,坐在床邊的地上,他很意外地現,原本寫滿了字的聖經,現在居然變成了一本白紙!

    “哥,你回來了?”小霞突然出現在床上,很顯然,她剛剛入睡,但是一臉的淚水。

    “嗯!”貝貝本能的起身,在小霞的床沿坐下:“小霞,你怎麼哭了?”

    “沒什麼……想媽媽了!”

    霞的嘴巴癟了癟,似乎又要哭出來,貝貝連忙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小霞別哭,還有哥哥在呢!”

    霞畢竟只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平時看她很堅強的樣子,怎麼就沒想過她內心其實是很脆弱的呢,難道很多事情,失去了才知道它的珍貴?貝貝非常清楚這只是他的幻覺,但是眼前的小霞在這一刻卻是這麼的真實。

    霞沒起身,只是緊緊地抓住貝貝的手,然後把臉貼了上去,眼睛也微微地閉上,但很快淚珠便從眼眶裡滑落出來,沾濕了貝貝的手。

    貝貝坐到床邊,輕輕拍著小霞的背:“小霞別哭,以後哥哥會多抽時間陪你的。

    “真的?”

    霞睜開了眼睛,雖然還是淚光閃爍,但情緒顯然比剛才要好多了:“那……哥你每天晚上都要陪我說話,哄我睡著了才准離開。”

    “好啊!只要我沒出去,就過來哄你睡著。”

    “你出去了,我就等你回來!”

    “我不出去……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貝貝忍不住哭了起來。

    “哥……我好冷。”小霞的身子倦縮成了一團,口中居然呼出白氣來。

    這時候,貝貝才感覺到,自己也冷得不行了,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他回過頭四處環顧了一下,這才現,所有的牆壁,地面,都結了一層厚厚的霜,整個房間裡如同冰窟一樣,到處都是一片雪白。

    貝貝連忙轉過身,小霞根本就不在床上,而且被子上面也早就是厚厚的一層霜了,根本不像是剛才會有人睡過。

    貝貝拿起床上的被子抖了抖裹在了身上,慢慢往廳裡走過去,牆上的畫,所有的一切包括被砸裂流血的牆壁,都被厚厚的一層霜給凍住了,身上的被子根本抵禦不住這種刺骨的寒冷。

    貝貝回到房裡,在床頭的茶几上找到火柴,然後取過那本聖經,找到一個空一點的地方,把聖經一給一張一張地點燃了,那點微弱的火焰只帶來了很微弱的溫暖,而且,聖經的紙,很快就要燒光了,室內的溫度,卻仍在不停的下降。

    火讓貝貝想起了當初和邢雯在一起烤魚吃的情景,當時貝貝用兩根樹棍折成筷子狀,很小心地把魚分開成小塊,然後攤開涼了涼,才拾起一塊給邢雯。

    邢雯用手捧關貝貝給她的魚塊,顯然還是有些燙,她兩個手轉了幾次之後,就往嘴巴里塞了進去,很快她的眼睛又開始看著新烤的那條魚。

    “阿雯,剛才的魚好不好吃啊?”

    “啊?好吃啊!”

    “是嗎?是鹹是淡啊?我可是加了點東西進去的哦!”

    “啊?你加了什麼東西進去?我怎麼沒吃出來啊?”

    “哈哈,你真是什麼二哥吃人參果啊,連味都沒嘗出來就吞下去了。”

    邢雯顯然聽明白了貝貝在罵她,一連兩拳打在了貝貝的身上,貝貝立刻用誇大了一百倍的痛苦表情躺倒在了地上。

    “貝貝!貝貝!你沒事吧?”邢雯趕緊過來扶起他,眼神有些慌張,她肯定納悶呢,剛才打到什麼地方了?怎麼會這麼疼?

    貝貝順著刀的手就想把她拉到懷中,邢雯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迅速推開了他,然後坐到了火堆的對面去:“剛吃了點東西就想做壞事!男人是不是都像你那麼色啊?”

    “男人不色,人類不就來絕了?”貝貝一邊說一邊笑嘻嘻地看著邢雯,在邢雯看來,貝貝肯定是在淫笑。

    “阿雯,我好冷。”貝貝似乎感覺到邢雯就在身邊,一瞬間的功夫,火堆熄滅了,阿雯也跟著一起消失掉了。

    貝貝感覺自己的生命隨著寒冷開始流逝,他再次拿出了手機,準備記下自己現在的心情,不過他的頭腦已經不是很清醒了。

    “我們思考處境,我們試著去描述……在你的心中的恐懼,是不是臨死前會出現一道光芒?讓我逃脫這……這是不是十九層地獄裡最深的一層?我冷得無法動彈……這是第幾層,剛從第幾層下來?我想我看到了……是的,我看到地獄了……生與死的輪迴,是回憶不是現在?是不是不家未來?”

    “老闆,你能聽到我嗎?”是唐箏的聲音。

    注:因專區有讀提問,質疑唐箏的QQ號暴露“風箏“的身份問題,物解釋一下,唐箏工作用的QQ號和風箏那個號不是同一個號,一個人是可以在騰訊公司免費申請很多QQ號的,這個……好像……全天下人都知道。)

    “老闆!”

    “唐箏!”貝貝突然清醒了過來,筆記本電腦因為霜凍,似乎從死機狀態中恢復了過來。

    “老闆,能聽到我說話嗎?感謝老天,老闆,我一直在嘗試和你連線。”

    “你報警了嗎?”

    “是的,是的,我打了長途,他們正朝酒店趕呢,你住的是華生酒店嗎?”

    “是的!是的!1304號房間!”

    “老闆……華生酒店……根本沒有十三樓啊……根據本西方的習慣,十二層之後就是十四層……你到底在哪間房?”

    貝貝一下子呆了,是啊……華生酒店那麼古老的歷史,從外觀看,甚至屬於西式建築,那麼……它哪兒來的第十三層?自己現在究竟是在哪裡?一瞬間,他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這種絕望讓他的渾身顫抖,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老闆!陳總!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陳總!你到底在哪裡?”

    “我……恐怕我無法說出自己在哪……”貝貝感覺到來自體內體外最深層的寒意。

    “陳威!冷靜下來,我一定會想出辦法來的。”

    “別慌啊……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唐箏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現在她只能不停地安慰貝貝,其實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遠隔千里把貝貝救出來。

    “沒用了。”貝貝搖了搖頭:“是我該死。”

    “陳威!別這麼說,你不會死的!”唐箏已不再喊他老闆或是陳總了。

    “警察會在十五分鐘以後趕到你那裡的,他們會進行徹底的搜查,他們一定會找到你在哪裡的,只要你進了華生酒店。”

    “我是在華生酒店。”貝貝下意識地看了一下床頭的倒計時,現在上面顯示的數字是00:14:20,他搖了搖頭:“十五分鐘?太久了,我撐不到那時候了,晚了,時間不夠了。”

    “陳威,不要放棄!”唐箏大聲喊了越來。

    貝貝仍然很絕望:“不行,時間不夠,時間真的不夠了。”

    “不,不會太晚的!”唐箏已經不知道該如何來安慰貝貝了。

    正在這時候,電腦中QQ這一方圖像中的貝貝突然開口了:“唐箏,你打這個電話,還有這個電話,讓她們現在都趕過來。”

    貝貝很驚訝的看著圖像中的自己,很顯然,剛才自己並沒有說那句話。

    “我需要你的幫助,你一定要幫我通知到她們,她們不能過來,我就死定了。”

    中的那個貝貝仍然不停的在講話。貝貝拍了拍電腦,他現在徹底糊塗了,電腦中和唐箏講話的人是誰?從面容上看,確實是自己,他是怎麼冒充自己的?為什麼唐箏聽不到自己的喊聲?

    “你讓他們直接來到這個房間,記住進酒店以後,不要和任何人講話。”電腦中的貝貝仍然在自作主張地和唐箏說著話,唐箏顯然很認真地在聽他的講話,而真正的貝貝叫喊聲,她卻真的是一句也聽不到了。

    “你閉嘴!給我閉嘴!”貝貝瘋狂地對著電腦吼叫著。

    “我馬上就給她們打電話。”唐箏說完就起身離開了電腦。

    中的貝貝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對著手提電腦前目瞪口呆的貝貝說了最後一句話:“一會兒之後,你就會有幾個同伴了,祝你們玩得愉快!”

回到現實中

    “你給我去死吧!”貝貝一腳踹在了手提熄了火,那討厭的電腦中的貝貝也跟著一起消失掉了。

    那幾個電話,有小霞的,有田妮的,還有小怡的,陳雪和瑤瑤的,除了瑤瑤之外,她們其他人都不在B京,怎麼可能趕到這裡來呢?暫時不要管它了吧!還是想辦法出去才是正途。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貝貝本能的站了起來,朝電話衝了過去,身體凍得僵硬還是讓他有些踉踉蹌蹌的,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的服務員聲音:“您想退房嗎?”

    “想!”貝貝可不想就為了和老趙賭個勝負,莫名其妙地死在這裡,老趙應該要開出他的條件來了吧?估計多早還是為第三塊玉,也就是小怡身上的那塊,上次把它放在東望列島秘密地下室的保險箱裡了,除了貝貝和小霞,還真沒有人能找到並取回它。

    老趙若是急於找到第三塊玉,那他是不是已經有了第四塊玉的線索?

    “當然想退房,不過想退掉這房,是不是有什麼條件?”

    “陳總果然是個聰明人,將軍只想知道另外三塊玉的下落,如果您能如實相告,我們立刻給您辦理退房的相關手續。”

    “如果我不說呢?”

    話那邊沒了聲音,房間天花板的吊頂突然從空中掉落下來,重重地砸在地上,嚇了貝貝一跳,整個房間開始搖晃,就好像地震了五般,讓貝貝根本無法站穩,壁櫥,衣櫥先從牆邊倒了下來,砸在地面上,地板和天花板也開裂出很多裂縫。

    就如同很多小型的爆炸在貝貝身邊展開了一樣,加上劇烈的搖晃,讓人覺得整個房間已經沒有了任何安全的地方。

    貝貝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拒絕了對方開出的退房條件,而產生的一些恐嚇性行為,他變得狂怒起來,努力站直了身體,然後抓起身邊的東西,四處砸著,加快這個房間破壞的進程,終於,一切安靜了下來,四處散落的東西讓人如同身處廢墟中。

    房間里傳來一陣女生的驚叫聲,聲音聽越來非常的熟悉,貝貝連忙趕了過去,現驚叫聲的起源在房間掛著的那幅畫中,沙灘上的女生被暴風雨嚇得四處逃竄。

    貝貝仔細看了一下才現,那沙灘,分明就是霞光集團買下的主島上的沙灘,驚叫的人群,分明就是小怡、陳雪、張茜她們。

    雖然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幻覺,但是看著自己的女孩兒們這樣無助的四處逃散哭喊,仍然讓貝貝的神經有些難以承受,就在這時,邢雯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她正大聲呼喊著貝貝的名字。

    貝貝迴轉身,看到另外那幅畫在大海中的遊艇,正好就是和邢雯一起搶來的那艘遊艇,兩人顯然正在往霞光的島上往回趕,剛好遇到了暴風雨,船體不停地搖晃著,一個浪頭打過來,邢雯掉落在水中,拼命朝貝貝呼喊著,不一會兒,不被巨浪所吞噬。

    貝貝又操起了一把椅子,奮力朝那幅海水游艇圖上砸過去,並大罵了一聲:“**的!不要用這種畫面來刺激我!”

    這一砸,卻像是在畫面上砸開子一個口子,肆虐的海水通過這個口子傾瀉而下,灌進貝貝所在的房間,並很快注滿了整個房間,貝貝努力往水面上方遊,但是很快,房間裡就沒有了空氣,在掙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終於失去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老闆!醒一醒啊!”

    “老闆醒醒!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貝貝努力睜開眼睛四處卻是唐箏!

    貝貝吃了一驚,剛想站起來,卻現自己身體好沉,就好像喝多了酒一樣:“這是哪裡?”他的神情仍然非常的驚恐,就似惡夢初醒的人一樣。

    “古邦餐廳啊……你……不是請我在這裡吃飯的嗎?這麼快就忘記了?讓你別喝那麼多,你偏不聽!”唐箏用一種很奇特的眼神看著貝貝。

    “我不是去了B京嗎?”貝貝搖了搖頭,現自己現在確實是啤酒喝多了。

    “B京?”唐箏一臉訝異的神情:“老闆,你……喝多了酒睡著做夢了吧?我們可是一直呆在這裡,哪兒也沒去,好了,你還能不開車?我本來準備在金盔大酒店開個房,讓服務生幫我把你安置進去的,你能開車的話,我們還是回去吧。”

    貝貝站了半天沒站起來,頭不是一般的暈,他這會兒只想睡覺:“你還是叫人把我送到金盔大酒店去吧,用我的卡……”

    第二天貝貝醒來的時候,再次驚恐的尖叫了一聲,不過第一眼見到的仍然是唐箏那擔憂的眼神:“你醒了?”

    貝貝左右環顧了一下,現周圍的一切非常的熟悉:“這裡是?”

    “古邦旁邊的金盔大酒店啊,你喝醉了,我沒辦法把你弄回家,只好先把你送到這裡來了。”

    貝貝感到頭上還是很疼,不過不僅僅是酒精的疼,他伸手往頭上一摸,摸到一些繃帶,唐箏神色有些慌張:“老闆,我昨天扶你上樓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的頭給摔了。”

    貝貝記起來了這一節,他心中更加驚懼,只好搖了搖頭:“沒事。”

    就在這個時候,貝貝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想也沒想,就知道是楚楚打過來的,貝貝皺了皺眉頭,看了唐箏一眼,唐箏立刻躲進了衛生間,所有的動作就像上次一樣。

    這也讓貝貝心中更加疑惑了,難道是時間倒流了?或是自己進入了次空間?靠!鬼才信這些事情,就算網絡小說看得再多,這些事情在現實中也是永遠都不可能生的!

    “楚楚,你在公司裡找不到我,在家裡也找不到我,所以你想問我瑞在哪兒是不是?”

    “哥,我是小霞啊,你剛才在說什麼?”小霞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奇怪。

    “小霞?”這個時候明明應該是楚楚打電話來,為什麼會是小霞?“小霞,你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事,我今天想約你出來坐坐,不知道人有沒有時間?”

    “有!有!有!”貝貝連忙答應著,夢中那些情景他還歷歷在目,第一件是老死的貝貝說,小霞死得很早,這個他必須要提前預防,第二件是小霞和阿東醫生在教堂婚禮的事情,不管採用什麼手段,也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生。

    雖然是個夢,但如果那真是另一個時空的自己呢?他的那些提醒還是不得不防範一下的,如果不殺掉阿東,那不讓小霞落入其他人手中的辦法,就是現在先佔有了她再說,雖然不想破壞她在自己心目中的聖潔,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好啊,那就中午嘍,你說地點,我開車過去。α?整理”

    “還是老地方吧。”貝貝回答完感覺有點奇怪,小霞什麼時候讓自己說過約會的地點?她約人從來都不會選第二個地方,除了紅街咖啡。

    “老地方?你是指?”

    “紅街咖啡啊……小霞你忙糊塗了吧?”

    “哦……對!對!就那裡,不見不散哦……”說完小霞就掛斷了電話。

    貝貝摸了摸頭上的繃帶,順手把它扯了下來,唐箏從衛生間裡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老闆!你傷還沒好……”

    貝貝看了看時間:“我們快回公司去吧,中午我還有些事情。”

    “和人約了吧?”唐箏努力克制住自己語氣中的酸味。

    “霞光集團的李董,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貝貝沒抬頭,扣好衣服,並且穿上了鞋子。

    回到公司,經過門口,小怡仍然沒什麼好臉色,貝貝又摁住她的腦袋搖晃了幾圈,小怡非常氣惱的站了起來:“你要是再敢晃我的頭……”

    “你能怎麼樣?吃了我嗎?”貝貝笑嘻嘻地看著惱怒的小怡,然後轉身跑進辦公室。

    怡從桌子後面轉了出來,追在貝貝後面進了辦公室,並且順手把門給反鎖上了。

    “你還真要吃了我啊?”貝貝不由得樂了,一把抱過小怡,把她丟在了沙上。

    “先讓我把你吃了吧!”貝貝說著就解開了小怡的衣衫。

    那個惡夢中經歷了那麼久,真想好好洩一下,小怡衣衫被解開之後,身子就軟在了貝貝的懷裡,貝貝知道,小怡一般不高興都是因為身體有得到滿足,如果她滿足了,精神一般就會好很多。

    貝貝吸吮著小怡的**,腦海裡還一直想著中午如何想辦法佔有小霞的事情,小霞的身體會是什麼樣子的?靠!那個阿東難道和她之間一直有聯繫?

    貝貝越想,心裡就越是氣憤,還隱隱泛起一些酸意,他肆意蹂躪著小怡的**,那個夢如果真的是什麼預兆的話,很多事情,自已現在就應該著手去準備了。

    怡的身體是很容易燃燒越來的,貝貝稍微調動了一下,她便有些無法克制地呻吟起來,貝貝很快就除掉了她的外褲內褲,並且分開她的雙腿,正準備脫掉自己褲褲的時候,突然想起中午和小霞的約會。

    如果到時候需要廢掉小霞的身體的話,現在還是忍著吧,不然享受小霞的身體的時候,樂趣肯定會減少很多。

    貝貝俯身來到小怡的私處,開始用舌頭舔舐和愛撫小怡的花蕾,很顯然,因為很久沒有得到滋潤,小怡的身體反應還是很強烈的,貝貝稍稍舔舐一下,小怡的洞口便張得老大,似乎需要一個很粗大的東西去把她填滿。

    貝貝繼續用舌頭舔舐著小怡的私處,小怡快到最高點的時候,突然把貝貝的頭給推開了:“貝貝……插我……”

    “你這個騷丫頭……還真是淫蕩……”

    貝貝無奈,只得取出了那個東西,嗯,插她也行,只要自己忍住不洩,是不會影響到和小霞第一次時的樂趣的。

    貝貝輕車熟路的進入了小怡的身體,進入之後,小怡的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似乎是要充分享受這種被進入的樂趣,她的動作還是激起了貝貝的極度興奮,他本能的開始**起來。

    怡很快就達到了快感,她那達到快感的身體強烈壓迫著貝貝的那個東西,讓貝貝幾乎忍不住,但貝貝努力讓自己把思想集中到別處去,最終還是抗住了小怡這輪瘋狂的攻擊。

    怡死過去了五分多鐘才緩過神來,她臉上仍然是非常的不滿。

    “你是不是對我沒興趣了?”小怡醒過來之後,神情非常的不滿。

    “怎麼會呢?”貝貝連忙撫摸了一下小怡的臉蛋兒:“你怎麼這麼想?”

    “上次在洗手間裡的你時候,你的屁屁,洩那麼快,現在在我那裡面反而洩不出來,你當我是傻瓜啊?我能看得出來。”

    “小怡……你想多了,快去忙自己的吧,在這裡面呆久了不太好,說不定馬上就有人要找我了。”

    總算打了小怡,貝貝拿起電話,撥通了朱巡的電話,問了他一下有沒有找到靈兒的下落消息,朱巡嘆了口氣,說還在四處尋找。

    掛掉朱巡的電話,貝貝又打通了王朝軍的電話,讓他對靈兒的身世進行一次全面的徹底的調查,從出生前直到現在,她呆過什麼地方,都遇到過一些什麼人,生過一些什麼事情,無一遺漏查個清楚明白。

    王朝軍一句多的話也沒問,答應一定在最短的時間裡把這些調查出來。

    現在要折是要找到靈兒,其次必須通過她的身世,解開她的心結,如果說在那個空間裡孤獨一生的貝貝錯失了靈兒的話,自己既然得知了這個消息,就一定不能讓悲劇生。

    貝貝取出身上的手機,心中仍然有些恐懼,他開始查找手機中的錄音資料,不過他什麼也沒有找到,不得已,他把手機連接到電腦上,想再次確認一下那些錄音資料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不過結果仍然讓他很失望。

    中除了幾張照片之外,別的什麼也沒有找到。

    貝貝無聊地打開那幾張照片,第一張是主唐箏的屁屁圖像,因為有了一次和唐箏的半套,他對唐箏的屁屁興趣已經不是很大了,那個李經理的私處已經親自體驗過,讓他現在最感興趣的,還是謝佳這個大屁股女生。

    欣賞女生的私處,當然是沒得到地是最好的,這個道理不用解釋,人類存在這麼久,很多事情都沒有解釋,女生的這個神秘之處所包含的秘密肯定也是最多的。

    女生的私處為什麼會讓男人如此沉醉?而且總是不斷地在尋求著更多,更新的為自己所有,這確實是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迷題。

    謝佳的屁屁比較大,她穿著衣服的時候都能看得出來,照片中她正朝著貝貝的方向側面抬起了屁屁,這個動作,使得從鏡頭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也完整的私處。

    貝貝仍然能夠回憶起謝佳用紙擦她的私處的水水的情景,當時,她私處的肌膚隨著她的動作,被衛生紙擠皺,又復原,然後再次被衛生紙擠皺,看起來很彈性的樣子,照片中謝佳的私處肌膚並沒有像一般的女生那樣有點變黑。

    至少從照片中看不出謝佳的私處肌膚,和她屁屁大腿上肌膚顏色有什麼變化,而且她貝殼裡面的幾片肉肉,看越來呈現一種鮮紅色,不過從這個角度很難分辨她是否是**,依她的性格,多半不會是**了吧?

    但是從她私處的顏色來分析,又不像是經常做那種事的樣子,不過,這樣的女生,到處都是,貝貝暗暗嘲笑了自己一聲,還是不要見一個就想上一個了吧,惹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不過雖然這麼說,看著電腦中放大以後謝佳的私處,仍然讓貝貝止不住有些興奮,這種自己公司裡的女同事,被自己這樣欣賞私處,自己仍然渾然不覺,倒還真是種奇怪的感覺。

    時間很快就到中午了,貝貝停止了對謝佳這個大屁股女生的意淫,起身出了辦公室,和小怡打了聲招呼以後,直接離開了公司,駕車來到了紅街咖啡。

    霞居然還沒到?貝貝看了看手機時間,還差五分鐘就十二點鐘了,和小霞之前約會過很多次,每次約在紅街咖啡,讓貝貝印像比較深的是,小霞總是會提前到,而且總會選擇在那個老位置坐下。

    霞的這種習慣都有些讓貝貝產生某種錯覺了,讓他感覺到小霞似乎一直都坐在那個位置上,而現在到了之後,小霞居然不在那裡,讓他不免有些失望,他想拿起手機給小霞打個電話,不過後來還是放棄了,等她自己過來吧。

    “給我預備個包房。”貝貝用手招來服務生:“等會兒我的朋友過來了,我們再一起進去。”

    離約定的時間過了大約一刻鐘,李霞才出現在紅街咖啡的門口,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拿起手機,開始撥打貝貝的手機,貝貝拿起手機,見到是李霞的號碼,不由得有些奇怪。

    “你到了嗎?我現在在紅街咖啡的門口啊。”

    “我早就到了啊?我在老位置上等你。”貝貝開始懷疑小霞是否得了失憶症。

    “啊?那……我進去了。”

    掛掉手機不一會兒,貝貝就看到李霞走了進來,她左顧右盼地尋找著貝貝的身影,貝貝站了起來,對她揮了揮手,李霞看到之後,對著貝貝很嫵媚的一笑,然後走了進來。

    貝貝站了起來,他上下打量著李霞的身體,想著一會兒之後,就要把她的身體強行給佔有了,心中變得有點怪怪的,只是他還沒想好該用什麼辦法?如果她疼得哭起來,讓自己不忍心了,又該怎麼辦?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小霞,我們去包房裡聊吧!”

    李霞停在原地猶豫了片刻:“嗯,好吧。”

五秒鐘

    進入包房中,李霞並沒有挨著貝貝坐下,而是坐在了貝貝的對面,所有的東西全部上完之後,服務生退了出去,貝貝看著李霞:“你今天約我出來什麼事?”

    “怎麼了?沒事就不能約你?”李霞反問了貝貝一句。

    “不是。”貝貝低下頭,這兩天老是頭昏腦脹的,是不是那個惡夢的原因?

    李霞給貝貝的杯中斟滿酒,然後推到貝貝的面前:“先喝點酒吧。”

    貝貝看了看杯中的酒,心中有些疑惑,他想起老趙給他倒的那杯酒,那一切,到底是真是假?為什麼感覺那麼真實?

    不過為了給等會兒自己的瘋狂行為作些掩飾,貝貝決定先多喝些酒再說,他什麼也沒多說,就把那杯酒給一飲而盡了。

    李霞並不說話,而是又給他斟滿了酒,貝貝有些奇怪地看了李霞一眼,這一眼似乎讓李霞有些心虛,她連忙低下頭避開貝貝的目光。

    貝貝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把這杯酒干掉了,沒想到李霞又給他斟滿酒,貝貝站起身,走到對面在李霞的身邊坐了下來:“你今天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

    “哥……”李霞的眼神變得有些閃爍不定:“爸爸生前留下了幾塊玉,你都查出它們的下落了嗎?”

    “嗯……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聽說……聽說那幾塊玉裡面有著一上不為人知的秘密……”

    “秘密?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我就只知道這些……”李霞再次低下了頭,貝貝覺得她肯定隱瞞了什麼,不過還是等她自己說吧。

    “那些玉,現在已經出現了三塊、”貝貝抓了抓自己的頭,剛才喝的酒讓他又有些頭昏。

    “是嗎?已經有三塊了?它們現在都放在哪裡啊?”

    貝貝看了李霞一眼,心中開始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便信口胡謅起來:“楚楚身上有一塊,另外那兩塊,一塊被寶皇搶去了,另一塊在龍輝集團王子豪手上,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李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是啊……我差點忘了……”

    貝貝突然伸手卡住了李霞的脖子:“你問玉的事情究竟想做什麼?”

    “哥……你……幹什麼?我快……出不……了氣……”

    “哼!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吧?”貝貝用另一隻手在李霞臉上抓了半天,卻沒能像電影中妹子樣抓下一塊面皮來,不過,面前這個人不是李霞,他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

    “說!這些玉裡面到底有些什麼秘密?”貝貝繼續卡著李霞的脖子,自己的頭好痛,和昨晚的夢中一樣,或許……自己根本就沒從那個房間裡走出來?

    堤電腦中那個貝貝說過:“一會兒之後,你就會有幾個同伴了,祝你們玩得愉快!”

    李霞居然進了紅街咖啡,不知道自己坐在什麼地方,現在還主動問起幾塊玉的事情……假扮別人,貝貝認不出來的話,假扮他最心愛的小霞,實在很難騙過貝貝的眼睛。

    “哥……不要啊……我好難受……”被卡住的李霞哭了起來,貝貝看到她那模樣兒,不管她是真是假,還是很難再對她下手。

    他鬆開了卡住小霞的手,小霞連著咳了幾聲,然後喝了幾口涼水:“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裝!讓你還裝!嗯……給你點深刻教訓手機訪問:wap.?~~?k.讓你以後也裝我的妹妹小霞!

    “還記得我們上次**是什麼時間嗎?都過了這麼久了,我很想和你再做一次。”貝貝很淫邪地看著面前這個“李霞”。

    “不行啊,這幾天我那個來了,不太方便。”'李霞'猶豫了一下,才又開口。

    “是嗎?讓我檢查一下。”貝貝說完就把'李霞'撲倒在沙上,用手撕扯開也胸前的衣衫,'李霞'有些不知所措,但並沒有進行反抗和掙扎。

    貝貝親吻著'李霞'的小嘴,心底泛起一陣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有些熟悉,讓他立刻想麼了某個人,先不管那個人是誰,也不管懷中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就是小霞,和她親嘴的感覺確實非常不錯。

    '李霞'起初並不張嘴迎接貝貝的親吻,而且神情變得有些不屑,這種不屑的眼神,貝貝只在一個女生眼中見到過,不過她的這種不屑,並不影響貝貝享受她小口的情緒。

    隨著貝貝的親吻進一步的深入,'李霞'不得不迎合上來,慢慢她的情緒也被調動了起來,很快她就張開小口,並且伸出小舌頭主動和貝貝纏繞在了一起。

    裝啊!繼續裝!貝貝心底暗笑著,小霞從來沒有親吻的經驗,怎麼可能和自己的第一次親吻就這麼老練?儘管心中疑惑多多,但是這種親吻的感覺確實非常享受,貝貝很快把自己的口唇深入到了'李霞'的小口中,開媽吮吸她的小舌頭,還有她口中的津液。

    貝貝撫摸著'李霞'的身體,雖然他知道面前這個人並不是真正的'李霞',但是她的面容,卻是和'李霞'分毫不差,貝貝也就在心底假設她是了,所以在撫摸她身體的時候,情緒確實變得非常高漲。

    “不行啊……今天真的不行……我那個來了……我們改天再做吧……”'李霞'趁著貝貝吸吮的間隙,仍然不停地向貝貝求著饒。

    從來沒有做過,何來的改天再做?靠!你還真當我妹妹小霞和你一樣淫蕩啊?貝貝被激得火起,撫摸她全身的力氣更加大了一些。

    親吻完她的小口,貝貝自然也不會放過她的臉蛋兒,耳根這些地方,不把她徹底激起來,貝貝今天是不會放手的,如果這只是一個虛幻的世界,那麼,在這個虛幻的世界裡,不管做什麼,也就不用擔心、

    不過貝貝還是有些後悔,早知道這只是被虛擬出來的一個世界,今天在美聯公司的時候,就應該把所有女同事都給**了,那種感覺肯定會非常不錯,想著美聯的所有女同事,因為要躲避被**的命運,四處逃跑的情景,貝貝不由得獰笑起來。

    算了,現在先把眼前的這個解決了吧,她居然敢冒充我的妹妹小霞!而且貝貝現在已經猜出她真實的身份了,有些細節,貝貝是不會忘的。

    貝貝掀開'李霞'的胸罩,看了一眼她那可愛的**,要說起對細節的記憶,貝貝在這方面還是非常強的,對他經歷過的女生,親吻過地女生,他確定可以通過她們的**、私處,甚至屁屁的顏色形狀,立刻就把她們分辨出來,因為這些地方,他研究得特別仔細。

    面前這兩個粉嫩的**,他確實見過,而且也蹂躪過,貝貝輕輕吮吸了它們片刻,兩顆**立刻就挺立了越來,與些同時,'李霞'的胸部隨著這種吮吸也開始劇烈起伏起來。

    貝貝一邊用一隻手揉搓著她的胸部,另一隻手順勢就摸到了她的褲褲上,解開她的褲扣,很容易就把她的褲褲給褪了下去,貝貝還順便在刀的小內褲內底上摸了摸,沒摸到衛生巾,**倒是摸了一手。

    貝貝順著她的胸部親到她的小腹,然後湊到那片黑色的毛附近,嗅了嗅,嗯,果然是熟悉的氣息,與某人那裡的氣味也極度吻合,貝貝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貝貝用手分開'李霞'的雙腿,讓她那裡宮完全展現在自己的面前,這已經允盈了水水的東東仍然和第一次貝貝見到它時一樣的嬌妍動人,貝貝用舌頭抵住她,輕輕分開她的兩瓣玫瑰花葉,果然某樣東西仍然和上次一樣完好無損。

    哈哈,剛才自己故意問她上次**是什麼時間,她居然說她那個來了,不方便作為託辭,很顯然,刀子可能做這個任務的時候,沒有想到自己會和自己的'親妹妹'李霞有那方面的事情,所以弄了個措手不及,現在被自己欺負,也只能白白吃了個大虧了。

    貝貝盡情玩弄著'李霞'的花蕾,吸吮著她的花蕾,偶爾舌頭還會某個還示破裂的東東附近游移一下,刺得'李霞'直皺眉頭,卻又無可奈何。

    不過貝貝更喜歡看到她那裡充血腫脹的感覺,**的那個地方,是不能輕易碰的,一旦碰了,就會釋放出極大的能量,眼面前這個**,雖然不是第一次讓她的隱秘之處被人撫弄,但是她的第一次被撫弄,也是在貝貝的手上,所以貝貝興趣還是很高,畢竟上次並不是很盡興。

    '李霞'的花蕾在貝貝的舔舐撫弄下,顏色變得異常鮮紅,而且更加挺立越來,她的身體也開始微微有些痙攣,眼看最頂點的快感即將來臨,貝貝突然停了下來,'李霞'大叫一聲:“不要啊!”然後拼命用手尋找貝貝的腦袋。她的這種表現和上次也是一樣,不過上次因為有人在旁邊,她並不敢喊叫出聲,而現在,這個世界上就他們兩個人存在。

    抓住貝貝的頭之後,弛強行把貝貝的腦袋往自己那裡摁下去,貝貝把嘴唇貼了上去,不過對她的花蕾,貝貝仍然是含而不吮,這不由得把'李霞'給急壞了,她甚至忍不住抓住貝貝的頭把他的腦袋上下移動起來。

    貝貝見她這麼難受,決定不再調逗她,便伸出舌頭,從她的最下面往上直舔到花蕾,並不斷在反复著,'李霞'的身體不斷地抽筋,貝貝的舔舐時,故意帶著一些水聲,刺激著她的耳膜,讓她的快感中更增加了很多羞恥的成分。

    終於她的身體爆了,小肚子開始有節律地收縮,雙腿不斷地四處亂蹬,兩隻手用力的抓住貝貝的頭,這可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極致體驗,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時候,這個地方。

    她的快樂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才慢慢平息下去,整個人也變得安靜起來,一動不動地躺進了沙裡,雙腿閉得很緊,似乎很害怕有人在這個時候碰到她的那裡。

    貝貝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衣衫,取出了自己的那個東東,然後壓在'李霞'的身上,用力分開了她的身體,準備著一次強行進入,哪管她現在是多麼不情願把雙腿張開,現在強行進入她,算是對她最輕的懲罰了,假扮自己最親愛的小霞,這是讓貝貝很難容忍的。

    “不要啊!哥……你……要幹……幹什麼?”身下的'李霞'開始變得驚惶不安越來。

    “楚楚,別再裝了,我知道這一切不過是我的幻覺,只是我不明白,你是怎麼假扮成我妹妹小霞,進入到我的幻覺中來的?”

    “你!”身子下面的'李霞'臉色一變:“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哈哈!剝掉你的上衣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來了。”

    “啊?”楚楚的臉上一臉的驚奇。

    “在你被徐靜剝光放在城堡里之前,你的那裡就被我親過,唯獨你的胸部,一直被膠貼覆蓋著,我始終沒有機會親密接觸到她們。”

    “但是當我見到她們之後,就再也無法忘記了,你雖然是個很好的演員,但你這次的演出並不是很成功。”

    “先不說你在小霞的生活習慣上出現那麼多漏洞,單說你那兩個可愛的櫻桃,就把自己給出賣了,要知道見過她們之後是很難忘記的哦,你雖然可以模仿小霞的容顏,但卻無法模仿出她的身體……雖然我並沒有見過她的身體。”

    “你!”楚楚的臉變得有些白:“你放開我!”

    “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為什麼要放過你?先告訴我,我現在到底是在哪裡?W城?還是B京?你又是怎麼跑到我身邊來的?還有,現在我面前的你,是虛擬出來的?還是我的幻覺?”

    “我不會告訴你的,除非你告訴我那三塊玉在哪裡,否則你將永遠被困在這間房裡。”

    伴隨著楚楚的這句話,周圍的環境又開始起了變化,楚楚所謂裝出來的'李霞'的面容也在這一刻變回了她自己,從昨晚開始,這樣的事情貝貝已經經歷好幾次了,所以他並沒有感到很吃驚。

    “是嗎?把我困在這裡?不過……我出不去,你同樣也哪兒都去不了。”

    楚並不說話,不知道她是摁了自己身上或是地地上的哪個按鈕,很快就從周圍傳來了微弱的嘀嘀聲。“你摁了什麼東西?”貝貝很仔細地檢查著楚楚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這聲音實在太微弱了,很難聽出來聲音到底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你想跑?嘿嘿。”貝貝淫笑了一聲:“走之前先把你的身體留下來!”

    貝貝說完,便強行分開了楚楚的雙腿,把自己的某樣東西頂在了楚楚身體的入口處。

    “不要啊!”楚楚大聲驚叫了起來:“死貝貝!放開我!你!剛才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嗎?”

    貝貝搖了搖頭:“原來你也知道我是貝貝?還記得我說過,你們姐妹倆我會通吃的嗎?哈哈,沒想到先吃掉的卻是妹妹。”

    “哼!我真該早點把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的!”楚楚一臉的不屑。

    “不過……現在似乎是我在掌握著主動權……”貝貝說著,猛的一用力,某樣東西勢如破竹般刺入了楚楚的身體深處,伴隨著這種刺入,還有楚楚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同時一陣強烈的感覺,通過貝貝的某樣東西中的神經系統,傳達到貝貝的大腦中樞神經,它仔細感受著刺入時兩人的接觸,刺後的前進,周圍被某種肌膚包裹的感覺,無盡的接觸和征服快感讓貝貝的身體也禁不住地戰栗起來。

    啊……這種瞬間,感覺是那麼的美妙,這世界的感覺,沒有任何一樣事情可以與它相提並論。

    楚楚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貝貝摁住楚楚的身體,不管她的表情是多麼的痛苦難受,動作一刻也沒有停下來,他盡情感受著楚楚身體的緊握,感受著楚楚體內的每一寸肌膚,洩著體內積蓄了很長時間的快感。

    貝貝很同情地看著楚楚。並且很愛憐地撫摸她臉頰上的淚水:“這一切不過都是幻覺罷了,楚楚你又何必這麼認真?”

    他回想起自己在房間裡的時候,被窗子夾住手指的情景,當時的那種感覺簡直太真實了,但現在,手指上卻一點傷也沒有,想來楚楚也沒有被自己真正給那個掉吧?

    如果這一切都是可行的,那麼以後,一定要找老趙要到這門技術,這樣一來,每天都可以有**拿來享受了,只是老趙究竟是怎樣把楚楚送到自己身邊來的呢?Z國政府到底在研究什麼東西?

    不過可以想像,這項研究肯定不是為了滿足貝貝這種人的**而設立的,多半還是為了給情報機構探問情報服務,嗯……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幫Z國政府開了一項功能出來?把它用作民用,一定會賺大錢。

    “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楚楚滿臉淚光,咬著牙忍受著體內因貝貝的衝擊帶來的劇痛。

    周圍的環境慢慢穩定了下來,貝貝環顧一下四周,自己現在仍然身處那間房中,而且……他的手指又開始疼了起來,一眼看過去,剛才還沒有的傷口,慢慢又出現在手指上面了,而頭上的撞傷,似乎疼痛卻在消失,這……到底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幻?

    最後,周圍的一切終於穩定了下來,楚仍然被壓在身下,她緊皺著眉頭,極力忍住從身體直到靈魂深處的痛苦,貝貝通過鏡子,看到了床邊的電子鐘計時,上面已經變成了00:00:05,很顯然,離一小時結束,還有五秒鐘。

    五秒鐘結束之後,究竟會生什麼事情呢?貝貝看了看身子下面的楚楚,管它五秒後會生什麼呢,先把和楚楚的第一次完結了吧……從來沒有想過,和她會在這樣的地方相遇,而且還做著這樣的事情,確實感覺非同一般。

    貝貝仍然在奮力運動關上,生命在於運動,運動產生新生命……哈哈,顯然他的這種健身運動給楚楚帶來了更大的痛??苦,楚楚疼得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電子鐘很忠實地一秒一秒倒數著。

    五、四、三、二、一.++++++++++++++++

    倒計時結束以後,到底生了什麼?

現實或記憶

    子鐘再次嘯叫了起來,貝貝下意識地摀住耳朵,直到那聲音消失。

    與此同時,貝貝身上一空,楚楚憑空消失掉了,貝貝底下那東西仍然硬著,只感到它一下子撞到了地面上,被撞得生疼,**剛到達最高點,卻被迫停留在體內,而且更是直接撞到地面上!這種感覺別提多鬱悶了!

    為什麼剛才要說那麼多廢話呢?要不然趕在倒計時結束之前,肯定是可以搞定楚楚的,唉!現在這樣子,還真是讓人痛苦!

    貝貝翻轉身,提起褲子,仰面朝天大喊了幾聲,終於把鬱悶洩了出去,不過這時候,他驚訝地現,剛才如同廢墟一般的房間,現在全部恢復了原樣,就像自己剛進來時一樣。

    貝貝起身四處轉了轉,果然,床鋪整整齊齊,那個被自己撕爛的床單,仍然完好無損地躺在床上,衛生間的捲筒紙,依然保持著沒人動過的狀態。

    子鐘在這時再次嘯叫起來,貝貝忍無可忍再跑到床邊,再次拔下了它的插頭,不過它和上次一樣,仍然只能讓它停止嘯叫,數字顯示一點也沒受到影響。

    子鐘的數字再次開始胡亂跳動,最後和上次一樣,停在了01:00:00,貝貝似乎有點絕望了,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剛才經歷過的事情,會讓自己再經歷一遍?

    正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貝貝急速跑了過去,一個陌生得不帶任何感情的女聲從話筒里傳了出來。

    “您好!”

    “好你個頭啊!靠!你這個王八蛋,幹嘛不直接殺了我?”

    “因為這所賓館裡的所有客人都享有自由意願,陳先生,您可選擇這樣一遍一遍度過這樣的一小時,或,您也可以利用我們的快速退房系統。

    “陳先生!您準備退房嗎?陳先生,只要您說出那幾塊玉的下落,我們立刻給您退房,讓您回到屬於您自己的地方。”

    “不!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我能理解,順便說一下,陳先生,您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通知我們都行,祝您在這裡面玩得愉快!”

    “靠!我是很愉快,我還不走了呢!”貝貝抓起電話,狠狠地朝地上一摔,把它給摔了個粉碎。

    “不要這麼激動……”那聲音仍然喋喋不休地從電話中傳出來,貝貝跳起來,使勁在電話上踩了幾腳,那討厭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貝貝感到有點熱,便來到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還好,這次沒有放開水來燙他,不過,在他擦臉的時候,他很驚訝地現,鏡子裡根本沒有他自己的圖像,不過一會之後,貝貝便對這些奇異的事情見怪不怪了。

    幾個小時過去了。

    “將軍,他已經經歷了四個輪迴了,不管怎麼混淆他的現實與夢境,都無法從他口中得知我們想要的信息,現在他的身體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我們的審訊必須要停止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進趙將軍的房間,進行著工作匯報。

    “你們這群笨豬!不是說用這種方法,不用一個小時就可以逼問出我們想要的訊息嗎?現在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們的計劃又失敗了?”

    “不是我們的方法不行……實在是那個陳威的意志力太強,不管用什麼手段,都無法攻破他的心理防線……我們……”

    “行了!不用說了,你們讓瑤瑤把他的這段記憶擦除之後停一來吧,幸虧這個項目還沒有報上中央去,否則還不知道那些人會怎麼嘲笑我呢!“

    “好的。“那人耷拉著腦袋,倒退著退出房間,來到秘密實驗室中:“對瑤瑤出指令,讓她擦除實驗的記憶,然後退出和實驗的XM聯結狀態。”

    “是!”一名實驗員走了過去,在瑤瑤房間的實驗室外的電腦中輸入了一些指令,這些指令被電腦轉化為電子音,輸送到感應器中,並傳達給了瑤瑤。

    貝貝極度虛弱地躺在房間的沙裡,這已經是他的第五個輪迴了,他現在對什麼都不相信了,幸虧他意志力比較堅強,不然早就崩潰了。

    技術,已領先於其他國家,它混淆了人的記憶,夢境與現實,同時還夾雜著一些對未來的恐懼,讓人似幻似真,被訓練過的XMR,可以與實驗主體進行XM聯結,瑤瑤,就是趙將軍手下XM項目的第一批受試XMR。

    當瑤瑤坐著出現在貝貝的沙對面時,貝貝一點也沒感到奇怪,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就當她不存在一樣,繼續睡自己的大覺,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恢復體力,迎接新的一輪恐懼一小時。

    “貝貝,我是瑤瑤。”瑤瑤先開口了。

    “哦,我知道了。”貝貝應付了一句,仍然沒睜開眼睛。

    “我是現實中的瑤瑤,我現在進入到了你的夢境中。”瑤瑤向貝貝強調了一下。

    貝貝突然撲過去把瑤瑤抱到懷裡,惡狠狠地瞪著她:“是嗎?那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你的身體才是。”說著他就伸手撕扯瑤瑤的衣服。

    瑤瑤眼睛一閉,在貝貝的身後立即出現了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把貝貝給架開了,貝貝死命掙扎著,不過那兩人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加上貝貝早就筋疲力盡了,根本無法進行任何反抗一路看只好惡狠狠地瞪著瑤瑤。

    瑤瑤站起身伸開雙臂,閉上眼睛,周圍的一切開始旋轉,幾秒种之後,房間裡的一切都消失了,貝貝默默地看著這些,他並沒有現出很驚訝的表情,只是猜測著,這次他們把瑤瑤弄進來究竟又想玩什麼花招。

    房間消失之後,兩人來到了一個純白的世界,貝貝身後的兩人也消失了,不過他現在已經沒力氣再去攻擊瑤瑤了,只是坐在地上喘著氣。

    “現在,我已經對我們之間的XM進行了封閉,不可能再有人能聯結進入到這裡,我有些問題要問你。”瑤瑤走到貝貝的身邊中中蹲下,眼神裡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關於那幾塊玉的事情?你們不要再瞎忙活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貝貝懶洋洋地躺倒在地面上,眼睛也閉了起來,他現在真的很想睡上一覺,哪怕再也醒不過來。

    “我對那幾塊玉並不是很感興趣,我只想知道,你真的是我的親哥哥嗎?”

    貝貝突然睜開眼睛,這幾個輪迴裡,小霞、小怡、田妮、陳雪、靈兒……他生活中所有的女生幾乎是輪番登場,用盡所有的辦法,來套取關於那幾塊玉的下落,不過瑤瑤確實是第一次出現。

    “你說你是瑤瑤,我憑什麼相信你?”貝貝瞪瑤瑤,似乎想看穿她內心所有的秘密。

    “我不需要什麼證明,因為我可以向你解釋,你昏迷以後,生的所有這些離奇的事情的原因,等我講完,你自然就會明白過來。”

    “但願你能編得讓我相信,說。”貝貝重新閉上了眼睛。

    瑤瑤閉了閉眼睛,貝貝的身下很快就出現了一張很的床,並且慢慢從地面上升了起來,當然閉著眼睛的貝貝是感覺不到的。

    瑤瑤坐在了床沿邊:“你今天所經歷的,是我們國家一直在研究的XM計劃。”

    “XM計劃?是什麼的縮寫”貝貝睜開了眼睛,瑤瑤說的這些話,確實是這幾個輪迴中他未曾聽到過的。

    “X是巡,M是夢,計劃的中文名稱是巡夢。”瑤瑤嘆了口氣:“這個計劃從二十多年前就開始了,我降生到這個世上,就是為了這個計劃而生。 ”

    貝貝決定不打斷瑤瑤的話,看她還能編出什麼更離奇的故事來迷惑自己。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四塊玉顯然是和這個計劃有關的,不然,趙將軍不會這麼急於找全這四塊玉。“

    “嗯,終於到正題上了,說來說去還是那幾塊玉的事情情。”貝貝不無嘲諷的看著瑤瑤。

    瑤瑤對貝貝的話似乎並不在意:“對夢境的研究,從遠古時代就開始了,但這種研究,直到近代才算真正開始,很多細節,我不想多說,只是作為第一批參加巡夢計劃的參與,我對它還算是比較了解的了。”

    “人在夢中的行為都是無意識的,巡夢計劃的核心,就是讓人在夢中變得有意識起來。”

    “我現在是在夢中?”貝貝饒有興趣地看著瑤瑤,他這時才突然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床上。

    “是的,你雖然現在感覺非常真實,其實你只是在夢中而已,你的真人,正躺在我們的實驗床上。”

    “唔……”貝貝回憶了一下,躺在他們的實驗床上似乎也不是頭一次了,上次他們從邁阿密劫持回來,也是躺在了一張實驗床上。不過他現在是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這次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進入夢境狀態的,似乎所有的一切都還如同現實生活一般地連貫在一起。

    包括昨天請唐箏吃飯的事情,喝酒喝多了住在金盔大酒店,然後接到楚楚的電話,進入華生大酒店,喝下老趙手上的酒。

    嗯……反复想來想去,就是那瓶酒最可疑了,難道是那個時候被劫持的?自己當時為什麼那麼乖地喝下了那杯酒?

    “我是什麼時候進入夢境的?”貝貝瞪著瑤瑤的眼睛,雖然對面前的這個人並不是很相信,但現在除了和她談,似乎也沒有更多的辦法來了解自己的現狀。

    “你是和你公司的那位唐小姐一起被帶到這裡來的,好像是將軍派出專機,直接把你們從W城那裡接過來的。”

    “不會吧?我明明是接到楚的電話,和她一起到華生酒店來的,是……你叔叔的那瓶酒,讓我昏迷的吧?”

    貝貝很不相信地看著瑤瑤,他心裡確實是更加迷糊了,在古幫,啤酒喝多了,然後被唐箏弄去了金盔大酒店,然後接到楚楚的電話,和她一起來到B京,這……難道也是假的?

    “別的我不清楚,反正楚前天就回來了,你肯定不是和她一起來的。”

    貝貝認真回憶了一下,記得第一次的幻境中,和唐箏在古邦和金盔的事情,確實重複了兩次,而且兩次的展都不一樣,如果瑤瑤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是因為在古幫喝醉了,才被他們劫持到這裡來的?這樣說起來,老趙那杯酒,是自己在夢中喝下的,倒也不用太自責,不然,自己的警惕性也太差了些。

    “像你這樣沒經過訓練,就能在夢境中有自主意識的人,確實不多見。”瑤瑤瞪著貝貝,似乎在研究著他現在的心理。

    “是嗎?自主意識?”

    “對,人在夢中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的,所以夢境的研究一直卡在這道關口上,直到一部分人經過從幼年開始的訓練,在夢境中獲得了自主意識,這種研究才有可能深入下去。”

    “所以,你成了第一批實驗品,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種研究已經在你身上找到了突破?”貝貝又想了想:“你們到底研究出來些什麼東西?”

    “自主意識只是第一步,有了自主意識,人就可以像在現實中一樣,對見到的,感覺到了一切事物有著正常的反應,而不是一味的恐懼和逃避,沒有訓練過,沒有在夢境中擁有自主意識的人,在夢境中對夢到的事物進行的反應也是無意識的,所以感覺到到夢境的真實感。”

    瑤瑤伸出手,眼睛盯在掌心上,很快一束火焰出現在她的手掌上:“你試試這束火焰。”

    貝貝把手伸過去,立刻被火給燒傷了指頭,痛得哇哇亂叫,瑤瑤拉住貝貝的手,撫摸了一下之後,貝貝的疼痛立刻消失了,手上的燒傷也不見了?影。

    “你是怎麼做到的?貝貝很奇怪地看著瑤瑤。

    “這束火焰,只是最簡單的技巧。“瑤瑤站起身,仰起頭,伸展雙臂,由下至上滑動了一下,在貝貝的背後又變出了什麼東西,貝貝回頭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

    “這……不是霞光大廈嗎?因為離得太近,貝貝抬起頭都看不到它的頂,這玩意兒都能弄得出來?我靠!瑤瑤你也太神了吧“

    “和我一起進去看看?“瑤瑤牽起了貝貝的手。

    貝貝搖了搖頭:“我身上沒力氣,不想動。“

    很快,貝貝就現身下的床離開了地面,飛升到了霞光大廈的中部,然後朝著大廈直撞過去,貝貝下意識地抱住腦袋,不過什麼也沒生,等到他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他和瑤瑤包括他們坐著的床一起進入霞光的某一層,回想了一下,這一層正好是貝貝第一次向瑤瑤介紹霞光的時候,兩人所呆的樓層。

    “瑤瑤,你也太厲害了些吧?“瑤瑤稍稍展示了一下之後,貝貝詫異不已,以前怎麼就沒看出瑤瑤有這般神奇的功能?嗯,這個女生要能為自己所用……貝貝開始琢磨起來。

    “這只是在夢境中罷了,在這裡,我無所不能,不過又有什麼用呢?在現實中,我仍然只是一個弱小的女子,只是別人的一個實驗品,一個工具。”瑤瑤有些傷感地在自己的夢境中,如果有了自主意識,他就可以成為造物主,也就是說,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實現的。”

    “小到一個火苗,大到霞光大廈,因為都是假的,所以造出它們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別。”

    “是嗎?”貝貝仍然對生的一切充滿著疑惑:“你說我們現在是在夢境中,那們是在你的夢中,還是在我的夢中?”

    “是我的夢境和你的相互聯結的結果,只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才可以進入別人的夢境,並且進行聯結,只是我沒有想過,會有機會在這裡談話。

    “沒想到會和我談話,是因為你認我在夢境中不會有自主意識?“貝貝感覺自己似乎越來越清醒了,他的問題也越來越多,不過也只能先問一個:”那個房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被他們帶回來之後,體內註射了某種藥物,導致你處於半昏迷狀態,叔叔他們為了逼問出玉的下落,便讓我虛擬了這樣一個場景出來。”

    “為什麼是你?”

    “因為和別的XMR也就是巡夢人相比,我對你是最了解的了,所以便由我來創造這個夢境中的世界。”

    “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來自於你的幻想?你不會是寫恐怖小說的吧?我以前在你的文字裡面可沒見過這種文風。”貝貝不相信的看著瑤瑤。

    “整個夢境的架構,不是來自於我的幻想,而是從實驗室提供的一部電影中得來的,最近新上映的《1408幻影兇間》,做為一個巡夢人,最基本的,必須要有超強的記憶力,把看到的每一個細節,都牢牢記在心裡,這樣才能創造出一個完整的世界。”

    “從房間的結構,到所有的物品,都取自於那部電影,只靠我自己是不可能想出那麼複雜的東西出來。”

    “不會吧?那部電影我沒看,但是在房間裡出現的小霞,還有老死的貝貝,是怎麼回事?那些難道也是電影中的嗎?”

    “不是。”瑤瑤搖了搖頭:“我的記憶力很好,但我也只是構建了和電影中一模一樣的場景,你思想中虛幻或回憶出來的東西,就和那個電影的主角一樣,是由你自己的記憶構成的。”

    “記憶!?”貝貝有些吃驚:“有些東西確實是記憶,但我沒過過的,比如程儀從小霞那裡拿手機之前,呆在辦公室裡時候的情景,能說是我的記憶嗎? ”

    “你所有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關於你說的那個被炸掉腦袋的小女孩,包括你們之間生的事情,我並不清楚,但我想,如果是你沒有親眼所見的東西,在這裡出現了,可能應該這樣解釋,就是你自己之前曾反复思索過這些事情,在夢境中,你不自覺地就把自己之前的假設,當成現實或記憶給混淆了,人在做夢的時候,出現這種情況並不奇怪。”

    “就當那是我的假設吧……畢竟那是已經生了事情,我現在想問的是,那個老死的貝貝又是怎麼回事?”

    瑤瑤似乎也記起了這一幕,她的臉上現出一絲恐懼的神情。

回到實驗室

    這件事情,連瑤瑤都有點不太懂,不在懂的東西,她暫時也不想多說,因為……有些她夢境中出現過的東西,確實成為了現實……她無法對自己解釋。

    不過她不想讓貝貝可能是你內心深處的一種恐懼吧?是你擔心的事情,所以你也把它在夢中想像出來了,我只能說……你的想像力真的很豐富,你害怕那些女生會離開你,你怕老了以後會孤獨,所以幻想出了這樣一個場景……”

    “是嗎?”貝貝還是有點不相信,不過他也想不出更多科學的解釋。

    “那個假扮小霞的楚楚是怎麼回事?那應該不是我想像出來的吧?而且,楚楚以前那麼忙,她不可能也接受了和你一樣的訓練,也又是如何進入到我的夢境中來的?”

    貝貝逼視著瑤瑤,既然這個夢境是由瑤瑤創造出來的,那麼她肯定知道楚楚為什麼會假扮成小霞,而這一點,很有點讓他生氣,如果面前坐著的不是瑤瑤,而是楚楚,估計他又要撲上去了。

    “楚楚……她並沒有接受太多的訓練,她睡著之後,我聯結上了她的夢境,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我讓她去做的罷了,醒了之後,她什麼都不會記得……”

    “變成小霞……也是為了套問那幾塊玉的下落,她被我聯結上之後,因為夢境的主體是我建立的,所以我在她的面容上做了些手腳,就像剛才變出霞光大廈一樣的原理……並且對她的心理進行了一些暗示……看起來好像很複雜,其實很簡單,但……你還是很快就把她認了出來,模仿一個人的容貌容易,但模仿一個人的氣質和習慣,確實很難……”

    “瑤瑤,你能告訴我,巡夢人的訓練方法嗎?”

    瑤瑤看了貝貝好一會兒,才慢慢開了口:“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可是,又有什麼意義呢?”

    “意義?這話是什麼意思?”貝貝很奇怪地看著瑤瑤。

    “你困在這裡已經很久了,你現實中的身體現在已經極度虛弱,我現身出來,原本只是為了幫你回到現實中罷了,只是因為有些事情想找你確定一下,所以和你多說了幾句,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關於巡夢,和你這幾個小時的經歷,全部會在你醒來之前被擦除掉,既然要被擦除掉,那……你覺得我告訴你有意義嗎?”

    “擦除記憶?”貝貝有些敵意地看著瑤瑤:“是他們擦除我的記憶,還是他們交給你來執行?”

    “這有區別嗎……”瑤瑤嘆了口氣:“這些記憶,你還是不要的好,我還想擦除自己的記憶呢,可惜我做不到。”

    “為什麼?”貝貝很奇怪的看著瑤瑤,她可以憑空製造出那麼多的東西來,如果自己也擁有了這種能力,那就先造出幾百個美女出來供自己玩耍,哪怕是在夢中,畢竟這種感覺還是足夠的真實。

    “巡夢人的訓練非常殘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瑤瑤露出痛苦的神情:“這種痛苦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靈魂上的……你還是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吧,這些事情,就當是一個夢好了,夢醒了,什麼也想不起來……一切恢復原狀。”

    “你不會真的擦除我的記憶吧?”貝貝仍然很不信任地看著瑤瑤。

    瑤瑤凝視了貝貝半晌:“你……真的是我哥哥嗎?”

    貝貝心裡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他不想這麼說:“當然,那四塊玉,都是要董留下的,你剛才說在這裡被他們當做實驗品,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如果你不擦除我的記憶,或許我可能幫你。”

    瑤瑤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誰也無法幫我,所有的一切事情只能靠自己,如果你真的是我哥哥,我就不會也讓你承受這種痛苦。”

    “那既然你不肯讓我承受這種痛苦,為什麼你要獨自承受這些痛苦?你既然是我的妹妹,為什麼不讓我去救你出來?”

    “你幫不了我……”瑤瑤看著遠方,眼中流出淚來。

    為什麼瑤瑤老是把它稱為痛苦?貝貝始終不能理解:“瑤瑤不要哭,我想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這樣吧,不管你擦不擦除我的記憶,你先告訴我,如何才能成為一個巡夢人?成為巡夢人之後,都會有哪些能力?”

    “成為一個巡夢人,需要長期的訓練,會有哪些能力?這些能力只是虛幻的,目前在藥物的干預下,巡夢人可以和其他人進行夢境聯結,沒有用到藥物的夢境聯結一直還沒有實現,那需要極為強大的意志力和靈魂力……”

    “身為一個巡夢人,目前主要的職責是利用自己在夢境中的自主意識,搜尋被聯結方的一些記憶,如果對方對這種聯結有了記憶,離開之前就必須對它們進行擦除,目前,我們能做的,就是這些事情而已。”

    “只是這些?”貝貝很不相信看著瑤瑤。

    “是的。”瑤瑤避開貝貝的目光:“我必須把你釋放出去了,再呆下去,你的身體機能會衰竭的。”

    “等等!瑤瑤,你不要擦除我的記憶好不好?”

    瑤瑤的眼神變得很複雜,隨後變得漠然,就像是靈魂已經不在軀體中了一樣,她伸展雙臂,從空中落下一道強光……強光過後,貝貝徹底失去了知覺。

    ………………………………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貝貝仍然躺在金盔大酒店的房間裡,他左右看了看,另外一張床上躺著唐箏。

    頭好暈啊!昨晚的啤酒喝多了!現在到底是什麼時間了?貝貝摸過手機一看,不由得有些驚了,已經下午六點多了,真是要暈死!自己是喝多了睡過頭,那該死的唐箏為什麼也睡得這麼死?

    貝貝穿上拖鞋,輕輕走到唐箏的床邊,正準備嚇她一跳,卻現她的眼睛突然睜開了,見到貝貝在床邊,唐箏伸了個很大的懶腰:“啊……老闆,幾點了?”

    貝貝把手機舉到唐箏的面前:“你自己看看幾點了!”

    “啊!完了,上班要遲到了!”唐箏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正準備衝進洗手間,被貝貝一把給攔住了:“什麼上班遲到了?都已經下班了!慌什麼慌啊。肚子快餓死了,一會兒先吃點東西,再回公司看看。”

    “哦……”唐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怎麼會睡這麼晚呢?”

    “我還要問你呢!你又沒喝酒,怎麼也睡這麼晚才起來?”

    “我不知道……”唐箏搖了搖頭:“我好像做了很多夢,就是醒不了。”

    “是嗎?做什麼夢?”貝貝一臉淫笑地看著唐箏:“是不是做春夢?”

    “老闆你……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色啊?”唐箏一臉的無奈:“我好像夢到你被困在什麼地方了,好像……是在向我求救,讓我去報警。 ”

    “我向你求救?”貝貝很奇怪地瞪著唐箏:“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記不太清楚了……”唐箏仔細想了想,好像陳威是在QQ裡向自己求救,還是通過視頻,不過具體內容實在是記不清了,不說也罷。

    “我向你求救,你有沒有去救我呢?”貝貝很認真地看著唐箏。

    “老闆你這麼厲害,怎麼會向我求救呢?是我自己胡亂做夢罷了,不和你瞎掰了,我要去洗了。”

    “快去快去,洗完我們去吃飯!”

    ……………………

    貝貝除了公司的事情要打理,因為剛剛收並了五湖聯校,他不得不抽時間參與一些學校的活動。

    不過今天早上,他過來之後,學校的會議因為某些原因,下午才能開,他不想回公司,閒著無事,便輕車熟路往實驗樓走了過去。

    天氣很有點熱,雖然是早上,都讓人感覺很悶熱,走進實驗樓,冷氣讓人感覺無比的舒適。

    貝貝很快就來到了實驗室的鐵門外,他早就找人弄了一把實驗室的鑰匙,便沒有敲門,直接打開倒鐵門的鎖走了進去,並把鐵門重新反鎖,並扣上了,這樣即使外面的人有鑰匙,想進來,還得里面的人開門才行。

    裡面有嬰兒的聲音,很顯然,張茜把小孩兒給帶到實驗室裡來了。

    很快張茜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小玉,是你過來了嗎?”

    ::貝貝沒吱聲,直接打開了實驗室的門鎖,推門走了進去,張茜正在給嬰兒餵奶,迴轉身看到貝貝,嚇了一跳,忍不住“啊?”了一聲,並迅速放下嬰兒,整理好衣衫。

    但在她整理好衣衫之前,貝貝還是無意的哺乳期很長嗎?息以為已經錯過了呢?沒想到今天會撞上這樣一幕。

    不過想來也是,除了小玉和周靜,別的人沒有鑰匙,自然也無法進入實驗室,所以張茜才會旁若無人地對小孩兒進行哺乳。

    隨即張茜回過神來,她立刻意識到有些不對:“陳……院長……您好!”為什麼陳院長不經常出現在學院,一出現就往這裡跑呢?而且實驗室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在,陳院長這樣自己打開門鎖衝了進來,確實有些讓人心驚,自己把小孩兒帶進來顯然不太合適。

    貝貝返身關上門,很淫邪地上下打量著張茜,看到張茜驚惶失措的神情,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張茜,小玉和不靜她們呢?”

    “她們……今天有事……”

    “有事?有沒有假條啊?我現實驗室最近管理得很不到位啊。”貝貝學著學校那些迂腐人的口氣,批評著張茜,然後指了指張茜放在搖籃裡的小女嬰:“怎麼能把小孩兒帶到實驗室裡來呢?這裡應該是工作場所吧……”

    “這……這個……”

    “不要這個……那個……了,今天不好好給我一個理由,我就要狠狠地處罰你們幾個。”雖然語氣很嚴厲,貝貝還是露出一臉的笑意。

    張茜看了看邊,她似乎感覺到有隱藏的危險在逼近,當然只是出於一種女性的本能,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裡,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雖然對方是學校的院長,但是……現在的院長有幾個是好東西呢?

    但是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嬰兒,一種身為母親的心碎眼神出現在她的眼中。

    貝貝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她難受,他不想再逗她了:“我是貝貝,整了容,你就不認識我了?真是讓人傷心啊!”

    “啊……”張茜一時根本沒反應過來:“貝貝!?”

    “要不要怎麼證明一下?”貝貝笑嘻嘻地看著張茜。

    張茜重新審視了一下面前這個人半晌:“不用……我就知道你還活著,上個月,我的銀行卡中多了崍的錢,肯定是你打進去的。”

    貝貝輕笑了一下:“還好,你真的沒有忘記我。”

    張茜和貝貝之間之前還是保持著一段距離,雖然貝貝偷的身體倒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接觸,剛才張茜因為給嬰兒餵級,導致的意外春光外洩,讓兩人都有些尷尬,不過主要還是張茜尷尬,貝貝那廝的尷尬多半是裝出來的。

    貝貝摸了摸小嬰兒的鼻子:“最近過得還好吧?”

    “嗯……”張茜不知怎麼的,對面前這個男人感覺還是很陌生,或許之前兩人就不是太熟吧……而且,一直是他在幫他,而她從來沒回報過他什麼,這也讓她在面對他的時候,心裡很有些不安。

    “我……離婚了。”說著張茜就起身給貝貝倒了杯茶,也給自己的杯子裡添了些開水。

    嬰兒又哭了起來,似乎剛才並沒有吃飽,而且有個陌生人摸她的鼻子,也讓她有些不安。

    張茜把她抱了起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喔!喔!”地哄著她。

    “她還餓著呢!”貝貝提醒了張茜一句,眼神裡似笑非笑:“離了好,那種男人,不要也罷。”

    張茜猶豫了半晌,還是撩開了衣衫,因為她並沒有戴乳罩,嬰兒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並含了上去。

    不過這種欲遮還休的姿勢,倒是讓貝貝心裡開始癢癢,他很想把張茜的衣衫全部撩起來,然後嚐一下她另外一那個**,裡面出來的奶水到底是什麼味道。

    不過畢竟還不是太熟,又剛剛重逢,馬上做出這麼色的事情來……確實有些唐突,貝貝只好繼續在心中意淫著。

    “女人離了婚……會很淒慘的……”張茜低低的說了一句:“何況還帶著了孩子……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還有我呢,怕什麼。”貝貝忍不住又想展現他的博愛。

    “謝謝你一直照顧我……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張茜的神色仍然有些淒涼,讓貝貝有想把她抱在懷里安慰一番的衝動,不過真把她抱在懷裡了,貝貝可能就不只想安慰一下她了,所以……他還是忍住了。

    “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貝貝看著張茜很認真地說著。

    “謝謝你,真心謝謝你。”張茜充滿感激地回視著貝貝,一時間貝貝被她看得有些尷尬了,只好轉移話題:“實驗室的項目怎麼樣了?”

    “盛世那邊經常會有人過來,對項目的情況進行跟?,有時候會安排人過來指導一下。”

    “哦……”貝貝相敢起來,以前張導說過會幫他打理實驗室方面的事情,果然她還一直沒忘了這件事。

    “盛世有個田小姐以前好像也是這個實驗室的吧?她最近也會經常過來看看,還給我帶了些奶粉和尿不濕什麼的,她是個好女孩兒。”

    “哦?是田妮吧?”

    “嗯,她說她也是你的師妹,還講了你以前的很多事情。”看來張茜和田妮的關係還不錯。

    “我的事情?”貝貝一下子緊張起來:“她都說了些什麼?”這兩個女生可千萬不能對上口,她們該不會聊自己那方面的事情吧?

    “呵呵,看你慌的……”張茜很曖昧地看了貝貝一眼,似乎看出了他內心現在正在想些什麼:“她說你很勤奮,也很聰明,在實驗室數據建模方面很有一套,不過她很可惜你沒有繼續你的研究項目……”

    “我倒是想一直呆在實驗室,這裡的生活比外面簡單多了……”貝貝雖然口裡這麼說,他心裡其實很清楚,現在的他,已經不可能再回到以前那種單純的生活中了。

    “那你的公司怎麼辦?”張茜很快就回了一句。

    “唉!別談那些,還是說你的事情吧。”

    張茜猶豫了一下:“貝貝,你前段時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突然失?了?”

    “那個……說來話長啊……”見張茜那麼關心地看著他,貝貝只好向她細細地說了一遍,雖然簡明扼要,但也說了近半個小時。

    當然說出來的都是英雄事蹟,那些丟人現眼的事情,肯定提也不會提的。

    張茜一臉崇拜地看著貝貝:“真羨慕你,經歷這麼豐富,世界各地到處遊逛。”

    “不是遊逛,是逃命。”貝貝終於自嘲了一句,當然主要原因是張茜那崇拜的眼光,看得他有點渾身不自在起來。

    嬰兒吃飽了以後,張茜把她放進了搖籃裡,她看了看貝貝:“我去上個洗手間,馬上回來。”

    “我也去一下。”貝貝因為不停地喝水,也有點受不住了。

    張茜的神情似乎有點尷尬,臉微微有點紅,可能是因為她回憶起了什麼事情。

全面戒備

    不敢再肆意描寫X情節,請大家諒解,現在國家管得緊,一不小心就只能來代替了,只能多打點擦邊球,但願不要擦過界)

    貝貝看到她的表情,才突然意識到,嗯……她肯定是想起了上次自己偷窺她的事情,不過和張茜聊了半天之後,他在她面前臉皮重新變厚了起來,反正尷尬的也不是自己,管她呢。

    張茜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走了出去。

    貝貝跟在張茜的身後走了出去,心中還隱隱有些得意,誰讓女生洗手間被佔了呢?男女同廁……俺也沒辦法啊……而且明知道旁邊有個女生露著白白的大屁在噓噓,只要是個老爺們儿,怎麼可能不偷看呢?

    跟在張茜的身後,想著她明知道自己會偷看她,仍然義無反顧地往洗手間裡走,貝貝就止不住地興奮。

    貝貝邊走邊隔著褲褲看著張茜的屁屁,想著一會兒之後,就又可以看到她的真面目,貝貝的心跳也開始加速,雖然看過的女生屁屁很多,而且和女生地那種事情也做過很多了,但每次偷看女生的時候,仍然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覺,這倒真有點讓他想不通,是不是應了那句老話,偷來的饃饃香一些?

    張茜走到女生洗手間門口停了下來,回頭看了貝貝一眼,然後走了進去,貝貝傻了眼,女生洗手間裡面那些很生很大的機器架子,顯然被人給搬走了,女生們又可以回到自己的洗手間裡去了,讓貝貝的男女同廁幻想徹底破滅。

    “靠!是誰幹的?”貝貝暗罵了一聲,剛才的滿懷期待落了空,讓他不由得很是鬱悶,他回頭進來的,然後又朝女生洗手間裡望瞭望,這感覺讓他想起當初偷窺導師時的情景。

    不過現在的貝貝,臉皮的厚度和當初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聽著張茜反鎖住格子的聲音,他的心又開始不安起來。哼!直接走進去不就行了?反正也不是頭一次被張茜現自己偷窺她,再被她現又又如何?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像也不會變得更壞一些。

    貝貝這麼想著,就沒現猶豫,直接走進了女洗手間,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有些心跳不止,明知道不會被抓,但為什麼……還是會緊張呢?要知道自己現在可是堂堂的院長了,居然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這種事情明明應該是自己站在大會講台上分開遣責的事情才對。

    貝貝心裡清楚張茜在裡面肯定知道自己進來了,所以並沒有刻意壓低腳步的聲音,故意踩得很響讓她聽到,然後在她所在的格子前面停了下來。

    貝貝低下身子向裡面看過去,因為格子在兩級台階上面,想看到裡面的景色並不需要把腰彎得很低,不過張茜還沒有蹲下來,裡面只看得到她的兩隻腳。

    張茜本來以為貝貝不會跟進來的,沒想到他還是跟了進來,聽他的腳步聲,她知道貝貝就在她的門外,不知為什麼,她心裡變得有些害怕,手放在褲褲上,始終不敢把褲褲褪掉蹲下去。

    自己明知道他在外面偷窺,還故意脫給他看,待會兒質問他的時候,他肯定又會像上次一樣反過來嘲弄自己,這個男人,該怎麼說他呢?對自己確實夠好,但是行為總是讓人難以理解,特別是這種怪癖。

    貝貝等了半天,也不見張茜蹲下來,估計她可以不想讓自己看她,想了一會兒,貝貝推開了張茜旁邊的格子走了進去。

    張茜聽到聲音,知道前面的威脅已經解除,雖然覺得側面也會有威脅,但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褪下褲褲蹲了下來,褪下褲褲露出屁屁的一瞬間,她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她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屁屁,彷彿她的屁屁這一刻正在感受貝貝目光的愛撫。

    張茜蹲了下來,卻怎麼也噓噓不出來,她知道從天花板上射下的燈光,會把她的屁屁照射得很清楚,而且從旁邊格子的光影變化來看,那個死貝貝很有可能已經在看著自己的屁屁了,張茜有一種一絲不掛走在大街上的感覺,她一想起旁邊有人正盯著自己的屁屁,便不由得從私處那裡,隱隱傳來一絲的脹癢,心底甚至有些得意。

    難道自己喜歡上了這種被人偷窺的感覺?在家裡總是得不到老公的關注的張茜,一個月前離了婚,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卻產生了一種被人需要的快感,也許,是她孤獨太久了。

    貝貝肯定不會放過如此美麗的風景,他正細細欣賞著張茜的小屁屁,因為心裡清楚張茜也知道自己在偷窺她,便不好拿出手機偷拍她的私處。

    不過,看了一會兒之後,貝貝還是隱隱覺得有些遺憾,屁屁的側面雖然很誘惑,可看了半天之後,不常是想欣賞一下她正面的景色,貝貝正猶豫著要不要退出格子回到張茜的正面去欣賞欣賞,一條細細的水線從張茜屁屁的下方流淌下來。本書轉載

    很顯然,張茜不是忍不住尿意開始噓噓了,不過她似乎不太想出太大的聲音,畢竟女生是很害羞噓噓聲過大的,那樣會被人認為不溫柔。

    噓噓聲持續了很久才停下來,貝貝的心裡列癢癢了,他很想知道,此刻張茜的私處到底呈現著一種什麼樣的風情。

    噓噓完後,停了很久,張茜才把屁屁上下抖了抖,一些粘液被抖了下來,但並沒有斷開,掛在了她的私處下方,貝貝屏住呼吸,知道這應該是最後的精彩了,努力讓自己什麼都不要錯過。

    過了好一會兒,張茜仍然蹲在那兒沒動,她所在的格子裡,似乎什麼動靜也沒有,貝貝想不清楚她到底在幹什麼,難道是想讓自己多欣賞她一會兒嗎?

    突然,張茜好像是很不經意的樣子,將身子輕輕地轉了半圈,貝貝差點驚呼起來,天……她的那裡,已經完全在貝貝的面前了!

    一切太過於出乎意料,貝貝只見到一片粉色、白色、還有黑色的東西突然出現在眼前,一瞬間,他的腦袋就像是炸開一樣,這種突如其來的興奮和刺激,主要是源於根本沒有想到,而且是在略有些失望,準備結束的時候,卻突然重新開始了一樣,而且比剛才更加精彩刺激。

    張茜的右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那裡,她……肯定知道貝貝正全神貫注地看著她那裡,貝貝有點弄不懂她現在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不過貝貝也沒有時間去想她究竟在想些什麼,眼前的風景因為張茜意外的挑逗變得更加迷人。

    看來……她是主動而且願意讓貝貝看的……她知道貝貝看不清楚,所以調轉了身子,面對著貝貝所在的格子……甚至,她還用手把那里分開,向貝貝大張著……貝貝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那幽深的洞口裡……緩緩流出的粘液和水水。

    不知道堅持了多長時間,貝貝的腦子才回過神來,張茜仍然用手把那裡撐開著,似乎怕貝貝看得不夠過癮,看架式,貝貝不起來,她是不會動的了。

    她這樣挑逗,貝貝就算是一直看下去,也不會覺得厭倦啊……而且,越看貝貝下面那個東西就越難受,他想衝過去把張茜給XXOO了,不過相比起XXOO掉她,貝貝更喜歡現在這樣的曖昧。

    貝貝看著張茜那撐開的地方,越來越多的粘液集聚在一起往下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著,能猜出她的身體和心裡,也因為私處被人觀看和欣賞,而起了相應的反應。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估計兩人保持同一種姿勢都有些累了,貝貝很擔心張茜會突然站起身提起褲褲結束兩人之間的這種曖昧表演,就在這時候,張茜鬆開了撐開自己那裡的兩根手指,但她並沒有起身離去,而是伸出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粘液中蘸了一下,然後開始撫自已的花蕾。

    貝貝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感動,張茜並不是一個很開放的女人,她肯定是因為知道自己喜歡偷看,所以為了感謝自己?今天不顧自己的尊嚴和形象,就是為了讓自己能好好地欣賞個夠,她真是善解人意,以後一定要把她弄到身邊,好好照顧和愛撫才是。

    不過相比貝貝頭腦中的那些想法,現在眼前的情景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女生自己撫摸那裡果然另有一種風情,女生纖細性感的手指在那個地方上下滑動,確實是一種非同一般的誘惑。

    兩人的呼吸幾乎是同時加重的,貝貝已經過了那種一刺激就會忍不住洩掉的階段,但像張茜這樣挑逗他,仍然讓他幾乎無法自製,是一邊欣賞風景,一邊自行解決?還是把張茜拖出來,在她身上解決?貝貝猶豫了很久,張茜所在的格子裡已經開始傳來陣陣的呻吟聲,那種極力壓抑而又壓不住的聲音,貝貝仔細觀察著她那裡的情況,知道她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就在他準備要採取行動的時候,實驗室的大鐵門那里傳來了鑰匙聲。

    鑰匙聲讓貝貝和張茜都是一驚,兩人似乎一起被拉回到了現實中,張茜不自覺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並且轉了回去,迅速用手紙擦了擦那裡,然後起身提起了褲子。

    貝貝聽到張茜離開了格子,走出了洗手間,但並沒有聽到她繼續往前走的腳步聲,貝貝知道有人來,自己呆在這里肯定是不行的,趕緊也起身跟了出去。

    張茜見到貝貝出來,眼神有些迷亂,不過很快她就轉過身朝實驗室的鐵門處走去。

    當貝貝經過實驗室的小門時,張茜把他推了進去,才慢慢走到大鐵門邊拉開了門上的鐵扣。

    “幹嘛呢?”門外的小玉很疑惑地看著張茜:“大白天的把門扣上乾嘛?”

    “是我扣的。”貝貝從實驗室裡走了出來,笑嘻嘻地看著小玉,他面上雖然笑著,內心裡已經把小玉殺了一百遍了,好事都被她破壞了,如果她不是在這個時候開門本書轉載後面還不知道會怎麼精彩呢!真的要被她給氣死了!

    “陳……院長!”小玉很驚訝地看著貝貝從裡面走出來:“您……沒事兒……啊……不是……您……過來檢查工作啊?”

    “不行嗎?我把門扣上,就是讓你們知道,上課遲到的行為是不能允許的!校風變壞,就是你們這些研究生帶頭弄的!”

    “啊……”小玉就像是做了壞事被抓一樣,很膽顫地低下了頭。

    “哈哈哈哈。”看到小玉狼狽的神情,貝貝很得意地狂笑了幾聲:“今天檢查工作就到這里為止,張茜你記著扣掉小玉几個學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遲到!”

    完貝貝走出實驗室的鐵門,準備離去,走了幾步,小玉突然在背後大喊了一聲:“死貝貝!”

    貝貝本能地回過頭來瞪著小玉,這個死丫頭,別人都沒認出來,就她把自己給認出來了?

    “你剛才喊誰啊?”

    “沒……”小玉似乎又有些膽怯了,不敢面對貝貝質問的目光。

    “你明明是在喊我。”貝貝笑嘻嘻地看著小玉,那眼神,讓小玉更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因為貝貝以前看她時,總是這樣色色的。

    “我早就猜出來了……”小玉一邊小聲說著,一邊看著貝貝的反應。

    “你辱罵師兄,罪加一等,張茜再多扣她幾個學分。”貝貝仍然沒忘了調逗一下小玉。

    “你敢!”小玉終於確認了這個男人就是貝貝,衝上前來作勢要打他,手剛一伸出來,就被貝貝捉住了,不由得羞紅了臉:“你幹什麼?”

    “你幹什麼?”貝貝舉起小玉的一雙玉手:“好漂亮的一隻玉手。”

    “哼!”小玉連忙把手臂掙脫開來:“當了院長還這麼色,真是啥啥改不了啥啥的本性。”

    “我還要忙,回頭再來找你們。”說著,電梯門剛好打開了,貝貝抬腳走了進去。

    怡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號碼,是阿南打過來的,便躲進了貝貝的辦公室裡。

    “小怡,我恩啊W城了,你中午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

    怡皺了皺眉頭:“晚上吧,你找好地方打我的手機,我會趕過去的。”

    “貝貝不會現你和我見面的事情吧?”阿南還是有些擔心。

    “他現在忙的事情多了,哪兒管得上我呢?”小怡語氣裡顯然有些不滿。

    “那就好……”阿南擦了擦頭上的汗:“謝謝你幫我,不然我早就被他分屍了。”

    “謝我做什麼?以前的事,我一直沒謝過你,現在說話不方便,晚上見面再談吧。”

    “好的……”阿南遲疑了一下:“小怡,真的謝謝你,沒想到我這麼落魄的時候,幫我的人居然是你……”

    “這些話就不說了……”小怡打斷了阿南的話:“見面再談吧。”

    “好的,你小心一些,還是不要被貝貝現的好!”

    “我會的!”小怡掛斷電話,長長地嘆了口氣。

    …………………………………………

    “小妮子,德國那場大賽準備得怎麼樣了?”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對了,姐,你那邊還好吧?”

    “好啊,你到德國來之後,先到我這裡來一趟吧,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張婕的語氣變得有些嚴肅。

    “什麼事情啊?電話裡還保密?”一般張婕這樣說,肯定會有很重要的事情。

    “嗯,是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當面說。”張婕看來是不會在電話裡說了。

    “能不能透露一點啊?你這樣一說,會害得我晚上睡不著覺的!”

    “不能,就讓你睡不著覺,好早點來找姐姐,對了,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他?”田妮噘起了嘴巴:“他每天忙啊忙,總是很忙,想見到他的人還真是不容易。”

    “他只要在忙正事就好。”張婕安慰了田妮一句。

    “但願吧!”田妮想了想:“那我明天過去好了,反正最近呆在這邊也沒什麼事情。”

    “嗯……”張婕想了想:“小妮子,最近有沒有靈兒的消息?”
2017-1-24 17: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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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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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田妮停了一下:“還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她如果和你聯繫了,就和她說一聲,說我有急事找她。”

    “嗯……我會的,只是要先找到她才行啊!”

    ……………………………………………………

    B京。

    “聽線人說寶皇集團會在德國舉辦大賽時,會對陳威下手。”趙將軍一手下屁顛顛地跑到趙將軍面前報告著最新消息。

    “這個臭小子!”趙將軍罵了一句:“通知我們在德國的人員,陳威一到德國境內,就全面開始警戒,特別要秘密跟?保護那臭小子,現在不能讓他死。”

    “好的,我立刻通知下去!”那人領了命令之後,立刻準備下去,又被老趙給叫了回去:“還有,通知瑤瑤,也趕到德國去,最近聽說日本有一批忍,也掌握了XM技術,我們不能不防著點。”

    “好的,我這就通知瑤瑤,讓她隨時做好飛去德國的準備。

寶皇的目的

    十來天過去了,樣品屋即將蓋好,貝貝和唐箏一起來到了德國的都柏林,田妮先幾天前就去了意大利,她貝貝訂好了飯店。

    就如貝貝之前所提到的,這個地方有著歐洲強烈的風格。尤其是柏林前後經歷過共產與資本製度的洗禮,更散出一股無法言喻的獨特魅力。

    “你看,這就是布蘭登堡大門。”貝貝指著上頭勝利女神的雕像對唐箏說。

    “我看過介紹了,上頭說這裡本來有十四個大門,這裡是目前碩果僅存的一個。”

    唐箏似乎對這些也很了解。

    “真不簡單,做過功課吧?”貝貝撇了撇嘴。

    “那是當然。”唐箏甜甜地笑了起來。

    “累了嗎?要不要先去飯店躺會兒?明天再去會場看看樣品屋的實體模樣,這一過來,忙起來就是好幾天呢!”

    “也好,說真的,時差還真難適應,自從踏上這地方,腦袋到現在還是暈眩不已。”

    唐箏揉了揉太陽穴,不是腦袋疼,她還真想馬上去看看樣品屋。

    “我們搭車去飯店吧!”貝貝攔了輛的士,前往田妮預訂好的飯店。

    “你會說德語?”見他和司機交談了幾句,把唐箏嚇了一跳。

    “嘿嘿,臨時學了幾句。”貝貝現在覺得,學習語言還不是那麼難嘛。

    “這樣啊?老闆你真厲害。”唐箏一臉羨慕加崇拜的神情。

    到達飯店,辦好手續之後,貝貝和唐箏搭上電梯來到房間外。由於兩人的房間是相鄰的,貝貝在門口特地告訴唐箏,“大約再三個小時才到晚餐時間,你先去洗個澡、歇會兒,我大概……六點鐘再來找你。”

    “嗯。”唐箏微笑著點了點頭,進入房間,關上門以後才重重地吐了口氣,坐在床上使勁揉了揉太陽穴,總覺得暈沉的感覺似乎更重了,該不會她真的水土不服吧?

    走進浴室放滿水後,飯店還準備的有香精油,唐箏在浴缸裡加了幾滴,讓自己沉浸在這充滿迷迭香氣的溫水里,好盡快把平衡感找回來,但是躺著躺著,她非但不覺得精神好轉,反而愈來愈想睡了。

    怕自己真的在浴缸裡睡著,唐箏趕緊爬了起來,穿上睡袍回到床上躺了一會兒……非常的頭暈目眩,她竟然就這樣不知不覺睡著了!

    貝貝回到房間,同樣也感覺非常的疲累,他也泡了個澡,感覺非常的眩暈,呆呆地躺在裝滿水的浴缸裡,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生似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實在無法理解自己現在的不安心情,但就是無法讓自己從這種不安中擺脫出來。

    好像從金盔大酒店那一晚開始,貝貝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就差了很多,而且總有些精神恍惚,半夜一個人時,總會從惡夢中驚醒,而那個惡夢,就與酒店的房間有關,不過醒來之後,他對夢境中出現的事情,卻又是一點也記不起來。

    貝貝從浴缸裡起身站了起來,拿起毛巾擦乾了身子,然後來到洗臉盆的鏡子前,猛一抬頭,,他連忙擦了擦眼睛認真累了,連眼睛都會花。

    貝貝打開水龍頭,把手伸了過去,突然被水龍頭中的開水給燙了一下,他哇哇亂叫起來,正準備打電話去投訴,卻現手一點了不疼了,而水龍頭中,流出來的都是很正常的溫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貝貝使勁搖晃著腦袋,是不是這些天太累了?幹嘛老是產生一些幻覺?看來自己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貝貝迷迷糊糊地回到床邊,上好手機鬧鐘之後便躺了下去。

    一些亂七八糟的情景出現在貝貝的夢境中,他根本無法靜下來,只覺得還是很累,似乎沒過多大會兒,手機鬧鈴就響了起來,貝貝的精神感覺非常的疲憊,不過晚餐時間到了,還是去找唐箏先吃個晚餐吧。

    貝貝來到走廊,四周顯得非常安靜,貝貝很奇怪地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按響了唐箏門口的門鈴,但等了好久仍不見唐箏開門,他開始有點不耐煩了:“唐箏!唐箏,你在嗎?”

    她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德語又不通,應該不會亂跑才是。於是貝貝提高了音量:“唐箏…開門!”

    仍然沒有回應,貝貝不由得有些慌了神,他大聲用德語喊了幾句:“服務員!”

    不過並沒有人理睬他,走廊里安靜得就像在墓道中一樣,貝貝沒再猶豫,一腳踹在了唐箏的房門上,房門被這重重的一腳給踹開了,貝貝連忙衝到唐箏房間裡,房間里居然沒人?

    貝貝似乎在衛生間裡聽到了一些聲音,於是推開了衛生間的門走了過去,浴缸簾子後面還冒著些熱氣,似乎裡面還有些動靜,貝貝猛地掀開簾子,現唐箏渾身是血地躺在裝滿血水的浴缸中,眼睛瞪得老大,但已經沒有神采了,他本能地大叫了一聲,但叫聲卻讓他自己醒了過來。

    醒了以後,貝貝才現自己原來還躺在自己房間的浴缸中,唉!因為太累了,居然在浴缸裡睡著了!

    但是…剛才的夢境太過於真實了!貝貝感覺如果自己現在不是在浴缸裡,可能渾身都出了冷汗。

    又坐了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來,貝貝看了看浴缸旁邊放著的手機,原來自己真的在浴缸中躺了三個小時!

    趕緊去找唐箏吃晚餐吧。

    貝貝走出門,走廊中不停地有人在走動,很顯然,晚餐時間,現在正是所有的人都要往樓下去了。剛才的夢境中那麼安靜,顯然太詭異了!為什麼最近老是會做惡夢?而且夢境越來越真實?

    貝貝按響了唐箏的門鈴,裡面還是沒有應答,貝貝心中有些害怕,便大聲喊了起來:“唐箏!唐箏!”

    經過他身邊的人無不投來怪異的眼光,貝貝顧不上這些,更大聲地呼喊起來。

    唐箏終於被他的叫喊聲給驚醒了,微微張開眼後掀起被子,踩著無力的步子到門口打開房門,“你……你來了?”

    “你怎麼了?”覺唐箏的臉色很不對勁,貝貝立刻走進去扶住了她。“好燙!你燒了?”

    “我不知道,只是好暈、好累,這些天總是睡不好。”唐箏抬起頭,心裡非常不安:“對不起……我不該在這時候病了。”

    “傻瓜,誰可以選擇自己什麼時候生病呢?”貝貝抱著唐箏走了進去,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我去請飯店的駐店醫生過來給你看看。”沒等唐箏拒絕,貝貝已經走出了房間。

    唐箏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但她剛才確實看到他眼底的那份關懷,讓唐箏心裡感到非常的溫暖。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診斷後說她是因為過分疲勞,一直沒休息好,如今又到了一個對她而言完全陌生的地方,身體產生抗拒,於是所有的疲累全部爆出來。

    開了藥之後,醫生離開了,臨走前囑咐說,要她一定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貝貝來到唐箏的身邊,“這陣子是我逼你太緊,真的很抱歉。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一個人過去好了。”

    “不行,我要去。”這可是她的心血,都到了這裡來了,她可不能棄之不管。

    “好吧,那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下,看你明天的氣色怎麼樣了。”

    貝貝的眼神有些黯淡,嘴裡雖然沒說,可她看得出來他很後侮讓她加了這麼長時間的班,而且一直忽視了她的精神狀況。

    “我一定會好起來的。”剛剛打了一針,唐箏覺得自己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

    “那就好,折騰那麼久,餓了吧?想吃些什麼?我叫人送過來。”貝貝的關心讓唐箏都產生了一種錯覺,他讓她又體驗到了一種只有父母才能給的關懷。

    “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唐箏深深地看著貝貝:“我想起來坐一會兒,躺了太久骨頭都酸了。”

    “唉,躺著都不老實!”貝貝把唐箏扶了起來,一不小心把她睡袍側面的帶子給扯開了,睡袍本來布就少,帶子一鬆,裡面的春光都洩露了出來,這時貝貝才現她根本沒穿內褲!

    因為剛才把她抬起了一些,唐箏的半個屁屁一下子露了出來。

    這意外的一幕讓貝貝突然情緒高漲起來。

    “啊!”唐箏嚇得趕緊拉攏了鬆開的睡衣,紅透的小臉變得更燙了。

    貝貝忍不住調侃了一句:“想不到你還是很…開放的。”本來貝貝是相說淫蕩這個詞,話到口邊改成了開放。

    唐箏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襟,低低地說:“我睡覺不習慣穿……穿內衣。”

    “哦。”貝貝笑了起來,突然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了唐箏的額頭,用一種熾熱的目光看著唐箏:“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治你的病。”

    “什…麼辦法?”唐箏有種預感,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主意,不過身上本來就很燥熱,剛才身體曝露在貝貝那淫邪的目光前,唐箏自己不免也有些春心蕩漾。

    “如果你現在的身體可以承受,我們可以完成另外那半套,說不定可以馬上治好你的病。”

    著,貝貝就趁唐箏不備,掀開了她的睡衣,嗯,像這樣掀開睡衣,偷看女生裙內風光的感覺,確實很不錯,何況…她還沒穿小內褲。

    “什麼?!”唐箏聽到這句話嚇了一跳。

    “你懂我是什麼意思。”貝貝邪邪地笑了一聲,等了大概足足一分多鐘,看到她嬌小的身子一直顫抖著,並沒有回應他,貝貝又笑了笑: “逗你玩的,把晚餐送上來。”

    眼看貝貝就要走出房間了,唐箏不知是哪條神經沒搭好,居然急急地叫住了他:“等等……好…我願意。”

    貝貝定住腳步,本來有些冷硬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你不後悔?”

    “嗯……大概是燒燒糊塗了,我只想放縱一下。”唐箏的心裡仍然咚咚亂跳,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被貝貝剛才的話語給激起了鬥志,好像不應戰會很沒面子一樣。

    貝貝笑著走了過來,坐在唐箏的身邊,不再猶豫地拉掉了她的睡袍,並慢慢地敞開了它。

    “啊!我——”

    唐箏根本沒有充足的心理準備,就這樣**祼地面對他,剛才的勇氣在被脫掉睡袍以後,全部消失怠盡。她正想抓住衣服,手卻被貝貝給抓住了,貝貝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她的身體:“嘿嘿,不用緊張,我會讓你永生難忘的。”

    是啊,上次是她醉了,如同在夢中,非常模糊、感受也非常模糊,雖說感受非常極致,但認真想起來,卻又是什麼也記不起來,這一次她雖然病了,但是腦子裡卻清晰異常。

    貝貝上前來緊緊抱住她那柔軟的女性***,讓她的胸部緊緊貼在他的掌心之中。唐箏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像是著火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又燒了?

    “威……”她嘶啞著聲音低低叫著。

    “這麼慌啊?”貝貝隨即俯身含住她敏感挺翹的櫻桃,將它整個含入口中,細細**深吸,品嚐她身上的體香。

    “啊!”唐箏深深吸了口氣。

    緊接著,貝貝用力把唐箏壓在身下,讓她深陷於彈簧床中動彈不得。更可怕的是,他的唇舌,並不顯得霸道粗魯,反而是一種柔情萬種的流轉戲弄,讓唐箏欲罷不能。

    “陳…威,我受不了……”唐箏的呼吸亂了、心跳加速,她無法想像自己上次也經歷過這樣欲死欲仙的情節。

    貝貝的手掌揉弄著她的雙RU,將她白嫩的RU房給揉得紅,熱吻也不斷由上而下,把唐箏的**給帶上頂端,差點忘了什麼是呼吸、什麼叫做矜持,一張小嘴不停地出一陣陣的呻吟。

    她的嘶喊對貝貝而言,更是形成了一股無法抑制的催情點火,讓他動作也更加火爆狂熱起來。

    當貝貝的指尖游移到唐箏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時,立刻引了唐箏渾身的顫抖。

    就在這個時候,貝貝的手機響了。(再不響不行了,再不響,又要開始那方面的描寫了,還是點到為止吧,免得網站刪書。把各位看得YW了別怪我,要怪就怪Z國政府對文化管得太寬太嚴,動不動就嚴打,俺一直踩著鋼絲在走,走得真辛苦。)

    身下的唐箏似乎也對這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非常不滿,貝貝拿起手機一看,是田妮打來的,貝貝“餵!”了一聲接聽之後,準備往門外走去,沒曾想被唐箏給拉住了。

    “聽前台說你已經住進來了?”

    “嗯,我中午到的。”

    “路上還好吧。”

    “好,一切都很順利。”

    唐箏突然像只貓一樣爬上了貝貝的肩頭,然後學著貝貝的樣子,輕舔貝貝的耳朵,男人的耳朵沒女人那麼敏感,隨便唐箏怎麼舔,貝貝仍然能忍得住。

    唐箏見貝貝沒什麼反應,便親吻了貝貝的臉一下,出“啵!”的一聲。

    貝貝知道唐箏是故意搗亂,但被她拉住了也沒什麼辦法,如果強行推開她,她萬一叫起來將更加不好收拾。

    “什麼聲音?”田妮果然是非常的敏感。

    “沒聽到什麼聲音啊。”貝貝對著唐箏做了個求饒的表情,唐箏顯得很得意,但內心裡卻有點酸酸的。

    “我剛到房間洗了,準備下去吃晚餐的,你現在過來?還是我過去找你?”田妮似乎已經警惕了起來。

    “我馬上過去。”貝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比我更重要。”唐箏呆呆地看著貝貝,臉上的表情非常難受。

    “不要亂想,是盛世天道的田小姐,這次大賽還是她通知我的,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和她談。”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的小乖乖,你病這麼重,還是在房裡休息吧,我讓他們把晚餐給你送上來。”

    “哼!剛才欺負我的時候,就沒想過我還在生病?現在倒想起來了。”唐箏噘起了小嘴。

    “我…我晚上回來陪你,我們再繼續那半套…”

    “哼!過時不候,就現在,你要不去和她吃晚餐,要不現在…把那…半套…做了…換別的時候,就不行了,你自己決定。”

    田妮的手機又打過來了,因為貝貝和她的房間本來就挨著,她見貝貝還沒過來,疑心更重了。

    貝貝連忙把唐箏放倒在床上:“別鬧了,我是去辦正事…”

    “去吧,去吧,不耽誤你和田小姐的正事了,晚餐你不用管我,我自己餓了會打電話下去的。”說完,唐箏就扭轉身子,把背對著貝貝。

    貝貝嘆了口氣,又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然後起身推開門離去了。

    到田妮門口的時候,田妮剛好打開門:“怎麼這麼慢啊?”說著田妮還四處看著,似乎想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女生出現在貝貝的身邊。

    “走吧。”貝貝牽起田妮的手臂,往電梯那邊走去。

    去電梯那裡要經過唐箏??的房間,就在貝貝和田妮剛要走過去的時候,唐箏的門突然打開了,唐箏睡衣外披著件外套向貝貝打了個招呼:“陳總…下去吃飯啊?”聲音故意裝得無比嗲氣。

    “嗯…你病了,好好在房裡休養吧,明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貝貝完全一副上司面對下屬的模樣。

    田妮早把眼睛看到別處去了,胸前一起一伏的,看起來火氣大了。

    唐箏見到他們手拉著手,就知道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剛才自己很衝動地穿著睡衣走出來,可能過分了些,不知道陳威會不會生氣,不過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了。

    “我會好好休養的,明天一定不讓陳總失望。”

    “嗯…我們下去了。”說完,貝貝就拉著田妮快速向電梯走去。

    唐箏看到,趕緊回到房中,關上了房門。

    貝貝和田妮一起來到餐廳,點好餐,田妮剛要開口講話,就見從餐廳門口進來了幾個人,為的一,長得和北原太很像,但似乎大了一圈。

    難道那個人是北原龍?貝貝心中暗自揣測著,應該是的,和找回來的照片中的北原龍確實就是一個人,他,來這裡做什麼?很顯然,寶皇的目的肯定不只是參賽。

    果然那人坐定之後,也朝貝貝這邊看了一眼,貝貝看得出來,他眼中充滿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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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

    貝貝小聲提醒了一下田妮,告訴她北原龍過來了,田妮並不以為然:“姐姐早就防著他們了,如果都像你這麼笨,恐怕早就死了一百遍了。”

    貝貝瞪了田妮一眼,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好長時間沒有打架了,跑德國來試試拳腳也行。

    田妮似乎猜出了貝貝的心思,小聲提醒了他一句:“姐姐說了,不要在這裡惹事,主辦這次大賽的德國人也不是好惹的,如果誰先動手,肯定是不給他們面子,後面就會被動起來。”

    “你們做的功課可真細。”貝貝訕訕地說了一句。

    田妮搖了搖頭:“你妹妹在這方面都比你強。”

    “算了算了,不說了,怕了你了,每次見到你,總被你說得一無是處。”貝貝非常鬱悶地開始吃起東西來。

    “你本來就一無是處。”田妮看來火氣不小,是準備痛打落水狗了。

    。。。。。。。

    城外某小村莊,數天前。

    阿南告別小怡之後,拿著小怡給的錢和給他重新辦的身份證,甚至還有一份正規的假行醫執照,很有些心灰意冷地離開了W城,到了一個十分偏僻的靠山的村莊住了下來。他並沒有按小怡說的,開個小診所,而是天天對著電腦,打打遊戲,寫寫日記。

    一天晚上,天黑了。一個老太太衝到他租住的位置,說她兒媳婦難產,要死了。

    阿南很驚訝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我是個醫生?”

    “村里有人見你來的時候,拎著個很大的醫藥店箱,說你肯定是個醫生。”老太太說著就跪了下來:“求你了,再晚些,兩條人命就沒了。”

    阿南猶豫了一下,這半年來,他雖然不務正業,但確實也算得上是半個醫生了,落魄之時,能做點好事,也算積點陰德,免得死了還要下油鍋。

    那個醫藥箱,其實早就沒有什麼器械了,阿南用著順手,所以一直背著,現在他也不想過多解釋,便拿起那個基本上沒有什麼東西的藥箱和老太太一起過去了。

    那是一個破舊的房子,早聽人說了,老太太的兒子在煤礦被砸死了。家裡很窮。也許是因為營養不好,兒媳婦早產。那女人已經休克了。旁邊是嚇傻了的接生婆。她的確會嚇傻的:這個產婦因為長期營養不好,身體很弱,而且產道狹窄,最嚇人的是胎兒罕見的3圈纏繞。***血肉模糊,孩子卡在了那裡。

    阿南先是快速給那女人進行人工呼吸,她也沒怎麼清醒。情況很危急,阿南沒有麻藥,只好硬著頭皮,把那女人的會陰剪開。劇烈的疼痛使那婦女醒過來了。阿南很果斷地剪開了胎兒纏繞的臍帶。在他的引導下,孩子終於生出來了,而且命大,母子都保住了。如果在醫院,當然不會生這種情況,但是,這是在貧困的山區。如果不是阿南及時趕來,兩個人都要死了。

    村委會的人已經準備好了車,馬上把母子二人送去了鎮醫院。

    阿南帶著沾滿血污的雙手,背起了空藥箱。回到了家。從頭到尾,那女人長的什麼樣子,他根本就沒看一眼。

    救了兩條命,也沒什麼感覺。關了電腦,阿南洗了洗手就睡了。

    過了大約一周,鎮長、院長、鄉長、村長一起來到了阿南租住的小房子裡,先說要查看阿南的行醫執照,阿南還以為出了什麼問題,趕緊把小怡給他弄的那個東西拿了出來,那些人認真看過之後,變得很客氣,而且邀請阿南到鎮醫院做大夫。

    心灰意冷的阿南說什麼也不願意乾了,特別是不想引起什麼注意。拒絕了好幾次,但是經不住他們的再三邀請,而且請示了縣里,給了阿南很好的待遇。不過這待遇和阿南之前在美聯的日子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看到他們誠懇的目光,還有不想一直被小怡給錢養著,阿南硬著頭皮還是去了。

    醫院直接要阿南主持婦科,阿南說什麼也不肯,他在這方面還是有些經驗了,這麼落後偏僻的地方,哪有女人會讓男人的男人,什麼時候過來就把他給宰了。於是就先呆在外科,後來沒辦法就兼管婦科。因為醫院裡實在是沒什麼大夫。專科的都很少,更不要說醫學碩士學位的。

    當人被疾病折磨的利害的時候,也許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三天了,才有第一個真正來,最然50多歲了,不過她還是很難為情,這些阿南早就見慣了。

    她說“那裡”又癢又疼,還有血流出,並有味道。看她低著的臉,窘迫的表情,阿南不知道那句話該怎麼說,才能讓她接受。

    美聯的華心醫院的時候,病人陳述之後,阿南就會說,到檢查室來,把褲子脫下,躺在檢查床上。反正那醫院是他自家開的,他做什麼都無所謂,但是現在,他突然感覺自己真的成了一個大夫了。

    他看著這個老太太,遲疑了一會兒才說:“你的病,比較嚴重,需要做一下檢查。”

    老太太點了下頭。阿南領著她到了婦科檢查床前。看了看那個三千多元的不銹鋼檢查床,又看了看她的體重,阿南知道不行,一定會被她給壓踏的。只好指著前面的一個診察床:“把褲子脫下來,躺在上面吧。”

    陪她一起來的,應該是她的孫女吧,兩人都大吃了一驚。顯然沒想到還要脫褲子檢查。

    阿南暗自笑了自己一下,以前做壞事,從來都理直氣壯,現在想治病救人了,反而搞得像個流氓…他只好簡單地向她們解釋了幾句。疾病的折磨終於還是戰勝了羞怯,在老太太孫女的幫助下,她很艱難地脫掉了褲子,躺在了床上。

    因為診察床靠著牆,她的腿只能分開到90度左右,而且她太胖了,***肥肉很多,根本沒法深入檢查。又沒有燈光。阿南只好讓她調動方向,對著窗戶,又拿了兩個凳子過來,做一個簡易的婦科檢查床。

    老太太WY異常肥厚,擋住了YD口。阿南分開她的WY,看了看裡面,炎症肯定是有的,但是不應該到流血的程度。不檢查里面阿南沒辦法確診,只好使用了YD窺器。那YD窺器一插入她那裡面,老太太就非常驚恐地看著阿南,滿臉的困惑。

    窺器在YD裡轉動以便於檢查YD壁和子宮頸,開始的時候有點乾澀,但是很快她的YD裡就濕潤起來。這是YD的基本規律。有的女性,在阿南剛剛分開YC,還沒檢查里面的時候,就有可能濕潤,有的女人會流出很多液體,這的確對檢查很有好處,至少女人可以減少干澀摩擦的不適感。

    終於清除了那些病痛,是很簡單的宮頸糜爛,這種病多於育齡婦女,她是個老太太,阿南認為也許與她的***較強有關。還算是比較例外的了。

    阿南問她還有什麼其她病症嗎?老太太指著小腹一帶說,有時會有些疼痛。因為她肚皮上的肉太厚了,摸不清楚子宮的狀況。阿南只好把右手的兩個手指插入她的YD中來進行了一次雙合診,無意間他抬頭看了一眼老太太的孫女,在旁邊很緊張地站著,看著阿南做的這一切,臉上紅紅的,神情一片迷茫。

    即使是這樣,阿南也很難診斷她子宮中的情況,肉太厚了,最後,阿南還是認定是宮頸糜爛引起的。在華心婦科的時候,對宮頸糜爛的治療是很有方法的。在這裡設備雖然不好,但是終究找出病因之後,方法適當,老太太沒幾天就很有起色了。

    治好了一個老太太,又來了很多的病人。病人之間往往知道誰和自己有一樣的病,是在哪裡治療的。病人間的指點最容易讓病人信任。

    接下來阿南又治療了幾個類似的病例,就在小鎮這樣簡陋的醫療條件下,主要以冰凍法為主,處理的好,同樣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其中還有從城裡來到小鎮求醫的婦女,甚至還有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女子。

    令阿南哭笑不得的是,他現在居然成了一位很受人尊敬的大夫,這和他當初剛混進華心婦科時的心態可有點不太相符。

    那女子一進來,就衝著開了口:“您就是金大夫吧(阿南的新身份)!我是聽別人說起你,特地從城裡趕來的。”她說的城,不是W城,指的是縣里。

    看著她嬌俏的面容,連眼睛都會說話,還有嬌好的身材,阿南根據以前的經驗,知道她應該是個演員之類的,可能是縣里那種正規藝術團的吧?

    再,她本人就應該是個富婆。

    “姓名。”

    阿南不知道怎麼的,心裡開始咚咚跳起來,如果說前面那些老女人讓他根本沒產生過什麼邪惡念頭的話,這個年輕女子,讓他突然回憶起了以前那些美好時光,他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想看看她那裡的念頭,而且底下也跟著有了反應。

    唉!很久沒碰女色了,當醫生,但自己先還是個男人啊!見到這種美麗的女子,還是會有些奇怪的念頭,超越正常醫生職責外的念頭。

    “華玉琴。”

    “職業。”阿南想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

    “嗯…以前搞些文藝表演…應該算是…”華玉琴認真想了一會兒。

    “文藝工作。”阿南替她說了一句,然後寫了下來。

    “對…就是文藝工作。”華玉琴對面前這個戴著口罩的大夫又多了幾份好感和信任,幾句話下來,以她的職業天份,她就能感覺出面前這個男人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而且他露出來的眼睛,能讓人看出他長得還是很帥氣的。

    接下來華玉琴講述了一下她治病的“血淚史”。總面言之就是她為了這個病,去了很多地方,一直沒能根治好,反而越來越嚴重,經常复。很影響生活。她說生活的時候,加重了語氣,還特意看了阿南一眼。

    阿南領著她到了那個簡陋的婦科檢查室裡,他知道這個女子應該經歷過這種場面,就問了她一句:“要不要找個護士陪在旁邊?”

    華玉琴楞了一下,想了一會兒,覺得多一個人反而會更尷尬,便搖了搖頭。

    不過,她雖然經歷過很多次類似的檢查,讓男醫生檢查還是頭一次,一進檢查室,她還是有些緊張。

    華玉琴自己走了過去,把門給關好了,還推了推,很顯然,她經歷過在婦科檢查的時候,突然有人進入檢查室的情況,阿南在心底笑了笑,那不是以前自己經常乾的事情嗎?

    華玉琴把手放在了腰上,阿南變得有些激動,不過華玉琴並沒有過多猶豫,很主動地脫掉了褲子。

    其實只脫掉一條腿就可以了,但是看她的動作,肯定是準備毫不猶豫地脫下整條褲子,因為她的動作已經暗示了這一點,阿南知道,一般的女人這個時候會很艱難,如果背對著他,屁股就暴露無遺了,如果正面對著他,就更加難為情。大多數只好側面對著他。華玉琴裝作很不在乎的樣子,完全正面對著阿南。阿南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每一個動作,急切地等待著她脫掉褲子的那一刻,正面看一個良家女子脫褲子的感覺確實非同一般。

    很快華玉琴就把自己的外褲褪下了一截,裡面的小內褲因為沒抓牢,只帶著下去了半截,但還是讓她露出了大半的YM,阿南屏住呼吸,心跳又開始了久違的加速跳動,華玉琴重新抓住小內褲的邊緣,然後脫下了整條褲子。

    雖然這時候她沒有看醫生的眼睛,但她白白的大腿附近,能感受到醫生那灼熱的目光聚焦,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些了異樣的反應,當然她把它極力克制在了體內,在一個陌生的異性面前脫掉褲子,對她來說,確實還是頭一次。

    阿南眼睛盯著她黑黑的YM,那種久違的激動又回來了,那些老女人的污穢而醜陋身體,讓之前阿南的思想變得純潔和高尚起來,一門心思只想著治病救人,但是這年輕美麗的女子,再次點燃了他內心那強烈的渴望,對女生那個部位的渴望。

    阿南現她的腿很白,很長,很直,顯然經過了職業訓練,具有一種莫名的美感,黑黑的YM在白白的下腹部顯得很耀眼,很刺目,當然更加吸引人的,是隱藏在雙腿之間的那個神秘部位,很快,她就會完全展示在阿南面前。

    之前阿南已經在婦科檢查床上鋪好了一個一次性的婦科檢查臀墊,華玉琴站在那裡用手摸了摸,顯然有點不太滿意。的確,這是最差的那種。好一點的一次性婦科檢查用墊,應該是無紡布背面噴塗一層聚乙烯膜,墊的下部有個半圓形豁口。優點是重量輕、具有吸濕防滲透功能,美觀無菌。

    華玉琴嘆了口氣,唉,小地方,將就一下吧,只要能治好病就行。

    她躺了上去,調整好姿勢之後,眼睛盯著阿南。她的眼神反而讓阿南有點窘迫了,讓他不敢在這個時候盯著她雙腿間那東西,不過這種焦慮也讓阿南心中更加期待,他知道,欣賞她的那個東西,只是遲早的事情。

    但是像她這樣主動盯著醫生的情況確實很少見,一般躺在婦科檢查床上的女人,被男醫生檢查的時候,都是很無助地樣子,從上到下充滿了羞怯,腿部下意識地合攏。眼睛是不敢閉上的,更不敢看醫生,基本都是看著天花板。期待那一刻快點結束。

    阿南心想,她真是一個特別的女人。

    就在阿南往手上戴一次性橡膠手套的時候,華玉琴阻止了他,說她對橡膠極度過敏,以前***的時候試驗過各種橡膠都不行,嚴重的時候會休克。即使是高壓的biogel手套也不行。

    阿南很驚訝,在這方面非常專業,或許她之前經歷過檢查過敏的情況,所以才會這麼說吧。

    華玉琴一直盯著阿南:“你不需要戴手套。”

    這是違反規定的。阿南有些遲疑,如果她是被派來陷害自己的,那還真是有嘴說不清。

    不過阿南掃了一眼她的兩腿間,終究還是抵擋不住誘惑,男人很難在這種時候臨場退縮。

    不過這確實是阿南做婦科醫生以來,第一次在沒戴手套的情況下,整理女生的YM,他用棉籤清理著華玉琴的Y部,這個時候,沒人能干擾而且質疑他滿懷欣喜的欣賞面前這個東西,阿南欣賞的最後,用棉籤不經意地兩次掃過華玉琴的YD,這兩次的動作讓華玉琴的身體有些顫抖。

    清潔工作的最後,阿南用手分開了她的YC,分開之後,阿南立刻判斷出來,這是一個使用有點過度的YD,YD口半張著。裡面已經泛溢出清亮的液體,***很強,當阿南的眼睛一開始聚焦在她那裡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已經忍不住有了反應。

    面對男婦科醫生的檢查時,不由自主地流水,也是讓女患最痛苦的事情,就像男患讓一年輕的女護士檢查那東西時一樣,大多數都會情不自禁地豎起來,有些本能反應,人是沒有辦法抑制的。

    阿南第一次在不戴手套的情況下,給一個女人做了雙合診和三合診的檢查。在阿南進行三合診的時候,華玉琴表現出了很強烈的生理反應,她的整個***已經因為之前的雙合診造成的緊張脹得通紅,渾身也繃緊起來,阿南上下兩個手指都感覺到被她身體夾得很緊,稍稍一動,她的身體就會有些顫抖。

    阿南的雙合診三合診知識,在前面的VIP章節有介紹,看不懂的到前面去查看,就是貝貝第一次見到阿南時,阿南教給他的那些。)

    阿南檢查的手指刻意在她身體裡多停留了一會兒,他非常了解女患現在的生理反應,也知道該怎麼進行加強,何況還是在沒戴手套的情況下,顯得更加得心應手一些。

    阿南很有經驗地用手指四處探著,裝成是很正常的檢查程序。

    阿南的手指反复在華玉琴那裡小範圍**了幾下,做著正常的婦檢,並且裝作不經意地頂了頂華玉琴體內的某個地方,華玉琴的眼睛已經不敢再看阿南,她極力忍住想要***的慾念,但是體內某個點被刺激之後,她根本無法抵制住那種一波一波強烈襲來的快感,終於她的下腹劇烈地**起來。

贏取獎勵

    這幾秒鐘,本來對女人來說,是人世間的極致享受,但華玉琴心裡現在可不是這麼想,她雙手緊緊地抓住檢查椅,小臉繃得通紅,最要命的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狂亂地夾著那男醫生的手指。

    本來到這裡來只是想治病,但卻因為對方是個男醫生,讓自己有些情不自禁,華玉琴並不認為是阿南對她做了些小動作,只是以為自己的身體過於敏感而在人前出了醜,她再不敢看阿南一眼,而是緊緊地閉上眼睛,轉過頭去,希望這種極致的感覺和自己身體不該有的反應快些過去。

    不過時間從來沒象現在這么難熬過,自己的快感的時間好像也一直沒有這么強烈和持續得這么久過,華玉琴的頭腦裡變得一片茫然,她只覺得自己現在快要丟死人了,幸虧檢查室裡只有這一個醫生在,如果有個護士站在旁邊,看到這情景之後,還不知道會在心裡怎么嘲笑自己,怎么罵自己的賤和騷。

    阿南一直等她的身體平靜下來之後,才把檢查的手指抽了出來,華玉琴的這種強烈的生理反應,也讓阿南的心中有了些許的滿足,阿南通過檢查,確認她沒有腹腔疾病之後,便在華玉琴的YD裡放入了窺鏡。

    經過窺鏡的檢查,確認了華玉琴也是宮頸糜爛。

    病情確認之後,一切就都好辦了,阿南為她進行了物理治療,並約好了下次治療的時間。

    華玉琴從檢查床上下來之後,神情仍然有些茫然,甚至都忘了要穿褲子,在阿南的提醒下,她才極度羞怯地穿上了褲子,完全沒有了進來時的那種鎮定自若,阿南知道,這種女生自認為見過一些大世面,往往來之前鼓足了勇氣,有點為了治病,不顧一切的勢頭,所以顯得還很自然,當被自己一番職業的手法搞定之後,肯定會變得非常茫然。

    正常的女性,張開雙腿把外Y曝露在異性面前時,身體和心理的本能反應是她們無法抵擋的,YD會無法控制地流水,越是那種保守的女生,這時候的反應就越激烈。

    所以才會出現剛才華玉琴那種情況,阿南基本確信,華玉琴可能有個***超強的老公,或是包養人,而她本人的身體,並沒有被其它男人接觸過,所以才會這么敏感。

    出現了那些讓女生極度尷尬事情之後,她們除了怪自己之外,根本不會想到會有醫生的因素在裡面,面對著面前的醫生時,她們只是極度的害羞,一個檢查就讓自己** *,確實說起來很丟人,讓人感覺到是自己的思想不純才會這樣,當然這些事,她們更不敢對其它人提起,這也是阿南以前敢於在她們體內那么做的重要原因之一。

    女生在情緒高漲的時候,根本搞不清楚對方到底在自己那裡做什么,你動作越激烈,她們就越是難以分辨你到底做了些什么,當然,你如果對一個只分泌了少量液體的女人下手,多半是找死,在這方面,阿南已經在原來的醫院裡獲得了很充足的經驗了。

    。。。。。。。。。

    貝貝和田妮吃過晚餐以後,田妮在魏東虎的暗中保護下,確認沒有被跟?,便拖著貝貝去看柏林的夜景。

    九月的柏林,真的是夠熱,迎面而來的熱浪氣勢夠足,貝貝不太想在這種天氣下四處亂逛,不過田妮似乎並不怕熱,她一直興高采烈,當然貝貝哭喪的臉也給她帶來了幾分樂趣。

    不知道是不是地球適逢百年以來最熱的夏天,柏林雖地處高緯度,時令也已近秋季,當天的氣溫竟然高達攝氏34度,真讓人有點吃不消,黃昏時灰白的的天空,讓人心情也轉灰,天黑一些之後,溫度才開始有所下降。

    貝貝弄不懂小妮子怎么總是精神那么好,而且她體力似乎也一直很好,沒有受到天氣的任何影響,而且出來的時候,小妮子不願租車,也不願打的士,總是想和貝貝體驗那種巴士和地鐵的感覺,這可苦了貝貝。

    柏林的大眾交通系統相當完善,有地鐵(U-Bahn,讀音:“烏滿”,偶爾也會冒出地面一會兒),高架鐵路(S-Bahn),單軌電車(Tram,前東柏林特有的) ,公車(100,200號觀光巴士繞著各個景點行駛),當然…還要加上田妮那雙走不累的腳和貝貝一步也不想多走的雙腳。

    柏林,只要購買一張再配合上Metro這個優秀的Palm軟件,來去自如十分的方便,走到哪裡也不會迷路。

    柏林是個平坦的內陸城市,想看到整個城市的風光,就必須尋找制高點,田妮是有樓就登,有塔就爬,一直爬到貝貝兩腳軟,不停地告饒,貝貝還是納悶不已,自己這么健壯的身體,為什么在爬山和逛街時,總是比不上小霞和田妮她們這些女生?難道是主觀情緒影響?

    柏林的最高地是位於前東柏林亞歷山大廣場的電視塔,標高250公尺,不過在塔內餐廳透過玻璃牆,再加上當天色已晚,氣候也不太好,看柏林的全景,並不會很理想,不過若是以它當背景,夜晚的亞歷山大廣場是很迷人的。

    國會大廈的玻璃圓頂,相當具有特色,也足夠的高,加上開放到夜間10點,實在夜間觀城的最佳地點,不過進場時要排隊接受安檢,這一等,居然等了三十多分鐘,貝貝也不著急了,反正是陪著小妮子逛街,想溜是溜不了,那還不如在這裡等著調整一***力。

    出來時才九點鐘,貝貝要昏死了,又被小妮子拉到了勝利女神柱那裡。

    “你是不是變態啊?幹嘛老是拉著我爬高?”貝貝終於忍不住抗議起來。

    妮子瞪了貝貝一眼,並不回答,徑直拉著他的手,往上面走去。

    勝利女神柱起建於1871年,標高67公尺,爬上去之後,貝貝的兩腳徹底的廢了,田妮也感到雙腳軟,兩人找個地方站住,夜晚的清風徐徐吹來,一晚上的疲累盡數散去,小妮子臉上全是幸福的笑意。

    回到飯店時,已經十一點鐘,貝貝回到房間,田妮也跟了進來,一直又纏到十二點鐘,一直到最後貝貝強打精神,以再不走就***做為威脅,才把小妮子趕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裡。

    洗過之後,貝貝是什么都不想了,直接撲到床上倒頭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貝貝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累了一天的他很憤怒地抓起電話,正準備罵人,前台的服務小姐用很甜的英語通知他:“這次大賽的舉辦威爾遜先生請您過去一敘。”

    “不會吧?現在幾點鐘了?”

    “對不起,現在是零時四十分,這麼晚吵醒您,實屬迫不得已,因為關係到明天大賽的安排,很緊急,所以還是希望您能過去一趟,最好能在一點鐘之前趕到。”

    “威爾遜先生在哪裡?我怎麼過去?”貝貝仍然有些迷糊。

    “您來的時候,前台應該給了份資料您,那上面有威爾遜先生所在的城堡,您查一下就可以了,或我讓服務生帶您過去。”

    “你還是找人帶我過去好了。”貝貝低低地嘟囔了一句,靠!這個威爾遜有毛病吧?不過既然來到了別人的地盤,還是按別人的規矩來吧。

    貝貝出門的時候,門外已經站了個服務生了,他剛要跟那服務生一起離去,隔壁田妮的房門也打開了,田妮穿好了衣服,神情看起來也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貝貝,便走了過來:“是威爾遜先生讓你過去嗎?”

    貝貝點了點頭:“他也給你打電話了?”

    “是啊。”田妮皺了皺眉頭。

    “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貝貝隱隱有些擔心。

    “我和大賽組委會確認過了,沒有什麼問題。”田妮懶洋洋地看著貝貝:“過去看看吧,反正飯店裡面,安全應該不會出問題。”

    “那倒也是。”說完貝貝就牽起了田妮的手,田妮仍然有些迷糊,被貝貝牽起手之後,總想倒在貝貝的身上,貝貝沒奈何,半抱半扶著把田妮弄進了電梯。

    威爾遜先生在飯店後面的城堡裡,服務生開著個類似高爾夫球場的小車,把貝貝和田妮載著往飯店後面駛去,晚上在酒店外面還是有些悶熱,田妮仍然打著瞌睡,很快小車就來到了一個城堡門口,服務生在城堡門口站住了,貝貝和田妮進去的時候,通過了一道安檢門,很顯然,威爾遜是要保證會議人員的安全,準備工作做得相當細緻。

    進到大廳的時候,貝貝現其他公司的人都已經到齊了,有些人正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當然,有一束不太善意的目光朝他直射過來,不用猜,貝貝就知道那人是北原龍。

    貝貝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田妮在他身邊坐下,仍然在打著瞌睡,相比貝貝和田妮的疲勞神情,其他的人精神比他們都好多了。

    城堡的鐵門突然自己關閉上了,說話的人也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是一驚,很顯然,威爾遜先生還沒有現身,城堡就關閉了大門,那會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些來自於全世界的各大建築集團的腦人物,個個都是處變不驚的高手,自然不會緊張得跳起來,所有人在現鐵門關上之後,都只是一楞,隨即又開始各說各話,似乎都沒有想過深一層的意思。有人拿出手機試著撥打電話,很快就罵了一聲:“!沒信號!”

    貝貝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不過因為有北原龍的存在,他不得不極力讓自己保持住清醒,特別有田妮在身邊的情況下,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他也拿出手機看了看,果然被屏蔽了,很顯然,有什麼事情要生。

    即使這樣,周圍人模糊的低語仍然象催眠曲一樣,讓貝貝神誌有些模糊,突然城堡內的一個喇叭聲驚醒了貝貝。

    “你們好,我是威爾遜,歡迎來到這座城堡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好像是英國人的傢伙大聲問了起來,很顯然,他對威爾遜先生的這種做法有些不滿。

    “如果你們現在只是聽,而不問...我保證你們所有的疑問都將會得到答案。”

    “現在我想我們都清楚大家為什麼會聚到柏林來,但我肯定你們都不清楚...為什麼這麼晚了,讓大家到這個城堡裡...”

    “特別是,為什麼?”

    “你們可以找到任何你想知道的,但是你們不會找到任何理由...”

    “你們都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人,我知道你們是誰...我非常了解你們每一個人。”

    “現在你們可能想知道此時...那些在外面到處找你們的人...你們的朋友,你們的家人…”

    “大家都不用擔心...因為他們都還在睡覺,在他們溫暖的小床上睡覺,沒有人會吵醒他們…”

    “下面是我要說的重點,我希望你們把自己看成是實驗室中的小白鼠...”

    “或籠子中的老鼠,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不過這都無所謂,因為這是有關人類本性的終極測試。”

    “只是在這裡,這個測試,一是為了消遣,我的消遣...二來,我想選擇到一個最合適的合作夥伴。”

    “你們一定在想,今晚這娛樂項目的內容是什麼?”

    “我可以告訴你們,從現在開始,我將觀察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在這個城堡裡暗設了七十五個攝影機...和同樣多的隱藏麥克風。”

    “不過奉勸一句,你們不要試圖找到它們...因為你們根本無法找到它們,不過你們其中的一個人...只有一個人會得勝,勝才可以獲得此時建築大賽的第一名,才會獲得我們對你們公司的一百億美金的注資。”

    “我相信你們在各自的國家娛樂節目中,都看過此類的節目...不過我的節目有些特殊,你們為贏取獎勵要做的是..”

    “成為唯一一個活著走出這房子的人,也就是說,想成功從城堡裡出去,除你自己之外的其它人必須全部死掉才行。”

    “你們將不會再聽到我說話,剩下的事就由你們自己來決定,祝各位好運,但願最強得勝,但願我能找到一個最合適的合作夥伴。”

    “怎麼回事?貝貝?”田妮很驚訝地看著貝貝,她似乎被剛才聽到的話給驚得瞌睡也沒有了。

    “沒事的,不要擔心。”貝貝四處環顧著城堡,他不想先沖出去試試那個鐵門或別的什麼東西,天知道有沒有什麼隱藏機關?先怎麼說吧。.“我們要怎麼做?”田妮仍然非常的不安,低低地問著貝貝,貝貝倒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想可能是威爾遜先生在開玩笑吧,不過嚇到了田妮,還是有點不太好,只要別把她嚇得太狠就成,略微嚇她一下,有助於豎立自己的光輝形象。

    “沒事的,沒事的,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就不會有事。”貝貝身子挺了挺,趁機表現了一下男子漢氣概。

    “嗯,,就這樣了?他們都走了嗎?”大聲罵人的是一個體格很壯的黑人。

    “他們不能就這樣把我們留在這兒。”說話的是那個英國人,看起來很紳士的樣子。

    “各位,我們要冷靜下來!”英國人旁邊那個法國人開口了。

    “冷靜個屁!”那個罵人的黑人站了起來。

    “他說的對,我們要冷靜下來...”一個美國商人,三十多歲的美國女人勸了那黑人一句。

    “把這個事情想清楚,這不會是真的吧?”那法國人和貝貝一樣,認為只是個玩笑而已,認為是威爾遜這個德國人的幽默感。

    “算了,這一定是在開玩笑!”那英國人很贊同法國人的觀點。

    “開這見鬼的玩笑?”那黑人似乎有點緊張。

    “對呀,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好笑。”英國人附和了一句。

    貝貝聽著眾人議論,不太想開口,靜靜地去嘗試一下什麼,這個人顯然不會是自己。

    “我現在就要離開這鬼地方!”那黑人朝門邊走去。

    “我想這不是玩笑,可能是個遊戲。”那英國人變得有些沮喪:“他告訴過我們,只有一個人會活下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人要來殺我們嗎?”

    “哦,天哪!”法國人跟著英國人一起哀嘆起來,世界大戰都過了那麼久,德國人怎麼還是這麼壞?

    “不!他們不會那麼做的。”美國女人似乎很冷靜:“威爾遜先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我了解他。”

    “靠!你是聾了嗎?這是他剛剛說的,只有一個人活下來!”那黑人走了半截,又回過頭來衝著那美國女人大喊了一聲。

    “那…如果不是他們,還會是誰要來殺我們?”英國人轉身。

    “等等。”坐在角落裡一直沒言的一個很奇怪的人開口了:“他給我留下了這個東西…”

    大家的目光聚焦到那人身上,現他手中有一把槍。

    “操!”黑人停下了腳步,眼睛直瞪瞪地手中的槍。

    “龜兒子!”北原龍終於開了口,跟著罵了一句。

    “你是怎麼搞到這東西的?”那黑人走了回來。

天使和惡魔

    “你們不用緊張,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大賽,也不是為了合作,可以這麼說吧,我是個警察,無意中被牽扯進來的,原因不太方便透露。”那白人一邊撫弄著自己的手槍,一邊向其他人解釋著。

    “太好了!我們中有人有槍!而且還是個白人警察!”那黑人建築商似乎變得很激動,對著其他人大叫起來。

    美國女子仍然試圖讓他平靜下來:“哦!天哪!不要這麼說!”

    黑人攤開雙手:“是的!這很公平,不是嗎?我們每個人出去的前提是大家都要努力...但卻給這警察留下一隻槍!這真見鬼!”

    “見鬼!”英國人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

    “現在就要繼續著牢騷。

    貝貝一直在心裡琢磨著空手奪下那把槍的勝算究竟有多大,不過他絕非一個等閒之輩,他手上的槍,似乎處於警戒狀態,隨時準備向對他動偷襲的人射出第一顆子彈,但貝貝猜測他應該不會開槍,如果他真要開槍,他沒必要把槍拿出來向大家展示。

    “真有病!這個威爾遜腦子進水了吧?我上次兄弟...狠狠地砸他的腦袋,他才十幾歲啊!”

    “是嗎?”那警察很緊張地一眼:“那不是我幹的,對吧?”

    “是的!可有什麼區別嗎?”黑人情緒仍然有些激動,他眼睛一直盯著那隻槍,似乎在找機會下手。貝貝注意到北原龍也盯著那槍,不過似乎也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在氣氛極度緊張的時候,那英國人開口了:“警察先生,你能把你的槍收起來嗎?你讓我們大家都很緊張。”

    那警察一眼,真的把槍收了起來,貝貝從他的眼神中覺得他應該真的對這次大賽沒什麼興趣,不過,他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他說自己無意中捲入是什麼意思?確實很讓人懷疑,這麼多人虎視眈眈地盯著這把槍,讓人很憂心的就是如果他不能很好地保護好他的槍,後果將不堪設想,一旦槍落入他人之手,局面將無法控制。

    田妮一直很緊張地看著生的事情,眼睛瞪得老大,緊緊地依在貝貝的懷裡,貝貝很想挖苦她一句:“你不是說我一無是處嗎?”不過看到她難得這麼乖地躲在自己的懷裡,挖苦她的話卻又說不出來了。

    “這裡是不是只有我們這些人嗎?”英國人開口了,見大家都有些迷惑,他解釋了一下:“我的意思是這里安全嗎?”

    “你是指什麼?”那法國人似乎只在英國人說話的時候,才回話:“你認為這裡有陷阱,或是別的東西嗎?”

    “我想我們要提防的可不僅僅是那些…”英國人仍然自以為是地揣測著。

    “你為什麼不閉嘴?”那黑人很粗暴地打斷了英國人的話。

    “你閉嘴吧!”英國人很不屑地一眼,可能是顧忌到黑人的體格,便沒敢罵回去。

    “這傢伙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黑人情緒似乎又激動了起來。

    “你剛才說什麼?”美國女人不安地插了句嘴。

    “你說什麼?”法國人也終於忍不住問了一聲。

    “你們想讓我再說一遍嗎?”黑人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威爾遜這個變態的傢伙想讓我們自相殘殺!”

    “到底是什麼意思?”法國人似乎有些迷惑。

    “他在問你們是不是蠢驢。”英國人諷刺了一句,很顯然是想挑撥眾人和黑人的關係。

    “嘿,不要去惹他!”法國人似乎聽出了英國人的弦外之音,低聲提醒了他一句。

    “你們都聽到那雜種說了,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黑人再次重複了一下他的觀點。

    “歡迎前來柏林參觀!”一個坐在美國女子身邊,一直沒開口的二十歲左右的德國女子突然開口了:“他們不會這麼做的!”以她的經歷和她們家與威爾遜的世家關係,她不認為威爾遜叔叔會對她下殺手。

    “算了吧,小姐!他會做他想做的任何事的!我說的不對嗎?來。警察先生,不要騙大家了,告訴他們!”黑人看著那警察,因為只有他有槍,雖然大家都不服氣,潛意識裡還是認為他的話最有份量。

    “你說的對。”警察無奈地回復了一句。.“謝謝!”黑人似乎有些得意,他這種表現讓人很快就看出,他的性格似乎並不成熟,但是能通過初選,參加到這次大賽中的,可都不會是一般的人物。

    “但是我想說…”警察又補充了一句:“實際上,他們不能那麼做的。”

    “對,這是犯法的!”英國人補充了一句:“要是我出什麼事,我就去告他!告死他!”

    “他們才不在乎這個!”黑人反駁了一句:“他們也是受保護的。”

    “是嗎?”英國人聽到黑人的話,很奇怪地看著他。

    “是的!”警察似乎也贊同黑人的觀點:“那個走出這裡的人會怎麼做...去告他們?告訴警方他們被逼殺人就為了得到這筆巨額資金?”

    “那人會馬上被抓起來的,還有可能被送到精神病院。”

    警察想了想,又開始分析:“你們認為他會在你為他殺人後付你報酬嗎?很可能是他也會把你殺掉的,你們想過了嗎?”“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警察先生?嗯?都坐在這兒,手拉手?唱聖歌?”法國人沒忘了幽默一句:“誰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反正我自己得小心一些,不是嗎?”

    “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警察表示贊同:“就坐在這兒,什麼事都不干。”見到大家都看著他,警察又多解釋了一下他的策略:“我是說,那個傢伙會做什麼?如果我們都不動,他就沒有任何表演可以看,讓他無聊死。”

    “你知道什麼?”黑人對警察顯然仍然充滿了敵意:“真可笑,你好像對那人要做什麼事了若指掌的樣子...而且你還有槍,這怎麼回事?”

    “我來告訴你這是怎麼一回事!”警察無限鄙夷地一眼:“因為除了法國人,我好像是這裡唯一在用腦子思考的人!你知道他們為什麼給我留下一把槍嗎?就是希望我即使不能把你們都殺了...也至少要殺死一個,問題是他們選錯人了,對不對?因為我不會得到那筆投資,所以我也不可能為了金錢...來做這個遊戲!”

    “我也不會。”英國人攤開雙手,表示了一下自己的誠意。

    “是嗎?”黑人很不信任地。

    “我想得到這把槍,好用它來獲勝。”黑人巡視了一遍房間裡的所有人,在貝貝和北原龍臉上刻意多停留了一會兒,他顯然的體格和他一樣的健壯。

    “我們可要好好利用這份精力。”黑人似乎也開始動腦子了。

    “比如做什麼?”見黑人平靜下來,警察還是願意和他商量一下的。

    “比如找離開這兒的路!”黑人似乎終於做出了第一個正確的決定。

    “正確!”警察對他的觀點表示認同。

    “你真的認為他會給我們留下一條出路嗎?”英國人似乎很不屑警察贊同黑人的意見。

    “嗯,不試一下,怎麼會知道呢,是不是?”警察一直還是保持著很理智的態度。

    “隨你們怎樣!”黑人再次惡狠狠地瞪著英國人:“你們這些混蛋想留下,就留在這兒吧,嗯?我要出去的,這遊戲我退出,我不會任人擺佈的!”說完,那黑人再次大踏步朝鐵門走去。

    “等等!”警察攔住了他:“我有個主意,入口的鐵門…我們把這個桌子抬起來…”

    “好!把它搬起??來!來,大夥們!幫個忙!”美國女子明白了警察的意思,示意大家一起幫忙。

    “好,來!我們一起來搬!”更多人響應起來,貝貝雖然知道很可能是徒勞,但仍然和田妮一起站了起來。

    “準備好了嗎?”警察開始數數:“我數三下...一、二、三!”桌子被眾人抬了起來。

    “可以嗎?我後退一些,你們往那邊走,對!對!對!”警察繼續指揮著大家,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再質疑他的安排。

    “好!準備!我數三下...”

    “一、二、三!”桌子在眾人的共同用力下,重重地撞向城堡的鐵門,這情景讓人想起古代的攻城戰。

    鐵門晃了一晃,但並沒有要被撞開的意思。

    “再來!快!大家使勁!加油!”桌子再次撞向那個鐵門。

    “對!堅持住!再來!再來一次!”警察仍然沒有喪失信心,繼續鼓勵著大家。

    十數下過去,鐵門仍然沒有絲毫動靜,而大家如此用力地撞門,也沒有引起外面任何的注意,很顯然,大家現在困死在這裡面了,難道真的要完成這個無聊的遊戲?

    “我們死定了!”終於有人鬆開了手,很快,更多的人鬆開了手。

    “龜兒子!”北原龍低低地罵了一句。

    “算了吧!”有人提議。

    “沒什麼,很好!”黑人似乎真的有點心灰意冷若冰霜了,他再次把矛頭指向了警察,很顯然,他對白人警察並沒有什麼好印象:“槍裡有十一子彈是吧?”

    警察看了看他,沒明白他的意思:“開了三槍,還剩八,怎麼了?”

    “怎麼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黑人清點著人數,臉上露出驚懼的顏色,很顯然,子彈是根據人數安排的。

    “你聽見沒有?把子彈都打掉!”黑人趁警察不太注意,伸出手想抓那槍。

    那警察的身手果然非常的迅捷,他迅速退後了幾步,然後用槍指著黑人:“去你媽的!別想打這槍的主意!”

    “你說什麼?”黑人準備再次沖上去,被其他人拉住了。

    警察再次把槍收了回去,看了看四周:“這個城堡一定有其他的出口,我們分頭把這個房子檢查一遍吧。”.接著警察對人員進行了一下分工,有人去二樓,有人去三樓,有人去地下室,貝貝和田妮分去檢查二樓的情況。

    二樓是臥室,一共有五間,都沒有門,而且,臥室也沒有窗子,貝貝把二樓全部檢查完,現連個和外界透氣的縫隙都找不到,而且攝像頭也沒能找到一個。

    田妮很緊張地拉著貝貝的手:“我們該怎麼辦?”

    “不要害怕。”貝貝抱緊了田妮:“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

    剛送走華玉琴,阿南認為今天可能不會再有什麼**了,就在這時候,一個媽媽領著一個女兒走進了門診室,那女孩很顯然還是個學生,滿臉的稚氣,但是肚子已經微微隆了起來,象四個月身孕的樣子。

    聽完她媽媽的講述,阿南才明白過來,四個多月前,女孩小雅到舅舅家去住,表哥在縣里打工,平時不在家,所以小雅睡覺也就沒有鎖門。沒想到的是,晚上表哥回來以後,鑽進了她的房間,脫去了她的褲子,趴在她身上。小雅嚇醒後大叫。舅舅把表哥打了個半死,但是是自己家親戚,也沒辦法。

    但是小雅現在肚子突然顯了出來,她嚇壞了。因為還在讀初二。又不敢告訴家裡,瞞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阿南看了看那女孩的肚子,如果只是四個多月,有點不太可能。怎麼會這麼大呢?

    看了女孩媽媽拿來的早孕試紙,也看不出明顯的懷孕跡象。

    阿南讓那女孩撩起上衣,從***的表徵檢查看看,是否她真的懷孕了,但是小雅紅著臉就是不肯掀起衣服。

    阿南沒讓她脫褲子檢查,表明他並沒有對女孩兒起壞心,他有時覺得自己體內住了一個魔鬼,當那個魔鬼沒有出現時,他就是一個救死扶傷的天使,當惡魔出現時,他就真正成為了一個惡魔,他大多數時候都在掙扎,希望自己不要成為惡魔,但是在見到一些漂亮的女生Y部時,那惡魔便不可阻擋地主宰了他。

    阿南知道懷孕後女性的***會持續增大,從懷孕後幾星期開始,會感覺到***腫脹,甚至有些疼痛,偶爾壓擠***還會有粘稠淡黃的初乳產生。

    進入妊娠的第二個月時,***逐漸膨脹起來,十分柔軟,並且由於乳腺的肥大,使得***會長出類似腫塊的東西,接著,***皮膚下的血管變得明顯突出。***也會漸漸變大,乳暈顏色由於色素沉澱的增加而日益加深,***的突出也較為顯著。一般觀察***也可斷定懷孕的生。

    雅死活不肯,阿南也不堅持,對她說:“你們明天再來吧,化驗尿也可以知道,今天化驗員剛好不在。”

    那媽媽是剛剛知道女兒肚子隆起的事情,心裡急死了。根本無法等到明天,她不停地勸著女兒,讓她聽從大夫的吩咐。

    那女孩最後只好把衣服撩了起來,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天花板,一張小嘴張了張,什麼也說不出來,阿南仔細觀察著她兩側的***,現她們不很對稱,一般生這種情況,都是因為平時寫字時姿勢有點偏造成的。她那可愛的***小巧而平滑,***也很小,顏色很淺。隨後阿南進行了***捫診,仍然不見明顯的懷孕跡象。當阿南的手撫摸到小雅的***上是,小雅變得非常窘迫,臉色脹得通紅。

    阿南根據經驗斷定小雅肯定沒有懷孕。可是肚子大了起來,??又會是什麼原因呢?隨後阿南又多問了一些情況,原來這個女孩到現在都還一直沒有來過月經,腹部經常會有陣痛。阿南搖了搖頭,很顯然,不脫掉她的褲子,根本無法確定原因,他把頭轉向了小雅的媽媽:“這種情況有很多原因,要做很細緻的檢查才能知道到底生了什麼。 ”

    “還要做什麼檢查,您就檢查了吧。”小雅的媽媽顯然比小雅更為著急。

    “需要把褲子脫下來檢查。”阿南指了指診療室。

    雅拼命搖了搖頭,然後低下了頭,說什麼也不肯脫褲子檢查,十幾歲的小姑娘,特別是這種小城鎮上的,對那個地方看得很重。

    阿南有些無奈:“你們到縣城去吧,那裡有兩個婦科大夫,是兩個老太太。”

    雅的媽媽搖了搖頭:“兩個老太太都病修了,沒人在。所以才聽人介紹帶女兒到這裡來的。”

    雅的媽媽終於把小雅勸進了檢查室,過了好一會兒,小雅的媽媽才說服小雅脫褲子,小雅讓她媽媽擋在阿南前面,阿南假裝整理桌子上的儀器,偶爾朝小雅那兒瞟上一眼,小雅似乎確信了阿南並沒有看她,才背轉身開始褲子,小雅的屁屁很快露了出來,她媽媽單薄的身子根本擋不住什麼,阿南在見到小雅的屁屁之後,內心的惡魔又開始蠢蠢欲動,很久沒看小女孩兒的***了,他內心裡還是很有些期待。

    雅終於脫下了褲子,在檢查床前,小雅的媽媽費了很大的勁,才讓小雅躺在了檢查床上,小雅捂著臉,緊緊地夾著雙腿,說什麼也不肯分開。

    阿南在小雅的下腹部檢查了一下,正中可觸到包塊,感覺問題有點嚴重,他轉身看著小雅的媽媽:“這種情況一般有兩種可能,如果不是腫瘤,就是***閉鎖,必須要進行外Y檢查。”

    阿南和小雅的媽媽共同勸說下,小雅才終於把腿給分開了,眼神一片迷茫,有淚光在裡面晃動,很有些讓人生憐。

不由你來決定

    阿南閉了閉眼睛平靜了一下,才向女孩兒的外Y一樣很秀氣的樣子,只是她的會Y部有些膨脹,阿南很小心地分開了她的YC,看到她的CN膜很有些鼓起,整個呈現紫藍色,很有些凸出,而且CN膜顯然沒有孔。毫無疑問是CN膜閉鎖症。

    因為小雅的媽媽在旁邊,阿南沒有更多欣賞小雅的Y部,轉身對小雅的媽媽說:“可以確定,是***閉鎖。”

    雅的媽媽很急切地問阿南:“這病好治嗎?”

    阿南輕輕搖了搖頭:“要看情況了,如果YD沒有閉鎖就很好治,如果YD閉鎖,就是民間說的石女,手術就相當複雜了。”

    “那你快幫她看看吧。”小雅的媽媽一臉的焦急神情。

    阿南在小雅的膨隆的地方進行了穿刺,抽出的血液是褐色的,說明只是閉鎖,他神情變得輕鬆了一些,對小雅的媽媽說:“問題並不是很嚴重,這是一個簡單的手術。我可以馬上開始。”

    “那…謝謝你了。”小雅的媽媽一臉的期待,看著阿南那肯定的目光,她終於放下了心頭那塊沉重的石頭。

    術前要先備皮處理,其實就是把毛給刮淨,尤其是YC外側的毛,全部要很小心地剔掉。

    阿南很仔細地幫小雅剔著Y毛,小女孩兒這時候,再敏感,因為***閉鎖造成的腹痛,她都不可能會感到愉快,阿南也不想把她弄得難受,只是很規矩地進行著他應該做的工作,不過小雅那可愛的大小YC,仍然讓阿南內心的惡魔時時湧動著。

    局部麻醉以後,阿南很熟練地把小雅的做“X”形切開,放出裡面的經血,很短的時間裡,足足放出了一小盆多的經血。

    隨後阿南又幫她剪除了X切七後多餘的膜,讓小雅的呈圓環形,又交待她,在服用抗生??素的同時,要保持外Y清潔,進流質飲食三到五天,減少污染傷口的機率,而且要防止***再度閉鎖,有腹痛時注意隨時回來複查。

    從床上下來之後,小雅顯得很虛弱,但是在現自己的肚子沒了之後,還是很高興的,一個小時前臉上的愁雲全都沒了,只剩下小女孩兒被別人看了Y部之後,那種特有的羞澀。

    阿南猶豫著,她的經血放出了之後,但是需要知道***中有沒有黏聯,他可以順勢給這個歲的女孩進行一下雙合診,滿足一下內心惡魔的需求,有機會進入一個女孩兒的身體,如果沒進去,阿南在事後經常會後悔,不過她剛手術,身體也很虛弱,這樣做,她肯定不會有快感,一時間,治病救人的念頭還是佔了上風,他決定放過這個可愛的小雅,只是希望自己以後不要後悔才好。

    雅的媽媽臨走前,欲言又止,臉紅紅的,終於沒有說出來,阿南有預感,她肯定還會回來找他,只是不知道她想做什麼?難道是看到自己治好了她的女兒,她身上也有什麼需要自己救治的?

    阿南不太注意,很容易看到裡面小內褲的輪廓,阿南咽了口唾沫,畢竟太久,他沒有沾過女色了,每天接觸女生的Y部,讓他不僅不能望梅止渴,反而更加有些難忍。

    第二天,一個穿戴漂亮女人走了進來。阿南看了看她,覺得自己如果沒判斷錯的話,她應該是廊妹或是做小姐的,看到的樣子,進來之後還關上了門診室的門,對於做這一行的,還這麼怕被人看到,阿南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阿南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她,想了半天,好像是在住院部,但可能只是眼睛掃過,並沒有太注意到她的一些細節。

    關上門之後,她倒顯得很放得開了:“醫生,一個王八蛋在我那裡放錢,我自己拿不出來。”

    這句話等於把職業告訴阿南了,果然與阿南的猜測差不太離。

    阿南以前不接這種病人的,不過現在在他眼中,讓他提不起興趣的都是病人,可以讓他盡一下救死扶傷的義務,現在他倒不管她是乾什麼的了。決定一樣對待。

    “名字?”

    “童童。”

    “我問你真實姓名。”阿南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童童很奇怪地看了阿南一眼,重複了一遍:“童童,童年的童,名字也是童年的童。”

    童童脫褲子時背轉過身,阿南瞟了一眼她的屁股,白白的,的,當然因為思想裡對她們這一行人的抵觸,他沒有激起多大的**。

    童童似乎也是第一次進行婦檢,她撫摸了一下那個檢查架,慢慢地坐了上去,並沒有把腿抬到架子上。

    “把腿分開,腳放在這裡。”阿南心裡還是止不住有些厭惡,他不耐煩地拍了拍腳架。

    童童似乎看出了阿南對她的不屑,她回瞪了阿南一眼,然後還是有點臉紅紅的把雙腿分開架在了腳架上。

    倒!妓女也會臉紅。阿南心中有些不快,誰想看你啊?不過他還是極力克制住了自己內心的厭惡,開始給她的外Y消毒,出於職業習慣,給她的外Y消毒時,也同樣很認真,阿南用酒精塗擦童童的YD時,她那裡一舉一舉的,好像是在配合著阿南的動作。

    她的Y部整體來說,還沒看到什麼疾病的痕跡,畢竟她不是來治性病的,所以看起來沒有那麼醜惡,但很快阿南就在她的YC上現明顯有煙頭燙傷的痕跡。肛門周圍也有撕裂的痕跡。小YC同樣也有撕裂的傷痕。阿南暗自嘆了口氣,唉!幹什麼都不容易啊!

    她的YD裡面果然有東西,阿南慢慢把它們取了出來放到一邊,是兩張拾元錢,折成了方形,卡在***深處,難怪她自己取不出來,那嫖客也太變態了吧?這樣塞進去時,她肯定會很痛苦。

    取出以後,童童說,她肛門裡也有一張,阿南給她進行了一次三合診,並沒有現肛門裡面有異物,但是童童很肯定地說一定還有一張的,談好的三十塊錢,他說都塞進去了,前面兩張,後面一張。

    阿南沒辦法,只有讓童童改成了胸膝位,也就是趴在床上,把屁股翹起來,童童的皮膚很好,也還算豐滿,胸膝位的她,臀部呈標準的圓形,阿南用左手把住她的臀部,那裡肌肉的彈性??很好,可能是到這裡來之後,第一次讓女生採用這種姿勢吧?看到她的屁股這麼翹著,阿南本來就有些興奮,手摸上去之後,竟然有些難以自持了,不過想著面前這個屁股屬於一個妓女,阿南還是強行讓自己忍住了胡思亂想。

    他右手的食指再次插入童童的肛門內,整個手指已經全部沒入了,但還是沒現什麼。

    “的確沒有。”阿南拍了拍童童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起來了,拍過之後突然意識到這動作有點多餘,從職業的角度講,有騷擾女病人的嫌疑,可能是因為想到對方是個妓女,從而使他潛意識裡有點覺得無所謂吧,當拍過之後,他還是有點後悔了,如果對方就此糾纏起來,還真說不清楚。

    不過童童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阿南想的這些,仍然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把屁股又往上翹了翹:“一定有的,你再找找。”

    阿南有些不耐煩:“可能是你已經把它排掉了吧?”

    童童搖了搖頭:“他一塞進去沒多久,我取不出來,就過來了,肯定有的。”

    阿南不再理她,讓她換回原來的姿勢,又給她沖洗了一次,放藥之後,又交待了她一聲:“最近不要有性行為,否則YD內的傷口會感染,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

    童童眼神有些茫然,癟了癟嘴,似乎想哭又沒哭出來:“那要多長時間才能再去上班啊?”

    她問的倒是很直接,阿南暗暗搖了搖頭:“半個月吧,至少也要十天。”

    童童坐了半天沒起身,最後臨出門之前低低地罵了一聲:“王八蛋!少給了十元錢!”

    阿南把她喊住了,童童轉身看了阿南一眼,眼神有些淒慘,阿南指了指桌子上的塑料袋:“這二十塊也不要了?”

    童童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謝謝!”她拿起了桌子上的塑料袋後,快速轉身走了出去。

    。。。。。。。。。。

    很顯然,無論是檢查三樓的,還是地下室的,或一樓的,都是一臉失望的神情,或許這個城堡就是為了關人的禁閉才設計的,想從這裡面出去,確實非人力能為。

    “!!**的!”黑人回到廳中之後,不停地罵著。

    那德國女子很不屑地看著他,讓他更加惱火了:“喜歡看嗎?看你那德行!像個女王似的坐在那兒!你當你是誰啊?”

    德國女子趕緊轉過頭去,很顯然,這個黑人今天是吃了火藥,見誰罵誰。

    德國女子打開酒櫃,取出一瓶酒,倒了一杯,自顧自地喝了起來,很顯然,這是她剛才在一樓角落酒櫃裡面的現。

    “把它給我!”那黑人把手伸向那德國女子。

    “你自己去拿,滾開!黑鬼!”

    “!臭婊子!”一邊罵著,那黑人抓住德國女孩兒,似乎想要動手打她了。

    “砰!”一聲槍響,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原來是那警察開槍了。

    “住手!”大家看著槍裡面冒的煙,都停了下來,很顯然,他這一槍只是衝著天花板開的,應該算是鳴槍警告吧?

    貝貝心裡默默地數了一下,槍中一共八,現在還剩七了。

    “!這不由你來決定!”黑人暴怒起來,他放開了德國女子,但並不敢朝那警察衝過去。

    “這樣做並不好…”美國女人被槍聲嚇了一跳,她開始抱怨那個警察起來。

    “我要把剩下的酒鎖起來。”說著警察就走到酒櫃旁,把手伸向了德國女子,示意她把鑰匙交出來。

    那德國女子似乎對他剛才救自己的事情並不感謝:“你以為你是誰啊?”並不肯把鑰匙交出來。

    那警察現他開了一槍後,所有人對他都投來了異樣的目光,他冷靜了一下,然後大聲對大家說了起來:“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了,你們把那人說的話都忘了嗎?我們中只有一個人會離開這裡,你們想過沒有?”

    見沒有人吱聲,警察繼續表述著他的觀點:“嗯…我都不會那麼想的,這筆投資和這次大賽的頭名是很誘感,可能在座中會有人為它做出任何事。”

    “是啊,為了錢嘛,當然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德國女子喝了點酒,話也多了起來。

    “難道你們這兩個婊子,以為能勝過我們嗎?你不過才十磅重吧?我確信我說過,沒人會參加這遊戲!”那黑人大聲表白著自己的態度,或許是為了博取大部人的同情或支持。

    “可我沒看見有誰給我們別的選擇,不是嗎?”德國女子一反剛開始的鎮定,喝了酒之後,話越來越多,而且帶著些挑逗性。

    “都是廢話!我們怎麼會知道,別人為了這筆巨額投資會做什麼?”黑人大聲說了起來:“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他轉頭性,老兄!”

    “是嗎?”那警察顯然不認同黑人的觀點:“我不這麼認為,有秩序,大家都可以活命。”

    “你在說什麼?”黑人一副什麼場面都見過的架式:“你還沒見過人會變得多麼卑劣?在他們絕望、走投無路的時候?看看你!典型的豬腦子警察! ”

    “嘿嘿,”英國人冷笑了一聲,在黑人的背後用手作了個手槍的姿勢:“聽見沒,我覺得我有足夠的理由去殺人了,不然會被人殺掉的。”

    警察有些不安地:“我們還有路可走,這裡沒有殺戮,是的,要是有人膽敢嘗試...我將親自負責,將他逮捕。”

    “瘋了…”德國女子又喝了口酒,搖了搖頭。

    “我現在跟你們說件事,我會盡我所能...去防止任何類似事情生。”警察用槍指了指黑人:“你,聽見了嗎?”

    “那麼我們就等吧,我們會見識到別人都會做些什麼的,哼!等著瞧。”被槍指著的時候,黑人老實多了。

    “夜宵來了!”

    從廳角的一個小方洞中出現一條傳輸帶,一些小型飯盒被傳送到小方洞前方的平台上,看起來似乎是飯盒。

    “不錯!”黑人第一個撲到了平台附近,拆開了一個飯盒。

    “每人一盒!”警察見大家蜂湧過去,開始大聲制止起來。

    雖然有些餓了,但這時候,還不至於餓得致命,先沖過去的拿了一盒之後,並沒有更貪婪地取別人的飯盒。

    “靠!不會吃了你那份的!死條子!”黑人抓起飯盒裡的雞腿,開始大口嚼起來,像是幾天沒吃飯了一樣。

    貝貝取來飯盒,打開示意田妮吃點東西,田妮搖了搖頭,神情有些漠然。

    “可能我沒有說清楚,我是說一人一個飯盒!這也有錯嗎?”警察似乎感到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是為了大家,為什麼總是沒有人願意接受呢?

    “嗨!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態度?這樣大家更容易接受你一些。”美國女人提醒了一下那個警察。

    “這是冷的!”英國人皺起了眉頭。

    “吃馬鈴薯吧。”他旁邊的法國人勸了他一聲,然後開始祈禱。

    “也好不到哪兒去!”英國人咬了口馬鈴薯,又皺了皺眉頭。

    法國人開始了餐前的祈禱。

    “神父,我們能和你一起祈禱嗎?”田妮低聲向那法國人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我是個神父?”那法國人饒有興趣地看著田妮。

    “邁克·杜菲神父,我知道您在進入建築行業之前,是坎亞爾鎮上很有名望的神父,我還讀過您的幾本著作,剛才看到您祈禱,我想我沒有認錯。 ”

    “呵呵,很高興認識一位中國朋友,那法國人很友善地向田妮笑了笑:“請接受我們的感激之情,哦!主...你賜予食物來維持我們的生命...賜予喜悅來填補我們的心靈,幫助我們,讓我們...彼此面對,沒有仇恨和痛苦...一起工作,相互尊敬和忍耐. ..全靠你,救世主,耶穌...”

    大家都很自覺地跟著他一起祈禱著,貝貝做了做樣子,然後很奇怪地看了看田妮。

    田妮低低對貝貝說了一句:“我們難道要一直做局外人嗎?”

    貝貝笑了笑,沒吱聲,很快大家都會撐不住而去睡覺,那時候,和北原太之間的打鬥可能不可避免,現在還是盡量多些朋友,少樹些敵人好,或許田妮這樣做是對的。

    “主啊!”

    “阿門!”

    “阿門!”

    “阿門!”眾人的祈禱都結束了,德國女子不無嘲諷地說了一句:“太感人了.我能吃我的東西了嗎?”然後轉身面對著警察:“有沒有可能把酒櫃的鑰匙還給我?”

    “不可能!”警察冷著臉,並不看她:“請不要喝酒!”

一頭撞死算了

    “嗨!”德國女子似乎很有點生氣:“我想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由自己來拿主意!”

    “我不吃肉。”那美國女子皺了皺眉頭。

    “太棒了!給我!這樣你就不用吃肉了。”黑人說著就把手伸了過去,準備拿美國人飯盒中的肉。

    “餵,等等!應該大家分了吧?”英國人開口阻止了黑人。

    “給你吧。”美國女人那麼大的塊頭,知道他肯定那點東西不夠吃的。

    “好溫馨啊!”英國人訕訕地說了一句。

    “她不吃肉,並不是她的錯,”法國人表現得確實像個神父,可能田妮的話,把他帶回了那個當神父的美好過去裡。

    “是的!還有人對食物有問題嗎?”警察開口了。

    “我!”德國女子把手舉了起來:“這味道太怪了!我們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在裡面放什麼東西了?”

    “哦…天哪!你不覺得他們可能會毒死我們嗎?”英國人的臉色變得蒼白,好像準備吐出剛才吃的東西。

    “我可以肯定…”北原龍開口了:“如果他們想讓我們死...他們早就會動手了,沒必要等到現在吃東西的時候。”

    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句話是一直不太說話的日本人說的,除了貝貝看了北原龍一眼之外。

    “他們?那會不會是你們中的某個人哪?在地來之前,我不確定我是否包了些砒霜帶在身上,那些安檢門可檢查不出這玩意兒。”德國女子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我們應該保持彬彬有禮。”法國人開口了,很顯然他也聽出了大家言語中暗藏的火藥味。

    “我想彬彬有禮這個詞兒,早就應該拋到窗外去了,神父!”黑人打斷了法國人的話。

    “我們連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剛才那位小姐幫我介紹了,我以前是邁克·杜菲神父,現在是法國建築商。”

    “你叫什麼名字?”法國人問身邊的英國人。

    “傑伊,從英國來。”

    “我是田妮,他是我老公陳威。”田妮用很流利的英語向大家介紹了一下。

    她可是時時都忘不了這一點,貝貝暗自笑了起來,這裡面就還剩那個三十多歲的美國女人和那個惹人厭的德國女子了,田妮她在擔心什麼?

    “他也是個建築商,參加這次大賽的。”

    “別說了,我是說,他們不需要知道這麼多…”貝貝阻止了田妮繼續說下去,他並不認為和北原龍之間的鬥爭需要這些人能幫上什麼忙。

    “為什麼?互相了解一下有什麼壞處?”德國女子似乎想挑釁貝貝,貝貝轉過身,並不看她。

    “那你是做什麼的?”法國人看著德國女子。

    “我不用去工作!該下一個人說了。”德國女子沒弄明白為什麼貝貝不讓田妮繼續說下去,於是她也決定不說了。

    “馬克斯,南非建築商。”黑人見沒人問他,便自我介紹了一下。

    “你不會是馬克斯.羅伊吧?”美國女子饒有興趣地。

    “是的。”黑人很奇怪地回瞪了美國女子一眼。

    “嗨,我幾年前在紐約見過你。”

    “是嗎?真不可思議!”黑人仔細看了看那美國女子,似乎一點印像也沒有:“很抱歉我沒有認出你來。”

    “嗯,我先認出你了。”美國女子笑了笑。

    “斯黛菲.格拉芙,對吧?”那警察突然叫了起來。

    “斯黛菲.格拉芙,大夥們!”

    “網球明星!我很喜歡美國公開賽時你的穿著!”

    “嗯,就是那件...”警察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很顯然,他是格拉芙的FANS,但並不是鐵桿FANS,否則他應該早就認出她來的。

    “沒人在意那些事情...”格拉芙似乎並不想被人認出來。

    “辛吉斯在公開賽上穿什麼?你知道嗎?笨驢?”英國人挖苦了那警察一句。

    “你叫我什麼?”警察顯然有些生氣了。

    “她沒穿內褲,哈哈哈哈。”英國人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沒人願意接著英國人的話說下去,法國人扯開話題:“該下一個說了吧?”

    貝貝低低地問了格拉芙一句:“你是美國人?”

    “不,我出生在德國內卡勞。”格拉芙在這時候,似乎比傳說中的平易近人一些,很顯然,她快四十了吧?不過她仍然是那麼性感,一點看不出有衰老的跡象。

    “這次也是來參賽的嗎?”

    “有個朋友的公事委託我幫一下忙。”格拉芙笑了笑。

    “我,北原龍,日本武士。”北原龍似乎很以武士身份為傲。

    “嗯,知道,在電影裡比了一下切腹的動作,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北原龍顯然想火,不過他還是忍住了,貝貝感覺他的性格比他弟弟北原太要收斂一些,看來是個不太容易對付的角色。

    眾人介紹完自己,警察見眾人都有些累,便開始安排休息的事情。

    “剛才我們都查過了,地下室比較陰森,不適合人呆,一樓沒有休息的位置,三樓的鐵門全部上了鎖,就只有二樓有五個房間,一個房間有兩張床,但是都沒有門,不過裡面有床,有洗手間,現在就分配一下房間,分配完以後,大家就各回各房休息去吧。”

    “我們抽名字來選擇?”那英國人插了句嘴。

    “我可不喜歡這麼做。”黑人有些不高興。

    “我抽籤決定。”很顯然,她並不願和那德國女子住在一起,所以寧可找個男人同一間房。

    “我不抽了,我和神父住一起吧。”英國人連忙站到了法國人身邊。

    “那剩下的兩位小姐住一起,兩位先生住一起吧。”警察毫不猶豫地把最後兩個房間給安排定了。

    “媽的!不行,不和他!”黑人抗議起來。估計他是支持抽籤,畢竟抽籤的話,他有百分之七十的機率和女生住在一起:“我們都同意過要抽籤的。”

    似乎沒有人願意理他,眾人已經紛紛開始上樓回房,畢竟現在已經太晚了,很多人都是一臉的疲勞。

    貝貝非常的疲累,但是卻有點不敢睡,田妮看出來了,她有點後悔晚上拖著貝貝在外面閒逛得太久,把他的體力都給耗光了。

    “師兄,你先睡吧,我明天白天睡都可以。”

    “不行啊。”貝貝怎麼也安不下心來,“師兄,還記得我們被困在實驗室的那一夜嗎?”

    “記得。”貝貝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我睡著以後,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田妮的精神似乎很好,她聽人說,男人在快睡著的時候,最容易說實話,不過問過之後,她的小臉還是有點紅紅的。

    “沒有!”貝貝突然清醒過來:“我什麼都沒做!”

    “我明明感覺到了…”田妮看來很確信的樣子:“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占我的便宜!”

    “天地良心!死妮子!我確實什麼都沒做!”貝貝此刻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哼!你偷偷的摸我,當我不知道?摸我這裡…還有這裡…”田妮在自己身上指了一下。

    “是你自己在做春夢吧?我那時候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貝貝很不屑地看了田妮一眼。

    “臭貝貝!”田妮一拳頭打在貝貝的胸前,打得有些重,她自己唉喲唉喲地叫了起來:“你身上長石頭啊?這麼硬。”

    “哈哈,還有更硬的地方呢。”貝貝不懷好意地看了田妮一眼。

    “什麼地方?”

    “你摸摸就知道了。”貝貝牽著田妮的手往自己下面摸過去。

    田妮被他把手往下一拉,心里基本上明白了,不過出於好奇,故意裝作不懂,讓貝貝把她的手牽到了那個地方,一觸之下,心中還是全亂了,趕緊收回了手:“哼!你個大色狼!流氓!整天腦子裡就是這些東西!”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知道的也要了解一下才行啊。”貝貝的睡意都被田妮給鬧沒了,他變得有些興奮。

    “了解,也要到結婚以後。”田妮很認真地看著貝貝:“這些事情,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呢?”

    “你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貝貝知道在這方面很難說服田妮,又不敢勉強她,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放棄了。

    “像我這樣的好女人現在哪裡找啊?你遇到我是你的福氣。”田妮噘起了嘴巴:“我遇到你算我倒霉。”

    “那還不如早點認命,我讓你體驗一下人世間的極致快感。”貝貝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仰面看著天花板。

    田妮臉紅紅地盯著貝貝,半晌才開口:“什麼樣的極致快感?”

    “你想體驗一下嗎?”貝貝突然坐了起來,上下打量著田妮的身體:“我可以馬上讓你體驗到。”

    “我才不要呢!”田妮低下頭:“這種事情很神聖的,要等到結婚的那天晚上才行,不然還有什麼意義?”

    “你還真是夠迂腐的。”貝貝見還是沒什麼希望,便重新躺回了床上:“不過你這樣的很適合娶了當老婆。”

    “為什麼?”田妮似乎對這次的聊天內容很感興趣。

    “很放心啊,結了婚以後,不怕戴綠帽子。”

    “哼!才不呢。”田妮對這個答案似乎有些不滿意:“如果我以後的老公敢在外面和別人瞎搞,我就也出去瞎搞,給他戴很多綠帽子。”

    “不會吧?”貝貝重新坐了起來:“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方面的愛好。”

    “什麼這方面的愛好啊?”田妮很有些生氣了:“這叫男女平等,憑什麼只許男人在外面瞎搞。”

    “你這就不懂了,男人在外面那是佔便宜,女人…”

    “得得得!別再談你的高論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手機訪問:”

    “你以前聽我說過嗎?”貝貝實在是記不清楚這套理論有沒有教育過田妮了,在他印像中,以前似乎對陳雪說過。

    “你還對誰說過?”田妮似乎一下子就看穿了貝貝的心思。

    “我…就和你說過。”貝貝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不對吧?聽你剛才的語氣,明明是對很多人都說過吧?”

    “好累啊,睡覺睡覺。”貝貝再次祭起乾坤挪移**。

    “不行,不說清楚不讓你睡覺。”田妮似乎談興正濃。

    “你是我老婆啊?管得還真寬!”貝貝閉上眼睛,不想再理田妮。

    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見田妮回話,貝貝有些納悶,睜眼一看,田妮臉上都是淚水,不由得嚇了一跳:“不至於吧?你怎麼說著說著就哭,一點預兆也沒有,哪有像你這麼愛哭的?”

    “哭!不都是被你害的?你還好意思說。”田妮一臉憤恨地看著貝貝,就好像結了好幾輩子的仇一樣。

    貝貝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安慰的話語,畢竟說什麼他都有些心虛,不管怎麼樣,他也不太想放棄現在的生活,尋覓更多可愛的屁屁,是男人的本性如此,給這個死妮子是怎麼也解釋不清楚的。

    “如果。”田妮擦乾了眼淚,了,但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你會怎麼做?”

    “那肯定讓你出去了。”貝貝毫不猶豫地就回答了出來。

    “那你怎麼辦呢?”田妮憂心忡忡地看著貝貝,好像忘記了剛才和他的幾輩子仇恨。

    “我?”貝貝想了想:“如果我們只能有一個活著出去,那我就一頭撞死好了…”

    “我才不要你死呢!”田妮慌忙摀住了貝貝的嘴:“你死了,我怎麼辦?”

    “我死了,你去嫁個好人唄,免得跟著我受苦。”貝貝笑了起來。

    “哼!”田妮轉過頭去,半晌才又開口:“你說,這個遊戲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不是太可怕了?”

    “沒什麼可怕的。”貝貝把手枕在頭下面:“如果沒有那隻槍,這些人我可以一個一個都殺掉。”

    “他們又不都是壞人,你殺他們做什麼?”田妮對貝貝的話很有些不以為然。

    “我不殺他們,他們會傷害你的,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哪怕是只有一點點的可能。”貝貝很認真地說著。

    田妮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有時候,我真搞不懂你。”

    “怎麼了?”

    “你對我一直很好,我都知道。”田妮嘆了口氣:“我知道當我遇到危險時,你會不惜生命來保護我,但是…”

    “但是什麼?”貝貝看著田妮流淚的小模樣,突然有想和她親熱一下的想法了。

    “但是…我現,你對你身邊的每個女生都很好…”

    “嗯…嗯…嗯…手機訪問:”貝貝沒話好說了。

    “嗯什麼嗯啊?”田妮憤憤地看著貝貝,似乎幾輩子的仇恨又被她想起來了:“一說到關鍵地方你就嗯嗯嗯…”

    “哦。”

    “哦什麼哦?你除了嗯和哦之外,還會什麼?”

    “啊?”

    田妮快要被氣死了:“不准再嗯、啊、哦!聽到沒有?”

    “哦!”

    “不理你了!”田妮轉過身去。

    貝貝坐起身,從背後抱住田妮,田妮身上開始顫抖,但她並沒有掙扎,貝貝嗅著田妮的絲,內心的**開始升騰。

    。。。。。。。。。。。。。

    晚上快下班時,阿南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門診室突然被推開了,童童臉色蒼白地走了進來,用手上的包包遮住***。

    “怎麼了?”阿南不太願意和這女人有太多的接觸。

    “媽的!剛才那王八蛋弄完之後,我下面流了好多血,止都止不住,現在好些了,但還在流。”童童很無力地站在那裡,似乎隨時都會倒下來。

    童童拿開了包包,阿南這才注意到,童童深色的褲子似乎都被血浸濕了,他皺了皺眉頭:“我怎麼交待你的?”

    “你就別那麼羅嗦了,幫我。

    阿南有些不高興,不過看到她流了那麼多血,知道如果不管她的話,可能事情會很嚴重,便示意她進到診療室中。

    童童很艱難地脫下褲子伸開雙腿坐在了架子上,她的內褲已全部被血給浸濕了,阿南給她清潔外Y的時候,還是有少量血水時不時往外湧。

    “我交待你這些天不要做那些事情,你既然不聽我的,又來找我做什麼?”阿南一肚子的怒氣,不珍惜自己的女孩兒,他同樣也看不起。

    “你煩不煩哪?”童童似乎並不想和阿南多說話。

    阿南初步看了看,估計是YD撕裂,他搖了搖頭:“需要處理一下,我去給你開個單子,繳了費再上來找我,不過得快點,我要下班了。”

    童童似乎疼得有些受不住:“你…能不能幫我去繳費啊?”她拿著包包翻了翻:“或幫我治了之後,我再去繳費,你看我這樣子… ”

    阿南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去幫你繳費吧。”

    “一共多少錢?”童童繼續在包包裡翻找著。

    “XXX檢查20…XXX40…還有…合計240元。”
2017-1-24 17:2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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