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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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001~190)作者;獨孤一葉  
 
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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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追看好一段日子了,有點色有點窩心有點傷感
,其實葉南飛只想安安穩穩圖個溫飽,但他不去找事情
卻事情總找上他,每次想安定下來有了相好,老是橫生
支節讓他待不下去,一次又一次重覆逃亡的生涯。不知
這落泊漂流的日子何時終結,他何日才能回歸故土呢…




我自求我道
2017-2-25 11:2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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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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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九十七章 真相大白

作者;獨孤一葉

真相大白

  葉南飛雖然感覺太突然,也在意料之中,沒想到這麽立竿見影,東西一出現,
他們立馬現身,兩個穿黑衣服的人,拿着槍進了屋。帽子壓的很低,看不清面容:
「葉南飛,果然是個人物,大家忙活半天,你一出現就找到了,厲害,厲害,呵
呵,咋樣?交給我們吧。」

  葉南飛:「你們是誰?怎麽找到我們的?紅姐是不是在你們手上?」

  那人:「問題挺多的麽,四哥手下這麽多人有動作,想不注意也不行啊,我
們是誰你别管了,知道的越少,對你越有好處,東西交給我們,你和那個紅姐就
可以團聚了。」

  葉南飛:「不行,我得先見人。」

  那人:「你覺得你有談判的條件麽?」

  忽然門外又有人說話:「老劉,他沒條件談判,我看你也未必有吧。」

  那老劉:「我擦,特麽趕緊走。」葉南飛反而放心了,看來幕後不止一夥人
啊,趕緊把這山芋扔給他們掙去,把皮箱遞給了老劉。裏屋門本來就開着,這時
看見外屋站着四個人,倆人一身黑衣,兩人穿制服的,是警察。

  其中一黑衣人:「老劉?都這時候了還執迷不悟呢?你覺得東西你帶的出去
麽?你一槍可以殺了屋裏所有人?你敢公開殺警察?」

  老劉:「老鄭,咱們都是聽領導指示辦事的,我并沒做錯啥吧。」

  老鄭:「嘿嘿,既然是領導的一句話,沒必要這麽拼命吧,你我都知道這東
西是啥,誰最怕公諸于世,反正我們是不怕,那麽誰怕?做了虧心事要受報應的,
犯了法是要受到制裁的,你還看不清形勢麽?現在棄暗投明還來得及,以後咱們
還是同事,如果你還跟着他一條道走到黑,那就是同謀了。」

  老劉想了一下,歎了口氣:「那我可以走了麽?」說着把皮箱遞給老鄭。老
鄭讓後面的人讓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屋裏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老鄭進屋向葉南飛伸出手:「你好啊小葉同志,
謝謝你救了我們小甯,也謝謝你帶着我們找到了這證據,讓該伏法的人受到法律
的制裁,也同樣爲你自己洗脫了罪名,呵呵,我先走了,一會讓榮寬帶你去見小
甯,她很擔心你。」聽的葉南飛是一頭霧水,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後面跟着穿制服的:「隊長,就這麽放他走了?」

  老鄭:「往哪走啊?除非他不回單位了,至于怎麽處理是領導的事了,你招
呼下小葉,我得趕緊先回去。」

  那穿制服的伸出手:「你好,我叫榮寬,謝謝你一直支持我們工作啊,幫助
很大啊呵呵,特别謝謝你救了我們小甯。」這哥們長的倒是一表人才,一米八的
身高,黑黪黪的臉,濃眉大眼。

  葉南飛:「你說的小甯是香姐?」

  榮寬:「呵呵,咋的?她讓你這麽叫她?走吧,她在醫院等你呢。」葉南飛
把其他人打發回家,自己懵懂的跟着去了醫院。

  被送進病房,病床上果然坐着白雲香,隻是身上換了幹淨的病服。葉南飛還
是有點蒙,早上剛剛分開,還是處于另一個情境裏,這時候在見面感覺卻完全不
同,香姐看見他進來很興奮,可是看他有點冷的表情又很失望:「對不起,我不
是故意騙你的。」

  葉南飛苦笑道:「我早該想到的。你不叫白雲香,他們叫你小甯。」

  白雲香:「爲了接近老樸起的名字,我叫甯思柔。你是不是有很多疑問?"
葉南飛:「幕後的人到底是誰?兇手是誰?」

  甯思柔:「幕後其實是我們局的一位領導和他兒子,而老樸這些年一直跟着
他們,資料你看了吧,壞事他們沒少幹,老樸應該是事情的具體操作者,他爲了
保險,留下證據,沒想到反而送了自己的命。這些證據,應該是他留着自保的,
他們運動時候一起迫害過的一個領導,現在恢複原職了,他們害怕,自己先亂了
陣腳,自相殘殺,把你也卷進來,本想弄個假象,弄個情殺,把證據全銷毀,新
上台的領導想報複也沒有證據。」

  葉南飛:「那紅姐呢?」

  甯思柔:「被他們關在收容所裏,一會你去接她吧,可能這段沒少受委屈。」

  聽到紅姐有下落,安全,心理就踏實多了:「事發當天咋回事?幹毛和董宇
呢?遲彥咋回事?」

  甯思柔:「是殷君岩,哦就是那領導的兒子,收買了遲彥,他假傳消息,大
夥就散了,幹毛他倆也被關在收容所,你們都種了毒,我當時也被支開,正好下
手,在嫁禍給你。」

  葉南飛沒有多少洗脫冤屈後的輕松和快感,還是驚的一身冷汗,這幫人害起
人來眉頭都不帶眨一下的,和碾死一直螞蟻差不多,自己擺脫出來很多是僥幸。
甯思柔看他沒有想象中輕松:「我原以爲,你最快還的幾天才可能有眉目,沒想
到一天就找到東西了,你咋做到的?」

  葉南飛把事情經過一說,甯思柔不僅很向往:「你不做警察可惜了,我早就
說過,完事以後,跟我做搭檔吧,咋樣?」葉南飛一愣,自己一直處于老鼠的位
置,從來沒想過可以當貓,馬上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一個黑戶,去街道工廠當臨
時工都沒人用,還當什麽警察?開玩笑麽?想到這不僅顧影自憐起來,擡頭看見
甯思柔那明媚硬朗的面孔,自卑感油然而生,一個黑戶和一個警察坐在一起本來
就是個笑話。

  葉南飛有點頹唐的:「香姐,我得去接紅姐了,你好好養傷。」說完起身就
走。

  甯思柔:「喂,咋說走就走啊,你以後會不會來看我?」

  葉南飛站住了但并沒有回頭:「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看與不看的有
那麽重要麽?你自己保重香姐。」

  甯思柔很喪氣,很氣惱,雖然早就隐隐的有預感,一旦自己身份公開,可能
會有這個結果,但是真的出現,還是讓她難接受,早上還對自己百般柔情,晚上
就形同路人了,心裏不僅暗罵着,臭男人,就知道長久不了,一下子把自己摔在
床上,回想着這幾天和他相處的一點一滴。

  榮寬帶他來到收容所,在接待室,紅姐被帶了出來,葉南飛看到的第一眼就
心疼不已,才幾天功夫,紅姐就變得目光呆滞,面容憔悴,而且一時竟然沒有認
出葉南飛:「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邊上那獄警不願意了:「哎,,你說話小心點啊。」

  葉南飛:「你看看都折磨成啥樣了?」

  獄警:「哎,你還來勁了,信不信我在把她關進去?」

  榮寬趕緊出來打圓場,然後給葉南飛使了使眼色,别看他是警察,這地方真
要不給他面子,真一點招沒有,不是一個系統的。葉南飛知道這幫人惹不起,和
黑社會,你可以找人說理,實在不行打出理來,可面對國家機器,你剩下的就是
無力感,面對的每個人是機器中的零件,你和零件講理,他聽麽?

  葉南飛:「紅姐,紅姐,我是葉南飛,小飛啊,我來接你了,接你回家。」

  紅姐似乎思維處于混沌,反應很遲緩:「小飛,小飛你回來了?能回家麽?」

  說着話,她才慢慢清醒過來,一下子撲到葉南飛懷裏痛哭失聲:「小飛,你
咋才來,咱回家吧。」

  葉南飛:「沒事了沒事了,咱回家。回家。」

  回家當晚,一宿葉南飛沒撈着睡,紅姐總是說夢話,時而就驚醒,總是處于
恐懼不安中,隻能摟着她,安撫她 .第二天華姐和谷玲都來看她,知近的熟人都
在,才讓紅姐一點點恢複狀态。講訴起她的經曆,原來當天葉南飛走了沒多久,
就有人來把她關進收容所。她畢竟混過,也沒太恐懼,就是緊張。

  進去後也沒對她采取什麽措施,就一樣,換班審她,不讓她睡覺,大燈那麽
晃着你,連着兩天兩宿,眼看着就崩潰了,那些人一看她是真不知道,最後他們
說啥是啥,紅姐全認。好容易扔進号房了,以爲可以睡會,可号子裏的規矩,新
人必須先收拾,一點不比警察審問的強度小,略有做不到,拳腳相加。

  過了這關還不算,第二天牢頭發現紅姐長得好看,和幾個悍婦開始調戲,蹂
躏她,别看是收容所,裏面關的反而不少是慣犯,大錯誤不犯,小錯誤不斷的主,
更是混混界的油子。在這裏基本都不走司法程序,有的被忘了處理,就這麽在裏
面呆着。都變态了,紅姐本來也挺潑辣,但在這幫悍匪面前,就是綿羊。葉南飛
再晚去兩天,她真容易瘋。

  葉南飛給她擦身子的時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那對白兔子更是不忍目睹,
最讓葉南飛咬牙切齒的,紅姐的下體都被弄撕裂了,太尼瑪惡劣了,一幫老娘們
比男的還牲口。本來在葉南飛悉心照顧下,恢複的挺快,可這天,甯思柔來了,
來就來吧,還穿着警服。葉南飛在紅姐眼睛裏又看到了恐懼,甯思柔挨着問好,
到了紅姐,她驚恐,恭順的:「政府好。」把葉南飛給氣的,趕緊讓華姐照顧她,
自己帶甯思柔趕忙出了屋。

  葉南飛:「你故意的吧?來了還穿制服?」甯思柔很委屈,自己下了挺大決
心,也是忍不住,借着還他背包的借口來看看,沒想到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
眼的,看來自己在人家心中别說和紅姐比了。

  根本就沒位置:「我來給你送包你就這态度?」

  葉南飛意識到自己态度是惡劣了點:「香姐啊,你不知道,紅姐在裏面給折
騰成啥樣,見着你們穿制服的她就害怕,做下病了。」

  甯思柔:「哦,對不起 .」

  倆人邊走:「香姐,你來有事?」

  甯思柔一聽就來氣,本來就是鼓足勇氣來的,就很敏感,他還這麽問:「咋
的?沒事就不能看看你?你現在一門心思的做好男人,好丈夫了哈。」

  葉南飛:「紅姐這樣,我不照顧他,誰照顧,要不是她,我現在還在樹林裏
住窩棚呢,還得擔心窩棚别被拆了。」

  甯思柔:「那我說的咱倆做搭檔,你别以爲開玩笑,可以先當警察,以你的
本事肯定能進刑警隊。」

  葉南飛:「香姐,你别怪我沒出息,我十多歲就開始躲着你們跑,你那工作
我也不羨慕,就這個案子,你們到底是在爲國家服務,還是爲某個領導服務?而
且冒那麽大危險,我不想成爲别人的工具。咱倆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不會
懂得我,我也不會懂得你。我沒出息,沒上進心,紅姐不在乎,我沒戶口,沒工
作,她也不在乎,我覺着,和她在一起,挺好,很舒服。換做你,你受得了麽?
你受得了,你家人受得了麽?你說過你爸是關過牛棚的,那應該是領導,應該官
複原職了吧,你這種身份,家庭,你的未來伴侶應該是青年才俊,前途無量的那
種。」

  甯思柔不得不承認他分析的沒錯,她自己心裏也清楚,不然山上告别時就不
會那麽傷感了。可是心裏還總抱着些許幻想,難道一個人的身份,地位可以把人
徹底分開?他本事,能力都有,比她的同事強的太多,就因爲沒有戶口,沒有學
曆,沒身份,和她就成了兩個不能交集世界的人了?

  葉南飛看着她:「不過你有困難,一定來找我,無論什麽事我都會幫你。」
說完他轉身走了,那一刻,甯思柔又從他那眼光睛裏看到了似曾有過的感覺,那
感覺讓她沉醉,心動過,應該是愛的感覺,那一刻,她似乎确定,他是愛過她的。

  甯思柔:「我也一樣,我也什麽都會幫你。」

  葉南飛停了一下,沒有回頭:「需要靠每天見面來維系的友情,未必是真友
情。」

  甯思柔看着他慢慢走遠,眼淚禁不住留了下來:「可是我就想每天都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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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6 07:4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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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98~99)作者;獨孤一葉

.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2月2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九十八章  紅娘

  年後波折的生活終於回歸正常,紅姐恢復的差不多,只是不如以前那麼開朗,
爽快,收容所的經歷給她留下很深的陰影。葉南飛晚上經常陪她出去散步,儘量
多的接觸人,老樸已死,他倆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生活還得繼續,想維
持生活就得繼續擺攤。多虧華姐和谷玲忙前忙後的。不然就紅姐這狀態,可全指
葉南飛一人了。

  她倆倒是願意往這跑,時而還能卡點油,吃點豆腐,沒准還能偷點情。本來
生活一切還好,老樸之死雖然把他倆折騰夠嗆,但細想起來也值得,老樸要不被
人殺了,說不上還的咋折騰。現在葉南飛擁有了紅姐,擁有了新家,當然這麼想
有點陰暗。相當於武大郎不是死於西門之手,讓別人幹掉了。省力省心,不用背
駡名,心裡也沒陰影。

  不過又出現一個不和諧因素。他倆攤床對面老紀家,生意越做實力越強,開
始擠兌邊上的床子,只要和他家賣差不多的東西,他就搞價格戰。總想玩一家獨
大,玩壟斷,附近幾家不是轉賣別的,就是惹不起,挪地方。

  他家是老爸帶著一個兒子三個姑娘,要人有人,要錢,這幾年也積累了不少,
財大氣粗,而且不像別人家,人口多了,瞎鏘鏘,而是異常團結,老爸大事把方
向,細節全交給孩子,說是孩子,也都二十多了,那個小子和葉南飛相當。三姐
姐全心全意輔佐這位少主,出力的出力,上貨的上貨,賣貨的賣貨。三姐姐各有
長項,又都是多面手。賣起貨來,那聲勢,附近的顧客都得被吸引過去。

  跟前也就紅姐幹的比較早,還勉強不被擠兌走。但這生意做的憋氣啊,剛要
做成一筆,一談價格,人家的便宜,結果你不是得降價賣,就得讓生意走了。要
麼顧客就互相看誰的款式品種多,這也給上貨帶來壓力。總之這生意做的老累了。
這是他倆最近最鬧心的事。

  這天不知何故,榮寬竟然來請他吃飯,那件事結束後,他和四哥他們聯繫都
不多,更別說員警了,紅姐需要照顧,生意還的看著。下午收完攤,讓紅姐和華
姐先走,他去了約好的小酒館,新開的,挺乾淨利索,這讓葉南飛心理不禁一動,
現在可以私人開店了。

  榮寬先等在那裡:「哎呀,請到你不容易啊,嘿嘿,快坐,快坐。」

  葉南飛:「拉倒吧榮哥,您這大員警,要請我這小民吃飯,我是受寵若驚啊,
誠惶誠恐,你得先說,找我啥事,不然我吃不踏實。」

  榮寬:「你可不是小民,就你破那案子,現在局裡都傳神了,在烏拉警界,
你就是傳奇啊。」

  葉南飛:「你看看,還沒吃上呢,你又開始捧上了。來吧,我是小的,我倒
酒,既來之先喝之吧,不過說好啊,事辦不了別怨我,哈哈。」

  倆人邊喝邊扯皮子:「殷琪堔和殷君岩爺倆,這次算是徹底倒臺子了。多行
不義必自斃啊。」

  葉南飛:「那你們單位給他辦事那些同事咋樣了?」

  榮寬:「該處分的處分,該開除的開除,下放的下放,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葉南飛:「還好你們沒站錯隊,就是反感單位這種權利爭鬥,每個單位都像
一個小朝廷。」

  榮寬:「唉,沒辦法啊,你要是不站隊,那就做冷板凳,你要站隊,就看命
了。」

  葉南飛:「甯姐咋樣了?」

  一提甯思柔榮寬眼睛都亮了:「嘿嘿,找你就是想問她的事,成不成可全靠
兄弟你了。」

  葉南飛:「早知道在憋你一會,你倆是同事,你問的著我麼?」

  榮寬:「不是,不是,兄弟,你說實話,你倆是不是發生了點啥?」

  葉南飛一聽,心理咯噔一下子,難道和甯姐的事被人知道了?不能啊,死不
能承認啊,人家還是姑娘呢,別把人一輩子毀了:「啥事?俺倆就一起呆了那麼
兩天,她還受槍傷,你說能發生啥。"

  榮寬:「你別誤會,我是說,至少有好感了吧?」

  葉南飛心裡話,何止好感啊:「她那麼漂亮,我要沒好感我還是男人麼,不
過甯姐咋想的我哪知道,你得問她。」

  榮寬:「那不用問了,她回來那天,急的不得了,讓派人去幫你,後來在醫
院,她說夢話一個勁喊的都是你,我看是喜歡上你了。」

  葉南飛想到寧思柔這麼在意自己,心理不禁一陣感動,想起他倆一起的點滴,
竟然愣在哪裡。榮寬:「喂,兄弟,我看你倆有故事啊,不止小寧喜歡你吧。」

  葉南飛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別瞎說,我現在有老婆了,甯姐還是大姑
娘呢。就算沒有紅姐,俺倆也不可能,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然後看著榮寬:
「啊,,,,不會是你要追甯姐吧?別說,長相上來說,還算合格。」

  榮寬:「嘿嘿,這不是有這個想法麼,按說還是你給哥們我信心了。」

  葉南飛:「這咋說?」

  榮寬:「原來小寧我們單位沒人敢追,都是遠遠的看著,主要是她太高冷,
大夥敬而遠之,可我看到她對你動心後,感覺,想打動她也不是不可能。就想請
教請教你,是啥辦法讓她動心的,看來兄弟對追女朋友還是有一套啊,嘿嘿。」

  葉南飛回想一下自己相處的幾個女性,沒感覺自己怎麼追,自己也不會啊,
榮寬要追甯姐,他感覺還是滿般配的,他當然希望寧思柔有個好歸宿:「我哪裡
會追女人,不過我感覺,還是用真心吧,愛她所愛,急她所急,她最需要幫助,
依靠的時候,你在不在身邊,她需要安慰時候,你能不能哄她開心,你做到這些,
在以你的一表人才,打動甯姐應該沒問題。」

  榮寬:「這道理我懂,可具體咋做啊?」

  葉南飛:「具體的,那就約她唄,看電影,吃飯,夏天游泳看風景,冬天滑
冰滑雪,別怕被拒絕,別怕冷臉,一定要抱著厚顏無恥,死皮賴臉的精神,你要
是總要面子,要尊嚴,我勸你放棄吧。」榮寬聽完後,確實一臉嚮往躍躍欲試。

  葉南飛:「還有,越是外表高冷的女人,內心很可能更火熱,你要是追到手,
那就是撿到寶了,到時候她對別的男人還是冰冷,只有對你火熱。」

  榮寬:「有道理,有道理。」

  葉南飛:「寬哥,你是認真的不?別是玩玩的啊,你要是真心追甯姐,我全
力支持,你要是敢玩弄她,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啊,別看我倆不是親人,但,一起
經歷過生死,那就是生死之交。」

  榮寬:「你放心吧,我下這麼大決心,是玩玩的麼?我又不是自虐狂,我是
要娶回家做老婆的,讓你這麼一說我決心更堅定了,我一定要追到她。」倆人就
這麼達成了攻守同盟。

  回來後,新開的小酒館給了葉南飛一個啟發,能不能開個服裝鞋帽商店,這
樣就可以上點檔次,避開老紀家的惡性競爭。他把想法一說,紅姐嚇一跳,那一
年房租差不多要兩千來塊,一年收入也頂多萬八千。葉南飛又解釋了一下,紅姐
天天的也看著老紀家鬧心,惹氣,一狠心,答應了。

  說幹就幹,那時候敢租房子幹買賣也算是膽大的。土匪,猴子他們經常來幫
忙,華姐也時常跟著忙活,快八月份的時候,收拾利索。但夏天是服裝淡季,並
沒有看出多好的效果,他倆琢磨著秋天要上好貨,打一個翻身仗。商店名起了個
飛鴻服裝鞋帽商店,名字有點土,但在當時絕對新潮。

  屋子就是原來攤床後面的平房,裡面打通後,有百十平,按著國營商場的規
制裝潢,不過更方便,更人性化一點,一半鞋為主,一半服裝為主。瞧這規模,
旺季時候還要雇服務員的。槍已經準備好,但需要子彈,倆人商量,等不得,要
先上貨,華姐她們要八月末去,紅姐留下看家,那只能葉南飛單獨行動。

  臨行前姐三個單獨給他送行,珠子和大鵬也沒啥懷疑的,他們做夢也不會想
到,這四個人會搞一起去啊,華姐自從上次一起上貨回來,開始注重打扮,最初
畢竟不熟練,打扮的挺嚇人,不過在不斷的學習,實踐後,別說,效果越來越好,
不知道是她節食了還是化妝的結果,身材也瘦了不少的感覺,看著確實順眼多了。
鼻子眉眼的,男性化一去不返,而是越來越性感,不得不感歎化妝很神奇。

  這些變化葉南飛並不是很注重,最讓他憂心的是倆女人的表現,比如華姐,
和別人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嗓門,一旦葉南飛出現立馬降八度,細聲細語多了。
谷玲姐是不由自主的對他好,眼神也時常忘記控制,葉南飛一再強調,一定要注
意,自然一點,別明顯。現在明顯感覺和珠子,大鵬在一起的時候,醋味越來越
濃。

  這晚四人在紅姐家相聚,不用再顧忌那些,準備好了吃食,酒,這種情況下,
葉南飛倆邊挨著的座位,紅姐是撈不著了,華姐的說法是,你天天摟著,咋也得
輪著我們了。開始喝酒嘮嗑還正常一點,特別是穀玲,紅姐,隨著兩杯酒下肚,
話越來越多,情緒越來越高,穀玲都不自覺的靠在葉南飛身上。

  華姐摟著葉南飛:「小飛,你去南面,不許找那些亂遭的人,回來給我們,
俺姐三等著你。」

  葉南飛:「放心吧,都沒有紅姐漂亮,我才不動心呢。」

  華姐:「啊,你心裡邊,就你紅姐,看我現在漂亮點沒?」

  葉南飛看了看:「華姐,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華姐:「當然是真話了。快說。」

  葉南飛:「真話是,確實漂亮多了。」

  華姐:「那假話呢?」

  葉南飛:「哎呀,比俺家紅姐都漂亮,嘿嘿。」姐三聽完這個樂,華姐:
「就你小子會說話。」

  華姐有點激動的小聲說:「小飛,用嘴喂我喝口酒。」葉南飛含了一口酒,
吻住華姐,一點點灌入她的口中,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回身看谷玲姐也期
盼的眼神,也喂了她一口,但最想喂的是紅姐,紅姐轉過來,吻住他,一口一口
的吞下他吐過來的酒,酒讓人燃燒,情讓人迷醉。

  華姐:「喂,喂,你倆天天親,還親不夠,小飛,我要你喂我吃菜。」葉南
飛夾過一塊肉,用嘴唇夾住送到她嘴邊。

  華姐:「塊大,你嚼碎一點喂我。」別說,華姐這花樣確實很刺激人。

  當他把嚼碎的雞肉送到她嘴裡時,讓自己莫名地刺激和興奮。:「谷玲姐,
你也喂我。」這種情緒帶動了每個人,這頓飯不是吃的,是喂的,酒杯也省了,
直接用對方的嘴喝的。

  紅姐喂他吃魚,把魚刺都挑出去,一口口的肉喂給他。最後谷玲姐,不知是
激動還是酒醉,靠在葉南飛懷裡一個勁說:「小飛,喂我,喂我。」

  激情已經燃燒,四人相擁相撫的上了炕,他躺在那,弟弟早就脹的發紫。華
姐和谷玲姐迫不及待的上去連含在舔,紅姐則和他吻在一起:「紅姐,我要親你
小妹妹。」紅姐就怕他說這句,葉南飛拽著她騎在他頭上。他一直很寶貝紅姐這
名器,含在嘴裡口感極佳,最滿意的還是口交能給紅姐帶來巨大的快感。

  四人的姿勢花樣時而變換,時而葉南飛躺著,華姐坐在胯間,頭上騎著穀玲
姐,時而下面幹著谷玲,華姐岔開雙腿站在他面前,他給口交。開始還是只有男
女之間口,後來迷亂到不分男女,這時的他們,放下了矜持,摘下了面具,完全
是本性釋放,如果旁觀者評說肯定是太淫亂,放蕩了,可他們自己眼裡,對方是
性感的。

  華姐:「我們三個並排躺著讓你幹好不。」那一刻,不得不說,是很少有男
人能體驗過的,三個不同的女性,感覺不同,反應也不同,小穴裡的感受更不同,
反應最激烈的反而是谷玲姐,因為平時也是她最壓抑,可以釋放的機會也最少。
性愛的感受是相互的,當對方很強烈的時候,同時也給你更大的刺激。

  折騰半夜,葉南飛射了三次,四人才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第二天,姐三是
滿面紅潤,春光煥發,葉南飛卻略帶疲憊,面色無光,還好黑眼圈沒出來。


                        第九十九章  獨自南行

  上回說到,葉南飛要獨自廣州行,臨行前三位姐姐一個勁的囑咐,必須買臥
鋪,最好軟臥,結果他去了以後,一對比價格,猶豫了。麼差一倍啊,軟臥更貴,
這要是買硬座,來回的都夠了,省下的錢夠吃喝,小帳一算計,決定買硬座,不
得不說,此人器小,怎能成就大事,當然他也從來沒想過做什麼大事。

  結果上車以後就開始後悔,到後來腸子都悔青了。這是客車麼?簡直就是拉
肉半子呢,也不管多少人,只要有人買票,就賣。弄得車廂裡是人擠人,人挨人,
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開始感觸還不是很深,畢竟他還有個座,你們擠你們的,他
拿出小說看。可十多個小時以後,你看電影也不解決問題了。

  硬座火車的椅子是直上直下的,沒有舒適的生理彎曲讓你靠。時間長了,你
是腰酸背疼腿抽筋。你想在小茶几上趴一會吧,本來就擠,有時茶几上都靠著人。
就算能趴,時間長點,不是硌得慌,就是壓麻了。

這時候你最好祈禱自己別三急。
否則奔向廁所之路那叫一個艱難,要穿過無數夾縫,越過無數條腿,跨過不知多
少身體,好不容易到達終點,還得排隊,廁所過道和兩車間過道,還有人吸煙,
整個車廂裡,煙味,汗味,臭腳丫子,五味雜陳,就是沒有好味。

  吃飯也是個問題,得回姐姐們準備的充足,零食,主食都有。但時間越長,
越難以忍受,你睡吧,坐在那的姿勢,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不睡,已經困
的不行,讓你總是處於半睡半醒之間,相當難受。應該說中國人的耐受力是超強
的,沒見那個人發牢騷,或者受不了的。什麼尊嚴,面子,這時候都不在意了,
椅子底下一鑽,就能睡覺,廁所邊上一靠也能睡著。

  到了武漢以後,略微寬鬆些了。他對面是對情侶,半路上的車,開始還很興
奮的聊天,幾個小時後,也都困的迷糊。倆人悠蕩的不知睡到什麼程度,這時,
過道過來兩個男的,年歲不大,在葉南飛座空這站住了,好像感覺熱,把外套脫
下來掛在窗邊的掛鉤上。掛鉤上原來就有顧客的衣物。

  過了一會,葉南飛發現,這哥們去掏掛鉤上的衣兜,他也沒在意,可能是在
掏自己東西唄。可稍微注意一下,不對勁,他掏出的東西,裡面有錢,有紙等,
他把錢挑出來,紙有塞了回去,塞的時候,葉南飛注意了一下,是裡面衣服,不
是他掛的那件。葉南飛馬上反應過來,小偷。

  但葉南飛沒打算管,出門在外,還是少管閒事為好,這些人就是小偷小摸,
自己犯不上惹這麻煩,肯定都是團夥作案。但那小子似乎不太知足,見左右人都
在迷糊中,接近了葉南飛對面那男的,葉南飛假裝迷糊中偷窺,出手挺俐落,手
裡應該有刀片,劃開了外衣,衣服裡面的兜也露出來,兩根手指一探,一遝錢,
就拽出來了。

  這小情侶,不知為何身上揣這麼多錢,大約有個兩三千塊。男的外衣內側都
有一個暗兜,自以為很保險,貼身揣著。這麼多錢,葉南飛不能看著不理,用腳
踢了他一下,那男的一下醒了,有點迷糊,分不清狀況。小偷忙拿著衣服向另一
個車廂走去。葉南飛比劃他的口袋,又指指剛走那倆人,其中有一人回頭正看見
了比劃的葉南飛,並送來惡毒的眼神,葉南飛這個鬧心。

  對面哥們,忙追了過去,在車廂間過道追上了他們,可人家不承認,你那只
眼睛看見我掏的?那哥們不得不把葉南飛供出來,是他親眼看見的。那你把他叫
過來,這時那女的也醒了,也跟過去,才知道錢被人掏了,急的快哭了,她男朋
友讓她叫葉南飛過來對峙。葉南飛這個心理叫苦,好事做不得。

  可是看那女的急成那樣,也於心不忍。這事不好解決的,過去以後,倆小偷
果然耍橫放賴,並兇相畢露,開始威脅,葉南飛:「哥們,差不多行了,偷點小
錢無所謂,這麼多錢是要人家命了。」

  那倆口子更是苦苦哀求,掏包小子指著葉南飛:「小子,你特麼說話小心點,
你說誰是小偷?我今天讓你收身,如果收不出來咋說?」

  葉南飛一看對方不識趣,反正也得罪了,不上點手段,自己都說不清,最後
忙沒幫上,弄一身屎,乾脆得罪到底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那小子
的中指,稍微一用力:「嘿,你的意思是說我眼睛瞎了,不過我剛看見你這根手
指挺好使的,要是折了還好使不?」

  那哥們一看這遇著硬茬了:「哎,,哎,大哥,你看,我給,給錢還不行麼,
是我幹的。」

  錢要了回來,小情侶感恩戴德,原來也是籌了點錢,想去廣州上點貨,做點
小買賣。葉南飛感覺那幫小偷肯定不會算完,但具體怎麼報復,不知道,這讓他
有點心煩,熟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時刻被人算計,那滋味不好受。可一
路沒見啥意外。順利到達廣州站。

  三人一起下車,本想搭伴去高第街,可到了廣場,發現不對勁,一起的那哥
們還挺雞賊:「兄弟,你小心點,這幫人怕是要報復你,說完拽著對象,慌張的
走了。他看了一下周圍,確實有幾個面色不善的在注視著他,不過讓人擔心的不
是這些可以認出的對手,是藏在人群中認不出的敵人,但正在尋機下手。

  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正走著,對面一人和他擦肩而過,並撞了一下他肩膀,
廣場上人很多,人碰人也正常,他側頭看了那人一眼,忽覺不對,就這側頭的功
夫,口袋被人割了,手法好快,他忙轉身尋找,都是匆匆過客,看誰都像,看誰
都不是。葉南飛有點蒙,這是他和紅姐幾乎全部家底,還有華姐和谷玲帶貨的錢。

  他正回身尋摸發蒙的時候,手忽然一松,包沒了,可背包不是錢包,搶包那
男的已經竄出去幾步,葉南飛馬上追。這傢伙好像故意引著他。追到一條背靜的
胡同停了下來。這人一看就是廣東人,鼻子短平,顴骨略高,方臉平頭,三十來
歲,面帶悍氣,一看就是老混子。

  葉南飛:「我錢也是你們偷的了?」

  那人:「是有怎麼樣?聽說你愛管閒事,那你自己出了事,管不管得了啊?」
挺濃重的廣東口音。葉南飛一聽錢有下落,心理松了一口氣,就怕剛才那種情況,
錢丟了,人都找不到。

  那真是前無通衢路,後無回頭岸了:「那我就管管試試吧。」

  話音剛落,那人兩旁陸續出來拿著傢伙的人,各個面目猙獰,面露殺機,嘴
角帶著肆虐的笑,大有貓戲老鼠的意味。回頭一看,也鑽出十來人,同樣手裡拿
著傢伙,虐笑著慢慢靠過來。這狀況,葉南飛感覺硬打不是辦法,都拿著傢伙,
而且看著各個都是慣匪,經驗豐富,自己就是三頭六臂也不夠打,先弄亂了,後
渾水摸魚比較好。

  他先沖向正面那幫人,把那夥人嚇一跳,按理說他應該嚇的癱軟,尿褲子,
或者等在那挨削,盼著打的輕一些,這怎麼還沖上來了。他們一下都停住等著他,
眼看打在一處,葉南飛突然一拐,鑽進邊上的小胡同,跑了,把這幫人氣的,追。

  葉南飛的跑不是目的,目的是和對方拉開距離,讓對方分散開,相當於踢足
球,對方防守太緊密的情況下,可以往回傳球,把戰線拉開一點,在重新攻擊,
漏洞和破綻就容易出現了。

  跑了一陣,雖然對方環境熟悉,時不時的來個兩頭堵截,可明顯的密度變稀
了,體力和動力都不一樣,追的過程中有快有慢,有落單的有三倆結伴的。都以
為自己地盤,收拾一個外地傻逼,跟玩似的。結果驕兵必敗。葉南飛的目的也達
到了,不成群結夥,就好對付了。

  開始,還是發現後面只有倆個追上來的,就反身把那倆傢伙幹倒,起身接著
跑,後來感覺太費事,乾脆等在一條胡同裡,來一個幹倒一個,來倆幹倒一雙,
來三個再跑。手裡也搶來了傢伙,一根短棒,刀和鐵鍊子之類的太危險,用著也
不順手。打的差不多,他開始查問,打到一個小子:「偷我錢的是誰?在哪住?」

  那小子咬硬不說,葉南飛掰出他一根手指,放地上,用棍子頭搥了下去「啊
……」那小子沒想到葉南飛下手真黑,說砸,真砸,肯定粉碎性骨折。

  葉南飛:「哥們,我有耐心,你十根呢,咱慢慢砸,說著又掰出一根。

  那哥們崩潰了,麼打個架至於這麼狠麼:「我說,我說,他叫小鳥,華寧裡,
十九棟,三單元四樓,右門。」

  他抓機會又審問了一個傢伙,答案相同,看來沒被騙,接著又問搶包那傢伙
的地址,是住在華美社區,好麼,這倆小子,火車站一南一北兩個社區。接著又
查問了一夥,答案相同,算是放了心,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錢和包暫時寄放你們
那,有了這條線索,早晚能取回來,當然每審問完一個,得把他們收刮一遍,這
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惡人就得用惡法。小混混身上也沒多錢,收了幾百
元而已。

  葉南飛脫身離開車站附近,那些傢伙也沒在追上來,估計也不敢在追了,這
一會就傷了一半人手。他先去五金店,買了鉗子,鐵絲,車胎用的氣門芯,在街
邊修鞋那,買了一塊皮子,百貨商店買了玻璃溜溜,幹啥用呢?彈弓子,這是最
簡單,實用,容易獲得的武器。在買了廣州地圖,找了個小旅館住了下來。

  睡到半夜,出發,他算計,這幫人應該知道他今晚去,肯定做好準備了,但
是自己晚點去,第一,安全,第二,熬一熬他們的耐性,警惕性,在最疲勞,警
惕性最低的時候收拾他們。

  雙方的較量很焦灼,主要是指心理,白天搶包那小子叫大口仔,偷錢的叫小
鳥,他倆住在不同的社區,知道葉南飛肯定沒完,但會找上誰,不知道,啥時候
來,不知道,這不讓人焦慮麼。葉南飛相對好受一點,但不知對方採取啥防衛手
段了。好在主動權在自己手裡,而且自己在暗他們在明。

  他們不得不把人分成兩撥,又召集了不少人,白天是二十多人,這次達到四
十多人。葉南飛的戰術很簡單,試探,他們如果沉不住氣,有動作,就好對付。
他先去的是大口仔家,華美社區,五樓,那時候還沒有大門保安之類的,先在外
圍查看了一圈,並沒看出他們的安排和埋伏。

  找好隱蔽位置,掏出彈弓子,瞄準他家窗戶,發射,砸他家玻璃先。第一彈
發出去,嘡啷,半夜,這砸玻璃聲格外刺耳,第二彈已經裝上,他想看看,玻璃
碎後,有沒有傻鳥伸頭看,果然,一傻小子伸頭探望,估計很納悶,五樓玻璃也
能被砸?

  「啊」的一聲,彈無虛發,他不在看樓上,而是觀察樓周圍,樓道的反應,
果然紛紛冒出來,葉南飛笑了,獵物就是獵物,永遠狡猾不過獵人。他開始尋找,
落單的,有的還想繼續埋伏,有的是想躲一躲,他要各個擊破。這時候不能狙擊
了,否則都藏起來,反而被動。


                             【未完待續】
2017-2-28 11:07#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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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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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章以惡制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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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章以惡制惡




  看清楚這些人的位置,偷襲是不二選擇,從胡同裏追逐開始,他已經沒有太
多仁慈,丢錢那一刹那,他太痛恨這幫人了,簡直比林子裏的野獸還可恨,更可
怕,如果當時他們隻偷走錢,那這會葉南飛哭都找不到地方,去派出所報案麽?
等着那些大爺幫你找回錢?自己還算有反擊能力的人,如果碰到的是一個普通人
,隻能任他們蹂躏欺辱。

  對于他們這算是小錢,對于别人可能就是身家性命,偷完了,被識破還要報
複。

  跟他們這些害人之獸,沒啥可手軟的,打就是狠手,對他們仁慈就是對自己
的殘忍,不管敲昏還是打殘,目的是不能出聲,不能再有還手能力,如果達不到
這兩點,手段繼續。

  這不剛碰到一個,挺抗打,一下子沒打昏,還要反抗,讓葉南飛幾棍子打癱
在地:「哎呀大哥,别打了,我服了,服了,我走行不,不參合這事了。」

  葉南飛:「把手伸嘴裏,對了。」

  接着一棍子砸他另一隻手上,十指連心啊,那家夥才明白手伸嘴裏時不讓出
聲。

  葉南飛:「趕緊滾,讓我再見你一次,爬着回家。」

  周圍潛伏的,落單的,逐個被清除,樓道口還站着七八個在哪七嘴八舌的瞎
锵锵。

  明面的需要狙擊,沖過去是不明智的,狙擊幾個算幾個,速度要快。

  當玻璃球頻頻敲在他們身上的時候,還沒明白到底被什麽攻擊了,幾個人已
經全部中彈,就在紛紛捂着叫疼的時候,葉南飛沖上去,挨個收拾,有的直接捅
肚子上,一下子就躺地上半天起不來,有敲腦袋上一下子敲昏,如果打肉多地方
就狠一點,多敲倆下,比如屁股,大腿,這麽大勁要敲小腿上直接骨折。

  棍子捅,腳踹,膝頂,三下五除二,七八人紛紛倒地。

  拽起一個捂着肚子的:「去把大口仔叫來吧,叫這麽多人來,别連面都不敢
見吧,别讓我上樓找他,對他家人不太好吧。」

  在等大口仔這功夫,他看誰緩過來了,就拿着棍子開打,下手很重,看得這
幫混混都眼暈,紛紛裝死。

  「兄弟,别再打了,有事沖我說。」

  大口仔已經站在樓道口,路燈雖不如白天光線強,但也看出他少了白天的悍
氣,代之是沮喪,恐懼。

  葉南飛:那他們來幹嘛來了?不是來打我的麽?我要被你們抓了,會不會有
人說别打了?去拿兩個酒瓶子來。

  」

  大口仔沒明白啥意思,還愣在那。

  葉南飛:「你不去拿,我也閑不住,接着打。」

  說着又一棍削了下去,那家夥疼的卷起身:「大哥别打了。」

  葉南飛:「趴下,屁股朝上,要不我就得那打那,你自己選。」

  那家夥沒辦法消停趴那等着打,又一棍子削下去,邊上人心裏都跟着一揪。

  地上那家夥半天沒叫出聲。

  這幫混子,打就得打怕他們,讓他們在見着你突突,腿軟。

  大口仔拎着兩空瓶子跑了過來,突然啪的一聲,左手的瓶子碎了。

  葉南飛:「把另一隻瓶子放頭上。」

  大口仔心驚膽戰的猶豫着。

  葉南飛:「你要不放也可以,我随便找你身上地方打過去。」

  瓶子剛放腦袋上,手還在半空,葉南飛那邊嗒的一聲,彈弓打了出來。

  「啪」

  大口仔心跟着一顫,瓶子在頭上碎了。

  葉南飛:「沒有别的意思,就是讓你看看,這東西看着不起眼,可我想打哪
就打那,你别動歪心思,我答應,它不一定答應,拿着我的包,帶我去找小鳥,
不幹别的,要回我的錢。」

  那這麽大動靜,小區其他住戶不知道麽?其實時間并不長,就是打破玻璃聲
音大一點,後面打那七八個人有動靜,估計這夥人平時就招人煩,被人收拾,鄰
居看着别說多解氣,再說報警也得有電話啊,那時候除了幹部家,一般沒這待遇


  倆人呢一前一後去了華甯裏小區。

  那裏也做了埋伏。

  葉南飛先遠距離看着,大口仔去了都叫了出來,并都打發走了,二人上樓。

  敲開門,大口仔先進,屋裏還有三個人,一看葉南飛後面跟着,騰的都站了
起來。

  有倆個就是火車上的,有一個不認識。

  大口仔:「都坐下,我們已經跟這位兄弟和好了,小鳥把錢拿來還給這位兄
弟,那生人就是小鳥,很不解的看着大口仔,大口仔沖他使了個眼色。錢還回來
了,那三人明顯帶着不忿。葉南飛:「怎麽樣?咱這算和好了呗,我知道你們在
火車站這片是一霸,我也就在這待個三天兩天的,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是
從來不想惹你們,但我不放心你們會不會惦記我。」

  大口仔:「不會,當然不會,以後我們就是朋友。」

  葉南飛:「朋友談不上,不過有啥問題,我知道你倆的家,可以直接找你倆
,但這倆兄弟,明顯看着不善,而且這次事就因他倆而起,我看把他倆地址也給
我吧,萬一有啥事,我好找你們幫忙不是,别說話,都用紙寫下來。」

  葉南飛看看,揣進兜裏:「那我就不打攪你們了,那口仔哥還的麻煩你送我
到樓下,以後我在廣州的安全就靠你們了,先謝謝,呵呵。」

  接下來兩天,沒啥别的動靜,葉南飛專心抓貨,還是很操心,忙碌的,要考
慮款式,質量,價格,還要打包。

  本想這個事應該了解了,他們還想咋樣?心裏有點底的是,知道四個人的家
,不至于出事沒抓手。

  但事情還是出乎意料,在辦托運的時候,被告知,他的貨需要清查,必須扣
留兩天。

  葉南飛馬上意識到,又出問題了,沒想到他們勢力這麽大,手可以伸進車站
裏。

  他剛想理論,邊上過來一人,留着小胡子,長鬓角,花格子襯衫,喇叭褲,
這是當時最前衛的打扮,同樣給葉南飛的印象就不是好人:「你好,葉南飛,葉
兄弟吧,我們大哥想見見你,這面請。」

  壓住自己的貨,強迫自己見面,這想幹什麽?他這些年都坐下毛病了,隻要
受制于人,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先跑,不能讓他們控制住,等被控制住了,你在有
别的想法,就不可能了。

  最開始隻會逃,但在市裏經過那兩起事,他學會逃之後面對,相當于避開鋒
芒,以退爲進。

  要真進了局子裏,你隻能跟警察面對了,屁事幹不了。

  這次一樣,堅決不能跟着去,誰知道去的是啥地方,到那直接被槍逼住,你
不就成了菜闆上的肉了麽。

  跟着出了托運部,門口還有幾個人跟着上來了,這更讓葉南飛不爽,更堅定
了決心,走出廣場,人不那麽多了:「你們老大誰啊,我又不認識,有必要見麽
?」

  小胡子:「怎麽,你以爲惹完事,就沒事了?那我們出來混什麽?兄弟們受
欺負,老大不能看着就算了吧?」

  葉南飛:「那我要不去見呢?」

  小胡子一笑:「我知道我們幾個未必留得住你,可你的貨不想要了麽?」

  葉南飛:「錢我能取回來,貨我也能。」

  說着轉身走了。

  他後面站着一人想攔住他,葉南飛連停都沒停,左手向他臉虛晃一招,右手
一拳搥肚子上,一擡手肘,連續的眼花缭亂幾招他就躺下了:「這是你們逼的,
沒完沒了的,我也沒辦法。别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氣。」

  話說着,人已經走遠。

  轉身進了另一條道。

  小胡子很生氣,也很無奈:「小屁孩,脾氣挺扭啊,我到看看你咋取回貨,
難不成把托運部給拆了呵呵。」

  托運部葉南飛是不敢拆,不過對付黑社會他還是有點辦法的,黑色會的特點
就是難纏,這也是普通人害怕的原因。

  但此時葉南飛比他們還難纏,因爲他能找到他們,他們卻找不到他。

  還是找了個小旅館,睡覺,休息不好,會直接影響行動。

  半夜時分,葉南飛拿出那張寫着地址的紙,彈了彈:「阿土,我來了,都是
你惹的事,也該你來解決。」

  沒錯葉南飛要去的就是火車上哪小偷家,這小子叫阿土。

  選擇去他家還有一個考慮,他家人口少,隻有他和他馬子,老人另有房子住
,看來家境不錯。

  摸到他家門,施展他開鎖的手段。

  進屋先是一個小廳,老式樓房的設計,兩室一廳,輕輕的開了一個屋的門,
裏面是空的,在打開另一個,借着外面的光,看見床上躺着倆人,找了半天才找
到開關,燈一開,倆人睡的挺沉,竟然沒醒。

  葉南飛找了把椅子先坐下,撿起地上的拖鞋,砸了過去。

  阿土迷糊:「幹你老母,誰啊?」

  晃悠的起身一看,立馬精神了:「我擦,你特麽幹啥?」

  這時他女朋友也醒了,葉南飛:「你讓她閉嘴。」

  一般這種情況,女的都會大叫。

  葉南飛:「你特麽問我幹啥?我貨被扣了,你們老大想要見我,不是說好了
完事了麽,你們還沒完沒了,我不找你找誰?當初不是你招來這幫人的麽?」

  阿土:「我也不知道啊,我沒機會接觸老大的,大口仔他們才有資格。」

  葉南飛:「你把她先捆上。」

  阿土:「你要幹麽?我真的不知道。」

  葉南飛上去就是一拳:「讓你幹活,你廢話多。」

  女的剛想叫,被一嘴巴扇一邊,接着又舉起手沖她使使勁:「别出聲。」

  阿土用腰帶,把她反綁上,典型的南方小女人,嬌小玲珑。

  嘴也塞上了。

  阿土:「大哥我真的不知道。」

  葉南飛又是一拳:「今天是你自找的,在火車上還了人家錢,你也沒損失啥
,就該完事了,你特麽非惹事。我問一句,你答一句,瞎說話,說一次我掰折你
一個手指頭,你們老大是誰?」

  阿土:「戴渉南,在越秀開舞廳,車站這片,他最大,最有面子。」

  葉南飛:「他手下最得力的有幾個?都是誰?地址。」

  阿土:「大口仔,老貓,獨狼,黑玫瑰。最能打的是獨狼,多數時候跟在老
大身邊,大口仔你見過,黑玫瑰負責經營舞廳,都是最早跟大哥的,也是最能幹
的。」

  葉南飛:「那你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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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7-3-1 09:4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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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平匹夫奪志)(第一百零一章) 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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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平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3-3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零一章 釜底抽薪

  阿土本想說不去,不過看見葉南飛手裡正摸娑著,他床頭櫃上的煙灰缸子,
眼睛卻看著他:「啊,那先去誰那?」

  葉南飛:「最能打的是獨狼,那就先領教他,別讓人說咱柿子可軟的捏。」

  後半夜敲開人家的門,是不會得到啥熱情接待的。對阿土這種小角色也不熟,
更不認識葉南飛,本不想讓進屋,葉南飛:「有話還是屋裡說好吧,聽說你們老
大要見我,我不得不先見見他的實力手下們,看看值不值得見。」這話挑釁的意
味很濃了。獨狼聽完眼睛一亮,請他們進了屋。

  獨狼:「那你想怎麼見識偶們的實力?」

  葉南飛:「你覺得怎麼才能最好展示你的實力?」

  獨狼:「我沒別的本事,打人比較在行。」邊說別虐笑著。

  葉南飛:「好啊,我正想見識見識。家人都不在家麼?」

  獨狼:「就我馬子在臥室,不耽誤。」他的客廳裡沒啥東西,把桌子凳子靠
靠邊,騰出個空間,對於葉南飛來說足夠用了。

  獨狼顯著莫名的興奮,看來這傢伙骨子裡就是好戰分子,葉南飛不敢輕視。
獨狼長得五短身材,看著就精悍,很硬朗的臉,但表情和眼神很陰冷。他也不客
套,伸手就上。一看不像正經科班出身,玩的是野路子,但簡潔實用。倆人你來
我往鬥在一處。

  葉南飛開始是防守為主,為了摸清對方路數,獨狼則一味猛攻,不過打了幾
個回合,他不在敢輕視,雖不見眼前這年輕人如何淩厲反擊,但自己的進攻都被
輕鬆的化解,卸掉,輕柔平和中見兇險。獨狼當然不認可,這麼個小屁孩子,自
己身經百戰。但越是發狠進攻,越是不給力,都如石沉大海,給不到一點回應。

  再接著打下去,獨狼可有點心慌氣喘了,剛才只為儘快拿下葉南飛,每下都
出盡全力,不惜力,這就是打手和玩武術的區別,根本不會分配體力。獨狼優勢
在於場面經的多,經驗足,心理素質過硬,但也架不住氣力消耗,再好的車,沒
油了也跑不起來啊。

  葉南飛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由防守轉向進攻,而且極其淩厲,獨狼這時開
始叫苦,被密不透風的攻勢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越是急,越是氣力不濟。開始頻
頻中招。葉南飛一近身,身體一靠,獨狼失去重心,向後倒了過去,葉南飛怕砸
在地板上聲音太大,影響到樓下,拽著他胳膊又給拽了回來,接著手肘膝蓋有連
番進攻,獨狼就剩下捂著肚子蹲地上喘氣的份了。

  葉南飛這會打的也熱了,喘氣也不均勻,看阿土站牆邊看的都傻眼了:「阿
土,給我倒杯水。麼渴了。」

  然後找了個凳子坐下休息:「獨狼,別急,歇過勁,接著打。」這麼一說,
讓獨狼感到了被輕視和鄙夷,忍著痛,又沖了上來。

  葉南飛:「我擦,你急啥,水還沒喝呢。」

  再次沖上來可只有挨揍的份了,但這種混江湖的就是有這股子勁,你可以打
我,殺我,但我絕不屈服,挨打,被削不屈辱,服軟了才叫屈辱。這麼一遍遍的
沖上來,一遍遍的被揍,葉南飛都佩服,不過手裡可不見軟,這不是在打他的肉
體,是在敲擊他那顆高傲的心,直打到肯放下那高傲,服輸了,就算完事。

  最後打癱在地,他還要掙扎著起來,葉南飛拽著他:「怎麼?是個爺們不?
輸不起麼?」

  獨狼這才軟下來:「兄弟,厲害,獨狼我沒服過誰,今天服了。」葉南飛把
他扶著坐下來,說出了事情原由,說了自己打算,要把那哥三也請來。獨狼能有
什麼意見?自己手下敗將而已,而且看這小子也沒惡意。

  接著阿土帶他去了老貓家,這時天以放亮,老貓也是不情願的開了門,一見
是葉南飛,先是一驚,接著會心一笑,按他的理解是,還的主動找自己來,他要
能解決,那就怪了。讓進了屋:「咋樣小兄弟?啥事別制氣,熟話說強龍鬥不過
地頭蛇,在我們的地盤,必須我們說了算。」葉南飛一看這不就是昨天那小鬍子
麼。

  葉南飛:「呀,您就是老貓,貓哥吧,我剛在獨狼那來,我的意思是先請你
們四大金剛到場,場面夠了,才能請大哥不是。」

  老貓一聽,意思不對,不是自己預想的,轉臉看阿土,阿土嘴一咧,比哭還
難看:「你把獨狼怎麼了?」

  葉南飛:「沒怎麼,您放心,我倆都好動手,就切磋了一下,他現在就在家
等著咱們,我是第二個來請您,夠給面子了吧。」老貓一看,傻眼了,獨狼都被
人家擺平了,自己這倆手也不夠看啊,要說動動腦子,動動嘴還行,乾脆別吱聲
了。

  三人一路又去找黑玫瑰,舞廳都是晚上營業,經常弄到後半夜,黑玫瑰很多
時候直接睡在舞廳二樓,打驚的老頭給開了門,喊下來黑玫瑰,她可能剛睡沒多
久,被吵醒,肯定有起床氣:「老貓你要死啊?我剛睡,什麼事這麼急?」葉南
飛一看,樓梯走下一位美女,身高中等,皮膚確實挺黑,短髮,大眼睛,小翹鼻
子,一身中性打扮,就是身上太重的風塵氣,江湖氣。可能是社會上混跡的結果。

  下樓一下看到葉南飛,一愣,老貓趕忙上去說明事情的前後。這時樓上又下
來一位,男的,挺帥氣,下面穿淺灰喇叭褲,上身白背心,看上去真有白馬王子
的感覺:「貓哥來了啊。」老貓也沒理他,還在和黑玫瑰說。

  黑玫瑰走過來:「小兄弟,你們男人之間打打殺殺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如
果我不去呢?」

  葉南飛:「戴哥手下你們四大金剛,今天這場面,少了玫瑰姐,怕成不了呢。」
那王子看著氣氛不善:「玫瑰姐,他是來找麻煩的麼?」

  說著開始靠近葉南飛,葉南飛:「咱都是文明人,我可不想動粗用強,特別
玫瑰姐還是美女,但誰要是敢用強,我肯定比他強。」

  那小王子似乎氣勢很盛,好不容易找到裝逼的機會:「小子,你特麼誰啊?
跑這來撒野?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他越說越來氣,伸手抓葉南飛的衣領子,
葉南飛哪裡把這花瓶看在眼裡,那黑玫瑰也沒有制止,好像很願意看到這一幕。

  葉南飛擋開他的手,身體向他一靠,已經貼在他身前,腳早已伸到他腳後,
雙手一推,那王子就失去重心,自己沒明白咋回事,已經跌出去幾米遠,摔在地
上。起來後惱羞成怒,在自己場子,在自己女人面前,很糗,太沒面子,拎著一
空酒瓶子又沖了過來。

  葉南飛並沒有躲,而是看著他,這哥們本來也不是靠好勇鬥狠起家的,說不
好聽的就是黑玫瑰養的小白臉,拿酒瓶子砸人,多是處於氣憤,嚇唬人,但人家
不躲,他自己反而害怕了,反收了力,就要砸到的時候,微一側身,酒瓶子貼著
身子落下去,葉南飛就著他的貫力,抓住他的手腕,一擰,直接把他手臂背過去,
按在邊上的桌子上:「不會打架,就別學著打,很危險的。」那王子只剩下幹叫
的份了。

  黑玫瑰對葉南飛的表現似乎挺滿意:「好,那我就跟著去瞅瞅熱鬧,好久沒
這麼好玩了。」

  葉南飛:「謝謝玫瑰姐給面子,那咱三先走,阿土你去叫大口仔,就說我叫
他,在獨狼家見面。通知戴哥,就得麻煩你這個小男朋友了,去通知戴哥,在獨
狼家見面,不用找人了,四大金剛都在,就說是東北,他要見的那人有請。」

  不一會,大口仔和戴哥先後到了,戴哥長得方頭大臉,不怒自威,個子和葉
南飛差不多,有股子老大的氣勢,進屋就很不爽,畢竟是大哥多年,這事弄得自
己很莫名其妙,被動,受制於人。葉南飛趕緊起身讓座,把主位讓給戴哥:「聽
說戴哥要見我,不知道有啥吩咐,沒辦法,我先把幾位哥哥姐姐請來諮詢一下,
結果他們也不知道,我只得請您親自來了呵呵。"

  戴哥:「你就是東北那小夥子?果然一表人才吶,我是讓老貓請你見面,不
過是聽你收拾大口仔他們,手段很牛逼,我想認識認識你這個少年英雄,怎麼,
現在這算怎麼回事?」

  他看向老貓,老貓直咧嘴:「我是請了就是沒情動,結果他反過來主動請我
們,這不都來這了麼。」大家在看獨狼,渾身幾乎沒有好地方,都青一塊紫一塊。

  戴哥:「獨狼是你打的?」

  葉南飛:「哦,不是,不是,我們切磋而已,是不是狼哥?呵呵」

  戴哥:「本來我就是想請你過來認識認識,交個朋友,那你整這麼一出,算
怎麼回事?」戴涉南挺不高興的,在自己地盤,自己人受這麼大的憋,還混個屁
啊,他讓老貓請的時候,真沒別的意思,挺佩服這個小孩這麼有手段,結果老貓
自作聰明,要脅迫葉南飛來見。事情就弄糟了。

  葉南飛一聽,恐怕真是有誤會:「戴哥,那我這做的有點過分,早知道別這
麼麻煩,直接找您喝酒去,我以為,偷錢包的事還沒完,戴哥要為兄弟出頭呢,
您看這事,我給諸位敬茶賠禮。」但人家作為坐地炮心理還是不舒服。

  葉南飛:「我早就跟口仔哥他們說過,合則兩利,鬥則兩傷,我是個做買賣
的,考慮的是如何合作賺錢,戴哥你們有貨源,消息的優勢,為啥不利用起來,
你像阿土,鳥哥他們一表人才,非得在火車上扣皮子,既不好玩,也不風光,守
著廣州這麼大城市,能賺錢的事很多,我們烏拉市的四哥,在烏拉也像戴哥這麼
好使,如果他也想幹點啥,倆邊互通有無,大夥一起賺錢不是很好。」

  葉南飛這麼一說,大夥興致立馬來了,廣州開放的最早,也早就耳聞目染香
港情況,自然比內地觀念前衛多了,當然是奔著賺錢,葉南飛:「就我那小買賣,
我也不能總來廣州,有時候有好貨,哥哥們可以直接給我發過去,你們加點價錢
也是應該的,以後貨量大的話,也能收入一點。而且我看這裡玩的東西越來越多,
遊戲機,磁帶,答錄機,這次我看還有錄影機,錄影帶,在烏拉都可以賣,那地
方現在還沒有這玩應呢。」

  戴哥本來對葉南飛好奇心大於惡感,剛才也是面子上過不去,讓葉南飛這麼
一說,立馬也來了精神:「有空我去你們烏拉瞧瞧,能不能開舞廳。」

  葉南飛:「應該能開,我看廣州就是個樣板,其他地方慢慢都得跟廣州學,
戴哥你出技術設備,四哥出地方和關係,合夥幹唄。」

  老貓:「錄影帶在你們那能好賣不?我這有路子。」

  葉南飛:「現在我們那邊很少有這個,不過電影誰不愛看啊,但電影院放那
片子,誰愛看?錄影都是香港的吧?那多好看,我有一哥們,現在磁帶賣的不錯,
我讓他賣錄影帶試試。」

  老貓:「錄影帶也可以租,在廣州現在組錄影帶可火了。」

  大家越嘮越熱乎,真是不打不相識,戴哥決定飯店喝酒,接著聊。就這樣一
場危機轉化成利好,交了一幫朋友,和他交過手的獨狼,大口仔,對他佩服的緊,
簡直相見恨晚,老貓,黑玫瑰,挺看好這個年輕人,有手段,有辦法,會變通,
姿態低,挺招人喜歡。在廣州玩了兩天,被他們送上了火車,票都買好了,必須
軟臥,黑玫瑰買了不少好吃的讓他帶上。

  這趟廣州之行,雖然坎坷,但收穫挺大,交了一幫朋友,以後在廣州也算有
了人脈,而且不去的時候,他們還可以幫著發貨,貨源問題解決了,和老紀家鬥
起來,地氣更足,這叫因禍得福。


                              【未完待續】
2017-3-3 10:4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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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第一百零二章(1) 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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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3月/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零二章 尷尬四人行 1  

  回來之後,一切正常,只是還沒進入換季,生意沒見多大起色,八月末華姐
和穀玲倆人又去了廣州,臨行還想約葉南飛一起去,他可沒敢搭茬,有紅姐看著,
華姐還能收斂一點,要是就他三去,華姐還不得蹂躪死他,事先他幫著聯繫好老
貓他們,在那邊照應點。

  事情發生在她們回來以後,戴老大送給葉南飛一台錄影機,穀玲買了一台,
為了賣或者租錄影帶,其中老貓單獨給葉南飛一本帶子。結果回來一看,是色情
片,華姐,谷玲她們知道後,紛紛來看,當天晚上是三對夫妻聚在葉南飛家,一
本九十分鐘的帶子,看的幾人是昏天黑地,暈頭漲腦。面紅心跳,葉南飛和紅姐
還好,之前看過一遍,她們四個可是頭次接觸,估計早就按捺不住了,結束時招
呼都懶著打,著急忙慌的跑了。

  對於老狼來說,這片子不算啥,沒故事情節,都是歐美的,上來就幹,各種
短片的合集,有倆人戰,黑白站,多人戰,但對於當時的他們足夠震撼了。當天
拿回來,播放成功,紅姐她倆就看暈了,被刺激的不行,連著做了三次。普通花
樣她倆大多用過,但看著錄影裡,那麼明目張膽的做,還是很刺激,還有多人戰,
看的紅姐目瞪口呆。

  本來大夥看看,圖個好玩,刺激,新鮮,然後回家倆口子宣洩一下,沒啥問
題,還有利調節婚姻生活。挺好的,問題出在華姐,珠子身上,倆人回去以後急
不可耐的實踐,確實對恢復性生活起到了作用,前兩年按華姐的說法,倆人快無
性婚姻了。但新鮮度沒兩天,珠子又開始頹了,還有一樣讓華姐忍無可忍。

  華姐學著給珠子口交,可珠子死活不給華姐做,這讓華姐異常憤慨,這次看
錄影,人家裡面前戲,男女互口是必履行的程式,華姐就說:「你看看,人家裡
面男人咋可以給女人做呢?」

  珠子:「那不是外國人麼?中國不可能有老爺們幹這個。」當然在很多傳統
人觀念裡,女人私處是很忌諱的。

  這下華姐抓住話柄了:「誰說中國爺們絕對不會幹?南飛就會。不信你問他。」

  珠子:「不可能,你咋知道的?」

  華姐反應還挺快,沒直接說出來他給我口過,我能不知道麼:「雁子說的唄。
俺們姐們啥不能說。」

  一提紅姐,珠子眼睛就放光,再說,這一聊男女性事,男人們格外上心:
「真的假的?南飛真肯給雁子啯那地方?」

  華姐:「真的,哎呀,燕子說,老爽了,欲仙欲死。說南飛那傢伙,老猛了,
每天都幹的她渾身酸軟。」

  珠子:「也就他們現在剛在一塊,過兩年你在看看,也完犢子。」

  華姐:「在完犢子也比你強,我特麼這都快閑起來了,我告訴你啊,在這麼
下去,別怪我偷男人啊?」

  珠子:「那誰還能天天干那?累死誰啊?」

  華姐:「你咋不說,你特麼就是好色,見著漂亮的比誰勁頭都大,麼每次一
提雁子你眼珠子都冒光。」

  她不禁想起南飛可沒嫌她,幹的就是舒服,哪像自己老公,一臉不願意。順
嘴說了一句:「你要是讓南飛幹我一次,我也能讓你幹雁子一次。」

  珠子:「啊?啥意思?」說完華姐也有點後悔,媽的,這叫什麼事,和自己
老公說讓別的男人幹自己,自己老公幹別人。

  本來倆人聊的就火燒火燎的,來了感覺,讓華姐這麼一提,珠子一下蒙住了,
老婆要南飛上她,這特麼不是給自己戴綠帽子麼?聽了不但惱火,還上火,也憋
火,不過後一句是可以讓她幹雁子,這句比前一句越來越有力量,雁子一直是他
夢中情人,可惜人家看不上他,這些年只能這麼遠遠的看著,晚上偶爾意淫一下。

  越想雁子,心理越癢癢,有多少次和華姐做愛,都是想著雁子才能完成,想
著想著,開始對華姐摸摸搜搜,華姐當然來者不拒,多多益善。珠子的傢伙,不
疲軟時候也不錯,頭小杆粗,還是很受用的。

  倆人幹倒興奮處:「你說你能讓我幹雁子?」說的時候都興奮啊,邊說,雞
雞在小穴裡面都一脹一脹的。

  華姐也正處於興奮中:「嗯哪,只要你能讓南飛幹我,我就能讓你幹到雁子。」

  華姐有華姐的算計,她和葉南飛早就偷情中,這偷偷摸摸的,萬一那次被珠
子發覺,又打又鬧的,如果這次事能成,那把以前的事也蓋住了,以後再辦,沒
准能直接帶家來,明目張膽的幹,那多爽利。至於答應珠子和雁子的事,她挺自
信的感覺應該沒問題,麼我都讓你幹這麼長時間了,讓我老公,幹你老婆一次咋
了?雁子的工作她認為更手拿把掐。

  頭一步工作,需要珠子完成,想辦法說服葉南飛幹自己老婆,開始他越想越
憋火,但是一想到雁子,心又一亮,就這麼兩個念頭在心理鬥爭,鬥爭的都快分
裂了,一想到葉南飛和華姐,他就憋氣上火,但一想到雁子,又無限嚮往,有一
次想的失神,口水流多長,讓華姐一巴掌扇過來了。

  最後還是心目中的雁子獲得壓倒性勝利,他下定決心,捨不得老婆套不住雁
子,為了雁子豁出去了。這天和華姐商量好,請葉南飛來吃飯,華姐做好飯就讓
他倆吃,自己說去陪雁子。

  葉南飛有點納悶,不過也沒多想,倆人東拉西扯的,從市場,到廣州上貨的
見聞,但男人無論聊啥,最後的話題往往都落在了女性上,特別珠子今天還帶著
目的,先聊了錄影,如何如何精彩,如何大膽,能不能在整幾盤。珠子看火候差
不多了:「哎,南飛,我聽你華姐說,你倆口子老會玩了?」

  葉南飛一驚,這華姐咋啥都說了?:「也沒咋會玩?倆口子不都那樣嘿嘿。」

  珠子:「那可不一樣,立華說,你可以像錄影裡那樣給雁子舔那地方。」

  葉南飛一口酒差點沒嗆著,不過看珠子那一臉豔羨,真誠:「你倆不會沒做
過吧?」

  珠子:「啊?你真那麼幹過?」

  葉南飛:「那怕啥地?倆人喜歡就好唄。」

  珠子:「是啊,你和雁子趕上的了,我老婆要是雁子,特麼讓我舔啥我都願
意啊。」

  葉南飛心裡想笑:「你沒發現,華姐現在,越來越漂亮了?」

  珠子:「哎呀,倆口子時間長了,你就打扮的再漂亮,也沒感覺,真地,唉,
兄弟,你不知道啊,哥哥我過的苦啊。」

  葉南飛:「你倆口子多好,華姐能幹,顧家,珠子哥你少操多少心啊。」

  珠子:「你說操心,挨累,這些男人都是應該的,就是沒面子,男人腰杆就
不硬,咱倆兄弟,不怕你笑話,你華姐你也知道,你看那體格子,你說我侍候得
了麼?現在孩子越大吧,她勁頭越足啊,天天要,你說換你也夠嗆吧?」葉南飛
當然知道華姐那勁頭,也真是難為珠子了。

  珠子:「我特麼也想在她面前呈呈威風,可雞巴不爭氣,關鍵時候硬不起來,
哥哥這麼丟人現眼的事都跟你說了,不行笑話哥啊。」

  葉南飛:「那是總起不來,還是偶爾幾次?」

  珠子:「不是總起不來,是特麼我幹不過她,讓你挨天干,你還硬的起來啊?
再說了老夫老妻的哪還有感覺了,滿足不了她,在人面前就矮三分,特麼受氣啊,
你沒看她天天的咋對我。」說著說著,眼淚都下來了。

  不知道是這些年的委屈,還是想到要把老婆獻出來心疼的。葉南飛一看這架
勢,都不知道咋勸好了。珠子:「兄弟,今天哥哥跟你可是掏心窩子啊,哥哥現
在都特麼這樣了,你能不能幫哥哥一把。」

  葉南飛:「咋幫?你說,只要我能辦到地,絕對沒問題。」

  珠子:「就你華姐,我滿足不了她,就永遠抬不起頭,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我就怕她吃不飽,去外面找食,給我戴個綠色的帽子,你說到時候我哭都找不到
地方。」

  葉南飛心理一慌,媽的,可不是早給你戴了麼:「珠子哥別瞎說,華姐不是
那樣的人。」

  珠子:「我自己媳婦,我自己不知道?在這麼渴下去,她真敢給我戴,所以
特麼早晚得戴,還不如找個知根知底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麼,兄弟,你就幫幫哥
哥,把這娘們給我制服了,雁子和你華姐私下聊過,說你老厲害了,你把她給我
整服了,我腰杆也能硬點,少受她的氣。」

  葉南飛一口菜差點噴出來,這是啥節奏啊,當老公的非拽著人幹自己老婆。
這世界太瘋狂了:「珠子哥,你瘋了?這那行?使不得。」把葉南飛有點嚇著了,
偷情,越軌的事古今都有,老公上杆子找人上自己老婆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吧。

  他哪裡知道珠子的勁頭在紅姐身上呢,於是把這些年受的委屈,受的氣,全
倒給他聽,最後哭喪著臉一句話:「兄弟,哥哥我活的憋屈啊。」

  死活讓他答應下來,葉南飛實在拖不過:「那華姐能願意?還不得連我一塊
收拾了?」他心理明鏡似的,華姐樂不得的。

  珠子嘴一撇:「她特麼現在就跟狼似的,就特麼愁沒人幹呢,一說你和雁子
就羡慕的不行,麼我看早就惦記你了。」

  葉南飛只能說考慮考慮,倉惶的溜了,臨走珠子有放一句:「兄弟,哥哥的
後半生幸福全靠你了。」

  葉南飛著急忙慌的趕回家,華姐和紅姐在炕上嘮嗑:「華姐,你家珠子哥瘋
了?他主動找我,讓咱倆那啥?」

  華姐心裡這個樂啊,不過還要假裝一下:「啊真的?麼這敗家爺們,可能也
是這段讓我擠兌怕了,逼急了,其實這樣也好,有了這次,以前的事就蓋過去了,
以後有啥事也不怕被他知道了。」

  葉南飛:「啊?」這倆口子還真是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一想到以後華姐更可以明目張膽的找自己了,不免一臉愁雲,總有種被人算
計了的感覺呢。華姐:「咋的,俺們上杆子你還不願意咋的?」葉南飛看向紅姐
求援,紅姐也一臉無奈,她對這個死黨也沒啥辦法,總不能翻臉吧,葉南飛:」
那你還是回家看看珠子哥去吧,別是有啥不正常。」

  隔了兩天,珠子溜達到他們商店,葉南飛都怕了他了,珠子走進他:「今晚
上我不在家,去看小牌。」

  然後就眼睛賊溜溜的看紅姐去了:「雁子,有啥讓我幫忙的沒?」

  葉南飛光鬧心自己的事了,也沒在意他,紅姐:「回家幫華姐去,來我這瞎
轉悠啥。」

  珠子一臉賤相的:「那不是怕累著雁子你麼。」

  珠子其實長得不醜,只是和華姐站一塊顯著他瘦小,另外華姐平時對他呼來
喝去的,人就顯著猥瑣了些。

  紅姐就看不上他這一臉賤相:「滾。」

  珠子:「哎,俺馬上滾。」說著轉了圈的往外走,氣的紅姐又噗呲笑了,看
的珠子有點發呆。

  晚上到了華姐家,華姐早就準備好一桌飯菜,葉南飛進屋看見華姐一愣,有
點被驚豔到了,不知是燈光暗還是她越來越會打扮了,原來壯實高大的身材,現
在是高挑豐滿。皮膚也細膩了,鼻子眉眼有型受看多了。華姐對他的反應很滿意:
「小飛快來,今晚上就屬於咱倆的,咋樣看我這打扮。」她穿著半透明的睡衣。

  葉南飛:「華姐,你越來越會打扮了,今晚上真漂亮。」

  華姐頓時喜上眉梢:「你以為容易啊?你沒見我瘦了啊?我為了減肥,餓慘
了都,還不都是為了你?」

  說著摟過葉南飛:「還行沒算我白遭罪。」

  說著親了他一下,然後貼著他耳朵:「我今晚上讓你喂我。」

  華姐毅力減肥,悉心打扮,讓葉南飛很感動,同時她膽大心細,敢想敢幹,
讓葉南飛頻頻意外心喜,興致還真越來越高。倆人你喂我,我喂你的,話到沒說
幾句:「喂了你一晚上,是不是得吃你了?華姐?」

  華姐:「來吧,今晚上我都是你的。」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3-7 11:0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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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03)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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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3月/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零三章  尷尬四人行2

  葉南飛:「珠子哥說他不給你口的?」

  華姐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可不是,麼好說歹說的不幹,人不起眼,說道還
不少。」

  葉南飛:「我給你做。」

  華姐:「就小飛最好了。」

  華姐的是包包穴,葉南飛用舌頭探進那道縫隙,華姐就興奮的叫出了聲「啊
……小飛……好舒服啊,」

  今晚可以恣意妄為,不用擔心,不用防備,輕輕的扒開她的大花瓣,裡面露
出粉嫩,輕輕含住那小花瓣,慢慢吸允,華姐本就嬌喘連連,葉南飛在把舌頭探
入那逍遙洞,她馬上拱起屁股,迎合他探入的更深一點。在葉南飛的舌唇攻擊下,
華姐沒正式開始,已經來了一撥高潮。

  女人獲得滿足後,願意為你做任何改變,何況本身華姐就不拒絕,幾乎瘋狂
的吻著葉南飛,也不管的嘴上全是她的淫液,接著向下含住了他的根,已經做過
多回,很熟練了。就這家什,華姐那嘴也含的勉強。從她口中拔出來時,上面一
層亮晶晶的口水,葉南飛吻了一下她:「正好帶水的好往裡進。」

  粗大的陰莖慢慢推進,沒想到已經一次高潮,裡面都是淫水,竟然還這麼緊:
「華姐,你生過孩子,咋還這麼緊?」

  華姐:「當初太胖,剖腹產的,緊了還不好。」

  隨著葉南飛抽插的速度加快,華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小飛,你太厲害了,
做我老公吧,離不開你了。」

  葉南飛:「那珠子哥咋辦?」

  華姐:「他做名義上那個,你是實際老公,我做你二老婆,雁子是你大老婆
……啊……小飛使勁……啊……幹我。」

  本來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可他和紅姐哪裡知道這只是剛剛開始,華姐先各
個擊破,一個一個的做工作,和紅姐當然最方便,倆人隨時有機會交流:「雁子,
你除了老樸和小飛,還經過別的男人沒?」

  紅姐:「我這點事你還不知道?咋的了?」

  華姐:「你就不想嘗嘗除了這倆男人,別的男人啥滋味?」

  紅姐眼睛都瞪起來了:「你要死啊,這話你都說,你是想讓我偷人啊你?你
瘋了?」

  華姐:「這不是咱姐倆聊麼?又不是讓你真幹,你想想這輩子就經過倆男人,
多沒勁啊,白活。」

  紅姐:「我看你最近就是不正常了,還攛掇珠子強拉南飛跟你辦那事,你咋
尋思的呢?」

  華姐:「你說我辦成沒有吧?嘿嘿。其實也不是讓你不要家了,就當出去溜
達一圈,看看別地方的風景,老在家,在好不也膩歪麼。」

  紅姐:「我沒膩歪,我覺得挺好,我可不想做對不起南飛的事。」

  華姐:「那南飛咋上完我,還上穀玲,以前還有那什麼李永霞的,左一個右
一個的,你嘗嘗鮮就不行,又不是不愛他了。」

  紅姐:「那不是你倆願意的麼?要不看你倆可憐,我還不幹呢。別得了便宜
賣乖啊。」

  華姐:「哎呀你也知道俺們占了便宜啊,那你就不想占點,呵呵。」

  紅姐:「哎,你有完沒完?」

  華姐:「哎,要是南飛答應,你可以嘗鮮,你嘗不嘗?如果嘗的話,俺家珠
子可以,自家人,安全。」

  紅姐:「你個死玩應,要死你。」說著追打著華姐。這麼一次提兩次提,紅
姐開始由反感,到可以接受聊這個話題。

  晚上姐倆可以躺炕上聊知心話的,華姐就大發言論,討論男女之事,不同的
人有啥不同的感覺。人有時候很容易被洗腦,再說最近谷玲姐倆的新錄影帶又到
貨了,裡面又有新片,和別的男人做愛,多人做愛更是她們的話題。

  華姐做葉南飛工作是這樣做的,倆人溫純的差不多:「小飛,如果你面前有
個美女,不要啥條件,你也不用考慮你紅姐,讓你上,你上不上?」

  葉南飛:「哪有這好事?」

  華姐:「哈哈,就是打一個比方麼,如果有,你上不上。」

  葉南飛:「那得上吧。」

  華姐:「那你都有雁子這麼漂亮的老婆,還有我和穀玲給你偷吃,你還惦記
美女?」

  葉南飛:「……」

  華姐:「是想嘗鮮吧?」

  葉南飛松了一口氣:「啊……對,對,是嘗鮮。」

  華姐:「你都嘗過這麼多了,還惦記嘗,那還有一次沒嘗過的,人家咋過呢?」

  葉南飛怎麼感覺讓華姐逼問的後背冒冷汗呢。華姐:「你紅姐就沒嘗過。」

  葉南飛:「啊?你扯上紅姐幹啥?紅姐不會想嘗的。」

  華姐:「啥意思?意思你家紅姐是好女人,我和穀玲都是嘗鮮的壞女人?」

  葉南飛:「不是,你們不是珠子哥他們滿足不了你們,你們才嘗的麼,紅姐
我能滿足她嘿嘿。」華姐:「那我們三個還滿足不了你一個麼?你咋還想著嘗鮮?」

  這一下把葉南飛給噎住了,自己挖的坑自己跳,華姐好像給他挖了一個更大
的坑:「你的意思,人都想嘗鮮?」

  華姐點點頭:「對路,我感覺是。」

  葉南飛冷汗又出來了:「不會是紅姐跟你透露要嘗鮮吧?」

  華姐:「哈哈,看把你嚇的,你家紅姐很乖了,沒那想法,不過我感覺,你
要是真愛她,就讓她吃好的享受好的,嘗鮮也算是享受吧,你要是獨佔著,也不
是不行,就是自私了點,而不是真愛她。」

  葉南飛被華姐一頓理論洗腦,別說感覺還挺在理,強迫愛人對自己忠誠是占
有欲,而不是愛情,真愛是讓對方享受她想享受的。當晚上摟著紅姐,心裡不免
糾結,那紅姐心裡是不是想享受這個去啊?後背又開始冷汗直冒。

  華姐的最後一輪攻堅戰是這樣的,一天,她來紅姐家,晚上就沒走,三人住
一炕,哪裡能消停,就在葉南飛下面幹著華姐,上面和紅姐吻在一處的時候,華
姐:「老公,你說你幹我多少次了?」

  葉南飛:「這上哪記得去?」

  華姐:「那你說你都幹你珠子哥老婆這麼多次了,讓你珠子哥幹一次你老婆
行不?」

  葉南飛一下子精神了,停住了抽插:「你說啥那華姐?」

  華姐:「我說你幹你珠子哥老婆這麼多次了,讓你珠子哥幹一次你老婆行不?」

  葉南飛一下子從她身體上下來:「那不行,這是我老婆。」

  紅姐雖然被她洗腦多次,但一到真章還是太難接受:「死華姐,你又發瘋?

  當我是啥啊?」

  華姐:「啊,好啊,葉南飛,我白疼你了,這麼久了我就拿你當自己老公,
當自己家裡人,逼著珠子請你上我,結果我提一嘴上你老婆,你就翻了,原來我
在你心中這麼不重要,還有雁子,我一直當你是親姐妹,你說我把你當啥,應該
是你把我當啥了吧,我就可以隨便讓你老公幹,你就純潔的,高貴的,不能讓人
碰,葉南飛,你老婆你就得獨佔著,那你咋上這個上那個的呢?算了,算我認錯
人了。」

  說著穿衣服就要走,她這一發飆,把這倆口子整沒動靜了。葉南飛:「華姐,
你看你別急啊。那你提這個也太難為人了。」

  華姐:「那你幹我時候咋不為難呢?你幹我時候,你珠子哥為難不?」說完
一甩袖子走了。

  葉南飛回到炕上:「你說這倆口子就不能消停點?咋竟起么蛾子呢。」

  紅姐:「誰道了?一天天的竟些花花腸子。把老公讓她用了吧,她還開始惦
記上我了。」

  葉南飛鑽進被窩樓主紅姐:「姐,你讓華姐用我,你心裡捨得啊?」

  紅姐:「俺倆是鐵姐妹,從小不分彼此,我捨不得也沒招,要是她有個好老
公,估計也不介意我用,哈哈。」

  葉南飛:「啊原來姐你也好色啊。」一下子摟在懷裡吻住了。不知是剛才沒
完事,還是被華姐的提議撩撥的,葉南飛有點異常興奮,翻身爬上紅姐,那分身
插了進去,紅姐的狀態也不錯。

  葉南飛邊抽插,邊看著身下的美人:「姐,我捨不得讓別人幹你。」

  紅姐:「嗯……不讓別人幹,就讓你一人幹,啊……唔……」

  葉南飛:「可華姐總想讓珠子哥幹你。」一提這話,他感覺自己莫名的一興
奮,感覺紅姐小穴內也緊了幾緊。

  紅姐:「不讓他幹,讓他看著幹眼饞,呵呵。」

  葉南飛:「那華姐肯定還的纏著沒完啊。」倆人越說越興奮,在激情的狀態
下,啥越刺激,越是禁忌,越是想說:「要不讓珠子幹完我在幹,啊……哦……」

  紅姐:「嗯……不……我就讓我老公幹,讓你一人幹。啊……小飛使勁啊
……」

  葉南飛:「要不倆人一起幹你,一個親你,吻你,摸你,一個在後面幹你。」

  紅姐的反應更強烈,下麵的水異常的多:「不要……啊……小飛……啊……
我不行了……幹我。」

  葉南飛:「一起幹,好不好,一起射你。」

  紅姐:「啊……射我,快點射我……啊……」在那一刹那來人幾乎同時進入
高潮,葉南飛插進最深處,一股股的射在她花心上。倆人上面也緊緊的吻在一起。

  心緒慢慢平復下來,葉南飛有點恐懼自己剛才的狀態,瘋了麼,怎麼直接說
珠子哥幹紅姐,說的時候,自己還異常興奮,自己變態吧,戴綠帽子有癮?而紅
姐也特別興奮,難道真如華姐說的,其實男女都一樣,都想嘗鮮,紅姐嘴上拒絕,
可是她的身體不會撒謊。

  第二天,華姐沒在來他們商店,紅姐去看了一眼,華姐也很冷淡,看來是真
生氣了。他倆當然也不能因為華姐鬧情緒就答應她這麼胡鬧。不過倆人晚上在愛
愛的時候,又提起倆人一起幹紅姐,又都很興奮,葉南飛:「要不真和珠子哥做
一次?」

  紅姐:「你瘋了?他們瘋你也跟著瘋?」

  葉南飛:「姐,你不覺得我更捨不得麼?」

  紅姐:「那你還想?」

  葉南飛:「我不是怕別的,是怕你喜歡上別人。」

  紅姐笑了:「傻小子,我只喜歡你,不會喜歡上別人的。其實我也怕,就怕
真做了,你嫌棄我,不要我了。「葉南飛挺驚奇紅姐會是這個想法:「怎麼會?

  無論啥原因,我都不會嫌棄你,你永遠都是最美的。」葉南飛想到當年李永
霞也是和別人做,但他知道她只喜歡自己,性和愛,看來是可以分開的。


                             【未完待續】
2017-3-7 13:4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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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零四章)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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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第一百零四章  尷尬四人行3

  天氣一天天轉涼,商店的生意越來越紅火,貨源充足,又有門店的優勢。華
姐和谷玲也早就看好租門市這麼幹,也紛紛挨著飛鴻商店開了風鈴電器音像店,
珠華服裝店。好多天沒去華姐那看看,倆家陷入冷戰冰封期,打開破冰之旅,葉
南飛感覺非他莫屬了,總不能讓紅姐去吧。

  一進他們商店,珠子哥特熱情:「哎呦小飛,你看看有日子沒來了,來來,
哥給你嘗嘗我新弄來的茶。」在看華姐,拉著個臉,一扭身子,進了裡屋庫房。
這氣性還挺大,還頭次見華姐耍性子。葉南飛又看看珠子,珠子也一臉愁雲,努
努嘴,意思讓他進去看看。哎女人就得哄啊,不像有的男人,可以把女的制的服
服帖帖,葉南飛只會哄的服服帖帖。

  進了裡屋,順手關上了門,看華姐靠在貨架上,低著頭,走進一看,在哪抹
眼淚呢。這一下子打在了他的最軟處:「華姐,咋了,這是咋了?」

  華姐:「你還知道來啊?」

  葉南飛:「不是怕你還在氣頭上麼,我這不是來了麼。」掏出手絹給她擦眼
淚。華姐一下撲到他懷裡,哭的更傷心了。

  華姐:「我以為你不要我了,雁子是不是可恨我了,唔……」看來這
幾天把她也憋屈夠嗆。

  葉南飛:「哪有,這不想緩兩天,都平靜平靜在說,紅姐也擔心你,又不好
意思來找你。你提那個也太那啥了,誰心裡不畫魂啊。姐啊,我可是把你當親姐,
你不能這麼坑我啊。」

  華姐:「我不當你姐,我要當你老婆。」

  葉南飛:「啊,老婆,老婆,老婆也不能坑我啊。」

  華姐:「沒有啊,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麼,你們男的想嘗鮮,那俺們女的就
不能有這心思?你讓你紅姐嘗嘗鮮,還能丟了?還能少點啥?心裡還不都是你,
沒准對你更服帖了。」

  葉南飛:「你哪來的這些歪理呢,道理我懂,可一想到自己老婆和別人那啥,
心裡就不舒服麼。」

  華姐:「關鍵是我已經答應珠子了。」然後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葉南飛:「啊?難怪珠子哥強拉著咱倆那啥,原來你倆口子合計好的?」

  華姐這回有點害怕了:「哎呀小飛,老公,那就是一時說差了,然後就出這
事了,那事都到這地步了,你就幫幫我唄,雁子在你之前不也有老樸麼,你不也
沒嫌乎她。」

  葉南飛這個牙疼啊用手指著華姐:「還說沒坑我。」

  華姐趕緊耍嬌:「哎呀,老公,不許生氣,都是我錯了,我不好,可這次你
幫幫我,行不,求你了。」

  其實葉南飛心裡早下了決心了,哪裡還捨得難為她:「那你自己去勸紅姐,
她要看不上珠子哥,她要不願意,不許難為她,還有,我要在場。」

  華姐:「啊?雁子工作我做沒問題,咋你還要在場?那能好麼?你受得了?」

  葉南飛:「不在場我更受不了,誰知道珠子哥咋對待我老婆。再說你去我家,
紅姐不也在身邊,她能受得了,我咋受不了。」

  華姐興奮的差點蹦起來:「沒問題,我就說我老公是最好的了。」說著摟過
他就開始親。親到動情處,就要動真格的,葉南飛:「別的,珠子哥還在外面呢,
讓他聽見。」

  華姐:「不管了,好幾天沒見著,想死我了。」人從情緒低谷一下子又沖到
激情頂峰,心情格外的暢快,格外的有感覺。

  雖然只能用站著的姿勢,但外面有珠子,他倆在裡面偷情,格外的刺激,葉
南飛不得不隨時吻住她的嘴,怕她叫出聲音。華姐有一樣好,皮實,抗造,葉南
飛故意發狠的貼著耳朵:「讓你坑我,幹死你。」

  華姐:「幹死我吧,幹死我吧,老公。」可就隔著一道門,珠子在外面有格
外關注裡面的情況,哪有聽不到的道理。葉南飛出來的時候都沒敢看珠子,打聲
招呼就跑了。

  華姐扯吧扯吧衣服,攏攏頭髮出來了,但也掩飾不住剛才沒幹好事,珠子氣
急敗壞的:「特麼的,葉南飛隨時上我屋幹我老婆,我能不能隨時上他屋幹他老
婆啊。」

  華姐瞪了他一眼:「別特麼瞎冒邪火,那事成了。」

  珠子一下子愣住,在一尋思:「真的?」

  華姐:「那你以為俺倆在裡面幹啥。」

  珠子一下從憤怒狀態轉化到興奮狀態,高興的崩了起來:「嘿嘿,哈哈。」

  接著感覺有點不對勁,發現華姐斜著眼睛看著他,他馬上收斂了一下:「啊,
呵呵,這款褲子挺好賣,呵呵,我出去抽根煙。」

  事情的籌畫是葉南飛和華姐完成的,主導是華姐,計畫四人一起看色情錄影,
一方面打破尷尬,另一方面引向曖昧。這天,葉南飛在家準備好錄影,屋裡換上
黃色的小燈泡,讓屋裡光線暗下來,並顯著溫暖。倆人都有點坐臥不安,有點焦
慮,有點期盼,很複雜。

  華姐倆口子來的時候,拎了點水果,汽水。葉南飛也泡好了茶,大家心裡都
明白今晚要幹麼,所以都略顯尷尬,緊張,華姐是中間人物,葉南飛和紅姐對她
不排斥,華姐讓珠子坐最炕裡,她挨著珠子,接下來挨著紅姐,紅姐緊張難為情,
全靠華姐開導,姐倆不知道小聲聊什麼,時而見她倆小聲嬉笑,互相掐鬧,葉南
飛坐炕邊,隨時服務。

  他特意選了一本多人戰的,當時能搞到的多是歐美的片子,有四人戰的,一
女多男,一男多女,多男多女,口交,肛交都有,姐倆對肛交小聲議論了一番,
紅姐:「唉呀媽呀,那地方能整麼?還不得疼死啊,再說多髒。」

    畫面裡正有一對男女在肛交,當男的陰莖拔出來的時候,對著女的屁股有個
特寫,是個圓圓的洞,並沒有因為陰莖拔出來就馬上合攏。

  華姐:」國外的老娘們就是厲害,能撐這麼大。」

  接著是一個女的和多男,不得不佩服這女的戰鬥力,時而坐在一人身上,口
裡含一根,時而下面前後洞齊開,嘴裡還要含一根,而且頻繁的換姿勢,換人,
看的四人熱血沸騰,激情燃燒起來的時候,姐倆早就不在議論,而是靠近自己老
公。這時候最是異性相吸。

  紅姐靠在葉南飛肩頭,葉南飛一手摟著她的肩頭,一手握著她的手,低頭親
吻著她,這多半年紅姐感受的溫情,親吻,愛撫,比和老樸一起時候幾倍還要多,
和老樸一起,哪有這些,來性了按到就幹,幹完扔下你就不管了,要麼睡覺,要
麼玩去,那時紅姐還感覺這才是爺們,可和葉南飛接觸以後才知道啥樣爺們更好。

  華姐那邊更生猛一些,直接掏出珠子的那話啯了起來,珠子今晚可不疲軟,
有錄影的原因,更重要的怕是期待和紅姐的那一刻。啯的珠子直吸冷氣,華姐起
身貼著他耳朵:「去給雁子舔。」珠子一聽眼睛都放光了,可看著親密接吻的倆
人,有點不知如何下手。

  華姐撇了一下嘴,爬過來,輕輕把手伸進紅姐的褲子裡:「你倆躺下。」葉
南飛幫紅姐躺下,華姐已經把她褲子脫下來,葉南飛和紅姐知道,那個時刻怕是
要來了,紅姐很緊張,手抓住葉南飛不放,頭埋在葉南飛胸口,珠子緊張的哆哆
嗦嗦的爬了過來,這會別說讓他給紅姐口交,就是喝她尿他也願意啊。

  珠子靠近後先舔了一下,紅姐本來就緊張,身體跟著緊了一下:「啊 .」手
抓的更緊了。紅姐本來就愛乾淨,今天又都洗了澡,下面沒有異味,珠子雖然沒
啥技巧,但很賣力,葉南飛能感覺到,紅姐越來越興奮,激動,從她那越來越急
促的呼吸,忘情的吻,可以感到。他正在關注紅姐,忽覺分身一熱,低頭一看是
被華姐含住了。

  珠子早就耐不住要進入真槍實戰,葉南飛遞給他一個安全套,他不情願的套
上,激動的擺好位置要進去,紅姐緊張的抓著葉南飛,頭有點不安的在他懷裡扭
動,葉南飛輕吻著,並用手安撫著:「別怕,別怕,我在這呢。」紅姐果然安分
多了。珠子趁機插了進去,並開始抽插,葉南飛沒有關注別的,只關注紅姐,一
直握著她手,貼著她的臉。

  在這麼激動的情況下,珠子不可能堅持太久,要爆發那一刻,他嘴裡嘟囔著:
「雁子,雁子……啊……」爆發之後,看葉南飛還摟著紅姐,他也沒好意思趴她
身上,而是倒向一邊:「啊,特麼死都值個了。」

  葉南飛此時的心情很複雜,不過複雜裡面肯定有一種叫刺激,興奮,再說華
姐在下麵連舔在啯的半天了:「紅姐,我來了。」紅姐本來也心情五味雜陳,可
聽到葉南飛這麼一說,不知為何心理放鬆多了。

    紅姐的小穴早就被珠子肆虐的泥濘,葉南飛的進入很是順暢。紅姐先後被兩
個男人進入,讓她剛要下落的情緒有飛升起來。

  葉南飛也感覺很古怪的刺激感,讓他更猛烈的衝擊著紅姐,紅姐有點忘情的:
「啊……啊……唔……小飛,我不行了,啊,我要來了。」

    葉南飛知道紅姐怕是又要那種尿了:「來吧,姐,來吧,別怕。」

    感到下面一熱,被一股熱流噴到,這更讓葉南飛興奮,隨著快速的,有力的
抽插,他也噴射出來,每次紅姐吹潮,都會類似痙攣的顫抖,同時噴射。倆人先
後進入高潮。

  葉南飛摟著還有餘韻的紅姐,看來不管她喜不喜歡,肯定是享受到了,不是
每次她都會吹潮的。休息了一陣,珠子嘟囔還要做一次,華姐也粘著葉南飛要做,
不得已倆人分開,還好第二次,大家適應了一點,不過他們挨著,紅姐時而要抓
葉南飛的手。二人時而相望,眼裡皆是愛意,似乎這時更需要讓對方知道自己是
愛著的。

  大家平復後,葉南飛透了兩條溫毛巾,一條遞給華姐,一條親自給華姐擦,
擦臉,身體,小穴。珠子:「為啥我沒毛巾?」

    華姐:「你沒看南飛給雁子擦身子啊?你不會學學啊?」


                            【未完待續】
2017-3-9 10:16#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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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零五章)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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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3-11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零五章 小妹的賭約

  這一場突破禁忌,突破倫理,讓人心驚膽戰的四人行,葉南飛雖然糾結,但
沒像預想的那麼嚴重,有些事,發生了也就發生了,反而更考驗他對紅姐的感情,
他感覺沒有變化,讓他不解的是,為啥自己還有一種刺激的感覺?

  紅姐感覺挺刺激,就是有點亂,適應不了,最激動的就是珠子,纏著要經常
做,華姐無所謂,以前三人行過,只不過這次四人了,葉南飛是不同意經常做的,
好好的生活,弄得很混亂,當華姐提出來的時候,葉南飛給的理由很簡單,我們
還想過過正常人的生活,頂多一個月聚一次,還得看心情。

  天氣一天天轉涼,生意也因為換季而異常忙乎。租門市經營還是正確的,衣
服的檔次上去了,價格也上去了,其實很多東西和外面攤子上的一樣,但在屋裡
擺掛立馬升值。

  谷玲姐家已經轉向小電器,音像經營,有眼鏡的技術優勢,在烏拉也很冷門,
利潤很可觀,和谷玲姐雖然沒啥機會約會,但感情很好,葉南飛很尊重這個賢妻
良母,穀玲也對他特別好,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怕是一輩子忘不了,而且說不
上啥時候還有機會還可以感受。

  四哥和戴哥之間他也牽了線,但只做中間人,可不想參與他們的事情,舞廳
那生意他可不喜歡,但太適合四哥他們幹了,他們就是為這種環境而生的,迷亂,
瘋狂,聲色犬馬,紙醉金迷。葉南飛一去那種場合就腦袋發脹。兩下又在聯繫開
遊戲廳。

  這天四哥叫葉南飛去他家,他以為還是買賣上的事。進屋一看就四哥和嫂子,
孩子在準備吃火鍋:「呀,那哥幾個呢?」

  四哥:「今天就咱幾個,別人都遠點扇子,天天在身邊晃悠,眼暈。」葉南
飛剛坐下調蘸料呢。

  四哥:「我說小飛,你和小妹打賭那是咋回事?今天吧,是取成績的日子,
完事哭喪個臉回來了,我以為又考砸了唄,那有啥呀,她從來就沒考好過,我拿
過成績單一看,語文80多分,數學九十多,物理,化學,外語也都80多分,
一看名次第九名,把我嚇一跳,俺家人從來沒有學習這麼好地,我說這不考的挺
好麼?你哭喪個臉幹啥?是不怪哥沒給你獎勵?你說你想要啥,哥給你買。咱家
終於出個會讀書的了。她說和你打賭打輸了,然後就鑽那屋不出來,你這打的啥
賭啊,考的這麼好都輸了?」

  葉南飛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丫頭還真有毅力:「小妹還真當真了?那以前
她都啥成績啊?」

  四哥:「那還能啥成績,能及格我都偷著樂啊,麼這是好事啊,你去勸勸,
就憑我妹子下這麼大力,考的這麼好,你就認輸一回能咋的。輸了啥,我這面給
你補上。」

  敲門,裡面傳來:「別管我,我不吃。」葉南飛:「小妹,是我,葉南飛。」
一會聽到門插打開的聲音,推開門,看她趴在小炕上:「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麼。」

  葉南飛:「哪能呢?我是來看你多牛的,呵呵你不覺得你一學期提升這麼多,
很牛麼?我上學時候,可沒這麼拉風過。」

  小妹抬起頭,眼睛哭的紅紅的,她竟然哭了,讓葉南飛相當意外,小妹:
「你不用安慰我,我還是輸了。」

  葉南飛從牆上摘下手巾遞給她:「喂,不會輸了就哭鼻子吧,這是我認識的
小妹麼?不是安慰你,你做到已經超出我的預期,鑒於你這麼努力,又取得這麼
好的成績,沒道理不收這麼優秀的徒弟 .」

  小妹:「真的,你沒騙我?」

  葉南飛:「當然。」

  小妹頓時陰轉晴,興奮的不得了:「那明天就開始,行不?」

  葉南飛:「行啊,你就這麼想學?你一個姑娘家,學這打打殺殺的幹麼?再
說,學這玩應很辛苦的。

  你受得了不啊?」

  小妹:「要不在打賭?」

  葉南飛:「算了,你有自虐的傾向,我可管不了。」

  小妹打了他一下:「說啥呢?誰有自虐傾向?」

  從此以後,除了特殊情況,小妹都是比葉南飛起得早,並到他家去叫他,一
起去鍛煉。在這之前葉南飛是有晨練的習慣,不過也有很多特殊的日子,比如昨
天和哥們們宿醉了,頭天晚上和紅姐嗨皮了,也沒准四人行了,第二天難免要懶
下被窩。

  可這之後,只要沒下刀子,她都風雨無阻,葉南飛都納了悶了,是什麼導致
這丫頭對自己都這麼狠?一年如一日的這麼堅持,讓人感覺到可怕。被這丫頭精
神的感召下,葉南飛教的很盡心,不用說她天資如何,就沖對自己這股子狠勁,
也差不了哪去。

  只是葉南飛感覺,並沒有因為教她功夫了,她對自己態度上就有啥改變,還
是一如既往的不尊重,隨便,有時候甚至很惡劣。葉南飛也沒太當回事,小孩子
麼,被大夥嬌慣壞了。

  一次,小妹放學直接到他店裡寫作業,葉南飛心裡喜歡,誰不喜歡認學上進
的孩子呢?於是:「唉,趕明我要有孩子,能像你這麼省心就好了。」小妹抬頭
狠狠的挖了一眼。

  這時紅姐在擦櫃檯:「小飛,你在哪晃悠啥呢?趕緊把那些皮鞋擦一擦,落
一下子灰,天天的就得讓人指使,不扒拉不動彈。」他倆雖算不上老夫老妻,畢
竟在一起時間也不短,現實生活中,沒有整天,隨時隨刻的甜言蜜語,更多的可
能是碎語嘮叨。

  葉南飛聽了並沒感覺有啥不適,抓著抹布就要去幹活,但小妹不知為何很生
氣,啪的,把書摔在桌子上,筆也扔下,斜著眼睛看著葉南飛,看的他有點發毛。
小妹:「你能有點出息不?一天天的就知道圍著破商店轉,圍著,,那啥轉,看
見你我就來氣。」說著裝吧裝吧書包,擰身氣哼哼的走了。

  葉南飛莫名其妙的站在那,看看她剛出去的門口,又看看紅姐:「你說這臭
丫頭的脾氣咋越來越大,誰又惹著她了。」

  紅姐也氣不打一處來的:「你瞅瞅你,教出這徒弟,除了跟你耍脾氣,就是
跟我摔臉子。麼氣死我了,要不看在老四面子,早麼讓這丫頭片子滿臉開花。」
紅姐霸道,潑辣的一面顯露無疑。

  小妹帶來的小騷擾,並不算啥,她生她的氣,別理她,第二天她還的顛顛的
來。但另一件事,就不容易讓人淡定了,一天,榮寬來找他喝酒,不用說,肯定
有事。

  酒桌上:「寬哥,有事趕緊說吧,別拐彎抹角的,都挺累的。」榮寬:「你
看,讓你這麼一說,我都不好意思來找你了,好像我沒情沒意,只有事,呵呵。


  葉南飛:「寬哥,咱別那麼矯情了,肯定是思柔姐的事吧,說吧,你倆倒啥
程度了。需要我幫啥忙?」

  榮寬:「哎呦,小飛,幾天不見,本事見長啊,能掐會算了?」

  葉南飛:「拉倒吧,掐什麼掐,你說其他事有我幫的上的麼?咱倆能扯到一
塊的,也就思柔姐的事。咋樣了?又遇到啥過不去的坎了?」

  榮寬:「唉,別提了,啥進展沒有啊,你說她是不是冷感呢?你說對我沒感
覺吧,也沒說橫眉冷對,要說對我有點意思吧,還一點陽光看不見,不溫不火,
不冷不熱的,難受啊,還不如給個痛快的舒坦呢。」

  葉南飛:「一次也沒約出來啊?她平時都忙啥啊?」

  榮寬:「約出來過一次,麼比我上學時候和女同學看電影還正規呢。她平時
幹啥?工作狂唄,幹起來玩命,要不俺們領導能那麼得意她。」

  葉南飛:「那你想我怎麼幫你啊?」

  榮寬:「過兩天,她生日,咱倆一起給她過,借著這名義請她出來,一起玩
一天。」

  葉南飛:「哎呦,我說哥哥,你這啥意思?你倆談戀愛,把我叫去陪著,我
多大的燈泡啊我?再說,你也不怕受影響?我在邊上,你還有機會進一步麼?」

  榮寬:「我這不也沒辦法了麼,和她在一塊,都不知道聊啥話題,她啥都不
感興趣,除了工作,在不就是聊你,她精神頭來了,所以我覺著你來,可能能打
開新局面,讓場面渾和一點,在這麼冷下去,我一點信心沒有了。」

  葉南飛這個牙疼:「你瞧你這點出息,你確定我去當電燈泡能行?」

  榮寬:「行不行我不知道,但你要不去,我肯定不行。你幫不幫吧?」

  就這樣,葉南飛無奈參加了一次,奇異的約會之旅。大冬天的,騎自行車也
不方便,只能擠公車。這是一個周日的早上,他們約好先去江南公園玩。

  距離很遠他就看見他倆了,無論是身高還是相貌,都很引人注目,又都是警
察出身,透著一股英氣,只不過一個白臉,一個黑臉。寧思柔穿了件米色的呢子
大衣,齊脖短髮,平直的鼻子,明媚皓齒。榮寬穿了件軍綠呢子大衣,身姿挺拔,
倆人真是般配,寧思柔遠遠的也看見了葉南飛,好像故意似的挽住榮寬的胳膊。

  葉南飛心理嘀咕;麼還說沒進展。榮寬沖他擠了擠眼睛,心理暗樂,把這小
子找來算對了。

  寧思柔:「南飛,今個委屈你了,大冷天的陪我們溜達。」

  葉南飛:「嘿嘿,思柔姐,給你過生日,應該的,今天你是主人,俺倆是你
的僕人,隨你指使,你高興就成。」

  寧思柔:「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許耍賴。」

  冬天的公園,難免蕭索一些,不過還有溫室花房,有動物可看,有冰雕,寧
思柔玩的很開心,讓榮寬很滿意的是,寧思柔今天對他格外熱情。在花房裡,寧
思柔說想吃糖葫蘆,榮寬趕忙顛顛的去買。他倆正好坐在一棵大型觀葉植物下麵
的椅子上休息。

  寧思柔:「是他約你一起出來的?」

  葉南飛:「思柔姐,你不覺得寬哥人不錯麼?」

  寧思柔:「你就那麼想我找男朋友?」邊說邊橫了他一眼。

  葉南飛:「我只是希望你好,我覺得你倆很般配,無論是個人條件,還是門
當戶對。」

  寧思柔:「切,和我爸媽一個論調,他人還行,就是太木訥了,和他在一起
一點感覺都沒有。」

  葉南飛:「姐,你們知識女性,竟想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男的太油滑了,你
放心啊?我跟你說,越是這種不善於表達的人,越是有內秀。」

  寧思柔:「他給你多少好處,你這麼為他說話?」

  葉南飛:「不是啊,我就怕你錯過一個難得的好男人,你跟了他,我還放心
點。」

  寧思柔:「你咋那麼確定?」

  葉南飛:「我和他還能說到一起去,氣場也不犯沖,應該壞不到哪裡去,人
長的又帥,而且還真心喜歡你。」

  寧思柔:「你都考察過了?你咋比我自己還熱心呢?煩人不?不過就憑他敢
把你找來,勉強算他過關吧。那以後的事你少參合啊。」

  葉南飛:「那不行,他要敢對不起你,我跟他沒完。」

  寧思柔撅著嘴:「用你瞎操心?管好你自己得了,你和紅姐啥時候結婚?」

  葉南飛:「我是黑戶,咋結啊?」

  接下來的活動是飯店吃飯,在小包廂裡,倆男人大獻殷勤,榮寬買了個大蛋
糕。飯後又去看電影,左邊一個給拿著小食品,右邊一個拿著飲料。天黑了,走
累了,倆人換班背著她。終於把今天的壽星老送回了家。

  榮寬:「謝謝你啊小飛,我從來沒見過她這麼開心過,證明我請你請對了。」

  葉南飛:「珍惜思柔姐,你撿到寶了。」

  榮寬:「你的意思,思柔有意思?」

  葉南飛:「暫時算你過了第一關吧。」

  榮寬:「哦……哈哈。」的崩了起來。

  榮寬:「哎?對了,你小子不會還惦記思柔呢吧?」

  葉南飛:「說啥呢?俺倆這身份,地位,差哪去了?可能麼?再說,我還有
紅姐呢嗎?要是允許三妻四妾,我就惦記,惦記。哈哈。」

  榮寬:「嘿嘿,那我就放心了。」

  葉南飛:「不是我說,榮大警官,你的自信呢?」


                            【未完待續】
2017-3-11 11:0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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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零六章)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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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3-16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零六章  婚事房事

    很快又過年了,今年沒有跟紅姐去她娘家過,而是回蒙江陪爸媽過的。弄得
紅姐很不開心,老樸出事後,老樸家裡曾經討要過房子。並逢人就宣傳,紅姐如
何不檢點,搞破鞋,養小白臉,害死了老樸等等惡言,要不是葉南飛開導,安慰
她,依紅姐的脾氣,能氣瘋。

  周圍輿論壓力如此大,讓紅姐父母也倍感壓力,紛紛勸他倆結婚辦事情,其
實二人早就如夫妻般生活,只是少了一場結婚儀式,和一張結婚證。但葉南飛的
黑戶身份辦不了證。這事就一直這麼懸著。紅姐當然不想和他分開過年,有他在,
感覺有依靠。

  現在環境寬鬆了,只要不明目張膽的在蒙江逍遙,騰家未必能把人怎麼樣,
國人整人,多背後下手,用潛規則。多年對父母的虧欠,讓他不忍不回家陪陪他
們。老爸因為還受騰家的打壓,並沒有恢復原職,還在保衛科做普通科員,老媽
還在學校當老師,雖都不算得志,但和運動時比,已舒心多了。

  葉南飛當然還得貓在家裡不敢見人,聽老爸講,騰家依然權勢熏天,滕老爺
子還在領導崗位上,雖不像以前隻手遮天,但誰也不敢小覷。重要的是,滕濤已
經混的風生水起,靠的就是官場的關係,以及別人不知道的資訊。比如電視,冰
箱等家電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到的,要有票,他可不是簡單的弄票了,而是從南方
進家電,靠縣裡五交化的管道。

  他的手還伸向鋼材,煤炭,等價格雙軌制的時候,他會更如魚得水,這就是
官倒的雛形,後來俗稱倒爺。葉南飛只能悵然,人家含著金勺子出生的,你羡慕
不來。葉南飛預料不到,他倆這對冤家,還將再次碰面,並鬥得你死我活,當然
不再是鬥毆那麼簡單,是更兇險。

  初二回來去紅姐娘家,被逼宮是難免的,葉南飛當然不想逃避責任,只是結
婚證辦不了,那最後協商決定,先辦婚禮,五一辦。年前年後算是鬧心事不斷,
這不開春沒多久,門市的房租到期,房東很適宜的決定漲房租。

  在天朝,房東和房客的關係,相當於資本家和勞工之間的關係,前者總嫌工
資給的高了,活卻幹得少,後者嫌活累,待遇太低,這個矛盾是根本性的。房東
和房客一樣,前者總感覺自己這麼大房子應該值更多錢,後者永遠感覺房租太高,
房東太黑。

  房東漲房租沒啥問題,關鍵是給房客一個不確定的預期,心理沒底,到底房
東會漲到多少?你也就不敢有長遠的打算和規劃,這也是很多發達國家為啥限制
房租上漲的原因,比如每年漲幅不得超過百分之五。

  葉南飛和紅姐也沒別的辦法,房東各種理由,最後直接放話,嫌貴,可以選
擇不租。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忍痛交了房租,房東已經看好了,就這生意,這
麼紅火,不漲沒天理,別看翻了一倍的租子,就在多點他們也得租。

  鬧心事還不止這些,和對面老紀家的競爭一直在持續,他家不捨得房租,依
然擺攤,但看著對面生意紅火自然來氣,整天弄個揚聲器熱火朝天的吵吵,攪的
四鄰不安。而且每天都盯著,看他家什麼東西好賣,有時說不準他家誰,就進屋
視察一圈,這讓葉南飛很佩服,臉皮之厚,自愧不如,試想一下自己是不好意思
去他家看。

  看也就罷了,發現啥好賣,他那邊馬上降價宣傳,弄得你想淡定都難。每天
葉南飛都得警告自己,深呼吸,深呼吸,淡定淡定,看開,看開,然後再去安慰
紅姐。受點氣也就算了,有人上門找事,你還忍得了麼?

  這事是有原因的,也不能全怪老紀家。有天土匪和猴子他們來,看見對面挺
鬧騰,紅姐就順便說了倆家的恩怨,土匪哪管那事,去找人家理論,但這事是大
家心裡明鏡,但嘴上不好說,又說不明白的事,你能理論出個什麼?而且人家男
的全部撤退,出頭的是三姐妹加一老娘,幾年的市場歷練,早就讓她們練的爐火
純青,四張嘴,讓土匪,猴子毫無反擊之力,你總不能動手打女人吧,古典流氓,
這點底線還是有的。

  葉南飛趕緊把他們拉了回來,事沒解決,倆家卻結怨越深。紀家對土匪等人
找上門更難以忍受。這天,早上,還沒上顧客。凶巴巴的進來五個人,年歲都不
大,為首的個子挺高,面相挺惡。長刮臉,大眼睛,希臘鼻,邊上一姑娘,一瞧
就是小太妹,站沒站相,看人也不好好看。後面跟著三個小子,看樣是小弟。

  大個:「你們誰管事的?看看你們賣的這是啥鞋?長牙的啊?把我腳都啃禿
嚕皮了,你們看咋整吧?」賣這麼長時間鞋了,啥顧客都能遇到,難免有些鞋夾
腳,磨腳的,回來跟你算帳。服務業麼,就得把顧客侍候舒服了:「是麼?我看
看咋回事?」

  葉南飛拿過來一看,是一雙三接頭皮鞋,按他說的,是鞋後跟啃腳,看了一
下後跟都跟的角度,用手蹚了一下鞋子裡面,並沒有啥異樣,鞋子一看也沒咋穿:
「兄弟,是後跟啃的麼?你脫鞋我看看啥地方,啃啥樣?」

  大個:「你想看就看?是你穿的鞋還是是我穿的鞋?難不難受我不知道?你
就說咋辦吧?」

  葉南飛一看這幾個貨的意思,明明是找事來了:「那你們想咋辦呢?」

  大個:「我艸,你們賣的東西,把我腳磨壞了,問我咋辦?你們咋幹的買賣?」

  葉南飛也不想惹麻煩,就這幾個主,趕緊打發走,免得影響生意,而且拎回
來的鞋也沒咋穿,打打油還能賣:「這樣吧,我給你換雙新的,完事。」

  大個:「我艸,換雙就完事了?我磨壞我的腳咋算?白壞了啊?」

  那小姑娘:「就是,你們得陪,要不沒完。那幾個貨也跟著起哄:「就這麼
幹買賣,還特麼想不想幹了?」

  葉南飛強忍著,自從和四哥他們和解以後,還真沒把這幫小痞子放在眼裡,
一瞧這幾個貨就剛出來的雛,優勢在於初生牛犢不怕虎,敢打敢拼,啥都敢幹:
「那你們想怎麼個賠法?」

  大個:「你這明顯賣的假冒偽劣,假一賠十麼,你這鞋也不咋地,合成錢吧,
給三百得了。」

  真敢張嘴,一雙鞋才三十多塊錢。

  葉南飛:「誰指使你們來的?」

  那大個略一愣,但馬上回過味:「啥玩應指使?你們賣的鞋,有毛病,還不
行俺們找咋的?」

  紅姐早就憋不住勁了:「他們就是來找事的。」

  越說雙方的火氣越大,葉南飛:「我陪你一雙新鞋,咱算完事。別的事,你
們別想了。」幾個傢夥也不怕事大,紛紛圍上來,目露凶光,戰鬥一觸即發。

  大個:「拿三百塊錢,咱算完事,要不,你這買賣也別幹了。」

  葉南飛推了一下大個:「你說不讓幹就不幹了?」這一推,把他們的火氣點
燃了,一擁而上,葉南飛早就做好了準備,右手八字形,搥向大個的脖子,正好
大個比葉南飛高一點,適合用這招。大個捂著脖子蹲到了地上咳去了。

  同時葉南飛的腳踩在一小子的腳尖上,手肘一抬,被撞了臉,按理可以退幾
步,緩衝這個力量,但腳被踩著呢,只能倒了。右手也沒閑著,抓住另一小子的
打過來的拳頭,略向下使勁,他根本就使不上力了,就勢把他手背到他身後,一
推,在屁股上加了一腳,直接撲到地上。

  一轉眼倒下三個,剩下一個小子和一個姑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那小子也
不在目露凶光了,而是滿目驚恐,那姑娘也不在斜著眼睛看人,轉而滿臉驚愕。
葉南飛沖著那小子:「怎麼?兄弟們都伸手了,你是來賣呆的麼?」說著一步步
走向他。這小子嚇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和腳的姿勢卻還保持剛才往上沖
的樣子。

  按本性,他這會想跑,但又覺得扔下兄弟沒義氣,回想起剛才,這傢夥動手
太快,是哥們們吃了措手不及的虧,他又開始復原點信心,又猶豫著打向葉南飛,
葉南飛略一側身,下盤膝蓋已經抬起並迎了上去,正好撞在他肚子上,只見他捂
著肚子癱倒在地。那姑娘這會不光驚愕,嘴張的都快能塞進一拳頭了。

  大個好像緩過來點,站起來又沖了過來,葉南飛知道,這傢夥是這小團體裡
的膽,制服了他,事情才能了結,對於這種選手,不需要動什麼腦子,要什麼技
巧,葉南飛也沒躲,左手擋住揮過來的拳頭,自己的拳頭同時出擊,第一拳打中,
就註定那大個沒有還手的餘地了。接下來,左右手開攻,大個頭上胸部,肚子,
頻頻中拳,最後一拳砸在他臉上,直接把他砸地上了。試了試,也沒爬起來。

  那姑娘突然帶著哭腔沖到那大個跟前:「大哥,大哥,你別打了,俺們不要
你賠錢了。」葉南飛懶著理她,走到一個緩過勁的小子跟前,那小子坐地上沒敢
起來,葉南飛拽過一木頭凳子,把那小子的手抓過來按在地上,凳子腳放在一根
手指上:「說吧,小兄弟,你們都叫啥,家住哪的?」

  那小子看了看,沒吱聲。葉南飛用力按住了凳子,那小子臉開始抽抽起來,
葉南飛在慢慢加力:「不知道一個人坐上去會咋樣?」終於打破了那小子的心理
底線,其實這幾個人,就是17,8的孩子,平時欺負過幾個老實人,就以為天
下無敵了,碰到硬茬才知道害怕,那小子連疼在害怕,哭了起來。那大個還在叫
囂:「有本事沖我來,別欺負我兄弟。」

  原來這大個叫陸興,外號騾子是巴虎區,玻璃廠一片的混混,剛出道,那姑
娘叫徐曉娟,是他女朋友,那三小子,是他小弟,一塊長大的,分別叫,鐵蛋,
臭球,貓肉。葉南飛讓紅姐記下了名字和家庭住址:「你們走吧,不過從這往後,
我這出啥事,就找你們說話了啊。」

  本來沒太當回事,可過了幾天,這幾個小子又來了,不過這次態度一百八十
度大轉彎,極盡恭敬,還拎著酒和點心,一時把葉南飛和紅姐鬧懵了,這是玩的
那一出啊?原來這幾個傢夥,回去可是打聽了一通,才知道葉南飛的牛叉經歷,
一人單挑二十多人,這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自己幾個傻×,還特麼去人家店
裡鬧事,這不是打燈籠去茅房——找死嗎。

  幾個小子一合計,這麼厲害,可不是玻璃廠那幾個能吹的,吹自己如何會武
術,如何牛叉,人家這是真能打,別說和四哥他們十幾二十幾人打,是不是真的,
自己挨打那是實打實。男孩子,從小都有武俠夢麼,碰上這麼牛逼的人,不拜師,
還等啥呢?於是就來了。

  還真是不打不相識,陸興就這點好,別看平時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一旦
被誰折服了,他真認可低頭服軟,這不滿臉誠摯笑意的,讓葉南飛坐在凳子上,
然後四哥小子齊刷的跪下了,磕頭就要拜師。把葉南飛嚇一跳,趕緊扶他們起來。
心裡話,就自己這兩下子,還收徒?讓師父知道還不敲折我腿。再說了,就這小
混混,學點功夫,還不作翻天?


                            【未完待續】
2017-3-16 10:0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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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零七章)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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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3-18發表於SIS


                       第一百零七章 婚事房事2

    這幾個傢伙鐵了心的要跟葉南飛學功夫,葉南飛沒太當回事,認為是幾個孩
子的心血來潮,五分鐘熱血,當然不會答應什麼拜師,葉南飛比他們也就大個三
四歲的樣子,說如果想學,每天早上五點在機械廠宅西邊空地集合。反正每天都
得和小妹鍛煉,一個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放。

  葉南飛太低估了興趣和夢想的力量。這幾個傢伙,在正常人眼裡,就是混混,
不學無術,好吃懶做,社會渣滓,怎麼可能認真學一樣東西呢?肯定也吃不了苦
的。但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好知者不如樂知者。男孩子天生就喜歡動舞把操,舞
槍弄棒的,應該是人類原始基因裡攜帶了。

  夢想是,學成以後可以做到很牛逼的事,這是夢想,比如像葉南飛揍他們那
麼拉風。這種激勵力量是無窮的。這兩個因素完全可以克服懶惰等很多壞習慣。

  第二天,幾人果然到了,連徐曉娟都跟著來了,葉南飛認為他們堅持不了幾
天。先讓他們劈叉,蹲馬步。葉南飛沒當回事,小妹可老大不願意,很簡單,每
天早上都是她和葉南飛獨處時間,一下子冒出這麼多人,讓她很反感。

  葉南飛沒有那閒心觀察他們的情緒如何,安排完,自己還得鍛煉,單手做引
體向上,徹底震驚了他們,在學校都玩過單杆,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小妹對侵犯到自己利益的事,不會忍耐或者逃避,必然要採取措施,當然是
背著葉南飛,找到了那哥幾個,很簡單要求他們撤,別纏著葉南飛。騾子他們那
也是混過的,看在葉南飛的面子上,沒敢惹小妹,但也不意味著可以任你難捏啊,
怎麼這丫頭比我們還霸道?

  小妹的脾氣更是,能伸手絕對不吵吵,別看比他們小點,但在同年人中,做
老大很多年,實力上,和葉南飛學了一年,她那麼拼命,能沒有收穫麼?結果不
難預測,騾子他們不敢下死手,畢竟是師姐,而且是女性。小妹可從來不知忍讓
為何物,招招致命。結果就是四個爺們被一小姑娘爆錘了一頓。

  結果很慘,但效果不佳,挨揍後,幾人更堅定了學藝的決心,她媽的一個小
姑娘跟著學了一年就這麼牛逼,我們幾個爺們要學幾年,那得啥樣啊?雖然這丫
頭挺倔,挺暴力,但只要有決心,攻克她絕對不成問題,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
亮呢,何況他們四個外帶一姑娘。

  具體實施很簡單,溜鬚拍馬加投其所好。這小妹本就是個順毛驢,吃軟不吃
硬。幾個傢伙一上手段,立馬舒服的不倔了,但是早上鍛煉時候讓他們少打擾她
和葉南飛一起的時光。幾個傢伙不知不覺成了旁聽生。總比被開除好吧。

  葉南飛並不知道這些事,只是發現他教小妹的時候,幾個傢伙都躲得遠遠的。
他也懶著管這些事,也沒有啥耐心教,對小妹認真是,因為這丫頭真認學,肯下
功夫,而且大多是小妹主動問,練的過程中很多體會和疑問主動和葉南飛交流。

  對於那幾個傢伙的訓練,小妹到擔起大部分,與其說她熱心,不如說她權力
欲望太強,這幾人完全聽她操控,讓她爽的不行,葉南飛也樂見其成。

  白天只要得空,幾個傢伙就跑店裡來,不是纏著葉南飛問這問那的,就是幫
著幹活,叫葉南飛師父,他是不願聽,讓叫飛哥。但叫紅姐師娘,紅姐挺受用,
特別徐曉娟,學功夫她當然不上心,只是陪騾子而已,但跟紅姐圍前圍後的,很
是勤快,嘴也甜。

  幾個人本就是無業青年,在店裡時間長了,反而收斂了痞氣,越來越乾淨,
俐落。葉南飛有時候不得不對他們幾個的前途鬧心。

  五一臨近,倆人要忙著操辦婚禮,還得回這幾個小傢伙在店裡幫忙,不然有
的忙了。對於他倆來說,沒有太多驚喜,只有操辦的忙碌,勞累。老爸,老媽從
蒙江趕了過來,雖然對這門親事不是很滿意,紅姐比他大五六歲,還是二婚。

  可沒辦法,倆人生米煮成熟飯,人家紅姐還有救命之恩,倆老人只能默然接
受。因為有四哥和眾兄弟的參加,讓場面很大,也很熱鬧。大夥都挺開心,唯有
小妹沮喪個臉,之前她還特意問過葉南飛這個問題。

  說:「你是真喜歡紅姐?還是因為她救過你,你報恩啊?」

  葉南飛:「都有吧,誰分得清啊,反正倆人在一塊相處,很舒服,不就行了?
你個小丫頭,問這個幹啥?」

  小妹:「我才不小呢,你才比我大六歲,紅姐還比你大六歲呢?你倆都能結
婚了。我聽別人說,你就喜歡老娘們?真的,假的?」

  葉南飛:「嘶……特麼這誰啊?誰說的?就因為我喜歡紅姐?那紅姐算老娘
們麼?要有一年輕姑娘站我跟前,你看我喜歡不?」

  小妹:「我都站你跟前一年多了,你看見了?我看你就是喜歡老娘們,才多
大就急著結婚,沒出息,先立業後成家,懂不?」說完氣哼哼的走了。

  葉南飛還納悶,是啊,站我跟前一年多了,不過她算姑娘不?小屁孩呢還。

  還一位不太感冒的就是寧思柔了。雖然事先也都有心理預期和準備,但事到
臨頭,很難開心起來,榮寬當然也跟著來參加。

  寧思柔:「本來我想把你戶口辦過來,算是結婚禮物。但沒辦成,只能以後
找機會,祝賀你,終於得償心願,娶到你心愛的紅姐了。」眼睛裡的哀怨,恐怕
只有倆人能懂。

  葉南飛:「你倆還要等到啥時候?應該咱倆家一起辦。嘿嘿。」

  婚禮中間,少不了這樣那樣的節目,什麼新娘點煙,倆人啃蘋果,灌酒。葉
南飛被折磨的受不了,也有點尿急的意思,跑到樓上包好的房間,上廁所,大廳
的公廁,太髒亂。剛系上腰帶,洗手,衛生間門被推開了,葉南飛以為,紅姐也
上來躲會。

  :「你也扛不住了?就華姐最能鬧騰。」回頭一看,竟然是寧思柔,慢慢的
靠過來。

  葉南飛又驚又怕:「思柔姐,你咋找過來的?」

  寧思柔:「你忘了我是幹啥的?怎麼嚇成這樣?你那天的勇氣都去哪了?這
麼久了,你就沒想過去找我麼?」

  葉南飛:「我可不想影響你,害了你。」

  寧思柔:「我看你是膽小鬼,如果沒有紅姐,你會愛上我不?」

  葉南飛沒猶豫:「會。」心裡話,現在也愛,只不過現實不允許而已。

  寧思柔:「這還差不多。」說完深深的吻住了葉南飛。倆人正吻到激情處,
走廊有聲音,倆人都緊張起來,結婚現場,和非新娘躲廁所熱吻,和誰也不好解
釋吧。還好不是進這屋的,走了過去。倆人同時松了口氣,緊張和刺激往往是同
步的,寧思柔又吻了他一下:「饒了你。」說完,先推門出去了。

  別怪寧思柔太衝動,太感情用事,其實是長久以來的情感積累,葉南飛一直
躲避她的態度,讓她很失落,如果葉南飛主動聯繫她,她沒准因為紅姐的存在,
反而退縮。但葉南飛的態度刺激她更主動,更有想法了。今天這算是總爆發。

  他也問過爸媽,師父那邊的情況,剛出事那會,二叔沒敢進林子,後來消停
點,進去一趟,師父他們還好,再後來就沒在進去,至於李永霞姐妹,葉南飛沒
敢問,老爸老媽也沒說,其實倒是他最關心的,心想,李永霞的年紀,在屯子裡,
應該結婚了。

  好容易送走這幫能折騰的傢伙,臨走華姐還不忘騷擾他一下:「小飛,晚上
就剩你倆是不是太寂寞,不如俺們去陪你,人多熱鬧,最好就珠子俺倆去。」

  葉南飛:「華姐,你饒了俺們吧,洞房花燭夜,就是倆人的事。」

  回到家,本來院子小,屋小的,也沒人來聽窗根,鬧洞房。屋裡被紅姐佈置
的挺溫馨。炕上拉著紅色的床幔,牆上貼著喜字,暖暖的昏暗的燈光,讓人感覺
溫馨。雖然倆人早已過了激情期,但舉行過儀式後仍感覺略有不同,對這個家,
更有歸屬感,對紅姐有了擁有感。

  倆人略有疲憊的躺在炕上:「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了,看誰
還敢說三道四。」說完摟過紅姐吻了上去。

  紅姐:「以後你就是我的了,不許再花心,不許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只許
對我一個人好。」

  葉南飛:「那華姐來了咋辦?咱門前按上警報吧,她來了,我跳窗就跑,嘿
嘿。」

  紅姐:「就在我面前裝吧,我看你每次都挺大勁頭的,你們男的就想多吃多
占,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葉南飛:「姐,天地良心啊,你說我不是被華姐逼的啊?哪次你沒在場啊?」

  紅姐:「還叫姐?你說你不想,還硬的起來?你看珠子,不想就不硬,嘻嘻
……」說完自己還不好意思的趴他懷裡笑上了。

  葉南飛:「以後就叫老婆了,嘿嘿,那以後咱別他倆口子四個人了,反正一
直覺得怪怪的,便宜死哪死珠子了,老婆你是不是也不喜歡?以後我老婆只有我
能幹。」邊說邊給紅姐脫衣服。

  紅姐:「你幹人家老婆時候咋不說?嗯,感覺挺亂的,完了,我還總害怕。」

  葉南飛:「華姐俺倆到底誰占誰便宜啊?害怕?害怕啥?」

  紅姐:「怕被別人碰了,你嫌我,以後就咱倆好不好,哎呀都給人家脫了,
今天累一天了,你還行不行啊?」

  葉南飛:「別瞎說,無論啥時候,啥事情都不會嫌你,以後不許你瞎尋思,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多漂亮。」說著話,手已經伸到雙腿之間那神秘地帶。

  葉南飛:「在你面前永遠都行,姐,我想啯你的妹妹。」

  紅姐一聽這句話,就犯暈:「啊……不要,今天忙一天了一身汗,下面髒。」
情話是最好的催情劑。

  葉南飛:「咱今年買個樓吧,也嘗嘗住樓房啥滋味,帶洗澡間的,到時候咱
倆洗鴛鴦浴。姐,到時候在洗澡間幹好不好?」

  紅姐:「嗯,買樓房,就你花花心思多,買樓房就為幹那事。」

  葉南飛:「你就說想不想吧?」

    紅姐:「嘻嘻……想。」

    葉南飛:「想不想我現在幹你?」

  紅姐:「你壞……唔……啊……想。」 

    葉南飛:「那你求我。」

  紅姐難為情的:「小飛,幹我。」

  葉南飛有趴在紅姐耳朵上:「姐,你說艸我。」

    紅姐:「哎呀,你咋啥話都說……我說不出口啊,多磕磣。」

  葉南飛:「你趴我耳朵說,就咱倆你怕啥的,還不是天天做,嘿嘿。」他那
脹的發紫的男根,早在紅姐的花瓣間磨來蹭去的蓄勢待進了。

  紅姐掐了一下他:「小飛……艸……我……啊……」

那一刻,那話迫不及待的長驅直入。

  紅姐:「小飛,好熱,好脹啊,啊……」

  葉南飛又趴她耳邊:「姐,我艸你那裡?」

  紅姐:「啊……是小穴裡……」

  葉南飛:「你說,艸進我逼裡。」粗口分啥時候說,平時說,那就太難聽,
任何女的聽了都反感,但做愛時候說,就是情趣,格外的刺激,做愛時候,您可
別惦記做紳士。

  紅姐被大雞雞抽插和粗口刺激的,除了刺激,就是興奮,完全忽略了恥感:
「啊……小飛……艸我……啊逼裡啊……」

  葉南飛也被刺激的不但抽插的有力,而且快,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姐,
我要操你。啊……」

  紅姐:「艸我吧,小飛,我要給你生孩子……啊……唔……」

  當一股股濃精射入紅姐最深處的時候,她顫慄的同時,葉南飛感覺到分身被
噴出的液體燙到了,葉南飛知道紅姐吹潮了,雖然當時還不知道,還是以為尿了,
但同樣感覺到滿足和刺激:「姐,噴出來吧,都噴出來吧。」

  紅姐綿軟的躺在葉南飛懷裡,有點害羞的:「褥子又濕了。」

    葉南飛:「濕吧,天天濕都不怕,我洗。對了,姐,你說咱倆這麼久了,為
啥沒懷孕呢?」

  紅姐:「大夫說我子宮後移,不容易懷孕。」

  葉南飛:「那咋辦?」

  紅姐:「那就深點射,嘻嘻……」說完不好意思的鑽進他懷裡。

  葉南飛:「保證射到最深處,嘿嘿。」

  紅姐:「你壞死了。」


                              【未完待續】
2017-3-18 12:4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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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08~109)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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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3-20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零八章  再遇田秋蘭

  紅姐確實如她所說,子宮後移,很難受孕,為此二人格外努力,唯恐不孕不
育這事落在自己身上。當時娛樂生活又那麼少,晚上面對著美媳婦,你說你不做
點啥?好女費漢啊。人都說啊,婚姻中的性事是有規律的。

  剛結婚第一年,那是時時想做,二三年天天想做,30歲以後,期期,45
歲以後,月月,55歲以後一年做一次就不錯了。

  二人既有剛入溫柔鄉的激情,又有擺脫不孕不育的迫切,做起來更無節制一
些,回到家有時候紅姐坐著飯呢,葉南飛在後面就摟住了,紅姐:「別鬧了,還
做飯呢,哎呀,,,,」但沒掙扎幾下,就被葉南飛的激情給燃燒了,轉過身吻
在了一起,畢竟憋了一白天了,在店裡現在有徐曉娟的幫忙,騾子他們幾個也進
進出出的。

  有時葉南飛反而喜歡白天做了,看著紅姐那誘人的身材,美麗的面容,更讓
他欲罷不能。紅姐那迷醉,動人的狀態和表情更讓他癡迷。時常的就要來一發,
在開始幹別的事,幹的時候,還你濃我濃的,時而湊上去親一口,真是粘似膠,
甜如蜜。倆人你挑水來我澆園,你織布來,我耕田。

  他倆甜蜜蜜了,可苦了人家華姐倆口子。激情的四人行一去不復返,葉南飛
給出的藉口是計劃生育工程,生育大計優先,一切活動必須讓道。弄得華姐倆口
子極其鬱悶。

  一天,葉南飛正和紅姐她們在店裡忙活,華姐衝衝忙忙的來了,葉南飛沒來
得及躲,被華姐抓著拽進了後面的庫房:「小飛啊,昨晚上那個死豬,沒弄幾下
就軟了,整得不上不下,火燒火燎的。」說著欲火熊熊的看著葉南飛。

  葉南飛:「華姐,大白天的,外面還竟是人呢,再說,我得留著給紅姐。」
這麼一說,反而讓華姐不滿意了。

  華姐:「咋的啊?結了婚了就不待見俺們了?都給你紅姐?給我留點不行啊?」
說著摟過來就親。葉南飛還真沒有辦法,不忍心硬拒絕她,半推半就的就辦上了。
華姐應該饑渴很久了,當那肉莖插進去,就如一個毒癮犯了的癮君子吸上了那麼
一口。

  幹倒激情處,華姐的聲音真的很難控制的住,嚇的葉南飛時不時的就伸手捂
她的嘴:「華姐小點聲,外面人聽見。」

  華姐:「小飛,你別不理我行不,啊,,,,,唔,,,嗯,,,你要憋死
我啊?小飛啊,離開你我受不了啊,啊,,、」

  葉南飛:「好,好,小點聲。」

  當略有疲憊的葉南飛和滿面潮紅的華姐出來的時候,紅姐瞪了他倆一眼,屋
裡還有徐曉娟,騾子他們幾個,看著他倆憋不住,哧哧的樂,一看這倆人在後面
就沒幹好事。

  葉南飛弄得滿臉通紅,心理這個叫苦啊,男人沾花惹草,怕就怕粘手上甩不
掉,關鍵這花還不是他去拈的,是主動蹦他手裡的。鬧心不?

  華姐:「你們幾個笑啥?沒見過姐弟倆親熱,說個心裡話啥地?我看你幾個
要敢出去嚼舌頭,我不弄死你們。」嚇的那三小子奪門而逃。華姐轉身趕緊溜須
紅姐,紅姐對這個死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很無奈。華姐還好說,關鍵被拋棄的
珠子怕心理那關很難過,不知會對他們之間的關係造成多大影響。

  在葉南飛和紅姐不懈努力耕耘下,三個月後,終於發現有懷孕跡象,二人重
視的不得了,特別是紅姐,一塊的死黨們,孩子都上學打醬油了,唯有自己一直
不爭氣,這下終於懷上,格外的珍惜。二人決定,買個樓房,不能讓孩子生活在
這麼狹小,髒亂的平房。

  那時候買房不容易,樓房多是各機關,企事業單位的福利分房,不是商品,
沒有買賣這一說,但在天朝,啥都按規定辦,屁事幹不了。也有一樣好處,只要
找到具體辦事的人,啥事都可以通融,實在不行,還可以特事特辦。還記得那個
和四哥他們舞會打起來的周浩宇麼,已經轉業回到地方,就是土地部門。在通過
他找人,解決了更名問題。

  在距離牛馬行不遠的一機關社區,買了套三室一廳的房子。三萬多塊錢,在
當時也算天價了,賣主也挺滿意,都是單位分的房子,屬於幹得。別忘了這時候
萬元戶都是稀罕物。

  新房需要收拾,住還要回平房,店裡還需要照顧,夠倆口子忙的了,主要是
葉南飛忙,紅姐已成重點保護動物,為了方便,買了一輛幸福250摩托。在很
多家庭買自行車都費勁的年代,這傻大憨粗的幸福250絕對是耀眼的存在。葉
南飛也是跟四哥學的,這些混子們往往是新潮事物的最先嘗試者,有點錢的買幸
福,沒錢的可以買那種小型的外號老娃子的小黑摩托,甚至有自己用自行車改裝
的。

  最喜歡這摩托的還不是葉南飛,而是騾子陸興,每天圍著它轉,沒事就擦一
遍,葉南飛乾脆也教了他,來回跑個腿也更方便。

  這天,因為需要東西多,瑣碎,必須親自去牛馬行的一百貨採購。等他出來
騎上摩托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背後有人叫他:「葉南飛?」而且是女聲。

  回頭一看,有個女的跑到跟前:「南飛?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這?」

  看著眼前這女的,腦子有點畫魂,特眼熟:「秋蘭姐?」因為穿著,髮型都
變了,而且人也滄桑多了,她比紅姐小呢,但現在看著比紅姐歲數大。再說也有
兩年沒見了,在他的記憶裡,田秋蘭正慢慢消逝。

  田秋蘭的眼淚已經下來:「咋的?連我都不認識了?

  葉南飛:「不是,秋蘭姐,你這變樣了,我都認不出了,你咋在這呢?」

  田秋蘭:「你一直都在烏拉麼?為啥不來找我?」說完眼淚更止不住了,並
哽咽起來。弄得葉南飛心也很亂。在這大街上,也沒法說話,讓別人看著也怪怪
的。

  葉南飛:「秋蘭姐,正好快中午了,咱去吃點飯,慢慢說。」

  這時的私人餐館已經挺普遍,找了一家乾淨利索的,要了兩菜一湯。倆人大
體介紹了分開後,相互的情況。原來葉南飛走後,田秋蘭一度挺失落也挺自責,
但沒辦法,自己也不敢抛頭露面。還沒等她情緒穩定下來,她爸媽已經為她安排
了婚事。沒辦法,急啊,家裡是沒能力保護她的,而嫁的這家的公公是區裡一干
部。

  保護她的能力是有了,但這個老公是小兒麻痹患者,雙腿萎縮,要拄雙拐,
但為了生存,別無選擇。誰知,風雲變幻,那股風不知何時早已煙消雲散,命運
和她開了個玩笑,她發現本可以不結這個婚也沒問題的時候,已經晚了,已懷有
身孕。

  更讓人哭笑不得是,本來挺有權勢的公公,因為運動的結束開始勢微,到後
來乾脆被冷落,不得勢。她老公因為背景關係,本來在一個廠裡還擔任幹部,其
實是既無能力,也無水準,家裡失勢,直接導致他到門衛看大門去了,至少還沒
直接給他打發家去。現在家裡靠他那點微薄工資很難維持,還要靠娘家,婆家的
接濟,她帶孩子,別說上不了班,就是能幹,也找不到工作。

  今天是讓老媽幫著帶孩子,自己才有空出來逛逛街,買點孩子需要的東西。
見面的欣喜,激動,還有委屈,這會因為終於可以吐露衷腸,壓抑在心裡的委屈,
無奈,不甘,艱辛,都可以傾訴,讓田秋蘭眼淚一直沒斷過。弄得很多顧客都露
出怪異的目光。

  其實葉南飛對田秋蘭沒有太多情感,接觸的時間畢竟短,但因為路上發生了
親密的關係,這酒發生了質的變化,男女之間一旦發生了性關係,就如同產生了
化學反應。總有了一種特殊的感覺,似乎有了某種剪不斷的聯繫,責任,關心。
這不葉南飛聽著,聽著,就有了想法。

  葉南飛:「秋蘭姐,你也用不著鬧心,我現在不是賣鞋和服裝呢麼?挺掙錢
的,要不你在江北也整個攤子,先沒本錢,就在我那拿貨,賣完在給我錢。」

  田秋蘭之所以過的這麼憋屈,感覺困苦,其實就是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今天
看見葉南飛,並且看見他生活的很好,等他在提議幹買賣,她當然高興,一方面
可以和他聯繫上了,雖然並不打算有啥發展,但心裡那情結放不下。另外還有了
事幹,有了錢賺,這就是新生活的希望。

  田秋蘭:「啊?真的麼?好賣麼?我也不懂啊,我也不會。」

  葉南飛:「沒事,這玩應是個人就能幹,就看你想不想幹,我可以帶你一段。」
這句話讓田秋蘭下定決心幹,是跟著葉南飛幹,她還記得那感覺,跟在他後面就
特別有安全感,有他帶著還有啥猶豫的?這兩年心裡不是一直惦記這個男人麼,
現在機會來了。

  吃完飯後,又陪田秋蘭買了些東西,然後騎摩托帶著她,送她回江北,開始
坐上去時,田秋蘭還只敢拽著他衣服,等騎起來後,也是害怕,也是些許故意,
開始樓住了葉南飛的腰,胸部貼的也越來越緊,葉南飛感受到了那軟軟的富有彈
力的兔子,貼在後背很是舒服。短短的兩年,她已從姑娘轉變為婦女狀態,身體
丰韻了許多。倆人商定好三天后在見面,決定到底能不能幹。當摩托停在她家附
近,田秋蘭從車上下來,迎來了周圍人詫異的眼光,那一刻,田秋蘭的虛榮心又
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是好久沒有過的感覺了。

  葉南飛到家後就跟紅姐商量這事,紅姐糾結在,怎麼又冒出個姐姐來,感覺
自己受到威脅:「哪又來個姐姐啊?你咋那麼多姐啊妹的?你說那小妹,一天天
的,還有那誰,內個員警,都咋回事?」

  葉南飛:「嘶,姐,你的自信心哪裡去了?等哪天我帶過來你瞧瞧,哪有我
老婆半點漂亮,你說咋罰我就咋罰,這些你不都知道麼,這田秋蘭,是當年和我
一起逃出林子內個,現在嫁給一個殘疾老公,生活挺困難,再說她要是在江北開
個店,咱這不銷路更寬了麼?還有啊,你看看這幾個小子,整天在店裡轉來轉去
的,如果安排一個去江北,是不是他也能賺點錢,咱也省點心?

  紅姐:「就你那嘴會說,誰知道你心裡咋想的。」瞧著雖然嘴還硬,但反對
的意思不大了。

  第三天果然帶著田秋蘭來了,紅姐沒有太多感覺,因為正如葉南飛所說,這
女的挺普通,沒結婚之前,她還有有股子知識份子氣息,兩年的家庭婦女生活,
磋磨的沒了生機,有些委頓。但田秋蘭可大吃一驚,聽到葉南飛結婚心情挺複雜,
可一見人家媳婦,大跌眼鏡,好漂亮啊。自慚形穢的感覺頓時湧起。

  田秋蘭的家裡,並不同意她出攤賣鞋,雖然家道中落,可也丟不起那人啊,
再說,這家人本來對這媳婦就沒啥安全感,但此一時彼一時,沒有實力就沒有話
語權,失勢的家庭,殘疾的兒子,面對的是鐵了心,強硬的媳婦,結果可想而知,
說出來,不是讓你們同意的,只是通知你們一聲。至於孩子,娘家,婆家換班幫
著看。

  江北分攤就在這紛雜中擺起來了,葉南飛安排貓肉幫著支撐,這孩子有耐性,
適合幹銷售,你聽這名字,貓肉,肉筋筋的意思。每天先開五元錢,等生意好了
再給漲。有時葉南飛還騎摩托去看看。


                     第一百零九章 再遇田秋蘭2
              
  隨著時間的推移,樓房收拾完畢,可以入住,紅姐也開始顯懷,店裡不能全
天支應,只能偶爾來看看。本來葉南飛想正式雇徐曉娟當服務員,騾子,鐵蛋他
們打下手,一個人月象徵似的給一點,他們也自由,自己這也能借點力。但,往
往事與願違。

  紅姐因為懷孕造成的權力真空,應該很順利的由葉南飛自動接管,但有了丈
母娘以後,你接管的就未必順利,丈母娘所在的街道小廠半死不活,也沒啥活,
家裡老頭每天都出外頭瞎逛,找一幫志同道合的老頭聊國家大事,沒空搭理她,
兒子她又管不了,突然發現大閨女家還有很多事,是實現自我價值的好地方。

  比如姑娘生活上需要照顧吧,店裡的生意得有人幫著照看吧,當然她具體活
是不幹的,主要靠嘟囔,嘮叨和指手畫腳。早上先到家裡看看伙食咋樣,營養和
口味好不好。在到店裡,監督坐鎮。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這事在葉南飛這沒體現出來。丈母娘總感
覺這小子是吃自己閨女軟飯的。是自己女兒收留了他,不然哪有他的今天,另一
方面感覺他比女兒小,又有各種不安全感。

  這種人有一個共同特點,他們眼睛永遠看著別人,從來不會看自己一下,應
該是沒這個功能,遇到事情永遠看的是別人如何如何不對,不會反省自己是不是
有啥不當。

  每到店裡她都把葉南飛和徐曉娟指使的腳不沾地,而且時不時的指責徐曉娟,
東西不能這麼放,那塊幹的不好,賣東西不應該這麼賣。葉南飛實在看不下去了:
「媽,小娟是過來幫忙的,不是咱雇的服務員。」

  丈母娘:「咋的?不用給錢的啊?那錢白掙的?吧啦吧啦的一通。」葉南飛
只能給徐曉娟使個眼色。

    過後再勸她別和著老太太一般見識。老太太明顯感覺自己掌控不了全域,最
起碼的財權和人事權都不在自己手裡。於是張羅著把三女兒小麗調回來。此時知
青已大部分回城,但你回城必須得有單位接收你啊,不然你回來關係落在哪裡呢?

  老太太決定先放街道,工作慢慢找,先到店裡幫忙,自己家人用著才放心。
整整的,小麗回來,老太太立馬主張小麗掌管帳目,財權收回去了。而且也不需
要徐曉娟幫忙了。對葉南飛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也很不滿,倆人的矛盾越積
越深,老太太對葉南飛也就越來越刻薄。

  普通情況,葉南飛都能忍受,畢竟是老人麼,自己老婆的媽,但涉及到尊嚴,
這丈母娘總是把他當上門女婿對待,做人的基本尊嚴都沒有,這讓葉南飛很苦悶,
但看在紅姐面上也不敢反駁,只能儘量躲著,忍著。早上和小妹,騾子他們去鍛
煉,被說成沒正事,耽誤做飯,耽誤做買賣。

  白天在店裡,只要老太太來了,葉南飛不是跑庫房幹活,就是到門口看騾子
他們收拾車。因為騾子特別喜歡車,也愛琢磨,慢慢他成了這幫玩車裡的內行,
有點啥毛病,都來找他商量,一來二去的,能修車了。

    葉南飛和大夥侃大山,聊天,被丈母娘訓好幾回了。還攆走了騾子他們,別
整天圍這門口,亂哄哄的,耽誤生意。

    大夥敢怒不敢言,葉南飛讓騾子去摩托修理部的去學學,又讓南方的老貓幫
著套弄有關摩托修理的書,讓騾子自學,葉南飛感覺這是條門路,趕明開個修理
部。

  既然跟前沒地方躲,他沒事只能往江北跑。這把田秋蘭樂夠嗆,她當然想多
和葉南飛相處,這二年的各種不如意,碰到葉南飛以後徹底改變,人有了希望,
就充滿了生機,整個狀態都不一樣,充滿潮氣向上。精神狀態好,氣色也跟著好,
也更注重穿著打扮。倆人因為有過那瘋狂的半個月,要想做到和普通人一樣,已
經很難。

  倆人間的氣息就會多多少少不同於別人,會互相關心和照顧,而且顯著很自
然。葉南飛受了氣多少會不自覺的和田秋蘭嘮叨,田秋蘭明智的並沒有添油加醋,
而是儘量安慰和開導,這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質或者可以交心。她真心為你好
自然會站在你的角度,為你考慮,而不是有利於她的角度。

  葉南飛這種躲避方式,讓丈母娘很不爽,也很不屑,心理自然更堅定了自己
的判斷。在紅姐面前,自然沒啥好話:「我早就看這小子不是消停客(qie),
比你小那麼多,你傻呼的,也不知道留個心眼,老爺們這玩應,你就不能慣著,
那家裡錢,必須把住,要不得他們肯定出去得瑟。」丈母娘說:「你看看他這一
天天的?我看快趕上小樸了,東一趟,西一趟的,店裡都呆不住,這能做買賣麼?
我要不把小麗整回來,我看著店快讓他整黃了。」

  紅姐:「媽,你就少說兩句吧,鬧心不?小飛不是那樣人,和老樸能一樣麼。」

  開始嘮叨紅姐也沒往心裡去,可架不住她老媽整天嘟囔,紅姐心裡也畫魂了,
這小飛咋了?怎麼自己不再身邊,他就變樣了?

  這天葉南飛晚上回來,紅姐:「小飛,你現在咋麼整天不著店,忙啥呢?」

  葉南飛這個憋屈啊,你又不能說因為你老媽整天在店裡嘟囔:「這不江北田
姐那剛幹,我適當去幫忙活忙活,帶帶她。店裡,不是有小麗和咱媽麼。」這要
是平時也沒啥事,可紅姐已經被吹了多天的風,一聽這話,心理肯定不舒服,啊
不在自己店裡,去幫人家,還是個女的。

  丈母娘可沒那麼好涵養:「自己媳婦懷孕呢,沒事老往別人老娘們那跑啥啊?
還白拿貨去賣?憑啥?該她的啊?你說你小死雁子,你傻不傻,傻不傻?我看明
天店都得成人家的。」

  紅姐:「媽,你少說兩句,田姐那不是剛開始賣麼。」

  丈母娘:「你虎了吧唧的,你聽聽他剛才說啥?還小麗和我在看店。那是我
的店啊?你給我多錢啊?我給你看著?」

  葉南飛這個氣啊,本來他就是個內向,被動的人,有啥話不喜歡跟別人說,
這一直以來忍著,不和紅姐說,可今天實在有點忍不住了,剛要發作,可抬頭看
見紅姐,又看見她鼓起的肚子,還是忍下了,但心裡實在憋的難受:「姐,我出
去溜達溜達,你們先吃,別等我。」說完,拿起衣服出門走了。身後還能聽見丈
母娘在發牢騷。

  丈母娘:「看見沒?看見沒?就這樣,說兩句就這樣,怎麼的還不能讓人說
了啊?自己老婆不能碰,就找別的老娘們放騷?」

  紅姐也上火:「媽你說啥呢?那麼難聽?」一屁股做沙發上,難道小飛真的
變心了?老媽就說這麼兩句他就不願意,剛才看那樣子還要翻臉,知道他整天去
江北,自己心理都不舒服,何況老媽看見呢。

  出來的葉南飛也無處可去,騎著摩托在江邊發飆,之後又買了盒煙,坐在江
邊抽煙解愁,他一直不碰煙,影響肺功能,影響氣息。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
心裡憋得慌,也找不到人訴說,找哥們們,這家裡瑣事,說不出口,也招人煩,
女的們不是結婚了的,就是年紀太小。

  按以前他的性子,沒准就離家出走也不受這個氣了,但是結婚了,不一樣,
而且眼看有兒子了,要有責任心。前後尋思之後,還是回家,自己是和紅姐過,
又不是和那老太太過。再怎麼也得看紅姐,忍著。這是多年來心性磨練。

  但還是不到位,他只想自己如何平和接受,並隱忍,達到自己控制住自己,
不爆發就算成功,其實他沒想想,可以哄一哄老太太,也許矛盾可以緩和,但是
年輕麼,能做到隱忍已經難得了。

  回到家以後,丈母娘還在,自從上了樓,借著紅姐懷孕的藉口,老太天就經
常留下住。看見他回來,眼裡露出不屑,那意思,有本事別回來。

  葉南飛趕緊回了臥室,紅姐躺在床上,葉南飛:「吃了麼?這麼早就睡了?」

  紅姐回答的挺冷淡:「吃了,趕緊睡吧。」葉南飛心理有點涼,自己還沒吃
呢,本來是奔著紅姐回來的,可唯一留戀的也冷落自己。要是以往,葉南飛肯定
會哄著紅姐,噓寒問暖的問她為啥不開心,紅姐也正是等著他這麼做。但這段自
尊心已經被丈母娘摧殘的很脆弱,紅姐的冷淡,讓他誤以為紅姐也在嫌他是上門
女婿,吃軟飯的。

  房間裡有點冷,倆人各懷心事。第二天,葉南飛並沒有去鍛煉,而是做好早
餐,三人一起吃的飯,心裡都有疙瘩,雖然也說話,但沒有溫情在裡面。葉南飛
臨出門,聽見丈母娘說:「看見沒?你就不能給他好臉,罵一頓,好多了吧?別
慣著他,他要有志氣,還能一直賴在你這?」

  店裡都規整好之後,丈母娘又從家裡過來坐鎮,一天天把她忙夠嗆,葉南飛
感覺還是出去躲躲,這老太太,看著自己就不順眼:「小麗,摩托沒油了,給我
點錢,我加點去。」

  丈母娘:「天天的騎那玩應幹啥?都是吃錢的貨,一天掙多錢啊?」這老太
太算是把葉南飛熊住了,而且還無節制的熊,葉南飛一來氣扭身走了。

  小麗:「媽你說那些沒用的幹啥?這店是姐和姐夫的,那咋花錢是人家的事,
你管啥?」

  丈母娘:「你姐不在這,我不得幫著看著點,要不地,這店家底得讓他折騰
黃了。」

  小麗:「這店就是我姐和姐夫倆人掙下的,你真是,哎……姐夫,給你錢。」

  丈母娘:「你個死丫頭,胳膊肘往外拐,沒有你姐,他是個啥?麼要飯去吧。」

  葉南飛往江北騎,心理越想心越涼,老丈母娘這麼攪合,哪有出頭之日啊,
自己成了吃軟飯的了,要點加油錢都費勁,最重要的是最起碼的尊嚴都沒有,紅
姐竟然也對自己那麼冷淡,看來結婚還是欠考慮啊。男人沒有自己的事業和經濟
來源,難免被人看不起,自己老婆也白搭。

  田秋蘭感覺奇怪,今天葉南飛來了,就沒在走過,但神情挺落寞,估計是在
家裡又遇到鬧心事了,下午早早收了攤,要請他吃飯去。葉南飛反而有點無措,
躲出來不想回家,在幫田秋蘭看攤算是有個藉口,但人家收攤了自己去哪?

  飯店裡,倆人點了菜,田秋蘭破例要了酒:「看你一天都不高興,姐陪你喝
點,有啥不開心的和姐說說。」

  葉南飛:「我不想當上門女婿,也不是吃軟飯的。哎,,我不想回家了。」

  田秋蘭聽完眼睛一亮:「咋的了?不就是你那丈母娘整天瞎嘟嘟麼?還至於
不想回家了?那你老婆咋整?」

  葉南飛:「哎,整天讓那丈母娘數落著也就算了,為了紅姐我忍著,可紅姐
對我都冷冰冰的,你說我還有必要回去了麼?她媽就嫌我沒本事,吃紅姐的軟飯
麼。這滋味不好受啊。我看,你在去取貨怕是不行了,這樣吧,咱倆合夥幹,不
上店裡取貨,直接在南方發。」

  田秋蘭:「真的?你別一時衝動,你倆才結婚不到一年呢,你捨得你老婆啊?」

  葉南飛:「沖不衝動的,反正你得單發貨了,到店裡取貨,老太太還不把你
打出來,我也想好了,靠著女人,腰永遠直不起來,咱倆要是合夥,就一家一半,
誰也別靠誰,平等的,也租一個門市,我和紅姐就這麼幹起來的。」倆人邊喝邊
聊。

  田秋蘭當然求之不得:「行,我聽你的。」

  葉南飛:「出錢也一人一半啊,別到時候在說我是吃你軟飯的。」

  田秋蘭:「哈哈……我可願意讓你吃,不帶笑話你的。你不會今晚就不回去
了吧?」

  葉南飛:「不回去了,受不了那氣,廉者還不受嗟來之食呢,這麼些年,我
就沒想過靠誰,大林子裡我都能活起來,這裡我活不下去?

  田秋蘭:「那有地方住麼?我租了一個放貨的小倉房,你要不嫌,今晚上住
那,明天再想法給你租房子。」

  葉南飛:「成,啥嫌不嫌的,窩棚咱都住過,啥地不能住啊。」

  吃完飯,倆人來到那小庫房,確實很小,就是私搭爛建的那種,比窩棚強不
了多少的倉房,田秋蘭拿來一床被褥,把鞋箱子擺開,直接當床。田秋蘭之所以
讓住這裡,她是故意的,自從她攤子撐起來,她沒少給葉南飛暗送秋波,畢竟倆
人有過前緣,而那欲仙欲死的感覺,絕對不是現在那殘疾丈夫所能給的。

  但葉南飛一直躲避,照顧她是照顧她,可從來沒和她呼應過,這讓她很鬱悶,
今天正是大好機會,這個小倉庫,位置偏僻,很適合。鋪完之後,她沒有急著走,
葉南飛心理也空落落的,也不想她走,這時候,正是他心理最脆弱,最需要安慰,
愛撫的時候。

  倆人很有默契,田秋蘭慢慢靠在他肩上,葉南飛慢慢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這是她渴望已久的,自從和他分開在沒有被吻過,自己老公也不允許,因為她並
不愛他。:「你咋那麼狠心,兩年多都不來找我,現在都見面兩個多月了,你還
不來找我?」

  葉南飛:「咱倆都有家了,我怕影響咱雙方的家庭,再說,一旦出事,對你
們女的影響最大。」

  田秋蘭:「那麼膽小,怕我纏上你啊?其實都是我欠你的,我欠你的一輩子
都還不完。」說著又忘情的吻了上去。

  因為紅姐懷孕,葉南飛也已多日不知肉之味,有那丈母娘看著,華姐和谷玲
都不敢來,今天終於得嘗,多少有些小激動,仿佛又回到那瘋狂的逃亡路上。

  田秋蘭:「小飛,慢一點,好久沒做了,你的大,我怕疼。」葉南飛慢慢推
進他那肉莖,其實她那裡早就進入了狀態。當肉莖末根而入的時候,田秋蘭感到
了異常的滿足,那種被充盈,脹滿的感覺,是多少個夜晚都追憶的。

  葉南飛:「不和老公做的麼?」

  田秋蘭:「他下面又小,還要我幫著才行,每次都是不溫不火的,反而難受,
啊……輕點。」肉莖來回的抽插著,打肉莖頭來回刮擦著小穴的內壁,麻酥無比。

  田秋蘭:「小飛,以後你難過了就來找我好不好,我永遠都是你的,啊……
這輩子都是你的,啊……」

  少婦有少婦的優勢,做愛放得開,懂得享受和配合,做的時候不用憐香惜玉,
這不,就葉南飛的大傢伙,她還能配合著挺動迎合著,每一下都能撞擊到花心。

  雖然田秋蘭不會像紅姐那樣吹潮,但淫液也氾濫成災了,隨著肉莖的抽插,
發出嘰嘰的靡音。已禁欲一個多月,讓葉南飛激情十足,快感也強烈,幾十下後
忍不住一泄如注,積攢多日的濃精,一股股的射進她的最深處。每射一下,都讓
她顫抖。

  葉南飛本想拔出來休息一下,但她摟著不放:「急啥……放裡面,乾脆鑲一
塊得了。」

  葉南飛:「田姐,你比以前厲害多了,是和老公練的?嘿嘿。」和田秋蘭的
激情確實能緩解些壓力,也感到慰藉。

  田秋蘭打了他一下:「沒良心,還笑話我,我老公你看他那樣能行麼?還不
是想你的時候想的。」

  葉南飛:「這和想我有啥關係啊?」

  田秋蘭很難為情的:「說了你不許笑話我。」

   葉南飛:「怎麼會,說吧。」說完親了她一下。

  田秋蘭:「我想你想的厲害了,就自己摸自己……」說完不好意思的把頭埋
在他懷裡。葉南飛聽完很感動,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人真的是因為可愛才美麗
的,葉南飛發現有點喜歡這個獨立,好強的田姐了。

  田秋蘭:「哎呀,又硬了,你咋這麼厲害呢?」肉莖沒拔出來,直接在小穴
裡面有勃起了。多日的饑渴,二戰是必須的,小穴已經被淫液和濃精充滿,肉莖
的再次抽插,讓淫液從肉莖周圍擠了出來。

  二次後,男女不同的是,男人敏感度下降,時間更長,女人則相反,敏感度
極高,很容易就再次高潮,在葉南飛不斷的撞擊抽插下,田秋蘭已經沖頂兩三次。

  田秋蘭:「小飛,你幹死我了,啊……好久沒這感覺了。小飛你做我老公吧,
愛死你了。」

  葉南飛:「紅姐就是我從別的老公那搶來的,我可不想在搶了,我最恨西門
慶了。」

  田秋蘭:「哈哈……那你暗中做我老公,我做你暗中的老婆,反正為了你我
啥都願意幹。」

                             【未完待續】
2017-3-22 17:3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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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10~111)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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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3-24發表於SIS


            第一百一十章 出走風波

  激情一夜後,葉南飛感覺舒坦多了,第二天也沒回家,留下來接著出攤,並
研究合夥開店的事,惦記哪間門市適合,錢去哪弄。他這面沒事人似的了,家裡
那邊可毛了,首先毛的是紅姐。葉南飛一宿沒歸,讓她很擔心,有點後悔昨天那
麼冷淡對他,這也是真愛標緻之一,一旦鬧矛盾,會反省自己,如果不是,那只
會挑對方毛病。

  趕緊讓老媽去看看是不是回店裡了。沒多大一會,騾子他們先來找葉南飛了,
問小麗,師父去哪了。

  小麗:「不知道啊,昨天一天沒來店裡啊。」看了眼老媽,那意思,沒回家
麼?

  丈母娘:「不知道死哪去了,一宿沒回,有本事他就別回來。」

  騾子他們一聽這話,加上這段時間受的氣,一想師父沒准就因為這老太太沒
回家的,都沒好眼神瞧她,但畢竟是師父的丈母娘啊,也不敢說啥。

  丈母娘:「怎麼地?瞪啥眼睛?瞧你們一個個的,小混混,驢馬爛子的貨,
以後別來這,俺家都是正經人。」幾個人氣的眼睛都紅了,一扭身都氣哼哼的走
了。

  丈母娘:「你瞅瞅,他認識的都是啥人?我看他就跟小朴一個德行,你姐啊,
就能相中這樣的,你說那正經單位的她就不找。」

  小麗:「媽你就少說兩句吧,我看我姐夫不回家,就是讓你嘮叨的,誰受得
了啊。」

  丈母娘:「哎呀你個死丫頭,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怕你們吃虧上當嗎。就
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倆人正鏘鏘,又進屋一個找葉南飛的:「麗姐啊?葉南飛呢?咋兩天早上沒
看見他了?最近咋總偷懶呢?」原來是龐小妹。

  小麗:「我也不知道啊,昨天一天沒在,今天還沒見影呢。」小妹看見老太
太也在,也沒搭理,這倆人從一見面就互相看不上。

  丈母娘:「你說一個姑娘家家的,天天的找人家老爺們,這叫啥事啊。」

  龐小妹正愁沒處找茬:「你個老太太,你瞎嘟囔啥呢?我看葉南飛就是讓你
嘟囔走的,我要是他,早不受你了,這是人家葉南飛和紅姐開的店,你總在這叭
叭啥呀?」一甩胳膊她也走了,這把老太太氣的,讓個小丫頭給損這樣。

  還沒等她緩過勁,又進屋一人,是名女警官,有點印象好像婚禮上見過。沒
錯是寧思柔:「葉南飛呢?」

  小麗的回答還是不知道,昨天一天和今天都沒見人。

  寧思柔:「和紅姐吵架了麼?」

  小麗:「沒有吧,沒聽他倆吵架啊。」然後看了一眼她媽,心裡話還不是因
為這老太太,但自己媽沒法說:「反正昨天走的時候不太高興。」

  丈母娘:「還能去哪?還不是去江北狐狸精哪去了,我早就看他倆有事,這
不整整的麼?夜不歸宿了。」

  小麗:「媽,你老瞎說啥呀?」邊說邊瞪了她一眼。

  寧思柔疑惑的看著這娘倆,怎麼幾個月沒見,好像事情挺複雜啊:「那聯繫
不上他麼,我找他有事呢。」正說著話呢,外面呼呼啦啦的又有動靜了,看樣子
人不少,門一開,四哥他們兄弟一大幫進來了,小妹也跟著。

  四哥:「呀,老劉大娘在啊?我兄弟呢?聽說兩天沒見人了?哎呦,寧公安
也在啊,您這也是找我兄弟?」寧思柔當然知道四哥,他們兵匪應該沒少纏鬥。

  她是不贊成葉南飛和這些人走的太近的:「啊,是啊。」

  丈母娘肯定認識,都是省機械的,不過她這潑辣的見著流氓也突突,說話立
馬溫和多了:「哎呀老四啊,你說小飛這小子昨天一天沒在家,一宿沒回來啊,
我看是跑江北那狐狸精那去了,我早就說他倆沒好事,你看麼,整整的,我早就
勸我姑娘,小心點,我那閨女,傻呀,虎呀,唉,沒整了。」

  四哥:「不是,您等等,怎麼我兄弟一宿沒回來就搞破鞋去了?你抓住了咋
的?我可是聽說,這兩個月來,您老可沒少擠兌我兄弟,怎麼了?他哪對不起雁
子了?還是虐待雁子了?」

  丈母娘:「那到沒有,可當初要不是俺閨女收留他,他還在哪流浪呢,要不
是我閨女帶著他做買賣,他能有今天麼?人得知足。」

  四哥:「哎,您這話說的,好像我兄弟成你家上門女婿了,好像沒雁子收留,
就要飯去了,我跟您說,就我兄弟那本事,在哪都差不了,我說話您別不愛聽,
當初他和雁子好,我們可都沒看好,我讓他跟著我幹,可我兄弟就認准雁子了,
非得和她弄這服裝攤子,白瞎了我兄弟那身本事,我那現在舞廳,遊戲廳可都有,
他願意幹我隨時歡迎。」

  丈母娘:「是麼?這麼有本事,咋連家都不敢回啊,咋沒有單位,沒工作啊,
用得著粘著我們家雁子不放麼?我看就一吃軟飯的小白臉。」

  寧思柔聽完也很氣憤,冷冷的:「吃軟飯?劉紅雁也這麼認為的麼?」說完
盯了老太太一眼,擰身走了。

  小妹:「我早勸過他,男人得先立業後成家,不聽,哼,不聽好人言吃虧在
眼前。」

  四哥有點氣樂了:「難怪我兄弟有家不回,老太太,您別欺負我兄弟老實仁
義,把他逼個好歹的,我看您這店也別開了。」說完一揮手,大夥陸續出了商店。

  老太太被嗆的這個氣啊,但面對這幫流氓驢馬爛子,還不敢耍潑發飆。

  最先到江北的是騾子一幫,正和葉南飛商量著合夥開個自行車,摩托車修理
部,騾子他們沒錢,家裡不是城郊菜農,就是工人,哪有什麼積蓄。

  接著寧思柔到了,這還是結婚後他們頭次見面,田秋蘭和她的目光相對,立
馬明白了互相的身份,肯定跟葉南飛曖昧關係,敵意油然而生:「怎麼真的離家
出走了啊?你捨得你的紅姐啊?紅姐也那態度?」

  葉南飛:「去店裡了?看著那老太太沒?你說我怎麼呆?紅姐正懷孕呢,我
不想讓他上火鬧心,這段,就讓她們娘們折騰去吧。哎,,思柔姐,你找我有事
啊?」

  寧思柔:「就是戶口的事,有點眉目了,可能要花錢,還要確定你落在哪,
那你這麼逃避也不是辦法啊,得想辦法解決。」

  這時,四哥率領的摩托大隊也趕過來了,寧思柔不大喜歡和他們接觸:「那
我先走了,你還是和紅姐溝通一下吧,日子畢竟你倆過,完事,你找我去,把戶
口的事定下來。」

  四哥:「咋的?有事也不去找我?跑這躲著了?走吧,喝酒去。」

  葉南飛騎上摩托,小妹跟著坐到後座上,接著摟住了他的腰,讓葉南飛臉一
紅,心裡話,四哥在呢,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

  酒桌上:「小飛啊,當初我不大看好你和雁子,現在你有體會了吧,就她家
那老太太,我們一個單位的,我還不知道她?潑婦,鄰居同事的都讓她得罪光了,
就怕趕明你受不了她,可當時看你和雁子那黏糊勁,也擋不住不是,再說雁子和
她媽不和,我尋思,和老太太應該沒啥太多接觸,唉,誰想到啊。我就怕啊,趕
明雁子和她媽一個脾氣,那你就有罪受了。」

  葉南飛腦子裡馬上出現紅姐那漂亮面孔如何潑辣的畫面,不免打了一個冷戰:
「不會吧?」

  四哥:「哎……算了,都娶到家了,怕有個鳥用?有啥打算?」

  葉南飛:「我想和江北田秋蘭合開個攤子,和騾子合開個修理部。」

  小妹:「沒出息。」

  四哥:「你咋就認准那玩應了呢?有啥意思?能掙多錢啊?跟我幹舞廳多好。」

  葉南飛:「四哥,我知道你的苦心,可你舞廳那地方我真呆不慣,還是幹著
小買賣心裡踏實。」

  四哥:「算了,算了,我也不強迫你,是不是缺錢啊?」

  葉南飛:「嘿嘿,四哥英明,咋就知道我啥難處呢,本來不缺錢,可我不想
用家裡錢,讓老太太說我吃軟飯,和騾子他們合開的算我自己的,跟家裡沒關係。」

  四哥:「成,這事我支持你,麼老扒人下巴頦吃飯,腰杆子就硬不起來,先
給你拿一萬,不夠再說。你的事事定下來了,可我這有事了,和巴虎區的曹老三
要開戰,你幫著參謀參謀,這事咋幹。」

  葉南飛和四哥他們邊喝酒邊研究如何應對危局。家裡那邊可沒這麼消停,早
上店裡鬧的亂轟的,華姐和谷玲的店就在邊上,而且這些日子她倆可是看在眼裡,
恨在心上,也都敢怒不敢言,畢竟人家的家事,老太太又是長輩。但鬧到人家老
公不敢回家,作為死黨,不能不說道說道了,而且也嚴重影響了她們和葉南飛的
往來。

  倆人去了紅姐家:「艾瑪,你這在家躺的還這麼消停呢?老公沒了你不著急
啊?」

  紅姐:「我這不早上讓我媽趕緊去店裡看去了麼?咋的了?」

  華姐:「我還想問你咋的了呢?你們吵架了咋的?今早上店裡可熱鬧了,都
是來找小飛的,我以為你倆吵架了呢,鬧的這麼大。」

  紅姐:「沒吵架啊,我現在懷孕呢,他敢跟我吵,就是昨天我問了句,總不
在家看店,上哪去了,我媽有說了幾句,他就不願意了,這不昨早上,一擰勁子
走了,誰知道晚上就沒回來。你說,一個老人,說兩句能咋的?小臉子,不願意
了還,我還來氣呢,沒事老往江北跑啥呀?」

  華姐:「你可拉倒吧,你整天不去店裡,你是不知道啊,可你自己媽你不知
道啥樣?那嘴,誰受得了啊?就小飛那幫子朋友,現在誰也不敢去你店了,騾子
本來在你門口修個車啥地,也給攆走了。」

  穀玲:「可不咋的,小飛前段一整上我那屋,讓老太太叫回去好幾回,那說
話才難聽呢,後來小飛也不敢來了。」

  華姐:「我估計後來總去江北,是躲著你媽去了。」

  紅姐:「我媽她說話就那樣,那和她一樣的幹啥,忍著點不就過去了。」

  華姐:「艾瑪呀,小飛夠忍的了,要換個爺們,早急了,你就是雇個人,也
不帶這麼用的,指使幹活就算了,話裡話外的總敲打,什麼報恩,什麼良心,動
不動就說人家沒正事,啥也不會幹,誰受得了?」

  紅姐一回想起這些日子,葉南飛確實不太愛說話,自己老媽,自己都習慣了,
也沒覺得咋地,現在細想起來,說話是挺難聽的。

  華姐:「我看你媽在這麼參合你家的事,你倆這日子,沒法過,你說你都嫁
給人家了,那還有啥信不著的,還讓你老媽和你妹子看著。你媽那整天跟防賊似
的,都弄不清誰家了,早上,我聽和老四吵,說小飛是吃軟飯的呢?哪個老爺們
受得了?就俺家珠子,你要敢說他吃軟飯,他都急。」

  紅姐:「那我媽和我妹是來幫忙的,也不是看著小飛的啊。」這時候她有點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走,去店裡看看咋回事。」紅姐挺著肚子到了店裡,
老太太正好受了一上午的氣,沒地發,小麗也正在埋怨她多管閒事,她一肚子邪
火就沖著紅姐來了。

  紅姐:「你就不該管那些沒用的,你就幫著看看攤,招待招待顧客得了,你
總看著小飛幹啥?」這更捅了馬蜂窩了,老太太開始大哭大鬧,說姑娘不孝順,
沒良心,自己一片苦心,撈不著好。弄得紅姐氣的手發抖,但也無可奈何。還好,
小麗看著不行,去把老爸,找來了。

  老頭來一聽說事情原委,立馬火了:「你說人家姑娘家的事,你跟著瞎參合
啥?人倆人挺好的,自己幹起這麼大的商店,你能啊?你想把人家攪黃了啊?你
個敗家娘們,活上你能幫幹點,幹點,事上你給我少攙和,趕緊給我回家去,姑
娘不叫你來,你在敢來得瑟,我特麼打斷你腿。」

  平時老兩口打架,多是老太太占上風,今天老頭是發狠了,他對葉南飛的印
象很好,至少比老朴強的多,你一個老丈母娘,跑人姑爺家,嗚了哇啦的瞎指揮,
多煩人。萬一把人家攪黃了,最後姑娘都得埋怨你。終於算有一個能鎮住老太太
的了。她一走,世界立馬清淨了。

  紅姐:「那小飛到底跑哪去了?」

  華姐:「估計是去江北了,你還別不當回事,你們嫌人小飛吃軟飯,外面我
看好幾個等著呢,你不要那幾個都搶著要,你們就這麼往出推,那邊在拽一下,
誰知道會出啥事。」

  紅姐:「誰不當回事了,華姐你讓珠子跑一趟,把他找回來,就說我被氣病
了,在家起不來炕了。」

  珠子饒了一大圈,在飯店找到了正在商談事的葉南飛:「南飛……你還在這
喝酒呢?紅姐和她媽吵起來了,氣的起不來炕了,你還不趕緊回家看看去。」

  這葉南飛能不急麼,沒想到,被逼的出來躲一天,竟然鬧出這麼大動靜。

  紅姐已經被華姐陪著回了家,也焦急的等著他回來,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
昨天也生了自己的氣了,鐵了心的不回家。忽聽的有開門動靜,華姐趕緊扶著她
躺在了床上,葉南飛著急忙慌的進來了。

  葉南飛:「咋了?咋了?沒事吧,用去醫院不?」

  華姐:「不用去醫院,和你丈母娘吵了一架,氣的,你給舒舒心就好了,呵
呵,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啊,小飛你要不把你紅姐哄好我饒不了你啊。」說完她走
了。

  紅姐撅著嘴躺在床上:「你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你狠心不要這個家了呢。」

  葉南飛趕忙走到床邊:「哪能呢?我就是想出去躲兩天,老婆能不要麼,再
說還有兒子呢,嘿嘿。」

  紅姐:「就因為我媽總說你,你就離家出走?為啥不跟我說?你太狠心了,
扔俺們母子在家。」

  葉南飛:「啊……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怕你跟著鬧心上火麼,也不是離家出
走,以後不會了啊。」

  紅姐:「以後不管啥事,都和我說,咱倆一起想辦法唄,你這麼躲著能解決
問題啊?咱倆才是倆口子,誰也別想把咱倆分開,知道不?」

  紅姐這叫反客為主,本來自己和老媽這面不太占理,但這麼一弄,反而讓葉
南飛感覺很內疚慚愧了。倆人四目相對,看著對方,確認還是原來那個他(她)。

  兩個多月了,倆人幾乎沒有獨處的機會,今天真是難得清靜,互相哄著,哄
著,都有點感動,葉南飛低頭吻了下去,好久沒有吻過了,反而有點小激動:
「小飛,我想了。」

  葉南飛:「姐,懷孕呢不行吧。」

  紅姐:「華姐說了,頭三個月不行,最後三個月不行,中間這三四個月沒事,
就是注意點。」

  葉南飛:「真的啊?嘿嘿,那我可要來了啊。」

  紅姐:「你的那麼大,不能太深了啊。我在上面吧。」紅姐翻身坐了上去,
把著肉莖,一點點坐了進去,好久沒嘗過的充實感,讓紅姐格外舒爽。臀部慢慢
開始蠕動,葉南飛躺在那,看著紅姐帶著淫靡的表情做著那淫靡的動作,格外的
刺激,倆人四目相對,都是深情的愛慕,對對方的癡迷。葉南飛抓過紅姐的手,
放在嘴邊親吻,時而吸允她的手指,這讓紅姐更動情。女人就是感情的動物。

  葉南飛:「姐,你累了,換我來。」紅姐:「肚子不能壓。」

  葉南飛:「放心吧。」說著,把紅姐身子放平,自己跪在她兩腿間,在把她
兩腿抬起,架在自己肩上,把著肉莖,又插進了蜜穴。因為昨天葉南飛已經釋放,
今天就格外從容,再說也不敢頻率太快,動作幅度太大,倆人親親我我的竟然做
了半個多小時,葉南飛還是沒忍住爆射的時候插得深了些。

  完事之後他用溫毛巾,幫紅姐擦乾淨:「姐,你說咱倆這麼幹,咱兒子在你
肚子裡能感覺到不?」

  紅姐嬌怒的打了他一下:「瞎說啥。」


                      第一百一十一章 流氓大亂鬥
          
  葉南飛和紅姐濤聲依舊了,而且經過一場風雨後,更見了彩虹。丈母娘確實
收斂了很多,小麗也懂事的表示並沒有控制財權的意思,只是幫著收錢管賬,晚
上還是把錢都交給他。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新的時代註定來臨,不知是以前管控太死,太嚴的,
今天猛的放開,反而出現極大反彈的緣故,還是國人本就需要嚴控,總之可用一
個亂字代替,亂的同時,也伴隨著,朝氣,希望,機會,生機。在文化,知識界,
當然是亂一點好啊,可對於最上層和最底層的感受,都不是很好。

  上層的感覺就是失控了麼,這讓人,沒有安全感,面上也不好看,他們喜歡
井然有序,低層的感受是多種多樣的,對於老實人,本分人,這個時代面臨的是
危險與恐怖。因為遍地是流氓,而且非常的倡狂,危險到什麼程度呢?你隨時走
在街上,都有可能被人截住,威脅戲弄一番,如果你忍了,沒准放過你,如有一
點不恭順,一頓暴打是難免的。

  如果你是個女的,並且很漂亮的話,很麻煩,如果單獨上街,遇到調戲,是
難免的,程度輕重不好說,也可能只有言語的挑逗,動手動腳的也說不準,也要
看遇到誰,比如巴虎區曹老三,江北癩疤子這種級別的,他要相中了哪個姑娘,
直接就通知人家晚上來家裡,你要是不同意,後果很嚴重,到底嚴重到啥程度,
沒人挑戰過,你也可以找人說情。

  也有過幾個人把一個女的給辦了的,但是不是這女的自願的,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強姦一類的,咱就不提了,性質更惡劣。簡單一句話,欺男霸女隨處可見。

  四哥這幫人呢,欺男的事也沒少幹,霸女還不至於,頂多調戲婦女,並不是
他們多善良,而是有很多女的喜歡跟他們混,按現在的話說,屬於他們的粉絲。

  這些女的從來不被尊重和重視,但她們卻樂在其中,可能是和牛逼的人在一
起,感覺自己也很牛逼吧,被人罩著,會獲得一種安全感。這些姐妹們,從來都
是這些人誰想幹就幹了,有時候還會被四哥等大哥們安排陪誰睡覺,要不四哥曾
說,如果葉南飛跟著他幹,可以夜夜做新郎。

  混亂,就代表著會有紛爭,四哥團夥和曹老三團夥之間的利益糾葛已經到了
不可調和的階段,有很多人會誤以為只要當了老大,就可以掌控左右一切了,其
實不然,很多時候,你會被裹挾著,不得不做,比如這場即將到來的群架。你不
打,難以服眾,威信會受到影響,整個團夥內的士氣會受影響,以後見著其他片
的混混都矮一頭。

  原因是下面的小弟已經打過幾架了,前面說過,各片的混混原來都是大體有
個勢力範圍,現在涉及到具體開店等的利益了,一些模糊地帶,互相都認為應該
是自己的,這種情況,不打一下,還真難解決。

  既然決定必須打,大夥眼睛都看著葉南飛,看他有啥主意,葉南飛:「既然
都定下來必須打了,那就做準備唄,最起碼兩個準備,一個消息,曹老三方面的
消息,各種消息都需要衣食住行,人際關係的資料全都要,第二個準備,召集兄
弟,沒兄弟咋打啊。四哥定下來在哪開戰了麼?」

  四哥:「老地方,東大灘。」東大灘一直是打群架的指定地點,面積夠大,
還遠離居住區。這地方,洪水來的時候,就是一片汪洋,平時的時候是一大片緩
灘。

  葉南飛:「那猴哥,黃哥,負責收集情報和資料唄,這樣,猴哥帶些弟兄盯
梢,曹老三他們有幾個核心人物,都盯住了。黃哥負責收集他們的資料,只要和
他們有關的,都要。牙哥,土匪哥,老扁負責召集兄弟,練兵,大牙哥還記得上
次咱們咋訓練不?四哥,國哥,你來看這麼安排行不?」

  四哥:「成,好,要特麼我安排,就直接那天,大夥拿著傢伙火拼完事,哈
哈,還是小飛有本事,那就這麼定了,大夥分頭行動。不是,那小飛,你看我該
幹點啥?」

  葉南飛:「四哥和國哥不需要幹啥,只等開戰那天,來個戰前動員,把兄弟
們的士氣鼓起來,然後坐鎮指揮就行了。」

  人都分配出去,葉南飛回到店裡,拿著地圖,琢磨著如何部署,要說葉南飛
是咋熟悉這些東西的,不用問,肯定師父那學來的,當初在林子裡時,老爺子閑
暇時,嘮叨的東西很多,其中就有兵法,師父喜歡道家哲學,難免的就要接觸兵
家,時常說,如果當年和洋鬼子,這麼布兵,如何如何。那樣布兵又會如何,潛
移默化的,就學了不少,雖然達不到師父的水準,但指揮混混們打群架還是搓搓
有餘。

  他正琢磨著,小妹放學找他來了:「膽小鬼,聽說都給別人安排活了,給我
安排啥啊?」這丫頭,碰上這麼熱鬧的事,如果不參與,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葉南飛:「咋的?你還想參戰咋的?還是消停學習吧,那不是你該幹的。」

  小妹:「不行,你要不讓我參合,我就纏著你,你選吧。」

  葉南飛:「不是,你這丫頭……嘶……唉。」葉南飛看著一臉堅定的小妹,
真拿她沒辦法。突然眼睛一亮,有了。

  葉南飛:「你帶著騾子他們做武器吧,材料找你哥要,數量問大牙或者老扁。

  不過說好了啊,今年期末你要是考不好,以後可別找我帶你玩了。」說完在
紙上畫了幾個圖,寫上資料和材料交給她。

  小妹:「好嘞,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嘻嘻。」

  接下來幾天,可是夠葉南飛忙活,下面人的資料消息不斷送過來,他要不斷
的分析,做計畫,家裡紅姐那需要照顧,店裡雖然交給了小麗,並把徐曉娟叫回
來幫忙,但也要時常去看看。還有訓練召集的人,這時候,小妹和騾子確實能幫
他分擔一些,比如訓練。

  具體的打時候的技巧,完全可以交給小妹和騾子訓練,但核心的東西一定要
交代清楚,一共召集上來一百多人,還有老黃和猴子之前各帶走十多人。還是以
前的思路,三個人一組,三個組一隊,三個隊一個大隊,這樣組成了三個大隊,
剩下的人20多人專門聯繫彈弓子,具體這些派啥用場,沒人知道。

  葉南飛讓他們記住幾個必須的原則,進攻不能個人英雄主義,一個人沖上去,
要保持陣型,和夥伴協調,互相掩護,這不光是你自己的安危,還有兄弟的安全。

  一旦被打散,別亂跑,別慌,儘量有序撤退,實在做不到,往大本營撤,撤
回來後再重新組織,後方大本營絕對能為大夥提供安全。

  眼看要臨近開戰,在四哥的舞廳二樓辦公室,成了臨時指揮中心,牆上掛著
船營和巴虎區的地圖,團隊的核心成員,經常聚在這討論進攻計畫,但每部分人,
都知道自己那一部分,真正的全盤計畫,只有葉南飛心理清楚,四哥更是有點蒙,
也不知道兄弟們訓練和裝備的事。

  土匪,大牙,老扁也只知道自己當天攻擊那部分,忙著熟悉地形和計畫。猴
子和老黃,不斷傳回消息。葉南飛:「猴哥,他們有沒有召集人訓練啥地?」

  猴子:「沒看見,他們現在比平時更能聚在一塊吃喝玩樂了,估計也是一起
商量咋幹。聽說曹老三和不少人打招呼,看樣子是找幫手。」

  四哥:「我擦,他能找,咱們也找啊,看誰找的人多。」

  葉南飛:「找來那些人再多也白搭,烏合之眾,四哥如果想風光風光,可以
通知一些朋友觀戰。」說完,葉南飛嘴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四哥:「哎呀,我瞧著你咋那麼大把握似的?這還沒打,你就敢保打贏了?」

  葉南飛:「不是我敢不敢保,這是一場不對稱戰爭,嘿嘿,沒啥懸念。」大
夥聽完一頭霧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戰前葉南飛給大夥的感覺是自信滿滿,但開戰當天可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當天,老天爺還很照顧,已經是初冬,天高氣爽,早上,雙方陸續的來到東
大灘,當然消息早就江湖上瘋傳,很多是來看熱鬧的,雙方擺開架勢,別說曹老
三方面了,四哥自己都看不下去。

  四哥:「我說小飛啊,你搞什麼鬼啊,咱們的人呢?怎麼才這麼幾個啊?」

  葉南飛:「別急四哥,兵在精不在多,嘿嘿。」四哥臉色可不好看了,這麼
哪裡是打架啊,以前打架,都是看誰找的人多,才威風,就這麼幾個人,哪有臉
見人啊。別怪四哥牢騷,自己這前面就三十多人,後面和他站一塊的除了國哥,
就是些江湖上的朋友。

  在看對面,足有三百多人,不知從哪弄來的三輛吉普,剩下的都是騎著摩托。

  氣勢上立馬被壓倒了,曹老三這時候從車裡鑽出來:「疤子,出來吧,呵呵,
看看,我還以為老四多大本事呢,就這麼倆個人,還打個屁啊,別說咱們欺負他
哈哈,媽的,找李龍飛和覺主,他們膽小,不敢參合,等著後悔吧。」

  癩疤子:「呵呵,我擦,老四沒這麼慘吧,這麼幾個人還打個屁啊。」

  原來鐵東的癩疤子和曹老三聯手了。難怪聲勢這麼大,而且各片的三四線小
混混也被忽悠來不少。

  曹老三站到了車蓋上:「我說老四啊,咋的了?沒人了?用借給你幾個兄弟
不?哈哈,哎呀,這還用打麼,哥哥我今天給你留點面子,船營區我看你就交給
我和疤子得了,都這麼多年兄弟了,打什麼打啊,你說呢老四?」

  葉南飛:「四哥,沒事,跟他們叫板,咋爽咋喊,一會打起來見分曉,要的
就是這效果,驕兵必敗。」

  四哥:「我說老三,怎麼一人不敢打啊?還拽上疤子,以為人多就好使?我
老四從來不靠人多,靠的是兄弟們敢打敢拼,獅子和羊鬥,一頭就夠了,羊再多
也白扯。」

  葉南飛趁這功夫趕緊讓上裝備。在看這三十來人,頭上戴上了安全帽,大多
是工人家庭,安全帽不缺,左手臂上多了個十層膠合板做的盾牌,盾牌不大,直
徑也就40公分,右手一根近一米長的短棍。

  四哥一看裝備,信心多少增加了點:「兄弟們,考驗大夥的時候到啦,是騾
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是好漢還是孬蛋,不到關鍵時候是看不出來的,今天不是
為了好勇鬥狠,今天是為了咱們的生計,為了咱們的臉面,為了咱們的地盤。咱
們混了這麼多年為了啥?一個是臉面,一個是地盤,沒有地盤了,你上哪混去啊?

  今天,就相當於咱們的保家衛國戰,兄弟們有沒有信心?」

  讓四哥這頓打雞血,大夥群情激奮:「有……」別說,四哥不愧為老大,還
真有那個氣勢。

  四哥:「特麼的早上沒吃飯麼,我咋聽不見?麼沒娘們叫床動靜大呢?到底
有沒有?」

  大夥:「有……」


                             【未完待續】
2017-3-26 18:2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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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12~113)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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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3-28發表於SIS


          第一百一十二章  流氓大亂鬥2

  四哥也要了一套傢伙只是沒戴安全帽,用短棍敲了敲膠合板的盾牌:「兄弟
們,跟我上,讓他們見識見識,省機械出來的沒孬蛋。」

  主攻隊共三個大隊,面前這支是其中一支,土匪是隊長,葉南飛安排一個小
隊保護四哥的安全。這時候小妹拿著傢伙也要上,一下子被葉南飛揪了回來:
「這不是玩,這是真打,你跟著搗什麼亂。」

  小妹:「切,有啥呀?都是些柴胡,我怕他們?」

  葉南飛有點急了,瞪著眼:「是不是以後不想讓我見你啊?今天你給我消停
的。萬一有點事,我和四哥是照顧你還是顧著打架?」

  小妹看葉南飛確實急了,瞪著眼看了他半天,一看沒得緩,撅著嘴:「拿你
讓我幹啥?不能就這麼看著吧?」

  葉南飛拽出一把彈弓子:「把咱們彈弓隊叫上來,主要任務,萬一主攻隊扛
不住,撤回來,彈弓對負責掩護,務必阻擋住追擊的人,你負責指揮吧,閑著時
候可以把對面車玻璃都敲碎了,不過不能耽誤主要任務啊。去吧。」

  小妹一聽,立馬喜笑顏看:「啊,原來你弄彈弓子讓他們練是幹這個的啊,
行了,保證完成任務。」說完還眉眼電了他一下,讓葉南飛心跟著一動,這死丫
頭,上高中之後,魅惑力更強了。

  這時四哥已經帶著第一隊三十來人有序的向前挺進。對面曹老三他們也看著
納悶,這老四搞的什麼玩應?弄這一出跟建築工人似的,哪有這麼打架的?但畢
竟人少也沒當回事,也都操起了傢伙,五花八門的,鋼管,鏈子鎖,鍬把,棒子,
片刀。沒有指揮,帶隊,看對方來了,那就迎上去幹唄。

  曹老三搖著腦袋和癩疤子說:「你說這老四都多大歲數了,還打打殺殺的,
幹不了大事。」

  癩疤子:「嘿嘿,一會直接被打殘了,咱們不是更省事了,你乾脆安排倆硬
手,趁亂,專門幹老四。」

  雙方越來越近,眼看要接火,各有優勢,四哥帶的隊伍,組成小方隊,有序
的前進,像一堆零件組成的機器,而對方,呼呼啦啦的一片,但人數眾多。

  雙方已經打在一起,按以往打架的經驗,實力相差如此懸殊,四哥這面早應
該四處奔逃了,泡的慢都怕挨削啊,可今天,就這三十多人,面對300人,竟
然毫無懼色,哪裡不對勁啊。只看人家雖然人少,應對非常得法,一點沒落下風,
對方雖然人多,後面的人根本伸不上手,可前面的人又打的一點章法沒有。

  比如片刀這武器,在這種情況下一點威力都沒有,砍過來,輕鬆被盾牌擋掉,
可人家的棍子也跟著削了過來,防了右邊,沒准左邊又捅過來一棍子。最有威力
的是鍬把,長度重量都夠,可打架麼,又不是戰爭,非得把人打死,更多的是威
懾,沒誰虎糙的十足力氣往下砸。

  可這面的短棍可沒這顧慮,十足力氣下去頂多打個骨折,而且被訓練這十來
天,就專門琢磨打哪裡最解決問題,咱們挑薄弱地方下手。雙方鬥的不可開交的
時候。葉南飛命小妹的彈弓隊,面准敵人後隊開打。同時四哥陣營豎起一面紅旗。

  紅旗一立,沒一會,從曹老三陣營後面殺出一支隊伍,同樣三十多人,一樣
的裝備,不急不慌,快速挺進,遇到抵抗瞬間放到,一點不影響行進。

  曹老三和癩疤子有點蒙,這是打群架麼?瞠目結舌的看著一個方隊沖過自己
的後方,留下放到的兄弟和砸壞的摩托車,奔著自己兄弟們的後隊沖過去了,和
他們一樣吃驚的是,正在對戰的曹老三部有人發現被前後夾擊了。這是兵家大忌。

  雖然前後兩隊人數都不多,但是給對方造成的心理壓力是相當大的。曹老三
的隊伍有些慌亂了,更主要的是,沒有領隊的安撫眾人,並有效組織反抗。

  操後路這隊是大牙帶領,兩隊夾擊,雖然沒對對方造成多大優勢,但只要接
觸到方隊的,馬上回被放到,不是被捅了,就是被砸了。一改剛接戰時候的焦灼。

  葉南飛這時候一點也不輕鬆,隨時還收到有人傳來的紙條,他還要傳紙條出
去。

  看著時機差不多。

  葉南飛:「小妹,瞄準他們的車,打。鐵蛋,舉黃旗。」

  曹老三和癩疤子正看著戰場著急,自己一方雖然人多,可亂哄哄的,瞎打瞎
撞,都是挨打的貨,照這個速度下去,被打敗只是時間問題,可只能幹著急,命
令也傳不出去,就算傳出去,他也不知道該咋打,這超出了他倆的認知範圍,沒
見過這麼打架的。正鬧心愣神呢,無數的小石子,玻璃球,帶著響,從天而降。

  嚇得他倆趕緊鑽進吉普車裡,周圍自己找來觀戰的也都四處躲藏,只聽不斷
有嘭,呯,嘭,嘩啦的動靜傳來,車玻璃和大燈,鏡子免不了被敲碎,砸在車皮
上雖然敲不壞,但敲掉漆,砸個坑也是難免的。

  就在他們四處躲藏的時候,灘外的岸上民居區裡又竄出一支隊伍,奔著戰場
右翼殺過來了,這架勢,就是三面包圍,兵法言,圍三缺一,不能讓對方成為困
獸,要給他們一點希望。第三隊的加入,讓對方徹底失去反抗的意志了,導致的
後果是,潰敗,兵敗如山倒,說的就是東方的部隊,當一支部隊,沒有組織和紀
律化,又沒啥戰鬥意願的話,潰敗是必然的。就是一盤散沙。

  此時,曹老三部,開始向沒被圍的方向潰散,但三個方隊,並不急著追,而
是穩紮穩打的推進,對方有些聰明的早就閃了,他們潰散,可沒人惦記著回到自
己陣營那邊,雖然摩托啥的都在那,但誰還在乎呢,被抓著一頓胖揍,或者被曹
老三看見一頓臭駡,何必呢,反正大夥都在跑。

  曹老三和癩疤子聽見沒有動靜了,才敢抬頭看,一看自己這面的人被人圍著
追打,大勢已去了,趕緊跑吧,打火開車,可沒開出兩米就停下了,下車一看,
不知哪個缺德的,把釘子板放車軲轆前面。看四下自己兄弟們都在奔逃,也趕緊
趁亂跑吧。

  曹老三和癩疤子帶著兩個兄弟,鑽進了胡同,專門找冷清僻靜的小胡同走,
正以為得計,胡同親阿芳聽見摩托的動靜,接著五六個騎著黑老娃子的傢伙停在
了胡同口,下了車拎著棒子堵在那,也沒往裡追他們,他們轉頭往回走,可來路
的胡同口已經走進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老黃。

  老黃:「三哥,疤子哥,怎麼就這麼要走啊?我們四哥還等著你們呢,咋樣?
勞煩走一趟吧。」原來大戰前夕,葉南飛還是把猴子和老黃安排提供資訊和消息
這塊,整個東大灘附近都被摸透,並安插了人,遠一點的地方還控制了公用電話,
幾時傳遞消息,曹老三可以說一直被盯著,根本就跑不出去。

  等他們帶著兩位老大趕回東大灘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也沒有俘虜一說,
打敗了就打敗了,很多還都認識,大夥都在異常興奮的談著打的如何痛快,過癮。

  此一戰,四哥集團怕是揚名江城了,以一百人完勝三百人,誰聽了不振奮,
而且己方只有十多人受了輕傷,主要是剛開戰時候混戰時候受的傷。

  葉南飛看著第一隊受傷的人,有的被包紮著,有的被按摩,還呲牙咧嘴的叫
著輕點:「我看這一戰首功應該第一隊,土匪他們得,開戰第一局太關鍵。」

  老扁:「飛哥你就是偏心,咋不安排我帶第一隊呢?保證比土匪強,還讓這
麼多兄弟受傷了。」

  土匪:「老扁你就裝啊,打完了你來勁了,就特麼三百多人奔你沖過來,就
得把你嚇尿。」

  四哥:「你倆給我少鏘鏘,今天要論首功,必須小飛的,誰也別想搶啊。」

  大夥紛紛:「對,就是,飛哥牛逼。」

  不管咋說,葉南飛已經把烏拉的流氓鬥毆,帶入了新境界,帶上了新臺階。

  在今後的相當長一段時間內,這場火拼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也成為江
湖不朽的傳說,參加過的無論是打敗的還是大勝的,都非常驕傲,經常拿出來顯
擺一把,就連看熱鬧的都成了炫耀的資本:「哎,哎,那天你去沒,哎我去,老
牛逼了,那場面……」

  曹老三和癩疤子被帶到四哥跟前,並沒有多少垂頭喪氣,畢竟是大哥,倒驢
不倒架。

  四哥:「癩疤子,咱倆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和老三聯手和我鬥,這
事你幹的不地道啊,不過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但以後你別再參合巴虎和船營
的事,你走吧,今天主要是老三的帳。」

  癩疤子的臉色,這時候不太好看,不過沒辦法,誰讓自己載人手裡了呢:
「行,多謝四哥,算我欠你個情,那我就先走了,三哥,不是我不厚道,這事我
管不起,對不住了,先走一步。」

  四哥:「三哥,咋樣?巴虎區都給我吧,我看你也罩不住了。小飛你覺得呢?」

  曹老三很意外,沒想到四哥要吞掉自己,有抬眼看了一眼葉南飛,這就是傳
說中的葉南飛?長得跟學生似的,沒想到啊。

  葉南飛招呼四哥和國哥,單獨去一旁商量,葉南飛:「四哥,一下子把巴虎
區都並過來,不妥吧,太急了,不穩啊,不如多劃過來兩條街實惠。國哥你覺得
呢?」

  國哥笑一笑,沒吱聲,四哥:「小飛,你那樣我都服你,就是膽子小了點,
老三被咱削成這樣,不趁勢把他拿下,以後就沒機會了,這小子一直野心不小,
想並了我,可驚愕卻讓我並了,再說,這兩年i型哦你工地門都想混個摸樣出來,
不擴大地盤,怎麼安置這些兄弟。」

  把老黃,大牙他們叫來,也都和四哥一個想法,這麼大便宜不占,對不起自
己啊。葉南飛也很無奈,反正自己也算個局外人,沒人注意,國哥看葉南飛的眼
神有點怪怪的。

  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他張羅了,和四哥請了個假,要回家照看懷孕的老婆去,
晚上慶功宴直接去飯店。剛騎上摩托,一個人就蹦到後座上了,葉南飛翻了一下
眼睛:「我回家啊,你要跟著啊?」

  小妹:「嘻嘻嘻,咋的啊?帶我一段不行啊,今天真是太牛了,是這麼些年
來過的最精彩的一天,要不陪我慶祝一下去唄?」

  葉南飛:「晚上不是有慶功會麼,再說我得回家看看你嫂子去。」

  小妹打了他後背一下:「你這人咋這麼沒情調?就知道圍著老婆和攤子轉,
今天這麼精彩,你才是主角,到了最耀眼的時候,你卻走了,你這人咋這樣?

  葉南飛:「我就是幫幫忙,什麼主角配角的,不是,你個死丫頭,你知道啥
叫情調,你到底回不回家,我可要走了啊。」

  小妹:「回。」說著摟緊了葉南飛的腰。

  葉南飛:「嘶……你個死丫頭,貼那麼緊,你哥看著麼不削我麼。」

  小妹:「我不。」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小妹的生日

  一場驚險的黑道火拼,讓四哥團夥名揚江城,眾人一時志得意滿,接收了曹
老三的舞廳,並琢磨著在巴虎區內如何分佈遊戲廳,這東西比舞廳投資小,收益
卻大。也確實達到了當初的目的,凡是老四的人,在市面上可以說橫著膀子逛,
風頭一時無兩,紛紛一副小人得志,暴發戶的嘴臉,其實很讓人討厭的。但自己
肯定感覺不出來,反而自我感覺很爽,很痛快,人生本該如此。

  可硬從曹老三手裡搶東西,這些東西可不光是他一個人的,他周圍的人也有
份的,你這是明晃晃搶佔了一群人的利益,而且這些人都不是老實巴交,忍氣吞
聲的人。正在興頭上的人是感覺不到危機和暗流湧動的。

  這些事,葉南飛可不管了,他也管不了。他還是忙著他那一攤,紅姐越來越
顯懷,行動也不咋方便,乾脆讓小麗晚上住過來,她當然樂不得的,住樓房比自
家平房乾淨舒服多了。

  與田秋蘭合幹的買賣挺順利,這女人本就能幹,好強,一旦有個平臺,肯定
全力施展,而且二人的關係讓葉南飛也放心,不用擔心她會算計。與騾子合幹的
修理部也開業了,就是亂了一點,葉南飛只是拿了5千塊錢,別的事沒參與,他
也不咋明白,貓肉一直跟著田秋蘭幹,剩下臭球,鐵蛋跟著騾子幹,但三人也沒
說好是合夥,還是騾子雇他倆,稀裡糊塗的就那麼在一起。兄弟麼,有時候人之
間的關係太緊密,反而很微妙。

  不過葉南飛相信騾子的能力,這小子對機械類的東西很有天賦,愛琢磨,這
才一年,已經成為玩摩托裡的大拿了。乾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放手讓他們去
幹。

  生活本又正常了,可這天早上和小妹他們一起鍛煉,小妹:「喂,我們學校
可有人跟我約架了啊,你管不管?」小妹從來對他都是沒有尊稱,都是喂,要麼
膽小鬼,沒出息之類的張口就來,葉南飛也習慣了。

  葉南飛:「有人找你約架?可能麼?你們學校還有人敢惹你?真的假的?」

  小妹:「那是初中,這不高中了麼,高年級的總想欺負我們新生,我才不慣
他們呢,打就打。」

  葉南飛一看她這一出,就頭疼,一個姑娘家家的,沒事總愛好勇鬥狠,但不
能不管啊,就算不是四哥的妹妹,他也不放心她和人約架去:「約好哪天了麼?」

  小妹:「就今天放學,校門口。」

  葉南飛嚇一跳:「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在校門口約架,太狂了。」

  小妹:「不都是在門口堵的麼,他們怕我不敢去。」

  葉南飛:「那行,放學時候,在門口等你,我看看誰這麼大膽。」

  小妹異常興奮:「這麼說你管了?嘻嘻嘻。」

  葉南飛:「至於這麼興奮麼,那我也不能看著你被人欺負啊,你說你一個姑
娘家,一聽打架就興奮,小心嫁不出去。」

  小妹:「切,,想讓我嫁的男人,要有那個本事才行。嘿嘿,聽你說管這個
事,還行,證明心裡還算有我,嘻嘻,那下午放學見了。」說完扭身跑了。

  龐小妹,這幫混混流氓們見著都不敢惹,這是哪個不開眼的小崽子要觸這個
黴頭,要來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以絕後患,讓騾子他們聯繫大牙,老扁他們,有
行動。

  下午,一中門口,放學的人流傳動,不遠處突然傳來陣陣摩托車的轟鳴,因
為數量眾多,造成的聲響很大,放學的學生紛紛向兩邊躲開,兩排同款,同色的
幸福摩托,緩緩的開過來,穿著也很整齊,清一色的皮夾克,黑褲子,黑皮鞋,
帶著蛤蟆鏡。領頭的那輛摩托上,騎著的正是葉南飛,今天也一改以前的低調,
穿著皮夾克,帶著墨鏡,這是老黃強烈要求的,說是錄影裡香港黑社會,都這樣。

  門口小妹已經張望半天,突然看見二十多輛摩托分兩排,整齊的開過來,把
她看的也瞠目結舌,這什麼情況?老黃趕忙把車停好,走到小妹跟前:「大小姐
好,大哥讓我們來接你。」小妹還沒有從驚訝中緩過來,跟著到了葉南飛跟前,
瞪著眼睛上下看著葉南飛。

  葉南飛被看的有點發毛:「小妹,和你約架的人呢?」小妹一指大門左側站
著的幾個男生:「就是他們。」

  葉南飛:「黃哥,問問幾個小子,啥意思。」

  小妹也沒管老黃去問啥,還是看著葉南飛和整個車隊,老扁,大牙,土匪他
們都在,竟然異口同聲的:「大小姐好。」

  小妹聽完,一愣,接著憋不住「哈哈哈」的笑出聲:「誰想出的主意啊?」

  葉南飛:「這麼天才的想法,當然是我了,呵呵,怎麼樣?啊……這身衣服
是老黃的創意,嘿嘿。」

  小妹:「嘻嘻嘻,不錯滿帥的。」說著跨上了後座。

  在看老黃那邊,那幾個男生被嚇的快哭了,老黃無可奈何的回來:「小妹啊,
你搞什麼鬼啊,幾個孩子很老實本分的,咋就跟你約架了?」

  小妹:「哎呀,他就是沒事總纏著我,煩人,我就想讓葉南飛來嚇唬嚇唬,
別纏著得了,誰知道你們搞這麼大動靜,嘻嘻嘻,不過挺好玩的,沒事了,開拔
吧,嘿嘿。」

  老黃河葉南飛無奈的互相看了一眼:「也好啊,讓一中的混小子們記住,咱
們的公主,沒人能碰,走吧。」

  這下子龐小梅算是出了大風頭了,當時整個學校門口內外,就像被按了暫停
鍵,都吃驚的看著門口這一幕,從此,學校裡都知道龐小梅是黑道公主。不管學
霸還是學渣們,見著她不是躲著走,就是低頭趨行。

  摩托車隊,威風淩淩的從校門口駛過,小妹成了全校矚目的焦點,這讓她虛
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人興奮了難免有過激行為,具體表現在,小妹不但摟緊了
他腰,還整個身體趴在他後背,面露陶醉狀。這讓葉南飛如芒在背。車隊裡可都
是四哥的兄弟們,看著他倆這麼親密,這好麼?

  出了路口葉南飛就趕緊打發他們走了,接著問小妹:「妥了,不管真約架,
還是假的,估計以後你在學校沒人敢欺負,那這會直接送你回家啊?」

  小妹:「不回,你知道今天啥日子不?今天是我生日,門口那小子本來是要
纏著我送生日禮物,給我慶祝生日的,我本想啊,找你來擋了他,直接在陪我過
生日,沒想到,你整這麼大動靜,不過我喜歡,算是很特別的生日禮物吧。」

  葉南飛:「啊?你生日啊?那不早說啊,我都沒準備禮物,那什麼,把那幫
傢伙叫回來一起慶祝一下?要不,回家我和四哥一起給你慶祝?」

  小妹:「不,就你陪我過好不好?」說完嘟著嘴眼巴巴的看著他,手還抓著
他胳膊搖著。

  葉南飛就受不了這畫面,一看,心就嘩嘩的化了:「啊……好好,好,不過
就咱倆咋慶祝?我請你吃飯?」

  小妹一聽他同意,立馬高興了:「嗯……先陪我去跳舞,然後在請我吃飯好
不?」葉南飛是不喜歡去舞廳的,但壽星最大啊,硬著頭皮陪著吧。

  他倆當然不回去四哥他們常坐鎮的舞廳,而是挑了一家偏遠的。此時的風氣
已經開放很多,跳舞不再是混混和高幹子弟的特權,很多前衛一點的普通人也紛
紛來舞廳,不前衛的也躍躍欲試,其實每個人心裡都藏著一頭小野獸,都蠢蠢欲
動,就看有沒有機會,或者敢不敢釋放出來。

  進去以後,人不太多,因為天還不晚,沒上人呢,倆人呢找了一個小桌子坐
下,那時的舞廳裡,沒啥可買的,汽水,瓜子,香煙而已,只能要點汽水和瓜子。
人不多的情況下,也會放音樂,迪斯可舞曲和交誼舞曲交替著放,葉南飛是一點
不會啊,剛接觸了鄧麗君的歌,這麼快節奏的東西一時挺難接受。

  小妹要教他跳,葉南飛讓她先跳,自己看看,熟悉熟悉。舞場裡只有十多人,
勁爆的迪斯高舞曲響起,聽了確實讓人熱血沸騰,舞場裡的人跟著節拍扭動,舞
蹈著,小妹已經換下運動服,穿上一件白色蝙蝠衫,在舞池裡充滿活力的扭動著,
很有節奏感,很受看。看著這場面,聽著音樂,讓葉南飛突然覺得,其實這種舞
蹈音樂,是給情緒和感情的暫時解放,內心野性的釋放。

  對於他這種習慣控制自己的人,總想避而遠之,今天近距離接觸,感覺也挺
好,人總那麼壓抑,捆綁著,時間久了,容易變態和失去活力。但也不能過度釋
放,把這個狀態一直延伸到生活裡,那也挺可怕的。

  小妹喘著粗氣回來了:「咋樣,一會我教你,很好學的。」葉南飛遞給她手
絹,這丫頭又長高了,身材也越來越好,今天格外漂亮,不知道是換了衣服,還
是燈光,還是剛才看了她跳舞的原因。

  葉南飛:「你跳的好看,可我沒有節奏感,肯定跳不好。」

  小妹:「沒事,就是跟著音樂扭就行,一會是交誼舞,我先教你跳這個。」

  交誼舞相對簡單一些,節奏感沒那麼強,記住步法,踩在點上,就行了。在
踩了幾下小妹的腳之後,他慢慢開始熟悉,步法雖然熟悉點了,可似乎也不那麼
重要了,昏暗的燈光,迷離的氛圍,給了人釋放欲望的機會和藉口,別說葉南飛
會摟著青春玉體啥想法沒有,也別說小妹會對這個一直著迷的男人沒感覺。倆人
越貼越近,葉南飛也沒有勇氣拒絕,幾乎要變成貼面舞了,小妹的小臉不知是緊
張還是剛才跳舞熱的,透著緋紅,顯著格外嬌媚,一時不禁也有些迷離,他一直
儘量保持和小妹的距離,但今天有點無力。二人陶醉的在舞池中挪動著。

  美好的時光總是太快,曲子說聽就停了,二人不得已,走回了座位,但狀態
還沒出來,互相凝視著,此時在對方的眼裡都是無比迷人的,相互貪婪的看著,
怕錯過什麼,失去什麼。正在二人癡迷的時候,邊上傳來一聲不和諧的聲音:
「小姐,一會一起跳會唄?」(那時候小姐,還沒有更多含義)

  一聲呼喚,把他倆叫回了現實中,葉南飛一下子冷靜過來,心裡大罵自己禽
獸,差點失控了,眼神和表情的恢復正常,小妹看出來了,心裡這個氣啊,好不
容易渲染出的氣氛,達到的效果,讓邊上這傢伙給毀了。

  小妹沒好氣的:「滾」估計別的詞,或者多說一個字,都無法表達她此時的
憤怒。

  邊上這小夥感覺很無辜,怎麼請你跳舞,這麼大火氣,至於罵人麼?感覺很
丟面子,畢竟那邊座位上的哥們們都看著呢:「喂,你狂啥呀?請你跳舞是看著
你了,不跳舞你來舞廳幹啥?裝啥呀?」這小子想找回點面子,就說了一些有的
沒的屁話,葉南飛正在反思自己剛才的失態,沒理會。

  小妹可不受這個,被破壞氣氛已經很惱火了,他還在這逼逼,忍無可忍,抓
起瓜子皮子就揚了他一臉,接著抓過他領子:「我讓你滾,你沒聽見啊?別惹姑
奶奶我。」

  那小子被以女孩揪住領子,更沒面子了,伸手也要抓小妹的領子,小妹哪裡
會給他這個機會,用力一拽,手指半彎,搥在了他脖子上,接著一膝蓋頂在他肚
子上。葉南飛一看又打起來了,想起小妹這二個惹禍精,以往的各種惡行都想起
來了,心裡不免反感。更為剛才的失態鬧心了。

  葉南飛:「行了,小妹,別再惹事了,咱們走吧。」說著轉身走了。小妹被
這剛才還是火焰,一下子扔到水裡極不適應,恨的又踹了那小子一腳,攆了出去。
等挨揍那小子的夥伴過來,倆人都沒影了。小妹追到外面胡同裡,葉南飛還在前
面冷冷的走著,摩托就在前面不遠停著。

  小妹:「葉南飛……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你答應我今晚陪我的。」

  葉南飛:「那舞也跳了,下面該去吃飯了,總不能玩到半夜去吧。」他說話
的時候儘量不讓自己帶有感情,這是他一直和小妹保持距離的方法之一,小妹已
經被他恢復本來面目弄得氣急敗壞。

  小妹:「葉南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你對紅姐那麼好,
對穀玲那麼好,對田秋蘭那麼好,甚至對那麼醜的華姐都那麼好,為啥對我就那
麼冷,為啥?我看我哥說對了,你就是喜歡老娘們,變態。」說著說著哭上了。

  葉南飛一見女的哭立馬就麻爪:「哎呀……哎呀……別哭,哎呀,我咋對你
不好了?對你不好,還天天起早教你功夫?還陪你過生日?」

  小妹:「可是你就是喜歡那些老娘們,也不喜歡我。我就想你剛才跳舞時候
那麼對我。」說完哭的更凶了,一下子撲到他懷裡,葉南飛這個牙疼啊。

  葉南飛:「丫頭,我已經結婚了,不能那樣喜歡你,你還是小姑娘呢,不懂
這些,等你大了,才懂得。」

  小妹:「我不管,反正我喜歡你,從見著那天就喜歡,你知道你結婚,人家
有多著急麼,勸你晚結婚你也不聽。」邊說邊捶打葉南飛。:「這麼長時間了,
你就對人家冷冰冰的,今天生日了你還對人家這樣。」

  葉南飛頭都快炸了,這丫頭有點鬼迷心竅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小妹可
是學校老大,誰見老大還哭鼻子的,哎呀,看看鼻涕都蹭我一身啊。」

  小妹囧的破涕為笑:「我就往你身上蹭,蹭你全身。」邊說,邊把臉往他衣
服上蹭,手也往衣服上抹。葉南飛躲閃著跑向摩托,小妹在後面追,到了車跟前,
葉南飛一停下,小妹有撞進他懷裡,葉南飛看她臉上還有淚水,掏出手絹給她擦。

  葉南飛:「很少看你掉眼淚,還以為你跟俺們一樣神經大條呢。」

  小妹:「還不是被你氣的,剛才還好好的,一會就又變的冷冷的。」

  葉南飛:「你還太小,不能那麼對你,會毀了你的。」

  小妹:「我不管,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喜歡和你在一起。」說完摟的更
緊了,臉貼在他的胸口,葉南飛不得已,輕輕摟著她,心裡矛盾,糾結極了。

  小妹:「南飛哥,你親我一下,我從來沒被人親過,小說裡男女朋友都是接
吻的。」葉南飛剛想拒絕,小妹的唇已經貼過來,那少女的體香,氣息,讓他一
下子醉了,哪有拒絕的力量,嘴唇有點涼,但有點甜,小妹很生硬,在葉南飛的
循循善誘下。漸漸進入佳境,葉南飛的舌頭,不斷伸入過來,靈活的攪動,時而
把她火熱的舌頭吸允過來,啯弄。時而啄住她的唇吸允。

  這是個讓人沉迷的夜晚,感情是沒好的,美得令人炫目,同時也會傷人,傷
的時候,讓你痛不欲生,天使與魔鬼同在。


                             【未完待續】
2017-3-30 16:5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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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14~115)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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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4-1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一十四章 寧思柔的警告

  面對這個充滿活力的青春美少女,熱吻沒抵抗住,但極力克制自己沒進一步
行動,頂多摸了摸柔軟極富彈性的小屁股。小妹,別看平時活潑開朗,但男女之
事還是糟糟懂懂,不然不會不顧一切的愛上葉南飛,因為此時的她很單純,純潔,
不會算計,衡量,更不明白性,只是喜歡和葉南飛在一起,就算沒有擁抱接吻,
只要在一起,就很好,考慮的很簡單,要求的也很簡單。

  好容易陪她吃完飯,再次擁抱,激情熱吻之後,小妹才戀戀不捨回家,她的
感受是很美好了,初戀的感覺麼,而且第一次接吻,要多甜蜜,有多甜蜜。可葉
南飛的感覺不一定好,抱著青春玉體,吻著嬌嫩甜唇,當然很美,可心裡糾結啊,
不踏實啊,最重要的還的控制著,正因為美好,控制的才辛苦啊。隨時都在警告
自己不能越界。

  到家後,紅姐已經休息,小麗還在看電視。悄悄的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平靜,
被小妹勾出的浴火,在體內亂竄,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勢。不宣洩出來,燒的人煩
躁不安,更要命的是,邊上還躺著漂亮老婆,同樣只能看不能碰。大晚上的,總
不能去找田秋蘭,穀玲的吧。

  想自摸一下子吧,又怕弄醒紅姐,再說,躺在美女身邊自慰,不但詭異,還
挺猥瑣。沒多久,聽見穀玲回屋睡覺了,又忍了一段時間,感覺應該入睡了,蔫
悄的摸進了衛生間。終於松了口氣,可以放心釋放一下子了。腦子裡回想著和小
妹的熱吻,偶爾又出現了紅姐,一會又變成了寧思柔,總之是興致正濃時,突然
廁所的燈亮了,當時葉南飛還在來回套弄的歡,立馬石化了。

  沒等反應過來,門開了,葉南飛轉頭一看,是小麗,正瞪著眼看著他,葉安
娜費趕忙慌慌張張的提褲頭,接著:「唉呀!媽呀……」轉身跑了,這情景,尷
尬的不能在尷尬了,心裡一萬匹草泥馬奔過。雖然沒有被看見正面,但那姿勢,
那表情,說明了一切。

  第二天早上,葉南飛極難為情的在廚房看見了小麗,麼有條地縫想鑽進去的
感覺。小麗到比他強點,畢竟幹壞事的不是她,但臉也一紅,還問了句:「起來
了,姐夫?」接著轉頭出去,憋不住還是捂著嘴「哧哧」的笑出了聲。

  相比小妹,甯思柔和榮寬的事也夠葉南飛頭疼,這不又到了寧思柔的生日,
榮寬又來邀請葉南飛一起赴約,葉南飛很詫異:「今年咋回事?你倆不是公開交
往了麼?還叫我這個燈泡幹啥?」

  榮寬:「是正式交往了,可沒啥進展啊,偶爾約個會,吃個飯,別的啥也幹
不了。說結婚吧,她家人比她都急,可她一聽結婚,反而更躲著我了。你說這咋
弄?」

  葉南飛:「寬哥,你看你這一表人才的,咋著一年硬是沒啥進展?你倆忙活
啥了都?」

  榮寬:「唉,工作也忙了點,偶爾約出來,你說我一見她就有點緊張,也沒
啥話題可聊,就聊工作,和單位上的事,然後就啥也沒幹。」葉南飛揉著腦袋,
愁啊,自己經歷過這麼些女性,咋沒像他這麼費勁呢。想了一陣,這都一年多了,
榮寬硬是沒碰寧思柔,真是真愛了吧,思柔姐又不是處女,倆人何必這麼死守著
呢?怕是二人都不敢捅破這層紙吧。不如一步到位得了,年紀也都不小了。

  葉南飛:「寬哥,這樣,這次你一定要大膽點,男人該禽獸時候,你不禽獸,
那是註定啥也撈不著的,還要被人罵禽獸不如。我給你創造個機會,敢不敢就看
你了啊,在不行,我也沒招了。」

  榮寬一聽又有點緊張:「啊?要那啥?是不是太快了點,思柔可老厲害了,
還不得打殘我啊?」

  葉南飛:「嘶……你是不是爺們?要是這點勇氣沒有,你咋追思柔姐?你在
等一年還是碰不到,你親上沒呢?」

  榮寬吭哧癟肚的:「沒,有。」葉南飛一捂腦袋,服了,這戀愛談的,真尼
瑪純潔啊,這倆人玩柏拉圖呢。

  葉南飛:「這樣,下班後,咱們先去看電影,看的時候,你假裝去廁所,消
失那麼十多分,二十分的,我從側面勸勸,敲打,敲打,然後出來吃飯,在去舞
廳釣釣情緒,最後開房,之後我就幫不了你了,靠你自己了。」

  下午下班見面的時候,寧思柔並沒有啥異議,平時他們之間也很少見,今天
過生日麼,聚一聚還是很開心的,電影開演沒一會,榮寬藉口去衛生間了,葉南
飛一直琢磨如何開口,哪裡注意電影演啥了。

  葉南飛:「思柔姐,我咋感覺你倆處這麼久了,不冷不熱的沒啥進展啊。」

  寧思柔:「咋的?是不他跟你說啥了?那也不能怪我啊,他一天天跟木頭似
的,我一個女的,我咋主動。」

  寧思柔這麼一說,葉南飛心裡有點譜了:「你也別說人家是木頭,就你這一
天天橫眉冷對的,他敢主動麼,下班以後,你就不能放下工作,享受一下生活啊,
那壞人是一下子就能抓完的啊?」

  寧思柔也挺委屈:「那咋辦,我也不會,我就會工作。」

  葉南飛:「這樣,今天給你倆創造個機會,有了開始,以後你倆就會了,一
會吧,先吃飯,給你慶生日,然後去舞廳,玩一會,然後你倆今晚就都別回家了。」

  寧思柔一聽不回家,馬上又反應過來,並打了他兩下:「你要死啊?不回家,
我咋跟我爸媽說,嘶……你和他聯手對付我,是不?那麼容易便宜那小子。他答
應你啥好處了?」

  葉南飛:「姐,你這就誤會我了,記著,你倆之間我只可能站在你這邊,我
肯定是為了你好,你說心裡話,榮寬是值得託付的人不?」因為是電影院裡,電
影的聲音很大,他倆說話又怕別人聽見,所以貼的很近。

  寧思柔:「人還行,就是太木訥了,一點不浪漫。」

  葉南飛:「哎呦,你還說人家呢,你倆半斤八兩了,再說,以後過日子,哪
有那麼多浪漫,都是平平淡淡的瑣事,你找個口吐蓮花的,整天的你放心啊?我
主要看著傻小子是真心喜歡你,一年多了,人家硬是沒碰過你,但還癡心不改,
這就是真愛啊。」

  寧思柔:「嘻嘻嘻,哈哈,讓你說的,他有那麼好麼?」

  葉南飛:「既然人家這麼誠心,值得你付出你最珍貴的,也值得你今晚不回
家。」

  寧思柔使勁掐住他胳膊上的肉不撒手:「讓你胡說,你倆密謀好的是不。」

  葉南飛:「哎……呀,哎呀別掐,哎呀肉都掐下來了,不是你聽我說,你說
他會有處女情結不?」

  寧思柔越聽這小子越沒好話,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敢,他要有,就讓他
滾遠點。」她這一拳可沒吝嗇,用足了力氣,打的葉南飛臉憋通紅,還沒敢吱聲,
畢竟公共場所。

  接著右一拳,貼著他耳朵說:「還不是你。」

  葉南飛捂著肚子咳了半天:「咳……姐,你真打啊,我沒有別的意思,不管
他有沒有那情結,有機會稀裡糊塗的做了,省著過後費心解釋,麻煩啊。」

  寧思柔又掐住他胳膊的肉:「你還說?」

  葉南飛:「哎……呀……姐,我這可都是為你們考慮啊,你說你倆誰也不主
動,那傻小子還是個木頭,你倆就都這麼壓著,啥時候是個頭?再說,姐,記得
那時候也沒這麼排斥吧,呀……別掐,反正今天我給你倆鋪好路了啊,成不成的
可全在你倆自己了,到時候你就裝傻,跟著就行了,呀……還掐。」

  寧思柔還擰著他:「就你一肚子壞水。」

  葉南飛:「我感覺你倆就是在浪費青春,年輕時候才幾年?」

  吃飯的時候,寧思柔去衛生間,葉南飛發現她用了飯店的電話,心理尋思有
譜了。榮寬有點緊張的問:「咋樣,南飛?」

  葉南飛:「我說寬哥,為了你倆我容易麼?就你走那會,為了勸她,被打慘
了,我跟你說,你這人情欠定了。你說我這是圖啥呢?」

  榮寬:「要我說吧,肯定不行,思柔老厲害了,能容你提著要求?要我提,
她敢廢了我。」

  葉南飛:「嘶……你咋知道不行?人家姑娘能給你明確答覆咋的?一會你還
是按我說的辦,肯定沒錯,去舞廳以後,我出來一趟,幫你倆把旅館定好,你別
不好意思,臉皮厚點,膽子大點,事就成了。」

  吃飯的時候,這倆人心裡都有鬼,難免有些緊張,忐忑,飯吃的挺尷尬,葉
南飛儘量說些輕鬆的話題。寧思柔忽然想起來:「小飛,你以後離老四他們這些
人遠點啊,就他們這麼囂張,早晚得收拾他們。」

  葉南飛:「我平時都是看店,侍候紅姐,哪有空和他們混。」

  寧思柔:「你可拉倒吧,前段東大灘群毆械鬥,你是主要人物之一吧?」

  榮寬:「嘿嘿,兄弟,你在江湖上名聲挺響啊,聽說你是東大灘械鬥的主要
策劃者,以少勝多,還沒有重傷,更沒死人,挺牛,呵呵。」

  寧思柔:「嘶……什麼好事啊,還說出來顯擺,以後少和他們來往啊,小事
我還能罩住你,大了我也罩不住。」

  三人到了舞廳,就這倆人,不可能進舞池蹦迪的,但音樂和氛圍可以讓他倆
放鬆,多少也能帶起點情緒,期間葉南飛這個生手帶著甯思柔烈烈歪歪的跳了一
段交誼舞,跳的雖然不咋地,但挺開心。

  出了舞廳,葉南飛把旅館的鑰匙交給榮寬,同時塞給他一盒避孕套,在拍拍
他肩膀,二人算是鄭重告別,眼裡很複雜,寧思柔也走過來,冷著臉,葉南飛感
覺事不好,被一拳又搥到肚子上,看的榮寬直咧嘴。

  倆人心理都明白,尷尬的來到旅館房間,甯思柔心理很亂,有小激動,小期
盼,畢竟和葉南飛感受過那美妙,多少夜晚,何嘗不想重新體驗,同時也感覺不
甘心,怎麼就這麼簡單的把自己交給對方了?但葉南飛的勸說又響在耳邊,這個
人是值得託付的,何必壓抑著自己,浪費青春呢?

  她進屋後先進衛生間,洗漱一下,同時也算整理一下心情。更緊張的是榮寬,
緊張,激動,興奮,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夢寐以求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心理想著,
一會咋面對呢?對著鏡子訓練演習著:「思柔,我……我愛你。」緊張的他連寧
思柔進屋了都沒發現。

  寧思柔:「我在這呢,你對著鏡子說有啥用。」這一刻,確實覺得這傻小子
挺可愛的。

  榮寬:「哦……嘿嘿,思柔,我……喜歡你。」愛這個字,對於中國人來說,
說出口還挺難的。

  寧思柔:「有多喜歡?喜歡我哪?」

  榮寬:「喜歡你漂亮,能幹,心眼好……嘿嘿。」

    寧思柔難得露出笑容,榮寬一時看的呆了,寧思柔情緒也上來,二人終於吻
到了一起,雖然那小子吻的生硬,有點亂啃的意味。這讓寧思柔很失望,哪有這
麼接吻的,哪有葉南飛的溫柔嫺熟,不過勝在激情夠,那股子激情感染了寧思柔。

  關了燈,榮寬猴急的脫了衣服,但寧思柔等了半天沒後續,他在床邊吭哧吭
哧的不知道鼓秋啥呢,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麼了?」

  榮寬:「這小子給我避孕套,可沒教我咋用啊,麼套不上啊。」這都啥時候
了能不急麼?寧思柔是又好氣又好笑。

  寧思柔:「不用了,現在安全期。」其實是她事先吃了藥,女性畢竟心細一
點 .榮寬:「啊?啥意思?」

  寧思柔:「哎呀……就是不用那玩應也行。」

  上來後,哆哆嗦嗦的找不對地方,最後在她的引導下終於破門而入,但沒嘗
過這鮮,一時鮮的手足無措,具體表現就是,猛吃猛造,跟頭尥蹶子的活驢似的,
在寧思柔身上折騰,得回他不是處女,不然得讓他折騰個好歹的。由於太過刺激,
沒一會就繳槍了,積攢了二十多年的精華全部奉獻出來了。

  剛進入那一刻,寧思柔還一陣欣喜,因為發現這小子的傢伙不比葉南飛的遜
色,但做起來這猛衝猛打的勁挺要命,好在時間不長完事了,但她看錯了,沒一
會就又恢復了,馬上進行了第二輪,第三輪,這一宿,幾乎沒消停,後半夜,寧
思柔實在受不了,如果還想要,就攆他出去。啥叫一夜七次郎,今天讓寧思柔碰
見了,本來是好事,但也太生猛了,這哪是做愛啊,簡直像在做體育運動。這簡
直就是一牲口。

  好在這牲口沖完之後,也知道哄人,疼人了,正如葉南飛所說,一旦衝破身
體的界線就更容易貼近和交流那種被呵護,被照顧,被疼愛的感覺還是相當不錯
的,心裡不僅又想起葉南飛,還多虧了這小子搭橋牽線,不然不知啥時候他倆才
有勇氣突破這關,下次見著還的打他兩拳,誰讓他才牽線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個叫春的季節

  轉眼間又過了一年了,一個叫春的季節又來到了,紅姐越來越需要照顧,葉
南飛每天在店裡和家裡之間跑來跑去,還要算計怎麼給她娘倆增加營養,時常的
還要陪她出來散散步,不但顯懷,身體也胖了很多,不看那張臉啊,很難想像紅
姐以前的風采。得回有小麗的幫忙,白天幫看店,晚上幫著侍候姐,不然葉南飛
一點也走不開了。

  丈母娘也偶爾來一趟,倆人還是互相看不順眼,但葉南飛不能和她一般見識,
打聲招呼,剩下的懶著理她。讓他頭疼的另一件事,就是小妹,這丫頭自從那天
初吻開始,對葉南飛越來越依戀,連稱呼都變了,直接叫南飛,以前都是早上鍛
煉時候見面,現在時不時的下午放學就來店裡。

  對於一個結了婚的男人,一個活力四射的美少女整天圍著你轉,你未必多舒
服,問題在於你只能看,甚至能摸,就是不能辦,那滋味有多難受,怕是只有過
來人懂得。現在騾子他們自己開店了,騾子早上來的次數少了,但鐵蛋和臭球一
如既往,其中一個緣故,就是這位美少女在,二人幻想著,通過努力表現,可以
獲得美少女的青睞。

  人有時候很難明智,這就是佛家所說的癡,癡是指不明事理,看不透事物。
癡迷小妹這件事,本沒有錯,可就如同一個恐龍女,你在怎麼表現,其他方面在
如何優秀,男人對你都會無視的,他們眼裡只有美女,不管渣男還是帥哥,他們
眼裡只有美女。

  同樣在女人眼裡,也只能裝下出色的男人,這倆小夥不是不好,但和葉南飛
在一起,立馬就會被小妹忽視,人生就是這麼殘酷,就是這麼無奈。現在還不是
忽不忽視的問題,他倆礙事了。讓小妹沒機會和葉南飛近距離接觸,沒辦法,她
只能增加對練,要麼就是教葉南飛跳舞來實現親密接觸。葉南飛則內心渴望接近,
但理性又要求他躲避,患得患失。

  對於葉南飛的苦悶,小妹是沒法感受和理解的,她只要被他多看那麼一眼,
被呵護一下,心理就甜蜜半天。在教他跳舞時,小妹那充滿活力,動感的舞姿,
讓這三男人瞪著眼睛半張著嘴,不停的咽著口水。而教他跳交誼舞的時候,這麼
近距離的貼著,小妹的眼神又火辣辣毫不顧忌。時不時的弄得葉南飛邪火亂竄。

  而葉南飛現在所處的環境相當惡劣,沒有機會宣洩釋放,穀玲吧,這段時間
似乎很怕見自己,不知啥原因,而華姐雖然一盆火似的,但沒機會,她來店裡幾
次,小麗都在,華姐還沒大膽到在小麗面前和葉南飛如何親密,更別說做愛了,
葉南飛家裡,晚上小麗也在,紅姐到不一定在意特殊情況下華姐為葉南飛瀉火,
關鍵她也攔不住。

  華姐家更不用惦記,珠子明顯很不願意了,似乎倆口子也鬧的不太愉快,仗
著華姐強勢硬壓著,但你管不了人家心裡不滿不是。只能偶爾找機會,去江北找
田秋蘭,還要倆人都有空的時候,約在那小倉庫嗨皮一把。在這種情況下,一天
寧思柔來找他了。

  啥事呢?戶口她幫著辦好了,花了七千多,落在紅姐戶口上。寧思柔:「咋
樣,是不是該請我一頓啊?」要說辦戶口,在那個時代可是大事,很難辦的,寧
思柔可是下了大力氣,沒少求人托關係的。

  葉南飛:「那肯定的,吃一頓是不夠,以後你只要想吃,我隨時請,嘿嘿。」

  甯思柔白了他一眼:「這還差不多,下班單位接我。」

  下午,葉南飛安排好店裡,回家告訴紅姐一聲,騎車去接寧思柔。今天寧思
柔穿了便裝,黑色西服小套裝,裡面白襯衫,配著米色羊絨衫,半根皮鞋,過耳
短髮,好靚麗啊,葉南飛不禁看得有點呆了。甯思柔很滿意這個效果,走近了打
了他一下:「傻了啊?呵呵。」說完跨上後座:「走吧。」

  葉南飛:「寬哥呢?等他一塊唄?」

  寧思柔:「今天他值班,去不了,請我一個就行,便宜你了。」

  菜要的也不刻意,爆肚,蔥爆羊肉,涼菜,鍋包肉,甩袖湯。寧思柔還抱怨
又是羊肉,又是肚的,不喜歡。

  葉南飛:「你得相信我的選擇啊,別忘了我那時候做的東西你都願意吃的,
我選的能差了麼。」寧思柔聽提到那段,臉一紅,瞥了他一眼。

  菜上來以後,葉南飛趕緊夾了讓他嘗嘗,美女對於下水之類的,大多避而遠
之,而羊肉多有膻味。但爆炒的羊肉膻味很小,但肉細嫩的特點被突出,她硬著
頭皮吃了幾口,頓時放不下了,肚的口感是很好的,而且入味,羊肉又鮮嫩,最
後反而剩下了鍋包肉。

  吃完了飯:「吃完了,下麵幹啥去?」

  葉南飛一時有點蒙,吃完飯還有節目?幹啥去?

  寧思柔:「哎呀!以為請吃頓飯就完事了?一點沒誠意,你知道我辦事費多
大勁麼?」

  葉南飛趕忙:「哪能,哪能呢,,,有,還有,咱跳舞去行不?嘿嘿,我又
學了點。」一聽跳舞,寧思柔眼睛一亮:「這還差不多。」

  以前咱不是說過麼,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小野獸,而舞廳這個環境,給了人
釋放小野獸的機會,誘惑力還是相當大啊,特別對於葉南飛和寧思柔這種平時壓
抑久了的人,這裡充滿刺激,誘惑,也有令人害怕的,恐懼的東西,但越是這樣
越吸引人。

  開始寧思柔也不敢下場,畢竟不會跳啊,特別是迪斯高,葉南飛硬拽著他,
這段時間在小妹的精心培養下,節奏感是有了,只是動作還略顯生硬,葉南飛拽
著她的手,帶著她跳:「思柔姐,跳迪斯可,主要先放開,大膽的跳,然後就會
了。」

  一曲下來,果然好多了,倆人蹦很興奮,掌握了一些竅門,這時的舞廳也賣
啤酒了,只是很貴,倆人歇了一氣,喝了點啤酒,下一曲是交誼舞曲,這種舞,
更適合他倆,不過寧思柔還要熟悉一段,葉南飛的腳是沒少被踩,但倆人跳的很
開心。

  接著又一曲迪斯高,倆人已經能跟上節奏,其實迪斯高並沒有規範的動作,
只要節奏對,你可以任意扭動的。這一曲二人跳的才盡興,不用再為會不會跳,
跳的對不對糾結。這種音樂,這種氛圍下,人可以全部放鬆,讓野性全部釋放出
來,野起來恐怕自己都有點害怕,甯思柔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這麼瘋狂的音樂下
瘋扭狂跳的,不敢想自己瘋起來這麼嚇人。但很過癮,很暢快。

  葉南飛:「下一曲還跳不跳了?」倆人已經跳的一身是汗,坐在凳子上喝著
啤酒。

  寧思柔頭次這麼放縱自己,有點意猶未盡:「在跳一曲,嘻嘻嘻,從來沒這
麼暢快過,謝謝你,南飛。」

  又一曲響起,二人攜手進入舞池,此時不再在意是否會踩到腳,舞步對不對,
而更像二人慵懶的散步,前三曲瘋的也確實累了。

  葉南飛:「你倆現在咋樣?那傻小子有進步沒?」

  寧思柔聽他這麼一說,一下想起葉南飛撮合那晚,又想起最近倆人的相處,
不禁臉一紅,難為情的掐了他一下:「還說呢,還不是你一肚子壞水,榮寬都讓
你教壞了。」雖然嘴上怪著他,但身體卻更貼近了點,似乎能掩蓋自己的窘迫。

  葉南飛:「要不是我冒壞水,你倆現在還得玩柏拉圖呢,現在不會嫌他是木
頭了吧,嘿嘿。」

  寧思柔更羞了:「還說呢,現在不是木頭了,到成了牲口了,就回橫衝直撞
的,一點不懂溫柔。」說完頭靠在他肩膀上不敢抬起了,這也是舞廳這曖昧氛圍,
再加上喝了點酒,倆人才有勇氣談這個。平時不可能的。

  葉南飛:「啊?不會吧?這小子,咋就沒點靈性呢,我還的教教他。」

  寧思柔一聽更難為情了,連咋做愛都讓人教?羞死人那:「你咋這麼壞?壞
死了。」邊說邊掐他後背的肉。

  葉南飛:「哎呀,,,我不是怕他虧待了你麼,怕他不知道珍惜。」倆人這
個姿勢,狀態,談這麼曖昧的話題,倆人也就跟著越來越曖昧。

  寧思柔:「那你就知道珍惜?」

  葉南飛:「那肯定的,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不讓你受一點委屈,讓你每天都
開心,快樂。」這有點像情侶間的表白,氛圍對,時機也對,話說的也到位,情
緒也難免到位了。正說著,燈突然黑了,但音樂還在。這是舞廳最近的新玩法,
就是給跳舞的倆人上下求索的機會。

  倆人都沒經歷過,但黑夜給了人釋放野獸的勇氣,本來倆人貼的就夠近了,
黑暗下交誼舞的姿勢變成了互相擁抱的姿。寧思柔:「說的好聽,那麼久,都沒
見你找過我一次。」

  在這種氛圍下,這種哀怨的話,更像是變向鼓勵,而且周圍,粗氣聲,親吻
聲,此起彼伏。他倆本來就接近貼面,略一錯,雙唇就吻到了一起,自從那一夜
以後,二人又一次吻在一起,很饑渴,很投入,很忘情。久久的分不開,仿佛要
和對方融化在一起。

  可燈有不失時機的亮了,大夥「哦,,,,,」了一聲表示對時間太短的不
滿。他倆也不得不分開,互相含情脈脈的看著,然後心有靈犀的一起攜手走出了
舞廳,迫不及待的鑽進一胡同,又吻在了一起,互相都能感覺出對方感情的熱烈。

  寧思柔:「小飛,你喜歡我麼?」

  葉南飛:「喜歡,思柔姐,我一直都喜歡你。」

  寧思柔:「那你是喜歡,不是愛,不然這麼長時間,你都不找我。」

  葉南飛:「我愛你,可我怕連累你,怕害了你,耽誤你。」

  寧思柔似乎只要聽見葉南飛說出愛自己,就莫大滿足了似的,用熱唇回報這
個愛自己的男人。葉南飛確實沒說瞎話,相比現在的這幾個女人,華姐,谷玲,
田秋蘭,頂多能算喜歡,更多時候是被迫的,而紅姐肯定是喜歡,但更複雜一些,
而寧思柔更符合他學校時候對女神的想像,如果和紅姐同時出現,如果沒有別的
條件限制,只論感情,他會愛上寧思柔。

  倆人激情的吻著,欲望已經燃燒,互相在給對方脫著褲子,已經急得來不及
找旅館,只想馬上結合在一起,不想耽誤哪怕一秒。條件限制,也不允許有太多
溫純和前戲,太久的思念讓二人更渴望直接,褲子是都褪下來,但面對面的姿勢
很難進入,試了幾次沒成功,如果夏天穿裙子,這姿勢還差不多。

  葉南飛一急,抱起她,寧思柔配合的把腿盤在他腰上,這姿勢,粗大的肉莖
終於可以從容的進入香窯,寧思柔下面早已氾濫。充分結合的那一刻,莫大的滿
足感傳襲全身。葉南飛用力的挺動著,時而還可以吻住她雙唇,可有一樣,這姿
勢太消耗體力。

  抽查了幾十下,不得不放下她,讓她轉過身,用後入式,這姿勢一時寧思柔
不習慣,可沒幾下,就嘗到了好處,這姿勢的優點是,可以更用力,更深入。對
于他倆思念太久的人很適合,微弱的月光下,葉南飛看著心中女神雪白的屁股在
自己抽插,衝撞中,波動,相當的性感,刺激。

  令人激動的物件,高漲的情緒,刺激的環境,都讓葉南飛的爆發格外的有力,
還有多天被小妹勾起的邪火,足足射了十多下才平息,每一下都像要射進子宮內,
燙的寧思柔顫抖不已。

  摟著軟軟的思柔姐,時不時的低頭貪婪的吻著:「姐,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寬
哥啊。」

  寧思柔使勁掐了他一下,沒好氣的:「你才想起來啊?要不我告訴他我貞操
就是你奪走的。」

  葉南飛:「別介,咱倆還是裝作好人吧,雖然內疚,對不起寬哥,可我就是
控制不住了。」說著又吻住了她。

  寧思柔:「我是不是很壞,很貪啊,同時對倆個男人?」

  葉南飛:「不許這麼說,你知道你多美麼?有多少人為你著迷麼,你是多少
人的女神,你才收了兩個,已經很克制了,嘿嘿。」

  寧思柔哧哧的笑著,又用手掐著他:「就你會說。」說完吻住了他的嘴。

  有很多地方不能隨便進,有很多東西不能隨便碰,有很多東西不能亂吃,有
很多話不能亂說,否則就如同他倆,內心的小野獸,小魔鬼都被釋放出來了。


                              【未完待續】
2017-4-3 16:0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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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一十六章)作者;獨孤一葉

,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4-5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一十六章那些紛紛擾擾的事

  葉南飛送寧思柔回家,分手分的很艱難,並不是二人矯情,而是他倆都清楚,
下次負距離接觸遙遙無期,這讓二人格外的難分難舍,而且二人是真心喜歡對方,
而不是只追求肉欲的釋放。而二人又都是那種想守本分,不想給別人帶來麻煩和
傷害的人,註定不會做些主動,瘋狂,出格的事。

  本來寧思柔都要走進社區了,但回頭一看,葉南飛還在,二人就那麼互相看
著對方,甯思柔禁不住又跑了回來,摟著他又親吻起來,臨走再一次警告,少接
觸四哥他們,包括龐小妹。葉南飛很好奇,龐小妹一個學生,怎麼還引起警方的
注意了?

  寧思柔:「就那個小梅?在一中很囂張的,還弄了個什麼南飛幫,我以為你
是你搞的呢,一查,原來是龐小梅,雖然沒幹啥惡劣的事,但在校園內外影響很
惡劣,這次嚴打風暴來勢挺凶的,你這段消停的,我已經簽你是我的線人,不然
就你那些劣跡,肯定也是嚴打物件。」說完吻了他一下,走了。

  葉南飛心裡挺感動,寧思柔一直惦記著自己。但對這場運動的嚴酷性,還是
沒有給與重視,關注的反而是怎麼勸小妹收斂一點,怎麼就整出南飛幫來了,明
顯裡面有他的元素,這丫頭就是讓人頭疼,但接下來他就沒心思關注小妹了,因
為房租又到期了,而房東給出的消息是,房子要賣,如果葉南飛買的話,可他先
來,否則就得搬家,這讓人鬧心不?好好的生意,房東不是漲價,就是要賣房子,
你想有點長遠打算都不敢。

  正在鬧心房子的事,又不敢和紅姐商量,怕她著急上火,再說眼看預產期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天正在家給紅姐準備午飯,小麗火燒火燎的跑回來說商店來
人查了,趕緊過去看看。

  到了店裡一看,是工商的,隨著做生意,買賣的人越來越多,而且當局的態
度也越來越開明,變堵為疏,允許你出攤,但組織了工商,稅務,收你的管理費
和稅,這樣既不用整天和小販們打遊擊,又有了收入,何樂而不為呢。

  工商的已經來過幾次,今天又來,葉南飛並沒有意外,剛組建的單位,工作
熱情都很高。以前葉南飛都是一個托字,拖著不辦,但今天是所長帶隊,態度強
硬,不但要求去辦證,而且因為這麼久沒辦,罰款,罰200元之多。葉南飛不
是那種弄不弄就耍橫的人。而且人家都義正言辭的,代表國家,代表政府的,葉
南飛這些年就是躲著政府走麼。沒辦法,惹不起,先交了罰款再說。

  葉南飛並沒有在意,認為就是正常工作,可第二天又出事了,這次來的是稅
務,來了以後大談特談納稅的意義和重要性,對於葉南飛這種光說不練的抗稅分
子提出了批評,要求儘快辦理稅務證,並交納罰款。這下葉南飛有點警惕了,媽
的工商稅務這兩衙門一起開會了?好容易打發走了他們,心理開始畫魂,弄不清
狀況啊,感覺有點不對勁,但不知道哪裡出了毛病。

  但第三天又出事,讓葉南飛坐不住了,在沒啥行動,這生意怕是幹不了了。
這次來的是技術監督局,這幫傢伙更狠,直接鑒定為販賣假冒偽劣,以次充好,
東西要沒收,結果強制把鞋都拉走了,這就是赤裸裸的找事了,平時他們大多以
罰代管,主要是奔著錢來,給點錢打發了就消停了,可今天把貨全沒收,那就是
有人想找麻煩。

  鞋全部沒收,損失大了,還耽誤買賣。這可把葉南飛愁壞了,肯定有人算計
自己,誰呢?這麼有力度,這麼有能量?要想知道誰是幕後黑手,來這三撥人馬
肯定知道,但都是公家人,咱惹不起啊,今天技術監督局的真是氣著葉南飛了,
真囂張跋扈啊,那稽查隊隊長牛逼的,葉南飛上去奴顏卑膝的上煙說好話,人家
理都不理,還上綱上線的一頓狠批。媽的不拿咱小商小販當人啊。

  在他們面前,別說尊嚴了,根本沒把你當人。越想越氣,要說工商稅務,還
給人留條活路,這監督局是往死裡逼,媽的,明裡惹不起,不代表暗地裡不敢收
拾你。於是一個報復計畫,慢慢在腦子裡成型了。你這隊長不是很牛逼麼?就從
你下手。

  先安排臭球和鐵蛋盯梢,把這隊長的全部行蹤摸清。第三天,又來一撥人,
是土地局的,說是商業用地要交商業使用費,尼瑪的是個衙門就能管著咱,好算
土地局有認識的周浩宇,從中說了話,算是沒難為他,晚上,請周浩宇還有白天
來收費那哥三吃飯,這種場合,酒必須得喝好,話必須聊嗨,事就好辦。

  最後開始稱兄道弟,好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般親熱,葉南飛感覺差不多了,
說出了心理的疑惑,為啥各個部門都去我店裡查呢?其中一哥們酒後吐真言:
「你肯定是得罪人了,我們這次下去查,是有人打了招呼,你小心點。」至於誰
打的招呼,這幫老油條可沒說。

  又一天來了,葉南飛盯在店裡,就怕哪個有關部門在殺過來,但有關部門沒
等到,鐵蛋和臭球火燎腚似的跑來了,葉南飛還以為盯梢有結果:「咋急成這樣
呢?別急慢點說。」

  鐵蛋:「師父,完蛋了,騾子被派出所抓了。」葉南飛猛的有點蒙:「騾子
一直忙活修理鋪了,也沒惹事啊,抓他幹啥?」

  鐵蛋:「不知道啊,今早上俺倆往店裡去,離老遠就看見警車了,俺倆趕緊
貓起來,然後就看見騾子哥被帶走了,師父咋整啊?你得救救他,要沒他,修理
部俺倆也撐不下去啊。」

  葉南飛:「行了,你倆也別回店了,一會我去把門鎖好,這幾天你倆就幫我
盯著那隊長,小心點,見著員警躲著點。我找人問問咋回事。」

  不用說還的找寧思柔,上次分開,又好一段沒見了。她以為是專門來找她的,
還挺高興,但是在單位,又不敢流露啥,拽著他走到僻靜點地方:「我這上班時
間呢,找我幹啥?」

  葉南飛:「我這急啊,騾子被抓起來了,咋回事啊?他這一年多了,沒幹啥
壞事啊。」

  寧思柔:「我不是跟你說了麼,離這些人遠點,現在是嚴打,都是從重從快,
平時沒多大的事,這次都嚴辦,這事你別管了,我也管不了,現在都下指標和定
額了,完不成的別說挨批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是回事,人家好容易抓一個,我
能給放了?我就能保住你,別人我管不了。」

  葉南飛:「不是姐啊,那騾子跟了我以後,學好了,現在開個修理部,老有
正事了。」

  寧思柔:「嘶……早就跟你說了麼,這是嚴打風暴,風暴知道不?我只能幫
你問問,撈人你就別想了,現在為了完成任務,都瘋了。

  真是不順心的事一個挨著一個,人要走背字,喝涼水都塞牙。但馬上意識到,
四哥他們不是更危險?趕忙向四哥家趕,這個點應該在家,都是晚上過夜生活,
早上睡到自然醒。這個點,起沒起床都不好說。

  四哥聽葉南飛一問也感覺不對勁了:「是啊,媽的最近員警跟抽了風似的,
屁大點事都抓人拘留。聽說江南的覺主也被抓了,但不知道因為啥事。這怎麼個
情況?」

  葉南飛在屋地來回走著,他想起以前經歷的和聽說過的運動,立馬不寒而慄,
這個國家是靠各種運動運作的,一旦掀起一個運動,那是很可怕的,能夠動員的
力量,波及的廣度和深度都難以預料,一旦捲入,那是相當可怕的,這時他才重
視起寧思柔的提醒。

  葉南飛:「四哥,你相信我不?」

  四哥:「那還用說麼?有啥就說,前幾次要不是你,你四哥我能那麼風光麼,
呵呵。」

  葉南飛:「要是聽我的,趕緊收拾東西,走,我看就通知土匪,大牙,老黃,
老扁,猴子,國哥,別人管不了了,還有小妹也得帶走。」

  四哥聽得有點發毛:「不是,小飛啊,至於這麼嚴重麼?他們還敢來抓我咋
的?有啥證據麼?我犯啥事了?」

  葉南飛:「四哥,你聽我的,一旦進去,沒道理可講,要想定你罪,有都是
招,沒事倒是好了,那萬一有事呢?你就當出去散心旅遊了,直接去廣州,找戴
大哥他們,估計他們那也得嚴打,你們一起想辦法躲吧。」

  四哥:「那帶著小妹幹啥?她一個學生還犯法了咋的?」

  葉南飛:「哎呀,你不知道,小妹在學校組織了一個什麼幫,如果叫號,定
你個流氓團夥也不是不可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被抓進去,誰也撈不出來,
咱賭不起,到時候把小妹毀了麼。」

  四哥:「成,聽你的。」

  葉南飛:「就通知這幾個人吧,別人咱保不了了,動靜太大的話,誰也跑不
了了。」

  下午學校一放學,小妹就跑店裡找他來了:「南飛?為啥讓我也跟著走啊?
我還上學呢?我不走。」葉南飛一看這丫頭又耍脾氣了,小麗,徐曉娟都在店裡
呢,葉南飛也不敢說啥,讓她跟著出去。騎上摩托帶著她到了江邊僻靜地方。

  葉南飛:「小妹,你相信我不?」小妹看著他點了點頭。:「那就跟你哥走,
出去躲一陣,再回來。」

  小妹:「為啥呀,難道連學生都抓啊?我又沒犯啥法。」

  葉南飛:「你個死丫頭,還說沒犯法,你在學校弄的那叫啥幫?平時我就讓
你少折騰那玩應,少惹麻煩,你可倒好,在學校當上老大了。今天騾子被抓了,
你也看到他天天干啥了,你說他犯啥法了?我今天去找人撈他,不好使,這是一
場運動,平時不大的事,這次都往嚴重了整。」

  小妹:「我弄南飛幫,還不是為了你,我幫你建好了,你直接當老大就行了。」

  葉南飛看著她一臉天真的,捨不得太深的說她:「嗯,老大沒當上呢,員警
先來抓了。你以為好玩呢?」

  小妹:「那你也去不?」

  葉南飛:「我沒法去,家裡一攤子事呢,再說你紅姐眼看要生了啊。」

  小妹摟著他腰,靠在他懷裡:「那我捨不得離開你,天天的見不著你,我怕
我受不了。」說的如此情真意切,葉南飛能一點不動情麼。

  這次是葉南飛主動吻的小妹,小妹早已不那麼生澀笨拙,盡情的享受那溫情,
每次擁抱接吻,都讓葉南飛激情與恐懼並存。

  葉南飛:「聽話,去玩一段時間,讓玫瑰姐帶你好好轉轉,開開眼界,等回
來,好好考個大學,別弄那個幫派了,你的腦子這麼靈,不考學,浪費了。」這
丫頭唯有愛情的吻能讓她平復安靜下來。


                                 【未完待續】
2017-4-5 13:3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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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17~118)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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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4-7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一十七章 幕後黑手

  好容易把小妹哄走了,沒過幾天,果然更大的抓捕行動展開了,一時風聲鶴
唳,草木皆兵,弄得人心惶惶,只有一樣好處,世界立馬清平了許多,平時耀武
揚威的混混們如過街老鼠,個個如驚弓之鳥,那還有心思幹壞事,不是被抓,就
是在被抓的路上。

  這次嚴打果然空前絕後,不像以往,都是魚叉式執法,插到誰算誰倒楣,這
次是極細小的拉網,大魚小魚一起撈,最可怕的是給基層警員下的定額任務,基
層警員為了完成任務,當然無所不用其極,而最倒楣的就是一些老實巴交,但沒
准啥時候跟周圍一幫孩子打過架,人家偷看女廁做他給望風,人家聊騷他看熱鬧,
人家搶軍帽他跟著打了便宜拳。

  在籌不夠定額的情況下,這種苦逼孩子是小員警們最喜歡抓的,定個流氓罪
是妥妥的,既完成了任務,還沒啥後患。你抓大混混,那是有風險的。運動最瘋
狂的時候,派出所人滿為患了都,看守所,監獄不夠用,警員都緊張,一些地方
不得不動用學生,協助看管。

  這種情況下,夠罪的必殺,可殺可不殺的,殺,比如四哥,癩疤子這種級別
的混混,要是按法律來判,怎麼判也不夠死刑,他們只是幹了些欺男霸女,欺行
霸市的事,頂多打打架,殺人越貨,強姦婦女之類的真心沒幹過,他們這種大混
混,多得是女的上趕子倒貼,誰沒事強姦去啊。

  這種人可不可恨呢?可恨,但咋算,也罪不至死,但在這場風暴中,類似的
混混們是必被槍斃的,大街上和廣場經常出現的遊街,審判大會,都是一景了,
經常萬人空巷的跟著看,還有在南大壩槍斃人。

  而上面說的那種苦逼青年,被判個十幾年是常事。比較有標誌性的事件是,
朱德的孫子輩判死刑,當紅小生遲志強因流氓罪被判四年,其實他不過是開私人
爬梯,跳個貼面舞,至於到底有沒有,跳高興了一起群P啥地,不得而知,其實
就算有,人家在私密環境裡,自願發生的事,該你別人毛事呢?

  為啥天朝突然掀起這麼大的運動呢?看表面原因,很可能如咱前面介紹的,
當時整個社會的混亂情況,剛由那次浩劫運動中的死氣沉沉中走出,就又走向了
混亂,後來當權者曾經感歎那個時代是一抓就死,一放就亂,一個病態了太久的
社會,已經很難正常起來。這是大背景,但導火索是啥呢?

  據說事情是這樣的,當年中越戰爭,有位姓楊的將軍正在前線率軍征戰,他
的女兒和女婿一次在中原某個城市不知是辦事還是旅遊,期間逛街,就遇到了流
氓挑事,調戲將軍女兒,女婿也是個軍人,估計當時沒著裝,否則流氓不會那麼
放肆。女婿當然不會逆來順受,雙方有衝突,流氓沒占到啥便宜,回去求救兵。

  此時已經不是調戲婦女的事了,而是延伸成面子與意氣之爭,流氓確實找來
了援軍,而且不是一般人,是此城公安領導兒子,而將軍女婿倆口也太大意,根
本不會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有如此欺男霸女之事,倆人接著逛街,
結果又被尋來的流氓們堵住。

  一個是紅二代,一個是官二代,誰怕誰?打起來之後,女婿被人用刀捅死,
不治身亡。這事要是平時也不算啥大事,賠錢,安撫一下,也就過去了,可當死
者身份曝光之後,當地才知惹了天大的禍,那領導據說當場斃了自己兒子,之後
回到單位也拔槍自殺。但這樣就算完了麼?

  前線大將領兵打仗,後方家屬被流氓捅死,這讓人情何以堪啊?天庭震怒,
天下竟亂到如此地步,如何有效治理?太宗發話;可以抓一批殺一批麼,在此精
神指導下,嚴打風暴席捲全國。(這事傳說是真事,有興趣的可以考證一下)

  四哥就這樣躲過了一劫,但葉南飛並沒有消停,徐曉娟,鐵蛋,臭球都在眼
巴巴的看著他,盼著他把騾子撈出來,可葉南飛也沒招了,甯思柔和榮寬都求了,
可這會都瘋了,好容易抓一個,要不你抓幾個幫人家把任務完成了?老大不好當
啊,兄弟們的事你不操心行麼。只能安撫著他們,並讓他倆接著跟蹤那王隊長。

  跟蹤了幾天,大體瞭解了他每天的行動的路線和地點,確實發現了情況,他
和他單位一女的,關係密切,而且不是他愛人,因為他愛人是衛生局的。葉南飛
畫了地圖,標明王隊長經常出現的幾個地點。

  葉南飛:「鐵蛋,你倆明天歇一天,然後幫我打聽我房東老左家的情況,任
何情況消息都可以,能打聽到的都要。」一人又給了一百塊錢,打發走了。

  心裡還是沒譜啊,也抓不到啥小辮子,怎麼治他呢?看來和這女的有一腿,
但口說無憑無憑啊,拍照?自己又不懂,洗照片也是個問題,去照相館洗,那不
暴露了麼。心裡亂,想起技術帝,眼鏡。

  到了他商店,先看見的是穀玲,不過穀玲見著他表情挺怪,打聲招呼就幹別
的去了,葉南飛這段就納悶,她咋的了?見著眼鏡把自己的事一說,眼鏡除了精
通自己那些收音機,半導體之外,對其他事,沒啥概念,除非你殺人放火了,他
馬上知道你幹壞事了,至於這種跟蹤監聽,他除了感覺挺好玩,挺刺激以外,沒
感覺這事不該幹。

  他給出主意,直接買個相機,洗照片好辦,他有朋友幹照相館的,還鼓勵說,
好拍,你要拍專業的照片,有技術要求,要是只要求留下影像,那要求很低,調
好焦距,按快門就是。就這樣他倆去百貨大樓買了一台單反佳能相機,開始以為
買個普通的平價機就可以了,但一研究,為了安全隱蔽,需要長焦,那非單反莫
屬了,很貴很貴的,而且他不知道,這只是敗家的開始,真是單反毀一生,攝影
窮三代,這玩應後續需要配套和提升的東西太多,太貴。

  帶著單反和長鏡頭,開始他的偷拍跟蹤生涯。聽著挺拉風的,其實很苦逼枯
燥,蹲守了二三天,只拍到了倆人先後進旅館和一同出旅館的照片。而且如果不
明白倆人關係的話,光看照片似乎也說明不了啥問題。心裡急啊,這事不趕快解
決,陸續還的有問題。拿著照片和路線圖,尋思了半宿,終於拿出一個自己都不
滿意的計畫。

  這天,王隊長喝完酒回家,此時的很多權力部門已經開始有大量的權錢交易,
被請吃飯喝酒已是常態,他哼著小曲,走進了自家門洞,忽覺脖子被重擊了一下,
就昏了過去,等他醒來,發現自己被吊在一刻很高的大樹上,四周黑漆漆,感覺
是在樹林裡,偶爾傳來夜貓子的咕咕叫聲,很是瘮人,本想呼救,但嘴被塞著毛
巾。

  正恐懼中,忽然有自由落體,心裡大驚,這頭朝下,肯定像摔西瓜似的,三
魂七魄去了一半,但距離地面一米的地方突然停下。就聽著不遠處倆人似乎在爭
吵:「我說等一會的,估計還沒醒呢,你著啥急啊?」

  「那是我著急啊,特麼一下子沒拽住麼。要不在拽上去?」另一個說。

  「你個廢貨,該拽住時候拽不住,不該拽住的時候,麻痹的一下子停住了,
咋不把你手擂折呢,你看看離地多高呢?」

  另一個:「行了,行了嘟逼起沒完了,在拽上去,再放一次不就完了麼?這
次你拽啊,別麼老埋怨我。」

  王隊長一聽還要來一次?都要嚇哭了,但話又說不出來,急的身體直擰巴。
其中一個:「哎,,,他麼的醒了哎。」

  王隊長聽見有人走近,抬眼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嚇得剩下的魂魄也飛了,
頓時暈了過去:「我擦,膽子這麼小,一張面具嚇昏了?還當個屁隊長啊。」

  「哈哈,昏了?你別瞎雞巴得瑟啊,萬一嚇死了,事就大了。」

  「大半夜的,你倆還貧,趕緊放下來吧。」

  王隊長被又是潑水,又是掐人中的弄醒了,睜開眼一看,眼前蹲著三個人不
人鬼不鬼的,三東西:「啊,,,,鬼啊,鬼啊。」

  沒錯這三東西就是葉南飛,鐵蛋,臭球三人,只不過帶著孩子玩的鬼面具而
已。臭球上去就給了一嘴巴:「鬼你媽鬼啊,在特麼叫,我把你打成鬼。」

  王隊長慢慢終於緩過勁來,才明白自己被人綁架了,調整自己鎮定下來:
「你們想幹啥?知道我是誰不?我可是國家幹部。」

  鐵蛋上去又扇了了兩巴掌:「國你媽個幹部啊,幹部不是人啊?你們多個幾
把啊?我麼看你們還不趕流氓講究呢。」

  臭球:「我擦,讓我打兩下過過癮。」

  葉南飛走過來:「今天找你來呢,就是聽說你幹過不少損人不利己的事,閑
著沒事,聽聽解解悶,順便對證一下子,聽聞的是真事不。」

  王隊長有點蒙,這事啥意思?報復?肯定是報復,正在衡量算計咋應對。

  葉南飛:「你可以選擇不說或者瞎說,但有代價,少說一件事,敲碎一根手
指,故意瞎說,敲碎一個手指,手指頭敲完,還有腳趾頭,實在不行胳膊腿敲成
一截截的。去把咱的錘子拿來,在找塊石頭墊著,一下就粉碎性的。」

  王隊長還在沉吟,葉南飛:「王隊長這是在懷疑我們的決心啊,先把他小指
頭敲碎,不然不上心。」鐵蛋和臭球拽著他手就往石頭上按,但他撰著拳頭就是
不張開,臭球努力的向外扣著他手指頭。

  鐵蛋:「麻痹的不伸出來是吧,聯手一塊砸了。」邊說邊比劃著要落錘子。

  王隊長扛不住了,畢竟一個普通人,而且是驕橫慣了的,哪裡受過這個:
「別砸,別砸,我說,你們想知道啥呀?」

  葉南飛當然是想聽是誰指使他們搞自己店的,但不能直接問啊:「你把這一
年幹的虧心事都說一遍,我聽聽是不是那麼回事。不過你別想應付了事啊。」把
照片往他身前一扔,臭球馬上用電筒照著,然後葉南飛又簡單說了他們處理的兩
個案例。

  王隊長開始冒汗了,媽的早被人盯上了,連開房都被人拍了。於是開始交代
他這一年幹的事。葉南飛故意從中挑毛病,問前因後果,怕到自己那事時候被懷
疑。聽他說了半天,他們更像黑社會收保護費,就想著怎麼多罰點錢,手段無外
乎,恐嚇,威脅,實在不行就收東西,反正算是名正言順的執法,聽著是挺噁心,
但也算不上怎麼罪大惡極。

  其中有兩家,他威逼利誘的把人家媳婦上了,三人一聽來勁了趕緊讓細說說。
他說,拉倒吧,上了以後反而粘糊上了,時不時的主動來找我,我特麼還不敢推
了,萬一惹急了,宣揚出去完蛋了。臭球:「我擦,把你狂的,有娘們上趕子讓
你幹,你還裝上了。」

  王隊長:「不是啊兄弟,開始還有點新鮮感,老麼幹誰不煩啊,麼的有一天
倆人撞車了,差點把我幹吐了。」

  最後終於到了他的店,葉南飛裝作不經意的:「這店你們咋處罰的那麼重?」
王隊長:「這事吧,肯定是得罪人了,具體得罪誰我也不知道,不過跟我打招呼
的是工商局的張浩。廢了這麼多勁,就是為了這句話。

  葉南飛:「你的照片,還有剛才你說的話,都錄音了,今晚的事,就當沒發
生,但是你敢報警,我就不敢保證這些東西去哪了,而且袁莉她老公應該挺喜歡
這些照片的,你們領導,同事啥地,也應該感興趣吧,特別是對你隊長位子感興
趣的。」

  王隊長嚇的一身冷汗,媽的今天徹底栽了,把柄全讓人抓住了:「放心吧大
哥,我今晚上就在家睡覺了,啥事沒發生。」

  葉南飛:「把他繩子割了,王隊,我們就不陪你了,一會你自己下山,山下
就是道,順著走就行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幕後黑手2

  抓住線索,事情就好辦了,至少有個努力方向。既然是工商局的,也好查,
直接找寧思柔,她一聽完也很氣憤,公器私用,還真夠無恥的,張浩她聽說過,
工商局副局長,四十多歲混到這位置,也算成功人士了,但他倆都在納悶怎麼就
得罪了這位尊神了呢。應該沒啥太大利益衝突啊。

  葉南飛越來越摸索出經驗,想要對付一個人,就要先瞭解他,這就是兵法中
的知己知彼。讓寧思柔幫著把檔案調出來,一看家屬一欄,立馬明白了,老婆姓
紀,老紀家親戚。事情一下子明朗化了,這老紀家真是陰魂不散啊。但怎麼破,
是個問題,寧思柔讓他別衝動,不行她找找人從中說和說和。葉南飛可不想寧思
柔為了自己低三下四求人去,讓她放心,他自有辦法。

  其實他也沒啥好辦法,人家是副局長,你的那些流氓下三濫手段都用不上,
你總不能把局長綁架了吧。辦法沒想出來之前,不能耽誤瞭解對方,還是安排鐵
蛋跟蹤,不過要更隱蔽,小心。他自己則不斷收集老紀家和這位元局長的資料。

  原來張局長的老婆和紀家姐妹是堂姐妹,局長家四口,兒子上初中,女孩在
小學,他在單位的口碑也很好,長得也一表人才,看來看去,沒有可以下手的地
方。最容易,最好操作的,還是男女關係,但瞧著一臉正氣的照片,感覺挺渺茫。
可你特麼這麼正氣在身,怎麼那麼下作,公器私用來對付俺一介小民呢?

  正犯愁的時候,臭球帶回來房東老左家的消息,左家的大兒子也被抓了,家
裡亂成一鍋粥,挖門盜洞的找人托關係呢。葉南飛一聽,似乎感覺出是一個機會,
但又不知如何抓住,有些心焦的在屋裡來回走動:「知道他啥事被抓進去的麼?」

  臭球:「也沒啥事,好像是和這周圍的小年輕的,沒事打架鬥毆啥地。」

  腦子裡突然有點想法,不知道可行不,但要確定一下,於是著急忙慌的又找
寧思柔去了。

  寧思柔:「我不是說了麼,現在誰想撈人也不好使,老嚴了。」

  葉南飛:「你聽我說啊,我用四個大混混,換這倆個小痞子,你看行不?比
如曹老三,分量夠不?」

  寧思柔:「你知道他們在哪?」

  葉南飛:「我不知道,但我能抓著。這樣,我在加兩個,六個人換這倆。」

  寧思柔想了一下:「那我幫你問問,成不成的我可不敢保啊,現在領導的決
心老大了。」

  葉南飛:「思柔姐,姓左那小子,是我房東的兒子,要是能弄出來,我房子
問題就解決了。」

  寧思柔:「嗯……這樣……就說這倆小子交代出曹老三等人,有立功行為,
本身罪行不重,看看這樣可行不。」

  趕忙又趕往房東家,見著房東:「大叔,你的房子我買,您看多錢能賣?」

  房東:「啊,那要買的話,肯定可你先來,可我說的是同樣價錢的情況下啊,
你知道我現在急用錢,有一家出到十萬了,我正想問問你呢,如果你能給到十萬,
我先賣給你。」

  葉南飛一聽十萬也嚇一跳,在那個時代,十萬無異於天價,一個破磚瓦平房:
「左叔,那要是我能把你兒子撈出來呢?」

  房東眼睛頓時一亮,這些日子都要把他愁白頭發了,人沒少找,都直晃頭,
不是錢的事了,現在是有錢也不知道送給誰,也不知道好不好使,況且也沒人敢
接這個錢啊:「你說真的假的?你要真能把我兒子撈出來,五萬我就給你。」

  葉南飛:「一言為定。」

  回家後,開始琢磨怎麼才能抓著曹老三,心裡話,曹老三你也別怪誰,你也
沒幹過啥好事,這麼幹算是替天行道,也算給四哥掃清障礙,還能救出騾子。這
傢伙自從出事後,就銷聲匿跡了,葉南飛光忙著自己的事了也沒關注,四哥也沒
把他當回事,這老小子忙活什麼呢?要說員警想抓他也不是抓不到,只是現在好
抓的還沒抓完呢,這種藏起來的,要往後放一放,如老牛吃草,要一茬茬的吃。

  正琢磨著呢,鐵蛋回來報告,發現張局長線索,這貨似乎也有相好的,葉南
飛也沒太上心,有相好的又如何?拿去要脅他?對於局長這個級別,在葉南飛來
說還是挺恐怖的存在,那是很大的幹部了。而且他心思正在曹老三身上。

  可第二天房東就來找他,有變化了:「小兄弟,不是我不講信用啊,人那家
說了,給我八萬,還能把人撈出來,你看這……」

  葉南飛:「叔,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家是老紀家吧?」

  房東一愣:「嘿嘿,關鍵不是小數目啊,是吧,這樣,你要是八萬,在把我
兒子撈出來,還是可你先來。」

  葉南飛這個鬧心,就這麼一家人,啥事給你一頓胡攪,買賣幹不成,房子也
買不成,這病根得除。馬上叫來臭球,讓他和鐵蛋一起盯著張局長,你家不就是
仗著這麼個親戚麼?把他搬倒,我看你還指著誰攪合,本來葉南飛不想對這局長
下手,可把人逼到這了。

  既然要在男女關係上下手,葉南飛做了個計畫。很多看官可能會說,麼又是
貪官騷擾,脅迫女下屬的老套路,沒辦法,這事就是這麼普遍,很多時候,未必
是官員脅迫騷擾,而是女下屬主動投懷送抱,並不是說女的都賤,這應該是她們
的天性,崇拜強者,一旦遇到強者,成功者,首先就給他們按了光環了,心動,
青睞也是難免的。

  第三天,果然有情況,臭球回來說,倆人先後去白樺賓館開房了。葉南飛趕
緊帶著準備好的東西,趕了過去,三人也在白樺開了一間房,同時暗暗的塞給登
記的五十塊錢,問了先後進去的那對,是哪個房間。還好距離不遠,中間隔著兩
個房間。

  那時候的酒店,賓館有一樣好處,沒有監控這玩應,幹點壞事不用擔心留下
證據。這不,三人一進房間,就開始換衣服,化妝。換衣服是角色扮演,化妝是
怕被人認出來。倆小子站在鏡子前顯擺,欣賞半天,穿上制服或者軍裝是小時候
大多數男孩的夢想。

  來到打聽好的305房間門前,葉南飛拿出他的專用開鎖工具,沒幾下門開
了,三人先後沖了進去,屋裡燈光昏暗,但可以看見床上一上一下倆人正起勁的
聳動著,女人嘴裡發出淫靡的嬌喘,男人喘著粗氣,可能是太投入,太興奮,也
可能是鋪著著地毯,三人進來的速度也太快,二人還沒發覺,葉南飛抬起準備好
的相機,啪啪的開始拍照。

  閃光燈刺眼的閃爍,才喚醒了沉迷在激情中的二人,男人驚恐的翻身,女人
驚聲尖叫,還好進屋時候關好了房門,否則整個樓層都能聽見。而這幾個鏡頭抓
拍的很是時候,很香豔,很刺激,該露的都露了,該看的都拍下了。

  張局長驚慌失措的找著衣服穿:「你們幹什麼?」但看見三人的著裝就有點
蒙,明明是公安麼,雖然三人穿的是地攤山寨版,但分虎誰,在充滿恐懼,心虛
的人面前,還是能忽悠一陣。

  鐵蛋:「還用問麼?當然是員警查房啊,你倆什麼情況?是夫妻麼?結婚證
拿出來瞧瞧。」三人都做了簡單易容,鼻子眼睛多少有變化,而且不是戴著眼鏡,
就是畫上鬍子。顯著成熟不少,鐵蛋本來身板結實硬朗,穿上警服還真有那麼一
點味道。葉南飛還在抓機會拍著。

  張局長此時穿上了衣服,女的也在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那倆小子算是過了
眼癮,別怪張局長按捺不住,確實是個尤物,有少婦的風韻,又沒有贅肉,面容
又是那麼純淨,端莊,如果不是在這個環境見到,很難想像,這麼一位端莊的女
人會和自己上司偷情,張局長有些鎮定下來:「你們哪個派出所的,我應該認識
你們領導。」

  鐵蛋:「那您是?」

  張局長一看有門:「啊,我是工商局的張浩。」

  鐵蛋:「哎呀……您不會是張局長吧?哎呀,你看這事鬧的,這大水沖了龍
王廟麼,嘿嘿,那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繼續。呵呵,我們去別的房間
看看,您好好休息。」

  此時臭球早就拎著東西先走了,這次任務就是為了照片,任務完成就撤,倆
人道著歉,出了房間,跟著快速的脫了山寨警服,邊脫邊走。

  張局長從一開始被員警沖進來,就處於恐懼之中,接著讓他欣慰的是,提起
自己身份後,事情有緩機,但沒想到會這麼順利,人家啥也沒作為,就這麼走了,
半天他還沒翻過勁來,還在慶倖自己躲過一劫啊。這要是被抓進局子,自己前途
就完了。可細一想,又有些不對,他們拍照了,那照片沒給啊,越想越恐怖,趕
忙追了出來,可哪裡還有人影。

  回來一點沒敢耽誤,馬上交給眼鏡,連夜洗出來,第二天就送到了張局長夫
人手裡。鐵蛋和臭球都奇怪,為啥不寫檢舉信,直接搬到他,葉南飛含笑道:
「那多沒意思,如果交給他的上級或者競爭對手,結果未必知道,但很可能讓他
們家庭內部更團結對外了,但交給他老婆,那麼家庭內部就分裂了,就算他不倒,
也沒空針對咱們了,給老紀家撐腰也沒那麼熱心了吧。如果還不管用,在檢舉他
不遲。」

  又等了一天,他消停的去見房東:「左叔,我可以答應你,五萬塊,在把你
兒子撈出來,如果做不到,我認可出十萬,他家雖然答應你八萬,還能撈人,咱
以十天為期,你看看他家敢不敢打包票。」

  開始老紀家還是很叫硬的,沒問題,肯定幫你辦出來,等去了張局長家一看,
傻眼了,原以為一個大局長,保出來個把人還算個事麼?也沒犯大錯,打架鬥毆
而已,可誰想到,張局長兩口子打翻天了,這誰還張得開嘴求人啊。張局長既窩
火又鬧心,又搞不清咋回事,昨天那三人也忒損了,嘴上說沒事,轉頭就把照片
給自己老婆了。

  那夫人有老紀家的血統,豈是好惹的主。總之是一地雞毛啊。等房東再次去
問,他家人就不敢咬准了,含含糊糊,房東一看明白了,掉鏈子了,趕忙回頭找
葉南飛,折騰這麼長時間,終於掌握點主動權了,和房東簽了字據,華姐當了中
間人。

  解決了兩個頭疼問題,但第三個問題不解決,還是個病,那就是如何抓到曹
老三,這不但可以幫自己輕鬆些拿下房子,同時也是為了救騾子。曹老三的資料
已經收集不少,這人快四十了,老婆一直跟著他混的太妹,後來就嫁給了他,有
個女兒在上中學,別看曹老三不是物,對女兒那真是疼愛有加,頂頭上怕摔了,
含嘴裡怕化了。

  手下同樣有幾員幹將,小義子,高波,老鼠,老魚,花卷。諮詢了寧思柔,
這幾人無一落網,沒想到曹老三一夥失去地盤,卻救了自己一命。看著這些人的
資料,看著他們身邊的人,最有可能突破的地方,葉南飛的眼睛落在了曹老三女
兒身上。其他人,第一不太可能知道下落,多是父母,兄弟姐妹,這些人本來就
是很少回家,在家也不招人待見的,所以知道的可能性很低。

  就曹老三有老婆,但混混們的老婆,特別是大哥級的老婆,多是擺設,他們
才不會在意,地位可以說是身邊人中最低的,你說曹老三去哪,會告訴她?就算
她知道,問起來也會很麻煩,沒准還得綁架,而他女兒就不一樣,第一很可能知
道點消息,第二,曹老三沒准還能偷偷看她,第三,不用綁架那麼危險,可以靠
哄和騙。


               【未完待續】
2017-4-9 18:0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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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19~120)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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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4-13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一十九章 英雄救了美

  確定要以曹老三的閨女下手,但不能綁架吧,而且還是綁架少女,別說法律
不允許,就自己都過不了自己心裡這關,那怎麼能得到想要的資訊呢?葉南飛不
禁想起一個古老的橋段,自古美人愛英雄,想接近美女,就得成為她心目中的英
雄,最直接最有效果。不用說了,英雄救美是必須的了。

  英雄救美這事,不是天天都有,就算有,你未必敢救,那不光是膽子大就行
的,還需要實力和能力,要求這麼苛刻,時間又這麼緊迫,只能自己製造一出了。
最近一直跟著自己忙活的就那哥三,鐵蛋,臭球,貓肉,三人往哪一站,葉南飛
琢磨著給誰安排啥角色。最先考慮的必須是主角,內個英雄。

  就眼前這三人,條件都不夠優厚,別說英雄了,演地痞都不夠霸氣,貓肉,
身高還行,一米七十多,可長得太單細,而且性格軟弱,平時都唯唯諾諾的,真
讓辦點事,還不辦砸了,你聽這外號,貓肉,這人就是肉筋筋的性子。

  臭球,真名牟貴,不知道他爸媽咋取得名字,大夥叫他臭球,因為這小子從
小皮實,臭屁,咋鬧,咋磋磨不急眼,性格脾氣演個英雄還湊合,但外貌相差甚
遠,按現在的話說,顏值太低,虎頭虎腦的,鼻子短平,眼睛鼓鼓著,個頭頂多
一米六五,就這外貌條件,咋看咋是配角,甚至反派。

  在看鐵蛋,他真名牛良山,相比前兩位,看著順眼多了,最起碼五官端正,
個頭夠高,和葉南飛差不多,唯一缺點是太黑了,估計去非洲都容易被認成同胞,
鐵蛋這外號的由來,也是因為他抗造,皮實,打架惹事從不落後,長得又黑,故
名鐵蛋,瞅來瞅去,還就他還勉強勝任。

  接下來是給三人上裝扮,就這三貨,本色演出肯定不行,必須捯飭捯飭,平
時他們都藍灰中山裝,修車的活在埋汰點,一天天的造的跟灰驢子似的。首先是
剃頭,然後選衣服。等一切弄利索,在站在那一看,立馬改觀,都說人靠衣服馬
靠鞍,一點不假,都是小平頭,夾克衫,筒褲,回力鞋。

  特別是鐵蛋,這小平頭一剃,顯著乾淨俐落,黑黑的皮膚此時到更顯著陽光,
健康,到真有幾分英氣。三人穿上新衣服,又剃了頭,各種不太適應,在那站著
也扭扭捏捏,還帶不好意思的,站在邊上的徐曉娟看著這個樂。

  臺詞劇本是幾個人集體完成的,並排練了幾次。終於到了上演這天。路線早
就摸清楚了,選擇了一段胡同,相對僻靜一些,各方人員已經到位,就等女主角
登場。等待的這段時間,大夥都挺緊張,以前跟著騾子,在路邊聊騷小姑娘的事
也沒少幹,但故意讓你演一段,反而緊張了。

  放哨的徐曉娟在胡同入口揮手,女主出現。葉南飛通知臭球和貓肉準備好,
遠遠的看見兩個女孩相伴從路口走了過來,還興高采烈的談論著什麼,臭球和貓
肉打了打精神,迎著趕了過去,雖然胡同裡偶爾有行人經過,但可忽略不計,遇
到這種事,見義勇為的很少,大多躲著走。

  臭球倆人對著她們迎上去,倆女孩本想躲到另一邊,讓過去,可發現面前這
倆人又迎過來,這明明是故意的,其中一個個子高的,應該是曹老三的閨女,曹
立紅,並沒有顯出多少驚慌,另一個矮一點的女孩似乎預感到麻煩,躲到了曹立
紅的身後。

  曹立紅用挑釁的眼神和語氣:「你們倆個想幹嘛?瞎了你們的狗眼,知道我
是誰麼?」本來這丫頭長著娃娃臉梳著齊耳短髮,看著很卡哇伊,也挺清純,但
一說話立馬打破那形象,反而比臭球倆人痞氣更濃。

  貓肉基本算是湊數撐場面用的,表演全指臭球了:「哎呦,妹妹,說話挺橫
啊,沒別的意思,哥哥帶你歌廳玩去咋樣?」這倆貨本來顏值就低,為了掩飾,
葉南飛還給裝扮的更惡一點,更成熟一點,這就更難獲得女生好感了。

  曹立紅差點氣樂了,就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這麼倆奇葩,還想泡妞:
「可以啊,就怕你沒那個膽子啊,不知道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你倆還能不能站著說
話了。」說完也不想和這倆貨浪費時間,拽著另一個女孩就走。

  臭球趕緊攔住:「哎……別走啊,咋的啊?看不起哥哥?不給面子是吧?」
他儘量模仿的變態一點,感覺自己明顯罩不住眼前這丫頭,氣勢比自己足多了,
按理說,不應該嚇的哆哆嗦嗦不知所措才對麼?和預想的劇情不符啊,
心裡只盼著鐵蛋趕緊登場。

  曹立紅:「特麼,臭流氓,知道我爸誰麼?曹老三,你特麼怎麼出來混的,
趁我還有點耐心,趕緊滾。要不,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不愧是老大的閨女,
說話都這麼霸氣十足。

  臭球:「曹老三怎麼了?曹老三閨女不是女的啊?不能有男朋友啊?今天我
還就讓你陪定了。」臭球心裡叫苦啊,快撐不下去了,在說話,這丫頭容易發飆,
真把自己一頓撓,你是還手,還是不還啊?正在兩邊瞪著眼較勁的時候,突突突,
的摩托聲傳來。戲有人接手了。

  在看鐵蛋,穿著夾克,帶著墨鏡,在他們身邊停住了車,坐在摩托上,竟然
很瀟灑,英俊:「怎麼回事,人家這是倆學生吧,我說矬子,你認識人家麼?怎
麼麼攔著人家不讓走啊?」這齣戲果然有效果,曹立紅和那小丫頭看鐵蛋的眼神
都冒星星了。

  而且不失時機的:「是他調戲我們,他們是流氓。」鐵蛋一聽,故意很正式
的把車熄了火,下了車,走向臭球他倆:「哎呀……膽子不小啊,知道現在是啥
時候不?還敢耍流氓,活膩歪了吧?」

  臭球不敢示弱的:「咋的?不幹你事啊,少管閒事。」

  鐵蛋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他臉上:「我就管了怎麼地?」臭球有點急了,媽
的是演戲,他還真打,沖上來就像還手。鐵蛋又一拳搥在他肚子上,並同時貼在
他耳旁:「趕緊麼走啊。」

  臭球:「你特麼還真打啊。」說完也不敢停留,邊轉身跑邊說:「有種你在
這等著,別走啊,等著,我特麼能死你。」

    後面曹立紅和那丫頭:「打他,打呀。」

    鐵蛋有點牙疼,這曹丫頭明顯不好對付。

  要說這曹老三的閨女,還真是不簡單,要不說,兩大因素影響人的生長,一
個是基因,一個是後天環境,曹立紅的基因是相當不錯的,長相完全繼承了父母
的優點,雖然曹老三並不英俊,但人閨女會遺傳啊,只繼承了團臉和大眼睛,其
他地方隨她媽。曹老三的老婆,馬紅麗,標準的大美人,過去有句話,好漢無好
妻,賴漢摟嬌妻,癩蛤蟆吃天鵝肉,這些話基本在陳述曹老三倆口子的實際情況。

  當初馬紅麗看上的就是曹老三牛,在他們這片好使。曹立紅的智商和性格像
曹老三的居多,曹老三也特別寵她,疼她,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獨怕自己
閨女,只要是閨女要求的事,無條件執行。雖然倆口子把閨女都當寶似的,可俗
話說得好,身教重於言教,就他倆口子的這言行舉止,周圍交往的朋友,孩子耳
聞目染的,好得了麼。

  一些壞習慣肯定學了不少,但影響最大的,還是這幫人葷嗑,黃段子,嘴巴
不乾淨,讓小丫頭過早的接觸了變態而畸形的性知識,不管大人還是孩子,對性
的東西都是敏感而好學的,本來接觸的就比同年齡的要多,幾次經歷,更改變了
這孩子的生長軌跡。

  一次半夜起夜到廚房上廁所,本來睡的迷糊的,忽然被一陣陣心驚肉跳的呻
吟聲吵醒。她家住的是平房,東西各一個屋,中間是走廊,西屋北面是間隔出來
的廚房,晚上小便通常在廚房的髒水桶裡方便。聲音肯定是從父母房間傳來的,
「啊……唔……用力啊三哥,使勁。」

  曹立紅悄悄的貼近東屋門,裡面傳來母親的呻吟聲,老爸粗重的喘氣聲,還
有啪啪啪聲。以她的經歷很難還原那畫面,只是聲音聽得自己面紅心跳。最後聽
見老爸「哦……哦。」似乎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而老媽的聲音更是銷魂,果然是
混社會的,做愛都這麼豪放。

  聽見倆人窸窸窣窣要下炕的聲音,連忙躲進了自己小屋,鑽進自己被窩,心
情異常興奮,體內一股邪火亂竄,但又不知如何宣洩,摸著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兔
子揉搓著,慢慢把手伸進兩腿之間,一陣陣快感襲來,但越是摸邪火越烈,她模
糊的知道男女不同,通過大人們的談話,但具體怎麼不同,男女之間有時如何完
成那些葷段子裡的事,讓她很難形成畫面。

  隨著邪火的越來越熱烈,她也加重了對兩腿間那朵百合的刺激,不小心碰到
花朵上端的一個部位,更是讓她渾身一抖,不禁舒服的「哦」了一聲,把自己嚇
了一跳,難道老媽就是這麼舒服的叫出聲?不知爸爸是咋弄得老媽那麼舒服的。

  手裡不斷刺激這花的各個部位,快感越來越強烈,但她並不知道,花朵深處
還有個逍遙洞,只是摸著花瓣,便讓自己進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體驗,那是一
股強烈的快感從兩腿之間擴散到全身,那是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她欲罷不能,而
又迷茫。就這樣她學會了自慰。

  從此她開始注意身邊的男女的那些敏感部位,特別是夏天的時候,曹老三怕
熱,時常穿著大褲頭屋裡屋外的晃蕩,雙腿間那話,悠蕩悠蕩的很是引人注意,
也讓曹立紅特好奇,她只是看過小孩的,長得都跟小螺絲疙瘩似的,並不見出奇,
怎麼老爸的那地方會那麼大?知道男女不同,但還不得其要義,男女是咋做的呢?


                    第一百二十章  英雄救了個美 2

  按理說她這只算是一個小壞習慣,沒啥大不了的,女性中應該有一半有自慰
史的,不能說這些姐妹都學壞了,懵懵懂懂的探索著自己的身體,摸索著性的奧
秘。如果生活就這麼過著,應該也沒啥大的波瀾,誰的青春年少不是充滿著,懵
懂,好奇,神秘和各種糟逼中度過的呢,可又發生一件事,加重了事態的發展,
咋回事呢?還是夫妻倆生活不檢點造成的。

  姑娘快上高中的時候,家裡生活越來越好了,曹老三雖然不善經營,但也知
道抓錢,也是從舞廳開始,他這種人來錢快,花的更快,沒有急著改善居住環境,
而是花在了吃喝玩樂上,錄影機這東西他當然不能放過,在家就能看電影,那是
多少人的夢想,特別還能看成人片,想想都激動。成人看一看成人片,不算毛病,
就當學習先進經驗了。還可以增進夫妻情趣,小黃怡情,大黃才傷身。

  你倆成人看到沒啥,關鍵要藏好啊,家裡還有孩子呢。曹老三白天晚上不在
家時候多,馬紅麗是能不在家儘量不在家,要不是得侍候閨女,她可以不回家,
在外面幹啥呢?看牌,打麻將,和姐妹逛街,現在還多了很多娛樂項目,比如跳
舞。而曹立紅正是探索身體和性奧秘的急迫時期,一個周日,在家翻找各種有關
身體和性的讀物,可惜爸媽都是恨書多,見字煩的主,但在翻找的時候,發現了
幾盤不明錄影帶。

  心理納悶,錄影帶放櫃子裡幹毛?放出來一看,讓曹立紅的心臟差點沒跳出
來,裡面全是光著身子的男女,纏繞在一起做著那不知所以的事。慌亂中,趕忙
調低了聲音,並出門把大門插好,裡屋門在插上,窗簾拉上,把聲音調到最小,
這才如饑似渴的看了起來。通過這誇張的,變態的錄影,曹立紅瞭解了自己的身
體,誤解了性。

  有機會她便拿出來學習觀摩一番,那些歐美白人,黑人的粗大傢伙,讓她充
滿嚮往,一次照葫蘆畫瓢,用一根香腸把自己破處了,可惜不但沒感覺到快感,
反而出了血讓自己恐懼不已,很是恐慌了一陣,怕自己把自己玩壞了。同時導致
她在看男人的眼神都充滿了欲望,火辣辣的。

  班裡有個班草,長得高大英俊,曹立紅本就長得清新可人,再加上她那火辣
辣的眼神,班草幾個回合就投降了,班草還是個懵懂少年,相對來講曹立紅已經
探索的差不多,屬於先驅,一個禮拜天,曹立紅帶著她回家幽會,二人躲在自己
小屋裡,擁抱親吻,都很激動,男孩還不得要領,光知道衝動莽撞,曹立紅畢竟
女生,在喜歡的人面前還是要矜持一些,總不能她教他如何做愛吧,再說教一個
人也挺費心思的,不如觀摩學習。

  當曹立紅打開錄影的時候,班草眼睛就直了,在看一會,嘴邊流下亮晶晶的
東西,曹立紅掐了他一下,他才反過味來,在看她的眼神分明已經冒火了。男女
之事往往可以無師自通的,何況還有錄影教唆,當火急火燎的班草掏出那話兒的
時候,多少讓曹立紅失望了一小下下,因為並沒有錄影裡那麼粗大,而是和根黃
瓜差不多,白白嫩嫩的。可又一想,真要像錄影裡的,自己未必扛得住,一根香
腸都弄出血了。

  倆人毛手毛腳的終於把那肉莖插入了那小穴,都是初嘗人事,哪裡降得了如
此舒爽,如此新嫩的肉莖和小穴是異常敏感的。在笨拙的抽插幾下後,班草就噴
射了,但不用擔心,根本不存在軟下來,不應期,這一說,接著進行下一輪馳騁。

  又一次高峰後,倆人躺在炕上喘著氣,曹立紅很滿足,終於知道男女之間咋
回事了,知道真實的感受了,很刺激,舒服,很爽,人生快慰不過此事。班草則
感覺經歷了一次奇妙之旅,幻想過男女之間很美妙,但沒想到會如此美妙,喘息
片刻,又互相吻在了一起,如膠似漆,錄影裡的淫靡之聲提醒著二人,他倆抬眼
接著看,那畫面刺激的二人激情又起。

  就這樣一下午,不知疲倦,不知饑飽,一遍又一遍的品味著。傍晚怕家裡回
來人,不得不分開,第二天倆人才知道厲害,走路都費勁。就這樣,倆人開始了
幾個月的性福生活,學校後面的小樹林留下了他們的纏綿,河邊留下了相偎相伴
的身影。一到週末,抓著機會,就開始觀摩學習,學會了錄影裡的各種姿勢招法,
什麼品簫,戲穴,老樹盤根,觀音坐蓮,老虎撅尾。

  這些都未必算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年不鍾情?可怕
的是,倆人並不明白這毫無節制的,沒有安全措施的歡愉,會帶來怎樣的可怕後
果。那就是幾個月後,曹立紅有妊娠反應了,吃著吃著飯,噁心嘔吐,曹老三倆
口子發現這一刻,都呆立當場,連咀嚼都忘了,這特麼不是懷孕了麼?可自己閨
女這麼小和懷孕扯上什麼關係了?

  他倆心目中女兒永遠是那個,簡單,純潔,漂亮可人的小姑娘。當她再次坐
到飯桌前的時候,發現氣氛不對了,爸媽以前所未有的嚴肅態度面對著她,一時
把她嚇著了,感覺自己的秘密怕是要曝光了,但哪裡出了披露了呢?接下來確實
如她預感的,狂風暴雨般的審問,從來沒見過老爸對自己這麼凶過,自己最寶貴
的東西被人玷污,能不暴怒麼?

  曹老三也是第一次打了自己閨女,馬紅麗看曹老三動了真怒,忙護住曹立紅:
「你想打死她啊,不是你親閨女啊?」

  曹老三:「到底是誰?你趕緊說,我特麼非整死他不可。」說完在屋地憤怒
的來回走著,並大口大口的吸著煙。

  這次曹立紅是真的怕了,沒見過父母對自己如此暴怒過,在他們的淫威下,
曹立紅屈服了,供出了班草,但並沒敢說出自己看錄影的事,怕遭到更可怕的批
鬥,當然也不敢承擔和班草之間的責任,可憐了那班草,先是被堵住狠揍了一頓,
接著帶去見了家長,清空所有,賠了兩萬塊算是完事,這還沒完全清除曹老三的
怒氣,按他的想法,不弄死那小子,也得廢了他,讓他後半生沒性福。

  但見到那孩子以後,並不是想像中那種壞孩子,長得還挺帥氣,白白淨淨的,
打了一頓後,帶去見家長,都是工人家庭,聽過後也知道理虧,儘量滿足了他要
求,你說殺人不過頭點地,還能把人家咋樣呢?從此,曹立紅在沒見過班草,可
能是轉學了,或者去外地親戚家。

  曹老三之後,採取了雷霆之勢,恐怖管制,恨不得全校男學生都被警告過,
不准接觸曹立紅,否則後果自負。曹立紅從一開始的恐懼,到後來慢慢轉為怨恨,
她從父母眼裡看見了怨恨,嫌棄,只因為她和一個男生好過,可你們大人不是每
天都在好麼?怎麼我們好就是大逆不道了?

  等她見不到了班草,而全校男生都不敢靠近她,像躲瘟疫似的躲著她之後,
她深深的恨起了她爸媽,也越來越叛逆,雖然還不敢公開反抗,但非暴力不合作,
你們說你們的,我幹我的,要不是周圍男人都躲著她,她還會找個人戀愛。那事
沒幾天,老媽帶著她做了人流,她才知道,那事除了歡愉還有如此苦痛。

  讓她更難接受的是周圍人的態度,知道她事的人,眼裡和態度上無不是透著
惋惜,嫌棄,似乎自己是個壞了的物件,捨不得扔,但看著又可惜,看著壞處又
有些嫌棄,去做人流時候,醫生那嘴臉更令人髮指,似乎自己對他們做了什麼不
可饒恕的事。

  經歷了暴風驟雨,但只要荷爾蒙,多巴胺正常分泌,心中那團火就不會熄滅,
既然男人碰不到,女同學你們不會不讓我接觸吧,於是同桌于麗麗成了替代品。
同樣是週末,被帶到家裡,觀摩欣賞了那動作片,於麗麗一個純潔無知的孩子,
就這樣被帶進了一個只有欲望但還不知情為何物的世界。

  毫無疑問的,於麗麗在曹立紅的引導下,學會了用接吻,互相愛撫,互相自
慰來發洩欲望,雖然不如男女來的真實痛快,貴在有勝於無,安全。每當於麗麗
趴在她身上,下面用香腸捅著她,她都回想著和班草在一起的那些日日夜夜,仿
佛他又回到了自己身邊,嘴裡輕輕呼喚著他的名字,眼淚禁不住從眼角留下來。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挺好的孩子也變得叛逆,戾氣很重,爸媽越是希望咋樣,
她越是不讓你如意,你說好好學習,我偏不學,你說乖一點,我偏不配合,曹老
三倆口子由原來的主動徹底變為被動,人家孩子一點不搭理你,你說重了還跟你
耍脾氣,說輕了不在乎。他倆對這孩子已經無可奈何。

  曹立紅雖然渴望有個男朋友,那個男朋友不能怕她爸爸,不管是誰,只要能
不怕她爸爸,他就敢跟,雖然這樣,但臭球和貓肉以這種方式,這種形象出現,
任何女人還是不會接受,反而是鐵球的出現,是她期待已久的畫面。那一刻,她
覺得自己盼望已久的白馬王子就是他了,哦,應該叫黑馬王子。

  鐵蛋:「小妹妹,路上危險,我帶你回家吧?敢不敢坐啊?」曹立紅就期待
著這一刻呢:「好啊。」突然又感覺自己太主動了,一點不矜持,裝作小女孩狀,
低頭撚著衣角。等鐵蛋騎上摩托,回頭:「上車啊。」

  曹立紅有點害羞的抬頭含情脈脈的看了他一眼:「哦」拽著於麗麗坐在了後
座上。飛馳的摩托,暖風拂過,很舒服,坐在鐵蛋身後,一陣陣久違的男人氣息
讓她迷醉,多想摟緊他,貼在他背上,最好是他摟著自己,正在她發花癡的時候,
到地了。

  當摩托車出現在曹老三家門口,馬紅麗隔著窗戶就看見了,馬上緊張起來,
這又早戀了?鐵蛋主要為了接觸曹立紅,可不想出別的差頭:「我先走了,我每
天都路過你們學校,正好接你,這幫小混混很煩人的。」說完,騎著摩托趕忙離
開了,曹立紅有點戀戀不捨的看著摩托遠去,於麗麗:「咋的?看上了?」多少
個日子是倆人摟在一起,幻想著一個心目中的王子出現啊。

  曹立紅:「去你的,嘶……你說他真的會接咱們放學?」

  於麗麗撅著嘴:「是接你吧,我看他只看著你,就當我沒存在似的。」倆人
邊說邊進了屋。

  馬紅麗:「紅紅,剛才那是誰啊?你同學啊?」

  曹立紅頓起反感:「誰也不是,剛才要不是他,俺倆就被倆小流氓欺負了,
是他把那倆小流氓打跑,送俺們回來的,別讓我爸在把人家一頓打啊。」說完也
不理她媽,拽著於麗麗進了小屋。馬紅麗一聽又毛了,可曹老三這幾個月都見不
到人影,說是風緊出去躲躲,得想法通知他啊,姑娘又出狀況,她也管不了。


                             【未完待續】
2017-4-15 13:1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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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21~122)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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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4-17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二十一章 狐狸尾巴

  馬紅麗很犯愁,曹老三這死鬼有日子沒見了,不知道跑到哪個騷貨家廝混,
當初圖意他膽大敢幹,沒人敢惹,在這片說話也好使,打動了她的心扉,以為可
以在人前展揚,不受欺負,可有得就有失,這種爺們,天生不會溫柔浪漫,女人
在他們眼裡就是特麼泄欲工具,來性了拽過來就想辦,完事理都懶著理你。

  結婚越久越明顯,開始還因她美色眷顧著她,等時間久了,也膩歪,沒聽說
那句話麼,每位女神後面都有一位幹的要吐了的男人,別說男人都沒良心,這是
天性使然,感情可以越處越濃,性確是喜新厭舊,這和古老的繁殖基因有關,雄
性需要盡可能大範圍的播撒自己的種子,母性需要尋找更優秀的基因。

  隨著時間的流逝,夫妻間的感覺早就左手摸右手,對於曹老三這種男人,家,
更像一個客棧,偶爾回來休息一下,老婆可有可無,似乎有這麼個人,但從來沒
感覺有啥用,唯有一愛女還牽掛著,可自從懷孕事件,讓他痛心疾首,從來沒曾
想過,自己的女兒會成為和兄弟們唾棄,玩弄的騷貨。別看曹老三這種人,自己
行為很放蕩,其實觀念比普通人還保守。

  對於不在規定時間內,公認的空間內發生的性關係,他都會給定義為亂搞,
參與亂搞的女人都被他視為騷貨,淫賤。他當然經常亂搞,亂搞的時候也喜歡騷
貨,可不代表他尊重,贊成騷貨。國人很多時候就是這麼分裂,一方面喜歡和騷
貨做愛,但又極其看不起她們。他這種人,自己不檢點從來認識不到,對別人那
是明察秋毫,一句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事發以後他是非常痛苦的,內心的煎熬不是外人所能體會,和很多家長一樣,
遇到緊急情況,最應激的做法就是雷霆手段管控,對自己閨女雖然痛惜,但舍不
得上手段,只能對她身邊人下手,警告所有有可能接近自己閨女的男人,都警告
了,效果是立杆見影的,但副作用也是很大的,那就是和自己閨女的矛盾難以彌
合了。

  雖然那事情頭上的時候,很憤怒的教訓了她,她也害怕了,但接下來呢?當
她知道父親對自己做了什麼以後,怨恨和叛逆開始了,父女間的博弈也進入進行
時,別看表面很平靜,但氣氛,一個表情,一句話,說話時候的語氣,都是博弈
之中。別看父親的霸權似乎很強大,但在長期的鬥爭中,失敗確實必然的,因為
父愛,不能承受這麼久的冷戰。

  在曹老三不斷軟化和討好的態度中,在曹立紅有點無所謂,不在乎而又不敢
太過放肆的表現中,暫時達成了不太和諧的平衡。在和龐四的較量中敗北,讓曹
老三有點意氣闌珊,消沉了一陣,沒想到來了一場席捲全國的嚴打,形勢之嚴峻
直逼建國初的鎮反運動,曹老三的政治敏感度還是很高的,馬上隱藏起來,只是
偶爾出來看看閨女,雖然不著閨女待見。

  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愁壞了馬紅麗,現在閨女和她說話都充滿了情緒,她
是管不了,而且見著男的一反常態的主動接近曹立紅,讓她很緊張,不知如何面
對,不管肯定不行,但是管姑娘,人家不搭理你,去管那小夥,又有點害怕,誰
知道都是啥人啊,曹老三不在家,自己沒底。

  出去打聽了一圈,硬是沒打聽到,可愁壞了這個本就沒啥主見的婦人。但是
為了閨女,她還是豁出去了,母愛的偉大就在於此,不分貧富,貴賤。

  第二天,鐵蛋果然早早的等在門口,送曹立紅去上學,馬紅麗在屋裡看見,
不僅增添了幾分擔心。等到放學,果然沒有按時回家,這更讓馬紅麗坐臥不安,
更堅定了要面對鐵蛋的決心。那這倆人幹啥去了?為啥沒按時回家呢?

  說起來還真不怪鐵蛋,是曹立紅主動要求鐵蛋帶她出去兜風。鐵蛋那忍心拒
絕啊,反而求之不得。曹立紅故意打發走了於麗麗,不過讓她有點失望的是,這
鐵蛋長得挺陽剛,但在她面前卻很靦腆,都不敢直視她,說句話恨不得臉都紅,
失望的同時,也感覺這人挺好玩。倆人兜完風,就在江邊散步,鐵蛋熟悉點以後,
開始放開了點,聊起社會上的這些事,說不上多豐富多彩,但也挺符合曹立紅的
口味。

  直到天暗下來,鐵蛋怕耽誤正經事,別把人家姑娘帶出來,家長不願意,影
響下麵的交往就得不償失了,勸著她回家了。送到門口,轉過車,往回騎,還沒
開始加油,發現路邊一女人招手,鐵蛋前後左右看了一下,沒有人啊,是找自己
的?

  鐵蛋慢慢降速,疑惑的看著前面這位未到半老,風韻都在的美女:「您找我?
有事?」

  馬紅麗:「我是曹立紅的媽媽。」鐵蛋一驚,沒想到曹立紅的媽這麼漂亮,
更沒想到,第二天就找上自己了。

  鐵蛋:「哦,嬸子,我已經把她送到家了,嘿嘿,您別擔心。」鐵蛋有點緊
張,趕忙下車。不過他這句嬸子叫的馬紅麗肯定不舒服。開始她比鐵蛋還緊張呢,
不過近了一看,這小夥子挺憨厚的,笑起來一口白牙,還挺靦腆,一下放鬆了不
少。

  「我知道,我就是想跟你嘮嘮,我們家立紅還小,不想讓她處物件,特別是
她爸爸,賊反感,前兩年,她有個同學和她來往挺密的,結果讓她爸,打了一頓,
他家還賠了錢,小夥子,我看你也挺老實的,我也是為你好,離我們家立紅遠點,
要是讓她爸知道就晚了。」

  鐵蛋心裡話,就是怕她爸不知道呢:「嬸子,您放心吧,我沒別的意思,就
是看見她上下學真不安全,前天,那不是倆小流氓截著她倆了麼,我絕對沒有別
的意思。您看,你家人也不去接送她,多危險哪。」鐵蛋說這些話,到不一定是
裝的,開始可能是有目的的接觸曹立紅,可接觸上以後,可就有了變化了。

  鐵蛋從小可不是什麼受女孩子喜歡的類型,漂亮的更是視他為無物,可沒想
到一接觸曹立紅,她竟然對自己這麼熱情,青睞有加,頓時讓他信心大增,而且
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那種被人特別是美女欣賞,依賴,讓他頓時感覺這世界真
美好,空氣都清新了,世界的色彩更濃重而鮮亮了。

  馬紅麗當然不會那麼容易相信他這些鬼話,不過鐵蛋發自內心,真誠的說出,
自己保證不會傷害曹立紅,並準時接送她回家後,在他如此真誠的態度下,馬紅
麗也不好在說啥,抬手不打笑面人麼。雖然不放口,但態度明顯不那麼堅決了。
鐵蛋又很會來事,忙著把馬紅麗送回了家,並說有啥事,有啥活,就招呼他。

  回來跟葉南飛一彙報情況,葉南飛的指導思想是,能多接觸,比少接觸強,
安排臭球和貓肉盯梢,看看馬紅麗一天天的都幹啥,有沒有機會更進一步接觸。

  觀察了兩天,還真有點收穫,城市住平房的,夏天必須脫煤坯,不然冬天取
暖是個問題,而曹老三在家的時候,很多小弟過來一兩天就幹完了,可這幾個月,
很少抓住他人影,嚴打又弄得人風聲鶴唳,誰還惦記幫你脫煤坯啊,馬紅麗買回
來煤面子,但是犯愁上哪去弄黃泥還有咋脫煤坯。煤氣罐用的人很少,不過她家
早就用上了,挺長時間,沒氣了,但自己又扛不動。

  第三天,鐵蛋送曹立紅回家,看見門口堆的煤面子,故意進屋問了馬紅麗,
是不是要脫煤坯啊,馬紅麗正犯愁,馬上充滿希望的看著鐵蛋:「是啊,是啊,
我這也不會整啊。」

  鐵蛋:「您別管了,我找倆人就給您幹了。」

  隔天早上送走曹立紅,就找了幾個哥們,拉來黃土,按比例和煤面子和在一
起,再用模子脫成煤磚,閑著的空,他有把煤氣灌上,前院,後園子的一頓收拾。
馬紅麗看在眼裡,印象又好了幾分,和曹老三結婚,從來就沒感受過一個顧家的
男人是啥感受。

  中午,弄了幾個菜招待他們,幾個哥們吃完就跑門口抽煙打屁去了,鐵蛋留
下幫著收拾桌子,順便問了曹立紅爸爸為啥總不在家。馬紅麗怪異的看著鐵蛋,
原來這小傢伙不知道這是曹老三的家,難怪膽氣這麼壯:「呵呵,怪不得,你不
知道這是曹老三的家麼?」

  鐵蛋演技還不錯:「啊??????????????不會吧?艾瑪,曹三
哥可是俺的偶像啊,哎呀難怪呢。」

  馬紅麗:「那你還敢不敢接送立紅,來我家了?」

  鐵蛋:「呃……敢啊,我對立紅又沒有歪心,怕啥地,嘿嘿,不過我真想見
見俺的偶像,三哥總不回來的麼?

  馬紅麗感覺鐵蛋傻得有點可愛:「我勸你啊,還是別著他面的好,他平時啥
時候見著真不知道,不過後天是立紅的生日,他肯定回來,不過他可沒那麼好脾
氣,你還是別見了,以後離立紅遠點,這都是為你好。」

  馬紅麗說別的,他都沒在聽進去了,心裡一陣狂跳,是一種完成任務,達成
目標的欣喜,接下來就無所謂了,馬紅麗說什麼,他都安心接受。

  他之前也試問過曹立紅,不過效果不好,曹立紅一聽她老爸,就犯病:「別
跟我提他,最好永遠見不著。」

  消息傳回來,大夥除了欣喜,馬上又緊張起來,既然曹老三要冒頭了,下面
就是怎麼抓人,大夥從來沒幹過這活,畢竟不是執法部門,怎麼才能順利的,不
惹麻煩的把人抓住呢?

  葉南飛這幾天並沒閑著,已經相處了幾套方案,但計畫沒有變化快,先安排
鐵蛋早上繼續送曹立紅,別引起別的麻煩,但晚上找藉口別接了,不然碰上曹老
三,很可能引起意外。而安排臭球和貓肉,化裝成賣瓜子和修鞋的,在曹老三家
附近盯梢。

  至於抓人,葉南飛第一個方案,在校門口附近埋伏抓,但引起鐵蛋的極力反
對,說是校門口,那會正放學,人多眼雜,不好下手。葉南飛感覺也是。第二方
案,晚上肯定在家給閨女過生日,另外,倆口子這都不是小別了,是大別,小別
勝新婚,那大別就勝蜜月。不如趁晚上,夜深人靜,月黑風高,直接入室把人截
了。

  在看鐵蛋,又是滿臉難色。葉南飛:「怎麼著?鐵蛋?你這是不敢幹?我也
不想幹啊,可騾子等著咱們救呢,再說了,這曹老三也不算啥好鳥,咱這也算替
天行道了。」鐵蛋吭哧癟肚的,半天沒整出動靜,騾子不在,這鐵蛋算是可以商
量事的人了,可今天怎麼就磨磨唧唧的了呢。

  葉南飛:「有話就說啊,咋跟個娘們似的了?」

  鐵蛋:「不是,那啥……你看曹立紅和她媽也不容易,你說這好容易過個生
日……一家好容易團聚一回,你說咱就這麼給禍禍了,是不是有點那啥……嘿嘿。」

  葉南飛這才明白:「呦呵,你個臭小子,讓你打入敵人內部,你小子開始假
戲真做了吧,不會真喜歡上那曹立紅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抓與不抓是個問題

  鐵蛋的心事被人看穿,臉也羞臊的通紅:「嘿嘿……那曹老三在不是人,和
他家裡人也沒啥關係不是,再讓她們擔驚受怕的……再說了,也不保密不是。」

  葉南飛考慮了一下:「那就第三個方案,第二天跟蹤,看他到底藏身何處,
沒准他們幾個一窩端了。」

  當天發生的正如所預料的,曹立紅放學,曹老三在校門口接的,看在曹老三
禮物的情分上,曹立紅態度還可以,回家後又有帶回來的好吃,好穿的,有時候
打動女性的也很簡單,就是物質。

  晚上曹老三並沒有離開,畢竟離家多日,無論是今天的處境,還是多年對家
庭的虧欠,都讓他在妻女面前多少有些愧疚,久別勝蜜月是難免的,馬紅麗正值
虎狼之年,可嫁給流氓頭子還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和皇上的媳婦差不多,閒置
時間太長,但又不敢紅杏出牆,誰都知道她是曹老三媳婦,出軌的危險係數太麼
高了,饑渴程度可想而知。

  而曹老三逃難中,以前夜夜新郎的日子一去不返,在這種前提下,倆人乾柴
遇烈火,一直燃燒了半宿。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一個面色紅潤,既柔情又朝氣,
另一個眼圈發黑,印堂發暗,四肢無力。馬紅麗想讓他在家多呆幾日,最近也沒
見查的多嚴。

  曹老三可沒被幸福衝昏頭腦,他的經驗是,沒到年底,這股風是刮不完的。
他還是堅持走。這面可苦了盯梢的貓肉和臭球,看了一宿。又困又乏,還蚊蟲叮
咬。第二天早起,人家曹老三是一夜快樂的眼圈發黑,四肢無力,他倆是一夜熬
成那樣的。曹老三出發的時候,幾個人已經都到位了。

  曹老三簡單的裝扮了,打扮的像一農民大叔,不仔細看,很難想像,這是當
初在巴虎區呼風喚雨的人物。他們四人換班交替,偶爾步行跟蹤,偶爾換成摩托
超前等候。但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下手,但並沒有著急,因為還希望跟蹤到他的
隱藏窩點,但跟到後來發現不對勁了,眼看著到了車站,一旦進入客運站,不但
人多眼雜,人家萬一上了車,你在想找人可就難了。

  曹老三並沒有進到客運站裡面買票上車,而是等在客運站附近的路上,眼看
著他上了一輛開往榆樹的客車,三人眼睛都焦急的看向葉南飛,真是計畫沒有變
化快啊,這突發情況誰也沒有預料到,但葉南飛是經過很多危機場面歷練過的,
當然不會像他們三那麼慌亂,事情越是緊急,他反而越是鎮定。他腦子快速的運
轉著,目的是抓他,可這公眾場合,怎麼抓?如果硬來,引起慌亂,沒等抓住曹
老三,自己沒准成了員警的抓捕物件。

  突然腦子裡閃過員警,是啊,這光天化日之下,只有員警可以名正言順的抓
人,不能多想了,冒充員警抓人,想法一說,三人都興奮的說好主意。來不及多
想,葉南飛和鐵蛋上車抓人,臭球和貓肉在跟前的胡同停車接應。

  上車之後,葉南飛還好,鐵蛋可是異常緊張,走到曹老三跟前:「三哥,找
的我們好辛苦啊,跟我們走一趟吧。」葉南飛儘量模仿著員警的表情和口氣。曹
老三一驚,腿有點發軟,一直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他並沒有懷疑真假。葉南飛:
「三哥也算個人物,給你個面子,我就不給你帶銬子了,請吧。」

  下車之後走了沒多遠,曹老三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你們不是公安,你們
是誰?」他突然站住,疑惑的看著他倆。葉南飛一急,他可不想在這地方動武:
「三哥,不管是不是,你閨女就在前面胡同等著,你就不想見見?」一聽姑娘在,
他就不猶豫了,慌忙跑向葉南飛指向的胡同。

  可進了胡同,發現前面停著兩輛摩托,站著倆小夥子,並沒有看見自己閨女,
馬上意識到不好,等他一回頭的時候,葉南飛手刀砍向了他頸部。鐵蛋前面騎車,
中間坐著昏迷的曹老三,後面葉南飛扶著他。兩輛摩托駛向了城外。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在樹林裡的一顆樹上,眼前站著四個人,
但是都蒙著面:「你們誰啊?想幹啥?別特麼裝神弄鬼的,想幹啥痛快地。」臭
球昨晚上盯了多半宿,一肚子氣正好沒處發,上去就給了幾拳:「媽的,捆上了
還這麼牛逼,欠削啊。」

  曹老三不怒反樂:「哈哈哈……媽的,你特麼毛長齊了麼?沒吃飯吧,打的
跟特麼撓癢癢似的,有啥招使出來,我特麼吱一聲都是特麼婊子養的。」

  臭球還要上去接著打,被葉南飛攔了下來,對這種大流氓,你簡單的毆打不
但不解決問題,同時也讓對方看輕你,不抓住他們的痛處,他是不可能讓你如願
的。葉南飛走到他面前:「三哥,您在烏拉也算是成名人物了,我也不想為難你,
咱們只是來一次簡單合作,完事,該咋地咋地,一起如常。」

  曹老三:「別整些沒用滴,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們到底想幹啥。」

  葉南飛:「很簡單,只要你說出你手下那幾個傢伙現在在那,就這麼點事。」

  曹老三一愣,以為是仇家找上門了,沒想到是奔著自己手下來的:「嘻嘻
……哈哈哈……我艸,你麼腦袋讓門夾了吧?你把我綁這就是想知道耗子,高波
他們在哪?嘿嘿……哈哈,麼得啥事都能碰見,你特麼從哪能看出我像出賣兄弟
的?嗯……?」說著話,更露出兇惡之色,仿佛被侮辱了一般。

  葉南飛不急不忙:「呵呵……俺知道曹三哥義薄雲天,只不過呢,讓你說出
兄弟的下落,這等於讓你沒得選擇,可如果我再給你一個選項,讓你只能選其一,
我尋思你會慎重考慮的。」

  曹老三:「有種儘管朝這來,皺一下眉咱都不算爺們。」

  葉南飛從兜裡拽出一遝照片,抽出一張拿到他面前:「不知道三哥是否認識
照片上著丫頭是誰啊?」

  曹老三一看照片,眼睛越睜越大:「我艸尼瑪,你們還是人麼?江湖上講究
禍不及家人,你們敢碰我閨女我跟你們沒完,媽了逼的,是爺們沖我來。」

  葉南飛不急不慌的一張一張的給曹老三看著照片:「三哥,您別急,您閨女
我聽說挺喜歡處物件的,只不過在你的警告下,沒人敢跟她處,但我這些哥們可
不怕你的警告,你看看這照片,和我兄弟玩的多開心,啊……還有帶著她兜風的,
嘿嘿和我兄弟還挺般配。」

  曹老三徹底憤怒失去理智了:「啊……我艸你們媽的……你媽了隔壁的,我
特麼饒不了你們,有種放開我單挑,啊……」

  葉南飛:「嘶……三哥,你這樣就不對了,我們是來談事情的,你發這麼大
火,對解決事情有啥幫助麼?很簡單,說出你兄弟的下落,你閨女別說我們不會
碰,就是別人碰都不好使,您看呢?很簡單,一個選擇而已,給你一個小時,我
想你會做出正確選擇的,對了,我還聽說你家嫂子也是大美人啊,嘿嘿,而且你
看看我這幾個兄弟,當然不止這幾個了,都是年輕小夥子,您也從那時候過來的,
他們見女人就跟狼見肉了似的,一幫小生牤子,嘿嘿,您好好考慮考慮。」

  曹老三聽完,果然停止了謾駡,只不過還瞪著眼,喘著粗氣。他們三走遠點,
給他留出點空間,不一會臭球買回了些吃食,幾人邊吃邊合計。鐵蛋:「師父,
你說咱們這麼幹,是不是有點不太地道啊,拿人家閨女威脅,有點太損了吧。」

  葉南飛:「咋的?連老丈人都開始心疼了?唉,招是損了點,沒辦法啊,就
這老流氓,滾刀肉一個,軟硬不吃,唯一的命門就是他閨女,你就用他老婆威脅
都未必好使,再說了這就是威脅,看他能不能承受,你以為咱還真把他閨女咋地?
要是真那樣,估計你第一個反對,不過鐵蛋啊,我可給你提個醒啊,就他閨女,
我看著可野著呢,你未必能降住,悠著點,別陷的太深,最後受傷找我們哭鼻子
啊,呵呵。」

  一個小時後,葉南飛再次站在他面前:「咋樣?三個選好了麼?」

  曹老三惡狠狠的等著他:「你說話算數?不碰我閨女?」

  葉南飛:「您放心,咱保證說到做到,其實我們也不想這麼幹,沒辦法,這
是唯一能讓您說話的辦法,我們也很佩服三哥義薄雲天,其實用兄弟幾個換您閨
女,您不用內疚,我們和他們幾個就是點私怨,討個說法而已,也鬧不出人命,
而換來的卻是您閨女的安全。」

  曹老三:「能告訴我,你們是誰麼?我猜你們應該是龐四的人。」

  葉南飛:「三哥您不用費那心思了,您只有這兩個選項,我還警告您一下,
機會只有一次,您說的必須是真的,而且找到人為止,否則您閨女的安全還是保
障不了,沒准今晚上,就可以把她帶到您跟前。」

  這時候曹老三還真不敢叫硬了,原來他那幾個兄弟也是聽了他的話藏起來了,
有兩個跟著他藏在榆樹縣的鄉下,還有三個也都跑到農村親戚家躲著呢。知道具
體地址,抓捕並不複雜,通知了寧思柔,把曹老三一併交給她。如事先談好的條
件,確實放出了騾子還有房東的兒子。

  為了自己買房的事,硬是把曹老三一眾賣給了員警,這事辦的確實不太讓人
贊成,唯一心裡舒服點的就是救出了騾子,同時算是為四哥除了後患,也是為自
己除了後患,但他不知道的是,後來曹老三竟然被判了死刑,而其他幾個也判的
挺重,多年以後,這個後患還是給他帶來不少麻煩。

  而眼下的麻煩卻是立竿見影,還是那句話,事物永遠在變化之中,騾子被放
出來後,葉南飛趕忙讓他躲起來,防止公安轉身翻臉不認帳。再進去,自己可真
沒招了。騾子是安全了,可房東沒留這個心眼,沒出來幾天,被人舉報了,果然
被抓了回去,葉南飛感覺這事出的詭異,肯定還是有人使手腳,好在,葉南飛早
就趁熱打鐵把房子錢交完,合同簽完,對方的房證土地證已經拿到手,就差更名
了。

  但房東不幹了,找葉南飛鬧,這事讓他很頭疼。而曹老三進去以後,同樣給
鐵蛋帶來不小的麻煩,因為曹老三是情況特殊,屬於案情重大,其實就是名聲太
大,沒幾天大夥就都知道了消息,馬紅麗知道後,天天以淚洗面,而曹立紅雖然
也鬧心了幾天,不過很快發現,沒有老爸的日子,其實更精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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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23~124)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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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4-21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二十三章  無心插柳

  葉南飛剛以為可以消停的時候,又冒出這麼個么蛾子事,紅姐已經預產期了,
可房東卻在店裡鬧個不停,葉南飛一再解釋,可沒有用,鬧的他快崩潰了,第一
反應,還是老紀家整事,沒辦法只能再次去找寧思柔。在寧思柔面前他還是能豁
出面子的。

  本來寧思柔就對他最近表現不太滿意,沒事見不著人,見著人肯定有事,雖
然她理性上知道他倆不可能有啥結果,但你這樣明顯心裡沒人家麼。一聽說這事,
立馬惱了:「這回我可沒招了啊,人都放出去了,還能被抓回來?你幹啥去了?」

  葉南飛:「哎呀,思柔姐,誰知道他家這麼不小心啊,以為交給他家人,我
就算老兒子娶媳婦——大事完畢了呢。可誰想到了,現在每天在我店裡鬧的,愁
死我了。我不是讓你在幫我撈人,這放出去沒幾天,又給抓回去,你說這背後是
不是有人捅咕啊?」

  寧思柔:「嘶……別說,有這可能,不然沒啥道理。」

  隔了兩天,甯思柔傳來的消息是,有人匿名信送到了局長手裡,大量列舉了
房東兒子的各種惡行,然後又如何賄賂,把人撈了出來,這不管真假的,人確實
是抓了又放的,這在當時確實很罕見,局長震怒,所長當然害怕,忙又抓了回來。

  這舉報裡到沒提騾子。

  還是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老紀家幹的,不過舉報這事,誰家最有動機和撈著
好處,唯有老紀家,葉南飛不得不拿出殺手鐧。解鈴還須系鈴人,他拿出了那一
直保存的照片,該是用它的時候了。寫好信和照片放在一起,綁在一塊石頭上,
半夜的時候,對著他家的門玻璃砸了過去。

  把照片扔老紀家,是想警告一下子他家,別再背後瞎折騰了,而能辦事的是
哪局長,照片肯定會到他的手裡,至於怎麼撈人,那是他們費腦子的事,誰讓他
們惹出事的呢。他信裡大體的意思是,人被抓回去,大夥心裡都明鏡似的咋回事。

  人咋被抓進去的,你們想辦法咋放出來,不然,這類照片還有很多,到時候
出現在報紙上,領導的桌子上,散發到親戚鄰居手裡,都不好說。

  他家一見到照片傻眼了,這段知道大爺家閨女和女婿鬧彆扭,但不知道啥原
因,難道是因為這事?張局長一直是親戚們的靠山,就算他在怎麼對不起自家閨
女,誰也都不想失去這麼個已經抱住的大腿。事太大,他們也不敢隱瞞,忙把照
片送到堂姐手裡,但信沒敢送,是口頭傳的,不然知道是自己家惹得事,沒法交
代啊。

  紀家堂姐見著照片並不奇怪,倆人一直冷戰,還沒結束呢,但夫貴妻榮,這
涉及到老公的官位前途問題,她這點厲害關係還是分得清的,馬上交到老公手裡,
張浩先是驚出一身冷汗,這事一直是他的一個心病,讓他很難心安,但同時他感
覺握著自己秘密的人要浮出水面了。

  把紀家人叫來一問,越分析越清晰,就是那服裝店的老闆葉南飛沒錯,這下
子倆家的爭鬥算是徹底明朗化了,但又都投鼠忌器,暫時達到了微妙的平衡,但
也是暫時,葉南飛的暴露徹底讓張浩,張副局長惦記上了。讓一個有權有勢的領
導惦記上可不算是啥好事,但暫時他還不敢撕破臉,只能慢慢尋找機會。

  作為一個當年的工商局實權領導,撈出一個沒啥大事,前段還有立功表現的
人,不是很難,不過查了前後事,他發現這老紀家是沒少給他惹麻煩,就他這心
病,沒准都是他家引來的,心裡不僅又記恨了幾分。房東的兒子再次被撈了出來,
葉南飛總算可以消停的侍候紅姐生孩子了,這面暫且按下不表,在說鐵蛋最近一
點不比葉南飛輕鬆。

  鐵蛋對馬紅麗和曹立紅母女是懷著愧疚和自責心理的,感覺是自己一手造成
人家的家庭悲劇,所以,他擔起了一個家庭中男人的角色,每天只要有空就跑到
曹家,屋裡屋外的把活都幹了,而且還要安慰馬紅麗,馬紅麗本就是個性格很弱
的女人,突然丈夫進去了,讓她頓時失去了主心骨,鐵蛋的出現,確實讓她心安
了很多,而曹立紅沒幾天就走出了父親進去的陰影。

  但鐵蛋和曹立紅之間出現了思想,觀念上的偏差,也可以說是南轅北轍。鐵
蛋一方面是心存愧疚想補償,另一方面是真心喜歡曹立紅,男人一旦真心愛上一
個女人,特別是抱著娶回做老婆的打算,那這個男人就會很克制,很珍惜這個女
人,具體行為上,那就會相敬如賓,儘量克制自己的欲望,別做出格越軌的事,
表現的很本分,老實,彬彬有禮。

  而曹立紅作為一個已經有過性愛經驗的人,當然不想停留在拉把手,接接吻
的階段,況且這黑斯竟然這個也不會做,這讓曹立紅越來越失望,正所謂男人不
壞女人不愛麼,有時候女人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有那麼點色色,小野獸的蠢蠢欲
動的感覺。而人家曹立紅希望你流氓一點的,可這個流氓出身的鐵蛋反而不流氓
了。如果鐵蛋知道曹立紅的真實想法,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這是誤判,誤判啊,
如果換成一個情竇初開的清純少女,他這麼幹沒准會讓人有好感。

  倆人,一個是失望,一個是委屈,曹立紅時而會感覺自己有股無名之火,但
又說不出口,只能發邪火,鐵蛋就成了出氣筒,鐵蛋很委屈,感覺自己這麼克制,
付出這麼多,反而換不來個好臉。為了討好曹立紅,鐵蛋做出了一個讓他非常後
悔的決定,那就是帶她去舞廳嗨皮。這一帶不要緊,一發不可收拾,曹立紅立刻
有種找到了組織的感覺,這才是她夢想的樂園。

  曹老三進去了,馬紅麗根本管不了她,所以她有機會就鑽舞廳,可苦了馬紅
麗,舊愁未去,又添新愁,鐵蛋一看,愧疚自責又增加了幾分:「姨,您別上火,
我去把她找回來。」

  可去了以後,人沒找回來,反而和曹立紅大吵了一架,曹立紅本來對這個該
流氓時候不流氓的人心存怨氣,現在又像老爸一樣來管著她了,她能不急麼,而
鐵蛋管人家本來就缺少合法性,又總想委曲求全,結果除了被罵一頓,根本不聽
你的。

  沒辦法,管不了你曹立紅,那誰敢接觸曹立紅我就找誰麻煩。這個和曹老三
的做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他沒有曹老三那力度,開始攆走了幾個傢伙,可
當舞曲響起來,昏暗的舞池裡只有霓虹燈在閃爍,曹立紅惹火的舞姿吸引了大量
目光,同時舞池邊上有雙眼睛也在冒火,想像一下,自己喜歡的人,在你面前和
眾多異性跳著性感的舞,和別人眉來眼去,不冒火才叫怪了。

  曹立紅像故意氣他一樣,你越是關注她,她越是來勁,跳的越是狂野,頻頻
和靠近的男人挑逗互動,舞場的氣氛被點燃,舞曲讓人激情燃燒,舞蹈讓人激情
釋放,一顆顆騷動的心被挑動,跟著激情顫動。一雙雙噴薄著浴火的眼睛聚焦在
曹立紅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身上,人不斷往她身邊聚集,別人冒著浴火,而鐵蛋卻
冒著怒火,早已壓制不住,沖進舞池拽著曹立紅就走。

  曹立紅罵著他,掙扎著不願走,於麗麗也過來幫著曹立紅,而周圍人正陷入
一股狂熱中,突然被打斷,這讓人無法忍受,而且人家姑娘還不願意,荷爾蒙,
腎上腺素噴發的時候,最是見不得美女被欺負,這時候不英雄救美還待何時啊?

  證明自己是男人的時候到了,這些男人早就被撩撥的欲罷不能,恨不得把曹
立紅拽到自己懷裡肆意一番,哪想到有人搶先一步。

  鐵蛋的舉動激起了眾怒,有人叫囂著:「嘿……幹麼呢?強搶民女啊?」

  「哎……人家跳的好好的,幹啥的你啊?」

  圍過來的有推搡著他,有的瞪著眼,指著他質問。火氣都不小,都挺牛叉,
都想給美女留下點好印象,誰也不想掉份,鐵蛋一肚子火氣呢,被一傢伙推了好
幾下,他也反手推了回去,這一下點燃了火藥桶,周圍人紛紛動手,鐵蛋雖然跟
著葉南飛練的還行,可畢竟沒啥實戰經驗,而且這不是雙拳難敵四手的事了,周
圍都是人,都要打他。

  這種公眾場所,一旦發生鬥毆,就會失控,開始是大夥打他一人,可沒一會
就打亂套了,混戰成一片,女的紛紛尖叫著往出跑,而男的不是被打就是在打人。

  鐵蛋開始被打的抱住頭捲曲在地上,混戰起來以後,他反而不是首要目標了,
趕緊連滾帶爬的跑到牆邊,站起來尋找曹立紅。

  舞廳裡還是很昏暗,只有霓虹燈不斷的晃動,閃爍。突然斜對面有聲女人尖
叫,接著閃爍的燈光一看,有兩個男人正在對一個女的上下其手,女的梳著五號
頭,娃娃臉,不是曹立紅是誰?那個時代社會女青年多打扮的很誇張,花枝招展,
像她這麼個學生打扮可不好認麼。

  鐵蛋哪裡還敢猶豫,馬上沖了過去,那倆男人是把曹立紅逼到牆角,又是摸
又是親,曹立紅雖然喜歡和男人親近,可這種強迫似的,任何女人也接受不了,
只會讓她們感覺恐懼,不適,她掙扎著。鐵蛋拍了一下其中一位的肩膀,那傢伙
一回頭,鐵蛋的一拳也打了過去。接著和另一個傢伙打在了一起。這傢伙長得比
鐵蛋高,也比他壯,倆人一時撕扒在一起,僵持起來,鐵蛋學的那些東西一緊張
激動,都用不上。

  倆人更近似摔跤的角力,這時先被打的那傢伙翻過勁來,拿著啤酒瓶子砸向
了鐵蛋的腦袋,「啪」的一聲,瓶子碎的同時,鐵蛋腦子忽悠的一下,而這一暈,
被對方扔到了地上,倆人上去一頓連踢帶踩。鐵蛋從小到大打架,別的沒學會,
但學會一條,挨打的時候,最好身子抱團,兩手護住腦袋,剩下的事,管不了了。

  倆傢伙打了一陣,發覺沒動靜了,估計打的也夠勁,怕是幹暈了,倆人喘著
粗氣,回頭有看向嚇得哆嗦,蹲在牆角的曹立紅:「嘿嘿……小妹妹……咋樣?
這傢伙欺負你,俺們幫你收拾了,你咋報答俺們啊,嘿嘿。」說著話,慢慢靠近,
打算拉走曹立紅。

  可此時後面有人說話了:「麻痹的,經過我同意了麼?這丫頭是我的妞。」

  倆人回頭一看,剛才明明幹倒那小子,怎麼又活脫脫的站在那了,而且手裡
還拎著一凳子,本來長得就黑,燈光在暗點,臉上又留著血,只有那黑白分明的
眼睛兇狠的盯著他們,在霓虹燈的閃爍中格外顯著恐怖。就在他倆疑惑時,鐵蛋
輪著凳子沖了上來。


                    第一百二十四章 無心插柳2

  鐵蛋拎著凳子一頓亂舞,那倆人慌忙躲避,他趁機,拽起曹立紅就跑,那倆
小子愣了一下,才回過味來:「我艸,攔住內小子,就是他搶的妞,削他啊。」

  舞廳裡還是一片混亂,但有聽見呼叫的,看見鐵蛋拽著剛才跳舞的姑娘,才
想起來今天要打的是這小子,又都紛紛圍攏過來,鐵蛋一手揮舞著凳子,一手拉
著曹立紅往前沖,圍過來的人,空手的是不敢擋,但也有手裡拎著椅子凳子的,
還有手握汽水瓶,啤酒瓶的。

  鐵蛋拼紅了眼,要是不沖出去,就得被拍死在這,他不得不雙手握住凳子開
路,喊了一聲:「跟緊我。」熟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鐵蛋此時拿出了不要命的勁頭,但抵擋一面的時候,另一面有可能被椅子砸中,
就在要衝到門口的時候,不知從何處飛來一隻瓶子,又砸在了鐵蛋頭上,是一個
汽水瓶,短小精悍,並沒有碎,而他頭上的血立馬流了下來。

  鐵蛋砸的有點暈,不過他知道這時候堅決不能倒下,曹立紅看著他頭上留下
血,嚇得驚叫著哭出了聲,就在被砸的愣著那一刻,前面有沖過來一小子,輪著
椅子掃了過來,鐵蛋忙舉起凳子擋,可剛被砸的有點暈,一時沒緩過勁,手裡勁
頭不夠,自己手裡的凳子被打的砸在了自己胸口,他之感覺胸口一悶,一下子坐
在了地上,曹立紅又一聲驚叫,忙去扶他。

  在站起那一刻,他感覺胸口劇痛,血流的糊住了眼睛,他用手摸了一下,發
現周圍人都不在沖過來,而是愣愣的看著他,他不知道,此時他滿臉是血,看著
格外恐怖,打架麼,誰也沒想要誰的命,看見這哥們這麼生猛,這樣了還能堅持
戰鬥,不得不讓這幫傢伙膽寒。

  鐵蛋堅持著領著曹立紅出了舞廳,騎上摩托,帶著她往家趕,曹立紅哭著:
「鐵蛋哥,咱們得去醫院啊,你還流血呢。」

  鐵蛋有點暈,胸口也特別疼,不過這時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得把曹立紅帶
回家。到了家門口,下了車,鐵蛋已經扶不住車,幸福摩托本來就重,一下子連
車帶人倒在了地上,曹立紅趕忙去扶他,可鐵蛋感覺一點勁也沒有,神智有點模
糊,心理有點害怕,第一個想到能幫到自己的是師父:「去飛鴻服裝店找我師父。」
說完就暈了。

  曹立紅哪裡搬得動鐵蛋,一看暈了更害怕,慌亂的叫著她媽。馬紅麗正在家
裡焦急的等著,出門一看這場景也嚇的有點蒙,趕忙抬進屋,好在馬紅麗跟曹老
三時間久了,經常遇到他們打架,受傷更是家常便飯,家裡也常備一些藥和繃帶,
不過看鐵蛋渾身是血,不知從何下手。曹立紅:「媽,鐵蛋哥剛才說讓找他師父,
說是飛鴻服裝店。」

  馬紅麗:「哎呀那你趕緊去啊。」

  曹立紅:「可我不知道在哪啊,再說這麼晚了,商店早關門了吧。」

  馬紅麗:「打聽啊,那店的老闆叫葉南飛,老闆娘是劉紅雁,如果沒在店裡
就打聽他家。快去,我得給他包傷口,這還流血呢。」看來葉南飛的小店知名度
還挺高。那時候私人商店絕對鳳毛菱角。

  馬紅麗由開始的慌亂鎮定下來了,畢竟見過類似的事,估計也沒少幹過縫合
包紮之類的,再說雖然還沒來得及問咋回事,但明顯的是因為鐵蛋找曹立紅才出
的事,馬紅麗心裡既感激,又擔心。尋找傷口,發現就頭上這個嚴重,還在出血,
務必先縫合了,先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縫合,之後才剪去頭髮,包紮。

  再說曹立紅找葉南飛這面,這麼晚了,商店當然關門了,她費了好大的勁,
問了一圈才找到葉南飛家。那葉南飛幹嘛呢?孩子已經出生了,是個男孩,他在
家侍候月子呢,不過還是憋一肚子氣。問題是侍候月子的不光他一個,還有老丈
母娘。

  其他的,葉南飛還能忍受,關鍵是丈母娘這規矩,事太多,說是女人坐月子,
不能見風,不能碰水,不然就落下病了,哎呦,弄得臥室裡都沒啥好味了,不讓
開窗通風,大夏天的,孩子在屋裡又拉又尿的,紅姐的刷牙,洗臉都被禁止了。
葉南飛剩下的權力,就是做飯,鯽魚湯,鯰魚湯,豬蹄,小米粥,雞蛋不斷,飯
菜不能放鹽。

  自達懷孕這一通下來,葉南飛深深感覺到做母親的不易,就這生完了,還在
接著遭罪,飯菜沒鹽,哪有滋味,那得多難吃,可沒辦法,為了下奶麼,還有被
關在屋子裡,丈母娘的意思,最好別下床。這點讓葉南飛實在受不了了,這老太
太以為和住平房一樣呢?這樓房,臥室走到客廳就見風了?

  葉南飛:「媽,您這得讓紅姐下地活動活動,不然沒病也躺出病了。」

  丈母娘:「你們老爺們知道個啥?那坐月子坐月子,那就是得坐得住,要不
得,以後坐下病就晚了。」

  曹立紅找來的時候,葉南飛正在憋氣,一聽鐵蛋出事了趕忙跟著過來。馬紅
麗已經把傷口處理好,並在給他擦身子,邊擦邊流淚,因為渾身幾乎沒一處好地
方,不知道他是如何挺過來的。葉南飛檢查了一下,可以肯定的是失血過多,應
該輸血,腦部,內臟受多大傷,不知道,不過看外傷,內傷輕不了。無論如何必
須得送醫院。此時鐵蛋還處於昏迷中。

  在鄰居家借了輛平板車,三人推向了醫院。而讓人擔心的不光是傷病,這明
顯是打架鬥毆造成的傷害,醫院是要通知派出所的,這時候正嚴打呢,就打成這
樣,足夠抓起來的了。就平時,派出所也不會放過。如果沒人,進入就是個事。
所以他還得厚著臉皮去找寧思柔。

  醫院安排好,她娘倆守著,一步步檢查,治療。葉南飛奔了榮寬家,葉南飛
估計倆人應該是同居呢。敲開門,倆口子並沒有睡,不知道是不是打擾了人家的
甜蜜時刻,倆人到挺歡迎葉南飛的來訪,只是意外這麼晚來。

  寧思柔故意虎著臉:「說吧,又啥事。」榮寬嘿嘿笑著看著他,自從上次和
寧思柔偷情後,葉南飛就很怕見榮寬,見了心虛啊,特別一看到榮寬那豪爽,真
誠的笑容,葉南飛就更無地自容的感覺。在送鐵蛋去醫院後,葉南飛聽了大體的
情況,這時候跟寧思柔兩口子說了。

  他倆一聽,感覺這鐵蛋還挺有意思,沒想到竟然去主動照顧曹老三的孤兒寡
母去了。寧思柔:「你這小徒弟不是惦記人家曹老三女閨女了吧。」

  葉南飛:「你看,思柔姐,你咋這麼看人呢,天地良心,當初我安排他去臥
底啊,這事後,他可背負挺大的壓力,總感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家庭悲劇,就是
想彌補一下,再說就那娘倆也確實可憐,而且那姑娘也挺野,曹老三不在,她媽
也管不住,要不能出這事麼。」

  寧思柔:「那明天早上俺倆過去打聲招呼吧,這麼晚了,派出所還不至於那
麼敬業。」

  鐵蛋的傷看著挺嚇人,不過檢查下來,只有頭部一個口子挺重,流血過多,
有輕微腦震盪,肋骨有三根骨折,其他地方有多處軟組織挫傷,剩下的都是青一
塊紫一塊的,問題不大。照顧的責任主要由馬紅麗負責了,她有時間,而且也是
因為她閨女受的傷,曹立紅還要上學,葉南飛還有商店和家裡需要照顧。

  第二天醒來後,讓葉南飛訓了一頓:「你咋這麼虎呢?不是還有這幫兄弟哥
們們呢麼?這事可以有很多辦法解決的,至於拼了命麼?以後再有事先和大夥商
量一下子。」

  鐵蛋被說的眼淚汪汪的:「師父,可別告訴俺家啊,我媽非削我不可。」

  葉南飛:「行了,我跟他們說一聲,就說你有事先不回家住了,一會我讓臭
球他們來陪陪你。」說完掏出幾百塊錢遞給馬紅麗:「這點錢先拿著,這段就多
麻煩嫂子照顧照顧他了。」

  馬紅麗:「照顧他應該的,多虧了鐵蛋了,要不立紅還不被糟蹋了,再說這
段家裡外頭的都靠他幫著了。」話說了,錢卻不敢接:「我這有,不用你拿錢,
哪裡用的了這麼多啊。」有點求助的看了眼鐵蛋。

  鐵蛋:「師傅讓拿就拿著吧,嘿嘿。」

  最感動的是馬紅麗,她看著遍體鱗傷的鐵蛋不止流了一回眼淚,要說能打動
一個女人的,可以有很多因素,比如看了很帥的會心動,男人肯為自己花很多錢,
會感動。但更高境界的打動,是一個男人可以為你奮不顧身,全身奉獻,相當於
可以為你付出一切,雖然這事實際上做不到,但態度在那了,他肯這麼去做,雖
然這次是為了救自己閨女,但馬紅麗更想他是為了自己,因為走的時候,告訴她
一定帶回曹立紅,這更像是對自己的承諾。

  雖然沒敢往男女之間考慮,不過至少是為了她娘倆這個家吧,所以心裡已經
開始完全接納了他,只是在這個家的位置還沒敢考慮,和自己女兒吧,還太小,
和自己吧,自己還太老。位置雖然懸著,照顧的時候可是走了心的,可以說無微
不至。

  這天,曹立紅放學,帶著於麗麗來看鐵蛋,進屋的時候,正好碰到臭球他們
出去,恍惚的有點認識,但又不確定在哪認識的,進屋一問,嚇的鐵蛋以為她認
出來了:「啊,,,,,內個,,,,是剛認識沒多久的朋友,哎呀于麗麗來了,
你也不夠意思啊,哪天咋先扔下立紅跑了啊。」

  於麗麗:「不是啊,一亂起來以後,大夥都往出跑,我就跟著出去了,雖知
道找不到立紅了,可我也進不來了啊,再說我也害怕不敢在進舞廳啊,等後來你
倆出來,我叫了你們,你們根本沒搭理我啊,我看你渾身是血,我也嚇壞了。」

  住了幾天,差不多,只是需要靜養了,也不用在醫院,那也就順理成章的住
進了曹家,雖然曹立紅不太情願的騰出了小屋。住下來之後,事情可就發生了一
些微妙的變化,這曹立紅呢,畢竟歲數小,不定性,開始還放學能多陪陪鐵蛋,
可時間久了,陪護這事也確實太無聊,她就又惦記玩去了,特別是不願和她媽住
一個屋,時而就跑於麗麗家住去了。

  而馬紅麗卻很心甘情願的擔起照顧的責任,似乎還挺樂此不疲,這就讓鐵蛋
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以前他是一直對曹立紅關注了,可面對的都是,要麼很火
熱,要麼很冷淡,時而還要耍脾氣,各種幼稚不成熟,特別是後來,簡直讓鐵蛋
有些心涼,可馬紅麗就不同了,一直都很溫良的感覺,有時候顯露出的無助反而
讓人有種上去呵護的衝動。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4-23 21:4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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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獨孤一葉
2017-4-25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二十五章 無心插柳3

  要說這事之前,馬紅麗和鐵蛋啥狀態呢?要說曖昧吧,還真沒有,不過呢,
馬紅麗絕對是一位美女,這毋庸置疑,不然一個流氓頭子怎麼會看中呢。標準的
瓜子臉,杏眼,鼻子雖然不是懸膽鼻,鼻樑也不高,但也小巧精緻,整個給人的
印象就是柔美舒服,有這麼位大美人在,你也不能說鐵蛋總往這跑,一點沒有這
個原因,只是他自己也未必敢面對這個原因,或者自己沒有意識到,是潛意識的。

  而馬紅麗,一個虎狼之年的少婦,和鐵蛋這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比是大了點,
35歲,因為17,8就跟了曹老三,生孩子也比較早,而且家庭這麼大變故,
沒了主心骨,又沒安全感,鐵蛋的出現無疑是填充了這個角色,只是馬紅麗也不
敢承認不敢面對,其實潛意識裡,已經依賴上了。倆人的共同點就是,誰也沒敢
面對,更不敢往哪方面想。

  可畢竟生活上接觸越來越多,馬紅麗喜歡看著鐵蛋房前屋後的忙活,自己在
給他準備飯,準備溫水讓他洗漱,她很享受這個過程,偶爾的倆人目光或者肌膚
接觸上了,會馬上分開,那個念頭一閃而過,就馬上被掐滅了,馬紅麗認為自己
對小夥,特別是要追自己閨女的小夥有啥想法,簡直亂倫,天理難容,而鐵蛋有
曹立紅在,也是不敢想。但倆人不知道的是,潛意識裡互相已經走入了對方內心。

  只是倆人都不知道,也不敢面對,更不敢承認。

  不過這次受傷,讓事情有了質的變化,事情本身呢,徹底感動了馬紅麗,在
接下來的照顧中,情愫在不斷加濃,這個不是理智能控制得了的,本身男女之間
就會吸引,特別多日的這麼近距離接觸,馬紅麗內心又有感動,又有依賴的。

  而鐵蛋呢,完全體驗到了和曹立紅不同的感受,那種溫柔,體貼,這還得說
鐵蛋的家庭,那時候的家庭養孩子基本和養狗差不多,別餓著,別凍著,就成了,
大人都忙,就算不忙也沒心思陪你小孩,在大一點,男孩子就可那瘋去了,大人
也懶著管,只要別惹禍捅婁子就成。要不,這麼些天不回家,家裡也沒感覺咋地,
習慣了。也就是說,從小也沒有啥像樣的母愛。

  而馬紅麗的照顧讓他體驗到了母愛的溫情,也有女性的柔情,這讓鐵蛋欲罷
不能,特別是最初住院那兩天,馬紅麗是喂他吃飯,那仔細認真的喂著他每一口,
看得他如癡如醉,越看越覺得好美啊。在他發呆的時候,馬紅麗也是感受到了的,
心裡有點激動興奮,也有些害怕,臉紅著:「發啥愣呢,還不吃。」

  鐵蛋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也紅了臉。倆人這些天,話是不敢說過頭的話,身
體也沒有過分的舉動,但眼神可擋不住越來越多的交流,由開始的不敢互相看,
到不好意思看,到忍不住互相看,這也是個試探的過程,而眼神中倆人互相越來
越肯定。

  光眼神的交流已經讓二人春心蕩漾了,更難以抵擋的是,開始鐵蛋去廁所,
是要有人攙扶一下的,渾身被打的沒一處好地方,第二天,第三天才是最感覺最
疼的時候。這不得不做的身體接觸,讓二人淪陷了,馬紅麗那氣息,體香,讓鐵
蛋迷醉,沒准不小心碰到那柔軟處,更讓他本不平靜的心狂跳。而馬紅麗當然也
不會不喜歡和這青春,充滿男人氣息的肉體接觸。

  開始是不得已的接觸,到後來,其實鐵蛋已經不需要攙扶,可二人誰也不提,
一個裝傻,一個充愣,默默的享受著那激動,興奮的感覺。這天,鐵蛋吃完馬紅
麗端過來的早飯,心裡美滋滋的回想著馬紅麗的那一顰一笑,其實鐵蛋已經恢復
的七七八八了,可不想放棄這美妙的生活,接著裝唄。

  正美著呢,馬紅麗端著盆溫水進來了:「得給你擦擦身子了,還是受傷那天
簡單的擦了,這多少天了,都餿了。」

  鐵蛋緊張的:「這……不好吧?」

  馬紅麗:「咋了?上次就是我給你擦的,還不好意思啊?別害羞,比我閨女
大點不多,就當我乾兒子,我給兒子擦擦身子沒毛病,快點把睡衣脫了。」

  鐵蛋:「啊?……哦。」扭扭捏捏的脫著睡衣。

  身上的傷已經消腫,只是還有淤青,馬紅麗看著,手裡擦的更溫柔,仔細,
鐵蛋按理說應該激動興奮,可此時確只剩下緊張了,緊張啥呢?緊張自己的分身
有反應了,這真心不能怪鐵蛋思想不健康,就這生牤子的年紀,沒事時候都有反
應,每天早上都擎天一柱是必須的,而現在一個大美女,在自己身前,晃來晃去,
用手巾給自己擦來擦去,另一隻柔軟的小手按一下這,握一下那的,他要沒反應
才叫怪了。

  這本來是挺正常的反應,可把鐵蛋急壞了,這段他到是時常的有反應,可有
外衣,或者被子掩飾著,可這會脫的只剩下褲衩遮身了,那分身一反應,帳篷立
馬支了起來。鐵蛋是羞的滿臉通紅,恨自己這麼沒出息,丟人和丟大發了,正想
著如何躲避這尷尬時刻。

  馬紅麗也發現了,心裡不免也緊張,也有點興奮,那話何止是男根,同時也
是讓女人欲仙欲死的逍遙棒,她這個過來的女人何嘗不知,不過這個時候有反應,
難免尷尬,看鐵蛋那麼窘迫,心裡又有些好笑,正在擦他的胸前,輕拍了他一下,
柔聲道:「瞎想啥呢,閉上眼睛,不許瞎想。」說著話,拽了被子一角蓋住了那
帳篷。

  鐵蛋果然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帳篷被遮住,心裡安了不少,既然被說破了,
反而踏實了,任憑她處置吧。擦完了正面,輕拍了他一下:「翻過來吧。」可等
他翻過來,馬紅麗差點沒樂出聲來,因為屁股撅撅著,下麵支著落不下啊。

  擦完之後,馬紅麗端著盆出來,出了一口長氣,自己也被那青春健碩的身體,
還有那支著的帳篷弄得心慌意亂,想入非非。收拾好以後,回到走廊,心裡不免
猶豫,是回東屋呢,還是進西屋在看看他。理智告訴自己應該回東屋了,可腳不
知不覺的走向了西屋,似乎心裡有某種渴望。

  鐵蛋此時在屋裡也正心焦磨爛,雖然馬紅麗出去,讓他松了口氣,可體內像
有團火,燒的自己心神不寧,正手足無措間,聽得門響,馬紅麗又進來了:「擦
完了,還不鬆快的睡一覺。」邊說邊走到炕邊,把被子幫他蓋好,四周的被子也
都掖好,最後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蓋住他脖子的時候,和一雙火辣辣,燒著火一
樣的眼睛對視上了。

  馬紅麗何嘗沒有燒著火,四目相對可就移不開了,二人的喘氣聲越來越重,
鐵蛋從被子裡伸出手,抓住了還停留在他脖子上的那只小手,他不知道接下來要
幹什麼,不過手卻在拉著她靠近。馬紅麗也不知不覺中靠了過去。鐵蛋並不明白
該幹什麼,雖然之前和夥伴們沒少意淫歪歪,可這是實戰,他這種雛,必定蒙圈
了。

  他不懂,馬紅麗可懂,當吻住了鐵蛋嘴唇的時候,他才明白,這事應該這麼
幹,可他幹起來,真的難如人意,那不是吻,簡直就是啃,而且一用力就把她拽
上了炕,這會他除了啃,手在馬紅麗身上亂摸以外,還是不知下一步該幹啥。要
不說,二十來歲的小夥和三十多歲的少婦,就生理上和性上,是最搭配,最佳狀
態時期。

  為啥呢?小夥這時候是身體最棒,欲望最強,而少婦這時候更成熟,又有性
的經驗和體驗,體貌也沒進入下降期,這倆人在一起,會直接體驗到性愛的完美。

  如果小夥碰上一個處女,那麼第一次的體驗肯定不會好的。

  他倆這才算是真正的乾柴遇烈火,馬紅麗雖然被啃的和生硬的亂摸弄得不是
很舒服,但勝在夠激情,她這幹的不能在幹的乾柴,如何能扛得住激情之火的燃
燒。鐵蛋只穿了褲衩,她很容易伸進去握住了那粗大的肉莖,那肉莖好熱好有彈
性,鐵蛋一被握到,舒服的「啊……」的叫出了聲。

  馬紅麗溫柔的撫摸,來回滑動,下面傳來的那巨大快感,讓鐵蛋忘了上面的
啃咬,而這下輪到馬紅麗掌握主動親吻著他,同時他也感受到,真正親吻的魅力。

  這要是一個成熟男人,早就把她衣服除的一乾二淨了,可這時,還的自己親
自動手,邊親吻他,邊脫掉了衣服。此時內心哪怕再有百般糾結,也阻擋不住這
衝動和欲望,馬紅麗不知道激情後會有如何的結果,她只知道此時不激情,自己
會被激情燃燒致死。

  當一絲不掛的馬紅麗出現在他面前時,激動的鐵蛋有些渾身發抖,那純是激
動的,她輕輕躺下,並拽著他趴到了自己身上,這點鐵蛋還是知道的,男人這時
候應該趴在女人上面。岔開雙腿,扶著他的肉莖,對準那蓬門,另一隻手按了一
下他的屁股,示意他向前用力。她那香窯早已春水氾濫,鬆緊適宜的等著那如意
棒的進入。當肉莖緩緩進入那一刻,二人都被巨大的快感刺激的叫出了聲。

  鐵蛋感覺分身慢慢被一團溫熱,滑潤包裹起來,那巨大的快感是從未體驗過
的,而馬紅麗多年的饑渴,終於迎來甘露,多年來,基本處於閒置寂寞狀態,曹
老三偶爾回來,也是應付了事,不是舉而不堅就是快槍俠,就臨走這晚表現還算
可圈可點。但和鐵蛋比起來,一個年老過氣,縱欲過度,一個生龍活虎,充滿朝
氣,就那根肉棒,就不可比,一個疲軟是常態,一個堅挺的你都懷疑身體能被它
刺穿。

  火熱帶著跳動的肉莖進入了體內,讓馬紅麗性福的有點暈,不過呢,等了半
天,那肉莖停在裡面,雖然很脹,但不動了,馬紅麗不禁又氣又樂,忙輕輕推了
一下他的胯部,當肉莖抽出一些後,在按了下臀部,一抽一插間,鐵蛋領悟了性
愛的美妙。馬上生疏的動了起來,可惜因為太過刺激,沒幾下,積攢了十幾年的
精華噴薄而出,那有力的噴射,每一下都讓馬紅麗顫抖。

  這比剛才還強烈N倍的快感,頓時讓他手足無措,馬紅麗是發現了,這是個
真真的處男。鐵蛋舒服的趴在她身上,分身並沒有軟下來,還是堅挺的插在裡面,
稍作喘息,在親吻中,肉莖又開始了有力的抽動,香窯裡灌滿了剛才射的精液,
因為肉莖抽動,發著嘰嘰的聲音。鐵蛋的快感雖然下降了,但做起來比剛才從容
多了。

  馬紅麗盡情的享受在那激情快感中,享受那身體帶來的有力衝撞,多少年了,
還是剛認識曹老三的時候才有過著感覺,多少年了,都忘了啥滋味。今天再次感
受,能不讓她迷醉。她喜歡那種有力的感覺,仿佛要把自己揉碎,榨幹。而鐵蛋
沒想到女人會如此柔情,而又激情,原來她們也喜歡做這事,以前都是以為,女
的就是讓男人幹的,享受的應該是男人,至於女人享不享受,沒尋思過,想像中,
女人應該閉著眼躺在那面無表情就對了。

  可馬紅麗不但享受,還主動配合著他,彈力的小屁股不斷的挺動著,那呻吟
和叫聲,讓他酥髓入骨,在一波波的浪叫中,鐵蛋再一次噴射,而馬紅麗已經不
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只是被射的那一沙那,叫聲也跟著顫抖了。

  終於慢慢平復下來,鐵蛋才略感疲憊,這第二次怕是做了20多分鐘要多。

  馬紅麗拿起褲頭擦著下身:「哎呀,好多啊。」說完用褲頭捂著下麵,跑去
廚房了。當再次回來的時候,二人已經可以坦誠面對了,男女之間很奇怪,沒發
生關係之前,各種難為情,揣測,試探,擔憂,可一旦負距離接觸過以後,一切
都敢面對了。身體赤裸相見了,心靈也可以赤裸相對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錯亂的倫理

  接下來的日子可是一發而不可收拾,倆人紛紛墜入溫柔鄉里不能自拔,一個
如從沒吃過糖,沒吃過肉的人,猛地吃上一口,從此才知世間竟有如此美味,感
歎之前是浪費人生,剛剛嘗到甜頭難免暴飲暴食,另一個是吃過,但當年吃的質
量較差,饑餓乾渴多年,終有獲得,不但重獲,而且品質更優,這也讓她不能自
拔,不過為了長遠考慮,馬紅麗還是儘量控制,總是勸他做多了傷身子。

  鐵蛋卻是抱著不惜精盡人亡的態度樂此不疲,恨不得整天把馬紅麗摟在懷裡
不撒手。鐵蛋幸運的是,剛有性愛,就直接體驗最上乘的感受,因為有個好老師
帶,短短的時間內,讓他熟悉了異性的身體,學會了愛的技巧,馬紅麗教會了他
如何取悅女人,當然她是馬上獲益,這是她多年獨守空房摸索出來的經驗,當然
她也更會取悅男人。

  比如一個口交,就讓鐵蛋崩潰了,美人在他眼前,把那話含在了她嘴裡,就
這畫面足以讓他為之瘋狂,在她的引導下,他也學會了品鮑,開始他是有心理障
礙的,不過在不好意思拒絕的幾次後,他開始喜歡上了,第一,他對馬紅麗著迷,
愛屋及烏麼,特別是那還是自己的逍遙洞,第二,她那小穴沒異味,而且也不醜,
不像有的人,毛重,有的人太黑,看著沒有美感,而馬紅麗的雖算不上什麼名器,
但也類似鳳眼穴,大小花瓣有層次,顏色粉紅。

  第三,每次品鮑,馬紅麗的反應都很激烈,這讓他很有成就感,看見愛人那
麼享受,滿足,自己是相當欣慰,刺激的。雖然二人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可
人之常情的,馬紅麗先擔心上了,自己年紀比他大,他只是暫時衝動上了自己,
等熱乎勁上來,他會嫌自己老。

  馬紅麗:「鐵蛋,你是不是那天一衝動才和我好的?」

  鐵蛋:「我也不知道啊。」馬紅麗一聽,心裡馬上一緊,果然是那樣啊,心
裡想著,臉上可不好看了,嘴也撅上了:「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只想著上床。」

  鐵蛋:「不是的,姨,我不知道那天是不是因為衝動,不過,我就是覺得,
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反正我見過的人都沒有你漂亮,我師娘也不行。」

  馬紅麗一聽馬上轉憂為喜:「啊……原來你也會哄人,你就騙我吧,再說,
你咋還喊我姨,我聽著不得勁。」

  鐵蛋:「嘿嘿,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那叫姐行不,我沒有騙你,以前吧,
我先認識的立紅,你是她媽,俺也不敢看不是,但後來吧,一看啊,越看越漂亮,
真的。」

  馬紅麗:「那我比你大那麼多呢,我得比你先老,到時候你就嫌我醜了。」

  鐵蛋還真仔細的看了她的臉半天,保養的很好,一點也不像有那麼大閨女的
媽,不過畢竟35歲了,皮膚不如十八的姑娘那麼富有光澤和彈性,而且鼻子臉
蛋上多少星星點點的有效雀斑,但在鐵蛋看來,這更顯著真實,而且正在蜜月上
升期,早就被突來的幸福沖昏了頭腦,看到的都是對方的優點。不過還的說句公
道話,馬紅麗確實是個尤物,不然鐵蛋咋會如此癡迷。

  鐵蛋捧著她的臉蛋,很認真的說:「不會的,我魂都被你勾去了,我尋思,
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說完吻了下去。馬紅麗沒想到這愣小子會說出這麼柔情
的話,一時感動的不要不要的,那句話說的好啊,情話是女人最好的春藥。

  馬紅麗:「你要真喜歡我,就得聽我的。」

  鐵蛋:「嘿嘿……沒問題,啥都聽你的,嘿嘿。」

  馬紅麗看著他傻笑,心理更泛起愛意,吻了他一下:「那就好好睡一會,我
去給你做飯,做好了在叫你,那事不能老做,傷身子的,別到時候掏空了身子,
你師父在找我算帳,呵呵。」

  鐵蛋沒想到他說的聽她的是這個意思,很感動,被人呵護,珍視的感覺真好:
「俺聽姐的。」馬紅麗出屋以後,他心裡喜滋滋的想著,難怪都娶媳婦啊,有媳
婦真特麼的好。

  倆人陶醉在溫柔鄉不恩能夠自拔,別人不知道,曹立紅可慢慢發現了些馬腳,
最近時而回家住,發現氣氛有些不對,而且鐵蛋對自己不再是那麼關注和上心了,
以前見著她那都是噓寒問暖,她走到哪,他的眼睛都跟到哪,現在呢?只是客套
的問候,其餘時間,基本無視,反而發現看自己老媽的眼光很熱切。

  這種被忽視,在這個家中,可有可無的感覺,不僅來自鐵蛋,還有自己老媽,
以前鐵蛋有病,她呵護有加也就算了,現在都病好了,怎麼還那麼呵護他啊,而
且另一個疑問上來了,這傢伙的病都好了,為啥還住在這不走呢?她還特意問了
老媽,老媽的回答是,他外傷雖然好了,內傷還得養。

  被忽視的感覺本來就讓人不爽,這酒更引起她的重視,回家住的時候越來越
多,他倆人雖然很克制,但一些細微的曖昧和眼神,還是沒逃過曹立紅的眼睛,
她雖然小,不定性,但對男女之間的那種超越普通關係的感覺額額,她不陌生,
這不禁讓她疑心大起,這倆人不會趁我不在家,發展成超友誼關係了吧?她一下
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住了。

  她是很難接受了,麼鐵蛋和自己大不多少,然後和自己老媽那啥?哎呀呀,
這要傳出去可是大笑話了,還有臉見人麼。為了確認這件事,她想了個捉姦的辦
法。這些天,她回家住,雖然感覺到似有似無的曖昧,但沒發現有過激的行為,
她和老媽住大屋,鐵蛋一人住小屋,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但曹立紅懷疑這些都
是假像,是裝給她看的。

  於是這天早上,她假裝上學去,但出大門的時候,是在裡面推開,然後又關
上,人並沒有出去,而是蔫悄的跑到了窗根底下,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聽到啥,反
正很緊張,既想聽到點啥,因為他隱約的知道自己的感覺怕是對的,又怕真聽到
些啥,因為不知該如何面對。

  正糾結中,果然聽見鐵蛋的西屋門響,曹立紅的心一下子提溜起來,只聽見:
「立紅走了麼?」應該是老媽的聲音。

  「走了,聽見大門聲了,沒事的,嘿嘿……麗姐,想死我了,一晚上沒睡好。」

  馬紅麗:「就嘴會說,還不去把大門插好。」

  鐵蛋:「哎呀,一大早上的,誰會來啊,先親一口。」接著聽見倆人嬉笑的
聲音。

  馬紅麗:「牙都沒刷,臭死了,插門刷牙去。」

  曹立紅忙躲到房山頭,一會聽見急急的腳步聲,出來又跑了回去,她的心裡
也從驚愕開始轉向憤怒。估計誰發現自己老媽出現這事,也不會平靜。

    等她在回到窗根下,裡面應該酣戰在即,只聽嘴親的是「嘖嘖」有聲,「呀,
你猴急個啥。」

    「姐你想死我了。」

    「啊……你輕點……啊,嗯……」

  曹立紅很難想像,平時對自己要求嚴的老媽這時候竟會這麼噁心,肉麻,一
股無名火起,心裡罵著這對狗男女,老爸不在家幾天,就幹出這事來,幹就幹吧,
竟然是自己的追求者,腦袋充血後,哪裡還會考慮那麼多。沖進西屋,門被她一
腳踹開,怒火中燒的瞪著炕上那一對。

  炕上倆人正進入關鍵時刻,鐵蛋果然生猛,多日的酣戰,並沒消減多少他的
熱情,上來還沒有多少預熱,就想正式進入戰鬥,進沒進去不知道,但姿勢已經
擺好,可此時二人都一臉驚恐的看向曹立紅。

  曹立紅越看這個姿勢越來氣,喘著粗氣:「你……你們……還要不
要臉?惡不噁心。」說完一甩手沖出門而去。

  這時倆人才清醒過來,馬紅麗明顯是嚇懵了:「這……咋辦……咋辦啊,嗚
……完了完了,嗚……我就知道會有這天……鐵蛋咋辦啊……嗚……」

  鐵蛋也發蒙啊,這怎麼就被這丫頭抓現行了呢?他到沒像馬紅麗似的天塌下
來的感覺,但畢竟讓人發現這事很彆扭,而且還是曹立紅發現的,最重要的是,
他看見把馬紅麗嚇成這樣,心裡也跟著擔心:「姐你別怕,我去找她,只要說開
了就沒事,你放心吧啊,我保證沒事。」

  鐵蛋安撫馬紅麗在家等著,等他沖出大門,哪裡還找的見人影,去學校,一
如所想,人不在只能把於麗麗叫出來,也只能告訴她曹立紅跟她媽吵架了,人找
不見,她媽招急啊。果然還是閨蜜加相好的瞭解她,在江邊綠堤,看見她正對著
平緩的江面發呆。

  曹立紅聽見後面有動靜,略回頭,用餘光就知道是鐵蛋和於麗麗:「你們就
不能夠讓我安靜一會麼?你還有臉來見我?」

  鐵蛋一看曹立紅要發飆,忙打發於麗麗去另一邊等著:「立紅,事……並不
像你看見的那麼簡單。」

  曹立紅:「你是說我眼睛瞎了麼?你有膽做,沒膽承認是吧?你給我滾,我
永遠也不想看見你。」

  鐵蛋:「我們……也不是……故意的……是一不小心……那啥,你咋誤會我
都行,別誤會你媽,都是我的錯……你看。」

    曹立紅:「滾,你們我誰也不想見,滾。」

  鐵蛋一看她情緒這麼激動,應該讓她獨自冷靜冷靜,走到於麗麗跟前:「她
現在挺激動,在你家住兩天吧,過兩天我在找她,這兩天,你跟著點,多勸勸她。」

  等他回到家,馬紅麗正心焦磨爛的等著,眼睛哭的通紅,說完見面的結果,
二人相對無言兩眼淚啊。最開始馬紅麗的擔心是怕鐵蛋嫌她年紀大,後來開始恐
懼事情暴露的話,世俗難以容納,特別是自己女兒沒法面對,還有在監獄裡那個
會如何爆發更是恐懼,心裡隱隱的這些擔心,總是被熊熊的浴火和僥倖心裡替代,
萬萬沒想到,事情這麼快露陷了,一旦事發才意識到後果的嚴重性,馬紅麗是越
想越怕。

  鐵蛋也一籌莫展,但又擔心馬紅麗,只能強作鎮定,擔保他能解決問題。第
二天,他去學校遠遠的看著曹立紅和於麗麗一起去了於麗麗家,放心了一點,可
是對於怎麼解決這事還是一點思路沒有。第三天,突然事情有了變化,鐵蛋在去
接她們的時候,發現有狀況發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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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127~128)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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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4-29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二十七章  錯亂的倫理2

  發生了什麼狀況呢?校門口沒見著曹立紅,只見於麗麗一人,一問才知道,
這丫頭下午最後兩節課沒上,提前走了,那幹嘛去了呢?於麗麗吭吭哧哧的不說,
但瞧著是知道情況。

  鐵蛋急赤掰臉的嚇唬道:「你倒是說啊?我可告訴你啊,於麗麗,要是出個
啥事,你知道情況不說,那事可就大了,到時候你負的了責麼?」

  於麗麗憋的臉通紅:「她不讓我說啊,要是讓她知道是我說的,非削我不可。」

  鐵蛋:「嘶……你說了不一定挨削,你要是不說,現在就挨削,你信不?」

  於麗麗本來就膽小,不然能讓曹立紅都快調教成性奴了麼:「那你千萬別說
我說的啊?」

  鐵蛋:「嘶……你這麼多事呢?趕緊說。」

  於麗麗神經兮兮的:「她跟一個高三的男生走地。」

  「跟他幹啥去了?去那嘎達了」

  於麗麗臉又紅了吭哧吭哧的:「處對象了唄……去哪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鐵蛋哪裡知道曹立紅的歷史啊,這一個上學的學生,處哪門子物件啊,這是
報復啊,赤裸裸的報復:「這男生,長得很精神麼?」

  於麗麗搖了搖頭:「我看就一般人。」

  鐵蛋:「那是學習好?」

  「好啥呀,就是一個混子。」

  鐵蛋這就很迷茫了,怎麼現在女孩都喜歡頹廢型的了?:「哎呦……那立紅
怎麼會喜歡上他呢?」

  這麼一問,這丫頭就又犯病了,臉紅脖子粗的不出聲了。鐵蛋:「哎……我
去……於麗麗,怎麼和你說話這麼費勁呢?又咋的了?」

  於麗麗:「……」

  「說啊。」

  「都……都……說他……那兒大。」

  「那兒……大啊?」

  把於麗麗急的直跺腳,臉臊的更紅了:「就是……哎呀,你們男的那……麼。」

  鐵蛋看著於麗麗憋的急火的表情,還示意的掃了他褲襠部位一眼,鐵蛋頓時
明白了:「哎,,我去,這特麼。」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這時的感受了,這
特麼太毀三觀了,小女學生竟然開放到這個程度了麼?就自己這幫子混混,也得
是知心朋友才聊這麼隱私勁爆的話題啊,不是,曹立紅這什麼情況?找那話兒大
的?他晃了晃腦袋,又拍了拍。

  在他的印象裡,曹立紅雖然脾氣差點,社會氣重點,但怎麼也得算是清純女
孩啊,這一下跨度太大了:「咋才能找著他倆?」

  「那,,我也不知道啊……啊,對了,他們有幾個男生總在一起,問他們差
不多能知道。」

  「在哪?帶我去找他們。」

  原來這幫小子就在新華影院附近混,就是沒事聚一塊扯淡吹牛,打屁,鐵蛋
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於麗麗提供了一個男生的名字和長相。鐵蛋過去:「你們
誰是李偉?」他問的也不是很客氣,心急啊。這幫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都轉向
他,虎視眈眈的瞪著。

  不過呢,畢竟還是學生,再凶也凶不出多少深度,在真混子鐵蛋面前還是太
膚淺,鐵蛋再不濟也是參加過江邊兩大流氓團夥火拼的,在舞廳單挑群狼的,那
骨子裡透出的霸氣,這幾個雛鼓不起勇氣去挑戰。其中有一位面露驚恐,眼光閃
爍,八成就是要找的主了。鐵蛋:「小兄弟們,沒別的意思,就是找李偉,問點
事,一會就回來。」

  說是簡單問點事,找到僻靜地方,就沒那麼簡單了,這時的鐵蛋可沒那麼多
耐性:「說吧,知道你們內個叫什麼趙強的哥們都帶泡的妞去哪麼?」那李偉一
聽,馬上警惕起來,鐵蛋根本沒給他算計衡量的機會,對著他肚子就是一拳,那
小子捂著肚子半天直不起腰,沒等緩過勁,第二拳又搥了過去:「小子,你別動
啥歪心思,我有都是辦法讓你說真話,到時候就怕你嫌自己說的少,連你尿過幾
次炕都得交代清楚嘍。」

  一個高中生,哪見過這場面,早就陷入極度恐懼中:「大哥,大哥……我
說,咳,……咳……別……打了。」

  這個叫趙強的小子,看來泡妞很專業,這事沒少幹,原來是在幾個外地高中
生合租的一戶平房,因為都是同學,既方便又安全,就成了這傢夥的臨時炮房,
打發走了李偉,不自覺的走到窗前靜聽裡面動靜。

  屋裡果然隱約的傳出聲音,對於鐵蛋這個過來人,並不陌生,而於麗麗還在
努力的辨聽著:「嘿嘿,咋……樣……厲害……不……幹死你……呼……呼。」

  「啊……啊……唔……唔……」鐵蛋知道這是女性很享受的聲音,不過此時
聽見,一點美感沒有,只能激起他的怒火,妒火。於麗麗也聽明白倆人在裡面幹
著啥,畢竟曹立紅和她一起幹過,雖然是女女。她臉一紅,低下了頭。

  鐵蛋還在糾結著,很難相信自己原來心目中的女神,碰都捨不得碰,總是仰
視,原來竟放蕩至此,這是在故意玩弄嘲笑自己麼?妒火中燒的他就要衝進去,
忽然想起自己和馬紅麗被猛然間闖斷,差點嚇得自己馬上風,這會都不知道做沒
做下毛病,別是給嚇的不舉就完蛋了。又聽得裡面:「啊……快……快來了,張
嘴,射你嘴裡……嘗嘗男人熊,啥味。」

  這時候,鐵蛋再也忍不住了,尼瑪的,今天不嚇得你不舉,也打得你不舉。
心裡想著,一腳也踹了出去,門雖然在裡面插著,可哪裡扛得住鐵蛋這一腳,人
跟著沖了進去,原來是外屋,算是廚房,又沖向裡屋門,又是一腳,剛才外屋門
被踹,讓裡屋倆人已經警覺,但鐵蛋的速度夠快,當他站到裡屋的時候,眼前一
幅詭異畫面。

  曹立紅光著身子半坐在炕上的被子上,驚恐的看著門口的他,臉上,頭髮上
沾著些粘稠物,而那男的叉著,半屈著腿,身上全光著,胯下那陽物正對著曹立
紅的臉,而最後一股陽精,在鐵蛋的怒視下,射在了曹立紅的臉上,而那小子臉
上的表情極其豐富。估計內心留下陰影是難免的了。

  鐵蛋竄上炕,照著那小子就開打,這小子怕是遭遇了世界上最奇特的人生經
曆,從最性福,最興奮的巔峰,一下子跌入最恐怖,最痛苦的深淵。鐵蛋邊打邊
罵著:「尼瑪的,你特麼很爽是吧,我特麼讓你爽個夠。」擊打皮肉的嘭嘭聲和
那小子的慘叫聲交雜著。而曹立紅此時才反過勁來,也參加了戰團。

  「別打了,別打了。」曹立紅邊叫著,邊打著鐵蛋,但那裡阻止得了憤怒中
的鐵蛋,最後不得不擋在那小子身前:「你瘋了?有本事連我一起打,你特麼誰
啊?又啥資格管我?是不是想連我一塊幹啊?來啊?別像以前那麼沒種,來啊?」

  鐵蛋喘著粗氣,怒視著眼前這個有點歇斯底里的女孩,感情很複雜,豐滿,
富有彈性的勻稱身體,漂亮,貌似清純的面孔,但上面還粘連著另一個男人的惡
心之物,這既然鐵蛋不忍,略有驚豔,又有點厭惡,憤怒。倆人互相怒視著。

  最後鐵蛋不得不服軟,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他都強硬不起來,面對這
個強勢的丫頭,他真的沒好辦法,只能沖著那小子:「小子,你要是再敢碰她一
下,我特麼讓你後半生沒有性福,你要是不信,你就試試。」說完,跳下炕揚長
而去。於麗麗驚慌的站在門外看著鐵蛋遠去,想跟著吧,感覺幹嘛跟著?進屋?
怕是要挨收拾,還是溜吧,離開這是非之地。

  鐵蛋出來之後,不僅一籌莫展,眼前的事是越弄越糟,一團亂麻,都失控的
感覺,曹立紅離家出走,還和不三不四的男同學發生這樣不堪的事,而且明顯要
和她媽決裂,並沒有和好的跡象和可能,如果母女倆不能和好,馬紅麗就難心情
好,而且他和馬紅麗的秘密怕是眼看掩藏不住,周圍的壓力無疑是懸在他和馬紅
麗頭上的利劍。

  當人處於絕處找不到出路的時候,會很自然的想想周圍人,誰能幫得上自己,
鐵蛋也不列外,第一想到能讓自己走出絕境的非師傅莫屬。在他心目中,似乎沒
有啥事能難得住師父,沒辦法,人總是給自己的偶像按上很多可能不屬於他的光
環。

  鐵蛋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葉南飛一說,他頓時輕鬆的吐了一口氣,他是輕鬆
了,因為困擾扔給了師父,然後把希望全部寄託在師父身上了。而鬧心的就是葉
南飛了,他開始牙疼,怎麼一段時間沒見著這傢夥,就整出這麼多爛事,竟然和
一老娘們攪合一起了,這讓人情何以堪啊,而且還一系列的家庭矛盾。俗話說清
官難斷家務事啊:「你說你怎麼就和馬紅麗扯一塊了呢?她都快趕上你媽大了,
她閨女和你差不多大。這要讓你爸媽知道還不打折你腿啊?」

  鐵蛋有點膽怯的看著葉南飛:「那……也不是故意的,開始本來是喜歡曹立
紅了,可誰知道那有病時候,都是馬紅麗照顧我,那就越看越順眼了,那一下沒
控制住啊……再說了……那師娘不也比你大不少麼……」

  葉南飛:「哎……你個臭小子……唉,這得回是曹老三進去了,要不啊,我
看你就該跑路了,我想保你都保不住啊,那你啥意思啊?難道還要和她結婚咋的?
那別說人家姑娘不同意,這周圍人沒人會同意。」

  鐵蛋:「結婚我到沒想,現在最急的是,曹立紅不原諒我們,離家出走啊,
怎麼想辦法讓她和她媽和好啊,再說她現在不知道發啥神經還是被俺們刺激的,
竟然和學校裡的小混混胡搞啊,我這不剛堵著她倆,把那小子揍了一頓,可人家
曹立紅根本不在乎。這丫頭被刺激瘋了咋的?」

  葉南飛聽完笑笑:「這曹立紅啊,本來就是這樣的,你以為她是啥清純小女
學生?要對付曹老三,他家的事我可沒少瞭解,這小丫頭先前就處過一個物件,
而且還懷孕了,然後被曹老三嚴管起來,你看到她沒接觸啥男的,那是周圍男得
沒人敢接觸她,曹老三進去了,沒人管得了她,她自然會接觸別的男人,沒啥奇
怪的。」

  鐵蛋一臉詫異:「我擦……真是看不出啊,那不能這麼由著她亂搞啊?這要
是讓馬紅麗知道,還不得愁死啊?」

  葉南飛:「嘶……要想矛盾解決,我看啊,首先你們得接受她亂來這個事實,
我到沒覺得她這事有啥了不得的,不就是處了個男朋友麼,天又沒塌下來,都十
七八歲了,不讓處男朋友才不正常。如果一味的阻撓,事反有可能越來越糟。」
這時也難飛不僅想起李永紅,李永霞,美奈子。都是年紀不大的時候就和異性發
生了關係,怎麼了?變壞了麼?發生關係之後該幹嘛還幹嘛,該善良,還善良,
怎麼了就?在現實社會裡,發生個男女關係就學壞,變壞了?沒啥邏輯啊。

  鐵蛋沒想到師父是這個觀點和說法,很顛覆的感覺,反駁又無從反駁,聽著
挺有道理,不過還是覺得難接受。葉南飛:「你和馬紅麗要是能接受這個現實,
這矛盾處理沒算是有個好的開端,就有希望。」那麼葉南飛會如何處理這段家庭
矛盾呢,咱下回分解。


                     第一百二十八章  錯亂的倫理3

  鐵蛋本來對葉南飛就盲從,這次更是急於解決,更不敢有異議,雖然心裡不
贊同葉南飛的說法。至於葉南飛,他心裡也沒底,也只能試試。師徒二人最後是
在於麗麗家再次找到曹立紅的,曹立紅對葉南飛當然不熟悉,只是知道他是鐵蛋
的師父,鐵蛋很尊敬的人,但現在,凡是和鐵蛋有關的人,都會引起她的仇視:
「你是來做她們說客的麼?我看還是免了吧,她們能幹出那樣的事,還有什麼好
說的呢?」

  葉南飛:「你不想原諒你媽,可你連你爸的消息都不想知道麼?而且連見一
面都不想?」

  本來曹立紅想打聲招呼就走,一聽這話,又轉過身:「我爸他咋樣了?啥時
候能出來?」

  葉南飛:「別急,你爸的消息我肯定會告訴你,而且還可以安排你和你媽去
見上一面,不過之前,能不能聽我廢話幾句。」

  曹立紅沒出聲,算是默認了。葉南飛:「你可能是接受不了鐵蛋和你媽在一
起了這個現實吧?」曹立紅一聽,立馬對他怒目而視。

  葉南飛:「可我感覺,最應該理解的應該是你,當年你不過是處了個小男朋
友,可你爸爸知道後,不但打了他,還逼的他家賠了兩萬多塊錢,並且舉家搬離
烏拉,之後,你身邊所有可能接觸到你的男性都接到了你爸爸的威脅,所以你別
說處男朋友了,男的見了你都遠遠的躲開,這個滋味不好受吧。」

  曹立紅不僅回想起這幾年不堪回首的經歷,黯然的低下頭。

  「你自己本身就有過這樣的經歷,可怎麼對你媽的經歷就視而不見呢?別忘
了她比你經受的更多,時間更長,你都十七八歲了,你說她這些年怎麼過來的?
你爸爸又是怎麼對待她的,她難道不想有男人呵護,陪伴麼?她還不如你,最起
碼你還可以多看帥哥兩眼,你媽她敢麼?她只能靠打麻將,逛街來打發無聊,寂
寞的時間。」

  曹立紅:「就算是這樣,那她也不能找鐵蛋吧?鐵蛋和我年紀差不多嘢,這
算啥事啊?以後怎麼見人啊?」

  葉南飛:「這事還得說是因你而起。」

  「因為我?」

  葉南飛:「對啊,當初鐵蛋為了救你,受了傷,後來如果是你來照顧,就沒
這問題了,可你沒有那麼多耐心煩,於是都扔給了你媽。你說他倆孤男寡女的,
單獨相處這麼長時間,一個乾柴,一個烈火,那不出事才叫有問題。」

  曹立紅:「在乾柴烈火的,那也得忍著啊,你說都差一輩了,丟不丟人?」

  葉南飛:「那你當初和你那小朋友忍得住麼?還有今天和那同學為啥忍不住?
你忍不住為啥別人就得忍住呢?你媽守著寂寞孤獨這麼多年,不容易,讓她天天
守著鐵蛋,你說鐵蛋算是好人吧?」

  曹立紅低下頭沒出聲,鐵蛋豁出命來救她,你在怨恨他,也不能說他是壞人。

  葉南飛:「那你喜歡鐵蛋麼?」

  曹立紅沒太明白葉南飛啥意圖:「他呀,沒種,打架還行,和女人在一塊,
說句話都臉紅,又不會哄人,不好玩。」

  葉南飛一笑:「這正證明,他是愛你的,是真心喜歡你的,你不瞭解男人,
男人真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反而不是整天惦記和她上床,而是惦記如何哄她開
心,他之所以不敢對你有別的意圖,是因為很在乎你,很珍惜你們的關係,所以
克制著自己。反而那些不在乎你的人,隨時惦記著怎麼騙你上床。」

  曹立紅:「那還不是和我媽上床了。」

  葉南飛:「我說的是在你老媽之前他對你的感情,可在他有病這段,你媽對
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似乎把他對你的愛轉移到你媽身上去了。怎麼樣,這麼說,
你就算不原諒他們,最起碼可以理解點了吧,而且我也跟他倆說了,不要阻止你
處男朋友,都高中生了,處個男朋友天塌不下來,只是注意別懷孕,那樣受傷害
的是你們女孩,其實一旦允許你們處物件了,你會發現,也不過那麼回事,生活
不光只有談戀愛,還有更重要的家人,還有其他很多好玩的事情。你感覺他們會
讓你沒面子,可面子是給誰看得?有那麼重要麼?其實最在乎你的是自己的家人,
是父母,其他人只會看你的笑話,拿你的悲劇當喜劇看,既然都是些根本不在乎
你的人,你有何必在乎他們?反過來卻傷害真正在乎自己的人呢?」

  曹立紅被說的態度和緩了下來,也確實是這麼個理,不就是老媽一不小心談
了個戀愛麼,自己也不小心談了個戀愛麼,天塌不下來,相比之下,家人比那些
狗屁面子重要的多:「那,現在可以說我爸的消息了吧。」

  葉南飛:「你得有點心理準備,現在看來可能結果不太好,這次是嚴打,要
從重從快,你爸這個級別的,怕是判的輕不了。」葉南飛心裡也挺不安的,曹老
三進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不然他可以躲過這一劫的,現在又跑到人家家人面
前假慈悲,很無恥的感覺。

  曹立紅:「俺們知道,他要出事怕是小不了,他自己都說過,人在江湖漂,
早晚要挨刀,不是被混混砍死就得被政府抓了槍斃。」

  葉南飛長出了一口氣:「那我儘量安排你和你媽見他一面吧。」葉南飛感覺
這也算是還債吧。

  這天,葉南飛安排好看守所這面,約了馬紅麗,曹立紅和鐵蛋過來,這幾天
曹立紅也沒回家,葉南飛沒讓鐵蛋和馬紅麗追她,反正今天總要見的,心裡原諒
了,但還需要一個適當的藉口,來順利的打開這個結,這樣比較自然。

  馬紅麗一臉憔悴的看著對面站著的曹立紅,眼睛又紅了,走近了說:「立紅,
你原諒媽吧,以後媽再也不那樣了。」

  曹立紅一看他媽這樣,又說了這話,眼淚也跟著下來:「媽……俺不怪你,
不怪你,都是我不好讓你這麼難過。」說完娘倆抱頭痛哭。看得邊上師徒二人眼
睛也酸酸的。

  娘倆看守所裡見著了神色黯然的曹老三,曹老三看見她娘倆,眼睛一下亮了
起來,哽咽著竟說不出話了,看見娘倆眼睛都紅紅的以為見著自己激動的,馬紅
麗這麼些年對他感情上早就平淡了,但畢竟夫妻這麼多年了,看著已成階下囚的
他,不在那麼囂張跋扈,意氣風發,心裡莫名的傷感湧上來。

  曹立紅這幾年一直和他冷戰,感情也淡漠了許多,但畢竟血濃於水,看見老
爸落魄成這樣,心裡能不難受麼:「爸,你在裡面好好的改造,俺們等你出來,
出來以後,咱就別出去混了,咱三人好好過日子吧。」曹立紅似乎感覺此時的曹
老三更像自己老爸。

  馬紅麗哭著:「三哥,咱不求大富大貴的,就平平安安的就好,俺娘倆等著
你出來。你在裡面好好的。」

  曹老三這個硬漢,以前不知道哭為何物,可今天面對老婆孩子,他再也忍不
住了,以前在外面風風光光的時候,從來不知道啥是最珍貴的,進了監獄才知道,
他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老婆孩子麼,以前上過的那些女人一個都想不起來了,每
天閉上眼睛就是這娘倆。可當初在外面的時候,給這娘倆的是最少的,恨不得懶
著回家。

  從來沒哭過的曹老三今天泣不成聲:「小麗,立紅,我對不起你們啊,這麼
些年我沒好好照顧你們,給你們的太少太少了,只知道在外面吃喝嫖賭,我不是
人,我是畜生,這回進來啊,怕是出不去了,小麗,你找個好人家嫁了吧,別再
找道上混的,然後好好的把咱閨女養大,咱閨女找婆家,一定找個本分,根本人
家,不求多大富貴,對咱閨女好就成,別讓咱閨女受氣。」

  越是生死離別,時間過的越快,眼看著會見時間到了,原來人,都是擁有時
候都感覺不到珍貴,不知道珍惜,直到失去,才知道,可悔之晚矣。當曹老三被
帶進去那一刻,那戀戀不捨的最後一瞥,她們可能都不知道,那是最後一面,最
後一眼。

  回家後,鐵蛋為了避嫌,只能回家了,娘倆終於和好,而且比以前更像母女,
因為經歷了事情,人才會成熟,才會長大,她倆也深切的感覺出啥才是最珍貴的,
這樣理解起對方來也就容易了。沒過一個月,市里組織大遊行,很多重大罪犯被
壓在解放車上遊街示眾,然後拉倒南大壩槍斃,這其中就有曹老三,娘倆只能在
人群中默默地含淚看著,不敢打招呼,畢竟是流氓罪犯的家屬,也不是啥榮光的
事。曹老三就這麼走了,扔下了孤兒寡母。這反而讓娘倆更親密,更依賴對方。

  鐵蛋一直沒在來住了,但娘倆沒有分屋睡,晚上,互相說著悄悄話,心裡話,
好像從小到大,娘倆都沒說過這麼多的話。這天,曹立紅:「媽,要不把鐵蛋叫
回來吧,反正你倆已經在一起了,鐵蛋哥人不錯的,就是你倆年紀差的多了點,
可人家鐵蛋都不嫌,咱怕啥地,是不媽?」

  猛地又提到這個尷尬問題,讓馬紅麗聽難為情:「別瞎說,那時候媽是一時
糊塗,以後不會了。」

  曹立紅:「我看未必是糊塗吧,我看你應該很喜歡鐵蛋哥,鐵蛋哥也應該很
喜歡你,還是鐵蛋師父說的對,您都辛苦這麼多年了,也該過點自己想過的生活
了,您戀愛就戀愛吧,我支持你,嘿嘿。」

  馬紅麗:「越說越沒正經的了,拿你媽尋開心,其實媽真的後悔,鐵蛋和你
是般配的,結果我一時糊塗……」說著她又難過的要哭了出來。

  「媽,您看您這是咋了,我說的是真心話,不是開玩笑。反正爸也不在了,
你這麼年輕,不能一直單著吧。」

  馬紅麗:「媽也沒開玩笑,媽覺得,鐵蛋這孩子心眼好,你跟了他絕對不會
受氣,而且還能幹,你看看這家裡外頭的,讓他收拾的多利索。你要是不嫌他和
媽有過那一段,媽給你做主,咋樣?」

  曹立紅:「媽,何必呢?天下男人都死絕了?咱倆非抓住一個男的不放?你
跟鐵蛋處唄,我沒意見,我在找別人。」

  馬紅麗:「立紅你不知道啊,你說俺倆相差那麼大,能結婚麼?但你倆可以
啊。」然後又笑聲的貼著她耳朵說:「還有啊,你別笑話媽,你也是過來人了,
說了也沒事,鐵蛋那活可好了,我我跟你說」

  曹立紅沒想到老媽會說這麼敏感的話:「媽,你這說啥呢,嘻嘻……咋啥
都說呢?咋好了?還不都一樣的玩應。」

  馬紅麗:「你不知道啊,咱女的命苦,都說那事對於女的不重要,可重不重
要的只有自己知道,你爸這些年在外面胡天黑地的瞎搞,都說他夜夜做新郎,可
我這些年咋過的,我可不想你像我這麼過。直到遇到鐵蛋,我才知道做女人啥滋
味,我就尋思,誰要是做了他女人,那可有福享了。」

  娘倆一聊開了反而不那麼尷尬了,越聊越興奮,曹立紅:「有那麼邪乎麼?
怎麼厲害了?」

  倆人越聊越親密,哪有娘倆的樣子,反而像閨蜜,姐妹,乾脆鑽進了一個被
窩。馬紅麗小聲道:「你知道他那物件多大不?這麼粗」說著話,還有手比量著,
「這麼長,黑紅黑紅的,跟小鋼炮似的,那做起來,跟活驢似的,才帶勁,哪像
你爸,鼻涕蟲似的,沒幾下就繳槍了。」

  曹立紅聽著早忍不住鑽到被窩裡,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嘻嘻,哈哈……
真的假的啊。」她不僅想起自己經歷過的那倆男人,要說本錢,前一個那物件跟
線黃瓜差不多,優勢在於白白淨淨的乾淨,第二個這個本錢是不小,可總像在做
運動競賽,還總問你表現的好不好。她這麼和老媽一說,聽得馬紅麗也笑了。

  「鐵蛋可不那樣,可知道心疼,體貼人了,立紅,要不你試試就知道了。」

  曹立紅:「媽,哪有你這樣當媽的啊,主動讓閨女和人家那啥,很怕人家不
占你閨女便宜啊,嘻嘻……」

  馬紅麗:「哎呀,反正你也不是大閨女了,人家鐵蛋在我之前,可還是處男
呢,再說了,我不介紹鐵蛋給你,你自己不也得找別人,還不如找鐵蛋,我還放
心呢。」娘倆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被窩裡嬉鬧著,曹立紅有點動心了,第一是
老媽主動提出來的,在一個也挺嚮往鐵蛋那本錢。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5-1 15:19 編輯 ]
2017-4-29 18:5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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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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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二十九章 錯亂的倫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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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二十九章 錯亂的倫理4



   
作者:獨孤一葉

              錯亂的倫理4

  這一段鐵蛋比較難熬,先是母女和好,自己不能打擾,也不能添亂吧,别是
剛建立起來的和諧局面被自己打破了。接着曹老三被槍斃,人家老公,老爸死了,
這時候你不能去打擾吧,人家正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中。當然白天還是要去的,
這時候家裏家外的更是需要人幫着張羅,隻是沒了親近的機會,而且馬紅麗也格
外注意,怕引起閨女的不适應,所以故意冷淡鐵蛋。

  這讓鐵蛋簡直度日如年啊,溫柔鄉裏呆過了,再出來就極不适應,這天終于
熬到曹立紅上學去了,忙火急火燎的來到馬紅麗家,馬紅麗對他既不冷,也不熱:
「鐵蛋吃了飯沒,趕緊過來吃點。」

  鐵蛋也沒客氣,坐下來就吃,可吃些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眼裏,心裏全
是馬紅麗,這段有意無意的,胃口可釣的夠大了,馬紅麗也被瞧的發毛了:「吃
飯啊,老發什麽傻。」

  鐵蛋實在熬不住了,一下子抓住她的手,火辣辣的看着她道:「姐,我想你
想得不行了。」馬紅麗吓的退到炕稍,但被頂靠道櫃上,退無可退了。

  馬紅麗:「鐵蛋,别,,别的,咱倆不能這樣了,不合适。」

  鐵蛋:「咋了?是立紅不讓麽?」

  馬紅麗:「不是,是咱倆年紀差太多了,在一起不可能有結果的,把你就耽
誤了,聽話啊」

  鐵蛋:「我不管,反正我離不開你,就想和你在一起。」說着話,湊上去就
要親她。

  馬紅麗變躲邊道:「以後你會後悔的,唔...不...」已經被鐵蛋強迫的吻在
一起,開始馬紅麗還扭動着,嘴閉着也不配合,可誰又知道,其實她比鐵蛋忍的
還辛苦,老話說的好,老房子着火,沒救,她是從年輕以來一直被壓抑着,這段
終于被點燃,你說她還忍得住,那忍的能不辛苦麽?是下了很大決心和毅力的,
但在鐵蛋火熱的雙唇,如蛇信般的舌頭攻擊下,一會就淪陷了。

  但心裏還是有點糾結,在鐵蛋烈火般激情燃燒下嘴裏呢喃着:「鐵蛋...你就
饒了我吧...昂?...饒了我吧...」可說了還不如不說,明明讓人聽着,是女人嘴
裏說的不要...不要啊。

  鐵蛋抱起她,平放在炕上,三下五除二的脫去她的衣服,熊熊浴火容不得他
溫柔,一具保持很好的胴體展現在鐵蛋面前,小腹還沒有發福,胸部還沒下垂。

  鐵蛋迫不及待的低頭含住了那如黑棗般的乳頭,另一隻手貪婪的揉搓着另一
隻軟綿綿的乳房。

  馬紅麗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手摟住了他的頭,摩挲着。鐵蛋松開那黑棗,
開始往下親吻,雙手則閑不住的揉着那雙乳,他每親到一個地方,馬紅麗都随之
一緊,當他雙唇嘬着那恥毛,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她知道要欲仙欲死的時
刻來臨了。鐵蛋伸出舌頭,在哪肉縫間來回滑動,馬紅麗「啊...」的叫出了聲,
接着身體弓成了橋型。

  鐵蛋接着又把大花瓣含在嘴裏吸允,又把小花瓣含在嘴裏,接着松開,舌頭
在不挑動小花瓣,在把舌頭伸進逍遙洞裏一陣攪合,弄得馬紅麗嬌聲不斷,舒服
的一下團緊身體,一下又大放開,要不是手伸進嘴裏堵着,叫聲怕是大道上都聽
得見,馬紅麗反應越是強烈,鐵蛋勁頭越大,越賣力氣。馬紅麗勾起頭,向下看
見鐵蛋在自己雙腿間,努力的吸吸溜溜的舔舐着每個地方,刺激的她,頓感一股
股熱流從胯間向上襲來,讓她一陣陣暈厥。

  鐵蛋也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而那香窯裏湧出一股股半透明,略粘稠的液體,
他舔了一下,有一點腥,沒有别的怪味,這反而激得他更賣力的舔舐起來。過了
一陣,馬紅麗早就被一陣陣快感刺激的沒了力氣,便雙手捧着他的頭向上拽他。

  鐵蛋:「咋了?不想在爽爽了?嘿嘿」這時的他,嘴上,臉上還沾着亮晶晶
的愛液。着不僅讓馬紅麗很感動。

  馬紅麗:「在爽,就爽死了,你不嫌騷,還那麽來勁。」說完心疼的吻着他,
好像要把他臉上沾的愛液吻幹淨。

  鐵蛋:「不騷,不騷,姐的是香的。」

  馬紅麗:「你讓姐舒服,姐也讓你舒服舒服。」說完坐起身,手伸向他的腰
帶,當褲子剛褪到屁股,那肉棒就跟裝了彈簧樣彈了出來,怒目金剛般的對着馬
紅麗,逗的她不僅一笑,輕輕的彈了它一下,沒想到它還跟着倔了一倔。頓讓馬
紅麗愛不釋手,鐵蛋的那話,包皮挺長,這麽粗脹的狀态,那頭也就露出半個,
馬紅麗用舌尖點了一下那露出的半個頭,鐵蛋立馬一聚靈。

  此時的鐵蛋估計有幾天沒洗澡了,那話挺騷,不過此時的這氣味反而刺激的
馬紅麗更有感覺,那是一股男人的氣息,雄性的氣息,輕輕的撸開那包皮,因爲
長期包裹中顯着粉嫩,光亮的龜頭暴露了出來,看着如水靈靈小水蜜桃,馬紅麗
迫不及待的把它含在了嘴裏,鐵蛋立刻感覺被火熱,潤濕包裹了起來,舒爽的
「啊,,,」了一聲,在低頭一看,自己的那話,在女神的嘴裏進進出出,那心
裏的滿足感,快感真是無以複加。

  在這麽刺激的情況下,鐵蛋并沒有矜持多久就在自己的注目下,在女神的嘴
裏爆發了,積攢了多日的浴火終于得以宣洩,而積攢下的精華卻都射在女神的嘴
裏,那又是一種無以名狀的滿足感和快感。這次馬紅麗并沒有像以往一樣吐掉,
而是咕噜一聲咽了下去。這讓鐵蛋很意外,也很感動:「姐,你咋咽下去了?」

  馬紅麗:「你的不髒,十滴血一滴精,是大補呢,嘻嘻......」感動的鐵蛋
一下子吻了上去。

  馬紅麗:「哎呀,嘴裏都是你的那玩應,你還親。」

  鐵蛋:「你都不嫌,我還嫌?」說着倆人親到了一起。這一上午,倆人就纏
綿在了一起,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

  倆人都有點精疲力盡的躺在炕上,馬紅麗枕着鐵蛋的胳膊,還沒有走出那激
情的餘韻,面色潮紅的盯着天花闆:「鐵蛋...你覺得立紅咋樣?」

  鐵蛋:「挺好的啊,繼承你倆的優點了,漂亮,潑辣,到哪都不會吃虧的,
隻是最近才發現,她比同齡人成熟很多啊。」

  馬紅麗:「你是說她交男朋友的事吧?其實那是怪我和她爸,平時接觸的人
太雜,把這孩子帶壞了。但她本性肯定不壞,你師父不也說了麽,這麽大了處個
對象啥地也不算個事。以前你就是想追我們家立紅了吧?呵呵,我就是覺乎着,
你倆應該在一起,也般配。」

  鐵蛋一下擡起身子看着馬紅麗:「姐,你說啥呢?以前我承認是奔着立紅來
的,可現在我喜歡的是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再說立紅是你閨女,我在和她在一
起,那成啥了?」

  馬紅麗看着鐵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心裏很安慰,感動,也更堅定了自己的
決心:「你咋這麽死心眼呢?你說咱倆要是在一起,肯定得偷偷摸摸的,見不得
光,要是真讓人知道了,肯定被吐沫星子淹死,要是結婚更不可能,你家,我家,
那都不帶同意的,早晚得被他們拆散,那還不如你和立紅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沒
準,咱倆還有機會,到時候咱是一家人,誰還能說出啥來?」

  不管是馬紅麗的真實想法,還是對鐵蛋的緩兵之計,都足以讓鐵蛋動心,試
想一下,會有那個男的清高,單純到自己女人主動介紹要二女共侍一夫,而他還
拒絕的,除非他懷疑這是女人在考驗他。

  鐵蛋:「可這...立紅會同意麽?就她那脾氣?」

  馬紅麗:「這你就别管了,到時候你就聽我的就行了。是不是美死你了,以
後你要是還敢朝三暮四的,看我怎麽收拾你,哼。」

  鐵蛋:「嘿嘿,咋會呢?以後我的眼裏隻有你一個,其他女人在我眼裏那都
是糞土,要是敢做對不起你的事,那就天打五雷轟。」

  馬紅麗:「不許說這麽絕的話,不光我,還要對立紅,」話沒說完,嘴已經
被鐵蛋吻住了。

  第二天晚上,鐵蛋如約而來,馬紅麗在東屋等着他,鐵蛋上來就要摟着她親,
馬紅麗:「哎呀......你瞧你,一點穩當勁沒有,說正事呢,别亂動。立紅已經在
西屋等着你了,快去吧。」

  可鐵蛋心裏突突啊,他可知道曹立紅多霸道,别進去毛都沒撈着,在被打出
來,于是呢摟着馬紅麗沒動彈。馬紅麗:「哎...你倒是去啊?主動讓你...你都不
會???」

  鐵蛋:「不是...我不是怕麽...還是咱倆吧,我覺着沒底呢?要不姐,你陪我
進去...」

  馬紅麗:「瞧你這點出息,以前那股子猛勁哪去了?快去。」說完連推帶搡
的把他塞進了西屋。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但路燈和樓房的燈光,讓屋内勉強可看出輪廓,曹立紅
在炕上的被窩裏躺着,鐵蛋有點緊張,不知下一步該咋做,站在門口有點手足無
措。還是曹立紅顯出的聲:「咋的?還像以前那麽沒種?屋都進了,啥也不敢幹?」

  曹立紅一直固執的認爲鐵蛋對她不敢有所行動是沒種,沒膽的表現。

  有那個男人被這麽激,還沒反應的,鐵蛋心裏話,媽的誰怕誰啊?反正你娘
倆都願意了,我怕啥。心裏想着,大步走到炕前,一下子低下頭,吻住了曹立紅
的嘴唇。預想的反抗和拒絕并沒有出現,迎來的反而是更主動的索吻,倆人的舌。

  如蛇信般相互纏繞,親的是啧啧有聲。鐵蛋感覺,曹立紅比她媽更主動開放。

  二人誰也不說話,但手裏誰也沒閑着,鐵蛋在上下其手,撫摸着她的青春肉
體,年輕就是年輕,皮膚的緊實和彈力卻是馬紅麗不能比的,雖然馬紅麗的是另
一番風韻。那對饅頭更是彈力十足,鐵蛋摸的是大呼過瘾,而曹立紅則在解着鐵
蛋的衣褲,她到想看看,老媽吹噓的本錢有沒有那麽足。當她摸到那火熱,粗大
而有脈動着的家什時,心裏不禁一陣欣喜。

  倆人都是年輕人。少了和馬紅麗時候的從容,都不太會控制節奏,而是都急
着提槍開戰,當鐵蛋那肉莖插入那肉縫時,二人都長出了一口氣,那是期待已久
終于達成所願的感覺,鐵蛋想象着,剛見到曹立紅時,頓時驚爲天人,沒敢想,
會有一天和她合二爲一,負距離接觸,興奮的肉莖也比平時大了那麽一圈,嘴上
更是如饑似渴的親着她。

  曹立紅也異常享受,這是唯一一次不是偷偷摸摸情況下做愛,是老媽支持的,
眼前這個人也是自己喜歡的,本錢又這麽足,可以說各方面因素都符合心意,做
的也盡興。而馬紅麗在外面既有點欣慰,也有點失落,她是真心撮合女兒和鐵蛋,
而先前哄鐵蛋說他倆還有機會,但實際上她是準備撤出的,再怎麽說也不能母女
共侍一夫吧,這還不得讓人笑話死啊,可心裏又有那麽點期待,期待會有變化,
反正他倆在一起以後,就都能留在自己身邊,這是她最想看到的。

  她心裏尋思着,沒聽到那屋有啥動靜,悄悄的貼到西屋門上一聽,裏面有粗
重的喘息偶爾有姑娘的嬌吟。還有啪啪聲,心裏想,倆家夥夠快的,沒見說話,
怎麽就直接做上了,正聽的心境動搖的,忽然想起,哎呀,沒給他倆準備安全套
啊,姑娘又沒吃藥,這事弄得,這要是懷孕就麻煩了,于是趕緊回東屋拿了套套,
回來的時候又猶豫了,着怎麽進去啊,人倆人正做着呢,可不進去,估計馬上就
要射了。

  于是不得不輕輕的咳了一聲,然後敲門,倆人雖然正做的情濃時,可也是感
覺器官都敏感時,聽到了咳聲,動作就慢下來,曹立紅:「媽......是你麽?幹啥?
門沒插,你進來吧。」

  馬紅麗:「這孩子,我能進去麽,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曹立紅貼着鐵蛋的耳朵:「把媽也拽進來,要不她一人多孤單。」鐵蛋一聽
這話,那話立馬在曹立紅體内蹦了幾蹦,曹立紅:「美死你啊,咱倆一起過去,
把媽拽進來啊。」

  曹立紅開門:「幹啥呀媽?」

  馬紅麗:「哎呀,忘了給你避孕了,你說這要射在裏面不就完了麽,快給你
安全套。」

  曹立紅一下拽住她的手:「媽,你也進來。」還沒等馬紅麗有反應,鐵蛋一
下從門後竄出來,一下抱起她,曹立紅一下關上門,三人重新回到炕上,馬紅麗
還在掙紮,可嘴已經被鐵蛋吻住,曹立紅則在給她脫衣服。

  不一會就給扒光了,馬紅麗有點氣急敗壞的:「你倆瘋了?拽我進來幹啥?

  咱娘三個轱辘一炕磕碜不磕碜啊。」

  曹立紅:「媽,我可不想我享受呢,你孤孤單單的一人在邊上難受,啥磕碜
不磕碜的,反正你是我媽,我是你姑娘,都不是外人,再說了,你不是怕我懷孕
麽,等鐵蛋射的時候,就射你裏面,嘻嘻嘻。」

  馬紅麗:「你個死丫頭,虧你想得出啊。」正說着話呢,曹立紅早就拽着鐵
蛋的那物件,示意他插她老母了。馬紅麗還想分辨的時候,鐵蛋的肉棒已經破門
而入。馬紅麗「啊,,」的一聲,啥也說不出來了。

  娘三個滾在了一鋪炕上,雖然很羞人,但沖破禁忌的感覺卻也很刺激,要講
經驗,鐵蛋在這娘倆面前,那絕對是雛,隻能認她倆擺布,在幹馬紅麗的時候,
曹立紅邊撫摸着馬紅麗,時而吻一吻那對白兔子,三人也越來越放得開,一會曹
立紅又把他拽到自己身上,馬紅麗則撫摸着鐵蛋并時而貼在他耳邊:「别射在裏
面,要射就射我。」

  最兇猛的姿勢是,讓鐵蛋躺着,一個跨坐在下面一個跨坐在頭上,一個是肉
莖服務,一個是嘴服務,最後鐵蛋的舌頭都有點僵硬了,後來幹脆伸出舌頭不動,
而不管誰騎在上面,自己動,娘倆配合很默契,換班上,鐵蛋的感覺是,曹立紅
的花瓣更厚實,逍遙洞更緊實,馬紅麗的雖然相比之下松了些,但技巧高,都說
上下兩張嘴,她這确實做到了,确實如小嘴般靈活,裏面會蠕動,會吸允,讓人
欲罷不能。

  這樣歇歇停停,做做,不知做了幾次,做了多久,最後鐵蛋的感覺是,倆老
婆這事,想起來很美好,做起來未必啊,不過當第二天早起來,他還躺在被窩裏,
因爲真心起不來了,而倆位如畫般的美女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感覺,就是死也
值了,倆人換班吻了他一下,一個要去上學,一個去給他準備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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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5-3 13:3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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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130~131)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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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5月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三十章  那些風風雨雨的事

  鐵蛋徹底陷入了幸福的溫柔鄉裡不能自拔,咱先放下不表,只要他不出事情,
葉南飛是懶著理他到底忙活啥呢,倒是他沒耽誤修理部的生意,騾子不敢出頭露
面,面上就全靠鐵蛋支應,當然他也比以前更有錢上的需求,不但有倆個女人要
養,還有一個家要支撐,突然之間由一個光棍小子,變成有家,而且兩個女人,
性福的同時,壓力也大大啊。還好馬紅麗沒有像以前一樣只等被養在家裡,一旦
她發自內心喜歡一個人,就會為對方著想,就會分擔你的責任。這不讓鐵蛋幫著
她找份活幹。

  找到葉南飛,葉南飛感覺江北的田秋蘭正需要人手,租金也租了個門市,鋪
面和規模都大了,又沒有知根知底的人幫襯,正好馬紅麗也乖巧,去幫忙也合適。

  這麼久光聊鐵蛋和馬紅麗他們的事了,葉南飛都在忙些什麼呢?也正是因為
他這面比較平靜,所以才騰出筆來大聊特聊鐵蛋。相比鐵蛋的經歷,葉南飛這段
的經歷更像流水帳,不過幾個人的近況還是要簡單交代一下子。紅姐雖然走出了
月子,但還沒走出孩子的哺育期,都說生完孩子傻三年,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她
所有的注意力,精力都聚焦在孩子身上,別的事情在她,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包括葉南飛,特別是她這個年紀得子,更是讓她格外珍惜。

  可能很多看客會納悶,怎麼華姐這麼張揚的人,最近很少聽到她的消息呢?
這不符合她的性格啊,她怎麼不來找葉南飛了?這不科學啊,俗話說,事不尋常
必有妖孽,經過葉南飛的觀察,分析,華姐這麼消停,是有人了。那麼是誰呢?

  不是別人,是眼鏡,穀峰,這倆人如何鼓搗一起的,不得而知,對於華姐這
條件呢,雖然減肥了,也化妝了,但條件還是不算優越,可對於眼鏡來說已經是
很完美的存在了,因為,以他的顏值,性格,是很難交到女朋友的。

  華姐的出現,無疑是拯救了這位整天陷入孤單寂寞冷中的單身狗的生活。得
回他有強大的興趣愛好支撐他的生活,否則,按葉南飛看來,這傢夥極有可能得
抑鬱症。他長的咱以前說過,個子不高,頭大,還帶著個度數極高的眼鏡,那個
年代,別說他,多數男的也不會捯飭自己,所以難免邋遢一點,見著女的就臉紅,
說句完整的話都費勁,而又20多歲了,生理需求最是強烈的時候,平時只能看
看錄影帶,解決只能自己動手。

  所以說華姐的出現徹底挽救了他苦逼的生活,讓他換發了青春。而華姐同樣
屬於慧眼識珠,她發現在他那有點邋遢,木訥,甚至有點醜的外表下,有一顆彪
悍的靈魂,而到了華姐這個年紀和境界,早知道外表那些玩應都是不靠譜的,比
如十幾歲的女孩主要看男孩外貌,帥不帥,二十多的女孩,開始談婚論嫁,主要
看家庭條件,你的單位,你的收入,你的地位,等三十歲以後,特麼的那些都是
浮雲,這個歲數女性關注的是活好,活好,活好。

  也確實讓華姐挖到了一塊寶,這眼鏡的活,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猛,用兩
個字形容,那就是生猛,侍候的華姐那是服服帖帖,連葉南飛都不想了,二人真
是如魚得水,你是風兒我是沙,你的世界只有我,我的世界裡只有你。二人正纏
纏綿綿,可沒有不透風的牆,你說華姐沒事就往穀玲店裡鑽和眼鏡眉來眼去的,
穀玲就是再老實也感覺出來了,心裡難免急火,有你這樣的死黨麼?連我弟弟你
都禍禍?人家還小夥呢?

  這天實在看不下去了,拽出華姐理論:「你幹啥玩應啊,那是我弟,還小夥
呢,你就禍禍,你還有點良心麼你?」

  穀玲這麼一說,華姐還不願意了:「哎……我說老古,你這話說的,啥叫禍
禍?我這是在拯救一個正在受苦受難的青年好麼?你知道你弟都多大了?有女朋
友麼?這麼血氣方剛的時候,天天的想不想那事啊?想的話咋解決?你這當姐的
知道麼?」

  穀玲:「哎……這事我當姐的咋瞭解?」

  華姐:「你不瞭解,我瞭解啊,每天靠看著毛片,自己擼管,傷不傷身?萬
一哪天看走火入魔了,在惦記誰家姑娘,熬不住了把人強姦了咋整?」

  穀玲:「你弟才強姦呢。」

  華姐:「嘿嘿,我這不就是打一比方麼?現在有我,一切都解決了,既幫你
弟解決了饑渴,還安全。」

  穀玲:「哎呦……合著我還得謝謝你唄……」

  華姐:「哎呀咱都是鐵姐妹,客套就別的了。」

  穀玲:「可我弟還沒結婚呢,你這以後傳出去,讓他咋結婚?」

  華姐:「非得傳出去麼?嘿嘿……我又不耽誤他結婚,他一結婚,我立馬和
他斷,咋樣?」

  葉南飛知道這事以後,心裡一下子輕鬆了不少,因為這華姐給人的壓抑感實
在太強,總感覺,這輩子怕是擺脫不了她了,可人家真有新歡了吧,心裡也多少
有點小失落,看來不是誰離不開誰。那珠子知不知道這事呢?不得而知,或者知
道也裝著不知道吧,反正倆人各玩各的,誰也不干涉誰。反而家庭弄得挺和諧。

  相比華姐的歡喜人生,谷玲姐的遭遇就比較悲催了,一輩子只不過和葉南飛
偷了那麼幾次情,還被老公發現了,因為這事,還挨了幾次打,挨打也就算了,
誰讓咱有錯在先了,但從此大鵬在家裡就橫踢馬槽,沒了好臉色,張嘴就罵,伸
手就打,這讓穀玲每天都生活在恐懼的陰霾中。

  葉南飛早就看著不對勁,但是穀玲總是躲著他,也就一直撈不著細問,但他
可開始關注穀玲家的事了,穀玲雖然沒和他偷過幾次情,長得再他經歷過的女人
裡也算不上好看,漂亮,但她絕對是最有女人味的,很溫柔,和你在一起的時候,
就是很隨和你的心思,做愛的時候,又骨子裡透著真誠和火熱,這女人和你在一
起就讓你打心往外的要心疼她。

  這挺長時間了,看著她面色很差,時而還帶著傷,見著他就躲躲閃閃的,這
讓葉南飛無論如何不能坐視不理了,葉南飛還是有點直男性格的,和自己有過肌
膚之親的,往往感覺就沒那麼簡單了,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麼,就有了那麼特
殊的一種感覺,拔吊無情的事他是做不到的。於是葉南飛就安排臭球跟蹤了大鵬
幾天,自己又跟蹤觀察了幾天,情況摸的差不多了,這天他就想和大鵬嘮嘮,這
夫妻過成這樣,好麼?

  到了他家門外,還真是巧,正聽見屋裡大鵬在罵罵咧咧,人就是一種很奇怪
的動物,一旦欺負住一個人,就不斷的加碼升級的欺負,似乎在有意的試探對方
的底線似的,很少有人懂得適可而止,而對於穀玲這種逆來順受的性格,更是驕
縱了大鵬的跋扈:「這箱子放特麼這幹啥?擋不擋害,一天天都還能幹點啥?傻
逼似的,趕緊做飯去啊?幾點了?」

  葉南飛開門進屋的時候,大鵬抬眼看到了,反而一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面
對,而穀玲一見葉南飛進屋,緊張的手裡端的碗掉到了地上「啪」的一聲碎了,
大鵬更有了發飆的藉口,也好像是對葉南飛到來的示威:「你個死老娘們,碗都
拿不住,還特麼能幹啥?」說著上去就要伸手打,穀玲嚇的趕緊捂腦袋。

  葉南飛:「哎...大鵬哥,你這是幹啥?」

  大鵬又抬頭惡狠狠的看向葉南飛:「怎麼地,我教訓老婆也得你同意啊?怎
麼,幹我老婆幹舒服了?在我這受委屈,心疼了?」

  葉南飛沒想到大鵬會直接撕破臉,把這話當面說出來,看來預料的對,一定
是和穀玲的事暴露了才讓他家鬧騰成這樣,這當面撕破臉,讓葉南飛也一時不知
如何是好:「不是,大鵬哥,你這說啥呢?」

  大鵬:「我艸,說啥?說啥你不清楚麼?這賤貨啥都承認了,你個爺們還不
敢認?你來幹啥來了?看我笑話來了?看我綠帽子綠不綠?王八當得的舒服舒服?」

  葉南飛:「不是,你誤會了大鵬哥。」

  大鵬:「誤會啥?誤會你倆沒那事?你麻痹的,我特麼慫,不敢找你報復去,
只能在家打老婆撒氣,咋的?來看我笑話來了是不?看我不像個爺們。」大鵬越
說越氣憤,眼裡怒火越盛,越來越靠近葉南飛,要動手的架勢:「艸尼瑪的,這
事黑瞎子敲門,熊到家了。艸,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爺們」嘴裡罵著,伸手就打了
過來,葉南飛手快,一下子抓到他手腕,大鵬雖然工人出身,但和整天練功的葉
南飛比還是嫩了點,被葉南飛撰的動不了。

  葉南飛:「既然話都說開了,咱倆就好好談談,孩子和谷玲姐都在跟前,咱
倆這麼打起來好麼?咱爺們的事,還是咱爺們間消停的解決。你說呢大鵬哥?」

  大鵬被葉南飛撰的一點動彈不得,也早就知道葉南飛不好惹,當年一人單挑
土匪,四哥他們一幫,這也是他憋一肚子窩火氣不敢找葉南飛報復的主要原因,
但心裡還窩囊,只能打老婆出氣,他當然也不想在自己老婆和孩子面前出糗,丟
面子。

  葉南飛:「谷玲姐,你帶孩子去花姐家呆一會,我和大鵬哥說會話。」穀玲
知道自己說啥也白說,趕緊帶著孩子走了。

  葉南飛:「大鵬哥,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在先,如果因為這事,你咋打我都行,
我不帶還手的,可你把自己家折騰成這樣,不該啊。」

  大鵬:「我知道我打不過你,可我就當啥也沒發生?那個賤貨給我帶綠帽子,
我就當不知道?知道也也不管不問?你沒帶過綠帽子你當然不知道啥滋味。」

  葉南飛:「大鵬哥,你生氣我理解,你恨我,我也理解,可你有兩個不該,
第一個不該是不能這麼恨谷玲姐,她是出過軌,但是她心裡愛的還是你,還是這
個家,不然就你這麼對她,你以為她離開你活不了麼?她現在那商店的收入,你
不會不知道吧,你幾年的收入能趕上她一年的?她既然沒選擇離開,證明心裡還
有你,不過你一直這樣下去,我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恐怕早晚要心寒的吧?」

  大鵬聽完這段,怒氣減弱了很多,這也是他最擔心的地方,其實穀玲要是一
狠心真要和他離婚,是他最害怕的。

  葉南飛:「第二不該,谷玲姐雖然不對,可大鵬哥,你就全對麼?你和你單
位的鄭大姐偷情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吧?而且還和廠子裡其他人找雞,這事也沒少
幹吧。我就不太理解,如果大鵬哥你自己潔身自好,然後谷玲姐有了對不起你的
地方,你可以憤怒成這樣,可你自己做的這麼過分,對谷玲姐犯點錯,卻這麼不
能容忍,這是光興你放火,谷玲姐點個燈都不行啊?我不知道谷玲姐要是知道你
在外面幹的那些事,還會不會容忍你那麼對她?」

  聽到這裡,大鵬已經一點脾氣都沒有了,而且開始頭冒冷汗。這事葉南飛開
始口氣一轉:「谷玲姐的事,應該是珠子哥跟你說的吧?」大鵬聽完一愣,尷尬
的笑了笑。

  葉南飛:「大鵬哥?家裡沒有酒麼?咱哥倆好久沒喝一杯了,今天正好,咱
倆邊喝邊聊,既然珠子哥說了,那我就在跟你說的詳細點,不然你會誤會的。」

  於是倆人一起動手,弄了倆菜,拿出玉米燒,邊喝,葉南飛把事情的原委說
了「所以啊,大鵬哥,當時谷玲姐屬於被我們拉上賊船的,不能怪她,如果當時
她不參與吧,屬於不合群,會被孤立,她也是嘗嘗鮮,她說除了你,別的男人從
沒碰過,就跟咱老爺們出去找雞一個道理,你說還能因為要個雞,還不要家,不
要老婆孩子了?」

  大鵬:「不是我說南飛?真是她三一起和你?」說完一臉期待和豔羨,葉南
飛沒想到他關注點不在穀玲這了而是在四P上呢。


                       第一百三十一章 王師歸來

  葉南飛沒想到大鵬的關注點反而轉移到四匹上了,不僅有點尷尬,本來這話
題就有點尷尬,再說這裡面不是有你老婆麼:「額……嘿嘿,玲姐絕對是很無奈,
被迫的,不是我替玲姐說好話,就這樣的好女人,大鵬哥,你娶著了就偷摸樂吧,
我經歷過的女人也不是一個兩個,玲姐的性格絕對是這個。」說著豎起大拇指。

  大鵬:「哎……那你當時和她們三個的,你老婆也願意?」

  葉南飛:「額……這個……當時我和紅姐不是還沒結婚麼,再說了,華姐你
也不是不是不知道,她上來那個勁,紅姐和玲姐誰管得了啊?」大鵬已不見一點
憤怒,反而是滿臉豔羨,估計是想像著同時三飛會是啥感覺。

  大鵬:「哎呀真是豔福啊,嘿嘿,不是我聽說,你倆口子和華姐倆口子還一
起那啥過?」葉南飛感覺隱瞞也沒啥必要,反正珠子估計也說得差不多了,說出
來反而能拉近和大鵬的距離,有利於緩和這一系列矛盾,沒說麼,要想變成兄弟,
就一起幹點壞事,比如一起嫖個娼,這互相把自己最隱秘的事說給對方也算。

  葉南飛:「額……是……這不是讓華姐他倆口子逼的麼。」於是他把這事的
前因後果跟大鵬說了,大鵬立馬心裡平衡多了,原來這三家裡,自己老婆還是最
消停的,而且人家老公也都知道。人就是這樣,痛苦與快樂大多是攀比出來的,
當發現自己比身邊人的遭遇都差的時候,就很悲催,其實也沒差那裡去,可本來
挺苦逼的,但發現身邊比自己還苦逼,幸福感頓時煥發出來了,此時的大鵬就是
這個狀態。

  葉南飛:「大鵬哥,我也不怕丟人,這事也都跟你說了,她們姐三個是死黨,
不是外人,這事那說那了,別傳出去,珠子哥,可能對後來和他倆口子斷了,心
裡有怨氣,得空你幫著勸勸,畢竟咱三家處到這個程度不容易。」

  這時,穀玲不放心,回家來看看,竟然看見剛才還和仇人似的倆人,竟然把
酒言歡了,大鵬:「玲子,快點在弄兩菜,俺倆就弄兩剩菜對付呢,我和小飛多
整兩盅。」

  谷玲心裡這個高興啊:「哎……哎……馬上好,你倆慢點喝。」葉南飛本來
覺得事辦完,該走了,可大鵬聊的開心,都是掏心掏肺的話,自己家庭的結也算
解開了,說啥不讓他走,倆人喝到半夜才散了。

  幫穀玲擺脫了困境,也算給自己了結了一件心事,心裡對這個極其溫柔的女
人未免有點不舍,可不舍也得舍啊,在惹出亂子,可沒那麼容易擺平嘍,等在去
谷玲的店裡,穀玲已一改往日的憔悴與陰雲,容光煥發了,看見葉南飛也不躲了,
眼裡滿滿的都是感激,也有那只有二人才懂的溫情,葉南飛:「玲姐,以後有啥
事你就跟我說,咱一起想辦法唄,別一人老那麼受著,你看這不沒事了?」

  穀玲含情脈脈的看了他一眼:「嗯……知道了。」這一眼看得葉南飛小心髒
砰砰的亂跳,趕忙跑眼鏡那邊搭訕去了。

  寧思柔倆口子幹啥呢?忙,就是忙啊,嚴打沒完事呢,能不忙麼,別說和寧
思柔偷情了,見面機會都少,不過兩家相處的更像親人,不是朋友那麼簡單的走
過場,而是啥事都惦記著,來啥好鞋,好衣服,他都惦記著給寧思柔留一雙,一
件,隨便給榮寬一雙,算是捎帶,也算內疚吧。

  一次給寧思柔送鞋:「哎呀行了,我家裡都快開鞋店了,我穿的過來麼。」

  葉南飛:「你們女的鞋就得多,不同的衣服搭配不同的鞋,再說了你要出勤,
一定要穿平底的運動鞋,車裡。辦公室都放兩雙,遇到情況隨時換。」

  甯思柔心裡甜蜜,表情卻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啊,知道了。你都快趕上我
媽了。」

  葉南飛:「工作那玩應還有頭麼?別掙命,該休息得休息,對了啥時候和寬
哥結婚啊?」

  寧思柔:「嘶,你咋總盼著我趕緊嫁人啊?那又結婚,結婚又要生孩子的,
我怕我受不了。」

  葉南飛:「不是我盼啊,現在左右和寬哥同居呢?那老同居不結婚,不白讓
他佔便宜了?再說了,結婚生孩子早晚的事,一狠心,一跺腳,就結了。」

  寧思柔打了他一下:「結了婚就沒那麼自由了,我還是感覺現在挺好」倆人
的一顰一眸蜜意濃濃,到似真情侶一般。

  田秋蘭呢?忙,和葉南飛一樣的忙,忙著賺錢,江北的商店剛擴大經營,雜
事很多,很多事沒捋出頭緒,葉南飛兩頭跑,還要給家裡那對母子做可口的飯菜,
中午隨便給小麗和徐曉娟帶一份。銷售的很火爆,初步算一下,牛馬行的店一年
差不多十萬的利潤,江北的店雖然剛開始,但看情況年底分個一萬兩萬的不成問
題,這兩筆錢葉南飛打算分開放。

  可以說自從出了林子,這段時間是葉南飛最踏實的一段,房子的事落鐵了,
老紀家也忌諱他手裡的東西不敢再弄啥么蛾子,商店是自己家的,收入又穩定,
孩子出生,老婆沒啥說道,雖然老婆的關注點都在孩子身上,忽視了他的存在,
但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不在擔心華姐有事沒事的過來纏著自己,和谷玲,田秋蘭,
寧思柔也沒了啥偷情的機會,但心裡踏實了,躺在老婆身邊心安理得。

  不過呢還是有個小小的插曲,那就是小姨子小麗,這小麗早在葉南飛第一次
去她家的時候她就有好感,但後來成了自己姐夫,本來死心了,可這二年幫著看
店,和姐夫朝夕相處的,難免的又觸動了那根心弦,越看姐夫越是順眼,越是心
動。特別是每天關店,姐夫騎摩托帶著她回家,她是一天比一天摟的緊,那強壯
的身板,男人的氣息,讓她徹底迷醉。

  她雖然不敢做的太出格,但葉南飛豈能感受不到,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摟著
自己時候的那感覺,但葉南飛可不敢接招,這要是招惹上,麻煩大了去了,紅姐
那交代不了不說,就那丈母娘還不作死自己啊。再說了,人家小麗還是大姑娘呢,
等著嫁個好人家,這要是讓自己禍禍了,也太不道德了。

  可這天,電視臺放《上海灘》,葉南飛特意提前做好飯菜,桌子放在客廳裡,
邊吃邊看,那時候放電視劇,隔一天放兩集,弄得人心癢的不得了,所以一到放
這一天,心情都格外的好,葉南飛就要喝一杯,小麗一看也要賠他邊喝邊看,紅
姐是熬不過他倆,早早的抱著孩子去臥室了,剩下倆人,邊喝邊看,時而討論一
下劇情,倒是愜意。

  等看完兩集,兩人不知不覺的一人喝了一大杯,足有三兩酒,葉南飛到沒啥,
可小麗有點扛不住,那玉米燒可是50度啊,快趕上酒精了,坐著喝的時候還沒
感覺咋地,就是有點暈,頭腦還清醒,可要站起來時候,根本站不穩了,差點摔
倒,葉南飛趕緊扶住,小麗也就勢挽住他胳膊不撒手。葉南飛忙把她扶回她那臥
室,把她放床上,被子蓋好:「我……渴,姐夫。」

  葉南飛忙去給倒水,等回來發現被子被掀到一邊,她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好幾
顆,胸部那對饅頭,白晃晃的似露非露的,很是誘人。看得葉南飛不僅一抖,忙
放下杯子,在拽杯子想給她蓋上,可蓋到胸部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甚至有股衝動,要上去摸一下。不但這麼想了,那手竟然不聽大腦號令,伸了過
去,忙用另一隻手抓住,拽了回來。忙把被子蓋好,出了房間,站在門口拍拍胸
口,心裡感歎好險,好險啊,差點犯錯誤。

  而屋裡的小麗,緩慢的睜開了眼睛,裡面充滿了失望,雖然喝的暈,但腦子
還是明白的,心裡不僅暗罵,膽小鬼,這樣了還不敢下手。本來體內就有邪火,
在喝點酒,酒能亂性麼,更是燒的自己心焦磨爛,難以入眠。

  而葉南飛被小麗聊騷的也心緒不寧,躺在床上剛要迷糊,感覺有點口渴,悄
聲來到客廳喝水,暖壺就在小麗臥室邊上的桌子上,他剛端起暖壺,就聽小麗房
間內有異動和聲響,葉南飛屏住呼吸,靠近門仔細一聽,裡面是床輕微的晃動聲,
還有粗重的喘息,偶爾傳來呻吟,葉南飛立馬精神了,他當然知道這事啥聲音,
做愛的聲音,可屋裡只有小麗一人,那麼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她在自慰,聽或者
看一個女人自慰,都會給一個男人莫大的刺激,葉南飛也不例外。

  他甚至有種衝動,乾脆自己進去幫她解決一下得了,何必自摸那麼辛苦,看
來剛才那還是故意亮給自己看啊,葉南飛糾結啊,最後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心裡
話;小麗啊,別怪姐夫無情,麼這事做不得,等姐夫給你找個好男人。葉南飛帶
著興奮,不甘,麻溜的回到自己屋,上床就開始對紅姐上下其手,弄得紅姐很不
耐煩:「幹啥呀,人家睡覺呢。你抽啥風啊?」

  葉南飛:「姐,不行,忍不住了。」

  紅姐:「又看黃片了吧,沒事老看那玩應,這大半夜的。」

  葉南飛:「比黃片還受不了。」

  紅姐讓他弄得也快清醒了:「啥玩應啊?」

  葉南飛趴在她耳朵邊小聲說:「我聽見小麗在自摸呢。」

  紅姐一下子精神了:「啥玩應?你要死啊?你去聽小麗房門?你是不是沒按
好心啊你?我告訴你啊,那是我妹妹。」

  葉南飛:「哎呀,你急啥呀,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去倒水,路過她門口不小
心聽到的,我就說啊,你和你媽應該抓緊給小麗介紹物件了,你看一人熬的多辛
苦?」

  紅姐:「這事有當姐夫的操心的麼?看你反應這麼大,肯定沒想好事,是不
是打小麗的主意了?」

  葉南飛:「說的也是呢,都說小姨子有姐夫的半拉屁股麼,嘿嘿,你快點侍
候好我,不然我真惦記了啊。」

  紅姐:「哎呀,你還真敢惦記啊?小心我閹了你,哎呀……你輕點,小點
聲,孩子睡覺呢。」

  轉眼過年了,這個年,葉南飛的爸媽是來市里過的,正好老媽可以去姥姥家,
等過了年初五,葉南飛送爸媽回蒙江,在大街上走的時候,葉南飛突然感覺一個
熟悉的身影一晃而過,等他扭頭在尋找,似乎又找不見,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在
這不可能碰到她啊?

  過了年沒多久,四哥率領大部隊殺了回來,葉南飛去車站接的,小妹出了站
一下子撲了過來,葉南飛趕忙搬住她身子,不然她非撲倒懷裡不可,不過小妹的
樣子已然大變,變了髮型,衣服也洋氣多了,短髮留的快趕上小子了,不過配上
她的五官,顯得格外精神,不知道是穿著打扮的原因,還是女大十八變的結果,
大眼睛,通直的翹鼻子,鴨蛋臉,任何男人看了都要多看幾眼。葉南飛當然看得
也有點發呆。

  小妹很滿意這個效果:「嘿嘿,咋樣?漂亮不?」

  葉南飛由衷的:「漂亮,漂亮,今天要不是來接你,走大街上我還不敢認了,
玫瑰姐幫你捯飭的?」

  四哥走了過來:「這怎麼見著小妹,就誰也不理了?我警告你啊,別打我妹
的主意。」小妹沖著她哥「哼」了一聲。

  葉南飛:「那我哪敢,不過小妹是越來越漂亮了,嘿嘿。呀,,,土匪,嘿
嘿,老黃,都回來了,騾子,趕緊的,騎摩托的騎摩托,開車的開車,直接去飯
店,接風洗塵。」大家,歡天喜地的,在廣州呆了半年,這面貌果然都大有改觀,
在大街上這麼一走,明顯的和江城的風格有點格格不入,顯出江城人,物,未免
土了點。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5-7 18:1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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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132~133)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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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5月9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三十二章 危機臨近

  在天朝,運動中,和運動後又天壤之別,明明結束前還風聲鶴唳,一旦結束,
前段還如過街老鼠,現在就可以大街上逛游了,員警都懶著搭理你。四哥他們回
歸並沒有那麼囂張,還是要緩下心來,做點事情,說白了就是賺錢,這是去南方
呆了一段的領悟,看人家發展的,看人家那觀念,看人家那奮鬥勁頭,咱得學啊,
跟打了雞血似的。對葉南飛的影響不大,他一直的態度是懶著參合。感覺一門心
思賺錢到比一門心思混社會強。

  倒是小妹給他造成的困擾更大一點,因為回來就又按部就班的起早和他練功
了,相比小麗而言,小妹的威脅更大,話說白了,小麗的魅力確實不如小妹大。
更重要的是,小麗的紅線更明顯,葉南飛更自覺的不去碰,但小妹總纏著葉南飛,
是小麗最看不慣的,還警告了老姐一次,紅姐到沒太當回事,因為在結婚之前那
丫頭就那德行,他相信葉南飛不會亂來,她就不相信葉南飛,也相信四哥,葉南
飛就看著四哥,也不敢做過分的事。

  日子還是那麼忙碌充實的過著,春天來了,葉南飛又換了輛摩托,幸福25
0太笨拙了,給了騾子和鐵蛋他們騎,他換了輛125,相比250更輕便,而
且發動機動力更強勁,是四衝程發動機,省油不說,還沒有那麼大的黑煙。

  東北的夏季一直顯著非常短,小妹因為耽誤了半年學業,不得不複讀一年,
這不剛開學,就送她去學校,四哥放心讓小妹和葉南飛在一起,就是因為葉南飛
讓她學習,她就學,這不眼瞧著考大學都有希望。不過葉南飛這兩天心裡有點不
安,總有種被跟蹤被盯著的感覺,回頭尋找,又沒啥蹤跡。

  這天,摩托車被老扁頭借去玩了,沒辦法,這車現在是烏拉市里最新型,最
拉風的摩托,相當於現在開著卡宴之類的感覺,這幫牲口們都想騎出去顯擺顯擺,
你總不能不借吧,都快成公車了。沒有摩托,就先打發小麗回家,自己在後面關
了店,天已經擦黑。心裡想著老婆不知道飯做好沒,要不一會做點啥吃呢?

  當走過一段僻靜些的街道時候,葉南飛的那個感覺又來了,他倒是藝高人膽
大,沒感覺緊張,難道還真有人想打劫自己?正琢磨著,街道前方出現倆人,瞧
著意思,出路堵上了,一回頭,果然來路也出現倆人,這條街道兩邊是街道小廠,
所以也沒按路燈,兩頭這麼一堵,到也適合幹這殺人越貨的勾當,借著兩頭路燈
昏暗的光線,勉強可以看出,來路是倆男的,去路是一身材不讓土匪的壯漢和一
女的。

  他們手裡都拿著傢伙,葉南飛感覺事情挺扎手,如果來的是職業殺手,自己
就在能打,怕也對付不了,而且明明感覺最近不對勁,竟然沒準備防身的傢伙:
「幾位朋友,找哥們有啥事?有事儘管說,在這片,哥們還是能辦點事的,缺錢
也知聲,哥們絕對不差事。」

  葉南飛想的簡單,上門找事無非奔著錢,要麼有恩怨,這都可以談麼,可讓
他吃驚的是,倆邊的人根本不聽,拎著傢伙就沖了上來,而且路口還有人出現,
葉南飛一陣心驚,今天怕是難善了,四人沖上來也不說話,砍的砍,刺的刺,只
有那壯漢沒傢伙,不過就那拳頭砸過來足夠讓你吃不消了,刺過來的傢伙,葉南
飛不陌生,是軍刺。

  四人攻守很有章法,弄得葉南飛手忙腳亂,左擋右躲,極其狼狽,這些年葉
南飛大戰小戰沒少經歷,可這次是感覺最兇險的一次,不怕人多,也不怕你功夫
好,就怕被圍攻的情況下,攻守有序,配合的好,你就在厲害也應付不來。這幾
人看樣是多年合作了,很有默契。葉南飛是險境頻出。雖然沒傷著呢,可衣服上
已經劃了好幾道口子。

  葉南飛已經窮於應付了,可對方似乎還很不滿意,竟然又沖上來一個女的,
身材相對嬌小,不過軍刺進攻的一點不弱,五個人同時進攻,這麼淩厲的攻勢真
的很難抵抗,葉南飛心境修為再高,怕是也冷靜不了了,不過慌亂間,他還是在
找幾人的薄弱處,這薄弱處就是剛加入的那女的,必須想辦法奪過來一把刀,不
然被放到是分分鐘的事。

  在那大漢沖過來時,葉南飛一個四兩撥千斤,外加順手牽羊,順著他的勁,
帶著他轉了一百八十度,算是阻擋了暫時的攻勢,就在這一緩的一刻,葉南飛瞄
准了那嬌小女性沖了過去,那女的慌忙揮刀來刺,單對單的面對葉南飛,這女的
未免太嫩,葉南飛不退反進,身體略一躲,手已經抓住她手腕,以葉南飛的勁道,
讓他抓住手腕,這刀想不脫手也難。

  葉南飛是勢在必得,這一進攻如不得手,今晚怕是難逃毒手了,手腕一擰,
奪過了軍刺,順手把那女的退了出去,忽感身後有風聲,怕是來勢兇猛,就著推
走那女人騰出的空場,就身一滾,等在站起來回身,發現又一女的站在那,手裡
拿著的不是軍刺,而是武士刀,葉南飛心裡話,不會吧?這麼狠,武士刀都上來
了,這是奔著要自己命來的啊。

  只見那女的身高比剛才那倆女的都高,紮著馬尾辮,衣服緊身,顯著身材很
好,雖然看不清容貌,但颯爽英姿,霸氣徹露,忽然那女的大喝一聲,雙手握刀
沖了過來。葉南飛慌忙格擋,好在手裡有把軍刺了否則這回只有挨砍的份了。接
了幾招,他發現難怪這女的最後出招,這幾個人裡她的身手最好。出招刁鑽,招
招致命,再加上其他幾個人協攻,葉南飛是越打越心驚,心裡琢磨著如何逃命。

  但是心驚的同時,有種熟悉的感覺慢慢襲來,這是日本的劈刀術,找到感覺
後,反而開始越打越順手了,劈刀術咱熟啊,當年和美奈子沒少對練,只是今天
的傢伙實在不順手,否則太極劍法真是劈刀術的剋星,忽然心裡一驚,面前這位
不會是美奈子吧?怎麼越打感覺越像,這麼瞧著身條和動作也越看越像,雖然面
相一點看不清,他格開一刀,又避開一把刺來的軍刺,嘴裡不自覺的喊出:「美
奈子?」

  這一聲雖然不是很大,不過效果是相當的明顯,忽然間對方都像被點了穴道,
或者突然被按了暫停鍵,四周突然靜了下來,沒有風,偶爾有只蝙蝠從頭頂劃過,
葉南飛又問了句:「是美奈子麼?」這一句後,對方有了反應。

  被懷疑是美奈子的女人:「你是南飛……南飛哥麼?」

  葉南飛:「你真的是美奈子?我是葉南飛啊。」

  忽然聽見一聲嘶喊:「南飛哥?真的是你麼,南飛哥?」說著話就撲了過來,
葉南飛轉頭一看是剛才被他奪刀的女人,但略一想,雖然看不清,應該是李永紅
沒錯啊:「是永紅麼?」葉南飛緊張的聲音有點發抖,一千個,一萬個沒想到,
在這會和曾經的家人相遇,還是這麼方式相遇,差點自相殘殺。

  其他幾人也翻過勁來,紛紛上來:「南飛哥……南飛哥的叫」一個說:「哥,
我是治國啊。」

  另一個說:「我是張默啊,嘿嘿。」

  那個最高大威猛的憨憨的:「哥,我是胖子啊,嘿嘿」

  葉南飛直說幾個字:「艸……我艸,你們身手咋這麼好了?死胖子,你這坨
咋長這麼大了,上哪認識去?」李永紅抱著他一直就沒有撒手,其他人也只能站
那打聲招呼,想過來擁抱一下都沒機會。

  葉南飛突然想到,幾個人都在,怎麼沒聽李永霞在:「永霞呢?她沒來麼?
治國你姐呢?」幾個人都回頭看向後面,也都自然的散開一條道,後面站著一人,
正是最開始一起進攻自己的那個女人,身材豐滿,留著半長髮,燙了小彎,筒褲,
夾克衫,顯著利索幹練。而此時正捂著嘴站在那看著他。李永紅也鬆開了他,葉
南飛忙走過去:「是永霞麼?」

  李永霞也走過來一下子撲到他懷裡,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禁不住一口咬住
了他肩膀,手裡還狠狠的打了他兩下,葉南飛只能緊緊的抱住她:「見面了,見
面了,終於見面了。」葉南飛何嘗不難受,多少個難眠的夜晚都是想著懷裡這個
女人,以為今生在無緣相見,可陰差陽錯的,卻在這種情況下,這種方式見。

  葉南飛:「這下好了,永霞,咱們這不又在一起了麼?別難受了。都怪我不
好,都怪我,對不起,對不起啊,永霞。」李永霞是個懂事開朗的人,如果不是
這種特殊的情況,她不會這麼激動,哭了一會,馬上意識到還有很多話要說。

  葉南飛:「你們怎麼會在這?誰派你們來的啊?」

  李永霞:「是我們的老闆,蒙江縣的滕濤,他說來烏拉幫他對付一個人,這
活完事以後,就幫我們辦戶口,在給我們一筆錢,我們就可以單幹了。可沒想到
要對付的人是你啊,這是咋回事?你和我們老闆有仇啊?」

  葉南飛倒吸一口冷氣:「嘶……媽的,竟然是他,我艸,沒這麼巧合吧?仇
……何止是仇啊,還記得當年我跟你們說我為啥逃進林子麼?他的一隻眼睛是不
是瞎的?那就是我幹的。」

  大家都吃驚的互相看著,葉南飛:「嘶……是不是有人帶你們來的?他們人
呢?」

  李永霞:「是啊,是褚建華和單永和帶我們來的,哎,,,他們剛才還在。」

  大夥回身一找,哪裡還有人影。

  葉南飛:「你們還有啥東西在他們手裡?」

  張默焦急的道:「令儀還在蒙江呢。」

  葉南飛:「師姐也和你們在一起了?那師父呢?他也在麼?怎麼沒跟你們一
塊啊?」

  李永紅嘴快:「師父已經去世了,你走了第二年他就走了,尹令儀懷孕了,
所以沒有跟來。」

  這一句話的信息量太大,葉南飛一時還消化不了,愣在了當場,師父去世了?
師姐還結婚了?和誰啊?看了一眼張默,看他急的那樣,八成是他了。

  李永霞不放心的搖了一下他胳膊:「南飛哥?現在咋辦?」

  葉南飛才反應過來:「不管咋說,先把令儀帶回來再說,只要咱們都在一塊,
管他是誰呢。先回蒙江接人回來。跟我走,先弄車去。」

  葉南飛帶著大家先來到騾子的修理鋪,騾子現在還是晚上才出來幹活,被抓
怕了,一看師父來了:「咋的了師父?出啥事了?」

  葉南飛:「先去找老扁,把我車取回來,就說我急用,在想辦法弄兩輛摩托,
最好弄輛吉普,去吧。」

  騾子辦事麻利,沒多久,修理鋪的門前就停滿了車,各式的摩托,最後四哥
開著一輛吉普過來了,葉南飛趕緊迎過去:「四哥,這麼晚了,你咋來了?」

  龐四:「不是老扁他們說你有急事麼?要用車,我直接去廠子裡把車借來,
咋的?出啥事了?把兄弟們都叫來。」

  葉南飛:「不用,這幾個都是我以前在蒙江那邊的兄弟,身手好著呢,就是
連夜回蒙江接個人回來,沒啥大事。哥幾個,過來見見四哥,這是我大哥,也就
是你們大哥。」

  幾個人精神的一站,齊聲叫了聲:「四哥。」叫的龐四一愣,看著幾人透著
股煞氣,都不是好惹的主,打扮的乾淨利索,怕不是混混那麼簡單。

  這時候土匪也來了:「小飛,啥事啊?不能少了我啊,跟你說,我必須去。」

  葉南飛:「土匪哥,你還算了吧,摩托托不了你,車沒地拉你,這次道遠,
也沒有架打,你去幹啥。」

  土匪正想發點牢騷,可一抬頭看見一個和自己身板差不多啊,而且明顯比自
己結實,於是來了興趣,圍著胖子轉了一圈:「這位是?」

  胖子這幾年估計見了世面了,不在那麼扭捏:「我是胖子,葉南飛是我哥,
我是他兄弟嘿嘿。」

  土匪:「哎呦。我也是小飛的兄弟啊,那咱們也是兄弟唄,嘿嘿。」

  葉南飛:「你倆之間沒我,一看也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大夥一聽,都哈哈
哈的大笑起來。

  騾子:「師父,那別人不讓去,我得去啊,要不誰開車啊?」

  葉南飛:「你看家吧,明天我這面店和江北的店,你都照看一眼,一會你還
得去我家,告訴紅姐一聲,今晚有事回蒙江,讓她別擔心,鐵蛋給我開車就行,
張默會騎摩托吧?啊,你騎一輛帶著治國,我騎一輛,其他人做吉普。四哥我們
先走,家裡你幫看著點。」

  四哥:「成了,要是缺人打個電話回來通知一聲,這面人就都過去。」

  這時,李永霞和美奈子都要坐葉南飛的摩托,僵持不下,葉南飛:「永霞,
車上好幾個人呢,你得照顧他們,鐵蛋對蒙江也不熟,美奈子身手好,如果先到,
俺倆直接先把人接了。」李永霞不太情願,但也識大體的進了吉普,四哥看著搖
了搖頭:「我這兄弟啊,命裡犯桃花。』

  兩輛摩托,後面跟著一輛吉普飛馳著向蒙江而去。



                       第一百三十三章 新仇舊恨

  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師父都去世了,自己連悲傷都來不及,又想起尹令
儀的點點滴滴,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出意外,這是師父最重要的人,否則有何面目
面對師父。一輛125摩托,竟然開的吉普車攆不上,這讓鐵蛋很鬱悶,而這種
刺激更適合美奈子的口味,晚風從耳鬢急速擦過,足以讓人體驗速度帶來的刺激
與快感,眼裡似乎閃爍著快慰的光。

  在美奈子的指引下,葉南飛率先來到張默和尹令儀租的小院,蒙江縣,雖然
離開有7,8年了,但變化幾乎沒有,小城不大,多以平房為主,門虛開著,葉
南飛略感不安,忙沖了進去,兩間小房,裡面沒人,房前房後找了也沒人,葉南
飛最怕的情況出現了,滕濤應該早有準備,應該是被他綁過去了。

  此時張默和鐵蛋開的吉普先後也到了,葉南飛:「在哪能找到滕濤?」

  李永霞:「如果他不回家,八成會在五交化公司,平時要是不出去玩,他最
喜歡呆在那。」幾個人不用說話,紛紛上車,奔著五交化去了。

  五交化公司,算是蒙江縣很豪華的存在了,三層的辦公樓,樓前還有一個大
院,四周有鐵柵欄圍著,幾個人停好車,葉南飛:「鐵蛋,永紅,你倆留外面接
應,隨時做好撤的準備。」

  李永紅:「飛哥,我要跟著去。」

  葉南飛:「聽話,你在外面準備好,大夥有了後路才心安。」

  鐵大門敞開著,大門柱上有螢光燈,白冷的光讓院裡院外顯著肅殺,一樓大
廳的門也開著,葉南飛帶頭走了進去,院子裡一人沒有,這反而讓大夥更疑慮重
重,但走進大廳發現,這裡不簡單,大廳裡站著兩排人,穿著統一服裝,類似軍
人訓練服,不但穿著整齊,精神頭也特足,一看就是訓練有素,要麼就是退伍軍
人。

  葉南飛:「我想見滕濤,不知道他在不在?」

  這時一排最頭上的一位站出來,他的穿著不太一樣,是一身黑色中山裝,配
著硬朗的面孔,小平頭,顯著異常精悍:「滕濤也是你叫的?想見的話也不難,
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嘿嘿,唉,,,張默,李志國,還有胖子,虧濤哥對你
們那麼好,你們說翻臉就翻臉啊,還有點良心沒有啊?還有李永霞,濤哥對你可
一直不薄啊,怎麼見著這小子,就把濤哥扔一邊了,一點恩情不講啊。」

  李永霞:「褚建華,你少廢話,我們是來接令儀的,當初我和濤哥也說明白
了,只要找到飛哥,我肯定要跟飛哥走的。」

  李永霞又小聲跟葉南飛說:「他就是褚建華,滕濤的得力幹將,偵察兵退役,
身手很好,後面站著那位是單永和,身手也不差,剩下的人都是他們招的退伍兵,
挺難對付。」

  葉南飛:「你的意思,是單挑還是不管咋地,闖過去就算啊?」

  褚建華:「隨便,單個打,一起闖,都行,只要能過了我們到二樓,就絕不
為難你們,過一個算一個,就看誰有本事。」

  葉南飛:「行,挺講理,那就不客氣了啊。」然後又小聲的和李永霞他們說:
「老規矩,三三陣型,永霞,美奈子,我們三一塊打前鋒,你們三斷後,往二樓
沖,別傷人命。」在林子裡打獵時候常用的陣型,很熟悉了。

  這次葉南飛早有準備,手裡多了兩根短棍,美奈子還是武士刀,胖子拎著一
根棒子,其他人都是軍刺,拿的傢伙都挺兇險。看著眼前這幫傢伙,葉南飛也不
敢小視。他和李永霞,美奈子組成三角陣型往前沖,可那兩排保安也不是吃素的,
分列一站,分別從背後拽出一根一人高的木棍。果然是有準備,面對這樣的武器,
軍刺很吃虧的,一寸長,一寸強麼,軍刺會處處受制。

  褚建華準備的確實很充分,而且很佔優勢,他也很自信,按他的想法,如果
加上他和單永和,人數將近對方的三倍,三個人打一個人,還是長棍,就算打不
贏,也攔得住啊,可他有點托大了,沒想到他們會用什麼陣型,按常理,應該混
戰才對啊,他還很拽的答應了沖到二樓就算贏。

  這陣型確實發揮了決定性作用,如果各自為戰的話,很難有打勝的把握。第
一梯隊,葉南飛的雙棍,上下翻飛,已經練的爐火存青,相當於自己雙手的延伸,
對付攻過來的棍子,不在話下,而美奈子的武士刀更是不畏那什麼長棍,倆人配
合下,完全彌補了李永霞軍刺的短板,雖然不能把對方如何,可邊防守,邊向樓
梯口移動是沒問題的。

  第二梯隊,雖然有兩把軍刺的劣勢,可胖子一米八十多的身高,那體格子,
如一面牆般,棒子輪起來,碰著飛,沾上倒,一時也讓他們無可奈何,他們也緊
跟著邊打邊向樓梯口移動。褚建華一看要壞菜,這麼十六七個人攔不住六個人,
這不成笑話了麼,急著和單永和也加入了戰團。可哪裡還來得及。葉南飛的雙棍,
上下翻飛,碰上不是被掀翻就是被砸倒,美奈子更是不敢靠近,那武士刀泛著陰
深深的寒光,挨上怕是好不了。

  這幫保安雖然訓練有素,可猛地面對這個局面有些素手無策,檔又擋不住,
攻又不得法,等猶豫著的時候,人家已經接近樓梯口了。第二梯隊困難了點,李
志國和張默已經挨了好幾下子,全仗著胖子的及時救援。可他顧了這頭顧不了那
頭啊,正在危機時刻,葉南飛殺了回來,他已經把美奈子和李永霞送上樓梯,樓
梯口不是很寬,美奈子守著,再加上葉南飛向外一沖,壓力也沒那麼大。

  葉南飛接應著,邊打邊退,瞬間進入了樓梯口,這下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美奈子已經帶著李永霞沖到二樓,胖子斷後也邊打邊撤。此時,保安們的人多優
勢一點顯不出來了。等他們全部站在二樓,褚建華傻了眼。葉南飛:「承讓,承
讓了啊呵呵。」

  李永霞帶著大夥直奔三樓,滕濤的辦公室應該在三樓。到了三樓發現,裝修
的更奢華,精緻,看來滕濤發展到的程度已經很驚人,他們並不是暢通無阻的上
來的,保安們一路對峙著跟上來,可樓道和走廊並不寬敞,小胖一人在後面斷後,
足可以讓他們無計可施。在最東面的一個辦公室門前,李永霞敲了一下門,裡面
傳出聲音:「都進來吧。」聲音沉穩而帶有磁性。依稀能聽出當年的聲音。

  葉南飛把短棒交給李志國,和李永霞推門進了屋,美奈子也緊跟著進來,屋
外,小胖他三還緊張的和保安們對峙著,這時褚建華走出來:「都放下傢伙吧,
人都進去了,還特麼跟鬥雞似的好看啊?」所有保安都收起棍子分列在走廊兩旁,
褚建華也推門進了辦公室。

  褚建華一進門看見南雙方正對著,自己有點難為情的:「濤哥……」所說的
濤哥,在辦公桌後面無所謂的搖了搖手:「呵呵呵,這麼多年不見,南飛兄還是
如此勇猛,我手下這麼多兄弟都擋不住啊。怎麼?上次打瞎我一隻眼睛,這次想
怎麼著啊?」

  這個辦公室很寬敞,差不多有五十平,一個大辦公桌後面一張老闆椅,上面
坐著的正是多年不見的滕濤,原本他長的就高大魁梧,現在再加上成熟的氣質和
精心的打扮修飾,除了原有的霸氣更多了豪氣,威嚴之氣,整個給人的感覺不得
不說是個人物,相貌堂堂,不怒自威,那只眼睛不知做了咋樣的處理,竟然看不
出異樣,仔細看才發現畢竟是無神的,應該是裝了假眼。

  靠窗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正是當年的袁剛麼,也是一身成功人士的裝扮,
用指甲刀修整著指甲,偶爾抬頭不屑的看看屋中間站著的葉南飛幾人,褚建華也
走過去站在他們邊上盯著這邊。

  葉南飛:「嘿嘿,滕濤,袁剛,多年不見了。你倆還是混的風生水起,兄弟
我還是默默無聞,拼命生存,看來強者永遠是強者,掙是掙不來啊,今天還是麻
煩倆位,這幾年我的幾個兄弟姐妹一直跟著濤哥混,今天少了一位,想必還在濤
哥這,不如讓我帶走,咱們這麼多年井水不犯河水了,不是挺好?」

  滕濤一言不發的看著葉南飛,袁剛卻早沉不住氣了:「我艸,葉南飛,你特
麼出現一次就找我們要人,出現一次就找我們要人,你有病啊?上次讓你跑了,
這次怕是沒那麼容易了吧?什麼特麼井水不犯河水?是特麼你跑的找不到你,這
些年找的我們很辛苦啊,難得你主動送上門來了,嘿嘿,這麼多年的恩恩怨怨,
也該有個了結了。」

  滕濤:「嘿嘿,葉南飛?咱們有緣啊?怎麼你看上的女人,好像都得跑我這
來,然後讓我睡了,你身邊還有女的沒讓我睡過沒?都送過來唄?哈哈哈……嘿
嘿,哎呀,真尼瑪的,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別特麼怪啊,當初和孔維佳那晚讓
你攪合了,不過後來我也抓不著你,只能讓她還了,嘿嘿,你不知道啊,那丫頭
長得是一般,不過妙在純情,哎呦,那個羞答答的勁,上了床還矜持,不要啊
……濤哥,不要啊……哈哈哈,哎呦,喊的我骨頭都酥了,不過第一天上她她還
是個處女,我艸,看來你特麼連碰都沒碰過啊,不好意思讓我先睡了哈哈哈。」

  葉南飛聽的牙根直癢癢,氣的閉上了眼睛,心裡暗念,要冷靜,冷靜,這家
夥就是故意激怒自己:「濤哥,我真是不太瞭解,欺負一個弱女人,有什麼值得
你這麼興奮和炫耀的,我感覺挺變態,很無恥。」葉南飛已經很克制了。

  滕濤:「是麼?我也不知道啊,我咋就那麼爽呢?後來我想明白了,我特麼
幹你的女人就是爽啊,還有你身邊這位,李永霞,哈哈哈,哎呀,這個可比孔維
佳騷多了,那在床上能折騰出花來,我身邊還真沒有這麼騷的娘們,為了侍候好
她,我可沒少賣力氣啊,嘿嘿嘿……你得感謝我……哈哈哈,還有啊,哎?那個
李永紅咋沒來啊,這姐倆可以玩雙飛的,哎我去,真尼瑪爽啊,爽翻天了……哈
哈哈。」

  李永霞氣的拔出軍刺就要往上沖:「滕濤……你特麼不是人,我殺了你……」
葉南飛一下攔住她。

  葉南飛:「濤哥,,我還真的得感謝你,這幾年我的兄弟姐妹門多虧你照顧
了,就永霞和永紅她倆這麼多個夜晚一定很孤單寂寞,還多虧了你陪著,不然多
難熬,我是得感謝你。」

  滕濤聽完一愣,沒想到換來葉南飛這個態度,這小子這樣都不能激怒,還真
不能小看了:「是啊,理解就好,陪娘們睡覺可以是個體力活,要不我說,你身
邊還幾個娘們,都送過來,我也勉為其難,哈哈多挨點累,哈哈哈。」

  葉南飛:「呵呵呵,濤哥啥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光圖嘴上舒服,我兄弟張
默的老婆還在你手上吧,張默也是你兄弟,你不會連兄弟的老婆都不放過吧?不
如讓我們接走,這幾個兄弟姐妹這幾年也沒少給你出力,你也沒必要為難他們吧?
至於咱倆的仇怨,咱倆單算,跟他們沒關係,我隨時恭候。」

  滕濤:「艸……沒關係?艸,和特麼你有關的都和我有關係,你以為我養他
們這麼多年是為了啥?嘿嘿嘿……我就想看著你的兄弟姐妹們親手殺了你,然後
在知道真相以後的德行哈哈哈哈,哎我去,真尼瑪爽啊,可惜,差一點就成事了。
不過也還行,你的女人陪了我好幾年,也算值了。你說對了,他們幾個沒少給我
幹事,而且都不是啥好事,證據我手裡可沒少撰,通知員警一聲,他們妥妥的進
去出不來,呵呵呵。」

  葉南飛心裡也越來越焦躁,這明顯的是人家早有準備啊,今天進的來,怕是
難出去:「那你想怎麼樣呢?」

  袁剛:「想怎麼樣?嘿嘿嘿,找你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上門了,怎麼好意
思讓你走呢?」說完把對講機往桌上一放:「員警就在樓下,我對講機一招呼就
都上來了,你們不是很能打麼?和員警打吧啊,,哈哈哈。」

  葉南飛也抓瞎了,人家把員警調來了,而他是最害怕和官方打交道,而且自
己和這幫兄弟姐妹們,誰都不乾淨,想治你,都不用現找藉口。可越是緊要關頭,
也是需要冷靜,葉南飛腦袋急速的思索著辦法和出路,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滕濤
這傢伙怕是一直以來志得意滿,如果自己這麼就被他收拾了,怕是沒啥成就感吧,
於是想著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冒一下險。

  葉南飛:「濤哥果然一切盡在掌握啊呵呵,不過呢,就這麼把我收拾了,你
不覺得太沒意思了麼?這些年雖然不如濤哥混的好,可也結婚成家,開了商店,
有了自己的事業,你就這麼簡單的報復一下,還是利用員警,太沒技術含量,以
你現在的能量和實力,把我生意弄黃攤子,弄得我妻離子散,最後還像以前那樣
亡命天涯,生不如死,這樣才舒服吧,否則就弄幾個員警一抓,有個啥意思?呵
呵呵。」

  滕濤突然眼睛也一亮,直直的看著葉南飛,袁剛:「濤哥,跟他費什麼話啊?
叫江隊他們上來把他們一遭抓了就完了。」

  葉南飛:「袁剛?難怪你一直當不了大哥,還是這麼沒腦子,下面可能是真
的有員警,不過你想沒想過,在員警沖上來之前,我來個魚死網破,當年你們三
個沒攔住我一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確定還攔得住我?左右我得進去,不如拽
兩個墊背的,嘿嘿。」說著從美奈子手裡拿過武士刀,在空中耍了幾個刀花,最
後一刀隔空劈向滕濤,雖然隔的挺遠,可那股子殺氣卻是撲面而來,刀在他的勁
力下震的嗡嗡作響。

  對面三人一聽也為之一稟,葉南飛接著道:「滕濤?咱們不如玩把大的,玩
的就是身家性命,咱們可以動用一切自己可以動員的力量,無論什麼辦法,什麼
手段,只要能致對方生意倒,家庭破,最後無還手之力,任憑對方處置,就算勝
利,失敗者的一切都將歸勝利者所有,這可比咱們今天就魚死網破好玩的多啊?
按你今天的實力和能量,不至於害怕我這個草民,沒背景,沒人脈的小混混吧?
呵呵呵,咋樣?敢不敢玩?不會玩不起吧?」


                             【未完待續】
2017-5-11 18:1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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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34~135)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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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5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三十四章 風暴前夕

  滕濤還是直直的看著葉南飛,不過眼睛卻越來越亮,葉南飛有點感覺,這家
夥八成是動心了,袁剛有點焦躁:「濤哥,別聽他忽悠,今個就抓了他,還不是
想咋收拾就咋收拾?放了他等於放虎歸山啊。」

  葉南飛:「我見過耗子怕貓的,可沒見過貓怕耗子的,貓捉老鼠,有趣的是
過程,抓到以後吃不吃到不重要,特別像你們這種根本不缺食的貓,呵呵,袁剛,
你這麼點氣魄,膽量,怎麼跟濤哥混的,你們不覺得,你們生活的太順心,成功
的太容易了嗎,這怎麼能證明你們的能力呢,是不是靠著你們老爸,才有了你們
的今天啊,我很懷疑這點,滕濤,你不覺得,這是個挑戰麼?不然生活多平淡乏
味,咱們玩一次心跳,我覺得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呵呵。」

  袁剛還想說什麼,滕濤一揮手:「葉南飛,你不用費盡心機了,今晚就放了
你又能咋地?正如你說的,你馬上死,我未必多開心,最讓我開心的是讓你生不
如死,然後我就看著你,你有多難受我就有多開心,那咱們就說好了,不論什麼
辦法,什麼手段,只要把你幹倒,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嘿嘿,這也就是無規則
比賽,嘿嘿嘿,我喜歡。」

  他說完話,倒是痛快,讓褚建華到裡面休息室把尹令儀帶了出來,尹令儀被
綁著,嘴也被塞住了。葉南飛哪敢久留:「濤哥,那咱們就這麼定了,後會有期
啊,我就不打擾了。」說完帶著幾人轉身就走。

  滕濤在身後說著:「等你們走出這個大門,遊戲就開始了,呵呵,我期待你
別讓我失望,別一個回合就掛了,太沒意思。」

  出了大門,果然看暗處人影閃動,在蒙江,滕濤能動員啥力量都不稀奇,當
務之急是趕緊返回烏拉。大夥紛紛上車,都要回家取一些必要帶的東西,之後在
出城處會和。當大家再次舉起來的時候,大夥都看著葉南飛,李永紅:「飛哥?
接下來咋辦?你有辦法對付他們了麼?」

  葉南飛:「哪有啥辦法?今天能一個不差的跑出來就算贏了,明天該咋辦,
我也不知道,不過先藏起來讓他找不到,應該錯不了,然後在慢慢想辦法。」

  在剛才和滕濤對峙的時候,看他信心滿滿的,還一個勁的激滕濤,大夥以為
他早就成竹在胸了,沒想到,他也沒譜。

  李永霞:「飛哥,你沒想好就和他約好決戰,這,,,他的勢力很大的。」

  葉南飛:「我剛才不用這個誘惑他,你以為咱們走的出來麼?員警真進來,
咱們還真拒捕?現在別想別的,趕緊回烏拉安排,時間不多了,我感覺滕濤早就
迫不及待了。」

  回到烏拉的時候已經後半夜,這次回烏拉,有點狼狽,根本就是逃竄回來的。
葉南飛正如他自己說的,怎麼和滕濤開戰,他心裡一點譜都沒有,因為實力相差
太懸殊,沒法對抗,滕濤黑白兩道,到底能動員出多大力量,不得而知,最起碼
把李永霞他們幾個弄個通緝是不成問題的,通緝以後,所有員警,甚至治安積極
分子都是你的敵人,你就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這股力量他沒道理不用啊。

  政府其他權力部門,他能調用多少,也未可知,查查你的假冒偽劣,查查你
的偷稅漏稅,你的商店就都等著關門吧,這次來的力度估計不是老紀家能比得了
的,他上來就得往死了整你。整你整的還合理合法,光明正大,你想反抗那就是
和國家機器作對,所以你沒法反抗,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堅壁清野,能藏起
來的都藏起來,能收起來的都收起來。你要開戰,卻讓你找不到對手。

  首先安排鐵蛋,通知騾子等人,分別出去傳消息,江北田秋蘭那,商店從明
天開始關門,值錢的能轉移都轉移,在沒有得到葉南飛通知前,不能開門營業。
騾子的修理鋪也同樣,通知四哥他們,能躲就躲,能藏就藏,最近別讓員警抓著。

  安排李永霞組織剩下的人,籌備野外生存需要的物資,先統計出來都需要啥
東西,然後分派給個人出去想辦法,暫時以葉南飛的商店為據點。葉南飛則需要
回家安排,小麗和紅姐帶著孩子回娘家,然後,最好所有娘家人都離開烏拉,去
親戚家,朋友家都行,錢,明天要分頭都取出來,如果銀行一凍結,你啥也沒有
了。和紅姐也沒時間解釋,只能說,是仇人來報仇了,必須躲出去,紅姐從沒見
過葉南飛如此不淡定,想必是遇到大麻煩了,也聯想到當初為啥有家不回,差點
流浪街頭。也就不敢多問。

  一切都緊張的安排,進行著,當葉南飛把錢都從銀行取出來,隱藏好,再把
紅姐等人送走,一上午都快過去,等他到店裡的時候,大家都已經準備就緒,就
差他一人。騾子,鐵蛋,臭球,貓肉,小妹幾人也都在,葉南飛安排騾子趕緊躲
起來,騾子:「師父,這出啥事了,怎麼不帶我啊?」

  葉南飛:「帶你幹啥?你被通緝了沒?」

  騾子:「啊?那沒有啊。」

  葉南飛:「沒有你跟著瞎起什麼哄?看見這幾個人沒?那都是沒招了,被通
緝,我得帶著他們先你躲起來,你以為好玩呢?趕緊的躲起來,有事我在找你,
我沒通知之前,店先別開了,咋樣手頭緊不?用我給你拿點錢不?」

  小妹:「葉南飛?咋的了?他們都是誰啊?出啥事了啊?」

  葉南飛這時候哪有空答對她呀,不過她就纏著你:「哎呦,我的小姑奶奶,
這回事出大事了,你就別添亂了,趕緊消停的上學去,這段一定別惹事,等完事
了我在給你講到底咋回事,現在我們要趕緊走,要不來不及了,鐵蛋你回家安排
好,你和臭球,貓肉也別公開露面,不過也不起眼,臭球先跟我們走,你三個做
好準備當聯絡員。」

  一切準備就緒,五輛摩托,帶著九個人,一路奔向了位於蒙江和烏拉之間的
大平嶺一代,這地方是兩個行政區交界處,當年太祖鬧革命的時候,不就是躲在
三省交界的地方麼,優勢就在於,三不管地區天高皇帝遠,山高林密,地廣人稀。
這種地方雖然交通和生活各方面都不方便,但貴在安全,除非派大規模部隊搜山,
否則這裡面沒個抓人。

  這地方是在多次來回蒙江與烏拉之間時候發現的,而且和老丈人打獵來過,
山高林密,又在兩個城市之間,出了林子就可以上公路,進可攻,退可守。五輛
摩托,就葉南飛的是125,其他都是幸福250,馬力強勁,下了公路,順著
林間小路奔向了密林深處,等沒有路的時候,只要不是上山,摩托還是可以在林
間穿行,葉南飛選了一塊地方,紮營。

  大夥雖然都挺疲憊,但也很興奮,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在林子裡的時光,陽光
燦爛,無憂無慮,具體事根本不用葉南飛操心,雖然大夥多年沒幹過了,但做起
來不陌生,再說還有李永霞操持,葉南飛還是去采藥,做防禦圈,警戒圈。等他
幹完回來,帳篷已經搭好,尹令儀和李永紅正忙著做飯。

  中間一個大帳,還是老規矩鄂倫春人的那種帳篷,他們九個人圍坐在裡面一
點不感覺擁擠,周圍還搭了五頂小帳篷,形狀和材質各異,葉南飛的那背包永遠
不變,隨時處於戰備狀態,這不這次出逃,背上就走,搭建帳篷的時候,李永霞
又掏出那些記憶猶新的物件,心裡感慨萬分,拿出每樣東西,腦子裡都能回想起
當年的畫面。她滿懷溫情的把這帳篷搭起來,瞧這感覺這可不是為葉南飛一人搭
建的。

  吃完飯,葉南飛打發臭球回家,囑咐他萬事小心,隨時觀察烏拉的情況,有
啥狀況趕緊來通知。臭球一溜煙的走了,這一宿帶一天的折騰,讓大夥疲憊不堪,
不過都圍在大帳裡圍著不願離去,中間點著篝火,大家在四周的軟草上側歪著,
李永紅這麼多年還是沒改那個毛病,只是大了,不在往懷裡鑽,而是靠在葉南飛
身上,李永霞挨著她坐在另一邊,美奈子從小練就的日式跪坐法,這麼疲勞的情
況下依然不改,半眯著眼睛,似乎總是和身邊的人格格不入。

  當然此時葉南飛最關心的是,師父怎麼去世的,他們又是怎麼到了蒙江縣,
而又如何遇到了滕濤,這些年又都是咋過的,這真是說來話長了,而看見尹令儀
有點顯懷,張默小心的守在一邊,葉南飛不僅先問起師父。

  尹令儀:「你走的第二年,爺爺是突然間不行的,我看是累的,因為他看你
走了,就急著要把他的一些東西記下來,我看他天天的寫啊寫的,我勸他也不聽,
總是說,時間不夠了,來不及了,要是南飛在就好嘍。」

  葉南飛聽到這裡黯然神傷,他當然明白師父的用意,他是要把自己的所思所
學都記錄下來,這也都是因為自己當初不那麼努力,沒學到師父的萬一:「師父
走的時候沒遭罪吧?留下啥話了麼?」

  尹令儀:「走的時候一點罪都沒遭,頭天晚上還在寫,我也熬不過他,就先
睡了,可第二天早上起來,看他趴在桌子上,我以為睡著了,可過去一碰他,才
知道,早就走了。」此時訴說當時的場景,尹令儀還禁不住悲從心起,眼淚又流
了下來。

  接著又說:「不過在這之前他早就交代過,把他的劍必須交給你,還有他寫
的那些書都得交給你。他說他這輩子的東西,就都在那些他寫的書裡了。」說著
話,讓張默從背包裡拿出一件東西,有點像腰帶,不過一頭有劍柄,大夥的眼睛
都被吸引過來,感覺奇怪,這是劍麼?怎麼這麼軟啊?可以像腰帶那麼彎曲,難
道是傳說中的腰帶劍?

  尹令儀:「這把劍是爺爺最心愛的東西,你都拜師那麼久了,他都沒給你看
過,我聽爺爺說,是他年輕時候鬧義和團,搶一個外國人的,當時搶的是一根柺
棍,後來發現裡面可以抽出一把劍,老有韌性了,怎麼彎它都能恢復原樣,後來
爺爺就用鹿皮做了個皮鞘,劍柄也改了下,可以紮在腰裡,當腰帶用。那些書,
我也帶不出來,就藏在老屋裡了。等有空回去取吧。」

  葉南飛鄭重的接過那把劍,並朝向東方放好,跪下來磕了三個頭:「師父,
我一定替您保存好。您留下的書,我一定好好學,然後一代一代傳下去。」做完
這些,他才小心的抽出劍,大家眼睛也跟著為之一亮,在不識貨的也看出是好東
西,因為劍身發著藍森森的光,劍身不寬,劍柄根處最寬也就兩指,劍尖處只有
一指寬,中間略厚,兩邊薄,並不是十分鋒利,用手彎了一下,果然韌性極好,
一鬆手,就彈了回去,發出嗡嗡的聲音。

  劍柄明顯經過改造,原來護手和柄尾都是圓形,都被師父改成扁型,有利於
紮在腰間不礙事。劍柄和劍身融為一體,應該是和劍身一種材質,這樣拿在手裡
的感覺是手柄重,劍身輕的感覺,雖然對殺傷力有損失,不過用起來很順手,隨
意,就勢在手裡耍了幾個劍花,勁力加上劍的韌性,達到了一種劍身合一的感覺,
頓讓葉南飛喜愛的不行。難怪師父如此珍愛,果然是個奇物。


                      第一百三十五章 驀然回首

  大家邊說著話,上眼皮和下眼皮可就打上架了,葉南飛讓大夥先睡一覺,起
來再說,像胖子不用囑咐,人家早就進入夢鄉了。等葉南飛再次睜開眼睛,李永
霞已經在篝火上燉著晚飯了。大夥陸續的起來,精神頭足多了,也就開始問著分
開後的情形。

  原來,當天葉南飛走後,尹令儀和師父的心情都不好,第二天,美奈子起早
去林子邊等李永霞她們,可李永霞沒等到,發現很多民兵挎著槍陸續的進了林子,
美奈子明白,這八成是奔著田秋蘭和葉南飛來的。等到快中午了,李永霞她們幾
個才鬼鬼祟祟的出現。美奈子忙攔住她們,並說了昨天發生的事。

  其他人還好,頂多難過,驚訝,可李永霞受不了,葉南飛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是她生活的希望和支柱,聽完消息,站在原地殺了半天,最後坐在地上就哭,說
啥也不相信葉南飛扔下她走了。大夥連勸在安慰的,又一起偷摸趕到小木屋,發
現院子裡聚集了不少人,在翻找之餘,這幫傢伙乾脆把房子一把火燒了。幾個人
眼巴巴的看著小屋被燒毀。

  這小木屋是他們和葉南飛一起親手建起來的,而且大多快樂的時光都是在這
裡度過的,可以說這裡比家更像個家,而眼看著家被毀了,家主也遠走他鄉,內
心的難過可想而知,看見木屋被毀,李永霞反而好過了一點,她感覺出事情恐怕
不簡單,而葉南飛的出走,怕是真的很無奈,如果晚走一天,後果真的難以想像。
她難過的同時也慶倖葉南飛逃過了一劫。

  大家都很傷心難過,但生活還得繼續,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可以醫治好病患,
特別是心病。尹令儀因為早就和葉南飛鬧了矛盾,也習慣了沒有他的生活,美奈
子很失落,主要是生活變得無趣了,但還可以忍受,影響最小的是張默了,他的
關注點在尹令儀身上,葉南飛的不在反而威脅少了,遺憾的是,生意沒法繼續,
幾個人沒了核心,凝聚力差了很多。

  李永紅傷心也就一段,畢竟歲數小,玩心大,沒多久就又開始瘋玩瘋鬧,只
是偶爾回想起葉南飛帶著大夥一起打獵,遊玩,內心會落寞一陣。走不出陰影,
心病一直不好的就是李永霞了。自從那天以後,李永霞如同丟了魂,幹啥都提不
起精神,幹著啥活的時候,幹著幹著,就坐那發呆,大家都不記得上次她笑是啥
時候的事了。都為她擔心,但又無能為力。有時又望著村口發呆,怕是幻想著葉
南飛會出現,而自己不想錯過那一刻。大夥很擔心,這麼下去她能不能變成望夫
石。

  那他們是怎麼決定跑出來的麼?這可不是一個兩個人,涉及到幾個家庭,事
情還真是積累到一定程度,並趕到差不多一個時間點爆發了的。事情是這樣的,
首先是第二年秋天,爺爺的去世,本來美奈子已經在林子裡呆的夠夠的了,爺爺
的去世讓她更沒有在呆下去的理由,原來跟著葉南飛出來,目的也是要走到外面
的世界。在這一年裡,她和尹令儀相處的還可以,惡人都是內向,話不多的人,
但又都心裡有事,眼裡有活,但如果美奈子走了,尹令儀如何自己在林子裡生活?

  難道讓張默過來一起生活?可尹令儀還沒下決心接受張默,跟著張默去他家,
那她更不認可,而且外面的世界對於她也是一直以來不可抗拒的誘惑。倆人研究
著,就想一起出去找葉南飛,況且爺爺也交代過一定把他的遺物交給葉南飛。這
打算被張默知道後,急壞了,這如何是好呢?追了這麼久,眼看到手的媳婦要遠
走高飛了。心裡越想越沒縫,於是找到兄弟姐妹門吐槽。

  沒想到李永霞一聽,一改以前的委頓,立馬來了精神:「啥?美奈子和尹令
儀要去找南飛哥?呀,,,,太好了,我也要去,治國,跟我進林子找她倆去。」
李永霞為啥這麼急切的想跟著去呢?第一是思念葉南飛,還有就是家裡快被媒人
把門檻子踩平了,年齡到了麼,家裡也在積極選擇,這更愁壞了她,你想想她心
裡早就裝了葉南飛,又怎麼會瞧得上屯裡這些髒兮兮的毛頭小子呢?正犯愁沒招
呢,就聽見尹令儀和美奈子的消息了,正愁沒有招,天上掉下粘豆包。

  尹令儀二人當然不會拒絕,因為倆人都是常年生活在林子裡的,對外面的世
界兩眼一抹黑,雖然出去過兩次,可根本不算瞭解啊,有了李永霞,心裡多少有
了點依靠,有了點底。而李永紅呢,說白了是被李永霞忽悠出來的,姐妹倆情同
手足,幾乎沒分開過,而葉南飛走後,李永紅更成了李永霞的精神依靠,這次決
心跟尹令儀她們出走,心裡也發慌,她也沒出過遠門,更沒去過城裡,所以就忽
悠李永紅跟著一起走。並嚇唬她說:「你看見我家裡沒?你明年也這樣,肯定拼
命給你介紹物件把你嫁出去,可你看看咱屯裡的這些小年輕的,那有個人樣啊?
狗頭搔撓的,埋了吧汰的,你認可找這樣的啊?」

  李永紅不用她多說啥,心裡早就惦記跟著她一起走了,她也很難想像自己離
開李永霞,那日子該咋過。這沒兩天,四個女的竟然決定集體離家出走,最鬱悶
的莫過於張默了,本想找李氏姐妹想想辦法,怎麼才能留住尹令儀,最好想辦法
娶回家,這可倒好,沒留住不說,又拐跑倆。李志國跟著出來的理由是,離不開
老姐,從小跟著她屁股後長大的,對她太依賴,農村麼,大人沒空,也沒精力帶
孩子,都是大的帶小的,李永霞其實起的作用相當於母親,李志國對她依戀也就
難免了。

  胖子跟著來的原因,第一是離不開這個團隊,其二更主要的是離不開李永紅,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越來越感覺喜歡李永紅,並離不開她,雖然感覺李永紅對他
並不那麼在意。最後張默在勸阻完全無效的情況下,一拍大腿,豁出去了,也跟
著走,他實在放不下尹令儀。

  幾個人約定好以後,暗暗的做好了準備。這天,他們跟家裡都打了聲招呼,
並暗暗的留了一封信,說明他們一起出去找活,已經聯繫好了,家裡不要擔心,
等站住腳,就給家裡來信。於是幾人一路這麼來到大隊所在地,但具體去哪,發
生了分歧,美奈子的意思是,葉南飛送田秋蘭去的是烏拉,所以應該去烏拉找,
而張默主張,葉南飛的家在蒙江,而且至今爸媽還都在蒙江,去蒙江找最靠譜,
最關鍵的是,張默去過蒙江。

  最後大家一致同意,先去蒙江看看,最起碼張默還去過,剩下這些人對出門
都是兩眼一抹黑,不知該咋辦。幾人好不容易坐著客車來到蒙江縣,哎呦,那真
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了,好多的人,好高的樓啊,這麼多人,這麼大的地方到哪
去找葉南飛啊?大家都看著張默,張默也迷糊了,他跟老爸來過不假,不過都是
老爸領著,讓他自己走的話,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

  最後還是美奈子比較鎮定:「有沒有地圖啊?有地圖按地圖找不就行了麼?
我記得葉南飛說過,他爸爸在造紙廠上班。」還好在候車室買到一張蒙江的地圖,
研究了半天,還是學歷最高的美奈子,標準出造紙廠的位置,並且表明了方向,
其實蒙江並不大,幾萬人口的小城,但造紙廠在郊區,與城區還隔著挺遠,他們
也不知道該坐什麼車,那一趟車去,後來乾脆沿著公里,十一路走過去。

  摸索著,三個小時之後終於找到造紙廠,連打聽在問的,找到了葉南飛的家,
可找到之後,誰也不肯進去,都有點打怵見葉南飛的老媽,那犀利審視的目光,
看誰都讓人不舒服。最後爭來爭去,讓來讓去的,還是把能說會道的張默推到了
前面。讓他別說是,來找葉南飛的,就說是和家裡人來蒙江辦事,隨便來看看葉
南飛。

  於是張默被毫不講究的眾人,扔在了家屬區,而其他人懷著忐忑的心情跑人
跡罕至的野地裡等著去了。等到快天黑了,才見葉南飛的老爸下班回來趕緊上去
打聽,老爸一聽說來找葉南飛的,一臉黯然:「我們也是一年多沒消息了,不知
道他是死是活呢。」

  張默一聽心也涼半截:「大爺,飛哥要是回來您就說張默來找過他,他就知
道咋找著我了。那我先走了啊。」老爸要留他吃飯,他哪裡肯,只是推說老爸在
城裡等著,慌忙的逃了出來。大夥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都沉默了很久,不過,都
堅信憑葉南飛的本事,應該沒事,只是不知道躲在哪裡。

  接下來研究下一步咋辦,男性選擇回家,女性李永紅是中間派,其他三人是
堅決不回派,而且決心去烏拉找人。這女人要是認定的事,可比男人有毅力的多,
而且百折不撓,不輕言放棄。第二天幾個人又坐車去了烏拉,等到了烏拉才知道,
蒙江是多麼的地廣人稀,城市狹小。七個人更是兩眼一抹黑,雖然也買了張地圖,
可完全無頭緒。

  沒等他們想出如何找人,就被治安積極分子,那些大媽們盯上了,因為眼瞧
著這幾個人就不正常,不但鬼鬼祟祟,眼神慌張,還時而聚在一起似乎在密謀著
什麼,那個年代,出現這樣的人,絕對是危險信號,於是大媽們報了警,派出所
來了兩個員警,協同大媽們,開始要對他們幾個詢問,以及進一步行動,這種情
況最低收容遣送是難免的了。

  當員警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就更緊張了,員警的常識是,見著
他們緊張的肯定不是好人,你沒幹壞事,你見著員警緊張啥?於是沒等詢問,氣
氛先緊張起來,匆忙間,員警決定直接抓捕,他們這一抓捕,觸斷了幾人最後的
警戒神經,第一反應,跑,員警一見幾人有異樣,馬上撲上來抓人,可這幾人雖
然歲數不大,但也都是經歷過打獵的危險場面的,特別是美奈子,她心裡可沒有
普通人對員警那種天生的畏懼感,她不管那些,敢威脅她的,她會毫不猶豫的反
擊,對著剛撲上來的一個員警就是一腳,第一腳阻止了他前進,接著一記擺腿,
一腳踢在他腦袋上,毫無懸念的一腳被踢到,另一個傢伙也沖到跟前,美奈子的
武士刀用麻布包著,對著那傢伙的肚子懟了過去。

  那傢伙一捂肚子的時候,美奈子一拳又打在他頭上,接著又是一腳,等這家
夥翻過勁來,美奈子已經跑遠了,那些大媽們早就看得目瞪口呆,這正是危險分
子,危險分子啊。


                              【未完待續】
2017-5-15 14:02#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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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36)作者;獨孤一葉

.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5-17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三十六章 驀然回首2
               
  美奈子沒經過世俗社會的洗禮,不知敬畏,不知和官方作對的可怕,其他幾
人可是知道其中厲害,別說這大城市的員警,就是咱屯的隊長,咱都惹不起啊,
趕緊拉著美奈子沒命的逃,最後跑的迷了路,估計員警也攆不上。大夥算停下來
喘口氣,最後一致認為此處不可久留,這麼大的城市,簡直是太恐怖的存在了,
人家的員警也厲害,一照面就知道咱有問題,還是回蒙江好混一點。

  而且這麼大城市,怎麼找人?還不如回蒙江蹲守希望大一點,按大夥的想法,
只要葉南飛活著,他就不可能一次也不回家,只要回家,咱就能見著他。於是又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回到客運站,這回學乖了,乾脆在遠離車站的路上等車,
簡直如驚弓之鳥了。

  回到蒙江也是麻煩,住旅店是住不了,沒有介紹信,一看就是一幫半大孩子,
旅店的第一反應是報警,幾人只能在造紙廠所在地小城子和城裡之間,找一處涵
管堆放地,蝸居了下來,這點和葉南飛相似,其實城郊比較適合避風躲雨的地方
不多。接下來的難題是,連續幾天的折騰,連吃在坐車的,兜裡揣的錢花的差不
多了。

  而葉南飛的消息卻遙遙無期,面對窘境,大夥的心又動搖了,難怪啊,在村
裡那破家雖然破,但是畢竟溫暖,餓不著,睡的踏實,這城裡哪是咱們該來的地
方啊?看人的眼神都不善,充滿敵意和冷漠,住在這涵管裡,冷風潮氣的,還擔
驚受怕,現在錢又要沒了,眼瞧著還要挨餓,你說這大夥圖一啥呢?在這軍心動
搖的時候,消失不知幾時的美奈子出現了,手裡拎著兩包東西,她打開,大夥一
看,一包裝的是吃的,一包裝的是衣服。

  美奈子:「我已經吃過了,你們吃吧,天涼了,衣服大家分一分。缺啥就跟
我說,我想辦法。」這無疑是給灰心沮喪的氣氛增加了點生氣和希望。美奈子說
完又酷酷的出去了,她自己單住一個涵洞。李永霞緊跟著出去。

  李永霞:「謝謝美奈子。」

  美奈子:「謝我啥?」

  李永霞:「謝謝你那些東西,你是咋弄來的?我也跟你去。」

  美奈子無奈的一笑:「不用了,小事,算不了啥,不過咱們總住在這不是辦
法,我這兩天出去溜達,看前面有個光輝製藥廠,裡面房子很多,我看有不少房
子是很久沒人用過,不如咱們去那,不然這冬天咋過?」

  李永霞:「工廠啊?那都是大單位啊,咱進不去啊。」

  美奈子:「呵呵,誰會走大門啊,一會你跟我去看看吧。」

  美奈子帶著李永霞進了製藥廠,翻牆過院的對李永霞算不上難事,畢竟跟著
葉南飛沒少練攀爬,跳躍。只不過心裡總是有根線,限制著自己有些地方是不能
去的。這時已經是半夜,廠區是很大,似乎也不太景氣,廠房,辦公樓都很殘破,
倆人轉了一圈,發現廠區的最深處有兩趟倉庫,人跡罕至,美奈子挑了一間看著
還整潔點的,從容的開了鎖。

  李永霞:「你咋會開鎖?」

  美奈子不僅想起和葉南飛做雌雄大盜的那些日子,嘴上禁不住一笑:「葉南
飛教的。」李永霞聽完不僅一愣。倉庫裡堆著些雜物,確實像多年沒人來過的樣
子,如果清理一下,住人是沒問題,比涵洞強多了,而且把窗子封好,在裡面生
火取暖都沒問題。

  第二天天黑後,開始集體搬家,住進這裡以後大夥心情好多了,只是有個弊
端,白天不敢出來活動。他們把窗子變成活的,為了保險起見,不能走門,只能
用窗子代替,雖然原來窗子是同若干根鐵筋封死的,不過難不住他們,只要跟美
奈子提需要什麼工具,第二天早上一準出現在屋裡。這倉庫雖然在工廠內部,不
過真的挺安全,這應該是按廠子最大產能時候設計的配置,可現在不景氣,距離
黃埔差不多了,車間都在停工的情況下,誰還會注意廠子的角落裡的倉庫的情況。

  於是生活用品不斷的增加中,比如床了,開始大夥就都各自找地方,在這倉
庫裡隨意的住著,敞開式的,後來慢慢的男女間隔開,後來越間隔越小,逐漸有
了各自的私人空間,生活用具也越來越多,因為美奈子會不斷的帶回這些東西。

  最後天冷了,屋裡竟然搭建了一個小爐子,不但能取暖,還能做飯。只是白
天儘量別弄出太大的煙引起注意。

  隨著吃住都解決了,大夥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因為總是待著,會很無聊麼,
另外吃的用的全靠美奈子去弄,開始大夥也納悶她咋弄來的,時間長了也就都明
白了,這是偷來的,不然沒法解釋這些源源不斷的好吃的好用的,哪裡來的?雖
然美奈子對這事樂此不疲,但大夥心裡會不舒服。於是研究大夥應該幹點啥,張
默出主意,去城裡看看,有沒有啥買賣可做的,畢竟偷不是長久之計麼。大夥深
以為然。

  於是,事情就發生了,是這樣的,幾個人上街溜達,也算考察。可這又回到
咱以前說過的那個時代,遍地是流氓的時代,那時候不說全民流氓,那太誇張,
但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要麼做流氓,要麼學著做流氓,要麼仰慕著流氓。流
氓的其中一個特徵就是,惹事,欺負弱小,而這幾個人穿的土了吧唧,說垢面提
不上,但是最起碼蓬頭,因為條件不方便,多日沒洗澡,沒洗衣服,這些也就算
了,最致命的是。

  幾個人那木木的,癡癡呆呆的表情,這倒不是說他們傻,而是沒見過世面那
種,見著啥都吃驚,都好奇,少見多怪的表情,不知道的人呢,感覺上就覺得你
傻了吧唧的。這兩點還不夠,關鍵還有四個女孩,雖然造的亂亂糟糟的,可那張
臉還是洗了的,是可以看出漂亮的,特別是美奈子,再怎麼也擋不住她那誘人的
美貌。

  三點加一塊,這就等於在他們臉上寫上了幾個字,來啊,欺負我啊,來啊,
調戲我啊,來啊,揍我啊。對於當時的混混們,遇到這種人,不去欺負調戲一下,
那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和失職,遇到一個也就罷了,還是七個這樣的奇葩。

  蒙江縣的商業中心就集中在大十字街和小十字街兩個地方,城市小麼。在逛
小十字街的時候,那裡有個電影院,一般電影院附近也算是個小文化中心,會有
電影院,舞廳,廣場上還有租書和租小人書,新華書店。幾個人好奇的看著這一
切,這裡也是閒散混混們喜歡來的地方,於是幾個人很自然的被一幫混混盯上了。

  對於這種遭遇,幾個人挺緊張,畢竟在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可以前
趕大集的時候,他們遭遇過,也並不意外,混混們主要是對幾個姑娘下手,聊騷,
什麼姑娘從哪來的啊?哥帶你去跳舞啊,周圍人看幾個人傻傻呆呆的,有跟著占
便宜起哄的,有圍觀看熱鬧的,其中美奈子無疑是其中的焦點。天使面孔,魔鬼
身材,雖然衣服亂遭的,可要不是衣服亂遭的,還不敢調戲呢。

  這幫傢伙等於不知死活的摸老虎的屁股,美奈子根本沒有普通人的一些倫理
認識,她衡量不了誰能惹,誰不能惹,她感覺,只要敢侵犯我,我就反抗,從小
就在基地裡被壓抑著,那是個野獸,叢林般的社會。出來以後她再也不想忍受那
種生活,所以,逆反心理很重。

  這不剛有個傢伙開始對她動手動腳,被她一下抓住中指。反向一用力,只聽
哢的一聲,明顯是斷了,那小子一時竟沒反過味來,美奈子接著一膝蓋頂在了他
的襠部,對於這種想佔便宜的色狼,是她最痛恨的,因為基地裡的時候,整天身
邊都是這種充滿野獸目光的人。

    她下手可從來不考慮後果。那傢伙瞪著眼看著變形的手指,接著不得不用另
一隻手捂著襠部,因為已經傳來了劇痛,「啊……啊」的慘叫起來。

  其他人一看這邊動手了,也都連鎖反應,跟著下了手,這幫混混,萬萬沒想
到,一幫傻子一樣的鄉巴佬,下手這麼狠,這麼利索。轉眼之間已經放倒好幾個,
周邊的人不少都是附近的混混,同夥,平時只有自己欺負人,哪裡吃過這虧啊,
紛紛過來參戰,於是一場不小的群毆在小廣場上上演了。一方身手好,一人可以
打好幾個,另一方優勢在於是坐地炮,有主場優勢,而且人數眾多,平時本來不
算一夥的,但這種情況下,還是一致對外的。

  說來事情也真是巧了,這場不大不小的群架,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誰呢?

  滕濤,沒錯,就是他,因為五交化公司,就坐落在電影院的斜對面,他是中
午吃完飯回來,現在的五交化他還沒有全部控制,但已經做到很重要的位置,他
是採購部的經理。他本來就是好勇鬥狠的人,這種打架的事,當然不會放棄看熱
鬧的機會。

  開始他就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可看了一會感覺有點吃驚,那幾個被圍攻的,
不但沒處於挨打,反而是越打越勇,如果不是混混們不斷有人加入怕是早就逆轉
了,這幾個人,不但身手好,而且打了半天,一點沒慌亂,我靠,這什麼人啊?

  他正在驚訝中,袁剛上來:「濤哥,一幫孩子打架而已,看的那上心,呵呵」

  滕濤:「哎……老二,你看那幾個孩子還真不簡單,這麼些人圍著打,還沒
落下風,還有啊,你看,一點不亂。難得,難得。你看咱手底下那幾個小兄弟能
有這水準不?」

  袁剛:「啊……我艸……是啊,挺能打啊,咱這地面,還真沒見過身手這麼
好的,這幾個傢伙哪來的啊?哎……還幾個丫頭呢。」

  滕濤:「走……把他們幾個救出來再說。」

  他倆來到小廣場看見一個混混在邊上站著:「這誰跟誰啊?」那混混一看是
滕濤,這是蒙江地面的混混界的偶像人物,當然認識:「啊,濤哥,那幾個外來
的,不知道哪的,是祥子他們聊騷一下,就是逗著玩,沒想到碰上茬子了,這不
打起來了麼。」

  滕濤:「那祥子呢?」

  混混:「那不在臺階那坐著呢麼,估計也吃虧了。」

  袁剛:「去把祥子叫來,就說濤哥找他。」

  那混混,忙不迭的:「哎……」

  滕濤:「祥子?咋打起來了?這幾個小傢伙是袁剛他們老鄉。」

  那傢伙一聽,嚇夠嗆:「哎呦,是麼,不知道啊,哎呀……那趕緊別打了。
喂……哎,哥們們,別打了,別打了,是剛哥老鄉啊,媽的,別打了。」

  叫了半天,才陸續停下手,李永霞他們雖然沒落下風,但也累的氣喘吁吁,
美奈子似乎還不解氣,還要追著一個人打,被李永霞一下拽住。

  袁剛過來一看,似乎李永霞顯著成熟一點於是跟她說了濤哥想見他們,最好
還是先離開這再說,再能打,那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不是。就這樣,他們被滕濤
救了出來,當時是怎麼個情況呢?雖然李永霞他們不落下風,但心裡是沒底的,
他們可不想惹上當地的這些混混,誰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多大勢力,惹完以後沒
完沒了的,這地方還能呆了麼,之所以打,完全是出於無奈的自衛。

  當被袁剛帶到滕濤面前的時候,他們是心存感激的,而且一下子被滕濤的光
輝形象折服了,大有當年初見葉南飛的感覺,而且眼前這人高大威猛,穿著乾淨
得體,氣場明顯要比葉南飛足多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物,特別是給幾位女性的
第一印象非常好,首先你乾淨利索,形象好,這就是第一加分項,其實一看那些
混混都對他倍加恭敬,這算是強者,男人愛看美女,女人鍾情強者,幾個女性不
由自主的有點自慚形穢,紛紛拽拽衣服,攏攏頭髮。相對淡定點的還是美奈子。
她不太容易被誘惑。


                            【未完待續】
2017-5-17 17:0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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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三十七章 适逢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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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三十七章 适逢貴人?



作者:獨孤一葉

适逢是貴人?

  滕濤給她們的驚喜當然不止這點,首先是安排了那些混混,他并沒有靠自己
的淫威強制壓迫這些混混完結這事,而是很義氣的,先送受傷的去醫院,醫藥費
全都他出,按說,以他在蒙江的地位和勢力,完全可以不理,那些混混還得面帶
微笑的接受,甚至會感激他的不追究,但人家這麽辦,可就大得了人心了。所以
人家在這混的風生水起,也不全靠老子的殷護。

  接着詢問李永霞她們的情況,一聽是來縣城找人,至今無着落,内心頓時大
喜,這不就是給自己預備的人麽,身手這麽好,還無家無業,嘿嘿,老天對我不
薄啊,看來注定我是要成大事的,老天都往我這送人才,想不成事都難。當然表
面上并沒顯露出啥,隻是充滿同情。

  滕濤:「怎麽?那現在住在哪?不如這樣,我這有兩處空房子,你們先住着,
既然是來找人的就别急,慢慢找,如果閑不住呢,可以來公司,我給你們安排活,
還有工資。」幾個人一聽當然大喜過望,在那倉庫裏,整天跟老鼠一樣,心驚膽
戰的,要是有個正常的住處,那再好不過。滕濤的形象在幾人心目中又高大了幾
分,在和葉南飛失去聯系的一年多之後,突然又在滕濤身上找到了那種感覺,而
且此人似乎更強勢,更有領袖魅力。

  接下來兩天,幾個人分别入住被安排的房子,三個男的安排了一個一室一廳,
四個女的卻安排了兩個房子,都是兩室一廳的,說明一個女的一個房間。滕濤的
解釋是,小夥子差不多就成,但女孩子不能太将就,要有自己個的空間。

  正如滕濤所料,沒呆兩天,幾個家夥就待不住了,紛紛要求爲滕濤幹活,幹
啥都行,俗話說無功不受祿麽,這白吃白住人家的,不做點貢獻,心裏不踏實。
滕濤還真給安排了一個辦公室,算是保衛科管轄,其實幾人隻聽滕濤指揮,算是
滕濤的私人衛隊了。幾人興奮不已,原想,給安排給打掃衛生,搬搬抗抗的活,
沒想到還給安排了個什麽辦公室,裏面還一人一個辦公桌,讓幾個人驚喜,興奮
不已,大感遇到了生命中的貴人。

  那麽具體的業務都是啥呢?開始派來一個教官訓練他們,這訓練他們并不陌
生,隻不過和葉南飛訓練時候注重的是個人體能,素質,技能的訓練,而這次更
注重的是,組織,紀律。如何保護好領導的安全,如何使用一些器具,包括駕駛,
刀,棍,匕首的格鬥,反追殺,綁架,劫持等等,他們不知道,這是典型的對偵
查員和特工的訓練項目。他們并沒感覺多困難,也沒有抵制情緒,反而挺喜歡這
些訓練,因爲以前都差不多練過麽,隻不過更專業,更細緻,器械和器具也更全,
更專業。反而讓他們大開眼界。

  訓練之餘,如果滕濤有啥活動,會帶挑人跟着他,擔當類似保镖的角色,慢
慢的,讓他們單獨執行任務的次數越來越多,大多情況下,他們隻是執行者,并
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也不知道事情的性質,其實都是在爲滕濤幹髒活,解決
麻煩,針對的都是他的競争對手,不肯合作者,或者是惹了他的人。

  第一個讓他們參與對付的是五交化的副總經理鄒梓楠,爲啥是這個人呢?按
理說,滕濤這麽貪戀權欲的人,在五交化這麽久了,早應該擺平的差不多,怎麽
還有這麽個職位不低的人沒擺平呢?問題是這哥們是剛調來不久,算是上面下派
的幹部,很有可能是下來鍛煉鍛煉,回去以後就高升了,這種人下來也不想簡單
的混點資曆,而是想一展身手,弄點政績,而滕濤暫時不摸底細,不敢輕易出手,
新人麽,要試探幾下才知道改用啥套路對付。

  結果試探了幾下,這貨很不識擡舉,并沒有太把這個采購部的下屬看在眼裏,
可能是感覺并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對手吧,而且對他在公司裏的行爲很是不滿,大
有要拿他開刀,以整公司的風氣,也别說,鄒梓楠的思路是正确的,如果想在五
交化有點作爲的話,滕濤必須除掉,否則,他是寸步難行,而且在新單位的威信
也建不起來,倆人都遲遲沒出手,是一個原因,都不太清楚對方的勢力和背景。
當摸清底細以後,就是雙方出牌的時候了。

  滕濤做這些事是輕車熟路了,一方面派人去市裏查他的背景,這方面也沒停
手,想把新人變成熟人,最後變成自己人,無外乎幾個辦法,先拉攏,沒事吃吃
飯,喝喝酒,給好處,送禮物,如果第一步順利,第二步就是腐蝕,送錢,送女
人,賄賂你,如果你吃這一套,那麽就可以成爲盟友了,如果再有共同的理想和
目标,下一步就可以走向自己人。

  以上的招法如對方不買賬,那就是對手,敵人,隻能排擠走或者除掉,第二
方案也分兩步,第一步,威脅,要麽你消停的待着,要麽走人,如果還不識時務,
不好意思,下面的就是黑手了,你想不到的手段都會用上,直到你接受條件爲止。

  而李永霞等人參與進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方案要實施了,原因當然是拉攏
腐蝕都沒好使,鄒梓楠有點過于自信了而且明顯低估了滕濤的實力,這是功課沒
做足啊,隻是表面上了解了一點,知道滕濤是造反派出身,而且中學下來就靠關
系進了五交化,就這資曆,很難讓鄒梓楠這個靠能力上來的人看得起,而接下來
他遭遇的一系列事情确實很難讓他瞧得起,比如拉攏腐蝕之類的,一看都是些下
三濫的手法,對于他這個有理想有追求的人,很是不齒。

  有時候一味的脫離現實玩清高,很容易吃不了兜着走的,很多看官此時可能
感覺這鄒梓楠是個人民的好幹部,清官,其實不然,鄒梓楠之所以拒滕濤于千裏
之外,主要是他把滕濤預設爲敵人了,你說你會接受敵人給你的賄賂和拉攏麽?
他是打算拿滕濤立威,殺雞儆猴的,你接受他的拉攏,你還咋下手了?而且他也
想看看這混子還有啥爛招,大有看小醜表演的感覺。

  可接下來遭受的一切,讓他大跌眼鏡了,對方出手的何止是爛,簡直就是流
氓土匪,機關單位的權利鬥争他是沒少經曆過,可是這麽赤裸裸的流氓手段,真
心沒見過。事情是這樣的,一天單位的伏爾加轎車送他回家,可走到半路,被莫
名其妙沖出來的一群人給砸了,人倒是沒受傷,但受了驚吓是難免的,第二天,
滕濤還假惺惺的來問一下,說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好像很怕鄒梓楠忘了想到他
這。

  鄒梓楠能有什麽反擊辦法呢?隻能報警,可一點頭緒都沒有,連目擊證人都
找不到,他們自己也記不住當時都是啥人。當他隐晦的提起,可能是得罪人了的
報複,比如和單位的人,最近和滕濤鬧的挺不愉快,來詢問的警察立刻嚴肅的說,
這話沒有證據不能亂說啊。這讓他一個身居副總經理的人,頓時感覺很無力。這
流氓手段一出,立馬讓鄒梓楠懵逼了,在蒙江,他可是沒啥資源。

  沒等他在驚慌中恢複過來,人家第二招已經出手了,這天他有點消沉的開開
自家門,疲憊的他,不想動,隻想躺在床上歇一會,可往客廳的沙發上一看的時
候,差點驚的他叫出聲來,沙發上正坐着一個人,靠門的一面牆邊站着三個人。
鄒梓楠驚慌的:「滕濤?你,,,,你想幹麽?你們咋進來的?」

  滕濤:「咋的?不歡迎麽?我請您喝酒您不去,送東西,您不收,看您孤身
在蒙江,嫂子沒跟過來,我給您找個女人照顧你生活,您不要,我也是沒辦法了,
隻有親自上門,問問您到底需要啥?」鄒梓楠因爲是上面下派來的幹部,在蒙江
隻有單位暫時分配的住房,家裏人都在市裏,跟不過來。

  鄒梓楠強作鎮定在對面沙發上坐下來:「滕濤,砸車的事是你幹的吧?」

  滕濤:「這話可不能亂說,不過呢,我勸你一句,多交朋友總比樹敵強啊,
這事鄒總想解決,我也可以幫您解決了,車麽,那破伏爾加也早就該換了。」

  鄒梓楠有種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處于對尊嚴的維護,他做了最後的
掙紮:「如果我不需要你的幫助呢?」

  滕濤沖着牆邊站着的三人一使眼色:「那您就别怪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
您這是何必呢?」

  鄒梓楠強做鎮定的看着走到他身後的三人:「你想怎麽樣?難道你還敢明目
張膽的殺了一個國家幹部麽?」

  滕濤:「呵呵,殺人我哪裏敢啊?而且還是國家幹部,不過,您要是出個意
外啥地,應該沒人懷疑啥,比如出個車禍,心髒病突發,在家不小心煤氣中毒,
下樓不小心從樓上滾下來。您說呢?」

  鄒梓楠越聽越心驚,感覺這小子沒準真是啥事都幹得出來啊,自己一個外來
戶,沒必要跟他們玩命啊,而且自己有啥資本和人家玩:「那你想我咋樣?」

  滕濤:「其實我一點不難爲你,您有三條路,第一;您接着當您的副總,但
最好睜一眼閉一眼,具體事您就别管了,反正您就是下來鍍金的,費那麽多心幹
嘛,然後您的好處一點不會少。第二條;和我們一起幹,大家有錢一起賺,有妞
一起玩,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多暢快,如果這兩條道你都不想走,也可以申請
調離,咱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沒準以後還能用到兄弟我呢,不管那條道,今天的
事,都沒發生過。如果你做了這樣的決定,大夥就都好過了。您考慮下,我就不
打擾了。」

  說完扔下傻愣的坐在那的副總,帶着三個手下走了,這三個手下誰呢?沒錯,
就是李志國,張默,胖子三人。幹這種活,當然帶男的比較适合,不過要是出席
場合,或者出差,他更喜歡帶女的了,比如李永霞她們四個,其中感覺還是李永
霞最好用,因爲懂事,會來事,有眼力見,而且似乎對滕濤本人很是崇拜,每每
都是用崇敬的眼光看着他,這讓滕濤很受用,相比之下,美奈子就冷漠的多。

  她這人,跟誰都有禮貌,但臉上很難看出啥表情,有禮數,但又拒人千裏之
外的感覺,尹令儀呢?這丫頭似乎有社交恐懼症,很不喜歡人多的場合,大多時
候躲在家裏不出來,隻有跟身邊的幾個人合得來。這樣他最常帶在身邊的,就李
氏姐妹了。很多看官可能會說了,這滕濤難道成了君子了麽?對幾位姑娘難道就
沒動啥心思?以前上學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

  看見美女他不惦記,那确實不是他的風格,那爲啥這麽長時間了沒啥動靜呢?
第一呢,剛認識的時候,這幾個丫頭都造的灰頭土臉的,而且當初收留他們的目
的是坐保镖或者打手,當時還真沒動啥歪心思,等幾個丫頭一收拾,他在不動心
思,那就不是他了,特别美奈子的絕色,尹令儀的小家碧玉,李永霞的性感懂事,
李永紅的嬌小可愛。但這又得說他的第二點了,他雖然同樣好色,但自小有個不
錯的優點,那就是從來不喜歡強迫,總是喜歡征服,讓女的心甘情願的跟自己,
第三點沒着急是,他不缺人,你說作爲一個年輕有爲,又挺帥,又多金,黑白兩
道都好使的這麽位蒙江的風雲人物,會缺少女性愛慕麽?

  而且這位少爺還很博愛,什麽熟女不嫌熟,蘿莉不嫌小,少婦他也愛。老少
通吃,不說夜夜做新郎,那也是情人無數,所以呢他并不急,對于一個每天都山
珍海味的人,見着啥都食欲乏乏,和餓着肚子的人肯定不同的,但如果和沒上手
的美女相處時間長了,他還是有嘗一嘗的欲望的,特别是美奈子這種角色美女,
他很難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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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5-19 16:4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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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38~139)作者;獨孤一葉

.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5-21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三十八章  強人的誘惑
   
    話說這滕濤最先關注的無疑是美奈子,但問題是,美奈子似乎是個絕緣體,
對他的好意,友好的傳遞根本沒啥反應,比如你給了房子住,給買了禮物,給了
獎金,人家就禮貌性的感謝一下,目光中一點感激和熱切也看不到,這讓滕濤很
是落寞,還好李氏姐妹反應很強烈,於是他也就犯了所有人應該犯的毛病,柿子
先可軟的捏,事挑好辦的先辦。

   
    四個女性中,第二關注的,肯定是李永霞了,李永紅雖然長得甜美,可身材
不夠火辣,尹令儀雖然可愛,但不夠熱情,相比之下李永霞最有熱情,而且大方
得體,這段日子的訓練和著裝,讓幾個女孩簡直像換了個人,人靠衣裝馬靠鞍麼,
有滕濤收留她們,人有了依靠和著落,心情和精神狀態就格外的好,再加上服裝
和髮型的變化。
   
    滕濤給他們配發了類似西裝的職業裝,美奈子和尹令儀還是長髮,只是美奈
子喜歡卷起來,或者盤起來,而尹令儀喜歡紮根馬尾辮,而李氏姐妹都變成短髮,
李永紅是鮑伯頭,顯著俏皮可愛,而李永霞半場頭髮燙了小卷,顯著成熟性感,
幾個人身材裡,李永霞是最性感的特別是穿上這職業裝,前凸後翹,想不引起人
注意都難。
   
    這樣事情就簡單了,一面是郎有情,一面是女有意,在沒有正式捅破那層紙
之前,其實眼神已經碰撞交流多次,互相都觸動了那根心弦,各位看官也不要怪
李永霞見異思遷,面對滕濤這樣的軟硬體,能不動心的女性怕是很少,除非這位
女性所在的平臺更高,比如省一級,甚至中央一級的上流社會圈,或者演藝圈,
在這個層次上混的女人,估計對滕濤這種小人物不會那麼在意。
   
    可在蒙江這個環境下,滕濤就是最上流的社會,特別對於李氏姐妹這剛從農
村走出的女孩,怎麼扛得住這誘惑,在此時滕濤在李氏姐妹心中的形象要比葉南
飛還要高大,完美。至少在此時。在和葉南飛分開近兩年的情況下,碰到一個這
麼完美的男人,然後你讓她不動心,這是不現實的,就如葉南飛分開後碰到了紅
姐和甯思柔,然後你讓他為李永霞守貞,必須忠心,不能背叛,這可能麼?
   
    而滕濤雖然情人無數,可對於身邊這個既能幹,又熱情,又性感的女保鏢,
他是願意接近並更進一步的,為什麼不呢?但一直沒有進一步的進展,是因為沒
有一個適當的機會,說道機會,說來就來了,滕濤要去南方參加一個訂貨會,於
是帶著李氏姐妹,美奈子,胖子四人,還有助手褚建華和一個秘書,本打算四個
女的都帶著,可尹令儀很不願意參加,在李永霞的說和下也就算了。
   
    七個人坐火車南下,事情無例外的在火車上發生了,看來火車是個多事發區,
之所以在火車上發生了,很重要的一點是,火車上比較閑,而更容易發生生活上
的接觸。滕濤自己定了一個軟包間,其他人四個女人一個間,兩個男的一個間,
一路上李永霞對滕濤的照顧很是無微不至,而他那個女秘書不太擅長這個,可能
更善於上床。
   
    如果要是以前出差,怕是早就跟秘書滾在一個包間了,可這次他有意沒那麼
安排,這讓女秘書心裡也不太舒服,似乎感受到了某種威脅,比如身邊這三個美
女,特別是李永霞對滕濤很自然的照顧,對於這種胸大沒腦的女人,自然的反應
是耍小性子,鬧情緒,而不是如何補救自己的不足。
   
    李永霞是個內心淳樸,熱情而簡單的人,她此時可以說是有些喜歡上滕濤的,
一旦她喜歡上誰,就不知含蓄和矜持,就如同當年對葉南飛一樣,她就會對你掏
心掏肺,所以在生活上她會想你所想,急你所急,一方面她認為滕濤對她們幾個
有恩,自己應該這樣做,再說人家也是領導,還有自己莫名其妙的喜歡這麼做,
可你這麼做,給男人發出的信號就太強烈了,這不,晚飯時間到了,她過去問滕
濤晚飯怎麼安排。
   
    要敲門的那一刻,心裡不僅也緊張了那麼一下下,用手理了理頭髮,又整了
下衣服,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敲門。滕濤:「進來。」抬頭一看是她,目光一下
子溫柔了許多,對於李永霞的表現他是越來越滿意,也暗自得意沒有把秘書安排
進來的明智。
   
    滕濤:「永霞,過來坐,你正好來了,你看看這次咱們電器以哪個主打?」
   
    滕濤正在看一些資料。
   
    李永霞坐到對面床上,滕濤把資料遞給她,李永霞看了看,都是家電,這個
之前她還是留意了一下五交化的銷售和各大百貨的銷售,電視絕對是獨佔鰲頭的:
「我感覺應該是電視吧,有沒有錢的,好像家裡要添電器,第一最需要的怕是電
視。」
   
    滕濤有點意外的道:「這個你也懂?看來讓你做保安屈才了。」說完,很自
然也坐到李永霞這邊的床上。
   
    李永霞:「哪有,咱單位不就是幹這玩應的麼,所以平時我就多注意了點。」
   
    滕濤不得不對這個能幹熱情的女保鏢刮目相看了,人家還心懷公司,如果把
她百分百變成自己人,那他心懷的就是自己,心裡想著,眼睛就直直的看著她,
李永霞被看得春心狂跳。
   
    有點難為情的:「濤哥……」
   
    滕濤:「哦……那啥,我感覺讓你當我的秘書正好,還能幫我料理事,
還能保護我安全。」說話的同時眼睛更熱切的看著她。
   
    李永霞:「這樣不好吧,你已經有秘書了。」
   
    滕濤:「所有的職位,都應該給最適合的人做。怕啥地。」倆人說話聲越來
越小,但是靠的卻越來越近。
   
    李永霞:「可我沒咋上過學啊……」
   
    滕濤:「那怕啥的,我教給你,很容易的……」
   
    李永霞:「唔……嗯……濤哥……」倆人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李永霞一年多空虛的感情終於得到了慰藉,如久旱逢甘露,拼命的吸取那滋
養,一時弄得滕濤倒是很無奈,沒想到這丫頭竟這麼熱烈,主動,以前他接觸的
女人很多,大多是被動享受型,基本是躺在那讓你折騰,會叫床的算是滿前衛的
了,有不少還半推半就的,類似那種,不要啊,不要,不要,其實心裡說的是,
不要停。
   
    李永霞是真性情的人,哪裡懂得那些女人的小心思和彎彎繞呢。喜歡就是喜
歡麼,有啥可裝的,在滕濤解她衣服的同時,她也在解他的衣服。這讓滕濤頓時
有了新鮮感,激情也被重新喚起。二人一個是饑渴已久,一個是根本不注重前戲,
所以直奔主題。當滕濤那不小的肉莖插入的那一刻,李永霞稍有不適,畢竟許久
沒有被探入過了,對異物的進入有點陌生。不過那種心理被填滿的快感掩蓋了那
點不適。
   
    對於第一次的做愛,滕濤有點粗暴了些,第一是習慣性的,第二是李永霞的
主動刺激了他的野性,他想更粗暴點征服眼前這個強勢女人。在性愛方面,李永
霞確實挺強勢,沒一會她就進入狀態,適應了他的這種大力抽插和衝撞,她幻想
中,滕濤這個強人就應該是這樣的生猛。滕濤對自己今晚的表現很滿意,好久沒
這麼生猛了,不知從何時起,對性愛精有點意氣闌珊,不知是酒色過度,還是男
性功能退化了。
   
    滕濤:「咋…樣?永霞…舒服麼。」
   
    李永霞:「啊……濤哥,你好厲害,真有勁。啊……」整個包間彌漫著身體
碰撞的啪啪聲,還有肉莖在小穴裡抽插的「嘰嘰」聲,有淡淡的騷氣。
   
    李永霞的肉穴裡分泌了大量的愛液,讓那小穴,不但緊實,還滑潤,刺激的
那肉莖膨脹到最大狀態,在火車的車廂裡,幹著一個武力值爆表的性感打女,這
讓滕濤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當那久違的爆射來臨時,讓二人都陷入了無比滿足中。
   
    李永霞感覺到本來就很堅挺的肉莖突然變的更粗大,並使勁的試圖插入的更
深,接著就是有力的汩汩濃精噴射在她的宮頸上,那肉莖每下深插,似乎都要插
進宮頸似的,那粗大肉莖的衝撞和那汩汩熱精燙的她陣陣顫抖,股股快感也不斷
襲來,讓那小穴不斷的收縮。
   
    滕濤感覺,那每插入時,伴隨著肉穴的緊縮,讓肉莖更有握緊感,這是對方
知道如何配合你,以達到完美的境界。他有種被吸允,擠壓的感覺,這是要吸幹
的節奏麼?當最後一股濃精射出,確實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對於李永霞來說,饑渴這麼久,一次肯定吃不飽的,而且這次來的兇猛去的
也匆忙,並沒來得及好好品嘗,在休息加綿綿情話後,李永霞感覺自己又開始渾
身燥熱,下面才被刺激出的騷癢又蠢蠢欲動,手不禁又伸向了滕濤的兩腿間,滕
濤剛喘勻了氣,對於他這種常年浸泡在酒色中的人來說,這麼快進入第二次,是
有困難的,不過李永霞有辦法。
   
    當年和葉南飛一起練的口活不是白練的,回憶中沒少回憶葉南飛的那話,很
是懷念含在口裡的那種感覺,別以為女人都是被迫才含那玩應,對於她喜歡的人,
她做什麼都願意,都是值得回味的,今天當然不會放棄這品嘗的機會,滕濤對於
李永霞又開始打自己的主意,是有畏難情緒的,可當她俯下身,靠近自己那話的
時候,我情緒有被調動起來了,接著肉莖被溫熱濕潤包裹起來,那感覺不比小穴
的緊握差,而且視覺刺激太強烈,昏暗的燈光下,美人在胯間品自己的肉莖,那
種心理滿足還是很強烈的。
   
    肉莖的味道雖然腥臊,可在此時情緒高漲時刻,反而是一種催情的味道。李
永霞終於品到了那久違的感覺,把能回憶到的,和想像到的招法都使了出來,什
麼深喉,舌顫,邊來回抽動,邊舌舔,很刺激,難度很高的,滕濤雖然閱女無數,
可口活這麼好的還是頭一次,有碰到口活好的,不是朋友間公認的賤貨,就是出
來賣的,和李永霞這種良家女孩不是一個感覺,以前也接觸過良家女孩和婦女,
可都不太擅長此道,有時被強逼著做了,可不是不會,就是不賣力。
   
    在那肉莖足夠堅挺的時候,她起身,對著那話坐了下去,滕濤突然有種被上
了的感覺,以前都是感覺自己在幹女人,而這次明顯感覺自己被幹了。不管誰幹
誰,很激情倒是真的。她時而大開大合的上下大幅度的坐著,時而又讓肉莖插到
最深,要麼前後扭動摩擦,要麼屁股搖來搖去,滕濤感覺自己的那話,時而被節
奏性的夾緊,時而有被吸允的感覺,似乎自己插的很深,有種插進了她子宮的感
覺,雖然是自己被幹,可同樣讓自己欲罷不能。
   
    最後那爆射,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有力,量大,可那有節律的膨脹還是讓李
永霞為之顫抖,這第二次的時間夠長。勉強算吃好,吃沒吃飽不好說。二人的關
系就這麼被打破了,可接下來如何處理這關係呢?會加深二人的關係,還是會影
響二人的關係發展呢?咱們下回接著說。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起飛

  一起嗨皮很爽,可凡事都有正反兩面的作用,這個世界似乎是有某種守恆定
律在起作用的。比如這滕濤感覺,把這個功夫小女弄上床,很有成就感,也確實
挺刺激享受,同時也可以把關係拉近,成為自己人麼,用起來豈不是更放心,可
他沒想到,這小女子並不是他以前接觸的那些,以前身邊的女人都知道他的背景
和實力,沒有人敢做啥過分的事,也不敢提過分的要求,很多女人在他面前可以
說是戰戰兢兢。所以只要他想給點好處,那些女的得感恩,如果他不在親近你了,
你也只能暗歎自己命苦。

  可眼前這位小女可不一樣,她很質樸,既然和你發生了超友誼關係,那麼行
為處事就應該超友誼,這時候她更不知矜持為何物了,照顧起他來,更自然,更
無微不至了,也不管人前人後,這讓滕濤很不適應,本來積攢下的好感頓時減分
不少,對於這種身邊絕對不缺女人的強勢男人,女人做的應該是保持好距離,知
道啥時候該靠近,啥時候給人家留下空間,你這以女主自居了,圍前圍後的,你
是出於一片真心,可人家未必受得了。

  滕濤對於女人的耐心可沒有多少,特別是已經上過了的女人,如果可心,倒
是可以保持一段新鮮感,但如果粘人,不懂事,他可沒耐心哄你,對於李永霞的
過分表現,滕濤臉色可不好看了,沒維持兩天的新鮮感很快就消失了,李永霞雖
然淳樸,可好賴臉還是會看的,這時候她才感覺,眼前這人並不是葉南飛的代替
品,自己怕是有點一廂情願,不過既然已經開始,她還不想那麼快就放棄。

  於是她很快調整了策略,在外人面前保持上下級應有的距離和關係。滕濤立
刻給予了鼓勵讚賞的表情。李永霞在摸索中學習如何跟人相處,以前生活的環境
太簡單了,而眼前這個世界太複雜,恐怕不會再有葉南飛那樣嬌慣縱容自己的人
了吧。

  南方訂貨會的過程滕濤是相當滿意的,和以前不同的是,帶著這三個女保鏢,
把所有接待自己的客戶都震了,不但漂亮,精神,還英氣逼人,都感歎滕濤撿到
了寶,紛紛問起如何才能雇到這麼像樣的女保鏢。中國人做生意呢,很多時候是
先交朋友,在做生意,這是傳統,也就是把生人變成熟人,熟人辦起事來才放心。
而這種做生意方式,滕濤最喜歡,變成熟人以後,就可以先發貨,後付錢。

  一方面他拉關係,搞社交卻是有一套,另一方面,有一個官方背景的五交化
公司在後面,那麼他省下來的貨款幹嘛呢?他還有自己的生意,主要是倒騰鋼材
和煤炭,這兩年他是大發其財,官方管道低價進貨,然後在高價走向市場,那時
候國家剛開始改革開放,一切都處於懵懂狀態,弄了一個價格雙軌制,這讓滕濤
這樣的人鑽了大空子。

  他們這種人在之後的幾年中,有了自己獨特的名稱,官倒,倒爺。五交化進
的電器在他眼裡是小頭,他主要吃點差價,回扣,大頭是鋼材和煤炭。這一系列
的事,都表明著,自己是多麼的英明,無意中收了幾個女保鏢,竟然作用這麼大。
高興之余,和李永霞在賓館裡好好的嗨皮了一下。李永霞雖然感到滕濤並不如想
象中完美,但還是多看優點來安慰自己,至少身邊沒有比他更好的了,而且女的
也有需要啊,相比之下女人更需要人陪,需要人哄,需要愛愛來安慰。

  在外出差多日,很多生意夥伴看著這三個保鏢眼饞,有表示可不可以提供點
特殊服務,滕濤還真的掙扎了一番,如果真的可以讓她們陪一下的話,生意上絕
對可以更順利,獲得更多的好處,可轉過來一想,別人不說,就美奈子那一出,
真要提出這要求,她會有啥反應?心裡不免一顫,他是見過美奈子出手的,相當
冷酷,可是沒有什麼不忍啊,憐憫啊,恐懼,害怕之類的,下手相當利索。而且,
好容易淘到幾個貨,留著給自己辦事呢,誰捨得給你享用啊,但拒絕對方也不好。

  滕濤:「我這三位保鏢麼?您們還得慎重,你要是對我那秘書有興趣,我倒
是可以滿足,這三人,你別以為我是當花瓶用呢,真功夫,三五個男的到不了跟
前,就算我答應你了,到了你倆時候,一言不合,她能幹出啥事我一點底都沒有。」

  提出要求的人一聽,更是嚮往的不得了,但對於他的秘書,卻興趣乏乏,男
人還真的是夠賤。

  等回到蒙江以後,李永霞就更有些失落了,因為人家滕濤的事很多,女人更
多,玩的更更多了,那麼能陪李永霞的機會是少之又少,偶爾在辦公室還可以親
密一下子。弄得李永霞很是惆悵,不小心處了這麼個男人,這算咋回事啊?不溫
不火的,也沒個說法。沒辦法只能暫時接受這個現實,心裡安慰自己這是個值得
喜歡的男人,有本事的男人,怎麼會守在你一人身邊,說句不好聽的,自己欺騙
自己唄。

  其實就現在滕濤的態度,還得是看在李永霞能力的份上,不敢得罪她,畢竟
有本事,很多事用得上呢,他還是儘量維持著一個度,太近的話,給對方信號不
好,容易黏上,太遠又怕傷了感情,李永霞有怨言,於是就這麼不冷不熱的處著,
這要是換個女人,他早就忘了是誰了。

  這天她們三又跟著出席應酬場合,酒桌她們是不上的,畢竟還有保護的職責,
最後滕濤醉的一塌糊塗,袁剛他們把他交給李永霞就不管了,自己落個省心,李
永霞還真不知道該送他去哪。三人把他扶上車,在後座上他已經對李永霞上下其
手了,李永霞反感的推開滿身酒氣的他,他就又沖坐在另一面的李永紅動手動腳。

  美奈子:「給他送哪去?」李永霞倒是知道他的幾個住處,但都沒進去過,
單位的辦公室也可以住的,可也沒個人照顧,也不放心。正猶豫著。

  美奈子有點壞壞的:「那就直接帶回你家得了,也方便你照顧,呵呵。」李
永霞臉一紅,她和滕濤那點事又怎麼瞞得住美奈子呢,沒之聲算是默認了。

  到家以後,果然不是要水喝,就是吐的一塌糊塗,好容易把他弄上床睡了,
看著醉的一灘爛泥的滕濤,李永霞心裡有點邪火,今晚怕是要虛度了,看著鬧心,
不如去李永紅的房間睡。可睡到半夜的時候,滕濤又被渴醒了,迷迷糊糊的起來,
分不清自己這時住在哪。摸索著出了房間,回想了半天才模糊的記得,好像是李
永霞的家,開了燈,給自己到了一杯水,忽然聞到自己身上很濃重的酒味和汗臭
味,對於他這種養尊處優的少爺,衛生不好是他難以忍受的,於是又鑽進衛生間,
洗澡。

  他這麼一折騰,把李永紅折騰起來了,相對于李永霞,李永紅更輕鬆一些,
事都有李永霞在操心忙活,所以李永霞晚上睡的也比較沉,李永紅聽見外面有動
靜,就起身看看,看見滕濤進了衛生間,也沒敢打擾,就在客廳裡等著。怕他沒
醒酒呢,在出點意外。

  李永紅:「濤哥,咋醒了啊?」

  滕濤沖了個澡,全身輕鬆多了,看見李永紅在廳裡,一愣:「呀,把你吵醒
了吧?你姐呢?」李永紅不確定滕濤是否清醒,走過來想扶他,滕濤對這個小丫
頭不反感,這時候穿著睡衣,睡意朦朧的,很萌。

  李永紅:「我姐睡了,她太累了,我扶你進屋吧。」對於小美女主動過來扶
著自己,就算沒這個需求也不會拒絕,倆人一個穿著睡衣,一個穿著浴袍,滕濤
扶著她肩膀,她攔著他的腰,大半夜的,還真夠曖昧。

  滕濤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情況下,摟著一位小美女,然後你讓他純潔,
心不亂,讓他想一想事業或者更崇高的事來轉移一下注意力,別幹傻事,可能麼?
李永霞已經得手了,早就惦記在對誰下手呢,這機會不就來了嗎,而且雖然洗澡
了,還有些微醺,各種條件因素表明,必須得發生點啥。

  倆人一進屋,李永紅一面扶著他,一面摸索著去開燈,可她發現,自己已經
不是扶著他了,已經被他摟在了懷裡,李永紅對於滕濤,同樣也是傾慕已久,她
和李永霞又不分彼此,李永霞早就和她分享了和滕濤的點點滴滴,更讓李永紅羨
慕不已,本想祝福一下,姐姐又找到了可心的人,不想在參合進來,沒想到,發
生了這一幕。一下子讓她慌了手腳。

  男人面對美女是沒啥抵抗力的,女人面對心儀的男人同樣沒啥抵抗力,這不,
滕濤摟過她,嘴也跟著吻了上去,剛剛洗完澡的那種濕濕的,香香的味道讓她更
迷亂:「濤哥,不要,我姐就在那屋呢。」

  滕濤:「永紅,你好漂亮,我早就被你迷住了,可又怕傷著你,不敢跟你說,
今天實在忍不住了,給我吧。」

  李永紅:「別……濤哥,我姐都跟你了,我不能對不起她。」

  滕濤:「沒事,咱倆不說,誰知道。」

  李永紅:「啊……恩……」李永紅早就被吻的渾身酥軟。李永紅幾乎沒什麼
抵抗就被抱上了床,原因是她本來就鍾情他,其次她也知道,雖然李永霞知道後,
可能會不大開心,不過不會影響她們的關係,不是一直如此麼。

  滕濤對於女人還算是有風度,最起碼不會強迫,但愛愛上可不夠紳士,是更
自我一點,也就是說,比較少考慮女性的感受或者想著為女性服務一下,跟李永
紅也一樣,直接就提槍開戰,好在她並不是個雛,雖然年紀不大,經歷和閱歷是
相當豐富的,在李永霞消沉這兩年,她可沒閑著,有胖子,李志國,偶爾還有張
默陪,幾個人的家什各有春秋,但都已經不在那麼清秀了,對於滕濤的突然入侵,
逍遙洞內也就是幹了點,緊了點。

  緊實的摩擦反而讓滕濤刺激不已,相比李永霞的豐滿性感,李永紅嬌小的身
體,讓滕濤體驗到另種感覺,摟著時候,會讓人生出憐愛,想摟在懷裡疼愛,可
真的做愛的時候那嬌小的身體在自己身下嬌喘,讓你更有了雄性征服的成就感。
滕濤不僅感歎,都說女人不就都那樣,閉了燈,沒區別,此言差矣,絕對的不同,
千人千面,別說外貌,身材,皮膚的不同,就是那逍遙洞也各有千秋,有直上直
下的,有口松內緊,有百曲千回的。而他倆此時的畫面就如一個小蘿莉,被一強
悍野獸蹂躪。

  酒可壯膽,同樣,可以延長愛愛的時間,在李永紅被送上第二次高峰的時候,
滕濤終於噴發。倆人纏綿了一會,李永紅還是堅持回到自己臥室,雖然跟親姐妹
無疑,但搶了姐姐的東西,內疚還是會有的,當她帶著沒平復的興奮和內疚躺下
的時候,一句話讓她驚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未完待續】
2017-5-23 18:0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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