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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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貞蕓劫(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第一部-第二部11-18 作者:XTJXT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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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TJXTJ
2013年/8月10日


        第十三回、心傷神亂 捨己保郎 香軀成俎(上)

  話說林衝心中煩悶,怒責娘子若貞一通,氣沖沖掀門直奔禁軍而去。一路上
心中怨氣難平,只怪妻子過於謹慎,叨嘮不休,實是小覷於他,不由心火愈盛,
腳步也愈發快了。

  轉過兩路官道,行至御街近左,正疾走時,一時疏神,與一美婦撞作一處。
林沖是練家子,那美婦人怎經他撞,當即一跤坐地。林沖吃了一驚,口中慌道:
「腳急走眼,休怪休怪……」正欲上前攙扶,卻感眼前一花,不由雙眼環睜,心
中驚道:「不正是我那娘子……」忙定睛細細打量。

  只見那美婦身著淡藍色女使長裙,臻首蛾眉,有如畫中人物,端的是美豔不
可方物,竟與若貞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嘴角多了一顆美人痣。若不細瞧,當真會
誤認作妻子的雙胞姊妹。

  那婦人緩緩站起身來,好似玉蘭俏立,娉娉裊裊,豔美絕倫,旁人無不住足
偷瞥。她見林沖豹頭環眼,燕頷虎鬚,心道:「這人生得有些醜惡,好似戲中武
生,若已討得妻子,定難討他家娘子喜歡。」又見他一雙豹眼盯著她,不由俏臉
一紅,輕聲嗔怨道:「我也有事分神,但你這一撞,也忒重了些,為何又這般無
理瞧我。」

  林沖是條好漢,從不把女色放在心上,作一輯道:「夫人這容貌,有如荊婦,
故此多瞧。」

  那婦人俏臉更紅,心道:「不想是個好色之人,把我認作你娘子,佔這口舌
便宜,好生無理。」不由面現怒容,一拂柔袖,轉身不再理他。

  林沖略一思量,頓時省悟,忙正色道:「夫人莫怪,林某並無他意,實因我
家娘子,與夫人好生相似。言語失理,還乞恕罪。」

  那婦人聽他語氣誠懇,並無調笑之意,怒氣消了大半,回身問道:「你姓林?
你家娘子姓甚名誰?果真與我相似?」

  林沖笑道:「某乃禁軍教頭林沖,荊婦既與你相似,便是有緣,名諱說與你
知也無妨。她姓張名若貞。」

  那婦人聽了,渾身一顫,呆了半晌,忽道:「你家娘子可曾改過名字,本名,
本名可是單名一個貞字……」說時,嘴唇竟有些發顫。

  林沖見她神情緊張,略感詫異,想了想道:「確不曾換過名,自小便雙名若
貞。」

  那婦人長出一口氣,口中喃喃自語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她怎會是我
那女兒張貞,卻是我多想了……」

  林衝心道:「你這般年輕,有如我那娘子的姐姐,如何做得她娘親。」當即
嘿嘿一笑,作輯告辭,快步離去。

  那婦人卻招呼道:「林教頭,可知御街在何處?」

  林衝心中不喜:「你卻尋那花街做甚,不是正經女子。」轉身道:「右首不
遠便是,你自去。」言罷不再回頭,直奔禁軍去了。

  林沖畫過卯,喚來兩名心腹軍漢問道:「今夜何人值夜?」

  一心腹道:「是丘岳和周昂兩教頭。他倆已連值三夜,似乎對教頭頗有微詞。」

  林沖連連冷笑,心道:「這兩個本領低微,平日只憑乖巧口甜,便得那高俅
喜歡。也罷,此番既與娘子不睦,便不想回,不如便做個順水人情。」想罷道:
「你去告知丘週二教頭,便說今夜由我替他倆值夜。」又沖另一心腹道:「你且
去我家中,告知荊婦今夜由我輪守,不歸家了。」那軍漢領命告退。

    ********  ********  ********

  話分兩頭,且說林沖路上所撞那美婦,正是林娘子親娘李貞芸。原來李貞芸
那夜為求高堅高衙內救贖女兒,伴作女使潛入太尉府,以國色之姿,認那花太歲
為乾兒,卻慘遭那登徒惡少強暴姦污。她雖遭強姦,但無奈高衙內床技高超,行
貨雄偉,又為報復其夫蔡京,竟任其為所欲為,與那花太歲顛狂一處,終與他作
出亂倫淫越之舉。

  當夜高衙內曾受她三女李師師媚惑,巨物腫大欲爆,正無處發洩,肏到她這
等絕色熟婦,也不顧她多年未經房事,竟縱慾恣意發洩,一夜不眠不休,變換無
數姿態,享盡她全身各處。她雖是過來人,但從未遇過如此巨物和這般耐久之人,
雖使盡渾身解數,也難奈其神勇,只被肏得魂飛魄散,春水浪散好似噴泉。

  那一夜性戰,鳳穴幾被那驢般巨物撐爆,個中滋味,遠非當年蔡京和張尚可
比,端的酣暢淋漓之極,實是她平生未有之美。她已入虎狼之年,十餘年所藏飢
渴突被喚起,一時間如升仙境,只顧捨命抵敵,縱情迎奉。那淫少是在女人堆中
打滾之人,她雖值虎狼之年,又怎是其對手,竟輸了又輸,丟精無數。她不肯雌
服於新收的乾兒,竟被其肏得幾乎脫陰脫肛,陰水有如尿噴,直至陰精尿水齊噴。
那夜,她在衙內別院中春吟不止,連綿不絕,叫到天色微明,只感嗓子都沙啞了。

  她實在高潮過度,只覺鳳穴後庭均被那巨物搗爛,再也抵受不住,這才徹底
雌服,高聲哭求乾兒饒命,告饒近半個時辰,終令高衙內將憋了一夜的濃精灌入
鳳穴深宮,被那兇猛陽精燙得昏死過去。

  待她醒來,已近二日午時,見高衙內與她裸身相擁,睡在身邊。只覺周身酸
痛,下體鳳穴肛門更是紅腫不堪,陰毛散亂,痛不堪言,實是下不了床。她與新
收乾兒做出這等事來,真是羞不可當,但那登徒惡少一覺醒來,又強令她口吹巨
棒一回。她只得全力迎奉,終吞得乾兒陽精,任其抱入浴池,與之鴛鴦共浴一回。
倆人相互洗慰濕吻多時,她方能勉強站得起身,便求這淫徒放她還府。高衙內哪
裡捨得,李貞芸怕被太師察知,苦苦哀求,答應數日後再來廝會,又獻纏綿濕吻,
那花太歲才抱她出得浴池,令富安托太師府女使阿蘿暗地潛送她還府。

  回到蔡府,她在自己房中連歇數日,因下體各處紅腫難當,甚少下床。她神
志終醒,每在床上憶起那夜與乾兒瘋狂性戰,大亂人倫,不由內心有如刀絞。想
到二十年來所歷之劫,真個淚水洗面,寢食難安。但她究是過來人,這命中冤孽,
已經數回,她既躲不過,也只得認命。

  想通此節,終寬了心,頻頻輕撫失貞的紅腫羞處,俏臉羞紅,一時渾身酸麻
燥熱。這數十年來,何曾有男人令她如此沉醉性歡,這份極樂歡愛,算是不幸中
的補償。她厭惡蔡京,早不將其視為丈夫,雖深愛前夫張尚,但跟隨太師多年,
故對那份感情和貞潔早看得淡了。一想到被高衙內那巨物徹夜撐爆羞穴菊門之景,
便面紅耳赤,羞穴酸癢,淫水緩流,芳心錚亂。

  今日一早,察覺下體兩處腫痛終消,已能正常行走,想到三女李師師雖淪落
御街青樓,好歹先認下女兒,再求高衙內為女贖身。便向服侍她多年的心腹女僕
春曉問明御街路徑,與那女僕換了衣裳,又潛出太師府。

  行至御街近左,就要見到女兒,不由心神有些緊張。忽兒想到女兒必是絕色
之姿,若是師師真被衙內贖身,以那淫徒行事,女兒當真只能以身為報。此刻自
己那豐乳雪臀及周身各處仍留有那淫徒吻跡抓痕,若女兒以身相許於他,豈不是
母女均遭此子所奸,更亂人倫,來日莫不會母女共侍一夫?想到此間,芳心一緊,
心神不知飛至何處。

  正在李貞芸失神之際,卻被林衝撞倒,這才回過神來。

  她向林沖問明御街所在,定了定神,邁開蓮步,行至御街之中。

  此刻剛過辰時,左右樓閣上不時傳來藝女辭客之聲,端的是嗲語嘲歌,誘人
心魄。各家鴇娘紛紛豔笑陪客出門,御街上走來的儘是些享過一夜風流的男客,
有的酒色過度,神情委頓;有的紅光滿面,春風得意。但有見到她的,頓時個個
目痴口滯,色眼勾勾,如見神仙,心中只想:「此等絕色,遠勝過那些俗粉,不
知是街中哪家娘子?」

  李貞芸本想開口問路,但知此間乃藏污納垢之處,過往儘是嫖客,哪裡起得
了口。此番被人色眼相視,只得硬著頭皮,低首前行,鳳目只往門牌上瞧。終見
一家新樓,門牌上書:「河北李師師」。

  她心神激盪:「便是此家了,今日定要與女兒相認!」想罷,哪裡還顧得上
此間是妓館,掀幕便邁入廳內。

  廳內坐一鴇娘,正是李媽媽。見忽來一絕美娘子,與李師師幾分相似,吃了
一驚,忙問:「這位娘子,是何家人?怎地到此?」

  李貞芸定了定心,唱一輕喏道:「相擾媽媽了。我……我來尋師師姑娘,有
要事相見。還請媽媽通稟,就說我是她的……是她的親戚。」

  李媽媽端詳她片刻,心中暗自納罕,見她容貌極美,也不忍惡語絕撒,只道:
「不曾聽小女說過有甚親戚,你姓甚名誰?」

  李貞芸心中一酸,淚盈眼圈,哽咽道:「還請媽媽告知,就說李氏貞芸,求
見師師姑娘。」

  李媽媽心道:「不曾聽女兒說起過這名字。」又想:「女兒這幾日與官家日
益親密,怎能私見不相干的。此刻她正與官家在後院監挖地道,如何見得?再說,
這女子容貌不在女兒之下,若被官家撞見,別出事端。」便道:「小女不見女客,
有事容我報知她便是。」

  李貞芸哪裡肯依,急道:「今日必見師師姑娘一面,不作去念,還請媽媽見
諒。」言罷,便往內堂闖。

  李媽媽急上前阻她,哪裡阻得住,正無可奈何時,偏房內轉出兩名大漢,攔
在李貞芸面前,手按腰刀,威風凜凜,喝道:「且住,若再入內,休怪無理。」

  李貞芸哪裡肯依,口中求道:「兩位大哥,且放小女子入內,只見師師一面,
莫難為我婦道人家。」言罷轉身搶入。

  兩大漢近身擒住她雙腕,將她拉出大門,只一掀,便將她掀在門外地上,兩
人抽出半截刀,口中怪叫道:「再闖時,刀下無情。」言罷轉身入廳。

  李貞芸頓時「嗚嗚」哭扶在地。對門鴇娘有好心的,聽她哭得甚悲,上前問
明原由,低聲勸道:「娘子莫再哭了。你便真是那李師師親人,如今也見她不得,
你道那些漢子是誰?」

  李貞芸泣道:「我怎知是誰,這般兇殘……」

  那鴇娘貼耳道:「便是天子侍衛。如今官家正與李師師相好,聽說院內正修
通往宮中暗道,日日相會,你怎能見她,還是別處去吧。」

  李貞芸只聽得目瞪口呆,急道:「此話當真?」

  那鴇娘道:「欺你做甚,敢拿天子說笑?我見你是個俏人兒,不忍心,才直
言相告,此事千真萬確,娘子還是待官家來日冷了她,再來吧。」

  李貞芸方知真情,止住哭,擦乾淚,緩緩站起身來,心道:「不想連當今天
子也是這等人,竟來這妓館,瞧上我三女兒,可如何是好?」她身入豪門,深知
帝王將相均非善人,女兒雖得天子看承,但一生幸福,全在天子一時好惡,實非
幸事,何況被天子瞧中,便是那高衙內,也救女兒不得了。自己那日被高衙內強
暴,為贖女兒,甘作淫娃蕩婦,服侍於他,卻不想白費心機,讓那淫少白白享用
了身子。罷罷罷,如今難見女兒,只能苟活在這世上,再作別圖。

  忽然想起今日被那姓林的教頭撞倒,說起他家娘子相貌與姓名,均與自己大
女張貞相似。確不知大女二女如今有何歸宿?此事只前夫張尚知道。當年她在蔡
京面前以命立誓,一生不再與張尚並兩女有任何來往,如今這身子都被高衙內污
了,還守那誓言做甚,這條命隨時還於蔡京便是!

  她這些年雖未與張尚來往,但日前曾得女使春曉探知,張尚已然退隱南郊翠
竹崗,安居鄉野。她一時興起,在太師府玉蘭花林中作詞唱曲,才引來高衙內。
如今甚想再見張尚一面,打聽女兒歸宿,也自心安。

  想罷,便雇一馬車,依春曉所告路徑,去平崗尋張尚。

  正是:淚洗紅顏空悲切,錯引良夫入劫圈。

    ********  ********  ********

  李貞芸乘車出了南門,行至城南二十里,便到了翠竹崗。她取了些碎銀,央
車伕在村外候著。遙望山畔,見此間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廣而平
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鶴相親,松篁交翠;鄉間竹林散聚,竹枝迎風搖曳,雅緻
天然。

  有詩單表這翠竹崗:「修竹交加列翠屏,四時籬落野花馨,一帶高岡枕流水:
清溪潺潺青石鳴;柴門半掩閉茅廬,技頭小鸝愛聽琴;廬中先生獨幽雅,閒來親
自勤耕犁。」

  李貞芸正愁無處尋人,見這景緻,不由心中一酸:「多少年了,他倒會享清
福啊!」

  剛踏進村間小巷,便聽琴韻丁冬,有人正在撫琴。這村中一片清涼寧靜,和
喧譁的東京城宛然是兩個世界,這琴音便更顯清澈。她只聽幾個轉折,便芳心大
震,心道:「他果在此間,這等琴韻,也只他彈得出。」原來那人此刻所彈,正
是往昔李貞芸與張尚時常合奏的一首《西江月·遣懷》。

  當年她與張尚均是琴畫雙絕,其父李唐與張擇端皆是書畫名家,真可謂門當
戶對。怎奈李氏之父李唐晚年不得志,嫌張尚被哲宗貶為庶民,不許倆人婚事,
這才有了蔡太師橫刀奪愛,毀了倆人一生。

  她順著這琴聲走進一片綠竹叢中,立在一竹舍外,緩緩說道:「賤妾突聞雅
奏,相求先生一見。」

  便在此時,錚的一聲,一根琴絃忽爾斷絕,琴聲也便止歇。一人掀開竹門,
揉了揉眼,呆立當場,正是張尚。

  李貞芸見他一身布衣,面目消瘦,心中又是一酸,唱一輕喏道:「一別二十
載,張郎,此番賤妾來得唐突了。」

  張尚乍見前妻來訪,心神大亂,一時不知如何相認,欲伸手攙扶,又怕不妥,
哽咽道:「貞……貞娘,你,你怎麼來了?」

  貞娘乃李貞芸小字,二十年來從未有人喚起,今日聽見,李貞芸頓時清淚湧
出,她抹了抹淚道:「賤妾此來,只為了卻一樁心事。」

  張尚不知所措,忙將她引進房了,端茶奉水,亂得失了方寸。待倆人在屋中
做定,均垂首不語。

  李貞芸知道尷尬,她抬眼掃了掃屋內擺設,竟與當年倆人做夫妻時無異,知
他仍不忘情,更是芳心跌宕,頗為感動,輕聲道:「賤妾今日來,實因思掛女兒,
前來探問。算來,她們一個二十有三,一個剛滿二十,不知可有嫁得好人家?」

  張尚含淚道:「貞娘,勞你掛心了。貞兒芸兒,皆已嫁人。我本想託人告知,
只怕當年那誓言,惡了你的性命,便……便……」

  李貞芸點點頭,也流淚道:「賤妾早將生死至之度外,只怕害了你,也不敢
託人前來相問,如今,如今卻再也掛不住思女之念,今日只求相告,便回。」

  張尚擦淚道:「貞娘放心,我怎能不好生安置貞兒芸兒。我被蔡京那老賊強
任作教頭十餘年,後結識了林沖林賢侄,如今他已做八十萬禁軍教頭。那林沖為
人正直不阿,一身好本領,便將貞兒嫁給她,二女芸兒,已嫁與林沖師弟陸謙,
也是個有官職的人,如今已做了虞候。」

  李貞芸乍聽到林沖名字,吃了一驚,想起今早所遇之人,忙問:「那林沖,
可是個豹頭環眼之人?」

  張尚奇道:「正是,貞娘可曾見過他?」

  李貞芸長疏一口氣,不想那人所提的他家娘子,正是我那貞兒。想到這林沖
雖相貌醜惡,確是個不愛女色的正直之人,又有一事好本事,頓時大喜,便將今
早與林沖相撞之事說了,又問:「為何我那大女兒,改名若貞?」

  張尚臉一紅道:「實因貞娘別後,甚是掛念,只望二女長大成人,能如其母
一般娟慧。」

  李貞芸心下感激,眼圈又紅。倆人多年未見,今日重逢,均感親切,言語也
多了起來。張尚便將這二十年來如何將二女養大成人,二女性格長處,從頭備細
說了。只聽得李貞芸如痴如醉,不覺已至午時。

  李貞芸猛然想到,此番出府已久,那蔡京雖再不見她,但耳目眾多,自己去
高衙內處,即便被探知,也不過是偷人,氣死那老賊,但在這裡若被老賊知道,
卻妄害了張郎性命。當即便要告辭。

  張尚哪裡肯依,忙擺下素菜,強留她吃午飯。她探得二女均有歸宿,心下甚
喜,便留下吃了。這些年來,她日子過得當真是食不能咽,今日這頓雖是素飯,
卻吃得最香。

  飯後張尚再留她不住,只得送她出村。她怕村中眼雜,堅持獨自出村,不讓
張尚出屋。張尚只好撒淚相送。

  李貞芸出了村,上得馬車。她心事一了,頓感周身輕鬆。心道:「如今大女
二女均好,只三女被那昏君瞧中,便是高衙內也贖她不得。須將此事告知衙內,
托他想些法子,託人轉告三女身世,再作理會。」想到要見高衙內,他那性火如
此旺盛,一見自己,必有所求,不由羞紅上臉,渾身發熱。她將心一橫:「我已
是殘花,只為報復蔡京,還在乎這身子作甚!不如便與他好上,做對露水情人,
了此殘生,圖個一時快活。」想罷,便央車伕駛向太尉府。

  行至府前,用絲巾掩了半截俏臉,使了些錢,見到外堂當班的朝兒。那女使
朝兒認得她,知道是衙內新認乾娘,實是相好,卻不知她底細,只知衙內愛她極
深,曾與她縱情歡好一夜。朝兒一臉迎奉之色,拉著她的手,引她去衙內別院。
行至偏房,卻住了腳,「噗嗤」一笑道:「娘子先在此間候著,容我通報衙內。
衙內他……衙內他正在……娘子放心,您是衙內痴念之人,衙內必見。」

  李貞芸俏臉通紅,心中卻感詫異,問道:「衙內正在做甚?」

  朝兒臉也是一紅,貼耳道:「衙內所玩女娘甚多,娘子是知道的吧?」

  李貞芸一臉酡紅,只不答話,心道:「那夜他曾說每玩一人婦,便取一根陰
毛留念,真不知他玩過多少良家。」

  朝兒又道:「此刻便有一位,正在衙內房中,故須稍候……」

  李貞芸恍然大悟,一時羞不可當,轉身道:「我來此間,實有事相告衙內,
如此便先告辭……」

  朝兒忙拉住她道:「娘子莫去,衙內若知,必須怨我。此刻也差不了多,衙
內一知娘子來,必將相見,娘子,求您坐下候著,容朝兒稟報。」

  李貞芸也知這等高官子弟,玩弄女子實是常事,再說她此番來,早不將貞潔
放在心上,當真是自暴自棄。若高衙內正與另一女子歡好,已洩了火,過會再見
到他,便能順利脫身。想罷羞紅著臉,坐在椅上。

  朝兒大喜,樂顛顛直奔臥房去了。

  那女子是誰?各位看官莫急。

  有分教:「金槍教頭不識妻,美豔嬌娘慘遭輪;貞芸含羞吞巨棒,女兒引狼
入家門;捨己保夫軀成俎,操節再失難見人;幕後顛春非本意,好漢扶案險成仁。」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未完待續)
2013-8-11 04:2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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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自與陸謙富安定下惡林沖之計,一顆心便放在林沖娘子
身上,只等來日事發,便將林娘子張若貞收入門下,與這絕世美人妻做對長久鴛
鴦。他三度殼得張若貞身子,嘗得個中好處,只覺天下女子無有林娘子這般稱心
如意,一顆心只想與她完聚。前日又有幸奸得太師之妾若貞之母李貞蕓,更使他
膽色爆增,只覺天下舍我其誰!這母女均是絕色,體質相若,床上卻各有風流,
端得非尋常人婦可比,好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親妹若蕓師師并女使錦兒均與己
有染,便整日幻想來日與母女四個并錦兒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風流,迎奉與他,
這等神仙艷福,令他想來心癢難耐。

  今日用過午飯,又想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處,不覺下體巨棒高翹而起,
便手擼那大活兒,以舒緩胸中欲火。正擼得入港,忽想起一事:「那雙木娘子是
我最愛,卻天性忠貞,深愛其夫。此番若惡了林沖性命,那美娘子豈能獨活。若
她一時想不開,豈非竹籃打水,空忙一場?此事不能做得太絕!」

  又想:「須透些信兒于她,加以風流言語誘之,令她感激于我。林沖那廝嘛,
須留他一條狗命,方能令他家娘子死心踏地于我!」想通此節,高衙內喚來富安,
將心中所想與之商議。富安也稱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大豎姆指,直贊衙內高明。
倆人計議停當,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沖已赴禁軍,又央宛兒去林家一趟,如此
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宛兒點頭去了。

  宛兒去不多時,女使楚兒來報,說蔡京之子蔡啟銘、楊戩之子楊瓜瓜有事來
尋衙內。高衙內頓時大喜,心道:「此二人來了,今日必有耍子!」忙叫有請。

  不多時,蔡楊二人已邁入房內,一臉淫笑道:「大哥,小弟們今個來,欲與
大哥共耍一婦,以求一樂!」

  高衙內與蔡楊二人并童貫之子童天一被人稱作「京城四蟲」,四子均是當世
花少,平日相交,言談間盡是歡場風流,素無遮攔。四子中,以高衙內性力最強,
故拜為大哥。

  高衙內笑問道:「是何婦人?但說無妨。」

  楊瓜瓜道:「便是天一兄前日所提,徐寧親娶之妻曾氏。」

  蔡啟銘也道:「大哥托天一兄將那尤物曾氏帶來一耍,今個便約了我倆,到
府上共謀一樂。」

  高衙內擊掌道:「天一誠不負我,當真是義氣為重!」又問:「他如何殼得
那曾氏?」

  楊瓜瓜淫笑道:「說來好笑,那金槍手是個武癡,不近女色,糊里糊途便娶
了那曾氏!」

  高衙內奇道:「你這番說,我倒也糊里糊途,不明所以。」

  蔡啟銘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寧年前托媒,與曾家定下親。他不知那曾氏
實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強取了她的雛身。事后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語,輔
以金銀綢緞,再加上言語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膩了。那徐
寧討個破鞋穿,卻蒙在鼓,當真好笑!」

  楊瓜瓜樂道:「啟銘兄說的是。大哥那日稱欲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記在心
中。今日那徐寧,去城外校場演習什么鉤廉槍法,必然晚歸,天一兄瞧準時機,
誘曾氏說太尉府牡丹最美,來到府中,一切只看大手段!」

  高衙內大喜,問道:「既是私獻于我,你等卻來做甚?」

  倆人淫笑道:「只求學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這花太歲大樂道:「既共謀一樂,卻來說嘴!」三人擊掌相笑。

  正說時,楚兒來報,童天一攜一婦人在院中賞牡丹。蔡啟銘楊瓜瓜齊道:
「我倆先行藏好窺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會!」

   *********************************************************

  高衙內興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見童天一果攜一俏美少婦,正廝賞牡丹。

  他細細打量那婦人,暗自贊道「這美人恁地標致,只略輸我那林娘子,卻端
的是個尤物!」

  只見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臻首高盤桓髻,髻上插一株嬌艷艷新摘牡
丹,穿一身淡赤色薄裳長裙,端莊秀麗,雖亦極是華貴,前襟卻是甚低。肩披鮫
綃,將那肩上肌膚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實是風流難自棄,與衣裙一白
一紅,煞是耀眼。那雪乳豐盈,脹鼓鼓聳出兩峰渾圓。再看婦人峨眉淡掃,粉面
微紅,嬌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樣,果然是夢里嫦娥,人間尤物。

  有詞贊這美人:黛眉彎彎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語
自含七分羞。櫻桃口,腰如柳,蓮步風流,瓊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這邊童天一瞥見高衙內過來,心中一喜,向他使個眼色。高衙內收穩淫心,
邁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弟,竟有這等閑情,攜佳人至我院中賞花。」

  那曾氏見來一風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長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
一驚,垂下臻首。

  童天一連忙引見:「這是高堅高衙內,是我兄長,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那婦人忙唱一輕喏:「小女子見過衙內。」聲音有如翠鸚,甚是動聽。

  高衙內點了點頭,陪他二人行走說話,言談間色眼只往她身上瞧。見她胸口
一抹雪白深溝,粉臀翹聳,臀膩間大有風流,高衙內看了,襠內一條物事頓時高
崛而起,幾欲破褲而出,卻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難受之極。他此刻已是念懸一線,
幾欲俯身上去,將這婦人摟在懷里耳鬢廝磨一番,卻見她柳眉微蹙,顯是乍見別
的男子,有些緊張。方才自然低垂的一雙柔荑,此刻緊緊攥住衣衫,雖緊閉了雙
眼,神色間卻分明是心焦已極。時值天氣燠熱,高衙內見曾氏面上漸紅,額角微
微見汗,突道:「娘子熱么?」

  曾氏一驚,強打精神道,「確有幾分。」

  高衙內道「廚下有冰鎮酸梅湯,可解暑熱,我去喚來可好?」言罷向童天一
使個眼色。

  童天一識得情趣,見了有機會,當即道:「我去我去,即來是客,怎勞大哥
費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與你同去。」

  童天一卻道:「我這大哥是個貼心的人,你也不必尷尬,多與他聊聊。」

  言罷也不等曾氏回話,先自去了。高衙內隨即道:「娘子可隨我去房內小歇。」

  曾氏不知是計,便隨他入臥房坐下,房中甚是清涼,心中稍安。

  高衙內親為曾氏奉茶,只把閑話來說。他欲念既熾,愈發目餳骨酥,說話間
不知不覺,竟將雙眼湊近了婦人胸口,細細觀瞧。他色膽包天,一邊說話,一邊
貼得近了,見她肌膚如極品薄胎細瓷,竟無一絲瑕疵,尚瞧得出極淡的青色血脈。
一雙香馥馥白膩膩的乳兒如吃藕臂般一擠,墳起老高的兩團脂丘,尚隨呼吸微微
起伏,乳弧圓妙豐潤,渾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見房中止余高衙內與己身,這帥俊公子貼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
螓首低垂,一語不發。

  曾氏聽他呼吸漸近漸重,乃至氣息燥熱,如絲絲暖風般陣陣吐于乳間,羞急
間更有陣陣麻癢,不由雙臂起了一片雞皮,胸口起伏,低呤一聲。

  高衙內聽了她一聲低喘,端的如聆仙樂,渾身毛孔俱都張開,欲念橫溢間一
橫心:「這等麗色,莫要辜負了兄弟相送的情誼。」想罷便淫笑道:「娘子乳上
肌膚,生得便如凝脂一般,無半點瑕疵,實是小生生平僅見,可有甚么保養秘方
么?」

  曾氏不想他竟問及乳肉,有如此尷尬一問,頓時冷冷道:「并無秘方,生來
便是如此。」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來。

  高衙內道「娘子國色天香,當真我見尤憐!小生一片癡心……」

  曾氏粉紅燥紅,強自鎮定,霍然起身道「請公子自重!」

  高衙內淫聲道,「娘子,此刻并無旁人,小生實是喜歡娘子之極!不如成全
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內哪里容她脫身,當即伸手便來拉扯。曾氏
方要抽身而去,驀然一只大手攬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懷中。

  曾氏惶急無計,口中急叫道「使不得!」身上亂掙,卻吃他箍住柳腰,眼見
男人探過頭來,便要強吻,左右閃避間,面上一熱,粉面已被他親了一口,曾氏
大急,口中驚叫「不要」,忽覺嬌軀被他強行抱起。高衙內好大力氣,足下踉蹌,
片刻間已將她抱至詘,背靠壁,端的退無可退。倆人身體熨帖一處,曾氏驚
覺腹上抵了一條龐然大物,高高聳起,雖是隔了袍衫,猶覺粗熱駭人,遠非童天
一可比,登時心慌氣促,手腳酸軟。又吃他抱住頸側強吻,口中嗚嗚作聲,卻不
得脫。只覺高衙內身形健碩,兼有一種雄渾男子氣息,雖驚懼間聞來亦甚銷魂,
只把一雙小手亂捶男人肩膀。

  高衙內吃她粉拳亂捶,渾不以為意,這婦人溫婉入骨,雖是此時驚羞不已,
亦不敢出手稍重。他只覺粉軀在抱,香吻在口,當真快活之極!雖見曾氏推拒,
此時一不做二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婦人雪臀。時值夏日,曾氏衣衫單
薄,高衙內只覺玉股入手豐腴,猶有暖意。尚不曾細細把玩,婦人伸手來擋,高
衙內淫笑一聲,那雙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聳雙峰。

  曾氏大驚,口中連連高叫「不要」,只覺豐胸酸麻,緊張之下,修長雙腿纏
上男人熊腰,腿間兩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驢般行貨一頂,頓
時一縮一張,哺出一絲涎沫來,便有一股難言的酸麻酥美,激靈靈于腿心間直涌
上來。饒是她緊咬了舌尖極力忍耐,仍不免滯重了氣息。

  曾氏豐乳被他拿實,激得嬌呼一聲,素手來救時,卻教他格在外圈,卻是無
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高衙內雪峰在握,只覺這婦人乳瓜豐美已極,
呈入云之勢,雖尚不如那林沖娘子及其母李貞蕓那般碩大無朋,但也與錦兒相當。
大搓之下,又覺肌膚滑膩如脂,乳肉彈軟陷手,更是大快朵頤,玩耍搓弄。

  細耍了多時,婦人終脫出掌來,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氣求饒
道,「求求您,莫壞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見,羞殺奴家!」。

  高衙內此時淫蟲上身,蒙了心竅,又見她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極,
一時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揉擰摸捏,搓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只叫「使不
得!」。二人勾當于方寸之間,耳鬢廝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高衙內將她裙
裾只一提,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了腰
身,便來解中衣。

  曾氏大驚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氣,竟掙出身來,抽身向房外逃去。高
衙內哪里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步,大舒猿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只向后一
帶,那婦人本已立足不穩,正在軟倒,柳腰被他一帶,肥臀立時后聳,所幸身前
正有一張方案,藕臂方勉力撐住身軀,教身后高衙內一按,便自趴伏案上,將肥
臀高聳于男人眼前,這等丑陋姿態,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內左手按牢曾氏后頸,右手抓實翹臀,只覺手中一團溫膩,如陷軟玉。
又喜二人此時姿態頗似狗交,心中一熱,所念盡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奮力抽添,
快意馳騁之狀,襠中那活兒更是雄渾昂立,殺氣騰騰。說時遲那時快,高衙內左
手順勢而下,將婦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長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
耀眼,只見一條粉色褻褲緊緊裹實兩瓣玉股,高衙內片刻不停,雙手齊下,只
「嘶嘶」兩聲,便將那褻褲撕為兩半,頓見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小
蠻腰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仿佛碩大蜜桃,飽熟豐美。尾骨之側,猶有兩
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靨,端地動人已極。

  曾氏大驚,不想這高衙內竟如此強橫,口中大叫一聲:「衙內,使不得!饒
了奴家!」只覺雙股生涼,一支素手來掩,反教高衙內右手捉了纖腕,掙之不脫。
另一小手卻趴在案上,竟是躊躇不敢來救。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
只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激起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只欲尋個地縫
鉆去。想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高衙內見她猶自掙扎,右手將趴案皓腕往身
后一錯,牢牢將她雙手鎖住,左手使勁將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脫。口中亂叫道
「娘子好個美屄,莫要惱了本爺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雙豐乳于案上搓作兩個扁面團兒,硌得生疼,欲要出
言哀告,甚或怒罵,卻累于平日溫婉入骨,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渾身香汗淋漓,
心中只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羞處一麻,卻是穴門頂住好大一枚巨龜,她為人婦已久,
如何不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豐胸壓于案上,肥臀緊張間向后聳直,一雙纖手
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萬萬饒了奴家,實是不可!」

  她雙股后聳扭擺,將將便要閃開,卻吃身后男子抵住,那巨龜去而復返,實
實由兩瓣花陰間犁過。曾氏只覺那龜首肥大之極,遠勝過童天一與丈夫徐寧,就
著自己彼處津液,硬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龐大莖身接踵而至,矯若游龍,堅
賽金槍,婦人但覺股間夾一龐然大物,一顆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癡口呆,晃悠
悠沒個著落。又覺那巨龜已伸于小腹間,在肚皮眼處一點,復進得數寸,方覺男
子腹皮貼了她粉臀,不免雙腿夾住股間巨物,一雙素手抓緊男人右掌,驚叫道
「衙內不要!怎么如此長大,嚇殺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氣苦道:「衙內自是遠勝,奴家實不敢受,求您饒了奴家!」她綺念雖
生,此時受迫于人,但被這罕見巨物所驚,終是驚懼占了上風。

  高衙內哈哈淫笑,低頭觀看,只見這娘子此時雙腿根處夾了巨物,玉肌稔膩,
赤著下身,腰細臀隆,溫潤瑩潔,便如一只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雛
菊,兩瓣豐唇肥美已極,顏色只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線,此時那幽縫卻貼在
巨物之上,縫隙微分,淫液暗涌,情狀淫靡不堪。

  高衙內情欲狂飆,原形畢現,口中喘道「小娘子,與了本爺罷,必將厚待!」
一手扶了巨陽,前后在雙股間濡研數回,覷準那銷魂洞兒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覺那巨物迫于玄關,破門只在頃刻,若真被他得手,以這般大物,必
被他奸得死去活來!大驚間粉臀一擺,恰逢高衙內巨物一聳,那拳頭般龜首失之
毫厘,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此番鷸蚌相爭,未分高下。高衙內
吃痛,靈臺頓時一線清明,暗想「此女私處尚頗艱澀,此時若強入了去,反而不
美。」心念一動,又鎖了婦人一雙手腕,卻跪于曾氏身后,此時婦人那如花艷屄,
近在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濕,更有一股極淡體芬,
受香汗一蒸,愈發如蘭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內哪里還能再等,大嘴貼下,曾氏只覺一條濕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貼于
花瓣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這靈舌上下撩撥,濕熱油滑,又專
挑惱人處鉆裹,真真教人魂飛魄散。待男人靈舌略收之時,婦人一聲嬌呼,雪臀
竟自行后聳,寶蛤貼實靈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曾氏至此,腦中轟轟然只想「我的羞處,皆教他玩到了!」一時羞惱無地,
目中已是一片淚花,將將便要盈眶而出。忽地想「羞處萬一有甚水兒涌出,豈非
都教他吃了去!」想到此節,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臀扭身,竟欲將高
衙內推開。可惜她一個嬌滴滴的少婦,又如何敵得過高衙內偉岸,竟是不得如愿。

  她掙扎無果,已是嬌喘不止,手足酸軟,又覺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難耐,麻
癢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欲念一起,嬌軀中更無一絲
氣力,又受得片刻撩撥,漸漸迷酣嬌眼,欲開還閉,口中如泣如訴,幾如真個與
他歡好。

  高衙內聽她嬌音哆媚入骨,比平日鶯聲燕語,平添艷意。又覺婦人反手死死
攥了自己一腕,卻似忘了掙扎,不動分毫,任已所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
「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這般撩撥。他精神大振,膽氣更盛,便大放手
段,埋首花叢,如簧巧舌,如蜂蝶飲蜜,咂吮了個不亦樂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與徐寧新婚后,那徐寧床事乏為,不如童天一貼心如意,
竟一月間未得夫君滋潤,心中想念情人,故今個應了天一之約,明為賞花,實為
私會情夫。不想倒教這個花間魁首,命里魔星強行施為,這般輕薄挑逗,心中惶
恐無計。又兼過往多是她為童天一品蕭,十回歡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樂,此番
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處已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突覺臀肉一酸,卻是高衙內捉
弄于他,突地吸了婦人膘細肉嫩的兩片陰唇,重吮輕咬。

  婦人只覺下體酸麻,卻又快美難言,牝間無力,登時叫道:「衙內,奴家好
生難過,饒了奴家……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丟了……且緩
一些……啊,當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丟了
……」

  言罷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臉。婦人自知失態,羞得渾身發顫,卻是
起了自棄之心,不由哭道:「衙內莫再吸了,便請快些了結,莫被天一瞧見…
…」便要任他施為。

  高衙內大喜,正要提槍入港,房門卻被人掀開,童天一手提酸梅湯,乍然闖
入,將那湯碗摔個粉碎,怒道:「好對狗男女,竟,竟背著我做出這等事來!」

  曾氏登時驚得魂不附體,卻被高衙內死死摁在案上,動彈不得,只好哭道:
「天一哥,實是他來用強,奴家掙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還嚼舌頭,欺我不知么!你這蕩婦,淫聲浪語,
直叫舒服,全被我聽見!」

  高衙內知他作戲誘騙曾氏,手摁跨下美人,當即入戲道:「我與曾娘子情深
意合,你待怎樣!」

  曾氏急道:「天一,莫聽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與他有意,還來欺我!」

  曾氏扶案大哭,高衙內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壞了兄弟之情,這曾氏乃徐
寧教頭之妻,你倒我不知么?今日你若不讓我與娘子歡好,便將你二人之事告知
那金槍手,看你還有命在!」

  此話一出,曾氏嚇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裝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
哥,那教頭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嚇我!誤會,全是誤會。娘子,你既喜歡他,
便許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見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獻于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
童天一呵護,沒想他如此懼怕徐寧,與高衙內相差甚遠。她芳心俱亂,她將心一
橫,心道:「他竟是這等人,妄自與他私好一場。既已被衙內玩夠了羞處,還顧
得什么!」當即一扭粉臀,氣嗔道:「衙內,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給了你,您,
您便當著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內聽言大喜,當即將她翻過身來,雙手上下翻飛,片刻便將婦人剝個精
光,但見豐乳盈盈賽雪,高聳碩挺,奶頭鮮紅粉嫩異常,股間陰毛密布,一團屄
內隆起,甚是誘人。

  曾氏當著情人之面被高衙內剝光衣服,也是嬌羞不已,不由縱體入懷,與高
衙內摟在一起,吻成一處。

  倆人濕吻多時,高衙內一手搓乳,一手揉臀,與這美人吻得「滋滋」有聲,
那邊童天一看了,見自己心愛之人與高衙內如此親密,也是淫念疾生,肉棒在褲
中挺起,他入戲甚深,不由裝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內面前求道:「大哥,你
那活兒如此雄大,徐家娘子從所生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這相謝過。」

  曾氏對童天一失望之極,見高衙內高大俊猛,非他可比,不由雙手勾實男人
脖子,玉腳一蹬,嬌軀便吊掛在男人懷中,雙腿纏實男人粗腰,股間丘壑坐于那
巨物之上,貼緊男人強大性器,只覺通體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將臻首埋于
男人頸上,輕搖雪臀,令跨下巨物與自己羞處廝磨一處,哆語嗔道:「衙內,且
莫理他。您那活兒雖強過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
妥貼,衙內,奴家便當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
嘛……」言罷芳唇獻上,兩人口舌相纏,下體性器相貼,端的蜜成一處。

  高衙內雙手托實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樹獺,一邊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愛
液狂涌,一邊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歸山」,邁步將她抱至床前,緩緩將美人
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雙手按握豐乳。

  曾氏勾著男人脖子,俏臉媚紅,一臉不舍不棄的模樣,心中卻砰砰亂跳:
「他這等碩大活兒,自己當真應承得了?」正想時,高衙內已將她雙手取下,輕
輕將她翻過身來,一拍肥臀,示意她自行趴跪于床。

  曾氏緩緩向后聳起雪臀,高衙內手按臀上彈肉,將臀峰用力左右掰開,見寶
蛤津夜淋漓,顯是動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龜大大迫開肉唇。婦人被那火熱龜
首一燙,立時軟倒床上,雙手死死握緊床單,只把肥臀向后高聳,只等受辱。

  高衙內扭臀挑動巨龜,用龜首摩擦唇肉,口中卻道:「娘子失身于本爺,若
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覺體內雖只含了半個巨龜,便飽漲難當,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
內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寧?」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曾氏與徐寧只因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才結為夫妻,無甚感情,心中本愛童天一,今日卻對他死心,當即
嗔道:「如此,奴家……奴家從今往后,便是衙內之人,衙內……莫再磨奴家了
……奴家要磨。」

  高衙內突將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從不曾喚過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
動,淫叫道:「你且叫聲官人聽聽?」

  那曾氏聳臀助興,此番卻是做給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
來,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內只聽得再受不住,雙手向前一撈,握住吊乳,正要挺
棒肏穴,那邊童天一只看得血脈噴張,倏地竄上前來,雙手抵住情人后聳翹臀,
不讓她聳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個清楚,大哥那活兒實非凡物,你如何
承受?」

  曾氏心中著實怕得厲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虛,嘴中卻不肯示弱,大聲啐道:
「快將你那臭手拿開,從此以后,我是衙內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內與童天一相視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開手道:「你莫嘴硬,且用
手握他活兒試試。」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這巨物竟一手無法滿握,頓時心馳神遙,
只覺羞穴內如受蟲咬,酸麻難當,不能自己。她右手引那活兒,肥臀后聳,口中
嗲道:「衙內,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言罷咬緊牙關,右手一拉巨物,左手
死抓床單,一橫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聳,竟將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地一聲怪叫,只覺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兩片肉唇已然裂開
至極限,深宮似乎被那巨棒頂穿,這等充實這感,當真從未有動,頓時羞穴禁臠,
口中嗲道:「好舒服!衙內肏死奴家了!丟了,奴家丟了。」

  只見一股股白沫般陰精,從迫開的窄穴間擠將出來,直泛著淫光!童天一高
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厲害,尚未親自動手,便令這婦人自行丟精,小弟
心悅誠服!」

  曾氏丟得昏昏沉沉,未聽清這話,此刻高衙內當真是得意不可一世,當即捧
實那對吊乳,奮起神威,大抽大送起來!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婦人顛狂浪
叫,淫水四濺,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覺羞處被那巨物撐至極限,花唇翻進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兒似被
那巨物帶進帶出,她從未受過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大叫,
陰水亂噴,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內卻絲毫不予憐惜,哪顧什么九淺一深,只是大開大合,奮力抽送。他
變換各勢交媾姿態,時而架起這人婦單足,狠命抽插;時而壓下雙腿,恣意抽送;
時而以狗交之勢,抽得「滋滋」有聲,時而將雙腿纏于自己腰間,托起纖腰,狂
抽亂搗!

  不覺已抽送了半個時辰,此刻那花太歲雙手抓著婦人一對纖足,將那長腿向
左右大大分開,令肥臀高高翹起,巨物縱橫于羞穴內,正抽得津津有味,淫聲大
作。高衙內不知疲憊,抽得愈加快了,那婦人卻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
奴家實在承受不住……饒了奴家……官人饒命!官人饒命!」

  高衙內聽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開她修長雙腿,
拼命抽送。曾氏「哦哦」噌喚,忽然穴肉大緊,死死夾住巨棍,穴腔內急劇禁臠!

  高衙內知她要大丟一回,不由神威凜凜,猛地抽出巨物,曾氏「啊」地大叫
一聲,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張,一股股陰精如噴尿般狂濺而出,直濺了男
人一身。

  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陰水濺濕,香穴卻仍在噴出陰精,不見片刻停息。高衙
內暗叫不好,那夜那強暴得李貞蕓后,那若貞之母也數次如這般丟精不止,他經
驗深厚,深知個中厲害,這小死之態,如不及時補救,此女必將噴盡陰精而亡。
當即壓下她雙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張口含住怒綻的穴口,用舌頭舔食那翹立淫
核。

  那淫核是婦人最敏感之處,立時蓋過深宮內的舒爽過度之意,高衙內舔了片
刻,果見陰水噴射之勢漸緩,當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陰精,直把香穴內外陰精全吸
個干凈。

  高衙內于這招屢試不爽,那夜曾數次肏得李貞蕓脫陰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
貞之母,他突發奇想:「林家那娘子雖也曾如這般潮噴,雖從未噴射不止,改日
必讓她也如她娘一般,嘗嘗這小死之爽!」

  想罷,他抹了抹滿是陰水的大嘴,見床上婦人已然爽得昏死過去,昏睡間一
臉春色迷離之態,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邊偏房內早轉出蔡楊二少,與童
天一齊向高衙內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無敵,小弟們心悅誠服!」原來他兩個
藏在偏房中,早將房中香艷盡數瞧去,直瞧得心癢難耐。

  高衙內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脫衣上床,只站在床前
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啟銘擠擠眼道:「不知兄弟幾個,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內道:「兄弟們哪里話來,只需天一弟點頭,何需問我?」

  天一笑道:「大哥說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無妨。」

  蔡楊二少早急色多時,聽得此話,紛紛脫光衣衫,爬上床來,天一也脫衣上
床祝興。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間,還以為是高衙內仍在玩她,不想竟被這三
人輪奸!

  高衙內尚未爽出,跨下挺著一根高翹巨物踱出房來,心道:「且讓他三個玩
得夠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剛出門,卻見朝兒候在門外,上前說道:「衙內,
你那干娘來尋你了。」

  高衙內一陣狂喜,急道:「卻在何處,何不早報知于我?」

  朝兒笑道:「小奴怕壞了衙內興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著。」

  高衙內再不顧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

  李貞蕓在房中候了多時,仍不見錦兒回轉,心想必是衙內有了親歡,自已再
留此間,疏然無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兒之事。正欲邁出房去,正遇高衙內大
步入屋,與他撞個滿懷。

  高衙內一把上前將她摟在懷中,直把她抱入房內,口中淫笑道:「干娘,你
終于來了,可想殺兒了。」

  李貞蕓聽他又稱她干娘,想起那夜與他徹夜顛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掙脫他
樓抱,卻又哪里脫得開來,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亂捶,嗔道:「誰是你干娘,把
奴家說得這般老,還不放開奴家嘛。」這般嗲語緋緋,竟似與情人打情罵俏,連
她也暗自心驚,心中只道:「那夜過后,我已答應做他情人,還顧及什么?只迎
奉他便是。」

  只見高衙內大手攬過肥臀,調笑道:「如此,便稱干娘為姐姐,再不行,便
稱你為妹子?」

  李貞蕓把小嘴一撅,粉拳胡亂捶打一氣,嗔道:「呸,誰是你妹子,還是當
你娘為好,乖兒子。」她誕有三個女兒,卻不曾有過兒子,得此干兒,也無甚不
妥,但想到自己身子早被這干兒盡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臉紅似桃李,忙將臉藏
于他頸間。

  高衙內大喜,雙手捧實肥臀,搓揉之下,只覺彈滑肥膩,臀肉內如注活水,
果然強勝那少婦曾氏,貼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來,兒日日顧盼,只等早日與
干娘歡好。」右手順腰而上,一把握實一只豪乳,入手只覺無法滿握,挺實厚重,
大如皮球,這等身段,更遠非那曾氏可比。

  李貞蕓肥臀豐乳雙雙受襲,羞急之間,纖腰扭擺,突感下體羞處被那根巨物
頂住,不由單手勾住男人脖子,右邊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將那巨物握住,入手只
覺好生堅硬粗大,想起適才錦兒之言,一雙美目含羞瞧著男人,嗔道:「還不是
你這怪活兒,那夜弄得為娘……下不了床……卻來說嘴……今兒莫不是又吃了什
么虎鞭酒,這般粗大?莫道為娘不知,你這淫蟲,適才不知又害什么良家?」

  高衙內手搓豐乳肥臀,淫笑道:「兒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瞞干娘,兒適才確
又殼得一美婦,卻非什么良家。」

  李貞蕓用力一捏那巨棒,撅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歡,又來找為娘做甚。」

  高衙內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婦人身段怎能與娘相比,兒已肏得她小
死過去,兒卻尚未泄火。」

  李貞蕓大羞,右手緊握巨物,左邊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蟲,壞蛋,
你肏得別家娘子,還讓她小死過去,卻來尋為娘泄火,當真貪得無厭!你壞死了,
壞死了……」她臉色大紅,只羞得渾身都熱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亂捶一
氣。倆人這般調情,都有些氣喘吁吁了。

  高衙內不想若貞之母一經得手,竟這般風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這美
嬌娘后腦,張嘴將她芳唇含住,李貞蕓右手握實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頸,也將
香舌探出,香津吞涌,與他那大舌死死纏在一處,心中只想:「便與他做對露水
鴛鴦,氣死那老賊。」

  倆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內一邊吻她,一邊解下她那淡藍薄裳,片刻之間,
便將她剝得只余貼身小衣。

  高衙內見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翹!雙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時而搓乳,
時而扶臀,忽兒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覺愛淫浸濕褻褲,顯已動情,更是狂喜,當
即解下那潮濕褻褲,左手托住光溜溜的肥臀,將她輕輕抱起,右指探入那兩片濕
膩陰唇中。

  李貞蕓妙處被襲,「嚶嚀」一聲,不由如樹獺般纏掛在他身上,將臻首埋于
他頭側,任她右手愛撫鳳穴,也不多時,便被他那靈指弄得嬌嗲不休,淫水橫流,
大丟了一回陰精。

  高衙內待她先丟精一回,方才抱著她坐于椅上,令她雙腿跨坐在他大腿上,
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內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貞蕓嗔怪一聲:「呸,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
羞穴仍未全愈……為娘……為娘今日只與你……吹那活兒……」

  言罷站起身,將頭上盤髻解開,一甩臻首,將滿頭長發散開,心道:「先與
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說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與他歡好。」想罷,
雙手抻至背后,又將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獻于這淫徒面前。

  高衙內見她長發捶腰,大奶怒聳,面目更是秀美之極,不覺肉棒大動!他穩
坐椅上,淫笑道:「兒確需娘與我含那活兒!」

  李貞蕓媚目恨他一眼,輕輕走上前來,跪于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
忽見他衣衫上濕跡斑斑,一時不知所以,嗔問道:「為何衣衫這般濕?」

  高衙內笑道:「干娘莫怪,這衣上濕跡是那婦人適才所灑。正如那夜干娘噴
精一般,那婦人適才也狂灑一回,險些脫陰而亡,我便以那夜數次救得干娘之法,
救得她性命。」

  李貞蕓想起那夜被高衙內數次奸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氣。她輕輕掀開男人跨
下衣袍,掏出那粗長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見赤黑肉棒上淫精亮閃,顯是適才那婦
人的陰水,不由雙手上下握實那巨棒,嗔道:「好個色兒,今個為娘也要讓你
……讓你先小死一回……」言罷雙手著力擼棒,只覺片刻間,那巨物在雙手中便
更加龐大,竟雙雙不能滿握,手中濕漉漉的,蘸滿適才那婦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蕩,擼得甚為用心,連鼻尖也冒出細汗,鼻中聞到巨棒上那婦人香
艷的陰水氣息,更是渾身火熱,終于鼓動勇氣,將小嘴張至極限,費勁用力,將
那棒首巨龜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龜塞得滿滿當當,每吞吐一回,便覺香腮被那巨龜幾乎撐裂,端
的吞吐艱難,只得用雙手拼命擼動巨物棒身。

  高衙內跨下黑莖被她那小手擼得好不快活,又見那赤紅巨龜深入香腔,一時
得意忘形,左手壓下臻首,任她吞龜擼棒,右手探至她胸前,來回玩捏她左右豐
奶,端的快活無邊。

  一時只見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間,直把那巨物擼動吞吐的「滋滋」
有聲,高衙內把玩豐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覺間已過近半個時辰,李貞蕓雖已是強櫓之末,卻忍著體內欲火,愈發拼
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滿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鵔」抽氣。

  倆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內忽見房外宛兒手持一封書信,正向他頻頻招手,不
由笑道:「進來無妨。」

  李貞蕓聽見宛兒入內,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龜,卻被高衙內左手摁住臻首,
只得含羞繼續吹簫。

  高衙內接過信,問道:「是何人送信?」

  宛兒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簫美婦,含羞上前,貼耳蚊聲道:「正是錦兒!」

  高衙內大喜,令宛兒拆開信,見信上兩行娟秀小字寫道:「蒙衙內顧惜,托
人告知官人有難。今夜官人輪守,勞衙內屈赴舍下,有要事相求,加無他意。若
得衙內承諾,奴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張氏若貞。

  高衙內心道今早所設之計成也!不想好事來得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覺李
貞蕓雙手擼得巨龜一麻,一股射意急涌,忙使出守陽術,固精守元。當真是再稍
晚片刻,便要將濃精噴入若貞之母的嘴中!

  高衙內央宛兒將這信收好,待她走后,突將李貞蕓抱起道:「干娘,兒有急
事要辦,今日只得慢待干娘一回了,望干娘隔日再來。」

  李貞蕓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還道是他家中有事,嗔道:「為娘明
日偏不來,瞧你怎地!」

  高衙內將她摟在懷中,淫語安慰幾聲,假意苦苦相求,終與她定下明日晚間
在府中相會之約。李貞蕓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場盤纏大戰勢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沖娘子張若貞如何中計?何事相求高衙內去家中一會?

  有分教:「只求避禍,為夫棄德甘受辱;教頭突回,幕后顛春羞殺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2013-8-12 09: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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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蕓劫)(十四回)(上)

    第十四回  藏幕后顛春 夫恩安在(上)
                                                               



  各位看官,林娘子本是衿潔婦人,緣何托信約見那花太歲?

  原來那高堅高衙內自三度殼得若貞肉身,嘗得天大好處,盡興之余,只覺天
下女子,無一如林娘子這般稱心如意,便是其母李氏,其妹張若蕓并李師師,也
是稍遜半籌,故一心納若貞為私房。他日若能與母女幾個大被同床,方了其平生
所愿。他為長久霸占若貞,便用攻心之術,央富安查明林沖已赴禁軍,著宛兒去
林家告知錦兒,就說那日林沖沖撞了太尉,太尉大怒之余,有意惡了林沖性命,
衙內苦勸其父不住,又深愛娘子,念及與娘子三次歡好之情,不忍見其官人受害,
故報知林娘子,要她早做打算。

  這番話果然奏效,錦兒聽了大吃一驚,送走宛兒,急回報若貞。

  若貞早上受了林沖之氣,暗怨丈夫愚頓,不解其心意,早晚被高俅惡了。她
正在房中愁腸百結,氣苦難當,忽聞錦兒傳宛兒之言,立時驚得站起身來:「果
不出我所料,那高俅官這般大,又心胸狹窄,官人危已!錦兒,速去報知官人!」

  錦兒急道:「沒來由,如何敢告知大官人。若說是高衙內托信,必引得大官
人猜忌火起,更不會信!以大官人脾氣,說不得,又要去找高衙內尋事,更要將
火發在小姐身上……」

  若貞聽了,心知錦兒所言甚是,一時慌了,撲倒在錦兒懷中痛哭道:「這可
如何是好?官人不將我放在心上,我的話,他不肯聽,這番如何救得他?」

  錦兒也心亂如麻,忙將小姐合腰摟住,好言安慰。她一手攬著若貞纖滑細腰,
一手輕撫若貞后背,只覺小姐淚眼有如梨花,好不惹人憐惜。此刻兩女兩對豐乳
相壓,擠成一團,錦兒只覺小姐那對奶子,累累實實好生渾圓高聳翹彈!她那奶
子也不算小,同齡人中已無人可及,但在小姐那對豐奶壓迫之下,頓時陷于小姐
乳肉之中,不由自慚形穢。而小姐那柳腰,卻又細到極處,柔到極處,偏偏她那
豐臀堅實挺聳,又緊又翹!錦兒自覺也算美女,身材容貌傲人,但與小姐相擁,
便知天差地遠。

  抱著小姐這傲人身子,聞到她身上陣陣幽香,想到那高衙內曾三次用過小姐
這大好身子,強害小姐背著官人紅杏出,實是淫亂背德,錦兒不覺也有些乳首
發麻,乳頭翹硬起來。她動情之下,右手禁不住撫向小姐屁股,入手只覺好不彈
膩怡人,心道:「小姐這身子,我見尤憐!我若是男子,也會如那花花衙內一般,
對她茶飯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淫徒了!」

  若貞在錦兒懷中哭泣,也覺錦兒那對乳房這些日愈發彈聳豐碩。這丫頭打小
跟著自己,本是大好閨女,原想替她覓個好人家,但自那日被高衙內強行開苞后,
閨身已被那淫徒所破,卻平添幾分少婦豐潤,更顯動人。她又哭了一會兒,突感
錦兒乳頭勃起,硬硬頂著自己乳頭,好不麻癢,又覺豐臀受撫,吃了一驚,忙輕
推開她,羞道:「錦兒,快替我想想法兒……」

  錦兒也覺有些失態,羞紅著臉道:「小姐,你說這莫非是衙內耍詐,嚇小姐
來著?」

  若貞想了想,恨恨道:「這倒不會,他已……已奪我身子,大逞三回私欲,
連你也沒放過……何……何必再來嚇我。再說官人沖撞高俅一事,衙內怎會曉得?
必是其父發火,要害官人,有人報知他……」

  錦兒聽她說到「連你也沒放過」,不由紅著臉點點頭道:「如此說來,這淫
蟲還算有點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貞幽幽嘆口氣,嗔道:「呸,他得逞三回,他若還沒良心……」說完頓覺
太過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內恣意淫玩之景,秀臉頓時如蒸薄醞,忙轉過身去。

  錦兒輕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與衙內有過三次肌膚之親,奴婢
想來,衙內玩女無數,女人堆中打滾,但終非負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興許是
對小姐……對小姐動了真情。如今能勸住他父親,也只有他……」

  這話點醒了林娘子,不由臉色酡紅,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臟了,
臟一次也是臟,臟兩次也是臟,他若真對我有情,官人這事,還得著落在他身上。
解鈴還需系鈴人,我曾幫他……幫他解過鈴,他也應幫我解一回……只是這事,
太過羞人……」她手搓袖口下擺,羞想了多時,紅臉沖錦兒羞啐道:「呸,他
……他能對我動什么真情……他已盡興玩我三回,平日又美女無數,床事無度,
怎能還顧及我……」

  錦兒羞道:「小姐貌美無雙,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壞,憐香惜玉,也是有的
……」

  若貞哭道:「我便恨生了這身子,被他逞了淫欲……」

  錦兒安慰道:「此事已過,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還能求誰?
不如修書一封,求求他……實在不行,再打做打算……」

  若貞苦笑道:「一封書信又怎能換他承諾?」她低頭輕咬下唇,平定亂顫心
神,思前想后,也只有求高衙內救夫這一條法子,又想官人愚頓,不聽己言,終
于下了決心:「好歹也要試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幫官人解難!個人羞
辱,又算得了什么?」

  想罷抬起臻首,緩緩地道:「錦兒,今日官人可托人說守夜不歸?」

  錦兒點頭稱是。

  若貞輕聲羞道:「我這便修書一封,央衙內來家一趟,你午后轉交宛兒…
…」

  錦兒驚道:「怎能,怎能請那淫蟲來?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來滋擾你
嗎,他也應了,你還敢見他?」

  若貞羞紅著臉道:「我已被他淫玩三回,早臟了身子,怎能再怕見他!我深
愛官人,官人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無怨無悔……」

  錦兒顫聲道:「小姐,你當如何求他?」

  若貞清淚涌出道:「若他能念我與他有過三次肌膚之親,我便求他讓高俅將
官人撥至邊關任職,我亦隨官人去邊關。」

  錦兒道:「他,他那淫蟲貪戀小姐身子,怎能讓小姐遠去邊關?」

  若貞不由一跺腳,流淚道:「他,他早玩夠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日日換女
淫玩,怎能再貪戀我。若他真個貪戀,我……我便再任他……」她頓了一頓,突
然一臉羞紅,把身子扭至一邊,蚊聲續道:「再任他盡興淫玩一次,了他心愿,
也就是了……」

  錦兒雙手自后環摟主人纖腰,將頭枕于她后肩上,也流淚安慰道:「小姐國
色天姿,奴婢便是個女子,也自動心,何況是那淫蟲!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
得小姐,對小姐必定言聽計從……他……他若當真再敢欺負小姐……我有一計,
讓他無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貞奇道:「你有何計?」

  錦兒貼耳道:「我去張先生處買些蒙漢藥來。衙內來后,小姐且請他吃酒,
我在旁邊陪著。若他念及與小姐有過肌膚之情,應了小姐之求,也就罷了……若
他不應小姐之求,卻要用強欺負小姐,我便用蒙漢藥藥倒了他……」

  若貞苦笑道:「虧你想得出。」又嘆口氣:「既請他來,他便酒間應了我,
又怎能輕易離開?我無他法報答他,只除這具身子……只是,太對不住官人…
…」

  錦兒抱著若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難處!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
便替小姐把風,小姐便再讓他得享一次,也無不可……大官人平日敬業值守,每
逢值夜,必不還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應小姐之求,又想硬來,我便藥倒了
他!我與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實為大官人好,決不讓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貞聽她說到大官人必不還家,直如她尋高衙內偷情一般,頓時羞道:「為
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盡興三回,他早玩夠了我,
再,再無興致……」

  錦兒笑道:「以小姐之絕色容姿,他雖有再不滋擾之言,又怎能輕易罷休,
今晚必答應幫小姐救官人……」又安慰一番。當下兩人于閨房中輕聲將設酒相邀
之事計議停當,林娘子終下定決心,強忍莫大羞辱,修書一封,托錦兒下午轉交
宛兒。

  有分教:含羞設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終無果,香身卻成下
酒菜。

      **********************************************

  午后申牌時,錦兒懷揣林娘子書信離了林府,輾轉卻先去了張甑小藥房。

  張甑這些日自引高衙內去會李師師后,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師師誘得神魂
顛倒,再不會去滋擾錦兒,早有意去瞧錦兒,卻怕又遭她拒絕,躊躇間便定不下
決心。

  今日見錦兒忽至,一時慌了手腳,心亂口滯,竟半晌說不出話來,只道:
「錦兒,你終究……來了。」

  錦兒知他心意,見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但既與他剪斷
情絲,便不得輕易復悔。當下冷冷地道:「店家,取兩錢蒙漢藥來……」

  張甑吃了一驚道:「錦兒,你要這禁藥做甚?你……你且進來,我有話要說
……」

  錦兒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話說,你且賣我藥來。」

  張甑低聲道:「錦兒,這禁藥如何賣得?」

  錦兒強扳著臉道:「我這幾日睡不好覺,已瞧過大夫,需調少許蒙漢藥方能
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賣是不賣,不賣我轉別家去了。」

  張甑無奈,只得問:「你要多少?」

  錦兒道:「便賣我兩錢。」

  張甑奇道:「調睡何需這般多?錦兒,這藥對身體有害,莫要多用。」

  錦兒道:「我需兩月藥量,你問這般多做甚,只賣我便是。」她語氣甚冷,
竟不露一絲情意。

  張甑只得揀了兩錢蒙漢藥與她,詳細囑咐用法,生怕錦兒多用。

  錦兒忽問道:「若兩錢全吃了,有何效用?」

  張甑急道:「使不得,你千萬莫多吃。便是會使槍棒的鐵打漢子,兩錢下去,
也得酣睡十二個時辰,如死豬一般!便是用冷水澆頭解之,身體也軟如棉花。」

  錦兒心中卻喜道:「這藥用于那淫蟲,讓他睡死過去!」當即付錢,張甑哪
里肯收,眼中盡是相留之意。錦兒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轉身走了。

  張甑暗想:「錦兒已然失潔,能來瞧我,必是放我不下!這是好兆,我又何
必奢求什么。她說每日睡不好覺,莫非是因我之故?錦兒必竟對我不能忘情…
…唉,我真是個木頭,回回都是錦兒來瞧我,我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轉
意?」想時,嘴角終露出微笑。

      **********************************************

  話分兩頭,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受李貞蕓香腔含簫,玉手擼棒,跨下巨物越
發腫大,正爽到入港,忽見宛兒送來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動之下,巨物立時爆脹,
巨龜險險撐爆貞蕓小嘴,幾要噴出濃精來。他忙依西門慶所送《調精術》(見第
七回上),固精守元,壓實精關,只為今夜赴若貞之約,不肯輕易到那爽處。

  他好言安撫貞蕓幾句,待她走后,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寧之妻曾氏,又得享
林娘子親母口舌之福,巨棒腫大難當,至今未泄,說不得,必要盡數發泄在林娘
子身上,方肯甘休。想到得意處,忙央宛兒喚來富安,商討對策。

  那干鳥頭富安見高衙內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臉諂笑,稱已托人探查清楚,
林沖今夜禁軍值守,必不歸家。

  高衙內卻憂道:「若是林沖那廝有事還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軍丘岳和周昂二教頭,平日與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錢
財請二人來,就說衙內有求,要丘周二人請林沖吃酒,纏住那廝,令其醉如爛泥,
衙內可無憂矣!」

  高衙內大喜,又問:「沒來頭,那丘周二人怎請林沖吃酒?若是那二人問起
原由……」

  富安奸笑道:「那兩個鳥人,沒甚本事,如何敢問衙內之事!」

  高衙內也奸笑數聲,又扳下臉道:「若是林沖不欲與那二人吃酒,卻又如何?」

  富安奸笑道:「衙內忘了小人曾說,那林沖武功雖好,卻是出了名的『不怕
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誰,才敢動手!上次衙內,他就只
敢找陸謙尋事,不敢傷衙內分毫。后又見陸謙有您保著,也就算了。今夜就算當
真被林沖撞見,衙內只須說早玩過他那娘子三回,林沖那廝必將氣盡數出在自家
娘子身上,必然休妻!這不正順了衙內心意。來日迎娶雙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
之事!」

  高衙內想起前日府中曾與林沖一會,那豹子頭面色雖兇,卻也不敢對他動粗,
顯是怕了父親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無顧忌。

  當下富安將丘岳和周昂請入府中。那二人聽了高衙內之托,見高衙內冷眼瞧
著,不由面面相覷,卻又哪敢多問,只能諂笑應諾。

      **********************************************

  丘周二人去后,這淫徒又喚來朝秦暮楚四女使。此番佳人有約,理當讓眾女
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這番打扮,當真是蕭蕭肅肅,爽朗精舉;神清骨秀,
氣宇軒昂!

  你有詞單表這風流子:身長八尺,越羅衫袂迎春風;風姿特秀,玉刻麒麟腰
帶紅;劍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梁薄紅唇;恰似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

  剛翻過戌牌,高衙內整衣完畢,大步出府。他這身行頭,街上婦人瞧了,無
不含羞側目,暗自喝彩:「好個俊俏公子哥!」

  高衙內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兒想道:「此番高調出府,林娘子家鄰
舍甚雜,莫被人瞧出端倪。」想罷轉至林府后院小道,瞧準四下無人,這才翻
入院。

  錦兒早在后院候著,見高衙內果真翻而入,又憂又怕,更見他穿戴十分俊
俏,不由俏臉一紅,輕聲道:「可有人瞧見?」

  高衙內見錦兒一身淡綠長裙,容貌甚美,身姿越發豐潤,想起當日為錦兒強
行開苞,大玩雙飛之樂,不由上前輕輕握住她小手,淫淫地道:「錦兒,數日不
見,更顯動人了。今日你家小姐有約,怎能被人瞧見!」

  錦兒又羞又氣,將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確有事相求,你這淫蟲,可別再
欺負她……」

  那花太歲一掐秀臉,淫笑道:「我愛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于她。」言罷
大步自行邁向前堂,錦兒心下害怕,只好淺步跟隨。

  高衙內掀簾入屋,便見林娘子坐在酒桌旁,一襲純白薄裳,純白披肩,正是
當日入太尉府時穿戴!端的清麗如仙!

  林娘子乍見這淫徒進屋,立時芳心一緊,站了起來。她手捏袖擺,緊張地秀
臉通紅,顫聲道:「您……您來了……」

  高衙內見若貞長發盤卷云鬢,娥臉如畫,白衣勝雪;純白披肩之下,酥胸半
露,雙峰鼓脹,乳溝深邃,幾乎要沖破薄裳;又見她緊張之下紅生香頰,羞態畢
現,今日暢玩曾氏和若貞之母后未泄之欲,剎時便蒸騰上來,巨棒重重抬起,不
由淫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殺本爺了!你可知我為你夜夜難眠!」言畢搶步上
前,一把將林娘子摟在懷中!他左手摟著美人纖腰,右手按下臻首伏于自己肩上,
只覺幽香撲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

  林娘子未曾想這三度壞了自己貞潔的登徒子仍這般急色,一上來便將自己摟
在懷中,身下更是察覺頂著一根粗碩無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無數的劣
貨,不由又羞又氣又怕!但今日有事求他,不便過于推拒,只得輕扭香軀,將頭
枕于男人肩上,貼耳輕聲羞嗔道:「衙內,放開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確
有要事相求,您莫誤會……」

  高衙內雙手環樓纖腰,只覺那腰肢纖滑如水,細到極處,柔到極處,膩到極
處,又覺胸膛貼緊豐乳,乳肉入骨般好生舒服,哪里還能放開,貼耳淫笑道:
「本爺這顆心,早歸娘子,娘子何必多言……娘子今日請我來,又穿這身白衫,
怕是不忘當日與我臥房中共試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與我再試一回吧!」言罷便
去咬若貞耳垂。

  若貞羞極!她今日穿這白色薄裳,是依了錦兒之言,好讓高衙內念及她當日
不負太尉府治病之約,答應今日所求,不想卻被高衙內看成對其生情,又覺豐胸
與這淫徒貼得過緊,忙用力抬起臻首,雙手輕捶男人雙肩,紅臉嗔道:「討厭,
不是的,不是的……,」見男人張嘴親她,忙側過臉去,嗔道:「放開奴家,不
要……不要嘛……」

  便在此時,錦兒推簾進屋,見倆人摟得甚緊,那淫徒親吻小姐臉蛋,小姐捶
打男人,幾似調情,不由羞得垂下秀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雙手捏成一處,
不只如何是好。

  若貞見錦兒瞧見,俏臉更是羞得酡紅脖根,咬唇道:「錦兒在旁,羞死奴家
了,快快放開奴家。」言罷忙用力去推男人。

  高衙內也覺失態,淫笑道:「我與娘子盡興歡好三回,也與錦兒歡好一回,
早是自己人,何必怕羞。」言罷方松開手,假裝「咳嗽」兩聲。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也羞怯怯坐定,羞道:「衙內……既如此,您也須知足。
再說,您也應諾不再滋擾奴家……奴家今日請您來……一是……一是答謝您為我
家官人報信之恩……二是……衙內,您先坐下,先吃一杯酒。」

    高衙內見酒桌上早鋪下一壺酒,一雙杯,便大咧咧坐下。

  若貞纖手斟滿兩杯,端起一杯,咬唇道:「這杯,是謝您今日報信之恩,奴
家……」她頓了一頓,羞目瞥向這淫徒,見他今夜穿得好生瀟灑英俊,不由低下
通紅臻首,續道:「奴家感激不盡,先干為敬。」言罷,一口飲了。

  高衙內色迷迷瞧著若貞,也舉起杯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我與娘子,早有
肌膚之親,云雨之情,那三回交歡當真是無尚歡暢,終生不忘!娘子治愈我不泄
之疾,于我有大恩,如何能不顧娘子官人安危,只圖個人享樂!」說完也吃了這
杯。

  若貞吃他說得淫穢,想起那三次顛狂交歡,雖均是被他強暴,卻端的淫亂之
極,高潮無度,今日更是引狼入室,大背常倫,芳心頓時如小鹿亂撞,又羞又悔!
若貞知他所說「于我有大恩」,實是言不由衷,但官人安危,全在此人身上,不
由她不放下身段,引他應諾。她又端起一杯,輕聲羞道:「衙內說笑了,奴家于
您,有什么大恩……這第二杯,是想請你念及當日奴家……奴家您治疾之事,求
您,求您千萬答應奴家一事……奴家再干為敬,衙內也飲此杯,算是答應奴家
……」說完又干一杯,右邊玉手端起另一只杯,含羞遞于高衙內胸前。

  高衙內知她必是求他救夫,怎能應她!突然左手握住若貞右手,色迷迷瞧著
美人,淫淫地道:「娘子須先喂我此杯,我飲此杯后,也有心腹密語相求,若娘
子能答應本爺,便是天大之事,也替娘子辦了;若娘子不應,便是再小之事,也
是愛莫能助。」若貞小手被握,不由全身一顫,輕哼一聲。她知高衙內所求,必
是要她身子來換!她含羞看了一眼錦兒,示意今日事成,錦兒也含羞點頭。若貞
手掙不脫,不由羞嗔道:「奴家喂您便是……」言罷忍住羞,將小手一伸,伸至
高衙內嘴前,緩緩揚手,將酒喂至高衙內肚中。

  若貞剛欲放下酒杯,那淫徒左手卻死死握住小手不放,忽地右手一攬,攬實
若貞柳腰,只一拉,左手便抱起她雙腿。若貞「啊」地嬌呼一聲,頓時橫身坐于
男人雙腿之上。見他色眼如狂般湊近自己深邃乳溝,豐臀又察知他下體著實傲隆
如山,火熱腫大,知他急切難當,此刻錦兒在旁,不由羞得乳肉也泛起紅暈,只
得強扭過酡紅秀臉,埋于男人肩上,下意識沖錦兒道:「錦兒,衙內與我,有私
話要說,你,你先出去……」

  錦兒卻不放心,咬唇道:「小姐,我……我怎能留你一人……」

  高衙內卻道:「錦兒,你莫打擾我與你家小姐。娘子快勸勸你那丫頭。」

  若貞又羞又恨,自己被這登徒子抱于腿上,實不想讓錦兒在旁瞧著,無奈之
下,也只得將臉羞藏男人肩窩之下,含羞咬唇,大聲下令道:「錦兒,男女私密
之事,你怎能聽得!快,快些與我出去!」

  錦兒知小姐既有事相求,終須獻身此淫狼,難逃此劫,心中只想:「小姐莫
怕!若他守信,也就罷了,若他使詐用強,您便呼救,我沖進來勸他喝酒,藥倒
了他!」

  原來若貞與錦兒早商定此法。只聽房門「嘎吱」一聲,輕輕掩上。若貞聽見
閉門之聲,頓時全身輕顫,輕輕喘口嬌氣,芳唇柔荑貼近這登徒子長脖,口吐香
蘭,羞顫道:「衙內,奴家……奴家官人大難當頭,奴家實有一事相求于您…
…若您應承奴家,奴家便……便任您……」只待高衙內應她,便許他這最后一回
春宵。

  那登徒子雙手摟著纖腰,卻岔開話頭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我愛娘子,天
日可見!今日只一見娘子,便這般硬了,娘子何必多說。」忽地左手握住若貞右
手,用力將她右手引至跨間,正色道:「娘子,你且摸摸本爺之心,我這活兒,
俱是見證!」

  若貞此刻豐臀打橫坐于男人雙腿之上,臻首藏于男人懷中,直如小女子與情
夫調情一般親密,實是避無可避,拒無可拒,又怕惹惱了他,此事成空,只得羞
怯怯乏生生張開小手,緩緩靠近那怒挺巨棒!指尖剛一觸及那堅硬之極的碩大陽
物,不由一縮手,卻被高衙內死死摁住,只得全力張大小手,隔衣將那遠無法滿
握的驢大巨物根部輕輕握住,頓覺大肉棒堅硬如石,火熱透衣,似欲將小手融化!
粗壯更甚往日,腫大如槌,似這些日又有精進!

  若貞嬌羞欲死!今日為救官人,出此引狼入室的下策,竟主動手握這強暴自
己三回的大劣之物,實是無可奈何,只有先迎奉于他。她羞閉鳳目,輕抬臻首,
玉蘭般香氣喘于男人脖下,羞嗔道:「衙內,怎這般大?您,您嚇著奴家了…
…您若確因奴家才這般,只應了奴家一件事,奴家便任你……怎樣……都行…
…」

  高衙內見她這般嬌羞,肉棒不由大動三下,險險將若貞握棒小手震開,忙握
實小手。他怎能答應林娘子,假裝正色道:「本爺知你與你家官人情深意重,但
我從不輕易許諾,何況你家官人之事,實犯吾父大忌……也罷,自那日岳廟會得
娘子,我便茶飯不思,后三度得了娘子好處,更知娘子天下無雙,只娘子稱我心
意。娘子,實不相瞞,今日本爺也曾新肏得一人妻美婦,喚作曾氏,后又令一絕
色婦人為本爺吹簫多時,但娘子可知,我一心只想娘子,至今不曾在曾氏身上爽
出,實為娘子也!」

  若貞聽他今日已連玩一對人婦,卻為自己不肯泄陽,端的羞殺人了!不知何
故,竟微生一股妒意,握棒右手一掙,想要甩開那巨物,卻被高衙內握住,心中
沒來由隱隱生痛,醋意之下,右手不由一緊,死死握住巨棒棒根,左手環上男人
粗腰,羞紅秀臉藏于男人肩頭輕輕一咬,氣嗔道:「您,您又玩別家人婦,既這
般快活,又何必為了奴家……不到那爽處……」她心中委屈,不由涌出一行清淚。

  高衙內見她從未這般小鳥依人,心中狂喜,卻不喜形于色,右手攬住纖腰,
左手放于若貞柔嫩大腿之上,仍正色道:「本爺只為娘子,甘愿難耐!今夜實有
心腹之事相求,只求娘子應諾!」

  若貞以為他必求她交歡,正好托付他解救林沖,從此與丈夫遠走高飛,便緊
握棒根,羞道:「衙內,您說便是,奴家,奴家聽著……」

  高衙內道:「娘子,本爺那活兒著實憋屈,且為我擼擼,娘子一邊擼,我一
邊慢慢道來!」

  若貞含羞橫他一眼,嗔道:「討厭,只想讓奴家幫您舒服……奴家不擼嘛
……」口中雖說,卻不敢輕慢于他,右手只得隔衣緩緩擼起那巨物來。

  高衙內只覺她那小手擼得又柔又膩,通體暢快,不由吞出兩聲濁氣,右手摟
著柔腰,左手輕撫若貞滑嫩大腿,淫笑道:「娘子小手弄得本爺好生舒服,果然
大稱我心!自與娘子歡好三回,每每想起,均是暢快平生,死不足惜!如今天下
女娘,便是皇宮美人,也全不放在本爺眼底。我雖玩女甚多,但美如娘子者,萬
般難尋;能讓本爺全根沒入者,實無一女;鳳穴如娘子這般緊湊者,天地無雙!
能與我那活兒如此契合者,更無來者!便是令妹若蕓,也差之天遠!淫水兒如娘
子這般多者……」

  若貞此刻香軀橫坐于他雙腿上,聽他說得如此不堪,心中顫緊難當,小手握
實巨物,忙打斷他,羞氣嗔道:「您,您強要了奴家身子,害奴家背夫失節,莫
再說了……」

  高衙內右手摟腰,左手順著若貞大腿上撫,忽地握住一堆豐彈臀肉,正色道:
「當然要說!娘子,你且莫停,繼續為本爺擼棒,本爺所說俱是心窩之語!」

  天下女子無有不喜男子夸贊,若貞雖然羞氣,但聽他這玩過無數人妻美婦的
登徒惡少如此看重自己,也是有些心動,小手不由又輕輕擼動開來,輕聲道:
「說便說,別如此羞奴家……」

  高衙內只感小手擼得肉棒舒暢,右手摟實纖腰,左手輕撫若貞大腿,續道:
「那三回交歡,娘子高潮無數,可謂淋漓盡致,本爺也歡暢之極,平生未有之美!
我與娘子實有肌膚之情!我愛娘子,已入骨髓,今日肏別家人婦時,方知今生只
娘子為我良伴,再無她人可替!本爺,本爺只求今生能與娘子完聚,夜夜抱娘子
歡睡,再無憾事!」言罷,左手隔衣抓揉肥臀,只覺手感極佳,當真是無雙臀肉,
色眼直盯若貞羞臉!

  林娘子聽得芳心亂顫,豐乳急劇起伏,擠出深深乳溝,擼棒玉手隨他這話緩
緩停了下來,香軀顫抖,在他懷中軟成一團,猛地用力握實巨根,支住欲墜嬌軀,
輕輕抬起臻首,鳳目瞧著那花太歲的色眼,羞驚道:「衙內……奴家,奴家有乃
夫之婦,怎能,怎能與您……完聚?奴家與您那三回……已然對不起夫君……實
不敢……蒙衙內垂青……」

  高衙內左手輕撫肥臀軟肉,淫笑安慰道:「本爺玩過無數有夫之婦,早不將
所謂婦人操守放在眼里!我愛娘子入骨,那日岳廟一見娘子,便知今生只愛娘子
一人。當日若不是你那官人林沖闖入,早強要了娘子身子,實是因欲生情!娘子,
你且用心為我擼棒,我好生舒服,有兩件緊要物事,取與娘子看!」言罷,右手
摟實纖腰,令她豐臀安坐自己腿上,左手伸入懷中。

  林娘子芳心大亂,不知他要取何物,又是好奇,又是驚羞,下意識間左手攬
著男腰,右手竟聽話般用手擼棒,鳳目怔怔瞧著這花太歲。

  高衙內舒服地「呃呃」怪叫兩聲,巨物更加堅硬怒聳,忍住精關,取出那兩
件物事,竟在鼻前深吸一口。

  若貞一邊擼那巨物,一邊鳳目含羞去瞧那物事。一瞧之下,頓時羞得乳肉泛
紅,左手抓著男人后腰衣袍,右手不由緊張地加快擼棒,浩齒一咬下唇,羞急道:
「衙內……您……」

  高衙內又深吸一口那兩件物事,強忍著跨下大肉棒被美婦小手擼動的極度舒
適,正色道:「娘子可記得這是何物?」

  林娘子如何不記得,羞得無地自容,將臉又藏于男人懷中,小手上下大擼那
粗長之極的巨物,嗔道:「您,您那日在岳廟,幾乎強……強奸了……奴家…
…您強索了奴家這貼身羞衣,還,還用這脅迫過奴家,怎么,怎么您又帶來了
……」

  原來,那兩件物事正是當日被高衙內強行剝下的粉紅肚兜和白色小褻褲,難
怪若貞羞極!

  高衙內巨物被她那小手全程用力擼動,全身舒暢,不由右手摟緊腰,淫淫
盯著林娘子,正色道:「我雖用強,卻將娘子羞物收藏甚好,每日思念娘子子,
必取出賞看把玩,只因其上殘留娘子香氣!娘子,你的羞衣,便是一千件一萬件,
我也會一一藏好,實因愛娘子甚深!那日在我府中,本爺撕攔了娘子那薄紗透明
肚兜,早令能工巧匠修復,與原物無異!」言罷,將那粉紅肚兜和白色褻褲收于
懷中,又取出一件物事來,翻手打開,卻是那日太尉府中強行從若貞身上撕下的
紅色薄紗肚兜,果已完好無損。

  若貞雖然羞氣,卻也著實感動,眼中淚珠滾轉。她騰出左右手去搶那薄紗肚
兜,口中嗔道:「壞蛋,淫蟲,那日在您府上,是您強奸了奴家,為何卻還留著
奴家羞物,快還給奴家!」

  高衙內哪里肯還,手在空中飛舞,林娘子搶不回肚兜,羞得換左手緊緊握住
男人跨下巨物,支住嬌軀,臻首埋于男人肩頭,香腔咬了一口這花太歲的肩肉,
右手雨點般亂捶男人粗壯胸膛,嬌嗔道:「您壞,您好壞,再不還奴家,奴家用
力咬了!咬死您這禍害人婦的淫蟲!」

  高衙內見她羞得竟撒起嬌來,雙手一攬美婦后背,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左手
取下美婦盤發上的發簪,只見一頭烏黑秀發如波浪般披散下來,直垂至腰際,端
的誘人之極。他右手摟著林娘子,左手持著那肚兜,勾起美人下巴,色色道:
「娘子當真美到極致,只可惜錯嫁了林沖那廝,你那男人不懂房中之樂,實是辜
負了娘子這大好身子!若是嫁與本爺,必讓娘子夜夜歡美,享盡人間極樂!娘子,
本爺還有一極貴重之物,送與娘子。」

  林娘子長發垂腰,又被他勾住下巴,又羞又奇,右手輕捶男人胸膛,咬著下
唇嗔道:「您,您又有什么物事?奴家不要嘛!」

  高衙內卻道:「包娘子喜歡!」言罷將那紅色肚兜揣于懷中,雙手一合,環
摟著若貞,左手忽從右手袖中取出一物來。

  高衙內右手仍摟著美人,左手在若貞眼前抖開那物事,只見那物事薄如無物,
輕如鴻毛,全然通透,卻是一件全透明連體肚兜褻褲。這貼身羞衣掐金邊走銀線,
金邊銀線上鑲著106顆極小鉆石,肚兜乳首處卻鑲著兩顆大鉆石,共一百單八
顆,在房內燭光下閃閃發光,好不耀眼!

  若貞哪見過這等物事,只聽高衙內淫笑道:「娘子,此乃連體肚兜褻褲,由
天蠶絲打造而成,產自西域大雪山,接合處上繡金線,下繡銀絲,俱是真金白銀!
更有108顆鉆石,便是夜晚,也自發光。這羞衣收縮自如,自然彈收,無論婦
人身材幾何,均能穿下,本是西夏給皇宮后院的禮物,實乃無價之寶!本爺擔著
老大干系,截下此物,專一送與娘子!也只娘子,配得上這羞衣!」

  若貞見鉆石閃爍耀眼,知他所言非虛。他這高官子弟,平日寶物自是不少,
但能冒險截下后宮之物,確是為已,不由芳心大亂,淚珠滾轉流下。她換右手輕
擼男人跨下巨物,左手勾住這登徒子脖子,淚眼端詳這帥俊花少。只覺他俊美絕
倫,臉如雕刻般棱角分明;高挺鼻梁,厚薄適中;一雙劍眉放蕩不拘,色眼卻癡
癡含著桃花,充滿多情!

  若貞見他當真是個美男,丈夫林沖臉似豹頭,相貌丑陋,遠遜于這淫徒,只
瞧得她芳心顫動,右手不由向上擼動男人跨下粗長巨物,隔衣握住他那大過鵝蛋
的碩大龜茹,更覺他這大活兒天下無雙,加之他那耐久之能,林沖實是難望其項
背,芳心頓時如小鹿般亂跳亂撞!林沖平日與她,從未如今日高衙內這般愛意表
白,她雖深愛林沖,仍不由她不芳心浮動!只見她豐胸急劇起伏,左手勾著男人
后脖,咬唇羞道:「奴家究是……究是有夫之婦,何況衙內您……好玩人婦,身
邊美人不計其數,奴家……奴家一個,如何應承……」

  高衙內見林娘子芳心已動,口舌已軟,不由大喜!右手摟住她,左手將那天
蠶絲內衣放于酒桌上,沿若貞右大腿內側撫下,直撫至小腿處,忽地將一雙繡花
小鞋脫下,抓住一只蓮花小腳,入手只覺那小腳酥滑嫩軟!

  若貞小腳被他猛然握在手中,不由「嗯」地嬌吟一聲,握著大龜茹的右手又
回擼至棒根,羞急嗔道:「衙內,您,您做什么?」

  高衙內淫叫道:「娘子這蓮花小腳,怎配林沖那廝!我若娶得娘子,必保娘
子榮華富貴,我當為娘子修一別院,與娘子廝守終生!我雖好玩人婦,但來日玩
別家人婦之時,每夜也必保娘子高潮無數!娘子知我之能!」

  若貞小腳被他裸握,大羞之下,一身酸軟,幾要倒下,忙右手死死握住那巨
物,左手樓實男肩,想到丈夫林沖,羞道:「奴家,奴家怎能改嫁于您,我家官
人……我家官人……怎能許得……」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若改嫁本爺,量那林沖不敢違逆于我!我為與娘子完
聚,甘愿為娘子舔足!林沖可曾這般厚待過娘子?」言罷右手摟腰,左手捧起小
腳,忽地張大口含住小腳五指,入口只覺又軟又嫩,竟透出芳香之氣,遠非異常
婦人可比,不由大肆舔吮起來!

  林娘子見他當真為已添足,小腳在他口中好不酥麻酸癢,如受電擊!又見他
一邊舔足,一雙色眼卻飄向自己,坐在男人雙腿上的嬌軀再難坐穩,右手只得松
開男人那巨物,香軀不由倒向地面,好在男人右手摟著自己小腰,而自己左手也
勾著男人肩膀,方未全然倒地!但那純白披肩,卻飄落地上,赤裸雙肩剎時盡現!
一頭長發也垂至地面!

  高衙內左手捧直若貞長腿,大舌頭至她腳尖舔至腳踝,又周而復始,直舔得
若貞周身觸電般酸癢難當,哭嗔道:「衙內……不要,不要……饒了奴家!」

  高衙內哪肯理她,直舔得她苦苦哀求,方才甘休。他右手一用力,摟起這絕
色美婦,左手忽地上揚,一把握住若貞右側半裸碩乳,只覺豐乳怒聳好似肉袋,
豐彈渾圓之極,大嘴湊向若貞櫻桃香唇,只距寸許,淫淫地道:「娘子,林沖可
曾這般為你舔足?」

  林娘子右手緊握他那揉奶左手手腕,任他大逞乳肉之欲,淚眼婆娑,羞泣道:
「不曾……但奴家怎能嫁您……」

  高衙內左手來回揉著那對極品豐乳,淫笑道:「我這般厚待娘子,今日又連
玩兩女,仍為娘子守精至此,天可憐見!娘子,林沖一小小教頭,何必顧他!今
日我所求之事,正是要娘子改嫁于我!娘子,你與我交歡三回,兩回更是徹夜纏
綿,試盡無數交歡姿態,我與娘子的歡欲,遠非林沖那廝所能給予,你我早有肌
膚之情!那三回盡興交合,娘子淫水盡灑,叫床聲此起彼伏,我難道弄得娘子不
舒服?難道你絲毫未生情意?娘子當真鐵石心腸,請劇實答我!」言罷,忽地左
手用力一拉她豐乳上的半裹衣襟,竟然將兩對碩大無朋的豐乳拉出衣外,雙雙暴
現出來!

  林娘子此刻早已梨花帶雨,淚流滿面,此時男人大嘴離她芳唇甚近,幾要吻
到,赤裸豐乳又被男人恣意把玩,高衙內那雄厚男人氣息,那俊帥面孔,更是讓
她芳心亂動,不由右手握實男人揉奶手腕,哭嗔道:「衙內……求您,饒了奴家
吧……您大玩奴家三回……已然盡興,奴家也端的,端的是回回舒服……好生舒
服嘛……嗚嗚……奴家確也曾對衙內動心……只是奴家,今生斷然不能改嫁于您
……只求來生與您做……做一對……長久夫妻……嗚嗚」

  高衙內見她哭得可憐,不由有些心軟,左手減輕力度,改為輕揉豐乳,恣意
享受那豐彈肉感。不想若貞見他這般溫柔,不由哭得更兇了,雙手雨點般亂捶男
人胸膛,哭嗔不休:「衙內,您好壞,您好壞……奴家不要……不要嘛!」

  高衙內見她撒嬌,更是淫心大動,忽地淫笑著用左手食中雙指夾實她右乳乳
頭,只覺早堅硬如石,知她動情,輕輕問道:「娘子來生,當真與我做夫妻?」

  若貞乳頭麻癢,不由雙手緊緊抱住這花太歲脖子,頭藏于他脖間,鼓起勇氣,
將芳唇貼于他耳畔,蚊聲羞道:「奴家來生若與衙內有緣,必嫁與衙內……與衙
內完聚……長相廝守……」說完,早羞得將這登徒子緊緊抱住。

  高衙內借機含住她一只耳垂,也貼耳道:「娘子來生既愿與我做夫妻,今生
難道就不能盡興吻我一回嗎?」言罷,左手姆食二指輕捏她右乳頭。

  若貞吃癢,不由含羞抬起頭來,高衙內趁勢左手握住整個右奶!右手輕輕將
她抱將起來,又輕輕放下,令她站于地上,雙手將那對碩乳輕輕握住。林娘子與
他對視站立,任他手握一對豐乳,見他一張英俊十足的色臉上全是懇請之意,再
忍不住,終于雙手輕捧男人俊臉,主動將香唇奉上!

  櫻唇確及男唇,若貞渾身一顫,仿佛忘記一切,主動將香舌送入男人口中,
與男人長舌纏卷一處。高衙內大喜開懷,一邊雙手恣意把玩大奶,一邊盡情吮吸
香舌。若貞為求來生,放開胸懷,這番熱吻,當真是吻得激情四溢,忘乎天地!

  正是:背夫偷情情暗生,愛欲滋滋竟亂魂;誤與色狼長吻深,又遭強奸忘夫
恩!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未完待續)
2013-10-11 16:5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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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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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發表於 2014-2-4

***********************************
對不住各位看官,讓大家久等了。最近年關單位一直很忙,也管得嚴了,加上小
弟一直被「發配」山上只能手機上網,故未更,請海涵。春節用假期寫了一篇,
全是肉,算作陪罪了。看《中》最好先看《上》,以免看官情節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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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中)

  話說林娘子被高衙內一襲話觸動芳心,情根暗生,聽這登徒子只求一吻,一
時情之所至,嬌軀暗顫,終不顧這花太歲正大肆搓揉自己那雙碩乳,竟踮起一雙
赤足,奉上香唇,與那登徒惡少舌吻一處!她念及早間丈夫林沖無端責怪,竟生
自棄之念,香舌霎時如纏絲般與男人長舌濕濕卷勾攪動在一起,頓時引發天雷地
火!兩舌相互追逐,互吞口水,直吻得「滋滋」作聲。

  林娘子吻到濃處,深感這淫徒吻技無雙,遠非林沖可比,渾身更是不自禁如
著火般燥熱,赤裸雙乳在男人大搓大揉之下,更覺胸口似焚起兩團慾火,豐乳不
自覺鼓脹如球,乳肉竟衝破男人雙手指縫,膨脹開來,乳頭被男人右左雙手中食
二指夾緊,端的堅硬如磐石!那淫徒雙手用力一捏乳頭下緣,乳頭更硬得似要被
花太歲擠出乳汁,幾欲爆裂噴奶般難耐。

  她雖一向貞潔矜持,但此番引狼入室,原意為夫解難,卻不得以與丈夫仇家
高衙內縱情熱吻,又任他玩奶,這背夫偷情的極度刺激,實是極易觸發欲火,難
當之極,非任何烈女所能抵禦,頓時時令她激情四溢,忘乎天地。一時將今夜所
求之事,暫且拋之腦外,香軀隨男人搓乳節奏動情扭動,雙手捧住男人俊臉,臻
首隨男人舌吻節拍,左右扭擺,吞吐男人口中唾液,激吻聲「滋滋」大作,一時
意亂情迷,心猿大動。

    ********  ********  ********

  話分兩頭,林娘子與高衙內深吻之時,林沖卻在禁軍守夜,早過戌牌。他今
日發洩胸中煩悶,在操場演了一日槍棒,連夜飯也無心吃了。此時有些疲憊,靜
下心來,想起早間責怪娘子囉嗦,當真好沒來由。娘子平日對己關懷倍至,便是
嘴啐,也是為他著想,實是不該發那通火,更不該與丘周兩人換卯,將娘子獨置
家中,不由後悔不迭。心道:「那兩人在京中也無家小,平日住在軍中,不如請
二人來,好言相求,與其換了這班,回家安撫娘子。」

  正要大步出門,卻見丘岳和周昂二教頭手提酒罈食龕,早候在門外,一臉諂
笑,不由吃了一驚道:「前日林某事假三日,蒙二位頂班,未曾相謝,某正要去
尋你,不想二位……」

  那丘岳笑道:「林教師客氣了。教師乃當今太尉看承之人,早晚必坐了那總
教頭之職,我等替教師值守,本是應該,何需相謝……」

  周昂也道:「正是正是,便再幫教師多值幾日,也是無妨,教師不必客氣…
……來日坐了總教頭,還望往後多多照應我二人也就是了。」

  林沖平日嫌此二人為人低劣,本與之無甚交往,但二人這番話,也令他頗為
觸動。想起早與高俅結怨,苦笑道:「林某本領低微,哪能坐得總教頭,沒得折
了我的草料。二位,請進屋少歇。」

  丘週二人大喜,進得屋來,放下酒罈食龕,丘岳拱手道:「教師槍棒東京無
對,我等仰慕已久。今日教師替我二人守夜,無以為謝,特備下兩壺熱酒,欲與
教師痛飲,一醉方休。」

  周昂在桌上鋪下一對熟雞,十斤熟牛肉,見林沖臉上有詫異之色,笑道:「
我等入禁軍多日,未曾與教師共飲,實是少了禮數。今日補上,望教師莫要推辭
。軍中新宰得一頭黃牛,花糕也似好肥肉,便叫軍廚切了兩大盤,酒若少了,叫
軍漢去取便是。」

  林沖本欲求二人守夜,見他們如此相待,如何開得了口,只得拱手道:「兩
位教頭厚意,林沖怎敢推辭。」三人當即你推我讓,林沖終坐了首席。

  兩人只顧大碗篩酒,均說林沖好本領,來日必堪大任。林沖苦笑不已。酒過
三旬,丘岳問道:「我見教師眉間少樂,可有何心煩之事,但說與我二人無妨。」

  林沖嘆口氣道:「某雖不才,卻也自小學得十八般武藝,但求盡忠為國,但
如今,空自把一身本事都撇了。」言畢將一碗酒喝乾。

  周昂驚道:「教師槍棒無雙無對,總教頭之位無二人可坐得,恁地這般說?」

  林沖又吃一碗道:「若是有識我的,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若能彀見大
用,便死了,也開眉展眼!」

  丘岳笑道:「教師說笑了,您蒙太尉看承,我等亦有耳聞,如何說沒識你的。」

  林衝將碗一放道:「哪有此事。我一介武夫,怎攀得他高太尉……」

  丘週二人見林沖已有醉意,心中均喜,都將話來引他。也是林沖受不得人口
舌奉承,又兼胸煩易醉,便將得罪高俅之事,草草說與二人聽了。

  這二人是何等見機之人,當即痛罵當朝昏官當道,能人難受重用。林沖如何
受得這個,大起知已之感,痛飲之際,一時話也多了,竟說起高俅之子高衙內無
良好色,竟曾欺負自己娘子,幾乎得手,其父教導無方,可見其父為人如何齷齪
等等。

  丘週二人聽得原由,方知今日高衙內托他們請林沖吃酒之意,不由心中大喜,
均暗暗譏笑:「原是他家娘子被那花太歲瞧中,林沖這廝竟與太尉破臉,他娘子
早晚必被高衙內勾得。」兩者早妒忌林沖之能,今見他落破,如何不喜,當即都
說婦人之事,不必放在心上,兄弟情深,甘膽相照,方乃大丈夫是也!

  林沖聽了大為受用,不由開懷暢飲,一時也顧不得與這二人換班。

    ********  ********  ********

  再說林沖終於開懷暢飲之時,家中娘子仍踮著腳尖,緊摟著高衙內,正與那
登徒子吻得入港。她香舌與男人長舌纏捲蜜繞,似無休無止,怒聳的碩大豐乳又
被男人恣意把玩多時,腦門早已一片空白,只忘情般渡送口中香液,又吃著這登
徒子舌上口水。

  芬香唇舌早被這淫少攻陷了一柱香時間,男人大舌仍在上下挑動她口腔嫩肉
,撩撥這美少婦三寸丁香,引得她不住自主渡送香舌,任其含入口中,盡情品嚐
自己的芬芳甜涎。若貞忘乎自我,竭力踮著雙腿,一手勾住男人後腦勺,一手撫
摸男人脊背,香腔也不服輸般不住吞食男人饞液和長舌,氣喘之際,口中不住「
嗯嗯唔唔」,嬌媚呻吟,含羞帶嗔地與男人做纏舌激吻。

  這般長吻,竟又過一柱香時間!若貞只覺赤裸豐乳早被他玩得足本,似要被
這花少揉爆,他竟不依不饒,仍想與自己深吻下去,這番長吻,恁地未曾與官人
林沖有過!想到丈夫,更覺自己紅杏出牆,竟與這強姦自己三回的登徒子如此深
吻,端的羞愧難當,刺激地嬌軀緊張顫抖,不由湧起破罐破摔之念,裙下羞處頓
時一陣陣禁臠抽搐,忙交叉夾緊雙腿,反覆夾搓禁臠羞處,口中一陣「唔唔」亂
吟,一股股溫熱陰精撲涑涑射出羞穴,竟在想及林沖時被高衙內吻得來了一陣小
小高潮。

  陰精射時,又羞又臊,結實滑膩的柳腰頓時繃得緊湊,忙拚命夾緊雙腿,摟
緊男人,將深深香舌送進男人口中,任他恣意纏吸吮食。心中只道:「我這是怎
麼了,一想到沖郎,竟反被衙內吻出精水來,忒羞死人了!可真對不起丈夫!罷
罷罷,我早被衙內破貞三回,今天若不由他吻夠,如何能求他救人?便任他多吻
會兒罷了,可別讓他知道自己丟精之丑……」

  高衙內御女無數,怎能猜不到這裙下旖旎!見她摟得自己甚緊,修長身軀繃
得筆直,雙腿自慰般夾揉羞處,不住禁臠顫抖,香腔嬌喘連連,香舌在自己口中
抵死纏繞,甚還狂吞自己口水,便知她情火已盛,定是高潮暗生!!狂喜之際,
不由一邊續做纏舌深吻,一邊放開豐乳,雙手沿那玲瓏曲線順勢探下,只覺這美
少婦柳腰曲線由細潤緊收倏地彭隆,變為一抹抱滿圓弧,正是那豐彈之極的成熟
臀丘,不由雙手用力捧住翹臀,急搓急揉。

  若貞豐臀受襲,生怕這花少借勢由臀溝處將手探入羞處,便知自己丟精虛實!
她腦中緊張地空無一物,急生生夾緊雙腿,用力摟緊男人,臀肉繃緊,豐乳擠在
男人胸膛上,側嘴含住男人長舌,吻得更加忘情,似想將高衙內注意力移至嘴上。

  高衙內得意忘形,雙手只顧揉捏美少婦豐隆的玉臀,將繃緊的豐滿臀肉捏來
顛去,頓時蕩起陣陣迷人股浪,顫巍巍,肥嫩嫩,好似誘人果實即將瓜熟蒂落。

  若貞被揉得嬌軀發軟,羞得俏臉通紅,雙腿緊夾羞處,小嘴舌吻之際,喘著
急促香氣。

  高衙內心頭火熱,一手隔著薄裙摸著美人兩瓣香臀,手指刮過美人深邃迷人
臀溝。

  「嚶」

  若貞小嘴傳來一陣急促呻吟,只覺男人色手頂在她圓肥臀縫最下端,正是那
羞處所在,隔裙按在那處美肉微微用力,然後陷入她肥美細嫩的臀溝羞穴之中。

  若貞羞穴隔衣受襲,不由全身禁臠,緊張地夾緊雙腿,香舌拚命纏著男人長
舌,寶蛤蚌肉內又射出春水陰泉,這次竟如洩尿一般,陰精透過裙子,滲濕好大
一片。

  高衙內只覺手中濕膩,不想若貞這般敏感,連衣裙也擋不住她那春意,忙把
手一放,那團陷進的陰戶美肉竟夾著衣料,帶著兩瓣肥臀微微顫抖,臀峰迅速恢
復原狀,實是彈性驚人!

  此時兩人竟已深吻了三柱香時間,男女之嘴竟片刻未分!性之所致,高衙內
再無可忍耐,左手捧壓臻首,右手揉涅肥臀,繼續與林娘子長時深吻,直吻得若
貞淫水氾濫,嬌軀陣陣禁臠不休。

  高衙內見她被自己吻得失魂入夢,閉目凝眉,羞豔無比,便左手仍捧著臻首
續吻,右手輕輕將她衣帶解開,白色薄衫下竟是一襲粉紅裡衣,但豐胸已然外露,
便悄悄脫去裡衣,順勢又解開粉紅褻褲,那濕淋淋的褻褲頓時順著林娘子修長雪
腿,滑落地上。

  此時若貞已一絲不掛,但她受適才那洩精高潮衝擊,大腦昏昏沉沉,竟渾然
不知已被這色棍剝光,仍踮腳勾著男人脖子舌吻,直吻得「滋滋」有聲。檀口不
停開闔,主動朝這登徒子渡送香液,粉潤嫩舌更是在男人口中吞吐不已。

  高衙內知她喜歡親吻,每每纏住香舌,她便忍不住想張口輕呼一聲,但口唇
又捨不得與他分開,只能從瓊鼻中溢出沉重的「嗯嗚」哼聲。

  高衙內驚喜之餘,也再忍不住!此刻自已衣衫整齊,林娘子卻已然精精光光,
雪白肉體盡呈懷中,還顧及什麼!當下竟來不及掏出跨下巨物,雙手輕輕向上捧
起翹臀,腰身向前一挺,大龜茹摩擦三兩下,竟連帶下身衣褲布料項進了若貞大
腿根部深邃臀溝之中。

  林娘子正踮著腳尖勾著男人脖子激吻,她被吻得昏沉,竟渾然不知全身已一
絲不掛,她仍高高踮著雙腳,忽覺男人捧住自己屁股,腳尖幾乎已離開地面,雙
腿根部捅入一根巨物,竟下意識夾緊雙腿根部,將那巨物大龜茹隔衣夾住。

  柔膩濕滑淫水成穴的穴溝已隔衣夾住那巨物前端,高衙內大喜過望,胯下巨
棒灼烈難當,不由向上急挺,大肉棒桿部頓時彈打在林娘子濕滑之極的羞穴陰洞
之上。

  雙手狂捏肥臀,臀肉飽滿,臀溝深邃,陰戶緊湊逼人,淫水極多,單是雙腿
根部緊夾都將他魂兒勾出!

  若貞已與他熱吻四柱香時間,此時已然被他凌空抱起,雙腳脫離地面,羞穴
又受那巨物突襲,終於靈台一絲清醒,今夜尚未提出任何條件,如何能讓他這般
囂張,不要一不小心,被他輕易得了逞!不由夾緊那巨物,不讓它再動分毫,終
於下定決心,勾著男人脖子,香腔費力吐出男人長舌,急喘香氣,豐胸起伏,調
勻呼吸!忽見兩嘴連著老長唾液,不由羞得藏於男人懷中,紅臉喘氣嗔道:「衙
內……奴家已然與您……吻了這般久,您就饒了奴家……這回吧。奴家終已嫁人,
但願奴家來生與衙內有緣,便與衙內完聚……」

  高衙內捧著豐臀,任她雙腿根部夾著巨棒,卻打斷道:「本爺不求來生,只
求今日!娘子,你身子不著片縷,叫本爺如何忍得住?」

  若貞大吃一驚,低頭見自己一身雪白胴體一絲不掛,而男人卻衣襟整齊,巨
物正隔著男人下體褲袍插入自己雙腿之間,一時羞得無地自容,羞急之間,雙腿
下意識凌空盤在這淫棍後腰上,臻首靠在男人肩上,雙手死死摟著男人脖子,羞
叫道:「衙內……您……您怎麼把奴家脫光了……羞死奴家了……快,快饒了奴
家吧!」

  說時,她那雙腿緊緊盤在男人腰上,股溝頓時隔衣坐於男人巨物之上,下體
羞穴驟然大開,高衙內那碩大無比巨物正直直向上豎起,大龜頭正好頂在兩片濕
膩陰肉之間!借那陰洞大開之勢,高衙內雙手捧著肥臀,巨物向上一挺,大龜頭
上的布料頓時陷入桃源寶蛤之中!

  羞穴遇襲,林娘子霎時花容失色,腦海中頓時浮現被他那驢般巨物三度強暴
之景,生怕再遭此厄運!此時自己尚未提出要求,如何能失身於他!急忙本能之
下夾緊蚌肉,阻止那巨物深入!

  若貞一夾陰唇,高衙內只覺大龜茹頂著布料迫開緊湊鳳穴,整個大龜茹都隔
衣陷入陰戶夾擊之中,頓時感到大龜頭上的布料被滾燙淫水浸泡,整個布料全都
濕透,龜頭剎時被淫水包圍!這一夾,高衙內魂兒幾被夾了出來!

  高衙內不由驚嘆林娘子實是尤物!趁她羞穴夾擋大龜頭之時,雙手捧緊肥臀,
更是用力上挺豎立的巨物,銷魂之餘右手捧著若貞雪白屁股,左手便去愛撫美少
婦胸前豐乳!若貞羞得急忙如樹獺纏樹般盤緊男人熊腰,左手勾緊男人脖子,急
忙騰出右手去壓他左手,如此一來,臀下羞穴的防禦便鬆懈了,男人那大龜頭趁
機又將布料頂入羞穴幾分,幾乎半顆碩大龜頭已然頂入。若貞忙叫道:「衙內…
……不要啊!」

  修長雙腿死死盤住男人後腰,再次用全力夾緊羞穴,高衙內只覺大龜頭被她
那緊致蜜穴夾得隱隱生痛,左手趁機又去襲胸,這次若貞右手遮擋不住,頓時被
他一把死死握住一顆怒挺豐奶,若貞哭求道:「衙內……不要……不要!」高衙
內死命捏奶,若貞羞穴一鬆,頓時大開,男人趁機向上一挺巨物,整個大龜頭頂
著布料插入鳳穴之中。

  若貞只覺羞穴幾乎裂開,穴腔死死夾住大龜頭,再忍不住,羞叫一聲:「好
大!求您,放過奴家!!」知道若非高衙內下身隔著布料,自己已然失身,羞氣
之際,全身一陣狂顫,忙低頭隔衣咬住男人肩膀,瓊鼻悶哼數聲,只覺深宮內花
心迷亂般酥麻之極,花蕊一張,竟又撲涑涑灑尿般噴出陰精來。

  高衙內尚未真個插入,便又讓若貞潮噴一回,只覺包裹巨物的布料全被那陰
精噴濕,這等尤物,這花太歲如何還能忍耐得住,雖被若貞咬得肩頭生痛,仍雙
手抱著肥臀,顫顛顛將林娘子抱往酒桌,將桌上酒杯盡數掃開,大龜頭仍隔衣頂
著澤國般濕潤的桃源,將這絕代美少婦放於案上。

  若貞洩得全身痠軟,羞愧不已,雖知他便要用強,卻無絲毫力氣抵抗,只得
用小手輕捶男人胸膛,口中不住輕聲求饒:「衙內……不要……求求您……求求
您……您已得過奴家三回……便饒了奴家這回吧……」

  高衙內淫蟲上腦,哪裡肯依,大龜頭仍隔衣頂入濕穴,左手將她雙手鎖於腦
後,只見那對碩大無朋的豐乳早被他搓紅,泛起清晰靜脈,在他眼前晃動不休,
乳頭更是鮮紅翹立,右手便大逞淫慾,左右揉耍兩對大奶,淫叫道:「娘子休要
再說,你洩得如此淋漓盡至,也該讓本爺好好受用一番!」

  若貞見他面目猙獰,已無適才柔情,知他已然失去理智,忙道:「衙內休急
……奴家尚有一事……」

  正說時,忽覺右乳頭被高衙內一口含入口中,不由如中電擊,全身酸麻難當
,忙仰起臻道,她雙手被男人鎖在腦後,只能任其俯身狂吻她豐挺右乳。只覺男
人舌頭正在乳頭上時而畫著圈,時而狂吸狂唉,幾乎要將她魂魄吸飛。

  林娘子雙腿盤緊男人後腰,咬著下唇,嬌聲求饒:「不要……衙內……求您
……不要再吸了……啊……好癢……癢死奴家了……求求您……饒了奴家……奴
家有相公的……求求您……」

  高衙內正迷醉地吸吮著這美女的嬌乳,聞言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有
相公便又如何,這對美乳還不早是本爺的,林沖那廝哪懂這美味!」說完,剛才
一直忍住沒動的左邊那顆蓓蕾,被他大嘴一口含了進去,連同乳頭周圍乳暈及一
大片乳肉一齊含在嘴裡,迷醉地用力吸吮起來。

  「啊……啊!啊啊!」若貞敏感地帶被他這麼折騰,一陣陣快感立時從男人
嘴裡吸吮之處擴散,燒遍全身。

  「你太壞了……別咬……吸吮它就好了……啊……」

  高衙內嘿嘿淫笑,大嘴離開左乳,更用雙手搓揉雙奶,淫笑道:「舒服嗎,
林沖那廝怎能給你這般快樂。」言罷將雙乳搓成一團,低頭左右唉食乳頭!

  若貞雙手解鎖,不由反手抱著男人雄壯後背,雙腿仍纏在這花太歲腰間,任
他吸乳,眼中清淚流出,不依地羞泣道:「你把奴家都這樣玩了,還說奴家官人,
奴家不依……饒了奴家吧」

  「你不依?」

  「奴家不依……」

  高衙內立馬將她一雙乳頭湊到一處,舌頭先是圍繞雙乳頭根處舔了一圈,直
讓她呼吸急促起來,突然將雙顆乳頭都含入口中,吮食起來!瞬時間,身下美嬌
娘緊緊抱著他,嘴裡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高衙內吸夠雙乳,又抬起頭道:「娘子,你今夜便再給本爺一回,還不依本
爺嗎?」

  若貞臉上早已潮紅無限,但仍不肯就範:「奴家偏不依嘛……」

  高衙內輕哼一聲,「我看你能忍得了多久!」

  「您這樣說奴家官人,奴家就是不依。」

  高衙內淫哼一聲,從羞穴中拔出巨龜,忽地一撈褲袍,終於亮出那碩大巨物。
只見那淫具早如赤紅金槍,雄壯粗大無雙無雙,惡狠狠劍拔弩張,淫雄氣勢賅人
之極!

  若貞嚇得全身泛紅,知他又要強姦她,急哭道:「衙內,您,您要幹什麼
……求您……萬萬使不得……奴家還有一事想求……奴家不依……奴家不依嘛……」

  高衙內見她哭得緊張之極,雙手猛地抓起若貞一雙小腿,不由她分說,立時
將她雙腿壓過臻首,那肥臀頓時凌空翹起,臀肉間所夾豐腴凸物全然露於高衙內
眼前,只見凸物上黑亮陰毛密佈,汪洋般淫精密集於緊小幽壑之間,閃著淫光,
更是瀰漫著靡靡芳香淫味。

  若貞被擺成這般淫蕩姿態,不由大驚失色,忙扭動雪白翹臀,羞嗔道:「衙
內……等等……」忽又羞叫道:「不要啊!!」

  原來高衙內緊壓林娘子雙腿,大嘴忽然貼上,直吻黑亮芳草之處,一口便吻
到鮮美肉瓣上方。

  若貞只味全身擬融化般難受,不由扭擺肥臀,急道:「衙內,不要,羞死奴
家了,快,快快饒了奴家!放過奴家吧!」

  高衙內粗糙長舌飛掠過一片柔軟陰毛,舔著一團饅頭似陰肉,只覺陰肉上淫
水多極,不由大口唉吸淫液。舌頭更是撥開層層黑絨,究在陰唇堆裡找出一粒花
生米般大小的圓圓肉兒,只見那肉兒嬌嫩無比,軟中帶硬,蠕動濕滑,嬌豔誘人
之極,正是林娘子的淫核。

  高衙內淫哼道:「娘子,瞧你依是不依!」大口一張,猛地咬住那陰戶淫核,
一陣狂吸亂唉!

  那淫核實是若貞死穴,最是敏感,端的是絲毫碰觸不得,如今卻被高衙內死
死吸在嘴中,林娘子不由身子一僵,緊張地大聲哭道:「衙內……您……您做什
麼!天啊,千萬不要!!」

  高衙內哪裡顧她,只恣意輕咬那淫核,癢得若貞全身扭擺,口中求饒不迭,
小腹陣陣抽搐,臻首後仰,小嘴好似缺水魚兒喘息不休,高聳雪峰晃蕩出一波波
勾魂奪魄的迷人乳浪,全身美肉無處不抖,寶蛤淫水更是開閘般狂湧!高衙內恣
意吸那淫核,直吸得若貞再忍不住,只得浪呤起來:「饒了奴家……求求您…
…奴家錯了……奴家錯了……求求您……不要……不要再咬那處了……奴家好癢
……好難受……」

  「天啊!癢死奴家……求您……莫再吸了……死了……奴家要死了……啊…
……啊啊……噢……好癢……不要……衙內……奴家錯了……求求您……」

  高衙內不顧一切,只去攻擊那淫核,若貞哪裡受得這個,雙腿已然緊緊夾住
男人頭顱,雙手按著男人後腦,雪臀隨高衙內咬淫核節拍不斷扭擺,一邊口中求
饒,一邊卻不住向上挺聳羞穴,任男人不停吸食淫核。她被吸得魂飛魄散,淫水
失控般湧出,隨著臀肉流到桌面,早流了一大灘,屁股向上挺聳地節奏卻越來越
快,如顛如狂,羞穴被他這般玩了,口中再無禁忌。

  一邊扭腰挺穴應承迎合,一邊竟叫起床來:「衙內……好厲害……吸得奴家
……癢死了……舒服死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難受……
癢……癢……啊……噢噢……舒服……好舒服……奴家……要丟了……舒服死了
……不要……奴家會沒魂的……衙內……奴家錯了……莫再吸……奴家要丟了……
要丟了啊……」

  高衙內只覺嘴下羞穴淫水亂湧,穴口一張一合,只她就要噴精,這回定要讓
她噴個盡興,一邊咬那淫核一邊悶哼道:「你還依我不依……」

  若貞體內似要噴尿一般,哪裡還能忍住,急道:「奴家依您……奴家全都依
您……求您……奴家真要丟了……不要……奴家要丟了……好舒服……啊啊……
好舒服……啊啊啊……奴家真要噴出水兒來了……求您,快放開奴家那處……不
然弄您臉上……羞死奴家了……啊啊……來了……來了……奴家丟了!!」

  這回林娘子被高衙內吸得鳳穴大開,深宮內如憋急一泡肥尿,花蕊如尿眼噴
尿般大張,突然一麻,鳳穴一陣抽搐,穴口綻放,淫水如噴泉般噴灑在陰唇兩旁,
一股股火熱香甜的陰精濃液卻如射尿般從花蕊深處飈射出來,在淫水噴泉中好似
一條水線直射而出!

  高衙內忙抬起頭來,那股陰精頓時擊打他臉上,澆得他滿臉都是,力度之強,
竟讓他臉上隱隱生痛!又見她陰精淫水雙雙噴出,卻一如飈尿,一如噴泉,這般
奇景,便是他玩女無數,也是首見,不由張開嘴,任那陰精花漿射入口中,只覺
這陰精更香過淫水,清香可口,甘甜不散,好似仙品香茗,沁人心脾!

  「啊!!」若貞失神般春呤,抬高雪臀,羞穴衝著這花太歲大嘴不住一挺一
收,竟似要對準男人大嘴,好讓那陰精盡數射入他口中!

  高衙內知她心意,這美少婦已被他弄得失魂,想讓他親吻羞穴,已做安慰。

  高衙內卻想:「不知林娘子可如她親娘李貞芸一般,也會小死過去?」想罷
故意緩緩抬高大嘴,不去安撫羞穴。

  林娘子屁股越抬越高,直將小穴湊近高衙內嘴邊,穴口對準大嘴,任他將陰
精盡數吞入腹中,她羞穴噴得甚酥甚軟,卻不得男人大嘴安慰,不由急得幾欲死
去。

  那陰精終有盡時,又噴一會兒,只見陰精水線與淫水噴泉如息尿般緩緩收回,
穴口也緩緩閉合,仍是那般緊湊。

  林娘子得享極樂高潮,「啊」地輕喘口氣,雪臀終於落下,重重落於案上。

  高衙內暗嘆一聲:「可惜了,仍未如她娘那般小死,今日定要入肏到她小死
一回,方肯甘休!」想罷低下頭去,深吻滑膩羞穴一回,以做安慰。忽地握住她
一雙小腿,將她修長雙腿成一字大大分開,令羞穴大張,一挺跨下巨物,大龜頭
正對汪洋般多汁的鮮紅鳳穴,龜茹撥開兩片濕肉,將那拳頭般粗壯的巨龜緩緩頂
入濕穴!

  若貞洩得迷迷糊糊,雖覺雙腿被分成醜陋一字,那巨龜已經迫開自己羞處,
卻也再無片力反抗!她微睜羞目,見那赤黑醜陋巨物如人臀般撐開自己下體,兩
片陰唇被迫開到極致,幾欲裂開,巨物就要一擊得手,知道失身在即。這巨物三
度要過自己身子,回回奸得自己死去活來,欲死欲仙,今夜再被他姦淫,不知要
到何時方休。

  自己官人那事,卻尚未求他!想起林沖,不由羞恨欲死,忽覺那巨大龜茹已
然撐破自己羞穴,下體幾要裂開,不由濕穴一急,抽搐著將全身剩餘之力盡數使
在羞穴上,今兩片已張到極限的陰唇死死夾住大龜茹,不肯片刻輕放,雙手雨點
般捶打男人,哭道:「衙內……莫要用強!莫再強姦奴家!奴家尚有一事相求,
只要……只要衙內應允,便,便任您盡興作樂……求求您,求求您了……止稍耐
片刻……求您,求您饒了奴家!」

  高衙內雙手壓實那劈開成一字形的修長雙腿,眼見林娘子雪白肥臀凌空高聳,
那嫩緊多汁的鳳穴被自己那碩大行貨頭兒捅開,如滲水鮮花般怒放,兩片濕滑花
瓣抽搐中拚命夾緊,如吸奶小嘴般吮食巨龜,一股股乳白淫液從密不透風的陰唇
肉瓣間擠出羞穴,如溫泉般泡得巨龜好生舒暢,更令房內淫香瀰漫,充鼻灌腦,
引得這花太歲肉棒大動!

  高衙內哪裡還能顧她求饒,任林娘子小手撈癢般捶打胸膛,雙手握緊若貞小
腿,不顧羞穴緊夾,臀肌用力,淫笑著前挺巨物!

  林娘子已是強櫓之末,雖盡全力收緊羞穴,怎奈淫水太多,羞處過余濕滑,
那巨物已漸漸迫開肉瓣,緩緩深入進來!

  「不要……您那活兒……忒大了……不要……不要……求求您……」察知羞
處欲裂,就要失守,若貞銀牙咬緊,雙手再無力捶打男人胸膛,只得隔衣抓緊這
登徒雙胸肌肉,羞穴拚命用平生氣力夾實巨龜,做最後掙扎,失聲軟語哭求道:
「衙內……萬莫……萬莫強姦奴家……」

  高衙內大龜茹被羞穴夾得隱隱生痛,知若強行抽入,必將插壞這美婦神器。
他忽生別法,用全力抽出巨龜!若貞陰唇肉瓣正拚命夾著大龜頭,忽被那豐厚龜
帽重重一刮,只覺全身魂魄似被刮出,不由「呃」得一聲嬌呼,鳳穴春水急湧而
來,雙手死死抓實男人胸肌,臉如酡棗,輕聲羞嗔道:「衙內……您……」

  高衙內奮起淫威,雙手壓實若貞小腿,忽兒上下甩動粗長無匹的驢般巨物,
用兒拳般豐碩的大龜頭敲打林娘子羞處淫核!這不用手扶「棒打女穴」,乃高衙
內獨門淫技,實是非同小可。

  林娘子最敏感的淫核被男人用龜頭敲打,頓時全身如觸電般難當,怎奈一雙
小腿被這淫徒制住,屁股高挺,羞處盡現男人,實是掙扎不得,她渾身癢到極致,
雙手死抓男人胸肌,哭求道:「衙內……您幹甚麼……不要……求您……好癢…
……奴家……實受不得這個……奴家好生難受……衙內若真喜歡奴家……便厚待
奴家……求求您……嗚嗚……好癢……別折磨奴家了……奴家……奴家又要洩身
了……」

  高衙內不想林娘子敏感如斯,眼見若貞淫核凸硬而起,羞穴怒放,知她又要
噴精!他止住「棒打女穴」,巨物對準滑穴,剛要插入,若貞急求道:「衙內不
要!奴家官人……興許歸家……若被官人瞧見……奴家無臉做人……您莫急色…
……先想個萬全之策,奴家,奴家再與您盡興歡好一回……包如您心意就是……」

  高衙內「嘿嘿」淫笑道:「娘子且放寬心,我已令人灌醉林沖那廝,你丈夫
今夜必不歸家!你不必顧及林沖那廝,便放開胸懷,今夜再與我盡興尋歡作樂一
回吧!」言罷緩緩挺動巨物,又插將進來!

  林娘子聽林沖被他玩於鼓掌之間,不由心灰意冷,知他事事算盡,為了官人,
只得迎合於他,她銀牙咬住一縷長發,雙手緊抓男人胸肌,不再夾緊羞穴,反而
鬆開陰唇肉瓣,任那巨物一寸寸擠將進來!

  這回高衙內那巨物卻進得甚慢,彷彿要摧毀若貞最後的貞潔之心。林娘子死
死咬住長發,只覺男人那巨物粗大更甚往昔,正步步深入,插得自己陰戶漸漸隆
起,羞穴爆裂般充脹難當,才進入小半,便似已將自己羞處填滿。她只得用力成
一字劈開雙腿,好令這巨物進得容易些。羞愧之際,見他淫笑著收緊小腹,知他
要做最後一擊,不由鳳穴蠕動抽搐,淫水亂湧,只得抓緊男人胸肌,咬著長發將
秀臉撇到一邊,緩緩挺起已被插入半根巨物的羞處,做迎合之態!

  那花太歲果然深吸一口氣,雙手壓實若貞劈開的雙腿,淫笑道:「娘子放心
與我作樂,你家官人已爛醉如泥,今夜斷不會回!只要娘子敞開胸懷,本爺今夜
定令娘子爽到極致!」

  「嗯……」,林娘子下意識「嗯」得應允一聲,凌空聳起雪白翹臀,挺高羞
穴,用力將已到張極致的濕膩陰肉再張開些,準備迎合這最後一擊!若貞忽兒想
起一事:「我尚未求衙內允我陪官人去邊關,如何能任他就這般得手!但這如今
已成這幅醜陋姿態,他那巨物已入一半,只能任他強姦了……」

  她靈台如電閃般閃過,猛然想起錦兒之計,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頓時高聲
嬌呼:「錦兒,快快救我!!」怎奈此時她數度高潮後口子噪子疲軟乏力,越是
用力呼喊,反而越是發不出聲來,呼救之聲如卡在噪子上,哪能讓人聽見?

  林娘子知道自己噪子失聲,再無力挽回局面,一急之下,又見高衙內正準備
收腹挺臀姦淫自己,只得雙手用全身力氣抓實男人胸肌,秀臉酡紅,鳳目淚眼睜
睜地瞧著這登徒子的帥俊淫容,輕聲哭嗔道:「衙內,您那好大,萬萬輕些肏奴
家!」

  高衙內一對胸肉被她那小手抓得好生舒服,彷彿誘他來肏,又見這美婦淚眼
嬌羞迷人,更是誇他行貨好大,還說出「肏」字來,不由淫笑道:「娘子已與我
歡好三回,自知我那活兒恁地大過你家官人,深得它好處,卻怕甚麼?今日本爺
已連玩倆女,尚未爽出,這活兒比往日更大些,娘子好生消受吧!」

  言罷再不想忍,用全力一挺粗腰,那赤黑巨物怒脹中「咕嘰」一聲插入深宮,
直插得穴肉爆開,淫水四濺,男人一對陽卵拍打肥臀,巨龜直中靶心,緊頂深宮
花蕊!

  林娘子「噢」得失聲怪叫,直被那驢般巨物肏得蛾臉扭曲,雪白大屁股不由
自主凌空高聳而起。似怕被碩大陽具插爆窄穴,羞穴濕肉全力張到極致以包容那
巨物。她淚眼大睜,親眼瞧見這淫棍得逞後一臉得意面容,頓覺今日引狼入室,
又被這淫徒強姦,實是愧對丈夫之至!

  若貞想到林沖,極度刺激之下羞穴更是不住禁臠,大收大夾,深宮被那炙熱
巨龜死死頂住,全身一陣肉緊,花蕊如生爪子一般夾緊巨龜,只得向上急挺陰戶
,鳳目圓睜瞧著男人,小嘴如鯉魚呼氣般大張,雙手死死掐住男人胸肌,深宮花
蕊一張一放,再忍不住那強烈高潮,直感渾身如上云端,只得嬌聲浪嗔道:「衙
內……你又強姦了奴家……啊……好大……好舒服!奴家丟了,丟了啊!!」剛
叫罷,一股股滾燙陰精如飆尿般「撲涑涑」急射而出,淫水亦從陰肉間急湧而出
,羞穴頓時如汪洋般狼藉!

  高衙內雙手壓穩美婦雙腿,巨物插入林娘子那「羊腸小道」,巨龜被她那
「含苞春芽」觸及,耳聽林沖之妻高聲叫床,再加那滾燙陰精重重射在巨龜馬眼
之上,巨棒又受汪洋般淫水浸泡,端的是舒爽暢快之極!只一插便令林娘子高潮
至此,如何不令他得意之至!他雙手壓牢若貞小腿,借她那花心怒放急射陰精之
勢,高叫一聲,用力再挺巨棒,直將巨龜迫開花心,直入子宮,直到跨下陰毛觸
實若貞羞穴,大腿與林娘子肥臀相貼,巨物盡根進入羞穴,方才甘休!

  若貞只覺自己體內如含一根長槍,小腹亦被插得隆起老大一塊!她知男人已
插了個盡根,羞處爆滿之際只能「噢噢」叫床,不住大丟陰精,盡數射在巨龜之
上!此時倆人性器全然密合,若貞丟精洩水雖多,卻盡被那巨物塞在陰洞內不得
洩出,更覺羞穴內充漲難當。她一邊丟精叫床,一邊雙眼含淚盯著男人,始終含
羞與這花太歲對視,酡紅蛾臉因極度肉緊而扭曲。

  見男人直勾勾淫笑瞧著自己,雙手再無力抓住男人胸肌,只得抓住這瞪徒惡
少胸前衣衫,知道自己因高潮肉緊而扭曲的面容被他盡數瞧去,更是羞得無地自
容,不由咬緊牙關,扭曲蛾臉,抽搐中又急挺羞穴再射出一股股陰精!她不想再
被高衙內嘲笑自己因高潮而扭曲的秀臉,便用力一拉高衙內胸前衣衫,將他摟入
懷中。雙手環摟男人後背,臻首埋入高衙內肩內,顫顛洩精之際,在他耳邊羞嗔
道:「衙內,您好壞,您好壞……奴家恨您,恨您嘛……」言罷張口咬住這花少
雪白脖頸,肉緊中仍在「撲涑涑」丟著陰精!

  高衙內任她咬著脖頸,粗大無雙的肉棒仍深插穴內,雙手卻鬆開小腿,改為
捧起肥臀,隨她洩精節拍顛動臀肉。

  若貞小腿被壓良久,已然酥麻,一經鬆開,竟不由自主纏在這登徒子粗腰之
上,修長雪腿將男人緊緊夾住,隨男人顛臀節拍,挺聳性器,一邊禁臠高潮,一
邊令雙方性器緊密結合,天衣無縫!

  洩到終時,高衙內巨龜察知林娘子陰精噴射力度已弱,便張開大手,牢牢握
實若貞那一對碩大無朋的大奶,直握得乳肉從男人姆食二指中爆出!高衙內張開
大嘴,一口深深吸住右邊那堅硬奶頭!

  躺在酒桌上的若貞「噢」得一聲嬌叫,豐胸猛然挺起,柳腰彎成弓型,雙手
抱緊男人後腦,雙腿殊死夾住男人後腰,羊腸羞穴仍含著整根巨物,更被男人堅
硬陰毛觸碰得好生麻癢,不由挺聳禁臠性器,一邊感受這吸乳丟精的高潮餘韻,
一邊體味男女性器緊合的水乳交融。

  高衙內抓捧豐乳,一邊頂著巨物,一邊大口吮吸手中乳肉奶頭,待若貞顫微
微洩完最後一絲陰精,才抬起頭來,一邊握揉豐乳,一邊盯著若貞淫笑道:「娘
子,這番舒服嗎?」

  林娘子雙腿夾著男人後腰,全身羞紅,不由雙手捧著這登徒子的俊臉,見他
英俊之極,實非林沖可比,不由她不動情,含羞蚊聲嗔道:「舒服嘛……衙內您
壞死了……害奴家丟這麼多……叫您輕些的……」

  高衙內將那對怒挺豐乳揉成一團,淫笑道:「娘子,本爺玩女無數,娘子是
本爺唯一能盡根而入的,他女均非娘子可比。娘子的精水又多又急,燙得本爺那
龜頭又酥又麻。我愛娘子至此,娘子既已失身,今夜林沖那廝又不歸家,娘子當
如何報答?」

  若貞聽高衙內又提起自己丈夫林沖,羞穴不由又刺激得又些肉緊,她蛾臉微
搐,忙夾緊修長雙腿,想到丈夫愚鈍,不聽己勸,被高衙內玩於股掌之間,害自
己以身來換他的平安,不由也有些氣他。若貞此時已然失身,再無他念,雙手勾
著這登徒子脖子,鳳目含春嗔道:「衙內當真想勾答奴家?」

  高衙內笑道:「你我性器已然交合,娘子何有此問?本爺不僅勾答娘子,還
想與娘子完聚!」

  若貞羞道:「奴家……奴家怎能與衙內完聚?我那丈夫雖愚,但武藝超群,
您不怕惡了你我性命?」

  高衙內笑道:「林衝不過一武夫,我父親手下一狗而已,我何懼他?他若對
我不敬,令他邊關充軍便是!何況我愛娘子,便是以命相搏,也是無妨!」

  若貞聽得羞穴夾實巨物,陣陣肉緊。她芳心堪亂,忙雙手亂捶男人胸膛,嗔
道:「討厭嘛……不許你這般辱奴家丈夫,奴家究是有夫之婦……」

  高衙內淫笑道:「為何我一提及林沖那廝,娘子便出水兒?」

  若貞又羞又急,性器禁臠,雙手亂捶道:「討厭……您好壞哦……壞嘛壞嘛……」

  高衙內勾起林娘子下巴,一頂穴內巨物,色色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早與娘子交歡數回,回回與娘子盡歡,林沖又能奈我何?娘子,你我性器已然
水乳交融,林沖如何還能滿足你?娘子今夜,當如何報答我?」

  若貞雙手勾實男人脖子,蚊聲嗔道:「衙內若真想勾答奴家,奴家今夜便…
……便以身報答衙內……讓您盡興便是……就怕衙內……不是真心……」

  高衙內大喜,雙手手指揉捏乳頭,笑道:「天可憐見,本爺今日連玩倆女尚
為娘子留精,如何不是真心!」

  若貞此時羞處被那巨物撐開,最是難耐之時,乳頭又被他捏玩,不由輕扭嬌
軀,雙手也隔衣捏弄男人乳頭,嗔道:「淫蟲,壞蛋,辱了別家娘子,又來辱奴
家……奴家只允您今夜最後一回……衙內爽出後,也要允奴家一事,否則奴家不
依嘛……你捏奴家乳頭,奴家也捏您的!」

  高衙內淫笑道:「那要瞧娘子今夜表現可否如我意……」

  若貞捏弄男人乳頭,她知今夜一場性戰難免,不由將心一橫,一邊輕扭肥臀,
令羞處與那巨物摩擦一處,一邊蚊聲羞道:「奴家便盡己所能,包爺稱心便是…
……爺,奴家今夜背著夫君與您歡好,還不如爺心意嗎……」這聲「爺」叫得又
酥又媚,直入高衙內心肺,高衙內不由淫興大動,哈哈淫笑一聲,便要挺槍肏穴。

  此時若貞已放開胸懷,想到自己失身他多回,不如一心迎合於他,讓他早些
爽出,好有求於他。察知體內巨物大動,不由夾緊男腰,蛇腰輕擺,嗔道:「衙
內,快吻奴家,邊吻邊肏奴家,奴家不想讓錦兒聽到……」言罷渡送香腔,主動
索吻,丁香小舌頓時與男人纏繞一處!

  高衙內志得意滿,緩緩外拔巨物,直拔到只餘巨龜在內,頓時帶出好大一灘
陰精淫水,嘩嘩流出穴腔之外!若貞悶哼一聲,挺起羞穴,強忍體內慾火,捧著
男人俊臉深吻不休,鳳穴夾實龜茹,只等男人抽送。高衙內終於挺聳巨物,一邊
與若貞激吻,一邊大抽大送起來!屋內性器交合之聲頓時大作,「咕嘰」抽送之
聲與「滋滋」舌吻之聲此起彼伏,餘音繞樑,不覺於耳!

  正是:酒作媒人淫念張,愛慾交織心神盲。誤把惡少當君郎,宣淫不顧壞綱
常。教頭混沌醉一場,衙內驢貨正受爽。官人突歸嚇破腸,浴桶藏春色膽狂!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未完待續)
2014-2-5 01:2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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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下)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引狼入室,原為求保林沖平安,不想卻被高衙內這登徒
花少用攻心之術,誘得芳心掙亂,舌吻之際,被剝個精光,置於案上,吸乳吮陰,
小拿高調,尚未說出所求之事,竟先自失了身子,被他盡根插入,羞得大丟一回!

  她已四度被這淫徒強姦,早得他那驢貨好處,雖感萬航屈辱,但體內極度舒
暢充實,卻是忍無可忍,又知丈夫林沖已被高衙內託人灌醉,斷不會歸家,便再
無顧及,一時意亂情迷,也不去想求這花少救夫之事,終放開胸懷,主動索吻任
他奸淫肏弄,好讓他早些爽出。

  此時林娘子渾身一絲不佳躺於酒案上,一雙粉手緊摟男人後腦,將櫻桃香腔
吻實男人大嘴,左右扭擺臻首,將丁香小舌與男人長舌作抵死纏綿,拚命渡送香
液,直吻得「嗞嗞」有聲。一雙修長雪腿卻死死纏住男人後腰,隨男人抽送節拍
挺臀送穴,小腿著力下壓男人後臀,好讓雙方性器做最大程度交媾。

  高衙內此時卻仍衣衫整齊,摟著人妻雪白香嫩的裸身,只跨下巨物撐爆濕穴
,深入若貞腹中,見若貞如此動情,知這美婦已被自己挑得慾火焚身,正需滿足
,當即雙手捧起這絕色人婦肥臀,令雪臀脫離桌案,凌空而起,碩大無匹的赤黑
肉棒毫不憐香惜玉,也無需什麼九淺一深,竟瘋狂般恣意大抽大送起來!抽得次
次只餘巨龜含在穴腔內,送得次次盡根未入,直抵花心,直送得一對大陽卵次次
拍打肥臀,「啪啪」肉擊聲頓時大響!

  若貞被這巨物次次盡根而入,巨龜破入子宮,似要被他捅入腸腹,小腹那被
巨龜肏得時而隆起,時而復平,陰穴更是爆脹到極致;抽出時,巨龜傘帽刮磨陰
肉,肉唇翻張,帶連著魂兒幾被抽走!這一時天堂,一時地獄般的顛狂交配,抽
送得若貞淫水如開閘般狂湧不休,裹泡那巨物,又被那巨物擠出穴腔,順著肥臀
流淌案上,酒案上頓時積起好大一灘淫水。

  此時「啪啪」肉擊聲、「咕唧」抽送,「滋滋」熱吻聲響徹房內,更誘得若
貞羞不可當,激情四溢。若貞不想叫床聲被錦兒聽去,只得捧壓男人後胸,拚命
與這登徒子抵死激吻,恣意挺穴迎合,片刻不願停歇,與這登徒子唇兒相湊,舌
兒相弄,只顧「唔唔」悶哼,以壓抑心中舒爽之氣。

  高衙內俯著上半身,嘴品香舌柔唇,棒肏緊嫩寶蛤,耳聽淫糜之音,更是抽
得興起,一邊張嘴大口吞食這人妻舌上香液,一邊加大抽送密度!他一心想收服
這東京絕色,竟不顧一切,以最大密度狂抽狂送,陽卵次次碰擊香臀,直撞得臀
肉泛紅,跨下堅硬陰毛更是次次觸擊嫩穴,癢得若貞淫水密湧,臻首扭擺不休!

  「咕唧!咕唧!咕唧!」赤黑巨物抽得水聲四溢,鸞鳳驚嚀;

  「啪!啪!啪!」碩大陽卵撞得雪臀泛紅,嬬肉顛顫!

  高衙內再度完美殼得這絕色人婦,只顧顛狂抽送,巨物幾要將這濕滑之極的
窄穴搗爛。若貞爽到極致,雖想以激吻壓制這暢爽交合的極度快感,但高衙內越
抽越快,越抽越大力,這強橫淫技,怎是若貞一弱女子所能抵禦!

  也只三百抽,若貞便再忍不住,叫床之意終戰勝理智,她豐胸急據起伏,香
舌含住長舌急吞數口男人讒液,終用力捧起男人俊臉,抽出香舌,大喘香氣,緋
紅鳳目含淚媚勾勾直盯著高衙內,酡臉肉緊扭曲,終於高聲叫起床來:「爺……
您好厲害……好棒哦……肏得奴家……好舒服……舒服死了……爺……輕些肏奴
家……奴家受不了了……好舒服……啊啊……呃……噢!」

  高衙內聽得淫心奮起,更是大力抽送,淫笑道:「娘子這番可舒服了?」

  「舒服死了!太舒服了!爺莫停,奴家要到那爽處了!」

  高衙內邊抽邊逗道:「娘子小聲些……不怕被錦兒聽去?」

  若貞又羞又急,此時全身已被淫焰焚燃,只媚聲叫道:「爺好棒……奴家……
奴家顧不得這許多了……奴家要丟了……爺……求求您……快肏奴家吧……萬萬
莫停……」

  高衙內淫道:「適才你不是不讓我肏,怨我強姦於你?」

  若貞雙腿夾緊男人後腰,高聲呻吟道:「奴家錯了……奴家不怨衙內……奴
家被爺肏得好生舒服……忒舒服了……奴家……早想讓衙內肏了……爺……再快
些……就這般……好深……好舒服……奴家今夜是爺的……甘願背著求夫君仍爺
肏……爺……您好會玩女人……好棒……貞兒……舒服死了……貞兒……想爺肏……」

  高衙內見若貞如此激情,叫床間更自稱「貞兒」,顯是對己入情,更起收服
之心,今夜定要肏得她如她娘般小死過去,方肯甘休!想罷一邊咬牙大力抽送,
一邊淫叫道:「貞兒……可喜歡本爺……肏弄?」

  若貞只顧與他雙雙爽出,浪道:「貞兒喜歡……爺肏得……貞兒好爽……爺
也爽吧……」

  高衙內怪叫道:「本爺肏女無數,只肏娘子最爽!貞兒,本爺比起你那丈夫
林沖如何?」

  若貞聽他又提起官人林沖,倍感自責,一顆心緊成一團亂麻。她悔恨之餘,
卻被刺激地渾身粉肉顫抖,只想一心迎合於他,讓他早爽,不由含羞嗔道:「爺
自是遠強於他……爺最棒了!」

  若貞說時,激地羞穴一陣癲狂抽搐。

  高衙內重重抽送,笑道:「林沖那廝那活兒想必是三寸丁,蠟槍頭,滿足不
了貞兒!」

  若貞羞得心神亂蕩,纏在男人後腰上的雙腿不由上下亂踢男人屁股,粉拳雨
點般捶打男人胸膛,羞嗔道:「爺又羞辱奴家丈夫,貞兒不依,貞兒不依嘛!」

  高衙內雙手捧實肥臀,指尖用全力掰開臀瓣,猛然全力大抽巨物,槍槍深入
靶心,大陽卵次次重重拍打右貞菊花,淫叫道:「林沖那廝有什麼好,我便羞辱
於他,瞧你依是不依!」

  這十數下狠到極致的抽送,林娘子哪能忍受得住,瞬時將她送上巔峰,浪吟
道:「好舒服,好棒!錯了奴家……輕些……奴家錯了……貞兒依您……貞兒全
依衙內……」言罷雙腿抵死盤緊男人屁股,雙手將男人緊摟入懷,雙手狠抓男人
後背衣衫,令巨龜牢牢在深宮花內之內,將蛾臉與男人右臉緊貼,濕穴禁臠不休,
就要到那極樂巔峰。

  高衙內知林娘子就要高潮,就仍不肯甘休,大龜茹在她深宮內畫著圈兒,續
逗道:「娘子既然依我,便叫聲『林沖那廝遠不如我』聽聽,也辱你丈夫一回!」

  若貞被他那碩大龜頭逗的魂飛九宵,她因羞愧而心緊一處,雙手狠抓男人後
背肌肉,心中急道:「今夜已然如此,便任他所為,與他盡興作樂一回吧!」迷
亂中全身泛紅,一咬下唇,竟聽話般淫嗔道:「林沖那廝,遠不如衙內!貞兒,
甘願背著他,被爺肏……爺肏得……貞兒好爽……啊啊啊……貞兒要丟……要丟
啊……」言罷,張嘴用力咬住男人肩膀!

  高衙內肩肉吃痛,只覺若貞羞穴狂吸巨物,知她一提林沖,便易高潮,此時
更被辱沒自家丈夫所刺激,顯是爽到極致!果然,若貞那花心如生利爪般死死抓
住巨龜傘帽,誘得他險險射出濃精!忙支起身子,深吸一氣,壓實精關,突然淫
心大起,雙後至後撈起林娘子一雙小腿抬高右左分開,用全力抽出巨物!

  若貞正要高潮射精,此時巨龜猛然刮開花心刮翻陰肉抽出體外,子宮內待射
陰精竟被硬生生憋住,頓時失魂般盯著男人,雪臀在案上急扭急挺,尋找那巨物,
蛾臉肉緊扭曲,淫嗔道:「爺……您幹甚麼……莫調奴家……貞兒就要到了……
求求您……快快插入……」

  高衙內淫笑道:「林沖既遠不如我,貞兒快叫聲『官人』聽聽!」

  若貞雙腿被他捉住,只得亂扭蛇腰,羞氣道:「貞兒不叫……爺您好壞……
貞兒不叫嘛……」

  高衙內亂叫道:「瞧你叫是不叫!」言罷又使出「棒打女穴」,大龜頭重重
敲打那凸起淫核,大肉桿不住敲擊陰縫!

  若貞癢到極致,這醜陋姿態,頓時又令她將憋住的高潮之閘放開,只見她聳
起肥臀,陰戶貼實那巨棒下側,穴口對準男人巨物根部,強忍心中羞辱,口中高
叫道:「別敲了,貞兒丟了!啊啊啊!」叫罷,穴門如嬰兒張嘴般綻開,一股滾
燙陰精衝著巨物根部和那對大陰卵,如水柱般激射出來!

  高衙內巨物根部和大陽卵被那滾燙陰精重重沖刷,頓時爽飛天外,忙將整根
大肉棒置於穴口前,時而用這噴射陰精沖洗棒身,時而沖洗巨龜,直到整個巨物
全部沖洗幹盡,才又挺槍對穴,一鼓作氣插入肉中。

  若貞高叫一聲,幾乎被他插得昏死過去,忙劈開兩腿,左手摟緊男人脖子,
右手抓起男人左手,令他緊握自己右邊豐乳,哭嗔道:「衙內,您好壞,你好壞!
羞死奴家了!」

  高衙內左手撮揉大乳,巨物插在林娘子體內,瞧著她高潮後的紅透蛾臉,淫
道:「貞兒,我的好娘子,你都這般爽了,更用陰精為本爺洗那活兒,還不肯與
本爺完聚嗎?你當真鐵石心腸,不喜歡本爺?」

  若貞心中大緊:「難道,難道真要改嫁於他?我已這般對不住林沖,這最後
底線,萬莫被他攻破了。可是,為何一想到與他完聚,心中卻沒來由好生喜歡……
他這般風流倜儻,林沖恁地遠不能比……」

  她芳心糾結,喘著高潮後的餘韻之氣,情默默瞧著高衙內,終於收穩跳動芳
心,又拉過男人右手,令他右手也如左手般緊握一顆豐乳,雙手再壓緊男人握乳
雙手,輕輕扭動香臀,令雙方性器糾纏摩擦,含羞嗔道:「爺……奴家真心喜歡
您嘛……怎奈,怎奈今生無此緣分……貞兒非鐵石人,貞兒今夜,便與爺盡興作
樂……任……任爺肏弄,便是使勁渾身解數,也要令……令爺大爽一回,算是貞
兒,報答衙內厚愛之情……」

  高衙內聽得血脈噴張,雙手加緊攝乳!若貞頓了一頓,扭著香臀,羞穴畫著
圈兒吞研那巨物,續嗔道:「衙內強姦奴家四回,奴家皆不怨您。衙內若是……
若是喜歡貞兒羞辱自家丈夫,貞兒……貞兒便說與您聽……這般可如您意?」

  高衙內狂喜道:「如此最好!」

  正要挺槍肏穴,林娘子忽嬌喘道:「爺慢來。爺肏奴家多時,這回爺無需動
作,奴家便自行聳動羞處,幫爺套那活兒……如何?」言罷左手壓下男人後腦,
奉上香唇,又與高衙內吻成一處!下體卻輕輕聳動不休,為這花太歲套棒。

  高衙內站在地上一動一不動,任若貞自行套棒,與若貞吻得「滋滋」作聲,
這番激吻,又吻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這才捧起臻首淫笑道:「貞兒果然妙人兒,
林沖那廝實是配不上您,娘子你說是不是?這廝好生福氣!」

  若貞輕聳香臀套那巨物,含羞嗔道:「奴家這般為爺套棒,林……林沖卻從
未曾享用過呢……衙內福氣……遠大過林沖……衙內,奴家躺在案上,實有些不
便……不如……不如趴起來,衙內從後進入,奴家再為衙內套棒可好!」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只是片刻不願與娘子分離!」言罷雙手捉起若貞一雙
小腿豎成筆直再向下一翻,頓時令她雙腿站於地上,此間倆人性器果真片刻未分!
高衙內定住身,雙手握實若貞楊柳小腰,巨物盡根插在綻開的鳳穴內!

  若貞此時已然心無旁婺,只想放縱一回,與這登徒子盡興交媾作樂,令彼此
共到那爽處!她雙腿退後兩步,雙手抓著桌沿,嬌軀彎下,臻首埋於雙手之間,
肥臀向後高高聳起,幾翹到極致,口中嗔道:「爺……您且莫動……待貞兒自行
聳臀……為爺助興……爺只顧享受便是……」言罷肥臀前後一收一聳,大套那巨
物。

  此時倆人如狗般交合,這醜陋姿態,引得若貞淫水又成汪洋,直套得「咕唧!
咕唧!」淫聲大作,淫水順著若貞赤裸大腿淌於地上。若貞羞臊不已,竟套得更
快了,肥臀回回向後大聳,直聳到盡根吞入那巨物,臀峰撞擊男人小腹。此時高
衙內仍未寬衣,只那巨物掏在褲袍之外,林娘子卻一絲不掛彎下腰肢後聳肥臀,
真是淫糜之極。那肥臀次次碰及男人褲袍,若貞直想高衙內速速脫去衣衫,與他
雙雙赤身交戰!

  若貞一邊賣力聳動肥臀,一邊向後扭過臻首,一頭烏黑長發翻飛之際,含情
瞧著這登徒子,來回後聳屁股,嗔道:「爺……您好厲害,便是站著不動,也弄
得貞兒出了好多水。貞兒這般聳臀,可如您之意?」

  高衙內眯著色眼,雙手開始不住拍打肥臀,直拍得「啪啪」大響,笑道:「
自是大稱我意!林沖那廝可得這般享受?」

  若貞任他拍臀,直感渾身酥床,羞得雪肉泛紅,嗔道:「奴家丈夫那活兒,
遠沒爺的大,又不如爺耐久……每次便只片刻,便既爽出,如何有這福氣……便
是奴家那屁眼,也只被衙內用過,林沖從未享用!」言罷,頓覺這話太無廉恥,
羞得濕穴抽搐,不由加快聳臀速度。

  高衙內聽得淫威勃發,雙手全力掰開若貞臀瓣,只見那紅嫩菊花露出芳容,
隨若貞聳臀節奏,一張一合,好不誘人。

  若貞知他正賞看自己屁眼,不由用力彎下身子,一邊賣力聳臀,一邊嗔道:
「爺若是喜歡那髒處,今夜那再讓爺享用一回,奴家那處,只供爺享用……」

  高衙內大喜過望,見若貞濕穴濺出白沫,她自行聳臀間,巨物與陰洞作活塞
般運動,不出發出屁響之間,冒出淫泡,又知他陰穴禁臠,就要高潮,不由淫笑
道:「今夜自要享用你那屁眼,也不再忙上,先肏夠你這迷死人的羞穴再說!快
些聳臀!」言罷重重拍擊臀峰,直拍得左右臀峰各現紅印!

  若貞吃痛,更是快速聳臀,嗔道:「爺莫再拍貞兒屁股,快握住貞兒乳房,
貞兒定讓爺大爽!」

  高衙內喜形於色,雙手從臀後沿枊腰向前一撈,頓時握住那對堅挺無比的吊
垂豐奶,用力攝揉之際,林娘子翹聳肥臀,直起上身,後扭臻首,長髮飄拂,雙
手向前壓著男人攝乳之手,助男人揉乳,香唇吻住男人大嘴,屁股瘋狂顛聳套棒,
一邊親吻,一邊「唔唔」嗔道:「爺,您舒服嗎?貞兒好舒服,好爽,就要丟了!」

  高衙內也一邊揉乳一邊吻她小嘴,也道:「爺也舒服得緊,就是力度小了些,
要爺聳棒肏你嗎?」

  若貞羞道:「不用,奴家自己來!衙內可曾記得,您首次姦淫奴家時,奴家
也曾這般為你套棒……」言罷用力後扭臻首,將香舌渡入男人口中,激情舌吻之
際,屁股加大後聳力度,用力套那巨物,如此邊吻邊套,直快速大套巨物二百抽!
若貞再忍不住那高潮,上身用力彎下,雙手捉住桌沿,嬌軀壓於雙手之下,肥臀
高聳而起,再大收大聳十數抽。

  若貞高潮終於,歡叫道:「好舒服……衙內好厲害,便是不動,也這般厲害
,貞兒又輸了,要丟,要丟……」言罷重重聳動肥臀最後一擊,直將那巨物套入
深宮,屁股高高翹挺,一動不動,修長雙腿發顫,深宮花心再次爪實巨龜!

  高衙內也爽到極致,雙手緊捏吊垂巨乳,挺實巨物,高叫道:「爺比林沖那
廝如何……」

  若貞嬌軀一陣狂顫,浪呤道:「林沖……林沖那廝……遠遜衙內!丟了,奴
家丟了!噢!」言罷陰精激射,熱淋淋盡數射在巨龜馬眼之上!

  高衙內巨龜被那股強力陰精打得酥麻,忙捏緊豐奶,壓下上身,親吻若貞雪
背,巨龜研磨子宮,享受美婦高潮之韻。

  若貞洩畢,喘息良久,這才抬起上身,扭過臻首,雙手將男人色手拉向雙峰
捂實,嗔道:「衙內,您壞死了,盡讓貞兒辱沒林沖,奴家不要嘛,快吻奴家!」
又與這花少熱吻一處。

  高衙內雙手大搓豐奶,下體研磨穴內巨物,與她激吻多時。若貞被吻得慾火
又炙,香唇吐出男人長舌,後仰臻首,將小嘴湊於男人耳邊,柔聲喘嗔道:「舒
服死奴家了……爺……貞兒不顧羞恥,滿足於您,貞兒有一事,萬望衙內……應
允……今夜便任衙內採摘!貞兒全是您的!」

  怎奈她此時砝碼早失,高衙內知她要救林沖,怎容她說出此事,只道:「娘
子早爽數回,本爺尚未爽出,怎能允得?要瞧娘子今夜表現方才考慮!娘子聳臀
累了,且由我來肏你!來來來,再換一勢!」言罷用力壓下若貞後背!

  林娘子不知他要換何勢,只得由深彎下枊腰,雙手撐地,幾與雙腿並直,肥
臀竟凌空向上翹起。這等醜態,若貞忙問道:「這……這是何勢?」

  高衙內笑道:「此乃無名勢,乃本爺獨創。你且用雙手撐住地面,雙腿挺直,
不得彎曲!」

  林娘子待要掙扎,卻被他壓下後腰,只得依他所言,雙手撐地,雙腿挺直,
肥臀凌空高翹。此時那巨物仍深入深宮,高衙內雙手按住臀肉,再用力掰開臀峰,
吸一口氣,猛然用力上下抽送巨物起來!

  林娘子雙手撐穩地面,向上翹著肥臀,頓時被他抽得「噢噢」悶叫起來,嗔
道:「衙內,羞死奴家了,您且輕些抽送!奴家全力應承……也就是了……啊啊
啊……」

  只聽「嘰咕」交合之音再次大作,林娘子叫床不迭,這屋內旖旎春宮,似無
休無止,卻不知房外,為何遲遲不進屋救主?

    ********  ********  ********

  錦兒原與若貞約好,若那淫廝用強,小姐呼救之時,便搶入房內,騙高衙內
服下蒙漢酒。她在房外兌好藥酒,候子多時,卻遲遲聽不見屋內動靜。一時好奇
心起,輕輕走近窗前,用手指捅開窗紙,定眼向瞧去,豎耳傾聽。卻見小姐踮著
腳尖,緊摟著高衙內,正與那淫廝熱吻。她芳心激盪,心道:「小姐為求他救得
大官人,這般熱吻,顯是用心了。」

  她見高衙內雙手在小姐豐滿之極的大奶上大施淫慾,玩個夠本;後又悄悄將
小姐剝得一絲不掛,小姐無絲毫反抗之意,反與他吻得更炙了,小姐雪臀在男人
手中玩得肉顫峰顛,那羞處蚌肉竟似冒出白沫,直瞧得心馳神遙,只感自己雙峰
鼓脹,慾火如蛇般竄繞全身,下體也自微濕了,不由夾緊雙腿,摩挲那羞處,心
中止急道:「小姐,您已被脫光,這是怎麼了,快快開口求他!萬莫失了先機!
再此如,又被衙內姦淫了!」

  卻見男人未脫自身衣服便自捧住小姐屁股,令她腳尖幾離地面,小姐雙腿根
部頓時捅入一根巨物,她竟夾緊雙腿根部,將那巨物大龜茹隔衣夾住。只見小姐
寶蛤蚌肉死死夾住那巨物前端,竟澆出一汪水來,將高衙內裹棒衣衫者澆得濕透,
錦兒心中又急又羞,下體也湧出一沫水兒,手不自禁向羞處拂去,心中叫道:「
不好!小姐出水這般多,顯已動情!小姐千萬忍住那情慾!」

  她曾被高衙內破苞,深知這人強悍,前些日又曾與小姐閨中長時密聊過房中
之術,知道這人手段,非小姐所能抵禦,便是換了自己,只怕早被這廝姦淫!不
由手慰羞處,咬唇心道:「怕是小姐已求得他許諾,才這般入情吧。」

  相自慰時,卻見高衙內一雙大小捧著小姐豐臀,將她凌空抱起,小姐精光下
體仍隔衣夾著那驢物,雙手勾著男人脖子,香腔吐出男人長舌,兩嘴連著老長唾
液,臻首羞得藏於男人懷中嗔道:「衙內……奴家已然與您……吻了這般久,您
就饒了奴家……這回吧。奴家終已嫁人,但願奴家來生與衙內有緣,便與衙內完
聚……」

  錦兒心中大驚,原來小姐尚未求得他,卻許他來生完聚,小姐顯已對他用情,
這,這可如何是好!又聽高衙內淫笑道「本爺不求來生,只求今日!娘子,你身
子不著片縷,叫本爺如何忍得住?」小姐羞道:衙內……您……您怎麼把奴家脫
光了……羞死奴家了……快,快饒了奴家吧!」

  再看時,卻見小姐雙腿緊盤男人腰上,股溝坐於男人巨物之上,下體羞穴驟
然大開,高衙內那碩大無比巨物正直直向上豎起,大龜頭隔衣頂在兩片濕膩陰肉
之間!借那陰洞大開之勢,雙手捧著肥臀,巨物向上一挺,大龜頭上的布料頓時
陷入桃源寶蛤之中!

  錦兒瞧得心驚肉跳,齒咬下唇,強忍著羞火,心中直叫苦:「小姐再這般,
非被這廝騙了身子去!不得,我得進屋救小姐。」她拿起兌好的藥酒壺,便要闖
入屋去。

  在這緊要之時,卻聽院門外有人叩門環。這叩門聲不大,極有禮數,似怕驚
擾了院內之人,屋內倆人便聽不到。錦兒吃了一驚,暗自跺腳:「這急人關口,
卻是何人叫門?必不是大官人,大官人歸家時,從無這般輕叩。若是對門王婆,
不去問門,恐生異端,被她猜疑!」又想:「那淫蟲尚未寬衣,隔著布料如何得
逞。小姐尚有機會,先將來人支開!」

  她兩權相較取其輕,只得放下手中藥酒,快步跑至院門前,輕聲門道:「誰?」

  「錦兒,是我。請開門聽我一言。」

  錦兒一聽,渾身一顫,是,是張郎,他,他怎麼這會兒來了!

  原來卻是藥郎張甑今日見錦兒來問藥,待她走後,心中念叨:「錦兒必竟對
我不能忘情……回回都是她來瞧我,我為何不前去瞧她?」他痴愛錦兒,又得過
錦兒身子,雖被她割發斷情,卻終不死心。前日去妓館會李師師,見得牡丹花繡,
更被李師師手捏陽卵,誘得爆洩陽精,自認足以與錦兒失身他人相抵。今夜坐立
不安,終鼓起勇氣,去林府會錦兒。

  錦兒正心憂小姐被那淫徒騙了身子,又怕被屋內高衙內聽到,當即輕聲道:
「你速速回去,我不再見你,你休要多想。」言罷轉身欲回。

  不想張甑今日是鐵下心腸,定要讓錦兒心回轉意,又聽錦兒說話聲小,不似
往日那般絕情,心中更覺有戲,在院外急道:「錦兒,你若不開門相見,我今夜
便站於門前,永不相離!」

  錦兒實不想被那高衙內聽到,闖出門大,鬧得路人皆知,只得壓低聲音道:
「你要站便站,我不睬你。」

  剛轉身邁出兩步,卻聽張甑道:「今日便死在你家門外!」

  錦兒心中急道:「他若當真久站不走,必惹鄰舍圍問,成何體統。屋中小姐
與衙內廝會,莫不要讓人瞧出端倪。先去瞧瞧小姐再說!」

  她兩步並一步回到窗洞前向屋內瞧去,只見此時小姐裸身已被高衙內放於酒
桌上,一臉酡紅,雙手被男人鎖在腦後,雙腿盤緊男人後腰,右乳頭被高衙內含
在口大吸大吮,高衙內仍未寬衣,仍將巨物隔著下身褲袍頂在小姐寶蛤入口,只
陷入前端巨龜。

  錦兒暗叫一聲:「謝天謝地,衙內尚未得逞淫慾!」

  只見小姐咬著下唇,嬌聲求饒:「不要……衙內……求您……不要再吸了……
啊……好癢……癢死奴家了……求求您……饒了奴家……奴家有相公的……求求
您……」

  高衙內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有相公便又如何,這對美乳還不早是本
爺的,林沖那廝哪懂這美味!」說完,剛才一直忍住沒動的左邊那顆蓓蕾,被他
大嘴一口含了進去,連同乳頭周圍乳暈及一大片乳肉一齊含在嘴裡,迷醉地用力
吸吮起來。

  「啊……啊!啊啊!」錦兒聽見小姐嬌聲叫床,聲音故意壓低著,顯是怕她
在屋外聽見,但這叫床聲妖嬈誘人,聽得錦兒面紅耳赤,一心顆心彷彿飛入屋內,
似乎正被吸吮乳頭的不是小姐,而是自己。

  她又聽小姐嗔道「您太壞了……別咬……吸吮它就好了……啊……」

  高衙內卻淫笑著大嘴離開左乳,用雙手搓揉雙奶,笑道:「舒服嗎,林沖那
廝怎能給你這般快樂。」將雙乳搓成一團,低頭左右唉食乳頭!

  她見小姐雙手解鎖,竟反手抱著男人雄壯後背,雙腿仍纏在這花太歲腰間,
任他吸乳,眼中清淚流出,不依地羞泣道:「你把奴家都這樣玩了,還說奴家官
人,奴家不依……饒了奴家吧」

  「你不依?」

  「奴家不依……」

  高衙內立馬將小姐一雙乳頭湊到一處,舌頭先是圍繞雙乳頭根處舔了一圈,
直讓她呼吸急促起來,突然將雙顆乳頭都含入口中,吮食起來!瞬時間,身下小
姐緊緊抱著他,嘴裡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這情景只瞧得錦兒雙腿發軟,聲音只聽得錦兒雙兒臊紅,跺腳暗自道:「那
淫蟲只顧逗小姐,我卻來聽床,羞死人了。小姐一時半會兒無礙,不如先打發了
張郎再來救小姐!」

  想罷她又跑回院門,喘幾口嬌氣,輕輕打開院門,見張甑果仍在門外,出院
緊閉上門,板著臉衝他道:「你見著我了,有話便說,話完速走!」

  張甑見錦兒俏臉兒紅撲撲的,怕是害羞,一時喜不自禁,搓著手,半晌說不
出話來。

  錦兒急道:「你說有言見面相告,為何見面又不說了!」

  張甑激動之下,忽兒拉起錦兒小手。錦兒欲甩脫,卻吃他力大,怎麼也甩不
脫。張甑這才苦述離腸,將絕不計較錦兒失身,只願與她廝守終身,輕輕道來。
又將自己為抵錦兒之過,如何獨去御街,如何會得李師師,如何成為不潔之人,
從頭備細說了。

  錦兒起初聽得極不耐煩,左顧右盼,只想打發他走,但聽到後來,見他為與
自己完聚,盡如此作踐自己,甘去妓館,大違他平日赤子之性,不由心下感動,
漸漸聽得痴了。

  要知天下女子,誰不想尋一痴情男子。有道是「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錦兒聽得粉目含淚,一時將屋內小姐安危也暫擱一邊了。

  待張甑說道此生非錦兒不娶,若錦兒執意不再見他,便去大相國寺出家時,
錦兒終流出淚來,撲在張甑懷中。

  張甑輕撫錦兒秀髮,正色道:「錦兒,你若不信我,我這便去見你家主母,
求她將你嫁我,你便知我心!林娘子是知禮之人,必定許了我倆好事!」

  錦兒聽他說到小姐,吃了一驚:「不知小姐近況,我怎能只顧與他說話,誤
了小姐大事!且先應了他,再作理會。」忙推開張甑咬唇道:「小姐……小姐今
日不便會客,你先回吧,我,我日後再去瞧你也就是了。」

  張甑大喜道:「錦兒,你可是應了我?莫要哄我開心。」

  錦兒急道:「我本是失潔之人,你尚不棄我,我怎能哄你。你快先回吧,莫
讓間壁瞧見笑話。」

  張甑喜道:「我能與你和好,卻怕誰笑?」言畢摟了摟錦兒,轉身離去,卻
不時回頭瞧她。

  錦兒待他回瞧了兩三眼,忙轉身打開院門,急急鎖了門,飛步跑回窗洞,一
顆心只「砰砰」亂跳:「小姐莫要失了身了!」。

  她定眼向窗洞內瞧去,卻見高衙內已從褲袍下亮出那劾人赤黑驢物,「嘿嘿」
淫笑道:「娘子且放寬心,我已令人灌醉林沖那廝,你丈夫今夜必不歸家!你不
必顧及林沖那廝,便放開胸懷,今夜再與我盡興尋歡作樂一回吧!」言罷緩緩挺
動巨物,又插將進來!

    ********  ********  ********

  錦兒見高衙內雙手手握小姐一對小腿,劈開壓著她那長腿,那巨物直衝羞處,
棒身龜茹黑黝黝紅通通大如棒槌,兩顆碩大陽卵晃悠悠吊掛棒下,直嚇得心驚肉
跳,豐胸急劇起伏,暗叫「不好!小姐怎能應承這般大物?」

  她早被這劣貨奪了身子,但今夜一見,仍是又怕又羞,不由咬緊下唇,將下
身裙料夾於羞處,心中直叫苦!又見小姐銀牙咬住一縷長發,將頭撇在一邊,雙
手緊抓男人胸肌,雙腿劈開成一字形,竟緩緩挺起羞處,成迎合之態,似已任他
將那巨物一寸寸擠將進來!

  小姐羞處那原本整齊濃密的黑亮陰毛早被淫水澆濕,散亂粘在寶哈蚌肉兩側,
鳳穴蠕動抽搐,不時湧出洶湧白沫,臀下桌面更是一片汪洋淫液,羞急忖:「小
姐終抵受不住,那劣物已入半根,便似已將小姐那處撐滿,怕是片刻之間,小姐
便要徹底失身!不行,我得去救小姐!但,但小姐究未呼救,我這般闖入,莫要
惹小姐尷尬!」

  她正憂鬱間,卻見那花太歲深吸一口氣,雙手壓實小姐劈開的雙腿,淫笑道:
「娘子放心與我作樂,你家官人已爛醉如泥,今夜斷不會回!只要娘子敞開胸懷,
本爺今夜定令娘子爽到極致!」

  錦兒大叨「不好!那淫棍就要得手!」也顧不得羞,正要入屋救主,卻見小
姐下意識「嗯」得應允一聲,凌空聳起雪白翹臀,挺高羞穴,竟賣力將已到張極
致的濕膩陰肉再張大些,擬準備自行吞下這巨物!

  錦兒一跺腳,暗道:「罷罷罷!小姐這般主動求歡,出水又這般多,顯是早
想與他交回,我又何畢去擾小姐好事,惹她不快!」言罷定睛向屋內細瞧,右手
探入褻褲內,輕輕撥開肉蛤,食指輕向羞穴插去,卻驚覺自己羞處不知何時已然
濕了。

  又見小姐雙手全力抓實男人胸肌,秀臉酡紅,鳳目淚睜睜瞧著這登徒子,輕
聲哭嗔道:「衙內,您那好大,萬萬輕些肏奴家!」錦兒不由摳動陰肉,叫苦道:
「小姐至此仍不呼救,終是應了他,這般又對不住大官人了!」卻不知她家小姐
本欲高聲呼救,卻因怎奈此時她數度高潮後噪子疲軟乏力,實已呼喊不出!

  只見高衙內淫笑道:「娘子已與我歡好三回,自知我那活兒恁地大過你家官
人,深得它好處,卻怕甚麼?今日本爺已連玩倆女,尚未爽出,這活兒比往日更
大些,娘子好生消受吧!」用全力一挺粗腰,那赤黑巨物怒脹中「咕嘰」一聲插
入深宮,直插得穴肉爆開,淫水四濺,男人一對陽卵拍打肥臀,巨龜直中靶心,
緊頂深宮花蕊!

  錦兒驚得粉手摀住小嘴,只見小姐「噢噢」失聲怪叫,渾身雪肉顫抖,酡臉
肉緊扭曲,小嘴如鯉魚呼氣般大張,雙手死死掐住男人胸肌,只得嬌聲浪嗔道:
「衙內……你又強姦了奴家……啊……好大……好舒服!奴家丟了,丟了啊!!」

  錦兒食中雙指深深插入濕滑窄穴內,見小姐淫水亦從陰肉間急湧而出,羞穴
頓時如汪洋般狼藉,跺腳暗忖道:「這淫蟲忒厲害了,怎只一插,便令小姐丟了!」

  更見高衙內雙手壓牢小姐小腿,高叫一聲,用力再挺巨棒,直將巨物盡根進
入羞穴,直到跨下陰毛與小姐羞穴相貼!

  她「啊」地輕吟一聲,蛤肉夾緊雙指,竟也「撲涑涑」丟了一回!

  錦兒洩得小腿痠軟,已欲倒地,再不敢去瞧這場淫糜春宮,側開了臉,只隔
窗細聽,卻清晰聽得小姐與那淫徒撒嬌調情,好不親密,聽得錦兒粉耳盡紅,聽
到後來,只聽小姐嗔道:「淫蟲,壞蛋,辱了別家娘子,又來辱奴家……奴家只
允您今夜最後一回……衙內爽出後,也要允奴家一事,否則奴家不依嘛……你捏
奴家乳頭,奴家也捏您的!」

  錦兒不由一咬下唇,羞忖道:「原來小姐並未求得這廝救大官人便已失身,
卻又與他如此旖旎,這可如何是好?」

  只聽高衙內淫笑道:「那要瞧娘子今夜表現可否如我意……」

  小姐蠐聲羞道:「奴家便盡己所能,包爺稱心便是……爺,奴家今夜背著夫
君與您歡好,還不如爺心意嗎……」

  這聲「爺」叫得又酥又媚,令錦兒也是芳心蕩漾,心道:「小姐為救大官人,
竟如此放得開了!」

  又聽小姐嗔道:「衙內,快吻奴家,邊吻邊肏奴家,奴家不想讓錦兒聽到……」

  錦兒心想:「小姐這場捱光醜事,卻早被我聽去了。」她此時欲意又起,又
自撫羞穴,再禁不住好奇,抬眼又向窗洞內瞧去,只見小姐言罷渡送香腔,主動
向那花少索吻,丁香小舌頓時與男人纏繞一處!

  她見高衙內志得意滿,緩緩外拔巨物,直拔到只餘巨龜在內,一大灘白濁陰
精混著精亮淫水嘩嘩流出小姐穴腔之外!錦兒羞得俏臉緋紅,更見小姐悶哼一聲,
挺起羞穴,捧著男人俊臉深吻不休,鳳穴夾實龜茹,只等男人抽送。那淫徒捧起
小姐雪臀,終於挺聳巨物,一邊與小姐激吻,一邊大抽大送起來!屋內性器交合
之聲頓時大作,「咕嘰」抽送之聲與「滋滋」舌吻之聲盡數灌入錦兒耳中!

  錦兒被屋中春宮刺激地秀腿發顫,小手在羞處時而輕撫,時而重揉,時而手
指探入蚌肉,撩刮摩擦,這場盤腸大戰,盡數被錦兒瞧去聽去!

  待見到高衙內在小姐高潮之時,猛地拔出巨物,「棒打女穴」,只見小姐高
潮之閘放開,聳起肥臀,陰戶貼實那巨棒下側,穴口對準男人巨物根部,口中高
叫道:「別敲了,貞兒丟了!啊啊啊!」叫罷,穴門如嬰兒張嘴般綻開,一股滾
燙陰精衝著巨物根部和那對大陰卵,如水柱般激射出來!

  錦兒見小姐挺著羞戶,用深宮內射出的白濁陰精時而沖洗男人棒身,時而洗
刷巨龜,直到整個巨物全部沖洗幹盡,那高衙內才又挺槍對穴,一鼓作氣插入肉
蛤水漿中,激起春水飛濺。這場面淫糜之致,錦兒早已魂飛天外,見小姐「噢噢」
悶叫數聲,幾乎被他插得昏死過去,不由手指瘋狂自慰,片刻便到那爽處,猛地
抽出手指,也射出一股滾燙陰精,澆濕雙腿兩側。她再站不住,長腿一軟,倒在
地上。

    ********  ********  ********

  錦兒高潮昏沉,再無膽去瞧房內春宮,待緩過氣來,才緩緩從地上站起,聽
屋內房事仍未終結,小姐甘願自聳肥臀,與那登徒子尋歡作樂,她面紅耳赤,心
道:「那淫蟲尚未爽出,小姐自是要好生服侍,好讓他爽到極致,必能答應小姐
所求。我怎能再不知羞,在這裡偷窺小姐與衙內歡好?」

  當即支起疲軟身子,羞顫間如做錯時的小兒般,輕手輕腳退到外院花園間,
卻聽屋內小姐春吟之聲,越發大了,斷續間竟不時飄至外院。那含羞浪嗔之聲嬌
媚入骨,時而舒緩,時而驟急,時而篤嗚,時間高亢!如春雀細語,如鸞鳳驚嚀。
這場性戰,竟似無休無止。

  錦兒坐在外院木凳上,雖聽不真切,也自聽得魂牽夢遙,嬌羞不已,直想再
去偷窺一番,卻再無此膽。她知高衙內天賦異稟,極為耐久,遠非常人可及,小
姐與他交歡,顯是爽到極致,已然成癮,必然與他癲狂交合,不知何時方休!

  此時明月早上樹梢,院內除夏蟲唏噓之聲,便是小姐春吟叫床之音,竟似賭
賽一般,此起彼伏,心中不由羞道:「天色已晚,小姐與那廝做得這般久了,莫
壞了被他弄壞了身子。小姐那處嬌嫩,往日與大官人做時,也只片刻即止,那廝
卻是個花間浪子,玩女無數,極擅守精,那活兒又那般兇殘,遠大過大官人,小
姐如何經受得住?」

  又想到那日在太尉府中與小姐雙雙失身高衙內之景,羞忖道:「那淫廝至今
仍不爽出,莫不是想我與小姐雙手服侍於他才肯罷手?」她一跺腳忖道:「唉,
我怎這般不知羞,那日被他強弄了處子身子,卻還想再趟這渾水?羞死人了……」

  正胡思亂想之際,卻聽屋內繼續飄來小姐高亢叫聲:「……衙內……好棒……
貞兒……貞兒委實受不了了……貞兒要……要……舒服死了……要被爺……弄壞
了……求求您……饒了奴家……快快與奴家……一併爽出吧……」

  錦兒豎耳細聽,只聽小姐不住討饒:「求求您……不要……貞兒怎能叫您官
人……啊啊啊……貞兒求您……莫再逼奴家……啊啊……好舒服……貞兒只求來
生與您完聚,實是叫不得……啊……爽是奴家了……要……要丟了……」,卻聽
不到高衙內回話,知道是小姐春吟聲過高,方才被自己聽去,羞急道:「如今已
近子時,這般晚了,那淫廝仍逞強逼迫小姐,小姐越叫越浪,再大聲些,莫要被
院外王婆聽去!」

  她心中一急,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忖道:「我自己去瞧瞧小姐,小姐千萬莫
被那廝逼得急了,應了他!」

  她飛步搶到門外,撞起膽子,推門闖入,正要開口求高衙內罷手,卻見小姐
全身精光,雙手環吊男人脖子,修長雪腿纏著男人後腰,碩大豐胸擠在男人胸內,
嬌小身子正如樹獺般吊掛在高衙內高大身軀上!那淫廝不知何時也脫得一身精光
白肉,雙手捧掰著小姐雪臀,跨下挺著一條赤黑巨物,大半截撐入小姐羞處,巨
棒下蓬起好大一堆黑毛槍纓,之下更晃悠悠懸著一對紅黑色大陽卵!男人棒根、
陰毛與陽卵上俱是白濁春水,股股春水正順著棒根和陽卵流淌在男人雙腿之上,
直淌在地上!

  林娘子與高衙內均聽到推門聲,都吃了一驚,竟同時衝門口瞧去。若貞見是
錦兒,羞得如收緊身子的樹獺般緊緊摟實男人上半身,忙將臻首藏於高衙內肩頭,
銀牙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緊,竟「撲漱漱」大丟精水起來!

  錦兒直瞧得呆滯了眼,只見小姐下體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撐爆到極致,竟
「嘩嘩」逼濺出一汪汪清亮陰精,灑到地上,頓時堆起一灘積水!錦兒小腿一軟,
幾要癱倒。

  林娘子羞得無地自容,不由又羞生怨,待射完陰精,鬆開咬肉銀牙,怒道:
「錦兒,你,你怎敢擅自進來,好大膽子!還不,快快出去!出去!」

  錦兒雙腿皆軟,挪不動步,若貞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淚湧出,雙腿死死
纏緊男腰,火道:「死丫頭,出去,滾出去!」

  高衙內將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宮一動不動,右手捧實肥臀,左手一拍臀峰,淫
笑道:「娘子不必驚慌,錦兒來得正好,娘子既說受不了,不如由錦兒替你分憂!」

  錦兒見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卻密佈紅印,顯是早被這淫徒狂拍過一番,
不由更是驚得動彈不得!

    ********  ********  ********

  原來林娘子再度失身高衙內後,不多時便被肏到巔峰兩回,那花太歲是何等
樣人,怎能坐失這玩弄人婦的大好時機,當即守實精關,用那守陽密術,只顧抽
送,令射精之慾在那巔峰處遊走,卻隱忍不發。見若貞又到高潮,與不抽出巨物,
便使出自創「無名勢」,令若貞雙手撐住地面,雙腿挺直,枊腰全力下彎,雙手
撐地,肥臀凌空翹起。他雙手按住臀肉,再用力掰開臀峰,吸一口氣,猛然用力
上下抽送巨物!

  林娘子雙手撐穩地面,向上翹著肥臀,頓時被他抽得「噢噢」悶叫起來,嗔
道:「衙內,羞死奴家了,您且輕些抽送!奴家全力應承……也就是了……啊啊
啊……」

  這姿態醜陋之極!林娘子身子已失,只得強忍莫大羞辱,聽命於他,雙手平
平撐隱地面,使上身與雙腿幾乎平行,肥臀向空中聳起。此時高衙內踮著一雙腳
大抽大送,長達十寸的巨物來回深度抽刮鳳穴,直刮得淫水「咕咕」亂冒!此時
更兼用雙手全力掰開肥臀,卻見那菊花急張急合,曼妙生姿,如向男人傾述肉慾
之爽。高衙內大爽之際,更見若貞鳳穴淫精噴湧,春吟不迭,便知她爽到勁處!

  他踮腳抽送,口中不由淫笑道:「娘子可知,本爺之所以愛你,便因妳這性
器恁的是好,又窄又多水,能隨本爺抽送,邊插邊噴陰水,如此美景,僅娘子可
見,本爺好生爽哉!貞兒,本爺愛死你也!林沖哪知娘子好處!」他身強力壯,
一根大物抽搗如飛,淫水不住從交接處噴出,水花四射,又多又勁,打得他胸腹
衣衫盡濕。

  若貞雙手撐著地面,拚命挺直雙腿,不讓自己倒下,深感對方仍衣衫整齊,
自己卻一絲一掛,竟背著丈夫被這淫徒擺弄成這等醜陋姿態,想到丈夫,當真又
羞又愧,更是自報自棄,羞嗔道:「您好壞……您好壞嘛……竟這般羞奴家……
這勢好醜……羞死奴家了……貞兒不干……貞兒不干嘛……別這這般……肏奴家……」

  「這般肏你自有好處,自上而下,看個真切!林沖可曾這般看得真切!」

  若貞將心一橫,自棄般迎合於他:「壞蛋……奴家羞處和屁眼……盡被您瞧
真切了……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唉呀……別……您……您怎麼又拍起
奴家屁股來……不要嘛……」

  原來高衙內見她那菊花如嬰兒小嘴般張合,可愛之極,又見她叫床間淫水更
漬,肥臀泛起一道道雪白肉浪,抽得興起,便雙手用力拍打肥臀,更道:「林沖
那廝可曾這般拍打娘子屁股?」

  若貞羞不可竭,雙腿一併,陰肉一夾,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拍過……
啊啊……爺……輕些肏貞兒……忒深了……貞兒那處……要被衙內搗壞了……啊
啊……噢噢……」

  高衙內見她肉緊,知她一提林沖便要緊張高潮,更是拍打得肉臀翻紅,雪肉
上俱是掌摑之印,大抽大送之際,又道:「娘子只叫林沖那廝官人,那廝又什麼
好,娘子卻不肯與我完聚,只任我肏弄?」

  若貞又羞又愧,嗔道:「奴家官人……怎如您這般粗魯,盡打奴家屁股……
您用盡奴家好處……奴家官人卻不曾得過……貞兒不干嘛……」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按實肥臀,巨物抽得「嘰咕」間兼雜屁響,羞得林娘
子幾要撐不住地面,又道:「本爺愛娘子之心,遠勝那林沖,林沖可曾如我這般
強壓精關,只為娘子舒爽?林部可曾如本爺這般,令娘子高潮不絕?」

  若貞羞得陰肉禁臠,再忍不住,急強挺雙腿,沖上聳實肥臀,為令他早到那
爽處,只得實話實說,令他興奮,不由羞道:「不曾……林……林沖那……那廝
……有衙內這般耐久……更遠沒衙內大……奴家……奴家只曾為衙內丟過……唉
呀……羞死貞兒了……啊啊……爺……輕點兒……貞兒……又要丟了……爺好捧
……貞兒好舒服……爺遠勝林沖……貞兒輸了……又要……又要丟了……」

  高衙內大喜,暫緩說話,又悶抽數十棒,直抽得林娘子雙手再撐不住地面,
雙腿一彎,便向地面撲倒。

  高衙內卻是大棒隨心而動,見若貞要撲下,便挺著巨物,雙手按著枊腰,身
子隨即壓下,待林娘子如失蹄母馬般趴倒在地時,雙腿已跪於若貞臀後,巨物更
是盡根深入花蕊,雙手將若貞細腰壓得幾乎貼於地面,令肥臀高高聳起,倆人性
器片刻未離!

  若貞被這一棍搗實,「噢」得長長悶哼一聲,花心一張一放,夾緊巨龜的深
官內又射出陰精!

  這一棍幾乎捅得若貞昏厥,屁口不由一張,不禁又被他肏得陰精尿水齊飛!

  這尿噴得好凶,濕淋淋盡灑在臀後男人褲袍之上,高衙內只覺巨物被她羞穴
夾得極死,腿上褲袍一陣濕熱濕膩,知她飆尿,不由巨龜一麻,巨棒一抖,馬眼
張開,忙使出西門床所授守陽術,深吸一氣,雙手「啪啪」狂拍肥臀,直打得雪
肉爛紅,這才將射精慾火強行壓下!

  若貞被拍得「啊啊」急叫數聲,尿飆得更凶,雙手手臂忙死列趴在地上,咬
緊一縷秀髮,「唔唔」悶哼著,肥臀向後顫抖高聳,待陰精和尿水噴畢,爽得幾
乎要超度成仙,脫胎換骨!

  高衙內見她丟得極凶,尿水失禁,卻仍未如其母一般小死,不禁雄心更起!
巨物好多深宮,雙手順枊腰而上,輕輕握緊一對膨脹吊乳,身子壓上,在若貞雪
背上溫柔輕吻一番,直吻到粉頸後,輕輕咬住林娘子嬌嫩耳鎚,柔聲道:「娘子
洩了好多尿,這番可舒服?」

  若貞渾身香汗淋漓,聽他溫情無限,不由也自感動,喘嗔道:「舒服……好
舒服……奴家那官人……從未……從未讓奴家這般舒服過……」說完肥臀輕聳,
酡臉羞得藏於雙手之間。

  高衙內乘熱打鐵,支起身,在肥臀後跪著挺實穴內巨物,左手輕揉左右兩對
碩大吊乳,右手梳理林娘子臻首後披散開來的烏黑秀髮,梳得長發齊齊披在雪背
之上,與香汗相粘,更顯性誘,柔聲道:「林沖那廝好不珍視娘子,娘子國色天
色,他卻暴殄天物。娘子,林沖一小小教頭,奴才一般人物,如何配得你?娘子
當真該嫁本爺。」說時,運起密術,穴內巨物脹得更大,撐得林娘子屄肉飽脹,
巨龜更是輕輕溫柔挑動深宮膩肉。

  若貞高潮後更是爽得昏昏沉沉,直感體內脹得極滿,盆骨似有擴張之兆,那
巨物更是如插在心窩中一般,男人輕掀巨物之時,陰毛不時溫柔刮擦濕膩陰唇,
又覺長發被他梳理備致,乳房被他輕輕安撫,一時情動不已,咬唇嗔道:「林沖
……林沖自是無法與衙內相比……林沖若休了奴家……衙內……衙內真會娶了奴
家?」言罷輕搖雪臀。

  高衙內大喜道:「那是自然!我與娘子恁地交回了,自當海誓山盟,絕不相
棄!」

  若貞雖羞,芳心卻是狂顫大亂,羞喜之餘,更覺對不住林沖,她蚌蛤又湧出
水來,忙一夾屄肉,雙手趴實,輕抬臻道,湧出兩行清淚,羞哭道:「奴家得衙
內看承……已是萬幸,實……實不該再生妄念……奴家究是林沖之妻……」

  高衙內雙手輕梳林娘子長發,忽兒一拉,如騎母馬執韁般,輕輕拉起若貞嬌
軀,雙手向前一合,輕輕握實巨奶,手指輕夾乳頭道:「娘子何若如此!林沖算
得什麼,發他充軍便是!娘子與我作妾,終身榮華富貴,衣食無憂!床弟間,更
是夜夜承歡!娘子便叫本爺一聲官人,算是應了我!」

  若貞「嗯」得一聲,臻首後仰,靠在男人肩上,雙手摀住男人握乳大手,助
他揉奶,向後輕搖肥臀,磨那體內巨物,咬耳嗔道:「衙內,奴家今生欠您……
無以為報……今晚便……便盡數報答您……奴家……奴家任您怎樣都行……只求
爺……莫再逼奴家了……來生……定與衙內做夫妻!衙內……您這般厲害……今
夜奴家……任您玩夠……快吻奴家……」

  言罷小嘴向這花太歲大嘴湊去。高衙內假意嘆一口氣,雙手一捏乳肉,張口
含住若貞小嘴,狂吻起來。

  若貞「唔」得一聲,纏住男舌,急渡香津,肥臀向後顛搖,羞穴主動聳挺,
套那巨物。

  倆人激吻了半柱香時間,若貞直感體內酥癢,再忍不住,吐出男人長舌,又
趴在地上,嗔道:「衙內……奴家今夜便都給您……快來……」

  高衙內無暇顧及其他,跪在林娘子臀後,雙手壓著枊腰,挺起巨物,又大抽
大送起來,口中叫道:「娘子,這痴漢推車,是娘子最愛吧!」

  若貞直感巨物次次如捅心窩,奮起渾身解數,向後聳挺肥臀,嗔道:「衙內
首回強姦奴家……便……便是這勢……啊啊……奴家被衙內肏得……魂都飛了……
這勢好勢狗兒……衙內必也喜歡……羞死奴家了……好舒服……奴家便任衙內盡
興……呃呃……啊啊啊……」

  高衙內狂喜,手拍肥臀,巨物直抽得「撲哧」作聲,大抽大送數百抽,又將
林娘子數度送上巔峰,噴精不休!

  高衙內抽得興起,忽提起若貞大腿,令她雙手撐住地面,隨他抽送向前走動,
叫道:「娘子,這痴漢耕犁,更是耐玩得緊,娘子與我,便在這屋內耕犁!」言
罷提著雙腿催她前行。

  若貞羞極,但因適才已應他為所欲為,只得打起萬般精神,雙腿向後挺直夾
著男腰,雙手前爬,如嫩牛般向前爬行,口中誘嗔道:「衙內好厲害……弄得奴
家……羞死了……啊啊啊……衙內緩緩耕犁……容奴家慢爬……啊啊……好舒服……」

  高衙內提著若貞一雙大腿,圍著酒桌耕了數十圈,如推雞公車般,巨物頂著
若貞爬行,直肏得若貞浪吟迭起,淫水順著小腹直淌到吊垂豐乳處若貞又爬了數
圈,再爬不動,見旁邊有一交椅,忙爬上去,雙手撐著椅面,雙腿向後夾緊男腰,
任高衙內在後提著大腿一陣猛肏。

  「好舒服……好棒……貞兒……舒服死了……啊啊啊……饒了貞兒吧……爺
忒厲害了……貞兒丟了……丟了啊……」

  叫床之際,陰精終又一洩如柱!

  高衙內待她洩完趴在椅上,提著那雙長腿休息片刻,又令她雙手撐著椅面,
單足著地,左手支起她一條長腿伸長屋頂,雙腿成一字形劈開!他左手摟著若貞
細腰,右手捏揉雙乳,巨物又劈開的濕淋雙腿間捅入,直中靶心。

  若貞被肏得「噢噢」直叫,高衙內淫笑道:「這招『湧泉相報』,娘子早與
本爺玩過,今日便從這式起,再試一回『云雨二十四式』!」

  若貞勉力支撐,想起今夜早被他玩夠本,卻片字未提救官人之事,她豎著一
條長腿,無奈道:「奴家……奴家便……便與衙內……再試一回……求……求衙
內盡興後……應奴家一事……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啊啊……」

  高衙內道:「今夜尚早,娘子莫要提別事掃我興致,且先與我盡興作樂,事
後再說!」

  若貞只得放棄救夫之事,奮起精神迎合於他。她此時肉身已極為敏感,也只
三百抽,便又丟了身了。

  如此先後與高衙內試了「『玉帶纏腰』、『橫槍架樑』、『懷中攬月』、
『牽腸掛肚』、『陽升陰覺』、『金雞獨立』、『夜叉探海』」七式,加上『湧
泉相報』,共試八式!

  若貞八式連丟八回身,全身香汗淋漓,此時椅上、地上、案上,隨處均是她
所灑陰精淫水,實是淫藉不堪!她再難承受,嗔道:「爺……貞兒洩得多了…
…求……求您……容貞兒自主一回……便……便試那『觀音坐蓮』吧……求求您……」

  高衙內自然欣喜,抽出來濕淋淋巨棒,大馬金刀坐於一張椅上。

  若貞含羞跨於這登徒子雙腿上,粉手握牢跨下那根直衝自己羞處的巨物,來
回擼了一會兒,咬著銀牙,將巨龜對準寶蛤,終於輕輕坐下。

  不想若貞此時羞穴仍極為緊致,巨龜大大迫開陰肉,若貞咬牙扭典酡臉,肉
緊中用力下蹲肥臀,費了好大力氣,終於「噢」得一聲,自行坐入那赤黑巨物,
直坐了個盡根!

  若貞一臉嬌羞,將男人緊緊摟住,咬耳嗔道:「衙內……奴家這回好生服侍
您……」言罷提起肥臀,賣力上下套動。

  高衙內哈哈淫笑,見她胸前那對碩大無雙的玉兔跳動不休,不由雙手握著巨
奶,助她自行套棒。

  若貞套得咬著下唇,臻首搖擺,長發飛揚,自行控住節奏,體內極度舒適,
正奮勇套那巨物時,卻見高衙內將自己一對豐乳揉成一團,將一對鮮紅乳首爆凸
在指外,色眼眯眯瞧著自己的堅硬乳首。

  她不由一陣嬌羞,知他想要吮食乳頭,不由意隨心動,一邊用肥臀套著巨物,
一邊粉手一勾男人後腦,將豐乳湊上,直把右乳喂入男人口中。待男人咬住堅實
乳首,若貞全身皆麻,如中電擊般狂套男根,吟道:「衙內若想吸乳……便吸吧
回……奴家任您所為……」

  高衙內樂得左右狂食豐乳,直吸得左右乳首乳肉全是男人讒液,若貞也自套
得興起,壓著男人後腦,拚命套動搖晃肥臀。此次作樂數百抽,若貞終又到那妙
處,肉穴一緊,洩將出來!

  她嬌喘過後,忽覺此次洩得過猛,陰精淫水擠出屄外,竟將男人褲袍盡數淋
濕。她羞急之間,摟緊男人嗔道:「爺,您肏貞兒這般久了……貞兒早不掛一縷,
回回丟身……您……您卻至今未寬衣,更不爽出……待奴家為爺寬衣……再與爺
作樂,如何?」

  高衙內淫笑道:「正有此意!還請娘子為我寬衣!」

  若貞輕恨了他一眼,肥臀坐實體內巨物,粉手輕輕解開男人長袍外衣,執於
地上,又解下褻衣,露出男人一身精壯雪白的肌肉,待要去解褻褲時,卻見高衙
內下身已然精光,竟未穿褻褲,不由擁入男人懷中嗔道:「原來衙內來奴家家中
竟未穿褻褲,怕是早想奸奴家了吧,壞蛋!」說罷輕咬男人精光肩肉。

  高衙內笑道:「自是有備而來!」言畢雙手一捧肥臀,站起身子,將她裸身
輕輕抱將起來!

  若貞羞得如樹獺般纏緊男人上身,驚嗔道:「衙內,您是要用這『抱虎歸山』
肏奴家嗎?」

  高衙內正色道:「正是!」

  若貞羞得香身泛紅,輕吻男人脖頸,嗔道:「衙內,奴家有一心事說與您知。」

  高衙內捧著肥臀,香肉在懷,巨物插在濕蛤內,樂道:「娘子儘管說來。」

  若貞將臻首埋於男人肩上,蠐聲羞道:「衙內可知……奴家自岳廟險被您強
奸……已有五個月未自家官人做過……這一月來……只……只與衙內做過四回…
……衙內實是強人……便只這四回,時間之長……便……便勝過往日與林沖數十
回呢……奴家那處實被衙內肏得炙了……還……還請衙內輕些……」言罷羞得夾
緊四肢,如樹獺般將男人死死摟住,穴內又生出淫水。

  林娘子強忍嬌羞說這話,原是為引高衙內早到那爽處,好早求於他,不想這
話卻聽得那花太歲血脈僨張,雙手掰開肥臀,立個馬步,站抱著若貞在屋內狂抽
狂送起來,叫道:「林沖那廝如此不堪,娘子再不必理會他!」

  這番抽送當真是狂放顛亂,若貞頓時叫爽不迭,套臀迎合,抽送聲叫床聲此
起彼伏,數百抽後,只聽林娘子高亢叫床:「……衙內……好棒……貞兒……貞
兒委實受不了了……貞兒要……要……舒服死了……要被爺……弄壞了……求求
您……饒了奴家……快快與奴家……一併爽出吧……」

  高衙內呼呼喘息,也道:「娘子這般爽實,本爺實在開懷不已!貞兒……快
叫聲官人聽聽!」

  若貞不住討饒:「求求您……不要……貞兒怎能叫您官人……啊啊啊……貞
兒求您……莫再逼奴家……啊啊……好舒服……貞兒只求來生與您完聚,實是叫
不得……啊……爽是奴家了……要……要丟了……」

  高衙內淫笑道:「如何叫不得,娘子遲早是本爺小妾!」

  便在此時,錦兒掀門闖入!林娘子與高衙內雙雙衝門口瞧去。若貞見是錦兒,
羞得如收緊身子的樹獺般緊緊摟實男人上半身,忙將臻首藏於高衙內肩頭,銀牙
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緊,竟「撲漱漱」大丟精水起來!

  錦兒直瞧得呆滯了眼,只見小姐下體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撐爆到極致,竟
「嘩嘩」逼濺出一汪汪清亮陰精,灑到地上,頓時堆起一灘積水!錦兒小腿一軟,
幾要癱倒。

  林娘子羞得無地自容,不由又羞生怨,待射完陰精,鬆開咬肉銀牙,怒道:
「錦兒,你,你怎敢擅自進來,好大膽子!還不,快快出去!出去!」

  錦兒雙腿皆軟,挪不動步,若貞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淚湧出,雙腿死死
纏緊男腰,火道:「死丫頭,出去,滾出去!」

  高衙內將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宮一動不動,右手捧實肥臀,左手一拍臀峰,淫
笑道:「娘子不必驚慌,錦兒來得正好,娘子既說受不了,不如由錦兒替你分憂!」

  錦兒見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卻密佈紅印,顯是早被這淫徒狂拍過一番,
不由更是驚得動彈不得!

  林娘子知他心意,又想再玩錦兒,一時驚了,情急生智,忙道:「衙內,奴
家只此一婢女服侍,莫再壞了她身子。」言罷也顧不得羞,沖高衙內嗔道:「奴
家身子儘是汗,粘得緊。不如,不如叫錦兒燙一桶水來……奴家……奴家要與衙
內……共浴一回嘛!」

  高衙內大喜道:「如此最好!」沖錦兒道:「便依你家主母,且放過你,快
去燙一桶水來!」

  錦兒這才回過神來,雙腿軟軟邁開,躲入浴房之中。

    ********  ********  ********

  錦兒又羞又怕,忙生火燙水,卻聽客房內淫語緋緋,小姐與那廝又換別式,
卻不知是何式,哪敢去瞧,紅著臉只顧燒水。卻聽小姐叫得舒暢之極,顯是又到
高潮。她聽得小姐又丟了兩回,身更軟了,見水已冒煙,房內雲霧繚繞,忙倒入
大浴桶中,兌上涼水,用水勺攪得勻了,放上幾片花瓣。

  她聽房外仍激戰不休,定了定神,羞喚道:「小姐,水已兌好,可洗浴了。」
正要退出,卻要經過客戶,不由靦腆難行。正猶豫時,卻見高衙內抱著小姐,邊
插邊走,踱入浴房來。小姐噌喚道:「錦兒,快快退出吧,莫留在這裡。」

  錦兒知小姐為她著想,只得快步躲出房去。心道:「我且與小姐把風,大官
人今夜千萬莫回來了。」想罷跑到院門,開門向街外瞧去。

  此時鄰舍俱已閉門熄燈,街上只一老漢敲響子時牌更,顯無人察覺林府之事。
正心寬時,卻見左邊街外燈籠下照著醉漢,正晃悠悠低頭走來。細看時,不是林
沖是誰!

  錦兒驚得魂飛魄散,叫聲:「苦也。」忙閉了門,向浴室衝去!

  她衝入浴室,只見高衙內捧著小姐肥臀站在浴桶之內,雙足立於水中,小姐
仍纏摟在高衙內身上,屁股尚未及水,羞穴仍夾著大半根巨物!

  錦兒急跺腳道:「大事不好,大官人,大官人回來了!」

  林娘子與高衙內這一驚非同小可。要知高衙內習得那守陽術,實有一弊端,
便是受不得驚嚇!與常人不同,一受驚嚇,他那活兒非但不軟,反會爆脹。那日
在李師師房中,便曾受過一回驚嚇,但那回遠不如這回,早嚇得巨物膨脹開來!

  林娘子驚得也是一陣肉緊,正欲從男人身上跳下,卻覺體內巨物撐裂羞穴,
待要提臀時,卻覺羞處撕裂般痛不可當,驚道:「衙內,快,快放開奴家!」

  高衙內急得巨物脹得更凶了:「非是我不放你,實是怕抽壞娘子身子。我那
活兒,最受不得驚嚇,一經嚇,便會這般脹大!苦也,也番沒了命!」

  林娘子又驚又怕,知他若強行抽出那物,自已便會脫陰而忘,慌作一團,口
裡便哭道:「適才只說不懼奴家官人,真見了,便嚇成這般,可如何是好!你,
你且抱奴家藏入水中,潤那活兒一時也好!」

  高衙內醒了念頭,跺道:「我是太尉公子,怕林沖做甚!錦兒,你且速去房
外將衣物收拾了,穩住林沖那廝!」言罷抱著林娘子,蹲入熱水中!

  錦兒忙轉入客房,見地下儘是娘子並衙內衣物,匆匆收拾藏好,卻見酒案上
放一鑽石褻衣,也不及想,一併藏了。待要去擦案上椅上那灘灘淫水,卻聽院外
林沖叩門道:「娘子……娘子……林沖歸了……如何……如何不來開門!」這聲
音吞吐汪清,顯是喝爛醉了!

  有分教:爛醉歸家試寶刀,婢女情急下藥早。色徒簾後逞淫慾,娘子小死官
人倒!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2014-2-15 19: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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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bb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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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说林冲那个方面不行,有点打击人吧,原著里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相当于性无能了都。说是不近女色还好点吧,还有这个林娘子的确是奇女子呀,连续高潮(一式一回)……一般女了这是要挂的吧。文章很好,色戏多,但让我又不感觉无聊,作者文笔太好呀。支持
2014-2-17 01: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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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cassob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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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色文里的鸿篇巨制,不仅仅结合了水浒传里耳熟能详的林冲的故事,更把其中的恩怨争斗与几个女人的缠绵写的如此诱人,色的精彩,色的热烈
2014-2-24 20:4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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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g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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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新了,血脉膨胀,性爱场面相当精彩,创意十足,细腻,细节毫发毕现。让我们一方面憎恶高衙内,一方面希望自己成为高衙内,挺着驴大的宝贝,让美女从性到爱的城府。虽然全文规划已经写出来,还是迫不及待看作者妙笔生花,征服林娘子,李师师他们一家,母女花。
2014-3-15 22:3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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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ut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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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文章最带劲了由羞羞答答的推拒到迎合最后到堕落,真是淫人妻的最高境界啊
2014-5-24 20:5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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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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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水滸傳》林沖章節的初衷 作者:XTJXTJ

改寫《水滸傳》林沖章節的初衷

作者:XTJXTJ


  這篇文章,是想抽絲剝繭,為大家揭開水滸中一段「隱藏的情節」。

  水滸是羅貫中繼《三國演義》後又一傳世巨作(我一向認為原作者不是老施
而是老羅)其中有不少點到為指的紅杏橋段,最著名的當屬潘金蓮與西門慶、閻
婆惜與張文遠、潘巧雲與裴如海、李師師與燕青。

  幾乎每個英雄好漢背後,都有一段禍起蕭牆的故事。

  由此推斷,在老羅眼中,女人從來都是紅顏禍水,亂天下的禍首,不近女色
者是英雄,近女色者便是奸人。

  甚至在《三國演義》中,從貂嬋、鄒氏、小喬(攬二喬於東南兮,樂朝夕之
與共)等女子身上,也隱約流露出這層意思。

  但縱觀水滸,似乎有一個例外,就是林沖的娘子。

  按理,對這樣一個例外,作者應該大肆謳歌才對,但原著中,除了寥寥幾筆
描述,對林娘子似乎沒有任何讚美之意,甚至連林娘子的全名都沒給後人留下,
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關於林娘子本身,原著中似乎有意埋下不少疑點。

  第一個疑點,就是五嶽樓下高衙內調戲林娘子那場戲。

  這場戲可謂來得快去得也快,讀者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兒,就結束了,似
乎作者只想讓讀者知道林娘子被高衙內調戲了。

  但實際上,在錦兒報信這段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原文寫道:「卻說林
沖別了智深,急跳過牆缺,和錦兒徑奔岳廟裡來;搶到五嶽樓看時。」

  加上錦兒報信的時間,應該時間不短。

  但在林沖趕來時,高衙內的口氣倒像是才對林娘子說第一句話:「你且莫走
,和你說話。」

  林沖娘子紅了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

  林娘子說的這話,非常耐人尋味……因為「你且莫走,和你說話」,並沒有
什麼調戲的意思,而「把良人調戲」,顯然是之前已調戲過了。

  至於在那段時間內怎麼調戲的,作者偏偏沒寫。

  後來,等所有事情都了結了,魯智深才急沖沖的帶人趕到。

  可見,菜園離五嶽廟距離並不近。

  這段時間,足夠高衙內好好調戲一番,摟抱抓摸,肯定無法避免。

  第二個疑點,便是陸虞候陸謙同意幫助高衙內得到林沖的娘子。

  這一點作者更是一筆代過:「次日,商量了計策,陸虞候一時聽允,也沒奈
何。只要小衙內歡喜,也顧不得朋友交情。」

  據富安言,陸謙與林沖最好,也就是鐵桿兄弟,但鐵桿兄弟,卻「一時聽允
,也沒奈何」,這朋友出賣的也太快了。

  陸謙如此低劣的人品,林沖又怎麼會和他最好?這裡面有沒有隱情?陸謙如
何「沒奈何」?不得而知。

  第三個最重大的疑點,便是陸府那場大戲。

  看原文:林衝下得樓來,出酒店門,投東小巷內去淨了手,回身轉出巷口,
只見女使錦兒叫道:「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裡!」

  林沖慌忙問道:「做什麼?」

  錦兒道:官人和陸虞候出來,沒半個時辰,只見一個漢子慌慌急急奔來家裡
,對娘子說道:「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不
來,便撞倒了!」

  叫娘且快來看視,娘子聽得,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漢子去。

  直到太尉府前巷內一家人家,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不見官人


  恰待下樓,只見前日在岳廟裡羅噪娘子的那後生出來道:「娘子少坐,你丈
夫來也。」

  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

  因此,我一地裡尋官人不見,正撞著賣藥的張先生道:「我在樊樓前過,見
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

  因此特奔到這裡。

  官人快去!」

  林沖見說,吃了一驚,也不顧女使錦兒,三步做一步,跑到陸虞候家;搶到
胡梯上,卻關著樓門。

  只聽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裡!」

  又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可憐見救俺!便是鐵石人,也告得回轉!」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開門!」

  那婦人聽得是丈夫聲音,只顧來開門。

  高衙內吃了一驚,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

  林衝上得樓上,尋不見高衙內,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點污了?」

  娘子道:「不曾。」

  林沖把陸虞候家打得粉碎,將娘子下樓;出得門外看時,鄰舍兩邊都閉了門


  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一處歸家去了。

  又是錦兒!上一次錦兒已報過信,難道高衙內還不知教訓?好一個「官人,
尋得我苦!卻在這裡!」

  顯然錦兒找林沖已找了很久了!而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
:「殺人!」

  顯然,這句「殺人!」

  表明強姦在錦兒下樓時已經開始,而且很可能高衙內手裡拿著刀子在威逼林
娘子,所以才有「殺人」

  一說!「我一地裡尋官人不見」,這「一地裡」,表示錦兒已經把東京各處
地方都找遍了!全國最大的城市啊!所以,錦兒用的時間理應很長很長,至少不
少於1小時!再加上問人和林沖趕向陸家的時間,唉,只怕生米早已做成熟飯!
而林沖趕到陸家時,林娘子從最初大喊「殺人!」,變為只聽得娘子叫道:「清
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裡!」,局勢似乎從非常嚴重變成只是關在這裡
,在這麼長的時間內,高衙內從一開始便對她施暴,為何此時倆人說話的語氣到
像是沒什麼事情發生似得?然後,作者突然用了「那婦人」

  一詞!要知道,在水滸中,「那婦人」

  這種稱謂是對已婚女子很不尊重的稱謂,一般用在已出軌的婦人身上。

  之後,高衙內「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鄰舍兩邊都閉了門」,再聯繫
到前文「央間壁王婆看了家」(注意又是王婆)這些橋段,與武大郎抓奸的橋段
有七分相似!最後,林沖問道:「不曾被這廝點污了?」

  林沖為何有此一問?說明他也懷疑妻子已經失身,而能證明林娘子未失身的
,只有她自己那句「不曾。」

  這似乎也太單薄了些。

  第四個疑點,看原文:陸虞候和富安兩個來府裡望衙內,見他容頻不好,精
神憔悴。

  陸謙道:「衙內何故如此精神少樂?」

  衙內道:「實不瞞你們說。我為林家那人,兩次不能夠得他,又吃他那一驚
,這病越添得重了,眼見得半年三個月,性命難保!」

  二人道:「衙內且寬心,只在小人兩個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他自
縊死了,便罷。」

  這裡,很多人認為兩次不能夠得他,證明林娘子未失身,但實際上,不能夠
得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不能夠得到她的心。

  而且,高衙內對陸虞候和富安說得,也未必是真話。

  反而是高衙內嘗到了甜頭,才不甘心就此罷手。

  若林娘子真得忠貞不渝,在陸家施暴的過程中,高衙內就應該知道她的烈女
性格。

  所以,這裡的潛台詞是:「要與她做長久夫妻!」

  這一點,與西門慶的想法如出一轍,西門慶不是得到潘金蓮後,也向王婆表
示要與之「完聚」

  的嗎。

  第五個疑點,林沖休妻。

  按說,林沖不應休妻!這明明是將妻子向火堆裡推,除非他對妻子有所懷疑


  其二,林娘子反應有些過頭,聽說林衝要休她,「號天哭地叫將來」。

  為什麼在林衝下獄性命堪憂之時,不曾「號天哭地」,難道丈夫的性命,比
休她還重要?可見林娘子是一個極好面子的人,而極好面子的人,說出:「丈夫
!我不曾有半些兒點污,如何把我休了?」,也就不足為怪了。

  林沖的回答更值得尋味:「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後兩下相誤,賺了你。


  日後兩下相誤?和誰相誤?是林娘子和高衙內相誤,還是林娘子和林沖相誤
?這句話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若是和高衙內相誤,林沖就是在吃醋;若是和自己相誤,那就是向林娘子表
態:我日後還要再找一個,你不要耽誤了我。

  「那娘子聽得說,心中哽咽;又見了這封書,一時哭了。」

  剛開始號天哭地,聽完林沖之言,按理應該哭得更凶才對,變成一時哭了,
似乎默許了林沖之言。

  而真正堅決不同意林沖休妻的,倒是林沖的丈人張教頭!但張教頭要林沖「
如有便人,千萬頻頻寄些書信來!」

  林沖連這個都沒答應,後來確實也沒寫過書信。

  似乎鐵了心不再和張家有任何瓜葛!這一點,不近人情,讓人想不通。

  只是後來歸屬晁蓋後才:「驀然思念妻子在京師,存亡未保」。

  要求晁蓋打探一下。

  後來也只是「聞說娘子被高太尉威逼親事,自縊身死,已故半載。」

  聞說「自縊身死」,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值得懷疑。

  若真是「自縊身死」,這樣的千古烈女,作者難道不應該好好謳歌一番?為
何對林娘子如此吝嗇墨水?所以,高衙內與林娘子是大有文章可寫的。

  其實,水滸中,還有很多可寫的其他女子。

  如扈三娘,怎麼就稀里糊塗嫁給王矮虎了,梁山殺了她一家老小,她和宋江
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何如此依從宋江之言?改天有空,也來寫寫宋江與扈三娘的
故事。

  其實在水滸中,很多紅杏橋段都是類似的,每個橋段中都有一個懦弱或外強
中干的丈夫,如武大、宋江、楊雄等等,更可笑的,連當時的天子宋徽宗都被人
戴了一頂大綠帽,可見老羅的綠帽情節是很重的。

  林沖也很懦弱,不應該也沒有理由成為例外,可能老羅受老施影響,為了情
節放棄了心中所想也未可知。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9-15 16:3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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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9-13 17: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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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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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十五)(上)

.

【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十五)(上)




作者:XTJXTJ
2016年7月16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本文爲原創首發

         第十五回 婢女計 官人倒(上)

**********************************************************

  有道是紅杏有偶官人苦,鴛鴦枕邊嬌靥生。話說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不聽娘
子勸誡,與當朝兵馬太尉高球交惡,大禍便在眼前。東京第一美婦林娘子受了丈
夫之氣,又爲保丈夫免遭高球構陷,隻得委身侍狼,曲意迎奉高球之子、坊間第
一花太歲高衙内。她無奈之下,終在自家府中,與那登徒纨绔勾答成奸,縱情交
媾一個多時辰,做成這等涯光醜事。林娘子初時雖是虛與委蛇,怎奈這高堅實是
東京第一登徒子,早養得一根無雙無對的驢般大物,又學得一身禦女調陽的神技,
把這絕代人妻少婦弄得颠倒情迷,如墜春夢,真個春水盡潵,極盡荒淫嬌嗔。倆
人試了二十餘式交歡姿态,若貞高潮無度,奸夫卻仍未爽出,倆人偷情烈火卻都
愈發炙熱,爲同赴巫山,均是欲火熊燒,欲罷不能。正待共浴續歡,卻見錦兒沖
入浴房,急跺腳道:「大事不好,大官人,大官人回來了!」

  此時林娘子仍纏摟在高衙内身上,屁股尚未及水,羞穴仍夾着大半根未洩巨
物,正要提臀套棒,自行抽送巨物,聽得此言,驚得腮邊嬌靥頓收,這場春夢,
如冷水澆頂,立時醒了。緊張之餘,雪臀重重一坐,直把個兒拳般大的龜茹,整
個坐入花宮,子宮将整個巨龜包得極爲緊實,待要提臀時,卻覺體内巨龜幾乎撐
裂宮腔,羞處更是撕裂般痛不可當,驚道:「衙内,快,快放開奴家!」身子早
軟成一團,哪裏還起得來!

  高衙内急得巨物脹得更兇了:「非是我不放你,實是怕抽壞娘子身子。我那
活兒,最受不得驚吓,一經吓,便會這般脹大!苦也,這番沒了命!」

  林娘子羞處被那巨物急劇擴張,又驚又怕,知他若強行抽出那物,自已便會
脫陰而忘,慌作一團,口裏便哭道:「适才隻說不懼奴家官人,真見了,便吓成
這般,可如何是好!你,你且抱奴家藏入水中,潤那活兒一時也好!」

  高衙内醒了念頭,跺腳道:「我是太尉公子,怕林沖做甚!錦兒,你且速去
房外将衣物收拾了,穩住林沖那厮!」言罷抱着林娘子,蹲入熱水中!

  錦兒忙轉入客房,見地下盡是娘子并衙内衣物,匆匆收拾藏好,卻見酒案上
放一鑽石亵衣,也不及想,一并藏了。

       ***************************************

  林沖如何這時還家?原來林沖與丘嶽周昂二教頭開懷暢飲,将對朝庭憤懑之
心、受高球之氣,一發并了出來。他酒量本不甚高,不覺間,早喝得酕醄大醉。
有道是酒後顯真性,想起近日多次沖撞娘子,今晨更無端将一腔怒火發在娘子身
子上,酩酊之間,實是深有悔意;又想娘子一人在家,如何遣懷,不由動了回家
請罪之心。

  此時丘周二人也喝得七八分醉,見林沖胡話連篇,口中叨念娘子,不由相視
竊笑,知他已是十分醉了,不必再陪,将林沖扶至床上,起身告退。

  林沖卻人醉心醒,甚是挂念娘子。想到丘周答應替他值夜,迷糊之際,待二
人去遠,竟踉踉跄跄,闖出營門來。門前軍漢等要相扶,均被他推了開去。

  一路乘着酒興,雙腳絆蒜,急兩步緩三步,隻管向家蹿去。走了一直,酒力
發作,焦熱起來,腹中一陣惡絞,立時将腌臜之物,吐于牆邊。

  林家距軍營甚遠,他走走停停,吐了四五回,腹内腌臜,也吐得空了。又走
了老半晌,離家方近,卻又想吐。

  此時錦兒正在林府門前探視,見鄰舍俱已閉門熄燈,街上隻一老漢敲響子時
牌更,正心寬時,卻見左邊街外燈籠下照一醉漢,晃悠悠低頭走來。細看時,不
是林沖是誰!見他扶牆做嘔,知是爛醉,吓得忙閉門奔回報信。

  林沖卻腹如刀絞,肚内雖腌臜早空,仍嘔得腹汁滿地,直到腹中空空如野,
方清醒些。他歇了片刻,手甩腳晃,踉跄奔至家門,叩門道:「娘子……娘子
……林沖歸了……如何……如何不來開門!」

  錦兒回轉前堂,将将把林娘子并高衙内衣物藏好,聽到林沖叩門,來不及去
擦拭案上椅上那灘灘淫水,叫道:「大官人稍候,錦兒就來開門。」掀開浴房幕
簾,見高衙内雙腳并直坐在浴桶内,隻頭露出水面。小姐坐在男人腿上,雙腿纏
緊男人後腰,早散開烏黑長發,白如羊脂的雪背沖着幕簾,雙手展開扶着浴湧,
堪堪将高衙内擋于身前,屋内水霧缭繞,确是看不甚清。

  錦兒紅着臉急道:「我看大官人喝得爛醉如泥,站也站不住了,衙内你便這
般坐穩,好歹讓小姐擋住你,切勿造次,害了我們性命!」

  那花太歲聽得林沖爛醉,原本吓得半死之心,又活過小半,雙手按壓凝脂般
的肥臀,雙眼瞧着眼前若貞一對爆聳雪乳,見乳頭豔紅硬翹濕辘辘搖曳不休,左
右一對水潤豐奶更是各粘了兩縷濕發,真是性感之極,胯下巨物更是在若貞深宮
内脹得發痛,壯膽将心一橫:「一個醉漢罷了,便再厲害,怕他做甚!」,凜然
淫笑道:「我理會得!隻盯着娘子這對無雙美乳便是,便是和娘子一起死了,也
是甘願!」

  若貞本又羞又悔又恨,無奈寶蛤被他那巨物狠狠充脹,仿佛整個小腹都要鼓
開,不由雙腿夾緊,暈生雙頰。她雙手扶着浴湧,聽他要與自己共死,芳心不由
一痛,咬了咬下唇,一雙美目一翻,狠狠白了他一眼,肥臀一扭,蚊聲嬌嗔道:
「您……您此時還這般憊懶,您又不是奴家……奴家丈夫,誰要與您……與您死
在一起……」

  此時林沖叩門聲愈發急了,若貞大駭,兩片蚌肉更是緊夾那大屌,扭過螓首
沖錦兒低聲道:「官人既已醉了,你便穩住他,服侍他睡了,就說……就說我在
沐浴,不便相見……」說完又羞又氣,落下一行清淚,花房陰肉緊張地禁脔蠕動,
如一隻小手,搓揉男人巨棒。

  高衙内雖也緊張,但想到林沖懼怕其父,害怕之心又去小半,那驢般巨物卻
愈發舒服硬脹,連連點頭道:「正須這般說。」

  錦兒輕喏一聲,正要出去,若貞卻想起一事,俏臉頓時腓紅,急道:「鞋子!
鞋子!莫讓官人瞧見!」說時,緊張地深宮花蕊如生利爪,狠狠吮吸巨龜,花心
秘眼吸着男人龜頭馬眼,忽兒一張,竟沖着馬眼重重射出一股陰精來!原來倆人
鞋子脫于桶邊,一時忘了收!

  高衙内沒想到若貞越是緊張,越是容易高潮,真是絕頂尤物!龜頭被她熱燙
陰精射得發痛,知她已初次體會偷情妙味,心中大喜,懼意又消大半,雙手用力
捧實蠕動的雪臀,正色道:「娘子莫怕!莫怕!林沖是本份怕管之人,怕了我父,
絕不敢害你我性命!若他休你,我此生絕不負你!」

  若貞正洩得全身顫動,聽他說得堅決,又羞又急,芳心說不出的難過,不由
美目含嗔,泡在水中濕身軟嬌軀輕扭,羞道:「冤家,小聲些,萬莫讓他聽見!」

  此時叩門聲又響,錦兒見若貞雙手展開扶着浴桶,粉臉扭曲不定,嬌軀輕扭,
哪知她正在洩精,見小姐緊張如斯,忙将高衙内的長靴于藏桶後,隻留小姐一隻
小鞋在桶邊,安慰道:「小姐安心,我穩住大官人便是,若是不能,還好有蒙漢
酒,隻好藥……藥倒了他……」說完心中一酸,轉身急奔出房,暗忖道:「此番
卻隻有助小姐偷人了。」

  高衙内聞言狂喜,懼意去了大半,雙手抓揉水中雪臀,力挺跨下巨物,淫笑
道:「錦兒端的機巧善辨,又備有藥酒,娘子盡放寬心。涼那林沖不察!」

  若貞适才那高潮堪堪洩完,嬌喘着雙腿一夾男腰,咬唇嗔道:「此刻還來羞
奴家,奴家紅杏出牆,都是你害的,奴家恨你!奴家恨你!」

  高衙内正色道:「我愛娘子遠甚林沖,與娘子肌膚之親更是遠勝林沖,便是
性命不要,也與娘子完聚,生死不離!」若貞聽罷,芳心一陣莫名絞痛,怔怔得
又要流出淚來,心道:「他對我竟願心死相報,這番情意,林沖從未說過,難道,
難道,我真不愛他?爲何又與他數次歡好?我,我真得舍得負了衙内?」待要說
話,卻聽大門吱呀呀開了,林沖醉聲傳來:「錦……錦兒……爲……何這般撿懶,
多時不來……不來開門……」

  若貞聽罷,陰肉又一陣夾蠕體内男人巨物,柔蔥般右手急捂男人口唇,螓首
輕擺,貼耳蚊聲羞道:「您切莫多言,好歹不讓奴家丈夫知道,求您了。」

  卻聽錦兒說道:「大官人醉了,我服侍小姐沐浴,正在忙上,如過得來,便
早來了。」聲音雖有些發顫,卻聽不出什麽破綻。

  林沖大着舌頭胡亂道:「原……原來如此。待……待娘子更衣後,與她說話。」
說完,緩步踉跄入門。

  高衙内見林娘子怕得厲害,将她柔蔥般右手拿在手中,這等尤物,心中愈發
愛她,摟着美婦香軀裸肌,與她交頸咬耳道:「放心,林沖爛醉了,絕不會察覺,
你絕不讓他掀簾進浴房看視便是。」

  若貞又怕又羞,臉紅成酡色,心想此時羞處還含坐着衙内這般巨物,怎能讓
自己丈夫入内看視!但苦于左右無計,急切之間,隻得任他右手握着,左手環摟
男人後背,與他交頸咬耳問道:「他是奴家丈夫,若要進來,如何阻得住?」說
時,全身發顫,螓首不由自主偎在男人肩上。

  高衙内見她端的怕得厲害,摟緊香身咬耳道:「你便發發娘子威風,看林沖
敢進來!我死活陪着娘子,抱着娘子便是!」

  若貞見他如此鎮定,懼意略消,芳心一橫,雙手摟緊男人,雙腿夾緊男腰,
一對東京無雙無對的豐乳與男人胸膛緊貼在一起,咬耳沖奸夫嗔道:「衙内不怕,
奴家也不怕了。隻是,您切莫出聲讓林沖聽到,奴家,奴家一切依您便是。」最
後一句幾乎無法聽到。

  高衙内狂喜之際,吻着林娘子腓紅臉頰,雙手扶着水中枊腰,察知她那乳頭
硬硬頂着自己胸膛,陰肉死命蠕夾巨物,知她受這偷情刺激甚劇,不由輕聲道:
「我便将頭埋入娘子豐奶中,再不說話,且看醉漢林沖怎奈我何!」言罷将臉拱
入羊脂般粉嫩的一對翹挺雪乳中,頓時乳香四溢,不由張口吮住一顆堅硬乳頭!

  若貞不想他此刻還如此大膽,又是緊張,又是刺激,又是嬌羞,卻又無可奈
何,不由雙手一環,抱着男首,任他恣意享受乳味,螓首甩開長發,将他整個頭
埋藏于自己懷中。不想這登徒子用力一吸乳尖,再耐不住,「啊」,香腔發出一
聲嬌吟。

  林沖在錦兒攙扶下,正邁入前廳,卻聽到浴房内傳出娘子的嬌吟,吃了一驚,
不由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咯,迷糊醉道:「是……是娘子嗎?」

  若貞聽林沖确是爛醉之音,芳心稍安,羞怕之際,見高衙内又吸入另一顆乳
頭,柔臂忙将男首環緊,歎息道:「是啊,是我,我沒事。」

  錦兒扶着林沖道:「夫人正在沐浴,想是水有些燙。」林沖醉眼朦胧,掃了
一下廳内,鼻中微感屋内有一股淫糜味道,又打一酒咯,醉眼笑道:「錦兒…
…今兒又撿懶……屋内這般鹹濕氣味……也……不開窗透氣……」

  錦兒俏臉一紅,忙道:「夫人洗澡,哪敢開窗。」林沖吞吐道:「自……自
家屋子……怕甚麽……快将窗打開……我聞不得這味……」

  幕後若貞聽了,真個又羞又臊,見高衙内仍吮着自己乳首不放,便捧起男首,
男嘴拉扯乳頭之際,不由又輕哼一聲,臉羞得大紅,十根蔥指插入男發,沖高衙
内輕搖螓首,蛾眉緊傗,美目中全是告饒之意!高衙内知她心意,雙手摟緊美婦,
擡頭吻住粉頸,貼耳蚊聲道:「林沖聞不得,我卻最喜娘子春水之味!當真好香!
好似茉莉花香!」若貞從小愛用茉莉花瓣泡澡,羞處端的有股淡淡花香,卻從未
被丈夫誇過,今日卻被這登徒惡少說破,一時大羞大臊,急得一雙粉手輕捶這登
徒花少後背,屁股也扭擺起來,口中咬耳輕嗔:「您壞!您壞嘛!」

  那邊錦兒連忙去開窗,林沖踉跄着坐于椅上,卻感坐入一灘水中,忙起身問
道:「這椅子……爲何……爲何這般濕?」

  錦兒心中巨顫:「如何忘了擦去小姐春水!怪我!怪我!」驚道:「是…
…是我不小心撞倒水杯,這就擦去。」

  林沖卻瞥向飯桌,見好大一灘水漬積在案上,他酒醉間也不及細想,隻攪舌
頭問道:「這案上……爲何……也這麽多水,腥腥黏黏的……甚是……甚是不雅
……」用手一摸那水,聞了聞道:「這是何味道,如此難聞!」

  錦兒驚得腿也軟了,忙顫聲道:「大官人醉了,就是普通水。」林沖大着舌
頭搖頭:「這……這水喝不得……有股異味……」

  幕後浴房裏若貞聽了,羞得無縫鑽去,雪臀重重坐在巨物上扭動不休,一雙
玉腿卻夾得更緊了。高衙内隻感巨龜在林娘子體内被那花蕊包得又重又緊,宮肉
不住含壓龜茹,知她正用她的體重含羞報複他那大屌,不由輕咬若貞耳根,蚊聲
逗道:「我卻最喜喝娘子春水!更喜親娘子羞處!林沖哪裏省得那是娘子汁液!」
若貞聞言,羞入骨裏,柔臂死死圈緊,一雙粉手雨點般輕捶男人後背,也輕咬男
人耳根,蚊聲嬌嗔:「都怨您!都怨您!奴家丈夫,從未見過這水嘛!!」言罷,
香腔一張,輕輕咬住這花少肩膀,隻感花蕊一張一吐,又射出一股陰精來。

  此時錦兒去擦案上那淫水積液,林沖卻緩步跺向浴房,錦兒緊随其後,急道:
「大官人,您醉得不輕,早些稍息了吧。夫人晚些自出來服侍您。」

  林沖搖搖頭,打個酒咯道:「某知……某知娘子……氣了我……不肯……不
肯相見……某自去向娘子賠罪。」

  錦兒急道:「大官人醉成這般,如何入得浴房。」

  林沖扭頭怒道:「你今日爲何推三……阻……阻四,好生奇怪!」

  錦兒見林沖起疑,不敢再言,正想法時,卻聽浴房内小姐顫聲言道:「你,
你今日喝得這般醉,爲何回來?卻又賠什麽罪?我,我祼着身子,你如何見得!
我也不願見你,你,你莫進來!你若膽敢造次,我真生氣了!」原來若貞聽到林
沖要闖浴房,驚得失了三魂七魄,忙将男首藏于乳間,便依了奸夫所想之法,發
發夫人威風,出言相阻。

  林沖一向敬重妻子,頓時在幕前住步道:「娘子,是……是我不好。某思前
……想後,娘子每日所言……全……全爲某好,今晨那番言語……多有得罪,望
……望娘子恕罪……」

  若貞聽他醉後軟語,不由眼中含淚,心中重重一酸,心想你若早說,我何必
去求衙内,又丢了身子!但此時由不得她細想,止大聲道:「我又哪裏怪你,瞧
你醉成這樣,如何相見!你先去睡下,明早再來說話。」

  林沖聽她聲音雖大,但口中發顫,誤以爲她心中有氣,不願相見,在幕前急
道:「娘子,某是誠心……誠意請罪。是某愚鈍,不識娘子之好,今日……今日
醉了,方才醒悟!某确不該一時意氣,得罪……太尉……太尉大人,害娘子不安。
我林沖算得什麽,怎能與官……與官相争,改日便向太尉請罪,請娘子寬恕某之
……魯莽!原諒這個!」原來今日林沖與丘周二教頭暢談一回,胸中憤懑盡去,
酒後醒悟,頓怪自己莽失。那高球是何等樣人,害過多少人性命,如何得罪得起。

  若貞見他低聲下氣,醉不擇言,隻不肯去睡,急道:「酒後這般羅唣,我原
諒你便是,快去睡吧。」

  林沖大喜道:「早知娘子心軟,某便……便進來與娘子共浴,多月……多月
沒與娘子親近了!」說罷去掀幕簾。

  若貞聽到幕簾掀動,吓得四條玉肢死死摟着高衙内,驚叫道:「官人不可造
次!你醉成這般,怎敢擅闖!我……我今日月信到了,實是,實是親近不得!快,
快快出去。」說時,幾乎快要暈去。

  林沖聽若貞高聲呵斥,不敢造次,他掀起半折簾,醉眼迷離,見房内水霧迷
繞,看不甚清,隻瞧見娘子長發披肩坐于捅内,忙放下幕簾,說聲:「是某唐突
娘子了,原來……原來娘子入月,這便到器械房耍刀等娘子出來。」說罷向器械
房踉跄而去。

  裏面若貞早吓得喪魂失魄,摟着高衙内一動不敢動。那花太歲埋于若貞豐乳
間,聽林沖醉後吐真,忒是怕了他父親,懼意已然全消,聽見林沖走開,忽覺跨
下巨物被陰肉死死夾得極痛,得意之際,雙手忙全力掰開兩片濕臀肉瓣,讓她那
窄小陰戶張到極緻!他從雙乳間拱起頭來,帖耳蚊聲道:「娘子答得極好,喝退
林沖!我那話兒尚插在娘子羞穴中,你卻說林沖親近不得,如此隻有本爺親近得!」

  若貞臀肉雖被大力掰開,羞戶仍被那無雙巨屌撐得幾要爆裂,深宮内花蕊肉
爪不自禁緊緊包夾大龜茹。她聽見林沖走遠,芳心一寬,花蕊輕輕蠕夾龜茹,摟
着男人後脖,也貼耳蚊聲羞嗔道:「您還說!您害奴家紅杏出牆,奸了别人老婆,
卻來說嘴,羞死奴家了!林沖去隔壁房裏了,快想法離開才是!」

  高衙内淫笑道:「林沖未睡,如何動得?今日我尚未爽出,便死活也與娘子
在一起!」說罷一颠肥臀,巨屌在若貞腹内絞動,竟似想與她再度交歡。

  若貞羞急難當,但此時與這登徒惡少面對面觀音坐蓮,交合甚牢,性器緊緊
插在一處,實時無可奈何。隻覺這巨物在自己腹内擺弄不休,好不難過,隻得螓
首亂搖,扭臀急嗔道:「壞衙内,等等,别頂了,奴家難受嘛。待林沖睡下,奴
家,奴家與您含出就是。此時實是動不得!」後一句卻是急了,說聲大了些。

  卻聽幕外林沖大着舌頭說道:「娘子,你快看這刀……果是……好刀。改日
将此刀送于太尉,太尉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必然歡喜,不再與我計較。你
身體不便,原是……動不得的,你便坐在桶中某将這刀遞于你看。」隻聽「嗆啷」
一聲,寶刀出殼。刀挑幕簾,一道寒光映入,風吹水霧,房中刀光遍灑,頓顯森
森殺氣!

  原來林沖取來寶刀,要與若貞共看,走至幕前,聽到若貞最後一句「此時實
是動不得」。他大醉之餘,失了禮數,竟然持刀來見。此時若貞早吓得魂飛魄散,
哪裏還有半句言語,心中隻道:「我命休已!」卻聽錦兒在房外叫道:「大官人
好沒禮數,怎麽持刀去見夫人。這有一壺醒酒湯,你快喝了吧。」

  林沖回道:「确……确是糊塗了……怎能……怎能抽刀見娘子,是該醒…
…醒醒酒了。」

  隻見刀身漸退,幕簾輕放,刀光隐去,林沖蹒跚離開。若貞從鬼門關走了一
個來回,有如新生。高衙内驚吓之餘,見若貞嬌小柔弱,豐乳在自己懷中急劇起
伏,一股男子豪氣油然而生,适才又聽林沖稱其父爲「他老人家」,更不怕了。
輕輕摟住螓首,咬耳柔聲撫慰:「是我害了娘子紅杏出牆,林沖若想殺了娘子,
死與好,活也罷,我與娘子便在他眼前,做對亡命鴛鴦,同生共死便是。我陪着
娘子死,做鬼也比林沖快活!」言罷擡起頭,淡定自若般瞧着她,俊臉上滿是安
慰之意。

  若貞被那刀光驚吓,以往每逢駭事,便想林沖吻她,此時得高衙内這般安慰,
又聞他身上男子氣息雄渾強勁,不由芳心大動,意亂情迷之際,雙手捧住男人後
腦,緩緩湊上香唇,貝齒輕咬芳唇,清喉嬌轉,也蚊聲嗔道:「冤家,奴家今番,
便與衙内死在一起……」言罷再忍不住,側過螓首,玉手緊緊摟住男首,含情将
香唇輕輕奉上,朱唇一碰奸夫淫嘴,不由芳心劇蕩,朱唇再碰男唇之時,更是意
亂情迷,不由死死抱緊男首,主動卷舌渡津,力吸狂吻,與這登徒子濕吻一處!

  倆人共經了一回生死,激動之下,情素互生,一時間忘乎天地,不顧一切。
若貞右手五根蔥指摟實奸夫頭顱,左手柔臂環抱男背,任奸夫雙手恣意掰揉臀肉,
吻到濃處,香舌盡吐,香津盡渡。男女雙舌竭力翻滾糾卷,激吞腔液,恣意交纏。
下身陰肉,更是忘情糾纏蠕夾巨屌:隻見美婦扭颠雪臀,下壓性器,花蕊親吻巨
龜,陰戶吞食男根;男挺淫具,爆撐女穴,抓掰雪臀,不亦樂乎;若貞抱顱獻吻,
柔舌翻處,更是纏卷男腔,不顧一切渡送香津,吮吸男舌!倆人既放下生死,再
也顧不得林沖!這一吻,當真是地暗天暈,不知天地爲何物。若貞心無旁婺,體
内欲火密熾,扭轉陰肉,竟不自禁試着輕提香臀,似想與這登徒子再續抽送之歡。
她抱着一死之心,早聽不到房外林沖與錦兒說話之聲,若不是體内那淫根實是太
過碩大粗長,已撐爆寶蛤,真想輕擡肥臀,在水中自行套起男根來。

  便在此時,房外「咕咚」一聲,似有人倒地,高衙内正與林娘子吻得入巷,
隻聽錦兒喚道:「大官人,怎麽喝了這醒酒湯,反倒倒了?大官人醒醒,大官人
醒醒!」

  正是:「缇幕搖翻杏浪,檀舌撩繞青蛟,巨屌怒脹,直把鳳穴深撩!禁不得,
後庭花顫朵兒嬌,強把香臀扭翹!浴中舌戲香津唾,夫前紅杏欲難消,一吻魂漂!
香身美肉,任奸夫癡抱,隻因同生同死,濕吻遙遙!莫怪太歲愛人妻,若貞實是
婦中嬌!」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2016-7-16 23: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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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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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十五)(下)

.


                【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十五)(下)




作者:XTJXTJ
2016年7月22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本文爲原創首發


本回虐心,喜歡林沖的看官莫看!


           第十五回 婢女計 官人倒(下)
********************************************************
  且說錦兒見林沖抽刀去見小姐,不由魂飛魄散,心想小姐命在旦夕,此番再
無他法,便是拼着他日被大官人責罰,也顧不得這許多了!當下取過早備好的蒙
漢酒,喊道「大官人好沒禮數,怎麽持刀去見夫人。這有一壺醒酒湯,你快喝了
吧。」

  也是林沖該有此劫,他雖是條有勇有謀的好漢,但酒後哪知深淺,當即回道
「确……确是糊塗了……怎能……怎能抽刀見娘子,是該醒……醒醒酒了。」言
罷晃步回轉,接過酒壺,一揚脖,「咕噜、咕噜」,竟喝了個一幹二盡。

  林沖沖錦兒笑道:「你好不……曉事,這分明是酒,隻是有些渾苦,卻說什
麽醒酒湯,莫要唬我不敢喝……便是……便是娘子的洗腳水……」話音未畢,忽
覺天旋地轉,「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要知林沖武藝高強,若是些許麻藥,不過身體癱軟,但他酒後失防,又是自
家女使,當真全無顧忌。那兩錢多的麻藥一下肚,便是鐵打漢子,也會口吐白沫,
睡若死豬。

  錦兒見林沖雙眼緊閉,滿嘴白沫,癱如軟泥,不由吓得手腳冒汗,忖道:
「莫要把大官人毒死了。」當即顫微微緩緩伸出纖手,去探林沖鼻息。卻感林沖
鼻尖溫熱,呼息勻厚,知無大礙。又去摸林沖手足體溫,耳中卻聽得浴房中傳來
一絲絲接吻之聲。那「滋滋」吻聲初時微弱斷續,似在刻意壓制;後來卻不斷加
重,吻到濃處,竟有些肆無忌憚,「滋滋」舌吻之聲大作;再到後來,「滋滋」
吻聲竟變得無比親妮響亮,混雜着小姐的鼻息聲、淫哼聲和浴桶内水浪翻湧之聲!

  錦兒不由俏臉羞紅臊熱,心道:「小姐今晚确是忘形了,大官人近在咫尺,
如此險境,小姐竟然還能與奸夫……與衙内舌吻無忌……那淫蟲,當真厲害得緊
……」此時,這銷魂入骨的吞舌激吻之聲、林娘子的「噢噢」淫哼之聲,早已掀
翻淫風浪雨,響徹滿屋。

  錦兒聽得春心蕩漾,想像小姐與他癡吻,怒挺雙峰必被那登徒子拿在手中,
羞穴内必還插着那根驢般龐然大物,嬌軀一軟,幾乎便想悄悄掀開幕簾一窺究竟,
暗忖道:「小姐竟這般忘情難耐……不等大官人昏去便行索吻……幸好大官人倒
得快,稍遲片刻,他倆的奸情便被大官人聽去了……」忙穩了穩心神,這才去探
林沖手足體溫,察覺無恙,又等了一會,再探了探林沖鼻息,确認隻是休覺昏睡,
這才松了口氣,用力搖了搖林沖身子喚道:「大官人,怎麽喝了這醒酒湯,反倒
倒地了?大官人醒醒,大官人醒醒!」林沖如死豬一般,哪裏醒得了分毫!

  這廂倒了林沖,那廂高衙内聽到錦兒喚叫,知道事成,林沖已被麻倒!不由
喜出望外,得意忘形!待要吐出口中若貞的柔舌提醒于她,卻見林娘子妙目含春
緊閉,雙頰桃紅,一雙柔荑緊摟他的頭顱,隻顧扭擺螓首恣意「滋滋」熱吻。又
感水中那對無雙碩乳脹如氣滿蹴鞠,乳首硬賽石子,與自己的胸膛在水中相壓相
磨無休;更見這絕代人婦美臀重重坐實自己那驢般巨棒,款款扭擺,竟将桶中浴
水蕩出桶外,羞處蚌屄更好似兒嘴,在溫水中張大到極緻,深宮花心如小兒吃奶
般猛吸力吮巨龜馬眼,竟似要将馬眼吸出精來!

  他知林娘子已全然沉醉這偷情刺激,視周遭如無物,自己又何必理會其他?
當即一雙揉臀的大手在水中沿美人婦臀後向上,雙手成八字形,順纖腰撫向美婦
乳下,沿豐彈乳肉向上一握,雙手如兩把熱鉗,用力握住那對飽碩豐奶,頓時乳
肉溢出指逢,左右一對姆指沖尖硬乳頭用力一壓,頓将一對鮮紅乳首壓入乳肉。

  林娘子雙乳被拿實,忽感乳尖電流掃遍肉身。她被這偷歡激情刺激得無以複
加,一雙柔荑頓時在奸夫腦後一滑,連忙捧住奸夫俊臉,小嘴一張,隻留香舌在
奸夫口中,螓首卻向後仰去,如雲秀發盡散水中!

  高衙内果不愧花間太歲,淫技無雙!隻見他心随意動,俯首而就,雙手用力
抓實一對豐奶不讓若貞倒在浴桶中,張口咬住若貞濕滑香舌,巨物向上一挺,迫
開花蕊!

  若貞雙腳纏實男腰,雙手捉住男人抓乳大手的手腕,豐臀一挺,蚌肉内花蕊
一顫,随即周身顫動,竟以後仰之姿,香舌圈實男舌,「噢噢」悶哼之際,從花
蕊内「撲漱漱」急射燙熱陰精來!

  那廂錦兒久候小姐不出,卻聽得浴房内激情四溢,再忍不住,喊道:「大官
人已被奴婢藥倒,衙内此時不走,待到何時!」言罷掀起幕簾一瞧,隻見倆人竟
仍吻在一處,小姐螓首後仰,滿頭秀發散落水中,雙手握實高衙内抓乳手腕,全
身律動不休,口中「噢噢」悶哼,竟似正在洩出劇烈高潮!此情此景,錦兒不由
看得呆若木雞!

  錦兒尚未還魂,卻見高衙内全力抓着小姐那對豐乳,上身拔起,竟然「嘩」
得一聲,從水中站了起來!再看小姐,受奸夫跨下一頂,香腔甩開男嘴,濕發飄
擺,螓首後仰,如出水芙蓉般,竟憑雙腿纏腰和雙手握腕之力,被奸夫跨下巨屌
濕淋淋頂出水面。那白嫩香軀濕淋淋不挂一絲,透濕長發倒捶水面,雙手仍握着
奸夫抓奶手腕,修長雙腿夾實男腰!再看小姐羞處,深插一根駭人驢貨,尚有小
半在外,那赤黑巨物粗如人腕,根處青筋畢現,正濕淋淋淌着淫水。隻見小姐螓
首後仰到極緻,桃顔朝天,面部極度扭曲,發出「噢噢」失聲怪叫,全身陣陣痙
攣,一雙小手死死抓住奸夫握乳雙腕,借雙腿夾腰之力,失律般颠聳肥臀!倆人
交合之處,一股股浪水随那「噢噢」怪叫之聲「撲舒舒」擠出蜜蛤,順着奸夫巨
根燙灑在陰毛密布的一對大陽卵上,隻看得錦兒頭昏眼花,全身酸軟,竟一跤坐
地,再起不來!

  若貞仰面禁脔,口中嬌聲噌喚:「死了……死了……爽死奴家了……」過了
良久,全身才不再律動,忽覺雙乳仍被男人握住,跨下還頂着一根巨物支撐全身
重量,想到丈夫林沖還在屋外,自己卻被肏得如此失魂落魄,大失方寸,一時大
羞!用起最後力氣,雙腿後壓男腰一借力,雙手在男人雙腕上一拉,上身嬌軀頓
時躍入奸夫懷抱。高衙内是何等擅玩女人之輩,知道林娘子羞極,他心随意轉,
雙手松開那對豐乳,向下一托,頓時捧實那團濕淋淋的肥臀,讓林娘子雙乳緊貼
自己胸肌,把螓首倚偎在他肩頭。

  若貞的濕身如樹獺般挂在奸夫懷中,緊張得全身顫抖,寶蛤死死夾緊巨物,
螓首在奸夫肩頭偎得更緊了,貼耳蚊聲顫道:「完了,被林沖知道了吧。」高衙
内托抱美婦香臀,見她全身哆嗦不休,肉屄夾得極緊,實是緊張之極,适才又被
她那滾燙陰精沖擊巨龜馬眼,爽到巅毫,不由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忙左手托實肥
臀,右手輕輕拍打顫抖臀肉,出言柔聲安慰道:「娘子莫怕!莫道林沖不知道,
便是知道你我通奸之事,娘子這般快活,我又怎能懼他!放心,早在娘子出精之
前,林沖便被錦兒藥倒了。」

  若貞仍是怕極,見他溫言拍臀,芳心稍寬,不由輕扭肥臀,輕咬奸夫耳朵哈
氣,輕聲嗔道:「真的麽?您莫騙奴家。」

  高衙内哈哈大笑,雙手左右開弓,恣意輕拍肥臀,淫笑道:「我哪有騙娘子,
錦兒便在此間,你自問她。」

  若貞這才知錦兒入内,不由更羞,哪裏敢問,香身仍挂在男人身上,酡紅俏
臉死死埋入奸夫肩頭,嗔道:「你這淫蟲,害奴家失節,錦兒來了,也不說一聲,
羞死奴家了,我怎敢問她嘛。」

  高衙内淫笑着向錦兒示意。錦兒這才緩緩起身,喘着嬌氣,顫抖說道:「大
官人确已喝光藥酒,口吐白沫,不醒人事了。」

  若貞本愛林沖極深,她紅杏出牆,實是因爲高衙内床技忒強,令她把持不住。
但聽林沖口吐白沫,不醒人事,一時關心責亂,從高衙内懷中撐起上身,羞處坐
實巨屌撐住身子,雙手按住奸夫肩頭,祼軀轉向錦兒,咬唇道:「沒,沒害了我
官人性命吧?」

  錦兒臉色燙紅,低首道:「奴婢哪敢。我看視過了,隻是蒙漢麻藥,大官人
确無大礙。」

  若貞輕舒一口氣,夾緊男腰,又問:「你那藥酒,讓官人幾時方醒?」

  錦兒紅臉輕聲道:「我問題過張甑,便是鐵打漢子,也要深睡12個時辰。」

  若貞長舒一口氣,雙手挂着男肩,羞處坐實巨屌,又轉過身來。見高衙内一
臉得意淫笑,知他羞她,不由又倒在奸夫懷中嗔道:「笑什麽?你這般會玩婦人,
奴家洩身,全被錦兒瞧去,還不都怪你啦。」

  高衙内笑道:「我是笑這蒙漢酒,本該給奸夫喝下,卻被林沖那厮搶着喝了。」

  若貞羞事被他說破,不由羞極,在男人懷中圈棒扭臀,大嗔道:「早知衙内
這般憊懶,今日不請衙内進門了。下次衙内再來,先請你吃蒙漢酒。」忽然想到
又請奸夫再來,頓時更羞,張口輕咬男人肩頭。

  高衙内見若貞這般可人,跨下巨物不覺更加硬碩,一拍肥臀道:「娘子,林
沖那厮12個時辰不醒,你我還怕什麽?今晚如此刺激,真是天賜良機,你我便
在他目前通奸,這等刺激美事,不可錯過!」

  這番話讓若貞并錦兒聽得目瞪口呆,這等醜事,當真聞所未聞。若貞最受不
得這緊張刺激之事,每與高衙内通奸之前,哪怕一想到丈夫林沖,就會因緊張出
水,更别說口中羞辱林沖之時,往往會因緊張而高潮丢精。高衙内玩女無數,對
她的害羞體質更是心知肚明。此時若貞聽他要在林沖目前奸她,不由眼前一黑,
屄肉禁脔夾蠕,雙腿忙在男人腰後亂踢其臀,全身香肌泛紅,大羞嗔道:「衙内,
您怎會有如此龌龊念頭。您今晚早玩奴家多時,奴家都這般丢了,您還不滿足嗎。
别,别再羞辱奴家了,放過奴家和我官人吧。」

  高衙内雙手拍臀笑道:「娘子自是滿足了,本爺還沒到那爽處!」他适才見
林娘子着實關心林沖,心中不由起了敵恺之意,直把若貞那顫颠肥臀拍的啪啪作
響,又道:「實不相瞞,這夫目前奸其妻,本爺早玩過多次,端的刺激不比,其
間樂趣,娘子一試便知分曉!」言罷不由分說,左手托實美臀,右手按住桶沿,
抱着林娘子一個燕子翻身,翻出浴桶。

  林娘子在男人懷中扭拒,口中喚道:「衙内,萬萬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卻被高衙内提起一條長腿,隻一掰,便掰轉落地。林娘子雙足頓時站在地上,成
身體前傾,肥臀後聳之勢,其間倆人交合處,竟無一絲分離!

  高衙内反扭若貞雙腕,令她擺成飛燕展翅之姿,屁股用力一挺,巨屌深頂花
蕊,口中淫叫道:「走,會會你家官人林教頭去!」

  若貞被插的「噢」叫一聲,雙手被他反扭,又被他抽送十回,深頂一次,雙
腿不聽使喚,隻得顫顫微微,與他一邊交媾,一邊前行,見錦兒就在眼前,急喚
道:「錦兒,快,快阻止他!」

  錦兒臉色發白,早被高衙内淫威驚呆,聽見小姐呼喚,頓時醒悟過來:「怎
能讓小姐在大官人目前被奸!」急擋住去路,見小姐雙手後飛,倒捶一對碩乳,
面目扭曲,被頂得苦不堪言,急得眼圈也紅了,跺腳哭道:「淫蟲,你爽也爽夠
了,快放了我家小姐!」

  高衙内握實林娘子反扭的雙手,跨下抽送的「咕叽」有聲,隻感若貞淫水漸
增,知她受這夫目前戲所激,不由巨物怒脹,色厲内荏,喝道:「還不走開,今
日定要在林沖目前與娘子做樂。林沖那厮又不會醒,如此偷情良機,你家夫人怎
會錯過!若再阻攔我與娘子,待改日林沖醒後,便将這藥倒主人之事,說與林沖
聽!」

  這話當真戳到若貞與錦兒要害,錦兒腿一軟,呆立當場,不知如何是何。林
娘子美目含淚,羞處又被抽送得春水四濺,想到即将在丈夫目前與這登徒惡少通
奸,當真刺激無比,不由紅飛雙頰,将心一橫,擡起螓首,咬唇沖錦兒道:「錦
兒,我官人确不會醒吧?」

  錦兒哭道:「兩錢用量,便是驚雷,也不會醒的。」

  林娘子後聳美臀,長舒一口嬌氣,紅臉羞道:「錦兒,一切陰差陽錯,大錯
已成,今晚權且由他,你,你便讓開吧。」

  錦兒無奈,雙手握着裙擺,隻得讓在一旁。若貞向後挺實肥臀,後扭螓首,
沖高衙内嗔道:「衙内,奴家今晚一切應承于您,奴家求您那事,您也應了奴家
吧。」

  高衙内一邊抽送,一邊呵呵應道:「待會在林沖目前,娘子隻要放開胸懷,
本爺自然依你所求。這夫目前戲,當真刺激之極,本爺絕不騙娘子,你一試便知
何爲人間極樂!」言罷抽送更疾,沖錦兒道:「還不打開幕簾。」

  錦兒見倆人在自己眼前成狗态交媾,抽送的「撲哧」作響,早已肆無忌憚;
小姐鳳目媚睜,牙關緊咬,淫水甚多,不住挺送翹臀,緊張之際,又似有所期待。
她一時不知所措,卻聽小姐噌喚道:「錦兒,掀……掀開門簾吧,讓我……瞧瞧
我官人……」錦兒隻得緩緩掀開幕簾。

  若貞媚眼虛睜,隻見前堂屋中,軟耙耙躺着一人:身長七尺,豹子頭,燕颔
虎須,頭纏綠紗抓角兒冠巾,身着單綠羅團花戰袍,不是她官人又是誰!!!

  若貞極易害羞緊張,身體又極敏感,見丈夫就在前面,自己卻不顧節操,雙
臂後飛成飛燕之姿,與奸夫做狗交之态,她哪裏受得這等刺激,肥臀一陣急聳,
肉屄蠕動不休,淫水頓如巨浪韬天,被奸夫巨根狠擠而出,竟順着那一雙長腿流
在地上,屋内「咕叽」頓時水聲大作。林娘子再難忍受,忙緊閉妙目,忽然嬌身
擡起後仰,将螓首後靠男人肩上,一雙柔荑拉過奸夫雙手,按在胸前,羞嗔道:
「衙内,果是奴家官人,還是不要去了,饒了奴家吧!奴家,奴家與您,上床做
吧,包您盡興爽出……奴家屁眼,今夜亦可給您……」

  高衙内雙手在若貞柔荑按壓之下,輕揉那兩團豐奶,跨下巨屌輕抽緩送,柔
聲道:「娘子莫怕,我觀林沖那厮,早癱如死豬,娘子叫聲再大,也絕不會醒。
他頭裹綠巾,活該被帶綠帽。今日老天都讓你我在他目前通奸,嶽廟你我之緣,
原來就在今日。娘子過會兒在他目前,若不放開胸懷與盡興我通奸,豈不辜負了
嶽廟相會之緣!」言罷運起《調陽密術》,令那巨物在林娘子體内爆脹開來。

  若貞隻感羞處急劇充脹,那根巨屌,似已插入心窩,支撐着她搖搖欲墜的嬌
軀,當下鼓起勇氣,螓首後靠男肩,雙手壓住男人撫乳大手,連粉頸也羞成酡紅,
閉眼嗔道:「衙内,奴家既與您通奸,便怕見林沖嘛。奴家首次失身于你,便是
這勢,你便吻着奴家,攬着奴家雙乳,去見林沖吧。」言罷吐舌索吻。

  高衙内見她含羞若斯,吐氣若蘭,大喜過望,淫笑道:「如此最好!」言畢
吻住香唇。倆人亦步亦趨,一邊熱吻,一邊交媾,熱吻聲,抽送聲,撞臀聲,混
成一處!若貞既得奸夫熱吻,也不再害怕,扭擺肥臀,雙手按壓男人揉奶大手,
羞處吞吐巨物,口中渡送香津,領着高衙内,顫微微向林沖走去。

  那邊錦兒羞得雙手捧臉,從指縫中窺見倆人偷情之樂,也不由心馳神遙,肉
欲亂生。

  若貞緩走良久,忽感奸夫止步,估摸着已到丈夫面前,不由芳心亂抖,扭頭
狂吻。高衙内那驢般巨貨突然劣劣脹大,也不再輕抽慢送,改爲大起大落,狂抽
狂送。若貞哪裏還能忍受,忙吐出香舌,蜯首一甩,長發飛散,雙手壓實男人抓
奶大手,嬌軀不由自主向下弓去。她仍不敢睜開雙目,隻令肥臀向後高高翹起,
着力挺送,臀肉直與奸夫小腹撞得「啪啪」巨響,浪吟道:「衙内……您太厲害
了……奴家爽死了……啊啊……舒服……好舒服……您好棒……好會玩女人…
…啊啊……哦哦……」

  高衙内今日得償所願,在林沖目前奸得他家娘子,如何不情欲爆狂,他深吸
一口氣,運使巨屌如飛,直插得這絕代少婦身如彎弓,淫水飛騰,狂濺狂噴!當
即狂揉美女倒捶豐奶,淫笑道:「娘子,林夫人,林沖便在你目下,還不睜眼瞧
瞧你家丈夫,這通奸樂趣,便是此時爲最!」

  若貞羞愧難當,雙腿亂顫,幾要立不足身子跪倒在地,心道:「罷罷罷,今
日受此奇恥大辱,不知何時方休,還有什麽顔面,便一切依他,讓他玩夠!」想
罷力聳翹臀,雙手握住男人抓乳手腕,緩緩睜開一對媚目!

  隻見眼下果是丈夫,豹頭虎須,口吐白沫,正橫身軟躺在她目下。這夫目前
戲,果是通奸之最,刺激無比,若貞瞬間嬌軀一緊,雙腿挺直,忙握緊男人手腕,
上身下壓,屁股高聳挺實,納實巨龜于花蕊,浪叫一聲:「官人,奴家與人通奸,
全是爲你,你原諒奴家吧,丢了……丢了啊……」言罷深宮内花心一張,濃烈陰
精狂射而出。

  高衙内巨龜被那陰精燙得發麻,不由頭皮抽筋,絲絲抽氣。他穩實精關,握
乳雙手一松,林娘子頓時支不住身子,雙膝一軟,向林沖跪去。高衙内心随意轉,
運使《調陽術》,巨屌膨脹到極緻,頓時撐爆寶蛤,僅憑這巨屌撐穴之力,便短
時穩住了若貞身子,然後雙膝一屈,随着若貞一起跪下!倆人成癡漢推車之勢,
雙手跪在林沖目前。

  隻聽高衙内哈哈淫笑道:「林沖,當日你在嶽廟竟狗膽包天,沖撞本爺,今
日本爺便與你家娘子,盡興通奸,看你能奈我何!」言罷,奮起神威,雙手用力
掰開若貞兩片臀肉,把爆脹到極緻的肉屌,如開山灌巢般,狂抽疾送,隻抽得林
娘子魂飛魄散,淫水開閘洩洪。

  若貞雙手趴地,雙目正沖着丈夫側頭面向她的緊閉虎目,見林沖确不會醒,
爲求奸夫早些爽出,再顧不得許多!今晚太過刺激,她不由「噢噢」浪叫,雙乳
壓在地面,肥臀向後疾聳挺送,與男人巨屌癫狂交合,口中迎奉浪叫:「好過瘾
……啊啊……爽死奴家了……哦……衙内……親爺……奴家好過瘾……好舒服
……哦……噢……您竟在奴家……官人面前……肏的奴家……這般舒服……啊啊
……果然好刺激,好舒服,好過瘾……奴家今晚……快要爽死了……啊啊啊…
…您射給奴家吧……啊啊……當着奴家官人面……射給奴家吧……啊啊……親爺,
貞兒與您……一起爽出……一起爽出……啊啊……」

  高衙内淫叫道:「你家官人便在目前,娘子且告訴他,那日嶽廟之事,是你
官人不對,還是本爺不對?」

  若貞眼見林沖就在眼皮之下,心中凄苦難當,卻又極度刺激,既然官人不會
醒,不如浪叫發洩,當下鳳目媚睜,浪呼道:「自是……自是奴家官人不對…
…那日嶽廟,官人阻了衙内興緻……甚是不該……啊啊……好舒服……好過瘾
……衙内輕點……那日陸府……官人又阻了衙内興緻……啊啊……衙内爲奴家守
陽……奴家好生感激……噢……貞兒好舒服啊……噢噢……」

  高衙内淫威爆長,狂插猛肏,又問:「你與你家官人房事,可有與本爺通奸
這般舒服?」

  若貞含羞忍辱,挺聳肥臀,癫狂浪道:「自是……自是與衙内您通奸過瘾
……好舒服……舒服死奴家了……奴家官人……不近女色……林沖那話兒,甚是
短小……更不耐久……哪如衙内……又粗……又大……又長……又忒持久……啊
啊……衙内驢大行貨,玩女無數……怪不得奴家妹子……也……也甘做衙内情婦
……奴家便在親夫目前,任您奸弄,也是甘願……親爺……好刺激啊……果然如
您所說……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啊啊……」

  高衙内抽送若狂,爽道巅毫,忽道:「你說林沖話兒短小,我且拔下他褲子,
一觀究竟!」言畢便去扒林沖褲頭。

  若貞哭道:「衙内,萬萬使不得。」卻見那花太歲早将林沖褲頭拔将下來,
一根食指般精細陽物軟捶密林之中,現在倆人面前。原來林沖好武,尤重下盤功
夫,婚前便已練至縮陽境地,雖可破對手襲陰之功,卻使陽具陰囊縮小,好似1
0歲頑童。

  高衙内見此弱物,不由哈哈大笑道:「果如娘子所言,這等短小行貨,尚不
如常人,如何能滿足娘子?娘子是願與林沖這小話兒交媾,還是願與本爺這巨屌
通奸?」

  林娘子隻羞得無地自容,雙手趴在林沖胸上,刺激得哭嗔道:「衙内既已眼
見爲實,莫羞奴家了,奴家自是隻願,隻願與衙内……通……通奸……」言罷牙
關緊咬,聳實肥臀,羞穴綻放,淫水如噴泉擠出,就要到那巅峰!

  高衙内再忍不住,也是瀕臨洩陽邊緣,不由雙手猛掰肥臀,也是牙關緊咬,
死守精關,爽得巨屌大動!

  便在此時,隻覺一隻小手輕輕圈住露在穴外白沫密布的巨屌,一對翹乳貼于
他後背,一個嬌俏聲音邊嗔道:「衙内,奴婢助你爽出!」

  原來錦兒在一旁觀戰多時,早看得春心蕩漾,情難自禁。她見小姐蚌口淫水
早堆成一圈圈白沫,男人巨屌根部也裹了一圈白污,可見倆人激戰之烈。又聽倆
人激情對話,下體淫水早成汪洋。她見高衙内尤自不射,再受不住,不自禁脫下
外衣,隻剩肚兜,從背後抱住這花少,加入戰團,以助他早爽,好讓小姐解脫。

  高衙内隻覺屌根精管被錦兒手指揉捏,頓時爽飛天外,他知錦兒心意,突然
将心一橫:「錦兒雖是妙人,如此便想讓爺繳械,忒小觑了本爺。今日不把林娘
子送至小死之境,怎能甘休!」想畢奮起淫威,叫道:「錦兒,你且爲爺橹棒,
瞧爺如何讓你家小姐小死過去!娘子,此番你我不妨再比試一番,雖有錦兒助陣,
瞧是你先小死,還是本爺先到那爽處!」

  林娘子也察知錦兒加入戰團,事已至此,知錦兒已耐不住情欲,實是無法可
想,今晚錦兒勢必難逃衙内奸淫,不由起了争勝之心!她适才已臨巅峰,此時也
咬牙強守陰關,扭動肥臀,浪叫道:「比就比……奴家便在官人……官人面前
……與衙内盡興比一回……好歹讓衙内先爽……啊啊……錦兒,你既來了,且放
開些,隻管撸動衙内棒根,再捏他那大陽卵,那是他軟處。我們同心協力,今晚
與衙内盡興作樂!」言罷将一屢青絲咬于牙下,「噢噢」悶哼聲中,大聳肥臀套
那赤黑巨屌。

  錦兒聽小姐任她所爲,一聲嬌吟:「小姐,奴婢理會得!」言罷右手大撸穴
外棒根,左手向下一撈,握住那對碩大陽卵,隻顧把玩,豐胸推背,挺聳小腹推
搡男臀,恣意相助高衙内肏穴。

  那登徒子受前後夾擊,早爽飛天外,他也不挺臀,雙手猛力掰開林娘子臀肉,
如抓面般後拉肥臀,助若貞套棒,聽得美婦「噢噢」浪叫不叠,更聽得背後錦兒
「嗯嗯」淫哼,棒根陽卵又受錦兒小手刺激,口中不由絲絲吐氣。

  三人跪在林沖面前,錦兒與若貞你推我聳,撸棒撫卵,聳臀套屌,刺激得忘
乎所以。高衙内跪立不動,仍爽到極緻,當下用力拍打雪臀,直拍得肉現手印,
口中狂叫道:「林家娘子,雖有錦兒助你,這番可認輸麽?」

  若貞雖死守陰關,卻早到崩潰邊緣,口中仍不服軟,浪嗔道:「奴家不認輸,
這番,這番定讓衙内大爽!」

  高衙内狂笑一聲,雙手向前一攬,握實柳腰,巨屌爆脹,用全力後拉香軀,
直肏得若貞「噢噢」怪叫不休!錦兒知道已到緊要關頭,忙用力撸棒揉卵,用乳
房推磨男人後背,小腹失律般亂挺,也是「噢噢」浪吟。

  隻聽高衙内怪叫道:「娘子,林沖與你二人,可得這般樂趣!」言罷壓下枊
腰,挺起巨屌,狂送狂抽,隻數十抽,若貞再忍不住,趴在親夫身上,聳住肥臀,
咬牙大叫一聲:「林沖哪知閨房之樂!奴家輸了,奴家又輸了……要丢……要丢
啊……奴家此番……被爺肏服了……與奴家一起洩吧……饒了奴家吧……啊啊啊
……」她尖叫數聲,最後重重聳了一記肥臀,花蕊死死夾實巨龜,花心綻開,就
要射出陰精!

  高衙内心道:「此番必要你小死!」他一手壓下枊腰,令肥臀高聳而起,将
巨屌脹到極緻,把鳳穴撐到極限,巨龜研磨花心。錦兒察知男根鼓爆小手,知他
也快大洩陽精,忙右手食指力壓力揉粗大精管,左手握實大陽卵,小腹狂聳幾下,
也浪吟道:「衙内,奴婢也要丢了!」

  隻聽若貞接着高叫一聲音:「死了,奴家死了,奴家丢了!」她趴在林沖身
上,隻感眼冒金星,乾坤颠倒,天地一片混沌,花心直沖巨龜馬眼一張,一股前
所未有的濃燙陰精狂洩而出,同時尿眼松動,一泡肥尿疾洩,靈台似乎飛入天際!
「噢噢」怪叫聲中,爽得欲死欲仙!那股陰精卻無休無止,不斷沖刷巨龜,燙得
奸夫渾身發抖,知道林娘子終入小死之态。

  後邊錦兒直感小姐陰精擠出穴外,沖刷她握棒小手,小腹不由也是一陣亂抖,
右手握牢巨根,雙乳死死壓緊男背,小嘴顫吟道:「到了,奴婢也到了……」下
體陰水灑出穴外。

  錦兒爽倒在男人背上,小手一松,頓時壓不住男人精關。高衙内讓兩女共入
巅峰,得意忘形之際,也不想再忍,他隻覺若貞陰精仍在燙射巨龜,不由一挺巨
屌,巨龜緊頂花心,馬眼一松,一股股狂放之極的陽精如火山烈漿,沖花心狂噴,
陽精與陰精頓時陽陰相會,水乳相融。若貞被那滾燙陽精燙得肥臀向後一陣狂颠
亂顫,忽地悶哼一聲,如爛泥般昏死過去!

  正是:通奸自有通奸樂,夫目前犯入颠狂。貞婦小死食知味,從此心分兩個
郎。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2016-7-22 07:3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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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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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恩了,版主又不斷更新,希望能全本刊完.
全篇肉戲精彩,只不過在金瓶梅中那西門慶,雖然好淫,卻也是要借助藥力和淫具.高衙內比起西門慶實在神太多了.
2016-7-22 22: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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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2004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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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精彩的肉戲,之前很久沒更真的很擔心,現在每天很期待更新!
這回錦兒的表現令人血脈沸騰!很喜歡這可人的小丫頭
2016-8-3 13: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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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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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TJXTJ
2016年10月17日發表於第壹會所
本文為原創首發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上)

   ********************************************************

  枊葉輕擺伴嬌吟,夜深籬落壹燈明。知有色徒霸人妻,和風撫汗沐奸情。

  話說夏夜良宵,星漢燦爛,東京汴梁城內,萬家閉戶熄燈,四下裏唯聞犬吠
蟲吟,和風絮絮。這偌大京城,卻有壹家宅院燈火長明,不見主人入睡,正是東
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的府宅。

  上回說到東京第壹美婦林沖娘子張若貞為救夫君之命,初雖虛與委蛇,終至
紅杏出墻,竟與東京第壹登徒子高衙內在自家宅中,縱情通奸數個時辰,竟戰至
深夜。她受這通奸刺激,與奸夫雙雙暢宣淫欲,癲狂交歡,試盡各種極淫姿態,
真個高潮無度,快活之極!她本純為救夫性命甘受通奸之辱,本想讓奸夫早早爽
出,不想那高衙內是專壹淫垢人妻的人間活太歲,早玩過東京城內三百余名貞烈
人妻,如算上花街柳巷自家女使,所玩女娘幾近千人,淫女之技,早已登峰造極,
她哪是對手,竟被肏得情根深種,糾結難舍!見林沖大醉而歸,深愧紅杏在先,
出軌背德,情急之下,唆使女使錦兒藥倒林沖,終與那登徒惡少在林沖目前瘋狂
通奸交構!她雖受盡夫前通奸之極辱,也飽償夫前偷情之極樂,竟讓奸夫內射深
宮,享盡夫前紅杏絕頂刺激,終爽到小死過去!!

  此時絕色人妻林娘子高聳肥臀,雪膚嬌體壹絲不掛,正趴在丈夫林沖身上。

  奸夫高衙內今夜早令她屢失陰關,泄精過度,後雖與女使錦兒合戰奸夫,仍
守不住陰關,所得快意酣暢淋漓,竟遠勝於奸夫,早先於奸夫射出疾厲之極的咨
爽陰精。

  她在丈夫目前輸了賭約,陰精、淫水、尿液竟齊丟不止,嬌軀頓時香汗淋淋,
軟若無骨,屄內花房後又被飽灌陽精,小腹陰巢直被奸夫那無盡陽精灌得不斷鼓
起,大腦不由昏沈若死,如被抽去渾身筋骨,早忘記自家丈夫還在身下,昏迷中
仍如將死雌獸般「唉!唉!」悶哼。忽感奸夫陽精力透經脈,那熱精端的雄渾滾
燙,頓時鼓滿陰巢,如泄洪般不停沖擊花房,好似透過花房,註入周身血脈。陽
精遊走全身,端的脫胎換骨,身在仙境雲遊壹般!!只覺陰巢被那滾燙陽精漲得
幾欲爆開,身子在雲端越飛越高,豐碩無儔的倒吊雙乳也在奸夫手中瀑脹開來,
乳首脹痛難當,似要狂噴出奶水!!

  若貞原是貞潔人婦,丈夫林沖雖與她長期房事不睦,但若非遇到高衙內這等
色中淫魔,便是守上終身活寡,亦所甘願,絕不至恁地紅杏出墻,與奸夫雙雙絕
頂高潮,做出這等捱光醜事。她昏迷中如夢方醒,羞急之下,方知自己深宮早已
失控,陰精正如水註般大射而出,報復般瘋狂回射宮內奸夫巨龜,似要以陰精拼
命抵擋奸夫陽精,又似要壹泄至死方休。她爽得酣暢之極,實是陰關難收,花蕊
大開夾吮奸夫巨龜,深宮內竟似飆尿般射精不絕,豐乳又鼓脹欲爆,只想飆出奶
汁,不由花容失色,臀窩肉靨剎時緊收,雖氣若遊絲,亦知道自己這般失控射精,
只怕精盡人忘,當真命不久矣!她依稀醒來,只求活命,不由雙手死死抓緊身下
丈夫胸襟,浪吟道:「衙內,奴家,奴家射的忒多,端的要死了,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知她早入小死之態,止覺巨龜被她那失控陰精擊射得燙麻舒爽無比,
正周身暢快,誌得意滿之際,聽她忽又醒來,巨龜龜肉雖被陰精沖射得發痛,但
以他之能,仍可抵受得住,但如再多享用這陽精澆巢、陰精射龜之樂,林娘子只
怕真要脫陰而忘。只覺身後錦兒雙手從他腋下穿上,反摟他肩頭,臻首緊偎在他
背上,也噌喚求道:「衙內,饒了小姐吧,小姐泄得多了,莫奸死我家小姐,奴
婢甘願替她……」

  他所玩人婦無數,但除其母李貞蕓,如此絕色耐玩之婦,卻是再難尋得。憐
惜之心頓起,雙手溫柔輕撫林娘子鼓脹欲爆的雙乳,指尖輕揉那幾欲噴奶的乳首,
暗運西門慶所授《調陽秘術》,抑起頭來,深吸壹起,突然收緊精管,巨龜馬眼
壹閉,止住陽精噴射。他再享受片刻陰精沖擊巨龜之樂,終於用力掰開兩瓣臀肉,
在那失控陰精不停回射之下,用力緩緩拔出巨屌。

  那濕淋淋粗勝兒臂的鋼硬巨屌「啵」得壹聲剛出鳳宮,就見若貞肥臀高高向
後壹撅,「噢噢」浪叫聲中,臀肉失律般亂顫亂顛,壹股股如肥尿般爽厲疾勁的
陰精從狼藉紅腫的羞穴穴孔內「撲漱漱」狠射而出,如高壓水柱般沖刷奸夫整個
棒身、陽卵、陰毛!高衙內整個性器如淋熱浴,爽得「哈哈」朗聲大笑。見若貞
身子越來越軟,那陰精水柱卻無休無止,怕這天下無雙的人妻美婦當真泄得精盡
人忘,香消玉損,待那陰精將整個性器上的白汙沖刷幹凈,不敢再行享樂,便學
上回為其母恢復知覺之法,低下頭來,也不顧陰精洗面,用力掰開滑膩紅腫的大
陰唇,壹邊大口吞飲疾射入口的燙熱陰精,壹邊將那羞穴淫核壹口咬在口中。

  林娘子本在懸崖邊上,飆尿般狂射陰精,幾要脫陰而亡,忽感陰蒂淫核壹陣
奇癢難當,頓時抵過穴內射精之欲。她高聳肥臀,將狼藉羞穴沒命價緊抵奸夫口
舌,深抽十余口嬌氣,胴體如將死之魚般拼死抽動數十下,終覺宮內花蕊微蹙,
緩緩閉攏,那股爽厲之極的陰精終於見緩,如收尿般,漸漸退去。知道命已保住,
不由長出壹口氣,又如爛泥般倒在林沖身上昏睡過去。

  古人道:「柔軟是立身之本,剛強是惹禍之胎。」林娘子張若貞有此紅杏劫
數,雖源於自身美色過人,實乃女中翹楚,人間絕色,令高衙內這花太歲癡纏不
休,絞計百出,但其夫林沖陽物短小,不近女色,只喜槍棒,令其婚後三年不孕;
又不韻官場之道,壹味求全,終至殃及性命,害娘子以身饗狼,實是早就種下這
禍胎。此時若貞昏癱於林沖身上,淚水早已撒滿丈夫的胸襟。

           **************************

  迷糊昏睡之中,耳中恍惚傳來錦兒嬌喘求饒之聲:「衙內……放開奴婢…
  …萬萬使不得……您已強射了我家小姐,您那活兒……怎麽還能……這般大…
  …」

  高衙內哈哈淫笑:「本爺金槍不倒,壹身淫技,早試過千女百婦,壹次爽出,
如何能夠?況且林沖在此,如不施展給他瞧個仔細,如何盡興?今夜定要與妳主
奴二人,共效於飛!」

  若貞只聽耳中傳來陣陣淫笑,又間伴幾聲撕衣親嘴之聲,知道錦兒也要受辱,
不由又羞又氣,等要起身相阻,只掙紮幾下,卻又癱倒在林沖身上,無半點氣力,
心中又急又苦,只聽錦兒高聲求饒:「饒了奴婢……饒了奴婢吧……奴婢還小,
受不得您這般大物……」

  高衙內笑道:「錦兒莫怕。我這巨屌,尚有妳家小姐陰水滋潤,雖大卻滑,
妳大可壹試。再說,本爺上回得妳家小姐相助,早為妳開過苞了,上回光景,只
怕也是記憶猶新吧。」

  若貞只聽「嗤嗤」數聲布裂綢斷之聲,錦兒身上本就只余肚兜褻褲,想是全
身已被這淫徒拔個精光。若貞急得幾欲再度昏死,想要起身,卻又掙紮不起,卻
聽錦兒嬌聲求饒,聲音已無先前那般大了,更伴有嬌嗔媚顛之音:「不要……淫
蟲……不要嘛……您禍害了我家小姐……又來禍害奴婢……不要嘛……求求您
……嗯……嗯……不要……奴婢還小嘛……嗯嗯嗯……嗯嗯嗯……」最後竟只剩
口舌鼻息呻吟之聲,顯然錦兒已與他吻作壹處。

  若貞大驚,不料錦兒竟與這剛奸淫了自己的登徒子深吻無忌。那吻聲「滋滋」
作響,初時似在刻意壓制,後來吻到濃處,竟漸入佳境,肆無忌憚起來。若貞只
聽「滋滋」舌吻聲大作,越發變得無比親密綢繆。不想錦兒這妮子情動若斯,心
中暗暗叫苦,但全身虛脫,又哪裏能些許相助,心想適才自己與錦兒雙戰這淫徒,
錦兒只穿肚兜為他擼棒推臀多時,她經此淫戲,也難怪這般動情了。

  正苦於無計,卻聽吻聲忽熄,錦兒卻浪吟出聲:「不要……不要嘛……不要
這般大力……奴婢還小,奶子……奶子受不得……受不得您這般戲弄……輕點
……啊……好癢……好難受……啊啊……輕點……奴婢只與您有過壹次……您這
般厲害……便是小姐……也承受不住……奴婢還小……求您……饒了奴婢嘛…
  …」

  若貞只聽得面紅耳赤,卻聽高衙內笑道:「妳哪裏小了?這對奶子,端得豐
美翹聳,飽滿渾圓,白膩肥嫩,早已熟得透了。雖遠不如妳大小姐林家娘子那般
碩大鮮美,豐盈無儔,但也絲毫不遜妳二小姐陸家娘子了。」

  錦兒嬌嗔吟道:「您……您既喜歡我家小姐……為何又來欺負奴婢……您壞
嘛……您壞嘛……您早破了奴婢處女身子……還來淫玩人家……哦……啊啊…
  …您害我家小姐紅杏出墻……嗯嗯……今晚這般大爽了……還不夠麽……妳
只喜歡我家小姐……讓她這般爽……奴婢知道的……知道的……」若貞聽到後來,
她聲音中竟隱有酸意。原來自來美女,最聽不得輸於其她美女,錦兒雖然對若貞
極為敬重,但聽高衙內勝贊她家小姐雙乳勝過了她,心中也有些酸楚。

  只聽高衙內揉耍錦兒豐乳,爽然笑道:「我與妳家小姐相親相愛,自是天地
可見,莫說害她紅杏出墻,便是當真讓林沖知道,我也不怕,終要納她為妾,絕
不半點虧待於她。妳家小姐乃天仙般人物,這等尤物,天下哪裏尋去?日後林沖
休了她,我定要與她廝守壹處,妳是她兒時婢女,也出落得大好身段,他日做了
通房丫鬟,我與妳家小姐日夜快活宣淫之時,妳在旁相助,還少了妳的好處嗎?」

  他頓了壹頓,又笑道:「我既要將妳主奴雙收,乃是絕不負她紅杏出墻,與
我縱情交歡,在林沖目前高潮的眷戀之意!林沖害她三年無孕,我日後納了
她,便停止服藥,定要與她和妳共生壹群大好兒女,羞壹羞林沖這廝!」

  若貞聽得心中又羞又愧,香身泛紅。聽他字正腔圓,對自己愛戀之情溢於言
表,而勝贊自己美貌之言,又絕非做假。但凡美女,哪個不喜男人誇贊?她不由
芳心激蕩,想奸夫閱女無數,床弟之技,天下無雙,若與他夜夜春宵,只怕端的
是壹生快活。他壹旦不再服食避孕藥材,自己定能懷上無疑。林沖與她三年無子,
正是若貞心病,想到自己並錦兒與奸夫日夜宣淫,懷兒生子,壹時芳心大亂,心
馳神遙,不由蛾臉酡紅,癱趴於林沖身上。

  正咬唇嬌羞間,卻聽錦兒呻吟道:「……罷罷罷……若是日後小姐意允…
  …奴婢……奴婢自當依從……還有什麽可說……但是今日……啊啊……您
……不要嘛……不要吸奴婢乳頭……好癢……壞蛋……淫蟲……」

  只聽「揪揪」吸吮之聲傳來,想是高衙內正在吮吸錦兒乳頭,吸得錦兒「嗚
嗚」直哼,又聽高衙內淫笑道:「乳頭這般硬了,還多說什麽。」

  錦兒羞道:「小姐與大官人……就在……就在面前……不要再吸乳啦……唉
喲……您……您怎麽又摸奴婢羞處……不要……啊啊……不要……求求妳……癢
癢嘛……不要在小姐面前……求求您……不要嘛……啊啊……手指怎麽……進去
了……啊啊……求求您……饒了我吧……」

  若貞只聽「揪揪」吮乳之聲不停,間或又傳出「咕唧」水聲,那水聲越來越
響亮,錦兒叫春之聲也越來越卿儂:「啊啊……壞蛋……輕點……輕點……妳壞
……妳壞嘛……小姐知道……要生氣了……啊啊……妳好會弄……好舒服……啊
啊……」顯是高衙內正在吸乳摳屄,竟弄得錦兒春水泥濘,動情難耐。若貞沒來
由又壹陣羞氣,不知是羞意,還是醋意,想要直起身子,卻著實提不起力氣。

  只聽高衙內笑道:「妳初償人事,卻也如此多水多汁,當真是個妙人兒!日
後有妳通房作樂,妳家小姐只怕更加快樂。妳瞧妳,年方十九,便陰毛烏實,陰
丘鼓如饅頭,淫水流了我壹手,妳也只比妳家小姐小了四歲,端的早就熟透了,
早不是小丫頭了。妳壹開始就摟著爺的脖子,雙腿又壹直緊夾著爺的腰,只怕早
就想要了吧。」

  「討厭……別……別說了……還不是您害得……」只聽「嗯」得壹聲,錦兒
又與他「滋滋」作吻,顯是主動索吻,以封他口。

  若貞聽得銀牙暗咬,原來這妮子竟動情如斯,早就纏在這淫徒身上,還向他
索吻,我卻為她失身甘心!羞氣之間,好奇心起,再顧不得全身乏力,側過頭來
向倆人壹瞥,這壹瞥,只瞧得頭暈目旋,幾乎又昏了過去。

  只見錦兒肚兜褻褲散落地上,全身壹絲不掛,嬌小胴體如樹獺般掛在高衙內
身上,那對豐滿奶子藏在奸夫胸膛中,錦兒舌卷男腔,吻得「滋滋」入巷。奸夫
左手托著錦兒雪嫩翹圓的白臀,右手食指在錦兒嬌嫩羞處摳挖不休,那根剛奸淫
了她的赤黑色驢般大屌如沖天巨炮,竟沒絲毫軟化,拳般大小的紫紅色巨龜正耀
武揚威般直挺挺沖著錦兒羞處,錦兒淫水順著摳穴手指潺潺流下,澆水般澆在奸
夫巨龜之上,又順著巨杵捐捐流下,直流到那對大陽卵上,嘩啦啦澆在地上,地
上早積起壹大癱淫水,水光隨燭光晃蕩。

  忽見奸夫雙手托實香臀,用力瓣開錦兒兩片臀肉,女子羞人屄穴頓時在若貞
眼前毫發畢現。只見錦兒原本嬌嫩的羞處早如澤國般狼藉,陰毛濕漉漉糾結壹處,
豐蛤兩片紅嫩陰唇竟圈了厚厚壹層白抹,正咕咕冒著水泡,壹張壹合,蠕動不休,
顯是早已欲如烈火,急欲求歡,如不是顧及她就在目下,尚未得她許可,只怕錦
兒早已坐下,自行吞入那沖穴巨龜。

  若貞羞如雌雀,卻見奸夫雙手緩緩放下錦兒雪臀,那巨龜抵住豐蛤唇肉,如
開山破洞,緩緩迫開陰唇。錦兒瞬時如中電擊,臻首後仰,長發捶地,雙腿將男
腿夾得更緊了,張口叫道:「求您……不要……萬萬使不得……尚未得我家小姐
許可……」

  高衙內騰出雙手,忽地抓住錦兒那對高聳豐乳,淫笑道:「妳助我奸淫妳家
小姐時,不早說過甘願替她?妳們輸了賭約,還有何話說?」

 此時錦兒長發捶地,發梢輕輕掠過若貞緋紅面頰,若貞瞧去,只見那巨
龜如拳頭般撐開錦兒泥濘小穴,整個巨茹已然沒入,股股白沫般淫水順著巨杵捐
捐流下,若非大茹頭過於龐大,加之錦兒雙腿死死夾住男腰,只怕那巨屌早已再
次奪去錦兒貞操!

  若貞無力相救,正沒奈何處,卻感臉上秀發來回撫面,舒癢異常,原來錦兒
羞處夾實巨龜,正用雙手握住奸夫握乳雙腕,臻首亂搖,帶動秀發,只聽她媚聲
求饒道:「爺啊,饒了奴婢吧……您那活兒,忒的過大……撐死奴婢了……奴婢
已有婚約……就要嫁人……奴婢處子早給了爺……他今夜……仍來求婚……求您
……念他對奴壹片癡心……莫再奸淫奴婢……」

  高衙內哈哈淫笑:「是那姓張的後生嗎?我早已知曉。本爺專壹愛淫垢人妻,
妳又非不知!我早知那姓張的端的愛妳,如此給他戴這綠帽,和妳肏起來,方有
滋味!妳家娘子,便深知偷情之樂!我已愛她入骨!」言罷,向地上的林娘子瞧
去。

  若貞聽得羞入地裏,正待掙紮起身相救錦兒,卻見高衙內色眼瞧她,他那俊
美面孔,滿是深情,這份癡情,卻似那日陸府偷窺他奸淫家妹後庭,他猛然回頭
與她雙雙對視時壹般。

  高衙內含情脈脈看著她,若貞芳心大亂,不知哪來勇氣,也紅著壹雙媚眼,
含恨含嗔瞧他。倆人長時對視,高衙內雙手抓乳,緩緩挺動巨屌,瞧著若貞,巨
屌示威般向錦兒穴內頂去。

  若貞芳心激蕩,酸楚難當,卻啞了嗓子,說不出半句話來,眼見巨屌將兩片
唇肉大大逼開,寸寸深入,錦兒纏緊雙腿,臻首沒命價亂擺,抵死掙紮,口中噌
喚:「忒大了……忒大了……奴婢要裂開了……求求您……饒了我……饒了我
……啊啊……好大……好脹……好舒服……奴……實在忍不住了……」

  若貞如在夢中,知錦兒轉瞬就要失身,忽地生出力氣,伸右手握住巨屌根部,
妙目含嗔瞧著奸夫,待要張口替錦兒告饒,卻見錦兒雪臀用力向下壹坐,浪穴猛
然吞下半根巨屌,浪叫道:「罷了罷了,您奸了奴吧……奴只求您大爽之後,放
過我家小姐……」

  若貞知道那半根巨屌已占滿錦兒羞穴,她既已然失貞,只有奸夫早早爽出,
方得解脫。右手不由自主,擼動屌根,左手輕捏奸夫大卵袋,秀眼含情,與奸夫
對視;更見錦兒手握男人雙腕,雪臀自行大雪羞穴沒命價套那巨屌,知她今夜聽床已久,已是幹柴烈火,不可收拾!

  若貞又氣又恨,也是沒命價擼棒揉卵,咬唇含嗔與高衙內對視,只擼了六七
十下,只聽高衙內笑道:「也罷,只要妳讓本爺先行爽出,就饒了妳家小姐。」

  話音剛落,只聽錦兒「噢噢」幾聲悶叫,若貞雙手只覺如遭雨淋,竟被錦兒
淫水淋濕,知她初享房事,不懂招架,竟早早落敗,輸個壹幹二盡。她心中壹急,
加之身子本就乏力,實是勉力而為,不由眼前壹黑,又昏了過去。

  昏迷中恍惚聽得錦兒叫床聲此起彼伏,延綿不絕,時而高亢,時而低沈,時
而壓抑,時而酣暢。只聽得那抽送水聲漸急,到後來竟「咕唧」大響,巨浪奔騰
壹般;募地裏那水聲又變得柔韻細細,錦兒悶哼不停,呻吟之聲混入抽送聲中。

  若貞只感心中壹蕩,臉上發熱。那「咕唧」水聲雖響,始終掩沒不了叫床之
聲,雙聲雜作,音調動人之極。忽兒又傳來男人暢快淫哼之聲,猶似巫峽猿啼、
子夜仙鳴;錦兒叫床之聲恰如昆崗鳳鳴,深閨私語。壹個極盡爽朗歡暢,壹個卻
是柔眉宛轉。此高彼低,彼進此退,竟似快活無邊。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更不知倆人變換了多少姿態。錦兒吟聲忽高忽低,時
而如鳳吟鸞吼,時而如鹿嗥鸚啼,或若長風振林,或若微雨濕花,極盡千變萬化
之致。而那抽送水聲始終清亮,男吟之聲也極盡歡暢,各呈妙音,絲毫不落下風。

  三般聲音糾纏壹起,似乎鬥得難解難分,但那男吟之聲卻更顯遊刃有余。

  若貞聽音入夢,如登雲臺,如入仙境。迷糊中坐在雲端,雙手各握壹根陽物。

  壹根是奸夫高衙內的,長達尺余,單手無法滿握;壹根卻是丈夫林沖的,長
不過三寸,粗不過半寸。她糾結萬般,壹咬紅唇,竟甩開丈夫陽物,張口欲將奸
夫巨龜吞下,壹時小嘴張到極致,卻又哪裏吞得下!正羞氣時,卻見壹個獨臂頭
陀,提刀搶上雲臺,拿住她手腕,叫道:「淫婦,拿命來!」

  若貞驚出壹身冷汗,壹掙之下,卻發現自己壹絲不掛,正躺在林沖懷中,原
來是壹場惡夢。她芳心亂顫,驚愧不定之余,卻聽身後傳來「嗚嗚」悶哼之聲,
急忙轉過身去。只見高衙內光著身子,大馬金刀端坐在壹張椅上,壹美女跪於跨
間,捶下臻首,秀發披散腰間,雙手上下握著壹根巨物,小嘴張到極致,堪堪吞
下那碩大無儔的龜茹,巨龜似已卡在嘴間,小嘴無法動彈分毫。那美女不是旁人,
正是錦兒!原來那「嗚嗚」悶哼之聲,正是從錦兒口中發出的。

  正是:「色膽包天雙飛燕,壹入林府顯張狂;恰似皂雕擒雌鸝,渾如猛虎啖
羊羔。」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6-10-18 18: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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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上半回說到若貞如夢方醒,香魂未定,剛支起半邊嬌軀,卻見女使錦兒祼身
跪在高衙內跨間,俏臉腓紅,一雙玉手上下把持姦夫巨杵,紅唇爆張至極,香腮
充盈鼓起,鼻息苦滯,正極艱極難地吞含姦夫那碩大無儔的龜茹。又見屋內各處
春汁遍灑,地上、桌上、椅上,竟大大小小堆積了十餘灘淫液,鼻中更聞到陣陣
濃厚春水味道,一股股女體愛慾之味,正瀰漫於屋中,端的異香馥郁,動人心魄
。想是錦兒早已失身,卻不知被這登徒子奸了多久?但那一灘灘淫水,俱是見證
。適才姦情火爆之景,可想而知!想到她與錦兒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已訂婚盟
,卻雙雙紅杏出牆,背夫偷情,被姦夫那巨屌佔盡便宜,不覺羞從中來,芳心狂
跳,那對肉擎擎的雪白豐乳,竟也羞得泛紅,被狂跳之心帶得劇烈起伏。

  正嬌羞無助間,忽見姦夫一雙得意之極的色眼向她豐乳瞧來,她彷徨無計,
見那登徒子色眼勾勾,只顧把望自己那對殷紅乳首,羞得輕咬芳唇,心道:「他
,他又瞧什麼?」不由垂下臻首,卻見自己雙乳聳得老高,乳首通紅如血,羞挺
挺硬如血石,正雙雙衝著姦夫高高翹起,不時一翹一挺,在恕聳雪奶上搖曳不休
,似在呼喚姦夫來吮!

  林娘子大羞之下,急抬一雙玉手摀住堅挺乳頭,咬著下唇,妙目揚起,白他
一眼,含嗔帶怨盯著高衙內那雙色眼。那花太歲最喜若貞這羞態,見這絕色人婦
手指緊緊併攏,只用一雙小手捂實乳首,大片豐盈乳肉卻暴露在外,眼中飽含羞
怨,端的誘人之極,跨下巨屌不覺大動,巨龜在錦兒口中更怒漲開來。

  錦兒小嘴早張到極致,這時更是苦不堪言,感覺唇角欲裂,又怕銀牙咬懷大
龜頭,要想吐出那巨龜,卻哪裡吐得出來,雙手不由死死握住巨杵,口中「嗚嗚
」亂哼,香津擠出嘴腔。

  早在太尉府和上回高衙內入林府強姦她時,林娘子就曾為他口交數回,知道
厲害,錦兒哪是對手!正苦於無計,忽聽高衙內笑道:「本爺與你快活多時,你
早大丟十餘回。你雖甘願為我擼捧吞龜,又能奈我何?你輸了賭約,如此只有請
你家小姐上陣,方能大功告成!」說時,色眼卻死死盯著林娘子,雙手用力握住
錦兒那對豐乳搓揉起來。

  若貞只覺這一握直如握在自己怒挺雙乳之上,嬌身一顫,雙手捂得更緊了。
聽姦夫似有邀戰之意,不由又驚又羞,妙目含羞與姦夫對視,羞忖道:「他早已
爽出過,卻還這般強悍!想是錦兒甘願替我失身於他,意在讓他再次爽出,定又
是輸了,才為衙內口交。錦兒尚是首次做這口活,如何能贏?我若不去助她,衙
內怎肯甘休?」忽見高衙內色眼又向她那狼藉羞處瞧去,知道自己羞處早被他肏
得淫糜不堪,陰毛濕亂一片,不由羞得忙用左手手臂捂胸,右手死死捂實下身羞
處。

  見姦夫色眼大炙,若貞俏嘴一揚,又含羞白了姦夫一眼,心道:「您想看,
奴家偏不讓您看!只讓您看到奴家陰毛,如此相助錦兒,看您是在乎錦兒,還是
在乎奴家!」知道自己陰毛烏黑濃密,單是一隻小手,只能摀住羞穴,大片陰毛
必被高衙內看去。她此時一絲不掛坐在林沖身旁,長髮垂地,肌膚似粉裝玉琢般
,猶如奶油,似乎要滴出水來;雙腿向兩旁岔開,一手捂實羞穴,一手捂著雙奶
,卻把大片乳肉陰毛落入姦夫眼中;嬌目流動,明眸含羞,眉目生情,似把秋波
渡送;嘴角蘊笑,欲說還休,少婦風致,嫣然絕倫。直看得高衙內肉棒爆挺開來
,錦兒小嘴欲裂難當!

  若貞輕撫羞處肉唇,忽覺紅腫彭脹,痛楚難挨,芳心一呆,暗忖:「我那羞
處被衙內弄成這樣,如何還能與他續戰。」小嘴輕撅,秋波中不覺淺含怨意,正
無計間,募地裡忽聽身旁丈夫鼻息漸濃,鼾聲如雷,睡得直如死豬一般,竟與錦
兒口中「嗚嗚」含龜之聲混在一起。

  這鼾聲真如醍醐灌頂,若貞羞得雪膚輕顫,媚臉頓成酡紅,連忙併攏雙腿,
夾緊捂陰右手,左手手臂更死死捂實一對豐奶,白了高衙內一眼,低下臻道羞忖
道:「我乃有夫之婦,竟在官人身旁,色誘姦夫,做出這等淫蕩之事!」

  只聽林沖鼾聲越來越大,一時間夫妻恩情湧上心頭,如過電般浮現腦海。婚
後三年,除近日林沖得罪高俅胸意難平之外,對她確半點不曾有虧,實是龐愛有
加。他癡愛槍棒,不近女色,原乃英雄本色,自己早就發下誓願,相夫教子,與
林沖廝守終身,絕不相負!不想那日陸府被高衙內強暴,本該為失貞殉情,為何
後來不顧廉恥,竟與高衙內幾度通姦?好好一個貞潔人妻,竟成為無恥淫婦!適
才竟受情慾驅使,主動色誘姦夫,如何對得起夫妻的往日恩愛,林沖的顧盼之情


  若貞越想越愧,一時清淚盈眶,想起夢中那獨臂行者,真不如被他殺了乾淨
!往日夫妻床邊,耳畔曾聞丈夫鼾聲,好不溫馨,而此時聽來,直如一聲聲怒責
呵斥,令她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她心如刀剜,一咬銀牙,忖道:「罷罷罷!我髒了身子,是個不潔之婦,如
何還妄顧與官人廝守?我虧欠官人太多……如今他惡了高太尉,性命難保,來日
大難,即日將至……衙內雖是好色之徒,害我紅杏出牆,失了人婦貞潔,但如今
只得依從於他,方能保得官人性命。待衙內安置官人履職邊關,我即刻自盡,以
謝官人便是。」

  她雙目微紅,向身旁官人瞧去,見他口吐白沬,昏睡酣沉,知他決不會醒,
今夜之事,他決計不知。不由將心一橫,計議已定,決心以死相報,芳心頓時了
無牽掛!忖道:「既萌死志,還顧及什麼貞潔?錦兒尚能甘為他做那口活,我還
能遜於她嗎?今夜便遂了衙內心願,好歹使盡渾身解數,與錦兒共效於他,定要
讓衙內舒爽備至,暢快淋漓,方能同意救我官人……」想罷,再不看林沖一眼,
淚眼向高衙內瞧去,見他一臉急色模樣,巨屌在錦兒手中口中堅硬無儔,正需安
撫,不由收起羞意,沖姦夫嫣然一笑,輕甩秀髮,右手從粉腳間抽出,雙手各捂
一對豐乳,緩緩站起身來。

  ***************

  林娘子祼身站身,端的是風致嫣然,嬌美難言!只見她纖姿玉立,兩枝玉手
各捂一對碩大無儔的雪乳,僅憑食中二指堪堪遮實乳首,卻將乳暈外洩;修長玉
腿輕夾,似要將腿間羞處夾擋,卻將大片陰毛曝於姦夫眼中;蛾臉含春,嘴角蘊
笑,恰似紅杏初胎,美玉生暈,明艷無倫!

  高衙內瞪大雙目,只瞧得肉棒大動!但見若貞捂著漲滿滿一雙大奶,蛇軟枊
腰微扭,美臀輕搖,美目流盼,向他緩步款款走來。果然是秋波湛湛妖嬈態,春
筍纖纖仙媚姿。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風韻!這花太歲瞧得巨屌一震,錦兒一雙正
在擼屌的小手如中電擊,忙上下緊緊握住,但她功力不夠,握著屌根的右手仍被
震開!

  錦兒乍見小姐已至身旁,吃了一驚。她小嘴正張得萬分辛苦,這巨龜撐爆小
嘴的醜態必被小姐瞧去,又想自己適才被衙內肏弄了一個多時辰,必也盡被小姐
知曉,一時羞得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口中「嗚嗚」之聲大作,津液直流!想要吐
出巨龜,卻苦於卡在嘴腔間,哪裡吐得出來!

  若貞沖高衙內抿嘴一笑,輕輕跪在姦夫跨間,騰出捂右乳的纖纖右手,緊緊
圈住震開錦兒右手的巨屌根部,美目含嗔瞧向姦夫,嗔道:「衙內,您這活兒這
般大……又極耐久……錦兒頭次做這活兒……端的辛苦……便換……便換奴家為
您吮吮……那大龜頭兒如何?」言罷右手微動,輕輕擼那屌根!

  高衙內大喜,見她自露右乳,不由雙手分握若貞錦兒一隻大奶,淫笑道:「
如此最好!」

  錦兒大羞,自己本是替小姐受累,卻對付不了這淫蟲,害小姐又要失貞,真
是羞死人了。她目中含淚,小嘴竭力含著巨龜,左手大擼巨屌中部,蛾首不住擺
動,淚眼瞧著小姐,示意「不要!」。

  若貞右邊豐奶被姦夫大手握實,不由渾身大軟,左手仍捂著左邊豐奶,又衝
高衙內抿嘴一笑,右手在錦兒左手下面也是輕擼姦夫屌根,見右手實是無法滿握
,便一邊擼著屌根,一邊用姆指輕揉姦夫精管,見姦夫爽得哈哈大笑,忽地蛾臉
羞紅,又抽左手輕捏姦夫那對龐大卵袋,一時雙乳盡現,沖錦兒道:「錦兒,你
用心良苦,我豈不知。但衙內奸你……奸你多時,仍未爽出,你既已輸了賭約…
…僅憑你一人之力,只怕難成……不如……不如我主僕二人……同舟共浴……你
便吐出那……那大龜頭吧……我來替你吮吮……」

  高衙內淫笑道:「正是正是,你主僕二人便一齊上吧,本爺何懼!」言罷雙
手各自捏扯二女堅硬乳首!

  若貞乳首被捏得爆翹而起,一時渾身麻軟,雙手加快擼棒揉卵,見錦兒左手
也擼得夯實,小嘴爆張,臻乎亂擺,香津亂流,巨龜仍含在口中,頓時會意:「
她非是不願吐出那活兒,實是不能!」

  若貞又衝姦夫抿嘴一笑,嗔道:「衙內,您……您忒厲害了……您那頭兒忒
大……卡住錦兒小嘴了……您饒了她吧……奴家……奴家甘願替……」言罷,忽
覺這話太過淫蕩,一時害羞,咬唇低下頭去,手上動作卻未停歇。

  高衙內興高采烈,樂不可支,笑道:「也罷,也該娘子嘗嘗我哪妙物了!」
言罷雙手分抓兩女雪乳,運起西門慶所授《調陽秘術》,巨龜頓時縮小半分,巨
杵卻仍粗壯無比。

  錦兒正「嗚嗚」急吐巨茹,忽感巨龜略縮,忙張大小嘴,將那大如鵝蛋的巨
茹吐了出來。她小嘴脫困,連連咳嗽數聲,嘴色流了好多津液,見小姐手擼巨屌
,蛾臉腓紅,正含淚瞧她,俏臉不由也是大羞大紅,左手握著巨杵中段支住身子
,一咬下唇,嗔道:「小姐,他,他太過厲害,奴婢實是抵受不了。」

  若貞嘴角蘊笑,沖姦夫渡一秋波,右手擼得更緊,也嗔道:「不妨事……他
……他禍害了你我倆個……我們……我們便一起贏他……好歹讓他……讓他大爽
而出……丟個乾淨……」

  錦兒聽小姐一說,一時也好勝心起,見高衙內雙手正分耍她二人兩對奶子,
玩得乳波蕩漾,滿臉得色,左手也擼動巨杵中段,沖這淫蟲嗔道:「對……我們
便一起來……瞧他認不認輸……」

  高衙內見跨下少婦少女各逞風流,笑得虎軀顫動,一時心中風光霽月,豪氣
頓生,雙手大玩豐奶,笑道:「好,我們便再比一場。你們分居我左右,撅起屁
股,為我擼棒吞龜,我與你們按撫羞處!若是你們雙雙先於我出精,我便贏了彩
頭。若是你們又一人守得住陰關,後於我出精,我便認輸如何?」

  錦兒手擼巨杵中段,羞忖道:「若是小姐一人,當不能勝,但如今我們齊上
,如何還能輸他。何況他已肏我這般久了,還能守得幾時?更何況還須雙雙先出
他出精,實有勝算!」她少女心思,逞強好勝,當即小嘴一撅,羞嗔道:「比就
比,我們如何能輸……」

  若貞卻是另一番心思,她與這登徒子賽過多回,深知姦夫之能,此番只怕仍
是輸多勝少,當謀定而後動!忙右手大擼屌根,沖錦兒使個眼色,左手一捋秀髮
,羞道:「奴家二人,只怕……只怕也贏不得衙內……不知衙內……定何綵頭?


  高衙內捏實二女一大一小兩粒乳首,淫笑道:「若是本爺輸了,今夜便饒過
你們。若你們輸了,便聽我遵便,到林沖床上縱情作樂,如何?」

  若貞錦兒均體質敏感,乳首被這花太歲捏扯得酥麻難當,都是蛇腰款擺,難
過之極。若貞心思細膩,忖道:「若是再任他這般玩耍,只怕真要先他丟出。須
得速比,方有勝機。此時若強提救夫,必大掃他興致,他必守得極緊。反正衙內
性技,強大無儔,我們究是輸多勝少,不如順其自然,也不必強守什麼陰關。若
是輸了,便到大床之上,讓他快活一宿,也未不可。待他舒爽備至,再提救夫之
事,他必應允。」

  只聽錦兒言道:「壞淫蟲,如此綵頭,左右是便宜了你,您若輸了,須救我
家……」若貞忙手握屌根,向錦兒使一眼色,讓她止住話頭,沖姦夫抿嘴羞嗔道
:「衙內說得也好,我們便比這場……」羞頓片刻,又嗔道:「若是我們輸了,
今夜……今夜便到我夫……便到奴家床上,奴家二人與您……共效于飛……縱情
……縱情快活一夜。」又輕擼屌根,沖錦兒道:「衙內興致高昂,莫提那些……
那些不相干之事,壞了衙內興頭。我們只與衙內盡興比……比拚便是,諸事無妨
,莫要輸於他便是。」

  錦兒見小姐連使眼色,她與若貞自小相處,心靈相通,頓時會意,忙左手連
擼巨屌,一張臉羞得通紅,嗔道:「如此便宜您了,好歹我們也要贏你……」

  高衙內大喜若狂,雙手插入兩女雲鬢秀髮之中,淫笑道:「如此最好!還不
分趴左右,撅起屁股!」

  若貞咬唇含羞一笑,輕甩長髮,雙手將披肩長髮捋至耳後,跪於姦夫右側,
挺著一對肉擎擎的豐碩雪乳,將長髮在臻首上盤成一座少婦雲髻,一邊盤發,一
邊含羞帶怨地盯著姦夫。錦兒也含羞跪於左側,待小姐盤好長髮,兩女含羞對視
,四支纖手伸出,分持巨屌中部、根部與一對大陽卵,緩緩撅起屁股。

  高衙內笑逐顏開,雙手向左右一伸,撫上二女雪背纖腰,只覺林娘子冰肌雪
膚,如摸羊脂;錦兒肉嫩白晰,如撫滑玉。雙手順二女後腰滑下,撫過兩股臀溝
,立時撫到兩女羞處,只覺早成兩堆泥潭沼澤,泥濘不堪,一摸便知兩女均是情
欲大動。

  忽見林娘子輕扭蛇腰,雪臀扭擺,兩片濕膩之極的羞唇緊緊夾住他右手食指
指節,左手揉著他一顆蛋大陽卵,右手把持住巨杵中部,抬臻首衝他羞聲嗔道:
「衙內,您御女無數,更姦淫過不少良家,實是厲害無比……只怕……只怕這場
賭賽,奴家二人難有勝算……奴家今夜……今夜早被您姦淫多時,那羞處……早
已紅腫不堪……錦兒那羞處……只怕也是如此……呆會兒奴家二人輸了……如何
還能在我夫床上與您……與您快活?」言罷,羞得將娥臉偎於姦夫胸前。

  高衙內右手摟緊若貞香肩,左手輕撫錦兒陰戶,笑道:「不妨事,本爺早已
想到此節。」忽伸左手從身旁桌上取下一紫色盒子,打開盒蓋,一股清香溢出,
頓時滿屋飄香。

  錦兒左手正揉他另一顆蛋大陽卵,右手輕擼巨屌根部,見盒中盛滿透明清亮
的膏藥,不由好奇心起,與若貞齊聲羞嗔道:「這是何物?」

  高衙內笑道:「此乃天竺貢品,御名「清陰化淤膏」,專供後宮使用,實乃
房中術之無尚妙品。當今聖上擅於房事,後宮佳麗陰腫難熬之時,只需抹上此膏
少許,羞處便即歸真還原。我父與宮中太監私交甚厚,私下截下幾盒,實是尋常
,又有什麼希罕。娘子與錦兒一試便知備細。」言罷也不待二女允可,雙手將「
清陰化淤膏」分抹二女羞處。

  若貞與錦兒均未曾想這登徒子早有準備,竟備下了後宮房事妙品。顯是早有
意與她二女徹夜熬戰,都是羞得將娥臉藏於男人胸中。只感羞處清清癢癢,酥酥
透透,淤腫之苦,片刻即消,只覺羞唇紅腫立時消解,穴口收合,果然片刻歸真
恢復。兩女又驚又喜,一時間雙瞳翦水,巧笑嫣然,雙頰均生一抹紅暈,只覺一
股清氣遊走全身,好生舒服。錦兒春情大振,眼眶中珠淚盈盈,羞忖:「如輸了
這場,只怕我與小姐當真要與他徹夜交歡了,這回當須全力施為,守實陰關,力
求全勝。」

  若貞卻深知他有備而為,此番必難贏他,將蛾臉藏他懷中,一雙纖手輕輕揉
卵擼屌,妙目抬起,沖姦夫羞道:「衙內,您這膏藥果然靈驗,奴家羞處已經…
…已經完全復原了……您玩過數百良家……俱是有夫之婦……床技這般了得……
奴家背著官人……與您通姦四回……早知您忒的厲害……您……您奸了奴家四回
……奴家回回是輸……自是不將奴家放在眼裡……這回……雖有錦兒相助……只
怕……只怕您也是勝券在握……奴家雖是……有夫之婦,也才新婚三年,錦兒已
有婚約,但她……新苞初破,也是房事綿弱……奴家自知此番必輸……奴家二人
輸後……必不負賭約……與您大床共歡……呆會衙內在奴家官人床上……求您…
…求您瞧在奴家是有夫之婦份上,務必憐惜相待我們……」

  高衙內笑道:「我理會得!呆會在林沖床上,必讓娘子今夜大享通姦之樂!
」言罷,雙手已探入二女羞處愛撫備至。

  若貞與錦兒各自「嚶嚀」一聲,均感羞處舒麻,湧出水來。雙雙抖擻精神,
四手分持巨屌各處,高高撅起屁股,全力相拚。兩女均知厲害,如不同心協力,
施展渾身解數,必早早輸在這登徒子手上。見他那驢般赤黑巨物如沖天巨炮高高
挺立,巨杵與大陽卵在她倆手中脈動不休,似要將她們四隻小手彈開,倆女均怕
把持不住這龐然大物,四手各自用力握屌揉卵,見那赤紅精亮的巨龜惡狠狠聳立
目前,閃著淫光,似乎全然不將她們放在眼裡!兩雙妙目不由含羞對視,相互鼓
勵,都起敵愾之心,不想早早輸在這巨屌之下,四隻玉嫩小手均大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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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若貞趴於姦夫右側,羞咬芳唇,左手擼那巨杵中部,右手揉他右邊那顆
大陽卵,只覺小手濕濕滑滑,滿是汁液,知道那是錦兒適才被奸所留春水,不由
左手大擼巨杵,右手將一縷秀髮捋至耳後,沖姦夫甜甜一笑道:「衙內,你那活
兒,怎麼全是錦兒春水,適才也不知讓錦兒丟了多少回?」

  這一笑艷若朝華,百媚橫生,高衙內哈哈一笑,雙手輕撫二女羞處蜜縫,正
要搭話,卻見錦兒好強心起,右手用力大擼屌根,左手包揉那對大卵,俏臉緋紅
,輕輕「啐」了一口道:「他這活兒上,只怕多是小姐的春水呢。適才奴婢親眼
所見,小姐大射陰水之,沖刷衙內活兒,你都洩的昏死過去呢。」

  若貞羞得娥臉酡紅,鳳穴原本如封似閉,在姦夫輕撫之下,此時卻蠕癢難當
,閘門一鬆,似被姦夫摸出忒多水來。她正跪撅著屁股,不由輕搖肥臀,強做鎮
定,咯咯一笑道:「你……你這妮子,就好逞這口舌之利,呆會倒要瞧瞧,是你
先丟?還是……還是衙內先丟?」言罷左手快擼巨屌中部。

  錦兒大羞,輕嗔道:「怕是小姐先丟……」嫩穴一緊,夾實穴中手指,也湧
出一股熱泉來。高衙內雙手各撫一個濕穴,笑道:「你們都別爭了。只要你一人
後於我丟出精來,便算我輸,又何必相爭。此刻我尚未動指,你二人那美屄卻都
濕得一塌糊塗,卻來說嘴,如何能贏!也罷,我且相饒一柱香時間,暫不運使指
力摳屄,先玩你二人美臀便了。」言罷將兩根食指從二女濕穴中抽出,雙手大揉
兩女翹挺雪臀,只覺林娘子雪臀肥美渾圓,翹聳高彈,香肌玉膚,白裡透紅,肉
感十足;錦兒臀峰緊湊圓潤,肉嫩鮮滑,嬌俏誘人。此時倆人蛇腰彎彎,高聳著
屁股,端的是各爭風流。

  若貞錦兒聽得各自嬌羞,蛾臉暈紅,扭腰搖臀間,均見姦夫那巨屌在她倆四
只小手中沖天勃挺,倆人四手齊動,早令那巨龜在她倆目前精亮爆漲,大賽兒拳
。他顯是大為享用,卻仍氣定神閒,神采飛揚,渾不在意。若貞又驚又羞,一邊
擼屌,一邊羞忖道:「再不用嘴吮那頭兒,只怕我二人擼他一柱香時間,也是徒
勞無功,徒增他情趣而已。我既已萌死志,還有什麼可顧及的?」見她左手和錦
兒右手各自擼屌,失了節拍,而她和錦兒揉捏大陽卵的另兩隻手毫不見功,顯然
他已學得妙法,攻他卵袋,已是無用!見她左手上端與巨龜間還有好大一節未被
擼過,當即騰出右手,將鬢邊一屢秀髮捋至耳後,右手將那節巨杵握住,擼了幾
下,沖高衙內甜甜一笑,嬌嗔道:「衙內,您這活兒端的好大,奴家二人便用三
只手……這般握住,還有一個老大龜頭兒露在外面呢?奴家這便吮……吮那大龜
頭兒……吮得不好時……您多擔待奴家……」

  高衙內見她笑得柔情似手,右手一捏若貞臂肉,「啪啪」輕拍了兩下,打得
臂肉顫顫,淫笑道:「如此多謝娘子!」

  若貞此時左手擼著巨屌中段,右手擼那巨屌上端,見錦兒右手擼那屌根很是
紊亂,左手在姦夫卵袋亂揉,不由巧笑嫣然,扭了扭臀,輕聲羞道:「錦兒不急
……你我各自為戰,失了章法,這般亂擼……倒教……倒教衙內得了便宜……不
如……不如我用左手握這大屌中部不動,右手擼大屌上端,你右手瞧我右手節拍
,同時擼來,你再用左手輕揉他卵袋。我右手快擼時,你右手也快擼,我右手輕
擼時,你也輕擼!如此合拍擼這活兒,我再用嘴吮他大龜頭兒,興許……興許有
所斬獲……」言罷一雙妙目撇向姦夫,羞道:「衙內,奴家這法兒可行否?」

  高衙內雙手大撫倆女雙臀,笑道:「正要一試!」錦兒也羞道:「一切憑小
姐吩咐便是。」右手減緩擼屌速度。

  若貞雙手握實巨屌中上兩段,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美臀,含羞低下頭來,芳唇
緩緩微張,在姦夫那巨龜漲大馬眼上輕輕一吻,翹鼻只覺一股雄渾厚重的男人陽
氣透入腑臟,馥郁心肺,似乎打通了全身筋脈,不由俏臉通紅,不自禁探出丁香
小舌,向那馬眼舔去。一時只覺週身被那陽氣充塞,嬌軀風輕雲淡般好生舒服。
她雙手緊握巨屌,用小舌尖頻頻鑽那大馬眼,一陣香舔,胸腹間陽氣充塞,一時
妙目含春,秋波飛揚!

  錦兒只瞧得芳心亂跳,不由心猿意馬,也探出丁香,向那巨龜傘沿舔去。此
時雙舌纏捲巨龜,舔得「滋滋」有味。

  高衙內見倆女手握他那驢般巨物,兩張秀美蛾臉雙雙吐舌舔龜,香津流渡,
均是進退有方,攻略得道!爽得他哈哈大笑,雙手一時大揉倆女肥臀,一時輕拍
臀峰,拍地「啪啪」肉響。

  若貞錦兒共舔了好一會兒,均舔得臉紅口滑。林娘子不由粉目上揚,見姦夫
大是受用,雙手大耍肥臀,他那喜悅之情,棄賽胸臆,當真有俯仰百世,前無古
人之慨。知他得意非常,須用言語激他,不由小舌一舔大馬眼,右手輕擼巨杵上
段,嬌嗔道:「衙內……您這大龜頭兒……怎……怎生了這個大眼兒……適才奴
家與您通……通姦……射出的熱精兒……只怕……只怕都是從這眼兒噴出吧……
」言罷小舌去鑽那眼兒。

  高衙內大樂,手撫兩女肥臀,笑道:「正是。男女都有一眼,專供射精之用
!你那小眼兒在穴蕊深處,本爺卻看不到了!適才你在林沖目前射精時,可比本
爺多得多了!」言罷微微一笑,凝神守一。

  若貞見他守得綦嚴,鎮靜如恆,也是嫣然一笑,知道言語有用,更須把話來
撩他。與錦兒共舔一會兒龜沿,沖錦兒羞道:「你右手隨我右手同步擼它!」錦
兒應諾,若貞左手把穩巨杵中部,兩女互使眼色,同步同心,大擼起來!

  若貞見高衙內笑逐顏開,大揉倆人臀肉,不由左手握實,右手快擼一陣,漲
紅臉道:「衙內……您……您只揉耍奴家二人屁股……奴家如何能……能先您丟
身……您這是有意容讓……奴家不依嘛……」

  錦兒知她有意撩撥他出精,也同步擼棒羞道:「勝之不武,奴也不依……」

  高衙內笑道:「你們如何能依?」

  若貞擼得飛快,見錦兒也正同步快擼,咬唇羞道:「您適才說……說相饒我
們一柱香時間……現下一柱香時間早過……您您……只揉我們屁股……如何勝得
這賭約……您……您不必相饒……便動指……動指摸奴家羞處……便是……」她
用這淫話撩撥姦夫,實是羞到極處,不由一咬芳唇,蛾臉漲得赤紅,右手大擼巨
屌,強忍羞意,甜甜一笑道:「這回……這回奴家要吞您那大龜頭兒……錦兒便
……便吸您那陽卵……瞧您輸是不輸……您若仍……仍只顧揉耍奴家臀兒……奴
家二人即使贏了……也不光彩……還不如這就認輸……任您……任您在奴家床上
……快活肏奴家二人便是……」言罷羞得俯下臻首,將小嘴張到極致,知道巨龜
過大,無法盡吞,便一口吞下半個大龜頭兒,一陣大吞大吮,只吮得香津亂流,
「啾啾」有聲。左手死死握緊巨屌中段,右手大動干戈,狂擼巨屌上段起來。

  錦兒知道勝負到了緊要關頭,也不顧羞,忙垂下頭來,恣意吮吸男人跨下陽
卵,右手隨著小姐節拍,也是大擼屌根。

  高衙內只覺巨屌暢快之極,一股清氣自倆女小嘴傳上整根大陽具,順精管游
走週身經脈!忙運起《調陽秘術》,凝神守一,將全身僨張陽氣吐納丹田,頓時
心地空明,萬事不縈於物。他雙手大拍兩座美臀,當真心花怒放,淫笑道:「非
是本爺想相饒你二人,實是怕動指摳屄,你二人抵受不住,早早輸個乾淨!」

  若貞恣意吐納數十口巨龜,只覺龜茹豐厚無比,吸得津津有味,右手擼得興
起,不由聳擺肥臀,抬頭沖姦夫撒嬌道:「即便早早輸個乾淨……奴家也……也
不要您相饒嘛……奴家只求……輸得痛快嘛……不然奴家便是贏了……也……也
作不得數的……」言罷,雙手輕搖巨杵,一臉嬌求模樣。

  林娘子一味相求姦夫動指摳屄,原意用嬌語撩撥,讓姦夫喜不自禁,興許敗
中求勝。她想姦夫姦淫錦兒多時,又受她二女擼棒舔龜已久,只怕快到極點,便
讓他摳屄一回,自己和錦兒贏得光光彩彩,他便無話可說。哪怕自己先丟,錦兒
或許也能守住。這番心思,卻想太過簡單了!

  這淫徒早姦淫過數百良家,那守陽攻夫,早練得爐火純青。加之又習得《調
陽秘術》,一身淫功技藝,端的是入神坐照,漸臻出神入化之境。他此時正值二
十七八身強力壯之年,《調陽秘術》又已有九成火候,床技精力,俱是登峰造極
,可謂震爍當世,深不可測。林娘子求他動指相拚,不啻于飛蛾撲火,以身饗狼
了。

  高衙內一聲淫嘯,將一股陽氣運轉全身,巨屌大震,堅硬火燙,淫叫道:「
罷罷罷,你二人只管擼棒吞龜,全力相為,本爺為你二人同時摳屄。娘子既小覷
本爺,若是不讓你二人各自先我大丟三回,本爺便即認輸!從此再不來滋擾!」

  若貞只感他那巨屌在雙手中大震,自己與錦兒幾要把持不住,不由芳心亂跳
。聽他強逞豪強,怕他羞惱,嬌嗔道:「奴家與錦兒,這就……這就全力施為…
…奴家二人,也,也無須先丟三回……便只先您丟一回……奴家即刻認輸便是…
…」

  當下令錦兒好好趴伏吮吸陽卵,擼那屌根,自己也自行趴實,雙手大擼那巨
杵中上兩段,拼全力爆張小嘴,將巨龜艱難吞入香腔,立時使勁渾身解數,蛾臉
上下頻抬頻點,著力大吮大吞巨龜,只吞得「咕咕」作響。

  高衙內卻暗自尋思,他那《調陽秘術》,已練至九成,最後這十成玄關,卻
遲遲未破。今夜正好借此良機,修習沖關。當即大馬金刀盤腿坐於地上,吐納兩
口氣,見兩女各趴於跨間,高聳美臀,左右雙手各順翹臀向股溝探去,只感二女
美穴已成汪洋之態,不由哈哈大笑,當即運指如飛,摳屄挖穴,只玩得不亦樂乎


  三人此番比拚,這才進入狂熱之態,真是火爆之極。若貞錦兒深知姦夫已然
相讓多時,此時兩人同時全力相拚,若仍被他弄得先丟三回,過會上得床上,必
被他說嘴恥笑。當即各守陰關,也不顧羞處被挖得淫水狂流,「滋滋」大響,兩
嘴四手並用,時而交換吞龜吸卵;時而各吐丁香,舔食屌桿;時而兩嘴各爭龜頭
,四手爭相擼屌;時而雙舌掃蕩龜沿,四手各自揉耍精管陽卵。主僕二女各爭風
流,也是拼得不亦樂乎!

  高衙內卻是好整以暇,將兩手手指各自探入兩個濕穴,時而抽穴挖屄,抽送
得「嘰咕」有聲;時而撫陰揉蒂,弄得兩女嬌吟連連;時而姆食二指並用,挖穴
探菊;時而分進合擊,揉耍陰核;又間或大抓倆女吊奶,大享齊人之樂!一時間
房內春宮肉美,淫香四溢!

  若貞錦兒也只支撐片刻,卻又哪能守得住陰關!此時正輪到錦兒吞食巨龜,
若貞見她蛾眉緊蹙,酡臉扭曲,知她守得極苦。她自己也瀕臨絕頂邊緣,一面舌
舔精管,一面羞嗔道:「錦兒……啊啊……莫再忍了……我們……啊啊……認輸
便是!」

  錦兒吐出大茹頭,放棄吞吐,只右手狂擼大屌,含淚嗔道:「奴婢……啊啊
啊……奴婢實在忍不住了……要……要先于小姐丟了……啊啊……你莫……莫笑
話奴婢……」

  若貞見錦兒臉嫩,便也放棄用舌舔屌,只雙手大擼巨屌中下兩段。如此倆人
落了個有輸無贏的局面。她原比錦兒敏感,也是蛾眉緊蹙,粉臉變形,既臨巔峰
,再不想忍,羞道:「你既怕羞……我便……啊啊……便……先丟了……啊啊…
…好舒服……我輸了……我輸了……輸給衙內了……啊啊……」她一聲清嘯,穴
腔夾緊姦夫入肉二指,一股清亮陰精噴射而出,直淋了姦夫一手,肥臀亂顛不止


  錦兒見小姐先行丟了,也放棄羞意,不再守關,粉臀亂撅兩下,精水丟個一
干二淨。

    高衙內喜悅不盡,見二女各自丟得將蛾臉貼於巨屌之上,實是嬌美難言!他
雙雙手濕淋淋全是兩女精水,不由暢快得意,運指如飛,左右手又各出一指,六
指齊施,食中無名三指各在兩女濕穴內大抽大送起來。

  這一下若貞錦兒方知他當真要讓她們各丟三回方休。二人心知成敗在此一舉
,頓時好勝心起,都打點精神,口手並用,恣意爭擼爭吞那巨屌,肥臀各自搖擺
,以助姦夫淫興。

  這下卻是知不可為而為之了,倆人高潮均來得更快!也只半柱香時間,若貞
又先行射精。錦兒也只多挺半柱香,便即丟了,林娘子更是同時再射一回,已丟
三回。

  此時倆女臀下均積起好大兩灘陰水,若貞知道,若錦兒再丟一回,倆人當真
輸得乾乾淨淨,好歹也要讓姦夫大爽一回。她讓姦夫回坐椅上,自己跪於左側,
咬緊牙關,奮起精神,再不顧羞恥,雙手捧起一對翹挺挺的大白奶,學那《二十
四式》中乳交之式,將巨屌裹入乳溝。錦兒更是一點就透,也不示弱,跪於右側
,將豐乳湊上,也用乳肉將那赤黑巨物夾住。四乳相互擠壓,竟將巨屌夾在垓心
。倆女羞目相互對視,用力將四粒乳首壓成一片,以憑乳肉緊緊包裹巨屌,一時
均覺大羞,但見那巨龜正大聳於目前,便輪流用小嘴去吮吸那茹肉。時而倆人同
時吞吐,共用乳肉套棒;時而林娘子吞吐片刻,便換錦兒吞龜,自己用乳肉套棒


  高衙內勝券在握,豪氣更加充賽胸臆,巨屌運使《調陽密術》,只覺週身精
氣運轉無不如意,各道難關紛紛衝破,即將功行圓滿。他知這第十成功力一旦練
成,以後不但能隨心所欲運使大屌,更能隨意射精,陽精隨調隨用,再不受腎功
阻滯,當真是夜御十女,亦無所懼!他此時大功即將造成,心知林娘子已丟三回
,若錦兒再丟一回,即可沖關出精,右手不由大捏若貞羞處淫核,左手三指疾功
錦兒風穴深宮。

  若貞知道已到緊要關頭,實是千鈞一髮,再輸不得,怎奈淫核如中電擊,癢
入骨髓,淫水嘩嘩噴灑男手,忙雙乳夾實巨屌,上下恣意套弄,沖錦兒羞道:「
錦兒……哦哦……我已輸了……自不必再忍……哦哦哦……你……你千萬忍住…
…啊啊……」言罷一邊用乳肉擼屌,一邊用小嘴去吸那大馬眼!

  錦兒知道再丟不得,但如何能忍得住,實是毫無把握,只能也將乳肉套得密
實,用舌尖去大舔巨龜龜沿。忽聽小姐叫床聲越發高亢,見她蛾臉緊成一團,小
嘴狂吸大馬眼,顯是難過之極,知她又要丟精,自己羞處水聲嘩啦,也是將到終
點。果聽小姐一邊沒命價捧雙奶套屌,一邊淫嗔道:「……衙內……親爺……又
丟了……四回了……四回了……呃呃……爽殺奴家了……射了……射了……」陰
精勁射而出!

  這聲浪叫,誘得錦兒也沒命價一陣亂聳羞穴,穴腔夾實三根男指,也淫呼道
:「奴……奴婢也到了……到了……小姐……我們這番輸了……輸了啊……」她
雙手一陣亂抓,忽地抓住卵袋屌根,如抓救命稻草,一時亂揉亂擼!右手姆指竟
把那粗大精管緊緊掐住。

  高衙內不想錦兒竟想敗中求勝,一時大意未守精管。他沖關在即,左手手指
被錦兒陰精衝擊,巨龜馬眼被若貞吸得酥麻難當,也不想再忍不住,屌根一震,
將錦兒掐管小手彈開,只覺全周各路淫關紛紛衝破,陰囊沖盈飽漲,大陽卵一收
一放,一股疾勁陽精直衝馬眼!若貞小嘴忽感巨龜脈動不休,姦夫馬眼爆張之極
,下意識大張小嘴,竭力將巨龜吞下,只覺大股滾熱陽精直狠狠射入深喉,頓時
灌滿小嘴香腔!她全身亂顫,深宮更丟精不止,竟將姦夫陽精統統吞下!

  高衙內功行圓滿,《調陽秘術》練至十成,頓感陰囊陽精取之不盡,用之不
竭,當真是隨心所欲,不由大喜若狂!見若貞吞精辛苦,小嘴已滿,便巧施秘術
,收住陽精,一手將錦兒臻首攬過,將巨龜插入小嘴,再度開關放精!也只片刻
,便又將錦兒小嘴灌滿。見倆女各自將陽精吞入腹中,這才志得意滿,收精停射
,但那巨屌竟絲毫未軟,仍沖天挺立,更顯威風凜凜!這自是功至十成跡象!

  若貞與錦兒大吞陽精,均感小腹微漲,渾身通泰,嬌軟舒適。倆女雌服於奸
夫跨間巨屌之上,張嘴嬌喘多時。高衙內扶起二女,令若貞坐於右腿,錦兒坐於
左腿,雙臂一攬,從二女腋下橫過,各攬二女兩對豐乳!右手握住若貞左乳,右
手握住錦兒右乳,令二女蛾臉枕於左右雙肩之上,一時左摟右抱,得意洋洋!

  兩女大吞陽精後嬌軟無力,分別張開雙腿跨坐姦夫左右兩個毛腿之上,兩對
奶子被這登徒子暢意攬握,都各自嬌羞,均將緋紅蛾臉深藏姦夫頸下。一時間均
感豐乳被握得難受,羞中好強,頓時心靈相通,若貞伸出右手,錦兒伸出左手,
均將那巨屌上下緊緊握住。若貞見丈夫林沖仍昏睡數丈之外,鼾聲雷動,更是大
羞,只想早些避開親夫,與姦夫入內室上床,小手不由輕撫巨屌中段,見那活兒
仍一柱擎天,羞嗔道:「衙內……為何……為何還這般大……」

  高衙內雙手輕耍四乳,手指捏弄乳首,笑道:「本爺若無金槍不倒之能,如
何能與娘子這般尤物通姦?不想適才一時大意,意與錦兒同時丟了。今夜只好離
開,饒過你們,再不來滋擾。」

  若貞右手輕擼巨屌,輕聲嗔道:「衙內說笑了……您……您哪裡輸了……分
明……分明是奴家二人……輸個乾淨……」

  高衙內右手托顛林娘子豐奶,笑道:「錦兒丟了三回,本爺與她同時到那巔
峰,其實算本爺輸。」

  若貞知他哪裡肯走,若不到林沖床上大逞淫慾,絕不會走,只是有意逗她。
她要救林沖性命,如何能未得姦夫許諾,便放他走,當即左手攬緊姦夫後腰,見
錦兒左手正擼那屌根,不由右手輕搖巨屌中段,抬起通紅蛾臉,嬌目盯著姦夫,
抿嘴羞道:「奴家……奴家可丟了四回,加起來……奴家二人丟了七回……您才
丟一回,還……還是相饒了的……奴家二人……甘願認輸嘛……再說……說好我
們只先丟一回,便算輸的……奴家……奴家其實早輸了……」

  錦兒知小姐心意,左手輕擼屌根,也羞道:「奴婢那第三回……實是先於…
…先於衙內丟的……奴婢也甘願認輸的……」

  高衙內笑道:「如此說來,真是你們輸了,那便如何?」

  若貞此時只想把話兒來撩他,左手輕撫姦夫後腰,右手輕擼那巨物,將小嘴
湊至姦夫耳邊,蚊聲羞道:「奴家自當……自當緊守賭約……」

  高衙內右手捏弄她乳頭,與她四目相對,問道:「有何賭約?」

  若貞鳳目含淚,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咬唇羞道:「奴家願賭服輸,甘願……
甘願到官人床上……與衙內……一宿通姦!」說完嬌軀輕顫,坐在姦夫毛腿上的
羞穴竟羞出水來!她將雙腿夾緊姦夫毛腿,將心一橫:「此番若能求得衙內救夫
,我日後自當自戕謝罪,除死無大事!」想罷「嚶嚀」一聲,右手擼屌,左手摟
過姦夫脖子,與他舌吻起來!

  高衙內左手大揉錦兒豐乳,與若貞恣意深吻多時,忽地雙手一摟二女蛇軟柳
腰,將她倆裸身摟將起來。二女各出一手把持姦夫沖天巨屌,又各自攬住姦夫後
腰,蛾臉貼於姦夫腮邊,在他左摟右抱之下,嬌顫顫緩步走向內室。若貞右手握
著那巨物中部,咬唇羞道:「衙內,今夜您與奴家通姦,竟……竟玩得這般快活
……呆會兒在奴家官人床上……大逞齊人之樂……可要……可要溫柔相待奴家二
人……」

  高衙內挺著巨屌,雙手摟著兩肢蛇軟柳腰,樂道:「我理會得!我三人不防
再賭一場綵頭。呆會兒我肏你二人羞處,若是你們又先丟三回,便是輸了,娘子
便助我為錦兒後庭開苞如何?」

  錦兒大羞大臊,握屌扭腰嗔道:「您活兒那般大,奴婢後庭……如何……如
何使得……」

  若貞也嬌嗔道:「您奸了奴家倆個……又早得了奴家後庭……還想錦兒的…
…若是您輸了……又待如何……」

  高衙內樂道:「那便先試娘子屁眼!」

  若貞一抿嘴,擼著巨屌,嗔道:「左右便宜您了……若是奴家再輸,任您…
…任您享用奴家二人後庭便是……」

  此時三人已走至床前,若貞錦兒含羞將姦夫扶坐床上,雙雙跪於姦夫左右,
任他左摟右抱,輪流吮吸兩對豐乳乳首,一時間,二鳳爭研鬥艷,林沖大床之上
,端的是鳳吟鸚啼,春色無邊,淫香四溢!高衙內淫功初成,心下喜不勝收,竟
與她倆通宵達旦,尋歡作樂,徹夜通姦!

  自古道:「莫說歡娛嫌夜短,只怨金雞報曉遲。」三人直玩到金雞長鳴,紅
日初升,方才相依相偎,香甜睡去。

  **********************

  若貞深偎姦夫懷中,俏臉緊貼姦夫胸膛,這一覺睡得極是酣沉香甜,端得是
平生未有之美。她嘴角蘊笑,蛾臉俱是滿足,右手仍握著那根半硬巨屌。此時日
照當空,一屢屢火辣辣的陽光照進屋來,照得若貞眼眸微癢,雪肌生痛。她雖睡
得極甜,卻有一事放心不下,心兒微微一跳,雙目朦松,醒了過來。

  只見姦夫尤自沉睡,自己與錦兒全身精光,正一右一左深偎他懷中,自己右
手更握持那根碩壯巨物,不由輕輕掙起身子。見日過正午,芳心微驚:「晌午早
過,不知官人醒了沒有?」又忖道:「聽錦兒說,那藥量足,官人免不了昏睡1
2個時辰,自是尚未醒來。」想起自己紅杏出牆,與高衙內做出這等醜事,如何
對得起官人!

  她雙手羞捂非胸,垂首回憶昨日通姦之事,心口一陣發熱,不由自主的暈生
雙頰,又羞又愧:「昨夜與錦兒雙戰衙內,與他賭賽口活之後,又到官人床上,
以錦兒後庭為綵頭,與他恣意相拚。他,他竟恁地厲害,輪流姦淫我倆。自己與
錦兒使盡渾身解數,我丟了六回,錦兒丟了四回,仍是輸與了他。我,我只好守
那賭約,掰開錦兒屁股,助衙內要了錦兒屁眼。我……我竟大掰錦兒屁股,與衙
內做長舌之吻。後見錦兒丟得辛苦,竟主動翹起屁眼,也把屁眼給了他。他,他
玩得興起時,竟輪換奸了我倆四個洞……奸到後來,也不知他哪裡學來本事,竟
……竟將陽精輪換射入我倆四洞,這才收回陽精……我見官人在地下躺得辛苦,
將他扶到偏房睡下,那……那淫徒竟仍不滿足,又給我倆抹了那牢騷子「清陰化
淤膏」,強邀我倆回床續戰。這一回他倒弄得溫柔體貼,令錦兒跪於床上,讓我
躺她背上,一面抽送錦兒,一面分開我的雙腿,為我溫柔舔那羞處……見我二人
同時丟了,便又讓我坐於錦兒背上,一面肏她,一面與我深吻無忌……後又讓我
換錦兒躺我背上,他卻來肏我……玩到後來,我與錦兒,竟都放蕩形骸了,竟各
與他去試那《雲雨二十四式》……他奸錦兒時,每肏數十抽,便讓我為他吞吮大
龜頭兒十餘口;他奸我時,也讓錦兒為他做那口活……總之是花樣百生,層出不
窮……我倆吞納那活兒時,也各自吞納了對方淫水……到得最後,我竟趴在錦兒
身上,摟著錦兒,與她深吻了起來。他,他卻藉機從後輪姦我倆四洞……他極盡
威風,玩遍我倆全身各處……這雙飛的暢美滋味,確是難言……若不是我倆紛紛
高聲求饒,他又怎肯輕易將陽精再度分射我倆穴中……」

  若貞抱膝藏首,嬌軀微熱,心旌搖蕩,正想得入神,忽見姦夫那巨屌又緩緩
高翹而起,更是芳心亂跳:「難道他仍不滿足,還想與我……通姦?」忽感羞處
一陣清涼,羞忖道:「不知他何時又為我抹了「清陰化淤膏」?羞處竟這般舒適
,一點不痛了。唉喲……昨夜竟這般忘形,全忘了求他救夫之事,今日切莫再忘
記求他……但願他念在昨夜盡興,不要負我之托……」

  若貞見錦兒緊摟姦夫,與他正睡得甜美已極,忽想起官人在偏房昏睡,不知
現下如何?她不想吵醒倆人,輕輕翻身下床,披了那件透明薄紗披風,輕步向偏
房走去。

  ***********************

  若貞只披薄紗,悄聲走至林沖床前。見丈夫豹眼緊閉,鬚眉微蹙,鼻息厚重
,睡得極沉,不由全身輕顫,又羞又愧,芳心有如刀剜,忖道:「我……我這身
子已然髒了……端的對不住官人,如何回報官人大恩?衙內……衙內既已盡享我
這身子……自當求他救官人性命……待官人得保平安……我自任他另擇佳偶……
自盡謝他便是……」

  她淚珠盈眶,正自羞愧,見林沖身上竟一夜未覆一被,更是又羞又悔:「我
……我昨晚扶官人到偏房睡下,竟急著回房與衙內尋歡作樂,連被子也未與官人
鋪上!」她將林沖靴子輕輕脫下,從床角取一床涼被,置於林沖腳邊,正待給丈
夫蓋好涼被,忽感一雙大手從背後伸來,掀開薄紗,竟將自己那對高聳豐奶輕輕
握住!

  若貞知是高衙內又來戲她,又驚又羞,頓時蛾臉飄起一抹紅雲,感覺姦夫那
根巨屌正硬硬頂著自己那臀溝,顯是晨勃性濃,淫興高昂!她怕姦夫在林沖目前
造次,也顧不得為丈夫蓋被,不由向後一仰,雪背緊貼姦夫胸膛,一雙玉手摀住
姦夫那雙揉奶大手,掂起一對金蓮,雙腿一夾,將那巨屌夾於腿根間,輕扭香臀
,回側臻首,小嘴在姦夫耳邊輕聲嗔道:「衙內,您……您為何這般憊賴……又
來……又來非禮奴家……昨夜一宿,還不夠嗎……」

  來人正是高衙內。他在林娘子起身之際,便即醒了。他那《調陽秘術》已至
大成,自是隨心所欲,陽精充盈,可隨時奸弄女人。見若貞向偏房走去,便悄悄
跟來,欲在林沖目前,再次大逞淫慾。

  只聽這登徒花少輕聲調戲道:「娘子這等尤物,一宿如何夠得?我愛娘子,
實是勝過千女萬婦!只怕夜夜與娘子歡淫,仍不夠呢。」

  若貞又羞又喜又愧,真是五味雜陳,一時間六神無主!只得高高掂著雙足,
腿根夾緊巨屌,見那巨杵從自己臀後穿出,於小腹前仍露出好大一截,不由左手
下探,握住巨屌上端,感覺手中龜茹充實飽滿,好硬好粗好長一根肉屌!她嬌軀
一軟,羞處輕坐那巨屌之上,雙腿輕輕夾弄,左手輕擼大屌上端,右手壓實姦夫
握乳之手,側頭在姦夫耳邊輕聲羞道:「衙內……奴家是有夫之婦……已被您奸
了四回了……奴家丈夫便在目前……如何還能再……再做那事……」

  高衙內見她夾得極緊,羞穴濕滑,知她緊張怕羞,輕聲笑道:「無妨!這夫
前通姦美事,箇中滋味,娘子昨夜不是嘗過了。」

  若貞只覺姦夫雙手恣意揉耍豐乳,巨屌更加硬了,不由坐實那巨物,輕扭香
臀,羞泣道:「您……您盡欺侮奴家……林沖……林沖只怕……只怕快醒了……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錦兒說林沖這廝最少昏睡12個時辰,此時還早,絕
醒不了。」

  若貞只感那巨杵硬硬頂燙羞處,自己那羞處,越來越濕,知道多說無益,羞
道:「您……您小聲些……好歹……好歹也要離林沖遠些……莫……莫吵醒了他
……」卻不知這話卻等於同意再次夫前通姦。

  高衙內大喜道:「我們便到後面椅上做樂,娘子輕聲歡叫便是。」

  若貞羞得將臻首倒靠姦夫肩上,輕聲羞嗔:「奴家理會得……您也千萬輕些
……」言罷一雙修長玉腿夾著那巨屌,扶著姦夫攬乳手臂,與姦夫緩顛慢移,退
到椅邊。

  高衙內坐於椅上,令林娘子面對親夫林沖,反覆親吻林娘子雪背粉臀,只覺
這美婦嬌軀顫動不休,知她羞極,右手從股後往她羞戶摸去,頓覺那濃密陰毛早
已滑透,淫水流了一手,知她早已情動難當,急需速戰,忙道:「娘子都這般濕
了,還不快快自行坐下,時辰晚了,林沖只怕真要醒來!」

  林娘子知道時間緊迫,面對床上丈夫,流出兩行清淚,一咬芳唇,將心一橫
,緩緩叉開雙腿,右手向下扶住那巨屌,將巨龜對準濕穴,怕叫出聲來,左手忙
摀住小嘴,美臀緩緩坐下。只覺肉穴頓被大大迫開,巨龜入穴,充實無比,急強
忍哼叫,用力一坐,竟「嘰咕」一聲,自行將大半根巨屌坐入深宮。

  若貞只覺羞處如入龍槍,深宮被巨龜頂實,不由全身亂顫,蛾臉扭曲,小嘴
在手中發出「嗚嗚」悶哼,嬌軀一軟,臻首倒靠姦夫肩頭,再不敢去瞧林沖。小
嘴在姦夫嘴邊蚊聲道:「衙內莫要大動……奴家怕承受不住……吵醒林沖……求
衙內一切憑奴家做主……只由奴家為您,為您套那活兒……」

  高衙內見她俏臉漲得通紅,似欲羞死過去,他最喜她這羞態,雙手大揉那對
豐盈高彈的碩乳,淫笑道:「自是全憑娘子做主!」見若貞芳唇已觸及自己嘴邊
,不由張口將那嬌美小嘴吻住。林娘子倒靠男肩,左手扶住椅背,右手向後摟住
姦夫面頰,與他深吻起來。

  此時若貞叉腿坐在姦夫併攏雙腿之上,左手向後扶著椅背,一邊扭頭與姦夫
摟脖深吻,一邊輕抬輕坐肥臀,用爆張濕穴輕套那大半根巨屌。她套得時快時慢
,生怕自己淫水過多,水聲過大,吵醒林沖,只得慢五下快三下,扭臀輕輕套來
。只套得水聲「滋滋」輕響,聲間也不甚大,方才芳心稍寬。

  若貞與姦夫舌吻良久,見他正襟危坐,只是揉奶親吻,跨下巨屌不亂動分毫
,只由自己抬臀套動,不由芳心更寬。她吐出丁香,輕疏一口嬌氣,左手把實椅
背,右手輕撫姦夫俊臉,見他實是俊美非凡,更是被自己自行套屌弄得享受異常
,不由抿嘴衝他嫣然一笑,在姦夫耳邊蚊聲道:「衙內……奴家這般套弄……您
……您舒服嗎?」言罷羞穴一緊,夾緊巨屌。

  高衙內淫笑道:「自是萬般舒服,娘子淫水好多,把本爺雙腿都淋濕了,也
是舒服得緊吧?只怕勝於本爺了。」

  若貞羞得輕扭肥臀,羞穴圈夾那驢貨,深宮研磨巨龜,也自難再忍,小嘴沖
姦夫一撅,嗔道:「奴家不跟您說了,您只顧自己舒服……盡羞奴家……」言罷
雙手將披肩秀髮捋至耳後,坐正身子,雙手托著姦夫揉奶大手,沒命價坐了數十
抽!這下坐得重了,頓時「咕嘰、咕嘰」水聲大做。林娘子一時也顧不得了,不
敢去瞧床上親夫,忙緊閉鳳目,咬著銀牙,悶哼聲從牙縫中擠出,自行抽送近兩
百抽後,終於暢快丟了一回,陰精淋得姦夫大腿盡濕。

  她上身向後癱倒在姦夫懷中,羞穴緊夾巨屌抽搐十餘下,喘幾口嬌氣,雙手
緊抱姦夫握奶大手,把那對大奶握成一團,頭枕姦夫耳畔羞道:「衙內……瞧奴
家這般服侍您的份上……奴家求您一事……您就答應奴家吧……」

  高衙內見她洩得舒軟,笑道:「昨夜你就說有事相求,卻始終不直言相告。
所以我一早巴巴的趕來肏你,就想探知虛實。」

  若貞吟吟一笑,將那握乳大手抱得更緊了,扭腰擺臀,研夾那巨屌,羞嗔道
:「呸呸,壞色狼,明明想在奴家親夫目前姦淫人家……卻來說嘴……」她雙手
緊捧姦夫握奶大手,又將臻首輕輕靠於姦夫脖邊,雙腿再度叉開,提臀輕套那巨
屌,待「滋滋」交歡水聲再度響起,側頭將芳唇湊近姦夫嘴前,輕聲道:「奴家
說正事嘛……您來信說……奴家丈夫惡了令尊……奴家求您……在令尊處替林沖
美言幾句……調……調林衝到邊關履新……救他一命……」

  高衙內雙手將她那對豐碩大奶揉作一團,手指各捏一粒堅硬充實的鮮紅乳頭
,大嘴輕輕碰觸林娘子小嘴,淫笑道:「這倒這些難處,想林沖這廝那日在岳廟
阻我姦淫你,阻了我的好事,還想毆打本爺,本爺如何能救他?」

  若貞知他很是記仇,實是有仇必報,忙夾緊鳳穴,扭臀輕輕圈磨穴中巨屌,
雙手緊扶姦夫揉乳大手,助他玩奶,小嘴芳唇也輕觸姦夫大嘴,雙目含嗔,一臉
求助模樣,雙頰暈紅,蚊聲羞道:「奴家是林沖妻子……他……他自然要維護奴
家……後來不是……不是見您是太尉公子爺……他也沒敢打您嗎……您……您都
奸了他妻子四回了……害奴家紅杏出牆……現又……又在他目前姦淫他妻子……
你還沒報復他夠嗎?」說到後來,又開始輕輕提臀套屌,套時,淫水竟嘩嘩擠將
出來。

  高衙內見若貞蛾臉扭曲,顯是受語言刺激,爽得難受之極,又見她芳唇湊上
,吐氣若蘭,羞意濃濃,不由又與她恣意盡興狂吻片刻,雙手在她小手相助下大
揉豐奶,指尖捏著翹挺奶頭,又道:「林沖這廝,也是蠢得凶了,這回得罪我父
恁深,實是為難。罷罷罷,只要娘子允我一事,我便想方設法,替林沖美言。」
言罷又去吻他。

  若貞與他吻得口滑,羞處套得巨屌「滋滋」作響,又吻一會,才吐出丁香,
緩緩套屌,咬唇羞問道:「奴家……奴家都這般了,除與您完聚外,還有……還
有何事不能允你?」言罷,小嘴輕輕去觸姦夫大嘴。

  高衙內與她口唇相觸,柔聲道:「本爺愛娘子極深,以前說過再不來滋擾的
話,好生後悔。今日之後,娘子若能與我背夫偷情三回,且回回放開胸懷,盡興
與我恣意偷情,我便求我父饒了林沖如何?」

  若貞聽得大羞,一顆心「砰砰」亂跳,不由雙手大助姦夫大手揉奶,肥臀左
右扭動,羞穴裹實巨屌,淫水恣意流淌,少婦俏臉酡紅,小嘴輕觸男唇,羞道:
「奴家……奴家被您奸了多回,怎能……怎能再主動與您偷情?再說……林沖事
發在即……若奴家與您偷情三回……他已出事,可如何是好?」這話雖羞,卻已
有三分意允。

  高衙內心領神會,柔聲道:「不妨事。我先出言穩住我父,緩林沖半月,你
我半月間偷情三回,總來得及吧。」

  若貞一顆心幾要跳將出來,忙主動獻吻,雙手大力相助姦夫揉奶,蛇腰輕扭
,肥臀輕顛,把個巨龜磨實花蕊,蛾臉扭曲,又舌吻片刻,羞道:「你我各自有
家……卻叫奴家……到哪裡……到哪裡與您偷情嘛?」這話已有五分意允。

  高衙內左手正大搓她左乳,手心忽感她一顆心「突突」重跳,巨屌在她屄內
被夾得生痛,更被那淫水似開了闡門般湧泡,知她緊張之極,忙溫柔輕捏乳頭,
輕輕與她那丁香小舌纏吻十餘下,安慰道:「娘子莫羞。別處也不妥當,我府內
現耳目眾多,娘子不便背夫入府與我偷歡,我瞧娘子這裡最好!我與娘子在你親
夫家中恣意偷情,最是刺激!」言罷右手探下,輕撫她那濃密陰毛,翻開陰蒂,
輕輕捏撫她那陰蒂淫核。

  若貞受他溫柔相待,體貼愛撫,一顆心緩緩放下,不再亂跳,左手助他手指
輕捏左乳頭,右手也探下助他右手撫弄陰毛陰核,探出丁香,渡送香津,肥臀「
滋滋」套棒,又與他舌吻片刻,羞道:「奴家官人……近日常駐家中……好歹也
得想個法子……支開他……支開他至少一整日才行……衙內可有法子?」這話已
有七分意允。

  高衙內玩陰撫乳,笑道:「此事好說。我早想到了。林沖這廝昨夜不是說想
獻刀與我父和好嗎?娘子三日後可叫林沖這廝帶刀去見我父,我父見了必然歡喜
,我從中周旋,定叫林沖在府中帶刀住宿兩宿,你我在這裡暢懷偷情一整日,林
沖哪裡能夠知道?只是不知娘子能否說動林沖獻刀?」

  若貞聽得心旌馳遙,想到三日後一整日與他偷情纏綿,不知如何快活,一時
芳心大動,雙手分助姦夫淫耍乳房與羞處,粉臀加快套那巨屌,耳聽「咕嘰」水
聲,沖姦夫抿嘴羞嗔道:「奴家……自能說動林沖獻刀……奴家鄰居……也只間
壁茶房王婆……近日瘋言瘋語……似已疑心奴家不貞……盯得奴家甚緊……奴家
面薄,怕她閒話……衙內斷不能被她瞧見……」這話已是十分意允。

  高衙內大喜,右手仍擔弄淫核,令她套得越發暢快,左手卻扶她臉頰,與她
恣意狂吻片刻,笑道:「此事好說。三日後我一早便來,見林沖帶刀出門,便去
王婆茶房喝茶,包管三言兩語,教王婆再不敢胡說半個字!然後本爺也勿須翻牆
入府,便登門叩見娘子!只是不知錦兒哪裡,娘子如何打發?是與你我共樂,還
是另有如排?」

  若貞知他是東京一條大蟲,無人敢惹,聽後頓時心寬。她提臀套屌時,肉穴
唇肉被那巨屌龜沿刮得難受之極,只感下體水聲大作,一時再不及細想,一邊「
咕嘰咕嘰」加快套棒,一邊又與他狂吻多時,這才貼耳羞道:「錦兒……錦兒確
有婚約……不便與您……偷情……三日後,只奴家與衙內二人在家……便好……
錦兒……錦兒……與奴家交情非比異常……我自安排她……去太尉府前……監視
林沖便是……如此您來奴家家中與人家相會,有錦兒報信,我們如此偷情……想
必……想必萬無一失。」這已是十二分同意。

  高衙內知道事成,狂喜之下,忽地雙手倒提林娘子雙腿,以顛尿肏穴姿態,
倒抱鳳身,將她凌空提將起來,在房中邊走邊肏,肏得她淫水狂灑,穴口如裹了
一層重重白沫。忽走至林沖床前,一邊大肏美屄,一邊淫笑道:「娘子須得記住
,三日後,須放開胸懷,與我放浪形骸,恣意偷情!」

  若貞被他凌空顛尿般倒提著肏穴,放浪美穴盡在林沖目前,不由低頭瞧了一
眼丈夫,羞得一咬芳唇,定了決心:「罷罷罷!偷一次也是偷,偷十次也是偷,
便與衙內再偷情三回!救得林沖便好!」想畢上身後仰,臻首倒靠姦夫耳畔,粉
臉酡紅,輕咬姦夫耳根蚊聲道:「奴家理會得!衙內真要勾答奴家……奴家……
奴家三日後定當放開胸懷,與衙內暢快偷情!包,包衙內快活一日!」

  高衙內爽得巨屌大動!林娘子此番竟在丈夫目前,與姦夫一邊交歡,一邊定
下來日偷情大計!她前幾回與高衙內通姦,均是被迫無奈,此番竟主動讓姦夫來
家中偷情,更在林沖目前說下這番話來,真是刺激之極。她艱守陰關多時,這時
受激過重,再忍不住,浪吟道:「衙內快……快放下奴家……痛痛快快……肏奴
家一回吧!」

  高衙內志得意滿,忙將若貞提至偏房梳妝桌前,放下這絕色美婦肉身,令她
趴於桌上,肥臀高高聳起,見她羞穴滿是厚厚幾層白沫,穴口如嬰兒小嘴般開合
,知她想要之極,忙全力掰開肥臀,也不肖什麼九淺一深,狂抽猛送數千抽,只
肏得「咕嘰」水聲響徹偏房,林娘子清嘯連連,大丟五回,陰精噴了一地!這才
鬆開陽關,陽精將她那美屄灌得熱滿飽漲!!

  有分教:花少逞強,巧騙母女共歡顛;勸夫獻刀,背夫偷情樂無邊;白虎堂
中,奸詐滿路,好漢蒙冤;夫君床上,顛鸞倒鳳,快活升天!奈何英雄也俯首?
只因良家已稱臣!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30 15:1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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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上半回說到若貞如夢方醒,香魂未定,剛支起半邊嬌軀,卻見女使錦兒祼身
跪在高衙內跨間,俏臉腓紅,一雙玉手上下把持姦夫巨杵,紅唇爆張至極,香腮
充盈鼓起,鼻息苦滯,正極艱極難地吞含姦夫那碩大無儔的龜茹。又見屋內各處
春汁遍灑,地上、桌上、椅上,竟大大小小堆積了十餘灘淫液,鼻中更聞到陣陣
濃厚春水味道,一股股女體愛慾之味,正瀰漫於屋中,端的異香馥鬱,動人心魄
。想是錦兒早已失身,卻不知被這登徒子奸了多久?但那一灘灘淫水,俱是見證
。適才姦情火爆之景,可想而知!想到她與錦兒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已訂婚盟
,卻雙雙紅杏出牆,背夫偷情,被姦夫那巨屌佔盡便宜,不覺羞從中來,芳心狂
跳,那對肉擎擎的雪白豐乳,竟也羞得泛紅,被狂跳之心帶得劇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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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10 01: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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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17(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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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十七)(上)





作者:xtjxtj
2017年1月29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本文爲原創首發
字數:10934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詐滿路(上)

            ********************



  上回書說到,高衙内與東京第一美婦林娘子張若貞在林沖目前颠春,終于勾
答成奸。林娘子見丈夫林沖仍昏睡不醒,竟在丈夫目前一面與奸夫縱情交合,一
面親口商定來日偷情大計,許下三日後通奸之約!她既與奸夫兩個搭上,大受這
背夫偷情刺激,想到來日與奸夫的通奸淫事,更是心神俱醉,又想林沖尚有四、
五個時辰方能醒來,竟卸下羞心,與奸夫暢享夫前偷情之樂。

  這對奸夫美婦均知林沖離醒時尚早,一時間心意想通,靈神合一,在林沖目
前瘋狂暢玩那「癡漢推車」之式,竟難分難舍,俱都恣意沉浸在性器交融、物我
兩忘的通奸美境之中。林娘子沒命介般後聳肥臀,與奸夫交疊起伏,激戰宣淫,
肉擊聲、叫床聲繞梁不絕,腥香交合之味更是彌漫房間。

  高衙内已淫污林娘子多回,但往回或是霸王硬上,或是誘騙脅迫,或是勾引
挑逗,用盡百般心思,使出萬般床技手段,至此方得這絕代人婦首肯,主動同意
與他再行通奸三回。他聽林娘子當着林沖之面親口允諾三日後在親夫家中與他放
開胸懷,縱情背夫偷歡,不由欣喜若狂。他苦候此話已有多日,當真是曾爲此話
茶飯不思。此時心願即了,更是志得意滿,忙壓下美人婦柳腰,令其肥臀向後高
聳,奮起淫威,竟在林沖目前,以後入之式,大開大阖,大抽大送,又爽肏林娘
子一個多時辰,直肏得淫水「咕叽」飛濺,早将這東京第一尤物奸得大丢五回,
陰精淫水汨汨地噴灑了一地!

  此時早過午後寅時,屋内淫香彌漫,春意濃盡,奸情正烈。他手扶這絕代人
婦柳腰,見林沖仍在床上昏睡,他家娘子卻在其咫尺之處高崛美臀,被自己肏的
甘之如饴,爽得欲死欲仙,肥臀後聳無休,在親夫目前向他舍命求歡!!他不由
得意忘形,一邊恣意抽送,一邊縱聲長嘯!正間得意,忽兒想起今晚與林娘子之
母、太師棄妾李貞芸尚有通奸之約,想到其母蘭心蕙質,那熟美嬌軀,脫俗豐姿,
當真是眉黛婉媚,燕瘦環肥,宛然是二十餘歲好女兒顔色,實不輸于她女兒林家
娘子張若貞和陸家娘子張若芸!如今她母女三人均落入他手,一時巨屌爆脹,再
不想忍。他那調陽神功大成,端的收放由心,又大肏數十抽,雙手連拍數十下肥
臀後,這才狠命壓下林娘子纖腰,令肥臀高高聳起,怒脹巨屌頂實深宮,想着來
日母女三飛美事,不由巨棒狂抖,痛痛快快飽射一回陽精。



  「呃呃呃……啊啊……哦哦呃……好燙……好舒服……爽死……爽死奴家了
……啊啊……哦哦……衙内好棒……射得奴家好美……陽精好多……好燙……啊
啊……哦哦呃啊啊……哦哦呃……奴家也……奴家也與您……與您……共到那爽
處……又、又丢了……啊啊!嗷嗷嗷!」

  這陽精直淋得林娘子「嗷嗷」亂吟,一時蛾臉扭曲,羞屄禁脔,肥臀亂颠,
陰精淫水同時間熱汩汩的狂噴狂湧而出,澆灌奸夫整根巨屌,直燙得奸夫巨屌在
浪屄内颠顫抖動,巨龜馬眼大張,在顫動中縱情爽射。

  高衙内手壓林娘子柳腰,見這東京極品絕代人婦丢得浪屄一片狼藉,陰精噴
射不休,有如相助自己激情爽射!不由暢聲大笑,大笑時恣意狂射陽精多時,見
她又到小死之境,這才緩緩收住陽精,用全力「啵」的一聲拔出怒挺巨屌。

  「嗷!嗷!」若貞高叫兩聲,浪屄内一股股熱燙陰精被那巨屌帶出,浪水嘩
啦啦飙射而出,濺了一地。高衙内在其臀後溫柔地爲她親吻狼藉羞處,一邊任陰
精澆面,一邊吞食甘美陰精,舌頭舔卷淫核,令林娘子止住射精之欲。若貞後聳
肥臀,陰精射得暢美甘甜之極,又受他溫柔服侍,忙夾緊美屄,聳住肥臀,崛屄
射精。若貞恣意爽洩,不由感動的眼角含淚,輕輕抽泣,張開美腿,高崛肥臀,
續射陰精,媚聲哼吟,任他恣意吮屄吞精。高衙内大親羞穴三柱香時間,飲足甘
泉,見她陰精緩收,這才摟起林娘子香身,挺着金槍不倒的巨屌,與她面對面緊
緊摟抱一處,見她洩得香汗淋漓,一雙大手忙上下撫慰香身汗肌,大摸臀肉乳峰,
任她嬌喘歇春。

  這對奸夫美婦纏綿擁摟一柱香時間,高衙内聽她喘聲漸息,便順手取過桌上
小梳,一邊摟着這絕代美婦,替她梳理散亂長發,一邊淫笑道:「娘子這等良家,
卻洩得這般舒爽備至,想必舒服之處,更遠勝本爺。想來除了本爺,林沖這厮豈
能讓娘子這般快活。」

  他親了親若貞面頰,手指林沖,續道:「你瞧他,平日裏隻顧槍棒,此刻吃
了蒙漢藥,竟然昏睡如豬,哪有半分将娘子放在心上。娘子且記今日之爽,勿忘
三日後與本爺通奸之約啊!這三日,本爺将少奸人婦,多爲娘子存精!隻是今晚
與一絕色人婦尚有偷歡之約,待今晚再玩此婦後,便爲娘子守精兩日!」



  林娘子兩頰绯紅,眇了一眼昏睡床上的丈夫,又偷眇了眇地堆積的灘灘淫水,
一時羞得全身泛軟。她知恩圖報,雙手環摟奸夫後脖,一雙怒挺豐乳貼入奸夫胸
肌之内,小腹緊貼奸夫那巨屌,含羞與奸夫脈脈對視。她與這花太歲如此通奸,
陰精淫水灑了一地,當真是「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了。

  待奸夫爲她梳好秀發,若貞将绯紅俏臉輕輕藏他懷中,羞嗔道:「衙内,您,
您真是天下第一登徒子,就喜奸淫别人妻子,害奴家竟在,竟在林沖目前,紅杏
出牆。奴家官人林沖,可比您本份多了,哪,哪能有您這般禦女能耐。若不是誤
被藥倒,他哪容得您這般奸淫奴家!您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哪家娘子,
奴家不依嘛!不依嘛!」言罷,踮起玉足,将香唇獻上,與他激吻一處。高衙内
見她歡後撒嬌,便盡心與她熱吻多時,雙手又玩遍她全身各處。奸夫美婦一時均
是你侬我侬,濃情似火。

  兩人戀奸情熱,互吞津液,纏卷舌根,難舍難棄,竟狂吻了四柱香時間!若
貞小腹處早察知他跨下巨物始終堅挺如初,竟金槍不倒,愈發澎湃怒脹,怕他又
來奸淫自己,便又與他濕吻了一柱香時間,這才緩緩吐出香舌,媚臉羞紅,跪在
奸夫跨下,雙手後扶奸夫結實臀肉,瓊鼻尖端幾要觸及那濕淋淋滿是陰精淫水的
巨大龍頭,忙酡臉上仰瞧着奸夫,小嘴正對那大龜頭,眼中含着淚珠,羞嗔道:
「奴家,奴家失身衙内多回,奴家雖是有夫之婦,身子,身子卻早是,早是衙内
的了。林沖在房事上,如何,如何能與……衙内相比,端的是,端的是天壤之别
嘛……」

  言罷,顧了一顧,跪在奸夫跨下,雙手輕撫奸夫後臀肌肉,嘴唇輕觸那巨龜
龜肉,小嘴貼着巨龜,美目滾出一行清淚,羞泣道:「隻是,林沖究是奴家夫君。
奴家與他,實是夫妻深重。奴家知道,衙内記恨奴家官人林沖那日嶽廟……沖撞
了您……還求衙内,大人大量……在太尉面前,替,替我丈夫美言幾句,奴家這
裏,先行替夫君謝過了。三日後衙内再來奴家這裏,奴家必有……必有厚報。衙
内這三日,若能,若能少玩人婦,奴家實是感激不盡。」

  高衙内見林娘子小手捧着自己臀肌,小嘴沖着自己巨龜說話,跪求于他,吐
氣如蘭,媚眼含淚,淚水涔涔而下,說話時楚楚可憐,一股股溫軟香氣從紅唇直
吹到大龜頭上,瓊唇屢屢碰及龜肉,端的是絕世尤物,不由雙手輕捧淚臉,柔聲
道:「娘子乃是仙人,林沖那厮算的什麽,會點槍棒,實是狗一般人物,肉棒又
那般醜小,隻怕連娘子深宮花房都遠無法觸及,又不喜房事,端的誤了娘子。難
得娘子竟這般爲他着想,實是不值,不如與本爺完聚,本爺定讓娘子夜夜盡歡
……」

  若貞聽他又提完聚之事,怕他多言,小嘴一開,不由輕輕一咬那巨龜,打斷
他話頭,見床上林沖猶自酣睡,漲紅着俏臉,親了一口龜頭馬眼,仰頭沖高衙内
羞道:「奴家深宮……确隻有衙内這神物……碰得到,林沖那活兒,從來無法
……無法碰及的嘛……奴家,奴家身子,實隻有衙内一個人盡得了……奴家端的
隻是衙内一個人的嘛,衙内還不心足嗎?再說,奴家那後庭,不也是,不也是您
爲奴家……開苞的嘛,林沖至今從未碰過。您所得奴家身子,已遠比林沖爲多,
還不滿足嗎?」

  她顧了一顧,羞臉紅似熟透蘋果,又親了一口那大龜頭,緩緩續道:「您,
您專一愛淫污良家,不知多少人婦,毀于您這大活兒之下嘛!奴家不依,奴家,
奴家再爲衙内舔回棒,免得您又去害别家人婦!」言罷小嘴一厥,淚目飛揚,俏
臉含靥,探出丁香小舌,雙手緊緊捧着奸夫結實臀肉,開始用心舔食奸夫那赤黑
巨屌!竟用了兩柱香時間,直将這巨屌上的淫水陰精,舔得幹幹淨淨。這才雙手
各棒巨屌根部中部,同時輕撸巨杵,香腔竭力吞下巨龜,林娘子怕他再提抛棄林
沖與之完聚一事,自己莫要一時情亂,竟答應了他!便一心放在這巨屌上,拼盡
全力爲奸夫吹起箫來!又是五柱香下來,直吹得那巨屌粗如巨槌,壯如鋼杵,堅
硬雄碩,火燙無比,巨龜撐得小嘴實是裹持不住,口中香液直流一地。

  高衙内志得意滿,雙手一邊緩緩爲她盤好秀發,一邊又任她吹了三柱香時間,
仍守精不射,見她吹得實是累了,咳嗽連連,辛苦之極,便将一根玉簪插入雲盤
之中,柔聲安慰兩句,叫她爆張小嘴,将巨物緩緩吐出。

  高衙内輕輕将她打橫抱起。林娘子小嘴終得解脫,雙手摟着奸夫脖子,一時
戀奸情熱,見他這般溫柔體貼,不由在奸夫懷中主動又與他再熱吻一回,這才任
他一邊吻着自己,一邊将自己橫身抱回隔壁主房内,放至平日與林沖共睡的主人
床上。

  高衙内上床側摟着林娘子,取過美婦枕下一張香帕,爲林娘子擦拭全身香汗。
見錦兒俏眼羞紅,正虛眼假寐,知道在偏房呆了兩個多時辰,與林娘子在林沖目
前長時間通奸,已盡數被她聽去,一時也不說破,一邊爲林娘子擦拭香汗,一邊
沖這失貞良家笑道:「娘子少歇片刻,既與我有通奸之約,當自娘子處取一信物,
做來日憑證。」

  若貞任他爲自己輕拭額頭、腮邊、頸上和乳間汗水,紅暈滿頰,軟軟嗔道:
「您這般憊賴,金槍不倒,專愛奸垢有夫之婦,奴家爲您吹棒,卻不到那爽處,
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那位良家。還,還需奴家出何信物?奴家這帕子,便,
便送您便是。」忽覺下身微微一痛,竟被他取下一根卷長陰毛。隻聽高衙内笑道:
「本爺每勾得一人婦,便須取此信物以做來日念想,娘子當不例外。今日娘子與
我終于勾答成奸,娘子這陰毛,當居衆人妻陰毛之首!」

  若貞又羞又窘,俏臉更是漲得通紅,卻又無力說出隻言片語,隻得用雙手雨
點般輕捶奸夫胸膛,聽他将自己排在首位,撒嬌嗔道:「您好壞,好壞嘛!竟取
了奴家陰毛,壞蛋,禍害人妻的大淫蟲……登徒大色狼……誰要做,誰做您情婦
之首……」。

  高衙内任她輕捶,橫抱起她,用拭汗香帕輕輕擦去她背上臀上香汗,再将那
根陰毛在香汗帕内仔細包了,笑道:「算來,娘子這根,已是三百二十六根了。
這根最是珍重!」言罷取一小被,将若貞祼身蓋上。他整頓好衣冠,見她一雙美
睫下各生一對卧蛋,端得美到極緻,不由俯身左右各親了兩口這對卧蛋,輕聲道:
「那盒「清陰化於膏」,便送于娘子了,算做本爺信物。屋中散亂,娘子須叫錦
兒收拾妥當,不讓林沖這厮覺查絲毫迹象。林沖今夜醒來時,娘子好歹遮掩這個。
來宵悠悠,三日後,本爺甯當來遊!」

  若貞窘不可當,隻咬着被子,蚊聲道:「奴家理會得……自不會讓林沖知道
……衙内,不想您,您竟玩過三百二十五位良家,怪不得奴家也,也難逃您的,
您的淫手……您雖這般厲害,但走時……也須小心……萬莫大意……被人瞧見
……衙内玩女無數,身邊俱是美女佳婦,還望衙内……來日莫要,莫要食言而肥
……忘了奴家……」一時羞得将蛾臉半藏被裏。也不知這食言而肥四字,是指不
讓奸夫食救林沖之諾,還是食兩人通奸之約了。

  高衙内右手輕輕撫摸林娘子美臀,左手勾起她下巴,暢然一笑道:「有這香
帕爲證,本爺絕不食言,三日後必賜機讓林沖帶刀去向爲父賠罪,娘子也請着力
勸說林沖獻刀,以寬我父之心,日後在父親面前,我也好爲林沖這厮多下說辭。
若娘子能勸得林沖帶刀入太尉府,當叫錦兒來我别院中報信,我當用計令林沖逗
留府中一宿,借機一早便來娘子家中,再與娘子一日盡歡!娘子隻聞偏門三聲叩
門聲響,便爲本爺打開偏門。」

  若貞緊閉美目,隻得咬唇羞嗔道:「奴家爲您開門便是,衙内千萬莫要,莫
要食言而肥……」

  高衙内哈哈淫笑,又吻了吻林娘子香額,這才運使調陽功,令那巨屌縮至常
态,拂衣出屋。他邁開得意步子,此次也不再翻牆,大咧咧打開林府偏門,從側
邊偏僻小巷中暢然而去。

  正是:盡享香身訂婬盟,欲霸人妻害其夫!

         *******************************

  高衙内從側巷轉出,蓦地向對面王婆茶房瞥了一眼,見一個猴臉褶皮婆子獨
坐門前,不時把林府前門窺望。忖道:「這想必就是那王婆了,林家娘子所料果
然不錯,她确有見疑之心,幸喜我從偏巷轉出,她未瞧見。待來日整治于她,瞧
她還敢多嘴多舌!若壞了我與林娘子通奸美事,早晚剪了她舌根!」

  他信步所至,不由行至禦街。他雖最喜垢淫人婦,但東京禦街青樓,卻是平
日與「京城四蟲」蔡啓銘、童天一、楊瓜瓜等人研習床技之所,街内稍有姿色的
女娘,都被他玩了個遍,這幾日隻将一顆淫心放在李貞芸母女身上,這禦街便來
得少了。猛然想起那禦街新近花魁李師師,正是林娘子三妹,李若芸親女,心下
忖道:「那日我那巨屌已觸及李師師雛膜,隻差一送,便殼得李師師身子。這李
師師不愧是李貞芸的女兒,生得水靈之極,冰肌雪膚,渾園碩乳,如花似玉般好
嬌娘,恁可與林娘子媲美,隻可惜被聖上看承,不知何日才能再見這絕代佳人?
更别說與她四母女四飛了。」

  他心下嗟歎,又想:「隻有待聖上看承緩了,再做計較。她娘親李貞芸必來
求我救女,我卻如何說?哼哼,她若前來尋我商議,且敷衍答應,莫讓美人失望,
待再肏得這美婦身子,來日再想辦法。那林沖卻是頭等大患,昨晚被錦兒藥倒,
實是僥幸之極。與他娘子通奸之事若東窗事發,我哪裏還有命在,須早做了斷,
勿留後患。一不做,二不休,便在三日後向他下手,我也好放心與他娘子偷情!
哼,林沖這厮自以爲是甚麽八十萬禁軍教頭,昨晚居然拿我父騙賣給他的寶刀吓
唬我,我早晚占其屋而霸其妻,看他一個小小教頭,能奈我何!」

  想畢,徑回太尉府衙内别院,令人喚陸謙和富安來,将心中所憂,備細說了。
他早與陸富二人定下構陷林沖之計,隻是未得其時,如今萬事俱備,隻怕林沖不
來。

  陸謙奸笑道:「衙内既已媾得林沖那渾家食髓知味,林沖平時最疼其妻,有
林娘子下枕邊說辭,不怕林沖不來獻刀!」那「幹鳥頭」富安也喜道:「原隻擔
憂林沖硬氣,不肯向恩相獻刀,衙内既與林娘子兩個搭上,此事必成。隻是刺殺
太尉之罪,幹系過大,若毫無來由,隻怕驚動朝野,聖上幹預,不如另想奇謀。」

  陸謙點頭道:「我倒有一番計較,如此這般,不知可否?」高衙内與富安聽
了,均擊掌稱好。三人齊聲奸笑,高衙内忽兒容颦不喜,憂道:「本爺與那雙木
娘子定下三日後捱光美事,若那林沖入府既被拿下,必四下驚動,包不住火。若
傳了出去,錦兒便在府外看視,必回報她家小姐,那美娘子與本爺隻能通奸個把
時辰,便受驚擾,如何能夠一日一夜,與本爺徹日徹夜盡興通奸?」

  陸謙富安聽了,均是面有難色,要讓林沖入府一日一夜方才事發,當真不易。
兩奸狗左思右想,俱不得十全十美之策,高衙内不耐煩道:「兩個廢物,平日裏
自稱足智多謀,原來恁地不堪大用!」

  兩人見衙内發怒,都是冷汗涔涔而下,富安忽将高衙内拉至别處,低聲道:
「衙内息怒,确是小人無用。陸虞侯娘子智計百出,玲珑無雙,前番騙得林娘子
入陸府太尉府,俱是此女之計,衙内何不去問她。」

  高衙内心下大喜,卻見陸謙怒目恨視富安,知他聽見,不由奸聲安撫道:
「虞侯不必生氣,富安也是好意,若你家娘子能爲本爺出得好計,本爺心喜,必
在父親面前多說虞侯好處。」也不待陸謙答允,當即喚朝秦暮楚四女使入内道:
「領陸爺去你們房中逼好生款待,務必留宿!」四女知衙内今夜要去親近陸謙娘
子張若芸,笑着齊聲應喏,拉着陸謙便走。

  陸謙知他要這四個小妮子淫戲于他,上回僅秦兒一個,便抵敵不住,今晚這
四個齊上,隻怕片刻即洩,被她四個弄得死去活來,待要推拒,早被四女使笑吟
吟拉出房去,不由心中直罵:「好你個幹鳥頭,屢次害我嬌妻與衙内通奸,若非
你出計構陷,若芸如何能雌服衙内跨下!待我官升正印,絕不與你幹休!」

  高衙内見陸謙去得尴尬,不由扶手沖富安低聲笑道:「以他之能,賜他四個,
隻怕無福消受。」富安幹笑兩聲,知衙内故意令女使盤走陸謙,今晚必要享用陸
娘子,忙作揖告退。

         *******************************

  此時已過酉時,紅日西墜,直燒得天邊鱗雲噴薄欲燃,一時夕霞燦爛,映得
這衙内别院屋瓦生輝,花樹生姿,院内池塘如生萬道金蛇,閃爍不定。高衙内想
到來日定當與林陸兩家娘子并其母暢享三飛之樂,與三個有夫之婦同時通奸,又
是母女三花,頓時淫火攻心,不由攜女使宛兒信步走至林娘子親妹張若芸所居客
院中。

  自高衙内在陸府肏得其姐張若貞後,陸娘子張若芸便怕被林沖尋到,一直寄
居衙内别院,由高衙内庇護。她與這花太歲早已勾答成奸,隻盼來日陸謙升官後
休了她,便與這登徒子完聚。這幾日高衙内一顆全放在其姐林娘子身上,便來得
少了。

  此時若芸身着淡黃霓衫,正在客院中散步,一抹夕陽灑在這美婦身上,映得
她嬌豔似火,嬌美不可方物。高衙内瞧得色欲爆脹,兩步并一步,搶上前來,淫
笑道:「小娘子,可想得我苦?」

  若芸見是高衙内來尋她,不由香軀一酥,縱體入懷,将奸夫緊緊摟住,雙手
環摟奸夫脖子,踮起玉足,含淚嬌嗔道:「衙内,您可想起妾身了。這幾日,不
知又到哪裏去玩良家人婦?」

  高衙内見她撒嬌,不由哈哈淫笑,一把将她那香軟身子摟在懷中,雙手把玩
豐翹臀肉,見她淚靥如花,雖經自己經日開發,更是豐乳挺實,肥臀翹聳,那少
婦容光,愈發誘人,但卻清瘦不少,顯是有相思之苦,不由笑道:「娘子吃奸夫
醋了?不防猜猜,你奸夫已勾得哪家娘子?」

  若芸大羞,将一對飽盈豐乳壓于奸夫胸前,酡臉往他懷中一藏,羞道:「奴
家乃有夫之婦,哪能吃您的醋。衙内今日興緻勃勃,喜形于色,莫非,莫非與奴
家那姐姐,兩個搭上?」

  高衙内聽得巨屌大動,那巨杵在褲内高仰而起,頂着陸娘子小腹,不由左手
勾起陸娘子下巴,右手輕輕隔衣握住一顆豐碩大奶,淫淫笑道:「娘子果是聰明
伶俐,一猜即中。幾經周折,你姐與本爺,終于勾答成奸,已定通奸之約!此番
小娘子實是立下奇功,若無前兩回你所獻強奸之計,你姐林娘子如何能主動同意
與本爺通奸?本爺今日在林沖那厮府上,當着他的面,與他娘子定下通奸之約,
實是大功告成,娘子如何犒勞我?」

  若芸又驚又喜又羞。她曾讓奸夫高衙内用她計策,先在丈夫陸謙家,後又在
衙内别院,兩度用強,淫垢了她姐姐林娘子。她害姐姐失身奸夫,願意是拉姐姐
下水,不讓自己與人通奸之事,被遠在鄉野的父親張尚知道。她料想姐姐愛林沖
極深,又自小面皮極薄,最是自重矜持,雖失身失節,斷不會輕易與自己妹妹的
奸夫戀奸情熱,不想才過數日,便被自己妹妹的奸夫勾了魂去,竟當着丈夫林沖
之面,與高衙内達成通奸之盟。她稍作尋思,便知必是自己這奸夫屌大技深,房
術了得,令姐姐欲罷不能!

  此時她豐乳被高衙内揉得電麻般酸癢,想到奸夫端的是英雄了得,竟将其姐
林娘子也收服跨下,不由替他高興,踮起玉足,将小嘴貼近奸夫唇邊,羞道:
「您得隴望蜀,先奸淫了奴家,又收了奴家姐姐,姐姐美貌勝我十倍,您爽奸了
她,必搞得她死去活來,她才終于從您。您不來謝奴家,卻要奴家犒勞您,奴家
不依嘛!」言罷,卻将香唇奉上,自獻香吻,犒勞于他。

  高衙内大喜,雙手一捧肥臀,将陸娘子淩空捧起,與她纏吻一處。若芸知奸
夫勾得其姐林娘子這等天下罕有的絕色良家,興奮之際,定是性火熊熊。她早不
許親夫陸謙碰她身子分毫,連手都不讓丈夫握,卻隻将肉身留于奸夫。這幾日始
終未與奸夫雲雨,也是性欲焚身,一發不可收拾。便如樹獺般盤在奸夫身上,與
他熱吻備緻。

  高衙内雙手隔裙大抓肥臀,直抓得臀肉翻滾,口中更與這人妻美婦吻得「滋
滋」有聲。旁邊女使宛兒見了,也是羞得低垂蛾首,不敢去瞧這對奸夫淫婦。

  若芸羞處坐在奸夫巨屌之上,與奸夫狂吻了四柱香時間,直吻得嘴角舌根生
痛,香液直流,忽見夕陽如火,知道時候不早,隻怕丈夫陸謙便要回客院吃晚飯,
不由緩緩吐出丁香,在奸夫身上扭動香身,嗔道:「衙内,奴家官人,就要來了,
快快放下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陸謙那厮來又如何,你我又非首次玩這夫目前戲,今日便
再做與他瞧!」

  若芸在他懷中輕扭不休,漲紅俏臉羞道:「雖如此,但光天化日,如何使得,
非氣死奴家官人不可。」

  宛兒甚是乖巧,知陸娘子怕羞,便相助高衙内,吟吟笑道:「夫人不必挂懷,
衙内早安排朝秦暮楚四位姐姐陪您丈夫喝酒,她們四個此時必弄得陸大人爽了身
子,灌得他爛醉如泥,不成樣子了喃。」

  若芸聽得嬌軀輕顫,咬唇羞道:「他又不是衙内,不擅持久,片刻即洩,怎
敵得住那四個淫妮子,莫弄死了他,衙内快放下奴家,放下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本爺早有納娘子爲妾之意,陸謙那厮若精盡人亡,娘子便
嫁于本爺,豈不甚美。娘子放心,今夜陸謙必爛醉不歸,娘子便縱情與本爺通奸,
你我隻顧尋歡作樂,萬事無妨!」言罷放下她軟嫩嬌軀,一邊又去吻她,雙手卻
去剝她衣裙。

  若芸被他吻得情動難當,她已是爐上幹柴,一遇烈火,哪裏耐得住偷情之欲,
她雙目欲火濃濃,與奸夫狂吻之際,也上下其手,去脫奸夫衣衫。片刻間,這對
奸夫淫婦邊吻邊相互脫光對方衣服,将大小衣物狂抛于地,一絲不挂,裸身相擁,
嘴唇卻無絲毫分離。

  若芸胴體被高衙内緊緊摟住,正抵死回抱奸夫,與奸夫吻得口滑,忽覺他那
跨下巨屌貼屄高翹,粗賽人臂,她不知高衙内淫功大成,肉屌又大有精進,已非
昔日可比,不由又喜又怕,羞臊熱吻之際,左手拿實奸夫巨屌,連撸數下,右手
輕捶奸夫胸膛,嗔道:「賤妾相公即不回來,賤妾今晚便是衙内一人的,與您通
奸便是。隻是衙内這活兒怎麽更大了,吓殺妾身了。妾身不依!」言罷媚眼含羞,
左手甩開巨屌,右手推開奸夫,轉身向客院深處奔去。

  高衙内見她全身不着片縷,驚慌逃離,哈哈淫笑,挺着跨下巨屌,口中隻道:
「娘子哪裏跑,看本爺不強奸了你,再給你丈夫戴頂大綠帽。」言罷三步并一步,
嘻笑追來。

  這對奸夫淫婦光着身子,竟圍着客院假山嘻笑追遂,兩人一絲不挂,赤身相
嘻,隻見夕陽灑在兩具精光肉身之上,跑動中,奸夫巨屌左右亂搖,淫婦雙乳上
下抛摔,香臀亂扭,淫聲浪語,笑成一片,端的是春色迷醉,肉欲滿園,蕩人心
魄。

  宛兒瞧得身子酥軟,她甚至乖覺,笑道:「衙内今日剛肏過林夫人,現下又
要肏陸夫人,肚子隻怕早空,莫要隻顧奸淫良家,虛了身子。奴俾這就去整頓一
座酒食,在陸夫人房中設下春宴,爲衙内助興。」

  高衙内正圍着假山追遂陸家娘子,眼看便要追上,雙手在若芸濕滑香肌上一
滑而過,撓得美婦咯咯嬌笑,也笑道:「你隻顧速去,今晚不肏得陸家小娘子告
饒,絕不幹休。」宛兒抿嘴一笑,含羞去了。

           *************************

  且說宛兒親自下廚,花了大半個時辰,整治了一桌山珍美食,取一食龛裝了,
又放上兩壺上好女兒紅,提着食龛輾轉回來。剛推開客院院門,便見假山之旁,
一對赤裸男女正激烈通奸交媾,年輕人婦美豔絕倫的嬌軀趴在假山之上,屁股自
行高高聳起,鳳目媚紅,粉臉扭曲,小嘴如鯉魚般張大,早被肏得「噢噢」亂叫。
纖腰被奸夫高衙内雙手牢牢抓住,衙内那肌肉橫生的臀肉綁得緊實,巨屌将人妻
下體死死頂住,正聳動巨屌,恣意肏屄,院内「咕叽」交合之聲,人婦歡吟叫床
之聲,盈耳不絕。

  宛兒宛轉一笑,閉了院門,沖陸娘子張若芸抿嘴笑道:「陸夫人,我家衙内
最喜您這等絕色人妻,您又年輕,又生得這般漂亮,與陸大人又是新婚,衙内欲
給陸大人多戴綠帽,今晚必玩您一宿。此時也不在忙上,小奴已備下好酒美食,
請夫人用膳,稍作歇息,再與衙内偷情作樂。」

  怎奈此時若芸實是欲罷不能,她也顧不得宛兒在旁窺春,粉嫩柔滑的一雙藕
臂向前撐實假山,兩條雪白修長的雙腿更加分開,腰肢彎下呈一弓形,後聳肥臀
的摺身曲線彰顯女子嬌軀曼妙柔軟。兩片蚌肉粉紅飽滿,中間夾着奸夫赤黑巨屌,
任其有力地穿插進出。屌杵沾滿一堆腥香的淫水白沫,奸夫小腹撞擊人婦圓滑豐
滿的臀肉,濺起一片片水花。奸夫雙手繞前抓捧那對高聳吊奶,頭壓在人妻俏臉
旁,傾聽美人口中惬意呻吟,粗糙舌頭舔掃香耳,興奮奸淫身下人妻少婦。

  若芸被肏得神魂颠倒,嬌媚春吟,沒命介般配合奸夫入侵,享受被奸夫粗魯
奸淫之樂:「啊啊……啊……!好舒……好舒服,爽死妾身了……衙内,您,您
奸淫了我姐後,怎變得,怎變得,如此厲害!!!啊啊……啊……啊啊……啊
……噢噢……輕點……啊啊……啊……」

  高衙内聽到嬌媚浪話不由加快速度,巨屌殺氣騰騰,在濕滑成災淫香四溢的
緊窄玉蛤内大抽大送,若芸那豐滿雪臀在最後一抹夕陽映照之下,随着奸夫瘋狂
抽送,蕩出一波波耀眼的臀浪。

  「怎麽樣?小娘子,你奸夫奸得你爽不爽啊?」

  「爽!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奸夫……奸夫好厲害…
…比妾身相公,厲害多了……妾身……妾身……是奸夫的了……」若芸酡紅雙頰,
擡起上身,雙手壓住奸夫揉乳大手,蛾首後扭,兩片嬌潤紅唇吻上奸夫大嘴。

  這對奸夫淫婦也不顧宛兒在場,隻顧邊吻邊肏. 宛兒早知今晚李貞芸要來,
笑了笑,沖若芸道:「夫人且多多享樂,宛兒先将酒宴設您屋中,待夫人洩身射
出精後,便請入内用膳。夫人不必爲衙内守精不洩,衙内絕不會輕易射精的,今
晚他還另有一夫人要玩呢,須多用美食,與兩位夫人雙飛,方有力氣!」

  高衙内猛然想起李貞芸今晚要來,正是雙飛她母女良機,不由狂喜,沖宛兒
連連點頭,以示嘉許,巨屌急抽猛送,沒過多久,隻覺若芸身體突然繃得極緊,
口中呼出忘我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厲害,好舒服……啊啊啊…
…妾身又要丢了……妾身已丢,已丢四回了……這番……又要丢了……衙内…
…您好棒……好厲害……要丢……妾身要射精了……第五回了……啊啊啊!!!」
言罷陰肉一陣猛烈緊縮痙攣,夾緊男人巨屌,香軀在一陣更加猛烈的抽搐後,發
出雌獸般悶哼:「嗯嗯!唔唔!哦哦哦!!!」肥臀向後怒聳,令巨屌頂入體内
深處,深宮花心一張,抽搐顫抖中噴射出一股股滾熱陰精,強勁有力地射在奸夫
巨龜之上。

  「啊!啊!」若芸一聲銷魂呻吟,全身緊繃顫抖,花心夾着巨龜,颠顫着沖
巨龜射了十數股陰精,待最後一股洩完,玉潤雙臂不由向後勾着奸夫脖子,兩人
舌頭熱情地糾纏一處,熱烈回應對方的索取。

  良久,兩人唇分,若芸羞屄仍夾着巨屌,氣喘噓噓倒靠奸夫胸膛上,她連丢
五回,渾身酥軟,爽得魂不附體,将蛾臉倒靠奸夫脖邊,貼兒顫聲嗔道:「宛兒
說,您……您今晚還要玩一位夫人,不知是誰?您得了我姐,還……還不夠嗎?
又奸别的良家!」

  高衙内吻她嘴唇,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正要得你相助于我,讓她與你我
雙飛。另外還有一事相求。」

  若芸羞處一緊,夾實屄内巨屌,與他吻了片刻,嬌羞道:「您守精不出,原
是爲了雙飛兩個有夫之婦啊。不知多少良家,壞于您這登徒子手中。我那姐姐,
又是如何,又是如何傾心于您?與您勾答成奸的?您這活兒,爲何變得這般厲害,
莫非,莫非您那調精密術,全部練成了?」

  高衙内哈哈一笑,吻了吻她,雙手忽地如颠尿般将若芸淩空提起,沖屋内宛
兒道:「宛兒,酒宴擺好了嗎?」

  宛兒踱步出屋,見陸夫人如颠尿般被衙内倒抱鳳身,屄中仍插着好大一根巨
屌,不由咯咯嬌笑道:「陸夫人,您姐姐林夫人也曾被衙内這般玩過,不想,不
想您也被衙内颠尿般抽屄,你們姐妹享盡衙内那驢般巨物,叫奴婢好生豔慕。夫
人,酒食已鋪好,快請用膳吧。」

  若芸單手倒勾着奸夫脖子,紅臉點了點頭,高衙内道:「娘子,咱們邊交歡,
邊吃酒,邊叙話,宛兒與我按摩。本爺這便将娘子所問之事,細細講與你聽。」
言罷,倒提鳳身,一邊輕輕抽送,一邊将若芸抱入陸謙房中。

  有分教:白虎堂内垢人妻,交歡密謀顯猖狂。母女花開雙飛燕,奸詐滿路害
忠良。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






.
2017-1-30 08: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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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貞芸劫)(十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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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十七)(下)


作者:xtjxtj
2017年2月10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本文爲原創首發
字數:20297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詐滿路(下)
  



  且說太尉府陸謙客房内,春宴早設,香豔如畫。隻見酒桌上,滿是山珍海味,
果脯肉林;酒桌邊,陸謙娘子張若芸祼身跨坐奸夫高衙内懷中,香背倒靠奸夫胸
肌,肥臀居于這東京第一登徒子跨間,寶蛤中插實一根赤黑巨屌,這對奸夫美婦
正一邊甘暢交媾,一邊把酒言歡,嘻說歡場風流。兩人早已肆無忌憚,時而交媾
纏綿,時而飲酒喂肉,時而呢喃細語,時而淫聲浪嗔,時而咯笑不叠。奸夫與人
婦均是一絲不挂尋歡作樂,婉兒也脫得隻餘貼身小衣,站在高衙内背後爲其按摩
捶背,喂酒喂肉。端的是酒香肉美,春色正濃!

  高衙内一邊與若芸交媾吃酒,一邊先将前番如何強取李師師雛身不得,當晚
如何憋精難耐,強奸了來訪的朝中高官美眷李氏,如何令李氏高潮不叠,食髓知
味,認做幹娘;後又如何奸淫禁軍教頭金槍手徐甯之妻曾氏,更與李氏定下今晚
相約之事,備細說與若芸聽了。隻是将李氏真名,及與蔡太師關系,均略過不提,
至于李氏實乃若芸親母一事,更是隐晦極深,不提半字。

  若芸聽得紅暈滿臉,不由輕擡香臀,套得巨屌「滋滋」作聲,淫水直流,蛾
臉倒靠男肩,貼耳嬌嗔道:「衙内好生厲害,專好淫污良家人婦……竟連朝中高
官嬌妻,乃至武官新妻,都……都不放過!想那李氏生得必是極美,勾了衙内魂
去,您方才這般大膽,認做幹娘。您今晚既與李夫人有約,卻又爲何來糾纏妾身
嘛?妾身那姐姐對姐夫情深意重,兩次失身于您也罷了,您又是如何與她勾答成
奸的,還不,還不從實招來!」言罷,輕扭肥臀攪動屄内巨屌,嬌嗔不休。

  高衙内淫笑不答,任她用羞屄深宮研磨巨屌,又吃了兩盞酒,幾口肉,撅嘴
向宛兒使個眼色。宛兒會意,輕輕脫下貼身小衣,取手帕擦幹衙内手上和嘴角油
漬,手捧一對雪白嫩乳,将俏挺乳頭喂入這花太歲口中,任他吸得「滋滋」有聲,
乳首堅硬如石,紅臉道:「小奴,小奴也想知道,衙内,衙内是如何勾得林娘子
的……隻是,隻是小奴猜度衙内心意,衙内今晚實想與夫人并幹娘雙飛,隻怕幹
娘是有夫之婦,失貞不久,怕羞不予答應呢。若是夫人您想知道林娘子與衙内通
奸備細,便,便須答應與幹娘玩那雙飛,衙内方肯說呢!衙内,小奴這猜可準?」

  高衙内大嘴吸住宛兒奶頭,上下點了點嘴,以示嘉許,同時運使「調陽神功」,
巨屌在若芸深宮勃然怒脹,幾要撐爆鳳宮!

  若芸吃痛,忙坐實巨屌,咬緊銀牙,顫聲嗔道:「妾身……妾身也是有夫之
婦……啊啊……如何……如何能與人婦,一同服侍衙内……啊……哦……若被李
夫人知道妾知身份……傳……傳了出去……啊……哦哦……羞殺奴家了……」

  宛兒雙手捧奶喂乳,見陸娘子忍得難受,浪喘連連,也是情動不已,忙捧實
豐奶,嬌喘道:「夫人……嗯……夫人此言差矣……想夫人早與衙内試過多飛之
樂……嗯嗯……頗具經驗……幹娘既是人婦,如何,如何能将這雙飛……嗯嗯嗯
……通奸醜事……傳出去呢……必守得極緊……隻要娘子與她均不自報身份,她
如何知道您是陸大人娘子?您又如何知道她是哪家高官娘子?」

  若芸隻感體内巨屌越發粗長,實是再難容下,不由狠咬一束長發,扭擺香臀,
嗔叫道:「啊哦哦……罷了罷了!妾身答應衙内便是!」

  宛兒兩粒乳頭也被高衙内吸得電麻般爽實,嬌吟道:「夫人……嗯嗯……冰
雪聰明,奇謀最多,不知有何良策,勸得……勸得幹娘同意雙飛……啊啊……」

  若芸又是羞愧,又是期盼,想着今晚與一陌生人婦與衙内雙飛,扭臀嗔道:
「……啊啊……李夫人來時,衙内可先玩她,再勸她沐浴……妾身便與她……與
她共浴……啊哦……妾身自有辦法讓她情動,衙内可在一旁,擇機而行……哦哦
……」

  宛兒擊掌道:「此法大妙……今夜衙内定可坐享母女……啊……母女雙飛之
樂!」

  若芸聽得迷迷糊糊,羞問道:「什麽……啊啊……什麽母女雙飛?」

  宛兒知道失口,忙道:「是衙内認她做幹娘的啊……夫人權……權作耍子
……也……也認她做幹娘便了……」

  若芸羞道:「衙内……衙内還想玩……玩亂倫之戲麽……好羞人……妾身,
讓衙内盡興便是……」

  宛兒喜道:「夫人果是衙内知音……衙内,陸夫人都答應了,您……您便将
如何與林娘子……與林夫人通奸之事……詳細說與陸夫人聽吧……」

  高衙内早吃得酒飽飯足,又得宛兒喂乳,他吸飽雙奶,聽得若芸答應母女雙
飛,更是意氣風發,得意之極。他吐出宛兒乳頭,叫宛兒爲其按摩捶打左肩,左
手探入她腿根,食中雙指插入那濕淋淋羞屄中,尋幽探勝;右手卻從陸娘子腋下
向前探出,捧實一顆雪白豐奶,将人妻蛾首倒靠自己左肩上,并着雙腿,挺着跨
下巨屌,見若芸倒坐在自己雙腿上,脹紅着俏臉,蛾眉扭曲,嬌喘幽幽,肥臀扭
個不停,淫水順着巨屌擠出羞屄,「嘩嘩」全淋在自己大腿上,便任人妻用羞屄
攪動巨屌,右手捏弄一顆殷桃乳頭,左手大嘴貼于美婦耳邊,淫笑道:「小娘子
莫急,本爺這便将如何勾得你姐一事,細說你聽,隻是此事太過淫靡,隻怕小娘
子忍受不住。娘子忍不住時,便自行擡臀套屌洩欲便了!」

  一瞥之間,忽見窗外四個俏麗人影晃動,知是朝秦暮楚四女使早已将陸謙撸
得爆洩陽精,又灌醉了他,回來報信。他知四女使近日來少得雨露恩澤,也甚是
饑渴,陸謙又如此不堪,便來這裏聽床。當下也不說破,隻摟着若芸,先将前日
如何冒險闖入林府,如何窺得林娘子沐浴自慰,自己如何乘機強奸了她;後又直
爆得林娘子菊花怒綻,大玩肛交後相互親吻洗慰;再如何與林娘子上林沖大床玩
強奸遊戲,兩人徹夜做愛爽玩雲雨二十四式;兩人第二日如何難舍難分一事,細
細說與若芸聽了。

          ****************************

  這淫徒極擅口舌之才,他淫語绯绯,将當日之事,說得生動淫穢之極!每說
到緊張處,都聽得屋内屋外衆女面紅耳赤,嬌喘連連。待說到浴房強奸時,若芸
和宛兒已是嬌呻不已,再說到爆了林娘子菊花,若芸已自行套起屌來,直套得房
内「咕叽咕叽」肉擊聲大作,口中嗔唇道:「那日……那日姐姐在妾身家中…
…窺得……窺得衙内要了妾身後庭,這才……這才生出後來許多事來,不想…
…不想您連姐姐屁眼……也肏得了。」

  高衙内笑道:「你姐這等絕世無雙的人妻尤物,如何能讓她把大好雛娘屁眼,
留給那個不濟事的林沖!」

  待說到他與林娘子激情親吻洗慰,若芸與宛兒已各自丢了一回。當說到與林
娘子上得林沖大床玩強奸之戲,若芸已自央求高衙内将她抱至陸謙床上,與他面
對面觀音坐蓮,吻成一處。宛兒自行跪于高衙内背後,爲其乳推按摩助興。

  高衙内與若芸邊說邊恣意交媾,待說到第二日好不容易從林娘子羞處拔出巨
屌,答應她不再來滋擾,若芸輕輕提臀套屌,嗔道:「既如此,姐姐當不再與您
來往,您卻說已與她兩個搭上,那必有後話。後來呢?後來怎樣?您,您又如何
勾搭得我姐?」

  高衙内吮了吮若芸那對殷虹奶頭,雙手按壓肥臀,令巨屌緊頂深宮花蕊,阻
止若芸提臀套屌,忽沖窗外喝道:「你們四個妮子,還不給本爺滾将進來!」

  隻見房簾掀開,四個俏美女使嬌聲燕語,相互推慫,羞怯怯走至床前,個個
面紅耳赤,衣衫不整,顯是聽床已久,情動難耐。

  若芸乍見朝秦暮楚四女使,又羞又驚,急擡香臀,欲要起身,卻被奸夫壓住
臀肉,她身子一軟,隻聽「撲哧」一聲,又将巨屌坐入羞屄,不由「噢」得怪叫
一聲,雙手扶穩奸夫雙肩,急道:「你們,你們怎麽來了。我家官人呢,他在哪
裏……你們……你們如何待他……」

  朝兒抿笑道:「夫人放心,陸大人現在奴婢房中,已然爛醉……」

  秦兒捂嘴續道:「夫人莫慌,我們也隻爲陸大人撸了一管,他便受不了,洩
了好多陽精,癱軟在小奴床上……」

  若芸擺臀羞氣道:「你們四個浪妮子齊上,我家官人……我家官人如何抵受
得住……」

  暮兒「噗呲」一笑:「夫人說的是,小奴四個,連衣服尚未解呢,隻四隻手,
陸大人便,便精關不守,洩了出來……」

  楚兒含笑續道:「陸大夫比我家衙内,相差恁遠,衙内平日,便是小奴五個
并夫人齊上,也抵擋不住他,端的是雲泥之别呢。」

  若芸扭臀羞道:「我官人如何能與衙内相比。你們……你們又在我房外偷聽
做甚?」

  朝兒羞道:「聽聞,聽聞衙内在林娘子身上,修成那《調陽秘術》,我們四
個,也想知道衙内是如何修成那神功,如何勾得林娘子這……這等絕色人妻同意
通奸的……」

  秦兒暮兒楚兒也齊聲道:「是啊,林娘子這等美人,我們四個,仰慕已久,
衙内能勾得她,我們好生爲衙内高興!」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你四個是想親自試試本爺這門神功吧,卻來說嘴!與
罷,都将衣物脫光,爬上陸謙的大床來,爲我和陸娘子按摩捶背,我便将如何勾
得林娘子一事,細細說與你們聽了。」言罷,見若芸嬌羞,便又摟緊她,與她吻
成一處。

  那四女使又羞又喜,均緩緩脫去周身衣物,爬上床來。床上頓時白花花滿是
肉光,七具精光肉身,聚成一圈。五女使挺着五對雪白俏奶,跪坐于踝,将這對
面對面觀音坐蓮的奸夫美婦圍在垓心,時而按摩推乳,捶背撫肌;時而上下其手,
媚笑嬌吟,端的是各逞風流,各自相拼。

  高衙内吻得若芸淫水開閘,軟成酥泥,這才吐出人妻香舌,若芸被五女服侍
得迷情蕩魄,雙頰酡紅,與奸夫隔空舌吻片刻,雙手挂着奸夫脖子,提臀套屌,
嬌喘道:「衙内……還不快說……妾身想聽嘛……」

  高衙内哈哈大笑,雙手一張,左右互搏,随意把玩女使五對奶子、五個羞屄,
當下便将如何設計離間父親與林沖關系,父親大人欲害林沖;如何令宛兒報信誘
迫林娘子,林娘子相約他林府相見;如何再度強奸林娘子,令其欲死欲仙,颠狂
叫床;林沖如何大醉而歸,林娘子與他藏浴房幕後通奸颠春;錦兒如何藥倒林沖,
他與林娘子大玩夫目前戲;如何誘奸錦兒,再邀林娘子徹夜雙飛,練成「調陽神
功」;今晨如何在林沖目前與林娘子偷情,終與這美人妻勾答成奸,相約三日後
恣意通奸;如何在林沖床前爽肏林娘子一回,取其陰毛收藏,互收信物留念等等
淫事,仔仔細細說與六女聽了。他手玩六具美肉,屌肏人妻美屄,口若懸河,舌
爛蓮花,把與林娘子通奸之事,如數家珍般,說得活靈活現,鮮明生動之極!

  待說到藏幕後颠春,若芸已大丢兩回,五女也是嬌喘滿房,淫水盡灑床單,
仍使擊掌叫好;待說到夫目前戲林娘子,若芸已至小死之态,五女使也各自自撫,
丢了一回;待說到修成「調陽秘術」,六女均大贊衙内威猛,紛紛獻吻助興,獻
奶喂乳;待說到與林娘子勾答成奸,再爽肏林娘子一回,若芸已單手挂着奸夫脖
子,身子後仰,沒命介般聳屄,淫水飛濺。五女使也狂亂自撫,再不顧其他;待
說完收藏陰毛,互收信物留念一事,若芸已仰癱床上,五女使少說也大丢三回,
六女嬌喘聲此起彼伏!

  高衙内暢意說完,這才拔出巨屌,五女使各自上前,爲他舔去巨屌上濕淋淋
的淫水。高衙内暢意開懷,端的是嚣張之極,見若芸已然倒床昏厥,便翻身下床,
大聲下令道:「你們五個,都聽了這奇聞秘事,卻須給我守實口風,不得向他人
透露半字!現下都給我跪在床沿,倔起屁股!今晚先在你們五個身上,演試這
「調陽神功」!過會還要肏我那美豔幹娘,此番權當練一回槍!」

  五女使知道厲害,往日衙内未練成這調陽淫功時,那行貨已是極大,加之百
年以上的野山人參、成形首烏、雪山茯苓等珍奇靈物,也不知服過多少,那時已
是多女難擋。這回淫功大成,定然非同小可!五女又羞又怕,隻得相互婉言鼓勵,
紛紛在床沿趴實,手捥着手,高聳雪臀,将五具淫浪美屄縱情聳現這東京第一惡
少眼前!高衙内口手并用,運指如飛,舔屄挖穴,揮灑自如。見五女均是颠亂情
迷,屄成澤國,這才手持巨屌,大嘯一聲,挺臀在五個美屄淺插深送起來!

  隻見這花少歲傲立床邊,緊繃臀肌,手扶美肉,輪換肏屄,隻肏得五女屄開
肉綻,哀嚎不絕,浪叫連連!高衙内淫功大成,肏女之術已登峰造極,端的是入
神坐照,無往不利。抽送得時而不徐不疾,時而縱橫開阖,他神定氣足,宛如一
代宗師氣象!直肏得房内五女淫精爆洩,香汗盡灑,高聲告饒,将這陸謙客房,
變成淫窩垢地,浪院春宮!

           *************************

  不覺間,時辰早過,一輪明月攀上枝頭,已近亥時。高衙内在五女美屄中磨
槍練屌,已将赤黑巨屌磨得淫光爆亮,兇惡之極,見五女個個顫抖痙攣,叫饒不
叠,已然不支,想起今晚尚有若貞若芸之母要肏,巨屌又已磨得油光铮亮,更是
意氣風發,隻等那李貞芸來!

  此時房内衆女嬌吟連連,高衙内剛肏玩暮兒,正手撫楚兒柳腰,肏得楚兒入
巷丢精之際,忽聽窗外似有一女子「啊」地呻吟一聲,忙扭過頭去,隐約看見一
倩影掠過窗外,消失院内,不由吃了一驚。他見若芸已然睡醒,便問道:「娘子
曾看見窗外有一女子聽床?」

  若芸跪起身來,雙手挂着奸夫脖子,羞道:「似乎确有女聲。」頓了一頓,
貼耳嬌嗔道:「衙内好生憊賴,前番姐姐在賤妾家中聽床,不日便将姐姐強奸了,
如今還勾得了她。莫非一有女子聽床,衙内便要玷污她?衙内肏着五個美人,卻
盡想别的女子,隻怕是别有幻聽了。」

  高衙内嘿嘿一笑:「興許是本爺錯聽了。」他吻了吻若芸,雙手掰開楚兒肥
臀,見楚兒已丢個幹淨,猛得拔出那濕淋淋淫亮巨屌,雙手連拍五女肥臀,淫笑
道:「你五個這般爽了,還不知足麽?快快起來,爲本爺與陸夫人更衣。今晚還
與幹娘有約,你們五個快去候着。幹娘來時,便報與我知。」

  五女使顫抖着嬌喘起身,羞聲唱喏道:「衙内這般厲害,未到那爽處,奴婢
們預祝衙内、陸夫人今晚和幹娘快活雙飛一回!大爽而出!」五女紛紛用手帕拭
去跨間春水,咯咯嬌笑聲中,爲高衙内和若芸穿戴整齊,見陸謙床上床單盡濕,
便換上一床新的。

  高衙内左手攬住若芸纖腰,又與她濕吻了一回,拍了拍香臀,問道:「娘子
可知太尉府中白虎節堂是何去處?可有去過?」

  若芸一擺香臀,嗔道:「平日奴家除了您那衙内别院,哪裏敢在太尉府四處
走動。什麽白虎節堂?您又做何耍子?是,是暮兒那種沒長羞毛的白虎嗎?」

  高衙内笑道:「娘子越發浪了,這便領娘子去瞧!」當下手摟美腰,與若芸
一邊調笑,一邊并肩走出院門。

  正是:白虎堂中垢人妻,狼狽相奸生奇謀。

      ********************************************

  那白虎節堂離太尉府客房不遠,便在帥府之右,片刻既至。隻見堂前荒蕪,
青苔遍生,一片蕭瑟景象,遠不如府内其他各處雕梁畫棟,光鮮闊綽。地上滿是
落葉,竟似長久未見人打掃。

  高衙内手摟美婦,揉了揉美人臀肉,笑道:「娘子可知,這白虎節堂過往最
是森嚴,乃父親大人親定軍機大事之地,非節度使以上人物,不得入内。」

  若芸見地上竟生出不少野草,疑惑道:「既是軍機重地,爲何這等零落,似
未有人來過?」

  高衙内哼了一聲,冷笑道:「如今天下太平,哪需在這裏商讨什麽軍機大事。
平日縱然有些緊要軍機,父親也隻在帥府後殿自己定了便是。如今軍中多是我父
親親信,哪裏需要在這裏議事!我倒希望永遠天下太平,早些廢棄這裏,改作貞
芸别院。娘子不妨與我進去瞧瞧!」

  若芸吃了一驚:「節度使以上人物才能進得,妾身如何敢進。」

  高衙内哈哈一笑:「有我罩着,哪裏去不得!」當下一把将若芸橫身抱起,
大咧咧踱進殿來。

  若芸軟在奸夫懷中,雙手纏着奸夫脖子,擡眼瞧去,隻見殿内檐額上書有
「白虎節堂」四個青字,四字下高有一張白虎皮椅,知是帥椅。高衙内飛揚跋扈,
抱着若芸往那帥椅上一坐,與她面對面摟坐一處,猛地掀起若芸裙底,撕掉亵褲,
捧着若芸肥臀,從褲裆中掏出巨屌,一股腦送入若芸濕屄中。

  若芸大吃一驚,羞道:「這等莊嚴地方,衙内,衙内如何還這般造次……快
……快放開妾身……啊啊……好痛……」

  高衙内笑道:「娘子放心,我隻将活兒放入娘子屄中,又不抽送,隻暧一暧
我那活兒,娘子怕甚?我父聽了你家官人之計,将此處供我驅使,欲害那林沖呢!」

  若芸又吃一驚,忙咬牙忍着劇痛,坐實巨屌,纏着男身,問道:「您,您欲
害我姐夫?如何害他?」

  高衙内莊嚴道:「本爺欲誘林沖帶刀入此節堂,定他個無故攜器辄入之罪。
我正自苦惱,林沖是個武官,通曉軍中規矩,如何能輕易入此節堂?」當下便将
與陸謙富安所定之計,說與若芸聽了。

  若芸越聽越驚,濕屄夾緊巨屌,不住抽搐,忖道:「我失身衙内,原是爲替
姐姐姐夫擋災,方與衙内私通,如今姐姐也與衙内勾答成奸,衙内美事盡享,得
償所願,如何還能害了姐姐一家。」不由扭擺香臀,屄肉圈磨巨屌,嗔道:「衙
内,您已勾得我姐妹兩個,便放過奴家姐夫吧。」

  高衙内正色道:「實是放不得!娘子好生糊塗,本爺與你姐妹兩個之事,紙
包不住火,早晚被那林沖知道,我又舍不得你姐妹兩個,如之奈何?那林沖雖隻
是個教頭,卻是使刀弄槍的粗人,他若追本溯源,則來日大難,必落在娘子你和
你官人身上。本爺有父親罩着,林沖必不敢碰我分毫,但娘子呢?本爺實爲娘子
好。娘子智計無雙,須爲本爺出一良策,如何誘那林沖入翁?」

  若芸眼角含淚,咬唇尋思:「姐夫那人,雖有一生好本事,但平日若被狗咬,
也要先問狗主人是誰,方敢動手。所謂不怕官,隻怕管。他日若姐姐與衙内通奸
一事敗露,他不敢去招惹衙内,定将氣出在我夫婦身上。」

  高衙内見若芸雖已心動,但尚自猶豫,便雙手托實肥臀,将若芸輕輕抱于帥
案上,雙手各握美婦一顆腳踝,将那雙修長玉腿左右大大分開,赤黑巨屌在若芸
濕屄中輕輕抽送,極盡溫柔之能,雙目滿是柔情。他一邊溫柔緩抽,一邊溫言續
道:「三日後,你姐将勸林沖前來獻刀,她與本爺約好,借此良機在她家通奸一
日一夜,本爺雖答應了她,但要讓那林沖全無察覺,甚是艱難。我爲此事,當真
心憂如焚,隻能先下手爲強,害了林沖,方能與你姐縱情通奸啊!但要讓林沖入
府一日一夜方才中計,且中計後要讓林娘子不加懷疑,芳心歸我,就更加難了。
所以全求娘子爲我出一好計,本爺在此,先行謝過!」言罷深深濕吻若芸兩回,
跨下巨屌抽送得不徐不疾,輕柔備至。

  若芸聽他如此相求,又受他如此溫柔相待,感動之餘,不由滾出一行清淚,
她手捧奸夫俊臉,雙腿緊緊纏奸夫後腰,輕聳香臀,嗔道:「若害了林沖,衙内
日後必能與姐姐完聚,當如何相待奴家和奴家官人?」

  衙内聽她口風松動,知她必有奇謀,不由咧嘴淫笑,雙手立時剝開她胸襟衣
衫,抓住兩對大白奶子,跨下加重抽送,直抽得「咕唧」有聲,邊抽邊喜道:
「娘子不必擔憂,本爺欲收你姐妹已久,自奸得你姐妹兩個,得了好處,更是心
意已決,定爲你姐妹遮掩這捱光醜事,再娶你姐妹爲妻。隻是本爺與太師小女有
婚約在先,日後當修一别院,納你姐妹爲妾,定重下聘禮,将你姐妹明媒正娶,
風風光光完一回婚。你我通奸在先,便由你做大,你姐做小,錦兒嘛,便做你二
人的通房丫鬟。至于你官人,這個,這個,就如他心願,讓他升官發财便了。你
放心,隻要三日後如了本爺與你姐通奸心願,本爺必不會食言而肥,若違此誓,
來日死于惡漢刀下。」

  若芸被肏得又酥又麻,聽他此言,一隻柔荑輕輕捂住奸夫嘴巴,另一隻按住
奸夫揉奶大手,羞處輕聳套屌,柔聲道:「衙内莫說這喪氣話。奴家與姐姐,皆
紅杏出牆,失身于您,實是皆盼與您完聚。若能得您遮掩此事,明媒正娶,端的
在好不過,奴家好生感謝。」言罷捧着奸夫俊臉,與他一邊濕吻,一邊縱情交歡。

  高衙内見她歡喜情動,淫水潺潺,便與她狂吻半柱香時間,将她翻過身來,
令她雙手趴在白虎堂帥案上,高高倔起屁股,将她全身衣裙剝下,隻餘大紅貼身
抹胸,巨屌插入濕洞,大抽大送,将她爽抽了近百抽,爽得陸娘子浪吟聲響徹白
虎堂!這花太歲雙手連拍陸娘子肥臀,見臀肉泛着肉浪,滿是紅印,咧嘴問道:
「娘子這番可爽?」

  若芸聳臀浪吟道:「……啊啊……爽……爽死妾身了……哦啊啊……妾身
……妾身被衙内肏服了……衙内輕些……啊啊……」

  高衙内笑道:「爽時,快将良策說與我聽!」言罷又連拍白臀,大抽巨屌。

  若芸後挺屁股,浪哼道:「……哦哦……衙内……勾得……奴家姐姐……與
她完聚後……且……且留姐夫一條性命吧……哦哦……啊……」

  高衙内猙獰一笑:「且依娘子,就饒他一條狗,發他充軍做苦役便了,娘子
有何良策,既讓林沖入獄,又讓你姐芳心徹底許我?你是女子,更知你姐心意。」

  若芸聳着肥臀,性器與奸夫激烈相交,一時春吟不絕:「啊啊……衙内雖勾
得我姐……但……啊哦……但奴家猜想……姐姐多半……多半爲救林沖……雖
……雖愛慕衙内……也未對林沖死心……呃呃……衙内三日後……可……可令軍
漢扮作承局,對林沖說……太尉……太尉在這白虎堂,與,與心腹節度使商議征
遼大事,要,要林沖帶刀在門外,在門外靜候一日……啊啊……權……權做守堂
……想林沖雖是安分之人……守一整日,早候不住……哦哦……待到深夜……再
……再叫假承局喚他入内……他必……他必持刀而入……便……便拿他入開封府
……」

  高衙内大喜,雙手拿實纖腰,巨屌抽送得虎虎生威,淫水四濺,笑道:「此
計大妙,如此可得一日一夜與你姐通奸!卻又如何騙得你姐不疑?」

  若芸被肏得「噢噢」怪叫,聳臀續道:「……哦……衙内三日後與我姐…
…哦哦……通奸時……須溫柔有度……讓她……啊啊……讓姐姐盡知衙内誠心
……待林沖事發……我姐必然大亂方寸,衙内多顯些……顯些君子風度……勿與
我姐交歡……啊啊啊……隻說全力相幫……不讓開封府斷處林沖……衙内多使水
磨功夫……陪着我姐……去開封府打點……讓姐姐勸,勸林沖認罪,從輕處置
……呃哦……衙内卻從中作梗,叫林沖死不認罪……哦哦……衙内須多使水磨攻
夫……日夜陪着我姐……假意去開封府上下打點……衙内體貼備至……賠個半月
……卻不輕薄于她……隻做安撫……啊哦啊……姐姐多日與衙内夫妻般……恩愛
……恩愛相處……啊……衙内又貌若潘安,床技無雙,姐姐芳心……早晚必…
…必歸衙内……待林沖用過……用過大刑……衙内再擇機……擇機将林沖帶入太
尉府親審……發配了他……娶姐姐過門便了……啊啊……獨不知……不知高衙内
有無這般閑功夫?……」

  高衙内越聽越喜,越肏越疾,一時肉屌大動,見若芸淫水狂洩,雙腿癱軟,
已然支不住嬌軀,不由将纖腰向後一位,倒抱着若芸身子,大馬金刀坐于白虎帥
椅上。若芸這一坐頓将那巨屌坐實,不由妙目番白,「噢噢」怪叫兩聲,陰精狂
射而出,後仰倒在奸夫懷中,幾欲暈死過去。

  高衙内巨龜被陰精燙得酣爽暢快,巨屌一麻一抖,馬眼大張,不由雙手探入
抹胸,握實那對大奶,咬牙續着:「這潘、驢、鄧、小、閑,本爺樣樣不差,如
何沒有這閑功夫!芸兒好計,定在你姐林娘子身上一試,他日與你姐妹大被同眠,
定不忘芸兒今日之功!」

  若芸迷糊中聽得他叫自己芸兒,不由抖擻精神,扭動肥臀,磨那巨屌,嬌嗔
道:「衙内隻對我姐好,對她便有,便有好多閑功夫嘛!隻對奴家沒有!」

  高衙内聽她醋意滿滿,雙手捏實兩粒堅硬奶頭,貼耳咬牙淫笑道:「怎麽沒
有!這便賜你小屄雨露恩澤,讓你爽夠。」

  若芸隻覺屄内肉棒大動,知他就要爽出,不由大羞,羞穴緊縮夾棒,酡臉道:
「衙内使不得,呆會兒李夫人要來,衙内須留精肏她!衙内,您不是想雙飛奴家
和她嗎?」

  高衙内笑道:「我淫功大成,收放自如,陽精應欲而生,随取随用,還需留
什麽精!你再咬牙套屌數十抽,本爺便賞你雨露!」

  若芸又羞又喜,在奸夫懷中口咬一束青絲,打點精神,肥臀一起一落,做最
後沖刺!

  高衙内也不再守精,隻等若芸濕屄将巨屌套爽,便既爽出!兩人各自相拼,
都是氣喘愈濃,已到巷中。若芸雙手放于乳上,沒命介套了近百抽,忽感體内巨
龜膨脹,已乎要撐爆深宮,知奸夫就要到那爽處,,不由宮眼一張,率先飙出一
股濃燙陰精來,一時激動地全身抽搐,撫乳雙手抖個不停,失聲尖叫道:「丢了!
丢了!妾身又丢了!」

  高衙内巨龜被燙得一陣電麻,不由濃眉一蹙,「噢」得悶哼一聲,雙手幾要
捏爆雙奶,他精管一放,就要大爽而出,口中叫道:「本爺也到了!!」便在此
時,隻聽堂外楚兒急喚道:「衙内,千萬莫射,李夫人已恭候多時了!」

  正是:奸夫将射佳人至,留精當爲樂雙飛。直教母女相逢不相識,湯池共侍
樂無邊!

         *********************************

  話說那花太歲高衙内放開精管,就要狂射陽精之時,聽聞若貞若芸之母李貞
芸果然來了,頓時心花怒放,心想今晚這泡陽精,當分注這對母女體内,那才真
是快意平身!當即運起「調陽神功」,雙手狠握若芸豐奶,巨龜抖擻數下,閉住
馬眼,硬生生将陽精收了回去。他吐納幾口濁氣,丹田一收,将陽氣遊走全身數
周,頓感神清氣爽,精力充盈之極!今日雖連肏數女,長時鏖戰,守精不洩,但
此時陽氣仍是精純醇正,泊泊然、綿綿然,直似無止無歇、無窮無盡,皆是那
《調陽秘術》大成之功了。

  他見若芸仍洩得嬌軀颠顫,全身抖個不停,不由捧着肥臀,輕輕将她置于帥
案之上,緩緩抽于巨屌。見若芸下體那瓊漿春液瞬時湧出濕屄,流了一桌,不由
挺着跨下巨屌,笑着對楚兒說道:「你來的正好。快取些『清陰化淤膏』來,與
陸夫人擦上,再服侍陸夫人穿好衣裙。幹娘幾時來的,爲何不早來報我?」

  楚兒一邊爲若芸擦拭下體羞處,一邊回道:「李夫人早就來了,她左右尋不
着衙内,又不見奴婢五個,便在衙内别院中閑逛。我五個在院中碰到她,苦尋衙
内不到,見李夫人有告辭之意,便好言将她挽留會客廳中,紛頭來尋衙内。适才
小奴路過這裏,聽到陸夫人呻吟不絕,便知衙内在這裏了。」

  高衙内咧嘴道:「你倒大膽,敢擅入這白虎堂,還來阻我爽出。」

  楚兒替若芸穿好衣裙,紅臉道:「這裏早荒廢了,平日老爺那些下人,不也
多有進來玩耍的,小奴如何不能進來。小奴見衙内要到那爽處,不想教衙内呆會
見到李夫人尴尬,倒忘了衙内神功已成,無須守精了。」

  高衙内掐了掐楚兒俏臉,笑道:「你倒乖覺懂事。速扶陸夫人去我那裏,再
約上朝兒她們,将我那華清湯池中注滿溫泉,多撒些玫瑰花瓣。呆會陸夫人要爲
幹娘洗浴,你們五個自行回避,本爺也要與她倆共浴一回。」言罷斜眼去瞧若芸。

  若芸知奸夫心意,媚眼流轉,輕輕恨了他一眼,她全身被肏得酸軟乏力,抹
了「清陰化淤膏」,便恢複得快了,當下在楚兒攙扶下,去衙内别院華清湯池等
待。

  高衙内見若芸和楚兒去的遠了,整理好衣冠,信步往會客廳邁去。

  有分教:白虎堂,楚兒勸守精;湯池内,母女奉淫徒。

         *********************************

  李貞芸如何夜入太尉府?原來昨日她爲高衙内吹箫吞龜,正到入巷艱難處,
宛兒送來林娘子手書信件,那花太歲便與她定下今日晚間在府中相會之約。高衙
内也是随口定約,不想若貞之母當真如約而至,想到她那絕色容姿,熟婦身段,
螓首娥眉,美目盼兮,端的是傾城傾國,絕代當世之尤物,如何不喜!

  李貞芸乃畫師李唐之女,本與畫師張擇端之子張尚青梅竹馬,相親相愛。張
尚被當朝太師蔡京構陷,李貞芸随夫充軍,婚後生下若貞若芸兩女。後因生活艱
難,終被太帥強納爲妾,爲蔡京誕下三女兒蔡師師。三女兒被強人掠去後,她與
蔡京決裂,被打入冷宮。她爲找尋三女,認高衙内爲幹兒,終與這登徒子通奸,
更因得知三女誤入青樓,換名李師師,便欲求高衙内相救。這些都是前話,不再
贅述。

  她因被太師冷遇,孤居太師府偏僻處,平日從來無人看顧,更無人理她死活,
倒成了一個清淨散人。今晚又披了女仆外衣,從偏門潛出太師府,手持宛兒前日
所贈出入憑牒,自行入得衙内别院。

  來時,卻見别院主房内空無一人,連那幾個丫鬟也沒了人影。她心憂女兒師
師,不願便去,便在主院一涼亭内坐下相等,坐了片刻,仍不見人來,左右無事,
便巧步漫漫,從主院步入左側牡丹小院中,漫步幽逛,邊走邊賞牡丹。

  此時月上枝頭,夜蟲稀語,李貞芸漫步月下,忖道:「若當真要見高衙内,
這花少性火旺極,必有所求,一場性事實是難免。」一時渾身發熱,羞紅上臉,
又想:「他相貌俊郎,又是驢大行貨,床技無雙,自已認做他幹娘,卻與他亂倫
通奸,好不羞恥。他那巨物恁地橫強,曾徹夜撐爆我那羞穴菊門,縱欲無度。」
想時,更面紅耳赤,芳心铮亂,竟羞穴酸癢,淫水緩流,她不由一驚:「我被蔡
京冷落已久,都三十有八、近四十的人了,爲何失身這幹兒後,每每念及他,便,
便生情欲。」她心下計較:「我爲報複蔡京,救女出火坑,隻能與她做對露水情
人,了此殘生,可别,可别對他生出什麽情意來了。」

  正想時,不覺間已穿過牡丹小院,繞過鴛鴦戲水池塘,邁入客院中庭。忽聽
一間客房之中,傳出陣陣浪蕩春吟之聲,那春吟聲如百鳳驚鳴,此起彼伏,高亢
不絕,似有五六個女子正在與人淫亂。她聽得暈生香腮,酥胸急劇起伏,那挺拔
碩奶,幾欲撐裂胸衣!見那客房燭火通明,窗紙中映出五六個人影,一高大男子
居于正中,床上似趴有五個女子,臀影搖曳不叠,顯是有人正獨禦五女!她隻感
胸口一緊,呼吸不暢,心道:「不想這衙内别院,竟别有奸情!真是個藏污納垢
之地!還是速速離去吧!也不知這男子是誰,竟這般厲害!」

  正要轉身奔出,忽想:「衙内是高宮子弟,私藏許多女娘,莫非是衙内與她
們在此間淫樂?」一時好奇心起,壓住慌亂心神,輕輕走至窗邊,見一扇窗半開
着,不由向内定睛一瞧。隻見床上高倔着五個白花花的屁股,那高大男子也光着
全身,居于五臀之後,正提着一根濕淋淋的赤黑巨屌,輪換操屄!這龍槍她再熟
悉不過,正是奸淫了自己的那根巨屌!不是高衙内是誰!她瞧得又驚又羞,又怕
又慌,不由張大小嘴,忙捂嘴歎道:「衙内竟如此厲害!他竟,竟獨禦五女,絲
毫不落下風!真是,真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子!!」

  她那日被高衙内奸淫時,也曾聽高衙内說起過獨禦多女之事,當時尤自不信。
心想你個高官子弟,盡會誇口,那裏真能獨戰多女,還不精盡人亡!今日方知人
外有人,這高衙内比前夫張尚和老爺蔡京,簡直是雲泥之别了!她耳聽五女浪叫
不休,定了定神,再定睛瞧去,隻見五女羞處已然紅腫不堪,狼藉成災!臀下均
是灑滿陰精淫液,顯是個個大丢數回,已然不支。又仔細一瞧,見床上還躺着一
個全身精光的絕色美人,那美人生得蛾眉橫翠,粉面生春,窈窕妖娆,奶碩臀肥。
李貞芸自是絕色美人,此番見了床上這少婦,也不由暗贊她美貌!又見她雲鬓雪
腮,秀發盤卷,手戴婚镯,陰毛濃密,顯是一個已婚少婦,長得竟和自己有三分
相似,不知是哪家官人的娘子,竟被衙内奸淫了!可苦了她家官人!!這少婦臀
下也積起好大一灘淫液,雙目羞合,面現滿足嬌羞之色,顯然早被衙内奸得舒爽
備至,欲死欲仙,正自昏睡!

  李貞芸手捂小嘴,胸口急劇起伏,那半露豐奶被胸衣擠出深深乳溝!她緊張
得羞夾雙腿,腿根摩挲屄肉,咬着下唇,強自秉住呼吸,不發出聲來。她一時再
不願離去,在窗外又定睛細瞧了一柱香時間,詳見高衙内将五女又各肏一回。隻
見他氣定神閑,神采飛揚,繃緊臀肌,視五女如無物般「啪啪」爆肏,當真是面
不改色,遊刃有餘!那赤黑巨屌肏得愈發淫光铮亮,雄壯兇惡,五女卻各自嗷嚎
不絕,丢身丢精!

  待他又肏夠四女一回,最後輪到楚兒時,巨大肉茹挑開屄唇,如拳頭般撐爆
紅腫浪屄,也隻幾十個回合,便将楚兒肏得苦苦哀嚎告饒,一時狂丢亂洩,陰精
竟與尿水齊飛!

  李貞芸急用腿根摩挲屄肉,想到那日自己也曾被這淫徒肏到飙尿,羞處緊張
得湧出股股熱泉,澆得亵褲全濕,頓時再忍不住,「啊」得一聲呻吟出來。見高
衙内和那人妻美婦齊向自己瞧來,更驚得陰精急洩,頓時猶如驚弓之鳥,也不顧
正洩到中途,轉身便逃。她如受驚雌鹿般逃出客院,幾度險些摔倒,待回到主院
涼亭,方喘氣坐下,隻感亵褲一片清涼,顯是丢了不少陰精。她一時芳心大亂,
驚慌糾結:「衙内恁地厲害,荒淫無度,禦女之能天下無雙,我,我怕是所托非
人,怎能還留在這裏?難道還想任他奸淫?」

  她歇了一會兒,芳心亂跳。适才陰精隻洩了一半,便轉身逃走,隻感胸中如
憋一股濁氣,好不難受!不由站起身來,在涼亭中來回踱步,心中一個聲音說道: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待會兒怕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又一個聲音說道:
「他連禦六女,其中更有一位人妻,隻怕也是累了,待會已然在那六女身上爽出,
今夜即便獻身,也可少受些苦處。」先前那個聲音卻道:「不知适才自己那聲呻
吟,是否被衙内聽到?他若知我在外窺春,羞也羞死了,如何不走?他若爲我守
精不射,待會兒定發洩在我身上,還是走吧!」正要邁出涼亭,後一個聲音又道:
「他即使爲我守精,連玩六女後,也必不持久,我又何必走。若走了,他倒認爲
我做賊心虛,真猜到是我在窺春了。我便不走,看他怎地!」前一個聲音更道:
「怎麽會不持久,你知道他有金槍不倒之能的,必肏得你死去活來。還是走吧。」
後一個聲音卻說道:「連那位人妻少婦都不怕,這般爽了,你都三十有八了,還
怕什麽!爲了我那三女兒,什麽都不怕!」

  她在涼亭來回踱步,徘徊不決,當真是芳心铮亂,不知如何是好了。便在此
時,隻見朝秦暮楚宛五女使衣衫不整,向涼亭走來。李貞芸心中「咯噔」一下:
「糟了,這麽快就來了,不知是否被衙内知道我在窺春,派下人來羞我。這下好
了,真走不成了。」她定了定神,捋了捋鬓邊秀發,見五女向她走來,搶先說道:
「你們衙内呢?我在這裏等他好久了。是外出未歸嗎?你們,你們爲何這般慌亂。」

  五女見是李夫人來了,各自歡喜,聽她話中有話,都有些羞,忙整理好衣裙。
秦兒羞道:「我們在後院玩鬧,衣衫都亂了,倒叫夫人笑話。衙内正在客院奉客,
盼您來呢。過會兒見到夫人您,定當喜歡不盡,小奴這就去爲您通報。」言罷向
客院跑去。

  李貞芸聽到這話,舒了口氣:「原來她們并未知道我在偷看。」其餘四女使
忙扶着她下了涼亭,領她進入主房會客廳。

  不久秦兒回來,稱衙内不知去哪裏了。李貞芸不便再留,起身告辭,五女哪
裏肯依,七嘴八舌好歹勸住,隻留宛兒服侍,分頭去尋高衙内。這才引出「白虎
堂楚兒勸守精,湯池内母女奉淫徒」的好戲!

          *****************************

  卻說高衙内整理好衣冠,信步回到主房,見宛兒在門外候着,房内早點好大
紅燭燈,知道若貞之母必在裏面,便住足向内窺視。見美人正在廳内徘徊,當真
是花容袅娜,玉質娉婷。隻見她: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星眼嬌媚如點
漆,酥胸怒聳似截肪。汀裙微露不勝情,豐奶半露無限意。衣袂飄飄,清麗脫俗,
真如淩波仙子一般。

  高衙内哪裏還忍得住,當即掀門而入,口中隻叫:「幹娘果是信人,想得兒
好苦。」

  李貞芸苦候多時,正彷徨無計,見這俊俏淫兒大咧咧走到自己身畔,想到适
才他連禦六女,不知現下如何待她,蛾臉頓時飄起一片紅雲,兩道清澈明亮的目
光在他臉上滾了兩轉,便含羞低頭,暈紅雙頰,羞嗔道:「又耍貧嘴,你哪裏有
想奴家,不知又到哪裏風流快活去了,害奴家等這般久,奴家這便去了。」言罷
擡起蛾首,眼波流轉,輕邁蓮步,轉身就走。

  這一走,當真是花钿顯現多嬌态,繡帶飄祆迥絕塵。半含笑處櫻桃綻,緩步
行時蘭麝噴。

  高衙内見她滿是醋意,一副撒嬌模樣,哪肯放過,搶上前握住她雙手,見她
手白勝雪,香膚如脂,不由将她一對小手壓于自己心口,淫淫地道:「天可憐見,
兒爲候娘到來,等得頭發都快白了,适才被父親大人喚去拷問功課,這才來得晚
了。幹娘您聽,兒見娘來,喜歡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李貞芸小手一掙,沒能掙脫。她聽他這幾聲娘叫得頗爲真切,也有些感觸,
便任他握住雙手,抿嘴一笑,頓時梨渦深現,眼波微渡,百媚橫生。隻聽她嬌聲
笑道:「你若真認奴家爲幹娘,爲何貧嘴騙娘。上回娘來時,你剛奸了一絕色人
婦,對了,叫什麽曾氏。這回隻怕不遑多讓吧,又是哪家人妻少婦,還不從實招
來。」言罷笑吟吟瞧他。

  高衙内聽她聲如燕鹂,容光照人、豔麗非凡。他平時飛揚跋扈,嚣張得很,
從不把人放在眼裏,但此時見她清麗不可方物,爲此容光所逼,一時竟有些急色,
跨下巨屌高高翹起,變得語無倫次了。他一把将這絕代美婦抱入懷中,雙手摟着
她的肥臀,隻覺入手軟滑翹彈之極,頓時大抓臀肉,急色道:「好幹娘,是,是
兒錯了,兒适才确實奸了,奸了一人妻少婦,是,是兒不對,但兒,全爲幹娘好!
兒,兒并未洩出,全爲等着娘來,爲娘攢精!」

  李貞芸臀肉被他大揉大耍,小腹間又頂了一個雄壯無比的硬碩巨屌,一時也
是芳心亂跳,神慌意亂。她将雙手挂在高衙内脖上,臀肉被揉得亂顫,小腹被巨
屌頂得難受,不由柳腰後彎,仰起螓首,咯咯嬌笑道:「還娘攢精呢!隻,隻奸
了一個?莫道,莫道爲娘不知,盡來說嘴!啊……啊……快說實話嘛……到底幾
個嘛……」

  高衙内雙手大揉肥臀,聽她調笑自己,盡是撒嬌之意,再忍不住,大嘴順着
粉白香脖一路吻下,直吻到半露雙峰上,狂吻那鮮嫩豐碩的乳肉。這對豐乳比她
女兒若芸大了足有一圈,高衙内歡喜不盡,直吻得那半露乳肉全是唇印,再将頭
拱入雙峰深溝間,支吾道:「到底,到底瞞不過娘,确,确不隻一個,還有宛兒
倍房,共,共是兩個!」

  李貞芸被他吻得雙乳鼓脹,乳肉幾要撐爆胸衣,她難過得一雙玉手插入男人
發中,踮起玉足,任他吸食乳肉。她鼻息加重,口中發出陣陣香豔喘息,不由捧
壓男首,嬌嗔道:「還來騙娘,還來騙娘嘛!……啊……啊……到底幾個……隻
怕……隻怕是共奸了六個吧……啊……你是太尉公子,床技又這般了得,有多女
共夫,也是自然……奴家……奴家又來不怪你……爲何,爲何不說實話……啊啊
啊!!!」她正值虎狼之年,越說越是動情,一時壓不住緊張情欲,雙峰隻覺充
盈鼓脹之極,說到後來,隻聽「呲」得一聲,那對豐碩絕倫的大奶竟然脹裂胸衣,
破衣而出!在高衙内埋頭供乳之時,兩團碩大無朋的雪白大奶撐破胸衣,蹦将出
來!

  高衙内又驚又喜,頓知适才那聽床女子,必是這絕代尤物!他見大奶自行裂
衣而出,兩粒鮮紅奶頭在自己目前搖曳勃起,在通明燭光之下耀眼之極,更是狂
喜淫笑!雙手摟緊後彎的柳腰,大嘴一張,便将左奶頭大口吞下,一陣狠命狂吮
狂吸,直吻得奶頭堅如磐石!又換右奶來食,也是狂吮狂吸,直吻得這絕代美婦
「啊啊」亂叫!

  吸飽那對堅挺奶頭,高衙内又在雙峰乳肉上來回亂吻亂吸,雙手探入這尤物
裙内,大把抓捏肥臀,口中淫叫道:「幹娘是否在外聽床?也與兒據實招來!!
快說!快說!」言罷着意吮咬一顆鮮紅奶頭!

  李貞芸被這強橫幹兒弄得魂飛魄散,也收不住性子,雙手插抓男人頭皮,咬
牙一忖:「今天便順他心意罷了!」浪嗔道:「奴家說實話就是……奴家看到了,
全看到了!衙内獨禦六女,不害臊嗎?啊!啊!輕點吸!」

  高衙内一口吮起那奶頭,又換另一顆用力來吮,雙手将裙内亵褲幾把撕成碎
片,左手翻出,狂抓右奶,右手一把探入羞處,入手隻覺那羞屄已成澤國,大嘴
不由吐出左邊奶頭,哈哈淫笑道:「幹娘在外聽床,也不怕羞!幹娘看多了久?
相信兒,兒肏這六女,全爲娘攢精磨槍!」言罷又埋頭大口吮奶,右手食中雙指
在尤物濕蛤内大肆摳挖屄肉。

  李貞芸已是洪水開閘,雙腿亂顫,幾要站不住身子,她再壓不住封存多年的
情欲,心意已決,好歹先與這天下罕有的奇男颠狂交歡一回,将周身憋悶已久的
情火發洩得幹幹淨淨後,再與他商榷救女一事!想罷顫抖着一雙修長雪腿,羞吟
道:「看了,看了半個時辰!你輪流肏了五女,還有一個已婚少婦,早,早被你
肏昏了!你獨奸六女,都不害臊,奴家,奴家爲何怕羞!你害爲娘好苦,哪裏是
爲娘攢精,分明自己先爽!爲娘不依,不依嘛!」

  高衙内見她撒嬌,左手抓着右奶,右手撩起自已褲擺,将巨屌亮出,随即右
手拉下美婦左手,按在巨屌之上,右手再提起美婦一條左腿,擡起頭來,大嘴幾
乎貼在李貞芸嘴唇之上,淫笑道:「幹娘自己摸摸,我可有半分洩過迹象!今日
我連肏六女,肏得她們個個丢盔卸甲,我卻滴精未洩,全爲幹娘守精至此!你且
仔細摸摸,兒這巨屌,磨得好是不好!亮是不亮!幹娘可想一試!」

  李貞芸左腿被他提起,右奶被這淫徒左手用力抓着,隻得右手挂着男人脖子,
嬌軀逞後仰之姿。左手隻覺握着一根火燙巨棒,粗壯碩長之極,青筋鼓爆,全然
無法滿握,知這神物端的未曾洩過,一時激動得全身發顫,左手幾乎被那巨屌彈
開,忙緊緊握住,幾乎想要立時将那巨龜含入口中,更想他來吻她芳唇。她右手
勾實男脖,紅唇不由頻頻輕碰男唇,左手大撸巨屌。一時欲火焚身,雙眼溫潤晶
瑩,已全是濃濃春意。往高衙内臉上瞧去,隻見他目光中不露光華,卻隐隐然精
光閃爍,一股剽悍之氣,端的自信絕倫!她尋歡之意已決,左手用力撸屌,又羞
又急道:「奴家怎知衙内這般厲害,隻能,隻能一試……一試……方知……隻求
衙内……瞧在已認奴家幹娘份上……厚待奴家……」

  高衙内左手抓扭右邊大奶,右手仍穩穩提着她左腿,任她左手撸屌,大嘴親
吻她臉頰,香腮,又順香脖一路親下,直吻到左乳,吮吸兩口奶頭,再順乳肉香
肩粉脖吻至左耳根,左手重重捏揉右奶,貼耳柔身道:「幹娘爲何還不信我?我
爲幹娘磨了一整日槍,留精甚若,幹娘卻不信我。若過會兒不讓幹娘爽到小死便
先行爽出,我,我便自斷這活兒,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李貞芸聽他說得堅決,再忍不住,擡着左足,左手死死握緊巨屌,右手勾緊
男脖,紅唇親吻奸夫面頰,忽地「嘤咛」一聲,側臉主動瘋狂吻住奸夫大嘴!她
自聽床初丢精後,已饑渴半夜,這一吻當真天雷地火,激情四溢!她吻得過猛,
過急,吻到濃處,一時口滑,香舌竟滑出男腔。她忙右手緊勾男脖,左手死握巨
屌,隔空與這花太歲舌吻,邊隔空舌吻,吞食男津,邊嬌喘道:「……衙内莫發
這毒誓……奴家又不來怪你……是奴家錯了……奴家錯了……奴家相信衙内…
…相信衙内嘛……」言罷立時又側臉狂吻男嘴!

  這時兩人均是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均知良辰美時已到,再無須多言了!
兩人此時心意相通,都想速戰,都是一邊狂吻對方,一邊相互去剝對方衣服。互
剝衣服時,雙嘴雙舌竟片刻不離,交纏鬥法,相互狂吞對方津液。有時遇到阻礙,
脫不下對方衣衫時,竟都急色難耐,用手撕扯對方衣料,但雙嘴雙舌絕不相離相
棄,仍吻得「滋滋」作聲,狂親狂吮不休!高衙内率先将美婦剝得精光燦爛,李
貞芸雙目急得通紅,一邊剝扯高衙内内衣,一邊狂吐香舌,纏卷男舌,終将奸夫
剝得精光,這尤物竟激動得熱淚盈眶,大吞男津,口中發出絲絲尖叫。

  兩人大功告成,都在激吻中将對方剝得精光。高衙内見美人如此饑渴,不由
心生憐惜,一邊狂吻她,一邊将雪滑嬌軀摟入懷中,右手大揉肥臀,左手撫摸雪
背。李貞芸與他吻得生生不息,踮起雙足,将肉體送入奸夫懷中,緊緊摟住奸夫,
豐奶緊壓男胸,雙手在奸夫背肌上狂亂撫摸,直摸出一道道指印,吻得卻更加熾
熱。一時間房内春意濃,一對通奸偷情的赤裸男女相互摟緊,吻得纏綿之至。

  兩人祼身相擁激吻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内邊吻邊将李貞芸捧臀抱起,置于房
内酒桌上。倆人又倒桌狂吻片刻,高衙内這才順耳垂、香脖、雙峰、小腹一路吻
下,直吻到羞屄,忽将美婦雙腿擡起分開,雙手按住大腿,一口吻在肥屄之上!
直吻得李貞芸高擡一對長腿,雙手将奸夫後腦壓實,激動得口中浪叫連連。

  高衙内運起舌功,時而咬食淫核,時而舌舔蚌肉,時而舌入寶蛤,撩撥插穴。
這番吮屄,直吮得美婦美目翻白,淫水濺灑桌案,陰精噴射不休,淋得高衙内精
水滿臉。

  李貞芸任奸夫舔飽浪屄,也不示弱,待高衙内起身,忽從桌上坐身,将頭上
發簪拔下,一頭烏黑秀發頓時垂肩而落。她甩了甩秀發,香軀跪在奸夫跨間,雙
手分握奸夫巨屌中部根部,不想如中電擊,精力到處,李貞芸雙手意拿捏不住那
巨屌,隻得脫手扶住男腿,全力張大小嘴,艱難吞咽巨龜……

  如此跪地爲奸夫吞龜吹箫,舔棒吮卵,直弄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内單手抓起
李貞芸秀發,見她不顧艱難,狂吞狂吮巨屌,媚目春情滿滿,香腮酡紅尤如豔李,
知她早已忍到臨界,此時她如食春藥,急待肏屄,如再不肏她,隻怕她會吞龜成
狂,失去理智。不由奮力從香腔中抽出巨龜,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将她裸身提上
酒桌。

  李貞芸不等高衙内發話,将長發卷成一個大束,拿至胸前,嬌軀倒在案上,
雙手緊緊握住那束秀發,雙腿自動大大分分,聳起早成一片汪洋的濕屄,浪求道:
「衙内……來吧,給幹娘一個痛快,幹娘忍不住了,快!今晚讓你,肏夠……肏
夠……」

  高衙内知她饑渴之極,得意地一聲長嘯,雙手用力壓下美婦大腿。李貞芸知
道時刻已到,激動得汗軀發抖,雙手死死緊咬束發。高衙内使出二十四式中的
「夜叉探海」,說是遲,那是快,巨屌重重挺入,隻一插,便令緊屄爆綻,巨屌
深入風宮,直中靶心!插得李貞芸銀牙死咬束發,雙目連連翻白,全身痙攣,宮
眼大張,陰精瞬時狂丢不止!

  高衙内知她急待洩欲,待她射完陰精,也不用什麽九淺一深,隻淫笑着縱情
狂抽,抽得陰肉外翻内送,腥香白沫堆滿羞戶!房中交媾水聲大起大作,與美婦
「嗷嗷」叫床之聲混爲一處,此起彼伏!

  巨屌抽出時,凝重有度,似尺蠖之退,淋漓酣暢;送入時,險勁有力,如雄
獅之動,雄渾剛健。興起處如風飄,如雪舞;厚重處如虎蹲,如象步。這巨物挺
拔遒勁,不似凡物。時而似慢似快,似輕似重,時而大開大阖,高舉猛送。

  李貞芸任高衙内借酒桌之勢變換七八種姿态,瘋狂試玩了數千抽,直被肏得
大丢六七回,桌上地上,盡是陰精淫水。肏到最後,李貞芸已然不支,她此時呈
狗趴姿态,口中大叫:「衙内,奴家服了!饒了幹娘吧!幹娘要尿了!」

  高衙内知她要被肏到飙尿,狂抽巨屌,淫叫道:「幹娘這番可相信兒了吧,
可知今日我肏那五女,全爲幹娘磨槍攢精?」

  李貞芸颠狂聳臀,急道:「幹娘信了!幹娘信了!衙内全爲奴家攢精,這就
都給了奴家吧!」

  高衙内笑道:「我今日這槍磨得可好?幹娘據實答我!」

  李貞芸顫聲道:「磨得極好!磨得極好!幹娘真要尿了!」

  高衙内高聲道:「這就爲幹娘把尿!」言罷,猛然拔出巨屌,将她倒提起來,
似倒抱嬰兒,成把尿之姿,口中「噓噓」有聲。

  李貞芸一泡肥尿再憋不住,直飙出五六尺遠,飙得滿屋尿香!高衙内待她飙
完,這才将她放到案上,将其雙腿成一字分開,巨屌幾乎盡根送入,又抽送數百
抽,更令她小死丢精!這才精關大放,将憋了一天的滾燙陽精狂灌深宮,直灌得
美婦白眼一翻,陰精如飙尿般狂洩,頓時昏死過去。

  高衙内攻行圓滿,他把玩這絕代美婦淫核,令她收住陰精,止住小死之态。
見她全身顫抖,昏厥喘息,知道母女雙飛時機已到,便将她顫抖嬌軀橫身抱将起
來。高衙内抱着美人坐在椅上,溫柔撫摸這香汗淋漓的顫抖尤物,與她輕輕熱吻
一回,忽道:「幹娘洩得多了,又是全身香汗淋漓,這便與兒到兒那華清湯池中
沐浴。我那湯池甚大,取用上好溫泉,可供多人共浴。我已令下人在池中灌滿溫
泉,幹娘可盡興與我共浴。」

  李貞芸橫坐他懷中,仍周身顫抖不休。她一身汗濕乏軟,也想沐浴解乏,不
由紅臉點點頭。

  高衙内喜道:「幹娘今晚這般爽了,呆會可放開與我共浴。對了,你三女之
事,我亦有耳聞,我與幹娘一邊洗浴,一邊商讨這事,如何?」

  李貞芸見他未忘此事,好生感謝,羞道:「一切依衙内安排便是。」言罷合
上雙目休息。

  高衙内淫笑着将美婦祼身抱起,向後院華清湯池走去。那廂裏,若芸隻穿着
貼身小衣,已在湯池邊等候多時,見高衙内赤身抱着一祼婦入内,知道是另一人
妻美婦,不由羞得面紅耳赤。

  高衙内一邊淫笑,一邊橫抱着李貞芸緩緩步入溫泉池中。他抱着這閉眼美婦
坐在池内逍遙做愛椅上,将濕滑溫泉淋于李貞芸身上,一邊輕輕替她擦洗狼藉羞
處,一邊向若芸使個眼色,邀她下池。

  若芸會意,含羞褪去小衣,捂着雙乳,也祼身步入溫泉。高衙内内心竊喜:
「小娘子,你可知我懷中美婦是誰,正是你新生母親啊!」

  有分教:湯池内,母女雙飛樂逍遙;軍機地,林沖受陷入囚牢;家宅中,貞
娘通奸蜜如嬌;開封府,騙取芳心美人抱。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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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10 19:5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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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十八 上)作者:xtjxtj

.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2017年9月2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八回 鋃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上)

  上回書說,那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縱施淫技,二度盡興姦淫了東京第
一美婦林娘子之母李貞芸。那李貞芸之美實不在其親女張若貞之下,更勝在虎狼
之年,孤寂空房,渴於房事,她積攢欲火十餘載,縱情泄欲排遣之際,竟淫精遍
灑,與姦夫交媾得無比酣暢甘美,早早被其奸至小死之態。

  首炮一結,高衙內見她爽得這般痛快淋漓,便知她今晚必可由他擺佈,即依
若芸之計,將之抱至後院戶外華清湯池中,共浴溫泉。此時,這花太歲大馬金刀
端坐池中逍遙椅,李貞芸含羞依偎姦夫懷中,正打橫坐其毛腿之上。這後院浴池
被群樹環繞,蓊鬱涼爽,池內幽雅別致,水深雖不足三尺,但溫泉熱汽蒸將上來,
風清氣潤,硫香撲鼻,讓人周身如沐春暖。這絕色人婦被硫香溫氣裹體,只感萬
般慵懶酥軟,肌膚上霧水彌漫,端的舒美愜意。

  她嬌喘連連,便任姦夫左手摟著香肩,香臀坐于水中一雙毛腿之上,察知那
驢般巨物仍挺如泰山,不由又是驚喜,又是害怕,緊張得香頤深靠於姦夫右肩。
見姦夫右手正恣意滑動池中溫水,輕撫洗慰自己那早被灌滿陽精的狼藉羞處,洗
得滿是「嘩嘩」水聲,更是羞得死死夾緊一雙纖腿,將姦夫右手掌夾於羞戶間,
左手緊握姦夫右手腕,一雙美瞳如翦秋水,俏臉緋紅,含嗔盯著姦夫,哪裡知道
此刻池旁另一年輕美婦人妻,正纖腰輕扭,婉轉走至池邊。

  古人有首《春池賦》,單表這場絕世通姦香豔:「初夏豔生華清池,溫泉水
滑洗凝脂。懷中美婦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蓮步至,欲誘雙飛愛液
滋。母女同為他人妻,從此姦夫縱驅馳。」

       *******************

  高衙內見她蛾臉通紅,雙眸迷離含怨,美腿根處緊夾自己右手,左手只輕輕
推拒,一副欲拒還迎模樣,又見溫泉霧氣升將上來,蒸得這美人婦雪肌粉嫩帶紅,
滿是霧水,端得美豔不可方物,不由哈哈狂笑道:「乾娘,适才你陰精泄得好多,
兒也爽出大好陽精,待兒與乾娘多洗洗這浪處,娘又何必怕羞?乾娘,兒這番肏
得娘可舒服?比你家那老男人如何?」

  李貞芸聽他竟提及太師蔡京,不由暗贊他膽色過人!她雖屈嫁蔡京為妾,內
心卻始終以前夫張尚為自家官人,但張尚本是畫郎,且為人略顯懦弱,房事平庸
乏為,陽具短小,床技更是遠不如高衙內。而現任親夫蔡京更是不濟,且性事乖
張,專好後庭,她從兩任丈夫處均未體驗過交歡竟能如此甘美淋漓。見高衙內大
膽妄為,竟不怕蔡京,不由將臉藏在他姦夫頸下,雙腿夾搓姦夫揉穴右手,左手
輕搖姦夫右手腕,嗔道:「冤家,您既……既拜奴家作乾娘,為何……為何又奸
淫為娘?天下……天下哪有這等母子亂倫的道理……你這般兇悍跋扈,好玩人妻
人婦也就罷了,為何連為娘也不放過?那六個女子尚且制不了你,何況為娘…
…你……你知那老不死的是誰,又何必多問嘛。」

  高衙內見她雙瞳剪水,桃紅雙頰,撒嬌之意盡現,眉宇間那羞意與其女林娘
子有七分相似,不由肉棒大動,左手將她摟入懷中,右手在水中雪腿緊夾之下,
盡興揉耍她股間那堆豐厚蛤肉,大嘴離她香唇只餘半寸,咧嘴淫笑道:「唐高宗
尚且淫其庶母武媚娘,何況本爺哉!娘且據實答我,适才舒服嗎?兒這身房中本
事,比你家那兩個男人如何?」

  李貞芸聽他提及她心系之人前夫張尚,要她羞辱老賊蔡京,自是無妨,但要
她羞辱張尚,不由羞得全身微顫,加之羞穴又被他玩得酥癢酸麻俱全,更是扭動
嬌軀,夾動男手,柔唇輕觸姦夫嘴唇,胡亂應道:「乾娘哪有您這色兒,乾娘三
十有八,也……也只大你十歲,如何做得你娘,不如……不如做你姐姐吧……」

  高衙內右手姆指按住那淫核,食中雙指插入蛤肉中,一陣爽揉,樂道:「幹
娘國色天香,便是做本爺妹妹,也是做得,何況姐姐。乾娘莫顧左右而言他,且
答幹兒之問!」

  「嗯……嗯……啊……」李貞芸只覺淫核癢極,再忍不住,呻吟之際,香唇
連觸男唇,將心一橫,含羞嬌嗔道:「奴家被你……被你弄得……好生舒服…
…,乾娘那兩個男人,實都,都遠不及幹兒!衙內肏過無數良家,厲害之極…
…天下良家人婦若遇到您,只怕沒人……沒人能逃過您的手心……」言罷,左手
握著姦夫玩穴的右手手臂支起身子,右手摟實姦夫頭顱,急生生將香唇獻上,與
姦夫一陣沒命價般捲舌燦吻,直吻得「滋滋」聲大作。她雙腿坐於男腿上,腿根
間羞戶夾實姦夫右手掌,隨舌吻節拍,如手淫般律動不休。

  高衙內大喜,沖一旁觀戰之李貞芸二女張若芸眨了眨眼,羞得若芸滿臉通紅,
低下蛾臉。高衙內心道:「乾娘說得不錯,便是你那兩個已為人婦堪稱絕色的女
兒,也早與我勾搭成奸,尤其你那大女林娘子,更是人婦中的臻品!現在你二女
若芸便在目前,少時便雙飛這對絕色人妻母女花,實乃天下第一歡喜之事!總有
一日,要將你大女若貞,三女師師聚齊,一併奸了!」他知今夜雙飛這對母女必
成,一時也不著急,一面想著心中喜事,一面與李貞芸又隔空親密舌吻半柱香時
間,見她左手用力緊握自己右手腕,小腹疾挺輕扭,借他手掌手淫之勢越發快了,
右手食中雙指不由大動干戈,左手掌順香肩滑下,托起美婦雪腰,令那對怒挺碩
奶更顯挺拔,大嘴急吮數口美婦香舌,突然轉移陣地,順蛾頸吻下,猛地狠狠叼
起一顆堅硬的鮮紅乳頭,一陣狂吸猛吮!

  李貞芸突遭姦夫恣意叼吮右乳頭,心中一急,不由雪背後倒,媚臉上仰,後
首帖向水面,一頭烏黑秀髮,平躺水上,將一對雪嫩怒聳的霸道大奶沖男嘴挺實,
只覺右乳頭暫態凸起勃脹,這吸奶力道之猛,竟似要將奶汁從乳首吸出。她雙腿
死命夾實姦夫玩穴右手,只覺羞穴乳首無一不癢,雙眼如吃春藥般圈紅迷離,左
手死握姦夫右腕,右手皓掌五根蔥指插入男人發中,耳中聽到姦夫手指挖穴之
「嘰咕」水聲,不由癲狂般律動下陰,歡吟道:「冤家,輕些吸乳……你弄得幹
娘下麵好難受,娘,娘……實在……實在受不了了,求……求您,求您給為娘一
個痛快吧……乾娘要……要嘛……」

  高衙內哈哈大笑,林娘子親母這叫床之音,如鳴仙樂,竟與林娘子今日午間
求他姦淫時有八分相似,想到少時便要雙飛林娘子其母其妹,且俱是人妻,這雙
飛人妻母女之樂,端的是性盛志哉!

  他大笑之際,忖道:「今夜須將這天下罕有的絕色熟婦徹底制服,日後方得
與其母女幾個長久通姦!不過今夜絕不能讓其知道若貞若芸是其親女,以免節外
生枝……」想畢,猛得又叼起美婦左乳頭,一陣狂吸狂吮!右手食中雙指在浪水
中摳玩不絕,右拇指著力按壓淫核!

  李貞芸哪裡知道高衙內這淫噁心思,她左乳首又被叼吮,只感怒聳雙峰鼓脹
欲爆,再顧不得這許多,右手摟緊姦夫頭顱,左手下意識托起左乳下緣,將個豐
碩美胸托實,手掌擠壓乳肉,直似給姦夫哺乳一般,忽得一聲顫抖浪吟:「啊
……好……好舒服……幹兒……莫吸奴家……莫吸乾娘奶了……為娘……為娘要
……為娘要到了……冤家……冤家……使不得……使不得……輕些挖奴家那處
……別停……別停……到了……到了……啊啊哦……奴家丟了……奴家丟了…
…啊啊啊……爽死奴家了……」

  只見坐在姦夫雙腿上的絕色人婦美目緊閉,猛然抬起臻首,一雙皓臂將姦夫
頭顱圈實,一雙雪白長腿,羞處夾緊穴中手指並向前筆直登實,酡紅色的絕美容
顏竟扭曲變形,檀口如鯉魚般噴張,全身禁臠不迭,顯已到達絕頂高潮,深宮正
沖姦夫手指噴射陰水!

  李貞芸被姦夫吮乳指奸,竟達巔峰,正泄得入港,忽聽耳旁一女子「啊」得
一聲綿長嬌吟,不由急睜雙眸,只見身側溫泉水霧中朦朧站一美人,那美人秀美
如幻,周身只餘一件翠紅色通透帖身小衣,左手環摟一對豐胸美乳,右手探入貼
身褻褲內撫慰那羞處,似正在一面旁觀她與姦夫通姦醜事,一面撫陰手淫。而那
聲綿長嬌吟,顯是如她一般,也已達到極點高潮!

       *******************

  李貞芸一時間驚得花容變色,羞得無地自容。她之所以與高衙內放浪通姦,
一是為報復老爺蔡京為夫不仁,二是為緩解被他冷落十餘載所積欲火,但實不願
姦情敗露殃及她與姦夫的性命,更不願浪態被旁人瞧去。适才她與姦夫所說淫話
放浪形骸,叫床聲更是羞不可當,若是被高衙內自家女使聽去也就罷了,自有奸
夫管教守密,但若被外人聽去,叫她如何做人?而此女頭卷少婦雲鬢,左手和她
一樣,也佩戴嫣紅婚鐲,顯然也是個有夫之婦,與別家人婦相見,更叫她難堪倍
至!她想推開姦夫從腿上跳來,但此刻自己正泄到爽處,哪有半分力氣,那高潮
之火,卻因這倏然刺激,燒得更熾了!寶蛤蜜肉緊緊圈實姦夫食中雙指,痙攣鳳
宮竟將陰精噴得更疾更烈,一雙小手死死插入姦夫濃發之中,只餘皓腕在外,俏
臉扭曲到極致,一面無奈高潮,一面顫抖驚道:「你,你是誰……快……快…
…啊……走開啊……衙內……叫……叫她走開啊……」

  高衙內聽她發話,心中喜道:「終於母女相見了,今晚可有好戲!」他叼著
一顆腫脹乳頭,大嘴拱在美婦乳肉內,也不說破兩女本是至親,只覺手指被蚌肉
夾得極緊極實,尖指察覺那陰精竟噴得更凶了,打得尖指生痛,知她因羞而潮,
怕她就此羞得高潮失控,須儘快安撫,大嘴忙大口拱吮乳頭乳肉,在乳肉中支吾
言道:「乾娘毋須……毋須怕羞……此女早被幹兒收服數月……她與我通……通
奸在先……其夫至今亦……亦無可奈何,如何……如何敢私自洩露你我姦情……」

  李貞芸聽到這說,心中稍安:「衙內說得不錯,既都是有夫之婦與衙內私密
通姦,她如何敢自暴姦情與外人,我又何必擔心醜事敗露?又為何在此女目前泄
得這般無臉無面?」想時,不由羞得嬌喘連連,雙手減緩抱頭力道,蚌肉緩緩松
開姦夫手指,陰精也漸漸收了。

  那美少婦也不說話,只獨自自慰嬌喘多時,待李貞芸顛倒泄完高潮,自已也
已泄完一回,這才紅著臉,一邊嬌聲喘息,一邊唱個輕喏:「見過夫人……夫人
不必害怕……衙內說得……說得不錯……妾身早已背著夫君,與衙內偷情……妾
身紅杏出牆,實乃心甘情願,與夫人無異。适才聽到夫人舒爽被至,一時禁不住
出來窺看,請夫人恕罪。」

  李貞芸半閉鳳目,不及仔細打量此女,只覺此女聲音甜美,仿佛天生與自己
說不出的親切,一時竟沒怪她,只害羞道:「誰……誰心甘情願,紅杏,紅杏出
牆了,你,你快快退下吧。」

  那美少婦甜甜一笑,竟以退為進道:「夫人若自忖能獨自應付得了衙內,妾
身這就退下,只是妾身與衙內相處已久,深知衙內之能,非夫人一人能受,妾身
本想相助夫人,卻是想錯了,這就退下。」說罷轉身欲走。

  李貞芸想到那日被高衙內強暴,端得是徹夜交歡,無休無止,弄得她幾天下
不了床,不由又羞又怕,嬌軀打個寒戰,此時姦夫大嘴仍供在她乳溝間吮食奶肉,
大手正輕撫她下體濃密陰毛,臀肉緊貼姦夫那金槍不倒的驢大行貨,知他姦淫自
己的欲火仍燒得極旺,只得仍用左手抱著姦夫頭顱,右手下意識向那美少婦一招,
急道:「夫人且慢,回來……」

  那美少婦淡淡笑道:「夫人何事招妾身回來?」

  李貞芸不知如何回答,羞得雙臂又將姦夫吮奶頭顱藏壓乳肉之中,一時口不
擇言,紅臉道:「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相公的夫人?」

  那美少婦臉一紅,柔聲道:「夫人與妾身都是被衙內奪了貞潔的婦人,既都
背夫偷人,綠了自家相公,何必有此一問?大家不拘形跡,共同服侍這冤家,盡
興而為,豈不甚好?若是知道對方相公是誰,便沒有餘味了。」

  李貞芸心道:「我為何如此糊塗,去問人家相公是誰,若是人家也來問我,
怎生答的。」不由酡紅雙頰,羞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不拘形跡」
四字,夫人說得,說是甚……甚是……」言罷,羞得低下頭,將下顎支在姦夫拱
乳頭顱之上那美少婦撫掌喜道:「夫人允了!妾身見衙內愛夫人入骨,衙內常言
道,一生只受玩他人嬌妻,玩人婦無數,卻從未試過雙飛一對人妻,今日他能得
償所願,只怕他會樂瘋呢!夫人,我倆今夜便「不拘形跡」一回,彼此別再顧忌
自家相公,只顧讓衙內快活一晚,可好?」

  李貞芸待要含羞回絕,懷中吸乳的姦夫卻甩開口中香豔乳頭,激動不已地抬
起頭來,大聲道:「如此甚好!乾娘,你就應了她吧,乾娘絕世容貌,又與她俱
是有夫之婦,皆是兒最愛,今晚兒定讓乾娘與她享盡人間極樂,再不顧自家丈夫。」
言罷雙手緊緊握住那對大奶,似她若不答應,便再不肯放。

  李貞芸秋瞳翦水,見幹兒如此渴望,實是拒無可拒,含羞應道:「呸,專害
人婦的冤家,早知您好這口,奴家……奴家怎會委身于您……明明是您想享這齊
人之樂,卻叫奴家應了她。若,若不是見你今日連禦六女不泄之能,非奴家所能
應承,奴家才不答應你呢。奴家答應您便是,與她,與她應承於您,還不行嗎。」

  高衙內雙手大搓豐奶,笑得呲牙咧嘴,忽地將她攔腰抱起,立于池中,淫笑
道:「乾娘真是妙人,你可知這人婦是誰,便是幹兒所奸六女中那少婦,适才你
也曾窺得,你們好生親近親近。」

  李貞芸這才想起果然是她,只聽那美少婦嗔道:「原來夫人偷窺妾身在先,
妾身算與夫人扯平如何?衙內拜夫人為乾娘,妾身與夫人有緣,若夫人不嫌棄,
妾身也拜夫人為義娘如何?義娘,受義女兒一拜。讓女兒與娘一起服侍衙內。」
言罷,竟緩緩唱諾下拜。

  李貞芸被姦夫攔腰抱在半空,本要拒絕,但見姦夫一臉急色模樣,暫態心中
雪亮:「這色兒與這美少婦早有預謀,要玩人妻母女雙飛之戲。」她見水霧中那
美少婦女緩緩解下貼身羞衣,露出一身鮮嫩絕美的胴體,實乃少有的絕色人婦,
知道今夜一場人妻雙飛難免,她從未有兩人婦共奉一姦夫之念,今日首曆此事,
不由左手扶著姦夫肩頭,右手捧著姦夫後腦,嗔道:「亂倫常的冤家,你竟想玩
……玩這雙飛人妻母女之戲,乾娘,乾娘不依嘛……義女兒,今晚我們一起好生,
好生,好生整治他!」言罷雙手捧實姦夫後腦,只覺渾身一陣燥熱,不由與其癲
狂熱吻一處,心中只想:「我孤苦十餘載,如今三十有八,得此幹兒義女相伴,
也是幸事!」

  高衙內與這絕代美婦纏綿舌頭,心中更是狂喜:「什麼義女兒,她便是你的
親生二女張若芸,你卻不知!今夜能玩到你這對極品人妻母女花,全拜嶽廟識得
你大女兒林娘子所賜!」

       *******************

  那美少婦正是張若芸。她知高衙內親近勾得朝中高官之妾李氏,受姦夫所托,
欲拜李氏為乾娘,再勸李氏與姦夫玩雙飛之戲。她知姦夫愛極李氏美色,心懷好
奇,不知這李氏是何等絕色,勾了姦夫魂去了,欲與之一比高低,早在華清溫泉
池畔守候多時。

  朦朧溫泉水霧中,果見姦夫橫抱一絕色美婦從後堂出來,那美婦全身一絲不
掛,初看也只20出頭,果然生得美豔絕倫,皓臂環著姦夫脖子,臻首深偎姦夫
肩頭,左手皓腕佩一寶藍婚鐲,確是有夫之婦無疑。那美少婦長髮垂地,雪白肌
膚不著片縷,宛若凝脂,雪肌透紅,密佈香汁,而姦夫也是全身精光,雙手橫抱
著她,下體大咧咧挺著一根濕淋淋的沖天赤黑巨炮,上面亮晶晶全是淫水之光,
連陰毛也被淫水淋成濕發一般,兩顆碩大陽卵來回晃晃悠悠,竟也不住淌著淫水!
她深知姦夫之能,顯然早已得手,爽奸了這少婦,倆人已完成一輪激烈無比的交
媾,且戰況之劇,難以想像。

  若芸雖暗贊姦夫果然了的,但想到他姦淫人婦無數,夜夜新歡相伴,也不由
得心中一酸,暗自納罕:「這少婦李氏美豔絕倫,不知是朝中那家高官,能娶得
這等年輕少妻?她竟紅杏出牆,與衙內勾搭成奸,還被衙內肏得這般甘之如飴。
瞧她如此年輕,年齡似比衙內還小,衙內如何拜她為乾娘?衙內,衙內也忒大膽
了。」

  再瞧時,倆人已坐在池中逍遙椅上,見那美少婦戀姦情熱,與姦夫含羞對視,
正任姦夫洗慰羞處,竟未察覺池外有人。若芸知道倆人欲歡後盡興溫存愛撫一番,
還未到現身之時,便纖腰輕扭,婉轉走至池邊,透過池中水霧,去瞧那池中春色,
但水汽蒸騰,瞧不甚清。見那美少婦已抬起臻首,月色穿透水霧,朦朧映在那美
少婦臉上,宛然便是姐姐林娘子張若貞。她吃了一驚:「什麼少婦李氏?這,這
不是姐姐張氏嗎?難道是衙內誆了我,說什麼要玩母女雙飛之戲,竟想同時享用
我姐妹雙花?」

  若芸再凝神透過朦朧水汽打量那美少婦,當真是美玉生暈,明豔無倫,丰姿
端麗,嬌美難言,竟與姐姐張若貞無異。她曾在自家臥室中偷窺過高衙內強暴姐
姐,那時姐姐脫得精光,雖是被衙內用強,但仍與衙內在自已那張大床上縱情通
奸長達1個多時辰,姐姐雖首度失貞高衙內,但被肏得高潮迭起丟精無度,事後
她去清洗自家床單,竟發現床單竟被姐姐那淫水陰精弄濕了大半,可見姐姐與奸
夫交媾之烈。那天姐姐在陸府與衙內首次通姦之事,給若芸印象之深,實是再難
磨滅。

  她知姦夫甚愛姐姐那對無雙豐奶,那日見姦夫盡興把玩姐姐豐奶,便留意察
看,果然東京無對,自已確難匹敵,故對姐姐那豐乳深懷記憶。此時不由下意識
去瞧這美少婦那對奶子,果然與姐姐那對大奶一般豐碩高聳,傲然挺立,乳肉宛
如皓瓷,且怒挺彈實,只乳頭大小色澤似更大更紅一些。

  若芸心中氣惱:「東京還有那家娘子的奶子比得過姐姐的,定是姐姐無疑!」
她見姦夫與姐姐在池中戀姦情熱,深情款款,宛似瑤池雙壁,而姐姐橫坐在姦夫
懷中,被那水霧所照,朦朦朧朧,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端的是美若天仙!不由跺腳道:「衙內想一起玩我們姐妹兩個也就罷了,遲早都
是他的女人,又何必騙我,姐姐身材容貌這麼好,定是拿姐姐來羞辱于我。」

  她越想越酸苦,轉身便走,卻又怎知姦夫懷中女人不是她姐姐張若貞,竟是
她親生母親李貞芸。卻聽高衙內與姐姐池中調情,說起拜姐姐為「為乾娘」和那
「老男人」一時好奇住足:「姐夫何時成了老男人了,姐姐為何要當衙內乾娘。」
正想間,卻聽那美婦發話,聲音糥膩婉轉,如媚如嗔,極為誘人,與姐姐那清雅
幽長,如鳴仙音,動人心魄的聲間略有不同。「難道果然不是姐姐,世間竟有與
姐姐如此相似之人?」她轉過身來,待聽到那美少婦自承三十有八,有過兩個男
人,終確信她確不是姐姐。

  若芸心道:「她都年過三十,為何瞧來只有二十出頭?」她好奇心大起,輕
輕邁入池中,走近前來,見姦夫正與這美婦激情舌吻,又沖她大使眼色,不由羞
得低下頭來。待到仔細打量這美婦,見她便是與姦夫捲舌纏吻不休之際,仍是美
得驚心動魄,身材更是好得足令天下女子羞愧,更是又是驚詫,又是豔慕:「東
京除我姐外,竟還有這等絕色,竟分毫不遜我姐!」

  若芸此時離那美婦不足五尺,見她肌膚嫩滑白晰,凝脂一般鮮嫩,豐奶碩大
無朋,彈聳傲挺,確是姐姐敵手,若只瞧肌膚奶子,哪裡瞧得出是三十有八之婦?
容貌與姐姐有七分相似,若不細瞧倍至,端得會以為是哪家官人的新婚少婦!她
心中又憂又喜,憂得是這美婦姿色不在姐姐之下,自已在姦夫心中地位勢必削弱;
喜得是姐姐有了敵手,姦夫不會再將一顆心只放姐姐身上,自己若依姦夫之言也
拜她為乾娘,與她雙雙對付姐姐,床弟之間,便有勝過姐姐的把握。她羞咬芳唇,
心道:「今晚定要勸得她答應雙飛,讓衙內制得她服服帖帖,也好叫衙內喜歡!」

  她見倆人春宮纏綿,那美婦叫床不迭,不由情動不已,再難自製,也自撫香
身,手淫自慰,欲到濃處,與那美婦雙雙抵達一回巔峰,「啊」得一聲春吟出聲。

  待到李貞芸終認自已為義女,同意與她共侍姦夫,便嬛步挨上前來。見姦夫
興奮無比,一邊狂吻這絕代人婦,一邊將她輕輕放立於地上,姦夫一手用力抓揉
美婦肥臀,一手與這美婦互抱頭顱,做吞津狂吻,眼中色火濃燒,向她連使眼色,
要她趁熱打鐵,趕快動手!若芸曾數次與姦夫眾女使共孝於飛,早知多女共奉一
男之道,一雙蔥玉柔荑,從背後將其親母的一對豐奶緊緊握實,入手只覺彈滑豐
潤異常,乳頭堅硬無比,怪不得姦夫如此喜歡!

       *******************

  高衙內等得便是此刻母女雙飛之樂!他昨晚並今日午間方在林沖目前爽奸了
林娘子,晩間又將與其母其妹這對人間罕儔的人妻母女花共用通姦至樂,他雖玩
女無數,但同玩一對母女人妻尚屬首次,更何況是一對極品母女!大願終成,不
由他不興奮得難以言表,見若芸握住了其親母的奶子,知道大功告成,不由巨物
大動,爆脹爆挺,巨龜硬硬頂在李貞芸小腹之上,雙手如柔面般狂揉美婦肥臀嫩
肉,大嘴狂吸狂吮美婦丁香美舌。

  李貞芸小腹察覺姦夫巨物又大又硬,端的駭人,知他興奮之極!她亦是首嘗
這兩婦同時通姦一男之戲,也是刺激得難以自製,狂吻姦夫嘴舌之際,一對豐乳
又被背後美少婦纖手緊緊握實搓揉,其間興奮,難以明言。一雙皓手本緊緊抱著
姦夫後腰,感覺那巨龜又燙又硬,頂得小腹難受之極,雙手下意識向下一撈,竟
將那姦夫那赤黑巨物中下部死死握住,入手只覺大如蹈米巨杵,比在房中姦淫自
己時還大上幾分,掌心被那巨杵熱力所激,竟似要將手掌燙化。她不想姦夫竟興
奮如此,駭得雙手牢牢握住巨屌中後部不讓其造次,小嘴用力擺脫姦夫大嘴激吻,
臻首軟倒在背後若芸肩上,媚眼如絲,口中驚懼噌喚道:「衙內……衙內那活兒
……怎生……怎生興奮得如此之大……叫……叫奴家如何……如何應承得了…
…奴家好怕……陸夫人……快來救我……」

  若芸哪裡知道自己手中所捏正是親母大奶,只察覺她乳頭膨脹,渾身火熱顫
抖,香汗倍出,嬌軀又軟又膩倒在自己肩頭,知她雖有三分驚怕,實有七分興奮,
纖指不由揉搓乳頭,見姦夫巨屌被這美婦死死握住,高衙內面目罕見猙獰,雙手
狂揉這美婦美臀,大嘴狂吻這美婦粉頸,知他也是從所未有之異常興奮,知道今
晚若不讓姦夫在她兩個人妻身上大泄肝火,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若芸被這二女通姦激情所激,手中又握著天下罕有的人妻大奶,也是渾身火
熱難當,只想讓姦夫盡興所為,玩個痛快!她再顧不得,雙手用力托起「親母」
那對鼓脹豪乳,見乳頭鮮紅殷實,正是採摘之時,便將乳頭喂至姦夫嘴邊,嬌喘
道:「義娘……他……他玩女無數……卻從未……從未試過同享……同享你我這
對人婦……娘乃東京絕色,女兒也是不差……如何叫他不如此興奮……娘快餵奶
與他……緩他欲火……你我既認母女……他想玩人妻母女花……便……便讓他玩
夠吧……你我母女同心……同心協力,也別顧自家男人了,便讓衙內今晚……顛
倒大爽一回……否則……否則衙內絕不會饒過我們的……」

  李貞芸此時也是豁出去了,哪裡知道若芸實是她親女,只想她一人,絕非奸
夫敵手,有這美少婦相助,也是萬幸,不如逢場作戲,盡興與姦夫玩夠這假扮母
女,雙鳳求凰的雙飛之戲,當即浪吟道:「既如此……義娘也顧不得了,我們便
一齊盡力而為………女兒,你……你快幫為娘拿住他那大活兒……忒大了……又
硬又燙……義娘要拿不住了……你拿住他那大屌……義娘自已喂乳於他……女兒
……他那活兒這般雄壯……若此時要了義娘……義娘非被他肏死不可……」話音
剛落,高衙內早興奮得不成模樣,此刻三人中,只有他知道兩女實是親母女,見
若芸將其「親母」豐乳高高托至自己唇邊,不由淫叫道:「乾娘新收義女便與孩
兒亂倫,太不成話,你們兩個有夫之婦又是母女,竟一起背著丈夫與本爺通姦,
本爺難道怕了?今晚不將你們這對人妻母女奸得舒爽倍至,本爺絕不罷手!陸家
娘子,你快將你義娘兩個乳頭合為一處,齊送本爺口中,讓本爺好好吸奶!你也
學你娘拿住本爺那巨物,看本爺怕是不怕!」

  若芸早被這場景刺激得無以復加,羞咬下唇,雙手將手中大奶搓成一團,令
兩顆嬌豔乳頭沖高衙內大嘴並成一處,羞嗔道:「呸,今日我母女……母女二人,
便宜您這登徒子了,我母女……便使出渾身解數,讓您玩夠,義娘,您說可好?」

  高衙內哪裡等李貞芸回話,雙手捧實肥臀,大嘴一叼,早將兩顆極堅極硬的
乳頭猛力叼入口中,一陣狂吮。而若芸在其「親母」身後雙手如擠奶般擠壓其豐
奶,將「親母」兩顆大乳頭盡興喂於姦夫,這下只把李貞芸刺激得「呃呃」怪叫
數聲,雙手下意識被命價般狂擼亂搓姦夫巨屌,嬌軀後靠在親女懷中輕扭亂顫,
口中顫抖歡叫道:「義女兒……啊啊……你害死義娘了……你,你為何這般擠奶
……快快撤手……幹兒……輕點吸為娘……兩顆乳頭……都被你吸到了……女兒
……別……並捉弄義娘了……快……快幫娘擼這冤家大屌……好好整治它……忒
大了……莫讓它……讓它禍害為娘……為娘……啊啊……快……快……快幫義娘
擼它……」

  若芸哪聽她的,雙手只管擠奶,高衙內吸奶吸到興處,大屌又被擼得極粗極
脹,實是興奮到極點,他又狂吸兩顆乳頭數口,雙手不再抓揉李貞芸肥臀,猛然
改出,一邊狂吮身前美婦乳頭,一邊向上一探,一把抓住李貞芸身後親女的一對
豐奶,這下口含絕色人婦一對鮮豔乳首,手搓另一美人婦怒挺雙峰,又是一對親
母女,實乃平生未有之樂,大快至極!

  若芸豐奶被襲,也是爽得全身顛亂,如中電擊,她雙手托揉「親母」雙奶,
臻首搖擺,口中浪吟道:「義娘……你幹兒好壞,這冤家……他吸了娘的一對奶
頭還不知足……又……嗯嗯……又捉了女兒一對奶子去……女兒好生難受……對
付……對付不了他……我們都是有夫之婦……背著夫君與他如此了,他還不知足
……真是冤家啊……娘……娘快自行餵奶與他……換女兒來……來擼他那劣物,
整治於他……」

  李貞芸早受不住背後若芸擠奶之苦,也浪吟道:「啊啊……嗯……你我二人,
還治不了他不成……女兒莫慌……義娘這便自行餵奶給這專一禍害人婦的冤家
……你且放開義娘雙乳,莫再擠乳了……」

  高衙內聽得興奮無比,不等若芸回話,猛然吐出口中豔母鮮奶,雙手仍拿捏
住豔母背後親女的高聳雙峰,呲牙咧嘴抬起頭來,只見這對身材修長的母女人妻
美婦,雙雙一絲不掛站於溫泉水中,水僅將將及臀;母親李貞芸臻首後仰在其女
粉嫩長頸上,雙乳被她親女高高托起立於他目前,一雙雪白雙手卻死死拿實自己
跨下大黑屌,不敢輕放分毫;一對人妻母女此時嬌顏似火,桃臉相貼,嬌喘連連,
都是面如豔李,眼蘊春波,顯是極為動情,只待開採。兩美婦被這池中溫泉水汽
一蒸,雪白透紅的肌膚上都顯油滑粉嫩,如沐仙露,端的是美若仙子落入凡間!

  他手握人妻少婦的豐奶,只覺跨下巨屌中後部又被身前人妻豔母雙手拿得極
緊,不由大手一捏若芸雙奶,抬頭一陣仰天長笑,直笑得聲振院林,顯是大暢胸
懷。只見他低頭淫淫看著二女,大屌在李貞芸手中一振,若非她拿得極緊,早將
其振開。

  他見李貞芸雙手死命不放大屌,狂笑道:「罷罷罷,便讓你們四隻手一齊擼
屌,本爺又有何懼!你們都是有夫之婦,既已自承母女,當相親相愛,友愛互助,
這背夫雙雙與我通姦之事,自當各守私密,對方姓氏名諱,不得對外洩露分毫。
一會與我盡興交媾,不得相互埋怨,當放開身段,忘記各自相公,傾其所能,盡
興放浪形骸,共助我暴爽而出,可能做到?」

  若芸托著親母雙乳,聽他之意,顯是要她二人全力而為,方能盡興,不由媚
眼如絲,輕揉母親豐奶,嗔道:「我們兩個為人妻子的,都失貞於您了,這等人
妻被姦夫雙飛的醜事,如何還能說與他人知?自當守密。您既想玩母女雙飛,我
們便既結為義母女供您享樂,自當各盡全力,放浪一回,讓您,讓您這回一爽而
足,義娘,你說好不好?」她見李貞芸實是害羞,輕揉她乳首,貼耳輕聲續道:
「義娘,你知他之能,我們若不放浪些,治不了他的。」

  李貞芸雙手手持巨屌,雙乳被身後新收義女愛撫,虛眼瞧見姦夫得意洋洋,
不由雙手捏實那巨物,美目恨了姦夫一眼,靠在若芸肩上,沖女兒羞道:「我適
才看他連禦六女,只怕你我母女……母女二人,也是不濟?」

  若芸揉乳安慰道:「義娘,他今晚用過女兒一回,也用過娘一回,又曾連禦
數女,乾娘不知,他今日上午,還曾在別處偷過一人婦。他一日內玩女無度,至
今也該有些乏了。我母女同仇敵愾,一齊全力對付他,稍有苦處,便換一人,不
怕應付不了他!」

  高衙內雙手連搓李貞芸背後若芸的大奶,淫笑道:「陸家娘子所言不錯,一
會兒你們須將手活、口活、奶交、穴交、肛交、足交十八般技藝一齊用上,必能
讓我大爽!你們母女全身各處,我都要一齊玩夠用夠,方心足亦!我們先在這池
中盡興通姦,再回房續玩一宿,包二位有夫之婦終身不忘今夜!」

  兩女聽他說的如此淫穢,都起了敵愾之心,雙雙恨了姦夫一眼。李貞芸不由
又大擼那巨屌,含怨羞道:「陸夫人,我們都已為人婦,他,他卻奪了我們貞潔
身子,還如此輕狂於我們,我們也不與他,不與他善罷甘休。今晚一切便依他所
言,任他怎樣都行,我……我就不信,我們周身各處被他齊玩,還治不了他。他,
他既想雙飛人妻母女,我們便扮得像些。他自負得緊,想先試我們手活,我們,
我們便四隻手擼他那醜陋大活兒,瞧他能堅持多久!」

       *******************

  若芸見這美婦已徹底放開,雙手一上一下,正竭力試圖滿握那赤黑巨屌中後
部,卻始終不能如意,還留出前半段沖天怒挺,不由沖高衙內抿嘴笑道:「義娘
所言甚是,我們當同心協力,任其所為,瞧他究有多大能耐!」言罷蔥手放開親
母雙乳,順著李貞芸柳腰向下撫去,到達臀跨處,皓手向前一探,左手在上,右
手在下,已將那前半段巨物牢牢握於掌心,只餘半個巨龜在外。

  此刻那巨屌已被4只白柔小手著力拿實,每只手卻均無法滿握,高衙內右手
向後一攬,攬住李貞芸身後親女張若芸的鮮美肥臀,令三人緊緊貼後一處,將李
貞芸夾在垓心,右手又向前一伸,頓時捉住豔母傲乳爽揉,哈哈大笑道:「本爺
今日雖連肏多女,但此番要對付你母女二人,仍是綽綽有餘,你們四隻手管先盡
興擼來,本爺也先盡興把玩你們這人妻妙體,一會兒玩到入港,兩隻嘴再只管與
我吹這巨物,若仍無法叫本爺交貨,便齊獻羞處屁眼,供我恣意爽抽爽插!你們
也休要矜持做作,只顧放浪形骸,盡情浪叫宣洩。這是我私人後院浴池,絕不會
被你們丈夫知曉!待你母女大爽數回後,我們再回到房中大床續玩一宿,若不將
你們肏到甘爽爛睡,絕不甘休!此番通姦須全力比拼,絕然不顧你們親丈夫,你
們可敢一比?」

  二女又羞又氣,她倆雖未當真相認,但畢竟母女同心,血濃於水,一時心有
靈犀,四手同時用力握那巨屌,竟然齊聲嬌嗔道:「比就比,今晚若不讓你這作
惡登徒子爆爽而出,我們母女,我們母女也絕不與你善罷甘休!」言罷四隻手竟
不顧一切,同時大擼開來。

  兩女聽說出一樣話來,心中都是沒來由一陣親近,均幻想她便是自己至親之
人。此時高衙內樂得齜牙咧嘴,左右手在母女身上大懲淫威,揉臀、捏奶、摳屄
無所不用其極,二女被弄得無所抵禦,只得各用雙手狂擼姦夫巨物以茲回應,直
擼得姦夫舒爽連連,這四手擼屌的滋味,有如插入林沖娘子張若貞那名器「羊腸
小道」一般舒適,直樂得高衙內連連哈哈淫笑,手上把玩二婦肉體的動作更是狂
放。

  二婦臉色酡紅,俱是圈張著檀口,不住承歡噌喚,四手擼屌更無絲毫停歇之
意,越擼越疾,越擼越勁,越擼越是手滑!此時李貞芸被夾在垓心,左乳被高衙
內左手擠奶般捏弄,右乳卻被被姦夫狠狠叼住吮吸,她難過得臻首倒靠在親女張
若芸肩上。一側頭之際,忽見這美少婦媚眼如絲,滿臉春意,紅唇圈張有如鯉魚,
唇肉已貼在自己唇邊,「噢噢」吟個不停,她雙手擼屌的動作比自己還要快捷,
顯是已快到那爽處。

  「啊啊啊……噢噢……啊啊……噢哦……」兩女嘴對嘴繼續浪聲叫床,李貞
芸略一尋思,已知其究。原來姦夫左手玩他奶子,右手卻翻入這年輕貌美的陸夫
人臀後,手指在溫泉中搗入陸夫人羞處,此刻「嘰咕嘰咕」水聲大做,想必正是
姦夫右手手指幹得好事!

  她與這年輕人婦陸夫人一見如故,不知為何,竟實有親近之意。此時見她顯
是因爽到極處想親吻自己,而自己也乳房鼓脹,渾身火熱難當,何況兩女嘴對嘴
相互大聲呻吟又不吻在一處,只顧各自浪吟,實是太過令人害羞,還不如狂吻一
處減少呻吟!此時張若芸也想到此節,端的是母女連心,母女四唇又微一相碰,
猛得吻在一起,兩條丁香頓時在兩具精緻甜美的香腔中如柔絲一般纏卷雲宵!叫
床聲頓時化作「嗯嗯」悶哼之聲。

  只見華清湯池中霧氣彌漫,兩具人妻胴體精美絕倫,卻被一高大帥俊姦夫摟
在懷中;兩女乳房並羞處正被姦夫恣意細耍,卻爽得相互激吻,悶哼聲此起彼伏;
四隻小手,皓如白玉,更是競相握著一根異于常人的巨物,拔河般大擼不休,羞
狂般助姦夫手淫!

  此時月近中梢,夜蟲爭鳴,這衙內別院華清池,端得是春色盡染,快活無邊!
高衙內見這對母女吻得著實投入,不由樂得挺著巨屌,仰天大笑起來,豪邁得意
之情溢於言表,仿佛宣佈一場雙飛人妻母女的大戲,終於全然拉開序幕!

       *******************

  話分兩頭,卻說林娘子張若貞自送走了姦夫高衙內,忙與女使錦兒顫微下床,
含羞端正好各自妝容。她既與高衙內定下三日後在自家府內偷情之約,端得是又
羞又怨又悲,又不知藥倒林沖後是否被他知覺端倪,竟神不守舍的如癡如呆。二
女見各房中衣衫遍地,淩亂不堪,床上地上,水漬遍積,各間房均有淫水堆積,
怕林沖醒來盤問,忙換了一床新單,又將各間房收拾停當,洗了舊床單,不露一
絲通姦痕跡。

  若貞獨入林沖所睡偏房,見房內淫水遍灑,滿是淫靡之氣。她又羞又慌,忙
反復擦拭地面桌面,又開窗透氣。見天色已晚,兩女相對吃了晚飯,顧盼間均是
蛾臉羞紅,各自垂首,含淚寡言,只輕聲商量了如何將這事遮掩過去。

  那藥酒卻是下得猛了,林沖直睡到月近中梢,才在床上翻滾起來,口鼻發出
沉悶哼吟。

  若貞聽到房內動靜,知道官人快要醒了,她心中一緊,捋了捋腮邊秀髮,眼
圈頓時紅了:「一會兒官人醒來,不知能否遮掩得過,當如何是好?那冤家又不
來助我。」一顆芳心竟向只姦夫上靠,想得其相助。

  林沖又翻了半晌,才緩緩睜得雙眼,直感頭昏眼花,舌幹口燥,他長籲一聲,
終開口喚道:「籲,娘子,渴,渴得緊。水,某要喝水!」

  林娘子正端坐梳粧檯前咬唇梳理長髮,回想這些時日,與姦夫數度偷情,回
回緊張刺激,暢美淋漓,臉上時喜時憂,時怨時艾,想到兩度在林沖目前與姦夫
縱情交媾之境,竟如小兒女般緋臉通紅,咬唇低頭輕梳秀髮,羞澀難當。忽聽林
沖叫喚,心底一沉,臉色變白,心道:「他終於醒了,千萬須沉住氣,斷不可叫
他瞧出半分端倪。」想畢對銅鏡又整了整妝容。

  她與林沖新婚三載,婚後絕無對親夫有半分欺瞞,自被高衙內強暴失貞後,
卻屢替姦夫圓謊,向親夫隱瞞通姦醜事,此番又為形勢所迫,端的是無可奈何,
只好再度欺瞞親夫。

  過了一會兒,若貞又聽見林沖叫喚,又見身旁錦兒連使眼色,只得緩緩站起
身來。她自小不擅說謊,當此窘境,卻又不得不說,不由臉色又紅。見窗外月近
中梢,明月正掛在太尉府方向,杏目遠望那裡,羞忖道:「死冤家,害奴家紅杏
出牆,玩了奴家便玩了,卻留奴家獨處這窘境,也不相助半分。你說今晚還要玩
別家人婦,莫非此時,當真又害了別的良家?」

  卻聽林沖在偏房內又叫道:「渴,渴死某了。娘子怎還不來?」若貞心中慍
怒,一跺腳,嗔道:「再等等。昨夜喝得醉成爛泥,睡了一天,此刻方醒。我與
錦兒都睡了,卻又叫我們。一會便來。」她在房中嬛步輾轉,芳心縈在姦夫身上:
「你倒快活,又叫奴家如何面見官人。不知你此時,你,你此時到底在幹嘛,壞
死了!」

       *******************

  回到衙內別院華清湯池,正當林娘子輾轉反側不得入眠,一顆心縈在姦夫高
衙內身上,含羞嗔怪之際,這東京第一花太歲卻在自家後院溫泉中,早已雙手各
攬兩具玉潤肥臀,與林娘子親母親妹兩個絕色人妻癲狂吻作一處,跨下巨屌更被
四隻皓白小手擼得爽直之極!

  原來高衙內見李貞芸倒靠香軀,側過粉頸,與女兒張若芸想互激吻不休,心
道今晚這場雙飛人妻母女大戲,終可盡興而為。他暢笑之際,見兩女吻得如癡如
醉,兩具緋紅粉臉美輪美奐,被池中水汽一蒸,真是豔冠芳華!而李貞芸手擼巨
屌,一對白嫩豪乳被皓臂擠出幽深乳溝,乳肉隨熱吻悶哼之聲蠕動起伏,極為惹
眼,自己跨下巨屌又被四隻小手無章法般大擼一氣,知她二人端的要與自己大拼
一場,不由性欲勃發!只覺周身陽氣沛然而生,疾沖腦門,連急運西門慶所授
「調陽秘術」,令陽氣在丹田中轉了數圈,運至陽卵之中,一對大陽卵猛然一收
一放,驀地裡巨屌受陽氣所激,在四隻小手中沖天大動起來!

  二女正吻的癡醉,忽感小手如中電掣,一股股強力送至掌心,四隻手竟同時
被震開!兩女均是大驚,各自分開小嘴,正失措嬌吟,卻感纖腰一緊,被姦夫一
左一右摟抱懷中,變成面對面並立之姿。只聽「啪」的一聲,二女肥臀吃痛,均
是「啊」的一聲浪吟,臀肉被姦夫雙掌力壓,兩具嬌軀立時貼合,四個飽脹大奶
便擠成一處。若芸雪奶稍小,頓時便陷入其母乳肉中。兩女措不及防,乳肉擠壓
相抗之際,均感對方奶肉擎實滑潤,遠非尋常女子可比,而臀肉又被姦夫壓得動
彈不得,不由一出左手一出右手,緊緊攬穩對方纖腰,都扭過頭來,鳳目含怨盯
著姦夫,均道:「你這壞人,又做何耍子。」

  李貞芸靠在高衙內左邊懷中,臀肉被姦夫大力揉壓,不由扭動嬌軀,大奶卻
加劇與張若芸豐乳摩擦,見姦夫淫笑不答,這新收的義女也是扭動不休,不由嗔
道:「陸夫人……你莫亂扭……你的乳房……磨的奴家……快……快要喘不過氣
了……嗯……嗯……哦……」

  若芸卻緊摟「親母」柔腰扭個不停,也嗔道:「都……都是他壞……他…
…他也在揉奴家屁股……夫人……夫人為何還叫奴家陸夫人,你我均……均背夫
失德,今夜若不扮母女扮得真實,如何能叫他意足……」

  李貞芸心知此話有理,正待回話,卻感姦夫左手掌順臀溝而下,一根中指忽
然插入濕滑羞處,她渾身一顫,陰肉頓時夾緊,蚌肉夾實那手指,左手不由緊緊
抱實若芸後腰,雙足直直踮起,她本比親女稍高,這一踮腳,嘴唇便要高過若芸
眉梢,不想懷中美少女也是周身顫抖,踮起腳來,兩張紅唇又相對一處。只見李
貞芸含怨怒視高衙內,顫聲呻吟道:「陸夫人……好義女……嗯……你……你說
的不錯……他果然好壞……竟襲……竟襲義娘那處……啊……你那處……也被他
右手襲了吧……該如何是好……」

  若芸右手環抱「親母」,也恨視姦夫道:「夫人……義娘……他也在襲奴家
……啊啊……他那手指……插得好深……娘快想法子……莫叫他輕易贏了我們
……」

  李貞芸豐乳被若芸雙奶磨壓得緊,羞處又被進襲,見姦夫得意之極,只得踮
腳苦道:「好女兒……我……我又何法子……」

  高衙內哈哈淫笑,一雙中指從母女臀後各入其中,只覺母親寶蛤嬌嫩緊小,
肉壁幽深異常,宛似親苞雛娘般鮮嫩,陰肉纏緊手指蠕動不休,卻淫水極多,滑
不溜手,端的是不遜其大女兒林娘子的名器;女兒美蚌柔若松糕,肉壁一張一合,
有如嬰兒吸奶小嘴般吮吸手指,春水隨張合湧出,也是自有風流。

  眼前這對母女,乳肉早爆壓成四個大團。母親雖三十有八,肌膚卻雪白光澤,
粉頸纖長,雙乳怒傲,腰肢柔細,肥臀碩挺,陰毛密實,渾不似育有三女之母,
倒似新婚初嫁之美嬌娘,又兼身蘊蘭花香氣,有如一朵孤傲蘭花;女兒年芳二十,
肌膚雖不如其母那般皓白亮澤,仍白晰柔滑,白裡透紅,肩窩誘人,雪乳挺聳,
翹臀彈實,陰毛芳芳,兼身蘊茶花之味,宛如一朵飄香山茶。母女各有特質,具
是天下罕有的美人,想到林娘子身蘊茉莉花香,這三朵人妻鮮花均被自己殼得,
直叫他樂不可支。只是苦了林沖林娘子張若貞在林沖這斯那裡獨守空房,若是能
到此間與其母其妹共孝于飛,方叫圓滿。此時見母女二人各爭風流,一雙中指不
由深插雙屄,狂喜道:「你們也莫只守不攻,著急認輸。适才見你母女吻得癡迷,
不如我三人共吻一回,我將這巨物立於你母女小腹之間,你們各出一手,只顧擼
來,再與我激吻,若是雙雙先我丟了,你母女便跪于池中,與我吹這活兒!」

  李貞芸聽他說得認真,心中一凜:「莫非這年輕少婦真是我女兒?」這念頭
只是一閃而過,便不深究,心道哪有這般巧事,他只是做耍子。她左手攬著若芸,
踮腳含羞與「女兒」對視一眼,只覺與她好生親近,不願她吃虧,見姦夫將那大
得怕人的赤黑巨物已擠入兩人小腹之間,巨龜直沖乳肉下緣,右手不服氣般一把
再次緊緊握住要巨屌根部,一甩披腰長髮,扭過頭來沖姦夫一渡秋波,嗔道:
「你,你莫得意,當真輸與你麼?适才,适才手被你這壞屌兒震開,是我們大意
了,我們四隻手擼你那活兒,也不順手。義女兒,這回娘右手握他根部,你左手
握他上面,我們再來擼他,此番當全力擼他!女兒,此人害了你我人妻貞潔,義
娘要為你報一回仇!」

  張若芸見李貞芸中激,沖姦夫使個贊許眼色,見這美婦左手攬實自己後腰,
便騰出雙手將自已的長髮捋至耳後,也替身前美婦捋了捋耳根濕發,右手捧著李
貞芸緋臉,抿嘴笑道:「夫人真生得好美,奴家心甘情願做您女兒,我們母女同
心,一齊擼他,再一齊吻他便是。這番定將他擼出漿來,若仍是不濟,女兒替您
吹他那活兒罷了。」言罷左手也再次緊緊握住那巨屌上部,率先擼開。

  李貞芸羞得酡紅耳根,見她開擼,也上下擼動不休。她左手摟著親女柔腰,
右手擼屌,見她長得極美,又為自己擔當,端得沒來由好生親切。見她擼得極快
極劇,也比拼般大擼開來,此時若芸右手攬著她顱後,二女四目相對,紅唇相碰,
又含羞吻作一處,一時心靈相通,二女肉屄夾指,扭腰舌吻,磨壓四乳,邊擼邊
吻邊同時向姦夫渡送媚眼秋波,似邀他來吻。

  高衙內喜不自禁,大屌爽實之極,哈哈狂笑之際,左右手順臀溝大動開來,
摳屄撫穴,無所不為。大嘴湊上,頓時加入二女舌吻之戰!只見池中這三人,俱
已進入癲狂之態。三人在池中緊摟纏繞,李貞芸摟著「女兒」枊腰,張若芸攬著
「母親」後腦,高衙內抱著兩女美臀摳屄,巨屌卻被兩女夾在小腹間,各出一隻
皓手狂擼。一張大嘴兩對櫻唇,緊緊湊成一處,各自亂啃亂吮,三根舌頭相互舔
舐,死命纏卷。

  姦夫時而狂吻豔母丁香,時而吞吐其女香津,時而又將兩女柔舌一齊含入嘴
中爛吻不迭。三人緊摟一處,在池中轉著圈兒激吻、擼屌、磨乳、揉臀、耍屄。
高衙內手玩母女名器,口吻母女丁香,玩得不亦樂乎!!這華清池中,嗯啊浪吟
聲、滋滋舌吻聲、咕咕吞津聲、撲撲擼屌聲、啪啪摳屄聲,響成一片,似與夜蟲
爭鳴!

  高衙內這摳屄神技何等純熟,時而深入兩女鳳宮,時而捏耍淫核,時辰輕扯
陰毛,時而撫弄陰唇,時而深邃扣挖,三人在這湯池中如膠似漆交纏迭抱了數十
圈之多。

  兩女被姦夫吻得唇角香津亂流,香舌亂渡亂纏,雙手齊心協力,沒命價般亂
擼,直擼得掌心僵麻,泛起白沫,仍是無功。羞處卻均被臀後男手摳得淫汁嘩啦,
甘之如飴。

  李貞芸雖年長於張若芸,但往常房事稀鬆,且今晚只與姦夫做過一次,竟率
先到那爽處,只見她後臀夾緊男人手掌,左手緊抱女兒後背,右手死死扶住男根,
芳唇擺脫姦夫大嘴,後仰臻首,率先發難,高聲叫床:「啊啊……義女……義娘
輸了……輸了……義娘先輸了……先丟了啊……啊哦……啊……娘替女兒含這壞
屌兒就是……啊……到了……哦……」宮眼一張,陰精噴射,淋了姦夫一手!」

  張若芸也近巔峰,見她丟得直翻白眼,端的爽極,右手再無心戀戰擼屌,雙
手將親母雪背緊緊抱實,張小嘴狂吻母親粉勁,屁股沒命價沖姦夫手指亂聳一通,
也叫道:「娘……哦哦……女兒也輸了……要丟……要丟……由女兒為他吹屌
……便是……哦噢哦……丟了……」陰精也嘩嘩亂噴。

  高衙內卻哈哈大笑道:「搶什麼,都有份,你母女果是信人,只是太對不住
自家男人,這兩人妻共侍姦夫的大綠帽,你們官人今晚可都要承受了!來來來,
你們适才都擼夠了我這屌兒,這回給我跪在池中,將雙手合十舉過頭頂,都只用
小嘴,一起吹來吧!」言罷,雙手用力狠拍兩具肥臀,只拍得兩片臀肉各現紅印。

  兩女正交頸擁吻,喘迷于高潮巔峰,這一拍有如醍醐灌頂,頓時醒了過來,
竟有如投降般,雙雙面對面跪在那沖天怒挺的巨屌兩側,雙手合十,不由自主高
高舉起。高衙內左右大手如兩隻大鐵鉗般,各自鉗住一對皓腕,雙手用力向上一
提,頓令兩個跪在湯水中癱軟無力的人妻母女皓臂向上挺直,光滑無毛的下腋俱
成曝現之態。香汗密佈的瓊鼻正對巨屌杆,四顆堅硬如石的豔紅乳頭恰如其分般
對碰一處。只見這花太歲手提四隻皓腕,淫叫道:「都快快與我吹來吧!」這聲
音直震得後院夜蟲停鳴。

       *******************

  有道是月色如白晝,湯池作春房。兩個當世罕有的人妻母女並膝跪于池心,
下半身浸於汩汩熱泉中,兩頭披腰烏髮和四隻白豔碩實的鼓脹豐乳卻浮於水面,
乳尖抵觸相交,當真如雙蓮並蒂,玉兔出水。纖手合十向上並舉,手腕卻均被奸
夫提得老高,令光潔下腋曝現。兩張紅唇前又橫亙一根赤黑色駭人巨屌,都是酡
臉紅盡脖根。杏目雖是含春相視,卻都羞於率先下嘴,只用目角餘光偷偷去瞧那
醜陋之極的寵然大物。

  瓊鼻被那驢般劣物雄渾陽氣所激,豐乳都是急劇起伏,令乳尖反復碰觸。麻
感酥傳全身,二美婦「哦」得一聲,紅唇微張,手臂更舉得老高,兩支蝤頸不由
自主俱探向前,喉腔內都發出「哬哬」饑渴之聲,再不顧羞,都轉眼去盯那巨屌,
竟「咕嚕」一聲,同時急吞了一口香津。

  二美婦聽見對方饑渴吞津之音,又再次杏目相對,都抿嘴「撲哧」一聲,
「呵呵」嬌笑出聲。這一笑當真是橫生千媚,更笑去了兩美婦含羞相抗之心,從
此再無隔閡!

  高衙內腰挺巨屌,手提四臂,見母女笑得嬌美異常,實是百世難見,不由喜
得肉棒大動,樂道:「笑什麼?你們這般跪地爭簫,不顧你家官人了嗎?」

  李貞芸見巨屌亂動,雙腕雖被姦夫鉗高並舉,仍笑吟吟地低頭湊唇,輕輕吻
了一口屌頭巨龜,以暫穩那巨屌。她瓊鼻被那龜肉雄渾陽氣一熏,激得香軀一抖,
不由抬起臻首,抿嘴含笑,甩了甩長髮,輕挺豐乳,用乳尖去碰若芸乳首,沖若
芸笑道:「陸夫人,奴家也不和你爭了,奴家雖年長於你,但你先於我失貞於他,
還是你先來吧。」

  若芸乳首被她那豐奶奶尖碰壓,也高抬雙臂,一挺翹乳,含羞急嗔道:「夫
人又叫妾身陸夫人了,女兒不依,您叫錯該罰,奴家雖失貞在先,但您都創先親
過他那劣物了,又叫錯了,還是您先來!」

  李貞芸直臂挺胸跪實,抿嘴笑道:「好了好了,是義娘叫錯了,娘本想讓著
你的。女兒,他將我們擺佈成這般模樣,聯手都動不得,我們娘倆也別和他客氣。
你瞧他那劣貨,那卵蛋,生得這般黑澤狀碩……」頓了一頓,兩女都去瞧那赤黑
巨屌,但見屌長尺半,其上青筋盤根錯節,巨龜大如女拳,赤紅發亮,一時駭然
相視,都吐了吐舌頭。

  李貞芸漲紅著臉,續道:「你瞧我幹兒這劣物,杆身又粗又大又硬,還黑成
這般模樣,大龜兒又這樣赤紅碩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貞潔才煉成這般醜樣?想
單憑為義娘一人一嘴,也制不了他,只怕連他那大龜兒,為娘小嘴也含不下。好
義女,我們既都失了婦人貞潔,今日當為那些失貞良家們報仇雪恨,為東京婦人
們除此一害。我們也不必爭了,我們雖不能用手,但此番功勞,全在你我嘴上,
你便舔他那醜屌右側,娘舔他左側,我們兩張嘴全力吹他那活兒,瞧他還能這般
逞威不?」

  若芸嚶嚀一聲,一甩長髮,也道:「娘,我們雙手雖被他制住,但他那卵蛋
甚是敏感,便也用嘴去含它舔它,或許有功。」

  李貞芸紅臉笑吟吟道:「女兒年紀雖於小我,所知卻比娘多,好,你我一齊
用嘴……」言罷,二女互使眼色,都再也按耐不住,向上伸直雙臂,各探蝤頸,
各自用嘴細心吸吮那巨屌左右倆側,一時間「啾啾」吮屌舔屌之聲大作!

  只見兩美婦皓掌合十,被姦夫高舉過頂,蝤頸探聳不休,兩張檀口四瓣紅唇
大口吮食屌側,兩條濕柔丁香在巨屌兩側來回翻卷,頓時香津密佈屌身。見無甚
功效,又都去吮舔輕啃他那兩顆倒垂大陽,直舔得唾汁滴落。這一番二女同時舔
弄吮吸巨屌,又比只一女吹簫快樂百倍,當真吹得姦夫大屌酣暢淋漓,樂不可支
了!

       *******************

  如此便吹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見母女雙花被自己奴隸般鉗提四腕,兩張小
嘴卻探於跨下,率性所為,全力吹簫,毫無阻滯,不由喜得愈發狂妄。此刻見二
美婦正嘴對嘴大肆親吻屌杆,四唇各自包裹巨屌中部一側,忙雙手鉗實四支並舉
的皓腕,向左右微微一分,頓令兩支蝤頸向前急挺,兩張小嘴大張,緊緊將巨屌
中部包夾嘴中,母女二人睜大杏目,卻因雙手被姦夫鉗實高舉腦後,又掙脫不得,
只能任其所為,以這般張嘴對含巨屌的醜陋姿態跪地對視,口中如被擒俘雌獸般
發出「嗚嗯」吟聲。

  高衙內見二美婦手腕上各帶一對靚麗婚鐲,更是得意,只聽他猙獰道:「瞧
你母女手腕上各帶婚鐲,都是有夫之婦,為何背夫偷人,小嘴卻含著姦夫大屌不
放?只怕你們都未同各自丈夫吹過簫兒吧?你們便使出十八般吹簫武藝,你家奸
夫何懼?你們雙手高舉將婚鐲示於本爺目前,也不怕羞?來來來,便這般抵死含
住巨屌,都將雙手自行背於身後,待姦夫好生抽送一回!要是誰有膽不將手背於
身後,卻用手擼屌,本爺立刻捉來爆肏一番!你們可明白其中厲害?」

  言罷,雙手松兩二女手腕,按於二女腦後,用力一壓,頓令母女瓊鼻相碰,
兩張粉潤檀口嘴對嘴將巨屌兩側抵死含住。「嗯嗯嗯嗯……」兩人無法開口應答,
只能口中不時發出悶哼之聲,以示應承。

  二美婦跪在池中,又羞又愧,但苦於後腦受壓,被迫強行含屌,端的無可奈
何,又受姦夫淫威所嚇,早自行將雙腕背於身後,竟各挺豐奶,相互擠壓乳肉,
以有所依託,好得對方乳肉安慰。高衙內大喜過望,雙手壓實二女後腦,令其互
聞鼻息,只感巨屌又硬又漲,端的難受,忙手壓二人妻後腦,挺屌抽送起兩張小
嘴來。抽時,將巨屌抽至龜頭傘帽,送時,將巨屌送至屌根,令陰毛紮觸二女小
嘴!只抽得「噗呲」之聲大作。

  這一番又玩了一柱香時間,二女不敢造次,老老實實背手跪地,鼻碰鼻、嘴
對嘴,賣力吮含中間抽送不休的巨屌杆。

  「嗯嗯……哦哦……嗯嗯嗯……哦……」,二女無法張嘴宣淫,悶哼聲卻從
未斷絕,兩條丁香小舌抵住屌身,各隨姦夫抽送節奏癡狂舔屌。二美婦同仇敵愾,
都是一般心思:竭盡全力讓姦夫大爽!此時聽到姦夫抽送時口中不時發出「噝噝」
抽氣之聲,知他果是爽極,都用眼神相互鼓勵,張大小嘴全力舔吮,口中津液不
住順嘴角淌下。

  李貞芸口中察覺巨屌上粗大精管脈動不休,知姦夫抽送間就要爆噴陽精,忙
向若芸眨眼示意快舔,便在此時,高衙內深吸一口氣,哈哈大笑道:「休要以為
如此便罷!」言罷雙手抓住二女後腦,左右輕輕一分,母女二人頓時含不住屌杆,
小嘴脫離巨屌,兩條丁香柔舌卻同時伸長,向巨屌精管淩空舔去!

  精管被兩條濕舌酣舔,高衙內爽得輕撫二婦後腦,仰天歡吟:「妙極妙極!
便這般舔弄本爺精管!端的爽實!」

  李貞芸舌卷屌根精管,餘光卻見那巨龜在月光下顫動不休,發著耀眼赤紅淫
光,忽地心下雪亮:「我們舔夠他這劣物全根,唯餘那大龜兒未曾吞過,如何能
叫他爽出?」見姦夫得意異常,早放鬆對其後腦挾制,忙沖若芸吟道:「好義女,
他……他這般得意,玩夠了我們小嘴……我們……我們一齊吞他那大龜頭兒,不
讓他得意忘形!」

  若芸會意。二女背手跪地,齊探蝤頸,急急去爭吻那巨龜,四唇將將觸及龜
肉,卻見巨屌向上一彈,沖天翹起,早躲了開去,哪裡吻得著,卻弄得四唇相碰,
母女吻到一處!二女不服,又羞又氣,小嘴都去爭吞那巨龜,卻見姦夫巨屌跳動
不休,巨龜在二女杏目前上下左右擺動,哪裡吞得到!端的是又羞又急!

       *******************

  高衙內見二女中計,哈哈大笑道:「罷罷罷,你們轉過身來,面向本爺背手
跪好,絕不可用手。爺將大龜兒探於你們嘴前,誰先吻到龜肉,就讓誰先吞你家
姦夫的大龜。輸了的也不必氣餒,可騰出手來,為姦夫擼屌!」

  二女羞氣間只得跪轉身來,面向姦夫。都將雙手老實背著,兩嘴各離巨龜只
兩寸之距。若芸杏眼盯那抖動大龜頭兒,忽兒狡獪含笑,笑吟吟嗔道:「壞姦夫,
死冤家,您也忒得厲害,這般玩弄兩個有夫之婦。您可不許食言而肥,當真只能
用嘴不能用手?贏了便任我們吞您這大龜兒?」

  高衙內右手撫臉安慰道:「陸家娘子哪裡話來,本爺何時食言過?今日能暢
玩你們母女,與你們盡興雙飛,全仗你勸得李夫人意允。你是首功,如何能對你
失言?」見李貞芸害羞垂首,左手勾起她下巴,又色色道:「乾娘也不必害羞,
你今晚任我玩這母女雙飛,也是立下奇功一件,你且用心與陸娘子爭龜,說不得
便是你先吞它。」

  李貞芸羞極,跪地抬眼瞧著姦夫,撅嘴嗔道:「早知您是這等樣人,奴家當
初怎會失身於您?還,還認您這專好污垢人婦的登徒子作幹兒?今夜,今夜奴家
絕不讓您這壞姦夫好過!您也不許用手扶持您那大活兒!」言罷,背著手,低頭
嘟嘴便向那大龜兒吻去,卻早被姦夫甩屌躲過,巨龜龜肉卻彈打在她瓊鼻上,陽
氣熏得李貞芸一陣酥軟;又下數口,哪裡碰得到巨龜分毫,左右臉頰卻早被巨龜
拍中。若芸見她久不見功,也嘟嘴上來搶龜,二女爭龜,卻見那大龜兒上下翻飛,
左右騰挪,二女小嘴越急,越碰不到那豐厚龜肉。李貞芸焦躁起來,羞愧間呼吸
急促,急要搶先吻到,只顧嘟嘴尋龜。

  卻聽若芸狡獪道:「好,這便當真開始,爺輸了可不許抵賴!」言罷背手低
頭,小嘴急向高衙內跨下探起,一口將那巨屌根處咬住。

  原來約定中未有不許用嘴咬住屌根一說。李貞芸又驚又喜,知這回這棒兒絕
不會亂動,蝤頸疾伸,紅唇早將那巨龜馬眼重重一口吻實,只感一股厚重陽腥之
氣竄入鼻腔,忙抬起酡臉,咬唇喜道:「義女好計,這回看他如何抵賴!」。

  高衙內笑道:「好好好,算乾娘李夫人贏了,是我大意了,沒有念及此處。
也罷,陸家小娘子可用手擼棒,李夫人既然贏了,只管與爺吞來。」

  李貞芸不料他驀地提起自身名諱,心中略凜,轉念卻顧不得了,只想:「衙
內沒喚我為蔡夫人,算是為我守這失貞之密了。」張大小嘴,沖那大龜兒作一吞
龜之態,嗔道:「呸,左右都是便宜您了,卻來說嘴,瞧奴家不咬爛您這大龜兒。
好女兒,你用手扶好他那大活兒,別教亂動。娘若不濟時,須換你來。」

  只見若芸含笑跪近身子,雙手持住那巨棒,將巨龜湊至李貞芸嘴邊,抿嘴道:
「原來娘是李夫人,卻只管叫女兒陸夫人。我們既都為人婦,女兒自當為娘分擔,
娘且背手跪好,切莫用手,只用嘴便了。有女兒為這冤家擼棒,免被他說嘴。娘
只管狠狠吞它,萬莫與它客氣!只是他這龜兒恁地是大,娘須將小嘴張至極大,
方能吞下!若吞得苦時,便換女兒來。」言罷向高衙內眨眼道喜,高衙內向她暗
豎姆指,也回眼嘉許。

  李貞芸卻未顧及他倆暗語,只紅臉「嗯」得一聲,雙手將腮邊烏髮捋至耳後,
便依若芸所言,背手挪膝調好跪姿,令媚臉正對男屌,便將小嘴張到極致。見若
芸雙手莊嚴托著那巨屌,早將巨龜引至自己唇邊,驀地裡將心一橫,一伸蝤頸,
原想一口吞下,卻只吞入小半巨龜,便覺唇角幾欲撐裂!那巨龜陽騷之氣頓從香
腔沖入腹中,似覺五脹六腑都被那巨龜陽氣引燃,情欲暫態燃爆,只顧竭力將那
巨龜盡吞,鼻中「嗯」聲大作,香涎立時順嘴解淌下。

  此時李貞芸跪在姦夫跨前,張若芸跪在姦夫巨屌右側。高衙內左手輕撫李貞
芸顱頂,右手撫摸若芸鵝頸,笑道:「陸娘子,李夫人吞得甚是艱難,如此方才
吞下半龜,叫她如何用嘴吮龜套屌?你還不相助你娘,更待何時?」

  若芸「呸」得一聲嗔道:「壞姦夫,奸了人家李夫人的小嘴,還要奴家相助。
這麼一個當世罕見的美人婦,都背著男人為你這般吞龜了,還不知足麼?」說時
左手輕擼屌根,右手按住李貞芸後腦,勸道:「義娘,莫要怕他,适才我們為他
擼得久了,他那活兒自然更加大些猛些。您小嘴只管全力張大,嘴角卻須放輕,
莫要過於緊張,有女兒助你,包管吞下!」

  李貞芸只感呼吸無比艱澀,小嘴想要擺脫巨龜,卻被若芸按住後腦,半分退
縮不得,只得左右搖擺小嘴,鼻中「嗯嗯」亂哼,眼淚與香涎一齊迸將出來。

  若芸見她俏臉漲得紅如豔李,香汁、眼淚並口水亂流,知道機不可失,只道:
「義娘莫哭,小嘴張至最大,女兒助你便是!」言罷左手擼送巨屌,右手用力一
按李貞芸後腦,只聽她鼻腔「噢」得一聲悶哼,蝤頸探前,竟將小半根巨屌吞入
香腔!

       *******************

  李貞芸睜大杏目,只覺唇角痛極,巨龜竟然抵至喉腔,口中被塞得滿滿當當,
無一絲縫隙!一時天旋地轉,幾欲悶倒在地。她口吞小半根赤黑巨屌,卻叫不得
半分苦來,只鼻中亂哼,眼淚串滾而下。卻聽若芸柔聲安慰道:「娘吞得極棒,
你瞧你我這冤家,笑得臉都燦了,娘放輕鬆些,若實在吞不得,便由女兒來,女
兒卻不怕他。」

  李貞芸甚是硬氣,聽她這話,心道:「都是背夫與他行這苟且之事,妳卻小
覷於我,當真輸於妳麼?。」她口含那小半根巨屌,雙手在背後相互握緊,淚眼
向若芸一瞥,連搖臻首以示不必換嘴吞屌!驀地裡一閉杏目,小嘴爆張至極,隨
若芸按腦節拍,負氣般來回啄吞那巨屌,次次將那巨龜艱難吞至深喉,再吐至龜
帽,其中艱澀,已全然不顧!只沒命價般吮吞吸食巨屌前端,一對粉嫩豪乳也隨
吞吐節奏跳躍起來!

  若芸見她受激後全然自主,右手已不必按她後腦,便任她自行吞吐巨屌,她
知姦夫後半根巨屌也須受爽方才心足,左手便大擼屌根,右手驀地握住李貞芸一
只大奶輕揉安撫,以穩住她那負氣心神,也探出小嘴,卻埋於姦夫跨下,只顧吮
舔那倒垂陰囊。

  如此一來,高衙內大屌均被母女小嘴服侍,當真玩得性盛至哉,大爽開懷!
高衙內桀傲不已,雙腿傲立池中,手撫二女後腦,任李貞芸狂吞了近百口巨龜,
只覺巨屌、陽卵、大龜頭無處不爽,他仰天抽氣狂笑,穩實精關,沖李貞芸喝道:
「李夫人,你也騰出手來吧,你們義母女四手兩嘴齊上,瞧本爺懼是不懼!」

  李貞芸背手良久,回回只能自聳蝤頸來回吞屌,小嘴端的爆漲滿當,又次次
自行深喉,雙手早已不耐。聽姦夫發話,芳心頓時一喜,面溢春花。

  只見她,小嘴深吞巨屌前段,抵住深喉,令它不得亂動;雙手卻如獲大釋,
雖口中深含巨屌不再吞吐,卻含羞將腮前和腰後散亂長髮齊齊盤至腦後,緩緩成
一少婦發盤,以穩住慌亂心情,好待隨後大戰。這含屌盤發用時雖長,卻端的是
用心盤好長髮。

  待將烏髮盤得端麗齊整,這才雙手撫住姦夫後臀,含屌抬頭,眉目傳情,淚
目盯著姦夫,示意今夜必讓他大爽!見姦夫點頭嘉許,小嘴便全力深吞巨屌前端,
右手向下一撈,捧住一顆左陽卵;左手卻握住巨屌中部,雙手便大擼大耍起姦夫
巨屌並陽卵來。

  若芸見這絕倫美婦竟爆張小口深吞巨屌前段,只用雙手為他擼屌!也自爭先,
左手改為撫住姦夫後臀,用手指去鑽他後庭;右手鬆開李貞芸大奶,改為狂擼屌
根;小嘴卻吮起一顆右陽卵,恣意吮食!

  高衙內見她們母女四手兩嘴各得其法,服侍得巨屌全是爽處,知她們均盡全
力,他卻尚未發力!當即深吸一氣,左手按住李貞芸剛盤好的少婦發盤,右手向
下捉住豔母一隻大奶,挺聳後腰,大力抽送起豔母小嘴來!

  這一下李貞芸難過至極,感覺那巨龜回回深入喉腔,腔壁被腥香龜肉碰擊,
雙腮竟隨他抽送一收一鼓,實是醜陋無方,極想咳嗽,卻苦於發盤被制,豐乳又
被他爆玩,一時心中叫苦不迭:「罷罷罷,今日被這色徒奸爆小嘴便了!」當即
也奮起最後嬌氣,小嘴張至極限,也報復般來回自行吞吐巨屌,雙手也不服輸般
縱情擼屌揉卵。

       *******************

  三人這般竟又大玩了大半柱香時間,高衙內挺屌抽送了百餘抽,巨屌被四手
兩嘴弄得爽極,實是過足二女口交之癮!

  忽見李貞芸滿臉都是淚水香涎,杏目翻白,鼻息紊亂,心道:「使不得了!」
待她再將巨屌深吞入喉,暗運「調陽術」,令巨屌又粗一圈,頓將她小嘴塞得無
法再動分毫。見她淚水狂湧,一臉求饒之色,左手忙輕撫緋臉,柔聲問道:「李
夫人,這番可服幹兒了麼?可願換陸家娘子吹屌?」

  李貞芸無法開口做答,只得爆嘴含實那劣物,雙手分別死死握住巨屌中後部,
淚珠滾轉,頻頻含屌點頭。

  若芸跪在親母身側,見她小嘴成這付醜態,著實可憐,將她一把抱住,安慰
道:「李夫人,你我均失貞失德於這冤家,您卻不嫌收小婦為義女,女兒自當為
娘分憂,娘快吐了它吧,由女兒來含可好?」

  李貞芸雙手握實巨屌,淚水流下,直把頭來搖,鼻中抽泣不已,示意小嘴早
被那巨屌前端卡住,無法吐出。

  若芸假意沖姦夫怒道:「死冤家,你玩了我們小嘴,卻又使這擴陽塞嘴的淫
技,還不夠嗎?李夫人是你乾娘,又是我的義娘,你喪失人倫,還不夠嗎,還不
縮陽放了她小嘴!我替娘吞這大龜兒便是!」

  高衙內右手勾起若芸下巴,笑道:「今夜能雙飛你母女,你既是首功,一切
依你便是。」言罷陽屌微縮,小了半圈。

  李貞芸只感嘴解微松,忙奮起餘力,爆張小嘴,雙手握住屌,粉頸後仰。若
芸見她吐得實是艱難無比,右手忙又用力去掰住她下巴,左手也去助她小手退屌,
過了半響,方聽「啵」得一聲,巨龜終於脫腔而出,卻連著好長一條香涎。

  只見李貞芸雙手支著巨屌穩住嬌軀,垂首連連咳嗽,咳了良久,早哭成淚人
一般,泣道:「陸夫人,……我……我……怎收了……這等孽子……嗚……若非
你相助……義娘今晚……嗯嗚……我們……我們斷不可……輕饒了他……嗚」

  若芸雖不知她當真是她親娘,卻自與她暗生親情,也自憐惜她,摟胸將她抱
住,羞聲安慰道:「義娘有所不知,這冤家,一生最愛姦淫人婦,所做孽事還少
嗎?他,他曾多次當著我家相公面姦淫女兒,女兒的苦處,不比娘少。女兒失身
他已久,見他奸過不少人婦,他那大屌兒,這般厲害,卻從不敢在人婦嘴中做這
深喉。今日卻與您做了。便是我,也只吞過這大龜兒,他卻不讓我做深喉呢,想
是愛您極深,今日方首試深喉之樂。唉,便是娘這大奶子,女兒便比不上,實是
他的最愛。」

  李貞芸「咯」得一聲,破涕為笑,雙手沖天扶高那巨屌,沖姦夫恨了一眼,
杏目含羞瞪著他,也安慰若芸道:「你的奶子,實不算小了,何比自歎。他,他
當真在你相公目前奸你?竟這般備懶?你家相公是誰,竟能容他如此作惡?」

  若芸低聲道:「哪裡還有假,也不止一回了,他最喜歡什麼夫目前戲,當真
壞到極點。我家相公懦弱得緊,比衙內相差太遠!他是誰,那也不必提了。義娘
的相公又是誰?可是姓李?」

  李貞芸雙手輕輕擼姦夫巨屌,想到蔡京,輕「哼」了一聲,紅臉應道:「不
姓李。他是誰,那也是不必提了。」兩女驀地相視一笑,都「噗呲」一聲,開懷
暢笑起來。一時間笑得花枝亂顫,四乳亂抖。李貞芸笑得靨生雙頰,雙手卻不忘
上下來回擼屌,以讓姦夫舒服。

  若芸也是笑靨如花,將臻首倒在親母肩上,也伸了右手擼那巨屌上端,貼耳
邊笑邊道:「娘,你我丈夫都那麼不濟,我們還顧及什麼?將這身子交給這冤家
便是。只是娘有所不知,這冤家除了娘,還最愛一林家娘子,那可是天下少有的
美人,今日午間,他還在她家丈夫目前,爽奸了那林娘子呢。娘和女兒以後當齊
心協力,莫被那林娘子比了下去。」

       *******************

  李貞芸將那巨屌擼得手滑,忽感手中大屌爆脹大動,忙將它擼實,心中微驚:
「這冤家一聽那林娘子,便肉棒大動,想是真愛那林娘子極深?不然為何如此動
情?」

  她心中曾微存以後與丈夫蔡太師破臉,便與高衙內廝守之念,此時見他肉棒
硬得厲害,不由她心中一酸,恨了姦夫一眼,酡臉紅至豐胸,笑吟吟地雙手擼屌,
含怨嗔聲問道:「原來一早便奪了一人婦,那林娘子又是誰,當真是天下少有的
美人?還不從實招來?她家丈夫又是誰?也是如此不濟麼?」

  高衙內心中一急,忖道:「言多必失,莫露了口實,叫你知道林娘子是你大
女兒,陸娘子是你二女兒,只怕你要投牆自盡,這事須急不得。」忙向若芸使一
眼色,叫她莫再多嘴。但一提林娘子,便想到日後母女三飛之樂,巨屌更是被她
母女三隻手擼得怒脹亂抖,精管脈動,只得仰天抽氣道:「嘶……卻是能與乾娘
媲美之嬌娘,噝,噝……他家官人,不提也罷!」

  李貞芸深知姦夫本是定力十足,不想竟被這尚未現身的林娘子弄得有爆爽而
出之狀,她與若芸相視一笑,都是又驚又酸,若芸又再伸出一隻左手,捉住姦夫
大陽卵,李貞芸與若芸同時快擼巨屌,一個抿嘴問道:「想必那林娘子美不勝收,
早勝過奴家吧,瞧你這大屌兒,快把持不住了吧?」一個嗔道:「還來說嘴,你
與那林娘子涯光之事,奴家盡知,只怕連我們兩個,也不及她一個。」

  高衙內爽得連連抑天抽氣,只得道:「噝……日後若能……噝……若能與你
們三飛……三個人妻美婦一齊任我肏弄……你們……你們便知端倪……」

  李貞芸見他就要大射陽精,不由又羞又酸。她曾自忖美貌冠絕東京,雖深居
簡出,但尋常男人一見她,無不流連癡迷,故被蔡京深閨暗藏,不想今日被那林
娘子比下去。她暗自氣苦,略有失態,雙手竟將姦夫巨屌引至若芸唇邊,咬唇嗔
道:「哼,還,還同肏三婦呢。女兒,他竟想三飛我們三個人妻,只怕連你我這
關都過不去。女兒,你便吞他那大龜兒,莫再與他客氣!只怕他稍適便會丟陽!」

  若芸也恨道:「女兒理會得。」左手牽過巨屌前段,右手一捏陽卵,小嘴爆
張至極,一口吞下腥龜。

  李貞芸這話令高衙內毫氣頓生,他大喝一聲,運氣憋實精關,哈哈大笑聲中,
雙手各捉住母女一隻大奶,叫道:「你們莫要自負美貌,又自以為口活手活了得,
便奈何得了我。今夜吹簫,若不能讓本爺爽出,李夫人,你便同意來日與陸夫人
並林娘子一齊與我三飛?是也不是?」

  李貞芸本自好強,她雖早為人婦,卻不失少女天性,仍笑嘻嘻的,雙手擼屌
之際,抿嘴含笑道:「若我們當真輸了,奴家也想瞧瞧,她究是何等美婦,讓你
這壞登徒子如此眷戀。來日你若能請得那林娘子來,若當真是絕世美人,我們三
個,便與你三飛,又有何妨?」

  高衙內大喜,勾起李貞芸下巴,色迷迷道:「有道是人妻一言?」李貞芸會
意,「呸」得一聲,雙手擼了兩下巨屌,低頭用舌頭一舔屌杆,抬臉沖姦夫「噗
呲」一笑道:「只怕是駟馬難追!」

  高衙內不想今日便得李貞芸許諾,狂喜之際,當即便叫若芸跪在自已跨前,
叫李貞芸跪於巨屌左側,任母女二人四手兩嘴並上,又是一輪舔龜擼屌,玩得快
活成仙。

  二人不想姦夫仍能堅守底線,大屌越發粗大堅實,卻再無射精之狀。百餘合
下來,若芸小嘴早被大屌肏爆,李貞芸尤自不服,又換她去深喉吞屌百餘合。如
此,三人在湯池中暢玩四、五輪口交之戲,兩張人妻檀口都被肏到酸楚難當,再
也無力再戰。

  三柱香過去,高衙內見二女疲軟乏為,便將巨屌從李貞芸口中拔出,雙手各
壓母女後腦,令二女小嘴齊吻自己左右屌根,陰毛深紮二女媚臉,喜不自禁道:
「這回可服了爺麼?下回可願隨林娘子與我三飛?」

  李貞芸嫩臉被那姦夫堅硬陰毛刮紮,小嘴大親屌根數口,知道話出已無法挽
回,只得在姦夫跨間哼吟道:「輸……奴家認輸便是……下回我們三個人婦…
…再齊吞您這大活兒……只怕……只怕也是難勝……任你三飛……便是……」

  若芸心中微凜,她卻知林娘子是她親姐,這姐妹共侍姦夫,當真羞極,但又
如之奈何?只得也哼道:「一切……一切隨爺便是……」

  高衙內雙手抓著母女後腦長髮,令她們跪在跨間仰頭抬目瞧著自己,喜道:
「你們可不許反悔?」

  二女眼中早濃情似火,淚珠滾轉,李貞芸嗔道:「一言既出,絕無反悔,只
怕林娘子不來。」

  高衙內狂叫道:「遲早要來!遲早要來!」低下頭去,與兩女同時捲舌爛吻
成一處!

       *******************

  三人早玩至癲狂放浪之境,母女似心有靈犀,一邊爭吻姦夫,恣意渡送香舌;
一邊一齊站起身來,三人在池中相互抵死緊摟一處,狂吸爛吻不休。母女將兩對
大奶爭壓姦夫胸膛,小嘴爭搶姦夫大舌,真是肉欲滿眼,春吟滿池!

  待三人爛吻至興處,高衙內左右手各摟一女,一把將二女攔打好抱起狂吻,
自已卻吻著二女,坐于池中逍遙椅上,令二女各跪左右,豐乳正對那沖天巨屌。

  二女不經示意,已知姦夫之意,都想今夜若不放浪形骸,只怕兩人都不是他
對手。母女二人又相視一笑,都含羞跪好,各捧大奶,將那巨屌夾於兩個深邃乳
溝間,四乳相對用擠壓,早將那沖天巨炮圈在乳肉堆中。見那巨龜傲立目前,二
女用眼神相互鼓勵,都探出丁香,去掃龜帽,親吻龜肉。二女雙手捧奶,同時一
提一放,快速用乳肉套起來巨屌來。

  高衙內手按二女後腦,見其同時為自已乳交舔龜,自已卻盡興撫背摸臀,其
間爽處,自也不必提了。如此二女竟浪弄了兩柱香時間,都是香汗淋漓,香身被
溫泉熱汽所蒸,如同抹了一層香油,香肌只是光潔亮滑之極。只見若芸捧乳亂套
巨屌,再支援不住,浪喚道:「衙內,您那屌兒,被我們套得這般碩大了,卻只
顧享受,不顧我們了麼。你瞧李夫人,臉兒這般肉緊,只怕早想要之極,衙內還
等什麼,快要了我們吧。」

  高衙內吃了一驚,見二女為他乳交多時,竟如吃春藥,早都成一臉發情之態,
忙道:「我只顧享樂,差點誤了大事!」雙手向二女臀下一探,便在溫泉水中,
也知二女那羞處膩成一片汪洋,尤其是李貞芸,鳳宮早成一片媚肉,手指剛一探
入,雪臀便奮力擺動,深宮似想將手指狠狠吸入。只見她套乳喚道:「冤家…
…哦……您……您倒爽了……卻苦了……苦了奴家……還等什麼……先要了陸夫
人……再來,再來要奴家吧。」

  若芸用雙乳裹實屌根,羞道:「義娘……何必這般說……女兒……女兒早與
他苟且過數月了,娘才兩回……此番……啊……此番定要讓娘先爽夠!」

  李貞芸也用雙乳裹實屌頭,抵頭舔龜,羞道:「女兒你瞧,這當兒……呃
……他那屌兒……正……正威風八面……權且先讓……先讓娘來也行,免得你難
承受……」

  高衙內雙手如飛,左右連摳兩個美屄,卻道:「莫急,這番必讓你們大爽!
只是這先後嘛,當由本爺定奪。讓爺想想,嗯,你們都是有夫之婦,背夫與我通
奸,想必皆因丈夫床事不濟。不防比比,誰先出口羞辱自家男人,說得讓爺歡喜
了,爺便先肏之。」

  李貞芸正值虎狼之年,早已想要之極,此刻早被玩得全身泛紅,如發情般彌
漫誘人春氣,加之內心深恨老爺蔡京,她扭擺肥臀,竟不加思索,檀口用力狂吸
巨龜,直親得小嘴「啵得」脫離龜肉,抬起媚紅蛾臉,手壓雙峰輕套巨屌前段,
杏眼迷離,心中只想怒羞蔡京一番,嘴中嗔道:「他,他那老兒還用提麼?蠟槍
一般物事,哪裡及得您萬一,奴家就要與您這冤家通姦,氣死那老兒!」

  高衙內喜出望外,開懷大笑道:「爽快,李夫人果是爽直人,便是李夫人先
來!若是李夫人輸了,便換陸家娘子,包管都能盡興。」言罷一把抱起李貞芸,
竟將之扛於肩上,雙手連拍李貞芸肥臀,打得左右臀肉各現一隻手印,叫道:
「好美的大白翹屁股,又香又肥又嫩,爺肏了數百人婦,就乾娘和林娘子屁股最
白最翹,最翹最適合狗交!乾娘可願跪趴著,與本爺先大玩一回狗交?」

  李貞芸軟若無骨般倒在姦夫肩上,泣嗔道:「死冤家……多說什麼……奴家
……奴家跪趴便是……爺那裡,忒大了,只求爺,著實輕些……」

  這華清湯池中,有一浸水大石床,熱泉浸沒石床,水深僅兩寸,人便可躺泡
水中。那石床頗為寬大,足夠五六人共睡。高衙內聽李貞芸竟也稱之為「爺」,
不由得意之極,他知若再不肏這發情美婦,日後必深恨他無情,忙將李貞芸趴放
至那浸水石床之上,用力連拍肥臀!直打得臀肉蕩起滾滾臀浪,端得誘人之極!

  今夜交媾大戰終至,李貞芸「嗯」得一聲嬌吟,嬌嗔道:「討厭,爺莫拍奴
家屁股,奴家理會得。」

  她深知姦夫那大屌早被她二女弄得雄壯無比,實難應承!但身旁還立一美少
婦,自己既年紀較之為大,床事上如何能叫年輕人將她比了下去?當即便分膝端
跪在水床上,挺起上身,將适才吞屌時盤好的發盤緩緩解下,甩了甩秀髮,令烏
黑長髮披垂於腰際,雙手從腦後將披腰長髮挽於胸前,用力擰成一條長長髮束,
張小嘴將卷好的烏髮狠狠咬於口中。

  只見她,銀牙咬實束髮,上身便向前一趴,柳腰著力向下一彎,大奶便壓於
水床之上。她咬發揚起臻首,將心一橫,肥臀全力向後一翹,一具油光錚亮的大
肥雪臀頓時高聳而起!股間那迷人羞處,蚌肉張合,如蝴蝶展翅,早已泛起洶湧
蝶浪,淫水如池中熱泉般汩汩湧出,似與油臀爭研,在月發下各自發出誘人之光!

  正是:美婦撅臀誘煞眼,通姦比拼妙無言。最是一趴爭香豔,欲誘姦夫爽翻
天!

       *******************

  高衙內見此豔境,如何還能把持得住。他知李貞芸此舉,顯已到了非要不可
之境,要將身心交付他這姦夫,再無須多言。他猴急般雙手連拍肥臀,挺巨屌便
上,跨下巨龜已進抵寶蛤鳳門。李貞芸羞處濕膩蚌肉被那巨龜龜肉一燙,頓時香
身如中電擊般顫抖,汩汩熱泉湧出,銀牙狠咬束髮,口鼻發出迷亂悶哼,忙將肥
臀聳實,穩住心身。

  若芸見這美婦投入至此,芳心也大為觸動。她見這李夫人本就美到極致,還
如此色誘姦夫,端的惹火之極,之怕姦夫就要爆肏而入!忙挨近身來,左手把住
姦夫巨屌阻其肏入,右手扶住「親母」豐臀,嗔道:「爺慢來,您那大龜兒如今
大如拳頭,如此肏入,只怕肏死了奴家義娘呢。」頓了一頓,左手擼屌,右手揉
耍「親母」臀肉,直揉得臀肉如充氣布袋般翻滾,續道:「義娘這屁股,生得忒
美了,臀肉又白又彈,又肥又膩,上面如抹了一層香油,當真是油光水滑呢。便
是女兒摸來,也是舒服得緊呢,真是羨煞女兒了。好義娘,爺那大屌兒,大得嚇
死人了,便這般肏入,當真苦了娘,待女兒為娘全力掰開羞處,方得善入呢。」
言罷,左手持引大屌,將巨龜抵實幽門,右手探至股間唇肉,姆食二指用全力一
掰,頓將兩片濕膩蚌唇大大掰開。

  李貞芸本情欲如火,只等姦夫採摘,交媾之欲卻被若芸禁住,羞處又被她全
力掰開,她知自已羞處風情此刻必盡入姦夫色眼,全身頓如被情火點燃,又氣又
羞,不由晃動高聳肥臀,銀牙緊咬束髮,酡顏扭曲,口鼻發出陣陣怨哼。

  若芸右手大力掰開肥濕陰唇,口中嗔道:「嘖嘖嘖,壞爺,死冤家,您瞧瞧,
李夫人好好一個有夫之婦,羞處卻被你這姦夫弄得濕成汪洋大海了,春水流了忒
多了,還直冒泡泡,不知她家相公瞧了,又做何感?爺真是壞死了,您且用大龜
兒好好擦拭義娘春門一番,不可辜負了她背夫與您偷情的恩德。」言罷右手掰實
屄門,左手握住大屌中部,上下掀動巨龜,令龜肉大肆摩擦屄門那濕滑媚肉。

  高衙內任若芸擺弄巨屌用龜肉磨耍其「親母」春門,低頭端詳那鳳門,果見
若芸指下肥厚陰唇色澤早成殷紅,唇肉幾可擠出汁來;宮腔內媚肉外翻,陰肉卻
因情火被燒成嫩紅色,不住亂狂般蠕動,向外吐出汩汩熱泉;那深宮糜肉所噴淫
液之香彌漫整個湯池,不住串入鼻中,暗蘊蘭花之香,當真是芳香馥鬱!這等春
色彌篤,端的罕有!

  他不由憐惜道:「陸家娘子,不想李夫人水多成之樣,這羞處已淫亂得不成
樣了。只怕再不肏入,才會苦死她。她既已是你義娘,又是爺的乾娘,不如成全
於她。」

  李貞芸羞處被那巨龜抵死廝磨,又被這色徒細看,她趴跪在水床上,羞急得
不成模樣,直把肥臀高舉高晃,早舍去羞恥之心,只想用羞處套入那巨屌。肥臂
卻被若芸制住,始終不得其法,她鼻哼急促,再禁不得那欲火,雙手握住束髮,
吐出口中烏髮,浪叫道:「陸夫人……你……你……大家都是……都是有夫之婦
……為何……為何這般整制奴家……你即拜奴家為義娘……說好得母女同心…
…為何……為何只是便宜了這冤家……卻苦了娘……哦……哦……快快……著實
受不了了……讓爺……讓爺給奴家一個痛快吧……」

  若芸右手仍竭力掰屄,左手大肆掀動巨屌,用龜肉著實摩擦媚肉,柔聲安慰
道:「唉喲,義娘切莫急色,中了這登徒子奸計呢。女兒實為娘好,若早早肏入,
那才是便宜了這冤家苦了夫人。須將娘這羞處磨出大圈白沫兒來,那時進入,娘
這美屄內便全是春水,潤他活兒,那才不苦呢。娘莫急,這白沫兒已然生了,唉
喲,爺快瞧,才說話間,白沫兒愈發多了。哎呀,那些春水兒都在變成白沫子,
娘,您屁股扭得好凶,顯是也磨得痛快吧,再多扭屁股磨那大龜兒幾回,便可肏
了。爺,您說是不是?」

  高衙內見那豔美屄門,果被磨出一圈圈厚重白漿,端的腥香撲鼻,大喜道:
「陸夫人說得是,乾娘李夫人這淫水全變成了白沫兒,好重的腥香味兒!乾娘必
是想要之極,這番可以肏入了吧?」

  若芸笑吟吟地嗔道:「是時候了,義娘,女兒這便助他端實肏入,你便咬住
束髮吧,今夜與爺雙飛,娘既須受這首炮,好歹多擔待些,用盡全力,先讓爺爽
夠,再換女兒來!」

  李貞芸知此番當真要盡興交媾了,她欲火早已焚燃多時,正燒到最旺,聞言
喜從中來,輕道一聲:「快些吧,奴家理會得。」罷言又銀牙緊咬束髮,肥臀聳
至最高!

  高衙內哈哈淫笑,雙手扶實兩片油滑臀峰,正要掰臀爆肏而入,若芸卻將奸
夫雙手挽起,按於自已雙峰之上,雙手又回去按住其母肥臀不讓其後聳吞屌,嗔
道:「淫蟲,今日若無奴家相助,李夫人如何能答應你?您如何能與兩個有夫之
婦雙飛?奴家這功勞,爺當如何賞賜?」

  高衙內手搓若芸豐碩大奶,大屌龜肉卻感其母李貞芸美屄抵死迎磨,知這豔
母早等得不耐,恨不得自行套入巨屌,只被若芸雙手死死止住。見若芸臉現狡獪,
盡興揉乳淫笑道:「能雙飛你母女,你自是居功至偉,你要何賞賜,爺無不答應?」

  若芸雙手按實其「親母」肥臀,羞嗔道:「這還差不多。既是雙飛,當三人
共同出力作樂,便由奴家動手掰開李夫人屁股,義娘李夫人只顧聳臀,自行與你
盡興交媾,爺便站著不動,與奴家……揉乳作吻,可好?」

  高衙內大揉若芸雙乳,當即喜道:「如此最好!!」

  若芸果用雙手奮力掰開李貞芸肥臀,將兩片臀肉掰至最大,羞聲沖李貞芸道:
「義娘,這通姦雙飛之樂,須由我們女子作主,姦夫和您方俱爽快。您便自行大
聳肥臀吧。義娘可知,當初女兒曾親見那林娘子首次給自家官人戴綠帽之時,便
已為這冤家自聳肥臀,果令他大爽呢!女兒這便為娘推臀,必不輸于那林娘子!」

  李貞芸只感股間似要裂成兩半,知羞處已然被她分至最大,巨龜已入小半,
當可自行套入那巨屌,又聽她再提及那林娘子,心中一酸,也起了比拼之心,當
即不再細想,銀牙一咬秀髮,賣力趴跪好身子,肥臀向後急聳而去!只聽「撲呲」
一聲,混雜一陣沉悶之極的悶哼聲,李貞芸已自行將那駭人的赤黑巨屌吞入深宮,
直吞了個大半根盡入。

       *******************

  若芸雙掌掰臀,順勢向巨屌一推,頓令巨屌抵實深宮,巨龜肏入屄心,險險
破宮而入,再深入不得半分。她見那巨物將這美婦羞處賽得滿滿當當,雖無一絲
縫隙,卻擠濺出股股淫水,知大功告成。她雙峰被姦夫揉得極爽,雙手便推掰肥
臀,扭過頭來,沖姦夫嘻嘻一笑道:「今晚大事成了,義娘李夫人並奴家兩個有
夫之婦,當可盡興任你這登徒子肏了,當如何謝我?」言罷,杏目如翦秋水,含
情默默瞧他。

  高衙內捧起她一對大奶,低頭各吮一口左右乳頭,抬頭淫笑道:「你家娘親
都聽你話,將美屄自獻於本爺,自當好生謝你!」言罷低頭去吻若芸芳唇。

  若芸聽這話微一發愣,心中剛轉過「她當真是我娘親」之念,忽見姦夫吻至,
也不極細想,雙手推聳李貞芸肥臀,早與姦夫纏舌爛吻一處。

  李貞芸深宮被那巨屌填充,直感那劣物如頂入了心窩般舒爽,如入幻境仙夢,
直肏得全身欲火熊焚。她久等交媾多時,此刻也不及細想姦夫之言,肥臀在若芸
雙手推聳下,便隨若雲推臀節拍,只顧前後收聳肥臀,自行抽送那巨屌。心中只
想:「那林娘子既如此做了,我也做一回便罷。」

  想時,銀牙狠咬束髮,如癡如狂,臻首時抬時搖,肥臀顛聳便快,直套得淫
水狂湧四濺,令巨龜次次狠中靶心,「沽唧」水聲響徹後院湯池。那巨龜卻如活
塞般充運陰腔密道,間或發出一陣陣劇烈屁響!她知那是姦夫那大屌兒太過粗長
碩壯,自已羞處早被迫至最大,充實得無絲毫縫隙之故!

  她一時激情四溢,再也無需若芸推臀相助,自把肥臀以那巨屌為軸心,時聳
時圈,時晃時搖,感覺周身無處不爽,直想吐出口中秀髮,大聲宣洩情欲。

  那邊高衙內與若芸也是吻得濃情似火,雙舌在空中交鬥不休,雙手大玩若芸
豐奶,巨屌又被跨下美婦恣意聳臀交媾,當真是爽翻了天。

  若芸與姦夫交頸爛吻,相視嬉笑,互用眼神贊許對方了得!她雙乳被揉,全
身酸軟,羞處更是極待撫慰。推臂雙手忽感這李夫人早已玩得入港,自行聳臀著
實有方,再也無須自已推臀相助。她知姦夫今夜玩得實是開懷,不由更起了全力
相助之心,雙手放開李貞芸肥臀,由她自行與姦夫盡情交媾。

  見她將臀聳到盡頭,姦夫尚有一拳露在屄外,知當今世上,只姐姐林娘子張
若貞那妙器方能盡根套入姦夫巨屌,便一伸皓腕,右手一把圈握住屌根,為其擼
屌;左手卻緊緊摟住姦夫後腰,令其好好站立池中一動不動,定腰肏屄,只管享
受跨下美婦自行服侍;嘴上卻癡迷般渡送香津,繼續與姦夫爛吻,發出誘人嬌吟。

  如此三人大玩了一柱香時間,李貞芸已自行抽送了三百餘抽,其間早丟了兩
回,小嘴雖咬實束髮,「噢噢」悶哼之聲卻從未斷絕。間或又被姦夫狂拍肥臀,
達數十記之多,臀肉早被打的滿是姦夫手印,自不必提。而若芸美乳也被姦夫抓
成兩團紅肉。

  三人正玩得瘋狂,高衙內巨屌忽感被李貞芸屄腔美圈肉實,那美肉不住禁臠,
深宮花蕊更似生出利爪,不住夾抓龜肉,顯又有丟精之兆,忙出左手一把攔胸攬
起跨下美婦,令其成「顛鸞倒鳳」之姿,肥臀倒坐巨屌;右手驀地繞過若芸雪臀,
手指摳挖股間蜜肉,吐出口中若芸香舌,左手攔胸淫揉李貞芸雙奶,淫叫道:
「李夫人,需本爺挺屌抽送嗎?」

  李貞芸口咬長髮,後背早軟倒姦夫胸上,肥臀癡狂圈套姦夫巨屌,直套得深
宮花心發麻,幾至巔峰,她早被玩得半身成酡紅之色,不住咬發點頭,以示許可。

  卻聽若芸嗔道:「爺……爺好偏心……那日我見爺首玩那林娘子,給她家丈
夫帶了好大綠帽,不也是用……用這式任林娘子自行聳臀,讓她自行丟了,為何
……為何卻要出力肏我義娘?莫不是……莫不是我義娘遜色于她?」

  李貞芸聽了這話,酡顏羞成豔李,再咬不住束髮,小嘴吐出口中長髮,肥臀
大肆晃動,深宮圈磨巨屌,終張浪口大聲宣洩:「啊……啊……此番……玩死奴
家了……奴家就要到……爺……好冤家……不必出力……也能肏得奴家丟身…
…啊啊啊……奴家便自行聳臀……不遜那林娘子……」言罷,雙手扶住姦夫摟胸
的左手手臂,肥臀大坐大套巨屌,直抽送得「撲滋撲滋」水聲滿池,口口「噢噢」
亂叫。

  高衙內見若芸誘得美婦浪起,左手大捏美婦豐奶,右手深挖若芸鳳宮,驀地
裡拇食二指捉住若芸羞處淫核,一陣揉耍,叫道:「也罷,兩個一起丟吧。」

  若芸淫核受襲,暫態淫水狂流,右手狂擼姦夫屌根,也浪嗔道:「死冤家,
又欺負……欺負奴家……李夫人,那林娘子,端的非一般人,爺曾說過,他那大
屌兒,只她一人能套盡根,便是義娘您,還尚餘一拳在外呢!哎呀,……輕點捏
……奴家……奴家也要到了……」

  李貞芸聽罷氣苦,又感姦夫聽到林娘子之名又是肉棒爆動不休,不由狠坐幾
下肥臀,叫道:「壞爺……您……您既如此喜歡她……只她……只她能得盡根
……為何……為何又來奸了奴家……啊……好舒服……大屌兒……好厲害……好
棒……爺既喜歡……就把……就把奴家……當那林娘子奸了吧……」最後幾字已
變成低聲泣吟。

  高衙內狂喜道:「你和她,各有春秋,爺要得是同享你們三個,下回必邀她
三飛,我三人盡興玩一回,你們三人鬥鬥法,你便知她的強處……」

  李貞芸猛得用力一坐巨屌,「噢噢噢」,小嘴爆張,媚臉扭成一團,浪叫道:
「好……再加林娘子……奴家三個有夫之婦……與爺鬥法……啊啊啊……到了
……到了……丟了啊……」雙手狠狠抓握姦夫摟乳的左臂,一低頭,小嘴已用力
咬住姦夫左臂,直咬出一排牙印,深宮內卻花心大張夾實龜肉,「樸倏倏」狂射
出一股股滾燙陰精。

  若芸左手緊摟姦夫後腰,淫核正癢到極處,右手卻感姦夫屌根精管大動,忙
拇指壓實精關,她受兩人這瘋狂對話所激,嬌軀一抖,也浪吟道:「奴家也到了
……好……下回……便再邀我姐……與他三飛……丟了……丟了……」陰洞內與
是陰精噴灑。

  高衙內巨龜受李貞芸滾燙陰精猛烈衝擊,手指又被若芸陰水熱淋,實是平生
極樂。見二女都爽得嬌軀亂顫,尤其李貞芸,丟了實是太多,此刻正將臻首倒靠
他左肩上,忙將二女摟緊,低頭與這母女捲舌熱吻一翻,以示安慰。

        *******************

  三人喘吻了半柱香,高衙內一拍若芸雪臀,喝道:「快學你娘,也趴在水床
之上。」若芸知道姦夫要來肏她,不由抿嘴一笑,想到适才這李夫人咬發跪床之
態極為誘人,便學她所為,跪于水床上,將長髮擰成一束咬在口中,高高撅起肥
臀。

  高衙內又將酥軟成一團的李貞芸扶趴在水床上,巨屌卻不抽離鳳宮,只雙手
探握其吊垂大奶,撫乳安慰道:「适才乾娘套得辛苦,便由本爺做主,再肏乾娘
一回,待夫人又舒服後,再去肏你女兒?如何?」

  李貞芸也實不想姦夫此刻得拔出那活兒,也想由他再抽送一回,不由羞得將
酡臉趴於臂間,斜眼去瞧若芸,見她口咬長髮,也如自己般跪趴,雪臀高高聳起,
杏目向她連眨數下,以示鼓勵。不由羞得側過頭去,低聲向姦夫嗔道:「嗯…
…今晚都隨爺您了……只是奴家……适才自行套得久了……那處……那處實有些
敏感……只怕……只怕丟了更快……求爺……求爺萬莫笑話奴家……」言罷,竟
搖了搖屁股。

  高衙內大喜,淫笑道:「爺怎會笑話乾娘。夫人虎狼之年,丟得快些,再正
常不過。夫人來日還要與那林娘子比拼,今夜權當與我預演,來日方有勝算。」

  李貞芸回眸「噗呲」一笑,百媚橫生,輕搖屁股頂磨那活兒,嗔道:「冤家
……又提那林娘子,想是……想是愛極了她,也不知……也不知是怎樣一個美人
婦……您若當真喜歡,今晚便將奴家……權當那林娘子吧……只是,只是奴家可
沒她那本事,能讓爺盡根……還求……還求爺輕些……」言罷,早將一輪肥臀撅
得端實可喜。

  高衙內見李貞芸不知林娘子是其親女,竟甘願替女撅臀奉身,端的得意忘形,
左手大抓那油光肥臀,右手撈至右側若芸臀股間,食中雙指直插入濕屄,直插得
若芸跪床聳臀,銀牙狠咬束髮,臀肉亂顫,淫叫道:「李夫人也不遜那林娘子,
只是不能盡根,本爺怎能如肏她般肏你,當自知深淺!包讓你們舒服!李夫人,
陸家娘子,都趴實床上,將束髮咬緊,若不能將你母女弄至數度巔峰,便算爺輸!」

  李貞芸聞言,屄內查知他那巨屌鼓脹不休,深知大戰伊始,他厚積薄發,積
欲已久,切不可小覷。她極為忌憚這幹兒之能,檀口也忙將束髮狠狠咬住,雙膝
向左右分開,擺個分腿跪姿,肥臀怒聳,以示一切早已妥備。

  高衙內傲立水床前,左手力壓李貞芸柳腰,右手食中二指在若芸屄中豎得筆
直,見二女雌服至此,仰頭深吸一口氣,將「調陽術」暢運一個周天,繃緊臀肉,
叫道:「今日先肏服你母女,來日林娘子來,我們四人再來鬥法,必令你三人亦
如此俱跪跨下,共用巔峰,那才叫功德圓滿!」言罷,屁股一抖,右手食中雙指
疾收疾送,食力力灌若芸淫屄;同時收腰抽屌,挺臀送杵,槍槍直擊靶心,手指
與巨屌並進並出,爆肏起二女來!

  這一肏當真是天地為之變色!華清湯池大水床上,春水飛濺之聲,縱情抽送
之聲,二婦曲眉咬發浪哼之聲,姦夫暢意開懷大笑之聲,此起彼伏,混雜一團!
直羞得曉月閉眼,夜蟲止鳴!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如淵停岳池,運指揮捧,
雙管齊下,揮灑自如,將這母女雙花肏得高潮迭起,如癡如醉!

  這一肏直抽了近千抽,到得後來,二美婦都各領三回高潮,再咬不住口中烏
發。一個聳臀顫吟道:「哦哦……爺……爺忒棒了……好厲害……奴家連丟三回
了……好舒服……舒服死奴家了……啊啊啊……爺輕些……輕些……肏……噢
……啊……爺肏奴家……久了……奴家……服了……端的服了……端的比……啊
啊哦……比奴家那老頭兒……厲害……厲害千倍……萬倍!爺……好幹兒……啊
啊……親爺……您……您肏換陸夫人吧……奴家……奴家……甘願服侍您……好
好肏她……爺……輕些……輕些……又要到了……啊啊……啊!啊!要死了…
…死了……死了啊!!」

  一個扭臀浪叫道:「……爺……您端的好棒……啊啊……好厲害……便只憑
手指……爺……便讓奴家……也丟了三回……哦哦……爺……您雙飛兩個有夫之
婦……今夜……可……可隨了您意……啊啊……好癢……好舒服……哦哦……爺
……今夜……李夫人……義娘她……她如此投入……若無她甘願與奴家共孝於飛
……您……啊啊……您如何能享這……這齊人之樂……便……便饒了她……換
……換妾身吧……爺……爺求您了……妾身又要丟了……」

  高衙內爽朗大笑,見二婦臀顛肉顫,香汁如雨,竟各仰臻首,放浪宣淫,巨
屌並右手雙指俱被兩團美肉夾緊,食尖與巨龜又各受花心夾吮,知她母女要齊領
高潮,不由屌食並進,深抵花心,同時止肏. 果然二婦深宮宮眼大張,兩股疾厲
陰精,竟同時從各自宮眼內疾射而出,直淋得巨龜如中電擊般燙麻,指尖如淋熱
湯般酸酥。

  高衙內爽得腰眼大暢,陽氣直通巨龜馬眼!他呲牙咧嘴,也想爆泄一回陽精,
驀地裡只聽李貞芸口中「噢噢」悶叫,肥臀竟奮起餘力向巨屌力聳,忽感李貞芸
花蕊狠夾巨龜,宮眼正對馬眼,持續噴射陰精,似要誘他速速泄陽。他知這美婦
久曠之身,又極好強,積攢十餘年之淫欲一夕釋放,實是不知抵禦,每肏極易小
死,此時必是又入小死之境,便也想讓他爆泄!他暗叫聲:「使不得,此時萬不
得爽出!」想畢左手力拍李貞芸肥臀,抓住臀峰,猛力拔出巨屌,同時右手已然
收回若芸肏中雙指。只聽「啵、啵」兩聲活塞般肉響,一重一輕,巨屌與手指均
已抽離二婦鳳穴。

  高衙內退後一步,果見二婦高撅妙臀,空中劃出兩道靚麗的陰精水注。一道
直射在自已身上,另一道也噴了兩尺之遠。若芸所射陰精已然見緩,漸收屄內;
其親母卻是越射越勁,口中浪叫已然變成悲鳴。高衙內知她已然泄至小死,開懷
暢笑之餘,忙雙手捧掰肥臀,大嘴湊上,一口吻實那狼藉羞處,也不顧陰精噴面,
立時便將那陰蒂淫核咬實。

  「啊啊……舒服……啊啊啊……爺……幹兒……是您……是您救了奴家,您
端的忒會玩女人了……啊……嗯嗯嗯……」李貞芸喜得哼吟不絕,肥臀亂搖,輕
聳妙處頂磨他大嘴,只感自已不可遏制的亢奮泄欲被這啃咬淫核之癢抵消,全身
如入雲端般舒適,終於陰精漸收,止住小死。

  忽感姦夫大嘴不再啃咬淫核,正恣意唉食羞屄,吞食殘餘陰精,直舔吸得
「啾啾」聲大作。她屄肉無處不癢,又無處不爽,這般天人交戰良久,濕身早軟
做一團,肥臀又抖聳了兩下,雙膝再跪不住,嬌喘聲中,終被姦夫吻倒水床之上,
爽得幾乎昏沉過去。

  正是:母女雙飛情欲足,涯光人妻苦相服。一夜歡來一夜醉,通姦淫戲化春
圖。

       *******************

  高衙內飽飲甘甜陰精,見她被自己弄得爽至幾近暈厥,美人如剝皮嫩蝦般倦
腿側躺水床之上,酡臉正對趴跪身旁的女兒俏臉,含羞閉眸,美睫顫抖。她這高
潮後的動人裸躺之姿,當真嬌美無雙。高衙內俯身吻了吻這美嬌娘的紅暈汗頰,
柔聲安慰道:「李夫人,您先歇息片刻,爺先去肏你女兒了,俏後再來與李夫人
樂一回。」

  李貞芸昏沉中聽到這話,臉更加羞紅,低吟道:「去吧……莫……莫辜負了
她……」高衙內大喜,這才轉移陣地,挺著一根濕轆轆的大陽屌,移步少婦張若
芸臀後,巨龜緊抵寶蛤,雙手連拍肥臀,淫笑道:「陸夫人可是久等不耐?」。

  張若芸跪於其母身旁良久,雖早被姦夫手指玩得丟了數回,但必竟尚未交合,
周身情火密熾,見姦夫欺上來,扭頭嫣然一笑道:「您才欺負了義娘,又來欺負
奴家,大屌兒上全是李夫人春水,奴家不依嘛……」

  話雖如此,卻又將長髮緊咬於口中,將一對豐乳緊壓水中,雙手倒置臀峰之
上,十指一較勁,已自行將兩瓣臀肉大大掰開,令美屄張至極限。她咬發聳臀,
陰門緩緩吞入碩大巨龜,實是艱難無比,若不是屄內淫水多極,又兼巨屌上全是
其母淫水潤滑,只怕羞門早被撐裂。高衙內見她美屄吞得著實難過,實是須他相
助,不由微微一笑,雙手探下握住吊乳,繃緊屁股,大腰奮力一挺,「咕唧」一
聲,已將半根龐大巨屌送入鳳宮,巨龜直抵深宮。

  「噢噢噢!」若芸咬發長哼三聲,爽得臀顛肉顫,美目翻白。高衙內與她通
奸數月,早知她是前位子宮,比不得其姐林娘子張若貞是後位子宮,勉強能吞盡
根;便是其母李貞芸,也能受大半根,只餘一拳在外,她卻餘了兩拳在外,便不
能再入。但即便只入半根,也能讓她爽至升天。想罷手握豐乳,恣意抽送起來,
直抽得水聲大作。

  李貞芸側身裸躺若芸身畔,雖是迷糊之中,但這春宮交合之聲實是太過響亮,
不由她不虛目觀戰。她雖三十有八,但往年與老爺蔡太師做時,那蔡京妻妾雖多,
但房事孱弱,又只喜後庭,故從未見過二女共侍一夫之景。今日曾暗中偷窺姦夫
爆肏六女,已是平生首度窺見他人房事,不想今晚卻能如此近距賞看姦夫爆奸人
婦,只羞得鵝頸紅盡,雪乳現紅,躺在熱泉中悠悠蚊聲嬌喘。她不知這人妻少婦
陸夫人為何羞處只能吞入半根巨屌,但即便如此,那陸夫人也爽得委實酣暢淋漓。

  身旁倆人這一翻痛快鏖戰,盡收李貞芸眼底,端的是觸目驚心,直瞧得她芳
心巨震。只見那陸夫人時而跪趴床上,被姦夫策馬揚鞭,牽起雙手從臀後爆肏;
時而讓姦夫倒提鳳身,如顛尿般立於自已目前,炫耀般側吻姦夫,任其大屌從臀
下奸弄;時而仰躺床上,雙手自行力掰雙足,聳屄與姦夫縱情顛合;時而高架雙
腿於姦夫肩頭,自揉雙乳,任姦夫舔足肏屄;時而讓姦夫舒躺水床,如觀音坐蓮,
肥臀坐上巨屌,任姦夫手撫雙乳,自行抬臀套屌;時而與姦夫面對面相擁,摟吻
倍至,臀下交合卻無半分停歇;時而雙雙站立于水中,或抬腿相擁互肏,或背身
狗交般聳臀纏綿;時而又嬉笑打鬧,邊鬧邊肏至水床上,右足單跪水中,向後伸
至左足,任姦夫從背後提腿爽肏.那陸夫人早張口鬆開口中束髮,雖是他人少妻,
對姦夫叫床之聲卻是淫浪有佳,誘人之極,端的放浪形骸。倆人這翻快活交媾,
那陸夫人竟浪丟了五、六回,當真是驚心動魄!李貞芸雖是熟婦,但至此方知:
交歡之樂,竟可快活如斯!她不由暗歎自己冤活了三十餘載,若能早遇姦夫高衙
內,如何會受弱夫張尚拋棄,又被蔡京欺淩?當可夜夜快活,歡享女人之樂。

  此時見那陸夫人單足跪床,姦夫雙足立于水中,左手提穩陸夫人左足,右手
攬揉少婦豐奶,巨屌在臀後抽送得「噗呲」「噗呲」響個不停,好似得意洋洋;
那陸夫人左手摟于姦夫脖後,右手撫在姦夫右臂上,正扭頭與之熱吻。姦夫邊肏
邊吻邊去瞧她,屢渡眼神,似在招呼她加入戰團。

  李貞芸觀床已久,再忍不住,不由輕輕坐起身來,她滿臉通紅,卻沖姦夫嫣
然一笑,嗔道:「討厭,肏得這般爽了,還不夠麼?」說時,卻將烏黑長髮挽至
豐乳間夾實,又沖姦夫抿嘴一笑,媃身而上,跪在倆人左側。左手探於姦夫右臂
內,促住若芸一隻飽乳,右手環摟姦夫後腦,檀口伸至倆人嘴間,探出丁香小舌,
終與倆人蜜吻一處,加入戰團。

  三人熱吻良久,若芸力乏,見這李夫人吻得極為投入,不由嘻嘻一笑,率先
趴倒水床上,高聳肥臀只顧套屌,留李貞芸與姦夫獨吻。李貞芸又雙手捧著姦夫
俊臉,任其揉著自己一雙大奶,與之捲舌燦吻了片刻,聽倆人抽送得「咕唧」有
聲,不由左手撫著若芸汗背,右手抻至姦夫跨下,握住那後半根巨屌,擼將起來,
這才吐出香舌,嫣然道:「您真是東京第一花太歲,奴家倆個有夫之婦,都栽在
您跨下,今夜只怕舒服死您了……」

  高衙內一手揉耍李貞芸大奶,一手按壓若芸油臀,一邊抽送美屄,一邊任身
旁嬌娘擼屌,得意回道:「能肏你們娘兩,自是快活之極。好乾娘,難道你不舒
服?」

  倆人隔空舌吻一通,李貞芸一邊擼屌,一邊抿嘴道:「呸,這般憊賴,誰要
做您的乾娘……亂倫無度……奴家……奴家要永做您的……」驀地裡酡臉更紅,
羞得大奶在姦夫手中都鼓了起來,見姦夫激動得狂肏陸夫人美屄,汁水飛濺中,
前半根巨屌竟脫屄而出,橫亙於美少婦臀峰之上,她羞於啟齒心中所想,不由右
手握起巨屌,低下臻首,將檀口張到極限,一口將半個巨龜爆吞口中,吮起大龜
前端來。

  高衙內大喜,右手撫著若芸油臀,左手輕撫李貞芸烏髮,淫笑道:「李夫人
不做本爺乾娘,必是想長久做本爺私妾!本爺自當許可!」

  宋時,私妾乃有夫之婦長久背著夫君做他人情婦之意,宅院並用度,可由奸
夫私自供給。高衙內所言正中李貞芸心房,如此一旦將三女贖出青樓,便有安生
之地。李貞芸羞得連吮了幾口巨龜馬眼,抬頭沖姦夫嫣然道:「私妾……私妾就
私妾……好過……好過做您這禍害人婦的乾娘……」又親一口龜茹,忽地淒然道:
「您,您就不怕,賤妾家中那老兒,惡您性命?」

  高衙內正色道:「夫人不怕,本爺自然不怕!」他料定蔡京早將其置於不顧,
此事必難洩露,況若他日事發,盡可將一切推在她身上,大可遮掩過去。蔡京正
需依仗其父高俅之際,必不會因此事為難其父。

  李貞芸喜淚滾轉,捋了捋腮邊濕發,連親數口馬眼,右手將巨屌前半段用力
塞回若芸濕屄,讓姦夫續肏跨下美少婦,正輕擼屌根,羞得不知如何回答,卻聽
若芸浪吟道:「啊啊……賤妾不依……爺輕易收了義娘做私妾……卻……卻從未
許過賤妾……啊哦……爺輕點……」

  李貞芸見她話雖如此,卻尤自聳臀套屌,送得「滋滋」有聲,不由「咯咯」
一笑,嗔道:「你與爺偷歡數月,雖無私妾之名,卻早有私妾之實。義娘自羡慕
你呢,何必相爭,相信爺必能善處,你我早晚都是爺的私妾。只是賤妾有一事不
明,望爺明言……」若芸美屌此時已是浪水滔天,極為滑溜,高衙內那巨屌又只
能半入,不時便又脫屄而出,李貞芸話未說完,見巨屌又脫將出來,右手忙又扶
起棒身,張檀口吮吸大龜兒,左手安撫若芸汗背。

  高衙內爽得「嘶嘶」抽氣,問道:「……噝……李夫人有何事相問,爺知無
不答……」

  李貞芸盈盈一笑,檀口輕吸馬眼,舌尖數掃巨龜傘帽,又將其塞回屄中,大
擼屌根,抿嘴道:「賤妾見爺這大屌兒威武無比,只能肏入陸夫人半根,便是賤
妾,也只能受得大半根,為何,為何那林娘子,卻能得盡根而入?莫非,莫非衙
內獨愛她最深?」

  高衙內方知她對自已能全根盡奸那林娘子仍耿耿于懷,要問明所以,不由一
邊挺槍肏屄,一邊勾起這美婦下巴,淫笑道:「原是此問。林娘子那屄,喚作
『羊腸小徑』,極為深邃緊致,宮房在後。便是其親丈夫,因陽具短小,也不能
絲毫碰觸其宮房,如守活寡,卻被本爺開苞衝破宮房,故能盡根而不破陰。她方
享女人之樂,故與本爺勾答成奸。夫人與你女兒那屄,也都是名器,但宮房在前,
極易被本爺碰觸宮房。若被本爺強制開苞衝破宮房,實有破陰之虞。故非爺不愛
你們,實是憐惜你們,不能深肏也。」話剛言畢,巨屌又肏得脫屄而出。

  李貞芸「咯咯」嬌笑,將濕淋巨屌牽至嘴邊,又張嘴吮食一回巨龜,待重新
放回屄中,笑靨早生,嗔道:「好啦如啦,算您識相,原來是憐惜我們。瞧您,
說起那林娘子,大屌兒便亂抖一氣,喉間都直吞口水,想她了吧,也不怕人家官
人找您算帳。下回,賤妾也這般服侍您肏她,看您如何得享盡根。我們三個有夫
之婦,好歹讓您爽一回便是,就怕林娘子不來……」言罷含笑垂首,再不言語,
只顧用手用嘴服侍姦夫爽肏跨下美婦。

  高衙內得李貞芸承諾三飛,想到來日齊奸這三朵母女花,其母又是如此端麗
可喜,當真是豪情萬丈!待又肏了若芸兩百餘抽,其間更令李貞芸吹了七八回簫,
忽地興致暴增,雙手插至李貞芸腋下,一把將之提至其女臀上坐好,巨屌卻仍插
在若芸蚌蛤內。

       *******************

  李貞芸忽被提至義女臀上,濕屄坐於油臀間,知這色棍又生淫技,想玩這疊
羅漢雙奸人妻之戲。她觀床已久,已然不耐,不由坐在若芸臀上,與姦夫旖旎擁
吻起來。

  若芸跪趴底下,只感雙膝發軟,更聽倆人吻得情意綿綿,不由芳心酸楚,晃
動雪臀,嗔道:「義娘如何坐女兒臀上了,女兒承受不起,快快下來。」

  只聽高衙內大聲喝道:「你既認她作義娘,便須有作女兒的模樣,若不端實
趴好,瞧爺不肏翻了你。」

  若芸哪敢多言,只得老實跪好,端翹肥臀。高衙內與李貞芸互抱頭顱,舌頭
如殘卷風雲,吻得美婦淫哼大作。他跨下卻絲毫不停,肏得若芸也是浪吟不絕於
耳。

  又抽了百抽,高衙內忽將李貞芸放倒其女背上,雙手力捧一對雪白大腿,強
令其抬高肥臀,美屄盡現於眼,叫道:「李夫人适才服侍本爺肏你女兒,現下本
爺也服侍你一回,便一邊肏你女兒,一邊為你舔屄便了。」

  李貞芸軟躺若芸背上,肥臀被姦夫抬得老高,忽感一條長舌舔刮羞處,全身
似要被那淫舌舔化,她濕軀一顫,屄內急尿出一股浪水,嗔道:「今夜……賤妾
……任爺怎樣都行……」雙手向下一翻,倒握住其女一對吊乳,以穩住仰躺之軀
不翻。

  高衙內下肏其女,上舔其母,玩得不亦樂乎!李貞芸羞處被他狂吸亂吮,數
十抽之間,便如千萬隻跳蚤同時咬齧一般,淫水洶湧而出,她雙手握實背下女兒
雙乳,耳中更聽到姦夫爆肏美婦的「咕唧」抽送聲,不由浪吟道:「爺……輕些
吮……癢死賤妾那處了……」

  一叫之下,羞處更癢得厲害,好似骨髓中、心肺中都有蟲子爬了進去,蠕蠕
而動,實是癢不可忍,美屄不由挺了又挺,高聲宣淫道:「爺……莫……莫再舔
了……饒了賤妾吧……啊啊……好癢……哦呃……忍不了了……您肏陸夫人久了
……不如……不如爽直肏……肏一回賤妾吧……啊!……」

  高衙內數記悶棒抽得若芸幾乎昏厥,再猛舔幾口滿是腥白沫的美屄,一邊親
屄,一邊哼哼淫叫安撫道:「夫人果是爽快人……啾……啾,卻又何必急色,今
日必讓你爽夠。夫人乃東京絕色……啾啾,又如此爽快,你那三女兒之事……啾
啾……日後定包在爺身上如何?明日你便將你三女兒之事說與爺聽,今夜……啾
……且放開胸懷浪叫……與陸夫人一道……將這美屄和屁眼……盡獻……於本爺
如何?」

  李貞芸聽他同時肏屄舔穴,卻不忘屁眼之事,不由羞得全身泛紅,但聽他當
此淫興高漲關頭,尚不忘救三女師師一事,也自感激,她銀牙顫咬下唇,不由嗔
道:「賤妾早……啊啊……早放開胸懷浪叫了……噢……哦哦……輕些舔……卻
……多說什麼……您……爺您……啊啊……要肏賤妾屁眼……奴家……賤妾應承
便是……就不知陸夫人……答……啊啊……答不答應……」言罷雙手一捏若芸豐
乳。

  若芸哪肯退縮,她跪地背著「親母」嬌軀,奮力挺臀爭道:「哦哦……李夫
人應承得……賤妾如何應承不得……哦……」

  高衙內雙手將李貞芸一雙大腿大大掰開,抬起濕嘴狂叫道:「如此最好!你
娘兩四個洞俱在我目前,現下便以這疊羅漢姿態,你們各憑風流,任我輪流爽肏
四洞!權當下回與林娘子三飛之預演!你們須盡興浪叫,不顧羞恥,口辱親夫,
讓本爺一次肏夠四洞,本爺方行爽出於李夫人屄內!然後你我三人,再回房大床
續玩一宿,如此可否?」

  二女此時哪敢不應,竟齊聲嬌吟道:「一切全憑爺做主便了!!」

  高衙內狂喜,巨屌拔出若芸鳳宮,正對其背上仰躺美婦的濕浪屄門,一鼓作
氣,直肏個正中靶心!

  李貞芸「噢噢」怪叫數聲,被肏得美目翻白,幾要昏死過去。

  此番鏖戰,二女抖擻精神,各使渾身解數,高聲宣淫叫床,辱其親夫,贊其
姦夫,無所不用其極,果使姦夫過足淫癮!

  姦夫亦調度得法,每肏李貞芸二百餘抽,便拔出肏若芸百餘抽,如此輪流將
兩屄肏了七八。

  見二婦已然喂飽,才又將李貞芸屁眼洞開,也是每爆菊二百餘抽,便換若芸
菊門一百餘抽!

  肏到後來,二女菊門各中槍千餘抽,若芸已背負不起李貞芸,二女翻至水床
上仰躺,又被姦夫雙手各鉗起一對小腿,將四腿鉗抬至沖天併攏,豎得筆直,再
挺槍肏屄,又輪換肏了五六回,各肏一二千餘抽。

  高衙內已爽到極致,見後來二女均被自己肏到噴精飆尿,尿水與陰精齊飛,
這才將憋了一夜的陽精,爆射入李貞芸屄內!

  此時已過半夜,高衙內見母女均泄至小死,便依吸屄之法將二女救活,再將
二女裸身各扛至左右肩上,雙手各拍肥臀,喜滋滋地扛著一對絕世美婦,回房續
戰!

  有分教:白虎堂前耍私奸,林家院內負恥傳。裙裡春秋浮露水,獄中寒暑度
流年。偷歡布雨顛飛鳳,竊玉行雲倒媚鸞。看盡紅塵風月事,再書豔史貞芸嬛。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
2017-9-22 17:4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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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tenen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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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作续更,以高超笔法完成大纲,手枪妙文,可喜可贺,盼林娘子与各佳人儿均能得善终。
2017-9-23 02:0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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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domfree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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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水滸  沒幾個女的是好東西  閻婆惜一个  还有已有家室還跑去跟和尚偷情的  盧俊義老婆在自家老爺落難入獄時被自家管家上了  之後還跟管家繼續茍合  全無主母該有的樣子  讓人觀念顛覆  這個家值此關鍵時刻 是妳當 還是這個狗管家當? 所以 娶老婆 千萬別娶傻的  關鍵時刻掉鏈子

而林沖娘子實在是為數不多的壹位好女子 雖然原著中也有很多蛛絲馬跡值得讓人尋味     可在原文中的卻也明確說了  林沖娘子被高衙內後面逼的沒辦法  上吊自盡了 看到這 想說壹句  林沖 真他娘的是個窩囊廢物   空有壹身傲視群雄的本領  可內心卻是如此迂腐怯懦   原著中 哪怕林娘子在林沖走後 被高衙內逼的沒法子 被玷汙了  但我依然認為 她不是壹個淫蕩的蕩婦   林沖落罪  跑的時候也沒帶上她  雖然帶上她更不方便 但總比把她壹個有姿色的弱女子獨自放在家中留衙內覬覦的好吧   而且後來林娘子自盡  算是忠烈了   

對綠的古文壹直沒什麽興趣  但這篇文章  僅僅是看個題目  也是那麽刺眼    在我心中如此忠烈的女子通過作者文字的描寫  沖擊著我的內心   

也幻想著林娘子屈辱的被衙內騎在胯下 無奈的哭腔和呻吟嬌喘徹夜在林府不絕於耳  
窺視多日的絕色娘子在林沖走後自己獨自壹人再不能反抗自己   衙內伸出自己帶著口水惡心的舌頭  瘋狂的舔舐著林娘子的絕美面龐   再把這美人兒嬌面 直直的紮在自己褲檔上
讓自己的那根東西  在林娘子臉上  狠狠磨弄  在林娘子陣陣哭哼聲中  狠戳進其小嘴中  肆意發泄   

也正是因為這種種淫緒   讓我時而愧疚 掙紮  也時常因其  壹邊動作著 壹邊淫暢著   

有壹句話送給所有讀綠文的人


讀而生憐憫心者,菩薩也;生畏懼心者,君子也;生歡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獸耳。”
2019-5-8 22:5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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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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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54 freedomfreely 的帖子

樓主說得好,水滸傳裡淫婦惡女雖多,原著裡林沖的夫人確實是無辜而且悽慘的,所以看這標題頗不忍,再加上比較不中意古典筆法,故並沒有心緒看。
不過樓主似乎對林沖也失之過苛,林沖雖然武藝超群,但高衙內可不是鄭屠夫之流,豈容一棒打殺的?再說林沖開頭是被加罪刺配服刑,並不像魯達之流是失手殺人跑路,刺配犯人豈有帶著妻子上路之理?林沖給了妻子一紙休書讓他可以改嫁已經算是力之所及內盡人事了。怪只能怪林沖犯的這個太歲太惡,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名號雖響,也不過就是個教官,放在今天最多中上校,營旅長一級,高太尉可是國防部長加上御前紅人,得罪了高太尉林沖險些連自己一條爛命都保不住,就更顧不上妻小了,再說俗話講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林娘子被高衙內這種有權有勢的淫惡之徒給惦記上了,雖然天地之大,但不想委身求全,竟然也只有一死了,說穿了水滸傳講的就是王朝末世的法治不行,人欲橫流的混沌黑暗,宋江一夥費盡心機混進了官場也還是落得毒酒一杯。
有時看某些強迫凌辱色文也還是得抽離點,不然仔細思之背後實多血淚,硬不起來豈不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2019-5-19 01: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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