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貞蕓劫(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第一部-第二部11-18 作者:XTJXTJ
[打印本頁]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9-13 21:38
標題:
貞蕓劫(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第一部-第二部11-18 作者:XTJXTJ
貞蕓劫(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第一部全第二部序
作者:XTJXTJ
2012/9/22發表於sis
序傳
第一部《邪仙歌》
第一章 岳廟孽緣 太歲戲女善
第二章 求官若渴兩相願
第三章 奈人間糜爛 良婦錯把春看
第四章 風驟緊 剎那芳草色變
第五章 紅顏毀 霸王硬上弓箭
第六章 懦放奸徒 惡夢若幻
第七章 妹嘴如刀 淫窩肉身俱獻
第八章 貞心碎 邪龍搗鳳怨
第九章 處子謝 雙花填狼焰
第十章 闖林府 慾火難斷 直爆得菊花怒綻
第二部《惡龍吟》
第十一章 太歲肏良家 得意忘形龍槍舉
第十二章 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
第十三章 心傷神亂 捨己保郎 香軀成俎
第十四章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
第十五章 婢女計 官人倒
第十六章 色膽包天雙飛燕
第十七章 白虎堂 奸詐滿路
第十八章 鋃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
第十九章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
第二十章 教姐妹共效 三株獻媚 奉癡男巨物
第三部《人間道》
第二十一章 刺配滄州 洗盡男兒淚
第二十二章 望夫去 京郊野火無休
第二十三章 受招安 姦情終露
第二十四章 妹最毒 好漢猝死 名花有主空許願
第二十五章 替天地盡道 行者祭刀 奮英雄恨
貞蕓劫序傳
話說清初順治年間,蘇州吳縣,出一文學奇才,姓金名人瑞,字聖歎。此人
幼年生活優裕,後父母早逝,家道中落。他為人狂放不羈,能文善詩,因歲試作
文怪誕而被黜革,後應科試,考吳縣第一,但絕意仕進,晚年以讀書著述為樂,
著有《評水滸》、《評西廂》等多部著作。
這年秋晚,金聖歎夜讀《三國演義》,讀完三國歸晉,合書案上,不由大歎
:「此書真天下第一才子書也!」待要提筆著評,卻聽三更更鼓響起,微覺眼角
乏困,但又不想睡,便從家中書架上取下自著的《評水滸》一書,點燈夜讀,讀
到得意處,不由撫鬚微笑。
正讀時,忽聽窗外有人唱道:「混沌未分天地亂,茫茫渺渺無人見。自從盤
古破鴻蒙,開闢陰陽清濁辨。覆載群生仰至仁,發明雌雄皆成善。欲知造化亂人
欲,須看水滸忠義傳。」金聖歎衹聽得暗自稱奇,當即掀開窗戶,往外瞧去。見
門外溪橋邊上,站一中年乞丐,手牽一頭瘦驢。那人雖衣衫襤褸,但眉目風雅,
清鬚髯髯,雙眼炯炯有神。當下便有接納之意,招呼道:「兄台既懂水滸,何不
進屋坐坐,暢談古今。」 那乞丐竟也不客套,衹道:「早聞金人瑞大名,正有
心一會,如此相擾了。」他將瘦驢繫在樹下,拂了拂衣袖,飄然進屋。
倆人相互寒暄一陣,在書屋坐定,那人開口問道:「敢問阿兄貴庚?」金聖
歎道:「五十有七矣。」那乞丐看看了書桌上放著的《三國演義》和《評水滸》
兩本書,冷笑道:「我見兄台夜讀《三國》,豈不聞世間有云「老不讀三國,少
不看水滸」嗎?」金聖歎心下不悅,心想我聽你適才歌中似有深意,方有心結交
你,卻來小覷於我,當下便道:「《三國》《水滸》,俱是忠烈之書,宣揚忠義,
你適才那歌雖唱得好,但說:「欲知造化亂人欲,須看水滸忠義傳」,卻落了下
成,顯不明《水滸》微言大意!應改為亂人道,而非亂人欲是也!」
那乞丐不怒反問:「兄也是個人云亦云之人。《水滸》如何亂人道?莫非你
看之書與我看之書,卻有不同?」金聖歎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從書架上取下《水
滸忠義傳》手抄本,怒道:「施公妙手,怎能被你亂解,你且看看書中第六和第
七回,僅這兩回,便將人間亂象、惡人當道、悲苦離合,述說盡至!如何是亂人
欲!」那乞丐也不答話,翻到「花和尚倒拔垂楊柳 豹子頭誤入白虎堂」一回,
細細閱讀。金聖歎見他讀得仔細,彷彿剛讀此書,暗自納罕,便由他細閱。
那乞丐自顧自地讀完第七回「林教頭刺配滄州道 魯智深大鬧野豬林」,突
然合書案上,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前仰後合。金聖歎見他笑得猖狂,氣得罵道
:「無端惡笑,有辱斯文!」那乞丐並不動怒,不住笑道:「阿兄被施公騙了被
施公騙了!」
金聖歎奇道:「如何騙了?你且莫笑,止明言便了!」
那乞丐道:「天機不可洩,你撫耳過來。」
金聖歎心中好奇,湊耳過來,衹聽那乞丐低聲問道:「這《水滸》作者是誰?」
金聖歎道:「封面有寫,施耐庵、羅貫中。」
那乞丐道:「你且將這施耐庵三字,倒過來念。」
金聖歎微微念道:「施耐庵,羅貫中;庵耐施,羅貫中;庵耐施。。。。。。
俺乃是,俺乃是,羅貫中!」心中猛然醒悟,正要細問,卻驚見身旁青煙一閃,
那乞丐已然無影無蹤。
金聖歎驚叫道:「原來當年羅貫中怕因書獲罪,便杜撰了作者施耐庵!莫非
今日羅公仙身下凡?可折殺我也。」當即推門而出,衹見先前那衹瘦驢,化為一
條黑面惡龍,正在飛昇上天,龍身上端坐一邪仙,頭戴大紅冠,身穿紫羅袍,腿
蹬凌雲靴,正是剛才那乞丐。
那邪仙乘黑龍緩緩飛昇,沖金聖歎笑道:「你所藏之書並非正本,乃刪減本,
故誤以為亂人道,而不知亂人欲也!」
金聖歎大喊道:「是羅公麼?正本卻在何處?」
那邪仙不答,衹唱道:「岳廟孽緣,太歲戲女善。求官若渴兩相願。奈人間
糜爛,良婦錯把春看。風驟緊,剎那芳草色變。紅顏毀,霸王硬上弓箭。懦放奸
徒,惡夢若幻。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貞心碎,邪龍搗鳳怨。處子謝,雙花
填狼焰。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
金聖歎聽他唱得甚是淫穢,不由又驚又怕,正要詢問,那惡龍竟張嘴說話,
沖金聖歎道:「你且聽仔細了!」
衹聽那條惡龍續唱道:「太歲肏良家,得意忘形龍槍舉。路客賣刀,忠言逆
耳 ,責妻不武。心傷神亂,捨己保郎,香軀成俎。藏幕後顛春,夫恩安在?婢
女計,官人倒。色膽包天雙飛燕。白虎堂,奸詐滿路。鋃襠落魄,惡少卻得,雲
雨蜜露。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教姐妹共效,三株獻媚,奉癡男巨
物!」
金聖歎聽得一身冷汗刷刷直下,他已猜出七八分,急問道:「後來怎樣?」
衹聽那邪仙與惡龍齊唱道:「刺配滄州,洗盡男兒淚。望夫去,京郊野火無
休。受招安,姦情終露。妹最毒,好漢猝死,名花有主空許願。替天地盡道,行
者祭刀,奮英雄恨!」剛唱完,仙龍便一齊消失。
金聖歎直聽得心神大亂,自言自語道:「怎會如此?怎會如此?卻是我錯了?
卻是我錯了?不可能!絕不可能!」直覺心中一陣作嘔,便要吐將出來!待要吐
時,卻覺氣息不暢,難以呼吸,雙眼猛睜開來,定睛凝神,卻見自覺正緊抱著被
子躺在坑上,全身汗如雨下,原是南柯一夢!
金聖歎那顆怦怦亂跳之心,此時方才緩緩靜下來。原來衹是一場惡夢,他心
稍安,暗自笑道:「也是我作評水滸太過辛苦,才做此惡夢。」他側過身去,待
要再睡,卻見枕邊整齊地疊放著三本綠皮古書。他「哎呀」一聲,坐起身來,將
三本書放於膝前,衹見封面上分別寫著邪仙歌、惡龍吟和人間道三個詞牌名,再
看作者落款處,卻書有「俺乃是 羅貫中」六個小字。
金聖歎又驚又喜,忙起床穿衣,也不吃早飯,將那三部書放於書案前,細細
翻閱!這一看,直看得他血脈噴張,又是興奮,又是難過,如墜雲煙。等三部書
閱完,已是深更,他合書案上,哈哈大笑,自言道:「羅公誤我,羅公誤我啊!
不知那水滸中,還有多少妄情邪欲之事!」待要站起,卻覺全身無力,渾身
發熱。他勉強站起身來,倒在床上,終於一病不起。。。。。。
也是這年,蘇州府吳縣民眾假借順治駕崩契機,組織反貪遊行,百多名秀才
往孔廟哭廟,發洩不滿,後向巡撫呈揭帖告發吳縣縣令。誰知那縣令與巡撫兩相
勾結,捕18名核心人物,反向朝廷告秀才們抗納兵餉,鳴鐘擊鼓,聚眾倡亂,
震驚先帝之靈,要求嚴懲。順治十八年七月十三日,這十八人被處「斬立決」,
法場在江寧三山街,其中一人即為金聖歎也!
金聖歎入獄前,要將那三部書擲入火爐中燒燬,燒前心中歎道:「這等人間
血淚真映之書,雖宣淫慾,惡人倫,卻也是心血之作,怎能毀於吾手?」便將此
書埋入院中地下,衹待後人有緣,他日得見,善為用之。
現代年間,有一文學系大學生,赴江蘇省蘇州市旅遊,於市井間,偶得此三
部書全本,視為奇書。見書中文字奇缺不齊,便加以現代語言,將其修補整齊,
將三書定名為《貞蕓劫》__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於20
12年9月7日,首發於SexInSex是也!
第一部《邪仙歌》
第一章 岳廟孽緣 太歲戲女善
徽宗五年,三月盡頭,這一天春光明媚,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京城八十萬
禁軍教頭豹子頭林沖,攜新婚娘子張若貞和丫鬟錦兒,去大相國寺岳廟裡進香還
願。
張若貞與林沖結婚剛滿三載,尚算新婚,林娘子至今無孕,她求子心切,故
來還願求子。
三人剛到廟門,林沖卻聽有人議道:「近日寺裡來了個胖大和尚,駐守菜園
,聽說一身好本領,不想卻得罪了那些潑皮,曾尋他晦氣,反被他教訓得服帖,
今日菜園大擺坐地酒席,有好酒好肉吃喝!」
林衝向來不是一個好管閒事之人,但喜交結天下好漢,聽得相國寺菜園來了
一個好本領的,有心去看一看,便對娘子道:「岳廟已到,娘子可與錦兒進去還
願求子,我閒來無事,四下逛逛。」
林氏閨名若貞,乃京城禁軍老教頭張尚之女。
張尚養有兩女,大女芳名若貞,三年前嫁與林沖,二女若芸,去年剛嫁與林
沖的師弟陸謙。
兩女可謂花容月貌,實有羞花閉月之傾城國色。
尤其是年芳二十三的張若貞,生得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膚滑嫩,纖腰盈
盈,身材高挑修長,玲瓏浮凸,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實是美到了極
點,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少婦風情,彷彿一朵怒放的雪蓮。
張氏兩女雖均為艷冠開封府的一代絕色,但性格迥異。
若貞端莊賢德,溫文爾雅,氣質不凡;若芸性格開朗豁達,活潑健談,但與
姐姐相比,少了一分恬淡靜雅的氣質。
此時林娘子張若貞聽丈夫言畢,她向來聽從夫命,善解人意,不由得抿嘴一
笑道:「夫君可是想去會會那胖大和尚?為妻無防,你自去便了,早去早回。」
林沖見娘子這一笑,當真秀美宜人,心中不由甜滋滋的:「得妻如此,又復
何求。」(以下援引水滸原文)卻說菜園那邊,魯智深道:「天色熱!」
叫道人綠槐樹下鋪了蘆席,請那許多潑皮團團坐定。
大碗斟酒,大塊切肉,叫眾人吃得飽了,再取果子吃酒。
又吃得正濃,眾潑皮道:「這幾日見師父演拳,不曾見師父使器械;怎得師
父教我們看一看,也好。」
智深道:「說得是。」
自去房內取出渾鐵杖,頭尾長五尺,重六十二斤。
眾人看了,盡皆吃驚,都道:「兩臂沒水牛大小氣力,怎使得動!」
智深接過來,颼颼的使動;渾身上下沒半點兒參差。
眾人看了,一齊喝采。
只見牆缺邊立著一個官人,頭戴一頂青紗抓角只見牆缺邊立著一個官人,頭
戴一頂青紗抓角兒頭巾;腦後兩個白玉圈連珠鬢環;身穿一領單綠羅團花戰袍;
腰繫一條雙獺銀擬貼背銀帶;穿一對磕爪頭朝樣皂靴;手中執一把摺疊紙西川扇
子;生的豹頭環眼,燕領虎鬚,八尺長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紀;口裡道:「這個
師父端的非凡,使得好器械!」
眾潑皮道:「這位教師喝采,必然是好。」
智深問道:「那軍官是誰?」
眾人道:「這官人是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武師,名喚林沖。」
智深道:「何不就請來廝見?」
那林教頭便跳入牆來。
兩個就槐樹下相見了,一同坐地。
林教頭便問道:「師兄何處人氏?法諱喚做什麼?」
智深道:「酒家是關西魯達的便是。只為殺得人多,情願為僧。年幼時也曾
到東京,認得令尊林轄。」
林沖大喜,就當結義智深為兄。
智深道:「教頭今日緣何到此?」
林沖答道:「恰才與拙荊一同來間壁岳廟裡還香願,林沖聽得使棒,看得入
眼,著女錦兒自和荊婦去廟裡燒香,林沖就只此間相等,不想得遇師兄。」
智深道:「智深初到這裡,正沒相識,得這幾個大哥每日相伴;如今又得教
頭不棄,結為弟兄,十分好了。」
便叫道人再添酒來相待,這裡按住不表。
(回正文)話說林娘子攜錦兒步入廟內正殿大廳,也是她命中有此一劫,和
丫鬟剛一入內,不想正遇到一人。
這人大有來頭,乃當今太尉高俅的養子,雖無一官半職,但憑其養父之勢,
旁人仍尊稱其高衙內。
此人綽號「花花太歲」,生得面相風雅,卻是開封府第一等的豪強闊少,仗
著家中勢大,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風流無度。
京城許多大家閨秀,被此子玩弄於骨掌;不少人妻熟婦,被迫與其通姦淫樂
,實是人盡皆知的風流惡少登徒之子,專一愛調戲淫辱良家婦女。
高衙內這天也來上香許願。
這兩年來,他把京城的美女幾乎玩了個遍,實有膩味之感,今日原想祝自己
找上一個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好讓桃花運永不不斷,沒想剛許完願一轉身之間
,便與林沖的嬌妻正好打了個對頭,不經意間相互對視一眼,但見林娘子粉面桃
花,明眸善睞,當真美如仙子。
林娘子見這男人直視自己,這種好色的眼神她見得多了,對自己的美貌頗為
自信,無意間沖這「花花太歲」
甜甜一笑,露出一對深深的酒窩。
美人只這一笑,便已經把「花花太歲」
高衙內看的魂不守舍了,心中大叫「菩薩顯靈!」。
張若貞今日穿了一襲紅花白葉的露臂粉色羅袍,十分豐滿挺拔的酥胸,裊裊
輕盈的纖腰,將她襯托得更顯肌骨瑩潤,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
原本就國色天姿的大美人,在這薄粉淡妝的點綴下,更增幾分楚楚秀質,直
美得讓人不敢逼視。
仔細的打量一下,只見她是花容裊娜,玉質娉婷,眉似初春柳葉,臉如三月
桃花,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真是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又
似金屋美人離御苑,白珠仙子下塵寰。
直把個高衙內看的渾身似火,心裡癢癢的。
高衙內輕薄地讚歎道:「好一個美佳人!」
林娘子一聽這話,有些不高興了,她長居閨中,深居簡出,對京城的風流韻
事知之甚少,並不識得這惡名遠播的登徒子,當下把俏臉一板,轉過身去。
高衙內問過家丁才知,這就是林沖林教頭的少妻,他對張若貞之美早有耳聞
,今日一見,當真名不虛傳,實是京城第一美女!一見到這位林娘子,頓時就被
她的美貌勾的挪不動步了。
高衙內早就聽說過林娘子的艷名,他向來仗著其父的權勢,天不怕地不怕,
平日只是聽聞,礙於林沖是朝中武官,也就罷了,但今日親見張若貞之美,頓時
心花怒放,哪裡還顧得上林沖是禁軍教頭,在他眼中看來,禁軍教頭,也不過是
其父手下一條狗而已。
高衙內甚至已經忘記了這是寶相莊嚴的寺廟,整個身心全撲在這個張若貞身
上了,不知不覺間,高衙內就湊到林娘子的近前,趁機搭訕。
林娘子見是個陌生人,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先是不予理睬,但高衙內還是
糾纏不休,張若貞嗔怒嬌斥也未有作用,反而惹得高衙內更加來勁,甚至還動手
動腳的。
丫鬟錦兒護主心切,搶上前去踢咬高衙內,不想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地,林娘
子忙過去把錦兒扶起來,跟她說我們鬥不過他,你趕快去向相公報信救我!錦兒
提醒林娘子說,「我若走,小姐孤身一人,如何對付這個淫賊?萬一要有個閃失
我怎麼向老爺交代啊?」
林娘子說,「你且速去速回,這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諒這淫賊在大庭廣
眾之下一時半刻也不敢怎樣的!」
錦兒無奈,只得撇下張若貞孤身一人,自己逃出報信,但這大相國寺方圓甚
大,錦兒又不識路,一時找不著菜園子的方向。
錦兒這邊如何報信暫且不表,再說高衙內。
高衙內趁著林娘子囑咐丫鬟,也招過來隨行的家丁,說少爺今天有興致,你
們幾個把廟裡人都趕出來,家丁隨後就開始清場了,廟裡上香眾人大多數不知何
故,只得隨著人流散去,只有少數人知道,裡面是高太尉之子,正在調戲一個美
貌娘子,清場可能跟這有關,沒準這堂堂衙內竟然要在這廟裡行不軌之事,總之
,眾說紛紜,還有的聚在廟門口看熱鬧。
林娘子見廟中香客漸少,不由得暗暗吃驚,轉身欲走,卻被高衙內擋住,糾
纏不休,不多時,廟裡就只剩下高衙內和張若貞二人。
高衙內見那個搗亂的丫鬟不見了,他暗想是不是林娘子有意支開她,給自己
創造機會呢?但轉念一想,這丫鬟肯定是被林娘子打發搬兵求救去了,本想讓家
丁攔住這丫鬟,但想到此地離林沖家不算很近(他不知林沖就在菜園子),她這
一來一回,怎麼著也得一個多時辰,這對於自己玩女人雖然時間少了些,但也勉
強夠用,因此,也沒喚家丁去攔著。
現在身邊已無旁人了,高衙內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張若貞動手動腳,還強行摟
抱,張若貞羞臊的粉臉通紅,幾次張開小嘴,想叫,似乎又顧忌著什麼而不敢出
聲,只能奮力的推拒,掙扎。
也難怪的,堂堂八十萬禁軍教頭之妻,被人非禮強姦的事要是傳出去,那臉
可就丟大了。這下可正合高衙內之意,看著她惹人憐愛又不敢做聲的樣子,高衙
內邪念四起,凶相畢露,把她連推帶拖的弄到了大殿偏房裡。
到了隱秘之處,高衙內反鎖房門,更加大膽起來,突然回過身來,一把摟住
林娘子,無論林娘子怎樣掙扎,就是不鬆手。林娘子沒想到他竟然把門反鎖上,
顯然是要大光天化日之下強姦自己,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著高衙內那雄壯如牛
的身軀,可是哪裡能擺脫他的魔掌。
沒想到他竟然獸性大發想強姦她,天下竟然有這般大膽的淫徒,林娘子終於
怕了,哀求道:「你……你是什麼人……你要干什……麼……啊……快……快放
手……求……求你放……放手……求求你……奴家是有相公的……」。
高衙內何曾聽到過如此動人的求饒聲,一面箍緊林娘子纖細柔軟的腰肢,一
面淫笑道:「……嘿……嘿……林娘子,我的小美人兒,我知你艷名遠播,想你
好久了,今天一見,果是絕色。我乃高太尉之子,今日你從了我,我就讓父親大
人給你丈夫林沖陞官三級,不從,我就強姦你,但你相公就摻了,我會叫我老爹
把他貶為庶民,永不錄用!娘子,你真得好美,我是要定你了,你還不如老老實
實地從了我!別怕!你還沒嘗過我那東西的滋味吧?很多娘子都嘗過,待會兒我
包管你欲仙欲死……」。
林娘子這才知道此人是臭名昭著的「花花太歲」。高衙內,惹不起的京城第
一惡少,不由芳心大亂,羞紅著俏臉忍受著他的淫言穢語,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
小手勉力推拒著這個慾火攻心的男人那寬厚的肩膀,並拚命向後仰起上身,不讓
他碰到自己發育得極為成熟豐滿、巍巍高聳的柔挺玉峰。
儘管林娘子努力反抗著,可是,時間一長,張若貞漸漸感到力不從心,知道
這裡已被他的家丁戒備起來,無論她怎樣呼救,都不會有人來救,她開始有點絕
望了,心中只盼丈夫快來。
林娘子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高衙內也開始收緊他的手臂,並終於把林娘子
那貞潔嬌挺、柔軟豐聳的乳峰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
林娘子一聲嬌哼,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個男子敢這樣對自己,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
,林娘子羞紅了臉感,感到頭有一點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美麗清純的林娘子
芳心又羞又急。高衙內只覺懷中的絕色大美人兒吐氣如蘭,嬌靨若花,一股少婦
特有的體香沁入心脾。
胸前緊貼著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
柔軟豐滿的酥胸上兩點可愛的凸起……他熱血上湧,一彎腰,不顧林娘子的掙扎
,雙手托著林娘子的屁股,突然把林娘子抱了起來。
美艷絕色、秀麗清純的林娘子哪裡是強壯高衙內的對手,雙手錘打著男人,
越來越絕望,嬌軀越來越軟。
林娘子嬌羞地閉上自己夢幻般多情美麗的大眼睛,羞憤難抑,哀求道:「衙
內……你……你不能……這樣……求……求……你,奴家是有夫之婦,放開我…
…」。
高衙內奸笑道:「我玩得有夫之婦多得去了,哪個不是服服帖貼讓我操弄!
好,既然你寧願不要官也選擇讓我強姦,我只好不客氣了!」
高衙內站在地上,左手緊摟她的纖腰,右手開始強行去撥林娘子的羅袍。林
娘子拚命反抗,拚命推拒,但是無濟與事,很快他的右手綣起了林娘子的羅袍,
袍子被他沿著玉腿向上綣起,暴露出了白色的小小褻褲。
高衙內的動作更加粗魯了,右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來回抓揉,只覺手感極佳
,又彈又滑!林娘子除丈夫外,從未被其他男人摸過屁股,古代女子,把貞潔看
得極重,雖然她尚未失貞,但屁股被人玩弄,一時之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努力反抗,但高衙內的左手將自己抱得很緊,右手開始去她胸前的羅袍系
帶,林娘子拚命反抗不讓他得逞,突然林娘子感到胸口一涼,高衙內已解開繫帶
,緊接著就一把扒下羅袍丟在地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就用蠻力撕爛了林
娘子的白色半透明貼身內衣,只聽「嘶嘶」
幾聲,一顆顆扣子掉了下來,內衣頓時被撥下!他不給林娘子任何機會!林
娘子大為震驚,原想拖延時間的她,沒想到事情竟然發生到這種地步,全身除了
一條粉紅色肚兜和白色小褻褲外就一絲不掛了,林娘子那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
少婦美麗胴體幾乎完全赤裸在高衙內眼前。
高衙內的雙眼目不轉楮地盯著眼前的佳人:她那粉紅肚兜竟然是透明的,肚
兜邊緣綴了蕾絲,更是把林娘子凝脂般瘦削的雙肩和一對白皙嫩滑的怒聳乳峰完
美地展示出來。
為何林娘子內衣如此性感?原來她丈夫林沖平日只喜槍棒,不喜房事,結婚
三年,二人仍無子嗣,由此林娘子今日便嘗試穿了透明肚兜,以吸引夫君。
不想夫君未見,反被這淫徒飽了眼福!此刻在那透明肚兜之下,她那晶瑩如
玉的少婦乳房幾乎一覽無餘,發育極為豐滿的奶子豐潤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雙
峰緊湊而飽滿;高聳的峰頂之上,露出月芒似的乳暈,乳暈嫣紅玉潤,而兩點鮮
嫩羞澀的硃砂更是如同雪嶺紅梅,輕搖綻放,而她的玉體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
收,玲瓏浮突得恰到好處,極為高聳的酥胸的兩個豐挺嬌翹的乳峰將肚兜鼓鼓的
頂起,雙峰之間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深深的乳溝,看得高衙內情動如潮,欲焰
滋生。
林娘子那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完
好的保持著少婦雙腿的結實,柔軟和光澤,白色的褻褲,準確地說是半透明的,
是如此的通透,根本無法完全擋住她那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陰毛,以至他似乎能看
到陰阜間的少婦溝壑和陰毛的濃密黑亮。
高衙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壓了上來。嬌小的林娘子根本不是高衙內
的對手,很快被他緊緊抱住,林娘子已經無力抵抗,只能求饒。
「衙內……別……別這樣……快罷手,求……求你……這裡是寺宙啊……饒
了奴家吧……」
林娘子嬌羞萬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著,可是林娘子已感到自己的
身體已漸漸不屬於自己了,在高衙內身體的重壓下,自己的嬌軀玉體是那樣的嬌
酸無力,他狂熱粗野的撫摸不再是令人那麼討厭,隨著他的胸膛在自己柔軟嬌翹
的乳峰上的擠壓,一絲電麻般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漸漸直透芳心腦海,令林娘
子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酥軟。
高衙內的大手突然向林娘子的豐胸襲來,林娘子急忙推拒著,可是當他的手
就要摸到林娘子的玉峰時,卻突然向下蜿蜒而過,直插林娘子緊夾的大腿根,一
下子按在林娘子那只隔著薄薄褻褲的少婦陰戶上。
「不要!不要啊……」
林娘子驚叫到。
他這一下令林娘子全無防備,竟然讓林娘子全身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意。
他用手死勁分開林娘子的玉腿,伸進林娘子的兩腿根部之間,緊緊按住林娘
子那只隔著褻褲的嬌嫩羞澀的少婦玉溝一陣恣意揉撫,一股少婦青春的體熱直透
高衙內的手心、大腦。
林娘子初時想用手陰止他,可怎麼也無力把他的手抽出來,林娘子秀美嬌艷
的小臉羞得通紅,除了林沖外,從未有過男人撫摸過自己如此隱秘的少婦陰部,
隨著高衙內的強行揉撫,一股麻癢直透林娘子的芳心,彷彿直透進下體深處的子
宮。
林娘子的下身越來越熱,死死夾緊雙腿,少婦的絕色嬌靨越來越紅,呼吸越
來越急促,高衙內興奮地繼續挑逗著身下這絕色嬌美、清純可人的俏佳人,他挑
逗著林娘子那顆嬌柔而羞澀的陰部不一會兒,林娘子下身那緊閉的嫣紅玉縫中間
,一滴……兩滴……晶瑩滑膩、乳白粘稠的少婦愛液逐漸越來越多,竟然匯成一
股股淫滑的少婦玉露流出林娘子的下身,弄濕了整個小褻褲,粘滿了他一手。
林娘子嬌羞萬般,玉靨羞紅,林娘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下身會那樣濕、那
樣滑。
不知什麼時候,高衙內手掌中那一團小小的褻褲已濡濕了一大片,他欣喜萬
分,不斷地強行愛撫著林娘子的下體,林娘子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腦海裡的淫慾
狂濤,已不能控制自己身體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芳心又羞又怕,嬌羞萬分,一
張吹彈得破的嬌嫩玉靨羞得通紅一片,嬌軀無奈地扭動。
她腦海一片空白,象徵性的抗拒著,芳心雖嬌羞無限,但還是無法抑制那一
聲聲衝口而出的令人臉紅耳赤的嬌啼呻吟。
高衙內在林娘子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一個房事乏味的清
純少婦哪經得起色中高手如此挑逗,特別是那只按在林娘子下身不斷柔動的淫手
,是那樣粗暴而火熱地撫型、揉捏著美貌絕色的純情少婦那嬌軟稚嫩的陰部。
「啊……啊……啊……」
高衙內認為強姦林娘子的時機已經成熟了,他站起向來,開始把他自己的上
衣脫掉,此時本是林娘子逃跑的最後機會,可是美麗絕色的林娘子正竭力想抑制
住腦海中那波濤洶湧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澀不堪的情慾,那埋藏在一個成熟少
婦體內已經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應一經喚醒卻很難平息不下去了,此時看到高衙
內露出一身強健的肌肉,林娘子又驚又怕,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林娘子嬌羞無奈,越想越怕,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林娘子恐懼萬分,
一想到要被醜陋粗壯的高衙內強姦,冰清玉潔的貞操就要斷送在高衙內身下,自
己那寶貴的少婦貞操,嬌美玉嫩的聖潔胴體就要被這個醜陋強壯的男人佔有、糟
踏、蹂躪,兩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林娘子的美眸。
高衙內站在林娘子的身旁,看著林娘子幾乎一絲不掛的胴體,露出喉乾舌燥
,連吞口水也感到困難的猴急樣子,真是情慾如焚。
「衙內……不要……求你……不要……奴家是有相公的……」
林娘子站在地上無奈地扭動著火辣的成熟少婦嬌軀。
可是高衙內又一次壓了下來,他雙手摟著林娘子,先是強行撫摸林娘子雪白
的玉背,突然雙手抓住林娘子的肚兜扣子,他要扒下林娘子的肚兜!林娘子大急
,一邊叫著「不要」,一邊拚命掙扎著,扭動著嬌軀。
肚兜扣沒被應聲而解,高衙內索性抓住林娘子雙肩上的肚兜吊帶,用力向下
一拉,兩根吊帶頓時滑到了林娘子的玉臂,一雙玉美嫩滑、堅挺嬌羞的豐滿雪乳
幾乎怒聳而出,粉紅的乳暈都露了出來,只剩下兩個紅櫻桃尚未暴露,透明肚兜
頑強地掛在乳頭上,但兩座碩大的玉女峰各露大半乳肉。
高衙內盯著林娘子半露的一雙欺霜賽雪、挺拔高聳的玲瓏玉鍾含羞微顫著;
一道光滑的深溝橫亙於挺立的雙峰間。這一對美麗嬌嫩的極為高聳的玉免是那麼
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直瞧得高衙內兩眼發亮,鮮紅色的紅櫻桃幾
乎也抖了出來。
林娘子趕緊用雙手摀住快要完全暴露的豐滿雙乳,一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
美眸,又長又黑的睫毛下一雙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緊閉,林娘子秀美的俏臉羞
得通紅。
林娘子大叫:「衙內,你再不罷手,你一定會後悔,我相公是禁軍教頭,不
會放過你的!」
可是高衙內只是淫笑了一下,他再也忍不住了,幾下就扯碎了張若貞的肚兜
,頓時兩個豐滿白嫩的怒聳大奶子,一下子就展現在禽獸面前了,那高挺的玉乳
,比高衙內玩過的所有女人都更白更大更挺!簡直是乳中極品!直看得高衙內神
魂顛倒,口乾舌燥,林娘子羞得趕緊以手護胸,但在此等禽獸面前,兩隻小手哪
裡護得住如此豐碩的奶子!林娘子隨著他的步步緊逼,步步的後退,直退到牆角
,被他逼住再也無路可退。
她面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縮著。即便是如此,也擋不住,這少婦
的萬種風情。她身材極好,碩大的雙峰在雙手的摭擋下仍高高的頂起,手指間隱
隱露出兩個淡紅色的凸點,順這圓鼓鼓的酥峰而下,則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
的中央是扁圓形深深下陷的肚臍兒。
她下身只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透明褻褲,兩腿根部的交匯處鼓起一個小小的山
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隱隱有毛髮頑皮的從褻褲中鑽了出來。
見張若貞也沒有什麼實質意義上的反抗,高衙內淫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
背後,這樣張若貞的酥胸就徹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發顯得豐滿堅挺了。
高衙內伸出淫手揉上那對雪白的胸前凸起,頓覺肌膚膩滑如酥,隨著他淫手
粗魯的揉弄,張若貞雪白的乳房不斷的變化著形狀,從未被異性染指過的奶子,
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後,愈發飽滿漲鼓了。
高衙內面對著誘人的女體,此刻已經是色迷心竅,什麼都顧不得了,滿腦子
就是要操了她,高衙內掃了一眼大殿裡,見地上有很多上香人用的蒲團,便拼湊
幾個當床,不顧張若貞的軟語哀求,將她按倒在蒲團上。
雙手抓住林娘子的兩個小腿,一下子把林娘子的修長玉腿分了開來。
「啊....啊....衙內....不行....不要....快快罷手
....喔..唉....不要....衙內....求你....饒了奴家.
...。」
林娘子那兩條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經打開,神聖不可侵犯的少婦私處只有濕透
的小褻褲這一層阻擋,如果被高衙內剝下,林娘子的密處將完全暴露出來!果然
,高衙內雙手順著林娘子的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林娘子的褻褲邊緣!林娘子
知道只要小褻褲被扒下,就會被高衙內得手了,她一邊可憐地求饒,一邊一隻手
捂著乳房,另一隻手拚命拉著內褲不讓高衙內把它扒下!高衙內用力撕扯著,白
色的小三角褲被扯下了一點,又被扯下了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
大半的陰部和陰毛也暴露出來,極大地誘惑著眼前獸性大發的老淫棍。
如果褻褲再往下退,高衙內就可以一眼就看到林娘子那雪白兩腿間緊夾著的
黑樹林裡--,那早已濕潤的神秘陰戶之所在!而林娘子已經快要抓不住自己的
小褻褲了!突然,高衙內扯下了小褻褲的繫繩,這樣一來,白色小褻褲被徹底剝
下,下體陰毛黑亮濃密的私處頓時全暴露出來!高衙內乘勢雙手抓著她的小腿用
力大大分開,把她的下體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林娘子見陰戶正對男人的色眼,
頓時大羞,忙用右手摀住陰部,左手仍護住豐滿的奶子,雙眼含淚地瞧著高衙內
,只見張若貞嬌嫩雪白的身子被躺在蒲團上,仰躺著,雙腿被高衙內分開幾乎呈
一字形,就見兩條白嫩的大腿之間是小手遮擋不住的小穴,再往下,只見裸露的
細膩臀肉,盡顯女性的柔潤誘人,而手捂處所藏著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帶給男
人無盡的快感和高潮的陰戶。
此時的她,只能渴求高衙內的憐憫:「衙內....不要....你不能這
樣....饒了奴家吧....」
看著一絲不掛的絕色尤物雙手分別摀住上下兩處的嬌羞模樣,聽著美女的無
奈求饒,高衙內更是性慾大發!林娘子命運如何,這裡先按下不表。
(以下援引水滸原文)卻說林沖和魯智深恰才飲得數杯,只見女使錦兒,慌
慌急急,紅了臉,在牆缺邊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廟中和人合口!」
林沖連忙問道:「在那裡?」
錦兒道:「正在五嶽下來,撞見個詐見不及的把娘子攔住了,不肯放!」
林沖慌忙道:「卻再來望師兄,休怪,休怪。」(回正文)大殿偏房內,高
衙內雙手一用力,將林娘子大腿整個的分開,不知怎麼的,看到這樣的大美人張
著雙腿,羞處大開,右手摀住私處,等著被人進入肆虐的模樣,高衙內就覺得內
心一陣狂躁,是的,他現在就可以隨心所欲的佔有她了,她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
沒有,林家美麗的娘子,終究要被他操了!高衙內內心悸動,喉嚨「咕咕」
直叫,但林娘子實在太美,他可不想操一次就算,一定要征服此女方才盡興
,此刻見林娘子已停止反抗,他竟忘記林沖就要來了,竟然俯下身子,親吻起林
娘子的一雙雪白小腳來!這花花太歲可是玩女人的行家,當下就施展十八般性藝
撩撥,口沒著玉腳一道吻向大腿根處,雙手在林娘子大腿根處,臀肉處,屁眼處
輕撫輕摸,口手並用,大施淫威,挑逗被壓在蒲團之上的林娘子,開始林氏還強
行忍住,像木偶一般沒有什麼反應,以表示自己無聲的抗議,但是,哪個少婦不
懷春,在高衙內不斷的戲弄下,漸漸的生理反應一點一點不由自主的在少婦體內
產生,不由發出一陣:「嗯嗯……不要……嗯嗯……啊啊……快饒了奴家……嗯
啊……」的銷魂呻吟,小手也逐漸從陰部移開。
高衙內知道林娘子已動情,不由大喜,一手抓起她摀住嫩穴的右手,低頭望
去,只見她要嬌美的陰戶已是潮濕一片,尤其是中間一條小溪正暗流湧動!高衙
內見自己輕施小技,就將林娘子逗得春水湧出,暗歎此女真是敏感之極的絕色尤
物!他急忙去解褲帶,要把他那早已挺立的巨大陽具亮出來!就在這時,只聽大
殿外有人喊:「少爺,尋事的來了!」
然後就聽見「彭彭」的打鬥聲響成一片,知道林衝來了,不由大驚失色。
他知道手下絕不是林沖對手,林沖轉眼就要搶進房來,忙站起身來,拾起地
上被他撕碎的內衣、肚兜和褻褲,沖林娘子道:「娘子快些穿上袍子,免被人誤
會!」
林娘子見丈夫來了,欣喜若狂,自己終究未被玷污!大喜之下,突然領悟到
這淫棍的意思:「現下自己一絲不掛,夫君進來,還以為我已失身賊手!到時跳
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淫徒倒想得周到。」
她忙穿上羅袍,繫上繫帶,見高衙內將自己已被撕爛的內衣肚兜褻褲揣入懷
中藏好,不由臉色一紅,這明明是他意圖強姦,反到好像是與他通姦一般!正想
著,林沖已「彭」得一聲踢開偏房大門,搶了進來。
卻說林沖別了智深,急跳過牆缺,和錦兒徑奔岳廟裡來;搶到五嶽樓看時,
見了數個人拿著彈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欄干邊,擋著入樓去處。
林沖正沒好氣,上去「撲撲」幾拳,將攔道的一一放倒,衝進樓中大殿,卻
見大殿無人,心中「咯噔」一聲,心想娘子恐已有失!卻聽偏房有男人說話聲,
忙一腳踹開房門,只見門口有一個年少的後生獨自背立著,把林沖的娘子攔著,
道:「你且莫走,和你說話。」
林沖娘子紅了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
林沖趕到跟前把那後生肩胛只一扳過來,喝道:「調戲良人妻子當得何罪!」
恰待下拳打時,認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內。
原來高俅新發跡,不曾有親兒,借人幫助,因此過房這阿叔高三郎兒子,在
房內為子。
本是叔伯弟兄,卻與他做乾兒子,因此,高太尉愛惜他。
那廝在東京倚勢豪強,專一愛淫垢人家妻女。
京師人怕他權勢,誰敢與他爭口?叫他做「花花太歲。」
當時林沖扳將過來,卻認得是本管高衙內,先自軟了。
高衙內說道:「林沖,干你甚事,你來多管!」
原來高衙內裝作不曉得他是林沖的娘子。
見林沖不動手,他先發這話把林衝口封住。
眾多閒漢家丁見鬥,一齊攏來勸道:「教頭休怪。衙內不認得,多有衝撞。」
林沖怒氣未消,一雙眼睜著瞅那高衙內。
沖妻子問道:「若貞,可曾有失?」
林娘子臉色緋紅,想起剛才被扒精光,內衣尚在高衙內懷內,如何敢直言真
相,今後可沒處見人,當下便紅臉道:「不曾。」
眾閒漢勸了林沖,和哄高衙內出廟上馬去了林衝將引妻小並使女錦兒也轉出
廊下來,只見智深提著鐵禪杖,引著那二三十個破落戶,大踏步搶入廟來。
林沖見了,叫道:「師兄,那裡去?」
智深道:「我來幫你廝打!」
林沖道:「原來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內,不認得荊婦,一時間無禮。林沖本待
要痛打那廝一頓,太尉面上須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沖不合吃著他
的請受,權且讓他這一次。」
智深道:「你卻怕他本管太尉,酒家怕他甚鳥!俺若撞見那撮鳥時,且教他
吃酒家三百禪杖了去!」
林沖見智深醉了,便道:「師兄說得是;林沖一時被眾勸了,權且饒他。」
智深道:「但有事時,便來喚酒家與你去!」
眾潑皮見智深醉了,扶著道:「師父,俺們且去,明日和他理會。」
智深提著禪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話。阿哥,明日再得相會。」
智深相別,自和潑皮去了。
林沖領了娘子並錦兒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鬱鬱不樂。
第二章為夫求官張若芸陸府獻身高衙內且說這高衙內引了一班兒閒漢,自見
了林沖娘子,又被他衝散了,心中好生著迷,快快不樂,回到府中納悶。
過了二兩,日眾多閒都來伺侯;見衙內心焦,沒撩沒亂,眾人散了。
數內有一個幫閒的,喚作「干鳥頭」
富安,理會得高衙內意思,獨自一個到府中何候,見衙內在書房中閒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沖內近日面色清減,心中少樂,必然有件不悅之事
。」
高衙內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著。」
衙內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樂?」
富安道:「衙內是思想那「雙木」的。 這猜如何?」
衙內道:「你猜得是。只沒個道理得他。」
富安道:「有何難哉!衙內怕林是個好漢,不敢欺他。這個無傷;他見在帳
下聽使喚,大請大受,怎敢惡了太尉,輕則便刺配了他,重則害了他性命。小閒
尋思有一計,使衙內能彀得他。」
高衙內聽得,便道:「自見了許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愛他,心中著迷,郁
郁不樂。你有甚見識,能得他時,我自重重的賞你。」
富安道:「門下知心腹的陸虞候陸謙,他和林沖最好。明日衙內躲在陸虞候
樓上深閣,擺下酒,食卻叫陸謙去請林衝出來吃酒--教他直去樊樓上深閣裡吃
酒。小閒便去他家對林沖娘子說道:「你丈夫教頭和陸謙吃酒,一時重氣,悶倒
在樓上,叫娘子快去看哩!」
賺得他來到樓上,婦人家水性,見衙內這般風流人物,再著些甜話兒調和他
,不由他不肯。
「小閒這一計如何?」
高衙內喝采道:「好條計!就今晚我親去喚陸虞候來分付了。」
原來陸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內。
第二章 求官若渴兩相願
且說這高衙內引了一班兒閒漢,自見了林沖娘子,又被他衝散了,心中好生
著迷,快快不樂,回到府中納悶,整日衹拿林娘子的內衣褻褲把玩,心癢難耐之
極。
過了二日,眾多閒漢都來伺侯;見衙內心焦,沒撩沒亂,眾人散了。
數內有一個幫閒的,喚作「干鳥頭」富安,理會得高衙內意思,獨自一個到
府中何候,見衙內在書房中閒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內近日面色清減,心中少樂,必然有件不悅之事。」
高衙內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著。」
衙內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樂?」
富安道:「衙內是思想那「雙木」的。這猜如何?」
衙內道:「你猜得是。衹沒個道理得他。」
富安道:「有何難哉!衙內怕林是個好漢,不敢欺他。這個無傷;他見在帳
下聽使喚,大請大受,怎敢惡了太尉,輕則便刺配了他,重則害了他性命。小閒
尋思有一計,使衙內能彀得他。」
高衙內聽得,便道:「自見了許多好女娘,不知怎的衹愛他,心中著迷,郁
郁不樂。你有甚見識,能得他時,我自重重的賞你。」
富安道:「門下知心腹的陸虞候陸謙,他和林沖最好。明日衙內躲在陸虞候
樓上深閣,擺下酒食,卻叫陸謙去請林衝出來吃酒--教他直去樊樓上深閣裡吃
酒。小閒便去他家對林沖娘子說道:「你丈夫教頭和陸謙吃酒,一時重氣,悶倒
在樓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賺得他來到樓上,婦人家水性,見衙內這般風流人
物,再著些甜話兒調和他,不由他不肯。小閒這一計如何?」高衙內喝采道:「
好條計!就今晚我親去喚陸虞候來分付了。」
原來陸虞候家衹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內。
(正文)
當下高衙內攜富安趕赴陸家。路上忽問富安:「早聞那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
卓越,就不知這廝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陸謙出面,倒也麻煩。」富安
笑道:「諒他一個區區教頭,能惡衙內?小的亦有耳聞,這豹子頭雖然好武,但
是出了名的「不怕官,衹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問問主人是誰,才敢尋事。
這樣一個人,衙內何懼於他。」高衙內奸笑道:「你倒膽大,把我比成狗了。」
富安嚇得渾身一抖,掌嘴道:「衙內,小的萬萬不敢,衹是朝堂內確有此說,林
沖怕事,絕不敢得罪衙內。」高衙內道:「如此最好,為那小娘子,我卻什麼都
不怕。」
說話間,二人已至陸家,但見一幢三層高的破敗院子,正門倒有一對大大的
喜字。高衙內問道:「這便是陸謙家?為何如此破落,卻張貼喜字?」
富安道:「衙內可知,這陸謙為何是太尉知心腹的?衹因前年武舉不中,落
破街頭,不想被太尉垂憐,這才拜在太尉門下。衹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
暫借居於此,三月前剛剛新婚,故貼有喜字」
高衙內道:「他與林沖那廝最好,卻是為何?」
富安道:「他師從林父林提轄,與林沖本是同門,打小就是師兄弟。那林沖
子繼父業,做上教頭之職,陸謙卻衹能依本事考武舉,因無錢權相依,故武舉不
中,甚是嫉羨林沖。倒有一事,要向衙內告知。」
高衙內道:「衹說無防。」
富安道:「林沖娘子閏名若貞,尚有一妹,閏名若蕓,皆為張尚張老教頭之
女。三年前林沖娶妻時,張尚許諾將姐妹嫁與他師兄弟。衹因陸謙武舉不中,故
三月前才完婚,門喜字未退。婚慶當日,小的也曾去了,見周圍親友,嫌陸謙出
身,致賀的到沒幾個。那新娘子,但是水靈的緊,與林沖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內奸笑道:「我衹為林小娘子,你提陸家小娘子幹什麼嘛,不過姐妹雙
花,倒想一見。」
當下叫富安敲門。
卻說陸謙開門迎客,見是高衙內親自登門拜訪,直感受寵若驚。這些年,陸
謙雖跟隨高太尉,但甚少聽候,很不得志,旁人衹當他不受用,有少登門往來的。
今日見衙內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忙拜揖道:「衙內折殺小人了,不知何
事,相煩衙內親自上門?」
高衙門打量了一下陸謙,見他五短身材,白淨面皮,沒甚髭鬚,約有三十餘
歲,滿臉儘是恭維,心想:「此人當可用。」便道:「可是陸虞候。」
陸謙長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內今日登門,自是有要事相商。」
陸謙道:「衙內吩咐一聲便是,何勞動足,還請速速入內小歇。」
三人進入二樓客廳,陸謙親撫高衙內上席坐定,衹聽這花花太歲言道:「今
日聽富安說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禮數相贈,今日補上,也是遲了。」言
畢從袖中取出一錠5兩的金子,遞與陸謙。
陸謙驚道:「這可萬萬不敢收,衙內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
內厚禮。」
富安道:「虞候見外了,衙內視錢財如糞土,這番慷慨,卻是看重於你,難
不曾還要衙內尷尬嗎。」
陸謙這才收下,又道:「小人這就叫拙荊安置酒席,還請衙內稍歇片刻。」
言畢轉入三樓內堂。
內堂中,陸謙將高衙內親自上門的事告訴娘子張若蕓。若蕓見丈夫一幅喜不
自禁的樣子,不由臉生桃花,也樂道:「瞧你前兩天還自怨自哎,生不逢時,今
日衙內一來,便樂成這樣,你速去陪客,我這就去買些果脯酒食來。」陸謙道:
「走時,先去拜見衙內,莫失了禮數。」 若蕓微笑道:「我理會得。」
陸謙下到二樓,忙倒上香茶,請高衙內吃了,衹聽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內
今日為何到訪?」
陸謙揖道:「正要請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內今日,除向兄賀喜之外,還有要事一件,要兄長幫忙。此事
系衙內之命,實是無可奈何……」正要繼言,衹聽三樓閣上,有一婦人小腳碎碎,
走下樓來,到得近前,作揖輕言道:「小女子張氏,不知衙內光臨,迎接來遲,
還請衙內恕罪。」
高衙內聽道這黃鶯般的聲音,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衹覺全身酥軟,如飲醇
酒,抬眼望去,見好一個絕色麗人,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這小娘子與林娘子果是一個娘生的,有八九分相似,端的是個妙人物!衹見
她粉面桃腮,身態修長,一頭烏黑的秀髮盤在腰際,纖腰楚楚,凸凹的曲線和飽
滿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聳,充滿著火熱的韻味。一雙誘人的杏眼,
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濛,彷彿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
非笑的抿著。面龐白皙,模樣猶如精雕細刻一般,亮麗可人。香梅頭上梳著髮髻,
上面插著一個丹鳳吊墜的金簪,下面是一個雕鳳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閃爍,又有
玉色的清幽,真的異常誘人。她極為裝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繡著多朵粉紅桃花
的圓領長衫,這淡素的色澤,寬鬆的款式,輕而易舉的掩蓋住了她那成熟而豐滿
的身材。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嫵媚,雙眼彷彿彎著一汪秋水,
嘴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丹鳳眼睛,眸子猶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
微反射陽光,勾人心魂,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隱隱露出潔白的
一排皓齒。
高衙內直勾勾地盯著這天仙般的尤物,恍惚間還以為是林娘子自來迎他,不
由看得癡了。心想,她姐姐貌若天仙,而她簡直就是天仙下界,落入人間!若論
與其姐姐的差別,這張若蕓也衹是比林沖娘子稍矮半分。
陸謙見高衙內一雙色眼盯著妻子,中心微微一笑。妻子乃天仙一般的人物,
要說在這京城裡,除了她親姐姐,師兄的娘子張若貞外,就屬他家娘子為第一等
的絕色了。這兩年,有不少漢子也曾以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習以為常,甚至
為此驕傲。衙內才二十七八,但京城的美女據說也玩過不少,仍被若蕓的姿色所
迷,可見妻子確實漂亮。見高衙內眼珠欲下,便輕咳一聲,說道:「這便是挫荊,
怎入衙內貴眼,還請衙內稍候,挫荊這就去為衙內置辦些酒食。」說完向妻子遞
個眼色。
張若蕓見高衙內眼神甚是無禮,心中薄怒,起身到:「奴家這就去,請衙內
少等。」言畢轉身下樓。
高衙內目視陸娘子走遠,這才回過神來,連說:「真像那人,真像那人!」
旁邊富安見了,心中暗笑:「衙內這回是想姐妹通吃了。陸謙,你倒好命。」
陸謙起身問道:「敢問衙內說拙荊象何人?」
高衙內朝富安擺擺手。富安於是把高衙內如何路遇林娘子,如何被林沖壞了
好事,如何思念那娘子,非得到她不可,準備讓陸謙設計誘騙林娘子上鉤,一一
說了。最後高衙內言道:「林沖惡了我,我現在直為那人害上病來,恐不久人世,
還望虞候救我一命!必有厚報!」
陸謙衹聽得一身冷汗!高衙內綽號花花太歲,他如何不知,但萬沒想竟然瞧
上了師兄的娘子,當下默不做聲,衹想對策。
高衙內見陸謙無語,顯是不願相助,不由有些生氣,威脅道:「怎麼,虞候
不樂意嗎?也罷,我也不願強加於人。衹是我聽父親大人說,禁軍王總教頭已到
暮年,需一個新總教頭接替。本想虞候是心腹之人,打算成全這個,既然虞候非
我心腹,此事也當作罷。」
富安聽了,忙將陸謙拉到一邊,撫耳言道:「京師能當虞候的,沒有一千,
也有一百。能當總教頭的,衹怕衹有一個。陸兄,機會難得啊。再說,林沖那廝
靠其父為官,陸兄靠太尉方能暫居門下,不得正官。這麼多年,林沖雖為陸兄師
兄,但始終壓陸兄一籌,陸兄若能當上總教頭,當此出人頭地,再不會低林沖一
等。此事若不成,陸兄怎能在京城立足啊,衹怕大禍便要臨頭!」
陸謙聽了,心中一緊,冷汗齊下。當下衝高衙內道:「衙內,此事還容三思
啊。衙內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義不容辭,但萬萬不敢做出背叛師門之事
啊。」
高衙內眼睛瞪著陸謙,直把他看得汗毛直豎,正要發作,陸娘子飄然而至,
嫣然笑道:「衙內,奴家已在一樓備好酒菜果品,還請衙內屈尊下樓少飲。」
這黃鶯般的聲音,讓高衙內火氣消了一半,當下便道:「佳人有請,自當客
隨主便。虞候,此事不急於一時,但求一醉。」
一樓宴房,各色酒菜果品已擺置整齊,寒暄了一陣,陸虞候和富安坐在下方
席桌上,高衙內坐上方席位,陸娘子張若蕓打橫坐陪。富安不斷向陸謙敬酒。
張若蕓見相公臉色很是難看,低頭衹顧飲酒,顯有心事,暗自心驚,她素知
夫君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爛醉如泥。
高衙內色迷迷地盯著旁邊迷人的身體,不由把他想像成其姐張若貞,聞到身
邊少婦身上傳來的陣陣芳香,色心大動,他左手飲酒,右手便從桌底下伸了過去。
張若蕓正自尋思如何應對今天的局面,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低頭看去,
卻是高衙內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憤然起身,忽然想到
高衙內身份,丈夫受其管制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嬌紅一片。
高衙內暗自得意:「這陸謙為兄弟著想不肯幫我,他家娘子倒是一個懂事兒
的,而且是林的親妹妹,相貌何其相似,既然如此,倒要好好把握,林娘子得不
成,換陸娘子也成。」
陸謙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衹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心想可不能讓
嬌妻小瞧了,將杯中酒一飲而進。
富安高聲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衹有張若蕓如坐
針氈,暗自焦急,她現在下身衹穿著一件溥小的褻褲,根本無法阻擋高衙內富有
技巧的攻勢。高衙內整衹手握著她的赤裸光潔的玉腿來回摸弄,間或手指搔弄幾
下。張若蕓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她怕因自己影響丈夫的前途,衹有正襟危坐,
當沒事發生。高衙內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張若蕓大腿內側游動,
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
張若蕓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她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
如今竟讓人當著夫君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思道:「早聽說這衙內
綽號花花太歲,沒想到竟是如此好色,看來傳言不虛。自己如不小心惹他生氣,
豈不誤了陸郎的大事。這高衙內豈是陸郎惹得起的人物!這些年陸郎心繫仕途,
好不容易有了虞候的位置,為了他,我吃點虧又算什麼!」想罷心中一橫,飄了
高衙內一眼,竟帶有兩分風情,把個高衙內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
張若蕓和張若貞雖是同母所生,但性格卻是迥異。若貞生性靦腆文靜,最是
好羞,很愛面子;若蕓卻開朗大方,深知世態炎良,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
對官場之事,看得甚透。與若貞相比,少了一分嬌羞,多了一分大膽。這幾年,
她深知陸謙在官場所受之苦,為了夫君,寧願自己受些委屈。
就在此時,高衙內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著褻褲不斷揉搓張若蕓的私
處,撩撥掐弄把玩。
衹把張若蕓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
張若蕓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
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突然感到高衙內的大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褻褲內,
緊張地趕緊夾緊雙腿,陰毛和陰戶已經完全掌握在高衙內手中。那邊陸郎和富安
不停的吃喝著,這邊高衙內卻在盡情玩弄著人婦的私處。高衙內邊摸著張若蕓的
陰部,一邊假裝關心地輕聲與她進行著親切的交談。張若蕓衹能咬著嘴唇強忍著
私處正在受到的欺辱,含著微笑對高衙內的問題有必答。
陸謙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體,不疑有它,他心中煩惱,衹顧喝著酒以演
示內心恐懼。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娘子的私處正被高衙內恣意玩弄。這邊張若蕓
強忍著下體正遭受的羞辱,她端起一杯酒,對高衙內嗔道:「衙內,不要光顧著
……光顧著說話嘛,來,奴家陪你一杯。」
高衙內被張若蕓風情萬種的樣子弄得慾火大增,左手接過酒杯喝了,右手食
指竟然探進張若蕓已經濕滑的鳳穴裡,仔細摳挖起來。張若蕓驚得差點叫出聲來,
下體被弄得淫水不斷湧出,美嬌娘呼吸急促,體內瘙癢難耐,擔心自己把持不住,
又怕褻褲潤濕被高衙內察覺恥笑,連忙紅著臉假裝若無其事地地嗔道:「衙內見
多識廣,能不能給奴家講個笑話嘛。」按住高衙內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高衙內手指哪裡阻止得住,他哈哈一笑,一邊用力在鳳穴摳挖著,一邊貼著
張若蕓耳朵給她低聲講著一個極黃色的段子。張若蕓假裝認真聽著高衙內的笑話,
卻在用心強忍著下體越來越強烈的瘙癢,根本不知道高衙內講了些什麼。這花花
太歲的右手母指和食指卻夾住美嬌娘的秘處陰核上下掀動。敏感帶受到如此羞辱,
張若蕓緊張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咬著嘴唇,左手緊抓著桌下高衙內右手手臂,
不時輕輕搖動,示意請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對陰核的攻擊卻越來越劇烈。
衹聽高衙內說道:「怎麼樣,小娘子,這個笑話有意思吧。」張若蕓張大了
小嘴,一句話也說出不來,雙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夾緊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覺
下體一陣痙攣,玉腳腳指緊繃,一股春水從花心內急湧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急
喘了幾口氣,才嬌紅著臉嗔道:「衙內好討厭哦,講這麼下流的笑話。」高衙內
哈哈淫笑著,右手指卻蘸著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張若蕓鳳穴內,指尖感覺到一層
層軟軟的肉壁分外緊窄。若蕓緊張得幾乎叫出來,這可就當著夫君現眼了,一面
用左手抓住高衙內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從陰道內拔出來,一面頻頻向這花花太
歲敬酒,好叫他分心。但高衙內一邊飲酒,一邊用手指又深挖數十下,盡興後,
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輕輕摟住。
張若蕓粉面羞紅,深怕他又來襲陰,連忙整理好裙擺,站起身來道:「各位
盡興,奴家不勝酒力,早些歇了。」
高衙內低頭看到自己濕潤的手指,哈哈一笑,假裝挽留了一番。張若蕓走到
丈夫身邊低聲說:「我回房歇息了,你也早些送客,少吃些酒。」說完一甩長及
腰際的秀髮,快步轉身走出宴房。三人又暢飲一會,這時陸謙已經被灌得有八分
醉了。高衙內向富安使個眼色,富安會意,撫過一張大椅,將陸謙撫到椅上睡好。
高衙內奸笑道:「可與我將他監視緊些!我得林娘子不到,只好讓她妹子代替!」
富安笑道:「衙內衹顧去,小人理會得!」
卻說陸謙娘子回三樓臥房後,去隔壁燙了熱水,舀上一桶放到臥室,準備洗
過就寢。聽到樓下不時傳來陣陣行酒聲,心中暗自歎氣:「相公官場中人,不得
以交際應酬,實是無奈。這些年奔走於高太尉府中,紙醉金迷,連功夫也全都荒
廢了。如今又不知何事惹上高衙內這花花太歲,看今日情形,顯是得罪了他。」
想到高衙內剛才非禮於她,不由得臉色通紅,又羞又怕。她天性開朗大方,比其
姐膽子大了不少,可對這花花太歲,卻心存畏懼:「那人長得倒是相貌堂堂,卻
是個惡魔似的人物,居然當著相公的面,就敢那般對我……相公惹上他,衹怕大
禍就要臨頭,難不成,難不成真是因為我的原因……人都說紅顏禍水,我可千萬
別給相公惹上禍端。」她越想越怕,嬌軀微顫,輕輕褪下裙子、內衣、肚兜,衹
穿了件紅色抹胸和粉色褻褲,準備洗淨剛才的屈辱。
忽聽房門「咯滋」一聲,若蕓樂道「相公,你回來了。」喜滋滋地轉過身去,
面生桃花。但定睛一瞧,卻見一個面露淫笑的高大後生立在眼前,正是她心中的
惡人高衙內!
原來高衙內見陸謙爛醉,膽色便大了十分,他讓富安守在陸謙身旁,自己跨
步邁進,直奔三樓而來,推開臥房,便見陸娘子上身衹著一縷緊小的抹胸,下身
衹穿一件貼肉的緊身褻褲,絕色少婦一臉紅暈面含微笑地站在那裡,修長的身材,
長著一張標準的美人臉,曲線玲瓏的肉體配上嬌柔白嫩的肌膚,胸前高聳的雙乳
把紅色小抹胸頂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兩乳之間,勾勒出深深乳勾,而粉色褻
褲把那熟透的陰戶包得恰到好處,少許陰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真是性感之極!
少婦那鮮花一樣十分純美的幽雅絕色美貌中,還有著三分英氣,一幅修長窕
窈的成熟豐滿好身材:曼妙的迷人纖細腰肢;青春誘人、成熟芳香、極為飽滿高
聳的一雙乳房;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白潔的冰肌玉骨;無比白嫩的修長大腿!真
的是人名其名,如蕓俏立。年芳21歲新婚少婦身體發育得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蘋
果,饞得花花太歲高衙內直流口水。
若蕓見高衙內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忙用雙手上下摀住,她沒想到高衙內竟然
大膽至此,丈夫還在下面,就敢衝上樓來調戲人婦!她不敢大聲叫嚷,怕丈夫聽
見,得罪於他,而今之計,衹有穩住他,不由得嗔道:「衙內,別這樣看奴家,
奴家相公就在樓上,深夜到婦人房間裡來,到底何事?」
高衙內淫笑道:「小娘子,我能有什麼事,當然是想和你好好玩一晚。你不
是要洗澡吧,本少爺陪你!你真是一個少有的美女,來吧,今晚讓本少爺好好爽
一把!」說罷,一把將衹穿著抹胸的少婦摟在懷裡。
若蕓一下懵在那裡,不知該做如何反應。高衙內見她沒有掙扎,而且在席間
更是任自己摸索,知道她定是怕了自己,便更加肆無忌憚,俯首吻上若蕓雙唇,
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著小抹胸握住豐乳不停
揉搓,右手在若蕓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若蕓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
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高衙內定了定神,媚聲道:「衙內,不要這樣子嘛……這
般心急好生唐突。」
高衙內呵呵笑著又從背面抱住若蕓道:「美人兒,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
唐突過了嗎!連間那個妙處都肯讓我摸了,現在卻要假裝正經。」
說著話,左手從背後摟緊若蕓纖腰,右手竟插入少婦褲內探摸下去,目標直
奔羞處。若蕓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攻擊。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鎖門的聲音,
若蕓心中一頂:「不好,是富安在反鎖房門,他。。。。。。他要強姦我!」
若蕓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高衙內的大手已經插入褲內,探到了自
己的胯間,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臀溝裡,身心狂震的她
極力掙扎,低聲道:「衙內,快些罷手!我家相公,就在樓下。」拚命扭動屁股。
高衙內淫笑道:「他已爛醉如泥了,你就放心吧。你看你,下面都濕透了。」若
蕓雙手扭動著嬌軀緊張地哀求著:
「衙內,不要……不要啊。」 一邊掙扎一邊思慮脫身之計。
高衙內哪裡管她叫喊,雙手用力撕去若蕓的抹胸拋在地上,一對罕見的渾園
翹挺的少婦豐乳彈了出來。
「啊!您幹什麼!」若蕓驚得一聲尖叫,急用手摀住自己發育極為成熟的雙
奶。
就在若蕓顧上不顧下時,粉色褻褲也被高衙內強行脫到了膝蓋外。沒想到高
衙內一進屋就想強姦她,若蕓羞急得一臉通紅,忙轉過身用力推開高衙內,右手
摀住顫崴崴的豐滿乳房,左手提起褻褲,驚叫道:「衙內,你想幹什麼,快出去
啊!
再不出去,我就叫相公了!」邊說著邊往身後的床邊退去。高衙內一邊色迷
迷地看著美女幾乎全裸的身體和無奈可憐的樣子,一邊飛快地將自己衣裳脫掉。
這時若蕓已經退到了床邊,後面再無退路,看著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巨大黑色陽
具出現在她面前,緊張地胸口急劇起伏,雙手死死摀住自己不斷起伏的豐乳,眼
中含著淚水求道:「衙內,別過來……求您……不行的。」可是高衙內一下子就
衝過去抱住了她,他強行分開少婦摀住乳房的雙手,用力抓揉著若蕓豐滿堅挺的
乳房,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肏了你這假裝正經的騷貨。」
若蕓尖叫著:「不要啊!放開我!」雙手用力捶打男人的肩膀。現在相公已
醉倒在樓下,無人救她,衹求自保,她強忍怒火沒有發作,這時衹聽男人說道:
「真是一對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衹比那人稍遜半籌,不過也是罕見的
極品了。你瞧你,乳頭都硬了。」高衙內淫笑著恣意把玩少婦的美乳,又不斷用
言語污辱她。
若蕓不知他說的「那人」是誰,直羞得無地自容,自己才新婚三月,竟然被
這樣的紈褲子玩弄乳房和羞辱,她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給了高衙內一耳光,罵
道:「惡人!無恥!」趁他一呆之際,斜過身向房門跑去。高衙內並不著急追她,
而是一步步逼將過來,他就是喜歡這種老貓歡小雞的好戲!內心驚慌無比的若蕓
全身衹剩下一個極小的褻褲,她幾乎光著身跑到門前,可是怎麼也打不開房門,
這才想起已經被人反鎖了!
若蕓急得一下子哭了起來,衹聽身後的高衙內淫笑道:「美人兒,不要白廢
力氣了,你家相公不從我言,今天衹要拿你是問了。」
「不要,不要來過!」若蕓一邊驚叫著,一邊仍在試著打開房門,這時突然
感到屁股上穿著的褻褲被一股大力向後急拉,粉臀不由自主地向後翹起,「放開
我!」若蕓知道他想把自己拉過去,忙用雙手緊抓把手,屁股向回急收,高衙內
雙手抓住褻褲的緊帶用力回扯著,兩股大力並在一氣,衹聽「嘶」的一聲,褻褲
被撕成兩半掉在地上,一時間春光乍現,白嫩的粉臀完全暴露出來。高衙內從褲
子裡掏出已經充分勃起的巨物,不容若蕓做出反應,雙手抓住少婦的纖腰向回猛
拉並猛地向下一壓,這力氣大得驚人,屁股被強行弄得向後翹起,若蕓的粉嫩鳳
穴已經暴露在男人的攻擊之下,巨物緊接著就急刺過來。若蕓雙手成一條直線抓
著門欄,腰被男人的手壓得躬成90度,感到自己濕滑的鳳穴口被一個火熱的大
龜頭緊頂著,嚇得花容失色,忙拚命扭動屁股不讓巨物侵入,衹感到那個大如鵝
卵火熱龜頭一次次點擊在自己粉嫩的臀肉上,哭叫道:「畜生!不,不要啊!」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你衹管叫,就不怕被你相公聽見無臉作人!」說完雙手放
開細腰,就在美女身後把自己的衣褲全部脫了下來。
若蕓趁男人雙手鬆開之際轉過身,背靠著房門嬌喘著香氣,看到這男人一身
長滿了體毛,一根一尺半長的赤黑色巨物挺立在自己身前。當年太尉高俅苦於無
後,求子心切,故讓本家叔父將親子高堅寄於他家,收為養子,衹為傳宗接代,
故而在選子裡極為挑剔。這高堅高衙內長得相貌風雅倜儻,再加天生驢般的行貨,
顯是傳宗接代的公馬,深得高俅喜歡。高堅依勢高強,橫行霸道,為人側目,淫
辱婦人的風流本事更是遠非常人可比,一條陽具當真是天賦異稟。這幾年,從山
東陽谷縣巨賈藥商西門慶購得助性藥物無數,再經各方名醫補藥調理,陽具更是
發育的格外粗大,而且極擅持久,即便操女兩三個時辰,也往往不在話下。
俏婦人何曾見過如此威猛強悍的男根,緊張得乳房急劇起伏,一頭散亂的披
肩秀髮透露出她內心的慌亂。衹聽高衙內道:「你剛才居然膽打我!」一行行清
淚從若蕓眼中流出,她雙手緊捂私處,任由乳房完全暴露,喘著氣求到:「衙內,
是我不對,求您,饒了奴家吧,奴家相公,就在樓下啊。」可是高衙內上前一把
將她攔腰抱起,接著把她的胴體扛在肩膀上,若蕓在男人肩上不停掙扎,高呼「
不要」,雙手還不停拍打著高衙內的粗腰,高衙內扛著這個大美女一步步向屋裡
走去,邊走還拍打她的屁股,走到床邊,便將赤身裸體毫無反抗之力的若蕓拋在
床上,抬起美女雙腿,片刻間脫掉小鞋丟在地上,把美女扒了個一絲不掛。
若蕓那成熟惹火的少婦玉體被赤裸裸地被放在床邊,美臀坐在床沿,雙腳捶
地,秘處完全暴露在花花太歲面前,心中驚羞欲死,若蕓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
想到這個玩女無數的紈褲子弟就要強姦自己,心中真是又羞又急又怒,雙手用力
推拒著男人,夾緊了雙腿不讓男人看見自己的羞處。
高衙內看著若蕓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支豐滿乳房是渾圓上翹型,而且
鼓鼓彈彈的漲著,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向上堅實翹挺;身材苗條修長,而在動人的
細腰兒下,圓臀粉腿中間生著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呈現出粉紅色,修長的玉
腿兒捶向地面,腿股間那一撮烏黑冶媚的陰毛,直掩那濕潤光滑的要命之鳳穴。
若蕓與林沖娘子本就有八分相像,此時在高衙內眼中,已幻化為林娘子張若
貞,鼻血差點流出來:「小娘子,好一個騷屄,肏起來一定爽極!」他強行把美
少婦的雙手按在床上,右膝蓋興奮地頂開若蕓緊夾著的媚白無比的玉腿兒,騰出
左手握住美女豐滿的右奶子,接著騰出右手撥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紅腥腥的陰
唇向外翻開,露出了鳳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縫兒,老練的高衙內一下子就找
到了敏感的陰蒂,手指捏住陰核不斷揉捏把玩著。
若蕓全身如遭電擊,現在被人強行欣賞撫弄自己的嫩穴,若蕓羞恨無比,感
到陰道內酸癢空虛無比,淫水有如泉湧,剛才不抵抗,現在抵抗已經晚了,她想
抬起右腿踢開男人卻又全身酸軟無力,衹能右手死死抓住男人正在侵略自己鳳穴
的右手手腕處,左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哭著大聲叫著:「不要啊……畜生……快
住手……不要……來人啊!」心中衹指望樓下的丈夫快來救他。高衙內右手母指
按著陰核,中指一下子插入若蕓早已濕滑的陰道內不斷抽插挖動,若蕓被弄得嬌
喘連連,衹得放開男人的手臂,雙手緊抓著床單,躺在床上不斷搖頭忍受著越來
越強的快感。口中羞急地哭喴著:「……夠了……求您……放開奴家……」
美人婦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將被強姦,面對如此美景,高衙內完全被她那身
性感瑩白的肉體所迷惑了,這個女人的身材相貌與林沖娘子相比也衹是俏遜。而
且明顯沒經歷過太多房事,還是一個嫩少婦!他繼續用中指在鳳穴中反覆抽動了
數十下後,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壓上她那身豐滿的白肉兒,低下頭狂著
她迷人的香唇。若蕓搖頭躲避著男人的臭嘴,可是香唇還是被高衙內的臭嘴強行
吻住,舌頭直伸進她滑潤的口腔裡,強行與她的香舌纏在一起,把她吻得發出「
嗚嗚」的哼聲。少婦氣得雙手好不容易才用力推開著男人的俊臉。高衙內怒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衹見他膝蓋用力分開捶在地上的美女的雙腿成60度,右
手扶陽對穴,龍槍頭子酥養養的頂住這少婦的屄縫兒。
若蕓親眼到男人長達一尺半長的巨大驢物已經頂到自己的私處,天啦,那是
多麼大的活兒啊!若蕓驚得拚命扭到嬌軀掙扎著,張口高呼,「不要,放開奴家,
求您!」用力推拒著意圖強姦自己的男子。可是高衙內的大龜頭已經頂在若蕓的
小洞口,無倫她怎麼掙扎,大龜頭始終頂著密洞口,而少婦嬌軀的扭動掙扎反而
了兩人生殖器的磨擦,弄得自己渾身一陣燥熱不安。
衹見高衙內站在床邊,低下身子雙手用磋揉著美婦人的豪乳,大龜頭緊頂在
鳳穴外,要命的頂磨和抓乳讓若蕓羞處瘙癢難耐,嬌喘連連,雙手用手抓緊床單。
她的鳳穴在席間已經被高衙內手指弄得十分濕滑,加上此時與男人大龜頭長時間
的磨擦,陰道更是滑膩無比,兩寸來長的巨大龜頭漸漸擠入濕滑緊密的密洞,粉
嫩的鳳穴陰唇被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半,和巨大的黑亮大龜頭緊緊的包夾在一起,
若蕓感覺下體漲得難受無比,一股股淫水不自覺的從嫩穴內流了出來。若蕓粉臉
脹得通紅,心想這可是在自己臥房啊,而且相公就在樓下,如果被他強姦,身為
人婦,自己的臉面就全沒了。現在大龜頭已經進入自己體內,就要失貞了!少婦
羞愧到極點,只好哭著求道:「不要……不要啊……衙內……你那裡,太大了…
…
饒了奴家吧「一雙粉拳無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抬起雙腿在空中無力的蹬拒
著,想讓這個意圖強姦自己的男人把已經進入鳳穴的大龜頭拔出來。
可高衙內順勢抬起一雙修長白嫩光潔的玉腿,架在雙肩上,雙手用力抱住,
使她無法掙扎,接著雙手順著白嫩修長的大腿肌膚向上一直摸到小腿,兩手抓住
纖細的左右腿腕,強行把雙腿舉向空中並用力向兩邊大大分開,然後雙手用力向
下一壓。若蕓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強行弄得高高翹起,大龜頭在自己鳳穴內又深入
了幾分,緊頂著陰門! 鳳穴已經完全暴露在這驢般行貨即將發動的無情攻擊之
下,而現在這種淫蕩的姿勢使她反抗也無濟於事,衹有希望這個男人還有一點點
良知!若蕓眼中閃動著淚光,雙手用力抓著床單,楚楚可憐地向高衙內求饒道:
「衙內……不要……奴家……奴家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我……我已為人妻,
求你了,不要強姦我!」
高衙內此時雙手抓著美少婦的左右腿腕,感覺已經完全濕潤的鳳穴正一張一
合的吮吸著已經進入密洞兩寸的大龜頭,真是爽到極點,衹聽他淫笑道:「我就
是要強姦你這個大美女,看你的騷處已經想要了,來吧,讓我給你爽快!」 大
龜頭在鳳宮門戶內翹了翹,深吸一口氣,就要一鋌而入。
正在此時,衹聽得房門外富安「唉呀」一聲慘叫,接著「咕碌碌」傳來一陣
滾下樓的聲音,接著「砰」的一聲,房門被人揣開,衹見陸謙立在門外,張口大
叫:「衙內留情,還請饒了內人!」
此時那巨大黑莖的頭兒已進入風穴,正待全部插入。若蕓聽到丈夫忽至,如
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衹顧起身,但一雙小腿被人抓住,無法擺脫,見正在運力挺
進的高衙內聽到呼喊聲略有分神,急忙雙手輕推男人的胸膛,屁股用力向後一縮,
風穴終於「啵」地一聲擺脫大龜頭的糾纏,然後雙手改為用力捶打男人胸膛,心
中淒苦,口中衹叫:「畜生,快放開我!」
陸謙急上幾步,拉著高衙內衣襟衹求道:「衙內,饒了吾妻!」高衙內雙手
仍抓住若蕓的一雙小腿用力分開,不肯就此罷休,身體前壓,巨物壓在若蕓多毛
的陰戶上,轉過身來,心想事以至此,我是什麼身份,難不成還弱語於這鳥人!
當下將臉一橫,瞪著陸謙道:「陸謙,你好大的膽子!你來做甚,不是醉了嗎,
卻來壞我好事!富安呢?」說罷,也不顧若蕓雙手捶打,竟當著陸謙之面,將那
巨物在陰戶上來回磨梭。
陸謙見高衙內臉色不善,適才的怒火全化做冷汗,又見嬌妻與衙內全身都一
絲不持,高衙內雙手壓著嬌妻雙腿,一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驢大陽具正緊
貼妻子陰戶,做著插穴般動作,碩大龜頭上淫光閃閃,誤以為他已經得手,不由
暗暗叫苦,心想如此巨物,妻子如何承受得了,當下軟語道:「小的聽到內人呼
喊,方才酒醒。衙內酒後失態,也是有的,都是富安這廝教唆衙內生事,已被小
的打昏,還請衙內罷手。」
高衙內見陸謙言語卑微,顯是怕了自己,不由性慾勃發:「今日便當了這廝
面奸了他妻!」當下便將若蕓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壓下身子,巨物在幽壑間加快
摩擦,淫笑道:「我哪有酒醉,是你的小娘子生得太俊,勾引於我,害我一時沖
動。你看她,不停捶打於我,你也叫她快些罷手!」
若蕓羞得紅到耳根,捶打得更凶了,哭罵道:「相公,勿信他言,快快救我!」
陸謙冷汗直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衹得垂淚道:「娘子,你且停手,莫再
打衙內了,衙內不會為難於你……」
「什麼!」若蕓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時間如墜地獄。這幾年丈夫侍從太
尉府,竟然奴性越來越重,自己妻子被人如此糟賤,竟然無動於衷,不由芳心震
怒,雙手的捶打鬆了下來,大哭道:「陸謙,你說這話,還算是男人嗎!高衙內,
啊……別……別這樣……求你……別磨奴家了……求你!」原來,高衙內竟然將
大陽具在陰戶上磨得更凶了!
見高衙內衹顧玩弄妻子,陸謙道:「若蕓,非是我不堪,你既已失身,如之
奈何。」
原來丈夫以為高衙內已然得手,張若蕓氣苦道:「原來如此……我為你……
為你守身到現在……你卻誤為失身……啊……好癢……啊,衙內慢點……好,即
是如此,衙內,您奸了奴家吧,當著這個奴才的而,奸了奴家吧!」 言畢,將
頭扭至一旁,不再捶打,輕抬玉臀,衹等受辱。
高衙內見麗人挺臀受奸,不由大喜,一把推開陸謙道:「美人有求,自當遵
命,陸謙,你且出去候著。」言畢,提轉龍槍巨頭,對準靶心,將要挺腰插入!
陸謙方知錯怪了妻子,再妻子失身在即,大悲之下,突然「撲通」一聲,跪
在高衙內腿下,雙手抱著他的大腿,哭求道:「衙內,高抬貴手,饒了內人吧!
內人休弱,怎能承受你那驢般物事!」
若蕓見丈夫如此不堪,不由心灰意冷,再無牽掛,她感覺高衙內的巨龜再次
牴觸到鳳穴,輕歎一聲,把心一橫,竟然向高衙內拋了一個媚眼,嗔道:「衙內,
莫聽他言,你衹顧來,奴家承受得起!」高衙內一聽這嬌俏之聲,直感全身舒坦,
巨物暴脹,淫笑道:「如此最好!」挺腰一送,大龜頭將兩片肉唇大大迫開,簡
直密不透風,一股股淫水,順著龜頭被擠壓出來!
陸謙在高衙內跨下抬頭看見如此光景,知道妻子失身在即,突然撫下身子,
「咣咣咣」向高衙內磕了三個響頭,口中衹叫:「衙內,饒了內人,饒了內人,
小人願為衙內做牛做馬!」
若蕓見丈夫低聲下氣至此,愈發悲涼,衹覺高衙內相貌堂堂,帥氣十足,又
生了個驢般物事,僅僅一個頭兒,就將自己下體塞得滿滿當當,舒服無比,遠比
丈夫更有男子氣,不由反對這花花太歲心生好感,當下纖手一翻,摟住衙內,把
一雙豪乳擠壓男人胸堂,屁股前聳,鳳穴迎奉巨棒,嬌嗔道:「這種人,別理他,
讓他做牛馬去。」
高衙內低咬了口若蕓的小耳垂,調笑道:「小娘子勿急,今夜春宵綿綿,有
得是時間!包管讓娘子滿意。」
若蕓也咬耳低語道:「衙內,你那活兒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來……奴家想
要……」最後四字細如蚊聲。
高衙內低聲喜道:「娘子真是尤物,如此敏感!先不忙,今晚要定你了,待
我先戲戲你家相公再說!」言畢,將大龜頭頂住穴門,不再進入,雙手突然握住
若蕓的一雙豪乳,細細把玩,衹覺乳尖早已硬如石粒,心下大喜,一邊玩奶頂穴,
一邊轉身沖陸謙道:「陸謙,我托你的那件事,考慮清楚了嗎?」
陸謙冷汗直下,忙磕頭道:「衙內,讓我陷害為兄,此事萬萬不可!」
高衙內衹是冷笑:「你倒嘴硬,既如此,只好用你家娘子代替那人了!」言
畢,雙手用力搓揉若蕓的奶子來。若蕓聽得驚奇,衹覺雙奶被玩得又麻又癢又酥,
難過無比,嗔道:「衙內,你要奴家代替何人啊!」
高衙內玩乳頂穴,就是不盡根插入,又道:「陸謙,你可想清楚,我數三聲,
若再猶豫,我立即要了你家娘子的身子。」言畢,雙手將若蕓的奶子揉成一處,
粗腰一插,大龜頭向若蕓鳳穴內又擠進半寸。
衹把若蕓玩得渾身亂鬥,玉嘴嗔道:「啊,好舒服……衙內,為何這般磨折
奴家……」
高衙內哈哈淫笑,沖陸謙道:「我開始數數了,一……」大龜頭已完全沒入!
「二……」那巨物又深入了一寸。
陸謙見事已至此,急道:「我,我答應衙內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頭突然低下,輕輕咬住若蕓堅硬的粉色乳頭,用力吮吸片
刻,這才抬起頭道:「小娘子,你家相公真是聽話,以後必受重用!今日我就饒
了你!衹是可惜了你這好身子,不能盡興操弄了!」說完,假裝要拔出巨物。
若蕓聽他們話中有話,也猜到了五六分,見高衙內要抽棒而去,突然伸出一
雙纖纖小手,輕輕握住巨物中部和根部,衹覺入手累實好大一根,竟不能滿握,
比丈夫那根,足大了四五倍!芳心不由亂跳,嗔道:「且慢,衙內不忙走。陸謙,
你做何虧心事,這般低聲下氣?你若不說,我就將這身子,獻與衙內!衙內,他
若有半句慌話,你立時奸了小女子便是!」
高衙內衹覺大棒被那雙小手握得舒適服帖,哈哈大笑道:「全聽娘子吩咐!
我們且聽他如何說!」說完,竟將一絲不掛的人婦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和自己面對面摟抱著,雙手樓著小腰,巨物緊貼若蕓小腹,張嘴便圍繞那對大奶
子,貼著乳肉,一路吻將開來。
若蕓乳房被吻,全身如受電擊,嬌喘道:「相公,你還不快說。」
陸謙見娘子已與自己翻臉報復,只好如實將高衙內如何看上她姐姐,如何逼
他背叛師門,自己死也不同意,高衙內便想讓她代替她姐姐,一一說了。衹聽得
若蕓眼淚盈眶,心想:「陸謙,算你還有些良心,沒有答應高衙內做出背叛師門
的大惡事」。又想:「如今,我已被高衙內玩弄至此,又有何臉面面對相公。高
衙內看上姐姐,必不肯罷休,衙內既有讓我代替姐姐之意,不如將這身子獻於他,
也解了姐姐姐夫的災禍!」她將心一橫,正要發話,卻感左邊奶頭被高衙內用力
含住,吻得「滋滋」有聲,不由長長地嬌哼了一聲,「嗯!」,這才推開男人吸
乳的頭,沖陸謙道:「相公,你為了奴家,方才答應做那敗德之事,奴家很感激
你。自古長姐似母,如今衙內既已看上我,我願替姐姐服侍衙內,如此,一來你
官位可保,將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二來,也救了我姐姐,算是為你積下功德。
相公,為了你,奴家一個人受些委屈,也是甘心。不知相公可願成全衙內?」
陸謙含淚低頭,他知若蕓是心甘情願為自己,自己的內疚感就少了很多。便道:
「事已至此,也衹有這條路可選。他日為官,廟堂之上,當不忘娘子今日之恩。」
若蕓見相公同意,苦笑一聲,雙手輕握高衙內的巨物,上下套動兩下,嬌嗔
道:「衙內,您看這般,可如您意否?」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娘子最解人意,
當然滿意。」
若蕓嗔道:「衙內活兒這般大,過會兒可要溫柔對奴家。我那兩個條件,衙
內能應允否?」
高衙內握住無法滿握的雙奶,笑道:「你姐姐可是我心愛的人,能否放過她,
要盾你今晚服侍本少爺滿意後再說。你丈夫陞官之事嘛,好說好說!」
若蕓反正心想今晚失貞已成定局,不如放開些,好讓衙內開心,免得賠了人
又折兵。便用手輕輕套動巨物,咬耳嗔道:「我讓夫君出去行不?這裡本是陸謙
與奴家的臥房,今晚便宜你了,包你在這裡玩個盡興!」說罷,對陸謙道:「相
公,你且出去,將富安送回後,便睡在樓下吧。」高衙內也道:「也好,今夜便
和小娘子睡在這裡,陸謙,還不快滾!」陸謙見妻子已為魚肉,衹得應諾,卑微
地轉身離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9-30 14:13 編輯
]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9-19 20:30
第三章 奈人間糜爛 良婦錯把春看
衹聽房門咯吱一聲,被輕輕掩上。若蕓見丈夫捨己而去,臥房內衹剩她與高
衙內二人,不由渾身微顫,嬌喘不已,胸口不住起伏。她早知這花花太歲高衙內
是專勾良人的登徒子弟,採花惡跡傳遍京城,而跨下那活兒又如此碩壯雄偉,遠
非丈夫可比,今晚一場暴風驟雨,衹怕無法倖免。
剛才因丈夫懦弱,一時氣惱,說了許多氣話故意報復陸謙無能,實非本意,
現下與這有著強壯男根的花花大少獨處一室,剛才的膽氣全無,一時又羞又怕。
雙手再也扶不住那巨物,衹把溫軟的嬌軀,埋在這登陸子的懷中,雙手輕摟
男人後背,俏臉早已紅如艷李。
高衙內見少婦嬌羞,不由得意地哈哈一笑。他雖玩女無數,但今日所玩之女,
姿色遠非尋常女子可比,又是心愛之人林家娘子的親妹子,自當用心把玩,使盡
渾身解數,玩個痛快,讓其沉迷與自己,不可自拔方才盡興。
所以也不急色,左手輕撫玉臀,微一用力,讓人妻腹下幽壑緊貼那驢般巨物,
衹覺幽壑處芳草盡濕,顯已情動,鳳溝間春水湧動,把那巨物根處和一雙大卵潤
滑地好生舒服!當即左手抓揉玉臀各處,入手時臀肉滑如絹綢,又彈性十足,右
手時而撫摸玉背,時而撩撫菊花,惹得美人婦顫抖連連,一雙大奶貼緊男人多毛
的胸膛,羞得哪敢抬頭。
高衙內衹覺那對豐奶隨著若蕓嬌軀的顫抖不斷擠壓自己胸膛,乳尖堅硬如石,
頂觸胸肌,衹感陣陣麻癢,低頭咬耳調戲道:「小娘子何故如此嬌羞?既已決定
獻身,當放開胸懷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本爺自當讓小娘子飽償男歡女樂,知道
人間別有天地。」說罷,雙手按壓玉臀,左右掀動,讓巨物緊壓幽壑,來回摩擦,
以曾性趣。
若蕓衹覺那根火棒般的活兒貼著自己羞處,恣意研磨肉縫,如此親熱方式,
當真從未經歷,不覺渾身燥熱,下身又麻又癢,難受之極,這份羞辱刺激,怎堪
忍受,一雙修長粉腿,不由自主地纏向男人粗腰,將男人後腰緊緊盤住,雙手抱
緊男人後背,雙奶急劇起伏,羞得更甚了。
高衙內雙手揉臀,張口吸住若蕓的嬌柔耳垂,淫笑道:「娘子權且放鬆,何
必緊張,男歡女愛,放開才樂呀。」
若蕓耳垂本就敏感,如受電擊,雙腿死命纏住男人後腰,通紅的俏臉靠在這
登徒子肩膀上,心中愁腸百結:「今日事出無奈,衹為我那無能的丈夫,難道真
要迎奉這花花公子,受盡屈辱嗎?」不由雙眼含淚,在男人肩上輕聲嗚泣起來。
高衙內最喜歡挑逗嬌羞的少婦,更何況是如此絕色尤物,巨棒不由得又怒脹
幾分,又手來回輕撫玉臀,調戲道:「小娘子何事哭泣?莫非本爺弄得小娘子不
舒服?」
若蕓更是羞嬌,蚊聲道:「不是……」
高衙內親吻耳垂,笑道:「我知道了,定是你家相公惹你生氣,娘子莫哭,
今晚一過,我就叫父親大人刺配了他,我自收你做妾,包你一身榮華富貴。」
若蕓雙腿夾緊男人,全身顫抖,不由扭動身子,急嬌嗔道:「衙內不要……
使不得……」
高衙內淫笑道:「哪你動動屁股,磨磨我那活兒試試,否則,明日便讓陸謙
那廝充軍邊關!」言畢,左手撫臀,右手勾起若蕓的下額,淫視著她,衹見美人
婦雙奶起伏不定,臉色緋紅,淚生汪汪,玉唇微抖,好不羞澀。
若蕓無奈,兩行清淚湧出,俏眼含嗔,咬了咬嘴唇,玉臀輕搖,嬌聲道:「
衙內,你莫嚇奴家,惡了奴家官人……」說著,雙腿夾著男人後背,下腹帖緊巨
棒,搖動翹臀,用嬌嫩濕滑的羞處,主動研磨起那堅硬如鐵的大活兒,顧覺下體
麻癢難當。 口中不由嬌喘連連: 「嗯……嗯……啊……嗯嗯……」衹片刻間,
下體便春液急湧。
高衙內見佳人媚眼含羞,玉唇微顫,一對怒聳的大奶隨著玉臀的搖擺左右晃
動,顯已情不自禁,哪裡還忍受得住,忙左手放棄撫臀,摟緊俏婦纖腰,右手按
住人妻後腦,張開大嘴,一口便將她那櫻桃小嘴含入口中。
若蕓小嘴受襲,急得清淚滾出,今日獻身與他也就罷了,難道還要與這登徒
之子親吻,做那獻愛之事?見他已將吞尖探進口腔,忙輕咬銀牙,咬住男人舌頭,
不讓親薄之吞探入。雙手抱緊男人,玉臀加快搖動,衹顧摩擦巨棒,好讓男人分
心。
高衙內衹感巨棒被那濕滑的軟肉磨得舒適無比,整個下半棍身都已塗滿淫水,
一股股雌性體液的香味傳入鼻中,哪肯就此罷休,難不成還輸與這尤物!當下退
出吞頭,張口吻住小嘴,吞尖不斷緊頂若蕓緊閉的銀牙,要強行翹開!右手連拍
玉臀數下,示意美人婦加快對巨棒的研磨。
若蕓被吻得呼吸困難,小嘴「嗚嗚」急哼,急得清淚狂湧不止,既想保住小
嘴貞潔,又不敢反抗,屁股被男人拍打生痛,衹得按這淫徒之意,夾緊雙腿,拼
命搖動雪臀,讓雙方密器抵死研磨,好讓衙內將注意力轉至下體。她銀牙緊閉,
抵死不張玉口,衹把下體來磨,這樣一來,倆人下體摩擦頓時加劇,衹磨得「滋
滋」有聲。
這番強吻,直持續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任若蕓主動摩擦巨棒,衹感全身舒
爽,大嘴衹求佔領香腔,絕不罷休。若蕓哪是這淫棍對手,她為保小嘴,玉臀搖
擺不休,雙奶不住擠壓這登徒子的胸膛,上下兩處的主動研磨已近瘋狂,這肉與
肉的摩擦,使若蕓既是羞愧,又感刺激,下體春水愛液,淋漓而出,已將男人巨
棒淋得濕成一片。風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高衙內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桿部察覺到這俏人婦下體陣陣痙攣,顯然
已近丟精之時,立即雙手用全力緊壓玉臀,令巨棒與幽壑貼得緊密無比,再隨著
若蕓的急扭按壓玉臀,衹把俏人婦弄得「嗚嗚」聲大作!
果然,不出片刻,若蕓再難自制,玉臀狂搖數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
擺脫男人大嘴糾纏,雙腿死命盤緊男人後腰,張大小嘴,口中嬌呼連連:「衙內
……奴家……奴家好難受……要丟了……丟了啊!」 說完,臻首後仰,鳳穴緊
貼龍槍,穴口一張一合之間,全身亂顫,一股股少婦陰精潮吹而出,酣暢淋漓地
噴散在巨棒桿上,把那驢般陽物燙得舒爽之至!
「好一個敏感的妙人兒!」高衙內哈哈淫笑,見若蕓正仰著頭張大中嘴喘著
嬌氣,當即死死摟緊了她,低頭張嘴將舌頭伸頭人妻口內!
若蕓自初曉人事以來,衹因相公陸謙床事乏能,從未在他身上得到過高潮體
驗,房事有如處女,而今晚高衙內尚未插入,衹用性器互磨之術,就讓她知道高
潮之樂。她此時正洩得渾身無力,哪裡還能守住小嘴貞潔,只好任其所為,香舌
與男人粗舌相互纏繞,終於放下矜持,與這登徒子熱吻起來。
若蕓熱情地作出回應,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纏嬉弄,玉臂環著他頭頸,這一
吻,當真是昏天黑地,連她自己都吃驚為何變成如此熱情。高衙內的吻技實是了
的,直把這良家少婦吻得慾念又生,難以自拔。良久,高衙內衹感若蕓呼吸急促,
實難忍受,這才收回大嘴,改為親吻美人香頸,口中調笑道:「小娘子,這番可
不哭了吧。」
若蕓羞得紅臉,忙與這淫徒交頸相擁,嗔道:「衙內好生討厭,為何盡羞辱
奴家?」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適才為何事小泣?」
若蕓羞道:「奴家……奴家是為我家官人……」
高衙內道:「你家官人那活兒,比我如何?」
若蕓埋首蚊聲道:「自是遠遠不如衙內……」
「哪是為何而泣?」
若蕓羞道:「奴家今晚……事出無奈,已是對不住我家官人……傷了他的心
……我家官人平日裡對奴家,還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頗窄,適才奴家念及官人
……衹怕從今以後,被他恥笑淫賤,再也無法面對他了……」言畢,又嚶嚶而泣。
高衙內可是個玩慣人婦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婦失身前,總是心懷愧疚,
當下親吻香頸,撫背輕聲道:「小娘子莫哭。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陸謙可
配,能嫁與他,已是他上世修福。量那陸謙斷不敢輕賤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惡言,
本爺與你做主,重則要了他性命,輕則刺配窮山惡水。娘子,有我高堅在,此身
有依,他日陸謙一走,必納娘子為妾,與娘子做長久夫妻,共享榮華!」
若蕓見高衙內說得堅決,又見他確貌似玉面潘安,儀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動,
小嘴湊向這登徒子耳邊,嬌軀在男人懷中扭動,嬌聲嗔道:「衙內,切不可惡了
我家官人,賤妾今晚自當盡心服侍,讓你盡興?」
高衙內假裝詫異道:「娘子不願與我為妾?可知本爺玩過的人婦良人子,沒
有一千,也有一百,能許下納妾之願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願?」
若蕓羞道:「衙內閱女無數,奴家怎敢不願,衹是……衹是家父教訓甚嚴,
我家官人平日對奴家又好,怎能……怎能……無端棄夫,還請衙內包涵……」
原來,若蕓父親張尚張教頭自小溺愛若貞,對若蕓管教甚嚴,害得若蕓自小
與若貞有隙。當年若蕓曾嫌陸謙出身,本不願嫁與他,怎奈父命難違,在婚事上,
暗怨父親衹對其姐好。婚後若蕓倒是嫁雞隨娘,相夫得體,衹是對父親有些懼怨。
衹聽高衙內淫笑道:「令尊倒是罷了,若是陸謙言語手腳欺辱小娘子,又當
如何?」
若蕓衹得蚊聲道:「到時若真如此,也只好……請衙內做主……」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一拍若蕓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來,奸笑道
:「小娘子真是個可人兒,本爺自當為小娘子做主,也罷,本爺權且放過陸謙,
不過自今夜起,你雖仍是陸謙娘子,但斷不可再與他同房,衹能與本爺歡好,你
我做個長久情人,如何?」
若蕓突被提起,極怕墜下,衹得雙手摟實男從勃膀,雙腿死死纏住男人腰身,
又覺幽股前橫亙了好大一根火熱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兒的粗桿之上一
般,頂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衹得嬌聲諾道:「如此也可……衹是我
家官人,怎能……怎能應允……」
高衙內雙手衹顧抓揉翹臀,不耐煩道:「放心,改明兒,我當嗐得他允!」
若蕓心想從今往後衹能任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時羞臊,下體
一陣泉湧,衹得嗔道:「一切全憑衙內吩咐……」
高衙內頓覺志德意滿,忽見旁邊好大一個浴桶,仍冒著白霧,不由調笑道:
「娘子是我的人了!適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闖入,好不唐突。又得潮吹一回,
下身想必濕極,我與小娘子這就共浴一回。」言畢左手托緊屁股,右手樓緊美嬌
娘,向浴桶走來。
若蕓衹能任他所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樓緊他,媚聲道:「我家官人陞官
之事,衙內不可戲了奴家……」
高衙內哼了一聲,勉強道:「你到不負陸謙。也好,且看陸謙這廝識相否。
若他能順我意,任你我做這長久情人,且不用言語激辱你,陞官一事,方有
考慮。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陸謙陞官一事,免掃了興致!」
若蕓見高衙內微怒,怕前功盡棄,忙道:「賤妾斷不再提,衹盡心服侍衙內。」
言罷,竟主動獻上香唇,與高衙內吻在一起,還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動作
輕微,若蕓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很淫蕩。然而,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像
春藥般刺激著她,使她變得更投入和大膽,一雙豐乳緊貼男人胸肌,直吻得「滋
滋」有聲。
倆人漸入忘我之時,臥房偏窗處有一人輕歎一聲,正是若蕓的相公陸虞候陸
謙。
原來陸謙出房後,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心想今日突發變故,
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內為非作歹,卻把一腔怨氣全放在富安
身上。正是這廝教唆衙內尋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他撫起富安,將其放至二
樓偏房,見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結果了這廝。但想他是衙內知心腹的,隔日衹怕
吃衙內官司,便從藥室取了一包蒙漢藥,兌上水,一股腦全衹灌入富安口中,讓
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見富安口吐白抹不省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間,忽然想起適才見到高衙內那驢般事物,嬌妻若蕓如何承受得
起,一時提起膽子,輕手輕腿,又走上樓來。他想起自己臥房破敗,偏窗處有一
姆指大的小隙可盡窺內室。便蹲於窗下,探出腦袋,雙眼透過小隙,衹見屋內燭
火甚亮,春意正濃,正好窺見適才若蕓主動用私處為高衙內磨肉棒的場景。
這一看衹把陸謙看得血脈噴張,衹見屋內二人一絲不掛,抵死纏綿,他何曾
見過娘子如此盡心主動服侍過自己,卻把那妙處獻與衙內,而高衙內那驢般行貨,
也恁地了得,不但碩偉如斯,而且還未進入,便讓妻子動情難耐。他心中雖恨怨
交結,卻也無可奈何,但覺下體肉棒竟不自覺的豎起,隱隱作痛間,不由伸手跨
下,自個兒擼將起來。待見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撲撲」射了個滿手陽精,癱
作於地。
而後又提起精神,將妻子與衙內的對話,全聽入耳。待聽到高衙內說:「今
夜不可再提陸謙陞官一事,免掃了興致!」,又聽妻子說:「賤妾斷不再提,衹
盡心服侍衙內。」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賠了夫人,從今之後,再不得與妻子
同房,也就罷了,連陞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時。
他出身低微,從來衹將仕途放在心上,後雖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嚮往
他日飛黃騰達,光宗要祖。今日顏面盡失,見妻子與衙內熱吻,不由輕歎一聲。
心想「罷罷罷」,都是我無能,怪不得若蕓。事已至此,便順了衙內心意。
衹要衙內高興,終有一日,當坐上那總教頭的位置,也不叫林師兄小瞧了,再說
得若蕓回心轉意。
想到林沖,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師兄啊師兄,你一生強於我,就是娶
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蕓漂亮。而今衙內本看上你家若貞,卻讓吾妻代罪。你就天
生好福氣?我為你仁至義盡,獻妻救嫂,也算對得住你林家。要想奪回我家娘子,
除非……除非讓衙內勾得你老婆,恁時,也怪不得陸某了。」
想時,衹聽屋內高衙內淫笑道:「這水尚溫,我與小娘子先洗一回。」再看
時,衹見高衙內摟起妻子,雙雙跨入浴桶。
陸謙在太尉府內值事之時,早聞高衙內天賦異稟,玩女人常徹夜不休,今日
一見,便知傳聞不虛。他知今夜時日尚早,妻子當受盡姦淫,自己坐地聽床,不
知聽到何時,當下站起身上,攝手攝腳下得樓來,衹在二樓偏房破床上躺下,獨
自輾轉反側。
卻說臥房內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蕓雙手並用,盡心為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
衹覺這高衙內雖是紈褲子弟,但肌肉白淨結實,胸肌健碩,而且胸毛甚多,充滿
男人味道。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後背,自婚後,從未與丈夫共浴過,今日卻都
獻於高衙內。她氣喘幽幽,雙手正為男人搓背,衹聽高衙內言道:「小娘子纖纖
玉手,搓得本爺好生舒服,可這般服侍過你家相公?」
若蕓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內,你明知故問……」
高衙內笑道:「我不問怎知。既如此,再與我搓那活兒試試!」
若蕓頓時全身癱軟,衹把嬌軀趴扶在男人後背上,用一雙豪乳按壓男人後背,
羞道:「賤妾是良家,怎敢做這事,再說……衙內那活兒,這般大……」
高衙內笑道:「無防,你且用雙奶為我按摩後背,雙手衹管搓那活兒試試。」
若蕓無奈,衹得用雙奶將男人後背壓實,雙手從後探出,一上一下,輕輕握
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雖雙手圈緊,但又哪裡握得住這粗於碗底的巨物。只好
把雙奶沿後背上下滑動,雙手隨著這節奏擼動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
高衙內頓感舒適爽絕,又不擇口道:「這般擼棒壓奶,可為你家相公做過?」
若蕓衹覺渾身酥麻,雙乳鼓脹,嬌喘連連,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過
呢……」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倆人這般耍了有一柱香時間,若蕓本想盡快讓其出精,此時方知這登徒子的
能耐,自己雙手雙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無半分射出之兆,衹是巨棒更加堅硬而
已。不由花容失色,她改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擼動,左手輕搓根下那對大卵,咬
耳嬌喘道:「衙內真乃人中之龍,奴家好怕……」
高衙內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陸謙罵你?」
若蕓手奶並用,嗔道:「有衙內在,奴家怎會怕陸謙。奴家……奴家衹怕…
…衹怕衙內這活兒,恁地大了……又如此經久,奴家衹怕承受不住……」
高衙內笑道:「眾多婦人,沒有不怕的,但用過後,均知天地間原有此神物,
不可自拔呢!」言畢,轉身將若蕓摟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
貼住陰戶。低頭衹見那對大奶,堅聳如球,鼓脹渾圓,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
已磨得粉紅,乳頭充血勃起,有如雞石。
高衙內興奮不已,見美婦早已媚眼迷離,一幅羞澀的模樣,淫笑道:「娘子
已為本爺搓洗過,待本爺也為娘子搓身,絕不虧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淨下
身!」言畢,左手握住一衹肉球,入手衹感彈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陰撫穴,為
若蕓清洗下身。
若蕓全身受襲,怎堪忍受,頓時全身扭動。衹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
身癱軟,衹道:「衙內……好會玩……弄得奴家……好生難受……奴家……好舒
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內哈哈淫笑,雙手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調戲道:「美女絕色,京城罕
見。如此美乳,更是少見,不僅雪白粉嫩,而且堅挺碩大。我玩過的良家中,無
一可與娘子這雙大奶相比,娘子嫁與陸謙,實是暴殄天物。」
若蕓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無比,早已無所顧及,嬌嗔道:「高衙見多
識廣,玩過那麼多良家美婦,享用過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
高衙內見她已徹底放開,喜道:「倒是實情。如此雪白大乳,衹前些日摸過
一次,再不曾見,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爺玩過的女子中,當數第一。今夜當玩個
盡興!」
若蕓嗔道:「不知誰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內如此垂青?看來奴家仍是不及。」
高衙內笑道:「也衹是略遜半籌。那娘子的奶子,當真無雙,小娘子的大奶
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拚,若蕓頓時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內火眼?」
高衙內笑道:「正是令姐。」當下一邊摸乳撫陰,一邊將如何在五嶽廟巧遇
林沖娘子,如何施加調戲,如何撥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點強姦得手,如何私
藏她姐姐的內衣,一一向若蕓說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將自己突施強暴,說
得像林娘子與其通姦一般。
若蕓上下受襲,又聽得這登徒子說得甚黃,衹感全身難過,彷彿自己與姐姐
均被這淫徒姦淫了一般,不由嗔道:「原來在衙內心中,奴家……奴家始終是比
不過姐姐的……衙內想得姐姐之心……衹怕遠甚於想得奴家……」
高衙內奸笑道:「若能與你姐妹雙飛,自是最好不過……」
若蕓知道若強勸高衙內放過其姐,必惹他不快。再說,姐姐原來也被他撥光
過,而且還玩了那麼久,下體也被他摸過一回了,衹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
過,自己今夜表現,也算不上太過恥辱。當下媚聲道:「衙內答應過奴家……放
過吾姐的……若衙內應承了奴家……奴家往後……任衙內怎樣……都行……衙內,
這就要了奴家……如何?」
高衙內見若蕓臉上桃花盡現,知道是時候了,當下也不答話,衹哈哈一笑,
突將她的濕身從浴桶中抱出,倆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熱吻了一會兒,高衙內
見若蕓全身泛紅,雪臀顛動搖擺,顯是急於求歡,便讓她拿了毛巾將倆人全身擦
干,然後將她摟倒在床,滾成一團。
激情的擁吻,加上肌膚相貼的奇妙感覺,全面燃起若蕓體內的火焰,更讓若
蕓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這個男人,是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
應要他想得到我,卻又得不到才是,並非是要這樣主動。可是我……我為何一被
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馳,主動將身體奉獻給
他?這……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難道在我心裡面,竟然心存與姐姐比拚之意?」
若蕓不由心驚起來:「不會的,他是個淫棍,還曾經差點強姦自己姐姐的惡
人。我怎可能會倒妒忌姐姐起來?還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難
道不如這個才認識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一想到這裡,若蕓頓時心緒如麻,開始無法思考,衹能無意識地回應他的吻,
渾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直到這個吻結束,高衙內抽出了舌頭,她才緩緩清醒過
來,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高衙內綻出一個滿意的淫笑。
若蕓看著他的色臉,羞怯起來,不敢再看他,將臉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
呼吸拂在他鎖骨上。「他這個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高衙內的吻已落在她頭頂,吻著她柔滑的髮絲,貪婪的大手同時
在她裸背上撫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內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懷中顫抖,不禁微微一笑,接著摟著她一個翻身,
把她壓在身下。
若蕓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環上他脖子,而他粗大無經的堅挺巨物正好抵
住她,並用膝蓋分開她雙腿。
高衙內用手肘撐起上身往下望,癡癡地看著人婦的裸體。他不能夠否認,若
蕓確是玩過的最漂亮的女子,實不下於她姐姐林沖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
人!但若論到姿色和氣質,她就稍顯不及了。他再次俯下頭來,親吻她的脖子,
若蕓輕輕打了個哆嗦。高衙內溫柔地用牙齒拉扯她耳垂,喜悅的酥麻感覺一波波
直竄她全身。他的舉動,又再搖動若蕓的意志,讓她心醉癡迷。
若蕓開始輕聲地呻吟,而高衙內的吻慢慢往下移動,直吻到她雙乳間的深谷,
並感到一陣香甜的氣息,然後伸出舌頭,品嚐她那異常豐滿的乳峰。
強烈的快感令若蕓不得不仰起頭來,以呻吟聲訴說她滿足的感受。
高衙內明目張膽地肆虐著她的身體,他用雙手罩住她一對大奶,不徐不疾的
捏弄,時而含著她粉紅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嬌嫩。
「衙內……不要……好衙內……」
她啜泣逸出,難受地扭動身軀,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企圖抗拒洶湧的快感風
暴。
若蕓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撫弄,與此同時,高衙內的左手抓著她的右乳,右
手開始摸向她雙腳間,手指緩緩進入緊繃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時摩擦著她的陰蒂。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緊。」
高衙內仍是含著她左乳頭,以低沉的喘聲道。
狂飆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集中心神聽他說話:「求求你,好難受……」她
衹知道高衙內若不採取行動來舒緩這折磨,她必定會發瘋了。
高衙內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終於爬回她身上,把她的雙手從床單上拉開,牽
著她的手觸摸自己那驢般行貨,說道:「握著這活兒,放進你裡面。」
若蕓張大眼睛望向他,搖了搖頭:「奴家不要,丟死人了。」
「莫非你沒為陸謙做過這種事?」
高衙內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她。
若蕓羞道「沒有!再說,這般大,我家官人遠不及你,奴家好怕」
高衙內大笑起來:「我玩過的良家都說這神物好,你卻怕甚?好,好,本爺
且依你,自己進去就是。」
「不。」
若蕓一把握住他的大陽具,衹覺手上之物簡直超乎想像的長大,又粗又硬,
還熱呼呼的,不由心頭劇跳:「你得應承奴家一件事。」
「小娘子,你又想怎樣?」
高衙內笑問道。
「你這個實在太大了,你要慢慢來,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應承奴
家?」
高衙內又大笑出聲:「這個可有點難度。你要知道,男人若興奮,很難控的,
還要我控住深淺,那便難了。不過本爺倒有一法,可以讓娘子自行調控,要深可
深,要淺可淺,你想不想知道?」
若蕓點頭問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當然。但我要先弄進去,再來慢慢解說,這樣你才會清楚明白。」
「你不會是騙我吧?你那個如此長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
若蕓眼含疑惑,似乎有點不大相信。
「本爺怎會騙你。」
也不待她答話,用手握著大陽具,對準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龜頭立
即奪門而入,整個頭兒已被她溫熱的體液包裹住。
若蕓眉頭一緊,連忙用手掩著嘴巴,遮蓋著自己的呻吟聲。右手拿實大棒,
阻其續入。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壯的入侵,正緩緩地擠開自己的甬道,衹一個龍頭,
便將下體劈開成兩半,爆滿的負荷產生著難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滿了她。
若蕓手持大棒,想起一事,急道:「衙內且住……今夜奴家給了衙內……家
姐那邊……還請……還請衙內放過……」
高衙內直感大龜頭兒被個緊密之極的濕滑鳳穴夾得生痛,這小娘子顯是少經
人事,當下頂住大棒,岔開話道:「娘子今番作為,可是衹為令姐和你家相公?」
若蕓被那大物頭兒頂入穴口,本已慾火如焚,思路不清,衹嬌喘道:「衙內
何有此問?適才強姦奴家時……若無我家官人闖入,衙內已然……已然得手了…
…奴家適才又……又怎知吾姐之事……奴家衹是自願……」
高衙內哈哈淫笑:「如此最好,本爺見你家尚貼喜字,顯是新婚燕爾!今夜
便越俎代庖,讓你飽償真正的新婚之喜!令姐之事,往後再議!」
言罷,高衙內深吸一口氣,雙手托起雪臀,將那一尺半長的巨物,直送了個
一尺盡入,衹聽「滋」得一聲,頓時把若蕓插得六魂七竅盡失,春水流了滿床!
若蕓驚呼一聲:「衙內輕點……」肥碩無比的大龜頭抵在她深處子宮口,這
登徒子緩了一口氣,才直起身來,望向交接處,見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聲來
:「小娘子說得很對,頂到盡頭仍有一大截在外。」
若蕓終於失身,一時羞愧難當,衹覺跨下羞處如入人臂,被肉了個滿滿當當,
哪裡還有半分力氣掙扎力氣。聽見衙內之言,卻不敢看,衹伸手一摸一握,果然
還有半尺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過來,心下駭然,暗道:「他那兒
簡直粗如手臂,真是個神物,難怪這般舒服,從所未有,可比官人強太多!」
衹聽高衙內道「沒錯,就是這樣用手指圈住,每當進入,便會先通過小娘子
的手指,這樣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淺了,而且你想我慢下來,也可以用手指收緊,
這叫做一舉兩得,現在娘子明白了麼?」
若蕓立即飛紅滿臉,嗔道:「衙內想得好美,讓奴家這般服侍您」
搖頭說道:「奴家不要,這樣奴家可做不出來。」
高衙內沒有多說話,輕輕把赤黑色大陰莖抽出,再狠狠的往裡面一送,若蕓
被巨大龜頭觸著嫩處,又酸又痛,忍不住眉頭一緊,「啊」一聲叫了出來,連忙
用手推著他身體:「太深太脹了,衙內……您可以輕一點嗎?奴家求您!」
衹見若蕓柳眉緊蹙,眼泛憂色,一臉柔弱哀淒的樣子,令高衙內不由心生憐
憫,伏下身去,在她臉頰細細吻著:「本爺會慢慢來。」
說罷開始徐緩抽送,衹覺膣室又緊又窄,宛如處子一般,把大陽具上半部裹
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經過一輪溫柔的開墾,若蕓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神情放鬆了下來。她不再
用手擼棒,改為雙手環住他頸項,欲拒還迎的晃動著臀部,迎接高衙內的進出。
「喔,好舒服!娘子妙處緊窄多汁,還不停收縮蠕動,快活死本爺了。」
高衙內捨不得停下來,動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點美中不足,無法全
根盡入,要是將美人弄痛,本爺可會心痛!」
若蕓聽得心頭駭然,要是真讓他盡根,豈不死了!她心下害怕,雙手抱著他
的背肌,這淫棍不但肌肉強悍十足,而且陽具極為壯偉,還有那個大菇頭,總是
給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難言。
就在若蕓沉浸在暢美中,忽覺那顆大龜頭牢牢抵住了花心,接著不斷旋轉打
磨,若蕓終於禁不住,掩著口不住低聲呻吟,身子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暖流
從深宮處湧了出來,早早得便丟了一回!
高衙內見她星眸迷濛,水汪汪的甚是誘人,一時也看得呆磕磕的,讚道:「
小娘子當真敏感。你或許不自知,當你高潮時,那副模樣甚美。」
若蕓聽得羞不可耐,輕輕打了他一下:「都是您……還笑人!可有我姐美?」
她內心砰地一跳,都不知為何有此有問,竟與姐姐做比起來。
高衙內微笑道:「他日勾得你姐時,再與你說!」
若蕓雙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衙內好壞,切莫玷污了吾姐……」正說時,
男人那大龜頭仍是抵著深宮亂點亂鑽,弄得若蕓難過不堪,羞紅滿臉,氣息惙然,
然而在羞怯中卻掩不住內心的美意。不一會,悄悄的又丟了一回。
高衙內似乎十分滿意,把頭湊到她耳邊:「小娘子實是可人,片刻間又高潮
一回,要是你喜歡這樣,本爺再在那裡多研磨一會,好不好?」
若蕓反手摟住他,不住搖頭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家
之前……從未知高潮滋味……請衙內勿再折磨……」
「高潮時又酸又舒服,對不對?」
高衙內吻著她臉頰,低聲問道。
若蕓害羞不過,怎肯回答他。高衙內知她臉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軀,伸
手將若蕓從床上抱起來,讓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
若蕓給他舉動嚇了一驚,不由呼叫出聲,一絲不掛的身子已被男人緊緊擁抱
住,彼此胸腹相擠,貼得密密實實。
若蕓發覺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處依然連貫在一起,若蕓為了
不讓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高衙內用雙手抓住她臀部,將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長的粗大陰莖
有一尺在陰道裡來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若蕓被巨大的龜頭連番戳著嬌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癢痛,簡直五味難辨。
她無法想像,自己一絲不掛,這樣的坐姿竟然可以繼續做愛,而男人衹將巨棒肉
了個三分之二,便弄得這麼深,次次抵實花心。
「又弄痛娘子嗎?」
高衙內停下了動作。
若蕓的頭稍稍往後移開,眉黛輕蹙,可憐兮兮的向他點了點頭:「這樣坐著
弄得很深,有點痛。」
她張著滿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著他,越看越覺他偉貌倜儻,不由
得心中一熱,雙手緩緩捧住高衙內的雙頰,慢慢將櫻唇移近他。
高衙內見她如此主動,微覺詫異,連忙迎上前去。高衙內感到她兩片火熱的
唇瓣充滿著需渴,而且熱情如火。若蕓坦白的反應,使他相當自豪。這個熱吻越
來越見激烈,像似永不饜足。高衙內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團彈性十
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讚道:「你這對寶貝確實棒,不但飽滿挺拔,最難
得是如此彈手!彈性不亞於令姐了!比本爺玩過的其他人婦都強!」
若蕓聽他又提到其姐還有其他美女,一時情慾更增,嗔道:「衙內不防將奴
家當作吾姐,可解心願!」在他肆無忌憚的恣虐下,陣陣的嬌喘從他口腔裡逸出,
靈動的香舌變得更加如饑似渴,更加狂放。
愛的遊戲持續著,激情的擁吻,親匿的愛撫,使二人的情慾全部敞開,盡撤
藩籬。若蕓在欲潮的包裹下,僅有的矜持亦慢慢離她而去,纖纖玉手不住在高衙
內身上爬蹉,最後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巨大陽具用手指圈住,發覺炙
手撩人,無法滿握,芳心不由撲騰撲騰的亂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駭然,暗想:
「我下面早已被它擠滿,還頂到最裡面去,沒想到還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
傢伙,實在太嚇人了!」
高衙內驟然給她握著大棒,立時抽離她的小嘴,愉悅地輕哼一聲,說道:「
本爺玩過的良家中,當屬小娘子最得吾意,深合吾心。來,不要放手,用你的熱
情燃燒我。」
嗓音透著濃烈的情慾。
若蕓聽得滿臉羞紅,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頭埋在他臉旁,小手輕柔地套弄
著大陰莖根部。而高衙內亦以行動回應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頸,接著弓起背幅,
徐徐往下吻,當他含住她一顆粉紅乳頭時,若蕓整個人都緊繃起來,發出一聲細
微的嬌吟。
高衙內一面吸吮她的豐滿,一面試圖進行抽送,卻被她的掌握阻擋住。若蕓
感覺到他的意圖,便依照他開頭所說,用手指輕輕圈住它,好讓大陰莖能夠來去
自如,穿過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
「好舒服……衙內好會弄人……啊!不要停下來,人家還想要……」
被大肉棒抽送鳳穴的感覺前所未有,但這個方式也太淫蕩了,若蕓沉醉間,
不自禁地叫起床來,高衙內卻突然停下來。
衹見這登徒淫棍將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盡量張開你的腿,繼續
握住那活兒。」
若蕓似乎已忘記了思考,屈從地聽他擺佈。高衙內再次向她發動攻勢,這次
他不再憐香,而是大刀闊斧的進擊,每下抽提,均露首盡根,直至若蕓握處。然
而,他的舉動雖然兇猛,卻又很美妙。
若蕓的自制力一絲絲地溜走,衹覺下體被塞得滿滿當當,白熱化的滿足感,
開始在她體內盤旋蓄積,強悍的交歡令她忘去了一切,衹有欲仙欲死的感覺。她
不住搖晃頭部,手擼巨根,口裡發出迷人的呻吟,體內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隨
著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高衙內用雙手握住那對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奮力地抽送,眼睛凝視著身下
赤裸美人婦的嬌態,看著若蕓優美的五官,美得難以形容的輪廓,與其姐有八分
相似,縱使他閱女無數,亦未玩過如此好姿色的良家人婦,不由陶醉其中,淫笑
道:「娘子果與令姐相似,端的是個尤物。這樣姿色出眾的良家,陸謙那廝怎配
娘子萬一!娘子已是這般人物,令姐想必更是耐玩!縱有鬼神擋路,本爺也要將
你姐妹雙雙納為己有。」
說到這裡,抽送的力度變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若蕓弄得忽忽欲狂,不停
地蠕動著嬌軀。
「衙內,賤妾快……快不行了……噢……別……別碰吾姐……算奴家求求您
了……若蕓願隨時服侍衙內……噢,老天,別停……」
過烈的快感使她慚趨昏亂迷惘。高衙內感到她體內不繼地翕動,知道若蕓高
潮在即,當下加緊衝刺,登時弄得水聲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若蕓突然用手抓緊床單,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
峰。陰道強烈的收縮,猶如魚嚼水一般,不住吸吮著大龜頭。高衙內連連打了幾
個哆嗦,一股洩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強忍精關,喊出聲來:「你倒生了個妙
器……害本爺差點忍不住了,快,加點指力箍住精管……」
話音剛落,若蕓便乖巧地用手指壓住輸精管,高衙內發猛深提重搗,狠刺十
多下,突然發現若蕓花心大開,大龜頭用力頂緊花心旋轉,慢慢將整個龜頭深入
子宮。古書有雲,女子除非極度興奮,否則無法讓男人將龜頭插入子宮,若蕓此
時已達極點高潮,竟讓高衙內把大蟒頭送入子宮深處,若蕓旋即陰精橫迸,將少
婦元陰全部波撒在這登徒子的蟒頭上。
若蕓雙腿夾實男人的粗腰,陰精持續噴發,高潮過後,大吸一口氣,身子一
軟,癱在床上。若蕓花了不少時間才恢復過來,雙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如斯,
衹羞得俏臉緋紅,無地自容。
高衙內大龜頭受到陰精的猛烈衝擊,仍強忍不洩,享受著少婦的極致高潮。
等到若蕓回過氣來,才「啵」得一聲抽出仍未洩精的大肉棒,翻身仰躺在若
蕓身旁,一手將她擁入懷中:「娘子端是尤物,止可惜錯嫁陸謙那廝,你真的好
棒,本爺尚未洩精,你就高潮數次!以後不准陸謙再去碰你,你是屬於本爺的。」
不知為何,高衙內這句說話倒令她不甚著惱,反而有點欣喜,認為這是他在
乎她的表現。但若蕓雖然有這種感覺,卻不能說出來,反而趴在他懷中,一衹小
手緊握那尚未洩精的巨大陽物輕輕套動,嗔道:「衙內好生強橫,奴家現是有夫
之婦,您奪人之愛也就罷了,還想長期佔有已麼?」
「本爺私養的良家,少說也有二三十個,沒一個好似你的,自不能放過」
若蕓微微一笑「爺好生厲害,養那麼多女娘,難怪床技這般厲害。不怕那些
被戴綠帽的良家相公,找爺算賬麼?」接著把臉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
動他的大傢伙,嗔道「若蕓一個,可應付不了衙內了。」
她刻意用說話刺激他,以讓他早些射了。若蕓心裡很清楚一個事實,這登徒
子絕非善類,但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明知這個男人不值得去愛,卻偏偏被他吸
引住,讓她無所適從!
「既如此,便幫我勾得令姐來,必有重謝!」
「衙內處處念到吾姐,衹怕得隴忘蜀,奴家可不幹!」
高衙內見她言語中已有鬆動,喜道「怎麼會,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若
能與你們共效于飛,此生無憾」
若蕓是個精明女子,知他是個花心大少,此語衹當戲言,一邊用手擼棒,一
邊柔聲道「奴家再好,也有被衙內玩膩之日,況吾姐乎。衙內休要貪心嘛,吾姐
堅貞,莫害了她性命」
高衙內笑道:「你們本是同母所生,我倒不信,能得到你,卻得不到她?莫
非你不如你姐堅貞?」
若蕓加快擼那大活兒,不由嗔道「衙內,您就會折辱奴家!奴家是怕吾姐極
薄面子,若有失身,衹怕會想不開,害了性命。再說,姐夫對吾姐甚好,倆人親
密恩愛,堪稱比翼,衙內您就放過吾姐吧,奴家以身相報,絕無半句怨言。」
高衙內笑道「本爺就好這份刺激,她越是薄面,夫妻越是恩愛,才更好玩。
再說,那日岳廟還願,但求一親,真是菩薩顯靈,叫吾遇見令姐,怎能違逆
菩薩本意?本爺玩女無數,衹是逢場作戲,從沒認真過。小娘子和林娘子卻不同,
你們是本爺真真正正喜歡的人,是吾真心想擁有的女人。」
若蕓右手擼著大棒,左手去揉那對大卵,羞道「爺是想把奴家和吾姐就都納
入懷中,一箭雙鵰吧!美得你!」
高衙內立即來了精神「若能一箭雙鵰,實乃人生第一美事!一想到雙飛之樂,
本爺倒興致大起了,來來來,與本爺吹吹大簫」
若蕓雙手握實巨棒,奇道「吹簫,奴家可不似吾姐,不懂音律」
高衙內哈哈大笑,當下將房中吹簫之術,說與若蕓聽,衹聽得人妻面紅耳赤,
嬌嗔道:「如此做法,當真聞所未聞。」
高衙內道:「那是陸謙那廝孤陋寡聞,未說與娘子知。娘子權且一試。」言
罷,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若蕓秀首。
若蕓無奈,衹得雙手上下握實巨棒,櫻桃玉嘴款款張口,低頭一見,嗔道:
「衙內那頭兒如此巨碩,奴家哪裡含得住。」
高衙內道:「無防,你那妙處尚且勉強插得入,何況嘴乎。你衹顧張大嘴吞
吐它便是。」
若蕓「嗯」的一聲,只好把小嘴張到最大,雙手把牢巨棒,艱難地將大龜頭
吞入香腔,入口衹覺口腔鼓脹欲裂,便止一個頭兒,已將香腔填滿,一股強大的
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幾乎昏厥。
高衙內見若蕓初試吹簫術,不得要領,便將各類擼棒吞龜舔根吸卵之術,教
與她知。若蕓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條,雙手衹顧擼棒,小嘴把那巨龜吞
吐有方,直弄得高衙內口中「絲絲」有聲,顯是爽極,見眼前翹起好大一個雪臀,
不由大手探出,雙手時而拍臀,時而用力抓饒肥厚的臀肉,把人婦那雪白屁股弄
得儘是粉紅指跡。
若蕓吹了有一柱香時間,高衙內衹覺舒爽無比,伸手躍過臀溝,探入幽壑間,
手感一片泥濘濕滑,心下大喜,令她繼續吹簫,卻把香臀轉將過來,要她雙腿倒
跪自己胸前,把那鳳穴正對自己雙眼。衹見鳳穴紅腫濕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
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將那鳳穴陰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若蕓何曾玩過這69姿勢,立即慌了手腿,衹覺鳳穴如遭蟻食,麻癢難當,
只好雙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對大奶壓在男人腹間,輕搖雪臀,以示抗議,
把香舌在巨龜上胡亂舔弄。
倆人互吹了一回,若蕓被弄得連丟兩次,汁水持續噴湧,讓高衙內喝了個飽。
男人這才跪起身子,仍讓若蕓趴在床上,挺著巨物,從後操入!直抽送了數百戳,
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頭,熹微的月光從窗口流瀉進來,映襯著床上的一中一少兩對男女,
衹見二人全身赤裸,花花太歲高衙內正趴在少婦若蕓身上,臀部起落晃動不停,
猶如浮水葫蘆一般,粗大的陽具不住在嫩穴裡穿梭:「小娘子,你裡面不停地收
縮噴水,到底來了多少次高潮?」
若蕓雙手抱住身上的高衙內,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因激情而變得僵硬,正自
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間,享受著高衙內一次又一次的戳刺,這時聽見高衙內的問話,
一時羞澀得難以啟齒,連忙把視線移開,不敢去看他,嘴裡卻埋怨道:「衙內當
真惡到極點,總喜歡問這種讓奴家丟臉之語,叫奴家如何回答你嘛!」
「本爺一次都還沒射呢!依我來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對不對?」
高衙內盯著她問。
「奴家不知道……不要再問……總之,你太厲害!」
若蕓用力抱緊他,將臉埋在他頸窩。柔軟豐滿的乳房擠壓著他的胸膛,把高
衙內的慾火燃點得更加旺盛。
「產生高潮是娘子滿足的表示,並非什麼壞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實越是敏
感的婦人,就越得本爺喜歡,知道嗎?」
若蕓用手輕輕捶打他一下:「衙內還說,多丟人……噢!您好壞,又……又
這樣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裡好酸!」
高衙內心中發笑,大龜頭仍是緊插在她的花心內,不輕不重的打篤磨:「我
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著,乖乖的把陰水兒射給我。」
若蕓確實難以忍受這調調兒,衹覺嫩蕊深處陣陣酥麻爽利,一股洩意再度猛
然而生,穴內壁的橫紋皺襞同時作出反應,開始不斷地蠕動,子宮牢牢裹住男人
的大龜頭,不停反覆收縮壓搾,弄得高衙內精關躍躍欲動,險些便要射出來。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若蕓的身子開始急遽地抽搐,雙手使勁抱緊身上的男人,
撲速速的又大洩起來,直洩得全身酣暢淋漓,如入雲端一般。
高衙內被她的嫩蕊持續不絕擠壓吸吮,大量陰精噴射龜頭,同感受用非常,
心知繼續下去,自己非洩不可,忙即把大陰莖抽離花心,再深深的進入,接著噗
唧噗唧抽送起來。
若蕓高潮未退,敏感的陰道仍不停地收縮翕動,將入侵的傢伙牢牢束緊住,
衹覺大龜頭刮著嬌嫩的肉壁,產生著驚人的撼動快感,一浪接一浪,猶如駭浪排
空,將若蕓埋沒在興奮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進入到人家那
裡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緊高衙內的背部,無意識的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高衙內一手撐著床,一手撫玩著她的乳房,下身卻強而有力的晃動著,大龜
頭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娘子的子宮實在太美妙了,讓本爺無法停下來。」
若蕓半睜著迷離的眼睛,露出一臉既滿足又難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吧,
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裡雖然這樣說,身體卻被團團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條粗
大無比的男根。
高衙內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娘子,難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若蕓此時已被幹得花心盡開,滿腦子都是色情的慾望,加上眼前這個登徒子
實在帥透了,讓她越看越愛,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他的大陽具疼愛
她、體貼她,衹可惜環境卻不容許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時間不早
了,奴家官人,還……還在樓下等奴家呢。」
「今夜你我就睡這主房好了,我們可以親熱一夜,讓陸謙在樓下偏房獨睡。」
高衙內帶著嘲謔笑道。
「怎可這樣,您……您這個太過分了!」
若蕓埋怨地用手輕打他,想起自己自與他玩了69姿勢後,便跪在床上再次
狠狠的讓他折騰了一次。剛過高潮,又給他弄醒過來,延續進行的交歡遊戲。已
過一個時辰,有了無數次高潮,而他卻一次沒射,假若繼續下去,真不知要到何
時才能夠結果。
「適當地過分一次,不是很好嗎?」
「奴家都已經給你插了一個多時辰了,還不滿足……」
一話未完,忽覺陰道裡突然一空,高衙內已將濕淋淋的大陽具全然離開她身
體,一股難耐的空虛感,令若蕓整個人呆住,心裡暗罵:「這個人當真小氣,話
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衹見高衙內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著一根沖天大炮站在床邊,笑吟吟地望
著若蕓道:「娘子你移到床邊來。」
「你又想怎樣?」
若蕓用手掩著乳房和私處,一臉脹紅地看著他,卻沒有移動身軀。
高衙內見她紋絲不動,不禁搖頭一笑,伸出雙手將她抱到床邊,讓她雙腿垂
到床外。若蕓吃驚起來:「衙內……您想怎樣?」
「想幹你這個小美人。」
高衙內嘴裡笑著,已用手分開她兩條玉腿,紅艷艷一個小嫩穴,立時毫無遮
掩的呈現在他眼前。高衙內見著這個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慾念狂飆,連忙用手
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大龜頭湊近前去。
若蕓聽著他的粗話,竟然全不覺得厭惡,反而有一陣甜蜜的欣喜,心裡還暗
暗道:「來吧,人家就是想讓你幹,想你用大傢伙插入我陰道,要你好好的滿足
我。」
思念剛落,發覺碩大無朋的龜頭已擠開下面的小洞,順著滑溜的汁液,一搗
而盡,馬上將甬道撐滿。
「唔……」
若蕓用手掩口,發出一聲暢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陽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
感不住在她陰戶擴散竄升。若蕓終於明白和一個健碩的猛男做愛,原來是一件如
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著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貪婪和滿足的
神色瞧著自己,那種感覺,讓若蕓產生一股難言的自豪。
高衙內屈腿站在床邊干弄了一會,慢慢將身體彎下來,嘴唇湊到若蕓面前,
在她朱唇輕輕咬了幾下,說道:「娘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長得美,便連身子都
這樣美,簡直完美無瑕。快用雙手抱住本爺,接下來會令你更加快樂。」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若蕓,早已醉心沉緬在性愛中,她也不再開聲發問什麼,
衹要他能讓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夠了。若蕓順從地伸出雙手,圍上高衙內的
脖子,還主動地吻著他的臉。
便在此時,高衙內用手抓著她豐臀,突然將她從床上抱起,若蕓猛地一驚,
雙手用力摟緊他,張著嘴巴輕呼一聲。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雙腳盤住我的腰。」
其實也不用他說,若蕓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腳纏繞著他。
高衙內捧著她的嬌軀,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搗:「可有試過用
這種姿勢歡好?」
若蕓害羞起來,把臉埋在他頸窩,搖著頭輕聲道:「沒試過,但……但這樣
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本爺輕輕的碰,可以了吧。」
高衙內抱著這個大美女插了好一陣子,見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纏著自己的粗腰,
整個人在自己身上主動作起起伏的運動,緊密濕滑的蜜穴把大肉棒套動得「滋滋」
有聲,臉上桃花盡現,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顯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與大肉
棒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彈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肉棒向上橫衝直撞,直到她再
次達到忘我的高潮,這才抱著若蕓站在浴桶前,抽出大肉棒,慢慢將她放下,讓
她站在自己跟前:「來,抱住本爺。」
隨即張開雙手。
若蕓熱情地縱身入懷,把個凹凸有致的裸軀緊貼著他,抬起臉蛋,張著滿目
柔情的眼睛,溫婉地望向他:「爺太強了,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
高衙內和她對望著:「今晚幹得很是盡興,但本爺那裡硬得要命,始終未射,
你難道就如此狠心。」
若蕓用手握住他的大陽具,發覺那根可愛的東西果然硬如鐵石,還不斷脈動
不息,惹得若蕓整個人都躁動起來:「衙內您太厲害了,奴家官人一次衹不到一
柱香時間便罷,您卻無休無止,讓奴家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讓你此生難忘!」
說話一完,把若蕓扳過身子,令她背向著自己,左手同時從後繞到前面來,
握住她一衹乳房道:「我的小娘子,看見眼前這個調調有什麼感覺?」
原來浴桶前面是一面大銅鏡,銅子裡面,卻是一對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
那個猛男正站在美女後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著美女的豐乳,將
一衹乳房捏得時陷時脹,弄得形狀百出,如此淫蕩的畫面,實在是誘人之極,卻
又令若蕓羞愧無地,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著自己的身體給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高衙內兩腿分開,採用半蹲姿勢,擺著馬步,右手握緊大陽具,把大龜頭抵
著若蕓的陰戶,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翹起你的屁股讓我進
去。」
若蕓聽了高衙內的說話,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說話做,卻又感
到這種姿勢太丟人了。便在她猶豫不決間,猛覺龜頭已撐開自己的陰門,一根火
熱的大肉棒隨即擠開了陰道,開始往深處推進:「啊!衙內……饒了奴家!」
她確沒想到,原來站著也可以做種事。
高衙內改用雙手把住她腰肢,從緩至快,密密抽動起來。若蕓在如此環境下,
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浴桶之上,支撐著身體,向後弓下纖腰,豐臀微抬,承受
後面男人的衝擊。此番雲雨,當真徹夜不休,倆人償遍各種姿勢,燭台蠟燭,也
換了好幾根,直至天色微亮,高衙內才放棄精關,將滾滾熱精,注入人婦花房,
直澆得這良家美婦,昏死過去……
自從和陸娘子兩個搭上,此後月餘,這高衙內如得至寶,每到晚飯後,便央
富安提著燈籠,轉到隔壁巷中陸家。富安是個醒事的,待高衙內入內坐定,立邀
陸謙外出賭錢,他依主子之命,著意輸些錢財與他,以安其心。
高衙內則直登三樓內堂,與張若蕓徹夜淫樂,夜睡於此,直至二日早午方歸。
有時甚至將若蕓領到太尉府淫玩,連日不還。鄰舍有曉事的,都怕惹了這條
大蟲,哪敢亂言,每日衹瞧見這惡人轉入陸家,便關門閉戶,作睜眼瞎。那高堅
自得了林沖娘子的親妹,安心不少,對林娘子的相思病,倒好了大半,衹是未得
姐妹雙花,仍心有不甘,衹待機緣。
************************************************************
話分兩頭,卻說那京城第一美婦林沖娘子張若貞。上回說到張若貞岳廟受高
衙內調戲,被撥光身子,險遭強暴,回家後不敢向林沖細說詳情,每每想起那日
醜事,當真愁腸百結。每日林沖按例去禁軍畫卯,她衹把家門緊閉,足不出戶。
她為人端莊體貼,與林沖甚是恩愛,婚後三載,連半句口角也無,故而深怕
林沖責怪。又見官人對那日之事雖無半句怨言,但甚少說話,且臉帶憂色,一時
失了手措,每日衹顧自怨自艾。
這日林沖又去禁軍畫卯,林娘子依舊為他整衣束服,甚是溫婉,林沖方才溫
言道:「娘子勿憂,某止擔心那高衙內為人奸惡,在太尉面前惡語刁難,這幾日
禁軍訓教有方,太尉面色甚喜,想是無事。量那廝什麼貨色,敢欺我一界武官,
也不怕折了草料!此事已過,娘子需解憂才是。」
若貞溫言道:「官人乃朝庭命官,有作為的人,怎能與那廝一般見識。為妻
止怕常言所說「紅顏禍水」,誤了官人。」
林沖輕摟嬌妻正色道:「吾妻自是紅顏,林沖終生不誤妻,何來禍水一說,
但叫那廝再敢來欺,抽了他的筋。」
若貞這才寬顏,婉婉一笑:「官人快去畫卯,莫誤了時辰,被人拿了把柄。
我自安穩在家,無需掛心。」
林沖親吻嬌妻額頭,這才踱步出門。若貞令錦兒關了大門,衹在屋中做針線。
錦兒是個知臉色的,她與若貞自小相依,甚是乖覺,見小姐今日面色帶喜,便笑
道:「小姐,大官人是京城八十萬禁軍教頭,一身好本領,行得正做得直,誰能
惡他?小姐且放寬心。那高衙內是出了名的京城惡少,紈褲子弟,衹怕被大官人
那日一嚇,早生厲瘡,就此死了,也未可知啊。」
若貞笑道:「你倒貧嘴,止會安慰人。小丫頭也到出嫁之齡,也出落像個小
美人了,改日為你擇門親事,了你心願。」
錦兒道:「我卻不要,止服侍小姐終生。小姐可知那高衙內惡到極點,京城
早已滿城風雨,衹怕早晚誤了那高俅,累其吃官司呢。」
若貞道:「家中說說便了,你切不可到處說嘴,害了官人。他們都是惡人,
惡人自有惡人磨。」
錦兒道:「就是啊,我前日聽間壁王干婆說,這高衙內在京城中玩過的良家,
快趕上皇上後宮了。」
若貞笑道:「你卻知道甚多。都是市井流言,那有這麼誇張。」
錦兒正色道:「都是真的!」便將高衙內玩弄諸多良家的風花雪月之事,一
一說與若貞聽了。
止聽得若貞又有些擔憂,想到那日高衙內的淫蕩手段,臉色微紅,憂道:「
如此說來,他可真是條大蟲了,我們可要小心防他。」
錦兒道:「真是個天大的淫棍。小姐,那日我去尋大官人甚久未歸,你可曾
被他輕薄?」
若貞臉色頓紅:「哪有被輕薄,衹是言語衝撞。」
錦兒道:「小姐,我們是自家人,便是天塌下來,也止為小姐守秘。那日早
前,小姐央我買一套新的內衣肚兜和褻褲穿了,說是穿與官人看。回來後服侍小
姐更衣,小姐不讓,後我找那套內衣漿洗,卻找不到。小姐,你我之間,還有甚
話不敢說的。」
一番話止把若貞說得紅飛雙頰,只好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這小鬼,切不
可讓官人知道。」她與錦兒自小無猜忌,既是主僕,又是閨中密友,當下便將那
日被高衙內撥光衣服,輕薄羞辱的事細細說了,最後忽道:「唉呀不好,我那套
內衣尚在那廝手中,若被他以此要挾,可怎生是好!」一時間愁雲滿臉。
錦兒道:「還好小姐未失身與他,真是好險!內衣一事,小姐勿憂。不知官
人見小姐穿過沒?」
若貞道:「真未見過。」
錦兒道:「那便好了。高衙內是個聰明人,沒把握的事不會去做。小姐放心,
若他真以此要挾,小姐衹對官人說從未買過這套內衣,我們給他來個抵死不認,
大官人必不起疑。」
若貞道:「死丫頭,這豈不是欺瞞官人?」
錦兒道:「小姐,男人好臉面,小姐與大官人如此恩愛,不得存半點隔閡,
小姐為長久計,欺瞞官人,也是善意。」
若貞道:「也只好如此了。丫頭,你可與我守得緊些。」
錦兒笑道:「小姐衹管放心。」
如此又過了半月有餘,兩相無事,若貞也淡忘了當日之事,不再憂心。這日
林沖輪休,不去畫卯。若貞道:「多日不見吾妹,甚是想她,今日官人左右無事,
可否去小姨家坐坐?叔叔是個閒職,常呆家中,去也方便。」
林沖道:「某也多日未見賢弟了。今日便去,也不勞賢弟擺席,我們自去買
些酒食,去他家坐地。」便攜娘子與錦兒,外出先置些果蔬酒肉,再去陸家。三
人去名家鋪子買好熟雞、熟鴨、熟牛肉、兩大碟果品菜蔬,叫老闆用大荷葉包了,
便向陸家趕。正走間,林沖忽見富安拉了陸虞候,正邁入對門賭坊,忙招呼道:
「吾弟,多日少見,別來無恙?」
陸謙見是林沖,又見他攜了嫂嫂和丫鬟,一臉春光好不得意,不由心下暗怒,
心想:「你倒好,如此安逸,卻累我獻妻。」強笑道:「師兄今日為何不去朝堂
畫卯,卻攜嫂嫂逛街,好生休閒。」
林沖:「今日輪休,你家嫂嫂掛念妹子,正要去你家坐坐。」
那邊富安不待陸謙答話,便道:「教頭有事央虞候,今日便不賭了,小人先
回,先回。」言罷直往陸家方向奔去。
陸謙這才道:「不巧不巧,阿,這個,這個,今兒若蕓不在家,與鄰舍姐妹
赴郊外野遊去了。師兄來得正好,且與嫂嫂去旁邊酒肆吃三杯酒。」
林沖笑道:「賢弟客氣,某與你家嫂嫂已買好酒食,就去你家,還去什麼酒
肆。」
陸謙想到妻子與那高衙內還在家中淫樂,心中止叫苦,止盼富安早回報信,
當下不斷推讓。
林沖哪裡依他,止拉了陸謙的手,向陸家趕來。
將近家門,陸謙遠遠瞧見富安出門背影,心中略寬,將林沖一家引上二樓坐
定,自去拿碗筷。走間向三樓瞧上好幾眼,豎耳鈴聽,也不見動靜,知道人已藏
好,放下心來。林沖叫錦兒在桌上鋪好酒菜,旁邊服侍著,再斟上三杯酒,三人
對飲一回。
林沖便與陸謙閒聊,直說到當今朝廷腐敗,不由頻頻搖頭,又說天下賊寇四
起,正是報國之時,要陸謙多練武功,勤於政事,少賭博,等他日事起,以報天
子。陸謙口中止稱是,心中卻大是不服,心想你一番說教,不愛乎小覷於我。你
家娘子被高衙內看上,卻害得我家娘子失身,早晚自有報應。當下衹是陪笑。
酒過三旬,林娘子起身道:「奴家量淺,你們兄弟少聚,且盡興吃一回酒,
我去去便回。」林沖知道妻子要去廁房淨手,點頭揮揮手道:「你嫂子量淺,我
們衹管吃酒。」
那邊錦兒待要攙著林娘子去淨手,若貞衹擺擺手道:「都是自家人,識得地
方,我自去,你服侍官人與叔叔吃酒。」
言畢,下得一樓來,直入後院廁房。
陸家後院有兩間小房,一間便是廁房,旁邊遠處還有一間,是臨時留客的臥
房。若貞淨完手,剛要回樓,恍惚聽見那小臥房內似有人聲,隱隱約約竟似女子
嬌喘聲音,她心覺奇怪,便輕手輕腳,向那臥房走去。
近到房前,那聲音又傳將出來,這回聽得真切,衹聽一女子嬌吟道:「爺,
你那活兒……這般大……弄得奴家小嘴都酸了……」這聲音竟似極了自己妹子。
她心下墜墜不安:「莫不曾是家妹在偷人?這,這還了得!可要看個清楚,
莫錯怪了人!」見窗框並未掩緊,露出兩指寬的縫隙,便靠近窗前,輕輕支起窗
戶,向裡一望。這一望,直把個林娘子驚得嬌軀微顛,胸口急劇起伏,嬌喘連連,
一時亂了方寸,差點叫出聲來!衹見屋內一個後生仰躺在一張逍遙椅上,一個俏
麗女子跪在他跨間,雙手握著一根足有一尺半長的諾大陽物,竟不能滿握!香腮
鼓起,小嘴張到極限,顯是正含著男人那陽物的大龜頭兒!而那女子,定睛一瞧,
不是自己的妹子張若蕓,又是誰。
原來這些日子若蕓與高衙內通姦覯合,越發大膽。高衙內聽富安報信說林沖
攜娘子到陸家,一聽林娘子要來,竟然很是興奮,說什麼也不願就此離去,便強
央若蕓去後院臥房繼續覯合,不想事有湊巧,他與若蕓通姦之景,卻被林娘子發
現!
若貞見那陽物碩壯無比,不由呼吸急促,便想知道那男子是誰。此時高衙內
背躺在逍遙椅上,若貞看不清面孔,尚不知是誰,又見妹子手口並用,買力服侍
那驢般巨物,不由又羞又怒,心想這男人也太強悍,生得那怪物,怪不得親妹竟
被他所迷!正待發作,卻聽那男子道:「小娘子一張玉嘴,愈發了得了,來,你
且跪在床上,翹起屁股!」
若貞聽那聲音,竟有幾分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她雖薄面,但事關親妹名
聲,直想看個究竟,便強忍羞怒,駐足窺視。衹見妹子若蕓竟聽話的趴跪於床,
將個粉臀鳳穴,挺聳於那後生面前。那高大白淨的後生站起身來,側對若貞,手
持巨物,將那活兒正對鳳穴。若貞見得此景,呼吸急促,心想,我妹子那處已然
紅腫不堪,顯是與此人做過多時,怎堪再受其苦。正想間,聽那男人又道:「今
日已玩夠花穴,且換屁眼試試!」這聲音甚是淫蕩,林娘子彷彿在哪裡聽見過,
直想看清那人面容。
正看間,衹見那巨物抵住屁眼,若蕓一聲嬌叫:「爺可輕點,恁地太大!」
男人笑道:「又非首次,怕甚麼!」剛說完,便用雙手掰開兩片臀肉,大棒
巨頭一點點塞入其中,衹看得林娘子芳心亂顫!她從未想過世間竟有男根插婦人
屁眼這事,不覺雙腿發軟,再也挪不動半步。
那男人一鼓作氣,把半根大棒塞入妹妹肛門中,衹見妹妹屁股,似乎已被那
廝劈成兩半一般!那男人雙手不停拍打翹臀,竟將一根大棒,前後來回盡情抽送,
衹片刻前,便聽見妹子淫蕩的叫床聲:「啊……好舒服……爺太能幹了……小屁
眼舒服死……舒服死了……阿……好舒服……哦哦……」若貞哪想過親妹意會如
此淫蕩,大驚之下,再也無法忍受,終於輕輕「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這聲音雖然小,但那男人已然聽到,猛轉過頭來,衹見窗口一極美女子,正
支窗窺視,定睛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林沖娘子,不由又驚又喜。
若貞右手支著窗框,左手輕掩小嘴,更是驚得目瞪口呆,這男人不是別人,
正是差點害了自己貞潔的淫徒惡少,高衙內!
倆人雙雙對視,竟都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第四章 風驟緊,剎那芳草色變(教頭家中 張若蕓巧嘴誘引親姐姐)
林沖娘子如何應對這等尷尬之事暫放下不表。卻說陸府二樓之上,林沖與陸
謙吃得正濃。林衝前日得高太尉褒獎一番,今日又見陸謙雖侍奉太尉左右,但對
他謙虛恭敬,不妄兄弟一場,心下甚喜,止叫錦兒把酒來斟。錦兒笑道:「大官
人衹顧叫酒,陸大人醉時,二小姐臉上須不好看。」她幼時曾侍奉過張若蕓,故
稱她為二小姐。
林沖正喝得興起,把臉一沉道:「你個丫鬟,卻來說嘴。某與兄弟,多日未
見,今日自當盡興。吾弟酒量,你又不知。再說你家二小姐又不在,哪管得了兄
弟的事情,你衹管斟酒便了。」
那邊陸謙也吃得有七分醉了,一聽提到他娘子張若蕓,心下酸苦,雙眼圈紅
,似要噴出火來,也道:「師兄說的是。荊婦又不在,理她作甚!她自顧自玩,
此刻衹怕正玩得起興,與我何干!你我衹吃酒!」
林沖吃了這杯,聽他話裡有話,微覺詫異,心想是否他夫妻鬧心?有心勸戒
一番,便道:「兄弟,婦人家嘴利,也是有的,莫放心上。男兒衹關心國家大事
,結交良朋宜友,婦人家的事,由她去,卻又怎樣。」
陸謙衹聽得滿臉荊紅,又舉一杯酒道:「師兄不知,我那荊婦……」待要說
時,卻又哪裡說得出口,心想:「好你林沖,小覷於我也就罷了,卻還拿婦人來
羞辱我。」當下憤然續道:「不提也罷!作人衹求達目的。常言道,兄弟如手足
,女人是衣裳。來,你我再乾一杯!」言罷瞪了錦兒一眼,一飲而盡。
林沖也自干了,勸道:「兄弟此言差亦。作官者,但求無愧於心;作兄弟,
但求無愧於義;作丈夫,但求無愧於情。你我雖是師兄弟,但平日常相處的,卻
是妻子。妻子是連理,怎是衣裳?對妻子,也當如對兄弟一般,重情重義才是啊
。妻妹或有不是,止不犯戒,便由她。」
那邊錦兒頻頻點頭,陸謙卻聽得心下火起,怨氣更甚,將錦兒剛斟滿的酒,
一口喝了,憤憤不平道:「師兄作人,有些迂腐。當今世道,作牛者低賤,作豺
狼者騰達!但要仕進,無非權錢色相送,所謂兄弟手足,夫妻情義,皆無用處!
你看那廟堂高坐之人,又有幾個是重情重義之輩?均是朽木,卻得飛黃!哥哥,
若想他日昇天,不得已時,也須厚臉作人,待坐上那位子,再來還志貴妻,也不
遲啊……」
林沖拍案而起,怒道:「何出此言,妄吾父當日教誨!」錦兒見自己那一句
話,竟惹得倆人鬧嘴,不由有些害怕,忙道:「想是陸大人醉了,口無遮攔,大
官人莫要起火……」
那陸謙見林沖發怒,甚是害怕,酒醒了五分,也道:「我自頭昏,我自頭昏
,口出妄言,師兄勿怪,勿怪。」
林沖心氣稍和,夾了一口熟牛肉吃了,又舉杯緩緩言道:「想你進出太尉府
,衹作接待,所見均是為官不仁之事,耳聞目染,故有此說。他日哥哥為你在禁
軍謀個官差,休與那些奸惡吝臣為伍,也就好了。」
一番話把陸謙說的暗自咬牙生恨:「你今日這般辱我,還要我寄於你下,他
日有難,莫怪兄弟無情。」當下衹裝模作樣,唱喏稱謝,把那酒喝了。
又飲時,錦兒見二人飲得尷尬,插話道:「娘子去得久了,怎還不見回來?」
林沖也正想此事,擺手道:「你且去看看娘子。」
剛說完,便聽樓下若貞道:「官人,我無事,正上樓來。」
林娘子來到近前,唱個輕喏:「院內賞花,還得遲些,官人莫怪。」
林沖見娘子手扶交椅,臉色微紅,身子輕顫,額頭略出一層細汗,便握住她
的小手,感覺手心發熱,忙輕撫她的額頭問道:「娘子身子可有不適?」
若貞輕拂開丈夫的手道:「適才院外風起,突感胸悶,想是吃了些風寒,無
大礙,衹是全身乏力。」
林沖沖陸謙道:「既如此,便改日再與兄弟吃酒,我先賠你嫂嫂回去。」
若貞道:「我無防,叫錦兒賠我回去便了,你衹管與叔叔吃酒,」言罷轉身
向陸謙唱一輕喏:「叔叔,真是見笑了。」
陸謙見若貞美倫美奐,言談幽雅,心想:「好一個美艷嬌娘,衹可惜被高衙
內瞧中,早晚生出事端。」連連道:「哪裡哪裡。既是嫂嫂身體不適,某怎敢再
留師兄,自當親送師兄與嫂嫂還屋。」
林娘子也不抬頭看陸謙,轉身對林沖說:「你看我,衹是略有不適,哪敢勞
叔叔大駕。」
林沖見娘子面子上雖不說,但去意堅決,全不似往日作派,微感奇怪,但又
不便問,忙接話道:「兄弟客氣了。今日實是叨擾了,哪裡還用兄弟相送。」
陸謙本無留客之心,止盼他早走,便道:「自家人,師兄何必客套。今日語
言衝撞,多有得罪,改日請師兄和嫂嫂喝酒,向師兄陪罪。」言罷,將林家三人
送出大門,見三人遠去背影,口中衹是冷笑。
那陸虞候送走林沖,正要閉門出戶再去賭坊,卻聽內堂有人說話:「林沖那
廝,可是走了?」正是高衙內。他吃了一驚,忙轉身關上門,匆匆邁入內堂。見
那花太歲光著一身彪悍的白肉,衹穿著褲子,左手摟著他娘子若蕓,一臉滿不在
乎的樣子。此時若蕓也衹穿了貼身小衣,臻首輕貼高衙內脖頸,將一身雪白嫩肉
,偎依於男人懷中。她滿臉醞紅,一臉嬌媚,香汗透膚,恕聳的酥乳起伏不定,
顯是剛與他覯合歡好過。
陸謙一時羞臊難安,用袖擺擦了擦脖上汗水,讒笑道:「衙內真是膽色過人
,小人還以為您早走了。林沖剛走,小人這就去為衙內奉茶。」
那高衙內支起若蕓下巴,淫笑道:「我有美人在此相陪,怎能便走?別人怕
他林沖,我卻怕他作甚?再說,我玩的是陸家娘子,又不是林家娘子,他武藝再
好,又怎管得了這等閒事?」
陸謙又恨又氣,卻無可奈何,止讒笑道:「是是是,衙內說的是。衙內天不
怕地不怕,何懼那林沖。」
若蕓輕蔑地瞥了陸謙一眼,娥眉俏立,發氣道:「官人倒好會拍衙內馬屁,
不知這幾年,在太尉府中,都學了些啥?」這些日,她與高衙內風流歡好,早把
她丈夫視為無物,又聽她言道:「衙內,我家官人如此恭順,都這麼多天了,你
還不成全他一官半職?」
高衙內笑道:「你相公這虞候當得好好的,升那鳥官作甚?也罷,既是小娘
子有求,我自記在心中也就是了。」
陸謙哪敢接口,衹點頭稱謝,心中卻道:「今日權且讓你得意,他日昇上高
位,手握重權,定撕了你這鳥淫棍的皮,奪我若蕓回來!」
若蕓又道:「衙內還在念我姐姐,怕我不知麼,連林教頭在場,都不肯離去
,還想把望我姐背影,真是色膽包天。你可別真想得隴望蜀。」
陸謙道:「你姐國色天香,衙內想一觀美人,也是正常。」
若蕓嗔道:「他早觀過了,卻又來把望。」
陸謙吃了一驚:「衙內今日見過你姐?」
若蕓一跺腳,淚水湧出,捂臉道:「還不是你,放我姐下樓,去那後院臥房
,把我和衙內之事,看個乾淨!」
陸謙大驚:「怎有此事?快細細說來。」
若蕓哭喪著臉,把姐姐隔窗窺情的事一一說了,最後說道:「還好我姐答應
不向任何人說起此事,否則,否則被人知道,那你我可如何做人?若是被家父知
道,那可如何是好?衹怕會殺了我們。」
陸謙聽得全身冒汗,正無奈何時,高衙內突然插話道:「林家娘子雖然答應
守密,但嘴長在她身上,想說時,便也說了。再說,她與林沖夫妻恩愛,床地之
間,免不得說三道四。林沖可非善類,若知此事,便不向外人提,也必向你父親
張尚提。」
陸謙和張若蕓心知高衙內說得有理,一時面面相祛,雖各懷心事,又難以啟
齒。
高衙內道:「為今之計,衹有一條。」
倆人都把眼瞧向他,心想:你不過一個紈褲子弟,又有什麼好計。
衹聽高衙內沖若蕓支起她的下巴,淫笑道:「要想你姐守口如瓶,除非,除
非拖她下水,讓她與我歡好一次,否則,實是無法可想。」
張若蕓羞氣難當,正要發作,卻聽陸謙言道:「此計甚妙,娘子衹有依從了
衙內所言,可保無憂。你想想看,你姐與你共侍衙內,她又怎敢將此事洩露半句。」
張若蕓有些動心,便道:「你不是常說絕不背叛師門,如今卻又為何食言?」
陸謙恨恨道:「衹因林沖那廝,欺我太甚!處處辱我,師門情義嗎,嘿嘿,
說不得,衹有放一放。」
高衙內右手揉了揉她的翹臀,笑道:「虞候終於省悟,甚好,甚慰。男人嘛
,衹有心狠手辣,方成大事。」
張若蕓卻又擔心道:「我姐夫武藝高強,愛我姐甚深,若被他知道,你我性
命難保。」
陸謙道:「我猜衙內的意思,是想讓你出面,說服你姐。衹要你姐答應,做
得隱密,天知地知,林沖又怎會知道?」
高衙內道:「虞候深得我心,果是人傑。娘子,衹要你說服你姐,與我歡好
一次,衹一次,我便保舉你家官人,做那八十萬禁軍總教頭!」
陸謙當即跪道磕頭:「謝衙內厚恩,陸謙萬死不辭!」
張若蕓見丈夫已然答應,想了一想,紅臉道:「衙內此話當真,衹是一次?」
高衙內道:「若能勾得你姐,大慰平生,便是一次也是好的,但要包我玩個
夠!」
若蕓嗔道:「我姐美貌,遠甚於我,你又哪有玩夠之時。也罷,你且將那日
所藏我姐內衣給我。」
高衙內一愣,奇道:「你要哪內衣做甚麼?」
若蕓嗔道:「那日床上,你告訴我非禮家姐一事,說嘴說藏了我姐內衣,卻
又不認?」
高衙內得意道:「我哪有不認,衹是不知你為何要那內衣?」
若蕓笑道:「我姐面薄,用那事物嗐她,不怕她不來和你好。」
高衙內恍然大悟,長出一口氣,雙手托住若蕓翹臀,竟當著陸謙之面,將她
抱將起來,親了個嘴道:「娘子真是聰慧過人,來,今日再當你官人之面,肏你
一回!」隨後,這對姦夫淫婦竟當著陸謙之面,調情熱吻,肏成一處,直視他為
無物……
不表這廂風情如何濃似艷火,單說那邊林沖攜妻歸家。路上林沖問起若貞身
體有何不適,若貞衹是不答,面帶憂色。回到家中,用過晚膳,若貞忽道:「聽
錦兒說,官人與陸謙鬧了口角,卻是為何?」
林沖聽她不稱叔叔,直呼陸謙其名,很是奇怪,答道:「無他,衹是一時義
氣。男人論事,常有爭議,也無不妥。」當下便將陸謙所說言論,向妻子說了一
次。
若貞皺眉道:「他是酒後氣話。但說當今世道,還真是如他所言,有權有錢
者,為所欲為。官人,你身在官場,早知那裡污穢不堪,可要處處小心啊。」
林沖道:「我理會得。林某為人,處處小心,從未被別人拿過把柄。當今官
場雖然污穢,林沖但憑胸中本事,止不得罪上司,斷不會有事。」又問:「若貞
,我見你今日回席後,對陸謙面不甚善,卻是為何?」
若貞道:「也……也沒什麼。衹是,衹是覺得此人面帶奸吝,不可深交。官
人,你以後還是與你這師弟少來往才是啊。」
林沖道:「誒唉誒,娘子說哪裡話來。陸謙師弟早年家道中落,拜我父為師
,長年寄人籬下,甚是清苦。我自當體恤於他。他有不是,也當教誨於他,怎能
把他撩在一邊。」
若貞知丈夫固執,也不多言,便為林沖捶背,止道:「總之你處處小心便是
。」
林沖讓若貞捶了片刻,忽道:「娘子,那日我在大相國寺菜園子裡結交了一
位大和尚,端的是好本領……」還未說完,林娘子便插話道:「便是那花和尚魯
智深,你都說過兩次了,改日便叫他來家一聚,請他吃酒。」
林沖喜道:「娘子所言甚是。那魯智深臂力驚人,好使一根鑌鐵杖,不知我
那林家槍,是否敵得他住。」言畢,推開若貞捶背之手,大步衝到後院。若貞與
錦兒跟出,卻見林沖手中早提一枝花槍,站在後院空地中,拽紮起袍子,掣住槍
,使個旗鼓吐個勢,喚做「撥草尋蛇勢」。若貞知道林衝要使林家槍,果聽林沖
言:「娘子且看林沖耍一回槍!」言罷,便如蛟龍出海,使將起來。止看得若貞
心花怒放。
林沖是個武癡,這一使槍,便使了一個多時辰。接近二更,已是汗如雨下,
甚至暢快。若貞叫錦兒燙些水來,為林沖淨身更衣。月上枝頭,屋頭燭光融融,
霧水蒸騰,若貞衹穿一縷貼身小衣,為丈夫擦淨身子。
林沖見霧中美人,肌膚賽雪,雙頰緋紅,端的美得不可方物。他平日裡忙於
軍事,操練武功,甚少與嬌妻歡合,今日見嬌妻似比往日更美了三分,不由微感
欠然,將娘子摟入懷中,來回撫摸那絲綢般滑膩的肌膚,溫言道:「這些時日事
忙,可苦了你,為夫甚感歉疚……」
若貞小手摀住丈夫的嘴,嗔道:「官人,何出此言,折殺奴家了。官人今晚
既有興,奴家,奴家為你吹那活兒?」話說若貞雖是貞潔良家,但與其妹相比,
早嫁逾兩年,於房中之事,便知道多些,故知男人甚愛吹簫助興。
林沖大喜,他今日使了半夜槍,實有些累了,有妻盡心服侍,自是樂意。當
即起身,坐於床前,任嬌娘俯身跨下,把那活兒來吸。那活兒一進若貞那櫻桃小
嘴,如入仙境,衹覺濕軟溫滑,裹得緊實。若貞深愛林沖,直將那活兒含個盡根
。林沖當然不會閒著,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衹堅聳乳房,搓揉得
不亦樂乎。
倆人春情愈濃,卻不知隔門有眼,那俏麗的丫鬟錦兒,此時正隔著門縫,屏
氣窺春。
錦兒的視線全聚在若貞的小嘴,看她小嘴賣力地套著肉棒,不時還以舌頭包
住龜頭旋磨,左手支床,右手卻揉著棒下飽脹的卵袋,不停激發男人的慾望。
「啊!娘子……」林沖實在爽透了,仰頭閉上眼晴,嘴裡呵呵直喚。
「舒服嗎?」若貞情癡癡地盯著他,瞧著他那美快的神情。
「娘子,太……太舒服了……」才說得兩句,若貞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
玉舌在馬眼上一舔,林沖喉頭「咕」的一聲:「啊……」
那邊門外,錦兒真個眼前放光,看得如癡如醉。她芳年十九,正是豆蔻年華
,少女懷春之季。不由纖手伸出,向胸前豐乳,輕輕摸去。
若貞見官人這般亢奮模樣,心中也自一喜,當下張開雙唇,將整個活兒納入
口中,吞吐起來,左手扶床,而右手依然如初,揉弄卵袋,惟恐官人不滿意。
錦兒看見主人如此這般,心裡又是興奮,又是刺激,處子羞處竟也一片麻癢
,忙探手裙下,輕揉那癢處。
若貞衹一輪猛烈的吸吮,林沖便忍受不住,雙手捧住林曉詩的腦袋,才深搗
幾下,若貞便知丈夫要洩精,想要他控制住,卻哪裡來得及,衹得任他噗噗的射
出精來,全都射入自己口中。林沖一連數發,精盡力竭,方拔了出來。
若貞將精液吐在掌心,看見濃濃一灘,羞紅著臉徐徐站起身來,投入林沖懷
中,抬頭望著他道:「官人,今日為何這般快?」林沖慚愧道:「想是今夜使槍
累了,便射得快些。」若貞有些幽怨地倒在丈夫懷裡,嗔道:「卻來說嘴。你往
日又能慢到哪裡去?也衹片刻便罷。這般也好,不讓小嘴受累。」
林沖見妻嬌羞,欠然道:「改日定堅持久些,叫你滿意。」若貞又嗔道:
「官人,你何時,何時方叫奴家滿意?奴家要嘛。」林沖無奈,摟了摟嬌妻道:
「今日實是累了,早些休息。」說罷轉過身,吹燈睡了。
那邊門外,錦兒幽幽得歎了口氣:「大官人什麼都好,衹是那事,不如人意
。」轉身走了。
房內,若貞聽丈夫酣聲喊起,又哪裡睡得著。想到丈夫平日衹顧使槍弄棒,
少有親熱,不由幽幽歎了口氣,正想間,眼前忽然浮現出今日妹妹若蕓為高衙內
那淫棍含巨棒的場景。
當時妹子手口並用,小嘴去吞那巨物,已張大到極致含入,卻衹含得了個頭
兒,大半巨棒,仍在外面;妹妹雙手握住那大活兒根部和中部,不僅不得滿握,
加上雙手一嘴,長度上仍有不少空隙,而自己為丈夫吹簫時,衹微張小嘴,便能
吞個盡根,那,那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又想妹妹跪在床上獻翹那羞處時,羞處已然紅腫不堪,顯然在自己去前,早
被糟蹋多時,那怪物,又是何等持久?再想那高衙內玩妹妹屁眼時,竟衹插入半
根巨棍,便再不能進入妹妹肛腔半分,而自己雖知床事,但女子被男人插屁眼,
可是想都未曾想過之事。而那日在岳廟內,自己被高衙內撥光衣服,險遭強暴,
唉,如真被那人強姦,以他那驢般活兒,豈不……
深想時,便覺渾身燥熱,香汗勻出,嬌氣微喘。突然想到今日向高衙內許下
的諾言,不由滿臉臊紅,心想:你與她做出那等事來,卻要我來守密,真是羞剎
人也。
原來當時張若貞窺破親妹姦情,一時又羞又怒,失了手措,不知如何發作。
當她與高衙內雙雙對視時,親妹若蕓正趴在床上,被肏得魂魄早失,未聽見她那
聲輕呼,止覺肛中巨棒,停止抽送,竟在直腸內暴脹開來,要把肛腸撐裂,實是
爽到極點,哪裡忍禁得住,止嬌呼一聲:「爽死奴家!丟了!丟了!」言罷,鳳
穴內一股汁水,「撲嗉嗉」噴將出來,直淋在肛外大棒根處。
原來高衙內與若貞對視,見美人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典雅如仙,好似
下凡仙子一般清雅絕塵,他不但不害臊,反而興奮到極點,跨下巨物暴脹,撐得
若蕓失了魂魄,竟然猛烈地丟了一回。待若蕓丟完,若貞見那惡賊跨下濕淋淋全
是陰精水兒,當真羞不可止,不由一跺腳道:「你們,你們竟做出這等事,阿妹,
你有何臉見父親。」
若蕓聽到這聲音,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連忙扭過頭叫道:「衙內,還不快
拔出來!」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腰勁使用,猛將那未射巨棒拔出肛腔。
若貞見那巨物顫微微地轉將過去,衝向自己,根處毛髮盤扎密佈,全是妹子
淫水。纍纍實實好大一根,直衝自己面門,彷彿在向自己示威,真是羞怒交加,
忙放下窗框,轉身要走,卻聽妹妹在屋內急道:「姐姐休要走,請進屋聽妹妹一
言,若真要走,妹妹便去尋死。」若貞知妹妹自小性格好強,說得出做得到,她
性格向來溫婉,不想就此逼死親妹,便道:「我便進屋,你們先穿上衣服,再來
說話。」
裡面若蕓穿上貼身小衣,高衙內便衹穿了褲子,光著膀子,若蕓道:「穿了
,姐請進屋,聽妹一言。」
若貞吸一口氣,推門進屋,見高衙內衹穿一條褲子,上身白肉一堆,滿是胸
毛,不由一陣煩惡,沖妹妹道:「你有話便去,不說時,我止去報爹。」
若蕓當即跪倒在地,抱著姐姐雙腿,哭道:「姐姐恕罪,小妹犯下此等大錯
,但此事實非小妹所願,是我那丈夫,將我,將我獻於衙內。」
若貞沒想到陸謙是那種人,一瞥高衙內,見他一臉滿不在乎模樣,一雙色眼
卻直勾勾地往她怒聳的雙峰上瞧,知他玩女甚多,必是用強,羞紅著臉問道:「
可是你這歹人,威逼我叔叔,再強姦吾妹?」
高衙內道:「娘子說哪裡話來,我哪有用強,我見令妹,長得像你,便喜歡
上她。你不願與我好,你家妹子卻不同。他家相公答應獻她與我做伴,我與她是
你情我願,不信,你來問她。」
若貞聽他說道「長得像你,便喜歡上她」,臉色更紅,胸口起伏不定,轉頭
問若蕓:「他所說的,可是實情,你們,你們確是你情我願?」
高衙內向若蕓使個眼色,若蕓無奈,衹點點頭,慘然道:「小妹,不知廉恥
,也不求姐姐寬恕,衹求,衹求姐姐為小妹守密。否則,姐姐便是將小妹,推向
死處。」
若貞也沒奈何,畢竟衹這一個妹子,難道非逼死她不成。便對高衙內道:「
恁地,你需答應我一件事。」
高衙內喜道:「娘子如此佳人,小人莫敢不從。」
若貞一跺腳道:「你休耍貧嘴。我那妹子,自小好強,你糟蹋了她,既是她
丈夫的不是,你們又你情我願,你當令陸謙休了她,再擇日娶她進門,不可誤她
終身!此外,別在四處沾花惹草,誤我妹子!」
高衙內調笑道:「娘子雖長得美,但我高堅可從不向別人許諾什麼,娘子須
先答應守這密。」
若貞實不願再多言,衹想快走,便道:「我自為你們守密,此事絕不向等旁
人提起,你也休誤吾妹。」說罷,纖腰一轉,快步走出屋去。
若貞想到為高衙內許諾之事,當真好沒來頭,這一夜輾轉反側,竟不能眠。
第二天,林沖依例去禁軍畫卯,若貞送走丈夫,便門戶緊閉,又在家中做針
線。將近晌午,衹聽有人敲門。若貞問錦兒:「是誰啊?」錦兒道:「莫不是間
壁王干婆?我去看看。」言罷便去前院。
錦兒掀門框一瞧,見是二小姐,她不知來頭,衹以為是姐妹互訪,便一臉喜
色,將若蕓迎入房中,口中叫道:「小姐,二小姐來看你啦。」
若貞聽是若蕓,心中一驚,手中細針一抖,竟在食指上扎出一絲細血,忙收
好線籃,走出房門,見果是妹妹來訪,一臉不快道:「你卻來作甚?」
若蕓笑了笑:「姐姐昨兒來看我,我回訪一次,有何不妥?」
若貞道:「你倒有臉。先進屋吧,錦兒,你去買些好酒好肉,晚上官人回來
,款待於他。」錦兒知道林沖晚上並不還家,她不明所以,見若貞面色不善,不
敢多問,向她使個手勢,意思是:「哪二小姐呢,用不用款待?」
若貞擺擺手,意思是:「不用了。」錦兒無奈,轉身出門。
若貞到:「進屋吧。」
倆人在內堂坐定,若貞剛要發問,卻見若蕓從懷中取出一件事物來,這一看
,衹驚得她一雙麗眼失去顏色,幾乎要昏了過去,原來,那事物正是高衙內那日
強搶的肛兜,卻少了內衣和褻褲。
若貞顫道:「你,你拿這個來,卻是為何?」
若蕓道:「姐姐,非是小妹無情,衹是姐姐早被高衙內強暴,卻不告訴妹妹
一聲。衙內想你得緊,想讓我來勸你。」
若貞方知若蕓來意,站起身來,怒道:「我那有被他強暴!我是我親妹,我
是你親姐姐。你自己為婦不仁也就罷了,為何來害姐姐!」
若蕓道:「我哪有害姐之意,衹是妹妹嘴直,說得確是實話,衙內自見了你
,當真魂飛魄散,整日衹想勾得你,卻要了妹妹身子,姐姐你說,倒是誰害了誰
?」
若貞聽得坐倒在椅子上,她知妹妹說得確是實情,隔了好一會兒才道:「哪
你拿這個來,卻想怎樣?」
若蕓道:「姐姐,我知衙內並未得到你,但你被衙內撥光衣服,搶了這些貼
身事物,早晚要落在姐夫手中。衹怕那時,姐夫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若貞心想:「幸好錦兒早幫我想好解脫之待法。」便道:「恁地,又怎樣?」
若蕓道:「姐姐,衙內非異常人,財大勢大,又是個風流種子,但自見了姐
姐,當真失心般喜歡。衹要姐姐應衙內一回,衹一回,他便將那日之事,守口如
瓶,絕不對人說。」
若貞冷笑道:「那你便應了他,來害親姐?」
若蕓道:「姐姐,莫怪妹妹說嘴,事有從權。衙內勢大,惹不起的,他既看
上你,你遲早是他的人,京城中無有例外,又何必太過堅執。妹也是委曲求全,
才委身於他,實是無可奈何。姐難道忘了當年父親被那蔡太師弄得差點家破人亡
的事嗎,若非當年母親委身於蔡京老兒,父親早就死了,哪有你我。何況,何況
衙內衹求一次,一次後,便送還姐姐,決不讓姐夫知道。」
原來當年張尚早年與若貞母親李貞蕓青梅足馬,打小相識,婚前被蔡京撞見,
要強娶李貞蕓做妾,張尚哪裡肯依,被開封府判了個刺配充軍邊關,家中老母病
危無人贍養。李貞蕓無奈,答應蔡京送張尚老母老父終後,便嫁入蔡家,蔡京見
他父母均病得甚重,便允了她。後三年,李貞蕓與張尚在邊關私下成親,先後誕
下若貞若蕓,待誕下若蕓後,為兩女著想,終於應諾,嫁與蔡京做妾,蔡京大喜,
改判張尚無罪,升他為教頭。此事張尚晚年告知他姐妹,意在要她們懷念親母之
德。
若貞聽後,心中一軟,口氣也鬆了,溫言道:「妹妹,母親受權勢所逼,為
兒女幸福著想,捨身狼窩。我們,我們怎能不顧廉恥,去侍那淫棍。」
若蕓道:「姐姐,如今形勢,也是如此啊。姐姐衹需委身一次,便可保丈夫
平安啊。」
若貞聽她提到林沖,微一動心,當即又硬下心腸,站起身來道:「不必說了
,我不會答應的,你告訴那高衙內,休害我家官人,否則,我就死給他看。」
若蕓道:「你就不怕他將所藏事物,托人拿與姐夫看?」
若貞道:「他失算了,我官人並未見過我穿那套內衣,實是新買的。你走吧
,我不想再見你。」
若蕓怔怔地看著姐姐,知道她從不打妄語,笑了笑道:「姐姐倒是個聰明人
,早想好了辦法。也罷,是妹來得唐突,擾了姐妹情義。但姐姐,小妹確是為姐
姐幸福著想,那高衙內決不會就此罷休,還請姐姐三思啊。若姐姐想得明白時,
再來告訴妹妹。」
若貞衹把臉一扭,不去看她。若蕓無奈,起身走了。若貞見她走遠,再忍不
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待錦兒回來時,不見了二小姐,便問:「二小姐怎麼便走了?」若貞道:「
你莫多問,與你無干。」錦兒見小姐臉帶淚痕,忙道:「小姐切莫傷心,你看我
給你買了什麼。」
若貞瞧她手上,多了一包東西,打開來看,卻是一件小巧透明的紅色貼身抹
胸和一件紅色的緊身透明褻褲,當即破啼為笑:「你這妮子,怎麼又買這牢騷子
?這麼通透,比上件還叫人難堪!」
錦兒道:「小姐上套內衣,被那遭千刀的高衙內強搶去了,錦兒特地為小姐
選了一套京城少有的好貨,按小姐身材買的,包把大官人迷上天!」
若貞笑道:「死丫頭,你到有心,成天想這事兒,也不怕嫁不了人!」
當夜林沖在禁軍值守,半夜才歸家,若貞先行睡了。
(以下改自水滸傳)
第二天已牌時,聽得門首有人道:「師兄在家麼?」
林衝出來看時,卻是陸虞候,慌忙道:「兄弟何來?」
陸謙道:「特來探望,望兄恕兄弟前日言語衝撞之罪?」
林沖喜道:「哪裡的事,兄弟客氣了。」
陸謙道:「我同兄去吃三杯解悶。」
林沖道:「少坐拜茶。」
兩個吃了茶,起身。
陸虞候道:「阿嫂,我同兄去吃三杯。」
若貞趕到布簾下,叫道:「大哥,少飲早歸。」
林沖與陸謙出得門來,街上閒走了一回。
陸虞候道:「師兄,休回家去,衹就樊樓內吃兩杯。」
(正文)
卻說若貞這邊,想到陸謙請丈夫吃酒,心雖不安,但內衣之事已了,也不懼
他陸謙說三道四,又想讓林衝回來見自己穿那新買的抹胸內衣,心中暗自歡喜,
便要錦兒燙了熱水,洗澡淨身。
她把那新買的抹胸褻褲掛在浴湧前,泡在水中。浴桶如同一個溫泉,明淨透
徹,氤氳水汽裊裊上升,瀰漫了整個房間,有如初冬的薄嵐。曼妙的玉體在水霧
裡若隱若現,就像一位縹緲於雲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水中蓮花。白
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
膊,修長勻稱的玉臂,男人為之心蕩魂飛。
她一頭如絲的長髮好似被風吹亂的黑雲一般,濕漉漉的,胡亂散在她圓潤光
潔的一對豐滿絕倫的大奶上,有幾綹漂在水面上,如那輕柔的柳條兒倒垂湖面。
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泡了半晌,若貞站起身來。她身材高挑修長,此時一站起身,真宛如出水芙
蓉一般。蛾臉秀眉,雙眼皮,杏眼桃腮,一笑兩個酒窩,姿容秀麗之極,一副完
全的美人胚子。她暗藏媚人之態卻不現於形,既有少女的體態春情,又有少婦的
風情萬種!身材更是絕佳,皮膚雪白嬌嫩,光滑柔細,儘管雙腿甚是修長,楊柳
小腰又細又軟,但卻生了一個彈性十足的渾圓雪白翹臀和一對迷人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房不僅極為豐滿堅挺,乳溝微現,而且彈性十足,自然高聳上翹,
屬渾圓上翹的豐滿雪梨型大奶,大歸大,卻絲毫不顯累贅,與其修長纖細的嬌軀
渾然天成。此時她全身粘滿水汽把她那娥臉杏眉,細腰豐胸,誘人的雪白乳溝,
窈窕健美的體態勾勒得鮮明動人,在水珠的襯托下,那雪頸香乳愈發顯得白晰生
動。
她低頭嫵媚一笑,憐惜萬分地輕輕一擦,然後用自己的雙手去搓、捏她那兩
座玉女峰。她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著她身體轉動而若隱若現;陰毛密而烏
黑,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極其性感。她用勺子把水倒在自己身上,仰起
脖子享受著水流激衝著乳房的快感,在水的衝擊和刺激下,隱約感到自己那迷人
、碩大堅挺的乳房在膨脹,脹大的殷紅乳頭更加堅挺上翹,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
去搓弄她這對的迷人玉女峰。
她纖手輕輕探出,緩緩伸向下身妙處,衹一摸,那團敏感軟肉便一陣痙攣,
一股汁水湧了出來,實是敏感之極!不知為,腦海中竟浮現出高衙內那根駭人巨
物,似乎正緊頂鳳穴,緊待插入她再也忍受不住,香蔥般的玉指伸入那蜜洞,仿
佛要將那巨物艱難地迎入體內一般!
「為何竟想到那登徒惡少?」但覺彷彿那巨棒在體內越插越深,玉指不安地
輕輕摳動起來,口中輕聲叫道:「衙內……不要……不要……饒了奴家……端的
太大……」陰唇含緊那小指,衹覺快感從所未有之強,全身如受電擊!她本就敏
感之極,如今再想到高衙內那巨物,頓時失了魂魄,強烈刺激,今她摳穴速度驟
增,片刻之間,便要到高潮,衹叫道:「……不要……不要……要丟了……要丟
了!」
便在此時,衹聽錦兒在屋外叫到:「小姐,大事不好,大官人出事了!」
若貞正在高潮邊緣,一時也顧不上細問,衹嬌喘道:「啊……什麼……什麼
事?」又深挖數下,便覺深官內一陣劇烈痙攣,她咬緊牙關,持續摳穴,衹聽錦
兒喘氣道:「我也不知,衹聽一個漢子在門口叫嚷,止說大官人出大事了。」
若貞恍惚聽見,俏臉變色變,但覺深官肉緊難當,「啊」的一聲,一股陰水,
急劇噴湧出來,直淋了個滿手全濕!她心下慌亂,也顧不得全身乏力,邁出浴桶,
急急去穿那抹胸,卻又一時哪裡穿帶得上。她心中焦急,一咬牙,也顧不得穿上
內衣,心想:「官人出大事了,我還穿這牢騷子做什麼。」當即衹穿上粉紅色羅
袍,緊緊繫上腰帶,勒緊身子,空著內裡,邁出房去。
正是:良婦救夫中奸計 衹穿外袍戰色狼。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00 編輯
]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9-29 07:33
第五章 紅顏毀 霸王硬上弓箭(上)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沐浴自撫,正在爽處,驚聞錦兒報急,不由亂了方寸。
她也顧不得穿戴整齊,衹披一件粉紅雲裳,勒緊腰帶,便隨錦兒趕了出去。剛到
門口,便見一個麻臉漢子在門外來回踱步,憂色滿臉。
若貞情色慌張,張口便問:「阿哥,我家官人現在何處?」
那麻臉漢子見若貞嬌艷明媚,容光照人,令他不敢逼視,心中先自一驚:「
天下竟有這般美麗的女子!真乃絕色!」,呆了半晌才拱手道:「勞夫人大駕。
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衹見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昏
覺不醒!夫人須速速移步看視!」
林娘子愛林沖極深,遠甚自己,聽到這話止驚得「哎呀」一聲,心中連連叫
苦,跺腳道:「這可怎生是好?叫過他少飲,卻又不聽!錦兒,你速隨我去救官
人!」心慌意亂間,早忘了雲裳內不著片縷,如此出門,實是從所未有之事。
她也不細問,見間璧王婆正向她家張望,便央王婆看了家,急慌慌攜錦兒隨
那漢子趕到陸謙家前。衹聽那漢子道:「教頭躺在三樓,夫人速進。」若貞不辨
真偽,拉了錦兒的手,就往三樓奔去。那漢子卻轉過身,一溜湮沒了人影。
上得三樓時,若貞因跑得急,早已額頭見汗,嬌喘吁吁。倆人邁入三樓外堂
,見堂中擺了一桌精緻酒食,卻沒有人,隔屏風望向內堂,衹一張鴛鴦大床空著
,不見林沖。若貞連呼三聲「官人」,哪有人應。倆人正沒奈何處,卻見內堂屏
風處,轉出一個人來,一臉淫笑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本爺已設下酒席
,請娘子春醉一場。」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登徒惡少高衙內。
若貞乍見這惡人,便知中計,衹氣得嬌軀微顫,花容失色;又聽他說得淫穢
,粉臉頓時漲得通紅。旁邊錦兒見是那天岳廟裡羅噪娘子的那下流後生,拉著若
貞便往樓下走,卻聽高衙內奸笑道:「兀那丫頭,你要帶娘子哪裡去?娘子莫怕
,那日娘子親許令妹一諾,令妹事後想來,仍不放心,止怕那事傳出去,托本爺
務必問個清楚。」
若貞一怔,心神稍安,轉過身來,俏臉帶紅,鳳眼望向高衙內道:「我早應
了你們,有甚不放心,卻又來問甚麼?」
高衙內見今日林娘子不著半點脂粉,雖是素顏,仍是面帶桃花,嬌顏透著紅
暈,端的秀美絕倫,宛如出水芙蓉般,渾然天成。舉手抬足間,盡顯風情萬種,
真是誘人之極!其清麗脫俗的姿色,遠勝那些個庸姿俗粉!不由色迷迷地盯著她
道:「止這丫頭在場,不便說。娘子且留下陪本爺共吃三杯立誓酒,三杯酒後,
本爺方信了娘子當日之諾,親送娘子還家……從今往後,再不打擾娘子,岳廟藏
衣之事,也絕不讓令尊和林教頭知曉。」
若貞知道這歹人勢大,實是說得到做得出。那日自己雖未失身,但家父禮教
甚嚴,林沖更是自尊甚重之人,若那事傳入他們耳裡,縱然自己能夠解釋,心中
也必然不喜。她豐乳一陣起伏,心想今日權且陪他吃三杯,了此後患,衹三杯,
絕不與他多言!她壓住心神,輕咬下唇,俏臉又紅,對錦兒說道:「你且下樓回
避,我與衙內說會兒話。」
錦兒見高衙內氣焰囂張之極,哪裡放心得下,拉著若貞的玉手急道:「小姐
莫聽他言,他是個渾人,當不得真的!便要說話,錦兒也不走,止賠著小姐!」
高衙內見錦兒礙事,暗自火起,色眼便向她一瞥。見錦兒玲瓏嬌俏,秀美宜
人,頗具姿色;雖是少女裝扮,但雙奶飽滿挺實,已是盈盈一握;豐胸雖遠不如
她家小姐那般怒聳挺拔,但顯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時!這花花太歲不由心中一動
:「這丫頭今日雖阻我興致,但也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兒!它日有閒,也要將她騎
於跨下,狠狠地肏弄一番,方解今日之氣!」想罷沖若貞道:「令妹之事,她也
聽得?」
若貞雖與錦兒是閏中密友,但也不想家醜外揚,輕輕拂開錦兒的手道:「我
無防,衹與衙內說片刻話,你且下樓候著。」
錦兒大急,忙道:「小姐,他可是個……」
若貞沖錦兒道:「若有事,你知道辦法。」言罷向她使個眼色。
錦兒會意,知道小姐是讓她去尋官人救急,又想官人平日與那陸謙止在近左
小巷酒肆吃酒,必尋得到,便沖若貞點點頭,轉身下樓。
林娘子見錦兒已走,衹余她與這淫棍獨處,又見高策內那眼神雖色迷迷的,
但卻長得甚是風流俊朗,帥氣逼人。想到那日此賊意圖強姦自己,險些得手,後
竟淫玩其妹,手段著實強悍,俏臉不由更紅。她緊張地率了率腮邊秀髮,輕輕坐
在酒桌旁,端起酒杯,鳳眼強作鎮定地瞧向高衙內道:「衹吃三杯,奴家先飲為
敬。」言罷吃了一杯。
高衙內大喜,伸左手握住若貞那雪白右手,衹覺溫軟滑膩,淫笑道:「娘子
果乃信人。」言罷也舉杯喝乾。
若貞想要縮回右手,卻被他緊緊握住,哪裡縮得回,不由臉色大紅,忙羞道
:「衙內有事,便快些說。這般唐突,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吃酒?」
高衙內聽到這天仙般甜美的聲音,褲內巨物竟不自覺得急速翹起,這般心癢
難當,實是前所未有!他左手仍緊握若貞小手不放,右手斟滿兩杯,眼中似要放
出火來,淫笑道:「娘子,我這一生,玩過的女娘實是數不勝數,衹為娘子著迷
,實是天可憐見。即便是美如令妹,也不足娘子萬一啊!」
若貞知他玩女甚多,採花無數,自是甚想得到自己,心中怦怦亂跳,不由又
氣又怕。她咬了咬下唇,豐胸急劇起伏,紅醞滿臉。她強壓心神,鳳眼瞄向這登
徒子道:「奴家乃有夫之婦,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還望衙內三杯酒後,忘
了奴家!」言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高衙內見她風情萬種,嬌美無匹,心中猶如火撩,巨物更是硬得隱隱作痛。
又滿上兩杯,將一杯酒直送到若貞嘴邊,色急如火地道:「本爺對娘子,自是言
而有信,娘子再吃了此杯,便知我心意!」
若貞見酒杯已觸到唇邊,知道他想喂自己飲下此酒,芳心一橫:「便止一杯
,再無後患。」她嬌吸一口氣,低下臻道,小嘴含住酒杯。高衙內大喜若狂,輕
一抬手,若貞粉頸揚起,將那酒飲入腹中。三杯酒盡,若貞那俏臉被那酒氣一蒸
,更是容光逼人,艷美絕魂。
若貞見這登徒子一臉急色之意,忙道:「三杯已過,還請衙內兌現承諾,莫
戲了奴家。」言罷便要起身。高衙內再也按耐不住,一直握著若貞那溫軟右手的
左手,猛一用力,便將她的小手直往跨下巨物拉去。若貞正在起身,被他強行拉
過小手,哪敵得住他的力氣,嬌軀便要跌倒,急想穩住身子,下意識間,右手一
抓,竟隔衣抓住那驢般巨物,方才穩住,止覺小手中所握之物粗壯堅硬之極,竟
不能圈實,那巨物竟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凝神一瞧,才知握著高衙內褲中
勃起的大活兒,衹聽高衙內淫笑道:「娘子果是有心人,把我那活兒來握!握得
爺好生舒服!」
若貞大羞,粉臉早紅似火焰,急想縮回右手,卻被男人強行摁住。高衙內接
著左手一攬,摟實纖腰,將若貞一把抱在懷中,右手仍摁住她的右手壓在那巨物
上,哪裡肯放!但覺香軀入懷,溫軟異常,芳香宜人,又見美人婦俏臉艷如桃李
,不由得意望形,淫笑道:「娘子,本爺愛你多時,今日便成全了本爺,包你償
到本爺跨下之物,知道人外有人,直爽到雲天之外,再不要那林衝!」言罷不顧
若貞掙扎,張嘴便向粉頸吻去,香肉入口,止覺甘甜可人,滲入脾肺!
若貞頸部很是敏感,頓覺全身酸癢難當,纖腰又被這惡徒摟得急緊,無法擺
脫。這淫棍壓過虎軀,伸嘴吻頸,自己身子已被壓成弓形,就要被他壓倒在地,
無奈之下,右手衹得緊緊握住那巨物,以支住嬌軀不倒,小嘴輕聲急求道:「三
杯之約……衙內……求你……求你莫要失言……放了奴家!」
高衙內香體在懷,巨物又被小手握得好生爽快,實是得意之極,不由一路吻
至美人的耳邊,低聲淫笑道:「娘子莫忘,是共飲三杯。娘子自飲三杯,本爺衹
飲兩杯,怎能算是失言?」
若貞方知上當,衹覺羞愧難當,小手握緊那巨物支住嬌軀,左手衹顧往這淫
徒腰側捶打,一行清淚流出鳳眼,口中不住哭道:「衙內戲耍奴家……衙內戲耍
奴家……」
高衙內哈哈淫笑,大嘴隨著香腮粉頸一路吻下,直吻到若貞那對怒聳豪乳,
突然張口隔衣咬住左邊奶頭,入口衹覺那奶頭早已硬如磐石,這尤物端的敏感之
極,頓時性趣大增,一陣猛烈吸吮,下體巨物猛烈跳動!
若貞右手察覺巨物猛跳,忙緊緊拿實,不讓它造次,一邊輕捶男人粗腰,一
邊口中輕聲求道:「衙內……饒了奴家……你已得我妹……該心足矣……便饒了
奴家吧……奴家起誓……奴家絕不將這事……告與外人……」
高衙內隔衣含著堅硬之極的左奶頭,正吸得爽直,哪裡肯依,又換右邊那顆
堅硬奶頭來吸,衹吸得口水滲濕衣襟。右手不再摁她手腕,騰將出來,一把隔衣
握住那怒脹的左邊大奶,入手衹覺彈性十足,一手根比無法盈握,忒的舒爽無比
。他一邊揉著左邊豐乳,一邊吸那右奶頭,一邊口中唔唔哼道:「若你將……唔
唔……你將那事……唔唔……告訴林沖這廝呢?」
若貞被吸得全身酸麻難當,不由怕極,右手拿實他那巨物,支住身子,忙低
聲求道:「奴家……奴家起誓……決不讓……啊嗯……不讓官人知道……衙內勾
得……啊嗯……勾得家妹之事……衹求衙內,放過奴家……」
高衙內左手摟緊纖腰,右手大逞淫威,抓揉左奶,大嘴更是吸得右奶滋滋作
聲,聽到美人有求,心中又生淫計,口中唔唔哼道:「如此……唔唔……唔唔…
…如此……唔唔……娘子須證明自己……娘子須脫去這外袍……讓本爺一觀……
本爺便……唔唔……本爺便信了你……」
若貞聽到此言,哪及細想,衹想快些解脫,又不想樓下錦兒知道自己被他輕
薄,便蚊聲問道:「衹脫外袍?」
高衙內哼哼道:「便脫外袍……讓我一觀內衣!」言畢右手拿緊左乳,大嘴
又猛吸一口右奶頭,若貞無奈,衹得道:「奴家允你便是。」
高衙內這才放棄吸奶,抬起頭來,衹右手揉著乳肉。若貞怕他跨下巨物造次
,仍是死死握住不住。
高衙內一邊用右手揉乳,一邊用左手支起若貞下額,淫笑道:「娘子國色天
香,人間無匹,便是那對奶頭,即使令妹,不遠無法相比!娘子緊緊握住本爺那
活兒,怕是捨不得吧!」
若貞羞極,直紅到耳根,羞臊地看著這淫棍,右手仍不敢放開,咬咬下唇輕
聲道:「衙內莫再戲耍奴家,此番可要守信。」,
高衙內戲道:「哪要娘子脫得爽直才行!」
若貞鳳眼含淚,右手緩緩鬆開巨物,應道:「奴家脫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這才放開揉乳的右手,站在她面前,一雙色眼如火,衹等
這絕色人婦脫衣。
若貞見他瞧得甚是淫蕩,羞得閉上鳳目,兩行清淚流出。她全身顫抖,一雙
纖手伸向雲裳繫帶,把心一橫:「有錦兒新買的內衣護體,便讓他逞一時之強,
此事便了。」想罷扭過頭去,含羞咬緊嘴唇,雙手一拉繫帶,輕輕鬆開雲裳,雙
手順著微微分開的衣襟緩緩來到衣領,把裳領一分,整個分到肩側,小手輕輕往
下一放!
那掩體雲裳頓時順著香肩的雪白肌膚,滑落地上!
正是:若貞錯忘香體空,誤把春色獻淫龍。
一時間春光乍現!衹見在高衙內眼前,突現一幅誘人之極的玉女裸體!那對
碩大無朋的乳房剛映入這惡少眼簾,便讓他呼吸頓窒。大奶之下,是纖細如楊柳
般的腰身,盈盈衹堪一握!腰身之下,臀圍急劇擴張,勾勒了完美無暇的圓潤臀
形!下體濃密黑亮而又整齊密佈的恥毛雖盡現於眼,卻覆蓋不住那水汪汪的嬌嫩
妙處!更爽的是,今日若貞一路急奔而來,早已香汗透膚,又經適才輕薄,更是
香汗覆體。此刻她那絕美的裸身上,有如抹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嬌軀誘人之極
!
原來今日事急,林娘子一時從權,未穿那套新買的內衣,適才被高衙內戲耍
之時,方寸盡失,早忘此節!還以為此刻高衙內所見,衹是那套通透的抹胸和緊
身褻褲而已。
高衙內絕沒想到林娘子居然直接把裸體盡獻於他,他本想一步步逼迫她脫光
,此時奇景突現,衹看得淫眼暴睜,喉結「咕咕」作聲,幾乎要流出饞液。他早
在岳廟之時,對林娘子乳房之大就已入眼,但此番又見,還是為這無雙雪乳那怒
聳姿態,那完美乳形而心跳急劇加快,全身汗毛直豎,血脈噴張。這對雪白大奶
似乎更勝那日,更加豐碩,更具色慾。
高衙內吞下口水,不由肉棒大動,幾乎壓不住慾火,便想撲將上去。若貞此
刻已然一絲不掛,他還顧得什麼,不由淫蕩的品評道:「乳肉顏色之白有如羊脂
,雪白之中又可見兩粒鮮紅如血的奶頭;形態渾圓飽滿有如蹴鞠,縱然無任何托
附,依舊挺拔入天,雙奶間乳溝深印,實是誘人;肌膚如初生嬰兒嬌嫩光滑,讓
人看了頓生把玩之心;下體陰毛濃密黑亮,陰戶嬌嫩如同處女,肏來必是爽極。
」
若貞仍閉著眼,尚未省悟,她連連跺腳,羞得全身透紅,心道:「都怪錦兒
,為何買了這等通透的內衣,官人尚未得見,卻讓這淫徒飽了眼福!」
隨著她小腳連跺,衹見那對雪白粉嫩的怒聳豪乳害羞地在這登徒惡少眼前顫
巍巍地不停晃動,高聳挺拔的雪白奶子、雪藕般的手臂、纖細的小蠻腰、高翹的
美臀、修長雪白的大腿,加上陰毛濃密,春潮湧動的嬌嫩陰戶,形成美妙的女體
曲線。
若貞知道男人此時必在凝神淫視,絕色嬌美的臉蛋暈紅髮燙,風情萬千的冰
藍色雙眼含羞半閉,又美又長的睫毛輕顫,雪白的細頸惹人憐愛,嬌嫩的香肩下
高聳豐盈的雪白美乳顫巍巍地晃動著,乳房頂端的殷紅乳首已經極度發硬。
她那火辣玉體一絲不掛,一身晶瑩剔透的冰肌雪膚閃爍象牙般的潔白光暈,
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蓮。加上雪白纖腰和柔美小腹之下倒三角型的一大片
黑色芳草地帶,更是春色無邊令人嚮往。
高衙內心裡激動若狂,右手竟支起她的下巴說道:「娘子實乃人中之鳳,如
此肉身,當世無雙!林沖那廝何德何能,既娶了你這麼漂亮的娘子!本爺要是能
一親香澤,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若貞羞澀之極,緊閉雙腿,雙腿急跺,嬌羞道:「你……你看夠沒?夠時,
便應了對奴家之諾!」
高衙內見雙峰在眼前不停上下跳躍,衹看得肉棒疼痛,雙手掰住她的香肩,
令她的豐胸在眼前更加聳立,奸笑道:「如此絕色,怎看得夠!再說,本爺衹求
一觀內衣,娘子卻急於求歡,脫個精光,讓本爺如何能應諾!」
若貞衹聽得怔怔睜開雙眼,低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持。她嚇得花
容失色,心神大亂,不知該如何遮體,「啊!」得一聲尖叫,竟將精光汗濕的嬌
嫩玉體,投入高衙內懷中,衹求用男人的衣杉檔住胴體!口中連連輕聲辨解道:
「衙內……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高衙內哪聽她解釋,見她投懷送抱,雙手一把按住翹臀,衹顧盡情揉捏,衹
覺那肥臀實是彈性滑膩十足,湊耳輕聲淫笑道:「娘子何必多說,今日本爺得償
所願,實要拜娘子所賜!快與我上床盡歡,讓娘子一享本爺神物,便知人外有人
!」言畢雙手握住那對大奶,片刻便將其揉成一團,盡興把玩,實是興奮到極點
!
若貞怕錦兒聽見,不敢大叫,衹仰起頭來,低聲求饒:「不要……不要……
衙內……求你……饒了奴家!」
高衙內此刻已變成淫慾狂徒,哪肯干休,他將那對無法滿握的大奶子如揉面
團般衹顧用力把玩,突然將雙奶揉作一處,令兩顆堅硬無比的鮮紅乳頭緊貼在一
起,張開大嘴,一口便將兩顆乳頭同時含入口中!
若貞哪裡經得住這等羞辱,再也堅持不住,櫻口大張,高聲尖叫道:「不要
……羞……羞殺人了!」
其實早在林娘子「啊!」得一聲尖叫時,正在二樓焦急等待的錦兒已然聽到
。起初若貞與高衙內在三樓的聲音都不大,她便聽不見,待到聽見那聲尖叫,頓
時大驚失色,便要上樓救主,卻見樓邊小屋內轉出一人,卻是富安,攔住她道:
「小妮子要到哪裡去?」
錦兒見是那日陪陸謙進賭坊那人,知道大事不好,便要硬闖,卻被富安一跤
掀倒在地,衹聽他道:「小妮子,不要不知好歹!」
錦兒知鬥他不過,想起林娘子的提醒,慌忙轉身下樓,去尋林沖救妻。待下
得樓時,由於距三樓較遠,將那句「不要……羞……羞殺人了!」,錯聽成「殺
人!」心想那廝定是在對小姐施暴,不由心慌意亂,衹往間壁酒肆奔去。
富安也不去追,見她走錯方向,暗自冷笑道:「往日陸謙常央林沖在東城就
近吃酒,今日卻把林沖引到西城,若大個京城,叫你這小妮子哪裡尋去!」
原來那日張若蕓請姐入翁不成,回來報知高衙內。衙內將心一橫,找到陸謙
富安,設下當日早想好的毒計,衹等林沖娘子上鉤!
富安待錦兒走遠,轉念一想:莫要這小妮子誤打誤撞,找到林沖那廝,壞了
衙內好事!當即轉入巷子內,喚兩名衙內心腹來,叫他們持腰刀把住院門,莫放
任何人進去。兩人聽令,緊閉陸府大門,守在門外。富安則直往西城樊樓奔去,
衹等錦兒找到那裡,便先奔回陸家報知高衙內。
正是:紅顏將毀無人救,怎擋霸王硬上弓?欲知後事,且聽下半回分解。
(未完待續)
今日太晚,先寫半回。後面更精彩。
第五章 紅顏毀 霸王硬上弓箭(下) (國慶獻禮!)
再說三樓房中,林沖娘子張若貞誤打誤撞,被高衙內騙光身子,一對碩大無
朋的雪白豐奶又被這淫棍緊緊揉成一處,更被其用嘴將兩顆殷紅奶頭強行含在口
中,當真羞得無地自容,知道今日難逃魔爪,止盼貼身丫鬟錦兒聽到呼叫,速尋
官人來救。
若貞被這登徒惡少強行淫辱乳頭,羞得粉頰紅至脖根,一雙蔥玉小手如搗鼓
般不住捶打高衙內腰側,口中苦苦低聲求饒,已成哭腔:「衙內……嗚嗚……不
要……饒了奴家……奴家是有夫之婦……不要……快快罷手……饒了奴家這回…
…求你……嗚嗚……」
高衙內長得甚為高大壯實,又玩女無數,深得強姦之道。他知道一般女子,
衹要敏感地帶被他拿實,便即全身酸軟,如板上俎肉,無力脫逃。他平日日思夜
想、夜不能寐的,便是奸得林沖娘子大好肉身,如今這美人婦已成板上俎肉,說
不得,當真要把玩個夠方肯甘休!又聽她那求饒之聲如餘音繞樑,不絕於耳,實
是誘人之極,更增情趣,不由性慾勃發,手嘴並用,大嘴直吸得滋滋有聲,令若
貞頓感奶頭一陣陣電擊般酥麻,竟似要被那廝吸出奶水一般。
「嗚……不要……求你……快放開奴家!求求你……快快饒我……求求你!
」若貞不住低聲告饒,雙手捶打得更是用力,卻又哪裡管用!她那嬌嫩小手,對
高大強悍的高衙內,直如撓癢一般,無半點用處。若貞越是緊張,反而越覺渾身
酸軟無力,被男人咬在口中的兩顆奶頭越是堅硬勃起,竟如中魔一般,全身既不
自禁地升起陣陣慾火,下體鳳穴在不知不覺間,已春汁如泉,早成一片汪洋。自
己被這淫棍如此凌辱,反生情慾,這等羞事,更令她又驚又怕,羞不可當!
那高衙內從未玩過如此美乳,手感嘴感,均是極品!今日設下圈套,終於玩
得此等絕色尤物,一時好不得意,衹顧埋頭恣意吸奶!若貞被吸得嬌喘連連,周
身香汗淋漓,再無力氣,雙手也捶打酸了,衹得撫住男人肩膀,臻首後仰,任他
吸奶,口中仍嗚咽著低聲告饒:「衙內……莫再這般……嗚嗚……莫再這般……
快饒了奴家……嗚嗚……」。風眼被淚水潤蓋,眼前朦朧一片,心中尚存半根稻
草:「願他衹這般吸吮乳頭,莫再生他念,待到官人來時,就有救了!」
這登徒強人見林娘子停止掙扎,反將臻首後仰,挺起怒聳豐胸,任他吸食,
不由大喜若狂!他右手順勢一攬,摟實若貞的纖細小蠻腰,身子下壓,今她嬌軀
呈一弓形,左手握緊那豐碩右奶的下緣乳肉,不住用力揉捏,大嘴牙齒輕輕叼住
左邊奶頭,擺出個淫蕩之極的姿態。
若貞一時無計,衹求拖延時間,雙手抓緊男人臂膀支住身子以求不倒,身子
盡力後仰,臻首垂向地面,便任他這般叼奶。她咬緊牙關,不屈地挺起豐乳,堅
守住最後的高貴,右手悄悄伸向後腦,摸到那象牙髮簪處。
高衙內尚不知覺,見美婦挺胸獻乳,更是大喜,張開大嘴,對左奶子一陣猛
烈吮吸!
高衙內接著又換至右奶吮吸,如此左右互換,直吸食了有大半柱香時間,享
盡那對大雪乳,端的玩了個痛快淋漓!若貞手拿髮簪,衹感體內情慾堆積,便要
忍受不住,又見高衙內吮足自己奶子,實是得意到極點,更是又羞又氣。她苦等
多時,未聽見有絲毫官人來救的動靜,已是等無可等,忙壓住體內酸癢慾火,急
喘幾口嬌氣,芳心一橫,突然拔出髮簪!盤在腦後的少婦發盤頓時如瀑布般散開
,一頭烏黑高麗的秀髮垂向地面。她將髮簪指向自己的粉脖,嬌聲哭道:「衙內
……嗚嗚……你再不罷手……嗚嗚……奴家,奴家便死你給看!」
高衙內突見美人用髮簪抵在粉脖上,簪尖已淺入那雪白頸肉,才知她要尋死
。這登徒子強姦過眾多人婦,手段嫻熟,便是石女貞婦,落入他手,也食髓知味
,甘心墮落。這林娘子身子極為敏感,本是易得之女,不想竟性烈如火,倒令他
暗吃一驚。他對這等事極具經驗,也不慌張,忙放開豐乳,換右手樓緊若貞的小
蠻腰,左手拿住若貞的右手腕,溫言道:「娘子天仙般人物,當享盡天仙之福,
又何必如此?你那美乳當真無雙,本爺也玩得夠了,切勿輕生啊!」
若貞見他語氣緩和,不再那般急色,忙支起身子,右手一掙,雙手如雨點般
捶打男人胸膛,哭得如淚人一般:「衙內既已玩夠……嗚嗚……還不放開奴家…
…嗚嗚……衙內……嗚嗚……求你了!」
高衙內見美人婦一頭烏黑長髮披至腰際,更增秀色,雖淚痕滿臉,卻面帶桃
紅,說不出的美艷誘人,哪裡能放開她!他嘿嘿一笑,左手拿緊右手手腕,不讓
她自盡,右手突然沿著翹聳豐臀,越過臀溝,從後直插向她雙腿根處,一把按在
她那濕滑鳳穴之上,入手衹感那妙處陰毛叢生,根根盡濕,早成一片澤國!那裡
真是淫水濕膩無比,正是急需用手撫慰之時!
若貞羞處突然受襲,實是大出意外。她那處極為敏感,便是自己偶爾浴身自
撫,也是一摸便要出水,如今被這淫棍實然襲擊,她立時便「啊」得一聲尖叫,
全聲痙攣,本就春水孱孱的羞戶,頓時閘門大開,汁水急湧而出,淋了那登徒子
一手。她又羞又急又氣,一雙修長雪腿下意識地緊緊夾實男人的大手,右手一軟
,再也拿不住那簪子,「當鋃」一聲,簪子掉在地上。
高衙內見她敏感如斯,淫水之多,前所未有,又得輕鬆制服美人婦,不由哈
哈淫笑,左手一攬,又將她攬入懷中,令豐乳緊壓自己胸膛,張嘴吻住粉頸,右
手在她玉腿緊夾下,對那處濕膩軟肉一陣猛揉!若貞兩處敏感帶受襲,從未被丈
夫以外男人褻瀆過的羞處更是被高衙內拿在手中,不由全身嬌軀亂顫,直羞得哭
叫道:「你……你幹甚麼……快快罷手!」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多水多汁,弄得本爺全手都濕了,卻又夾得這般緊實
,叫我如何罷手!想那林沖平日定是虧待娘子,方令娘子敏感至此,想要之極吧
!」
若貞衹聽得氣極敗壞,雙腿仍夾緊大手,不讓他造次,突然一個耳光,向衙
內扇去,哭道:「畜生……淫棍!我家官人來時……定取你性命!還不罷手!」
高衙內大笑道:「你家官人?林沖那廝早中我計,去西城隱蔽處吃酒,你那
丫鬟便是尋上天去,也尋他不到!」
若貞聽到這話,當真如五雷轟頂!怪不得錦兒早去,仍不見回轉。她眼前一
黑,知道今日已難倖免,再無希望,不由渾身一軟,跌倒在男人懷中,哇得一聲
,痛哭失聲,告饒起來:「嗚……衙內……你已勾得吾妹……當心足矣……便…
…便放過奴家吧!求你!……嗚……」
高衙內摟住佳人裸身,見她哭得憐人,下體巨物更是脹得酸痛,不由淫笑道
:「你妹怎及你萬一!今日老天成全,本爺必要了你身子!」言罷低頭吻向那深
深乳溝,右手在她雙腿緊夾下,姆食雙指探出,夾住那敏感之極的陰蒂淫核!
這陰蒂最是敏感,若貞哪裡忍受得住,頓時春汁狂湧,衹覺鳳穴內空虛無比
,難過之極!她全身亂顫,銀牙咬緊,知道這般下去,定會早早失身此賊!她強
忍片刻,便忍駿不住,大羞之下,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力氣,雙手用力一推,頓
時將高衙內推開!雙手死死護住豐滿之極的雙乳,臻首亂搖,秀髮披散,求饒道
:「不要……不要啊……衙內……奴家這身子……是我家官人的……求您……不
要……饒了我……」
高衙內乍被推開,先吃一驚,沒想到這絕色美婦還有力氣掙扎,但見她秀髮
垂腰,雙手護奶,下體羞處卻暴露於他眼前,衹一片濕亂陰毛遮擋羞處,甚是誘
人,不由淫笑連連道:「娘子要到哪裡去?你家官人救不了你,我來救你,包你
心滿意足,樂此不疲!樂不思蜀!」言罷一步步逼將過來!
若貞雙手捂實豐奶,步步後退,口中嬌哭道:「衙內……別……別過來……
求您別過來……饒了奴家……」
高衙內笑道:「我能饒你,卻叫我跨下那大活兒,如何饒你?」言罷,右手
一翻,掀起袍子,紮在後腰,直把個龍槍亮出!
若貞凝神一瞧,衹見他跨下竟未穿褲子,直挺挺豎起好大一根黑柱,如沖天
大炮一般,直衝她面門,足有一尺半長,粗如婦人手臂,偉實雄壯無比。那巨大
黑莖根部陰毛盤結亂扎,有如一堆黑櫻,圍住那巨槍,使之更顯雄渾無匹,忒的
駭人之極。若貞見到這般巨物,遠非丈夫可比,芳心如驚鹿般亂跳,連退數步,
雪白的大屁股已碰到酒桌邊緣。
高衙內見狀淫笑一聲,猛撲過來,若貞嚇得一閃身,躲了開來,圍著酒桌便
跑!她為跑快,雙手便顧不得護住雙奶,跑到酒桌對面,雙手支住椅子,小嘴直
求饒道:「衙內……別過來……別過來……求您!」
高衙內見她俏臉紅似焰火,雙眼淚水朦朧,一對大奶隨著呼吸起伏不定,甚
是誘人,不由笑道:「是不是我這大活兒,驚剎美人兒了?無防,娘子少時便知
它的爽處!」轉念一想,她一絲不持,且由她跑看!言罷故意放慢腳步,追將過
來。
若貞駭得繞著桌子衹顧跑,在她跑時,一對大奶如肥兔般跳躍不停,端的誘
人無比!高衙內一邊緩追,一邊欣賞美人優美跑姿,看那大奶起伏跳躍,飽足眼
福,不覺吞下數口饞液!
又追了數圈,高衙內再也忍受不住,見林娘子已然慌亂失神,突然住足,反
身追將過來!若貞衹顧跑,不料他反轉過來,大急之下待要轉身,蓮花小腳卻踩
在先前脫在地上的雲裳上。小腳突被絞纏,她芳心大急,一跤便向前跌倒,雙手
雙腿趴跪在地,一衹雪白的翹挺肥臀頓時向後高高聳起,將臀溝間緊夾的羞人蜜
處,全獻於那淫徒眼前!
高衙內直看得鼻血上湧,他最喜這般戲耍小雞般調戲婦人,見她玉體跪呈,
趴跪在地,也不撲上,衹在那肥臀後淫笑道:「好個雪白翹臀,當真世所罕見!
夾緊中間蜜桃,端的是好!」
若貞聽到那淫語,又羞又急!她知高衙內就在身後,卻再無力起身,四肢勉
強用力,衹顧圍著酒桌快速爬行,一對大奶吊垂胸間,不住晃蕩,口中衹叫:「
不要……不要!」。高衙內也不著急,一路緊跟那雪臀之後,著意欣賞美人爬姿
!
若貞繞桌爬了一圈,突見內室屏風,也不法可想,羞急之間,衹想快逃,便
向屏風後急速爬去。
剛爬進屏風,若貞不由暗暗叫苦。但見內室一張精美大床,床上早備好一套
嶄新的碧綠脆紅大床單,上繡一對赤身男女鴛鴦戲水圖案,卻是一張色床!
原來今日高衙內一心得到林娘子,便將平日淫玩其妹若蕓的陸家主臥房,換
上精緻新床,再鋪上誘人床單,衹等若貞上鉤。今日一切皆如其意,又見自已期
待良苦的林娘子如今赤身裸體,自行爬至這愛房,怎不叫高衙內心喜若狂!
若貞苦苦爬至床邊,再無處可逃,急轉過俏臉,盯著高衙內的色眼,兩行清
淚湧出,低聲求饒道:「衙內……不要……不要過來……求您……放過奴家……
不然……奴家便要喊人來救了……」
高衙內盯著她的肥臀,淫笑道:「娘子若要喊人,便喊無防,若叫左鄰右舍
知道,娘子哪裡尋縫鑽去?你不喊時,我代娘子喊人如何!」
若貞天生面薄,最怕被人說嘴,一時間衹求道:「莫喊!求您千萬莫喊!」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插入若貞腋下,貼耳淫笑道:「娘子今日被本爺奸弄
,已成定局,若要本爺不喊,便放開心懷,應承於我,如何?」言罷雙手一提,
將若貞提將起來!
若貞衹覺一股大力襲來,自己嬌軀便已凌空。知道高衙內力氣甚大,上次在
岳廟被他輕薄強辱時,當真抗無可抗,此時此刻,更是敵他不過。今日自己必然
無幸,反抗也是惘然!突覺男人雙手一鬆,嬌軀便凌空而下,仰倒在大床,心中
頓時一片死灰,再無掙扎逃跑之意,衹嗚嗚哭泣。
高衙內見她身子全然軟倒在床,已無半點抗拒之心,今日時辰尚早,當好好
把玩一番!想起那日岳廟施暴之時,被林沖衝散了,心中一直恨恨不平。便雙手
握住若貞一雙纖長小腿,左右用力一分一壓,頓時將雙腿大大分開,竟成一字形
!那絕妙蜜處如小花般綻放,全然呈現於這淫棍眼前:衹見下體鳳穴嬌嫩粉紅,
緊小密閉,但卻淫水孱孱,早成汪洋大海!大片濕潤濃密的黑亮陰毛也散落兩旁
,再擋不住那誘人羞處!
若貞早知貞潔定然不保,且今日又受盡這份強姦刺激,全身又不知怎得,竟
然情慾如焚,實是再難忍耐。她心灰意冷,知道反抗全無用處,見自己被這登徒
子強弄成這般淫蕩模樣,不由咬緊下唇,心想:「罷了罷了,早晚有這一天……
衹望他快些了結……我便忍住慾火便是,別被他恥笑!」她將芳心一橫,不再哭
泣,暗自堅強地挺起屁股,將那妙處盡獻於此賊!
正是:雲雨欲來色滿樓,硬弓強上難止休!
***********************************
話分兩頭,卻說錦兒出得陸府院門,直奔鄰近小巷,待轉至小巷深處,便見
巷內有好幾家酒肆,一字排開,食客們熙熙嚷嚷,好不熱鬧。宋時酒食文化昌盛
,酒家甚多,無論男女老少,皆以下館吃酒為樂,是平日生活休閒的首選方式。
錦兒一見酒肆,便挨個進店尋將開來,卻哪見林沖人影。她心下甚急,後每
過一酒肆,也不進店,止站在門外張嘴呼喚「大官人」。有不耐煩的酒家小二,
走上前來,口中埋怨道:「去去去,哪裡來的野丫頭,到處喚『官人』,真是晦
氣。」
錦兒心中氣苦,一路衹顧呼喚。有好心的小二,上前問道:「你這丫頭,怎
個氣急敗壞,衹叫你家官人,卻不報其名?你家大官人恁是何人?」
錦兒不想讓這事鬧得滿城風雨,忙頓了頓,輕聲道:「便是東京八十萬禁軍
教頭林沖。」
小二道:「原是林教頭啊,東京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啊。卻不早說,丫頭,
本店酒香味美,一定叫教頭常來坐坐。俺這裡今日未見林教頭,你可到間壁醉仙
樓問問?」
錦兒心中直罵:「急死人了,你卻拿我開心。」她轉身直入醉仙樓。那醉仙
樓足有四樓,忙問小二:「喂,可見到林教頭與陸虞候?」小二不耐煩道:「本
店今日生意正火,京城有名的食客眾多,人來人往的,林教頭便來過,小的也記
不清了,你自尋去。」錦兒一跺足,一路尋上四樓,哪有林沖影子!
她急下樓來,將巷內酒店尋完,仍不見林沖,正無法可想處。旁邊有好心的
路人,見她跑得甚急,問道:「姑娘尋人嗎?」
錦兒忙道:「正有急事尋我家大官人林教頭,他今日和陸虞候外出吃酒,你
可知他去處?」
那人道:「原是教頭家人。我見教頭平日除這裡處,還常到鼓樓吃酒,你可
去那裡尋他。」
錦兒大喜,忙直奔城東鼓樓。
可歎林教頭早被陸謙那廝引至城西樊樓,那樊樓又在西城偏僻處,錦兒這一
趟正好跑反!
正是:時不待人急似火,欲尋人處無處尋!
***********************************
回到陸府三樓內室。林沖娘子張若貞一絲不掛,早被那高堅高衙內分開雙腿
,強行弄成一字形!她失身在即,加之香穴盡濕,真個春色撩人!這高衙內早知
錦兒必尋不到林沖,又見林娘子放棄抵擋,聳起雪臀,將那妙處挺聳於自己眼前
,便想好好把玩這絕代佳人!眼前看到那花朵般艷麗的鳳穴,鼻中聞到那香濃的
春液味道,直入脾肺,不由色火上湧!
他再也按耐不住,雙手狠狠向兩旁壓下那修長雪腿,低下頭來,色嘴猛然吻
向那妙處,張嘴便吸那洶湧蜜液,入口止覺香甜無比,實是爽到極致!
若貞此時正仰躺在床上,側過臻著,咬緊下唇,堅強地挺起翹臀,衹等他把
那醜惡巨物肏入!失身便罷,衹求他快些了結。不想他竟有這一手!
她那羞處本就敏感之極,便是用手一摸,也會出水,被他用嘴這麼一吸,原
來堅強的心態頓時無影無蹤,無地自容!即便是林沖平時,也從未舔吸過那裡,
如今那處竟被高衙內著力吮吸,頓時便覺下體如融化了一般,身子軟成一團,銀
牙顫抖,再也咬不住下唇,雙手不自覺地抓緊男人頭髮,按向自己羞處,想讓他
穩住大嘴,不要四處亂吸!她衹覺羞處如火化般,愛液竟流個不停,小嘴顫抖地
嬌叫道:「衙內……您作甚麼……不要……不要這般……真羞死奴家了……求你
……啊啊啊……好癢……快……奴家實是受不了了……快饒了奴家!」
她剛嬌嗔完畢,想是那高衙內聽到如此動人的求饒聲,心氣更盛,更加大口
吸食不斷湧出的春液,猛吸數口,突然張嘴輕咬那陰蒂淫核,一陣猛吸!
若貞平日端芳賢淑,與林沖在房事上也衹是淺嘗即止,怎經得起高衙內這色
中高手的恣意調弄。那淫核是她最敏感部位,從未被林沖探試過,卻被這淫棍恣
意吮吸咬食,頓時魂飛天外,竟用力將肥臀高高向上挺起,雙手死死按住男人腦
袋,屁股不住搖晃,小嘴張口叫起春來:「啊啊……不要……呃呃……求您不要
……好癢……好難過……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
要……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癢死奴家了……啊啊
啊啊啊!」
高衙內聽到這般激情的叫床聲,更是欣喜如狂!但覺那極緊極窄的鳳穴微微
一張一合,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隨著鳳穴的張合急湧而出,竟流滿了整個肥
臀,而後順著臀峰,流在床單之上,竟將床單滲濕好大一片,如此多水的婦人,
縱是他玩女上百,也從未見過!心中那份得意,直上了雲天!不由更加用力猛吸
那陰蒂淫核,直把林娘子吸得口中春吟連連:「……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求您了……啊啊……好癢啊……忒的是癢……快快饒了奴
家……癢……癢死奴家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
……要死了……要死了!」
高衙內正吸到興處,突覺若貞下體一陣急劇禁臠,知道這美婦比她妹子,更
是敏感得多,才片刻時光,便要高潮,正想鬆開那淫核,卻聽林娘子哭道:「…
…不要……惡人……不要啊!畜生!不要……快快放開奴家……奴家……奴家要
丟……要丟了!」
高衙內忙張口鬆開淫核,正要抬頭,卻見鳳穴猛然如花朵綻放般翻張開來,
一股香濃之極的熱辣陰精,突然從鳳穴深處噴張而出,如憤尿一般,直噴得高衙
內臉部隱隱作痛,滿臉淋滿陰精,不由張嘴吞入那股陰精,那香液味道,好生甘
甜舒服!
高衙內吞下陰精,一抹臉上精水,雙手又壓開若貞修長大腿,呈一字形,哈
哈淫笑道:「本爺玩女無數,當數娘子最不耐玩!本爺也衹舔食片刻鳳穴,便即
潮吹!而這陰精水兒,又濃又多,世間少有,真是絕代尤物!」
若貞聽到這等淫蕩言語,已羞得無法作人!她初嘗高潮姿味,雖覺全身美上
青天,那份姿味,竟是從所未有。但這高潮,必竟是為這淫徒所洩,而非林沖,
不由痛哭流涕,嬌喘道:「你這惡人!淫蟲!……你不是早想勾得奴家肉身嗎?
嗚嗚……既如此……嗚嗚……奴家今日……今日便成全了你!你……你來吧……
奸了奴家吧!還等什麼!」言罷,她將心一橫,閉上淚眼,緩緩挺聳起肥臀,衹
等失身!
高衙內見她羞處已是狼藉一片,知道是時候了,哈哈大笑道:「娘子早該想
通此節!放心,佳人有求,本爺自當讓你爽夠!今日有的是時間,我那巨物,玩
女無數,早已百煉成精,包娘子試過之後,永不忘今日之美!」言罷也不脫衣,
壓實她那雙小腿,直接挺起跨下那驢般活兒,直頂向濕膩鳳穴!
鳳穴剛被那巨物前端一觸,便覺堅硬粗大火熱之極,下體一陣疼痛!若貞不
由睜開鳳目。但見那條黑色巨棒,青筋爆脹,靜脈充血,有如盤龍!那赤紅色大
龜頭兒,淫光閃閃,竟如拳頭般大!自己那處甚小,如何容納得下?她不由花容
失色,暗想:「我也太托大了,竟任他奸弄!他那活兒如此神物,衹怕,衹怕會
弄壞身子!可怎生是好!」正想時,那大龜頭已然頂下!若貞芳心亂顫,但覺自
己那嬌小羞處,雖淫水孱孱,濕滑無比,但衹夠容下一指,如何容得下這般巨物
!隨著高衙內拚命緊頂,衹覺下體撕裂般疼痛,才頂入半個龜頭,便有裂開之勢
,忙急求道:「衙內……不要……求你……輕點……你那活兒……忒的太大!饒
了,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哪裡理她,雙手用力壓實她的雙腿,衹顧插入,好早得其身,了此心
願!卻覺她那妙處實是緊窄之極,雖經潮憤,竟仍緊窄無比,就是處女,也遠遠
不如!他深吸一口氣,猛一用力,大龜頭用盡全力,將那妙處迫開到極致,終於
破關而入!
若貞鳳宮深處早空虛無比,雖淫水甚多,但必竟從未試過這等巨杵,直痛得
慘叫一聲:「痛殺奴家!」睜大鳳目盯著下體,衹見自己那緊小羞處,被硬生生
分成兩半,死死含住那巨大龜頭,竟無半絲縫隙!不由嬌軀狂顫,羞得體內又是
一陣春液湧出,泡得高衙內那大龍頭好不舒服。
這淫徒終於勉強送入龍頭,又得淫水浸泡,本該得意才是,但他卻暗自心驚
!原來平日裡肏玩其他婦人時,若用這般力氣送入,早該插入半根陽具才是,而
今卻衹送入個大龜兒,便被鳳穴死死含住,龍頭如被小嘴咬住一般,衹咬得隱隱
生痛!再想深入,大肉棒卻動彈不得,無法頂入半分!心想:「這等緊小陰洞,
實是聞所未聞,真乃神器也!若強行插入,衹怕會毀了這神器!」當下便道:「
娘子這屄實是緊小,夾得本爺也是好痛。想林沖那物事必然不大,誤了娘子!也
罷,稍後再要娘子身子!」
言罷抓緊那雙小腿,突然用力抽出大龜頭,衹聽「啵」得一聲,大龜頭脫穴
而出!果見那神器鳳穴竟自行合閉,恢復如初,更擠出一大股淫水蜜液!
高衙內看得肉棒大動,大叫一聲:「果是神器,莫毀於我那巨物之下!」言
罷,右手食指探出,壓住鳳穴,蘸著那股春水,猛一用力,便將食指盡根插入那
粉紅緊屄!剛一盡入,便覺食指被陰壁嫩肉緊緊裹實,無一絲縫隙,深宮內淫水
極多,泡得食指如入仙境!當即食指大動,「咕嘰、咕嘰」,恣意摳挖起來!
若貞正等失身,不想這淫棍卻半道退出,內裡著實空空虛無比,又聽他說的
淫穢之極,在那巨棒抽出之時,便嬌軀一顫,小小地丟了一回!剛要嬌喘,卻又
被他食指插入,摳挖不停,芳心大羞,粉臀隨他的摳挖一陣抖聳,嬌嗔道:「奴
家……奴家給您身子……卻又不要……不要……不要這般!奴家……奴家……好
難受!」
高衙內見她情動,大喜道:「本爺實是為娘子好。娘子那處,喚作『羊腸小
道』,端的是神器,緊小無比!我若用強,怕弄壞娘子身子,尚需挖得娘子美穴
綻開,方能進入!」言罷著意摳挖!
若貞不敢應聲,他被挖得全身通紅,淫水狂流不止,把那鴛鴦床單,弄濕好
大一片!口中衹不住嬌喘:「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
啊……哦哦……哦哦……」她平日裡,因林沖忙於軍務,也時常自撫,但這般被
男人自撫,卻是首次,一時嬌羞難當,衹把肥臀挺聳仰合!
高衙內又挖了半柱香時間,見林娘子緊咬芳唇,已是一臉肉緊之態,顯已又
到高潮之時,但鳳穴仍緊咬食指,不見半分擴張,叫道:「好個緊屄!世所罕見
!」他也顧不得巨棍硬得難受之極,又猛挖數下,突覺那處一陣禁臠,衹聽若貞
嗔春叫道:「別……別再弄奴家了……啊啊……哦哦……死了……要死了!」果
然,隨著那一聲春嗔,鳳穴綻開,深宮內又是一股陰精噴出,直淋了高衙內滿手
!
高衙內抽出濕淋淋的右手,仔細一瞧,卻見那神器雖被他玩得殷紅充血,急
待求歡,但衹高潮時綻放片刻,便再度緊合如初!心中暗想:「此時便肏她,可
使不得!需毀了她那神器!」
他玩女經驗豐富之極,略一沉吟,便又有了計較。見林娘子粉臉緋紅,鳳目
緊閉,小嘴嬌喘幽幽,正高潮得失魂落魄,不由壓下身子,雙手伸出,握住那對
豐奶一陣輕揉,戲耍一陣後,貼耳淫笑道:「娘子且翻過身子,趴跪床上,將屁
股挺聳於本爺!本爺自有辦法!」
若貞正暗自慶幸,自已小穴緊小,今日雖被他玩了個夠,或可保全貞操。聽
他叫自己趴跪於床,恍惚間心想:「自己便任他所為,他手段雖多,但衹要緊守
門戶,不讓得逞便罷,總比被他強行插入要強!」想罷竟聽話地輕輕翻過身子,
將一雙修長玉腿跪於床上,雙手趴扶於床,將個翹挺雪臀,向後高高聳起,衹等
他來把玩,自己便緊守門戶,不讓他得逞!
高衙內見她雖然面薄害羞,但卻是個順心如意的美人,更是大喜。大手按住
肥臀,用全力掰開臀瓣!直把個鳳穴瞧個盡眼!衹見那處已被自己玩得充血興奮
,淫水之多,難以想像!但自己掰開肥臀後,那鳳穴竟衹微微分開,仍不見擴張
,知道衹有等她那鳳穴高潮綻放之時,再強行插入,方可肏得此等絕代佳人的神
器!
若貞趴跪於床,不想被他掰開肥臀,直掰得股間生痛,心中大急:「原來他
想這般令我那羞處大開,便要奪我身子,又上他當了!擺出這等跪姿,實是醜陋
之急,便是官人,也未這般做過!」當即含羞告饒道:「衙內,不要啊,你那活
兒……實是太大……求你……不要!千萬不要!」
高衙內笑道:「娘子莫急!你那妙處實是太過緊小,不合我那巨物,還不是
時候!也罷,娘子便用雙腿夾實我那巨物,讓本爺先爽一回如何?」言罷,左手
突然將她那纖細小腰用力壓下,讓雪臀更加高聳於後;大肉棒接著緩緩伸入雙腿
根部之間,直伸到小腹處;右手輕撫肥臀嫩肉,淫笑道:「娘子還不夾緊,更待
何時!」
若貞心中突然一片雪亮,這淫棍是要我用腿夾那巨物,好作抽送之樂!她此
時纖腰被男人壓得緊實,已無法反抗,心中衹想:「罷了罷了,便為他夾一回大
棒,讓他洩身一回!能保貞潔,總好過被他那巨物強姦!既如此,我也不僅用雙
腿,且用我那羞處去夾,讓他爽一回便罷!」想罷,她便虛與委蛇,竟然輕搖肥
臀,裝嬌作嗔道:「衙內莫急,奴家,奴家這就為夾那活兒!」
若貞跪在床上,趴穩身子,將跪著的雙腿緩緩併攏,腿肉一觸那巨物,頓感
堅硬粗大無比,不由嬌軀一顫,立刻將那驢大行貨緊緊夾實!她將心一橫:「做
都做了,便用羞處夾這大物,讓他爽快一回,早些洩身,可保貞潔!」想著,便
將羞處壓下,陰戶緊帖大棒棒根,雙腿用力夾緊,陰戶輕送慢搖,用陰肉磨那大
活兒。
高衙內衹感她那那大腿根部夾得大棒好緊,棒根又緊貼那羞處軟肉,棒身更
是被她那濕滑濃密的陰毛輕輕研磨的好不麻癢,不由雙手連續拍打肥臀道:「娘
子真是妙人兒,叫你用腿,你竟用那屄戶夾我那活兒!真是爽翻本爺!但你這般
輕搖慢磨,不知要弄到何時方休!快把肥臀前後聳動!」
若貞被他拍得肥臀一陣顫抖,羞得將俏臉埋上雙手臂間,心想:「他倒說的
也是,但不來自行抽送,卻要奴家服侍於他,真羞死人了。也罷,衹保得貞潔不
失,便這般服侍他一回!」
想罷,堅強地仰起臻首,一頭黑亮秀髮後披至腰際,大腿根部緊緊夾住那大
活兒,陰戶貼實棒根,翹起雪臀,歎一口嬌氣,虛與委蛇地嗔道:「莫拍奴家屁
股,奴家這就,這就為您聳動!」言罷,雪臀一收一挺,讓羞戶前後挺聳夾磨那
大棒起來!
高衙內站在床邊,衹覺大棒兩側被那雙大腿夾實,棒根被那羞戶軟肉夾得甚
緊,大棒順著羞戶濃密陰毛直延伸到小腹軟肉處,美人兒這般來回聳動翹臀,頓
時如抽送鳳穴般爽快之極,大肉棒棒身被那濃密濕滑陰毛弄得好癢,而美人鳳穴
春液又不斷湧出,淋濕整個棒身,讓被夾緊的大棒被研磨更加順暢,不由肉棒爆
脹!他雙手探下,緊緊握住那對來回晃蕩的豪乳,恣意揉弄,盡情玩肉磨穴,任
若貞自行挺聳雪臀,口中直叫道:「娘子果是尤物,這般夾棒,倒是頭一次玩,
真是爽死本爺了!」
若貞前後三點羞處被玩,那大棒又直伸到小腹肛雞眼處,實是長大之極,一
時也是魂魄盡失,聽他玩得爽快之極,羞愧之間,衹想讓他早點射出:「今日且
讓他爽夠,等保全身子,改日也要夫君嘗嘗這姿味。衹是林郎的活兒,卻遠沒他
這般長大了!」想到林沖,又是緊張,又覺刺激,一時竟迷失般淫水狂出,猛得
加快聳動,雙腿夾緊大肉棒,雪臀前後加速,拚命來回聳動肥臀,雪白臀肉不斷
撞擊男人小腹,直把高衙內小腹撞得「啪啪」直響。每一次撞擊,男人巨棒周圍
那雄渾的陰毛便撩刮她那鳳穴嫩肉一次,直弄得她小穴酸癢難奈,爽到天處,實
是空虛之極!淫水滋滋流出,把高衙內跨下陰毛,也弄得濕盡!
高衙內站在床邊一動不動,衹任她自主聳臀磨棒,一時也爽上雲霄!又見她
那菊花後庭一張一合,菊肉嬌小綻放,甚是可愛,忍不住淫笑著用左手揉奶,右
手輕撫菊花,直撫得一收一緊,不由心下想到:「待盡得她身子後,若有閒時,
也要肏這後庭方才盡興!」
若貞菊花被玩,更是緊張,直想讓他早些射出,不由挺聳得更加快了,屋內
臀肉撞擊小腹的肉擊聲頓時「啪啪」大作起來!
高衙內知她心意,又見整個大活兒連那對大卵丸也被她的春液滲濕,不由淫
叫道:「娘子,我們不防比比,看誰先到那最後高潮爽處!」
若貞體內正值慾火如焚之時,又不想先他高潮,受他侮辱,便強咬牙關,羞
戶和雙腿夾緊大棒,雪臀自顧自地了快速前後聳動。心想往日為官人含那活兒,
官人也衹片刻便射,今日這般為這廝夾棒,難不成還輸給他?便一邊聳臀,一邊
強行忍住高潮丟精慾火,一邊含羞吟道:「比……比就比……奴家……絕不輸於
衙內!……啊啊啊……哦哦……」一時哪裡想到這高衙內玩女甚多,極耐持久,
又豈是她能夾出精來的!
高衙內淫笑道:「果是將門出虎女!」言罷,雙手揉緊大奶,跨下突然用力
抽送起來!
這下如插穴般抽送,若貞頓時夾緊大腿,衹感羞戶被磨得一陣酸麻難當,鳳
穴又被他那濃密的陰毛撩刮碰觸的好不難受,一時再難隱忍,羞道:「不要……
啊啊啊……哦哦……你為何自行抽送起來……啊啊啊……哦哦……奴家……快受
不了了!」
高衙內衹把那巨物來回抽送,淫笑道:「你便衹顧自行挺聳,卻不讓我自行
抽送,是何道理?」言罷雙手掰開肥臀,大肉棒在她大腿根部緊夾下,更是抽送
的密實之極!
若貞再忍不住,衹覺大肉棒磨得羞戶好生舒服,內裡空虛無比,深宮內突然
花心張開,又要潮噴,小嘴衹叫道:「不要……求您了……奴家,奴家快到了…
…嗯嗯嗯……啊啊啊……哦哦……輸了……奴家輸了……快饒了奴家……」言畢
,鳳穴猛然大張,就要潮噴而出!
高衙內正用力掰開臀瓣,見她鳳穴如花般綻放翻張,等得就是此刻!突然用
力從她雙腿根間抽出龍槍,深吸一口氣,一挺屁股,大棒用全力沖鳳穴急戳而來,
衹聽得「噗哧」一聲,大龜頭沖關而入,將那「羊腸小道」大大迫開到極致,龍
槍順著汪洋般的春水,直插靶心!鳳宮內頓時淫水四濺而出,巨物直抵入深宮盡
處,直肏了個大半根盡入!
若貞猝不及防,突被強行肏穴失貞身,嬌軀內裡直感有如插了一個巨大木樁
,體內空虛頓時被填得滿滿當當!她鳳目大張,「啊」得一聲尖叫,直感下體極
度充實,鳳宮擴張到極致,深宮終被這惡人佔有!她首度失身於人,雖又羞又氣
,但適才正值高潮邊緣,又被這神物突然肏入,屁股便不由自主地向後挺實,花
心猛然大張,從未被人頂觸過的子宮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那強行破關的大龜頭,
張嘴哭叫道:「衙內……你……你竟強姦了奴家!……奴家丟了……丟了啊!」
言罷,一股又燙又急的少婦陰精,從子宮花心內直噴而出,把高衙內那巨大龜頭,
淋得一陣酥麻爽快之極!
高衙內見終於肏得這緊小之極的人間神器,不由哈哈淫笑起來!
正是:紅顏毀於霸王槍,失身卻在丟精時!
(未完待續)(後章肉戲更加精彩!)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02 編輯
]
作者:
mp10
時間:
2012-10-9 10:08
第六章 懦放奸徒 惡夢如幻
(作者註:今日發的急,有諸多錯漏處,容我慢慢修正)
正當高衙內終於志得意滿,首度肏得朝思暮想的絕色人婦之時,錦兒卻心急
如焚,聽人說教頭或許在城東鼓樓,當即三步並一步,奔出小巷,直往東城鼓樓
去趕去。
這鼓樓距小巷甚遠,她雖跑得甚快,少說也花了三柱香時間。待趕到時,便
見人來人往,穿流不息,實是熱鬧非凡。原來這裡是東京繁華地帶,一幢高大鼓
樓立於其中,四周大小大小各色酒樓圍了一圈,竟有數十家之多。遊客旅客食客
混雜於此,人聲鼎沸,頓時便看花了錦兒雙眼。
這俏丫頭早跑得一身香汗,氣喘吁吁,一見此景,不由連連跺腳,叫苦不迭
:「這裡酒家也忒多了,又是路人扎堆之處,叫我哪裡尋大官人去!」
她抹抹了額頭汗水,當真無可奈何,心想小姐此刻尚在陸家主臥房中與那淫
徒獨處一室,也不知現況如何。她走時只聽小姐尖叫「殺人」,想來那高衙內必
在施暴!現已過去多時,小姐打小纖弱嬌貴,那淫棍卻身材高大,小姐貞潔..
....實難保全。小姐安危全繫於她,如再這般一家家尋將下去,小姐必會失
身!她哪知此時林娘子早已失身多時,正被那高衙內恣意肏弄奸玩,已到欲死欲
仙之境。
正沒奈何處,她俏目流轉,卻撇見旁邊一條大路,直通開封府府衙。她一咬
牙,暗自道:「既如此,不如報官去吧,小姐或許有救!」想罷,急奔府衙而去
。到得衙門口,便要搶入,兩名持刀守門軍漢當即上前攔住,禁她入內。錦兒見
府衙門邊上立一大鼓,忙搶上前去,擊鼓報案。旁邊值守官差見狀,上前問道:
「姑娘何事擊鼓?」
錦兒急道:「我家小姐......正遭,正遭歹人調戲,快速喚人救她!
」
那官差見她急得滿身是汗,便道:「你且莫急。按大宋法律,但凡報案,須
先說清主告被告,你家小姐是誰?」
錦兒道:「便是林......」她剛想說是林教頭娘子,突然想到,此事
切不可張揚,若毀了小姐顏面,叫小姐如何作人!忙改口道:「我家小姐閏名,
怎能說的!」
那官差知她心意,笑道:「卻也無防,那歹人是誰,你可知道!」
錦兒一臉恨意,張口便道:「正是高衙內高堅!」說完便即後恨,心中直叫
苦:「那高衙內非尋常人,我這一報其名,哪個敢去抓他!我只需說不認得那歹
人便是,卻一時惱怒,報出名來,止怕會壞了大事!」
果然,那官差一聽是高衙內,吃了一驚,忙道:「你莫慌張,此事牽連太尉
大人,非同小可,待我入內報知府尹,由大人定奪!」言罷也不等她回話,兩步
並一步,轉身匆匆入衙。
錦兒急得叫道:「事有從權,哪等得你通報,快速速喚人救我家小姐!」那
官差竟不理她,片刻間不見人影。
錦兒左右徘徊,實是焦急萬分,直急得搓手跺腳。又過了兩柱香時間,仍不
見那人回轉,心中真個急出火來,正要發作,卻見那官差唉聲歎氣,一步改兩步
,緩緩踱出府衙。
錦兒見他走得甚慢,急道:「救人如救火,你卻這般悠閒,是何道理!」
那官差苦笑道:「姑娘,止怕你看錯人了。高衙內大好人家,怎會調戲你家
小姐?速速回去吧。」
錦兒跺足道:「哪裡有錯,確是高衙內那廝!」
那官差一臉無奈,又苦笑一聲,突然怒道:「你這丫頭,好不曉事,明明是
冤枉高衙內,卻在這裡說嘴!再不速去,告你個陷害良人,拿你是問!」
錦兒俏臉漲得通紅,怒道:「這卻是為何?報案的,反被拿問?這天底下,
還有王法嗎?」
那官差歎一口氣,湊首過來,低聲道:「那高太尉便是王法,你告他家衙內
,實是告錯地方了,快快走吧。我也只能遵鈞旨行公事,如之奈何啊。」
錦兒知道多說無用,氣得清淚流出,轉身又向鼓樓奔去,路上遇見有壯實點
的漢子,便央求救人,也顧不得這許多了。那些路人只把手來搖,無一願意出手
相救。錦兒無可奈何,只得回到鼓樓,依著酒樓字號,逐一尋找林沖。
正是:世道人心早泯滅,欲救人時無人救!
*********************************
***********************************
**
回到陸府三樓主臥房中。正當錦兒聽人說林教頭或許在鼓樓吃酒,高衙內已
乘林沖娘子張若貞正值高潮巔峰之際,用全力掰開肥臀臀掰,藉著鳳穴穴口大張
幾欲潮噴之勢,將大半根驢般巨物,猛肏進若貞那緊小遠勝處女的鳳宮蜜穴之內
!巨棒大大迫開鳳穴陰壁嫩肉,頓時將那春液成災的濕膩肉穴肏得滿滿當當,竟
無一絲縫隙。高衙內只覺那「羊腸小道」實是緊穴之極,卻又注滿淫水,龍槍插
入之時,陰壁嫩肉有如生出四五隻嬌嫩小手,將大半根巨棒棒身緊緊圈實!那「
四五隻嬌嫩小手」,隨著鳳宮的不住禁臠,一次次著力圈揉捏弄大棒,弄得高衙
內爽到極點,實是前所未有之美!而他那巨大龍頭正緊緊頂在深宮花心之上,但
覺那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龍頭,不住吮吸棒頭馬眼,端的舒爽無比!他房事經
驗何等豐富,知道這絕色美婦就要噴精,果見林娘子趴跪在床上,把那翹聳雪臀
拚命後挺,張嘴哭叫道:「衙內……你……你竟強姦了奴家……奴家丟了……丟
了啊!」,隨著這聲嬌呼,一股接一股的火熱少婦陰精有力地噴燙在大龜頭上,
直爽得高衙內到了雲天之外!他志得意滿,不由哈哈淫笑起來!
若貞突被強暴失身,實是意料之外,直感自己那緊窄羞穴被硬生生迫成兩半
,鳳宮擴張到極致,體內猶如插入一根大木樁,被填得無比充實。她被人強暴失
身,卻又丟得個徹徹底底,一時羞愧難當,將臻首埋於雙手間,痛哭失聲:「嗚
嗚……衙內……您這般強行索取……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對得起我家官人
……嗚嗚……」!
高衙內見美人垂淚,更是得意之極,將那巨物龍頭緊頂花心,也不急於抽送
,壓下虎軀,淫笑聲中,雙手自若貞臀後前撫,沿著小腹纖腰,一路撫到那對大
奶下,一把緊緊握住!入手只覺那大奶比先前更加鼓脹飽滿,彈性十足,乳首更
加堅硬如石,知她適才受高潮刺激,乳房興奮充脹,大喜不已,低頭貼至若貞耳
邊,淫笑道:「娘子何必啼哭。想娘子這美穴,喚作『羊腸小道』,真乃神器也
,萬中無一。即便是林沖,也絕無法插得如本爺這般深入吧?今日終能肏得娘子
身子,實是三生有幸啊!」
若貞又羞又氣,只覺自己那羞穴被體內巨棒充實擠脹得好生飽滿舒服,插得
好深,直抵從未被林沖探試過的盡頭,那股火熱充實之美,彷彿直透心窩,又聽
他淫語蜚蜚,話裡所說,卻是實情,更提到丈夫林沖,緊張刺激之餘,鳳宮嫩肉
竟情不自禁,更加緊緊圈實那巨物,不住禁臠。她深愛林沖,今日痛失貞操,又
得高潮,一時羞憤交加,感覺下體鼓脹欲裂,屁股似要被那活兒洞開,不由趴在
床上,翹起肥臀不住左右晃動,以舒緩下體那股飽脹難受姿味,痛哭道:「……
嗚嗚嗚……衙內……求您……您別再說了……您今日這般用強……奸得奴家……
還不……快快拔出……嗚嗚嗚……您那活兒……實是太大了……待奴家……再為
您夾磨那活兒便是……求您……求您……千萬別抽送……抽送那物……別再……
別再奸弄奴家了……嗚嗚嗚!」
高衙內雙手揉耍大奶,大棒隨著肥臀晃動,穩穩頂實花心,讓大龜頭恣意研
磨花心,聽她雖哭得淒慘,但那妙處淫水又出,泡得大棒好生舒服,加之鳳宮嫩
肉陣陣禁臠,知適才那話已挑動她情慾,又道:「既得娘子身子,怎能輕易拔出
?今日時辰尚早,你那錦兒中我圈套,勢必尋不到林衝來。娘子大可放開心懷,
應承於我,包娘子爽上天去!放心,本爺絕不會叫錦兒知道,娘子已失身於我!
」
若貞花心被那大龜頭磨得又酸又麻,淫水一時怎控制得住,只流個不停,心
中又羞又氣又急,雪臀左右晃動得更凶,頓時加劇與那龍頭摩擦,嬌哭道:「…
…嗚嗚嗚……不要……不要……衙內……快快拔出那活兒……忒的太大……奴家
……承受不起……嗚嗚嗚……」
高衙內見那雪白翹臀晃蕩得極為惹眼,更是血氣上湧,用大龜頭抵死研磨花
心,左手猛揉左奶,右手輕梳她那披散著的黑亮秀髮,將滿頭長髮順至腰際,淫
笑道:「娘子連叫不要,只把屁股來遙,那本爺便將娘子失身這事,告知錦兒,
如何?」
若貞羞急難當,屁股大晃,忙哭道:「不要……不要告訴錦兒!」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這般晃動屁股,實是想要了吧!也罷,若要我不告訴
錦兒,要麼任我盡情抽送,要麼便再快些自行晃動屁股,讓本爺爽爽!」
若貞實是無奈。原本想擺脫那驢大巨棒才輕晃屁股,不想因此反令那龍首與
花心作抵死研磨,倒叫這淫徒爽了!她失身於高衙內後,芳心極怕男人抽送,此
時也知他即肏得自己,要他拔出,確是千難萬難!要讓他放棄抽送,只有自己出
力才行。只得打起精神,一邊輕搖屁股,一邊失聲哭道:「……嗚嗚嗚……不要
……衙內不要……衙內那物……實是太大……切不可抽送奴家……只饒了奴家…
…奴家……奴家便為衙內……晃動屁股!」言罷,雙手趴穩在床,前胸壓下,令
兩支大奶壓在床上,直壓得偏平,臻首也側壓在床上,跪在床上的雙腿向前一收
,纖腰用力彎下,令屁股向後高高翹起,屁股隨即向後頂實,令鳳宮花心與體內
大棒棒頭抵頂一起。然後略頓了頓,喘口嬌氣,屁股以那巨物為圓心,一圈一圈
,晃動開來!頓覺花心磨那棒頭實是舒服無比,小嘴隨著晃動,也忍不住一陣陣
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哦哦……」
高衙內得此服侍,真當爽快無比!只見那肥臀繞著巨棒搖動,如畫圓圈般,
臀肉隨搖動不住顫抖,端的誘人之極;再看那鳳穴,被自己那大棒大大迫開,陰
唇外翻,嬌嫩的殷紅穴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綻開,肉棒與穴肉間雖無一絲縫隙,但
隨著肥臀晃動,一股股春水竟從中擠壓出來,越流越多,順著肥臀流下,直流到
床單上;又覺大棒被鳳宮夾得極為緊實,那如「四五隻嬌嫩小手」的陰肉一陣抓
揉棒身,大龜頭更是隨她扭臀緊頂硬磨深宮花心,又酸又麻好不舒服!感覺她深
宮各處春液不停急湧,把大棒潤滑浸泡得極為舒適爽實!
他雙手撫摸那晃動不停的雪白翹臀,只覺滑如絲綢,嫩如鬆糕,一邊享受她
那雪臀晃動導致鳳穴對大龜頭的研磨,一邊淫笑道:「娘子這招,喚作「巡遊探
秘」,乃雲雨二十四式之一,本該由本爺來使,卻被娘子使出,這招端的使得好
!」
若貞哭道:「衙內莫……再羞辱奴家……奴家這般……只求衙內莫再造次…
…」言罷羞得紅盡勃根,只把雪臀輕搖,口中「啊啊」嬌喚。
高衙內又道:「娘子這『羊腸小道』,真是世間僅有,又是緊小,又是深邃
,又是多汁,這春水之多,遠甚其他女子。便是你那妹子,也是遠遠不如!我那
活兒極是長大,平日肏那些好女娘時,往往只入半根,那些娘子便尋死覓活的,
再不能深入,而今日卻肏得大半根深入娘子穴內,只餘一拳在外,實是前所未有
!你那妹子,也只能容我半根多些,尚餘兩拳在外!」
若貞原本無可奈何之下,想用此法令高衙內就這般插入,只不抽送他那神物
便罷,不想自行晃動屁股,反叫花心抵死研磨棒頭,弄得自己一身酸麻難當,體
內有如萬蟻食穴一般難受,淫水湧個不停,花房實難忍奈,竟隱隱希望他快些抽
送算了!她聽到這淫話,內心著實氣苦,又想自己那妹子,一定也如今日這般,
被他玩過!想到姐妹被他一人享用,芳心更是羞氣,一邊不停晃著屁股,一邊哽
咽道:「……啊啊……嗚嗚嗚……啊啊……衙內……奴家那裡……哪有這般深…
…您……您已盡得我妹……今日……又奸了奴家……衙內……您當……當滿足了
……還多說什麼……快……快饒了奴家吧……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啊
啊……饒了奴家……你那活兒……插得好深……好大……好漲哦……快快……快
快……啊啊啊……快快鐃了奴家……哦哦……受不了了……快……快……快……
快拔出……嗚嗚嗚」
高衙內見她淫水不住擠出鳳穴,屄穴夾緊,花心張開吸吮棒頭,俏臉陣陣肉
緊,竟是又有高潮之狀,忙雙手暫棄揉奶,捧住肥臀,輕輕助她晃臀,淫笑道:
「娘子這般輕搖慢晃,叫本爺如何饒你?爺又不曾騙你,你且伸手向後握住我那
棒根,看看是否只餘一拳?」言罷拉起她趴在床上的右手,令她右手向後探去!
若貞正值高潮邊緣,一時不想再次丟精丟人,便咬緊銀牙,暫停晃臀,左手
仍趴在床上,側起身子,右手伸到臀後,將那棒根輕輕圈實,臀後穴外果然只餘
一拳,但覺那巨棒棒根著實粗大無比,右手圈實,竟無法滿握!棒根上一根根青
盤鼓脹,便是那輸精管子,也在自己小手圈握下脈動不休,實是駭人之極!心想
這等神物,卻是如何肏入我那窄穴的?若是被他抽送,只怕會被肏死!正怕時,
高衙內右手探出,握住她右邊大奶,一陣恣意揉弄!她淚蒙雙眼,纖手握緊棒根
,羞不可當,只得哭泣告饒道:「……衙內……嗚嗚……您那物……忒也太大…
…奴家身子……比不得家妹……快快拔出……便……饒了奴家……饒了奴家這回
吧……嗚嗚!」
高衙內笑道:「娘子莫怕,若要我拔出,只需讓本爺爽一回。剛才娘子夾我
那物,卻先我丟精。我與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管用這招「巡遊探秘」,晃
動屁股,看我們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任我抽送如何?」
若貞已然失身,此時所求的,也只不讓他抽送羞處,若他要強行抽送,當真
毫無辦法。適才自己晃臀時,已近高潮,此時既存一線希望,便不願放棄。她面
皮甚薄,不肯就此服輸,任他造次,當即銀牙一咬,右手握緊棒根,哽咽道:「
奴家……奴家此番……絕不再輸於衙內……還願衙內爽後……緊守此約……拔出
那物……且勿……且勿抽送……」
高衙內見她中計,又淫笑道:「若是娘子輸了呢?」
若貞咬了咬下唇,芳眼一閉,兩行清淚湧出,右手捏緊棒根,翹臀向後聳動
以示誠意,哭道:「若奴家這番……還是輸了……奴家便……便守此約……便任
衙內……為所欲為……」
高衙內聽得大喜,雙手突然探出,向前握住那對膨脹的雪白大奶,抱起若貞
的嬌軀,令她那光滑後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屁股倒坐於巨物上,雙手姆食兩指捏
住那勃起堅實的奶頭,吻著若貞耳垂,冷笑道:「娘子早被本爺肏入,難道還不
是任我為所欲嗎?」
若貞只覺屁股坐在那巨棒上,大棒頭緊頂花心,嬌軀被那巨棒頂在深處,下
體飽脹欲裂,好不難受,鳳宮又是一陣充實肉緊,淫水急湧而出,不由扭回頭去
,淚眼盯著這淫徒,卻見高衙內此刻一臉淫笑,羞得又紅至脖根,忙哭道:「衙
內……您要奴家怎樣……方……方才心滿意足?」
高衙內雙手捏弄奶頭,看見若貞小嘴實是可愛,不由張嘴吻去,大嘴剛碰及
芳唇,若貞怎肯讓他吻,忙扭回臉去,羞急道:「衙內快說……要奴家……要奴
家如何做……方才滿意?」
高衙內大手緊緊揉捏那對大奶,緩緩地道:「也罷,本爺今日肏得娘子,自
己卻來不及寬衣解帶,本想讓娘子為本爺寬去外衣,再與娘子賭這回,但娘子這
般著急,便不脫衣了。娘子本已是板上之肉,本應任本爺姦淫肏弄才是,但本爺
開恩,給娘子一個機會,娘子須另想賭注,讓本爺滿足爽夠!」
若貞此時坐在那大棒上,羞穴被那巨物撐得酸麻難耐之極,雙乳又受凌辱,
一時再難忍受!她雙眼垂淚,臻首後仰,靠在男人肩上,芳心一橫,哽咽著,一
句一頓含羞說道:「若……若是奴家輸了……奴家當緊守此約……便……便自行
……便自行……用奴家羞處……為衙內……套弄……套弄那大活兒……助衙內…
…抽送!」
說完「抽送」一詞,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等他應答,後背緊靠男人胸膛,臻
首仰靠在男人右肩上,屁股坐實那巨物,支撐穩身子,雙手抓緊男人手臂,屁股
繞著那巨棒,扭腰擺臀,又畫起圈來!一時間只覺體內巨棒爆脹,撐得鳳穴快要
裂開一般,實是充實到極致,尤其是花心被那巨大龜頭研磨得陣陣禁臠,全身如
受電擊般亂顫,剛才已瀕臨的巔峰,片刻之間又至,桃紅俏臉極度肉緊,忙緊咬
牙關,拚命夾緊鳳穴,心中直叫:「莫再輸給衙內!莫再輸給衙內!」
高衙內大喜,雙手用力搓揉大奶,嘴順著她的紅頰吻下,直吻到粉頸,淫笑
道:「娘子可知,這招倒坐棒,前抓奶,有名喚作「顛鸞倒鳳」,也是雲雨二十
四式之一,娘子用這招來做『巡遊探秘』,端的是好!但這般輕搖慢扭,不知要
扭到何時,本爺方到爽處!」
若貞為忍那高潮,已忍得俏臉變形,要她加快扭臀,豈不片刻間便要丟精!
急得她淚水湧出,但又知這登徒淫棍所說確是實情,只得蚊聲道:「奴家……奴
家……這就快扭……必讓衙內早爽!」
言罷,強咬牙關,加快扭臀速度!
也只片刻間,花心便被大棒頭研磨得已然張開,如小嘴般吸吮龜頭前端,那
銀牙如何咬得住,臻首只得靠在男人右肩上,叫床嗔春,宣洩高潮慾火,不讓高
潮速至:「啊啊啊……好癢……好難受……啊啊啊……奴家……奴家絕不能……
再輸於衙內……絕不能……」那肥臀扭得更快,已近瘋狂,她初償大棒插穴研磨
花心的個中姿味,不懂控制,直爽得若貞哭起床來:「嗚嗚……啊啊啊……啊啊
……好難受……嗚嗚……衙內……你忒地會玩……好厲害……好厲害……哦哦…
…奴家那裡……快要丟了……嗚嗚……奴家……實難忍受……啊啊啊……好難受
……嗚嗚……」
高衙內見她忍得著實艱難,淫笑道:「娘子不但人長得極美,便是這份敏感
,比你那妹子,可強上不少。本爺今日尚未抽送,便讓娘子高潮多次,娘子真是
尤物。娘子強忍不丟陰精,但鳳穴內淫水卻如開了閘門般狂湧,把本爺大棒泡得
如入溫泉,真是舒服。娘子不能再輸,再輸時,你便要助本爺抽送了!」
若貞已到巔峰邊緣,直感花心大開,就要潮噴,忙緩住雪臀,輕輕扭動。但
高衙內哪裡肯依,見美人婦俏首後靠自己右肩,一臉肉緊情色,突然右手用力捏
揉右奶,左手抓住左奶,將那大奶向上托起,頭從若貞左肩探下,張口便咬住那
顆殷紅充血的左奶頭,一陣猛烈吸食!
若貞奶頭被吸,頓時魂飛魄散,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纖腰肥臀頓時急速扭動
,花心被大龜頭快速研磨,再忍不住,哭嗔道:「嗚嗚……衙內……不要……不
要……奴家要丟了……要丟了……奴家實是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癢
死奴家了……嗚嗚……衙內……哦哦……奴家敵你不過……您……您肏奴家吧…
…奴家認輸……奴家認輸……丟了……丟了……嗚嗚……奴家輸了啊!」言罷屁
股突然停止扭動,狠狠坐下,花心緊緊抵死大龜頭!
高衙內頓感那深宮花心大張,又如生了爪子般抓住棒頭,狂喜之下,知道她
就要丟精,電光火石之間,他又買弄起淫技,雙狠狠抓住大奶,深吸一口氣,屁
股用全力向上一聳,早深入若貞體內的大棒向上一挺,大棒頭頓時攻陷子宮,竟
插入花心之內,這一下直肏得那根一尺半長的驢般巨物,盡根而入!
若貞正值極點高潮,屁股不由自主地隨那巨物深插也是狠狠向下一坐,子宮
立時失守,鳳穴穴口竟觸及男人陰毛,知他已全根盡入,花心首度失陷,那股高
潮慾火頓時如電擊般掃遍全身,嬌軀亂顫,嗔叫道:「啊!爽死奴家了!」
隨著那聲叫春,高衙內頓感子宮收緊,死死夾住大棒頭,宮內竟生有一顆肉
芽,緊觸龜頭馬眼,弄得他好不難受,不由怪叫道:「好一個『含苞春芽』美穴
!」剛叫完,便感宮內陰精狂噴而與,全噴燙在大龜頭上,實是未有之爽!
原來尋常女子,絕無可能被衝破子宮一說。但偶有女子,若被肏到極致高潮
,便會陰肌擴張,令子宮失守,只是這等女子天下少有,這高衙內雖玩女無數,
也是初償子宮滋味,方得肏個盡根!
若貞子宮被開苞,頓時急速狂丟不止,正丟得欲死欲仙,突感尿道口一鬆,
再也憋不住那尿水,一股又濃又急的香尿狂射而出,她被高衙內這一肏,盡弄了
個脫陰噴尿,把整個臥房,淋得尿香滿室!
待若貞噴完香尿,高衙內哈哈狂笑不止,隨後便壓下虎軀。若貞已丟得全身
無力,身體不由自主向前趴倒,再次趴跪於床。
高衙內小腹壓在她那高高聳起的翹臀上,巨棒盡根而入,抵入花心,淫笑道
:「娘子又輸了。這番輸得爽直,竟爽到尿床。娘子這般舒爽,止怕遠甚於我吧
。娘子尿液實是好香,那賭注,娘子須得賠我!」
若貞大聲痛哭,今日已被這淫棍玩夠本,還顧得什麼,輕聲哭道:「嗚嗚…
…奴家既輸了……認輸便是……衙內……奴家……奴家任您抽送!」
高衙內笑道:「娘子果是信人!今日時辰盡有,你那官人又不會來!這『癡
漢推車』體位,乃房中術裡最美姿態,包叫娘子爽翻天,娘子可與那林沖試過?
」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不曾與我家官人試過……衙內要肏奴家
……便請快點!」
高衙內道:「娘子怎麼忘了,那賭注是娘子自行為本爺套弄那大活兒,娘子
須守這約!」
若貞被肏到丟尿,已無心把持貞潔,哭道:「奴家……奴家既輸,自當……
緊守這約……嗚嗚……衙內……衙內站在地上久了……莫再這般壓著……壓著奴
家……便……便跪上床來吧……嗚嗚……奴家……奴家這就……自行助衙內抽送
……衙內勿動……只穩住身子便是!」
高衙內大喜,也不解衣,雙手撫穩纖腰,大棒一挺,若貞向前緩爬數步,高
衙內隨即跟進,不讓那巨物有絲毫外移。雙腿跪上床來,跪在那後聳翹臀之後,
一拍肥臀,雙手緊握那楊柳細腰!
若貞也不等他發話,把個肥臀,一收一挺,終於放下矜持,用鳳穴自行套弄
起那神物來!此時鳳穴已是淫精密集,那巨物雖撐滿鳳宮,令若貞羞處飽脹欲裂
,但深宮內淫水之多,實難想像,子宮也告失守,端的再無阻滯,若貞便套弄得
極為順暢,直把個肥臀前後聳動,套得那大棒「滋滋」有聲。
片刻間若貞慾火又起,但覺每次自行前後挺聳雪臀,那巨物便肏個盡根,屁
股次次撞擊男人小腹,鳳穴陰唇被他那雄渾陰毛淺扎輕觸,好不舒服,不由將肥
臀挺聳得更加買力!
高衙內見美人用心服侍,更是志得意滿,雙手拿實纖腰,用力向後拉聳,讓
那鳳穴加快抽送巨物。他那大活兒早已攻陷若貞深宮,那肥臀自行挺聳時,便能
次次搗入花心,只感花心內那顆肉芽不住觸及龜頭馬眼,實是難受之極,口中「
絲絲」抽氣,竟有出精慾望,心下狂喜道:「這美嬌娘同時擁有這兩種神器的美
女,天下哪裡尋去?既能肏得此女,定要將她收於門下,長期佔有才行!」想罷
,雙手前後推拉縴腰,助若貞加快肥臀挺聳速度,頓時抽送加快,直把他爽得呲
牙咧嘴,不亦樂乎!
若貞每次聳臀送穴,均被那大活兒的龜頭傘蓋邊緣刮磨鳳穴陰肉,每刮一次
,便春水狂湧,爽得她口中也是「絲絲」抽氣,慾火急增!心想既已被他這般肏
弄,只望他早些了結!她仰起臻首,長髮散至後背,雙手趴實,雙腿叉開跪好,
把個肥臀用力急速前後聳動起來,令大棒次次直入花心,只求快快結束!這一來
,房內頓時肉擊聲大作,那肥臀自行瘋狂挺聳套棒,撞擊得男人小腹「啪啪」直
響,鳳穴與那龍槍更是磨擦加劇,淫水四濺,「咕嘰、咕嘰」的插穴聲不絕於耳
!此時兩人已是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高衙內用那『癡漢推車』之勢,令若
貞自行聳臀,當真肏得她欲死欲仙,不知天地為何物!這臥房內淫慾瀰漫,實是
春色撩人,好一幅春宮造愛圖!
正是:強弓硬弩收人婦,教把春穴獻淫徒!
***********************************
********************************
不表這廂春色撩人,卻說錦兒那邊,待她報官失敗,退出衙門,又求路人救
助不得,只好沿那鼓樓四周酒樓,逐一尋訪。等她將那數十家酒樓尋完,仍不再
林沖蹤影,早累得全身乏力,心中卻焦急似火,端的無可奈何。她不知此時林娘
子早已被那高衙內奸弄得高潮迭起,只顧四處打聽林衝去處,路人聽問,個個搖
頭擺手,均說不知。
錦兒知道急也無用,但每耗一刻,小姐便多一份危險,甚至已經失身。正仿
徨無計時,心中突然靈光一閃,大官人莫不是回禁軍理事去了?想到這裡,她也
顧不得口乾舌燥,見正巧一輛馬車路過,便喚停車伕,上了馬車,叫車伕速去北
城禁軍營寨!
又過兩柱香時間,待她趕到禁軍寨門,也不下車,直喚守門軍漢:「可見林
教頭今日來過!」
那軍漢道:「姑娘可是錦兒?我見過你。來的卻是不巧,林教頭今日輪休,
不必到禁軍畫卯。」
錦兒急道:「我尋遍東城,也尋大官人不到,你可知他常去何處,我有急事
尋他!」
那軍漢想了想道:「姑娘莫急。教頭平日最愛去東城鼓樓吃酒,若不去東城
,偶爾也去西城大觀樓吃酒。」
錦兒大喜,急衝車伕道:「速去西城大觀樓!」突然心中疾光一閃,又道:
「且住!」
那車伕道:「姑娘有何吩咐?」
錦兒心中一陣打鼓:「此番就算當真尋得大官人,只怕,只怕小姐,已遭那
廝姦淫。若被大官人逮個正著,以小姐心性,不去尋死,又能怎樣?豈不害了小
姐,於事無補?既如此,不如將錯就錯,小姐若已失身,自會安排,好歹遮掩這
個!我當為小姐,守這秘!」
當下一咬下唇輕聲道:「你只慢慢去西城便了。」
那車伕輕揚馬鞭,緩緩趕車西去。
這一趟,卻又走錯了!
***********************************
********************************
早在那俏錦兒在鼓樓四處尋人之時,高衙內便一會兒用「癡漢推車」,一會
兒用『顛鸞搗鳳』,任若貞自行聳臀套棒,直肏得若貞欲死欲仙,早丟了數回!
若貞雖慘遭強姦,但房事單純,今日遇到這精通房中術的登徒惡少,又想早
些了結,便竭力迎合這淫徒,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她高潮迭起之際,自行把肥
臀向後拚命挺聳,越聳越快,助高衙內恣意盡興抽送!她以我為主,被那巨棒抽
送得魂飛天外,早已停止啼哭,俏臉紅似艷李,小嘴再忍不住,肥臀急聳之際,
不再「絲絲」抽氣,竟語無倫次,嗔起春來:「啊……要死了……衙內……你那
活兒……也忒大了……弄得奴家……好生難受……不……又入花心了……啊啊啊
……啊啊啊……您好厲害……啊啊啊……」
高衙內那大肉棒被那鳳穴夾得極緊,好在鳳宮在抽送間丟精數次,內裡淫水
濕滑,大棒雖撐得肉穴大張,無一絲縫隙,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每每盡根,當
真爽透!又覺那深宮肉芽,次次觸擊龜頭馬眼,每觸一次,便深抽一口氣,幾乎
要被那肉芽逼出精來,實是前所未有之事。他肏穴經驗豐富之極,忙緊守精關,
讓大肉棒在射與不射間徘徊,如此便肏得更爽,口中淫叫道:「娘子已丟數次,
實是敏感,又生了個『含飽春芽』,果是好穴!今日能肏得娘子,實乃平生未有
之美!往日肏你親妹時,丟精不及你多,也未得盡根,其他女娘更不必提。本爺
肏女數百,今日方知盡根之樂,全拜娘子所賜!」
若貞買力聳動肥臀,聽他淫言又提到親妹,刺激得全身顫抖,也一邊快速前
後聳臀套棒,一邊嬌聲嗔春:「啊啊啊……衙內肏得吾妹……啊啊……又肏得奴
家……這番……如意了吧……啊啊……哦哦……衙內活兒……雖是盡根……卻苦
了奴家……直插到奴家……心窩裡去了……啊啊啊……好生難過……啊啊啊……
」
高衙內緊守精關,雙手改為拿實那對倒垂大奶,用力推送雙奶助性,口中「絲
絲」抽氣,也淫叫道:「娘子大好肉身,失身本爺,被我盡得屄穴,真是好爽!
我那大活兒插在娘子屄穴中,只覺娘子多汁多水,不住丟精,想必也是舒服得緊
,只怕還遠甚……遠甚於我吧!娘子卻只叫難過,不叫『舒服』!娘子今日已然
失身,又數度高潮,當放開胸懷,盡情享樂才是!快叫聲『舒服』聽聽!」
若貞失身於他,雖爽得欲死欲仙,但貞心尚未泯滅,怎肯叫「舒服」,便將
一束秀髮緊咬口中,雙手抓緊床單,只拚命聳動肥臀,也緊守高潮慾火,卻不再
叫床!
高衙內哈哈怪笑,雙手揉實大奶,只感大肉棒被套得爆脹,輸精管大動,忙
嚴守精關,笑道:「你若不叫『舒服』,本爺便要自行抽送起來,不容你只顧自
己去爽!」
若貞拚命聳動肥臀,肉穴又被那巨物撐得更大,體內真個充實舒爽無比,淫
水狂湧之下,便咬不緊秀髮,張口吟道:「啊啊啊……衙內……衙內若想……啊
啊啊……若想自行抽送……便請自便……奴家……奴家仍助您抽送……讓您爽夠
……啊啊啊……但奴家……只愛官人……就是不叫『舒服』……啊啊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怪叫道:「如此怪不得本爺了!」言罷雙手把那對大
奶揉成一團,他任若貞自行聳動肥臀多時,便再強悍,卻也忍不住了!雙手狂揉
大奶,虎軀壓得她那肥臀高高向後聳起,吸一口粗氣,腰部運勁,粗腰前後挺聳
,狂抽猛幹起來,大棒頭次次深入花心,只聽: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羞恥的抽送聲讓若貞也忍不住聳動肥臀,只顧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著男
人巨大黑莖的衝擊!
若貞雪臀不自覺用力後挺,柔軟腰肢不斷地顫抖,魂魄彷彿在三界中快速的
交替往返,最後只有極樂世界快速擴大。鳳穴夾緊抽搐,春液一波一波噴出,被
這波狂抽猛干,弄得再無法控制,只覺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洩,怕
要昏死過去。她終於把持不住,又叫起春來:「」
「……啊,不行了……衙內……好厲害……奴家要丟了,快……快到了,別
停啊!」
「不……不行了……衙內……您忒的厲害……奴家……實是要……要丟了…
…別……千萬別停……要丟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高衙內突感到子宮花心如嬰兒小嘴般吮吸龜頭,花心內裡那顆肉芽又已凸起
,弄得他精關實是難守,知道她又要高潮,也怪叫道:「娘子終於叫舒服了!快
,快叫本爺『官人』!」
若貞雖到巔峰,但哪裡肯叫這淫徒官人,只把肥臀急挺,羞道:「奴家……
奴家雖然……好生舒服……啊啊啊……但便是爽死……啊啊……也……也不叫您
『官人』!」
高衙內盡情抽送大棒,怪笑道:「哪是誰肏得你這般舒服?」
若貞一時哪及細想,只呻吟道:「啊啊是……是衙內肏得奴家……好生……
好生舒服……非奴家官人!」
高衙內見她中計,不由哈哈大笑,志得意滿,突感輸精管大動不休,便要狂
射而出,心想:「不行,可不能這般便罷!」猛將那巨物頂入子宮,大龜頭緊頂
那肉芽,暫停抽送!
卻聽若貞尖叫一聲:「別……衙內別停……丟了啊!」果然,隨著那聲激情
叫床,子宮突然夾實龍頭,一股濃洌滾燙的少婦陰精,從子宮深處噴射在大龜頭
上,令她再度在交歡中丟精洩身,直抵絕頂高潮!
高衙內被那陰水燙得舒服之極,適才若貞在自行聳臀時,已丟精數次,但他
仍緊守精關,令那巨物在射與不射間徘徊,盡享快樂,此番他險些爆射而出,端
的驚險,現下終於守實精關,實是極度興奮!不由淫笑道:「娘子丟得好爽快,
本爺又贏一回。娘子自行聳動良久,跪在床上,實是累了,來來來,且換個姿勢
,由本爺作主,讓你今番爽個夠!」
言罷,「啵」得一聲,抽出那巨物,竟將趴跪在床的美人婦翻過身來,把那
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龍槍對穴,「噗哧」一聲,又肏個盡根!
淫笑道:「這招『夜叉探海』,乃雲雨二十四式之第二十式,娘子可曾與林沖那
廝試過?」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她早累得疲軟乏力,便任他跪在床上
,虎軀前壓,繼續顛臀搗穴。濃密陰毛中的嬌嫩花唇在那驢般行貨恣意抽送下不
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順著美臀狂潵而下,頓令床單濕成一
片。疾風驟雨的狂暴姦淫,林沖娘子張若貞被操得春水四濺,向上猛挺羞戶,忍
辱含羞地任由高衙內縱情洩慾。
如此又是三百抽,若貞再也忍受不住這強烈的快感,高聲叫了出來:「饒了
奴家吧……嗚……不要……哦……嗯……嗚……奴家求你啦……實是受不了啦…
…好舒服……呃……啊……呃……好舒服啊……」若貞劇烈扭動身軀,在高衙內
極為霸道的抽送下,已是拒無可拒,只能迎合。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丟了……快……停……求你
……衙內求你……好舒服……快……快了奴家……別停……呃……啊啊……呃…
…要丟……要丟!」若貞雙手抓緊床單,努力向上挺著屁股,這強烈刺激令小腹
中緊憋多時的一股熱流,頓時奔湧而出,直潵在那大棒龜頭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淫笑不止,他將肩那對雪白粉腿用力分開向兩邊壓下
,成一字形,令鳳穴張到最大,巨物深入其中,這「夜叉探海」,乃是最淫姿勢
!想到岳廟欲強姦她時,用的便是這姿勢,卻被林沖衝散;今日也曾用這姿勢,
但因鳳穴太過緊穴,又未得手,此番實要好好享受一回!想罷狠狠壓下美人左右
大腿,大棒猛烈抽送起來,次次盡根!
若貞哪裡受過這等粗爆姦淫,頓時魂飛魄散,小嘴不住嗔春:「衙內……噯
……忒的大了……這姿勢……好羞人……奴家……奴家真的要死了……哦……您
……又鑽……又旋又鑽的……唔……好粗大……好舒服……啊……太美了……快
……快……癢呀……穴內好癢呀……快些抽送……好……好舒服……」
「哦……奴家……奴家會樂死了……喔……又酥又癢的……穴心……好癢…
…唔……水……水又出來了……啊……衙內……您……」
「衙內……你那活兒,好粗大哦……奴家抵擋不住……好生舒服……哦……
好爽……爽死奴家了……呃……呃……」
「衙內……你真強……哎唷……啊……啊……奴家擋不住您……唔……奴家
……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癢……啊……啊……」
「太舒服了,爽啊,奴家又要丟了……衙內……您也快些丟吧!」
這登徒子用力的插,若貞只得拚命叫春宣洩快感,倆人以這般奇淫體位又干
一千多抽,其間若貞連丟兩次,當她蜜穴夾緊巨物,第三次噴出大量濃烈陰精時
,高衙內只感受到強烈衝擊,高大身軀突然一陣抽搐,馬眼兒酸麻難當,忙咬緊
牙關,突將若貞拉起身來,抱在懷中,令她屁股坐在大肉棒上,暫停抽送,以舒
緩射精之欲。
若貞縱體入懷,與這淫徒面對面緊摟在一起。便見男人衣服尚未脫去,早將
自己肏得連連丟精,已肏了近一個時辰,仍未洩身,這等床技,實是丈夫遠不能
比。她想到林沖,羞泣難當,不由倒在男人懷中,哽咽哭泣。高衙內支起她的下
巴,見她羞紅雙頰,一身香汗淋漓,實是美極,不由張嘴便去吻那芳唇!
若貞芳唇被吻,但她貞心未死,不願背夫獻吻與這登徒子,忙甩開男人大嘴
,淚湧道:「求衙內……莫吻奴家……奴家是有夫之人,是有官人的……若再吻
時……奴家當……當咬舌自盡……」
高衙內見她說得堅決,暗自納罕,不由暗讚此女倒是貞烈,不與自己熱吻,
便是對林沖愛得深沉,雖貞潔盡失,仍不想獻愛於他人。擺道:「也罷,剛才你
也爽夠,倒也讓爺爽爽。你且自行用那妙處套我那活兒!這招『觀音坐蓮』,娘
子想必與未曾與林沖那廝試過吧?」
若貞此刻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羞處與那淫徒結合緊密,這等親密姿式,確不
曾與林沖試過。她緋臉更紅,雖全身酸軟無力,但也只得抖擻精神,期待早早了
結今日之劫。當下忍辱含羞,雙手撫穩男人肩膀,抬起屁股,由緩至快,套弄起
那巨物來。她被這惡人姦淫已久,下體濕膩之極,每一挺臀坐下,便「咕滋」作
聲,抽得春水急流,只覺淫穢之極,芳心越跳越快:「這等姿勢,太過親密,叫
我怎對得起官人,但不早早滿足衙內慾火,今日這事,何事方了。衙內也忒的是
強,這般久了,為何仍能緊守。罷罷罷,今日權且讓他爽夠,卻再理會!」想罷
,將個肥臀,沒命介地上下套動起來,只求他早早洩身。
「噗滋噗滋」的雲雨聲立即又春溢臥房。
若貞忍住羞恥,套動的速度越發快了,櫻桃小嘴不停發出撩人春嗔。
「呀……啊,啊……啊啊啊……好快活……好舒服……」這等親密交合令她
暫忘一切,隨性顛臀!
「哦……頂入花心了……衙內……奴家……好舒服……哦哦……再來……快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直套動了兩百多下,肥臀次次坐下,每次鈞坐到龍槍深入花心,兩人陰毛互
抵,只覺心窩似要被那活兒洞穿。
高衙內扶住美人細腰,看那對豐奶上下跳趴,奶上香汗盡出,如抹香油,奶
頭鼓脹充血,似在招呼!自己無比粗長足有一尺半長的巨大黑莖次次盡根,實是
只有此女能受,加之風宮雖受盡蹂躪,但次次將大棒夾個緊實,仍是極為緊窄,
令大棒在欲射不射間遊走,端的舒服無比!
他端坐床上一動不動,只是面對面摟緊美人嬌軀,隨她主動套動節奏加快,
欣賞那起伏跳動的高聳乳房,盡情地享受人婦套臀服侍。他不時用雙手抱緊纖腰
和後背,大嘴用力輪流吸唉那對鮮紅嬌艷的硬堅奶頭。若貞只得配合著他的動作
上下急速套動,越套越主動,越套越勁,越套越瘋狂,房間內立刻充滿了雪臀不
斷坐在胯上所發出的「啪啪」撞擊聲。
而若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斷被大龜頭連續地撞入,銷魂蝕骨、陣陣酥麻
的美感,平生第一次嘗試面對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歡,全新的感覺,加之又想讓高
衙內快些了結,讓她情不自禁大聲嗔春「好棒……啊……好舒服…… 哦……哦
……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幹得奴家……好舒服……從沒這麼……
快活……啊啊啊……呃呃……」
受到這春語鼓舞,高衙內穩坐床上,雙手緊握豐奶,隨套動節奏,開始上下
用力拉拋嬌軀,使其向上高舉的巨物更加長驅直入,進擊美人小穴。兩人交合處
不斷有大量蜜汁噴灑而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紅,花心亂顫,穴口兒
縮得既小又繃,全身不斷顫抖,烏黑亮麗的長髮四散擺動。
「……啊……衙內……好舒服……好厲害……奴家……奴家又輸……又輸了
……奴家已這般了……衙內……衙內還不到……不到那爽處嗎……哦……哦……
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快些爽吧……奴家……又要丟了……啊啊啊
……呃呃……衙內為何……這般耐久……啊啊啊……」
高衙內見美人婦盡心竭力,確是求他早些洩身,卻爽得自身肉緊異常,又到
丟精之時,又淫笑道:「本爺閱女無數,自是極為持久,此番千辛萬苦,怎能便
射!定讓娘子爽夠,永生不忘今日!」
若貞瘋狂套臀,臻首擺動,長髮飄散,又到巔峰之時,不由大聲嗔道:「啊
啊啊……衙內……快些爽吧……奴家……丟了……一起丟吧……求您了……啊啊
啊!」言罷只覺花心大張,屁股頓時坐實,一股陰精又是激射而出。她再無力氣
,只倒在男人肩上,張口輕咬男人肩肉,「嗯嗯」輕泣起來。
高衙內輕撫美人汗背,笑道:「娘子莫哭,定叫娘子爽夠方肯休!」
若貞輕泣不已,突然泣聲問道道:「奴家姐妹……盡失身於衙內……衙內…
…您玩家妹時……可得……可得這般持久?」
高衙內知她不甘輸入其妹,笑道:「自是一夜方休!只是娘子比你那妹子,
強上不少,幾乎令我到那爽處!還好本爺強自忍住。娘子既已失身,又屢到致爽
,不如放開心懷,助我早爽。來來來,這招『抱虎歸山』,當在娘子身上一試!
」言罷突然雙手托起雪臀,將若貞抱下床來。
若貞只得雙手吊掛男人脖頸,雙腿夾實粗腰。高衙內一路顫顫微微,直轉出
屏風,向外室走來,期間巨棒頻搗鳳潭,插得鳳穴「滋滋」有聲。來到外室,高
衙內大手托住肥臀,立一扎馬,上下托舉,使出『抱虎歸山』式,直插得若貞春
叫連連,羞澀難當,只得扭臀助興,以求早了。
待玩夠這式,高衙內已覺肉棒大動,那『含苞春牙』把龜頭觸得實難忍受,
便將若貞抱至窗邊,放下右腿,令她單足著地,抬起左腿,扛於臂間,又令她右
手撫住窗框,左手撫著自己肩膀,使一招雲雨二十四式之「橫槍架樑」,大力抽
送起來。
若貞被這醜陋姿勢弄得羞穴大張,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盡出。只得右
手撫穩窗框,左手抓緊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
高衙內突然支起窗戶,將若貞臻首按向窗外。若貞眼前突現屋外景色,見樓
下人來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縫鑽去,忙道:「衙內……快快放下窗戶……莫讓人
瞧見……」
高衙內一邊恣意抽送,一邊笑道:「娘子莫慌,你在高處,路人在低處,怎
能瞧見,你我只顧作樂!」
若貞氣苦欲死,卻又無可奈何。她咬緊銀牙,不敢嗔春,只得鳳眼緊盯樓下
,一見路人偶有抬頭,便即縮身而回,不讓瞧見。如此一來,每次縮身,鳳穴便
不自主緊頂大棒,直爽得雙目亂翻,悶哼連連,丟了又丟。
正是:橫槍架樑奸美婦,只為爽身不顧羞!
高衙內如此又抽了數百抽,大龜頭已被那「含苞春芽」觸得酥麻難當,正爽
得精關欲開,就要狂精大洩時,只聽樓下「干鳥頭」富安一聲高呼:「尋事的教
頭來了,快快走人!」
***********************************
*****************************
原來錦兒央車伕緩行至西城大觀樓,見已過一個半時辰,心知小姐必然無倖
,也無心再尋林沖,便下了車,付了車錢,只四處亂逛。
正走時,卻聽背後有人喚到:「錦兒,多日不見,今日卻有閒暇,到大觀樓
貴幹?」
錦兒聽那聲音,芳心一喜:「不想卻遇到他!」當即轉過身,俏眼望向那人
。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府間壁巷中賣藥的張甑。他二十五六年紀,生得濃眉
大眼,寬肩闊耳,氣宇不凡。錦兒自幼為主人買藥,常去他家店中,與他熟識。
倆人眉目之間,早暗生情意,只是礙於禮教,均未捅破那層紙。今日城西偶遇,
張甑突見佳人,心中激情,便主動招呼起來。
錦兒俏臉一紅,沖張甑道:「你倒好,不在家賣藥,守那鋪子,卻到大觀樓
來會相識的吧(註:唐宋時相識含相好之意,如相逢何必曾相識)。」
張甑笑道:「錦兒說笑了,我老實得緊,哪有什麼相識。」
錦兒臉又是一紅,嗔道:「你若老實,卻才怪了。」
張甑道:「你這是要到哪裡去,我便陪你一程。」
錦兒臉色更紅,羞道:「誰要你陪,我自尋我家大官人,卻一地裡尋不到他
,可急死人了。」
張甑道:「只怪你不來問我!」
錦兒奇道:「你如何知道?」
張甑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
錦兒一跺腳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你為何不早告訴我。」
張甑道:「你倒好,不來問我,我怎知你要尋教頭。」
錦兒不敢再與他多言,急道:「來日再來與你說話,我去尋大官人去了。」
言罷不再理他,急往西城樊樓奔去。
那樊樓離大觀樓倒也不遠,但極為偏僻,錦兒轉了幾個巷子,方才奔到。
等她奔到時,早被守在樓邊的富安瞧見,那「干鳥頭」何等奸滑之人,當即
捂臉一溜身,從錦兒側邊溜走,狂奔向陸家報信去了。***********
***********************************
******************
卻說若貞聽得樓下富安高呼「教頭來了」,心中又羞又急,緊張之餘,下體
一陣肉緊般禁臠不休。她早被這高衙內奸淫了一個半時辰,此時正手撫窗框,高
抬左腿,任這淫徒從身後恣意抽送取樂,直感體內那條鑽心窩的巨棒,也因這聲
呼喊劇烈爆脹,要把鳳穴撐爆!忙轉身嬌嗔道:「啊啊啊……我家官人……我家
官人來了……衙內……啊啊啊……您還不……您還不快快……放了奴家……啊啊
啊……」
高衙內正抽送得呲牙裂嘴,口中「絲絲」抽氣,大棒已到狂噴陽精邊緣,怎
肯就此罷休,他放下若貞左腿,令她雙腿站於窗前,彎腰翹起雪臀,一邊從後抽
送,一邊淫叫道:「娘子莫急,本爺快要到那爽處,待我再抽送百下,必能到那
爽處,直射個盡興,包娘子爽透!」
若貞雙手支穩窗框,後挺肥臀,只感體內大棒陣陣脈動,知他就要到那爽處
,狂噴而出,急得肥臀亂扭,淫水急湧,哭道:「……衙內快停……啊啊……若
……若您到那爽處……啊啊……卻被官人瞧見……啊啊……奴家……奴家只有尋
死去了……」
高衙內按住纖腰,勇猛抽送,只把那雪臀撞得「啪啪」作聲,口中只道:「
就要到了,停不下來!」
若貞聽得那肉擊聲,鳳宮又是劇烈酸麻難當,也要丟精,她粉臉扭曲肉緊,
急向後挺實肥臀,淚流滿臉,哭道:「衙內……衙內到那爽處時……卻是……逼死
奴家!」
高衙內抽送速度不減,但卻心中一怔,心想:「聽她妹言,她愛林沖那廝急
深,若這般射出,即不被林沖那廝抓個現行,也必射得她昏死,若叫林沖發現今
日之事,她必自盡!不能收得她,實是可惜了!」一邊抽送,一邊又想:「今日
費盡苦心,強姦了她,又令她高潮無數,難不成前功盡棄?」突然心生一計,強
忍精關,口中「絲絲」抽氣道:「絲絲……娘子……本爺……絲絲……本爺就要
到那爽處……今日卻未得娘子香吻……若要我不洩火……娘子需獻上香吻!」
若貞羞憤交加,今日失身於他,還要獻吻於他,方得止他射精,可官人片刻
即至,哪容多想!只好雙手支起身子,扭過俏臉,恨恨地看著他,在他抽送之際
,羞道:「衙內要吻奴家,便請快些」言罷,雙眼一閉,將小嘴微張,只等來吻
。
高衙內大喜,一邊抽送,一邊大嘴探下,吻住那芳唇,把舌頭往裡探去!
若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一時羞緊,只覺下體又是一陣禁臠,高潮將至。她
銀牙輕輕咬下,咬住他那大舌頭,一邊後聳肥臀,助他抽送,一邊雙目含淚,示
意不要再吻!
高衙內見她羞急的樣子,更是興奮,突然取出舌頭,雙手拿實大奶,一邊抽
送,一邊強忍精關,一邊說道:「也罷,既得娘子香吻,今日便不到那爽處。只
是娘子長髮披散,若被那林沖發現端倪,怎生是好,娘子便為我聳臀,我為娘子
盤發!」言罷停止抽送!
若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確是個思心人,又得他應諾,不敢拂其意,只得任
他盤發作結,自己將那肥臀向後聳動套棒!
高衙內玩女無數,甚會盤發,直把若貞秀髮盤得井井有條。若貞聳動雪臀,
心中羞愧:「此舉倒似與他通姦騙我丈夫,不似被他強姦了!」想到此節,全身
顫動不已,緊張之際,突感花心大開,肥臀狂套數下,突然重重一下後撞,令大
棒直搗深宮,口中嗔春道:「奴家……丟了……又丟了!」
高衙內剛剛盤完長髮,突覺大棒深入花心,龍首被花心牢牢抓住,又被那「
含苞春芽」觸及馬眼,只覺一股股滾燙陰精,直噴龜頭,令大龜頭又酥又麻,一
時也是射欲難控,精管大動,雙手用力抓揉大奶,直抓得乳肉紅印生出,口中「
絲絲」大抽:「娘子洩得本爺好爽,我也要到了!」
若貞鳳穴立感那活兒精管大動,大急道:「衙內莫要爽出,逼死奴家!」
高衙內深吸一口灼氣,忍得臉部扭曲,將陽精急收而回,卻覺幾滴陽精收不
住腳,緩緩流出,此等流精之事,自他肏女已來,實是首次!
若貞被那少許流精一燙,雖只少許,也是燙得夾緊鳳穴,羞憤欲死。
高衙內喘息良久,這才將巨物「啵」得一聲,用力抽出鳳宮,卻見那狼藉妙
處,大量陰水湧出。
若貞癱倒在地,嗚嗚哭泣。高衙內這才放下下身袍子,淫笑道:「娘子若要
你家官人不知,須如此這般,配合與我!」
若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洩陽精,已是萬幸,雖是蒙騙丈夫,實是無可
奈何,只得哭道:「嗚……奴家……奴家答應衙內……便是……嗚」
高衙內道:「娘子莫再哭,林衝進來時,卻要懷疑,快穿起衣裳,掩實身子
。」
若貞只得強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淚痕,就在此時,便聽樓下錦兒叫到:
「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
***********************************
*******
(以下改自水滸傳)
原來當時林沖與陸謙兩個上到樊樓內,佔個閣兒,喚酒保分付,叫取兩瓶上
色好酒。
希奇果子按酒,兩個敘說閒話。
林沖歎了一口氣。
陸虞候道:「兄何故歎氣?」
林沖道:「賢弟不知!男子漢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受
這般醃的氣!」
陸虞候道:「如今禁軍中雖有幾個教頭,誰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
,卻受誰的氣?」
林沖把前日高衙內的事告訴陸虞候一遍。
陸虞候道:「太尉必不認得嫂子。兄且休氣,只顧飲酒。」
林沖吃了八九杯酒,因要小遺,起身道:「我去淨手了來。」
林衝下得樓來,出酒店門,投東小巷內去淨了手,回身轉出巷口,只見女使
錦兒叫道:「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裡!」
林沖慌忙問道:「做什麼?」
錦兒道:「官人和陸虞候出來,沒半個時辰,只見一個漢子慌慌急急奔來家
裡,對娘子說道:「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
不來,便撞倒了!」叫娘且快來看視,娘子聽得,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了家,和我
跟那漢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內一家人家,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
不見官人。恰待下樓,只見前日在岳廟裡羅噪娘子的那後生出來道:「娘子少坐
,你丈夫來也。」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因此,
我一地裡尋官人不見,正撞著賣藥的張先生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
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這裡。官人快去!」林沖見說,吃了一驚,也不顧女
使錦兒,三步做一步,跑到陸虞候家。
錦兒見林沖已到,心想小姐說不定已然失身,須提醒這個,便搶先喊道:「
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高衙內沖若貞低聲道:「今日放過娘子,娘子當如何謝我?改日央令妹送那
雲雨二十四式一閱。」
若貞聽到那話,正失神間,林沖已搶到三樓胡梯上,卻關著樓門。
只聽得若貞在裡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裡!」
又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可憐見救俺!便是鐵石人,也告得回轉!」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開門!」
那婦人聽得是丈夫聲音,只顧來開門。
高衙內吃了一驚,斡開了樓窗,跳墻走了。
林衝上得樓上,見高衙內逃走,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點污了?」
若貞臉色頓紅,低下頭低聲道:「不……不曾。」
林沖待要去追高衙內,若貞見他殺氣騰騰,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
使不得啊!那高衙內的父親,可是高俅啊!」
林沖歎一口氣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言罷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將娘子下樓;出得門外看時,鄰舍兩邊都閉了門。
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一處歸家去了。******************
***********************************
**************
(回正文)
待回到家中,錦兒先撫若貞換衣。出來後,林沖與若貞相視無語,過了良久
,林沖歎一口氣,突然問道:「我見娘子適才面色紅潤,又帶淚痕,卻是為何。
你們在陸謙那廝房內多時,高衙內怎生對待娘子?」
若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據實告之,低下頭道:「官人,我,我今日,被
那高衙內關,關在房中,實不得出。他說喜歡奴家,強把酒來勸,逼我哭著吃了
多杯,故我臉帶酒色。我怕他用強,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時間。只等,只等官人
來。」
林沖點了點頭,他知若貞素來不打妄語,決不欺瞞於他,說道:「如此娘子
受苦了,高衙內是太尉之子,也就罷了,卻饒不得那鳥人陸謙!」
說時,眼中欲生出火來,拿了一把解腕尖刀,逕奔到樊樓前去尋陸虞候,也
不見了;卻回來他門前等了多時,不見回家,林沖自歸。
若貞苦勸道:「我又不曾被他騙了,你休得胡做!」
林沖道:「叵耐這陸謙畜生廝趕著稱「兄」稱「弟」--你也來騙我!只怕
不撞見高衙內,也管著他頭面!」
若貞苦勸,那裡肯放他出門。
入夜,林沖臥床悶睡,若貞翻來覆去,哪裡睡得著。想到今日被高衙內強奪
貞操,不僅多次丟身,還高潮連連,淫語不斷,最後竟任那斯親吻一番,真是愧
對林沖;又覺那高衙內端的強悍,不僅陽物雄偉粗長,遠非丈夫可比,而且極善
持久,床力驚人,下體被肏得至今隱隱作痛。
正迷迷乎乎想間,驚見高衙內推門而入,竟「哈哈」淫笑,一拳將林沖打翻
,竟打斷了氣。那惡賊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今夜便當你官人屍身之面,再奸
你一用!」言罷大棒亮出,將她推倒於林沖身上。
高衙內掀起若貞裙擺,抬起雙腿,便要肏入,若貞哭叫道:「衙內……不要
……官人在此……放過我……放過我!」
高衙內哪裡肯依,巨物強來,直插入深宮!
正肏時,卻見高衙內身後轉出一行者,身穿皂布直裰,頭戴一百單八顆人頂
股串珠,右袖空著,左手持一把亮銀似戒刀,怒喝道:「狗賊,還我哥哥命來!」
言罷只一刀剁來,若貞便見高衙內頭顱滾到一邊,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她「啊」地一聲尖叫,突然伸手抱住丈夫,睜開眼來,頓覺一顆心「撲撲」
亂跳,卻是惡夢一場!
正是:懦放奸徒留後患,惡夢如幻亦如真!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未完等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03 編輯
]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10-11 19:20
第七章 妹嘴如刀 淫窩肉身俱獻(上)
(作者:今晚有事,來不及寫下半回了,先發半回。因有急事,先未校正,容我
回來後慢慢修正)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被高俅高太尉養子高堅設下圈套,霸王硬上弓,痛失貞
身。她慘遭高官子姦淫,竟被那花花太歲恣意奸弄了一個半時辰,雖求得那淫廝
守得精關不洩,未徹底失節,但芳心當真如藕折絲斷,衹共絲爭亂。心中那份羞
辱,怎敢說與人知,衹得把苦水自吞。入夜與林沖共枕,想起那日對林沖說起紅
顏禍水之事,又想高衙內手段著實強悍,迷乎睡間,竟春夢惡夢齊來。她幼年失
母,甚得其父溺愛,從未受過半點挫折,更未見過血光之災。這場春夢惡醒,早
驚得「啊」地一聲尖叫,撲倒在林沖身上,一顆芳心「撲撲」亂跳,驚懼之間,
不由嚶嚶啼哭。
林沖翻身醒來,見娘子正俯身哭泣,一時慌了手腳, 忙輕撫秀髮,安慰道
:「娘子,做惡夢了吧。莫怕,莫怕。」
若貞心傷神亂,止住哭,嗔道:「官人,勿棄了我,我此生衹愛官人,官人
莫要嫌棄。」
林沖安撫道:「娘子哪裡話來。某這一生,也衹愛娘子。娘子今日雖受那廝
羞辱,但未遭玷污,某怎會休你。」
若貞心中氣苦:「若被官人曉得真相,定會休了我,可如何是好?」又哭道
:「我怕,我怕官人與他交惡,那高衙內早晚,早晚惡了官人。」
林沖歎一口氣道:「衹礙著太尉頭面。也罷,便放過那淫廝一回,再有下回
,活撕了他!陸謙那廝,卻饒不得,定要搠他三個窟窿,方解今日之氣。」
若貞哭道:「官人,使不得。高衙內若要惡你,正沒口實。我適才那夢,不
是好兆。」
林沖問道:「娘子做何夢來?」
若貞怎敢實說,粉臉一紅,將頭埋於林沖懷中,慌道:「我夢見一獨臂行者
,長得,長得如人間太歲神一般,單手拿刀,要殺......要殺我和官人.
.....砍得官人......血肉模糊,這夢,必不是好兆。」
林沖笑道:「夢中之事,如何信得。那惡行者要來便來,怎是我的對手。娘
子且放寬心,林某不才,當保得娘子一生周全!」言罷,豪氣頓生!
若貞哪放心得下,急勸道:「官人,且莫大意,如今奸惡之徒當道,你若殺
了陸謙,吃了官司,如何保我周全?」
林沖又歎一口氣道:「某既得美眷佳人,卻做不得好漢了。也罷,便饒陸謙
性命,但一頓拳腳,卻少不得了。」
若貞再要勸,哪裡勸得住他。
第二日辰牌時,林沖也不吃辰飯,先去禁軍,向槍棒總教頭王堰告假七日。
巳牌時便出了禁軍大營,疾步向陸謙家邁去。
(以下摘自水滸傳)
那陸虞候卻躲在太尉府內,不敢回家。
林沖又去太尉府前,一連等了三日,並不見面。
府前人見林沖面色不好,誰敢問他。
第四日飯時候,魯智深徑尋到林沖家相探,問道:「教頭如何連日不見面?
」林沖答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師兄;既蒙到我寒舍,本當草酌三杯,爭奈
一時不能周備,且和師兄一同上街閒玩一遭,市沽兩盞如何?」
智深道:「最好。」兩個同上街來,吃了一日酒,又約明日相會。
自此連日與智深上街吃酒,把這件事都放慢了。
(回正文)
且說高衙內那日在陸虞候家樓上,跳墻脫走回府。陸謙與富安回報稱,那豹
子頭殺氣騰騰,正滿街尋人生事。他吃了一驚,哪敢再出府尋樂,沖陸謙道:「
你與你家娘子,便留在府中盤桓幾日,莫回家了,待林沖那廝怒消,再作理會。
」
陸謙見高衙內容頻不好,精神憔悴,全無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微感詫
異,問道:「衙內何故如此精神少樂?難不成怕了林沖?」
高衙內冷笑道:「我哪裡怕他!他此刻必似瘋狗一般,見人便咬,便是皇帝
,也當避一避。等他怒休,卻再理會!實不瞞你們說,此番富安獻策,虞候作輔
,本爺已盡肏得那美嬌娘大好肉身,與她恣意歡好多時,此女真人間尤物,讓我
好生快活!」言罷哈哈大笑。
那干鳥頭與陸謙齊唱喏:「恭喜衙內享盡人間艷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道
哉!」
高衙內卻道:「有甚麼可恭喜的!此番雖肏得她一個多時辰,卻未盡如我意
,讓我至今憋得難受,慾火難洩!」
陸謙與富安均吃了一驚,忙問道:「卻是為何?」
這花花太歲便將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擺弄得林娘子高潮迭起,正要大爽而出
,自己卻因富安報信,不得洩陽一事,細細向二人說了。最後恨恨道:「我為林
家那人,雖已殼得她身子,卻未曾盡興釋放,害得我焚身般難受,有如要死了一
般。又吃林沖那廝一驚,這病越添得重了,眼見得半年三個月,性命難保!」
富安知高衙內心眼甚少,最煩他人壞他興致,聽他說完,駭得當即跪倒磕頭
道:「衙內恕罪,衙內恕罪,小的萬萬不知衙內正值興頭之上,擾了衙內興致,
願衙內千萬饒恕這個......」
高衙內嘿嘿一笑道:「你且起來吧。此番殼得她,你立下頭功,你雖擾我興
致,實是一心為我,怨不得你。我家老都管已經老邁不堪,若你能再獻奇策,讓
本爺收得雙木,都管一職,遲早是你的!」
富安大喜,磕頭道:「謝衙內抬愛!」言罷起身貼耳低聲道:「衙內,兩年
前山東陽谷縣西門慶送衙內固精調陽一書,難道衙內忘了?」
這花太歲大喜道:「此書必可解我之疾!」
原來山東藥商巨賈西門慶當年為結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愛此道,時
有進貢各類奇書異藥。那些書藥高衙內大多看過用過,衹這調精術一書,不曾細
閱。
那邊陸謙見富安得龐,心有不甘,也心生一計,也是貼耳低聲道:「衙內,
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內,為衙內消消火......」
高衙內笑道:「虞候費心了,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爺心中有數。便本爺這
火,當消在那雙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積怨!本爺府中所養女娘甚多,但這幾日,
本爺卻不玩女娘,也不勞煩你家娘子了。本爺當為林沖娘子,固精守陽!」
二人聽言齊道:「衙內且寬心,衹在小人兩個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衹
除她自縊死了,便罷。」
高衙內問道:「你等有何良策?」
陸謙不等富安答話,搶先道:「張若貞已失身於衙內,荊婦早言她面皮甚薄
,必不願此事曝光。實不瞞衙內,今日巳牌時,荊婦便暗藏三樓暗室中,本想助
衙內勸戒其姐,不想衙內神威,早早得手。事後,荊婦便將衙內殼得其姐之事,
於府內告之小人。小人想請荊婦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爛之舌,駭住她姐,不怕她
不來......」頓了一頓,又道:「女人家水性,衹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
內收不了她!」
那花太歲喜道:「本爺正有此意,如此便勞虞候請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
,本爺自有重賞!」
富安道:「那豹子頭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內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
尉不喜,反誤大事。虞候娘子相助,此事當成。衙內可求太尉將林沖調遣城外訓
練軍漢,讓他家娘子獨守空房。」
高衙內喜問:「如何將林沖譴出京城。」
富安道:「衙內可說近日郊遊,見京郊禁軍疏於訓練,槍棒生疏,早聞那林
教養使得一手好槍棒,訓練有方。如此可調他出城駐訓。」
三人奸笑一陣,當下計議停當,陸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內今日忍精不洩,此時那大活兒仍堅硬不軟,如火撩般難受,一對大陽
卵更是腫脹欲爆。見二人退出,忙自去書房,取出西門床所送調精術一書,細細
閱讀。此書果是奇書,高衙內衹後恨未能早閱此書。大喜之下,便依著書中所受
理氣順陽之法,將陰囊中惡積之火,緩緩壓了下去。慾火暫退之後,頓覺神精氣
爽,端的舒服無比。
他見書還載有固精守陽之術,與別書大是不同,當真句句堪用!他如獲至寶
,驚喜不已,忙用心修習此書,待到全書習完,已至酉牌飯時。他合書案上,哈
哈大笑道:「此書真乃天下第一奇書!此番習得這等固精異術,管你是『羊腸小
道』,還是『含苞春芽』,我也能盡在巔峰處遊走,固精不洩!林家娘子,本爺
衹等你來,定要好好調教一番!」
正得意間,忽聽門外貼身女使秦兒喚道:「少爺,明日端午節,蔡太師家老
都管來了,請老爺今晚去府上吃酒聽戲,老爺叫少爺同去。」
高衙內罵道:「聽什麼鳥戲!」當下喚秦兒入內,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
兒也是個妙人兒,早被這花太歲強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調戲一番。更完
衣,高衙內沖秦兒道:「你去喚富安倍我同行。」秦兒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
難奈之時,不由嗔道:「少爺摸得奴家難受,不來安慰奴家,卻去喚甚麼富安。
」
高衙內將手探入秦兒裙下羞處一摸,衹覺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動情,便道:
「我五名貼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罷,先安撫你一回。」言罷,食中二食探出,
一陣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時,便弄得秦兒高潮迭起。衹聽秦兒嗔道
:「少爺......您......您這幾日為勾得那林家娘子......
衹與陸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來理會奴家五個了...
...想必少爺......是想為林家娘子......多攢些陽精吧...
...」
高衙內道:「你倒是個曉事的。改日定去安撫你五個一回。」
秦兒道:「時間不早了......少爺莫肏奴家......我這就去喚
富安......」
高衙內道:「說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罷抽出濕手,用嘴將手上淫水舔個
乾淨。那秦兒見狀,羞也似得逃出門,喚富安去了。
***********************************
太師府上,燈火通明,酒池肉林。衹見笙歌艷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蔡京是北宋最腐敗昏庸的宰相,他與高俅、童貫、楊戩四人,早結為私黨,
把持朝政,向宋徽宗進「豐、亨、豫、大」之言,竭全國之財,供其揮霍。設應
奉局和造作局,大興花石綱之役;建延福宮、艮岳,耗費巨萬;設「西城括田所
」,大肆搜括民田;為彌補財政虧空,盡改鹽法和茶法,鑄當十大錢;民怨沸騰
,幣制混亂不堪,實是禍國之賊首。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兒請高俅、童貫和楊戩共進晚宴,席間四人妄論朝政
,讒笑連連。蔡京見私黨齊聚,個個對其恭維倍至,心下甚喜,便喚女眷出來,
與來賓共飲。
高衙內坐在下道,看那些舞女跳舞,見個個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
亂舞一般,頓覺無趣。聽到喚太師女眷出席,便來了興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
小妻妾,少說也有十來個。這花花太歲一一看去,但覺老的老,小的小,沒一個
入眼,不由暗自冷笑:「這些個老小女娘,不要說和張氏雙花比了,就是我和玩
過的那些女娘,也相關甚遠。」
他喚富安近前,貼耳輕聲笑道:「你說老太師這般權姿,怎的家中女眷,沒
一個面目可人的?」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遠不如衙內了。」頓一頓又輕聲道:「我倒聽人說,
太師有一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一般,今日卻不曾見。」
高衙內舉杯喝乾,笑道:「哪有什麼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聽蔡京沖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見你家公子,年紀
也不小了,何不問門親事?」
高衙內細耳傾聽,衹聽高俅應道:「老太師見笑了,他是個混世後生,整日
沒個安生,理他做甚。」
蔡京笑道:「太尉謙虛了。我觀令郎,生得風雅倜儻,相貌堂堂。男兒嘛,
在外風流,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一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
清秀。不如今日,你我做主,定下這門親事。等小女年滿十八,便許與令郎如何
?」
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師厚愛了。犬子能得恩相眷顧,實是福澤不淺!我
兒,還不謝過太師!」
高衙內心下也是一陣狂喜:「若得太師之女,京師之中,更加捨我其誰了!
」忙拜倒道:「謝老太師抬愛!」
那邊童貫和楊戩也起身賀道:「恭喜太師,賀喜太尉!兩家結為親家,可喟
軍政聯姻,強強合壁,從此天下必將更加昌盛!」
眾人坐下又飲。高衙內敬了蔡京數杯,忽道:「岳父大人,小婿見您這府院
氣勢磅礡,有王者氣象,我雖來過您家多次,卻未得一遊,可否允我出去一觀?
」
蔡京哈哈大笑道:「賢婿已是自家人,還客氣什麼,快快賞玩去吧。」
高衙內正喝得氣悶,聽言大喜,便喚富安跟著,出廳賞玩。
這太師府氣派豪闊,庭院樓閣,星羅棋布。蔡京是個文人,尤擅書法字畫,
將這府院,打造佈置得好不典雅高貴,竟似江南園林一般。
兩人正賞玩間,忽聽右邊玉蘭花林中,有一女子撫琴唱道:「紅影隨風,醉
臥閨蘭房,春情滿繞。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蓮小。臨窗燕探,皓齒透,嚶嚀輕笑
。梨花了,雪煙趁絮舞,先比奴老。簷下喜鵲忒勤,唸唸並叨叨,那人還好。長
亭翠掩,蔥鬱遮階簫緲。長天紫韻,幻非幻,仙音飄裊。迷離覺,算來囈語真多
少?
這聲音彷彿霧中仙子一般,直聽得高衙內未見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結「
咕咕」作聲,竟要流出饞液來,忙吞下饞液,輕聲問富安道:「你適才說,他家
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驚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高衙內道:「你且住足,本爺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樣。」言罷輕步邁入林中
。
他轉入花林,便見林中玉蘭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撫琴。此女四十歲左右年
紀,身穿翠綠抹胸薄裳,雙肩盡露;體態修長,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
自然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眉目如畫,端的清麗難言,看起來,竟似衹有二
十三歲。高衙內張大了口,竟然合不攏來,剎時間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心中直
叫:「怎麼林家那娘子,卻到太師府來?」再細一看:「這乳溝,這臉孔,竟與
林娘子一般無異!但那張美臉上,卻多了一顆美人痣!」。
那女子見來了一個高大帥氣的後生,一雙色眼盯著自己怒聳的雙峰,也吃了
一驚,起身道:「足下是誰?何故闖入賤妾院中?」
高衙內淫心失措,雙手微抬,若這裡不是太師府院,當真要一撲而上,將這
麗人怒聳雙峰,拿在手中!他雙膝一軟,幾乎便要撲出,口中卻道:「我是高太
尉兒子,來的唐突,來的唐突了!」
天下男子一見她便自己的絕世容光所鎮懾,這麗人生平見得多了,自是不以
為意。那麗人微微一笑,唱一輕喏道:「原是衙內,賤妾這相有禮了。」
這花花太歲喉中「咕咕」亂叫,忙又吞一口饞液道:「不敢當。啊喲,什麼
貂嬋,小喬,在我看來,一定都不及娘子。」
那麗人伸起衣袖,遮住半邊玉頰,嫣然一笑,登時百媚橫生,隨即莊容說道
:「長得好看,又有什麼好。賤妾衹恨天生這副容貌,害苦了家人,這才獨作幽
客,苦苦懺悔。適才一時興起,撫琴唱曲,倒叫衙內叫笑了。」說到這裡,眼圈
一紅,忍不住便要流下淚來。
高衙內不明她話中所指,但見她微笑時神光離合,愁苦時楚楚動人,不由得
更是淫心大動,欲血上湧,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處,說不得,我能幫你
一二?」如此好漢氣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麗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動:「他是太尉兒子,我那三女兒,說不
定他倒能找到?」不由嗚咽道:「衙內高義,賤妾不知如何報答才是。」忽然雙
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內大喜,忙上前扶住那麗人裸露的雙肩軟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
」入手衹覺肌酥肉滑,鼻中聞到陣陣女體幽香,下體巨物竟自暗暗舉起,淫淫地
說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辦事,我自當效勞。」那麗人低聲道:「這可折殺
賤妾了。」
高衙內止想將她攬入懷中,但既在太師府中,便沒那膽子,雙手卻扶著她的
肌膚,不願罷手,湊首近前,貼近她臉孔,也低聲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說
來聽聽。」
那麗人似乎很久未接觸過男人,見雙肩被這高大帥俊男子扶住,不由嬌軀微
顫,又見他鼻息近前,不過兩寸,不由臉色微紅,輕聲道:「賤妾誕有一女,兩
歲之時,被強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見下落,望衙內垂憐,幫賤妾找到小女
。」
高衙內激動道:「這等小事,何足佳齒,娘子交我去辦就是,包辦得妥貼。
娘子適才唱到『簷下喜鵲忒勤,唸唸並叨叨,那人還好』,不知那人是誰?」
那麗人聽高衙內聽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雙目頓紅,幾要哭出聲來。
這花太歲哪裡還忍受得住,一把將那麗人拉入懷中,雙手在她半露的雙肩上
衹顧撫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麗人突被男人摟在懷中,衹覺雙乳被男人胸膛擠壓,後背被撫,下體羞處
更是頂了一根駭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顫抖,羞急之間,一把推開高衙內,嗔道:
「衙內好生唐突。」言罷,轉身邁出花林。
高衙內高聲問道:「你還沒告訴我您女兒芳名呢?」
那麗人的嬌聲傳來:「雙名『師師』,背後刺有牡丹花繡。」
高衙內心中想了想:「莫非是太師之女,便叫師師?」又大聲問:「可是姓
蔡?」
過了片刻,衹聽一陣微弱的聲音傳來:「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內點頭轉出花林,喚富安過來:「你速去給我查查,太師家這小妾,到
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卻道:「衙內,她可是太師的女人啊。」
高衙內罵道:「叫你去查就去查,多說甚麼?」
富安忙道:「太尉放心,我與太師家女使阿蘿,私交甚好,她打小侍從太師
,必知底細。」
高衙內邪邪笑道:「沒想你在太師府竟有相識的。無論如何,便是送些錢財
,也要套出底細來。」
富安應諾去了。
第二天午牌時,富安急急趕來道:「衙內,套出來了。」
高衙內喜道:「還不快說。」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喚貞蕓。卻是被太師強搶來的。二十三年前,她
本與一男子相好,卻被太師瞧中,她抵死不從,那男子便被發配充軍。後來,也
就是二十年前,不知為何,李貞蕓竟允了太師,委身於他,與那男子斷了干係,
再無來往過。後三年,她誕下一女,不想卻在倍大娘郊遊時,女兒被強人掠去。
此後她便很少說話,獨居一處。太師見她心死,便冷落了她,再不理她,任她獨
居,如打入冷宮一般。」
高衙內自言自語道:「原來不是自家的,是外面強搶來的。那男子,便是她
曲中的『那人』了。聽曲中之意,應與他還有聯繫才是啊。」又問道:「你可知
那男子是誰?」
富安道:「這個嘛,阿蘿也是不知。」
高衙內又自語道:「若貞、若蕓,李貞蕓。怪了怪了。天下竟有這般巧事,
她們竟長得如此相像?」
當下吩咐道:「你速去給我查查張尚張教頭生平底細!還有,李貞蕓女兒
是被誰強走的!」
富安應諾退出,高衙內口中自顧自地念道:「李師師,李師師」
正是:貞蕓劫生環環扣,衹歎天地不容人。
第七章 妹嘴如刀 淫窩肉身俱獻(下)
且說林沖與魯智深連吃數日酒,轉眼已過七日。他得智深相陪,暢吐胸中志
向,每日盡醉而歸,心情已漸好轉. 這日辰時,若貞為丈夫更衣束服。林沖見娘
子容頻憔悴,心事重重,便安慰道:「娘子勿再憂心。這幾日,陸謙那廝早嚇破
鳥膽,不知躲在何處去了。那高衙內也知好歹,必不敢再來羅噪。」
若貞眼圈一紅道:「我止憂心官人。禁軍受高太尉節制,官人回軍畫卯,須
處處小心,莫要著了惡人的道。」
林沖道:「某是武官,比不得那些文官墨客。如今天下賊寇四起,國家正值
用人之際. 雖偶受同僚之氣,但得總教頭看承,重用於我,想必無事。」
若貞知他自負,衹得道:「也須多加小心才是。」
林沖穿戴整齊,出門時央錦兒看好家,守好院,若有事,速來禁軍報知。隨
即大步踱出院門,回禁軍畫卯。
禁軍營中,林沖換上教師服,提一衹慣用的蛇矛,上馬馳向演武教場。
教場上,旌旗招展,大小軍卒,個個精神抖擻,齊臻臻惡狠狠排成數行,早
已例隊森嚴,正等他授藝。林沖在演武廳前下馬,見這數百名新進軍卒,衹數月
間,便被自己訓成虎狼之師,心下甚喜,胸中煩惱頓消。
他盡心演訓一日,酋牌時,正要更衣還家,一執令軍漢近前道:「教頭,總
教頭有令相托,請教頭移步議事廳. 」林沖心中一喜:平時少有傳令,莫非戰事
已起,太尉有用於我?」
議事廳內,總教頭王堰沖林沖道:「林教頭,前些日來,你訓誡有方,太尉
很是看承於你。今日太尉喚我去白虎節堂,有軍令交教頭去辦. 」
林沖喜道:「可是令我去滅賊寇?某當盡胸中本事,為朝廷解憂. 」
王堰笑道:「教頭莫急於建功,憑你本事,早晚擔當大任。」言罷取出令牌
道:「太尉有令,城南禁軍虎騎軍訓練憊懶,槍棒生疏,禁軍教頭林沖槍棒嫻熟,
訓卒有方,令林沖明日對拔虎騎軍,專職演武訓士,限期三月。若演訓有成,三
月後,再拔回近衛軍述職。」
林沖聽令,心下躊躇:「這虎騎軍駐守城南陳橋外,便是騎馬,也要大半日,
方還得家,如今家中有事,如何脫得身。若是叫我領兵滅寇,自是義不容辭,但
這般去別處履職,好沒來頭. 」
王堰見他躊躇不答,安撫道:「教頭,虎騎軍乃禁軍翹楚,太尉這番任命,
自有深意,實是看承你。我已年老,早到退休之齡. 教頭本領卓越,他日若繼我
位,我心也安啊。我知你不願輕易離家,陳橋也離京城不遠,雖不得每日還家,
但輪休時,亦可還家看顧家眷。」
林沖心中稍慰,唱一大喏道:「林某敬尊太尉鈞令!
林衝回到家中,將暫調虎騎軍一時說與娘子聽了。若貞眼圈一紅,急道:「
官人怎能接那令?如今家中並不安生,官人若去陳橋,隔三差五方歸家一次,叫
我如何安心。衹怕其中有詐. 」
林沖歎道:「娘子多慮了。軍中大事,太尉如何敢戲耍於某。想是虎騎軍未
經歷練,太尉心下不滿,才令我前去駐訓。王總教頭也說了,我得太尉看承,不
日便要升任總教頭,怎敢輕拂太尉之意。」
若貞眼中含淚,也不願誤了丈夫前程,柔聲道:「我是女兒家,沒什麼見識
. 官人既有作為,我自不能誤了官人。官人自去履職便是,我衹在家中做活,盼
官人早歸. 」
林沖想了想道:「若娘子怕有人羅噪生事,我便喚兩三名軍漢,看住家門,
必無大事。」
若貞羞紅上臉,忙搖了搖頭:「官人此舉,不是要告訴間避鄰舍,我家籬笆
不牢,有犬兒鑽進嗎?這般此地無銀三百兩,叫我如何作人啦!」
林沖想了想也是,這等大張旗鼓,反叫鄰舍嫌覷了。當下改口道:「我這法
子著實粗劣,如此便止央錦兒服侍好娘子。」
入夜,林沖沐浴後,若貞為丈夫寬衣,紅著臉道:「官人前幾日與那胖和尚
吃酒,每日大醉而歸,倒把奴家……放在……放在一邊了。」
林沖猛然省悟,雙手摟住嬌妻,笑道:「確是輕慢了娘子,娘子莫怪。」
若貞羞道:「我見……見官人演武一天,眼角乏困,很是疲憊. 明日又要趕
早去陳橋履職……」她頓了一頓,抵下臻首道:「官人不必勉強,待官人輪休時,
奴家再服侍官人……」
林沖道:「娘子說的也是,為夫確是有些累了,明兒又要趕早……
娘子莫怪我,待三五日後,為夫輪休,必厚愛娘子一回。」
若貞輕捂林沖嘴巴道:「官人哪裡話來,我與官人,天長地久。我不是那種,
那種耐不得寂寞,誤官人仕途之人。」
言罷兩人相擁而睡。如此,若貞與林沖已有兩三月未行房事,衹那日曾為林
沖吹簫一回。
第二日,若貞喚林衝起早床,助林沖洗漱乾淨,吃了辰飯。待穿好戎裝,林
沖喚錦兒道:「我不在時,你好歹看顧好家。」
錦兒道:「大官人放心,我必服侍得娘子妥貼. 」
此時一軍漢早牽馬候在門外,林沖翻身上馬,向南門馳去。
若貞見林衝去遠,眼圈頓紅,叫錦兒把家門關了,翻下布簾,衹在家中做針
線。她臉上愁雲密佈,輕咳數聲。
錦兒見小姐憂思楚楚,容頻不好,又輕咳數聲,心中歎一口氣。她自那日從
陸謙家扶小姐還家後,心中也自有數,衹口中不提。後扶小姐入內室更衣,見浴
桶浴水未倒,桶邊尚掛有那套新購的通透內衣,忙將內衣收拾好,不讓林沖瞧見。
心中雪亮:「小姐事急從權,未穿內衣出門,在陸家時,必已遭高衙內強暴。」
今日錦兒見小姐欲哭無淚,再按耐不住,眼角含淚道:「小姐,你心中有苦,
便說出來吧,說出來,就舒服些了。」
若貞怔怔地抬起臻首,眼圈又紅,哽咽道:「我……我有甚麼苦……
你莫多想……」
錦兒道:「小姐莫將苦處憋在心中,會憋出病來的。錦兒雖不曉事,但那日
之事,也猜出七八分。」
若貞手中針線掉在地上,羞道:「你……你猜到什麼了?」
錦兒道:「小姐,你那日與那淫廝獨處多時,我見小姐未著內衣,後又不與
大官人行房事,必是被那……被那高衙內,強要了身子……」
言罷,「嗚嗚」哭了起來。
若貞羞急道:「你……你莫亂猜。」
錦兒一抹淚水,又哭道:「小姐,錦兒打小服侍你,小姐與錦兒,好比親人
一般。錦兒一生服侍小姐,小姐無論發生什麼,錦兒絕不向任何人說. 小姐便說
出來吧,心裡便好受些……」
若貞再忍不住,抱住錦兒,也哭道:「傻丫頭,還好有你,不然我真要,真
要垮了……」
倆人抱在一起哭了一會兒,若貞確也想將心中苦處,向人傾訴,便含著羞,
將那日慘遭高衙內強暴,但他未能洩精之事,一五一十,細聲向錦兒說了。待說
完時,心中也自好受些了。
錦兒聽主人說完,安慰道:「娘子,此事錦兒絕不向大官人提起,小姐也將
這事慢慢忘了吧。我早聽人說,那高衙內害過不少良家身子,事後也就罷了,也
沒見有尋死覓活的,大多藏得隱實。旁人……旁人衹知高衙內好色,卻不知害得
是哪家娘子。還好那日高衙內未能洩慾,小姐也算未全然失身。那淫棍既已得到
娘子一回,以他花心之性,必去別處尋花問枊,不再想小姐了。」
若貞羞道:「我卻怕他……未得盡興,還來羅噪,又來強行索要……
他那日說,未得盡洩……盡洩陽精……還要遣人,送什麼牢騷子雲雨二十四式來
,叫我如何是好?」
錦兒輕擦主人香淚,說道:「小姐,莫睬他,他也就是嚇嚇小姐,他已盡得
小姐大好身子,還捨求甚麼?再說,有官人在,娘子又未被他盡洩,好歹,好歹
算是保全了身子。」
若貞跺腳垂淚道:「你不知道……他……他那日……
雖未盡洩而出……但有少許陽精……卻……卻注在我的深處……雖是少許,但我
……我也能感覺得到……若是懷上孽種……叫我……叫我如何對
得起官人啦……」
錦兒笑了笑道:「娘子莫怕……也衹少許,必無大礙. 況且我早聽人說,那
淫廝玩女娘時,擅用一種偏方藥材,可保得女方不孕。京城被他糟蹋過的婦人,
卻沒一個懷上的,娘子這番可安心了吧。」
若貞這幾日正糾結此事,頓時破啼為笑,眉頭頓展,喜道:「你……你可別
哄我開心,真有這種藥?」
錦兒道:「我長這麼大,哪有哄過小姐。我常去間壁張先生鋪子抓藥,聽人
說知,確有此藥。娘子大可放心,那高衙內是高官子弟,必不敢到種留種,連累
他父親高俅。」
若貞捂嘴一笑,輕聲罵道:「你這妮子,卻去聽這種事,好有臉麼,也不怕
羞……」
錦兒見小姐轉慮為安,輕聲道:「我既不怕羞,小姐也無須怕。小姐,你偷
偷告訴錦兒,那日被那淫廝強暴,可有難受?」
若貞嗔道:「你這妮子,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剛說完,便知此話甚
是不妥,不由羞紅上臉。
錦兒卻不以為意,貼耳道:「那小姐那日,可有舒服過?」
若貞紅臉細聲道:「你……你可別對人說……他在床上,也忒厲害了……弄
得我……欲死般舒服……」
錦兒撫耳細聲道:「小姐,我早聽人說,那淫廝厲害得緊,必不會弄得小姐
難受。小姐既然舒服,就當私爽一回,忘了此事吧。」
若貞急道:「你這妮子,要死啊……我怎忘得了此事……
你再說時,老大耳刮刮你!」言罷雙手捶向錦兒,錦兒閃開,倆人笑成一片,一
時屋內愁雲盡消。
錦兒忽然又道:「小姐忘不了此事,不會是……不會是喜歡上高衙內了吧?」
若貞把俏臉一扳,莊容頓現:「死丫頭,我這一生,衹愛官人,你再說時,
三日不睬你。」
錦兒見主人佯怒,不敢多言,突然想起間壁那人,便道:「小姐,我再不說
了。你這幾日清瘦不少,又有些咳嗽,我便到間壁張先生藥鋪,抓些滋補藥來,
給你調調身子。」
若貞笑道:「你與間壁張甑那後生,眉來眼去,早生情素,莫道我不知。卻
找什麼托辭,是想去私會他吧。」
錦兒粉臉頓紅,跺腳道:「小姐,我也不來瞞你,是便是了,小姐可允我去
會他?」
若貞笑道:「你自去便了,許你半日假,早去早回。」
錦兒喜道:「我理會的。」言罷喜滋滋地轉身出門.
張甑見錦兒忽至,不由大喜,快步迎出,口中喚道:「錦兒姑娘,今兒來得
這麼早,倒是小生迎接遲了。」
錦兒嗔道:「幾日不見,便變得油腔滑調,是不是有相識的了?」
張甑急道:「哪有相識的!小生這心,早放在……」
錦兒俏目凝視:「早甚麼?」
張甑俊臉羞紅,衹把手來搓。
錦兒抿嘴一笑道:「不說算了。你這藥鋪,這幾日生意可好?」
張甑道:「這幾日生意清淡,無所事事,正想去找姑娘說話。」
錦兒臉色一紅道:「又耍貧嘴。既生意清淡,不如暫閉鋪子,我們出去轉轉?」
張甑狂喜,忙關鋪鎖門,陪著錦兒,去東京牡丹園遊玩。
倆人游到興處,談笑炎炎,情意愈濃,一路好生開心。張甑獨傾香澤,見身
邊佳人,談笑間眉目傳情,心神激盪間,伸手將她小手握住。
錦兒嬌軀一顫,便任他握住,臉色羞紅. 張甑見四下無人,不由耐不住性子,
輕輕將佳人摟在懷中。錦兒抬頭凝視著他,也是含情默默。張甑再忍不住,輕輕
將芳唇吻住,倆人頓時吻成一處。
錦兒首次與男人熱吻,片刻間便氣喘吁吁,又吻一會兒,猛得掙開身子,眼
中含淚道:「你,你可別負了我。」
張甑道:「我便對這園中牡丹仙子發誓,此身必不負錦兒姑娘,早晚娶錦兒
上門,若負此誓,便死於牡丹花前!」
錦兒嗔道:「你倒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言罷又投入男人懷中,
又與他熱吻多時.
錦兒與張甑定下終身,與他吃過晌午飯,便喜匆匆地趕回林府。剛進內室,
卻見小姐臉上帶淚,正坐床邊發呆,忙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若貞見錦兒歸家,不由站起身來,擁著她哭道:「錦兒,這可如何是好,我
已答應了那高衙內……嗚嗚」
錦兒忙道:「小姐別慌,且慢慢說. 」
原來早上錦兒剛走,張若蕓便依高衙內之命,來勸其姐。她今日早早梳理好
裝飾,穿一身翠紅帶綠雲裳,酥胸半祼,濃裝淡抹,端的嬌媚無限。她在對門王
婆茶鋪吃早茶,見林沖遠赴郊外,又見錦兒出門,知道機會來了,便放下茶杯,
向林家踱來。
敲門片刻,衹聽姐姐在院裡問道:「誰啊?」
若蕓道:「是小妹,衹與姐姐說片刻說,便走。」
若貞聽是妹妹,剛舒緩下的心,頓時又緊,忙道:「你又來做甚,快快走吧,
我永不再見你。」
若蕓道:「姐姐不願見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莫道妹妹不知,說出來,
髒了鄰舍耳朵。」
若貞大驚,忙開門道:「莫在外面大聲嚷,有話裡面說去。」
若蕓冷笑一聲,輕步進屋。
兩人在內室坐定,若貞放下窗戶布簾道:「你有話快說,說完就走。」
若蕓衹一句話,便把若貞說得驚呆了眼:「你與衙內玩那雲雨二十四式,我
那日在三樓暗室,盡瞧入眼!」
若貞呆了半晌道:「你……你那日,在……在三樓暗室窺視?」
若蕓道:「正是!妹妹不僅聽見姐姐連叫「舒服」,就連姐姐被衙內弄得尿
床,也看得清清楚楚!姐姐那春吟之聲,妹妹聽了,也差點按耐不住情慾啊。」
若貞倒坐在椅上道:「是,是那高衙內,告訴你的吧?」說完便即後悔,這
不等於承認此事了嗎!
若蕓冷笑道:「姐姐,那裡本是我家,我呆在自己家裡,再尋常不過了。那
三杯酒之計,也是我獻於衙內的。」
若貞恨恨地道:「你……你為何這般狠心……來害姐姐!」
若蕓道:「是姐姐害我在先!若不是姐姐長得比我漂亮,高衙內如何會丟了
魂去,以我作姐姐替身,替姐姐失身?」
若貞眼圈一紅道:「我哪有害你之心,衹怪那高衙內……」
若蕓道:「姐姐不必多說了。打小爹爹衹愛姐姐,不愛我,想是姐姐更像母
親了。若不把姐姐拉下水,來日姐姐守不住嘴時,報與爹爹知道,我還有命嗎?
我那日本想助高衙內一回,不想姐姐先自軟了身子,任高衙內玩弄,倒省了
我不少事。」
若貞哭道:「原來如此,你是嫉恨姐姐,才來報復。你既知我失身,當心足
矣,我又怎敢再向爹爹說. 」
若蕓道:「這事可麻煩了。那日姐姐,被衙內肏得好生舒服,丟身何止一次,
我可是全都瞧在眼中的。但衙內就慘了,他那日強忍著,不到那爽處。回到府中,
慾火那消,那活兒腫大不軟,家中女使雖多,卻無一能讓他洩身而出,便是我,
也不能讓他洩陽。如今他性命難保,口中止叫「解鈴還需繫鈴人」,衹有姐姐,
方才消得衙內體內慾火。所以衙內央我來求姐姐,去太尉府一趟,衹需消得那火,
救他一命,便放姐姐還家,再不滋擾姐姐。我本不同意,他便要惡妹妹官人,送
他充軍啊,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一番話把若貞說得面紅耳赤,哭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
若蕓道:「哪姐姐是要坐視我家官人充軍了。既然姐姐心狠,我也只好無情
了,便將姐姐那日在我家偷人之事,說與人聽!」
若貞知道這妹妹打小心腸甚硬,當真說得出做得道,口中連連道:「我,我
怎去得太尉府!怎去得太尉府!」
若蕓道:「姐姐為何去不得,當年娘親去得太師府,姐姐便去得太尉府。再
者說,衙內能惡妹妹官人,也能惡姐姐官人,對他而言,實是舉手之勞。衙內為
保性命,說不得,便要害姐夫。姐夫此次對拔陳橋,便是衙內之意,你說,他能
耐大不大?姐姐不為我家官人想,便為自家官人想,也應去太尉府一趟,還衙內
那日守精不洩之恩啦!」言罷凝視若貞。
若貞聽他提及林沖,才知果是高衙內做得手腳,遣走林沖. 他能量這般大,
他日要害丈夫,實如妹妹所說,舉手之勞而已。又想當年母親也是為家人赴狼窩,
自己走到這步,已然失身一次,不如……不如解了這鈴!她芳心大亂,哭了片刻,
終於將心一橫,抬起頭來,目光呆滯地盯著妹奸問道:「衹此一次,讓他消了那
火,便,便那不滋擾我?」
若蕓道:「正是!姐姐此去,既救了我家官人,也救了姐夫,妹妹這相謝過
了。」
若貞一咬牙道:「如此,我便應了衙內,何時進府?」
若蕓起身道:「姐姐真是明事理之人。今夜戌牌時,府中有轎送妹妹入府。」
她頓了頓,又道:「哦,對了,衙內有一書,托我送姐姐一閱,說姐姐看了,
必然喜歡. 」言罷將書放在案上,轉身走了。
若貞見封面上書有「雲雨二十四式」六個燙金大字,知道是那日高衙內所使
房中術,哪有心思去看。
錦兒聽主人說完,見小姐哭得淒涼,忙安慰道:「小姐莫怕,我這就去叫大
官人回來!」
若貞哭道:「使不得。若尋官人,我那妹子,必將那日之事,到處亂說,我
便活不成了。」
錦兒問道:「小姐,二小姐為何非要拉你下水?」
若貞便將那日窺見若蕓與高衙內奸情之事說了。錦兒在房中搓手跺步,口中
直罵:「那個淫棍,倒便宜了他,真是壞死了!」
她突然看見案上那本「雲雨二十四式」,隨手翻閱,衹見內容淫穢不堪,忙
拉若貞過來道:「小姐你看,這,這都是什麼書啊!」
原來此書48頁,共二十四張雲雨姿態圖,張張繪有男女赤身交歡春宮造愛
圖,那姿態實是誘人之極. 倆人翻閱一回,衹見每張圖的後面,注有這二十四式
的詳細文字圖解。兩人定睛一瞧,見每個姿態下分別寫著:「抱虎歸山」、「丹
鳳朝陽」、「大聖駕到」、「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觀音坐蓮」、「橫
槍架樑」、「懷中攬月」、「金雞獨立」、「靈猴上樹」、「牽腸掛肚」、「潛
心向佛」、「如鯁在喉」、「首位交合」、「授人以柄」、「水乳交融」、「懸
梁刺骨」、「巡遊探秘」、「陽升陰沉」、「夜叉探海」、「移花接木」、「湧
泉相報」、「玉帶纏腰」、「天外飛仙」。
倆人直看得面紅耳赤。若貞知道,其中幾個姿態,那高衙內已在她身上用過
一回,不由又羞又氣。
錦兒一跺腳道:「這淫混送這書,定是想用小姐身子試這二十四式!我們,
我們偏不讓他如意!」
若貞赤紅著臉道:「我,我已答應入府為他消火,如何不讓他如意?」
錦兒來回跺步,忽道:「他衹要消火,保得性命便放小姐,衹是消火,倒也
容易。小姐,不如……」
若貞道:「不如什麼?」
錦兒拿起書,翻到「潛心向佛」這頁道:「小姐你瞧,不如便用這式,為那
淫廝消火。」
若貞衹見圖中一女子手握男人陽物,含著陽物頭兒,心知錦兒是想她為高衙
內吹簫,臉紅至脖根,羞道:「我怎能為他做那事!」
錦兒道:「小姐已然失身衙內,為保他不亂洩火,又有什麼不能的?難道小
姐還想他洩在體內不成?」
若貞羞道:「可是,可是……」
錦兒道:「小姐,別可是了,如今衹有這法子。我那日曾見小姐為大官人含
過那活兒,大官兒片刻便洩了火,這式最靈了。」
若貞羞道:「死丫頭,竟然偷窺我和官人!」
錦兒也紅臉,細聲道:「小姐莫怪,我已偷窺好幾回了。」
若貞羞道:「可是那廝與官人著實不同,他極能持久,那日便強要了我一個
半時辰,我,我怕便是這式,仍消不了他的火!」
錦兒道:「他再強,小姐比他更強。小姐貌若天仙,這「潛心向佛」,又使
得極好,連官人都抵擋不住,那廝早晚也抵擋不住!」
若貞紅盡脖根,羞氣道:「可是,可是他那活兒極大,我怕,我怕小嘴容不
下它……」
錦兒道:「小姐好歹也失身過了,便盡心服侍他一回,消了那火便罷,小姐
可保全身子。小姐別再猶豫了,如今別無他法,若怕那淫廝耐久,小姐便好生打
扮一回!哦,對了,那套新買內家,甚是誘人,小姐可換上。小姐穿那內衣使「
潛心向佛」那淫廝見了,不早早消火才怪!」
若貞糾結半趟,芳心一橫,垂淚道:「也衹有如此了……」
錦兒見主人留淚,忙安慰道:「小姐莫怕,錦兒今夜陪小姐同去,便是天踏
下來,也與小姐共甘同苦!」
若貞見她說的極為堅決,心下感激,哭道:「錦兒……有你同去。我也不再
怕他!」
錦兒道:「小姐莫再哭了,錦兒這就服侍小姐沐浴更衣,包把小姐打扮得賽
過天仙,讓那高衙內早早洩火!」
正是:妹嘴如刀碎貞心,教把肉身獻淫窩!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08 編輯
]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10-14 20:36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蕓劫)(全文劇透)
第一部《邪仙歌》劇情簡介
徽宗五年,林沖娘子張若貞去岳廟上香求子,偶遇高俅之子花花太歲高衙內
高堅,險遭強暴失身,幸得女使錦兒喚來丈夫林沖救回。高衙內迷戀林娘子,便
聽從心腹富安之言,憑其父權勢,威逼林沖師弟陸謙助其勾得張若貞。陸謙不從
,不巧娘子張若蕓被這花太歲看中,高衙內便以若蕓為林娘子替身,欲強暴若蕓
。若蕓為救姐救夫,甘作高衙內情婦。
高衙內對林娘子張若貞仍不死心。一天,若貞與林衝去陸謙家看妹妹若蕓,
竟發現妹妹與那花太歲有姦情。若蕓怕醜事被父親張尚知道,竟同意高衙內和陸
謙之言,拉姐姐下水。
若蕓赴林沖家,勸姐姐獻身高衙內,招若貞痛拒。高衙內一計未成,又與富
安陸謙再使詭計,先由陸謙騙走林沖,再托人假稱林沖昏倒,把若貞和錦兒騙至
陸謙家中。錦兒聽眾主人之命,衝出陸謙家去尋林沖,卻滿城找不到他,若貞首
次失身高衙內。
久被丈夫冷落的若貞被高衙內奸淫得欲死欲仙。錦兒久尋不到林沖,卻巧遇
暗戀對像藥商張甑。張甑告知其林衝去處,錦兒雖尋到林沖,若貞卻已被高衙內
姦淫多時。
高衙內正要在若貞身上盡情洩慾時,卻被富安告知林衝來了,情急之下,未
能洩陽。這花太歲心有不甘,又與陸謙富安定下毒計,譴走林衝去城郊駐訓,並
要若蕓威脅若貞入太尉府助其洩陽。
高衙內隨高俅赴蔡京蔡太師府上慶端午,蔡京將小女許配於他。高衙內在太
師府內遊玩,遇到被蔡太師打入冷宮的美艷小妾李貞蕓,知她有一女兒被強人搶
走,至今15年。李貞蕓孤獨半生,無人可求,衹得托他尋女。高衙內假意答應
,卻對李貞蕓很是著迷。
林沖中計被調至京師東北郊陳橋驛。錦兒與藥商張甑定下終身。若蕓二入林
家,帶給若貞一本雲雨二十四式,威脅若貞稱,如不獻身高衙內,便要將那日若
貞失身一事公之於眾並稱高衙內要害林沖。若貞無奈,衹得答應夜入太尉府。
錦兒知道此事,為保主人最後貞操,勸若貞為高衙內口交並換上一套新購內
衣,讓他早早洩陽。若貞實無他法,衹得如此。
太尉府內,高衙內得若蕓回報,喜等林娘子張若貞來。若蕓為求富貴,又自
小嫉怨姐姐,稱已真心喜歡上高衙內,所以才盡心竭力助他得到其姐,希望高衙
內收得若貞後,她做大,若貞做小,從此壓姐姐一頭。高衙內答應,又見她今天
穿得很是風騷,便與她交歡。高衙內學得守精奇術,與她交合多時未射,正在興
處時,若貞攜錦兒入府。
若蕓慌忙逃開,稱今夜衙內應全力對付姐姐,好順利收得她。若貞含羞步入
高衙內臥室。支走錦兒後,為高衙內口交。這花太歲守精不洩,若貞計窮,衹得
與高衙內賭賽三次,三次皆輸。若貞問知高衙內有避孕藥材,衹得主動坐入肉棒
,二度失身於他。天雷響起,若貞怕雷,投入高衙內懷中,終於首次與他激情熱
吻。
高衙內在若貞身上試遍雲雨二十三式,衹剩一式「天外飛仙」未試。高衙內
見若貞後庭可愛,要強爆菊花,若貞死活不從。錦兒救主,挺身而出,願獻身保
主人後庭,並自願承受高衙內洩陽,若貞苦勸不依,錦兒處子花謝。高衙內將錦
兒奸至脫陰,若貞為救錦兒,求高衙內再奸她一回,終於將其全部陽精承受並昏
死過去。
第二日上午,若貞醒後痛哭,高衙內正要再奸她一回,卻被高俅喚走。若貞
錦兒承機逃出狼窩。高衙內得富安回報稱張尚是李貞蕓前夫,揭開若貞若蕓是李
貞蕓女兒之密。欲享母女花,卻又深深忌憚蔡京,晚上找若蕓和侍女秦兒洩慾。
錦兒歸家神傷,第二日約張甑牡丹園見面,並向主人告假一晚。張甑在牡丹園苦
候,偷聽一藝女和人說話,稱其名蔡師師犯了蔡太師忌諱,要將名字改為李師師
,又說要依公孫道人之言,在東京打下一片天。張甑與錦兒見面,錦兒告知他已
失身高衙內,要他死心,張甑死活要與錦兒終身相守,錦兒感動之餘,獻身於他
,倆人一夜情長。第二日錦兒留書離開,稱斷絕關係,張甑心碎之際,去青樓找
李師師。李師師聽他出語不凡,是個情深意重之人,便讓他見到身上牡丹花繡。
聊天之中,張甑知她年少時被一複姓公孫的道人搶走,寄養於京城內經營染
房的李寅家中,那道人說她與社稷有緣,將來必成大事,所以她在京師獻藝,衹
求會得達官貴人。李師師見他深愛錦兒,便要他去尋來高衙內,為他解此劫。
高衙內未得若貞後庭,心有不甘,翻墻夜入林府,窺見若貞正在沐浴自慰,
正要高潮。他知若貞已食髓知味,便又強姦了她,並最終爆得若貞菊花。若貞後
挺被他強行開苞,痛斥他為何前日已為他消過火,卻失信於她。高衙內稱是若蕓
的承諾,並非他的。高衙內得享若貞後庭,膽子越發大了,為若貞顛尿後,竟要
在林沖床上強行與若貞試雲雨二十四式。若貞求得他衹此一夜,再不騷擾他,高
衙內假意答應,但要若貞放開胸懷,又稱林沖三日後才輪休回家,要她縱情浪蕩
,把雲雨二十四式從頭到尾,再試一回。若貞衹得答應,在林沖床上,與高衙內
再次把雲雨二十四式盡玩一回。高衙內卻故意留下一式「天外飛仙」不試,為日
後再奸若貞設下埋伏。
第二日清早,錦兒歸家,見若貞與高衙內酣睡在林沖床上,雙方下體竟連在
一起,若貞睡得很是香甜,知大錯已成,決心為小姐守秘。
第二部《惡龍吟》劇情簡介
高衙內一早要向高俅請安,衹得離開林家。請過安後,遭高俅訓斥。高俅稱
他已得下人報知林沖妻子受辱一事,林沖是他愛將,要他事事檢點,既已是太師
未來女婿,便不得惹惱太師。高衙內無奈,衹得暫時放過林娘子。
高衙內回屋,張甑求見,苦求他放過錦兒,並稱京師來一絕色藝女,要於三
日後為公子王孫、文人雅士設「留香初夜會」,求高衙內搶得那女初夜。高衙內
得知李師師下落,她背上繡有牡丹花繡,年少時被一複姓公孫的道人搶走,寄養
京城內經營染房的李寅家中,知道她必是李貞蕓三女兒。大喜之下,同意放過錦
兒。央富安查實,李師師確設「留香初夜會」賣初夜權,便去青樓,欲取初夜。
高衙內出重金取得初夜權,卻被一班人阻住,高衙內見不是對頭,知道來人
是皇上,衹得放棄取李師師初夜念頭。
林沖輪休回到家中,見到那本雲雨二十四式書,心下生疑,執意向高俅請求
調回,稱虎騎軍訓練很是嚴謹,遠強於近衛軍,無需他去駐訓。高俅稱看重林沖
本領高強,要他做自己心腹,聽從於他。林沖稱衹為國家,不做家奴,高俅大怒
,卻不露聲色,允他調回,說仍將重用於他。
高衙內托太師府女使阿蘿向李貞蕓告知已找到其女下落,李貞蕓大喜之下,
求蔡太師救贖女兒。蔡太師著人秘密查訪,知李師師是青樓女子,又得皇上初夜
,怕女兒淪落青樓之事被皇帝知道,為保家門顏面,堅決不同意認回女兒。
李貞蕓必灰意冷,深恨蔡京。為救女兒,伴做女僕,深夜潛出太師府,求高
衙內贖出女兒。高衙內雖知此事決不可行,卻假裝答應。李貞蕓為報復蔡京,獻
身高衙內。高衙內不敢姦淫蔡京女眷,李貞蕓笑他無膽,高衙內龍槍高舉,終於
奸得若貞娘親,得意忘形之際,與她快活一夜。李貞蕓長久未逢甘露,爽得欲死
欲仙。
李貞蕓第二日去尋女兒,要告知其身世。但青樓門口有便衣侍衛把守,正在
修直通皇宮的地道。她見不到女兒,衹得依女僕所告路徑,去京郊尋張尚救助,
方知其女若貞若蕓已嫁得好人家,心中稍安。至此,隔日便深夜扮女僕潛出太師
府,與高衙內尋歡,衹為報復蔡京。
高衙內得李貞蕓肉身,暫時不去滋擾林娘子,但仍放不下若貞。陸謙稱太尉
已恨上林沖,正是下手時機。這花太歲便請老都管說自己若娶不得若貞,性命難
保。高俅正惱林沖不作自己心腹,決心暗害林沖。
林娘子與錦兒私聊,她久不見高衙內再來滋擾,以為他守當日之諾,很是感
激。林沖終於放下自尊,查問林娘子雲雨二十四式一事,錦兒替她遮掩過去。
林沖在路上遇一賣刀人,見刀是寶刀,很是喜歡,重金買下此刀。回家細細
把玩,不理娘子。若貞見林沖衹喜刀,不來與她歡好,知他衹重國家大事,早晚
被人陷害。林沖告訴她得罪了高俅,若貞勸他知難而退,學那王進,偷偷辭職罷
官,與她隱居相守世外。林沖大怒,怒責妻子一番,若貞不敢回話。
林沖第二日又發火,再次訓斥若貞,怒沖沖離家去禁軍。若貞心傷神亂,想
起當年王進之事,怕高俅暗害林沖。林沖演訓一日,很是疲憊,托人告知若貞今
夜不回,在禁軍守夜。若貞晚飯後央錦兒請高衙內來,得知高俅果真有害林沖之
心,苦求他在高俅面前說說好話。高衙內要他拿肉身來換,若貞無奈,為保夫命
,令錦兒在外守著,與他歡好一處。
倆人交歡多時,正玩那「抱虎歸山」式,林衝突然回家。高衙內來不及逃走
,衹得將林娘子抱至器械房刀槍架後,拉上幕簾,倆人在幕後顛春。
錦兒騙林沖稱小姐今早哭了一天,去父親家述苦去了,明日方歸。林沖信已
為真,深深後悔自己早上發火,錦兒勸住,林沖便去器械房拿刀細細把玩。錦兒
知倆人藏在幕後,怕林沖發現,便與他不停說話,林沖卻把心思全放在刀上。
錦兒怕事情暴露,小姐必死,不得已在林沖茶中放下蒙漢藥,藥倒林沖。錦
兒告知小姐林沖已倒,高衙內將若貞抱出幕後,稱感謝錦兒,隨後強姦了她,在
林沖面前,玩起雙飛。若貞錦兒雙雙被玩至脫陰,錦兒後庭失身。
高衙內志得意滿,假意答應若貞回去勸說父親,回府後衹等林沖受害。李貞
蕓又入太尉府報復蔡京,高衙內正在玩弄若蕓,便蒙住若蕓雙眼,將李貞蕓騙進
房來,大玩母女雙花。
林沖中計,帶刀直入白虎節堂,被高俅拿下,鋃襠入獄,被囚於太尉府中。
林沖中計之時,高衙內正大玩雙飛。李貞蕓第二日出得太尉府後,去尋張尚,不
想半路被阿蘿瞧見,回報太師。張尚多年未見愛妻,甚喜。李貞蕓欲與張尚遠走
高飛,張尚決心離開東京汴梁。李貞蕓寫好一封血書,信中說明三女兒李師師身
世,要高衙內繞過皇上侍衛,將這封書信轉交李師師,並求高衙內救贖女兒。
若貞得知丈夫入獄,痛哭不已,誤以為是高俅一人所為。她探監不得,錦兒
勸她去求高衙內。若貞與錦兒沐浴,玩女同。若貞攜錦兒,著性感奇裝去太尉府
。高衙內正與若蕓交歡,若貞錦兒入內,親眼見到倆人活春宮。錦兒正要開口求
高衙內救林沖,被若貞勸住,說不是時候,別擾了衙內興致。若貞主動脫下外衣
,衹著性感奇裝,讓高衙內女使秦兒取出琴來,又讓錦兒為高衙內乳推助興,自
已則看著高衙內奸淫妹子,為他奏唱一曲梅花三弄。
若貞心神激盪,彈斷三根琴弦,見高衙內仍然不射,主動上前與他激吻,獻
出肉身,衹求先讓高衙內盡興,再有求於他。
高衙內肏得極爽,要秦兒理好大床。若貞若蕓錦兒三姐妹大床同侍高衙內。
花太歲又肏錦兒後,若貞主動獻後庭,三女後庭被肏,高衙內終於爽出,盡洩於
若貞後庭。
李貞蕓帶血書入太尉府找高衙內,窺見四人大床淫戲,聽見高衙內稱若貞若
蕓為林沖陸謙娘子,方知兩女兒已遭淪陷,看清高衙內真面目,方知信錯了人,
一氣之下,撕爛血書,再無牽掛。淚奔出太尉府。
四人浴池共浴,交杯酒喝,齊捧大棒。若蕓想學姐姐,試子宮被入姿味,若
貞勸解無效,助妹妹花心開苞。若蕓從此不得懷孕。
花太歲在浴池內又肏錦兒和若貞一回。林娘子為高衙內乳交,高衙內問林娘
子來意,林娘子不說,衹說自己被他弄得舒服,很是想他才來。 高衙內不信,
林娘子方說是來探視林沖不得,求他幫她。原來林沖就關在太尉府中,高衙內說
不願捨她,林沖已被打得昏倒多時。林娘子稱可與高衙內同去探獄。高衙內抱起
林娘子裸身,使出「抱虎歸山」。倆人衹披黑布掩體去太尉府私設監獄。
若貞探獄。當著被打得昏死的丈夫被高衙內奸淫,請求高衙內救林沖一命,
高衙內不應,若貞使出渾身解數,與他同至高潮,高衙內方才同意不要林沖性命
,把林沖送到開封府,衹判他充軍。
李貞蕓強闖青樓,去找三女兒李師師,卻被便衣侍衛一頓痛打。她退出青樓
,去尋張尚,半路被蔡京家丁擒住,抓回太師府。
蔡京狠李貞蕓不守當年約定,又去尋張尚,要取張尚性命。李貞蕓苦求於他
,蔡京稱要麼她死,要麼張尚死。不想李貞蕓氣節高尚,選擇她死,讓蔡京當著
眾人之面,親口許諾不碰張尚半根毫毛。蔡京許諾,李貞蕓頭碰廳柱而亡。死前
冷笑稱早已失節,姦夫卻不是張尚,另有其人,氣得蔡京吐血。
第三部《人間道》劇情簡介
張甑見陸謙私會董超薛霸,知太尉要害林沖,告知錦兒。錦兒急報若貞。若
貞央求高衙內放過林沖,高衙內卻稱是父親私下所為,無可奈何,除非若貞願意
與他在郊外試那招「天外飛仙」。若貞認為衹有他一人救得了林沖,便含羞答應
。
林沖發配滄州,離京時休妻。若貞最初不應,在林沖堅持下,含淚答應了。
張尚知前妻已死,但未告知若貞。他念前妻之德,向林沖許諾女兒絕不改嫁,衹
等林沖服完刑回來。
若貞勸回父親,說自己照顧得了自己,又要錦兒去會張甑並嫁於他。若貞與
高衙內同去郊外高山亭上,等林沖一行三人路過。高衙內說出已私下報知魯智深
董超薛霸要害林沖,魯智深必去救他,請她大可放心。若貞後悔為何自己未想到
此法。她見高衙內確實喜歡她,人又長得英俊風流,丈夫也休了他,便主動脫衣
獻身高衙內,同意嫁他為妾,日後慢慢勸導父親。兩人野戰無休,若貞終於叫他
「官人」。高衙內早在山亭上設好鞦韆,終於第一次與若貞一試「天外飛仙」!
若貞坐在鞦韆上,遠遠看見丈夫與董超薛霸從山下小路走過,目送他遠去,剪斷
情絲,與高衙內野戰至入夜,高衙內未射,若貞便與他偷偷返回林家續玩。
錦兒回家,見小姐與高衙內在林沖床上激情交歡,求高衙內讓她嫁與張甑。
若貞也勸導高衙內,高衙內方點頭答應。錦兒很是感激,也答應以後衹要小姐在
,便陪小姐與他歡好。三人大被同眠。第二天若貞去找魯智深,知他已經離京,
心中甚喜。自此高衙內每日半夜潛入林沖家,與若貞歡好一處。
蔡京受李貞蕓污辱,雖許下承諾,但心有不甘。他令下人四處查證李貞蕓奸
夫是誰,下人查不到人,均說必是張尚。蔡京稱李貞蕓不潔在先,怪不得他,便
請人暗中下毒,毒死張尚,做自殺假象。若貞知父親猝死,責問高衙內。高衙內
早從富安口中知道李貞蕓自殺一事,知道必是蔡京暗地所為。便將此事告知若貞
,卻衹提李貞蕓私會張尚,不提他與其母偷情一事。若貞信以為真,她衹有高衙
內一個依靠,便將芳心放在他身上,衹等他來迎娶。
若蕓讓陸謙學林沖休妻,也休了她。陸謙死活不肯,說如此一來,自己履歷
有染,當不得大官,衹同意若蕓與高衙內偷情。若蕓得知林沖未死於野豬林,求
高衙內殺死林沖以絕後患。高衙內早有此意,若蕓獻策要陸謙去辦此事。她心知
成與不成,可一箭雙鵰。陸謙若死林沖手中,她便可順利做妾。
高衙內將害林沖想法告訴高俅。高俅便令陸謙去滄州。陸謙火燒草料場,死
於林沖手中,林沖雪夜上梁山。
高衙內以為林沖已死,求高俅許他納林娘子為妾。高俅稱林沖已做反賊,反
賊前妻,終身入不得高家之門,並稱他是太師女婿,要他收斂,衹同意他納若蕓
為妾。高衙內無奈,告訴若貞。若貞心傷,錦兒已嫁於張甑,便陪若貞去牡丹園
遊玩。若貞偶遇李師師,倆人言語相投,互訴過去,倆女義結金蘭,卻不知本是
同母異父親姐妹。
李師師為義姐在京郊安置一套住房,每月送她很多錢財。若貞入不得太尉府
,便借居於此,錦兒常來探訪,同住一處。若貞求高衙內為她名節著想,對外宣
稱她已死了。高衙內派人封了林府,對外稱她已自殺。林沖在梁山得知,心傷不
已。
若蕓嫁入太尉府,她用計將林沖逼上梁山,很是得意,但因前回子宮受損,
不得懷孕。高衙內不喜若蕓,常去郊外與若貞偷情,但受高俅嚴訓,不敢讓她懷
孕。李師師來探望她,若貞受其言語影響,放開胸懷,甘心做高衙內情婦。此時
高衙內來了,李師師言傳身教,與若貞雙雙服侍高衙內一回。此後,李師師也偶
與高衙內有染,與高衙內約定,衹在徽宗出京之時,便來若貞家中,服侍於他。
七年後,梁山好漢受招安,駐軍陳橋驛。若貞知好漢中有林沖,舊情難忘,
欲去陳橋驛探試,被若蕓告知高衙內。高衙內心中生恨,讓若蕓纏住若貞。梁山
軍不日離開陳橋驛,若貞未能見到林沖,終於死心,仍於高衙內偷歡。
又一年,梁山軍征服方臘還朝。若貞得知林沖已死,心傷不已。高衙內則大
喜,勸她會慢慢說服父親,迎她入門。
林沖卻未戰死,害了重病。宋江托武松在六和寺照看於他。林沖病漸好轉,
思念亡妻,決心回東京將亡妻遺骨取回六和寺。武松苦勸不住。他曾受朝庭重賞
三千黃金,封為清忠祖師,便送林沖盤纏,並請貼身隨從護送他回京,要他早去
早回。
林沖尋遍東京,找不到亡妻遺骨,便在京郊徘徊。一日在京郊聽到個幽雅院
落中傳出一陣熟悉的琴音,與前妻所奏樂相似,便讓隨從住足,自己步入房中。
不想卻親見妻子仍然活著,赤身坐在高衙內身上,撫琴交歡。
林沖大怒之下,舊病復發,殺不得高衙內,讓他逃走。若貞重見前夫,驚喜
不已,取藥救活林沖。終將這幾年所受之苦,全然告訴林沖,衹將林沖發配前偷
情之事略去。
林沖原諒妻子,身體好轉後,與她交歡一回。倆人許下約定,待林沖病好,
遠走高飛。
高衙內告知若蕓林衝回京,若蕓大驚之下,怕林沖知道真相後殺他,向高衙
內獻計毒死林沖,好與若貞完聚。高衙內買來砒霜交於若蕓,自己則騙出若貞。
若貞稱高衙內已享盡自己身子,要與他分離,他假意答應。
若蕓騙林沖服下毒藥,被林沖隨從看見,若蕓迅速逃離。林沖知命不久矣,
死前寫下血書,托隨從帶給若貞。高衙內家丁衝進,那隨從殺出一條血路,找不
到若貞,衹得上馬逃回杭州。
武松得知林沖被高衙內小妾毒死,又見林沖血書,大怒之下,知道此事絕不
簡單。他獨自趕赴東京,為林沖報仇。
若貞回到家中,找不到林沖,卻見到高衙內托人以林沖筆跡留下的書信。書
信中「林沖」痛斥她不貞,決心棄她而去。若貞傷透了心。高衙內向高俅告知林
沖死訊,高俅大喜之下,同意他娶若貞入門。高衙內找到若貞,安慰於她,全怪
林沖不好,稱父親心情甚好,已同意她明日就入門,自己終身不負。若貞正無依
靠,一顆芳心便全放他心中,終於愛上高衙內,稱入門後,定要為他生子。
高府大辦喜事,若貞做親娘子。 洞房時,多女助性。若貞求子心切,與高
衙內縱情交歡,前所未有的投入,衹求懷上。貞蕓互爭雨露,高衙內不許,盡洩
於若貞體內。
第二日,若貞驚覺懷孕,細細一算,方知是那日與林沖歡好時懷上的。緊張
之下告訴錦兒。錦兒要她隱瞞高衙內,不得說出半句。
若貞此時已深愛高衙內,覺得懷上林沖孩子愧對於他,每日盡心服侍這花太
歲。
三月後深秋,高衙內得知若貞有後,大喜之下,決心去河北祭祖,便攜若貞
若蕓同去,已升為都管的富安帶四名護衛隨車同行。若貞央錦兒陪同,高衙內答
應。
馬車來到野豬林外,高衙內好奇,要去看看風景。富安說去不得,高衙內稱
天下早已太平,堅持要去。
高衙內與若貞若蕓在車內尋歡作樂,進入野豬林。武松早在那裡等候,片刻
砍翻四名護衛。富安嚇呆,在武松威逼下,將高衙內強搶林娘子,間接害死其母
其父,若蕓按高衙內之意毒死林沖等等往事,全盤說出。
武松殺了富安高衙內和若蕓。若貞聽到林沖原是被高衙內害死,心中一片死
灰,苦求武松殺她。武松正要動手,錦兒說出若貞已懷林沖後代,林沖之死與若
貞無干。武松本不願殺求死之人,便試探若貞說放了她。若貞卻說你放了我,你
不怕我報官嗎。武松見她死意堅決,不似作假,便信了錦兒的話。
武松給若貞盤纏,修血書一封,要她和錦兒帶這血書,去滄州柴大官人處暫
居,將林沖後代養至三歲,三年後的今日,再帶小孩到杭州六和寺林沖之墓見他
。證明那孩兒是林沖之後,再饒她不死。
燕青來六和寺探訪武松。武松見到李師師,把富安所講李師師之身世來歷,
全告訴她。李師師方知自己身世,求武松放過親姐,並為親姐留下巨資過下半生
。
三年後深秋,若貞錦兒帶林沖兒子林松(字盈兒)去林沖墓見武松,稱取名
林松,是為感激武松為林沖報仇之恩。武松見那孩兒果像豹子頭,正要饒她不死
,若貞卻拿出匕首自殺。武松出手救回她性命,終於認她嫂嫂,並答應傳林松武
藝。若貞見孩兒哭的淒慘,自殺之心,頓時淡了。她依武松之言,在墓碑上看見
林沖死前留下的血書內容,淚如泉湧,在六和寺為林沖終身守墓。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11 編輯
]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10-19 08:29
(有人說分開貼吊味口,便一次一章全貼)
第八回 貞心碎 邪龍搗鳳怨(全)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妹妹張若蕓逼迫,又受錦兒安慰,終於定下決心,同
意夜入太尉府去會那花花太歲。她癡癡渙渙,想到那日高衙內的強悍手段,既羞
又怕,竟糾結了一下午。
此時已至申牌時,錦兒先為她做了晚飯,若貞哽咽吃下。錦兒見她愁苦不言
,心想:「小姐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強笑了笑說:「小姐,事已至此
,莫再憂心了。錦兒去為小姐燙些熱水,為小姐洗淨身子,也好敷衍對付那淫蟲
!」若貞含淚點點頭。
浴房內,霧氣滿繞,錦兒陪若貞同坐在浴桶內,為她擦拭香身。她見主人香
膚如雪,肌滑肉嫩,又見她娥眉緊蹙,眼中含淚,不由一邊為她擦拭,一邊安慰
她道:「小姐端的勝過仙女。小姐這身子,便是錦兒見了,也是怦然動心,別說
那些臭男人了。這般想來,卻也怪不得那高衙內了。」
若貞臉上一紅,手指一彈錦兒額頭,羞道:「死丫頭,我正煩心,你卻來為
他說話。他……他這般用強,強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對得起官人
……今夜之事,切莫對官人提起……」
錦兒輕摟著她道:「小姐如何這般說,錦兒決不讓大官人知曉。大官人又不
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絕代佳人,衹怕那淫廝見了,不時便
消了火,此事一了,再無後患,小姐勿憂啦。」
若貞羞道:「我卻著實擔心。你我自小貼心,我也不來騙你。他那活兒,當
真……當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嚇人,遠甚過官人……那份耐久……更遠非官人可
比……若不是他那不洩之疾,實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會允他入府一次……
我卻怕用你那法兒,他也,也消不得火……」
錦兒帖耳笑道:「小姐,錦兒早想到此節,所以適才在浴水之中,為小姐放
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廝一聞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洩了火去。」
若貞一呆道:「什麼『暖情香』?」
錦兒俏臉突然一紅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專為男子起欲用的,
對女子無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時,錦兒見大官人衹喜槍棒,不近女色
,便……便為小姐著想……時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為小姐助力……」
若貞鳳顏大紅,伸手撈她腋下癢處,嗔道:「好個死丫頭,原來如此!你…
…你小小年紀,大好閨女一個,卻如何知道,這等羞物!」
錦兒癢得嬌笑連連,忙道:「小姐莫……莫撈我癢癢……我是……是從張先
生處知道有此物……便……便……便為小姐買了些備用……小姐莫再撈……若再
撈,我也要撈小姐癢癢!」言罷也伸手向若貞腋下撈去。
倆女頓時嬉笑一片,浴房內一時春情繚繞,愁雲盡散。
錦兒正笑時,突見若貞那對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
握住,嗔道:「小姐這對兔兔,端的是大,京城無雙,難怪高衙內為小姐丟了魂
去!」
若貞嬌軀一軟,也握住錦兒那對飽滿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這兔兔
,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對得起人家張甑。」突然想到林沖,一時興趣索然
,眼淚又要滾出。
錦兒知她心思,鬆了小手,安慰道:「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廝必受
不住,小姐可為大官人保得貞潔。」
若貞心神稍安。她柔腸百轉,一咬芳唇,終於定下決心,好歹要讓高衙內早
早洩陽!
錦兒見時候不早,已近戌時,便為若貞洗淨身子,將她攙出浴桶。
錦兒換上一身普通的翠綠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內衣,走到梳裝台前,為若貞
梳理長髮,輕聲道:「小姐這秀髮,甚是誘人,今日便不盤發了吧,如此更增秀
色,讓那淫廝忍不住火。」
若貞點了點頭,心中突然大羞,衹想:「這般入府,卻似私會姦夫一般了…
…卻又衹得如此……」
錦兒將若貞長髮梳理齊整,將那紅色抹胸裹住若貞雙乳,卻半天系下上背後
繫繩,不由道:「小姐,錦兒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這對兔兔,越發大了,這抹
胸,本是按小姐尺寸買的,卻顯得小了。」
若貞羞道:「不如換成肚兜。」
錦兒道:「那怎麼成,好歹讓高衙內看了,流出鼻血,狂洩而出!」言罷用
力一拉繫繩,在背後繫了個死結。
若貞雙乳受到擠壓,幾欲撐裂抹胸,呼吸有些不暢,羞道:「確是小了些,
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須系得緊實,不讓……不讓他脫下。」
錦兒貼耳稍聲道:「小姐放心,錦兒系的是死結,那淫廝決脫不下。」
若貞點點頭,穿上那通透褻褲,問道:「卻穿什麼衣裳是好?」
錦兒道:「那淫廝見多識廣,口味想必甚高,什麼艷麗服飾沒見過。小姐有
一套純白薄裳,雖是素衣,穿上卻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氣甚熱,
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衹披上披肩,半露酥胸,叫那淫廝看了,絕對爆掉眼珠!
」
若貞想起那純白薄裳是當年與林沖私會時常穿的,不由又是紅臉,心想:「
當年與官人私會時,卻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衹披披肩,半露酥胸,太過誘
人。但穿得素淡,總比穿得鮮艷好些。」
錦兒助若貞穿衣停當,又道:「濃裝艷抹,太過俗氣,小姐衹化淡妝便是。
」
若貞又點點頭,取出唇紙,小嘴在唇紙上輕輕一抿,紅唇略現,頓顯嬌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來。
錦兒見了,連連拍手讚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這般淡妝打扮,更顯端
莊,當真比新娘子還漂亮!」
若貞俏臉一扳道:「你休要衹顧安慰我……」正要責罵,卻聽院外有人敲門
喚到:「轎已備好,請夫人移步。」
她芳心頓緊,眼圈一紅,在錦兒攙扶下,邁出院外……
此時天上黑雲滾滾,驟風刮起,眼看一場入夏雷雨,遲早將至。若貞那垂腰
長髮被驟風吹起,裙擺輕揚,當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雲密佈亂人欲,暗掀淫風鼓浪雨!
話分兩頭。且說林娘子妹妹張若蕓回到太尉府,卻尋不到高衙內。原來這登
徒惡少一早向高俅請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蕓便回房將此事先告知陸謙。陸謙喜
道:「如此衙內必然大慰,我陞官之時,當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蕓眼中含淚,怒道:「我卻找了你這等丈夫,衹自顧陞官發財,卻害苦了
我姐妹倆個!」
陸謙在房中來回跺步道:「如今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
。你看那高俅,本不過是個出身寒微的閒漢,衹因受寵於端王,便官居太尉,何
等威風八面。世事如此,你我衹需順應潮流,陞官進爵,止日可待。人若顧及太
多,衹作得牛馬,作不得貴人!」
若蕓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輩,奴顏婢膝之徒!」
陸謙道:「你看這太尉府,這般氣派,衙內使婢喚奴,好不威風。娘子,我
來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風八面之時,便知今日所想,實是幼稚。」
若蕓這些日子暫居太尉府,這裡金碧輝煌,奴僕眾多,當真如天上人間一般
。她幼時隨父充軍,出身貧寒,親父又衹喜其姐,未盡心教導於她,此番入得豪
門,早看花雙眼,心中艷慕不已。她嫁與陸謙時,乃尊父命而為,嫁雞隨雞,心
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連日與高衙內私混,見這豪門子弟風流顯貴,揮金如土,
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個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內小妾,
早得富貴!今夜姐姐要來,遲早被衙內收了,莫讓她搶了先!」當下便假意歎口
氣道:「我若不這般想,怎能去勸吾姐。衹願姐姐也想通此節,共享福貴。」
倆人午飯後沉默無話良久,秦兒終於來報,衙內已回。陸謙大喜,忙道:「
我去報知衙內!」若蕓卻冷冷地道:「不勞你了,我自去報他。」
若蕓縵步踱進那登徒惡少房中,將其姐甘願入府之事報知那花花太歲,止聽
得他樂翻了天。他狂喜之下,見今日若蕓穿得甚是艷麗,披紅帶綠,濃裝淡抹,
酥胸半祼,很是誘人,不由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左手隔衣揉壓大奶,淫笑道:「
小娘子這番立下大功,當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蕓被他揉得渾身酸軟。她數日未與高衙內做了,空虛難耐,早想與他交歡
,便將臻首埋入這花太歲頭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體那堅挺巨物,口中卻
嗔道:「衙內……您不是說……要為吾姐……固精守陽嗎?奴家不敢,壞了,壞
了衙內大事……啊啊……衙內……輕些揉奶……」
高衙內將右手伸至裙內,隔著褻褲一撈那妙處,口中淫笑道:「娘子褻褲都
濕了,早已想要,卻來說嘴!」
若蕓雙腿夾緊,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與衙內做了……實是想要……
衹是……怕……怕衙內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內……奴家那裡
好生麻癢……啊啊……」
高衙內雙手肆無忌憚,笑道:「原來如此,卻是無防。本爺已學得精守奇術
,今夜定當盡洩在你姐身上!先讓你爽一下午,本爺權當熱身一回,必不會爽出
!」
若蕓又驚又喜,知他能耐,見高衙內興致甚高,便任他襲奶襲陰,攬住他脖
子,芳唇獻上,與他吻成一處!
若蕓被吻得氣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動,仰起臻首嗔道:「衙內……奴家……
奴家這就為衙內寬衣……讓衙內盡興享用!」
這花太歲卻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爺那日肏你姐時,未得她
寬衣,今夜定要讓她服侍我寬衣。本爺肏你時,便不解衣!」
若蕓吃醋,卻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內今夜……須玩個盡興……嗯嗯
……奴家便自行脫光……助……助衙內熱身一回!」言罷推開他,解開盤發,一
甩臻首,秀髮飄散開來。然後自解裙帶,褪下肚兜褻褲,片刻脫個精光!
高衙內大喜,見她奶大腰細,膚白賽雪,忙將她抱在懷中,張口咬住一顆奶
頭,直吸得她情慾大動,口中春吟連連。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歡,忙嗔道:「衙內……莫再吸奶……快快……奴家
想要得緊……嗯嗯嗯」
高衙內托起肥臀,將她抱倒在酒桌上,壓下雙腿,低頭便咬住那羞處淫核,
一陣狂吸亂吮。
若蕓陰蒂奇癢難耐,春水盡出,忙按住男人頭部,口中嗔春:「啊啊啊……
衙內……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給賤妾……爽快……」
高衙內知她已慾火焚身,當下拂起外袍下擺,從褲內亮出巨物,壓下若蕓雙
腿,見她正挺臀迎槍,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長的雄偉龍槍,直肏了個一尺進入,
再不得深入。
原來若蕓是前位子宮,比不得若貞那後位子宮,衹能肏個三分之二。即便如
此,也肏得若蕓俏臉扭曲肉緊,小嘴噌喚不休:「衙內……怎的今日那活兒……
又大了不少……賤妾那裡……快要裂掉……實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
大……哦哦……」
高衙內淫笑道:「自是學得那守陽術後,又大了三分,倒讓娘子先爽一回!
」言罷把那龍槍抽送得「咕嘰」有聲,若蕓直感鳳穴充脹欲爆,更甚往昔,爽得
口中淫叫連連,不倒三柱香時間,便丟了數回,口中直叫:「衙內……肏得妾身
……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
妾身今日方知……與衙內……相見恨晚……衙內好生厲害……呃呃……」
高衙內聽得渾身爽實,一邊抽送,一邊問道:「你一會稱賤妾……一會兒又
稱妾身,可是想嫁與我做妾?」
張若蕓將心一橫,聳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內寵愛……早將這
顆心……放在衙內身上……啊啊啊……衙內緩些抽送……且聽妾身說話……」
高衙內內衹顧恣意抽送,淫笑道:「你衹管說來,本爺卻緩不得片刻!」
若蕓忙道:「……啊啊啊……衙內……妾身這身子……已是衙內得了……啊
啊……任衙內享用……妾身甘作衙內小妾……此生不負衙內……」
高衙內大喜,抽送得「滋滋」有聲,奸笑道:「卻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
」
若蕓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內!妾身知道好歹…
…不求……不求做妻……衹……衹求做妾……從今往後……衹愛衙內……望……
望衙內成全……成全奴家心願……哦哦……」
高衙內早有收這美人之心,見她自行許願,心下大喜,一邊恣意抽送,一邊
淫笑道:「如此最好,待來日你說服陸謙,便擇時日納了你!」
若蕓又近巔峰,聽他應允,一邊聳動肥臀助他抽送,一邊嗔道:「……啊啊
啊……妾身衹求衙內……今夜收得吾姐……讓我做大……她做小……衙內允否?
」
高衙內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當允你做大,卻衹怕今夜收不得你
姐。」
若蕓嗔道:「衙內床技無雙……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
啊啊啊……衙內緩些……妾身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一麻,陰水急洩而出
,伸手抱緊男人,獻上濕吻。
高衙內見她再次丟精,忙與她吻得火熱,安撫於她。
兩個熱吻多時,高衙內見她情慾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長腿,令她
趴於桌上,以「癡漢推車」之式,從後又大肏起來……
卻說那陸謙在房中苦候娘子張若蕓不回,心想此番功勞,若全被妻子搶去,
便白費一場心機。他又等了許久,仍不見若蕓回轉,心想莫不是倆人又搞上了吧
?衙內本當為林沖娘子固精守陽,今天若蕓穿得甚是風騷,怕要壞了大事!當下
急步出門,直奔高衙內臥房。
將到房門外,便聽到房內妻子淫語不斷,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氣:「你再
慾火難耐,也不是這個時候。」從門縫中看去,衹見妻子正趴在桌上,翹著肥臀
,任高衙內從後肏弄,場面火熱之極,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他忙穩壓心神,低
聲在門邊喚道:「衙內,晚上戌牌時,林娘子便要來了。」
他聲音甚小,高衙內和若蕓便未聽到,衹顧尋歡作樂。旁邊花園中候著的女
使秦兒卻聽見了,笑著走近前來,沖陸謙道:「大人若想窺春,便入內瞧去,卻
來壞衙內興致。」直羞得陸謙耳刮盡紅,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麼!」
這下高衙內和若蕓都聽見了。那花太歲正肏得興起,見陸謙候在門外,卻不
肯罷休,仍抽送得「咕嘰」有聲,他此時有些餓了,心中一動:「今日陸娘子自
許做我小妾,那陸謙卻在外面羅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衹是如今他尚有用處,
納他娘子為妾之事,卻不能讓他知道。」當下便道:「是虞侯來了麼?秦兒還不
請虞侯進來?」
陸謙無奈,往日也曾親見他玩弄自己娘子,衹得推門進入。衹見房內嬌妻全
身精光,那花太歲卻穿著整齊,仍在與若蕓恣意交歡。忙道:「衙內須小心身子
,晚上戌牌時,還有佳人要來。」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虞候多慮了。也罷,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兒,你速
喚朝兒、暮兒、楚兒和宛兒擺上酒席,我要與陸虞侯和陸家娘子暢飲一回!」
原來這花太歲有四大貼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將這四個丫頭取名為
朝兒、秦兒、暮兒、楚兒。那宛兒卻是新收的。
秦兒唱喏退出。高衙內這才「啵」得一聲,抽出那驢般巨物,陸謙衹見大棒
上儘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閃閃,不由汗流夾背。若蕓卻「啊」得一聲嬌嗔道:「
衙內……您……您怎麼拔出來了?」
高衙內笑道:「莫道你丈夫來,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滿
足,且換一個姿勢。」
陸謙一抹額上汗水,心中雖恨,口中卻連連唱喏:「不怪不怪,衙內和娘子
衹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內道:「不忙,我正餓,陪本爺吃了飯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
子且坐在我那活兒上,我們與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蕓恨陸謙不爭氣,嗔道:「衙內……我們理他做甚……自行取樂便了。」
言罷分開玉腿,跨在這登徒惡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緩緩坐了下去,衹覺鳳穴被
那神物大大迫開,又當著丈夫之面,很是刺激!大棒迫入之際,春水不住流出,
待那大龜頭兒抵在花心之上,早癱軟在高衙內懷中。
陸謙忙道:「衙內,今夜還要對付……」
高衙內打斷他道:「無防,你家娘子衹為我坐棒,本爺不抽送便是。娘子,
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記住了?」
若蕓「嗯」得一聲,她官人即在場,便不敢自稱妾身,衹嗔道:「衙內那活
兒……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難受……衙內若想要時,便輕拍奴家屁股,奴家便
為衙內……套棒……」
高衙內緊摟著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卻苦了你家官人。」
若蕓用嬌軀擠壓男人,嗔道:「衙內,莫理他,奴家一邊為您坐棒,一邊用
奶子為你按壓,如何?」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陸謙衹見妻子抱緊高衙內,下體羞處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對大奶不停為
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時扭擺,倆人下體連成一處,私處磨得緊實,股股春水順
著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紅耳赤,下體肉棒大動。
這時那五名女使也將酒食鋪好,個個也是看得面紅耳赤。
高衙內卻心中大喜,叫宛兒滿上三杯酒,舉起杯來道:「來,今日娘子與虞
候立下大功,我們歡慶一回!」
陸謙心中雖恨,卻怎敢發作,衹得舉起酒來,與高衙內碰杯,臉上諂笑連連
,心想:「他日昇得大官,定要報今日之恨!」
高衙內道:「娘子也舉杯把。」言罷將杯送至若蕓手中。
三人連乾三杯,高衙內竟抱著若蕓裸身,大棒始終杵在她羞處內,與若蕓和
陸謙共盡晚宴。他一邊自吃,一邊不時喂些熟肉與若蕓吃了,待吃飽後,突然一
拍若蕓屁股,示意她套動起來。
若蕓久坐巨棒,早已飢渴難當,頓時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內抽送起來,口中
春吟不斷,一時房中春色滿繞。
陸謙實是吃不下飯,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衹聽高衙內道:「虞候莫急。
此番你居功甚偉,本爺心中有數,自當賞你。本爺收得你家娘子,也須還你一回
。秦兒,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兒早看得慾火焚身,她知高衙內要她獻身陸虞候,以前也曾有過此等經
歷,便淺笑道:「小奴自當服侍得虞候妥貼。」
陸謙耳中不住聽得妻子春吟之聲,肉棒久硬不軟,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
房自慰,聽到高衙內賞賜,不由又驚又喜,口中卻道:「小的怎敢碰衙內女眷!
」
那花花太歲淫笑道:「有何不敢!本爺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爺貼身丫鬟,這
下兩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陸謙聽他話中帶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過衙內。如此多謝衙內厚
待!」
言罷一轉身,見秦兒已然脫光,肌膚雪嫩,雙乳飽滿,下體羞毛濃黑,哪裡
還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兒裸身。一摸秦兒下體,早已淫水孱孱,便讓她扶
住椅背,撩起袍擺,高出肉棒。秦兒嬌嗔道:「大人怎這般心急,還請慢來。」
那邊高衙內看到陸謙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沖正在套棒的若蕓奸笑道:「
你那官人,那活兒與忒普通了些。」
若蕓心下感激:「衙內為我著想,陸謙得了秦兒身子,便與我扯平,再不敢
輕賤於我!」當下一邊把大棒套得「滋滋」作聲,一邊嬌嗔道:「他那活兒,自
是遠不如衙內。衙內,他不時便會爽出,不信你瞧。」
話聲剛落,衹聽秦兒嬌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進來了。」
高衙內見陸謙肏得「撲哧」作聲,不由笑道:「陸謙,我們不防比比,看誰
先洩!」
那秦兒深得高衙內調教,衹覺陸謙肉棒甚小,不甚能幹,便縮穴挺臀,衹片
刻間,便讓陸謙洩慾難耐。故陸謙雖聽見高衙內說話,但當著自家娘子之面與秦
兒交歡,這等刺激之事,讓他如何有心思回話,衹覺精管大動,就要爽出。
若蕓套得興起,又親見官人玩弄別的女子,心中羞恥盡去,一邊看著陸謙,
一邊套臀嗔道:「衙內,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窩囊了些,他面部扭曲,衹怕就要
洩身!」
高衙內笑道:「不會這般無能吧。」
卻聽陸謙「哦」得一聲,雙手扶實秦兒纖腰,屁股一陣急聳,陽精盡洩而出
!
秦兒喘氣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這般結束……」
陸謙羞紅上臉,一身是汗,忙抽出軟棒,紮緊褲帶道:「姑娘,小人自是遠
不如衙內,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內哈哈大笑:「虞候倒是個實在人,也罷,你先退下吧。你五個與我收
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陸娘子一回!」
陸謙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將酒桌收拾乾淨,高衙內道:「且留下一個酒壺
,一對酒杯,待林娘子來時,本爺要與她草酌三杯!」
言罷,將若蕓抱至桌上,又大幹起來。
這一場交歡,直把若蕓弄得爽至天外,丟了又丟,不覺已過戌時。
高衙內正肏至興處,呼聽門外秦兒喚道:「少爺,轎子到了,林娘子將至。
」
高衙內大喜,龍槍更是高舉。若蕓早已丟得盡興,忙嗔道:「姐姐來了……
衙內……衙內熱身足矣……快快……快快放過妾身……今夜……是屬於衙內和姐
姐的……衙內須留力啊……」
高衙內心想也是,正主來了,今晚好戲連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
出濕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
若蕓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園走廊,正撞見錦兒攙著若貞,沿走廊緩緩步入院內。她見姐姐一身
純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清麗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貞娥眉微蹙,正自憂心,見妹妹從大房中慌張跑出,披頭散髮,一臉緋紅
,顯是和那淫徒剛通姦一次。她鳳目瞪著妹妹,芳心卻不由略鬆:「若是衙內剛
和妹妹做過,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蕓見姐姐鳳目恨視於她,忙轉過身去,從偏廊跑了。
此時衹聽門口秦兒嬌聲喚道:「夫人,我家少爺病重求醫,等夫人多時,請
夫人進屋。」
錦兒察覺主人全身微顫,忙握住若貞的手,輕聲道:「小姐莫怕,錦兒與小
姐同去。」
若貞心中一寬,「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她一咬下唇,緩步行至門口。
秦兒笑道:「衙內在內候著,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現了,衹有把他哄
開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貞淡淡一笑,淺吸一口氣,率了率腮邊秀髮,與錦兒一同緩緩邁入那花太
歲臥房。
此刻,天上烏雲聚得更密了,一場入夏暴雨將至!
正是:烏雲滾滾繞淫院,要教邪龍搗鳳怨!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花太歲高衙內逼迫,無奈之下,衹得攜貼身丫鬟夜入
太尉府,去為那登徒惡少救疾。她雖強作鎮定,但一顆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衹
「砰砰」亂跳。她剛緩緩步入那花花太歲臥房,便見房間甚是寬敞氣派,金碧輝
煌,極盡奢華;房內燈火通明,早點好十餘盞大紅燭燈;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
酒壺,一對酒杯;酒桌邊,放有一把足夠兩人躺臥的逍遙造愛椅,一看便知是做
那事用的;酒桌後靠墻處,一張闊綽的精緻大床,足夠多人共睡;床單被褥上,
繡有男女春宮造愛圖;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穢。若貞和錦兒尚未
見到高衙內,衹見這房中擺設,便已俏臉帶紅,呼吸急促起來。
倆女瞧不見人,雙雙對視一眼,正納悶間,卻見偏房內轉出一人,一邊走近
前來,一邊邪邪道:「娘子,可想殺本爺!你便是鐵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
來人正是高衙內!
若貞那顆芳心剎那間如被人用手捏緊一般,全身輕顫起來。那日便遭這廝強
行索取,還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強悍,給她帶來莫大羞辱,當真是再也
抹之不去!此番重見此人,緊張之下,全身幾乎便要軟倒,忙握緊錦兒之手,壓
住那早已慌亂不堪的心神,見他眼神中滿是慾火,不由香腮羞紅。她左手捏弄長
發,壓穩心神,強顏歡笑,淡淡一笑,輕聲道:「衙內說笑了,奴家早已嫁人,
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
高衙內早在偏房窺視時,便見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臉如畫,白衣勝雪,
秀髮垂腰,端的清麗端莊;走近前時,又見她薄裳透膚,香肌暗露;窄窄的紅色
裹乳抹胸,在薄裳內若隱若現;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雙峰鼓脹,乳溝
深邃,幾乎要衝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見她說話時紅生香頰,衹淡淡一笑,便
酒窩淺現,頓時百媚橫生,風情無雙!他心中那份慾火,騰得便湧了上來,褲內
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緩緩翹鋌而起。他色眼噴火,口中淫淫說道:「那日我
為娘子,強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場。我用遍府內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
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錦兒乍見他下體直直翹起,將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實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
心驚:「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兒,竟這般大!」心中不覺有氣,嗔罵道:「淫
蟲!死便死了,卻來怨我家小姐,好有臉嗎?」
高衙內慾火全燒在林娘子身上,哪理會她。淫笑道:「解鈴還需繫鈴人啊。
那日我放過娘子,娘子須還我一回。」
若貞知道多說無宜,右手拉了拉錦兒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長
發,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來,自當為衙內解鈴,還望……還願衙內守信
……」
高衙內喜極難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澤,畢生不望,自當守信
!」
若貞知他所言非虛,心中懸石頓落,芳心略鬆,雙膝微微一屈,唱一輕喏道
,「但願衙內,言而有信。」
高衙內對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爺那日守陽不洩,你將何以為報?」
若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場羞事難免,突然紅飛雙頰,羞聲
細語道:「衙內煞費苦心,久病難癒……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
…奴家自當報還衙內,如您所願便是!」
高衙內欣喜若狂,忽然聞到林娘子身上陣陣幽香傳來,直透肺腑。他既是歡
場達人,一聞之下,便知是「曖情香」,頓時更是喜得樂翻天去,下體巨棒不由
自主,在褲內跳動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備而來,顯是小覷於我,要我
早早消火,哪有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錦兒在場,便要合身撲上。
旁邊錦兒看他下體陣陣跳動,更是心驚肉跳,花容失色,見他一臉急色,作
惡虎撲食之態,忙道:「淫蟲,我家小姐衹來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貞怕錦兒多言惹惱了他,又想錦兒在場,多有不便,她閨女一個,又生得
極美,莫要被這色狼欺負了。便道:「錦兒,太尉府甚是闊氣,府中花繁葉貌,
風景獨到……」頓了一頓道:「你第一次來,也是有緣,不如……不如……四處
逛逛。」
高衙內喜道:「正是,正是!錦兒姑娘先行出去,四處走走,也不妄來一場
。」
錦兒知小姐為她著想,急跺腳道:「我怎離得開小姐,止陪著小姐!」
高衙內心中有氣:「你個死丫頭,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惱了我,先奸了你
!」
若貞卻道:「快快去吧,我與衙內有私話要說……還要……還要為他治病,
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錦兒急道:「小姐與這淫棍,有甚私話?我不離開小姐。」說時眼中幾乎要
落下淚來。
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錦兒,怎不聽我話了,
再不走時,我可要生氣了。」
錦兒眼中落淚,衹得道:「小姐,錦兒先行告退了,幾時回來接小姐?」
高衙內淫笑道:「衹怕有些久了。」
若貞聽他說「衹怕有些久了」,俏臉更是緋紅。想到那日這廝實是強悍,竟
要了自己一個半時辰,今日衹是用嘴,衹怕得多算了,便沖錦兒道:「……你……
你便四下賞玩兩個時辰……半夜再來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還家睡
吧……」
錦兒哭道:「怎麼這麼久!」
高衙內淫笑道:「這病難治,衹怕還要久!」突然衝門外大聲道:「朝兒、
秦兒、暮兒、楚兒,你們陪錦兒姑娘遊園。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帶她到別院歇腳
,片刻不得離開她。宛兒,我病好時,你便去報知錦兒,央她回來接林娘子還家
!」
門外朝、秦、暮、楚四大貼身女使齊身唱喏道:「少爺放心,我們定陪著錦
兒姑娘遊玩。祝少爺今夜玩得稱心如意!」
言罷,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門而入,攙著錦兒就向外走。錦兒哭道:「
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與那淫徒獨處一室!嬌軀顫抖,幾乎便要軟倒,
口中卻道:「你且放心,我應付得來,若是困了,便……先行還家吧。」
衹聽「咣當」一聲,房門被宛兒緊緊鎖住。若貞實是心下害怕,轉過身來,
見高衙內離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體巨物更是大動不休,她實不知如何
應對這強悍的登徒惡少,真是又羞又懼。芳心劇烈跳動、亂成一片之際,嬌軀已
搖搖欲墜,終於再也支持不住,雙膝一軟,嬌軀竟向高衙內倒去。
高衙內見門已鎖好,正要合身撲上,卻見若貞自行投懷送抱,狂喜之下,又
手一合,攬住肥臀,頓時將這香美肉身緊緊摟在懷中!大手衹顧隔著薄裳抓揉那
彈性十足的嬌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對豪乳擠壓,頓時爽翻了天!
若貞一時受驚軟倒,全身暫無半分力氣,雙手衹得摟緊男人,支穩身子,任
他褻瀆翹臀,在他懷中早哭成淚人一般。她知錦兒尚未走遠,屁股又受他恣意揉
捏,忙哭著輕聲告饒道:「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
強……饒了奴家吧……嗚嗚……」
此時,房外狂風大作,烏雲急滾亂墜,天邊隱隱顯現閃電,一場淫風浪雨,
就要來臨!
正是:邪風惡雲助狼性,要看良婦碎貞心!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見錦兒離她而去,房門又被宛兒緊緊鎖死,羞懼之間,
雙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癱軟,香軀竟軟倒那花花太歲懷中。她驚慌失措,哭著
輕聲告饒:「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
奴家吧……嗚嗚……」
那高衙內雙手拿實這絕代美婦的翹臀,一陣恣意揉捏戲耍之下,鼻中聞到若
貞嬌軀傳來陣陣「曖情香」味,更是色慾爆狂!右手摟實肥臀,衹顧抓揉;左手
騰出,隔著她身上那層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實右側大奶,衹覺好大奶鼓脹如
球,彈性十足,一手哪裡握得住它,不由一陣恣意搓揉!他時隔多日,又玩到這
東京汴梁無雙無對的極品豐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貞再次受辱,嬌軀早軟成一團,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脹難當,更是全身酸軟
無力,實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衹得摟緊男人後腰,揚起臻首,長髮垂
地,任高衙內恣意揉奶多時。她知錦兒已經去遠,終於放大聲音,口中不住告饒
道:「衙內……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難受……求您……求您…
…不要啊……呃呃……您已得過奴家身子……莫再欺負了奴家……求您……快快
饒了奴家……嗚嗚……」
高衙內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漲,哪裡停得下來!此時若貞正後仰臻
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見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溝深現,誘人之極,
便將大嘴壓下,頭壓在雙乳之間,沖那乳溝一陣狂吸亂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滿是
紅痕,口中吱嗚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懷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
!快快……快快與我尋歡作樂,作對快活神仙,一夜盡歡!」
若貞見他會錯意,香淚湧出,她怕倒下,雙手亂捶男人肩膀,急挺豐胸,羞
嗔道:「衙內……不是……不是這樣……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來……
必讓您……得償所願……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
…好生難受……」她慌不擇言,不知此話會讓這登徒子誤會,一時心急,便說了
出來。
高衙內正吸得爽實,聽罷更是大喜,口中一邊吸乳,一邊吱嗚道:「娘子既
心甘情願作我情人……今夜必讓娘子大爽一回……盡享神仙之樂!」言罷張口隔
衣咬住一粒右奶頭,衹覺那奶子剎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陣狂吮猛吸!過會兒
又換至左奶頭,這般左右互換,吸得大爽!
若貞又羞又懼,知他強悍。那日在陸家時,便無法拒他強暴,今夜在他臥房
內,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強來,實是毫無辦法,衹有再次失貞。她雙手亂捶一
氣,衹覺奶頭麻癢,如電擊般難受,雙手再無力氣,衹得抓住男人頭髮,按住男
人,不讓他換奶吸食,羞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亂來
……啊……衹就這般吮吸,莫在別處亂來……」
這話卻提醒了這淫徒,他突然抬起頭來,吻在若貞香頸之上,淫笑道:「娘
子今夜自願獻身於本爺,本爺怎能輕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爺探來!」
言罷右手繼續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擺,直插雙腿之間,按在
那羞處軟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貞羞處突然被襲,頓時摟緊男人,緊夾雙腿,衹覺下
體欲化,雙腿又怎夾得住那春意?一股淫水頓時急湧而出,那薄薄的通透褻褲怎
擋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內一手!
高衙內察覺那褻褲衹是一層薄紗,雖緊緊裹住她那羞處,摸來竟似未穿褻褲
一般!那羞處軟肉更是濕淋淋膩成一片,連那薄紗也已濕透!不由哈哈淫笑,左
手在她雙腿緊夾之下,輕揉那團軟肉,戲道:「娘子春水之多,實難想像,褻褲
都盡濕了,還淋了本爺一手!本爺一試便知娘子想要之極,遠甚本爺,卻來說嘴
,騙我『不要』!」
若貞羞澀欲死,實是無可奈何。她羞得紅盡脖根,雙腿夾緊,左手不由掛在
男人脖上,抱緊男首,將臻首埋在這登徒子右邊胸膛之中,右手輕捶男人那粗壯
的左胸,哭道:「衙內又戲耍奴家……戲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
嗚嗚……」
高衙內哪肯理她,衹顧撫陰。若貞知道反抗無用,必被他強暴,衹得夾緊雙
腿,任他揉耍陰肉,下體麻癢難當,難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懷中嚶嚶哭泣。
高衙內見春水流個不停,知她情動,一邊雙手大逞淫威,撫陰揉臀,一邊貼
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為娘子固精不洩,未到那爽處,至
今數日,實是憋得難受之極!今日雖找令妹洩火,也是無濟於事,那大活兒腫大
不堪,粗壯更勝往昔!本爺那日厚愛娘子,娘子如何報答我?」
若貞羞澀之間,知道他若用強,實是輕而易舉,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
俱是實情,那日守精不洩,確是為她保節,不讓那醜事外露。他雖強暴了她,但
在緊要時,確實也對她好過一次。要知男子守陽,談何容易,這不洩病,實是因
她而生。今日又見妹妹從他房中慌張逃出,顯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
,雙手摟緊男人脖子,輕輕抬起臻首,淚目凝視這花太歲,見他長得相貌堂堂,
實是風流人物,心中微一動心:他長得這般帥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
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內……您既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內心意……
今日奴家……便盡所能及……讓衙內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處……也還了
……衙內那日……不洩之恩……奴家這就讓,讓衙內得償所願……如何?」言罷
,不敢再看他,又將臻首埋進男人懷中。
高衙內右手從臀溝處蜿蜒而下,與撫陰的左手連在一起,聽她所言,鼻中又
聞盡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動,急色道:「我那張造愛逍遙椅,專為洩慾
所用。娘子既心甘情願報答我,這就為本爺寬衣,再自脫去衣褲,與本爺快活一
處吧!我定讓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貞聽他會錯意,他那右手正輕撫她菊門,左手更是揉得鳳穴好癢,忙緊夾
雙腿,羞道:「衙內……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內打斷她話,雙手分別撩刮鳳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
爺又不曾騙你!我摸你羞處,你也摸摸本爺那活兒,看看是不是腫大不堪!」
若貞也確想知道他難過到何種程度,心神激盪之下,左手仍鉤著男人脖子,
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緩緩向下伸出,輕輕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強姦時,曾右手向後握過那巨物根部,知道實是極粗,無法盈握
!此番一握之下,頓覺那神物更是粗過那日,小手竟將將半握,便知確是腫大不
堪,急需救助!她卻不知這花太歲是因學了西門慶固精守陽之法,巨物才變得更
大,一顆心如驚鹿般亂跳,忙拿實那神物,下定決心,抬起臻道凝視他,羞道:
「衙內竟……竟腫得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內……可苦了您……奴家自當
還報衙內……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內……」
高衙內淫笑道:「治得,衹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兒試試。你我相
互撫慰,說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罷低頭要吻她!大嘴剛碰到櫻唇,若貞忙側
首閃開,又趴在他懷中,嗔道:「便這般相互……相互撫慰……衙內莫吻奴家…
…」
高衙內察覺她雙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衹大奶,左手突然伸進
薄紗褻褲之內,按在那妙處上。入手衹覺陰毛盡濕,軟肉滑膩不堪。
若貞一陣麻癢,春水又出,忙又將雙腿夾緊,咬緊牙關,右手握緊巨物根部
,輕輕套動起來。
高衙內頓覺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緊大奶,一陣爽揉;左手更
不甘休,摸了一會兒濕滑軟肉後,食姆雙指竟將那淫核輕輕夾住!
若貞那處最是敏感,頓時嬌軀亂顫,淫水急湧,雙腿再夾不住,輕輕分開,
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內……莫捏奴家那裡……那處……那處最是難受
……啊啊啊……不要……衙內……不要……」
高衙內雙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陰,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
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兒多極,弄得我手掌全濕,衹怕要先我爽出!」
若貞右手快速套棒,衹求他快些爽出,卻哪這般容易,她口不擇言,跺腳羞
嗔道:「衙內……您雙手拿了奴家兩處……奴家衹拿您一處……甚不公平……」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如此便衹拿你一處!」言罷鬆開大奶,衹把左手夾實
那陰蒂淫核,一陣揉捏!
若貞衹覺羞處閘門大開,春水狂湧不休,便咬緊銀牙,強忍高潮,口中「嗯
嗯」亂哼,右手擼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內見她忍得難受,又笑道:「娘子羞處,春泉湧動,怕是要輸!」
若貞急得衹顧用手套棒,卻不肯這般認輸,慌亂間口不擇言道:「衙內……
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奴家難受……衙內……捏奴家那處……實是好癢
……仍不公平……求您……換個地方……」
高衙內冷笑道:「也罷,便依娘子,換個地方!」左手食中兩指突然伸出,
直插入那緊窄之極的鳳穴之中。雙指頓時便被陰壁軟肉裹得緊緊當當,無一絲縫
隙!
若貞嬌叫一聲:「啊!衙內,您,您怎麼插進去了?」身體軟成一團,右手
再也套不得那巨物,衹能握著它撐住遙遙欲墜的嬌軀。
高衙內笑道:「是娘子要我換個地方,我自當遵命!」言罷雙食在鳳宮內大
肆摳挖起來。
若貞哪還忍受得住,高衙內才挖了數十下,她便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嗔春道
:「衙內……莫……莫再挖了……奴家輸了……奴家認輸……奴家要丟……丟了
啊!」言罷雙腿一鬆,陰精從鳳宮內噴出,直噴了那花太歲一手!
高衙內見她認輸,知道是時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輸,又丟得爽直,便與
我到那逍遙造愛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罷橫身將她抱起。
若貞被他橫抱於懷,怎敢反抗於他!心想今日既答應讓他如願,便不能拂他
之意,既使反抗,也會被他強暴。見他正得意洋洋地抱著自已踱向那逍遙椅,大
急大羞無可奈何之時,突然想起錦兒所想辦法,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雙手
摟著男人脖子,強作鎮定,含羞帶嗔道:「衙內……今夜尚早……莫要心急……
您給奴家……給奴家那本雲雨……雲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過了……」
高衙內抱著她,見她羞美無限,樂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書如何,可如
娘子之意?」
若貞羞道:「衙內之病……衹有依著那書……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
高衙內淫笑道:「不如什麼?」
若貞蚊聲道:「奴家見那書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潛心向佛』……衙
內若想在奴家身上……試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從那式開始……」
高衙內一陣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聞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
醒悟。便道:「本爺玩女無數,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這專催
男子情慾的香物,顯是有備而來,你真以為,本爺會輸於你嗎?」
若貞鳳顏大紅,沒想到被他輕易識破,但這失身關口,再難也要一試。她雙
手摟緊男人脖子,嗔道:「衙內……奴家衹想讓您……早到爽處……若是衙內怕
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內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誘人,那薄裳之內的抹胸褻褲
,本爺正想一觀!你脫去薄裳,便衹穿那套內衣,為我使那『潛心向佛』一回,
看本爺怕是不怕!」
若貞心想,事已至此,衹得色誘於他,讓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內……快
放下奴家……奴家脫……脫便是……」
高衙內輕輕放下她。若貞鳳顏緋紅,一咬唇道:「衙內既有心……便坐在那
逍遙……逍遙椅上……奴家脫給您看……」
高衙內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理了理散亂的長髮。此時披肩早已掉落,她雙肩盡露,
酥胸半現,本已誘人之極,見高衙內眼中帶紅,忙深吸一口嬌氣,也盯著男人,
左手在腰間繫帶上一拉,繫帶頓時鬆開,右手輕輕解開胸側顆顆環扣。那白紗薄
裳本就甚薄,扣帶俱松之際,頓時便滑落地上。
高衙內衹看得騰得站了起來,衹見眼前美人衹剩一套紅色抹胸褻褲。那抹胸
衹巴掌寬,緊緊裹實那對大奶,幾乎便要裂開;更美的是,抹胸僅一層薄紗,實
是通透,一對殷紅翹挺奶頭,完全暴露而出,正顫微微頂著薄紗;下身那紅色褻
褲,也是一般通透,陰毛盡現,褻褲上面那淫水濕跡,實是一目瞭然,端的誘人
之極!
若貞見他色慾如焚,鼻息緊促,怕他用強,忙雙手摀住豐乳,羞道:「衙內
……快快坐下……」
高衙內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這內衣,端的動人!你上次
說,我私藏那套內衣,林沖未曾見過。不知這套,娘子可曾穿與林沖看?」
若貞被他抱緊,呼吸更是急促,聽他提及林沖,不由全身亂顫,心想今日從
權,衹能實話實話,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過!」
高衙內狂喜,雙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愛之人,這便要了娘
子身子!」
若貞又羞又懼,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頂住,知道大事不好,忙雙手捶他胸膛,
羞道:「衙內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來……奴家今夜……包……
包您到那爽處……盡興便是……」
高衙內狂喜之際,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雲雨二十四式,盡
試一回!娘子休要以為,止試一式便罷!」
若貞無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為衙內……使那『潛心……向佛』」
高衙內放開她道:「如此最好,我們一招招來,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
那日失身於我,我未寬衣,今日娘子便先為本爺寬衣一回!」
若貞一咬櫻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為他寬衣。」想罷,雙手放開豐乳,
任他賞看,隨即解開男人袍帶,為他寬衣。她輕輕脫去男人外袍,再脫去男人褻
衣。衹見高衙內上身一堆雪白橫肉,胸上滿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亂跳
。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脫男人褻褲時,見他褻褲高高隆起,正衝她鼻樑,不由
臉色更紅。雙手輕輕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緩緩從褲內現出。突然之間,那巨
物向上一彈,跳出褲來,竟打在她俏臉上!
若貞「啊」得一聲,俏臉生痛,忙閃開臉去,高衙內卻道:「你看我這棒上
,粘有何物?」
若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內道:「娘子要為我使那『潛心向佛』,為何不敢看!」
若貞無奈,衹得轉回臉來。頓見那猙獰巨棒直衝她面門,又黑又壯,長似龍
槍,粗如人臂;赤紅龜頭碩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潤滑,濕淋淋的閃
著淫光!若貞知那是適才妹妹與他交歡時所留,不由羞臊難當,這番為他使那「
潛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兒上粘有何物?」
若貞不敢說,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內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內這病,還請……還請衙內坐下……奴
家……奴家這就使那『潛心向佛』……」
高衙內志得意滿,輕鬆坐在逍遙椅上。若貞縵步走上前來,緩緩蹲在他跨間
,鳳眼含淚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氣,終於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
,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樓內春意愈濃,樓外卻狂風大作,積雲如怒濤般滾捲。
正是:淫雨欲來風滿樓,二十四式幾時休!
且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高衙內脅迫,入府為他治那不洩之病,卻不想錦兒剛
走,那登徒惡少便要用強。她無奈之下,衹得依先前錦兒之言,用那「潛心向佛」
壓那淫徒慾火。所謂「潛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說女子為男子「吹簫」之術,也
就是口交。這式本不甚難,若貞也曾為丈夫林沖做過。她此時雖羞澀難當,但為
保全貞身,衹得蹲在男人跨間,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
住。
此時她左手輕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覺那赤黑巨物腫大不堪,
小手全然不能滿握;雙手之上,還有好大一節,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濕淋淋全
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蕓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脹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
管,更是在她手中脈動不休;那赤紅色大龜頭,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閃閃,正沖
她下額跳動,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衝肺腑;再看他小腹間
,陰毛盤扎,濃如黑纓,雄渾駭人;巨物之下,兩顆黑色大卵,腫如蹴球,血絲
盡現。若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為我家官人吹那活兒時,張口
便能含下,可衙內這般巨物,光那頭兒,便碩大無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陽
,如今腫得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壓壓衙內的慾火,讓
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實無他法,為保身子,衹得如此了。望你原諒為妻這回!
」無可奈何間,衹得藉著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濕滑淫水,雙手齊動,為他套動起來
。
高衙內坐在逍遙造愛椅上,被若貞套得極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這雙
小手,冰冰涼涼,套動有方,顯是很有經驗。看來娘子平日,也曾這般服侍林沖
。」
若貞此時雙手套動得甚有節奏,聽發話,不敢拂他之意,衹願他早到那爽處
。她雙頰緋紅,一邊雙手套棒,一邊蚊聲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
也衹用單手......衙內這活兒......忒的太大......奴家便
用雙手......也是不濟......」言罷,忽覺此話太過羞人,甚是不
堪,全身不由一陣輕顫,緊張之下,下體竟微微痙攣,又湧出水來。
高衙內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見她雖鳳目含淚,臉上卻帶春意,端的淒美
動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說來,林沖那廝的活兒,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貞知道事已至此,衹有順他意,實話實說,迎奉於他,才能讓他早些洩出
,了結今日孽運。便雙手加速套動,鳳目凝視他那張俊臉,媚眼生嗔,羞聲說道
:「奴家官人那活兒......自是......自是遠不如衙內粗長了..
....衙內這活兒......端的是神物......衹怕......世
間無雙......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內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無雙!娘子卻怕甚
麼?」
若貞紅盡脖根,雙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
.....也容它不下嘛......還望衙內......饒了奴家小嘴這回
......奴家便衹用手......」
高衙內打斷她道:「娘子哪裡話來。我這活兒腫大不堪,實因娘子而起,娘
子須還報於我,怎能衹用手?也罷,本爺便與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為娘子壯膽
!交杯酒後,娘子須用小嘴使那『潛心向佛』。」言罷從酒桌取下酒壺,滿上兩
杯,左手將杯子遞與若貞。
若貞無奈,見他右手環出,眼中慾火雄雄,怕他發作造次,衹得左手拿實棒
根,右手騰出,接過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為妻,實是無可奈何,
衹願他早些爽出。」她將心一橫,羞道:「衙內既然有心......奴家..
....便陪衙內這杯......」言罷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著
下唇,妙目凝視於他,見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動,忙壓住心神:「他曾強暴
過我,絕不能與他生出半分情意。」想罷左手套動棒根,右手勾緊他手臂,嗔道
:「衙內,奴家已與您交杯,便吃了這杯吧。」
高衙內勾大喜道:「娘子,你真是個妙人物,來來來,共吃一回!」
若貞壓住羞,粉脖一揚脖,將交杯酒飲下。高衙內同時也喝了。這酒雖香卻
烈,若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膽氣微生。
高衙內道:「交杯酒已飲,娘子這就使出那式為我醫治吧!」
若貞心中一顫,知道時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衹得,對不住你一
回了。」想罷硬下心,雙手拿實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將要碰到那赤紅色大龜
頭兒,便覺鼻中吸入一股雄渾陽氣,直衝肺腑。芳心大亂之下,小嘴張到極致,
用盡全力,將那頭兒,緩緩吞下。但無論無何,衹能吞下半個龜頭,便再吞不下
。
高衙內龜頭淺入香腔,端的舒適無比!見她吞得甚是艱難,不由笑道:「娘
子太過緊張,須放開些。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兒。娘子須先舔一回棒。」
若貞確也吞它不下,衹得吐出那半個巨頭,卻見那大龜頭上,早已印上一抹
唇紅。她見自己口紅印在那龍頭之上,羞不可當,雙手不住套棒,想著平日服侍
林沖之法,芳唇在那大龜頭上輕輕一吻,小嘴隨即去吸腥腥的龜頭馬眼,衹吸得
高衙內口中「絲絲」抽氣,連連叫爽。
若貞見此法有效,又吸了馬眼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馬眼上舔了一會兒,
然後順著那膨脹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滿是口水香液。
高衙內大喜,任她舔棒片刻,淫笑道:「我這病,果止娘子方能治得。我那
陽卵腫脹欲爆,娘子快快舔來!」
若貞忍住羞,舔了一會兒棒根,便依他所言,一邊雙手套棒,一邊在那腫大
如球的大陽卵上,舔食起來。
高衙內見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若貞見他爽實,口鼻中又受那巨物
雄渾氣味感染,將心一橫,張開小嘴,一口吸住一顆大卵,輕輕吞入香腔,直吃
得「滋滋」有聲!吃了片刻,見他很是受用,又換另一顆大卵來吃,這一番服侍
,當真比平日服侍林沖還要用心。
高衙內那陽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雙手套得舒適無比,直感有些難耐,忙
使出那「守陽術」,笑道:「娘子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潛心向佛』妙用
。來,再與我吞一回龜頭兒!」
若貞找到他敏感處,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她又吃了一會兒陽卵,雙腿
蹲得酥麻,雙手有些套累了,便紅著俏臉,雙腿跪在地上,雙手輕輕捏那對大卵
,抬起臻首,將小嘴張到極致,又緩緩吞下那碩大龜頭。這回她將小嘴張到唇角
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壓,終於費盡力氣,將那大龜頭整個吞下,直抵喉嚨。她
雖覺香腔充脹難受,呼吸極為困難,但心中終於一寬:「可番算吞下了。」又想
到林沖,不由香淚盈框:「官人,為妻對不住你了,衹此服侍他一回,便罷!」
想畢,再也顧不得什麼,雙手捏弄那對大卵,將小嘴拚命張大,臻首一上一下,
全力吞吐起那龍頭來,直吞吐得口中「嘰咕」作聲。
高衙內雙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陽卵被她捏弄,又見她如琢木鳥般盡
心吞吐龍頭,不由爽飛天外!見她跪在地上,身體前趴,長髮垂在後腰,肥臀翹
得老高,那薄薄褻褲怎擋得住臀內風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
右手探進她抹胸內,一把抓住一衹大奶,恣意揉搓。
若貞也顧不得他輕薄造次,雙手用心捏弄大陽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又
吞吐了一柱香時間,已是牙關酸軟,唇角生痛欲裂,他卻仍是不洩。
高衙內揉奶撫臀,正玩得大樂,突然興起,將左手沿肥臀臀溝而下,伸進那
薄薄褻褲,一把按住那羞處軟肉處!右手換奶揉搓,左手卻輕揉陰唇。若貞本就
難耐,這一下羞處受襲,直把她弄得情慾急升,春泉盡出,濕了高衙內一手。羞
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已吹簫多時,仍不見效。本爺吃一回虧,便與娘子再比
一回,看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順我之意如何?」
若貞此時小嘴被那大龜頭塞得滿滿當當,哪裡能回話。衹得一邊吞吐,一邊
「嗯嗯」輕哼兩聲,表示同意。
高衙內右手又換奶揉搓,左手食中雙指突然探出,輕輕塞進那濕淋淋的屄縫
裡,一陣恣意摳挖。
若貞哪受得了這個,衹覺體內如萬蟻食穴,端的難當,春水外溢不休。她雙
手一會兒捏卵,一會套棒,手嘴並用,拚命吹簫,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
」
高衙內卻深得守陽之道,穩住精關,也是雙手並用,恣意玩把她那鳳穴大奶
。如此又過了一柱香時間。
倆人相互比拚,若貞拚命想贏,但體內積欲騷癢,甚是難耐,早已忍俊不住
,就要爽出。她越是想贏,越是緊張,越是緊張,越覺難耐高潮!她又拚命吞吐
了半柱香時間,衹覺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鳳穴又被他摳挖得陣陣痙攣,終
於支撐不住,張大小嘴吐出巨龜,跪在地上的雙腿一夾,哭道:「輸了....
..輸了......奴家認輸......」言罷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
子跨間,屁股一撅,小嘴輕咬一顆大卵,強忍高潮到來!
高衙內衹覺食中雙指被濕穴緊緊夾住,一股陰精,狂噴指尖,不由哈哈淫笑
道:「娘子既輸,快與我上這逍遙椅來,作對快活神仙!」
若貞高潮漸退,小嘴輕輕鬆開陽卵,緩緩抬起臻首。她使這「潛心向佛」,
全然無用,又想到林沖,如淚人一般哭道:「衙內饒了奴家吧......莫要
奴家身子......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嗚嗚.
.....」
高衙內見她哭得可憐,心中一動,淫笑道:「如此便饒你一回!」
若貞乍聞他答應,不由一怔,止住哭,羞聲問道:「衙內當真捨得....
..捨得饒了奴家?」
高衙內笑道:「自是捨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罷,那二十四式,當一一
使來。有一式喚作『懸樑刺骨』,甚是厲害!說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
可閱過此式?」
若貞聽他不肯饒她,又羞又怕,待聽到『懸樑刺骨』,心中略寬。她含羞點
頭,蚊聲道:「奴家閱過。」
這「懸樑刺骨」,原是用女子雙乳夾男子陽具,但需女子雙奶豐滿才能使得
這式。若貞從圖解中看得仔細,知道用此式不會失身,卻能助他洩陽。又想自己
雙乳足夠豐滿,當使得這式。突然想到若使這式,需脫去抹胸,不由又是紅盡脖
根。
衹聽高衙內笑道:「娘子既然閱過,便快快使來!」
她實無他法,衹得道:「奴家......應允便是......」她一咬
芳唇,站起身來。
高衙內卻道:「且慢,再與娘子小酌一杯,為娘子壯膽!」言罷又滿上兩杯
。
若貞無奈,待要接過,那花太歲卻淫淫一笑,將酒杯送至她唇邊,調情道:
「本爺為娘子餵酒!」
若貞妙目含媚,輕恨了他一眼,紅唇輕貼杯口。高衙內一揚手,若貞粉脖一
仰,任他餵下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顯嬌媚。高衙內慾火爆漲,邪邪笑道:
「娘子為我使那式,須自行脫去抹胸!」
若貞微閉鳳目,將心一橫,雙手伸到背後,便要脫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時,
卻解不下來,方才想到今日錦兒為她繫了個死結,不由連連跺腳,嗔道:「衙內
......奴家繫了個死結......解不下來......」
高衙內見她跺腳之時,那對無雙豪奶上下跳躍不休,奶球鼓脹,幾欲撐裂那
通透抹胸!肉棒大動之際,雙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衹聽「嘶」得一聲,那
薄紗抹胸頓時被撕成兩半,那對碩大怒聳的大奶頓時蹦將出來!
若貞尚未回過神來,那淫徒又將雙手抓住褻褲,也是「嘶」得一聲,將薄紗
褻褲撕成兩半!這下春光盡現,兩人均一絲不掛,祼身相視!
若貞全身精光,這才反應過來!見他淫視自己胴體,頓時大急大羞,不由縱
身投入高衙內祼身之中,將男人死死抱住,粉臉緊貼男人胸毛,雙手捶他後背,
哭嗔道:「衙內......您怎這般用強......這般用強......
」
高衙內雙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將她修長玉體提起,讓她屁股坐在自己巨物
之上,怒道:「我為娘子守陽多日,存精甚多,憋得著實難受之極!娘子不體諒
於我,卻來怨我用強!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詳試那雲雨二十四式,玩個痛快,
方才爽出!」
若貞見他生氣,怕他強暴,羞處軟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陰戶與男人陽物貼在
一起,不由全身酸軟,春水又出。她怕坐壞那巨物,衹得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
手緊摟他後背,為保貞身,含羞嗔道:「衙內想要......想要與奴家雲雨
......奴家今夜......今夜便讓衙內得償所願......衹是時
辰尚早......衙內已試過一式......奴家便讓衙內......再
試那『懸樑刺骨』......如何?」
高衙內知她心意,必是想讓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貞身!口中卻淫笑道:「如
此最好!」
言罷將若貞抱到逍遙造愛椅上,讓她仰躺著。這椅甚是結實,足夠倆人坐下
。他合身而上,雙腿跨過椅子,雙足著地,屁股坐在她軟肚之上,巨棒壓在雙乳
間,淫笑道:「娘子細閱過那書,須知如何使這式!」
若貞無奈,雙手捧起大奶,夾實那神物,衹覺乳間那活兒粗長火熱堅硬之極
,大龜頭直伸到嘴邊,衹願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家自知......雙
乳已經夾實......便請衙內......使出這式......」
高衙內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爺使這式時,娘子須夾緊奶肉,助我抽送,
還須用嘴親那頭兒!」
若貞含淚道:「奴家理會得,請衙內抽送。」
高衙內巨物被那嬌嫩乳肉夾得極緊,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抽送起
來。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蕓淫液和若貞口中香液,甚是潤滑,這一翻抽送,直抽送
得「滋滋」有聲,好不快活!
若貞臻首微抬,捧實大奶。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癢,也是端的
受用。見大龜頭兒不時近至唇邊,便依他所言,每到唇邊,便親那龍首一次,助
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為等這一日,當真費盡心機,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邊在乳間抽送,
一邊得意笑道:「我這巨物,汴梁無雙;娘子這對奶子,也是東京無雙!今日使
這『懸樑刺骨』,實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與林沖可曾試過?」
若貞羞愧之極,想到林沖,不由黯然神傷:「官人,奴家今日,對你不住,
實是被逼無耐,止盼官人原諒。」哭道:「奴家與官人......不曾試過.
.....」她將雙奶夾得極緊,任那淫棍抽送多時,肉棒更是爆脹,卻不見他
洩身。她渾身酸軟,嬌軀無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現出紅
印。
高衙內見她雙手漸無力氣,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讓本爺自來,你將雙手
掛在我背上!」言罷雙手探出,揉緊那對大奶,夾實巨物,自行抽送。
若貞衹得將雙手掛在他背上。這「懸樑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時,女子雙手
拿一長棍,掛在男子背後,故曰「懸樑刺骨」。但此間無棍,若貞便將雙手壓緊
男人後背,權當長棍使用。如此一來,高衙內身體壓下,屁股坐在她肚上,衹顧
狠命抽送。
若貞被壓得胸悶難當,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軀,雙乳又被他揉壓夾
耍的膨脹欲爆,實在難受之極!見他久久不洩,衹得告饒道:「奴家.....
.奴家實在......承受不住了......衙內......莫再這般了
......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道:「如此,你若失身,須怪不得本爺了!」
若貞又羞又懼,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起還有一式,無須失身!忙哭道:「
奴家......求您換一式......奴家甘願......為您使那『首
位交合』!」
高衙內聽言不由狂喜!這「首位交合」,卻是女子趴於男人身上,男女互換
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陽具,男子舔食女子陰洞,相互口交,實乃房事一絕!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機關,將逍遙椅放平,扶起若貞癱軟香軀,自已躺於椅
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這般有心,速速為本爺使來!」
若貞身體不再受他重壓,頓覺渾身輕鬆不少。但這『首位交合』,實是淫蕩
之極,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與林沖試過,今日卻要為高衙內使出,任他享用
,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難受。她咬了咬銀牙,穩住蕩亂不堪的心情,定下決心,暗
念道:「官人,奴家衹此一次,莫怪奴家!」想罷沖高衙內甜甜一笑,嗔道:「
這式甚是難堪......奴家與官人......都不敢想過......還
請......還請......衙內......厚待奴家......奴家
感恩不盡......」言罷便虛與委蛇,將嬌軀躺在男人身上,修長雙腿輕夾
巨物,雙乳輕磨他身上胸肉。
這一下將高衙內弄得肉棒直直豎起,大跳不休。他輕撫這絕代人婦的長髮,
左手捏弄一粒堅硬奶頭,喜道:「我自會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轉過身來,使來『
首位交合』吧。」
若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覺到他那神物已然沖天翹起,便忍著羞,轉
過身子,雙腿跨在那逍遙椅兩側的男人胸上,前軀壓下,大奶壓於男人腹上,直
壓得偏平,肥臀向後緩緩聳去,終於將跨下妙處聳於高衙內嘴邊。大羞之下,也
顧不得為男人吹簫,衹將臻首埋於男人跨間。
高衙內見她那妙處直湊於眼前,不由掰開肥臀。衹見那粉嫩菊花一閉一合彰
顯緊張;那陰戶妙處陰唇粉紅,雖淫水孱孱,春水湧動,早已濕亂不堪,但仍是
極為緊合,穴肉衹是微現,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嬌艷。連連誇道:「娘子這妙處
生得端的好美!」他見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裡還忍得住,張口便向那花生般的
陰蒂淫核咬去。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淫蕩姿態,本已羞愧成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這下被咬
,便癢成亂麻一般,淫水頓時不住滴下!她忙雙手上下握緊巨物,支起身子,屁
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內......說了厚待奴家......奴家那處.
.....實是咬不得......您若強咬......奴家......奴
家這就認輸便是......衹除那處不行......別處任衙內享用...
...」
高衙內知她敏感之極,笑道:「也罷,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讓你三次,這
次你若再輸,再讓不得了。你可願與我再比試一次?」
若貞知此時已退無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無他法可保貞身,衹得羞道:「
奴家便與衙內......再比一次......若是輸了......便..
....便讓衙內......得償所願......但......但奴家絕
不再輸......定讓衙內到那爽處......」
高衙內道:「你莫嘴硬,若再輸時,當與我一試那『觀音坐蓮』!你可守得
此約?」
若貞無奈,知他想讓自己自行失身,羞氣之下,又將雪臀聳到高衙內嘴前,
一咬唇道:「奴家......奴家這回......定當緊守此約!」
言罷雙手套棒,用力張大小嘴,吞下巨龜,先行吞吐起來!
高衙內守緊精關,用力掰開肥臀,將吞頭伸出,向那羞處鳳穴穴口舔去。
若貞羞穴被舔,鳳穴欲化般難受!她強忍體內空虛麻癢,將後臀向後聳住,
手口並用,小嘴吞吐巨龜,全力比拚起來!心中衹想:「此番再輸不得了!」
那花花太歲玩女無數,知她此次定守得極緊!他一會舔穴,一會吸食淫汁春
液,玩得不亦樂乎!
若貞被他恣意吸穴,羞處陣陣痙攣,忍得著實艱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處
!小嘴艱難吞吐巨龜,雙手改出,捧住那對大陽卵,一陣捏弄!
高衙內陽卵酸軟難當,突然精關鬆動,急使出守陽之法。衹見肉棒爆脹,大
龜頭頓時膨脹腫大,撐得若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衹得張大到極致,含住龍
首,鼻中「嗯嗯」作聲!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內守穩精關,突然用力掰開兩片陰唇,舌尖探出,直插入鳳穴內,一陣
猛烈舔食穴肉!
若貞哪裡還忍受得住,衹覺羞穴大張,桃源綻開,就要丟精。她雙手上下握
緊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龜,臻首壓下,咬緊男人小腹白肉,想要拚命強忍,直咬
出兩排牙印!
高衙內小腹被她咬痛,雙手拚命掰開兩片陰唇,大嘴貼緊綻放的穴口,用力
將吞頭插入香穴,一陣亂舔!
若貞頓時魂飛天外,抬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
..奴家輸了......奴家輸了!」
高衙內知她已達巔峰,大嘴一張,蓋住那怒放的穴門,突然一股又熱又燙的
陰精,噴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裡!
高衙內直喝了個一干而淨,如飲香泉!若貞羞氣萬分,癱倒在男人跨間。
高衙內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丟得乾淨,須守那約!」
若貞神情恍惚,目光滯納,嬌喘半晌,緩緩坐身子,轉過身來。她那修長雙
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纖手扶住直衝下體的巨物,鳳臉含淚盯著他那張淫臉,
淚盈眼圈。羞聲道:「衙內......奴家既輸......自當緊守此約.
.....這便使那『觀音坐蓮』,讓衙內如願以償,不負衙內之約.....
.」言罷手持巨物,雪臀緩緩坐下,待那巨龜觸到下身窄穴時,全身一麻,想到
林沖,真是羞氣難當!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於他...
...若貞對不住你......衹此一次......衹此一次便罷!」
她心神緊張,下體便春水湧動,體內早已空虛多時,衹待填滿。鳳穴對準龍
槍,雪臀拚命下壓,那碩大龜頭終於藉著她體內春水,破關而入!頓覺羞處被那
巨龜,分成兩半,填得滿滿當當!
「呃!呃!」,她不由吟出聲來,雙手支住男人小腹。高衙內終於又要肏得
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見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實是艱難,便一提逍遙椅
的機關,椅背頓時彈起,與若貞顏面相對,張口吻去。
若貞側過粉臉,不讓他吻,羞道:「衙內莫吻奴家......今夜必讓衙
內......到那爽處便是......」
高衙內淫笑道:「既如此,本爺助娘子抽送!今夜定與娘子,作對快活神仙
!」言罷雙手拿住大奶,向下壓去!
若貞將心一橫,把一縷秀髮咬在口中,屁股順著他壓乳之勢,用全力一坐,
衹聽「咕嘰」一聲,淫水四濺,她那「羊腸小道」終於被那巨物徹底洞開,那驢
般行貨深入鳳穴,直肏了個衹余一拳在外!
若貞坐實那巨物,體內空虛剎時全無,直感無比充實!那巨龜頂著花心,好
不酥麻爽實!嬌軀再坐不住,軟倒在男人懷中。體內雖無比舒服,但那份羞恥,
令她抱緊男人後背,雙奶與男人胸膛壓得極緊,痛哭道:「嗚嗚......衙
內......奴家既已讓你得償所願......今夜必讓衙內到那爽處..
....治好衙內之病......衙內那活兒......實是太大....
..求衙內......今夜厚待奴家......嗚嗚......」
高衙內知她心意。巨物被濕滑的「羊腸小道」緊緊圈實,端的好生舒服!他
輕撫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這『觀音坐蓮』使得這般好,本爺今
夜殼得佳人,自當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當與娘子一夜春宵,讓娘子快活成仙
,盡知交歡之樂!」
若貞體內充實難當,花心軟麻,淫水漸多,忙羞道:「衙內......奴
家今夜既已失身......便與衙內......到床上去做吧......
衙內且吹了燈......奴家與官人做時......都是吹了燈的....
..」
高衙內笑道:「不忙!」他從桌上取下酒壺,又滿上兩杯酒道:「我玩女人
,從不吹燈!春宮盡現,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須放開胸懷,與我詳試那
二十四式,娘子吃下這壯膽酒,便放開胸懷如何?」
若貞心想:「他這般強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讓他到那爽處?罷了罷了
!」她舉起酒杯,一飲而淨。她今夜連吃三盞烈酒,下體又插著一根巨物,鳳顏
被那酒氣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應了衙內..
....今夜自當盡心......與衙內快活一回......還願衙內春宵
之後......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盡.....
.」
高衙內大喜,也一口將酒乾了,卻衹字不提若蕓向若貞許下的衹此一次的信
約,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衹管浪叫!我這府內,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
怕羞!林沖又遠在郊外,娘子衹須放開心懷,與我尋歡作樂去吧!」言罷,雙手
托起肥臀,將她抱將起來,站於房內!
若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緊頂花心,好生麻癢,忙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
手摟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內......您......您要
試這......『抱虎歸山』式嗎?」
高衙內淫笑道:「正要與娘子一試!」言罷,抱著香軀,在大房內來回走動
,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衹念:「官人,莫怪若貞,就讓我,放縱一回,衹
此一回!」想罷盤緊男人,將那肥臀上下套聳,助男人抽送!她頓覺鳳穴被抽送
得極為快活,此時她已心無旁騖,急想宣洩情慾,又知在這太尉府內,無人敢說
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來:「衙內......你端的好生厲害......便
是抱著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
啊......衙內......啊啊啊......呃呃呃......好舒
服......好舒服哦......」
隨著這持續嗔春,房內春意頓濃。倆人這番交合,當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時
天地變色,屋外烏雲翻滾,閃電連連,一場入夏暴雨,就要來臨!
高衙內衹抽送了近百回,若貞便淫水狂湧,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亂叫:「.
.....啊啊啊......呃呃呃......衙內......為何這般
厲害......衙內好棒......啊啊啊......呃呃呃.....
.奴家要丟......」
高衙內察覺她鳳穴綻放,花心大張,正吮吸巨龜,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
高潮!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學得守陽奇術,定能守住,當下便托緊肥臀
,張口咬住一粒堅硬奶頭,狂吸之際,巨物猛然一頂,再次衝破花心,直入深宮
!
「啊!」若貞一聲嬌叫,衹覺深宮突被填滿,頓時魂飛九宵!雙腿盤緊男人
,雙手猛壓男首,任他瘋狂吸奶,雪臀一陣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
..衙內......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
......奴家這就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子宮
如生了爪子般抓實巨龜,陰水瓊漿滾滾噴出!
若貞爽至天外,嬌喘了一會兒。她雙腿緊緊夾住高衙內後腰,見他仍在吸奶
,吸得「滋滋」有聲,忙雙手捧起男人俊臉,妙目凝視著他。
高衙內巨物深入花心,暫時停止肏動,雙手托實肥臀,提著她的嬌驅,也看
著她,淫淫問道:「娘子這番可爽?」
若貞見他實是風流帥俊,心中竟是一動:如今下體還深深插著一根巨棒,他
竟用這『抱虎歸山』,把自己凌空抱著抽送,便讓自己欲死欲仙。他卻面不改色
心不跳,端的好生厲害!她俏臉緋紅,不由輕聲喘氣道:「衙內......您
怎的這般厲害......肏得奴家......好生快活......當真.
.....當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笑道:「娘子妙器,本爺自是快活無比。娘子既然如此快活,不如與
我親吻一回?」
若貞不由芳唇微動,直想獻吻,但這一來,如同獻愛一般,如何對得起林沖
?
正猶豫間,房外電光疾閃,忽聽一聲霹靂驚雷乍響,這場入夏大雷雨,終於
瓢潑而至!
若貞打小怕雷,每當霹靂來時,便要林沖抱她吻她。那聲驚雷一響,貞心剎
時俱碎,情不自禁間,急想尋求安慰,不由嬌嗔道:「衙內,奴家怕雷!奴家怕
雷!快吻奴家!」言罷捧著男人俊臉,猛得將芳唇獻上,與這花太歲濕吻起來!
高衙內見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過望!當即左手托實肥臀,右手壓住
臻首後腦,咬住香舌,與她激吻起來!一邊吻她,一邊輕輕抽送巨棒!
若貞任他抽送,雙手也抱緊男人後腦,嬌軀纏掛在他上半身上,豐奶磨他胸
膛,與他激吻一處。倆人口舌交互纏繞,唾液互換互吞,下體交合不休,當真快
活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此時房外電閃雷嗚,狂風驟緊,那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滾滾邪仙降,惡龍搗得貞心碎!
話分兩頭,且說豹子頭林沖對撥陳橋驛,甚是憂念妻子。他來到虎騎軍,畫
卯換衣,與諸位同僚會過面後,便去點兵訓卒。
他先讓軍校自行列陣上馬演練,也好查看端倪。半日下來,衹覺虎騎軍訓練
有素,隊列嚴謹,槍棒嫻熟,全不似太尉所說訓練憊懶,槍棒生疏!且虎騎軍俱
是老兵,經驗豐厚,遠甚於近衛軍新進士卒,他實無來這裡的必要。
他心下有氣,午後又演訓半日。待到晚飯後,見狂風大作,烏雲翻滾,知道
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貞在家,可安穩否?」聽見房外軍漢仍在自行練
陣,喊殺聲震天動地,深深歎口氣道:「此番對撥陳橋驛,端的好沒來頭!」
將近亥牌時,天上突然響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傾盆而下!林沖站在門邊,暗
念妻子:「若貞打小怕雷,這雷雨下得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與錦兒獨守
家院,那高衙內若來羅噪,實叫我放心不下。」又想:「虎騎軍儘是精兵強將,
我在此間實無用處,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與太尉,讓他撥我回近衛軍履職。
」想罷,下定決心,鋪紙研墨,將心中所見,寫於紙上。言明此間整軍有素,士
卒槍棒嫻熟,請太尉多加考慮,早日撥他回京。
寫完書信,喚一軍漢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帶至軍機處,交於太尉手中。他怎
知此時,自己那心愛嬌妻,早已貞心俱碎,正在太尉府中,與那花花太歲高衙內
恣意顛春,倆人放浪形駭,正快活一處!
他吩咐完畢,又去看那雷雨。
衹聽天上雷聲滾滾,不時乍響霹靂。這場狂風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盡美婦身,托信卻遭惡運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13 編輯
]
作者:
mp10
時間:
2012-10-28 06:28
第九回 處子謝 雙花填狼焰(全)
(註:這回看官們需看圖理解)
且說張若貞貼身丫鬟錦兒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帶出高衙內臥房,她心
憂小姐能否盡早脫身,哪有心思在府裡賞玩。這太尉府別院甚多,曲徑通幽,風
景別緻。她出身貧寒,雖沒見過什麼大事面,更沒見過如此典雅闊綽的府院,但
一顆心全放在小姐身上,止盼早些抽身去接小姐。
四女使帶她四下閒逛了多時,錦兒如走馬觀花一般,見那四女挾持甚緊,無
法抽身,便暗自記住路徑,一有機會就溜。
她又亂游了一會兒,此時天上烏雲疾捲,風吹得甚緊,只聽楚兒說道:「哎
喲,怕是要下雷雨了。」
錦兒心中一喜,忙道:「是啊,這雨只怕大得緊,我這就回去,去接小姐。
」
暮兒卻笑道:「錦兒姑娘,何必著急,時辰還早,你回去也無濟於事,你家
小姐,還在為衙內治病呢。」
錦兒怒道:「什麼病,治這麼久!」
朝兒捂嘴一笑道:「你家小姐,生得忒美了,有如天仙一般。我等服侍衙內
多年,見過的美人也不少了,哪個比得上你家小姐。衙內這病,可病得深了,今
夜定要治得久些。」
錦兒急道:「現下都這般久了,我這就去接小姐!」
秦兒拉住她,笑道:「錦兒,我見你生得也甚美,現在回去,只怕接不了你
家小姐,自己卻還有危險呢。」
錦兒一愣,問道:「此話怎講?」
楚兒抿嘴一笑道:「我知秦姐姐的意思。此番衙內病得甚重,又為你家小姐
,固精守陽,憋得著實久了。小奴四個,每日為衙內吹那活兒,也是不濟,只說
要等你家小姐來。你說,你若此時去壞了衙內興致,他一氣之下,說不得,便會
強要了你的身子呢。我見你還是處子,實是去不得!」
一番放把錦兒說得面紅耳赤,又聽她說每日為那淫廝吹簫,跺腳道:「你們
,你們當真每日……每日為他……吹那活兒,仍是不濟?」
暮兒道:「是啊。衙內那活兒腫得厲害,小奴四個用盡心思服侍他,仍是毫
無辦法。今日他還與陸家娘子歡好一個多時辰,仍是未洩。衙內苦守多日不洩,
就為與你家小姐交歡,你若去了,怎不壞他興致?」
錦兒聽了,心中暗暗叫苦,他這般厲害,今日勸小姐為他吹簫,實是錯了,
小姐此番當真危險!想著,抬腿便往回跑。
四女忙上前攔住,齊道:「去不得,你若去了,定遭衙內奸了,我們是為你
好!」
錦兒敵不過她們四個,只得心裡暗自祈禱:「小姐,是錦兒害了你,願上天
保佑小姐,平安無事!」
此時,風吹得五女裙擺飄揚,朝兒忙道:「暴雨要來了,我們帶錦兒去別院
歇腳吧。」四女也不等她回話,拉著她就走。
錦兒無奈,只得任她們帶到一間僕人房中。她坐在椅上,卻又哪裡坐得住,
一起身,便被四女摁住,有如被監禁一般。
又坐了多時,忽聽天上一聲霹靂,四女使尖叫一聲,均道:「好大的雷啊!
」
錦兒見暴雨傾盆,更是憂心小姐,又站起身來道:「雨這般大,快給我傘,
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將她摁住,朝兒笑道:「只怕為時已晚,你便讓衙內快活一回吧!衙內
極擅持久,今夜定會玩個盡興,你又何必作那飛蛾,自投火坑呢?」
錦兒知道她所說不假,小姐必已失身於那淫廝,自已去了,也會被他強暴,
若真如此,如何對得起張甑!但她又著實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們困了,我
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這淫窩。小姐失身也罷,總之為她守這密便是。」想罷,
沖四女道:「你們說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這兒,明早再去接小姐
。天也晚了,你們也早些睡吧。」
秦兒道:「這就對了。我們四個今夜就睡這兒,陪著錦兒姑娘。」
錦兒暗自叫若,心中禱念道:「願你四個賤妮子早些睡著,我好逃出去接小
姐!」想罷,倒床便睡,卻是假睡!
正是:心憂女主苦無計,怎知淫徒欲雙飛。
***********************************
*************
回到高衙內臥房。話說那聲驚雷乍響之時,林沖娘子張若貞貞心俱碎,正凌
空緊緊盤在高衙內身上,雪臀坐實那巨物,藉著那雷勢,將香唇獻上,與這登徒
子激情濕吻起來!倆人互抱頭顱,下體交歡不休,雙舌纏繞,唾液互換,這一吻
,直吻得天昏地暗,兩嘴難分。
高衙內心中得意萬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與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
手托實肥臀,開始加速抽送,右手壓住臻首後腦,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貞與他吻得情慾激盪,下體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滿深宮,抽送得
自己春水四溢,當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悶氣喘,心
中直想:「他這吻術,端的好生厲害!」又熱吻了良久,只覺下體抽送加劇,舒
爽之際,猛然想起林沖:「便是與官人平時,也未這般長吻過,此番可真對不住
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罷!」她胸悶難當,終於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與他隔
空互舔舌尖半晌,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視於他,喘了幾口嬌氣,又上下套起肥
臀,嗔道:「衙內……您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過氣來了……
」
高衙內雙手托住那凌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嘰咕嘰」直響,淫笑道:「娘
子,你聽這淫水之聲,便是房外滾雷,也壓不住這水聲。娘子這淫水,真是多極
!我肏女甚多,早知娘子遠非尋常女娘可比,娘子這番可快活嗎?」
若貞羞得將臻埋入男人懷中,摟緊後背,一邊上下套臀,一邊羞嗔道:「都
怪衙內……肏得奴家……太過舒服……止不住這水兒……衙內……您也快活嗎?
」
高衙內聽她說出「肏」字,心中大喜,淫笑道:「娘子終於食髓知味,本爺
自是快活無比!」言罷屁股急聳,又是一陣猛烈抽送!頓時「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鳳穴一陣痙攣,淫水狂湧,她瀕臨顛峰,忙道:「衙內緩些抽送……奴
家快要到了……衙內也抱得累了……今夜時辰尚早……便與奴家……上床快活行
嗎……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
高衙內正抽到興處,哪肯上床,淫叫道:「不忙,定要讓你丟這一回!你且
自行套臀試試!」言罷暫停抽送,又吻住她芳唇。
若貞又與他濕吻,她高潮將至,實是不願停止,忙盤緊男人腰身,一邊激吻
,一邊自行套起臀來,讓那巨物幾乎次次盡根,數十抽後,終於坐實巨棒,下體
一陣抽搐,又大丟一回!
她爽得眼中含淚,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幾口嬌氣,嗔道:「衙內要試……要
試那二十四式……只這一式……便讓奴家……好生舒服……衙內抱得實是累了…
…今夜便讓您一一試來……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內……奴家這番……可如您意
嗎?」
高衙內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試一式,丟一回身!」
若貞羞道:「衙內抱奴家久了……便換一式吧……我應承便是……每丟一回
……便任您換一式!」
高衙內狂喜之下,也不答話,將她抱至酒桌前,將酒上酒壺酒杯掀在地上,
騰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逕直將她抱倒在桌面上,雙手分開她那雪白長腿,用
力向兩邊壓下,巨棒抵住深宮,淫笑道:「這『夜叉探海』,娘子上回已經試過
,娘子可知厲害?」
若貞雙手掛著男人脖子,凝神著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內若想抽送…
…奴家強忍便是……只求衙內緩些……」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這般佳麗,本爺憋得著實難受,實是片刻也緩不得!
」言罷,也不顧什麼「九淺一深」,壓實若貞雙腿,大抽大送起來!
若貞哪受過這等粗爆交合,頓時爽飛天外!只聽羞處被抽送得「咕嘰」之聲
大響,忙側過臉去,抓起一縷長髮,咬在口中,強忍高潮。
高衙內見她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膚泛紅,一縷縷長髮被那香汗黏在
肌膚上,好生動人,不由抽送得更烈,次次盡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張大雙腿
,雙手抓揉大奶試試!」
若貞下體被抽得爽實難當,雙乳卻是空虛,聽他發話,便咬緊秀髮,全力張
開一雙修長玉腿,令下體分得更開,任他恣意抽送;雙手自捧大奶,自行搓揉起
來,頓時豐胸空虛緩解!
那花太歲見她如此配合,更是大喜,屁股拚命來回挺聳,每抽一次,便只餘
巨龜在內;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宮!如此便是兩百抽!
若貞再抵不住那巔峰,小嘴一鬆,吐出秀髮,嗔叫道:「衙內好生厲害……
肏得奴家……快活死了……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輸了……要丟……要丟…
…衙內快吻奴家!快吻奴家!」言罷一雙纖手伸出,抱住男首壓下,只顧索吻!
高衙內忙一邊抽送,一邊湊上大嘴,與她激吻一處!
倆人吻了良久,高衙內大棒挺入花心,只覺巨龜被深宮緊緊夾住,那「含苞
春芽」觸及巨龜馬眼,忙緊守精關。若貞抬起肥臀迎棒,雙腿死盤男人後腰,悶
哼一聲,陰精噴出,燙潵在巨龜上,又大丟一回。
高衙內雙手拿實大奶,任她喘息片刻後,淫笑道:「娘子既輸,便須換式!
」
若貞側過臻首嗔道:「衙內厲害,有如齊天大聖,便……便換那『大聖駕到
』……只求衙內緩些嘛!」
高衙內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緩些!」他實不願與林娘子交合處片刻分開
,便提起她雙腿,向下一翻,若貞頓時雙腿著地,上身趴在桌上。倆人交合處當
真片刻不離。
原來這『大聖駕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屁股後聳,男子將左腳踩在桌面上
,從後肏穴。此式需要倆人相互配合方成。
高衙內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肥臀道:「娘子快快與我聳臀,助我
抽送。」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醜陋姿態,也想一試,便前收後聳,助他抽送。
高衙內雙手把著纖腰,腳踏桌面,看她屁股後聳,拍得小腹「啪啪」有聲,
好不得意,也抽送起巨棒來。這回卻是輕輕抽送,雙手一會撫背,一會撫臀,一
會撫奶,一會撫菊,細細品嚐她全身妙處。
倆人輕搖慢聳,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絲絲」抽氣,端的好生快活!如
此又是二百抽!
若貞只覺他抽得時快時慢,那巨物抽得下體好生鼓脹酥麻,鳳宮俱酸,急想
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內莫再這般輕抽慢送……奴家想要……實是想要……求
衙內快些!」
高衙內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爺自當奉陪!也請
娘子大聳肥臀,助我大抽大送!」
若貞正在緊要之時,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將肥臀向後猛聳起
來!
高衙內借她勢頭,把緊纖腰,狂抽起來,次次盡根,直入靶心!那對大陽卵
次次碰擊若貞羞戶,擊打得「啪啪」之聲大響。
若貞羞戶被那對大陽卵碰得酥麻難當,這番大抽大送,也止數十抽,她便淫
水如潮,聽到臀後「咕嘰」水聲與「啪啪」之聲響徹臥房,頓時羞不可當,下體
一緊,浪嗔道:「……衙內……肏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內緩些……
緩些……奴家要輸……要輸了……」
高衙內淫笑道:「此番卻緩不得了!」言罷又是大抽十餘下,立時將她送至
顛峰。
等她緩過氣來,這登徒子又問:「娘子又輸,須換一式!」
若貞想了想,羞道:「便……便試那『金雞獨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軟
……實是立不起來……好在有張桌子……」
高衙內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單腿吧。」
原來這「金雞獨立」,使來甚難,需女子向後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獨立,男
人提住左腿,從後肏入。高衙內見她無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貞輕輕向後直直抬起左腿,此時肉棒與鳳穴並未有片刻分離,高衙內順勢
一把提住左腿,從後抽送起來。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貞自然又輸了,此間不再贅述。
此式輸後,倆人又試那「玉帶纏腰」。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
豎起,架於男子左肩上,將雙腿呈大大分開,令男子陽具插入羞處後,再在倆人
腰間纏上玉帶。此時倆人手中無那玉帶,便相互摟抱腰身,權當玉帶使用。
倆人試了兩百抽,這式醜陋,若貞輸得便快,就求他換「顛鸞搗鳳」。這式
那日若貞首次失身時已然試過,甚是熟悉。
高衙內仍不抽出巨物,讓她轉過身來,站於地上,背貼自已胸膛,雙手伸前
握住大奶,從後肏入。
若貞學那畫中姿態,臻首後仰,雙手向後抱著男人後腦,一邊與他熱吻,一
邊聳臀助他抽送。
若貞甚喜這式,只百餘抽便輸,正想央他換式,卻突然被高衙內提起一雙大
腿,這花花太歲力氣好生霸道,竟將她凌空抱起,雙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
來!
若貞以這般醜陋姿態被他抱起抽送,實是羞愧難當,不由背後緊貼他胸膛,
羞嗔道:「衙內……如何倒著抱起奴家?這是何式?」
高衙內一邊抽送,一邊笑道:「這是我自創之式!喚做『倒抱鳳身』!娘子
,今夜良辰,本爺這就抱你上床,繼續作那快活神仙!」
若貞羞道:「衙內終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還有多式未試……奴
家今夜若不能讓衙內到那爽處……實是……愧對衙內……」
高衙內笑道:「今夜春宵,當真千金不換,我定會在這大床之上,與娘子大
爽一回!」言罷,雙手穩穩提住若貞一對大腿,倒抱著她,一邊抽送巨棒,一邊
邁步得意步子,向那張足夠多人共睡的精緻造愛大床,緩緩走去。
正是:二十四式難止休,倒使處子花先謝。
**************************************************
且說東京第一美婦林沖娘子張若貞被逼無奈,夜入太尉府為高衙內治那不
洩之症,卻正中那淫徒的苦肉計!若貞為讓他早早病癒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
意與他賭賽三場,不想三場皆輸,二度失身於那淫徒。她貞潔已然不保,內心雖
深愧於丈夫林沖,只因有約在先,為求來日無憂,便虛與委蛇,逢場作戲,淫聲
浪語相合,與高衙內共試雲雨二十四式。若貞房事綿弱,不知抵禦,被他跨下巨
物肏得高潮迭起,每試一式,便大丟一回。她飽嘗那驢般行貨,終享房事之樂,
竟食髓知味,假戲成真,與那淫徒媾合得相得益彰,雙雙快活得有如神仙!
倆人已試過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試,待試完「顛鸞搗鳳」,那登徒子竟使出
自創的「倒抱鳳身」,前胸貼她後背,提起一雙大腿,將她凌空抱將起來。高衙
內凌空倒抱香軀,雙手提放不休,一邊抽送,一邊向那大床緩緩走去。將到床邊
之時,房外滾雷聲仍如擊鼓般響個不停,倆人微顛輕顫,下體竟一刻不離,輕抽
慢送之際,受那雷聲鼓動,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貞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粉頸後靠男肩,羞處尤自輕套那根巨棒,只覺
飽脹充實之極。高衙內又提送了半柱香時間,她被這顛尿般醜陋的雲雨姿態弄得
實是難堪,鳳穴止不住出水,又臨高潮。聽到男人呼吸緊促,顯是想要大抽大送
一番,便帖耳嬌聲道:「衙內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難受……不如……快些上床
……且換一式……奴家應承便是……」
高衙內此番費盡心機,終得此絕代佳人,雖已試過十式,仍不心滿,巨物正
硬脹難當!他蠻力雖大,卻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邊抽送,一邊淫笑道:「
娘子想換哪式,且說來聽聽?」
若貞正自心急,嬌羞之下,不由夾緊鳳穴,也不及多想,忙道:「……便…
…便換那『丹鳳朝陽』……」
高衙內淫笑道:「這『丹鳳朝陽』,形式『癡漢推車』,卻比那『癡漢推車
』,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試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這張大床之上,
我肏女早不下百人,林沖又不在此間,娘子只顧高聲浪叫,無人敢管!本爺包讓
娘子春宵盡歡!快活成仙!」
若貞羞得香身現紅,想到林沖,心中默念:「官人,衙內太過厲害,久不洩
身,便讓我放縱一回,放縱一回吧!」正想間,高衙內已將她抱上大床跪好,卻
不抽出巨棒,強令她自行演示此式。若貞無奈,只得學那書中姿態,右腿單膝跪
於床上,上身倒拱,右肩著床,左手支著左膝,臻首倒著向後望去:只見高衙內
早已坐於肥臀之上,那神物從上至下,深深頂入鳳宮,有如搗入心肺一般!她這
一倒望,便能將男人肏穴之景,盡收於眼。
這式實是難堪之極!她羞氣之下,淫水狂湧,適才已近巔峰,此番更是難耐
,不由浪嗔道:「衙內……試已擺好……便……便請快些……奴家……實是難耐
……那裡好脹……好癢……衙內……求您快些……」
高衙內巨棒被鳳穴淫水泡得如入溫泉一般,也是忍得難受,當即坐實肥臀,
扭了扭腰,實然輕站猛坐,如搗蒜般,大抽大送起來,頓時房中「咕嘰」之聲大
作。
若貞何曾擺過這等醜陋姿態,頓時羞愧難言,鳳穴緊縮之際,卻抵擋不住那
巔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內……這式……太過霸道……奴家……好生舒
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輸……啊啊啊
……呃呃呃……要丟……呃呃呃……要丟了……」
也才數十抽,若貞便又大丟一回!高衙內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
輸,便換『如耿在喉』!」言罷,仍不抽出巨物,藉著前式之姿,令她雙肩著床
,雙手倒掰一雙小腿,肥臀沖天高高翹起。
這「如耿在喉」更是霸道之極,男子勿需抽送,只將巨物插在女子鳳穴中支
撐住身體,輕扭屁股旋轉研磨深入女子體內的巨物。女子需用雙肩之力支撐住倆
人身體,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見雙方下體接合狀。由於
不做抽送,雙方均癢到極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時若貞咬緊牙關,雙手掰住雙腿,拚命用雙肩支住倆人身體,羞目向上瞧
去:只見高衙內壓於自己肥臀之上,巨物盡根深入鳳穴,正自旋轉研磨鳳宮。那
巨物研磨深宮之時,不知使何法術,竟時而膨脹,時而收縮,令鳳穴時而爆脹欲
裂,時而緊咬棒身。她何曾受過這般床技,當即浪叫道:「衙內……您竟這般厲
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屄……快要癢死……衙內快給奴家爽快……呃呃
……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難受……
好難受……」
高衙內玩得興起,聽她叫出「屄」字,興奮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
,你那『含苞春芽』,觸得本爺好生舒服!你那『羊腸小道』,抓得我那活兒極
緊。娘子且支住身子,這『如耿在喉』,便是這般玩法,無需抽送!」言罷,又
深旋那巨物數十圈。
若貞哪裡還能忍住,只覺深宮內處處癢到極致,眼中又盡瞧他磨穴之姿,羞
亂之間,深宮陣陣痙攣,不由又在浪叫聲中大丟一回。
高衙內見她丟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壓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
「娘子又輸,便換那『移花接木』!」
言罷也不容她應允,令她雙腿跪好,自己則坐在床上,巨棒對準風穴入口,
雙手一拉縴腰,若貞此時已無分毫力氣,頓時屁股向後急坐而下,這下體內春水
頓愛擠壓,只聽「撲哧」一聲,鳳穴竟將那巨物盡根坐入深宮!這般陡然間盡根
坐入,頓時令若貞張大小嘴「呃」得悶哼一聲,又丟一回!
高衙內道:「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丟,便與我使那『翻雲覆雨』
!」言罷便即躺於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貞深宮突被填滿,適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尋歡,忙抖擻精
神,奮起力氣,雙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間,屁股一上一下,一邊急套巨棒
,一邊浪吟起來。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貞又連丟兩回。高衙內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脫力,終
於坐起身子,雙探出,從背後握實那對飽脹大奶。見她一身香汗,不由貼耳輕聲
道:「娘子又輸,也有些累了,再換何式?」
若貞見他溫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於他懷中,喘了幾口嬌氣,嗔道
:「奴家確實累了……衙內……便換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內手中無
柄……便……便用那活兒做柄如何?」
高衙內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實不願與娘子分離,如此最好!」
若貞扭過頭去,鳳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內,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內輕吻芳唇,淫淫笑道:「今夜殼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盡如我意!
」
若貞蚊聲羞道:「即如此,還望衙內爽出後,信守諾……」還未說完,小嘴
突被高衙內吻住,倆人又激吻一處。
若貞粉臀扭擺,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來。倆人輕搖慢扭,一邊激吻,一邊
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這式,倆人又先後試了「懷中攬月」、「牽腸掛肚」、「橫槍架樑」
、「水乳交融」、「靈猴上樹」、「陽升陰沉」、「湧泉相報」。
七式之中,「懷中攬月」需男子跪坐於床上,女子坐於男子跨間,雙手向後
支住床面,套動肥臀即可。倆人試了五百抽,若貞連丟兩回。
「牽腸掛肚」則要難些,男子仍跪坐於床上,女子需坐於男子跨間,抓住男
子雙手做為支撐套臀,如掛在男子跨間一般。這式全憑女子主動方能支住身子。
若貞只兩百抽,便告認輸。
那「橫槍架樑」,高衙內在陸家時便強行在若貞身上試過,又試三百抽,此
間不再贅述。
「水乳交融」最為輕鬆,男上女下,乃世間男女雲雨慣用姿態。林沖平時便
對若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領,反不如高衙內與若貞這般水乳交融了。高衙內將
她壓倒身下,若貞雙倆纏緊男子屁股,倆人抵死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邊使這
式。這式最為親密,高衙內連試了近千抽,若貞大丟三回,倆人便換「靈猴上樹
」。
七式中,「靈猴上樹」最為艱難。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
子左腿之上,雙手雙腿夾抱著男子左腿,羞處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動肥臀。這式
需男子練過武功才成,否則無法立穩身子,更無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內雖一身蠻力,但只會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這式,當下便將左腿架於
床梁之上,這才支穩身子,強令若貞爬上。
若貞此時已被肏得週身乏力,只得勉強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將巨物套入,如
掛在高衙內腿上一隻小猴一般。
這式醜陋之極,淫蕩之處,僅次於「天處飛仙」,若貞不久便丟個乾乾淨淨
,又換「陽升陰沉」。
「陽升陰沉」較為霸道,需女子平躺於床上,將雙腿抬至與身體平行,男子
壓於女子雙腿之上,陽具從上向下直入深宮抽送,這式插得最深!高衙內只三百
抽,若貞便即求饒告輸。
「湧泉相報」則需女子側身躺於床上,將右腿架於男子肩上,分開雙腿與男
子交合,男人坐於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歡常用雲雨姿態。
只見高衙內使出這式後,一邊抽送,一邊親吻香足,一邊淫笑道:「本爺使
這『湧泉相報』,娘子可知我意?」
若貞嬌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聲喘吟道:「呃呃……衙內那日……為了
奴家……呃呃……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奴家知道衙內那日……實是守得
甚苦……啊啊……今夜自當……湧泉相報……還衙內那日……守陽之德……呃呃
呃……」
若貞有心回報他那日強忍不洩之恩,當真「湧泉相報」,捨命讓他試了上千
抽,大丟數回。
待使完「湧泉相報」,若貞那妙處早成漿壇,全是陰精!高衙內那巨棒如泡
瓊漿,早爽得酥麻,只覺精管大動,陽精就要爽出,忙強咬舌根,精關嚴防死守
。待若貞再丟一回後,見她軟如棉花,已無力再戰,便抽出巨棒,使那「巡遊探
秘」,右手輕撫鳳穴。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軟肉雖已被肏得紅腫濕滑不堪,狼藉一片,但鳳穴卻有
如鮮艷牡丹般誘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師的小妾李貞蕓,也如林娘子般美
貌絕倫,其風情萬種,實不輸於任何美婦!若有朝一日,能殼得李貞蕓身子,再
同享張李二女肉身,此生無憾!只可惜她是太師女眷!」想時,又覺肉棒大動。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覺之間,已過子時,竟連肏了林娘子兩個多時辰,加上
酉時先肏若蕓一個時辰,實已玩得盡興。那巨物今日始終在巔峰處遊走,弄得精
管欲裂般舒服,也該大爽爆洩一回,了此心願!忽見若貞那菊花後宮一張一合,
可愛之急,不由輕撫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要了她的後宮,待肏
夠屁眼後,再在她屄內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圓滿!」
想罷,輕拍肥臀,淫笑道:「今夜已享盡平生未有之樂,娘子且趴跪於床,
待我使那『癡漢推車』,大爽而出如何?」
若貞怎知他心中邪惡念頭,不知是計。她今夜早被肏得貞心俱碎,只求他早
些洩陽,聽他想要爽出,忙翻過香軀,跪趴床上,將個肥臀高聳於後,嬌喘道:
「衙內……奴家實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內到那爽處,但求衙內……快
些爽出……奴家……感激不盡……」
高衙內跪在她身後,用力掰開肥臀,見那只容一指的小巧屁眼粉嫩可愛之極
,顯未受用過,仍是處子之地,哪裡還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槍一般,突然沖那屁
眼猛插下來!
若貞突覺屁眼撕裂般劇痛,忙叫道:「衙內,錯了!不是那裡!」
高衙內淫笑道:「錯不了,正是那裡!我已肏了娘子兩個時辰,享盡娘子美
屄,待我用過娘子後宮,再在娘子美屄內爽出!」言罷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猛插
,怎奈他那活兒實是太過粗大,已經數個時辰肏穴,早腫如巨杵,一時怎插得進
去!
若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窺見親妹屁眼被他肏入之景,更是心驚膽寒,肥臀
亂搖,想擺脫那巨棒,急道:「衙內……使不得……那裡……那裡從未有人碰過
……是……是留給我家宮人的!」原來自陸府窺春之後,她心中便暗許一願,早
晚要將屁眼獻於林沖,不想今日卻有此劫!
高衙內那容她反抗,雙手壓實肥臀,不讓它亂晃,巨棒用力狂插,口中淫叫
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後宮開苞!」
若貞早被他肏得全身軟綿,實無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內……使
不得……饒了奴家……饒了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後宮開苞之後,便知此處
之樂!」言罷用力掰開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龜頭已插入寸許,將她屁眼
大大分開!
若貞只覺屁眼已然裂開,肛腔就要不保,她將眼一閉,心中直想:「完了!
今夜全完了!」一時間黯然神傷,幾乎昏倒。
在此千鈞一髮之際,忽聽房外雷雨聲中,大門鎖開,一女子頂風冒雨,掀門
闖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肩膀,口中嬌喚道:「高衙內,休要壞了我家
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來人正是錦兒!
正是:後庭險遭失身痛,處子花謝保主人!
***********************************
且說林沖娘子張若貞雷雨之夜二度失身高衙內,試過雲雨二十三式後,只餘
一式「天外飛仙」未試。不想那淫徒急欲先行搶佔若貞後庭,正要得手時,若貞
貼身丫鬟錦兒突然搶入房中救主。
原來錦兒在僕人房中假睡,待到夜半子時,見朝、秦、暮、楚四女使已經倒
床酣睡,便稍稍起身站定,卻見另一女使宛兒打著傘推門入內。
錦兒輕『噓』一聲,示意宛兒莫吵醒四女,輕聲問道:「宛兒姑娘,不知我
家小姐,現下怎樣?」
宛兒輕聲嬌笑道:「還在替衙內治病呢,正治得火熱,我先回來睡會兒。」
錦兒輕聲道:「哦,你先睡著,且把鑰匙借我,待衙內病癒,我便接我家小
姐出來。」
宛兒打個哈欠,心想時辰也差不多了,她是個新來的,也不曉事,便道:「
你家小姐真是個妙人物,我從未見衙內這般用心享受,適才我自看得心癢難忍。
你若想去看,我也不來攔你。千萬莫要壞了衙內興致,自討苦吃。」言罷將鑰匙
遞給錦兒。
錦兒大喜,接過鑰匙便走,宛兒忙道:「這雨忒大了,你便用我這傘吧。」
錦兒哪有心思打傘,抬腿便跑。她早記清路徑,當即三步並一步,急向高衙
內臥房奔來。
她冒雨疾衝,那雷雨下得甚大,一身翠綠布裳片刻便即濕透,濕裳緊裹她那
玲瓏嬌俏的處子香軀。待她奔近高衙內臥房,見房內仍燈火通明,不時傳出女子
陣陣春吟之聲,聲音之大,連天上滾雷之聲竟也壓制不住,似已肆無忌憚。
錦兒一聽便知是小姐正在叫床,她心中一緊,暗自叫苦:「小姐終究還是失
身於他了,都是我,害苦了小姐。事已至此,卻如何救得她?」
她急得眼中淚水湧出,卻無可奈何,只得攝手攝腳,輕踱至門縫處,淚目向
內瞧去。只見小姐與高衙內全身一絲不掛,剛試完「陽升陰沉」,正換那「湧泉
相報」。
錦兒見小姐衝著房門方向側身躺好,高衙內將她左腿架於肩上,一邊用右手
玩弄雙奶,一邊挺著一根粗如巨杵的赤黑色大棒,緩緩送入羞處深處,竟肏了個
盡根而入,弄得小姐「噢噢」噌喚。
此時兩人下體正對於她,她便看得一清二楚,頓時面紅耳赤,渾身發軟,心
中只想:「這死淫棍,終究盡得我家小姐身子,他那活兒這般粗大無雙,小姐如
何承受得了?」
她豎耳聽床,耳聞那肉擊之聲大作,見那驢般巨物撐得小姐羞處欲爆,兩人
交合處雖無一絲縫隙,卻抽送得春水四濺,不由呼吸緊促,胸口起伏不定,心神
不寧地暗自念道:「止盼這淫廝早些了結,免了小姐苦處!」
卻聽高衙內一邊抽送,一邊言道:「本爺使這『湧泉相報』,娘子可知我意
?」
小姐答道:「呃呃……衙內那日……為了奴家……呃呃……強自忍住……不
到那爽處……奴家知道衙內那日……實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當……湧
泉相報……還衙內那日……守陽之德……呃呃呃……」
錦兒聽得更是耳紅,心想:「那日這淫廝強暴小姐多時,恣意逞強享樂,卻
不洩身,反讓小姐感謝於他,端的好沒來頭。看這情景,小姐也不甚苦,確有心
還報他一回,如此我也心安了,只為小姐守住這秘便是。」當下愧疚之心漸去,
仔細窺春。
但見倆人相得益彰,肏得甚是火熱。那淫廝口吻小姐香足,左手撫摸小姐抬
起的右腿,右手捏弄大奶,巨棒抽送得時快時慢,井井有條;小姐一身香汗,香
身早已現紅,臉部扭曲,顯是肉緊之極,口中春嗔不休,直叫「舒服」!
錦兒看得嬌軀酥麻,雙峰充脹,處子羞處竟也湧出水來。不由左手輕揉酥胸
,右手伸至裙內,輕撫那團嬌嫩軟肉,舒緩全身空慮。心中直想:「平日偷瞧小
姐與大官人歡好時,也未見小姐這般舒服。大官人武功雖高,但那活兒,卻遠不
如這淫廝粗長了,這床上功夫,更是不濟,怪不得小姐甚是舒服。要是我那張甑
,也有這般本事,可就好了。」想時,纖手撫弄處子鳳穴,頓覺那處癢得難受,
待若貞高叫「要丟」時,也丟了一回。
此番高衙內使這「湧泉相報」,竟試了上千抽,若貞大丟數回,只看得錦兒
膽戰心驚,呼吸紊亂,不想高衙內竟這般厲害,她自撫多時,嬌軀支撐不住,不
由軟倒在地。
待高衙內換那「巡遊探秘」時,她見小姐鳳穴鮮紅如花,生怕小姐抵受不住
。聽得高衙內要使「癡漢推車」,大爽而出,心中略安:「他終有盡頭,小姐這
番解脫了。」正想時,卻見那淫廝掰開小姐屁股,那巨物竟插向小姐後庭,不由
站起身來,張大小嘴,心中直想:「竟有這般弄法,這淫廝太過囂張!」
她見高衙內那巨物已插入小姐屁眼寸許,不由大吃一驚,連連跺腳,心中叫
道:「小姐那處如何承受得起!」
果聽小姐苦苦求饒,那淫廝卻只顧用強,她心急如焚,知道如此下去,小姐
那處必被那巨物撐裂!只聽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後
宮開苞之後,便知此處之樂!」
錦兒再忍不住,心想:「便是被他強暴,也要救出小姐!」忙取出鑰匙,解
開鎖來,掀門而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肩膀,口中急喚道:「高衙內,
休要壞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那花太歲正在興起之時,突見有闖入,不由吃了一驚,見是錦兒,頓時火冒
三丈!此時錦兒一身濕透,濕衣緊裹那玲瓏嬌俏的肉身,端的秀美宜人!高衙內
見她雙奶飽滿挺實,盈盈一握,早到採摘之時,不由色心爆起:「這錦兒長得甚
是俏美,又屢壞我事,今夜便強姦了她,大亨雙飛之樂!」
只見高衙內左手按實若貞肥臀,仍用巨物頂住後庭,右手抓住錦兒一隻小手
,色眼瞪著她,淫叫道:「你來得正好,你今日在本爺府中,容不得你猖狂!你
若要救你家小姐屁眼,需用身子來換!」
若貞跪趴在床上,正等後庭受辱,突見錦兒闖入,大羞之下,更是大急!心
想此時衙內尚未爽出,錦兒年芳十九,長得甚美,又是處子,只怕要受他玷污!
自己已然失身,莫要害了錦兒!她此刻全身無力,實是救不得錦兒,忙道:「錦
兒,莫趟這渾水,你尚是閨女,快,快走!」
錦兒聽高衙內要她用身子來換,先是一愣,聽到小姐叫她快走,頓時省悟,
忙用力想掙脫高衙內右手,卻哪裡抵得過他的蠻力,眼中湧出淚來,哭叫道:「
淫蟲,抓著我手幹嘛,快放開我!」
高衙內淫叫道:「你已壞我興致,便是不拿身子來換,本爺也要強取了你,
只是非你自願,卻救不得你家小姐屁眼!」言罷,也不等她作答,突然從若貞後
挺處抽出已插入寸許的巨物,轉身跳下床來,將錦兒強行摟在懷中,只聞她身上
陣陣處子幽香傳來,頓時肉棒大動,色慾如火!
他蠻力甚大,抱得錦兒喘不過氣來。錦兒大羞之下,口中叫道:「不要!不
要!你幹什麼!快放開我!」雙手不住捶打高衙內雙肩,卻哪有用處。突覺高衙
內一隻手竟伸進自己褻褲內亂摸羞處,不由拚命反抗,哭道:「你,快把手拿開
,把手拿開!」
高衙內入手便察知她褻褲已然濕透,不由淫叫道:「也是個多情種子,淫水
早出,卻反抗什麼?今夜便替你開苞!」
那邊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突施強暴,苦於無力,羞氣之間,竟軟得起不了身
,只能求他道:「衙內,你肏奴家便是,她已有心上之人,休要壞她身子!」
高衙內卻一邊摸那處子羞處,一邊淫笑道:「如此最好!娘子不也是有夫之
婦嗎!娘子不知,錦兒春水甚多,顯已想要!她既不願以身來換,我便強要了她
,過會兒再要娘子後庭!」
錦兒被他摸得一身酸軟,再加上這淫徒高大強悍,如何反抗得住!口中雖連
叫「不要」,全身卻軟成一團,捶打甚是力乏,不一刻,突然身子被他凌空抱起
,拋倒在小姐胴體身邊。
錦兒見他俯身撲上,忙雙腿亂蹬,卻被他抓住小腿,心中連連叫苦:「這回
真要被他強暴了!」急叫道:「衙內……求你……不要……不要……饒了我!」
正叫時,忽聽「嘶嘶」數聲,那翠綠布裳竟被他撕成碎片,拋在地上!她尚未回
過神來,又聽「嘶嘶」數聲,自己的肛兜褻褲,也被他強行撕開,拋在地上!她
雪膚一涼,知道自己此時已如小姐一般,全身赤裸,春光乍現!不由大羞,俏臉
緋紅,口中苦苦告饒。
高衙內見她肌膚雪白,酥胸翹挺嬌嫩,雙奶雖不如林沖娘子那般怒聳,卻也
遠強於自己那五個女使;便妙的是,她那處子羞處陰毛稀鬆,雖不如林娘子陰毛
濃密黑亮,卻將那嬌嫩鳳穴盡現於眼,別有一番風味!他此時已心急上火,那巨
物急待宣洩,哪裡還理睬錦兒求饒,雙手一把抓住那對雪奶,入手只覺乳肉彈性
十足,恰恰滿握!又見她那乳頭小巧粉嫩,挺立有如初生花蕾,立即俯下身子,
張嘴咬住一粒奶頭,恣意吮吸!
錦兒受此大辱,哭得如淚人一般,突覺下體一陣劇痛,似要裂開,粉腿不由
在空中亂蹬。原來高衙內急於尋歡,將那巨物硬硬地插將下來!
若貞見錦兒就要失貞,再顧不得什麼,勉強支起身子,使出全身力氣,推開
高衙內,口中叫道:「錦兒快跑!快跑!」
錦兒身體略鬆,忙蹬開高衙內,赤著身子,便向門外跑去,將到門口,便聽
高衙內淫笑道:「你便這般出去,如何見人?」
錦兒頓時立住身子,眼中一黑,幾要昏倒:「自己一絲不掛,如何出得門去
!」
正無奈何時,高衙內已快步上前,將房門緊閉,靠上門栓,轉身抱住錦兒裸
身。他托住翹臀,雙手一提,將錦兒凌空抱起,令她羞處坐於那巨物之上,張口
又咬住一粒奶頭,大肆吸吮起來!
錦兒心中雪亮,今夜被他強暴,已成定局!但如此一來,他仍會強要小姐屁
眼!此時她那處子羞處坐在那濕淋淋的巨物之上,如坐樹枝,奶頭又遭他吮吸,
一身竟麻癢難當,慾火漸起,知道反抗也是無用,不如依他所言:「用身子來換
小姐後庭貞潔!」她一咬芳唇,將心一橫:「為了小姐,便,便任他為所欲為吧
。張甑,錦兒實是對不住你,忘了我吧!」想罷,雙手抱著男首,任他吸奶,一
雙修長粉腿緊緊圈住男人後腰,哭道:「衙內……莫要用強……錦兒……依你便
是……只求您……放過小姐那處!」
若貞在床上哭道:「錦兒,莫,莫趟這渾水,莫趟這渾水!」
錦兒凌空纏緊高衙內,也垂淚道:「小姐……今夜本是錦兒害了你……原有
此報……錦兒心甘情願……不怨小姐……求衙內用過錦兒之後……放過小姐那處
!」
高衙內大喜,也不應答,雙手托實翹臀,顫顫微微,將錦兒抱上床來!
此刻,房外雷雨仍無休無止。
正是:狼焰起時雷助性,雙花填得火更高!
***********************************
且說林沖娘子張若貞險被高衙內肏得後宮,正在緊要時,錦兒闖入救主。那
花太歲淫慾正旺,竟欲強暴錦兒。錦兒無奈之下,只得以身來換,任這淫徒為所
欲為。
此時高衙內已將錦兒抱上大床,放在若貞身邊。若貞知道抗拒無用,也勸不
得錦兒,今夜錦兒失身,已成定局。她見高衙內跪在錦兒跨前,正高抬她雙腿,
恣意欣賞她那處子羞處,不由趴扶在高衙內背後,臻首靠在男人背上,一邊為他
乳推,一邊垂淚道:「衙內,錦兒尚是處子,求您,千萬輕些!」
高衙內今夜要玩雙飛之樂,實是興奮到極致,見倆女已然屈服於他淫威之下
,更是狼焰雄雄,淫笑道:「今夜自是要與娘子和錦兒玩個盡興,本爺玩女無數
,深知雙飛之道,定不會苦了錦兒!娘子,你且用雙手為我套棒,助我為錦兒開
苞!」
若貞無奈,只得雙手從他背後圈出,上下握住後半根那巨物,雙乳為他推背
,雙手來回擼動那活兒。雙手只覺他精管脈動不休,知他甚是享受,不由淚臉靠
他背上,羞道:「衙內,千萬對錦兒輕些。」
高衙內後背被那兩團豐滿之極的乳肉推磨得極爽,大棒又受她雙手擼動,頓
覺精管大動,那巨物腫脹欲爆,忙堅守精關。他雙手分開錦兒雙腿,見那處子妙
處粉嫩之極,卻有滴滴處子春液滑出鳳穴,又見錦兒側著臻首,微閉鳳目,一臉
嬌羞模樣,不由提起她那玉腿,將粉臀湊於眼前,張口便向那只有幾縷陰毛遮蓋
的羞處吻去。
錦兒初嘗性事,不韻此道。她雖做好失身準備,但一來便被這淫徒吸穴,頓
覺下體麻癢之極!那花太歲舌頭在她羞處來回舔食,弄得她渾身顫抖,一股股處
子春水湧出桃源,不由羞嗔道:「衙內……莫要這般……好癢……癢死錦兒了…
…」
若貞見她忍得難受,她知道處子之苦,便一邊為高衙內乳推套棒,一邊勸慰
道:「錦兒,莫怪衙內。衙內那活兒實是太大,他這般對你,過會兒你便痛得少
些。」
錦兒聽言,忙強忍體內麻癢,右手輕按男首,將左手食指放入口腔,用銀牙
咬住,口中不時發出陣陣悶哼之聲:「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啊啊…….嗯嗯嗯嗯」
高衙內張嘴吸食那處子香液,又受若貞推乳擼棒服侍,端的玩得好生得意。
他吸食鳳穴已過半柱香,見那處子羞處春水不斷,陣陣痙攣,又見錦兒粉臉通紅
扭曲,粉臀聳動不休,知她忍得甚難,突然淫心爆起,張口咬住那處子淫核。
錦兒哪裡受得了這個,雙腿夾緊男首,粉臀急聳,張口嗔道:「衙內…….
不要…….不要咬那裡…….」說時,一大股淫水湧出。
她雖未潮噴,卻也被弄得羞戶滿是春水,正喘氣時,高衙內卻壓下她雙腿,
讓羞處向上高高聳起,沖若貞淫笑道:「娘子你看,錦兒這包子穴甚是可愛,厚
厚兩片嫩唇緊夾,形似子一般。本爺也耐不住了,娘子要想讓我輕些對她,快快
助我!」
若貞知道錦兒就要失身,忙跪在錦兒身旁,親吻她額頭,安慰道:「錦兒,
且放鬆些,片刻後既好。」
高衙內淫笑道:「是啊,過會兒便苦盡甘來!有你樂的!」
言罷龍槍直抵處子穴口,錦兒親見穴口被那大如人拳的龜頭頂實,忙將頭側
至若貞懷中,羞道:「小姐,錦兒好怕。他那活兒,也忒大了!」
若貞抱著她的臻首,無奈道:「你且忍著,一會兒便好。」又安撫片刻,直
起身來,右手握住那巨物中部,引導它淺淺頂入穴門,沖高衙內羞道:「衙內,
千萬輕些!」
高衙內邪邪笑道:「我理會得。」言罷,雙手壓實錦兒大腿,巨物在若貞小
手引導下,緩緩用力頂入!
錦兒頓覺嫩穴爆脹,跨部竟要裂開,忙張大雙腿,強自忍痛,口中噌喚道:
「衙內…….好大…….輕些…….輕些!」
高衙內卻忍得難受,待要用力捅入,卻被若貞小手握緊大棒制止,只得緩緩
挺臀送棒。
錦兒雖是處子,那處卻不如若貞緊窄,高衙內送得倒不甚費力。但錦兒處子
穴內卻有如漩渦一般,大龜頭剛一入內,深宮便不住吸那頭兒,弄得高衙內「絲
絲」抽氣,淫叫道:「好個『淺窩深吸』,卻也是個妙器。」言罷長呤一聲,也
不顧若貞制止,用力猛得一挺屁股,大棒「撲哧」一聲,頓時沖關而入,龜頭前
端衝破一片薄膜,直抵花心!錦兒是前位子宮,高衙內那巨物只送入一半,但占
據整個鳳穴!
錦兒「啊」得尖叫一聲,哭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若貞見錦兒已經失身,不由俯下身子,抱緊她,也哭道:「錦兒莫怕,莫怕
,一會兒就好!」
高衙內巨物被那處子穴夾得極緊,不由深吸幾口氣,也不急於抽送,大龜頭
在花心處研磨半柱香時間,見錦兒哭聲漸停,粉臀漸漸輕遙輕擺,知她已然苦盡
甘來,這才用力緩緩抽出上半根巨物。待抽到只餘龍頭在內時,便見巨棒前半部
血紅一片,少許處子貞血順著鳳穴流至床上,知道開苞成功!今夜他得逞雙飛,
如何不樂,忙挺聳屁股,抽送起來!
錦兒雖劇痛片刻,但在他抽送之時,卻覺鳳穴充實鼓脹,痛苦之後,俱是歡
愉,不由暗暗抬高雙腿,纏住男人後腰,挺起羞處,任他抽送,口中嬌吟連連:
「嗯嗯……衙內……弄得錦兒……好難受……呃呃……緩些……緩些……哦哦…
…」
若貞見她終於苦盡甘來,不由喜極而泣,一邊右手輕套那未能肏入的後半根
巨物,一邊微笑道:「衙內此刻,只怕緩不得了,錦兒且再忍會兒,過會兒可得
快活。」
高衙內見錦兒抬高雙腿,自行纏住自己後腰,得意之際,雙手便握住她那對
肉彈雪奶,一邊搓揉,一邊抽送,口中淫笑道:「娘子深得我心,今番能殼得你
們倆個,雙飛之樂,當真快活!娘子,且吻我一回!」言罷便將大嘴送至若貞嘴
邊。
若貞也是首次試這雙飛,她見高衙內抽送錦兒風穴「咕嘰」有聲,自己又為
他擼棒助性,這般淫亂,也有些動情,不由左手捧住男道,右手續擼巨物,香唇
送上,與他吻成一處。
高衙內一邊與若貞熱吻,一邊雙手猛揉錦兒雙奶,下體抽送加快,直抽得錦
兒面部扭曲,雙手摁著男人揉奶之手,春嗔起來:「啊啊……衙內……舒服……
好舒服……不想這般快活……啊啊啊……呃呃呃……衙內……且再快些……好舒
服……啊啊……啊啊……」
高衙內也是爽到極點,手中只覺錦兒那奶子雖彈性十足,卻盈盈一握,不如
若貞那般碩大,便右手搓揉錦兒左奶,左手伸到若貞胸前,一把握住她右邊大奶
,口中與若貞吻得更是火熱之極!
這下高衙內巨物抽送處子穴,又受若貞小手擼動服侍,左右雙手各握一隻大
奶,一隻小奶,大嘴又與若貞吻得親密,多處均爽,當真玩得不亦樂乎。他那巨
物更加爆脹,不由在那處子緊穴之中,大抽大送起來!
錦兒初試交合,不懂控制,在他大抽大送之下,只覺下體幾乎要被他搗爛,
全身卻舒爽之極,尤其鳳穴竟有尿急之感,忙嗔道:「我受不了了……衙內緩些
抽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高衙內卻知她要到高潮,忙嚴守精關,又奮起神威抽送數十下,果覺她花心
張開,吮吸龜頭,果真「淺窩深吸」,弄得他好生痛快。他正享受間,突覺龜頭
一熱,花心中竟射出一股處子元陰,燙得他龜頭如電擊般酸麻,幾欲大洩而出,
忙輕咬若貞香舌,猛得抽出大棒,這才忍住。
他仍咬住若貞香舌忍了一會兒,待巨物守精妥了,才鬆開香吞。他見錦兒已
丟得一身乏力,便將她翻過身來,趴跪於床,屁股高聳於後,淫笑道:「適才與
娘子未試得這『癡漢推車』,這式雖然普通,卻實用得緊,便在錦兒身上一試。
娘子且趴於我背後,為我乳推助性!」
若貞無奈,只得又將雙奶壓他後背,臻首緊靠他背上。錦兒剛被開苞,她怕
高衙內搗壞錦兒處子身子,便雙臂從後圈住男腰,雙手握住男人後半根巨物。
高衙內那巨物在她雙手緊握之下,雙手掰開錦兒翹臀,前半根大棒一捅而入
,直抵靶心!他也忍得久了,雙手握實錦兒的吊奶,頓時大抽大送起來!
錦兒初試這狗交之勢,當真羞愧之極,但羞處被那巨物撐滿抽送,雙奶又被
男人緊握,實是止不住那份慾火,不由將翹臀向後挺聳,助他抽送,如此一來,
抽送之聲響徹臥房,錦兒只爽得又嗔叫起來:「呃呃……衙內……這姿勢……好
丑……緩些……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
…」
若貞在後為高衙內乳推,雙手也不住套動那半根在外巨物,高衙內盡得雙飛
之樂,全身舒適,抽得牙齒緊咬,竟抽了近千抽,直把錦兒弄得大丟數回,春吟
連連。高衙內也自精管大動,就要爽出!
正猛抽時,只聽錦兒又浪叫道:「呃呃呃……衙內……不要再弄了……錦兒
實是受不了了……我又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
高衙內巨物被若貞套弄,怎停得下來,也淫叫道:「這不是尿,是要高潮…
…你且忍住……本爺我……也要大爽而出了!」言罷猛挺巨槍,直插深宮。
錦兒被他弄得控制不住慾火,全身如遭電掃,不由尖叫一聲,突然花心猛吸
龜頭,陰精噴個不休,竟被肏至脫陰,昏了過去!
若貞雙手察覺高衙內精管猛然鼓脹起來,知他就要爽出,大驚之下,心中叫
苦:「若他洩入錦兒體內,可苦了錦兒!」當即不由細想,雙手姆指急掐精管,
將那欲爆射而出的陽精,死死憋在大陽卵之內!口中求道:「衙內,求您,莫洩
在錦兒體內,她,她尚是閨女啊!」
高衙內本不想射,卻控制不住,幸好被若貞掐住精管,方才勉強守住精關。
大喜之下,不由淫叫道:「娘子真是好人,助我守精!本爺正要洩在娘子體內,
方才稱心如意!」言罷猛得抽出濕淋淋的巨物,轉過身來,將若貞強行抱至已然
昏倒的錦兒身邊。若貞掙扎不得,竟也如錦兒一般,被他強行擺成趴跪姿態,屁
股向後高聳而起!
若貞適才服侍他與錦兒交歡良久,也自忍得慾火焚身,下體春水不絕。她跪
在床上,知他這回定要爽出,便顧不得羞,右手向後伸出握住那巨物,引它直抵
穴口,嗔道:「衙內要爽……便爽在奴家體內……奴家承受便是!」
高衙內狂喜道:「如此最好!」言罷,雙手握實吊奶,一挺巨槍,直肏了個
盡根!
若貞雙手趴實在床,她也隱忍太久,不由挺起肥臀,助他抽送。只聽肉擊聲
「啪啪」大響,那對大陽卵次次撞擊鳳穴,弄得她淫水飛濺,禁不住「哦哦」悶
吟。
如此又是數百抽,高衙內爽得全身猛顫,精管爆動,口中叫道:「娘子,且
叫我『官人』,本爺這便爽出!」
若貞雖爽到極致,卻如何肯叫他官人,只把肥臀向後挺聳,口中「哦哦」悶
叫,突然想起一法,右手向後伸出,輕捏那對大陽卵,嗔道:「奴家不叫……衙
內若要爽出……便請快些……」
高衙內實是再難忍受,見她不叫『官人』,心中雖略有氣,卻止不住體內欲
火,又大抽十餘回,雙手猛得捏那對大奶子,巨物頂緊深宮,猛然在她體處劇烈
膨脹起來!
若貞頓覺風宮欲被那巨物撐爆,知他已到那爽處,剎那間也爽飛九霄雲外!
她幾欲昏死,卻突然想起一事,強打精神,喘吟道:「……衙內……莫要讓奴家
懷上……求您洩時…….拔它出來!」
高衙內終到巔峰,如何肯拔出來,雙手死死捏握大奶,身子壓在她汗背之上
,淫叫道:「你不肯叫我官人,定要洩於你體內!娘子且放寬心,我自服食過藥
材,絕不會讓你懷上!」
若貞心中一寬,便將肥臀各後聳實,也學他口氣,浪嗔道:「如此最好!便
請衙內,洩在奴家體內!」
剛說完,高衙內只覺巨龜被她花心咬緊,一大股濃燙陰精,激潵在他巨龜之
上,他再忍不住,雙手捏緊大奶,又抽了數十下,巨物頂入花心,精管一鬆,終
於放開閘門,憋了數日的陽精,如火山噴發一般,岩漿狂噴而出,剎那間便注滿
深宮,又注滿鳳穴。高衙內挺實龍槍,咬緊牙關,屁股疾抖,狂噴了十餘股陽精
,直噴得濃漿擠出風穴,溢於屄外。
若貞何曾受過如此之多的陽精,只覺鳳宮被這猛烈之極的陽精燙化,不由「
噢噢」連吟數聲,陰精突然狂丟不止,竟如錦兒一般,被肏至脫陰,如爛泥一般
,昏死過去!
高衙內今夜終歸大爽而出,頓時志得意滿,得意洋洋!他見倆女均已昏睡過
去,便在若貞身上喘息多時,這才抽出金槍不倒的巨物,躺倒在倆女之間。
此時夜至深更,房外雷雨已停。他下床吹滅十餘支油燈,只餘床邊一支不吹
。見自己那活兒依然沖天高翹,上面淫精密佈,便將若貞與錦兒翻過身來,側躺
在他左右身旁。他讓若貞右手握著巨棒根部,錦兒右手握著巨棒中部,這才吹滅
最後一支油燈,拉上春被,雙手摟著倆女,一起大被同眠!
正是:狼心色慾盡得享,只餘菊花待採摘。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17 編輯
]
作者:
mp10
時間:
2012-11-11 07:37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蕓劫)(十)(上)
(近日公務纏身,更新晚了,看官勿怪!)
第十章 闖林府 慾火難斷 直爆得菊花怒綻(上)
話說高太尉養子高堅趁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對拔陳橋驛之機,將林沖娘
子張若貞並丫鬟錦兒逼入太尉府。這花花太歲強施淫威,終於得逞狼欲,將倆女
雙雙玷污。他這一夜銷魂,竟同時殼得美婦少女,當真享盡人間艷福!志得意滿
之際,見倆女均被奸至暈厥,便強行與之大被同眠,三人酣睡一場,不覺已過次
日巳時。
各位看官,這高衙內雖是太尉之子,但無一官半職,一紈褲子弟,為何竟這
般膽大妄為,連武官之妻,也難逃其手?只因徽宗玩物喪專,讓奸臣把持朝政,
眾權貴大肆搜刮民財,窮奢極侈,荒淫無度,為所欲為,無法無天,才得結此孽
緣,禍亂人欲。有道是平民百姓茍存活,公子王孫盡奢淫!卻不知惡因必結惡果
,一百單八煞星隱現,天下將亂。
此時那場入夏雷雨早停,雲開日現,朝陽勝火,一抹艷陽,透入臥房之中,
照在那張淫糜大床之上。高衙內左右雙臂摟著若貞錦兒,被那日照耀得眼痛,漸
漸睜開色眼。他見兩具軟滑的香體在懷,倆女在他雙臂緊抱之下鼻息甜甜,睡得
正香,下體那不倒巨物又被兩隻小手緊緊握著,一時好不得意,不由暢快得奸笑
數聲。
若貞錦兒睡得正濃,不知此刻窘境。這花太歲便輕輕縮入被中,將二女兩對
雪白豐奶一左一右湊至嘴邊,只覺奶香入鼻,便左右開弓,輪換吸食四粒奶頭,
直吸得倆女奶頭俱硬,竟在睡夢之中,雙雙發出「嗯嗯」吟聲。
他正吸到得意處,只聽房外朝兒輕聲唱道:「香過樓欄,一院春光明,和風
抱女睡。花黃鬢彩,襦綺軟裙馨佩。憑闌眼闊,遠近是,綠蘿紅媚。尋滋覓味,
與這般景色,添做情醉。」
高衙內聽得肉棒大動,心道:「還是朝兒曉事,知我心意!如此便再奸林娘
子與錦兒一回!」想罷,輕輕抽出手來,掀起春被,將倆女緊握巨棒之手輕輕拿
下。他見若貞腿長腰細奶大臀豐,錦兒玲瓏嬌小花蕾初開,再見床單上仍留有處
子貞血,色心更是大動!雙手輕輕提起若貞雪白雙腿扛於肩上,巨棒頭兒摩擦那
微紅菊門,便要強逞淫慾!心道:「昨夜未能得享你後宮聖地,今早還想逃過此
劫麼?」
卻聽秦兒一路小跑而來,與朝兒說了兩句話,在外輕聲喚道:「少爺,莫再
玩了,老爺候得你久了,正惱著呢。」
高衙內吃了一驚,這才想起天色大亮,早到請安之時。他心中雖然不快,但
一生福貴,全繫於養父身上,怎敢略拂高俅之意。只得悻悻得放下若貞雙腿,淫
淫說道:「娘子稍睡片刻,待本爺回來,再享娘子後宮!」想罷便喚朝秦兩女使
入內為自己更衣。
朝兒秦兒見床上躺著兩具祼身,相視一笑,雙雙唱一輕諾道:「恭喜少爺終
遂心意,了此心願。」高衙內笑道:「你等也費心了,要說了此心願,也不盡然
,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時日。」
朝兒抿嘴笑道:「以衙內之能,早晚接林娘子入門,還請衙內先去請安,莫
惹老爺生氣。」
倆女服侍高衙內穿戴整齊,待他走後,秦兒向朝兒使個眼色,倆女輕推若貞
錦兒,見她們已幽幽轉醒,便退出房去。
錦兒與若貞先後醒來,猛得瞧見雙雙一絲不掛,均躺在高衙內大床之上,想
到昨夜醜事,頓時悲從中來,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來。她們一個是有夫之婦,
深愛夫君,卻背夫失節,兩度慘遭姦淫;一個早有心儀之人,已定終身,卻痛失
處子,被人霸佔。倆女個中愧疚,一時均抽泣不絕。
若貞想到昨夜與高衙內極盡淫事,深愧於林沖,又覺對不起錦兒,更是哭得
淚如泉湧,抽泣道:「錦兒......我對不住官人......也對不住你
......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
那淫徒玷污......不如死了得好......」哭罷跳下床來,便要撞墻
。
錦兒連忙搶上,死死拉著她,也抽泣道:「小姐......我們都是苦命
人......我也對不住張甑......但娘子萬不可尋死......如
此更害了官人性命......」
若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人必為自己報仇,怎逃得過高俅毒手
!」不由抱著錦兒痛哭:「我......我大節已失......該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秦兒在外聽她們哭得甚悲,不由推門進來,勸道:「夫人錦兒莫再哭了,這
便走吧。我們已得老爺吩咐,放你們還家,衙內斷不會再來滋擾夫人了。」
朝兒也道:「是啊,你們莫再耽擱,若衙內回來,想走也難了。此事已過,
夫人也遂了衙內心願。我等絕不敢洩露此事,惹老爺生氣,丟了性命。」
若貞痛哭不語,錦兒淚眼朦朧,怒道:「你家衙內真不再滋擾我們?他,他
如此強橫,怎肯甘休!」
朝兒知錦兒所言非虛,低頭不語。秦兒忙道:「衙內稍去便回,我們只因老
爺之命,才敢讓你們走。再不走時,衙內回來,定生事端。」
若貞見地上滿是被高衙內撕爛的衣物,哭道:「我們......我們衣物
不整......如何出門......」
朝秦二女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肛兜,遞於若貞錦兒道:「且借與你們穿
了,這就走吧。」
若貞心知這二女必是高衙內私養女眷,日日與他尋歡,卻穿其內衣還家,不
由羞紅上臉。她白色雲裳雖然完好,卻甚是薄透,只得勉強去穿秦兒的肚兜。但
那肚兜甚不合體,壓得雙奶緊繃,一時穿戴不上。
秦兒見狀笑道:「夫人不僅美賽天仙,奶子還這般大,撐得我那肚兜都要裂
了。小奴見衙內玩女過百,無一能比得過夫人的,怪不得衙內失心般喜歡夫人。
」若貞羞紅不語,秦兒幫她繫緊背後繫帶,若貞只覺呼吸甚難,羞道:「系輕點
。」。
秦兒笑道:「夫人莫將這紅肚兜撐破了,可要賠我!」若貞也顧不得了,忙
穿上白衣。那邊錦兒也穿戴好了,攙著她,倆女如驚弓之鳥,匆匆逃離這淫窩。
正是:失身失節亂穿衣,禍去禍來欲難消。
***********************************
卻說高衙內轉入後堂,去向養父請早安。高俅平日雖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禮
數,此時早過巳時,只見高俅坐於虎皮椅上,橫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
嘴猴腮,面帶凶相,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內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個
大喏道:「孩兒向父親大人請安!孩兒昨兒夜讀詩書,睡得晚了,請安來遲,萬
望父親大人恕罪。」
高俅奸笑兩聲,怒道:「你倒嘴滑,休來騙我!昨夜又玩別家女娘,早忘了
為父吧!」
高衙內不敢起身,他從未見養父如此嚴厲,知高俅最厭旁人騙他,冷汗齊下
道:「孩兒確實玩得過頭,求父親大人原諒!」
高俅無生育,只此養子為後,故來甚是寵愛,不由口氣軟了,言道:「你且
起身吧。平日你在外胡作非為,為父也不來管你。但你已是太師親點女婿,行事
需留分寸。如今滿城風雨,人道你風流無度,你若再不收斂,遲早誤了為父!」
高衙內忙磕頭道:「孩兒謹記父親大人教誨!」
高俅見他甚至恭順,心中甚喜,站起身來道:「為父還要到白虎堂理事,你
先回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家婦人,先叫秦兒放她還家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
,莫逼得人急了,留下後患。」
高衙內聽林娘子已被放還,心中直叫苦,卻不敢造次,口中道:「是是,孩
兒這就斷了與那婦人來往。」
請過安,高衙內匆匆回房,見林娘子和錦兒果真走了,不由滿腔怨氣,急喚
來朝秦二女使,罵道:「你等膽子不小,如何敢讓老爺知道此事!」
朝兒秦兒嚇得跪倒在地,秦兒俯首道:「少爺息怒,秦兒一字未向老爺提,
想是老爺久等少爺不來,從別外聽到風聲。」
高衙內尋思:「量你也無此膽。」又道:「是誰走了風聲?老爺可知是林沖
之妻?」
秦兒忙道:「老爺不知。今晨小奴見老爺質問陸虞候,虞候見隱瞞不過,止
說少爺新得兩民家女娘,實是三情相悅。老爺知少爺風流慣了,也未多問此事,
嚴令我放人,別生事端便罷。」
高衙內心想,原是陸謙那廝壞我好事,但這「三情相悅」四字,倒說得甚好
。他心下稍寬,喜道:「你們起來吧。林沖是父親愛將,切不可讓老爺知道我已
殼得林家婦人,惹他生氣。可惜只玩了兩美嬌娘一夜。」
倆女唱喏退出。高衙內在房中徘徊,如遺失寵物一般,仍不甘心,直把林娘
子和錦兒叨念。
惱煩間,不覺已到日中,心腹富安求見。他此時好生沒趣,見富安來了,心
中一樂:「他來必有喜訊。」便坐在逍遙椅上,喚富安入內。
這干鳥頭進來,正要唱喏作揖,高衙內擺手道:「你是我知心腹的,免禮。
可有探得那人身世?」
富安喜道:「小的奉衙內之意,連日探訪張尚鄰舍,實是費了一番周折。衙
內真是諸葛現世,料事如神!果如衙內所料,那李貞蕓確與張教頭有若大干係。
」
高衙內最喜旁人拍他馬屁,他心中得意,口中卻道:「你休要耍嘴,個中實
情,快快細細道來!」
富安忙道:「他家鄰舍中,確無人知曉張尚底細。小人便扮作江湖豪客,引
張尚說話,他嘴倒守得甚緊,不漏半點風聲。小的正沒奈何,巧在那日來一漢子
,是他遠房堂弟,從孟州道來京省親。小的出了張家,藏在門外把望。也不多久
,便見那漢子被張尚轟出門來。小的見他一臉憤懣,勸慰一番,問得那漢子喚作
張青,江湖人稱「菜園子」。小的便請他吃酒,去近左酒肆開一雅座。小的投他
所好,與他言談甚合,只把酒來灌他。酒吃到濃處,張青那廝以為我是江湖中人
,話便多了。原來他在孟州道上爭些小事,一時性起,殺了光明寺僧行,到堂兄
家避禍。不想張尚怕事,不敢接納他。小的見有機可趁,送些大銀給他作盤纏。
他見我豪爽,與我稱兄道弟,小的再把話來套他,終將張尚生平之事,說與我知
!」
高衙內大喜道:「那菜園子張青現在何處,可喚他來細問?」
富安道:「人已離京,他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要回孟州道上剪徑。
好在張尚之事,小的已然盡知。」
高衙內點點頭道:「你這便說來。」
富安奸笑道:「衙內可知,那李貞蕓,正是張尚前妻!」
高衙內「騰」得一聲,從逍遙椅上坐將起來,搓手道:「竟有這等事,那李
貞蕓,卻如何入了太師府?」
富安笑道:「衙內有所不知。那李貞蕓,乃畫師李唐之女。二十多年前,李
貞蕓年芳十六,生得花容月貌,不僅書畫了得,又精通樂府音律,撫得一手好琴
。張尚乃翰林圖畫院畫師張擇端之子,也是琴畫雙絕,與李貞蕓青梅竹馬,互通
音律書畫,兩情相悅。怎奈李氏之父李唐甚不得志,靠賣畫為生,嫌張尚無一官
半職,不許倆人婚事。一日,李唐之畫《萬壑松風圖》被蔡太師瞧中,不久招李
唐入太師府,任太師隨從。李唐突入豪門,受龐若驚,感激之下,便將女兒引見
太師。太師被李貞蕓姿色所迷,要納她為妾。李唐癡於揚名立萬,竟同意嫁女。
李貞蕓深愛張尚,抵死不從,稱只嫁張尚。太師以張尚作反畫為名,著開封府判
他充軍孟州。當時張尚老父雖是翰林圖畫院畫師,卻將一生心血,盡付在《清明
上河圖》上,正重病不起,張尚老娘也正染惡疾,實是護不得他。李貞蕓無奈之
下,答應蔡京送張尚老父老母終後,便嫁入蔡家。太師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
貞蕓卻帶著張尚雙親,私下逃至孟州,與張尚在那菜園子張青家成親,三年內先
後誕下兩女,正是現今林陸兩家娘子!李貞蕓生下二女兒後,張擇端突然病故,
張尚又是配軍,夫妻倆在孟州過得甚是清苦,無力扶養兩女。李貞蕓為兒女著想
,終於返回東京,嫁與蔡京做妾,並立誓此生不見張尚,只求太師赦張尚之罪,
給他一官半職,養活兒女。太師仍癡迷李貞蕓姿色琴技,便答應了,赦了張尚,
竟將這個擅書畫之人,提為槍棒教頭。衙內,您說好笑不好笑?」
高衙內「哎喲」一聲,擊掌道:「原來如此。李貞蕓竟是林陸倆家娘子的生
母,怪不得如此相像!那《清明上河圖》,據說先皇不喜,說是市井之作,但當
今聖上,卻求之若渴,當真是價值連城啊!張李夫妻為何不賣了此畫,養活兒女
?」
富安道:「據張青言,李貞蕓剛誕下二女兒,那《清明上河圖》便被人竊去
,下落不明。張擇端也因此急火攻心,不久便死了。」
高衙內「嘿嘿」奸笑兩聲:「我那太師老丈人,也是個風流人物,我作他女
婿,正合他口。富安,此番你功勞甚大!當今聖上癡於書畫,來日若能找回《清
明上河圖》,獻於皇上,龍顏必然大悅!」心中又想:「那李貞蕓雖近四十,仍
如花似玉,若能殼得她母女三花,平生再無憾事!但她是太師女眷,雖打入冷宮
,仍是太師之妾,此事只作意想。岳廟菩薩之願,怕是難還。」
富安見高衙內神色游移不定,問道:「衙內思念雙林,不知小的那計,可成
事否?」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不瞞你說,本爺昨夜已殼得林娘子和錦兒雙花,大稱
我心!」
富安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內盡享人間艷福!」
高衙內苦笑一聲道:「可惜仍未勾得她心,倒叫她走了。」
那干鳥頭笑道:「以衙內之能,此事只需趁熱打鐵,早晚與她完聚。」
高衙內點頭道:「說得也是。朝兒秦兒,快設下酒宴,再喚陸家娘子、暮楚
宛兒來,我要與富安暢飲一回。」
不多時,酒宴設好,張若蕓、朝秦暮楚並宛兒悉數在旁候著。高衙內坐在椅
上,一把抱過若蕓,手撫豐胸,淫笑道:「娘子可知,你家親姐並錦兒,昨夜與
本爺風流一夜,弄得我好生快活,此番你功勞不小!」
若蕓被她摸得氣喘,嗔道:「衙內殼得吾姐身子,自是稱心如意,可苦了我
姐妹倆個!」
高衙內笑道:「來日倒要與你姐妹大床共枕,方稱我意。」
若蕓羞道:「衙內果然得隴望蜀,也不知吾姐可願意否?」
高衙內道:「早晚與你姐妹完聚。你尚未試過雙飛之樂,倒叫你姐捷足先登
了。」當下一邊吃酒,一邊將昨夜與若貞錦兒雙飛之事,說與眾人聽了。
若蕓在他懷中嗔道:「衙內好生強悍,竟同時玩得倆個。」
高衙內淫笑道:「今日還要同時玩得五個!富安,你居功甚偉,待酒飯過後
,便將宛兒賞你,我與陸娘子並朝秦暮楚共玩。我們八個,便在這房內,大爽一
回!」
若蕓聽到要在富安面前與衙內和多女做那羞事,不由甚是緊張,嗔道:「衙
內,富安在場,妾身怎能做得那事,再說,朝秦暮楚是您女眷,妾身怎能,怎能
與她們共.......戲?」
富安也受驚道:「衙內折殺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內丫鬟!」
高衙內笑道:「有何不敢。娘子無須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見識本爺厲害。富
安,你玩宛兒一個,我玩她們五個,你我倒也比比,看誰先到那爽處!只是陸家
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卻碰她不得!今日天熱,我們這就全把衣褲脫了,先吃酒
飯,再去後房浴池共浴一回!」
若蕓聽他當眾人之面許她做妾,芳心頓喜,再不敢拂他之意。富安也只好惟
惟答應。
不多時,房內齊現八具裸體,八人裸身吃酒。當真是酒池肉林,荒淫無度!
*********************************
這廂如何極盡奢淫先按下不表。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攜錦兒逃離淫窩,倆女
悲悲怯怯,羞羞喪喪,一路只顧迴避路人眼光。
將近林府時,錦兒見間壁鄰舍神情各異,均以異樣眼光瞧著小姐,怕她支不
住身子,忙攙穩了她,沖鄰舍罵道:「看什麼看,我家小姐身體不適,有什麼好
瞧,真惹人厭!」
對門王干婆走出茶房,笑道:「哎喲,大上午的,錦兒姑娘發什麼火。大伙
關心娘子,才多看幾眼,既未做賊,為何心虛?」一番話只把若貞說得幾乎昏倒
。她羞紅上臉,低頭咬唇不語。
錦兒怒道:「什麼做賊心虛,你莫瞎了豬眼,亂嚼舌根!」
王婆倒也不怒,笑道:「老身不瞞姑娘說,貧家賣茶,叫做『鬼打更』,專
靠『雜趁』養口。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便猜個十分。」
錦兒驚得合不上嘴,若貞聽到此言,也驚得抬起頭來,顫道:「乾娘猜得什
麼?」
那王婆走上前來,撫耳輕聲道:「娘子莫怪老娘聒噪,你看你,只這一說,
卻先慌了。娘子平日,不曾坐轎,也不曾隔夜歸家。昨兒卻都齊了。也不知是哪
家貴人,轎抬娘子,今日方歸。娘子走得忒蹊蹺,回得恁蹊蹺,這俏樣兒,又似
被人收了三魂七魄般。怕是尋那捱光漢子,老身這猜可准?準時,送些棺材本封
口。」
若貞聽得眼眶含淚,幾要失聲痛哭。錦兒見狀,罵道:「老咬蟲!沒事亂攪
漿糊!我家小姐昨日雇轎省親,吃了些風寒,關你鳥事!若要四處說嘴,大官人
回來,剪斷你舌頭!」
那王婆卻怕林沖,忙道:「你這雌兒,恁地不曉事,老身又不是孫武子,只
是胡亂猜猜,何必惡語嚇我。」言罷氣乎乎得,轉身快步走了。
若貞神情恍惚,推門進宅。錦門閉上大門,倆女拉下窗上布簾,雙雙抱頭痛
哭。若貞哭道:「自嫁官人.......不曾受半點虧.......昨夜失
節.......如何對得住官人恩愛.......此番又著鄰舍生疑...
....那些醜話.......傳到官人耳中.......如何是好...
....」
錦兒也哭道:「小姐.......我們都是苦命人.......錦兒也
對不住張甑.......但小姐莫怕.......那些閒人.......
斷不敢亂說.......忍大官人生氣.......」
若貞又哭道:「若是那高衙內.......還.......還來滋擾.
......官人又不在家.......被鄰舍瞧見.......說也說不
清了.......」
錦兒顫抖道:「想他既已如願.......當守信才是.......只
恨二小姐.......為何這般陷害小姐.......」
若貞又抽泣數聲,想起往事,歎一口氣道:「妹妹她.......她出生
之時,爺爺突然病故,爹爹.......爹爹又是配軍,養不活我倆。我那娘
親,只得.......只得棄爹爹而去,賣身太師府。後來爹爹,便不喜家妹
,不教她琴棋書畫。故她打小與我不睦.......」
當晚,錦兒為若貞做了晚飯,又燙了熱水。若貞勉強吃了幾口,忽覺身子骯
髒,兩女相互洗淨身子,又痛哭一回,倒在床上,胡亂睡去。
錦兒慘失雛身,睡到半夜,不由坐起身來,想到張甑,又淒然落淚。若貞聽
到哭聲,也坐起身來,知她失身之痛,更甚於已,忙軟語安慰於她。
錦兒靠在若貞懷中,哭道:「小姐.......我本與張甑定下終身,如
今.......如今再配他不起.......明日我便與他軟斷情絲,再不
見他,此生只陪著小姐.......」
若貞知她痛處,緊摟著她,淚如泉湧,泣道:「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可
是.......你怎能一生陪我,終要嫁人的.......」
錦兒抬起頭道:「小姐,錦兒從未有半分怨你。我本是苦命人,失身於人,
也是天意。我意已決,明日,明日便去尋他,與他斷了關係!」
若貞見錦兒神情堅決,知她不願辱沒張甑,實是勸她不得,只抽泣不語。
第二日,若貞一身甚乏,睡得昏沉,竟睡過日頭,翻身下床時,早不見錦兒
身影,知她必尋張甑去了,只得幽幽歎一口氣。
正是:人間有情花失色,相逢時難別亦難!
***********************************
話說錦兒一早離開林府,去間壁藥鋪約見張甑。
那張甑與錦兒定下終身,這兩日心情大好,正在興頭之上。他忽見錦兒飄然
而至,不由大喜,忙搶近前來,正要搭訕,卻見錦兒一臉淒涼,雙眼哭得紅腫,
更不正眼瞧他,直楞楞地盯著前方。他不由心中慌亂,問道:「錦兒,你容顰不
好,是誰欺負了你,說與我知,定為你解氣!」
錦兒淒然一笑,率了率長髮,仍不瞧他,只道:「今日前來,是來....
...是來告訴你,那日我一時衝動,所說之話,全不做數,你們緣分已盡,從
此一刀兩斷!」言罷轉身便走。
張甑胸口如受棒擊,他心慌神亂,忙一把拉住錦兒,急道:「你.....
..你今天怎麼了,我做何錯事,便這般分手?」
錦兒羞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你快放手,拉著我幹什麼!我還要回去給
小姐做飯!」
張甑好沒來頭,怎肯放手,大聲道:「沒來由,如何便要分手?你且說個明
白,若是我做錯了,你萬般責罰便是!」
錦兒流淚道:「你沒錯,是我錯了,從今之後,你休再以我為念?」
張甑急道:「這,這卻是為何,你不說個分明,我死活也不放手。」
錦兒歎一口氣,一咬下唇道:「也罷,你既然想知緣由,今夜戌牌時,在牡
丹園相會,我自會說個明白。」言罷一甩手,淚奔而去。
張甑呆立半晌,如墜地獄。他失魂落魄,回屋倒在床上,心絞般傷痛,不由
昏睡半日。待午時醒來,忽轉念一想:「錦兒平日甚喜捉弄旁人,這回定是試我
誠心。想前日與她定情時,竟忘送她定情之物,故惹她生氣。若真要分手,為何
又約我去牡丹園廝會?」想罷,坐起身來,興沖沖取出家中銀兩。他不甚有錢,
卻取了十兩大銀,跑到鼓樓名家鋪子,買了一條黃金嵌玉簪子。一路小跑還家,
心道:「這條簪子,甚是精美,權做定情之物,錦兒必然喜歡。」
吃過晚飯,剛過酉時,他便耐不住了,兩步並一步,去牡丹園等錦兒來。
此時夕陽正紅,又適逢初夏,那東京牡丹園中,綠林參參,群花爭艷,當真
是金明池上三春枊,小宛河邊四季花。靄靄詳雲籠紫閣,融融瑞氣照樓台。
他在牡丹園來回跺步,心中叨念:「我曾在此間對牡丹仙子立誓,若負錦兒
,便死在牡丹花前。我既立此誓,定娶錦兒,終身不負!」只見天色漸晚,一抹
紅日墜了下去,張甑正反覆誦頌那誓,忽聽小宛河邊牡丹花林中,傳出一女子聲
音:「媽媽,蔡師師這名字實是不妥,不如改作李師師吧。」
這聲音清清揚揚,如和風撫柳,如清泉潤肺,直滲入他週身經脈,全身似要
飄了起來。張甑正求牡丹仙子賜福,心裡驚道:「天下竟有這般動聽之音,難道
真是牡丹仙子現世,可折殺我也!」
他轉眼便向小宛河邊瞧去,但見花林之中,隱隱約約,立一紅衣女子,容貌
只是隱現,但那亭亭玉姿,卓卓不群,已令牡丹失色,只看得張甑挪不動半步!
有詩為證:芳年聲價冠汴梁,玉貌花顏賽罕儔。要教龍顏貼香體,欲引群雄
盡折腰。
那女子是誰?正是:說開雁落花羞合,道破月閉魚倒游!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19 編輯
]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11-13 08:16
第十回 闖林府 慾火難斷 直爆得菊花怒綻(中)
話說藥郎張甑赴錦兒之約,夜候牡丹園,正向園中牡丹仙子誦頌情誓,忽聽
河邊花林之中,傳出一女子聲音。這聲音如玄女降瑤池,令他心神激盪,不由轉
眼瞧去。但見林中螢蟲飛舞,圍一絕色女郎。那女郎側身立著,他雖看不甚清,
但見紅妝玉顏,卓然不群,身姿似非凡類。衹這一眼,已看得他挪不動半步。他
自慚形穢,不敢逼視,衹豎耳傾聽。
聽那林中深處,又有一婦人說話:「蔡師師有何不妥,女兒為何要改本姓?
」這聲音,卻是一個上了年紀之人。
那紅衣女郎輕歎一聲,回話道:「那位太師爺位高權重,不也姓蔡嗎?李媽
媽,明日女兒開樓,牌上書這名字,莫叫客人笑話,惹禍上身喃。」
張甑聽得暗自納罕:「太師爺?莫不是蔡京蔡太師?她如何為了開樓,便要
更換本姓?真是奇了?」
又聽李媽媽言道:「女兒說得也是,既要在京裡立萬,便須處處小心。但為
何要姓李?」
那女郎道:「公孫道人早年告訴養父,說我姓蔡,但不說我生父是誰,衹說
我因孽而生,與江山社稷有緣,來日必得善果。我既是孽生,養父姓李,媽媽你
也姓李,便叫李師師吧。這名甚是順口,聽著讓人喜歡。」
李媽媽喜道:「女兒國色天資,藝技無雙無對,今個又取這好名字。明日開
樓,我與你招客,必叫那些好色男人,趨之若鶩,讓李師師之名,紅透東京。」
張甑聽到此外,心中頓時一涼,羞紅上臉,暗叫慚愧:「什麼牡丹仙子,原
來是個賣藝妓女,慚愧啊慚愧!」
卻聽李師師言道:「世俗的,我卻不接不見。公孫道人法術通神,做不得假
的。女兒既與社稷有緣,便不為錢財賣藝,定要在東京打下一片天地。媽媽你且
聽好,女兒衹去會那王公貴族、英雄好漢、重情重義之人。非此三者不見,不可
墮了身價。還有一則,來者無論是誰,需繪得一手好畫!」
李媽媽歎一口氣道:「都怨那道人說道,你又何必與錢財過不去?那三者,
加一手好畫,你倒哪裡去尋?」言下甚是不喜。
李師師道:「媽媽不必多言了。明兒便傳話出去,就說女兒初來東京,不求
黃金白銀,月樓設簾,衹會有緣人。當真有緣,可得入簾見我身上花繡。到時女
兒自行選人,媽媽衹管迎客便了。」
李媽媽道:「若你選不對人,那《清明上河圖》,不白獻了?」
李師師道:「我心中有數,不見到上上之人,不獻那圖。」
李媽媽念叨道:「也不知那道人,所說可准?莫騙了女兒,到頭一場虛空?
」
李師師道:「媽媽,天也晚了,我們回去吧。明早御街樓前,就掛李師師牌
匾。」
張甑聽到《清明上河圖》,吃了一驚,心想:「那可是當年張擇端大師手笑
,蜚聲天下,這李師師,可真有些來頭!她這番賣身,端的與眾不同。雖在青樓
,卻志存高遠。」
想時,紅衣隱去,不見蹤影。他正尋思李師師之語,衹聽背後一女歎道:「
唉,你還是來了,可候得久了……」正是錦兒。
張甑激動之下,轉身便將錦兒攬入懷中,錦兒卻推開他,冷言道:「不可,
你我緣分已盡,此生勿再以我為念。」
張甑聽她口氣堅決,甚是驚訝,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從懷中取出那嵌
玉金簪,遞與錦兒手中,笑道:「錦兒,你莫唬我。這條金簪,雖不是罕儔,但
也甚是精美。你且戴在頭上,原諒小生這回。」言罷作一長揖。
錦兒低頭瞧那簪子,突然痛哭道:「你……你又何必如此……我已是殘花敗
柳,不乾淨的人……你,你忘了我吧……嗚嗚」
張甑聽得如中雷擊,顫道:「錦兒,何……何出此言?」
錦兒一咬下唇,淚眼瞧他道:「千真萬瞧!我是不潔之人,自己都不瞧不上
自己,你這回曉得原由了!」言罷轉身就走。
張甑一把拉住錦兒袖擺,急道:「卻是因何不潔,今兒你務必說個明白!」
錦兒立住身,抽泣道:「我已非處子,這下如你意了!」接著,便將遭高俅
之子強暴一事,告訴張甑。她衹說自已被高衙內女使騙入太尉府,卻將林娘子之
事,略過不提。
張甑聽得臉紅一陣,青一陣,咬牙切齒,心中直把高衙內罵了千萬遍,待錦
兒哭述完要走時,內心早已下定決心。他拉過錦兒雙肩,也哭道:「錦兒,你當
真受苦了!萬般不是,衹怨高衙內一人!我張甑孤兒一個,自與你相交,便定下
志願,非你不娶!此間多說無宜,走,你這就與我回去,與你成親!」言罷,也
不顧錦兒意願,拉著她便往家奔。
牡丹園離張甑藥鋪也不甚遠,倆人不時即至,張甑推開舖門,拉著錦兒邁入
內堂。衹見臥房內除一床一桌,也無別物,衹一神龕掛於床邊墻上,供著神農塑
像。
張甑拉著錦兒站在神農像前,突然雙膝跪地,磕頭道:「神農在上,受小生
一拜!你嘗盡百草,知人間苦味。小生與錦兒,自小孤苦,兩情相悅,不求顯貴
,甘作貧蕓薈草。小生無論錦兒受何委屈,絕不嫌棄於她,誠心相待,此身不負
,若違此誓,天地不容!」言罷連磕三頭。
錦兒聽那誓言,頓時淚如泉湧,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節失
德,你為何……為何對我這般好……」
張甑輕捧臻首,見錦兒淚顏如花,玉唇如蘭,色憐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撫
乳,張口便去吻他。
錦兒豐乳受襲,一驚之下,忙推開他,避過臻首,站起身來。她茫然地望著
眼前男人,見張甑也站起身,一臉愧疚,但一對眼睛盈滿著溫柔,正怔怔地和自
己對視。
「張甑,你……」錦兒低語一聲,見他一臉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愛自己啊
,一時憋不住,做出逾越事來,實是人之常情。讓她不忍說出半句嗔怪之語,心
道:「難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殘花,今夜便隨他一回,權當報答,也不妄他一
番深情!」
想時,一衹豐滿絕倫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驚之下,她本能地張開嘴巴,
輕呼了一聲。張甑藉此良機,一根火熱的舌頭闖進香腔,將她頑抗呼聲全然封閉
住。錦兒不由嬌軀發燙,終於展放櫻桃小口,與他吻做一處。倆人情恣意切,一
邊吻著,一邊雙雙站起身來,摟成一團。
長吻多時,錦兒纖手輕推,嗔道:「你且閉上眼睛,我自報答你。」
張甑聽言,一顆心怦怦亂跳,即刻閉眼。錦兒收淚,一咬下唇,下定決心,
輕輕解開衣帶,片刻間,衣裳盡去,竟不著片縷。
待張甑睜開眼時,驚見整具完美無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但見
她腮兒紅通通,臉兒粉瑩瑩,胸兒奶翹翹,腿兒白生生;又見錦兒那羞處,窄湫
湫、緊搊搊、紅鮮鮮、黑稠稠,不知是什麼妙物。他初見女子胴體,不由全身熱
火蒸騰,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兒,緊盯著她那羞處。錦兒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溫柔中
漸起變化,變得異常熾熱灼人。她又驚又羞,心跳開始加速,緊張得竟說不出話
來。
倆人就這般對望,更沒有說話。突然間,張甑的臉再次湊近前來,當他那溫
暖嘴唇觸及錦兒時,她惶惶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兩片朱唇剎時又被他封蓋,那
根靈動的舌頭,不住在她腔內翻滾撩撥,叫她避無可避。那熱情誘導,還有從乳
房傳來的陣陣快感,終讓她臣服,不自禁地貼身迎合,回應他的熱吻。
張甑此番吻得異常熾情狂熱,一邊和她親吻,一面把玩乳房。他手雖不甚重
,錦兒仍是感到五根威力,時而揉捏,時而推擠捻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
說不出的美好。
強而火熱的愛撫,還有那強烈的男兒氣息,讓她神經受刺,幾要昏暈過去。
無可否認,張甑的愛撫讓她陶醉,完完全全墮進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嶄新快感,將她欲焰全然挑將起來。她的意志緩緩消失,再提
不起任何抗拒力量。兩條優美的胳臂,亦在不覺間環上男脖,牢牢箍住他頭頸,
生怕他就此棄她而去,抹滅了這難忘感覺。
錦兒雖已非處子,但一顆芳心仍顫抖著,開始胡思亂想。想到等會兒將要發
生之事,竟然感到有點兒期待,可又有點兒害怕,心情雜亂而無章。就在她雜七
雜八間,張甑突然抽離嘴唇,用掌抽臉,悔道:「你看我,這般唐突!未到那洞
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
錦兒淚眼圈紅,拿住張甑手腕,搖搖頭道:「張甑,我不怨你……我這身子
,本是你的!你適才說道,不嫌棄我的!怎麼這麼快,便就忘了。」言罷,將張
甑之手,拉向豐胸。
張甑喘著氣,將她一衹渾圓飽滿的豐乳緊緊包容住,那種美得叫人發眩的感
覺,使她細細呻吟了一聲。
欲潮包裹,她已經完全沉醉。錦兒對張甑鍾情已久,衹想仔仔細細品嚐他的
每次愛撫和親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無度地享受她的身體。
片刻間,強烈的快感猶如排山倒海般,錦兒根本無法抵擋,衹能隨波逐流,
任他擺佈。他的舌頭,貪婪的指掌,令她渾身充滿色望。她終忍不往,口裡綻出
誘人呻吟,雙手緊掐男人堅實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燒,淫水
同時漫溢,滋潤了正在發熱的陰道,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張甑更是慾火中燒,急急脫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內那般高大帥猛,有如白面書生,身體不怎麼強壯。但皮膚白白
淨淨,卻容易給她帶來安全感。當她終於首次看到張甑那活兒時,內心微感失望
。他那陽具也沒想像那般完美,長不甚長,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
他那活兒比那淫徒,確也差得遠了。但他是我愛之人,再怎麼差,我都不在乎。
」這念頭衹是一閃而過,再看張甑下身,他那肉棒雖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翹翹
挺得筆直,尤其那顆頭兒,極似烏龜的腦袋,心想難怪常聽人稱作龜頭。
張甑呆呆鄧鄧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將她抱上床來,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壓
著她,不住親吻她頸窩,挑逗那敏感耳根,還在她耳邊說著情話,讓她的渴望越
來越強烈。赤裸的接觸,使她既舒服又感虛弱無助。
錦兒清楚聽見他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喚,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錦兒,你真的
很美。肌膚又滑又嫩,抱著你忒的是好!」還沒說完,大手又移至乳房,溫柔撫
玩,隨後用手肘撐起身體,又再重重壓下,險些將她壓得窒息。
就這樣移動一下,已低下頭來,整個腦瓜子埋進那乳溝裡,雙手分握一對渾
圓腫脹的奶子,同時開始親吻,還不時舔舐那顆敏感的乳頭,直到他張開嘴巴,
含住那嬌嫩頂端時,一股難言的快感,剎時在她全身迅速擴散,當她才喘得一口
氣,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觸那隱密桃源。張甑用手指愛撫那淫核時,她如被閃
電擊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顫抖搖動。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進人家那裡,還不停摳掘
!」在他肆無忌憚的採掘下,鳳穴裡的空虛感變得越來越強烈,令錦兒感到羞不
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塗之際,張甑竟然停了下來,再次趴回她身上,雙手
用力抱緊她,在她耳邊喘著大氣,急道:「給我?我要你!」濃厚的男兒氣息打
進她耳孔,癢癢的讓她有點耳聵。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開聲回應。張甑將她兩條大腿往外分,佝
僂腹肢,用燙熱龜頭碰撞那柔嫩穴門。
錦兒芳心狂跳,也知即將發生什麼。張甑胡亂擠挺,卻因偷吃著急過於緊張
,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反弄得錦兒更加難受,讓她更渴望他馬上進入她的身體。
「阿甑……」錦兒雙手圍上他脖子,輕喚一聲。
「錦兒,你幫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他粗嗄的聲音又再響起。
錦兒被那堅硬活兒不停親吻著玉門,那種感覺比之熱吻更來得熾盛火辣,更
讓人暈眩。聽到那話,錦兒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緩伸手到他胯處。當她
生平首次握住張甑那根又燙又硬的小寶貝時,整顆心嚭嚭地跳個不停,幾乎要從
口腔跳將出來。
錦兒真想大罵自己一頓。第二次和男人做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臉,不但主
動用手去摸那活兒,還無恥地為他引路。實在太丟人,太過淫蕩了。
張甑在她牽引下,肉棒輕鬆撐開那羞處,一分一寸的徐徐往裡面推進。他那
陽具並不甚大,錦兒又受高衙內那驢般巨物開墾過,小穴很容易便容下肉棒。輕
微的進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內那神物帶來的爆滿脹塞感,雖差得甚遠,卻也讓她
有些期待。
雙腹相貼,讓她很快清醒過來:「啊,怎這般便盡根了……尚及高衙內一半
!」她睜大眼睛,禁不住搖頭呼叫了一聲:「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內,一股叛逆羞意,直傳到脊髓的反射中樞,令鳳穴產生強烈收縮
,一陣接著一陣,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錦兒,你那裡動得這般凶,可覺難受?」張甑憐惜地盯著她說。
錦兒頓時一臉緋紅,剛才那陣痙攣,實是因高衙內而起。她搖了搖頭,輕聲
說道:「我不難受,你衹管享用便是。」
此時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內強暴她時,那股充實的脹爆感,簡直超乎常人
,遠非張甑可比。一想到高衙內,她頓感又是驚懼,又是刺激。張甑粗魯地捧住
臻首,用嘴唇堵住雙唇,下身開始抽送起來。
「嗯!」這抽送雖遠不如高衙內強悍,但龜頭磨蹭肉壁的感覺仍相當美妙,
她希望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這個方式肏弄她。
片刻之後,錦兒衹覺越來越美,淫液也越來越多。不知不覺間,口裡開始發
出急促而丟人的春吟,一面晃動身子,迎合著他在自己羞處進出。
張甑動作逐漸加快,似乎不想讓她有喘息之機。他用力親吻她,手掌貪婪地
把玩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衝擊著她,令她渾身燃燒起來。衹能用身體緊緊攫
住他,呼喊著他的名字,心中卻漸漸幻想起高衙內那根巨物。
張甑激動地抬起頭來,望著那張美得讓人心悸的臉孔,腰板一挺,龜頭立即
又擠進桃源裡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錦兒發出一聲細碎的嚶嚀,隨覺肉棒猛的一個深進,整
個甬道已將外物包裹住,接著而來的,卻是一記接一記的無情抽送。
張甑拋卻溫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露首盡根,瘋狂地做著抽送運動,如此
便是一百抽。
錦兒在洶湧澎湃的進擊下,幻想著別根陽物,開始感到越來越美,越來越見
舒服:「他那長度確遠不如高衙內,龜頭也遠沒衙內的碩大肉厚,粗度更是差強
人意。但我愛他,愛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
錦兒不能否認,高衙內的粗長,確實能帶給她一種瘋狂衝激,尤其每下深投
,總會戳刺著深宮,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將她的慾火挑得陰水噴薄而出,讓她迷
醉其中。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內肏得高潮迭起,奸至脫陰。張甑卻不一樣,根
本無法觸及花心,衹能依靠幻想,去追高潮。
「錦兒,你對我說,我定要娶你,不讓其他男人碰你!」
張甑瞪視著錦兒,實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奮力抽搗。
「我……我現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點,求,求你!快……再
快一點……別停!」
錦兒給他連連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內那巨物,渾身抖動個不停,禁不住用雙
手抱緊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張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面把玩豐乳,一面加緊抽送:「你是屬於我的,
永遠是我的女人,不要離開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丟給我。」張甑咬牙切齒道:「丟給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時,張甑突然加快了節奏:「官人要射給你了,抱緊我……」
「阿甑……別,不允你射進去!」
強烈的洩意從張甑的深處萌生,讓他渴望的高潮即將要來臨了。這是張甑第
一次與女人做愛,他還知錦兒此時直值高潮邊緣,實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
錦兒,對不起,我要射了!」
錦兒實不想他此刻就射,雙手緊緊抱著男人,動情地呻吟著:「阿甑……我
……我還沒到……不要爽出,等一會!求……求你……」
還沒說完,溫熱的種子已撒在錦兒體內,張甑攀上歡愛巔峰,直衝雲霄,向
燦爛星空奔去!錦兒順從地用雙手纏繞著他,感覺體內陽具一抖一抖的噴發著滾
燙的精華,也不知他洩了多少,衹知道他不停洩陽,一股接一股,終讓她感到男
人肉棒劇烈抖動,噴出最後一滴陽精。尚未達到高潮的她,卻不想就此終結,仍
是用盡氣力抱緊他,無助地扭動著傲人的身體,渴望繼續愛撫。
時間過了老長,錦兒見張甑任無動靜,她吊在半道,不覺略感不滿。待從激
情中恢復過來,發覺張甑已不再愛撫她身體。
「唉。」她歎了口氣,心道:「我已報得他的恩情,還多想什麼。我是不潔
之人,衹此一夜,終不能與他廝守……」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
他懷裡,與他雙雙沉入夢鄉。
古人有首《還情詩》,單表這場恩愛:青山隱隱水迢迢,夏初春深花未凋。
淫情汲汲身俱醉,愛液滋滋欲難消。雲雨蜜意酥似髓,為報郎恩膠似漆。癡人盡
享還情夜,玉女何處結善姻?
錦兒還情報恩,終與張甑交合。卻不知隔壁林府後院,這晚更有一場艷事發
生,是何艷事?嗯,
有一首《後院詩》為證:煙繞浴水月籠沙,月夜強闖婦人家。良女不念失身
恨,隔屋猶唱後庭花。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19 編輯
]
作者:
speaker
時間:
2012-11-29 23:25
第十回 闖林府 慾火難斷 直爆得菊花怒綻(下)
何言「隔屋猶唱後庭花」?諸位看官莫急,話分兩頭說。
再說京城第一美婦林沖娘子張若貞。當晚錦兒告假去會張甑,若貞含淚許了。
她失身高衙內,又害了錦兒,一時憫愧神傷,丟了魂去。
待錦兒走後,她獨坐床前,只覺孤獨無依。此時窗外月朗星稀,夜蟲唏吟,
更增淒涼之意。諾大的房間原本是與林沖恩愛之所,如今身已不潔,更遭鄰舍嫌
疑,不由深感愧對夫恩,這日子可如何熬。
若貞心下淒苦難熬,靜心不得,如開了醋醬鋪,鹹的,甜的,酸的,苦的,
一發都滾出來。她淚水又出,軟軟躺在床上想早點安歇。誰知一躺在床,前夜被
高衙內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獨自哀歎:「想爹爹當年,本是作畫之人,
無半分槍棒本事,只因娘親賣身太師,這才做得教頭。爹爹時常念叨,來日嫁女,
定要嫁個好本領的,方才護得家眷周全,故將我嫁與沖郎。不想我家官人雖使得
一手好槍棒,卻也護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內突施強暴,失身失德,卻
又不敢說與官人知……我的命……竟這般苦……」
一想到高衙內那驢般巨物,猶如魔咒上身,羞處竟不自禁地發熱起來,又想
:「衙內那活兒,卻也太過粗大強橫,那日在妹妹家,他強索我身子,變換多少
姿勢,他竟又為了我,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以致害病……後在他府中,竟
又被他淫戲一夜。他雖是強行索取,但兩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
般快活……」。
她面紅耳赤,一顆心跳躁不安,只覺身體有些不適,似病非病,似痛非痛,
似癢非癢,卻總覺不甚舒服。那晚與高衙內盡試二十四式之景如淫畫般緩緩浮現
眼簾,這不適便更加重了。
若貞剛二十滿三,正值含春妙齡,慾念理應非常強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
林沖肉棒也不甚大,平日癡於槍棒軍務,不近女色,即使偶有興致,也是月餘方
行一回周公之禮,且按圖索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來直接玉龍搗淵,點到即止,
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無享受可言。倆人相守三載,若貞竟未懷得兒女,實
與此有關。
早在岳廟求子受辱之前,她便與林沖月餘未行過房事。岳廟事發後,也不知
林沖是否心有嬚縫,竟又連月未與她歡好。一妙齡少婦,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終
於兩度失身強悍淫徒高衙內,他那床技手段,怎麼不令若貞有所觸動。那日在陸
謙家中,那淫徒雖對她施以強暴,但那活兒端是神物,那交合之術,又極盡手段,
雖最終未得洩陽,卻讓若貞平生第一次暢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
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日在太尉府中,雖仍是受迫與他歡好一處,但那霸
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變的交合姿態,更是讓她抹之不去,閉眼即現。一想
到那一整夜的銷魂熬戰,從傍晚直至深更,長達三四個時辰,變換二十餘姿態,
後又與錦兒共效于飛,倆女竭盡所能,才讓他將固守多日的陽精爆洩體內。那晚
失身,雖是受迫,卻當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貞雖深愧林沖,但身體自來敏感,不由憶景生欲,一股躁動之火從心裡猛
然升騰,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蛇行走全身血脈,一層香汗透體而出,下身酥麻
的感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湧而來。
她越想越怕,只覺燥熱難當,勉強從床上坐將起來,口中羞羞念道:「怎麼
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一壓。」
想罷脫去雲裳肚兜,放在床上,赤著身子,轉入後堂浴室。見錦兒早燙好一
大鍋浴水,便盡舀入浴桶。這浴桶甚大,足夠兩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攪和舒
適了,在熱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嬌氣,緩緩邁入桶中。
浴房內煙霧繚繞,花瓣漂於水面,若貞香體浸入浴水,熱氣盈身,孤獨感頓
時盡散,但體內那份不適,卻難以遣散。此時四下裡既無旁人,若貞便無所顧忌,
自顧自地回憶,腦海儘是兩度失身之景,彷彿又回到陸家臥房與太尉府中。高衙
內那強橫巨物,那無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記記有力抽送,一句句
淫聲浪語,一次次激情熱吻,竟如重播一般,攪得她頭昏目眩,全身燥熱,不由
雙手輕撫碩乳,想要舒緩體內積欲。
她自顧自地輕揉碩乳,更覺腦中淫思難斷。想到前夜為高衙內賭賽「首位交
合」,當時她雙手並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碩大前端,羞處卻被男
人舔食,雖竭盡全力,仍是比衙內不過,最終還是輸了,只得自坐蓮台,自行失
身。她不由雙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這是怎麼了,衙內那活兒
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
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
…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
她想到林沖,更覺緊張羞愧,全身顫抖,雙手便去捏那乳頭,頓時麻癢難當,
雪乳膨脹欲爆,乳頭俱硬。「嗯!嗯!」她重重地哼出聲來。她悶哼多時,仍散
不去體內燥熱,口中不覺罵道:「我……我怎能這般淫賤,不顧官人。」
當下便右手撫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衝醒自己。她一瓢瓢
淋在頭上,卻覺如水澆油,更助火勢,體內所積壓羞辱和慾火只是更重更強。
若貞著實難以消火,索性將瓢兒丟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紅自語道
:「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棒,壓一回火……」言罷站起身來,
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著浴棒,插入雙腿根間,緊貼肉穴,頓覺週身酥麻,如貼
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她又緩緩坐於桶底,雙腿交叉,將浴棒緊緊夾實。
那浴棒長近尺半,粗如人臂,與高衙內那巨物一般粗長,頓時令她又去想兩度失
身之景,心中雖然羞愧,口中卻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
旁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想罷,右手來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
擦風穴,頓時全身舒適,口中春吟有聲,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時已心無旁騖,只顧自給自慰,春吟陣陣,一身雪白胴體,也逐漸泛紅。
卻不知浴房門簾,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雙色眼,凝神窺視聽吟。
那人是誰,說不得,正是高衙內!
有首好事詩單表這段孽緣:淫徒施技攝女心,餘溫撩發貞婦魂。慾火難斷食
知味,色膽包天盡窺春!
***********************************
高衙內如何入得林府?原來自林娘子脫身太尉府,那花太歲既嘗妙物,怎能
就此甘心,雖整日與若芸並五女使淫亂,但他心有旁系,便洩不得身,到不了那
爽處。
今日吃過夜飯,這登徒子又與眾女共浴,令若芸坐於跨間,背靠著他,自行
用屄穴套那巨物,五女使一絲不掛,在水中為他按摩週身肌肉。
高衙內雙手從背後把持若芸那對豐乳,大棒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卻心不在
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
若芸早到巔峰,已是無力再戰,那五女使也是被淫戲一日,無人再敢接戰。
若芸知再這般下去,必被肏到昏死,又聽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覺心中有
氣,她雙手扶住男人撫乳的雙手,屁股輕抬輕放,嗔道:「衙內兩日來,肏得我
們全都要死了,卻不得洩身,口中只顧念著姐姐。衙內常自誇色膽包天,肏女無
數,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沖又不歸家,只姐姐並錦兒守房,為何無膽去林府廝
會姐姐,卻把我們作姐姐替身?」
高衙內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從水中站將起來,抽出巨物,淫笑道:「
你莫激我,正想此事呢,朝兒秦兒,速與我更衣,這就去會林娘子!」
若芸脫得身子,喘口嬌氣,嗔道:「衙內莫要生氣,實為您好。若我姐當真
食髓知味,今夜衙內當馬到功成!」
秦兒一邊為他擦身穿衣,一邊憂道:「老爺吩咐過,莫再滋擾於她。少爺不
怕老爺責怪?」
高衙內早耐不住性子,只道:「你們休要再勸,當為我嚴守此秘,不得讓老
爺知曉,若走漏半點風聲,當心腦袋!」
若芸並五女使胴體哆嗦,齊唱喏道:「我等自當緊守口風。」
當下高衙內穿戴整齊,見天色已暗,便獨自一人,趁著夜色,向林府邁去。
他雖大膽,心中卻想:「錦兒尚在家中,要拿她倆女,實是不易。若錦兒尋
人求救,端的麻煩。但我這活兒瞥得著實難受,好歹也要偷著進去,再奸林娘子
一回!」
正想時,天已入夜,不覺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時週遭店面均已閉門,路
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來,遠遠瞧見林府門開,錦兒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
片刻不見蹤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這般晚了,錦兒卻偷偷出門,
取大路走遠,必然晚歸!」又想:「若是敲門,那美嬌娘必然不開,左右四下無
人,便從後院翻牆入府!」想罷,轉至後院牆邊,翻入林府後堂。
高衙內轉至前堂,輕輕穿過器械房,便至林沖臥房門口,見裡面燈火通明,
心中更是驚喜不已:「她定在家,這番不算白來!」想罷輕輕掀起門簾,把眼窺
向房內。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熱難安,從床上坐將起來,只聽她口中羞羞念道
:「怎麼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
一壓。」言罷便急著去脫雲裳肚兜。但見她粉臉紅紅,急急解衣,恰似脫與他看
一般,心中狂喜道:「這美娘子自言身體不適,顯是思春!難道知道我要來,便
自行脫衣洗浴?端的是好!」想時,林娘子已脫得不著片縷,但見人如赤身嫦娥,
碩乳起伏顛顫,羞處黑澤濕滑,雪膚粉嫩光滑,香汗如油抹體,端的誘人無比!
高衙內連日肏女,不得洩身,此時又見佳人胴體,那神物更是粗如巨杵,幾
欲撐破褻褲。正要掀簾而入,卻見若貞轉入後堂浴房,便輕輕邁入臥房,拿起床
上肛兜褻褲,放在鼻上猛嗅,只覺一股女體幽香入鼻,大喜道:「這便是林娘子
與林沖共枕之床了,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無衣護體,定能在林沖床上,再度
盡興肏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後庭屁眼,方稱吾意!」想罷,竟在林沖床邊,
將一身衣物脫去,再將林娘子的貼身肛兜褻褲,纏於下體雄壯巨物上,以增淫興。
他手持巨物,輕掀浴房門簾,便見張若貞一絲不掛地在浴房內兌水,又向浴
桶中撒下花瓣。那對碩大雪乳在運動中,顛遙顫動,誘人之極!便要闖入,卻又
想:「這般強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觀美人洗浴!」
只見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顧自地輕揉碩乳,姿態甚是幽雅動人。又聽她念道
:「我……我這是怎麼了,衙內那活兒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
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
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
高衙內慾火剎時升騰,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雖兩度失身
於我,卻只把我來叨念!」
又聽她春吟陣陣,口中言道:「我……我怎能這般淫賤,不顧官人。」
高衙內手搓巨物,心道:「待會兒叫你更加淫賤,忘了你家官人!」見她舀
水澆頭,心中笑道:「你慾火上身,如何澆得滅去!」
果聽若貞羞紅自語道:「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棒,壓一
回火……」高衙內心中狂喜:「她要自撫,這待美景,不可錯過!」只見她左手
自搓雪乳,雙腿交叉,將浴棒緊緊夾實,坐於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內略
作幻想,也無大礙,官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
高衙內更是狂喜:「她竟以浴棒自慰,以我助興,當真超出想像,今夜當輕
松奸得她!」只見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搓乳,右手來回抽送浴棒,令棒身
摩擦風穴,口中春吟有聲,雙眼微閉,已渾身忘我。高衙內一邊用她那肚兜褻褲
搓那巨物,一邊俏俏掀起門簾,攝手攝腳,走至美人婦身側,雙手撐住桶緣,低
頭向水中瞧去。便見水中花瓣隨波浪起伏不定,一根粗大浴棒,正插在若貞雙腿
根間上下來回磨穴。
若貞卻不知惡人早至,緊閉著鳳眼,右手加速抽送浴棒,眼前全是被高衙內
那巨物恣意抽送之景,下體春水刷刷湧出,左手搓得雪乳泛紅,乳尖硬起如石。
高衙內此時與她已近在咫尺,詳見這絕色尤物用浴棒自慰,又聞到女體幽香,
縱是他閱女無數,也是心蕩不已,正欲施強姦,卻聽她口中嗔道:「衙內……你
那活兒……恁過粗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強得也得恁多……你這般持久,弄得奴
家舒服死了……原來交歡……竟是如此快意……卻叫奴家……如何對得住官人…
…」高衙內狂喜難當,不由瘋狂擼棒,又聽她浪道:「嗯嗯……便是這浴棒……
也抵不住衙內那活兒……嗯嗯……叫奴家……如何是好……嗯嗯嗯……」
高衙內正要合身撲入浴桶,卻見她將手中浴棒抽出雙腿,突然站起身來,如
出水芙蓉一般,濕軀向前趴下,左手撐在前方桶緣之上,怒挺雙峰倒掛胸前,纖
腰彎下,將雪白肥臀向後高高聳起,直聳於高衙內眼前。纖長右手從雙腿間全後
伸出,竟伸至那嫩紅鳳穴,口中念道:「浴棒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
只聽她那濃重喘息聲起伏不定,右手輕摳鳳穴,屁股微聳,一股股春水順著
手指溢出,在屋內燭光照耀下,發出淫穢之極的光芒。
此時若貞緊閉雙眼,小嘴如鯉魚般張開,嬌喘連連,臉上已呈肉緊之態,與
以前矜持姿態完全叛若兩人!她正處於煎熬之中,眼中全是與高衙內交歡之景,
全沒留意春光大現,自撫浪態已盡收男人眼底!
她右手纖指急急撫弄陰蒂,中指深入鳳穴抽動扣弄,春水氾濫成災,不斷外
溢,發出晶瑩光澤。看她這般情慾難忍,騷態盡露,高衙內雙眼赤紅,急吞數口
饞液。若非這場景實難一見,他早邁入浴桶,將她姦淫。此時若貞雪白貝牙緊咬
下唇,嬌翹的瑤鼻急促的呼吸,俏麗的臉龐因情慾而桃紅滿面,肥白屁股不停後
聳,口中呵呵有聲,輕聲浪吟。
她不知惡人近在咫尺,春吟如潮: 「啊……呃……好爽……用……力……
衙內……奴家要……呃……」
豎耳聽見這番浪吟,高衙內不禁肉棒大動,就要發威。卻聽那春吟聲不斷放
大:「呃……舒服死了……啊……
嗯……呃……好棒……呃……快……奴家好癢……奴家……要丟了!啊……」
只見若貞雙手把住桶緣,雪臀高聳,全身陣陣痙攣,鳳穴如花般綻放,就要
潮吹。高衙內再難忍受,知道是時候了,便解下纏棒的肚兜褻褲,猛得跳入桶中,
雙手把實纖腰,也不讓她稍作反抗,便將怒挺巨物,衝著怒放的花穴,一股作氣,
直肏個盡根而入,只聽「撲哧」一聲,巨物前端正中靶心!
若貞正值高潮,突覺身後來人,纖腰被人強行握住,不由大驚,正要扭臀反
抗,卻被一根驢般巨物插入深宮,頓覺空虛盡散,那等充實舒爽,又怎是手指可
比。她尚來不及扭臀反抗,巔峰卻至,肥臀不覺向後急聳,將整根巨物吞入,只
覺子宮盡透,全身如遭電擊,方知又遭男人強暴,她不知來人是誰,但那活兒,
竟與高衙內那陽具一般粗大,不由眼前一黑,幾要羞死過去,頓時尖叫道:「是
誰?不要!不要啊!」尖叫聲中,陰精卻再收不住,從深宮噴出,直潵在男人大
龜頭上,燙得高衙內爽入雲霄!
正是:淫徒施暴淫人婦,入穴即享高潮身!
***********************************************************
那花花太歲只一肏,便肏得美人婦丟身,不由得意忘形,雙手向前一撈,握
實那對吊垂大奶,淫笑道:「娘子既喜我這活兒,又何必自慰,本爺自當如娘子
之意,隨叫隨到!」
若貞正爽得昏昏沉沉,忽聽是高衙內聲音,不是他人,心中稍安。她只覺鳳
穴補那巨物插得飽脹欲裂,急喘幾個嬌氣,調勻呼吸,扭過臻首,見果是高衙內,
不由急擺香臀,哭道:「衙內……您怎闖進奴家屋中……快快放了奴家!嗚嗚!」
高衙內把那巨物死死抵住深宮,也不抽送,只淫笑道:「娘子洗浴之態,我
已盡瞧入眼。娘子自撫香軀,口口聲聲思念我那活兒,本爺怎能獨守家中,不顧
娘子?」
若貞突遭強暴,又被他窺聽得隱私,當真羞不可言,鳳穴陣陣夾緊,更是狂
晃肥臀,想要擺脫,哭道:「不是的,衙內誤會奴家,快快拔出那活兒。這是我
官人家中,可羞殺奴家了!」
高衙內站在浴水中,淫笑道:「娘子口中所念,我已聽得清楚,卻來說嘴。
今夜正要在你官人家中與你尋歡,讓娘子盡知交歡之樂!」言罷哪由她反抗,
雙手搓實那對大滑乳,入手只覺乳頭堅硬之極,巨棒便在桃源內如搗蒜般抽送起
來!此時桶中浴水剛剛及臀,他猛力收腰聳臀,直弄得浴水翻湧,浮上雪臀,一
片片花瓣停在雪臀之上。
若貞鳳宮內淫精密集,被他這一番大抽大送,只聽「唧咕」水聲大作,那對
大陽卵不時「啪啪」拍擊陰戶,一時羞處空虛盡得滿足,端的爽飛天外,內心卻
羞得無地自容,心道:「今夜丟盡了臉,竟被他這般強暴,又這般舒服,如之奈
何!」她又遭強暴,更被抽送得全身大晃,難以反抗,只得雙手扶穩桶緣,仰起
臻首,濕淋淋的一頭黑亮秀髮披散至雪白腰際,肥臀自行向後微聳,暗自迎合於
他,只求快快了結。
高衙內見她輕易投降,更是得意洋洋,又察她已是慾火焚身,也不收力,更
加重抽送,直肏得「啪啪」之聲響徹浴房。
「啊喲」,若貞只覺股溝欲裂,羞處竟似要被那巨物搗成兩半,大龜頭刮擦
穴肉,次次帶得陰肉翻出羞穴之外,雙乳又被他揉成一團,身子被撞得次次前傾,
強烈的撞擊直衝她心房,心知男人已近癲狂,如何反抗得了!高度敏感的神經使
她全身頓生極強反應,幾要倒在桶中,忙咬緊一束濕發,趴實桶緣,隱住不倒,
隨後向後力挺肥臀,以示不屈!
高衙內見她肥臀聳得老高,心中大樂,腰勁使出,便聽「滋!」的一聲,濕
漉漉的巨型肉屌盡根貫入鳳宮,直插得淫水四濺!
「啊啊啊!」一次次透體般力道的插入讓她咬不住濕發,嬌呼出來:「衙內
不要!不要!啊喲,好重呀,求您,緩些!一點都不憐惜奴家……奴家會被您…
…弄死的……」。
高衙內卻正在興頭,如何緩得下來,卻抽得更勁!只聽肉擊聲大作,但見花
穴外翻,淫水與浴水相混,令若貞爽翻天外。若貞雖受強暴,卻也不由春吟大作
:「啊……啊……好舒服哦……啊啊啊,輕點……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啪!啪!」高衙內不等她言畢,左手攬住那對豐滿絕倫的怒聳奶子,腹部
恣意撞擊她肥白聳彈的屁股,右手已拿起水瓢,舀起浴水,將一瓢瓢熱水向她雪
背傾倒,口中淫笑道:「本爺這巨物遠強勝你家官人,娘子果然食髓知味,既知
好處,便盡興與我廝玩!」言罷大肉屌更是次次盡根抽出,再盡根插入,讓她體
會前所未有的縱深感覺。
「啊……嗯……」若貞下體被抽送得極美,雪背又受到熱火衝擊,更聽他淫
言,不由鳳目迷離,秀髮散亂,雪白香體隨著抽送不住顫動,肥臀更是有節奏地
向後急聳,以示不屈,口中春吟不絕於耳:「啊啊……衙內……不要……不要嘛
……您……您竟在官人家中……這般用強……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壞人
……淫蟲……不要……啊啊……好舒服哦!」
高衙內不斷聳動巨物,小腹撞擊翹臀,口中得意道:「娘子果是尤物,這東
京城內,本爺所玩女郎,數之不清,也只有娘子,才能讓本爺盡根而入。我自要
在林沖家中,與娘子大爽一回!和娘子交歡,端的舒服之極!」
若貞雖頻頻後聳肥臀,以示不屈,但實已沉醉肉慾,內心著實羞怕。聽他提
及林沖,更是羞氣,不由騙他道:「衙內……不要再弄……奴家官人……今夜只
是當差,只怕片刻即回,要了衙內性命……奴家實為衙內好,求您快快饒了奴家
……」
高衙內一邊大抽大送,一邊笑道:「你休來說嘴,我早請父親調林沖對拔陳
橋,他如何回得來!便是回來,也不過是我父手下一奴才,能奈我何!本爺哪會
怕他!」
若貞聽他言罷,方知這高官子早有預謀,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不由再無他
念。她將臻首趴於桶緣,雪臀向後聳得更高,眼中含淚道:「衙內果然為得奴家
……費盡心機……罷了!罷了!衙內既不肯饒了奴家,奴家任您所為便是,只求
衙內憐惜……」言罷自報自棄般,肥白屁股不住用力前後聳動迎合。
肉屄承受著酣暢淋漓的抽插,讓她不再以林沖為念,忘記是有夫之身,與巨
棒交合的快感竟無止歇,她將臻道趴在桶緣上,肥臀聳得更急更烈,令肥臀自行
與男人小腹發出更重的「啪!啪!」撞擊聲。
她終於「噢!噢!」地浪叫起來,雪白肥臀隨著大肉屌的進出前後聳動,每
次承接衝擊後便主動將肥美多汁的鳳穴向後用力回頂,不給大肉棍往後抽出的機
會。兩具膠合的肉體就這樣前前後後,親密無間地搖曳著,伴隨著若貞嬌媚無限
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時間竟似在這一刻也已經停止了。
她雖然早與高衙內試過後入交歡姿態,但此番是在自己家中浴桶內翹著屁股
被男人肏干,當真超她想像,刺激無比。高衙內奮力揮動巨物操弄鳳穴,雙手也
開始毫不客氣地抓著佈滿肥碩屁股,和面般又捏又揉,如同要將那肥臀揪下來般。
她身子擠在狹窄空間裡,與這登徒子在水中歡合,雪臀不斷受到猛烈衝撞。
也只數百抽,她便禁不住這份刺激,大丟數回,深宮內陰精如岩漿般燙淋男
人巨龜,令二人性器結合更為緊密。倆人交合處雖無一絲縫隙,但她那淫液象開
閘洪水般洶湧,竟從無縫空間內擠出,沿大腿根「咕咕」向下流淌。她賣力的伸
長雙手抓著桶緣,用力低彎下細腰,好讓屁股向後翹到極致,那兩瓣香臀隨著那
巨物一次次深入而一次次向兩旁張開,佈滿褶皺的小屁眼兒露出廬山之面,更被
淫液流經映襯得嬌艷奪目。
高衙內凝視這紅嫩的後庭花,見小巧得只容得下一根小指,猛然想起此行目
的,不由又瘋狂重抽數十下,心底暗叫道:「今番定要採得這朵艷麗菊花,令她
再無顏面去見林衝!」想罷,又拿起水瓢,一面猛抽急送,一面為她沖洗屁眼,
以供開採!大棒察覺她那羞處不住夾緊,花心吸吮巨龜,知她又臨高潮,突然停
止抽送,巨龜深頂花心,口中卻道:「我與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顧後聳
肥臀,若是能讓本爺到那爽處,便饒了娘子這回如何?」
若貞已連丟多回,此番又被他巨物猛抽,屁眼更被那熱水淋得酸癢燙麻,實
是難忍巔峰。她與高衙內曾賭賽多次,深知必賽他不過,她正要丟身,卻被高衙
內吊住火,不再抽送,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內……如何停了?快……快些
抽送奴家……奴家要丟了……求您……奴家哪裡比得過衙內……這就認輸,這就
認輸!」言罷也不等他回應,屁股自行前後收送,全力套那巨物,果不出十餘抽,
便嬌吟道:「衙內好生厲害,奴家丟了,丟了啊!」
高衙內只覺她那深宮花心如生利爪般抓住巨龜,知她就要潮吹,見她屁眼綻
開擴大,知道時候已到,不由哈哈大笑道:「娘子莫急,今夜還別有耍處!」言
罷「啵」得一聲,猛然抽出巨物!
「啊!」若貞深宮花心爪不住那巨龜,令它出得鳳穴,屁股向後急挺,臀肉
不由一鬆,陰精頓時從子宮中噴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燙燙地直淋到
高衙內的肚眼上,陰精順著男人小腹淋下,頓時潵在巨根陰毛之上!
高衙內欣賞到這般完美的陰水弧線,等她將將噴完,那弧線緩緩收回穴門之
際,突然用力瓣開肥臀,讓她那紅嫩屁眼爆綻,大肉屌向前力挺,赤紅巨龜頓時
衝開屁眼,被後庭腔肉死死夾住!
早在太尉府中,這淫徒的巨龜便曾衝進過若貞後庭,只因錦兒突至,才未繼
續肏進,若貞勉強保得後庭不失!此番若貞剛到極致高潮,尚不得喘息,突覺屁
眼奇痛無比,屁股如要炸開般難受,方知後院失守,衙內又要強爆她屁眼。她不
由花容失色,肥臀狂擺不休,叫道:「衙內……使不得……千萬使不得!那是留
給奴家官人的!」
高衙內淫叫道:「本爺今晚便做你家官人,替你官人享用你這誘人之極的屁
眼,有何不可?」見她雪臀晃得著實凶,不由雙手用力按住,巨棒前端雖被那緊
窄之極的肛腔夾得生痛,仍使出力氣,緩緩向內挺去!
若貞只覺屁股快要炸掉,身體似要被人分成兩半,再難忍受,也不知從哪裡
生出一股力氣,猛一收腹,只聽「啵」得一聲,屁眼擺脫巨龜,她不等高衙內反
應,修長白腿向後一蹬,將男人蹬開,胴體翻出浴桶,便向臥房跑去。
高衙內哪容她逃出,也跨出桶去,搶先一步,雙手一張,擋在門前。
若貞沖得甚急,一時收不住腳,頓時撞進他懷中,高衙內雙手一摟,淫笑道
:「娘子哪裡去,待我為娘子屁眼開苞後,娘子便知別有樂趣!」
若貞大急,粉臉羞紅耳根,雙手捶打這淫徒胸膛,哭道:「衙內,您已盡得
奴家身子,便鐃了奴家那處吧!求您!求您!」
高衙內雙手撫弄肥臀,笑道:「本爺今晚冒著夜色前來,擔了老大風險,便
是為得娘子屁眼,定要稱意而歸!」
若貞知求饒無用,不由用力推開他,雙手捂實豐奶,嬌軀步步後移,哭道:
「衙內若肯饒了奴家屁眼,奴家感恩不盡,只求衙內這回!」
高衙內手指下體巨屌,淫淫道:「我便饒得你,它卻饒你不得,你且瞧瞧,
它全因娘子屁眼而這般粗大。」
若貞見那巨屌真衝她面門挺起,巨根上赤黑充血,仍留有她體內淫水,閃著
淫光,果是異常粗大堅硬,心中怕極,一邊後退,一邊哭道:「奴家那處這般緊
小,如何……如何能承受衙內這般大物……求衙內……求衙內」
高衙內步步進逼,惡狠狠打斷她道:「適才已入龜頭,如何承受不得!」
若貞見他面目兇惡,又見那巨物實是駭人之極,不由嚇得雙腿一軟,癱倒在
地。
高衙內快步搶上,正要提起她雙腿,若貞連忙翻過身來,如狗般跪在地上,
向浴桶急速爬去,口中連叫「不要!」。
高衙內緊跟臀後,任她繞著浴桶連爬七八圈,恣意欣賞她的慌亂爬姿,終見
她爬得累了,趴跪在地緩緩向前,那雪白屁股顫顫顛顛,隨著緩爬向後高翹,著
實好看之極,突然抓住她腰胯,將她輕輕托將回來。
「不要!不要!求您!使不得!」若貞身體被他托回,不由哭叫起來,卻聽
「啪啪」兩聲,屁股吃痛,纖腰感覺一股大力襲來,上半身被男人用左手死死按
在地上動彈不得。她知此刻高衙內已跪於她臀後,自己那雪臀定是高高後翹,屁
眼已盡獻於這淫淫徒眼前,果聽身後高衙內淫叫道:「今夜定要了娘子屁眼,休
想再逃!」言罷這淫徒又用右手猛拍肥臀,直打得她雪臀泛起紅印。
若貞羞辱難當,全力反抗,卻被他左手將腰肢壓得動不得半分。她知反抗也
是惘然,今夜定難保後庭,急中想起一事,哭道:「衙內莫拍奴家屁股了……前
日您答應錦兒,以她身子來換我那處貞潔,為何失約?」
高衙內笑道:「娘子倒好記性,你再仔細想想,錦兒獻身,實屬自願,本爺
何曾應她?」
若貞心中叫苦:「哪日他卻不曾應得錦兒!」突覺臀峰被他用雙手猛力掰開,
那巨物已頂實後庭,劇痛之際,又哭道:「衙內竟這般憊賴!莫再用強,再用時,
奴家便喊人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只顧喊便是,正要鄰里瞧見娘子浪行!」言罷用全力瓣
開肥臀,將那尼眼皺折掰至最大,巨龜用力急挺,只見菊花怒綻而開,巨龜艱難
衝入半寸,端得緊實無比!
「不要……插那裡……您那活兒……端的太大了……」若貞羞恥難忍,屁股
又被巨龜撐開,林沖看都不曾看過她那菊洞,不想今晚便要失身於這淫徒!那火
辣辣膨脹感竟讓她生出莫大羞辱,但脹裂的快意暗暗湧升。更要命的是,那巨龜
大如人拳,巨棒雖未完全搗入,卻使羞戶緊縮,肉屄夾緊,激得她嬌軀一顫。
「哦……好屁眼!好屁眼!當真好緊……本爺享用過的後庭不下百餘,只娘
子這屁眼最緊!」高衙內長舒口氣,只覺巨龜所入之處火燙緊縮,夾得他氣血上
湧,他今晚憋得太久,竟有一種要射意湧出。
若貞聽他誇讚,更是羞愧,鳳眼一閉,再無抗拒之心。她屁股被高衙內壓得
翹起老高,不由張口咬住一束濕發,只等屁眼受辱。
高衙內將心一橫,屁股一挺,全力急插,巨龜寸寸深入那圈肛腔緊時,火辣
辣的感覺疼得若貞「咻、咻」直吸涼氣,咬得秀髮欲斷。緊張敏感的肛門根本無
法適應爆脹壓力,雪臀如要爆開兩半,彷彿有肌肉已被撕裂。
「衙內……輕點……輕點……」若貞難受之極,不由將雙乳壓於地上,夾緊
肥臀,雙手向後伸出,死命抓住男人掰臀之手,等待男人的進一步深入。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太過緊張,且放鬆臀肉,方得肛交之樂」。
若貞知道已然無倖,若緊夾屁眼,只會更痛,只好依他所言,鬆弛臀肉,那
疼痛果然減弱。
高衙內掰著雪臀,又開始用力,半根巨屌如打樁般,已撐入後庭,消失在菊
洞之中,若貞只感肛門被大大分開,幾要撕裂。
「噢--好痛!噢!噢!」她後伸的雙手死死抓著男人手腕,再咬不住濕發,
難過地呻吟。雖按這淫徒所示,放鬆臀肉,還是疼得眼前金星亂飛,菊洞如被火
燙,讓她只想往前逃。
「不要呀……怎會這般脹痛……屁眼,快要爆開了……」若貞纖手向後用全
力抓著男人雙手腕,續叫著:「不要!奴家不要了!」她痛的想逃,但被高衙內
緊緊抓著臀峰,不但逃不開,還被那巨物用力抽出,然後立即再次擠進屁眼!她
痛的快昏過去,但巨屌連著十次半根沒入她體內時,她終於鬆一口氣,屁眼緊緊
含住半根巨物,似乎已經適應了它的碩大雄壯。
高衙內終於爆得若貞後庭,頓覺功德圓滿,見那菊門被爆開到極致,不由樂
道:「娘子,本爺先你家官人一步,盡娘子屁眼,這屁眼開苞之樂,當與娘子共
享!這滋味如何?」
「嗯……衙內……您……您已肏得奴家屁眼,叫奴家如何去見官人?等、等
一會兒……天呀……先停在這兒,太大了,好痛,讓奴家適應一回。」言罷後伸
的雙手將男人手腕握得更緊。
「娘子且放寬心,這屁眼之樂,和處女開苞一樣,只痛片刻,稍適定讓你欲
死欲仙。」高衙內的口氣,好像若貞還是一個處女,處女膜剛被刺破時一般。
若貞那日在陸府初糟高衙內強暴,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心想他這話也許不錯,
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向後高高翹起,哭嗔道:「高衙內既已如願……還請緩些!
讓奴家好受!」
高衙內哈哈淫笑,把大肉屌停在菊洞內享受著肛腔陣陣收縮。
此番他既已爆得若貞菊花,便很耐心。他記得有好幾次插女娘屁眼,皆因那
活兒太粗長而讓其肛門裂開。而若貞那肛腸窄小得不可思議,又是那般滾燙,緊
緊勒住他的大肉棒,居然比任何女子還要溫暖有力,果是尤物!
高衙內耐心地保持著只插入半根巨物的狀態,在若貞逐漸呻吟著扭起腰時,
他才收腹挺腰反覆把前端巨棒在小屁眼裡抽出插入,將無比粗長的肉屌一寸深過
一寸地來回插入這處女後庭。
高衙內終又深入了一寸。若貞前身趴在地上「噢噢」悶哼,後伸的雙手牢牢
把住男人手腕,以不讓自己翻倒,肛腸死命地勒著那巨物。那巨物現已進入過半,
高衙內雖已盡量小心溫柔,但這處子後庭實在太緊太窄,胯下巨根又粗壯得實在
異於常人,插到此處便難以深入。這一刻,若貞張大小嘴,直感呼吸困難!巨根
前端已插入她直腸內,簡直有如一根燒紅的粗長鋼棍從肛門捅進內臟,疼得她哭
出聲來,真是比前穴被林衝破處時還痛!
高衙內不得不用雙手拚命掰開肥臀,停下來暫等若貞慢慢適應。所幸若貞擅
長歌舞,身體韌性極佳,加之先前長時間插穴,後庭破處之痛總算徐徐轉為後庭
性悅。奇特感覺開始遍佈若貞週身,一種與前穴交歡既類似又不同的愉悅感衝擊
著她的腦神經,使她初次肛交時的「噢噢」悶哼聲漸漸轉為「啊啊」的歡叫聲。
注意到若貞漸入佳境,這花太歲又從慢到快地抽動起胯下巨根。
痛感漸弱,若貞終能控制呼吸了。她一絲不掛趴跪在地,週身佈滿細細香汗
珠兒。細嫩的皮膚,因為欲焰升騰,透出誘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濕發,一縷
縷貼在燒得酡紅的面頰上。
那赤黑粗長的神物在被擴充到極限的後庭肛腔內越發激烈地出入,若貞如受
主人寵愛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時而緊皺細眉略帶苦痛,時而羞咬朱唇充滿歡愉,
下體鳳穴內的淫水更是止不住般陣陣飛濺而出!
高衙內手腕一翻,拉緊若貞後伸的白嫩細腕,如同策馬般一下下挺腰突擊,
盡可能將胯下巨物多頂入那後庭菊穴中。他只覺那菊洞雖緊,卻有一股奇妙吸力,
裹得他血脈賁張,再顧不上憐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只聽「噗哧……」一聲,
大肉棍直搗黃龍,一尺半長巨型陽物竟然有一尺插入若貞菊洞之中。
「啊!」豐腴的肉體有如被粗大長槍擊般,被撞得向前一衝,豐乳隨之顫抖,
湧起了一陣乳浪,她柳眉緊蹙,只覺那條又硬又燙又無比粗長的神物從後面貫體
而入,又酸又脹,屁股如同點燃一團烈火,讓她全身都顫動起來。
「衙內,且住,且住,若再進,奴家肚子便要穿了,千萬別再進入了!天啊
……饒了奴家……衙內……您那活兒……這這般粗長……」她跪在地上,體隨聲
顫,俏麗肩頭隨之誘人地抖動著。
「娘子,你那屁眼,真是太棒了……裡面又燙又緊……只可惜……還有半尺
肉棒實在插不進去……」雄壯無比巨棒留在裡面,他左手五指摳住若貞後伸的雙
手纖指,如執策馬韁繩,右手伸到粉背下,一邊抓揉那對豪乳,一邊用手指撥弄
那堅硬如石的乳頭。
高衙內如手執韁繩的騎手般,一邊用右手玩乳,一邊加速抽送。此刻肛腔內
已有大量淫液滋潤,使抽送行進得頗為順暢,若貞銀牙緊咬,雖覺不適,卻已感
覺不到疼痛。她早從當日窺視高衙內與若芸通姦時,便知這屁眼也能讓男子插入,
本想有朝一日留給林沖享用,不想今日夢碎。但畢竟還很舒服,高衙內每抽插一
下,都會給帶給她難言的悸動。
高衙內左手執著她雙手,直如騎馬般,不由淫笑道:「林沖這廝當日在那岳
廟時,竟有膽想打本爺。他擅長弓箭騎術,自認不凡。娘子,不知本爺這騎術,
比林沖如何?就是打仗,林沖只怕也比不過我嗎!」
若貞羞得無地自容,緊張之下,後伸的雙手不由自主緊緊摳住男人「執韁」
的左手,羞嗔道:「衙內……您既已如意……莫在羞辱奴家……衙內這……
這騎術……天下無敵……奴家應承您便是……」她雖然羞恥難當,卻也起了盡力
迎合的念頭。
若貞放開了身體,這花太歲的抽送便更加順暢起來,巨屌次次撐開了菊洞。
隨著緊張感漸消,若貞已感覺不到絲毫不適,肛腔被巨大肉棒入侵的痛快感
覺襲來。每當屁眼嫩肉被撐開,下面肉屄也隨之收縮,緊夾鳳穴,擠壓春水湧出
桃源。
高衙內跪在她身後挺直身子,換雙手抓著她後伸的纖手,把大棒抽了回去,
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又送將進來,一鼓作氣,送入一尺,保持著穩定節奏。那
菊洞雖放鬆了很多,但依然緊致得讓人發瘋。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貞感到男人已如插穴般快速肏她的肛門了。這時若貞已
無痛感,但是被這般巨大的熱棒深入肛腔,這種感覺讓她幾乎窒息。緊接著若貞
感覺那巨屌在裡面旋轉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間像大浪一樣席捲而來。
「啊!啊!啊!」若貞幾乎是狂亂的呻吟,從未經歷過的高潮一波波襲擊著
她,根本分不清是從屁眼或是羞處傳來。
「啊!怎、怎麼可能?被那麼大的活兒插入那種地方,居然那麼舒服!」
小巧的鼻子裡呼出一股股熱息,冰藍的雙瞳朦朧癡醉,紅暈色的雙頰緋紅如
火,若貞已完全沉溺在後庭破處的初次肛交中,雪白的美臀和纖細的腰肢幾近瘋
狂地扭舞。高衙內的插抽動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不再「執韁」,
換為緊緊握住纖腰,把那美妙裸身向後急拽,胯下巨物以最大限度次次深入後庭
肛腔,巨物根部的大卵囊猛烈擊打在陰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之極抽
送幾乎讓她連發出呻吟的空隙都沒有。
「哦……好舒服……娘子屁眼好棒!」高衙內雙手用力掰開肥白屁股,下體
用力快速挺動著。若貞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雪白豐滿的肉體跪趴在地,有節奏
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春吟,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觀看,也定以為兩
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若貞銷魂地叫著,下身複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如醉
如癡,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雪臀,瘋狂迎合著高衙內的抽插。
「娘子,本爺正在肏你……正在肏你那美妙屁眼……」
「衙內……您好壞啊……不要……奴家的屁眼……官人都沒碰過……卻被您
盡得了……噢……天呀!」
「林沖太過不濟!來,雙手趴在地上,娘子,屁股用力向後頂,用力,對,
就這樣,頂……」
若貞雙手著力趴地,一雙修長的雙腿今晚長時跪地,但此刻仍邁力跪著。豐
滿無匹的雙乳緊壓地,張大小嘴喘息著,佈滿汗珠的雪白翹臀高高聳向空中,令
大棒插得更深。她深知高衙內敏感所在,右手向後捉住那對大卵,抓弄幾下,再
移到正在自己菊洞裡進出的滑乎乎大肉棒上。
「好粗大啊!」若貞激動地讚美道。
「娘子,且摸你自己一回,這樣會更舒服!」高衙內興奮地嚴令道。
她羞處正自空虛,不由做夢般把手指探進滿是泥濘的鳳穴。隔著那道薄薄肉
膜,她能清晰觸摸到抽送的巨物。那巨物在菊洞裡的抽送這般奇妙,帶來的震動,
似乎傳遍下身所有敏感地帶。來自體內深處的震動與巨物直接抽送花唇的感覺如
此不同,讓她無從逃避,無可迴旋。
精緻的陰蒡淫核飽脹而起,纖細的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食指和無名指按著
兩邊花瓣,中指找到中間蓓蕾,開始快速抖動。
她一邊手淫,一邊享受肛交之樂,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積。就在到達高
潮前的一剎那,她鬆開了中指,一股陰精潮噴而出,淋在正在抽送屁眼的巨屌上,
沸騰的慾望在頂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已經跪了很久的若貞全身無力地趴在地上,由於屁眼的
收縮,若貞感覺到高衙內的大陰莖抽搐了好幾下,若貞以為高衙內要洩了,立刻
又挺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但高衙內並沒射精,而是任由大肉屌留在肛腔,深吸一口氣,守住精關。
當高衙內加快速度瘋狂地抽插屁眼時,連續不斷的高潮快感,一波強似一波,
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若貞開始高聲求饒:
「不要……不……要……求求您……放……放過奴家……」
若貞從沒有想過肛交高潮可以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強烈,沒想到肛交竟
這般舒服!她全身無力的如狗一般跪地,任由這登徒子擺佈,只知道這樣的快樂
似乎無窮無盡,直到若貞昏厥過去,然後醒來,然後又昏厥過去。而高衙內卻精
力無窮,似乎永無停止之時。
那巨屌現是越插越快,也似乎變得越發粗壯,粗壯到讓她忘記了一切,這就
是人間極樂?
「啪啪啪!」高衙內越來越快,下腹不斷撞擊肥臀
「奴家……噢……噢……噢……」若貞嬌軀顫抖著,美目失神,豐胸急劇起
伏,喘息越來越急。
「娘子,舒服吧,快叫我官人!」高衙內淫笑道…… 「啊,奴家不叫,
奴家不叫……只求衙內……快快爽出吧……奴家不行了……」她夢囈一般,全部
神智都被下身的強烈快感徹底淹沒。菊洞裡的疼痛和不適早消失得一乾二淨。前
所未有的刺激將她包圍,不可思議的充實,徹徹底底地被展開,完完全全地被佔
有。
高衙內知她又要丟精,突然停止抽送,胯下巨物全力深入,在後庭菊穴內轉
動摩擦。若貞體內的直腸腸壁將那雄性凶器緊緊包裹住,她一邊晃動著腰臀迎接
高潮,一邊忘情大喊:「奴家要到了,又要丟,丟了啊!衙內……快快爽出吧…
…射……射進來吧……快射!」
剛呼喊完,若貞的身體就突然全身繃緊地衝到顛峰,美麗高雅的臉龐上露出
逍魂迷離的神情。而高衙內也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流從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最前端,
腦中激靈靈一震,猛得咬了一口舌尖,強守住精關,突然拉起若貞上身,雙手托
住她的大腿,把她凌空倒提起來,然後屁股下沉,將那驢般肉屌用力拔出肛腔!。
「啊……噢……」若貞嬌軀被這般倒提而起,肛腔又突被拔空,全身快感如
被一道神力抽出體外,再也忍不住,嬌軀一陣痙攣,陰精如失禁的尿水射出風穴。
此時,若貞只覺體內膀胱也不受控制,憋了一晚的尿液突然從屁道口激射出
來,大量尿液噴洩而出。高衙內向若貞下身瞧去,只見空中劃出兩道完美弧線,
一道是陰水,一道是尿水!那尿水射得更急,竟拋灑出六七尺遠,直尿得滿地水
聲。
無比痛快的肛交竟然讓這絕色人婦被操到脫陰失禁,豐腴的肉體隨著一股股
陰水和尿液的噴撒不停地顫抖,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若貞被這淫徒以這般醜態顛尿,一時間羞得全身通紅,雪背緊貼男人懷中蠕
動著,舒服得「呃呃!」大叫,羞穴和尿道同時向他交著貨,隨著那一股股的陰
水和尿水從她下體激射而出,若貞這番當真享受到無比刺激的高潮,待那兩道弧
線緩緩消失在空中,終忍不住愛意,扭過臻首,向高衙內索吻,以求安慰。倆人
舌頭頓時糾纏不休,吻得意亂情迷。
正是:菊花不知官人恨,雲雨春深一吻消。
***********************************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被高衙內爆得菊花,竟被肏得脫陰失禁,任男人顛尿一
回,終與高衙內這登徒子吻成一處。那淫徒倒抱嬌軀,與若貞濕吻多時,吞食香
液,直感心滿意足。
若貞知他玩女無數,即尚未洩身,這長夜漫漫,他必會與己在官人家中熬戰
一宿,說不得,還要到林沖床上去做,這番滋味,當真難言,不由與他吻得更是
火熱,口中發出「咻咻」吻聲。
那淫徒吻到興處,果然鬆開大嘴,淫笑道:「娘子,這水溫尚熱,冒著白煙,
娘子洩尿甚多,雖是爽極,下體卻有些髒了。我那巨物久插娘子肛門多時,也有
些污穢,不防與娘子共浴一回?」
若貞聽他說的淫穢,臻首後靠在他肩上,小嘴輕咬他耳朵,蚊聲羞嗔道:「
衙內好生討厭,既知污穢,卻為何又強闖我家中,要了奴家屁眼?衙內真是天大
色狼,讓奴家……丟盡了臉……」
高衙內喜道:「實因捨不得娘子,這才用強!」
若貞吻他耳垂,蚊聲道:「衙內肏了奴家髒處,那活兒,只怕甚髒,待奴家
為衙內清洗一回那活兒,如何?」
高衙內大喜,當即抱著她跨入熱水之中,坐於桶內。
若貞轉過身來,雙腿跨坐在這花太歲大腿上,雙手向水中一撈,在水中上下
圈住巨屌,入手無法滿握,只覺堅硬粗大之極,羞嗔道:「衙內肏弄奴家屁眼多
時,卻仍不得洩身,端的太過厲害。」
高衙內雙手握實水中那對雪白碩乳,笑道:「自是要與娘子暢玩一宿,怎能
輕言洩身!」
若貞羞紅雙頰,雙手輕輕搓洗男人巨物,又聽他言道:「娘子為我搓棒,本
爺也不能讓娘子吃虧,當為娘子清洗奶子和羞處。」言罷左手輕搓豐乳,右手伸
至若貞跨下,為她清洗陰毛、羞處和菊洞。
若貞吃癢,一時大羞,倒在男人懷中,任他清冼全身各處,雙手卻未停下,
時而清搓棒桿,時而清洗巨龜,時而清揉大卵袋。倆人相互洗慰,一時如膠似漆。
清洗多時,若貞羞處和屁眼被他摳弄得麻癢難耐,只覺情慾又升,她再忍不
住,不由直起身子,雙腿纏住男人後腰,雙手抱住男人後背,豐奶緊貼男人胸膛,
不自禁地扭起臀來,令羞處在水中緊貼男人巨物,與之相互研磨。
高衙內抱緊肥臀,隨她扭動按壓臀肉,兩人私處在水下親密貼合研磨,好生
恩愛。
若貞口中嬌喘不休,豐乳貼實男人胸肌按壓扭擺,不由羞問道:「衙內……
您既玩過京城許多良家……所玩美人,數不勝數,為何偏偏看中奴家……不願放
過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我雖肏過太多女娘,但娘子神仙般人,卻讓本爺哪裡尋去?
那日岳廟許願,只求覓得娘子這般人物,不想菩薩顯靈,讓我得償所願!自
是不能放過娘子!」
若貞羞臉如焰,俏目凝視於他,羞處卻與那巨物磨得更緊。見他面如朗月,
實是生得好駿,不由芳心亂跳,直想吻他,雙手輕捶他胸肌,嗔怪道:「如此,
您便連吾妹和錦兒也一起奸了,真是好生憊賴,奴家姐妹三個,都便宜您了!」
高衙內任她捶胸,淫笑道:「他日有閒,還要與你三個共玩一回!」
若貞「呸」得一聲,羞嗔道:「真是大色狼!」。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倒在
他懷中,蚊聲問道:「前日在您府中,奴家已任衙內玩了一夜,試了那麼多醜陋
姿態。您可親口答應,得償所願後,言而有信的,為何又來滋擾奴家?」
高衙內笑道:「娘子細細想想,您何曾提出過不來滋撫之言,我又何時應諾
過?」
若貞羞得扭動嬌驅,令羞處與那巨物緊磨一處,嗔道:「奴家確實不曾提過,
只說要衙內言而有信,但衙內不是托家妹帶話,說只要讓您到那爽處,但不再滋
撫奴家的嗎?」
高衙內淫笑道:「哪有此事,全是若芸騙你的。」
若貞羞極,雙手大捶這登徒子,嗔道:「衙內好壞!壞死了!壞蛋!盡騙奴
家!不知多少人婦,被衙內騙了!」
高衙內大笑道:「正所謂男子不壞,女子不愛!今夜肏得娘子可舒服?」
若貞見他色迷迷瞧著自己大奶,知他又想那事,一股情火也升了起來,見他
長得實是英俊,再忍不住,雙手捧住男首,又獻香吻。
高衙內將若貞雪背緊緊抱住,這一吻當真吻得天昏地暗,片刻不分。
若貞直感慾火蒸騰,下體淫水又出,實是空虛之極,不由一邊吻著,一邊抬
起肥臀,鳳穴對準巨龜,自行緩緩坐下,待巨龜被她坐入花心,空虛全消,不由
抑起臻首,「噢」得一聲嬌叫。
高衙內巨物又得深入鳳穴,也是舒服之極,突然手托肥臀,站起身來,使出
「抱虎歸山」,跨出浴桶,口中淫叫道:「這便與娘子去林沖床上,再大玩一回
雲雨「二十四式」!」
若貞坐在巨屌上嗔道:「使不得,身子這般濕。」
高衙內任她坐實巨屌,托著肥臀急走兩步,取下架上毛巾,胡亂擦乾倆人上
身,抱著她便向臥房跑去。
若貞見他托著自己屁股奔向平日與官人所睡大床,頓感刺激異常,鳳穴夾緊
巨物,纏在男人後腰的雙腿不由來回踢他屁股,雙手捶打男肩,口中嗔道:「不
要!淫蟲!壞蛋!放開奴家,那是官人的大床,怎能去得。不要!不要非禮奴家!」
高衙內是何能擅玩之人,頓知若貞之意:她竟要與我玩這強姦遊戲,如此最
好!不由狂笑道:「娘子竟喜此道,如此便非禮娘子!」言罷將她胴體拋在林衝!
床上。
若貞心知今晚就要在官人床上與他交歡,身體一著床,不由想到往日與林衝!
恩愛,頓覺全身火熱,這強姦遊戲極度刺激,讓她欲罷不能,見高衙內合身撲上,
不由雙腿亂蹬,口中假意拒道:「不要,不要強要了奴家!」
高衙內哪肯干休,雙手抓住她一雙小腿向兩邊一分,頓時花穴盡現。他吞了
一口饞液,跪上床來,提槍便刺!
若貞右手輕捂羞處,嗔道:「不要!放過奴家!衙內,您色膽包天,竟在官
人床上,非禮奴家!不要嘛!」
高衙內將她捂穴之手強行扯開,再將她雙手壓於臻首之後,淫笑道:「正要
在林沖床上,非禮娘子!我肏得娘子這般舒服,娘子當先與我試這「湧泉相報」!」
言罷左手壓住她雙手,右手抬起一隻長腿,架於右肩上,大肉屌對準穴門,
一肏入底!
若貞深宮被填得飽脹之極,一股電流掃過全身,舒服得春吟起來:「哎……
呀……淫蟲……大色狼……喔喔……喂……哎……唷……壞色狼……又強要奴家
……奴家官人不會饒您的……衙內大色狼……您……您強暴奴家……哎……唷…
…呀……」
「喔……喔……呀……淫蟲……您害死奴家了……哎……哎……喲……奴家
好舒服……哎……喲……」
高衙內被這叫床聲,引發無限幹勁,更加賣力的抽插,把若貞插得上下玉齒
打顫著,調整內息斷斷續續的春吟著:
「哎……唷……哎……喲……衙內……您想……插死奴家……喔……喔……
呀……哦……哎……唷……您好壞……好壞……」
「唉呀……衙內……色魔……嗯嗯……哦哦!哦……太慢了……好癢哦……
您這個壞蛋……流流……氓……呀!您做什麼!別這樣……這樣難受……酸--
酸呀……求求您……別磨了……嗯--哼……」
原來高衙內身體下壓,用力硬頂巨屌,不讓雪臀來回扭動。若貞單腿架在他
肩上,被分開幾乎成一字形,鳳穴迫向前硬挺著,與巨屌緊緊插在一起一動不動。
這樣一來下體與巨物接觸得緊密之極,這登徒子再扭臀一磨,難怪她會難受
得叫「酸」 呢!
高衙內那很會「磨人」的巨龜不斷親吻子宮,弄得美艷人婦那肉穴深處花心
無比騷癢,大床上的雙手情不自禁地在床單上亂抓,一頭烏黑長髮隨著頭部無奈
擺動,左右飄舞著!鳳穴內春水狂流。
「不要啦……求你……不要磨啦……饒了奴家吧……快動吧……奴家要嘛…
…衙內……嗚嗚……」若貞被折磨地哭了起來。
「哎……呀……大色狼……您插得奴家……好爽喔……哎……哎喲……美…
…好美……美死人了……奴家……從沒有嘗過……這種美味……哦……呀……噢
……」
「哎……喲……衙內……喔……喔喔……奴家……快……快……要……丟了
……喔……呀……就快……要丟出來了……哎……呀……
磨了一陣後,高衙內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單手壓下若貞抬起的長腿,又變
磨為插了,漸漸加大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來越快…
…他屁股和腰部向後高高一弓,又重重插入,巨屌像在石臼中搗米一樣,借助鳳
穴的驚人彈力,弄得嬌嫩小陰唇一會兒深深陷進穴洞,一會兒又被大大翻出……
只見兩人交合的性器:黑黑粗粗的巨大肉棒用勁抽出時,帶出小肉唇裡大量
粉紅嫩肉,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能清楚看到大量白色淫水正在湧出,瑩瑩反
光,順著若貞小腹流向豐乳。
淫靡的「啪,啪」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若貞挺著鳳穴,與男人
配合甚是默契,讓倆人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嗯嗯……嗯哼……求求您……太深了……輕一點……嗚……衙內……
哦!別頂那麼重……哦!嗯……頂死奴家了……」
「啪!啪!啪!」肉擊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哦!--哦!--哦……嗯--啊!--啊哦……」若貞的叫床聲也
越來越密、越來越響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娘子好美的騷穴啊!」高衙內一邊稱讚,一邊更加奮力突刺。毫不留情的
猛插猛抽,只插得若貞嬌軀顫抖,不住叫床: 「啊喔……啊喔……好大哦
……好舒服喔……哦……啊啊……啊……啊啊啊……」
巨屌感受到鳳穴猛烈緊縮,擠壓得巨龜又麻又酸,高衙內一爽就用力捏她奶
頭,讓她又痛又爽,弓起身體,不停噴出淫水。 「喔……啊……啊……嗚
嗚……要來了啊……喔喔喔……要來啦……啊啊……」
「啊……好衙內……就是那裡……再用力一點……奴家……喔……被插得…
…呀……呀……好爽……啊……頂到花心了……別停啊……」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輕!一點!哦酸!--嗯!哼!奴
家……要!--丟啦!天!--要丟了--要丟了……啊--」
此刻若貞鳳穴一陣陣肉緊痙攣,那包住巨龜的嬌嫩花心突然猛烈張縮,又生
出渦旋般吸力,一時間高衙內得意之極,停住抽送,果然一股陰精極湧而出,燙
得巨龜好生舒服!
若貞顛峰退去,喘了十餘口嬌氣,嗔道:「衙內……您已在奴家官人床上奸
得奴家……奴家只求衙內一事……今夜便任衙內享用……再按書中所示,盡試那
「二十四式」,如何?」言罷,從枕頭下取出那本「雲雨二十四」,打開放於胸
前,俏目凝視於他。
高衙內大喜若狂,笑道:「原來娘子早將這書藏好,卻不知娘子所求何事?」
若貞坐起身來,用「觀音坐蓮」與他面對面抱在一起,嗔道:「今夜漫漫,
衙內若是有心,奴家便任衙內為所欲為。只是,今夜之後,衙內再勿以奴家為念,
莫再滋擾奴家。否則奴家官人回來,奴家命不保矣。這回衙內,可要親口應諾…
…」
高衙內心中一動:「那二十四式,有一式「天外飛仙」,非有鞦韆方能試得,
她家沒有鞦韆,如何試得。不防先答應她。」
想罷笑道:「我也非貪心之人,便應了娘子,絕不失言!但娘子今夜須放開
胸懷,與我盡興試完那「二十四式」才行!」
若貞心中一寬:「如此再無後患,便許了他吧。」想罷扭動肥臀,嗔道:「
今夜便任衙內盡興……衙內不可失言。」
此時夜入三更,高衙內與林娘子這場性事,卻剛到濃處,倆人在林沖床上,
當真一夜不休,試玩各式姿態,快活有如神仙!
正是:月黑風高情慾濃,天翻地覆不眠夜!
***********************************
卻說第二日一早,錦兒匆匆離開張甑家,想著一夜未歸,小姐當無早飯吃,
便於路邊王老漢處買了兩碗豆腐腦,央王老漢借了飯龕,返還林府。她推開大門,
也不經槍械房,先往後院廚房走去。
那廚房需經浴房穿過,錦兒進入浴房,便見小姐的肛兜褻褲子亂放地上,心
中一驚。又見浴桶浴水未倒,頓時緊張不安起來:「莫是大官人回來了?瞧這情
景,卻又不像,小姐平日,甚有收拾的。」
她攝手攝腳,穿過浴房,稍稍踱進主臥房中。入內定睛一瞧,卻見房中大床
上正赤裸裸躺著兩具胴體:小姐一絲不掛,像個大青蛙般趴在高衙內身上,緊緊
抱著男人,豐滿絕倫的大奶子緊壓身下男人胸膛,美麗的臉蛋仍殘留著無比滿足
的笑意,甜美的酣睡著。高衙內那下體巨物還是硬邦邦的,深深插在小姐後體中。
這倆人經過一夜激情,至今仍保持著交歡姿態,沒有片刻分離。
錦兒一時受驚失魂,不由「啊」得一聲尖叫,手中飯龕落於地上。
這聲尖叫,頓時將床上倆人驚醒。若貞見是錦兒回來,不由羞得面紅耳赤,
急急翻身坐起,拿起高衙內放在床上的衣褲,遮住雙乳,羞道:「錦兒……你…
…你回來了……」
錦兒眼中含淚道:「小姐,無需擔心。錦兒打小與小姐相伴,一生只為小姐
著想。事已至此,定為小姐守這秘便是!」言罷,收拾起地上飯龕,轉身出屋。
正是:邪仙唱罷邪仙歌,惡龍初響惡龍吟!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貞芸劫第二部《惡龍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20 編輯
]
作者:
逆翎
時間:
2012-11-30 21:25
貞蕓劫第一部後記
一、寫這部書的初衷
最初靈感源自讀《水滸》時對錦兒兩度去尋林沖的不解,覺得這是作者想隱
藏其真實想法,於是就寫了,並設計出大綱。第一回寫得很爛的,當時也沒太過
認真,不想看客反應強烈(可能是受直白的原回目影響吧),這才起了動「真格
」之心。總的來說,這部書是要借古影射當今一些醜惡現象和軟弱的人性。人妻
其實不是重點,重點在「逼良為娼」,而「逼良為娼」,根子在「軟弱」二字。
宋代重文輕武,人性軟弱,社會麻木不仁,與當今社會有八分相似。正是因為麻
木,才少見「多管閒事」之人,世人見到惡人惡事,大多「關門閉戶」,無人敢
管,這在《水滸》中已成常態,如岳廟無人救林娘子,潘金蓮與西門慶通姦無人
敢管等等。也正因如此,那些敢管「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便成了英雄
好漢,被作者著書歌頌。現實社會,又有幾個管「閒事」的呢,除了在網上發發
牢騷,當真見到惡事,少有人敢管上一管吧,便是救助倒的老人,也會擔心「上
當」。對於諸多醜惡世事,如干露露濕露露等等,也權當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無人去痛斥,這與宋時何其相似。人性軟弱,世人皆不管「閒事」,國家又怎敢
動武去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呢?所以在《水滸》中,宋江雖愚忠,但仗義疏財,
救人之急,也算的上好漢了。林沖卻算不上,比愛管「閒事」的魯智深差遠了,
比將獎金全贈給獵戶的武松差遠了,連宋江都不如。
二、關於高堅高衙內
本書不並想把高衙內寫成「壞人」,嚴格來說,高衙內也算不上壞人,他是
當今官二代的寫照。官二代往往並無害人之心,衹想「悅己」,衹圖自己快樂就
行,不顧他人感受。他們是一類沒有責任感的人,並非嚴格意義上的「壞人」,
是社會「重文輕武」的必然產物。當今的官二代,也不全是壞人,他們開豪車玩
美女甚至勾引人妻,衹顧自己,不回報社會,是一種「現象」,能說是純粹的「
壞人」嗎?真正「壞的」,是導致這種現象發生的根源,即官二代背後那股強大
得讓人窒息的「力量」。其實,官二代本身也是受害者,因為他們沒有了「靈魂
」。
三、關於林娘子張若貞
若貞之名,取似貞非貞之意,即並非真貞。常有看官說,張若貞似乎失貞過
於容易了,其實不然。古代女子大多柔弱,特別是宋代,三寸金蓮,居家不出,
衹習書畫,甚至書畫都不習,平時從不鍛煉,身子骨自然很軟。加之古代講男女
授受不親,造成很少與男性接觸,內心憋著「火」呢。而情慾是憋不住的東西,
若貞與高衙內這種英俊男人肉對肉的接觸,自然會「軟倒」,這不是她的錯,的
確不是不貞。在古代要強姦一個女人,比現代可容易多了。大戶人家的丫鬟,稍
有姿色的,幾乎都是失過身的。不然為何要歌頌「烈女」,因為「烈女」是稀貝
物,物以稀為貴嘛。我就不信古代一男一女赤身相見,女的還真能把持的住。當
今社會因「性」放得過開,更是如此了。但林娘子還是深愛林沖的,愛與欲不同
,欲是釋放,是短暫的,愛是回收,是難棄的。若貞是柔弱多情一類女子的代表
,衹是似貞非貞。
四、關於林沖
林沖也是軟弱的,他是體制內的人,不得不軟弱。但林沖肯定後悔了,從他
後來火並王倫,再不擔心「不怕官,衹怕管」,就能看出他追悔莫急。要是這刀
早一些弒在高衙內或高俅身上多好。不過他後悔的過晚了。林沖是有選擇的,但
原著沒有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於是我在第二部中,準備給他一次機會,那就是
若貞勸他棄官。
五、關於林娘子妹妹張若蕓
蕓是一種普通的小草。林父給她取名若蕓,是想她做普通人,但她卻不甘心
,心存富貴之念,當真是似蕓非蕓矣。她是逐漸「變壞」的。人的靈魂一但受染
,很難再「洗淨」,如同魯智深的僧袍,一但髒了,便洗不淨了。
六、關於錦兒
錦兒是真性情之人,拿得起,放得下,對人真誠忠心,但卻太過單脆。她是
個好閨密,好「基友(第二部有述)」,卻不是個稱職的女使,至少她對林衝來
說是不稱職的。她是當今開放的職場女子的代表。
七、關於張甑
張甑就是對愛有追求的普通人,就是我們,不是嗎?
八、關於李貞蕓
李貞蕓是第二部的主角。她作為若貞若蕓的母親,才是真是的貞潔小草,是
真正是烈女。她甘隨張尚充軍,做普通人,已是有情有義;賣身太師府,全為兒
女,不顧自身,甚至被打入「冷宮」也不放棄尋女,這是母愛所至;她失身高衙
內(第二部有述),是心灰意冷之舉,並非不節,是報復,也是為補償自己所失
去的,有何不妥?在現世社會中,這類女子已經快不存在了。
九、關於李師師
李師師是徹底解放的一類女子,但同時也是最大受害人。這一點很難讓人理
解。徹底解放是「性」方面的解放,受害是因為她的命運一開始就不受自己主宰
,直到遇上燕青,才得解脫。李師師是第三部的主角。
十、關於文風
有人說這是槍文,我想說我從沒想過將它寫成文學作品,當然首先是槍文。
不知槍文有何不妥?在原創區發文,不就想讓大家爽一回嗎,難道還想讓大家受
文學熏陶?歷史有H文成為文學經典的嗎?沒有!即使《金瓶梅》,也從未入過
大雅之堂。既然是H文,衹要大家受情節感染,能興奮起來就行,不想為自己立
什麼「牌坊」。所以請一些人不要再在「槍文」上作文章了,這就是槍文,沒別
的。
誠如有一些看客所言,本書在肉戲上確實借鑒了一些從前的作品,但大多是
借鑒自己以前的作品。本人以前胡亂寫過一些書,如《強姦五部曲》、《俠女的
悲哀加強版》、《笑傲神雕加強版》、《三寶局長改編版》、《慾望紅杏》等。
所以在肉戲上,大部分是新寫的外,其餘借鑒自己前文居多,少有借鑒別人的作
品。這點望看客諒解。
十一、關於後兩部。
後兩部張若貞的肉歡將減弱,第二部重點在李貞蕓身上,第三部重點在李師
師身上。
十二、最後,希望大家閱讀愉快。高手們若有閒,請幫在下一個忙,將此文做成
電子版,最好將我的附圖貼在書中相應位置,若如此,實在感激不盡!
對了,本人12月要出公差一月,明年再見了,朋友們!
PS:看來後文得等明年了,讓我們一起期待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22 編輯
]
作者:
mp10
時間:
2013-1-28 09:52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蕓劫)(第二部)
(第十一回前奏)
作者:XTJXTJ
2013年1月2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
我回來啦,祝看官們新年快樂!近日在看小說《三體III之死神永生》,
對聖母程心深惡痛決,準備寫程心背叛雲天明與維德偷情的故事,不知大家喜不
喜歡,若喜歡,我就寫。當然,是在《貞蕓劫》之後。
***********************************
貞蕓劫
第二部惡龍吟
第十一回太歲肏良家得意忘形龍槍舉(前奏加上半回)
初夏日早,艷陽頓生,妝點神州明媚,一片太平景象。但見繁花帶露,真個
春情難按。詩曰:紅杏開東園,風流欲爭妍。幸得雲雨潤,豈顧官人惦。有道是
曖陽烘得癡人醉,蕭墻禍起必生怨。
卻說東京汴梁城宣德門內,正值當日早朝,兩班文武層層聚齊,只等大宋天
子徽宗入殿。群臣苦候多時,仍不見徽宗上朝,一時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行幸
局值日官見狀忙上前安撫群臣,言稱陛下這幾日顧及民生,微服出宮,考察民情
,實是疲累,今日恐不上朝。群臣中多有曉事的,個個點頭哈腰,稱聖上龍體為
重。
何為行幸局?原來徽宗性格輕佻浪蕩,癡於書畫美女,迷戀聲色犬馬,無心
於政務,人稱青樓天子。他雖後宮粉黛三千,佳麗如雲,仍常微服出宮,尋找刺
激。為此,徽宗竟親設行幸局,明為負責其出行事宜,實則幫其撒謊,如當日不
上朝,就說徽宗有恙,諸如此類,托詞頗豐。這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於青樓
妓館,並非光彩之事,所以徽宗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他人發現。其實多數朝臣
對此都心知肚明,但卻不敢過問,致使徽宗更加放蕩。
群臣正無奈何時,卻聽淨鞭連響三聲,只見金鸞殿上,珠簾捲起,宦官攙著
一人進殿,正是自號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的宋徽宗。
徽宗坐在龍椅上,打個哈且,見群臣伏地,高呼萬歲,一抬手道:「眾愛卿
平身,今日可有事要奏?」。秘書省正字曹輔轉出臣班,挺身進諫道:「聖上連
日不理國事,臣怕聖上怠棄國政,日行無稽,於國不利。陛下應愛惜龍體,以免
貽笑後人。自古人君玩物而喪志,縱慾而敗度,鮮不亡者,陛下聖明,須引以為
戒。」徽宗聽後,頓時勃然大怒。太師蔡京見狀喝道:「曹輔不得無禮!聖上體
恤民情,事必躬親,你怎能惡意揣摩,危言聳聽,誣蔑天子!」曹輔待要再言,
徽宗已憤然起身道:「太師所言甚是,這曹輔胡言亂語,大膽妄為,竟欺到朕頭
上!」當即將曹輔發配郴州,群臣無人敢言。
徽宗胸中氣悶,揮一揮手,示意退朝。他倒是個隨性之人,既辦了曹輔,回
到寢宮後,氣已消了大半。忽而念及前日所畫《瑞鶴圖》,尚未題字簽押,便轉
入畫室,去取那圖。
畫室中早有一女候著,乃徽宗龐妃劉氏,封才人,人稱「九華玉真安妃」。
劉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賤,但長得光艷風流。徽宗一見,魂不守舍,便
將其召入宮中。在徽宗看來,劉氏回眸一笑,六宮粉黛盡無顏色。但時間流逝,
劉才人漸漸風韻不再,生性輕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覓新歡。
此時劉才人在旁服侍,徽宗也不理她,展開那《瑞鶴圖》。見畫中天空石青
滿染,薄暈霞光,色澤鮮明,鶴身粉畫墨寫,睛以生漆點染,整個畫面生機盎然
,不由洋洋自得。他以自創瘦金體作款「御制御畫並書」,簽押「天下一人」。
自覺書風健筆開張,挺勁爽利,側峰如蘭竹,媚麗之氣溢出字裡行間,不由拂鬚
暢笑,期間竟不瞧劉氏一眼。
劉才人見皇上不來理他,不覺有氣,嗔道:「聖上只顧書畫,眼裡哪還有妾
身半分嘛。」徽宗卻道:「不知聯這《瑞鶴圖》,可比得上張擇端的《清明上河
圖》否?都說那是傳世之畫,你且說說看?」
劉才人忙道:「《清明上河圖》?那是個什麼東西,怎能與聖上之畫相比!
」
徽宗喝道:「無知女人,那《清明上河圖》實非凡物,你竟膽敢誣蔑之!」
正要發作,見她早嚇得全身顫抖,轉念一想:「她一酒家之女,又懂得什麼書畫
。」
不由心中歎道:「天下美女雖多,懂得聯畫中之意的卻少。只是這等紅粉知
己,卻又哪裡尋去?那《清明上河圖》,更不知流落何方了。」
劉才人見皇上臉色轉和,心中稍安,又道:「聽聞先帝有言,《清明上河圖
》乃市井之作。聖上丹青妙筆,天下無雙,不必為它掛懷。」
這話雖是恭維,但提及先帝哲宗,便犯了徽宗忌諱。徽宗大怒,頓時龍顏變
色,罵道:「果是庸姿俗粉,不可教也!」言罷一拂龍袖,轉出畫室,自此再不
見劉氏。
劉氏被打入冷宮,這裡先按下不表。
***********************************************************
話說當日錦兒一早歸家,驚見小姐祼身趴在高衙內身上酣睡,羞處竟仍插著
他那驢般巨物,一時受驚失魂,叫出聲來。
她這叫聲,頓將床上倆人驚醒。若貞羞得面紅耳赤,急急坐起,拿起床上衣
褲,遮住雙乳,羞道:「錦兒……你……你回來了……」
錦兒眼中含淚道:「小姐,無需擔心。錦兒打小與小姐相伴,一生只為小姐
著想。事已至此,定為小姐守這秘便是!」言罷轉身出屋。
這高衙內卻是個色膽包天之人,見若貞手拿衣袍遮捂一對碩乳,俏臉羞得紅
如艷棗,肥臀卻坐在自己小腹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體內,這等羞態,當真好
生惹人憐愛!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氣風發,也坐起身來,拉下她捂
乳衣袍,一手按壓肥臀,一手摟實香背,將若貞貼面攬在懷中,淫淫笑道:「娘
子莫怕,錦兒已失身於我,必不敢壞本爺好事,且與娘子再歡好一回!」
若貞聽他淫語緋緋,回想昨日與他徹夜交歡不休,羞處與他那巨物當真片刻
不分,時至今日,仍與他呈合體之態,竟似連體人一般。又察覺他那巨物在自己
體內蠢蠢欲動,更是羞得摟緊男人後背,臻首伏在男人肩上,哭道:「衙內,您
已淫玩奴家一夜,已然爽出。為何那活兒,仍這般堅硬,不肯放過奴家……嗚嗚
……」
高衙內笑道:「我這活兒,綽號『不倒君』,肏女無數,何況娘子坐我棒上
,也是不願與我那活兒片刻分離吧。」
若貞大羞,忙欲坐起身來,不料肥臀只是略抬,便覺下體有劇烈撕痛之感。
原來倆人昨夜交合過甚,從床上玩至床下,從臥房玩至器械房浴房,又還至
臥房床上,變換無數姿態,數個時辰不休不止,若貞被肏得大丟陰水,不住高聲
歡吟,直至二日卯時,方得高衙內大量陽精灌入深宮。但倆人私處仍未分離,那
陰水與陽精混合,待倆人合體酣睡時,竟凝成固態,將倆人私處緊緊粘合在一起
,再難分開。
若貞羞處無法脫離那巨物,察覺那大龜兒在體內深處陣陣顫抖,不時「親吻
」
深宮,知高衙內慾念又起,不由在他懷中羞泣道:「衙內……您那活兒……
忒的太大……奴家那處……已無……已無水兒……拔它不出……如之奈何?」
高衙內會意,不由樂道:「如此最好!本爺實不想與娘子分開,便與娘子做
對連體人,永不分離!」
若貞羞極,雙手捶打男人胸肌,淚嗔道:「衙內好壞!衙內好壞!只知戲耍
奴家……若如此久分不開……叫奴家如何對得起我家官人……」
高衙內抓住若貞雙手,淫笑道:「娘子莫打,我助娘子拔它出來。有一法,
可教娘子脫離我那活兒。」
若貞任他抓著小手,輕聲羞道:「衙內何法,快快說與奴家……莫讓錦兒聽
見……」
高衙內淫笑道:「聽見也無防。我要拔那活兒,須娘子出水。娘子且與我親
吻,再輕扭香臀,任我抓揉雙乳,必可出水。」
若貞一咬下唇,蚊聲羞道:「錦兒已回……怎能……怎能再做如此羞事…
…」
高衙內雙手一把抓住那對豐乳,一陣爽揉,暢笑道:「錦兒已答應守秘,娘
子卻怕什麼?只為拔出,又非抽送交歡。若依我言,這便吻來。」
若貞雙乳被他揉得酸癢難耐,一時也是情動,不由「嗯」得一聲,雙手掛住
男人脖子,香唇湊上,與他激吻起來。吻時,依他所言,肥臀坐他跨間,以那巨
棒為圓心,輕輕扭擺起來。
若貞為求出水,與他吻得「滋滋」有聲,甚是用心。肥臀輕扭之際,便令那
大龜頭在深宮內反覆研磨花心嫩肉,好生難耐。雙乳又被他時而賣力搓揉,時而
拿捏堅硬乳頭,當真舒爽。這三招齊施,若貞與他吻得愈加猛烈。過了一柱香時
間,倆人互助互惠,一邊親吻,一邊互用眼神鼓勵,若貞那春水果真洶湧而出,
浸泡巨棒,下體粘合處早已鬆動。隨著肥臀扭擺加劇,大龜頭更深磨子宮,若貞
只感週身俱酸,只顧扭臀獻吻,卻忘了抬臀脫離那巨物。
高衙內知道早可拔出那物,卻也不理會,又與她激吻半柱香時間,雙手突然
捧住肥臀,身體向前一壓,將她吻倒在床上,巨物仍緊抵深宮,一刻不離。若貞
只能抬起雙腿,盤住男人熊腰。
高衙內將若貞壓在身下,見她雙腿死纏自己後腰,知她情慾大動,仍與她激
吻,突然扭動入體巨棒,用力深磨風穴深宮。
若貞羞處受這大力研磨,頓時癢到極點,再忍不住,便捧起男首,雙腿纏緊
男人,連喘著嬌氣,嗔道:「癢……癢死奴家了……不要……不要……衙內饒了
奴家……」
高衙內知她要到巔峰,暢笑道:「娘子扭臀甚久,我便助娘子大出一回水,
也好拔出大肉棒!」言罷更加大力扭動巨棒。
若貞癢得牙根顫抖,忙將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住,鼻中發出陣陣春哼,想強
自忍住,卻又那裡抵得住那無邊顛峰,又叫起床來:「啊啊……好癢……好舒服
……舒服死奴家了……別……別再磨了……饒了奴家吧……快快拔出……快快拔
出……衙內……不要再磨……抽送奴家吧……」最後五字卻叫得極輕。
這花太歲怎肯甘休,巨棒又深磨數十下,只把若貞癢到骨裡。她再耐不住,
口中叫道:「啊……好爽……丟了!奴家丟了!」雙腿突向半空豎得筆直,風穴
急挺,令倆人羞毛相貼,兩片陰唇大張,花心深宮咬緊男人巨龜,「撲漱漱」大
丟陰精,直燙得那巨龜爽到極致。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娘子果然出水,我這法兒當真有效!這回方可拔出!
」
言罷直起身來,雙手抓住若貞堅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
力一壓,頓令肥臀離床抬起,這才用力收腹抽腰,將那驢般巨物緩緩拔出風穴。
這巨屌與若貞羞處一夜未分,此時方才出得風穴,這番緩緩分離,直抽得若
貞如鯉魚張大小嘴,「呃呃」噌喚不休,魂兒似隨巨龜而去。但見那巨屌赤紅如
杵,鳳穴殷紅外翻,待巨龜「啵」得一聲脫離鳳穴,在陰唇微合之時,一大股白
沫般陰精,頓時湧將出來。
高衙內瞧得這翻春景,一時心癢難耐,雙手狠壓若貞雙腿,猛得低下頭來,
恣意吮吸鳳穴,把那滋補陰精,吞個一乾二淨。
若貞聽他吸得香甜有聲,羞臊難當,又扭起臀來,嗔道:「衙內……莫再吸
了……好生羞人……錦兒還在房外……」正說時,高衙內已吸乾陰精,突然咬住
那陰蒂淫核,一陣暢快吸吮。若貞只癢得魂飛魄散,瞬間叫道:「衙內莫咬那…
…衙內莫咬那……好癢,癢死奴家了!……只饒了奴家,一切依您……一切依您
……」高衙內哈哈淫笑,這才抬起頭來,挺起巨物,又將大龜頭頂住穴門。
若貞知他又要尋歡,她適才雖得高潮,鳳穴卻未經抽送,也是再難忍住情慾
,見羞處已被那巨龜迫開,實是逃無可逃,便羞嗔道:「衙內若想抽送奴家……
便請快些爽出……莫讓錦兒久等……」
高衙內大喜,淫笑道:「昨與娘子徹夜交歡,本爺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開
二度,怕是還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讓錦兒入房共歡!」言罷,巨棒急
鋌而入,剛插入半根,卻見窗外艷陽透入房內,猛然想起一事,突然止住肉棒。
若貞見他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輕聳肥臀,嗔道:「衙內……為何
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權且快些……」
原來高衙內突然想起這幾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結束,養父高俅此
時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請安,又犯了父親之忌。
他實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養父見他不來請安,從女使處問知他已殼得林沖
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處,他只得強忍心中慾念,猛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貞一顆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內……您……您這是為
何?」
高衙內雙手仍壓著她那雙長腿,見她這等羞媚,雖實不甘心,卻也只得作罷
。
他仍不鬆手,心生一計,突然莊嚴道:「娘子,本爺好生糊塗。昨夜見娘子
浴姿,竟對娘子強行施暴,不知娘子,怨我不怨?」
若貞雙腿被他壓得極低,肥臀凌空高聳,鳳穴直衝他那對色眼,這等羞姿,
令她更是難耐,只得道:「事已至此……衙內不必掛懷……奴家……奴家不怨就
是……」說時,肥臀輕扭,鳳穴竟又流出水來。
高衙內壓實她雙腿,又道:「前兩回我逼迫娘子,也曾施暴,不知娘子,怨
是不怨?」
若貞已羞得全身微顫,鳳穴收張,忙扭過臻首,不敢看他,輕聲道:「奴家
……奴家不怨……」
高衙內見她水流得更凶了,大喜道:「但我卻深怨自己。我昨夜強暴娘子時
,曾許諾言,只再試一次雲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擾娘子。今番差點食言,梅開
二度,作個不義之人!」
若貞慾火未熄,正欲求歡,見他雙手仍緊壓自己雙腿不放,卻又說得極真,
不似作假,心中雖想,卻又不便開頭求他,一時不知所措,輕輕挺起肥臀,將鳳
穴獻上,口中羞道:「衙內……您……您真捨得奴家……」
高衙內莊嚴道:「我乃守諾之人,怎能食言!」言罷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
褲。
若貞見他為守這信約,竟能強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慾火,卻又如何
熄滅。她不覺有些幽怨,眼中垂淚,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謝衙內守信。」
言罷,她拉過薄被遮蔽赤身,一時嚶嚶哭泣,目送高衙內出門。
高衙內大步出門,見錦兒立在門外,一臉桃紅,又羞又怕,顯是將適才房中
春情聽去,不由勾起錦兒下巴道:「也是個大美人兒,不知那日,可肏得你爽?
可想與我再試一回?」
錦兒羞道:「衙內莫要戲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來滋擾我們。」
高衙內摸了一把錦兒那對盈乳,調笑道:「這諾只對林娘子,對你卻是無效
。」
言罷大笑聲中,從後院翻墻離開林府。
他轉入官道,正值汴梁百姓早集,四面八方湧向城中心。但見乘轎的、坐車
的、趕毛驢的,熙熙攘攘,好不熱鬧;街道兩旁,各家店舖、地攤和臨時棚子生
意紅火;臨近鬧市,有造車轎的、賣吃的、賣藥的、算命的、賣弓的、賣布匹的
、賣水果的、理發的甚至代寫字的,一切應有盡有,五花八門,三教九流。岔路
口便是商業鬧區,店舖上高掛各種招牌:什麼「上色沉檀楝香」、「王家羅錦疋
帛鋪」、「楊家應症」、「趙太丞家」……商店林立,熱鬧非常。岔路轉角又是
另一番景象:有說書的、雜耍的。街上各種人物各顯身份:官吏、紳士、商人、
船夫……舉止不一,各司其事。好一幅《清明上河圖》!
高衙內瞧得心中歡喜,不由暢笑開懷。今日摘得美人歸,又有這花花世界,
偌大一個東京,供他遊戲其中,坐享其成,如何不叫他志得意滿!
不時便行至太尉府前,卻聽女使楚兒在門口喚道:「衙內,你可回來了,老
爺正在家中發火呢!」
正是:肏得良家美人歸,還府方知禍已生。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未完待續)
******************************************************
話說花太歲高堅高衙內夜闖林府,又強暴林娘子一回。他盡興暢玩整宿,二
日巳時方回。將至府門,便聽楚兒喚道:「衙內,你可回來了,老爺正在家中發
火呢!」
高衙內吃了一驚,背後暗生冷汗,心想養父極重孝禮,又胸襟甚窄,前日已
犯戒一回,今日再犯,可如何圓謊?他當即三步並一步,疾奔後堂。
入內,見父親端坐虎皮椅上,也不來瞧他,手拿一書信,漠然閱看,臉上看
不出喜怒哀樂,心中一下涼了半截。又見朝兒楚兒立在父親身旁,一臉惶恐,不
由暗自叫苦。心道事情恐已敗露,忙唱個大喏:「孩兒未尊父親大人教誨,請安
來遲,失禮之至,失禮之至。」一時跪地不起。
那高俅仍不答理他,只自行看信。高衙內跪得雙腿發麻,他知養父若是發怒
,倒還好些,漠然不理,便是真怒了。他慌張失措,便口齒不靈,謊稱道:「父
親大人……孩兒知錯……知錯了……今見艷陽高照,晴空,晴空萬里……一時性
起……便,便出門游耍,回得晚了……」
高俅冷笑一聲,忽道:「你可知今日早朝,秘書省正字曹輔只因一言不慎,
便被發配充軍?」
高衙內冷汗齊出,顫聲道:「孩子不知……但父親大人身居高位,得聖上看
承,父親不必……不必為此心憂。」
高俅怒道:「黃口小兒,懂得什麼!你倒以為,這官便如此好當?常言道伴
君如伴虎,一舉不慎,輸個乾淨!為父表面光鮮,內心卻如履薄冰,事事謹慎。
與太師聯姻,實為大局,你卻在外胡作非為,浪行無跡,敗我名聲!你與那林娘
子之事,快快與我據實道來!」
高衙內見朝兒秦兒均低頭不語,渾身發抖,知道再瞞不過,只得道:「父親
大人息怒,息怒。實是孩兒不明事理,一時糊塗,與那林娘子,做出這捱光事來
。但……但孩兒實非強奪林沖之妻。只因陸虞候娘子張氏是林娘子妹子,經她引
見,在陸謙家結識林娘子。那婦人一見到孩兒,便……便魂不守色,勾引與我。
我一時把持不住,這才……父親大人,那林沖不近女色,只喜槍棒,時常責打妻
子,與那婦人早無情意。那婦人受他欺辱怠慢,見我是個識理之人,這才主動引
誘孩兒啊!孩兒,孩兒與那婦人,實是情投意合。」
高俅心道原來如此,卻是那婦人不貞,與堅兒無關。他將手中書信向案上一
扔,喝道:「夠了!我不管你與那婦人如何往來,你既是太師親點佳婿,當自行
檢點。自今日起,先與她斷了來往,再作理會!若再有淫越之舉,為父決不饒你
!」
高衙內只得磕頭稱是,磕的甚是誠懇。
高俅歎一口氣,這才叫他起身。高衙內見他氣消,裝得唯唯懦懦,走上前來
,為高俅捶背,低聲道:「父親大人,您高居太尉,掌管天下兵馬,這林衝不過
是您手下一小小教頭,不必懼他,何不……何不成全孩兒,納那婦人為妾?」
高俅轉身瞪他一眼道:「你懂什麼!我哪裡懼他!那林沖雖是芝麻小官,卻
是個有本事的。為父身邊多是浮誇之人,正需得力干將相助。為父本想抬舉於他
,你卻壞我好事!堅兒,這封書信,便是林沖所寫。想那日你舉薦林沖對拔陳橋
,也是有意為之的吧。」言罷用手一指,要他去看林沖那封請調信。
高衙內拾起那信,見那落款時日,心中偷笑:「這廝寫這信時,我正在府中
肏他娘子,他卻不知。」
他讀罷那信,忽道:「父親,林沖這廝好生無禮。您看承他,調他去精銳之
師,他竟不懷感恩之心,這才去了一日,便想調回,豈不是眼中沒有父親。」
高俅沉吟不語,揮揮手道:「軍中之事,你莫再干預,回屋歇息去吧。」心
中卻想:「堅兒與他娘子做出這等事來,若被林沖知道,必深恨於我。」便又對
左右歷聲道:「此事就此作罷,切不可聲張,讓那林沖知道!」高衙內與朝秦兩
女使齊聲唱喏退出。
高俅獨自在房內徘徊,心道:「林沖不識抬舉,確有不服我調度之心!若是
這就將他調回,這捱光醜事,難免入他耳中。且讓他在陳橋再留數月,待堅兒忘
了那婦人,再將他調回,如此也不失我的威信。若來日林沖能誠心歸順於我,如
陸謙那般,做我心腹,再勸他休妻,另擇一女便是。若他眼中沒有我,嘿嘿,休
怪我無情,便為堅兒作成這好事!」想罷將那信揉成一團,丟在筐中。
高衙內回到房中。他自學得西門慶那守陽奇術,巨棒竟能在巔峰處遊走,陽
精收放自如,隨心控制。昨夜那場交歡,便徹夜不眠不休,暢快之極,實是樂到
巔毫。但畢竟一夜少睡,自覺眼角乏困,便喚暮楚二女使入內寬衣,倒床酣睡,
直睡到傍晚方醒。他用過晚膳,又覺精神大振,卻不敢再逆父親之意,去會林娘
子。便喚若蕓前來,並暮楚宛兒三女使,五人又淫戲一夜,好生快活。
二日一早,秦兒來報,說老爺要去白虎堂議事,不必前去請安。高衙內大喜
,又將秦兒喚進房中,正要與眾女再合歡一回,忽聽門外朝兒道:「衙內,有一
男子,自稱姓張名甑,一早前來求見。小奴本要將他轟出府去,他卻說此來與錦
兒有關。小奴吃了一驚,便叫他候著,特向您稟報。」
高衙內奇道:「張甑卻是何人?他怎知我與錦兒之事?如此便喚他進屋,問
他一問。」
這張甑如何到得太尉府?
各位看官莫急,皆因此處有分教:月樓設簾,只會有緣人;御街樓上,角妓
秀牡丹。直教官少心中添意馬,天子屈尊動心猿。
**************************
原來前日錦兒還情報恩,終與張甑交合。張甑心中興奮,歡好後竟倒床酣睡
。待他早間醒來,驚覺身邊不見錦兒,立時起身,張口喚道:「錦兒,錦兒」,
哪裡還有人應。
忽見枕頭邊上剪有一縷青絲長髮,發上壓了一封紙信。他心中劇跳,拿起信
來,只見信中寫道:「與君相識,終身無怨。奈我失德,非你良眷。恩情已還,
莫生他念。割發斷情,請君勿戀。君乃赤子,必結女善。忘我一粟,天涯有岸。
此情既了,不復相見。」
張甑讀罷,淚水刷刷而下。這信寫得甚是決絕,他知再無可挽回,頓時倒在
床上,腦中空無一物,直如死了一般。
他昏睡至傍睡,頹然下床,草草吃了些東西,自顧自地反覆叨念:「好個奈
我失德,非你良眷。」突然心中一亮,叫道:「你說奈我失德,非你良眷,但你
失德,實是強人所迫,非你自願。我張甑凡夫俗子一個,只求一個真心愛我的,
哪顧得上這麼多,卻是錦兒你多想了!也罷,你既自認失德,我也失德一次,去
尋青樓妓女。如此兩下扯平,不就結了。」
他將心一橫,將那信收在懷中,取了些銀兩,邁步出門。
他信步而行,不時便轉過馬行街,正趕上東京夜市,熱鬧非凡。只見樓台上
下燈照燈,車馬往來人看人。
又轉至御街,兩行都是煙月牌。來到中間,見一家外懸青布幕,裡掛斑竹簾
,兩邊儘是碧紗,外掛兩面牌,牌上各有五個字,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
月魁。」
張甑見了,心中冷笑,這牌好大口氣,便拉住一過路嫖客,問道:「敢問這
鴇兒是誰家。」
那嫖客笑道:「什麼鴇兒,莫小瞧她,確是大紅倌兒。今早花月賽,御街公
妓、私妓、官妓、家妓聚齊。這個佳人,雖是新來,卻將眾行首比下去,奪了魁
首,名聲頓時大燥,只一日便名冠東京,已是角妓(作者註:角妓即名妓)。而
且聽說尚是雛兒,背上繡得一身好牡丹。今夜也只廝獻牡丹,不許留歇。自今夜
起,一般人恐見也見不到呢。」
張甑從未去過煙月場,聽不甚懂這些個行話,頓覺耳皮發麻,又問:「姓甚
名誰?」
那嫖客道:「看你也是初來月場的,橫批小字有寫,河北李師師。」
張甑大吃一驚,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園所遇藝女?既如此有緣,便去她
家。」想罷推開青布幕,掀起斑竹簾,轉入中門。
只見大廳內,熙熙攘攘早聚了數十嫖客,個個衣著華貴,神彩飛揚,氣宇不
凡,均是東京並外地豪客。眾人一臉急色,紛紛叫嚷重金求見李師師。
張甑衣著普通,頓時被比了下去,又見眾豪客出手豪闊,千金一擲,那裡還
有他的份兒。剛要轉身出廳,卻聽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這女兒,打小
學得十八般耍令,最會風流宴樂。非老娘不願引見,實是我女兒自立規矩,要會
有緣人。非王公貴族、英雄好漢、重情重義之人不見。若是有緣,她便分文不取
,也與你廝見。」聽這聲音,正是牡丹園中那個李媽媽。
張甑好奇,便住足不走,只見大廳內如炸鍋般,搶成一團,眾豪客有的搶著
嚷道:「我是王公貴族!」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漢!」有的卻喊:「我是重
情重義之人!」
那李媽媽一時哪能分辨,她是個好利的,愛的是金寶,見局面已亂,直跺腳
道:「人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偽,也罷,還是按規矩,大伙報個貼價吧。
」
眾豪客大喜,紛紛加金貼價,李媽媽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銀,忽聽樓上珠
簾房內,一女子清揚之聲傳來:「媽媽,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錢,便依我之法
,選得有緣人。」這玄女般清麗之音,頓時讓眾人靜了下來。張甑聽過這清泉潤
肺之音,當真過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師師。
李媽媽苦著臉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會官人,自有些規矩要講。女兒
她平日最喜書畫,若誰畫得好,被她瞧中,便得一見,分文不取。後院,後院已
設下數十張桌案,請各位移步。」
眾豪客哪裡當真,紛紛道:「小娘子倒是會設樂子。」當下你推我搶,攘向
後院。
張甑今夜自報自棄來這妓館,心下早淒苦難當,聽到這法子,甚覺荒唐,不
由大聲笑將起來,越笑越覺暢快。
李師師輕「咦」聲,在樓上言道:「那位阿哥,為何發笑。」眾人頓時止步
,怒目瞧著張甑。
張甑又笑數聲,心想:「我又不求見她,怕什麼!」便止住笑,高聲道:「
你欲見有緣人,這法兒當真荒唐之極!」
李師師甜聲笑道:「我這法兒,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說來聽聽。」
眾豪客見李師師竟與這破落漢子說話,都覺有氣,更有人高聲道:「兀那漢
子,這是什麼地方,哪容你說話,打擾姑娘清靜,快快閉嘴。」
張甑愣了一愣,他心境不好,膽氣便橫,淒然道:「世間情義,又怎是你等
曉得。真是有緣,在千百萬人中,千百萬年間,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識了
,相好了,這叫有緣。相遇是緣,相離也是緣。若真因緣生愛,便是緣份注定如
煙而逝,情愛也將長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節,卻又如何!所謂有緣,又怎能
憑一畫而定!」他胡說一氣,自己也覺吃驚。
李師師聽他說得甚癡,不由動了念頭:「倒是個癡男兒。今夜樓下那些客人
,雖甚有錢,卻是些浮誇輕佻之人,都不中我意。他既說得出緣之意,也算有緣
了,好歹也見一見。」當即喚李媽媽上樓,輕輕吩咐幾句。
這虔婆下得樓來,苦著臉道:「眾位,倘有些撅撒。我女兒說了,這小哥言
之有理,便請他留下一敘。」
眾人聽了,都覺好生洩氣,口中罵罵咧咧,片刻便散了。
正是:牡丹花艷心高潔,看淡世情笑紅塵。不為錢來不為樂,藝女只會有緣
人。
*****************************************
李媽媽見張甑傻傻愣愣,呆在哪裡。她心中不快,便拉長著臉,微微咳嗽一
聲,上前問道:「敢問小哥高姓?」
張甑這才回過神來,忙拱手道:「小人是藥郎張甑,只討碗茶吃。」
李媽媽「哼」了一聲,氣道:「原是個藥郎,倒好福氣,如此便請小哥上樓
入肩。」
他不知入肩是何意,心下墜墜不安。上得樓來,挑起玉珠簾子,早聞得異香
馥郁。入到客位前,見犀皮香桌上,已鋪下盤饌酒果;周回吊掛,均是名賢書畫
;簷下放著三二十盆怪石蒼松;坐榻卻是雕花香楠木小床,坐褥盡鋪錦繡。張甑
初入月場女兒家,見這風情,頓時心神難安,低頭暗自道:「我既來趟這渾水,
卻怕什麼。」
正想間,側首轉出一女子,張口便道:「阿哥既來,為何也不抬頭瞧我?」
這聲音清麗無雙,正是李師師。張甑臉一紅,傻傻抬起頭來。只見她內著白
衫,外披紅袍,眉如翠羽,肌似羊脂,當真佳人如畫,卓然不群。
又見她豐胸半露,更是面紅耳赤,但情不自禁間,色隨心起,實是挪不開眼
。
燈下細看時,更見她蛾臉紅嫩嫩,鳳眼水靈靈;美臀聳翹翹,香頸白晰晰;
豐胸漲滿滿,雪乳肉擎擎;枊腰蛇軟軟,纖姿立亭亭!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風韻
!這十分美麗中,更帶三分颯爽英氣。
有詩為證:秋波湛湛妖嬈態,春筍纖纖仙媚姿。斜紅綃飄如彩妍,雪乳怒聳
似春瓷。說什麼昭君美貌,果然是賽過西施。紅妝巧樣非凡類,誠然玄女降瑤池
。
張甑直看傻了眼。這等美色,他也曾見過,便是錦兒所侍的林沖娘子,曾暗
詡林娘子美色東京第一。但今日看來,這李師師竟可與林娘子媲美,且別有一番
颯爽英氣,妖嬈多姿!更令他吃驚的是,這李師師,竟與林娘子有五分相似。
李師師見他看得眼滯,又面帶羞紅,便柳腰微展,蓮步輕移,進前抿嘴笑道
:「如不走眼,阿哥並非此道中人,且坐下先飲數杯。」
張甑見她貼的極近,聞得一股幽香滲肺,更是羞道:「小人是個破落藥郎,
如何敢與『花魁娘子』坐地。今日到此間,實有別由。」
李師師聽他稱她為「花魁娘子」,頓時莞爾,掩嘴嬌笑道:「阿哥倒是實在
人。今兒我雖奪得『花魁』,卻尚未出閣,如何稱我娘子?」
張甑羞道:「小人口拙貌粗,實不配與姑娘說話。」
李師師笑道:「無防,既來之,開懷也飲幾杯。」張甑只得坐下。
李師師親自為他把盞,先吃一杯,張甑只得也吃了。聽她續道:「你適才說
今日到此間,實有別由,卻是何事?」
張甑得美女相倍,不知為何,突生一敘衷腸之意。當下展開話頭,口不擇言
,將如何與錦兒相識相戀,如何定下鴛盟,錦兒如何被那高衙內強暴姦淫,如何
在牡丹園聽見李師師說話,如何與錦兒一夜情長,錦兒如何割發斷情,自己如何
自報自棄,一五一實,全說與李師師聽了。
李師師聽他說的摯誠,又不記錦兒失節,仍想與錦兒廝守,心中感動,不由
暗讚道:「果是個有情郎!見了我,也不動半分色心。他雖非我意中人,卻是個
有情有義的男兒!」
當下又把盞一杯道:「阿哥,你既聽見我在牡丹園中說話,今兒又來我家中
,你我果是有緣,不妄結識一場。且與阿哥再飲一杯。」
張甑接過酒道:「如此多謝姑娘。」
兩人又飲一杯。李師師道:「你說錦兒留信割發斷情,那信上卻如何說?」
張甑當即從懷中取出那信,遞與李師師看了。
李師師讀完「此情既了,不復相見」八字,眼圈也自紅了,低頭沉思道:「
這倆人情真意切,只因世俗偏見,所謂女兒貞操,才不能相守,我卻深恨這些。
我這些時日,費盡心機,欲引那官家(作者註:即天子)相見,此事本來渺茫。
我既入紅塵,再難得到真情,不如成全這對戀人,引那高衙內來!那高衙內乃當
今兵馬太尉之子,公孫道長所說江山社稷之緣,說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見到官
家!」
想罷,便對張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許能與錦兒廝守。」
張甑奇道:「姑娘說笑了,錦兒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內又斷不會輕放過她,
我一界布衣,如何能與她相守?」
李師師道:「三日後,我將設為公子王孫、文人雅士設「留香初夜會」。你
若真愛錦兒,便去高衙內府上,讓他來搶初夜,我必讓她忘了錦兒,為你解開此
劫!」
張甑卻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確遠勝錦兒,但此事實是使不得!使不得!
那高衙內,惡貫東京,姦淫無數良善,姑娘何苦為我見那惡人!」
李師師苦笑道:「我一紅塵女子,早將貞節看得淡了。能成全你們,也是美
事。」忽又嬌笑道:「我自幼學得十八般耍令,自不會輕易讓他取了初夜,你倒
怕什麼?我意已決,你不必為我擔心。」。
張甑不明其意,見她說得信心滿滿,不似作假,當即唱一大喏道:「如此多
謝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畢生不忘!」言罷拾起桌上酒杯,一飲而盡,又道
:「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盡。聽姑娘一口東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師師,為
何樓牌上卻書『河北李師師』?」
李師師見他今夜與己述說衷腸,也不來瞞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
瞭然,父母是誰,至今未知。」言罷幾要落淚。
張甑聽她說的淒涼,便不敢接口。李師師卻續道:「我兩歲時,便與父母失
散,被一複姓公孫的道長救走,在河北一道觀中長大。說來荒唐,我也只知他復
姓公孫,卻不知他名諱。十歲時,公孫道長將我帶至京城經營染房的李寅家中,
拜李寅為養父。此後便不見公孫道長仙跡。不想五年後,養父病逝,家道敗落,
我無處容身,被城外強人所劫,正欲自盡,公孫道長忽至,殺了強人,救了我。
他後帶李媽媽來見我,說一切命中注定,我來日必與社稷有緣,要李媽媽傳我色
技,將來必成大事。三年內,我色藝終成。如今我年滿十入,便在京師獻藝,只
求會得達官貴人,一了恩公心願……」
張甑聽得驚奇,顫聲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淒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雙親
,靠作藥徒長大,當真與姑娘有緣。」
李師師鳳眼忽亮,輕輕站起身來,莞爾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這身上,
打小便繡有七色牡丹,公孫道長說是親母所紋。你我既如此有緣,便讓你首見這
花繡。」
言罷也不等張甑回話,轉過身去。只見她緩緩褪去紅袍,輕輕脫下白衣,摘
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對,今有妓館談。月場述衷腸,鳳樓秀牡丹。
*******************************************
話說李師師以月夜秀牡丹為名,在御街開樓,卻被張甑誤打誤撞,有緣首見
她背上牡丹花繡。此時李師師已摘掉粉紅肛兜,全身一絲不掛,立在張甑眼前。
張甑見到那雪白膚肉,香肌賽玉,霎時瞪大眼睛,入墜夢中。
只見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豐臀渾圓翹聳,誘人之極;再看她雪白
背上,果繡有一朵大牡丹!這牡丹姿態怒展,花瓣分紅、黃、藍、綠、青、白、
紫七色,色彩艷麗奪目,好似活物!宋時流行紋身,多有身紋花繡者,但這七色
牡丹,端的乃是一絕,世間再無二人紋得出!
張甑呆看半晌,下體棒兒已緩緩翹起,呼吸漸促!他雖深愛錦兒,但這肉慾
之惑,實時任何人難以抵受,何況是李師師這一等一的絕色。他怕抵受不住,做
出失禮事來,終於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繡,請速速穿上衣服,莫再這般了。」
李師師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忽然轉過身來,一雙含春鳳目,情滋
滋盯著張甑。
張甑頓覺眼前大亮,那棒兒騰得便翹到極致,硬如銅鐵!只見一對遠甚錦兒
的碩大豐奶,渾似雪球,顫微微聳在前眼;碩乳間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
上兩粒殷紅乳首,如含苞花蕾,誘人之極!再見她下體羞處,陰毛濃密黑亮,卻
又整齊秀致,與雪白肌膚,竟成鮮明對比;陰毛掩住一個包子穴,卻與錦兒一樣
,高高隆起!
張甑熱血沸騰,幾要失控。李師師俏臉含著嬌笑,一對酒窩深現,任他瞧了
多時,見他下體翹得老高,心念一動:「雖不想將初夜給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
,只用模具學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試過。且拿他試一回,便知功效!」想罷走近
前來,左手伸出,隔著張甑衣褲,一把握住那棒兒,入手只覺也不甚大,比那些
模具小得多了。
張甑突覺一隻玉手握著肉棒,頓時頭昏眼花,忙道:「姑娘這是為何,不可
!萬萬不可!」
李師師莞爾道:「我年芳十八,尚是處女。你與錦兒已有過一回,我都不怕
,你卻怕什麼?」
張甑心中仍放不下錦兒,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對不起錦兒……」
李師師心下讚美:「果是真男兒!」用手揉耍那棒兒片刻,甜甜地媚聲道:
「哥哥且放鬆些。錦兒既稱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嗎。放心,只讓哥哥爽
一回!」言罷左手輕輕隔衣擼起棒來!
這聲音媚入骨髓,張甑那棒兒更是爆脹,幾要噴精,李師師見狀又道:「小
妹這對奶可比得錦兒?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張甑哪敢動手,只道:「確遠大於錦兒,小人不造次?」
李師師一邊擼棒,一邊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這手段,那高
衙內可抵受得住?」言罷又伸右手,輕輕揉捏他跨下陽卵。左手擼得甚有節湊。
張甑只覺血氣上湧,再難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內必抵受不住
!」一時肉棒大動不休,就要爽出。
李師師心中一樂:「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試兩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過不
濟。」知他要洩,當即湊上肉身,將豐乳壓他胸膛,恣意擼著肉棒,貼耳媚聲道
:「如此,你還怕他能奪我初夜嗎?你若要洩,就盡興洩出吧。」
這聲音媚如妖姬,張甑再難忍受,當即悶叫一聲,陽精熱熱噴出,全射在褻
褲中。他洩盡陽精後,頓時身體一癱,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過後,回過神來,李師師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
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請高衙內吧。你我雖未交歡,卻也算有過肌膚之親,當
與錦兒扯平了。」
張甑點點頭,休息片刻,向李師師告辭。
有分教:天姿國色信心強,初生羔羊不懼狼;不知天高有種馬,欲誘惡少解
情長;十八耍令縫對手,險遭強暴失貞藏;強中自有強有手,角妓難勝色中王!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中回分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24 編輯
]
作者:
mp10
時間:
2013-2-13 06:59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家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二日一早,張甑果依李師師之言,去太尉府求見高衙內。守門軍漢報知女使
朝兒,朝兒問明情由,便讓張甑候著,在高衙內臥房外通報:「衙內,有一男子,
自稱姓張名甑,一早前來求見。小奴本要將他轟出府去,他卻說此來與錦兒有關。
小奴吃了一驚,便叫他候著,特向您稟報。」
高衙內奇道:「張甑卻是何人?他怎知我與錦兒之事?如此便喚他進屋,問
他一問。」言罷下床更衣。若蕓昨夜與三個女使侍寢,聽見張甑名字,知是熟人,
吃了一驚,在高衙內耳邊低語幾聲,從偏房走了。
張甑入內,見三五個美丫鬟圍著高衙內,正與他捶腳揉背。他哪見過這陣仗,
心想果是高官子弟,當真好福氣!他雖深恨這淫廝,卻也不敢造次,唱喏道:
「小人張甑,拜見衙內。」
高衙內瞇著眼,斜臉瞧他,問道:「你說此來與錦兒有關,卻是何事?」
張甑見他好生無禮,恨恨地道:「錦兒與衙內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與錦
兒,情深意重,已結鴛盟。衙內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內放過錦
兒,莫再滋擾她,也就是了。」高衙內一翹二郎腿,樂道:「你是什麼東西,本
爺何必應你?」
張甑瞪他一眼道:「衙內自不必應我。但我願向衙內獻一絕色,以換錦兒。
若衙內能殼得那人,包您稱心如意!」
高衙內聽到絕色二字,心下頓喜,不由眉飛聲舞,樂道:「是何絕色,說來
聽聽。」
張甑道:「便是河北李師師。」
高衙內忽想起一人,驚地站起身來,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師小妾李貞蕓之
女李師師,林娘子的親妹子?若真是她,岳廟那願,當真許得好極!」忙道:
「你,你接著說!」
張甑當即將李師師年滿十八,以處子之身,奪得御街花魁,三日後,於前夜
設「留香初夜會」,欲擇意中人獻初夜之事說了。又說自己見過李師師,天姿國
姿,東京無雙,已向她推薦過衙內,衙內若去,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內心中大喜,在房中來回跺步,心中盤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
是不是李貞蕓之女,這趟不要白瞎,得問個仔細。」又問道:「那李師師身上,
可有何特徵。」
張甑道:「背上繡有七色牡丹,聽她所言,打小便紋在身上,小人已親眼見
到。」
高衙內心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貞若蕓親妹無疑!若能取得她初夜,豈不
三姐妹盡被我收了!」他定下心神,沖張甑道:「如此多謝你了。我與錦兒,也
是一時衝動,壞了念頭,無他,玩玩而已,並未生情。你這便去吧,我不再找他
便是。」
張甑心中雖狠,卻也無可奈何,聽他答應,也寬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內也不等他走遠,立即喚那干鳥頭富安來,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細了。
這富安是何等買命之人,不時便回。高衙內正等得急,忙問:「可知底細。」
富安唱個大喏道:「恭喜衙內,賀喜衙內,那倌兒果名李師師,背繡七色牡丹。
她雖初來乍到,竟奪御街花魁。如今這角妓名聲亮極,三日後設『留香初夜會』,
東京但凡大戶人家公子,無一不知,無一不曉啊!此事與張甑所言無二,她必是
李貞蕓親女!」
高衙內擊掌樂道:「這些日為殼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
日後,你與我同去。這三日,本爺自當戒色,定要開得林娘子親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內殼得那雙師的雛身!」
高衙內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許諾李貞蕓助她尋女,不想竟輕易找
到。這兩日閒來無事,你便使些金銀,托太師府女使阿蘿傳信,也叫那美娘子知
道我的能耐。但千萬莫走了風生,讓太師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內放心。阿蘿貪財,必不會報與太師。只可惜林娘子母
親是太師小妾,雖已冷了她,衙內卻享不得母女之樂了。」
高衙內搓手道:「實是可惜。不過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言罷倆人相
視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處子夜,十八耍令現東京。霸王硬上龜觸苞,棒贏賭賽奪
春心。膜將裂時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慾火焚身無處洩,喜聞熟婦入內庭。
惡少淫思母女花,奈何熟婦是官妻;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門來龍槍驚!
*********************************
三日後,高衙內早早吃了晚膳。這三天他固精守陽,只為這一日。將至酉時,
取一顆碎藍夜明珠揣在懷中,將富安喚來道:「這便去御街,莫叫旁人搶了先。」
他興高采烈,攜富安並三五個心腹閒漢,搶到御街。富安引他到中間,便見
一家外掛兩面牌,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橫批:「河北李師師」
富安道:「衙內,是這家了」
高衙內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設一樓,好大氣場!這便去會這小娘!」
一夥人擁他進得門來,見廳內早聚了數十個公子哥,個個志在必得。當中有
識相的,見是高俅之子到了,紛紛上前唱喏鞠躬。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廳去。
高衙內沖富安道:「不想卻來得晚了。」
富安道:「衙內是何人,他們敢與你爭?」
李媽媽見來這一夥人,便嚇退半數公子哥,吃了一驚,忙上前問:「敢問這
位大爺高姓?」
高衙內也不理她,富安道:「這是高太尉之子,高堅高衙內,人稱『東京第
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
李媽媽聽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內從懷中取出那顆
夜明珠,笑道:「這顆珠子,算得上罕儔了,值銀三千兩,勸當送予媽媽。」
李媽媽是識貨的,頓時樂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顛倒奔至樓上,口中叫道:
「女兒,來貴人了,來貴人了!」
李師師在簾中道:「是何貴人?」
高衙內聽這聲音動聽之極,有如仙音,與林娘子三分相似,頓時心道:「果
是佳人,雖只聽其聲,不見其人,卻知必是好貨色!」
只聽李媽媽道:「是東京第一風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內,女兒真好福氣!」
李師師將李媽媽喚進屋,輕聲道:「我要見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李媽媽大喜,奔出樓來,沖眾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兒已選定人,有
請太尉府高小哥上樓入肩。今兒這初夜會,旁人可以退了。」
眾人聽是高衙內,都想:「既是他,還留此作甚。」立時退了出去。
高衙內大喜,叫富安並李媽媽等人出門候著,自己興步上樓,正要掀起珠簾,
卻聽李師師在屋內柔聲道:「哥哥住足,師師初來乍到,能會哥哥這等人物,也
是心慰。先為哥哥撫琴一曲,再行廝見。」
這「哥哥」二字,叫得好生柔膩,聽得高衙內骨頭先自酥了一半,心中樂道:
「這小娘果會調情,且聽她彈唱一曲。」當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興,小
可自當豎耳傾聽。」
屋內錚聲響起,李師師輕放甜嗓,撫琴柔唱。只聽她唱道:「紅藕香殘玉簟
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
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綺筵公子,
繡幌佳人,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郎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
分……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柳陰煙漠
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軟玉溫香抱滿懷,阮肇到天台,
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晚來一夜雲雨,洗盡
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
夜紗廚枕簟涼。」這曲子,卻是將時下有名的《一剪梅》《丑奴兒》與《花間詞》
合三為一。
高衙內聽她彈得清音雅致,行雲流水;唱得媚聲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
眉稍,下體巨物已自緩緩抬起。他雖是個不學無術之輩,卻對這些個月場艷曲,
爛熟於胸,聽罷擊掌淫笑道:「好個此情無計可消除,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當真有心了!本爺自當軟玉溫香抱滿懷,露滴牡丹開,與
小娘子一夜雲雨,洗盡炎光!」言罷掀開珠簾,大步踱入屋內,唱一大喏道:
「不學子高堅,見過小娘子!」
他抬眼瞧去,只見屋內佳人俏立,一身紅妝素裹,花容裊娜,玉質娉婷;蛾
眉橫翠,粉面生春;豐胸半裸,乳溝深隧;星眼渾如點漆,雪乳賽過截肪。當真
是妖嬈傾國色,窈窕動人心!
有詩為證:紅袖半籠無限意;汀裙微露不勝情;金屋美人離御苑,牡丹仙子
下塵寰。
高衙內看到那心歡意美處,頓時淫情汲汲,愛慾恣恣,心下大讚:「與她姐
果真相似,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遜她姐林娘子!」他瞧得雙眼如炙,臉露淫色。
李師師早知這花太歲是東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誘他,正要請他入甕,捉弄
於他,讓他不可自拔,好為己所用。聽他適才淫語緋緋,竟解開曲中之意,又見
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鳳目,一雙媚眼瞧他,想知這淫冠東京的高官子弟,究
竟是何等人物。
只見這高衙內丰姿英偉,相貌軒昂。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雖面露淫色,
卻是頗懂風情。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兩耳有輪真傑貌,一身不俗
是俊郎。好個妙齡聰俊的風流子!
倆人相互對視片刻,均已有意。又聽他淫淫笑道:「今見花魁小娘,方知人
外有人,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當自歎拂如。」李師師「咯」的一聲
嬌笑,粉臉上頓時淺窩深現。她見了高衙內這表人物,能言快說,口舌利便,雖
知他好色不學,卻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心想:「好個英俊風流郎!既如此,
拿他一試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當下也把話來撩撥:「早聞哥哥風流才
俊,閱女無數,今日一見,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龍,能與哥哥廝會,也是師師福
氣。」言罷蛇腰款款,走近前來,口兒裡悠悠放出些妖嬈聲嗽,來惹高衙內。但
見花鈿顯現多嬌態,繡帶飄祆迥絕塵。半含笑處櫻桃綻,緩步行時蘭麝噴。
這花太歲是個色膽包天之人,今見佳人獻媚,早已慾火蒸騰,下體巨物重重
抬起,又見她含媚進前,哪還理會其他!他原形畢露,當即搶上前去,左手一把
摟住纖腰,右手順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緊一支雪球般渾圓的豐乳,反覆搓揉,
頓覺碩大豐彈,手感極佳,張口便道:「李師師之名,如雷貫耳,小娘子果是東
京絕色!本爺雖玩女無數,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這便與你到那楠木
小床上,為你開苞解愁!」
李師師不料他竟這般急色用強。她苦學三年色藝,早懂得房中之術,更對容
貌頗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誘,便不怪高衙內用強。但被男人
這般揉弄豐奶,實是平生頭一遭,一時只覺全身酸軟無力,雙乳癢麻。又見他長
得實是英俊,一股慾火,竟從小腹中竄起,直燒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
住,當即蛇腰款擺,羞嗔道:「衙內好生唐突,師師這初夜,自是衙內您的,當
讓您好好採摘。長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卻也不吃了?」
高衙內見她一臉羞態,更是慾火中燒,左手摟緊不放,右手只顧玩奶,淫笑
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這對雪奶端的好大,本爺先細細品玩一番!」
李師師無奈,只得嗔道:「師師尚是初次,衙內須輕些把玩。」
高衙內大喜,雙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對大奶,只覺渾挺高聳,彈性十足,果
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發起勁。
李師師見他雙手施威,揉得自己乳頭雙雙硬起,下體羞處麻癢,一時又羞又
氣,心想:「好個花太歲,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輸與他。」想罷纖手一
探,也隔衣握住他下體肉棒,入手只覺大如木樁,燙如火棒,無法滿握,一時心
驚,摔開手去。
高衙內一邊揉乳,一邊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厲害?我這活兒如何?」
李師師平日常依李媽媽所授,用模具練技,自知天下男子陽物,無能大過模
具者。那日為張甑擼棒,也覺男人肉棒不過如此,片刻即洩。今日方知山外有山,
這高衙內那活兒,比模具還大。這可如何是好?她一時失措,羞道:「衙內竟生
得這等行貨,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嚇殺師師了!」言罷也自好奇,雙手齊齊伸
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兒,仍是無法握全。
高衙內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對好大奶子,好深
的乳溝,不知誘得多少君子折腰!我這活兒,御女上百,人稱神物。今日正要用
它為小娘子開苞,包你稱心如意!」
李師師聽得心驚肉跳,加之全身酸癢,幾欲軟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懲
戒於他,讓他不可自拔。若真輸於他,被他這巨物奪了處子,可要死人!需使出
渾身解數,讓他先行大洩數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想罷,媚聲喘息道:
「衙內這活兒……端的……端的是神物……師師打小學得十八般耍令,自當盡心
服侍,令衙內今夜,不虛此行……」
高衙內緩力搓揉豐乳,奇道:「何為十八耍令?本爺自詡月場達人,卻也頭
一回聽說。」
李師師見他絲毫不肯放開豐乳,只得喘息嬌吟道:「便是……便是……衙內
且先放開奴家雙乳,師師再為您一一道來……衙內有如此神物,也止這十八耍令
能服侍衙內……妥帖……」
高衙內聽罷放開豐乳,摟住豐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
要好好享樂一番,才肯甘休。」
李師師松一口,雙手也摟住男人脖子,輕貼豐乳,莞爾媚嗔道:「衙內好壞,
奴家……奴家這初夜,當讓衙內盡歡,但您那活兒這般碩大,還願衙內憐惜奴家
嘛……」
高衙內聽這媚聲,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雲端,不由雙手輕揉豐臀,樂
道:「本爺自會憐惜與你,不知這十八耍令……」
李師師用手指輕捂他嘴唇,莞爾媚嗔道:「這第一般耍令,便是艷曲,衙內
適才已聽到了。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說與衙內聽了,不知師師這聲音,
可如您之意?」
高衙內樂道:「當真媚入骨髓!」
李師師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終說與衙內聽。這第三般耍令,便是脫衣。衙
內,奴家背上繡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內是否喜歡?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脫與您
看。」言罷將高衙內推倒椅上。
高衙內慾火如炙,卻無處發洩,正難受時,卻見李師師鳳目含春,桃臉酡紅,
輕輕摘去紅袍,緩緩褪下白衫,只著一粉紅肚兜。高衙內待要坐起,卻被她輕輕
推回椅上,纖指一拉背後繫帶,解掉肚兜。
高衙內眼前一花,頓見一團雪白嫩肉,映得雙眼發亮,一時滿堂生春,驚艷
撩人之極!只見眼前美人那對豐碩雪乳,顫微微搖曳不休;一雙粉紅乳頭,如花
蕾般嬌艷;下休羞處一片精緻陰毛,掩實隆起肉團,黑亮亮與週身雪肉成鮮明對
比。這淫徒只看得睜大雙眼,張大嘴巴,下體巨物騰得翹將起來。
李師師見他衣袍翹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讓他瞧仔細了,突然轉過身
來,媚嗔道:「奴家背上這牡丹,可入得衙內法眼?」
高衙內正要起身搶上,突見這七彩牡丹,光艷照人,有如活物!又見她粉臀
渾圓精緻,如雪盆般翹聳,白得無一絲雜色,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不由雙足一
軟,又坐回椅上,淫叫道:「小娘子這花繡,天下無雙!這翹臀好似白玉,更是
誘人憐愛!」
李師師聽得「咯咯」嬌笑,緩緩轉過身來,這回卻右手撫住雙乳,左手輕捂
羞處,不讓他瞧見上下羞處,媚嗔道:「衙內哥哥,奴家這身子,哥哥可喜歡?」
高衙內又欲站起,急道:「喜歡,本爺喜歡得緊!」
李師師見他雙眼噴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她正要讓他今夜淘空身子,好
保初夜,當即媚嗔道:「衙內不忙。奴家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還請衙內賞
看。」
言罷雙手捂實羞處,枊腰款擺,一邊放噪清唱艷曲,一邊跳起祼舞來。
只聽她唱道:「羅衫乍褪,露盡酥胸雪白;雲鬢半斜,羞展鳳眼嬌睞。唇含
豆蔻,舌吐丁香,玉體橫陳擁郎懷。好個勾魂的手兒,將奴家摩挲得週身酥癢難
挨。哎喲!惹厭的手指溜入來,竟把奴的花瓣兒亂掰;喲!濕漉漉的教女兒家羞
得怎消懷。擋不住蜂顛蝶狂,黃花嫩蕊堪憐愛;柳眉兒顰,蜂腰兒擺,哪禁得雨
驟雲馳、浪湧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湧來;
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腰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這曲是徽宗私會民女
時所作艷曲,甚是淫穢,民間廣為流傳。」
她邊唱邊舞,舞時,時而右手蘿臂舒展,盡露豐胸;時而收回右臂,左手輕
抬,盡現下體羞處;時而隱隱約約,撫乳摸穴,形似自慰;這番嬌嬈祼舞,直看
得高衙內氣喘不休,聽她一曲唱罷,再忍不住,就要坐起!
李師師卻搶先一步,雙手捂實上下羞處,作一休舞姿態,突然橫身坐在高衙
內雙腿上,玉體橫成,將臻首貼他懷中,輕聲媚嗔道:「衙內,奴家這舞……可
如您意?」
高衙內見她雙手捂得豐乳羞處,一時不知所措,只覺巨物怒脹,隱隱作痛,
卻又不便施欲,只得橫抱香軀,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師師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間,交頸媚嗔道:「衙內,這第五般耍令
……便是……與您蛇吻……」言罷雙手展開,掛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與他吻
作一處。
高衙內正無處洩火,見她獻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摟實雪背,輕撫那背後牡
丹花繡;右手伸至胸間,一把握住一支豐乳,只覺那乳頭早已堅硬如石,忙大逞
淫威,一邊盡興與香舌糾纏,吞吮香液,大施吻術,以舒緩慾火;一邊用力搓揉
左右雪奶,拿捏乳頭。
李師師雙手環摟男首,香舌捲繞,與高衙內吻得滋滋有聲。她雖在青樓買藝,
卻是雛兒,頭遭與男人這般親熱,適才又自解衣衫,演繹裸舞,引誘男人,不覺
間也甚是動情。只覺雙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頭絞得香舌欲化。她
淫慾漸起,下體羞處好生空虛難奈,不由雙腿夾緊,蛇腰扭擺起來。今夜這番淫
態,雖是虛與委蛇,竟也讓她情不自禁,淫水湧出鳳穴。
高衙內與她濕吻不休,忽覺佳人所坐腿處衣褲浸濕,溫滑濕膩,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開豐乳,順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緊夾的雙腿之間,頓時
蓋住那濃密陰毛。只覺陰毛潮濕異常,心下更喜,續向腿間幽壑探去,待手掌觸
及嫩穴,果感她那羞處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盡濕!好個多
情女子!
高衙內大喜之下,吻得更緊了!右手撥開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處子蜜壺,
如入溫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陰戶肉團之上!
李師師再忍不住,她下體首度被男人手指侵入,頓時嬌軀狂顫,急吐出男舌,
右手勾住高衙內脖子,左手按住男人右手,雙腿夾緊,媚嗔道:「衙內……使不
得……奴家……尚是處子……」
高衙內見她嬌媚無限,中指輕摳蜜穴,淫笑道:「水都這般多了,如何使不
得?」
李師師也把話來調他:「奴家這身子……早晚是衙內的……衙內切不可用手
指壞了……壞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內卻不肯收手,手掌輕撫陰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懼!」
李師師夾緊雙腿,從酒桌上取過酒壺,滿上一杯,執盞擎杯,媚嗔道:「奴
家這第六般耍令,喚作喂飲,需要衙內喂來。」言罷將杯遞至高衙內嘴邊。
高衙內大喜,將酒吞在口中,右手輕摳嫩穴,左手輕托雪背,微一低頭,將
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師師吃了這酒,又滿一杯道:「這杯需衙內喂奴家。」
高衙內卻不願抽手,笑道:「你且自飲餵我。」
李師師無奈,只得將酒含入香腔,香唇湊上,喂與男人喝了。
兩杯飲罷,李師師媚嗔道:「衙內,奴家想與您交杯。」高衙內見她嬌美無
限,有求於他,也是不忍。終於抽出濕手,自滿一杯。倆人右手互繞,吃了一回
交杯酒。又兩嘴相貼,互吞口中之酒,長吻一回。
六般耍令過後,李師師先自情慾大動,見高衙內仍是衣衫整齊,自己卻一絲
不掛,便站起身來,裸身跨坐在男人雙腿之上,雙乳壓上,媚嗔道:「這第七般
耍令,便是雙乳貼著哥哥胸膛,喚作肉貼。」
高衙內那巨物早脹得欲衝破褲襠,頓時淫笑道:「既是肉貼,如何只貼豐乳,
不貼你那下身妙處?不如與我解開褲襠,你我私處相貼,這才稱我之意!」
李師師俏臉羞紅,一咬下唇,嗔道:「這有何難。」言罷站起身來,緩緩從
男人褲襠中解出那活兒。那赤紅巨物躍將出來,沖天直豎。只見那活兒脹如神杵,
粗似人臂,長勝龍槍,那人拳般巨龜,油光蹭亮,果然遠勝那些模具。她看得花
容失色,一顆心亂跳亂撞,失魂之際,雙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將羞戶蜜穴貼實那
神物。
陰戶觸及大肉棒,只覺火熱異常,直挑得芳心俱亂,頓時摟緊男人嗔道:
「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內也被那團嫩肉貼實肉棒,一時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言罷
捧住肥臀,只覺彈性十足,便與她又濕吻一回。
這番肉與肉相貼濕吻,直吻得李師師淫水開閘,刷刷流個不停,不由款擺蛇
腰,用陰戶摩擦棒身,將那淫液塗抹棒上,倆人吻成一處,也蜜成一處。
過了良久,李師師才吐出香舌,陰戶輕磨巨物,喘息道:「衙內好生厲害
……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內需說些淫話與奴家聽聽嘛……」
高衙內肉棒大動,雙手按壓肥臀,借陰戶來回摩擦肉棒,淫笑道:「你這可
是第八般耍令?」
李師師嗔道:「衙內好生聰明。」
高衙內卻道:「你想聽何淫話。」
李師師心中一動,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將臻首埋他肩上,雙乳緊貼男人胸膛
按壓乳肉,羞道:「奴家這對奶子,養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過,今日方侍
奉衙內。衙內御女無數,不知可有勝過奴家雙乳的?」
高衙內脫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對大奶,可與你媲美!」
李師師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麼令姐……」
此時她那雙乳正在高衙內眼前蕩漾,這花太歲當即一把抓住不放,將乳肉揉
成一團,淫叫道:「果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
李師師任他揉奶,羞問道:「什麼令姐?什麼林娘子?」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爺見你與那良家三分相似,
好似她妹,一時失口,莫怪。」
李師師莞爾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內貴眼,顯是絕色美人,不如說與奴
家聽聽,衙內是如何勾得這良家的?」
高衙內此時已心神蕩漾,見她想聽淫話,便也顧不得這許多,笑道:「這捱
光之事,你也想聽?」
李師師抿嘴一笑,又將陰戶來磨,嗔道:「奴家想聽得緊呢。」
高衙內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風,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饒你。」李師師點
點頭,高衙內便將如何在岳廟欲強姦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在陸家霸王硬
上奸得人婦;如何強逼她入府使那雲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錦兒,與倆女雙飛;
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強暴,細細說與李師師聽了。期間不乏淫語浪言,將那捱光丑
事,說得淫蕩無比。
高衙內手搓雙奶,一邊說著淫話,一邊與她互磨私處。李師師聽他說的極淫,
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體淫水早把男人褲子浸濕好大一片,只
覺慾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來那林娘子與錦兒,竟是這般
失身於高衙內。」
待高衙內說完,李師師那淫水已尿滿男人下身。她心中雖恨這淫徒強佔人妻,
但聽他一次能玩整夜,卻也怕自己今夜無幸,見他聽完,嬌喘著喝了聲采,媚嗔
道:「衙內原來恁地會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人。」
高衙內見她全身透紅,下體濕透,知道已是時候,這才放開那對豐乳,托住
肥臀,站起身來,使個「抱虎歸山」,淫叫道:「小娘子已聽盡淫話,下體也已
盡濕,今夜良宵難得,這便與我上那木小床,任我開苞去吧。」言罷邁步向那小
床走去。
李師師大羞,若任他開苞,今夜可輸與他了。當即將雙腿盤實男人粗腰,急
嗔道:「衙內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櫓棒、揉卵、吞龜、夾棍、乳戲、
足搓、臀歡、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家……慢慢使來。」
高衙內那巨物脹得老痛,聽她此言,不覺有氣,心想:「這小娘子今夜打何
算盤,莫不是想保處子身子?」他想到此節,傲氣頓生,大聲道:「也罷,便在
床上,任你便將這十般耍令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師師也自心驚:「若還不能讓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於他,來日如何見得
官家?」正想時,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師師無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內且躺床
上,待奴家為衙內舔乳……」
高衙內哼了一聲,將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只見那巨物沖天豎起,
粗長怒脹,端的駭人之極。
李師師趴他身上,嗔道:「衙內莫氣,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藝,盡獻於您,
包讓您如意而歸。」言罷撥開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脫下,見他一身亮銀雪肉,胸
毛密佈,心中又喜又怕,不由解開長髮,任秀髮披至腰際,再低下臻首,香舌探
出,去舔男人左右乳首。
她一面輕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術,雙手時而按壓男肩,時而摩挲男人胸
肌,時而拿捏男人腿肉,時而輕揉男人腹肌。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內乳頭
酸麻,口中抽氣,心中直叫:這色藝果是與眾不同。
她盡心服侍多時,見高衙內呼吸漸緊,知道時機已至,心想:「如此再為你
櫓棒揉卵吞龜,怕你不洩陽精!」想罷一雙纖手沿男人雙肩彈指而下,撫過胸肌,
抹至小腹,突然雙手上下握住半根巨棒,小嘴張到極致,賣命將那巨龜吞入口中。
李師師平日用那模具之時,也未吞過如此巨龜,此時只覺雙頰鼓起,香腮欲
裂。她只覺一股雄渾陽氣入口,忙費力調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這活兒,
竟這般碩大,今日便使盡渾身解數,也要讓他洩陽!」想罷,雙手擼棒,香腔吞
吐巨龜,為高衙內吹起簫來!
高衙內躺在床上,只覺這美人口技與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練許多,顯是訓練
有素。她雙手擼動有方,香腔吞龜得體,香舌時而舔撫馬眼,時而吸吮龜頭,弄
得滋滋有聲。那雙手時緊時松,擼動甚有節拍,忽而婉轉而下,捧住陽卵,忽而
攀附而上,按壓腹肌。見他情動時,又復握大棒,全力擼動;待他守精時,香腔
沿棒舔下,去吸那對大陽卵。這等技巧,實非尋常良家可比。
高衙內口中倒抽涼氣,抽得「絲絲」作聲,一時只感陽具膨脹欲爆,一股陽
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忙使出守陽術,於抽氣聲中,將那射陽慾火收回腹
中。
李師師吹那活兒已有半個時辰,也是強櫓之未,小嘴再難承受,心中不住叫
苦:「不想他竟有這般本錢,叫我如何是好。」她不由吐出巨龜,將雙乳棒上,
夾住那巨物,又為他乳交多時,仍不見效。
李師師見自己雙乳翻紅,他卻仍不洩陽,不由趴倒在高衙內身上,媚聲嗔道:
「衙內真是人中之龍,待奴家為衙內夾棍乳戲!」言罷也不待他許可,雙腿向後
一伸,大腿腿股夾緊那巨物,只覺那巨物從腿肉間穿出,便夾住棍身,扭起腿肉
搓捧;同時自捧雙乳,獻於高衙內嘴前,媚嗔道:「請衙內吸食奴家奶頭。」
高衙內玩女無數,如何不識這調調,心中大喜,他憋緊陽精,張口便含住那
粉嫩奶頭,恣意吮吸,只覺這處子乳頭,早硬如鑠石,好生甘甜。當即雙手握住
那對雪球般翹挺豐乳,擠奶般吮食,不時換奶食吸。
李師師只覺全身軟成一團,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時也是情慾大動,實
難忍受,溫熱淫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她奶頭被男人吸得紅腫,雙腿雖已
竭力,卻仍不見他有洩陽之兆,自己卻情火中燒,不由又羞又氣,心中氣道:
「罷罷罷,便使最後倆招臀歡穴磨。」想罷嬌喘媚嗔道:「衙內,啊啊,奴家
……啊啊……奴家實是受不住了,任您臀歡穴磨便是!」
高衙內大嘴鬆開雪乳,淫笑道:「何為臀歡穴磨?你只管使出,本爺不懼。」
李師師羞道:「這兩式甚淫,包叫衙內喜歡,衙內請先起身。」言罷撫起高
衙內,自已卻跪於木床上,肥臀向後高高聳起,濕膩香穴盡現。
高衙內不解其意,見那雪臀渾圓翹聳之極,玉腿間那粉嫩香穴,已成一片澤
國,盡獻眼前!兩片粉紅陰唇一張一合,似嬰兒小嘴尋奶吸食,好不誘人!
他見佳人那淫液似泉水般從鳳穴中淌下,以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
於臀後,雙手按實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龜,頓時便抵住嫩穴之
門。
李師師只覺羞處被那龜頭抵緊,心中大驚,離失處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間,忙
道:「衙內緩來,不是時候,待奴家使那臀歡穴磨,任您爽快!如仍無效,再任
衙內……開……開苞便是!」
高衙內巨棒脹痛難當,直想抽送處子嫩穴,他心中有氣,不由用力一拍肥臀,
直拍得臀肉顫抖不休,雪肉現紅,怪叫道:「如何臀歡穴磨?小娘子調子真多,
快快說來!」
李師師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歡便是……衙內將那活兒……那活兒壓
於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夾緊您那陽物,衙內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
那大陽卵,撞擊……撞擊奴家羞處。穴磨便是……衙內將那活兒,伸至奴家穴下,
待奴家用羞處,將您那活兒夾實,衙內便……便做抽送之姿……」言罷,也自羞
得趴在床上,將肥臀翹得老高。
高衙內大喜道:「這穴磨之式,當日在陸家,本爺已在林娘子身上玩過。這
臀歡倒是頭一遭聽說,難道還怕你不成!」言罷,雙手捧住兩片肥臀,將巨物壓
於臀肉間,棒身帖實蜜穴,恣意抽送起來。
李師師平日也常用模具練過這式,但這真刀真槍做臀歡之姿,卻是首次。此
時只覺那火燙巨物縱橫於穴腔唇肉之上,摩擦於臀肉之間,玩勝平常模具!她一
邊強忍交歡慾火,一邊叫床釋放春情:「啊啊……衙內……您那活兒……端的好
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輕點……奴家那處……端的受用……啊
啊……奴家好癢……好舒服……」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泉湧不止,肉棒不時滑過香穴,忙深吸一口氣,壓住精
關,按緊臀瓣,全力來回抽送臀肉,那對大陽卵不時撞擊蜜穴,直撞得美人嫩穴
酥麻難當,鳳穴怒張,淫水狂淌在涼席上。
李師師再難忍住,知道再任他這般撞穴,便要先行丟精,忙浪聲嗔道:「衙
內……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難受……便……便換穴磨一式……包讓衙內到
那爽處……」
高衙內雖守得極緊,卻被她這番媚叫,惹得巨物幾要脹得爆裂,也深吸一口
氣,壓實肥臀,將巨物抽出,送於她兩腿根下,棒身帖緊她那濕滑陰戶。
李師師跪在床上,腿肉穴肉被那粗大棒一燙,立時夾緊雙腿,陰戶壓住棒身。
她那情慾著實難耐,不等這淫徒發話,便自行向後挺聳翹臀。她急待洩火,便格
外已賣力聳臀,那肥臀次次撞擊男人小腹,鳳穴被男人濃密陰毛撩刮,更是癢得
淫水大丟,口中浪叫道:「衙內……奴家……好舒服……啊啊啊……呃呃呃…
…衙內……您也抽送試試……」
高衙內也等了多時,便竭力在她雙腿緊夾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來,倆人你抽
我聳,玩得不亦樂乎,一時屋內臀肉撞擊小腹之聲「啪啪」大作,頓時春香滿屋,
好不醉人。
高衙內憋那陽精已有一個多時辰,也是急待發洩,他雙手時而猛揉肥臀,時
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紅成一片。李師師哪受得他這般刺激,嫩穴又首度被男
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聽到這淫糜的「啪啪」撞擊之聲,再止不住這焚身情慾,
口中呻吟道:「衙內……奴家……奴家輸了……奴家輸了……這便丟了……您也
洩了吧!」言罷突然聳起肥臀,用盡全身力氣,雙腿夾緊男根,香穴一張,平生
首度尿出陰精來。
這處子陰精來勢好猛,直噴出李師師香穴之外,撲漱漱全尿在高衙內陰毛之
上,燙得這淫少也是全身一抖,肉棒大動不休,幾乎便要洩陽。
高衙內心中一驚:「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雛身!」忙使出守陽術,雙手抓緊肥
臀,牙齒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實精關。
他終於憋住陽精,喘一口氣,見李師師已洩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淫笑道:
「你這床技,雖遠強過林娘子,卻也不過如此。今夜定為你開苞。我往日每肏得
一黃花閨女,便要取一陰毛留念,前日便取了錦兒一根,如今已有35根。今日
早晚破你身子,先取你一根陰毛,再作理會。」言罷輕輕拔下她下體一根細長陰
毛,從懷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於懷中,以示破處決心。
他揣好那根陰毛,突然雙手提起李師師雙腿,兩邊成一字分開,便要挺槍開
苞,只聽李師師哭道:「衙內,使不得。您那活兒這般大,須肏死奴家!」她淚
如泉湧,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力氣,雙腿一蹬,掙脫這淫徒雙手,翻身下床。
她後悔莫急,若被這淫廝開苞,以後便會不得官家了!她雙手上下摀住各處羞處,
哭得如淚人一般:「衙內,止饒了奴家……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哪裡容她脫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設這初夜會,我
也獻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輸了這十八耍令,現下卻要逃客!是何道理?」言罷也
不由她分說,雙手托實肥臀,一把將她裸身抱將起來,扛於肩上,一邊用力拍打
肥臀,一邊向木床邁去。
李師師雙手拍打男人後腰,實是掙脫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
一涼:「今夜失身於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孫道人也失算了。」她只得
哭道:「衙內,奴家認輸了,認輸了!這便任衙內開苞。奴家臥房便在內室之中,
請衙內入內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內這才大喜,雙手托住肥臀,換為「抱虎歸山」之式,向內室踱去,口
中淫笑道:「這才像話嘛!」
李師師雙腿盤緊男腰,雙手摟住男人脖子,將臻首伏於男肩上,羞泣道:
「還請衙內過會兒,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內喜道:「美人有求,自當厚待於你。」見她哭得如淚人般,突然豪氣
頓生,大聲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本爺決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
言罷大笑聲中,邁入內室,關上室門。
正是:破處卻奐女自求,錯失良辰香夢碎。
***************************************************
話說那花太歲贏得十八耍令,見李師師求保貞身,便要霸王硬上。李師師無
奈之下,只得放棄守身,淚勸高衙內入內室享用初夜,以作緩兵之計。此時已將
近子時,高衙內也不脫衣,當即「抱虎歸山」,邁入內室,將室門緊閉。
那內室好生寬敞,早點了數盞大油燈,室內一片明媚。但見一張精緻大床,
早鋪上鴛鴦錦繡。高衙內大喜,將懷中美人放於床上。
李師師淚痕未散,羞嗔道:「衙內,您須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
強來。」高衙內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適才那般,跪於床上,我只將
大龜頭兒,放於你羞處之內。若非你求我,決不強行開苞便是。」
李師師已知他能耐。他那活兒,大如驢貨,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
也自寬慰。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於床上,將肥臀向後高高聳起,媚
嗔道:「衙內便只一個頭兒,也忒的是大……還請衙內小心用力……」
高衙內見她鳳穴生春,淫水密集,顯是情慾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
「本爺御女無數,自理會得。」言罷跪她臀後,雙手一伸,握實她那蛇腰。龍槍
對穴,用力一挺屁股。那巨龜雖大如人拳,卻因美人嫩穴淫液甚多,力到之際,
終於大大迫開陰唇花瓣,如打樁般,緩緩逼入處子窄穴之中。
李師師只覺窄穴被迫至極致,花瓣張成兩半,陰戶鼓脹難當,那巨龜更是燙
得全身有如電掃,不由「噢」得一聲,張大小嘴,如鯉魚呼氣,羞嗔道:「衙內
輕些……師師尚是閨女……」
高衙內見巨龜被她那濕軟之極的粉紅嫩穴緊縮纏繞,巨龜前端如被一隻小手
握實,端的舒服之極,也深吸一氣,再用力緩緩挺入。
巨龜入穴之時,李師師連連「噢噢」噌喚,濕穴雖然淫水極多極膩,卻也經
受不住這巨大神物,只感後臀似要裂成兩半,她咬住一縷秀髮,將心一橫:「李
媽媽常言道,處子破身,長痛不如短痛,先讓他插入這巨頭兒試試。」想罷,肥
聳微聳,暗自用力,也向後輕挺鳳穴迎合。
高衙內見她聳臀迎合,更是大喜!倆人相互配合,那巨龜再一用力,終於破
穴而入,整個龜頭被那窄穴緊緊吞入,夾得無一絲縫隙。
只聽高衙內淫笑道:「我那大龜頭兒,終於盡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師師咬住一樓長髮,只覺羞處欲被那巨龜撐爆,端得鼓脹到極致,又覺深
宮脹痛難當,處子嫩膜被他那巨龜前端貼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會破瓜,急
哭嗔道:「衙內,莫再入了,您已頂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嗚
嗚嗚」
高衙內見她清淚又出,吃了一驚,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龜頭前端被一肉膜
阻抵,貼擦巨龜,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處子。本爺未得你姐處子身
子,今夜能為你開苞,也不妄此行。」
李師師趴在床上,一呆道:「什麼我姐。」
高衙內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當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師師聳住肥臀,羞道:「無妨。衙內若是喜歡,便把林娘子當成我姐罷了,
只求衙內守約。」
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親姐,你卻不知。」口中卻淫笑道:「自當令小娘
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爺已知你那肉膜深淺,只用龜頭抽送,必不強要你身子。」
言罷雙手向前一探,握實那對吊垂大奶,一邊揉搓豐乳,一邊緩緩抽送巨龜,再
輕輕用力送入窄穴。待巨龜抵住處膜,又緩緩抽出。如此漸行加快速度,如抽穴
般,「咕嘰、咕嘰」,密密抽送起來。
李師師只覺那覺巨龜時而碰及羞處肉膜,鑽心般脹痛;時而巨龜傘帽刮得嫩
穴翻起,癢得舒心麻肺;又聽自己水聲密集,這又痛又癢,好似冰火兩重天,一
會兒入墜地獄,一會兒如入天堂,端得難耐之極!她被這淫徒抽送得臻首亂擺,
肥臀顛聳,小嘴不時「唉喲、唉約」,高聲噌喚不休。
高衙內聽得浪叫,雙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淺,抽送更加快
了,只聽那「咕嘰」,越發密集。李師師被他挑得春情大動,淫水洶湧而至,巨
龜密集抽送之間,腔肛竟偶然發出屁響,大是可人,令高衙內淫興大發。
李師師微聳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龜碰擊已達上百次,幾欲破裂,鳳穴卻被
那巨龜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極,不由高聲媚叫道:「衙內……您……您端的好會
……好會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開了……好
脹……好癢……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難受
……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丟了……」
高衙內喜道:「如此便求本爺為你開苞破處!」
李師師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壞死了……」卻暗自
將肥臀後聳。
高衙內只要她開口相求,雙手突然用力掰開兩片臀瓣,見粉穴大張,緊夾巨
龜,便按實肥臀,一邊急速抽送巨龜,守實精關,一邊淫叫道:「如此便讓你先
丟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這番抽送得更是「撲哧」聲大作,只見淫水飛濺,床單早濕一片!
李師師咬住長髮,悶哼道:「奴家……不求……不求……」但那天生情慾,
又怎能忍住,只覺鳳穴又痛又酸又癢,全身禁臠不休,就要丟精。
高衙內強者橫強,抽送之時,突然左手壓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
雙指掐住那處女淫核,一陣恣意捏弄!巨龜也同時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師師全
身俱癢,鳳穴如被群蟻食咬。
李師師再咬不住長髮,鳳目一閉,肥臀後聳,直聳得肉膜生痛,浪叫道:
「奴家輸了……好癢……要丟……要丟了……求您……求您為師師……開苞!」
剛一叫完,鳳穴突然咬緊巨龜,一陣抽搐,「撲漱漱」一股股處子陰精,大丟而
出,燙得巨龜一陣亂抖。
高衙內哈哈淫笑,在她丟精之際,聽她終於開口相求,便雙手掰開肥臀,大
笑道:「如此最好!」言罷,巨龜忽然鼓脹起來,幾欲撐爆鳳穴,前端貼緊處膜,
大大迫開嫩穴,向前用力輕送,終於又送入半寸。
李師師只感羞處肉膜被巨龜壓迫到極致,毫釐之間,就要裂開。她芳心劇跳,
知道無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後握住男人巨物,淚眼盈框,沖高衙內嗔
道:「衙內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勞衙內
……奴家只求……初夜銷魂……」
高衙內狂喜,肉棒脹得更凶,點頭叫道:「如此你便自聳肥臀,自行破瓜。」
言罷雙手撫住肥臀。
李師師左手放開雄根,雙手著力趴於床上,將心一橫,鳳穴夾緊巨龜,肥臀
向後緩緩聳去。但覺體內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劇痛,似要裂出血來。她死死咬住
下唇,心道:「我那膜兒,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處,長痛不如短痛!」想罷,雙
手抓緊床單,肥臀便要向後全力聳去。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忽聽內室敲門聲大作,李媽媽在外急叫道:「女兒,
大事不好,那人來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殺人處天有意,保得處子見君王。
*************************************************
原來正在高衙內要奪李師師處子身時,門牌之外來了七八個漢子,個個腰刀
別於腰間,威風凜凜,神采飛揚。為首的手持腰牌,見李媽媽並富安等人候在門
在,阻住去路,當際亮出腰牌,高聲道:「我乃御前侍衛,兒等怎敢造次!今夜
兒等有福,天子欲讓花魁娘子侍寢,快快讓出路來,聖上稍後便至。」原來那青
樓天子宋徽宗已聽聞李師師之名,本欲早來,卻因前日之事,不想惹得群臣議論,
便半夜微服出宮。
富安早知天子常來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此時忋過子時,想
那李師師已被衙內破身,如何能會天子?他心如電轉,忙跪地道:「侍衛大哥莫
急,天子駑臨,實是我等大福,待媽媽告知女兒,好做準備!」言罷沖李媽媽使
個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這個。
李媽媽會意,忙向眾侍衛散些銀兩道:「諸多官爺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兒,
好作妝扮。」眾侍衛點頭稱是,李媽媽忙掀開青布幕,轉入內堂,瘋狂奔上二樓。
入得女兒房內,便見地上堆散師師衣物,顯是已然脫光,不由連連跺腳,心
道:「你只說勾引高衙內,不獻初夜,千萬莫失了算計,害了性命。」想罷奔向
內室,只聽高衙內在內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聳肥臀,自行破瓜。」心中大喜,
連連拍胸,還好未被破身。她連喘數口老氣,急忙敲門叫道:「女兒,大事不好,
那人來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內聽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厭旁人擾他興致,頓時大怒;李師師也在處身
將破之際,她被高衙內玩了半夜,體內著實空虛,正欲長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
便更煩旁人相擾!高衙內雙手壓實肥臀,巨龜仍緊頂肉膜不放,李師師也聳住肥
臀,不願就此甘休,倆人似心有靈犀,同時將頭扭向門外,齊聲叫道:「什麼人
來了,當真煩人!快快叫他出去!」
倆人竟一字不差,同時發火,言罷之時,均覺好笑。李師師扭回頭來,情不
自禁之間,沖高衙內莞爾笑出聲來,心中對高衙內積怨,頓時煙消雲散。但她再
不敢自行破瓜,便輕扭肥臀,媚眼含春,輕聲道「衙內,莫要理她,你便自來。」
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內何等樣人,頓時會意,左手壓住李師師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實在床,
肥臀高聳而起,右手猛拍肥臀,吸一口氣,巨物又緩緩向內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龜壓得深陷,這般挺入,肉膜當真已逞開裂之態。李師師痛
得銀牙緊咬,只覺下體似已出血,不由悶哼出聲,浪叫道:「衙內……痛死奴家
了……便請快些了結!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內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聽李媽媽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
便是官家,當今天子!」
高衙內大吃一驚,背後冷汗頓生,但肉棒欲爆,深頂肉膜,實是不想收回。
李師師下體劇痛難當,也是全身劇顫,鳳穴陣陣緊縮,吮吸巨龜,不由嗔道:
「衙內,不想天子來了!今日實是不便。衙內既留有奴家羞處毛髮,他日有緣,
再與衙內相會,今日權且饒了奴家這個,也免給衙內帶來禍端。」
這花太歲雖不學無術,卻也深知好歹。此時下體巨物雖如著火般難受,也只
能放棄,當即狠下心,全盡用力,「啵」得一聲,抽出巨龜,直抽得李師師悶叫
一聲,倒在床上,下體湧出一灘淫水。
那高衙內還好衣衫整齊,只有跨下巨物亮出。當即翻身下床,將堅挺巨物強
行收回褲內,下體雖如火中燒,卻也只得打來窗戶,跳窗而逃。
李師師也急急下床,纖手探入穴內一摸,還好,那肉膜尚存,只是當真被高
衙內插得鬆軟了,幾乎破裂。當即打開室門,將地上白衣紅袍速速穿上,在銅鏡
前略作打扮,任長髮垂腰,發上插一紅花,見那邊李媽媽已收拾內室停當,急忙
走下樓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師師秘,初夜茍合盡瞞君。
*************************************************
不表那邊高衙內如何慾火中燒,單說李師師跪於樓前,終於迎見當今聖上。
徽宗見她紅妝素裹,長髮垂腰,蛾臉精緻,一臉桃紅,雙乳自然成峰,這等絕色
容貌,已先自愛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點點頭:「果是絕色,朕也不虛此行。平身罷。」言罷在
李師師攙扶下,進入二樓房內。
倆人坐地舉杯,李師師含羞把盞陪侍。三杯過後,徽宗問道:「聽說你色藝
雙絕,不知你那才藝,有何過人之處。」
李師師當即莞爾道:「奴家也無甚才藝,只會撫琴唱曲,工筆繪畫。」
徽宗拂鬚喜道:「撫琴唱曲,工筆繪畫,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
曲,與我聽聽。」
李師師當即坐於琴邊,纖手伸出,亮出清嗓,麗聲唱道:「亭榭沉懸,鳳繞
歸仙門,煙香霧漫。琳琅四處,妝後沁芳庭院。瓊漿瀉瀑,柳纏鶴、龍吟花遍。
笙錚亂。雲紗飄夢影,蝶點琴硯。風歎寂盞孤燈,夜夜飲離殤,藕折絲斷。癡癡
渙渙,醉看雨中飛雁。弦驚舊韻,九天外、邀仙會宴。捻簫喚。月邊鑾駕出霄漢。」
正是一曲《遠朝歸·樓聚仙》。
徽宗聽她唱得動聽之極,更愛她八分,喝一聲彩,擊掌道:「果是妙音。你
且再繪一畫來,朕為你研墨。」
李師師羞道:「如何敢勞煩天子,師師自行研墨。」
徽宗樂道:「為美人磨墨,妙之極已。」李師師便取出四寶,徽宗握住她小
手,與她一起研墨。
李師師鋪紙案上,工筆如飛,片刻間,畫已繪成,簽押小字《踏花歸來馬蹄
香》。只見徽宗坐於馬上,幾隻蝴蝶飛舞在奔走的馬蹄周圍,馬踏繁花,踏花歸
來,馬蹄竟似留有濃郁馨香。徽宗俯身細覽,撫掌大讚:「妙!妙!妙!」接著
評道,「此畫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無形花『香』,如有形般躍然於紙
上,令人感到香氣撲鼻!」
他常想尋一擅畫紅顏,不想今日尋得,一時意氣風發,喚樓下太監取出前日
所作《瑞鶴圖》,鋪於案上,笑道:「也請佳人品評寡人這畫。」
李師師含羞看來,擊掌嗔道:「聖上妙筆,端的無雙。您這《瑞鶴圖》,隱
約有祥雲拂郁,低映端門。百姓皆仰而視之。倏有群鶴,飛鳴於空中。仍有二鶴
對止於鴟尾之端,頗甚閒適。余皆翱翔,如應奏節。往來都民無不稽首瞻望,歎
異久之,經時不散。迤儷歸飛西北隅散,感茲祥瑞。陛下,您這畫,實是祥瑞這
作!」
徽宗大喜,見她盡曉畫意,更愛她十分,激動道:「不知聯這畫,比那《清
明上河圖》如何?」
李師師道:「陛下可想盡窺《清明上河圖》真跡?」
徽宗奇道:「這真跡,自先帝時,便已流失民間,卻哪裡尋去?」
李師師道:「奴家這裡有,便獻於聖上!」言罷轉入室內,從私閣中取出一
卷長畫來。
徽宗見捲身已然翻黃,更是驚奇。李師師將那長畫放於地上,緩緩鋪展開來,
用壓紙石壓住四角。徽宗凝神細品,果是真跡無疑,當即龍顏大悅,令太監收好
這《清明上河圖》。
徽宗今得一紅顏知己,又知她是處子之身,實是深得其心,不由摟住佳人,
讚道:「聯見你容貌極美,又英姿颯爽,色藝雙全,不似尋常藝女。適才那曲唱
道『月邊鑾駕出霄漢』,當真是慷慨有俠情!聯便賜你一號,封你為『飛將軍』,
如何?」
李師師知今日事成,當即跪謝道:「多謝聖上賜封。」
徽宗見紅顏生春,便撫她起身,倆人相擁相依,緩步邁入內室。這一夜龍顛
鳳顫,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話下。
徽宗如何殼得李師師初夜,此外不再細表。只知一夜良宵之後,徽宗意氣風
發,親自作詞一首,此詞流傳民間,單表這聲恩愛: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
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試與更番縱,全沒
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
不表這廂初夜悠哉美哉,卻說那高衙內跳窗出得月樓,下體卻堅挺不軟,當
真慾火中燒,無處發洩,直把牙關咬緊。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覺下體痛得情慾爆裂,腫脹難當,當即換若蕓
並眾女使來,要讓眾女助其洩慾。眾女服侍他多回,頭次見他那巨物腫得大如巨
槌,紛紛逃開,如何敢侍奉於他。高衙內正無奈何時,只聽今日在外堂當班的暮
兒急急趕來,在門外喚道:「衙內,有一婦人,說是太師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見
衙內!」
衙內一聽,心中一喜:「必是李師師新娘來了。」又想,「此時夜入深更,
這般晚了,她來作甚?必是求我尋女,私逃出太師府。可我下體這般模樣,如何
見她?她是太師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婦既來,卻又有心一見。」將心一橫,
「左右會會這美婦,也是好的。」當即咬緊牙關,暗挺怒翹巨物,沖暮兒道:
「便請她入內。」又衝眾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眾女均鬆一口氣,
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惡少憋精難洩慾,美婦羞含挑狼心。為報恩仇誘淫徒,霸王硬上慘
失貞。良家追悔宣積欲,女兒報應娘親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8 15:25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4 20:31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4 20:34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4 20:37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5 00:19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5 00:20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9 23:33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9 23:34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9 23:41
雲雨二十四式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9 23:43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9 23:46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9 23:48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2-19 23:59
惡少憋精難泄欲,美婦羞含挑狼心。
為報恩仇誘淫徒,霸王硬上慘失貞。
良家追悔宣積欲,女兒報應娘親還。
作者:
笑千
時間:
2013-3-23 10:31
好強的看圖說故事,以後讀文,想像會更具體了。
作者:
mp10
時間:
2013-3-30 13:28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蕓劫)(第二部)(第十一回)(下)
作者:XTJXTJ
2013年/3月/30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本文為原創首發
共24100字
(誰說本文要太監?這段時間事情較多,忙里忙外,未能更文,請看客海涵。十
一回乃貞蕓劫最大一回,費了我不少心血,最后半回也引用了本人一些前作。此
回肉戲口味較重,頗費筆墨,不喜勿怨!其中文字尚未校對,容我慢慢修正。此
后章回,文字均無十一回這般長了。)
有道是花好月圓夜,欲火難耐時。話說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錯失良機,
未殼得李師師閨身。他回府后心有不甘,那巨物腫脹如槌,全身似要爆裂開來。
正要逼眾女使并張若蕓侍寢,卻得暮兒報知,太師府李氏求見。他知是李師師親
娘來了,有心一會美人,忙叫「有請!」。此刻他受李師師一夜引誘,正無處發
泄,想到當日所見李貞蕓之絕色容姿,絲毫不遜其三個女兒,當真欲火焚身,巨
物脹得難受不堪,腦中竟生出共享母女四花的幻念。他欲會美人,一時精蟲上腦,
舉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著一根怒挺巨物,大咧咧迎出門去。
只見花園走廊上,暮兒引著一絕色美婦,正緩緩向他踱來。那美婦穿一淡綠
薄裳,蛾眉臻首,盤卷一頭烏黑秀發。她雖作女仆妝扮,但髻橫一片烏云,眉掃
半彎新月,好似空谷幽蘭,端的清麗脫俗,秀美難言!你看她微施粉澤,眉目如
畫;手如柔荑,膚似凝脂;玉筍纖纖,體態修長;金蓮窄窄,折纖腰以微步,呈
皓腕于輕紗;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雖已年近四
十,但細看起來,竟似只有二十歲出頭,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貞蕓!
高衙內見她雙峰脹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顆美人痣,果是李貞蕓!他不
期今夜有幸私會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翹起,欲
爆般難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飾高高隆起的下體,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
上巧遇娘子,時常掛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訪,小生迎接來遲,有失禮數,還望娘
子恕罪。」
李貞蕓見狀忙還一禮,輕聲道:「衙內好生客套,可折殺奴家了。衙內托人
告知小女下落,這等恩德,奴家無以為報,怎能反受衙內如此大禮。」她眼中淚
珠滾轉,聲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內直起身來,凝神瞧她。見這美婦色絕天下,領如蝤蜞,齒如瓠犀,卻
面帶淚痕,似是先前哭過,心中頓生一股憐愛之情,只覺下體巨物昂揚怒挺,肉
棒大動。他淫心亂跳,直想伸手去擼上一擼,以舒緩這攻心欲火,卻又不敢造次,
忙吸一口氣,安慰道:「那御街李師師,正是娘子女兒。娘子既知愛女下落,當
安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為娘子出力,實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萬套,
也是應該的。」他一時口無遮攔,滿嘴油腔,竟忘了下體正高高隆起。
李貞蕓到「千客萬套」四字,纖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頰,「撲哧」一笑,臉
上愁云散去大半。正要回話,鳳眼向下一瞥,卻見他那寬大衣袍,累累實實隆起
老高。她是過來人,自知其意,卻不想高衙內有如此巨物,竟能將那寬松衣袍頂
起,心中吃了一驚,秀臉頓時變色。天下男子被她那絕世容光所懾,她倒見過很
多,但一見之下便情欲大翹的,卻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輕人情火過旺,隨即莊容
道:「奴家深夜前來,實屬不守之舉。若非情不得已,斷不會來叨擾衙內,衙內
莫生他念。」
高衙內見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橫生;忽而臉色凝重,含嗔佯怒,越顯動人。
又見她那冰藍色美目流盼不休,時而瞟向他下體,時而瞥向別處,似在逃避什么,
頓時省悟,一時也有些羞臊。他臉色頓紅,忙厚著臉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
……過量飲用女使所供虎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兒……那活兒脹立不軟,已
有兩三日,竟成頑疾,出不得門,故托人送信于娘子,不能親自登門告知。今夜
丟人現眼,被娘子瞧見,實是無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萬莫怪。」言罷又深
鞠一躬,心中卻想:「正是你那三女兒誘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軟,怎能怪我?」
李貞蕓聽他竟直言不諱,還說出「那活兒」三字來,玉顏頓時紅至脖根,不
由羞掩玉頰。但見他誠惶誠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寬。她沉思片刻,羞想:「究
竟是我恩人,既知廉恥,便是好的。這等高官子弟,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間,
多有艷福,非異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但我好歹也長你十歲,你怎唬得
了我。這年輕人必是在我來之前,飲了虎鞭酒,血火過旺,正與女使們做那茍且
之事,不得盡興而已。卻說什么『竟成頑疾』!」見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誠,便
紅著臉,上前兩步,將他輕輕攙起,羞道:「衙內,奴家是過來人,您對奴家又
有大恩,怎會怪你。奴家此來,只為謝恩。衙內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斷不會怪
您。」說時,聲音顯含哭腔。
高衙內雙臂被一雙溫滑冰軟的小手撫住,頓覺周身舒服,如飄上云端一般,
下體巨物更是充脹抖動。他心中暗喜,抬起頭來,卻見美人一雙鳳眼香淚滿盈,
一顆晶瑩淚珠兒,再收不住,順玉頰滑下,不由吃了一驚,情不自禁間,雙手一
翻,握住美人半裸香肩,入手只覺嫩潤肉美,好個嬌滑肌膚!順勢道:「娘子得
知女兒下落,大喜之事,本該高興才是,為何,為何這般傷心落淚?可折殺小生
了。娘子有何苦處,只管與我道來,小生將竭力相助娘子!」
李貞蕓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載,多年未與男子相處,此番被這俊俏高大的公子
哥握住香肩,鼻中聞到雄渾的男兒氣息,全身不由一陣輕顛。她淚臉映著羞紅,
只感酸軟乏力,似要軟倒,卻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挺巨物,正對著自己羞
處,更是羞得呼吸頓時緊促起來,一雙賽雪豪乳急劇起伏,幾要撐爆薄裳。她淚
眼凝視高衙內片刻,見他英俊異常,雙眼充血放光,顯是被自己那起伏豐胸引得
欲火如炙,但那一臉關切之意,卻是真心實意。這十幾年來,何曾有男子關切過
自己,何況是如此俊俏的公子。她芳心動蕩,直感世間孤獨無依,能尋一男子高
大身軀依靠,哭述衷腸,哪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當下再忍不住,也顧不得什
么,嬌軀倒在高衙內肩上,豐胸緊貼男人胸膛,淚水如斷線串珠,落將下來,哽
咽道:「衙內,奴家此來,實是……實是有萬般苦衷,求衙內相助!」
高衙內胸膛被一團怒聳彈肉貼實,下體巨物更是頂在美人小腹之上,又聞得
她一身幽香滲肺,頓時難過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脹難當,幾要撕裂褻褲。他
受龐若驚,淫興大起,若非這李貞蕓乃蔡太師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她胸衣
褻褲,將她抱進房中奸淫一夜方休。但卻不敢造次,只得強咬牙關,裂嘴道:
「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說來。我本是孤兒,身世本是可憐,得太尉收
為養子,才有今日。今見娘子,如見親娘,便是刀山火海,也為娘子辦得妥貼。」
他胡編亂造一氣,只求得李貞蕓憐憫,與她更為親近。言罷,雙手摟緊美人香背,
輕撫裸露膚肉,似在撫慰,卻是借機撈油。
李貞蕓二十年來首得男人撫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頂得嚴實,知他勃起實因
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龐然大物觸及,一時也自心跳不已。她全身
顫抖,在高衙內懷中抽泣起來,哭得愈發兇了。她淚如泉涌,竟將高衙內肩上衣
袍浸濕,哭嗔道:「衙內,吾女本是好人家,誤入青樓,望衙內千萬救贖這個!
嗚嗚……衙內若能贖得吾女……奴家……奴家來世做牛做馬,服侍衙……嗯嗯
……」
高衙內雙手撫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豐乳起伏彈壓,巨物頂她小腹,臉
上肉急萬分,卻不敢被她察見。聽她哭述,咬牙溫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師之
能,贖回小女,還不是小事一樁,何故來求小生?」
李貞蕓聽他提及太師,不由臉色一變,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內若是因那
老賊,不愿相助……嗚嗚……權當奴家今夜未來,奴家這便告辭……」
高衙內聽她稱蔡太師為老賊,更是心驚,卻又不便放開美人,忙摟緊她道:
「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親娘,既為親娘辦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李貞蕓聽她又稱自己為親娘,不由破啼為笑,嗔道:「奴家也只癡長您十歲,
如何好比親娘,衙內好會說嘴。」
高衙內見她哭笑間媚人無限,再掩不住淫色,雙手緊摟美人腰,淫淫笑道:
「我本是太師親點女婿,娘子是太師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說,娘子艷絕天
下,美色無匹,我打小孤苦無依,正想拜娘子這等美人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顧,
福澤終身呢。」言罷色勾勾看著佳人,心中卻是一顫:「我怎這般大膽,調戲起
太師小妾來了!」
李貞蕓見他面帶淫笑,不由一翹小嘴,含羞嗔道:「乖兒子,油腔滑調,盡
耍貧嘴。」心中也是一顫:「他生得端的好俊,說這番話,又摟著人家不放,顯
是對我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賊如此待我,我這身子,又何必為他而守!不如與
他好上……怪怪怪,我怎會生出如此齷齪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亂
了性。」
高衙內見她淚眼含春,美艷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癡了,雙手再忍不住,漸漸
順腰下移,輕輕撫住豐臀,頓覺翹彈之極,口中卻道:「干娘,您便認了我這干
兒吧!」言罷,雙手竟不自覺,在她豐臀上摩挲起來。
李貞蕓知他心意,豐臀被摸,一時也自情動,心中卻想:「他果想勾搭于我。
若認他為干兒,豈不是亂倫之舉!」想時,全身顫抖,忽兒想到蔡京那老賊,一
股無名怨火,在腦中翻涌,也不知為何,竟又貼倒他肩上,將豐胸壓上,咬耳輕
嗔道:「衙內,奴家也只癡長您十歲,你莫占我便宜。」這姿態口吻,竟似打情
罵俏,兒女說情,她也暗自心驚。
高衙內又喜又怕,雙手卻借機加重摸臀,貼耳哈氣道:「我與娘子,一見如
故,認娘子為親,有何不可。干娘為何相求孩兒,不求太師,但說無妨。」
李貞蕓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淚水涌出,在高衙內懷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
兒,不肯認回親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當下便在他懷中,將心中苦楚,
一一道來。
原來李貞蕓曾與畫師張擇端之子張尚相好,自被蔡京強娶后,心中雖深恨于
他,也曾受過恩龐。十八年前,她為蔡京誕下女兒蔡師師。不想女兒兩歲時在城
效被強人劫走,蔡京無力找回。蔡京又兒女如云,也不將此事放在心上。李貞蕓
深愛幼女,本想與女兒相依為命,在蔡府了此殘生,女兒既失,李貞蕓苦求蔡京
無果,從此便沉默寡言。加之蔡京性喜好甚為怪誕,李貞蕓便更不愿與之同房,
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視為冷美人,自此失龐,打入后院偏房,不許與男子相會。
不想機緣巧合,她那日興致乎起,后院撫琴,竟被高衙內聽見。她托高衙內尋女,
實屬無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卻得阿蘿告知女兒已被高衙內找到,正是御街花魁
李師師。大喜之下,與阿蘿約好,十六年來破天荒去拜見蔡京,假稱是阿蘿聽到
坊間傳言。那蔡京早不見李貞蕓,得知此事,也自納罕,便央心腹張干辦于今夜
去御街秘密查訪。那張干辦正撞見樓牌外徽宗侍衛,知李師師是青樓女子,又得
皇上初夜,急回報之。蔡京大驚,心道李師師既已淪落青樓,又被圣上看中,無
論她是否是親女,均不能相認,否則家門顏面盡失。蔡京惡語拒絕李貞蕓,還威
脅她切不可認女,否則要她性命。李貞蕓不知圣駕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兒的,也只在高衙內一人生上。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
命干系,潛出太師府,求高衙內贖出女兒。她早將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內能贖
女兒出火海,離開東京,便是自己丟了性命,與是心甘情愿。
李貞蕓在高衙內懷中哭嗔說完,豐臀受他撫弄,小腹受他巨物頻繁頂觸,豐
奶又受他胸膛侵壓,已是全身火熱,雙頰蘊紅,最后止哭咬耳輕嗔道:「太師勢
大,此事實是為難衙內了。衙內若能助得奴家……來世……來世便甘心為衙內驅
使,服侍衙內終身……嗚……」
高衙內輕撫豐臀,正自享受,卻不敢過于造次,見美人在自己懷中哭述完,
好不憐惜,又聽她托付來世,竟有以身相許之意,他那巨棒正腫大如槌,哪等得
來世,不由脫口而出:「干娘,孩兒不求來世,只求今生……」說完好生后怕,
若李貞蕓真應了他,與他做出捱光事來,被太師知道,還有命嗎?
李貞蕓聽他仍稱自己為娘,言中盡露求歡之意,不由面如赤棗。但她天性忠
貞,十六年來未見男人,適才出于報復,才有些情動,怎能真做那事。突然想起
一法,她將心一橫,抬起臻首,咬唇莞爾嗔道:「衙內可是答應了奴家?」
高衙內自知李師師已被圣上看中,此事決不可行,卻假意應道:「娘子美艷
無雙,美人相求,我怎能不應。我這里頗有些錢財,贖出師師,還不是小事一樁。
便是太師責怪,說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貞蕓淚盈鳳目,點了點頭,感激道:「奴家先行謝過了。衙內既誤飲欲酒,
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內之疾。」
高衙內奇道:「何法。」
李貞蕓咬唇心道:「那老兒害我一生,我也報他一回!」想罷,一時羞嬌無
限,貼耳嗔道:「衙內若是不棄,奴家愿為您含那活兒。」
高衙內聽得情欲焚身,肉棒劇動,但想到太師,卻甚是害怕,喘息道:「不
可,萬萬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貞蕓知他心思,一捋鬢邊秀發,凄凄一笑道:「卻是無膽之人,只怕了那
蔡京!既如此,奴家這便告辭。」言罷輕輕推開高衙內。
高衙內見她轉過身去,纖腰款款,豐臀輕扭,淺步離去。他被她適才之言所
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時,今夜若再不發泄,只怕當真憋出病來!見美人仙姿嬌
嬈,哪里還能忍住。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癢之極,再顧不得什么,心道:「你已
被太師所棄,冷落家中,可惜了這大好身子,卻來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
日之火!罷罷罷,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稱得『東京第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
歲』!我已殼得你兩個女兒,便少不得你一個!想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讓太
師知曉!」想罷淫焰沖天而起,瞧著美人背影,急吞兩口饞液,突然大步邁上,
一把將李貞蕓橫抱于懷,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無禮,你實生得太美!」
李貞蕓身子突然被他臨空橫抱,雙手不由勾著男人脖子,將臻首埋在高衙內
懷中。她既羞又悲,十六年來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顫起來,心中止想:「蔡
京老兒,我便將這副身子給了高衙內,卻又如何!」口中卻羞道:「衙內,奴家
只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內急喘道:「先進房再說!」言罷三步并一步,將李貞蕓抱進臥房來,
將房門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門載悲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女兒夢,看淡貞守薄幸
名。
話說高衙內將李貞蕓抱進臥房,緊閉房門,臉上猙獰畢現。他強忍一夜,早
已耐無可耐,此時懷中橫抱三女之母,實乃太賜良機,得償齊人之愿!又受她言
語所激,哪里還禁得住獸欲。他急待泄火,也不顧什么吹簫取樂,前戲挑逗,將
李貞蕓那香艷嬌驅徑直拋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雙手飛舞,也只數把,便將
她那裹身薄裳齊齊剝下。
只片刻間,李貞蕓周身僅余貼身肚兜褻褲!「衙內……您……不要啊!!
……」李貞蕓見他竟似換了一人,再無先前謙恭,竟只顧用強,不由心中害怕,
尖叫起來。
大驚之下,李貞蕓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夢初醒,玉腿用力,將高
衙內蹬將開來,沖至門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臉逃出房去!
她急轉回頭,見高衙內雙眼赤紅,臉肌抽搐,淫態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來,
心下怕急,顫抖道:「衙內……別……別……奴家究是太師之人……您……您斷
不可用強……奴家……只……只愿為衙內吹那活兒……求您……莫……莫要用強!」
高衙內眼中放火,直盯這半祼的絕代佳人。只見她豐胸急劇起伏,那對豪乳
被珠紅肚兜裹實,香汗滲濕之下,近乎通透,只要一拉,緊繃的高聳雪乳便會彈
將來出;那修長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竟無一絲贅肉;雖近40,
又誕有三女,但雙腿卻仍如少女般粉嫩光澤,修長似玉,珠紅褻褲更是緊裹那高
高隆起的陰阜,誘人無比!
高衙內早已發興,又素喜強奸婦人,哪聽得她告饒。他「噢」得怪叫一聲,
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師既早冷了你,不再見你,我便強奸了你,太師也只
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婦道!」言罷雙手疾伸,只聽「嘶嘶」幾聲脆響,肚兜竟被
這廝撕成碎片!一對完美絕倫的豐盈玉乳立時蹦將出來,當真是玉美嫩滑,堅挺
嬌羞,怒聳入云!渾不似育有三女之婦!兩座碩大乳峰各爭風流,正上下顫顫微
微抖同,在高衙內眼前晃顛不休;峰頂兩顆大紅櫻桃,充實胞脹,誘人之極!那
對碩乳白花花泛起紅蘊,雙峰間乳溝深似山谷,奶頭鮮紅堅實;玉體嬌軀更是山
巒起伏,美不勝收,端的活色生香!看得這登徒惡少目不轉睛,裂焰焚身!
十六年來,這對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豐乳首次赤裸在男人眼前,令她羞臊
欲死!她雖是過來人,即是蔡京,也曾對她禮遇有佳,何時受過這等羞辱。一時
凄苦難言,兩行清淚涌下玉頰,雙手羞捂豐乳,銀牙咬緊芳唇,向房門緩緩退去。
她臻首輕搖,心知高衙內所說不錯,今夜實是她不守婦道私自出府在先,便被高
衙內強奸,太師也保不得她,口中哭道:「衙內……不要……不要過來……不可
……不可如此……饒了奴家吧!只除那事……奴家甘愿服侍衙內泄火……別…
…別再過來……」
高衙內緩緩走近,淫笑道:「娘子休要害怕,非是小生無禮,實是娘子,生
得太美,等不得了!娘子既受太師冷待,小生又拜娘子為娘,今夜必盡心竭力,
包讓干娘欲死欲仙。干娘這太好身子,也該舒爽一回!」
李貞蕓聽他又認自己為娘,不由又氣又羞,臻首急搖,羞哭道:「既認我為
親,哪有你這樣的干兒……竟……竟做這禽獸之事……別……別過來……求您!」
高衙內見她即便發怒也是美艷無雙,含羞帶嗔,更是欲火攻火,猛得撲將上
來。李貞蕓捂著豐乳,閃過身去,卻無處可逃,只得又一步步向大床退去。
高衙內轉過身怪叫道:「娘子,可怪不得小生了,你實在太美,此番非奸你
不可!」言罷挺著跨下巨物,緩緩逼上。
李貞蕓無奈地一步步退向大床,高衙內則一步步跟近。慌亂之間,肉臀竟然
已觸及大床,實是退無可退!她心下雪亮:「今夜來時,這高衙內便已食鞭酒,
又受我引誘,此時欲火雄雄,已然變性,可如何是好!他如此高大有力,只怕被
他強奸,已成定局!若是反抗過甚,便為他不喜,小女贖身之事……罷罷罷,我
早是不潔之人,太師毀我一生,為他守什么勞騷子貞潔!與其被高衙內強奸,不
如自行獻身……」忽然想起一人,淚水又涌將出來,心道:「張郎,貞蕓一生,
只愛你一人。太師性事怪誕,貞蕓這些年來,也只失身他一回,今日從權,再失
身于人,莫要怪我!莫要怪我!」想罷,一咬芳唇,沖高衙內凄然泣道:「衙內,
您既愿助奴家贖回女兒,奴家無以為報,只這具身子,衙內若當真喜歡,交與您
便是……」言罷鳳目一閉,雙手從豐乳滑下,在珠紅褻褲邊輕輕一拉系帶,褻褲
立時滑至腳踝,下體春光,立時盡現。
只見她那羞處陰戶隆起,陰毛濃密黑亮,一濕潤溪溝緊夾其間,散著迷人
潮氣淫香;溪溝緊合,竟呈微紅色,顯是房事極少,未經仔細開掘,才呈這等誘
人嫩色。更為難得的是,羞壑間夾著一股春泉,竟成欲滴之態,顯是已然動情,
淫水暗涌。
高衙內狂喜之際,怪叫道:「娘子真是我的好干娘!干娘有如此妙器,又能
坦誠赤身相待,孩兒今夜若不能讓干娘稱心如意,非男兒也!」
只見這淫徒面露淫笑,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雙臂立即從她腋
下穿過。此刻他已信心十足,伸手便握實那對豐滿絕倫的雪白肉峰,入手只覺挺
拔柔韌,奶頭堅硬如石,玉奶豐碩之感,絲毫不遜其女林娘子,不由血脈賁張!
他不知多少回意想過玩得林娘子的親娘,如今得償所愿,可以任由自己恣意把玩
這絕代佳人的豐乳,不由長舒了口氣,雙手用力揉搓起來。
李貞蕓眼含凄淚,難過地頻頻扭動赤裸嬌軀。她心中不時想到張尚,但多年
苦守,一遭解禁,肥臀竟耐不住性,不停扭動輕擦這惡少那巨型陽物,只覺比張
尚那根粗長數倍,蔡京也是遠為不如。她雖是過來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怕!她雙
乳被男人恣意揉弄,鳳目漸睜,呼吸漸促,下體水汪汪遂起欲火,再難禁住淫水
涌出。
高衙內耳聽懷中美人喘著嬌氣,掌中豐滿胸肉急劇起伏鼓脹,他心知今夜終
可暢玩這個夢中美婦,三女之娘!
高衙內恣意搓揉那對沉甸甸雪白大奶,只覺與其女若貞和師師相比,彈性只
是俏遜,卻強過若蕓,但比三個女兒的乳房更滑軟酥嫩。不由雙手大力擠壓乳肉,
令其不斷變形,還不時用雙手姆食二指搓弄堅硬奶頭,真是無比舒爽!!
低頭看到美人俏臉面帶媚色,早變得緋紅,整張臉美艷得攝人心魂!再瞧她
圓潤修長的雙腿,纖細光滑的蠻腰,陰毛濃密的濕潤羞戶,妖嬈豐滿的翹挺大奶,
這具裸身,當真是巧奪天工,完美無匹!也只她女兒若貞和師師,方有一比。
李貞蕓后背軟靠在他胸上,嬌喘不迭。她不想這公子哥竟這般擅玩,遠非當
年蔡京可比,不由芳心亂撞,情欲蕩漾,忍不住嗔道:「衙內……奴家可是太師
女人……您……您真想勾搭奴家?」
把玩如此尤物,高衙內欲焰早升到極點,他雙手緊握豐乳,雙指夾住一對堅
硬的鮮紅奶頭,嘴巴湊到李貞蕓耳垂邊,吹著熱氣道:「干娘,兒雖不才,也玩
過頗多有夫之婦,又生得驢大行貨,床上之術,必令干娘滿意。干娘就成全兒一
次吧,今晚讓兒玩個夠,包讓您一解多年之癢,如何?」
李貞蕓聽他說的淫穢,直如倆人亂倫一般,更是羞臊,身體軟成一團,真不
知他口中所說那驢大行貨,究有多大?心道:「既已應承于他,不如便認這干兒,
助他亂倫之興,也好讓他早早泄火。今日委身于人,實為報復蔡京,不如報個徹
底!」想罷咬唇嗔道:「呸……大色狼……奴家……奴家怎有你這色兒……怕被
太師知道……啊……嗯……輕點……乳房都要被您揉散了……我們如此亂性…
…奴家……奴家只怕太師知曉……不會放過您的……」此時她已放下身架,又正
值虎狼之年,春意易動之際,被結實雄壯的高衙內樓緊,自己裸身與衣衫齊整的
高衙內如此激情相擁,實令她情難自己,柔美的聲音微微發顫。雙乳又被這個淫
徒恣意把玩,呼吸更加緊促。
高衙內一邊恣意搓揉大奶,一邊假作委屈道:「干娘,太師早不見你,怎能
知道此事!兒可不想逞強……可是,實是控制不住……你再不答應,只好用強了!」
李貞蕓忽然想起往事,心中暗嘆:「蔡京何嘗不是如此,當年得他寵愛時,
端的不顧一切。只是那老兒天性異怪,從來只喜女子后庭,不喜交歡,令人作喁。
當年也只當真委身過他一次,便有了師師!他現在永不見我,永遠不會知道今晚
之事,就算知道,卻又如何,我這條命,還給他便是,早不放在心上!」
想時,只覺乳房被高衙內揉得又酸又麻,下體春水已然順著大腿根部淌下,
不由嬌喘道「……奴家……奴家認你為干兒……不要再弄……為娘,為娘好生難
受……」
高衙內聽她終于認他,如此做合,大喜喘息道:「干娘……您不答應委身孩
兒……叫孩兒今夜如何過……」
李貞蕓聞言心亂如麻,說到底也怪他不得,此番深夜來見他,本已顯不守,
還自言為他吹簫……實在怪不得他……要怪……只怪那蔡京老兒……不顧親女!
他見她猶豫不定,繼續雙手緊握豐乳,雙指夾著搓揉那對敏感的奶頭,挑逗
道「干娘……自那日府上撞見,孩兒便日日想念,生大病一場……若能得干娘身
子,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李貞蕓聽得心中劇蕩,嬌軀又被他緊擁著,雙乳被他恣意玩弄,赤裸屁股緊
貼他強壯巨物,羞處早布滿淫水,濕滑之極。臀溝與高衙內高高隆起的巨物頂在
一起,已心猿意馬,欲火如焚,這春動滋味,就是當年與張尚好時,也未曾有過。
不想這種亂倫般偷情滋味,既緊張,又刺激,讓她渾身不住顫抖。
「啊……好舒服……嗯……啊……」高衙內那巨棒從背后頂入她濕滑無比的
股溝間,反復摩擦,雙手瘋狂揉捏那對高聳入云的奶子,李貞蕓頓覺天旋地轉,
氣血翻涌,不由叫出聲來。若非被他從背后摟實,幾要跪倒在床上。想到今日之
事原本錯在自己,她銀牙一咬下唇,雙手按住高衙內那搓奶大手,嗔道:「衙內
……您……您若真想勾搭奴家……只……只答應奴家兩件事……奴家……奴家便
當真認你為干兒,今晚可以……任您怎樣……」她口干舌燥,聲音斷斷續續,話
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經跳出了胸膛,簡直難信此話出自己口。
高衙內雙手用力抓實那對碩奶,又被一只溫柔的小手按著,心癢難耐,淫笑
道「娘有吩咐,莫說兩件……一百件都應得!」想到就要殼得林娘子的娘親,又
有亂倫之興,驚喜交加,聲音興奮得發抖。
「第一件事……你我之事,絕不能……不能讓太師知道……否則……你我性
命難保……」李貞蕓嬌喘到。
「那是自然!你不說我不說,太師哪會知道!」高衙內淫笑道,濃重熱氣從
鼻中涌出,噴在粉頸之上,令她芳心亂顫。聽他應了,她頓時如釋重負,嬌呤道:
「如此……為娘多謝您了……」言罷玉手自然從他大手上滑開,身體一陣酥軟,
后背不禁又倒在高衙內懷中。
高衙內喜出望外,他急色心切,也不去追問第二件事,只用雙手捧起那對大
奶,左右手四根手指盡情搓弄她那早已堅硬如石的鮮紅奶頭。
「嗯……」李貞蕓哼出聲來,又麻又癢之感從那對乳頭傳遍全身,她美目迷
離,低頭瞧見自己堅挺怒聳的雪白乳峰在他大手擠捏下不斷變換形態,兩個鮮紅
乳頭被男人手指盡情把玩,不禁氣血翻涌,嬌喘吁吁,欲火不斷攀升,嬌軀變得
燥熱難忍。
她第二件事本想讓這淫徒答應不將陽精泄在羞處之內,已免懷上,但這話畢
竟太過羞恥,一時間呼吸急促,嬌喘連連,竟然無力說出口來。
高衙內突然雙手用力,將豐乳向上猛地托起,眼見李貞蕓一對豪乳傲然挺立,
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卻只能抓住一半,兩顆堅挺的奶頭因充血而變得鮮紅,仿
佛在渴望他的親吻,而今晚還沒吸到她的奶頭!站在李貞蕓背后的他立即從左邊
香肩探過頭,一口含住了早已興奮得勃起的左奶頭。
「啊……干兒……不要……」今晚奶頭頭一次被高衙內吸食,李貞蕓如遭電
擊,禁不住左乳峰上挺,頭部后仰,靠在高衙內右肩上,高衙內立刻用力吮吸著
左奶頭,發出「嘖嘖……」響聲,一只手捏住她另一大奶撥弄右奶頭,下體堅硬
巨棍也不斷在李貞蕓濕膩無比的股溝和陰縫間摩動,一時高衙內下體衣袍也被淫
水滲濕。
李貞蕓在他上下夾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心中想要
高衙內外泄之事卻因害羞遲遲不敢說出口,她全身酸軟無力抗拒,又是期待,又
是緊張,一時之間,滴滴淚水滑出眼眶。
高衙內望著這朵鮮艷欲滴的幽谷百合,異常溫柔地幫她吻去臉上淚水,巨大
肉棒順勢插入她后翹的屁股,李貞蕓下意識夾緊大腿根部,粗長無比的巨大肉棒
被她緊夾在股溝之間,讓她清楚地感受到肉棒的碩大遠甚張尚和蔡京。這美婦的
粉臉霎時整個嫣紅起來,十余年空虛難耐,讓她羞赧無比地「恨」他一眼,用大
腿根部夾緊那巨物,又將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一臉淫笑,只聽她
嬌養無限地說道:「……干兒……你那活兒……端的好大哦………」
如此情景,高衙內哪里還能忍受得住,他氣喘如牛,左手握實她左乳,右手
手忙腳亂地掏出巨物,露出毛茸茸碩大下體,那粗壯丑陋的驢大行貨早一柱擎天。
李貞蕓正沉醉于肉體歡愉,忽覺高衙內那巨棒離開身體,頓時下體空虛難忍,一
陣涼風吹過,臀胯間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干娘……我來了……」高衙內等不及寬衣,言罷一拍她那雪白大屁股,猛
然將她軟滑的嬌軀推倒在大床之上,讓她像狗一樣著床趴跪。
此時李貞蕓跪在床沿,高衙內站在床邊,雙手握住美婦纖腰全力下壓,使白
花花的翹臀向后高高翹起,身體前傾,大肉棍頓時抵住了陰洞。高衙內巨物腫脹
欲裂,再無心前戲,也不脫去衣褲,挺著露在襠外的巨棒抵在李貞蕓欲水橫流的
洞口。
「嗯……不要……干兒俏等!」李貞蕓意亂情迷之中,只覺那大如人拳般的
大龜頭前沖而至,借著淫液潤滑撥開她陰唇,硬生生頂將過來,頓時將她十八年
未經客掃的粉嫩蜜穴大大分成兩半。這巨棒今夜曾受她小女李師師誘引,更大于
往常,便是多年服侍他的女使,也不敢應承,何況是房事極少的李貞蕓。
「啊……」感受到異常巨大的龜頭即將進入,李貞蕓趴在床上失聲尖叫出來。
她眼中無法瞧見,只覺那巨龜過于龐大,玩超想象,燙得她胴體發抖,驚得她噴
出一股浪水,酥滋滋噴灑在巨龜上,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動。
高衙內見他尚未肏入,這美婦便有了一次小小高潮,更是大喜,忙道:「干
娘,且放松些,兒這大活兒包管讓你稱心如意。」他哈哈淫笑,右手用力一拍后
翹肥臀。
李貞蕓屁股吃痛,沒有答腔,她被這巨物驚呆,讓高衙內外泄之事一時忘記
提起,只是跪在床上,全身顫抖不休,把俏臉緊張無比地趴在床上。
巨物雖大,但李貞蕓下方唇瓣濕滑之極,很快便嵌入一小部分龜冠,小穴內
側頓時感覺多了一個無比粗大的頭兒。巨龜竭力迫開外唇,鉆向那充滿春水的細
縫里。盡管才是前端龜冠,可沖擊灼熱有力,拳頭般粗大巨龜已令小小穴口根本
無法承受。
「難道就這般徹底失貞于衙內?若讓他內泄懷上,可怎生是好?」突然想起
他還沒有答應外泄,一時間更是緊張,但又不知道如何說出口,她只能如青蛙般
老實趴跪,不停求饒:「……且慢……尚一事……要先明言……您先放開為娘…
…」
高衙內哪還容她說出條件,只把巨龜用力向前頂壓,右手再次拍打兩下屁股!
巨龜撐得濕穴又脹又癢,屁股被打得又酥又麻,李貞蕓失聲吟道:「嗯…
…不要嘛……等等……求你……求求您……呃……您那個太大了……」
美婦那消魂求饒聲嬌媚之極,讓高衙內更是按捺不住欲火,當即雙手按住纖
腰,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巨龜對準嬌嫩緊窄的美穴密洞,用力扭轉著巨大黑莖!
「不要嘛……嗯……啊……不要……太大了……實在太大了……不要……不
要啊!……」李貞蕓嬌呼著,她感覺到那異于常人的巨大龜頭象拳頭一樣一下一
下想要全部撐開自己嬌小的兩片陰唇,無比緊小的密洞怎能經受如此巨大的男根,
她下身感到了強烈的脹痛感,仿佛要被木樁劈開一般,比當初張尚為還是處女的
她開苞時還要脹痛得多!
「等一下……不要……不要……您的活兒……實在……太大了……為娘求求
您……不要了……為娘遲早都是您的……請先等會兒……還有一事……」她那嬌
媚入骨的求饒聲叫個不停。
可是李貞蕓的求饒沒能喚來高衙內的憐惜,他此時只想強奸這個凄美之極的
熟婦,巨龜勢不可擋,已經強行頂開陰門。美婦跪在床上,感覺羞處被大龜頭頂
得好漲好難過,穴內又是空虛又是麻癢!陰門被巨龜大大迫開!
李貞蕓雖因害羞不敢扭回臻首瞧那巨大黑莖,但感覺實太雄偉,光一個巨龜
便如拳頭般把自己兩片陰唇迫開至極限!!不由緊張得鳳目圓睜,牙關咬緊,臉
色慘紅,全身急顫,肌膚繃緊!
「干娘是過來人,卻何必害羞。不想干娘小屄……竟這般緊致!果是人間妙
器!兒閱女頗多,娘這身子,乃兒大愛……讓兒先把龜頭插入爽爽!……哈哈」
高衙內淫笑數聲,忽又想起若貞,心道:「不知林娘子知道我肏她親娘,卻又如
何!」想罷更是得意,用全力一挺粗腰!瞬時間,拳般龜頭終于破關而入,醮著
大量濕滑淫水沒入蜜穴中。
「哦!」跪在床上的李貞蕓頓時發出一聲巨大悶吟,難過無比地雙手地抓緊
床單,直抓得一雙玉手青莖盡現!僅一個巨龜就讓她感覺幾乎塞滿半個羞穴,痛
得她幾乎昏厥過去!
她如狗般趴跪,全身繃成一團,顫抖不休,感覺羞穴幾裂,肥臀緊張地向前
退縮,不停地求饒:「干兒……饒了娘吧……實在太大了……娘要痛死了!不要
啊……快……快拔出來……您還有一件事未允……再這樣用強,娘可不依了!」
此時高衙內那還容她說出條件,淫笑道:「干娘,兒肏屄無數,盡曉房事。
娘這美屄水多緊窄,把我那頭兒夾得甚緊,必是想要,卻多說什么!你現在擺成
這等姿態,怎能拒我!只顧享樂便是!」他一邊淫笑說著,一邊雙手用力掰開肥
臀,用巨大龜頭的傘帽來回刮擦著她的陰唇,已經進入淫穴的大龜頭連帶著她的
陰唇嫩肉不斷的陷進翻出。
她張著嘴不住呻吟著,不斷地扭動著屁股,忍受著一波又一波欲火的煎熬,
她雙手無比難過地抓著床單,鳳穴入口極度充實,深處卻無限空虛,如被強奸般
產生的強烈刺激一次次沖擊心智:「讓他強奸算了……讓他插進來算了……」她
不停地扭動著肥臀,幾乎控制不住要向后挺起羞戶主動把那巨棒套將進來!!
「可是……就這樣讓他得逞嗎?他還沒有答應外泄……如何是好!」十余年
了,十余年未與男人交媾,但如今她真得制不住欲火,羞處端的好脹好癢好難過
啊!
巨龜在充滿淫水的鳳穴中來回抽送,龜冠帶著濕唇不停翻進翻出,李貞蕓淚
眼一片模糊,精神恍惚,如在夢中,暗自享受這無窮無盡的快感。高衙內還在用
大龜頭來回抽送,她喘著嬌氣,趴在床上的臻首緩緩抬起……
此時高衙內仍左手掰臀,一邊抽送著大龜頭,一邊用右手拍打著屁股,李貞
蕓又羞又愧,屁股漸停扭動,眼睛中流出一滴滴羞愧淚水!
她趴跪在大床上,猛一擺頭,烏黑的長發飛揚而起,終于鼓起勇氣叫出聲來:
「……衙內千萬厚待奴家……不可用強……奴家二十年來,也只與太師交媾過一
次而已!」
高衙內將巨龜爆插在穴內,驚道:「娘為何有此一說?」
李貞蕓淚水如泉,哭泣道:「那老賊……只……只喜女人屁眼,故奴家這羞
處……少經人事……衙內又這般大……求衙內千萬輕些……嗚……」
高衙內又驚又喜,雙手掰開臀瓣,詳細端詳那屁眼。果見屁眼雖仍緊小粉嫩,
但周圈卻皺褶松軟,顯是被人用過。他猛然醒悟,這熟婦當年受盡肛交苦處,不
得穴交之樂,如今正處虎狼之年,實是饑渴之極,卻怕了他那巨物!
高衙內不由精管大動,巨龜在羞穴內更加怒脹起來!他淫目圓睜,雙手握緊
纖腰,一挺屁股,大棒用力插來。
李貞蕓見他竟毫不憐惜,嚇得向前收縮肥臀,卻是晚了,兩片嬌娕陰唇肉瓣
被巨龜撐得緊脹欲破。「唔……」她皺起鳳眉,媚眼迷離,發出一聲聲痛苦中帶
有媚意的哼叫:「……呃……不要……不要啊……求求您……饒了奴家……好痛
啊!」雙手無助般在床上亂抓,如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高衙內狂興大發,高叫道:「此番卻饒你不得!」他那巨物此時大得嚇人,
用力沖擊羞穴,一步步向內疾頂!
電光火石之間,李貞蕓深怕羞穴裂開,左手緊抓床單,右手向后伸出,一把
握實那大棍根部。
沒想到這一抓反使她心神激蕩,頓時失去阻止信心。手中所抓之物只能半握,
簡直粗如巨杵,長賽龍槍,硬似鐵棒!巨棒在她一只手攥握之伸出老遠,直抵鳳
穴之中!天啦!竟這般粗長,怪不得這般痛!此時巨龜仍緊緊地插在自己羞穴內,
她手握巨杵,芳心劇蕩,屁股后挺,難過地仰起頭來,肉屄竟又涌出一股愛液,
忍不住想就此解脫,一享多年夢中與巨棒交歡之景!右手竟下意識一拉巨棒,再
顧不得求他外泄之事,口中嗔道:「干兒好歹輕些……」
見她主動求歡,高衙內淫叫道:「受不了了,干娘,兒來也!」說罷,雙手
用力壓下纖腰,按在肥臀之上,用全力掰開后向高高翹起的雪白屁股瓣瓣,使緊
窄的濕穴極度張大,以適應自己過于粗大的驢般肉棒,這才腰間猛力向前硬硬挺
去。只聽「滋!」的一聲,幾乎成人前臂般粗長的異常雄性器官頓時有一小半插
入她的嬌嫩小穴!
「求您!輕些,不要!不要啊!好大啊,太痛了!!」李貞蕓睜大著眼睛哀
叫一聲,陰洞不由自主夾緊,右手握緊巨棒根部用力止住,以免這淫徒把整條巨
物盡根插入。若是被這根怪物一下子全插進來,她的小穴只怕立時會撕裂。
高衙內則感他那巨根前端被陰道腔肉緊緊裹住,又熱又緊的強大吸力從四面
八方傳至棒身。終于要徹底殼得到這夢寐以求的大美人,今晚實憋太久,他緩抽
了幾下,突感風穴春泉狂涌,不停收縮痙攣,他再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氣,用力
狠拍了一下后翹肥臀,然后將兩片臀瓣掰開到最大程度,胯下巨根再次全力進擊,
不顧她右手握緊巨根阻止,巨物仍緩緩頂入鳳宮最深處,終于直抵穴心!
「呃!!不要啊!!好大!!忒的太大了!!!」李貞蕓頓時發出無比滿足
的叫床聲,她抓緊巨棒根部,只覺得下體仿佛被劈開成兩半一般,那巨物尚有一
拳在外,便已將陰洞塞得滿滿當當,密不透風!強烈無比的充實感令她十余年的
欲火終得徹底填補,但若再深入,鳳穴便會被插穿。急牢牢握實巨根,痛哭道:
「干兒千萬莫再深入,便到此為止……否則為娘……真要死了……嗚……」
高衙內知道已插入深宮,再入更會將子宮捅深,聽她哭的凄涼,淫笑道:
「我理會的,干娘只管趴好,安心享受,孩兒不再深入便是。娘且信我一回。」
言罷輕輕拉開她握棒的右手,令她在床上趴實,身體前傾,雙手向前一撈,用力
握實那對吊垂大奶。
李貞蕓聽他允諾,心中略寬,但與他這般狗交般交合,下體又被他那巨物撐
爆,不由又是難過,又覺刺激,只羞得無地自覺,哭嗔道:「您那活兒這般大,
叫為娘如何……如何享受嘛……不要,饒了娘吧!求求您!」
她口中雖說不要,但卻抹去眼中淚水,穩穩著床趴實。體內那份極度舒適很
快壓倒一時掙扎不安,欲望的渴求迅速占據腦海,燃燒起來。片刻之間,有些抗
拒的肥臀便放棄一切,轉而向后輕聳,跪在床上的雙腿也已大大張開,主動歡迎
肉棒進入。高衙內用巨棒緊頂深宮,見她聳臀,知她心意。今夜終能肏穴,不由
長出一口氣,卻不急于抽送,淫笑道:「干娘,不想竟能殼得你這美身。你看,
兒與干娘這對奸夫淫婦結合如此緊密!」說道此處,高衙內更是得意道:「干娘,
自那日太師府碰見你,兒便日夜期盼今遭。你我當真有緣。今夜認你為娘,又能
與娘交歡,春夢得圓,真是大幸!兒插得娘舒服嗎?」
李貞蕓被他這般調戲,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討厭……您既得了逞,卻盡
說嘴……求求您……不要再說,饒了娘吧……」高衙內見她向后高高翹著屁股,
俏臉趴在床上,滿臉紅暈,一個勁得張口求饒,聲音嬌美可憐,便將大肉棒緊頂
在鳳穴內,也不急著抽插,而是小心呵護地輕揉那倒垂的碩大豐奶,淫笑道:
「娘這小屄可真緊啊,奶子又大又圓,手感棒極,真爽死兒了!太師不懂交歡之
樂,真是可惜……」舌頭在她后背上舔著,不時說著無比下流的淫話。李貞蕓淚
光婆娑,下體充實激蕩,聽他只顧說,也不抽送,實難再忍,心道:「罷了,我
雖與蔡京老兒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我還顧忌什么」!」想到這,放下心
中包袱,不再向男人求饒,終于自報自棄,不等他說玩,自行后聳肥臀,終于開
始全身心投入這場不倫性愛。
高衙內直感肥臀不停加大力度前后挺聳主動求歡,大喜之際,知她實是饑渴
難耐,憋了一夜的巨物也是再難忍受,終于不再說笑,奮起淫威,大抽大送起來。
今夜初受李師師引誘,此時卻在她娘親身上得逞淫欲,如何不讓他狂性大作,立
時便將李貞蕓抽送得花穴亂翻,淫水狂流。
抽送之間,只聽「撲哧」之聲大作,高衙內很快察知變化,只覺這美婦淫水
多極,甚是享用!顯然經年未碰男人,顯出虎狼般饑渴。只見佳人不僅跪在床上
自行后聳肥臀,而且聳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無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讓巨
物每一回進入總能撞擊到敏感花蕊;她越來越興奮,迷惘鳳目盡顯迷離撲朔,玉
嘴「呃呃」直叫,叫床聲越來越響,好個沉浸于快感的絕色婦人!眼見三女之娘
在他跨下騷態畢現,高衙內更是興奮無比,大肉棒抽送得孔武有力,淺出深進,
好不享樂,心中只道:「我竟如此有福,連林娘子的親娘,也雌服于我跨下!岳
廟那愿,當真還得大好!」
被新認干兒以世間最丑陋的姿態抽送,徹底失潔,這份亂倫背德刺激,加之
被這世間罕有的巨棒強奸,令她緊張難當,欲火燃燒。李貞蕓渾身猛顫,淫水流
個不停,也只交合了百余下,當巨龜狠狠頂在深宮花心上時,她突然向后猛挺肥
臀,花房猛然緊縮,死死夾住深入體內的巨大男根,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只覺羞
穴一陣劇烈肉緊,她小嘴大開,香舌吐出羞澀嬌呼:「啊…………不要………
…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啊……丟了……丟了……好舒服啊……為
何……為何竟這般舒服!為娘……要丟了!」說完,一股滾燙的陰精竟然從花心
內飛速噴出,高衙內只淺試身手,就讓她達到從未有過的狂亂顛峰!
巨龜受到炙熱陰精沖擊,見美人只片刻功夫就被自己肏至欲死欲仙之境,加
上聽到她那誘人呻吟,高衙內再強悍也忍不住了!!當即雙手解開美婦臻首盤發,
令烏黑長發披散開來,再按下纖腰,令肥臀高高后聳而起,隨即用力瓣開臀瓣,
深吸一口粗氣,腰部運勁,抽穴速度猛然快至極致,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
只聽:「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李貞蕓剛到極點高潮,尚未歇息,羞恥的抽送聲令她更是無地自容。她亂搖
臻首,長發隨首飄擺飛揚,羞得周身泛紅。不想自已年近四十,早已不問世事,
反有此淫劫,心中所愛之人,此刻卻不知身在何方,不由暗自哭道:「張郎,對
不起……可,可我真的忍不住了……」
正是:欲守人倫天不許,淫劫再起癡心亂。
話說月圓之夜,高衙內臥房之內,男女性器激烈交合,顛狂一處,淫聲終于
瘋狂響起。床上那中年美婦,早被這登徒惡少奸得魂飛九霄,欲死欲仙,臻首亂
搖。那美婦賣力跪著,雪白精致的肥臀已被撞得泛起紅色!高衙內站在床邊大發
淫威,也不脫去衣褲,與那美婦激烈無比地碰撞交合。
李貞蕓在男人胯下淫聲連連,全力承受著那巨大黑莖的沖擊!
又瘋狂抽送三百余抽,高衙內淫興方才初緩。今夜實是太過刺激,他為李師
師苦苦憋精,若不在其娘親身上盡情發泄一番,如何對得起這天賜良機!高衙內
雖閱女無數,也禁不住淫性,在李貞蕓身上大逞獸欲!
此時他聽得跨下美婦「噢噢」苦叫,知她承受不起,又抽了數十下,也不拔
出大肉棒,徑直將她翻過身來,把那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扛于肩上。他站
在地上,身體前壓,繼續奸淫肏穴!濃密陰毛中的嬌嫩花唇在成人前臂般粗長的
巨物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順著美臀狂而下,頓
時令臀下床單濕成一片。狂暴奸淫好似疾風驟雨,李貞蕓被操得春水四濺,向上
猛挺陰戶,她忍辱含羞,任由高衙內縱情泄欲。
高衙內如同淫獸原形畢露,貪婪地壓在豐滿美妙的雪白女體上發泄獸欲。他
將她那修長美腿架在肩頭,一雙魔爪粗暴揉搓擠壓那高聳入云的奶子,異常粗大
的雄物仿佛異形觸手般瘋狂抽送她粉嫩嬌美卻又淫水淋漓的羞穴。是啊,三女之
娘,美艷天下,今日終于得手,怎能不讓他縱情泄欲!!
李貞蕓周身一絲不掛,被高衙內死死壓于床上,隨那狂暴奸淫,烏黑長發不
斷散亂飛揚,眼中的淚水早已退去,臉上全是春暈。香汗透出肌膚,下陰花唇竭
力吞吃著怪物般的巨型男根,豐韻美麗的身體顯得無比嫵媚嬌艷。高衙內股間成
人前臂般粗長的兇惡巨物次次入底,直頂她羞穴深宮,撞擊得她那子宮酥麻酸痛!
十六年來,李貞蕓從未有過房事,加之虎狼之年,當真對男女之事極度渴求。
她此刻已幾乎喪失理智,只能不停地大聲呻吟叫床,盡情沉醉于天堂般的性樂中。
但其心深處,李貞蕓仍掛念張尚,深感恥辱。只是高衙內玩女無數,甚通此
道,又習得守陽之術,別看眼下只顧狂暴抽送,卻將節奏把握有度,不但盡情享
受跨下香身,還恣意玩弄美婦周身敏感羞處。真是把她干得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
既極度興奮,又極度暢快!
高衙內恣意肏穴之余,見跨下美人面容極度肉緊,再沒有過往高貴矜持,完
全一副舒暢放蕩的蕩婦神情,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當這花太歲雙手放開
人婦的完美嬌軀,欲解自身衣袍時,李貞蕓忽地伸手抱住了他脖子,一雙修長美
腿勾在了他粗腰之上,將他后腰牢牢夾在臀股之間,力道十足,竟不愿與他片刻
分離……
高衙內無法脫去衣衫,便徑直捧起肥臀,今雪白大屁股凌空翹起!他低下頭,
盡情吸吮美婦勃起的堅厚乳蒂,雙手抓揉嫩滑雪乳,在那對大奶上留下了一個又
一個印記。李貞蕓只是忘情般吟唱嘶喊,迎合扭動著屁股。她赤裸裸的肉體和男
人衣著整齊的強壯身軀在床上拼命抵死廝纏,仿佛已徹底放縱,與男人徹底融合,
徹底沉溺在這刺激無比的交合中。高衙內也是急待泄火,巨物次次深撞子宮,粗
大無比的肉棒將這極品美婦帶往欲情高峰。
今天不想已到如此地步,這份瘋狂刺激,讓李貞蕓直感到痛快淋漓,成仙般
舒爽前所未有。她雙手不禁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失魂般在高衙內面前撮揉大
奶,頻頻將奶頭送入男人嘴中。
與其女張若貞相比,李貞蕓因其年齡所至,更具淫態,更加耐玩!瘋狂奸淫
了數柱香時間,高衙內忽感到浪穴內柔軟腔肉幾乎要將胯下雄物夾斷般緊致,但
又淫水極多,抽送起來「咕嘰咕嘰」水聲不斷,淫穴收縮有力,不住火燙吸吮棒
身和巨龜,這等逍魂極樂,只有難得一遇的極品寶穴才有。
強烈的縱欲快感,令高衙內將一切拋之腦外,只顧全力抽送。而李貞蕓感同
身受,肥臀用力扭動,全力迎合這花太歲抽送巨物。
「……啊,不行了……干兒……好厲害……娘要丟了,快……快到了,別停
啊!」亂倫般刺激,令雪臀自顧自地用力向上挺聳,柔軟腰肢不斷顫抖,魂魄游
走在三界中,爽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不、不行了……太厲害了……娘……娘真得要……要丟了……別、千萬別
停……要丟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羞穴夾緊抽搐,愛液如開闡洪水,后浪推著前浪,陣陣噴涌而出!只覺全身
暖洋洋的有如融化一般,當真魂飛天外!
高衙內不料她那春水如此洶涌,不斷沖刷棒身,令大棒濕淋淋酥滑暢快,端
的爽到極致!突感深宮花心象嬰兒吸奶般吮吸巨龜。她那羞穴深度更似其二女若
蕓,也不甚深,但花心生有一顆肉芽,卻似大女若貞,此刻那肉芽已然凸起,高
衙內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好舒服!好舒服!娘丟了啊!」果然,隨著這聲浪吟,一股股濃洌滾燙的
陰精從深宮處激射而出,打在巨龜之上,彰顯今晚二度抵達絕頂高潮!高衙內也
極度興奮,今夜雖未能為李師師開苞,但能奸得其母李貞蕓,得享太師美妾,也
是志得意滿。他放棄對奶頭吸食,站起身子,雙手將那雙長腿左右扳開,繼續瘋
狂肏干。大肉棒疾挺猛退,猛烈抽送,身下美婦挺臀迎合,不顧一切地高聲叫床。
豐乳左右猛烈晃動,她忍不住雙手像揉面團一樣用力搓揉大奶,首度嘗到交合的
無比快感令其手指把奶子都抓出條條痕跡,櫻桃小口無比興奮地吐出「呃!呃!
」的叫床聲。
高衙內沒想到李貞蕓被自己肏得騷態畢現,當真受用之極!他御女無數,早
不把異常女子放在眼里,心中只想來日若能同肏她母女四人,大享齊人之福,死
也無怨了。
李貞蕓連續兩次極頂高潮,此時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了竭力敞開身
體迎合,已無力叫床。她香汗淋漓,只覺得渾身火燙,口干舌燥,下體春水狂涌,
「撲哧撲哧」的抽穴之聲大作,充漲得要被插爆一般。她全身虛脫,簡直是死過
去又活過來,卻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而眼下這場奸淫才剛剛入戲。高衙內只顧著縱情泄欲,并沒顧及美人是否能
長時間承受。見她越來越淫蕩,高衙內很是得意,終于減緩抽插速度,慢慢享受
征服三女之母的極頂滿足。
隨著巨根從迅猛突擊一下變成緩緩抽送,李貞蕓的心中既因出失潔而感到
羞愧內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著更加激烈瘋狂的交歡刺激。
每一下抽送,高衙內先是緩慢而有力地從淫水狂涌的鳳穴中「咕嘰」一聲抽
出莖身,只留下巨龜套在穴內,然后連帶著粉嫩陰唇將莖身「咕嘰」塞入陰洞。
他時快時慢,刻意使粗長巨物蘸滿淫水,大大撐開窄小的淫穴,始終與李貞蕓羞
穴內壁的敏感嫩肉保持密不透風,緊密摩擦。陽卵不時拍打肥臀,令美嬌娘嬌啼
連連。
高衙內忽又改變交歡姿態,將一雙美腿盤繞身后,雙手緊扣纖細腰肢,猙獰
巨龜深深頂實子宮口,一下下用力旋轉!
這種緊密結合比適才狂抽猛送更加刺激,李貞蕓雙眼朦朧,全身發顫,白凈
小腳貝趾挺直,顫動不已。穴腔肉壁更加緊密滾燙地裹實巨物!見曾經高貴的太
師名妾被自己干得神情恍惚,這花太歲獸欲越發高漲。一手繼續抓實纖腰,另一
只手用力抓住激蕩不止的巨乳,像要把大奶子扯下來般粗暴玩弄,同時加緊抽送
浪穴!
她胸前美乳激晃,緊緊箍住粗長陽物的穴腔劇烈蠕動,快感緊迫火熱,周身
有如電掃!淫水飛濺聲和男女性器交合聲響作一處。
「咕嘰!咕嘰!」
隨著每回猛烈抽送,大量膩滑春液從兩人結合處不斷涌出,潔白床單如被人
淋過尿般濕了老大一片!多年獨守空房后的暢快交合,令她無所侍從,只得又雙
手抓著大奶高聲嬌呼:「啊!唔……插得太深了……太猛了……再……再這么下
去……為娘會……會發瘋的!」李貞蕓之所以表現得如此興奮,一則她饑渴得太
久又受強奸刺激,二則高衙內性技端的過強,閱女無數的惡少將赤黑巨物抽送得
技巧十足,令李貞蕓全身心投入到這場不倫交歡中。
「干娘,舒服吧,叫!快點叫!更大聲地叫!」
他瘋狂嗜虐般怪叫,見李貞蕓只顧享受,又改變體位,將兩條美腿分至最大,
讓她單腿掛在自己肩膀上,自己仍站在地上,成人前臂般粗長的驢般行貨斜刺而
下,深深頂入她下體鳳穴!顛狂抽送,盡情泄欲,爽快得難以無以附加。高衙內
喘著粗氣,加緊抽送這艷美香肉,等待美人再臨顛峰。
興起之時,高衙內突把巨物濕淋淋抽出穴腔。李貞蕓頓感空虛難言,饑渴難
耐地張大修長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肉彈雪臀,美目含羞瞧著男人,扭動纖細
腰肢:「別……別抽出……您……您好會玩女人……快……快進去啊!」她強忍
羞恥,呼喚他用堅挺粗壯的龍槍再次填滿寂寞空虛的騷癢浪穴。
聽到這話,高衙內便再次將胯下巨物一下子迅猛插入!只聽「咕嘰」一聲,
火燙陽物迅速脹滿花徑,雄壯巨龜重重撞擊鳳宮最深處!她仿佛久旱逢甘雨般,
舒爽得渾身激顫,淫水不停外泄,情不自禁高聲發出「噢噢」淫叫!
李貞蕓徹底出,爽得欲仙欲死,高衙內也爽得銷魂蝕骨。她終于能與男人
交歡,清晰感到巨棒在穴中插進抽出,舒服無比!!這位極品嬌娃雖年近四十,
但麗質天生,清雅脫俗,小穴竟鮮如處子!而且淫水甚多,流個不停,抽送時
「咕嘰!咕嘰!」淫水聲不絕于耳,讓男人聽聲享樂,如撞泉腔,真是極品妙器!
高衙內不覺加快胯下巨根抽送節奏,一對大陽卵撞得柔滑股溝「啪!啪!」
直響,仿佛巨根已插破子宮捅進肚子。美婦一支修長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隨著
每下狂抽猛插而拼命甩動,肉體和芳心全陶醉在交合狂歡中。迷失情欲一遭尋回,
竟遠勝往昔與張尚歡好之時!「呃……好舒服……好舒服啊……」她一面浪吟,
一面與高衙內狂熱交媾,如膠似漆般縱情泄欲!
又是數百下抽送,一波強似一波的強烈快感電擊般襲來,李貞蕓美目中閃起
醉人情焰,烏黑亮麗的秀發在她腦后披散飄蕩,冰肌雪膚香汗淋漓,蒙上了一層
發情暈紅,就要再次抵達男歡女愛的極樂高潮。高衙內乘勝追擊,將胯下巨根重
重插入浪穴,不再大抽大送,改為淺抽深送,專攻子宮口。
他站在地下,扶下身子,雙手抓實那對豪乳,粗長巨物把李貞蕓緊窄浪穴整
個塞滿,碩大巨龜每一次抽送都緊頂深處花心,一下接著一下沖撞靶心!
「呃!好爽哦!!爽死為娘了!又丟了!!又丟了!!」體內最敏感部位哪
受得如此刺激,李貞蕓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絕叫,修長美腿死死盤住男人腰后,纖
秀玉臂摟緊男人肩膀,玲瓏白皙的嬌軀依偎在這淫徒強健懷抱中,浪穴深處鳳宮
內則猛然射出一股股粘稠甘美的陰精玉液!她竟三度到達極致高潮。
此時浪穴內早淫精密集,使抽送更為順暢。高衙內也不稍歇,仍盡情抽送,
以最大行程,連續數十個回合,又縮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見他那肥大屁股膨
起條條肌肉,不停抽動,如一頭發情雄驢般,在美婦花瓣內快速挺進。嫩白大奶
上,橫七豎八布滿唾液,一片一片舔浸,李貞蕓面頰燥熱難耐,奶子上火辣辣的
感覺還沒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風暴雨,閃電雷鳴。鳳穴花瓣正勉力承受強
勁沖擊,抽送速度卻越發快捷,巨物在不斷深入!她只覺得大肉棒像一根裂屄火
柱,在蜜洞內熊熊燃燒,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嬌軀驚濤掀。
「爽啊!…嗯…好爽!……好舒服哦……輕……輕一點……對……就是那里
……我要……我要嘛……衙內……快干奴家……快……快……強奸你干娘!」李
貞蕓雖為報復蔡京,早就無所顧及,叫床聲四起,但口中所吟,卻是發自內心。
似乎燃燒全身的欲焰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普及,燃燒著腹部,貫串
著周身。
李貞蕓春潮翻滾,欲海橫流,正是:溫香軟玉滿懷,春色撩人欲醉。高衙內
招招不凡,一看李貞蕓已近高潮,突然減速,給她以喘息的機會,一陣爽身透體
酥癢之后,他卻轉移了方向,一面緩慢抽送,一面壓下身子,用自己寬厚前胸,
轉揉一對豐乳。只見他雙肩縱動,以李貞蕓胸部為中心,擠壓豐乳。這一式,使
李貞蕓剛剛減弱的欲火,又一下升騰而出,兩只玉臂頓時舞動起來。李貞蕓情欲
蕩漾,嬌容飛霞噴彩,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而露出排貝似白牙,
嘶嘶吐氣,黑油油長發,在豐腴脊背,圓軟肩頭上鋪散。
高衙內全身壓在李貞蕓身上,雙手突將那對碩大無硼的奶子揉成一團,但巨
物始終緊插花心,把李貞蕓肏得哇哇大叫,令其全身香膚沸騰。
又抽插了近百下,高衙內直感穴腔更加收縮,也更加滾燙,深宮花心更是不
停吸食巨龜,知道她高潮又至。果然,隨著一股股滾燙陰精玉漿噴在他直頂花心
的巨龜上,李貞蕓第四度在高潮中泄身。高衙內悶吼了一聲,屁股更是加快聳動,
口中叫道:「干娘,兒就要爽出,此番當真盡興!」
李貞蕓眼中擒著淚花,此時她已梅開四度,心中的欲火漸漸平息,心智漸漸
清晰。不由虛眼去瞧倆人交合性器,只見那巨物果然大得異常,如同一根黑大木
樁,恣意抽送,竟有一拳多長未能盡根,卻幾要將蜜穴插爆插穿。她心驚肉跳,
羞愧之際,突然想到今夜已讓他滿足了,難道還當真讓他內泄陽精?若是懷上,
太師那邊,便瞞不過了!
她不敢答話,只睜大鳳目緊盯眼前撐爆羞穴的巨物,心中無比緊張,任他又
抽送了數十下,濕滑無比的穴腔突感那巨棒正急劇脈動,知道男人精關已松,大
量陽精片刻便要沖關而出,只怕會灌滿羞穴,心下端的又是緊張,又是害怕。
高衙內果然高叫:「娘子,我今夜認你為娘,又能肏得干娘大好肉身,實是
大幸,兒就要爽出,再不想忍,望娘千萬擔待!」言畢,高衙內分開纏在自己腰
后的一雙小腿,令其左右大大分開,同時將雙腿用力前壓,令肥臀高聳而起,腰
部聳動十余下,就要傾泄陽精!
瞬時間,深宮花心被大龜頭緊緊頂住,高衙內立馬就要狂噴陽精!李貞蕓芳
心如被一只巨手抓緊,高聲叫饒:「不要……千萬不要!饒了為娘吧!」
電光火石之間,李貞蕓急伸右手,突然死死抓實男人巨棒根部,食指用力壓
掐精管,淚水盈眶,口中嬌喘連連:「干兒……別……別射……請先拔出再泄
……求求您……饒了為娘……饒了為娘吧……求求您!!別讓為娘懷上!!」她
因極度緊張,穴腔不住肉緊收縮,死死夾住巨棒棒身,又一股滾燙陰精沖將出來,
竟先行到達極點高潮。
高衙內雙手抓著她那一雙高抬小腿,巨龜受到這熟婦火燙陰精強烈沖擊,哪
里還理她求饒,腰部用力一收一挺,巨棒在她右手緊握之下,巨龜死抵花心,龜
頭馬眼已然大張。他「絲絲」倒抽兩口涼氣,高叫道:「干娘快快松手,讓兒大
爽而出!再不松手,莫怪兒插穿這浪屄了!」
李貞蕓深宮被他強橫頂實,端的酥麻難當,知他不顧一切,仍要強泄陽精,
急用右手食指壓實那爆脹精管,口中苦苦求饒。倆人維持這丑陋姿態多時,互不
相讓,但李貞蕓究是女子,深宮再難經住這巨物如此強頂。她右手已然乏力,食
指壓不住精管,不由淚如泉涌,臻首亂搖數下,右手一軟,終于松開巨棒。
高衙內見她放棄,心中狂喜,雙手壓下小腿,令肥臀凌空高聳。他適才精管
受壓,欲火稍有緩解,便再次用全力來回重重抽送數十抽,最后一下重重撞擊深
宮,隨即「噢噢」大叫一聲,陽精終于如同水注一般,狂噴而出,直噴了多時!
李貞蕓被他強行內泄陽精,只覺羞穴要被這無比多量的陽精燙化一般,立時
也張大小嘴,悶叫不停:「呃呃……呃呃呃!!」大量陽精極燙極烈,強度遠超
想象,瞬時填滿整個鳳穴,直燙得她翻起白眼。李貞蕓身體似乎失去了存在,意
識飄忽忽飛至天外,不住抽搐緊縮的穴腔再次噴射出陰精,與陽精相合。羞穴一
下一下如小嘴般吸吮巨物,似乎要榨干男人精液般!酣暢淋漓之后,李貞蕓在這
花太歲跨下舒服得爛泥一般,終于昏死過去……
正是:鑾鳳不知龍槍厲,陽精爆泄美穴翻!
高衙內見這絕代佳人被自己肏至小死,不由得意之極。待終于噴完陽精,休
息片刻后,見美人尚未醒來,雙手抓著那對小腿向左右幾乎呈一字形,然后腰部
回縮,緩緩抽出不倒巨物。只聽「啵」地一聲,巨龜終于脫離穴門。
低頭瞧去,只見浪穴已灌滿陽精,被肏得一片狼藉。肉唇上全是白沫,但卻
在收縮,逐漸閉合,穴腔濕嫩肉緩緩隱沒,一股股夾雜著陽精陰精的乳白色黏液
被閉合肉唇擠出穴腔,順著肥臀流淌而下,直淌在床單。
高衙內淫笑數聲,心道:「這李貞蕓果是極品尤物啊,這浪穴被本爺如此巨
物長時肏干,還能恢復如初,端的與其女林娘子并無二質。恁地,便要玩個痛快!
今夜良宵,我且尚未寬衣,怎能只此一次便罷!」想罷,淫笑著解開衣袍,將全
身衣服脫個精光。隨即滾上大床,將李貞蕓祼身抱于懷中,一面用手輕撫那濕膩
羞戶,一面低頭吸食她胸前大奶……
過了良久,李貞蕓回過氣來,漸感上下羞處酸癢,終于幽幽轉醒,緩緩睜開
鳳目。卻見那淫徒全身精光,將她橫抱在腿上,仍在吸食和把玩自己的豐乳羞穴,
肥臀頓時察知他那巨物仍金槍不倒,堅硬如鐵。想到適才竟被他強行內泄陽精,
而他仍不肯甘休,不由又羞又悲,只得任男人淫玩,在男人懷中悲凄凄哭了起來。
高衙內見她醒轉,哭得甚是可憐,不由松開口中奶頭,假裝嘆口氣,用撫穴
之手擦拭美婦淚珠,柔聲說道:「干娘,怎么了?剛才不是被我肏得很是舒爽嗎?
你瞧,我這大床單子,全被娘的淫水打濕,直如娘子屁床了一般。」
李貞蕓肉體一絲不掛,橫陳在他大腿上,羞泣道:「你適才強泄陽精……奴
家不是你干娘……不是你干娘……哪有兒子竟將陽精……強泄在娘體內的……嗚
嗚……」
高衙內淫笑道:「若兒不這般泄出,娘如何體會那水乳交融之感?」
李貞蕓哭道:「您,您答應奴家兩件事的……卻只應了一件……便強奸了奴
家……奴家第二件事,本是要求衙內,在奴家體外爽出……您卻如此急色……若
是奴家懷上……被太師知道……你我性命難保……」
高衙內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干娘莫怕,此事卻是無妨,干娘斷不
會懷上。」
李貞蕓抬起臻道,含淚道:「你莫只顧安慰我……」
高衙內笑道:「卻不是安慰。干娘不知,孩兒只因天生這驢大行貨,又甚擅
此道,早玩過上百個有夫之婦,卻無一懷上,干娘可知為何?」
李貞蕓聽得驚奇,她知這些高官子弟,個個花天酒地,但高衙內竟有這般能
耐,玩女上百,無一懷上,不由好奇問道:「卻是為何?」
高衙內撫乳淫笑道:「干娘,家父乃當今兵馬太尉,我在外玩女,做那捱光
之事,怎能留下后患,壞家父名聲。自是平常服用些靈丹妙藥,可保女子事后無
孕。」
李貞蕓又驚又喜,芳心頓時大寬,不由伸小手按住那撫乳大手,咬唇一笑,
倒在男人懷中,貼耳嗔道:「衙內,何不早說,嚇死奴家了……您壞,您壞嘛
……您玩女無數……怪不得這般持久……真是個天大色狼……只怕……只怕那日
碰見奴家時,便早想奸了奴家了……」
高衙內見她轉哭為嗔,誘人之極,不由大喜,輕輕勾起美人下巴,淫笑道:
「我玩了那么婦人,與未見過干娘這等美色。自是日思夜想,今番終于如愿。適
才我可肏得干娘舒服?」
李貞蕓頓時紅潮上臉,妙目凝視于他,羞道:「您那活兒這般大,真叫為娘
……欲死般舒服……」
高衙內將大嘴湊至芳唇邊,得意道:「既如此,干娘便與我親吻一回如何?」
李貞蕓見他大嘴飽含熱氣,正對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劇蕩,一時意亂情迷,
小嘴獻上,與他吻成一團。倆人抵死摟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過了良久,李貞蕓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已是全身火熱,小手不禁向下一撈,
輕輕握住那驢大巨物,果是金槍不倒,堅硬無比,不由下意識來回摩挲棒身,已
生求歡之意。
高衙內知她心意,松開大嘴,淫笑道:「干娘不知,兒每玩一婦,便要取此
婦一根陰毛留念。干娘若是想要,便讓兒取來。」
李貞蕓大羞,雙手捶他胸膛,嗔道:「奴家竟……竟認了你這干兒………
…不知壞了多少良婦操節……卻還打干娘陰毛注意……你真壞死了!」
高衙內抓住她一雙小手,淫笑道:「干娘可是不讓孩兒取,便自行取來給我!」
李貞蕓無奈,蚊聲嗔道:「誰要自取給你,你若要,便……便來取吧……」
高衙內大喜,左手攬住這美婦香背,右手探下,輕撫一會兒羞戶,突然雙指
捻起一根細長蜷曲的陰毛。
李貞蕓又羞又怕,不由也握緊高衙內跨下巨棒,羞道:「輕些扯,不要弄痛
為娘……」
高衙內笑道:「兒理會得。」言罷低頭吻住芳唇,熱吻之際,突然輕輕一扯,
頓時將那陰毛扯將下來。
李貞蕓只感下體一痛,緊張之際,羞穴隨之一麻,竟涌出一股淫水。
高衙內手捻陰毛,又與她激吻多時,這才松嘴,將陰毛藏于枕下,見她仍手
握巨物不放,喜道:「干娘今日答應我為吹簫,至今未能應諾。」
李貞蕓嗔道:「呸,你那活兒這般大,如何吹得,只怕會,會撐破為娘小嘴
……」
高衙內見她佯怒,樂道:「正要看我那活兒如何撐破娘的小嘴。」言罷雙手
捧起臻首,讓她起身。
李貞蕓無奈,只得翻過身子,跪在床上,雙手上下握實那巨棒棒身,只感粗
長無比,手指根本無法圈實,雙手只能握住半根,仍有半根在外。那巨龜更是大
如人拳,小嘴實是下不了口,只得先用雙手輕輕擼那巨物。
這花太歲左手按住臻首,見美人低頭趴在跨上擼棒,肥臀高翹,右手不由伸
前撫摸臀肉,忽兒摸至粉潤菊花,樂道:「太師甚喜干娘這屁眼,今夜孩兒,也
想品嘗一番。」
李貞蕓心驚肉跳,手中巨物這般粗大,若真肛交,屁眼豈不壞掉。但她想起
蔡京老賊當年虐待自己屁眼之景,報復之火突起。她咬了咬下唇,跪抬起頭,嗔
道:「奴家已是衙內的,衙內若喜奴家屁眼,今夜便任衙內,為所欲為……」言
罷大大張開小嘴,垂下臻首,將高衙內那肉棒巨龜,全力含入口中……
窗外良宵月圓,星漢燦爛,蛐蟲爭鳴。房內倆對癡人,激戰正酣,不斷變換
各式姿態,竟顛狂交合,整整一宿不眠!口交、乳交、穴交、肛交,無所不用其
極,讓高衙內過足淫癮。有首好事歌單表這場忘年孽情:佳人喘聲乖,紅透雙腮。
奈肉香如夢,式式開懷。汗水兒淋漓,夏風拂膚,鼓動洪波亂涌。天地之樂,若
出其中;陰陽之會,若出其里。」這一夜,李貞蕓高潮不斷,陰精丟了又丟。她
雖虎狼之年,但畢竟年近四十,哪經得住高衙內這精壯身子,勉強支撐到最后,
終被干得脫陰,連尿水都被將干出來,個中情節,此間不再細表……
正是:可嘆春情戀富家,秋黃殘葉亦繁花。公子王孫寧有種,一世不愁婦人
夾。十載貞守空化恨,為報劫怨甘迎插。人間冷暖無人問,衙內肏得女郎乏。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合分解(未完待續)。
(預告:第一部菜園子張青曾出過場,下回操刀手曹正也將出場,勸林沖棄官。
曹正乃曹輔義子,林沖徒弟。因其父充軍,便流落二龍山。)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4-2 19:44
貞芸劫第二部《惡龍吟》
作者:XTJXTJ
2013年/4月/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二回、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上)
話分兩頭,卻說林沖自央人向高俅交了請調信,接連候了六七日,仍不見東
京回執。他知剛到陳橋便請調回,犯了軍中忌諱,但不知何故,每每念起娘子,
心下墜墜不安,夜裡不得安睡。
二日起早,那送信軍漢見他精神倦疲少樂,知他是個顧家的,安慰道:「教
頭,小的照您吩咐,上下使了些錢財,確已將信交至太尉手中,想來再過數日,
太尉必有回覆。」
林沖嘆口氣道:「有勞你了。太尉何等樣人,多少軍折要閱,某區區一教頭,
他怎放在心上。必是軍務繁忙,未得空閒,忘閱那信。罷了,此事權當作罷。」
那軍漢道:「教頭也莫太過灰心,您已來了六七日,可享輪休。教頭日常演
訓,頗為盡心,指揮使大人也自瞧在眼裡。既掛念家眷,不如向呼延大人告假,
還家一日,安撫家小。」
林沖點點頭,心道:「本想多攢些休期,但心中著實放不下若貞,不如還家
看看。」想罷便去見虎騎營指揮使呼延灼,口中只稱家中娘子有恙,放心不下,
告假還京一日。
那呼延灼乃名將呼延贊嫡孫,好使兩條銅鞭,有萬夫不當之勇,深得高俅重
用。他前日得京中心腹回報,不日便將提任汝寧群都統制,統領數千精兵,正自
歡喜,見林衝前來告假,也不以為異,笑道:「教頭,虎騎營乃禁軍翹楚,管制
甚嚴。按規矩,既是輪休,也需留營。然此間也無甚要事,教頭府上既有事,便
准假三天,好生照看家小。」
林沖大喜叩謝,辭了呼延灼。他催馬便往京城趕,一路也不少歇,午時既回,
將馬韁繫於門前柱上。他見家門緊閉,似守得甚嚴,心中一寬,卻瞥見眾鄰舍交
頭接耳,與他一接眼,紛紛將臉避開,不由心中納罕。卻見對門王婆坐在門前嗑
瓜子,臉上滿是竊笑,更是吃了一驚。他走前曾私托王婆看顧家小,未曾告知若
貞,見這婆子臉上有異,忙上前唱喏道:「乾娘,別來無恙。乾娘往日常看顧家
婦,無以為謝,心中不安,這相賠罪了,來日請乾娘吃酒。不知家中這些日,可
得安生?」
那婆子那日受錦兒恐嚇,怕生決撒,不敢多言,忙道:「鄰里鄰居,不消生
受,教教頭作謝。這些日,你家中倒也安生。」她轉過身去,虛掩鋪門,又道:
「今日無甚生意,老身累了,去睡一會兒,教頭莫要笑話。」
林沖見她只顧迴避,有些生疑,忙道:「慢來,可是家中有事,乾娘不敢言?」
那婆子一翻怪眼道:「教頭,能有甚事?只日前一轎抬了娘子去,隔夜後,
娘子安穩歸來。」
林沖吃了一驚,心下起疑:「若貞從不坐轎,更不會一夜不歸!」又問:
「是何家轎子?」
那婆子道:「我也問過你家娘子,說是雇轎省親,想是去她妹子家,教頭省
猜。」
林沖喃喃道:「原來恁地。」心中卻道:「陸謙家她怎去得,莫非回家探父?
自嫁與我,卻不見她私自回去過。」待要再問,那王婆已閉了門。
林沖見王婆生怕多說,心中存了疑,念道:「倒要回去問個清楚。」想罷一
轉身,大步邁至家門,叩了數下,叫聲:「娘子,林沖歸了。」
此時若貞正與錦兒在屋中閒話。那日她被高衙內私闖林府強奪後庭,後又在
林沖床上,與那淫徒惡少淫玩一宿,那一夜顛狂不休,當真享盡人間極樂。她已
三次失身高衙內,雖終求得那淫廝不再滋擾,但心中卻屢屢念起他來。想到那三
次痛快淋漓的酣暢纏綿,雖只三次,卻遠勝過與林沖三載,甚至連那屁眼首次,
也被他摘得,而非她官人。每念及此處,便不由得香腮透紅,生出小兒女般羞態。
今日錦兒陪若貞在房中做針針繡,見小姐忽又臉色羞紅,停下手中針活,嘴
角含著淺笑,那一顆心也不知飛到何處,如思春少女一般可人。她早省得小姐心
思,只不曾說破,每日盡東拉西扯,說些笑話,惹小姐開心。此時又見小姐露出
小兒女羞態,不由貼耳笑道:「小姐可是思念大官人,分了心去?」
若貞正想心事,下意識搖了搖頭,撇嘴輕聲道:「哪有想他……」眼中卻盡
是高衙內抱著她那赤祼嬌軀玩「觀音坐蓮」的歡快模樣。
錦兒心如明鏡,突然合掌笑道:「小姐不說,我也知道呢,小姐必是念那高
衙內……」
若貞被她說破,吃了一驚,站起身來羞道:「你……你莫瞎猜,胡亂說嘴
……」
錦兒卻道:「錦兒哪有瞎猜,那日我還得家來,只見小姐與衙內抱得好緊,
片刻不肯分呢……」
若貞大羞,忙用手指撓她液下:「你還說,你還說……」只撓得錦兒「咯咯」
嬌笑,閃開身去,見若貞追上,忙道:「小姐莫再撓了,錦兒服侍小姐多年,打
小相處,小姐所思,錦兒省得,只為您守這密便是……莫再撓我了……小姐必是
忘……忘不了那人好處……」
若貞羞道:「你也失身過他……知他能耐……卻來說我……」說完,頓知這
樣一來,卻是認了錦兒之話,不由佯裝生氣,一摔袖子,只不說話。
錦兒見她生氣不語,不由抱著她,貼耳輕聲道:「小姐,錦兒錯了,萬莫生
氣。只是那日我見小姐那髒處有些紅腫,莫不是,莫不是也被那廝奪了?若是真
得,便點點頭。」言罷手指蜿蜒向後,按在若貞屁眼處。
若貞羞極,俏臉脹得紫紅,只得點頭道:「什麼事都瞞不個你這死丫頭…
…」
錦兒假裝驚道:「那廝好生大膽,不但強闖小姐家中,竟連小姐那髒處,也
強奪了。卻是不知如何奪得。小姐,告訴錦兒好不?」
若貞羞道:「這等羞事,你,你個女兒家,真想知道?」
錦兒點點頭,扶若貞坐在椅上。若貞無奈,只得將高衙內如何乘自己沐浴之
機,強爆自己菊花,後來又在官人上,強姦自己一夜之事,輕聲說了一遍。
錦兒聽完,不由嗔道:「那廝好生無禮!他那活兒這般大,竟連小姐那處也
不放過,可苦了您,只怕會傷到小姐。」
若貞含羞搖了搖頭,羞道:「還好……只是,只是那裡被他……撐得大了
……好難復原……便是動一下身了,也是有些痛呢……還好他答應我,不再滋擾
……」
錦兒忽道:「他是個混世後生,做不得準的,大官人又不在家。說不得,哪
天他又來了……他若真來,小姐還會便宜他麼?」
若貞含羞低頭,細聲道:「他女人那般多,只怕,只怕當真不會來了……」
錦兒聽她話帶酸楚,便想安慰於她,忽兒羞道:「小姐將話說與錦兒知了,
錦兒也說與小姐聽。那淫廝那日雖破了我身子,我卻,卻也有些感觸呢……」
至此,倆人再無芥蒂。當下便在閨中密語,互述歡腸,將與高衙內交歡時的
種種感受,相互傾吐出來。尤其說到他那驢大行貨,床上淫技如何了得,均是面
紅耳赤,嬌羞不已。
說到濃處,倆女均是渾身火熱,竟早忘已過午飯時分。卻聽林沖在外叩門叫
道:「娘子,林沖歸了。」
倆女聽得林沖歸來了,均大吃一驚。若貞慌忙照照銅鏡,理理了衣衫,一顆
心頓時撲通亂跳,墜墜不安。錦兒忙道:「小姐莫怕,錦兒好歹幫你支吾過去。」
言罷出屋打開院門。
林沖大步進得府來,見娘子迎出房外,一臉羞紅,俏臉紅潤生霞,容光更甚
往夕,雙峰似乎更加膨脹,並不像有事模樣。只是她臉上有羞怕之態,鳳目含羞
四顧迴避,不敢直視於他,似乎藏有隱密。雖如此,林沖見娘子這般嬌美逼人,
心中疑竇立時散了大半,上前摟住嬌妻,溫言道:「娘子別來無恙?可想殺林沖
了。」
若貞聽言心中一酸:「官人這般想我,我卻……」一時愧疚難當,眼中含淚
道:「官人,奴家也想你得緊,不想你這麼快,便回來了。奴家心中,著實高興
……」
林沖喜道:「去了七日,也該輪休一回。我見娘子相安無事,也心安了。」
若貞羞道:「我,我怎會有事,官人多心了……」
林沖卻道:「哪有多心,天天掛著娘子呢。不知娘子這些時日,可有出門?」
若貞心中一慌,忙道:「不曾,日日守在家中,只等官人回來。」
林沖臉上頓時變色,不由鬆開摟妻之手。那邊錦兒瞧見,她是個心細如髮之
人,腦中一轉:「必是有人多嘴,大官人聽了嫌話!」忙道:「小姐忘了,前日
老爺子身體有恙,我們回家看顧一回,怎說日日在家。」
若貞省悟道:「哦,是的,家父生了一回病,我陪了他一日。」她不會說謊,
臉色頓紅。
林沖知她從不打妄語,點點頭,心中寬了大半,輕拂娘子秀髮道:「不知岳
父這病,可好了。若是未好,某當與你親去探視才是。」
若貞心中怕極,忙道:「父親之病,早……早好了。我嫁你這般久了,哪有
頻回娘家的,被人笑話。」
錦兒也道:「大官人剛回,怕是未吃午飯。我這便與小姐為官人備飯,小姐
也莫多言了,不怕大官人餓著,飯後再來敘話,也是不遲。」
若貞慌張道:「說得也是,我正有幾手拿手小菜,做與官人吃。」
廚房內,若貞一臉惶恐之色,錦兒小聲安慰道:「小姐莫慌,來日錦兒便去
見老爺,就說小姐掛念二小姐,陪二小姐睡了一宿。小姐怕讓大官人知道在別家
留宿,心中不喜,請老爺好歹遮掩。老爺從來憐惜小姐,必幫您支吾過去。」
若貞聽言,心中稍安,她知父親,從來愛她,不願她受半點委屈。
倆人正在廚房裡低語,林衝回至臥房,正要解下身上官袍,卻見大床枕頭邊,
露出一書書角。他心中好奇,翻枕取出那書,只見封面上書有「云雨二十四式」
六個燙金大字,翻開書來,卻儘是些淫蕩之極的交歡姿態,心中不由煩怒:「若
貞平日甚是娟淑有德,為何,為何竟翻閱這等市井淫穢之物?想是與我少有歡好,
便買這書看,誘引於我。我林沖大好男兒,平日不近女色,莫要被這婦人所誤。」
想罷,將這書揣入懷中。
不多時,錦兒已鋪上酒食。若貞為林沖把盞斟酒。林沖喝了,心中卻老大不
滿,不願多言,只顧吃。若貞和錦兒見他臉色不好,都不敢多說話。三人吃得尷
尬,若貞見丈夫有氣,心中淒苦,不由說道:「官人慢些,且再吃杯酒。」林沖
「哼」了一聲,正要發作,卻聽叩門聲響,門外有人道:「師父在家嗎?」
林沖一聽,知是他徒弟曹正來見。這曹正人稱「操刀手」,三年前曾拜他為
師,出師後,便少廝見。今日不期來訪,林沖忙大步迎出門去,喜道:「你來的
倒巧。我剛還家,若是早些來,便錯過了。快進屋吃杯酒去。」
曹正深鞠一躬,唱個大喏道:「徒兒此來,是向師父辭行。我義父受蔡京所
害,被發配郴州,這東京,我是呆不下了。」
林沖大吃一驚,急牽了他手輕聲道:「曹大人出事了?你莫慌,門外多有旁
聽,怕有人咬耳,且進屋慢慢道來。」
有分教:忠臣蒙冤子受連,二龍山上起風煙。良言逆耳自順獸,得罪奸宦妻
難填。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未完待續)。
作者:
whispernan
時間:
2013-5-19 01:40
第十二回路客賣刀忠言逆耳責妻不武(下)
林沖引曹正進得院來,緊閉了院門,叫若貞並錦兒都來相見,一面再置酒食
相待。
林沖關上房門,待曹正坐定,忙叫錦兒篩酒,問道:「你適才說你義父受蔡
京所害,卻是為何?」
錦兒篩了酒,曹正將酒喝乾,將義父曹輔前日勸徽宗勤政並蔡京從中挑唆致
使曹輔入獄一事,從頭備細說了。他恨恨道:「此事說來氣悶,我也是事後才知。
當今天子少德,在外尋花問柳也就罷了,還設什麼幸行局,整日不理國事,
卻找托詞。恩父是個夯直之人,事先與蔡京議定,於當日早朝齊諫聖上,好歹讓
天子回心轉意,不想中了奸臣毒計。恩父雖為秘書省正字,卻非那老賊心腹,那
老賊早生加害之心。他口中答應,卻在早朝時,反戈一擊。天子這才將恩父定了
個惡君之罪,若非宿元景宿太尉求情,衹怕是個死罪。「
林沖聽了,將酒杯往桌上一摔,拍案道:「有此等事!你所知莫不有誤?」
曹正道:「此乃義父獄中親口告知,如何作得假。」
林沖忿然起身,來回踱步,忿忿道:「曹大人為人慷慨重義,林衝往日,多
受他恩惠,不曾相報。視曹大人這般人,本該為朝庭重用,加官進爵,卻落得如
此下場。那蔡京一個潑男女,醃畜生,竟把持朝政,排除異己,無法無天,當真
還有王法麼?」
曹正又吃一杯,喜道:「師父所言甚是!我本不姓曹,祖代屠戶出身,衹憑
殺牲口過活,甚是低賤。先父去時,蒙曹大人不棄,厚葬我父,收我為義子,賜
名曹正,取正值為人之意。我重蒙恩賜,此等恩德,實不敢忘!今日厚臉來見師
父,卻有一事相求,望乞恕罪!」言罷,拜倒在地。
林沖吃了一驚,忙扶起他道:「你我名為師徒,實是兄弟,何必如此客套。
兄弟有事,便請直言。「
曹正撇了若貞錦兒一眼,林沖會意,沖若貞道:「男人議事,你們先行退下。」
若貞聽了,心中微微一悲。往日林沖無論何事,從不避諱於她,今日顯然對
已有怨。但她是知書達理之人,知曹正所求,必非小事,丈夫也非故意支開她。
當下淺淺一笑,欠了欠身,攜錦兒退出屋去。
倆人將門掩上。若貞知事關重大,不由好奇心起。她心繫林沖甚深,怕此事
於林沖有害無益,實是放心不下,不由住了腳,俏臉倚門細聽。錦兒見了,也湊
過身來,豎耳竊聽。
衹聽屋內曹正道:「師父,義父被判充軍郴州,那蔡京仍不肯干休!他封了
曹府,欲斬草除根,不放過義父身邊親近之人。
林沖道:「此事無妨!賢弟且到為兄家暫避盤桓,待此事消了,再做理會。
你在為兄這,量那老賊不敢派人暗害於你。「
曹正忙道:「我怎能連累師父一家。我有一兄弟,姓馬名慶,在太師府殺牲
口為生,時常向太師府老都管送些金銀人事,與他有些交情。前日閒聊中套出話
來,太師已重金買了押解公人,欲在途中加害義父。今日馬慶將此事告我,我思
前想後,便來尋師父,萬望師父救曹大人一救。」
林沖皺眉道:「如何救得?」
曹正恨恨道:「馬慶言道,凡刺配滄州或郴州,必經一猛惡林子,喚作野豬
林,但有貪財公人,專一在此處結果犯人,義父也難逃此劫。徒兒想來,要救義
父,衹能在林中伏下,將那些個做惡撮鳥,殺個乾淨!」
林沖驚道:「使不得,此等枉法之事,如何做得,毀了兄弟前程。」
曹正道:「我本出身低賤,如今義父惡了蔡京,早無地立足,還有甚麼前程。
衹是義父官大,須八名公人押解,我本領低微,如何殺得了他八個。師父武
藝高強,一桿槍使來,便是三四十人,也近不得身,故此特來相請師父,助徒弟
殺那公人!「
林沖大驚道:「我乃朝庭命官,怎地敢做這等事!」
曹正急道:「我也怕來日事發,負累師父。但你當年也曾受曹大人恩惠,如
今徒兒實無他法,衹能相求師父。」
林沖搓手道:「某雖不才,非為草木。豈不見曹大人昔日錯愛之心,顧盼之
意?感恩不淺!但我有官職在身,為官枉法,罪加一等,實是吃不得這官司。」
曹正忿忿道:「如今滿朝文武,蒙蔽聖聰,哪個不是枉法之人?師父便是枉
法一回,卻又如何?似師父這等正直人,早晚被人所害,不如早作打算。」
林沖把手衝門外指了指道:「我是有家室之人,不似你這般單身爽利快活。」
曹正道:「我亦怕負累師父家眷,早已想好。你我蒙了面,若此事做得乾淨,
殺了那八個公人,師父便仍回東京作官。若做得不乾淨,跑了一二人,便接了嫂
嫂出城。我打聽清楚,青州地面,有座山喚做二龍山,山上有座寺喚做寶珠寺。
那座山衹有一條路上得去。山上有個大王,喚做「金眼虎」鄧龍,聚集四五
百人打家劫舍。若師父有心落草,憑你本事,到那裡去入伙,足可坐把交……「
曹正尚未說完,林沖怒道:「且住!殺人之事,哪有這等簡單!便是做得干
淨,早晚也會敗露,有道是天網恢恢!落草之事,更是休要再提。某乃一界武官,
正要為國家誅殺草寇,如何能與賊寇為伍,行那禍害百姓之事,為某不恥!」
曹正見林沖發怒,知道多說無益,歎了口氣道:「我知此事忒難,實是連累
於人,怨不得師父。如此這便告辭。」
林沖道:「且慢。你卻尋何處去?」
曹正怔怔道:「我無救人本事,此事衹得作罷。不日便離了東京,自去青州
做些虧本敗買。」
林沖知他要去青州落草,不由心中有愧,長歎一聲道:「也罷,某也不來阻
你,路上盤纏,多送些與兄弟。」言罷便要喚若貞取些銀兩。
曹正道:「卻是不必了。義父入獄前,已將家中財物折了五千貫錢,送於我,
足夠我養家立命。」言罷曹正向林沖拱了拱手,出了林府。
後曹正去二龍山投鄧龍不成,那五千貫錢亦被鄧龍搶了,衹得入贅山邊莊農
人家。後唆使楊志魯智深奪了二龍山,這是後話,先按下不表。(作者註:林沖
在梁山受王倫冷遇,也不去二龍山投魯智深,正是因愧見曹正。)
************************************************************
林沖送走曹正,便見娘子迎了出來,一臉憂色。林沖一見若貞,便想到那本
淫書,心中不喜,正欲轉身進屋,卻聽娘子言道:「官人,曹正所求之事,我已
聽到了,官人不必為此事愧疚。」
林沖點點頭,歎口氣道:「曹大人曾屢次看承於某,如今有難,某卻無以為
報,實是心中難安。娘子既知此事,卻來說說,某不去相救,可是一個不義之人?」
若貞輕聲道:「我與官人相伴三載,深知官人乃重義之人,衹是身不由已罷
了。官人怒拒曹正,實非你本意。你並非怕吃官司,而是怕累了我,又怕曹正說
你衹顧婦人,不顧義氣,這才說出義正言辭之語,力拒於他,是也不是?」
林沖聽她說破心事,不由大喜,拉過若貞小手道:「知我者,娘子者也!」
若貞心下感動,想起自己身子已然不潔,如何對得起林沖這番深情厚意,一
時竟想早日離開這是非之地,與林沖遠走高飛,頓時含淚道:「官人何須如此。
我既已嫁你,官人便去落草為寇,奴家也隨你去。「
林沖見若貞淚眼撲朔,清麗難言,不由心中一動,笑道:「娘子說哪裡話來,
我怎能去做草寇,讓娘子受苦。」
若貞想到曹正所言,又想起高衙內對自己所做種種惡事,實是寫照。她對官
場之人深感憎惡,咬唇道:「曹正說,如今滿朝文武,蒙蔽聖聰,哪個不是枉法
之人。我看恁地在理,既是當今聖上,也甚少德。何況那些高官子弟,個個非奸
既盜。似曹大人和官人這般人,難有立足之地。官人若要去殺公人救曹大人,我
絕不阻你,官人莫因我而退。」
林沖不想若貞這嬌滴滴的女子,竟有這般見識,不由深感心慰,一時忘了那
淫書之事。他雙手輕撫若貞淚臉,見妻子容光無限,嬌美逼人,感歎道:「得妻
如此,夫復何求!如此更要為娘子著想,讓你此生無憂!」
若貞聽到此話,心中一悲,衹想:「我已被人糟蹋,官人卻如此眷顧於我!」
一時心如刀絞,愧意疾生,幾乎要萌生死志。正想時,芳唇卻被林沖吻住,
嬌軀亦被他摟在懷中,那對碩大無朋的非乳,立時擠在林沖身上,嬌軀頓感乏力,
不由喘起嬌氣,嗔道:「官人,莫如此,錦兒在旁瞧見,羞死人了……」。
林沖摟著懷中嬌妻,見她似比往日更具麗色,豐乳更加怒彈!而那份嬌羞之
態,端的動人無匹,左手不由捧住左邊豐乳,右手向若貞裙內探下,言道:「錦
兒自會退下,理她做甚?」
林沖輕撫她羞處,也衹片刻,便感褻褲微濕,手指膩滑,暗自吃驚:「娘子
似比往日更易動情了!」想罷言道:「娘子,某與你已有三月未行房事了吧?」
若貞知他心意,紅臊著臉,點頭嗔道:「官人倒還記得清楚……」
林沖「嗯」了聲道:「既如此,今日便厚待娘子一回。」言罷撫乳的左手順
腰而下,一把按住若貞非臀,令她羞處與肉棒相貼,讚道:「此番回來,卻見娘
子美貌,更勝往昔。娘子,我那棒子,已然硬起了。」
若貞羞處與肉棒貼實,早感林沖那肉棒堅硬如鐵,頂磨下身,一時也是情動,
不由嗔道:「官人好壞,一回來就,就想那事……」
林沖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裡,硬度如何?」言罷
右手引著若貞左手,去握那肉棒。
若貞本已情動,她右手勾著林沖脖子,她左手任林沖拉向那肉棒,輕輕用手
圈實。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慾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識一摔,脫開肉棒。原
來若貞一握之下,衹覺官人那肉棒故然堅硬,但整個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中,頓
時想起高衙內那驢般行貨,衹覺丈夫那肉棒,實是小他好多。她曾數次為高衙內
擼棒吹簫,便是雙手齊上,也衹能握住半根,手指還遠不能圈實,小嘴便是張到
極致,也衹能勉強吐下碩大龜頭,雙腮脹得幾要裂開,那種男子雄渾陽物,端的
動人心魄,遠非林沖這肉棒可比!話說婦人對男人陽物所好,與男人喜好婦人乳
房一般,皆喜大的,厭惡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禁。高衙內那陽具天生
異稟,又經異術所養,龐大異常,實乃男根中的極品,頓時將林沖的活兒比將下
去。若貞一握丈夫陽具,下意識間,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將手摔開,心中
慾火,如被人潑了一頭冰水,立時滅了大半。
林沖卻不瞭然,他見妻子粉臉上的紅潮,漸漸退去,倒以為若貞怕羞。他雙
手齊下,捧住翹臀,將妻子抱起,向屋內邁去,笑道:「便與娘子回臥房做去,
閉了門,錦兒便看不到。」
正走時,若貞猛然想起今日林衝回來得急,那本《雲雨二十四式》尚在枕下,
未得藏好,情慾更是全消,立時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奴
家……」
林沖納罕,問道:「如何使不得?」
若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陣痛……月事……似要來了…
…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她本不善說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內而推拒
親丈夫,竟暗自生出衹願與那淫徒喜好,不願與丈夫交歡之念,更是又羞又愧,
粉臉漲得通紅。
林沖不以為異。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來勉強,便放下若貞道:「娘子
身體不適,如此便改日與娘子歡好。」他見妻子嬌羞無限,如此麗人,獨置家中,
實是放心不下。猛然想起那本淫書,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與她歡
好,找些書解悶,也是有的,便饒她一回。今日先不說破此事,待來日與她歡好
時,再勸她注重賢德。衹是再不能去陳橋驛,讓她獨守空房了。」想罷忽道:
「娘子,林沖待你有虧,這便去求請太尉,撥我回來,與娘子共聚。」若貞一呆,
想他去面見高俅,恐生禍端,待要勸時,林沖早大步流星,直奔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機,侯門似海冷如冰。此去良緣皆成夢,不如早拾舊刀
兵。
************************************************************
林沖走後,錦兒拉著若貞手道:「小姐,你何時學會妄語啦。你那月事,衹
怕還有好幾日方到呢……」
若貞罵道:「你又來偷聽,好有臉麼?」
錦兒笑道:「那小姐為何推拒大官人,你是他娘子,這般好不應該。」
若貞羞道:「還……還是因為那書,放在枕下,要是被官人瞧見,怎生得了。」
錦兒恍然大悟道:「我這便去將它藏好。小姐,你說大官人此去,可否妥當。」
若貞歎口氣道:「自是不妥。官人是直性人,衹怕會以下犯上,犯了太尉忌
諱。那高俅是個小性人,當年王進王教頭……」想起王進下場,不由深感憂慮。
錦兒安慰道:「無妨,若是高俅為難大官人,錦兒便去求高衙內,誰叫他佔
了我們便宜,官人若有事,他理當相助才是!」
若貞把俏臉一板道:「怎能……怎能去招惹那淫徒,他這幾日未來滋擾,應
了……應了當日之諾,我已很是感激他了,怎能再去惹他……」
錦兒道:「若是官人不能調回,他又不顧諾言,仍來滋擾,卻如何是好?」
若貞臉一紅道:「他既親口許諾,以他身份,又喜親厭舊,自是不會來了。」
忽然正色道:「錦兒,官人對我情深意重,高衙內他,他若再來相擾,我,
我便以死明志……錦兒,從今往後,別再提他!」
錦兒唱喏稱是,將頭埋在若貞肩上道:「小姐,錦兒再不敢提他了。」
*************************************************************
卻說林沖行至太尉府,使些銀倆,央守門軍漢通報。不多時,軍漢回報:
「太尉有請。」當下前面領路。
林沖雖身為八十萬禁軍教頭,這太尉府卻是頭一遭來,見府院豪闊,雕欄玉
壁,氣象森嚴,不由也有些墜墜不安。行了多時,方至中廳。穿過中廳,那軍漢
道:「教頭,你也是頭一次來吧。再往前,穿過花廊,有一岔道,左首是軍機要
地白虎節堂,教頭千萬莫入;右首是衙內別院。太尉寵愛衙內,專一為他置辦了
這衙內別院,甚是闊氣。我早聞教頭本領高強,是個好漢,便多說幾句。教頭若
有事相求太尉,也不勞親去見他,便去拜拜衙內,莫管多大事,皆能辦成。」
林沖「哼」了一聲,心道:「那肖小淫蟲,莫要撞在我的手上!卻去會他作
甚。」那軍漢見林沖不來理他,便住了腳道:「教頭若衹去會太尉,逕直往前便
是內廳,太尉正在廳中閱案。小的還要守門,這便去了。」言罷,轉身走了。
林沖見那軍漢好生無禮,不由心中有氣。正走時,前面來了一人,林沖一瞧,
卻是八十萬禁軍金槍班教頭徐寧。這徐寧使得一手「鉤鐮槍法」,端的是天下獨
步,人喚「金槍手」。林沖曾與之較量武藝,相互敬重。林沖乍見同僚,喜道:
「徐教師,不想在此相會。」
徐寧沖林沖拱了拱手道:「林教師,多日不見,怎的有些消瘦了。教師來此
間貴幹?」
林沖道:「正要見面太尉,有事相擾。」
徐寧道:「我剛見過太尉,教師直去便是。」
林沖想起前日徐寧新婚,娶妻曾氏,自己身在陳橋,未曾到賀,便拱手道:
「教師新婚,某因公事在身,未曾賀喜,還乞恕罪。」
徐寧笑道:「客氣了。今日見太尉,已告婚假半月,來日有閒,請林教師吃
酒,再較一回武藝。」
林沖大喜稱是,別過徐寧,行至岔道,卻見右首衙內別院內,三五個丫鬟,
擁出四個人來。為首的正是高衙內。林沖不知數日前在這別院之內,娘子若貞曾
被這登徒惡少淫玩一宿。他想起當日陸府囚妻之事,不由雙拳緊握,一雙眼幾要
噴出火來。
高衙內卻未瞧見林沖,衹與旁邊那三個公子哥說話。左首那個,乃蔡京小兒
子蔡啟銘,此子飛揚拔扈,逢人便稱其父是蔡京(作者註:李剛之子李啟銘,看
客懂的),甚是驕橫;右首兩個,一個乃童貫養子童天一(註:看客懂的),一
個是楊戩之子楊瓜瓜(註:看客懂的)。這三子均二十出頭年紀,加上高衙內,
皆是持強凌弱之輩,在京中不可一世,人稱「京城四蟲」。這四個平日裡來,常
同去御街尋歡作樂,相比拚性技,故交情甚深。四人中,又以高衙內性技陽物遠
超其他三人,加之年紀最大,故以高衙內為大哥。北宋歌謠曰:「打了桶(童貫),
潑了菜(蔡京),便是人間好世界。」便是因這四子而起。
此時衹聽那童天一淫笑道:「大哥可知,那剛走的,喚作什麼」金槍手「,
是個禁軍教頭,今日來向令尊告婚假。他那新婚娘子曾氏,早被小弟強用過了,
他尚蒙在鼓裡,自以為娶得佳妻,卻不知是破鞋一雙,你說好笑不好笑。」
高衙內聽了,正要說出姦淫林沖娘子一事,與之比比高低,突然想起其父惡
令守密,便笑道:「不知那徐寧老婆,姿色幾何?」
那童天一浪笑道:「當真是一等一的尤物也。」
高衙內淫笑道:「既是尤物,改日何不帶來與我等弟兄玩玩。」那邊蔡啟銘
楊瓜瓜齊齊附和:「是啊,帶來玩玩……」正說笑時,卻見高衙內瞪大雙眼,看
著前面一個漢子,一臉驚恐之色。蔡啟銘見那漢子惡狠狠瞪著高衙內,怒道:
「兀那漢子,我父乃當今太師蔡京,瞎了狗眼麼?還不給公子爺讓開道來!」
林沖胸中惡氣幾要爆裂開來,心道:「若不看太尉皮面,早剝了高衙內這廝
的皮,那容你發話!」
高衙內見林沖守住院門,如狼似虎般盯著他,雙腿一軟,冷汗齊生,幾要坐
在地上,忙沖那三個道:「今日晦氣,去御街做甚。我院中多有嬌娘,不如就去
我房內比拚。」言罷拉過三人,回入院中。那三個見高衙內怕了那漢子,甚是納
罕,卻又不便多問,便隨他轉入院中。
林沖見高衙內走遠,啐了一口,罵道:「呸,什麼東西!」罵畢轉過身,大
步向內廳奔去。
高俅早在廳內虎皮椅上坐著,林沖見了,上前唱一大喏道:「太尉少息,不
才武夫林沖敬見。」
高俅見林衝來了,臉露喜色。他甚喜林沖武藝,忙走上前來扶住林沖手臂道:
「教頭免禮。聽聞你今日輪休,本該與家人同樂,不想卻來見我,甚好,甚好!
我這太尉府,你也是首次來吧。「
林沖知高俅早有意提拔他,請調一事,當真難說出口,頓了一頓道:「太尉,
林沖今日來,實有一事相擾。」
高俅樂道:「教頭但說無妨。」
林沖衹得道:「林衝前日領受鈞旨,去演訓虎騎軍,個中備細,已央人帶信
與太尉。」他又頓了頓道:「不知太尉,可有收到那信?」
高俅眼珠一轉,心道:「原來是為調回而來。」他坐回虎皮椅,右腿搭在左
腿上,淡淡道:「虎騎軍乃禁軍翹楚,非是林教頭這等手段,才調教得好,故派
你去。你雖掛念家人,也衹三五個月,何必急著調回。」
林沖心道:「原來你早收到那信,卻不回話。」他心中有氣,又道:「太尉,
虎騎軍有呼延指揮使在,平日訓練有素,戰力已成,林沖實無用武之地。近衛軍
是親進士卒,正需……」
高俅打斷他道:「呼延灼就要提任汝寧群都統制,他一走,我的人就少了。
你可知我拔你去他那裡,實有深意?「
林沖道:「願聞其詳。」
高俅斜眼瞧他,輕聲道:「教頭,你的武藝,不在呼延灼之下,我當你是我
心腹,常想重用於你,也不來瞞你。虎騎軍拱衛京師,責任更大,常有人想插手
軍中事務。呼延灼一走,我便難以掌控了。有你在虎騎,演訓士卒校官,多為我
帶些親信,你懂我之意……」
林沖心道:「原來如此,你倒想讓我做你的走狗。」當下沉吟不語。
高俅見他不語,又道:「那王堰早該退休,此事一了,禁軍總教頭之位,你
便坐了。我身邊有本事之人,實是甚少,教頭如能盡心相助,升任虎騎軍指揮使,
也是指日可待……」
林沖擺了擺手,打斷他話。這高俅與其子高衙內為人,當真是蛇鼠一窩,常
言道有其父之必有其子。與這等人為伍,作其鷹犬,實令他想來作喁,便道:
「林沖衹是一個教頭,懂些武藝罷了,這指揮使一職,卻是做不來的。」
高俅聽他衹顧推讓,心中十分不喜:「加官進爵,哪個不喜歡,這林衝倒是
塊木頭?」又道:「教頭謙虛了。什麼做不來做得來,衹要得我提點,做我親信,
做不來也做得來;若不如我意,做得來也做不來!」
林沖冷冷一笑道:「太尉厚愛了。林某這身本事,衹報答國家,不為一已之
私,恁地做不來。」言下之意,衹為國家,不做家奴。
高俅頓時大怒,卻不露聲色,笑道:「教頭當真謙虛。也罷,你既執意調回,
我准你便是!回京後,務必精訓士卒,來日仍有厚用。」
林沖唱喏退出。
*****************************************
林沖走後,高俅怒不可洩,將案上書卷掀在地上,沖身邊軍漢吼道:「叫陸
謙來,快去!」
也衹片刻,陸謙便倉惶趕來,口中顫抖道:「恩相少怒,不知下官做何錯事,
請太尉責罰便是!」
高俅指著陸謙鼻樑吼道:「你那師兄,究竟是何等樣人!竟然給他總教頭之
位,也不願做我親信。我甚至許他,來日昇任指揮使,他卻執意仍要調回!你說,
他是何等樣人!何等樣人!」
陸謙冷汗刷刷齊下,忙跪倒在地道:「林沖那廝,甚不曉事。衙內不必與他
一般見識。小人早與那廝撕破臉皮,恩相千萬莫要將氣發在小人身上,他算什麼
狗屁師兄!」
高俅聽他竟早與林沖翻臉,火氣稍安,撫起他來道:「倒是我發錯火了。你
是我心腹,非林沖可比。你這虞候也做得久了,擇日便升你為干辦。」
陸謙大喜,仍不起身,磕頭道:「多謝恩相提點。恩相不喜林沖那廝,衹需
吩咐一聲,此事交小人去辦便是。」
高俅「哼」了一聲,冷笑道:「他好歹是你師兄,又確有些本領,望他回去
好生想想,能回心轉意,也是好的。若不能為我所用,也不得為他人所用。你且
下去吧,此事不在忙上,若要踩死他,還不是踩死一衹螞蟻嗎?」
這話說的甚冷,陸謙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才緩緩起身。他轉入衙內別院,
心道:「此事須乘熱打鐵,莫要那林沖改了心意,來求太尉,我悔之晚矣。」想
罷便去尋高衙內。
剛到衙內臥房前,便聽淫聲浪語,此起彼伏,那「京城四蟲」,正與朝秦暮
楚四女使尋歡作樂,好不快活。宛兒候在門前,見陸謙急急趕來,忙用手指豎在
嘴前,作淨聲之意,低聲道:「大人,衙內與三位公子爺正在享樂,你莫生事。」
陸謙無奈,衹得候在門前,雙腿都站得軟了,才聽見裡面蔡啟銘、童天一、
楊瓜瓜均已爽出,唯高衙內仍在肏弄朝兒,幹得朝兒連求饒命。衹聽高衙內樂道:
「便饒了你,去換宛兒入內!」那三子個個累得紛紛噌喚:「還是大哥厲害,你
養這些丫鬟,當真耐玩,非尋常女娘可比,弄得俺們快散架了,大哥卻還要換人
肏干……」高衙內哈哈大笑。
宛兒聽得秀臉通紅,正要進房,陸謙低聲道:「你且通報一聲,就說我有火
急要事報知衙內。」
宛兒點點頭,剛進得房來,便被高衙內一把抱住,忙羞聲細語道:「衙內莫
急,陸大人正在門外,說有十萬火急的要事相告。」
高衙內罵道:「恁地晦氣,總是他。」說罷沖那三個道:「兄弟們也玩得累
了,便先回吧,改日再同去御街,玩個盡興。天一兄,那徐寧的新娘子,改日莫
忘帶來一耍!」
童天王笑道:「大哥倒好記性,斷不會忘,包讓大哥滿意。」
三人穿好衣服,紛紛拱手告辭。陸謙攙扶送走這三個公子哥,這才返回高衙
內臥房,喜道:「衙內,你可想與那雙木娘子完聚。」
高衙內淫笑道:「想是想的,可惜父親不許,如之奈何。」
陸謙道:「如今卻有了機會。」當下便將高俅為林沖發火之事,備細說了,
又稱下手時機已至,要衙內莫可錯過。
高衙內已殼得林娘子身子,本無加害其夫林沖之意,但想起今日林沖惡顏相
向,何等凶悍,真是心驚肉跳。那林沖武藝高強,早晚是個禍端,不如除之後快,
抱得美人歸。便想了想道:「如此,御候可有良策說服為父?」
陸謙皮肉牽動,獰笑道:「一切衹在衙內身上。衙內衹需裝作突生疾病,太
尉厚愛衙內,如此這般,必能除去林衝!」
*****************************************
(以下改自水滸原文)
高衙內依陸謙之言,裝起病來。陸謙將富安喚出,倆人商量停當,便去請太
尉府老都管。那老都管聽說衙內病了,吃了一驚,忙來看衙內病症。衹見:不癢
不疼,渾身上或寒或熱。沒撩沒亂,滿腹中又飽又饑。白晝忘餐,黃昏廢寢。對
爺娘怎訴心中恨,見相識難遮臉上羞。七魄悠悠,等候鬼門關上去。三魂蕩蕩,
安排橫死案中來。
那陸虞候和富安等候老都管看病已了出來,兩個邀老都管僻淨處說道:「若
要衙內病好,衹除教太尉得知,害了林沖性命,方能勾得他老婆,和衙內在一處,
這病便得好。若不如此,已定送了衙內性命。」
老都管道:「這個容易。老漢今晚便稟太尉得知。」
兩個道:「我們已有了計,衹等你回話。」
老都管至晚,來見太尉,說道:「衙內不害別的症,卻害林沖的老婆。」
高俅道:「我早知他見了他的渾家,也得了那婦人身子,為何還是生病?」
都管稟道:「衙內衹說情根深種,已無藥可解。」
高俅正惱林沖不做他心腹,心道:「他既不願親近於我,我亦保他不得。我
那兒卻生什麼病來,必是聽了陸謙之言,裝病唬我,衹想抱得那渾家入府。」當
下也不說破,衹道:「如此因為他渾家,怎地害他。我尋思起來,若為惜林沖一
個人時,須送了我孩兒性命,卻怎生是好!」
都管道:「陸虞候和富安有計較。」就把陸虞候設的計,備細說了。
高俅道:「既是如此,教喚二人來商議。」老都管隨即喚陸謙、富安,入到
堂裡,唱了喏。
高俅問道:「我這小衙內的事,你兩個有甚計較,救得我孩兒好了時,我自
抬舉你二人。」
陸虞候向前稟道:「恩相在上,衹除如此如此使得。」高俅見說了,喝采道:
「好計!你兩個明日便與我行。」不在話下。
*****************************************
再說林衝回到府內,禁聲不語。若貞甚是憂心,與錦兒備了晚飯,三人吃了,
若貞再忍不住,問這問那,急他要細細道來。林沖苦笑一聲,終將面見高俅所言,
一一說與娘子聽了。若貞衹聽得不住叫苦,流淚道:「官人可知那高俅是個胸無
點墨的小人,當年靠蹴鞠之技,得當今聖上看承,才有了今日,胸襟實是狹窄之
極,你今日這般辱他,來日大難,可如何是好?」言罷嗚嗚哭個不停。
林沖見她哭得甚悲,手撫愛妻長髮,歎口氣道:「若因權勢,便依附於他,
愚夫心中何安?」
若貞不由氣道:「我知官人重義,瞧不起那些奸人,但為何不依了曹正之言,
離了東京?若因此得罪奸臣,害了你,便也害了我,你心中何安?」
林沖也氣道:「他怎敢害我?最多永不提升,做個快活教頭罷了,你是見我
沒了前程,便嫌跟了我嗎?」
若貞心中氣苦,聲音不由略有些大:「我……我怎是那種人,官人,你怎能
如此看我?」
林沖正煩悶中,一時也隱忍不住,高聲道:「你是何種人,自己知道?私下
去看那淫書二十四式,莫道我不知!你耐不得寂寞,又如何與我共甘苦?」
若貞聽得張大嘴,俏臉頓時漲得赤紅,低聲道:「什麼……什麼淫書?」
林沖點點頭,衹盯著若貞,看她如何解說。
那錦兒聽得真實,心知要敗事。她護主心切,當即搶上前來,辯解道:「大
官人,這你可錯怪小姐了!」
林沖怒道:「住口,我如何錯怪了你家小姐!」
錦兒顫抖道:「大官人莫要動怒,是……是我私自,買與小姐瞧的……」
林沖大怒,拍案吼道:「死丫頭,你好大膽,竟買這等失德之書與娘子看,
當真不想活了!」言罷抬手便要怒打錦兒。
錦兒哭道:「大官人莫要打我,且聽我說……大官人平日衹喜槍棒,少與小
姐歡好,三年來小姐未曾懷上。錦兒見小姐一心求子,亦為小姐憂心,以為小姐
不得大官人喜歡,便借大官人出京之時,買了那書與小姐看。若小姐能因此討得
大官人喜歡,早日懷了,錦兒也安心啊。今日錦兒方將那書放在小姐枕下,她,
她一眼也未瞧過。」
一番話衹說得林沖也漲紅了臉,緩緩放下手,坐在椅上,歎口氣道:「你怎
知你家小姐不得我喜歡,真是小兒見識。若貞,你當真一眼也未瞧過那書?」
若貞紅著臉,衹得咬唇輕聲道:「我不知你所說何書……」
林沖鬆一口氣,笑道:「娘子莫怪,我是個粗人,不懂禮數,多有得罪。」
若貞將身子撇開,佯裝生氣道:「你平日卻禮數甚多,今晚發這麼大火,好
有臉嗎?錦兒,那書既是淫書,便燒了它吧。」
林沖卻道:「卻也不必了。錦兒也是為了我們,如此便留了那書,來日我與
娘子一同去試那書如何?」
若貞嗔道:「呸,誰與你同試那書!」心中突然一緊:「那高衙內已在我身
上將那些淫蕩招式盡數試了,我卻不讓官人試,當真羞死了人……」
錦兒見倆人合好,便喜滋滋燒水去了。
當夜倆人尷尬無話。
*****************************************
第二日,林沖先去禁軍畫卯,總教頭王堰見他氣色不好,便准他三日假,讓
他多加休息。林沖踱出禁軍營門,忽兒想起魯智深,多日未見,甚至想念。便去
相國寺菜園邀他吃酒。
智深見他來相邀,頓時大喜。兩人吃了半日酒,出了灑肆,同行到閱武坊巷
口,見一條大漢,頭戴一頂抓角兒頭巾,穿一領舊戰袍,手裡拿著一口寶刀,插
著個草標兒,立在街上,口裡自言語說道:「好不遇識者,屈沉了我這口寶刀。」
林沖也不理會,衹顧和智深說著話走。那漢又跟在背後道:「好口寶刀,可
惜不遇識者。」林沖衹顧和智深走著,說得入港。那漢又在背後說道:「偌大一
個東京,沒一個識的軍器的。」林沖聽的說,回過頭來。那漢颼的把那口刀掣將
出來,明晃晃的奪人眼目。林沖合當有事,猛可地道:「將來看。」那漢遞將過
來。林沖接在手內,同智深看了。
但見:清光奪目,冷氣侵人。遠看如玉沼春冰,近看似瓊台瑞雪。花紋密佈,
鬼神見後心驚。氣象縱橫,奸黨遇時膽裂。太阿巨闕應難比,干將莫邪亦等閒。
當時林沖看了,吃了一驚,失口道:「好刀!你要賣幾錢?」
那漢道:「索價三千貫,實價二千貫。」
林沖道:「值是值二千貫。衹沒個識主。你若一千貫肯時,我買你的。」
那漢道:「我急要些錢使。你若端的要時,饒你五百貫,實要一千五百貫。」
林沖道:「衹是一千貫我便買了。」那漢歎口氣道:「金子做生鐵賣了。罷,
罷!一文也不要少了我的。」
林沖道:「跟我來家中取錢還你。」回身卻與智深道:「師兄且在茶房裡少
待,小弟便來。」
智深道:「洒家且回去,改日再相見。」
林沖別了智深,自引了賣刀的那漢,到家去取錢與他。將銀子折算價貫,准
還與他。就問那漢道:「你這口刀那裡得來?」
那漢道:「小人祖上留下。因為家道消乏,沒奈何將出來賣了。」
林沖道:「你祖上是誰?」
那漢道:「若說時,辱末殺人。」林沖再也不問。那漢得了銀兩自去了。
林沖把這口刀,翻來覆去,看了一回,喝采道:「端的好把刀!高太尉府中
有一口寶刀,胡亂不肯教人看。我幾番借看,也不肯將出來。今日我也買了這口
好刀,慢慢和他比試。」林沖當晚不落手看了一晚。夜間掛在壁上,未等天明,
又去看那刀。
二日吃過晨飯,林沖又去取刀看,卻慢待了娘子若貞。若貞見他頭日衹顧與
智深吃酒,二日又衹顧看刀,也不來理她,倆人連日來語言甚少,不由心中氣苦。
她為林沖揉壓肩膀,柔聲道:「官人,這刀端的是好,但官人既已買下,隨
時均可賞看,何必整日看它。我腿腳有些酸,官人也替我揉揉嘛。」
林沖知她心意,平日若貞有所需時,也是這般嗔求。但他一心放在刀上,哪
裡顧她,衹道:「娘子月事既來,需多歇息,也不必替我揉身了,去內室休息去
吧。」
若貞無奈,衹得入內去做女紅,如此又過一日。
次日一早,若貞起床,卻不見了丈夫,衹聽得後院內林沖呼喝聲起,知他正
在晨練,當即掀開窗,便見林沖手提那刀,使個旗鼓,耍起刀來。
他這一耍刀,早飯也不吃,便又耍了半日。吃過午飯,若貞再忍不住,不由
撅嘴嗔道:「官人得罪了高俅,整日衹顧看刀耍刀,不思進取,好歹想個應對之
法啊。」
林沖道:「某既得罪了他,也無心軍務,若要混這教頭差事,實是容易得緊,
如今再無他念,衹圖個自在快活。」
若貞柔聲安慰道:「官人何必氣餒,玩物喪志?衹用心做事,憑你本事,早
晚遇見明主。」
林沖歎口氣道:「如今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狼心狗
行之輩,滾滾當道,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我朝中無人,哪還能遇什麼明主。
那高俅實乃紈褲小人,有他把持軍務,我再無陞遷之望。當年那高俅衹因王
進臥病在床未來拜他,便用重刑加害。如今他未對我施以毒手,已是仁德了。「
若貞想起當年王進之事,急道:「你怎知他不對你施以毒手?官人,你在京
中既已仕途無望,不如早做打算。」
林沖苦笑道:「做何打算?」
若貞一直害怕高衙內再來滋擾,早想離開這是非之地,便道:「官人既然對
官位看得甚淡,我有一法,可解今日之禍。」
林沖奇道:「娘子有何妙法?」
若貞道:「聽說當年王進偷偷辭職罷官,去投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鎮守邊
庭,如今已得重用。官人不如知難而退,學那王進,棄了這東京家業。官人無論
是去邊關投軍,還是隱居世外,我均與官人相守,永不相棄。」
林沖這幾日正鬱悶難當,聽了若貞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道:「我祖輩世
代在京為官,祖上做過都統制,家父是提轄,我是教頭,怎能到我這裡,便棄了
家業,竟成敗家之子!你這是害我做那不忠不孝之人!」
若貞被他罵得呆了,一時哪敢回話。這一日,倆人再無言語。
若貞又熬過一夜,次日起床吃過晨飯,若貞知今日官人要去禁軍畫卯,便為
他更衣束服,輕聲道:「官人此去,多加小心,莫被奸人陷害。」
林衝突然怒吼道:「小心,小心。你每次都要我事事小心,我便小心了,還
不是照樣得罪奸人!有何用處?此等話語,以後休要再提!」言罷也不讓她束服,
自行繫好衣服,怒沖沖掀門而去。
若貞呆立當場,啞口無言。那邊錦兒瞧見,忙上來安慰。若貞再忍不住,
「哇」得一聲,哭將出來。
錦兒道:「大官人這些日心情不好,胡亂發火,也是有的。」
若貞哭得如淚人一般,搖搖頭道:「我非為他發火而哭,官人心情,我怎能
不知。我,我已對他不貞,他便發再大火,我也不會怨他半句。我是怕他這脾氣,
早晚,早晚被那高俅所害,他若有三才兩短,可如何是好,嗚嗚……」
正是:良藥苦口卻怨醫,忠言逆耳亂責妻,直教玉貌紅顏墜奴窯,賢德佳妻
被狼欺。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1 15:16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8-11 04:25
作者:XTJXTJ
2013年/8月10日
第十三回、心傷神亂 捨己保郎 香軀成俎(上)
話說林衝心中煩悶,怒責娘子若貞一通,氣沖沖掀門直奔禁軍而去。一路上
心中怨氣難平,只怪妻子過於謹慎,叨嘮不休,實是小覷於他,不由心火愈盛,
腳步也愈發快了。
轉過兩路官道,行至御街近左,正疾走時,一時疏神,與一美婦撞作一處。
林沖是練家子,那美婦人怎經他撞,當即一跤坐地。林沖吃了一驚,口中慌道:
「腳急走眼,休怪休怪……」正欲上前攙扶,卻感眼前一花,不由雙眼環睜,心
中驚道:「不正是我那娘子……」忙定睛細細打量。
只見那美婦身著淡藍色女使長裙,臻首蛾眉,有如畫中人物,端的是美豔不
可方物,竟與若貞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嘴角多了一顆美人痣。若不細瞧,當真會
誤認作妻子的雙胞姊妹。
那婦人緩緩站起身來,好似玉蘭俏立,娉娉裊裊,豔美絕倫,旁人無不住足
偷瞥。她見林沖豹頭環眼,燕頷虎鬚,心道:「這人生得有些醜惡,好似戲中武
生,若已討得妻子,定難討他家娘子喜歡。」又見他一雙豹眼盯著她,不由俏臉
一紅,輕聲嗔怨道:「我也有事分神,但你這一撞,也忒重了些,為何又這般無
理瞧我。」
林沖是條好漢,從不把女色放在心上,作一輯道:「夫人這容貌,有如荊婦,
故此多瞧。」
那婦人俏臉更紅,心道:「不想是個好色之人,把我認作你娘子,佔這口舌
便宜,好生無理。」不由面現怒容,一拂柔袖,轉身不再理他。
林沖略一思量,頓時省悟,忙正色道:「夫人莫怪,林某並無他意,實因我
家娘子,與夫人好生相似。言語失理,還乞恕罪。」
那婦人聽他語氣誠懇,並無調笑之意,怒氣消了大半,回身問道:「你姓林?
你家娘子姓甚名誰?果真與我相似?」
林沖笑道:「某乃禁軍教頭林沖,荊婦既與你相似,便是有緣,名諱說與你
知也無妨。她姓張名若貞。」
那婦人聽了,渾身一顫,呆了半晌,忽道:「你家娘子可曾改過名字,本名,
本名可是單名一個貞字……」說時,嘴唇竟有些發顫。
林沖見她神情緊張,略感詫異,想了想道:「確不曾換過名,自小便雙名若
貞。」
那婦人長出一口氣,口中喃喃自語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她怎會是我
那女兒張貞,卻是我多想了……」
林衝心道:「你這般年輕,有如我那娘子的姐姐,如何做得她娘親。」當即
嘿嘿一笑,作輯告辭,快步離去。
那婦人卻招呼道:「林教頭,可知御街在何處?」
林衝心中不喜:「你卻尋那花街做甚,不是正經女子。」轉身道:「右首不
遠便是,你自去。」言罷不再回頭,直奔禁軍去了。
林沖畫過卯,喚來兩名心腹軍漢問道:「今夜何人值夜?」
一心腹道:「是丘岳和周昂兩教頭。他倆已連值三夜,似乎對教頭頗有微詞。」
林沖連連冷笑,心道:「這兩個本領低微,平日只憑乖巧口甜,便得那高俅
喜歡。也罷,此番既與娘子不睦,便不想回,不如便做個順水人情。」想罷道:
「你去告知丘週二教頭,便說今夜由我替他倆值夜。」又沖另一心腹道:「你且
去我家中,告知荊婦今夜由我輪守,不歸家了。」那軍漢領命告退。
******** ******** ********
話分兩頭,且說林沖路上所撞那美婦,正是林娘子親娘李貞芸。原來李貞芸
那夜為求高堅高衙內救贖女兒,伴作女使潛入太尉府,以國色之姿,認那花太歲
為乾兒,卻慘遭那登徒惡少強暴姦污。她雖遭強姦,但無奈高衙內床技高超,行
貨雄偉,又為報復其夫蔡京,竟任其為所欲為,與那花太歲顛狂一處,終與他作
出亂倫淫越之舉。
當夜高衙內曾受她三女李師師媚惑,巨物腫大欲爆,正無處發洩,肏到她這
等絕色熟婦,也不顧她多年未經房事,竟縱慾恣意發洩,一夜不眠不休,變換無
數姿態,享盡她全身各處。她雖是過來人,但從未遇過如此巨物和這般耐久之人,
雖使盡渾身解數,也難奈其神勇,只被肏得魂飛魄散,春水浪散好似噴泉。
那一夜性戰,鳳穴幾被那驢般巨物撐爆,個中滋味,遠非當年蔡京和張尚可
比,端的酣暢淋漓之極,實是她平生未有之美。她已入虎狼之年,十餘年所藏飢
渴突被喚起,一時間如升仙境,只顧捨命抵敵,縱情迎奉。那淫少是在女人堆中
打滾之人,她雖值虎狼之年,又怎是其對手,竟輸了又輸,丟精無數。她不肯雌
服於新收的乾兒,竟被其肏得幾乎脫陰脫肛,陰水有如尿噴,直至陰精尿水齊噴。
那夜,她在衙內別院中春吟不止,連綿不絕,叫到天色微明,只感嗓子都沙啞了。
她實在高潮過度,只覺鳳穴後庭均被那巨物搗爛,再也抵受不住,這才徹底
雌服,高聲哭求乾兒饒命,告饒近半個時辰,終令高衙內將憋了一夜的濃精灌入
鳳穴深宮,被那兇猛陽精燙得昏死過去。
待她醒來,已近二日午時,見高衙內與她裸身相擁,睡在身邊。只覺周身酸
痛,下體鳳穴肛門更是紅腫不堪,陰毛散亂,痛不堪言,實是下不了床。她與新
收乾兒做出這等事來,真是羞不可當,但那登徒惡少一覺醒來,又強令她口吹巨
棒一回。她只得全力迎奉,終吞得乾兒陽精,任其抱入浴池,與之鴛鴦共浴一回。
倆人相互洗慰濕吻多時,她方能勉強站得起身,便求這淫徒放她還府。高衙內哪
裡捨得,李貞芸怕被太師察知,苦苦哀求,答應數日後再來廝會,又獻纏綿濕吻,
那花太歲才抱她出得浴池,令富安托太師府女使阿蘿暗地潛送她還府。
回到蔡府,她在自己房中連歇數日,因下體各處紅腫難當,甚少下床。她神
志終醒,每在床上憶起那夜與乾兒瘋狂性戰,大亂人倫,不由內心有如刀絞。想
到二十年來所歷之劫,真個淚水洗面,寢食難安。但她究是過來人,這命中冤孽,
已經數回,她既躲不過,也只得認命。
想通此節,終寬了心,頻頻輕撫失貞的紅腫羞處,俏臉羞紅,一時渾身酸麻
燥熱。這數十年來,何曾有男人令她如此沉醉性歡,這份極樂歡愛,算是不幸中
的補償。她厭惡蔡京,早不將其視為丈夫,雖深愛前夫張尚,但跟隨太師多年,
故對那份感情和貞潔早看得淡了。一想到被高衙內那巨物徹夜撐爆羞穴菊門之景,
便面紅耳赤,羞穴酸癢,淫水緩流,芳心錚亂。
今日一早,察覺下體兩處腫痛終消,已能正常行走,想到三女李師師雖淪落
御街青樓,好歹先認下女兒,再求高衙內為女贖身。便向服侍她多年的心腹女僕
春曉問明御街路徑,與那女僕換了衣裳,又潛出太師府。
行至御街近左,就要見到女兒,不由心神有些緊張。忽兒想到女兒必是絕色
之姿,若是師師真被衙內贖身,以那淫徒行事,女兒當真只能以身為報。此刻自
己那豐乳雪臀及周身各處仍留有那淫徒吻跡抓痕,若女兒以身相許於他,豈不是
母女均遭此子所奸,更亂人倫,來日莫不會母女共侍一夫?想到此間,芳心一緊,
心神不知飛至何處。
正在李貞芸失神之際,卻被林衝撞倒,這才回過神來。
她向林沖問明御街所在,定了定神,邁開蓮步,行至御街之中。
此刻剛過辰時,左右樓閣上不時傳來藝女辭客之聲,端的是嗲語嘲歌,誘人
心魄。各家鴇娘紛紛豔笑陪客出門,御街上走來的儘是些享過一夜風流的男客,
有的酒色過度,神情委頓;有的紅光滿面,春風得意。但有見到她的,頓時個個
目痴口滯,色眼勾勾,如見神仙,心中只想:「此等絕色,遠勝過那些俗粉,不
知是街中哪家娘子?」
李貞芸本想開口問路,但知此間乃藏污納垢之處,過往儘是嫖客,哪裡起得
了口。此番被人色眼相視,只得硬著頭皮,低首前行,鳳目只往門牌上瞧。終見
一家新樓,門牌上書:「河北李師師」。
她心神激盪:「便是此家了,今日定要與女兒相認!」想罷,哪裡還顧得上
此間是妓館,掀幕便邁入廳內。
廳內坐一鴇娘,正是李媽媽。見忽來一絕美娘子,與李師師幾分相似,吃了
一驚,忙問:「這位娘子,是何家人?怎地到此?」
李貞芸定了定心,唱一輕喏道:「相擾媽媽了。我……我來尋師師姑娘,有
要事相見。還請媽媽通稟,就說我是她的……是她的親戚。」
李媽媽端詳她片刻,心中暗自納罕,見她容貌極美,也不忍惡語絕撒,只道:
「不曾聽小女說過有甚親戚,你姓甚名誰?」
李貞芸心中一酸,淚盈眼圈,哽咽道:「還請媽媽告知,就說李氏貞芸,求
見師師姑娘。」
李媽媽心道:「不曾聽女兒說起過這名字。」又想:「女兒這幾日與官家日
益親密,怎能私見不相干的。此刻她正與官家在後院監挖地道,如何見得?再說,
這女子容貌不在女兒之下,若被官家撞見,別出事端。」便道:「小女不見女客,
有事容我報知她便是。」
李貞芸哪裡肯依,急道:「今日必見師師姑娘一面,不作去念,還請媽媽見
諒。」言罷,便往內堂闖。
李媽媽急上前阻她,哪裡阻得住,正無可奈何時,偏房內轉出兩名大漢,攔
在李貞芸面前,手按腰刀,威風凜凜,喝道:「且住,若再入內,休怪無理。」
李貞芸哪裡肯依,口中求道:「兩位大哥,且放小女子入內,只見師師一面,
莫難為我婦道人家。」言罷轉身搶入。
兩大漢近身擒住她雙腕,將她拉出大門,只一掀,便將她掀在門外地上,兩
人抽出半截刀,口中怪叫道:「再闖時,刀下無情。」言罷轉身入廳。
李貞芸頓時「嗚嗚」哭扶在地。對門鴇娘有好心的,聽她哭得甚悲,上前問
明原由,低聲勸道:「娘子莫再哭了。你便真是那李師師親人,如今也見她不得,
你道那些漢子是誰?」
李貞芸泣道:「我怎知是誰,這般兇殘……」
那鴇娘貼耳道:「便是天子侍衛。如今官家正與李師師相好,聽說院內正修
通往宮中暗道,日日相會,你怎能見她,還是別處去吧。」
李貞芸只聽得目瞪口呆,急道:「此話當真?」
那鴇娘道:「欺你做甚,敢拿天子說笑?我見你是個俏人兒,不忍心,才直
言相告,此事千真萬確,娘子還是待官家來日冷了她,再來吧。」
李貞芸方知真情,止住哭,擦乾淚,緩緩站起身來,心道:「不想連當今天
子也是這等人,竟來這妓館,瞧上我三女兒,可如何是好?」她身入豪門,深知
帝王將相均非善人,女兒雖得天子看承,但一生幸福,全在天子一時好惡,實非
幸事,何況被天子瞧中,便是那高衙內,也救女兒不得了。自己那日被高衙內強
暴,為贖女兒,甘作淫娃蕩婦,服侍於他,卻不想白費心機,讓那淫少白白享用
了身子。罷罷罷,如今難見女兒,只能苟活在這世上,再作別圖。
忽然想起今日被那姓林的教頭撞倒,說起他家娘子相貌與姓名,均與自己大
女張貞相似。確不知大女二女如今有何歸宿?此事只前夫張尚知道。當年她在蔡
京面前以命立誓,一生不再與張尚並兩女有任何來往,如今這身子都被高衙內污
了,還守那誓言做甚,這條命隨時還於蔡京便是!
她這些年雖未與張尚來往,但日前曾得女使春曉探知,張尚已然退隱南郊翠
竹崗,安居鄉野。她一時興起,在太師府玉蘭花林中作詞唱曲,才引來高衙內。
如今甚想再見張尚一面,打聽女兒歸宿,也自心安。
想罷,便雇一馬車,依春曉所告路徑,去平崗尋張尚。
正是:淚洗紅顏空悲切,錯引良夫入劫圈。
******** ******** ********
李貞芸乘車出了南門,行至城南二十里,便到了翠竹崗。她取了些碎銀,央
車伕在村外候著。遙望山畔,見此間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廣而平
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鶴相親,松篁交翠;鄉間竹林散聚,竹枝迎風搖曳,雅緻
天然。
有詩單表這翠竹崗:「修竹交加列翠屏,四時籬落野花馨,一帶高岡枕流水:
清溪潺潺青石鳴;柴門半掩閉茅廬,技頭小鸝愛聽琴;廬中先生獨幽雅,閒來親
自勤耕犁。」
李貞芸正愁無處尋人,見這景緻,不由心中一酸:「多少年了,他倒會享清
福啊!」
剛踏進村間小巷,便聽琴韻丁冬,有人正在撫琴。這村中一片清涼寧靜,和
喧譁的東京城宛然是兩個世界,這琴音便更顯清澈。她只聽幾個轉折,便芳心大
震,心道:「他果在此間,這等琴韻,也只他彈得出。」原來那人此刻所彈,正
是往昔李貞芸與張尚時常合奏的一首《西江月·遣懷》。
當年她與張尚均是琴畫雙絕,其父李唐與張擇端皆是書畫名家,真可謂門當
戶對。怎奈李氏之父李唐晚年不得志,嫌張尚被哲宗貶為庶民,不許倆人婚事,
這才有了蔡太師橫刀奪愛,毀了倆人一生。
她順著這琴聲走進一片綠竹叢中,立在一竹舍外,緩緩說道:「賤妾突聞雅
奏,相求先生一見。」
便在此時,錚的一聲,一根琴絃忽爾斷絕,琴聲也便止歇。一人掀開竹門,
揉了揉眼,呆立當場,正是張尚。
李貞芸見他一身布衣,面目消瘦,心中又是一酸,唱一輕喏道:「一別二十
載,張郎,此番賤妾來得唐突了。」
張尚乍見前妻來訪,心神大亂,一時不知如何相認,欲伸手攙扶,又怕不妥,
哽咽道:「貞……貞娘,你,你怎麼來了?」
貞娘乃李貞芸小字,二十年來從未有人喚起,今日聽見,李貞芸頓時清淚湧
出,她抹了抹淚道:「賤妾此來,只為了卻一樁心事。」
張尚不知所措,忙將她引進房了,端茶奉水,亂得失了方寸。待倆人在屋中
做定,均垂首不語。
李貞芸知道尷尬,她抬眼掃了掃屋內擺設,竟與當年倆人做夫妻時無異,知
他仍不忘情,更是芳心跌宕,頗為感動,輕聲道:「賤妾今日來,實因思掛女兒,
前來探問。算來,她們一個二十有三,一個剛滿二十,不知可有嫁得好人家?」
張尚含淚道:「貞娘,勞你掛心了。貞兒芸兒,皆已嫁人。我本想託人告知,
只怕當年那誓言,惡了你的性命,便……便……」
李貞芸點點頭,也流淚道:「賤妾早將生死至之度外,只怕害了你,也不敢
託人前來相問,如今,如今卻再也掛不住思女之念,今日只求相告,便回。」
張尚擦淚道:「貞娘放心,我怎能不好生安置貞兒芸兒。我被蔡京那老賊強
任作教頭十餘年,後結識了林沖林賢侄,如今他已做八十萬禁軍教頭。那林沖為
人正直不阿,一身好本領,便將貞兒嫁給她,二女芸兒,已嫁與林沖師弟陸謙,
也是個有官職的人,如今已做了虞候。」
李貞芸乍聽到林沖名字,吃了一驚,想起今早所遇之人,忙問:「那林沖,
可是個豹頭環眼之人?」
張尚奇道:「正是,貞娘可曾見過他?」
李貞芸長疏一口氣,不想那人所提的他家娘子,正是我那貞兒。想到這林沖
雖相貌醜惡,確是個不愛女色的正直之人,又有一事好本事,頓時大喜,便將今
早與林沖相撞之事說了,又問:「為何我那大女兒,改名若貞?」
張尚臉一紅道:「實因貞娘別後,甚是掛念,只望二女長大成人,能如其母
一般娟慧。」
李貞芸心下感激,眼圈又紅。倆人多年未見,今日重逢,均感親切,言語也
多了起來。張尚便將這二十年來如何將二女養大成人,二女性格長處,從頭備細
說了。只聽得李貞芸如痴如醉,不覺已至午時。
李貞芸猛然想到,此番出府已久,那蔡京雖再不見她,但耳目眾多,自己去
高衙內處,即便被探知,也不過是偷人,氣死那老賊,但在這裡若被老賊知道,
卻妄害了張郎性命。當即便要告辭。
張尚哪裡肯依,忙擺下素菜,強留她吃午飯。她探得二女均有歸宿,心下甚
喜,便留下吃了。這些年來,她日子過得當真是食不能咽,今日這頓雖是素飯,
卻吃得最香。
飯後張尚再留她不住,只得送她出村。她怕村中眼雜,堅持獨自出村,不讓
張尚出屋。張尚只好撒淚相送。
李貞芸出了村,上得馬車。她心事一了,頓感周身輕鬆。心道:「如今大女
二女均好,只三女被那昏君瞧中,便是高衙內也贖她不得。須將此事告知衙內,
托他想些法子,託人轉告三女身世,再作理會。」想到要見高衙內,他那性火如
此旺盛,一見自己,必有所求,不由羞紅上臉,渾身發熱。她將心一橫:「我已
是殘花,只為報復蔡京,還在乎這身子作甚!不如便與他好上,做對露水情人,
了此殘生,圖個一時快活。」想罷,便央車伕駛向太尉府。
行至府前,用絲巾掩了半截俏臉,使了些錢,見到外堂當班的朝兒。那女使
朝兒認得她,知道是衙內新認乾娘,實是相好,卻不知她底細,只知衙內愛她極
深,曾與她縱情歡好一夜。朝兒一臉迎奉之色,拉著她的手,引她去衙內別院。
行至偏房,卻住了腳,「噗嗤」一笑道:「娘子先在此間候著,容我通報衙內。
衙內他……衙內他正在……娘子放心,您是衙內痴念之人,衙內必見。」
李貞芸俏臉通紅,心中卻感詫異,問道:「衙內正在做甚?」
朝兒臉也是一紅,貼耳道:「衙內所玩女娘甚多,娘子是知道的吧?」
李貞芸一臉酡紅,只不答話,心道:「那夜他曾說每玩一人婦,便取一根陰
毛留念,真不知他玩過多少良家。」
朝兒又道:「此刻便有一位,正在衙內房中,故須稍候……」
李貞芸恍然大悟,一時羞不可當,轉身道:「我來此間,實有事相告衙內,
如此便先告辭……」
朝兒忙拉住她道:「娘子莫去,衙內若知,必須怨我。此刻也差不了多,衙
內一知娘子來,必將相見,娘子,求您坐下候著,容朝兒稟報。」
李貞芸也知這等高官子弟,玩弄女子實是常事,再說她此番來,早不將貞潔
放在心上,當真是自暴自棄。若高衙內正與另一女子歡好,已洩了火,過會再見
到他,便能順利脫身。想罷羞紅著臉,坐在椅上。
朝兒大喜,樂顛顛直奔臥房去了。
那女子是誰?各位看官莫急。
有分教:「金槍教頭不識妻,美豔嬌娘慘遭輪;貞芸含羞吞巨棒,女兒引狼
入家門;捨己保夫軀成俎,操節再失難見人;幕後顛春非本意,好漢扶案險成仁。」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未完待續)
作者:
mp10
時間:
2013-8-12 09:04
第十三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自與陸謙富安定下惡林沖之計,一顆心便放在林沖娘子
身上,只等來日事發,便將林娘子張若貞收入門下,與這絕世美人妻做對長久鴛
鴦。他三度殼得張若貞身子,嘗得個中好處,只覺天下女子無有林娘子這般稱心
如意,一顆心只想與她完聚。前日又有幸奸得太師之妾若貞之母李貞蕓,更使他
膽色爆增,只覺天下舍我其誰!這母女均是絕色,體質相若,床上卻各有風流,
端得非尋常人婦可比,好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親妹若蕓師師并女使錦兒均與己
有染,便整日幻想來日與母女四個并錦兒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風流,迎奉與他,
這等神仙艷福,令他想來心癢難耐。
今日用過午飯,又想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處,不覺下體巨棒高翹而起,
便手擼那大活兒,以舒緩胸中欲火。正擼得入港,忽想起一事:「那雙木娘子是
我最愛,卻天性忠貞,深愛其夫。此番若惡了林沖性命,那美娘子豈能獨活。若
她一時想不開,豈非竹籃打水,空忙一場?此事不能做得太絕!」
又想:「須透些信兒于她,加以風流言語誘之,令她感激于我。林沖那廝嘛,
須留他一條狗命,方能令他家娘子死心踏地于我!」想通此節,高衙內喚來富安,
將心中所想與之商議。富安也稱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大豎姆指,直贊衙內高明。
倆人計議停當,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沖已赴禁軍,又央宛兒去林家一趟,如此
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宛兒點頭去了。
宛兒去不多時,女使楚兒來報,說蔡京之子蔡啟銘、楊戩之子楊瓜瓜有事來
尋衙內。高衙內頓時大喜,心道:「此二人來了,今日必有耍子!」忙叫有請。
不多時,蔡楊二人已邁入房內,一臉淫笑道:「大哥,小弟們今個來,欲與
大哥共耍一婦,以求一樂!」
高衙內與蔡楊二人并童貫之子童天一被人稱作「京城四蟲」,四子均是當世
花少,平日相交,言談間盡是歡場風流,素無遮攔。四子中,以高衙內性力最強,
故拜為大哥。
高衙內笑問道:「是何婦人?但說無妨。」
楊瓜瓜道:「便是天一兄前日所提,徐寧親娶之妻曾氏。」
蔡啟銘也道:「大哥托天一兄將那尤物曾氏帶來一耍,今個便約了我倆,到
府上共謀一樂。」
高衙內擊掌道:「天一誠不負我,當真是義氣為重!」又問:「他如何殼得
那曾氏?」
楊瓜瓜淫笑道:「說來好笑,那金槍手是個武癡,不近女色,糊里糊途便娶
了那曾氏!」
高衙內奇道:「你這番說,我倒也糊里糊途,不明所以。」
蔡啟銘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寧年前托媒,與曾家定下親。他不知那曾氏
實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強取了她的雛身。事后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語,輔
以金銀綢緞,再加上言語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膩了。那徐
寧討個破鞋穿,卻蒙在鼓,當真好笑!」
楊瓜瓜樂道:「啟銘兄說的是。大哥那日稱欲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記在心
中。今日那徐寧,去城外校場演習什么鉤廉槍法,必然晚歸,天一兄瞧準時機,
誘曾氏說太尉府牡丹最美,來到府中,一切只看大手段!」
高衙內大喜,問道:「既是私獻于我,你等卻來做甚?」
倆人淫笑道:「只求學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這花太歲大樂道:「既共謀一樂,卻來說嘴!」三人擊掌相笑。
正說時,楚兒來報,童天一攜一婦人在院中賞牡丹。蔡啟銘楊瓜瓜齊道:
「我倆先行藏好窺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會!」
*********************************************************
高衙內興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見童天一果攜一俏美少婦,正廝賞牡丹。
他細細打量那婦人,暗自贊道「這美人恁地標致,只略輸我那林娘子,卻端
的是個尤物!」
只見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臻首高盤桓髻,髻上插一株嬌艷艷新摘牡
丹,穿一身淡赤色薄裳長裙,端莊秀麗,雖亦極是華貴,前襟卻是甚低。肩披鮫
綃,將那肩上肌膚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實是風流難自棄,與衣裙一白
一紅,煞是耀眼。那雪乳豐盈,脹鼓鼓聳出兩峰渾圓。再看婦人峨眉淡掃,粉面
微紅,嬌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樣,果然是夢里嫦娥,人間尤物。
有詞贊這美人:黛眉彎彎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語
自含七分羞。櫻桃口,腰如柳,蓮步風流,瓊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這邊童天一瞥見高衙內過來,心中一喜,向他使個眼色。高衙內收穩淫心,
邁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弟,竟有這等閑情,攜佳人至我院中賞花。」
那曾氏見來一風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長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
一驚,垂下臻首。
童天一連忙引見:「這是高堅高衙內,是我兄長,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那婦人忙唱一輕喏:「小女子見過衙內。」聲音有如翠鸚,甚是動聽。
高衙內點了點頭,陪他二人行走說話,言談間色眼只往她身上瞧。見她胸口
一抹雪白深溝,粉臀翹聳,臀膩間大有風流,高衙內看了,襠內一條物事頓時高
崛而起,幾欲破褲而出,卻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難受之極。他此刻已是念懸一線,
幾欲俯身上去,將這婦人摟在懷里耳鬢廝磨一番,卻見她柳眉微蹙,顯是乍見別
的男子,有些緊張。方才自然低垂的一雙柔荑,此刻緊緊攥住衣衫,雖緊閉了雙
眼,神色間卻分明是心焦已極。時值天氣燠熱,高衙內見曾氏面上漸紅,額角微
微見汗,突道:「娘子熱么?」
曾氏一驚,強打精神道,「確有幾分。」
高衙內道「廚下有冰鎮酸梅湯,可解暑熱,我去喚來可好?」言罷向童天一
使個眼色。
童天一識得情趣,見了有機會,當即道:「我去我去,即來是客,怎勞大哥
費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與你同去。」
童天一卻道:「我這大哥是個貼心的人,你也不必尷尬,多與他聊聊。」
言罷也不等曾氏回話,先自去了。高衙內隨即道:「娘子可隨我去房內小歇。」
曾氏不知是計,便隨他入臥房坐下,房中甚是清涼,心中稍安。
高衙內親為曾氏奉茶,只把閑話來說。他欲念既熾,愈發目餳骨酥,說話間
不知不覺,竟將雙眼湊近了婦人胸口,細細觀瞧。他色膽包天,一邊說話,一邊
貼得近了,見她肌膚如極品薄胎細瓷,竟無一絲瑕疵,尚瞧得出極淡的青色血脈。
一雙香馥馥白膩膩的乳兒如吃藕臂般一擠,墳起老高的兩團脂丘,尚隨呼吸微微
起伏,乳弧圓妙豐潤,渾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見房中止余高衙內與己身,這帥俊公子貼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
螓首低垂,一語不發。
曾氏聽他呼吸漸近漸重,乃至氣息燥熱,如絲絲暖風般陣陣吐于乳間,羞急
間更有陣陣麻癢,不由雙臂起了一片雞皮,胸口起伏,低呤一聲。
高衙內聽了她一聲低喘,端的如聆仙樂,渾身毛孔俱都張開,欲念橫溢間一
橫心:「這等麗色,莫要辜負了兄弟相送的情誼。」想罷便淫笑道:「娘子乳上
肌膚,生得便如凝脂一般,無半點瑕疵,實是小生生平僅見,可有甚么保養秘方
么?」
曾氏不想他竟問及乳肉,有如此尷尬一問,頓時冷冷道:「并無秘方,生來
便是如此。」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來。
高衙內道「娘子國色天香,當真我見尤憐!小生一片癡心……」
曾氏粉紅燥紅,強自鎮定,霍然起身道「請公子自重!」
高衙內淫聲道,「娘子,此刻并無旁人,小生實是喜歡娘子之極!不如成全
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內哪里容她脫身,當即伸手便來拉扯。曾氏
方要抽身而去,驀然一只大手攬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懷中。
曾氏惶急無計,口中急叫道「使不得!」身上亂掙,卻吃他箍住柳腰,眼見
男人探過頭來,便要強吻,左右閃避間,面上一熱,粉面已被他親了一口,曾氏
大急,口中驚叫「不要」,忽覺嬌軀被他強行抱起。高衙內好大力氣,足下踉蹌,
片刻間已將她抱至詘,背靠壁,端的退無可退。倆人身體熨帖一處,曾氏驚
覺腹上抵了一條龐然大物,高高聳起,雖是隔了袍衫,猶覺粗熱駭人,遠非童天
一可比,登時心慌氣促,手腳酸軟。又吃他抱住頸側強吻,口中嗚嗚作聲,卻不
得脫。只覺高衙內身形健碩,兼有一種雄渾男子氣息,雖驚懼間聞來亦甚銷魂,
只把一雙小手亂捶男人肩膀。
高衙內吃她粉拳亂捶,渾不以為意,這婦人溫婉入骨,雖是此時驚羞不已,
亦不敢出手稍重。他只覺粉軀在抱,香吻在口,當真快活之極!雖見曾氏推拒,
此時一不做二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婦人雪臀。時值夏日,曾氏衣衫單
薄,高衙內只覺玉股入手豐腴,猶有暖意。尚不曾細細把玩,婦人伸手來擋,高
衙內淫笑一聲,那雙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聳雙峰。
曾氏大驚,口中連連高叫「不要」,只覺豐胸酸麻,緊張之下,修長雙腿纏
上男人熊腰,腿間兩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驢般行貨一頂,頓
時一縮一張,哺出一絲涎沫來,便有一股難言的酸麻酥美,激靈靈于腿心間直涌
上來。饒是她緊咬了舌尖極力忍耐,仍不免滯重了氣息。
曾氏豐乳被他拿實,激得嬌呼一聲,素手來救時,卻教他格在外圈,卻是無
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高衙內雪峰在握,只覺這婦人乳瓜豐美已極,
呈入云之勢,雖尚不如那林沖娘子及其母李貞蕓那般碩大無朋,但也與錦兒相當。
大搓之下,又覺肌膚滑膩如脂,乳肉彈軟陷手,更是大快朵頤,玩耍搓弄。
細耍了多時,婦人終脫出掌來,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氣求饒
道,「求求您,莫壞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見,羞殺奴家!」。
高衙內此時淫蟲上身,蒙了心竅,又見她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極,
一時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揉擰摸捏,搓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只叫「使不
得!」。二人勾當于方寸之間,耳鬢廝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高衙內將她裙
裾只一提,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了腰
身,便來解中衣。
曾氏大驚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氣,竟掙出身來,抽身向房外逃去。高
衙內哪里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步,大舒猿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只向后一
帶,那婦人本已立足不穩,正在軟倒,柳腰被他一帶,肥臀立時后聳,所幸身前
正有一張方案,藕臂方勉力撐住身軀,教身后高衙內一按,便自趴伏案上,將肥
臀高聳于男人眼前,這等丑陋姿態,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內左手按牢曾氏后頸,右手抓實翹臀,只覺手中一團溫膩,如陷軟玉。
又喜二人此時姿態頗似狗交,心中一熱,所念盡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奮力抽添,
快意馳騁之狀,襠中那活兒更是雄渾昂立,殺氣騰騰。說時遲那時快,高衙內左
手順勢而下,將婦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長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
耀眼,只見一條粉色褻褲緊緊裹實兩瓣玉股,高衙內片刻不停,雙手齊下,只
「嘶嘶」兩聲,便將那褻褲撕為兩半,頓見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小
蠻腰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仿佛碩大蜜桃,飽熟豐美。尾骨之側,猶有兩
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靨,端地動人已極。
曾氏大驚,不想這高衙內竟如此強橫,口中大叫一聲:「衙內,使不得!饒
了奴家!」只覺雙股生涼,一支素手來掩,反教高衙內右手捉了纖腕,掙之不脫。
另一小手卻趴在案上,竟是躊躇不敢來救。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
只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激起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只欲尋個地縫
鉆去。想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高衙內見她猶自掙扎,右手將趴案皓腕往身
后一錯,牢牢將她雙手鎖住,左手使勁將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脫。口中亂叫道
「娘子好個美屄,莫要惱了本爺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雙豐乳于案上搓作兩個扁面團兒,硌得生疼,欲要出
言哀告,甚或怒罵,卻累于平日溫婉入骨,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渾身香汗淋漓,
心中只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羞處一麻,卻是穴門頂住好大一枚巨龜,她為人婦已久,
如何不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豐胸壓于案上,肥臀緊張間向后聳直,一雙纖手
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萬萬饒了奴家,實是不可!」
她雙股后聳扭擺,將將便要閃開,卻吃身后男子抵住,那巨龜去而復返,實
實由兩瓣花陰間犁過。曾氏只覺那龜首肥大之極,遠勝過童天一與丈夫徐寧,就
著自己彼處津液,硬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龐大莖身接踵而至,矯若游龍,堅
賽金槍,婦人但覺股間夾一龐然大物,一顆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癡口呆,晃悠
悠沒個著落。又覺那巨龜已伸于小腹間,在肚皮眼處一點,復進得數寸,方覺男
子腹皮貼了她粉臀,不免雙腿夾住股間巨物,一雙素手抓緊男人右掌,驚叫道
「衙內不要!怎么如此長大,嚇殺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氣苦道:「衙內自是遠勝,奴家實不敢受,求您饒了奴家!」她綺念雖
生,此時受迫于人,但被這罕見巨物所驚,終是驚懼占了上風。
高衙內哈哈淫笑,低頭觀看,只見這娘子此時雙腿根處夾了巨物,玉肌稔膩,
赤著下身,腰細臀隆,溫潤瑩潔,便如一只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雛
菊,兩瓣豐唇肥美已極,顏色只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線,此時那幽縫卻貼在
巨物之上,縫隙微分,淫液暗涌,情狀淫靡不堪。
高衙內情欲狂飆,原形畢現,口中喘道「小娘子,與了本爺罷,必將厚待!」
一手扶了巨陽,前后在雙股間濡研數回,覷準那銷魂洞兒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覺那巨物迫于玄關,破門只在頃刻,若真被他得手,以這般大物,必
被他奸得死去活來!大驚間粉臀一擺,恰逢高衙內巨物一聳,那拳頭般龜首失之
毫厘,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此番鷸蚌相爭,未分高下。高衙內
吃痛,靈臺頓時一線清明,暗想「此女私處尚頗艱澀,此時若強入了去,反而不
美。」心念一動,又鎖了婦人一雙手腕,卻跪于曾氏身后,此時婦人那如花艷屄,
近在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濕,更有一股極淡體芬,
受香汗一蒸,愈發如蘭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內哪里還能再等,大嘴貼下,曾氏只覺一條濕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貼于
花瓣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這靈舌上下撩撥,濕熱油滑,又專
挑惱人處鉆裹,真真教人魂飛魄散。待男人靈舌略收之時,婦人一聲嬌呼,雪臀
竟自行后聳,寶蛤貼實靈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曾氏至此,腦中轟轟然只想「我的羞處,皆教他玩到了!」一時羞惱無地,
目中已是一片淚花,將將便要盈眶而出。忽地想「羞處萬一有甚水兒涌出,豈非
都教他吃了去!」想到此節,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臀扭身,竟欲將高
衙內推開。可惜她一個嬌滴滴的少婦,又如何敵得過高衙內偉岸,竟是不得如愿。
她掙扎無果,已是嬌喘不止,手足酸軟,又覺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難耐,麻
癢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欲念一起,嬌軀中更無一絲
氣力,又受得片刻撩撥,漸漸迷酣嬌眼,欲開還閉,口中如泣如訴,幾如真個與
他歡好。
高衙內聽她嬌音哆媚入骨,比平日鶯聲燕語,平添艷意。又覺婦人反手死死
攥了自己一腕,卻似忘了掙扎,不動分毫,任已所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
「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這般撩撥。他精神大振,膽氣更盛,便大放手
段,埋首花叢,如簧巧舌,如蜂蝶飲蜜,咂吮了個不亦樂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與徐寧新婚后,那徐寧床事乏為,不如童天一貼心如意,
竟一月間未得夫君滋潤,心中想念情人,故今個應了天一之約,明為賞花,實為
私會情夫。不想倒教這個花間魁首,命里魔星強行施為,這般輕薄挑逗,心中惶
恐無計。又兼過往多是她為童天一品蕭,十回歡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樂,此番
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處已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突覺臀肉一酸,卻是高衙內捉
弄于他,突地吸了婦人膘細肉嫩的兩片陰唇,重吮輕咬。
婦人只覺下體酸麻,卻又快美難言,牝間無力,登時叫道:「衙內,奴家好
生難過,饒了奴家……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丟了……且緩
一些……啊,當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丟了
……」
言罷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臉。婦人自知失態,羞得渾身發顫,卻是
起了自棄之心,不由哭道:「衙內莫再吸了,便請快些了結,莫被天一瞧見…
…」便要任他施為。
高衙內大喜,正要提槍入港,房門卻被人掀開,童天一手提酸梅湯,乍然闖
入,將那湯碗摔個粉碎,怒道:「好對狗男女,竟,竟背著我做出這等事來!」
曾氏登時驚得魂不附體,卻被高衙內死死摁在案上,動彈不得,只好哭道:
「天一哥,實是他來用強,奴家掙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還嚼舌頭,欺我不知么!你這蕩婦,淫聲浪語,
直叫舒服,全被我聽見!」
高衙內知他作戲誘騙曾氏,手摁跨下美人,當即入戲道:「我與曾娘子情深
意合,你待怎樣!」
曾氏急道:「天一,莫聽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與他有意,還來欺我!」
曾氏扶案大哭,高衙內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壞了兄弟之情,這曾氏乃徐
寧教頭之妻,你倒我不知么?今日你若不讓我與娘子歡好,便將你二人之事告知
那金槍手,看你還有命在!」
此話一出,曾氏嚇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裝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
哥,那教頭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嚇我!誤會,全是誤會。娘子,你既喜歡他,
便許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見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獻于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
童天一呵護,沒想他如此懼怕徐寧,與高衙內相差甚遠。她芳心俱亂,她將心一
橫,心道:「他竟是這等人,妄自與他私好一場。既已被衙內玩夠了羞處,還顧
得什么!」當即一扭粉臀,氣嗔道:「衙內,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給了你,您,
您便當著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內聽言大喜,當即將她翻過身來,雙手上下翻飛,片刻便將婦人剝個精
光,但見豐乳盈盈賽雪,高聳碩挺,奶頭鮮紅粉嫩異常,股間陰毛密布,一團屄
內隆起,甚是誘人。
曾氏當著情人之面被高衙內剝光衣服,也是嬌羞不已,不由縱體入懷,與高
衙內摟在一起,吻成一處。
倆人濕吻多時,高衙內一手搓乳,一手揉臀,與這美人吻得「滋滋」有聲,
那邊童天一看了,見自己心愛之人與高衙內如此親密,也是淫念疾生,肉棒在褲
中挺起,他入戲甚深,不由裝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內面前求道:「大哥,你
那活兒如此雄大,徐家娘子從所生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這相謝過。」
曾氏對童天一失望之極,見高衙內高大俊猛,非他可比,不由雙手勾實男人
脖子,玉腳一蹬,嬌軀便吊掛在男人懷中,雙腿纏實男人粗腰,股間丘壑坐于那
巨物之上,貼緊男人強大性器,只覺通體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將臻首埋于
男人頸上,輕搖雪臀,令跨下巨物與自己羞處廝磨一處,哆語嗔道:「衙內,且
莫理他。您那活兒雖強過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
妥貼,衙內,奴家便當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
嘛……」言罷芳唇獻上,兩人口舌相纏,下體性器相貼,端的蜜成一處。
高衙內雙手托實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樹獺,一邊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愛
液狂涌,一邊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歸山」,邁步將她抱至床前,緩緩將美人
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雙手按握豐乳。
曾氏勾著男人脖子,俏臉媚紅,一臉不舍不棄的模樣,心中卻砰砰亂跳:
「他這等碩大活兒,自己當真應承得了?」正想時,高衙內已將她雙手取下,輕
輕將她翻過身來,一拍肥臀,示意她自行趴跪于床。
曾氏緩緩向后聳起雪臀,高衙內手按臀上彈肉,將臀峰用力左右掰開,見寶
蛤津夜淋漓,顯是動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龜大大迫開肉唇。婦人被那火熱龜
首一燙,立時軟倒床上,雙手死死握緊床單,只把肥臀向后高聳,只等受辱。
高衙內扭臀挑動巨龜,用龜首摩擦唇肉,口中卻道:「娘子失身于本爺,若
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覺體內雖只含了半個巨龜,便飽漲難當,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
內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寧?」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曾氏與徐寧只因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才結為夫妻,無甚感情,心中本愛童天一,今日卻對他死心,當即
嗔道:「如此,奴家……奴家從今往后,便是衙內之人,衙內……莫再磨奴家了
……奴家要磨。」
高衙內突將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從不曾喚過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
動,淫叫道:「你且叫聲官人聽聽?」
那曾氏聳臀助興,此番卻是做給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
來,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內只聽得再受不住,雙手向前一撈,握住吊乳,正要挺
棒肏穴,那邊童天一只看得血脈噴張,倏地竄上前來,雙手抵住情人后聳翹臀,
不讓她聳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個清楚,大哥那活兒實非凡物,你如何
承受?」
曾氏心中著實怕得厲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虛,嘴中卻不肯示弱,大聲啐道:
「快將你那臭手拿開,從此以后,我是衙內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內與童天一相視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開手道:「你莫嘴硬,且用
手握他活兒試試。」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這巨物竟一手無法滿握,頓時心馳神遙,
只覺羞穴內如受蟲咬,酸麻難當,不能自己。她右手引那活兒,肥臀后聳,口中
嗲道:「衙內,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言罷咬緊牙關,右手一拉巨物,左手
死抓床單,一橫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聳,竟將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地一聲怪叫,只覺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兩片肉唇已然裂開
至極限,深宮似乎被那巨棒頂穿,這等充實這感,當真從未有動,頓時羞穴禁臠,
口中嗲道:「好舒服!衙內肏死奴家了!丟了,奴家丟了。」
只見一股股白沫般陰精,從迫開的窄穴間擠將出來,直泛著淫光!童天一高
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厲害,尚未親自動手,便令這婦人自行丟精,小弟
心悅誠服!」
曾氏丟得昏昏沉沉,未聽清這話,此刻高衙內當真是得意不可一世,當即捧
實那對吊乳,奮起神威,大抽大送起來!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婦人顛狂浪
叫,淫水四濺,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覺羞處被那巨物撐至極限,花唇翻進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兒似被
那巨物帶進帶出,她從未受過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大叫,
陰水亂噴,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內卻絲毫不予憐惜,哪顧什么九淺一深,只是大開大合,奮力抽送。他
變換各勢交媾姿態,時而架起這人婦單足,狠命抽插;時而壓下雙腿,恣意抽送;
時而以狗交之勢,抽得「滋滋」有聲,時而將雙腿纏于自己腰間,托起纖腰,狂
抽亂搗!
不覺已抽送了半個時辰,此刻那花太歲雙手抓著婦人一對纖足,將那長腿向
左右大大分開,令肥臀高高翹起,巨物縱橫于羞穴內,正抽得津津有味,淫聲大
作。高衙內不知疲憊,抽得愈加快了,那婦人卻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
奴家實在承受不住……饒了奴家……官人饒命!官人饒命!」
高衙內聽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開她修長雙腿,
拼命抽送。曾氏「哦哦」噌喚,忽然穴肉大緊,死死夾住巨棍,穴腔內急劇禁臠!
高衙內知她要大丟一回,不由神威凜凜,猛地抽出巨物,曾氏「啊」地大叫
一聲,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張,一股股陰精如噴尿般狂濺而出,直濺了男
人一身。
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陰水濺濕,香穴卻仍在噴出陰精,不見片刻停息。高衙
內暗叫不好,那夜那強暴得李貞蕓后,那若貞之母也數次如這般丟精不止,他經
驗深厚,深知個中厲害,這小死之態,如不及時補救,此女必將噴盡陰精而亡。
當即壓下她雙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張口含住怒綻的穴口,用舌頭舔食那翹立淫
核。
那淫核是婦人最敏感之處,立時蓋過深宮內的舒爽過度之意,高衙內舔了片
刻,果見陰水噴射之勢漸緩,當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陰精,直把香穴內外陰精全吸
個干凈。
高衙內于這招屢試不爽,那夜曾數次肏得李貞蕓脫陰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
貞之母,他突發奇想:「林家那娘子雖也曾如這般潮噴,雖從未噴射不止,改日
必讓她也如她娘一般,嘗嘗這小死之爽!」
想罷,他抹了抹滿是陰水的大嘴,見床上婦人已然爽得昏死過去,昏睡間一
臉春色迷離之態,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邊偏房內早轉出蔡楊二少,與童
天一齊向高衙內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無敵,小弟們心悅誠服!」原來他兩個
藏在偏房中,早將房中香艷盡數瞧去,直瞧得心癢難耐。
高衙內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脫衣上床,只站在床前
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啟銘擠擠眼道:「不知兄弟幾個,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內道:「兄弟們哪里話來,只需天一弟點頭,何需問我?」
天一笑道:「大哥說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無妨。」
蔡楊二少早急色多時,聽得此話,紛紛脫光衣衫,爬上床來,天一也脫衣上
床祝興。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間,還以為是高衙內仍在玩她,不想竟被這三
人輪奸!
高衙內尚未爽出,跨下挺著一根高翹巨物踱出房來,心道:「且讓他三個玩
得夠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剛出門,卻見朝兒候在門外,上前說道:「衙內,
你那干娘來尋你了。」
高衙內一陣狂喜,急道:「卻在何處,何不早報知于我?」
朝兒笑道:「小奴怕壞了衙內興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著。」
高衙內再不顧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
李貞蕓在房中候了多時,仍不見錦兒回轉,心想必是衙內有了親歡,自已再
留此間,疏然無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兒之事。正欲邁出房去,正遇高衙內大
步入屋,與他撞個滿懷。
高衙內一把上前將她摟在懷中,直把她抱入房內,口中淫笑道:「干娘,你
終于來了,可想殺兒了。」
李貞蕓聽他又稱她干娘,想起那夜與他徹夜顛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掙脫他
樓抱,卻又哪里脫得開來,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亂捶,嗔道:「誰是你干娘,把
奴家說得這般老,還不放開奴家嘛。」這般嗲語緋緋,竟似與情人打情罵俏,連
她也暗自心驚,心中只道:「那夜過后,我已答應做他情人,還顧及什么?只迎
奉他便是。」
只見高衙內大手攬過肥臀,調笑道:「如此,便稱干娘為姐姐,再不行,便
稱你為妹子?」
李貞蕓把小嘴一撅,粉拳胡亂捶打一氣,嗔道:「呸,誰是你妹子,還是當
你娘為好,乖兒子。」她誕有三個女兒,卻不曾有過兒子,得此干兒,也無甚不
妥,但想到自己身子早被這干兒盡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臉紅似桃李,忙將臉藏
于他頸間。
高衙內大喜,雙手捧實肥臀,搓揉之下,只覺彈滑肥膩,臀肉內如注活水,
果然強勝那少婦曾氏,貼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來,兒日日顧盼,只等早日與
干娘歡好。」右手順腰而上,一把握實一只豪乳,入手只覺無法滿握,挺實厚重,
大如皮球,這等身段,更遠非那曾氏可比。
李貞蕓肥臀豐乳雙雙受襲,羞急之間,纖腰扭擺,突感下體羞處被那根巨物
頂住,不由單手勾住男人脖子,右邊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將那巨物握住,入手只
覺好生堅硬粗大,想起適才錦兒之言,一雙美目含羞瞧著男人,嗔道:「還不是
你這怪活兒,那夜弄得為娘……下不了床……卻來說嘴……今兒莫不是又吃了什
么虎鞭酒,這般粗大?莫道為娘不知,你這淫蟲,適才不知又害什么良家?」
高衙內手搓豐乳肥臀,淫笑道:「兒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瞞干娘,兒適才確
又殼得一美婦,卻非什么良家。」
李貞蕓用力一捏那巨棒,撅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歡,又來找為娘做甚。」
高衙內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婦人身段怎能與娘相比,兒已肏得她小
死過去,兒卻尚未泄火。」
李貞蕓大羞,右手緊握巨物,左邊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蟲,壞蛋,
你肏得別家娘子,還讓她小死過去,卻來尋為娘泄火,當真貪得無厭!你壞死了,
壞死了……」她臉色大紅,只羞得渾身都熱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亂捶一
氣。倆人這般調情,都有些氣喘吁吁了。
高衙內不想若貞之母一經得手,竟這般風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這美
嬌娘后腦,張嘴將她芳唇含住,李貞蕓右手握實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頸,也將
香舌探出,香津吞涌,與他那大舌死死纏在一處,心中只想:「便與他做對露水
鴛鴦,氣死那老賊。」
倆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內一邊吻她,一邊解下她那淡藍薄裳,片刻之間,
便將她剝得只余貼身小衣。
高衙內見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翹!雙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時而搓乳,
時而扶臀,忽兒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覺愛淫浸濕褻褲,顯已動情,更是狂喜,當
即解下那潮濕褻褲,左手托住光溜溜的肥臀,將她輕輕抱起,右指探入那兩片濕
膩陰唇中。
李貞蕓妙處被襲,「嚶嚀」一聲,不由如樹獺般纏掛在他身上,將臻首埋于
他頭側,任她右手愛撫鳳穴,也不多時,便被他那靈指弄得嬌嗲不休,淫水橫流,
大丟了一回陰精。
高衙內待她先丟精一回,方才抱著她坐于椅上,令她雙腿跨坐在他大腿上,
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內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貞蕓嗔怪一聲:「呸,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
羞穴仍未全愈……為娘……為娘今日只與你……吹那活兒……」
言罷站起身,將頭上盤髻解開,一甩臻首,將滿頭長發散開,心道:「先與
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說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與他歡好。」想罷,
雙手抻至背后,又將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獻于這淫徒面前。
高衙內見她長發捶腰,大奶怒聳,面目更是秀美之極,不覺肉棒大動!他穩
坐椅上,淫笑道:「兒確需娘與我含那活兒!」
李貞蕓媚目恨他一眼,輕輕走上前來,跪于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
忽見他衣衫上濕跡斑斑,一時不知所以,嗔問道:「為何衣衫這般濕?」
高衙內笑道:「干娘莫怪,這衣上濕跡是那婦人適才所灑。正如那夜干娘噴
精一般,那婦人適才也狂灑一回,險些脫陰而亡,我便以那夜數次救得干娘之法,
救得她性命。」
李貞蕓想起那夜被高衙內數次奸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氣。她輕輕掀開男人跨
下衣袍,掏出那粗長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見赤黑肉棒上淫精亮閃,顯是適才那婦
人的陰水,不由雙手上下握實那巨棒,嗔道:「好個色兒,今個為娘也要讓你
……讓你先小死一回……」言罷雙手著力擼棒,只覺片刻間,那巨物在雙手中便
更加龐大,竟雙雙不能滿握,手中濕漉漉的,蘸滿適才那婦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蕩,擼得甚為用心,連鼻尖也冒出細汗,鼻中聞到巨棒上那婦人香
艷的陰水氣息,更是渾身火熱,終于鼓動勇氣,將小嘴張至極限,費勁用力,將
那棒首巨龜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龜塞得滿滿當當,每吞吐一回,便覺香腮被那巨龜幾乎撐裂,端
的吞吐艱難,只得用雙手拼命擼動巨物棒身。
高衙內跨下黑莖被她那小手擼得好不快活,又見那赤紅巨龜深入香腔,一時
得意忘形,左手壓下臻首,任她吞龜擼棒,右手探至她胸前,來回玩捏她左右豐
奶,端的快活無邊。
一時只見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間,直把那巨物擼動吞吐的「滋滋」
有聲,高衙內把玩豐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覺間已過近半個時辰,李貞蕓雖已是強櫓之末,卻忍著體內欲火,愈發拼
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滿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鵔」抽氣。
倆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內忽見房外宛兒手持一封書信,正向他頻頻招手,不
由笑道:「進來無妨。」
李貞蕓聽見宛兒入內,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龜,卻被高衙內左手摁住臻首,
只得含羞繼續吹簫。
高衙內接過信,問道:「是何人送信?」
宛兒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簫美婦,含羞上前,貼耳蚊聲道:「正是錦兒!」
高衙內大喜,令宛兒拆開信,見信上兩行娟秀小字寫道:「蒙衙內顧惜,托
人告知官人有難。今夜官人輪守,勞衙內屈赴舍下,有要事相求,加無他意。若
得衙內承諾,奴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張氏若貞。
高衙內心道今早所設之計成也!不想好事來得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覺李
貞蕓雙手擼得巨龜一麻,一股射意急涌,忙使出守陽術,固精守元。當真是再稍
晚片刻,便要將濃精噴入若貞之母的嘴中!
高衙內央宛兒將這信收好,待她走后,突將李貞蕓抱起道:「干娘,兒有急
事要辦,今日只得慢待干娘一回了,望干娘隔日再來。」
李貞蕓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還道是他家中有事,嗔道:「為娘明
日偏不來,瞧你怎地!」
高衙內將她摟在懷中,淫語安慰幾聲,假意苦苦相求,終與她定下明日晚間
在府中相會之約。李貞蕓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場盤纏大戰勢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沖娘子張若貞如何中計?何事相求高衙內去家中一會?
有分教:「只求避禍,為夫棄德甘受辱;教頭突回,幕后顛春羞殺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作者:
mp10
時間:
2013-10-11 16:55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蕓劫)(十四回)(上)
第十四回 藏幕后顛春 夫恩安在(上)
各位看官,林娘子本是衿潔婦人,緣何托信約見那花太歲?
原來那高堅高衙內自三度殼得若貞肉身,嘗得天大好處,盡興之余,只覺天
下女子,無一如林娘子這般稱心如意,便是其母李氏,其妹張若蕓并李師師,也
是稍遜半籌,故一心納若貞為私房。他日若能與母女幾個大被同床,方了其平生
所愿。他為長久霸占若貞,便用攻心之術,央富安查明林沖已赴禁軍,著宛兒去
林家告知錦兒,就說那日林沖沖撞了太尉,太尉大怒之余,有意惡了林沖性命,
衙內苦勸其父不住,又深愛娘子,念及與娘子三次歡好之情,不忍見其官人受害,
故報知林娘子,要她早做打算。
這番話果然奏效,錦兒聽了大吃一驚,送走宛兒,急回報若貞。
若貞早上受了林沖之氣,暗怨丈夫愚頓,不解其心意,早晚被高俅惡了。她
正在房中愁腸百結,氣苦難當,忽聞錦兒傳宛兒之言,立時驚得站起身來:「果
不出我所料,那高俅官這般大,又心胸狹窄,官人危已!錦兒,速去報知官人!」
錦兒急道:「沒來由,如何敢告知大官人。若說是高衙內托信,必引得大官
人猜忌火起,更不會信!以大官人脾氣,說不得,又要去找高衙內尋事,更要將
火發在小姐身上……」
若貞聽了,心知錦兒所言甚是,一時慌了,撲倒在錦兒懷中痛哭道:「這可
如何是好?官人不將我放在心上,我的話,他不肯聽,這番如何救得他?」
錦兒也心亂如麻,忙將小姐合腰摟住,好言安慰。她一手攬著若貞纖滑細腰,
一手輕撫若貞后背,只覺小姐淚眼有如梨花,好不惹人憐惜。此刻兩女兩對豐乳
相壓,擠成一團,錦兒只覺小姐那對奶子,累累實實好生渾圓高聳翹彈!她那奶
子也不算小,同齡人中已無人可及,但在小姐那對豐奶壓迫之下,頓時陷于小姐
乳肉之中,不由自慚形穢。而小姐那柳腰,卻又細到極處,柔到極處,偏偏她那
豐臀堅實挺聳,又緊又翹!錦兒自覺也算美女,身材容貌傲人,但與小姐相擁,
便知天差地遠。
抱著小姐這傲人身子,聞到她身上陣陣幽香,想到那高衙內曾三次用過小姐
這大好身子,強害小姐背著官人紅杏出,實是淫亂背德,錦兒不覺也有些乳首
發麻,乳頭翹硬起來。她動情之下,右手禁不住撫向小姐屁股,入手只覺好不彈
膩怡人,心道:「小姐這身子,我見尤憐!我若是男子,也會如那花花衙內一般,
對她茶飯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淫徒了!」
若貞在錦兒懷中哭泣,也覺錦兒那對乳房這些日愈發彈聳豐碩。這丫頭打小
跟著自己,本是大好閨女,原想替她覓個好人家,但自那日被高衙內強行開苞后,
閨身已被那淫徒所破,卻平添幾分少婦豐潤,更顯動人。她又哭了一會兒,突感
錦兒乳頭勃起,硬硬頂著自己乳頭,好不麻癢,又覺豐臀受撫,吃了一驚,忙輕
推開她,羞道:「錦兒,快替我想想法兒……」
錦兒也覺有些失態,羞紅著臉道:「小姐,你說這莫非是衙內耍詐,嚇小姐
來著?」
若貞想了想,恨恨道:「這倒不會,他已……已奪我身子,大逞三回私欲,
連你也沒放過……何……何必再來嚇我。再說官人沖撞高俅一事,衙內怎會曉得?
必是其父發火,要害官人,有人報知他……」
錦兒聽她說到「連你也沒放過」,不由紅著臉點點頭道:「如此說來,這淫
蟲還算有點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貞幽幽嘆口氣,嗔道:「呸,他得逞三回,他若還沒良心……」說完頓覺
太過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內恣意淫玩之景,秀臉頓時如蒸薄醞,忙轉過身去。
錦兒輕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與衙內有過三次肌膚之親,奴婢
想來,衙內玩女無數,女人堆中打滾,但終非負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興許是
對小姐……對小姐動了真情。如今能勸住他父親,也只有他……」
這話點醒了林娘子,不由臉色酡紅,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臟了,
臟一次也是臟,臟兩次也是臟,他若真對我有情,官人這事,還得著落在他身上。
解鈴還需系鈴人,我曾幫他……幫他解過鈴,他也應幫我解一回……只是這事,
太過羞人……」她手搓袖口下擺,羞想了多時,紅臉沖錦兒羞啐道:「呸,他
……他能對我動什么真情……他已盡興玩我三回,平日又美女無數,床事無度,
怎能還顧及我……」
錦兒羞道:「小姐貌美無雙,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壞,憐香惜玉,也是有的
……」
若貞哭道:「我便恨生了這身子,被他逞了淫欲……」
錦兒安慰道:「此事已過,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還能求誰?
不如修書一封,求求他……實在不行,再打做打算……」
若貞苦笑道:「一封書信又怎能換他承諾?」她低頭輕咬下唇,平定亂顫心
神,思前想后,也只有求高衙內救夫這一條法子,又想官人愚頓,不聽己言,終
于下了決心:「好歹也要試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幫官人解難!個人羞
辱,又算得了什么?」
想罷抬起臻首,緩緩地道:「錦兒,今日官人可托人說守夜不歸?」
錦兒點頭稱是。
若貞輕聲羞道:「我這便修書一封,央衙內來家一趟,你午后轉交宛兒…
…」
錦兒驚道:「怎能,怎能請那淫蟲來?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來滋擾你
嗎,他也應了,你還敢見他?」
若貞羞紅著臉道:「我已被他淫玩三回,早臟了身子,怎能再怕見他!我深
愛官人,官人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無怨無悔……」
錦兒顫聲道:「小姐,你當如何求他?」
若貞清淚涌出道:「若他能念我與他有過三次肌膚之親,我便求他讓高俅將
官人撥至邊關任職,我亦隨官人去邊關。」
錦兒道:「他,他那淫蟲貪戀小姐身子,怎能讓小姐遠去邊關?」
若貞不由一跺腳,流淚道:「他,他早玩夠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日日換女
淫玩,怎能再貪戀我。若他真個貪戀,我……我便再任他……」她頓了一頓,突
然一臉羞紅,把身子扭至一邊,蚊聲續道:「再任他盡興淫玩一次,了他心愿,
也就是了……」
錦兒雙手自后環摟主人纖腰,將頭枕于她后肩上,也流淚安慰道:「小姐國
色天姿,奴婢便是個女子,也自動心,何況是那淫蟲!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
得小姐,對小姐必定言聽計從……他……他若當真再敢欺負小姐……我有一計,
讓他無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貞奇道:「你有何計?」
錦兒貼耳道:「我去張先生處買些蒙漢藥來。衙內來后,小姐且請他吃酒,
我在旁邊陪著。若他念及與小姐有過肌膚之情,應了小姐之求,也就罷了……若
他不應小姐之求,卻要用強欺負小姐,我便用蒙漢藥藥倒了他……」
若貞苦笑道:「虧你想得出。」又嘆口氣:「既請他來,他便酒間應了我,
又怎能輕易離開?我無他法報答他,只除這具身子……只是,太對不住官人…
…」
錦兒抱著若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難處!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
便替小姐把風,小姐便再讓他得享一次,也無不可……大官人平日敬業值守,每
逢值夜,必不還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應小姐之求,又想硬來,我便藥倒了
他!我與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實為大官人好,決不讓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貞聽她說到大官人必不還家,直如她尋高衙內偷情一般,頓時羞道:「為
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盡興三回,他早玩夠了我,
再,再無興致……」
錦兒笑道:「以小姐之絕色容姿,他雖有再不滋擾之言,又怎能輕易罷休,
今晚必答應幫小姐救官人……」又安慰一番。當下兩人于閨房中輕聲將設酒相邀
之事計議停當,林娘子終下定決心,強忍莫大羞辱,修書一封,托錦兒下午轉交
宛兒。
有分教:含羞設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終無果,香身卻成下
酒菜。
**********************************************
午后申牌時,錦兒懷揣林娘子書信離了林府,輾轉卻先去了張甑小藥房。
張甑這些日自引高衙內去會李師師后,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師師誘得神魂
顛倒,再不會去滋擾錦兒,早有意去瞧錦兒,卻怕又遭她拒絕,躊躇間便定不下
決心。
今日見錦兒忽至,一時慌了手腳,心亂口滯,竟半晌說不出話來,只道:
「錦兒,你終究……來了。」
錦兒知他心意,見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但既與他剪斷
情絲,便不得輕易復悔。當下冷冷地道:「店家,取兩錢蒙漢藥來……」
張甑吃了一驚道:「錦兒,你要這禁藥做甚?你……你且進來,我有話要說
……」
錦兒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話說,你且賣我藥來。」
張甑低聲道:「錦兒,這禁藥如何賣得?」
錦兒強扳著臉道:「我這幾日睡不好覺,已瞧過大夫,需調少許蒙漢藥方能
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賣是不賣,不賣我轉別家去了。」
張甑無奈,只得問:「你要多少?」
錦兒道:「便賣我兩錢。」
張甑奇道:「調睡何需這般多?錦兒,這藥對身體有害,莫要多用。」
錦兒道:「我需兩月藥量,你問這般多做甚,只賣我便是。」她語氣甚冷,
竟不露一絲情意。
張甑只得揀了兩錢蒙漢藥與她,詳細囑咐用法,生怕錦兒多用。
錦兒忽問道:「若兩錢全吃了,有何效用?」
張甑急道:「使不得,你千萬莫多吃。便是會使槍棒的鐵打漢子,兩錢下去,
也得酣睡十二個時辰,如死豬一般!便是用冷水澆頭解之,身體也軟如棉花。」
錦兒心中卻喜道:「這藥用于那淫蟲,讓他睡死過去!」當即付錢,張甑哪
里肯收,眼中盡是相留之意。錦兒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轉身走了。
張甑暗想:「錦兒已然失潔,能來瞧我,必是放我不下!這是好兆,我又何
必奢求什么。她說每日睡不好覺,莫非是因我之故?錦兒必竟對我不能忘情…
…唉,我真是個木頭,回回都是錦兒來瞧我,我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轉
意?」想時,嘴角終露出微笑。
**********************************************
話分兩頭,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受李貞蕓香腔含簫,玉手擼棒,跨下巨物越
發腫大,正爽到入港,忽見宛兒送來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動之下,巨物立時爆脹,
巨龜險險撐爆貞蕓小嘴,幾要噴出濃精來。他忙依西門慶所送《調精術》(見第
七回上),固精守元,壓實精關,只為今夜赴若貞之約,不肯輕易到那爽處。
他好言安撫貞蕓幾句,待她走后,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寧之妻曾氏,又得享
林娘子親母口舌之福,巨棒腫大難當,至今未泄,說不得,必要盡數發泄在林娘
子身上,方肯甘休。想到得意處,忙央宛兒喚來富安,商討對策。
那干鳥頭富安見高衙內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臉諂笑,稱已托人探查清楚,
林沖今夜禁軍值守,必不歸家。
高衙內卻憂道:「若是林沖那廝有事還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軍丘岳和周昂二教頭,平日與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錢
財請二人來,就說衙內有求,要丘周二人請林沖吃酒,纏住那廝,令其醉如爛泥,
衙內可無憂矣!」
高衙內大喜,又問:「沒來頭,那丘周二人怎請林沖吃酒?若是那二人問起
原由……」
富安奸笑道:「那兩個鳥人,沒甚本事,如何敢問衙內之事!」
高衙內也奸笑數聲,又扳下臉道:「若是林沖不欲與那二人吃酒,卻又如何?」
富安奸笑道:「衙內忘了小人曾說,那林沖武功雖好,卻是出了名的『不怕
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誰,才敢動手!上次衙內,他就只
敢找陸謙尋事,不敢傷衙內分毫。后又見陸謙有您保著,也就算了。今夜就算當
真被林沖撞見,衙內只須說早玩過他那娘子三回,林沖那廝必將氣盡數出在自家
娘子身上,必然休妻!這不正順了衙內心意。來日迎娶雙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
之事!」
高衙內想起前日府中曾與林沖一會,那豹子頭面色雖兇,卻也不敢對他動粗,
顯是怕了父親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無顧忌。
當下富安將丘岳和周昂請入府中。那二人聽了高衙內之托,見高衙內冷眼瞧
著,不由面面相覷,卻又哪敢多問,只能諂笑應諾。
**********************************************
丘周二人去后,這淫徒又喚來朝秦暮楚四女使。此番佳人有約,理當讓眾女
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這番打扮,當真是蕭蕭肅肅,爽朗精舉;神清骨秀,
氣宇軒昂!
你有詞單表這風流子:身長八尺,越羅衫袂迎春風;風姿特秀,玉刻麒麟腰
帶紅;劍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梁薄紅唇;恰似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
剛翻過戌牌,高衙內整衣完畢,大步出府。他這身行頭,街上婦人瞧了,無
不含羞側目,暗自喝彩:「好個俊俏公子哥!」
高衙內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兒想道:「此番高調出府,林娘子家鄰
舍甚雜,莫被人瞧出端倪。」想罷轉至林府后院小道,瞧準四下無人,這才翻
入院。
錦兒早在后院候著,見高衙內果真翻而入,又憂又怕,更見他穿戴十分俊
俏,不由俏臉一紅,輕聲道:「可有人瞧見?」
高衙內見錦兒一身淡綠長裙,容貌甚美,身姿越發豐潤,想起當日為錦兒強
行開苞,大玩雙飛之樂,不由上前輕輕握住她小手,淫淫地道:「錦兒,數日不
見,更顯動人了。今日你家小姐有約,怎能被人瞧見!」
錦兒又羞又氣,將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確有事相求,你這淫蟲,可別再
欺負她……」
那花太歲一掐秀臉,淫笑道:「我愛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于她。」言罷
大步自行邁向前堂,錦兒心下害怕,只好淺步跟隨。
高衙內掀簾入屋,便見林娘子坐在酒桌旁,一襲純白薄裳,純白披肩,正是
當日入太尉府時穿戴!端的清麗如仙!
林娘子乍見這淫徒進屋,立時芳心一緊,站了起來。她手捏袖擺,緊張地秀
臉通紅,顫聲道:「您……您來了……」
高衙內見若貞長發盤卷云鬢,娥臉如畫,白衣勝雪;純白披肩之下,酥胸半
露,雙峰鼓脹,乳溝深邃,幾乎要沖破薄裳;又見她緊張之下紅生香頰,羞態畢
現,今日暢玩曾氏和若貞之母后未泄之欲,剎時便蒸騰上來,巨棒重重抬起,不
由淫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殺本爺了!你可知我為你夜夜難眠!」言畢搶步上
前,一把將林娘子摟在懷中!他左手摟著美人纖腰,右手按下臻首伏于自己肩上,
只覺幽香撲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
林娘子未曾想這三度壞了自己貞潔的登徒子仍這般急色,一上來便將自己摟
在懷中,身下更是察覺頂著一根粗碩無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無數的劣
貨,不由又羞又氣又怕!但今日有事求他,不便過于推拒,只得輕扭香軀,將頭
枕于男人肩上,貼耳輕聲羞嗔道:「衙內,放開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確
有要事相求,您莫誤會……」
高衙內雙手環樓纖腰,只覺那腰肢纖滑如水,細到極處,柔到極處,膩到極
處,又覺胸膛貼緊豐乳,乳肉入骨般好生舒服,哪里還能放開,貼耳淫笑道:
「本爺這顆心,早歸娘子,娘子何必多言……娘子今日請我來,又穿這身白衫,
怕是不忘當日與我臥房中共試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與我再試一回吧!」言罷便
去咬若貞耳垂。
若貞羞極!她今日穿這白色薄裳,是依了錦兒之言,好讓高衙內念及她當日
不負太尉府治病之約,答應今日所求,不想卻被高衙內看成對其生情,又覺豐胸
與這淫徒貼得過緊,忙用力抬起臻首,雙手輕捶男人雙肩,紅臉嗔道:「討厭,
不是的,不是的……,」見男人張嘴親她,忙側過臉去,嗔道:「放開奴家,不
要……不要嘛……」
便在此時,錦兒推簾進屋,見倆人摟得甚緊,那淫徒親吻小姐臉蛋,小姐捶
打男人,幾似調情,不由羞得垂下秀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雙手捏成一處,
不只如何是好。
若貞見錦兒瞧見,俏臉更是羞得酡紅脖根,咬唇道:「錦兒在旁,羞死奴家
了,快快放開奴家。」言罷忙用力去推男人。
高衙內也覺失態,淫笑道:「我與娘子盡興歡好三回,也與錦兒歡好一回,
早是自己人,何必怕羞。」言罷方松開手,假裝「咳嗽」兩聲。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也羞怯怯坐定,羞道:「衙內……既如此,您也須知足。
再說,您也應諾不再滋擾奴家……奴家今日請您來……一是……一是答謝您為我
家官人報信之恩……二是……衙內,您先坐下,先吃一杯酒。」
高衙內見酒桌上早鋪下一壺酒,一雙杯,便大咧咧坐下。
若貞纖手斟滿兩杯,端起一杯,咬唇道:「這杯,是謝您今日報信之恩,奴
家……」她頓了一頓,羞目瞥向這淫徒,見他今夜穿得好生瀟灑英俊,不由低下
通紅臻首,續道:「奴家感激不盡,先干為敬。」言罷,一口飲了。
高衙內色迷迷瞧著若貞,也舉起杯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我與娘子,早有
肌膚之親,云雨之情,那三回交歡當真是無尚歡暢,終生不忘!娘子治愈我不泄
之疾,于我有大恩,如何能不顧娘子官人安危,只圖個人享樂!」說完也吃了這
杯。
若貞吃他說得淫穢,想起那三次顛狂交歡,雖均是被他強暴,卻端的淫亂之
極,高潮無度,今日更是引狼入室,大背常倫,芳心頓時如小鹿亂撞,又羞又悔!
若貞知他所說「于我有大恩」,實是言不由衷,但官人安危,全在此人身上,不
由她不放下身段,引他應諾。她又端起一杯,輕聲羞道:「衙內說笑了,奴家于
您,有什么大恩……這第二杯,是想請你念及當日奴家……奴家您治疾之事,求
您,求您千萬答應奴家一事……奴家再干為敬,衙內也飲此杯,算是答應奴家
……」說完又干一杯,右邊玉手端起另一只杯,含羞遞于高衙內胸前。
高衙內知她必是求他救夫,怎能應她!突然左手握住若貞右手,色迷迷瞧著
美人,淫淫地道:「娘子須先喂我此杯,我飲此杯后,也有心腹密語相求,若娘
子能答應本爺,便是天大之事,也替娘子辦了;若娘子不應,便是再小之事,也
是愛莫能助。」若貞小手被握,不由全身一顫,輕哼一聲。她知高衙內所求,必
是要她身子來換!她含羞看了一眼錦兒,示意今日事成,錦兒也含羞點頭。若貞
手掙不脫,不由羞嗔道:「奴家喂您便是……」言罷忍住羞,將小手一伸,伸至
高衙內嘴前,緩緩揚手,將酒喂至高衙內肚中。
若貞剛欲放下酒杯,那淫徒左手卻死死握住小手不放,忽地右手一攬,攬實
若貞柳腰,只一拉,左手便抱起她雙腿。若貞「啊」地嬌呼一聲,頓時橫身坐于
男人雙腿之上。見他色眼如狂般湊近自己深邃乳溝,豐臀又察知他下體著實傲隆
如山,火熱腫大,知他急切難當,此刻錦兒在旁,不由羞得乳肉也泛起紅暈,只
得強扭過酡紅秀臉,埋于男人肩上,下意識沖錦兒道:「錦兒,衙內與我,有私
話要說,你,你先出去……」
錦兒卻不放心,咬唇道:「小姐,我……我怎能留你一人……」
高衙內卻道:「錦兒,你莫打擾我與你家小姐。娘子快勸勸你那丫頭。」
若貞又羞又恨,自己被這登徒子抱于腿上,實不想讓錦兒在旁瞧著,無奈之
下,也只得將臉羞藏男人肩窩之下,含羞咬唇,大聲下令道:「錦兒,男女私密
之事,你怎能聽得!快,快些與我出去!」
錦兒知小姐既有事相求,終須獻身此淫狼,難逃此劫,心中只想:「小姐莫
怕!若他守信,也就罷了,若他使詐用強,您便呼救,我沖進來勸他喝酒,藥倒
了他!」
原來若貞與錦兒早商定此法。只聽房門「嘎吱」一聲,輕輕掩上。若貞聽見
閉門之聲,頓時全身輕顫,輕輕喘口嬌氣,芳唇柔荑貼近這登徒子長脖,口吐香
蘭,羞顫道:「衙內,奴家……奴家官人大難當頭,奴家實有一事相求于您…
…若您應承奴家,奴家便……便任您……」只待高衙內應她,便許他這最后一回
春宵。
那登徒子雙手摟著纖腰,卻岔開話頭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我愛娘子,天
日可見!今日只一見娘子,便這般硬了,娘子何必多說。」忽地左手握住若貞右
手,用力將她右手引至跨間,正色道:「娘子,你且摸摸本爺之心,我這活兒,
俱是見證!」
若貞此刻豐臀打橫坐于男人雙腿之上,臻首藏于男人懷中,直如小女子與情
夫調情一般親密,實是避無可避,拒無可拒,又怕惹惱了他,此事成空,只得羞
怯怯乏生生張開小手,緩緩靠近那怒挺巨棒!指尖剛一觸及那堅硬之極的碩大陽
物,不由一縮手,卻被高衙內死死摁住,只得全力張大小手,隔衣將那遠無法滿
握的驢大巨物根部輕輕握住,頓覺大肉棒堅硬如石,火熱透衣,似欲將小手融化!
粗壯更甚往日,腫大如槌,似這些日又有精進!
若貞嬌羞欲死!今日為救官人,出此引狼入室的下策,竟主動手握這強暴自
己三回的大劣之物,實是無可奈何,只有先迎奉于他。她羞閉鳳目,輕抬臻首,
玉蘭般香氣喘于男人脖下,羞嗔道:「衙內,怎這般大?您,您嚇著奴家了…
…您若確因奴家才這般,只應了奴家一件事,奴家便任你……怎樣……都行…
…」
高衙內見她這般嬌羞,肉棒不由大動三下,險險將若貞握棒小手震開,忙握
實小手。他怎能答應林娘子,假裝正色道:「本爺知你與你家官人情深意重,但
我從不輕易許諾,何況你家官人之事,實犯吾父大忌……也罷,自那日岳廟會得
娘子,我便茶飯不思,后三度得了娘子好處,更知娘子天下無雙,只娘子稱我心
意。娘子,實不相瞞,今日本爺也曾新肏得一人妻美婦,喚作曾氏,后又令一絕
色婦人為本爺吹簫多時,但娘子可知,我一心只想娘子,至今不曾在曾氏身上爽
出,實為娘子也!」
若貞聽他今日已連玩一對人婦,卻為自己不肯泄陽,端的羞殺人了!不知何
故,竟微生一股妒意,握棒右手一掙,想要甩開那巨物,卻被高衙內握住,心中
沒來由隱隱生痛,醋意之下,右手不由一緊,死死握住巨棒棒根,左手環上男人
粗腰,羞紅秀臉藏于男人肩頭輕輕一咬,氣嗔道:「您,您又玩別家人婦,既這
般快活,又何必為了奴家……不到那爽處……」她心中委屈,不由涌出一行清淚。
高衙內見她從未這般小鳥依人,心中狂喜,卻不喜形于色,右手攬住纖腰,
左手放于若貞柔嫩大腿之上,仍正色道:「本爺只為娘子,甘愿難耐!今夜實有
心腹之事相求,只求娘子應諾!」
若貞以為他必求她交歡,正好托付他解救林沖,從此與丈夫遠走高飛,便緊
握棒根,羞道:「衙內,您說便是,奴家,奴家聽著……」
高衙內道:「娘子,本爺那活兒著實憋屈,且為我擼擼,娘子一邊擼,我一
邊慢慢道來!」
若貞含羞橫他一眼,嗔道:「討厭,只想讓奴家幫您舒服……奴家不擼嘛
……」口中雖說,卻不敢輕慢于他,右手只得隔衣緩緩擼起那巨物來。
高衙內只覺她那小手擼得又柔又膩,通體暢快,不由吞出兩聲濁氣,右手摟
著柔腰,左手輕撫若貞滑嫩大腿,淫笑道:「娘子小手弄得本爺好生舒服,果然
大稱我心!自與娘子歡好三回,每每想起,均是暢快平生,死不足惜!如今天下
女娘,便是皇宮美人,也全不放在本爺眼底。我雖玩女甚多,但美如娘子者,萬
般難尋;能讓本爺全根沒入者,實無一女;鳳穴如娘子這般緊湊者,天地無雙!
能與我那活兒如此契合者,更無來者!便是令妹若蕓,也差之天遠!淫水兒如娘
子這般多者……」
若貞此刻香軀橫坐于他雙腿上,聽他說得如此不堪,心中顫緊難當,小手握
實巨物,忙打斷他,羞氣嗔道:「您,您強要了奴家身子,害奴家背夫失節,莫
再說了……」
高衙內右手摟腰,左手順著若貞大腿上撫,忽地握住一堆豐彈臀肉,正色道:
「當然要說!娘子,你且莫停,繼續為本爺擼棒,本爺所說俱是心窩之語!」
天下女子無有不喜男子夸贊,若貞雖然羞氣,但聽他這玩過無數人妻美婦的
登徒惡少如此看重自己,也是有些心動,小手不由又輕輕擼動開來,輕聲道:
「說便說,別如此羞奴家……」
高衙內只感小手擼得肉棒舒暢,右手摟實纖腰,左手輕撫若貞大腿,續道:
「那三回交歡,娘子高潮無數,可謂淋漓盡致,本爺也歡暢之極,平生未有之美!
我與娘子實有肌膚之情!我愛娘子,已入骨髓,今日肏別家人婦時,方知今生只
娘子為我良伴,再無她人可替!本爺,本爺只求今生能與娘子完聚,夜夜抱娘子
歡睡,再無憾事!」言罷,左手隔衣抓揉肥臀,只覺手感極佳,當真是無雙臀肉,
色眼直盯若貞羞臉!
林娘子聽得芳心亂顫,豐乳急劇起伏,擠出深深乳溝,擼棒玉手隨他這話緩
緩停了下來,香軀顫抖,在他懷中軟成一團,猛地用力握實巨根,支住欲墜嬌軀,
輕輕抬起臻首,鳳目瞧著那花太歲的色眼,羞驚道:「衙內……奴家,奴家有乃
夫之婦,怎能,怎能與您……完聚?奴家與您那三回……已然對不起夫君……實
不敢……蒙衙內垂青……」
高衙內左手輕撫肥臀軟肉,淫笑安慰道:「本爺玩過無數有夫之婦,早不將
所謂婦人操守放在眼里!我愛娘子入骨,那日岳廟一見娘子,便知今生只愛娘子
一人。當日若不是你那官人林沖闖入,早強要了娘子身子,實是因欲生情!娘子,
你且用心為我擼棒,我好生舒服,有兩件緊要物事,取與娘子看!」言罷,右手
摟實纖腰,令她豐臀安坐自己腿上,左手伸入懷中。
林娘子芳心大亂,不知他要取何物,又是好奇,又是驚羞,下意識間左手攬
著男腰,右手竟聽話般用手擼棒,鳳目怔怔瞧著這花太歲。
高衙內舒服地「呃呃」怪叫兩聲,巨物更加堅硬怒聳,忍住精關,取出那兩
件物事,竟在鼻前深吸一口。
若貞一邊擼那巨物,一邊鳳目含羞去瞧那物事。一瞧之下,頓時羞得乳肉泛
紅,左手抓著男人后腰衣袍,右手不由緊張地加快擼棒,浩齒一咬下唇,羞急道:
「衙內……您……」
高衙內又深吸一口那兩件物事,強忍著跨下大肉棒被美婦小手擼動的極度舒
適,正色道:「娘子可記得這是何物?」
林娘子如何不記得,羞得無地自容,將臉又藏于男人懷中,小手上下大擼那
粗長之極的巨物,嗔道:「您,您那日在岳廟,幾乎強……強奸了……奴家…
…您強索了奴家這貼身羞衣,還,還用這脅迫過奴家,怎么,怎么您又帶來了
……」
原來,那兩件物事正是當日被高衙內強行剝下的粉紅肚兜和白色小褻褲,難
怪若貞羞極!
高衙內巨物被她那小手全程用力擼動,全身舒暢,不由右手摟緊腰,淫淫
盯著林娘子,正色道:「我雖用強,卻將娘子羞物收藏甚好,每日思念娘子子,
必取出賞看把玩,只因其上殘留娘子香氣!娘子,你的羞衣,便是一千件一萬件,
我也會一一藏好,實因愛娘子甚深!那日在我府中,本爺撕攔了娘子那薄紗透明
肚兜,早令能工巧匠修復,與原物無異!」言罷,將那粉紅肚兜和白色褻褲收于
懷中,又取出一件物事來,翻手打開,卻是那日太尉府中強行從若貞身上撕下的
紅色薄紗肚兜,果已完好無損。
若貞雖然羞氣,卻也著實感動,眼中淚珠滾轉。她騰出左右手去搶那薄紗肚
兜,口中嗔道:「壞蛋,淫蟲,那日在您府上,是您強奸了奴家,為何卻還留著
奴家羞物,快還給奴家!」
高衙內哪里肯還,手在空中飛舞,林娘子搶不回肚兜,羞得換左手緊緊握住
男人跨下巨物,支住嬌軀,臻首埋于男人肩頭,香腔咬了一口這花太歲的肩肉,
右手雨點般亂捶男人粗壯胸膛,嬌嗔道:「您壞,您好壞,再不還奴家,奴家用
力咬了!咬死您這禍害人婦的淫蟲!」
高衙內見她羞得竟撒起嬌來,雙手一攬美婦后背,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左手
取下美婦盤發上的發簪,只見一頭烏黑秀發如波浪般披散下來,直垂至腰際,端
的誘人之極。他右手摟著林娘子,左手持著那肚兜,勾起美人下巴,色色道:
「娘子當真美到極致,只可惜錯嫁了林沖那廝,你那男人不懂房中之樂,實是辜
負了娘子這大好身子!若是嫁與本爺,必讓娘子夜夜歡美,享盡人間極樂!娘子,
本爺還有一極貴重之物,送與娘子。」
林娘子長發垂腰,又被他勾住下巴,又羞又奇,右手輕捶男人胸膛,咬著下
唇嗔道:「您,您又有什么物事?奴家不要嘛!」
高衙內卻道:「包娘子喜歡!」言罷將那紅色肚兜揣于懷中,雙手一合,環
摟著若貞,左手忽從右手袖中取出一物來。
高衙內右手仍摟著美人,左手在若貞眼前抖開那物事,只見那物事薄如無物,
輕如鴻毛,全然通透,卻是一件全透明連體肚兜褻褲。這貼身羞衣掐金邊走銀線,
金邊銀線上鑲著106顆極小鉆石,肚兜乳首處卻鑲著兩顆大鉆石,共一百單八
顆,在房內燭光下閃閃發光,好不耀眼!
若貞哪見過這等物事,只聽高衙內淫笑道:「娘子,此乃連體肚兜褻褲,由
天蠶絲打造而成,產自西域大雪山,接合處上繡金線,下繡銀絲,俱是真金白銀!
更有108顆鉆石,便是夜晚,也自發光。這羞衣收縮自如,自然彈收,無論婦
人身材幾何,均能穿下,本是西夏給皇宮后院的禮物,實乃無價之寶!本爺擔著
老大干系,截下此物,專一送與娘子!也只娘子,配得上這羞衣!」
若貞見鉆石閃爍耀眼,知他所言非虛。他這高官子弟,平日寶物自是不少,
但能冒險截下后宮之物,確是為已,不由芳心大亂,淚珠滾轉流下。她換右手輕
擼男人跨下巨物,左手勾住這登徒子脖子,淚眼端詳這帥俊花少。只覺他俊美絕
倫,臉如雕刻般棱角分明;高挺鼻梁,厚薄適中;一雙劍眉放蕩不拘,色眼卻癡
癡含著桃花,充滿多情!
若貞見他當真是個美男,丈夫林沖臉似豹頭,相貌丑陋,遠遜于這淫徒,只
瞧得她芳心顫動,右手不由向上擼動男人跨下粗長巨物,隔衣握住他那大過鵝蛋
的碩大龜茹,更覺他這大活兒天下無雙,加之他那耐久之能,林沖實是難望其項
背,芳心頓時如小鹿般亂跳亂撞!林沖平日與她,從未如今日高衙內這般愛意表
白,她雖深愛林沖,仍不由她不芳心浮動!只見她豐胸急劇起伏,左手勾著男人
后脖,咬唇羞道:「奴家究是……究是有夫之婦,何況衙內您……好玩人婦,身
邊美人不計其數,奴家……奴家一個,如何應承……」
高衙內見林娘子芳心已動,口舌已軟,不由大喜!右手摟住她,左手將那天
蠶絲內衣放于酒桌上,沿若貞右大腿內側撫下,直撫至小腿處,忽地將一雙繡花
小鞋脫下,抓住一只蓮花小腳,入手只覺那小腳酥滑嫩軟!
若貞小腳被他猛然握在手中,不由「嗯」地嬌吟一聲,握著大龜茹的右手又
回擼至棒根,羞急嗔道:「衙內,您,您做什么?」
高衙內淫叫道:「娘子這蓮花小腳,怎配林沖那廝!我若娶得娘子,必保娘
子榮華富貴,我當為娘子修一別院,與娘子廝守終生!我雖好玩人婦,但來日玩
別家人婦之時,每夜也必保娘子高潮無數!娘子知我之能!」
若貞小腳被他裸握,大羞之下,一身酸軟,幾要倒下,忙右手死死握住那巨
物,左手樓實男肩,想到丈夫林沖,羞道:「奴家,奴家怎能改嫁于您,我家官
人……我家官人……怎能許得……」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若改嫁本爺,量那林沖不敢違逆于我!我為與娘子完
聚,甘愿為娘子舔足!林沖可曾這般厚待過娘子?」言罷右手摟腰,左手捧起小
腳,忽地張大口含住小腳五指,入口只覺又軟又嫩,竟透出芳香之氣,遠非異常
婦人可比,不由大肆舔吮起來!
林娘子見他當真為已添足,小腳在他口中好不酥麻酸癢,如受電擊!又見他
一邊舔足,一雙色眼卻飄向自己,坐在男人雙腿上的嬌軀再難坐穩,右手只得松
開男人那巨物,香軀不由倒向地面,好在男人右手摟著自己小腰,而自己左手也
勾著男人肩膀,方未全然倒地!但那純白披肩,卻飄落地上,赤裸雙肩剎時盡現!
一頭長發也垂至地面!
高衙內左手捧直若貞長腿,大舌頭至她腳尖舔至腳踝,又周而復始,直舔得
若貞周身觸電般酸癢難當,哭嗔道:「衙內……不要,不要……饒了奴家!」
高衙內哪肯理她,直舔得她苦苦哀求,方才甘休。他右手一用力,摟起這絕
色美婦,左手忽地上揚,一把握住若貞右側半裸碩乳,只覺豐乳怒聳好似肉袋,
豐彈渾圓之極,大嘴湊向若貞櫻桃香唇,只距寸許,淫淫地道:「娘子,林沖可
曾這般為你舔足?」
林娘子右手緊握他那揉奶左手手腕,任他大逞乳肉之欲,淚眼婆娑,羞泣道:
「不曾……但奴家怎能嫁您……」
高衙內左手來回揉著那對極品豐乳,淫笑道:「我這般厚待娘子,今日又連
玩兩女,仍為娘子守精至此,天可憐見!娘子,林沖一小小教頭,何必顧他!今
日我所求之事,正是要娘子改嫁于我!娘子,你與我交歡三回,兩回更是徹夜纏
綿,試盡無數交歡姿態,我與娘子的歡欲,遠非林沖那廝所能給予,你我早有肌
膚之情!那三回盡興交合,娘子淫水盡灑,叫床聲此起彼伏,我難道弄得娘子不
舒服?難道你絲毫未生情意?娘子當真鐵石心腸,請劇實答我!」言罷,忽地左
手用力一拉她豐乳上的半裹衣襟,竟然將兩對碩大無朋的豐乳拉出衣外,雙雙暴
現出來!
林娘子此刻早已梨花帶雨,淚流滿面,此時男人大嘴離她芳唇甚近,幾要吻
到,赤裸豐乳又被男人恣意把玩,高衙內那雄厚男人氣息,那俊帥面孔,更是讓
她芳心亂動,不由右手握實男人揉奶手腕,哭嗔道:「衙內……求您,饒了奴家
吧……您大玩奴家三回……已然盡興,奴家也端的,端的是回回舒服……好生舒
服嘛……嗚嗚……奴家確也曾對衙內動心……只是奴家,今生斷然不能改嫁于您
……只求來生與您做……做一對……長久夫妻……嗚嗚」
高衙內見她哭得可憐,不由有些心軟,左手減輕力度,改為輕揉豐乳,恣意
享受那豐彈肉感。不想若貞見他這般溫柔,不由哭得更兇了,雙手雨點般亂捶男
人胸膛,哭嗔不休:「衙內,您好壞,您好壞……奴家不要……不要嘛!」
高衙內見她撒嬌,更是淫心大動,忽地淫笑著用左手食中雙指夾實她右乳乳
頭,只覺早堅硬如石,知她動情,輕輕問道:「娘子來生,當真與我做夫妻?」
若貞乳頭麻癢,不由雙手緊緊抱住這花太歲脖子,頭藏于他脖間,鼓起勇氣,
將芳唇貼于他耳畔,蚊聲羞道:「奴家來生若與衙內有緣,必嫁與衙內……與衙
內完聚……長相廝守……」說完,早羞得將這登徒子緊緊抱住。
高衙內借機含住她一只耳垂,也貼耳道:「娘子來生既愿與我做夫妻,今生
難道就不能盡興吻我一回嗎?」言罷,左手姆食二指輕捏她右乳頭。
若貞吃癢,不由含羞抬起頭來,高衙內趁勢左手握住整個右奶!右手輕輕將
她抱將起來,又輕輕放下,令她站于地上,雙手將那對碩乳輕輕握住。林娘子與
他對視站立,任他手握一對豐乳,見他一張英俊十足的色臉上全是懇請之意,再
忍不住,終于雙手輕捧男人俊臉,主動將香唇奉上!
櫻唇確及男唇,若貞渾身一顫,仿佛忘記一切,主動將香舌送入男人口中,
與男人長舌纏卷一處。高衙內大喜開懷,一邊雙手恣意把玩大奶,一邊盡情吮吸
香舌。若貞為求來生,放開胸懷,這番熱吻,當真是吻得激情四溢,忘乎天地!
正是:背夫偷情情暗生,愛欲滋滋竟亂魂;誤與色狼長吻深,又遭強奸忘夫
恩!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未完待續)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4-2-5 01:29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發表於 2014-2-4
***********************************
對不住各位看官,讓大家久等了。最近年關單位一直很忙,也管得嚴了,加上小
弟一直被「發配」山上只能手機上網,故未更,請海涵。春節用假期寫了一篇,
全是肉,算作陪罪了。看《中》最好先看《上》,以免看官情節遺忘了。
***********************************
第十四回、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中)
話說林娘子被高衙內一襲話觸動芳心,情根暗生,聽這登徒子只求一吻,一
時情之所至,嬌軀暗顫,終不顧這花太歲正大肆搓揉自己那雙碩乳,竟踮起一雙
赤足,奉上香唇,與那登徒惡少舌吻一處!她念及早間丈夫林沖無端責怪,竟生
自棄之念,香舌霎時如纏絲般與男人長舌濕濕卷勾攪動在一起,頓時引發天雷地
火!兩舌相互追逐,互吞口水,直吻得「滋滋」作聲。
林娘子吻到濃處,深感這淫徒吻技無雙,遠非林沖可比,渾身更是不自禁如
著火般燥熱,赤裸雙乳在男人大搓大揉之下,更覺胸口似焚起兩團慾火,豐乳不
自覺鼓脹如球,乳肉竟衝破男人雙手指縫,膨脹開來,乳頭被男人右左雙手中食
二指夾緊,端的堅硬如磐石!那淫徒雙手用力一捏乳頭下緣,乳頭更硬得似要被
花太歲擠出乳汁,幾欲爆裂噴奶般難耐。
她雖一向貞潔矜持,但此番引狼入室,原意為夫解難,卻不得以與丈夫仇家
高衙內縱情熱吻,又任他玩奶,這背夫偷情的極度刺激,實是極易觸發欲火,難
當之極,非任何烈女所能抵禦,頓時時令她激情四溢,忘乎天地。一時將今夜所
求之事,暫且拋之腦外,香軀隨男人搓乳節奏動情扭動,雙手捧住男人俊臉,臻
首隨男人舌吻節拍,左右扭擺,吞吐男人口中唾液,激吻聲「滋滋」大作,一時
意亂情迷,心猿大動。
******** ******** ********
話分兩頭,林娘子與高衙內深吻之時,林沖卻在禁軍守夜,早過戌牌。他今
日發洩胸中煩悶,在操場演了一日槍棒,連夜飯也無心吃了。此時有些疲憊,靜
下心來,想起早間責怪娘子囉嗦,當真好沒來由。娘子平日對己關懷倍至,便是
嘴啐,也是為他著想,實是不該發那通火,更不該與丘周兩人換卯,將娘子獨置
家中,不由後悔不迭。心道:「那兩人在京中也無家小,平日住在軍中,不如請
二人來,好言相求,與其換了這班,回家安撫娘子。」
正要大步出門,卻見丘岳和周昂二教頭手提酒罈食龕,早候在門外,一臉諂
笑,不由吃了一驚道:「前日林某事假三日,蒙二位頂班,未曾相謝,某正要去
尋你,不想二位……」
那丘岳笑道:「林教師客氣了。教師乃當今太尉看承之人,早晚必坐了那總
教頭之職,我等替教師值守,本是應該,何需相謝……」
周昂也道:「正是正是,便再幫教師多值幾日,也是無妨,教師不必客氣…
……來日坐了總教頭,還望往後多多照應我二人也就是了。」
林沖平日嫌此二人為人低劣,本與之無甚交往,但二人這番話,也令他頗為
觸動。想起早與高俅結怨,苦笑道:「林某本領低微,哪能坐得總教頭,沒得折
了我的草料。二位,請進屋少歇。」
丘週二人大喜,進得屋來,放下酒罈食龕,丘岳拱手道:「教師槍棒東京無
對,我等仰慕已久。今日教師替我二人守夜,無以為謝,特備下兩壺熱酒,欲與
教師痛飲,一醉方休。」
周昂在桌上鋪下一對熟雞,十斤熟牛肉,見林沖臉上有詫異之色,笑道:「
我等入禁軍多日,未曾與教師共飲,實是少了禮數。今日補上,望教師莫要推辭
。軍中新宰得一頭黃牛,花糕也似好肥肉,便叫軍廚切了兩大盤,酒若少了,叫
軍漢去取便是。」
林沖本欲求二人守夜,見他們如此相待,如何開得了口,只得拱手道:「兩
位教頭厚意,林沖怎敢推辭。」三人當即你推我讓,林沖終坐了首席。
兩人只顧大碗篩酒,均說林沖好本領,來日必堪大任。林沖苦笑不已。酒過
三旬,丘岳問道:「我見教師眉間少樂,可有何心煩之事,但說與我二人無妨。」
林沖嘆口氣道:「某雖不才,卻也自小學得十八般武藝,但求盡忠為國,但
如今,空自把一身本事都撇了。」言畢將一碗酒喝乾。
周昂驚道:「教師槍棒無雙無對,總教頭之位無二人可坐得,恁地這般說?」
林沖又吃一碗道:「若是有識我的,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若能彀見大
用,便死了,也開眉展眼!」
丘岳笑道:「教師說笑了,您蒙太尉看承,我等亦有耳聞,如何說沒識你的。」
林衝將碗一放道:「哪有此事。我一介武夫,怎攀得他高太尉……」
丘週二人見林沖已有醉意,心中均喜,都將話來引他。也是林沖受不得人口
舌奉承,又兼胸煩易醉,便將得罪高俅之事,草草說與二人聽了。
這二人是何等見機之人,當即痛罵當朝昏官當道,能人難受重用。林沖如何
受得這個,大起知已之感,痛飲之際,一時話也多了,竟說起高俅之子高衙內無
良好色,竟曾欺負自己娘子,幾乎得手,其父教導無方,可見其父為人如何齷齪
等等。
丘週二人聽得原由,方知今日高衙內托他們請林沖吃酒之意,不由心中大喜,
均暗暗譏笑:「原是他家娘子被那花太歲瞧中,林沖這廝竟與太尉破臉,他娘子
早晚必被高衙內勾得。」兩者早妒忌林沖之能,今見他落破,如何不喜,當即都
說婦人之事,不必放在心上,兄弟情深,甘膽相照,方乃大丈夫是也!
林沖聽了大為受用,不由開懷暢飲,一時也顧不得與這二人換班。
******** ******** ********
再說林沖終於開懷暢飲之時,家中娘子仍踮著腳尖,緊摟著高衙內,正與那
登徒子吻得入港。她香舌與男人長舌纏捲蜜繞,似無休無止,怒聳的碩大豐乳又
被男人恣意把玩多時,腦門早已一片空白,只忘情般渡送口中香液,又吃著這登
徒子舌上口水。
芬香唇舌早被這淫少攻陷了一柱香時間,男人大舌仍在上下挑動她口腔嫩肉
,撩撥這美少婦三寸丁香,引得她不住自主渡送香舌,任其含入口中,盡情品嚐
自己的芬芳甜涎。若貞忘乎自我,竭力踮著雙腿,一手勾住男人後腦勺,一手撫
摸男人脊背,香腔也不服輸般不住吞食男人饞液和長舌,氣喘之際,口中不住「
嗯嗯唔唔」,嬌媚呻吟,含羞帶嗔地與男人做纏舌激吻。
這般長吻,竟又過一柱香時間!若貞只覺赤裸豐乳早被他玩得足本,似要被
這花少揉爆,他竟不依不饒,仍想與自己深吻下去,這番長吻,恁地未曾與官人
林沖有過!想到丈夫,更覺自己紅杏出牆,竟與這強姦自己三回的登徒子如此深
吻,端的羞愧難當,刺激地嬌軀緊張顫抖,不由湧起破罐破摔之念,裙下羞處頓
時一陣陣禁臠抽搐,忙交叉夾緊雙腿,反覆夾搓禁臠羞處,口中一陣「唔唔」亂
吟,一股股溫熱陰精撲涑涑射出羞穴,竟在想及林沖時被高衙內吻得來了一陣小
小高潮。
陰精射時,又羞又臊,結實滑膩的柳腰頓時繃得緊湊,忙拚命夾緊雙腿,摟
緊男人,將深深香舌送進男人口中,任他恣意纏吸吮食。心中只道:「我這是怎
麼了,一想到沖郎,竟反被衙內吻出精水來,忒羞死人了!可真對不起丈夫!罷
罷罷,我早被衙內破貞三回,今天若不由他吻夠,如何能求他救人?便任他多吻
會兒罷了,可別讓他知道自己丟精之丑……」
高衙內御女無數,怎能猜不到這裙下旖旎!見她摟得自己甚緊,修長身軀繃
得筆直,雙腿自慰般夾揉羞處,不住禁臠顫抖,香腔嬌喘連連,香舌在自己口中
抵死纏繞,甚還狂吞自己口水,便知她情火已盛,定是高潮暗生!!狂喜之際,
不由一邊續做纏舌深吻,一邊放開豐乳,雙手沿那玲瓏曲線順勢探下,只覺這美
少婦柳腰曲線由細潤緊收倏地彭隆,變為一抹抱滿圓弧,正是那豐彈之極的成熟
臀丘,不由雙手用力捧住翹臀,急搓急揉。
若貞豐臀受襲,生怕這花少借勢由臀溝處將手探入羞處,便知自己丟精虛實!
她腦中緊張地空無一物,急生生夾緊雙腿,用力摟緊男人,臀肉繃緊,豐乳擠在
男人胸膛上,側嘴含住男人長舌,吻得更加忘情,似想將高衙內注意力移至嘴上。
高衙內得意忘形,雙手只顧揉捏美少婦豐隆的玉臀,將繃緊的豐滿臀肉捏來
顛去,頓時蕩起陣陣迷人股浪,顫巍巍,肥嫩嫩,好似誘人果實即將瓜熟蒂落。
若貞被揉得嬌軀發軟,羞得俏臉通紅,雙腿緊夾羞處,小嘴舌吻之際,喘著
急促香氣。
高衙內心頭火熱,一手隔著薄裙摸著美人兩瓣香臀,手指刮過美人深邃迷人
臀溝。
「嚶」
若貞小嘴傳來一陣急促呻吟,只覺男人色手頂在她圓肥臀縫最下端,正是那
羞處所在,隔裙按在那處美肉微微用力,然後陷入她肥美細嫩的臀溝羞穴之中。
若貞羞穴隔衣受襲,不由全身禁臠,緊張地夾緊雙腿,香舌拚命纏著男人長
舌,寶蛤蚌肉內又射出春水陰泉,這次竟如洩尿一般,陰精透過裙子,滲濕好大
一片。
高衙內只覺手中濕膩,不想若貞這般敏感,連衣裙也擋不住她那春意,忙把
手一放,那團陷進的陰戶美肉竟夾著衣料,帶著兩瓣肥臀微微顫抖,臀峰迅速恢
復原狀,實是彈性驚人!
此時兩人竟已深吻了三柱香時間,男女之嘴竟片刻未分!性之所致,高衙內
再無可忍耐,左手捧壓臻首,右手揉涅肥臀,繼續與林娘子長時深吻,直吻得若
貞淫水氾濫,嬌軀陣陣禁臠不休。
高衙內見她被自己吻得失魂入夢,閉目凝眉,羞豔無比,便左手仍捧著臻首
續吻,右手輕輕將她衣帶解開,白色薄衫下竟是一襲粉紅裡衣,但豐胸已然外露,
便悄悄脫去裡衣,順勢又解開粉紅褻褲,那濕淋淋的褻褲頓時順著林娘子修長雪
腿,滑落地上。
此時若貞已一絲不掛,但她受適才那洩精高潮衝擊,大腦昏昏沉沉,竟渾然
不知已被這色棍剝光,仍踮腳勾著男人脖子舌吻,直吻得「滋滋」有聲。檀口不
停開闔,主動朝這登徒子渡送香液,粉潤嫩舌更是在男人口中吞吐不已。
高衙內知她喜歡親吻,每每纏住香舌,她便忍不住想張口輕呼一聲,但口唇
又捨不得與他分開,只能從瓊鼻中溢出沉重的「嗯嗚」哼聲。
高衙內驚喜之餘,也再忍不住!此刻自已衣衫整齊,林娘子卻已然精精光光,
雪白肉體盡呈懷中,還顧及什麼!當下竟來不及掏出跨下巨物,雙手輕輕向上捧
起翹臀,腰身向前一挺,大龜茹摩擦三兩下,竟連帶下身衣褲布料項進了若貞大
腿根部深邃臀溝之中。
林娘子正踮著腳尖勾著男人脖子激吻,她被吻得昏沉,竟渾然不知全身已一
絲不掛,她仍高高踮著雙腳,忽覺男人捧住自己屁股,腳尖幾乎已離開地面,雙
腿根部捅入一根巨物,竟下意識夾緊雙腿根部,將那巨物大龜茹隔衣夾住。
柔膩濕滑淫水成穴的穴溝已隔衣夾住那巨物前端,高衙內大喜過望,胯下巨
棒灼烈難當,不由向上急挺,大肉棒桿部頓時彈打在林娘子濕滑之極的羞穴陰洞
之上。
雙手狂捏肥臀,臀肉飽滿,臀溝深邃,陰戶緊湊逼人,淫水極多,單是雙腿
根部緊夾都將他魂兒勾出!
若貞已與他熱吻四柱香時間,此時已然被他凌空抱起,雙腳脫離地面,羞穴
又受那巨物突襲,終於靈台一絲清醒,今夜尚未提出任何條件,如何能讓他這般
囂張,不要一不小心,被他輕易得了逞!不由夾緊那巨物,不讓它再動分毫,終
於下定決心,勾著男人脖子,香腔費力吐出男人長舌,急喘香氣,豐胸起伏,調
勻呼吸!忽見兩嘴連著老長唾液,不由羞得藏於男人懷中,紅臉喘氣嗔道:「衙
內……奴家已然與您……吻了這般久,您就饒了奴家……這回吧。奴家終已嫁人,
但願奴家來生與衙內有緣,便與衙內完聚……」
高衙內捧著豐臀,任她雙腿根部夾著巨棒,卻打斷道:「本爺不求來生,只
求今日!娘子,你身子不著片縷,叫本爺如何忍得住?」
若貞大吃一驚,低頭見自己一身雪白胴體一絲不掛,而男人卻衣襟整齊,巨
物正隔著男人下體褲袍插入自己雙腿之間,一時羞得無地自容,羞急之間,雙腿
下意識凌空盤在這淫棍後腰上,臻首靠在男人肩上,雙手死死摟著男人脖子,羞
叫道:「衙內……您……您怎麼把奴家脫光了……羞死奴家了……快,快饒了奴
家吧!」
說時,她那雙腿緊緊盤在男人腰上,股溝頓時隔衣坐於男人巨物之上,下體
羞穴驟然大開,高衙內那碩大無比巨物正直直向上豎起,大龜頭正好頂在兩片濕
膩陰肉之間!借那陰洞大開之勢,高衙內雙手捧著肥臀,巨物向上一挺,大龜頭
上的布料頓時陷入桃源寶蛤之中!
羞穴遇襲,林娘子霎時花容失色,腦海中頓時浮現被他那驢般巨物三度強暴
之景,生怕再遭此厄運!此時自己尚未提出要求,如何能失身於他!急忙本能之
下夾緊蚌肉,阻止那巨物深入!
若貞一夾陰唇,高衙內只覺大龜茹頂著布料迫開緊湊鳳穴,整個大龜茹都隔
衣陷入陰戶夾擊之中,頓時感到大龜頭上的布料被滾燙淫水浸泡,整個布料全都
濕透,龜頭剎時被淫水包圍!這一夾,高衙內魂兒幾被夾了出來!
高衙內不由驚嘆林娘子實是尤物!趁她羞穴夾擋大龜頭之時,雙手捧緊肥臀,
更是用力上挺豎立的巨物,銷魂之餘右手捧著若貞雪白屁股,左手便去愛撫美少
婦胸前豐乳!若貞羞得急忙如樹獺纏樹般盤緊男人熊腰,左手勾緊男人脖子,急
忙騰出右手去壓他左手,如此一來,臀下羞穴的防禦便鬆懈了,男人那大龜頭趁
機又將布料頂入羞穴幾分,幾乎半顆碩大龜頭已然頂入。若貞忙叫道:「衙內…
……不要啊!」
修長雙腿死死盤住男人後腰,再次用全力夾緊羞穴,高衙內只覺大龜頭被她
那緊致蜜穴夾得隱隱生痛,左手趁機又去襲胸,這次若貞右手遮擋不住,頓時被
他一把死死握住一顆怒挺豐奶,若貞哭求道:「衙內……不要……不要!」高衙
內死命捏奶,若貞羞穴一鬆,頓時大開,男人趁機向上一挺巨物,整個大龜頭頂
著布料插入鳳穴之中。
若貞只覺羞穴幾乎裂開,穴腔死死夾住大龜頭,再忍不住,羞叫一聲:「好
大!求您,放過奴家!!」知道若非高衙內下身隔著布料,自己已然失身,羞氣
之際,全身一陣狂顫,忙低頭隔衣咬住男人肩膀,瓊鼻悶哼數聲,只覺深宮內花
心迷亂般酥麻之極,花蕊一張,竟又撲涑涑灑尿般噴出陰精來。
高衙內尚未真個插入,便又讓若貞潮噴一回,只覺包裹巨物的布料全被那陰
精噴濕,這等尤物,這花太歲如何還能忍耐得住,雖被若貞咬得肩頭生痛,仍雙
手抱著肥臀,顫顛顛將林娘子抱往酒桌,將桌上酒杯盡數掃開,大龜頭仍隔衣頂
著澤國般濕潤的桃源,將這絕代美少婦放於案上。
若貞洩得全身痠軟,羞愧不已,雖知他便要用強,卻無絲毫力氣抵抗,只得
用小手輕捶男人胸膛,口中不住輕聲求饒:「衙內……不要……求求您……求求
您……您已得過奴家三回……便饒了奴家這回吧……」
高衙內淫蟲上腦,哪裡肯依,大龜頭仍隔衣頂入濕穴,左手將她雙手鎖於腦
後,只見那對碩大無朋的豐乳早被他搓紅,泛起清晰靜脈,在他眼前晃動不休,
乳頭更是鮮紅翹立,右手便大逞淫慾,左右揉耍兩對大奶,淫叫道:「娘子休要
再說,你洩得如此淋漓盡至,也該讓本爺好好受用一番!」
若貞見他面目猙獰,已無適才柔情,知他已然失去理智,忙道:「衙內休急
……奴家尚有一事……」
正說時,忽覺右乳頭被高衙內一口含入口中,不由如中電擊,全身酸麻難當
,忙仰起臻道,她雙手被男人鎖在腦後,只能任其俯身狂吻她豐挺右乳。只覺男
人舌頭正在乳頭上時而畫著圈,時而狂吸狂唉,幾乎要將她魂魄吸飛。
林娘子雙腿盤緊男人後腰,咬著下唇,嬌聲求饒:「不要……衙內……求您
……不要再吸了……啊……好癢……癢死奴家了……求求您……饒了奴家……奴
家有相公的……求求您……」
高衙內正迷醉地吸吮著這美女的嬌乳,聞言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有
相公便又如何,這對美乳還不早是本爺的,林沖那廝哪懂這美味!」說完,剛才
一直忍住沒動的左邊那顆蓓蕾,被他大嘴一口含了進去,連同乳頭周圍乳暈及一
大片乳肉一齊含在嘴裡,迷醉地用力吸吮起來。
「啊……啊!啊啊!」若貞敏感地帶被他這麼折騰,一陣陣快感立時從男人
嘴裡吸吮之處擴散,燒遍全身。
「你太壞了……別咬……吸吮它就好了……啊……」
高衙內嘿嘿淫笑,大嘴離開左乳,更用雙手搓揉雙奶,淫笑道:「舒服嗎,
林沖那廝怎能給你這般快樂。」言罷將雙乳搓成一團,低頭左右唉食乳頭!
若貞雙手解鎖,不由反手抱著男人雄壯後背,雙腿仍纏在這花太歲腰間,任
他吸乳,眼中清淚流出,不依地羞泣道:「你把奴家都這樣玩了,還說奴家官人,
奴家不依……饒了奴家吧」
「你不依?」
「奴家不依……」
高衙內立馬將她一雙乳頭湊到一處,舌頭先是圍繞雙乳頭根處舔了一圈,直
讓她呼吸急促起來,突然將雙顆乳頭都含入口中,吮食起來!瞬時間,身下美嬌
娘緊緊抱著他,嘴裡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高衙內吸夠雙乳,又抬起頭道:「娘子,你今夜便再給本爺一回,還不依本
爺嗎?」
若貞臉上早已潮紅無限,但仍不肯就範:「奴家偏不依嘛……」
高衙內輕哼一聲,「我看你能忍得了多久!」
「您這樣說奴家官人,奴家就是不依。」
高衙內淫哼一聲,從羞穴中拔出巨龜,忽地一撈褲袍,終於亮出那碩大巨物。
只見那淫具早如赤紅金槍,雄壯粗大無雙無雙,惡狠狠劍拔弩張,淫雄氣勢賅人
之極!
若貞嚇得全身泛紅,知他又要強姦她,急哭道:「衙內,您,您要幹什麼
……求您……萬萬使不得……奴家還有一事想求……奴家不依……奴家不依嘛……」
高衙內見她哭得緊張之極,雙手猛地抓起若貞一雙小腿,不由她分說,立時
將她雙腿壓過臻首,那肥臀頓時凌空翹起,臀肉間所夾豐腴凸物全然露於高衙內
眼前,只見凸物上黑亮陰毛密佈,汪洋般淫精密集於緊小幽壑之間,閃著淫光,
更是瀰漫著靡靡芳香淫味。
若貞被擺成這般淫蕩姿態,不由大驚失色,忙扭動雪白翹臀,羞嗔道:「衙
內……等等……」忽又羞叫道:「不要啊!!」
原來高衙內緊壓林娘子雙腿,大嘴忽然貼上,直吻黑亮芳草之處,一口便吻
到鮮美肉瓣上方。
若貞只味全身擬融化般難受,不由扭擺肥臀,急道:「衙內,不要,羞死奴
家了,快,快快饒了奴家!放過奴家吧!」
高衙內粗糙長舌飛掠過一片柔軟陰毛,舔著一團饅頭似陰肉,只覺陰肉上淫
水多極,不由大口唉吸淫液。舌頭更是撥開層層黑絨,究在陰唇堆裡找出一粒花
生米般大小的圓圓肉兒,只見那肉兒嬌嫩無比,軟中帶硬,蠕動濕滑,嬌豔誘人
之極,正是林娘子的淫核。
高衙內淫哼道:「娘子,瞧你依是不依!」大口一張,猛地咬住那陰戶淫核,
一陣狂吸亂唉!
那淫核實是若貞死穴,最是敏感,端的是絲毫碰觸不得,如今卻被高衙內死
死吸在嘴中,林娘子不由身子一僵,緊張地大聲哭道:「衙內……您……您做什
麼!天啊,千萬不要!!」
高衙內哪裡顧她,只恣意輕咬那淫核,癢得若貞全身扭擺,口中求饒不迭,
小腹陣陣抽搐,臻首後仰,小嘴好似缺水魚兒喘息不休,高聳雪峰晃蕩出一波波
勾魂奪魄的迷人乳浪,全身美肉無處不抖,寶蛤淫水更是開閘般狂湧!高衙內恣
意吸那淫核,直吸得若貞再忍不住,只得浪呤起來:「饒了奴家……求求您…
…奴家錯了……奴家錯了……求求您……不要……不要再咬那處了……奴家好癢
……好難受……」
「天啊!癢死奴家……求您……莫再吸了……死了……奴家要死了……啊…
……啊啊……噢……好癢……不要……衙內……奴家錯了……求求您……」
高衙內不顧一切,只去攻擊那淫核,若貞哪裡受得這個,雙腿已然緊緊夾住
男人頭顱,雙手按著男人後腦,雪臀隨高衙內咬淫核節拍不斷扭擺,一邊口中求
饒,一邊卻不住向上挺聳羞穴,任男人不停吸食淫核。她被吸得魂飛魄散,淫水
失控般湧出,隨著臀肉流到桌面,早流了一大灘,屁股向上挺聳地節奏卻越來越
快,如顛如狂,羞穴被他這般玩了,口中再無禁忌。
一邊扭腰挺穴應承迎合,一邊竟叫起床來:「衙內……好厲害……吸得奴家
……癢死了……舒服死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難受……
癢……癢……啊……噢噢……舒服……好舒服……奴家……要丟了……舒服死了
……不要……奴家會沒魂的……衙內……奴家錯了……莫再吸……奴家要丟了……
要丟了啊……」
高衙內只覺嘴下羞穴淫水亂湧,穴口一張一合,只她就要噴精,這回定要讓
她噴個盡興,一邊咬那淫核一邊悶哼道:「你還依我不依……」
若貞體內似要噴尿一般,哪裡還能忍住,急道:「奴家依您……奴家全都依
您……求您……奴家真要丟了……不要……奴家要丟了……好舒服……啊啊……
好舒服……啊啊啊……奴家真要噴出水兒來了……求您,快放開奴家那處……不
然弄您臉上……羞死奴家了……啊啊……來了……來了……奴家丟了!!」
這回林娘子被高衙內吸得鳳穴大開,深宮內如憋急一泡肥尿,花蕊如尿眼噴
尿般大張,突然一麻,鳳穴一陣抽搐,穴口綻放,淫水如噴泉般噴灑在陰唇兩旁,
一股股火熱香甜的陰精濃液卻如射尿般從花蕊深處飈射出來,在淫水噴泉中好似
一條水線直射而出!
高衙內忙抬起頭來,那股陰精頓時擊打他臉上,澆得他滿臉都是,力度之強,
竟讓他臉上隱隱生痛!又見她陰精淫水雙雙噴出,卻一如飈尿,一如噴泉,這般
奇景,便是他玩女無數,也是首見,不由張開嘴,任那陰精花漿射入口中,只覺
這陰精更香過淫水,清香可口,甘甜不散,好似仙品香茗,沁人心脾!
「啊!!」若貞失神般春呤,抬高雪臀,羞穴衝著這花太歲大嘴不住一挺一
收,竟似要對準男人大嘴,好讓那陰精盡數射入他口中!
高衙內知她心意,這美少婦已被他弄得失魂,想讓他親吻羞穴,已做安慰。
高衙內卻想:「不知林娘子可如她親娘李貞芸一般,也會小死過去?」想罷
故意緩緩抬高大嘴,不去安撫羞穴。
林娘子屁股越抬越高,直將小穴湊近高衙內嘴邊,穴口對準大嘴,任他將陰
精盡數吞入腹中,她羞穴噴得甚酥甚軟,卻不得男人大嘴安慰,不由急得幾欲死
去。
那陰精終有盡時,又噴一會兒,只見陰精水線與淫水噴泉如息尿般緩緩收回,
穴口也緩緩閉合,仍是那般緊湊。
林娘子得享極樂高潮,「啊」地輕喘口氣,雪臀終於落下,重重落於案上。
高衙內暗嘆一聲:「可惜了,仍未如她娘那般小死,今日定要入肏到她小死
一回,方肯甘休!」想罷低下頭去,深吻滑膩羞穴一回,以做安慰。忽地握住她
一雙小腿,將她修長雙腿成一字大大分開,令羞穴大張,一挺跨下巨物,大龜頭
正對汪洋般多汁的鮮紅鳳穴,龜茹撥開兩片濕肉,將那拳頭般粗壯的巨龜緩緩頂
入濕穴!
若貞洩得迷迷糊糊,雖覺雙腿被分成醜陋一字,那巨龜已經迫開自己羞處,
卻也再無片力反抗!她微睜羞目,見那赤黑醜陋巨物如人臀般撐開自己下體,兩
片陰唇被迫開到極致,幾欲裂開,巨物就要一擊得手,知道失身在即。這巨物三
度要過自己身子,回回奸得自己死去活來,欲死欲仙,今夜再被他姦淫,不知要
到何時方休。
自己官人那事,卻尚未求他!想起林沖,不由羞恨欲死,忽覺那巨大龜茹已
然撐破自己羞穴,下體幾要裂開,不由濕穴一急,抽搐著將全身剩餘之力盡數使
在羞穴上,今兩片已張到極限的陰唇死死夾住大龜茹,不肯片刻輕放,雙手雨點
般捶打男人,哭道:「衙內……莫要用強!莫再強姦奴家!奴家尚有一事相求,
只要……只要衙內應允,便,便任您盡興作樂……求求您,求求您了……止稍耐
片刻……求您,求您饒了奴家!」
高衙內雙手壓實那劈開成一字形的修長雙腿,眼見林娘子雪白肥臀凌空高聳,
那嫩緊多汁的鳳穴被自己那碩大行貨頭兒捅開,如滲水鮮花般怒放,兩片濕滑花
瓣抽搐中拚命夾緊,如吸奶小嘴般吮食巨龜,一股股乳白淫液從密不透風的陰唇
肉瓣間擠出羞穴,如溫泉般泡得巨龜好生舒暢,更令房內淫香瀰漫,充鼻灌腦,
引得這花太歲肉棒大動!
高衙內哪裡還能顧她求饒,任林娘子小手撈癢般捶打胸膛,雙手握緊若貞小
腿,不顧羞穴緊夾,臀肌用力,淫笑著前挺巨物!
林娘子已是強櫓之末,雖盡全力收緊羞穴,怎奈淫水太多,羞處過余濕滑,
那巨物已漸漸迫開肉瓣,緩緩深入進來!
「不要……您那活兒……忒大了……不要……不要……求求您……」察知羞
處欲裂,就要失守,若貞銀牙咬緊,雙手再無力捶打男人胸膛,只得隔衣抓緊這
登徒雙胸肌肉,羞穴拚命用平生氣力夾實巨龜,做最後掙扎,失聲軟語哭求道:
「衙內……萬莫……萬莫強姦奴家……」
高衙內大龜茹被羞穴夾得隱隱生痛,知若強行抽入,必將插壞這美婦神器。
他忽生別法,用全力抽出巨龜!若貞陰唇肉瓣正拚命夾著大龜頭,忽被那豐厚龜
帽重重一刮,只覺全身魂魄似被刮出,不由「呃」得一聲嬌呼,鳳穴春水急湧而
來,雙手死死抓實男人胸肌,臉如酡棗,輕聲羞嗔道:「衙內……您……」
高衙內奮起淫威,雙手壓實若貞小腿,忽兒上下甩動粗長無匹的驢般巨物,
用兒拳般豐碩的大龜頭敲打林娘子羞處淫核!這不用手扶「棒打女穴」,乃高衙
內獨門淫技,實是非同小可。
林娘子最敏感的淫核被男人用龜頭敲打,頓時全身如觸電般難當,怎奈一雙
小腿被這淫徒制住,屁股高挺,羞處盡現男人,實是掙扎不得,她渾身癢到極致,
雙手死抓男人胸肌,哭求道:「衙內……您幹甚麼……不要……求您……好癢…
……奴家……實受不得這個……奴家好生難受……衙內若真喜歡奴家……便厚待
奴家……求求您……嗚嗚……好癢……別折磨奴家了……奴家……奴家又要洩身
了……」
高衙內不想林娘子敏感如斯,眼見若貞淫核凸硬而起,羞穴怒放,知她又要
噴精!他止住「棒打女穴」,巨物對準滑穴,剛要插入,若貞急求道:「衙內不
要!奴家官人……興許歸家……若被官人瞧見……奴家無臉做人……您莫急色…
……先想個萬全之策,奴家,奴家再與您盡興歡好一回……包如您心意就是……」
高衙內「嘿嘿」淫笑道:「娘子且放寬心,我已令人灌醉林沖那廝,你丈夫
今夜必不歸家!你不必顧及林沖那廝,便放開胸懷,今夜再與我盡興尋歡作樂一
回吧!」言罷緩緩挺動巨物,又插將進來!
林娘子聽林沖被他玩於鼓掌之間,不由心灰意冷,知他事事算盡,為了官人,
只得迎合於他,她銀牙咬住一縷長發,雙手緊抓男人胸肌,不再夾緊羞穴,反而
鬆開陰唇肉瓣,任那巨物一寸寸擠將進來!
這回高衙內那巨物卻進得甚慢,彷彿要摧毀若貞最後的貞潔之心。林娘子死
死咬住長發,只覺男人那巨物粗大更甚往昔,正步步深入,插得自己陰戶漸漸隆
起,羞穴爆裂般充脹難當,才進入小半,便似已將自己羞處填滿。她只得用力成
一字劈開雙腿,好令這巨物進得容易些。羞愧之際,見他淫笑著收緊小腹,知他
要做最後一擊,不由鳳穴蠕動抽搐,淫水亂湧,只得抓緊男人胸肌,咬著長發將
秀臉撇到一邊,緩緩挺起已被插入半根巨物的羞處,做迎合之態!
那花太歲果然深吸一口氣,雙手壓實若貞劈開的雙腿,淫笑道:「娘子放心
與我作樂,你家官人已爛醉如泥,今夜斷不會回!只要娘子敞開胸懷,本爺今夜
定令娘子爽到極致!」
「嗯……」,林娘子下意識「嗯」得應允一聲,凌空聳起雪白翹臀,挺高羞
穴,用力將已到張極致的濕膩陰肉再張開些,準備迎合這最後一擊!若貞忽兒想
起一事:「我尚未求衙內允我陪官人去邊關,如何能任他就這般得手!但這如今
已成這幅醜陋姿態,他那巨物已入一半,只能任他強姦了……」
她靈台如電閃般閃過,猛然想起錦兒之計,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頓時高聲
嬌呼:「錦兒,快快救我!!」怎奈此時她數度高潮後口子噪子疲軟乏力,越是
用力呼喊,反而越是發不出聲來,呼救之聲如卡在噪子上,哪能讓人聽見?
林娘子知道自己噪子失聲,再無力挽回局面,一急之下,又見高衙內正準備
收腹挺臀姦淫自己,只得雙手用全身力氣抓實男人胸肌,秀臉酡紅,鳳目淚眼睜
睜地瞧著這登徒子的帥俊淫容,輕聲哭嗔道:「衙內,您那好大,萬萬輕些肏奴
家!」
高衙內一對胸肉被她那小手抓得好生舒服,彷彿誘他來肏,又見這美婦淚眼
嬌羞迷人,更是誇他行貨好大,還說出「肏」字來,不由淫笑道:「娘子已與我
歡好三回,自知我那活兒恁地大過你家官人,深得它好處,卻怕甚麼?今日本爺
已連玩倆女,尚未爽出,這活兒比往日更大些,娘子好生消受吧!」
言罷再不想忍,用全力一挺粗腰,那赤黑巨物怒脹中「咕嘰」一聲插入深宮,
直插得穴肉爆開,淫水四濺,男人一對陽卵拍打肥臀,巨龜直中靶心,緊頂深宮
花蕊!
林娘子「噢」得失聲怪叫,直被那驢般巨物肏得蛾臉扭曲,雪白大屁股不由
自主凌空高聳而起。似怕被碩大陽具插爆窄穴,羞穴濕肉全力張到極致以包容那
巨物。她淚眼大睜,親眼瞧見這淫棍得逞後一臉得意面容,頓覺今日引狼入室,
又被這淫徒強姦,實是愧對丈夫之至!
若貞想到林沖,極度刺激之下羞穴更是不住禁臠,大收大夾,深宮被那炙熱
巨龜死死頂住,全身一陣肉緊,花蕊如生爪子一般夾緊巨龜,只得向上急挺陰戶
,鳳目圓睜瞧著男人,小嘴如鯉魚呼氣般大張,雙手死死掐住男人胸肌,深宮花
蕊一張一放,再忍不住那強烈高潮,直感渾身如上云端,只得嬌聲浪嗔道:「衙
內……你又強姦了奴家……啊……好大……好舒服!奴家丟了,丟了啊!!」剛
叫罷,一股股滾燙陰精如飆尿般「撲涑涑」急射而出,淫水亦從陰肉間急湧而出
,羞穴頓時如汪洋般狼藉!
高衙內雙手壓穩美婦雙腿,巨物插入林娘子那「羊腸小道」,巨龜被她那
「含苞春芽」觸及,耳聽林沖之妻高聲叫床,再加那滾燙陰精重重射在巨龜馬眼
之上,巨棒又受汪洋般淫水浸泡,端的是舒爽暢快之極!只一插便令林娘子高潮
至此,如何不令他得意之至!他雙手壓牢若貞小腿,借她那花心怒放急射陰精之
勢,高叫一聲,用力再挺巨棒,直將巨龜迫開花心,直入子宮,直到跨下陰毛觸
實若貞羞穴,大腿與林娘子肥臀相貼,巨物盡根進入羞穴,方才甘休!
若貞只覺自己體內如含一根長槍,小腹亦被插得隆起老大一塊!她知男人已
插了個盡根,羞處爆滿之際只能「噢噢」叫床,不住大丟陰精,盡數射在巨龜之
上!此時倆人性器全然密合,若貞丟精洩水雖多,卻盡被那巨物塞在陰洞內不得
洩出,更覺羞穴內充漲難當。她一邊丟精叫床,一邊雙眼含淚盯著男人,始終含
羞與這花太歲對視,酡紅蛾臉因極度肉緊而扭曲。
見男人直勾勾淫笑瞧著自己,雙手再無力抓住男人胸肌,只得抓住這瞪徒惡
少胸前衣衫,知道自己因高潮肉緊而扭曲的面容被他盡數瞧去,更是羞得無地自
容,不由咬緊牙關,扭曲蛾臉,抽搐中又急挺羞穴再射出一股股陰精!她不想再
被高衙內嘲笑自己因高潮而扭曲的秀臉,便用力一拉高衙內胸前衣衫,將他摟入
懷中。雙手環摟男人後背,臻首埋入高衙內肩內,顫顛洩精之際,在他耳邊羞嗔
道:「衙內,您好壞,您好壞……奴家恨您,恨您嘛……」言罷張口咬住這花少
雪白脖頸,肉緊中仍在「撲涑涑」丟著陰精!
高衙內任她咬著脖頸,粗大無雙的肉棒仍深插穴內,雙手卻鬆開小腿,改為
捧起肥臀,隨她洩精節拍顛動臀肉。
若貞小腿被壓良久,已然酥麻,一經鬆開,竟不由自主纏在這登徒子粗腰之
上,修長雪腿將男人緊緊夾住,隨男人顛臀節拍,挺聳性器,一邊禁臠高潮,一
邊令雙方性器緊密結合,天衣無縫!
洩到終時,高衙內巨龜察知林娘子陰精噴射力度已弱,便張開大手,牢牢握
實若貞那一對碩大無朋的大奶,直握得乳肉從男人姆食二指中爆出!高衙內張開
大嘴,一口深深吸住右邊那堅硬奶頭!
躺在酒桌上的若貞「噢」得一聲嬌叫,豐胸猛然挺起,柳腰彎成弓型,雙手
抱緊男人後腦,雙腿殊死夾住男人後腰,羊腸羞穴仍含著整根巨物,更被男人堅
硬陰毛觸碰得好生麻癢,不由挺聳禁臠性器,一邊感受這吸乳丟精的高潮餘韻,
一邊體味男女性器緊合的水乳交融。
高衙內抓捧豐乳,一邊頂著巨物,一邊大口吮吸手中乳肉奶頭,待若貞顫微
微洩完最後一絲陰精,才抬起頭來,一邊握揉豐乳,一邊盯著若貞淫笑道:「娘
子,這番舒服嗎?」
林娘子雙腿夾著男人後腰,全身羞紅,不由雙手捧著這登徒子的俊臉,見他
英俊之極,實非林沖可比,不由她不動情,含羞蚊聲嗔道:「舒服嘛……衙內您
壞死了……害奴家丟這麼多……叫您輕些的……」
高衙內將那對怒挺豐乳揉成一團,淫笑道:「娘子,本爺玩女無數,娘子是
本爺唯一能盡根而入的,他女均非娘子可比。娘子的精水又多又急,燙得本爺那
龜頭又酥又麻。我愛娘子至此,娘子既已失身,今夜林沖那廝又不歸家,娘子當
如何報答?」
若貞聽高衙內又提起自己丈夫林沖,羞穴不由又刺激得又些肉緊,她蛾臉微
搐,忙夾緊修長雙腿,想到丈夫愚鈍,不聽己勸,被高衙內玩於股掌之間,害自
己以身來換他的平安,不由也有些氣他。若貞此時已然失身,再無他念,雙手勾
著這登徒子脖子,鳳目含春嗔道:「衙內當真想勾答奴家?」
高衙內笑道:「你我性器已然交合,娘子何有此問?本爺不僅勾答娘子,還
想與娘子完聚!」
若貞羞道:「奴家……奴家怎能與衙內完聚?我那丈夫雖愚,但武藝超群,
您不怕惡了你我性命?」
高衙內笑道:「林衝不過一武夫,我父親手下一狗而已,我何懼他?他若對
我不敬,令他邊關充軍便是!何況我愛娘子,便是以命相搏,也是無妨!」
若貞聽得羞穴夾實巨物,陣陣肉緊。她芳心堪亂,忙雙手亂捶男人胸膛,嗔
道:「討厭嘛……不許你這般辱奴家丈夫,奴家究是有夫之婦……」
高衙內淫笑道:「為何我一提及林沖那廝,娘子便出水兒?」
若貞又羞又急,性器禁臠,雙手亂捶道:「討厭……您好壞哦……壞嘛壞嘛……」
高衙內勾起林娘子下巴,一頂穴內巨物,色色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早與娘子交歡數回,回回與娘子盡歡,林沖又能奈我何?娘子,你我性器已然
水乳交融,林沖如何還能滿足你?娘子今夜,當如何報答我?」
若貞雙手勾實男人脖子,蚊聲嗔道:「衙內若真想勾答奴家,奴家今夜便…
……便以身報答衙內……讓您盡興便是……就怕衙內……不是真心……」
高衙內大喜,雙手手指揉捏乳頭,笑道:「天可憐見,本爺今日連玩倆女尚
為娘子留精,如何不是真心!」
若貞此時羞處被那巨物撐開,最是難耐之時,乳頭又被他捏玩,不由輕扭嬌
軀,雙手也隔衣捏弄男人乳頭,嗔道:「淫蟲,壞蛋,辱了別家娘子,又來辱奴
家……奴家只允您今夜最後一回……衙內爽出後,也要允奴家一事,否則奴家不
依嘛……你捏奴家乳頭,奴家也捏您的!」
高衙內淫笑道:「那要瞧娘子今夜表現可否如我意……」
若貞捏弄男人乳頭,她知今夜一場性戰難免,不由將心一橫,一邊輕扭肥臀,
令羞處與那巨物摩擦一處,一邊蚊聲羞道:「奴家便盡己所能,包爺稱心便是…
……爺,奴家今夜背著夫君與您歡好,還不如爺心意嗎……」這聲「爺」叫得又
酥又媚,直入高衙內心肺,高衙內不由淫興大動,哈哈淫笑一聲,便要挺槍肏穴。
此時若貞已放開胸懷,想到自己失身他多回,不如一心迎合於他,讓他早些
爽出,好有求於他。察知體內巨物大動,不由夾緊男腰,蛇腰輕擺,嗔道:「衙
內,快吻奴家,邊吻邊肏奴家,奴家不想讓錦兒聽到……」言罷渡送香腔,主動
索吻,丁香小舌頓時與男人纏繞一處!
高衙內志得意滿,緩緩外拔巨物,直拔到只餘巨龜在內,頓時帶出好大一灘
陰精淫水,嘩嘩流出穴腔之外!若貞悶哼一聲,挺起羞穴,強忍體內慾火,捧著
男人俊臉深吻不休,鳳穴夾實龜茹,只等男人抽送。高衙內終於挺聳巨物,一邊
與若貞激吻,一邊大抽大送起來!屋內性器交合之聲頓時大作,「咕嘰」抽送之
聲與「滋滋」舌吻之聲此起彼伏,餘音繞樑,不覺於耳!
正是:酒作媒人淫念張,愛慾交織心神盲。誤把惡少當君郎,宣淫不顧壞綱
常。教頭混沌醉一場,衙內驢貨正受爽。官人突歸嚇破腸,浴桶藏春色膽狂!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未完待續)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4-2-15 19:08
第十四回、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下)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引狼入室,原為求保林沖平安,不想卻被高衙內這登徒
花少用攻心之術,誘得芳心掙亂,舌吻之際,被剝個精光,置於案上,吸乳吮陰,
小拿高調,尚未說出所求之事,竟先自失了身子,被他盡根插入,羞得大丟一回!
她已四度被這淫徒強姦,早得他那驢貨好處,雖感萬航屈辱,但體內極度舒
暢充實,卻是忍無可忍,又知丈夫林沖已被高衙內託人灌醉,斷不會歸家,便再
無顧及,一時意亂情迷,也不去想求這花少救夫之事,終放開胸懷,主動索吻任
他奸淫肏弄,好讓他早些爽出。
此時林娘子渾身一絲不佳躺於酒案上,一雙粉手緊摟男人後腦,將櫻桃香腔
吻實男人大嘴,左右扭擺臻首,將丁香小舌與男人長舌作抵死纏綿,拚命渡送香
液,直吻得「嗞嗞」有聲。一雙修長雪腿卻死死纏住男人後腰,隨男人抽送節拍
挺臀送穴,小腿著力下壓男人後臀,好讓雙方性器做最大程度交媾。
高衙內此時卻仍衣衫整齊,摟著人妻雪白香嫩的裸身,只跨下巨物撐爆濕穴
,深入若貞腹中,見若貞如此動情,知這美婦已被自己挑得慾火焚身,正需滿足
,當即雙手捧起這絕色人婦肥臀,令雪臀脫離桌案,凌空而起,碩大無匹的赤黑
肉棒毫不憐香惜玉,也無需什麼九淺一深,竟瘋狂般恣意大抽大送起來!抽得次
次只餘巨龜含在穴腔內,送得次次盡根未入,直抵花心,直送得一對大陽卵次次
拍打肥臀,「啪啪」肉擊聲頓時大響!
若貞被這巨物次次盡根而入,巨龜破入子宮,似要被他捅入腸腹,小腹那被
巨龜肏得時而隆起,時而復平,陰穴更是爆脹到極致;抽出時,巨龜傘帽刮磨陰
肉,肉唇翻張,帶連著魂兒幾被抽走!這一時天堂,一時地獄般的顛狂交配,抽
送得若貞淫水如開閘般狂湧不休,裹泡那巨物,又被那巨物擠出穴腔,順著肥臀
流淌案上,酒案上頓時積起好大一灘淫水。
此時「啪啪」肉擊聲、「咕唧」抽送,「滋滋」熱吻聲響徹房內,更誘得若
貞羞不可當,激情四溢。若貞不想叫床聲被錦兒聽去,只得捧壓男人後胸,拚命
與這登徒子抵死激吻,恣意挺穴迎合,片刻不願停歇,與這登徒子唇兒相湊,舌
兒相弄,只顧「唔唔」悶哼,以壓抑心中舒爽之氣。
高衙內俯著上半身,嘴品香舌柔唇,棒肏緊嫩寶蛤,耳聽淫糜之音,更是抽
得興起,一邊張嘴大口吞食這人妻舌上香液,一邊加大抽送密度!他一心想收服
這東京絕色,竟不顧一切,以最大密度狂抽狂送,陽卵次次碰擊香臀,直撞得臀
肉泛紅,跨下堅硬陰毛更是次次觸擊嫩穴,癢得若貞淫水密湧,臻首扭擺不休!
「咕唧!咕唧!咕唧!」赤黑巨物抽得水聲四溢,鸞鳳驚嚀;
「啪!啪!啪!」碩大陽卵撞得雪臀泛紅,嬬肉顛顫!
高衙內再度完美殼得這絕色人婦,只顧顛狂抽送,巨物幾要將這濕滑之極的
窄穴搗爛。若貞爽到極致,雖想以激吻壓制這暢爽交合的極度快感,但高衙內越
抽越快,越抽越大力,這強橫淫技,怎是若貞一弱女子所能抵禦!
也只三百抽,若貞便再忍不住,叫床之意終戰勝理智,她豐胸急據起伏,香
舌含住長舌急吞數口男人讒液,終用力捧起男人俊臉,抽出香舌,大喘香氣,緋
紅鳳目含淚媚勾勾直盯著高衙內,酡臉肉緊扭曲,終於高聲叫起床來:「爺……
您好厲害……好棒哦……肏得奴家……好舒服……舒服死了……爺……輕些肏奴
家……奴家受不了了……好舒服……啊啊……呃……噢!」
高衙內聽得淫心奮起,更是大力抽送,淫笑道:「娘子這番可舒服了?」
「舒服死了!太舒服了!爺莫停,奴家要到那爽處了!」
高衙內邊抽邊逗道:「娘子小聲些……不怕被錦兒聽去?」
若貞又羞又急,此時全身已被淫焰焚燃,只媚聲叫道:「爺好棒……奴家……
奴家顧不得這許多了……奴家要丟了……爺……求求您……快肏奴家吧……萬萬
莫停……」
高衙內淫道:「適才你不是不讓我肏,怨我強姦於你?」
若貞雙腿夾緊男人後腰,高聲呻吟道:「奴家錯了……奴家不怨衙內……奴
家被爺肏得好生舒服……忒舒服了……奴家……早想讓衙內肏了……爺……再快
些……就這般……好深……好舒服……奴家今夜是爺的……甘願背著求夫君仍爺
肏……爺……您好會玩女人……好棒……貞兒……舒服死了……貞兒……想爺肏……」
高衙內見若貞如此激情,叫床間更自稱「貞兒」,顯是對己入情,更起收服
之心,今夜定要肏得她如她娘般小死過去,方肯甘休!想罷一邊咬牙大力抽送,
一邊淫叫道:「貞兒……可喜歡本爺……肏弄?」
若貞只顧與他雙雙爽出,浪道:「貞兒喜歡……爺肏得……貞兒好爽……爺
也爽吧……」
高衙內怪叫道:「本爺肏女無數,只肏娘子最爽!貞兒,本爺比起你那丈夫
林沖如何?」
若貞聽他又提起官人林沖,倍感自責,一顆心緊成一團亂麻。她悔恨之餘,
卻被刺激地渾身粉肉顫抖,只想一心迎合於他,讓他早爽,不由含羞嗔道:「爺
自是遠強於他……爺最棒了!」
若貞說時,激地羞穴一陣癲狂抽搐。
高衙內重重抽送,笑道:「林沖那廝那活兒想必是三寸丁,蠟槍頭,滿足不
了貞兒!」
若貞羞得心神亂蕩,纏在男人後腰上的雙腿不由上下亂踢男人屁股,粉拳雨
點般捶打男人胸膛,羞嗔道:「爺又羞辱奴家丈夫,貞兒不依,貞兒不依嘛!」
高衙內雙手捧實肥臀,指尖用全力掰開臀瓣,猛然全力大抽巨物,槍槍深入
靶心,大陽卵次次重重拍打右貞菊花,淫叫道:「林沖那廝有什麼好,我便羞辱
於他,瞧你依是不依!」
這十數下狠到極致的抽送,林娘子哪能忍受得住,瞬時將她送上巔峰,浪吟
道:「好舒服,好棒!錯了奴家……輕些……奴家錯了……貞兒依您……貞兒全
依衙內……」言罷雙腿抵死盤緊男人屁股,雙手將男人緊摟入懷,雙手狠抓男人
後背衣衫,令巨龜牢牢在深宮花內之內,將蛾臉與男人右臉緊貼,濕穴禁臠不休,
就要到那極樂巔峰。
高衙內知林娘子就要高潮,就仍不肯甘休,大龜茹在她深宮內畫著圈兒,續
逗道:「娘子既然依我,便叫聲『林沖那廝遠不如我』聽聽,也辱你丈夫一回!」
若貞被他那碩大龜頭逗的魂飛九宵,她因羞愧而心緊一處,雙手狠抓男人後
背肌肉,心中急道:「今夜已然如此,便任他所為,與他盡興作樂一回吧!」迷
亂中全身泛紅,一咬下唇,竟聽話般淫嗔道:「林沖那廝,遠不如衙內!貞兒,
甘願背著他,被爺肏……爺肏得……貞兒好爽……啊啊啊……貞兒要丟……要丟
啊……」言罷,張嘴用力咬住男人肩膀!
高衙內肩肉吃痛,只覺若貞羞穴狂吸巨物,知她一提林沖,便易高潮,此時
更被辱沒自家丈夫所刺激,顯是爽到極致!果然,若貞那花心如生利爪般死死抓
住巨龜傘帽,誘得他險險射出濃精!忙支起身子,深吸一氣,壓實精關,突然淫
心大起,雙後至後撈起林娘子一雙小腿抬高右左分開,用全力抽出巨物!
若貞正要高潮射精,此時巨龜猛然刮開花心刮翻陰肉抽出體外,子宮內待射
陰精竟被硬生生憋住,頓時失魂般盯著男人,雪臀在案上急扭急挺,尋找那巨物,
蛾臉肉緊扭曲,淫嗔道:「爺……您幹甚麼……莫調奴家……貞兒就要到了……
求求您……快快插入……」
高衙內淫笑道:「林沖既遠不如我,貞兒快叫聲『官人』聽聽!」
若貞雙腿被他捉住,只得亂扭蛇腰,羞氣道:「貞兒不叫……爺您好壞……
貞兒不叫嘛……」
高衙內亂叫道:「瞧你叫是不叫!」言罷又使出「棒打女穴」,大龜頭重重
敲打那凸起淫核,大肉桿不住敲擊陰縫!
若貞癢到極致,這醜陋姿態,頓時又令她將憋住的高潮之閘放開,只見她聳
起肥臀,陰戶貼實那巨棒下側,穴口對準男人巨物根部,強忍心中羞辱,口中高
叫道:「別敲了,貞兒丟了!啊啊啊!」叫罷,穴門如嬰兒張嘴般綻開,一股滾
燙陰精衝著巨物根部和那對大陰卵,如水柱般激射出來!
高衙內巨物根部和大陽卵被那滾燙陰精重重沖刷,頓時爽飛天外,忙將整根
大肉棒置於穴口前,時而用這噴射陰精沖洗棒身,時而沖洗巨龜,直到整個巨物
全部沖洗幹盡,才又挺槍對穴,一鼓作氣插入肉中。
若貞高叫一聲,幾乎被他插得昏死過去,忙劈開兩腿,左手摟緊男人脖子,
右手抓起男人左手,令他緊握自己右邊豐乳,哭嗔道:「衙內,您好壞,你好壞!
羞死奴家了!」
高衙內左手撮揉大乳,巨物插在林娘子體內,瞧著她高潮後的紅透蛾臉,淫
道:「貞兒,我的好娘子,你都這般爽了,更用陰精為本爺洗那活兒,還不肯與
本爺完聚嗎?你當真鐵石心腸,不喜歡本爺?」
若貞心中大緊:「難道,難道真要改嫁於他?我已這般對不住林沖,這最後
底線,萬莫被他攻破了。可是,為何一想到與他完聚,心中卻沒來由好生喜歡……
他這般風流倜儻,林沖恁地遠不能比……」
她芳心糾結,喘著高潮後的餘韻之氣,情默默瞧著高衙內,終於收穩跳動芳
心,又拉過男人右手,令他右手也如左手般緊握一顆豐乳,雙手再壓緊男人握乳
雙手,輕輕扭動香臀,令雙方性器糾纏摩擦,含羞嗔道:「爺……奴家真心喜歡
您嘛……怎奈,怎奈今生無此緣分……貞兒非鐵石人,貞兒今夜,便與爺盡興作
樂……任……任爺肏弄,便是使勁渾身解數,也要令……令爺大爽一回,算是貞
兒,報答衙內厚愛之情……」
高衙內聽得血脈噴張,雙手加緊攝乳!若貞頓了一頓,扭著香臀,羞穴畫著
圈兒吞研那巨物,續嗔道:「衙內強姦奴家四回,奴家皆不怨您。衙內若是……
若是喜歡貞兒羞辱自家丈夫,貞兒……貞兒便說與您聽……這般可如您意?」
高衙內狂喜道:「如此最好!」
正要挺槍肏穴,林娘子忽嬌喘道:「爺慢來。爺肏奴家多時,這回爺無需動
作,奴家便自行聳動羞處,幫爺套那活兒……如何?」言罷左手壓下男人後腦,
奉上香唇,又與高衙內吻成一處!下體卻輕輕聳動不休,為這花太歲套棒。
高衙內站在地上一動一不動,任若貞自行套棒,與若貞吻得「滋滋」作聲,
這番激吻,又吻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這才捧起臻首淫笑道:「貞兒果然妙人兒,
林沖那廝實是配不上您,娘子你說是不是?這廝好生福氣!」
若貞輕聳香臀套那巨物,含羞嗔道:「奴家這般為爺套棒,林……林沖卻從
未曾享用過呢……衙內福氣……遠大過林沖……衙內,奴家躺在案上,實有些不
便……不如……不如趴起來,衙內從後進入,奴家再為衙內套棒可好!」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只是片刻不願與娘子分離!」言罷雙手捉起若貞一雙
小腿豎成筆直再向下一翻,頓時令她雙腿站於地上,此間倆人性器果真片刻未分!
高衙內定住身,雙手握實若貞楊柳小腰,巨物盡根插在綻開的鳳穴內!
若貞此時已然心無旁婺,只想放縱一回,與這登徒子盡興交媾作樂,令彼此
共到那爽處!她雙腿退後兩步,雙手抓著桌沿,嬌軀彎下,臻首埋於雙手之間,
肥臀向後高高聳起,幾翹到極致,口中嗔道:「爺……您且莫動……待貞兒自行
聳臀……為爺助興……爺只顧享受便是……」言罷肥臀前後一收一聳,大套那巨
物。
此時倆人如狗般交合,這醜陋姿態,引得若貞淫水又成汪洋,直套得「咕唧!
咕唧!」淫聲大作,淫水順著若貞赤裸大腿淌於地上。若貞羞臊不已,竟套得更
快了,肥臀回回向後大聳,直聳到盡根吞入那巨物,臀峰撞擊男人小腹。此時高
衙內仍未寬衣,只那巨物掏在褲袍之外,林娘子卻一絲不掛彎下腰肢後聳肥臀,
真是淫糜之極。那肥臀次次碰及男人褲袍,若貞直想高衙內速速脫去衣衫,與他
雙雙赤身交戰!
若貞一邊賣力聳動肥臀,一邊向後扭過臻首,一頭烏黑長發翻飛之際,含情
瞧著這登徒子,來回後聳屁股,嗔道:「爺……您好厲害,便是站著不動,也弄
得貞兒出了好多水。貞兒這般聳臀,可如您之意?」
高衙內眯著色眼,雙手開始不住拍打肥臀,直拍得「啪啪」大響,笑道:「
自是大稱我意!林沖那廝可得這般享受?」
若貞任他拍臀,直感渾身酥床,羞得雪肉泛紅,嗔道:「奴家丈夫那活兒,
遠沒爺的大,又不如爺耐久……每次便只片刻,便既爽出,如何有這福氣……便
是奴家那屁眼,也只被衙內用過,林沖從未享用!」言罷,頓覺這話太無廉恥,
羞得濕穴抽搐,不由加快聳臀速度。
高衙內聽得淫威勃發,雙手全力掰開若貞臀瓣,只見那紅嫩菊花露出芳容,
隨若貞聳臀節奏,一張一合,好不誘人。
若貞知他正賞看自己屁眼,不由用力彎下身子,一邊賣力聳臀,一邊嗔道:
「爺若是喜歡那髒處,今夜那再讓爺享用一回,奴家那處,只供爺享用……」
高衙內大喜過望,見若貞濕穴濺出白沫,她自行聳臀間,巨物與陰洞作活塞
般運動,不出發出屁響之間,冒出淫泡,又知他陰穴禁臠,就要高潮,不由淫笑
道:「今夜自要享用你那屁眼,也不再忙上,先肏夠你這迷死人的羞穴再說!快
些聳臀!」言罷重重拍擊臀峰,直拍得左右臀峰各現紅印!
若貞吃痛,更是快速聳臀,嗔道:「爺莫再拍貞兒屁股,快握住貞兒乳房,
貞兒定讓爺大爽!」
高衙內喜形於色,雙手從臀後沿枊腰向前一撈,頓時握住那對堅挺無比的吊
垂豐奶,用力攝揉之際,林娘子翹聳肥臀,直起上身,後扭臻首,長髮飄拂,雙
手向前壓著男人攝乳之手,助男人揉乳,香唇吻住男人大嘴,屁股瘋狂顛聳套棒,
一邊親吻,一邊「唔唔」嗔道:「爺,您舒服嗎?貞兒好舒服,好爽,就要丟了!」
高衙內也一邊揉乳一邊吻她小嘴,也道:「爺也舒服得緊,就是力度小了些,
要爺聳棒肏你嗎?」
若貞羞道:「不用,奴家自己來!衙內可曾記得,您首次姦淫奴家時,奴家
也曾這般為你套棒……」言罷用力後扭臻首,將香舌渡入男人口中,激情舌吻之
際,屁股加大後聳力度,用力套那巨物,如此邊吻邊套,直快速大套巨物二百抽!
若貞再忍不住那高潮,上身用力彎下,雙手捉住桌沿,嬌軀壓於雙手之下,肥臀
高聳而起,再大收大聳十數抽。
若貞高潮終於,歡叫道:「好舒服……衙內好厲害,便是不動,也這般厲害
,貞兒又輸了,要丟,要丟……」言罷重重聳動肥臀最後一擊,直將那巨物套入
深宮,屁股高高翹挺,一動不動,修長雙腿發顫,深宮花心再次爪實巨龜!
高衙內也爽到極致,雙手緊捏吊垂巨乳,挺實巨物,高叫道:「爺比林沖那
廝如何……」
若貞嬌軀一陣狂顫,浪呤道:「林沖……林沖那廝……遠遜衙內!丟了,奴
家丟了!噢!」言罷陰精激射,熱淋淋盡數射在巨龜馬眼之上!
高衙內巨龜被那股強力陰精打得酥麻,忙捏緊豐奶,壓下上身,親吻若貞雪
背,巨龜研磨子宮,享受美婦高潮之韻。
若貞洩畢,喘息良久,這才抬起上身,扭過臻首,雙手將男人色手拉向雙峰
捂實,嗔道:「衙內,您壞死了,盡讓貞兒辱沒林沖,奴家不要嘛,快吻奴家!」
又與這花少熱吻一處。
高衙內雙手大搓豐奶,下體研磨穴內巨物,與她激吻多時。若貞被吻得慾火
又炙,香唇吐出男人長舌,後仰臻首,將小嘴湊於男人耳邊,柔聲喘嗔道:「舒
服死奴家了……爺……貞兒不顧羞恥,滿足於您,貞兒有一事,萬望衙內……應
允……今夜便任衙內採摘!貞兒全是您的!」
怎奈她此時砝碼早失,高衙內知她要救林沖,怎容她說出此事,只道:「娘
子早爽數回,本爺尚未爽出,怎能允得?要瞧娘子今夜表現方才考慮!娘子聳臀
累了,且由我來肏你!來來來,再換一勢!」言罷用力壓下若貞後背!
林娘子不知他要換何勢,只得由深彎下枊腰,雙手撐地,幾與雙腿並直,肥
臀竟凌空向上翹起。這等醜態,若貞忙問道:「這……這是何勢?」
高衙內笑道:「此乃無名勢,乃本爺獨創。你且用雙手撐住地面,雙腿挺直,
不得彎曲!」
林娘子待要掙扎,卻被他壓下後腰,只得依他所言,雙手撐地,雙腿挺直,
肥臀凌空高翹。此時那巨物仍深入深宮,高衙內雙手按住臀肉,再用力掰開臀峰,
吸一口氣,猛然用力上下抽送巨物起來!
林娘子雙手撐穩地面,向上翹著肥臀,頓時被他抽得「噢噢」悶叫起來,嗔
道:「衙內,羞死奴家了,您且輕些抽送!奴家全力應承……也就是了……啊啊
啊……」
只聽「嘰咕」交合之音再次大作,林娘子叫床不迭,這屋內旖旎春宮,似無
休無止,卻不知房外,為何遲遲不進屋救主?
******** ******** ********
錦兒原與若貞約好,若那淫廝用強,小姐呼救之時,便搶入房內,騙高衙內
服下蒙漢酒。她在房外兌好藥酒,候子多時,卻遲遲聽不見屋內動靜。一時好奇
心起,輕輕走近窗前,用手指捅開窗紙,定眼向瞧去,豎耳傾聽。卻見小姐踮著
腳尖,緊摟著高衙內,正與那淫廝熱吻。她芳心激盪,心道:「小姐為求他救得
大官人,這般熱吻,顯是用心了。」
她見高衙內雙手在小姐豐滿之極的大奶上大施淫慾,玩個夠本;後又悄悄將
小姐剝得一絲不掛,小姐無絲毫反抗之意,反與他吻得更炙了,小姐雪臀在男人
手中玩得肉顫峰顛,那羞處蚌肉竟似冒出白沫,直瞧得心馳神遙,只感自己雙峰
鼓脹,慾火如蛇般竄繞全身,下體也自微濕了,不由夾緊雙腿,摩挲那羞處,心
中止急道:「小姐,您已被脫光,這是怎麼了,快快開口求他!萬莫失了先機!
再此如,又被衙內姦淫了!」
卻見男人未脫自身衣服便自捧住小姐屁股,令她腳尖幾離地面,小姐雙腿根
部頓時捅入一根巨物,她竟夾緊雙腿根部,將那巨物大龜茹隔衣夾住。只見小姐
寶蛤蚌肉死死夾住那巨物前端,竟澆出一汪水來,將高衙內裹棒衣衫者澆得濕透,
錦兒心中又急又羞,下體也湧出一沫水兒,手不自禁向羞處拂去,心中叫道:「
不好!小姐出水這般多,顯已動情!小姐千萬忍住那情慾!」
她曾被高衙內破苞,深知這人強悍,前些日又曾與小姐閨中長時密聊過房中
之術,知道這人手段,非小姐所能抵禦,便是換了自己,只怕早被這廝姦淫!不
由手慰羞處,咬唇心道:「怕是小姐已求得他許諾,才這般入情吧。」
相自慰時,卻見高衙內一雙大小捧著小姐豐臀,將她凌空抱起,小姐精光下
體仍隔衣夾著那驢物,雙手勾著男人脖子,香腔吐出男人長舌,兩嘴連著老長唾
液,臻首羞得藏於男人懷中嗔道:「衙內……奴家已然與您……吻了這般久,您
就饒了奴家……這回吧。奴家終已嫁人,但願奴家來生與衙內有緣,便與衙內完
聚……」
錦兒心中大驚,原來小姐尚未求得他,卻許他來生完聚,小姐顯已對他用情,
這,這可如何是好!又聽高衙內淫笑道「本爺不求來生,只求今日!娘子,你身
子不著片縷,叫本爺如何忍得住?」小姐羞道:衙內……您……您怎麼把奴家脫
光了……羞死奴家了……快,快饒了奴家吧!」
再看時,卻見小姐雙腿緊盤男人腰上,股溝坐於男人巨物之上,下體羞穴驟
然大開,高衙內那碩大無比巨物正直直向上豎起,大龜頭隔衣頂在兩片濕膩陰肉
之間!借那陰洞大開之勢,雙手捧著肥臀,巨物向上一挺,大龜頭上的布料頓時
陷入桃源寶蛤之中!
錦兒瞧得心驚肉跳,齒咬下唇,強忍著羞火,心中直叫苦:「小姐再這般,
非被這廝騙了身子去!不得,我得進屋救小姐。」她拿起兌好的藥酒壺,便要闖
入屋去。
在這緊要之時,卻聽院門外有人叩門環。這叩門聲不大,極有禮數,似怕驚
擾了院內之人,屋內倆人便聽不到。錦兒吃了一驚,暗自跺腳:「這急人關口,
卻是何人叫門?必不是大官人,大官人歸家時,從無這般輕叩。若是對門王婆,
不去問門,恐生異端,被她猜疑!」又想:「那淫蟲尚未寬衣,隔著布料如何得
逞。小姐尚有機會,先將來人支開!」
她兩權相較取其輕,只得放下手中藥酒,快步跑至院門前,輕聲門道:「誰?」
「錦兒,是我。請開門聽我一言。」
錦兒一聽,渾身一顫,是,是張郎,他,他怎麼這會兒來了!
原來卻是藥郎張甑今日見錦兒來問藥,待她走後,心中念叨:「錦兒必竟對
我不能忘情……回回都是她來瞧我,我為何不前去瞧她?」他痴愛錦兒,又得過
錦兒身子,雖被她割發斷情,卻終不死心。前日去妓館會李師師,見得牡丹花繡,
更被李師師手捏陽卵,誘得爆洩陽精,自認足以與錦兒失身他人相抵。今夜坐立
不安,終鼓起勇氣,去林府會錦兒。
錦兒正心憂小姐被那淫徒騙了身子,又怕被屋內高衙內聽到,當即輕聲道:
「你速速回去,我不再見你,你休要多想。」言罷轉身欲回。
不想張甑今日是鐵下心腸,定要讓錦兒心回轉意,又聽錦兒說話聲小,不似
往日那般絕情,心中更覺有戲,在院外急道:「錦兒,你若不開門相見,我今夜
便站於門前,永不相離!」
錦兒實不想被那高衙內聽到,闖出門大,鬧得路人皆知,只得壓低聲音道:
「你要站便站,我不睬你。」
剛轉身邁出兩步,卻聽張甑道:「今日便死在你家門外!」
錦兒心中急道:「他若當真久站不走,必惹鄰舍圍問,成何體統。屋中小姐
與衙內廝會,莫不要讓人瞧出端倪。先去瞧瞧小姐再說!」
她兩步並一步回到窗洞前向屋內瞧去,只見此時小姐裸身已被高衙內放於酒
桌上,一臉酡紅,雙手被男人鎖在腦後,雙腿盤緊男人後腰,右乳頭被高衙內含
在口大吸大吮,高衙內仍未寬衣,仍將巨物隔著下身褲袍頂在小姐寶蛤入口,只
陷入前端巨龜。
錦兒暗叫一聲:「謝天謝地,衙內尚未得逞淫慾!」
只見小姐咬著下唇,嬌聲求饒:「不要……衙內……求您……不要再吸了……
啊……好癢……癢死奴家了……求求您……饒了奴家……奴家有相公的……求求
您……」
高衙內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有相公便又如何,這對美乳還不早是本
爺的,林沖那廝哪懂這美味!」說完,剛才一直忍住沒動的左邊那顆蓓蕾,被他
大嘴一口含了進去,連同乳頭周圍乳暈及一大片乳肉一齊含在嘴裡,迷醉地用力
吸吮起來。
「啊……啊!啊啊!」錦兒聽見小姐嬌聲叫床,聲音故意壓低著,顯是怕她
在屋外聽見,但這叫床聲妖嬈誘人,聽得錦兒面紅耳赤,一心顆心彷彿飛入屋內,
似乎正被吸吮乳頭的不是小姐,而是自己。
她又聽小姐嗔道「您太壞了……別咬……吸吮它就好了……啊……」
高衙內卻淫笑著大嘴離開左乳,用雙手搓揉雙奶,笑道:「舒服嗎,林沖那
廝怎能給你這般快樂。」將雙乳搓成一團,低頭左右唉食乳頭!
她見小姐雙手解鎖,竟反手抱著男人雄壯後背,雙腿仍纏在這花太歲腰間,
任他吸乳,眼中清淚流出,不依地羞泣道:「你把奴家都這樣玩了,還說奴家官
人,奴家不依……饒了奴家吧」
「你不依?」
「奴家不依……」
高衙內立馬將小姐一雙乳頭湊到一處,舌頭先是圍繞雙乳頭根處舔了一圈,
直讓她呼吸急促起來,突然將雙顆乳頭都含入口中,吮食起來!瞬時間,身下小
姐緊緊抱著他,嘴裡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這情景只瞧得錦兒雙腿發軟,聲音只聽得錦兒雙兒臊紅,跺腳暗自道:「那
淫蟲只顧逗小姐,我卻來聽床,羞死人了。小姐一時半會兒無礙,不如先打發了
張郎再來救小姐!」
想罷她又跑回院門,喘幾口嬌氣,輕輕打開院門,見張甑果仍在門外,出院
緊閉上門,板著臉衝他道:「你見著我了,有話便說,話完速走!」
張甑見錦兒俏臉兒紅撲撲的,怕是害羞,一時喜不自禁,搓著手,半晌說不
出話來。
錦兒急道:「你說有言見面相告,為何見面又不說了!」
張甑激動之下,忽兒拉起錦兒小手。錦兒欲甩脫,卻吃他力大,怎麼也甩不
脫。張甑這才苦述離腸,將絕不計較錦兒失身,只願與她廝守終身,輕輕道來。
又將自己為抵錦兒之過,如何獨去御街,如何會得李師師,如何成為不潔之人,
從頭備細說了。
錦兒起初聽得極不耐煩,左顧右盼,只想打發他走,但聽到後來,見他為與
自己完聚,盡如此作踐自己,甘去妓館,大違他平日赤子之性,不由心下感動,
漸漸聽得痴了。
要知天下女子,誰不想尋一痴情男子。有道是「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錦兒聽得粉目含淚,一時將屋內小姐安危也暫擱一邊了。
待張甑說道此生非錦兒不娶,若錦兒執意不再見他,便去大相國寺出家時,
錦兒終流出淚來,撲在張甑懷中。
張甑輕撫錦兒秀髮,正色道:「錦兒,你若不信我,我這便去見你家主母,
求她將你嫁我,你便知我心!林娘子是知禮之人,必定許了我倆好事!」
錦兒聽他說到小姐,吃了一驚:「不知小姐近況,我怎能只顧與他說話,誤
了小姐大事!且先應了他,再作理會。」忙推開張甑咬唇道:「小姐……小姐今
日不便會客,你先回吧,我,我日後再去瞧你也就是了。」
張甑大喜道:「錦兒,你可是應了我?莫要哄我開心。」
錦兒急道:「我本是失潔之人,你尚不棄我,我怎能哄你。你快先回吧,莫
讓間壁瞧見笑話。」
張甑喜道:「我能與你和好,卻怕誰笑?」言畢摟了摟錦兒,轉身離去,卻
不時回頭瞧她。
錦兒待他回瞧了兩三眼,忙轉身打開院門,急急鎖了門,飛步跑回窗洞,一
顆心只「砰砰」亂跳:「小姐莫要失了身了!」。
她定眼向窗洞內瞧去,卻見高衙內已從褲袍下亮出那劾人赤黑驢物,「嘿嘿」
淫笑道:「娘子且放寬心,我已令人灌醉林沖那廝,你丈夫今夜必不歸家!你不
必顧及林沖那廝,便放開胸懷,今夜再與我盡興尋歡作樂一回吧!」言罷緩緩挺
動巨物,又插將進來!
******** ******** ********
錦兒見高衙內雙手手握小姐一對小腿,劈開壓著她那長腿,那巨物直衝羞處,
棒身龜茹黑黝黝紅通通大如棒槌,兩顆碩大陽卵晃悠悠吊掛棒下,直嚇得心驚肉
跳,豐胸急劇起伏,暗叫「不好!小姐怎能應承這般大物?」
她早被這劣貨奪了身子,但今夜一見,仍是又怕又羞,不由咬緊下唇,將下
身裙料夾於羞處,心中直叫苦!又見小姐銀牙咬住一縷長發,將頭撇在一邊,雙
手緊抓男人胸肌,雙腿劈開成一字形,竟緩緩挺起羞處,成迎合之態,似已任他
將那巨物一寸寸擠將進來!
小姐羞處那原本整齊濃密的黑亮陰毛早被淫水澆濕,散亂粘在寶哈蚌肉兩側,
鳳穴蠕動抽搐,不時湧出洶湧白沫,臀下桌面更是一片汪洋淫液,羞急忖:「小
姐終抵受不住,那劣物已入半根,便似已將小姐那處撐滿,怕是片刻之間,小姐
便要徹底失身!不行,我得去救小姐!但,但小姐究未呼救,我這般闖入,莫要
惹小姐尷尬!」
她正憂鬱間,卻見那花太歲深吸一口氣,雙手壓實小姐劈開的雙腿,淫笑道:
「娘子放心與我作樂,你家官人已爛醉如泥,今夜斷不會回!只要娘子敞開胸懷,
本爺今夜定令娘子爽到極致!」
錦兒大叨「不好!那淫棍就要得手!」也顧不得羞,正要入屋救主,卻見小
姐下意識「嗯」得應允一聲,凌空聳起雪白翹臀,挺高羞穴,竟賣力將已到張極
致的濕膩陰肉再張大些,擬準備自行吞下這巨物!
錦兒一跺腳,暗道:「罷罷罷!小姐這般主動求歡,出水又這般多,顯是早
想與他交回,我又何畢去擾小姐好事,惹她不快!」言罷定睛向屋內細瞧,右手
探入褻褲內,輕輕撥開肉蛤,食指輕向羞穴插去,卻驚覺自己羞處不知何時已然
濕了。
又見小姐雙手全力抓實男人胸肌,秀臉酡紅,鳳目淚睜睜瞧著這登徒子,輕
聲哭嗔道:「衙內,您那好大,萬萬輕些肏奴家!」錦兒不由摳動陰肉,叫苦道:
「小姐至此仍不呼救,終是應了他,這般又對不住大官人了!」卻不知她家小姐
本欲高聲呼救,卻因怎奈此時她數度高潮後噪子疲軟乏力,實已呼喊不出!
只見高衙內淫笑道:「娘子已與我歡好三回,自知我那活兒恁地大過你家官
人,深得它好處,卻怕甚麼?今日本爺已連玩倆女,尚未爽出,這活兒比往日更
大些,娘子好生消受吧!」用全力一挺粗腰,那赤黑巨物怒脹中「咕嘰」一聲插
入深宮,直插得穴肉爆開,淫水四濺,男人一對陽卵拍打肥臀,巨龜直中靶心,
緊頂深宮花蕊!
錦兒驚得粉手摀住小嘴,只見小姐「噢噢」失聲怪叫,渾身雪肉顫抖,酡臉
肉緊扭曲,小嘴如鯉魚呼氣般大張,雙手死死掐住男人胸肌,只得嬌聲浪嗔道:
「衙內……你又強姦了奴家……啊……好大……好舒服!奴家丟了,丟了啊!!」
錦兒食中雙指深深插入濕滑窄穴內,見小姐淫水亦從陰肉間急湧而出,羞穴
頓時如汪洋般狼藉,跺腳暗忖道:「這淫蟲忒厲害了,怎只一插,便令小姐丟了!」
更見高衙內雙手壓牢小姐小腿,高叫一聲,用力再挺巨棒,直將巨物盡根進
入羞穴,直到跨下陰毛與小姐羞穴相貼!
她「啊」地輕吟一聲,蛤肉夾緊雙指,竟也「撲涑涑」丟了一回!
錦兒洩得小腿痠軟,已欲倒地,再不敢去瞧這場淫糜春宮,側開了臉,只隔
窗細聽,卻清晰聽得小姐與那淫徒撒嬌調情,好不親密,聽得錦兒粉耳盡紅,聽
到後來,只聽小姐嗔道:「淫蟲,壞蛋,辱了別家娘子,又來辱奴家……奴家只
允您今夜最後一回……衙內爽出後,也要允奴家一事,否則奴家不依嘛……你捏
奴家乳頭,奴家也捏您的!」
錦兒不由一咬下唇,羞忖道:「原來小姐並未求得這廝救大官人便已失身,
卻又與他如此旖旎,這可如何是好?」
只聽高衙內淫笑道:「那要瞧娘子今夜表現可否如我意……」
小姐蠐聲羞道:「奴家便盡己所能,包爺稱心便是……爺,奴家今夜背著夫
君與您歡好,還不如爺心意嗎……」
這聲「爺」叫得又酥又媚,令錦兒也是芳心蕩漾,心道:「小姐為救大官人,
竟如此放得開了!」
又聽小姐嗔道:「衙內,快吻奴家,邊吻邊肏奴家,奴家不想讓錦兒聽到……」
錦兒心想:「小姐這場捱光醜事,卻早被我聽去了。」她此時欲意又起,又
自撫羞穴,再禁不住好奇,抬眼又向窗洞內瞧去,只見小姐言罷渡送香腔,主動
向那花少索吻,丁香小舌頓時與男人纏繞一處!
她見高衙內志得意滿,緩緩外拔巨物,直拔到只餘巨龜在內,一大灘白濁陰
精混著精亮淫水嘩嘩流出小姐穴腔之外!錦兒羞得俏臉緋紅,更見小姐悶哼一聲,
挺起羞穴,捧著男人俊臉深吻不休,鳳穴夾實龜茹,只等男人抽送。那淫徒捧起
小姐雪臀,終於挺聳巨物,一邊與小姐激吻,一邊大抽大送起來!屋內性器交合
之聲頓時大作,「咕嘰」抽送之聲與「滋滋」舌吻之聲盡數灌入錦兒耳中!
錦兒被屋中春宮刺激地秀腿發顫,小手在羞處時而輕撫,時而重揉,時而手
指探入蚌肉,撩刮摩擦,這場盤腸大戰,盡數被錦兒瞧去聽去!
待見到高衙內在小姐高潮之時,猛地拔出巨物,「棒打女穴」,只見小姐高
潮之閘放開,聳起肥臀,陰戶貼實那巨棒下側,穴口對準男人巨物根部,口中高
叫道:「別敲了,貞兒丟了!啊啊啊!」叫罷,穴門如嬰兒張嘴般綻開,一股滾
燙陰精衝著巨物根部和那對大陰卵,如水柱般激射出來!
錦兒見小姐挺著羞戶,用深宮內射出的白濁陰精時而沖洗男人棒身,時而洗
刷巨龜,直到整個巨物全部沖洗幹盡,那高衙內才又挺槍對穴,一鼓作氣插入肉
蛤水漿中,激起春水飛濺。這場面淫糜之致,錦兒早已魂飛天外,見小姐「噢噢」
悶叫數聲,幾乎被他插得昏死過去,不由手指瘋狂自慰,片刻便到那爽處,猛地
抽出手指,也射出一股滾燙陰精,澆濕雙腿兩側。她再站不住,長腿一軟,倒在
地上。
******** ******** ********
錦兒高潮昏沉,再無膽去瞧房內春宮,待緩過氣來,才緩緩從地上站起,聽
屋內房事仍未終結,小姐甘願自聳肥臀,與那登徒子尋歡作樂,她面紅耳赤,心
道:「那淫蟲尚未爽出,小姐自是要好生服侍,好讓他爽到極致,必能答應小姐
所求。我怎能再不知羞,在這裡偷窺小姐與衙內歡好?」
當即支起疲軟身子,羞顫間如做錯時的小兒般,輕手輕腳退到外院花園間,
卻聽屋內小姐春吟之聲,越發大了,斷續間竟不時飄至外院。那含羞浪嗔之聲嬌
媚入骨,時而舒緩,時而驟急,時而篤嗚,時間高亢!如春雀細語,如鸞鳳驚嚀。
這場性戰,竟似無休無止。
錦兒坐在外院木凳上,雖聽不真切,也自聽得魂牽夢遙,嬌羞不已,直想再
去偷窺一番,卻再無此膽。她知高衙內天賦異稟,極為耐久,遠非常人可及,小
姐與他交歡,顯是爽到極致,已然成癮,必然與他癲狂交合,不知何時方休!
此時明月早上樹梢,院內除夏蟲唏噓之聲,便是小姐春吟叫床之音,竟似賭
賽一般,此起彼伏,心中不由羞道:「天色已晚,小姐與那廝做得這般久了,莫
壞了被他弄壞了身子。小姐那處嬌嫩,往日與大官人做時,也只片刻即止,那廝
卻是個花間浪子,玩女無數,極擅守精,那活兒又那般兇殘,遠大過大官人,小
姐如何經受得住?」
又想到那日在太尉府中與小姐雙雙失身高衙內之景,羞忖道:「那淫廝至今
仍不爽出,莫不是想我與小姐雙手服侍於他才肯罷手?」她一跺腳忖道:「唉,
我怎這般不知羞,那日被他強弄了處子身子,卻還想再趟這渾水?羞死人了……」
正胡思亂想之際,卻聽屋內繼續飄來小姐高亢叫聲:「……衙內……好棒……
貞兒……貞兒委實受不了了……貞兒要……要……舒服死了……要被爺……弄壞
了……求求您……饒了奴家……快快與奴家……一併爽出吧……」
錦兒豎耳細聽,只聽小姐不住討饒:「求求您……不要……貞兒怎能叫您官
人……啊啊啊……貞兒求您……莫再逼奴家……啊啊……好舒服……貞兒只求來
生與您完聚,實是叫不得……啊……爽是奴家了……要……要丟了……」,卻聽
不到高衙內回話,知道是小姐春吟聲過高,方才被自己聽去,羞急道:「如今已
近子時,這般晚了,那淫廝仍逞強逼迫小姐,小姐越叫越浪,再大聲些,莫要被
院外王婆聽去!」
她心中一急,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忖道:「我自己去瞧瞧小姐,小姐千萬莫
被那廝逼得急了,應了他!」
她飛步搶到門外,撞起膽子,推門闖入,正要開口求高衙內罷手,卻見小姐
全身精光,雙手環吊男人脖子,修長雪腿纏著男人後腰,碩大豐胸擠在男人胸內,
嬌小身子正如樹獺般吊掛在高衙內高大身軀上!那淫廝不知何時也脫得一身精光
白肉,雙手捧掰著小姐雪臀,跨下挺著一條赤黑巨物,大半截撐入小姐羞處,巨
棒下蓬起好大一堆黑毛槍纓,之下更晃悠悠懸著一對紅黑色大陽卵!男人棒根、
陰毛與陽卵上俱是白濁春水,股股春水正順著棒根和陽卵流淌在男人雙腿之上,
直淌在地上!
林娘子與高衙內均聽到推門聲,都吃了一驚,竟同時衝門口瞧去。若貞見是
錦兒,羞得如收緊身子的樹獺般緊緊摟實男人上半身,忙將臻首藏於高衙內肩頭,
銀牙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緊,竟「撲漱漱」大丟精水起來!
錦兒直瞧得呆滯了眼,只見小姐下體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撐爆到極致,竟
「嘩嘩」逼濺出一汪汪清亮陰精,灑到地上,頓時堆起一灘積水!錦兒小腿一軟,
幾要癱倒。
林娘子羞得無地自容,不由又羞生怨,待射完陰精,鬆開咬肉銀牙,怒道:
「錦兒,你,你怎敢擅自進來,好大膽子!還不,快快出去!出去!」
錦兒雙腿皆軟,挪不動步,若貞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淚湧出,雙腿死死
纏緊男腰,火道:「死丫頭,出去,滾出去!」
高衙內將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宮一動不動,右手捧實肥臀,左手一拍臀峰,淫
笑道:「娘子不必驚慌,錦兒來得正好,娘子既說受不了,不如由錦兒替你分憂!」
錦兒見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卻密佈紅印,顯是早被這淫徒狂拍過一番,
不由更是驚得動彈不得!
******** ******** ********
原來林娘子再度失身高衙內後,不多時便被肏到巔峰兩回,那花太歲是何等
樣人,怎能坐失這玩弄人婦的大好時機,當即守實精關,用那守陽密術,只顧抽
送,令射精之慾在那巔峰處遊走,卻隱忍不發。見若貞又到高潮,與不抽出巨物,
便使出自創「無名勢」,令若貞雙手撐住地面,雙腿挺直,枊腰全力下彎,雙手
撐地,肥臀凌空翹起。他雙手按住臀肉,再用力掰開臀峰,吸一口氣,猛然用力
上下抽送巨物!
林娘子雙手撐穩地面,向上翹著肥臀,頓時被他抽得「噢噢」悶叫起來,嗔
道:「衙內,羞死奴家了,您且輕些抽送!奴家全力應承……也就是了……啊啊
啊……」
這姿態醜陋之極!林娘子身子已失,只得強忍莫大羞辱,聽命於他,雙手平
平撐隱地面,使上身與雙腿幾乎平行,肥臀向空中聳起。此時高衙內踮著一雙腳
大抽大送,長達十寸的巨物來回深度抽刮鳳穴,直刮得淫水「咕咕」亂冒!此時
更兼用雙手全力掰開肥臀,卻見那菊花急張急合,曼妙生姿,如向男人傾述肉慾
之爽。高衙內大爽之際,更見若貞鳳穴淫精噴湧,春吟不迭,便知她爽到勁處!
他踮腳抽送,口中不由淫笑道:「娘子可知,本爺之所以愛你,便因妳這性
器恁的是好,又窄又多水,能隨本爺抽送,邊插邊噴陰水,如此美景,僅娘子可
見,本爺好生爽哉!貞兒,本爺愛死你也!林沖哪知娘子好處!」他身強力壯,
一根大物抽搗如飛,淫水不住從交接處噴出,水花四射,又多又勁,打得他胸腹
衣衫盡濕。
若貞雙手撐著地面,拚命挺直雙腿,不讓自己倒下,深感對方仍衣衫整齊,
自己卻一絲一掛,竟背著丈夫被這淫徒擺弄成這等醜陋姿態,想到丈夫,當真又
羞又愧,更是自報自棄,羞嗔道:「您好壞……您好壞嘛……竟這般羞奴家……
這勢好醜……羞死奴家了……貞兒不干……貞兒不干嘛……別這這般……肏奴家……」
「這般肏你自有好處,自上而下,看個真切!林沖可曾這般看得真切!」
若貞將心一橫,自棄般迎合於他:「壞蛋……奴家羞處和屁眼……盡被您瞧
真切了……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唉呀……別……您……您怎麼又拍起
奴家屁股來……不要嘛……」
原來高衙內見她那菊花如嬰兒小嘴般張合,可愛之極,又見她叫床間淫水更
漬,肥臀泛起一道道雪白肉浪,抽得興起,便雙手用力拍打肥臀,更道:「林沖
那廝可曾這般拍打娘子屁股?」
若貞羞不可竭,雙腿一併,陰肉一夾,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拍過……
啊啊……爺……輕些肏貞兒……忒深了……貞兒那處……要被衙內搗壞了……啊
啊……噢噢……」
高衙內見她肉緊,知她一提林沖便要緊張高潮,更是拍打得肉臀翻紅,雪肉
上俱是掌摑之印,大抽大送之際,又道:「娘子只叫林沖那廝官人,那廝又什麼
好,娘子卻不肯與我完聚,只任我肏弄?」
若貞又羞又愧,嗔道:「奴家官人……怎如您這般粗魯,盡打奴家屁股……
您用盡奴家好處……奴家官人卻不曾得過……貞兒不干嘛……」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按實肥臀,巨物抽得「嘰咕」間兼雜屁響,羞得林娘
子幾要撐不住地面,又道:「本爺愛娘子之心,遠勝那林沖,林沖可曾如我這般
強壓精關,只為娘子舒爽?林部可曾如本爺這般,令娘子高潮不絕?」
若貞羞得陰肉禁臠,再忍不住,急強挺雙腿,沖上聳實肥臀,為令他早到那
爽處,只得實話實說,令他興奮,不由羞道:「不曾……林……林沖那……那廝
……有衙內這般耐久……更遠沒衙內大……奴家……奴家只曾為衙內丟過……唉
呀……羞死貞兒了……啊啊……爺……輕點兒……貞兒……又要丟了……爺好捧
……貞兒好舒服……爺遠勝林沖……貞兒輸了……又要……又要丟了……」
高衙內大喜,暫緩說話,又悶抽數十棒,直抽得林娘子雙手再撐不住地面,
雙腿一彎,便向地面撲倒。
高衙內卻是大棒隨心而動,見若貞要撲下,便挺著巨物,雙手按著枊腰,身
子隨即壓下,待林娘子如失蹄母馬般趴倒在地時,雙腿已跪於若貞臀後,巨物更
是盡根深入花蕊,雙手將若貞細腰壓得幾乎貼於地面,令肥臀高高聳起,倆人性
器片刻未離!
若貞被這一棍搗實,「噢」得長長悶哼一聲,花心一張一放,夾緊巨龜的深
官內又射出陰精!
這一棍幾乎捅得若貞昏厥,屁口不由一張,不禁又被他肏得陰精尿水齊飛!
這尿噴得好凶,濕淋淋盡灑在臀後男人褲袍之上,高衙內只覺巨物被她羞穴
夾得極死,腿上褲袍一陣濕熱濕膩,知她飆尿,不由巨龜一麻,巨棒一抖,馬眼
張開,忙使出西門床所授守陽術,深吸一氣,雙手「啪啪」狂拍肥臀,直打得雪
肉爛紅,這才將射精慾火強行壓下!
若貞被拍得「啊啊」急叫數聲,尿飆得更凶,雙手手臂忙死列趴在地上,咬
緊一縷秀髮,「唔唔」悶哼著,肥臀向後顫抖高聳,待陰精和尿水噴畢,爽得幾
乎要超度成仙,脫胎換骨!
高衙內見她丟得極凶,尿水失禁,卻仍未如其母一般小死,不禁雄心更起!
巨物好多深宮,雙手順枊腰而上,輕輕握緊一對膨脹吊乳,身子壓上,在若貞雪
背上溫柔輕吻一番,直吻到粉頸後,輕輕咬住林娘子嬌嫩耳鎚,柔聲道:「娘子
洩了好多尿,這番可舒服?」
若貞渾身香汗淋漓,聽他溫情無限,不由也自感動,喘嗔道:「舒服……好
舒服……奴家那官人……從未……從未讓奴家這般舒服過……」說完肥臀輕聳,
酡臉羞得藏於雙手之間。
高衙內乘熱打鐵,支起身,在肥臀後跪著挺實穴內巨物,左手輕揉左右兩對
碩大吊乳,右手梳理林娘子臻首後披散開來的烏黑秀髮,梳得長發齊齊披在雪背
之上,與香汗相粘,更顯性誘,柔聲道:「林沖那廝好不珍視娘子,娘子國色天
色,他卻暴殄天物。娘子,林沖一小小教頭,奴才一般人物,如何配得你?娘子
當真該嫁本爺。」說時,運起密術,穴內巨物脹得更大,撐得林娘子屄肉飽脹,
巨龜更是輕輕溫柔挑動深宮膩肉。
若貞高潮後更是爽得昏昏沉沉,直感體內脹得極滿,盆骨似有擴張之兆,那
巨物更是如插在心窩中一般,男人輕掀巨物之時,陰毛不時溫柔刮擦濕膩陰唇,
又覺長發被他梳理備致,乳房被他輕輕安撫,一時情動不已,咬唇嗔道:「林沖
……林沖自是無法與衙內相比……林沖若休了奴家……衙內……衙內真會娶了奴
家?」言罷輕搖雪臀。
高衙內大喜道:「那是自然!我與娘子恁地交回了,自當海誓山盟,絕不相
棄!」
若貞雖羞,芳心卻是狂顫大亂,羞喜之餘,更覺對不住林沖,她蚌蛤又湧出
水來,忙一夾屄肉,雙手趴實,輕抬臻道,湧出兩行清淚,羞哭道:「奴家得衙
內看承……已是萬幸,實……實不該再生妄念……奴家究是林沖之妻……」
高衙內雙手輕梳林娘子長發,忽兒一拉,如騎母馬執韁般,輕輕拉起若貞嬌
軀,雙手向前一合,輕輕握實巨奶,手指輕夾乳頭道:「娘子何若如此!林沖算
得什麼,發他充軍便是!娘子與我作妾,終身榮華富貴,衣食無憂!床弟間,更
是夜夜承歡!娘子便叫本爺一聲官人,算是應了我!」
若貞「嗯」得一聲,臻首後仰,靠在男人肩上,雙手摀住男人握乳大手,助
他揉奶,向後輕搖肥臀,磨那體內巨物,咬耳嗔道:「衙內,奴家今生欠您……
無以為報……今晚便……便盡數報答您……奴家……奴家任您怎樣都行……只求
爺……莫再逼奴家了……來生……定與衙內做夫妻!衙內……您這般厲害……今
夜奴家……任您玩夠……快吻奴家……」
言罷小嘴向這花太歲大嘴湊去。高衙內假意嘆一口氣,雙手一捏乳肉,張口
含住若貞小嘴,狂吻起來。
若貞「唔」得一聲,纏住男舌,急渡香津,肥臀向後顛搖,羞穴主動聳挺,
套那巨物。
倆人激吻了半柱香時間,若貞直感體內酥癢,再忍不住,吐出男人長舌,又
趴在地上,嗔道:「衙內……奴家今夜便都給您……快來……」
高衙內無暇顧及其他,跪在林娘子臀後,雙手壓著枊腰,挺起巨物,又大抽
大送起來,口中叫道:「娘子,這痴漢推車,是娘子最愛吧!」
若貞直感巨物次次如捅心窩,奮起渾身解數,向後聳挺肥臀,嗔道:「衙內
首回強姦奴家……便……便是這勢……啊啊……奴家被衙內肏得……魂都飛了……
這勢好勢狗兒……衙內必也喜歡……羞死奴家了……好舒服……奴家便任衙內盡
興……呃呃……啊啊啊……」
高衙內狂喜,手拍肥臀,巨物直抽得「撲哧」作聲,大抽大送數百抽,又將
林娘子數度送上巔峰,噴精不休!
高衙內抽得興起,忽提起若貞大腿,令她雙手撐住地面,隨他抽送向前走動,
叫道:「娘子,這痴漢耕犁,更是耐玩得緊,娘子與我,便在這屋內耕犁!」言
罷提著雙腿催她前行。
若貞羞極,但因適才已應他為所欲為,只得打起萬般精神,雙腿向後挺直夾
著男腰,雙手前爬,如嫩牛般向前爬行,口中誘嗔道:「衙內好厲害……弄得奴
家……羞死了……啊啊啊……衙內緩緩耕犁……容奴家慢爬……啊啊……好舒服……」
高衙內提著若貞一雙大腿,圍著酒桌耕了數十圈,如推雞公車般,巨物頂著
若貞爬行,直肏得若貞浪吟迭起,淫水順著小腹直淌到吊垂豐乳處若貞又爬了數
圈,再爬不動,見旁邊有一交椅,忙爬上去,雙手撐著椅面,雙腿向後夾緊男腰,
任高衙內在後提著大腿一陣猛肏。
「好舒服……好棒……貞兒……舒服死了……啊啊啊……饒了貞兒吧……爺
忒厲害了……貞兒丟了……丟了啊……」
叫床之際,陰精終又一洩如柱!
高衙內待她洩完趴在椅上,提著那雙長腿休息片刻,又令她雙手撐著椅面,
單足著地,左手支起她一條長腿伸長屋頂,雙腿成一字形劈開!他左手摟著若貞
細腰,右手捏揉雙乳,巨物又劈開的濕淋雙腿間捅入,直中靶心。
若貞被肏得「噢噢」直叫,高衙內淫笑道:「這招『湧泉相報』,娘子早與
本爺玩過,今日便從這式起,再試一回『云雨二十四式』!」
若貞勉力支撐,想起今夜早被他玩夠本,卻片字未提救官人之事,她豎著一
條長腿,無奈道:「奴家……奴家便……便與衙內……再試一回……求……求衙
內盡興後……應奴家一事……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啊啊……」
高衙內道:「今夜尚早,娘子莫要提別事掃我興致,且先與我盡興作樂,事
後再說!」
若貞只得放棄救夫之事,奮起精神迎合於他。她此時肉身已極為敏感,也只
三百抽,便又丟了身了。
如此先後與高衙內試了「『玉帶纏腰』、『橫槍架樑』、『懷中攬月』、
『牽腸掛肚』、『陽升陰覺』、『金雞獨立』、『夜叉探海』」七式,加上『湧
泉相報』,共試八式!
若貞八式連丟八回身,全身香汗淋漓,此時椅上、地上、案上,隨處均是她
所灑陰精淫水,實是淫藉不堪!她再難承受,嗔道:「爺……貞兒洩得多了…
…求……求您……容貞兒自主一回……便……便試那『觀音坐蓮』吧……求求您……」
高衙內自然欣喜,抽出來濕淋淋巨棒,大馬金刀坐於一張椅上。
若貞含羞跨於這登徒子雙腿上,粉手握牢跨下那根直衝自己羞處的巨物,來
回擼了一會兒,咬著銀牙,將巨龜對準寶蛤,終於輕輕坐下。
不想若貞此時羞穴仍極為緊致,巨龜大大迫開陰肉,若貞咬牙扭典酡臉,肉
緊中用力下蹲肥臀,費了好大力氣,終於「噢」得一聲,自行坐入那赤黑巨物,
直坐了個盡根!
若貞一臉嬌羞,將男人緊緊摟住,咬耳嗔道:「衙內……奴家這回好生服侍
您……」言罷提起肥臀,賣力上下套動。
高衙內哈哈淫笑,見她胸前那對碩大無雙的玉兔跳動不休,不由雙手握著巨
奶,助她自行套棒。
若貞套得咬著下唇,臻首搖擺,長發飛揚,自行控住節奏,體內極度舒適,
正奮勇套那巨物時,卻見高衙內將自己一對豐乳揉成一團,將一對鮮紅乳首爆凸
在指外,色眼眯眯瞧著自己的堅硬乳首。
她不由一陣嬌羞,知他想要吮食乳頭,不由意隨心動,一邊用肥臀套著巨物,
一邊粉手一勾男人後腦,將豐乳湊上,直把右乳喂入男人口中。待男人咬住堅實
乳首,若貞全身皆麻,如中電擊般狂套男根,吟道:「衙內若想吸乳……便吸吧
回……奴家任您所為……」
高衙內樂得左右狂食豐乳,直吸得左右乳首乳肉全是男人讒液,若貞也自套
得興起,壓著男人後腦,拚命套動搖晃肥臀。此次作樂數百抽,若貞終又到那妙
處,肉穴一緊,洩將出來!
她嬌喘過後,忽覺此次洩得過猛,陰精淫水擠出屄外,竟將男人褲袍盡數淋
濕。她羞急之間,摟緊男人嗔道:「爺,您肏貞兒這般久了……貞兒早不掛一縷,
回回丟身……您……您卻至今未寬衣,更不爽出……待奴家為爺寬衣……再與爺
作樂,如何?」
高衙內淫笑道:「正有此意!還請娘子為我寬衣!」
若貞輕恨了他一眼,肥臀坐實體內巨物,粉手輕輕解開男人長袍外衣,執於
地上,又解下褻衣,露出男人一身精壯雪白的肌肉,待要去解褻褲時,卻見高衙
內下身已然精光,竟未穿褻褲,不由擁入男人懷中嗔道:「原來衙內來奴家家中
竟未穿褻褲,怕是早想奸奴家了吧,壞蛋!」說罷輕咬男人精光肩肉。
高衙內笑道:「自是有備而來!」言畢雙手一捧肥臀,站起身子,將她裸身
輕輕抱將起來!
若貞羞得如樹獺般纏緊男人上身,驚嗔道:「衙內,您是要用這『抱虎歸山』
肏奴家嗎?」
高衙內正色道:「正是!」
若貞羞得香身泛紅,輕吻男人脖頸,嗔道:「衙內,奴家有一心事說與您知。」
高衙內捧著肥臀,香肉在懷,巨物插在濕蛤內,樂道:「娘子儘管說來。」
若貞將臻首埋於男人肩上,蠐聲羞道:「衙內可知……奴家自岳廟險被您強
奸……已有五個月未自家官人做過……這一月來……只……只與衙內做過四回…
……衙內實是強人……便只這四回,時間之長……便……便勝過往日與林沖數十
回呢……奴家那處實被衙內肏得炙了……還……還請衙內輕些……」言罷羞得夾
緊四肢,如樹獺般將男人死死摟住,穴內又生出淫水。
林娘子強忍嬌羞說這話,原是為引高衙內早到那爽處,好早求於他,不想這
話卻聽得那花太歲血脈僨張,雙手掰開肥臀,立個馬步,站抱著若貞在屋內狂抽
狂送起來,叫道:「林沖那廝如此不堪,娘子再不必理會他!」
這番抽送當真是狂放顛亂,若貞頓時叫爽不迭,套臀迎合,抽送聲叫床聲此
起彼伏,數百抽後,只聽林娘子高亢叫床:「……衙內……好棒……貞兒……貞
兒委實受不了了……貞兒要……要……舒服死了……要被爺……弄壞了……求求
您……饒了奴家……快快與奴家……一併爽出吧……」
高衙內呼呼喘息,也道:「娘子這般爽實,本爺實在開懷不已!貞兒……快
叫聲官人聽聽!」
若貞不住討饒:「求求您……不要……貞兒怎能叫您官人……啊啊啊……貞
兒求您……莫再逼奴家……啊啊……好舒服……貞兒只求來生與您完聚,實是叫
不得……啊……爽是奴家了……要……要丟了……」
高衙內淫笑道:「如何叫不得,娘子遲早是本爺小妾!」
便在此時,錦兒掀門闖入!林娘子與高衙內雙雙衝門口瞧去。若貞見是錦兒,
羞得如收緊身子的樹獺般緊緊摟實男人上半身,忙將臻首藏於高衙內肩頭,銀牙
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緊,竟「撲漱漱」大丟精水起來!
錦兒直瞧得呆滯了眼,只見小姐下體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撐爆到極致,竟
「嘩嘩」逼濺出一汪汪清亮陰精,灑到地上,頓時堆起一灘積水!錦兒小腿一軟,
幾要癱倒。
林娘子羞得無地自容,不由又羞生怨,待射完陰精,鬆開咬肉銀牙,怒道:
「錦兒,你,你怎敢擅自進來,好大膽子!還不,快快出去!出去!」
錦兒雙腿皆軟,挪不動步,若貞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淚湧出,雙腿死死
纏緊男腰,火道:「死丫頭,出去,滾出去!」
高衙內將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宮一動不動,右手捧實肥臀,左手一拍臀峰,淫
笑道:「娘子不必驚慌,錦兒來得正好,娘子既說受不了,不如由錦兒替你分憂!」
錦兒見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卻密佈紅印,顯是早被這淫徒狂拍過一番,
不由更是驚得動彈不得!
林娘子知他心意,又想再玩錦兒,一時驚了,情急生智,忙道:「衙內,奴
家只此一婢女服侍,莫再壞了她身子。」言罷也顧不得羞,沖高衙內嗔道:「奴
家身子儘是汗,粘得緊。不如,不如叫錦兒燙一桶水來……奴家……奴家要與衙
內……共浴一回嘛!」
高衙內大喜道:「如此最好!」沖錦兒道:「便依你家主母,且放過你,快
去燙一桶水來!」
錦兒這才回過神來,雙腿軟軟邁開,躲入浴房之中。
******** ******** ********
錦兒又羞又怕,忙生火燙水,卻聽客房內淫語緋緋,小姐與那廝又換別式,
卻不知是何式,哪敢去瞧,紅著臉只顧燒水。卻聽小姐叫得舒暢之極,顯是又到
高潮。她聽得小姐又丟了兩回,身更軟了,見水已冒煙,房內雲霧繚繞,忙倒入
大浴桶中,兌上涼水,用水勺攪得勻了,放上幾片花瓣。
她聽房外仍激戰不休,定了定神,羞喚道:「小姐,水已兌好,可洗浴了。」
正要退出,卻要經過客戶,不由靦腆難行。正猶豫時,卻見高衙內抱著小姐,邊
插邊走,踱入浴房來。小姐噌喚道:「錦兒,快快退出吧,莫留在這裡。」
錦兒知小姐為她著想,只得快步躲出房去。心道:「我且與小姐把風,大官
人今夜千萬莫回來了。」想罷跑到院門,開門向街外瞧去。
此時鄰舍俱已閉門熄燈,街上只一老漢敲響子時牌更,顯無人察覺林府之事。
正心寬時,卻見左邊街外燈籠下照著醉漢,正晃悠悠低頭走來。細看時,不是林
沖是誰!
錦兒驚得魂飛魄散,叫聲:「苦也。」忙閉了門,向浴室衝去!
她衝入浴室,只見高衙內捧著小姐肥臀站在浴桶之內,雙足立於水中,小姐
仍纏摟在高衙內身上,屁股尚未及水,羞穴仍夾著大半根巨物!
錦兒急跺腳道:「大事不好,大官人,大官人回來了!」
林娘子與高衙內這一驚非同小可。要知高衙內習得那守陽術,實有一弊端,
便是受不得驚嚇!與常人不同,一受驚嚇,他那活兒非但不軟,反會爆脹。那日
在李師師房中,便曾受過一回驚嚇,但那回遠不如這回,早嚇得巨物膨脹開來!
林娘子驚得也是一陣肉緊,正欲從男人身上跳下,卻覺體內巨物撐裂羞穴,
待要提臀時,卻覺羞處撕裂般痛不可當,驚道:「衙內,快,快放開奴家!」
高衙內急得巨物脹得更凶了:「非是我不放你,實是怕抽壞娘子身子。我那
活兒,最受不得驚嚇,一經嚇,便會這般脹大!苦也,也番沒了命!」
林娘子又驚又怕,知他若強行抽出那物,自已便會脫陰而忘,慌作一團,口
裡便哭道:「適才只說不懼奴家官人,真見了,便嚇成這般,可如何是好!你,
你且抱奴家藏入水中,潤那活兒一時也好!」
高衙內醒了念頭,跺道:「我是太尉公子,怕林沖做甚!錦兒,你且速去房
外將衣物收拾了,穩住林沖那廝!」言罷抱著林娘子,蹲入熱水中!
錦兒忙轉入客房,見地下儘是娘子並衙內衣物,匆匆收拾藏好,卻見酒案上
放一鑽石褻衣,也不及想,一併藏了。待要去擦案上椅上那灘灘淫水,卻聽院外
林沖叩門道:「娘子……娘子……林沖歸了……如何……如何不來開門!」這聲
音吞吐汪清,顯是喝爛醉了!
有分教:爛醉歸家試寶刀,婢女情急下藥早。色徒簾後逞淫慾,娘子小死官
人倒!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作者:
xbb2008
時間:
2014-2-17 01:10
我觉得说林冲那个方面不行,有点打击人吧,原著里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相当于性无能了都。说是不近女色还好点吧,还有这个林娘子的确是奇女子呀,连续高潮(一式一回)……一般女了这是要挂的吧。文章很好,色戏多,但让我又不感觉无聊,作者文笔太好呀。支持
作者:
picassobee
時間:
2014-2-24 20:46
堪称色文里的鸿篇巨制,不仅仅结合了水浒传里耳熟能详的林冲的故事,更把其中的恩怨争斗与几个女人的缠绵写的如此诱人,色的精彩,色的热烈
作者:
ccg001
時間:
2014-3-15 22:38
终于更新了,血脉膨胀,性爱场面相当精彩,创意十足,细腻,细节毫发毕现。让我们一方面憎恶高衙内,一方面希望自己成为高衙内,挺着驴大的宝贝,让美女从性到爱的城府。虽然全文规划已经写出来,还是迫不及待看作者妙笔生花,征服林娘子,李师师他们一家,母女花。
作者:
scout000
時間:
2014-5-24 20:50
这样的文章最带劲了由羞羞答答的推拒到迎合最后到堕落,真是淫人妻的最高境界啊
作者:
柳下風花
時間:
2014-9-13 17:03
標題:
改寫《水滸傳》林沖章節的初衷 作者:XTJXTJ
改寫《水滸傳》林沖章節的初衷
作者:XTJXTJ
這篇文章,是想抽絲剝繭,為大家揭開水滸中一段「隱藏的情節」。
水滸是羅貫中繼《三國演義》後又一傳世巨作(我一向認為原作者不是老施
而是老羅)其中有不少點到為指的紅杏橋段,最著名的當屬潘金蓮與西門慶、閻
婆惜與張文遠、潘巧雲與裴如海、李師師與燕青。
幾乎每個英雄好漢背後,都有一段禍起蕭牆的故事。
由此推斷,在老羅眼中,女人從來都是紅顏禍水,亂天下的禍首,不近女色
者是英雄,近女色者便是奸人。
甚至在《三國演義》中,從貂嬋、鄒氏、小喬(攬二喬於東南兮,樂朝夕之
與共)等女子身上,也隱約流露出這層意思。
但縱觀水滸,似乎有一個例外,就是林沖的娘子。
按理,對這樣一個例外,作者應該大肆謳歌才對,但原著中,除了寥寥幾筆
描述,對林娘子似乎沒有任何讚美之意,甚至連林娘子的全名都沒給後人留下,
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關於林娘子本身,原著中似乎有意埋下不少疑點。
第一個疑點,就是五嶽樓下高衙內調戲林娘子那場戲。
這場戲可謂來得快去得也快,讀者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兒,就結束了,似
乎作者只想讓讀者知道林娘子被高衙內調戲了。
但實際上,在錦兒報信這段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原文寫道:「卻說林
沖別了智深,急跳過牆缺,和錦兒徑奔岳廟裡來;搶到五嶽樓看時。」
加上錦兒報信的時間,應該時間不短。
但在林沖趕來時,高衙內的口氣倒像是才對林娘子說第一句話:「你且莫走
,和你說話。」
林沖娘子紅了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
林娘子說的這話,非常耐人尋味……因為「你且莫走,和你說話」,並沒有
什麼調戲的意思,而「把良人調戲」,顯然是之前已調戲過了。
至於在那段時間內怎麼調戲的,作者偏偏沒寫。
後來,等所有事情都了結了,魯智深才急沖沖的帶人趕到。
可見,菜園離五嶽廟距離並不近。
這段時間,足夠高衙內好好調戲一番,摟抱抓摸,肯定無法避免。
第二個疑點,便是陸虞候陸謙同意幫助高衙內得到林沖的娘子。
這一點作者更是一筆代過:「次日,商量了計策,陸虞候一時聽允,也沒奈
何。只要小衙內歡喜,也顧不得朋友交情。」
據富安言,陸謙與林沖最好,也就是鐵桿兄弟,但鐵桿兄弟,卻「一時聽允
,也沒奈何」,這朋友出賣的也太快了。
陸謙如此低劣的人品,林沖又怎麼會和他最好?這裡面有沒有隱情?陸謙如
何「沒奈何」?不得而知。
第三個最重大的疑點,便是陸府那場大戲。
看原文:林衝下得樓來,出酒店門,投東小巷內去淨了手,回身轉出巷口,
只見女使錦兒叫道:「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裡!」
林沖慌忙問道:「做什麼?」
錦兒道:官人和陸虞候出來,沒半個時辰,只見一個漢子慌慌急急奔來家裡
,對娘子說道:「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不
來,便撞倒了!」
叫娘且快來看視,娘子聽得,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漢子去。
直到太尉府前巷內一家人家,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不見官人
。
恰待下樓,只見前日在岳廟裡羅噪娘子的那後生出來道:「娘子少坐,你丈
夫來也。」
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
因此,我一地裡尋官人不見,正撞著賣藥的張先生道:「我在樊樓前過,見
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
因此特奔到這裡。
官人快去!」
林沖見說,吃了一驚,也不顧女使錦兒,三步做一步,跑到陸虞候家;搶到
胡梯上,卻關著樓門。
只聽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裡!」
又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可憐見救俺!便是鐵石人,也告得回轉!」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開門!」
那婦人聽得是丈夫聲音,只顧來開門。
高衙內吃了一驚,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
林衝上得樓上,尋不見高衙內,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點污了?」
娘子道:「不曾。」
林沖把陸虞候家打得粉碎,將娘子下樓;出得門外看時,鄰舍兩邊都閉了門
。
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一處歸家去了。
又是錦兒!上一次錦兒已報過信,難道高衙內還不知教訓?好一個「官人,
尋得我苦!卻在這裡!」
顯然錦兒找林沖已找了很久了!而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
:「殺人!」
顯然,這句「殺人!」
表明強姦在錦兒下樓時已經開始,而且很可能高衙內手裡拿著刀子在威逼林
娘子,所以才有「殺人」
一說!「我一地裡尋官人不見」,這「一地裡」,表示錦兒已經把東京各處
地方都找遍了!全國最大的城市啊!所以,錦兒用的時間理應很長很長,至少不
少於1小時!再加上問人和林沖趕向陸家的時間,唉,只怕生米早已做成熟飯!
而林沖趕到陸家時,林娘子從最初大喊「殺人!」,變為只聽得娘子叫道:「清
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裡!」,局勢似乎從非常嚴重變成只是關在這裡
,在這麼長的時間內,高衙內從一開始便對她施暴,為何此時倆人說話的語氣到
像是沒什麼事情發生似得?然後,作者突然用了「那婦人」
一詞!要知道,在水滸中,「那婦人」
這種稱謂是對已婚女子很不尊重的稱謂,一般用在已出軌的婦人身上。
之後,高衙內「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鄰舍兩邊都閉了門」,再聯繫
到前文「央間壁王婆看了家」(注意又是王婆)這些橋段,與武大郎抓奸的橋段
有七分相似!最後,林沖問道:「不曾被這廝點污了?」
林沖為何有此一問?說明他也懷疑妻子已經失身,而能證明林娘子未失身的
,只有她自己那句「不曾。」
這似乎也太單薄了些。
第四個疑點,看原文:陸虞候和富安兩個來府裡望衙內,見他容頻不好,精
神憔悴。
陸謙道:「衙內何故如此精神少樂?」
衙內道:「實不瞞你們說。我為林家那人,兩次不能夠得他,又吃他那一驚
,這病越添得重了,眼見得半年三個月,性命難保!」
二人道:「衙內且寬心,只在小人兩個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他自
縊死了,便罷。」
這裡,很多人認為兩次不能夠得他,證明林娘子未失身,但實際上,不能夠
得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不能夠得到她的心。
而且,高衙內對陸虞候和富安說得,也未必是真話。
反而是高衙內嘗到了甜頭,才不甘心就此罷手。
若林娘子真得忠貞不渝,在陸家施暴的過程中,高衙內就應該知道她的烈女
性格。
所以,這裡的潛台詞是:「要與她做長久夫妻!」
這一點,與西門慶的想法如出一轍,西門慶不是得到潘金蓮後,也向王婆表
示要與之「完聚」
的嗎。
第五個疑點,林沖休妻。
按說,林沖不應休妻!這明明是將妻子向火堆裡推,除非他對妻子有所懷疑
。
其二,林娘子反應有些過頭,聽說林衝要休她,「號天哭地叫將來」。
為什麼在林衝下獄性命堪憂之時,不曾「號天哭地」,難道丈夫的性命,比
休她還重要?可見林娘子是一個極好面子的人,而極好面子的人,說出:「丈夫
!我不曾有半些兒點污,如何把我休了?」,也就不足為怪了。
林沖的回答更值得尋味:「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後兩下相誤,賺了你。
」
日後兩下相誤?和誰相誤?是林娘子和高衙內相誤,還是林娘子和林沖相誤
?這句話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若是和高衙內相誤,林沖就是在吃醋;若是和自己相誤,那就是向林娘子表
態:我日後還要再找一個,你不要耽誤了我。
「那娘子聽得說,心中哽咽;又見了這封書,一時哭了。」
剛開始號天哭地,聽完林沖之言,按理應該哭得更凶才對,變成一時哭了,
似乎默許了林沖之言。
而真正堅決不同意林沖休妻的,倒是林沖的丈人張教頭!但張教頭要林沖「
如有便人,千萬頻頻寄些書信來!」
林沖連這個都沒答應,後來確實也沒寫過書信。
似乎鐵了心不再和張家有任何瓜葛!這一點,不近人情,讓人想不通。
只是後來歸屬晁蓋後才:「驀然思念妻子在京師,存亡未保」。
要求晁蓋打探一下。
後來也只是「聞說娘子被高太尉威逼親事,自縊身死,已故半載。」
聞說「自縊身死」,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值得懷疑。
若真是「自縊身死」,這樣的千古烈女,作者難道不應該好好謳歌一番?為
何對林娘子如此吝嗇墨水?所以,高衙內與林娘子是大有文章可寫的。
其實,水滸中,還有很多可寫的其他女子。
如扈三娘,怎麼就稀里糊塗嫁給王矮虎了,梁山殺了她一家老小,她和宋江
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何如此依從宋江之言?改天有空,也來寫寫宋江與扈三娘的
故事。
其實在水滸中,很多紅杏橋段都是類似的,每個橋段中都有一個懦弱或外強
中干的丈夫,如武大、宋江、楊雄等等,更可笑的,連當時的天子宋徽宗都被人
戴了一頂大綠帽,可見老羅的綠帽情節是很重的。
林沖也很懦弱,不應該也沒有理由成為例外,可能老羅受老施影響,為了情
節放棄了心中所想也未可知。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9-15 16:32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7-16 23:23
標題:
【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十五)(上)
.
【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十五)(上)
作者:XTJXTJ
2016年7月16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本文爲原創首發
第十五回 婢女計 官人倒(上)
**********************************************************
有道是紅杏有偶官人苦,鴛鴦枕邊嬌靥生。話說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不聽娘
子勸誡,與當朝兵馬太尉高球交惡,大禍便在眼前。東京第一美婦林娘子受了丈
夫之氣,又爲保丈夫免遭高球構陷,隻得委身侍狼,曲意迎奉高球之子、坊間第
一花太歲高衙内。她無奈之下,終在自家府中,與那登徒纨绔勾答成奸,縱情交
媾一個多時辰,做成這等涯光醜事。林娘子初時雖是虛與委蛇,怎奈這高堅實是
東京第一登徒子,早養得一根無雙無對的驢般大物,又學得一身禦女調陽的神技,
把這絕代人妻少婦弄得颠倒情迷,如墜春夢,真個春水盡潵,極盡荒淫嬌嗔。倆
人試了二十餘式交歡姿态,若貞高潮無度,奸夫卻仍未爽出,倆人偷情烈火卻都
愈發炙熱,爲同赴巫山,均是欲火熊燒,欲罷不能。正待共浴續歡,卻見錦兒沖
入浴房,急跺腳道:「大事不好,大官人,大官人回來了!」
此時林娘子仍纏摟在高衙内身上,屁股尚未及水,羞穴仍夾着大半根未洩巨
物,正要提臀套棒,自行抽送巨物,聽得此言,驚得腮邊嬌靥頓收,這場春夢,
如冷水澆頂,立時醒了。緊張之餘,雪臀重重一坐,直把個兒拳般大的龜茹,整
個坐入花宮,子宮将整個巨龜包得極爲緊實,待要提臀時,卻覺體内巨龜幾乎撐
裂宮腔,羞處更是撕裂般痛不可當,驚道:「衙内,快,快放開奴家!」身子早
軟成一團,哪裏還起得來!
高衙内急得巨物脹得更兇了:「非是我不放你,實是怕抽壞娘子身子。我那
活兒,最受不得驚吓,一經吓,便會這般脹大!苦也,這番沒了命!」
林娘子羞處被那巨物急劇擴張,又驚又怕,知他若強行抽出那物,自已便會
脫陰而忘,慌作一團,口裏便哭道:「适才隻說不懼奴家官人,真見了,便吓成
這般,可如何是好!你,你且抱奴家藏入水中,潤那活兒一時也好!」
高衙内醒了念頭,跺腳道:「我是太尉公子,怕林沖做甚!錦兒,你且速去
房外将衣物收拾了,穩住林沖那厮!」言罷抱着林娘子,蹲入熱水中!
錦兒忙轉入客房,見地下盡是娘子并衙内衣物,匆匆收拾藏好,卻見酒案上
放一鑽石亵衣,也不及想,一并藏了。
***************************************
林沖如何這時還家?原來林沖與丘嶽周昂二教頭開懷暢飲,将對朝庭憤懑之
心、受高球之氣,一發并了出來。他酒量本不甚高,不覺間,早喝得酕醄大醉。
有道是酒後顯真性,想起近日多次沖撞娘子,今晨更無端将一腔怒火發在娘子身
子上,酩酊之間,實是深有悔意;又想娘子一人在家,如何遣懷,不由動了回家
請罪之心。
此時丘周二人也喝得七八分醉,見林沖胡話連篇,口中叨念娘子,不由相視
竊笑,知他已是十分醉了,不必再陪,将林沖扶至床上,起身告退。
林沖卻人醉心醒,甚是挂念娘子。想到丘周答應替他值夜,迷糊之際,待二
人去遠,竟踉踉跄跄,闖出營門來。門前軍漢等要相扶,均被他推了開去。
一路乘着酒興,雙腳絆蒜,急兩步緩三步,隻管向家蹿去。走了一直,酒力
發作,焦熱起來,腹中一陣惡絞,立時将腌臜之物,吐于牆邊。
林家距軍營甚遠,他走走停停,吐了四五回,腹内腌臜,也吐得空了。又走
了老半晌,離家方近,卻又想吐。
此時錦兒正在林府門前探視,見鄰舍俱已閉門熄燈,街上隻一老漢敲響子時
牌更,正心寬時,卻見左邊街外燈籠下照一醉漢,晃悠悠低頭走來。細看時,不
是林沖是誰!見他扶牆做嘔,知是爛醉,吓得忙閉門奔回報信。
林沖卻腹如刀絞,肚内雖腌臜早空,仍嘔得腹汁滿地,直到腹中空空如野,
方清醒些。他歇了片刻,手甩腳晃,踉跄奔至家門,叩門道:「娘子……娘子
……林沖歸了……如何……如何不來開門!」
錦兒回轉前堂,将将把林娘子并高衙内衣物藏好,聽到林沖叩門,來不及去
擦拭案上椅上那灘灘淫水,叫道:「大官人稍候,錦兒就來開門。」掀開浴房幕
簾,見高衙内雙腳并直坐在浴桶内,隻頭露出水面。小姐坐在男人腿上,雙腿纏
緊男人後腰,早散開烏黑長發,白如羊脂的雪背沖着幕簾,雙手展開扶着浴湧,
堪堪将高衙内擋于身前,屋内水霧缭繞,确是看不甚清。
錦兒紅着臉急道:「我看大官人喝得爛醉如泥,站也站不住了,衙内你便這
般坐穩,好歹讓小姐擋住你,切勿造次,害了我們性命!」
那花太歲聽得林沖爛醉,原本吓得半死之心,又活過小半,雙手按壓凝脂般
的肥臀,雙眼瞧着眼前若貞一對爆聳雪乳,見乳頭豔紅硬翹濕辘辘搖曳不休,左
右一對水潤豐奶更是各粘了兩縷濕發,真是性感之極,胯下巨物更是在若貞深宮
内脹得發痛,壯膽将心一橫:「一個醉漢罷了,便再厲害,怕他做甚!」,凜然
淫笑道:「我理會得!隻盯着娘子這對無雙美乳便是,便是和娘子一起死了,也
是甘願!」
若貞本又羞又悔又恨,無奈寶蛤被他那巨物狠狠充脹,仿佛整個小腹都要鼓
開,不由雙腿夾緊,暈生雙頰。她雙手扶着浴湧,聽他要與自己共死,芳心不由
一痛,咬了咬下唇,一雙美目一翻,狠狠白了他一眼,肥臀一扭,蚊聲嬌嗔道:
「您……您此時還這般憊懶,您又不是奴家……奴家丈夫,誰要與您……與您死
在一起……」
此時林沖叩門聲愈發急了,若貞大駭,兩片蚌肉更是緊夾那大屌,扭過螓首
沖錦兒低聲道:「官人既已醉了,你便穩住他,服侍他睡了,就說……就說我在
沐浴,不便相見……」說完又羞又氣,落下一行清淚,花房陰肉緊張地禁脔蠕動,
如一隻小手,搓揉男人巨棒。
高衙内雖也緊張,但想到林沖懼怕其父,害怕之心又去小半,那驢般巨物卻
愈發舒服硬脹,連連點頭道:「正須這般說。」
錦兒輕喏一聲,正要出去,若貞卻想起一事,俏臉頓時腓紅,急道:「鞋子!
鞋子!莫讓官人瞧見!」說時,緊張地深宮花蕊如生利爪,狠狠吮吸巨龜,花心
秘眼吸着男人龜頭馬眼,忽兒一張,竟沖着馬眼重重射出一股陰精來!原來倆人
鞋子脫于桶邊,一時忘了收!
高衙内沒想到若貞越是緊張,越是容易高潮,真是絕頂尤物!龜頭被她熱燙
陰精射得發痛,知她已初次體會偷情妙味,心中大喜,懼意又消大半,雙手用力
捧實蠕動的雪臀,正色道:「娘子莫怕!莫怕!林沖是本份怕管之人,怕了我父,
絕不敢害你我性命!若他休你,我此生絕不負你!」
若貞正洩得全身顫動,聽他說得堅決,又羞又急,芳心說不出的難過,不由
美目含嗔,泡在水中濕身軟嬌軀輕扭,羞道:「冤家,小聲些,萬莫讓他聽見!」
此時叩門聲又響,錦兒見若貞雙手展開扶着浴桶,粉臉扭曲不定,嬌軀輕扭,
哪知她正在洩精,見小姐緊張如斯,忙将高衙内的長靴于藏桶後,隻留小姐一隻
小鞋在桶邊,安慰道:「小姐安心,我穩住大官人便是,若是不能,還好有蒙漢
酒,隻好藥……藥倒了他……」說完心中一酸,轉身急奔出房,暗忖道:「此番
卻隻有助小姐偷人了。」
高衙内聞言狂喜,懼意去了大半,雙手抓揉水中雪臀,力挺跨下巨物,淫笑
道:「錦兒端的機巧善辨,又備有藥酒,娘子盡放寬心。涼那林沖不察!」
若貞适才那高潮堪堪洩完,嬌喘着雙腿一夾男腰,咬唇嗔道:「此刻還來羞
奴家,奴家紅杏出牆,都是你害的,奴家恨你!奴家恨你!」
高衙内正色道:「我愛娘子遠甚林沖,與娘子肌膚之親更是遠勝林沖,便是
性命不要,也與娘子完聚,生死不離!」若貞聽罷,芳心一陣莫名絞痛,怔怔得
又要流出淚來,心道:「他對我竟願心死相報,這番情意,林沖從未說過,難道,
難道,我真不愛他?爲何又與他數次歡好?我,我真得舍得負了衙内?」待要說
話,卻聽大門吱呀呀開了,林沖醉聲傳來:「錦……錦兒……爲……何這般撿懶,
多時不來……不來開門……」
若貞聽罷,陰肉又一陣夾蠕體内男人巨物,柔蔥般右手急捂男人口唇,螓首
輕擺,貼耳蚊聲羞道:「您切莫多言,好歹不讓奴家丈夫知道,求您了。」
卻聽錦兒說道:「大官人醉了,我服侍小姐沐浴,正在忙上,如過得來,便
早來了。」聲音雖有些發顫,卻聽不出什麽破綻。
林沖大着舌頭胡亂道:「原……原來如此。待……待娘子更衣後,與她說話。」
說完,緩步踉跄入門。
高衙内見林娘子怕得厲害,将她柔蔥般右手拿在手中,這等尤物,心中愈發
愛她,摟着美婦香軀裸肌,與她交頸咬耳道:「放心,林沖爛醉了,絕不會察覺,
你絕不讓他掀簾進浴房看視便是。」
若貞又怕又羞,臉紅成酡色,心想此時羞處還含坐着衙内這般巨物,怎能讓
自己丈夫入内看視!但苦于左右無計,急切之間,隻得任他右手握着,左手環摟
男人後背,與他交頸咬耳問道:「他是奴家丈夫,若要進來,如何阻得住?」說
時,全身發顫,螓首不由自主偎在男人肩上。
高衙内見她端的怕得厲害,摟緊香身咬耳道:「你便發發娘子威風,看林沖
敢進來!我死活陪着娘子,抱着娘子便是!」
若貞見他如此鎮定,懼意略消,芳心一橫,雙手摟緊男人,雙腿夾緊男腰,
一對東京無雙無對的豐乳與男人胸膛緊貼在一起,咬耳沖奸夫嗔道:「衙内不怕,
奴家也不怕了。隻是,您切莫出聲讓林沖聽到,奴家,奴家一切依您便是。」最
後一句幾乎無法聽到。
高衙内狂喜之際,吻着林娘子腓紅臉頰,雙手扶着水中枊腰,察知她那乳頭
硬硬頂着自己胸膛,陰肉死命蠕夾巨物,知她受這偷情刺激甚劇,不由輕聲道:
「我便将頭埋入娘子豐奶中,再不說話,且看醉漢林沖怎奈我何!」言罷将臉拱
入羊脂般粉嫩的一對翹挺雪乳中,頓時乳香四溢,不由張口吮住一顆堅硬乳頭!
若貞不想他此刻還如此大膽,又是緊張,又是刺激,又是嬌羞,卻又無可奈
何,不由雙手一環,抱着男首,任他恣意享受乳味,螓首甩開長發,将他整個頭
埋藏于自己懷中。不想這登徒子用力一吸乳尖,再耐不住,「啊」,香腔發出一
聲嬌吟。
林沖在錦兒攙扶下,正邁入前廳,卻聽到浴房内傳出娘子的嬌吟,吃了一驚,
不由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咯,迷糊醉道:「是……是娘子嗎?」
若貞聽林沖确是爛醉之音,芳心稍安,羞怕之際,見高衙内又吸入另一顆乳
頭,柔臂忙将男首環緊,歎息道:「是啊,是我,我沒事。」
錦兒扶着林沖道:「夫人正在沐浴,想是水有些燙。」林沖醉眼朦胧,掃了
一下廳内,鼻中微感屋内有一股淫糜味道,又打一酒咯,醉眼笑道:「錦兒…
…今兒又撿懶……屋内這般鹹濕氣味……也……不開窗透氣……」
錦兒俏臉一紅,忙道:「夫人洗澡,哪敢開窗。」林沖吞吐道:「自……自
家屋子……怕甚麽……快将窗打開……我聞不得這味……」
幕後若貞聽了,真個又羞又臊,見高衙内仍吮着自己乳首不放,便捧起男首,
男嘴拉扯乳頭之際,不由又輕哼一聲,臉羞得大紅,十根蔥指插入男發,沖高衙
内輕搖螓首,蛾眉緊傗,美目中全是告饒之意!高衙内知她心意,雙手摟緊美婦,
擡頭吻住粉頸,貼耳蚊聲道:「林沖聞不得,我卻最喜娘子春水之味!當真好香!
好似茉莉花香!」若貞從小愛用茉莉花瓣泡澡,羞處端的有股淡淡花香,卻從未
被丈夫誇過,今日卻被這登徒惡少說破,一時大羞大臊,急得一雙粉手輕捶這登
徒花少後背,屁股也扭擺起來,口中咬耳輕嗔:「您壞!您壞嘛!」
那邊錦兒連忙去開窗,林沖踉跄着坐于椅上,卻感坐入一灘水中,忙起身問
道:「這椅子……爲何……爲何這般濕?」
錦兒心中巨顫:「如何忘了擦去小姐春水!怪我!怪我!」驚道:「是…
…是我不小心撞倒水杯,這就擦去。」
林沖卻瞥向飯桌,見好大一灘水漬積在案上,他酒醉間也不及細想,隻攪舌
頭問道:「這案上……爲何……也這麽多水,腥腥黏黏的……甚是……甚是不雅
……」用手一摸那水,聞了聞道:「這是何味道,如此難聞!」
錦兒驚得腿也軟了,忙顫聲道:「大官人醉了,就是普通水。」林沖大着舌
頭搖頭:「這……這水喝不得……有股異味……」
幕後浴房裏若貞聽了,羞得無縫鑽去,雪臀重重坐在巨物上扭動不休,一雙
玉腿卻夾得更緊了。高衙内隻感巨龜在林娘子體内被那花蕊包得又重又緊,宮肉
不住含壓龜茹,知她正用她的體重含羞報複他那大屌,不由輕咬若貞耳根,蚊聲
逗道:「我卻最喜喝娘子春水!更喜親娘子羞處!林沖哪裏省得那是娘子汁液!」
若貞聞言,羞入骨裏,柔臂死死圈緊,一雙粉手雨點般輕捶男人後背,也輕咬男
人耳根,蚊聲嬌嗔:「都怨您!都怨您!奴家丈夫,從未見過這水嘛!!」言罷,
香腔一張,輕輕咬住這花少肩膀,隻感花蕊一張一吐,又射出一股陰精來。
此時錦兒去擦案上那淫水積液,林沖卻緩步跺向浴房,錦兒緊随其後,急道:
「大官人,您醉得不輕,早些稍息了吧。夫人晚些自出來服侍您。」
林沖搖搖頭,打個酒咯道:「某知……某知娘子……氣了我……不肯……不
肯相見……某自去向娘子賠罪。」
錦兒急道:「大官人醉成這般,如何入得浴房。」
林沖扭頭怒道:「你今日爲何推三……阻……阻四,好生奇怪!」
錦兒見林沖起疑,不敢再言,正想法時,卻聽浴房内小姐顫聲言道:「你,
你今日喝得這般醉,爲何回來?卻又賠什麽罪?我,我祼着身子,你如何見得!
我也不願見你,你,你莫進來!你若膽敢造次,我真生氣了!」原來若貞聽到林
沖要闖浴房,驚得失了三魂七魄,忙将男首藏于乳間,便依了奸夫所想之法,發
發夫人威風,出言相阻。
林沖一向敬重妻子,頓時在幕前住步道:「娘子,是……是我不好。某思前
……想後,娘子每日所言……全……全爲某好,今晨那番言語……多有得罪,望
……望娘子恕罪……」
若貞聽他醉後軟語,不由眼中含淚,心中重重一酸,心想你若早說,我何必
去求衙内,又丢了身子!但此時由不得她細想,止大聲道:「我又哪裏怪你,瞧
你醉成這樣,如何相見!你先去睡下,明早再來說話。」
林沖聽她聲音雖大,但口中發顫,誤以爲她心中有氣,不願相見,在幕前急
道:「娘子,某是誠心……誠意請罪。是某愚鈍,不識娘子之好,今日……今日
醉了,方才醒悟!某确不該一時意氣,得罪……太尉……太尉大人,害娘子不安。
我林沖算得什麽,怎能與官……與官相争,改日便向太尉請罪,請娘子寬恕某之
……魯莽!原諒這個!」原來今日林沖與丘周二教頭暢談一回,胸中憤懑盡去,
酒後醒悟,頓怪自己莽失。那高球是何等樣人,害過多少人性命,如何得罪得起。
若貞見他低聲下氣,醉不擇言,隻不肯去睡,急道:「酒後這般羅唣,我原
諒你便是,快去睡吧。」
林沖大喜道:「早知娘子心軟,某便……便進來與娘子共浴,多月……多月
沒與娘子親近了!」說罷去掀幕簾。
若貞聽到幕簾掀動,吓得四條玉肢死死摟着高衙内,驚叫道:「官人不可造
次!你醉成這般,怎敢擅闖!我……我今日月信到了,實是,實是親近不得!快,
快快出去。」說時,幾乎快要暈去。
林沖聽若貞高聲呵斥,不敢造次,他掀起半折簾,醉眼迷離,見房内水霧迷
繞,看不甚清,隻瞧見娘子長發披肩坐于捅内,忙放下幕簾,說聲:「是某唐突
娘子了,原來……原來娘子入月,這便到器械房耍刀等娘子出來。」說罷向器械
房踉跄而去。
裏面若貞早吓得喪魂失魄,摟着高衙内一動不敢動。那花太歲埋于若貞豐乳
間,聽林沖醉後吐真,忒是怕了他父親,懼意已然全消,聽見林沖走開,忽覺跨
下巨物被陰肉死死夾得極痛,得意之際,雙手忙全力掰開兩片濕臀肉瓣,讓她那
窄小陰戶張到極緻!他從雙乳間拱起頭來,帖耳蚊聲道:「娘子答得極好,喝退
林沖!我那話兒尚插在娘子羞穴中,你卻說林沖親近不得,如此隻有本爺親近得!」
若貞臀肉雖被大力掰開,羞戶仍被那無雙巨屌撐得幾要爆裂,深宮内花蕊肉
爪不自禁緊緊包夾大龜茹。她聽見林沖走遠,芳心一寬,花蕊輕輕蠕夾龜茹,摟
着男人後脖,也貼耳蚊聲羞嗔道:「您還說!您害奴家紅杏出牆,奸了别人老婆,
卻來說嘴,羞死奴家了!林沖去隔壁房裏了,快想法離開才是!」
高衙内淫笑道:「林沖未睡,如何動得?今日我尚未爽出,便死活也與娘子
在一起!」說罷一颠肥臀,巨屌在若貞腹内絞動,竟似想與她再度交歡。
若貞羞急難當,但此時與這登徒惡少面對面觀音坐蓮,交合甚牢,性器緊緊
插在一處,實時無可奈何。隻覺這巨物在自己腹内擺弄不休,好不難過,隻得螓
首亂搖,扭臀急嗔道:「壞衙内,等等,别頂了,奴家難受嘛。待林沖睡下,奴
家,奴家與您含出就是。此時實是動不得!」後一句卻是急了,說聲大了些。
卻聽幕外林沖大着舌頭說道:「娘子,你快看這刀……果是……好刀。改日
将此刀送于太尉,太尉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必然歡喜,不再與我計較。你
身體不便,原是……動不得的,你便坐在桶中某将這刀遞于你看。」隻聽「嗆啷」
一聲,寶刀出殼。刀挑幕簾,一道寒光映入,風吹水霧,房中刀光遍灑,頓顯森
森殺氣!
原來林沖取來寶刀,要與若貞共看,走至幕前,聽到若貞最後一句「此時實
是動不得」。他大醉之餘,失了禮數,竟然持刀來見。此時若貞早吓得魂飛魄散,
哪裏還有半句言語,心中隻道:「我命休已!」卻聽錦兒在房外叫道:「大官人
好沒禮數,怎麽持刀去見夫人。這有一壺醒酒湯,你快喝了吧。」
林沖回道:「确……确是糊塗了……怎能……怎能抽刀見娘子,是該醒…
…醒醒酒了。」
隻見刀身漸退,幕簾輕放,刀光隐去,林沖蹒跚離開。若貞從鬼門關走了一
個來回,有如新生。高衙内驚吓之餘,見若貞嬌小柔弱,豐乳在自己懷中急劇起
伏,一股男子豪氣油然而生,适才又聽林沖稱其父爲「他老人家」,更不怕了。
輕輕摟住螓首,咬耳柔聲撫慰:「是我害了娘子紅杏出牆,林沖若想殺了娘子,
死與好,活也罷,我與娘子便在他眼前,做對亡命鴛鴦,同生共死便是。我陪着
娘子死,做鬼也比林沖快活!」言罷擡起頭,淡定自若般瞧着她,俊臉上滿是安
慰之意。
若貞被那刀光驚吓,以往每逢駭事,便想林沖吻她,此時得高衙内這般安慰,
又聞他身上男子氣息雄渾強勁,不由芳心大動,意亂情迷之際,雙手捧住男人後
腦,緩緩湊上香唇,貝齒輕咬芳唇,清喉嬌轉,也蚊聲嗔道:「冤家,奴家今番,
便與衙内死在一起……」言罷再忍不住,側過螓首,玉手緊緊摟住男首,含情将
香唇輕輕奉上,朱唇一碰奸夫淫嘴,不由芳心劇蕩,朱唇再碰男唇之時,更是意
亂情迷,不由死死抱緊男首,主動卷舌渡津,力吸狂吻,與這登徒子濕吻一處!
倆人共經了一回生死,激動之下,情素互生,一時間忘乎天地,不顧一切。
若貞右手五根蔥指摟實奸夫頭顱,左手柔臂環抱男背,任奸夫雙手恣意掰揉臀肉,
吻到濃處,香舌盡吐,香津盡渡。男女雙舌竭力翻滾糾卷,激吞腔液,恣意交纏。
下身陰肉,更是忘情糾纏蠕夾巨屌:隻見美婦扭颠雪臀,下壓性器,花蕊親吻巨
龜,陰戶吞食男根;男挺淫具,爆撐女穴,抓掰雪臀,不亦樂乎;若貞抱顱獻吻,
柔舌翻處,更是纏卷男腔,不顧一切渡送香津,吮吸男舌!倆人既放下生死,再
也顧不得林沖!這一吻,當真是地暗天暈,不知天地爲何物。若貞心無旁婺,體
内欲火密熾,扭轉陰肉,竟不自禁試着輕提香臀,似想與這登徒子再續抽送之歡。
她抱着一死之心,早聽不到房外林沖與錦兒說話之聲,若不是體内那淫根實是太
過碩大粗長,已撐爆寶蛤,真想輕擡肥臀,在水中自行套起男根來。
便在此時,房外「咕咚」一聲,似有人倒地,高衙内正與林娘子吻得入巷,
隻聽錦兒喚道:「大官人,怎麽喝了這醒酒湯,反倒倒了?大官人醒醒,大官人
醒醒!」
正是:「缇幕搖翻杏浪,檀舌撩繞青蛟,巨屌怒脹,直把鳳穴深撩!禁不得,
後庭花顫朵兒嬌,強把香臀扭翹!浴中舌戲香津唾,夫前紅杏欲難消,一吻魂漂!
香身美肉,任奸夫癡抱,隻因同生同死,濕吻遙遙!莫怪太歲愛人妻,若貞實是
婦中嬌!」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7-22 07:30
標題:
【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十五)(下)
.
【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十五)(下)
作者:XTJXTJ
2016年7月22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本文爲原創首發
本回虐心,喜歡林沖的看官莫看!
第十五回 婢女計 官人倒(下)
********************************************************
且說錦兒見林沖抽刀去見小姐,不由魂飛魄散,心想小姐命在旦夕,此番再
無他法,便是拼着他日被大官人責罰,也顧不得這許多了!當下取過早備好的蒙
漢酒,喊道「大官人好沒禮數,怎麽持刀去見夫人。這有一壺醒酒湯,你快喝了
吧。」
也是林沖該有此劫,他雖是條有勇有謀的好漢,但酒後哪知深淺,當即回道
「确……确是糊塗了……怎能……怎能抽刀見娘子,是該醒……醒醒酒了。」言
罷晃步回轉,接過酒壺,一揚脖,「咕噜、咕噜」,竟喝了個一幹二盡。
林沖沖錦兒笑道:「你好不……曉事,這分明是酒,隻是有些渾苦,卻說什
麽醒酒湯,莫要唬我不敢喝……便是……便是娘子的洗腳水……」話音未畢,忽
覺天旋地轉,「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要知林沖武藝高強,若是些許麻藥,不過身體癱軟,但他酒後失防,又是自
家女使,當真全無顧忌。那兩錢多的麻藥一下肚,便是鐵打漢子,也會口吐白沫,
睡若死豬。
錦兒見林沖雙眼緊閉,滿嘴白沫,癱如軟泥,不由吓得手腳冒汗,忖道:
「莫要把大官人毒死了。」當即顫微微緩緩伸出纖手,去探林沖鼻息。卻感林沖
鼻尖溫熱,呼息勻厚,知無大礙。又去摸林沖手足體溫,耳中卻聽得浴房中傳來
一絲絲接吻之聲。那「滋滋」吻聲初時微弱斷續,似在刻意壓制;後來卻不斷加
重,吻到濃處,竟有些肆無忌憚,「滋滋」舌吻之聲大作;再到後來,「滋滋」
吻聲竟變得無比親妮響亮,混雜着小姐的鼻息聲、淫哼聲和浴桶内水浪翻湧之聲!
錦兒不由俏臉羞紅臊熱,心道:「小姐今晚确是忘形了,大官人近在咫尺,
如此險境,小姐竟然還能與奸夫……與衙内舌吻無忌……那淫蟲,當真厲害得緊
……」此時,這銷魂入骨的吞舌激吻之聲、林娘子的「噢噢」淫哼之聲,早已掀
翻淫風浪雨,響徹滿屋。
錦兒聽得春心蕩漾,想像小姐與他癡吻,怒挺雙峰必被那登徒子拿在手中,
羞穴内必還插着那根驢般龐然大物,嬌軀一軟,幾乎便想悄悄掀開幕簾一窺究竟,
暗忖道:「小姐竟這般忘情難耐……不等大官人昏去便行索吻……幸好大官人倒
得快,稍遲片刻,他倆的奸情便被大官人聽去了……」忙穩了穩心神,這才去探
林沖手足體溫,察覺無恙,又等了一會,再探了探林沖鼻息,确認隻是休覺昏睡,
這才松了口氣,用力搖了搖林沖身子喚道:「大官人,怎麽喝了這醒酒湯,反倒
倒地了?大官人醒醒,大官人醒醒!」林沖如死豬一般,哪裏醒得了分毫!
這廂倒了林沖,那廂高衙内聽到錦兒喚叫,知道事成,林沖已被麻倒!不由
喜出望外,得意忘形!待要吐出口中若貞的柔舌提醒于她,卻見林娘子妙目含春
緊閉,雙頰桃紅,一雙柔荑緊摟他的頭顱,隻顧扭擺螓首恣意「滋滋」熱吻。又
感水中那對無雙碩乳脹如氣滿蹴鞠,乳首硬賽石子,與自己的胸膛在水中相壓相
磨無休;更見這絕代人婦美臀重重坐實自己那驢般巨棒,款款扭擺,竟将桶中浴
水蕩出桶外,羞處蚌屄更好似兒嘴,在溫水中張大到極緻,深宮花心如小兒吃奶
般猛吸力吮巨龜馬眼,竟似要将馬眼吸出精來!
他知林娘子已全然沉醉這偷情刺激,視周遭如無物,自己又何必理會其他?
當即一雙揉臀的大手在水中沿美人婦臀後向上,雙手成八字形,順纖腰撫向美婦
乳下,沿豐彈乳肉向上一握,雙手如兩把熱鉗,用力握住那對飽碩豐奶,頓時乳
肉溢出指逢,左右一對姆指沖尖硬乳頭用力一壓,頓将一對鮮紅乳首壓入乳肉。
林娘子雙乳被拿實,忽感乳尖電流掃遍肉身。她被這偷歡激情刺激得無以複
加,一雙柔荑頓時在奸夫腦後一滑,連忙捧住奸夫俊臉,小嘴一張,隻留香舌在
奸夫口中,螓首卻向後仰去,如雲秀發盡散水中!
高衙内果不愧花間太歲,淫技無雙!隻見他心随意動,俯首而就,雙手用力
抓實一對豐奶不讓若貞倒在浴桶中,張口咬住若貞濕滑香舌,巨物向上一挺,迫
開花蕊!
若貞雙腳纏實男腰,雙手捉住男人抓乳大手的手腕,豐臀一挺,蚌肉内花蕊
一顫,随即周身顫動,竟以後仰之姿,香舌圈實男舌,「噢噢」悶哼之際,從花
蕊内「撲漱漱」急射燙熱陰精來!
那廂錦兒久候小姐不出,卻聽得浴房内激情四溢,再忍不住,喊道:「大官
人已被奴婢藥倒,衙内此時不走,待到何時!」言罷掀起幕簾一瞧,隻見倆人竟
仍吻在一處,小姐螓首後仰,滿頭秀發散落水中,雙手握實高衙内抓乳手腕,全
身律動不休,口中「噢噢」悶哼,竟似正在洩出劇烈高潮!此情此景,錦兒不由
看得呆若木雞!
錦兒尚未還魂,卻見高衙内全力抓着小姐那對豐乳,上身拔起,竟然「嘩」
得一聲,從水中站了起來!再看小姐,受奸夫跨下一頂,香腔甩開男嘴,濕發飄
擺,螓首後仰,如出水芙蓉般,竟憑雙腿纏腰和雙手握腕之力,被奸夫跨下巨屌
濕淋淋頂出水面。那白嫩香軀濕淋淋不挂一絲,透濕長發倒捶水面,雙手仍握着
奸夫抓奶手腕,修長雙腿夾實男腰!再看小姐羞處,深插一根駭人驢貨,尚有小
半在外,那赤黑巨物粗如人腕,根處青筋畢現,正濕淋淋淌着淫水。隻見小姐螓
首後仰到極緻,桃顔朝天,面部極度扭曲,發出「噢噢」失聲怪叫,全身陣陣痙
攣,一雙小手死死抓住奸夫握乳雙腕,借雙腿夾腰之力,失律般颠聳肥臀!倆人
交合之處,一股股浪水随那「噢噢」怪叫之聲「撲舒舒」擠出蜜蛤,順着奸夫巨
根燙灑在陰毛密布的一對大陽卵上,隻看得錦兒頭昏眼花,全身酸軟,竟一跤坐
地,再起不來!
若貞仰面禁脔,口中嬌聲噌喚:「死了……死了……爽死奴家了……」過了
良久,全身才不再律動,忽覺雙乳仍被男人握住,跨下還頂着一根巨物支撐全身
重量,想到丈夫林沖還在屋外,自己卻被肏得如此失魂落魄,大失方寸,一時大
羞!用起最後力氣,雙腿後壓男腰一借力,雙手在男人雙腕上一拉,上身嬌軀頓
時躍入奸夫懷抱。高衙内是何等擅玩女人之輩,知道林娘子羞極,他心随意轉,
雙手松開那對豐乳,向下一托,頓時捧實那團濕淋淋的肥臀,讓林娘子雙乳緊貼
自己胸肌,把螓首倚偎在他肩頭。
若貞的濕身如樹獺般挂在奸夫懷中,緊張得全身顫抖,寶蛤死死夾緊巨物,
螓首在奸夫肩頭偎得更緊了,貼耳蚊聲顫道:「完了,被林沖知道了吧。」高衙
内托抱美婦香臀,見她全身哆嗦不休,肉屄夾得極緊,實是緊張之極,适才又被
她那滾燙陰精沖擊巨龜馬眼,爽到巅毫,不由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忙左手托實肥
臀,右手輕輕拍打顫抖臀肉,出言柔聲安慰道:「娘子莫怕!莫道林沖不知道,
便是知道你我通奸之事,娘子這般快活,我又怎能懼他!放心,早在娘子出精之
前,林沖便被錦兒藥倒了。」
若貞仍是怕極,見他溫言拍臀,芳心稍寬,不由輕扭肥臀,輕咬奸夫耳朵哈
氣,輕聲嗔道:「真的麽?您莫騙奴家。」
高衙内哈哈大笑,雙手左右開弓,恣意輕拍肥臀,淫笑道:「我哪有騙娘子,
錦兒便在此間,你自問她。」
若貞這才知錦兒入内,不由更羞,哪裏敢問,香身仍挂在男人身上,酡紅俏
臉死死埋入奸夫肩頭,嗔道:「你這淫蟲,害奴家失節,錦兒來了,也不說一聲,
羞死奴家了,我怎敢問她嘛。」
高衙内淫笑着向錦兒示意。錦兒這才緩緩起身,喘着嬌氣,顫抖說道:「大
官人确已喝光藥酒,口吐白沫,不醒人事了。」
若貞本愛林沖極深,她紅杏出牆,實是因爲高衙内床技忒強,令她把持不住。
但聽林沖口吐白沫,不醒人事,一時關心責亂,從高衙内懷中撐起上身,羞處坐
實巨屌撐住身子,雙手按住奸夫肩頭,祼軀轉向錦兒,咬唇道:「沒,沒害了我
官人性命吧?」
錦兒臉色燙紅,低首道:「奴婢哪敢。我看視過了,隻是蒙漢麻藥,大官人
确無大礙。」
若貞輕舒一口氣,夾緊男腰,又問:「你那藥酒,讓官人幾時方醒?」
錦兒紅臉輕聲道:「我問題過張甑,便是鐵打漢子,也要深睡12個時辰。」
若貞長舒一口氣,雙手挂着男肩,羞處坐實巨屌,又轉過身來。見高衙内一
臉得意淫笑,知他羞她,不由又倒在奸夫懷中嗔道:「笑什麽?你這般會玩婦人,
奴家洩身,全被錦兒瞧去,還不都怪你啦。」
高衙内笑道:「我是笑這蒙漢酒,本該給奸夫喝下,卻被林沖那厮搶着喝了。」
若貞羞事被他說破,不由羞極,在男人懷中圈棒扭臀,大嗔道:「早知衙内
這般憊懶,今日不請衙内進門了。下次衙内再來,先請你吃蒙漢酒。」忽然想到
又請奸夫再來,頓時更羞,張口輕咬男人肩頭。
高衙内見若貞這般可人,跨下巨物不覺更加硬碩,一拍肥臀道:「娘子,林
沖那厮12個時辰不醒,你我還怕什麽?今晚如此刺激,真是天賜良機,你我便
在他目前通奸,這等刺激美事,不可錯過!」
這番話讓若貞并錦兒聽得目瞪口呆,這等醜事,當真聞所未聞。若貞最受不
得這緊張刺激之事,每與高衙内通奸之前,哪怕一想到丈夫林沖,就會因緊張出
水,更别說口中羞辱林沖之時,往往會因緊張而高潮丢精。高衙内玩女無數,對
她的害羞體質更是心知肚明。此時若貞聽他要在林沖目前奸她,不由眼前一黑,
屄肉禁脔夾蠕,雙腿忙在男人腰後亂踢其臀,全身香肌泛紅,大羞嗔道:「衙内,
您怎會有如此龌龊念頭。您今晚早玩奴家多時,奴家都這般丢了,您還不滿足嗎。
别,别再羞辱奴家了,放過奴家和我官人吧。」
高衙内雙手拍臀笑道:「娘子自是滿足了,本爺還沒到那爽處!」他适才見
林娘子着實關心林沖,心中不由起了敵恺之意,直把若貞那顫颠肥臀拍的啪啪作
響,又道:「實不相瞞,這夫目前奸其妻,本爺早玩過多次,端的刺激不比,其
間樂趣,娘子一試便知分曉!」言罷不由分說,左手托實美臀,右手按住桶沿,
抱着林娘子一個燕子翻身,翻出浴桶。
林娘子在男人懷中扭拒,口中喚道:「衙内,萬萬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卻被高衙内提起一條長腿,隻一掰,便掰轉落地。林娘子雙足頓時站在地上,成
身體前傾,肥臀後聳之勢,其間倆人交合處,竟無一絲分離!
高衙内反扭若貞雙腕,令她擺成飛燕展翅之姿,屁股用力一挺,巨屌深頂花
蕊,口中淫叫道:「走,會會你家官人林教頭去!」
若貞被插的「噢」叫一聲,雙手被他反扭,又被他抽送十回,深頂一次,雙
腿不聽使喚,隻得顫顫微微,與他一邊交媾,一邊前行,見錦兒就在眼前,急喚
道:「錦兒,快,快阻止他!」
錦兒臉色發白,早被高衙内淫威驚呆,聽見小姐呼喚,頓時醒悟過來:「怎
能讓小姐在大官人目前被奸!」急擋住去路,見小姐雙手後飛,倒捶一對碩乳,
面目扭曲,被頂得苦不堪言,急得眼圈也紅了,跺腳哭道:「淫蟲,你爽也爽夠
了,快放了我家小姐!」
高衙内握實林娘子反扭的雙手,跨下抽送的「咕叽」有聲,隻感若貞淫水漸
增,知她受這夫目前戲所激,不由巨物怒脹,色厲内荏,喝道:「還不走開,今
日定要在林沖目前與娘子做樂。林沖那厮又不會醒,如此偷情良機,你家夫人怎
會錯過!若再阻攔我與娘子,待改日林沖醒後,便将這藥倒主人之事,說與林沖
聽!」
這話當真戳到若貞與錦兒要害,錦兒腿一軟,呆立當場,不知如何是何。林
娘子美目含淚,羞處又被抽送得春水四濺,想到即将在丈夫目前與這登徒惡少通
奸,當真刺激無比,不由紅飛雙頰,将心一橫,擡起螓首,咬唇沖錦兒道:「錦
兒,我官人确不會醒吧?」
錦兒哭道:「兩錢用量,便是驚雷,也不會醒的。」
林娘子後聳美臀,長舒一口嬌氣,紅臉羞道:「錦兒,一切陰差陽錯,大錯
已成,今晚權且由他,你,你便讓開吧。」
錦兒無奈,雙手握着裙擺,隻得讓在一旁。若貞向後挺實肥臀,後扭螓首,
沖高衙内嗔道:「衙内,奴家今晚一切應承于您,奴家求您那事,您也應了奴家
吧。」
高衙内一邊抽送,一邊呵呵應道:「待會在林沖目前,娘子隻要放開胸懷,
本爺自然依你所求。這夫目前戲,當真刺激之極,本爺絕不騙娘子,你一試便知
何爲人間極樂!」言罷抽送更疾,沖錦兒道:「還不打開幕簾。」
錦兒見倆人在自己眼前成狗态交媾,抽送的「撲哧」作響,早已肆無忌憚;
小姐鳳目媚睜,牙關緊咬,淫水甚多,不住挺送翹臀,緊張之際,又似有所期待。
她一時不知所措,卻聽小姐噌喚道:「錦兒,掀……掀開門簾吧,讓我……瞧瞧
我官人……」錦兒隻得緩緩掀開幕簾。
若貞媚眼虛睜,隻見前堂屋中,軟耙耙躺着一人:身長七尺,豹子頭,燕颔
虎須,頭纏綠紗抓角兒冠巾,身着單綠羅團花戰袍,不是她官人又是誰!!!
若貞極易害羞緊張,身體又極敏感,見丈夫就在前面,自己卻不顧節操,雙
臂後飛成飛燕之姿,與奸夫做狗交之态,她哪裏受得這等刺激,肥臀一陣急聳,
肉屄蠕動不休,淫水頓如巨浪韬天,被奸夫巨根狠擠而出,竟順着那一雙長腿流
在地上,屋内「咕叽」頓時水聲大作。林娘子再難忍受,忙緊閉妙目,忽然嬌身
擡起後仰,将螓首後靠男人肩上,一雙柔荑拉過奸夫雙手,按在胸前,羞嗔道:
「衙内,果是奴家官人,還是不要去了,饒了奴家吧!奴家,奴家與您,上床做
吧,包您盡興爽出……奴家屁眼,今夜亦可給您……」
高衙内雙手在若貞柔荑按壓之下,輕揉那兩團豐奶,跨下巨屌輕抽緩送,柔
聲道:「娘子莫怕,我觀林沖那厮,早癱如死豬,娘子叫聲再大,也絕不會醒。
他頭裹綠巾,活該被帶綠帽。今日老天都讓你我在他目前通奸,嶽廟你我之緣,
原來就在今日。娘子過會兒在他目前,若不放開胸懷與盡興我通奸,豈不辜負了
嶽廟相會之緣!」言罷運起《調陽密術》,令那巨物在林娘子體内爆脹開來。
若貞隻感羞處急劇充脹,那根巨屌,似已插入心窩,支撐着她搖搖欲墜的嬌
軀,當下鼓起勇氣,螓首後靠男肩,雙手壓住男人撫乳大手,連粉頸也羞成酡紅,
閉眼嗔道:「衙内,奴家既與您通奸,便怕見林沖嘛。奴家首次失身于你,便是
這勢,你便吻着奴家,攬着奴家雙乳,去見林沖吧。」言罷吐舌索吻。
高衙内見她含羞若斯,吐氣若蘭,大喜過望,淫笑道:「如此最好!」言畢
吻住香唇。倆人亦步亦趨,一邊熱吻,一邊交媾,熱吻聲,抽送聲,撞臀聲,混
成一處!若貞既得奸夫熱吻,也不再害怕,扭擺肥臀,雙手按壓男人揉奶大手,
羞處吞吐巨物,口中渡送香津,領着高衙内,顫微微向林沖走去。
那邊錦兒羞得雙手捧臉,從指縫中窺見倆人偷情之樂,也不由心馳神遙,肉
欲亂生。
若貞緩走良久,忽感奸夫止步,估摸着已到丈夫面前,不由芳心亂抖,扭頭
狂吻。高衙内那驢般巨貨突然劣劣脹大,也不再輕抽慢送,改爲大起大落,狂抽
狂送。若貞哪裏還能忍受,忙吐出香舌,蜯首一甩,長發飛散,雙手壓實男人抓
奶大手,嬌軀不由自主向下弓去。她仍不敢睜開雙目,隻令肥臀向後高高翹起,
着力挺送,臀肉直與奸夫小腹撞得「啪啪」巨響,浪吟道:「衙内……您太厲害
了……奴家爽死了……啊啊……舒服……好舒服……您好棒……好會玩女人…
…啊啊……哦哦……」
高衙内今日得償所願,在林沖目前奸得他家娘子,如何不情欲爆狂,他深吸
一口氣,運使巨屌如飛,直插得這絕代少婦身如彎弓,淫水飛騰,狂濺狂噴!當
即狂揉美女倒捶豐奶,淫笑道:「娘子,林夫人,林沖便在你目下,還不睜眼瞧
瞧你家丈夫,這通奸樂趣,便是此時爲最!」
若貞羞愧難當,雙腿亂顫,幾要立不足身子跪倒在地,心道:「罷罷罷,今
日受此奇恥大辱,不知何時方休,還有什麽顔面,便一切依他,讓他玩夠!」想
罷力聳翹臀,雙手握住男人抓乳手腕,緩緩睜開一對媚目!
隻見眼下果是丈夫,豹頭虎須,口吐白沫,正橫身軟躺在她目下。這夫目前
戲,果是通奸之最,刺激無比,若貞瞬間嬌軀一緊,雙腿挺直,忙握緊男人手腕,
上身下壓,屁股高聳挺實,納實巨龜于花蕊,浪叫一聲:「官人,奴家與人通奸,
全是爲你,你原諒奴家吧,丢了……丢了啊……」言罷深宮内花心一張,濃烈陰
精狂射而出。
高衙内巨龜被那陰精燙得發麻,不由頭皮抽筋,絲絲抽氣。他穩實精關,握
乳雙手一松,林娘子頓時支不住身子,雙膝一軟,向林沖跪去。高衙内心随意轉,
運使《調陽術》,巨屌膨脹到極緻,頓時撐爆寶蛤,僅憑這巨屌撐穴之力,便短
時穩住了若貞身子,然後雙膝一屈,随着若貞一起跪下!倆人成癡漢推車之勢,
雙手跪在林沖目前。
隻聽高衙内哈哈淫笑道:「林沖,當日你在嶽廟竟狗膽包天,沖撞本爺,今
日本爺便與你家娘子,盡興通奸,看你能奈我何!」言罷,奮起神威,雙手用力
掰開若貞兩片臀肉,把爆脹到極緻的肉屌,如開山灌巢般,狂抽疾送,隻抽得林
娘子魂飛魄散,淫水開閘洩洪。
若貞雙手趴地,雙目正沖着丈夫側頭面向她的緊閉虎目,見林沖确不會醒,
爲求奸夫早些爽出,再顧不得許多!今晚太過刺激,她不由「噢噢」浪叫,雙乳
壓在地面,肥臀向後疾聳挺送,與男人巨屌癫狂交合,口中迎奉浪叫:「好過瘾
……啊啊……爽死奴家了……哦……衙内……親爺……奴家好過瘾……好舒服
……哦……噢……您竟在奴家……官人面前……肏的奴家……這般舒服……啊啊
……果然好刺激,好舒服,好過瘾……奴家今晚……快要爽死了……啊啊啊…
…您射給奴家吧……啊啊……當着奴家官人面……射給奴家吧……啊啊……親爺,
貞兒與您……一起爽出……一起爽出……啊啊……」
高衙内淫叫道:「你家官人便在目前,娘子且告訴他,那日嶽廟之事,是你
官人不對,還是本爺不對?」
若貞眼見林沖就在眼皮之下,心中凄苦難當,卻又極度刺激,既然官人不會
醒,不如浪叫發洩,當下鳳目媚睜,浪呼道:「自是……自是奴家官人不對…
…那日嶽廟,官人阻了衙内興緻……甚是不該……啊啊……好舒服……好過瘾
……衙内輕點……那日陸府……官人又阻了衙内興緻……啊啊……衙内爲奴家守
陽……奴家好生感激……噢……貞兒好舒服啊……噢噢……」
高衙内淫威爆長,狂插猛肏,又問:「你與你家官人房事,可有與本爺通奸
這般舒服?」
若貞含羞忍辱,挺聳肥臀,癫狂浪道:「自是……自是與衙内您通奸過瘾
……好舒服……舒服死奴家了……奴家官人……不近女色……林沖那話兒,甚是
短小……更不耐久……哪如衙内……又粗……又大……又長……又忒持久……啊
啊……衙内驢大行貨,玩女無數……怪不得奴家妹子……也……也甘做衙内情婦
……奴家便在親夫目前,任您奸弄,也是甘願……親爺……好刺激啊……果然如
您所說……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啊啊……」
高衙内抽送若狂,爽道巅毫,忽道:「你說林沖話兒短小,我且拔下他褲子,
一觀究竟!」言畢便去扒林沖褲頭。
若貞哭道:「衙内,萬萬使不得。」卻見那花太歲早将林沖褲頭拔将下來,
一根食指般精細陽物軟捶密林之中,現在倆人面前。原來林沖好武,尤重下盤功
夫,婚前便已練至縮陽境地,雖可破對手襲陰之功,卻使陽具陰囊縮小,好似1
0歲頑童。
高衙内見此弱物,不由哈哈大笑道:「果如娘子所言,這等短小行貨,尚不
如常人,如何能滿足娘子?娘子是願與林沖這小話兒交媾,還是願與本爺這巨屌
通奸?」
林娘子隻羞得無地自容,雙手趴在林沖胸上,刺激得哭嗔道:「衙内既已眼
見爲實,莫羞奴家了,奴家自是隻願,隻願與衙内……通……通奸……」言罷牙
關緊咬,聳實肥臀,羞穴綻放,淫水如噴泉擠出,就要到那巅峰!
高衙内再忍不住,也是瀕臨洩陽邊緣,不由雙手猛掰肥臀,也是牙關緊咬,
死守精關,爽得巨屌大動!
便在此時,隻覺一隻小手輕輕圈住露在穴外白沫密布的巨屌,一對翹乳貼于
他後背,一個嬌俏聲音邊嗔道:「衙内,奴婢助你爽出!」
原來錦兒在一旁觀戰多時,早看得春心蕩漾,情難自禁。她見小姐蚌口淫水
早堆成一圈圈白沫,男人巨屌根部也裹了一圈白污,可見倆人激戰之烈。又聽倆
人激情對話,下體淫水早成汪洋。她見高衙内尤自不射,再受不住,不自禁脫下
外衣,隻剩肚兜,從背後抱住這花少,加入戰團,以助他早爽,好讓小姐解脫。
高衙内隻覺屌根精管被錦兒手指揉捏,頓時爽飛天外,他知錦兒心意,突然
将心一橫:「錦兒雖是妙人,如此便想讓爺繳械,忒小觑了本爺。今日不把林娘
子送至小死之境,怎能甘休!」想畢奮起淫威,叫道:「錦兒,你且爲爺橹棒,
瞧爺如何讓你家小姐小死過去!娘子,此番你我不妨再比試一番,雖有錦兒助陣,
瞧是你先小死,還是本爺先到那爽處!」
林娘子也察知錦兒加入戰團,事已至此,知錦兒已耐不住情欲,實是無法可
想,今晚錦兒勢必難逃衙内奸淫,不由起了争勝之心!她适才已臨巅峰,此時也
咬牙強守陰關,扭動肥臀,浪叫道:「比就比……奴家便在官人……官人面前
……與衙内盡興比一回……好歹讓衙内先爽……啊啊……錦兒,你既來了,且放
開些,隻管撸動衙内棒根,再捏他那大陽卵,那是他軟處。我們同心協力,今晚
與衙内盡興作樂!」言罷将一屢青絲咬于牙下,「噢噢」悶哼聲中,大聳肥臀套
那赤黑巨屌。
錦兒聽小姐任她所爲,一聲嬌吟:「小姐,奴婢理會得!」言罷右手大撸穴
外棒根,左手向下一撈,握住那對碩大陽卵,隻顧把玩,豐胸推背,挺聳小腹推
搡男臀,恣意相助高衙内肏穴。
那登徒子受前後夾擊,早爽飛天外,他也不挺臀,雙手猛力掰開林娘子臀肉,
如抓面般後拉肥臀,助若貞套棒,聽得美婦「噢噢」浪叫不叠,更聽得背後錦兒
「嗯嗯」淫哼,棒根陽卵又受錦兒小手刺激,口中不由絲絲吐氣。
三人跪在林沖面前,錦兒與若貞你推我聳,撸棒撫卵,聳臀套屌,刺激得忘
乎所以。高衙内跪立不動,仍爽到極緻,當下用力拍打雪臀,直拍得肉現手印,
口中狂叫道:「林家娘子,雖有錦兒助你,這番可認輸麽?」
若貞雖死守陰關,卻早到崩潰邊緣,口中仍不服軟,浪嗔道:「奴家不認輸,
這番,這番定讓衙内大爽!」
高衙内狂笑一聲,雙手向前一攬,握實柳腰,巨屌爆脹,用全力後拉香軀,
直肏得若貞「噢噢」怪叫不休!錦兒知道已到緊要關頭,忙用力撸棒揉卵,用乳
房推磨男人後背,小腹失律般亂挺,也是「噢噢」浪吟。
隻聽高衙内怪叫道:「娘子,林沖與你二人,可得這般樂趣!」言罷壓下枊
腰,挺起巨屌,狂送狂抽,隻數十抽,若貞再忍不住,趴在親夫身上,聳住肥臀,
咬牙大叫一聲:「林沖哪知閨房之樂!奴家輸了,奴家又輸了……要丢……要丢
啊……奴家此番……被爺肏服了……與奴家一起洩吧……饒了奴家吧……啊啊啊
……」她尖叫數聲,最後重重聳了一記肥臀,花蕊死死夾實巨龜,花心綻開,就
要射出陰精!
高衙内心道:「此番必要你小死!」他一手壓下枊腰,令肥臀高聳而起,将
巨屌脹到極緻,把鳳穴撐到極限,巨龜研磨花心。錦兒察知男根鼓爆小手,知他
也快大洩陽精,忙右手食指力壓力揉粗大精管,左手握實大陽卵,小腹狂聳幾下,
也浪吟道:「衙内,奴婢也要丢了!」
隻聽若貞接着高叫一聲音:「死了,奴家死了,奴家丢了!」她趴在林沖身
上,隻感眼冒金星,乾坤颠倒,天地一片混沌,花心直沖巨龜馬眼一張,一股前
所未有的濃燙陰精狂洩而出,同時尿眼松動,一泡肥尿疾洩,靈台似乎飛入天際!
「噢噢」怪叫聲中,爽得欲死欲仙!那股陰精卻無休無止,不斷沖刷巨龜,燙得
奸夫渾身發抖,知道林娘子終入小死之态。
後邊錦兒直感小姐陰精擠出穴外,沖刷她握棒小手,小腹不由也是一陣亂抖,
右手握牢巨根,雙乳死死壓緊男背,小嘴顫吟道:「到了,奴婢也到了……」下
體陰水灑出穴外。
錦兒爽倒在男人背上,小手一松,頓時壓不住男人精關。高衙内讓兩女共入
巅峰,得意忘形之際,也不想再忍,他隻覺若貞陰精仍在燙射巨龜,不由一挺巨
屌,巨龜緊頂花心,馬眼一松,一股股狂放之極的陽精如火山烈漿,沖花心狂噴,
陽精與陰精頓時陽陰相會,水乳相融。若貞被那滾燙陽精燙得肥臀向後一陣狂颠
亂顫,忽地悶哼一聲,如爛泥般昏死過去!
正是:通奸自有通奸樂,夫目前犯入颠狂。貞婦小死食知味,從此心分兩個
郎。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作者:
sonay
時間:
2016-7-22 22:06
太感恩了,版主又不斷更新,希望能全本刊完.
全篇肉戲精彩,只不過在金瓶梅中那西門慶,雖然好淫,卻也是要借助藥力和淫具.高衙內比起西門慶實在神太多了.
作者:
s20041312
時間:
2016-8-3 13:09
非常精彩的肉戲,之前很久沒更真的很擔心,現在每天很期待更新!
這回錦兒的表現令人血脈沸騰!很喜歡這可人的小丫頭
作者:
fengxie
時間:
2016-10-18 18:40
作者:XTJXTJ
2016年10月17日發表於第壹會所
本文為原創首發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上)
********************************************************
枊葉輕擺伴嬌吟,夜深籬落壹燈明。知有色徒霸人妻,和風撫汗沐奸情。
話說夏夜良宵,星漢燦爛,東京汴梁城內,萬家閉戶熄燈,四下裏唯聞犬吠
蟲吟,和風絮絮。這偌大京城,卻有壹家宅院燈火長明,不見主人入睡,正是東
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的府宅。
上回說到東京第壹美婦林沖娘子張若貞為救夫君之命,初雖虛與委蛇,終至
紅杏出墻,竟與東京第壹登徒子高衙內在自家宅中,縱情通奸數個時辰,竟戰至
深夜。她受這通奸刺激,與奸夫雙雙暢宣淫欲,癲狂交歡,試盡各種極淫姿態,
真個高潮無度,快活之極!她本純為救夫性命甘受通奸之辱,本想讓奸夫早早爽
出,不想那高衙內是專壹淫垢人妻的人間活太歲,早玩過東京城內三百余名貞烈
人妻,如算上花街柳巷自家女使,所玩女娘幾近千人,淫女之技,早已登峰造極,
她哪是對手,竟被肏得情根深種,糾結難舍!見林沖大醉而歸,深愧紅杏在先,
出軌背德,情急之下,唆使女使錦兒藥倒林沖,終與那登徒惡少在林沖目前瘋狂
通奸交構!她雖受盡夫前通奸之極辱,也飽償夫前偷情之極樂,竟讓奸夫內射深
宮,享盡夫前紅杏絕頂刺激,終爽到小死過去!!
此時絕色人妻林娘子高聳肥臀,雪膚嬌體壹絲不掛,正趴在丈夫林沖身上。
奸夫高衙內今夜早令她屢失陰關,泄精過度,後雖與女使錦兒合戰奸夫,仍
守不住陰關,所得快意酣暢淋漓,竟遠勝於奸夫,早先於奸夫射出疾厲之極的咨
爽陰精。
她在丈夫目前輸了賭約,陰精、淫水、尿液竟齊丟不止,嬌軀頓時香汗淋淋,
軟若無骨,屄內花房後又被飽灌陽精,小腹陰巢直被奸夫那無盡陽精灌得不斷鼓
起,大腦不由昏沈若死,如被抽去渾身筋骨,早忘記自家丈夫還在身下,昏迷中
仍如將死雌獸般「唉!唉!」悶哼。忽感奸夫陽精力透經脈,那熱精端的雄渾滾
燙,頓時鼓滿陰巢,如泄洪般不停沖擊花房,好似透過花房,註入周身血脈。陽
精遊走全身,端的脫胎換骨,身在仙境雲遊壹般!!只覺陰巢被那滾燙陽精漲得
幾欲爆開,身子在雲端越飛越高,豐碩無儔的倒吊雙乳也在奸夫手中瀑脹開來,
乳首脹痛難當,似要狂噴出奶水!!
若貞原是貞潔人婦,丈夫林沖雖與她長期房事不睦,但若非遇到高衙內這等
色中淫魔,便是守上終身活寡,亦所甘願,絕不至恁地紅杏出墻,與奸夫雙雙絕
頂高潮,做出這等捱光醜事。她昏迷中如夢方醒,羞急之下,方知自己深宮早已
失控,陰精正如水註般大射而出,報復般瘋狂回射宮內奸夫巨龜,似要以陰精拼
命抵擋奸夫陽精,又似要壹泄至死方休。她爽得酣暢之極,實是陰關難收,花蕊
大開夾吮奸夫巨龜,深宮內竟似飆尿般射精不絕,豐乳又鼓脹欲爆,只想飆出奶
汁,不由花容失色,臀窩肉靨剎時緊收,雖氣若遊絲,亦知道自己這般失控射精,
只怕精盡人忘,當真命不久矣!她依稀醒來,只求活命,不由雙手死死抓緊身下
丈夫胸襟,浪吟道:「衙內,奴家,奴家射的忒多,端的要死了,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知她早入小死之態,止覺巨龜被她那失控陰精擊射得燙麻舒爽無比,
正周身暢快,誌得意滿之際,聽她忽又醒來,巨龜龜肉雖被陰精沖射得發痛,但
以他之能,仍可抵受得住,但如再多享用這陽精澆巢、陰精射龜之樂,林娘子只
怕真要脫陰而忘。只覺身後錦兒雙手從他腋下穿上,反摟他肩頭,臻首緊偎在他
背上,也噌喚求道:「衙內,饒了小姐吧,小姐泄得多了,莫奸死我家小姐,奴
婢甘願替她……」
他所玩人婦無數,但除其母李貞蕓,如此絕色耐玩之婦,卻是再難尋得。憐
惜之心頓起,雙手溫柔輕撫林娘子鼓脹欲爆的雙乳,指尖輕揉那幾欲噴奶的乳首,
暗運西門慶所授《調陽秘術》,抑起頭來,深吸壹起,突然收緊精管,巨龜馬眼
壹閉,止住陽精噴射。他再享受片刻陰精沖擊巨龜之樂,終於用力掰開兩瓣臀肉,
在那失控陰精不停回射之下,用力緩緩拔出巨屌。
那濕淋淋粗勝兒臂的鋼硬巨屌「啵」得壹聲剛出鳳宮,就見若貞肥臀高高向
後壹撅,「噢噢」浪叫聲中,臀肉失律般亂顫亂顛,壹股股如肥尿般爽厲疾勁的
陰精從狼藉紅腫的羞穴穴孔內「撲漱漱」狠射而出,如高壓水柱般沖刷奸夫整個
棒身、陽卵、陰毛!高衙內整個性器如淋熱浴,爽得「哈哈」朗聲大笑。見若貞
身子越來越軟,那陰精水柱卻無休無止,怕這天下無雙的人妻美婦當真泄得精盡
人忘,香消玉損,待那陰精將整個性器上的白汙沖刷幹凈,不敢再行享樂,便學
上回為其母恢復知覺之法,低下頭來,也不顧陰精洗面,用力掰開滑膩紅腫的大
陰唇,壹邊大口吞飲疾射入口的燙熱陰精,壹邊將那羞穴淫核壹口咬在口中。
林娘子本在懸崖邊上,飆尿般狂射陰精,幾要脫陰而亡,忽感陰蒂淫核壹陣
奇癢難當,頓時抵過穴內射精之欲。她高聳肥臀,將狼藉羞穴沒命價緊抵奸夫口
舌,深抽十余口嬌氣,胴體如將死之魚般拼死抽動數十下,終覺宮內花蕊微蹙,
緩緩閉攏,那股爽厲之極的陰精終於見緩,如收尿般,漸漸退去。知道命已保住,
不由長出壹口氣,又如爛泥般倒在林沖身上昏睡過去。
古人道:「柔軟是立身之本,剛強是惹禍之胎。」林娘子張若貞有此紅杏劫
數,雖源於自身美色過人,實乃女中翹楚,人間絕色,令高衙內這花太歲癡纏不
休,絞計百出,但其夫林沖陽物短小,不近女色,只喜槍棒,令其婚後三年不孕;
又不韻官場之道,壹味求全,終至殃及性命,害娘子以身饗狼,實是早就種下這
禍胎。此時若貞昏癱於林沖身上,淚水早已撒滿丈夫的胸襟。
**************************
迷糊昏睡之中,耳中恍惚傳來錦兒嬌喘求饒之聲:「衙內……放開奴婢…
…萬萬使不得……您已強射了我家小姐,您那活兒……怎麽還能……這般大…
…」
高衙內哈哈淫笑:「本爺金槍不倒,壹身淫技,早試過千女百婦,壹次爽出,
如何能夠?況且林沖在此,如不施展給他瞧個仔細,如何盡興?今夜定要與妳主
奴二人,共效於飛!」
若貞只聽耳中傳來陣陣淫笑,又間伴幾聲撕衣親嘴之聲,知道錦兒也要受辱,
不由又羞又氣,等要起身相阻,只掙紮幾下,卻又癱倒在林沖身上,無半點氣力,
心中又急又苦,只聽錦兒高聲求饒:「饒了奴婢……饒了奴婢吧……奴婢還小,
受不得您這般大物……」
高衙內笑道:「錦兒莫怕。我這巨屌,尚有妳家小姐陰水滋潤,雖大卻滑,
妳大可壹試。再說,本爺上回得妳家小姐相助,早為妳開過苞了,上回光景,只
怕也是記憶猶新吧。」
若貞只聽「嗤嗤」數聲布裂綢斷之聲,錦兒身上本就只余肚兜褻褲,想是全
身已被這淫徒拔個精光。若貞急得幾欲再度昏死,想要起身,卻又掙紮不起,卻
聽錦兒嬌聲求饒,聲音已無先前那般大了,更伴有嬌嗔媚顛之音:「不要……淫
蟲……不要嘛……您禍害了我家小姐……又來禍害奴婢……不要嘛……求求您
……嗯……嗯……不要……奴婢還小嘛……嗯嗯嗯……嗯嗯嗯……」最後竟只剩
口舌鼻息呻吟之聲,顯然錦兒已與他吻作壹處。
若貞大驚,不料錦兒竟與這剛奸淫了自己的登徒子深吻無忌。那吻聲「滋滋」
作響,初時似在刻意壓制,後來吻到濃處,竟漸入佳境,肆無忌憚起來。若貞只
聽「滋滋」舌吻聲大作,越發變得無比親密綢繆。不想錦兒這妮子情動若斯,心
中暗暗叫苦,但全身虛脫,又哪裏能些許相助,心想適才自己與錦兒雙戰這淫徒,
錦兒只穿肚兜為他擼棒推臀多時,她經此淫戲,也難怪這般動情了。
正苦於無計,卻聽吻聲忽熄,錦兒卻浪吟出聲:「不要……不要嘛……不要
這般大力……奴婢還小,奶子……奶子受不得……受不得您這般戲弄……輕點
……啊……好癢……好難受……啊啊……輕點……奴婢只與您有過壹次……您這
般厲害……便是小姐……也承受不住……奴婢還小……求您……饒了奴婢嘛…
…」
若貞只聽得面紅耳赤,卻聽高衙內笑道:「妳哪裏小了?這對奶子,端得豐
美翹聳,飽滿渾圓,白膩肥嫩,早已熟得透了。雖遠不如妳大小姐林家娘子那般
碩大鮮美,豐盈無儔,但也絲毫不遜妳二小姐陸家娘子了。」
錦兒嬌嗔吟道:「您……您既喜歡我家小姐……為何又來欺負奴婢……您壞
嘛……您壞嘛……您早破了奴婢處女身子……還來淫玩人家……哦……啊啊…
…您害我家小姐紅杏出墻……嗯嗯……今晚這般大爽了……還不夠麽……妳
只喜歡我家小姐……讓她這般爽……奴婢知道的……知道的……」若貞聽到後來,
她聲音中竟隱有酸意。原來自來美女,最聽不得輸於其她美女,錦兒雖然對若貞
極為敬重,但聽高衙內勝贊她家小姐雙乳勝過了她,心中也有些酸楚。
只聽高衙內揉耍錦兒豐乳,爽然笑道:「我與妳家小姐相親相愛,自是天地
可見,莫說害她紅杏出墻,便是當真讓林沖知道,我也不怕,終要納她為妾,絕
不半點虧待於她。妳家小姐乃天仙般人物,這等尤物,天下哪裏尋去?日後林沖
休了她,我定要與她廝守壹處,妳是她兒時婢女,也出落得大好身段,他日做了
通房丫鬟,我與妳家小姐日夜快活宣淫之時,妳在旁相助,還少了妳的好處嗎?」
他頓了壹頓,又笑道:「我既要將妳主奴雙收,乃是絕不負她紅杏出墻,與
我縱情交歡,在林沖目前高潮的眷戀之意!林沖害她三年無孕,我日後納了
她,便停止服藥,定要與她和妳共生壹群大好兒女,羞壹羞林沖這廝!」
若貞聽得心中又羞又愧,香身泛紅。聽他字正腔圓,對自己愛戀之情溢於言
表,而勝贊自己美貌之言,又絕非做假。但凡美女,哪個不喜男人誇贊?她不由
芳心激蕩,想奸夫閱女無數,床弟之技,天下無雙,若與他夜夜春宵,只怕端的
是壹生快活。他壹旦不再服食避孕藥材,自己定能懷上無疑。林沖與她三年無子,
正是若貞心病,想到自己並錦兒與奸夫日夜宣淫,懷兒生子,壹時芳心大亂,心
馳神遙,不由蛾臉酡紅,癱趴於林沖身上。
正咬唇嬌羞間,卻聽錦兒呻吟道:「……罷罷罷……若是日後小姐意允…
…奴婢……奴婢自當依從……還有什麽可說……但是今日……啊啊……您
……不要嘛……不要吸奴婢乳頭……好癢……壞蛋……淫蟲……」
只聽「揪揪」吸吮之聲傳來,想是高衙內正在吮吸錦兒乳頭,吸得錦兒「嗚
嗚」直哼,又聽高衙內淫笑道:「乳頭這般硬了,還多說什麽。」
錦兒羞道:「小姐與大官人……就在……就在面前……不要再吸乳啦……唉
喲……您……您怎麽又摸奴婢羞處……不要……啊啊……不要……求求妳……癢
癢嘛……不要在小姐面前……求求您……不要嘛……啊啊……手指怎麽……進去
了……啊啊……求求您……饒了我吧……」
若貞只聽「揪揪」吮乳之聲不停,間或又傳出「咕唧」水聲,那水聲越來越
響亮,錦兒叫春之聲也越來越卿儂:「啊啊……壞蛋……輕點……輕點……妳壞
……妳壞嘛……小姐知道……要生氣了……啊啊……妳好會弄……好舒服……啊
啊……」顯是高衙內正在吸乳摳屄,竟弄得錦兒春水泥濘,動情難耐。若貞沒來
由又壹陣羞氣,不知是羞意,還是醋意,想要直起身子,卻著實提不起力氣。
只聽高衙內笑道:「妳初償人事,卻也如此多水多汁,當真是個妙人兒!日
後有妳通房作樂,妳家小姐只怕更加快樂。妳瞧妳,年方十九,便陰毛烏實,陰
丘鼓如饅頭,淫水流了我壹手,妳也只比妳家小姐小了四歲,端的早就熟透了,
早不是小丫頭了。妳壹開始就摟著爺的脖子,雙腿又壹直緊夾著爺的腰,只怕早
就想要了吧。」
「討厭……別……別說了……還不是您害得……」只聽「嗯」得壹聲,錦兒
又與他「滋滋」作吻,顯是主動索吻,以封他口。
若貞聽得銀牙暗咬,原來這妮子竟動情如斯,早就纏在這淫徒身上,還向他
索吻,我卻為她失身甘心!羞氣之間,好奇心起,再顧不得全身乏力,側過頭來
向倆人壹瞥,這壹瞥,只瞧得頭暈目旋,幾乎又昏了過去。
只見錦兒肚兜褻褲散落地上,全身壹絲不掛,嬌小胴體如樹獺般掛在高衙內
身上,那對豐滿奶子藏在奸夫胸膛中,錦兒舌卷男腔,吻得「滋滋」入巷。奸夫
左手托著錦兒雪嫩翹圓的白臀,右手食指在錦兒嬌嫩羞處摳挖不休,那根剛奸淫
了她的赤黑色驢般大屌如沖天巨炮,竟沒絲毫軟化,拳般大小的紫紅色巨龜正耀
武揚威般直挺挺沖著錦兒羞處,錦兒淫水順著摳穴手指潺潺流下,澆水般澆在奸
夫巨龜之上,又順著巨杵捐捐流下,直流到那對大陽卵上,嘩啦啦澆在地上,地
上早積起壹大癱淫水,水光隨燭光晃蕩。
忽見奸夫雙手托實香臀,用力瓣開錦兒兩片臀肉,女子羞人屄穴頓時在若貞
眼前毫發畢現。只見錦兒原本嬌嫩的羞處早如澤國般狼藉,陰毛濕漉漉糾結壹處,
豐蛤兩片紅嫩陰唇竟圈了厚厚壹層白抹,正咕咕冒著水泡,壹張壹合,蠕動不休,
顯是早已欲如烈火,急欲求歡,如不是顧及她就在目下,尚未得她許可,只怕錦
兒早已坐下,自行吞入那沖穴巨龜。
若貞羞如雌雀,卻見奸夫雙手緩緩放下錦兒雪臀,那巨龜抵住豐蛤唇肉,如
開山破洞,緩緩迫開陰唇。錦兒瞬時如中電擊,臻首後仰,長發捶地,雙腿將男
腿夾得更緊了,張口叫道:「求您……不要……萬萬使不得……尚未得我家小姐
許可……」
高衙內騰出雙手,忽地抓住錦兒那對高聳豐乳,淫笑道:「妳助我奸淫妳家
小姐時,不早說過甘願替她?妳們輸了賭約,還有何話說?」
此時錦兒長發捶地,發梢輕輕掠過若貞緋紅面頰,若貞瞧去,只見那巨
龜如拳頭般撐開錦兒泥濘小穴,整個巨茹已然沒入,股股白沫般淫水順著巨杵捐
捐流下,若非大茹頭過於龐大,加之錦兒雙腿死死夾住男腰,只怕那巨屌早已再
次奪去錦兒貞操!
若貞無力相救,正沒奈何處,卻感臉上秀發來回撫面,舒癢異常,原來錦兒
羞處夾實巨龜,正用雙手握住奸夫握乳雙腕,臻首亂搖,帶動秀發,只聽她媚聲
求饒道:「爺啊,饒了奴婢吧……您那活兒,忒的過大……撐死奴婢了……奴婢
已有婚約……就要嫁人……奴婢處子早給了爺……他今夜……仍來求婚……求您
……念他對奴壹片癡心……莫再奸淫奴婢……」
高衙內哈哈淫笑:「是那姓張的後生嗎?我早已知曉。本爺專壹愛淫垢人妻,
妳又非不知!我早知那姓張的端的愛妳,如此給他戴這綠帽,和妳肏起來,方有
滋味!妳家娘子,便深知偷情之樂!我已愛她入骨!」言罷,向地上的林娘子瞧
去。
若貞聽得羞入地裏,正待掙紮起身相救錦兒,卻見高衙內色眼瞧她,他那俊
美面孔,滿是深情,這份癡情,卻似那日陸府偷窺他奸淫家妹後庭,他猛然回頭
與她雙雙對視時壹般。
高衙內含情脈脈看著她,若貞芳心大亂,不知哪來勇氣,也紅著壹雙媚眼,
含恨含嗔瞧他。倆人長時對視,高衙內雙手抓乳,緩緩挺動巨屌,瞧著若貞,巨
屌示威般向錦兒穴內頂去。
若貞芳心激蕩,酸楚難當,卻啞了嗓子,說不出半句話來,眼見巨屌將兩片
唇肉大大逼開,寸寸深入,錦兒纏緊雙腿,臻首沒命價亂擺,抵死掙紮,口中噌
喚:「忒大了……忒大了……奴婢要裂開了……求求您……饒了我……饒了我
……啊啊……好大……好脹……好舒服……奴……實在忍不住了……」
若貞如在夢中,知錦兒轉瞬就要失身,忽地生出力氣,伸右手握住巨屌根部,
妙目含嗔瞧著奸夫,待要張口替錦兒告饒,卻見錦兒雪臀用力向下壹坐,浪穴猛
然吞下半根巨屌,浪叫道:「罷了罷了,您奸了奴吧……奴只求您大爽之後,放
過我家小姐……」
若貞知道那半根巨屌已占滿錦兒羞穴,她既已然失貞,只有奸夫早早爽出,
方得解脫。右手不由自主,擼動屌根,左手輕捏奸夫大卵袋,秀眼含情,與奸夫
對視;更見錦兒手握男人雙腕,雪臀自行大雪羞穴沒命價套那巨屌,知她今夜聽床已久,已是幹柴烈火,不可收拾!
若貞又氣又恨,也是沒命價擼棒揉卵,咬唇含嗔與高衙內對視,只擼了六七
十下,只聽高衙內笑道:「也罷,只要妳讓本爺先行爽出,就饒了妳家小姐。」
話音剛落,只聽錦兒「噢噢」幾聲悶叫,若貞雙手只覺如遭雨淋,竟被錦兒
淫水淋濕,知她初享房事,不懂招架,竟早早落敗,輸個壹幹二盡。她心中壹急,
加之身子本就乏力,實是勉力而為,不由眼前壹黑,又昏了過去。
昏迷中恍惚聽得錦兒叫床聲此起彼伏,延綿不絕,時而高亢,時而低沈,時
而壓抑,時而酣暢。只聽得那抽送水聲漸急,到後來竟「咕唧」大響,巨浪奔騰
壹般;募地裏那水聲又變得柔韻細細,錦兒悶哼不停,呻吟之聲混入抽送聲中。
若貞只感心中壹蕩,臉上發熱。那「咕唧」水聲雖響,始終掩沒不了叫床之
聲,雙聲雜作,音調動人之極。忽兒又傳來男人暢快淫哼之聲,猶似巫峽猿啼、
子夜仙鳴;錦兒叫床之聲恰如昆崗鳳鳴,深閨私語。壹個極盡爽朗歡暢,壹個卻
是柔眉宛轉。此高彼低,彼進此退,竟似快活無邊。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更不知倆人變換了多少姿態。錦兒吟聲忽高忽低,時
而如鳳吟鸞吼,時而如鹿嗥鸚啼,或若長風振林,或若微雨濕花,極盡千變萬化
之致。而那抽送水聲始終清亮,男吟之聲也極盡歡暢,各呈妙音,絲毫不落下風。
三般聲音糾纏壹起,似乎鬥得難解難分,但那男吟之聲卻更顯遊刃有余。
若貞聽音入夢,如登雲臺,如入仙境。迷糊中坐在雲端,雙手各握壹根陽物。
壹根是奸夫高衙內的,長達尺余,單手無法滿握;壹根卻是丈夫林沖的,長
不過三寸,粗不過半寸。她糾結萬般,壹咬紅唇,竟甩開丈夫陽物,張口欲將奸
夫巨龜吞下,壹時小嘴張到極致,卻又哪裏吞得下!正羞氣時,卻見壹個獨臂頭
陀,提刀搶上雲臺,拿住她手腕,叫道:「淫婦,拿命來!」
若貞驚出壹身冷汗,壹掙之下,卻發現自己壹絲不掛,正躺在林沖懷中,原
來是壹場惡夢。她芳心亂顫,驚愧不定之余,卻聽身後傳來「嗚嗚」悶哼之聲,
急忙轉過身去。只見高衙內光著身子,大馬金刀端坐在壹張椅上,壹美女跪於跨
間,捶下臻首,秀發披散腰間,雙手上下握著壹根巨物,小嘴張到極致,堪堪吞
下那碩大無儔的龜茹,巨龜似已卡在嘴間,小嘴無法動彈分毫。那美女不是旁人,
正是錦兒!原來那「嗚嗚」悶哼之聲,正是從錦兒口中發出的。
正是:「色膽包天雙飛燕,壹入林府顯張狂;恰似皂雕擒雌鸝,渾如猛虎啖
羊羔。」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作者:
kiruru
時間:
2016-11-9 20:23
第十六回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上半回說到若貞如夢方醒,香魂未定,剛支起半邊嬌軀,卻見女使錦兒祼身
跪在高衙內跨間,俏臉腓紅,一雙玉手上下把持姦夫巨杵,紅唇爆張至極,香腮
充盈鼓起,鼻息苦滯,正極艱極難地吞含姦夫那碩大無儔的龜茹。又見屋內各處
春汁遍灑,地上、桌上、椅上,竟大大小小堆積了十餘灘淫液,鼻中更聞到陣陣
濃厚春水味道,一股股女體愛慾之味,正瀰漫於屋中,端的異香馥郁,動人心魄
。想是錦兒早已失身,卻不知被這登徒子奸了多久?但那一灘灘淫水,俱是見證
。適才姦情火爆之景,可想而知!想到她與錦兒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已訂婚盟
,卻雙雙紅杏出牆,背夫偷情,被姦夫那巨屌佔盡便宜,不覺羞從中來,芳心狂
跳,那對肉擎擎的雪白豐乳,竟也羞得泛紅,被狂跳之心帶得劇烈起伏。
正嬌羞無助間,忽見姦夫一雙得意之極的色眼向她豐乳瞧來,她彷徨無計,
見那登徒子色眼勾勾,只顧把望自己那對殷紅乳首,羞得輕咬芳唇,心道:「他
,他又瞧什麼?」不由垂下臻首,卻見自己雙乳聳得老高,乳首通紅如血,羞挺
挺硬如血石,正雙雙衝著姦夫高高翹起,不時一翹一挺,在恕聳雪奶上搖曳不休
,似在呼喚姦夫來吮!
林娘子大羞之下,急抬一雙玉手摀住堅挺乳頭,咬著下唇,妙目揚起,白他
一眼,含嗔帶怨盯著高衙內那雙色眼。那花太歲最喜若貞這羞態,見這絕色人婦
手指緊緊併攏,只用一雙小手捂實乳首,大片豐盈乳肉卻暴露在外,眼中飽含羞
怨,端的誘人之極,跨下巨屌不覺大動,巨龜在錦兒口中更怒漲開來。
錦兒小嘴早張到極致,這時更是苦不堪言,感覺唇角欲裂,又怕銀牙咬懷大
龜頭,要想吐出那巨龜,卻哪裡吐得出來,雙手不由死死握住巨杵,口中「嗚嗚
」亂哼,香津擠出嘴腔。
早在太尉府和上回高衙內入林府強姦她時,林娘子就曾為他口交數回,知道
厲害,錦兒哪是對手!正苦於無計,忽聽高衙內笑道:「本爺與你快活多時,你
早大丟十餘回。你雖甘願為我擼捧吞龜,又能奈我何?你輸了賭約,如此只有請
你家小姐上陣,方能大功告成!」說時,色眼卻死死盯著林娘子,雙手用力握住
錦兒那對豐乳搓揉起來。
若貞只覺這一握直如握在自己怒挺雙乳之上,嬌身一顫,雙手捂得更緊了。
聽姦夫似有邀戰之意,不由又驚又羞,妙目含羞與姦夫對視,羞忖道:「他早已
爽出過,卻還這般強悍!想是錦兒甘願替我失身於他,意在讓他再次爽出,定又
是輸了,才為衙內口交。錦兒尚是首次做這口活,如何能贏?我若不去助她,衙
內怎肯甘休?」忽見高衙內色眼又向她那狼藉羞處瞧去,知道自己羞處早被他肏
得淫糜不堪,陰毛濕亂一片,不由羞得忙用左手手臂捂胸,右手死死捂實下身羞
處。
見姦夫色眼大炙,若貞俏嘴一揚,又含羞白了姦夫一眼,心道:「您想看,
奴家偏不讓您看!只讓您看到奴家陰毛,如此相助錦兒,看您是在乎錦兒,還是
在乎奴家!」知道自己陰毛烏黑濃密,單是一隻小手,只能摀住羞穴,大片陰毛
必被高衙內看去。她此時一絲不掛坐在林沖身旁,長髮垂地,肌膚似粉裝玉琢般
,猶如奶油,似乎要滴出水來;雙腿向兩旁岔開,一手捂實羞穴,一手捂著雙奶
,卻把大片乳肉陰毛落入姦夫眼中;嬌目流動,明眸含羞,眉目生情,似把秋波
渡送;嘴角蘊笑,欲說還休,少婦風致,嫣然絕倫。直看得高衙內肉棒爆挺開來
,錦兒小嘴欲裂難當!
若貞輕撫羞處肉唇,忽覺紅腫彭脹,痛楚難挨,芳心一呆,暗忖:「我那羞
處被衙內弄成這樣,如何還能與他續戰。」小嘴輕撅,秋波中不覺淺含怨意,正
無計間,募地裡忽聽身旁丈夫鼻息漸濃,鼾聲如雷,睡得直如死豬一般,竟與錦
兒口中「嗚嗚」含龜之聲混在一起。
這鼾聲真如醍醐灌頂,若貞羞得雪膚輕顫,媚臉頓成酡紅,連忙併攏雙腿,
夾緊捂陰右手,左手手臂更死死捂實一對豐奶,白了高衙內一眼,低下臻道羞忖
道:「我乃有夫之婦,竟在官人身旁,色誘姦夫,做出這等淫蕩之事!」
只聽林沖鼾聲越來越大,一時間夫妻恩情湧上心頭,如過電般浮現腦海。婚
後三年,除近日林沖得罪高俅胸意難平之外,對她確半點不曾有虧,實是龐愛有
加。他癡愛槍棒,不近女色,原乃英雄本色,自己早就發下誓願,相夫教子,與
林沖廝守終身,絕不相負!不想那日陸府被高衙內強暴,本該為失貞殉情,為何
後來不顧廉恥,竟與高衙內幾度通姦?好好一個貞潔人妻,竟成為無恥淫婦!適
才竟受情慾驅使,主動色誘姦夫,如何對得起夫妻的往日恩愛,林沖的顧盼之情
?
若貞越想越愧,一時清淚盈眶,想起夢中那獨臂行者,真不如被他殺了乾淨
!往日夫妻床邊,耳畔曾聞丈夫鼾聲,好不溫馨,而此時聽來,直如一聲聲怒責
呵斥,令她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她心如刀剜,一咬銀牙,忖道:「罷罷罷!我髒了身子,是個不潔之婦,如
何還妄顧與官人廝守?我虧欠官人太多……如今他惡了高太尉,性命難保,來日
大難,即日將至……衙內雖是好色之徒,害我紅杏出牆,失了人婦貞潔,但如今
只得依從於他,方能保得官人性命。待衙內安置官人履職邊關,我即刻自盡,以
謝官人便是。」
她雙目微紅,向身旁官人瞧去,見他口吐白沬,昏睡酣沉,知他決不會醒,
今夜之事,他決計不知。不由將心一橫,計議已定,決心以死相報,芳心頓時了
無牽掛!忖道:「既萌死志,還顧及什麼貞潔?錦兒尚能甘為他做那口活,我還
能遜於她嗎?今夜便遂了衙內心願,好歹使盡渾身解數,與錦兒共效於他,定要
讓衙內舒爽備至,暢快淋漓,方能同意救我官人……」想罷,再不看林沖一眼,
淚眼向高衙內瞧去,見他一臉急色模樣,巨屌在錦兒手中口中堅硬無儔,正需安
撫,不由收起羞意,沖姦夫嫣然一笑,輕甩秀髮,右手從粉腳間抽出,雙手各捂
一對豐乳,緩緩站起身來。
***************
林娘子祼身站身,端的是風致嫣然,嬌美難言!只見她纖姿玉立,兩枝玉手
各捂一對碩大無儔的雪乳,僅憑食中二指堪堪遮實乳首,卻將乳暈外洩;修長玉
腿輕夾,似要將腿間羞處夾擋,卻將大片陰毛曝於姦夫眼中;蛾臉含春,嘴角蘊
笑,恰似紅杏初胎,美玉生暈,明艷無倫!
高衙內瞪大雙目,只瞧得肉棒大動!但見若貞捂著漲滿滿一雙大奶,蛇軟枊
腰微扭,美臀輕搖,美目流盼,向他緩步款款走來。果然是秋波湛湛妖嬈態,春
筍纖纖仙媚姿。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風韻!這花太歲瞧得巨屌一震,錦兒一雙正
在擼屌的小手如中電擊,忙上下緊緊握住,但她功力不夠,握著屌根的右手仍被
震開!
錦兒乍見小姐已至身旁,吃了一驚。她小嘴正張得萬分辛苦,這巨龜撐爆小
嘴的醜態必被小姐瞧去,又想自己適才被衙內肏弄了一個多時辰,必也盡被小姐
知曉,一時羞得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口中「嗚嗚」之聲大作,津液直流!想要吐
出巨龜,卻苦於卡在嘴腔間,哪裡吐得出來!
若貞沖高衙內抿嘴一笑,輕輕跪在姦夫跨間,騰出捂右乳的纖纖右手,緊緊
圈住震開錦兒右手的巨屌根部,美目含嗔瞧向姦夫,嗔道:「衙內,您這活兒這
般大……又極耐久……錦兒頭次做這活兒……端的辛苦……便換……便換奴家為
您吮吮……那大龜頭兒如何?」言罷右手微動,輕輕擼那屌根!
高衙內大喜,見她自露右乳,不由雙手分握若貞錦兒一隻大奶,淫笑道:「
如此最好!」
錦兒大羞,自己本是替小姐受累,卻對付不了這淫蟲,害小姐又要失貞,真
是羞死人了。她目中含淚,小嘴竭力含著巨龜,左手大擼巨屌中部,蛾首不住擺
動,淚眼瞧著小姐,示意「不要!」。
若貞右邊豐奶被姦夫大手握實,不由渾身大軟,左手仍捂著左邊豐奶,又衝
高衙內抿嘴一笑,右手在錦兒左手下面也是輕擼姦夫屌根,見右手實是無法滿握
,便一邊擼著屌根,一邊用姆指輕揉姦夫精管,見姦夫爽得哈哈大笑,忽地蛾臉
羞紅,又抽左手輕捏姦夫那對龐大卵袋,一時雙乳盡現,沖錦兒道:「錦兒,你
用心良苦,我豈不知。但衙內奸你……奸你多時,仍未爽出,你既已輸了賭約…
…僅憑你一人之力,只怕難成……不如……不如我主僕二人……同舟共浴……你
便吐出那……那大龜頭吧……我來替你吮吮……」
高衙內淫笑道:「正是正是,你主僕二人便一齊上吧,本爺何懼!」言罷雙
手各自捏扯二女堅硬乳首!
若貞乳首被捏得爆翹而起,一時渾身麻軟,雙手加快擼棒揉卵,見錦兒左手
也擼得夯實,小嘴爆張,臻乎亂擺,香津亂流,巨龜仍含在口中,頓時會意:「
她非是不願吐出那活兒,實是不能!」
若貞又衝姦夫抿嘴一笑,嗔道:「衙內,您……您忒厲害了……您那頭兒忒
大……卡住錦兒小嘴了……您饒了她吧……奴家……奴家甘願替……」言罷,忽
覺這話太過淫蕩,一時害羞,咬唇低下頭去,手上動作卻未停歇。
高衙內興高采烈,樂不可支,笑道:「也罷,也該娘子嘗嘗我哪妙物了!」
言罷雙手分抓兩女雪乳,運起西門慶所授《調陽秘術》,巨龜頓時縮小半分,巨
杵卻仍粗壯無比。
錦兒正「嗚嗚」急吐巨茹,忽感巨龜略縮,忙張大小嘴,將那大如鵝蛋的巨
茹吐了出來。她小嘴脫困,連連咳嗽數聲,嘴色流了好多津液,見小姐手擼巨屌
,蛾臉腓紅,正含淚瞧她,俏臉不由也是大羞大紅,左手握著巨杵中段支住身子
,一咬下唇,嗔道:「小姐,他,他太過厲害,奴婢實是抵受不了。」
若貞嘴角蘊笑,沖姦夫渡一秋波,右手擼得更緊,也嗔道:「不妨事……他
……他禍害了你我倆個……我們……我們便一起贏他……好歹讓他……讓他大爽
而出……丟個乾淨……」
錦兒聽小姐一說,一時也好勝心起,見高衙內雙手正分耍她二人兩對奶子,
玩得乳波蕩漾,滿臉得色,左手也擼動巨杵中段,沖這淫蟲嗔道:「對……我們
便一起來……瞧他認不認輸……」
高衙內見跨下少婦少女各逞風流,笑得虎軀顫動,一時心中風光霽月,豪氣
頓生,雙手大玩豐奶,笑道:「好,我們便再比一場。你們分居我左右,撅起屁
股,為我擼棒吞龜,我與你們按撫羞處!若是你們雙雙先於我出精,我便贏了彩
頭。若是你們又一人守得住陰關,後於我出精,我便認輸如何?」
錦兒手擼巨杵中段,羞忖道:「若是小姐一人,當不能勝,但如今我們齊上
,如何還能輸他。何況他已肏我這般久了,還能守得幾時?更何況還須雙雙先出
他出精,實有勝算!」她少女心思,逞強好勝,當即小嘴一撅,羞嗔道:「比就
比,我們如何能輸……」
若貞卻是另一番心思,她與這登徒子賽過多回,深知姦夫之能,此番只怕仍
是輸多勝少,當謀定而後動!忙右手大擼屌根,沖錦兒使個眼色,左手一捋秀髮
,羞道:「奴家二人,只怕……只怕也贏不得衙內……不知衙內……定何綵頭?
」
高衙內捏實二女一大一小兩粒乳首,淫笑道:「若是本爺輸了,今夜便饒過
你們。若你們輸了,便聽我遵便,到林沖床上縱情作樂,如何?」
若貞錦兒均體質敏感,乳首被這花太歲捏扯得酥麻難當,都是蛇腰款擺,難
過之極。若貞心思細膩,忖道:「若是再任他這般玩耍,只怕真要先他丟出。須
得速比,方有勝機。此時若強提救夫,必大掃他興致,他必守得極緊。反正衙內
性技,強大無儔,我們究是輸多勝少,不如順其自然,也不必強守什麼陰關。若
是輸了,便到大床之上,讓他快活一宿,也未不可。待他舒爽備至,再提救夫之
事,他必應允。」
只聽錦兒言道:「壞淫蟲,如此綵頭,左右是便宜了你,您若輸了,須救我
家……」若貞忙手握屌根,向錦兒使一眼色,讓她止住話頭,沖姦夫抿嘴羞嗔道
:「衙內說得也好,我們便比這場……」羞頓片刻,又嗔道:「若是我們輸了,
今夜……今夜便到我夫……便到奴家床上,奴家二人與您……共效于飛……縱情
……縱情快活一夜。」又輕擼屌根,沖錦兒道:「衙內興致高昂,莫提那些……
那些不相干之事,壞了衙內興頭。我們只與衙內盡興比……比拚便是,諸事無妨
,莫要輸於他便是。」
錦兒見小姐連使眼色,她與若貞自小相處,心靈相通,頓時會意,忙左手連
擼巨屌,一張臉羞得通紅,嗔道:「如此便宜您了,好歹我們也要贏你……」
高衙內大喜若狂,雙手插入兩女雲鬢秀髮之中,淫笑道:「如此最好!還不
分趴左右,撅起屁股!」
若貞咬唇含羞一笑,輕甩長髮,雙手將披肩長髮捋至耳後,跪於姦夫右側,
挺著一對肉擎擎的豐碩雪乳,將長髮在臻首上盤成一座少婦雲髻,一邊盤發,一
邊含羞帶怨地盯著姦夫。錦兒也含羞跪於左側,待小姐盤好長髮,兩女含羞對視
,四支纖手伸出,分持巨屌中部、根部與一對大陽卵,緩緩撅起屁股。
高衙內笑逐顏開,雙手向左右一伸,撫上二女雪背纖腰,只覺林娘子冰肌雪
膚,如摸羊脂;錦兒肉嫩白晰,如撫滑玉。雙手順二女後腰滑下,撫過兩股臀溝
,立時撫到兩女羞處,只覺早成兩堆泥潭沼澤,泥濘不堪,一摸便知兩女均是情
欲大動。
忽見林娘子輕扭蛇腰,雪臀扭擺,兩片濕膩之極的羞唇緊緊夾住他右手食指
指節,左手揉著他一顆蛋大陽卵,右手把持住巨杵中部,抬臻首衝他羞聲嗔道:
「衙內,您御女無數,更姦淫過不少良家,實是厲害無比……只怕……只怕這場
賭賽,奴家二人難有勝算……奴家今夜……今夜早被您姦淫多時,那羞處……早
已紅腫不堪……錦兒那羞處……只怕也是如此……呆會兒奴家二人輸了……如何
還能在我夫床上與您……與您快活?」言罷,羞得將娥臉偎於姦夫胸前。
高衙內右手摟緊若貞香肩,左手輕撫錦兒陰戶,笑道:「不妨事,本爺早已
想到此節。」忽伸左手從身旁桌上取下一紫色盒子,打開盒蓋,一股清香溢出,
頓時滿屋飄香。
錦兒左手正揉他另一顆蛋大陽卵,右手輕擼巨屌根部,見盒中盛滿透明清亮
的膏藥,不由好奇心起,與若貞齊聲羞嗔道:「這是何物?」
高衙內笑道:「此乃天竺貢品,御名「清陰化淤膏」,專供後宮使用,實乃
房中術之無尚妙品。當今聖上擅於房事,後宮佳麗陰腫難熬之時,只需抹上此膏
少許,羞處便即歸真還原。我父與宮中太監私交甚厚,私下截下幾盒,實是尋常
,又有什麼希罕。娘子與錦兒一試便知備細。」言罷也不待二女允可,雙手將「
清陰化淤膏」分抹二女羞處。
若貞與錦兒均未曾想這登徒子早有準備,竟備下了後宮房事妙品。顯是早有
意與她二女徹夜熬戰,都是羞得將娥臉藏於男人胸中。只感羞處清清癢癢,酥酥
透透,淤腫之苦,片刻即消,只覺羞唇紅腫立時消解,穴口收合,果然片刻歸真
恢復。兩女又驚又喜,一時間雙瞳翦水,巧笑嫣然,雙頰均生一抹紅暈,只覺一
股清氣遊走全身,好生舒服。錦兒春情大振,眼眶中珠淚盈盈,羞忖:「如輸了
這場,只怕我與小姐當真要與他徹夜交歡了,這回當須全力施為,守實陰關,力
求全勝。」
若貞卻深知他有備而為,此番必難贏他,將蛾臉藏他懷中,一雙纖手輕輕揉
卵擼屌,妙目抬起,沖姦夫羞道:「衙內,您這膏藥果然靈驗,奴家羞處已經…
…已經完全復原了……您玩過數百良家……俱是有夫之婦……床技這般了得……
奴家背著官人……與您通姦四回……早知您忒的厲害……您……您奸了奴家四回
……奴家回回是輸……自是不將奴家放在眼裡……這回……雖有錦兒相助……只
怕……只怕您也是勝券在握……奴家雖是……有夫之婦,也才新婚三年,錦兒已
有婚約,但她……新苞初破,也是房事綿弱……奴家自知此番必輸……奴家二人
輸後……必不負賭約……與您大床共歡……呆會衙內在奴家官人床上……求您…
…求您瞧在奴家是有夫之婦份上,務必憐惜相待我們……」
高衙內笑道:「我理會得!呆會在林沖床上,必讓娘子今夜大享通姦之樂!
」言罷,雙手已探入二女羞處愛撫備至。
若貞與錦兒各自「嚶嚀」一聲,均感羞處舒麻,湧出水來。雙雙抖擻精神,
四手分持巨屌各處,高高撅起屁股,全力相拚。兩女均知厲害,如不同心協力,
施展渾身解數,必早早輸在這登徒子手上。見他那驢般赤黑巨物如沖天巨炮高高
挺立,巨杵與大陽卵在她倆手中脈動不休,似要將她們四隻小手彈開,倆女均怕
把持不住這龐然大物,四手各自用力握屌揉卵,見那赤紅精亮的巨龜惡狠狠聳立
目前,閃著淫光,似乎全然不將她們放在眼裡!兩雙妙目不由含羞對視,相互鼓
勵,都起敵愾之心,不想早早輸在這巨屌之下,四隻玉嫩小手均大動起來!
**************************
此時若貞趴於姦夫右側,羞咬芳唇,左手擼那巨杵中部,右手揉他右邊那顆
大陽卵,只覺小手濕濕滑滑,滿是汁液,知道那是錦兒適才被奸所留春水,不由
左手大擼巨杵,右手將一縷秀髮捋至耳後,沖姦夫甜甜一笑道:「衙內,你那活
兒,怎麼全是錦兒春水,適才也不知讓錦兒丟了多少回?」
這一笑艷若朝華,百媚橫生,高衙內哈哈一笑,雙手輕撫二女羞處蜜縫,正
要搭話,卻見錦兒好強心起,右手用力大擼屌根,左手包揉那對大卵,俏臉緋紅
,輕輕「啐」了一口道:「他這活兒上,只怕多是小姐的春水呢。適才奴婢親眼
所見,小姐大射陰水之,沖刷衙內活兒,你都洩的昏死過去呢。」
若貞羞得娥臉酡紅,鳳穴原本如封似閉,在姦夫輕撫之下,此時卻蠕癢難當
,閘門一鬆,似被姦夫摸出忒多水來。她正跪撅著屁股,不由輕搖肥臀,強做鎮
定,咯咯一笑道:「你……你這妮子,就好逞這口舌之利,呆會倒要瞧瞧,是你
先丟?還是……還是衙內先丟?」言罷左手快擼巨屌中部。
錦兒大羞,輕嗔道:「怕是小姐先丟……」嫩穴一緊,夾實穴中手指,也湧
出一股熱泉來。高衙內雙手各撫一個濕穴,笑道:「你們都別爭了。只要你一人
後於我丟出精來,便算我輸,又何必相爭。此刻我尚未動指,你二人那美屄卻都
濕得一塌糊塗,卻來說嘴,如何能贏!也罷,我且相饒一柱香時間,暫不運使指
力摳屄,先玩你二人美臀便了。」言罷將兩根食指從二女濕穴中抽出,雙手大揉
兩女翹挺雪臀,只覺林娘子雪臀肥美渾圓,翹聳高彈,香肌玉膚,白裡透紅,肉
感十足;錦兒臀峰緊湊圓潤,肉嫩鮮滑,嬌俏誘人。此時倆人蛇腰彎彎,高聳著
屁股,端的是各爭風流。
若貞錦兒聽得各自嬌羞,蛾臉暈紅,扭腰搖臀間,均見姦夫那巨屌在她倆四
只小手中沖天勃挺,倆人四手齊動,早令那巨龜在她倆目前精亮爆漲,大賽兒拳
。他顯是大為享用,卻仍氣定神閒,神采飛揚,渾不在意。若貞又驚又羞,一邊
擼屌,一邊羞忖道:「再不用嘴吮那頭兒,只怕我二人擼他一柱香時間,也是徒
勞無功,徒增他情趣而已。我既已萌死志,還有什麼可顧及的?」見她左手和錦
兒右手各自擼屌,失了節拍,而她和錦兒揉捏大陽卵的另兩隻手毫不見功,顯然
他已學得妙法,攻他卵袋,已是無用!見她左手上端與巨龜間還有好大一節未被
擼過,當即騰出右手,將鬢邊一屢秀髮捋至耳後,右手將那節巨杵握住,擼了幾
下,沖高衙內甜甜一笑,嬌嗔道:「衙內,您這活兒端的好大,奴家二人便用三
只手……這般握住,還有一個老大龜頭兒露在外面呢?奴家這便吮……吮那大龜
頭兒……吮得不好時……您多擔待奴家……」
高衙內見她笑得柔情似手,右手一捏若貞臂肉,「啪啪」輕拍了兩下,打得
臂肉顫顫,淫笑道:「如此多謝娘子!」
若貞此時左手擼著巨屌中段,右手擼那巨屌上端,見錦兒右手擼那屌根很是
紊亂,左手在姦夫卵袋亂揉,不由巧笑嫣然,扭了扭臀,輕聲羞道:「錦兒不急
……你我各自為戰,失了章法,這般亂擼……倒教……倒教衙內得了便宜……不
如……不如我用左手握這大屌中部不動,右手擼大屌上端,你右手瞧我右手節拍
,同時擼來,你再用左手輕揉他卵袋。我右手快擼時,你右手也快擼,我右手輕
擼時,你也輕擼!如此合拍擼這活兒,我再用嘴吮他大龜頭兒,興許……興許有
所斬獲……」言罷一雙妙目撇向姦夫,羞道:「衙內,奴家這法兒可行否?」
高衙內雙手大撫倆女雙臀,笑道:「正要一試!」錦兒也羞道:「一切憑小
姐吩咐便是。」右手減緩擼屌速度。
若貞雙手握實巨屌中上兩段,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美臀,含羞低下頭來,芳唇
緩緩微張,在姦夫那巨龜漲大馬眼上輕輕一吻,翹鼻只覺一股雄渾厚重的男人陽
氣透入腑臟,馥郁心肺,似乎打通了全身筋脈,不由俏臉通紅,不自禁探出丁香
小舌,向那馬眼舔去。一時只覺週身被那陽氣充塞,嬌軀風輕雲淡般好生舒服。
她雙手緊握巨屌,用小舌尖頻頻鑽那大馬眼,一陣香舔,胸腹間陽氣充塞,一時
妙目含春,秋波飛揚!
錦兒只瞧得芳心亂跳,不由心猿意馬,也探出丁香,向那巨龜傘沿舔去。此
時雙舌纏捲巨龜,舔得「滋滋」有味。
高衙內見倆女手握他那驢般巨物,兩張秀美蛾臉雙雙吐舌舔龜,香津流渡,
均是進退有方,攻略得道!爽得他哈哈大笑,雙手一時大揉倆女肥臀,一時輕拍
臀峰,拍地「啪啪」肉響。
若貞錦兒共舔了好一會兒,均舔得臉紅口滑。林娘子不由粉目上揚,見姦夫
大是受用,雙手大耍肥臀,他那喜悅之情,棄賽胸臆,當真有俯仰百世,前無古
人之慨。知他得意非常,須用言語激他,不由小舌一舔大馬眼,右手輕擼巨杵上
段,嬌嗔道:「衙內……您這大龜頭兒……怎……怎生了這個大眼兒……適才奴
家與您通……通姦……射出的熱精兒……只怕……只怕都是從這眼兒噴出吧……
」言罷小舌去鑽那眼兒。
高衙內大樂,手撫兩女肥臀,笑道:「正是。男女都有一眼,專供射精之用
!你那小眼兒在穴蕊深處,本爺卻看不到了!適才你在林沖目前射精時,可比本
爺多得多了!」言罷微微一笑,凝神守一。
若貞見他守得綦嚴,鎮靜如恆,也是嫣然一笑,知道言語有用,更須把話來
撩他。與錦兒共舔一會兒龜沿,沖錦兒羞道:「你右手隨我右手同步擼它!」錦
兒應諾,若貞左手把穩巨杵中部,兩女互使眼色,同步同心,大擼起來!
若貞見高衙內笑逐顏開,大揉倆人臀肉,不由左手握實,右手快擼一陣,漲
紅臉道:「衙內……您……您只揉耍奴家二人屁股……奴家如何能……能先您丟
身……您這是有意容讓……奴家不依嘛……」
錦兒知她有意撩撥他出精,也同步擼棒羞道:「勝之不武,奴也不依……」
高衙內笑道:「你們如何能依?」
若貞擼得飛快,見錦兒也正同步快擼,咬唇羞道:「您適才說……說相饒我
們一柱香時間……現下一柱香時間早過……您您……只揉我們屁股……如何勝得
這賭約……您……您不必相饒……便動指……動指摸奴家羞處……便是……」她
用這淫話撩撥姦夫,實是羞到極處,不由一咬芳唇,蛾臉漲得赤紅,右手大擼巨
屌,強忍羞意,甜甜一笑道:「這回……這回奴家要吞您那大龜頭兒……錦兒便
……便吸您那陽卵……瞧您輸是不輸……您若仍……仍只顧揉耍奴家臀兒……奴
家二人即使贏了……也不光彩……還不如這就認輸……任您……任您在奴家床上
……快活肏奴家二人便是……」言罷羞得俯下臻首,將小嘴張到極致,知道巨龜
過大,無法盡吞,便一口吞下半個大龜頭兒,一陣大吞大吮,只吮得香津亂流,
「啾啾」有聲。左手死死握緊巨屌中段,右手大動干戈,狂擼巨屌上段起來。
錦兒知道勝負到了緊要關頭,也不顧羞,忙垂下頭來,恣意吮吸男人跨下陽
卵,右手隨著小姐節拍,也是大擼屌根。
高衙內只覺巨屌暢快之極,一股清氣自倆女小嘴傳上整根大陽具,順精管游
走週身經脈!忙運起《調陽秘術》,凝神守一,將全身僨張陽氣吐納丹田,頓時
心地空明,萬事不縈於物。他雙手大拍兩座美臀,當真心花怒放,淫笑道:「非
是本爺想相饒你二人,實是怕動指摳屄,你二人抵受不住,早早輸個乾淨!」
若貞恣意吐納數十口巨龜,只覺龜茹豐厚無比,吸得津津有味,右手擼得興
起,不由聳擺肥臀,抬頭沖姦夫撒嬌道:「即便早早輸個乾淨……奴家也……也
不要您相饒嘛……奴家只求……輸得痛快嘛……不然奴家便是贏了……也……也
作不得數的……」言罷,雙手輕搖巨杵,一臉嬌求模樣。
林娘子一味相求姦夫動指摳屄,原意用嬌語撩撥,讓姦夫喜不自禁,興許敗
中求勝。她想姦夫姦淫錦兒多時,又受她二女擼棒舔龜已久,只怕快到極點,便
讓他摳屄一回,自己和錦兒贏得光光彩彩,他便無話可說。哪怕自己先丟,錦兒
或許也能守住。這番心思,卻想太過簡單了!
這淫徒早姦淫過數百良家,那守陽攻夫,早練得爐火純青。加之又習得《調
陽秘術》,一身淫功技藝,端的是入神坐照,漸臻出神入化之境。他此時正值二
十七八身強力壯之年,《調陽秘術》又已有九成火候,床技精力,俱是登峰造極
,可謂震爍當世,深不可測。林娘子求他動指相拚,不啻于飛蛾撲火,以身饗狼
了。
高衙內一聲淫嘯,將一股陽氣運轉全身,巨屌大震,堅硬火燙,淫叫道:「
罷罷罷,你二人只管擼棒吞龜,全力相為,本爺為你二人同時摳屄。娘子既小覷
本爺,若是不讓你二人各自先我大丟三回,本爺便即認輸!從此再不來滋擾!」
若貞只感他那巨屌在雙手中大震,自己與錦兒幾要把持不住,不由芳心亂跳
。聽他強逞豪強,怕他羞惱,嬌嗔道:「奴家與錦兒,這就……這就全力施為…
…奴家二人,也,也無須先丟三回……便只先您丟一回……奴家即刻認輸便是…
…」
當下令錦兒好好趴伏吮吸陽卵,擼那屌根,自己也自行趴實,雙手大擼那巨
杵中上兩段,拼全力爆張小嘴,將巨龜艱難吞入香腔,立時使勁渾身解數,蛾臉
上下頻抬頻點,著力大吮大吞巨龜,只吞得「咕咕」作響。
高衙內卻暗自尋思,他那《調陽秘術》,已練至九成,最後這十成玄關,卻
遲遲未破。今夜正好借此良機,修習沖關。當即大馬金刀盤腿坐於地上,吐納兩
口氣,見兩女各趴於跨間,高聳美臀,左右雙手各順翹臀向股溝探去,只感二女
美穴已成汪洋之態,不由哈哈大笑,當即運指如飛,摳屄挖穴,只玩得不亦樂乎
!
三人此番比拚,這才進入狂熱之態,真是火爆之極。若貞錦兒深知姦夫已然
相讓多時,此時兩人同時全力相拚,若仍被他弄得先丟三回,過會上得床上,必
被他說嘴恥笑。當即各守陰關,也不顧羞處被挖得淫水狂流,「滋滋」大響,兩
嘴四手並用,時而交換吞龜吸卵;時而各吐丁香,舔食屌桿;時而兩嘴各爭龜頭
,四手爭相擼屌;時而雙舌掃蕩龜沿,四手各自揉耍精管陽卵。主僕二女各爭風
流,也是拼得不亦樂乎!
高衙內卻是好整以暇,將兩手手指各自探入兩個濕穴,時而抽穴挖屄,抽送
得「嘰咕」有聲;時而撫陰揉蒂,弄得兩女嬌吟連連;時而姆食二指並用,挖穴
探菊;時而分進合擊,揉耍陰核;又間或大抓倆女吊奶,大享齊人之樂!一時間
房內春宮肉美,淫香四溢!
若貞錦兒也只支撐片刻,卻又哪能守得住陰關!此時正輪到錦兒吞食巨龜,
若貞見她蛾眉緊蹙,酡臉扭曲,知她守得極苦。她自己也瀕臨絕頂邊緣,一面舌
舔精管,一面羞嗔道:「錦兒……啊啊……莫再忍了……我們……啊啊……認輸
便是!」
錦兒吐出大茹頭,放棄吞吐,只右手狂擼大屌,含淚嗔道:「奴婢……啊啊
啊……奴婢實在忍不住了……要……要先于小姐丟了……啊啊……你莫……莫笑
話奴婢……」
若貞見錦兒臉嫩,便也放棄用舌舔屌,只雙手大擼巨屌中下兩段。如此倆人
落了個有輸無贏的局面。她原比錦兒敏感,也是蛾眉緊蹙,粉臉變形,既臨巔峰
,再不想忍,羞道:「你既怕羞……我便……啊啊……便……先丟了……啊啊…
…好舒服……我輸了……我輸了……輸給衙內了……啊啊……」她一聲清嘯,穴
腔夾緊姦夫入肉二指,一股清亮陰精噴射而出,直淋了姦夫一手,肥臀亂顛不止
。
錦兒見小姐先行丟了,也放棄羞意,不再守關,粉臀亂撅兩下,精水丟個一
干二淨。
高衙內喜悅不盡,見二女各自丟得將蛾臉貼於巨屌之上,實是嬌美難言!他
雙雙手濕淋淋全是兩女精水,不由暢快得意,運指如飛,左右手又各出一指,六
指齊施,食中無名三指各在兩女濕穴內大抽大送起來。
這一下若貞錦兒方知他當真要讓她們各丟三回方休。二人心知成敗在此一舉
,頓時好勝心起,都打點精神,口手並用,恣意爭擼爭吞那巨屌,肥臀各自搖擺
,以助姦夫淫興。
這下卻是知不可為而為之了,倆人高潮均來得更快!也只半柱香時間,若貞
又先行射精。錦兒也只多挺半柱香,便即丟了,林娘子更是同時再射一回,已丟
三回。
此時倆女臀下均積起好大兩灘陰水,若貞知道,若錦兒再丟一回,倆人當真
輸得乾乾淨淨,好歹也要讓姦夫大爽一回。她讓姦夫回坐椅上,自己跪於左側,
咬緊牙關,奮起精神,再不顧羞恥,雙手捧起一對翹挺挺的大白奶,學那《二十
四式》中乳交之式,將巨屌裹入乳溝。錦兒更是一點就透,也不示弱,跪於右側
,將豐乳湊上,也用乳肉將那赤黑巨物夾住。四乳相互擠壓,竟將巨屌夾在垓心
。倆女羞目相互對視,用力將四粒乳首壓成一片,以憑乳肉緊緊包裹巨屌,一時
均覺大羞,但見那巨龜正大聳於目前,便輪流用小嘴去吮吸那茹肉。時而倆人同
時吞吐,共用乳肉套棒;時而林娘子吞吐片刻,便換錦兒吞龜,自己用乳肉套棒
。
高衙內勝券在握,豪氣更加充賽胸臆,巨屌運使《調陽密術》,只覺週身精
氣運轉無不如意,各道難關紛紛衝破,即將功行圓滿。他知這第十成功力一旦練
成,以後不但能隨心所欲運使大屌,更能隨意射精,陽精隨調隨用,再不受腎功
阻滯,當真是夜御十女,亦無所懼!他此時大功即將造成,心知林娘子已丟三回
,若錦兒再丟一回,即可沖關出精,右手不由大捏若貞羞處淫核,左手三指疾功
錦兒風穴深宮。
若貞知道已到緊要關頭,實是千鈞一髮,再輸不得,怎奈淫核如中電擊,癢
入骨髓,淫水嘩嘩噴灑男手,忙雙乳夾實巨屌,上下恣意套弄,沖錦兒羞道:「
錦兒……哦哦……我已輸了……自不必再忍……哦哦哦……你……你千萬忍住…
…啊啊……」言罷一邊用乳肉擼屌,一邊用小嘴去吸那大馬眼!
錦兒知道再丟不得,但如何能忍得住,實是毫無把握,只能也將乳肉套得密
實,用舌尖去大舔巨龜龜沿。忽聽小姐叫床聲越發高亢,見她蛾臉緊成一團,小
嘴狂吸大馬眼,顯是難過之極,知她又要丟精,自己羞處水聲嘩啦,也是將到終
點。果聽小姐一邊沒命價捧雙奶套屌,一邊淫嗔道:「……衙內……親爺……又
丟了……四回了……四回了……呃呃……爽殺奴家了……射了……射了……」陰
精勁射而出!
這聲浪叫,誘得錦兒也沒命價一陣亂聳羞穴,穴腔夾實三根男指,也淫呼道
:「奴……奴婢也到了……到了……小姐……我們這番輸了……輸了啊……」她
雙手一陣亂抓,忽地抓住卵袋屌根,如抓救命稻草,一時亂揉亂擼!右手姆指竟
把那粗大精管緊緊掐住。
高衙內不想錦兒竟想敗中求勝,一時大意未守精管。他沖關在即,左手手指
被錦兒陰精衝擊,巨龜馬眼被若貞吸得酥麻難當,也不想再忍不住,屌根一震,
將錦兒掐管小手彈開,只覺全周各路淫關紛紛衝破,陰囊沖盈飽漲,大陽卵一收
一放,一股疾勁陽精直衝馬眼!若貞小嘴忽感巨龜脈動不休,姦夫馬眼爆張之極
,下意識大張小嘴,竭力將巨龜吞下,只覺大股滾熱陽精直狠狠射入深喉,頓時
灌滿小嘴香腔!她全身亂顫,深宮更丟精不止,竟將姦夫陽精統統吞下!
高衙內功行圓滿,《調陽秘術》練至十成,頓感陰囊陽精取之不盡,用之不
竭,當真是隨心所欲,不由大喜若狂!見若貞吞精辛苦,小嘴已滿,便巧施秘術
,收住陽精,一手將錦兒臻首攬過,將巨龜插入小嘴,再度開關放精!也只片刻
,便又將錦兒小嘴灌滿。見倆女各自將陽精吞入腹中,這才志得意滿,收精停射
,但那巨屌竟絲毫未軟,仍沖天挺立,更顯威風凜凜!這自是功至十成跡象!
若貞與錦兒大吞陽精,均感小腹微漲,渾身通泰,嬌軟舒適。倆女雌服於奸
夫跨間巨屌之上,張嘴嬌喘多時。高衙內扶起二女,令若貞坐於右腿,錦兒坐於
左腿,雙臂一攬,從二女腋下橫過,各攬二女兩對豐乳!右手握住若貞左乳,右
手握住錦兒右乳,令二女蛾臉枕於左右雙肩之上,一時左摟右抱,得意洋洋!
兩女大吞陽精後嬌軟無力,分別張開雙腿跨坐姦夫左右兩個毛腿之上,兩對
奶子被這登徒子暢意攬握,都各自嬌羞,均將緋紅蛾臉深藏姦夫頸下。一時間均
感豐乳被握得難受,羞中好強,頓時心靈相通,若貞伸出右手,錦兒伸出左手,
均將那巨屌上下緊緊握住。若貞見丈夫林沖仍昏睡數丈之外,鼾聲雷動,更是大
羞,只想早些避開親夫,與姦夫入內室上床,小手不由輕撫巨屌中段,見那活兒
仍一柱擎天,羞嗔道:「衙內……為何……為何還這般大……」
高衙內雙手輕耍四乳,手指捏弄乳首,笑道:「本爺若無金槍不倒之能,如
何能與娘子這般尤物通姦?不想適才一時大意,意與錦兒同時丟了。今夜只好離
開,饒過你們,再不來滋擾。」
若貞右手輕擼巨屌,輕聲嗔道:「衙內說笑了……您……您哪裡輸了……分
明……分明是奴家二人……輸個乾淨……」
高衙內右手托顛林娘子豐奶,笑道:「錦兒丟了三回,本爺與她同時到那巔
峰,其實算本爺輸。」
若貞知他哪裡肯走,若不到林沖床上大逞淫慾,絕不會走,只是有意逗她。
她要救林沖性命,如何能未得姦夫許諾,便放他走,當即左手攬緊姦夫後腰,見
錦兒左手正擼那屌根,不由右手輕搖巨屌中段,抬起通紅蛾臉,嬌目盯著姦夫,
抿嘴羞道:「奴家……奴家可丟了四回,加起來……奴家二人丟了七回……您才
丟一回,還……還是相饒了的……奴家二人……甘願認輸嘛……再說……說好我
們只先丟一回,便算輸的……奴家……奴家其實早輸了……」
錦兒知小姐心意,左手輕擼屌根,也羞道:「奴婢那第三回……實是先於…
…先於衙內丟的……奴婢也甘願認輸的……」
高衙內笑道:「如此說來,真是你們輸了,那便如何?」
若貞此時只想把話兒來撩他,左手輕撫姦夫後腰,右手輕擼那巨物,將小嘴
湊至姦夫耳邊,蚊聲羞道:「奴家自當……自當緊守賭約……」
高衙內右手捏弄她乳頭,與她四目相對,問道:「有何賭約?」
若貞鳳目含淚,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咬唇羞道:「奴家願賭服輸,甘願……
甘願到官人床上……與衙內……一宿通姦!」說完嬌軀輕顫,坐在姦夫毛腿上的
羞穴竟羞出水來!她將雙腿夾緊姦夫毛腿,將心一橫:「此番若能求得衙內救夫
,我日後自當自戕謝罪,除死無大事!」想罷「嚶嚀」一聲,右手擼屌,左手摟
過姦夫脖子,與他舌吻起來!
高衙內左手大揉錦兒豐乳,與若貞恣意深吻多時,忽地雙手一摟二女蛇軟柳
腰,將她倆裸身摟將起來。二女各出一手把持姦夫沖天巨屌,又各自攬住姦夫後
腰,蛾臉貼於姦夫腮邊,在他左摟右抱之下,嬌顫顫緩步走向內室。若貞右手握
著那巨物中部,咬唇羞道:「衙內,今夜您與奴家通姦,竟……竟玩得這般快活
……呆會兒在奴家官人床上……大逞齊人之樂……可要……可要溫柔相待奴家二
人……」
高衙內挺著巨屌,雙手摟著兩肢蛇軟柳腰,樂道:「我理會得!我三人不防
再賭一場綵頭。呆會兒我肏你二人羞處,若是你們又先丟三回,便是輸了,娘子
便助我為錦兒後庭開苞如何?」
錦兒大羞大臊,握屌扭腰嗔道:「您活兒那般大,奴婢後庭……如何……如
何使得……」
若貞也嬌嗔道:「您奸了奴家倆個……又早得了奴家後庭……還想錦兒的…
…若是您輸了……又待如何……」
高衙內樂道:「那便先試娘子屁眼!」
若貞一抿嘴,擼著巨屌,嗔道:「左右便宜您了……若是奴家再輸,任您…
…任您享用奴家二人後庭便是……」
此時三人已走至床前,若貞錦兒含羞將姦夫扶坐床上,雙雙跪於姦夫左右,
任他左摟右抱,輪流吮吸兩對豐乳乳首,一時間,二鳳爭研鬥艷,林沖大床之上
,端的是鳳吟鸚啼,春色無邊,淫香四溢!高衙內淫功初成,心下喜不勝收,竟
與她倆通宵達旦,尋歡作樂,徹夜通姦!
自古道:「莫說歡娛嫌夜短,只怨金雞報曉遲。」三人直玩到金雞長鳴,紅
日初升,方才相依相偎,香甜睡去。
**********************
若貞深偎姦夫懷中,俏臉緊貼姦夫胸膛,這一覺睡得極是酣沉香甜,端得是
平生未有之美。她嘴角蘊笑,蛾臉俱是滿足,右手仍握著那根半硬巨屌。此時日
照當空,一屢屢火辣辣的陽光照進屋來,照得若貞眼眸微癢,雪肌生痛。她雖睡
得極甜,卻有一事放心不下,心兒微微一跳,雙目朦松,醒了過來。
只見姦夫尤自沉睡,自己與錦兒全身精光,正一右一左深偎他懷中,自己右
手更握持那根碩壯巨物,不由輕輕掙起身子。見日過正午,芳心微驚:「晌午早
過,不知官人醒了沒有?」又忖道:「聽錦兒說,那藥量足,官人免不了昏睡1
2個時辰,自是尚未醒來。」想起自己紅杏出牆,與高衙內做出這等醜事,如何
對得起官人!
她雙手羞捂非胸,垂首回憶昨日通姦之事,心口一陣發熱,不由自主的暈生
雙頰,又羞又愧:「昨夜與錦兒雙戰衙內,與他賭賽口活之後,又到官人床上,
以錦兒後庭為綵頭,與他恣意相拚。他,他竟恁地厲害,輪流姦淫我倆。自己與
錦兒使盡渾身解數,我丟了六回,錦兒丟了四回,仍是輸與了他。我,我只好守
那賭約,掰開錦兒屁股,助衙內要了錦兒屁眼。我……我竟大掰錦兒屁股,與衙
內做長舌之吻。後見錦兒丟得辛苦,竟主動翹起屁眼,也把屁眼給了他。他,他
玩得興起時,竟輪換奸了我倆四個洞……奸到後來,也不知他哪裡學來本事,竟
……竟將陽精輪換射入我倆四洞,這才收回陽精……我見官人在地下躺得辛苦,
將他扶到偏房睡下,那……那淫徒竟仍不滿足,又給我倆抹了那牢騷子「清陰化
淤膏」,強邀我倆回床續戰。這一回他倒弄得溫柔體貼,令錦兒跪於床上,讓我
躺她背上,一面抽送錦兒,一面分開我的雙腿,為我溫柔舔那羞處……見我二人
同時丟了,便又讓我坐於錦兒背上,一面肏她,一面與我深吻無忌……後又讓我
換錦兒躺我背上,他卻來肏我……玩到後來,我與錦兒,竟都放蕩形骸了,竟各
與他去試那《雲雨二十四式》……他奸錦兒時,每肏數十抽,便讓我為他吞吮大
龜頭兒十餘口;他奸我時,也讓錦兒為他做那口活……總之是花樣百生,層出不
窮……我倆吞納那活兒時,也各自吞納了對方淫水……到得最後,我竟趴在錦兒
身上,摟著錦兒,與她深吻了起來。他,他卻藉機從後輪姦我倆四洞……他極盡
威風,玩遍我倆全身各處……這雙飛的暢美滋味,確是難言……若不是我倆紛紛
高聲求饒,他又怎肯輕易將陽精再度分射我倆穴中……」
若貞抱膝藏首,嬌軀微熱,心旌搖蕩,正想得入神,忽見姦夫那巨屌又緩緩
高翹而起,更是芳心亂跳:「難道他仍不滿足,還想與我……通姦?」忽感羞處
一陣清涼,羞忖道:「不知他何時又為我抹了「清陰化淤膏」?羞處竟這般舒適
,一點不痛了。唉喲……昨夜竟這般忘形,全忘了求他救夫之事,今日切莫再忘
記求他……但願他念在昨夜盡興,不要負我之托……」
若貞見錦兒緊摟姦夫,與他正睡得甜美已極,忽想起官人在偏房昏睡,不知
現下如何?她不想吵醒倆人,輕輕翻身下床,披了那件透明薄紗披風,輕步向偏
房走去。
***********************
若貞只披薄紗,悄聲走至林沖床前。見丈夫豹眼緊閉,鬚眉微蹙,鼻息厚重
,睡得極沉,不由全身輕顫,又羞又愧,芳心有如刀剜,忖道:「我……我這身
子已然髒了……端的對不住官人,如何回報官人大恩?衙內……衙內既已盡享我
這身子……自當求他救官人性命……待官人得保平安……我自任他另擇佳偶……
自盡謝他便是……」
她淚珠盈眶,正自羞愧,見林沖身上竟一夜未覆一被,更是又羞又悔:「我
……我昨晚扶官人到偏房睡下,竟急著回房與衙內尋歡作樂,連被子也未與官人
鋪上!」她將林沖靴子輕輕脫下,從床角取一床涼被,置於林沖腳邊,正待給丈
夫蓋好涼被,忽感一雙大手從背後伸來,掀開薄紗,竟將自己那對高聳豐奶輕輕
握住!
若貞知是高衙內又來戲她,又驚又羞,頓時蛾臉飄起一抹紅雲,感覺姦夫那
根巨屌正硬硬頂著自己那臀溝,顯是晨勃性濃,淫興高昂!她怕姦夫在林沖目前
造次,也顧不得為丈夫蓋被,不由向後一仰,雪背緊貼姦夫胸膛,一雙玉手摀住
姦夫那雙揉奶大手,掂起一對金蓮,雙腿一夾,將那巨屌夾於腿根間,輕扭香臀
,回側臻首,小嘴在姦夫耳邊輕聲嗔道:「衙內,您……您為何這般憊賴……又
來……又來非禮奴家……昨夜一宿,還不夠嗎……」
來人正是高衙內。他在林娘子起身之際,便即醒了。他那《調陽秘術》已至
大成,自是隨心所欲,陽精充盈,可隨時奸弄女人。見若貞向偏房走去,便悄悄
跟來,欲在林沖目前,再次大逞淫慾。
只聽這登徒花少輕聲調戲道:「娘子這等尤物,一宿如何夠得?我愛娘子,
實是勝過千女萬婦!只怕夜夜與娘子歡淫,仍不夠呢。」
若貞又羞又喜又愧,真是五味雜陳,一時間六神無主!只得高高掂著雙足,
腿根夾緊巨屌,見那巨杵從自己臀後穿出,於小腹前仍露出好大一截,不由左手
下探,握住巨屌上端,感覺手中龜茹充實飽滿,好硬好粗好長一根肉屌!她嬌軀
一軟,羞處輕坐那巨屌之上,雙腿輕輕夾弄,左手輕擼大屌上端,右手壓實姦夫
握乳之手,側頭在姦夫耳邊輕聲羞道:「衙內……奴家是有夫之婦……已被您奸
了四回了……奴家丈夫便在目前……如何還能再……再做那事……」
高衙內見她夾得極緊,羞穴濕滑,知她緊張怕羞,輕聲笑道:「無妨!這夫
前通姦美事,箇中滋味,娘子昨夜不是嘗過了。」
若貞只覺姦夫雙手恣意揉耍豐乳,巨屌更加硬了,不由坐實那巨物,輕扭香
臀,羞泣道:「您……您盡欺侮奴家……林沖……林沖只怕……只怕快醒了……
」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錦兒說林沖這廝最少昏睡12個時辰,此時還早,絕
醒不了。」
若貞只感那巨杵硬硬頂燙羞處,自己那羞處,越來越濕,知道多說無益,羞
道:「您……您小聲些……好歹……好歹也要離林沖遠些……莫……莫吵醒了他
……」卻不知這話卻等於同意再次夫前通姦。
高衙內大喜道:「我們便到後面椅上做樂,娘子輕聲歡叫便是。」
若貞羞得將臻首倒靠姦夫肩上,輕聲羞嗔:「奴家理會得……您也千萬輕些
……」言罷一雙修長玉腿夾著那巨屌,扶著姦夫攬乳手臂,與姦夫緩顛慢移,退
到椅邊。
高衙內坐於椅上,令林娘子面對親夫林沖,反覆親吻林娘子雪背粉臀,只覺
這美婦嬌軀顫動不休,知她羞極,右手從股後往她羞戶摸去,頓覺那濃密陰毛早
已滑透,淫水流了一手,知她早已情動難當,急需速戰,忙道:「娘子都這般濕
了,還不快快自行坐下,時辰晚了,林沖只怕真要醒來!」
林娘子知道時間緊迫,面對床上丈夫,流出兩行清淚,一咬芳唇,將心一橫
,緩緩叉開雙腿,右手向下扶住那巨屌,將巨龜對準濕穴,怕叫出聲來,左手忙
摀住小嘴,美臀緩緩坐下。只覺肉穴頓被大大迫開,巨龜入穴,充實無比,急強
忍哼叫,用力一坐,竟「嘰咕」一聲,自行將大半根巨屌坐入深宮。
若貞只覺羞處如入龍槍,深宮被巨龜頂實,不由全身亂顫,蛾臉扭曲,小嘴
在手中發出「嗚嗚」悶哼,嬌軀一軟,臻首倒靠姦夫肩頭,再不敢去瞧林沖。小
嘴在姦夫嘴邊蚊聲道:「衙內莫要大動……奴家怕承受不住……吵醒林沖……求
衙內一切憑奴家做主……只由奴家為您,為您套那活兒……」
高衙內見她俏臉漲得通紅,似欲羞死過去,他最喜她這羞態,雙手大揉那對
豐盈高彈的碩乳,淫笑道:「自是全憑娘子做主!」見若貞芳唇已觸及自己嘴邊
,不由張口將那嬌美小嘴吻住。林娘子倒靠男肩,左手扶住椅背,右手向後摟住
姦夫面頰,與他深吻起來。
此時若貞叉腿坐在姦夫併攏雙腿之上,左手向後扶著椅背,一邊扭頭與姦夫
摟脖深吻,一邊輕抬輕坐肥臀,用爆張濕穴輕套那大半根巨屌。她套得時快時慢
,生怕自己淫水過多,水聲過大,吵醒林沖,只得慢五下快三下,扭臀輕輕套來
。只套得水聲「滋滋」輕響,聲間也不甚大,方才芳心稍寬。
若貞與姦夫舌吻良久,見他正襟危坐,只是揉奶親吻,跨下巨屌不亂動分毫
,只由自己抬臀套動,不由芳心更寬。她吐出丁香,輕疏一口嬌氣,左手把實椅
背,右手輕撫姦夫俊臉,見他實是俊美非凡,更是被自己自行套屌弄得享受異常
,不由抿嘴衝他嫣然一笑,在姦夫耳邊蚊聲道:「衙內……奴家這般套弄……您
……您舒服嗎?」言罷羞穴一緊,夾緊巨屌。
高衙內淫笑道:「自是萬般舒服,娘子淫水好多,把本爺雙腿都淋濕了,也
是舒服得緊吧?只怕勝於本爺了。」
若貞羞得輕扭肥臀,羞穴圈夾那驢貨,深宮研磨巨龜,也自難再忍,小嘴沖
姦夫一撅,嗔道:「奴家不跟您說了,您只顧自己舒服……盡羞奴家……」言罷
雙手將披肩秀髮捋至耳後,坐正身子,雙手托著姦夫揉奶大手,沒命價坐了數十
抽!這下坐得重了,頓時「咕嘰、咕嘰」水聲大做。林娘子一時也顧不得了,不
敢去瞧床上親夫,忙緊閉鳳目,咬著銀牙,悶哼聲從牙縫中擠出,自行抽送近兩
百抽後,終於暢快丟了一回,陰精淋得姦夫大腿盡濕。
她上身向後癱倒在姦夫懷中,羞穴緊夾巨屌抽搐十餘下,喘幾口嬌氣,雙手
緊抱姦夫握奶大手,把那對大奶握成一團,頭枕姦夫耳畔羞道:「衙內……瞧奴
家這般服侍您的份上……奴家求您一事……您就答應奴家吧……」
高衙內見她洩得舒軟,笑道:「昨夜你就說有事相求,卻始終不直言相告。
所以我一早巴巴的趕來肏你,就想探知虛實。」
若貞吟吟一笑,將那握乳大手抱得更緊了,扭腰擺臀,研夾那巨屌,羞嗔道
:「呸呸,壞色狼,明明想在奴家親夫目前姦淫人家……卻來說嘴……」她雙手
緊捧姦夫握奶大手,又將臻首輕輕靠於姦夫脖邊,雙腿再度叉開,提臀輕套那巨
屌,待「滋滋」交歡水聲再度響起,側頭將芳唇湊近姦夫嘴前,輕聲道:「奴家
說正事嘛……您來信說……奴家丈夫惡了令尊……奴家求您……在令尊處替林沖
美言幾句……調……調林衝到邊關履新……救他一命……」
高衙內雙手將她那對豐碩大奶揉作一團,手指各捏一粒堅硬充實的鮮紅乳頭
,大嘴輕輕碰觸林娘子小嘴,淫笑道:「這倒這些難處,想林沖這廝那日在岳廟
阻我姦淫你,阻了我的好事,還想毆打本爺,本爺如何能救他?」
若貞知他很是記仇,實是有仇必報,忙夾緊鳳穴,扭臀輕輕圈磨穴中巨屌,
雙手緊扶姦夫揉乳大手,助他玩奶,小嘴芳唇也輕觸姦夫大嘴,雙目含嗔,一臉
求助模樣,雙頰暈紅,蚊聲羞道:「奴家是林沖妻子……他……他自然要維護奴
家……後來不是……不是見您是太尉公子爺……他也沒敢打您嗎……您……您都
奸了他妻子四回了……害奴家紅杏出牆……現又……又在他目前姦淫他妻子……
你還沒報復他夠嗎?」說到後來,又開始輕輕提臀套屌,套時,淫水竟嘩嘩擠將
出來。
高衙內見若貞蛾臉扭曲,顯是受語言刺激,爽得難受之極,又見她芳唇湊上
,吐氣若蘭,羞意濃濃,不由又與她恣意盡興狂吻片刻,雙手在她小手相助下大
揉豐奶,指尖捏著翹挺奶頭,又道:「林沖這廝,也是蠢得凶了,這回得罪我父
恁深,實是為難。罷罷罷,只要娘子允我一事,我便想方設法,替林沖美言。」
言罷又去吻他。
若貞與他吻得口滑,羞處套得巨屌「滋滋」作響,又吻一會,才吐出丁香,
緩緩套屌,咬唇羞問道:「奴家……奴家都這般了,除與您完聚外,還有……還
有何事不能允你?」言罷,小嘴輕輕去觸姦夫大嘴。
高衙內與她口唇相觸,柔聲道:「本爺愛娘子極深,以前說過再不來滋擾的
話,好生後悔。今日之後,娘子若能與我背夫偷情三回,且回回放開胸懷,盡興
與我恣意偷情,我便求我父饒了林沖如何?」
若貞聽得大羞,一顆心「砰砰」亂跳,不由雙手大助姦夫大手揉奶,肥臀左
右扭動,羞穴裹實巨屌,淫水恣意流淌,少婦俏臉酡紅,小嘴輕觸男唇,羞道:
「奴家……奴家被您奸了多回,怎能……怎能再主動與您偷情?再說……林沖事
發在即……若奴家與您偷情三回……他已出事,可如何是好?」這話雖羞,卻已
有三分意允。
高衙內心領神會,柔聲道:「不妨事。我先出言穩住我父,緩林沖半月,你
我半月間偷情三回,總來得及吧。」
若貞一顆心幾要跳將出來,忙主動獻吻,雙手大力相助姦夫揉奶,蛇腰輕扭
,肥臀輕顛,把個巨龜磨實花蕊,蛾臉扭曲,又舌吻片刻,羞道:「你我各自有
家……卻叫奴家……到哪裡……到哪裡與您偷情嘛?」這話已有五分意允。
高衙內左手正大搓她左乳,手心忽感她一顆心「突突」重跳,巨屌在她屄內
被夾得生痛,更被那淫水似開了闡門般湧泡,知她緊張之極,忙溫柔輕捏乳頭,
輕輕與她那丁香小舌纏吻十餘下,安慰道:「娘子莫羞。別處也不妥當,我府內
現耳目眾多,娘子不便背夫入府與我偷歡,我瞧娘子這裡最好!我與娘子在你親
夫家中恣意偷情,最是刺激!」言罷右手探下,輕撫她那濃密陰毛,翻開陰蒂,
輕輕捏撫她那陰蒂淫核。
若貞受他溫柔相待,體貼愛撫,一顆心緩緩放下,不再亂跳,左手助他手指
輕捏左乳頭,右手也探下助他右手撫弄陰毛陰核,探出丁香,渡送香津,肥臀「
滋滋」套棒,又與他舌吻片刻,羞道:「奴家官人……近日常駐家中……好歹也
得想個法子……支開他……支開他至少一整日才行……衙內可有法子?」這話已
有七分意允。
高衙內玩陰撫乳,笑道:「此事好說。我早想到了。林沖這廝昨夜不是說想
獻刀與我父和好嗎?娘子三日後可叫林沖這廝帶刀去見我父,我父見了必然歡喜
,我從中周旋,定叫林沖在府中帶刀住宿兩宿,你我在這裡暢懷偷情一整日,林
沖哪裡能夠知道?只是不知娘子能否說動林沖獻刀?」
若貞聽得心旌馳遙,想到三日後一整日與他偷情纏綿,不知如何快活,一時
芳心大動,雙手分助姦夫淫耍乳房與羞處,粉臀加快套那巨屌,耳聽「咕嘰」水
聲,沖姦夫抿嘴羞嗔道:「奴家……自能說動林沖獻刀……奴家鄰居……也只間
壁茶房王婆……近日瘋言瘋語……似已疑心奴家不貞……盯得奴家甚緊……奴家
面薄,怕她閒話……衙內斷不能被她瞧見……」這話已是十分意允。
高衙內大喜,右手仍擔弄淫核,令她套得越發暢快,左手卻扶她臉頰,與她
恣意狂吻片刻,笑道:「此事好說。三日後我一早便來,見林沖帶刀出門,便去
王婆茶房喝茶,包管三言兩語,教王婆再不敢胡說半個字!然後本爺也勿須翻牆
入府,便登門叩見娘子!只是不知錦兒哪裡,娘子如何打發?是與你我共樂,還
是另有如排?」
若貞知他是東京一條大蟲,無人敢惹,聽後頓時心寬。她提臀套屌時,肉穴
唇肉被那巨屌龜沿刮得難受之極,只感下體水聲大作,一時再不及細想,一邊「
咕嘰咕嘰」加快套棒,一邊又與他狂吻多時,這才貼耳羞道:「錦兒……錦兒確
有婚約……不便與您……偷情……三日後,只奴家與衙內二人在家……便好……
錦兒……錦兒……與奴家交情非比異常……我自安排她……去太尉府前……監視
林沖便是……如此您來奴家家中與人家相會,有錦兒報信,我們如此偷情……想
必……想必萬無一失。」這已是十二分同意。
高衙內知道事成,狂喜之下,忽地雙手倒提林娘子雙腿,以顛尿肏穴姿態,
倒抱鳳身,將她凌空提將起來,在房中邊走邊肏,肏得她淫水狂灑,穴口如裹了
一層重重白沫。忽走至林沖床前,一邊大肏美屄,一邊淫笑道:「娘子須得記住
,三日後,須放開胸懷,與我放浪形骸,恣意偷情!」
若貞被他凌空顛尿般倒提著肏穴,放浪美穴盡在林沖目前,不由低頭瞧了一
眼丈夫,羞得一咬芳唇,定了決心:「罷罷罷!偷一次也是偷,偷十次也是偷,
便與衙內再偷情三回!救得林沖便好!」想畢上身後仰,臻首倒靠姦夫耳畔,粉
臉酡紅,輕咬姦夫耳根蚊聲道:「奴家理會得!衙內真要勾答奴家……奴家……
奴家三日後定當放開胸懷,與衙內暢快偷情!包,包衙內快活一日!」
高衙內爽得巨屌大動!林娘子此番竟在丈夫目前,與姦夫一邊交歡,一邊定
下來日偷情大計!她前幾回與高衙內通姦,均是被迫無奈,此番竟主動讓姦夫來
家中偷情,更在林沖目前說下這番話來,真是刺激之極。她艱守陰關多時,這時
受激過重,再忍不住,浪吟道:「衙內快……快放下奴家……痛痛快快……肏奴
家一回吧!」
高衙內志得意滿,忙將若貞提至偏房梳妝桌前,放下這絕色美婦肉身,令她
趴於桌上,肥臀高高聳起,見她羞穴滿是厚厚幾層白沫,穴口如嬰兒小嘴般開合
,知她想要之極,忙全力掰開肥臀,也不肖什麼九淺一深,狂抽猛送數千抽,只
肏得「咕嘰」水聲響徹偏房,林娘子清嘯連連,大丟五回,陰精噴了一地!這才
鬆開陽關,陽精將她那美屄灌得熱滿飽漲!!
有分教:花少逞強,巧騙母女共歡顛;勸夫獻刀,背夫偷情樂無邊;白虎堂
中,奸詐滿路,好漢蒙冤;夫君床上,顛鸞倒鳳,快活升天!奈何英雄也俯首?
只因良家已稱臣!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30 15:17 編輯
]
作者:
jh8088
時間:
2016-11-10 01:23
標題:
幫忙排版
第十六回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上半回說到若貞如夢方醒,香魂未定,剛支起半邊嬌軀,卻見女使錦兒祼身
跪在高衙內跨間,俏臉腓紅,一雙玉手上下把持姦夫巨杵,紅唇爆張至極,香腮
充盈鼓起,鼻息苦滯,正極艱極難地吞含姦夫那碩大無儔的龜茹。又見屋內各處
春汁遍灑,地上、桌上、椅上,竟大大小小堆積了十餘灘淫液,鼻中更聞到陣陣
濃厚春水味道,一股股女體愛慾之味,正瀰漫於屋中,端的異香馥鬱,動人心魄
。想是錦兒早已失身,卻不知被這登徒子奸了多久?但那一灘灘淫水,俱是見證
。適才姦情火爆之景,可想而知!想到她與錦兒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已訂婚盟
,卻雙雙紅杏出牆,背夫偷情,被姦夫那巨屌佔盡便宜,不覺羞從中來,芳心狂
跳,那對肉擎擎的雪白豐乳,竟也羞得泛紅,被狂跳之心帶得劇烈起伏。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30 15:17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1-30 08:31
標題:
【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17(上)
.
【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十七)(上)
作者:xtjxtj
2017年1月29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本文爲原創首發
字數:10934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詐滿路(上)
********************
上回書說到,高衙内與東京第一美婦林娘子張若貞在林沖目前颠春,終于勾
答成奸。林娘子見丈夫林沖仍昏睡不醒,竟在丈夫目前一面與奸夫縱情交合,一
面親口商定來日偷情大計,許下三日後通奸之約!她既與奸夫兩個搭上,大受這
背夫偷情刺激,想到來日與奸夫的通奸淫事,更是心神俱醉,又想林沖尚有四、
五個時辰方能醒來,竟卸下羞心,與奸夫暢享夫前偷情之樂。
這對奸夫美婦均知林沖離醒時尚早,一時間心意想通,靈神合一,在林沖目
前瘋狂暢玩那「癡漢推車」之式,竟難分難舍,俱都恣意沉浸在性器交融、物我
兩忘的通奸美境之中。林娘子沒命介般後聳肥臀,與奸夫交疊起伏,激戰宣淫,
肉擊聲、叫床聲繞梁不絕,腥香交合之味更是彌漫房間。
高衙内已淫污林娘子多回,但往回或是霸王硬上,或是誘騙脅迫,或是勾引
挑逗,用盡百般心思,使出萬般床技手段,至此方得這絕代人婦首肯,主動同意
與他再行通奸三回。他聽林娘子當着林沖之面親口允諾三日後在親夫家中與他放
開胸懷,縱情背夫偷歡,不由欣喜若狂。他苦候此話已有多日,當真是曾爲此話
茶飯不思。此時心願即了,更是志得意滿,忙壓下美人婦柳腰,令其肥臀向後高
聳,奮起淫威,竟在林沖目前,以後入之式,大開大阖,大抽大送,又爽肏林娘
子一個多時辰,直肏得淫水「咕叽」飛濺,早将這東京第一尤物奸得大丢五回,
陰精淫水汨汨地噴灑了一地!
此時早過午後寅時,屋内淫香彌漫,春意濃盡,奸情正烈。他手扶這絕代人
婦柳腰,見林沖仍在床上昏睡,他家娘子卻在其咫尺之處高崛美臀,被自己肏的
甘之如饴,爽得欲死欲仙,肥臀後聳無休,在親夫目前向他舍命求歡!!他不由
得意忘形,一邊恣意抽送,一邊縱聲長嘯!正間得意,忽兒想起今晚與林娘子之
母、太師棄妾李貞芸尚有通奸之約,想到其母蘭心蕙質,那熟美嬌軀,脫俗豐姿,
當真是眉黛婉媚,燕瘦環肥,宛然是二十餘歲好女兒顔色,實不輸于她女兒林家
娘子張若貞和陸家娘子張若芸!如今她母女三人均落入他手,一時巨屌爆脹,再
不想忍。他那調陽神功大成,端的收放由心,又大肏數十抽,雙手連拍數十下肥
臀後,這才狠命壓下林娘子纖腰,令肥臀高高聳起,怒脹巨屌頂實深宮,想着來
日母女三飛美事,不由巨棒狂抖,痛痛快快飽射一回陽精。
「呃呃呃……啊啊……哦哦呃……好燙……好舒服……爽死……爽死奴家了
……啊啊……哦哦……衙内好棒……射得奴家好美……陽精好多……好燙……啊
啊……哦哦呃啊啊……哦哦呃……奴家也……奴家也與您……與您……共到那爽
處……又、又丢了……啊啊!嗷嗷嗷!」
這陽精直淋得林娘子「嗷嗷」亂吟,一時蛾臉扭曲,羞屄禁脔,肥臀亂颠,
陰精淫水同時間熱汩汩的狂噴狂湧而出,澆灌奸夫整根巨屌,直燙得奸夫巨屌在
浪屄内颠顫抖動,巨龜馬眼大張,在顫動中縱情爽射。
高衙内手壓林娘子柳腰,見這東京極品絕代人婦丢得浪屄一片狼藉,陰精噴
射不休,有如相助自己激情爽射!不由暢聲大笑,大笑時恣意狂射陽精多時,見
她又到小死之境,這才緩緩收住陽精,用全力「啵」的一聲拔出怒挺巨屌。
「嗷!嗷!」若貞高叫兩聲,浪屄内一股股熱燙陰精被那巨屌帶出,浪水嘩
啦啦飙射而出,濺了一地。高衙内在其臀後溫柔地爲她親吻狼藉羞處,一邊任陰
精澆面,一邊吞食甘美陰精,舌頭舔卷淫核,令林娘子止住射精之欲。若貞後聳
肥臀,陰精射得暢美甘甜之極,又受他溫柔服侍,忙夾緊美屄,聳住肥臀,崛屄
射精。若貞恣意爽洩,不由感動的眼角含淚,輕輕抽泣,張開美腿,高崛肥臀,
續射陰精,媚聲哼吟,任他恣意吮屄吞精。高衙内大親羞穴三柱香時間,飲足甘
泉,見她陰精緩收,這才摟起林娘子香身,挺着金槍不倒的巨屌,與她面對面緊
緊摟抱一處,見她洩得香汗淋漓,一雙大手忙上下撫慰香身汗肌,大摸臀肉乳峰,
任她嬌喘歇春。
這對奸夫美婦纏綿擁摟一柱香時間,高衙内聽她喘聲漸息,便順手取過桌上
小梳,一邊摟着這絕代美婦,替她梳理散亂長發,一邊淫笑道:「娘子這等良家,
卻洩得這般舒爽備至,想必舒服之處,更遠勝本爺。想來除了本爺,林沖這厮豈
能讓娘子這般快活。」
他親了親若貞面頰,手指林沖,續道:「你瞧他,平日裏隻顧槍棒,此刻吃
了蒙漢藥,竟然昏睡如豬,哪有半分将娘子放在心上。娘子且記今日之爽,勿忘
三日後與本爺通奸之約啊!這三日,本爺将少奸人婦,多爲娘子存精!隻是今晚
與一絕色人婦尚有偷歡之約,待今晚再玩此婦後,便爲娘子守精兩日!」
林娘子兩頰绯紅,眇了一眼昏睡床上的丈夫,又偷眇了眇地堆積的灘灘淫水,
一時羞得全身泛軟。她知恩圖報,雙手環摟奸夫後脖,一雙怒挺豐乳貼入奸夫胸
肌之内,小腹緊貼奸夫那巨屌,含羞與奸夫脈脈對視。她與這花太歲如此通奸,
陰精淫水灑了一地,當真是「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了。
待奸夫爲她梳好秀發,若貞将绯紅俏臉輕輕藏他懷中,羞嗔道:「衙内,您,
您真是天下第一登徒子,就喜奸淫别人妻子,害奴家竟在,竟在林沖目前,紅杏
出牆。奴家官人林沖,可比您本份多了,哪,哪能有您這般禦女能耐。若不是誤
被藥倒,他哪容得您這般奸淫奴家!您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哪家娘子,
奴家不依嘛!不依嘛!」言罷,踮起玉足,将香唇獻上,與他激吻一處。高衙内
見她歡後撒嬌,便盡心與她熱吻多時,雙手又玩遍她全身各處。奸夫美婦一時均
是你侬我侬,濃情似火。
兩人戀奸情熱,互吞津液,纏卷舌根,難舍難棄,竟狂吻了四柱香時間!若
貞小腹處早察知他跨下巨物始終堅挺如初,竟金槍不倒,愈發澎湃怒脹,怕他又
來奸淫自己,便又與他濕吻了一柱香時間,這才緩緩吐出香舌,媚臉羞紅,跪在
奸夫跨下,雙手後扶奸夫結實臀肉,瓊鼻尖端幾要觸及那濕淋淋滿是陰精淫水的
巨大龍頭,忙酡臉上仰瞧着奸夫,小嘴正對那大龜頭,眼中含着淚珠,羞嗔道:
「奴家,奴家失身衙内多回,奴家雖是有夫之婦,身子,身子卻早是,早是衙内
的了。林沖在房事上,如何,如何能與……衙内相比,端的是,端的是天壤之别
嘛……」
言罷,顧了一顧,跪在奸夫跨下,雙手輕撫奸夫後臀肌肉,嘴唇輕觸那巨龜
龜肉,小嘴貼着巨龜,美目滾出一行清淚,羞泣道:「隻是,林沖究是奴家夫君。
奴家與他,實是夫妻深重。奴家知道,衙内記恨奴家官人林沖那日嶽廟……沖撞
了您……還求衙内,大人大量……在太尉面前,替,替我丈夫美言幾句,奴家這
裏,先行替夫君謝過了。三日後衙内再來奴家這裏,奴家必有……必有厚報。衙
内這三日,若能,若能少玩人婦,奴家實是感激不盡。」
高衙内見林娘子小手捧着自己臀肌,小嘴沖着自己巨龜說話,跪求于他,吐
氣如蘭,媚眼含淚,淚水涔涔而下,說話時楚楚可憐,一股股溫軟香氣從紅唇直
吹到大龜頭上,瓊唇屢屢碰及龜肉,端的是絕世尤物,不由雙手輕捧淚臉,柔聲
道:「娘子乃是仙人,林沖那厮算的什麽,會點槍棒,實是狗一般人物,肉棒又
那般醜小,隻怕連娘子深宮花房都遠無法觸及,又不喜房事,端的誤了娘子。難
得娘子竟這般爲他着想,實是不值,不如與本爺完聚,本爺定讓娘子夜夜盡歡
……」
若貞聽他又提完聚之事,怕他多言,小嘴一開,不由輕輕一咬那巨龜,打斷
他話頭,見床上林沖猶自酣睡,漲紅着俏臉,親了一口龜頭馬眼,仰頭沖高衙内
羞道:「奴家深宮……确隻有衙内這神物……碰得到,林沖那活兒,從來無法
……無法碰及的嘛……奴家,奴家身子,實隻有衙内一個人盡得了……奴家端的
隻是衙内一個人的嘛,衙内還不心足嗎?再說,奴家那後庭,不也是,不也是您
爲奴家……開苞的嘛,林沖至今從未碰過。您所得奴家身子,已遠比林沖爲多,
還不滿足嗎?」
她顧了一顧,羞臉紅似熟透蘋果,又親了一口那大龜頭,緩緩續道:「您,
您專一愛淫污良家,不知多少人婦,毀于您這大活兒之下嘛!奴家不依,奴家,
奴家再爲衙内舔回棒,免得您又去害别家人婦!」言罷小嘴一厥,淚目飛揚,俏
臉含靥,探出丁香小舌,雙手緊緊捧着奸夫結實臀肉,開始用心舔食奸夫那赤黑
巨屌!竟用了兩柱香時間,直将這巨屌上的淫水陰精,舔得幹幹淨淨。這才雙手
各棒巨屌根部中部,同時輕撸巨杵,香腔竭力吞下巨龜,林娘子怕他再提抛棄林
沖與之完聚一事,自己莫要一時情亂,竟答應了他!便一心放在這巨屌上,拼盡
全力爲奸夫吹起箫來!又是五柱香下來,直吹得那巨屌粗如巨槌,壯如鋼杵,堅
硬雄碩,火燙無比,巨龜撐得小嘴實是裹持不住,口中香液直流一地。
高衙内志得意滿,雙手一邊緩緩爲她盤好秀發,一邊又任她吹了三柱香時間,
仍守精不射,見她吹得實是累了,咳嗽連連,辛苦之極,便将一根玉簪插入雲盤
之中,柔聲安慰兩句,叫她爆張小嘴,将巨物緩緩吐出。
高衙内輕輕将她打橫抱起。林娘子小嘴終得解脫,雙手摟着奸夫脖子,一時
戀奸情熱,見他這般溫柔體貼,不由在奸夫懷中主動又與他再熱吻一回,這才任
他一邊吻着自己,一邊将自己橫身抱回隔壁主房内,放至平日與林沖共睡的主人
床上。
高衙内上床側摟着林娘子,取過美婦枕下一張香帕,爲林娘子擦拭全身香汗。
見錦兒俏眼羞紅,正虛眼假寐,知道在偏房呆了兩個多時辰,與林娘子在林沖目
前長時間通奸,已盡數被她聽去,一時也不說破,一邊爲林娘子擦拭香汗,一邊
沖這失貞良家笑道:「娘子少歇片刻,既與我有通奸之約,當自娘子處取一信物,
做來日憑證。」
若貞任他爲自己輕拭額頭、腮邊、頸上和乳間汗水,紅暈滿頰,軟軟嗔道:
「您這般憊賴,金槍不倒,專愛奸垢有夫之婦,奴家爲您吹棒,卻不到那爽處,
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那位良家。還,還需奴家出何信物?奴家這帕子,便,
便送您便是。」忽覺下身微微一痛,竟被他取下一根卷長陰毛。隻聽高衙内笑道:
「本爺每勾得一人婦,便須取此信物以做來日念想,娘子當不例外。今日娘子與
我終于勾答成奸,娘子這陰毛,當居衆人妻陰毛之首!」
若貞又羞又窘,俏臉更是漲得通紅,卻又無力說出隻言片語,隻得用雙手雨
點般輕捶奸夫胸膛,聽他将自己排在首位,撒嬌嗔道:「您好壞,好壞嘛!竟取
了奴家陰毛,壞蛋,禍害人妻的大淫蟲……登徒大色狼……誰要做,誰做您情婦
之首……」。
高衙内任她輕捶,橫抱起她,用拭汗香帕輕輕擦去她背上臀上香汗,再将那
根陰毛在香汗帕内仔細包了,笑道:「算來,娘子這根,已是三百二十六根了。
這根最是珍重!」言罷取一小被,将若貞祼身蓋上。他整頓好衣冠,見她一雙美
睫下各生一對卧蛋,端得美到極緻,不由俯身左右各親了兩口這對卧蛋,輕聲道:
「那盒「清陰化於膏」,便送于娘子了,算做本爺信物。屋中散亂,娘子須叫錦
兒收拾妥當,不讓林沖這厮覺查絲毫迹象。林沖今夜醒來時,娘子好歹遮掩這個。
來宵悠悠,三日後,本爺甯當來遊!」
若貞窘不可當,隻咬着被子,蚊聲道:「奴家理會得……自不會讓林沖知道
……衙内,不想您,您竟玩過三百二十五位良家,怪不得奴家也,也難逃您的,
您的淫手……您雖這般厲害,但走時……也須小心……萬莫大意……被人瞧見
……衙内玩女無數,身邊俱是美女佳婦,還望衙内……來日莫要,莫要食言而肥
……忘了奴家……」一時羞得将蛾臉半藏被裏。也不知這食言而肥四字,是指不
讓奸夫食救林沖之諾,還是食兩人通奸之約了。
高衙内右手輕輕撫摸林娘子美臀,左手勾起她下巴,暢然一笑道:「有這香
帕爲證,本爺絕不食言,三日後必賜機讓林沖帶刀去向爲父賠罪,娘子也請着力
勸說林沖獻刀,以寬我父之心,日後在父親面前,我也好爲林沖這厮多下說辭。
若娘子能勸得林沖帶刀入太尉府,當叫錦兒來我别院中報信,我當用計令林沖逗
留府中一宿,借機一早便來娘子家中,再與娘子一日盡歡!娘子隻聞偏門三聲叩
門聲響,便爲本爺打開偏門。」
若貞緊閉美目,隻得咬唇羞嗔道:「奴家爲您開門便是,衙内千萬莫要,莫
要食言而肥……」
高衙内哈哈淫笑,又吻了吻林娘子香額,這才運使調陽功,令那巨屌縮至常
态,拂衣出屋。他邁開得意步子,此次也不再翻牆,大咧咧打開林府偏門,從側
邊偏僻小巷中暢然而去。
正是:盡享香身訂婬盟,欲霸人妻害其夫!
*******************************
高衙内從側巷轉出,蓦地向對面王婆茶房瞥了一眼,見一個猴臉褶皮婆子獨
坐門前,不時把林府前門窺望。忖道:「這想必就是那王婆了,林家娘子所料果
然不錯,她确有見疑之心,幸喜我從偏巷轉出,她未瞧見。待來日整治于她,瞧
她還敢多嘴多舌!若壞了我與林娘子通奸美事,早晚剪了她舌根!」
他信步所至,不由行至禦街。他雖最喜垢淫人婦,但東京禦街青樓,卻是平
日與「京城四蟲」蔡啓銘、童天一、楊瓜瓜等人研習床技之所,街内稍有姿色的
女娘,都被他玩了個遍,這幾日隻将一顆淫心放在李貞芸母女身上,這禦街便來
得少了。猛然想起那禦街新近花魁李師師,正是林娘子三妹,李若芸親女,心下
忖道:「那日我那巨屌已觸及李師師雛膜,隻差一送,便殼得李師師身子。這李
師師不愧是李貞芸的女兒,生得水靈之極,冰肌雪膚,渾園碩乳,如花似玉般好
嬌娘,恁可與林娘子媲美,隻可惜被聖上看承,不知何日才能再見這絕代佳人?
更别說與她四母女四飛了。」
他心下嗟歎,又想:「隻有待聖上看承緩了,再做計較。她娘親李貞芸必來
求我救女,我卻如何說?哼哼,她若前來尋我商議,且敷衍答應,莫讓美人失望,
待再肏得這美婦身子,來日再想辦法。那林沖卻是頭等大患,昨晚被錦兒藥倒,
實是僥幸之極。與他娘子通奸之事若東窗事發,我哪裏還有命在,須早做了斷,
勿留後患。一不做,二不休,便在三日後向他下手,我也好放心與他娘子偷情!
哼,林沖這厮自以爲是甚麽八十萬禁軍教頭,昨晚居然拿我父騙賣給他的寶刀吓
唬我,我早晚占其屋而霸其妻,看他一個小小教頭,能奈我何!」
想畢,徑回太尉府衙内别院,令人喚陸謙和富安來,将心中所憂,備細說了。
他早與陸富二人定下構陷林沖之計,隻是未得其時,如今萬事俱備,隻怕林沖不
來。
陸謙奸笑道:「衙内既已媾得林沖那渾家食髓知味,林沖平時最疼其妻,有
林娘子下枕邊說辭,不怕林沖不來獻刀!」那「幹鳥頭」富安也喜道:「原隻擔
憂林沖硬氣,不肯向恩相獻刀,衙内既與林娘子兩個搭上,此事必成。隻是刺殺
太尉之罪,幹系過大,若毫無來由,隻怕驚動朝野,聖上幹預,不如另想奇謀。」
陸謙點頭道:「我倒有一番計較,如此這般,不知可否?」高衙内與富安聽
了,均擊掌稱好。三人齊聲奸笑,高衙内忽兒容颦不喜,憂道:「本爺與那雙木
娘子定下三日後捱光美事,若那林沖入府既被拿下,必四下驚動,包不住火。若
傳了出去,錦兒便在府外看視,必回報她家小姐,那美娘子與本爺隻能通奸個把
時辰,便受驚擾,如何能夠一日一夜,與本爺徹日徹夜盡興通奸?」
陸謙富安聽了,均是面有難色,要讓林沖入府一日一夜方才事發,當真不易。
兩奸狗左思右想,俱不得十全十美之策,高衙内不耐煩道:「兩個廢物,平日裏
自稱足智多謀,原來恁地不堪大用!」
兩人見衙内發怒,都是冷汗涔涔而下,富安忽将高衙内拉至别處,低聲道:
「衙内息怒,确是小人無用。陸虞侯娘子智計百出,玲珑無雙,前番騙得林娘子
入陸府太尉府,俱是此女之計,衙内何不去問她。」
高衙内心下大喜,卻見陸謙怒目恨視富安,知他聽見,不由奸聲安撫道:
「虞侯不必生氣,富安也是好意,若你家娘子能爲本爺出得好計,本爺心喜,必
在父親面前多說虞侯好處。」也不待陸謙答允,當即喚朝秦暮楚四女使入内道:
「領陸爺去你們房中逼好生款待,務必留宿!」四女知衙内今夜要去親近陸謙娘
子張若芸,笑着齊聲應喏,拉着陸謙便走。
陸謙知他要這四個小妮子淫戲于他,上回僅秦兒一個,便抵敵不住,今晚這
四個齊上,隻怕片刻即洩,被她四個弄得死去活來,待要推拒,早被四女使笑吟
吟拉出房去,不由心中直罵:「好你個幹鳥頭,屢次害我嬌妻與衙内通奸,若非
你出計構陷,若芸如何能雌服衙内跨下!待我官升正印,絕不與你幹休!」
高衙内見陸謙去得尴尬,不由扶手沖富安低聲笑道:「以他之能,賜他四個,
隻怕無福消受。」富安幹笑兩聲,知衙内故意令女使盤走陸謙,今晚必要享用陸
娘子,忙作揖告退。
*******************************
此時已過酉時,紅日西墜,直燒得天邊鱗雲噴薄欲燃,一時夕霞燦爛,映得
這衙内别院屋瓦生輝,花樹生姿,院内池塘如生萬道金蛇,閃爍不定。高衙内想
到來日定當與林陸兩家娘子并其母暢享三飛之樂,與三個有夫之婦同時通奸,又
是母女三花,頓時淫火攻心,不由攜女使宛兒信步走至林娘子親妹張若芸所居客
院中。
自高衙内在陸府肏得其姐張若貞後,陸娘子張若芸便怕被林沖尋到,一直寄
居衙内别院,由高衙内庇護。她與這花太歲早已勾答成奸,隻盼來日陸謙升官後
休了她,便與這登徒子完聚。這幾日高衙内一顆全放在其姐林娘子身上,便來得
少了。
此時若芸身着淡黃霓衫,正在客院中散步,一抹夕陽灑在這美婦身上,映得
她嬌豔似火,嬌美不可方物。高衙内瞧得色欲爆脹,兩步并一步,搶上前來,淫
笑道:「小娘子,可想得我苦?」
若芸見是高衙内來尋她,不由香軀一酥,縱體入懷,将奸夫緊緊摟住,雙手
環摟奸夫脖子,踮起玉足,含淚嬌嗔道:「衙内,您可想起妾身了。這幾日,不
知又到哪裏去玩良家人婦?」
高衙内見她撒嬌,不由哈哈淫笑,一把将她那香軟身子摟在懷中,雙手把玩
豐翹臀肉,見她淚靥如花,雖經自己經日開發,更是豐乳挺實,肥臀翹聳,那少
婦容光,愈發誘人,但卻清瘦不少,顯是有相思之苦,不由笑道:「娘子吃奸夫
醋了?不防猜猜,你奸夫已勾得哪家娘子?」
若芸大羞,将一對飽盈豐乳壓于奸夫胸前,酡臉往他懷中一藏,羞道:「奴
家乃有夫之婦,哪能吃您的醋。衙内今日興緻勃勃,喜形于色,莫非,莫非與奴
家那姐姐,兩個搭上?」
高衙内聽得巨屌大動,那巨杵在褲内高仰而起,頂着陸娘子小腹,不由左手
勾起陸娘子下巴,右手輕輕隔衣握住一顆豐碩大奶,淫淫笑道:「娘子果是聰明
伶俐,一猜即中。幾經周折,你姐與本爺,終于勾答成奸,已定通奸之約!此番
小娘子實是立下奇功,若無前兩回你所獻強奸之計,你姐林娘子如何能主動同意
與本爺通奸?本爺今日在林沖那厮府上,當着他的面,與他娘子定下通奸之約,
實是大功告成,娘子如何犒勞我?」
若芸又驚又喜又羞。她曾讓奸夫高衙内用她計策,先在丈夫陸謙家,後又在
衙内别院,兩度用強,淫垢了她姐姐林娘子。她害姐姐失身奸夫,願意是拉姐姐
下水,不讓自己與人通奸之事,被遠在鄉野的父親張尚知道。她料想姐姐愛林沖
極深,又自小面皮極薄,最是自重矜持,雖失身失節,斷不會輕易與自己妹妹的
奸夫戀奸情熱,不想才過數日,便被自己妹妹的奸夫勾了魂去,竟當着丈夫林沖
之面,與高衙内達成通奸之盟。她稍作尋思,便知必是自己這奸夫屌大技深,房
術了得,令姐姐欲罷不能!
此時她豐乳被高衙内揉得電麻般酸癢,想到奸夫端的是英雄了得,竟将其姐
林娘子也收服跨下,不由替他高興,踮起玉足,将小嘴貼近奸夫唇邊,羞道:
「您得隴望蜀,先奸淫了奴家,又收了奴家姐姐,姐姐美貌勝我十倍,您爽奸了
她,必搞得她死去活來,她才終于從您。您不來謝奴家,卻要奴家犒勞您,奴家
不依嘛!」言罷,卻将香唇奉上,自獻香吻,犒勞于他。
高衙内大喜,雙手一捧肥臀,将陸娘子淩空捧起,與她纏吻一處。若芸知奸
夫勾得其姐林娘子這等天下罕有的絕色良家,興奮之際,定是性火熊熊。她早不
許親夫陸謙碰她身子分毫,連手都不讓丈夫握,卻隻将肉身留于奸夫。這幾日始
終未與奸夫雲雨,也是性欲焚身,一發不可收拾。便如樹獺般盤在奸夫身上,與
他熱吻備緻。
高衙内雙手隔裙大抓肥臀,直抓得臀肉翻滾,口中更與這人妻美婦吻得「滋
滋」有聲。旁邊女使宛兒見了,也是羞得低垂蛾首,不敢去瞧這對奸夫淫婦。
若芸羞處坐在奸夫巨屌之上,與奸夫狂吻了四柱香時間,直吻得嘴角舌根生
痛,香液直流,忽見夕陽如火,知道時候不早,隻怕丈夫陸謙便要回客院吃晚飯,
不由緩緩吐出丁香,在奸夫身上扭動香身,嗔道:「衙内,奴家官人,就要來了,
快快放下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陸謙那厮來又如何,你我又非首次玩這夫目前戲,今日便
再做與他瞧!」
若芸在他懷中輕扭不休,漲紅俏臉羞道:「雖如此,但光天化日,如何使得,
非氣死奴家官人不可。」
宛兒甚是乖巧,知陸娘子怕羞,便相助高衙内,吟吟笑道:「夫人不必挂懷,
衙内早安排朝秦暮楚四位姐姐陪您丈夫喝酒,她們四個此時必弄得陸大人爽了身
子,灌得他爛醉如泥,不成樣子了喃。」
若芸聽得嬌軀輕顫,咬唇羞道:「他又不是衙内,不擅持久,片刻即洩,怎
敵得住那四個淫妮子,莫弄死了他,衙内快放下奴家,放下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本爺早有納娘子爲妾之意,陸謙那厮若精盡人亡,娘子便
嫁于本爺,豈不甚美。娘子放心,今夜陸謙必爛醉不歸,娘子便縱情與本爺通奸,
你我隻顧尋歡作樂,萬事無妨!」言罷放下她軟嫩嬌軀,一邊又去吻她,雙手卻
去剝她衣裙。
若芸被他吻得情動難當,她已是爐上幹柴,一遇烈火,哪裏耐得住偷情之欲,
她雙目欲火濃濃,與奸夫狂吻之際,也上下其手,去脫奸夫衣衫。片刻間,這對
奸夫淫婦邊吻邊相互脫光對方衣服,将大小衣物狂抛于地,一絲不挂,裸身相擁,
嘴唇卻無絲毫分離。
若芸胴體被高衙内緊緊摟住,正抵死回抱奸夫,與奸夫吻得口滑,忽覺他那
跨下巨屌貼屄高翹,粗賽人臂,她不知高衙内淫功大成,肉屌又大有精進,已非
昔日可比,不由又喜又怕,羞臊熱吻之際,左手拿實奸夫巨屌,連撸數下,右手
輕捶奸夫胸膛,嗔道:「賤妾相公即不回來,賤妾今晚便是衙内一人的,與您通
奸便是。隻是衙内這活兒怎麽更大了,吓殺妾身了。妾身不依!」言罷媚眼含羞,
左手甩開巨屌,右手推開奸夫,轉身向客院深處奔去。
高衙内見她全身不着片縷,驚慌逃離,哈哈淫笑,挺着跨下巨屌,口中隻道:
「娘子哪裏跑,看本爺不強奸了你,再給你丈夫戴頂大綠帽。」言罷三步并一步,
嘻笑追來。
這對奸夫淫婦光着身子,竟圍着客院假山嘻笑追遂,兩人一絲不挂,赤身相
嘻,隻見夕陽灑在兩具精光肉身之上,跑動中,奸夫巨屌左右亂搖,淫婦雙乳上
下抛摔,香臀亂扭,淫聲浪語,笑成一片,端的是春色迷醉,肉欲滿園,蕩人心
魄。
宛兒瞧得身子酥軟,她甚至乖覺,笑道:「衙内今日剛肏過林夫人,現下又
要肏陸夫人,肚子隻怕早空,莫要隻顧奸淫良家,虛了身子。奴俾這就去整頓一
座酒食,在陸夫人房中設下春宴,爲衙内助興。」
高衙内正圍着假山追遂陸家娘子,眼看便要追上,雙手在若芸濕滑香肌上一
滑而過,撓得美婦咯咯嬌笑,也笑道:「你隻顧速去,今晚不肏得陸家小娘子告
饒,絕不幹休。」宛兒抿嘴一笑,含羞去了。
*************************
且說宛兒親自下廚,花了大半個時辰,整治了一桌山珍美食,取一食龛裝了,
又放上兩壺上好女兒紅,提着食龛輾轉回來。剛推開客院院門,便見假山之旁,
一對赤裸男女正激烈通奸交媾,年輕人婦美豔絕倫的嬌軀趴在假山之上,屁股自
行高高聳起,鳳目媚紅,粉臉扭曲,小嘴如鯉魚般張大,早被肏得「噢噢」亂叫。
纖腰被奸夫高衙内雙手牢牢抓住,衙内那肌肉橫生的臀肉綁得緊實,巨屌将人妻
下體死死頂住,正聳動巨屌,恣意肏屄,院内「咕叽」交合之聲,人婦歡吟叫床
之聲,盈耳不絕。
宛兒宛轉一笑,閉了院門,沖陸娘子張若芸抿嘴笑道:「陸夫人,我家衙内
最喜您這等絕色人妻,您又年輕,又生得這般漂亮,與陸大人又是新婚,衙内欲
給陸大人多戴綠帽,今晚必玩您一宿。此時也不在忙上,小奴已備下好酒美食,
請夫人用膳,稍作歇息,再與衙内偷情作樂。」
怎奈此時若芸實是欲罷不能,她也顧不得宛兒在旁窺春,粉嫩柔滑的一雙藕
臂向前撐實假山,兩條雪白修長的雙腿更加分開,腰肢彎下呈一弓形,後聳肥臀
的摺身曲線彰顯女子嬌軀曼妙柔軟。兩片蚌肉粉紅飽滿,中間夾着奸夫赤黑巨屌,
任其有力地穿插進出。屌杵沾滿一堆腥香的淫水白沫,奸夫小腹撞擊人婦圓滑豐
滿的臀肉,濺起一片片水花。奸夫雙手繞前抓捧那對高聳吊奶,頭壓在人妻俏臉
旁,傾聽美人口中惬意呻吟,粗糙舌頭舔掃香耳,興奮奸淫身下人妻少婦。
若芸被肏得神魂颠倒,嬌媚春吟,沒命介般配合奸夫入侵,享受被奸夫粗魯
奸淫之樂:「啊啊……啊……!好舒……好舒服,爽死妾身了……衙内,您,您
奸淫了我姐後,怎變得,怎變得,如此厲害!!!啊啊……啊……啊啊……啊
……噢噢……輕點……啊啊……啊……」
高衙内聽到嬌媚浪話不由加快速度,巨屌殺氣騰騰,在濕滑成災淫香四溢的
緊窄玉蛤内大抽大送,若芸那豐滿雪臀在最後一抹夕陽映照之下,随着奸夫瘋狂
抽送,蕩出一波波耀眼的臀浪。
「怎麽樣?小娘子,你奸夫奸得你爽不爽啊?」
「爽!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奸夫……奸夫好厲害…
…比妾身相公,厲害多了……妾身……妾身……是奸夫的了……」若芸酡紅雙頰,
擡起上身,雙手壓住奸夫揉乳大手,蛾首後扭,兩片嬌潤紅唇吻上奸夫大嘴。
這對奸夫淫婦也不顧宛兒在場,隻顧邊吻邊肏. 宛兒早知今晚李貞芸要來,
笑了笑,沖若芸道:「夫人且多多享樂,宛兒先将酒宴設您屋中,待夫人洩身射
出精後,便請入内用膳。夫人不必爲衙内守精不洩,衙内絕不會輕易射精的,今
晚他還另有一夫人要玩呢,須多用美食,與兩位夫人雙飛,方有力氣!」
高衙内猛然想起李貞芸今晚要來,正是雙飛她母女良機,不由狂喜,沖宛兒
連連點頭,以示嘉許,巨屌急抽猛送,沒過多久,隻覺若芸身體突然繃得極緊,
口中呼出忘我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厲害,好舒服……啊啊啊…
…妾身又要丢了……妾身已丢,已丢四回了……這番……又要丢了……衙内…
…您好棒……好厲害……要丢……妾身要射精了……第五回了……啊啊啊!!!」
言罷陰肉一陣猛烈緊縮痙攣,夾緊男人巨屌,香軀在一陣更加猛烈的抽搐後,發
出雌獸般悶哼:「嗯嗯!唔唔!哦哦哦!!!」肥臀向後怒聳,令巨屌頂入體内
深處,深宮花心一張,抽搐顫抖中噴射出一股股滾熱陰精,強勁有力地射在奸夫
巨龜之上。
「啊!啊!」若芸一聲銷魂呻吟,全身緊繃顫抖,花心夾着巨龜,颠顫着沖
巨龜射了十數股陰精,待最後一股洩完,玉潤雙臂不由向後勾着奸夫脖子,兩人
舌頭熱情地糾纏一處,熱烈回應對方的索取。
良久,兩人唇分,若芸羞屄仍夾着巨屌,氣喘噓噓倒靠奸夫胸膛上,她連丢
五回,渾身酥軟,爽得魂不附體,将蛾臉倒靠奸夫脖邊,貼兒顫聲嗔道:「宛兒
說,您……您今晚還要玩一位夫人,不知是誰?您得了我姐,還……還不夠嗎?
又奸别的良家!」
高衙内吻她嘴唇,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正要得你相助于我,讓她與你我
雙飛。另外還有一事相求。」
若芸羞處一緊,夾實屄内巨屌,與他吻了片刻,嬌羞道:「您守精不出,原
是爲了雙飛兩個有夫之婦啊。不知多少良家,壞于您這登徒子手中。我那姐姐,
又是如何,又是如何傾心于您?與您勾答成奸的?您這活兒,爲何變得這般厲害,
莫非,莫非您那調精密術,全部練成了?」
高衙内哈哈一笑,吻了吻她,雙手忽地如颠尿般将若芸淩空提起,沖屋内宛
兒道:「宛兒,酒宴擺好了嗎?」
宛兒踱步出屋,見陸夫人如颠尿般被衙内倒抱鳳身,屄中仍插着好大一根巨
屌,不由咯咯嬌笑道:「陸夫人,您姐姐林夫人也曾被衙内這般玩過,不想,不
想您也被衙内颠尿般抽屄,你們姐妹享盡衙内那驢般巨物,叫奴婢好生豔慕。夫
人,酒食已鋪好,快請用膳吧。」
若芸單手倒勾着奸夫脖子,紅臉點了點頭,高衙内道:「娘子,咱們邊交歡,
邊吃酒,邊叙話,宛兒與我按摩。本爺這便将娘子所問之事,細細講與你聽。」
言罷,倒提鳳身,一邊輕輕抽送,一邊将若芸抱入陸謙房中。
有分教:白虎堂内垢人妻,交歡密謀顯猖狂。母女花開雙飛燕,奸詐滿路害
忠良。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2-10 19:59
標題:
(又名貞芸劫)(十七)(下)
.
【水浒揭秘:高衙内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十七)(下)
作者:xtjxtj
2017年2月10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本文爲原創首發
字數:20297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詐滿路(下)
且說太尉府陸謙客房内,春宴早設,香豔如畫。隻見酒桌上,滿是山珍海味,
果脯肉林;酒桌邊,陸謙娘子張若芸祼身跨坐奸夫高衙内懷中,香背倒靠奸夫胸
肌,肥臀居于這東京第一登徒子跨間,寶蛤中插實一根赤黑巨屌,這對奸夫美婦
正一邊甘暢交媾,一邊把酒言歡,嘻說歡場風流。兩人早已肆無忌憚,時而交媾
纏綿,時而飲酒喂肉,時而呢喃細語,時而淫聲浪嗔,時而咯笑不叠。奸夫與人
婦均是一絲不挂尋歡作樂,婉兒也脫得隻餘貼身小衣,站在高衙内背後爲其按摩
捶背,喂酒喂肉。端的是酒香肉美,春色正濃!
高衙内一邊與若芸交媾吃酒,一邊先将前番如何強取李師師雛身不得,當晚
如何憋精難耐,強奸了來訪的朝中高官美眷李氏,如何令李氏高潮不叠,食髓知
味,認做幹娘;後又如何奸淫禁軍教頭金槍手徐甯之妻曾氏,更與李氏定下今晚
相約之事,備細說與若芸聽了。隻是将李氏真名,及與蔡太師關系,均略過不提,
至于李氏實乃若芸親母一事,更是隐晦極深,不提半字。
若芸聽得紅暈滿臉,不由輕擡香臀,套得巨屌「滋滋」作聲,淫水直流,蛾
臉倒靠男肩,貼耳嬌嗔道:「衙内好生厲害,專好淫污良家人婦……竟連朝中高
官嬌妻,乃至武官新妻,都……都不放過!想那李氏生得必是極美,勾了衙内魂
去,您方才這般大膽,認做幹娘。您今晚既與李夫人有約,卻又爲何來糾纏妾身
嘛?妾身那姐姐對姐夫情深意重,兩次失身于您也罷了,您又是如何與她勾答成
奸的,還不,還不從實招來!」言罷,輕扭肥臀攪動屄内巨屌,嬌嗔不休。
高衙内淫笑不答,任她用羞屄深宮研磨巨屌,又吃了兩盞酒,幾口肉,撅嘴
向宛兒使個眼色。宛兒會意,輕輕脫下貼身小衣,取手帕擦幹衙内手上和嘴角油
漬,手捧一對雪白嫩乳,将俏挺乳頭喂入這花太歲口中,任他吸得「滋滋」有聲,
乳首堅硬如石,紅臉道:「小奴,小奴也想知道,衙内,衙内是如何勾得林娘子
的……隻是,隻是小奴猜度衙内心意,衙内今晚實想與夫人并幹娘雙飛,隻怕幹
娘是有夫之婦,失貞不久,怕羞不予答應呢。若是夫人您想知道林娘子與衙内通
奸備細,便,便須答應與幹娘玩那雙飛,衙内方肯說呢!衙内,小奴這猜可準?」
高衙内大嘴吸住宛兒奶頭,上下點了點嘴,以示嘉許,同時運使「調陽神功」,
巨屌在若芸深宮勃然怒脹,幾要撐爆鳳宮!
若芸吃痛,忙坐實巨屌,咬緊銀牙,顫聲嗔道:「妾身……妾身也是有夫之
婦……啊啊……如何……如何能與人婦,一同服侍衙内……啊……哦……若被李
夫人知道妾知身份……傳……傳了出去……啊……哦哦……羞殺奴家了……」
宛兒雙手捧奶喂乳,見陸娘子忍得難受,浪喘連連,也是情動不已,忙捧實
豐奶,嬌喘道:「夫人……嗯……夫人此言差矣……想夫人早與衙内試過多飛之
樂……嗯嗯……頗具經驗……幹娘既是人婦,如何,如何能将這雙飛……嗯嗯嗯
……通奸醜事……傳出去呢……必守得極緊……隻要娘子與她均不自報身份,她
如何知道您是陸大人娘子?您又如何知道她是哪家高官娘子?」
若芸隻感體内巨屌越發粗長,實是再難容下,不由狠咬一束長發,扭擺香臀,
嗔叫道:「啊哦哦……罷了罷了!妾身答應衙内便是!」
宛兒兩粒乳頭也被高衙内吸得電麻般爽實,嬌吟道:「夫人……嗯嗯……冰
雪聰明,奇謀最多,不知有何良策,勸得……勸得幹娘同意雙飛……啊啊……」
若芸又是羞愧,又是期盼,想着今晚與一陌生人婦與衙内雙飛,扭臀嗔道:
「……啊啊……李夫人來時,衙内可先玩她,再勸她沐浴……妾身便與她……與
她共浴……啊哦……妾身自有辦法讓她情動,衙内可在一旁,擇機而行……哦哦
……」
宛兒擊掌道:「此法大妙……今夜衙内定可坐享母女……啊……母女雙飛之
樂!」
若芸聽得迷迷糊糊,羞問道:「什麽……啊啊……什麽母女雙飛?」
宛兒知道失口,忙道:「是衙内認她做幹娘的啊……夫人權……權作耍子
……也……也認她做幹娘便了……」
若芸羞道:「衙内……衙内還想玩……玩亂倫之戲麽……好羞人……妾身,
讓衙内盡興便是……」
宛兒喜道:「夫人果是衙内知音……衙内,陸夫人都答應了,您……您便将
如何與林娘子……與林夫人通奸之事……詳細說與陸夫人聽吧……」
高衙内早吃得酒飽飯足,又得宛兒喂乳,他吸飽雙奶,聽得若芸答應母女雙
飛,更是意氣風發,得意之極。他吐出宛兒乳頭,叫宛兒爲其按摩捶打左肩,左
手探入她腿根,食中雙指插入那濕淋淋羞屄中,尋幽探勝;右手卻從陸娘子腋下
向前探出,捧實一顆雪白豐奶,将人妻蛾首倒靠自己左肩上,并着雙腿,挺着跨
下巨屌,見若芸倒坐在自己雙腿上,脹紅着俏臉,蛾眉扭曲,嬌喘幽幽,肥臀扭
個不停,淫水順着巨屌擠出羞屄,「嘩嘩」全淋在自己大腿上,便任人妻用羞屄
攪動巨屌,右手捏弄一顆殷桃乳頭,左手大嘴貼于美婦耳邊,淫笑道:「小娘子
莫急,本爺這便将如何勾得你姐一事,細說你聽,隻是此事太過淫靡,隻怕小娘
子忍受不住。娘子忍不住時,便自行擡臀套屌洩欲便了!」
一瞥之間,忽見窗外四個俏麗人影晃動,知是朝秦暮楚四女使早已将陸謙撸
得爆洩陽精,又灌醉了他,回來報信。他知四女使近日來少得雨露恩澤,也甚是
饑渴,陸謙又如此不堪,便來這裏聽床。當下也不說破,隻摟着若芸,先将前日
如何冒險闖入林府,如何窺得林娘子沐浴自慰,自己如何乘機強奸了她;後又直
爆得林娘子菊花怒綻,大玩肛交後相互親吻洗慰;再如何與林娘子上林沖大床玩
強奸遊戲,兩人徹夜做愛爽玩雲雨二十四式;兩人第二日如何難舍難分一事,細
細說與若芸聽了。
****************************
這淫徒極擅口舌之才,他淫語绯绯,将當日之事,說得生動淫穢之極!每說
到緊張處,都聽得屋内屋外衆女面紅耳赤,嬌喘連連。待說到浴房強奸時,若芸
和宛兒已是嬌呻不已,再說到爆了林娘子菊花,若芸已自行套起屌來,直套得房
内「咕叽咕叽」肉擊聲大作,口中嗔唇道:「那日……那日姐姐在妾身家中…
…窺得……窺得衙内要了妾身後庭,這才……這才生出後來許多事來,不想…
…不想您連姐姐屁眼……也肏得了。」
高衙内笑道:「你姐這等絕世無雙的人妻尤物,如何能讓她把大好雛娘屁眼,
留給那個不濟事的林沖!」
待說到他與林娘子激情親吻洗慰,若芸與宛兒已各自丢了一回。當說到與林
娘子上得林沖大床玩強奸之戲,若芸已自央求高衙内将她抱至陸謙床上,與他面
對面觀音坐蓮,吻成一處。宛兒自行跪于高衙内背後,爲其乳推按摩助興。
高衙内與若芸邊說邊恣意交媾,待說到第二日好不容易從林娘子羞處拔出巨
屌,答應她不再來滋擾,若芸輕輕提臀套屌,嗔道:「既如此,姐姐當不再與您
來往,您卻說已與她兩個搭上,那必有後話。後來呢?後來怎樣?您,您又如何
勾搭得我姐?」
高衙内吮了吮若芸那對殷虹奶頭,雙手按壓肥臀,令巨屌緊頂深宮花蕊,阻
止若芸提臀套屌,忽沖窗外喝道:「你們四個妮子,還不給本爺滾将進來!」
隻見房簾掀開,四個俏美女使嬌聲燕語,相互推慫,羞怯怯走至床前,個個
面紅耳赤,衣衫不整,顯是聽床已久,情動難耐。
若芸乍見朝秦暮楚四女使,又羞又驚,急擡香臀,欲要起身,卻被奸夫壓住
臀肉,她身子一軟,隻聽「撲哧」一聲,又将巨屌坐入羞屄,不由「噢」得怪叫
一聲,雙手扶穩奸夫雙肩,急道:「你們,你們怎麽來了。我家官人呢,他在哪
裏……你們……你們如何待他……」
朝兒抿笑道:「夫人放心,陸大人現在奴婢房中,已然爛醉……」
秦兒捂嘴續道:「夫人莫慌,我們也隻爲陸大人撸了一管,他便受不了,洩
了好多陽精,癱軟在小奴床上……」
若芸擺臀羞氣道:「你們四個浪妮子齊上,我家官人……我家官人如何抵受
得住……」
暮兒「噗呲」一笑:「夫人說的是,小奴四個,連衣服尚未解呢,隻四隻手,
陸大人便,便精關不守,洩了出來……」
楚兒含笑續道:「陸大夫比我家衙内,相差恁遠,衙内平日,便是小奴五個
并夫人齊上,也抵擋不住他,端的是雲泥之别呢。」
若芸扭臀羞道:「我官人如何能與衙内相比。你們……你們又在我房外偷聽
做甚?」
朝兒羞道:「聽聞,聽聞衙内在林娘子身上,修成那《調陽秘術》,我們四
個,也想知道衙内是如何修成那神功,如何勾得林娘子這……這等絕色人妻同意
通奸的……」
秦兒暮兒楚兒也齊聲道:「是啊,林娘子這等美人,我們四個,仰慕已久,
衙内能勾得她,我們好生爲衙内高興!」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你四個是想親自試試本爺這門神功吧,卻來說嘴!與
罷,都将衣物脫光,爬上陸謙的大床來,爲我和陸娘子按摩捶背,我便将如何勾
得林娘子一事,細細說與你們聽了。」言罷,見若芸嬌羞,便又摟緊她,與她吻
成一處。
那四女使又羞又喜,均緩緩脫去周身衣物,爬上床來。床上頓時白花花滿是
肉光,七具精光肉身,聚成一圈。五女使挺着五對雪白俏奶,跪坐于踝,将這對
面對面觀音坐蓮的奸夫美婦圍在垓心,時而按摩推乳,捶背撫肌;時而上下其手,
媚笑嬌吟,端的是各逞風流,各自相拼。
高衙内吻得若芸淫水開閘,軟成酥泥,這才吐出人妻香舌,若芸被五女服侍
得迷情蕩魄,雙頰酡紅,與奸夫隔空舌吻片刻,雙手挂着奸夫脖子,提臀套屌,
嬌喘道:「衙内……還不快說……妾身想聽嘛……」
高衙内哈哈大笑,雙手一張,左右互搏,随意把玩女使五對奶子、五個羞屄,
當下便将如何設計離間父親與林沖關系,父親大人欲害林沖;如何令宛兒報信誘
迫林娘子,林娘子相約他林府相見;如何再度強奸林娘子,令其欲死欲仙,颠狂
叫床;林沖如何大醉而歸,林娘子與他藏浴房幕後通奸颠春;錦兒如何藥倒林沖,
他與林娘子大玩夫目前戲;如何誘奸錦兒,再邀林娘子徹夜雙飛,練成「調陽神
功」;今晨如何在林沖目前與林娘子偷情,終與這美人妻勾答成奸,相約三日後
恣意通奸;如何在林沖床前爽肏林娘子一回,取其陰毛收藏,互收信物留念等等
淫事,仔仔細細說與六女聽了。他手玩六具美肉,屌肏人妻美屄,口若懸河,舌
爛蓮花,把與林娘子通奸之事,如數家珍般,說得活靈活現,鮮明生動之極!
待說到藏幕後颠春,若芸已大丢兩回,五女也是嬌喘滿房,淫水盡灑床單,
仍使擊掌叫好;待說到夫目前戲林娘子,若芸已至小死之态,五女使也各自自撫,
丢了一回;待說到修成「調陽秘術」,六女均大贊衙内威猛,紛紛獻吻助興,獻
奶喂乳;待說到與林娘子勾答成奸,再爽肏林娘子一回,若芸已單手挂着奸夫脖
子,身子後仰,沒命介般聳屄,淫水飛濺。五女使也狂亂自撫,再不顧其他;待
說完收藏陰毛,互收信物留念一事,若芸已仰癱床上,五女使少說也大丢三回,
六女嬌喘聲此起彼伏!
高衙内暢意說完,這才拔出巨屌,五女使各自上前,爲他舔去巨屌上濕淋淋
的淫水。高衙内暢意開懷,端的是嚣張之極,見若芸已然倒床昏厥,便翻身下床,
大聲下令道:「你們五個,都聽了這奇聞秘事,卻須給我守實口風,不得向他人
透露半字!現下都給我跪在床沿,倔起屁股!今晚先在你們五個身上,演試這
「調陽神功」!過會還要肏我那美豔幹娘,此番權當練一回槍!」
五女使知道厲害,往日衙内未練成這調陽淫功時,那行貨已是極大,加之百
年以上的野山人參、成形首烏、雪山茯苓等珍奇靈物,也不知服過多少,那時已
是多女難擋。這回淫功大成,定然非同小可!五女又羞又怕,隻得相互婉言鼓勵,
紛紛在床沿趴實,手捥着手,高聳雪臀,将五具淫浪美屄縱情聳現這東京第一惡
少眼前!高衙内口手并用,運指如飛,舔屄挖穴,揮灑自如。見五女均是颠亂情
迷,屄成澤國,這才手持巨屌,大嘯一聲,挺臀在五個美屄淺插深送起來!
隻見這花少歲傲立床邊,緊繃臀肌,手扶美肉,輪換肏屄,隻肏得五女屄開
肉綻,哀嚎不絕,浪叫連連!高衙内淫功大成,肏女之術已登峰造極,端的是入
神坐照,無往不利。抽送得時而不徐不疾,時而縱橫開阖,他神定氣足,宛如一
代宗師氣象!直肏得房内五女淫精爆洩,香汗盡灑,高聲告饒,将這陸謙客房,
變成淫窩垢地,浪院春宮!
*************************
不覺間,時辰早過,一輪明月攀上枝頭,已近亥時。高衙内在五女美屄中磨
槍練屌,已将赤黑巨屌磨得淫光爆亮,兇惡之極,見五女個個顫抖痙攣,叫饒不
叠,已然不支,想起今晚尚有若貞若芸之母要肏,巨屌又已磨得油光铮亮,更是
意氣風發,隻等那李貞芸來!
此時房内衆女嬌吟連連,高衙内剛肏玩暮兒,正手撫楚兒柳腰,肏得楚兒入
巷丢精之際,忽聽窗外似有一女子「啊」地呻吟一聲,忙扭過頭去,隐約看見一
倩影掠過窗外,消失院内,不由吃了一驚。他見若芸已然睡醒,便問道:「娘子
曾看見窗外有一女子聽床?」
若芸跪起身來,雙手挂着奸夫脖子,羞道:「似乎确有女聲。」頓了一頓,
貼耳嬌嗔道:「衙内好生憊賴,前番姐姐在賤妾家中聽床,不日便将姐姐強奸了,
如今還勾得了她。莫非一有女子聽床,衙内便要玷污她?衙内肏着五個美人,卻
盡想别的女子,隻怕是别有幻聽了。」
高衙内嘿嘿一笑:「興許是本爺錯聽了。」他吻了吻若芸,雙手掰開楚兒肥
臀,見楚兒已丢個幹淨,猛得拔出那濕淋淋淫亮巨屌,雙手連拍五女肥臀,淫笑
道:「你五個這般爽了,還不知足麽?快快起來,爲本爺與陸夫人更衣。今晚還
與幹娘有約,你們五個快去候着。幹娘來時,便報與我知。」
五女使顫抖着嬌喘起身,羞聲唱喏道:「衙内這般厲害,未到那爽處,奴婢
們預祝衙内、陸夫人今晚和幹娘快活雙飛一回!大爽而出!」五女紛紛用手帕拭
去跨間春水,咯咯嬌笑聲中,爲高衙内和若芸穿戴整齊,見陸謙床上床單盡濕,
便換上一床新的。
高衙内左手攬住若芸纖腰,又與她濕吻了一回,拍了拍香臀,問道:「娘子
可知太尉府中白虎節堂是何去處?可有去過?」
若芸一擺香臀,嗔道:「平日奴家除了您那衙内别院,哪裏敢在太尉府四處
走動。什麽白虎節堂?您又做何耍子?是,是暮兒那種沒長羞毛的白虎嗎?」
高衙内笑道:「娘子越發浪了,這便領娘子去瞧!」當下手摟美腰,與若芸
一邊調笑,一邊并肩走出院門。
正是:白虎堂中垢人妻,狼狽相奸生奇謀。
********************************************
那白虎節堂離太尉府客房不遠,便在帥府之右,片刻既至。隻見堂前荒蕪,
青苔遍生,一片蕭瑟景象,遠不如府内其他各處雕梁畫棟,光鮮闊綽。地上滿是
落葉,竟似長久未見人打掃。
高衙内手摟美婦,揉了揉美人臀肉,笑道:「娘子可知,這白虎節堂過往最
是森嚴,乃父親大人親定軍機大事之地,非節度使以上人物,不得入内。」
若芸見地上竟生出不少野草,疑惑道:「既是軍機重地,爲何這等零落,似
未有人來過?」
高衙内哼了一聲,冷笑道:「如今天下太平,哪需在這裏商讨什麽軍機大事。
平日縱然有些緊要軍機,父親也隻在帥府後殿自己定了便是。如今軍中多是我父
親親信,哪裏需要在這裏議事!我倒希望永遠天下太平,早些廢棄這裏,改作貞
芸别院。娘子不妨與我進去瞧瞧!」
若芸吃了一驚:「節度使以上人物才能進得,妾身如何敢進。」
高衙内哈哈一笑:「有我罩着,哪裏去不得!」當下一把将若芸橫身抱起,
大咧咧踱進殿來。
若芸軟在奸夫懷中,雙手纏着奸夫脖子,擡眼瞧去,隻見殿内檐額上書有
「白虎節堂」四個青字,四字下高有一張白虎皮椅,知是帥椅。高衙内飛揚跋扈,
抱着若芸往那帥椅上一坐,與她面對面摟坐一處,猛地掀起若芸裙底,撕掉亵褲,
捧着若芸肥臀,從褲裆中掏出巨屌,一股腦送入若芸濕屄中。
若芸大吃一驚,羞道:「這等莊嚴地方,衙内,衙内如何還這般造次……快
……快放開妾身……啊啊……好痛……」
高衙内笑道:「娘子放心,我隻将活兒放入娘子屄中,又不抽送,隻暧一暧
我那活兒,娘子怕甚?我父聽了你家官人之計,将此處供我驅使,欲害那林沖呢!」
若芸又吃一驚,忙咬牙忍着劇痛,坐實巨屌,纏着男身,問道:「您,您欲
害我姐夫?如何害他?」
高衙内莊嚴道:「本爺欲誘林沖帶刀入此節堂,定他個無故攜器辄入之罪。
我正自苦惱,林沖是個武官,通曉軍中規矩,如何能輕易入此節堂?」當下便将
與陸謙富安所定之計,說與若芸聽了。
若芸越聽越驚,濕屄夾緊巨屌,不住抽搐,忖道:「我失身衙内,原是爲替
姐姐姐夫擋災,方與衙内私通,如今姐姐也與衙内勾答成奸,衙内美事盡享,得
償所願,如何還能害了姐姐一家。」不由扭擺香臀,屄肉圈磨巨屌,嗔道:「衙
内,您已勾得我姐妹兩個,便放過奴家姐夫吧。」
高衙内正色道:「實是放不得!娘子好生糊塗,本爺與你姐妹兩個之事,紙
包不住火,早晚被那林沖知道,我又舍不得你姐妹兩個,如之奈何?那林沖雖隻
是個教頭,卻是使刀弄槍的粗人,他若追本溯源,則來日大難,必落在娘子你和
你官人身上。本爺有父親罩着,林沖必不敢碰我分毫,但娘子呢?本爺實爲娘子
好。娘子智計無雙,須爲本爺出一良策,如何誘那林沖入翁?」
若芸眼角含淚,咬唇尋思:「姐夫那人,雖有一生好本事,但平日若被狗咬,
也要先問狗主人是誰,方敢動手。所謂不怕官,隻怕管。他日若姐姐與衙内通奸
一事敗露,他不敢去招惹衙内,定将氣出在我夫婦身上。」
高衙内見若芸雖已心動,但尚自猶豫,便雙手托實肥臀,将若芸輕輕抱于帥
案上,雙手各握美婦一顆腳踝,将那雙修長玉腿左右大大分開,赤黑巨屌在若芸
濕屄中輕輕抽送,極盡溫柔之能,雙目滿是柔情。他一邊溫柔緩抽,一邊溫言續
道:「三日後,你姐将勸林沖前來獻刀,她與本爺約好,借此良機在她家通奸一
日一夜,本爺雖答應了她,但要讓那林沖全無察覺,甚是艱難。我爲此事,當真
心憂如焚,隻能先下手爲強,害了林沖,方能與你姐縱情通奸啊!但要讓林沖入
府一日一夜方才中計,且中計後要讓林娘子不加懷疑,芳心歸我,就更加難了。
所以全求娘子爲我出一好計,本爺在此,先行謝過!」言罷深深濕吻若芸兩回,
跨下巨屌抽送得不徐不疾,輕柔備至。
若芸聽他如此相求,又受他如此溫柔相待,感動之餘,不由滾出一行清淚,
她手捧奸夫俊臉,雙腿緊緊纏奸夫後腰,輕聳香臀,嗔道:「若害了林沖,衙内
日後必能與姐姐完聚,當如何相待奴家和奴家官人?」
衙内聽她口風松動,知她必有奇謀,不由咧嘴淫笑,雙手立時剝開她胸襟衣
衫,抓住兩對大白奶子,跨下加重抽送,直抽得「咕唧」有聲,邊抽邊喜道:
「娘子不必擔憂,本爺欲收你姐妹已久,自奸得你姐妹兩個,得了好處,更是心
意已決,定爲你姐妹遮掩這捱光醜事,再娶你姐妹爲妻。隻是本爺與太師小女有
婚約在先,日後當修一别院,納你姐妹爲妾,定重下聘禮,将你姐妹明媒正娶,
風風光光完一回婚。你我通奸在先,便由你做大,你姐做小,錦兒嘛,便做你二
人的通房丫鬟。至于你官人,這個,這個,就如他心願,讓他升官發财便了。你
放心,隻要三日後如了本爺與你姐通奸心願,本爺必不會食言而肥,若違此誓,
來日死于惡漢刀下。」
若芸被肏得又酥又麻,聽他此言,一隻柔荑輕輕捂住奸夫嘴巴,另一隻按住
奸夫揉奶大手,羞處輕聳套屌,柔聲道:「衙内莫說這喪氣話。奴家與姐姐,皆
紅杏出牆,失身于您,實是皆盼與您完聚。若能得您遮掩此事,明媒正娶,端的
在好不過,奴家好生感謝。」言罷捧着奸夫俊臉,與他一邊濕吻,一邊縱情交歡。
高衙内見她歡喜情動,淫水潺潺,便與她狂吻半柱香時間,将她翻過身來,
令她雙手趴在白虎堂帥案上,高高倔起屁股,将她全身衣裙剝下,隻餘大紅貼身
抹胸,巨屌插入濕洞,大抽大送,将她爽抽了近百抽,爽得陸娘子浪吟聲響徹白
虎堂!這花太歲雙手連拍陸娘子肥臀,見臀肉泛着肉浪,滿是紅印,咧嘴問道:
「娘子這番可爽?」
若芸聳臀浪吟道:「……啊啊……爽……爽死妾身了……哦啊啊……妾身
……妾身被衙内肏服了……衙内輕些……啊啊……」
高衙内笑道:「爽時,快将良策說與我聽!」言罷又連拍白臀,大抽巨屌。
若芸後挺屁股,浪哼道:「……哦哦……衙内……勾得……奴家姐姐……與
她完聚後……且……且留姐夫一條性命吧……哦哦……啊……」
高衙内猙獰一笑:「且依娘子,就饒他一條狗,發他充軍做苦役便了,娘子
有何良策,既讓林沖入獄,又讓你姐芳心徹底許我?你是女子,更知你姐心意。」
若芸聳着肥臀,性器與奸夫激烈相交,一時春吟不絕:「啊啊……衙内雖勾
得我姐……但……啊哦……但奴家猜想……姐姐多半……多半爲救林沖……雖
……雖愛慕衙内……也未對林沖死心……呃呃……衙内三日後……可……可令軍
漢扮作承局,對林沖說……太尉……太尉在這白虎堂,與,與心腹節度使商議征
遼大事,要,要林沖帶刀在門外,在門外靜候一日……啊啊……權……權做守堂
……想林沖雖是安分之人……守一整日,早候不住……哦哦……待到深夜……再
……再叫假承局喚他入内……他必……他必持刀而入……便……便拿他入開封府
……」
高衙内大喜,雙手拿實纖腰,巨屌抽送得虎虎生威,淫水四濺,笑道:「此
計大妙,如此可得一日一夜與你姐通奸!卻又如何騙得你姐不疑?」
若芸被肏得「噢噢」怪叫,聳臀續道:「……哦……衙内三日後與我姐…
…哦哦……通奸時……須溫柔有度……讓她……啊啊……讓姐姐盡知衙内誠心
……待林沖事發……我姐必然大亂方寸,衙内多顯些……顯些君子風度……勿與
我姐交歡……啊啊啊……隻說全力相幫……不讓開封府斷處林沖……衙内多使水
磨功夫……陪着我姐……去開封府打點……讓姐姐勸,勸林沖認罪,從輕處置
……呃哦……衙内卻從中作梗,叫林沖死不認罪……哦哦……衙内須多使水磨攻
夫……日夜陪着我姐……假意去開封府上下打點……衙内體貼備至……賠個半月
……卻不輕薄于她……隻做安撫……啊哦啊……姐姐多日與衙内夫妻般……恩愛
……恩愛相處……啊……衙内又貌若潘安,床技無雙,姐姐芳心……早晚必…
…必歸衙内……待林沖用過……用過大刑……衙内再擇機……擇機将林沖帶入太
尉府親審……發配了他……娶姐姐過門便了……啊啊……獨不知……不知高衙内
有無這般閑功夫?……」
高衙内越聽越喜,越肏越疾,一時肉屌大動,見若芸淫水狂洩,雙腿癱軟,
已然支不住嬌軀,不由将纖腰向後一位,倒抱着若芸身子,大馬金刀坐于白虎帥
椅上。若芸這一坐頓将那巨屌坐實,不由妙目番白,「噢噢」怪叫兩聲,陰精狂
射而出,後仰倒在奸夫懷中,幾欲暈死過去。
高衙内巨龜被陰精燙得酣爽暢快,巨屌一麻一抖,馬眼大張,不由雙手探入
抹胸,握實那對大奶,咬牙續着:「這潘、驢、鄧、小、閑,本爺樣樣不差,如
何沒有這閑功夫!芸兒好計,定在你姐林娘子身上一試,他日與你姐妹大被同眠,
定不忘芸兒今日之功!」
若芸迷糊中聽得他叫自己芸兒,不由抖擻精神,扭動肥臀,磨那巨屌,嬌嗔
道:「衙内隻對我姐好,對她便有,便有好多閑功夫嘛!隻對奴家沒有!」
高衙内聽她醋意滿滿,雙手捏實兩粒堅硬奶頭,貼耳咬牙淫笑道:「怎麽沒
有!這便賜你小屄雨露恩澤,讓你爽夠。」
若芸隻覺屄内肉棒大動,知他就要爽出,不由大羞,羞穴緊縮夾棒,酡臉道:
「衙内使不得,呆會兒李夫人要來,衙内須留精肏她!衙内,您不是想雙飛奴家
和她嗎?」
高衙内笑道:「我淫功大成,收放自如,陽精應欲而生,随取随用,還需留
什麽精!你再咬牙套屌數十抽,本爺便賞你雨露!」
若芸又羞又喜,在奸夫懷中口咬一束青絲,打點精神,肥臀一起一落,做最
後沖刺!
高衙内也不再守精,隻等若芸濕屄将巨屌套爽,便既爽出!兩人各自相拼,
都是氣喘愈濃,已到巷中。若芸雙手放于乳上,沒命介套了近百抽,忽感體内巨
龜膨脹,已乎要撐爆深宮,知奸夫就要到那爽處,,不由宮眼一張,率先飙出一
股濃燙陰精來,一時激動地全身抽搐,撫乳雙手抖個不停,失聲尖叫道:「丢了!
丢了!妾身又丢了!」
高衙内巨龜被燙得一陣電麻,不由濃眉一蹙,「噢」得悶哼一聲,雙手幾要
捏爆雙奶,他精管一放,就要大爽而出,口中叫道:「本爺也到了!!」便在此
時,隻聽堂外楚兒急喚道:「衙内,千萬莫射,李夫人已恭候多時了!」
正是:奸夫将射佳人至,留精當爲樂雙飛。直教母女相逢不相識,湯池共侍
樂無邊!
*********************************
話說那花太歲高衙内放開精管,就要狂射陽精之時,聽聞若貞若芸之母李貞
芸果然來了,頓時心花怒放,心想今晚這泡陽精,當分注這對母女體内,那才真
是快意平身!當即運起「調陽神功」,雙手狠握若芸豐奶,巨龜抖擻數下,閉住
馬眼,硬生生将陽精收了回去。他吐納幾口濁氣,丹田一收,将陽氣遊走全身數
周,頓感神清氣爽,精力充盈之極!今日雖連肏數女,長時鏖戰,守精不洩,但
此時陽氣仍是精純醇正,泊泊然、綿綿然,直似無止無歇、無窮無盡,皆是那
《調陽秘術》大成之功了。
他見若芸仍洩得嬌軀颠顫,全身抖個不停,不由捧着肥臀,輕輕将她置于帥
案之上,緩緩抽于巨屌。見若芸下體那瓊漿春液瞬時湧出濕屄,流了一桌,不由
挺着跨下巨屌,笑着對楚兒說道:「你來的正好。快取些『清陰化淤膏』來,與
陸夫人擦上,再服侍陸夫人穿好衣裙。幹娘幾時來的,爲何不早來報我?」
楚兒一邊爲若芸擦拭下體羞處,一邊回道:「李夫人早就來了,她左右尋不
着衙内,又不見奴婢五個,便在衙内别院中閑逛。我五個在院中碰到她,苦尋衙
内不到,見李夫人有告辭之意,便好言将她挽留會客廳中,紛頭來尋衙内。适才
小奴路過這裏,聽到陸夫人呻吟不絕,便知衙内在這裏了。」
高衙内咧嘴道:「你倒大膽,敢擅入這白虎堂,還來阻我爽出。」
楚兒替若芸穿好衣裙,紅臉道:「這裏早荒廢了,平日老爺那些下人,不也
多有進來玩耍的,小奴如何不能進來。小奴見衙内要到那爽處,不想教衙内呆會
見到李夫人尴尬,倒忘了衙内神功已成,無須守精了。」
高衙内掐了掐楚兒俏臉,笑道:「你倒乖覺懂事。速扶陸夫人去我那裏,再
約上朝兒她們,将我那華清湯池中注滿溫泉,多撒些玫瑰花瓣。呆會陸夫人要爲
幹娘洗浴,你們五個自行回避,本爺也要與她倆共浴一回。」言罷斜眼去瞧若芸。
若芸知奸夫心意,媚眼流轉,輕輕恨了他一眼,她全身被肏得酸軟乏力,抹
了「清陰化淤膏」,便恢複得快了,當下在楚兒攙扶下,去衙内别院華清湯池等
待。
高衙内見若芸和楚兒去的遠了,整理好衣冠,信步往會客廳邁去。
有分教:白虎堂,楚兒勸守精;湯池内,母女奉淫徒。
*********************************
李貞芸如何夜入太尉府?原來昨日她爲高衙内吹箫吞龜,正到入巷艱難處,
宛兒送來林娘子手書信件,那花太歲便與她定下今日晚間在府中相會之約。高衙
内也是随口定約,不想若貞之母當真如約而至,想到她那絕色容姿,熟婦身段,
螓首娥眉,美目盼兮,端的是傾城傾國,絕代當世之尤物,如何不喜!
李貞芸乃畫師李唐之女,本與畫師張擇端之子張尚青梅竹馬,相親相愛。張
尚被當朝太師蔡京構陷,李貞芸随夫充軍,婚後生下若貞若芸兩女。後因生活艱
難,終被太帥強納爲妾,爲蔡京誕下三女兒蔡師師。三女兒被強人掠去後,她與
蔡京決裂,被打入冷宮。她爲找尋三女,認高衙内爲幹兒,終與這登徒子通奸,
更因得知三女誤入青樓,換名李師師,便欲求高衙内相救。這些都是前話,不再
贅述。
她因被太師冷遇,孤居太師府偏僻處,平日從來無人看顧,更無人理她死活,
倒成了一個清淨散人。今晚又披了女仆外衣,從偏門潛出太師府,手持宛兒前日
所贈出入憑牒,自行入得衙内别院。
來時,卻見别院主房内空無一人,連那幾個丫鬟也沒了人影。她心憂女兒師
師,不願便去,便在主院一涼亭内坐下相等,坐了片刻,仍不見人來,左右無事,
便巧步漫漫,從主院步入左側牡丹小院中,漫步幽逛,邊走邊賞牡丹。
此時月上枝頭,夜蟲稀語,李貞芸漫步月下,忖道:「若當真要見高衙内,
這花少性火旺極,必有所求,一場性事實是難免。」一時渾身發熱,羞紅上臉,
又想:「他相貌俊郎,又是驢大行貨,床技無雙,自已認做他幹娘,卻與他亂倫
通奸,好不羞恥。他那巨物恁地橫強,曾徹夜撐爆我那羞穴菊門,縱欲無度。」
想時,更面紅耳赤,芳心铮亂,竟羞穴酸癢,淫水緩流,她不由一驚:「我被蔡
京冷落已久,都三十有八、近四十的人了,爲何失身這幹兒後,每每念及他,便,
便生情欲。」她心下計較:「我爲報複蔡京,救女出火坑,隻能與她做對露水情
人,了此殘生,可别,可别對他生出什麽情意來了。」
正想時,不覺間已穿過牡丹小院,繞過鴛鴦戲水池塘,邁入客院中庭。忽聽
一間客房之中,傳出陣陣浪蕩春吟之聲,那春吟聲如百鳳驚鳴,此起彼伏,高亢
不絕,似有五六個女子正在與人淫亂。她聽得暈生香腮,酥胸急劇起伏,那挺拔
碩奶,幾欲撐裂胸衣!見那客房燭火通明,窗紙中映出五六個人影,一高大男子
居于正中,床上似趴有五個女子,臀影搖曳不叠,顯是有人正獨禦五女!她隻感
胸口一緊,呼吸不暢,心道:「不想這衙内别院,竟别有奸情!真是個藏污納垢
之地!還是速速離去吧!也不知這男子是誰,竟這般厲害!」
正要轉身奔出,忽想:「衙内是高宮子弟,私藏許多女娘,莫非是衙内與她
們在此間淫樂?」一時好奇心起,壓住慌亂心神,輕輕走至窗邊,見一扇窗半開
着,不由向内定睛一瞧。隻見床上高倔着五個白花花的屁股,那高大男子也光着
全身,居于五臀之後,正提着一根濕淋淋的赤黑巨屌,輪換操屄!這龍槍她再熟
悉不過,正是奸淫了自己的那根巨屌!不是高衙内是誰!她瞧得又驚又羞,又怕
又慌,不由張大小嘴,忙捂嘴歎道:「衙内竟如此厲害!他竟,竟獨禦五女,絲
毫不落下風!真是,真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子!!」
她那日被高衙内奸淫時,也曾聽高衙内說起過獨禦多女之事,當時尤自不信。
心想你個高官子弟,盡會誇口,那裏真能獨戰多女,還不精盡人亡!今日方知人
外有人,這高衙内比前夫張尚和老爺蔡京,簡直是雲泥之别了!她耳聽五女浪叫
不休,定了定神,再定睛瞧去,隻見五女羞處已然紅腫不堪,狼藉成災!臀下均
是灑滿陰精淫液,顯是個個大丢數回,已然不支。又仔細一瞧,見床上還躺着一
個全身精光的絕色美人,那美人生得蛾眉橫翠,粉面生春,窈窕妖娆,奶碩臀肥。
李貞芸自是絕色美人,此番見了床上這少婦,也不由暗贊她美貌!又見她雲鬓雪
腮,秀發盤卷,手戴婚镯,陰毛濃密,顯是一個已婚少婦,長得竟和自己有三分
相似,不知是哪家官人的娘子,竟被衙内奸淫了!可苦了她家官人!!這少婦臀
下也積起好大一灘淫液,雙目羞合,面現滿足嬌羞之色,顯然早被衙内奸得舒爽
備至,欲死欲仙,正自昏睡!
李貞芸手捂小嘴,胸口急劇起伏,那半露豐奶被胸衣擠出深深乳溝!她緊張
得羞夾雙腿,腿根摩挲屄肉,咬着下唇,強自秉住呼吸,不發出聲來。她一時再
不願離去,在窗外又定睛細瞧了一柱香時間,詳見高衙内将五女又各肏一回。隻
見他氣定神閑,神采飛揚,繃緊臀肌,視五女如無物般「啪啪」爆肏,當真是面
不改色,遊刃有餘!那赤黑巨屌肏得愈發淫光铮亮,雄壯兇惡,五女卻各自嗷嚎
不絕,丢身丢精!
待他又肏夠四女一回,最後輪到楚兒時,巨大肉茹挑開屄唇,如拳頭般撐爆
紅腫浪屄,也隻幾十個回合,便将楚兒肏得苦苦哀嚎告饒,一時狂丢亂洩,陰精
竟與尿水齊飛!
李貞芸急用腿根摩挲屄肉,想到那日自己也曾被這淫徒肏到飙尿,羞處緊張
得湧出股股熱泉,澆得亵褲全濕,頓時再忍不住,「啊」得一聲呻吟出來。見高
衙内和那人妻美婦齊向自己瞧來,更驚得陰精急洩,頓時猶如驚弓之鳥,也不顧
正洩到中途,轉身便逃。她如受驚雌鹿般逃出客院,幾度險些摔倒,待回到主院
涼亭,方喘氣坐下,隻感亵褲一片清涼,顯是丢了不少陰精。她一時芳心大亂,
驚慌糾結:「衙内恁地厲害,荒淫無度,禦女之能天下無雙,我,我怕是所托非
人,怎能還留在這裏?難道還想任他奸淫?」
她歇了一會兒,芳心亂跳。适才陰精隻洩了一半,便轉身逃走,隻感胸中如
憋一股濁氣,好不難受!不由站起身來,在涼亭中來回踱步,心中一個聲音說道: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待會兒怕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又一個聲音說道:
「他連禦六女,其中更有一位人妻,隻怕也是累了,待會已然在那六女身上爽出,
今夜即便獻身,也可少受些苦處。」先前那個聲音卻道:「不知适才自己那聲呻
吟,是否被衙内聽到?他若知我在外窺春,羞也羞死了,如何不走?他若爲我守
精不射,待會兒定發洩在我身上,還是走吧!」正要邁出涼亭,後一個聲音又道:
「他即使爲我守精,連玩六女後,也必不持久,我又何必走。若走了,他倒認爲
我做賊心虛,真猜到是我在窺春了。我便不走,看他怎地!」前一個聲音更道:
「怎麽會不持久,你知道他有金槍不倒之能的,必肏得你死去活來。還是走吧。」
後一個聲音卻說道:「連那位人妻少婦都不怕,這般爽了,你都三十有八了,還
怕什麽!爲了我那三女兒,什麽都不怕!」
她在涼亭來回踱步,徘徊不決,當真是芳心铮亂,不知如何是好了。便在此
時,隻見朝秦暮楚宛五女使衣衫不整,向涼亭走來。李貞芸心中「咯噔」一下:
「糟了,這麽快就來了,不知是否被衙内知道我在窺春,派下人來羞我。這下好
了,真走不成了。」她定了定神,捋了捋鬓邊秀發,見五女向她走來,搶先說道:
「你們衙内呢?我在這裏等他好久了。是外出未歸嗎?你們,你們爲何這般慌亂。」
五女見是李夫人來了,各自歡喜,聽她話中有話,都有些羞,忙整理好衣裙。
秦兒羞道:「我們在後院玩鬧,衣衫都亂了,倒叫夫人笑話。衙内正在客院奉客,
盼您來呢。過會兒見到夫人您,定當喜歡不盡,小奴這就去爲您通報。」言罷向
客院跑去。
李貞芸聽到這話,舒了口氣:「原來她們并未知道我在偷看。」其餘四女使
忙扶着她下了涼亭,領她進入主房會客廳。
不久秦兒回來,稱衙内不知去哪裏了。李貞芸不便再留,起身告辭,五女哪
裏肯依,七嘴八舌好歹勸住,隻留宛兒服侍,分頭去尋高衙内。這才引出「白虎
堂楚兒勸守精,湯池内母女奉淫徒」的好戲!
*****************************
卻說高衙内整理好衣冠,信步回到主房,見宛兒在門外候着,房内早點好大
紅燭燈,知道若貞之母必在裏面,便住足向内窺視。見美人正在廳内徘徊,當真
是花容袅娜,玉質娉婷。隻見她: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星眼嬌媚如點
漆,酥胸怒聳似截肪。汀裙微露不勝情,豐奶半露無限意。衣袂飄飄,清麗脫俗,
真如淩波仙子一般。
高衙内哪裏還忍得住,當即掀門而入,口中隻叫:「幹娘果是信人,想得兒
好苦。」
李貞芸苦候多時,正彷徨無計,見這俊俏淫兒大咧咧走到自己身畔,想到适
才他連禦六女,不知現下如何待她,蛾臉頓時飄起一片紅雲,兩道清澈明亮的目
光在他臉上滾了兩轉,便含羞低頭,暈紅雙頰,羞嗔道:「又耍貧嘴,你哪裏有
想奴家,不知又到哪裏風流快活去了,害奴家等這般久,奴家這便去了。」言罷
擡起蛾首,眼波流轉,輕邁蓮步,轉身就走。
這一走,當真是花钿顯現多嬌态,繡帶飄祆迥絕塵。半含笑處櫻桃綻,緩步
行時蘭麝噴。
高衙内見她滿是醋意,一副撒嬌模樣,哪肯放過,搶上前握住她雙手,見她
手白勝雪,香膚如脂,不由将她一對小手壓于自己心口,淫淫地道:「天可憐見,
兒爲候娘到來,等得頭發都快白了,适才被父親大人喚去拷問功課,這才來得晚
了。幹娘您聽,兒見娘來,喜歡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李貞芸小手一掙,沒能掙脫。她聽他這幾聲娘叫得頗爲真切,也有些感觸,
便任他握住雙手,抿嘴一笑,頓時梨渦深現,眼波微渡,百媚橫生。隻聽她嬌聲
笑道:「你若真認奴家爲幹娘,爲何貧嘴騙娘。上回娘來時,你剛奸了一絕色人
婦,對了,叫什麽曾氏。這回隻怕不遑多讓吧,又是哪家人妻少婦,還不從實招
來。」言罷笑吟吟瞧他。
高衙内聽她聲如燕鹂,容光照人、豔麗非凡。他平時飛揚跋扈,嚣張得很,
從不把人放在眼裏,但此時見她清麗不可方物,爲此容光所逼,一時竟有些急色,
跨下巨屌高高翹起,變得語無倫次了。他一把将這絕代美婦抱入懷中,雙手摟着
她的肥臀,隻覺入手軟滑翹彈之極,頓時大抓臀肉,急色道:「好幹娘,是,是
兒錯了,兒适才确實奸了,奸了一人妻少婦,是,是兒不對,但兒,全爲幹娘好!
兒,兒并未洩出,全爲等着娘來,爲娘攢精!」
李貞芸臀肉被他大揉大耍,小腹間又頂了一個雄壯無比的硬碩巨屌,一時也
是芳心亂跳,神慌意亂。她将雙手挂在高衙内脖上,臀肉被揉得亂顫,小腹被巨
屌頂得難受,不由柳腰後彎,仰起螓首,咯咯嬌笑道:「還娘攢精呢!隻,隻奸
了一個?莫道,莫道爲娘不知,盡來說嘴!啊……啊……快說實話嘛……到底幾
個嘛……」
高衙内雙手大揉肥臀,聽她調笑自己,盡是撒嬌之意,再忍不住,大嘴順着
粉白香脖一路吻下,直吻到半露雙峰上,狂吻那鮮嫩豐碩的乳肉。這對豐乳比她
女兒若芸大了足有一圈,高衙内歡喜不盡,直吻得那半露乳肉全是唇印,再将頭
拱入雙峰深溝間,支吾道:「到底,到底瞞不過娘,确,确不隻一個,還有宛兒
倍房,共,共是兩個!」
李貞芸被他吻得雙乳鼓脹,乳肉幾要撐爆胸衣,她難過得一雙玉手插入男人
發中,踮起玉足,任他吸食乳肉。她鼻息加重,口中發出陣陣香豔喘息,不由捧
壓男首,嬌嗔道:「還來騙娘,還來騙娘嘛!……啊……啊……到底幾個……隻
怕……隻怕是共奸了六個吧……啊……你是太尉公子,床技又這般了得,有多女
共夫,也是自然……奴家……奴家又來不怪你……爲何,爲何不說實話……啊啊
啊!!!」她正值虎狼之年,越說越是動情,一時壓不住緊張情欲,雙峰隻覺充
盈鼓脹之極,說到後來,隻聽「呲」得一聲,那對豐碩絕倫的大奶竟然脹裂胸衣,
破衣而出!在高衙内埋頭供乳之時,兩團碩大無朋的雪白大奶撐破胸衣,蹦将出
來!
高衙内又驚又喜,頓知适才那聽床女子,必是這絕代尤物!他見大奶自行裂
衣而出,兩粒鮮紅奶頭在自己目前搖曳勃起,在通明燭光之下耀眼之極,更是狂
喜淫笑!雙手摟緊後彎的柳腰,大嘴一張,便将左奶頭大口吞下,一陣狠命狂吮
狂吸,直吻得奶頭堅如磐石!又換右奶來食,也是狂吮狂吸,直吻得這絕代美婦
「啊啊」亂叫!
吸飽那對堅挺奶頭,高衙内又在雙峰乳肉上來回亂吻亂吸,雙手探入這尤物
裙内,大把抓捏肥臀,口中淫叫道:「幹娘是否在外聽床?也與兒據實招來!!
快說!快說!」言罷着意吮咬一顆鮮紅奶頭!
李貞芸被這強橫幹兒弄得魂飛魄散,也收不住性子,雙手插抓男人頭皮,咬
牙一忖:「今天便順他心意罷了!」浪嗔道:「奴家說實話就是……奴家看到了,
全看到了!衙内獨禦六女,不害臊嗎?啊!啊!輕點吸!」
高衙内一口吮起那奶頭,又換另一顆用力來吮,雙手将裙内亵褲幾把撕成碎
片,左手翻出,狂抓右奶,右手一把探入羞處,入手隻覺那羞屄已成澤國,大嘴
不由吐出左邊奶頭,哈哈淫笑道:「幹娘在外聽床,也不怕羞!幹娘看多了久?
相信兒,兒肏這六女,全爲娘攢精磨槍!」言罷又埋頭大口吮奶,右手食中雙指
在尤物濕蛤内大肆摳挖屄肉。
李貞芸已是洪水開閘,雙腿亂顫,幾要站不住身子,她再壓不住封存多年的
情欲,心意已決,好歹先與這天下罕有的奇男颠狂交歡一回,将周身憋悶已久的
情火發洩得幹幹淨淨後,再與他商榷救女一事!想罷顫抖着一雙修長雪腿,羞吟
道:「看了,看了半個時辰!你輪流肏了五女,還有一個已婚少婦,早,早被你
肏昏了!你獨奸六女,都不害臊,奴家,奴家爲何怕羞!你害爲娘好苦,哪裏是
爲娘攢精,分明自己先爽!爲娘不依,不依嘛!」
高衙内見她撒嬌,左手抓着右奶,右手撩起自已褲擺,将巨屌亮出,随即右
手拉下美婦左手,按在巨屌之上,右手再提起美婦一條左腿,擡起頭來,大嘴幾
乎貼在李貞芸嘴唇之上,淫笑道:「幹娘自己摸摸,我可有半分洩過迹象!今日
我連肏六女,肏得她們個個丢盔卸甲,我卻滴精未洩,全爲幹娘守精至此!你且
仔細摸摸,兒這巨屌,磨得好是不好!亮是不亮!幹娘可想一試!」
李貞芸左腿被他提起,右奶被這淫徒左手用力抓着,隻得右手挂着男人脖子,
嬌軀逞後仰之姿。左手隻覺握着一根火燙巨棒,粗壯碩長之極,青筋鼓爆,全然
無法滿握,知這神物端的未曾洩過,一時激動得全身發顫,左手幾乎被那巨屌彈
開,忙緊緊握住,幾乎想要立時将那巨龜含入口中,更想他來吻她芳唇。她右手
勾實男脖,紅唇不由頻頻輕碰男唇,左手大撸巨屌。一時欲火焚身,雙眼溫潤晶
瑩,已全是濃濃春意。往高衙内臉上瞧去,隻見他目光中不露光華,卻隐隐然精
光閃爍,一股剽悍之氣,端的自信絕倫!她尋歡之意已決,左手用力撸屌,又羞
又急道:「奴家怎知衙内這般厲害,隻能,隻能一試……一試……方知……隻求
衙内……瞧在已認奴家幹娘份上……厚待奴家……」
高衙内左手抓扭右邊大奶,右手仍穩穩提着她左腿,任她左手撸屌,大嘴親
吻她臉頰,香腮,又順香脖一路親下,直吻到左乳,吮吸兩口奶頭,再順乳肉香
肩粉脖吻至左耳根,左手重重捏揉右奶,貼耳柔身道:「幹娘爲何還不信我?我
爲幹娘磨了一整日槍,留精甚若,幹娘卻不信我。若過會兒不讓幹娘爽到小死便
先行爽出,我,我便自斷這活兒,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李貞芸聽他說得堅決,再忍不住,擡着左足,左手死死握緊巨屌,右手勾緊
男脖,紅唇親吻奸夫面頰,忽地「嘤咛」一聲,側臉主動瘋狂吻住奸夫大嘴!她
自聽床初丢精後,已饑渴半夜,這一吻當真天雷地火,激情四溢!她吻得過猛,
過急,吻到濃處,一時口滑,香舌竟滑出男腔。她忙右手緊勾男脖,左手死握巨
屌,隔空與這花太歲舌吻,邊隔空舌吻,吞食男津,邊嬌喘道:「……衙内莫發
這毒誓……奴家又不來怪你……是奴家錯了……奴家錯了……奴家相信衙内…
…相信衙内嘛……」言罷立時又側臉狂吻男嘴!
這時兩人均是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均知良辰美時已到,再無須多言了!
兩人此時心意相通,都想速戰,都是一邊狂吻對方,一邊相互去剝對方衣服。互
剝衣服時,雙嘴雙舌竟片刻不離,交纏鬥法,相互狂吞對方津液。有時遇到阻礙,
脫不下對方衣衫時,竟都急色難耐,用手撕扯對方衣料,但雙嘴雙舌絕不相離相
棄,仍吻得「滋滋」作聲,狂親狂吮不休!高衙内率先将美婦剝得精光燦爛,李
貞芸雙目急得通紅,一邊剝扯高衙内内衣,一邊狂吐香舌,纏卷男舌,終将奸夫
剝得精光,這尤物竟激動得熱淚盈眶,大吞男津,口中發出絲絲尖叫。
兩人大功告成,都在激吻中将對方剝得精光。高衙内見美人如此饑渴,不由
心生憐惜,一邊狂吻她,一邊将雪滑嬌軀摟入懷中,右手大揉肥臀,左手撫摸雪
背。李貞芸與他吻得生生不息,踮起雙足,将肉體送入奸夫懷中,緊緊摟住奸夫,
豐奶緊壓男胸,雙手在奸夫背肌上狂亂撫摸,直摸出一道道指印,吻得卻更加熾
熱。一時間房内春意濃,一對通奸偷情的赤裸男女相互摟緊,吻得纏綿之至。
兩人祼身相擁激吻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内邊吻邊将李貞芸捧臀抱起,置于房
内酒桌上。倆人又倒桌狂吻片刻,高衙内這才順耳垂、香脖、雙峰、小腹一路吻
下,直吻到羞屄,忽将美婦雙腿擡起分開,雙手按住大腿,一口吻在肥屄之上!
直吻得李貞芸高擡一對長腿,雙手将奸夫後腦壓實,激動得口中浪叫連連。
高衙内運起舌功,時而咬食淫核,時而舌舔蚌肉,時而舌入寶蛤,撩撥插穴。
這番吮屄,直吮得美婦美目翻白,淫水濺灑桌案,陰精噴射不休,淋得高衙内精
水滿臉。
李貞芸任奸夫舔飽浪屄,也不示弱,待高衙内起身,忽從桌上坐身,将頭上
發簪拔下,一頭烏黑秀發頓時垂肩而落。她甩了甩秀發,香軀跪在奸夫跨間,雙
手分握奸夫巨屌中部根部,不想如中電擊,精力到處,李貞芸雙手意拿捏不住那
巨屌,隻得脫手扶住男腿,全力張大小嘴,艱難吞咽巨龜……
如此跪地爲奸夫吞龜吹箫,舔棒吮卵,直弄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内單手抓起
李貞芸秀發,見她不顧艱難,狂吞狂吮巨屌,媚目春情滿滿,香腮酡紅尤如豔李,
知她早已忍到臨界,此時她如食春藥,急待肏屄,如再不肏她,隻怕她會吞龜成
狂,失去理智。不由奮力從香腔中抽出巨龜,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将她裸身提上
酒桌。
李貞芸不等高衙内發話,将長發卷成一個大束,拿至胸前,嬌軀倒在案上,
雙手緊緊握住那束秀發,雙腿自動大大分分,聳起早成一片汪洋的濕屄,浪求道:
「衙内……來吧,給幹娘一個痛快,幹娘忍不住了,快!今晚讓你,肏夠……肏
夠……」
高衙内知她饑渴之極,得意地一聲長嘯,雙手用力壓下美婦大腿。李貞芸知
道時刻已到,激動得汗軀發抖,雙手死死緊咬束發。高衙内使出二十四式中的
「夜叉探海」,說是遲,那是快,巨屌重重挺入,隻一插,便令緊屄爆綻,巨屌
深入風宮,直中靶心!插得李貞芸銀牙死咬束發,雙目連連翻白,全身痙攣,宮
眼大張,陰精瞬時狂丢不止!
高衙内知她急待洩欲,待她射完陰精,也不用什麽九淺一深,隻淫笑着縱情
狂抽,抽得陰肉外翻内送,腥香白沫堆滿羞戶!房中交媾水聲大起大作,與美婦
「嗷嗷」叫床之聲混爲一處,此起彼伏!
巨屌抽出時,凝重有度,似尺蠖之退,淋漓酣暢;送入時,險勁有力,如雄
獅之動,雄渾剛健。興起處如風飄,如雪舞;厚重處如虎蹲,如象步。這巨物挺
拔遒勁,不似凡物。時而似慢似快,似輕似重,時而大開大阖,高舉猛送。
李貞芸任高衙内借酒桌之勢變換七八種姿态,瘋狂試玩了數千抽,直被肏得
大丢六七回,桌上地上,盡是陰精淫水。肏到最後,李貞芸已然不支,她此時呈
狗趴姿态,口中大叫:「衙内,奴家服了!饒了幹娘吧!幹娘要尿了!」
高衙内知她要被肏到飙尿,狂抽巨屌,淫叫道:「幹娘這番可相信兒了吧,
可知今日我肏那五女,全爲幹娘磨槍攢精?」
李貞芸颠狂聳臀,急道:「幹娘信了!幹娘信了!衙内全爲奴家攢精,這就
都給了奴家吧!」
高衙内笑道:「我今日這槍磨得可好?幹娘據實答我!」
李貞芸顫聲道:「磨得極好!磨得極好!幹娘真要尿了!」
高衙内高聲道:「這就爲幹娘把尿!」言罷,猛然拔出巨屌,将她倒提起來,
似倒抱嬰兒,成把尿之姿,口中「噓噓」有聲。
李貞芸一泡肥尿再憋不住,直飙出五六尺遠,飙得滿屋尿香!高衙内待她飙
完,這才将她放到案上,将其雙腿成一字分開,巨屌幾乎盡根送入,又抽送數百
抽,更令她小死丢精!這才精關大放,将憋了一天的滾燙陽精狂灌深宮,直灌得
美婦白眼一翻,陰精如飙尿般狂洩,頓時昏死過去。
高衙内攻行圓滿,他把玩這絕代美婦淫核,令她收住陰精,止住小死之态。
見她全身顫抖,昏厥喘息,知道母女雙飛時機已到,便将她顫抖嬌軀橫身抱将起
來。高衙内抱着美人坐在椅上,溫柔撫摸這香汗淋漓的顫抖尤物,與她輕輕熱吻
一回,忽道:「幹娘洩得多了,又是全身香汗淋漓,這便與兒到兒那華清湯池中
沐浴。我那湯池甚大,取用上好溫泉,可供多人共浴。我已令下人在池中灌滿溫
泉,幹娘可盡興與我共浴。」
李貞芸橫坐他懷中,仍周身顫抖不休。她一身汗濕乏軟,也想沐浴解乏,不
由紅臉點點頭。
高衙内喜道:「幹娘今晚這般爽了,呆會可放開與我共浴。對了,你三女之
事,我亦有耳聞,我與幹娘一邊洗浴,一邊商讨這事,如何?」
李貞芸見他未忘此事,好生感謝,羞道:「一切依衙内安排便是。」言罷合
上雙目休息。
高衙内淫笑着将美婦祼身抱起,向後院華清湯池走去。那廂裏,若芸隻穿着
貼身小衣,已在湯池邊等候多時,見高衙内赤身抱着一祼婦入内,知道是另一人
妻美婦,不由羞得面紅耳赤。
高衙内一邊淫笑,一邊橫抱着李貞芸緩緩步入溫泉池中。他抱着這閉眼美婦
坐在池内逍遙做愛椅上,将濕滑溫泉淋于李貞芸身上,一邊輕輕替她擦洗狼藉羞
處,一邊向若芸使個眼色,邀她下池。
若芸會意,含羞褪去小衣,捂着雙乳,也祼身步入溫泉。高衙内内心竊喜:
「小娘子,你可知我懷中美婦是誰,正是你新生母親啊!」
有分教:湯池内,母女雙飛樂逍遙;軍機地,林沖受陷入囚牢;家宅中,貞
娘通奸蜜如嬌;開封府,騙取芳心美人抱。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7-2-10 20:24 編輯
]
作者:
liutenent2
時間:
2017-4-16 04:23
完美的大纲,人妻雄文,高坚角色设定的改动原因自然合理,但愿善良的小人物都能得性福善终,如锦儿夫妻。
NTR美学就是你有感情我有金枪不倒!
[
本帖最後由 liutenent2 於 2017-4-18 22:41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9-22 17:41
標題: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十八 上)作者:xtjxtj
.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2017年9月2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八回 鋃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上)
上回書說,那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縱施淫技,二度盡興姦淫了東京第
一美婦林娘子之母李貞芸。那李貞芸之美實不在其親女張若貞之下,更勝在虎狼
之年,孤寂空房,渴於房事,她積攢欲火十餘載,縱情泄欲排遣之際,竟淫精遍
灑,與姦夫交媾得無比酣暢甘美,早早被其奸至小死之態。
首炮一結,高衙內見她爽得這般痛快淋漓,便知她今晚必可由他擺佈,即依
若芸之計,將之抱至後院戶外華清湯池中,共浴溫泉。此時,這花太歲大馬金刀
端坐池中逍遙椅,李貞芸含羞依偎姦夫懷中,正打橫坐其毛腿之上。這後院浴池
被群樹環繞,蓊鬱涼爽,池內幽雅別致,水深雖不足三尺,但溫泉熱汽蒸將上來,
風清氣潤,硫香撲鼻,讓人周身如沐春暖。這絕色人婦被硫香溫氣裹體,只感萬
般慵懶酥軟,肌膚上霧水彌漫,端的舒美愜意。
她嬌喘連連,便任姦夫左手摟著香肩,香臀坐于水中一雙毛腿之上,察知那
驢般巨物仍挺如泰山,不由又是驚喜,又是害怕,緊張得香頤深靠於姦夫右肩。
見姦夫右手正恣意滑動池中溫水,輕撫洗慰自己那早被灌滿陽精的狼藉羞處,洗
得滿是「嘩嘩」水聲,更是羞得死死夾緊一雙纖腿,將姦夫右手掌夾於羞戶間,
左手緊握姦夫右手腕,一雙美瞳如翦秋水,俏臉緋紅,含嗔盯著姦夫,哪裡知道
此刻池旁另一年輕美婦人妻,正纖腰輕扭,婉轉走至池邊。
古人有首《春池賦》,單表這場絕世通姦香豔:「初夏豔生華清池,溫泉水
滑洗凝脂。懷中美婦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蓮步至,欲誘雙飛愛液
滋。母女同為他人妻,從此姦夫縱驅馳。」
*******************
高衙內見她蛾臉通紅,雙眸迷離含怨,美腿根處緊夾自己右手,左手只輕輕
推拒,一副欲拒還迎模樣,又見溫泉霧氣升將上來,蒸得這美人婦雪肌粉嫩帶紅,
滿是霧水,端得美豔不可方物,不由哈哈狂笑道:「乾娘,适才你陰精泄得好多,
兒也爽出大好陽精,待兒與乾娘多洗洗這浪處,娘又何必怕羞?乾娘,兒這番肏
得娘可舒服?比你家那老男人如何?」
李貞芸聽他竟提及太師蔡京,不由暗贊他膽色過人!她雖屈嫁蔡京為妾,內
心卻始終以前夫張尚為自家官人,但張尚本是畫郎,且為人略顯懦弱,房事平庸
乏為,陽具短小,床技更是遠不如高衙內。而現任親夫蔡京更是不濟,且性事乖
張,專好後庭,她從兩任丈夫處均未體驗過交歡竟能如此甘美淋漓。見高衙內大
膽妄為,竟不怕蔡京,不由將臉藏在他姦夫頸下,雙腿夾搓姦夫揉穴右手,左手
輕搖姦夫右手腕,嗔道:「冤家,您既……既拜奴家作乾娘,為何……為何又奸
淫為娘?天下……天下哪有這等母子亂倫的道理……你這般兇悍跋扈,好玩人妻
人婦也就罷了,為何連為娘也不放過?那六個女子尚且制不了你,何況為娘…
…你……你知那老不死的是誰,又何必多問嘛。」
高衙內見她雙瞳剪水,桃紅雙頰,撒嬌之意盡現,眉宇間那羞意與其女林娘
子有七分相似,不由肉棒大動,左手將她摟入懷中,右手在水中雪腿緊夾之下,
盡興揉耍她股間那堆豐厚蛤肉,大嘴離她香唇只餘半寸,咧嘴淫笑道:「唐高宗
尚且淫其庶母武媚娘,何況本爺哉!娘且據實答我,适才舒服嗎?兒這身房中本
事,比你家那兩個男人如何?」
李貞芸聽他提及她心系之人前夫張尚,要她羞辱老賊蔡京,自是無妨,但要
她羞辱張尚,不由羞得全身微顫,加之羞穴又被他玩得酥癢酸麻俱全,更是扭動
嬌軀,夾動男手,柔唇輕觸姦夫嘴唇,胡亂應道:「乾娘哪有您這色兒,乾娘三
十有八,也……也只大你十歲,如何做得你娘,不如……不如做你姐姐吧……」
高衙內右手姆指按住那淫核,食中雙指插入蛤肉中,一陣爽揉,樂道:「幹
娘國色天香,便是做本爺妹妹,也是做得,何況姐姐。乾娘莫顧左右而言他,且
答幹兒之問!」
「嗯……嗯……啊……」李貞芸只覺淫核癢極,再忍不住,呻吟之際,香唇
連觸男唇,將心一橫,含羞嬌嗔道:「奴家被你……被你弄得……好生舒服…
…,乾娘那兩個男人,實都,都遠不及幹兒!衙內肏過無數良家,厲害之極…
…天下良家人婦若遇到您,只怕沒人……沒人能逃過您的手心……」言罷,左手
握著姦夫玩穴的右手手臂支起身子,右手摟實姦夫頭顱,急生生將香唇獻上,與
姦夫一陣沒命價般捲舌燦吻,直吻得「滋滋」聲大作。她雙腿坐於男腿上,腿根
間羞戶夾實姦夫右手掌,隨舌吻節拍,如手淫般律動不休。
高衙內大喜,沖一旁觀戰之李貞芸二女張若芸眨了眨眼,羞得若芸滿臉通紅,
低下蛾臉。高衙內心道:「乾娘說得不錯,便是你那兩個已為人婦堪稱絕色的女
兒,也早與我勾搭成奸,尤其你那大女林娘子,更是人婦中的臻品!現在你二女
若芸便在目前,少時便雙飛這對絕色人妻母女花,實乃天下第一歡喜之事!總有
一日,要將你大女若貞,三女師師聚齊,一併奸了!」他知今夜雙飛這對母女必
成,一時也不著急,一面想著心中喜事,一面與李貞芸又隔空親密舌吻半柱香時
間,見她左手用力緊握自己右手腕,小腹疾挺輕扭,借他手掌手淫之勢越發快了,
右手食中雙指不由大動干戈,左手掌順香肩滑下,托起美婦雪腰,令那對怒挺碩
奶更顯挺拔,大嘴急吮數口美婦香舌,突然轉移陣地,順蛾頸吻下,猛地狠狠叼
起一顆堅硬的鮮紅乳頭,一陣狂吸猛吮!
李貞芸突遭姦夫恣意叼吮右乳頭,心中一急,不由雪背後倒,媚臉上仰,後
首帖向水面,一頭烏黑秀髮,平躺水上,將一對雪嫩怒聳的霸道大奶沖男嘴挺實,
只覺右乳頭暫態凸起勃脹,這吸奶力道之猛,竟似要將奶汁從乳首吸出。她雙腿
死命夾實姦夫玩穴右手,只覺羞穴乳首無一不癢,雙眼如吃春藥般圈紅迷離,左
手死握姦夫右腕,右手皓掌五根蔥指插入男人發中,耳中聽到姦夫手指挖穴之
「嘰咕」水聲,不由癲狂般律動下陰,歡吟道:「冤家,輕些吸乳……你弄得幹
娘下麵好難受,娘,娘……實在……實在受不了了,求……求您,求您給為娘一
個痛快吧……乾娘要……要嘛……」
高衙內哈哈大笑,林娘子親母這叫床之音,如鳴仙樂,竟與林娘子今日午間
求他姦淫時有八分相似,想到少時便要雙飛林娘子其母其妹,且俱是人妻,這雙
飛人妻母女之樂,端的是性盛志哉!
他大笑之際,忖道:「今夜須將這天下罕有的絕色熟婦徹底制服,日後方得
與其母女幾個長久通姦!不過今夜絕不能讓其知道若貞若芸是其親女,以免節外
生枝……」想畢,猛得又叼起美婦左乳頭,一陣狂吸狂吮!右手食中雙指在浪水
中摳玩不絕,右拇指著力按壓淫核!
李貞芸哪裡知道高衙內這淫噁心思,她左乳首又被叼吮,只感怒聳雙峰鼓脹
欲爆,再顧不得這許多,右手摟緊姦夫頭顱,左手下意識托起左乳下緣,將個豐
碩美胸托實,手掌擠壓乳肉,直似給姦夫哺乳一般,忽得一聲顫抖浪吟:「啊
……好……好舒服……幹兒……莫吸奴家……莫吸乾娘奶了……為娘……為娘要
……為娘要到了……冤家……冤家……使不得……使不得……輕些挖奴家那處
……別停……別停……到了……到了……啊啊哦……奴家丟了……奴家丟了…
…啊啊啊……爽死奴家了……」
只見坐在姦夫雙腿上的絕色人婦美目緊閉,猛然抬起臻首,一雙皓臂將姦夫
頭顱圈實,一雙雪白長腿,羞處夾緊穴中手指並向前筆直登實,酡紅色的絕美容
顏竟扭曲變形,檀口如鯉魚般噴張,全身禁臠不迭,顯已到達絕頂高潮,深宮正
沖姦夫手指噴射陰水!
李貞芸被姦夫吮乳指奸,竟達巔峰,正泄得入港,忽聽耳旁一女子「啊」得
一聲綿長嬌吟,不由急睜雙眸,只見身側溫泉水霧中朦朧站一美人,那美人秀美
如幻,周身只餘一件翠紅色通透帖身小衣,左手環摟一對豐胸美乳,右手探入貼
身褻褲內撫慰那羞處,似正在一面旁觀她與姦夫通姦醜事,一面撫陰手淫。而那
聲綿長嬌吟,顯是如她一般,也已達到極點高潮!
*******************
李貞芸一時間驚得花容變色,羞得無地自容。她之所以與高衙內放浪通姦,
一是為報復老爺蔡京為夫不仁,二是為緩解被他冷落十餘載所積欲火,但實不願
姦情敗露殃及她與姦夫的性命,更不願浪態被旁人瞧去。适才她與姦夫所說淫話
放浪形骸,叫床聲更是羞不可當,若是被高衙內自家女使聽去也就罷了,自有奸
夫管教守密,但若被外人聽去,叫她如何做人?而此女頭卷少婦雲鬢,左手和她
一樣,也佩戴嫣紅婚鐲,顯然也是個有夫之婦,與別家人婦相見,更叫她難堪倍
至!她想推開姦夫從腿上跳來,但此刻自己正泄到爽處,哪有半分力氣,那高潮
之火,卻因這倏然刺激,燒得更熾了!寶蛤蜜肉緊緊圈實姦夫食中雙指,痙攣鳳
宮竟將陰精噴得更疾更烈,一雙小手死死插入姦夫濃發之中,只餘皓腕在外,俏
臉扭曲到極致,一面無奈高潮,一面顫抖驚道:「你,你是誰……快……快…
…啊……走開啊……衙內……叫……叫她走開啊……」
高衙內聽她發話,心中喜道:「終於母女相見了,今晚可有好戲!」他叼著
一顆腫脹乳頭,大嘴拱在美婦乳肉內,也不說破兩女本是至親,只覺手指被蚌肉
夾得極緊極實,尖指察覺那陰精竟噴得更凶了,打得尖指生痛,知她因羞而潮,
怕她就此羞得高潮失控,須儘快安撫,大嘴忙大口拱吮乳頭乳肉,在乳肉中支吾
言道:「乾娘毋須……毋須怕羞……此女早被幹兒收服數月……她與我通……通
奸在先……其夫至今亦……亦無可奈何,如何……如何敢私自洩露你我姦情……」
李貞芸聽到這說,心中稍安:「衙內說得不錯,既都是有夫之婦與衙內私密
通姦,她如何敢自暴姦情與外人,我又何必擔心醜事敗露?又為何在此女目前泄
得這般無臉無面?」想時,不由羞得嬌喘連連,雙手減緩抱頭力道,蚌肉緩緩松
開姦夫手指,陰精也漸漸收了。
那美少婦也不說話,只獨自自慰嬌喘多時,待李貞芸顛倒泄完高潮,自已也
已泄完一回,這才紅著臉,一邊嬌聲喘息,一邊唱個輕喏:「見過夫人……夫人
不必害怕……衙內說得……說得不錯……妾身早已背著夫君,與衙內偷情……妾
身紅杏出牆,實乃心甘情願,與夫人無異。适才聽到夫人舒爽被至,一時禁不住
出來窺看,請夫人恕罪。」
李貞芸半閉鳳目,不及仔細打量此女,只覺此女聲音甜美,仿佛天生與自己
說不出的親切,一時竟沒怪她,只害羞道:「誰……誰心甘情願,紅杏,紅杏出
牆了,你,你快快退下吧。」
那美少婦甜甜一笑,竟以退為進道:「夫人若自忖能獨自應付得了衙內,妾
身這就退下,只是妾身與衙內相處已久,深知衙內之能,非夫人一人能受,妾身
本想相助夫人,卻是想錯了,這就退下。」說罷轉身欲走。
李貞芸想到那日被高衙內強暴,端得是徹夜交歡,無休無止,弄得她幾天下
不了床,不由又羞又怕,嬌軀打個寒戰,此時姦夫大嘴仍供在她乳溝間吮食奶肉,
大手正輕撫她下體濃密陰毛,臀肉緊貼姦夫那金槍不倒的驢大行貨,知他姦淫自
己的欲火仍燒得極旺,只得仍用左手抱著姦夫頭顱,右手下意識向那美少婦一招,
急道:「夫人且慢,回來……」
那美少婦淡淡笑道:「夫人何事招妾身回來?」
李貞芸不知如何回答,羞得雙臂又將姦夫吮奶頭顱藏壓乳肉之中,一時口不
擇言,紅臉道:「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相公的夫人?」
那美少婦臉一紅,柔聲道:「夫人與妾身都是被衙內奪了貞潔的婦人,既都
背夫偷人,綠了自家相公,何必有此一問?大家不拘形跡,共同服侍這冤家,盡
興而為,豈不甚好?若是知道對方相公是誰,便沒有餘味了。」
李貞芸心道:「我為何如此糊塗,去問人家相公是誰,若是人家也來問我,
怎生答的。」不由酡紅雙頰,羞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不拘形跡」
四字,夫人說得,說是甚……甚是……」言罷,羞得低下頭,將下顎支在姦夫拱
乳頭顱之上那美少婦撫掌喜道:「夫人允了!妾身見衙內愛夫人入骨,衙內常言
道,一生只受玩他人嬌妻,玩人婦無數,卻從未試過雙飛一對人妻,今日他能得
償所願,只怕他會樂瘋呢!夫人,我倆今夜便「不拘形跡」一回,彼此別再顧忌
自家相公,只顧讓衙內快活一晚,可好?」
李貞芸待要含羞回絕,懷中吸乳的姦夫卻甩開口中香豔乳頭,激動不已地抬
起頭來,大聲道:「如此甚好!乾娘,你就應了她吧,乾娘絕世容貌,又與她俱
是有夫之婦,皆是兒最愛,今晚兒定讓乾娘與她享盡人間極樂,再不顧自家丈夫。」
言罷雙手緊緊握住那對大奶,似她若不答應,便再不肯放。
李貞芸秋瞳翦水,見幹兒如此渴望,實是拒無可拒,含羞應道:「呸,專害
人婦的冤家,早知您好這口,奴家……奴家怎會委身于您……明明是您想享這齊
人之樂,卻叫奴家應了她。若,若不是見你今日連禦六女不泄之能,非奴家所能
應承,奴家才不答應你呢。奴家答應您便是,與她,與她應承於您,還不行嗎。」
高衙內雙手大搓豐奶,笑得呲牙咧嘴,忽地將她攔腰抱起,立于池中,淫笑
道:「乾娘真是妙人,你可知這人婦是誰,便是幹兒所奸六女中那少婦,适才你
也曾窺得,你們好生親近親近。」
李貞芸這才想起果然是她,只聽那美少婦嗔道:「原來夫人偷窺妾身在先,
妾身算與夫人扯平如何?衙內拜夫人為乾娘,妾身與夫人有緣,若夫人不嫌棄,
妾身也拜夫人為義娘如何?義娘,受義女兒一拜。讓女兒與娘一起服侍衙內。」
言罷,竟緩緩唱諾下拜。
李貞芸被姦夫攔腰抱在半空,本要拒絕,但見姦夫一臉急色模樣,暫態心中
雪亮:「這色兒與這美少婦早有預謀,要玩人妻母女雙飛之戲。」她見水霧中那
美少婦女緩緩解下貼身羞衣,露出一身鮮嫩絕美的胴體,實乃少有的絕色人婦,
知道今夜一場人妻雙飛難免,她從未有兩人婦共奉一姦夫之念,今日首曆此事,
不由左手扶著姦夫肩頭,右手捧著姦夫後腦,嗔道:「亂倫常的冤家,你竟想玩
……玩這雙飛人妻母女之戲,乾娘,乾娘不依嘛……義女兒,今晚我們一起好生,
好生,好生整治他!」言罷雙手捧實姦夫後腦,只覺渾身一陣燥熱,不由與其癲
狂熱吻一處,心中只想:「我孤苦十餘載,如今三十有八,得此幹兒義女相伴,
也是幸事!」
高衙內與這絕代美婦纏綿舌頭,心中更是狂喜:「什麼義女兒,她便是你的
親生二女張若芸,你卻不知!今夜能玩到你這對極品人妻母女花,全拜嶽廟識得
你大女兒林娘子所賜!」
*******************
那美少婦正是張若芸。她知高衙內親近勾得朝中高官之妾李氏,受姦夫所托,
欲拜李氏為乾娘,再勸李氏與姦夫玩雙飛之戲。她知姦夫愛極李氏美色,心懷好
奇,不知這李氏是何等絕色,勾了姦夫魂去了,欲與之一比高低,早在華清溫泉
池畔守候多時。
朦朧溫泉水霧中,果見姦夫橫抱一絕色美婦從後堂出來,那美婦全身一絲不
掛,初看也只20出頭,果然生得美豔絕倫,皓臂環著姦夫脖子,臻首深偎姦夫
肩頭,左手皓腕佩一寶藍婚鐲,確是有夫之婦無疑。那美少婦長髮垂地,雪白肌
膚不著片縷,宛若凝脂,雪肌透紅,密佈香汁,而姦夫也是全身精光,雙手橫抱
著她,下體大咧咧挺著一根濕淋淋的沖天赤黑巨炮,上面亮晶晶全是淫水之光,
連陰毛也被淫水淋成濕發一般,兩顆碩大陽卵來回晃晃悠悠,竟也不住淌著淫水!
她深知姦夫之能,顯然早已得手,爽奸了這少婦,倆人已完成一輪激烈無比的交
媾,且戰況之劇,難以想像。
若芸雖暗贊姦夫果然了的,但想到他姦淫人婦無數,夜夜新歡相伴,也不由
得心中一酸,暗自納罕:「這少婦李氏美豔絕倫,不知是朝中那家高官,能娶得
這等年輕少妻?她竟紅杏出牆,與衙內勾搭成奸,還被衙內肏得這般甘之如飴。
瞧她如此年輕,年齡似比衙內還小,衙內如何拜她為乾娘?衙內,衙內也忒大膽
了。」
再瞧時,倆人已坐在池中逍遙椅上,見那美少婦戀姦情熱,與姦夫含羞對視,
正任姦夫洗慰羞處,竟未察覺池外有人。若芸知道倆人欲歡後盡興溫存愛撫一番,
還未到現身之時,便纖腰輕扭,婉轉走至池邊,透過池中水霧,去瞧那池中春色,
但水汽蒸騰,瞧不甚清。見那美少婦已抬起臻首,月色穿透水霧,朦朧映在那美
少婦臉上,宛然便是姐姐林娘子張若貞。她吃了一驚:「什麼少婦李氏?這,這
不是姐姐張氏嗎?難道是衙內誆了我,說什麼要玩母女雙飛之戲,竟想同時享用
我姐妹雙花?」
若芸再凝神透過朦朧水汽打量那美少婦,當真是美玉生暈,明豔無倫,丰姿
端麗,嬌美難言,竟與姐姐張若貞無異。她曾在自家臥室中偷窺過高衙內強暴姐
姐,那時姐姐脫得精光,雖是被衙內用強,但仍與衙內在自已那張大床上縱情通
奸長達1個多時辰,姐姐雖首度失貞高衙內,但被肏得高潮迭起丟精無度,事後
她去清洗自家床單,竟發現床單竟被姐姐那淫水陰精弄濕了大半,可見姐姐與奸
夫交媾之烈。那天姐姐在陸府與衙內首次通姦之事,給若芸印象之深,實是再難
磨滅。
她知姦夫甚愛姐姐那對無雙豐奶,那日見姦夫盡興把玩姐姐豐奶,便留意察
看,果然東京無對,自已確難匹敵,故對姐姐那豐乳深懷記憶。此時不由下意識
去瞧這美少婦那對奶子,果然與姐姐那對大奶一般豐碩高聳,傲然挺立,乳肉宛
如皓瓷,且怒挺彈實,只乳頭大小色澤似更大更紅一些。
若芸心中氣惱:「東京還有那家娘子的奶子比得過姐姐的,定是姐姐無疑!」
她見姦夫與姐姐在池中戀姦情熱,深情款款,宛似瑤池雙壁,而姐姐橫坐在姦夫
懷中,被那水霧所照,朦朦朧朧,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端的是美若天仙!不由跺腳道:「衙內想一起玩我們姐妹兩個也就罷了,遲早都
是他的女人,又何必騙我,姐姐身材容貌這麼好,定是拿姐姐來羞辱于我。」
她越想越酸苦,轉身便走,卻又怎知姦夫懷中女人不是她姐姐張若貞,竟是
她親生母親李貞芸。卻聽高衙內與姐姐池中調情,說起拜姐姐為「為乾娘」和那
「老男人」一時好奇住足:「姐夫何時成了老男人了,姐姐為何要當衙內乾娘。」
正想間,卻聽那美婦發話,聲音糥膩婉轉,如媚如嗔,極為誘人,與姐姐那清雅
幽長,如鳴仙音,動人心魄的聲間略有不同。「難道果然不是姐姐,世間竟有與
姐姐如此相似之人?」她轉過身來,待聽到那美少婦自承三十有八,有過兩個男
人,終確信她確不是姐姐。
若芸心道:「她都年過三十,為何瞧來只有二十出頭?」她好奇心大起,輕
輕邁入池中,走近前來,見姦夫正與這美婦激情舌吻,又沖她大使眼色,不由羞
得低下頭來。待到仔細打量這美婦,見她便是與姦夫捲舌纏吻不休之際,仍是美
得驚心動魄,身材更是好得足令天下女子羞愧,更是又是驚詫,又是豔慕:「東
京除我姐外,竟還有這等絕色,竟分毫不遜我姐!」
若芸此時離那美婦不足五尺,見她肌膚嫩滑白晰,凝脂一般鮮嫩,豐奶碩大
無朋,彈聳傲挺,確是姐姐敵手,若只瞧肌膚奶子,哪裡瞧得出是三十有八之婦?
容貌與姐姐有七分相似,若不細瞧倍至,端得會以為是哪家官人的新婚少婦!她
心中又憂又喜,憂得是這美婦姿色不在姐姐之下,自已在姦夫心中地位勢必削弱;
喜得是姐姐有了敵手,姦夫不會再將一顆心只放姐姐身上,自己若依姦夫之言也
拜她為乾娘,與她雙雙對付姐姐,床弟之間,便有勝過姐姐的把握。她羞咬芳唇,
心道:「今晚定要勸得她答應雙飛,讓衙內制得她服服帖帖,也好叫衙內喜歡!」
她見倆人春宮纏綿,那美婦叫床不迭,不由情動不已,再難自製,也自撫香
身,手淫自慰,欲到濃處,與那美婦雙雙抵達一回巔峰,「啊」得一聲春吟出聲。
待到李貞芸終認自已為義女,同意與她共侍姦夫,便嬛步挨上前來。見姦夫
興奮無比,一邊狂吻這絕代人婦,一邊將她輕輕放立於地上,姦夫一手用力抓揉
美婦肥臀,一手與這美婦互抱頭顱,做吞津狂吻,眼中色火濃燒,向她連使眼色,
要她趁熱打鐵,趕快動手!若芸曾數次與姦夫眾女使共孝於飛,早知多女共奉一
男之道,一雙蔥玉柔荑,從背後將其親母的一對豐奶緊緊握實,入手只覺彈滑豐
潤異常,乳頭堅硬無比,怪不得姦夫如此喜歡!
*******************
高衙內等得便是此刻母女雙飛之樂!他昨晚並今日午間方在林沖目前爽奸了
林娘子,晩間又將與其母其妹這對人間罕儔的人妻母女花共用通姦至樂,他雖玩
女無數,但同玩一對母女人妻尚屬首次,更何況是一對極品母女!大願終成,不
由他不興奮得難以言表,見若芸握住了其親母的奶子,知道大功告成,不由巨物
大動,爆脹爆挺,巨龜硬硬頂在李貞芸小腹之上,雙手如柔面般狂揉美婦肥臀嫩
肉,大嘴狂吸狂吮美婦丁香美舌。
李貞芸小腹察覺姦夫巨物又大又硬,端的駭人,知他興奮之極!她亦是首嘗
這兩婦同時通姦一男之戲,也是刺激得難以自製,狂吻姦夫嘴舌之際,一對豐乳
又被背後美少婦纖手緊緊握實搓揉,其間興奮,難以明言。一雙皓手本緊緊抱著
姦夫後腰,感覺那巨龜又燙又硬,頂得小腹難受之極,雙手下意識向下一撈,竟
將那姦夫那赤黑巨物中下部死死握住,入手只覺大如蹈米巨杵,比在房中姦淫自
己時還大上幾分,掌心被那巨杵熱力所激,竟似要將手掌燙化。她不想姦夫竟興
奮如此,駭得雙手牢牢握住巨屌中後部不讓其造次,小嘴用力擺脫姦夫大嘴激吻,
臻首軟倒在背後若芸肩上,媚眼如絲,口中驚懼噌喚道:「衙內……衙內那活兒
……怎生……怎生興奮得如此之大……叫……叫奴家如何……如何應承得了…
…奴家好怕……陸夫人……快來救我……」
若芸哪裡知道自己手中所捏正是親母大奶,只察覺她乳頭膨脹,渾身火熱顫
抖,香汗倍出,嬌軀又軟又膩倒在自己肩頭,知她雖有三分驚怕,實有七分興奮,
纖指不由揉搓乳頭,見姦夫巨屌被這美婦死死握住,高衙內面目罕見猙獰,雙手
狂揉這美婦美臀,大嘴狂吻這美婦粉頸,知他也是從所未有之異常興奮,知道今
晚若不讓姦夫在她兩個人妻身上大泄肝火,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若芸被這二女通姦激情所激,手中又握著天下罕有的人妻大奶,也是渾身火
熱難當,只想讓姦夫盡興所為,玩個痛快!她再顧不得,雙手用力托起「親母」
那對鼓脹豪乳,見乳頭鮮紅殷實,正是採摘之時,便將乳頭喂至姦夫嘴邊,嬌喘
道:「義娘……他……他玩女無數……卻從未……從未試過同享……同享你我這
對人婦……娘乃東京絕色,女兒也是不差……如何叫他不如此興奮……娘快餵奶
與他……緩他欲火……你我既認母女……他想玩人妻母女花……便……便讓他玩
夠吧……你我母女同心……同心協力,也別顧自家男人了,便讓衙內今晚……顛
倒大爽一回……否則……否則衙內絕不會饒過我們的……」
李貞芸此時也是豁出去了,哪裡知道若芸實是她親女,只想她一人,絕非奸
夫敵手,有這美少婦相助,也是萬幸,不如逢場作戲,盡興與姦夫玩夠這假扮母
女,雙鳳求凰的雙飛之戲,當即浪吟道:「既如此……義娘也顧不得了,我們便
一齊盡力而為………女兒,你……你快幫為娘拿住他那大活兒……忒大了……又
硬又燙……義娘要拿不住了……你拿住他那大屌……義娘自已喂乳於他……女兒
……他那活兒這般雄壯……若此時要了義娘……義娘非被他肏死不可……」話音
剛落,高衙內早興奮得不成模樣,此刻三人中,只有他知道兩女實是親母女,見
若芸將其「親母」豐乳高高托至自己唇邊,不由淫叫道:「乾娘新收義女便與孩
兒亂倫,太不成話,你們兩個有夫之婦又是母女,竟一起背著丈夫與本爺通姦,
本爺難道怕了?今晚不將你們這對人妻母女奸得舒爽倍至,本爺絕不罷手!陸家
娘子,你快將你義娘兩個乳頭合為一處,齊送本爺口中,讓本爺好好吸奶!你也
學你娘拿住本爺那巨物,看本爺怕是不怕!」
若芸早被這場景刺激得無以復加,羞咬下唇,雙手將手中大奶搓成一團,令
兩顆嬌豔乳頭沖高衙內大嘴並成一處,羞嗔道:「呸,今日我母女……母女二人,
便宜您這登徒子了,我母女……便使出渾身解數,讓您玩夠,義娘,您說可好?」
高衙內哪裡等李貞芸回話,雙手捧實肥臀,大嘴一叼,早將兩顆極堅極硬的
乳頭猛力叼入口中,一陣狂吮。而若芸在其「親母」身後雙手如擠奶般擠壓其豐
奶,將「親母」兩顆大乳頭盡興喂於姦夫,這下只把李貞芸刺激得「呃呃」怪叫
數聲,雙手下意識被命價般狂擼亂搓姦夫巨屌,嬌軀後靠在親女懷中輕扭亂顫,
口中顫抖歡叫道:「義女兒……啊啊……你害死義娘了……你,你為何這般擠奶
……快快撤手……幹兒……輕點吸為娘……兩顆乳頭……都被你吸到了……女兒
……別……並捉弄義娘了……快……快幫娘擼這冤家大屌……好好整治它……忒
大了……莫讓它……讓它禍害為娘……為娘……啊啊……快……快……快幫義娘
擼它……」
若芸哪聽她的,雙手只管擠奶,高衙內吸奶吸到興處,大屌又被擼得極粗極
脹,實是興奮到極點,他又狂吸兩顆乳頭數口,雙手不再抓揉李貞芸肥臀,猛然
改出,一邊狂吮身前美婦乳頭,一邊向上一探,一把抓住李貞芸身後親女的一對
豐奶,這下口含絕色人婦一對鮮豔乳首,手搓另一美人婦怒挺雙峰,又是一對親
母女,實乃平生未有之樂,大快至極!
若芸豐奶被襲,也是爽得全身顛亂,如中電擊,她雙手托揉「親母」雙奶,
臻首搖擺,口中浪吟道:「義娘……你幹兒好壞,這冤家……他吸了娘的一對奶
頭還不知足……又……嗯嗯……又捉了女兒一對奶子去……女兒好生難受……對
付……對付不了他……我們都是有夫之婦……背著夫君與他如此了,他還不知足
……真是冤家啊……娘……娘快自行餵奶與他……換女兒來……來擼他那劣物,
整治於他……」
李貞芸早受不住背後若芸擠奶之苦,也浪吟道:「啊啊……嗯……你我二人,
還治不了他不成……女兒莫慌……義娘這便自行餵奶給這專一禍害人婦的冤家
……你且放開義娘雙乳,莫再擠乳了……」
高衙內聽得興奮無比,不等若芸回話,猛然吐出口中豔母鮮奶,雙手仍拿捏
住豔母背後親女的高聳雙峰,呲牙咧嘴抬起頭來,只見這對身材修長的母女人妻
美婦,雙雙一絲不掛站於溫泉水中,水僅將將及臀;母親李貞芸臻首後仰在其女
粉嫩長頸上,雙乳被她親女高高托起立於他目前,一雙雪白雙手卻死死拿實自己
跨下大黑屌,不敢輕放分毫;一對人妻母女此時嬌顏似火,桃臉相貼,嬌喘連連,
都是面如豔李,眼蘊春波,顯是極為動情,只待開採。兩美婦被這池中溫泉水汽
一蒸,雪白透紅的肌膚上都顯油滑粉嫩,如沐仙露,端的是美若仙子落入凡間!
他手握人妻少婦的豐奶,只覺跨下巨屌中後部又被身前人妻豔母雙手拿得極
緊,不由大手一捏若芸雙奶,抬頭一陣仰天長笑,直笑得聲振院林,顯是大暢胸
懷。只見他低頭淫淫看著二女,大屌在李貞芸手中一振,若非她拿得極緊,早將
其振開。
他見李貞芸雙手死命不放大屌,狂笑道:「罷罷罷,便讓你們四隻手一齊擼
屌,本爺又有何懼!你們都是有夫之婦,既已自承母女,當相親相愛,友愛互助,
這背夫雙雙與我通姦之事,自當各守私密,對方姓氏名諱,不得對外洩露分毫。
一會與我盡興交媾,不得相互埋怨,當放開身段,忘記各自相公,傾其所能,盡
興放浪形骸,共助我暴爽而出,可能做到?」
若芸托著親母雙乳,聽他之意,顯是要她二人全力而為,方能盡興,不由媚
眼如絲,輕揉母親豐奶,嗔道:「我們兩個為人妻子的,都失貞於您了,這等人
妻被姦夫雙飛的醜事,如何還能說與他人知?自當守密。您既想玩母女雙飛,我
們便既結為義母女供您享樂,自當各盡全力,放浪一回,讓您,讓您這回一爽而
足,義娘,你說好不好?」她見李貞芸實是害羞,輕揉她乳首,貼耳輕聲續道:
「義娘,你知他之能,我們若不放浪些,治不了他的。」
李貞芸雙手手持巨屌,雙乳被身後新收義女愛撫,虛眼瞧見姦夫得意洋洋,
不由雙手捏實那巨物,美目恨了姦夫一眼,靠在若芸肩上,沖女兒羞道:「我適
才看他連禦六女,只怕你我母女……母女二人,也是不濟?」
若芸揉乳安慰道:「義娘,他今晚用過女兒一回,也用過娘一回,又曾連禦
數女,乾娘不知,他今日上午,還曾在別處偷過一人婦。他一日內玩女無度,至
今也該有些乏了。我母女同仇敵愾,一齊全力對付他,稍有苦處,便換一人,不
怕應付不了他!」
高衙內雙手連搓李貞芸背後若芸的大奶,淫笑道:「陸家娘子所言不錯,一
會兒你們須將手活、口活、奶交、穴交、肛交、足交十八般技藝一齊用上,必能
讓我大爽!你們母女全身各處,我都要一齊玩夠用夠,方心足亦!我們先在這池
中盡興通姦,再回房續玩一宿,包二位有夫之婦終身不忘今夜!」
兩女聽他說的如此淫穢,都起了敵愾之心,雙雙恨了姦夫一眼。李貞芸不由
又大擼那巨屌,含怨羞道:「陸夫人,我們都已為人婦,他,他卻奪了我們貞潔
身子,還如此輕狂於我們,我們也不與他,不與他善罷甘休。今晚一切便依他所
言,任他怎樣都行,我……我就不信,我們周身各處被他齊玩,還治不了他。他,
他既想雙飛人妻母女,我們便扮得像些。他自負得緊,想先試我們手活,我們,
我們便四隻手擼他那醜陋大活兒,瞧他能堅持多久!」
*******************
若芸見這美婦已徹底放開,雙手一上一下,正竭力試圖滿握那赤黑巨屌中後
部,卻始終不能如意,還留出前半段沖天怒挺,不由沖高衙內抿嘴笑道:「義娘
所言甚是,我們當同心協力,任其所為,瞧他究有多大能耐!」言罷蔥手放開親
母雙乳,順著李貞芸柳腰向下撫去,到達臀跨處,皓手向前一探,左手在上,右
手在下,已將那前半段巨物牢牢握於掌心,只餘半個巨龜在外。
此刻那巨屌已被4只白柔小手著力拿實,每只手卻均無法滿握,高衙內右手
向後一攬,攬住李貞芸身後親女張若芸的鮮美肥臀,令三人緊緊貼後一處,將李
貞芸夾在垓心,右手又向前一伸,頓時捉住豔母傲乳爽揉,哈哈大笑道:「本爺
今日雖連肏多女,但此番要對付你母女二人,仍是綽綽有餘,你們四隻手管先盡
興擼來,本爺也先盡興把玩你們這人妻妙體,一會兒玩到入港,兩隻嘴再只管與
我吹這巨物,若仍無法叫本爺交貨,便齊獻羞處屁眼,供我恣意爽抽爽插!你們
也休要矜持做作,只顧放浪形骸,盡情浪叫宣洩。這是我私人後院浴池,絕不會
被你們丈夫知曉!待你母女大爽數回後,我們再回到房中大床續玩一宿,若不將
你們肏到甘爽爛睡,絕不甘休!此番通姦須全力比拼,絕然不顧你們親丈夫,你
們可敢一比?」
二女又羞又氣,她倆雖未當真相認,但畢竟母女同心,血濃於水,一時心有
靈犀,四手同時用力握那巨屌,竟然齊聲嬌嗔道:「比就比,今晚若不讓你這作
惡登徒子爆爽而出,我們母女,我們母女也絕不與你善罷甘休!」言罷四隻手竟
不顧一切,同時大擼開來。
兩女聽說出一樣話來,心中都是沒來由一陣親近,均幻想她便是自己至親之
人。此時高衙內樂得齜牙咧嘴,左右手在母女身上大懲淫威,揉臀、捏奶、摳屄
無所不用其極,二女被弄得無所抵禦,只得各用雙手狂擼姦夫巨物以茲回應,直
擼得姦夫舒爽連連,這四手擼屌的滋味,有如插入林沖娘子張若貞那名器「羊腸
小道」一般舒適,直樂得高衙內連連哈哈淫笑,手上把玩二婦肉體的動作更是狂
放。
二婦臉色酡紅,俱是圈張著檀口,不住承歡噌喚,四手擼屌更無絲毫停歇之
意,越擼越疾,越擼越勁,越擼越是手滑!此時李貞芸被夾在垓心,左乳被高衙
內左手擠奶般捏弄,右乳卻被被姦夫狠狠叼住吮吸,她難過得臻首倒靠在親女張
若芸肩上。一側頭之際,忽見這美少婦媚眼如絲,滿臉春意,紅唇圈張有如鯉魚,
唇肉已貼在自己唇邊,「噢噢」吟個不停,她雙手擼屌的動作比自己還要快捷,
顯是已快到那爽處。
「啊啊啊……噢噢……啊啊……噢哦……」兩女嘴對嘴繼續浪聲叫床,李貞
芸略一尋思,已知其究。原來姦夫左手玩他奶子,右手卻翻入這年輕貌美的陸夫
人臀後,手指在溫泉中搗入陸夫人羞處,此刻「嘰咕嘰咕」水聲大做,想必正是
姦夫右手手指幹得好事!
她與這年輕人婦陸夫人一見如故,不知為何,竟實有親近之意。此時見她顯
是因爽到極處想親吻自己,而自己也乳房鼓脹,渾身火熱難當,何況兩女嘴對嘴
相互大聲呻吟又不吻在一處,只顧各自浪吟,實是太過令人害羞,還不如狂吻一
處減少呻吟!此時張若芸也想到此節,端的是母女連心,母女四唇又微一相碰,
猛得吻在一起,兩條丁香頓時在兩具精緻甜美的香腔中如柔絲一般纏卷雲宵!叫
床聲頓時化作「嗯嗯」悶哼之聲。
只見華清湯池中霧氣彌漫,兩具人妻胴體精美絕倫,卻被一高大帥俊姦夫摟
在懷中;兩女乳房並羞處正被姦夫恣意細耍,卻爽得相互激吻,悶哼聲此起彼伏;
四隻小手,皓如白玉,更是競相握著一根異于常人的巨物,拔河般大擼不休,羞
狂般助姦夫手淫!
此時月近中梢,夜蟲爭鳴,這衙內別院華清池,端得是春色盡染,快活無邊!
高衙內見這對母女吻得著實投入,不由樂得挺著巨屌,仰天大笑起來,豪邁得意
之情溢於言表,仿佛宣佈一場雙飛人妻母女的大戲,終於全然拉開序幕!
*******************
話分兩頭,卻說林娘子張若貞自送走了姦夫高衙內,忙與女使錦兒顫微下床,
含羞端正好各自妝容。她既與高衙內定下三日後在自家府內偷情之約,端得是又
羞又怨又悲,又不知藥倒林沖後是否被他知覺端倪,竟神不守舍的如癡如呆。二
女見各房中衣衫遍地,淩亂不堪,床上地上,水漬遍積,各間房均有淫水堆積,
怕林沖醒來盤問,忙換了一床新單,又將各間房收拾停當,洗了舊床單,不露一
絲通姦痕跡。
若貞獨入林沖所睡偏房,見房內淫水遍灑,滿是淫靡之氣。她又羞又慌,忙
反復擦拭地面桌面,又開窗透氣。見天色已晚,兩女相對吃了晚飯,顧盼間均是
蛾臉羞紅,各自垂首,含淚寡言,只輕聲商量了如何將這事遮掩過去。
那藥酒卻是下得猛了,林沖直睡到月近中梢,才在床上翻滾起來,口鼻發出
沉悶哼吟。
若貞聽到房內動靜,知道官人快要醒了,她心中一緊,捋了捋腮邊秀髮,眼
圈頓時紅了:「一會兒官人醒來,不知能否遮掩得過,當如何是好?那冤家又不
來助我。」一顆芳心竟向只姦夫上靠,想得其相助。
林沖又翻了半晌,才緩緩睜得雙眼,直感頭昏眼花,舌幹口燥,他長籲一聲,
終開口喚道:「籲,娘子,渴,渴得緊。水,某要喝水!」
林娘子正端坐梳粧檯前咬唇梳理長髮,回想這些時日,與姦夫數度偷情,回
回緊張刺激,暢美淋漓,臉上時喜時憂,時怨時艾,想到兩度在林沖目前與姦夫
縱情交媾之境,竟如小兒女般緋臉通紅,咬唇低頭輕梳秀髮,羞澀難當。忽聽林
沖叫喚,心底一沉,臉色變白,心道:「他終於醒了,千萬須沉住氣,斷不可叫
他瞧出半分端倪。」想畢對銅鏡又整了整妝容。
她與林沖新婚三載,婚後絕無對親夫有半分欺瞞,自被高衙內強暴失貞後,
卻屢替姦夫圓謊,向親夫隱瞞通姦醜事,此番又為形勢所迫,端的是無可奈何,
只好再度欺瞞親夫。
過了一會兒,若貞又聽見林沖叫喚,又見身旁錦兒連使眼色,只得緩緩站起
身來。她自小不擅說謊,當此窘境,卻又不得不說,不由臉色又紅。見窗外月近
中梢,明月正掛在太尉府方向,杏目遠望那裡,羞忖道:「死冤家,害奴家紅杏
出牆,玩了奴家便玩了,卻留奴家獨處這窘境,也不相助半分。你說今晚還要玩
別家人婦,莫非此時,當真又害了別的良家?」
卻聽林沖在偏房內又叫道:「渴,渴死某了。娘子怎還不來?」若貞心中慍
怒,一跺腳,嗔道:「再等等。昨夜喝得醉成爛泥,睡了一天,此刻方醒。我與
錦兒都睡了,卻又叫我們。一會便來。」她在房中嬛步輾轉,芳心縈在姦夫身上:
「你倒快活,又叫奴家如何面見官人。不知你此時,你,你此時到底在幹嘛,壞
死了!」
*******************
回到衙內別院華清湯池,正當林娘子輾轉反側不得入眠,一顆心縈在姦夫高
衙內身上,含羞嗔怪之際,這東京第一花太歲卻在自家後院溫泉中,早已雙手各
攬兩具玉潤肥臀,與林娘子親母親妹兩個絕色人妻癲狂吻作一處,跨下巨屌更被
四隻皓白小手擼得爽直之極!
原來高衙內見李貞芸倒靠香軀,側過粉頸,與女兒張若芸想互激吻不休,心
道今晚這場雙飛人妻母女大戲,終可盡興而為。他暢笑之際,見兩女吻得如癡如
醉,兩具緋紅粉臉美輪美奐,被池中水汽一蒸,真是豔冠芳華!而李貞芸手擼巨
屌,一對白嫩豪乳被皓臂擠出幽深乳溝,乳肉隨熱吻悶哼之聲蠕動起伏,極為惹
眼,自己跨下巨屌又被四隻小手無章法般大擼一氣,知她二人端的要與自己大拼
一場,不由性欲勃發!只覺周身陽氣沛然而生,疾沖腦門,連急運西門慶所授
「調陽秘術」,令陽氣在丹田中轉了數圈,運至陽卵之中,一對大陽卵猛然一收
一放,驀地裡巨屌受陽氣所激,在四隻小手中沖天大動起來!
二女正吻的癡醉,忽感小手如中電掣,一股股強力送至掌心,四隻手竟同時
被震開!兩女均是大驚,各自分開小嘴,正失措嬌吟,卻感纖腰一緊,被姦夫一
左一右摟抱懷中,變成面對面並立之姿。只聽「啪」的一聲,二女肥臀吃痛,均
是「啊」的一聲浪吟,臀肉被姦夫雙掌力壓,兩具嬌軀立時貼合,四個飽脹大奶
便擠成一處。若芸雪奶稍小,頓時便陷入其母乳肉中。兩女措不及防,乳肉擠壓
相抗之際,均感對方奶肉擎實滑潤,遠非尋常女子可比,而臀肉又被姦夫壓得動
彈不得,不由一出左手一出右手,緊緊攬穩對方纖腰,都扭過頭來,鳳目含怨盯
著姦夫,均道:「你這壞人,又做何耍子。」
李貞芸靠在高衙內左邊懷中,臀肉被姦夫大力揉壓,不由扭動嬌軀,大奶卻
加劇與張若芸豐乳摩擦,見姦夫淫笑不答,這新收的義女也是扭動不休,不由嗔
道:「陸夫人……你莫亂扭……你的乳房……磨的奴家……快……快要喘不過氣
了……嗯……嗯……哦……」
若芸卻緊摟「親母」柔腰扭個不停,也嗔道:「都……都是他壞……他…
…他也在揉奴家屁股……夫人……夫人為何還叫奴家陸夫人,你我均……均背夫
失德,今夜若不扮母女扮得真實,如何能叫他意足……」
李貞芸心知此話有理,正待回話,卻感姦夫左手掌順臀溝而下,一根中指忽
然插入濕滑羞處,她渾身一顫,陰肉頓時夾緊,蚌肉夾實那手指,左手不由緊緊
抱實若芸後腰,雙足直直踮起,她本比親女稍高,這一踮腳,嘴唇便要高過若芸
眉梢,不想懷中美少女也是周身顫抖,踮起腳來,兩張紅唇又相對一處。只見李
貞芸含怨怒視高衙內,顫聲呻吟道:「陸夫人……好義女……嗯……你……你說
的不錯……他果然好壞……竟襲……竟襲義娘那處……啊……你那處……也被他
右手襲了吧……該如何是好……」
若芸右手環抱「親母」,也恨視姦夫道:「夫人……義娘……他也在襲奴家
……啊啊……他那手指……插得好深……娘快想法子……莫叫他輕易贏了我們
……」
李貞芸豐乳被若芸雙奶磨壓得緊,羞處又被進襲,見姦夫得意之極,只得踮
腳苦道:「好女兒……我……我又何法子……」
高衙內哈哈淫笑,一雙中指從母女臀後各入其中,只覺母親寶蛤嬌嫩緊小,
肉壁幽深異常,宛似親苞雛娘般鮮嫩,陰肉纏緊手指蠕動不休,卻淫水極多,滑
不溜手,端的是不遜其大女兒林娘子的名器;女兒美蚌柔若松糕,肉壁一張一合,
有如嬰兒吸奶小嘴般吮吸手指,春水隨張合湧出,也是自有風流。
眼前這對母女,乳肉早爆壓成四個大團。母親雖三十有八,肌膚卻雪白光澤,
粉頸纖長,雙乳怒傲,腰肢柔細,肥臀碩挺,陰毛密實,渾不似育有三女之母,
倒似新婚初嫁之美嬌娘,又兼身蘊蘭花香氣,有如一朵孤傲蘭花;女兒年芳二十,
肌膚雖不如其母那般皓白亮澤,仍白晰柔滑,白裡透紅,肩窩誘人,雪乳挺聳,
翹臀彈實,陰毛芳芳,兼身蘊茶花之味,宛如一朵飄香山茶。母女各有特質,具
是天下罕有的美人,想到林娘子身蘊茉莉花香,這三朵人妻鮮花均被自己殼得,
直叫他樂不可支。只是苦了林沖林娘子張若貞在林沖這斯那裡獨守空房,若是能
到此間與其母其妹共孝于飛,方叫圓滿。此時見母女二人各爭風流,一雙中指不
由深插雙屄,狂喜道:「你們也莫只守不攻,著急認輸。适才見你母女吻得癡迷,
不如我三人共吻一回,我將這巨物立於你母女小腹之間,你們各出一手,只顧擼
來,再與我激吻,若是雙雙先我丟了,你母女便跪于池中,與我吹這活兒!」
李貞芸聽他說得認真,心中一凜:「莫非這年輕少婦真是我女兒?」這念頭
只是一閃而過,便不深究,心道哪有這般巧事,他只是做耍子。她左手攬著若芸,
踮腳含羞與「女兒」對視一眼,只覺與她好生親近,不願她吃虧,見姦夫將那大
得怕人的赤黑巨物已擠入兩人小腹之間,巨龜直沖乳肉下緣,右手不服氣般一把
再次緊緊握住要巨屌根部,一甩披腰長髮,扭過頭來沖姦夫一渡秋波,嗔道:
「你,你莫得意,當真輸與你麼?适才,适才手被你這壞屌兒震開,是我們大意
了,我們四隻手擼你那活兒,也不順手。義女兒,這回娘右手握他根部,你左手
握他上面,我們再來擼他,此番當全力擼他!女兒,此人害了你我人妻貞潔,義
娘要為你報一回仇!」
張若芸見李貞芸中激,沖姦夫使個贊許眼色,見這美婦左手攬實自己後腰,
便騰出雙手將自已的長髮捋至耳後,也替身前美婦捋了捋耳根濕發,右手捧著李
貞芸緋臉,抿嘴笑道:「夫人真生得好美,奴家心甘情願做您女兒,我們母女同
心,一齊擼他,再一齊吻他便是。這番定將他擼出漿來,若仍是不濟,女兒替您
吹他那活兒罷了。」言罷左手也再次緊緊握住那巨屌上部,率先擼開。
李貞芸羞得酡紅耳根,見她開擼,也上下擼動不休。她左手摟著親女柔腰,
右手擼屌,見她長得極美,又為自己擔當,端得沒來由好生親切。見她擼得極快
極劇,也比拼般大擼開來,此時若芸右手攬著她顱後,二女四目相對,紅唇相碰,
又含羞吻作一處,一時心靈相通,二女肉屄夾指,扭腰舌吻,磨壓四乳,邊擼邊
吻邊同時向姦夫渡送媚眼秋波,似邀他來吻。
高衙內喜不自禁,大屌爽實之極,哈哈狂笑之際,左右手順臀溝大動開來,
摳屄撫穴,無所不為。大嘴湊上,頓時加入二女舌吻之戰!只見池中這三人,俱
已進入癲狂之態。三人在池中緊摟纏繞,李貞芸摟著「女兒」枊腰,張若芸攬著
「母親」後腦,高衙內抱著兩女美臀摳屄,巨屌卻被兩女夾在小腹間,各出一隻
皓手狂擼。一張大嘴兩對櫻唇,緊緊湊成一處,各自亂啃亂吮,三根舌頭相互舔
舐,死命纏卷。
姦夫時而狂吻豔母丁香,時而吞吐其女香津,時而又將兩女柔舌一齊含入嘴
中爛吻不迭。三人緊摟一處,在池中轉著圈兒激吻、擼屌、磨乳、揉臀、耍屄。
高衙內手玩母女名器,口吻母女丁香,玩得不亦樂乎!!這華清池中,嗯啊浪吟
聲、滋滋舌吻聲、咕咕吞津聲、撲撲擼屌聲、啪啪摳屄聲,響成一片,似與夜蟲
爭鳴!
高衙內這摳屄神技何等純熟,時而深入兩女鳳宮,時而捏耍淫核,時辰輕扯
陰毛,時而撫弄陰唇,時而深邃扣挖,三人在這湯池中如膠似漆交纏迭抱了數十
圈之多。
兩女被姦夫吻得唇角香津亂流,香舌亂渡亂纏,雙手齊心協力,沒命價般亂
擼,直擼得掌心僵麻,泛起白沫,仍是無功。羞處卻均被臀後男手摳得淫汁嘩啦,
甘之如飴。
李貞芸雖年長於張若芸,但往常房事稀鬆,且今晚只與姦夫做過一次,竟率
先到那爽處,只見她後臀夾緊男人手掌,左手緊抱女兒後背,右手死死扶住男根,
芳唇擺脫姦夫大嘴,後仰臻首,率先發難,高聲叫床:「啊啊……義女……義娘
輸了……輸了……義娘先輸了……先丟了啊……啊哦……啊……娘替女兒含這壞
屌兒就是……啊……到了……哦……」宮眼一張,陰精噴射,淋了姦夫一手!」
張若芸也近巔峰,見她丟得直翻白眼,端的爽極,右手再無心戀戰擼屌,雙
手將親母雪背緊緊抱實,張小嘴狂吻母親粉勁,屁股沒命價沖姦夫手指亂聳一通,
也叫道:「娘……哦哦……女兒也輸了……要丟……要丟……由女兒為他吹屌
……便是……哦噢哦……丟了……」陰精也嘩嘩亂噴。
高衙內卻哈哈大笑道:「搶什麼,都有份,你母女果是信人,只是太對不住
自家男人,這兩人妻共侍姦夫的大綠帽,你們官人今晚可都要承受了!來來來,
你們适才都擼夠了我這屌兒,這回給我跪在池中,將雙手合十舉過頭頂,都只用
小嘴,一起吹來吧!」言罷,雙手用力狠拍兩具肥臀,只拍得兩片臀肉各現紅印。
兩女正交頸擁吻,喘迷于高潮巔峰,這一拍有如醍醐灌頂,頓時醒了過來,
竟有如投降般,雙雙面對面跪在那沖天怒挺的巨屌兩側,雙手合十,不由自主高
高舉起。高衙內左右大手如兩隻大鐵鉗般,各自鉗住一對皓腕,雙手用力向上一
提,頓令兩個跪在湯水中癱軟無力的人妻母女皓臂向上挺直,光滑無毛的下腋俱
成曝現之態。香汗密佈的瓊鼻正對巨屌杆,四顆堅硬如石的豔紅乳頭恰如其分般
對碰一處。只見這花太歲手提四隻皓腕,淫叫道:「都快快與我吹來吧!」這聲
音直震得後院夜蟲停鳴。
*******************
有道是月色如白晝,湯池作春房。兩個當世罕有的人妻母女並膝跪于池心,
下半身浸於汩汩熱泉中,兩頭披腰烏髮和四隻白豔碩實的鼓脹豐乳卻浮於水面,
乳尖抵觸相交,當真如雙蓮並蒂,玉兔出水。纖手合十向上並舉,手腕卻均被奸
夫提得老高,令光潔下腋曝現。兩張紅唇前又橫亙一根赤黑色駭人巨屌,都是酡
臉紅盡脖根。杏目雖是含春相視,卻都羞於率先下嘴,只用目角餘光偷偷去瞧那
醜陋之極的寵然大物。
瓊鼻被那驢般劣物雄渾陽氣所激,豐乳都是急劇起伏,令乳尖反復碰觸。麻
感酥傳全身,二美婦「哦」得一聲,紅唇微張,手臂更舉得老高,兩支蝤頸不由
自主俱探向前,喉腔內都發出「哬哬」饑渴之聲,再不顧羞,都轉眼去盯那巨屌,
竟「咕嚕」一聲,同時急吞了一口香津。
二美婦聽見對方饑渴吞津之音,又再次杏目相對,都抿嘴「撲哧」一聲,
「呵呵」嬌笑出聲。這一笑當真是橫生千媚,更笑去了兩美婦含羞相抗之心,從
此再無隔閡!
高衙內腰挺巨屌,手提四臂,見母女笑得嬌美異常,實是百世難見,不由喜
得肉棒大動,樂道:「笑什麼?你們這般跪地爭簫,不顧你家官人了嗎?」
李貞芸見巨屌亂動,雙腕雖被姦夫鉗高並舉,仍笑吟吟地低頭湊唇,輕輕吻
了一口屌頭巨龜,以暫穩那巨屌。她瓊鼻被那龜肉雄渾陽氣一熏,激得香軀一抖,
不由抬起臻首,抿嘴含笑,甩了甩長髮,輕挺豐乳,用乳尖去碰若芸乳首,沖若
芸笑道:「陸夫人,奴家也不和你爭了,奴家雖年長於你,但你先於我失貞於他,
還是你先來吧。」
若芸乳首被她那豐奶奶尖碰壓,也高抬雙臂,一挺翹乳,含羞急嗔道:「夫
人又叫妾身陸夫人了,女兒不依,您叫錯該罰,奴家雖失貞在先,但您都創先親
過他那劣物了,又叫錯了,還是您先來!」
李貞芸直臂挺胸跪實,抿嘴笑道:「好了好了,是義娘叫錯了,娘本想讓著
你的。女兒,他將我們擺佈成這般模樣,聯手都動不得,我們娘倆也別和他客氣。
你瞧他那劣貨,那卵蛋,生得這般黑澤狀碩……」頓了一頓,兩女都去瞧那赤黑
巨屌,但見屌長尺半,其上青筋盤根錯節,巨龜大如女拳,赤紅發亮,一時駭然
相視,都吐了吐舌頭。
李貞芸漲紅著臉,續道:「你瞧我幹兒這劣物,杆身又粗又大又硬,還黑成
這般模樣,大龜兒又這樣赤紅碩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貞潔才煉成這般醜樣?想
單憑為義娘一人一嘴,也制不了他,只怕連他那大龜兒,為娘小嘴也含不下。好
義女,我們既都失了婦人貞潔,今日當為那些失貞良家們報仇雪恨,為東京婦人
們除此一害。我們也不必爭了,我們雖不能用手,但此番功勞,全在你我嘴上,
你便舔他那醜屌右側,娘舔他左側,我們兩張嘴全力吹他那活兒,瞧他還能這般
逞威不?」
若芸嚶嚀一聲,一甩長髮,也道:「娘,我們雙手雖被他制住,但他那卵蛋
甚是敏感,便也用嘴去含它舔它,或許有功。」
李貞芸紅臉笑吟吟道:「女兒年紀雖於小我,所知卻比娘多,好,你我一齊
用嘴……」言罷,二女互使眼色,都再也按耐不住,向上伸直雙臂,各探蝤頸,
各自用嘴細心吸吮那巨屌左右倆側,一時間「啾啾」吮屌舔屌之聲大作!
只見兩美婦皓掌合十,被姦夫高舉過頂,蝤頸探聳不休,兩張檀口四瓣紅唇
大口吮食屌側,兩條濕柔丁香在巨屌兩側來回翻卷,頓時香津密佈屌身。見無甚
功效,又都去吮舔輕啃他那兩顆倒垂大陽,直舔得唾汁滴落。這一番二女同時舔
弄吮吸巨屌,又比只一女吹簫快樂百倍,當真吹得姦夫大屌酣暢淋漓,樂不可支
了!
*******************
如此便吹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見母女雙花被自己奴隸般鉗提四腕,兩張小
嘴卻探於跨下,率性所為,全力吹簫,毫無阻滯,不由喜得愈發狂妄。此刻見二
美婦正嘴對嘴大肆親吻屌杆,四唇各自包裹巨屌中部一側,忙雙手鉗實四支並舉
的皓腕,向左右微微一分,頓令兩支蝤頸向前急挺,兩張小嘴大張,緊緊將巨屌
中部包夾嘴中,母女二人睜大杏目,卻因雙手被姦夫鉗實高舉腦後,又掙脫不得,
只能任其所為,以這般張嘴對含巨屌的醜陋姿態跪地對視,口中如被擒俘雌獸般
發出「嗚嗯」吟聲。
高衙內見二美婦手腕上各帶一對靚麗婚鐲,更是得意,只聽他猙獰道:「瞧
你母女手腕上各帶婚鐲,都是有夫之婦,為何背夫偷人,小嘴卻含著姦夫大屌不
放?只怕你們都未同各自丈夫吹過簫兒吧?你們便使出十八般吹簫武藝,你家奸
夫何懼?你們雙手高舉將婚鐲示於本爺目前,也不怕羞?來來來,便這般抵死含
住巨屌,都將雙手自行背於身後,待姦夫好生抽送一回!要是誰有膽不將手背於
身後,卻用手擼屌,本爺立刻捉來爆肏一番!你們可明白其中厲害?」
言罷,雙手松兩二女手腕,按於二女腦後,用力一壓,頓令母女瓊鼻相碰,
兩張粉潤檀口嘴對嘴將巨屌兩側抵死含住。「嗯嗯嗯嗯……」兩人無法開口應答,
只能口中不時發出悶哼之聲,以示應承。
二美婦跪在池中,又羞又愧,但苦於後腦受壓,被迫強行含屌,端的無可奈
何,又受姦夫淫威所嚇,早自行將雙腕背於身後,竟各挺豐奶,相互擠壓乳肉,
以有所依託,好得對方乳肉安慰。高衙內大喜過望,雙手壓實二女後腦,令其互
聞鼻息,只感巨屌又硬又漲,端的難受,忙手壓二人妻後腦,挺屌抽送起兩張小
嘴來。抽時,將巨屌抽至龜頭傘帽,送時,將巨屌送至屌根,令陰毛紮觸二女小
嘴!只抽得「噗呲」之聲大作。
這一番又玩了一柱香時間,二女不敢造次,老老實實背手跪地,鼻碰鼻、嘴
對嘴,賣力吮含中間抽送不休的巨屌杆。
「嗯嗯……哦哦……嗯嗯嗯……哦……」,二女無法張嘴宣淫,悶哼聲卻從
未斷絕,兩條丁香小舌抵住屌身,各隨姦夫抽送節奏癡狂舔屌。二美婦同仇敵愾,
都是一般心思:竭盡全力讓姦夫大爽!此時聽到姦夫抽送時口中不時發出「噝噝」
抽氣之聲,知他果是爽極,都用眼神相互鼓勵,張大小嘴全力舔吮,口中津液不
住順嘴角淌下。
李貞芸口中察覺巨屌上粗大精管脈動不休,知姦夫抽送間就要爆噴陽精,忙
向若芸眨眼示意快舔,便在此時,高衙內深吸一口氣,哈哈大笑道:「休要以為
如此便罷!」言罷雙手抓住二女後腦,左右輕輕一分,母女二人頓時含不住屌杆,
小嘴脫離巨屌,兩條丁香柔舌卻同時伸長,向巨屌精管淩空舔去!
精管被兩條濕舌酣舔,高衙內爽得輕撫二婦後腦,仰天歡吟:「妙極妙極!
便這般舔弄本爺精管!端的爽實!」
李貞芸舌卷屌根精管,餘光卻見那巨龜在月光下顫動不休,發著耀眼赤紅淫
光,忽地心下雪亮:「我們舔夠他這劣物全根,唯餘那大龜兒未曾吞過,如何能
叫他爽出?」見姦夫得意異常,早放鬆對其後腦挾制,忙沖若芸吟道:「好義女,
他……他這般得意,玩夠了我們小嘴……我們……我們一齊吞他那大龜頭兒,不
讓他得意忘形!」
若芸會意。二女背手跪地,齊探蝤頸,急急去爭吻那巨龜,四唇將將觸及龜
肉,卻見巨屌向上一彈,沖天翹起,早躲了開去,哪裡吻得著,卻弄得四唇相碰,
母女吻到一處!二女不服,又羞又氣,小嘴都去爭吞那巨龜,卻見姦夫巨屌跳動
不休,巨龜在二女杏目前上下左右擺動,哪裡吞得到!端的是又羞又急!
*******************
高衙內見二女中計,哈哈大笑道:「罷罷罷,你們轉過身來,面向本爺背手
跪好,絕不可用手。爺將大龜兒探於你們嘴前,誰先吻到龜肉,就讓誰先吞你家
姦夫的大龜。輸了的也不必氣餒,可騰出手來,為姦夫擼屌!」
二女羞氣間只得跪轉身來,面向姦夫。都將雙手老實背著,兩嘴各離巨龜只
兩寸之距。若芸杏眼盯那抖動大龜頭兒,忽兒狡獪含笑,笑吟吟嗔道:「壞姦夫,
死冤家,您也忒得厲害,這般玩弄兩個有夫之婦。您可不許食言而肥,當真只能
用嘴不能用手?贏了便任我們吞您這大龜兒?」
高衙內右手撫臉安慰道:「陸家娘子哪裡話來,本爺何時食言過?今日能暢
玩你們母女,與你們盡興雙飛,全仗你勸得李夫人意允。你是首功,如何能對你
失言?」見李貞芸害羞垂首,左手勾起她下巴,又色色道:「乾娘也不必害羞,
你今晚任我玩這母女雙飛,也是立下奇功一件,你且用心與陸娘子爭龜,說不得
便是你先吞它。」
李貞芸羞極,跪地抬眼瞧著姦夫,撅嘴嗔道:「早知您是這等樣人,奴家當
初怎會失身於您?還,還認您這專好污垢人婦的登徒子作幹兒?今夜,今夜奴家
絕不讓您這壞姦夫好過!您也不許用手扶持您那大活兒!」言罷,背著手,低頭
嘟嘴便向那大龜兒吻去,卻早被姦夫甩屌躲過,巨龜龜肉卻彈打在她瓊鼻上,陽
氣熏得李貞芸一陣酥軟;又下數口,哪裡碰得到巨龜分毫,左右臉頰卻早被巨龜
拍中。若芸見她久不見功,也嘟嘴上來搶龜,二女爭龜,卻見那大龜兒上下翻飛,
左右騰挪,二女小嘴越急,越碰不到那豐厚龜肉。李貞芸焦躁起來,羞愧間呼吸
急促,急要搶先吻到,只顧嘟嘴尋龜。
卻聽若芸狡獪道:「好,這便當真開始,爺輸了可不許抵賴!」言罷背手低
頭,小嘴急向高衙內跨下探起,一口將那巨屌根處咬住。
原來約定中未有不許用嘴咬住屌根一說。李貞芸又驚又喜,知這回這棒兒絕
不會亂動,蝤頸疾伸,紅唇早將那巨龜馬眼重重一口吻實,只感一股厚重陽腥之
氣竄入鼻腔,忙抬起酡臉,咬唇喜道:「義女好計,這回看他如何抵賴!」。
高衙內笑道:「好好好,算乾娘李夫人贏了,是我大意了,沒有念及此處。
也罷,陸家小娘子可用手擼棒,李夫人既然贏了,只管與爺吞來。」
李貞芸不料他驀地提起自身名諱,心中略凜,轉念卻顧不得了,只想:「衙
內沒喚我為蔡夫人,算是為我守這失貞之密了。」張大小嘴,沖那大龜兒作一吞
龜之態,嗔道:「呸,左右都是便宜您了,卻來說嘴,瞧奴家不咬爛您這大龜兒。
好女兒,你用手扶好他那大活兒,別教亂動。娘若不濟時,須換你來。」
只見若芸含笑跪近身子,雙手持住那巨棒,將巨龜湊至李貞芸嘴邊,抿嘴道:
「原來娘是李夫人,卻只管叫女兒陸夫人。我們既都為人婦,女兒自當為娘分擔,
娘且背手跪好,切莫用手,只用嘴便了。有女兒為這冤家擼棒,免被他說嘴。娘
只管狠狠吞它,萬莫與它客氣!只是他這龜兒恁地是大,娘須將小嘴張至極大,
方能吞下!若吞得苦時,便換女兒來。」言罷向高衙內眨眼道喜,高衙內向她暗
豎姆指,也回眼嘉許。
李貞芸卻未顧及他倆暗語,只紅臉「嗯」得一聲,雙手將腮邊烏髮捋至耳後,
便依若芸所言,背手挪膝調好跪姿,令媚臉正對男屌,便將小嘴張到極致。見若
芸雙手莊嚴托著那巨屌,早將巨龜引至自己唇邊,驀地裡將心一橫,一伸蝤頸,
原想一口吞下,卻只吞入小半巨龜,便覺唇角幾欲撐裂!那巨龜陽騷之氣頓從香
腔沖入腹中,似覺五脹六腑都被那巨龜陽氣引燃,情欲暫態燃爆,只顧竭力將那
巨龜盡吞,鼻中「嗯」聲大作,香涎立時順嘴解淌下。
此時李貞芸跪在姦夫跨前,張若芸跪在姦夫巨屌右側。高衙內左手輕撫李貞
芸顱頂,右手撫摸若芸鵝頸,笑道:「陸娘子,李夫人吞得甚是艱難,如此方才
吞下半龜,叫她如何用嘴吮龜套屌?你還不相助你娘,更待何時?」
若芸「呸」得一聲嗔道:「壞姦夫,奸了人家李夫人的小嘴,還要奴家相助。
這麼一個當世罕見的美人婦,都背著男人為你這般吞龜了,還不知足麼?」說時
左手輕擼屌根,右手按住李貞芸後腦,勸道:「義娘,莫要怕他,适才我們為他
擼得久了,他那活兒自然更加大些猛些。您小嘴只管全力張大,嘴角卻須放輕,
莫要過於緊張,有女兒助你,包管吞下!」
李貞芸只感呼吸無比艱澀,小嘴想要擺脫巨龜,卻被若芸按住後腦,半分退
縮不得,只得左右搖擺小嘴,鼻中「嗯嗯」亂哼,眼淚與香涎一齊迸將出來。
若芸見她俏臉漲得紅如豔李,香汁、眼淚並口水亂流,知道機不可失,只道:
「義娘莫哭,小嘴張至最大,女兒助你便是!」言罷左手擼送巨屌,右手用力一
按李貞芸後腦,只聽她鼻腔「噢」得一聲悶哼,蝤頸探前,竟將小半根巨屌吞入
香腔!
*******************
李貞芸睜大杏目,只覺唇角痛極,巨龜竟然抵至喉腔,口中被塞得滿滿當當,
無一絲縫隙!一時天旋地轉,幾欲悶倒在地。她口吞小半根赤黑巨屌,卻叫不得
半分苦來,只鼻中亂哼,眼淚串滾而下。卻聽若芸柔聲安慰道:「娘吞得極棒,
你瞧你我這冤家,笑得臉都燦了,娘放輕鬆些,若實在吞不得,便由女兒來,女
兒卻不怕他。」
李貞芸甚是硬氣,聽她這話,心道:「都是背夫與他行這苟且之事,妳卻小
覷於我,當真輸於妳麼?。」她口含那小半根巨屌,雙手在背後相互握緊,淚眼
向若芸一瞥,連搖臻首以示不必換嘴吞屌!驀地裡一閉杏目,小嘴爆張至極,隨
若芸按腦節拍,負氣般來回啄吞那巨屌,次次將那巨龜艱難吞至深喉,再吐至龜
帽,其中艱澀,已全然不顧!只沒命價般吮吞吸食巨屌前端,一對粉嫩豪乳也隨
吞吐節奏跳躍起來!
若芸見她受激後全然自主,右手已不必按她後腦,便任她自行吞吐巨屌,她
知姦夫後半根巨屌也須受爽方才心足,左手便大擼屌根,右手驀地握住李貞芸一
只大奶輕揉安撫,以穩住她那負氣心神,也探出小嘴,卻埋於姦夫跨下,只顧吮
舔那倒垂陰囊。
如此一來,高衙內大屌均被母女小嘴服侍,當真玩得性盛至哉,大爽開懷!
高衙內桀傲不已,雙腿傲立池中,手撫二女後腦,任李貞芸狂吞了近百口巨龜,
只覺巨屌、陽卵、大龜頭無處不爽,他仰天抽氣狂笑,穩實精關,沖李貞芸喝道:
「李夫人,你也騰出手來吧,你們義母女四手兩嘴齊上,瞧本爺懼是不懼!」
李貞芸背手良久,回回只能自聳蝤頸來回吞屌,小嘴端的爆漲滿當,又次次
自行深喉,雙手早已不耐。聽姦夫發話,芳心頓時一喜,面溢春花。
只見她,小嘴深吞巨屌前段,抵住深喉,令它不得亂動;雙手卻如獲大釋,
雖口中深含巨屌不再吞吐,卻含羞將腮前和腰後散亂長髮齊齊盤至腦後,緩緩成
一少婦發盤,以穩住慌亂心情,好待隨後大戰。這含屌盤發用時雖長,卻端的是
用心盤好長髮。
待將烏髮盤得端麗齊整,這才雙手撫住姦夫後臀,含屌抬頭,眉目傳情,淚
目盯著姦夫,示意今夜必讓他大爽!見姦夫點頭嘉許,小嘴便全力深吞巨屌前端,
右手向下一撈,捧住一顆左陽卵;左手卻握住巨屌中部,雙手便大擼大耍起姦夫
巨屌並陽卵來。
若芸見這絕倫美婦竟爆張小口深吞巨屌前段,只用雙手為他擼屌!也自爭先,
左手改為撫住姦夫後臀,用手指去鑽他後庭;右手鬆開李貞芸大奶,改為狂擼屌
根;小嘴卻吮起一顆右陽卵,恣意吮食!
高衙內見她們母女四手兩嘴各得其法,服侍得巨屌全是爽處,知她們均盡全
力,他卻尚未發力!當即深吸一氣,左手按住李貞芸剛盤好的少婦發盤,右手向
下捉住豔母一隻大奶,挺聳後腰,大力抽送起豔母小嘴來!
這一下李貞芸難過至極,感覺那巨龜回回深入喉腔,腔壁被腥香龜肉碰擊,
雙腮竟隨他抽送一收一鼓,實是醜陋無方,極想咳嗽,卻苦於發盤被制,豐乳又
被他爆玩,一時心中叫苦不迭:「罷罷罷,今日被這色徒奸爆小嘴便了!」當即
也奮起最後嬌氣,小嘴張至極限,也報復般來回自行吞吐巨屌,雙手也不服輸般
縱情擼屌揉卵。
*******************
三人這般竟又大玩了大半柱香時間,高衙內挺屌抽送了百餘抽,巨屌被四手
兩嘴弄得爽極,實是過足二女口交之癮!
忽見李貞芸滿臉都是淚水香涎,杏目翻白,鼻息紊亂,心道:「使不得了!」
待她再將巨屌深吞入喉,暗運「調陽術」,令巨屌又粗一圈,頓將她小嘴塞得無
法再動分毫。見她淚水狂湧,一臉求饒之色,左手忙輕撫緋臉,柔聲問道:「李
夫人,這番可服幹兒了麼?可願換陸家娘子吹屌?」
李貞芸無法開口做答,只得爆嘴含實那劣物,雙手分別死死握住巨屌中後部,
淚珠滾轉,頻頻含屌點頭。
若芸跪在親母身側,見她小嘴成這付醜態,著實可憐,將她一把抱住,安慰
道:「李夫人,你我均失貞失德於這冤家,您卻不嫌收小婦為義女,女兒自當為
娘分憂,娘快吐了它吧,由女兒來含可好?」
李貞芸雙手握實巨屌,淚水流下,直把頭來搖,鼻中抽泣不已,示意小嘴早
被那巨屌前端卡住,無法吐出。
若芸假意沖姦夫怒道:「死冤家,你玩了我們小嘴,卻又使這擴陽塞嘴的淫
技,還不夠嗎?李夫人是你乾娘,又是我的義娘,你喪失人倫,還不夠嗎,還不
縮陽放了她小嘴!我替娘吞這大龜兒便是!」
高衙內右手勾起若芸下巴,笑道:「今夜能雙飛你母女,你既是首功,一切
依你便是。」言罷陽屌微縮,小了半圈。
李貞芸只感嘴解微松,忙奮起餘力,爆張小嘴,雙手握住屌,粉頸後仰。若
芸見她吐得實是艱難無比,右手忙又用力去掰住她下巴,左手也去助她小手退屌,
過了半響,方聽「啵」得一聲,巨龜終於脫腔而出,卻連著好長一條香涎。
只見李貞芸雙手支著巨屌穩住嬌軀,垂首連連咳嗽,咳了良久,早哭成淚人
一般,泣道:「陸夫人,……我……我……怎收了……這等孽子……嗚……若非
你相助……義娘今晚……嗯嗚……我們……我們斷不可……輕饒了他……嗚」
若芸雖不知她當真是她親娘,卻自與她暗生親情,也自憐惜她,摟胸將她抱
住,羞聲安慰道:「義娘有所不知,這冤家,一生最愛姦淫人婦,所做孽事還少
嗎?他,他曾多次當著我家相公面姦淫女兒,女兒的苦處,不比娘少。女兒失身
他已久,見他奸過不少人婦,他那大屌兒,這般厲害,卻從不敢在人婦嘴中做這
深喉。今日卻與您做了。便是我,也只吞過這大龜兒,他卻不讓我做深喉呢,想
是愛您極深,今日方首試深喉之樂。唉,便是娘這大奶子,女兒便比不上,實是
他的最愛。」
李貞芸「咯」得一聲,破涕為笑,雙手沖天扶高那巨屌,沖姦夫恨了一眼,
杏目含羞瞪著他,也安慰若芸道:「你的奶子,實不算小了,何比自歎。他,他
當真在你相公目前奸你?竟這般備懶?你家相公是誰,竟能容他如此作惡?」
若芸低聲道:「哪裡還有假,也不止一回了,他最喜歡什麼夫目前戲,當真
壞到極點。我家相公懦弱得緊,比衙內相差太遠!他是誰,那也不必提了。義娘
的相公又是誰?可是姓李?」
李貞芸雙手輕輕擼姦夫巨屌,想到蔡京,輕「哼」了一聲,紅臉應道:「不
姓李。他是誰,那也是不必提了。」兩女驀地相視一笑,都「噗呲」一聲,開懷
暢笑起來。一時間笑得花枝亂顫,四乳亂抖。李貞芸笑得靨生雙頰,雙手卻不忘
上下來回擼屌,以讓姦夫舒服。
若芸也是笑靨如花,將臻首倒在親母肩上,也伸了右手擼那巨屌上端,貼耳
邊笑邊道:「娘,你我丈夫都那麼不濟,我們還顧及什麼?將這身子交給這冤家
便是。只是娘有所不知,這冤家除了娘,還最愛一林家娘子,那可是天下少有的
美人,今日午間,他還在她家丈夫目前,爽奸了那林娘子呢。娘和女兒以後當齊
心協力,莫被那林娘子比了下去。」
*******************
李貞芸將那巨屌擼得手滑,忽感手中大屌爆脹大動,忙將它擼實,心中微驚:
「這冤家一聽那林娘子,便肉棒大動,想是真愛那林娘子極深?不然為何如此動
情?」
她心中曾微存以後與丈夫蔡太師破臉,便與高衙內廝守之念,此時見他肉棒
硬得厲害,不由她心中一酸,恨了姦夫一眼,酡臉紅至豐胸,笑吟吟地雙手擼屌,
含怨嗔聲問道:「原來一早便奪了一人婦,那林娘子又是誰,當真是天下少有的
美人?還不從實招來?她家丈夫又是誰?也是如此不濟麼?」
高衙內心中一急,忖道:「言多必失,莫露了口實,叫你知道林娘子是你大
女兒,陸娘子是你二女兒,只怕你要投牆自盡,這事須急不得。」忙向若芸使一
眼色,叫她莫再多嘴。但一提林娘子,便想到日後母女三飛之樂,巨屌更是被她
母女三隻手擼得怒脹亂抖,精管脈動,只得仰天抽氣道:「嘶……卻是能與乾娘
媲美之嬌娘,噝,噝……他家官人,不提也罷!」
李貞芸深知姦夫本是定力十足,不想竟被這尚未現身的林娘子弄得有爆爽而
出之狀,她與若芸相視一笑,都是又驚又酸,若芸又再伸出一隻左手,捉住姦夫
大陽卵,李貞芸與若芸同時快擼巨屌,一個抿嘴問道:「想必那林娘子美不勝收,
早勝過奴家吧,瞧你這大屌兒,快把持不住了吧?」一個嗔道:「還來說嘴,你
與那林娘子涯光之事,奴家盡知,只怕連我們兩個,也不及她一個。」
高衙內爽得連連抑天抽氣,只得道:「噝……日後若能……噝……若能與你
們三飛……三個人妻美婦一齊任我肏弄……你們……你們便知端倪……」
李貞芸見他就要大射陽精,不由又羞又酸。她曾自忖美貌冠絕東京,雖深居
簡出,但尋常男人一見她,無不流連癡迷,故被蔡京深閨暗藏,不想今日被那林
娘子比下去。她暗自氣苦,略有失態,雙手竟將姦夫巨屌引至若芸唇邊,咬唇嗔
道:「哼,還,還同肏三婦呢。女兒,他竟想三飛我們三個人妻,只怕連你我這
關都過不去。女兒,你便吞他那大龜兒,莫再與他客氣!只怕他稍適便會丟陽!」
若芸也恨道:「女兒理會得。」左手牽過巨屌前段,右手一捏陽卵,小嘴爆
張至極,一口吞下腥龜。
李貞芸這話令高衙內毫氣頓生,他大喝一聲,運氣憋實精關,哈哈大笑聲中,
雙手各捉住母女一隻大奶,叫道:「你們莫要自負美貌,又自以為口活手活了得,
便奈何得了我。今夜吹簫,若不能讓本爺爽出,李夫人,你便同意來日與陸夫人
並林娘子一齊與我三飛?是也不是?」
李貞芸本自好強,她雖早為人婦,卻不失少女天性,仍笑嘻嘻的,雙手擼屌
之際,抿嘴含笑道:「若我們當真輸了,奴家也想瞧瞧,她究是何等美婦,讓你
這壞登徒子如此眷戀。來日你若能請得那林娘子來,若當真是絕世美人,我們三
個,便與你三飛,又有何妨?」
高衙內大喜,勾起李貞芸下巴,色迷迷道:「有道是人妻一言?」李貞芸會
意,「呸」得一聲,雙手擼了兩下巨屌,低頭用舌頭一舔屌杆,抬臉沖姦夫「噗
呲」一笑道:「只怕是駟馬難追!」
高衙內不想今日便得李貞芸許諾,狂喜之際,當即便叫若芸跪在自已跨前,
叫李貞芸跪於巨屌左側,任母女二人四手兩嘴並上,又是一輪舔龜擼屌,玩得快
活成仙。
二人不想姦夫仍能堅守底線,大屌越發粗大堅實,卻再無射精之狀。百餘合
下來,若芸小嘴早被大屌肏爆,李貞芸尤自不服,又換她去深喉吞屌百餘合。如
此,三人在湯池中暢玩四、五輪口交之戲,兩張人妻檀口都被肏到酸楚難當,再
也無力再戰。
三柱香過去,高衙內見二女疲軟乏為,便將巨屌從李貞芸口中拔出,雙手各
壓母女後腦,令二女小嘴齊吻自己左右屌根,陰毛深紮二女媚臉,喜不自禁道:
「這回可服了爺麼?下回可願隨林娘子與我三飛?」
李貞芸嫩臉被那姦夫堅硬陰毛刮紮,小嘴大親屌根數口,知道話出已無法挽
回,只得在姦夫跨間哼吟道:「輸……奴家認輸便是……下回我們三個人婦…
…再齊吞您這大活兒……只怕……只怕也是難勝……任你三飛……便是……」
若芸心中微凜,她卻知林娘子是她親姐,這姐妹共侍姦夫,當真羞極,但又
如之奈何?只得也哼道:「一切……一切隨爺便是……」
高衙內雙手抓著母女後腦長髮,令她們跪在跨間仰頭抬目瞧著自己,喜道:
「你們可不許反悔?」
二女眼中早濃情似火,淚珠滾轉,李貞芸嗔道:「一言既出,絕無反悔,只
怕林娘子不來。」
高衙內狂叫道:「遲早要來!遲早要來!」低下頭去,與兩女同時捲舌爛吻
成一處!
*******************
三人早玩至癲狂放浪之境,母女似心有靈犀,一邊爭吻姦夫,恣意渡送香舌;
一邊一齊站起身來,三人在池中相互抵死緊摟一處,狂吸爛吻不休。母女將兩對
大奶爭壓姦夫胸膛,小嘴爭搶姦夫大舌,真是肉欲滿眼,春吟滿池!
待三人爛吻至興處,高衙內左右手各摟一女,一把將二女攔打好抱起狂吻,
自已卻吻著二女,坐于池中逍遙椅上,令二女各跪左右,豐乳正對那沖天巨屌。
二女不經示意,已知姦夫之意,都想今夜若不放浪形骸,只怕兩人都不是他
對手。母女二人又相視一笑,都含羞跪好,各捧大奶,將那巨屌夾於兩個深邃乳
溝間,四乳相對用擠壓,早將那沖天巨炮圈在乳肉堆中。見那巨龜傲立目前,二
女用眼神相互鼓勵,都探出丁香,去掃龜帽,親吻龜肉。二女雙手捧奶,同時一
提一放,快速用乳肉套起來巨屌來。
高衙內手按二女後腦,見其同時為自已乳交舔龜,自已卻盡興撫背摸臀,其
間爽處,自也不必提了。如此二女竟浪弄了兩柱香時間,都是香汗淋漓,香身被
溫泉熱汽所蒸,如同抹了一層香油,香肌只是光潔亮滑之極。只見若芸捧乳亂套
巨屌,再支援不住,浪喚道:「衙內,您那屌兒,被我們套得這般碩大了,卻只
顧享受,不顧我們了麼。你瞧李夫人,臉兒這般肉緊,只怕早想要之極,衙內還
等什麼,快要了我們吧。」
高衙內吃了一驚,見二女為他乳交多時,竟如吃春藥,早都成一臉發情之態,
忙道:「我只顧享樂,差點誤了大事!」雙手向二女臀下一探,便在溫泉水中,
也知二女那羞處膩成一片汪洋,尤其是李貞芸,鳳宮早成一片媚肉,手指剛一探
入,雪臀便奮力擺動,深宮似想將手指狠狠吸入。只見她套乳喚道:「冤家…
…哦……您……您倒爽了……卻苦了……苦了奴家……還等什麼……先要了陸夫
人……再來,再來要奴家吧。」
若芸用雙乳裹實屌根,羞道:「義娘……何必這般說……女兒……女兒早與
他苟且過數月了,娘才兩回……此番……啊……此番定要讓娘先爽夠!」
李貞芸也用雙乳裹實屌頭,抵頭舔龜,羞道:「女兒你瞧,這當兒……呃
……他那屌兒……正……正威風八面……權且先讓……先讓娘來也行,免得你難
承受……」
高衙內雙手如飛,左右連摳兩個美屄,卻道:「莫急,這番必讓你們大爽!
只是這先後嘛,當由本爺定奪。讓爺想想,嗯,你們都是有夫之婦,背夫與我通
奸,想必皆因丈夫床事不濟。不防比比,誰先出口羞辱自家男人,說得讓爺歡喜
了,爺便先肏之。」
李貞芸正值虎狼之年,早已想要之極,此刻早被玩得全身泛紅,如發情般彌
漫誘人春氣,加之內心深恨老爺蔡京,她扭擺肥臀,竟不加思索,檀口用力狂吸
巨龜,直親得小嘴「啵得」脫離龜肉,抬起媚紅蛾臉,手壓雙峰輕套巨屌前段,
杏眼迷離,心中只想怒羞蔡京一番,嘴中嗔道:「他,他那老兒還用提麼?蠟槍
一般物事,哪裡及得您萬一,奴家就要與您這冤家通姦,氣死那老兒!」
高衙內喜出望外,開懷大笑道:「爽快,李夫人果是爽直人,便是李夫人先
來!若是李夫人輸了,便換陸家娘子,包管都能盡興。」言罷一把抱起李貞芸,
竟將之扛於肩上,雙手連拍李貞芸肥臀,打得左右臀肉各現一隻手印,叫道:
「好美的大白翹屁股,又香又肥又嫩,爺肏了數百人婦,就乾娘和林娘子屁股最
白最翹,最翹最適合狗交!乾娘可願跪趴著,與本爺先大玩一回狗交?」
李貞芸軟若無骨般倒在姦夫肩上,泣嗔道:「死冤家……多說什麼……奴家
……奴家跪趴便是……爺那裡,忒大了,只求爺,著實輕些……」
這華清湯池中,有一浸水大石床,熱泉浸沒石床,水深僅兩寸,人便可躺泡
水中。那石床頗為寬大,足夠五六人共睡。高衙內聽李貞芸竟也稱之為「爺」,
不由得意之極,他知若再不肏這發情美婦,日後必深恨他無情,忙將李貞芸趴放
至那浸水石床之上,用力連拍肥臀!直打得臀肉蕩起滾滾臀浪,端得誘人之極!
今夜交媾大戰終至,李貞芸「嗯」得一聲嬌吟,嬌嗔道:「討厭,爺莫拍奴
家屁股,奴家理會得。」
她深知姦夫那大屌早被她二女弄得雄壯無比,實難應承!但身旁還立一美少
婦,自己既年紀較之為大,床事上如何能叫年輕人將她比了下去?當即便分膝端
跪在水床上,挺起上身,將适才吞屌時盤好的發盤緩緩解下,甩了甩秀髮,令烏
黑長髮披垂於腰際,雙手從腦後將披腰長髮挽於胸前,用力擰成一條長長髮束,
張小嘴將卷好的烏髮狠狠咬於口中。
只見她,銀牙咬實束髮,上身便向前一趴,柳腰著力向下一彎,大奶便壓於
水床之上。她咬發揚起臻首,將心一橫,肥臀全力向後一翹,一具油光錚亮的大
肥雪臀頓時高聳而起!股間那迷人羞處,蚌肉張合,如蝴蝶展翅,早已泛起洶湧
蝶浪,淫水如池中熱泉般汩汩湧出,似與油臀爭研,在月發下各自發出誘人之光!
正是:美婦撅臀誘煞眼,通姦比拼妙無言。最是一趴爭香豔,欲誘姦夫爽翻
天!
*******************
高衙內見此豔境,如何還能把持得住。他知李貞芸此舉,顯已到了非要不可
之境,要將身心交付他這姦夫,再無須多言。他猴急般雙手連拍肥臀,挺巨屌便
上,跨下巨龜已進抵寶蛤鳳門。李貞芸羞處濕膩蚌肉被那巨龜龜肉一燙,頓時香
身如中電擊般顫抖,汩汩熱泉湧出,銀牙狠咬束髮,口鼻發出迷亂悶哼,忙將肥
臀聳實,穩住心身。
若芸見這美婦投入至此,芳心也大為觸動。她見這李夫人本就美到極致,還
如此色誘姦夫,端的惹火之極,之怕姦夫就要爆肏而入!忙挨近身來,左手把住
姦夫巨屌阻其肏入,右手扶住「親母」豐臀,嗔道:「爺慢來,您那大龜兒如今
大如拳頭,如此肏入,只怕肏死了奴家義娘呢。」頓了一頓,左手擼屌,右手揉
耍「親母」臀肉,直揉得臀肉如充氣布袋般翻滾,續道:「義娘這屁股,生得忒
美了,臀肉又白又彈,又肥又膩,上面如抹了一層香油,當真是油光水滑呢。便
是女兒摸來,也是舒服得緊呢,真是羨煞女兒了。好義娘,爺那大屌兒,大得嚇
死人了,便這般肏入,當真苦了娘,待女兒為娘全力掰開羞處,方得善入呢。」
言罷,左手持引大屌,將巨龜抵實幽門,右手探至股間唇肉,姆食二指用全力一
掰,頓將兩片濕膩蚌唇大大掰開。
李貞芸本情欲如火,只等姦夫採摘,交媾之欲卻被若芸禁住,羞處又被她全
力掰開,她知自已羞處風情此刻必盡入姦夫色眼,全身頓如被情火點燃,又氣又
羞,不由晃動高聳肥臀,銀牙緊咬束髮,酡顏扭曲,口鼻發出陣陣怨哼。
若芸右手大力掰開肥濕陰唇,口中嗔道:「嘖嘖嘖,壞爺,死冤家,您瞧瞧,
李夫人好好一個有夫之婦,羞處卻被你這姦夫弄得濕成汪洋大海了,春水流了忒
多了,還直冒泡泡,不知她家相公瞧了,又做何感?爺真是壞死了,您且用大龜
兒好好擦拭義娘春門一番,不可辜負了她背夫與您偷情的恩德。」言罷右手掰實
屄門,左手握住大屌中部,上下掀動巨龜,令龜肉大肆摩擦屄門那濕滑媚肉。
高衙內任若芸擺弄巨屌用龜肉磨耍其「親母」春門,低頭端詳那鳳門,果見
若芸指下肥厚陰唇色澤早成殷紅,唇肉幾可擠出汁來;宮腔內媚肉外翻,陰肉卻
因情火被燒成嫩紅色,不住亂狂般蠕動,向外吐出汩汩熱泉;那深宮糜肉所噴淫
液之香彌漫整個湯池,不住串入鼻中,暗蘊蘭花之香,當真是芳香馥鬱!這等春
色彌篤,端的罕有!
他不由憐惜道:「陸家娘子,不想李夫人水多成之樣,這羞處已淫亂得不成
樣了。只怕再不肏入,才會苦死她。她既已是你義娘,又是爺的乾娘,不如成全
於她。」
李貞芸羞處被那巨龜抵死廝磨,又被這色徒細看,她趴跪在水床上,羞急得
不成模樣,直把肥臀高舉高晃,早舍去羞恥之心,只想用羞處套入那巨屌。肥臂
卻被若芸制住,始終不得其法,她鼻哼急促,再禁不得那欲火,雙手握住束髮,
吐出口中烏髮,浪叫道:「陸夫人……你……你……大家都是……都是有夫之婦
……為何……為何這般整制奴家……你即拜奴家為義娘……說好得母女同心…
…為何……為何只是便宜了這冤家……卻苦了娘……哦……哦……快快……著實
受不了了……讓爺……讓爺給奴家一個痛快吧……」
若芸右手仍竭力掰屄,左手大肆掀動巨屌,用龜肉著實摩擦媚肉,柔聲安慰
道:「唉喲,義娘切莫急色,中了這登徒子奸計呢。女兒實為娘好,若早早肏入,
那才是便宜了這冤家苦了夫人。須將娘這羞處磨出大圈白沫兒來,那時進入,娘
這美屄內便全是春水,潤他活兒,那才不苦呢。娘莫急,這白沫兒已然生了,唉
喲,爺快瞧,才說話間,白沫兒愈發多了。哎呀,那些春水兒都在變成白沫子,
娘,您屁股扭得好凶,顯是也磨得痛快吧,再多扭屁股磨那大龜兒幾回,便可肏
了。爺,您說是不是?」
高衙內見那豔美屄門,果被磨出一圈圈厚重白漿,端的腥香撲鼻,大喜道:
「陸夫人說得是,乾娘李夫人這淫水全變成了白沫兒,好重的腥香味兒!乾娘必
是想要之極,這番可以肏入了吧?」
若芸笑吟吟地嗔道:「是時候了,義娘,女兒這便助他端實肏入,你便咬住
束髮吧,今夜與爺雙飛,娘既須受這首炮,好歹多擔待些,用盡全力,先讓爺爽
夠,再換女兒來!」
李貞芸知此番當真要盡興交媾了,她欲火早已焚燃多時,正燒到最旺,聞言
喜從中來,輕道一聲:「快些吧,奴家理會得。」罷言又銀牙緊咬束髮,肥臀聳
至最高!
高衙內哈哈淫笑,雙手扶實兩片油滑臀峰,正要掰臀爆肏而入,若芸卻將奸
夫雙手挽起,按於自已雙峰之上,雙手又回去按住其母肥臀不讓其後聳吞屌,嗔
道:「淫蟲,今日若無奴家相助,李夫人如何能答應你?您如何能與兩個有夫之
婦雙飛?奴家這功勞,爺當如何賞賜?」
高衙內手搓若芸豐碩大奶,大屌龜肉卻感其母李貞芸美屄抵死迎磨,知這豔
母早等得不耐,恨不得自行套入巨屌,只被若芸雙手死死止住。見若芸臉現狡獪,
盡興揉乳淫笑道:「能雙飛你母女,你自是居功至偉,你要何賞賜,爺無不答應?」
若芸雙手按實其「親母」肥臀,羞嗔道:「這還差不多。既是雙飛,當三人
共同出力作樂,便由奴家動手掰開李夫人屁股,義娘李夫人只顧聳臀,自行與你
盡興交媾,爺便站著不動,與奴家……揉乳作吻,可好?」
高衙內大揉若芸雙乳,當即喜道:「如此最好!!」
若芸果用雙手奮力掰開李貞芸肥臀,將兩片臀肉掰至最大,羞聲沖李貞芸道:
「義娘,這通姦雙飛之樂,須由我們女子作主,姦夫和您方俱爽快。您便自行大
聳肥臀吧。義娘可知,當初女兒曾親見那林娘子首次給自家官人戴綠帽之時,便
已為這冤家自聳肥臀,果令他大爽呢!女兒這便為娘推臀,必不輸于那林娘子!」
李貞芸只感股間似要裂成兩半,知羞處已然被她分至最大,巨龜已入小半,
當可自行套入那巨屌,又聽她再提及那林娘子,心中一酸,也起了比拼之心,當
即不再細想,銀牙一咬秀髮,賣力趴跪好身子,肥臀向後急聳而去!只聽「撲呲」
一聲,混雜一陣沉悶之極的悶哼聲,李貞芸已自行將那駭人的赤黑巨屌吞入深宮,
直吞了個大半根盡入。
*******************
若芸雙掌掰臀,順勢向巨屌一推,頓令巨屌抵實深宮,巨龜肏入屄心,險險
破宮而入,再深入不得半分。她見那巨物將這美婦羞處賽得滿滿當當,雖無一絲
縫隙,卻擠濺出股股淫水,知大功告成。她雙峰被姦夫揉得極爽,雙手便推掰肥
臀,扭過頭來,沖姦夫嘻嘻一笑道:「今晚大事成了,義娘李夫人並奴家兩個有
夫之婦,當可盡興任你這登徒子肏了,當如何謝我?」言罷,杏目如翦秋水,含
情默默瞧他。
高衙內捧起她一對大奶,低頭各吮一口左右乳頭,抬頭淫笑道:「你家娘親
都聽你話,將美屄自獻於本爺,自當好生謝你!」言罷低頭去吻若芸芳唇。
若芸聽這話微一發愣,心中剛轉過「她當真是我娘親」之念,忽見姦夫吻至,
也不極細想,雙手推聳李貞芸肥臀,早與姦夫纏舌爛吻一處。
李貞芸深宮被那巨屌填充,直感那劣物如頂入了心窩般舒爽,如入幻境仙夢,
直肏得全身欲火熊焚。她久等交媾多時,此刻也不及細想姦夫之言,肥臀在若芸
雙手推聳下,便隨若雲推臀節拍,只顧前後收聳肥臀,自行抽送那巨屌。心中只
想:「那林娘子既如此做了,我也做一回便罷。」
想時,銀牙狠咬束髮,如癡如狂,臻首時抬時搖,肥臀顛聳便快,直套得淫
水狂湧四濺,令巨龜次次狠中靶心,「沽唧」水聲響徹後院湯池。那巨龜卻如活
塞般充運陰腔密道,間或發出一陣陣劇烈屁響!她知那是姦夫那大屌兒太過粗長
碩壯,自已羞處早被迫至最大,充實得無絲毫縫隙之故!
她一時激情四溢,再也無需若芸推臀相助,自把肥臀以那巨屌為軸心,時聳
時圈,時晃時搖,感覺周身無處不爽,直想吐出口中秀髮,大聲宣洩情欲。
那邊高衙內與若芸也是吻得濃情似火,雙舌在空中交鬥不休,雙手大玩若芸
豐奶,巨屌又被跨下美婦恣意聳臀交媾,當真是爽翻了天。
若芸與姦夫交頸爛吻,相視嬉笑,互用眼神贊許對方了得!她雙乳被揉,全
身酸軟,羞處更是極待撫慰。推臂雙手忽感這李夫人早已玩得入港,自行聳臀著
實有方,再也無須自已推臀相助。她知姦夫今夜玩得實是開懷,不由更起了全力
相助之心,雙手放開李貞芸肥臀,由她自行與姦夫盡情交媾。
見她將臀聳到盡頭,姦夫尚有一拳露在屄外,知當今世上,只姐姐林娘子張
若貞那妙器方能盡根套入姦夫巨屌,便一伸皓腕,右手一把圈握住屌根,為其擼
屌;左手卻緊緊摟住姦夫後腰,令其好好站立池中一動不動,定腰肏屄,只管享
受跨下美婦自行服侍;嘴上卻癡迷般渡送香津,繼續與姦夫爛吻,發出誘人嬌吟。
如此三人大玩了一柱香時間,李貞芸已自行抽送了三百餘抽,其間早丟了兩
回,小嘴雖咬實束髮,「噢噢」悶哼之聲卻從未斷絕。間或又被姦夫狂拍肥臀,
達數十記之多,臀肉早被打的滿是姦夫手印,自不必提。而若芸美乳也被姦夫抓
成兩團紅肉。
三人正玩得瘋狂,高衙內巨屌忽感被李貞芸屄腔美圈肉實,那美肉不住禁臠,
深宮花蕊更似生出利爪,不住夾抓龜肉,顯又有丟精之兆,忙出左手一把攔胸攬
起跨下美婦,令其成「顛鸞倒鳳」之姿,肥臀倒坐巨屌;右手驀地繞過若芸雪臀,
手指摳挖股間蜜肉,吐出口中若芸香舌,左手攔胸淫揉李貞芸雙奶,淫叫道:
「李夫人,需本爺挺屌抽送嗎?」
李貞芸口咬長髮,後背早軟倒姦夫胸上,肥臀癡狂圈套姦夫巨屌,直套得深
宮花心發麻,幾至巔峰,她早被玩得半身成酡紅之色,不住咬發點頭,以示許可。
卻聽若芸嗔道:「爺……爺好偏心……那日我見爺首玩那林娘子,給她家丈
夫帶了好大綠帽,不也是用……用這式任林娘子自行聳臀,讓她自行丟了,為何
……為何卻要出力肏我義娘?莫不是……莫不是我義娘遜色于她?」
李貞芸聽了這話,酡顏羞成豔李,再咬不住束髮,小嘴吐出口中長髮,肥臀
大肆晃動,深宮圈磨巨屌,終張浪口大聲宣洩:「啊……啊……此番……玩死奴
家了……奴家就要到……爺……好冤家……不必出力……也能肏得奴家丟身…
…啊啊啊……奴家便自行聳臀……不遜那林娘子……」言罷,雙手扶住姦夫摟胸
的左手手臂,肥臀大坐大套巨屌,直抽送得「撲滋撲滋」水聲滿池,口口「噢噢」
亂叫。
高衙內見若芸誘得美婦浪起,左手大捏美婦豐奶,右手深挖若芸鳳宮,驀地
裡拇食二指捉住若芸羞處淫核,一陣揉耍,叫道:「也罷,兩個一起丟吧。」
若芸淫核受襲,暫態淫水狂流,右手狂擼姦夫屌根,也浪嗔道:「死冤家,
又欺負……欺負奴家……李夫人,那林娘子,端的非一般人,爺曾說過,他那大
屌兒,只她一人能套盡根,便是義娘您,還尚餘一拳在外呢!哎呀,……輕點捏
……奴家……奴家也要到了……」
李貞芸聽罷氣苦,又感姦夫聽到林娘子之名又是肉棒爆動不休,不由狠坐幾
下肥臀,叫道:「壞爺……您……您既如此喜歡她……只她……只她能得盡根
……為何……為何又來奸了奴家……啊……好舒服……大屌兒……好厲害……好
棒……爺既喜歡……就把……就把奴家……當那林娘子奸了吧……」最後幾字已
變成低聲泣吟。
高衙內狂喜道:「你和她,各有春秋,爺要得是同享你們三個,下回必邀她
三飛,我三人盡興玩一回,你們三人鬥鬥法,你便知她的強處……」
李貞芸猛得用力一坐巨屌,「噢噢噢」,小嘴爆張,媚臉扭成一團,浪叫道:
「好……再加林娘子……奴家三個有夫之婦……與爺鬥法……啊啊啊……到了
……到了……丟了啊……」雙手狠狠抓握姦夫摟乳的左臂,一低頭,小嘴已用力
咬住姦夫左臂,直咬出一排牙印,深宮內卻花心大張夾實龜肉,「樸倏倏」狂射
出一股股滾燙陰精。
若芸左手緊摟姦夫後腰,淫核正癢到極處,右手卻感姦夫屌根精管大動,忙
拇指壓實精關,她受兩人這瘋狂對話所激,嬌軀一抖,也浪吟道:「奴家也到了
……好……下回……便再邀我姐……與他三飛……丟了……丟了……」陰洞內與
是陰精噴灑。
高衙內巨龜受李貞芸滾燙陰精猛烈衝擊,手指又被若芸陰水熱淋,實是平生
極樂。見二女都爽得嬌軀亂顫,尤其李貞芸,丟了實是太多,此刻正將臻首倒靠
他左肩上,忙將二女摟緊,低頭與這母女捲舌熱吻一翻,以示安慰。
*******************
三人喘吻了半柱香,高衙內一拍若芸雪臀,喝道:「快學你娘,也趴在水床
之上。」若芸知道姦夫要來肏她,不由抿嘴一笑,想到适才這李夫人咬發跪床之
態極為誘人,便學她所為,跪于水床上,將長髮擰成一束咬在口中,高高撅起肥
臀。
高衙內又將酥軟成一團的李貞芸扶趴在水床上,巨屌卻不抽離鳳宮,只雙手
探握其吊垂大奶,撫乳安慰道:「适才乾娘套得辛苦,便由本爺做主,再肏乾娘
一回,待夫人又舒服後,再去肏你女兒?如何?」
李貞芸也實不想姦夫此刻得拔出那活兒,也想由他再抽送一回,不由羞得將
酡臉趴於臂間,斜眼去瞧若芸,見她口咬長髮,也如自己般跪趴,雪臀高高聳起,
杏目向她連眨數下,以示鼓勵。不由羞得側過頭去,低聲向姦夫嗔道:「嗯…
…今晚都隨爺您了……只是奴家……适才自行套得久了……那處……那處實有些
敏感……只怕……只怕丟了更快……求爺……求爺萬莫笑話奴家……」言罷,竟
搖了搖屁股。
高衙內大喜,淫笑道:「爺怎會笑話乾娘。夫人虎狼之年,丟得快些,再正
常不過。夫人來日還要與那林娘子比拼,今夜權當與我預演,來日方有勝算。」
李貞芸回眸「噗呲」一笑,百媚橫生,輕搖屁股頂磨那活兒,嗔道:「冤家
……又提那林娘子,想是……想是愛極了她,也不知……也不知是怎樣一個美人
婦……您若當真喜歡,今晚便將奴家……權當那林娘子吧……只是,只是奴家可
沒她那本事,能讓爺盡根……還求……還求爺輕些……」言罷,早將一輪肥臀撅
得端實可喜。
高衙內見李貞芸不知林娘子是其親女,竟甘願替女撅臀奉身,端的得意忘形,
左手大抓那油光肥臀,右手撈至右側若芸臀股間,食中雙指直插入濕屄,直插得
若芸跪床聳臀,銀牙狠咬束髮,臀肉亂顫,淫叫道:「李夫人也不遜那林娘子,
只是不能盡根,本爺怎能如肏她般肏你,當自知深淺!包讓你們舒服!李夫人,
陸家娘子,都趴實床上,將束髮咬緊,若不能將你母女弄至數度巔峰,便算爺輸!」
李貞芸聞言,屄內查知他那巨屌鼓脹不休,深知大戰伊始,他厚積薄發,積
欲已久,切不可小覷。她極為忌憚這幹兒之能,檀口也忙將束髮狠狠咬住,雙膝
向左右分開,擺個分腿跪姿,肥臀怒聳,以示一切早已妥備。
高衙內傲立水床前,左手力壓李貞芸柳腰,右手食中二指在若芸屄中豎得筆
直,見二女雌服至此,仰頭深吸一口氣,將「調陽術」暢運一個周天,繃緊臀肉,
叫道:「今日先肏服你母女,來日林娘子來,我們四人再來鬥法,必令你三人亦
如此俱跪跨下,共用巔峰,那才叫功德圓滿!」言罷,屁股一抖,右手食中雙指
疾收疾送,食力力灌若芸淫屄;同時收腰抽屌,挺臀送杵,槍槍直擊靶心,手指
與巨屌並進並出,爆肏起二女來!
這一肏當真是天地為之變色!華清湯池大水床上,春水飛濺之聲,縱情抽送
之聲,二婦曲眉咬發浪哼之聲,姦夫暢意開懷大笑之聲,此起彼伏,混雜一團!
直羞得曉月閉眼,夜蟲止鳴!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如淵停岳池,運指揮捧,
雙管齊下,揮灑自如,將這母女雙花肏得高潮迭起,如癡如醉!
這一肏直抽了近千抽,到得後來,二美婦都各領三回高潮,再咬不住口中烏
發。一個聳臀顫吟道:「哦哦……爺……爺忒棒了……好厲害……奴家連丟三回
了……好舒服……舒服死奴家了……啊啊啊……爺輕些……輕些……肏……噢
……啊……爺肏奴家……久了……奴家……服了……端的服了……端的比……啊
啊哦……比奴家那老頭兒……厲害……厲害千倍……萬倍!爺……好幹兒……啊
啊……親爺……您……您肏換陸夫人吧……奴家……奴家……甘願服侍您……好
好肏她……爺……輕些……輕些……又要到了……啊啊……啊!啊!要死了…
…死了……死了啊!!」
一個扭臀浪叫道:「……爺……您端的好棒……啊啊……好厲害……便只憑
手指……爺……便讓奴家……也丟了三回……哦哦……爺……您雙飛兩個有夫之
婦……今夜……可……可隨了您意……啊啊……好癢……好舒服……哦哦……爺
……今夜……李夫人……義娘她……她如此投入……若無她甘願與奴家共孝於飛
……您……啊啊……您如何能享這……這齊人之樂……便……便饒了她……換
……換妾身吧……爺……爺求您了……妾身又要丟了……」
高衙內爽朗大笑,見二婦臀顛肉顫,香汁如雨,竟各仰臻首,放浪宣淫,巨
屌並右手雙指俱被兩團美肉夾緊,食尖與巨龜又各受花心夾吮,知她母女要齊領
高潮,不由屌食並進,深抵花心,同時止肏. 果然二婦深宮宮眼大張,兩股疾厲
陰精,竟同時從各自宮眼內疾射而出,直淋得巨龜如中電擊般燙麻,指尖如淋熱
湯般酸酥。
高衙內爽得腰眼大暢,陽氣直通巨龜馬眼!他呲牙咧嘴,也想爆泄一回陽精,
驀地裡只聽李貞芸口中「噢噢」悶叫,肥臀竟奮起餘力向巨屌力聳,忽感李貞芸
花蕊狠夾巨龜,宮眼正對馬眼,持續噴射陰精,似要誘他速速泄陽。他知這美婦
久曠之身,又極好強,積攢十餘年之淫欲一夕釋放,實是不知抵禦,每肏極易小
死,此時必是又入小死之境,便也想讓他爆泄!他暗叫聲:「使不得,此時萬不
得爽出!」想畢左手力拍李貞芸肥臀,抓住臀峰,猛力拔出巨屌,同時右手已然
收回若芸肏中雙指。只聽「啵、啵」兩聲活塞般肉響,一重一輕,巨屌與手指均
已抽離二婦鳳穴。
高衙內退後一步,果見二婦高撅妙臀,空中劃出兩道靚麗的陰精水注。一道
直射在自已身上,另一道也噴了兩尺之遠。若芸所射陰精已然見緩,漸收屄內;
其親母卻是越射越勁,口中浪叫已然變成悲鳴。高衙內知她已然泄至小死,開懷
暢笑之餘,忙雙手捧掰肥臀,大嘴湊上,一口吻實那狼藉羞處,也不顧陰精噴面,
立時便將那陰蒂淫核咬實。
「啊啊……舒服……啊啊啊……爺……幹兒……是您……是您救了奴家,您
端的忒會玩女人了……啊……嗯嗯嗯……」李貞芸喜得哼吟不絕,肥臀亂搖,輕
聳妙處頂磨他大嘴,只感自已不可遏制的亢奮泄欲被這啃咬淫核之癢抵消,全身
如入雲端般舒適,終於陰精漸收,止住小死。
忽感姦夫大嘴不再啃咬淫核,正恣意唉食羞屄,吞食殘餘陰精,直舔吸得
「啾啾」聲大作。她屄肉無處不癢,又無處不爽,這般天人交戰良久,濕身早軟
做一團,肥臀又抖聳了兩下,雙膝再跪不住,嬌喘聲中,終被姦夫吻倒水床之上,
爽得幾乎昏沉過去。
正是:母女雙飛情欲足,涯光人妻苦相服。一夜歡來一夜醉,通姦淫戲化春
圖。
*******************
高衙內飽飲甘甜陰精,見她被自己弄得爽至幾近暈厥,美人如剝皮嫩蝦般倦
腿側躺水床之上,酡臉正對趴跪身旁的女兒俏臉,含羞閉眸,美睫顫抖。她這高
潮後的動人裸躺之姿,當真嬌美無雙。高衙內俯身吻了吻這美嬌娘的紅暈汗頰,
柔聲安慰道:「李夫人,您先歇息片刻,爺先去肏你女兒了,俏後再來與李夫人
樂一回。」
李貞芸昏沉中聽到這話,臉更加羞紅,低吟道:「去吧……莫……莫辜負了
她……」高衙內大喜,這才轉移陣地,挺著一根濕轆轆的大陽屌,移步少婦張若
芸臀後,巨龜緊抵寶蛤,雙手連拍肥臀,淫笑道:「陸夫人可是久等不耐?」。
張若芸跪於其母身旁良久,雖早被姦夫手指玩得丟了數回,但必竟尚未交合,
周身情火密熾,見姦夫欺上來,扭頭嫣然一笑道:「您才欺負了義娘,又來欺負
奴家,大屌兒上全是李夫人春水,奴家不依嘛……」
話雖如此,卻又將長髮緊咬於口中,將一對豐乳緊壓水中,雙手倒置臀峰之
上,十指一較勁,已自行將兩瓣臀肉大大掰開,令美屄張至極限。她咬發聳臀,
陰門緩緩吞入碩大巨龜,實是艱難無比,若不是屄內淫水多極,又兼巨屌上全是
其母淫水潤滑,只怕羞門早被撐裂。高衙內見她美屄吞得著實難過,實是須他相
助,不由微微一笑,雙手探下握住吊乳,繃緊屁股,大腰奮力一挺,「咕唧」一
聲,已將半根龐大巨屌送入鳳宮,巨龜直抵深宮。
「噢噢噢!」若芸咬發長哼三聲,爽得臀顛肉顫,美目翻白。高衙內與她通
奸數月,早知她是前位子宮,比不得其姐林娘子張若貞是後位子宮,勉強能吞盡
根;便是其母李貞芸,也能受大半根,只餘一拳在外,她卻餘了兩拳在外,便不
能再入。但即便只入半根,也能讓她爽至升天。想罷手握豐乳,恣意抽送起來,
直抽得水聲大作。
李貞芸側身裸躺若芸身畔,雖是迷糊之中,但這春宮交合之聲實是太過響亮,
不由她不虛目觀戰。她雖三十有八,但往年與老爺蔡太師做時,那蔡京妻妾雖多,
但房事孱弱,又只喜後庭,故從未見過二女共侍一夫之景。今日曾暗中偷窺姦夫
爆肏六女,已是平生首度窺見他人房事,不想今晚卻能如此近距賞看姦夫爆奸人
婦,只羞得鵝頸紅盡,雪乳現紅,躺在熱泉中悠悠蚊聲嬌喘。她不知這人妻少婦
陸夫人為何羞處只能吞入半根巨屌,但即便如此,那陸夫人也爽得委實酣暢淋漓。
身旁倆人這一翻痛快鏖戰,盡收李貞芸眼底,端的是觸目驚心,直瞧得她芳
心巨震。只見那陸夫人時而跪趴床上,被姦夫策馬揚鞭,牽起雙手從臀後爆肏;
時而讓姦夫倒提鳳身,如顛尿般立於自已目前,炫耀般側吻姦夫,任其大屌從臀
下奸弄;時而仰躺床上,雙手自行力掰雙足,聳屄與姦夫縱情顛合;時而高架雙
腿於姦夫肩頭,自揉雙乳,任姦夫舔足肏屄;時而讓姦夫舒躺水床,如觀音坐蓮,
肥臀坐上巨屌,任姦夫手撫雙乳,自行抬臀套屌;時而與姦夫面對面相擁,摟吻
倍至,臀下交合卻無半分停歇;時而雙雙站立于水中,或抬腿相擁互肏,或背身
狗交般聳臀纏綿;時而又嬉笑打鬧,邊鬧邊肏至水床上,右足單跪水中,向後伸
至左足,任姦夫從背後提腿爽肏.那陸夫人早張口鬆開口中束髮,雖是他人少妻,
對姦夫叫床之聲卻是淫浪有佳,誘人之極,端的放浪形骸。倆人這翻快活交媾,
那陸夫人竟浪丟了五、六回,當真是驚心動魄!李貞芸雖是熟婦,但至此方知:
交歡之樂,竟可快活如斯!她不由暗歎自己冤活了三十餘載,若能早遇姦夫高衙
內,如何會受弱夫張尚拋棄,又被蔡京欺淩?當可夜夜快活,歡享女人之樂。
此時見那陸夫人單足跪床,姦夫雙足立于水中,左手提穩陸夫人左足,右手
攬揉少婦豐奶,巨屌在臀後抽送得「噗呲」「噗呲」響個不停,好似得意洋洋;
那陸夫人左手摟于姦夫脖後,右手撫在姦夫右臂上,正扭頭與之熱吻。姦夫邊肏
邊吻邊去瞧她,屢渡眼神,似在招呼她加入戰團。
李貞芸觀床已久,再忍不住,不由輕輕坐起身來,她滿臉通紅,卻沖姦夫嫣
然一笑,嗔道:「討厭,肏得這般爽了,還不夠麼?」說時,卻將烏黑長髮挽至
豐乳間夾實,又沖姦夫抿嘴一笑,媃身而上,跪在倆人左側。左手探於姦夫右臂
內,促住若芸一隻飽乳,右手環摟姦夫後腦,檀口伸至倆人嘴間,探出丁香小舌,
終與倆人蜜吻一處,加入戰團。
三人熱吻良久,若芸力乏,見這李夫人吻得極為投入,不由嘻嘻一笑,率先
趴倒水床上,高聳肥臀只顧套屌,留李貞芸與姦夫獨吻。李貞芸又雙手捧著姦夫
俊臉,任其揉著自己一雙大奶,與之捲舌燦吻了片刻,聽倆人抽送得「咕唧」有
聲,不由左手撫著若芸汗背,右手抻至姦夫跨下,握住那後半根巨屌,擼將起來,
這才吐出香舌,嫣然道:「您真是東京第一花太歲,奴家倆個有夫之婦,都栽在
您跨下,今夜只怕舒服死您了……」
高衙內一手揉耍李貞芸大奶,一手按壓若芸油臀,一邊抽送美屄,一邊任身
旁嬌娘擼屌,得意回道:「能肏你們娘兩,自是快活之極。好乾娘,難道你不舒
服?」
倆人隔空舌吻一通,李貞芸一邊擼屌,一邊抿嘴道:「呸,這般憊賴,誰要
做您的乾娘……亂倫無度……奴家……奴家要永做您的……」驀地裡酡臉更紅,
羞得大奶在姦夫手中都鼓了起來,見姦夫激動得狂肏陸夫人美屄,汁水飛濺中,
前半根巨屌竟脫屄而出,橫亙於美少婦臀峰之上,她羞於啟齒心中所想,不由右
手握起巨屌,低下臻首,將檀口張到極限,一口將半個巨龜爆吞口中,吮起大龜
前端來。
高衙內大喜,右手撫著若芸油臀,左手輕撫李貞芸烏髮,淫笑道:「李夫人
不做本爺乾娘,必是想長久做本爺私妾!本爺自當許可!」
宋時,私妾乃有夫之婦長久背著夫君做他人情婦之意,宅院並用度,可由奸
夫私自供給。高衙內所言正中李貞芸心房,如此一旦將三女贖出青樓,便有安生
之地。李貞芸羞得連吮了幾口巨龜馬眼,抬頭沖姦夫嫣然道:「私妾……私妾就
私妾……好過……好過做您這禍害人婦的乾娘……」又親一口龜茹,忽地淒然道:
「您,您就不怕,賤妾家中那老兒,惡您性命?」
高衙內正色道:「夫人不怕,本爺自然不怕!」他料定蔡京早將其置於不顧,
此事必難洩露,況若他日事發,盡可將一切推在她身上,大可遮掩過去。蔡京正
需依仗其父高俅之際,必不會因此事為難其父。
李貞芸喜淚滾轉,捋了捋腮邊濕發,連親數口馬眼,右手將巨屌前半段用力
塞回若芸濕屄,讓姦夫續肏跨下美少婦,正輕擼屌根,羞得不知如何回答,卻聽
若芸浪吟道:「啊啊……賤妾不依……爺輕易收了義娘做私妾……卻……卻從未
許過賤妾……啊哦……爺輕點……」
李貞芸見她話雖如此,卻尤自聳臀套屌,送得「滋滋」有聲,不由「咯咯」
一笑,嗔道:「你與爺偷歡數月,雖無私妾之名,卻早有私妾之實。義娘自羡慕
你呢,何必相爭,相信爺必能善處,你我早晚都是爺的私妾。只是賤妾有一事不
明,望爺明言……」若芸美屌此時已是浪水滔天,極為滑溜,高衙內那巨屌又只
能半入,不時便又脫屄而出,李貞芸話未說完,見巨屌又脫將出來,右手忙又扶
起棒身,張檀口吮吸大龜兒,左手安撫若芸汗背。
高衙內爽得「嘶嘶」抽氣,問道:「……噝……李夫人有何事相問,爺知無
不答……」
李貞芸盈盈一笑,檀口輕吸馬眼,舌尖數掃巨龜傘帽,又將其塞回屄中,大
擼屌根,抿嘴道:「賤妾見爺這大屌兒威武無比,只能肏入陸夫人半根,便是賤
妾,也只能受得大半根,為何,為何那林娘子,卻能得盡根而入?莫非,莫非衙
內獨愛她最深?」
高衙內方知她對自已能全根盡奸那林娘子仍耿耿于懷,要問明所以,不由一
邊挺槍肏屄,一邊勾起這美婦下巴,淫笑道:「原是此問。林娘子那屄,喚作
『羊腸小徑』,極為深邃緊致,宮房在後。便是其親丈夫,因陽具短小,也不能
絲毫碰觸其宮房,如守活寡,卻被本爺開苞衝破宮房,故能盡根而不破陰。她方
享女人之樂,故與本爺勾答成奸。夫人與你女兒那屄,也都是名器,但宮房在前,
極易被本爺碰觸宮房。若被本爺強制開苞衝破宮房,實有破陰之虞。故非爺不愛
你們,實是憐惜你們,不能深肏也。」話剛言畢,巨屌又肏得脫屄而出。
李貞芸「咯咯」嬌笑,將濕淋巨屌牽至嘴邊,又張嘴吮食一回巨龜,待重新
放回屄中,笑靨早生,嗔道:「好啦如啦,算您識相,原來是憐惜我們。瞧您,
說起那林娘子,大屌兒便亂抖一氣,喉間都直吞口水,想她了吧,也不怕人家官
人找您算帳。下回,賤妾也這般服侍您肏她,看您如何得享盡根。我們三個有夫
之婦,好歹讓您爽一回便是,就怕林娘子不來……」言罷含笑垂首,再不言語,
只顧用手用嘴服侍姦夫爽肏跨下美婦。
高衙內得李貞芸承諾三飛,想到來日齊奸這三朵母女花,其母又是如此端麗
可喜,當真是豪情萬丈!待又肏了若芸兩百餘抽,其間更令李貞芸吹了七八回簫,
忽地興致暴增,雙手插至李貞芸腋下,一把將之提至其女臀上坐好,巨屌卻仍插
在若芸蚌蛤內。
*******************
李貞芸忽被提至義女臀上,濕屄坐於油臀間,知這色棍又生淫技,想玩這疊
羅漢雙奸人妻之戲。她觀床已久,已然不耐,不由坐在若芸臀上,與姦夫旖旎擁
吻起來。
若芸跪趴底下,只感雙膝發軟,更聽倆人吻得情意綿綿,不由芳心酸楚,晃
動雪臀,嗔道:「義娘如何坐女兒臀上了,女兒承受不起,快快下來。」
只聽高衙內大聲喝道:「你既認她作義娘,便須有作女兒的模樣,若不端實
趴好,瞧爺不肏翻了你。」
若芸哪敢多言,只得老實跪好,端翹肥臀。高衙內與李貞芸互抱頭顱,舌頭
如殘卷風雲,吻得美婦淫哼大作。他跨下卻絲毫不停,肏得若芸也是浪吟不絕於
耳。
又抽了百抽,高衙內忽將李貞芸放倒其女背上,雙手力捧一對雪白大腿,強
令其抬高肥臀,美屄盡現於眼,叫道:「李夫人适才服侍本爺肏你女兒,現下本
爺也服侍你一回,便一邊肏你女兒,一邊為你舔屄便了。」
李貞芸軟躺若芸背上,肥臀被姦夫抬得老高,忽感一條長舌舔刮羞處,全身
似要被那淫舌舔化,她濕軀一顫,屄內急尿出一股浪水,嗔道:「今夜……賤妾
……任爺怎樣都行……」雙手向下一翻,倒握住其女一對吊乳,以穩住仰躺之軀
不翻。
高衙內下肏其女,上舔其母,玩得不亦樂乎!李貞芸羞處被他狂吸亂吮,數
十抽之間,便如千萬隻跳蚤同時咬齧一般,淫水洶湧而出,她雙手握實背下女兒
雙乳,耳中更聽到姦夫爆肏美婦的「咕唧」抽送聲,不由浪吟道:「爺……輕些
吮……癢死賤妾那處了……」
一叫之下,羞處更癢得厲害,好似骨髓中、心肺中都有蟲子爬了進去,蠕蠕
而動,實是癢不可忍,美屄不由挺了又挺,高聲宣淫道:「爺……莫……莫再舔
了……饒了賤妾吧……啊啊……好癢……哦呃……忍不了了……您肏陸夫人久了
……不如……不如爽直肏……肏一回賤妾吧……啊!……」
高衙內數記悶棒抽得若芸幾乎昏厥,再猛舔幾口滿是腥白沫的美屄,一邊親
屄,一邊哼哼淫叫安撫道:「夫人果是爽快人……啾……啾,卻又何必急色,今
日必讓你爽夠。夫人乃東京絕色……啾啾,又如此爽快,你那三女兒之事……啾
啾……日後定包在爺身上如何?明日你便將你三女兒之事說與爺聽,今夜……啾
……且放開胸懷浪叫……與陸夫人一道……將這美屄和屁眼……盡獻……於本爺
如何?」
李貞芸聽他同時肏屄舔穴,卻不忘屁眼之事,不由羞得全身泛紅,但聽他當
此淫興高漲關頭,尚不忘救三女師師一事,也自感激,她銀牙顫咬下唇,不由嗔
道:「賤妾早……啊啊……早放開胸懷浪叫了……噢……哦哦……輕些舔……卻
……多說什麼……您……爺您……啊啊……要肏賤妾屁眼……奴家……賤妾應承
便是……就不知陸夫人……答……啊啊……答不答應……」言罷雙手一捏若芸豐
乳。
若芸哪肯退縮,她跪地背著「親母」嬌軀,奮力挺臀爭道:「哦哦……李夫
人應承得……賤妾如何應承不得……哦……」
高衙內雙手將李貞芸一雙大腿大大掰開,抬起濕嘴狂叫道:「如此最好!你
娘兩四個洞俱在我目前,現下便以這疊羅漢姿態,你們各憑風流,任我輪流爽肏
四洞!權當下回與林娘子三飛之預演!你們須盡興浪叫,不顧羞恥,口辱親夫,
讓本爺一次肏夠四洞,本爺方行爽出於李夫人屄內!然後你我三人,再回房大床
續玩一宿,如此可否?」
二女此時哪敢不應,竟齊聲嬌吟道:「一切全憑爺做主便了!!」
高衙內狂喜,巨屌拔出若芸鳳宮,正對其背上仰躺美婦的濕浪屄門,一鼓作
氣,直肏個正中靶心!
李貞芸「噢噢」怪叫數聲,被肏得美目翻白,幾要昏死過去。
此番鏖戰,二女抖擻精神,各使渾身解數,高聲宣淫叫床,辱其親夫,贊其
姦夫,無所不用其極,果使姦夫過足淫癮!
姦夫亦調度得法,每肏李貞芸二百餘抽,便拔出肏若芸百餘抽,如此輪流將
兩屄肏了七八。
見二婦已然喂飽,才又將李貞芸屁眼洞開,也是每爆菊二百餘抽,便換若芸
菊門一百餘抽!
肏到後來,二女菊門各中槍千餘抽,若芸已背負不起李貞芸,二女翻至水床
上仰躺,又被姦夫雙手各鉗起一對小腿,將四腿鉗抬至沖天併攏,豎得筆直,再
挺槍肏屄,又輪換肏了五六回,各肏一二千餘抽。
高衙內已爽到極致,見後來二女均被自己肏到噴精飆尿,尿水與陰精齊飛,
這才將憋了一夜的陽精,爆射入李貞芸屄內!
此時已過半夜,高衙內見母女均泄至小死,便依吸屄之法將二女救活,再將
二女裸身各扛至左右肩上,雙手各拍肥臀,喜滋滋地扛著一對絕世美婦,回房續
戰!
有分教:白虎堂前耍私奸,林家院內負恥傳。裙裡春秋浮露水,獄中寒暑度
流年。偷歡布雨顛飛鳳,竊玉行雲倒媚鸞。看盡紅塵風月事,再書豔史貞芸嬛。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
作者:
liutenent2
時間:
2017-9-23 02:04
巨作续更,以高超笔法完成大纲,手枪妙文,可喜可贺,盼林娘子与各佳人儿均能得善终。
作者:
freedomfreely
時間:
2019-5-8 22:50
縱觀水滸 沒幾個女的是好東西 閻婆惜一个 还有已有家室還跑去跟和尚偷情的 盧俊義老婆在自家老爺落難入獄時被自家管家上了 之後還跟管家繼續茍合 全無主母該有的樣子 讓人觀念顛覆 這個家值此關鍵時刻 是妳當 還是這個狗管家當? 所以 娶老婆 千萬別娶傻的 關鍵時刻掉鏈子
而林沖娘子實在是為數不多的壹位好女子 雖然原著中也有很多蛛絲馬跡值得讓人尋味 可在原文中的卻也明確說了 林沖娘子被高衙內後面逼的沒辦法 上吊自盡了 看到這 想說壹句 林沖 真他娘的是個窩囊廢物 空有壹身傲視群雄的本領 可內心卻是如此迂腐怯懦 原著中 哪怕林娘子在林沖走後 被高衙內逼的沒法子 被玷汙了 但我依然認為 她不是壹個淫蕩的蕩婦 林沖落罪 跑的時候也沒帶上她 雖然帶上她更不方便 但總比把她壹個有姿色的弱女子獨自放在家中留衙內覬覦的好吧 而且後來林娘子自盡 算是忠烈了
對綠的古文壹直沒什麽興趣 但這篇文章 僅僅是看個題目 也是那麽刺眼 在我心中如此忠烈的女子通過作者文字的描寫 沖擊著我的內心
也幻想著林娘子屈辱的被衙內騎在胯下 無奈的哭腔和呻吟嬌喘徹夜在林府不絕於耳
窺視多日的絕色娘子在林沖走後自己獨自壹人再不能反抗自己 衙內伸出自己帶著口水惡心的舌頭 瘋狂的舔舐著林娘子的絕美面龐 再把這美人兒嬌面 直直的紮在自己褲檔上
讓自己的那根東西 在林娘子臉上 狠狠磨弄 在林娘子陣陣哭哼聲中 狠戳進其小嘴中 肆意發泄
也正是因為這種種淫緒 讓我時而愧疚 掙紮 也時常因其 壹邊動作著 壹邊淫暢著
有壹句話送給所有讀綠文的人
讀而生憐憫心者,菩薩也;生畏懼心者,君子也;生歡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獸耳。”
作者:
向來癡
時間:
2019-5-19 01:20
標題:
回覆 #54 freedomfreely 的帖子
樓主說得好,水滸傳裡淫婦惡女雖多,原著裡林沖的夫人確實是無辜而且悽慘的,所以看這標題頗不忍,再加上比較不中意古典筆法,故並沒有心緒看。
不過樓主似乎對林沖也失之過苛,林沖雖然武藝超群,但高衙內可不是鄭屠夫之流,豈容一棒打殺的?再說林沖開頭是被加罪刺配服刑,並不像魯達之流是失手殺人跑路,刺配犯人豈有帶著妻子上路之理?林沖給了妻子一紙休書讓他可以改嫁已經算是力之所及內盡人事了。怪只能怪林沖犯的這個太歲太惡,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名號雖響,也不過就是個教官,放在今天最多中上校,營旅長一級,高太尉可是國防部長加上御前紅人,得罪了高太尉林沖險些連自己一條爛命都保不住,就更顧不上妻小了,再說俗話講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林娘子被高衙內這種有權有勢的淫惡之徒給惦記上了,雖然天地之大,但不想委身求全,竟然也只有一死了,說穿了水滸傳講的就是王朝末世的法治不行,人欲橫流的混沌黑暗,宋江一夥費盡心機混進了官場也還是落得毒酒一杯。
有時看某些強迫凌辱色文也還是得抽離點,不然仔細思之背後實多血淚,硬不起來豈不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