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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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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狂野征服
相遇天鳳雙嬌以來,到現在已經有好一段日子,楊孤鴻自感有些對不往她們,
與她們的感情交雜,大概從地獄門之時說起,其實這姐妹或許很早就喜歡他的,
然而,他喜歡她們也應該是那個時候吧?
天鳳雙嬌或許不是他所見過的女子最美的,卻無疑也是絕美的。最令人想擁
有她們的,是因爲她們有着同樣美麗的臉龐。想想,若是同時擁有她們,會是怎
麽樣的景象?
兩個同樣的極緻寶貝兒!
楊孤鴻看着床上的天鳳雙嬌,她們都被綁着,綁得挺結實的,那繩索勒得她
們的嬌體玲珑有緻。她們無法掙紮,但那兩張相似得無法辯認的美臉卻是同一個
表情——蕩!
蕩,真的不應該用在天鳳雙嬌身上。然而,她們此刻的反應所給楊孤鴻的觀
感,卻實實在在是蕩之極,那令欲火燃燒的雙眼像一樣嬌媚,洋溢無比的熱情,
香汗珠珠湧現在她們被欲火燒紅的嫩臉,兩張同樣小巧性感的嘴兒微微地張着,
熱氣從那小嘴裏呼出,喘息急而有節奏,明顯的胸脯起伏,那兩對更顯膨脹!
「你确定我不會被毒死?」
楊孤鴻扭臉,盯着李小曼,突然問道。
此時,室内除了天鳳雙嬌,就隻有他和李小曼。
李小曼道:「我盡力而爲,但也不敢保證你們三個會不會死。就是這樣了,
你還有什麽問題?」
楊孤鴻道:「有呀!多着哩!」
「你問。」
楊孤鴻笑道:「我可不可以不幹?」
「不可以。你是不是怕死了?」
「當然怕死了,哪有人不怕死的?不過,我這人哪一天有這麽容易被毒死?
算命的說——」
「你命很長是吧?」
李小曼搶說道。
楊孤鴻驚道:「咦,你怎麽知道的?」
李小曼哂道:「像你這種人,會說什麽話,我不用想也知道。」
「你這麽厲害?」
「還行。」
楊孤鴻怪叫道:「喲,怪不得那麽小就吃了我,原來你那麽厲害。」
李小曼清楚他所說的「吃」是指她五歲的時候糊裏糊塗地獻身給他。她的臉
紅得就像天風雙嬌的臉一樣,似乎也是吃了春藥吧?
她道:「你……你怎麽知道的?」
是呀!楊孤鴻是怎麽知道的,那時他還是小嬰兒啊?
楊孤鴻道:「我本以爲我在二十歲以前都還是,以自己是爲榮,可誰知道,
原來吃奶的時候就不是了,都是你這壞女人害的。唉呀!我的時代爲何結束得那
麽早?」
「難道我的時代結束得就不早?你這混蛋,現在怪我?害我新婚之夜被子豪
審問!」
李小曼怨怨地罵道。
「你是怎麽回答的?」
李小曼垂臉道:「我說,是我小時候不小心弄破的。」
「喲,這樣解釋也成?」
「那你要我怎麽解釋?」
「是不怎麽好解釋,哈哈……」
楊孤鴻狂笑。
李小曼扯着他的衣服,搖擺着,道:「你還笑!若不是你這家夥,我也不會
那麽早失身!」
「哇,那不能怪我,怎麽能怪我?我那時隻會床,不會幹這種事的,是你太
壞了,你這壞壞的小女人,弄得我現在見到你就怕!」
李小曼惱道:「此刻又不見你怕!」
「因爲現在隻有你我兩個人嘛!天鳳雙嬌迷迷糊糊的隻會呻吟,她們根本不
知道我們在說什麽!」
他提到天風又嬌,李小曼想起正事來了,放開他,道:「我覺得她們比誰都
有勁,你去解開霍小霞身上的捆綁。」
「你自己不會解?」
楊孤鴻道:「我要解除自己的裝備,要不,你來幫我解?」
李小曼扭臉不看他,道:「我懶得理你。」
「呵呵……」
楊孤鴻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褪去自己的衣物,然後道:「李小曼,别總
是背對着我,你得教我如何做。」
「這種事還要我教嗎?啊……」
就在她轉頭的一瞬間,她看見楊孤鴻的軀幹,這具男性的軀體比她丈夫的還
要強壯,幾近于完美的健美,那的巨物是她前所未見的,她盯了那巨物好一會,
才紅着臉擡頭凝視楊孤鴻,道:「你……你怎麽長這麽大了?」
楊孤鴻淡然一笑,走前一步,擁她入懷,歎道:「我聽爹爹說,你以前愛叫
我作瘦猴子,說我是你的小猴子,長大後要做我的妻子,可是,當我再度出現之
時,你已經是别人的妻子了。」
李小曼把臉埋在他的懷裏,幽幽道:「我從來沒想到你長大後會是這樣的…
…這樣的迷人!你小時候真的很瘦,但是你那瘦瘦的臉蛋兒也是很好看的……隻
是想不到你長大了,會變得這般的強壯!我……我很難忘記你,也許是因爲你活
在我童年的痛苦記憶裏……」
她感到楊孤鴻堅挺的巨物頂在她的,那心跳得就比往常快了許多,無論如何,
這個擁着她的男人身上的那根東西,曾經是最早進入她身體的……
這是永遠不能抹殺的事實——雖然她已經是别人的妻子,但她不可能忘掉第
一次的痛,哪怕是來自她的童年的。
她的眼淚滲了出來,道:「我以爲你不會再出現了,可是你竟然是我妹妹的
丈夫,我也是有丈夫有兒子的婦人了,我隻能選擇把你藏在心底,你能明白嗎?」
楊孤鴻道:「我能明白的。其實,我很難想象我的生命中有個你,所以請原
諒我,我并不爲此而感到痛苦,隻是有些遺憾,畢竟你是我最真實的最初,恒久
的第一次,來自我蒙昧時代的女人。」
「嗯。」
李小曼輕輕應了一聲,道:「你去和雙嬌歡好吧!我在一旁看着,也不知能
不能把持得住。子豪說得沒錯,你是一個迷惑女人的強壯獵手!」
楊孤鴻放開她,道:「其實你大可以出去的,因爲我根本不會死,我是萬毒
不侵之體,任何毒都能解,隻是……不能解開藥!要解藥,我還是得要給她們一
次瘋狂的!」
「我不出去,我進來就是想和你相處久些,因爲以後可能已經沒有機會了,
你與她們做的時候,也不必把她們的衣服全脫了,她們現在沒那個必要。她們早
就濕透了,你隻要撕開她們的褲裆,就可以直接進入。」
楊孤鴻驚道:「你讓我如此粗魯?」
「你不粗魯也不行,一解開她們的繩索,她們就會撲到你身上亂撞,你根本
沒空去解她們的衣物,所以我建議你用撕的……反正你這人從小就是這麽粗魯!」
「有嗎?是你自己說反了吧?小時候可是你我的……」
李小曼壞壞地道:「你是不是還想要我對你粗暴一次?」
楊孤鴻怕怕地道:「免了!」
說罷,也就挺着他的巨物,走向床上的天風又嬌……
北陵莊,洛雄寝室。
洛天道:「爹,據回報,楊孤鴻已經開始走上絕路了。」
「好!」
洛雄大喊道:「我們等着最新的消息!」
洛天笑道:「我讓他們一得到楊孤鴻死亡的消息,就第一時間回來報告。」
「呵呵,我們兩父子就坐在這裏等着好消息,那楊孤鴻的确是可恨得很。」
然而,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三四個時辰都過去,他們還是不見有人回來報告,
他們的心開始急了,難道這計劃又要失敗了?
楊孤鴻到底是什麽構造的?
這家夥不但床上是鐵打的種馬,難道還是百毒不侵的怪物!
李小曼坐在床邊,看着楊孤鴻在霍白露身上撲騰,都已經五個時辰過去了,
這家夥還如此生龍活虎!
真不是人!打從一開始就以猛烈的方式進入霍小霞的體内,不停地沖擊,那
情形就如同一頭發情的永不疲倦的狂獅,天鳳雙嬌已經被他弄昏了許多次,但她
們體内的性還未根除,一次次的醒來,他又一次次地讓她們、暈眩……
李小曼從驚訝到驚懼的地步,他那巨物本來就夠粗巨的了,可是有時候他抽
出來的時候,她更加地發覺,那東西竟然有着明顯的變化,且不論他的持久力,
單論他的體力,這混蛋已經不是人了!
雙嬌痛苦的叫喊在他的頂撞中,早已經變成瘋狂的,她處在這裏,看着這種
情形,那心早就亂了,濕透無比,她的小亵褲也已經濕透,無限的空虛感彌漫在
她的,她也期待楊孤鴻的巨物頂入她的!
在此過程中,她不自覺地開始撫摸自己,從她的豪乳至她的大腿,她胸部的
衣物已經大露,那兩隻因爲哺乳而暴脹得青筋隐隐的巨蛋露出一大半,深深的裏
流着情動的汗水。此時,她更是一手伸入她的褲裆裏,撫摸着她潮濕溫熱的……
楊孤鴻的全身流着汗水,把他強壯的軀幹映得發亮,霍白露在他的身下叫着,
他的每一下沖擊都撞擊着她的最深處,經過這麽長的時間,她身上的性已經漸漸
散去,又因楊孤鴻在時,體内的氣息本有着調解陰陽的功用,她已經恢複一半的
理智了。
「楊孤鴻?」
霍白露在呻吟中,喊出了楊孤鴻的名字,這是在此過程中,她第一次清晰地
喊他的名字,而且她那雙春意橫流的雙眸凝視着他。
這令楊孤鴻驚喜,他道:「你醒了?」
霍白露妩媚的眼眸閃射着濃濃的羞意,道:「嗯,我們怎麽會……」
「你中了毒,所以事前不知道。」
楊孤鴻一邊道,一邊使勁的頂撞着。
「喔喔……你輕點!」
霍白露怨嗔道,「我和妹都中了毒?」
「嗯,不知誰如此缺德!我其實不喜歡在你們迷糊的時候進入你們,我想要
等你們清醒的時候再要你們的。」
霍白露道:「不要感到愧疚好嗎?無論是什麽時候,隻要是你,我們都願意
的。或許這樣好些,爹不會爲難我們。毒是誰下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我們已經是你的人,而且,你讓我們好快樂……真的很快樂!雖然之前我們不大
清楚,但對于一些感受還是能夠記着的,那一瞬間的痛苦,我們也記着。楊孤鴻,
現在人家感到好興奮!」
看看身旁昏睡的霍小霞,看到她的血紅,感到自己的腫痛之極,然而在楊孤
鴻的沖撞中,又磨擦出無比的快感,心中又羞又滿足!
這是她們所愛的男人,正在和她們做着最親密的事啊!這男人平時無賴得很,
此刻卻瘋狂至極,令她們愛得也發了狂!
「噢噢……楊孤鴻……楊孤鴻……」
「我要……我還要……」
這呻吟出自霍小霞之口,隻見昏睡中的她睜開雙眼,盯着交纏是兩人,驚道:
「楊孤鴻?」
楊孤鴻笑道:「你醒了?幫我擦擦汗,好嗎?」
下一刻,一件衣布就輕柔地擦在楊孤鴻的臉上,衣布離開他的臉後,他扭臉
一看,替他擦汗的是李小曼,那件衣布就是她剛才穿在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時竟
脫了?
他心中一驚,把還有點迷糊的霍小霞抱過來,從霍白露紅腫的裏抽出,道:
「你們倆姐妹一起來吧!」
他把霍小霞放在霍白露身上,讓霍小霞趴睡在霍白露的肚皮,兩女上半身的
衣物都未褪去,但腰部以下卻全無遮掩,這時趴壓在一起,那兩個美妙的卻又極
相似的相對着展現在楊孤鴻眼底,令他心中又是一陣沖動,了數十下,從霍小霞
的抽出,臀部往下沉挺,陽根像靈蛇入洞一般,很準确地霍白露的……
此時,天色已黃昏,衆人在外面着急地等着。
趙子豪道:「都六個時辰了,還不出來?」
李小波也擔心道:「不知姐夫行不行?這簡直是無人做過的,簡直是神話!」
他們等得急,哪會想到,北陵莊的兩父子更是比誰都着急?
楊孤鴻從霍白露重創的裏抽身出來,那巨物依然堅挺,因沾染了兩女的鮮血,
如同一根殘酷的紅龍一般。
在他轉身的一刻,一具火熱的女體撲到他身上,嘴裏呢喃道:「楊孤鴻,給
我,我……我要你!」
楊孤鴻使勁地抱着李小曼,她已經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那豪乳因爲擠壓,
奶水流溢出來,滲在兩人的胸膛,在兩人之間飄起陣陣乳香……
李小曼的扭動,她坐在楊孤鴻的雙腿之上,硬往楊孤鴻的頂聳,但楊孤鴻的
卻漸漸地軟下去。
他輕輕地推開動情之極的她,凝視着她,歎道:「小波,雖然你是我的最初,
但是,我們若要繼續,真的不行。」
李小曼被他的語言驚醒,嬌體僵直,一會之後,輕靠在他的懷裏,怨聲道:
「爲什麽你要來遲一年?」
楊孤鴻撫摸着她滑嫩的背,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沒忘記我,但是,有些事
記着就得了。你是趙兄的妻子,我不能對不起他,因爲他是我的夥伴。」
李小曼淚眼盯着他,道:「一次也不行嗎?」
楊孤鴻俯首吻去她的淚,道:「我很想要你,可以,我可以好色,可以無賴,
甚至無恥,也可以一個女人,但是,我不能要你,哪怕你十萬個願意,因爲我這
人還有一點原則,若我放棄了這點原則,就連我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你是因爲我是子豪的妻子?」
「嗯,趙兄是個很好的男人,而且對我很好,你懂吧?」
李小曼突然道:「吻我!」
楊孤鴻沒有猶豫,俯首就吻住她濕熱的唇,經過長久的一吻,李小曼的心靈
終于得到一些安慰。
當楊孤鴻離開她的唇之時,她咬破了楊孤鴻的唇,道:「你讓我流血一次,
我也讓你流血,我會永遠記着你,你也要永遠記着我!我,李小曼,永遠都是你
的第一個女人!」
「嗯,小波是我楊孤鴻永恒的第一。你穿上衣服,我們出去好嗎?」
楊孤鴻溫柔的道。
李小曼道:「你幫我穿上好嗎?我是爲你而脫的。」
「好的,我幫你穿。」
楊孤鴻取來她的衣服,默默地替她着衣。
她幽然道:「我們就這麽結束了?」
楊孤鴻道:「也許不是結束,而是一種開始。我們在以後,開始一種坦然的
生活,在生活中,我們相互地坦然面對,你可以坦然面對你的丈夫,我也可以坦
然地面對我的兄弟。」
「但我愛你,這是我們的秘密,我所守着永生的秘密!」
李小曼以輕柔的聲音說出她的堅決誓言,楊孤鴻凝視着她,長歎一聲,繼續
替她着衣。
兩人的沉默中,兩雙眼含着不能言傳的感情,相互凝視着。
衆人所關注着的門突然打開了,汗水淋漓的楊孤鴻出現在大家眼前。
徐飄然第一個問道:「我的女兒沒事吧?」
「幹,我活着出來了,她們會有事嗎?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衆人聞言,就想沖進去。
楊孤鴻擋着門,道:「小波正在替她們兩個着衣,待會你們再進出。」
頃刻後,李小曼在裏面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楊孤鴻退後一步,衆人便沖了進去,隻見天風又嬌平靜地躺睡在床上,那床
單上留着她們的鮮血,這看在徐飄然的老眼裏,特别的醒目。
趙子豪第一時間跑到李小曼身邊,在她耳邊細聲問道:「楊孤鴻有沒有連你
也……」
李小曼細聲道:「他還沒有你想像的那麽肮髒!」
「啊?」
趙子豪輕歎。
「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立即回去,讓你檢查一番。你知道的,如果是剛
做過,絕對會有痕迹的,你要不要回去檢查?」
李小曼極沒好氣地在趙子豪耳邊道。
趙子豪的臉都紅了,尴尬的道:「我不檢查了,我趙了豪還沒那麽小氣。」
「姐夫,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一級種馬!」
李小波高聲歡呼道。
徐飄然見他的兩個女兒沒事了,便對楊孤鴻感謝道:「雖然很不喜歡你,但
還是謝謝你救了我女兒的性命。」
楊孤鴻此時正摟着水仙和陳醉,要帶領他的女人回去,聽到徐飄然的這句話,
回頭笑道:「嶽父大人,别客氣!我要記着你是我的合作夥伴,可你的音樂技巧
太差了,必須用點心學習。」
又對火龍叮咛道:「火龍,有空你教教我這個嶽父敲鐵盤,踏鐵桶的至高藝
術。」
火龍應道:「行,我一定盡快教會他的。」
李小波道:「算我一個,我也教徐伯。」
「好好學習哦,嶽父大人!」
楊孤鴻把這句話特别強調。
徐飄然聽了,又轉眼看看他的兩個女兒,心想:這楊孤鴻竟然成了他的女婿?
他感到頭暈眼花的,天旋地轉之間,他隻覺得頭重腳輕的,一倒在地——暈
倒了!
「什麽?」
洛雄父子聽到消息,驚喊出聲,那聲音就像兩聲雷,震得大地都搖了——真
是不敢相信啊!
楊孤鴻竟然沒死,還救活了天風雙嬌?
「你出去吧!」
洛天對那武士道。
武士退了出去,洛天把門反鎖了,屋裏就隻有他們兩父子和一個金發的美人
兒。
洛天回頭道:「爹,這小子——真不是人!」
洛雄歎道:「看來他的某方面比你和花浪都強,連你和花浪都不及他,不知
是誰教他出來的?」
如果楊孤鴻在,一定會大叫:我是天才!或者是說,我就是一代情聖的弟子。
洛天道:「因爲雷劫神刀的緣故,我對他特意調查過,他在剛到遠揚镖局的
時候,是個不懂武功的蠻牛,在遠揚镖局也隻學會了雷劫神刀,可那天和他對拳,
那種帶着雷爆性質的拳,這武林中還不曾聽說過,我想是他自己獨創的,他把雷
劫神刀的功法運用到拳頭之上,而他在某方面的特強,我想是天生的也未知。」
「此人可稱之爲天才,可惜不爲我所用!」
洛雄由衷地歎道,此刻,他不得不承認楊孤鴻的強人行爲,哪怕是作爲「種
馬」的強。
金發美女突然用生硬的中原話道:「我曾經聽說過,白癡和天才之間隻是一
線之差,我想這人若非天才就是白癡,然而,他絕對是個令女人心動的男人,他
美的令女人做夢!」
洛雄不爽地道:「你不會爲他做夢吧?」
夢姬老實地說道:「還沒做過,但不排除以後會做這種夢。」
洛天道:「爹,現在怎麽辦?」
洛雄道:「另想辦法。這種人若不能爲我所用,就絕不能活在世上,他白癡
也好,天才也罷,最終隻是一個短命鬼。」
洛天道:「我已經不能想出更好的方法,除非與他正面沖突。因爲暗殺,似
乎無人能勝任,這家夥雖然平時爛得一塌糊塗,可是你真要殺他的時候,他總是
驚人得強悍,也許就像他自己說的,他是永不敗的拳王,據我所知,他出道江湖,
的确沒有真正敗過一次。不過,他的最大弱點就是好色,所以女人才是我們最好
的武器!」
洛雄道:「嗯,我們就針對他這弱點來布局,相信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他活着
的。」
洛天道:「可是,用哪一把武器?」
「一把他沒碰過的奇特武器!」
洛雄說着,轉眼盯着夢姬。
大清早的,空氣真新鮮,楊孤鴻難得起了個早——昨晚沒有加班,他本來硬
往陳醉的肚皮上爬的,可是衆女覺得他累了一整天,要讓他休息,他隻得平息了
沖動,竟然一下子就睡着了。
早睡早起嘛!所以他就起得很早了。
他徑直往天風雙嬌的寝室走,途中遇見抱着兒子的李小曼。
他對她燦爛的一笑,那笑在李小曼的眼中就像初晨的陽光,明媚而不失天真,
也許她這輩子得不到他,然而卻得到他坦然的微笑,那笑就像他嬰兒時的啼哭,
永遠活在她李小曼的心中。她看着他走入天風雙嬌的屋裏,才輕歎一聲,抱着兒
子離開了。
爲楊孤鴻開門的是張詩,她昨天一直在這裏照顧天風雙嬌,這算是她對死去
的霍青雲盡一點心。
楊孤鴻坐在床沿,看着已經睜開雙眼的天風雙驕,笑道:「好些了吧?」
「你笑的時候真好看,你很少這樣笑的。」
霍白露看着他那陽光似的燦笑。
楊孤鴻道:「難道我以前笑得很可惡?」
霍小霞道:「嗯,你以前笑得真有點令人作嘔的。」
「哇,大清早的,别這樣說我,小心我整死你們。」
他說着,就伸手去搔睡在外邊的霍白露的腋下。
霍白露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邊笑邊道:「不……不要搔,嘻嘻,我以後會
報仇的……」
楊孤鴻不怕地道:「那是三四天以後的事了,這幾天你還是乖乖地躺在床上
吧!據我以前的經驗,凡是被我瘋狂的女人總要在床上躺上好一段時間,哈哈!」
霍白露啐道:「不知羞,你除了這方面強之外,還有什麽強的?」
楊孤鴻大叫道:「哇呀呀!你怎麽可以忘了我是天生的歌神和拳王?對了,
告訴你們,我有個嶽父願意加入我的樂隊了,專門爲我敲鐵盤,踏鐵桶。你們聽
聽,現在的聲響就是他在訓練了。」
天風雙嬌仔細一聽,果然有隐隐約約的無節奏的敲打聲。這也難怪,天剛亮,
火龍師徒便連袂去敲徐飄然的門,要合力訓練這新加入的夥伴呀!
楊孤鴻道:「我這嶽父真是沒有音樂才華,想當初李小波讓我教,沒兩下就
學會了,他卻怎麽學也不見成長,真是老了反應遲鈍。」
霍小霞問道:「你這嶽父是誰?」
「不就是徐老頭啰!」
天風雙嬌異口同聲道:「混蛋,你竟敢拖我們爹下水?」
楊孤鴻無奈地道:「不是拖下水,是我威脅他的,因爲人手不夠,我覺得排
場不夠大,所以我一定要弄到環山村時的豪華排場,可能以後還要強迫某些人參
加我的天才演唱會,這實在是太妙了,得盡快拉張中亮進來才行。」
「你要我哥也陪你唱歌?可能不行,我哥不喜歡的。」
張詩道。
楊孤鴻道:「慢慢來,總有一天會行的。」
他站了起來,忽感耳邊傳過一陣呼嘯,定眼一看,喲,這是什麽?一把飛刀
沒入牆裏,而且那刀上似乎釘着什麽?不會是他的耳朵吧?他立即摸了摸自己的
耳朵,嘿,幸好還在!
張詩走過去把刀拔了出來,把刀上的紙團從刀上取下來,打開一看,上面寫
着:楊孤鴻,喜歡金發嗎?我在風嘯洞等你,就在今晚!
張詩把紙條丢給楊孤鴻,沒好氣地道:「你的金發美女寫來的,邀請你和她
到某個有風的洞裏春風一度了。」
「哇,是嗎?讓我看看!」
楊孤鴻往那紙條一看,又道:「果然是,哈哈,她那頭上的毛是金色的,不
知她底下的毛是不是金色的?啧啧!」
「色狼!」
屋裏三女羞罵道。
楊孤鴻裝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道:「你們說我該不該去呢?」
霍白露扭臉不看他,張詩也一副氣嘟嘟的樣子,還是霍小霞道:「你還是别
去了,她是洛雄的小妾,可能對你不利。」
「你這麽說,我就更要去了。我讓她知道年輕男人和老男人的不同之處,那
洛狗雄,不和我唱歌,也不跟我打架,偏偏要把我的女人全往他兒子推,卻不料
他的女人被我這天才迷住了,我就把他的女人搶過來,然後就氣得他高血壓發作,
哈哈,老東西不都是有高血壓的嗎?」
天才!
「随便你!」
霍小霞也打算不理他了。
楊孤鴻又道:「我得回去準備一下,順便找幾個雞蛋。」
三女好奇地問道:「幹什麽?」
「我要用蛋黃把我的頭發染成黃色!」
楊孤鴻大聲宣揚。
随着他這一聲大喝,屋裏傳出三個女人同聲的叱嗔:「白癡!」
權衡領着他的八個夥伴走入北陵莊,他剛從外面進來,恰巧遇見出來的夢姬。
夢姬朝權衡眨了一眼,兩人擦肩而過,各自的手相交,權衡的手裏接過夢姬傳遞
過來的紙條,回到寝室一看,今晚,風嘯洞,洛雄讓我勾引楊孤鴻。
喲,難道這權衡與夢姬也有一腿?想想也是,夢姬是權傾國贈給洛雄的,這
權衡是權傾國的心腹,與夢姬的一腿也不足爲怪,可憐洛雄戴了綠帽而不自知。
權衡看完紙條,把紙條撕啐了,道:「我和夢姬接頭這事,你們不要跟皇上
說,他每次都不準我做這做那的,靠洛雄那老家夥又靠不住,奪把刀回來也要如
此之久,皇上有時間和他周旋,我可沒時間,我讨厭做事沒有效率的家夥。武林
之事,與我們皇家無關,我們隻是要回我們的對刀,今晚就把楊孤鴻解決了,直
接取回刀!」
「可是——」
「沒有可是,如果你們敢洩露這事,我把你們全部充軍,安插到軍營,那種
滋味你們不想嘗吧?」
八個人不敢作聲,都垂下頭去了。
權衡道:「你們準備一下,今晚我們尾随着夢姬前往風嘯洞。」
整個嘉陵鎮不得安甯了,楊孤鴻因爲徐飄然的加入,特别興奮,把他們三人
領到萬花樓前,大開演唱會,加上一群乞丐的捧場,無人再敢踏入萬花樓一裏之
内,所有抗議的人都被他們打得鼻青臉腫,最後無人敢抗議。
萬花樓的老闆早就關門大吉了!
從下午一直唱到黃昏,裏玉來了。
楊孤鴻剛唱完一首歌,見到她,就道:「你是被我的歌聲吸引過來的?」
「不是,我們小姐想找你,可是聽到你在唱歌,她就叫我來。」
「你們小姐?」
「阿蜜依。」
楊孤鴻道:「我現在沒空,不見我唱得正開心嗎?讓她晚上找我!」
咦,這家夥說的什麽話,竟叫一個女人在夜裏找他?
裏玉驚道:「晚上?」
楊孤鴻很自然地道:「女人要找男人,不應該都是在晚上嗎?」
裏玉無奈道:「好的,我回去轉告她。」
「慢着,晚上我不在家裏,讓她到……這是秘密,不能說出來,你過來,我
在你耳邊說。」
楊孤鴻朝她招了招手,她就走了過來。
楊孤鴻對她耳語了幾句,她一愣,楊孤鴻就輕咬着她的耳珠,她的嬌躺微顫,
嗔道:「不要咬我!」
楊孤鴻道:「你不是說過要跟我嗎?」
裏玉輕聲道:「嗯。」
楊孤鴻笑道:「你也來好嗎?」
裏玉羞道:「在那種地方……」
楊孤鴻大笑,道:「不要那麽緊張,我隻不過是想帶你領略一下黑夜裏某個
洞的風韻,讓你知道我這個年輕人是很懂得情調的,哈哈,黑夜裏某個洞,這句
話隻有我這個天才能夠造得出來!」
裏玉臉一紅,嗔道:「你這個家夥好壞!」
楊孤鴻狂笑了一陣,大聲喊道:「繼續,鼓掌,奏樂,我要直唱到晚上,直
唱到!哈哈……」
迷江連着兩個鎮,一個是嘉陵,一個是龍須。一直以來,在連綿的巫山風光
中,這兩個鎮顯得可愛而靜谧,然而。
武林人的突然闖入,使得這塊民風淳厚的地方,變的恐慌,在迷霧之中,見
到了血的鮮明和殘酷。
而官府竟然不幹涉……
龍須鎮雖然和嘉陵鎮格鄰,但人民的生活水平沒有嘉陵鎮的高,這鎮也沒有
嘉陵鎮的繁榮。因此,進鎮裏,能夠入眼的大宅并不多,全鎮就兩三阍大宅,而
且集中在鎮中心,成一個晶字形。
在這三間大宅裏,有一間新換了一個叫「懷天柔」門匾的。
這宅占地兩畝多,是晶字三大宅裏最大的一阍,原是本鎮的一個大财主的住
宅,可不知爲何,這宅一夜之間易了主,财主領着他的妻妾兒女到别的地方去了。
很多鎮民暗自猜測,懷天柔的主人是誰?
他們沒多少人見過宅裏的新人們,因爲宅裏的人很少出來——其實也并非如
此,在夜裏打更的老頭就絕對不敢經過這宅了,因爲某次他喊着「小心火燭」走
過之時,看見這宅裏面飄出許多人影,就像鬼魅一般,他當時吓的昏倒在地,醒
來之後,嘴裏喊着「鬼呀鬼呀」的,顫着軀爬着回去了。
夜色已經把全鎮籠罩了,在這夜色裏,許多的人影又飄入了院宅裏,發出如
同風吹的聲響,然後一切又變的很安靜。
一會之後,院裏響起一些聲音,那是男女所造出來的特有的夜之迷音。
懷天柔裏,東邊靠牆的大屋,此時燈光迷黃,透過窗紙,可以看到三個人影
搖逸。
從遠處觀看,三個人的身影顯示她們是女性,如果進到屋裏細看,當發現,
此三女,赫然是武林四大家曾相遇過的,令他們念念不忘的大美人千葉蓓以及她
的兩個「阿姨」「喜姨、歡姨,我就是不明白,爲何今天不順便與太陰教前後夾
擊,把大地盟以及那些所謂的武林正道滅了?」
千葉蓓忿忿地道。
她口中的喜姨、歡姨,其實是兩姐妹,姓何,她就是被這兩個女人抱養大的。
何氏兩姐妹,是玉蛇門當年的副門主之外孫。
當年玉蛇門的副門主在那一場滅門之戰中,因事外出,并不在玉蛇門總壇。
玉蛇門被滅門之後,她心灰意冷,嫁了人,生了一女,此兩姐妹就是那個女
兒所出。
她和她的女兒都無能進行複仇和複門之志,但這何氏兩姐妹卻另創了一番景
象,讓玉蛇門重現于武林,并且誓要報祖輩之仇。
她們逐漸培植了自己的勢力,并且收養了千葉蓓。千葉蓓其實并非中原人,
是兩姐妹在前往高麗時遇到的孤兒。
兩姐妹看出此三歲的小女孩具有極高的天資,便抱到中原來,加以培養,把
重生的玉蛇門的門主之位讓給她們這個「女兒」她們則負責協助她……
「我們的實力還不足以和大地盟正面起沖突,隻能夠拖他們的後腿,若是在
蝴蝶門未滅門之前把她們合并,或許實力會有所增。而如今,我們的另一股勢力
并沒有到達,因此,不能與他們硬碰硬。我在想,能夠與太陰教達成共識,則便
可以和大地盟對抗。」
何喜解釋道。
她是姐姐,何歡是妹妹,這兩姐妹的年齡都近四十了,妹妹比姐姐小兩年,
她們承襲了祖先的容貌,當年的玉蛇門副門主也是一代絕色,由此可知她們的姿
色也是人間一絕。
兩姐妹雖非雙胞,卻長得肖似,或許繼承了祖先的血統,她們的長相妩媚之
極,眉間常流着然的韻味,可謂兩個絕色嬌婦,年齡在她們的生命成爲一個不真
實的現象,她們看起來就像二十七八的少婦,比太陰教的三女還會駐顔。
但她們往千葉蓓身前一站,就失色許多了。
千葉蓓道:「你們以前和我說過,太陰教也曾參與玉蛇門滅門之戰,爲何要
與她們合作?」
何歡道:「當年的太陰教和現在的太陰教有所不同,當年的太陰教,是因爲
月如霜的關系才會進入中原的,如今的太陰教卻是因爲林師叔的關系。據說,阿
蜜依是林師叔的情人,而林師叔被中原武林迫害,她這趟前來中原,當是爲林師
叔複仇的。」
何喜道:「現在大小魔門,以及一些魔人都願意與我們合作,可是因爲武林
正道一直處于高峰狀态,即使我們集中了這些勢力,也無能和大地盟對抗,更别
說整個武林正道了。」
千葉蓓恨道:「他們願意爲我們賣命,還不是因爲我們犧牲色相的緣故,他
們爲的隻是我們的……」
何氏兩姐妹長歎,道:「這就是我們玉蛇門最大的實力了,所以我們期待能
夠從你開始,對玉蛇門改頭換面,我們不行了。」
千葉蓓感動地道:「我也知道阿姨們苦——」
「咚咚!」
裏面的三女聽到敲門聲,互望了一眼,何歡走出去,開了門,道:「你來了。」
進來的是雲雪,她竟然是玉蛇門的人?
「恩。」
她應了一聲,進了裏屋,何歡把門反鎖了,也跟了進來。
何喜道:「大地盟反應如何?」
雲雪道:「他們似乎知道你們是玉蛇門。」
「不可能。」
雲雪道,「據洛天說,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曾經見過你們,而且認出你們的武
學,因此,當他們聽到『複仇之蛇』便聯想到你們了。」
何喜道:「無所謂,反正我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玉蛇門又重現江湖了,
爲了就是報當年滅門之仇,讓這群家夥提心吊膽地活着。」
雲雪道:「洛雄應該很快會派人到這裏探查。」
何喜道:「他們現在應該沒空理我們,太陰教近到眼前,他們更怕太陰教。」
雲雪道:「這太陰教的事簡直是一塌糊塗。」
「怎麽說?」
雲雪問道:「聽過楊孤鴻吧?」
「那混蛋歌神?」
千葉蓓驚叫道。
何歡道:「還有爛屁拳王……」
雲雪笑道:「原來你們知道他,對他的印象還這麽深刻。的确,歌神是挺混
蛋的,但天才般的拳王嘛,這個到是事實,那家夥在大地盟和太陰教的打鬥中,
一拳把洛天轟飛。」
「啊?」
三女輕呼。
千葉蓓道:「你不是說笑吧?我們那次見他和一群村民打架,他幾乎不懂任
何武學,純粹是胡打一通,還被幾個村民打的頭青面腫的。」
雲雪道:「你覺得我的武學造詣如何?」
千葉蓓歎道:「和我不相上下吧!」
「可是,我曾經就被他打敗,你們還覺得他爛屁嗎?」
雲雪盯着屋裏的三女,認真地道。
千葉蓓道,「若非有事實爲證,我真不敢相信你會敗給他。他身上唯一的優
點,就是他長得變态般的好看,那家夥騙了那麽多女孩,我想就是靠他的長相。」
雲雪笑了,道:「可能也是,連我看着他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在喜歡他,哈
哈,非一般的好看,這家夥,又是非一般的混蛋,本來是和大地盟等派一起去打
太陰教的,卻反而率領武林四大家幫太陰教打武林正道,怨不得洛雄父子誓死要
殺他了。」
「洛雄要殺他?」
雲雪道,「想要殺他,很難。我曾經要殺他,卻反而被他将了一軍。洛雄想
殺他,可能會把他惹毛了,到時候就好玩了,這家夥平時像無賴又像小孩子一樣
無知,可是誰知道他心中到底是在想什麽?我不知道,相信洛雄也不知道。我給
了他們一種春藥,讓天風雙嬌吃了,一方面以示我對他們的忠誠,一方面我知道
天風雙嬌絕對不會死,楊孤鴻當然也會活得好好的。」
「你不想殺楊孤鴻?」
雲雪道,「不管怎麽樣,我都有理由讓他活得好好的,雖然我不喜歡武林四
大家,不過,卻很喜歡這家夥。」
「你給洛雄什麽春藥?」
「雙子合歡散。」
「啊!」
三女又是一聲驚叫。
何喜道:「你确定他會不死?」
雲雪笑道,「那家夥的身體是萬毒不侵之體,什麽毒也不怕,至于春藥藥性
方面嘛!他是公牛來的,而且是那種一夜可敵一百頭母牛的公牛,所以,什麽問
題也沒有,白白讓他又得到兩個女人,且這兩個女人也是喜歡他的。就是徐飄然
很讨厭他,我也讨厭徐飄然,就讓徐飄然頭痛一下。」
「你似乎并不恨武林四大家?」
雲雪道:「武林四大家的上一代或許有點令人不爽,不過年輕這一代都被楊
孤鴻帶成一個德行了,不會和我争奪什麽,隻要我不去惹他們,他們就不會來煩
我,而大地盟卻志在武林,所以我要稱霸武林,隻要讓大地盟俯首稱臣就可以了。
你們也是志在大地盟,因此,我和你志同道合,才聚在一起的,難道不是嗎?」
千葉蓓道,「恩,你說得不錯,我們是志同道合,可是,凡是武林正派我們
都恨,連武林四大家也在内,你要記着這點,否則,我們就散夥。」
雲雪道,「我隻要武林霸主之位,至于你們要在武林中滅誰,隻要與我的理
想不沖突,就随便你們。」
「這很好,我們卷土重來,不是争霸武林,而是複仇、雪恥的。」
雲雪道:「事成之後,武林四大家中,我要你們不得傷害其中幾個人。」
「這我們知道如何做,你的人什麽時候到達龍須鎮?」
雲雪道:「我已經安排了,正在趕來途中,到時我的大軍一到,聯合太陰教,
我們三方面的力量,足可以把這兩千武林正道全狙殺在嘉陵鎮,相信能逃出去的
沒幾人,到時他們實力削弱,我們就可以乘勝追擊,直殺到他們的老窩!」
何喜道:「很不錯的計劃。」
雲雪道,「我希望你們暫時不要惹武林四大家,他們不會幫大地盟,我們先
擊潰大地盟,然後再與武林四大家對決,你們以爲如何?」
「這是不錯的計劃,各個擊破,就照你的意思去做,我們隻需要結果,不在
意過程如何。」
「我也是隻注意結果……」
何喜道:「你這人很實際,但我發現你有時做事太拖泥帶水了,你以前應該
不是這樣的吧?」
雲雪笑道,「這是女人的個性,我以前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今晚我想要十
個男人,在這事上我是不拖泥帶水的,你們給我安排一下。」
何歡道:「你出去,随便招手就成了。」
何喜道,「順便安撫一下那兩個老色魔,我們現在懶得理他們,若非他們迷
戀我們的,以及喜歡玉蛇門的門風,且有許多我們的女弟子陪他們玩樂,我想很
難留住他們爲我們拼命,而你一個人,可以抵得過我們十個女弟子,他們也很喜
歡你的身體。」
雲雪道:「我也很喜歡他們,因爲他們有着很高強的武功,每次都弄得我很
盡興。不過,說起這方面的事,我所遇到的男人中,就洛天最強了,聽說花浪也
很強,找天讓他也陪我玩玩。」
千葉蓓道:「你不是說楊孤鴻是特級公牛嗎?爲何不找他玩玩?」
雲雪道:「他例外,找誰也不找他。你們聊,我出去了,漫漫長夜得找人來
陪我度過,我發覺我越來越怕寂寞,難道凡是女人都有這種負面感覺?」
何氏姐妹同聲歎道:「寂寞是女人的天敵。」
「但寂寞讓女人更美麗不是嗎?」
雲雪說罷,媚笑一個,轉身出去了。
千葉蓓道:「這家夥怎麽比世上最蕩的女人還要?」
何喜道,「一種變态的存在吧!但她的個人實力的确很強,連那兩個老色魔
都不是她的對手,她需要男人來維持她的身體,和男人幾乎是她的天性了。」
千葉蓓道:「那兩個老色魔得到的已經夠多了,如果下次他們還敢在我面前
提出那種要求,我可能會殺了他們。下次我會提醒他們,我忍他們很久了。」
何歡盯着千葉蓓,幽幽道:「蓓兒,謝謝你。」
千葉蓓動情的道:「你們就像我的兩個媽媽啊!」
她那無比純情的臉上現出一種激動之色,那雙無限純潔的美眸閃爍着迷茫的
淚光,在燈火之中,因了感情的激蕩,雙眼之間現出少見的妩媚。
何氏兩姐妹看的呆了,道:「蓓兒,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
「因爲我有兩個愛我的媽媽!」
在嘉陵鎮與龍須鎮交接處,是巫山的最高峰所在,高峰之下壓着一個著名的
崖洞,名爲「風嘯」此洞很寬闊,深達四百米,寬一百多米,高約五十米,但隻
有一個入口——也隻有一個出口,每當夜深人靜時,有風的夜晚,此洞便會傳出
風的呼嘯,因此命名爲「風嘯洞」人們很少去探測爲何一個崖洞在有風的夜晚會
發出隐約的一種似乎哭泣的箫音……
于是傳說裏便有一個癡情的仙女曾在這裏哭泣——那簡直比從屎堆裏撿到黃
金還要誇張,還要好笑的事。
楊孤鴻找了幾個時辰,才終于找到了風嘯洞的所在,這天才本來就有點路癡
的傾向,可是到得午夜,竟然在山腳下聽到聲音了他就循着聲音尋去,嘿嘿,果
然讓他找着了,可裏面真黑啊!
月光照不到裏面,他就朝裏面喊道:「喂,喂,裏面有人嗎?」
「裏面有人嗎?」
竟然是回音。
天才想:這人怎麽和我說同樣的話,而且那聲音好象我的,奇了。
回音過後,裏面傳來女人的聲音了。
「你進來呀!你這白癡,等你很久了。」
這是金發美女的聲音。
然後就是阿蜜依的叱罵。
「楊孤鴻,人家等你很久了,你還不進來安慰這女人!」
楊孤鴻心想:咦,我怎麽像李小波哩,都遲到了。他道:「裏面好黑呀!我
好怕,你們出來接我吧!」
,又是一陣回音。
之後,裏玉道:「我出去接你吧!」
「謝謝,外面好大的風也,裏玉,你快點,我要到裏面躲風,爲了今晚的約
會,我特地穿少了衣服,免得到時麻煩!」
楊孤鴻在外面縮着身子,那模樣真像是冷着了。
裏玉提着燈籠出來了,看見縮在月光底下的楊孤鴻失笑道:「你别裝出那副
鬼樣,你想笑死我嗎?」
楊孤鴻見她出來,立即跑過去,靠在她的肩膀,緊摟着她,道:「裏玉,我
總覺得這裏有女鬼,似是想要我的命,我有不好的預感哦!裏玉,你的身體好軟
好溫暖。」
「别這樣!」
裏玉嬌嗔道,欲推開他,卻推不動。
楊孤鴻道:「你都說是我的人了,還不讓我抱抱,天黑地凍的,我又冷又怕,
得找個安全的依靠!」
裏玉沒提燈籠的手,纖纖食指一伸,輕戳了他的頭,笑道:「你這家夥,又
變成另一個人了,什麽時候都在變!」
楊孤鴻突然傻傻地道:「你喜歡嗎?」
裏玉一怔,幽然道:「要聽真話?」
「恩。」
「我喜歡你抱着小姐出來那時的煞酷。」
楊孤鴻道:「奧,這樣呀!那你喜不喜歡我抱着你的樣子?」
裏玉感到臉面一熱,輕聲道:「喜歡。」
進入洞中,左轉了個彎,便見到一片光亮,明玉和夢姬也各提一個燈籠,楊
孤鴻卻突然在裏玉的臉上吻了一下,裏玉一羞,低垂着頭,楊孤鴻則摟着她往洞
裏的三人走去。
阿蜜依道:「你來得可真早。」
楊孤鴻老實地道:「我是來的很早的,可是,這鬼洞怎麽也找不着,找了半
夜,終于讓我找到了,嘿嘿。」
阿蜜依眼一白,道:「你竟連巫山最有名的風嘯洞也不知道?」
楊孤鴻道:「我隻知道女人的那個水簾洞——」
阿蜜依再白了他一眼,道:「你正經點。」
「我今晚來這裏,好象就是爲這事的,所以,這就是我要做的正經事。」
阿蜜依道:「你……我不是。」
楊孤鴻調侃道:「我以爲你是的。」
他放開裏玉,走到夢姬身前,此女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
鼻高眼深,那雙眸子是異于中原人的藍色,再加上頭上那太陽色的發,異國
情味濃的化不開。
楊孤鴻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他道:「我來赴你的約,爲了讓你覺得親
切,本想把頭發也弄黃了,可是找到什麽雞蛋鴨蛋之類的鳥蛋,可就是沒用。告
訴我你的頭發是怎麽黃的?」
夢姬苦笑不得,道:「我的頭發天生就是這個樣子。」
「天生?哪有人天生黃頭發的?你以爲是公雞頭嗎?千,一點也不合常理。」
楊孤鴻忿忿地道。
阿蜜依道:「你這人也生得不合常理!」
楊孤鴻沒空理會她,雖然她是一代美女,可面前這個異國女子更令他感興趣,
他又道:「你頭發是天生黃的?不知你這裏的毛——」
他指了指夢姬的,壞壞地道:「是否也是黃的?」
「呀,楊孤鴻,你不要臉!」
阿蜜依罵道,她現在的表現實在像一個撒嬌的少女。
夢姬卻很坦誠地道:「是黃的,金黃,很美。」
夠勁!
楊孤鴻大叫道:「那快脫褲子,讓我看看,真稀奇!」
「楊孤鴻——」
其他三女同聲叱喝!
楊孤鴻道:「什麽事?」
阿蜜依扯着他的衣袖——就像當初她的徒兒扯着楊孤鴻的衣袖一樣——把他
拉到一邊去了,然後停了下來,輕聲叱道:「你當我們不存在嗎?」
楊孤鴻道:「你要和我講話,也不要特意拉我到一邊,就在那裏說不好嗎?」
阿蜜依道:「我還沒有你那麽口無遮攔。」
「這有什麽不好?有話直說。」
阿蜜依道:「我沒話跟你說。」
楊孤鴻道:「那你今天叫我過去幹什麽?」
「我想什麽時候叫你過去,就什麽時候叫你。」
楊孤鴻心道:吆,這是什麽話?口中卻道:「你以爲你是我什麽人?沒話說,
爲何又在這裏等我?」
阿蜜依瞪了他一會,在微光中,看不清晰他的臉,她垂下了臉,以最低的聲
音道:「我不放心你和她在這裏約會,她是洛雄的女人,不會無緣無故地約你的。」
楊孤鴻也輕聲道:「你在擔心我?」
阿蜜依不答言。
楊孤鴻又道:「我可以抱你嗎?」
她把臉垂得更低了。
楊孤鴻雙手把她摟入懷裏,道:「不是因爲我長得像林嘯天吧?」
阿蜜依的雙手輕推在他的胸膛,就想脫離他的懷抱。
他卻微用力把她抱得更緊,歎道:「就算是我說錯話吧!也說到你的心裏去
了。
很多時候,我希望你能夠忘了林嘯天,哪怕你重見到他,或許我也不會讓你
跟随他,因爲我并不需要補償你什麽的。「阿蜜依道:」我和林嘯天本來就不可
能在一起。「
「你懂得這些最好,我放開你了,免得你又要把我推開。」
他剛說罷,發現背衣被一雙手扯緊,他心想:奇了,她的這雙手什麽時候繞
到我的背了?
他道:「我們過去,看看那金發美人兒有何屁要放?」
「你不是來和她約會的?」
「平日無事約我出來,定不安好心,我要讓她知道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我,
老子玩死她!」
楊孤鴻半帶色意半帶怒意地道。
阿蜜依在他的懷裏仰起臉,道:「其實你是想玩她吧?」
楊孤鴻失笑道:「呵呵,又被你猜對了。」
「你……」
阿蜜依猛的放開他,惱他哩,掉頭就走回去。
楊孤鴻跟在她後面,嘿嘿地笑着:女人怎麽說變就變了?
「你們談完了?」
楊孤鴻走近,夢姬就發問語氣中帶着許多的不滿。
楊孤鴻胡扯道:「其實也沒有怎麽談……」
夢姬打斷他的話,道:「我約你來,你爲何讓這些不相幹的人也到這裏?」
楊孤鴻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無奈地道:「我以爲多一些人,會好玩一些嘛!
誰知你竟然不喜歡熱鬧。」
夢姬無言以對。
楊孤鴻繼續道:「是了,你擺好毛毯了吧?」
「什麽?」
夢姬不明白了。
楊孤鴻指指地上,道:「要做事,總不能在這肮髒的地上做吧?我以爲你會
把世上最好的毛毯鋪好在這裏等着我的到來,原來你什麽也沒弄好。」
夢姬随便說了句:「我沒想到。」
「你沒想到的事多着哩,女人!」
楊孤鴻的手突伸過去,抓住她的胸衣,猛地一撕,撕開她的胸衣,她胸前兩
隻豪乳不安分地蹦跳出來。
她驚呼一聲,怒道:「楊孤鴻,你要幹什麽?」
楊孤鴻笑道:「很明顯,我就是要,難道你看不出來?」
他緩緩地朝夢姬逼去,夢姬則不停地後退,直到她退無可退。
回頭一看,原來這洞裏竟然有一個水潭,此水潭還算大,估計有一百平方公
尺左右,至于水潭深是多少——鬼知道!
楊孤鴻道:「你想不想試試泡在裏面的感覺?」
夢姬道:「我好心約你出來,你竟這樣對我?」
楊孤鴻大笑,道:「就因爲你太好心了,我也高興得想幫你洗澡,你說我這
種男人好不好?」
夢姬的心在開始加速,透過微弱的光亮,她依稀看見楊孤鴻的雙眼中閃爍着
的邪惡,和他唱歌之時相比,如同換了一個人。
「洛狗熊讓你勾引我,也要選個好地方吧?這種地方令老子很不爽,你看看,
泥地、石頭、潭水、鍾乳石,我幹,就是沒有床,還敢叫他的小妾來和我偷情?
真是令我大不爽,就不能給我找個好的地方?」
「你怎麽知道的?」
夢姬顫着聲音道。
楊孤鴻大跳起來,指着夢姬道:「哇,你胸大無腦!這種事連三歲小孩子都
能想到,何況我這天才?太小瞧我了!我回去打爆洛狗熊的豬腦袋。」
夢姬定了定神,道:「楊孤鴻,你有沒有帶你的刀來?」
楊孤鴻道:「帶來了。」
夢姬道:「我怎麽看不見?」
楊孤鴻扭頭朝裏玉一笑,又掉頭對夢姬道:「我不想學别人單刀赴會,所以
我把刀藏好了,怎麽樣,我聰明吧?」
「可惜你一點也不聰明。」
隻見一群人從洞外走了進來,提着三個燈籠,領頭的竟是權衡?
「不是洛狗熊!」
楊孤鴻驚叫出來,「而是你這娘娘腔!」
接着,他又看見權衡手中的「烈陽真刀」更是驚呼道:「哇,我的刀怎麽到
了你手中?」
權衡硒道:「你這白癡,提着刀進來,随便往洞裏一藏,以爲就沒人找着了?
我親眼看着你藏在哪裏的,進來的時候順手一摸,就找到了。」
楊孤鴻看了看權衡,又看了看他後面的八個夥伴,道:「有這種事?你們一
直跟在我後面,我怎麽不知道?」
權衡好象有些氣,罵道:「你這白癡,找個洞也找不着,害我們一天跟在後
面東摸西跑的,浪費了許多時間。」
「可是你們爲什麽要跟着我?」
權衡道:「爲了這把刀!」
楊孤鴻道:「你是說你爲我的刀?」
「對,我是爲了要刀,但這刀不是你的,而是屬于我們的。」
楊孤鴻攤攤手,道:「說這麽多幹嘛?你要刀,就跟我說嘛!你說了,我又
不是不給你,你都不說,我怎麽知道你是要刀。如果說了,我就知道你要刀,我
就給你;如果你不說……」
「楊孤鴻,你夠了沒有?煩不煩?」
權衡實在是忍不住了。
楊孤鴻正色道:「娘娘腔,把刀還給我吧!我不和你計較。」
「這刀不是你的,是我們波斯的。」
夢姬突然道。
楊孤鴻回頭看看她,道:「你到底是洛狗熊的小妾,還是娘娘腔的奶媽?」
「我是娘娘腔的……」
夢姬嘴快,跟着楊孤鴻說了一半就醒悟到說錯話了,唉,中原話怎麽也說不
順,她轉口道:「我是權衡的人。」
楊孤鴻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喜歡娘娘腔,怪不得對我這猛男沒感覺了哈
哈!」
權衡道:「楊孤鴻,你說話放尊重點。」
「我也很想尊重,可是我找不出一個尊重的理由。你偷了我的寶刀,竟然讓
我對一個小賊尊重,更何況,我從來不尊重娘娘腔。權衡,我勸你還是放下刀走
人,否則你這娘娘腔就要改名了!」
權衡道:「我倒要看看你給我改個什麽名!」
楊孤鴻笑道:「死娘娘腔。」
權衡尖叫道:「楊孤鴻,今晚我一定要讓你成爲風嘯洞的鬼魂!」
站在楊孤鴻前面的阿蜜依三女,在權衡怒罵之時,發出驚呼……
「沒那麽容易,笨女人!」
楊孤鴻的身體猛的回轉,舉手用手肘擋住夢姬淩空劈下的掌刀,提腳一踹,
正踹在她的,夢姬痛呼一聲,身體倒飛,落入水潭裏。
與此同時,權衡九人發動攻擊,太陰教三女擋在楊孤鴻身後,把九人的第一
波攻擊擋了回去。
楊孤鴻正好轉身,冷笑道:「我曾經說過,想殺我的人,都必先我而死!」
「那也不見得——」
「轟隆隆……」
這聲音并非來自兩方打鬥,卻似是山崩的聲響,雙方的人都感到大地在震動,
山崩地搖的,碎石土塊紛紛掉落……
地震?
山崩?
「出去再打!」
楊孤鴻喝喊道,所有的人往洞口掠去,楊孤鴻轉身,彎腰下去,伸手把遊過
來的夢姬摟提了起來,也發狂的朝洞口跑去。
到了洞口之處,卻見所有的人都傻了,他也傻了——進洞口竟然被封住了!
「他們怎麽來了?」
洛天率領着四大護法,潛伏在風嘯洞外,此時,楊孤鴻剛進去,他們就看見
權衡九人出現在洞口,也學着他們潛伏在洞口。
雙方沉靜了好久,權衡等人似乎聽得到裏面的對話,但洛天卻聽不到——他
們離風嘯洞遠了點,隻聽見風的呼嘯。
權衡悄悄地往洞裏走入……
當他們消失在洞裏,四大護法中的暗龍道:「少主,他們在,怎麽辦?」
洛天沉思了片刻,道:「按原計劃行事,引藥。」
四大護法立即起身。
洛天又道:「讓菲沙去就得了,她的輕功最好,這樣比較好些。」
他的話剛落,一條人影就往洞口飄去。
洛天看着這道人影,道:「這次我要把楊孤鴻活埋在這山洞裏。」
山鷹道:「盟主這計劃果然好,失去了一個女人,卻可以毀去許多敵人,讓
夢姬引這色狼到洞裏,然後在洞口引藥,把唯一的出口封住,他就連一點生機也
沒有了。即使事後武林四大家得知,要救他們時,也要費上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把
洞口挖出來,盟主向來都是足智多謀。」
洛天道:「太陰教三女的到來,的确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獲,但是,這權衡
九人,可能會給我們引來一番麻煩,他們也一直幫我們大地盟,讓他們死的不明
不白的,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暗龍道:「事到如今,也是沒有辦法之事。」
四人關注着洞口,卻忽感到地底傳來強烈的震動,同時大驚:地震?
接着他們便看見那洞口突然塌了下來,仿佛風嘯洞矮了許多,這山竟然神奇
般的出現山塌?而偏偏是洞口大塌?
且正好把洞裏的人全部困死在洞裏面?難道是天助大地盟?
「哈哈——」
洛天狂笑。
楊依卻道:「菲沙也被埋在裏面了。」
蒼鷹道:「那是沒辦法的,誰都無法意料到這種事,竟然因爲輕微的地震,
而讓洞口塌的如此嚴重,看來要挖開洞口,的确得半個月以上,裏面隻有水沒食
物,鐵人都會死。」
洛天站了起來,道:「我們回去吧!不管怎麽說,我們的目的達到了,而且
還超額完成,太陰教就隻剩下那個嫩嫩的歐陽婷婷了。那個女人夠美,夢香我沒
見過真面目,秋韻能看不能用,這新太陰聖女,應該可以玩玩了。楊依,今晚我
陪你!」
楊依春情大動,嬌聲道:「謝過少盟主。」
洛天帶着三大護法回到北陵莊,他讓楊依回房裏等着他,他就直奔洛雄的寝
室。
洛雄的第一句話就是:「兒子,如何了?」
洛天道:「爹,成了,楊孤鴻死定了,另外太陰教的阿蜜依、裏玉、明玉也
跟着埋葬在洞裏了。」
「太完美了!兒子,做的棒。」
洛雄歡呼。
「可是——」
洛天道:「權衡九人也被埋在裏面了。」
洛雄驚呼道:「什麽?他們也去了?」
「而且跟着楊孤鴻被活埋在裏面了。」
洛雄無力地坐倒在椅子裏,喃喃自語道:「這次慘了,如何向皇上交代?」
「誰?皇上?爹,你到底在說什麽?」
洛雄道:「權傾國其實就是當今皇上,權衡是他的心腹,這很難向他交代。」
洛天也驚住了,好一會才說:「爹,其實也不必太擔心,皇上可能不知道此
事,而且,那洞口不是我們炸塌的。」
洛雄驚詫,道:「你把具體過程仔細說說。」
洛天便把一晚的經過說了。
洛雄聽了,心裏覺得寬松了些,道:「看來是權衡爲了盡快奪刀,跟蹤楊孤
鴻而至,而這天然的洞塌,讓我們可以有挽回的餘地,不過,這洞是因爲地震而
塌的,我們可以不承認此事,雖然讓人相信很難,不過,這洞是因爲地震而塌的,
在這裏也能感受到輕微的震動,我想這個就容易解釋了許多,難以解釋的是,夢
姬爲何要約楊孤鴻前往風嘯洞?」
洛天道:「爹,這個更容易解釋,就罵那女人偷男人。」
洛雄道:「恩,你說的也對,她偷男人,死是活該的,哈哈……兒子,現在
太陰教變得不足輕重了,太陰教和武林四大家在這段時間一定會爲洞裏的短命鬼
忙活的,我們暫且不必理他們,轉而對付玉蛇門。」
洛天笑道:「爹,我明白。其實我現在不想滅太陰教,我覺得我應該幫忙歐
陽婷婷,讓她成爲我的女人,這樣,太陰教不就變成我們大地盟的了?」
洛雄道:「這是個絕妙的主意,爹祝你成功,抱得美人歸。」
「謝謝爹,我回去了,楊依那個女人還在等我,我今天高興,就陪陪她,也
好讓她陪我練一下功,玩樂和練功兩不誤。」
洛天說罷,出了去。
洛雄反鎖了門,狂笑起來,喃喃道:「阿蜜依,看你還能不能把我的事說出
來?天都要滅你,怪不得我了!」
楊孤鴻放開夢姬,一坐在地上,歎道:「這次死定了,天妒英才啊!想我一
代拳王,絕世歌神,竟然會活埋在這風洞裏,做鬼也做的風流了——張中亮那家
夥的話,怎麽就應驗到我頭上了?」
權衡罵道:「楊孤鴻,你少點話!」
楊孤鴻轉臉就對夢姬道:「都是你這個女人,沒事幹嘛約我到這裏?你要刀,
不會直接向我要嗎?嗚嗚,害我被活埋!」
「你爲什麽不怪自己好色?」
權衡又和他對罵。
楊孤鴻道:「我就是好黃色,誰叫她長着黃色的頭發?」
阿蜜依道:「你們别吵了,現在我們坐一條船上,出去之後要吵要打,随你
們!」
楊孤鴻看了她一眼,道:「阿蜜依,你過來!」
「做什麽?」
「過了再說。」
阿蜜依走到他身旁,他伸手就拉住阿蜜依的柔手,把她扯了下來,她微反抗,
他就更大力地扯,阿蜜依一個不小心,撲落在他的懷裏。
他摟着她,道:「我絕不和娘娘腔坐一條船!」
權衡反罵道:「誰要和你一條船了?無恥,色狼,蟲!」
「你他媽的,忘了加上拳王和歌神了。幹,等下老子還要唱歌,太悲傷了,
竟然要死在這裏?我甯願唱到死,也不要無聊死,或者是餓死!」
楊孤鴻胡說一通,對懷裏的阿蜜依說:「親我一下。」
「我不。」
楊孤鴻撒嬌道:「親嘛!都快死的人了,還怕什麽?」
「不。」
阿蜜依還是堅決地道。
楊孤鴻雙眼一翻,俯首就吻住阿蜜依,洞裏的所有女人又傻了——這家夥,
這種時候,還有心情偷香?
「第一次和男人接吻?」
楊孤鴻吻過阿蜜依之後,驚訝的問道。
阿蜜依羞得埋臉在他的胸膛,已經忘了身處沒有出路的石洞了。
「想想,林嘯天真的很失敗,我一點也不像他。」
阿蜜依細聲道:「你是不象嘯天,他是絕對不會對我這樣的。」
楊孤鴻道:「那麽,我想确定,你現在是誰的情人了?是林嘯天的,還是楊
孤鴻的?」
阿蜜依沒有回答,但她的嘴兒在楊孤鴻的胸膛輕咬了一下。
楊孤鴻道:「算了,我不問你了,我先把這洞打開再說。幹,我是拳王,一
拳就能把洞口打通!」
阿蜜依懶懶地站了起來。
楊孤鴻就大喊道:「讓開,讓開,我要發飚了。」
一直未說話的菲沙硒道:「這洞口堵塞了一百多米,你打得通?」
楊孤鴻奪過裏玉手裏的燈籠,舉到她臉前一看,喊道:「哇,怎麽多了個美
人?你是什麽時候進來的?簡直把我吓一大跳了。」
菲沙道:「我高興什麽時候進來就進來,這風嘯洞又不是你的。」
楊孤鴻道:「吆,說話還挺賤的嘛!但是,你還不是要陪我一起死?我實在
太高興了,要死了,你竟然來陪我一起死,哈哈!」
「死就死,有什麽了不起的?」
楊孤鴻又把燈籠舉近一點,幾乎要碰到她的臉,他道:「你似乎什麽都不怕?」
菲沙道:「這種時候,明知道沒有活的可能,還怕什麽?」
「也不怕?」
楊孤鴻壞壞地道。
菲沙看了他一眼,道:「不怕。」
「幹!」
楊孤鴻把燈籠還給裏玉,道:「等下我打不通這洞口,老子回頭就打你那個
洞,娘們,叫你知道洛天厲害還是老子厲害!」
菲沙驚道:「你……你怎麽知道我和少主?」
楊孤鴻得意地道:「就憑洛天那色狼,他能不碰你?别開玩笑了,據我所猜,
那什麽十大弟子中的五個女弟子都他媽的是洛天開的苞,對吧?而你,你這女人
一定是洛雄開的苞,然後交給了他兒子。靠,兩父子都是一貨色,竟然做這種不
要臉的事,做了又不負責,老子怎麽說都負責,他們竟然叫你來送死?你,真是
悲哀!」
菲沙更是大驚,這楊孤鴻說的就像是親眼所見的一樣,她道:「你是怎麽知
道的?」
「女人就是笨,當然是猜的了,難道是我親眼所見?那麽肮髒的事,别弄髒
我的眼睛,懶得看!」
權衡道:「楊孤鴻,你要說這種話之前,麻煩注意有沒有别人在場,順便問
問别人想不想聽。」
「屁事,說話是我的自由,不愛聽就走一邊去,等下老子還要大幹一場,不
愛看也滾到一邊去,都到這份上了,老子還怕個鳥!」
楊孤鴻狠狠地說着,走到被堵塞的石洞口,猛的踹了幾腳,轉身搔頭,沖着
衆女笑道:「塞的真結實,竟然踹不動,嘿嘿!」
衆人心中一緻的感覺就是——白癡。
就在此時,在淡光中,那一雙眼眸變得如鬼魅般的邪異。
身體的衣服暴脹,隐隐的雷聲在洞裏回響着,衆女感到從他身上爆發出來的
氣勁強大無比,被這氣勁逼得往後退……
「我是拳王!」
楊孤鴻猛的轉身,雷聲大震,他身上的衣物在他轉身的瞬間全部震碎,強壯
無比的、的身體直沖往塌塞了的石洞,右拳帶着從未有過的悍勁朝那土石擂擊過
去。
「蓬!」
雷聲在石洞裏回響,震耳欲聾!整個山洞似乎也被這一拳震動,碎土從山洞
頂上紛紛掉落!
被拳勁打碎的石土連同反沖回來的拳勁倒飛回來,偏過楊孤鴻的身子,直射
後面的衆女,衆人連忙閃躲,把碎石土擊落。
誰也無法預料,這白癡發狂的一拳,竟然像雷轟一樣?
這到底是什麽拳?
雷聲随着楊孤鴻的怒吼,以及那擊打在石土之上的巨響,不停的在山洞裏響
蕩。衆人知道,此人爲了要打通一條出路,已經在拼命了,到了發瘋的地步!
可是,這一百多米的堵塞,就如同一座山,他能把一座山打倒嗎?
繼續了半個時辰,楊孤鴻終于停止下來,但山洞的回響和落土卻持續着,楊
孤鴻緩緩轉身。
向着退出很遠的衆女走過去,着他的雄軀,直直走到權衡面前。權衡看到他
的雄物,扭臉不敢看——可能是自卑吧?
「把刀給我!」
楊孤鴻盯着權衡,冷冷的道。
他的那雙眼盡是邪芒,權衡回臉和他對視,心頭一震,不自覺地把手中的刀
遞向他,他顫抖着擡起右手接過刀。
衆人注意到他的兩隻手滿是鮮血和石粉土末,阿蜜依心一痛,眼淚就流了出
來。
裏玉和明玉走到他兩旁,托起他的雙手,道:「楊孤鴻,不要再繼續,好嗎?」
楊孤鴻甩開她們的手,回轉身,站定,道:「我必須出去,沒有任何東西可
以阻止我!」
雷聲再作,烈陽真刀燃起巨焰,照亮整個山洞!
他的身影伴着他狂亂的身影,感到驚訝的同時,也感到隐隐的心痛!
此白癡,無論如何發瘋,也是爲了找一條出路啊!
菲沙道:「我們估計錯了,此人的武學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象,要殺他,簡
直是妄想,可惜,也要困死在這個山洞裏了。」
權衡罵道:「你在說什麽風涼話?要說這種話,等出去再說!」
阿蜜依道:「你爲何也被困在這裏?」
菲沙道:「我喜歡在這裏就在這裏,怎麽了?」
阿蜜依恨道:「待會他不死,我希望他把你整死,你這爛女人,到這種時候,
還對我們懷着沒有必要的敵意。」
菲沙沉默了,在沉默中,她想起楊孤鴻的巨物……
一切的聲響靜止了,楊孤鴻無力地跪着,手中的烈陽真刀豎立在地上,支撐
着他的身體。
他結實的背肩上下聳動着,急喘得厲害,那重呼吸就像悶雷一樣敲擊着洞裏
每一個人的心髒。
一會之後,他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右手提着烈陽真刀,頭上的散發把他的臉
也蓋住了,恐怖之極!
「當啷」一聲,烈陽真刀從他的手中掉落!
與此同時,衆人看見他的胸膛發出金色光芒,火雲獅虎的頭部漸漸地湧現在
他寬闊的胸膛,栩栩如生;從他的亂發中射出血紅色的光,透過那沾滿汗水的亂
發,他們看到,那雙本是黑白的眼睛,變成了血一般的鮮血,閃爍着殘酷的芒光!
他的身體也發出白色的淡光,那白光,越來越強!他走到衆人眼前。
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用那雙血眼掃一眼所有的人,然後緩緩的轉身,衆人看
見他雪白的背部浮動着一條血紅的——龍!
獸吼龍嘯陡然響起,他那強健的腰猛的往前彎沉,他背上的血龍透體而出,
騰空而起,紅光和金光在洞裏交雜,衆人看見,他的面前,多了一頭張牙舞爪的
火雲獅虎……
他彎沉下去的腰強勢仰起,熾白的光芒把暗洞照得通亮,如同白晝,把紅光
和金光全部覆蓋!
耀眼的白芒令得洞裏的人,在那一刹那,不自覺地閉上雙眼。
當他們再度睜眼之時,隻見楊孤鴻已經往前狂沖,金色火雲獅虎在前、血龍
在上,楊孤鴻的身影在瞬間變得模糊,隻見一天的刺白,以及熾白裏的血龍和火
雲獅虎。
楊孤鴻的本體似乎已經融在這白光、血光、金光交雜的光彩裏,在刺耳的龍
獸嘶叫中,那血龍和金色火雲獅虎不停地撲擊着山壁。
整個山洞都在震蕩,比剛才的震蕩還要猛烈,山搖地動的,落石飛土亂墜,
洞裏的人或多或少被擊中,有好幾個還受了輕傷。
此種情景持續了半刻鍾,龍影獸形消失了,光彩也跟着消失,石洞裏寂靜如
死。
隻有幾盞燈籠的微弱的光,要死不活的。
楊孤鴻一動不動地爬躺在山壁下,太陰教三女撲到他的身旁,隻見他渾身都
是傷,看上去,如同一個血人一樣,連頭發都變成了血紅色。
她們把他翻轉過來,卻見他的額頭也受了傷,想到剛才那血龍和金色火雲獅
虎也是狂猛的用頭去撞,他的頭豈能不傷?
阿蜜依急忙查了他的身體,發覺他雖然全身是傷,但脈搏還很平穩,呼吸也
順暢……他沒有死!隻是昏暈過去了。
「死了?」
權衡也緊張地問道。
太陰教三女都流着淚,阿蜜依沒好氣地道:「他還沒那麽短命。」
權衡等人也走了過來,菲沙道:「這家夥還是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
明玉回罵了一句。
「看來大哥說的不錯,他除去好色這項,的确還算一個好人,從來沒見過如
此拼命的人,全身都傷,血肉翻騰的。」
權衡歎道。
阿蜜依道:「他本來就是好人,你們那個洛雄才是最壞的。」
權衡道:「我對洛雄的好壞不感興趣。」
阿蜜依從自己的衣裙上撕下一塊布,輕擦着楊孤鴻身上的血與土,明玉和裏
玉也各自從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塊衣布……
「還好他的身體有着止血的異能,否則,在這種情況下,他會流血緻死。」
阿蜜依的眼淚滴落在楊孤鴻的臉上,那臉傷痕累累,以後不知會是什麽樣子?
阿蜜依又撕了一塊衣布,夢姬也跪落在楊孤鴻身旁,無言地撕下一塊濕的衣
布,正欲替楊孤鴻擦拭。
阿蜜依推開她的手,罵道:「走開,都是你這壞女人沒安好心,把他引到這
裏,你要勾引他,哪裏不成,偏偏要這死山洞?難道這世界就沒有一張床了?」
她在悲憤中,說話也顧不得文雅了。
「一群不安好心的人,個個都想害他,就像以前害嘯天一樣,其實嘯天當年
殺那麽多人,本身是你們逼他的,現在又要害一個像他的青年。我跟你們說,你
們都看到了,他和我們一起死在這裏也罷了,若他出去,你們逼他發瘋,我想他
會比當年的血魔還要可怕!」
「洛雄當年把嘯天逼到絕境,今日又想把他逼到絕境,但嘯天是孤立的,他
卻不是,你們都給我弄清楚一點,舊事絕對會重演,但那結局一定會改寫的。」
權衡聽了阿蜜依的自言自語,道:「我想問問你,你是他什麽人?」
阿蜜依愣了一下,道:「這不關你的事。」
權衡道:「我還以爲你會說是他的女人哩,畢竟這個色狼挺想占有你的,可
惜年齡不符,你應該可以當他的媽媽了。」
「權衡,你是不是想在暗洞裏開戰?」
阿蜜依怒了。
權衡轉身走往裏面,道:「你還是先照顧你的兒子情人吧!多大年紀了,還
在這麽多人面前哭哭啼啼的,看着不順眼,我還是睡一覺去,明天等人來救。」
阿蜜依道:「救你?你别妄想了,這山不要一個月,挖不出一個坑來的,他
們挖出來的時候,我們早就餓死了,還活着等他們來救?」
權衡道:「總比亂浪費力氣好吧?」
「你這奶油小子,一點男人氣概也沒有,你去睡你的好了,看着你,我也眼
不順。」
阿蜜依不再理權衡等人,繼續擦着楊孤鴻身上的血迹。
三女爲楊孤鴻擦拭的差不多,裏玉道:「我們也把他擡到裏面去吧?」
阿蜜依道:「不想跟他們在一起,我們就在這裏躺躺,看看明天如何。」
說罷,她就躺了下去,摟着楊孤鴻,讓楊孤鴻的頭枕在她柔軟的酥胸……
楊孤鴻的一夜未歸,令衆人放心不下,張詩終于把事情說了出來。
「楊孤鴻昨晚到風嘯洞赴金發女人的約,他不準我把這事告訴你們!」
張詩道。
趙子豪道:「胡鬧。」
張中亮道:「我們到風嘯洞看看吧!」
「那金發女人怎會勾引楊孤鴻,她不是洛雄的小妾嗎?」
李小波覺得有些疑點。
黃大海道:「我到北陵莊去找洛雄,你們前往風嘯洞看看。」
「大海,我也去。」
張中亮跟了出去。
火龍和趙子威對望一眼,也跟着黃大海走了。
一群人風風火火地前往著名的風嘯洞,到了風嘯洞前,卻個個傻了眼——這
洞怎麽不見洞口了?
李小波道:「昨晚的地震……」
李小曼搶道:「昨晚那一點點輕微的地震,不會把這山洞震塌了吧?」
李小波低頭道:「我沒有其他更好的聯想了。」
「你這是最臭的聯想!」
李小曼不客氣地罵道。
「哥被埋在裏面,嗚……」
張詩第一個哭了出來,其他的女人也跟着哭泣。
趙子豪道:「你們先别這樣,楊孤鴻在不在裏面還未知。」
陳醉道:「那他在哪裏?」
衆人愣住——是呀!
不在裏面,又會在哪裏呢?
楊孤鴻醒來,發覺自己的頭枕在極柔軟的物體之上,心裏一驚。
聞到淡淡的香味,他醒覺自己是躺在女人之間,而且頭枕在某個女人的胸脯
之上了。
他的手在那胸脯上輕輕一抓,女人發出一聲輕呼,隻聽她道:「你醒了?不
要亂抓!」
竟然是阿蜜依的胸脯?
楊孤鴻幾乎被吓住了,怪不得手感這麽好,原來是頂級美人的!
「不好意思,我用勁過度之後,都會突然睡着的,想不到睡在你這裏了……」
黑暗中,阿蜜依伸手捂住他的嘴,隻聽她滿帶羞意地道:「是我讓你睡的。」
楊孤鴻驚道:「你怎麽對我這麽好了?」
阿蜜依嬌嗔道:「我哪時候對你不好了?」
嘿嘿,楊孤鴻在黑暗中搔頭傻笑。
裏玉和明玉也醒了,她們異口同聲道:「是呀!小姐對你可好了,林公子也
沒有得到這樣的待遇的,你該知足了。」
楊孤鴻道:「我可沒那麽快知足,我還要這樣……」
他的雙手就抓摸着明玉和裏玉,兩女嬌笑,回音把裏面的人吵醒了。
隻聽到菲沙道:「你們要在那裏,也不要弄這麽大聲,當這裏沒有其他人了
嗎?」
吆,玩得好好的,竟然出現掃把星了?楊孤鴻心裏又不爽了,繼而想起沒昏
睡前的誓言。
阿蜜依突然道:「你不是說如果打不開洞口,回頭就打她的洞嗎?」
啥?阿蜜依在說什麽?她竟然說得出這種話?
楊孤鴻驚得張口結舌,這不是把她的形象全不顧了嗎?
她竟然慫恿他,打菲沙的洞?
多麽肮髒啊!說得魯,虧阿蜜依還是絕代美女,不,應該還是……
明玉和裏玉道:「我也支持你,那女人太可惡了,在這裏,你可以無法無天,
因爲你是最強的。」
楊孤鴻叫道:「我當然是最強的了,我是最厲害的拳王!」
「那麽厲害,又不見你打開洞口?」
又是菲沙嘲弄的聲音。
接着權衡也出聲道:「菲沙,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吵死了!」
楊孤鴻站了起來,道:「我的刀呢?」
「在這裏。」
裏玉道。
她把刀給了楊孤鴻,刀在楊孤鴻的手裏,發出火一般的光耀,把這洞照得通
亮,他提着刀往裏面走去。
明玉道:「小姐,我們過去嗎?」
阿蜜依道:「我不想看。」
裏面的人看到亮光,便見到楊孤鴻提着發亮的烈陽真刀進來,那紅光耀眼之
極。
菲沙看見他直朝自己走過來,驚道:「你要幹什麽?」
她驚懼地盯着他那雙邪惡的眼睛……
他的臉上滿是傷痕,已經不複當初的英俊,此刻簡直是醜惡的。
配上他那雙野獸般的眼眸,令衆人看的心驚膽戰——他爲了沖破山洞所表現
出來的悍勇,深入他們的心靈,令這種恐懼更加深刻。
菲沙感到完全的無助,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的身子仿佛軟在地上了,連
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楊孤鴻笑道。
但這笑,在菲沙的眼中卻是緻命的刀!她害怕的道:「我……我不記得了!」
楊孤鴻吼道:「可我記得!你媽媽的,老子沒惹你,你專惹老子!都他媽的
困在這裏了,我也大可以什麽也不管!無論是在哪裏,我都不管什麽,隻管我心
裏痛快……死前,就讓你痛快一回!」
「不要……」
光明忽去,楊孤鴻放開手中的刀,向着躺在地上的菲沙撲去。
菲沙已經怯得無力動作,下一刻,她的身上就多了一個發了狂的楊孤鴻,她
呐喊,但沒用,楊孤鴻的手爪在瘋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她并非如此無能,隻是在這黑暗裏,且對着這個可怕的男人。
她的心已經失去抵抗的力氣了,身體自然也無從抵抗——兼且其他的人也似
乎并不想幫她?
她是孤立無援的!
在這裏,洛天、洛雄,甚至整個大地盟都無法支持她。她絕望了,隻希望這
個男人能夠溫柔一些,但他卻是絕對粗暴的。
黑暗中,楊孤鴻撕開她所有的裝備,除下自己的褲子,連上衣也未脫。
那的巨物就頂撞在菲沙的,幾下之後,無法進入,他就把縮小到最低程度,
擠壓進菲沙柔嫩的外唇。
菲沙劇痛,呼喊道:「不要……啊……好痛……」
楊孤鴻的頂入她幹燥的蜜道,突地又擴大他的,巨龍突挺……下略……
權衡最終無法忍受,以他尖銳的聲音道:「楊孤鴻,夠了,你這禽獸,你做
得太過分了。」
「娘娘腔,你他媽的是不是眼紅了?」
楊孤鴻一邊着,一邊回道。
權衡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又怎了?這娘們可惡得緊,我讓她以後見到男人就要怕……幹!」
權衡沉默,暗洞裏隻響蕩着女人的嘶叫以及男人的粗喘……
在衆人的未覺中,菲沙的被撕裂的鮮血潤滑了她的蜜道,痛苦卻在減少,或
許是麻木,在粗壯的物體插磨中,伴随着痛苦而來的是興奮……下略……
這是她第五次醒來,她的那裏不知爲何很濕潤了,也許是血,也許是液……
一線光亮照到她的臉上,那是從洞頂射落下來的!
「咦?」
山洞裏響起驚呼。
楊孤鴻停止一切的動作,雙眼定定地看着菲沙那淚痕未幹的臉,那巨物渾渾
地插在她的蜜道裏……
這光線大概有三十多米長,但寬度不大,所能照到的隻有一米之寬——這是
最亮的一線,其輻射的範圍達三米左右,隻是一米以外的明亮度逐漸減弱。
衆人擡頭看去,洞頂上有道裂痕,隻有巴掌大,光線便是從那裏照射下來的。
權衡的身影突然在洞裏東飄西蕩,一會之後,他落下地來,無奈地道:「光
線是從這裂痕出來,但是,我猜,這裂隙比那被堵塞的洞還要深長,除非我們人
人都變成一隻飛蟲,否則,也隻是在死前見到光明罷了。我根本就無法看到上面
的光景……」
他的話,令升起在衆人心中的希望又跌落到了地底,埋了起來。
楊孤鴻回眼看着仍在濕潤的菲沙那蒼白無血色的臉,這張臉的确挺美挺妖豔,
那彎細的雙眉、适中的嘴兒,以及尖俏的細臉和尖緻的玉鼻,造就她非一般的姿
色,她的美眸裏流露着難以言說的痛苦。
楊孤鴻從她的身體抽身出來,坐到一旁,硬挺的巨物在暗洞裏的光線帶之間,
閃着血色的光芒——這是沾染自菲沙的的。
「以後你安靜些,沒事别亂講話,對你沒好處!」
他道。
「哇……嗚……」
菲沙終于大聲地哭喊出來了。
權衡等人看到菲沙的滿是血,那裏似乎有着變态的腫脹,而當看到楊孤鴻的
巨物,都猛的轉眼不敢看了。
權衡道:「楊孤鴻,你穿上褲子!」
楊孤鴻道:「雖然天氣有點涼了,但我皮厚,我就是不穿褲子,我還要把衣
服也脫了,這衣服沾血了!」
他果然把全身脫得精光,此時,正好太陰教三女走了進來,他就把衣服給裏
玉,道:「你把這衣服拿到那水裏洗洗,或許以後有機會出去,會用得上,在這
裏,我不想穿了,覺得這樣比較舒服一點。」
「楊孤鴻,我讓你穿上。」
權衡尖叫道。
「我爲何要聽你的?」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又道:「難道是你這娘娘腔看了我的東西,你覺得自
卑?」
權衡看也不看他——其實他和他的八個夥伴都沒看楊孤鴻,都扭臉看黑黑的
山洞了。
「懶得理你這禽獸!」
權衡罵道。
楊孤鴻聽了,就走到他面前,道:「你說什麽?是不是想在這裏幹架?」
洞裏的氣氛一緊,權衡看了他一眼,又急忙扭臉不看了。
楊孤鴻道:「我覺得你一定是自卑心理作祟。」
權衡道:「不是。」
「不是?不是,你就脫褲子,我們比比,如何?」
楊孤鴻建議道。
權衡氣得跺了一下腳——果然娘娘腔!
楊孤鴻看着覺得奇怪,可又找不出原因,他搔了搔頭,又走向其他八人,逐
個問道:「你要不要脫褲子比比?」
,這家夥,剛才還像兇獸一樣女人,現在又恢複他的無賴本色,竟然找人比
尺寸?
「不用比了,你的是最大的。」
這是菲沙的沙啞聲音。
楊孤鴻回頭盯着她,道:「你沒事又說話了?」
菲沙驚怯道:「我……我下次不敢了。」
「早這麽乖,就不會有剛才的事了,即使做,我也會溫柔些,可惜你現在才
學會乖!」
他轉臉又對權衡等人道:「看來你們這九個家夥都自卑得不敢見光!」
權衡道:「是沒有你那麽無恥!」
楊孤鴻道:「你明知我無恥,爲何不阻止我?」
權衡道:「你——」
楊孤鴻狠道:「我沒殺了你們,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但想到就這事上,還
有着很多自然的因素,并非你們一手造成的,所以,老子忍下來了……被活埋在
這裏,以爲老子心裏就痛快了?你們這群家夥,沒事就想陷害老子,可惜,你們
也得陪葬,哈哈,痛快痛快!」
他的聲音帶着從未有過的悲怆之意。
他轉身走向菲沙,菲沙看他走近,嬌體發顫。
他走到她身旁蹲了下來,随手取了一塊碎布,輕擦着她血迹斑斑的,道:
「不要怕,以後你不犯我,我也不動你。」
「真的?」
菲沙緊張的問道。
楊孤鴻歎道:「我想是真的吧!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因爲我對敵人,
不大講真話,也不講信用,更不講道理,你懂吧?」
菲沙的頭點了點。
他又道:「所以想問問你,你以後想做我的敵人,還是想做我的朋友?」
菲沙立即道:「朋友。」
楊孤鴻笑了,擦了擦她的眼淚,道:「你做我的朋友,我就跟你說真話吧!
我以後還會要你——」
「啊!」
「但是——」
楊孤鴻凝視着她,緩緩地道:「我下次會很溫柔,而且是等你傷好以後,我
想我會把你心靈的創傷也一起填補的。」
他那滿是傷痕的臉,在笑的時候也似乎是可惡的,然而,他的雙眼中所流露
出的笑,卻令菲沙感到輕松了許多,她道:「你不會再傷害我了?」
楊孤鴻道:「隻要你嘴裏說的朋友是真的,我的話也是真的。當然,若是假
的,我百倍奉還給你!」
菲沙緊張地道:「是真的。」
楊孤鴻抱起她,把她放到暗黑處,道:「那裏太耀眼了,你在這裏休息一會,
我到潭裏去洗個澡,看看有沒有魚,否則我們都會餓死了,等我從水裏上來,我
就開演唱會,娛樂大家,哈哈……」
「撲通!」
他跳到水潭裏了。
唱歌?洞裏的人大驚,你看我,我望你的。
權衡對阿蜜依道:「待會你掩住他的嘴,在這裏,他隻聽你的話。」
阿蜜依無奈地道:「我盡力而爲吧!我也不想聽他唱歌。」
「那簡直是比還要痛苦的事!」
這是躺在黑暗裏的菲沙說的,她的這句話,簡直說出了洞裏所有人的心聲。
楊孤鴻突然從水裏冒出頭,歡呼道:「有魚,很多的魚哩!」
黃大海等人很快就到達風嘯洞前,洛雄父子以及一大幹武林人士也來了,他
們看到風嘯洞的情況,也呆住了。
「這山,怎麽塌了?」
火龍道。
陳醉不客氣地道:「洛雄,楊孤鴻到底在哪裏?」
洛天道:「那色狼昨晚勾引我的後娘,我們正想找他算帳。」
張詩道:「誰勾引你後娘了?是那個金發的女人自己發,約楊孤鴻進洞的。」
洛雄憤吼道:「你說什麽?」
說罷,正了正神色,又道:「對不起,我一時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想不
到她是這樣的女人……既然如此,哪怕她被困在山洞裏,我也不會救她!這女人
太可惡了,竟然背着我偷男人?」
大家也覺得他很可悲——武林盟主戴綠帽,耶耶!
「這種女人死了最好……」
「盟主,這種女人應該浸豬籠……」
「盟主,把她交給我,我剝光她,在她的胸前寫上」賤婦「兩字,挂在城門
上……」
一大群武林正道人士在爲盟主鳴不平了,似乎這「夢姬」成了他們的女人—
—仿佛是自己的女人偷男人一樣,令他們氣憤!隻可惜金發美女不是他們的女人,
好可惜呀——他們的心裏也在悲憤地感歎。
洛雄道:「謝謝大家,這女人從此不再是我洛雄的女人,大家要怎麽樣就怎
麽樣。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留在這裏了,我先回去。」
他似乎很傷心地走回去了,武林四大家的人也不敢攔住他,因爲沒有個攔的
理由。
洛雄走後,歐陽婷婷也帶着幾百人沖往這裏,形勢一下開始緊張。
這樣才更有動力。
洛天高聲道:「各位,聽在下一言,别輕舉妄動。」
「一切聽少盟主的。」
歐陽婷婷對火龍道:「見到我師傅沒有?」
火龍受寵若驚,道:「歐陽妹妹,我沒見到,你師傅不見了嗎?」
歐陽婷婷道:「别叫我妹妹,我聽着想殺人!我師傅和兩個護法昨晚說要到
風嘯洞一趟,今天還沒有回來。」
火龍指了指風嘯洞,道:「喏,楊孤鴻也說來這裏,但是這裏已經塌了,山
都塌下來了,如果他們在裏面,可能……最好是他們不在裏面。」
歐陽婷婷驚道:「楊孤鴻昨晚也來這裏?」
「聽說是的。」
「這家夥,竟敢勾引我師傅!我說過不準他勾引師傅的,我找到他,一定要
揍扁他,竟然想大小通吃?」
歐陽婷婷天真而又怒氣沖沖地道。
李小波閃了過來,道:「等等,你和姐夫是什麽關系?」
歐陽婷婷知道他口中的姐夫就是楊孤鴻,她也很幹脆地道:「我爲了他,已
經不做太陰聖女了,我就是要嫁人,就是要做他的妻子,你說是什麽關系?他得
到了我,還要誘惑我師傅,實在是貪心之極,必須狠狠地教訓他一番!」
衆人聽罷,稀奇了,這美麗的聖女怎麽成了楊孤鴻的女人?什麽時候的事,
他們爲何不知道?這不是胡扯嗎?可她好象說得很認真耶!
火龍嘴張得老大,噓喘道:「你……你說你是楊孤鴻的女人?」
歐陽婷婷美眉一挑,道:「怎麽了?」
「不……不怎麽,我是想說,你的确是第一美女,楊孤鴻的女人中就數你最
夠勁!」
歐陽婷婷驕傲地挺挺胸,環顧了四周,然後指着秋韻,道:「這裏除了她,
沒有一個人比得上我……等等!」
她又指着洛幽婵,「她也可以和我相比,不過我比她年輕!」
這世上,竟然有這種女人?
衆人覺得她和楊孤鴻真的很像了,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還有點……
厚顔無恥,即使真的絕美,也不要從自己的嘴裏說出來嘛!
嘿嘿,費蓮若在此,可能都要服輸了。
趙子威有點不服氣,道:「你似乎忘記了我們的夢香小姐。」
「誰?」
歐陽婷婷不滿地道。
趙子威指了指蒙着臉的夢香,道:「夢香小姐,明月峰的月女。」
歐陽婷婷道:「讓她解下面紗,否則難以服人。」
一直在流淚的施曉雲卻突然哽咽道:「你們是來救人的,還是來選美的?」
耶,小啞巴說話就是厲害!
陳醉道:「曉雲,你怎麽知道楊孤鴻他們在洞裏?」
施曉雲道:「我隻是覺得應該在裏面……他和一群女人在這裏約會,不會很
快出來的,一定是……在做着……做着的時候,這山就塌了,嗚嗚……」
她還挺了解楊孤鴻的嘛!衆人覺得她說得很有理。
也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高高的山峰上飄蕩着隐隐約約的歌聲——爛得叫人
難以忍受的歌神之音。
「這次餓不死了,想不到這暗無天日的洞裏,竟然還有魚,還挺肥的。」
楊孤鴻說罷,把手中的一條魚丢了上來,就丢在那光照的範圍裏,那魚就在
光底下蹦跳着,特别的醒目。
「喂,娘娘腔,你也和你八個啞巴一起下來捉魚吧?」
權衡緊張地道:「我們爲何要下水?」
楊孤鴻道:「你他媽的笨,這裏人多,我一個人兩隻手,怎麽捉得夠你們吃?」
權衡沒好氣地道:「誰說我們要吃你的生魚了?」
「你們不吃?」
「不吃!」
楊孤鴻歡呼道:「那實在是太好了,我還怕有人和我搶,害我白擔心一場,
我繼續捉魚,捉夠了就上來,哈哈,想不到在這洞裏,還能享受到大魚大肉。」
他又潛了下去,一會之後浮了上來,兩條魚也跟着被抛了上來。如此一陣過
後,石洞的光照之處就有十多條魚了,他從水潭裏爬起來,地走到光亮處,拿起
一條魚就往嘴裏塞,洞裏傳出一片驚呼。
阿蜜依道:「不準吃。」
她也走到楊孤鴻面前,楊孤鴻才發覺,原來她的外衣全部沒有了,隻剩下一
件花色肚兜兒,把肚兜頂的高高的。
潔白如雪的嫩肩也露出來了,韌性十足的平坦腹部也見了一半,那雙玉臂就
像剛出泥的洗幹淨的嫩費蓮藕,他忘了吃魚,看着阿蜜依,直流口水——可能是
餓着了,像一頭餓狼。
阿蜜依從他手中搶過魚丢到地上,嗔道:「你怎麽能吃生魚?好惡心!」
楊孤鴻咽了咽口水,道:「魚本來就可以生吃的。」
「可你也不能吃……」
「難道你想讓我餓死?」
阿蜜依堅決地道:「餓死也不準你吃。」
啥啥?阿蜜依竟然叫他餓死也不準吃美味的生魚肉?她憑什麽控制他的口福?
難道就憑她春光大露?這可不成,人說,飽暖思欲嘛!他人餓着了,沒呀!
「不行,除非——」
「除非什麽?」
楊孤鴻又咽了口水——這絕對不是色心的表态,此刻他怎麽可能還有色心呢?
他是餓着了!他道:「除非你把衣服全脫了。」
「你這色狼!」
阿蜜依嗔罵道。
楊孤鴻無辜地道:「我隻是餓了嘛!」
「你餓了?我覺得你滿身是勁,心也很來勁!」
阿蜜依盯了盯他的。
楊孤鴻也垂首看了看自己的,大喊道:「哇,它怎麽起來了?這家夥真是不
識趣,我餓了,它竟然鬥志昂揚。」
他突然拉住阿蜜依的手,強拉她的手去握他的硬挺巨物,道:「阿蜜依,看
來它也餓了,你來喂飽它好不好?」
阿蜜依首次接觸,在她的手碰到楊孤鴻的之時,心一陣酥熱,嬌體顫了顫,
幾乎無法站立,她急忙抽手回來,道:「我……我不喂……」
「喂嘛!要不然它就要餓死了!」
阿蜜依不敢低頭,隻是仰着臉道:「它怎麽會餓死?」
「你不信?你看看,它有氣無力了,等下就死了……阿蜜依,快看看!」
阿蜜依好奇地往下一看,呵,那巨物竟然軟垂了下去——這不是很正常嗎?
「喏喏,瞧它多喜歡你,知道你在看它,它又來勁了,又複活了。」
楊孤鴻說着,那又立即硬挺起來。
阿蜜依羞得撲倒在他的身上,道:「你一定要這樣逗我嗎?」
楊孤鴻把她摟緊,他的巨物便從她的肚兜下邊竄入她的腹部。
直達她的胸部,擠壓在她的裏,道:「好舒服,阿蜜依的胸部就是溫暖。」
阿蜜依感到巨物上的燙熱,嬌喘不已,她的雙乳正夾着楊孤鴻的陽根,這是
她連想也沒想過的事情,而她現在竟然沒有半分抗拒?
權衡實在看不過去,罵道:「你們兩個無恥男女,表演夠沒有?」
阿蜜依驚咦一聲:她怎麽忘了這裏還有别的男人?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推開楊孤鴻,而是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擠進楊孤
鴻的胸膛了。
她的臉像火一樣燒紅,楊孤鴻卻因了她的擠壓,傳來一陣快感,不自禁地挺
聳了兩下,阿蜜依則呻吟了兩聲。
楊孤鴻道:「娘娘腔,你嚷嚷個什麽鳥,你看着心裏癢,大可找你的金發美
女也表演一番。,我女人的身體讓你看了,你他媽的還敢放屁?」
「鬼才看她!」
權衡恨恨地罵着。
楊孤鴻道:「你最好不要看太多,否則把你那雙不像男人的眼睛挖了下來,
再拿去喂魚。還有,如果你娘娘腔還有點男人的沖動,就找那金發的女人,别找
我的女人,否則把你的jiba也割去喂魚。哈哈,吃了jiba的公魚一定很
夠勁,亂和母魚雜交,這樣就有更多的魚生出來,我就可以吃到更多的魚,就不
會死了,真是好主意啊!」
洞裏的人被他的高論驚呆了,權衡不屑地道:「魚是生出來的嗎?」
楊孤鴻道:「不是生出來,難道是屙出來的?你他媽的真搞笑!」
「你才搞笑!魚是蛋孵出來的,笨蛋!」
「那就生很多的蛋出來,然後孵出很多的魚——啊!對了,有蛋,不就是可
以吃蛋了嗎?真不錯,等下我就到水裏找蛋,好久沒吃雞蛋了。」
「魚蛋很小的——」
菲沙話沒說完,楊孤鴻就道:「你又說話了?」
「我不說了……嗚嗚……」
黑暗中傳來菲沙的抽泣。
這裏也沒有一個人安慰她……
楊孤鴻道:「你們都不吃魚嗎?想吃魚就說一聲,不想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沒有人出聲,他就放開阿蜜依,挺着他那巨大如臂的龍根在光線處來回地走,
在黑暗中的人也不知有沒有看着他。
他走了一陣,驚道:「約,我的身上怎麽都是傷痕?」
衆人知道他身上的傷早就結疤了,但他現在才發覺,好象……好象太遲鈍了
些吧?
他低頭東看看西瞧瞧,看看他的前面,又扭頭看看,終于道,「還好,寶貝
沒有受傷,真是的,全身哪裏都傷了,就是寶貝沒受傷,好厲害哦,你們說是不
是?」
呸呸……
「是了,我的臉有沒有受傷?」
楊孤鴻終于想起他的臉面來了,這可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衆人又在暗處看着他那傷痕累累的醜臉,權衡高興地道:「我覺得現在的臉
正配你這人。」
楊孤鴻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臉沒受傷了?真好,像我這天才般的拳王和
歌星,當然得配上迷惑衆生的臉蛋了,哈哈!」
權衡道:「你似乎弄錯了,是你那醜臉才配得上你醜陋的靈魂。」
楊孤鴻并不在意權衡的羞辱,聽了他的話,他愣了一會,突然大喊大叫地道:
「哇,你是說我的臉受傷了?這可怎麽辦?我是公衆人物,我還要開演唱會的,
以後怎麽見我的歌迷?哇哇,好慘啊!」
「不過——」
他又來回走了兩圈,覺得應該是把洞裏的人的胃口吊起來了,他才道:「我
身上的傷痕都會很快消失的,哈哈,以前我打架的傷痕就一點也沒有留下來,所
以,出去之後,我還是能開演唱會掙錢的。」
權衡雖感驚奇,但還是道:「你省省吧!死到臨頭了,還想唱歌!」
楊孤鴻被權衡提醒,走到那些還有點氣的魚之前,坐了下來,他那根東西卻
一柱擎天,高高地豎起,直達他的心胸處,他說道:「真讨厭,沒事長這麽高幹
嘛?縮短,縮短!」
衆人便發現了奇異的事情——那粗巨無比的家夥很快地縮成常人的大小,可
是,仍然堅挺着……
這家夥,什麽怪物來着?
衆人都在暗處看着——反正不看也看了,都幾乎習慣他的了。
且這某種程度上還是超級的棒,更何況,在這黑暗裏,誰知道誰在看?
大家都在看吧!用猜的。
楊孤鴻拿起一條魚,喊道:「誰借我一把劍?」
裏玉從暗處走過來,她的臉竟然是紅着的?她把手中的劍遞給楊孤鴻。
楊孤鴻接過劍,問道:「裏玉,這劍利不利?」
裏玉點點頭。
楊孤鴻又道:「裏玉,你坐到我身旁,我弄魚給你吃,等下讒死那些家夥,
我隻給你們三個人吃,不給他們吃。」
「我不吃……」
裏玉怕怕地道,可她仍然是坐在楊孤鴻的身旁,無意間又瞄到楊孤鴻的堅挺,
她的臉就更紅了。
楊孤鴻便不說話了,埋頭弄魚,把魚肚裏面的内髒全部清除了,就又拿起另
一條魚繼續作着,沒用多久時間,他就把十多條魚的内髒清幹淨了,他道:「明
玉,你也過來吧!阿蜜依老婆,快點幫老公把刀拿來。」
阿蜜依聽到這句話,羞得臉面粉紅,跺了跺腳,卻沒有出言反駁,彎腰撿起
了地上的烈陽真刀,站在楊孤鴻的右邊,道:「刀。」
楊孤鴻仰頭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拉下來,讓她坐在他的右邊,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勢吻了她的臉,然後笑道:「老婆,真香。」
阿蜜依料不到前不久他還隻要她做他的情人,此刻她竟成了他的「老婆」了?
裏玉和阿蜜依一左一右坐在他兩旁,明玉走了過來,就在他的前面坐了。
他左看看,右瞧瞧,前望望,發覺三女的外衣都不見了。
都是挂着一件肚兜,阿蜜依的是花色的,裏玉的是紫色的,明玉的則是白色
的,他啧啧稱奇,道:「你們怎麽都這麽露了?」
明玉道:「我們把外衣撕下來擦你的身體了。」
「原來如此,還好,不是暴露狂——差點以爲是哩,嘿嘿。」
「你以爲人家像你一樣喜歡暴露嗎?你這有點變态的暴露狂!」
阿蜜依低聲道,她一直垂着臉。
楊孤鴻奪過她手中的刀,雙手握刀,向前舉,道:「你們快點用劍把魚串好,
快,我要烤魚了。」
「烤魚?」
洞裏傳來許多聲音。
楊孤鴻道:「一群大笨蛋,難道不知道我的刀能燒着嗎?」
他這一說,裏玉和明玉立即把地上的魚串好,阿蜜依也埋頭用劍把魚串起來,
十五條魚就這樣被三把劍串成了三排。
明玉突然站起來,楊孤鴻道:「你去哪裏?」
「我去洗一洗。」
明玉道。
其他兩女覺得她說的有理,也跟着她往水潭走去,雖然很黑。
但她們憑感覺找到了水潭邊,在那裏把魚連劍放在水裏浸泡了下,又回來,
還是像前一次一樣坐好。
楊孤鴻道:「我起火了,喝。」
隻見烈陽真刀紅光大射,把這洞照得紅亮,接着全刀燃燒起來,三女便把劍
舉過去,放到那紅火之上,這刀所發出來的紅要比一般的火要熱許多,魚很快便
烤熟了,魚香滿溢洞中。
「流口水了吧?」
楊孤鴻看了看洞裏的衆人,得意的道。
火光消失,烤魚大業也告結束,楊孤鴻道:「三位老婆,我們在這裏吃魚好
不好?」
裏玉和明玉齊聲道:「好。」
阿蜜依卻小聲道:「不要叫老婆好嗎?」
「爲什麽?」
阿蜜依羞道:「人家還不是你的……」
楊孤鴻幹脆地道:「那吃了魚之後,我就和你們洞房,真是的,一定要做了
才是嗎?先喊着不成?」
阿蜜依細聲道:「随便你,反正在這裏也出不去了,我……我就任你吧!」
「你們呢?」
楊孤鴻色色地看了看裏玉和明玉。
她們一愣,道:「這裏人好多。」
「怕什麽?讓他們看着幹着急。來,咱們吃,哈哈,真香!」
他就取了一條熱魚,猛咬了一口,其他三女也跟着吃了起來。
在黑暗處看着他們吃的人,都悄悄地咽着口水。
楊孤鴻吃了一條魚,擦擦嘴,說一聲「好美啊」就站了起來。
走到菲沙身旁,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把的她抱到光照處,他坐了下來,也讓
他靠坐在他的懷抱。
他從裏玉的劍上取出一條烤魚,道:「你也吃吧!」
菲沙的眼淚剛流停,此刻又流了出來,他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輕輕地抽泣。
楊孤鴻道:「别隻顧哭,吃點東西,否則我可生氣了。」
「恩,我吃。」
菲沙接過烤魚,含着眼淚咬了一口。
楊孤鴻則舉手擦拭她的眼淚,道:「慢慢吃,别噎着。」
「你爲什麽還要對我好?」
菲沙問道。
楊孤鴻笑道:「因爲你已經說做我的朋友了,不是嗎?」
菲沙美麗的臉難得一見的淡紅,埋頭吃魚了,兩行清淚繼續流到她手中的烤
魚之上……
五人把十五條烤魚一掃而光,楊孤鴻放開菲沙,讓菲沙坐在阿蜜依和裏玉之
間,他則站起來像農民大叔一樣拍拍肚皮,大聲道:「吃飽了,這下有勁唱歌了,
在茶飯之餘,爲大家獻上我的傑作,誰敢阻止我,我就打誰,哈哈!大家聽好—
—别以爲埋在洞裏咱就會死,别忘了我們這裏還有魚……」
「楊孤鴻,不要唱了,」
阿蜜依終于開口,這洞被楊孤鴻的音波震得都動搖了,再唱下去,可能又要
塌下來,怎麽這世上就有人叫喊的這麽大聲?
唉,實在不能把他的叫喊與「歌」聯想在一起啊!
衆人早就無法忍耐了,這家夥吃飽了撐着,在光亮處走來走去,那物事也晃
來晃去的——東瞄瞄西戳戳,他還做着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比如扭扭彎彎腰之
類,最難入目的還是他握着他的陽根向前猛的挺他的臀,配着他口中的所謂的歌
調「……啊……」
這算啥?
他稱之爲「勁舞」可是洞裏的人卻覺得他在侮辱、在、在封殺人的眼睛,即
使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裏,也不用這麽過分吧?
楊孤鴻看了看阿蜜依,發覺這阻止他的人是不能打的,便轉身又走向另一邊,
挺了挺的事物,繼續仰首高歌……
權衡忍無可忍,道:「楊孤鴻,我和你打架!」
楊孤鴻一聽,吆,這是阻止他,還是要和他幹架?權衡難道不怕被打?
那算了,他不怕,打他還有什麽意思?還是唱歌爽些,于是就道:「我不幹
了,我在演唱,必須保持形象,唱完再打,這次饒過你,啊哈,别忘了我們這裏
還有魚……」
一隻手就掩住了他的嘴,歌聲中斷,楊孤鴻看見這隻手的主人竟然是阿蜜依?
阿蜜依道:「求你了!要唱,到了外面再唱,這裏回音又重,又無處可躲,
我……我實在無法聽下去了。」
有這麽嚴重嗎?他拿開阿蜜依的手,洩氣道:「不唱就不唱,真沒勁,唱到
一半就讓我停止,這好比撒到一半就忍住一樣,有夠難受的。老婆,你親我一個,
我就不唱了。」
他俯首下去,阿蜜依看了看四周,擡臉去親吻他的唇,剛想退回來,他卻突
然摟抱了她,吻着她不放,阿蜜依的身體扭動了幾下,就不再掙紮了,任由他吻
個夠。
他吻完了,離開她的紅唇,笑道:「你的嘴裏有魚的味道!」
洞裏的衆人都覺得阿蜜依真是巾帼英雄,爲了大家的耳朵,不惜獻上珍貴的
紅唇,因此,也就不覺得她發了——簡直是聖潔無比了。啊啊!
美麗的聖女紅唇,救了這洞裏所有人的聽覺……
「我剛吃了魚嘛!」
阿蜜依尴尬地道,那臉幾乎垂在她頂聳的胸脯了。
楊孤鴻道:「好吧!我不唱了,你們這群家夥沒有一點音樂細胞,唱給你們
聽,簡直是浪費我的天才歌聲,算了!」
他放開阿蜜依,一坐了下來,那巨物又頂挺如鐵柱,他嘴裏喃喃道:「總得
找點事做吧?好無聊啊!不讓我幹這幹那的,難道就活活悶死在這裏?」
他想了想,擡頭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阿蜜依,又看看明玉和裏玉,便對阿蜜依
道:「老婆,我們洞房吧?」
阿蜜依一聽,雙腿一軟,就坐倒在地。與此同時,洞口那邊傳來某種震響…
…
「是楊孤鴻,那是楊孤鴻的爛歌聲……」
衆人驚喜,幾條身影閃電般地射出,往着群山的高處飄去,那是黃大海、張
中亮、趙子威,以及陳醉……
「原來他還沒有死!」
「哇……」
在明月峰陣營裏突然傳來兩聲哭泣,一個是抱月,另一個女孩竟然是雨紗?
她與楊孤鴻有何關系,爲何也哭了?
很多人驚訝地望着她,特别是她的五個姐妹,更是不明白她爲何要哭。
依敏問道:「雨紗,你哭什麽?」
雨紗抽泣道:「他……他沒死……我高興得哭了。」
「他是誰?楊孤鴻?他與你有關聯嗎?值得你爲他哭?」
雨紗道:「你們不知道,那晚要了我們的,其實就是他。」
「你說什麽?」
被楊孤鴻的其餘五個以及花浪身旁的芳兒驚叫出聲。
絲嫫抓住雨紗的雙肩,歇斯底裏地喊道:「雨紗,你再說一遍!」
雨紗哭道:「楊孤鴻才是要了我的男人,你們都不知道,嗚嗚!」
很多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事,但那晚被楊孤鴻搞過的女人卻是清楚的,她們
都愣住了。
絲嫫抓着雨紗雙肩的手勁輕了許多,她道:「雨紗,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
的?」
「我的鼻子很靈,那晚我記着他身上的味道,後來我們要落發爲尼時,他出
現了,他從我身旁走過之時,我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與衆不同的,而且我一
輩子就隻聞過那種味道,是一種另女人有點興奮的香味兒,再加上他所說的話,
以及那晚浪公子不說話也不開燈,所以我确定,那晚要了我們的男人就是他了,
但一直沒有跟你們說。」
絲嫫突然轉頭,盯着花浪,道:「是不是雨紗說的?」
花浪覺得臉面無光,掉頭就走,芳兒跟了上去。
後面的幾個女孩喊道:「花浪,你給我們一個答複!」
花浪頭也不回,道:「是我那晚把他踹到裏面去的。」
「花浪,你對得起我們嗎?」
我花浪對不起的女人多着哩,還差你們幾個?走,走走……走得越快越好,
這麽多人在,被審問起來有夠丢臉的。
衆人看着花浪突然的離開,還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隻有當事人清楚此中的
細節。
黃大海等人在山頂上喊了一陣,又飄了下來。
衆人急忙問道:「找到沒有?」
趙子威道:「那混蛋應該是被困在山洞裏了,因爲那歌聲是從底下傳上來的,
可是,我們找來找去,找不到任何入口,我們喊他,也不見他回複,應該是聽不
到我們的聲音。」
他們哪裏清楚,聲音是從那道裂縫傳出的,而那道裂縫處在半山腰,他們在
山頂找——還找個屁啊?
張中亮道:「隻有我聽得見那家夥的聲音,他的歌聲是超分貝,但我們的聲
音卻沒有他的聲音大,而且我們的聲音從外面進不到洞裏,他卻可以從裏面把聲
音逼出來,因此,我斷定他完全聽不到外面的情況。」
「這可怎麽辦?」
一群人撲到洞口叫喊着,可是裏面卻沒有回應,歌聲仍在爛爛地飄仿佛是從
很遠很高的地方傳來的。
洛天突然發言道:「各位英雄們,我們要發揚武林正道的道義,把一切的恩
怨先放下,先把這山洞挖通,把楊孤鴻和阿蜜依等人救出來再說,你們說如何?」
他特别把「阿蜜依」三字喊得特大聲,且還是拉長音,那雙眼帶着笑意望着
歐陽婷婷……
歐陽婷婷從心裏讨厭,道:「不要你們這群家夥幫忙,不久前還要滅我們,
現在裝什麽好人?惡心的家夥!」
洛天本想讨好歐陽婷婷,不料卻碰到了玫瑰——那可是有刺的。
歐陽婷婷對她的教衆道:「你們分一些人回去取工具來,其他的人用受上的
武器全力挖掘,一批一批的換,誰偷懶,我就殺了誰。」
四大武林世家突然覺得她像個大姐頭,陳醉道:「你還不錯,很會辦事。」
歐陽婷婷道:「當然,我的老公和師傅都在裏面,我能不急?」
黃大海道:「好吧!也隻能這樣了,希望大哥能支撐到我們挖開這通道……」
于是,人們便動起手來,挖洞。
「什麽聲音?」
楊孤鴻在洞裏道。
權衡道:「一定是他們在挖洞口了,我們有救了。」
楊孤鴻道:「别太開心,等他們挖成,你早已經餓死了,至于我嘛!我有魚
吃。」
阿蜜依道:「他們是怎麽确定我們在裏面的?外面應該聽不到我們在裏面的
動靜吧?」
權衡道:「你别忘了這裏還有個歌神,他那聲音能傳幾百裏。」
呵呵,有這麽神?楊孤鴻得意之極,他得意地笑。
衆人在說話的同時,也向洞口之處走去,對外面喊叫,可是卻聽不到外面有
任何回應,而外面——當然也聽不到他們的叫喊了。
權衡道:「看來隻有慢慢等了。」
楊孤鴻卻坐了下來,雙手在那土地石上爬抓着。
阿蜜依道:「你在幹什麽?」
楊孤鴻道:「他們在外面挖,我也在裏面挖,這樣不是快了很多嗎?」
「白癡!」
權衡罵了一句,就走了。
阿蜜依道:「你一個人沒多少用的,還是省點力氣,别做些可笑的事情。」
「可笑?我挖通道,你們竟然說我可笑?老子不幹了。」
阿蜜依低聲道:「對不起。」
黑暗中,楊孤鴻笑道:「老婆,既然不挖洞了,我們就洞房吧?」
楊孤鴻又道:「等他們挖通這裏時,我可能已經在你們那裏挖出一個活生生
的小東西了。」
「你這壞小子,壞透了!」
太陰教的三女異口同聲地笑罵,對于這個年紀小她們許多的男人,她們實在
是——又愛又恨。沒有一刻不在挑逗她們的……弄得她們像個十八歲的少女,羞
喜交雜。
楊孤鴻卻突然站起來,在黑暗裏,把阿蜜依抱住,抱着阿蜜依往裏洞走去…
…
「我代替林嘯天完成他無法完成的任務,阿蜜依,以後林嘯天從你的感情世
界消失了,我不但是你的情人,還是你的老公,讓你替我生多多的孩子!阿蜜依,
我決定就在此時此地和你們洞房,我要和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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