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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某平窩案(01-191)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10-20 13:55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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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01-191)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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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87-92)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第87章

  當然,盡管口供沒有那麽重要了,但是由于破案的技術手段不斷提高,所以
破案率反倒上升了。這也是不争的事實。

  現在最好的破案手段要靠現代的高科技技術。最常見的技術手段包括DNA
分析,視頻監控,手機通訊和上網紀錄的檢查,以及熱成像追蹤,北鬥系統、G
PS定位,指紋、聲紋、唇紋、足迹以及微量痕迹顯示,瓊薇全面監控比對技術
等。這些都是從前想都不敢想的有效的偵察手段。

  以前發現不了,提取不出來的微量痕迹,如極微量的血迹、指紋、皮屑組織
等,有的肉眼幾乎都看不見,現在都可以利用氣霧或試劑進行提取。例如有一個
現場已經被清理,肉眼觀察不到任何痕迹,可是使用了噴霧試劑和特殊燈光照射
後,地上、牆面上到處是斑斑血迹,令人心顫。而且這種微小痕迹以前是提取不
出來的,現在也沒有問題了。

  一個微小的皮屑對于螨蟲來說是個從天而降的大肉餅,但是對于以前的刑偵
技術來說沒有任何價值,因爲太小無法分析。現在則不同了,哪怕隻有半個皮屑,
法醫也可以從中提取出完整的DNA數據,從而鎖定兇手。所以現在強奸案發生
後,你即便使用了避孕套,隻要警察在犯罪現場提取到你的微量人體組織,你又
無法解釋來源,那你死定了。

  前些日子留園網介紹過一個例子。

  美國警方翻查一宗23年前謀殺案。當時,78歲女死者于1991年遭毆
打緻死,倒卧郊區的流動屋裏,頸部留有被勒過的痕迹。現場留下一堆染有指紋
的積木,但由于指紋庫比對不成功,加上當年DNA化驗技術未成熟,案件不了
了之。當新技術得到應用後,美國警察将原有因證據不足未能起訴的舊案用新技
術逐一重新過篩。

  用DNA重新化驗兇案現場留下染有指紋的積木時,竟發現一枚老技術發現
不了的,極爲模糊的小孩指紋。經比對後發現『孩子老大了』。不過雖然這個孩
子已經長大,但指紋終生不變。而且碰巧了,長大後的小孩竟然也犯了罪,而且
犯罪後在警局資料庫中留有案底。

  原來當年隻有5歲的他,陪同爸爸執行殺人任務,爸爸動手時他在客廳玩積
木。這個『小孩』坦言那次事件對他造成心理創傷。導緻自己也在成年後走上了
犯罪道路。而他的父親此時因犯下另一宗謀殺案正坐牢,他被加控一項謀殺罪被
判死刑。死者的女兒感謝警方翻案,令媽媽沉寃得雪。爲懸案劃上句号,還死者
一個公道。

  正是在這時,由于綜合溝内空氣流動緩慢,熱成像追蹤組又發現了新的情況,
這是另外一組較早一點的嫌疑人的痕迹。很可能是小強和郭麗麗他們的蹤迹。

  根據熱成像遺留痕迹顯示,警犬都跟不上的蹤迹被發現了。一共七個人,六
男一女。順着綜合溝跑到了遠處的寫字樓方向。

  「我們趕快過去。」聽到這個消息後王某順說。

  「這個女的怎麽辦?」留守警察指的是正在被審問的睐婺。

  「把她帶到拘留所。告訴審訊的人這是個重犯,必須從重處罰。不得遣返。」

  「哎。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講理啊!我還有孩子在家裏鎖着,沒人管會餓死
的!」睐婺氣得喊了起來。

  「你自己找法官解釋去吧。」王某順已經走了。「淫婦。」他想。

  「流氓!」睐婺被氣得要死。

  綜合溝的終點在寫字樓。綜合溝裏目前還沒有監控,這邊是爲什麽警察突然
找不到他們了的原因。但是地下停車場裏有監控。王某順果然在天南大廈寫字樓
地下停車場的監控中發現了那一行七個的行蹤,特别是中間那個女的經交警部門
确認就是瓊崖。

  「想不到她真的是幹這個的!而且還狗改不了吃屎。這回肯定饒不了她!」
警察們基本都這麽想。

  有的人在離開一個單位後總想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其實這很不容易。人一走
茶就涼,這是這時的社會現實。留下所謂的好印象非常困難。這是因爲這時的中
國社會并不是一個誠信社會,而是一個提倡誠信社會。

  社會裏隐藏着太多的欺詐和不忠誠是因爲中國人長期生活在艱苦的自然環境
中,經常采取一種盡可能最大攝取資源的生存方式。

  爲了在有限的資源中獲取足夠維持生命的能量,古人有時會采用不道德的,
非法的手段。問題在于,在原始的艱苦條件下,正是這部分『機靈』的,不老實
的人有生存下去的希望;隻有他們才可以延續下來;老實的人都絕戶了;暴亂一
來都讓叛軍殺死了,十不餘一。所以現在的人都像澳洲人一樣,是原先幹不法勾
當的人的後代。

  那他們幹點壞事還有什麽可奇怪的?這便是中國的現實。

  這種現象現在也經常可以看到,而且并沒有被人們譴責。

  例如善意的謊言。老年病人得了癌症,醫生和家屬并不告訴他實情,反而說,
『你這病沒事。想吃什麽吃點什麽。過幾天便會好了。把你家親屬都叫來吧。』
盡管目的看似善良,手段着實不佳。欺騙反倒被認爲是好事。有人強詞奪理說這
是『善意的欺騙。』可是,善意的欺騙仍然是欺騙。程度不同而已,本質沒變。

  這就是中國人思維上的一個節點,『隻要目的對了,可以不擇手段。』多少
罪惡都是以這個名義出現的。有一部小說叫做《天南警校》,說的便是這個。

  在現場,這時新的問題出現了,強哥的面包車開過幾個街區後突然失去了蹤
影。面包車駛進監控盲區後便再也沒有出來。這段路警察隻在兩頭設置了監控。
中間的部分要靠第二天到沿街各個設有監控的單位或個人那裏去收集。顯然會贻
誤戰機。所以要憑經驗和分析迅速判斷出嫌疑人可能逃跑的方向。

  「他們去哪裏了呢?」王某順思考着。

  那段街道共有六個出口,在那個時段開出的類似面包車竟然有好幾十輛。

  這種箱式中型轎車非常普遍。上世紀五十年代初出現在中國時,因爲其外形
酷似前蘇聯人吃的,并且介紹到中國來了的一種長方形面包,因此被人們稱作
『面包車』。有從6座到35座各種類型,使用最廣泛的是7座型的。逃犯,或
說嫌疑犯逃跑用的便是這一型号。

  在瓊薇的特征搜索引擎發明之前,爲了尋找一個人或一輛車,警察需要緊盯
屏幕反複觀看同一段錄像。平均每段錄像要仔細查看的遍數爲十到二十遍才能找
到痕迹。有的時候搜集的監控達到幾十個G甚至更多,這便需要幾十個警察日夜
不停的看。這顯然很難快速鎖定嫌犯。常常因此贻誤戰機。

  瓊薇系統可以在得到目标特征(面容、體态、習慣性動作等)後确定數百個
甚至上千個特征點,然後在系統中迅速、自動尋找有相同特征點的特定目标,并
且把沒有顯示出特征部位的目标全部标志出來。

  這時瓊薇的搜索、對比、判斷系統已經正式被命名爲『瓊薇系統』。不僅可
以用于無人機對地搜索,也被廣泛用于所有監控體系。但是問題在于瓊薇搜索引
擎并沒有發現同類的車輛。

  這隻能有一種解釋,是,『同樣的車子并沒有出現。』隻有相似的車輛。

  「如果沒有出現,那他去哪了?兩用飛車?換了辨認标志了?」王某順仔細
思索着。正像嫌犯從天南大飯店消失一樣。如果不是最後發現他們走了以前不知
道的綜合溝,隻能認爲他們使用了魔法,地盾而去。這便是認識的局限性。

  例如對于螞蟻來說,它們的世界是二維的,平面的。等到一隻鳥飛過的時候,
它們便很難理解,因爲鳥的世界是三維的,螞蟻不明白鳥爲什麽一會在這邊,突
然消失以後,又在另一個地方出現了。

  這便是所謂的『穿越』,是一根螞蟻們不知道的Z軸。那麽這次又是哪個環
節沒有注意到?它的Z軸又在哪裏呢?

  王某順首先假定嫌犯不可能停留在離現場不遠的地方。如果這樣的話第二天
挨門檢查前便可以找到他們。然後,沒有辦法的王某順采用最原始的方法,利用
全市已全部換成高清道路監控這一優勢,将那時離開這個路段的所有面包車一一
核實車牌号。

  幸虧這些數據是有網的。用瓊薇系統一掃,零點幾秒結果便出來了,幾十輛
車中竟然有三輛假車牌和一輛沒有車牌。

  王某順仔細的觀察着這幾輛車,「先給我查這輛。」他指着阿虎開的那輛車
說,「我就沒有見過這麽年輕的開面包車旁邊還沒有人幫他的。」

  結果那輛車先是向鄰近城市開,中途突然再次消失,再出現時又換了僞裝和
車牌。接着突然掉頭開向了另一個方向,并且很快進入了市郊,駛出了監控的範
圍。行動非常詭異。

  「這條路再走是什麽地方?」王某順問交警道。

  「再走便是大戹村了。」

  「什麽大惡村?」

  「就是大名鼎鼎的火葬鬧。」

  「等幹完了現在手裏的活,我們到火葬鬧看看去。」

  「爲什麽?」

  「我聽說過,那個地方三教九流無所不有,是他們藏身的好地方。最重要的
是,我聽說那裏沒有一家建車庫的,車輛都放在大街上,很好找。我們以車找人。」

    ——————————————————————————

  幾乎在強哥來到火葬鬧的同時,燈火闌珊時分阿靓也回到了火葬鬧村。她還
惦記着那個紫檀的大床和黃花梨的窗框。這是一個十分貪婪的女人。而且還有那
個每每一想到便令她陰緊的大吊男人。

  駕車技術不行,進進出出好幾次才算把車停好。即便這樣也占了兩輛車的車
位。不過這已經不錯了。

  有笑話說,一個能停一百輛車的停車場,如果使用者是德國人;那停車場滿
了以後裏面一定停了一百輛車,因爲德國人說一百便是一百。如果日本人用的,
裏面能有一百多。因爲日本人個子小,車也小。如果是美國人,隻能九十多輛,
因爲美國車大。如果中國人,停車場滿了,一看一共隻有兩輛。進口一輛,出口
一輛。

  停車還用去了阿靓不少時間,本來時間便不早了,等到下了車,用香帕擦掉
額頭的一層細細的汗珠,才發現已經到了點燈的時候了。

  幾個月不見,對于阿靓來說火葬鬧竟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自己竟然一
點都認不出來了!以前的破爛村落已經不見了。隻見道路兩旁密密麻麻的都是商
鋪,一望無際的大排擋。以前一個個長着湘妃竹,木瓜樹的鄉下的院落全部消失
得無影無蹤。

  「要加字嗎?」一個年輕人走到阿靓的身旁問道。

  「什麽架子?」

  「在你手機裏加大戹村的『戹』字,這樣你便可以發微信了。三塊錢。附送
一個揀字表。我們還有充電寶可以給您手機充電。充一次兩塊錢(這個時期的手
機電池仍十分落後,有的隻用一天便沒電了。如果手機沒電了,身旁又沒有電源
或是在走動中,便要用中國人發明的『充電寶』爲手機充電)。」小夥子十分聰
明,學習一家叫『很硬』的軟件公司,把原來可以選擇的項目打包捆綁到了一起。
這樣每次他可以多掙兩塊錢。

  「你是這村的?」

  「我是從單位離職出來掙錢的,家教我們也做。」

  「行。」阿靓并不需要這些東西,但是她想通過這個人找到買金佛的地方。

  「你的藍牙是什麽?」年輕人問。

  「你們對這裏熟不熟?」

  「我們每周都來,來了便到處亂轉,所以雖然不是這裏人,但是比當地人還
熟悉。」

  「這裏原來有個大門,院子也挺大的。」阿靓一邊交錢一邊問到。

  「噢。這村隻有一個大戶,清朝做過進士。院子叫什麽我不知道。現在改成
『曆劫齋』了。往東走,到頭那有一排賣珍珠、寶石的便是。」

  兩個人正說着,忽然旁邊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阿靓無意中掃了一眼。這一
眼把她的三魂吓掉了兩魂半!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的親妹夫!

  妹夫并沒有看見阿靓,他在尋找什麽東西。阿靓剛想打招呼,忽然發現妹夫
旁邊還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看身闆,和小區燒鍋爐,燒茶水爐,老虎竈的差不
多。『他們來幹什麽?』阿靓因爲以前在這和男人亂搞過,最擔心被人發現。
『會不會是爲我那件事來的?』她心裏有鬼,一緊張,便不準備打招呼了。

  隻見若男的老公和另外那個燒鍋爐的男人在停車場裏搜尋着。

  阿靓生怕他們看到自己的車。『難道他們真的是爲我而來的?』她立刻感覺
到自己的陰道裏一陣麻木,繼而帶得全身一陣哆嗦。

  突然妹夫停住了腳,指着另外一輛小車和燒鍋爐的說了些什麽,并且掏出手
機,站在那輛車的屁股後面不斷對照。最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個燒鍋爐的馬上走到最近的一家店鋪指着那輛車說了幾句話,店鋪的老闆
指着東邊遠處一片燈光說了幾句什麽,妹夫便和那個燒鍋爐的走過去了。

  「想不想掙錢?」阿靓問那個賣加字的年輕人。

  「幹什麽?」

  「這是50塊錢,給你。你跟着那兩個人看他們去哪。我就跟在你後面。你
最好能聽見他們說什麽。聽清楚了回來我再給你一百。」

  「沒問題。現在好多男人偷腥。要抓他們必須把那對狗男女堵在床上,把他
們光着屁股插着的時候臉對臉的捆在一起。這叫做『拿賊拿贓,捉奸捉雙。』這
我知道。」年輕人大概偵探小說看多了,正想試試身手。立馬樂不颠的跟了過去。
阿靓則遠遠的跟在他的後面。

  最後一行人竟然來到了『曆劫齋』。

  比起昏暗的街道,各家商店門前都是明晃晃的,人來人往,如同白晝一般。
燈光,除了照明之外,更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親切的感覺。

  阿靓也看到了『曆劫齋』的牌匾,隻見屋内十幾個上百瓦的大節能燈炮把個
商店照得裏裏外外明晃晃的,成了火葬鬧的第一亮點。透過顧客間的縫隙,令她
看到了令她瞠目結舌的一幕,遠遠的她看到在裏面裏面賣東西的竟然是若男!

  然而,更令人不能相信的事情發生了,若男正在和那個曾經強奸過自己的大
吊男人在一起。兩個人有說有笑,看來關系已經不一般了。

  『爲什麽?』阿靓的大腦中一陣缺血。她來這裏不但想質問男人問什麽拿假
貨哄騙自己,順便看看黃花梨的窗框和紫檀木的大床還在不在,甚至想再次品嘗
那種巨無霸男根的滋味。卻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了這樣的情景。顯然,第三個想法
已經很難實現了可是太怪了!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阿靓不但不生氣,她的腦子裏
甚至出現了大吊男人同時玩弄她們姊妹兩個的不倫場景。

               第88章

  「你忘了當年在這裏是怎麽強奸我的了?」一片模糊中阿靓質問面前的男人
說。根本不像是在做夢。

  「可是她也是我的相好。」男人指着若男說「你知道她是誰?她是我妹妹。
我讓她走她必須走。」

  「何苦呢。不如我們三個人一起搞。」

  盡管阿靓不願意,但男人非常強勢。他不由分說便把阿靓和若男一起扒光了
衣服,按倒在床上。最可氣的是若男竟然還幫着男人扒阿靓的衣服。

  接着若楠也脫去了她自己的衣服,并排跪在了阿靓的旁邊。

  于是兩個姐妹兩人同時赤條條的肉挨肉的一起跪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
你。兩個人一起高高的撅着屁股,等着看男人最終決定先幹誰。

  男人站在女人們的身後旁,背對着床的方向,一隻胳膊橫擔在兩個赤裸的女
人的屁股上;另一隻手不慌不忙的在用指尖一人一下的戳着她們的屁眼,如果一
下沒戳準,戳到旁邊了。便會把柔軟的屁股戳出一個小坑來。

  「數一,數二,數老三。老三的媳婦會打槍,眼對槍,槍對眼。不多不少就
幹這。」男人終于有了選擇。最後戳中誰,便選誰做今晚的新娘。

  阿靓覺得沒有感覺。趕快回頭一看,男人的手指尖戳進了妹妹的屁眼裏。
『哼,偏向。』她想。

  鏡頭一跳。男人巨大的陰莖緩慢的推進到了若男的身體裏,若男被男人的大
吊肏的『啊,啊,』的狂叫着。浪叫聲刺激得阿靓心裏好像有二十五隻小白鼠在
那裏抓阿,撓阿的。

  這是阿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妹妹在性交。

  若男趴在那裏接受這男人對她陰部的戳弄,嘴裏低聲嗚咽着。那呻吟仿佛不
是女人的叫床,倒是像在唱着一首委婉的情歌。非常,非常性感、沉穩,不像自
己那麽狂浪。按照規定,阿靓隻得爬了起來,站在妹妹的身旁從下面替她揉弄着
小彈簧一樣的陰蒂。而若男的淫液一滴滴的落在自己的手心裏。

  若男終于控制不住了。她低聲的呻吟變成了無所顧忌的叫床。

  阿靓用手感覺到妹妹的小腹在急劇的收縮,幾塊腹肌中間竟然還有一道高高
的山脊梁,那正是男人陰莖的位置。

  「肏我。我也要。……」阿靓實在忍不住了,試圖把男人從妹妹的身體裏拉
出來。

  正在這時阿靓忽然覺得有人在推她,并且把她推成和若男一樣的姿勢。「對,
你也這樣摸我,肏我,不要停下來……」阿靓趴在地上準備接受男人的插入。

  果然自己的身體裏被插進了一個能像男人的舌頭一樣的舔來舔去的東西。太
舒服了!

  可是男人明明還在若男的身上啊?但是在性瘋狂中的女人是想不了太多事情
的,阿靓接受了身後的事實。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回頭偷偷的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得了。阿靓發現推倒自己的根本不是什麽男人!他竟然是一條頭上
有一撮白毛的巨大的大狼狗。大狗竟然也硬硬的挺着一根陽物。

  阿靓剛想反抗卻被大狗一雞巴插了進去。

  『狗的外生殖器竟然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阿靓幾乎被驚呆了。

  狗的陰莖的根部極度膨脹,,根部的粗細竟然與3D男人的一模一樣,并且
卡死在女人的陰道口。女人這時想動都動不了了。

  大狗的兩隻前爪按在女人身旁兩側的床上,使她無法左右移動;狗的前胸壓
在阿靓的後背上,不讓她起來。大狗的陽具的根部則卡住了女人的陰道口。那畜
牲不懂人事,竟然把女人的兩片小陰唇也湮進她的陰道裏去了。

  阿靓這時隻覺得身體裏面一根錐子差不多的狗的陰莖自己竄動着。一下紮在
女人宮頸口的穹隆上;另一下卻捅進了宮頸口。把阿靓捅得身體和外生殖器都在
發癢。阿靓使勁的大喘氣,舒服得不得了。

  公狗的陰莖根部有一個很大的膨脹體,交配時它會完全膨脹以後将陰莖卡死
在母狗陰道裏。膨脹體與狗陰莖是可以分别動作的。這時它前面的硬舌一樣的陰
莖前半部仍然可以自由的活動,并且在母狗的陰道内部不斷的伸縮,摩擦,直至
完成性交動作。同時也爲母狗提供快感。

  不過,由于膨脹體不會按照狗的意志放松收縮,隻能等到性行爲完全結束才
能慢慢的自然軟化;所以交配過程中如果出現意外,需要公狗收回陰莖的時候卻
很難辦到。兩條狗連在一起很難分開。

  古時候人們不知道原委,不知道那是公狗的無奈;反倒以爲是母狗的無恥。
是母狗的陰部嘬住不放。因此出現了一個比喻,當遇到什麽人很摳很小氣的時候,
便說他是『屬狗屄』的。意味着這個人很摳,許進不許出。

  阿靓一邊想,下身一邊淌出水來,把内褲都打濕了。『怎麽這麽多?會不會
是狗的精液?』女人想。

  趴在自己身上的大狗突然再次用前爪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阿靓自己把自己吓
了一跳。渾身一激靈,春夢也全醒了。

  「大姐。你怎麽了?」賣架子的這時正好回來。拍了兩次才把女人拍醒。看
到了阿靓這種怪異的舉動後他裝作沒有看見,隻是和剛才一樣拍了拍女人的香肩。

  賣架子的對阿靓說,「他們好像也是來抓奸的。要去抓那個女的了。」

  阿靓被從白日夢中驚醒過來,激出了一身白毛子冷汗。每個毛孔裏都好像紮
進了一根針。她不知道那個大男孩發現了自己的異常沒有,發現了什麽?能不能
知道自己剛做的豔夢的内容。頓時臉頰紅紅的,「噢,不用你了。好了,完成任
務了。你走吧。」

  阿靓連忙遞給年輕人一百塊錢讓他走。她不但不能讓别人發現自己在這裏的
行蹤,還已經盤算起下次如果碰到這兩個人在一起自己應該怎麽解釋。

  「你讓我幹吧。我可以幫助你。」年輕人工作得正起勁,正在興頭上。他可
不想走。他甚至已經開始盤算起自己在這裏開一個偵探社了。

  『後面不臨街的房子很便宜,他已經租了一間當作宿舍,還可以再租一間當
作辦公室。花一塊錢注冊一個《信息咨詢公司》。然後給各個店鋪發名片。将來
的業務就是爲客戶做可行性研究,市場分析。當然中國商店不興做這個,最起碼
還可以代替客戶貼小廣告,替各家店鋪打探對手的信息。』他想。

  「不用了。拿着錢趕快架子去吧。」

  「讓我幹吧。要不這一百塊錢我不要了,,,」年輕人興奮的說,「這五十
也退給你,,咱們盯住别讓那兩個壞人跑了。」

  「别搗亂了。趕快拿錢走人。」

  就像到了君子國一樣,有錢,可是誰都不要。

  「他們可是準備好要殺了裏面『曆劫齋』的那個女人。」現在的年輕人的腦
子太好使了,他見女人剛才問到『曆劫齋』;她讓跟蹤的兩個人恰恰也來到了曆
劫齋,估計他們之間有些什麽瓜葛,便胡诹出一個要殺人的謊言來。沒想到一招
中的。

  「他們真的說了?」

  「那當然。」

  「那你接着幹吧。如果他們進了曆劫齋。你也假裝買東西跟着進去。聽聽他
們說什麽。你叫什麽名字?」阿靓開始替妹妹擔心。

  「李鐵。」

  「李鐵你聽着,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說。知道嗎?」

  「沒問題。幹咱們這行的就是嘴緊。」他心裏的偵探社已經開張了。現在幹
的是第一單正經買賣。

  「趕快過去吧。」阿靓随即又撥通了若男的電話,她看見若男拿起了電話,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接了電話。

  「若男?」「我是你姐姐。你轉過臉去,不要四下裏亂看。」

  若男還奇怪呢,這是怎麽了?神神道道的。但是她是姐姐帶大的,最聽姐姐
的話。

  「我就在你的商店外面呢。」

  「那你進來吧。」

  「不行。你老公也在你的商店外面。」

  「他怎麽來了?」若男吓了一跳,做賊一樣慌忙的向商店外面看去。

  若男的老公竟然也像小偷一樣,連忙躲到了一棵樹的後面,不敢露頭。

  「不許亂看。」阿靓說。「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麽來,怎麽來的。好像是來抓
奸的。現在他雇用的一個燒鍋爐的已經進你的商店了。你幹什麽我不管,但是這
個男人不是好人。」阿靓不敢說什麽『殺人』之類的話,怕吓着妹妹。

  若男太機靈了。聽到姐姐的話後連身子都不轉,倒退着來到老售貨員的身旁
大聲問道,「爺爺。牆上挂的那幅畫多少錢?」

  「不賣。」老人說。

  「爺爺說不賣。」若男從電話裏對阿靓說。

  「你小心點啊。我在外面替你看着。」阿靓對着電話說。阿靓當然知道自己
從來沒有過這麽一個『爺爺』。

  「你在我爺爺這裏幹,覺得怎麽樣?要是覺得還可以就在我爺爺這裏幹吧。」
若男又轉向3D男人,故意把背靠在櫃台裏側,背對着顧客說。但是通過陳列壁
櫥玻璃的反光,她看見了一個燒鍋爐模樣的人走進了商店。

  3D男人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以爲若男在開玩笑,便也開玩笑說,
「還行。我幹了。」說完這句話他已經發現若男神色不對了。

  若男轉過身,正好和剛剛走進來的燒鍋爐的打了個照面。「您要點什麽?」
她先對燒鍋爐的說,接着又轉向了老店員,「诶,爺爺你過來,幫我賣會東西。
我去上廁所。」

  臨走的時候她特意對3D男人試了個眼色,輕微但是果斷的擺了一下頭。男
人也跟她一起進去了。

  「看點什麽?」老店員擋住了燒鍋爐的視線。

  燒鍋爐的正在經濟危機的時候,身上沒有多少錢。也知道自己怎麽看都不像
個準備買東西的顧客,便悻悻的離開了。

  「年紀輕輕的幹什麽架子工?」監視的時候阿靓還不忘和李鐵聊上幾句,同
時也是試圖掩蓋自己剛才的不雅觀的樣子。

  「咳,别提了。我都考上公務員了。結果發了一個帖子被行政拘留了。工作
也丢了。」

  「什麽貼子這麽厲害?謊報飛機有炸彈?」

  「沒有。」

  「坐火車自稱得了埃博拉?」

  「沒那麽厲害。就說一個女的坐王子雲的車不穿衣服,最後撞上立交橋,男
的撞死了。我說那個女的是妓女。别人都轉鐵我的,把事情鬧大了。」

  「什麽?那個鐵子是你寫的!你這個挨千刀的!可害死我了!!!」阿靓想
到自己那麽好的計劃因爲這個謠言徹底落空,氣得牙根都癢癢。恨不得一把掐死
這個小王八羔子李鐵。她用中指和拇指的指甲對着掐起李鐵的一塊屁股肉,咬着
牙的掐着不松手。

  「大姐,别;大姐,别,别,别,,,疼,疼……疼……」李鐵提着被掐住
的半邊屁股說,「大姐。我已經知道錯了。我已經改了,,改……了,,,」

  「我恨死你們這幫長舌婦了。又沒有惹着你們,你們憑什麽給人家編排這些
亂七八糟的事情?人家招你哪了?你這麽糟改人家。」

  「我們就是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不是壞人。不想害她們。别~~~~~~~~~~~~~
掐了。求你了。」

  阿靓終于松了手。她心裏掐死李鐵的念頭都出來了。

  如果讓瓊崖知道了,他們兩個都得死!這次瓊崖所受的變故絕不是一般人可
以忍受的。

  「姐,那個沒穿衣服的是你啊?」李鐵說,一邊用手使勁揉在屁股上剛剛被
掐的地方。已經被掐突了皮。肯定紫了一片。

  「胡說!你又開始了是不是~~~~~~~~~~~」阿靓又準備掐李鐵屁
股。被他躲開了。

  「别掐了。我錯了。」李鐵求饒到「不是我。是我姐們。我救過她的命。現
在她人都找不到了。都是因爲你!」

  「我已經改邪歸正了。不然連女朋友都交不上。」

  「别人都恨你造謠是吧?」

  「那倒不是。」李鐵無所謂,又痞了痞氣的說,「中國的老百姓哪個不造謠
啊。别以爲他們都是好人!有的造謠比我厲害多了都沒事。隻是因爲我被抓起來
後,我媽沖了派出所。人家一聽我媽這麽厲害,知道将來婆媳關系肯定好不了,
誰都不願意了。」

  阿靓立刻聯想到自己給瓊崖造謠的情景,心裏發慌,便不說什麽了。

  「快看,,」李鐵突然驚叫到。

  隻見遠處燒鍋爐的已經回到若男老公的身旁說着什麽。若男老公聽到後氣得
想沖進去,被燒鍋爐的大個一把拉住了。

  「你怎麽回來了?趕快過去。」阿靓好像剛發現李鐵一樣着急的說,「趕快
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麽。」阿靓對李鐵說。

  阿靓明明記得若男當着燒鍋爐的面已經把自己撇清了。講明老頭是爺爺了。
怎麽若男的老公還會這麽激動?一定是那個燒鍋爐的出于某種目的并沒有告訴若
男老公實話,反倒煽風點火。看來這個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心裏邊實在
太壞了。以後遇到千萬要小心。

               第89章

  李鐵再次走到燒鍋爐的後方(他不能站在若男老公的後面,那時他面對的将
是那個燒鍋爐的。而現在能看見自己的是阿靓的妹夫,他這時已經快被氣瘋了,
沒有任何觀察能力,氣頭上男人的思考能力隻及5歲兒童,這是留園網一個叫@
a@ a的說的。而燒鍋爐的因爲正在造謠,警惕性很高。)

  即便這樣,李鐵也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而是背對着燒鍋爐的等人。當有
人從他眼前過的時候,他便舉着手裏的家夥事問一聲「要加字嗎?」實際上卻豎
着耳朵搜索着對方說的每一個字。

  「别生氣了。一起上趟廁所怕什麽的!很多婦女都在外面搞破鞋。今天睡這
個,明天玩那個。你媳婦隻和鄰居搞已經很不錯了。他叫什麽?」聽起來是在勸
人,實際上是在惡意挑唆。

  「不知道。隻知道他姓王。是我們家隔壁老王。守着這麽個叫老王的鄰居太
危險了。」若男的老公說,「教主。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你想,晚上你媳婦
躺在你身旁一起睡覺卻不肯跟你幹事。而她跟别人上哪裏都可以,怎麽肏都行。
我剛回家,一句話還沒說完呢。人家一個電話她便出去了,還上了人家的車。一
上車便又摟又抱的。這麽大的綠帽子。你說我怎麽活啊!」他忘了人家也看到這
一幕了。

  若男的老公接着說,「即便她讓你肏,你也沒法肏. 你想,同是那個地方,
别人的東西在那裏蹭呀蹭的剛完事,你又要把你的東西往人家剛用完的地方放。
現在的人太不道德,你都不知道那個地方人家玩完之後還回來的時候洗幹淨沒有,
是不是還有東西剩在裏面。你如果想玩點花活,用嘴去親親,像以前那樣用胡子
茬去紮紮她那裏,感覺就像用自己的嘴去嘬那個狗男人的雞巴一樣。你說那得有
多惡心啊!」

  猛一聽,好像這個男人有潔癖。但是本質上是對婚姻關系的曲解,認爲雙方
一旦結婚,對方便從精神到肉體上永遠屬于自己了。就像自己的一件衣服,一雙
鞋一樣,容不得别人染指。

  中國掃黃的思想基礎是什麽?就是男人們或女人們對婚姻制的這種曲解。

  随着人類社會的進步,婚姻關系不應該是人類兩性結合的唯一途徑。

  人類的兩性關系應該至少有兩種形式:「牢固的婚姻制『和』非婚姻制的随
意的兩性關系『。

  『牢固的婚姻制』類似于目前的婚姻制度。是政府提倡的。但是有更多的選
項,有比現在更容易的解除機制。當遇到家庭暴力,出軌情節時,單方面的解除
婚姻是許可的。也應該允許任何一方在有要求的時候與其他異性發生少量的性行
爲。

  『非婚姻制的随意的兩性關系』類似于現在的同居或一夜情。但這是法律允
許的。是一種正式的兩性關系。在這個體系内如果相處在一起的兩性甚至同性之
間如果出現了矛盾,民間應該有一種坊間的調節機制。對于這種關系,如果當事
人願意的話,政府也可以登記,予以保護。

  這兩種兩性關系可以同時存在在一個人的身上。

  「等她回家以後,,……」燒鍋爐的貼着若男老公的耳朵說了起來。扒拉扒
拉說了一大堆以後,最後他說。「……現在我們回去。」

  李鐵趕快回去交差,「你看商店裏那個賣東西的。」他指着3D男人對阿靓
說,「他是你們家鄰居,叫『戈壁老王』,和你妹妹搞破鞋,,」

  「你胡說。」阿靓生氣的喝斥道。

  「啊,不對,不對。不是搞破鞋。那個男的,,」李鐵又指着若男老公說,
「他是你妹妹的老公。诶?……他是你親戚诶。」

  「别貧嘴!快說。」

  「他媳婦躺在老公身旁卻不肯跟他幹那種事。而他的這個媳婦,就是你妹妹,
卻跟鄰居老王上哪裏都可以,怎麽肏都行,就是不讓自己的老公肏. 」

  「你胡說。」阿靓又生氣了。

  「不是我說的!是她老公自己說的好不好?你要是再這麽打岔我不說了。」

  「好好。你說。」阿靓隻好讓步。

  「當然,即便她讓她老公肏,他也沒法肏. 你想,同是那個地方,别人的東
西剛剛肏完,射出來的東西還在裏面,她老公又要往裏面放,往裏面捅,往裏面
插,用舌頭舔(有些話人家并沒有說,是李鐵考批别人話的時候自己加上去的)。
那得有多惡心啊!這麽大的綠帽子。你說他怎麽活啊!」

  「那不還是一回事。不許說了。他們還說什麽了?」

  「有陰謀。可是趴着耳朵說的。聽不到。」

  「你前面走,我們跟上他們。」阿靓對李鐵說。接着她又給妹妹打了一個電
話,「你給你老公打個電話,告訴他我有個商店,你這幾天在我商店裏幫忙。今
天晚上你到我這裏來吃了夜宵以後再回家。然後你也真的來。鑰匙在老地方。我
現在跟着去看看那兩個人。」

  阿靓這麽說顯然是在爲妹妹想辦法。但是她也藏了一個小陰謀在裏面。今後
如果妹夫想證實。不管真的假的,隻能告訴他商店是姐姐和那個男人的。她也可
以當一回老闆娘了。

  一路走阿靓一路想。越想越覺得不對頭,『若男明明已經向那個燒鍋爐表明
商店是他爺爺的,那個戈壁老王是她找來的幫工。那爲什麽妹夫聽到後會火冒三
丈呢?而且那個燒鍋爐的還死命攔着不讓他們見面。最後他們突然後轉也很可疑,
很可能是在商量什麽陰謀。』回到城裏後,燒鍋爐的和若男老公兩個人便分手了。
阿靓的妹夫自己打車離開。這時阿靓由于經驗不足犯了一個技術錯誤,她選擇了
跟着妹夫。這爲以後尋找若男增加了很大的困難。

  一直跟到若男的家,看着若男的老公進屋,開了房燈。

  「你怎麽辦?」阿靓問李鐵。「現在太晚了。回不去火葬鬧了。你城裏有地
方去嗎?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能回家。我也怕我媽。」

  「現在沒車了,出租車又不願意這個時間段往城外跑。家裏還有事,我也要
趕快回家。要不我再給你一百塊錢。你有身份證沒有?随便找個小旅館住一晚上,
明天早上一早走。」

  「我們還沒商量下一步的計劃呢。」李鐵提醒說。

  「我們的事情已經完了。沒你什麽事了。」阿靓說。

  「怎麽能完?你想那個燒鍋爐的明明聽到的是你妹妹在正常工作,但是他和
你妹夫一說。你妹夫立刻便翻了!他還說你妹妹給他帶了綠帽子。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那個燒鍋爐的根本沒有對你妹夫說實話。他在利用你妹夫。」

  「有道理哈。接着說。」

  「你妹妹回家也要有個交待才對是不是?她如果是早上出來晚上回去,你妹
夫說不出什麽;可是如果她在外面過夜,哪怕是在你這,那她的麻煩也大了。」

  「我妹妹不會随便在外面過夜的。這事不用你瞎操心。」

  「那一會你妹妹到你家以後,我可以幫你說明啊。」

  「你晚上可以睡沙發嗎?」

  「沒問題。」

  「你有虱子沒有?我有潔癖。」

  「我天天洗澡。你聞我身上,什麽味道都沒有。」李鐵故意擡起一隻胳膊,
把自己剛剛長全了毛的腋下張開,往女人身上靠去。

  「行了。走吧。」阿靓終于接受了李鐵。

  若男急着要去姐姐家,原來計劃的每星期日『吃』男人的陰莖的願望泡了湯。
她提前一天,半夜三更的離開了火葬鬧。

  『戈壁老王』,就是咱們的3D男人,一直把她送到了姐姐家門口,看着她
在一個隐蔽的地方找到了房門鑰匙,打開門後才離開。

  若男進門後吓了一大跳,隻見大大的玻璃幕牆後面,樹影婆娑,電蚊器閃爍
着幽靈般的藍光。一個秃頭男人正坐在太陽房的藤椅上打盹呢。

  這間太陽房有兩層樓高,共有三面玻璃幕牆。一面在一樓對着裏面的客廳;
一面對着外面正南的方向是一面兩層樓高的玻璃外牆,可以接收陽光;還有一面
在側面二樓,是卧室的一面牆,上面有一個小門把卧室和溫室二樓的回廊連在一
起。門口還有一個平台擺了一個藤桌和兩把藤椅。

  「阿靓回來了?」男人醒了,背對着若男說。

  「我是若男,她妹妹。」若男一邊換鞋一邊說。她知道這個人是姐姐的『男
朋友』。

  正在這時,王媽給男人送來了一杯咖啡。

  男人回過頭來看到了若男,「阿靓家的咖啡總是這麽好。」他一語雙關的說。

  「我姐姐馬上回來。」若男以前在電視裏見到過省委王主任。

  正說着,阿靓帶着李鐵也回來了。「你們都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們帶燒麥來
了。」她在路上買了點夜宵。「矮油,哪陣風把你吹來了?」沒想到王主任也來
了。阿靓撫摸着王主任的光頭高興的說。

  如果是老婆,看到自己的男人時肯定沒有這麽高興。這也是小三得寵的一個
重要原因。相對于老婆的冷淡,小三們會一往情深的撲向男人的懷中。

  「我帶的是大戹村的清水煮魚。新産品,新做法。特别好吃。」若男說。

  「交給王媽,讓她放到碗裏熱一下再送到太陽房來。」姐姐說。

  「吃得好像有點不夠,」阿靓又對李鐵說,「給你一百塊錢,出大門向右轉
30米有一個24小時賣茶點的,你随便買點什麽回來。」她知道男人有事,先
把李鐵支開了。

  「都快十點了,我也出去看看。順便打個電話。」若男盡管急着要問怎麽回
事,但是懂事的她看到姐姐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知道王主任現在是主角。還是
找個理由暫時離開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開了,阿靓這才走到王主任的身旁,重重的一個吻,然後摟
着男人的脖子坐在了男人的懷裏。

  「想我沒有?」當若男離開以後男人調戲說。

  兩個人一邊吻着,一邊摸索着對方身體的關鍵部位。

  「啊……」女人輕輕的叫了一聲。顯然是被男人摸對地方了。

  「不想。想你幹什麽?」阿靓撫摸着男人近似于秃頂的光頭回答說「有三支
新上市的公司股m588794671,alanchan和Gxg2098,
業績都不錯,十二萬個原始股我讓他們記在你的名字下面了。不是個大數,拿的
不到一毛錢一股。不過一上市便值兩三塊,兩三年以後可能超過十塊。」

  「那也不是我的。你什麽時候用什麽時候拿。」阿靓的這句話非常好,不但
表明了這些财産的主人,表明了自己并不『貪财』,還在不停的肯定着兩個人之
間的這種特殊關系。

  根據對象,有時候隻有先說不要錢,才能真正得到錢。

  有的女人屬狗屄的,東西進到裏面便出不來了。這種女人男人對她們自然總
是放心不下。

  「我哪裏用得到這些。全是你的,你先用它處理子雲的孩子的事情。她要多
少都給。不夠我再給你。诶,你妹妹不錯呀。」

  「她已經嫁人了。不許打她的主意!」

  「呵呵。嫁人了還怕什麽。還不是經常要搞。讓誰搞不是搞。多一次少一次
還不都是那麽回事。」

  「我去給你問問?」阿靓故意說。她知道起碼現在主任還不敢答應。

  「算了。問也是糊弄我。我這次來是因爲你們市今天晚上警察有大行動。說
是掃黃,其實是找一個女警察,很可能是懷了子雲孩子的那個。行動馬上就要結
束了。我還得趕快回去。」

  「告訴你,不許打若男的主意。」阿靓說。

  「呵呵。要是她主動給我呢?姐夫和小姨子之間還不就那麽點事。」

  「想得美!」

  「我得走了。」男人說「還沒吃飯呢。着什麽急。」在打情罵俏的同時,阿
靓覺得自己陰部發出了渴望男人的信号,她看看四周沒有人,便分開男人的一條
腿,自己騎了上去。她把身體前傾,讓男人的大腿正好頂到自己的陰蒂上,帶來
一陣麻酥酥的快感。「住一夜。明天早上再走怕什麽。好幾個星期才來一次,怎
麽來了又要走?」

  「走還是要走的。這麽幹管用嗎?」男人指的是女人在自己腿上不停的摩擦。
那麽典雅的女人做出這麽不和諧的動作肯定是身體太需要男人了。

  「不管用你能不走嗎?廢話。」

  「要不趕快幹一炮?」

  「在這裏?」

  「那怕什麽。浪漫一次嘛。」

  「不行。」女人想了一下說,「你一次的時間太長。我妹妹出事了。我還要
跟她說事。然後送她回家。你住下不就行了?我不喜歡那麽随随便便的。要做便
做好、做透了。」

  「絕對不行。現在的局勢很緊張。這樣吧。你準備好。明天晚上我來。這兩
天我都要在你們市處理問題。」

  「吃兩口飯。熱熱肚子再走。别出去着涼。」阿靓說。

               第90章

  在中國的『非正常』男女關系中,『小三』和『紅顔知己』(男女都有)占
有一定的比例,并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有的小三非常貪婪,饕餮(音:逃鐵。一種中國古代虛拟的動物。總是想吃
東西。)不知足,總是不停的索要财物。而阿靓起碼表面上十分義氣。而且她的
性要求都是真的,她并不鄙視歲數大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她漂亮,卻不要求完
全占有這個男人。不過今晚這事有些鬧大了。這樣對誰都不好。(下面我們會看
到貪婪的後果)

  阿靓身份處于『小三』和『紅顔知己』中間的位置。『小三』和『紅顔知己』
都要獻身,區别便在這『義氣』二字之上。有些小三也有義氣,但是順序是先财
産,後義氣。因爲她們沒有自己穩定的生活來源,靠這個男人養着,說話便沒有
那麽大的分量;紅顔知己,或說是情人,并不靠這個男人活着,所以她們義氣爲
先,在性生活上有更大的選擇權。甚至可以說「不」。

  當然,小三也好,情婦也好,她們既是受害者,又是爲害者。從這一點來看,
所謂『掃黃』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因爲即便按照他們那些掃黃者的封建理論
要去掃這些『賣淫』婦女的話,那也不能隻掃老百姓卻不掃禍害更大的那些高級
妓女;隻掃那些民間的受害者而不掃那些上層的爲害者。

  不掃那些高級妓女不是因爲任何其他原因,什麽不好抓之類的隻是托詞。最
根本的原因是因爲通常的掃黃運動都是由那些嫖這種高級娼婦的人發起和執行的;
或者那些包養情婦和小三的人本身便是那些執行掃黃的人的上司和同僚,想掃也
掃不了。

  這便是爲什麽随着這種包二奶,養情婦的事件不斷的暴露,卻不曾有任何
『掃』她們的『黃』的行動、運動出現;相反,卻百般掩飾。另一方面,隻針對
普通老百姓的『掃黃』的行動、運動卻從來沒有停止過,而且俞演俞厲。好像這
個法律,這個道德規範永遠隻能傷及老百姓,而與他們這幫蠹蟲毫無關系。即便
偶爾揭露出某些『情婦』『小三』,那也僅僅是作爲反貪腐的副産品。

  在一輪接一輪緊鑼密鼓的反老百姓的『黃』的同時,中國從來沒有開展過一
次反領導層的『黃』的運動。一次也沒有過。

  但實際情況卻是那些貪得無厭的『小三』基本上都是貪官們身旁的一顆顆危
險的定時炸彈。她們危害了政府的聲譽,破壞了國家機器的正常運轉。這是非常
危險的。他們的危害遠大于老百姓的『黃賭毒』。

  雖然『掃黃』掃的是老百姓,一時還掃不到她們『小三』『紅顔知己』『情
婦』這個檔次的賣淫者身上,可是她們的胃口卻比普通站街的要大得多,對社會
的危害也大得多。爲了便于了解這段時間的一些情況,下面我們通過王守* 案、
古俊* 案和黃* 案來說明一下當時中國賣淫嫖娼的實際概況。

  這些高層次的賣淫者的一個巨大危害是,即便作爲受害的一方,她們也有貪
婪的一面。如果貪官們無法滿足情婦們的貪欲,或者移情别戀,這些人或與她們
相關的人很可能采取舉報等自我掃黃的極端手段。這種事情太多了。人們甚至因
此将情婦、小三現象稱爲『反貪腐的一把利劍』。某些時候成功率居各種反貪腐
方法之首。比較典型的有海軍王守* 中将和古俊* 貪腐案和黃* 的通奸案。

  在軍隊的腐敗中貪污和玩弄婦女一定是相輔相成的。例如這位王中将的繼任
者古俊* 中将便曾經大言不慚的說過,『軍内好一點的女人我都玩遍了!』這是
何等的氣魄!你可以想象得到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在他們尚未被繩之以法的時候,如果你看到了一個英姿煞爽解放軍女兵,在
你感到她戎裝素裹,無比神聖的同時,這個神聖的女兵十有八九已經被古俊* 之
類的占有過,玩弄過,強奸過了。在她們裹在軍裝裏标緻的,美好的女人身體上,
或許早已烙上了古俊* 的魔掌的烙印。她們性感的嘴唇,豐滿的胸脯;姣好的大
腿,圓潤的屁股;漂亮的陰戶,精緻的陰唇;潔白的皮膚,寥落的陰毛;總之,
她們身上的一切,都已經被那些高級将領仔仔細細的,毫無顧忌的,沒有廉恥的
觀察、接觸,甚至玩弄過了。

  你還可以想象得到,這些将軍們看到了一個比較标緻的女兵,産生了『好感』
的時候,那個女兵的麻煩便出來了。普通男人看到一個美麗的女人,動了心,最
多多看兩眼,如果有條件才能托人打聽一下『她結婚沒有?有對象沒有?』人家
不高興還要罵兩句「臭流氓」;可是谷中将隻要看到了,她便絕無逃掉的可能;
首長看上了會馬上派人把她叫過來。談談。

  談話中便要對對方講明,我是誰,找你來幹什麽,完後給你什麽報酬(嫖資),
如果不從會有什麽後果(威脅)。然後,美麗漂亮,幾乎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清
純女孩;那些父母捧之爲珍寶,觀衆視之爲神靈的女孩便不得不和那些年過半百
的老男人們脫衣服上床了。而且這時她們已經沒有了任何少女,甚至女人應有的
矜持和驕傲。不管你平時多麽清純,多麽可愛,此時隻能按照老男人們的要求做
出各種下流、不齒的動作,腆胸挺陰,供他們享樂。

  這是說,一旦被這些老男人看上後,這些女兵或女軍官沒有什麽可選擇的,
隻能脫下自己的軍裝上床爲這些貪官們服務。她們隻能赤身躶體羞答答的按照人
家的指示擺出不同的pose;将女孩最珍貴的東西奉獻到那些老男人的面前,
最任由人家嘴啃手摸,玩賞、蹂躏一番。

  這個過程甚至沒有調情的階段。否則那位古部長便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年内
『玩遍軍内所有好一點的女人』。

  你甚至還可以想象得到,抓了王守* ,又出了個古俊* ,誰知道他後面還會
抓出誰來?!如果那個人不是沒有,而是暫時還沒有抓出來的話,那麽你怎麽保
證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你看到的那個威武漂亮、冰潔如玉的解放軍女兵沒有被她
們的領導,那些高級軍官玩弄過?寵幸過?

  另一個例子是當年的中央領導黃* 同志也看上了南京軍區文工團的一位演員,
還是人家當家的跳舞隊隊長,一個已婚的舞者。一次表演後,黃* 被這位女同志
的精彩表演和優美的身姿誘發出了極大的青春活力。他甚至在被告知人家已經結
婚的情況下仍然覺得有必要和這位女同志談一談。談來談去便談到床上去了。

  據說當黃* 同志提出了單獨看跳舞的要求之後。文工團方面已經完全明白對
方的意思,但是黃* 同志的官太大了,沒人能攔,隻能瞞着女方的丈夫,偷偷的
安排,私下裏爲兩個人創造條件。

  當領導動員時,女人雖然知道雙方絕對沒有任何共同語言,見面的目的隻有
一個。但是女方『深明大義』,在知道最終将是什麽結果的情況下,還是同意了
領導的要求。

  女同志在房間裏爲領導專門表演了一段即興舞蹈後,領導興緻大發。提出想
看看什麽樣的身體能跳出這麽好的舞蹈。然後後面的一切都順理成章,既然衣服
都脫了,面對那麽好的身材,怎麽也不能隻讓她丈夫一個人獨自享用。那樣未免
太浪費了吧?反正老領導并不在乎女人是否還與他人同床,于是兩個人少不了當
場雲雨一番。

  老态龍鍾的男人和精緻美妙的女人在床單上滾到了一起。這個過程在某一階
段的中文中被稱作『滾床單』。

  沒想到這位女同志舞跳得太好了。床上的表現也太完美了。專業的就是專業
的,這裏面的好處很難用一兩句話講清楚。

  黃* 同志年紀已大,老婆早已不能用了(這些我們都可以理解)。平時的性
需求均由特護協助解決。但是特護的歲數偏大,姿色一般,幹活敷衍了事,而且
過于被動。平時找哪個人也不由自己選擇,找來找去總是那兩個。都不知道換換。
通常都是自己有了需求後才去叫護士,一個主動一點的、開放一些的都沒有。

  「首長有事嗎?」人家會問。

  「嘿嘿,這裏……」

  然後雙放默默的脫衣服,靜靜的辦事。最後女人穿上衣服輕輕的離去,正像
她輕輕的來。沒有任何激情和沖動。

  這個舞蹈女人則不一般了,當場幹的順屁股溝流油。勁頭上來「嗷嗷」的亂
叫不說,那跳舞的彈性身材,美妙的臉龐也令人終生不忘。

  這下問題來了。黃* 同志幹完了一次不過瘾,想着便覺得那個女人實在太好
了!放手不得。還想把那位女同志接到北京再幹幾次。由于這個舉動過于明顯,
幾乎鬧的人人皆知了。這下那個女的的老公不幹了。

  那位女同志的老公也是南京軍區的,還是一位中層領導,不然也娶不到舞蹈
隊隊長。由于特殊的位置,他對這件事是完全知情的。如果人家幹自己老婆,打
一炮後馬上住手,幹了也就幹了。他假裝看不見也就算了,誰讓人家官大呢。再
說又不是不給錢。這種事情還不是沒有發生過,而是太多了。本來便是個危險的
工作崗位,他能夠理解。

  但是三番五次的誰受得了。自己家都快成了窯子鋪了。本來自己一家人好好
的,說好晚上滾床單。突然一個電話,女人便被叫到北京去了。你都不知道在那
裏有幾個人搞她,怎麽搞,搞多長時間,怎麽付費。全都不知道。

  男人也想勸自己的女人不要理睬,拒絕了算了,但是女人嘗到了甜頭,執意
要去。

  這樣,每當男人獨守空房的時候,眼前便盡是自己老婆被扒光了軍裝,或是
僅穿着掩蓋不住多少身體,平時隻能自己看到的小内衣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讓一個
或幾個陌生男人随意糟蹋的鏡頭。

  自己老婆的做派自己最清楚。不要說那個老男人,再來幾個大小夥子她的身
體照樣承受得住不說,還能從中獲得極大的樂趣。

  于是男人眼前演起了小電影,遠在千裏之外的她是怎麽樣的衣冠楚楚的在京
委員的引導下走進了老男人的辦公室,怎麽樣的言語調情,怎麽樣的生理反應,
怎麽樣的求肏,怎麽樣的脫去一層層的遮羞布,怎麽樣的叫床,怎麽樣的表現;
甚至那些陌生男人怎麽逼自己的老婆大跳躶體舞,怎麽拉住自己老婆的大腿讓她
跌倒在床上,然後再扳着她的身體讓她在床上、地上不停的翻滾;而女人的小腹
會怎麽樣因此而劇烈的顫抖;陰部怎麽會産生大量愛情的液體;怎麽晃動着她那
散亂的頭發,跷起大光腿緊緊的抱住插進自己身體的男人不肯松手;這樣的一切
一切竟然自己好像都看的清清楚楚,發生在眼前一樣。

  『她和那種老男人都有了愛情。那我算什麽?』老公想。

  舞蹈隊長的老公的想法是對的。

  每當這種事情發生時,那些美貌驚人,平時高傲得凡人不理的女人卻袒露着
自己最隐秘之處,任由那些老男人們在她們姣好的身體上戳戳弄弄,就像在把玩
一件精緻的古董;自己還要裝出一副『性』緻大發,被人家玩弄得舒服至極的樣
子,「嗯嗯,嗷嗷」的吼個不停。

  實際上這是一場利益交換,漂亮的女人以『性』換取物質利益;有權的老男
人用利益買『性』。這一過程俗話叫做『賣淫嫖娼』。隻不過『賣淫者』的條件
更加出色;而『嫖娼者』的嫖資出得更多罷了。

  這種『嫖娼賣淫』現象從來沒有被『掃』過。直到寫這本書的時候都是這樣。

  泥人還有個土性字呢,男人好歹也是個軍區中層的幹部,眼前老演這種小電
影,每天這麽讓人戳着後脊梁說說道道的像什麽話。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于是黃* 被人家的老公以「破壞軍婚」爲由打報告,一紙訴狀告到中央軍委。
因爲人家有理有據,幾乎惹了黃* 同志一身臊,鬧出軒然大波。最後不得不由中
央越級送了一個少将軍銜給那個老公,工資從六千提到一萬六。等于官也給了,
錢也給了。這才算擺平此事。

  而那個黃* 同志鬧出這麽大的事情至今也沒有因此事受到任何處罰。其原因
便是在當時從中央,到地方,從最上頭到最下頭,上上下下都在這麽搞。上梁不
正下梁歪,照這樣下去,再多幾年,這個黨,這個國家便要完蛋了。幸虧後來有
人管了。你管人家的一個最基本的要求便是你自己不能犯同樣的錯誤。以前這一
點主事的竟然沒人做得到。

  在那段時期這個黨和國家的上層最突出的腐敗包括,貪污、受賄、玩弄女性、
非法安排自己的子女擔任黨和國家的重要職位。這些都嚴重的腐蝕了國家,而且
已經發展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如果你還有點分析能力的話,你會發現這段
時間的腐敗根源全部指向一個方向。幸虧後來有了強力的反腐運動。在連續打擊
貪腐分子的鬥争之前,人們真的爲這個國家的命運捏緊了一把汗。

  王部長也正是這樣,他不僅軍銜高,還有錢!有很多錢。他有五名固定情婦。
這些女人是怎麽到手的呢?又會産生什麽後果呢?我們以其中時間最長的是蔣某
雯爲例。看一看這個過程。

  蔣某雯原系南京軍區前線文工團的演員,年輕漂亮,是文工團的骨幹。她是
被文工團特招入伍的。所謂特招便是這些用人單位,如文工團、機要部門、電話
兵、衛生兵會在征兵時間之外,有時甚至繞過負責征兵的地方武裝部,在一些地
方特别征召一些不夠歲數的小兵。

  這些隻有十五六歲的小兵男女都有,唯一的要求便是身材好,模樣漂亮,皮
膚光滑潔白,沒有疾病狐臭,有上進心(這點格外重要,有了上進心,那些封建
思想的束縛便要少不少,比較容易做工作)。

  這些年輕人來到部隊後,很快便會交給老兵帶。老兵們在她們或他們面前絕
不掩飾那些『事情』,耳濡目染,他們很快也都接受了『被領導寵幸并不丢人,
而是一次升官發财的極好機會』這樣的觀念。甚至向往着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得
到自己的機會。以後他(她)們會逐級的接受各種愛撫,從單位領導到上級領導,
再到更高級的領導。直到他(她)們歲數大了,人老珠黃,找人另嫁;或是被嫖
客贖身。

  蔣某雯的這個文工團在中國軍隊的各種文工團中也算是實力較強的。這些文
工團的一個作用和那些被政府掃黃的目标的作用是完全一樣的。在上層嫖娼賣淫
的事件中,表演團體一直是一個重災區。所以後來有些人因此叫嚣什麽『取消文
工團。』不過取消文工團的做法不可取。那是一葉障目。況且高層黨政軍機關受
災最嚴重的不是表演團體,而是機要部門,通訊兵,醫院的特護制度,你能把這
些機關,軍兵種也全都停了?

  又比如普通老百姓的性服務場所一般都在『洗頭房』『按摩室』;你能因此
把所有的『按摩』和『理發』的場所也全關了?取締,不讓他們營業?

  何況自古以來,那些表演團體,如草堂戲班子,天橋說唱的,本也不是什麽
幹淨的地方,各取所需而已。

  文工團員之所以引人注目不光是她們美麗的臉龐和标緻的身材,還在于他們
的精彩表演。這在我們平常的生活中也能經常看到這種現象。例如你的單位搞一
次活動,平時一個并不起眼的女孩表演了一個出色的節目。這時所有看到她表演
的人都會對她另眼相看。她的價值也會立即大幅提升。演完節目再回辦公室,她
一進屋,滿堂生輝,大家齊聲誇獎,感覺得屋子裏都比平時亮堂。人們不再認爲
她是醜小鴨,而是身旁的公主。

  這時可能有人會想入非非,甚至『夢淫』她;但是你不能因此便說那個女孩
是個『淫婦』。也許有人會向她伸出魔掌。甚至出現不軌。但是這時應該受到譴
責的是那個伸出魔掌的人。而不是今後取消一切演出活動。或不讓自己的老婆上
班。

  曾經有個女人一早起來便和她的老公鬧個不停,橫挑鼻子豎挑眼。她的老公
不耐煩了,說「我到底怎麽你了?」

  女人說,「你和别的女人光屁股亂搞,醜态百出,惡心至極!我都看見了!」

  男人說,「天地良心!我從來沒有幹過那種事!你在哪裏看到的?」

  「我昨天夜裏在夢裏看到的。」女人理直氣壯的說。

  究竟是誰更下流呢?

  文工團不過是個平時娛樂大家,戰時鼓舞士氣的單位。要『治理賣淫』也要
從根源上治理,抓那些貪腐之人。不能把它變成迫害人,砸人飯碗的工具。

  一次老王部長在觀看前線文工團的演出時見到了蔣某雯。女人那次是主持。
本來便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包裹上了挺拔的軍裝;原來已經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
小臉化妝後又增加了迷人的風采;一旦主持起節目那更是談吐自如,行爲得體;
口若蓮花,氣象萬千。在台下你若看到了而不動心,那你根本就不是人。女人一
下把王部長的魂勾走了。

  老王當中下級軍官時便看過她的演出,看得他褲裆裏面硬硬的,可惜他此時
級别不夠。隻能立下雄心壯志,不玩到此女誓不爲人。

  老王這次再看演出已經是主管基建的部長,少将軍銜,炙手可熱,雖然這還
是他人生第一次,但是搞女文工團員的雄心壯志早已立下。演出完老王立即通過
正常途徑,替女孩請假,把還沒有來得及卸妝的蔣某雯請進了自己的招待所的房
間表示感謝。當時文工團送女孩的車還在外面等着,連火都沒息。

  「哪年參軍的?」王部長首先問到。部隊說話通常都是這樣開場的。

  沒想到這個女人也在尋找自己的另一半,她不是爲了沽名釣譽,而是真的在
尋找自己的老公。盡管追求她的人很多,可她并不甘心嫁給一個部隊普通的中層
幹部(這是很多部隊演員的必然命運),在部隊營地枯燥的生活中耗盡自己的一
生。雖然她隻是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平時生活也十分簡樸,但是她希望有一個
更加精彩的未來。

  對于蔣某雯來說,眼前的男人雖然歲數大一點,但是他很有錢,軍階也不低
了。部隊中校官尉官有的是,但是将軍的數目是固定的。上面的不走,下面的便
上不來。所以這是一道坎,一般人很難跨過。一旦過去便仕途暢通了。加上她還
知道男人夫妻關系并不和諧,(後來還離了婚),隻有兩個女兒,而這兩個女兒
都在國外。這些部隊裏很多人都在傳播。所以她認爲完全可以托身。

               第91章

  以前蔣某雯也曾經試圖找一個軍階高一些的郎君,但是人家都已經有了家室,
合适的人,軍銜都很低,而且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升遷的可能,這個大運不好撞;
凡是軍銜高的都已經有了家室。所以她歲數很大了還沒有出嫁。現在是個機會。

  「報告首長,**年的兵。」

  女孩立正回答。小胸脯挺得高高的。小身闆要多直有多直,後腰甚至向裏凹
了進去。這是每天參加訓練,出早操的效果。

  「坐下。坐下。」

  首長馬上非常和善的,拍着女孩的肩膀請女孩坐下來。等這麽近距離的接觸
一個漂亮的女孩,一個萬人矚目的美女,一個心儀已久的女神,對于一個年過半
百的老男人來說也是一種享受。如果你沒有身份卻去這麽拍一個風姿的女主持的
肩膀,多半會被人家一抖肩,把你的手抖下去。伴随的還有滿臉的不屑。這還是
比較文明的反應。

  「謝謝首長。」

  蔣某雯重新坐下。雙手放在兩膝上,上半身的小身闆照樣挺得筆直。

  「今天請你來,一來是因爲你表演的太好了,想給你一些表彰。這幾千塊錢
是給你買些保健品的。你拿去吧。另外,這另外嗎,有時間請你吃頓飯怎麽樣?」

  當女孩表情嚴肅,筆直的坐下後,王部長哆哆嗦嗦的說道。畢竟還是第一次,
竟然有些不好開口。

  以後這種事情幹得多了的時候,他便沒有這份矜持了。

  但是女孩見多識廣,這種場面她也不是第一次了,隻不過其他搞她的人現在
還沒有被挖出來呢。「首長有什麽要求您盡管說,」

  女孩已經非常明确的爲王守* 打開了大門。

  「你看我們之間,能不能……增加一點友誼?」

  畢竟人家單位還有人、有車在外面等着,王部長竟然還有點不好意思。

  「,」

  蔣某雯見此覺得這個人可以托身了,「首長的意思是想發生那種事情?」

  女孩故意試探着。

  「對對。」

  王守* 沒想到女孩這麽聰明,直接。說着,年過半百的他把手伸向了女孩的
鼓鼓的小胸脯。

  「首長,」

  蔣某雯按住了首長放在自己胸脯上的那隻手不讓它亂動,「可是我有幾個要
求,」

  「你說,隻要我辦得到。」

  首長打包票說。

  「第一,我要調到北京去,」

  「想進北京的人太多,這個恐怕不太好辦,」

  「那我便回宿舍了。」

  「别,這個我明天給你想辦法。今年可能還有幾個名額。可是大家都在盯着。」

  「第二,我是認真的。如果我們交往,以後你離婚了,一定要娶我。」

  「這個沒問題。」

  于是女人主動解開自己上衣的扣子,将隔着衣服放在自己胸脯上的那隻手拉
到了胸罩裏面。

  那是一對熱乎乎的,豐滿的,富有彈性的乳房。小小的乳頭已經硬硬的直立
在那裏,仿佛在歡迎新來的客人。正是這對乳房,剛才的表演中,把軍裝的胸部
頂得高高的,讓所有看演出的人都垂涎三尺。當然,今晚得到它的隻能有一個人。
先讓男人摸一摸算是今晚的定金。

  王守* 猴急的想去親吻女孩的嘴,但是被女人擋住了,「我讓車先回去。」

  她說女人重新扣好了扣子,拉直了有些皺褶的衣服,捋了捋頭發。覺得沒有
問題之後這才出去對司機講,她還有點事,要晚一點走。車子可以先回去了。

  蔣某雯的這一舉動無疑是告訴司機、領導、以及同事,『她同意和那個人發
生關系了。』否則别人會打電話詢問情況,如果她不願意便可以借口『别人叫我
有事』借機離開了。

  「祝你愉快。」

  司機開車回去彙報去了。

  這之後,老王憑着他海軍少将基建部長的權勢地位,果然将女人調至北京海
軍大院,安排在機要部門工作。

  他爲她另租了房子,這樣她可以不住宿舍,兩個人來往方便了很多。下班後
老王經常在這間房子裏過夜。這個意思是說,這個女人從此爲我專有的了(他們
并沒有結婚,因爲老王還另有家室,此時還沒有離婚)她『從良』了;你們其他
的貪官也好,腐将也罷都不要再動她了。她歸我一人所有,是我的财産。

  兩個人從此過起了地下夫妻生活。與老王玩弄女人的心态截然不同,女人是
真心的。不久,當年還不到三十歲的蔣某雯還爲王守* 生下一個兒子。這令已有
兩個女兒的王守* 高興得了不得。

  這段生活也讓蔣某雯十分滿意。她曾經在一篇日記中寫到,『老公,今天是
2月14日,是情人節,我倆沒有什麽活動,就像往常一樣回家,做飯、吃飯、
睡覺……當然了,中途并不會那麽順利,我還會像往常一樣因爲你不幫我做飯、
不幫我拖地、睡覺前不刷牙、不洗臉等等和你拌嘴,和你墨迹……』『也許我們
已經是夫妻了吧,平平淡淡中透漏着幸福,我們不會因爲情人節互相送禮物,花
啊,巧克力啊什麽地,因爲你知道我舍不得,我會覺得那樣還不如買點水果來的
合适;我們也不會因爲情人節去電影院看電影,因爲我還是舍不得,覺得不實際,
我覺得隻要和你一起看,在哪都一樣,還不如躺在家裏看電腦,看着看着要是沒
意思,還能吃吃你豆腐;』『我從來沒要求情人節或者我生日什麽地這些所謂的
特殊節日裏,你能有什麽表示,雖然我嘴裏會抱怨你不浪漫什麽地,其實我知道
這些其實我真的不需要,因爲我覺得隻要跟你在一起天天都是情人節,隻要跟你
在一起天天都是特殊日子,再有了,就算你買禮物給我,還得從我這拿錢,因爲
咱家财政大權都在我這呀,是不,這樣太麻煩了,』『老公,我倆從處對象到現
在,整整四周年了,打打鬧鬧的我剛才自己想了一遍,感覺挺有意思,我和同事
講起你,都是說我欺負你之類的,我覺得那樣真的好幸福!』雖然是自己的兒子,
但是他不能承認,一個海軍副司令如果有了私生子他的位子便坐不牢了。爲了掩
人耳目,王守* 讓蔣某雯謊稱這個孩子是她與其他男人私通的結果。

  但是,蔣某雯沒有想到的是,王守* 并沒有恪守自己的諾言,他找蔣某雯當
情婦并不是以結婚爲目标的。蔣某雯自己的婚事還沒有着落,王守* 竟然又陸續
找了四、五名情婦。

  王守* 的情婦,比較公認的說法是三名女文工團員、兩名女機要員。也就是
說,蔣某雯的這些『同床』戰友分别來自總政文工團、北京軍區戰友文工團、陸
軍軍事學院黨委機要員、總後勤部一辦機要員。她們都比蔣某雯年輕。

  而且,蔣某雯自己手中的王牌,她爲他生的那個男孩也不再那麽吃香了。中
央領導賈慶* 同志七十多歲了還包了一個海軍軍官爲他生了一個兒子。可那個海
軍軍官隻是要了一大筆錢,絕對沒有提出『轉正』的要求。

  王守* 同志的思想這時也發生了轉變,他認爲蔣某雯比較『事多』,控制欲
太強。玩起來不如後面找的幾個小情人用的得心應手。最重要的是這之後這個大
貪官竟然被海軍提升了!

  王守* 于2001年晉升爲海軍副司令員後,打算與蔣分手,并要求獲得與
蔣所生之子的監護權。

  蔣某雯見『轉正』無望後,又聽到王守* 晉升爲海軍中将副司令員。看到他
的表現,知道他以前的諾言不會兌現了。無奈中滿肚子氣的她答應與王守* 分手,
擇夫另嫁。否則再拖下去不但難成正果,還把自己熬成了黃臉婆,終将耽誤青春,
悔恨一生。

  王守* 也希望分手,但他最看中的是與蔣某雯生的那個兒子,這個孩子有老
爸作爲将來『拼爹』的資本,又有母親天生麗質的優越條件;最關鍵他是唯一可
以把他王氏基因挂名延續的唯一傳人。因此提出要将兒子交給他養。

  蔣某表示可以出讓兒子的監護權,拖着油瓶不好再嫁。但是青春補償費聯同
分手費必須給她500萬元。

  王守* 隻同意給100萬。兩人讨價還價好幾年都未能達成一緻,無奈之下,
蔣某雯決定向中央軍委領導舉報王守*.你不讓我好,你也别想好。

  開始,王守* 不把蔣的話當作威脅,認爲自己權大位高,上面都花了錢了,
沒人能把他怎麽樣。沒想到女人步步緊逼,而且付諸行動,最終,長達8年的私
情終于被暴露了。

  這便是老王的不對了,你貪污軍饷超過三億,其中核實了的一億六。被逮捕
後,僅在你北京、南京兩處寓所查抄到的,藏在雙門雪櫃及微波爐中的人民币現
金便有五千二百萬;藏在西門子洗衣機内的美元現鈔二百五十萬。在你辦公室私
設小金庫賬号内,有存款五千餘萬元。

  幾千萬的現金,拿出五百萬來看都看不出來。而且還是給與自己共同生活了
八年,爲自己生下一個兒子的情人,或說自己兒子的親娘。而那些臭錢,即便這
些錢能夠下崽,你也用不到這些崽子。相反,給了錢兩人還是一家人,可以爲自
己留一條後路;至少不會成爲仇敵。老王可能是怕人家繼續敲詐,或是成心賭這
口氣。但是那又有什麽的?都海軍副司令了還跟小孩子似的怎麽成?老王真是夠
犟的。

  不但不給錢,老王甚至生氣要滅口,「我是海軍副司令我怕誰?怕你個小小
文工團員?」

  這個一念之差提前毀了他的錦繡前程。

  蔣擔心被王滅口,不僅單獨到中央軍委、海軍司令部上訪告狀,而且串聯了
王守* 的另外兩名失寵情婦,聯名給中央政治局寫舉報信,告發58次終于告準,
引起有關部門關注,并立案展開調查。中将軍銜的王守* ,這才成爲新中國成立
以來被查辦的最高級别軍官之一。

  這還不是事情的全部,你以爲蔣某雯告倒了王守* 便成功了?報了仇了?便
得意了?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事後,與王守* 有牽連的幾名女子都受到了組織調查。其中蔣某雯還因涉案
最深而受到嚴密調查。當年,蔣調至北京後,王守* 已經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錢,
爲她購買了房産和汽車,還置辦了其他一些資産。而今,盡管蔣某爲王的舉報人,
但由于她擁有的房産汽車等資産大多系王守業貪贓得來的款項所置辦,因此理所
當然要受到軍委紀委的扣押。

  兩年多風風火火的舉報過程中,她竟然不知道轉移财産。

  有人說,王守* 和蔣某雯二人,用『魚死網破』來形容是最恰當不過了。王
守* 身敗名裂,人财兩空;而蔣某雯因爲傍高官所得的資産也将上繳軍隊所有,
對她來說也是一個沉重打擊。

  需要理解的是,正是這樣一批人,是他們這類人在組織開展專項的專門針對
老百姓的『掃黃』運動。這難道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

  不說他們了。

  「王子雲的那個女朋友你到底找到什麽信息了?」

  王主任還是先談『正事』。

  「還沒有。我找了一個私人偵探專門幹這事。就是剛才出去買東西的那個。」

  阿靓成功的把爲自己幹事情的李鐵算到了男人的名下。算她聰明,這句看似
多餘的話過一會便會顯示出關鍵的作用。

  「警察也在找她。大首長下了死命令。事關國防工程,無論如何也要盡快找
到(她)今天晚上的行動實際上便是爲她開展的。聽說有人在色情場所見到過
(她)到了那種地方,我怕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兇多吉少了。」

  「我在想辦法。你等幾天。你現在有她的照片嗎?我的都是監控截圖。」

  王子雲出事後,王主任曾經秘密的從國際海員俱樂部搞到了那段監控錄像,
并且給了阿靓。這就是那段郭麗麗被強奸時被迫看的那段。

  正在這時李鐵回來了。王媽也把熱好的飯菜端了過來。阿靓又喊來了若男。
「王媽也一起吃吧。」

  一次親切的夜宵便這麽開始了。

  吃夜宵的時候,阿靓把瓊崖的照片給李鐵看了。

  「這個人我好像剛剛見過。可是忘了在哪見到的了。」

  李鐵思索着說。

  王主任和阿靓都放下了筷子,直盯盯的看着李鐵。

  「好好想想。除了火葬鬧你還去過哪裏?」

  阿靓說。

  『沒去過哪啊?』大偵探李鐵還在冥思苦想。雖說相隔時間不長,但由于當
時隻是一晃而過,雖然記性好仍然不能馬上想起來。

  有研究表明,在大城市裏,一個人平均每天要見到大約一千個人。記住,并
且想起來這個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記憶的本質在于不但能記進去,還
要能夠快速的檢索和提取出來。

  整存整取的方式叫做機械記憶,* 度人最擅長這個。但是科學研究中最需要
的不是整存整取,而是零存整取,或者整存零取;大範圍掃描,相似相連,随意
取。這是中國人的長項。

  例如在很短的時間内讓你看一百個人的照片,再另取一百個人的照片混在一
起,* 度人可以告訴你哪張是剛才見過的,哪張是新拿來的。但是真正的記憶可
以隻看見一隻眼睛便告訴你同樣的事情,或者說出剛才的照片中有多少男的,多
少非洲裔的,多少上了年紀的;甚至,他們是做什麽的,正在想什麽。

  「誰呀?我看。」

  若男傻不拉即的也拿着照片看了一眼,家裏出了那麽大的事情她還是不害怕,
「這還用想,剛才她和幾個男的從我家店前面路過。好像還和人打了一架。」

  若男放下照片若無其事的接着吃了起來。

  吃貨的世界讓人看不懂。

  「你确信是她?」

  『姐夫』迫不及待的問道。

  「沒問題。細高個。挺漂亮的。但是臉色不太好,好像懷孕了吧?」

  若男大不疵咧的說。

  「别吃了。看你的吃像!一點都不淑女。」

  阿靓用筷子頭敲打着若男的腦袋訓斥若男說。她說若男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若男卻像隻順毛羊一樣聽從照辦,雖然姐倆經常吵架,今天若男卻破天荒的沒有
頂嘴。

  若男馬上把手裏的東西扔了,使勁的把嘴裏的東西往下咽,因爲嘴裏的東西
太多,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使勁使得乳房都跟這不停的顫動。這下更她媽不淑女
了。

  『姐夫』注意看了一下,這個小姨子的乳房幾乎看不到乳溝,兩個乳房擠在
一起了。若男的乳房不高,但是很大兩隻肉餅一樣,但是又顫顫巍巍的大白家夥
緊緊的擠在一起,沒溝。

  「對對,不久前他們剛坐一輛面包車到的。火葬鬧各家都沒有車庫,車都停
在大街上。很好找。」

  李鐵也想起來了。「他們打架的時候有一個人中了見血封喉了。恐怕活不過
今天晚上。」

  「那便太危險了。警察很快便會發現他們。這樣,明天一早你們便去找。以
車找人。今天晚上整個城市大掃黃。看來他們還是跑出來了。這樣對我們有利。」

  『姐夫』又說。

  「找到人以後你怎麽辦?他們人那麽多。」

  李鐵問。他對這種地方上的流氓混混也是恨之入骨。

  「,」

  阿靓愣住了。

  「我讓竹隊長跟你一起去。自己人。你們打過交道。」

  王主任說。

               第92章

  女人陰壞,男人奸壞。這是個亘古不變的定律。

  「我要先把若男送回家。她男人那還有一攤子事呢。明天我想辦法把她偷出
來,不行再麻煩竹隊長吧。找得到,找不到還不知道呢。」

  當汪主任提出要讓武警幫助找瓊崖的時候,阿靓可不希望竹隊長出現。他要
是發現瓊崖沒有懷孕可就慘了。直到這時她才想起來還沒有問若男的事情呢。

  「你出去到客廳坐一會。」

  王主任走了以後,阿靓把李鐵轟到了太陽房的外面。

  李鐵不情願的離開了。他認爲自己也是當事一方。

  「你過來,」

  阿靓把妹妹叫到了大溫室。

  「你怎麽搞的。家裏老公過得好好的還要出去亂搞!」

  若男的臉紅了,「我回去就和他離婚。」

  「你的這個男人不是個好男人。你知道嗎?」

  阿靓非常生氣。

  「你怎麽知道的!你又沒跟她一起過過。」

  若男生氣的反駁着。

  『我沒跟他過過?』阿靓想說『人家也肏過我。而且比你早!這麽随便的人
能相信嗎!』但是她不敢說出口。隻好改了話題,「你以爲你想離便可以離了?
必須有正當理由。不然法院不會批的。你這次看見這個好了,離了上次的。過幾
天你再遇到一個更好的,你還離嗎?」

  「我不管。我回去和我老公分開過。」

  「你先回家。别和你老公打架。那個人不是什麽好人。不就是那東西,」

  阿靓聽到若男的搶白本來想說『不就是下面那個東西大點嗎!』忽然想起來
這個也不能說。說了便露餡了,「不就是個騙子嗎?」

  她說。

  「人家是土豪。哪還用得着當騙子。」

  若男不服氣,可她心裏想的竟然也是男人的『那個大東西,』于是若男的臉
紅了。

  「你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告訴你吧,我上次那個佛像就是他賣給我的。還
說是他家祖傳的。什麽破佛像啊!裝得到挺像,我當時還相信了。後來專家都說
是假的了。」

  「噢……」若男似乎明白了什麽,但是她馬上又對姐姐以牙還牙,「人家七
十多萬給你,你二百萬出手還說人家是假的。也太沒良心了吧。假的能賣200
萬?」

  好在姐兒倆經常吵嘴,這事也不當回事。

  最後,阿靓、李鐵一起送若男回家。路上把剛才發生的情況對若男講了一遍。
「你和那個男的到底什麽關系?」

  阿靓最後問。

  「我要嫁給他。和我老公離婚。」

  「那個人你了解嗎?聽我的,先跟你丈夫過,别這麽着急。把那個人了解清
楚在說。沒準那時候你自己便不想離了。」————————————————
——————————「我把人給你送回來了……我家原來有個商店,給親戚了。
這幾個周末活多,我讓若男過去幫幫忙。她跟你說了沒有?」

  到了若男家後,若男的老公開了門。阿靓按照路上和若男商量好的對策對若
男老公說。她不管人家聽不聽,仍在試圖一股腦的把話都說出來。把問題都解釋
清楚。她到底還是向着妹妹,希望妹妹好。

  「你們不進來喝點茶了」若男老公随口問到。他根本就不想聽阿靓的解釋。
因爲他根本不信。

  「不了,太晚了。」

  阿靓看到若男老公沒有什麽異常,便準備離開。

  「慢走。不送了。」

  妹夫皮笑肉不笑的說。

  「你幹什麽呀!人家不想做那事。」

  離開時阿靓和李鐵聽到若男在房間裏喊。她想回去。剛才忘了交代,讓若男
對她老公好一點。這個老公是她自己同意的,又沒人逼她。走了幾步阿靓又停住
了。她不想讓那個大男孩聽到這些。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沒有回去。阿靓無奈
的搖了搖頭,離開了。

  「……想得美。分開睡!……」若男家門裏傳出了若男的聲音。

  「怕我發現你的屄松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告訴你姐姐,每次回來你的屄都被
人家肏的松松的,兩天才能收回去。一天之内,這他媽要連着肏你多少回才能達
到這種效果?把衣服扒光了上床爬着去。今天晚上你要是再不讓老子肏,咱們便
做個了斷。」

  這是若男的老公在喊。

  一個男人,當他發現自己的女人和人家在外面亂搞,自己卻無力阻止,還要
勸她留下;還想與那個野男人同肏一穴。女人還不讓。這裏面的冤屈有誰知道!

  「,」

  若男不作聲了。

  阿靓知道這小兩口的矛盾已經解決,若男肯定乖乖的按照老公的要求,撅腚
眼上床等着挨肏去了。這才放心的走開。心裏不免有些惆怅,『妹妹即便不願意,
也還是有老公肏她的。』「你自己摸!看看松成什麽樣子了!~~~~」身後遠
遠的飄來吵鬧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小。

  送完若男回到家裏,阿靓覺得身心都非常疲乏,準備安排好李鐵後趕快睡覺,
「晚上你在那個長沙發上睡吧。客廳裏有公用廁所。」

  「姐……」「什麽事?」

  「你看我這麽大了,連女人那裏是什麽樣的都不知道。一眼都沒看到過。」

  李鐵這個小無賴,才找到工作幾個小時不到,便打起老闆的主意了。

  「诶……我說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啊?」

  阿靓沒見過這麽無賴的。

  「就一下。」

  火葬鬧的人都是那麽沒臉沒皮。

  「誰說你沒看過?那隻能怨你記性不好。二十年不到,就把你出來的地方忘
了?」

  阿靓聽出大男孩不懷好意,粗魯的回答道。不想到一點作用都沒有。

  「姐,你妹妹什麽地方『松』了啊?」

  李鐵不是挑釁,他真的想知道。

  「表胡說八道好不好。」

  「你老公在哪工作啊?」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管不着。」

  雖然話這麽說,阿靓已經有些害怕了。

  「姐。你讓我看看你那?我看看怎麽松的。」

  李鐵依舊賴唧唧的一幅猥瑣的樣子。

  「看你媽的去。故地重遊。你媽那可松了,要不你怎麽出來的?」

  「我媽誰惹得起。他可不是誰想看便可以看的。姐。我是認真的。」

  李鐵還是糾纏不休。

  阿靓不理李鐵,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不想李鐵也跟了進來。

  「不行!今天你不是掙到錢了嗎?等到今晚大掃黃的風過去以後。你找個小
姐讓她躺在床上,你坐在一邊好好看看。要是還覺得不過瘾你可以掰開她的那東
西用舌頭舔一舔。」

  阿靓堵着門說。

  「那得等多少天啊,還不把我憋死了。我死了你償命啊。」

  李鐵死氣白趔的纏着阿靓。看到阿靓關卧室門竟然使勁推開門縫。阿靓沒有
他的力氣大,讓男孩擠進到了屋内。

  阿靓一生氣進了房間的廁所,心想女人上廁所你總不能也擠進來吧!

  嘿,他把着廁所門不讓關。「你不讓我看。把我憋死了你償命啊!」

  「你死了跟我有什麽關系?」

  阿靓覺得這人太不講道理了。

  「我寫遺書。說是你害的。」

  「你再胡攪蠻纏我可報警了。」

  「那也得完了事再說。那地方我又不是沒去過。管吃管住。」

  「你這個小兔崽子。」

  阿靓被纏得實在不耐煩了,加上尿急,不顧李鐵在身旁,脫了褲子一屁股坐
到了馬桶上。「就看一眼啊。看完走吧。别忘了把門關上。」

  李鐵倒是關上了門。卻把自己關到了門裏面。

  「你讓我看啊?」

  李鐵信以爲真,還在等着看。

  「已經完了。剛才我蹲下來的時候你不是看見了嗎?」

  「這麽快我那看得見!還夾得那麽緊。你這不是耍流氓嘛!今天看不見我不
走了。」

  男孩認爲很不公平。索性坐在廁所地上賴着不走了。

  阿靓也覺得自己行爲有點耍流氓。隻好撒完尿以後,站起來的時候沒有馬上
提起褲子,而是哈着腰,撅着屁股拿了一張衛生紙在陰戶上面按了按,然後把紙
送到李鐵的面前,「紙你要不要看?要不留着明天擦嘴?」

  「讓我看一眼你的屄。就看一眼。」

  「就這一次啊。看清楚沒看清楚都不關我的事了。」

  「那不行!」

  李鐵覺得很不公平。說着他一把拉住了阿靓提褲子的手。不讓女人把褲子穿
上去。

  這時,兩個人都發現了一個問題。女人的内褲上沾滿了剛才排洩出來的淫液。

  「你怎麽尿褲子了?怎麽根雞的尿似的,還是白的?我看看。」

  大男孩好奇的說。

  女人的臉一下紅透了。死死的把着内褲不松手。「你要幹什麽?」

  她說。

  李鐵把住女人的内褲不肯松手,「姐你救救我吧,我今天晚上要是沒有你,
我肯定活不了了。」

  大男孩還不懂女人。并沒有把這個和女人剛才做淫夢時的怪異表情聯系起來。
不過這小子肯定看過什麽黃書了,認爲這是個機會。

  「不行。你再這樣以後工作也沒有了。我解雇你。」

  「有沒有工作我也要看!」

  李鐵橫下一條心來,非達到目的不可。

  阿靓猶豫了一下,心想讓他看一下打發走算了。而且她太愛幹淨,加上李鐵
剛才那句話。内褲這樣了,她絕對不會再穿上去的。要都不會要了。便像是撒尿
前一樣,再次把褲子放了下去,然後将露出的非常性感的小内褲拽到大腿上,那
雪白的圓臀連同腿間絲絲細軟陰毛中間若隐若現的陰戶也都暴露出來。「看吧。
三十秒。」

  李鐵蹲到了阿靓的面前,貪婪的觀看着女人的陰部。眼睛好像要吃人,生怕
漏掉了什麽似的。「有毛!這麽漂亮的女人下面竟然也有毛!」

  李鐵你面有些失望。他在網上看到的美女基本上都沒有毛。

  「看夠了沒有?我穿了啊。1,2,3,」

  阿靓說。

  「等一下嘛。」

  李鐵急得按住了阿靓提褲子的手。「這裏燈這麽黑,誰能一下看清楚?而且
你這都是合着的。裏面什麽樣看不見。」

  好像即将傾覆的漁船拉住了救命的纜繩,李鐵揪住了幾根女人的陰毛死活不
肯撒手。

  「你别得寸進尺啊。」

  阿靓不由分說打掉了魔掌,脫掉了褲子,拉出裏面的内褲扔掉。「愛看清沒
看清。就這一次。」

  李鐵看到馬上把被扔在地上的女人内褲撿了起來,『你不要我要。』他把那
個髒内褲揣到自己的懷裏了。

  阿靓看到惡心得直皺眉。可是也沒什麽辦法。說都懶得說。隻想趕快擺脫糾
纏。

  李鐵沒看夠這個極品女人的陰部。心裏恨恨的。他想找個什麽兇器威脅女人,
可是又不敢;看看有個刷馬桶的刷子,拎起來試試,覺得太沉,掄不起來;再說
人家也不一定怕這個。想來想去自己比較拿手的還是耍賴皮。「姐,你救救我吧。
這樣下去我最多活到明天。」

  「你愛死不死。跟我有什麽關系!别死在我們家就行。」

  在李鐵死皮賴臉的哀求後阿靓生氣的回答說。

  「怎麽沒關系?你是我的老闆,我要是死了,看我媽不收拾你的。」

  「你這人怎麽這麽賴皮?你自己死的你媽找我幹什麽?」

  阿靓一聽着急了。誰不怕這種母老虎。

  「所以我要跟她說啊。這事跟你沒關系,」

  「你都死了還能說話?」

  「爲了你再活一次也沒關系。」

  「流氓。那我怎麽救你?」

  「今天我和你睡一起。明天你老公來了我已經走了。」

  李鐵其實并不相信那個秃頭老男人是眼前這個大美女的老公。

  「睡覺不行。」

  阿靓又不是雞,對此沒有商量。

  「不是睡覺!我哪有那個福氣。你睡覺。我在旁邊看着就夠了。」

  「你說的,就在旁邊看着!」

  「絕對。」

  「旁邊一個賊眉鼠眼的盯着你。誰睡得着啊。」

  「習慣了便好了。不信你試試便知道了。」

  「我睡着了你也不許碰我!」

  「那是耍流氓,我怎麽會幹那種事呢。」

  「而且就這一次。你保證以後再不纏我了。」

  阿靓說。

  「我保證,」

  「那你出去吧。我要沖涼。」

  阿亮其實另有打算。過一會想辦法把男孩騙出自己的卧室,再把門鎖上便可
以了。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11-24 12:24 編輯 ]
2016-5-1 22: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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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93-99)

.

               第93章

  李鐵太想和美女一起洗澡了,但是他沒說,知道說了也沒有用。女人是不會
答應的。造化還沒到這一層。另外,李鐵還有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剛才他發現女
人卧室的門上插着一把鑰匙,估計女人爲了不放亂或者丢失,從來不取下這把鑰
匙。趁着女人洗澡讓自己出來的時候,他偷偷的回到女人的卧室,拔下卧室門上
那把鑰匙,把它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等到阿靓沖完涼後,一邊梳着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走出來的時候,李鐵問了一
聲,「我能在這裏沖一下嗎?」

  本來李鐵才不想沖涼呢,李鐵這樣說是有目的的,女人剛才已經說過『她是
潔癖』,所以這時必須表現出自己也有愛幹淨的優秀品質,用以拉近兩個人之間
的距離。其實他不修邊幅慣了。另外他被女人洗澡後頭發上帶出來的那股香味震
懾住了,他從來沒有聞到過這麽香的香氣,所以想看看。

  「沖完以後你不換衣服?」

  阿靓驚訝的問。

  『女人的事情真多』,李鐵心裏暗暗叫苦,「那怎麽辦?我又沒帶衣服來。」

  李鐵也很爲難。他現在一件襯衣要穿一個星期,脫下來以後也不洗,等到下
一件(一共隻有兩件)也穿了同樣長的時間後,把兩件拿到一起。

  當然,這時還不到洗衣服的時候。他的目的不是兩套衣服一起洗,而是把兩
套髒衣服放到一起比較一下,撿其中比較幹淨的那套再穿兩天。

  「我給你找一件吧。」

  阿靓找了一件王主任的浴衣,又拉着李鐵來到樓下的公共衛生間。女人把浴
衣挂在了牆上的挂鈎上,「洗完再碰它。太陽房太潮,其他房間還沒收拾好,你
睡客廳沙發吧。」

  阿靓說完便走了。

  「那我怎麽看?」

  李鐵衣服都脫了,黑黢黢的又瘦又矮,聽到這個又開門追了出來。可惜阿靓
已經上樓了。

  沒過幾秒鍾阿靓又瘋瘋癫癫的沖殺回來了,「你把我的鑰匙拿到哪裏去了?」

  女人氣急敗壞的隔着門喊道。

  李鐵聽到女人的聲音立刻打開了門,赤條條的一身黑皮,硬挺挺的一杆黑纓
槍毫不遮掩的對着女人。看得出來,大男孩的那話已經暴筋,包皮也被拉到了下
面,裏裏外外全是肥皂泡。看來小夥子正在清理他的外生殖器。

  當兵的戰前要擦槍,廚子做飯先磨刀;上轎前紮好耳朵眼,一夜情時要帶套。
道理都是一樣的。

  阿靓臉一紅,知道要不過來了。什麽也沒說,扭頭走了。

  如果李鐵不事先把鑰匙沒收,女人會拔下鑰匙從裏面反鎖上門,大男孩便沒
有機會進去了。

  一念之差。真驚險啊。

  李鐵急急忙忙,敷衍了事的沖掉身上的肥皂泡。出了衛生間後,發現大廳和
太陽房的燈都已經被關掉了,房子籠罩在黑暗中,隻剩下過道裏的地腳燈還亮着。
他蹑手蹑腳,做賊似的上了樓,找到了阿靓寬大的卧室。試了一下,門沒鎖,但
是裏面好像頂了東西。

  李鐵心裏的石頭這才落了地。使勁一推。裏面隻頂了一把椅子,一推便推開
了一道縫。

  李鐵從門縫伸進頭去。看見阿靓已經背沖門口和衣睡在了床上。

  門對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現在已經被厚厚的素花窗簾遮蓋着。女人連奶白色
的床罩都沒有掀開,側着睡在床上,背對着門。她雙腿夾緊,雙臂半舉,身體半
陷在床的中央。她的頭發鋪開了一大片,像一輪光環圍繞在女人的頭上。

  松軟巨大的席夢思在微弱的,橙黃色,溫柔的床頭燈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溫馨。
女人平滑,絲質的睡衣閃爍着美妙的顔色;她券着腿,臀部的側面高高的隆起,
腰的地方卻完全塌了下去;後背平整又挺直;身體一側的曲線無比優美的顯露出
來。

  十足的女人味。

  說到睡衣,現在的人們都要求是『真絲』或者『純棉』。這種要求并不符合
實際,純棉雖好,它的優勢隻在『吸附』這一項,而它的弱項也是『吸附性』強。
純棉制品從人的身體中吸走了汗液等多餘的有害分泌物,卻不能把它們迅速排出,
時間長了反倒對身體不利,隻适合做浴巾。真絲則皺褶太多,同時吸附性不好。

  李鐵伸進一隻手,挪開了椅子。『她想要我了。』這是他的想法。

  阿靓對李鐵有沒有任何感覺,我們不知道。她自己覺得隻是因爲自己太孤單,
才決定留下李鐵的。

  李鐵悄悄的坐到了地毯上,安靜的坐了幾秒鍾。覺得位置不對,看不見女人
的臉。便又站起來,賊一樣蹑手蹑腳的走到了床的另一面,對着阿靓蹲在了床邊
地上。李鐵這時候的心理是希望女人能拉他一把,起碼有個接受的表示,讓他合
理合法的上床。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

  阿靓一翻身轉到另一側去了,又給了李鐵一個後脊梁。

  如果是别的男人也許會上床動粗,也許會跪求,也許會知難而退;可是李鐵
不。他契而不舍。穿着不合身的長跑大馬褂,李鐵又馬不停蹄的轉到床的另一側。

  女人一個翻身又轉回去了。

  于是李鐵再次追到了床的另一側,幾個回合之後,笨狸貓逮兔子,男孩跑得
都有點開始喘氣了。不過,吸取了經驗教訓,最後一次他沒有躲在遠遠的看,而
是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一把拉住了女人蔥白一樣的細細的手腕。

  女人始終閉着眼睛,她現在開始甩手。試圖掙脫男人,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回
去。可是男人攥得很緊,抽了幾下都沒有掙脫。

  李鐵終于顯露出男人的一面,他不但把女人攥得更緊,另一隻手開辟了一條
新戰線,把手伸向了女人的胸部,隔着絲質的睡衣一把捏住了女人胸部飽滿的雞
凸。

  沒有懸念,女人雖然仍舊閉着眼睛,但是尚能自由活動的那隻手卻已經開始
試圖保護自己的乳房。當兩個人的四隻手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男人又利用女人沒
有可以活動的臨時防禦設施,索性蹭到床上,臉對臉的用自己的胸膛壓住了女人
的上半身。

  可惜好事多磨,正當男人就要的嘴的時候,阿靓的手機響了。沒有懸念,男
人隻得放開了女人,讓她去接電話。

  阿靓看了一下,電話是王主任打來的,連忙調整好呼吸,「喂……,」

  「不好意思。睡覺了吧。剛才接到通報了,她确實跑了。但是警察已經發現
了他們的蹤迹。你抓緊。否則一兩天内他們一定落網。」

  電話的另一端說。

  「嗯……」「你幹什麽呢?」

  聽到回話有些不對頭,電話的另一頭問道。

  「沒事,你說,」

  女人回答道。

  原來這時李鐵一點沒閑着,他已經猜出來是誰的電話了。利用這個節骨眼上
女人不敢分心的機會,站在床上彎下腰來開始向下拉女人的睡褲。

  女人發覺後一邊接電話一邊使勁向下壓屁股,不讓男人脫。可是那裏有什麽
作用?

  李鐵趁機将一根手指插進了女人毛茸茸的陰戶。

  這時候大男孩還不知道女人的生殖器的基本結構和特點,也不知道刺激女人
的陰蒂。隻是一個勁的往女人的身體深處插。好像隻要插得足夠深女人便會允許
他胡作非爲一樣。

  女人一邊接電話一邊掙紮。可是這樣很難有成效。于是不但睡褲被男人拉到
了腳踝,陰道裏被插進了異物;上面還出現了不正常的聲音。被老公發現了。

  「不對,你那肯定有事。說,你幹什麽呢?」

  聲音之大,連旁邊的李鐵都聽得一清二楚。

  「用黃瓜杵呢!你不就想聽這個嗎!啊……」李鐵一聽,咱得配合阿。手上
一使勁,把第二根手指頭也插到女人的陰裏去了。于是女人更可憐的,真的叫了
起來。「啊……哦……啊……哦……」的叫個不停「哈哈哈,是我不對。我明天
一定會去。你等着吧。」

  「我……等……你……肏……我………」

  好不容易才說完了一句話。

  等到挂掉電話的時候,李鐵已經把阿靓的陰戶捅成粥鍋了。像剛才做淫夢時
一樣,大量的凍狀液體從女人的生殖器裏排了出來。

  「快拿衛生紙來,别把床弄髒了。」

  女人半坐着,皺着眉頭說。

  「在哪?」

  李鐵一時還不熟悉。

  「床頭櫃上……不行,流出來了,」

  女人連忙把手繞過大腿,放到屁股底下接着。「快點,」

  她說。

  面對這女人的窘境,李鐵也是個性情中人。所謂『性情中人』是這樣的,看
到情況危急,哪還有時間去找什麽紙巾!一個猛子紮到了女人的兩條腿之間,伸
出大長舌頭,『吸溜,吸溜』的把女人的陰部舔得幹幹淨淨。

  「嗯……」女人滿足的悶哼了一聲,繃緊的小腹終于放松了。她彎下腰,伸
出手順着男人睡袍的領口伸了進去,撫弄着男人的後背,「看你這身子長的這麽
瘦。」

  「你多讓我吃你這裏,我很快就會壯起來的。」

  女人「吃吃吃」的笑了起來,「你可真賴。不過口活不錯。」

  一邊說着,女人一邊用手撫摸着李鐵的頭,抓着他的頭發,「你怎麽不洗頭?」

  突然她的眉頭又皺起來了。

  李鐵心中不住的叫苦,卻不敢表示。隻能更加努力的爲女人舔陰。他知道,
自己的小分頭不但不洗,還經常使用摩斯。自以爲靠這個能夠吸引女人。現在卻
成了得罪女人的因素。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會改變自己的發型的。每天早上醒來
的第一件事便是找面鏡子看看自己的發型。還要用手指尖尖撩撥幾下,整理整理。

  不幸的是,這麽一層摩斯一層土的,李鐵自己都覺得腦袋沉甸甸的。

  類似的情況曾經發生在森林裏,野豬吃飽喝足以後喜歡到松樹根底下蹭癢癢,
蹭了一身松香後又去泥坑打滾。就這麽一層松香一層泥的,野豬的皮變得非常厚
實,非常結實。散子獵槍都打不透。

  有很多中國男孩不明白,『爲什麽外國男人頭發抹油卻不怕髒?』『一定是
人家的頭油是滑溜溜的不粘髒。還是外國的東西好。』有時候他們會這樣想。

  其實哪有不髒的道理。一個是人家的空氣幹淨還要天天憋在辦公室裏不出來;
二要每天洗頭,然後重新作頭。

  李鐵知道這些後,以後可以注意,但是現在隻能強行逼迫了。于是他瘋狂的
按倒了女人,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開口。阿靓沒有時間繼續糾纏這些小事,
便随他去了。

  這樣,阿靓的陰被年輕的偵探伺候着。不管怎樣,讓這麽個年輕人爲自己口
交的确是件很舒服的事。

  李鐵的舌頭撥動『辟辟啦啦』的快速撥動着女人的陰蒂。經過一陣子狂暴的
動作之後,女人癱軟下去了,再也沒提頭發的事情。

  李鐵無師自通,他的口活相當好,帶刺的長舌不僅撩撥着女人的陰蒂,甚至
還把細長的舌頭還向女人的陰道裏插了進去。幾乎到底。長舌婦的名字不是白來
的。

  「嗯……」女人舒服得把頭向後仰去,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微微半閉着,看向
天花闆,美麗的月牙眉不時的微蹙一下,同時嘴裏發出眼鏡蛇一樣「嘶嘶嘶」的
聲音。

  李鐵偷偷的用手捏了一下女人圓翹的小屁股。

  「行了。要不……要不你上來吧。」

  阿靓終于接受了李鐵。

  「不行。你把衣服全脫了。」

  李鐵反倒來勁了。

  阿靓無奈的坐了起來,在男孩賊忒忒的目光的監視下脫掉了睡衣。露出了光
潔的上半身。

  「哇塞!」

  這是李鐵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真正的女體,比網上的裸聊真實多了。

  李鐵眼前女人的兩個充實鼓脹的小乳房撲愣愣的豎在胸前。倒三角形的上體
潔白無瑕。女人是如此的美,如此的珍貴,看得李鐵止不住的渾身顫抖。

  女人沒有說别的,從床頭櫃裏取出了一個正方形的錫紙袋,撕開了外面的包
裝,拿出了裏面粉紅色的避孕套,「過來,我給你戴上。」

  李鐵走過了軟的出奇的大床,來到女人的旁邊,故意扶着她光溜溜的肉肩在
床上蹲了下來,其間還不忘用整個手掌體會着女人身體的溫度。

  女人側過身來,把套套頂端小囊裏的空氣擠幹淨,對在李鐵的龜頭上,漫不
經心的随便向上一撸便帶好了。

  「看,你的傑作!」

  李鐵指着自己瘦小的屁股側面一道青紫色還帶有血絲的掐痕說。因爲掐得太
厲害了,即使小夥子皮膚太黑,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痛嗎?」

  阿靓心疼的說,一邊撫摸着男孩屁股上的掐痕。

  「沒事。」

  男孩有這麽一句話便可以了。有的時候他們需要的隻是一句關懷,一句認可。

  「快點,你躺下吧。」

  男孩焦急的說。這可是真的女人,不是吹氣的塑料人。而且第一次就得到了
一個極品。他能不着急嗎?

  女人拿下了男孩放在自己肩頭的手,極不情願的,慢慢的重新躺了下去。她
的心裏仍然十分矛盾。

  男孩沒有給女人任何猶豫的機會。他跪到了女人的兩腿之間,再次把手伸到
女人的陰戶的上面,用大拇指撩撥着女人那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渴望插入的肉穴,
弄得女人忍不住輕擺美臀,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他喜歡看女人這個樣子,這是
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女人發騷,而且是在不穿衣服的情況下。機會永遠是給那些
勇于探索的人準備的。

  「快點吧。明天還有工作。」

  阿靓故意把焦慮的心情說成是爲了工作。

  「明天我還有機會嗎?」

  男孩想的是另外一回事。一面仍然在仔細的研究着女人身體的極爲私密的部
分。

  作爲女老闆,阿靓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現在願意這樣完全沒有自尊
的被一個大男孩亵玩。她的小胸脯在劇烈的起伏,陰道口倔強的撅着豎嘴,還像
小孩子喝奶一樣在向外面淘氣的吐着吐沫。

               第94章

  看到女人的陰道口倔強的撅着豎嘴,還像小孩子喝奶一樣在向外面淘氣的吐
着吐沫。大男孩又想去舔,去吃女人陰部的吐沫。

  阿靓使勁推着大男孩的頭說,「快點幹吧。沒準過一會他還要回來。他們總
是神出鬼沒的。」

  「幹什麽?」

  李鐵含含糊糊的說。好像不懂男女之事,大男孩強着脖子硬頂着女人的推力,
仍在貪婪的吃着女人的陰戶。

  「你來幹什麽你自己不知道?」

  阿靓被氣得哭笑不得。

  正在這時,阿靓的手機響了。阿靓看了一下來電顯示,臉『唰』的一下變得
煞白,盡管還沒有接電話,她已經不敢說話了。女人閉着嘴,用手指着李鐵讓他
起來。

  李鐵開始時還在較勁,以爲是女人故意演戲給自己看;直到他猛的一擡頭,
看見阿靓嚴肅的表情時才明白事态的嚴重性。

  阿靓把右手食指豎在嘴唇中央,算是制止李鐵說話。然後接通了電話,「喂~~~~」
「睡了沒有?」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王主任的聲音。

  「嗯。」

  阿靓『嗯』了一聲算是承認。

  「醒醒。下來開門吧。我馬上到。」

  「啊?」

  這下,即便是真睡也被吓醒了。

  阿靓立即關掉了手機。「他回來了!你趕快穿好衣服去客廳。」

  她驚慌的對李鐵說。看到李鐵還想穿那件睡衣,便一把奪了過來,「穿你自
己的去。」

  女人惡狠狠的說,一掃剛才的柔情。

  李鐵從女人驚慌失措的表情中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慌慌張張的跳下床去,
赤裸着黑黢黢的身體,弓着腰,雙手捂着要害部位跑出了女人的卧室。

  女人再次穿好自己的睡衣,收好男人的睡衣,再一次掃視整個房間。

  直到她鋪展了床單,确定沒有破綻後才離開房間去爲男人開門。一路上她沒
有看到大男孩的影子,本來想去客廳看看,檢查一下。可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随着「咚咚咚」的腳步聲,男人風塵仆仆的來到了門前。

  阿靓連忙打開門,隻見王秘書長已經站在那裏了。「進來吧。」

  她說。

  「知道你想我。所以還是趕過來了。」

  男人說。

  「外面開始冷了吧?」

  女人心疼的說,一邊用手撣着男人身上看不到的塵土。

  「想不想我?」

  「想。……」女人心裏惦記着别的呢,說話也顯得心不在焉。

  「既然這麽想,今天你學着用一次嘴。好不好?」

  男人說。

  「不好。」

  女人突然被驚醒了。在這個問題上她從來沒有妥協過。她一邊接過男人手中
的公文包一邊堅決的說。

  「那也沒關系。早晚你會高高興興的給我舔的。」

  「做夢吧,你。」

  女人嬌嗔的說。

  「我跟你說,」

  男人突然嚴肅起來,「今天你雇那個偵探以後不能讓他再到這裏來了。現在
中央抓得緊。我們必須十分小心才是。」

  阿靓心裏一陣叫苦。都怪自己心太軟。

  男人先到廚房裏轉了一圈。

  「餓嗎?我下面給你吃?」

  女人讨好般的說。

  「不了。去房間吃你吧。」

  男人說。

  進了房間女人鎖好門。男人照例先去沖涼,「你到床上等着去吧。」

  男人說。

  「你剛才用黃瓜了?」

  男人隔着敞開的浴室的門對外面的女人說。

  「嗯~~~」女人不置可否的悶哼了一聲算是回答。心裏去在想着明天早上
怎麽解釋李鐵的存在。

  「可是廚房裏沒有黃瓜啊?」

  女人心裏一驚,「吃了。」

  她随口答道。

  「這可不像你,」

  男人照樣一邊沖洗一邊說。

  「,」

  女人不說話了,沉寂了一會女人才說,「用的時候帶套呢。又不髒。行了。
别貧了。快點吧。」

  好像很大度的樣子,算是從容化解了危機。

  「這就來。」

  阿靓準備拿塊衛生紙擦拭自己的陰部,恐怕那裏留有男人唾液的臊氣。

  洗臉間裏男人關掉了水。房間裏頓時安靜了很多。這時,阿靓聽到了壁櫥裏
傳出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難道說,』阿靓都不敢再想了。

  壁櫥裏的果然是李鐵,盡管他看起來十分老練,但是緊急關頭還是慌了手腳,
怕被人碰上,沒敢跑下樓,赤條條的沒有地方去,哆哆嗦嗦的直接躲進了壁櫥裏。
阿靓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可她的災難來臨了。

  突然,阿靓好像挨了當頭一棒,她完全愣住了,在床腳下竟然還有一條李鐵
的内褲!阿亮隻覺得眼前一黑。

  「教主保佑。」

  阿靓神神叨叨的念叨着。若男告訴過她,自己的妹夫現在和一個無能神教打
得火熱,進了那個教必須說「教主偉大,」

  所以當她在萬難之中想起的第一句話便是『教主保佑』。

  宗教的欺騙人的地方便在于,當你走投無路的時候,當你有病亂投醫的時候,
當你手無縛雞之力卻想保護全家人的時候,當你身無分文卻希望馬上緻富的時候;
當科學誠實的告訴你『他無能爲力』的時候;宗教卻大包大攬的說,『入教吧。
我行。』危難之際,宗教突然給了你一個精神的寄托,你還有别的選擇嗎?

  阿靓撿起李鐵的褲衩,剛才慌慌張張的竟然沒有發現。這時阿亮突然嗅到一
股又臭又騷的氣味。『大男孩沒人管,内褲這麽髒了都不換!』阿靓想。

  她捏着鼻子打開壁櫥門,想把那條肮髒的男人内褲扔進去掩蓋罪行,卻發現
李鐵竟然面色鐵青,一絲不挂,身邊堆着一堆衣服,哆哆嗦嗦的蹲在裏面。

  阿靓都快被驚呆了,「你怎麽還沒走!」

  她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說,「你要害死我啊?」

  「我……我……」現在輪到李鐵說不出話來了。

  「你奶奶啊你。」

  阿靓氣的一把把那條肮髒還帶有撲鼻臊氣的男人破内褲塞進了合不攏的李鐵
的嘴裏,又撿起那些衣服一把塞進了因爲驚慌失措走不動路的大男孩的懷裏,
「抱着衣服趕快走,到外面穿上去。」

  李鐵被吓得手一個勁的哆嗦,連衣服都拿不住。剛放到他的懷裏,又一件件
的掉了下來。

  阿靓剛剛把那些衣服重新撿起來便聽到自己的男人在叫喚,「我的浴衣呢?」

  王主任在浴室裏大叫了一聲,接着從浴室門口探出頭來。他已經沖完涼要出
來了。這下徹底埋葬了阿靓轉移李鐵的機會。阿靓把李鐵重新推回到壁櫥裏,把
一堆衣服摔在李鐵的臉上。關上壁櫥的門。「給你。那邊窗簾後面玻璃牆上有扇
小門,拿着衣服趕快走。」

  阿靓說完會身走到于是的門口,把浴衣遞給了男人。她堵在浴室的門口,不
讓男人出來,心裏希望李鐵能抓住這最後的機會,『教主保佑』她心中暗暗的念
叨着『如果不出事。我給您老人家燒高香去。』她忽然覺得那個教主好像在那裏
見過,『難道是那個燒鍋爐的?哪有那麽巧。』她很快便把這件事情忘掉了。

  「怎麽是濕的?」

  男人有些詫異。

  「誰說的。快穿上吧。」

  女人不敢離開,一走男人便會發現破綻。

  「你房間門鑰匙怎麽在我浴衣的兜裏?」

  男人還在翻弄浴衣。

  「剛才我想讓你在樓下洗完再上來用鑰匙開門。」

  「就一把鑰匙。在我這裏你怎麽鎖門?」

  「我,我從太陽房的門。」

  阿靓急忙掩飾。如果以前她一定會撒嬌的,「我不嘛……」她會這樣說。但
是現在已經沒有這個發嗲的心情了。

  「還是不可以用嘴?」

  男人問。

  當男人希望阿靓用嘴的時候,「不行。」

  女人堅決的回答道。她又回到了自己,斬釘截鐵的說。

  「好。聽你的。」

  男人一把把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身旁。濕漉漉的臂膀夾住了女人走出了浴室,
一把把女人推到了床上。這時男人才開始穿自己的浴衣,穿浴衣的時候自然而然
的把剛洗完的身體也擦幹了。

  女人偷看了一眼,壁櫥門虛掩着。不知道李鐵走了沒有?

  「咳,」

  男人長歎了一聲仰倒在松軟的床墊上,幾乎陷了進去。「過來寶貝。親一下。」

  「嗯,」

  阿靓答應着依偎到了男人的懷裏。她懷疑壁櫥裏的大男孩正在偷窺。不想弄
得太色情,讓男孩看了産生不好的印象。更何況那家夥是個賴皮臉的長舌婦。可
是現在能怎麽樣?阿靓越來越後悔不該引狼入室。當然,現在隻能面對現實,首
先不能讓他看到自己和男人做那種事;也不能讓王主任知道李鐵還在這裏,盡量
蒙混過關。『明天便解除這小子的合同。』她想。

  「矮油。你這裏有一根白頭發诶~ 」阿靓故作驚訝的報告了自己的特大發現,
「别動,」

  女人說,「我幫你拔下來。」

  女人挪到了比較高的位置,用精靈飽滿的小屁股半坐在枕頭的下面一點,上
半身斜靠在男人頭旁邊的枕頭上。使自己正好可以看到男人的頭頂。

  「多嗎?」

  男人舒服的問道。

  「就一根。」

  女人抱住了男人的頭,然後仔細的分開男人稀疏的頭發,尋找這裏面的白發。
這時,那女人的乳尖,正好送到了男人的嘴邊,被男人一閉嘴唇給叼住了。

  「讨厭。我弄疼你啦……」女人一邊用手往開打男人的嘴一邊說到。但是男
人一把抓住了這隻手,把它重新放到了自己的頭頂上。

  「嗯。拔下了一根。」

  女人把一根白頭發送到了男人的眼前。

  男人拿起了剛剛被女人把下來的白頭發仔細的看着,心裏想『歲月不饒人啊!』
「怎麽一點不覺得疼?」

  他問。

  「你想要疼的?那我給你拔個疼的。」

  女人說着,便要動手。

  「别别别。」

  男人連忙制止,「想拔疼便可以拔疼嗎?」

  「拔得快不疼;拔得慢便疼。」

  「噢。」

  男人說,「我的頭發最近好像越來越稀了。是不是?」

  男人很在意自己的年齡。到了一定年齡便升不上去了。隻能退居二線,坐冷
闆凳。

  「你是不是用去頭皮屑的香波了?」

  女人說,「那東西最掉頭發。那些外國公司隻告訴你他們産品能去頭皮屑好
的一面;從來不說它們不好的,掉頭發的一面。反正中國政府也不敢把他們怎麽
着。隻要中國政府膽敢犯刺,外國媒體馬上報道,『大量外企從中國撤資!』中
國政府馬上便老實了。」

  「連這個你們都知道?」

  「怎麽了?老百姓的眼睛最亮,」

  「可是實際情況并不都是這樣。你們不知道實情。」

  「這是老百姓親眼看到的。政府什麽時候告訴過老百姓實情?不說了,說多
了傷感情。你硬了沒有?」

  「沒呢。你用嘴試試來。」

  「去你的!我才不呢。」

  「行………」

  男人嘬了一下送到嘴前的奶子。下面的手掐住了女人的小蠻腰。「你說警察
幾天能找到他們?三四天?一個星期?」

  男人還在想外面的事。

  「沒了。」

  女人又像猴子找虱子一樣仔細的檢查了一陣,沒有發現新的白發。「窮長發;
富長甲。你可小心發福。」

  窮長發;富長甲。是民間說法。意思是說,人窮頭發長得快,家富指甲使勁
長。

  「你這個地方以後我也不可能經常來了。現在紀檢對外面有女人的格外關照。」

  一邊拔着白頭發,男人一邊說着。

  「不想來就直接說吧。還拐彎抹角的幹什麽!」

  女人有些不高興。

  「你們女人不懂。越想要越要不到。」

  男人有些無可奈何。

  「我怎麽啦?我逼你離婚了嗎?人家哪個不想當正式的。你替我想過嗎?我
妹妹都嫁人了。我呢?」

  女人越想越覺得自己冤枉。說着說着不禁掉下眼淚來了,「你還說什麽?看
『古代的女人多質樸!嫁雞随雞嫁狗随狗。發展到當代,嫁老師随校長,嫁Po
lice随局長,嫁白領随老闆,嫁個一般點的吧還可能随了隔壁老王』我随誰
去?我連個随人的機會都沒有!」

  王主任搖了搖頭。女人真心跟了自己,真的從來沒有過非份的要求。自己卻
不能給人家一個名分,連明顯的照顧都不敢。生怕出事。反腐,反腐,真的反到
自己腦袋上才知道不好受。鞋子小了隻有腳知道。很長一段時間,領導層隻知道
反老百姓的『黃』;不知道反自己的『腐』。其實呢,應該反的是『腐』,而不
是『黃』。這事弄反了。可是哪個當權者願意反自己呢。

  「咳。」

  他咳了一聲後把雙手伸到頭頂,按在女人的雙肩上,用力往下壓,把女人重
新拉回到自己的懷裏。兩個人摟到了一起,瘋狂的互相吻着。

               第95章

  男人撫摸着女人緞子般光滑的肉體,體驗着隻有從異性才可以得到的溫柔。

  「行了。」

  女人動了情,幾乎忘記了這裏可能有人偷窺,突然翻身壓到了男人的身上。
她翹起屁股,伸手在下面找着什麽東西。準備把它塞進自己的身體。

  「還沒有戴套。」

  男人提醒說。

  「不戴了。」

  女人說,「她不給你生,我給你生一個。」

  女人從心裏打定了主意。

  男人心頭一熱,連自己的親老婆都不願意再生了。自從兒子死了以後,他便
一直在糾結着。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不行,」

  男人推開女人,看都不看,輕車熟路的伸手去拿避孕套。

  對于他來說官位更重要。

  「這是什麽?」

  男人拿出來的卻是一個撕開的空袋子。

  這時剛才李鐵用的那個套子的包裝。阿靓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一點血色
都沒有,「剛才套黃瓜用的,」

  她一把搶過了那個空袋子把它扔到了地上。

  男人爬了起來,重新拿了一個沒撕開的避孕套。但是發現自己還沒有全硬,
便一屁股坐到了仰面朝天正等待着的女人的身上。

  床上的戰鬥仍在繼續。

  男人用兩條腿夾在女人身體的兩側,屁股坐在女人的乳房上,拉長了自己軟
綿綿的陰莖,用它去頂女人的嘴。

  女人竭盡偏開頭,全力閃躲着,「真的不行。」

  她說。

  「求你了。」

  感覺到雙肩被死死地按住,女人本能地抗拒着,不停的搖頭以躲避男人的肉
棒。

  「不然硬不起來的。」

  男人不厭其煩的說。

  「夠硬了。」

  阿靓知道有人在偷看,心中有鬼,隻盼事情趕快結束。

  「黃瓜這麽管用?下次給你買個按摩棒來。」

  男人不明就裏。

  『如果他真的錄了像敲詐我怎麽辦?』這個想法像個晴天霹靂把阿靓吓得靈
魂出竅。

  『不行。必須要想辦法!』阿靓想到無數人因爲偷偷錄像的悲劇。

  「要不咱們到太陽房做去?」

  阿靓突然有了一個新奇的想法。這樣既可以避開李鐵的偷窺,還可以給他一
個逃跑的機會。那個小兔崽子,什麽都幹得出來,如果讓他偷拍了點什麽放到網
上将來便更扯不清了。

  「你不怕王媽看見?」

  「看見怕什麽的。她以前在天南一個台灣富商家做老媽子。那個台灣人做這
個事情的時候從來不避她們。可大方了。人家那是一邊做,她在旁邊一邊伺候着。
那個女人流了湯了她還負責叫停以後把那個女人那裏擦幹淨。咱們這算什麽。小
巫見大巫。王媽還說,有一個公司的職員爲了要工作,竟然用自行車馱着自己的
老婆,把自己的媳婦送到他家讓他糟蹋。糟蹋女人的時候王媽就站在旁邊看着,
那個女人的丈夫自己居然還在客廳裏等着!」

  「這事情我怎麽好像也聽過?」

  主任說。

  「後來天南警校爲了求他什麽事,還把一個警察嫁給她了。說那個警察長得
可漂亮了,臉窄眼睛大,胸高皮膚白,上身短,下身長。咱們比不了,人家那簡
直就是天仙。王媽說從來沒見過那麽漂亮的女人!」

  「哦。」

  男人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她說的是天南市的魏老闆,已經回去了。那
個絕世美人叫李曼娜,天南警校的教官。中國如果評五大美女,她可是當仁不讓!」

  「真有那麽漂亮?」

  「當然。我親眼見過。人家那可是名不虛傳。又白又漂亮。天仙似的一種驚
心動魄的美。在中國,一旦說道『曼娜』,那便是美的化身。」

  「比我還漂亮?」

  就在這時女人渾身一震。她突然發現好像壁櫥打開了一條縫隙。是不是那個
死李鐵真的并沒有離開,還在壁櫥裏窩着呢?

  原來那扇小門被窗簾擋着,李鐵魂都快被吓沒了,哪裏找的着。他果然沒走。

  女人下床,「砰」的一聲關嚴了壁櫥門。

  「那還……嘿嘿,哪有你漂亮。」

  男人沒有發現女人的異常。感覺到了女人身體的顫抖,卻錯誤的以爲那是她
極度需要性,非常需要男人所緻。沒有注意。隻是繼續拍着女人富有彈性的小屁
股說。說的時候一臉的壞笑。「她是大美,你是小家碧玉的美。不是一回事。你
妹妹倒有點她的意思。」

  「走。我們去太陽房。她們再漂亮不讓你碰也是白搭。」

  女人根本沒有聽到男人在說什麽。不然她不會聽不出來男人對小姨子的意思。
必須對他進行制止。

  「我不去。那裏不舒服。」

  「剛才吃飯前你還要在那裏做。說那裏浪漫。你忘了?」

  「現在我改主意了。累了一天還是床上舒服。」

  「到那我給你用嘴弄。」

  「爲什麽?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

  「從來沒試過,我想試試。」

  「那也不去。」

  起到一半,男人突然又變卦了。

  「你是不是歲數太大了?一點浪漫的心情都沒有了?走。」

  女人有些着急。說話重了點。自從發現李鐵好像沒走,女人已經快被逼瘋了。
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哪怕多等一秒鍾都不可以。

  「拿着衣服嗎?」

  男人最怕别人說她年紀大。這是個命門。

  「不拿。自己家裏怕什麽。」

  兩個人大神附體一樣,手拉手的,通過卧室的另一扇小門,深更半夜鬧鬼一
樣的通過一段狹窄的小樓梯跑進了太陽房。下去之前阿靓看了一眼,發現這裏可
以看到太陽房裏的全貌。『還是有風險。』她想。但是一時又想不出辦法來。

  剛一下到太陽房,女人便瘋狂的抱住男人狂吻起來。男人也忘記了恐懼,忘
情的對吻着。

  正在這時,突然,太陽房的燈全亮了。一對男女就這樣赤條條的摟在一起站
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躲都沒有地方躲。

  接着通往客廳一側的門也被打開了,進來的是王媽。

  「杯子在這呢。那我可放心了了。」

  王媽說着退了出去。她聽到動靜後出來查看。當看到是兩個偷情的人後,爲
了不讓主人尴尬,假裝找東西後,準備以此爲借口離開。其實她什麽都沒找,看
見什麽便說找到什麽了。

  「王媽等一下」阿靓顧不得害臊,故意等到王媽走了幾秒鍾後突然叫喊着,
顫着兩個不大的奶子,身後還挂着一條粘液形成的絲線,赤條條的追了出去。
「您給沖兩杯咖啡好嗎?」

  然後她又用極低的聲音說,「趕快想辦法把我房間裏的那個王八蛋兔崽子趕
出去!」

  阿靓咬牙切齒的說。

  「小姐不用這麽客氣。」

  王媽說着去廚房了。

  那個時候,中國家庭因爲剛剛使用女傭不久,中國人在使用女傭時存在着兩
個問題。一個是不懂得尊重人家,大呼小嚎的吆喝人,還生怕人家偷東西;一個
是有些人不知道怎麽使用女傭,不好意思讓她幹活。中國人講究平等,總覺得不
能虧待人家。

  女傭不是鍾點工。鍾點工是工人;女傭則是家庭的一員。

  所以那時的中國還出現了一種畸形的『女傭』,『陪睡女傭』。

  這種陪睡女傭除了幹家務事外還負責培沒有配偶的老年男主人睡覺。這種怪
胎的出現得益于政府的掃黃,老年男人的性需求依然存在,他又無法自行解決,
大街上的掃黃方興未艾,于是便出現了這種特殊服務。

  女傭的來源和對女傭的态度世界不同的國家多有不同。使用上也有所不同。
英法兩國的女傭多來自前殖民地印度和利比裏亞;德國的來自土耳其;美國的來
自墨西哥,但是這些國家對女傭的态度還算公平。

  其他國家便難說了。

  * 度富人看不起窮人,對女傭很不友善。2014年一個* 度女外交官在美
國就任時因虐待女傭被人家告了狀。差點被驅逐。爲了這事* 度人很不解,『女
傭不就是幹這個呢嗎?如果對這種人也友善的話那還能算是富人嗎?』但是女傭
工作環境最壞的地方不是* 度而是在中東。那裏的人使用女傭最野蠻。他們從不
把女傭當人看待,而是當作一隻能聽懂人話的牲口,一個性奴。想打便打;想糟
蹋便糟蹋了。大不了完事後給幾個錢,那些女傭便可以擺平。有時連錢都不用花。

  最混蛋的是當地法律非常不公平,不保護受害者不說,還袒護那些罪犯。

  曾經出現過一件事。一個* 律賓的婦女在一個中東人家當女傭。那家男主人
對女傭想打便打,想罵便罵,想糟蹋她的時候不管時間地點,是否還有還有其他
人在場,扒光了衣服便肏. 女主人知道了也不管。時間長了女傭實在忍不住了,
遍體鱗傷的逃到使館求救。那家雇主竟然反污她偷了東西後逃跑。帶着警察要進
使館抓人。

  此事當時被媒體抓住了。鬧成了沸沸揚揚的軒然大波。但是當事國卻不以爲
然,『女傭不就是幹這個的嗎?不能打不能操雇她幹什麽?』奇怪的是受害國更
是小心翼翼的慎言,不敢公開保護自己國家公民的權益。生怕此事砸了其他女傭
的飯碗。因爲該國還有太多的女傭正在同樣的條件下,從事着同樣的工作。

  因爲這種事情太普遍,如果判女傭勝訴,或給她們保護,該國将失去當地數
以千計的高報酬的工作崗位。所以隻能息事甯人。賠了主人家一筆錢,把受害人
偷偷送回國了事。

  出現這種狀況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那些石油國家雖然很富,但是社會形态依
然落後;另一個是女傭輸出國比較貧困,即便知道受虐待,隻要有工作仍然有人
願意前往。

  中國過去有一篇叫做『明賢集』的文章,專門說社會中的各種狀況和一些至
理名言。對于窮人它說『人窮志短,馬瘦毛長。』這句話和前面阿靓說的『富長
指甲,窮長發』意思差不多,但是深刻多了。深刻的地方在于『志短』兩個字。
了解舊中國曆史的人都深有體會。

  當然這不是全部。例如新舊中國的對比,同樣是那個爛攤子,49年以後中
國人的志氣長了,于是國家便強大了。世界上很少有絕對的事情,即便是對的,
也不能排除有幾個例外。

  對于女傭,魏老闆和阿靓都屬于比較文明的那種。中國人一般都相對文明。
這是1949年以後中國實行人人平等的人與人之間的原則的結果。

  「我們到沙發上幹,回去以後必須先洗澡。」

  阿靓說。

  「你忘了剛才說什麽來着了?」

  男人提醒道。

  「什麽都沒說啊?」

  「诶?你說話怎麽不算數!」

  雖然這麽說,男人并不着急。沒有城府很難幹到他目前的位置。

  「矮油。跟你開玩笑呢。來,你躺下。我給你用嘴嘬。」

  阿靓拉着男人走到長沙發旁。

  今夜的事情,正像中國其他大的環境一樣,很多的罪惡緣『掃黃』而起。始
于掃黃,終于掃黃。

  「慢。」

  阿靓叫住了正往沙發上坐的男人。「這裏什麽人都坐,太髒。你站在這裏等
着。我去拿一張單子來。」

  阿靓覺得光洗澡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說着她跑回了主卧。

  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人。進了卧室後發現王媽不在。阿靓拉開了壁櫥的門,
大男孩已經不在那裏了。阿靓向周圍看了一圈,看不出那個賴皮鬼躲到什麽地方
去了。「你在嗎?」

  她小聲的問着。

  沒有人回答。

  阿靓這才放心。她趕快從五鬥櫃裏拿出一個幹淨的床單。鎖上房間門。重新
下樓去了。

  「怎麽這麽半天?」

  男人站在那裏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來,幫我鋪好。」

  女人不搭男人的話。

  這是一種談話技巧,如果接過男人的話頭,例如說「時間不長啊?」

  「誰說半天的?」

  後面肯定還有一大堆埋怨的話跟着呢。現在則隻能一人拉着床單的一頭往沙
發上鋪。

  男人猛的向沙發上一倒,「咕咚」一聲躺到了沙發上。

  女人跟着蹲在了男人身旁的地上,男人身體正中的位置。她用一隻小手滿握
住男人的那話。皺了一下眉頭。用自己的細舌的尖尖在閃爍着紫光的龜頭上面輕
輕的點了一下。

  「太輕了。沒感覺。」

  男人躺着說。

  「還沒開始呢。」

  女人終于伸着舌頭,從低下下巴到揚起下巴,像舔雪糕一樣沿着男人的陰莖
從根部到龜頭長長的舔了一溜。

  她馬上嗅到了一股熟悉又生疏的男人精液特有的味道。感到了一陣惡心。

  男人的陰莖跳了一下。顯見得硬了很多。

               第96章

  「快了。快了。有反應了。」

  女人看到男人的陰莖逐漸變硬高興的說。

  「不要用牙齒啊。痛。」

  男人說。不想男人的話反倒提醒了女人。

  阿靓幹脆側坐到了男人的腿上,俯下身子,張開小嘴,把頭湊到男人的陰部。
想用嘴把男人的龜頭套住;再用牙齒咬住龜頭後面和包皮連接處的凹槽。但是這
樣一來,精液的氣味更濃了。

  第一次爲男人口交,女人感到很不自在。以前都是男人主動,在女人身上上
上下下的十幾分鍾便完事了。雖然沒有十分強烈的感覺,但是起碼不用自己費力。
現在女人不得不主動了,便覺得很不舒服。渾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勁,身體也不停
的别扭的扭動着。表情自然也十分難看。

  男人卻想借此機會插入得更深。兩個人開始在暗中較勁。

  女人畢竟不是男人的對手,阿靓很快便感覺到喉嚨快被男人的工具頂住了。
她不得不站了起來,再彎下腰,低下頭,使勁伸直脖子,讓嘴和嗓子成爲一條直
線。這時,她可以吞進很長的東西,而且即便很深,因爲男人的陰莖會進入女人
的嗓子而不是頂在她口腔後部,所以不會有那種因爲頂住了口腔懸雍垂,從而産
生的要嘔吐的感覺。

  這個動作有一個特有的名詞,叫做『深喉』。特指1972年的一部色情影
片。

  那年,美國導演,44歲的阿諾遇見23歲的琳達褒曼,後者在成人電影中
展示的将男根全部吞入口中的技巧令他歎服。他立即決定要爲之量身定做一出戲,
并迅速敲定了片名:深喉。

  劇情大意是,琳達拉芙蕾絲,一位始終無法在性愛中達到高潮的女人。經醫
生檢查後得知,她的陰蒂居然位于喉嚨深處。爲了得到夢寐以求的性快感,琳達
開始在診所裏當起了護士,通過口交來撫慰各色男人的生理病痛,并從中得到享
受和滿足。

  這部電影便是《深喉》開創美國色情電影先河。于1972年在紐約時代廣
場上首映,并立即在美國引起了狂熱的色情風潮。全片大膽裸露的愛欲場面,真
刀真槍的紀實拍攝手法,引發了性解放人士與保守人士的激烈論戰。最後,影片
在23個州遭禁,5個有關公司和12個演職員被告上了法庭。這就是色情電影
的起源。

  那時的阿諾并未料到,『深喉』這兩個字将在此後的美國文化史乃至政治史
上閃耀着怎樣的光芒。他隻是在2005年的紀錄片《深喉深處》中笑着說:
「當初有人建議把片名改爲『吞劍者』,還好沒改。

  成爲導演之前,達米阿諾在紐約當理當美發師。做頭發的時間裏,他聽到女
人們之間竟然像談論如何做飯一樣毫無避諱的談論性的問題。身旁的男美發師也
被視作無人。達米阿諾意識到自己正身處性觀念變革的前沿年代。由美容店的會
計介紹認識了電影圈内的人士後,達米阿諾立刻投入成人電影的拍攝事業。五部
毫無反響的電影之後,他因爲《深喉》迎來人生的巅峰。

  更有意思的是,2005年5月31日,美國聯邦調查局前副局長馬科菲爾
特承認自己就是「水門事件」中那個曾被稱爲「深喉」的人,曾向記者提供尼克
松總統『水門事件』的關鍵線索。随後,《華盛頓郵報》和他的家人均确認,
『深喉』就是時年91歲的費爾特。

  從此經過無數文章、書籍、電影和互聯網不斷報道,『深喉』這個詞又被引
申作爲間諜的代名詞。

  可當我們談論深喉一次的時候,仍然是指其原意,即婦女用嘴将男性生殖器
齊根吞沒。那畢竟是一根很大的東西,它完全填滿了女人的口腔和喉嚨。第一次
變作出了如此高難度的動作,使阿靓的呼吸也變得很艱難。

  看到女人那麽難受,男人反倒出現了一種快感。他把手繞到女人的背後一邊
撫摸着一邊對她施加壓力,不讓她向後躲。

  女人逐漸的體會到了要領,她的兩腮下陷,腦袋一上一下的機械的動作着。
頭發散落下來遮蓋住了女人俊俏面龐,使她不時的要撩一下自己的頭發。

  當女人進入狀态以後,男人心中狂喜,不再繼續按着女人的後背,而是把手
垂到沙發的外面,遊離到女人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會摳摳陰,一會捏捏大腿。

  最後男人的手向上接觸到了女人的乳房。男人發現女人的乳頭已經翹了起來。
乳頭的周圍還出現了一些硬硬的肉質的細小顆粒。「你的也硬了。」

  男人說。「簡直就是一個小蕩婦。」

  「你要這麽說我不做了。」

  女人連忙吐出了男人的東西說。因爲太着急,沒有完全吐出來便松了手,結
果那個大東西彆在了她的嘴的上腔,好像把門齒都别彎了。

  男人已經欲火焚身了,女人卻仍然十分淡定,仍在揉着自己酸楚的兩腮。

  「接着做啊,」

  男人說。

  女人隻得再次含住了男人粗壯的第五根肢體。

  男人再次得意起來。他像棒球投手在做準備運動一樣,把女人的乳房捏了幾
下後,開始肆意的揉搓着。他的五指不停的錯動,将女人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
雙手像是在宣告對這片領土的占領。

  女人也在糾結着,『不行,不能這樣下去。這種姿勢腰腿,特别是脖子好累。
而且萬一他射到我嘴巴了怎麽辦,真惡心。』想到這裏,她伸直脖子向後退了一
步,的肉棒便從她那兩瓣美唇中滑了出來。

  「怎麽了?」

  男人問道。

  「該你了。」

  女人一邊撩起一縷汗津津的鬓發,一邊氣喘籲籲的說。

  「再來兩下,」

  男人的興緻正高。

  「不行。你都舒服了,我還沒有感覺呢。」

  男人一想也是,自己畢竟不是年輕人了,如果讓女孩做了出來,再想反應便
困難了。女孩很年輕正是需要男人的時候,你突然說不行了,肯定很沒面子。

  男人真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來,」

  他說着把一隻手從女人的小腹下面一把抄了起來,使女人面對沙發站住。再
按下女人的上半身,「手扶住了。」

  男人說。

  女人雙手按在了沙發靠背上,因爲剛才過于賣力,身體還沒有恢複,她的腰
像一隻受到驚吓的小貓一樣向上弓着。

  「放松,」

  男人把女人的腰按了下去。當腰塌下去以後,女人的屁股也撅起來了。陰門
朝向正後方。

  正當男人在女人身後站好位置,手把着美臀準備大動的時候,透過玻璃幕牆,
兩個人同時看到王媽端着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走了過來。咖啡旁邊裏還放着幾塊
小點心。

  「我把咖啡放到門口了」王媽敲了敲玻璃門向裏面說。雖然連牆都是玻璃的,
因爲裏面沒有開燈,她并不能看見太陽房裏面的情況。

  「等一下,」

  王媽正準備放下咖啡離開的時候,被女主人叫住了,「你送進來吧。」

  「不,」

  聽到阿靓突如其來的叫傭人進去,男人剛想制止,王媽已經推門進來了。

  男人隻好趕快坐到了沙發裏,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外面亮着燈,裏面是黑的。
男人希望王媽因眼睛還沒有适應看不到自己。

  女人則不一樣了。她毫不在意自己身上一根布條都沒有,姿勢也不太雅觀。
她甚至都沒有改變自己挨肏的姿勢。兩隻小臂依舊平放在沙發靠背上,把自己的
上半身橫擔在沙發靠背和兩條又細又直,小鹿一樣的長腿之間。這是一副标準的
等肏的姿勢。女人像觀西洋鏡一樣看着王媽進來又出去。

  王媽眼皮都不擡一下的端着咖啡進了太陽房。把咖啡大盤放到了茶幾上,好
像沒有看到阿靓的挨肏姿勢一樣,又退了出去。在路過阿靓身旁的時候她說了一
句「外面有點亂。」

  「我沒穿衣服。怎麽能讓她這麽看見!咱們是黨員,怎麽能跟那些資本家比。」

  等到女傭出去以後,男人生氣的說。

  「怎麽了?」

  「你不知道現在抓得緊?領導幹部隻要有情婦的,一旦發現立即停職。」

  「這麽厲害?」

  女人大概也是第一次聽到,有時候黨内的事情并不會向外界傳達,「不過他
們辦事從來一陣風,過幾天便沒事了。王媽不會說的。」

  「不會說?……那天南警校那邊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女人無話可說。心裏卻在想『還有更糟糕的你不知道呢!』她在琢磨『外面
有點亂』是什麽意思。

  心裏有事,連『性』緻都起不來。

  黑燈瞎火的裸身亂竄,偷情男女在任何人都可以進的花房裏公開做愛,中間
還穿插有女傭把咖啡送到裸身男女跟前精彩的橋段。這麽浪漫的事情竟然馬上便
要在索然無味的機械的撞擊聲中沉悶的結束了。

  然而就在這時,『什麽人!』外面王媽的一聲呼喊讓生活重新出現了激情。

  各自心懷鬼胎,各有各的擔憂,正在做愛的一對男女幾乎被吓暈過去了。

  「可能是王媽碰到李鐵了。」

  阿靓終于鎮定下來後說「他今晚回不去火葬鬧,我讓他今晚在這裏休息。明
天一早再走。」——————————————————————————那天
夜裏瓊薇真的出事了!

  性交的強烈刺激使女人産生了陣痛,後來羊水也破了。國外一直有性交可以
加速順産的理論。但是中國人對此一直拒絕。體質的問題吧。

  不管怎麽說,女人早産了。

  「叫救護車吧?」

  那個市委的人說。

  「不能叫救護車。」

  大首長心想『這麽深更半夜的,救護車拉着警笛「哇啦,哇啦,」

  的這麽一叫喚,還不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去送。開你自己的車。」

  他對王主任說「你不會怕把你的車弄髒吧?」

  他老人家竟然還知道公務人員有開私車的。

  「行。」

  王主任痛快的回答說。因爲他經常來,來了便要會阿靓,所以在這個城市也
買了一輛車。現在他用的正是這輛車。

  王主任說着看了一眼瓊薇,「你們兩個女人趕快把那個長裙子給她套上,别
這麽光溜溜的去醫院。……除了上衣,其他不用穿了。反正到了醫院還要脫。…
…其他人搭把手,幫我把她擡到車上去,」

  「那不行。」

  老人阻攔道,「辦事不能馬虎。要穿得好像剛從家裏出來一樣。」

  「對,對,都穿上。」

  于是王主任也手忙腳亂的忙着幫瓊薇穿衣服。

  大家七手八腳的把瓊薇的衣服全都套到了她的身上,借機吃點豆腐(中國人
喜歡把沾女人便宜的行爲,如,利用人家沒防備的機會在女人身上抓上一把,叫
做『吃豆腐』)女人的衣服還不少,除了這一時期每個女人都有的内褲,胸罩,
竟然還有兩件铠甲一樣的防輻射服。

  這段時間,世界的自然空間裏輻射量大增,有長中短的電台發送的電波;有
電視台發送的電視波;還有各種雷達,各種手機通訊、微信時發送的微波。

  有些中國人害怕這種雜亂無章,輻射量很大的電波對孕婦肚子裏的胎兒産生
不好的影響,讓孕婦出門在外時一定要穿上『防輻射服』。其原理是在織物上織
入金屬絲,對孕婦的肚子進行金屬屏蔽保護。

  這種方法是否有用很值得懷疑。因爲如果隻穿一條防輻射圍裙,那麽隻能擋
住正面的輻射,電磁波是可以穿透人的身體的,身後的輻射仍然可以直接照射到
胎兒。這樣顯然不行。

  如果穿一條過膝的四面都圍住的長筒裙也不行,因爲從裙子下擺進入的電磁
波進得來出不去,會被防輻射服擋在裏面反複穿射,似乎對胎兒更不好。

  所以到了瓊薇時代,很多婦女都穿反輻射大褲衩配兩隻反輻射的襪子。從前
後左右上下六個面,哪個都不讓你進去。而且屏蔽層隻吸收,不反射。在意淫的
層次絕對保證安全。

  我們過去隻是認爲動物園裏的動物被關在鐵籠子裏,雖然吃喝不愁,卻失去
了自由。人們普遍認爲他們不會感到舒服,但是到底有多難受,誰也說不清。

  這個問題現在已經不是問題了,因爲這一代的胎兒都是在金屬籠子裏長大的,
到底好不好,舒服不舒服,他們比誰都清楚,最有發言權。要想知道在金屬牢籠
裏的感覺,等他們長大了問一下便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這東西穿上之後人們突然發現,這東西以前也有!古代便有了;
這東西還不是中國原創,歐洲早就有了。

  不過,那時候的名字不叫這個,叫做『貞操帶』。和『初夜權』一樣都是中
世紀西方人猥瑣想法的結晶。

  古時候歐洲是男性爲主的社會。那時的妻子隻能是男人的附庸。男人出征打
仗,害怕老婆在家裏耐不住寂寞,與其他男性亂搞,給自己戴綠帽子;出發前會
做一個金屬的貞操帶——一個硬邦邦的鐵褲衩,給妻子穿上,并用鎖鎖好,鑰匙
他拿走。戴上這種貞操帶,女人很難作愛;沒有鑰匙這個鐵褲衩便脫不下來。

  歐洲婦女普遍臀寬,第二特征明顯,戴上了這個東西肯定更有韻味。隻是睡
覺的時候太難受。穿着這玩意怎麽睡啊。上廁所也不方便。

  一家妻妻妾妾的一幹女人都帶着這個,幹活走路都不方便。幸好那個時候女
人的裙子都用鲸骨撐開,像一個挂在女人腰間的雨傘一樣。一般人還看不出來。

  誰想到這還不行,瓊薇婆婆還嫌不夠。逼着她穿防輻射三件套。一個防輻射
的大褲衩,外面再罩一個防輻射的長袍和一雙防輻射襪子,沉甸甸的,還真像中
世紀滿身铠甲的武士一樣。

  「我自己能走……」瓊薇還要逞強。可是那東西沉啊。又因爲性交過程體力
消耗過大,腳脖子發軟。沒走幾步,身子突然一歪,把腳歪了。

  「行了,聽話。」

  王主任說着讓兩個服務員像架聽到死刑令後癱倒在地的死刑犯一樣,各拉住
女人一隻胳膊,另一隻手往她腋下一叉。不管女人的腳還拖在地上,挺着個大肚
皮。硬是把瓊薇叉出去了。

  「路上小心。注意交通安全。」

  老頭說。

  「大首長放心。」

  小車消失在了夜幕中。

               第97章

  瓊薇被緊急送到武警醫院,被送進了急診室。

  工夫不大剛才那個送他們回家的警察又開着車來小薇婆婆家接人了。到家屁
股還沒坐熱的婆婆、老公跟着匆匆忙忙上了車,馬不停蹄的又跑回了另一個城市
的武警醫院。

  「人怎麽樣?」

  小威的婆婆和她的老公來到了産房外面緊張的打聽着。

  「你們誰是家屬?」

  「我」「我」婆婆和老公一同回答說。

  「我們看一眼她可以嗎?」

  老公說。

  「人好着呢。你們過來打聲招呼。馬上便要生了。」

  護士說着打開了産房的門讓他們看了一眼。

  産房裏面隻有一張産床,已經趕來的章醫生正在查看病曆。

  能夠看出來産床上面沒穿衣服,身上蓋了條白單子被檢查的孕婦正是小微。

  小薇也看出了老公,伸出兩根手指朝他們擺了擺V字手。

  「沒事!看。她都沒有叫喚。有的人生孩子可難受了。哭天喊地的。叫的聲
音大着呢。」

  護士說。

  「她幹那事都不叫。不就跟雞下蛋是的嘛,更不用叫了。」

  老公不以爲然的說。

  「胡說!」

  婆婆瞪了一眼兒子說,「我生你的時候都快把我疼死了!」

  「都出去了。要給孕婦淨皮了。」

  另一個護士推着盛有手術器械的小車過來了。一邊走一邊喊,生怕别人聽不
見。

  淨皮就是刮掉手術部位附近的毛發。爲了生産時和産後的衛生,現在需要刮
掉小薇的陰毛和肛毛。

  婆婆和老公都戀戀不舍的往外走。

  「你這裏怎麽了?充血這麽重。最近有沒有同房?」

  在護士給小薇淨皮的同時,章醫生已經開始檢查了。她在觀看了小薇的陰部
以後,用手翻弄着小薇陰唇時問道。

  「沒有。」

  正在向外走的老公趕快停下回答說。

  「别打岔,不是問你,是問你媳婦。你們趕快出去。誰把她們放進來的?」

  章醫生說。

  護士趕快向外轟人。

  「她說什麽?」

  婆婆問道。

  「問問我們有沒有那事,」

  小薇的老公不好意思的說。

  「不是說這兩天不許你們兩個幹那種事情了嗎?你到底有沒有啊?」

  母親緊張的問。

  「不是說了嗎。沒有。」

  「今天的事情怎麽都怪怪的,」

  婆婆說着找一張椅子坐下了,「你也來休息一回,折騰一晚上了。」

  母親心疼的拍着椅子面說。

  過了很短的時間,那個護士又出來了,「家屬哪去了?」

  娘倆明明就在旁邊,她還大呼小叫的,「生了啊。順産。男孩。都好着呢。
給沒給孩子帶衣服過來?交給我吧。」

  「那個,」

  婆婆還想問點什麽。護士已經一把搶過小薇老公遞過去的東西回去了。

  「起名字了沒有?」

  走馬燈似的又出來一個護士問道。——————————————————
————————————若男已經完全接受了3D男人。加上姐姐已經證明家
裏有『店』。每個周末便都光明正大的區火葬鬧住上兩天。和野男人鬼混、折騰
兩夜以後再回家。

  在家裏她借口身體不好,不再同自己的男人同房了。

  若男的老公氣得快瘋了,大部分時間都搬到教裏住去了。

  宗教就是這樣,當你走投無路又沒有人幫助你的時候,它最有誘惑力。他有
時也回家,回到家裏便要求同房。若男把所有的借口都找遍了,不得已也會讓自
己的男人做上一回。這時男人非常瘋狂,雖然和3D男人也都差不多,都是那麽
幾個動作,但是若男總是覺得很惡心。

  在家的時候,若男的老公對她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他甚至願意陪若男說
說話。但是對一個連初中都沒畢業的人來說,能說點什麽可想而知。還不如不說。

  若男一家是爲了在這個新興的城市站住腳才讓若男委身于她的老公的。那時
老公他們家剛剛得到大筆的國家購地款,富得流油。如果他肯找一個工作,或者
做點小買賣,情形肯定比現在好。但是他不喜歡工作。錢很快便糟蹋光了。兩個
人隻能靠若男一個人的工資生活。而男人竟然還以若男一家的救命恩人自居。這
便給這個家庭埋下了危機的引信。

  男人開始和别人密謀如何控制若男。這種密謀雖然是暗中進行的,若男憑女
人的直覺還是已經明顯感到了危險,卻不知危險來自何方,以及它将如何到來。

  于是對于若男來說,野男人竟然比自己的親老公還親。3D男人有時甚至要
請教若男一些技術上的問題。兩個人最高興的便是在火葬鬧的那幾天。沒有了老
公的騷擾,過得格外開心。

  但是一旦到了火葬鬧。若男不但要讓人家肏,還已經完全接受,甚至喜歡上
了『吃』男人碩大的陰莖。她每每雙手捧着男人大大的陰莖,就像小白兔吃胡蘿
蔔一樣。這樣也可以減少她自己的陰道被撐得太大,産生半永久性變形,和感覺
器官的麻木遲鈍。這會讓老公産生懷疑。

  每次『吃』的時候,若男在舔食幾下頂端的『露珠』後,都會試圖把大大的
陰莖吞入自己的嘴裏。這時候她的嘴都被撐得大大的,兩腮被脹得鼓鼓的,偷吃
鳥食的小松鼠一樣,看起來太可愛了。

  男人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若男了。他甚至在策劃若男立即離婚,但是時間來
不及了。不得不往後推。

  推遲若男離婚是因爲3D男人『業務方面』嗅到了危險。他決定把公寓裏的
幾台3D打印機暫時停一停。雖然他始終嚴格的執行着制貨和賣貨絕對不能在一
起的原則,但是仍然不得不特别小心行事。而且他早就準備開發出一套做字畫的
方法了。

  這樣,3D男人不再天天去火葬鬧,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寓裏攻關。如果想做
那事了,他完全可以到對門把若南叫過來。其實不用叫,下班回來,隻要自己的
男人不在家,若南便直接到對門去了。但是男人克制住了自己,用大手托着女人
的屁股把她送回去了。漁民有時有種莫名其妙的迷信。認爲女人會壞事。

  周末3D男人給自己放兩天假,這是他才會和若男一起去曆劫齋痛痛快快的
荒唐一番。兩個人拿出十八般武藝,把床上的工夫都玩遍了,有時候連續幾個小
時不下床,完事後若男的陰部腫得像個熟透的水蜜桃。當然他們不敢再到外面去
野合了。出去的時候隻要有若男便要把三海之狗帶在身邊。

  「隻要幾個星期,」

  痛快之後3D男人對若男說,「我把手中的事情辦完便回來娶你。」

  這時3D男人已經拿出了第一批産品。告訴若男他要離開一段時間後,悄悄
的離開了這座城市。

  若男每到周末照例去火葬鬧的商店照看,『等我長發及腰,你來娶我好麽?』
她心裏默念着。——————————————————————制作過程是非
常艱苦的。

  和以前一樣,3D男人先到博物館,拍賣會照相。上網查資料。他一遍又一
遍不厭其煩的仔細觀察,揣摩。一幅畫,他可以一動不動的觀察上幾個小時。牢
記字畫中每一個要點,什麽地方下筆,什麽地方飛白;什麽地方用焦墨,什麽地
方要幹皴。以及這個人平均每幅畫皴幾筆,百分比大約是多少。每種手法在畫中
的位置,集中還是分散,大小長短寬窄粗細輕重,無不一一記下。回到家如果想
看哪幅畫,隻要他閉上眼睛,那幅畫便立即清清楚楚的浮現在他的面前。有時候
在博物館沒有發現的細節,在睡夢裏反倒被發現了。

  這些數據都要輸入計算機,将來3D打印時必須符合每一項數據要求。也就
是說,别人作假是臨摹古畫;3D男人是用計算機像那個古人一樣,用古人的思
想和習慣;在當時的紙張上,用當時的材料重新作畫,再冠以古人的名頭。這些
手法都是他在網上從一本名爲《某平窩案》的書裏學到的。

  男人在拍賣會,博物館中即便如此認真的觀察也不會引起任何懷疑。因爲這
種樣子,神态是每一個文物鑒定專家,考古工作者甚至拍賣會的買家所共有的,
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唯一需要小心的是拍照。爲了防止偷拍,現在的手機,照相機上都必須仿照
原來的機械相機的快門聲設置聲音。原來的目的是防止偷拍女人的裙下部分。3
D男因此改造了手機的部分軟件,甚至除掉了照相機上的揚聲器。

  第二步他要制作出相應的絹或宣紙以及裱畫的材料。如果隻做近現代畫家的
畫需要到一些文具店裏或網上搜羅。但是如果制造老畫,現在不可能留存有幾百
年前的絹或紙,3D男人隻能把它們『做』出來。

  當然打印古紙需要古代的材料。幸好他熟悉很多盜墓現場。古墓裏的文物雖
然早已被人盜搶一空,現場也被收拾幹淨了。但是在那裏他找到了很多被棄置不
要的朽木棺材碎屑。唐宋元明清,曆屆朝代的都有。3D男人仔細清理了現場,
收集了大量的棺材木屑,把它們分類收藏。需要做哪個朝代的畫,便用年代近似
的腐朽的古代木屑順着原有的木纖維的走向打爛後輔以植物纖維和少量琥珀松香
在果汁機中反複攪打,制成紙漿。再把紙漿用竹篦反複淘洗,最後成爲均勻的一
層紙模,用專門從北方買來的大擀面杖擀平,壓實,晾幹,切邊後成當時的紙。
用碳14都查不出來作假的痕迹。

  第三步是制畫。因爲畫家一個題材往往會畫多次。例如齊白石的蝦,雖然生
動活潑,數筆傳神,但是每隻蝦的差别并不大,主要是須子和其他部件的相對位
置和形狀略有不同。再比如蒙娜麗莎,幾乎一模一樣的就有兩幅。因此臨摹打印
局部,再把它們排列組合便可以了,鑒定人員不會因爲題材相同而否決一張古畫;
反而因爲屬于同一系列的題材,類似的内容而更加認定。

  另一個重要環節是打印時使用的顔料。古代的顔料非常難找,使用現代的顔
料後,有經驗的鑒定師幾乎一眼便可以看出來。現代鑒定使用一票否決。即,不
管你有多真,隻要有一項作假,整個文物均可判斷爲赝品。3D男人當時還無法
解決顔料的問題,所以隻能打印水墨畫。如鄭闆橋的竹,李可染的鷹。

  當然,即便是水墨畫的墨色,也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如果用激光打印,所
有的顔料都『浮』在紙的表面,不會像古畫那樣『吃』進紙裏。粗略的看好像也
是濃淡兼有,其實沒有古人那種入木三分的功力。很容易被識破。過去有人甚至
會把一幅古畫的厚紙平着分成兩張薄紙,兩張薄紙上有兩張相同的畫作。可見畫
家功力非同一般。

  如果用噴墨打印,這時墨水是可以滲入紙張的。但是如果将噴墨打印的墨迹
放大超過40倍以上後,墨色不再是純黑的,而是有着許多的彩色的小斑點,專
家們借助放大鏡很容易鑒别。所以3D男人隻能用傳統的墨做打印材料。傳統墨
汁因爲顆粒太粗不能用于噴墨打印機,太堵噴嘴,隻能使用3D打印。

  爲此3D男人在鄉下支了口大鍋專門用松木枝和古時的棺材闆燒水。然後收
集了到附着在鍋底的黑色煙灰,還專門高價從網上買了古墨、琥珀摻雜進去,再
佐以松香調配,作爲打印古畫的原材料。

  題材、顔料解決後便是作畫。有的作假者專門長時間的練習某一大畫家的筆
體、風格,然後臨摹作假。幾可亂真。可惜無論你怎麽學,也是兩個人,一定會
有破綻。隻要是稍有經驗鑒定者便可以發現。但是3D打印連洇進紙張内部的那
部分墨迹也可以打印出來,還能根據用力不同确定浸入的深度,從而模仿畫家的
筆力,它就是原來那個古人重新作的畫,絕對是真品。

  中國畫必須有印鑒。印鑒打印也有講究,現代印泥是油質的(用蓖麻油作溶
劑,艾絨做受體)有的畫家甚至使用原子印泥,印泥本身有密碼;古代的印泥則
是水質的,有的使用了朱砂。這些3D男人都小心的一一做到了。

  下一步是作舊。盡管畫打出來便是舊好的,但那隻是『神似』,還要用三道
程序增加畫的滄桑感。

  3D男人先買一個設計用的熏圖桶,工程用的藍圖都是用氨在熏圖桶裏熏出
來的,但是3D男用混有少量30号機油的醋的蒸汽進行熏蒸。醋和機油的揮發
性沒有液氨那麽強,所以要用超聲波加濕器把它們氣化。這些東西在市場上都可
以買得到。

  這樣熏蒸的結果不但畫面泛黃,而且畫軸上面還有包漿。大概每十分鍾相當
于一百年。

  古時候也有人作舊,那時候作假的手段隻用醋熏,目的是讓紙張變黃。可是
效果并不是太好,現在人能夠看出來。使用了3D男的新技術以後,這個缺陷看
不出來了。熏圖桶可以讓紙面黃得非常均勻(工程圖紙如果『曬圖』曬得不均勻,
施工将會受到影響)和自然放舊的效果完全一緻。

  用醋熏蒸好的畫還要用從醫療器械廠裏買出來的紫外線燈管進行貼近照射。
這道工序的作用是讓紙張變老。這種燈管上面沒有日光燈的那層熒光粉。用細細
的四十瓦的紫外線管燈照射一小時相當于五十年,照射10個小時相當于五百年。
算好了要仿的畫的年份,便可以計算出相應的照射時間。

  然後要在畫上灑上一層發黴的陳舊糯米碾成的米粉,用擀面杖在畫上反複碾
壓。再用吸塵器吸幹淨,再用水蒸氣在熏圖桶裏蒸十分鍾。糊化附着在上面的澱
粉分子。這是因爲紫外線清除完醋味以後,畫已經變成有色無味的了,這時需要
用發黴的米粉爲它制造陳舊的氣味。

  因爲有了澱粉,『古畫』遇到碘後會顯出紫色。但是沒有人用碘酒鑒定古畫。
因爲古時候裱畫用的都是用谷物粉末做的稀漿糊。糧食的主要成分也是澱粉。所
以這道工藝還可以讓『古畫』具有澱粉效應。

  3D男人第一張作品是張鄭闆橋的《影竹圖》使用的是自己作出來的古宣紙。
制作古宣紙的時候男人在紙漿裏摻進了他從一座公元1700年左右被盜清代古
墓周圍撿到的腐朽的棺材闆碎屑,所以即便測量碳14這仍然是古宣紙;落『闆
橋』款;作畫時間定在鄭闆橋30歲左右窮困潦倒的時候,所以尺幅很小,每張
不到一方尺。隻有四個冊頁,還是紙的。

  設想的虛拟的場景是詩人将宣紙挂在窗框上觀察竹影的狀态後,借着月光仔
細觀看竹子映在紙上的影子。拿起筆後回憶剛才的婆娑竹影而作。取『竹影斑斓,
不屈不撓』的意思,故名『影竹』。

  因爲是用3D打印機打印出來的,所以整幅畫看起來作畫功力渾厚,筆觸有
力,入紙三分,深淺虛實無不一一到位。最後加蓋『二十年前舊闆橋』的印章後
作舊處理。

  不過,這隻是『作畫』。隻是成功的一半。如果想賣掉還要另安排一個『局』。

  3D男人又用網上淘到的民國老宣紙用3D打印作了一付鄧散木的墨荷。因
爲本身已經是舊紙了,不用做舊。把這四個冊頁夾在一張網上買來的『文革』時
期的舊報紙裏,再用舊報紙把『墨荷圖』包起來。這兩幅畫将要互相掩護,互相
佐證。

  随後,3D男人和若男打了一場激烈的告别炮,離開了依依不舍若男。走之
前若男好像知道要發生什麽不測一樣,百般留戀,甚至掉下了眼淚。

  最後3D男人都有些厭煩了。「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他不能受女人的羁絆,毅然決然的踏上了征程。

  3D男人帶着畫來到另一座極有文化底蘊的超大城市,選了幾家大型古玩店。

  觀察了幾天後,3D男人終于敲定了一家比較大,而且比較正規的大型古玩
城。

  「鑒定一下這張畫的真僞。」

  由于是第一次,3D男還是要确認一下是否有漏洞。所以圖做好後不能在自
己的店裏賣,甚至根本不能賣,隻是到有點文化底蘊的大城市裏求鑒定。看看有
沒有破綻。

  出門鑒定前他還特意化了狀,改變了臉型,戴了假發和深色寬框的眼鏡。這
種店裏面都有監控攝像,而且會保留很長時間。

  剛進古董店裏面正好有幾個買賣字畫的人在裏面談判,3D男人便一聲不吭
的佝偻着身子閃在旁邊的角落裏靜聽。

  「我這個畫從我祖上傳下來的。你們想騙,騙不走!」

  賣古董的顯然是個外地人。

  「這個東西絕對是個後仿的。我們不可能給這種赝品開真品的鑒定證書。隻
能實話實說。寫明鑒定結果。」

  如果你不懂得古玩鑒定,在這個行業中你必定是一個永遠被欺負的角色。

               第98章

  「您要買點什麽?」

  一個店員發現了角落裏的3D男人。

  「我家發現了一張老畫。想看看值不值錢。」

  「打算賣嗎?」

  「先不賣。」

  「怎麽得來的?」

  (這個是古董業的一個重要參數,收藏品的來路一定要『正』。

  「祖上留下來的東西。父親過世後我偶然發現的。現在母親病重,我急需錢
用。」

  一想話漏風了,趕快補了一句,「我媽都不讓賣。我想偷偷把它賣了給我媽
動手術。」

  「都說是祖上留下來的。剛才那位,你也看見了吧?也說是祖上的。打開一
看,連三十年都不到。有那麽年輕的祖宗嗎!這些人基本上都已經知道自己買的
是假貨,在大街上幾千塊錢買的東西有真的嗎?可是他們全都抱有幻想,『萬一
要是撿漏了呢?』最可恨的是,即便确認了是假的以後,他們仍然到處招搖撞騙,
反複鑒定卻從來不提以前已經多次被鑒定爲赝品。希望萬一某個鑒定者看走了眼。
他們便可以把那些假貨高價出售。這怎麽可能。」

  店員攤開兩手說。

  「不管三十年還是三百年,我的畫和你們沒有關系。我不賣。」

  「鑒定五百。先交錢。鑒定完發一個證書。」

  「沒問題。」

  店員将畫鋪到案子上。打開包裝的時候他發現報紙也是個老東西。

  這時3D男人做了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動作。他仿佛不經意的将叠在一起的
舊報紙掀開了一個角。

  那個雇員無意中向裏面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吓了他一跳。偷眼一看顧
客正在看其他方向,沒有注意到自己,趕快不動聲色的把目光轉向其他方向了。

  「隻有這一張?還有别的要鑒定的嗎?」

  雇員問。

  「沒有了。」

  交完錢,店員臨時改變了主意,把畫重新卷了起來,準備拿到裏面工作室鑒
定。「您的畫比較複雜,要到裏面鑒定。您在這稍繃片刻。」

  他對3D男人說。

  「慢。」

  3D男人攔住了店員,「這張畫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再加五百。」

  店員說。他原以爲這個土裏土氣的年輕人不會出這個錢。

  但是3D真的又給了五百。

  正在這時從裏面走出一位老者,手裏拿着一個放大鏡。

  「算了,不要了。」

  店員見此把錢又退給了3D男人。

  老人沒有聽見兩個人剛才的談話,猛然聽到店員不要錢這一句驚訝得特地又
看了一眼那個店員,「你要鑒定什麽嗎?」

  老人本來不是爲營業廳的事情出來的,沒想到正好有顧客。他在得到了肯定
的答複後才把畫小心的鋪開,在上面仔細的端詳起來。

  「畫不能這麽用報紙包,我給你換一個專用的畫桶。裏面有強力幹燥劑。防
潮又防蟲。」

  「不要錢。」

  店員說的時候還特地補充了一句。「每年把這個幹燥劑拿出來在微波爐裏用
最弱的一檔轉兩分鍾便可以了。」

  然後真的拿出一個精美的畫桶。比劃了一下尺寸正好合适,便将畫桶遞到了
3D男人的手裏。

  老者再次,用更加驚訝的眼神又看了一眼那個店員。

  店員面無表情的把畫桶交到了3D男人的手裏。

  「破報紙不要了。扔了啊。」

  當3D男人接過畫桶之後,店員好像很随意的樣子,拿起包畫的報紙便往櫃
台底下扔去。

  「慢點,」

  3D男人閃電般的伸手把他攔住了,「這報紙我媽認識,回去還得讓她看見。」

  「我是爲你好。知道嗎?」

  店員十分失望,顧客再晚一秒鍾伸手,等到報紙到了櫃台底下他便可以不認
賬,說『沒有報紙』或者『報紙裏沒有畫。』這四張冊頁便是自己的了。剛才隻
一眼他便知道了畫的價值。如果将來顧客發現丢了來要,便可以對他直說丢了。
顧客又不知道價值。賠上個萬八千的他們還挺高興。然後價值幾百萬的畫便屬于
自己了。他把舊報紙重新放到了櫃台的案子上。順手把畫桶拿回去了。

  「慢點,」

  3D男人再次攔住了他,「你不是說這個給我了嗎?怎麽又往回拿?」

  「你不是用報紙報嗎?」

  「我不用報紙包。報紙是給我媽看的。」

  夥計那個氣啊。這個畫桶是要他按售出價付錢的。

  「知道這個人嗎?」

  老者觀察了半晌後終于擡頭對3D男人說。

  「不太清楚。」

  「這個鄧散木原名一個字,鐵;字鈍鐵。他的書法篆刻出名後,社會上二三
流畫師競相效仿,改名爲『鐵』的畫師一下子多出了許多,什麽『洋鐵』『白鐵』
『李鐵』『雪花鐵』『大煉鋼鐵』的,什麽都有。鄧散木對此十分氣憤。所以他
幹脆來個你取我棄,易号糞翁;意思是說『我看你們誰還敢跟我學!』這個鄧散
木老年後因血管不通截掉一條腿,所以又号夔、一足。并将居室、書齋命名爲
『廁簡樓』,自号『廁簡子』。你的這張畫的落款就是這樣。」

  老人接着說,「當年求他字畫的人很多,所以他的畫現在博物館收藏的很少,
大多流傳在民間。你的這張也是。這個人很有氣節,他的書法篆刻都非常好。你
現在讀書看報,書上,報上那些仿宋字字體都是他最先寫出來,工作人員再按他
寫的制作出字模!但是他的畫不如書法出名。你這個墨荷我看了,年份到了,款
和印都對,紙也是當時的紙,畫的也不錯。真迹無疑。加上它是你偶然發現的,
很長時間沒有人觸動,保存完好,沒有蟲蛀、水漬、破損。應該是一個珍品。」

  「價錢呢?」

  「他不是一線的畫家,這幅畫小幾十萬總有了。如果不想出售要好好保存,
将來還有升值的空間。如果你願意出售,我們可以幫助你安排買家,隻收百分之
三的介紹費。」

  「願意。」

  「那你留個電話。」

  3D男人留下了自己的真實的電話号碼。

  「還有别的要鑒定的嗎?」

  老者記下了3D男人的電話号碼後問道。

  「就這一張。」

  這時店員插嘴說。

  3D男人好像沒有聽清老人的意思,表情十分懵懂,顯得非常憨厚。

  「剛才報紙裏好像還有什麽東西?」

  誰都沒想到老人的目光竟然這麽犀利。

  「沒有吧?」

  3D男人摸着自己的後腦勺說。

  「打開報紙看看。」

  老人不慌不忙的說。

  打開了報紙,裏面果然有幾張很舊的小型冊頁。

  「還真有幾張。我媽沒跟我說要帶這幾張啊。這麽小,又沒交鑒定費,沒準
還是新的,不鑒定了。回家告我媽媽一聲便可以了。」

  3D男人撓着後腦勺不解的說。卻沒有任何要拿畫的意思。明擺着是等别人
看它。

  「不着急。但看無妨。」

  老人說。

  「隻有五百了。要不您就鑒定一張吧。反正都差不多。」

  「不用了。」

  老人攔住了3D男人交錢的手,「就算讓我開開眼吧。」

  3D男人把幾張小畫擺在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拿起了放大鏡。不看則以,一看大驚失色。「你們家的畫是哪裏得來的?」

  鑒定第一張畫的時候他并沒有詢問出處。

  「應該是我家祖上的東西。」

  「你祖上是幹什麽的你知道嗎?」

  老者問。

  「我們家祖輩都是海邊的。隻是太公小時候随一個在這裏離職的北方人去了
北邊。好像是北京的一個什麽『寨』當夥計,一輩子也沒掙幾個錢。歲數挺小的
時候日本鬼子侵略咱們中國,殺人如麻。兵荒馬亂的,我太公便帶了東家的女兒,
就是我太婆跑到南方來了。我太婆是大個,要不我怎麽這麽大個呢。我爺爺說他
小的時候家裏這東西還多。文化大革命都給燒了。隻剩些畫縫在被子裏才沒有被
紅衛兵小将搜出來。」

  「這幾張起碼不比剛才那張差。」

  老人沉吟着。

  「那我去銀行再取兩千,您把這四張都給看看?」

  「他剛才收了你多少?」

  老者回頭看着那個夥計問。第一次顧客說五百他還以爲是顧客說錯了。

  「五百啊!你們的鑒定費不是每張五百塊錢嗎?」

  3D男人說。

  那個店員趕快從旁邊遞給3D男人一張紅色的鈔票。

  「你留着花吧。」

  3D男人一邊收錢,一邊還在那假客氣。

  店員被人肏得屁眼直流血,還要強作歡顔的媚眼賣乖。他使勁朝3D男人擠
了擠眼睛,把手放到老人看不見的一側低低的地方,掌心向着3D男人使勁的擺
着。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3D男人便收了錢,不再說什麽了。

  「不用再交錢了。這個已經不是我一個人能鑒定的了。能麻煩你明天再來一
趟嗎?」

  老人一邊愛不釋手的看着3D男人帶來的畫一邊說。

  「可以。」

  「用不用把畫留下我們替你保存?不然外面有些亂。」

  老者關心的說。

  3D男人看了一眼那個夥計,「不用了。」

  「那我們說好了,明天下午四點,你把兩套畫都帶來。我給你找個大買家。」

  老者苦笑着回去了。

  3D男人走的時候覺得背後有眼。猛的一回頭,看到那個夥計正在惡狠狠的
盯着自己,看到3D男人回頭才趕快把目光轉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怕被人盯上,3D男人沒有住原來用真名開的,已經交了款的旅店;又用一
張假身份證專門找了一間涉外的星級酒店開了房間。這裏保安狀況好一些。

  他先用旅館的電腦在網上随便看看。這一定是『随便看看』,否則你退房以
後,其他人可以查看紀錄,知道你的網名,了解你的興趣,收集你的罪證。然後
他又去飯店遊泳池遊了一會泳。到了吃飯的時候,帶着畫桶去了外面一家顧客很
少,但是很雅緻的小飯館。

  3D男人借口還要吃早飯,拿來拿去太麻煩,把畫桶留在了飯館,「諾,空
的。」

  他又寫了一張紙條放在了畫桶裏。「丢了也不讓你賠。」

  男人把畫桶遞給老闆。

  「我不拿。你看哪裏合适便放到哪裏好了。丢了我們也不負責。」

  「沒問題。」

  3D男人把畫桶立在一個對着攝像頭的角落裏,空着手離開了小飯館。

  回到房間,3D男人将一件舊T恤,泡濕擰幹,挂到西服的衣架上,T恤裏
面有個口袋,把畫用塑料袋包好,擠淨T恤裏面的空氣,把它放到口袋裏。包畫
的報紙則扔到了床底下。

  「若男現在在幹什麽?會不會想我?」

  男人感到很無聊,看着天花闆發呆。他終于有了一份眷戀。他撥通了若男的
電話,但是關機。以前也發生過這種情況,若男在睡覺的時候會關機。男人想,
還有一兩天便要回去了。回去以後非得跟她好好說說不可,老這麽關機很增加别
人的負擔。

  『回去以後準備做犀角杯或者紫砂壺。』3D男人已經做好了計劃,『用黃
牛角粉和魚鱗粉混合後用3D打印機打印犀角杯。關鍵在于黃牛角和魚鱗的配比,』
傍晚時分,3D男人正在旅館房間看電視的時候房間的電話鈴響起來了,3D男
人趕快拿起了電話。因爲這是旅館的電話,不可能是若男打來的。但是男人還是
抱有一線希望,「喂。」

  他說。

  「喂,需要按摩服務嗎?」

  電話裏一個嗲嗲女聲在問。

  3D男把電話立刻挂了。

  工夫不大,電話又打來了。

  「現在抓那麽緊,你們不怕警察?」

  3D男人對着話筒說。

  「大哥……這是涉外賓館。不會有事的。」

  仍然是那個嗲嗲的聲音。

  「多少錢一次?」

  「包夜還是打炮?」

  「打炮。」

  「中國的八百;外國人一千五。」

               第99章

  「外國是哪國的?」

  3D男人在電話裏和按摩院的在讨價還價。他同時在想,『國家要是收稅這
得多少!』「各國都有。」

  「不要*本的。*羅斯的有嗎?」

  當時外國的AV女優在中國大行其道。3D男人的電視裏正放映着二戰結束
日時國内某次活動的實況錄像。表演中主持人正聲嘶力竭的吼到「沖天杏梨~~~~~~」
頓時,舞台上激光束掃來掃去,焰火騰空而起。台下無數的熒光棒在揮舞,年輕
的粉(屌)絲們竭盡能量,聲嘶力竭的呼喊着誰也聽不懂的胡言亂語。

  片片露肉,一身性感裝扮的*本AV女演員沖天杏梨随着勁爆的音樂和炫目
的燈光,輕擺腰肢走上前台,引得台下衆多的中國年輕人更加的尖叫并狂舞着手
中的熒光棒。

  這一刻,台下的一個角落裏,身爲沖天杏梨經紀人的大東和主張中*親善的
段*,相視一笑碰杯慶祝。

  在*本AV女優紛紛來華淘金的風潮中,沖天杏梨殺出了一條血路,僅用了
一年多時間,就成爲繼蒼姐之後第二位在中國市場大獲成功的女優。這不得不說
是一個奇迹。而中國由于沒有類似的演藝行業,隻能将市場拱手于人。

  「大哥。*本的不好嗎?」

  「上次找一個*本的,連*本話都不會說?」

  「是我們這裏嗎?」

  「忘了。」

  「大哥你真會開玩笑。要不這次你試一下*羅斯的?大奶子、高鼻梁、金頭
發、綠眼睛,」

  「行。先過來看看。」

  男人用肩膀夾着話筒,搓着手說。

  過了十幾分鍾有人敲門。

  3D男人挂着防盜鏈拉開一道門縫,确認是兩個女的後開門放她們進來了。

  第一個是個中國女人,看着有些面熟。隻見她三十歲左右,面色姣好,身材
也不錯。

  「你是*羅斯的?」

  3D男人感到奇怪。

  女人一回頭,人沒了。*羅斯娘們跑廁所裏撒尿去了,「過來,」

  一把把提着褲子的她拉了過來。

  3D男人一看,果然是綠眼睛、金頭發、高鼻梁、大乳房。足下一雙高腰大
皮靴子。就是皮膚不夠白。

  「這皮膚像咱中國人的啊。還不如我的呢。」

  3D男人說。

  「她經常去海邊浴場,曬的。」

  拉皮條的娘們趕快解釋說。

  「我看看有沒有胸罩的印。」

  「她們那個國家的老娘們吧,開放得很,哪象咱們國家。人家都是光屁股遊
泳,遊完後光屁股曬太陽。男女不凜。身上沒印。」

  「噢。我這麽說她。她不會生氣吧?」

  「不會。她聽不懂幾句中國話。」

  「尼地,*羅斯地幹活?」

  3D男人拉着*羅斯娘們的手問她道。

  「哈依。嗖~代斯奈。」

  姑娘低頭鞠躬到。長長的頭發瀑撒了下去。

  「八個雅鹿!」

  領隊的女人飛起一腳踢在了『*羅斯女人』的兩腿交界處。

  男人也認出來了,這個拉皮條的便是那個沖天杏梨。

  「你傻屄啊!昨天你是*本人;今天你是*羅斯的。對不起大哥,我先回去,
*羅斯的娘們都去澡堂子給人搓背去了。過一會我再從别的賓館給你調個好的來。」

  沖天杏梨不好意思的對3D男人說。

  「哈拉瘦,哈拉瘦,」

  金發姑娘改口說。

  「不用裝啦。」

  3D男人對綠眼睛的姑娘說。然後又轉向第一個歲數大點的沖天杏梨說,
「你可以。」

  「大哥。我不作這事。我是領斑的。」

  聽到男人點了自己,姑娘挺着小胸脯自豪的說。她對自身的價值頗有一些自
豪感。

  「領班的就不是婊子啦?想做留下。打炮一千五。」

  「一千五真的不行。」

  「三千。想幹留下。不想做都給我滾。也不用找别的了。」

  「那我留下。」

  「脫吧。」

  3D男人雙手墊在腦後,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先交錢。」

  3D男人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她們做的是皮肉生意,掙的是血汗錢。在中國,
除了萬歲爺這樣的很少有人敢公開支持她們。幹這種買賣,如果事後嫖客賴帳。

  她們連告狀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必須要先收錢。『3D男人把錢交給領班的
女人;領班的女人又把三千塊錢交給』*羅斯『姑娘。「把你的東西給我。」

  *羅斯姑娘把裝有避孕套,衛生紙,化妝品之類女人用的東西的一個小包交
給領班後關門走了。

  「你也脫吧。」

  女人把披肩發攏在一起在頭上打了個纂後開始脫衣服,其間沒有一點害臊或
者不安的表現。

  男人依然坐看。

  「快脫衣服啊。我可到點便走。」

  說着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一邊說一邊忙活自己的事情。把剛才攥在手裏的
一堆衛生紙,避孕套之類的東西放到了枕頭邊上。從小包裏拿出一管藥向自己陰
道裏注入什麽東西之後,她拿起一個避孕套撕開,甩了一下頭發後大方的說,
「來,我給大哥戴上。」

  這種場合女人主動爲男人代避孕套即表現出了女人溫柔的一面,是職業道德
的表現;又防止了許多男人怕麻煩總是不願意戴避孕套的危險。中國的性工作者
由于得不到政府的保護,工作條件惡劣。

  不過不戴則以。一戴吓壞了女人的小心肝。「天啊!這麽大!我不幹了。」

  女人驚呼着。下意識的用力将兩隻胳膊夾住自己的身體,同時用兩隻手保護
在自己的陰部可惜現在由不得她了。男人一把把女人攬到了懷裏。捏着她的乳房
尖尖說,「寶貝,收了錢你還想賴賬?想死你都必須讓我肏完了再死。」

  女人預感到要發生什麽情況,趕快用一塊衛生紙堵在了自己的陰道口上。也
就在這一瞬間,女人被男人輕易的舉過了頭頂,抛到了床的中央。由于扔得很重,
女人竟然仰面朝天的埋沒在床墊裏。但是她馬上又『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躺好。」

  男人說,「難不成你要到上面來?」

  如果有時間想明白。也許女人真的想到上面來。這樣起碼可以控制肏入的速
度與節奏,從而保護自己。可惜她沒有機會了。男人餓狼一樣的撲在女人的身上。

  沒有任何調情與預熱,他一隻手直接掏到男女兩個陰部的結合處,扶起了自
己巨大的男根硬往女人的私處捅。連堵在門口的一大團衛生紙都顧不得往出拿,
直接捅到女人的身體深處去了。

  「拿出裏面的東西,」

  女人突然想起還有那麽回事。可是太晚了。

  由于領班不用親自上床,靠提成掙錢。所以女人的陰道很緊,男人隻能用力
一點一點的頂開。他直着腰一前一後的挺動着,雙手還不斷的揉搓着領班的兩個
乳房。

  女人沒有什麽其它的招數,隻能咬着牙關、皺着眉頭,雙手盡量的将男人推
開。她開始呻吟起來。

  「嗯,嗯,嗯,」

  男人不停的翹着屁股,再慢慢的擠推進去。女人則不停地叫喚。兩個人之間,
剛才女人注入的潤滑劑被陰莖擠出了女人的身體,又被機械的往複運動蹭得到處
都是。

  或許女人感覺累了,突然放松了緊張的身體,放松的躺在了男人的身下。一
對奶子上的乳頭是鍺紅色,又像是暗褐色的。小腹中間有一條被頂得高高的,鼓
的像一道山脊。兩腿大大的岔開,看得出有肉但不是很胖。陰埠上陰毛濕漉漉的。

  那得拜托剛才那管潤滑劑的功勞。

  多次的實踐使女人深愔男人上床時的作派,此時放松是最好的自我保護。

  在潤滑劑的作用下,男女雙方的陰毛都變得雜亂無章,有的向上,有的向下,
還有向左右分的,顯得整個女人屄水汪汪的,甚至可以看出陰毛下隐藏着斑斑點
點的黑褐色雀斑。

  結實的大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伴随着男人的抽插,總有晶亮的液體從女人的陰道中流出,有時還摻雜有乳
白色的紙屑,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塊,卻在還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斷的流出。

  「嗯,嗯,~~~~~~」女人不斷的啍叫着,随着女人的叫喚男人更賣力
的工作着。淫水已經不再限于潤滑液,越流越多、越流越快,女人也越叫越大聲,
「哦,哦,~~~~,幹,幹,~~~~~~哦,」

  男人終于射了出來。『轟隆』一聲躺到了床上。

  女人馬上翻身起來,甩了甩頭發。捋順了額頭上濕漉漉的發稍。再次撕了一
塊大紙塞進自己的陰道。沒想到手剛一離開,那張紙便忽悠忽悠的飄了出來。女
人無奈,隻好用更多的紙揉成一個比自己拳頭還大的大紙球塞進了自己的身體。

  然後女人跪在男人的身旁,從仍然巨大的陰莖上摘下裏外都是粘液和紙漿的
安全套,用大量的衛生紙擦幹淨男人的工具和周圍的地區,包括陰埠、大腿根、
甚至下面的屁股溝子。不愧是領班,敬業精神非常可嘉。家中的老婆很難做到這
一點。

  這時女人萌萌的用雙手的虎口環住男人的陰莖,相對的兩隻手的手指尖竟然
無法兩端都互相接觸到。

  「怎麽進去的!」

  她皺着眉頭說。又看看自己的下體,「靠,以後生孩子肯定出來的比别人快。」

  她說,「到時候得跟接生婆說好。不然一下不注意掉到地上摔死了。」

  說歸說,做歸做。「睡覺吧,」

  女人拍了拍已經軟下,但是仍然巨大的男人的工具;小心的把剛才放在一旁
的,已經被撐得松松垮垮的薄如蟬翼的安全套包在一塊衛生紙裏。握住紙包,叉
開雙腿,曲着膝蓋,邁着外八字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蹭向衛生間。

  這時,濃漿一樣的液體再次不斷的從女人的身體裏流出,順着女人的大腿向
下流淌。女人趕快夾緊了大腿。

  「套子破了嗎?」

  男人躺在床上遠遠的看到女人不雅的姿勢後問道。

  「沒有啊?」

  女人說。

  「你腿上流的是什麽東西?」

  「裏面,」

  「噢,你剛才做的紙獎,」,女人走了兩個小時後,男人迷迷糊糊中門鈴又
響了,『截畫的?』男人腦子裏快速的過着動畫片。「誰?」

  他問門外。

  「我」回答的竟然是剛才賣淫的女人,那個沖天杏梨。

  「幹什麽?」

  男人機警的問。

  「進來再說。」

  男人赤條條的走過去打開了房門。剛才兩個女子再次走了進來,「沒挨夠肏?」

  男人故意說得很粗魯。

  「我說你的東西大,她們都不信。想讓她們看一眼。」

  「哪有這麽白看的。免費肏一炮再說。」

  「行。成交。」

  領班女子拉着那個*羅斯小姐說,「你試試。别看大,可舒服了。叫得我嗓
子都啞了。」

  「撐開了收不回去。再有活怎麽辦?」

  「這都幾點了!不會有人了。」

  「那便雙飛吧?」

  男人說。

  「你們做吧。我那裏不方便。你剛才太用勁了。我在一旁看着便可以了。」

  沖天杏梨說于是兩個男女脫衣上床滾到了一起肉搏。而他們對身旁還站着一
個多餘的人竟然沒有任何不便的感覺。

  如果在剛才的兩個小時期間那兩個女人沒有談成一樁大買賣,這第三個人本
來沒有什麽,但是現在卻成了緻命的因素了。

  「我看看是不是假的。」

  3D男人壓住了*羅斯小姐說。

  「大哥,都是假的。頭發是假發套;眼睛戴的是美瞳;乳房是矽膠的;鼻梁
打的是玻尿酸。該讓我們看看你的大東西了吧?」

  另一個女人,那個領班的,跪在男人的身旁,一隻手擠奶一樣撸動着男人巨
無霸的陰莖,另一隻手放在男人的屁股溝子裏,一會蹭蹭肛門,再一會摸摸陰囊。

  男人舒服得不得了。索性跪了起來胸脯壓在*羅斯姑娘的乳房上,腰以後撅
得高高的,等着女人撫弄。有一陣幾乎都快睡着了又突然驚醒。這時男人千萬不
能睡着。

  男人『咕咚』一聲從女人身上翻了下來,躺在了床上。

  領班的小姐立刻騎到了男人的肚子上。

  男人閉目躺在那裏,準備欣賞女人大驚小怪的驚訝聲。突然一股奇怪的氣味
飄進了自己的鼻孔,「不好!有迷藥。」

  男人發覺了不妙想起身,可惜已經起不來了。



.
2016-5-1 2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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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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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10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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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飄進男人鼻孔的是乙醚特有的那種清涼的味道。

  男人非常舒服地進入到了一種喪失意識的狀态,不能保護自己了。

  天快亮的時候,男人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男人醒來後,感覺到渾身酸楚,屁眼生疼。用手一摸,竟然被那兩個屄養的
小姐插進去了整整一支圓珠筆。拔出來一把扔到廢紙簍裏了。

  3D男人估計自己的大家夥沒少被那兩個挨肏貨玩弄。也許她們還要照下照
片來發到網上,那樣它們的點擊量可就打了。自己的貞操也都沒了。「哎」3D
男人不由的長歎一聲。到了那個時候,若男如果看到了,肯定一眼便可以認出來。

  「她們沒幹别的吧?」他心裏一驚,低頭一看,再一看,雞巴毛也被剪得陰
陽頭一樣一邊高一邊低。看得出來,惡作劇的人心裏不懷好意。『回家前必須全
刮掉。

  讓女人看出來不得了。『男人偷偷的想。

  「不好!」忽然發現好像還有些東西很不正常。急忙托起自己的雞巴來。男
人松了一口氣,大吊還在。不過他馬上又是一驚,隻見命根子上面好像被人寫了
些什麽?拉展了包皮一看,隻見包皮上用口紅寫着話梅大小的幾個字,『沖天杏
梨到此一遊。膽敢報警,下次把它切了。』後面還有一首宋朝女詞人的詩詞『钗
頭鳳』。到底是地方大,一面便全部寫下了,而且别看寫了那麽多字,一點都不
擠。

  一驚一乍的折騰了半天,男人隻覺得渾身無力。一擡頭忽然看到自己的行李
已經被翻得亂七八糟。『不好!』3D男人突然想起了什麽,「我的畫!」他登
時急出了一身白毛子汗。

  男人顧不得身體不适,急忙下床跑到壁櫥,看到裏面半濕半幹的T恤上也留
下了一個大黑手印,但是劫匪并沒有發現衣服裏面藏着的幾張畫。不知是不是剛
才的藥勁還沒有過去,畫平安了,他反倒癱倒在了地上。

  男人沒有報案。因爲他用得是假身份證,更因爲他不準備招惹額外的是非。

  小偷的麻煩是以小時計算的;警察的麻煩卻是以天和月計算的。

  第二天一早他按計劃來到了那家小飯館,發現飯館外面已經拉了警戒線。警
察在裏面出出進進。據說昨天晚上飯館被盜了。3D男人轉回了飯店。

  「早餐在哪?」他問前台。

  「用你的房卡在三樓有免費早餐。」前台小姐說。

  「那個金毛獅子吼叫什麽名字?」3D男人好像無所謂的問道。

  「我們這裏沒有這麽個人。」

  「沖天杏梨呢?」

  前台小姐還是搖頭。

  「噢,先生。」在3D男人離開前前台小姐叫住了他,「今天遊泳池不開。」

  「爲什麽?」

  「沒什麽。換水。」

  「昨天我就覺得水裏有一股怪味,你們是不是在水裏放甲醛了!你知道我是
幹什麽的嗎?」

  小姐真不知這是個幹什麽的。這年頭各種私訪的很多。于是連忙說道,「水
沒有問題。我們也沒有換水。是經理不讓說。昨天夜裏遊泳池更衣室被盜了。經
理過一會還要親自問您的房間有沒有失竊。」前台小姐一着急說了實話。

  『這些人沒有得到東西。他們會善罷甘休嗎?』3D男人思考着。

  吃過早飯,男人到前台結賬。「幫我叫一輛出租車。」取回押金後他對前台
小姐說,「我去市公安分局。」

  到了車上,3D男人又改成讓出租車直接開到區公安分局門口,下車走了進
去。進去以後回頭看了一下。這時他看到自己那輛出租車已經調了頭,但是沒走。

  便進到公安局裏面。

  3D男人先來到大廳接待處問怎麽查詢戶口遷移。接待員站起身來,指着遠
處讓他看大廳裏有幾個顯示屏,「是觸摸屏的,」接待員讓他自己查。

  男人什麽都沒有查,上了一次廁所後出了公安局。看看那輛出租車已經沒有
了。估計自己在公安分局裏的這段時間,其他地方的人趕不過來,他投三塊錢上
了一輛空調公交車。

  坐了四五站後在一個有廣告牌的站3D男人突然下車,直接轉到廣告牌的後
面,走地下通道橫穿過了馬路,迅速打了一輛下車站對面輔路上的出租車。

          ***************

  再次來到古玩城。3D男人故意在外面遠處站了半個小時沒有進去。這時他
看到兩輛國産豪華轎車停到了古玩城的正門前,車裏下來的人沒有認識自己的。

  他這才走進了古玩城。

  進了古玩城沒有見到昨天的那個營業員。另一個年輕人接待了他。

  這次的待遇與前一天略有不同。剛一進門便被請到裏面會客室就坐,并且遞
上加了冰片的咖啡。

  工夫不大,老者領着另外兩個老年人和一個中年人從營業大堂走了進來。

  「我們的咖啡怎麽樣?」

  「非常好。謝謝。」3D男人非常禮貌的回答說。其實他一口也沒有喝。昨
天夜裏的事把他弄怕了。

  「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年輕人。」老者又向新來的人做了介紹。「把你的畫拿
出來看看吧。」

  3D男人認識其中一位老人,他德高望重,在鑒定領域是最權威的人物。在
電視節目《鑒賞》中經常露面。上次那個買自己佛像的女人便是把東西交給他,
由他鑒定的。可惜鑒定佛像的那段前半部分播出來了,後半部分好象有些問題省
電視台沒有播,所以3D男人并不知道佛像當時被槍斃了。能請動這個大人物絕
非等閑之輩。

  幾個人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3D男人的畫,其間還上了『千尋』網搜索了數
次;甚至輪流用鼻子嗅了嗅畫。最後把3D男人請到了畫前。「說說,有沒有意
思出讓這幾幅?」

  「多少錢?」

  「你做得了主嗎?」這是那個鑒定專家在問。

  「我爸爸已經死了。我媽聽我的。」

  「好。痛快。這幾件都是大開門的東西,我們在公安部的失盜網上也查了,
都不是贓物。如果在以前,我現在可以往這裏一躺,這就是『一趟銀子』,四十
八萬兩紋銀。現在咱們不興這個,我們也沒必要客氣,這五件東西我們給你一千
萬。」

  「多少?」3D男人悄悄的掐了自己胳膊一下。

  「一千萬人民币。」

  「這麽貴?昨天那個大的才幾十萬!」

  老者看了一眼3D男,「孩子,這可不是賣蘿蔔。哪個個兒大哪個貴。你看
着夜裏滿天的星星好看嗎?」

  「好看。」

  「一輪圓月呢?」

  「更好看了。」

  「那張鄧散木的昨天我已經說了,值小幾十萬。可是無論尺寸多大它都是個
星星,這幾張小的卻不一樣了,它們是當頭的明月。」

  「一千二百萬。」3D男想都沒想便跟出了一句。多要錢了反倒給人一種憨
厚的感覺。

  「看!我好心告訴你,結果倒成了給自己找麻煩了。」老人自嘲般的攤開手
對其他人說。

  無論是剛才掐自己,還是現在的加價,都是3D男人在做戲。比如他掐胳膊
而不是擰大腿,便是因爲大腿在桌子下面,掐了對方也可能看不見。這事他屬于
『天生會,自來熟』。

  「一千萬。不能再多了。」

  「一千一百萬。」

  「不開玩笑。我們很認真的。一千萬,願意你便賣,不願意可以再等等,我
們再幫你找找,看看有沒有人願意接手。」

  「好吧。我媽媽要做手術。」3D男人無奈的答應到。

  「痛快。我喜歡你這樣的。」老人說。「這是五百萬的支票;以後不管發生
了什麽,不管是赝品還是贓物,這五百萬我們都不再要了。另外五百萬的支票你
給我們一個地址,兩個星期後,我們給你寄過去。注意啊,支票不能對折。」買
賣終于敲定了。

  「我不要支票。都什麽年月了還用支票。我給你們一個賬号,劃帳。」

  「現金八百萬。」

  「不行,一千萬一分不能少。」

  「那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3D男人也不含糊,真的卷起畫來大步離開。一直到他出了大門又走了幾步,
才有那個夥計追了出來,拉住了3D男人的袖子,「一千萬轉帳。成交。」他說。

  「這四幅冊頁不在于它的大小,而在于它非常有研究價值。你知道嗎?」一
位長冉老者對3D男人說,「我們收購的價格有點高,主要是怕你不明事理,讓
它再次流落。」

  3D男人滿臉的羞愧,看到手機顯示一千萬的彙款已經到了,連忙告辭,
「我家裏還有急事,先走了。」

  「這是個孝子。他母親有病。」原來的那個老者對旁人解釋說,「孩子,趕
快回去吧。」

  3D男人覺得不應辜負人家的一番好意,「昨天那個夥計呢?」

  「今天沒來。」

  「一定要小心他。」說完便急匆匆的準備要走。

  「年輕人,」老者叫住了3D男人,「回家一定照顧好你母親。」

  「一定,一定!」3D男人心裏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一樣。低頭離開了。

  他一直在思考昨天晚上的事是誰幹的。現在看來是那個夥計。雖然也有那個
夥計被其他人控制的可能,但是面相是很難掩飾的。他一定參與其中。

  3D男人真的是家裏有急事。這時他恨不得長對翅膀飛回家裏。這幾天他一
直在給若男打電話,可是若男關機了。

  幾天前,臨走的那天晚上他送若男回家後便直接去了機場,在候機廳裏他接
到了若男的電話。「你在哪裏呢?」她問。

  「我已經登機了。」其實3D男人并沒有登機。還在候機大廳裏坐着養神呢。

  他這些日子太累了,幾乎24小時連軸轉,隻有在設備自動工作的時間才有
可能睡上個把小時。

  「你回來吧。我進不去家門了。」若男在電話裏說。

  「我下不來啊。上了飛機再下來,人家會以爲我是恐怖分子的。」其實男人
并沒有登機。他這時回去仍有機會。頂多麻煩點。但是他沒有。他認爲這是女人
慣有的那種大驚小怪的作派。一條蚯蚓她們能看成一條蛇;一隻蚊子她們把它當
馬蜂;把住了男人便時時事事都要依靠他。雖然他喜歡這樣的女人,但是當時确
實有些力不從心。

  可惜現實是,女人并沒有胡攪蠻纏。男人不過是在想當然。多少人都是這樣
過于自負。對此他們一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那算了。」若男挂了3D男人的電話。

  『我說也是嘛。』3D男人微微一笑。好像他早就料到一樣。

  誰想到以後便再也打不通若男的電話了。

  『她這是在吓唬我呢?回去非跟她好好算帳不可。男人這麽辛苦她不知道嗎?

  還不是爲了她。『到了這時男人還在自己安慰自己。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提住上飛機前買的一些茯苓夾餅、果脯之類的小禮物,
冒險去敲鄰居的門。這樣即使出來應門的不是若男,而是她男人,他也可以應付
一下。

  3D男人已經做好了被若男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臭罵一頓的心理準備
了。『女人嘛,認錯态度好一點,告訴他自己這趟的成績有多大。她會原諒的。

  她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他依然對自己有信心,相信若男不會變心。

  同時他3D男人還有個見不得人的壞主意,『管她男人在不在家。就說學習
做魚。把她拉到自己的房子裏幹了。女人應該已經和他老公分居了。雖然明裏她
不接我的電話,但是心裏沒準正等着我幹她呢!』

  想到這裏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褲裆。那裏的毛發已經刮幹淨了,雖然有
些不适應;上面的唐詩已經洗掉了,但是好像還有點痕迹。『不能讓她用嘴,防
備她看到了生事。』男人暗想到。

  沒想到出來開門的卻是一個一問三不知的陌生面孔!

  3D男人幾乎被一棒子打暈了。

  『怎麽辦?』3D男人已經兩個多星期沒有見到若男了。

  沒有了若男,他的勝利喜訊連個基本聽衆都沒有。而他聯系若男的隻有三條
途徑,家裏、工作單位和手機。現在已經斷了兩條線了。

  男人好想這時才突然發現女人的價值。

  「沒準她自己去了火葬鬧?她有那裏的鑰匙!」

               (101)

  3D男人又心急火燎的回到曆劫齋。三海之狗們見到他撒了歡的高興,又撲
又蹭;蹭了又撲。好像多年不見的親人重歸故裏。

  商店買賣依然紅火,十幾天的營業額竟然有數十萬之多。這種買賣以前有個
說法,叫做『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意思是說『雖然有些大買賣,但是買
賣很少。』現在可倒好,跟賣醬油醋差不多了。

  鄰居按照他的要求送來了定制的珍珠項鏈,三萬的價錢隻收一萬五。這串項
鏈是三串海水珠擰在一起的,粒園飽滿,色澤鮮潤,都是百年一遇的珍品,是老
闆親手一顆顆的選出來的。三串珍珠一串粉紅,一串粉蘭,一串珠白,擰在一起
最配若男潔白的,長長的脖頸。

  上次爲若男買的那塊羊脂玉也刻好送來了,是一尊觀世音立像。大師刻的。

  隻見玉石水頭圓潤滑膩,石頭潔白如脂,刀工極爲精良。雕像上的觀世音菩
薩典雅莊重,面目慈祥;臉龐、身材、形象居然和像若男一模一樣!簡直就是東
方的維納斯神像。隻見她手持一個淨瓶。瓶裏插着一根楊柳枝。那柳枝甚至好像
在随風搖擺。

  手工費要了四十五萬。别說價錢要的不高,如果換成别人,人家連活都不接。

  「小心點。這水頭!這成色!這種好料今後越來越難找了。新疆那邊的資源
已經枯竭了,能找到的都是青海玉。我也老了,以後不打算再接活了。這個我都
想自己留下了。」大師交貨的時候戀戀不舍的說

  可是若男哪去了?沒有若男,觀世音像又有什麽用?

  『她男人逼她與我斷絕關系了?』3D男人無限的惆怅。

  這就是搞外遇與結婚的不同。人家無能卻有法律保護;自己油菜卻隻能偷偷
摸摸。無情的人終成均屬,有情人不得再遇。這便是如今的婚姻法。很多情況下
甚至引發命案。

  『拿錢把她買回來?』3D男人腦子裏突然閃現出一個奇怪的念頭。人怎麽
能成爲商品呢?當然,即便買,也要有買的路數。首先要人家肯賣。所以這時候
的非法買賣或者在地下進行,如毒品,野生動物;或者換一種形式把買和賣分開,
例如,路檢的賣月票,貪官不收錢,收古董。

  據說由于軍内的大老虎都喜歡美玉,結果和田玉的價格一下變賠那些買官的
擡起來了。最後,連資源都枯竭了。但是最好的進貢品還要數女人。好的女人不
僅硬件,如長相、身材、頭發、牙齒、乳房、陰部要好;軟件也要過硬,言談舉
止、口才做派都要好,還要有至少一件過硬的本領。比如跳舞、唱歌、寫字、看
病什麽的。這相當于過去琴棋書畫了。

  「嘿!賣東西的,發什麽呆呢?有人買東西。」一個來買東西的顧客敲了一
下櫃台,吓了正在沉思的3D男人一跳。擡頭一看,一個精緻的年輕女人來到了
3D男人的面前。

  「不賣!」3D男人沒好氣的說。

  「不賣說點别的,你還記得我嗎?」女人說。沒想到人家不生氣。

  3D男人仔細辨認了一下。女人旁邊還有一個在市場上賣加字的大學生。他
認識那個人,最早他在大排擋唱歌的時候便知道他了。他媽還沖過派出所,也算
是火葬鬧的名人了。雖然好像對這個女人也有點印象,卻想不起在哪裏看到過。

  李鐵那天晚上在阿靓的别墅中亂竄時幸虧被王媽抓住了。沒有出大事。沒想
到從這以後他竟然更加鞏固了爲阿靓工作的地位。唯一的是他非常懼怕王媽。所
以阿靓有事沒事的會拿網馬來敲打敲打他。

  「真的不認識我了?」

  「長得有點像若男。」3D男人滿腦子都是若男。

  「你當初的那個銅佛賣給誰了!想起來了嗎?」

  「噢?對,對,對。變了?哦!當時隻注意屁股了。」想到那天擺在自己面
前的女人的精美的屁股,男人褲裆裏一緊。

  「臭不要臉!你要是再胡說我報警了。還有,我沒變,是你變了。你也沒看
錯。我長得像若男。因爲我是若男的親姐姐。有天晚上你還把她送到我家去過。」

  3D男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把我們姊妹兩個都幹了你是不是挺得意?」

  「就是,就是~~,不對,不對。沒有,沒有。哪裏,哪裏?~~~~~~~~~~~」
男人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跟你說點正經的。我妹妹可能出事了。人找不到了,手機不開,家裏的房
子也被賣了。我已經報了警。而且通過省裏要求警察盡快破案。」女人在觀察着
3D男人的表情。如果聽到警察已經介入時他出現了驚慌失措的樣子,這事八成
是他們兩人搗的鬼。

  阿靓甚至從心裏嘲笑他們,『即便倆人好也要通過法律手段啊。這麽私奔算
什麽事。』

  如果不是同一天失蹤的還有若男的老公,這兩個男女肯定是私奔了。但是因
爲同時失蹤的有三個人,所以很可能其中有一個男人已經遇害了。這是警察的猜
測。不是若男的老公害死了3D男人,便是3D男人和若男合夥殺了她老公。

  其實事情并不像阿靓說得那麽簡單。人口失蹤派出所一般都不會馬上立案。

  因爲很多普通人都因爲和家裏打架、賭氣、打工、傳銷、私奔、見網友而離家出

  走。過幾天他們還會自己回來或是打電話報個平安。如果過早立案,便等于
用寶貴的國家資源替某一個老百姓家做家務事,是很大的浪費。加上現在掃黃正
緊,沒有多餘的警力。

  但是阿靓不是普通人。

  阿靓馬上通過省委辦公廳找到市公安局,要他們限期破案。

  「警察找到人了嗎?他們單位我還沒去。」3D男人不安的問。

  「現在還沒有找到人。她已經兩個星期沒上班了。警察檢查了他們家的房子,
已經賣掉了。是按正常手續出售的。你這幾天去哪裏了?幹什麽去了?知不知道
現在她在什麽地方?」

  「我,」3D男人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行蹤,吞吞吐吐的不肯說。

  「你倒是說呀。我告訴你,我已經看到每個周末她都在這裏幫你賣東西了。

  她可是有夫之婦。你藏她沒有用,警察已經在找她,馬上就要來問你。趕快
把她交出來。「阿靓嚴厲的說。

  「她不在我這裏。我也正在找她呢。」3D男人無奈又焦急的說。

  「我們要進屋搜查。」李鐵說。

  當3D男人不在的時候,警察已經對這所大房子進行了外圍調查,找賣東西
的阿伯、喂狗的、打掃院子的談過話。但是因爲外圍檢查時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沒有證據;幾個人也都不知道3D男人去了哪裏。所以暫時還沒有辦理搜查證。

  「進吧。」3D男人把阿靓和李鐵讓進了院子裏。以前李鐵要是敢這麽說話,
早讓人家大嘴巴抽出去了。現在3D男人隻能拉好狗,不讓它們咬人。

  「這麽大。這麽豪華!」阿靓和李鐵都十分驚訝。裝修後的效果非常明顯,
幾進的大院子古香古色,習習生輝。

  可是連若男的影子也沒有。

  「這位是王某順警官,他管這個案子。這位是掃黃的多多警官,他協助王警
官。這位是武警竹隊長,他是我的朋友。這個是賣架子的私人偵探李鐵,你已經
認識了,」這時外面來了幾個警察。阿靓向3D男人一一介紹說。

  「這幾天你去哪了?有人能證明嗎?」王警官說話便沒有這麽客氣了。

  3D男人剛想出示他的機票和旅館的發票。忽然想到住第二個旅館用的是假
身份證,便說,「機票在家裏,過一會我去拿。」

  「你現在就去。」張某順是什麽人,一點空子都不留。

  「好像在身上。」3D男人隻好抓出一大把票據,想把用假身份證住的旅館
發票拿回來。被張警官一把搶過去了。

  『鎮靜。慌什麽。』3D男人心裏暗暗對自己說。他很快便穩住了陣腳。這
樣,慌亂了一陣之後,3D男人又回到了他老實巴交的原始狀态。

  「這個我先拿着。我們還要核對後才能證明這是真的。」王警官說。

  「有的票不是我的。」

  「過來。」這是兩個人的鬥智,張警官剛才明明看到對方已經亂了陣腳,還
沒來得及趁熱打鐵,擴大戰果,人家又恢複了鎮定。沒想到他恢複得真麽快。于
是他自己的陣腳反倒亂了,

  『這些日子盡遇到這種人了,前幾天那個叫睐婺的也是這樣。眼看着她的心
理防線馬上便要崩潰了,不知怎麽回事,她又恢複到了常态。弄得自己到現在也
沒有找到瓊崖。國防工程越來越危急。而眼前這個叫阿靓的女人不知道哪的路子,
居然可以讓自己停下來幫她找人!』張警官越想越有氣。說話也很不耐煩。

  「過來告訴我哪張不是你的。你現在把它拿回去吧。」張警官說。

  這是在逼對手繼續慌亂的一着棋。畢竟是老警察了。對付這種人有的是辦法。

  這時即使他沒有出現慌亂,隻要他敢拿,他拿哪張便重點查那張。

  「你都拿走吧。有我名字的都是我的。」3D男人說。

  沒想到人家不上套,「有我名字的都是我的。」這句話,比說『沒我名字的
都不是我的』還要有力量。一句話把他撇得清清白白的。否則現在的旅館都有監
控,如果警察察看旅館的監控便會發現辦理入住手續的正是3D男人自己。這是
他用『别人的身份證』之類的托詞很難撇清。

  「哪個大學畢業的?」警察的詢問還在繼續。張警官憑着本能認定這個人肯
定有故事,水很深,周圍竟沒人知道他的底細。所以他準備先随便聊聊,用這個
機會摸下3D男人的底。

  「沒上過幾天學。中學還沒畢業,海裏沒魚了。就開始做小買賣了。」

  「哎。你賣佛爺的時候不是說這是你們家祖屋嗎?」阿靓說,她可沒忘那天
的事,買佛爺不買佛爺的,讓人家那麽大家夥給幹了一炮。當時滿院子都是警察。

  其中還有一個大隊長。那個驚險,現在想起來還心驚肉跳的。至今見到那些
警察臉還紅。

  「祖上的。現在都給我了。」

  「你們家原來還出過進士?」張警官說。通過幾天的調查他對房子的來龍去
脈已經有所了解。隻是房子的主人還在雲裏霧中。

  「哦~~~~~~」3D男人才想起來不能說謊,旁邊有警察,人家馬上可
以查出來,「我說錯了。買的。」但是這是他的話已經漏洞百出,難以自圓了。

  「登記用的是你自己的名字嗎?」張警官仍在不慌不忙的提問。

  「用的是若男的名字。我愛她。」

  「什麽?」阿靓不相信對方。這所大院子她剛剛看過。而且張隊長并沒有把
了解到的事情都告訴她。阿靓對建築十分在行,她的太陽房便是她自己設計的,
看了以後立刻便知道它的價值。

  「你家還有什麽人?」張某順繼續問道。

  「有父母。在這裏住不慣。回海邊了。」

  「把你父母的地址給我。你還有别的房子嗎?」王某順問。

  接過了3D男人假地址後他立即向其他警察說,「你們通知當地派出所,讓
他們馬上開車去找這個地址看一下。」

  一般人也許會以後有時間再去查看3D男人父母的地址,但是張某順是不會
會給對手留下任何機會的。

  王某順的想法是,若男很可能在這個地址藏着。若真是這樣的話,對面的3
D聽到他的話以後很可能會采取行動,通知若男躲藏。例如打電話,或者用手機
發個什麽暗号。所以派出一個警察調查後他立即仔細的觀察着對手的動向。隻要
他把手放到口袋裏一動,自己便立即沖上去把他的手機搶過來。

  可惜,對手像一弘靜水一樣波瀾不驚。

  「沒有。」3D男人說。本來他說出公寓來也沒有什麽事,但是他下意識的
隐瞞,繼續說謊。

  「說說關于若男你知道些什麽?」王某順說。

  「我走的那天她打電話給我。」

  「這個我們已經從她的話費單上知道了。電話裏她說什麽了?」這是一種威
懾,警告3D男人不要說謊。

  「沒說什麽。說再見,趕快回來。」3D男人說。受到威脅後他的策略是沒
想好便不要說,和警察盡量少說話。結果該說的也沒說。

  「爲什麽跟你說這些?」

  「她要和她老公先分居,再離婚。」

  「不可能。我妹妹從來沒和我說過這個。」阿靓說。

  「爲什麽要離婚?」王探長止住阿靓的話後問。

  「她要嫁給我。」

  「胡說。」阿靓又插了一句嘴。

  「别插話。你去那邊坐會去。」王某順不滿阿靓的插嘴,有些惱火。開始轟
人了。他可不管這個女人的後台有多硬,來頭有多大。

  阿靓不說話了。

  王某順接着對3D男人說,「你還知道她什麽?」

  「她老公要把房子賣了,把錢捐獻給教裏。」

  「知道是什麽教嗎?」

  「不知道。她也不知道。隻知道很遠。」3D男人說。

  「還有什麽?」

  「~~~~~~~~~~~~~~~~對了!最後一個電話裏她說回不去家
了。家裏住了别人了。我剛才去了。确實住了别人了。」

  張警官臉上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102)

  「你見到的是這個人嗎?」張警官拿出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現在買房子的
人。

  「這個就是在若男家的那個人。」3D男人肯定的說。

  張某順心裏肯定了一樣東西,『那天若男說屋裏住了别人時,那個人肯定不
是照片上的這個人。』

  這時派出所的人通知說,3D男人父母家并沒有找到若男。

  張警官已經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迹。

  原來大家估計有可能3D男人和若男兩個人私奔了。但是現在3D男人回來
了。于是,張警官估計現在若男應該和她老公在一起。她的老公前幾天賣房子的
時候曾經神秘的出現了一次,然後又神秘的消失了。

  于是大家又面臨着一個新的難題。原來警察估計兩個男人中有一個可能遇害
了。盡管誰都不願意先說,但是很多人都有這種猜測。可是現在發現男人們都在,
不見的反倒是女人。看來現在的關鍵是趕快找到若男的老公。

  「好,我們今天就說到這裏。你的機票和旅館的單子我們要拿走核實一下。
你沒意見吧?(有沒有意見也要不回來了)另外,你要是在想起什麽随時可以和
我聯系。這是我的名片。把你的電話号碼給我,有時好跟你聯系。對了,這兩天
你就呆在家裏不要出去。我們還會找你。」

  「爲什麽不抓他?他很可能就是兇手。」阿靓一看要放人,生怕兇手跑了。
走出以後悄悄對王警長說

  「現在沒有證據,不能随便抓人。我們首先核對他在外地的證明。如果他沒
有去我們再對他采取措施。」王警官沒有告訴阿靓,已經對3D男人采取24小
時監視措施了。而且他馬上安排人到電話局對3D男人的每一個通話人都進行仔
細的調查,看看其中有沒有若男。

  「他要是跑了呢?」阿靓擔心的追問道

  「那也必須尋找新的證據。沒有證據不能随便抓人。」

  「可是我妹妹的處境危險!」

  「這個我們也很着急。但是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飯咬一口一口的吃。沒有證
據我們不能随便抓人。」

  警察走了以後,垂頭喪氣的阿靓又回到曆屆齋。一屁股坐到了王警官剛才的
椅子上,「我的事情還沒完呢。你跟我妹妹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3D男人說

  「現在是什麽年月了,哪還有愛。說老實話。是不是看上我妹妹那套房了?」

  「看上了又怎麽樣?」3D男人有些發火。那套房他怎麽會看上眼?别說一
套房,那樣的幾棟樓他想買的話随随便便也買了。不過他看到阿靓氣勢洶洶的樣
子來了狗脾氣,就說看上了那個女人又能怎麽樣?

  阿靓一看對方生氣了,生怕對妹妹更加不利。又趕快說好話,「我們做個買
賣。若男那套房是我給她的。你要是把我妹妹交出來。我也給你一套房。現在市
裏的房價好點的(每平米)已經過一萬了。比你這鄉下房子好。這鬼地方連天然
氣都沒有。」他忘了人家剛說過,這麽值錢的大院子人家都送給自己的妹妹了。

  李鐵從後面拉了拉阿靓衣服的後擺。意思是說,『人家這房子,這麽大的鬧
市商業用地,現在的價格比你城裏的居民房可貴多了。』

  阿靓向後一甩手,一把打掉了李鐵的手。「你知道,咱們市一套經适房也要
幾十萬了。有人排了幾年隊都買不上。别人搞不到我能搞到。我隻求你讓我妹妹
恢複正常的生活。」

  「張警官又回來了。」李鐵及時提醒說。

  在這個城市買一套經濟适用房要排好幾年,要經過激烈的競争,要填無數的
表。能很容易搞到的人肯定有貓膩。

  「我也在找她。」看了一眼回來的張警官,3D男人開始後悔了。

  早知道這樣,當時自己完全可以不去賣畫,從機場趕回來,把若男接回家裏,
安頓好再走。若男已經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了。一張機票算個屁。

  3D男人不管是否有旁人,狠狠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不明白自己當時爲什麽
像一根筋一樣(這是一句罵人的話,人身上「沒有骨頭,隻有一根筋,還在那裏
撲撲楞楞幹活的東西是雞巴。」所以這句話的意思是,『我怎麽跟雞巴一樣』),
死活不願意回來。現在知道後果,後悔也晚了。

  但是他馬上要求自己振作起來。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他不管别人在做什麽,
首先自己要行動起來,要把若男找回來,「你說她的房子已經被賣掉了?」

  「前兩天賣的。」

  「準确點。」

  「前天交的款。」

  「誰賣的。」

  「警察在中介那查看監控是她的丈夫。」

  「我十幾天前走的。當時若男便已經進不去家了。如果一家賣房,能在拿到
錢之前便讓買主住進來嗎?」

  「如果談好了應該可以。這些張警官他們都查了。慢點!他們說是買完房才
住進去的。你說的那之前那個人是誰?」

  「肯定是那個邪教組織的人。我會去查的。賣完房戶口遷到哪裏去了?」3
D男人說。

  「暫時還沒動。可是警察說不能等了。恐怕有危險。」阿靓故意看了一眼張
警官後說。

  「警察可以查她的手機通訊。」3D男人說

  「兩個人都關機了。」

  「張警官正好又回來了,你們能不能再查一次她男人的通話單?看看她老公
關機前與誰聯系的最多。那個人肯定是爲他出謀劃策的人。」3D男人懇求說,
「另外,到她的單位去問了嗎?」

  「已經兩個星期沒上班了。也沒有請假。至于聯系多的人也沒有。最後的幾
個聯系過的人我們也都查過了,沒有可疑的地方。我們估計他應該有兩張卡。另
一張可我們目前還不掌握。」

  「你們可以查他們的銀行卡,身份證的使用情況啊?他們有他們家附近超市
的會員卡。你們可以查這些啊。」3D男人着急的說。

  「你怎麽知道他們有超市的會員卡?」站在一旁聽着的張某順突然接話說。
他果然厲害

  「,,」3D男人趕快收住了嘴。要是讓人家發現自己也有同樣的會員卡,
那自己的窩點便也暴露了。「我見她去過。現在的人不都是這樣嗎?」他諾諾的
說。

  「你的會員卡呢?我看看。」張某順馬上抓住了機會。

  「我沒有。我一個人過日子。買的東西少。」

  「那我告訴你。這些東西他們都再也沒用過。」

  這同時,3D男人繼王某順之後也發現了對手反偵查意識之強。

  「一定被她老公帶走了。」3D男人說,「她老公經常打麻将。你們可以去
附近幾個麻将館查。」

  「警察都查了。麻将館裏沒有。」阿靓說

  「無論如何我也要找到她。」3D男人心中暗暗發誓到。「不要抛棄我。」
若男的聲音仍在耳邊回響。若男對3D男人沒有要過任何東西,這是她對男人發
出過的唯一要求。

  若男,你到底在哪裏呢?

 ————————————————————————————————

  那天早上,若男最後一次從火葬鬧磨磨蹭蹭的回到家時,發現鑰匙開不了門
了。退了一步看,是自己家呀!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沒想到離開家
才兩天便不讓進門了。沒辦法她隻好按了一下門鈴,希望老公在家。

  門從裏面打開了,開門的卻不是老公。隔着安全門與若男面對面的完全是一
個陌生的面孔,「你找誰?」人家問到

  『走錯門了!』這是若男的第一個感覺。「對不起,對不起。我走錯了。」
若男說着退回到了電梯門口,看到人家還在看自己,便不願等電梯時還被人家像
觀察妖怪一樣盯着自己,直接從樓梯下樓了

  『不對啊?』出了樓一看,這裏确實是自己家啊,『上錯樓層了?』若男再
次回到了那個門口。

  如果3D男人在,她還可以躲到鄰居家去,但是現在3D男人已經去機場了。

  仔細的檢查了樓層和門牌号碼以後,若男硬着頭皮再次敲門。「這裏不是若
男家嗎?」當那個人再次出現的時候,若男小心翼翼的問他

  「不是!」那人不滿意的瞪了若男一眼,準備關門回去了。

  「慢!」若男連忙攔住他,「那若男家在哪?」若男都快哭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們剛搬來一天。不認識。」

  「我能進來看看嗎?」

  「我們家。你又不認識有什麽可看的?誰知道你是好人壞人。」那人關門回
去了。

  若男還想再敲門,但是舉不起手來。隻好垂頭喪氣的退到一邊撥打3D男人
的電話。「你在哪裏呢?」她沒好氣的問。

  「我已經登機了。」其實那時3D男人并沒有登機。還在候機大廳裏坐着玩
手機呢。

  「你回來吧。我進不去家門了。」

  「我下不來啊。上了飛機再下來人家會以爲我是恐怖分子的。」3D男人并
不認爲若男需要自己的幫助,覺得這不過是女人多事。并且他也不喜歡人家用命
令的口吻對自己說話。

  多少人!都是因爲這種無緣由的自私造成了家庭的矛盾,或不必要的傷害。
他們放不下架子,又不肯理解對方。

  「那算了。」若男賭氣挂了3D男人的電話,撥通了自己老公的電話,「老
公,」若男說,「我怎麽找不到咱們家了?」

  「你在哪呢?」若男的老公出人意料的和善的問。這一異常舉動不但沒有引
起若男的警覺,反而讓她得到了一絲溫馨。

  「就在家門口。」

  「你下來吧。我馬上過來。你在小區門口等我。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
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迷途的羔羊快要回到它的牧區了。」有人在若男老公的身旁說到

  等的時間不長,老公便和教主一起坐着一輛出租車從外面回來了。他從車窗
招手讓若男上了車。車子馬上掉頭開走了。中途在一個僻靜的地方,等第一輛出
租車走遠了之後,三個人換乘了另一輛出租車。最後換上了教主的車。若男的老
公在前面開車。

  警察從小區和小區附近的道路監控中看到了若男上第一輛出租的情況,但是
他們下車的地點沒有監控,所以以後便看不到這幾個人的行蹤了。他們從出租車
司機的嘴裏了解到出了若男小兩口,車上還有一個外号叫『教主』的人。車裏本
來還有一個照顧客的相機,因爲涉嫌窺視隐私,被老百姓喝停了。

  『他什麽時候學會開車了?』後來若男想起這件事覺得十分可笑,自己總是
認爲這個男人什麽都學不會,終将一事無成。

  「咱們家怎麽住上别人了?」一上車若男便氣哼哼的問

  「過一會教主告訴你。」

  一路上都沒人說話,車裏的氣氛相當詭異。這時若男的老公不免回憶起這兩
天的事情,

  若男的老公是那種永遠也幹不成一件事的男人。他果然始終找不到若男把房
産證藏到哪裏了。

  以前也借口若男忘記了東西去若男的辦公室裏找過,沒有。

  『在哪呢?』教裏的人都在想這個問題。

  「會不會在她姐姐家?」教裏最聰明的教徒紅鳳問道。

  「不知道。她姐姐的房子可大了。藏到那裏沒法找。」

  「算了。不用找了。我派一個信徒住你家。把你的家具全都搬到教裏來,換
上他的家具,就說房子已經賣給他了。等她來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怕她不說。」
教主到底是足智多謀,「而且,在搬動的過程中沒準就發現了。」教主又加了一
句。

  可惜若男家被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找到,看來這事不能怨若男的老公太笨。

  車子載着若男等三人開進了一個大院子。雖說不及3D男人的大,而且也很
簡樸,但是裏面住的人絕對多。而且裏面雞鴨魚鵝的還養了一大群,雖然也是綠
色,充滿了生氣,卻顯得亂哄哄、臭烘烘的。

  剛一下車,一點預兆都沒有,老公立刻翻了臉。他一把抓住了若男的頭發,
劈頭蓋臉的給了若男一個大耳光,接着又給了她肚子一腳,當場把若男踢倒在地
上。「不要臉的臭婊子!我哪點對不起你了?你他媽的給我帶綠帽子,,,」

  若男一下被打蒙了。一下被打倒在地上。她面前用胳膊肘止住了自己的上半
身,顯示出一條極爲優美的女人身體的曲線。

  不能打老婆是若男沒有離婚的一條底線。所以挨打以後她一句話不說,立刻
爬起來轉身向院子外面走去。但是被周圍趕來的人攔住了。

               (103)

  若男周圍陸續趕來了一些人,但是沒有人勸阻若男老公。反倒對若男議論紛
紛,指手劃腳。

  「是這個女人嗎?真不要臉!」

  「聽說她勾引了好幾個男人。跟誰上床都行,就是不跟自己男人上床。把野
男人都引到自己家裏來了。」

  「呦呦呦。真是騷貨。臊屄裏臊水肯定多。」

  聽到這些議論若男的老公更加氣憤了。他過來又瘋狂的跳起來給了若男一個
耳光,和剛才判若兩人。「你他媽的賣屄貨,搞破鞋的。不知道丢人嗎?你不要
臉我還要臉呢!」接着又是重重的幾巴掌。把若男幾乎打暈了。

  若南被打得不知所措。這是自己男人第一次打她。

  終于有人拉住了老公。拉他的正是那個教主。

  教主下車後找别人說了兩句話的功夫這邊便出事了。他不得不停下來攔住了
若男的老公。「不許打人。」他喝住了若男的老公。「有理說理。沒理的才打人。」

  若男感激的看了一眼教主,對他心存好感。同時也更加堅定了離開老公的決
心。

  男人打老婆是這樣的,盡管挑起的事端千變萬化,可後續的事情多半是一旦
開了頭,以後男人們便再也收不住手了。會經常發生類似的事情。中國打老婆的
重災區要數**(此處删去兩個字)。打起老婆來不用拳頭,抄起什麽是什麽。

  用打人來解決矛盾是最原始的解決糾紛的方法,古已有之,現在仍然盛行。
不但夫妻間有時會這樣,即使是國際沖突中也是這樣。既便是最文明的那個* 國,
看見哪個國家不順眼了照樣立刻派航母解決問題。談判隻是在打仗解決不了問題,
打仗很難取勝或代價太大的時候才會使用。

  政治隻是戰争的繼續。

  「你們不要攔我。」高傲的若男對旁邊攔住她的人說,「我不會和他打架的。」
然後她轉身再次向院子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到,「帶好你的身份證和結婚證。
明天我們去離婚。」

  「我打死你這個臭婊子,,」聽到若男不服氣的話,老公又要發作。蹦着高
的要打人。

  這次若男老公把若男弄到教裏來,之前他是反複思考過的。女人到了教裏便
成了『羔羊』,除了自己的丈夫,也要讓其他羔羊交配,特别是種羊。所以雖然
入教的絕大多數是女性,但是都是些年老色衰的角色;那種縱使去賣淫也要倒給
錢的那種。自己的老婆那麽漂亮是不應該進來的。否則她那麽标志的身材教裏的
先進分子都可以享用。自己在屋外等着别的男人在自己的屋裏玩自己的女人的滋
味可不好受。

  可是傻子都可以看出來,再不入教老婆便不是自己的老婆,跟人家隔壁老王
跑了。所以即便不得不在房間外面等人家玩自己的女人非常不舒服,但畢竟還是
有人可等啊。等那些人走了,老婆還是自己的。

  讓老婆入教除了爲了躲避末世的災難,更是爲了保住老婆。現在老婆剛來了
又要走,他不氣惱才怪。仗着旁邊都是自己的人,若男的老公又要動手,「打你
怎麽了?你要是敢離老子殺了你。」

  這樣一來,本來是老婆偷人,老公有理的一件事反倒成了老公沒理了。

  「你們攔住他。」教主說。

  這才有幾個人抓住了若男的老公的手,不讓他打人。

  「小徐你過來。」教主又叫過來一個個子不高,身材魁梧五短身材的小夥子。
「你把她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另外暫時替她保管一下手機。」教主指着若男
說。他故意讓若男聽到這句話,然後趁背對着若男的時候,他向小徐擺了一下頭,
使了個眼色。

  看到這是個機會,那個叫小徐的立刻一隻手拉住若男的一個手腕,另一隻手
扳住女人的肉肩。拉着女人向一旁的房子裏走去。

  「謝謝。我不進去了。」若男說,「我走了。」

  「等一等。教主來了你才能走。」那個叫小徐的人說。

  「不用了。你放開我。」若男覺得這個地方瘆人,急于要離開。她甩了兩下
想掙脫開小徐的手,但是根本掙不開。

  「教主不下令。誰都不能放你。」那個叫小徐的說。

  「教主,我先走。過幾天我再回來。」若男向那個被稱作教主的人喊道。

  教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背着手走了。

  若男感覺到拉住自己的那隻手更加用力了,若男覺得有些不對頭,開始掙紮。

  「你幹……」若男『什麽?』兩個字還沒說出來,胳膊已經被人扳到身後,
被封口帶纏在一起了。然後若男被帶進了一間陰暗的房間裏,放到了一張大椅子
裏。小徐順便收走了若男的手機,搜身的時候還不忘在女人身上關鍵的地方摸了
兩把。

  「救命……」若男喊了幾聲。但是她自己也感覺得到,周圍都是人家的人,
不會起作用的。

  那個叫小徐的忠實的站在若男的身旁。他閑的沒事幹,便用手拉了拉若男的
睫毛,「你的是真的诶。我老婆的是外面買的。粘上去的。」小徐驚訝的說。

  「大哥你松開我吧。我家裏還有好多事呢。」若男懇求小徐說。同時她用頭
甩掉了男人拉扯自己眼睫毛的手。

  「等教主來了再說。」小徐面無表情的說。同時又把手放到了若男胸部繃緊
的衣服上。眼睛看着門口,偷偷摸摸的做賊一樣的摸着女人的乳房。

  若男發覺男人想吃自己的豆腐,竭力掙紮着。美妙的身體的蠕動更加吸引了
男人的興趣,他的魔掌已經接觸到了女人的小腹。人家玩女人都喜歡摸女人的奶
子之類的關鍵部位,他卻隻摸女人的肚子,「嘿嘿,真軟。」男人嬉皮笑臉的說。

  「你怎麽把人家捆起來了?」若男的身後突然有人說話。正是那個教主的聲
音。可是雖然這麽說,教主卻沒有讓把若男松開。

  教主和若男的老公來到了若男的面前。

  若男像見到救星一樣望着自己的老公和教主。「老公救我。」她在萬般無奈
中隻好求救于剛才還在打自己的男人。「你老婆都快被人家強奸了。你怎麽一點
反應都沒有!」若男對自己的老公說。

  「那不叫『強奸』。教主說過,這是『換妻』。」老公好像不以爲然的說。
其實他的心裏老大的不願意,對小徐很有看法,『這不是趁人之危賺便宜嗎!』
他心想。所以他說『換妻』,意思是說小徐你要是占我老婆的便宜,那你把你的
老婆也拿出來。當然,想法歸想法;面對教主,教徒們不能有任何『邪念』。

  「你和隔壁老王那才是通奸。」教主開口了。這句話的分量很重。

  「我沒有。」若南說

  「沒有?難道說你一定要讓我給把你和野男人光屁股,搞破鞋時的照片送給
你們單位的人看嗎?」教主并沒有拍到什麽照片。但是他也沒有說給若男看,而
是說『送到若男的單位』。

  這下可拿住了若男。若男頓時老實了很多,不再那麽猖狂了。

  這個被老公稱爲教主的人坐在了若男的對面。他一隻手放到了若男的肩膀上,
然後問道,「我可以讓小徐給你松綁;也可以讓你老公不再糾纏你的通奸行爲。
咱們既往不咎。」

  「你要我做什麽?」若男明白,人家一定是有目的的。

  「很簡單,」教主說,「你家的房産證到底在哪?」

  教主說話的時候,若男的老公和那個小徐仆人般的垂手站在一旁

  『原來是這樣。他們在打我的房子的主意,』若男想。「那是我的房子。我
姐姐給我買的。」若男拒絕了

  「你老公已經把它獻給教裏了。」教主說

  「不給!」若男把頭轉向一旁,「他說了沒用。」

  「不許對教主無理。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
的靈魂。」若男的老公大聲教訓若男到。

  「我把你腦袋割下來。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
們的靈魂。」那個叫小徐的說

  「你們不要這麽魯莽。不要再說話了。現在跟我來。」教主領着兩個人走到
了屋外,對兩個男人說。「你們看着我的眼睛。」

  兩個男人都看着教主的眼睛。頓時覺得無比的崇拜。

  「現在我來做法讓她說出來。但是這個羔羊很不好辦,難怪青龍護法一直不
能征服她。可是她的坯子太好了,我們不能放棄。如果想徹底讓她順從,必須先
讓她懷孕。」教主說。

  「我一直這樣想。可是她總是不答應。」若男老公說。

  「你即使讓她懷上了也達不到目的。你的功力太淺。這事隻能有我親自動手
了。」

  「教主偉大……」若男老公又不是傻子,聽到這話心裏立刻向打破了五味瓶
子一樣翻騰了起來。甜酸苦辣什麽滋味都有。

  「過一會我和她面對面的做法,隻要她說話我們便可以成功了。」

  當三個男人在外面商量的時候,若男在房間裏也沒有閑着。她在試圖尋找逃
脫的方法。

  捆綁若男的這種封口帶有一個特性。你使勁掙紮掙不斷它,越掙紮捆的越結
實。但是隻要有一個釘子之類的尖銳物品在它上面紮上一個哪怕很小的破口,它
便可以被很容易的拉斷了。

  可惜正在若男扭動着剛剛成熟的女人的身體尋找釘子的時候,教主領着兩個
男人又回來了。

  好在教主并沒有發現若男的企圖。

  「現在我來做法。你看着我的眼睛。」教主對若男說

  若男想躲開教主的炯炯目光,但是她的下巴被教主托住了,根本躲不開。隻
能用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幾乎鼻尖碰鼻尖的那個男人。她隻覺得男人的
目光如矩,可以紮到自己的心裏。

  「你把房産證藏得真好,你男人根本就找不到。」教主說

  「嗯。」若男也覺得是這樣。

  「如果他們拿到可以辦很多好事。」

  『這我倒沒有想過。』若男心裏想

  「房本現在在哪裏呢?」

  「我不告訴你。」若男很想說出來,但是仍然堅持着。

  「是不是在辦公室的抽屜裏?爲什麽你丈夫去了也找不到?」

  若男搖了搖頭。

  「你說話。」老公在旁邊咋呼到。

  「在你姐姐那?」

              若男還是搖頭

  「你真聰明,匿藏的東西别人怎麽都找不到。是不是你把它給了那個男人了?」

  若男還是搖頭。

  「你肯定給了。自己家人再不好也不能給外人啊!你說是不是?人家會覺得
你真的在搞破鞋。」

  「誰說我給外人了?誰說我搞破鞋了?」若男趕快爲自己辯護。她終于開口
說話了。這下她的防線開始崩潰了。

  「這還用誰說嗎?你連房本都給人家了!姑娘,現在社會上騙子很多。你可
不能誰的話都信,跟誰都可以上床啊!你說你光着屁股一絲不挂的讓一個野男人
随意玩弄,還讓人家抓你的奶子;看你,捅你的那個……那個大小便的地方。這
像什麽樣子嘛。如果我們不攔着,你老公都要去你單位告狀去了。」

  若男越聽越生氣,這些人怎麽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可是人家說的又都是事實!
「你們胡說。我根本沒跟他上過床,也沒給他房本。」這是她唯一可以說的話。

  「你們認爲她說的可信嗎?」教主問身後的兩個男人。

  「不信。」「不信。」兩個人的腦袋都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沒上過床才怪。有一次回家嘿,逼溝裏還有那個男人掉下的胡子和米粒!
吃飯能把米吃到屄裏去嗎!」若男的老公說。一提這事他便義憤填膺,耿耿于懷。
他不長胡子,所以這是可以算是證據确鑿。

  「沒給野男人?沒給你倒是把房本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啊?」小徐也在幫腔。

  「房本就在家裏的米口袋的米裏面……」若男急于替自己辯護,把本不該說
的話說出來了。

  「對嘛。我就知道你沒拿走。」教主說

  「你們家的米袋拿來了嗎?」教主問若男的老公

  「紅鳳辦的。我也不知道。」若男老公說

  教主轉向了小徐,「你們現在去找你老婆趕快把房本找到,把房子賣了。然
後趕回來做禮拜。告訴住空房子的人羔羊已經回頭,他們可以回來了。」

  原來,因爲沒有房本,那個房子當時還沒有被賣掉,但是家具已經搬空了,
鎖被換掉了。裏面留了一個教徒住在空房子裏專門防備若男回家。

  得到房本的兩天後,房子被賣掉了。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拿到房
本後,一衆教徒感動的五體投地。現在無能神教的院子裏生活着不少社會上被遺
棄的人,光靠養些雞鴨難以維持,全靠教友的捐贈和國外的彙款才得以維持。

  「你們趕快去把房子的事情辦好。晚上我爲你們做一個重大的大禮拜。」教
主說着背着手走了。若男仍然被綁在那裏。

  「你們爲什麽不方法我?你們這群騙子。」若男喊道。但是沒人理他。

               (104)

  通過黨校學習和天南警校的代培後,協警多多又回到了交通隊,成爲一名正
式警官。

  上任的第一天便碰到了十分棘手的交通事故。一個老人被撞了。骨折。老太
太抓住一個騎車的男孩不松手。她的身上有明顯的自行車留下的印痕。可謂證據
确鑿。

  可是孩子死活都不承認是他撞的,說隻是路過。見到老人摔倒了想扶他起來,
沒想到讓人家抓住了不放。

  交通事故有這種特征,出事的雙方都認爲自己有理。各說各的,都隻是強調
自己的理由,不去聽對方的辯解。如果沒有交警調解,出事雙方永遠也說不到一
起去。

  當地又沒有視頻探頭,一時無法判斷。

  「我絕對不會說謊。如果我說謊了。天打雷劈。那個孩子如果說謊了,他們
全家沒得好死!」老太太咬牙切齒的說。

  「肯定是那個孩子扯謊。是他撞的人沒錯。我們也不多要,賠我們兩萬便可
以了,這都不夠治病錢。我媽她絕對不會說瞎話的。她誠實了一輩子。我相信她
不會說謊。」老太太的兒子則爲母親證明。

  小孩子的家長氣的把那個孩子拉回家去打了幾巴掌。并且再也不肯去交通隊
了。他們家本來便不富裕,這回算是雪上加霜。

  「小朋友。告訴叔叔。當時是怎麽回事?」警察和顔悅色的問那個肇事的小
孩,再一次問同樣的問題,這樣反複的問,如果被問的人說得是假話,很快便會
露出馬腳。

  「叔叔。我都說了N多次了,,」由于多媒體的出現,現在的小孩子在相同
的時間内接受的信息遠超從前,被問的小孩顯得比幾年前的孩子不那麽可靠。

  正好,南京方面來了一個女法官爲交通隊講解司法鑒定,正好利用這個機會
教大家一些知識。陳大隊便請法官一起看看什麽情況。

  「這肯定是小孩子交通肇事然後逃脫。既然他不到14歲,這事情應該由他
的監護人負責賠償。」南京法官說

  「現在責任還沒定呢。」多警官覺得結論下得太早。

  「肯定是那個小孩子,不然他完全可以自行離開或逃跑。爲什麽要留在當地?
他害怕了。」南京法官說

  這種小案子,如果當事人不起訴,一般由交通隊協商解決。現在法官如果提
出建議,大家便隻好執行了。

  「你這是有罪推論。」多多想,但是他也無力回天。隻能建議老太太是否可
以少要點補償。「小孩子家裏不富裕,你們少要點行不行?一萬怎麽樣?」多警
官與受害者的兒子商量。

  「你這個警察同志不堅持原則可不對啊。這不是錢不錢的事。這是爲了維護
社會公正!」老太太的兒子得意的對多多說。然後他換了口氣問道,「來這裏工
作多長時間了?」

  「,,」多多沒有理他

  「沒有女朋友吧!你老這樣怎麽找得到女朋友!」

  多多并不是找不到女朋友,而是别人介紹的都被他拒絕了。他心裏一直在惦
記着他的小表嫂睐婺。他要知道她的下落後才會自己找女朋友。

  「你們想想當時周圍有什麽人看到了這一情況,可以爲你們證明的?」這是
多多最後一次詢問了,調解責任書馬上便要下來了。

  「什麽都沒有。」老太太說

  「好像有輛出租車過去了。」小孩子說

  「你知道是哪輛車啊?小孩子說話就是不行。」老太太張狂的說。這個官司
她赢定了。

  小孩子自然說不出來。

  『怎麽辦呢?既然法官都這麽說了,隻好同意讓學生家賠錢了。』多警官不
願意出現這種情況,但是實在沒有辦法。無意中他想起了以前熟悉的陳某華。
『他的經驗多。』多警官撥通了陳某華的電話

  「雙方的描述不一樣?」陳某華在電話裏問

  「一個說是她自己摔的,另一個說是學生推倒的,,」

  「對周圍環境的描述呢?」

  「差不多,,」

  「差在什麽地方?」

  「沒什麽不一樣的,他們的争執不在這裏,,」

  「不要管他們的争執。主要考慮他們描述的不同的地方,,」

  「沒什麽不同,,」

  「好,這麽着。我一項一項的問你,,當時旁邊有人沒有?」

  「沒有。」

  「有車沒有?」

  「小孩說有一輛出租車,老太太沒說有也沒說沒有,」

  「你現在用監控查那個時間段路過的出租車,,」

  「出事的那個卡口的監控壞了。後面的那個也壞了。」交警多多說。

  「那就查前面那個。」陳某華說

  「哦……我明白了。以後再謝。」多警官連忙調取了事發路段前面的監控

  果然,通過事發現場來車方向前面路段的監控,警察還真的發現在那個時間
段有一輛出租車開進了出事現場。多多通過監控中的車号查到了那輛車,并請求
指揮中心直接調取了車上的監控錄像。真相終于出現了。

  那輛出租車正在『掃街』(即空車沿着路邊慢慢行駛,尋找準備打車的人。)
走得很慢,所以出租車的監控正好記錄了事情的全過程。

  監控顯示,老太太自己是摔倒的。當時她旁邊什麽車也沒有,也沒有其他人。
老太太摔倒後曾經有數個行人經過那個地方。但是路人見到老太太就像見了鬼一
樣,全都繞了過去。這些人後來的學生無法看到,但是那個老太太顯然看到了,
但是它說沒人。

  隻有那個學生準備攙扶老太太,沒想到卻被老太太眼疾手快的抓了個正着。

  「過來,過來。你們都來看看。」多多把争執雙方的家屬以及街道參與調解
的人,以及那個二把刀的南京女法官都請到了分局辦公室。爲他們放映了那段錄
像。

  老太太的家人用輪椅推來了老人,一路上疼得呼天喊地的。誰見了都爲她老
人家着急。

  不過,看完了錄像,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老太太一家人立刻不說話了,垂頭耷
腦的沒了精神。

  「年輕的時候學過表演嗎?」多警官不知道在問誰。

  「沒有。自學成材。」老太太把話接過去了。

  「現在有什麽想說的嗎?」多警官問老太太的兒子。

  「我當時不在現場,都是我媽跟我說的。」兒子苦着臉說

  「既然你不在現場。你以前怎麽那麽肯定?」多警官說

  「我不是糊塗嘛!警官您别拿我當人看。」

  「老太太您怎麽說?」多警官又問當事人。

  「我當時糊塗了。記不清了。」老太太一退六二五(這個成語來源于中國的
珠算口訣)

  「錄像裏您挺清醒的啊?抓人的時候手腳蠻利落的。」居委會的代表說。

  「老糊塗了。看着清醒,其實不清醒了。」老太太趕快解釋

  「那您還讓人家賠錢嗎?」多多又問老太太

  「不用了。他要是願意給就給點吧。我們是真摔倒了。」那家人無奈的說。

  「人家狀況還不如你們。你還好意思要?你好好跟人家說吧,認真道歉。人
家完全可以告你們誣陷。」多警官說

  「這樣吧。那個錢我們不要了。」兒子這時說話了。好像他給了人家多大好
處似的。

  「不要了。」大媽也說,「好幾天沒跳舞去了。骨頭結都疼。」

  「既然這樣,你們寫一份撤訴的申請。我這裏有份調解書。你們雙方都仔細
看了以後認爲同意便簽字吧。」多警官也不打算多事。

  離開警所的時候天上打了一聲悶雷,把老太太的兒子吓了一跳,差點他也摔
了,「媽,你是不是老糊塗,又發誓天打五雷轟了!」他急赤白臉的跟大媽說。

  「你不這樣說人家不信!不過這次你放心吧。」老太太安慰兒子說,「這回
我說的是隻轟我一個人。」她以前幹完壞事說過『全家五雷轟頂』的話,結果一
個炸雷過來,全家人的頭發都被燒焦了。

  「真沒想到。我說那個小孩爲什麽不跑呢。原來被老太太抓住了。」那個南
京的女法官說。

  但是,老太太的非法行徑卻沒有受到任何法律處罰。因爲律法對這類案件的
量刑很低。

  犯罪的成本低是這種碰瓷事件無法消除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爲隻是詐騙未遂,
作案人年歲又大,基本上不會受到刑事處罰。老太太的兒子涉嫌作僞證,但是罪
行也不大,不予追究。

  對于金錢價值高于道德的人來說,量刑過低便會造成同類的犯罪頻發。

  這事還可以用來說明對于死刑判決的争端。一些取消了死刑的國家認爲中國
沒有取消死刑是大逆不道,如* 班牙,甚至規定中國如果不取消死刑判決便要對
中國執行制裁!起碼不能引渡。

  且不說你是否有資格,有能力制裁中國;也不說你在法律層面是否有資格說
一個國家就比另一個國家高貴多少;和如果制裁了你會受到多大的譴責;你取消
死刑的基礎是什麽?是對生命的尊重。但是,按照中國的現行的做法,一個罪犯
如果不被判死刑,通過有功減刑制度,他早晚還要回到社會。這時他很可能再次
犯罪,殺害一個,兩個,甚至更多的無辜的生命。這是有先例的,概率很高的。
難道那些國家隻知道尊重自己國民的生命,不懂得尊重他國國民的生命嗎?隻知
道珍惜兇手的生命,不知道珍惜無辜人的生命嗎?

  那些外國專家還借口,不殺壞人和好人遇害沒有『必然關系』。什麽叫必然
關系?概率大了就有必然關系,已經發生的事實便是必然關系。隻不過你不知道,
或不願意知道,或者假裝不知道罷了。也許國家間的情況确有不同,但是國家間
是平等的,憑什麽一定要按你們國家的國情處理我的國家的事務?

  所以那些因爲自己取消了死刑便逼迫中國也取消的國家是非常惡的。

  你不喜歡便逼别人也不喜歡是非常霸道的,是認爲自己高人一等的。否則發
展中國家也可以要求那些國家爲了保護好人而恢複死刑。你說你的殺人犯不會再
殺人了都不行,中國也可以找到理由:這件事情的影響不好,會鼓勵其他國家的
壞人殺人。因爲他們認爲即便殺了人受到的懲罰也很輕,不會被處死。

  量刑的标準應該是這樣的,沒有命案的堅決不能處死;有命案的如果是過失
殺人也不能處死;但是對于故意殺人犯,尤其是那些主觀意識非常惡劣的故意殺
人犯絕不能姑息。

  另一個糊塗的南京女法官的錯判曾經給中國帶來了災難性的結果。類似本事
件的一次錯判便曾經導緻『碰瓷』這種事當時的井噴狀态發展。

  『井噴』是開采石油天然氣時的一種事故。在石油天然氣開采過程中,因爲
地下的壓力非常大,有時噴出的天然氣會沖開鋼鐵的井口,沖破管道,噴到天空。
大量的天然氣混在空氣中随時有起火爆炸的危險,而且由于氣壓很大,很難重新
控制。『井噴』這個詞通常用于比喻事物突然的,大量的,不可控的出現。

  『碰瓷』是一種以敲詐勒索爲目的的所謂的『交通事故』。指某些人故意等
在路旁,當車輛通過時,他們假裝或故意被車撞倒,然後向車主榨取錢财。

  這種事雖古已有之。『碰瓷』這個詞便産生于清朝。通常是一個小混混抱着
一件瓷器往别人身上撞,同時把手裏的瓷器摔了。然後纏住該人不放讓人家賠。
因爲碰壞的是瓷器,所以叫做『碰瓷』。

  但是這時碰瓷事件突然井噴式的爆發是在另一個南京老太法官的錯誤判決之
後。

  在判斷不清是否是『碰瓷』時,一個南京老太法官憑空判斷幫助人的人也有
責任,也要受到懲罰。從而引起社會嘩然。導緻全國性的道德水平大幅下降。

  這類事情雖然事故不大,可是它的社會危害特别大,它徹底摧毀了在經濟高
度發展時人們心中本已十分脆弱的道德底線。

  「判錯的法官爲什麽不被嚴懲?」處理完這起『交通事故』後多警官問陳大
隊關于那起南京推人事故的判決。

  「那個南京的女的?人家背後有人!隻能内部處理了。她已經調往其他單位。
但是這事不能到外面宣傳。怕影響不好。」陳大隊說。

  「我看不宣傳影響才不好!他們不宣傳實際上是怕影響本單位的利益,根本
不是怕影響了黨和國家的聲譽。」

  在沒有得到老交警的幫助之前,多警官原打算盡量拖住案子。因爲内部通報
說,有些碰瓷的甚至敲斷自己的骨頭去訛詐開車的人。這時他們與正常的受害者
是不一樣的。正常的受害者受傷以後急着要去治療,生怕留下病根。可是碰瓷的
因爲要去用這個傷再敲詐其他人,所以不想馬上治療。這種狀态有經驗的警察一
眼便可以看出來。拖一拖便可以讓他們路出馬腳。

               (105)

  多多警官處理的這件事,它的發生和解決并沒有得到媒體的青睐,這是『負
能量』。這時媒體報道的是另外一件事。中心電視台報道說,一次一個老人跌倒
後,旁邊的路過的一個小夥子救了他。當記者問小夥子怕不怕碰瓷的時候,小夥
子一身正氣的表态說,『即便被碰瓷,即便被黑錢,也要救!』話音朗朗上口,
落地有聲。按照最高領導人的話來說,滿滿的『正能量』。

  于是中心電視台感動了,連說『好好好。這才是時代的精神。正能量。隻播
這個!』

  觀衆見到這個狗血節目也挺感動。

  『今後我們遇到碰瓷的是不是也應該豁出命來救他呢?』可是他們馬上又在
想,『即便我們願意,我們是否付得起天價的碰瓷費呢?普通百姓被碰瓷後付的
那都是血汗錢啊!就這麽白白送給碰瓷的了?甚至如果我們傾家蕩産也賠不起這
個錢呢!』

  這是一個極爲惡劣的『典型』;非常嘲諷的『正能量』。本質上是土豪在記
者的誘導下炫富的經典案例,加上電視台無原則的吹捧,根本經不起推敲。且不
說是不是應該向碰瓷屈服,僅從将碰瓷擺到了合作的立場便已經令人作嘔了。

  也許是無奈,也許是故意,中心電視台這種做法非常卑鄙。因爲從孤立事件
上看,那個二百五的法官的做法或許是對的;但是任何事件都有其大的環境,有
其根源,如果你不去觸動對『碰瓷』者無力的懲罰;不敢去面對那個始作俑的
『南京女法官』的愚昧的判決,隻是一味的要求受害人發揚『正能量』。那你的
這種說法便是對你責任的無視;便是對人民的欺騙;對國家的不負責任。

  多警官由于成功的處理了疑難案件;因爲祖宗墳頭的草長的好;交警多多很
快因爲這個敲詐案偵破的成功,以及妥善的處理得到了上級通報表揚并爲其升職。
正在這時,交警多多因爲臉生被調到掃黃指揮部,在張某順的手下協助調查。由
于優越的地位和職務,現在已經有人爲多警官介紹對象了。

  「小多。」瓊漿警官叫住了多多,「你看咱們的瓊瑤怎麽樣?人家可是咱們
系統有名的大美人。我給你們倆說說?」這個話的意思是說希望他們兩個坐下來
談戀愛。

  以瓊瑤的姿色,她當然可以找一個比多多好的男人。但是領導暫時還不打算
放她走。把美女下屬嫁給一個層次不高,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人,以後用起來方
便。

  這麽好的買賣多警官竟然沒有答應。這倒不是因爲他看出了裏面的機關,而
是他有一個心結,那便是仍然惦記着那個小表嫂睐婺。她的音容依然留在多警官
的記憶中揮之不去。即便是與其他女人結婚,那也必須是在感謝了睐婺嫂子之後。
她在自己的心目中婉若天仙,其他女子哪個都比不過她。

  多警官也曾經托人回村找過,但是隻知道她離婚以後獨自帶着孩子離開了村
子,卻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當初還在肚子裏的孩子現在也到了上學的年齡了
吧?』多警官想。

  好在沒有太多的時間考慮這些,多警官很快便投身到209特大掃黃行動的
革命洪流中了。

  那天戰鬥打響後進展得非常順利,幾百家按摩院被摧毀,數千名按摩女和嫖
客被活捉。公安局大院裏蹲滿了一個個,一片片,一群群衣衫不整的年輕女孩和
男人們。

  「你負責重犯吧?這兩個交給你。頭說了,這個女的非常重要,必須嚴判。
那個男的也是。過一會,頭會回來親自處理。你可以練習着先審一下。隻是注意
他們都非常狡猾!」來人故作神秘的說。他說的這個『頭』便是多多的師傅張某
順。某些地方警察中有時也實行師徒制,現在張某順是多多的師傅。

  看看多警官初來乍到的好像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那個警察再次把嘴湊到多
警官的耳朵旁說到「注意看着點。那個女的非常,非常漂亮。你可不要被她迷惑
住呦。」然後把一男一女兩個嫌犯交到了多多的手上。

  「他們叫什麽名字?」多警官問

  「不知道。」說話間那個警察已經走遠了。

  「你們到那邊去。」多多嚴厲的對兩名嫌犯說

  聲音異常的熟悉!當披頭散發的女嫌犯偷偷的擡起頭來時,她愣住了。這竟
然就是當年在床上折騰了幾個小時也沒能插進去哪怕一公分的小表弟。他長大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可惜時間不對付。如果這種情形下相認還不如不認。睐婺
的臉臊得通紅,趕快把頭低了下去,生怕被人家看出來。心中不免再次恨威哥,
如果不是他叫的那一聲,自己這時已經逃出升天了。

  好在多警官現在也忙得腳丫子朝天,根本顧不上他們。「把他們帶到那邊登
記。注意,登記表上注明是重犯。」他說了一聲,又去忙别的去了。

  睐婺松了一口氣。剛才抓她她都不幹,現在說她是重犯她倒樂得什麽似的。

  「叫什麽名字?」負責登記的小警察說

  「魏格。」威哥說

  「郭麗。」睐婺說。

  威哥聽到了一動都沒動。

  警察這次行動找的便是郭麗麗,但是一字之差,小警察顯然疏忽了。

  旁邊的一個前台小姐卻叫了起來,「她不是郭麗,她是睐婺。我認識她。她
是肚皮舞女王!」這種女人!活該她當小姐。行爲卑劣,道德低下。出賣朋友和
同事的人不可赦。

  「閉上你的臭嘴!」威哥呵斥道。

  拴住的老虎也吓人,那個女孩頓時不敢說話了。

  正在慶幸多多沒有聽見這一幕的時候。怕什麽來什麽。「誰叫睐婺?抓到沒
有。到這邊來。」一個負責點名的警察正拿着一本登記冊找人。這時剛才審問的
時候記錄的。

  「睐婺?」這個名字對多警官太熟悉了。他立刻擡起頭來觀察誰會答應。

  沒有人答應。

  「睐婺抓到沒有?趕快過來。等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便沒這麽客氣了。」

  還是沒人承認。

  「沒有。你們抓不到她。」威哥說。他要将功折罪。

  多警官又去忙别的去了。

  睐婺松了一口氣。

  「沒抓到是吧?那她也跑不了。下一個,郭麗麗,,」

  睐婺沒有想到是在叫自己,因此沒有動。

  負責登記的小民警來到了睐婺的旁邊,由于抓到的女人太多,他不太有把握
這是不是剛才自稱叫郭麗的哪個人,「剛才的那個郭麗呢?你們是不是一個人?」

  「我,,」睐婺終于想起來了。

  「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警察說

  「還不是讓你們吓的。」睐婺摸着頭上的冷汗說。這等于承認『郭麗』和
『郭麗麗』是一個人了。她這時候還不知道如果承認了這個會有什麽後果。

  「簽個字。到那邊等着去。一會有車接你。你是重犯。」小警察想起來了!

  沒想到,這次點名到底讓遠處多警官聽到了。他被『郭麗』的名字被吓了一
跳。這很可能是這次行動中最終要找的人。說句實話,這個行動就是針對她一個
人進行的。這是個立功機會。當然現在還不能高興的太早,首先要判斷一下『郭
麗』和『郭麗麗』是不是一個人。

  「那個郭麗在哪裏?」多警官沒想到自己押送的『重犯』竟然就是自己一直
在尋找的人。他問那個小警察。「這個人是頭指定的重要人物。不能讓她和别人
混在一起。」

  「對呀!」小警察也驚醒了。「可是跟照片不一樣啊?」

  兩個警察來到了『郭麗』的身旁。「你,」小警察用腳尖踢着『郭麗』的屁
股說,「擡起頭來。」警察們已經千百遍的看過郭麗麗的照片。如果她真的是,
馬上便可以認出來。

  可是睐婺坐在地上,把頭埋在兩隻膝蓋裏死也不肯擡頭。

  「這可是雲中天的台柱子,大哥的女人。也知道害臊了?」不知什麽時候,
那個前台小姐以爲自己是被皇上選中的繡女,竟然也跟了過來。

  「你少說兩句會死啊?」威哥忍不住也跑過來了。他惡狠狠的警告那個前台
小姐

  被俘人員有點亂,出現了暴動的前奏。

  「蹲下。都抱着頭蹲下。」幾名協警手持電棍緊張的跑了過來。

  被捕的戰俘都是些典型的老實人,所以暴動很容易的被鎮壓了。要是火葬鬧
的人,還是這幾個人,夠警察們喝一壺的。

  「她都不敢擡頭。就是她,」那個前台小姐還在不依不饒。蹲到了地上還不
肯停嘴。她是嫉妒。

  在一個靠争奇鬥豔來生活的地方,好一點的女人都有可能招來沒有任何原因
的嫉妒。『漂亮』『出色』便是原因。

  「你混蛋。」威哥高聲咆哮說

  可是好像一定要至睐婺于死地一樣,那個前台小姐仍然糾纏住睐婺不放,
「是她沒錯。長官,老總放了我吧。我是前台,什麽事都沒做過。」女人又說

  這下威哥的買賣來了。

  「别聽她的。她是賣淫的,」抓住前台小姐的這個失誤,威哥馬上絕地反擊,
「五百一次在床上她幹,五十一次在草地上她也幹。她偷顧客的東西。被罰到前
台的。」威哥說的怎麽聽都在理,到現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胡說。」姑娘顧不上揭發睐婺,馬上和威哥吵了起來。揭别人的短比較
痛快,被别人揭短便沒有那麽舒服了。關鍵是沒有人知道這是不是『揭短』,是
不是事實。

  「誰胡說了?那天你還給我打了折,四百五幹的。」威哥收拾個小毛丫頭還
是不用費什麽力氣的。他接着對警察說,「她還主動讓我幹過她。不幹都不行,
掰着在你眼前邊晃。不信你們看她屁股上有胎記,和地圖上台灣的樣子差不多,
紅色的。台北的那個地方有個黑點。」

  「你胡說!」女孩竭力争辯着。但是已經沒人聽她說什麽了。

  「我胡說?你敢不敢讓大家看看?讓大家評理。」

  「警察同志請檢查一下她的屁股,看看那個男同志說的對不對。我們不能冤
枉一個好女人,也不要放過一個壞女人。」被俘的老百姓無奈之中找樂子。他們
不敢惹警察,便拿這個無辜少女尋開心。周圍圍觀的群衆也紛紛表示同意。現場
亂哄哄的像個夜市一樣,更嘈雜了。

  其他被捕的嫖客一聽『還有這事?』有的幸災樂禍說需要檢查;

  有的假裝清白說不能看,『女同志的屁股男同志怎麽能随便看呢!』

        有的說女人屁股上的胎記根本是青色的;

  還有的說形狀、樣子像海南島,根本不像台灣;

  還有人說,等到雲中天再開張,他一定要點這個女孩。帶出去陪酒也行。誰
讓這麽好的姑娘竟然願意『掰着在你眼前邊晃』呢。頓時人言鼎沸,場面幾乎失
控。

  「都蹲下。不許說話。」警察,武警,協警們一看大事不好,紛紛上來維持
秩序。他們用警棍指着被俘的老百姓說。

  這下多警官他們更不能走了。

  睐婺看到這裏心裏那個氣啊,心想如果這個威哥繼續留在身邊,将來還不知
道要惹多大的麻煩呢!

  但是多警官沒有參與維持秩序,而是直接走到了睐婺的身旁,「你擡起頭來
讓我看看。」他對睐婺說

  睐婺死命的低着頭,說什麽也不擡。心裏盼着讓多多趕快走。

  沒想到多多反倒在睐婺的身旁蹲下了。他那個痞了痞氣的習慣并沒有改。
「擡頭讓我看看。」他說

  「我不是。郭麗已經被帶走了。」睐婺仍在掙紮。兩隻乳房很顫。她仍然掩
着面孔說

  「你擡一下頭,我們看一下。不是我們便讓你走了。」小警察仍舊用腳尖踢
着睐婺的屁股說。女人這個部位的腳感非常好,軟中帶有彈性。

  知道藏不住了,睐婺索性大方的擡起頭來。她看着警察一言不發。

  「不是。」小警察立刻合上手中的登記簿。「我們走吧。」

  但是,郭警官愣住了。

  多警官毫不費力的認出了這個自己尋找了多年的女人。那時刻在他心裏的形
象。雖然多警官并不知道女人的近況,隻是發現她比以前更加成熟,更美麗了。

  如果這時多警官有任何扭捏,那麽這本書的後半部将不得不改寫。但是他沒
有。「你跟我過來。」多警官毫不猶豫的把睐婺叫到了一旁遠遠的地方。兩個人
站在那裏說話。

  「我一直在找你。」多警官必須長話短說。

  「找我幹什麽?我不認識你。」睐婺想說『我也在找你。』但是說出來以後
卻變成另外一句話。

  「你要是還沒結婚,和我在一起吧。」在這種場合多警官必須用最短的語言
說明一切。

  「你知道我現在做什麽嗎?」睐婺說

  「我知道。但我絕不嫌棄你。」

  「你不嫌我,我還嫌呢。我是跳肚皮舞的。我以後還要跳。」

  「沒關系。我支持你跳。」

  「你現在還在抓我們。」

  「這是任務。其實什麽即把掃黃,就是上面利用警察欺負老百,,,。」睐
婺一把捂住了小協警的嘴

  「我娶你。」多警官睜開了女人的手說

  聽到多多的話,睐婺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她太想說「你那天從韓某露家出來
的時候,我看到你了!」

  那是一個驚天大案。必将被人長期談論。它将是中國司法史上一個不可忽略
的節點。

  殺害韓某露的兇手不是已經在獄中服刑的英生,而是一個交警!由于警察的
成見,硬是将一個受害者判成了殺人犯。

  可怕的曆史。曆史可怕。

               (106)

  在若男老公參加的無能神教裏,一個重大禮拜開始了。

  「大家随我做……」教主站在最前面領拜,左邊是若男的老公,右邊是小徐
的媳婦紅鳳,這個可不叫『左青龍,右白虎』,取的是左膀右臂之意。

  其餘的男男女女幾十人則黑壓壓的站在教主的後面。若男因爲還沒有被馴服,
撅着個大屁股,被跪着綁在一旁。教主的前面則空無一人。教主爲了防備公安的
嚴查邪教也沒有擺什麽佛像之類的雕塑。拜的是無影上帝,無能神。

  「一鞠躬。」教主說着彎下腰,雙手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衆人随即齊刷刷的擺成了與教主一樣的姿勢。

  「一叩首,」教主邊說邊跪倒在地上,向前磕頭。

  其他人也都随着教主的樣子,齊刷刷的跪了下去。一齊撅着屁股向前面叩首。

  這些人,如果你說「每天每人給你們發一百塊錢。你們把磕頭的動作練得整
齊一些。」哪怕練幾個月恐怕他們也齊不了,還是那個球德行。可是現在一分錢
不給,這些人的動作竟然不差毫秒。

  行三跪九叩之後,教主開始爲教徒們宣講經書,

  「雷滴寺,枕頭們……天之大道,損有餘焉……,而補不足,故虛勝實也…
…不足勝有餘。其意博兮,其理奧然………

  你們若上得天堂,那裏有無數的處女、處男圍繞着你們,供你們享用;

  那裏有無數的美食,随意吃卻絕不會發胖……;

  那裏的美酒淌成了河,你随意飲用卻不會醉……

  你違反交通規則了,交警也不會扣你的分……

  你亂建違章建築,城管也不能拆你的房……

  世界末日到了的時候,隻有主才能救你們逃離苦海……「講得那是一個天花
亂墜,頭頭是道。都是老百姓最想得到的東西。

  然後是講經說教。「我們的教共有七七四十九級。它們是帶人上中下各三級;
管帶五級;廳局七級;省部七級;仙人含仙女七級和祭司七級;大祭司七級。大
家都應該積極向上,争取升到更高的級别……」

  教主又說道「上次在主的幫助下,我們有幸躲過了世界末日。但是邪魔是不
會住手的,自然規律是人類不可抗拒的。有些人胡說什麽『人定勝天』。這純粹
是對主的不敬。你們看不到牧區那一次次的地震,火災,海嘯嗎?那便是主對人
類的懲罰和警示。可是那些可憐的羔羊(教主喜歡将人稱之爲『羔羊』,把人生
活的地方稱之爲『牧區』),不但不知道這是上帝對人類的懲罰,更加金維它,
反而想去戰勝它。搞什麽現代科技、轉基因。可笑……可笑啊……」

  無能神教利用末世論網羅教衆。它的想法便是,當今的社會上有很多人生活
富足,因而産生了懶惰的思想。有些人他們不喜歡工作,卻熱衷于閑聊或者打麻
将。無能神教便提供給他們這個機會。所以神教内的教衆基本都都是些婦女和老
人。中年和年輕男人反倒金貴得很。某些人當他們的生活改善了以後,便會覺得
自己的生命很值錢,不想死。教主便根據國外的傳說編出一個『末世論』來吓唬
教民。

  中國經濟在這一時期處于強烈的上升期,但是原有的意識形态方面的落後鴻
溝不是一兩天便可以填平的。經濟上強烈的上升和某些地區意識形态方面的巨大
落後造成了人們思想上的混亂。而政府中的有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酒囊飯袋又未
能及時發現并給與正确的引導;卻被國外的宗教組織抓住了時機,利用先進的通
訊手段加以利用。造成了這一時期的各種宗教思潮的泛濫,有的邪教組織甚至發
展到極爲強大的地步。

  在精神層面上,這一時期中國社會上人們思想中強烈的自卑和盲目的自信并
存,腐敗與廉潔競争。對于主體民族來說,自卑仍然是主流。僅從這時社會的上
層拼命的試圖送子女留學和當裸官(特指那些送子女和老婆等家人入他國國籍,
去國外生活;自己孤身一人在國内工作的政府官員。)這一點便可以看出來。

  對于一些少數民族又存在着盲目的自大。盲目的自大實質上也是一種自卑。
他們常說「你看,哪個哪個國家的人,其實都是我們的後裔……哪裏,哪裏,以
前全是我們的地盤……」

  面對着這種情形,政府并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和很好的應對手段,隻是應付。
而且窮于應付。

  于是各種宗教思潮趁機興起。中國的大地上各種教堂飛速發展,宣傳各種雜
亂無章的宗教思想,甚至通過宣傳邪教思想詐騙普通百姓的錢财。各種宗教的遍
布神州,又以那些落後地區爲重,越是落後地區,宗教思潮越是泛濫。無能神教
雖然出現在一個新興的大城市裏,卻也是其中的一員。

  教主講經的時候,若男被綁着跪在旁邊地上,教主站在人群的前面,若男的
老公站在一幹教徒的最前面。

  教主用一根教棍點在若男老公的頭上,「凡人啊……」他說

  「阿門………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衆信徒齊聲回答

  『煩人?』教徒們都不明白『原來教主也煩?』

  又一想,『也對。如今外面警察盯得緊,他不煩誰煩?』

  『誰見了這麽漂亮的女人都煩!』小徐和紅鳳在想

  「凡人啊。」教主又說,「你當侍奉你的主,就象那鍋爐工面對爐膛裏熊熊
的火焰……」

  教徒們這才明白,不是『煩人』,是『凡人』。這裏面是有一個關節的,于
是大家一齊詠誦「阿門………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
我們的靈魂。」他們一起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其中最認真的便是若男的老公。

  「這個女人她是不幹淨的。她亵渎了我們一個忠誠的教友,一個位居省部級
之高的高級教友。這個女人與外人勾搭成奸,勾引其他男人搞破鞋。不行婦道,
喪盡天良。這是我們所不能容忍的。但是,上帝是仁慈的,還是給了她一次改邪
歸正的機會。隻要她改正錯誤,便會成爲我們中的一員,一個下三級的帶人……」

  「阿門………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禮拜散了之後,其他教友都去幹各自的活,或者去打麻将。這時教主要兌現
他的諾言,讓女教徒中最漂亮的,教徒小徐的媳婦紅鳳伺候若男的老公一夜。

  教主先帶着小徐夫妻一起來到了若男老公的房間,當着他們三個人的面對小
徐如花似玉的媳婦紅鳳說,「作青龍讓你做的所有事。不要讓他心中的爐火熄滅
……阿門。」便拉着一步三回頭的小徐離開了。

  小徐昨天打了一天一夜連連看。『别人玩别的遊戲都可以滿血複活,我增加
一條命總該可以吧?』可是打了一夜也沒有添上哪怕半條命。後來還是若男老公,
青龍告訴他的,『連連看不添命。』當然,他現在精神還是很好的。所以有些不
同意見,

  「教主,」小徐萬分不情願的說,「你肏我媳婦,,,哦,哦,是紅鳳教友,
我沒有意見;可是那個青龍純粹是個傻逼,配不上她。要不讓我媳婦回來吧。」
評職稱的時候,他因爲沒有被評上『省部級的白虎,仍是教裏司局級的幹部』,
但是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若男老公卻因爲獻上了自己家的房子成了省部級的青龍,
因此心中對若男的男人一直憤憤不平。

  在無能神教裏,省部級和司局級幹部之間有着本質上的區别,中間隔着一條
很難逾越的鴻溝。

  「教友之間不許說這種傷感情的話。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一定會爲
你打開另一扇門。你跟我來吧。」

  教主把小徐領到了若男的旁邊。「她現在是你的了。」說完站在了一旁。

  小徐這才明白教主的偉大。想不到萬目注視的,改造、拯救失足女青年這麽
重要的重擔竟然落到了自己的肩上!更何況她竟然是個絕世大美人!比自己的老
婆不知要美多少倍。

  以前小徐隻是聽說過,『别看那個失地農民長得不怎麽樣,但是他的媳婦比
小徐家的紅鳳要強不知多少倍。』當時他還不服氣。現在一看果然如此。不服氣
不行。

  小徐急着準備動手,但是教主卻沒有離開的意思,頭腦裏封建思想起了作用,
不好意思的對教主說,「你不走嗎?」

  「我走了,你收拾得了她嗎?」

  小徐一看女人比自己還高半頭,又看看自己矮壯的身材,知道教主偉大,便
不再說話了。

  「先把她牽到你自己的房間裏去。」教主命令道

  女人驚恐的看着來人。她的上半身被綁在椅子背上,下半身并沒有被控制。
雖然由于長時間的掙紮顯得有些憔悴,但是卻難掩大美女的本質。

  剛才做禮拜的時候,女人隻被縛住了雙手,現在身後還留着半截繩頭。小徐
撿起地上的那半截繩頭,抖了一下繩索,用它把女人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像牽羊
一樣,牽着女人得意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女人有些不情願。不想走出禮拜堂。

  「你不走,我便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小徐使勁的拉着繩子,身體都有些
傾斜了。

  「去吧。到了那邊便把繩子給你松開了。」教主和顔相勸說

  在兩個男人的威逼利誘下,女人隻得随着他們走了出去。隻不過那兩個男人
正着走,女人要屁股朝前倒着走才成。

  出了門以後,身後立刻傳來一片驚訝的目光和紛紛的議論。

  「小徐今天要開洋葷了!」正在院子裏爲食堂淘米做飯的女人們和打掃雞舍
的男人們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這一行三人。

  「絕色。小徐這小子今天豔福不小啊。」一個正在撿雞蛋的男人說

  「你幹過小徐的媳婦嗎?」另一個男人說

  「還沒有,沒那個福氣。」

  「這不是福氣不福氣的事。你來的時間還短,很多事情不知道。你好好幹活,
撿的蛋多還不打破,你便有機會。而且不管女人多厲害,教主都會命令她必須按
照你的要求去做。不能耍脾氣!你現在想想看,這個教裏的一号女人躺在你的床
上,你讓她擠奶她便不得不給你擠奶;你讓她岔腿,她便不得不爲你岔腿。摟着
你求你肏她,」

  「你幹過紅鳳?」

  「那當然!那女人,渾身上下别提多标緻了。小屁眼上折子賊多,又細又密
還特别緊。那小逼逼自己會動,一嘬一嘬的;你讓她用嘴,她便真的用嘴給你弄,,」

  「呵呵……」

  無能神教雖然教徒衆多,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女教徒。這些女人或是不順心,
或是身體不好,甚至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出了問題又沒人能夠解決這才入教。
再由她們把其他人拉進來。

  『要是青龍能夠看到這一幕便好透了。』小徐心裏想。他心術不正。

  「坐到床上去」回到房間後小徐呵斥女人到

  女人動也不動。仍然倔強的站在那裏。根本看不起眼前的這個小個子。

  小徐把雙手放到女人的肩頭,踮起腳尖使勁想下一按。女人紋絲沒動。小徐
索性雙手按住女人的肩膀,一下跳起到空中,試圖用全身的力量把女人壓垮。女
人的腿雖然又長又細,卻仍然堅持着沒有坐下。

  這時,隻見教主用自己一隻腳的内腳面在女人雙膝的後面輕輕一點。女人兩
腿一軟,「咕咚」一下跪在了下去。這招叫做『四兩撥千斤』。

  小徐沒有料到女人會這麽容易便跪下了,沒有收住勁,一下也跟着摔了下來。
剛想發火,看到女人已經到手,氣竟然自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沒有看見教主在
暗中幫助自己,以爲女人被自己的神力壓垮,給他跪下的。這下惹得教主多少有
些不滿意,決定一會找機會提醒他。

  不明就裏的小徐态度和緩了很多,甚至想解開女人上半身捆綁着的繩子。
「不用跪。以後都是自己人了。有話好好說。」小徐轉到女人的背後,雙手托住
女人肉呼呼的腋窩把她往起拉。「你要是聽話,我可以給你解開繩子。」

  教主再一次攔住了他,「現在不行。你先把她的衣服扒下來。你以爲她是自
己跪下的?那是我踢的拐子馬。」教主嘴上說。心裏卻在想,『你以爲她真的會
給你下跪呢!笨蛋。』

  小徐聽到了教主的話雖然感覺不太好,『人家不是挺老實的嗎?』他想。但
是他還是遵從了教主說出來的每一條指示。所以他隻是把女人拖成坐着的姿勢後
便停住了。擡頭看了一下教主。教主沒有反應。他便把女人按躺下了。

  若男掙紮了兩下。因爲手被縛在身後,沒能掙紮起來。

  小徐蹲在了若男的身旁,解開了若男的褲腰帶。當他的手觸及到女人腰間光
滑、緊張、溫暖又富于彈性的皮膚的一瞬間,小徐體會到一種無比的幸福感覺。

  「不要。」迷迷糊糊的若男又一次掙紮到。這也從側面證明教主是對的。

  小徐哪裏理會女人的要求。這是教主給他的特别賞賜。自己漂亮的媳婦以前
穩坐教中女人的第一把交椅。卻不得不眼看着她被教主當了獎品,讓這個睡了那
個睡。這事小徐無法反對,因爲那也是紅鳳自己意願的。女人還不都是這樣,隻
要不是性冷淡,一夫一妻制很難滿足她們的生理欲望。所以對此小徐從無怨言,
現在給他這個,他認爲得之無愧。

  小徐把女人的褲子連同她粉紅色的内褲一起扒到膝蓋以下的腳踝處。用他粗
糙的手掌撫摸着女人柔軟、光滑、挺直的大腿。比紅鳳的更粗、更長、特别是更
白。男人感到了一種從所未有的幸福感。

  停頓了一會,小徐繼續把手插到了女人的膝蓋下面,把女人的膝蓋托高。讓
女人的小腿折起來,直到女人的小腿肚子碰到了大腿。女人胖胖的大腿溫潤而且
柔軟。他轉到女人的腳的下面,運了一下氣,突然發力。用力分開了女人的美腿。
誰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來着?這時男人們已經正對着女人的陰戶了。

  這樣,女人的兩隻腳之間因爲還有褲子拉着是連在一起的。可是兩個膝蓋卻
被最大的分開了。結果女人的陰門大開。

               (107)

  男人們立刻發現女人的腿很長,比這裏的男人的腿都長,雖然她的個子比教
主要矮,但是胯的部位甚至比教主還要高。

  小徐的眼睛都直了!看着也是醉了。

  隻見離小徐直呆呆的眼睛咫尺之遠,兩片青春泛濫的年輕女人才有的那種粉
紅色、肥嫩又鼓脹的大陰唇和一片茂密的陰毛一覽無餘。中間還樹立着一個嫩紅
色的,亮晶晶的,水靈靈的小巧的陰蒂以及它的保镖,兩片浸泡在液體中的,好
像隻有嫩肉,沒有皮膚的小陰唇和暫時還看不到的女人的陰道内壁。小徐頓時覺
得一股淫蕩、美豔的氣息撲面而來。

  頭腦裏也不是沒有閃過教主爲什麽把這塊好肉首先讓給了自己的念頭,但是
小徐不願意多思考。

  小徐趴到了女人套在褲腿裏的腳上,把頭放到女人大大敞開的兩條大腿之間,
臉面朝下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的嘴終于和女人還沒有清洗的騷屄接吻了。

  女人面朝天的躺着,身後還墊着自己被捆在一起的雙手。她把眼睛盡量向下
看。但也隻能看到自己的鼻尖,看不到小徐在做什麽。直到她感覺到男人用力分
開了自己的雙膝。

  女人拼命的使勁也沒有作用,雙膝終于被男人強力掰開。把她的雙腿扳成了
中空的菱形。

  女人的陰部也因此而打開,感覺到一股涼風「嗖嗖」的掠過自己原本合在一
起的,濕熱的陰戶深處,吹在了女人從來都在重重包裹下的陰戶上。引發了女人
的身體的一陣劇烈的顫抖,而且越來越激烈。

  随後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女人感覺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接觸到了一個幹硬,
有些劃皮膚的東西。她使勁擡頭看了一下,隻能看到一個男人的頭頂。『他在吃
我的陰!我什麽秘密都沒有了!』女人絕望的想到。她想合上自己的陰唇,但是
她并不能控制那幾塊肉的動作。它們從來都是自行其是。現在它們已經在歡迎敵
人的進駐了。

  說句實在話,小徐自己的媳婦都從來沒有允許他這樣做過!青龍也不曾對眼
前的女人這樣做過。但是小徐知道,教主這樣對自己的媳婦做過。因爲有一次教
主爲他布道的時候,他從教主的嘴裏呼出的氣中嗅到了自己女人私處那裏的味道。
而那之前自己的老婆剛剛在教主的房間裏接受了教主單獨的教導。

  最要命的是,自從教主吻過自己媳婦的騷屄以後,那個他媽倒黴媳婦便更不
讓他的嘴接觸那個神聖的地方了!現在哪怕看上一眼都難。『有什麽了不起的,
不就一塊曩肉嗎?還是騷的。』男人想

  「玩夠了便讓她上床吧。」頭頂上的聲音。

  『玩這個還有夠?』可是小徐就是小徐,他聽話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起身來
到女人的身後。再次把自己的兩隻手從後面插到女人熱呼呼的兩腋的下面,把仰
面朝天的女人往床上拖。

  女人借這個機會趕快合上了自己直直的兩條腿,合攏了自己的陰戶。不過因
爲腳踝處還有褲子磕絆,剛一站起來沒有站穩便向後重重的一倒,正好仰面朝天
的把小徐壓在床上。女人,小徐,床,三明治一樣躺到了一起。小徐掙紮了好一
陣才狼狽的從女人身下爬了出來。

  女人也像大大的蠶蟲一樣鼔湧着,試圖掙紮起來。可是沒有任何作用。

  小徐随即又把女人向上拉了拉,不想又拉過頭了。男人不想繼續費力,邊讓
女人雙手仍在背後靠坐在床頭。這才重新回到了女人的下面,從女人的腳上徹底
拿掉了女人的褲子,自己則爬到女人的兩腿中間。

  這時,小徐略感地方狹小。女人的兩腿夾得很緊,她的陰戶也仍然合攏着。
每當他想與女人的陰戶更接近一些的時候,他的頭便會頂在女人的身體上,頂在
半坐在那裏都不打一個折的肚皮上。

  男人試着轉到女人的側面,可惜側面也不行。

  「把她的腿向外拉。」頭頂上傳來了教主的聲音。

  小徐解開了綁在女人腳踝出的繩子,向外使勁拉了拉女人的小腿。使得女人
腿和上身的角度從一百二十度幾乎成了一百八十度。他又将女人的一條腿脫了鞋
搬到了床上,而另一條腿仍然在床下,使得女人的雙腿更加分開。最終小徐将女
人的兩條腿幾乎劈到了一百八十度的一字碼。

  現在很多男人在網上傳送自己女友或老婆劈叉,擺一字碼的圖像。「女人劈
叉。要得。這個要是照下來,傳到網上肯定點擊率超高!」小徐看着自己的戰果
想。

  然而,即便女人的雙腿劈成了一字碼。她的陰戶仍然合籠着。女人的陰唇仍
能起到保護自己的作用。可是這時男人已經能夠用自己的舌頭把女人的陰戶分開
了。

  如同進入了迷人的河流港汊一般。小徐用心仔細的用舌尖耕耘着女人肥沃的
沼澤地,粉紅的發白的大陰唇,鮮紅的小陰唇,緊窄的陰道,略微堅挺十分迷人
的陰蒂。舌頭在溫暖、濕潤的陰道口徜徉,吸收着逐漸溢出的瓊漿玉液。

  「怎麽樣?」教主關切的問

  「香的。」

  「啊……啊……啊……啊,癢癢,,」若男的兩腿突然伸直,身子也直挺挺
的向後弓。屁股擡得離床老高。要不是她的手還被綁着不方便,她能把小徐一腳
踹到地上去。

  「我求求你。我不是那種女人,我有老公。」清醒過來的若男哀求到。

  「現在你造有老公了?早幹什麽去了!告訴你吧。你老公正在那裏肏我媳婦
呢!這叫一報還一報。這才叫換妻。」小徐擡頭說完繼續用舌尖在女人的陰戶裏
搜索着。

  玩到這麽高檔次的女人,小徐太高興了。

  強烈的刺激式的女人不停的,大肉蟲子一樣扭動着自己的身體。這是紅鳳做
不到的。

            男人更加起勁的工作起來

  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和身體的掙紮翻滾,女人的下體逐漸泛濫。汁水從肉縫裏
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突然重新合攏,緊緊夾住了小徐的腦袋。香氣已盡,開
始有小股帶着女人臊氣的東西留在小徐笨拙的舌頭上。

  「啊……啊……不要。~ 受不了啊……啊……啊,不要。」

  教主在一旁冷眼看着男人肆意的作踐女人,覺得時機到了。這時,他打開了
手機的錄音功能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嘴邊,「你說,你在火葬鬧是不是和那個老頭
子還有那個夥計在一起亂搞?」他又把手機對準了女人的嘴

  「沒有。」若男說

  小徐又開始不斷的舔着女人的穴位,雙手還不斷的搔弄着她脫掉鞋的那隻腳
心。

  女人身體抖動的幅度更大了。她使勁的蹬着腳,想躲開男人對她腳心的瘙癢。
但是根本躲不開。

  「你到底和他們幹了沒有?說實話。上帝在看着你呢。你不說上帝也什麽都
知道。」教主更加兇惡的問道

  「那,~ 那還問我……幹什麽?……」

  「給你一次悔過的機會。」

  「嗷……幹,幹了……」女人終于屈服了。這是小徐舌頭的功勞。

  教主和小徐互相看了一眼,互相點了一下頭。

  「在哪幹的?」教主問

  「在他們家的大房子裏,還有廁所裏和野地裏……」

  「不要臉!」小徐說

  「他們怎麽幹你的?」教主又問

  「他摸我的奶子……」

  小徐的手在粗暴的揉搓着女人的大奶子。方法和3D男人幾乎一樣,感覺卻
差了很多。

  「是這樣嗎?」教主又問

  「是………」

  「還幹什麽了?」

  「他吃我小便的地方……」

  聽到這裏,小徐的心裏忽悠一下被狠狠的刺激了一下,于是他更加賣力的嘬
舔這女人的陰戶。甚至齊根咬了女人的陰蒂一下,

  「嗷……」女人狼嚎一樣又叫了一聲,身體拼命的反弓着。她用肩膀抵住床
面,脊背翹得離床老遠,陰部高高的挺了起來。

  女人突然的動作使她的陰部狠狠的撞了小徐的嘴一下。由于這個動作過于猛
烈,突然,幾乎把男人的門牙都撞松了。

  「是這樣嗎?」小徐問到。他連疼痛都感覺不到,繼續賣力的嘬吸着。

  連一旁的教主都皺起了眉頭,覺得這樣不太雅觀了。

  「比,,比你厲害……」女人大口喘着氣說。

  「嘿。我還不信了。」男人更加勤奮

  「你弄死我了……」女人的身體扭曲的不像個樣子。大肉蟲子一樣鼔湧着。
她的雙腿仍然死死的夾着小徐的脖子,把小徐帶得七扭八歪的。

  「誰?……誰厲害?」男人要争面子

  「你……」女人受不住了

  小徐十分得意,因爲他比較『厲害』。嘴上也不由得更加賣力。

  女人陰戶裏的淫液也愈加泛濫,又是一滴瓊漿玉液般的淫液從美豔的騷逼裏
滴落在小徐的嘴裏。

  坐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教主也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接着又咽了一口。
停都停下來,止也止不住。

  女人的雙腿夾得更緊,兩隻玉腳也開始忘情的亂蹬,剛才還在腳尖上挂着的
内褲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飄落到了地上。

  此時,小徐不但加快了舌頭的攻擊,不斷觸動着女人光滑、堅韌、已經起愣
的陰道肉壁,時不時發出吸水的聲音。

  女人興奮以後,平時光滑圓潤的陰道壁上會産生皺褶,以增加闖進來的男人
陰莖與陰道壁之間的摩擦力。一般是前壁起橫向的波紋,後壁起豎向的溝槽。受
到的刺激越厲害,反應越強烈,起的波紋和溝槽便越深,越堅硬。不做愛的時候
則根本摸不到這種現象。所以很少有人會發現這種情形,連一些專門的性學專家
都不知道這一點。

  男人同時還用牙齒咬住女人的陰唇和陰蒂,同時橫向錯動自己的上下齒。讓
小陰唇緊挨着的上下兩面的移動方向相反;或是好像要剪下陰蒂頭。這種刺激尤
爲強烈,甚至有些疼痛感了。有的女人經受不住這種刺激;有的則非常喜歡。

  強烈的性刺激使得女人的淫水不斷增多,小徐已經來不急用舌頭全部接住,
溢出的部分不斷順着女人雪白的陰唇向外流淌,極其淫靡。

  「我……不要……啊……啊……别咬……疼………我不要……」牙齒的刺激
讓女人無處遁逃。

  「說,同時讓兩個男人操,你是不是婊子。」小徐看着此時已經痛苦不堪的
若男心裏好受了很多。說着他又加大了力度,舌尖開始瘋狂的舔,牙齒時不時咬
住女人嬌嫩的陰唇,陰蒂;他還用手不斷的在女人的玉腿上撫摸,掐捏。

  「……受不了……」女人的肉體劇烈的顫抖着,她試圖翻身躲避,卻被男人
死死的控制住。若男想起了那天她與3D男人在火葬鬧的第一個夜晚。那天她被
幾個小混混控制之後,她的身體也是這麽激烈的反應,其中一段時間也是這樣被
幾個男人控制住。但是那次他脫險了,這次還能再次脫險嗎?

  「說,你是小騷貨,是騷屄。」這明顯是從那些色情小說裏學的。小說裏女
人會馬上屈服,跟着說「我是騷貨,,」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可能的,很難。

  對于女人來說,那天,那幾個小混蛋就是這樣一邊玩弄着若男,一邊要求她
說些肮髒的話的。他們甚至無恥的要求若男自己分開屁股讓他們糟蹋,,

  「說說你是怎麽和外面的老男人鬼混的。」這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聲音在說話。

  聽到教主問話小徐停住了嘴。

  若男終于可以松口氣,說句完整的話了,她知道他們弄錯了,以爲自己在和
店裏的阿公鬼混,「不是他……我沒有和阿公上過床……」

  「那是誰?難道是那個夥計?難到那個大個的年輕人才是這所大房子,這家
店的主人!」教主突然驚醒了。『我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他使勁拍了一下自
己的腦袋。

  若男又不說話了,于是小徐再次加大了力度。

  「我說……我說……」那天若男大聲的呻吟着,卻什麽也沒有說。比起那天
夜裏遇到的那些小流氓,面前的男人好像要把她玩死一樣的鐵心。而那天的幾個
小混混當時隻顧着用那些年輕的小陰莖做那種事情,并沒有再提出什麽令人惡心
的要求。可是今天不同了。

  「這麽說是那個你們家的隔壁老王!說你和他是怎麽勾搭到一起的?」還是
那個高大上的聲音。若男的老公已經告訴了他,3D男人姓王。是他們家隔壁老
王。

  「他……拉我進去的。」若男喘息着說。

  小徐立即暫緩了攻勢。

  「然後呢?」

  「他把我的衣服脫光了。」

  「一件都沒有剩下嗎?」

  「沒有……開始還剩下兩件,後來……也脫了。」

  「這麽說,他看到你的奶子了。」

  「你是不是還挺高興?」這是小徐在插話。他并不在意女人是怎麽回答的。
他隻需要聽到女人的哀嚎。

  「嗯……哦……不」女人說

  「騷屄呢?」

  「看到了……還摸了~ 」若男眼前浮現出那天的情景。


.
2016-5-1 22: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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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108-115)

.


               (108)

  男人們迫害若男的詢問還在進行着。

  「那些别的有毛的地方呢?也看了?」教主繼續問道,這是男人特有的問題。

  「肚子上面的?還是胳膊下面的?……」女人艱難的大喘着氣聞到

  「對。都有。」

  「也看到了……」

  「咯吱窩那裏的毛他怎麽看見的?」

  「我自己打開讓他看的……」

  若男眼前浮現出那晚在進士第的衛生間地上時的情景。那天她躺在地上時,
做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動作,她把自己長長的胳膊掠過頭發,擺在了頭的上方。這
樣,女人的前胸和腋下便成了一個大開門的姿勢。表明她對即将成爲自己男人的
人不設防;同時,這一動作把自己發育得非常出色的酮體完全展示給男人。她忘
不了自己的男人看到這一切時驚訝的目光。他是個驕傲的男人,卻被這被從來沒
有見過的,如此美好的女人體震懾住了。

  「騷屄;裏面和屁眼呢?」

  「……也看到了……」

  「你不會告訴我,你怎麽尿尿那個地方男人也看到了吧?」

  「他看到了……」

  「那怎麽能看得到?」教主很驚訝。

  「我蹲在地上尿的。他在前面看着……」

  「矮油,我青龍哥的這個王八當定了。」小徐插嘴道

  「真不要臉!現在你像那天一樣也給我們看看。」

  「不!我是他一個人的!」女人仍然高傲的說

  「讓不讓看?」小徐又開始搔動女人的腳心。一邊還緊緊的盯着女人的眼睛,
根據她的反應調整自己手指的力度。

  「我讓……,我讓了……」女人使勁喘着氣說。然後在兩個男人面前主動分
開了兩條美麗的大腿,并且向前送陰。

  男人們被女人的美好的陰部驚呆了。隻見大腿分開後顯現出來的雪白雪白的
女陰白裏透紅,已經鼓得很大。就像一個成熟的大桃子。

  小徐大大的咽了一口吐沫。感覺自己的褲裆裏快要炸了。所以他沒有再堅持
要看女人尿尿。這個錯誤的決定過一會會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

  「看到你這樣以後,他幹什麽了?」

  「他摳我那裏的肉揪……」

  「肉揪是什麽?」小徐有些不解。

  「就是女人那塊的那個小肉揪揪。」教主接着又問女人,「還有呢?」

  「他還插到裏面摸我小便的地方……」

  「你反抗了沒有?比如說不讓他摸,,」

  「反抗了,沒有用……」

  「爲什麽沒有用?」

  「我喜歡他……」

  「怎他媽不要臉,,」小徐氣憤的說。

  教主用手攔住了小徐,不讓他繼續說話。

  「以後你們又到一起過沒有?」教主繼續問道

  「到過。」若男回答說

  「幾次?」

  「好多次……」

  「怎他媽不知道要臉!」小徐好像隻知道這一句話。

  教主瞪了小徐一眼。不讓他說話。

            于是小徐這才消停了會

  接着教主又問女人道,「爲什麽?」

  「我喜歡他……」

  「你喜歡他哪點?」

  「不知道……」

  「小徐,,,」教主對小徐示意說。

  小徐心領神會,立刻把自己的嘴再次對準到女人的陰戶上,撩撥,吸嘬起來。

  女人的肉體也再次劇烈的扭動着,「我說……因爲他的東西大……」

  「有我這個大嗎?」小徐站起來,拉開自己褲子上的拉鏈,從褲裆裏掏出了
自己龜頭閃着紫光的大家夥。并把雙手放到後腰,使勁向前腆着肚子。

  「在哪?」女人眯着眼睛找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看到,「比,比你的大多了。」

  小徐失望的把自己的臊得蔫了頭的東西放了回去。

  「難道不是因爲他有錢?」自從那天夜裏見過一面之後,教主産生了兩個令
他痛苦萬分的念頭。第一是垂涎女人的美貌。這個他現在隻要想得到便便可以得
到了;另一個是他一直認爲那個男人十分有錢。如果能拉男人入教;或者讓他死,
但是死前把所有的财産都獻給無能神教便好透了。這便是他今天折磨女人的真正
目的。

  「什麽……錢?」女人赤裸的,雪白的酮體在兩個男人的面前劇烈的顫抖着,
她的精神也出現了恍惚。

  「他是不是有很多錢?」小徐替教主問道

  「哦……,沒有!隻有一些古董和翡翠……」若男雖然覺得3D男人是個土
豪,卻并不知道他實際的經濟狀況。和她姐姐不一樣,她不是爲了錢、勢才找這
個男人的。

  「小徐。」教主以爲女人不想說,命令小徐繼續施壓。

  小徐立即趴到女人的腿縫裏,重新叼住了女人的陰裂頂端的亮晶晶的肉球

  但是,若男也不是不知道價值的人,她原想告訴教主,讓她轉告自己的現丈
夫,那個男人已經把那幢大莊園的所有者寫成她的名字了。那是他的根基。面對
這麽重的情誼,自己已經鐵心跟了他,不會再和自己這個隻知道打牌,沒有任何
情趣,還不知道尊重女人的粗魯男人繼續下去了。

  「教……主……」若男讨好般的對教主說。她還想告訴教主她有一所大莊園,
是那個男人送她的,她也可以轉送給教主。但是由于小徐重新開始玩弄女人的身
體,淩辱她的精神。使得她說不出話來。

  「那些東西值多少錢?」教主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否則光那一座莊園的價值
便夠他們教百十口人幾十年衣食無憂了。現在教主一門心思想知道那個男人到底
有多大的價值。

  「……」女人想說每一件都值幾十萬,但是強烈的刺激使她說不出話來。

  「你停停。」教主拍了拍小徐的肩膀,制止住他。

  「說!你在那一天賣多少錢?」小徐騰出嘴來後也想知道3D男人到底有多
少财富。他忽然更加覺得教主走的每一步都是正确的了。所以他也狐假虎威的呵
斥道。

  「我沒有賣。我是自己和他好的。他也愛我。」

  「誰他媽說你賣屄了。教主問你那家商店你賣東西每天能賣多少錢?」小徐
心想,你他媽比我還傻。

  「少的時候一分都沒有……」

  「靠」小徐表現出極度的失望。

  「多的時候呢?」教主仍然不失信心

  「幾十萬。」

  「什麽?一天幾十萬!」小徐又來了精神

  「賣的多的天數多?還是賣的少的天多?」教主問

  「隻有一天賣的少,其他天每天都多。」

  「他的貨從哪來的?是不是老頭給他的?」教主焦急的問。

  「,,」女人擺了擺頭

  「他是老頭的什麽人?」

  「什麽都不是。爺爺是村裏的人。雇來的。」

  「什麽……」小徐又振作了起來。一驚一乍的正是他的特色。

  小徐和教主互相看了看,心裏都在說『這是條大魚!』

  「幹掉他!」小徐對教主說

  女人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說,試圖糾正,「他進貨也很貴。」可是這是
句謊話,若男并不知道進貨的價錢。而且,教主現在的心思已經不在這裏了。

  「剛才你還想說什麽是不是?」教主想到若男剛才好像有話要說。

  「他……他把那個大院子送給我了……」若男不會說謊。她不知道的是,正
是這句話後來救了她一命。

  「什麽!」小徐驚訝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教主曾經說過,那個大院子比
他們現在生活着幾十人,建了兩排雞舍,養鵝又養羊的大院子還大。

  「我看看你的房本。」教主說

  「還在他那裏呢。……」

  教主目前還不打算給青龍知道。當需要用他的時候再給他聽不遲。「以後你
如果再遇到他,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他。明白嗎?他要是知道了便不再愛你了。
房子也不給你了。」教主對若男說。

  若男點了點頭。

  「隻要你聽話,剛才你說的話我也不會告訴你老公。」教主又說

  女人感激的點了點頭。

  「他也想和你幹那種事。你要聽他的話。不許反抗。」教主指着小徐說

  「什麽事……」女人不明白

  「就是那個男人對你做的事。」小徐趕快接過話頭

  「不!」女人堅定的說

  「如果我讓你做呢?」還是那個高大上的聲音

  女人立即點了頭。雖然教主對女人什麽也沒有做,但是她對教主已經十分馴


  「把她松開。你繼續吧。」教主又對小徐說。「現在你可以對他做任何你想
做的事情」

  小徐松開了捆綁女人的繩索,脫下了女人已經解開全部扣子的上衣。爲她揉
搓着胳膊上被捆綁後留下的瘀傷紫痕。

  對男人刺激的劇烈反應使女人重新迷亂。若男再也沒發聲說話,隻是大口的
呼吸着。教主也失去了一個絕好的機會。淫欲誤大事。

  女人突然失聲痛哭起來。

               (109)

  兩個男人對女人的哭泣無動于衷,隻是呆呆的看着她那姣好的身體。

  這時女人雪白的肚皮在空氣中裸露着,雙腿大大張開,露出了布滿淫液的陰
戶,殘餘的液體沿着潔白的大腿緩緩的滑落,在女人細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乳
白色的痕迹。這些長條狀的流痕由濕變幹,留下一道固體物質。随後,這條流痕
由幹變得斷裂、爆皮、邊緣翻卷。

  小徐摟住了女人赤裸的上身。開始使勁的舔着女人的臉頰,眼睑,耳朵眼和
她的牙和舌頭。這種動作紅鳳現在已經不讓他做了。他準備用十分鍾的功夫把這
兩年的欠賬都掙回來。

  女人也抱住了小徐的身體,默默的接受了這一切。

  親吻隻是感情上的事情,可若男與這裏的人并沒有感情,她需要的是刺激。
她需要那種刺激持續下去。直到高潮來臨。

  于是女人想用自己的手觸摸自己的陰部,她哭泣着使勁的掐揪着自己的陰蒂。
生氣它怎麽這麽不争氣。同時也是爲了獲得更爲強烈的刺激,但是沒做幾下她突
然停住了。接着她纖細的腰肢和豐碩的臀部開始劇烈的扭動。好像自己跟自己過
不去;又好像在躲避着什麽。

  小徐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連忙把頭湊過去想看個究竟。

  太不湊巧,一股強烈的尿柱火山噴發一般的突然從女人的陰部噴射出來,呲
了正把頭轉向女人陰部的小徐一臉。把床褥也浸濕了一大片。騷哄哄的氣體彌漫
了整個空間。

  今晚小徐的媳婦又要發威了!

  「這是什麽騷女人幹的?你竟敢把她領到家裏來!」紅鳳肯定會這麽說,然
後再狠狠的給她男人一平底鍋。

  小徐十分後悔,剛才隻是一念之差。『現在必須馬上制止住女人尿尿。』小
徐心裏想到

  想到這裏小徐顧不上擦掉臉上的尿,連忙用一隻手攔腰摟住了女人,讓她半
坐起來。又用另一隻手的一個手指頭按在了女人的尿道口,想堵住尿液的繼續噴
射。「下床再尿。我給你拿痰盂。你往尿盆裏尿。」

  由于男人手指的堵塞,女人雪白的肚皮頓時被憋得鼓了起來,變成了桃紅的
顔色。可惜水火無情,手指頭哪裏擋得住女人尿液的湧出。特别是女人的尿道口
是一圈繃緊的軟肉,軟肉上面有一層光滑、憎水的硬殼。雖然有一定的硬度,卻
還沒有硬到足以承受很大的力道。手指頭一使勁,竟然插了進去。

  『連這個地方都這麽粗!真是個大屄的女人。』小徐心想

  「疼……」女人被疼的直打挺。

  小許可不管這個,仍然插住了女人的尿道。可是即便男人把手指插進了女人
的尿道,可仍然堵不住女人小便。隻不過是将強勁的尿柱噴射改成了尿液四溢。

  女人新鮮的尿液像一個玻璃碗一樣環繞在男人手指的周圍,然後瀝瀝拉拉的
順着女人大腿内外側,柔軟的屁股溝子流到了床上。濕漉漉的一大片。反倒不如
直接噴出去。一開始噴的遠,沒準還能噴到磚地上一些。剛才讓她尿了就好了,
起碼有一半能夠尿到地上。現在可倒好全都留在床上了。

  頓時床單上面彌漫着一層香騷的尿霧汽。不過還好,最終,女人臌脹,緊繃
的小腹慢慢的癟了下去,重新變得十分松軟了。

  因爲床單濕了,床單和褥子緊緊的挨在了一起。透過床單,連下面褥子上的
大花圖案也看的清清楚楚。用手一摸,涼涼的。想到老婆會因此發威,小徐感到
了痛苦。但是馬上又被輕易得到的廉價歡樂所沖淡了。他索性撩起床單的一角擦
掉了臉上的女人尿水。

  「嗯……」女人終于忍不住用手捏住了自己的因爲腫大而變得亮晶晶的陰蒂,
使勁的掐着它,把它拉得很長很長,甚至拉出了陰溝。她還用指甲使勁的掐自己
的陰蒂的根部,摳自己的陰道,瘋狂的作踐自己。

  在男人的蹂躏下,女人竟然高潮了!

  「隻要你繼續好好的聽他的話,」教主看着女人正在擠出透明淫液的陰縫說。
他同時指了指小徐。「你的這些話我們暫時先不告訴你的男人,」

  教主關上了一直在錄音的手機。

  教主到這場色情表演即将閉幕時說。他知道機會已經消失了,在小徐問話之
後女人已經警醒,「小徐你也不許告訴任何人。特别是不能讓她男人知道。我們
要愛護她,保護她。明白嗎?」他故意這樣說小徐,心裏卻希望女人明白他的意
思。

  「我明白。」小徐點頭說。

  「但是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會告訴他的。他那時會殺了你的。」教主也不
怕濕,一屁股坐到濕漉漉的床單上,坐在赤條條的女人身旁。他用一隻手掌托起
女人的下巴,把她的頭轉向自己。讓女人看着自己。

  停了一下後,教主才繼續對女人說,「那樣你便要下地獄了。在地獄裏你的
倆個男人會把你鋸成兩半,每人要一半。還要把你扔到油鍋裏煎炸。炸得你渾身
起泡,臉腫嘴歪。你要是聽話的話,我會對天堂管事的打好招呼,給他點錢。這
樣你便可以上天堂了。天堂裏有很多處男在等着你。他們會圍在你的周圍,爲你
服務,爲你嘬陰,給你金項鏈,給你鑽戒。你說天堂好不好?」

  「好……」

  「那你聽不聽話?」

  「我聽話……?」女人劇烈的喘着氣說

  「他想玩你。讓你再高潮一次。你願意嗎?」教主指着赤條條,一身腱子肉
的小徐說

  若男搖了搖頭,

  兩個男人都有點緊張,誰都不說話,都使勁的瞪着女人

  幸好女人又點了點頭,「我願意……」

  小徐松了一口氣。

  「給你個任務。」教主用一隻手從女人的身後環住她,手掌撫摸着女人光滑
的後背,故作神秘的對若男說,「替我看看他幹得怎麽樣。比你那個情人的手段
好還是不好。一會我回來你告訴我。」說着他還捏了捏若男軟軟的乳房和硬硬的
乳頭,又用手掌拍了拍若男的臉頰。

  教主轉過身來用另一隻手拍了一下小徐的肩膀,「帶上套子,現在可以進去
了。主贊美你。阿門。」

  「阿門………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小徐說

  小徐立刻起身找到一個避孕套戴在了自己的陰莖上。

  女人像泥一樣癱在濕漉漉的尿裏一動不動。她不再反抗,準備接受男人所有
的動作,任憑男人們作踐。

  「她好不好?」這是教主臨走前對小徐說話。同時,教主不由自主的彎下身
去摳了一下癱作一團的女人的陰。然後仔細的看着那些水晶般的,沾在自己手指
上的女人的陰液。

  「好!」「好~ 」小徐連聲叫好,「比打麻将還帶勁。」小徐最喜歡打麻将,
有時候甚至一連幾天幾夜。

  教主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這裏已經不在需要自己。他悄悄的貼着小徐的耳
朵說,「現在沒問題了。不需要我保駕了。你們好好玩吧。」說着他把沾了女人
淫液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裏嘗了嘗滋味。覺得還可以,便又挖了一些放到了自己
的嘴唇上。品嘗了一番後,教主把沾有女人淫液的手指放到女人的嘴裏,用她的
嘴唇刮幹淨了自己的手指。

  教主舉起那根被污染了的手指仔細檢查了一下。确信已經幹淨了,這才不甘
心的走出了房間,掩上了房門。

  「哦,對了。還有點事。」教主出門後又回來囑咐了一句。「她不能用原來
的名字了。我們叫她『青鸾』吧。」接着他又對女人說,「你的教名就叫『青鸾』
吧。」

  「謝謝教主……」

  教主離開時身後留下一片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男人劇烈的喘息聲。以及男女性
交時身體撞擊後發出的「pia,pia,pia,」的巨大聲響。在關門前的
一瞬間,教主忍不住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隻見男人已經壓在了女人的身上;而女
人,令教主驚訝的是,女人這時也手腳并舉,緊緊的抱住了小徐。

  教主不是不想第一個玩弄這個絕色的女人。尤其是看到女人竟然也死死的抱
住了小徐的那一刻。可是他還另有更重要的工作,不得不把機會讓給了小徐。
『下次自己幹這個女人的時候也要舔好她。或者幹脆讓小徐先替自己舔好了。』

  教主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青鸾被強奸的場所,回到了自己的大廳裏。裏面一男
一女兩個來訪者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

  「教主,她~ 」男人見到教主進來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訴苦說。

  「你不用說,我可以看出來的。」教主打斷了男人的話,「她已被妖孽纏身。」
教主在努力的讓自己從剛才的色情場面中退出來。

  「那怎麽辦啊?」男人焦急的說

  「千萬不能去醫院或者吃藥。入教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我們願意入教。」一男一女異口同聲的說

  「很好。一開始你們不必住進來。每個周末來這裏做兩天的禮拜。我也在這
個時候替你們驅魔。惡魔是人類最大的敵人。她們可以隐藏在你的身體裏引發你
的淫欲;也可以竄入你的大腦指揮你的行爲。所以我們一定要消滅它。」

  「謝謝教主。」

  「你們的帶人沒有告訴你們應該說什麽嗎?」教主有些不滿意。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
魂……」來訪者說的有些磕磕巴巴

  「一旦你們進入了無能神教,你們便進入到了一個團結的大家庭。在這個大
家庭裏,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如果你有什麽需求,都可以找你的兄弟姐妹們幫助
你解決。所以我們徹底杜絕了盜竊搶劫;打罵施暴;奸淫作惡;行騙嫖娼等人類
惡習。如果朋友家有什麽好東西你想吃,你想用。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訴他們,沒
必要去偷去搶。他們不用自然會給你的。造嗎?」

  教主接着說,「如果你有了性需求,而你的愛人又不方便,你可以直接對你
的教友講。如果她們身體合适自然會滿足你的要求。難道這樣不好嗎?如果能夠
這樣,爲什麽還要去賣淫嫖娼呢?所以我是堅決支持政府的掃黃運動的。政府掃
黃太好了!我,以及我們無能神教,我們舉雙手贊成。」教主說的激動起來,他
兩臂高伸,将兩隻手舉向天空,仰面朝天發誓般的說道。

  「謝謝教主。我們堅決掃黃。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
主是我們的靈魂。」

  「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們家裏便不要亂花錢了。每月把兩個人的工資都
交到小徐的媳婦,那個紅鳳那裏。需要東西的時候也找小徐的媳婦領。」

  「是,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年
輕男女中了魔一樣的說着。

  「現在我爲你們各起一個經名,不然我也記不住你們的名字。你們是有色畜
生輩的;男的叫『藍貓』;女的叫『銀狐』吧。」他本來想讓女人叫『雪狐』,
後來一想,還是銀狐更貼切一些。

  因爲這個地區沒有養狐狸的,女人并不知道這裏的機關。『雪狐』是一種生
長在北極,冬季通體雪白的狐狸,冬季的皮毛極爲珍貴;『銀狐』的毛皮則是棕
黑色的短絨。短絨上面長有一根根長長的銀白色的毛針。銀狐更接近這個女人的
體征

  「謝謝教主。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你出去一下。」教主讓女的離開了房間。先讓女人離開是爲了減少今後男
人的疑慮。不然他總是疑心生暗鬼的,覺得讓人家賺了自己女人的便宜。兵法上
這叫做『欲擒故縱』。

  「可是,是她有病。」男人有些疑惑不解

  「女人身體不好是因爲她不能懷孕;女人不孕,很多時候是男人的問題,你
不覺得你的眼睛很幹澀嗎?」教主說這仔細地看了一眼那個正在離開,頗有些姿
色的女人。

  男人覺得教主一下便說到點子上了。這真是一個偉大的邏輯。犯人是根本想
不到的。男人非常崇拜。立即按照教主的要求感覺了一下。果然眼睛有些幹澀。
便點了點頭。中國古書中曾經有過眼睛生子的傳說,不知是不是受了這些傳說的
影響,男人心中不免更加崇拜了。

  「你跪下吧。我爲你請一些仙水來給你治病。」教主說着拿起了神壇上的一
隻淨瓶。嘴中念念有詞。

  淨瓶可不是什麽普通的聖器。觀世音手裏拿的就是一個淨瓶。

  教主的這個淨瓶是個不大的塑料容器。塑料就塑料吧,爲了節省開支,小徐
的媳婦還在網上買了一批褚紅色的再生塑料的。

  那家賣貨的也是,大小瓶子都一個價位。教堂最近經濟狀況不太好,小徐的
媳婦爲了效益最大化,便選了一種尺寸最大、最重的痰盂。每家發一個。雖然看
起來排場滿滿的,可是總是覺得不那麽莊重。因爲除了在禮拜堂用它當淨瓶,其
他家庭因爲夜裏不願意出門上廁所,都把它當做夜壺尿盆了。以至于教主每天必
須把它擺在高高的位置,一旦放低了便有人用它當痰盂。

  淨瓶裏面插着一根樹枝。教主的意思是,這根樹枝應該是根柳樹枝。觀世音
的便是柳枝。但是辦事人員,青鸾的老公辦事不力,找不到楊柳枝,隻找回來一
根桉樹枝。教主看看還挺像,隻是桉樹有毒。不太莊重。

  樹袋熊最喜歡吃桉樹的葉子。可是因爲這種葉子有毒,那些蠢貨吃後便中毒
睡覺。醒後再接着吃,中毒後再睡……挺像教裏的情形。教主知道青龍也是個夯
貨,便沒有責備什麽。

  教主用桉樹枝從『淨瓶』裏沾了了些『聖水』。突然發現可能是負責禮拜堂
的婆子忘了,痰盂裏的『聖水』已經爲四、五天沒有換了,多少有些渾濁。裏面
好像還有孑孓在活動。『她們不知道這幾天在鬧登革熱嗎?』教主被氣得牙根直
癢癢。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當然,氣歸氣,現在再喊人換水顯然已經來不及了,隻得繼續把髒水灑到了
男人的身上。不敢用這種水點眼睛,靈機一動又從一個雜物箱中找到一小瓶擦眼
鏡片的藥水藏在手心中。「仰面朝天……」他指示到。當男人仰起臉的時候,他
翻開男人的眼皮,裝模作樣的舉起桉樹枝,卻在兩邊各滴了一滴藥水。

  「先不要合上眼皮。等上幾秒鍾。現在感覺怎麽樣?」

  「清涼,清涼的。」男人說

  「感謝主吧;贊美主吧。」

  「謝謝教主。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這種藥水不論滴到誰的眼睛裏大概,差不多都是這個感覺。如果是髒水便難
說了。教主還是很有心機的

  「現在您把你老婆換進來。我給她驅魔治病。你在門口替我們看守,擋住邪
神。」

   在另一個房間,在青鸾老公的房間裏另一對男女之間發生着類似的事情。但
是發展的情形卻截然不同。

  屋子裏陷入一片寂靜。以前這個女人非常,非常看不起若男的老公,青龍。
因爲她高中畢業,還曾經是校花。青鸾的老公連小學都沒有畢得業;不過是個失
去了土地,領到了一大筆補償款的暴發戶的農民。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在和若
男,就是現在的青鸾暗暗較勁,在比誰更漂亮。這樣一來無疑她已經先輸了一場。

  「紅鳳(女人在無能神教裏的經名叫『紅鳳』)來幫我脫衣服。我們上床吧。」
青龍終于忍不住說。因爲教主已經關照過讓女人必須聽自己的話。

  「你不先沖澡?」女人故作驚訝的說。她現在還不能違背教主的旨意,但是
這并不妨礙她用其他方法來表示自己對這個猥瑣男人的厭惡,順帶着拖延一下時
間。

  「不能洗,」青鸾老公想起來青鸾曾經要求自己睡覺前必須洗臉刷牙,但是
今天一慌,竟然把這茬給忘了。不過男人總不能上來就輸了這口氣吧,「不能洗,
教主在我身上注了仙氣,洗了便沒有了。你……你也脫衣服。教主偉大。教主偉
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女人可以對青鸾老公發橫,卻惹不起教主。既然人家用教主做擋箭牌,她隻
好見招拆招,跟着男人脫衣服。這婆娘此時穿的是那種上身節約,下身浪費的傳
統服裝。上衣緊緊的箍在身上,胸口的地方裏面墊着厚海綿的胸罩,把衣服的那
個部位頂得高高的,顯現着女人的嬌媚。下身的褲子過了褲裆便是寬大的褲腿,
相當通風透氣,有益于婦女關鍵部位的健康。

  夫命難違,主命難違。女人無奈,你脫一件我也脫一件。工夫不大,男人身
上沒有東西了,女人還有一條内褲在身上。

  「脫啊。」男人猴急的說。

  在男人的催促下,女人反倒矜持起來,一隻胳膊捂着兩個硬硬鼓鼓的北方灌
湯大包子一樣的乳房,一隻手拉着内褲就是不往下脫。盡管如此青鸾老公也已經
看到女人内褲的邊緣露出了幾根黑黑的陰毛,讓他心裏騷動起來。『不是說這個
女人是白虎嗎?怎麽會有毛呢?』青鸾的老公暗自思量。『看看是不是真的。』

  在男性荷爾蒙的刺激下,青鸾的老公這時突然變得MEN起來了,他沖上前
去一把把那個騷娘們拉倒在床上。沒等女人緩過勁來已經拉掉了她的小内内扔到
一旁。

  女人躺在床上,不大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着。這時她的本性突然大發作了,突
然一下坐了起來,也不捂着胸脯和陰埠了,雙手按着床面,惡狠狠地發聲,「把
我衣服疊好。脫下來你就不管了!還反了你了不成!」

  青鸾的老公連想都沒想,趕快彎腰把女人的衣服疊好碼在一旁的椅子上。雖
說女人的陰部已經完全暴露,他卻怎麽也想不起那裏到底有沒有毛發?是不是白
虎?

  「你自己的也疊好。」女人雙手按在床沿,雙腿垂在床下。交錯踢着雙腳說

  青鸾老公這時隻要擡一下眼皮便可以看到女人是不是白虎了。可惜他連擡一
下眼皮的膽量都沒有,隻是順從的把自己的衣服也小心疊好。

  「去廁所沖個澡。把牙也刷了。小赤佬,,你,,」

  男人想都不想便重新穿上剛剛疊好的衣服,準備去洗漱間刷牙去了。

  教堂裏的各家各戶都沒有自己的衛生間,解決問題要到在外面的公共廁所和
廁所外面的公共洗漱間。青鸾的老公隻好歪歪斜斜的重新穿好衣服,拿上洗漱用
品,打開房間門,偷偷的向兩邊看了看,沒有人才敢出去。做賊一樣沿着回廊向
盥洗室快步走去。

  洗手間在旁邊的過道裏,要走很長的距離,繞過半個大院。路上難免不遇到
一些正在忙活的人。那些教徒一看到青鸾的老公無不驚訝的看着他,儀仗隊般的
對他行注目禮。仿佛在說,『今天這家夥豔福不小。』

  『這個窩囊廢今晚也要睡小徐嬌豔的白虎老婆了。隻是不知道他是否能夠鎮
住那個驕橫慣了的婆娘。以前小徐爲讨好他老婆,爲那個女人舔腳丫縫的時候都
有。可是那也沒用!那個騷娘們隻服從教主一人。』

  青鸾老公呢,雖然終于可以肏小徐的老婆了,這是大院裏人們都羨慕的事情,
可是他卻像黃花魚一樣溜着各房的夾縫走,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住教的教徒越來越多,各家的房子也縱橫交錯。七拐八拐的全是些小巷。走
完還要些時間。青龍便這麽走啊走的,越走心裏越不是滋味。

  男人勉強又向前走了幾步一想,「不對啊?教主已經說好了的,今天應該她
聽我的!怎麽又被人家指使出來了?」于是剛看到院子裏其他教友驚訝的目光後,
在衆目睽睽之下又倒退着縮了回去。

  「你們說人家什麽了?」有個正在洗衣服的老娘們看到青龍畏畏縮縮,神龍
見首不見尾的樣子奇怪的問。

  「沒有啊,,」其他人回答到。

  進了房間,重新把門劃上,他氣勢洶洶的向已經重新穿上胸罩和内褲,正舉
着一塊小鏡子補妝的小徐的媳婦走去。看她補妝時那個聚精會神的樣子,好像她
馬上又要去會下一個男人一樣。

  男人一邊走一邊重新脫下自己的衣服,還故意把脫下的衣服扔得高高的,随
它掉到什麽地方;腳上的拖鞋也被他踢得高高的,撞到天花闆上又重重的掉下來。

  「小赤佬,,」女人剛想制止,後面的『你把老娘不當人薩……』還沒說出
口,忽然發現男人的面色不對,鐵青鐵青的。下意識的往床上退,退到床頭無處
可退以後在床上縮成了一團,到嘴邊的話也被活生生的咽回去了,改成了,「你
……你要幹什麽?」

  當男人走到床邊時,身上隻剩下一條短褲了,露出一身松軟的黑皮。他很瘦,
配上小小的個子,其實挺配紅鳳的,隻是平時實在難以震懾住女人。他氣勢洶洶
的遠走到床尾,突然彎腰撲到床上,展開身體抓住在床另一頭的女人的腳踝,将
她使勁兒往下拉,女人沒有防備,『呼啦』一下竟然被拉得兩腿打開平躺在床上。
再使點勁便成了抗日神劇裏面的情節了。

  也是略黑的皮膚顯示出女人身體十分健康。因爲營養狀況很好,經常遵照教
主的要求進行一些體力勞動,所以身材也非常出色,十分勻稱;額頭高高的,腦
門寬寬的,皮膚細細的;小胸脯、小屁股雖然不大,卻是鼓鼓的。加上從小便是
個美人坯子,因此長期以來位居高職,一直是無能神教的第一美人。

  青鸾的老公前一段時間幾乎天天可以看到她,向她行注目禮。但是人家對自
己卻是不理不睬。幸好垂涎這個女人的不隻他一個,教裏的所有男人都是同樣的
垂涎人家卻受到人家的鄙視。

  就這樣,男人順着女人的腳向上爬着。他必須按住女人的腳再一步一步的向
上爬。每爬一步便要按住女人的相應部位。隻要男人稍一松手,女人便要跑掉了。
這哪像個省部級的高幹。和封建時期皇帝寵幸妃子的過程正好背道而馳。

  教主曾經爲他們講過清明兩朝皇帝寵幸妃子的的方法。

  太監負責安排皇帝和後妃的性事。明朝皇帝所寵愛的妃子都各有一張綠牌,
即末端染綠的名牌。在侍候皇帝吃晚飯之前,敬事房太監會到各個妃子的房間收
集無病無災,沒有來月事的妃子的名牌。

  爲了這個機會,妃子們要賄賂太監。這樣主事太監才會去她那裏收牌。太監
一般一天隻收上十幾張或幾十張名牌。如果哪個妃子得罪了這個太監,收上來牌
子也不給你擺到盤子裏去,或是擺到上面左右兩個角上,特别是左上角。那個地
方皇上根本看不到,從來不翻。你的青春便被浪費了。隻要有公權力,腐敗無處
不在。不過,右下角有時候不錯,右下角有『自幹五傳奇』和『賣小薇』。還有
小臉貓,sci0607,m588794671,魯蠻,ucs0cool,
m588794671,Baoliang1958,vl51vl51,毎日
逼毒,狂心中,張生,frankyxgq,什麽的。

  太監把收到的名牌放在一個大銀盤中擺好,和晚餐一起端到皇帝面前。

  皇上這時會或仔細,或随便的審視一番。妃子們平時的花容月貌,言談舉止
這時會随着牌子上的名字進入皇上的大腦。在皇上的腦子中一一閃過。如果皇帝
印象中哪個妃子的印象比較好,他便可以把這個妃子的名牌翻轉過來,意思是說,
『今夜讓這個女人挨肏吧。』

  皇上翻完牌子後,敬事房太監端着盤子弓腰退下。然後去各房退回牌子,并
且通知這個被選中的妃子『香湯沐浴』,做一切必要的準備工作。

  被選中的妃子自然免不了感謝一番。然後開始準備。該拉屎的拉屎,該撒尿
的撒尿,要把肚子裏的髒東西全都排出去,不然正寵幸着呢,不要說有了便意,
就是放一個屁也十分的不雅。然後還要漱口潤嗓子,含點清新有香氣的水果如柑
子什麽的在嘴裏,不然怎麽口吐香蘭?然後才去香湯沐浴。

  所謂香湯沐浴是在一個大木桶裏注滿幹淨的溫水,水裏還要加上幾滴香精。
這些香精非常昂貴,所以不會加很多。當時的人大概非常笃信『香湯沐浴』這個
詞。不然清水沐浴,把那香精直接塗在頸部、腋下、陰部效果更好。可能也有這
麽幹的,應該屬于比較聰明的妃子了。例如香妃。

  皇宮裏的妃子們除了撲蝴蝶、放風筝之外不會幹什麽重活,女人的身上如果
沒有異味,其實人肉自然散發出來的體香也是非常好的。這麽一『香湯沐浴』了。
那些優質的體香也沒了,所有的女人大家全都一個味。

  香湯沐浴時女人要在侍女的幫助下仔細清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隐秘的部落。
不要留下任何隐患。不過泡在洗屁股水裏洗臉多少還是有些不盡人意。

  皇帝就寝的時間到了,太監要脫去妃子全身衣服,盤起她的頭發;用羽毛制
成的毛衣或毯子裹住她赤裸的身體,背她進入皇帝的寝宮。把這個肉棍,或說是
人肉『春卷』放到已經躺在被窩裏的皇帝的腳下(對于皇上來說,這樣有意思嗎?)

  太監退出後,妃子便要自己從鋪蓋卷裏鑽出來,再從皇上的腳底下鑽到皇帝
的被窩裏。沿着男人的軀幹,從下向上的爬進去。在這個一人長的距離裏,女人
有着不盡的發揮個人能動性的空間。皇上今後是否寵愛多少要看女人這一階段表
現。否則便是一個乏味的簡單過程。

  有的女人老老實實沿着皇帝的身體向上爬,如果皇帝也老實,她還有希望,
否則沒有第二次。對于那些放得開的妃子,會在沿途做些讨好的勾當,特别是路
過聖根的時候,她若明白此時可以做的把戲,便前程看好。用手摸一摸聖器的可
能總會有的,面對将要插進自己的身體,注射進無數龍子龍女的物件,她們不會
無動于衷,總會有人忍不住摸上一下。然後說聲「好大噢!」(不過這巨響是小
姐們喜歡說的。)

  這比漢朝宮闱不知差了多少。漢朝後宮裏連嫔妃帶仕女全穿開裆褲,皇上突
然看上哪個丫鬟了,直接按倒在地上,扒開腿便肏.

  中國民間對性的看法,即便是在封建社會,也有許多開明的地方。男女授受
不親隻限于那些榆木腦袋。

  然而青龍畢竟不是什麽皇帝,鎮不住眼前的女人。所以他倒成了妃子了

  女人驚慌了幾秒鍾以後又開始了掙紮,盡管男人比女人力氣的力氣大了不少,
但是還是不能完全控制住女人的身體。兩個人都不敢出聲,憋着屁一樣抿着嘴在
床上翻打,攪作一團。

  這場惡鬥雖然表現出了男人的勇氣,但是也暴露出他内心的恐慌。紅鳳在使
勁抵抗中不知道此時男人是非常危險的。由于一時難以達到目的,青鸾的男人甚
至産生了撕開女人『臭屄』的念頭,他這時隻需要再加一點瘋狂便夠了。

  女人不明白這些,但是往日一向被人尊崇的地位養成了她骨子裏不怕男人桀
骜不馴的性格,她也不過是在等待一個爆發點而已。現在就看誰先爆發了。

  争鬥的結果是女人被男人壓在了身子底下。這是男人迄今爲止與這個向往的
女人最接近的時刻。但是雖然感受到了女人的肌膚的冷滑,飽滿,卻也面臨着不
敢松動的困境。隻要男人一松勁女人便開始掙紮。争鬥進入到僵持階段。

  不上不下的局面沒能堅持幾分鍾。男人終于讓步了。他松開手,離開女人的
身上跪了起來。「讓不讓幹?」男人一邊往起站一邊氣喘籲籲的說。他本來想表
現出『老子還不想幹呢!』的氣派。可惜他根本不是那種人。

  「不讓。」女人堅決的回答

  「我殺了你。」男人完全被激怒了。他伸出雙手瘋子一樣再次撲向女人。真
的像要掐死她一樣。

  女人這時正一絲不挂的躺在那裏,健壯點的男人好歹能撲到女人身上,掐住
她的脖子。便可以順勢完成這個強奸的過程。可惜青鸾的老公連這點都做不到。
撲到一半,在空中便被女人一腳蹬到床下去了。一個男人,再不濟也不能讓女人
這麽糟蹋啊?原來這手時有來頭的。

  傳說宋朝名将武松小的時候和他哥哥差不多,身體條件并不太好,一點功夫
都沒有,經常受人欺負。有一次去東京汴梁,有人給他介紹了一個老師傳授他武
藝,可是老師偏偏又不太喜歡他,總是讓他幹些粗活,很少教他功夫。

  一天武松出去挑水,突然看見一隻老鷹在捉兔子。兔子匆忙中摔倒了,眼見
得已經無路可逃。

  這時武松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隻見兔子索性躺倒在地上,将兩條身體上最強
壯的部分,兩條後腿最大可能的蜷縮到胸前,在老鷹即将抓到它的一刹那,兔子
突然用兩條前腿分開鷹爪,再拼命的将兩條後腿彈簧般的蹬了出去。重重的蹬在
了老鷹的腹部。頓時将老鷹蹬出了一丈開外。然後兔子一個鯉魚打挺翻過身來飛
也似的跑掉了。

  『艾瑪!這可咋整?』老鷹想。它以爲兔子下黑手,偷偷使用了AK47之
類的先進武器,暗中慶幸人家沒有打連發。忘記了捉兔子那回事,也急忙倉皇而
去。

  武松看到這一幕後非常驚訝,把這一情景牢牢的記在心裏,經常揣摩,并且
反複躺到床上、地上反複揣摩,體驗這一動作。把這套動作記得像走路、吃飯一
樣不會忘記,随手便來。

  一天,機會來了。老師要教學生一個新的招數,照例讓武松當靶子陪練。徒
弟們三拳兩腳便把武松打倒在地上。當比劃完了之後,老師伸出一隻手想把武松
拉起來。在這個關鍵時刻,武松想都不想,說時遲那時快,蜷腿,分手,蹬腿,
幾個動作一氣呵成。

  也是老師沒有防備,一下被武松踹出幾尺開外。

  武松知道闖了大禍,連忙使出這套動作的最後一招,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撒腿想跑。

  學生們一看這還了得!他們歲數大,跑得快,幾步便把武松逮了回來。上手
便打。

  老師連忙攔住了其他學生。這是他出道以來第一次遭到别人暗算。而且自己
從沒有見過這套動作,無法破解。以爲武松另有名師。想問端詳。

  當老師得知武松是向兔子學的這般手段後非常驚訝,認爲後生可教。收他當
了個不記名的弟子。從此細心教授武松各門武功。這才有了後面的景陽岡打虎,
怒殺西門慶的橋段。

  自古名師出高徒。武松的這位先生自然也不是凡人,他便是一代宗師周侗。
徒弟中有玉麒麟盧俊義等數條梁山好漢,特别是抗金英雄嶽飛。

  紅鳳在床上使用的正是這一招。當然我們都知道了,她是轉帖,原創是武松。
加三分,上精華。版主誇獎,網友稱贊,紛紛回帖,投票支持。還有小臉貓,s
ci0607,m588794671,魯蠻,ucs0cool,m5887
94671,Baoliang1958,vl51vl51,毎日逼毒,狂心
中,張生,frankyxgq,什麽的。

  可是被女人一腳踹下床的男人不幹了。這不是在平地上練功夫,自己也不是
周侗;自己身上連塊能墊一下的布頭都沒有,女人身下更不是還有個半米高的床
嗎?所以他等于從半空中掉了下去。這下把男人摔得不輕,爬起來已經一瘸一拐
的了。

  小個子的男人挺着雞巴,光着屁股要找女人玩命。可是他又不是人家的對手。
害怕再次挨打。所以男人隻敢叫喊,卻不敢再上前一步。這招叫做『幹打雷不下
雨』。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肏不成還不走,跟個小女人較個什麽勁?可他不行,非
得找人評理不可,吵鬧的聲音大得不得了。正好教主從房間裏出來,打若男老公
門口路過,聽到裏面喧嘩,便敲了敲門,「吵什麽呢?不好好過日子。」

  這裏的『過日子』指的是男女間同房性事。

  青鸾老公一聽是教主,以爲救星來了,顧不上自己沒有穿衣服,連忙開門拉
住教主不讓他走。

  「怎麽了?都穿上衣服說話。」偷漢不是偷漢;扒灰又算不上扒灰的,教主
看到這麽淫穢的場景很生氣。

  「她不讓我幹她。摸都不讓。」青龍訴苦說

  「你怎麽回事?」教主又問紅鳳。

  「我,」紅鳳這才發現自己連個正當理由都沒有,隻是看着這個窩囊男人不
順心,「我什麽都沒有做。他自己不會。」

  「我怎麽不會了?操逼誰不會啊?」青龍頓時來了氣「你這不是耍流氓嗎!」
他說

  「那你怎麽,,,」

  兩個人又吵吵了起來。

               (112)

  「都别出聲了。」教主喝住了這對狗男女,心裏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你,」他指着青龍說,「穿好衣服跟我走。」「你,」教主又指着紅鳳說,
「不許走,在這裏等着。」說着他開門走了出去,等在外面。

  青龍趕緊的穿好衣服跟在教主的後面離開了。一邊走他一邊想,『這個賊婆
娘到底是不是白虎?剛才她一絲不挂的躺在那裏我應該有看見啊。有毛沒有?怎
麽想不起來了!』

  兩個人一句話不說一直走回到教主的房間,隻見那個叫藍貓的男人還在門口
閉着眼睛擋邪神讷。『呼呼呼』的睡的正香。

  他們繞過男人進到房間裏,隻見女人正哼着雨打芭蕉的小調爲教主收拾房間。
看到教主回來了非常高興,連忙迎了上去。替教主拍打着身上的塵土,「說的好
好的,你怎麽便走了呢?」女人嗲嗲的說。

  教主拉出了身後的青龍,「這是我們教的骨幹青龍,位居省部級的高管。」

  「省長大人。小女子這方有禮了。」女人非常懂禮貌。而且女人說話的時候
媚眼一個接一個的抛了出來,擋都擋不住。

  「她怎麽樣?」教主問青龍

  「太漂亮了。」若男的老公眼睛都直了,目不轉睛的盯着女人看。

  「比紅鳳呢?」

  聽到教主的問話,青龍咽着口水,直勾着眼睛對着女人說,「比她強多了。
脾氣還好。」

  「謝謝大哥。」女人聽到誇獎連忙感謝。

  青龍的骨頭都酥了。

  「下面由他給你除邪。」教主對女人說。接着又轉向青鸾的老公,「她是我
們教的一個新人,經名叫『銀狐』。現在她的體内有邪神,需要你幫她除邪。現
在你去吻銀狐的嘴,」

  「我不要他,我要你。」女人覺得不滿意

  「這是給你治病,又不是選男寵。」教主嚴厲的說

  借着這個機會,青龍熊抱住女人,認真的在她的嘴上啃了起來。

  女人接受了男人的吻。

  「停。」過了幾分鍾,教主像拳擊裁判一樣叫停了比賽。

  「表老幹一件事。現在你摸摸她的胸。」教主對青龍說

  青龍真的摸了起來。心中暗想,『靠逼便靠逼吧。怎麽還弄出這麽多花花腸
子?人家不願意怎麽辦?』

  幸好女人順從的接受了男人的愛撫。

  「表隔着衣服摸,手伸到裏面去。」

  男人真的揭開了女人上面的兩個扣子,把手從女人的領口伸了進去。

  「軟不軟?」

  「軟。」

  「大不大?」

  「大。」其實和青鸾的比起來實在太小,但是這時青鸾的老公已經失去了判
斷能力。

  「你接着向下摸。」

  男人這才發現剛才的扣子解少了。現在隻能用自己的肩膀緊貼住女人的肩膀,
把下巴放到女人的肉肩上。一邊把自己整條胳膊都伸到女人的懷中。即便這樣仍
然快把女人的衣服撐得要炸了。

  「摸到了麽?」

  「快了。已經到毛毛了。」

  「表說的這麽粗俗嘛。」教主說。「而且你的方法不對。先把扣子解開。不
然把人家的褲子都撐爆了。你自己也不方便不是?」

  男人照做了。

  「下面不用我教你們了吧?」教主問,『什麽都要我教。早晚把我給累死了。
不過你不要我前腳一走,後腳你又讓女人踢到地上去了。』教主心裏想。

  男人和女人同時點了點頭。

  「我走了以後你們從裏面把門鎖上。注意帶套,套套就在抽屜裏。不要弄出
聲音來。」

  兩個人大氣都不敢出。瞪着眼睛看着教主。雞琢米一樣的點着頭。

  教主離開自己的房間後再次來到青鸾老公的房間。

  門沒有鎖,虛掩着。透過門縫他見到紅鳳已經穿好了衣服,正背對着門口對
着青龍的一面破鏡子化妝打扮。教主悄悄的走了進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後。

  女人從鏡子裏看到了男人的身影,「矮油。你怎麽跟鬼似的。走路一點聲音
也沒有。」女人頭也不回的說。同時她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已經按在自己肩頭的,
男人的大手的上面。

  「還挺累。」教主一屁股躺到了床上,雙手叉起來墊在腦袋的下面。

  「他怎麽樣了?」女人問

  「給他找了個好地方。人家可不像你。下次可别這樣了。」

  「不喜歡他。」女人說着起身後坐到了教主的身旁。

  「你身上怎麽那麽騷?」女人鼻子很靈

  教主抽了兩下鼻子,确實有一股上品女人的香騷味。知道這是若男的尿的味
道。剛才顧不上那麽許多,一屁股坐到女人的尿裏了。但是嘴上仍然不肯承認,
「沒有。」他說。

  然後兩人四目相對。

  「他怎麽你了?」教主打破了沉寂

  「他還能幹什麽?就知道挺着個小玩意想幹那種事情。一點情調都沒有。」

  「那你的情調是什麽?表和粗人一般見識嘛。以前表彰其他男人的時候你的
表現不是挺好嗎。」教主随手玩弄着女人披在後背上絲一般的黑發。發絲間好像
沒有任何作用力,抓起來是一把,一松手便滑順的瀑灑了下去了。

  「,,」女人享受着撫弄不知回答什麽好。甚至都不知道這是誇她呢,還是
在罵人。

  「以後表這樣了。給他三分鍾。讓他完事走人。」看看女人不說話,教主又
說。「如果你看不起他。想着這不是被人玩了。你這是在做工作便可以了。」

  「那還不便宜死他了。小癟三。」女人輕蔑的撇了撇嘴

  「要想幹的好,便要讓人家占到便宜。占不到便宜誰替你賣命?現在你去把
門鎖上。」男人向門口的方向推着女人松軟的小屁股說。

  女人鎖上門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坐在床沿脫去了上衣,露出男性寬厚的胸膛。
掄鐵鍁幹活的人的身材不是鬧着玩的。

  男人用力抱住女人。他的嘴唇同時壓了下去,用力的吻着她的嘴唇、鼻梁、
眼睑、頭發。他喜歡女人那頭豐厚而且如絲的秀發,他喜歡她的一切。

  男人還吻在了女人脖子上沉甸甸的金項鏈上。那是他爲她買的,

  交吻的同時,男人騰出手來幫女人脫去了上衣。這時他發現女人的上衣裏面
是空的,脫去上衣後,女人的上半身便一絲不挂了。僅剩下一條金燦燦的項鏈。

  越是落後的地區人們越追求金銀飾物。發達國家的婦女經常戴一些漂亮、有
意思,但是很便宜的小飾物,爲的是顯示個性;落後國家的婦女喜歡穿金戴銀,
爲的是炫富或不服氣那些炫富的。落後國家中以* 度爲甚。

  現在男人握住了女人的兩隻乳房。可能是由于摸的人太多,太用力;乳房已
經有些下垂了。但是下垂說明有貨,而且貨色不錯;沒貨用什麽下垂?又怎麽下
垂?

  女人伸出一隻手臂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站到了坐在床上的男人的面前。她把
頭向後仰,讓長長的頭發自然的垂到背後。甩了一下頭,甩順了自己的頭發。把
青春靓麗甩滿了整個房間。

  女人這樣做的另一個結果是把自己的小胸脯高高的挺了起來,奶子尖尖正好
送到男人的嘴裏。男人順勢一口把它叼住了。

  女人享受着美妙的嘬弄。感覺好像他們多年未見一樣。

  「來,我幫你把褲子脫了。」

  「今天都脫了三次了,」女人含蓄的微笑着說

  「還有誰?」

  「他一個人兩次!」女人用很看不起的口吻說

  「脫了兩次,進去一次沒有?」男人不免有些嘲笑的說,他的潛台詞是『那
可真夠笨的。』

  「沒有。不喜歡他那樣的。」

  「我這樣的呢?」

  「你這樣的喜歡不喜歡不是也隻能從嗎。」

  男人蹲到了女人的腳下,将女人的褲子卷了下去。圖省事,他把女人的内褲
一并向下脫,結果褲子和内褲卷到一起了。

  「擡腿,」男人敲打着女人一隻腳踝說。

  女人把那隻腳拿出了褲腿,腳背繃得直直的,和小腿面成了一條直線。接着
又是另一隻。

  「現在你給朕脫。」男人說着舒舒服服的再次躺倒在床上。

  「擡屁股。」女人如法炮制。

  男人用雙手支住自己的兩胯,擡起屁股。女人便把男人的褲子拿開了。

  現在,輪到男人了。他翻身起來,把女人推倒在床上。雙眼依然不舍得看着
女人似笑非笑的小臉、她修長的脖頸,還有如凝脂般攤在胸部的兩隻乳房。接着,
男人跪退到女人的兩腿之間,凝視着她柔美的小腹,豐滿的陰埠和光滑的長腿,
以及腿間隐藏在毛發之下的奧秘。

  經過兩個男人不斷的折騰,那裏有兩塊大肉已經瘋狂的腫脹起來了。不但體
積增大,顔色也發生了變化。原來與身體其他部位的顔色相同,現在那兩塊大肉
已經變成了粉紅色。中間一道『紅縫』。也許當初教主便是因爲這個爲女人起名
『紅鳳』的。

  而且,由于腫脹,兩塊肉上面短而硬的毛發都豎了起來,好像老虎鼓鼓的兩
頰和上面的胡子一樣。虎虎生威。

  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等着男人下一步的動作。

  男人有些不滿意。他已經升出了一般性交的境界。不但要完成那些基本動作;
還要女人有相同的,沖動的感覺和那種欲生欲死的表情。否則和強奸屍體有什麽
區别?

  再漂亮,再好的女人的屍體也不會配合男人的,也不會表現出那種爲性而瘋
狂的樣子的。

  男人用舌尖分開了女人腫脹的陰戶。隐約中嗅到一股淡淡的騷氣。由于集體
宿舍般的大院裏的隻有幾個公用廁所和共用水房,使用起來并不方便。所以無論
男女,這裏的人褲裆間多少都有些類似的氣味。無傷大雅

  男人靈活的舌尖爲女人清理着陰部的那堆雜亂的肉折。在那些好像沒有皮膚,
浸泡在淫液中,閃爍着光澤的,有着衆多鼓包和皺紋的鮮肉的不規則的表面上努
力耕耘着,

  這時,奇迹發生了,女人的兩片小陰唇也開始發紅,變色,腫脹,增厚。最
後變成了一朵完全發開的,水靈靈的水木耳

  即便是性刺激十分強烈,女人的小陰唇一般也不會有明顯的反應。反應多出
現在大陰唇上。現在紅鳳的小陰唇也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厚厚的嘟了出來,說明
她的身體已經非常的渴望,激情蕩漾。

  女人興奮的管不住自己。她浪笑着。腰肢以下的身體在按耐不住的扭動着,
兩條腿在不停的蹬踹着,喉嚨裏發出窒息般的呻吟。她擡起胯迎向男人推刺的舌
頭,用手使勁的摳着自己的陰蒂的根部,把那一片弄得亂糟糟的。

  「老公。」女人輕聲叫了起來。「進來。」

  教主并不介意女人語言上的放肆。他恢複跪姿,擡起自己的男根,将早已興
奮的那個東西推入女人的身體。

  「壓着我。……使勁壓……我要……你壓死我……」

               (113)

  性交的時候,很多女人更喜歡重量大的男性。這個道理和野獸交配時通常會
選擇體型更大的雄性作爲自己的配偶的道理一樣。這是自然淘汰法則的驅使。在
艱苦的自然界中,當物質能量獲取困難的時候,誰的體重大便說明他更能獲得,
或掌握有比較好的資源。因此更能延續自己的基因。

  特别是女下男上這種姿勢時,女人希望男性能夠壓住自己,不要輕飄飄的;
這樣才能産生那種幾乎喘不過氣來的窒息般的快感。而男性如果想得到這種快沖
動,必須通過扼頸才能得到,這個過程叫做『窒息性性快感』。

  男人的姿勢并不方便操作,于是真的壓到了女人的身上。他一手撐着自己,
另一手撫弄着女人的胸部,很後悔沒有先親吻這可愛的地方。

  之後,兩人都沉浸在彼此的熱情裏。男人停止了手上的撫弄,專心下體瘋狂
的動作。發出『啪啪啪』的肌肉間拍打,撞擊,貼蹭的聲音。

  女人也在一下一下的送胯,體會着自己的感覺,配合男人的行動。

  男人一開始還想延遲最後階段的來到,想與女人一起同赴巫山高峰。可那越
來越困難,「我快到了。你還差多少?」他氣喘籲籲的說。

  「再有幾下便好……」

  但是,男人沒能堅持到最後一刻。射精的到來是男人最難控制的生理現象之
一。當閥值到達的那一刻,身體裏的生命物質立刻,「突突突」的噴射了出來。
沒人控制得住。幾個億的小夥伴呼喊着口号不顧一切的向前沖去。

  當男根綿軟下去後,男人在女人的身上展開自己的身體,盡力讓緊繃的肌肉
和神經放松下來。

  「使勁……你使勁啊……」女人有些抱怨了,同時使勁的向上撞擊自己的臀
部,好像這樣便可以阻止男人射精一樣

  男人試圖用軟下來的陰莖繼續工作,但那是徒勞的。它掉出了滑溜溜的洞穴,
那個綿軟、溫暖的風流窩

  面對着不争氣的男人,女人死命的在男人身上掐了一把,然後閉着眼睛拒絕
看男人。

  隻差幾下,也許十下,也許隻要三兩下。但是男人沒有做到。

  男人很快便在女人努力争取高潮,卻還差一點沒有高潮的時候射精了。

  「怎麽辦?」教主也有點不滿意自己。他用手撸動着自己已經軟化變小,粘
糊糊的陰莖,試圖讓它再次硬起來,可惜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教主沒有帶套,因爲他希望這裏的女人們都懷上自己的崽子。這也是廣大女
性教徒們的共同願望。爲教主生一個孩子。這既是它們的口号,也是她們的願望。

  「你用嘴試試。」教主反坐在床上,讓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頭部對準自己
的胯下。

  女人看到那個粘糊糊的醜陋的東西有些不大情願。但還是用她漂亮的香舌輕
輕的在龜頭上舔了幾個來回。

  教主把雞巴故意向女人的嘴裏推送,讓自己的陰莖在女人嘴中不斷的進進出
出,但是很不幸,還是硬不起來。

  「算了吧。我好了。」女人終于放棄了努力。她的勁已經過去了,盡管很不
舒服。

  「sorry。」男人說,「下次一定弄好。」

  女人用标緻的丹鳳眼瞟了一眼男的,什麽也沒說。

  性交這種事是這樣,如果想玩得好隻能在之前下功夫,之後補隻能是補下一
次的。這次已經失敗了。

  好在紅鳳是下屬,她不能表示出任何不滿。

  「爲什麽不讓青龍動你?」教主一邊用女人遞過來的衛生紙揩淨自己已經變
得小小的陰莖,一邊問紅鳳

  「不喜歡他。」紅鳳可不客氣

  「如果我再讓你和一個你不喜歡的男人做呢?你不是沒有盡興嗎?」

  「,,」紅鳳沒有說話。卷自己的衣角。

  「你知道嗎?那個叫若男的,」

  「我不許你找她。」

  「不說這個。這個女人在外面有一個相好,很有錢。我想讓你把他的錢弄過
來。不然我們要在這裏撿一輩子的雞蛋,養一輩子的鵝。我想讓你接近他。隻要
我們弄到了錢,我們便去* 國。那裏有我們的分舵。有專門的組織爲我們提供費
用。」

  「我行嗎?」女人嘴裏這樣說,心裏還是願意的。她想知道那麽漂亮的若男
看上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下面這段不必看)

  對于一個中國人來說,* 國是這樣的,如果你有錢,或是人家給你錢,在那
裏的生活應該不錯的;但是沒錢的話還是回中國好混。至于人家給不給錢,一是
要看你反不反中國,二是取決于你自身的價值。絕對沒有白給錢的道理。

  「男追女,隔道山;女追男,隔層紙。隻要你願意爲他獻出你的身體。我就
不信沒有不上鈎的男人。」

  「我願意!隻要你說的我都願意。」

  「那你準備一下,我們去踩點。」

  「我得先去找小徐。」女人說

  「還有一件事,」教主不知道現在小徐完沒完事。明白這個女人很聰明,好
像已經知道了什麽。現在攔她已經有點晚了。

  「嗯。你說。」女人說。

  「回來再去找他不行嗎?」

  「我找他有别的事。」紅鳳好像已經知道小徐在幹什麽了。

  「青龍的老婆沒有馴服,青龍又拿不住她。我讓你男人幫青龍收拾一下那個
女人。你沒有意見吧?」教主不得不事先打預防針。

  「不行!」女人斬釘截鐵的說

  「那這事再放放?」

  「什麽時候都不行!我去找他。他還翻天了不成!」女人咬着牙說

  教主心裏一驚。「看在我的面子上,隻有一次。」

  俏麗的女人十分聰明。通過教主的話知道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歎了一口氣,
「可是我要回去拿點東西。」她說

  「既然你已經同意,現在可以休息了。你随我來。」教主說完領着小徐如花
似玉的媳婦,紅鳳,到了紅鳳自己的房間。那裏躺在濕漉漉的床上的若男正等着
她呢。

  小徐正在穿衣服,這次他幹的時間可真不短。當然,不是一口氣幹下來的。
他中間射了三次。又撸起來三次。

  女人似乎也得到了極大的刺激,白花花,水靈靈的癱倒在騷氣騰騰的床上一
動不動,甚至不知道害臊,不知道要趕快穿上衣服。

  看到媳婦來了,小徐非常吃驚,想找地方躲藏卻找不到地方。

  「沒關系的。我在這裏呢。」教主安慰小徐說。

  「你這會舒服了吧?」這是紅鳳在問她的男人

  「舒服了。啊,沒有。」小徐回答道

  「沒舒服?沒舒服再來一炮啊。你有本事了哈。」紅鳳忘記了剛才的保證,
開始敲打起自己的男人來。

  「都别說了。」教主不得不出面幹預,「我們得趕快走了。」說着他拉着紅
鳳向外走了出去。

  「今天不把房間收拾好你就别出來!」紅鳳說

  「你看好她。」這是教主的聲音

  教主把紅鳳拉上了車,一直開到了火葬鬧。遠遠的停在曆劫齋旁的路邊。兩
個人都沒有下車,坐在車裏向曆劫齋看去。這時3D男人還沒有回來。教主打聽
了一下也沒人知道。

  「我們先回去。他一定會回來的。」教主回到車裏後說

  ————————————————————————————————————

  幾天後,王某順他們終于在火葬鬧發現了嫌疑車輛。它被厚厚的苫布蓋着。
看起來好像很長時間沒人動過一樣。

  爲了抓住戰機,警察沒有采用蹲守調查的方法。他們一面找了當地派出所,
村委會和村黨支部的幹部協助調查;一面以車爲圓心,自己開始了挨戶的搜查。
所有的行動都在逃跑後隐藏起來的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秘密的進行着。

  這回給了強哥一個措手不及。

  雙方都在對方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的操作。關鍵在于誰的情報工作更準确,
更細緻,更全面,更及時。警察所有的預先部署,例如大量安裝高清監控探頭,
都是爲了警察及時獲取情報;而最爲重要的國防工程是爲了* 海極爲重要的信息
情報。

  強哥不是不重視情報工作的重要性。他們隐藏到火葬鬧一所房子裏以後,打
手們必須24小時爲監控器值班。不過這天值班的是個年輕打手,阿虎。由于白
天去遊戲廳打遊戲太累了,值班時忍不住打起盹來,頭耷拉在胸前。正好被傷好
以後出來巡視的刺青發現了。

  刺青身體依然虛弱。那天他被見血封喉毒倒後,無論是和抗生素還是吃其他
的要都無濟于事。強哥已經在準備他的後事了。

  幾個平日的哥們不忍心他這麽離去,還在毫無希望的替他嘬傷口裏的毒血。
盡管嘬出了一點腥臭的黑血,但是隻是杯水車薪。

  刺青胳膊的皮膚已經黑死,連上面的刺青也變了形,而且幾乎看不出來了。
受傷的胳膊腫的比平時粗了好幾倍,皮膚下面一條紅線已經到了腋下,指向心髒。

  「如果紅線到了心髒,他馬上便會死掉了。」一個打手指着刺青上臂内側粗
粗的紅線絕望的說。這實際上是淋巴系統受到感染後産生的一種現象。

  「想辦法吧他弄到醫院去。不能讓她死在屋裏。在那他可能還有救。」強哥
說。

  「醫院發現刀傷、槍傷都必須向警察彙報。再說現在醫院裏都有監控。有的
還有便衣警察值班。」有比較知道警察工作範圍的打手說。

  「放在醫院門口監控照不到的地方。放在地上,他要是命好,有好心人看到
也許會把他送到裏面去。」強哥說。

  「自從出了那個南京女法官,誰還敢救人?」

  不過打手說的不全對。南京女法官事件不過是個引子。這段時間人們的冷漠
是與官場的腐敗,軍隊的買賣官職是息息相關的。這些腐敗造成了人們的道德敗
壞;或者說,人們的道德敗壞,道德标準的低下造就了腐敗。

  官方還總喜歡把掃黃與反腐聯系起來,好像民間的性服務業和官場的腐敗以
一脈相承的。可這是一種居心叵測的,故意的誤導。

  腐敗官員玩弄婦女與社會上的性服務業有一緻的地方,也有不同。并不完全
一樣。隻是在邪惡的人的大腦中它們才會成爲一種東西。

           (以下數段不必認真的看)

  共同的地方是兩者都有利益交換。不同的是,性服務業是社會上的一種經濟
活動,在活動過程中交易雙方都沒有任何邪念,隻是爲了解決老百姓的一些最基
本的生理要求,起到的是穩定社會的作用。有人說它違反『道德』,但是這個
『道德』隻是一種腐朽的,違背人倫的,被統治階級用來愚弄老百姓的,已經或
必将滅亡的,所謂的『道德』。

  而黨政官員玩弄婦女(包括包養情人,找小三;奸污部隊文工團的男女演員、
醫院的護士等)則是一種腐敗行爲。說它腐敗是因爲這種行爲隻有那些官場的人
才有條件實施,使用的是公權力,普通民衆根本做不到。所謂『腐敗』通常是指
利用公權力獲取私利;或者私人試圖分享公權力。

  在後一種性行爲,也就是官場的包括包養情人、找小三、奸污部隊文工團的
男女演員、醫院的護士等行爲中,作奸的雙方都抱有性以外的,違反社會道德,
國家法律的政治、經濟、人事方面的訴求,起到的是破壞社會穩定的作用。

  因此上述兩件事風馬牛不相及。看似相似而已。手推車是『車』,坦克車也
是『車』;手機是『機』,飛機也是『機』;但是這些東西根本說不到一起去。

  (以下幾段與故事情節無關,還是可以不看。看了也不必多想。這事還要等
幾年人們才能想明白)

  什麽是好官?不但要清政廉政,還要有辦事能力。沒有能力即便清廉也是臭
肉一堆,比貪腐更有害。乾隆43年,查出甘肅冒赈捐監大案。在此之前皇上曾
派某清官作爲欽差前去查辦。這個清官倒是很『清』,不收賄,不近女人,可惜
工作能力也不強。查了幾個月竟然什麽也沒有查出來。回朝上谕稱『甘肅的都是
好官。并無冒赈捐監之事』。清官反倒誤了大事。這是其一;

  其二是在反腐的高壓下,很多有能力的幹部也不敢大膽工作,甚至有怠工的。

  第三,現在的反腐不是制度反腐,而是人治反腐。還以乾隆朝爲例,乾隆精
明,朝中雖然多有貪腐但是國家強盛;到了嘉慶朝,嘉慶遲鈍,雖然反腐卻不得
要領,國力日下。有的人庸庸碌碌,占居高位,雖不腐敗卻也不幹什麽工作,或
是幹不好工作。還不如那些有本事的貪官,比如原鐵道部長。

    ——————————————————————————

  「你們讓開一下。我試試能不能救他。」說話的是郭麗麗。她已經發現了奄
奄一息的刺青的狀況。雖然以前對方傷害過她。但是她不計前嫌,仍然準備幫助
這個男人。

  「女人不行。靠邊點。别礙事。」一個打手說。

  「要不讓她試試吧。」刺青這時還算清醒,知道自己以前算計過人家,人家
肯定不會對自己有什麽好感。隻是因爲自己已經是快死的人了,又四肢無力想拒
絕也沒那個能力。

  其他人太累了,也樂得休息一會。起碼不想碰那臭烘烘的傷口,難得有個自
報奮勇的,便應了她。

  衆人閃開了一條路讓郭麗麗進去了。

               (114)

  郭麗麗擠到了刺青的身旁。看到盡管衆打手們已經吸了半天毒血,可是傷情
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厲害了。

  郭麗麗頓在了傷員的身旁,把嘴唇環繞在傷口的周圍一圈,隻覺得一股肌肉
組織腐敗的惡臭撲面而來。她連忙憋住呼吸,使勁的吸了一口。隻覺得一種鹹鹹
的,粘粘的東西掉到了嘴裏。

  郭麗麗急忙把薄薄的嘴唇從傷口上移開,把嘴裏的東西吐到一張衛生紙上。
一大灘散發着異味的黑色膿血迅速的浸透在紙裏。一個有眼力見的打手迅速遞過
一杯清水。

  說也怪。别人大老爺們使勁吸都嘬不出什麽東西,這個瘦高的女孩輕輕一嘬,
竟然吸出這麽多有毒的髒東西。

  當然,盡管你吸出的再多,毒性恐怕早已進入到了心髒,這時吸得再多恐怕
也無濟于事了。

  郭麗麗連忙用清水漱了漱口。又跑到廁所,把嘴裏的漱口水吐到了衛生間的
水池裏。當她從衛生間裏出來的時候發現了大家驚詫的目光。她離開時衆人閃開
的那條通道還原封不動的留在那裏。

  郭麗麗順着大家驚訝的目光看過去,隻見自己剛在嘬吸過的傷口,嘴唇觸及
過的一圈,腫已經消了。那裏的肌膚也恢複到它們本來的顔色。即便是上醫院,
恢複到這種程度也不是一兩天,一兩個星期可以辦得到的。

  「你再嘬幾口好嗎?」強哥激動的懇求着。

  「拿個碗來。」郭麗麗忍着異味,說着又使勁的嘬了一口。

  等到郭麗麗擡起頭來的時候,一個碗已經被捧到了她的面前。

  這次出來的膿血更多了,漱完口後,郭麗麗不再去衛生間,強忍着惡心把漱
口水吐在碗裏再接着吸毒,一兩次之後,碗已經滿了。

  「去,拿個大點的盆來。」強哥連忙對阿虎說。

  阿虎忙不颠的從衛生間拿來一個女人洗屁股的塑料盆。

  又嘬了幾口後,刺青胳膊的腫便全消了,紅線也沒有了。如果不是哪個地方
還有一個刀子劃傷的破口刀痕,幾乎看不出剛才受傷的樣子了。

  郭麗麗又用紗布和創傷藥包紮了刺青的傷口。這才松了一口氣。

  所有的人都幾乎無法相信這是事實。他們現在已經明白,這個跳鋼管舞的女
人是神,不是人。于是大家都對他們自己過去曾經和刺青一起糟蹋過人家産生了
羞愧的念頭,後悔不已。終于忍不住,有一個打手說,「妹子。過去個欺負過你。
真不是人。就請你原諒了。」

  其他打手也紛紛表态,『自己過去糟蹋過人家。還是輪奸。』

  「剛才忘了照相了。以後再說誰也不會相信的。」好不容易活過來的刺青調
侃說。那次輪奸的人中,隻有刺青還沒有道歉。

  「你他媽會不會說聲謝謝啊?讓人家救了條狗命。」強哥不滿了。

  其他人也相當不滿,但是沒人敢說。

  刺青翻着白眼看了一眼強哥,又看了一眼郭麗麗,還是沒說『謝謝』兩個字。

  強哥不滿地撇了撇嘴。好像在說『什麽素質。真拿你沒辦法。』其他打手也
面露不滿。大家都看着刺青,誰也不說話。

  刺青好像沒有發現大家的怒氣。仍然在掙紮着想站起來,但是他十分虛弱,
那麽強悍的漢子現在竟然連站起來的力氣都不夠。旁邊的人竟然沒人伸手拉他一
下。

  最後刺青終于扶着床邊的桌子晃晃悠悠的自己站了起來,他勉強轉到郭麗麗
的方向,一把拉住了正要離開的女人。

  「你要幹什麽?」郭麗麗這下被吓得不輕。

  「你們把他拉開。」強哥有些害怕的說

  沒等其他打手動手,停了一下後,刺青突然堆金山,倒玉柱般「咕咚」一聲
跪倒在郭麗麗的面前,

  「妹子,」刺青一邊叩頭一邊說,「哥這條命,今後就是你的了。什麽時候
用說一聲就行。」

  幾天過後,又是一個夜晚,這才發生了上面說過的值班打瞌睡的事件。

  「睡了多長時間了?」大難不死的刺青一邊看着監控器一邊問。

  外面天色已經大亮。

  「就幾分鍾。」那麽多天都沒事,阿虎根本不相信這個時間段能有什麽事情
發生。

  「倒回去,從你睡覺開始的時候看。」刺青說

  阿虎把視頻監控往回倒了幾分鍾,一擡手,将空過的監控重放,什麽都沒有。

  刺青松了一口氣,「下次值班不許打瞌睡,聽到沒有?」

  阿虎眯縫着眼點了點頭。

  「不行。你睡覺去吧。我替你看着。」刺青明白這時幾個打手都不可能有精
神。

  「慢。」阿虎剛要走的時候,強哥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身後,他是被刺青的聲
音驚醒的。他可不認爲事情有這麽簡單。「重新倒。我看看。再多倒半個小時,」

  強哥剛從郭麗麗的房間裏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系着褲腰帶。聽到了他們剛才
的對話,不信阿虎隻睡了幾分鍾。

  「停!」強哥和刺青幾乎同時喊道,六畫面的監控中有一個畫面出現了異常。
「再多倒倒,,」強哥說。

  強哥趴車是有講究的。他将車停在一個小巷裏,遠遠的對着自己窩點的後牆,
後牆上裝有一個隐蔽的攝像頭,專門對準放車的位置。異常的畫面正是這個停車
的位置,幾名便衣男子正打着手電掀開他們車上的苫布,檢查車輛。

  「我草你媽的,,」刺青狠狠的給了阿虎一個耳光。

  阿虎在恍惚中懵懂的不知所措。『看看車又怎麽了?』不過他最不明白的也
是爲什麽會出現這種事情?一個沒有頭腦的人卻又偏偏喜歡自以爲是,這是個非
常大的禍害。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戰友。道理就在這。

  從數量和那些大個子這一點上便可以判斷出察看車牌的人是警察而不是小偷。
(警察部門偏好個子大的應征者。因爲這樣才有震懾力。尤其是押送犯人出庭的
時候,押送的警察必須比嫌犯高是個規定。)

  強哥的信心動搖了。他想不明白的是警察如何找到了自己的窩點,發現了自
己的車。而且這麽确定,盯住自己不放。幾天了他都沒有接到過威哥的電話。自
己用一個從地攤上買的,未使用過的,沒有實名登記的的手機号碼打給威哥發現
仍舊關機。按照約定,如果威哥沒事他應該告知一聲。這種現象隻有一種可能,
威哥被警察扣押了,而且沒有放出來。

  順便說一下,如何通話是非常有講究的。如果威哥看到來電話了,他必須馬
上接通,并且說『是你嗎?』如果他沒能馬上接,而是隔了幾秒鍾才接,這說明
他旁邊有警察。他要先請示警察能不能接。如果他有事,例如正在開車,他應該
在第一次鈴響後的每個正點,如9點,10點,再打回去。而且身邊如果有警察,
他會說「誰呀?」或者其他的話,而不是「是你嗎?」

  如果是正常逮捕,警察是會跟蹤嫌疑人的所有來電,以便收集線索,發現其
他嫌疑人的。但是掃黃是一個非正常的違法活動,完全由某人的個人意識所決定;
打擊面很大,受害的又都是普通老百姓,所以盡管所有被捕人員的手機都在警察
手裏,可是警察不會,也不可能去追蹤每一個人的每一次來電。因此也沒有發現
這個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飯店那邊也沒有重新營業。這次掃黃的來頭太大了,好像不會很快結
束。

  『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難道有卧底?或者是在追查其他案子時碰巧看到了
我們的車?』強哥在思考。但是,他馬上又想到,『現在不是分析這些事情的時
候,首先要做的是,這裏已經不保險了。爲防意外,現在必須馬上離開。可是去
哪裏呢?』

  「暫時先分開吧。還在一起目标太大。」刺青建議說。

  「也隻能這樣了。」強哥同意了。「趕快,把所有睡覺的人都叫起來。到這
裏來開會。」

  七個人重新聚集到了一起,「我們現在分頭行動。你們各自回家,等到我通
知你們,或者你們看到雲中天重新開業以後再回去。等待的時間裏不許搞違法的
活動,打架,吸販毒,賭博的事情都不要幹。」強哥本來還想強調『中間不許橫
向聯系。』後來一想這條對自己不利,便沒有說。

  打手們表示明白了。

  外面挨戶檢查的警察已經接近這所小房子了。強哥已經注意到了他們。現在
如果一起出去一定會引起警察的注意。「得想辦法把他們引開才行。」強哥說。

  「我去。」刺青說着大搖大擺的一個人走了出去。

  大家都不相信他能把警察完全調開。可是除此之外沒有别的方法。

  「現在你們回房間打掃一下,不要留下指紋,足迹和任何垃圾。然後每隔1
0秒鍾過來一個人,從我這裏領一萬塊錢回家。回家以後不許幹任何事,一兩個
星期風頭便可以過去了。」強哥對留在屋子裏的人說。

  「請先回去等一下。檢查完了才可以離開。」堵在街口的協警攔住了刺青說。

  「買盒煙。就在這。買完馬上回來,」刺青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小賣部用當地
土話說。早在選房子的時候他便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小賣部。這個小賣部既可以是
警察調查時最先了解情況的地點,也可以是自己逃跑時的一種掩護。看你怎麽用
它了。

  刺青說着向小賣部走了過去。警察一把沒攔住,讓他闖過去了。看看小賣部
的亭子也不太遠。警察又不能離開。見是個男的,還是一個人,當地口音,與種
種目标特征都不沾邊,便沒有再爲難他。

  刺青四下看了一眼。見一個人剛把一輛紅顔色的車停到鄰居家的門口不遠的
位置,已經回自己家去了。便買了一盒煙和一罐黑色自噴漆。立刻哼着小調跑到
車子的旁邊,用黑漆在紅色的車身上噴了「你停得好車!!!」然後擦掉自噴漆
桶上的指紋,把它扔了。去開車人的門口敲了敲門。

  「什麽事?」裏面有人不耐煩的問

  「你家車讓人劃了。跑回他們家去了。」外面的刺青喊完後迅速的離開了。

  刺青既沒有回房子,那樣是自投羅網;也沒有在打架的人旁邊觀看。那裏目
标太大。他找了一個不大顯眼,但是可以遠遠看到自己門口的地方蹲了下來,随
時準備策應。他的經驗太豐富了。這讓警察在尋找郭麗麗的過程中吃夠了苦頭。

  那家人果然一邊穿衣服,一邊跑了出來,人數足有三四個。看到自己家的車
上面被噴了漆,立刻大發雷霆。火葬鬧各家都沒有車庫,經常爲停車位置争吵不
休,甚至打架。

  這人一看,『沒問題。肯定是鄰居看見我的車聽到他們家門口不願意了。可
是你不願意說一聲啊!噴漆算什麽事?』他也不管以前人家多次抗議他就是不理。
瘋了一樣沖到鄰居家的門前一通亂擂。

  鄰居家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突然聽到門都快被人家擂破了。開門一看,鄰
居又把車停到自己門口了。再看鄰居也赤紅着臉要拼命一樣。趕快退回去叫人。

  還沒等到這家人拿了家夥沖出來的時候,對方也已經擺開了打架的陣勢,沖
進了房子。雙方立刻一通混戰。幾秒鍾之内周圍便圍了一大圈看熱鬧的。

  這就是火葬鬧的脾氣。還有那些制毒村、販毒村、抗(議)化(工廠)村的
人都是這樣。暴躁不講理是他們共有的特點。

  刺青又趕快回到自己的巷口,抓着看守街口的協警的手,不由分說,拉着便
走。他力氣又大,協警還沒有防備,踉踉跄跄的被帶到了打架的現場。協警到了
地方一看這架勢,不管不行了,趕快用對講機通知,找人替換他,自己隻能先處
理眼前的突發事件。這時巷口便出現了一個百十秒的空當沒人看守。

  「走。」一直在觀察的強哥一聲令下,屋裏的人按照安排,井然有序的迅速
離開。

  當四名打手紛紛離開後,房間裏隻剩下強哥和郭麗麗。這時警察已經檢查到
了隔壁的院子。「趕快走。」強哥說着鎖上了門。匆匆離去。

     ————————————————————————

  「情況越來越緊急,大掃黃以後已經很多天了,我們仍然沒有找到瓊崖。國
防工程已經受到了重大的損害。我們判斷,瓊崖此事仍在我市。經上級領導批準,
我們從今天起用瓊薇系統在全社會範圍内尋找瓊崖。

  也就是說,本市所有的監控信息,不管是國有還是私人的,一律必須即時過
篩,由瓊薇系統做百分之百的檢查。檢查的特征共有三千二百五十一個。其中包
括身高、體型、膚色、頭發、行爲習慣、語音、語速等各個方面。任何目标隻要
相同的特征點超過了二十個不管其他特征差距有多大,一律提篩,自動進入二篩。

  例如,如果我們看到他是個老年男性,但是眼睛的一百二十五個特征中隻要
有二十個符合标準了,便必須立即提篩!第二篩檢查四萬個特征信号,夠五百五
十個特征點提篩。其中第一二三篩由國家安裝在我省的最大超高速計算機『珠江』
号來完成。最後兩篩由中央機執行。我們除了負責保證所有的信息鏈接到位,采
集點正常外,還要負責盡快找到被懷疑的目标。「張某順在動員會上說。

  張警官現在已經被提職擔任《瓊崖搜尋行動指揮部》(簡稱『瓊指』)任副
指揮長。

  這時監控對破案已經成了警察手中最重要的工具。沒有之一。當然這是在有
了『瓊薇系統軟件工程』之後。

  「眼睛便有一百五十多條?顔色,大小,單、雙眼皮,還有什麽可查的?」
一個警察問道。

  「那個多了,」瓊瑤替張某順解釋說,「睫毛的顔色、形狀、長度、密度。
其中密度一項還要分内、外、中,六個區域。還有眨眼的頻率,每次眨眼的時間;
白眼球占百分之幾,黑眼球在眼睛中的位置偏上還是靠左;眼球什麽顔色,與标
準色卡相比屬于該顔色中的幾度幾等,色差是多少,等等等等。很多。」

  「要是監控不清楚呢?」一個新來的協警問道。

  「呵呵,,」下面傳來一片笑聲。

  「如果你伸出五指在我們的超高清監控下,一百米内連你的指紋都可以讀出
來。還有什麽看不清的?夜裏也一樣。」張某順說。

  「大家聽明白沒有?聽明白了趕快返回你們單位,再過二十五分鍾便要到上
班早高峰了,這時我們開機。全市分五個區陸續投入過篩。瓊指有八十條外線與
你們保持聯系。其中有三條專線。我想應該足夠了。」張副總指揮長說。

  他原來想好好查一查3D男人的假身份證問題,但是借給3D男身份證的人
找到了,而且沒有任何問題。這條線索又斷了。正好上級要求全力尋找瓊崖。隻
好放棄。

  『瓊崖團夥中應該有高手。』張某順想。幾次找到線索,幾次又都讓他們跑
掉了。在此之前警察隻抓到了睐婺和威哥,睐婺是一個這段時間前一直和瓊崖形
影不離的女人。可惜現在她也不知道了。這下更顯示出這個團夥的狡猾程度。

  睐婺落難了。爲了脫離苦海,她脫離了逃跑的大隊。試圖自行離開的時候被
自作多情的威哥趕上了。結果兩人一起被警察抓住,盡管她沒有賣淫,隻是跳肚
皮舞,從未走台。可還是被警察當作賣淫女收押了。而且是重犯。

  對此中國有句古話說,『瓜田莫複履,李下休正冠。』是說,在瓜田裏你不
要去提鞋,你一提鞋,人家以爲你彎腰要偷瓜呢。李子樹下你也不能去擺弄你的
帽子,你一擡手,人家以爲你要偷摘李子了。

  那天執行掃黃任務的也有多警官。「都蹲好了。不許坐地上。」他兇神惡煞
般的吆喝着。小人當道總是改不了這個德行。

  在一次被俘人員的騷動中,他和其他警察一起抓獲了一個重要人物。當時那
個女人自稱是『郭麗』,與警察正在全力尋找的原交警瓊崖的化名『郭麗麗』隻
有一字之差。

               (115)

  原來的小協警,現在是正式警察了,警察多多走到那個被抓的女人面前,這
個人很熟悉,卻想不起她是誰?『難道在賣淫女裏我還有熟人?』他爲自己不寒
而栗。

  當時那個叫威哥的正在與一個前台小姐吵作一團。人們争辯這個女人這個前
台小姐屁股上的胎記的形狀到底是像『台灣』,還是像『海南島』。這時多警官
來到了那個把頭埋在雙膝裏的女人的身旁。

  「擡起頭來。我看看你是誰?」

  那個女人把頭埋在肩膀中就是不擡頭。

  「人家是我們的肚皮舞皇後。」那個被抓的前台小姐說。

  警察多多聽到後認爲自己确實不認識什麽『肚皮舞皇後』,他粗暴的拉住那
個女人的頭發,想讓她擡起頭來。「她是不是郭麗麗?」

  「不是。郭麗麗是跳鋼管舞的。」女孩不以爲然的說

  多警官仍然要看一看。因爲這種事不能光聽那些極不可靠的女人的話。必須
要自己親眼看到。他繼續拉住女人的頭發,想讓她擡起頭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郭麗
麗。每個警察手裏都有一張郭麗麗的照片。

  女人死拼硬抗不肯擡頭,掙紮中竟然将那個女人血粼粼的拉下一绺頭發來。

  當女人最終不得不擡起頭來的時候,男人驚呆了。

  「睐婺小嫂?」警察多多被眼前的女人驚呆了。

  但是他馬上又清醒了過來,這裏是掃黃現場,不是認親的金剛山。「你說。
郭麗麗在哪?她是要犯,我們必須抓住她。」

  「我真的不知道。警官。」睐婺終于開口了。她也認出了多多。但是,她沒
有那麽多驚訝的成分。

  兩個人好像都像在演戲。

  「她不是郭麗麗。帶到那邊去吧。」然後多警官默默走開了。

  那一夜,警察多多的心裏在激烈的鬥争着,痛苦的掙紮着。終于忍不住再次
單獨提審了睐婺。在這種場合,一個警察拯救了一個曾經在性的方面幫助過他的
煙花女人,這也太具戲劇性了。

  這種事情本來是必須避免的,因爲單獨提審,絕無旁證,很可能被人誣陷。
尤其是審問女人。

  「長官,我真的不知道郭麗麗在哪。」睐婺說。心裏邊酸甜苦辣什麽滋味都
有。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是多多。」多警官認真的說。

  睐婺什麽也沒有說,美麗的大眼睛裏留出了眼淚。這不光是因爲終于的相見,
不是因爲這個令人尴尬的場所;睐婺在努力的回避着一個她不敢直面的事情。

  多警官其實很得意今天的相遇的場景,這讓他增彩不少。他是威風凜凜的警
察,而她則是自己的俘虜。隻要自己一松口便可以放了這個女人,讓她衷心的感
謝自己。最終将這個自己盼望已久的女人囊入自己的懷中。

  可是,睐婺并不是這麽想的。

  其實,睐婺早就在這個城市裏發現多多了,還在他當協警的時候便已經發現
了。那天,睐婺無意中看到了多多協警,但是她的身份讓她不敢貿然接近多多。
隻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想着怎麽和他解釋。

  這樣,睐婺竟然在無意中看到了多多進入了韓某露的家。看到他和那個女人
拉拉扯扯的走了進去,過了一會,他又驚慌的跑了出來。緊接着,女人的男人。
就是最後被判刑的英生回了家。跟着,那個男人馬上又大呼小嚎的跑了出來。一
場殺人案發生了。

  當最後英生被警察認定爲兇手,并且判處無期徒刑之後。睐婺非常痛苦,她
對韓某露、英生十分同情,卻又不願意舉報自己的老鄉。『就算當時自己什麽也
沒看見吧。』睐婺隻能這樣自己安慰自己。同時盡量避免再次遇到多多。

  于是當他們在這裏再次相遇時,一切都顯得那麽詭異。表面上看,這是一名
正義的警察抓到了一個邪惡的賣淫女;實際上卻是一個從未賣過淫的舞者、演員
遇到了一個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的警察殺人犯。

  「,,」當不得不面對老鄉警官的時候,睐婺無話可說。

  「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嗎?我現在是警察了!」警官得意的說。

  「那你找我幹什麽?我又不是什麽好人。」

  「我說你是好人你便是好人;我說你是壞人你便是壞人。你說的不算。」多
多得意的說,「你這些年還好吧?我表哥挺好的吧?」多警官其實早就知道睐婺
離婚了,故意說出來這個掩飾自己曾經去找過她,以顯得自己高大一些。

  「我們早就離婚了。你沒聽說嗎?」睐婺小心的回答說。

  「聽說了。」多警官心想,『我就是想聽你自己說出來。』

  「我現在自己一個人過。」

  「沒關系,離了更好。我表哥現在還在打工,不會有出息的。以後你打算怎
麽辦?」多多的意思是說,這個村子裏隻有我才有出息。

  「沒想過。還幹這行吧。」

  「那哪行!你當我的情人。我養着你。」

  「你是想隻睡我?不想娶我嗎?」睐婺還抱有一線希望。

  「不,我可能要娶一個警察。那我也養着你。你不用再去跳舞了。給我一個
人跳便可以了。」多警官的對象最終很可能是瓊瑤了。盡管多警官知道她是被多
名領導玩弄過的女孩。可是怎麽也比一個打工女強。他是從農村裏出來的,知道
一個打工妹的價值。而且他知道睐婺過去有亂交的污點,還不如瓊漿。

  那時,很多人叫嚷着要取消部隊文工團,因爲文工團裏很多女孩被她們的領
導糟蹋過,而其他人卻沒有『領導』這樣的機會。實際上,糟蹋部下隻是腐敗現
象中的一種,腐敗不除你把部隊全部取消也沒有用。

  「我比你大,又幹過那種事情。」

  「我不在乎。」

  「我都有孩子了。是個女兒。」

  「她也是我的孩子。我們把她接過來。」警官說,「對了。是原來肚子裏的
那個嗎?都六歲了吧?那也沒關系。我養你們娘倆。」

  「孩子現在自己在家裏沒人管。你把我放了。我去照看孩子。」睐婺想,這
個男人還是有點用的,心裏又有了一些自豪感。她想,一會走的時候一定要故意
從威哥和那個前台小姐的面前走出去。睐婺甚至喜形于色了。

  一個普通的跳舞的女孩。不管她的老闆好壞,不管他們的顧客是否無恥;這
時如果警察不但不能保護她們,反倒令她們以不被警察抓走爲榮。這是社會的悲
哀,政府的污點。

  「你把孩子的地址告訴我,我派人去把她接過來。」多警官知道這樣自己也
承擔責任了,但是如果有孩子在旁邊,警察一般不願意自找麻煩,都會放人。而
且,他故意說『派人』。自己都可以『派人』了。多了不起!當然作爲一個新警
察,他确實可以『派人』,他可以派出一個幫助自己的協警。

  「你不要去。我自己接她。小孩不會随便跟外人走的。」睐婺想的卻是另外
一回事,她不能讓孩子看到這樣悲催的場面。她已經懂事了。況且爲了防止孩子
不被人販子拐走,她反複教育過自己的孩子不要輕信外人。(這也是中國社會的
一種悲哀。一個健全、安全的社會是應該鼓勵人們互相信任的。中國卻正好相反。)

  「爲什麽?你怕我嗎?」

  「我不想讓她來。你把我放了不就行了?」

  「這……」多多猶豫了。

  以前遇到這種掃黃的場面,警察找個借口随便放幾個人是常有的事。都是上
面的指令,沒人那麽認真。找頭說一聲『這是我的線人』或者甚至說『這是我老
鄉。』如果不是什麽要犯,領導點下頭便可以了。這種掃黃是一種白色恐怖,随
便放一個,基本上都是好人。除非官員嫖娼。所以這種順水人情對大家都有好處。
不但是面子上的事,将來你也有用得着人家的時候。

  可是睐婺是張隊點名要的人。目标太大,沒人敢放。沒人點頭,隻能自己偷
偷放。而睐婺在這的事情剛才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人人皆知。偷偷放人已經不可
能了。

  「不敢了吧?反正我對你也沒報多大希望。」睐婺賭氣說。剛才準備的計劃
也泡了湯。

  「你是上面點了名的要犯。你哪知道這個。」多警官故意吓唬睐婺說。

  「爲什麽?我什麽都沒幹。他們不講理。」睐婺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感到自
己很委屈。說的時候眼淚在眼睛裏直打轉。

  「多警官呢?」外面有人找多多,「張隊讓把一個叫睐婺跳肚皮舞的趕快找
到,看好了。他要親自審。」得。最後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不過,老鄉畢竟是老鄉,在張某順提審睐婺之前,多警官提前找到張警官硬
着頭皮打了招呼,「她是我多年沒見面的一個親戚,,」多警官說。因爲都在一
起工作,所以每個警官聽到了這種話以後都會手下留情的。要不擡頭不見低頭見
的,大家都不舒服。可是張某順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我明白了。」張警官淡淡的說。他本來也沒有打算把睐婺怎麽地,隻是想
從她的嘴裏得到瓊崖的消息。不過這下他對多警官到産生了興趣,『路子夠野的。』
他想。

  「說說你的事吧。」在臨時的審訊地點,張警官對睐婺說。

  「我什麽都沒幹過。」睐婺說。

  「你和郭麗麗是什麽關系?」張警官這時已經開始『放水』了。否則他會嚴
厲的指責睐婺『賣淫』。通過這個指責使被審者慌亂,利用她急于辯解的心情,
讓她洩露出有用的信息。如果這麽直接問便等于告訴人家,『沒你什麽事。這些
問題都與你無關。我們照的是郭麗麗。』

  「同事。」

  「她現在到哪裏去了?」

  「我在這裏怎麽能知道?」睐婺翻了一下白眼回答說。她不知道人家是在幫
她。抵觸的情緒很大。

  「你估計他們會去那裏?例如以前他們在哪裏租過房子?我告訴你,我們不
是想怎麽着她,現在國家有個項目需要她幫助。不是什麽壞事。」

  「他們順着暖氣溝跑了。在寫字樓那邊他們有車。」睐婺輕信了警官的話,
同時她估計這時那些人早已經跑沒影了。說出來也沒有關系了,所以透露了一點
信息。

  另外,對于正直的人來說,輕信是一種美德。同時,睐婺那種認爲說出了管
道溝的秘密也沒有關系想法不過是女人之見。如果是刺青,這句話絕對不會說。
管道溝的秘密留着下次還可以用。暴露以後,即使人家不對它采取措施,你自己
也不敢用了。起碼要找個新的途徑逃跑,不然下次逃跑時(這種事情經常發生),
自己剛進管道溝,警察很可能已經在前面等着他們了。

  不過這些情況張某順已經掌握了,睐婺透露出來的這些信息隻能說是有核實
的價值。「然後呢?出了管道溝他們去哪裏了?」

  「原來威哥有個秘密地點。威哥生病後,強哥把它廢了。現在都是強哥做主。
新的掩蔽所我不知道,威哥也不知道。」

  「告訴我老的地址在哪?」

  張警官聽完出去了一下,立即安排人去那個地址查看。睐婺不知道他去幹什
麽。他本來還可以用送出小紙條的方法通知外面警察做這件事。

  「怎麽才能聯系上他們?」警官回來以後說。

  「我不知道。」睐婺沒有出賣威哥。分手前強哥讓威哥和他聯系她是聽到的。

  「好吧。以後想起來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叫張某順,這是我的名片。另外,,
我們的多警官是你的親戚嗎?」

  (這句話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非常重要。如果睐婺說不認識。那多多便要
小心了。因爲這意味着多警官在說謊,或者他們是在色情場所認識的。在這種場
合認識的一半不可說,說了上司便要對他産生懷疑。所以關系不硬便不要管閑事。
這是有風險的。有的人因爲面子爲一些并不熟悉的人做貸款擔保,結果貸款的人
跑了。做擔保的隻得負責賠錢。而實際上他們隻不過是普通的認識而已。你說這
事有多冤枉。面子害死人。要學會說『不』。)

  「他是我前老公的表弟。」睐婺說。(這句話無意中爲多警官作了開通。)

  「那我就明白了。你現在可以回家了。」張某順繼續輕描淡寫的說。

  「你說我可以回家了?真的?」睐婺可以說是喜出望外。她原以爲起碼要拉
到拘留所關幾天呢。因爲這是大規模的搜捕行動,沒有48小時的時限。

  「走吧。多警官還等着你呢。」張警官朝門外揚了一下下巴。

  睐婺得意的從審訊的小屋走了出來,一路小跑。這時她看到那個前台小姐和
威哥一夥人正要被押走,一時得意忘形,便拎着個小包故意在他們前面繞了一圈。

  其他人見到睐婺自由了果然都大吃一驚。眼珠子「噼裏啪啦」的往地上掉。
那個前台小姐本來便有些高傲,看到這個場景更是故意把臉仰到天花闆上,擡着
下巴不看。

  這下可惹惱了睐婺了。她索性站在那個前台小姐面前不走了,「把她們押到
看守所還是警察局啊?」她故意問旁邊看守的警察。

  「诶?你怎麽出來啦?回去。」小警察看到睐婺在隊伍的外面十分驚奇。
「趕快回去。」他說。

  「她是自己偷跑出來的。」前台小姐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進行反擊。

  小警察真的把睐婺推回到隊伍裏去。睐婺沒想到本來想戲弄别人反倒把自己
弄回去了連忙解釋,「張隊已經放了我的,不信你去問他。」

  「胡說什麽?放誰都放不了你。回去!」小警察人家根本不信。這裏的每個
人現在都在編謊話,找各種理由試圖逃脫這種并不莊嚴的法律的迫害。

  法制,本是這一階段政府的工作目标。政府希望國家由此走上法制的軌道,
而不是繼續『人治』。可是這個目标很難實現,除了某些人需要用人治來保護自
己的既得利益外,法律本身的毛病也很讓人頭疼。例如那些爲『掃黃』制定的法
律本身便是反人類的,怎麽會得人心,怎麽能讓老百姓去自覺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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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5-1 23:18 編輯 ]
2016-5-1 22: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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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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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116-123)

.


               (116)

  睐婺又被小警察推回到犯人的隊伍裏。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一旦進去再想出,
可出不來了。認識的警察頭目隻有那麽兩個,她伸頭引頸的四下張望卻一個也找
不到。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哈哈哈哈,,」旁邊看熱鬧的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

  「她是這裏的女王。大哥的情婦。要是放了她你們肯定收受賄了。」前台小
姐今天和睐婺膘上了。

  正好這時多警官也從臨時審訊室裏出來了。他沒有想到張警官這麽快便把人
放了出來,『真給面子!以後一定報答!』他想。但是一看又不對頭了,『怎麽
把人又給關回去了?』

  于是多警官一把把睐婺從人堆裏拉了出來,「張大隊不是讓你接孩子去了嗎?
怎麽還不走。趕快走。」這是一個在女人面前顯示自己權威的機會,他把這個表
演的極爲生動。而且理由也十分充分。

  小警察目瞪口呆,屁都沒敢再放一個。

  睐婺惡狠狠的瞪了小警察一眼後,走台一樣,得意的扭着大屁股走了。

  前台小姐一看更不願意了,剛想發作,剛張開嘴,話還沒出來,沒想到先被
威哥打了一個大耳光,話也被抽回去了。

  「得了艾滋病你還賣淫!」威哥一邊打人一邊說。本來,在警察眼皮子底下
打人是沒有好果子吃的,但是後面跟着的這句話又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奪走了。
威哥的這句話對自己買賣的傷害也非常大,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這樣說的。

  旁邊的人全都害怕了。頓時都把那個前台小姐看得跟女巫,會蠱術的一樣。
準備離她盡可能遠點。全都忘了女孩剛剛挨了一個無端的大嘴巴。這還不是全部,
後面對女孩更加不合理的是,因爲圍觀的人太多,很多人知道了這件事。女孩過
了好幾年以後這句話的惡果都洗不幹淨。隻能去其他城市謀生。

  「我送你出去。等我下了班以後我去找你。」多警官一定要補回上次幾個小
時都沒能捅進女人身體去的悲劇。那是他的人生悲劇和恥辱。盡管以後依靠他的
智慧得以強奸了全系統鼎鼎大名的瓊薇,并且勾搭上暗娼韓某露時已經證明自己
不是陽萎,但是這種事情睐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必須要讓睐婺也知道,他不但
工作高尚,而且性能力也恢複了。

  不然他死不瞑目。

  睐婺并不完全明白男人的心思,她隻是認定了多多今後會糾纏着她不放。這
樣,此時被救便不一定是什麽好事了。況且她現在還有一個解不開的心結。「那
你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睐婺說着把多警官領到一個沒有人的,黑暗的角
落,「那天你去韓某露家的時候我看到你了。怎麽回事?」

  一句話竟然把多警官吓得靈魂出鞘。這個案子雖然已經定案,英生作爲兇手
被判無期。但是他知道英生使被冤枉的!殺人的根本不可能是英生。但是他不能
說,因爲他也是涉事一方,那個韓某露的身體裏可能還有自己的DNA。一旦說
出來自己必定受牽連。

  「什麽事?我不知道啊。」多警官說

  「别裝傻。我不會對别人講的。那事是不是你幹的?」睐婺爲了擺脫一個惡
夢卻引來了另一場惡夢。如果對方真的是兇手,她這樣說的結果往往會引來對方
的殺戮。多少兇殺案都是這麽引發的。殺一個人是殺,殺兩個人也是殺。爲了逃
脫罪行,狗急跳牆的兇手是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的。絕對不能對兇手直接說「你
的事情我知道,,」

  這時睐婺最好的方法本應該是大義滅親,向警方舉報自己所看到的。而不是
自己出面私下裏與兇手直接對質。

  而且睐婺報警在道義上也沒有什麽不妥。多多确實救了她,但是男人救人的
目的不純。如果睐婺揭露了他也沒有什麽不夠意思的。爲民除害而已。

  這時候我們應該說一下某些時候人們之間究竟應該處于一個什麽樣的關系。

  有的男孩爲了追一個女孩,往往會做出一些驚人之舉。例如一次獻上999
9朵玫瑰;在雪地上或大雨裏在女孩家門口長跪不起;每天爲女孩默默送飯長久
不辍;等等。

  女孩見了這種極端的表白有時會被其感動,『他這麽愛我!』她也許會這麽
想。

  錯了!大錯特錯!

  絕大多數時候,這不是真愛!而是男方對自己非分之想的一種病态的追求,
是偏執症和強迫症的表現。他愛的不是女孩,而是他自己,是愛他自己的這種糾
纏、他的這種想法,而不是女孩本身。

  這種偏執的後果是,如果女孩一旦接受了這種所謂的『愛』。男方會把女孩
當成自己的一個物件,而不是一個平等的人。

  以後當他們感情遇到挫折的時候;或者男方對女方的什麽行爲起了疑心的時
候(這種事情一定會發生);或者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隻是到了他犯病的時候,
他會用同樣的心态去殺人。把自己曾經『愛』過的人殺死,以求永久的占有自己
的這個『東西』,維持這個『愛』。

  這是,病;不是愛!

  對于一個條件好的女孩來說,這種偏執的,自己跟自己較勁的,認死理不肯
通融的(生活中很多事情沒有道理),都不值得托以終身。

  幸好,睐婺動員多多去自首的這段話被偷偷跟在後面的張某順聽到了。張某
順曾經接觸過這個案子,而且不相信英生是兇手,聽到了韓某露這個名字他立即
明白了這兩個青年男女在談論什麽事。

  張某順這個人總是喜歡去做一些分外的工作,立即決定找到多多詳細詢問。

  「說說吧?别忘了你現在是一名警察。」張某順對多警官說。

  多警官雖然遭到了懷疑,但是他自認清白。

  原來,在那個案發前一個月,多多通過熟人認識了英生的妻子韓某露,并對
這個女人産生了好感。

  當多多交通協警知道韓某露是一個暗娼後别提他有多驚訝了。但是他并不認
爲這是什麽污點,反而認爲這是自己的一次機會。不然一個正直精力旺盛時期的
男孩卻無法發洩自己的精力,會給他的身體和社會安定帶來極大的傷害。

  「露姐。」小協警膽怯的說,「我也能去你家嗎?」

  「你想幹什麽?」韓某露十分警覺。

  「我,我也想那種事。活這麽大了,我都沒看到過女人的身體。」

  「哦。這樣啊。」韓某露松了一口氣,同時她認爲這是巴結上一個交警的好
機會,「星期二,三,四,我那沒人。你要是不上班便來玩吧。」

  這樣,多多第一次去了韓某露的閨房。

  由于心情激動,約好的那天多多協警一大早便來到了韓某露的家。

            (以下三段可以不看)

  清晨,城市裏早早的便已經生機盎然,街頭的早點攤一排排的非常整齊,顧
客絡繹不絕。來往的行人匆匆忙忙,無不爲了生計而奔走。無不顯示出這個大城
市的勃勃生機。這與以後掃黃風暴過後的凄涼景色成了鮮明的對照。

  那次大掃黃以及全國各地的所謂掃黃行動完全是秉承某位領導一個人的意志。
出于個人的好惡,促進了邪惡政治,極大的損害了國家經濟。

  爲了某個人的個人意志損害整個國家利益是中國上世紀六十年代末到七十年
代初中國時局最典型的特點,到了二十一世紀有時也會重新擡頭,大掃黃便是其
中的代表之一。

  這時,韓母早就出去跳廣場舞去了。要到中午才回來。韓某露的男人還在家
裏沒有出來呢。

  天氣有點冷,多協警吃了點早點後便在韓某露家不遠的地方搓着手,跺着腳
的等待着。一直等到英生去上班,多多協警才像做賊似的溜進了韓某露的家。

  這時的中國,一般男女嫖妓尋鴨,亂搞男女關系的,包括一夜情;如果是爲
了尋歡作樂,都選擇在晚飯後;如果是爲了解決性饑渴,則可能在每天的任意一
個時候。多多協警是爲了嘗試性的味道,所以選擇在了早晨不當班的時候。躲開
其他警察的目光。這時候警察們如果不休息就必須在崗。

  打開門的一瞬間,多協警不得不低下頭才看到了開門的女人。由于沒有穿高
跟鞋,隻穿了雙拖鞋。女人顯得比在外面初次見面時矮了一些。

  「先喝杯咖啡。」韓某露讓多多協警在客廳兼餐廳得外間等一下。雖然桌上
有老公剛從外面買回來的豆漿、油條和小籠包,她還是請客人喝咖啡。認爲這樣
姐兒才能上檔次。沒有内在涵養的人,隻能靠外在的事物來提高自己的身份。例
如一個劣等的演員,爲了扭轉别人的鄙視,他會說「你們都是喝茶的,我是喝咖
啡的。」從而爲自己虛弱的心理打氣,這和娼妓的想法是一緻的。

  「慢。」多多協警一把拉住了女人嬌嫩的小手,「多少錢?」這是嫖娼的一
個重要的環節。必須事先講清。不然有可能被對方敲竹杠。

  「矮油,還蠻有經驗的嘛。給你個優惠價。不是八百,也不是七百,而是五
百!五百怎麽樣?」

  「四百。」多協警一咬牙,一跺腳。

  「矮油,『死』『死』的多難聽。姐再讓一步,四百五吧。把錢給我。」

  多協警就想不明白了,四百五不是也有『死』嗎?可不由自主的還是把錢放
到了女人的手裏。

  收了錢女人準備回房間,「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房間。桌子上的東西還是
熱的,你都可以吃。」轉身前她對客人說。

  多協警沒有吃東西,他不願意浪費哪怕一秒鍾。他端着咖啡站在卧室的門口
看着女人在卧室裏幹活。按照民間約定成俗的『慣例』,自從他交了錢的那一刻
起,直到他射精,這個女人的身體是屬于他的。甚至對性工作者的老公也不例外。

  後來警察誤判是韓某露老公因其老婆奸情敗露而殺人的時候,也是考慮到男
人反對的是男女之間肉體的纏綿,而不是交易本身。『慣例』如果不是觸犯到了
他個人其他方面的重大利益,還是可以得到執行的。而事實上那個男人連自己老
婆與其他男人男女間的纏綿也沒有說什麽,默認了。

  那是一個擁擠但是充滿了溫馨的一個房間。當時天氣已經有些涼了。屋子裏
的暖色調的裝飾和零亂在床上的被褥給了多多一種極爲親切的感覺。

  太陽暖暖的從窗戶外面照進來,屋子裏面熱乎乎的,完全沒有深冬的寒意。
空氣中還混雜着女人脂粉的香味,甚至夾雜着一些男女深夜激戰後留在空氣中的
一絲騷氣。這讓在外面凍了半天的多多協警感到非常溫馨。

  在透過窗戶鑽進女人卧室裏一縷一縷的陽光中,空氣中的塵土在照射下閃耀
着金色的斑點。它們在做着無規則的布朗運動,無休止的飛舞着,用肉眼便可以
看的清清楚楚。這邊是所謂的PM10和PM2。5。普通人家裏的PM2。5
的含量數倍于外界,但是人們隻反對外面的『霧霾』,好像那是人類公敵,有了
可不得了了;而對自己家裏的高污染狀态卻不聞不問。

  女人很有股子當家的味道,收拾起房間又快又好。很快,剛才還雜亂無章的
房間裏變得整潔又漂亮。這正是許多男人所喜歡的。男人們喜歡幹淨利落的女人。
隻有那些情窦初開的男孩才會垂青那些懶洋洋的病态女人。

  女人撅腚幹活的時候,多多警官的腦子裏又閃現出睐婺那年挺着大肚子爲他
鋪床時的情景,「她在哪裏呢?」他想到。

  「你出去等一下吧。我打開窗戶換換空氣。給你換條新床單。」女人不好意
思的說。讓顧客看到了自己和老公一片狼藉的床鋪,就好像讓外人看到了隻穿着
内衣褲的自己。

  由于封建禮教認爲『性』這個東西很髒,加上她們半地下工作的工作環境,
緻使很多性工作者也認爲自己很肮髒。

  性服務這個行業不幹淨。工作與生活絕不能混在一起。但是對于暗娼這點卻
很難做到這一點。她們中的大部分人不得不在自己的家裏接客。

  女人的話把男人從沉思中驚醒。「不用了。我不在乎。」多多協警心急如焚,
爲了重溫女性的滋味,恨不得一口吃了眼前的女人。那還等得及。

  「這樣沒關系?那我不換床單了。倒是不髒。我昨天剛換的,,」韓某露說。

  沒人知道她昨天是不是真的換了床單。這是一種『善意的謊言』。可是即便
是昨天換的,他們夫妻兩個在上邊也已經折騰一夜了。很多人是接受不了的。

  女人把床上的被褥大概疊了一下,放到了她與丈夫的大雙人床和窗戶之間的
地上,把床上揉搓的亂七八糟的床單拉平。拍打了兩下。然後把窗簾拉上,仔仔
細細的堵好每一個縫隙,不讓一絲光直接漏進來。她不是怕光,而是現在很多人
喜歡用高倍望遠鏡偷窺其他建築裏個人家中的情況,偷拍其他人的個人隐私。不
能不防。

  女人的的動作非常自然,這一切都讓多多感到了一種『家』的感覺。他仔細
的享受着女人的溫馨,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韓某露的小丈夫。

  還沒等女人幹完手裏的活,她已經被男人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

  「來。别這麽着急。先把外面的衣服脫下來。」女人掙脫男人的手以後,轉
身服侍着男人脫掉了外衣,「褲子也脫了吧。留條内褲便可以了。」

  男人把制服褲子也脫了。

  「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嗎?」韓某露覺得有些沾沾自喜的說

  「沒有。」多多協警說了謊話。那還是個大肚子的呢。睐婺的身體他一輩子
都忘不掉。

  「來,姐給你看。」說着,女人打開了自己的發簪,晃了一下頭發,讓束在
頭頂的頭發散落下去,搭在自己的肩上,顯得整個人更矮了「這樣好還是攏起來
好?」她問男人

  「都一樣。」男人再一次熊抱住女人的腰肢,盡情的吻了起來。

  女人個子不大,身體很軟。

  「這麽帥的帥哥沒有女朋友嗎?可以免費打炮呦。」接吻結束後,女人一面
爲男人脫掉了最後一件上衣一邊說到

  「還沒有呢。」他明白,女朋友打炮雖然是免費的,但是給人家送禮,陪人
家吃飯,買衣服更貴。

  「沒關系,姐伺候你,保證讓你舒服死了。矮油,你的手可真壞,,」男人
冰涼的手已經伸到女人的褲子裏面去了,在軟軟的,熱乎乎的女人小屁股上捏來
捏去停不下來。

  女人的屁股很豐滿,所以沒有感到冷。不然,如果是身體的其他部位讓這麽
涼的手一摸,不打冷戰才怪。

  「吃完東西以後沒洗手呢吧?那邊有肥皂。來,姐幫你把手洗一下。」

  韓某露強拉着多多去衛生間把手洗了。

               (117)

  「你不是沒見過嗎?來,姐讓你看看。先幫姐把褲子脫了。」回到卧室後女
人說到。

  男人真的蹲了下去,把女人寬大的睡褲連同裏面的内褲一脫到底。

  女人雙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隻腳,一隻腳的從褲腿裏抽出了自己短短,
肉肉的雙腿。這樣,女人的下身便一絲不挂的擺在了男人的面前。

  一片黑油油的毛發若隐若現的呈現在男人的面前,但是關鍵的部位仍被女人
的兩腿夾住看不清楚。

  「你把内褲脫了吧。」韓某露提醒男人說。利用這個時間她也把自己的上衣
脫掉了。

  「我來給你帶個套套。」女人先把男人的内褲遠遠的扔到床上的另一端,說
着蹲在了男人的面前,把事先攥在手心的一個套套套在了多多協警直挺挺的陰莖
上。

  「你的東西好大呦!」戴套子的時候女人故意一驚一乍的說到。這種話很少
有真的。但是男人喜歡聽。

  有人爲了安慰自己,說什麽『陰莖的大小和女人的感受,性交的質量無關。』
這完完全全是自欺欺人。即使器質上影響不大,對男女雙方心理上的影響也是極
大的,不可忽略的。

  女人隔着套套用嘴含住了男人的陰莖。開始上上下下的用嘴唇爲男人套弄着。

  和其他男人聊天時,特别是通過網上,多多警官倒是知道女人會爲男人用嘴
弄。那時候,隻要他一看到,聽到這種事情的時候,眼前都會出現一個絕色麗人
正趴在一個赤條條躺在床上粗野的男人身旁,使勁的、大幅度的點着頭,嘬着她
面前那根直挺挺,硬邦邦的男人的大東西。

  但是現在的情況與幻想相差甚遠。首先他是站着的。沒有躺着舒服。再者自
己這個姿勢也缺乏大男人的氣概。更重要的是感覺沒有想象中的好。他沒想到口
交還要先戴上套子。感覺像是隔靴搔癢,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加上他害怕這樣會
讓自己提前射精。畢竟450塊錢不是個小數。

  「不用這個了。」男人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陰莖強行從女人的嘴裏抽了出來。
堅硬的棒棒把女人的門牙都給撞松了。

  多多随然年紀不小了,但是在男女事情方面還是個雛。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
應該做什麽。便想用蠻力把女人推倒。

  女人好像挺喜歡這樣,她「咯咯咯」的笑着順勢躺倒在松軟的大床上。頭發
在空中甩出一片黑色瀑布一樣的美麗曲線。「你好大勁哦。」女人說到。

  多多協警一個猛子爬到了女人身上。結實的胸脯緊緊的壓住了女人柔軟的乳
房。騰出一隻手把自己的那根東西插向了女人的下體。

  多多看不見兩個人身體間的情況。隻能憑着女人身體熱度的變化和潮濕程度
的變化摸索着尋找地方。

  這是女人也屏住呼吸,緊張的等着身上的男人找對地方。

  換了兩次地方才算找對了門,把兩個人連到了一起。緊跟着,男人在女人的
美好的身體上狂動起來。

  「你好厲害啊!」女人故意這麽說。「上次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小青年,
上床不幹活,非得要吃我那裏。可把我癢死了。」

  多協警一想,『對阿。我怎麽沒想起來這個呢?這樣還能仔細的看看女人的
那裏長得什麽樣子。可惜現在晚了。』

  他還不知道這時候是可以拔出來幹點别的什麽的再塞回去,總覺得插進去了,
不射精便不可以再拔出來。包括強奸瓊薇的那次也是。

  不過由于之前陰莖排出的分泌物過多,多多協警的整個陰莖都顯得滑溜溜的,
多次從女人的身體裏掉了出來。這時男人會急匆匆的把自己的工具再塞回去。生
怕慢一點人家會罰錢。後來作業中男人第一次又沒有對準地方,兩個人都沒有發
現一錯之間竟然把套套搓掉了。而且以後的整個過程中兩個人都沒有發現。

  男人貪戀着來之不易的女色,因爲這隻雞價錢實在不低。

  很多變态的中國人有着很深的處女情結。某些貪官甚至會花幾萬元去買一個
十幾歲的『處女』。但是『處男』卻沒那麽值錢,反而是『沒經驗』『不招人喜
歡』的代名詞。男人的處男之身一文不值。還要倒貼錢給自己『破處』。

  也許是因爲暗娼的價錢對一個小協警來說實在有些高,多多認爲今後這樣的
機會可能并不多,他隻有那麽兩千塊錢的工資,不吃不喝一個月也隻能嫖四次。
所以幾番搏鬥,陰莖始終沒有再從女人的身體裏拔出來。最後男人的精液直接射
進了女人的陰道裏。

  這下壞了。多協警離開後,女人很快遇害。留在女人陰道裏的,多協警的這
灘精液成了最終的證據。後來經鑒定,多警官的生物樣本和被害人體内精液檢材
吻合度達到99。99999%.這是他最終成爲替死鬼的最有說服力的證據。

  在此之前,何叔和瓊薇曾經認爲那份精液的來源可能是樓後面其他性工作者
随意丢下的嫖客的子孫。那些小姐怕堵下水道,把嫖客們的後代随意的抛棄了。
實際上警察從女人陰道裏查到了另一份男人的DNA樣本,那是多協警留下的。
這份樣本竟然也成爲英生殺人的證據,因爲它證明韓某露與第三者有過性行爲。
而這次性行爲激怒了英生,促使他激情殺人。

  這樣,除了女人的丈夫發現了老婆與人私通後殺人報複外,多協警也有因嫖
資問題争吵後殺人的嫌疑。不過這時張警官還不知道這些,那是後話。

  射完精,男人又在女人的身上颠了幾下,看看還能不能再硬起來。畢竟四百
五十元錢不是個小數。他不能上街招妓,那樣比較省錢。但是如果被其他警察看
見了,他馬上會被開除。

  兩個人剛剛穿好衣服,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你老公回來了?」多多警官緊張的問到。

  「不是他。他有鑰匙。」韓某露說着從門鏡向外看去。「沒事。」看了一眼
後她打開了門,放進一個人來。

  「你到卧室裏等着去。」韓某露對那個人說。

  韓某露将那個新來的男人放進了卧室。然後不好意思的對多多說,「多警官,
今天姐姐還有個客人。真的對不起了。」韓某露不得不向外轟客人了。

  「行。我自己把門帶上。」多多協警幹得非常舒服,又不想讓别人看到自己,
趕快離開了。

  多多協警款款走入,又匆匆離去的這些場景被等在外面的睐婺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她也看到了第三者進入了公寓,但是并不知道這個人也是去韓某露家的。

  過了一段時間,睐婺又看到了那家主人英生急匆匆的回家,又慌慌張張,跌
跌拌拌的跑了出來。自然而然的把殺人和多多聯系到了一起。她雖然也看到了其
間還有第三個人進去又出來。但是她以爲那是樓道裏的其他住戶。并沒有加以注
意。

  「這麽說不是你?」張某順問清了情況後說。

  「不是。我怎麽會幹這種事情呢。」多警官肯定的說。『這種事情』指的是
殺人。

  『會不會是他,諸葛亮肏狗——一時糊塗呢?』張某順想。但是他很快便否
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如果不是多多,兇手很可能便是這個随後進來的第三者。
那這第三個人又是誰呢?要不要查一查?」

  但是,英生的案子已經定案,翻案是非常困難的。張某順還是放棄了這個想
法。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查下去,恐怕要把一大批自己的戰友全得罪了。他們
審出了一個錯案,而且是個命案。一經證實,當初辦案的人的責任可太大了。

  民不舉,官不究。這事便這麽放下了。直到真正的兇手浮出水面。

  張某順的首要任務還是尋找瓊崖和若男。在這一段時間,由于網絡信息非常
發達,以前通常隻在小範圍流傳的消息很快便會傳遍全國。于是人們發現『女人
失聯』竟然是一個發生率極高的惡性事件。瓊崖、若男也在其中。

  停止掃黃這種侮辱婦女、堵住青少年發洩過剩精力的運動是減少這種『失聯』
的一個有效的途徑。但是,能停嗎?

  ———————————————————————————————

  教主要親自享用若男了。他閉目想象着與這個教中頂級女人做愛時的情景。
每次寵幸一個女人之前,他都要這樣事先詳細的思考一番。這次他更加仔細,思
考的時間也更長。他要事先想好每一個步驟,不但要想到怎麽享受每一個樂趣,
還要想好每一個可能的意外,以及處理方法。他所等待的不過是一個更好的切入
時機。

  這天教主獨自一人來到了禁锢若男的房間。沒想到卻看到了一場兇險的争鬥。

  若男雖然沒有被捆綁,但是被單獨關在一個小房間裏。衣服也不許她穿。

  紅鳳原意是讓若男作爲教裏的獎勵品犒勞那些有貢獻的男人。可惜教裏男人
太少,女人卻很多。男人們忙着與女人偷情還忙不過來,沒有太多的精力去顧及
軍妓。

  當然,最重要的是若男很不配合。雖然她平時不被允許穿衣服,但是反抗起
來卻很激烈,結果很少有男人能成功。房間裏又很髒很臭,掃人興趣。這樣便沒
有男人再去申請那房間了。

  教主到達若男房間不遠處的地方時正趕上打掃房間的時候。由于紅鳳經常去
火葬鬧,所以一部分的管理工作現在由小徐來分擔。

  「這是下周的衛生紙。這是你的衣服。穿上吧,」這天照例是小徐代替紅鳳
做日常的清理工作。

  小徐打開門鎖,走進房間,遞給蓬頭垢面的女人兩件不合身的外衣後說。他
沒有關門,好放一放房間内污濁的空氣。女人剛來過例假。陰暗的房間裏還散布
着一股濃厚黴血的氣味。紅鳳一直在暗中破壞着若男的形象,故意不讓她過正常
人的生活。沒事不讓出房間,在屋裏念經。

  女人默默的穿上了衣服。這套衣服是紅鳳穿舊了以後不要的。肥大的褲腿剛
到膝蓋不說,上衣更加瘦小,費了很大的勁才穿進去,還到處都繃得緊緊的。

  「你這房間裏髒死了。」小徐憋着氣說。

  「,,」若男沒有說話。

  房間裏髒是紅鳳故意造成的。省的這個漂亮女人搶了自己頭把交椅的風頭。
她甚至衛生紙都故意不給夠。若男做完便盆隻能撿已經用過的衛生紙的邊邊角角
再用一次,擦也擦不幹淨。使她自己覺得肛門附近好像總有一圈幹涸的屎嘎嘣。

  男人在女人的腰上栓了一根繩子,「帶上你的尿盆,還有垃圾。跟我走。」

  「你也要跟着去?」女人非常不希望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這些東西。
甚至尖酸刻薄的紅鳳也比男人強。但是她說了不算。

  「讓你走你就走,哪那麽多廢話。」

  男人得意的,牽羊一樣,昂首挺胸,拉着繩子走在前面。女人小心的端起了
尿盆,拎着一袋用過的衛生紙步履蹒跚的跟在後面,向水房和廁所的方向走去。

  教主遠遠的看見女人不禁大吃一驚,『這麽幾天紅鳳竟然把人糟蹋成了這樣。』
教主想,『狠毒莫過婦人心啊。』

  因爲不讓穿衣服,女人身上連放衛生巾的地方都沒有,來例假時隻能用衛生
紙塞住自己生殖器的出口去吸收流出來的經血。有時候堵晚了,有時候堵不住,
不會凝結的經血粘的到處都是。身上這麽髒紅鳳也從不許她沖涼。

  扔掉了垃圾,洗刷了便盆之後,女人對小徐說「我想沖個澡。」女人自從來
到這裏還沒有洗過澡。

  「不行,」小徐蠻橫的拒絕了,紅鳳已經明确告訴他不許讓若男沖涼。

  「求你了。」女人哀求着。

  男人突然發了一次善心,「要不洗臉吧。紅鳳沒說過不許洗臉。洗洗臉便可
以了。洗完趕快回去。」

  躲在遠處偷偷觀看的教主聽不到小徐的話,不知道紅鳳還下過這麽陰險的命
令,以爲是小徐在故意刁難。本來想制止住他的蠻橫做法,但是又停住了。隻是
繼續觀看着。

  女人萬分感謝般的看了小徐一眼。這讓小徐十分得意,覺得自己像個救世主
一樣。

  若男想的卻完全是另一回事。她現在的唯一希望就是逃出牢籠。幾天來紅鳳
對她實施的宗教灌輸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引起若男嚴密的掩飾起自己的思想。
這是她從3D男人那裏潛移默化學到的。現在她唯一的希望便是逃出這個院子,
哪怕是一絲不挂跑出去讓男人們看到也在所不惜。不給衣服穿是不能阻擋她追求
自由的決心的。這點後來讓其他教民很不理解。「淫婦」。這是他們得出的結論。

  一般來講,中國人是不甘平庸,追求向上的。在道德層面也是這樣。那些作
壞事的人一般會先給自己找個好的借口。『我爲什麽要偷東西?因爲我需要錢養
家!』當他們遇到問題,困難,向上的途徑被阻斷後,他們才會接受邪教。若男
的處境還遠沒有到達這個地步。

  若男利用去水房的路上這短暫的時間偷偷并且仔細的觀察着。

  除了住宿區。院子裏其他的建築是幾排雞舍,還有幾隻看院子的大鵝的窩。
大鵝現在正在「剛剛剛」的排着隊,威武的巡視着院子。如果出現了外人,大鵝
們便會一邊大叫一邊撲扇着翅膀撲上去,用嘴啄,趕跑入侵者,提醒看門人。大
鵝們非常機警,所以不驚動它們便逃出樊籠幾乎沒有可能。

  大鵝附近有幾個花花綠綠、油頭粉面的婦女帶着孩子玩。媽媽們年齡、長相
各有不同,但是衣服的式樣全都一樣;孩子們的歲數都不大,大大小小參差不齊,
長得卻都差不多。

  若男看了看院牆,自己是無法翻越的。大門設在一個角落,即使打開門,裏
外也不能互相看到;更何況它平時緊閉,有專人把守。教民如果想出去必須得到
教主或者紅鳳的事先批準。得不到批準,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幾乎沒有可能。

  女人還在觀察的時候已經被牽到水房的長條水池旁,那裏已經有幾個女人在
洗衣服。

  女人見到清水先在一個涮墩布的池子裏洗幹淨了自己的便盆。然後到更高一
點,有着很多水龍頭的長條水池旁貪婪的用手捧起一捧清水按在自己的臉上。突
然,她發現水池邊上有一塊别人不要了的,幾乎泡爛的肥皂頭,若男像發現了寶
貝一樣,趕快把它撿了起來。

  「肥皂诶~ 」若男非常高興,想對别人說說自己的重大發現。但是擡頭看到
其他人都黑着臉,隻好闆起臉來重新低下頭去

  「洗頭可以嗎?」若男膽怯的問小徐。她的頭發已經一绺一绺的粘在一起。
都已經硬了。

  「不行!」

  「……洗……洗屁……股……可以嗎?」

  「,,」小徐想了一下。可能是想到過一會自己也要用那個地方,甚至吃那
裏。如果那個地方太髒了,味了吧唧的太煞風景,便皺着眉頭說,「那邊有洗腳
盆。接點水洗吧。」

        女人看着邊上挂滿污垢的塑料盆不敢去拿

  「拿吧。沒人管。随便用。」男人說

  「……太髒。」女人小心的說

  「這裏哪個人都比你幹淨。快點。我還得幹活去呢。」男人一語雙關的說。

               (118)

  女人隻好挑了一個稍微幹淨點的塑料盆,使勁的刷了刷。用開水燙了兩遍。
(因爲教主是燒鍋爐的出身,所以這裏從來沒少過開水)這才兌了一盆溫水,放
到了水磨石的地面上。

  女人沒有馬上蹲下去洗屁股,而是可憐巴巴的看着小徐。

  小徐很生氣,也很無奈,「你那點破地方我看的都不待看了!有什麽好看的?
算了。我轉過臉去。」小徐連身子都沒動,扭着脖子把臉轉向了旁邊。

  原來的肥皂頭剛才洗臉的時候沒幾下便被用完了。青鸾還想再找一個肥皂頭,
但是沒有了。

  旁邊一個洗衣服的婦女發現了這個情況,便把自己手裏的大塊肥皂給了她,
「我不要了。你拿去用吧。」那個女人說。

  「謝謝。」青鸾蚊着聲音說。别的女人都是自由的,隻有她自己必須在男人
的監視下才能洗屁股。她都不敢看人家,低着頭,紅着臉接過了肥皂。

  看到其他洗衣服的人好像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女人這才把褲子褪到膝蓋以下,
蹲在水盆的後面。

  經血是不會凝固的,所以沾了很多空氣中的塵土,把青鸾兩腿之間弄得很髒。
女人開始欣喜的閉攏一隻手的五指,用手盛起一捧清水,撩向自己的陰部。然後
使勁的打上一層厚厚的肥皂。然後小心的揉搓起沾上水的那部分肌膚來。

  女人使勁的捏揉着自己的大小陰唇,試圖把它們上面厚厚的污垢搓下來。凡
是洗過的地方,濃稠的污水便會一溜溜的順着女人的屁股和大腿内側滴落到地面
上。

  教主遠遠的看到,這個女人即便蹲下來也沒有人們通常蹲下後都有的那個屁
股『尖』;她的屁股仍然是渾圓一體的。并且由此在脊椎和臀部的交界處産生了
兩個『臀坑』。『絕品』他想。

  這些特點小徐這樣的夯夫一點也體會不到。

  洗完了陰戶,女人再用中指小心的,深深的劃過自己的會陰,肛門,一直劃
出了屁股溝。把溝壑兩側邊邊角角的肉肉也都清洗幹淨。那裏的氣味如此的不佳,
連她自己都受不了了。

  洗完之後水到之處立即露出了女人皮膚潔白的本色。與仍然肮髒的屁股形成
了鮮明的對照。這時女人的陰部很像一隻白唇鹿的嘴,不但鼓脹脹的比旁邊高出
一大塊,而且肉乎乎的屁股溝子裏面雪白雪白的,外面卻是一片棕色的泥垢。白
色的部分與當地人的膚色截然不同,若男的皮膚是那種雪白的顔色。

  這時女人仍然蹲在地上,女人屁股周圍一圈水磨石地面的積水表面反射出一
大片白光。

  教主遠遠的看見,心裏不免再次一震。有一種按捺不住的激動。

  「洗完沒有?」小徐已經在催了。

  女人擡頭一看,小徐早就把頭轉回來了,正在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那個眼
神能吃人。

  「快了。馬上便好。」女人一隻手向前拉開褲子,另一隻手把盆裏剩下的清
水的水根全部潑在了自己的陰門上。天已經有點涼了。女人享受着熱水帶給自己
的少許溫暖。正在這時,一陣涼風席地而過,于是享受瞬間變成了女人一陣全身
顫栗。

  女人又接了點涼水沖幹淨被自己身上的泥水污染的地面。用清水把髒水趕到
了污水槽中。之後,女人重新拿起自己赭紅色的再生塑料尿盆被男人拉着繩子,
重新牽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時有點事,教主暫時離開了一會。

  「把衣服脫了。疊好給我。」鎖好門以後小徐生硬的說。

  女人順從的按照男人的話做了。

  小徐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女人的屁股。這個女人因爲太髒,又反抗得十分厲害,
幾天來一直沒人享用。小徐自己也沒用。嫌她太味。渾身上下都是臭哄哄的。

  再說,若男的男人又給他介紹了銀狐,那個女人太騷,太揪魂,太抽精。雖
然隻是周末來住一天,一天便可以把那老哥幾個全都抽得幹幹淨淨,中空。一次
之後好幾天都不想。至于紅鳳,她倒是沒說什麽,因爲這幾天她根本不在教裏。
教主爲她在外面安排了一個神秘的工作。白天根本見不到人,晚上人家也不想幹
事。

  今天洗了屁股之後,若男身上的氣味沒有那麽強烈了,雖然身上其他部位仍
然很髒,但是臉、手和屁股溝裏确實幹淨的很,白白的、嫩嫩的,肉肉呼呼的。
再不用又要髒了。

  「先不要念經。那破經念個啥勁。先讓爺舒服舒服。」小徐吆喝着女人說。
同時一屁股躺到了女人的硬闆床上。

  紅鳳命令若男沒事的時候必須念教主寫的經書。

  「爺……想怎麽舒服?」這是小徐這幾天不斷調訓的結果。女人已經很會說
話了。

  「那天爺肏了你幾次啊?」

  「……四次。」

  「現在你那裏已經洗幹淨了?」

  「嗯。」女人點了點頭。臉紅的要死。

  「說人話!」

  「爺……我洗幹淨了。」

  「洗幹淨哪裏了?」

  「臉……」

  「還有哪?」

  「還有……還有屁股。」『屁股』的聲音特别小。

  「屁股洗幹淨了?那你屁股前面那個洞裏洗幹淨沒有呢?」男人故意大聲說。

  「洗幹淨了。」女人蚊聲答道。

  「縫裏面洗幹淨了嗎?」

  「也洗幹淨了。」

  「那個地方叫什麽來着?」

  「小便的地方。」女人膽怯的說

  「他媽的。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地方叫『臭逼』。知道嗎?以後必須這麽說。」

  女人搖了搖頭。

  「過來讓爺看看。」男人,小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當女人膽怯的走到男人身旁時,男人一把握住了女人還帶有潮氣的陰埠。掌
根抵住女人的陰埠,手掌蓋住了她的陰唇,四根手指達到了肛門的位置。洗幹淨
以後,女人的陰部顯得非常嬌嫩。這幾天雖然餓瘦了不少,但是這個部位仍然肉
呼呼的。

  「看不見!轉過去,撅起來讓爺看。」

  女人怕挨打,隻得磨磨蹭蹭的轉過身去,把屁股一直撅到了男人的面前。

  雖然并沒有洗到整個女人的屁股,洗幹淨的隻是陰部一小塊地方。但是仍可
以看出嬌嫩的麗質。潔白細膩的皮膚上矗立着粉紅色的,毛茸茸的大陰唇。給人
一種萌萌的,非常可愛的,非要摸摸不可的感覺。同時,那裏彌漫着一股清新的
女性氣味。

  「給爺把套帶上。」小徐看了一眼擺在自己面前女人的私處以後,遞給女人
一個避孕套。

  女人知道這是在幫着男人糟蹋自己。她又猶豫了。

  「快點。磨蹭什麽!找打呢是不是?你要是不給戴我可真不戴了,大了肚子
你自己跟你老公解釋去!」男人吼叫道。

  這是小徐在利用紅鳳出去給他的機會在折騰青鸾。他正在逼迫青鸾給自己戴
保險套。然後再去糟蹋她。

  女人一驚,不敢再耽誤,無奈的撕開避孕套的包裝。然後小心的拉開男人褲
子上的拉鏈。拉鏈裏面是一個黑色大包。女人猶豫了一下,無奈的接着拉開鼓鼓
的男人的黑色内褲,那件東西便像卷曲的彈簧突然被松開,「騰」的一下子彈出
來了。

  女人被吓了一跳,她不想碰男人的那件臭烘烘的東西。又停住了。

  「算了。不用戴了。」小徐說着準備往起站。

  「我給你戴,,」女人連忙一把攥住了男人的命根,仰着頭對上面的小徐說。

  「用你的嘴給爺戴上。」小徐開始變本加厲。

  明知道每次遲疑都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災難,但是女人控制不住自己,再次
遲疑。

  看到女人又在猶豫,「算了不戴了。」小徐繼續要挾。

  女人連忙按住男人。她用一隻手拉住男人的陰莖,另一隻手按在男人的小腹
上。使勁讓他坐回來後,再也不敢嫌棄什麽,小心的把套放到了男人陰莖的頂端,
用嘴含住龜頭,用嘴唇推着套套的邊緣向下走。中空着口腔一直到自己的嘴唇湮
沒在男人的又黑又長又硬的陰毛裏,而龜頭已經頂到了自己的喉嚨深處。這才算
是給人家戴上了。

  幸好小徐的沒有3D男人的那麽大,否則青鸾即便鼓滿了兩腮也套不下去。

  「行了。」戴好了套套以後男人終于懶洋洋的站立起來,抖了抖拉鏈裏探出
頭的肉棍說,「你到前面趴着等我去。」

  女人趴到了床上。找肏一樣,平攤在床上。隻有後腦勺和大屁股鼓得高高的。

  「誰叫你這麽趴了?你以爲是外國老娘們在海灘曬太陽呢?還四條腿都伸直
了。我靠。你倒是舒服了哈。」小徐不滿意的大聲叫喊着,「站到床邊上來。哎
……對。腳站在地上,腰彎下去。手放到床上。他媽的,這他媽也得我教!矮油,
你這奶子真他媽沉。」男人說着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青鸾。我給你送好吃的來了。」青龍叫着教主給自己老婆起的名字一路小
跑的過來了。

  除了教主吃小竈,教會裏大家都吃大鍋飯。而且必須把齋。不吃腥葷。

  『人多沒好飯。』隻能填飽肚子。青鸾的的老公畢竟還是向着自己的媳婦,
聽到那幫老娘們說小徐要糟蹋自己的老婆後,帶着偷偷從外面買了點補品,假意
送給自己的老婆來到青鸾的住房。沒想到房門從裏面反鎖了。

  青龍雖然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老婆,但是『她是我老婆』這個概念卻沒有丢
掉。當他發現房門被反鎖,房間裏面有一男一女兩個人。今天又是由小徐看管自
己的老婆後非常不滿意,甚至醋意大發。他原來希望紅鳳不在的時候能由自己看
管若男。但是紅鳳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裏過。加上人家名義上還是小徐的媳婦,自
然也不會給他這個差事。

  剛才他便想利用若男放風的機會給她送點好吃的,沒想到晚了,沒趕上。尋
找間卻聽洗衣服的老娘們七嘴八舌的在說今天小徐帶自己的媳婦來刷尿盆子。而
且看着自己的老婆在那裏洗了屁股。心裏氣得快要炸了。

  「今天咱們那個大美人被小徐牽出來了,,」當時一個婆娘說。

  「真漂亮啊。不過有點髒,,」另一個說。

  「那不是人家洗了嘛,,」

  「隻把爲男人幹活的那一小塊地方洗幹淨了,,那不明擺着人家要一起幹那
事了嘛,,還是年輕漂亮的好。人家小徐到現在都沒正眼看過我。」

  人家小徐也是有粉絲的。青龍沒有。

  「洗完了以後才寒碜。」那幫大老娘們還在胡勒,「隻有小臉和屁股溝裏一
遛是白的。跟動物園裏的斑馬一樣。屁股縫裏挨公馬整的那塊是白的,還是鼓鼓
的。馬牙反倒是黃的。」

  「不過那的姑娘的屁股确實好看。教主遠遠看到便走不開了。」

  「教主應該趕快上了那個女人。然後咱們這裏又多一個崽。」

  「想着這個小娘們的小嫩逼讓小徐和教主幹我便覺得開心。」

  「教主還可以。小徐一般,,」

  「可不是嗎。教主的東西可大了。這個娘們還不舒服死了。」

  「哈哈哈哈」幾個老娘們沒心沒肺的開懷大笑起來。

  「人家有老公。知道是什麽滋味好不好。」

  「她老公不行。你不知道啊?」

  「聽說那個騷女人在外面還有個相好的。不然她老公不會把她送到這裏來。」

  「真不要臉!」

  「現在在外面不要臉的女人多着呢!看着幹幹淨淨的,還是什麽公務員。實
際上經常男男女女的,,要不便是陪着老闆到賓館開房間。你說他們到了那裏能
幹什麽好事!」

  「就是!我聽說啊。現在兩個人開房的都不算新鮮了。要玩便要三個人,四
個人一起玩。你說呢撒布惡心死人了。」

  「你在這不陪教主了?那次教主點了你,瞧把你樂的,,」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幾個老娘們說興頭上,忍不住撕打起來。

  「小聲點,,」一個婆娘發現了青龍在不遠的地方,發出了警報說。

               (119)

  「我要宰了他!」聽到了女人們的談話,男人被氣得幾乎要發瘋。他滿腦子
都是自己的女人和小徐在一起亂搞的畫面。先假裝慢步走,然後越走越快,等到
估計幾個老娘們看不見的時候,青鸾的老公放開雙腿飛快的趕往了青鸾的房間。

  這些日子青龍心裏一直在矛盾。他自己管不了青鸾,隻好送到教裏調教。但
是他總怕有人利用這個機會沾自己老婆的便宜。心裏面從來沒有真正放心過。

  男人吃醋的結果往往非常嚴重。而且是雙刃的、三棱的。兩方,或是三方都
會被傷害。

  「他們拿我老婆幹什麽呢?」每每想到這裏青龍便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無論
遇到誰都覺得人家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很多男人玩過,都在戳着自己的脊梁骨說自
己的風涼話。讓他有一種要發瘋的沖動。原來老婆在家裏,他怕自己老婆和隔壁
小王搞破鞋;現在把老婆帶到教裏,還是擺脫不了這個命運。

  正是在這種惶惶不安的心态驅使下,青龍來到了青鸾房間的門前。透過門縫
他看到了小徐正在強奸自己女人這一幕,立刻變得怒不可遏。他瘋狂的敲起門來。

  「開門。再不開門老子砸了!」青龍瘋狂的喊道。

  小徐還想抓緊時間糟蹋完女人再開門。反正這個絕色女人并不屬于她的前老
公,而是屬于教主。他代替教主行使職權也讓沒什麽可說的,所以遲遲沒有開門。

  裏面越不開門,青龍便越着急,敲門敲的更急了。

  小徐怕被更多的人聽到惹麻煩,終于沉不住氣,走到門前面。回頭把那套破
衣服重新遞給了渾身上下一絲不挂的青鸾,戀戀不舍的看着這塊嫩肉,用手在此
捏了捏女人的大腿,歎了一口氣「讨厭。下次再找機會吧。」他又對青鸾說。
「趕快把它穿上。」說着,小徐不得不打開幾乎被擂破的房門。

  ——————————————————————————————

  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人總是特别忙,張某順肯定算得上其中的一員。這不,作
爲專案組負責人,盡管瓊崖案一點找落都還沒有呢,張某順卻堅持調查起3D男
人來了,『這個人發财的路途可疑。』他想。

  于是,借用一次辦别的案子的機會,他趁機檢查了3D男人的一些銀行賬戶。
發現這個人不一般。動産,流動資金價值數十億。而且都是這幾年突然增長出來
的。『一個企業有百分之十的流動資金便不錯了,這家夥的資産到底有多少?』
張某順想

  按照張某順多年辦案的經驗,一個普通的人突然一夜暴富,又沒有一個說得
通的理由,那麽這個人很可能有地下買賣在進行,而這種暗中的買賣最大的可能
便是走私、販毒。他認爲隻要按照這條線追下去一定能獲得犯罪線索。

  可是非常奇怪,明察暗訪一圈下來後,既沒發現3D男人的上線,也沒有發
現他的下線;更要命的是,3D男人自己不吸毒。世上哪有這樣販毒的!

  在販毒界有很大一部分人被稱作『以毒養毒』。意思是說這部分人本身吸毒,
爲了支付高額的吸毒費用,他們挺而走險,幹起了走私販毒的勾當,利用販毒的
高額利潤支付自己吸毒的成本。

  但是3D男人不吸毒。而且這種以毒養毒的人一般都是下線,幾萬幾萬的掙
錢。而掙大錢的都是上線,幾百萬幾百萬的掙錢。3D男人呢,幾千萬幾千萬的
掙。

  人比人,氣死人。

  「這事可太奇怪了。」張某順想。但是又繞不出自己腦子裏封閉的思維圈子。

  張某順認爲,3D男人漁民出身,十多歲前家中還一貧如洗,後來出去打工
了幾年,回來便做起了古董珠寶生意,發了大财。甚至在曆劫齋出現之前,他的
賬戶上便有過數筆上千萬的大宗彙款。即便不算這些大筆入項,他每月的流水也
都在幾十萬。而且大部分是現金交易。

  『除了買軍官名額,這麽大宗的現金交易除了毒品買賣還能有什麽!難不成
是詐騙?』反正警察是不會往好處想他們的嫌疑人的。這便是爲什麽法院要求無
罪推斷的根據之一。

  張某順還查了3D男人離家的那幾年的經曆。發現這段經曆很簡單,出生在
一個小漁村;長大後海裏沒魚了,漁船卻越來越多。他便随他的鄉親離開了家鄉
外出打工。

  這幾年他的打工生涯中,除了一開始的一年多沒有工作,3D男人隻在外地
一個大城市的高科技公司工作過。後來那家公司倒閉,他便回來了。不過在這家
高科技公司工作前一年,和出了這家公司後到開辦這家商店前有一年的時間行蹤
不明。而且開辦商店所用的資金來路不明。

  警察辦案對資金的走向,來龍去脈都非常重視。當一種資金來路不明的時候,
很可能是非法所得。

  張某順又對那家高科技公司進行了偵查。發現這家公司相當重要,前途也不
錯,隻是因爲科技創業初期得不到政府有效支持而倒閉了。倒閉之後原來有中國
公司自己占據的科技制高點迅速被外國公司占領了。最可笑的是,國家受到了這
麽大的損失還有人高興,在網上說什麽這事情和地溝油、奶粉差不多,凡是中國
的便沒有好的。

  那家公司沒有任何違法的行爲或記錄。

  倒閉後那家公司的資産連發拖欠的工人工資都不夠。還是3D男人高風亮節,
主動把現金讓給了其他打工者。幾個創業者則折價把沒用的3D打印機當做工資
給了3D男人。

  據說那些創業者非常感激3D男人。因爲公司裏操作的活,從機器設備操作,
到産品設計成型,都是這個3D男人領着其他工人的幹的。他們隻是教會他而已。
幾個創業者最大的工作既不是科研也不是制造,而是天天瘋魔一般出去尋找活路。

  讓知識分子去拼市場,後果可想而知。

  「這種高科技的産品私人小企業不需要;如果你不行賄的話,政府的活又隻
給那些國營公司,即便那些國營公司不行也給他們。」後來一個創業者這樣對張
某順說。偏偏幾個創業者都是正經八百的知識分子,不懂得行賄。

  幾個創業者也沒有什麽問題,現在都在一些大城市工作。他們當中也沒有牛
雲、馬風之類的發大财的人,最多是白領。不存在事後用巨額财産去報答打工的
人的可能。

  問題到底在哪呢?3D男人的錢到底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大量的調查工作還是帶來了一些線索。盡管銀行答應替客戶保密,但是實際
上警察還是有多種途徑檢查銀行裏的私人存款的。果然張某順在3D男人的賬戶
裏發現了問題。

  首先3D男人賬戶的現金存款很多,有些是商店的流水。張某順查了,都如
實的納了稅。但是,雖然彙入的彙款次數不多,每筆的數額卻很大。他查了一下,
都是些大明星和文物公司彙的款。

  不過那些明星和公司便沒那麽好打交道了。牽扯到納稅的問題人家不說實話,
誰都對他抱有戒心。可是他從中還是看出了一個關鍵詞,『文物』!

  『他在做文物生意!』張某順恍然大悟。

  可是有又一想,『不對啊。人家一直在做這門生意啊。現在做的也還是文物
生意啊。』

  『不法文物交易。』張某順最後在這定了性。盡管他這時還沒有哪怕一絲一
毫的根據。

  張某順開始了調查3D男人的艱難曆程。

  能查到的3D男人文物交易的視頻資料隻有最近這次賣畫。視頻顯示,3D
男人在賣畫的時候是化了裝的。

  「賣張畫爲什麽要化妝?爲什麽要戴假頭套?好人還會化妝嗎?」張某順心
裏一陣激動。

  可惜,3D男人的解釋滴水不漏,他害怕被搶劫。

  随後3D男人又不得不交待了他的存衣櫃櫥以及吃飯的飯館被盜,和最後在
某公安分局擺脫了跟蹤者的情節。這些當地公安局的監控錄像裏都有記錄。尤其
是那個小飯館,3D男人故意把空畫筒放到了監控能看見的地方,所以整個盜竊
是爲了這個畫桶在監控裏一目了然。

  而且盡管3D男人拒絕說出畫的準确來源,張某順還是估計到畫的來源就是
火葬鬧夜市!『讓他撿了漏了。』

  根據3D男人的描述,警察真的從那家小飯館的錄像裏查到了小偷偷畫筒的
情況。當地公安機關正愁破不了案呢。根據這條線索,當地的公安機關當地警察
順藤摸瓜抓住了那個古董店夥計參與的一個專門的文物盜竊團夥。3D男人被打
劫隻是他們一次沒有成功的努力。

  那天夜裏他們連續偷盜了小飯館,賓館遊泳池更衣室;并且收買了小姐以後
搜查了3D男人的房間。但是都沒有找到那幾張價值連城的古畫,隻得采取跟蹤
的方法,準備随機搶劫。沒想到人家又進了公安局。誰敢進公安局搶劫啊?結果
不但搶劫失敗,埋在古董店裏的内應也暴露了。

  公安局收集到的大量的監控完全證明了這一點。

  張某順拷貝了大量錄像資料,準備檢查裏面有沒有3D男人其他的活動軌迹。
但是太多了。這種檢查是人力所不能完成的。聽說内部有一套「瓊薇系統」可以
在極短的時間内完成這項任務,但是他又沒有這個權利,況且幹的還是私活。

  『他帶假頭發是因爲害怕搶劫。因爲攜帶的物品太貴重了。這種情況以前在
其他人身上也發生過。』張某順算是明白了。『雖然他化妝在先。但是隻有幹這
行的人才能知道其中的危險。』這一點上,張某順還是蠻有分析能力的。

  這下張某順幫助别人立了功。但是在3D男人身上仍然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
迹。于是他又把目标放到了畫的來源上,『會不會他不是在夜市上撿的漏,而是
從那家老房子裏發現的呢?』

  爲了調查,張某順又找了火葬鬧的村民了解情況。

  這時候張警察的做法已經很不道德了,但是卻沒有人能夠監管他們。3D男
人即便知道了也沒有地方投訴。除非他願意成爲一個神經病一樣的上訪者。

  上訪就是這麽被逼出來的。如果當地能解決誰願意往北京跑啊。真正給中央
造成壓力的不是那些上訪者,而是無能,又不願意出力的地方政府。

  張某順的策略很快收到了效果。火葬鬧的人可不是好惹的。張某順不提這個
茬人家還在找雞蛋上的縫呢。有一段時間,火葬鬧的人确實認爲3D男人買房子
後挖到了财寶,議論紛紛。

  以前曾經發生過這種事,一個牧民撿到一塊狗頭金,其他人立刻有人認爲
『天然礦産屬于國家。』應該充公。最後還是政府聲明不屬于國家。屬于私人财
産。

  事後看,凡是要求『充公』的都是那些無法分得一杯羹的那些人。如果是他
們自己撿到了,他們絕對不會這麽主張。

  3D男人知道無論如何這件事必須處理好。否則會引火燒身。他首先高價請
來公證處的查看,并把大院敞開大門,請村幹部在工程處人員在場的情況下再次
查看。村民則誰想來誰來。

  大院舊址沒有任何挖掘過的痕迹。也沒有發現什麽金絲楠木的柱子(早轉移
出去了。紫檀的大床和黃花梨的窗框也高價賣掉了。到其他施工工地撿一些破門
框掩人耳目還沒有被識破。這種事情如果自己交代了,反倒會引出更大的麻煩。
所以絕對不能讓村民知道)。

  如果你真的從地底下挖出了寶藏,按照法律這些寶物并不屬于房主,而是屬
于國家。這就是爲什麽很多地方挖出了地下烏木,但是當地政府卻要『沒收』的
理由。

  可是,寶物雖然名義上屬于國家,但是執行起來非常困難。因爲國家還有一
項規定,對獻出了寶藏的人要給與适當的獎勵。

  問題便出在這『适當』兩個字上面。老百姓想的『适當』時至起碼要大緻符
合獻寶的價值;收集的部門則認爲『适當』是指自己單位能拿得出的資金。

  這下可麻煩了。這些寶物最終的落腳點一般都是各省市的博物館。這些博物
館雖然有錢,有經費,但是沒有專項資金。自己做主買把掃帚也許還行,如果想
買動辄幾萬,幾十萬的古董收藏還是力不從心。(而且萬一買了假貨呢?誰敢保
證所謂的『撿寶』不是個坑?更别說很多人就指望着這個機會敲國家的竹杠。和
那些獅子大張口的釘子戶一模一樣。)于是雖然強征暴斂那些散落在民間的寶物
成了博物館斂财的重要途徑,可是如何兌現允諾的獎勵卻成了極大的困難。

  對于這些政府部門經常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個人撿到了價值幾萬,幾十萬
的寶物獻給了國家。可是博物館或政府相關部門隻獎勵了五百,一千元。一時成
了全國性的笑話。

  我們且不說政府這樣做是否合理,因爲這種殺雞取卵的做法便已經非常危險
了。這次你僥幸賺了一個大便宜,五百塊錢強買了老百姓數萬元的古董,但是老
百姓又不是傻子,媒體又這麽發達,下次再撿到寶物誰還會獻給國家?國家的财
産将隻能進入那些文物走私犯的腰包了。這時,那些國家的公務人員變成了破壞
國家文物的真正的兇手。

  政府所希望看到的那種『你不交給我,你便無法處理這些文物。甚至你便無
法生存!』的幻想是美好的,可是永遠也實現不了。你如果欺人太甚,把老百姓
逼到甯肯砸了也不給你的時候,不但政府成了破壞文物的罪犯,還有可能激化老
百姓與國家權力之間的矛盾。與和諧社會漸行漸遠。

  這次搶到的的東西再好也是一件,價值畢竟有限。後面的寶物更多,更值錢。
可是老百姓都被你這一錘子買賣打怕了。誰還會再獻寶?那豈不是毀了大量的國
家的财産?原來的,規定『地下的寶物歸國家』的法律還有什麽意義?

  作爲地方政府,你隻能占一兩次便宜。後面更長的時間,更廣的地域裏發現
的更多的寶物便都被某個地方政府的一次短視行爲而全部糟蹋了。

  可是政府這樣做也是無奈,一個官員在任隻有這幾年;工作好不好,能不能
升遷全憑這幾年中的工作成績;有的基層幹部的修養又低,素質很差,有了創造
成績的機會豈能放過。國家的長遠利益的好壞與官員的政績沒有任何關系。那爲
什麽還要照顧到它?

            (下面幾段可以不看)

  許多西方國家要求不發達國家實行民主,但是『民主』并不是随便實行的,
不是『普世』的,是西方某些民族的社會發展到了一定曆史階段的産物。它要求
有一個基礎,這便是實行民主的時候,這個的社會基礎中『人』是自覺的。

  『自覺的人』在沒有壓力的情況下,選擇自己的行爲方向的時候會主動挑選
有利于社會的方向,因爲在他的思考中,社會的利益與個人的利益是一緻的。但
是在發展中國家裏這個前提不成立。

  發展中國家的行爲人的行爲的首要選擇不是『社會』,而是『個人』。而在
發展中國家裏,個人利益與社會利益在很大的程度上并不重合。裏面的原因很複
雜,這裏不說了。所以一旦實行『民主』,必定會造成社會的混亂,因爲主體行
爲人的目标與維持『民主』所需要的社會目标并不一緻。

  如果真想保護好先人留下的這些重要的文物,政府至少要有兩件事情要辦。

  一個是設立專項資金,由地方政府向獻寶的人補發獎勵。這樣等于告訴大家,
即便一開始國家沒能給出合理的獎勵。但是機會并不是就此消失。這樣還可以減
輕獻寶人獻寶後拿不到錢,反被人罵『傻逼』的尴尬局面。

                 、

  中國古時候有個國王喜歡千裏馬,許諾重賞找了很長時間仍然找不到。問他
的丞相怎麽辦?

  丞相說,「這事好辦。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丞相帶來一匹死的千裏馬請賞。

  國王說「死馬不行。」

  丞相說,「有了死馬還愁活馬嗎?」

  國王隻得重賞了宰相。

  沒想到,老百姓看到連死千裏馬都可以獲得重賞,果然獻上了真正的千裏馬。

  再有便是國家應該,爲博物館收購準備一筆基金。資金的來源可以多方面的,
既有政府的撥款,也可以适當出售一些不重要的文物古董。例如挖出一窖幾萬枚
銅錢,完全可以拿出一半甚至更多不太完整,有殘缺的根據成色拍賣,公開出售。
并發以證書,藏寶于民間。賣出的錢專款專用。既可以爲收購更具價值的文物準
備資金,又可以平抑不規範的市場。好處很多。

  當然,由于政府的僵化,這兩件事他們哪個也做不到。

               (120)

  除了博物館,政府的還有許多決定經常成爲老百姓的笑柄,例如當時實行的
兩項政策,節假日高速路不收費和博物館不能收門票都是惡作劇般的胡鬧。

  在某段時期,國家莫名其妙的推出了一條『節假日收費公路不得收費』的政
策。于是,每到節日公路必堵。于是有人開始質疑這條政策,且不說你節假日高
速路不許收費的法律依據是什麽,僅僅後果就讓人受不了。大量的車輛擠在高速
路上動彈不得,排出的有害氣體極大的強化了霧霾的污染嚴重程度。這要害多少
人,壞多少事啊。

  有人對此說,省了15塊的買路錢,卻費了45塊的油錢。那麽這項政策是
有利于開車的人還是有害于她們已經很難說清了。而那些不開車的人全部是受害
者。

  另一件事更沒理攪三分了。外國許多博物館不收門票,所以你也不收門票?

  你政府怎麽想的咱們不知道。頂多是爲了鼓勵人們多去博物館吧。但是首先
你就無法執行。故宮博物院你敢不收門票嗎?你要是敢不收門票,每天能有幾萬
人半夜便到故宮門口排隊。爲了保護文物,你唯一能做的便是『限流』,每天隻
放幾千人進去。其他人能願意嗎?再來幾個火葬鬧的說,『咱爺們幾千裏外大老
遠的來就是爲了看故宮的。現在爺排了好幾天隊了。還是看不上,你們看着辦吧!
我們火葬鬧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那時候你怎麽辦?肯定要讓步,改變原有的政策。一項政策有的單位執行有
的可以不執行,那還叫政策嗎?

  張某順的想法是,警察獎勵販毒案的告密者使用的是繳獲的毒資。但是對于
文物案子他沒錢可以獎勵。沒有條件又想調查,那怎麽辦呢?所以隻能利用火葬
鬧的人爲了錢不顧法理道德,什麽缺德事情都敢幹,而且常常大腦缺血的性格,
利用暗示挑唆他們去查。反正查的是壞人。當然,即便他不是壞人,好人遭到了
迫害。那也沒關系,中國的好人多多了,不在乎這一兩個。重要的是人們絕對不
會把這件事情與他張某順相聯系便可以了。

  火葬鬧的人一旦知道大院地下有寶物,肯定不會放過。

  這個方法有效,可是實在太缺德。當然了,比這更缺德的事情她們也做得出
來。

  世界上的任何國家,如果你調查哪個政府部門最不得人心,不管你是集權國
家還是民主國家,是先進國家還是落後國家,最受诟病的往往是警察或城管這種
可以限制人們自由,手中又有着極大權力的部門。

  當然,政府雖然僵化,私人卻靈活的很。3D男人對這種事情的處理總是小
心翼翼,如履薄冰。例如對于如何處理佛像的事情他便平衡好了各個方面,讓警
察無懈可擊。

  那尊賣出去的銅佛已經上了電視台,瞞不住人的。好歹買主已經找到了,證
實隻賣了70萬。阿靓又幫3D男人又把那段電視節目的未剪接版從電視台找來
給大家看,證明買主就是這個叫『阿靓』的;而且專家已經當場證明那個佛像是
個假的。

  然後3D男人又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決定,他高風亮節,把這70萬
退給原房主了。

  雖然完全可以讨價還價,兩人各占一半。所以3D男人與火葬鬧的原房主退
給人家錢以後雙方都十分滿意。

  當然錢不是白給的,雙方在公證處的簽了再不相擾的協議。

  這件事情從此徹底了結。今後房子底下哪怕再挖出金疙瘩都與房主無關。當
然這樣做是因爲房主根本不相信房子底下還可以挖出東西。這本書裏講的都是高
智商犯罪,犯罪前的心理準備以及後面必要的收尾;所以這些說明可能有些枯燥
無味。

  3D男人這樣處理的依據是,盡管那尊佛像并不是原來房子裏的,但是3D
男人必須承認是。否則便要解釋來源,從而暴露了他自己制作的秘密。處理這種
事情必須幹脆利落,越簡單越好。

  『會不會是這之後房子翻建中又發現了财寶了呢?』張某順一計不成還不死
心。于是他舊事重提,準備再次給3D男人找點麻煩。『水不混,魚能出來嗎?』

  于是他又找到了當年的建築隊和建築隊的工人。

  可惜天不作美,張某順問到的所有的人都可以證實,修建過程中确實什麽都
沒有挖到。挖出來的都是樹根。說明那裏是原始土層,不可能有什麽地下文物。
而且人家爲了保護文物,還要求房子的裝修必須修舊如舊,多花了不少冤枉錢不
說,看着還不好看。

  雖然證明了3D男人的清白。但是由于張某順的調查,和他的故意張揚,社
會上又刮起了一陣曆劫齋挖到不明财寶的妖風。

  張某順的無端猜忌給受害人帶來了極大的不便甚至損失,但是他卻不用承擔
任何責任。他甚至希望火葬鬧的無賴們能幫他逼出3D男人點什麽東西出來。

  當時的中國人不怕自己發不了财;卻生怕别人發财。『警察不會無緣無故的
檢查建築隊施工情況的。一定是挖到了什麽财寶我們不知道。』張某順希望火葬
鬧的人這麽想。

  火葬鬧的人是什麽人?!長了毛比猴子還精。大家果然這麽想了。村子裏一
時沸沸揚揚。而張某順則躲在暗處冷眼觀察,準備在3D男人慌亂之後,發現破
綻。一舉抓住3D男人;順便抓住一夥大文物販子;再順便,如果有可能的話解
救若男。

  有的時候我們說他是個『好警察』,是指他的破案率高。但是這個警察的心
裏沒準十分陰暗。爲此,黨的專門機構在2014年左右對地方公安局長(含副
局長)這一職位進行過一次專項治理,因爲這個位子權重位高卻沒人能夠制約。

  好在這個時候,市裏嚴令3D男人的案子不得再追查下去了。

  這絕對不是什麽人發了善心。而是3D男人是這一地區的納稅大戶,也是爲
大戹鄉捐款最多的人。被村民和地方政府一緻推選爲人大代表。人家火葬鬧鄉政
府提抗議了!

  中國的政體仿照西方的共和體制實行兩院制。上院的名字叫『政協』(全稱
爲『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成員爲社會名流,由各地推薦産生),政協的議
員叫做『政協委員』;下院的名字叫『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人民代表大會的議
員被稱作『人民代表』,由地方選舉産生。

  3D男人當的是地方下院的議員,這在西方國家是個很重要的位置。要通過
選舉來産生。在中國也要走選舉的過場。但3D男人沒有參加競選,政府說你是,
走個補選程序便可以是了。因爲這種人在社會上很有号召力,選了他們對政府的
工作很有好處。

  「沒有命令你不能再查了。再查你就要犯錯誤了。」領導對張某順嚴肅的說。

  「我認爲他有重大嫌疑。他最後出售的幾張字畫價值一千萬。說是他家祖傳
的。可是誰能證明?」張某順說。

  「人家家祖傳的東西爲什麽要向你證明?怎麽證明?」領導都快被氣死了,
「你的任務是處理若男失蹤案!怎麽又出來經濟案子了?讓你找瓊崖你找不到,
讓你找若男你還是找不到!找不到你倒是找啊,又跑到這裏搞什麽經濟案子來了。
你是不是精力過剩?你要是有精力,你倒是趕快把你偵辦的案子趕快結了吧。」

  如果領導知道他還在偷着調查韓某露奸殺案肯定要被他氣瘋了。

  「反正他有問題。尤其是他在那家高科技公司工作前的幾個月和出了那家公
司後的一年這兩段時間我還沒查。」張某順還是覺得自己有理。

  「你可以把證據拿出來。局裏會認真研究的。」

  可惜,張某順拿不出任何有效的證據。

  「你馬上繼續尋找瓊崖。國防工程因爲找不到她已經要出大問題了!你是案
子的負責人之一怎麽還有時間幹私活?這麽重要的正式任務你完不成,便不要去
搞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領導生氣的說。

  這時如果允許張某順繼續查下去是很不負責任的。因爲當時的法理要求無罪
推斷,而張某順顯然是在進行有罪推斷。即,我先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根據我
個人的想法認定你是罪犯。認定你不犯罪便掙不到這麽多的錢。然後我再根據這
個有罪推斷,利用我手中所有的,卻不應該私自使用的公權力去非法搜集證據,
網羅罪名。雖然在操作時這樣做并不違法,隻有到指控時才違法,但是很缺德。

  除非你能把那些土豪和販毒、作假有機的聯系起來,否則随意調查公民隐私
的做法被現代法理、道德規範所不容,上級是不會批準的。張某順隻剩下放下國
防工程不顧,瓊崖的生命不管,卻私下裏偷偷偵查3D男人一條路了。

  那些狗血的電視劇裏面,上級越是命令不許查,下級越是非查不可。并且還
總是可以查出重大案情,最終證明上級領導是錯誤的,違法者是正确的。

  當然了,上面提到的這些情節基本上都是胡說八道。現實中很難發生。都是
爲了讓劇情更加吸引人由編劇杜撰出來的狗血情節。這種杜撰既不符合事實,又
沒有遵循正常的邏輯思維;依仗着反正看電視的也不能找劇組算賬這個優勢胡說
八道。

  不過這還不是全部。劇組雖然已經夠二屄的了。還有更二的某店總局管着他
們。拍了一部電視劇『武媚* 』,某店總局害怕觀衆看到女人的胸,竟然下令女
人出場,鏡頭不準演女人脖子以下的部位!全切。

  真是個笑話。人類的第二性特征是爲了繁衍後代所産生的一些自然現象,隻
有那些内心陰暗,思想下流的審片者才會有卡脖子這種下流的想法。

  這還不算,管理者對此解釋說,之所以『卡脖子』是因爲觀衆的要求!

  這就更沒有道理了。如果你真的這麽認真的接受觀衆的意見,哪天觀衆認爲
露得不夠,你也能讓她們胸前那塊遮羞布再往下拉一寸下來嗎?

  即便真有所謂的『觀衆要求』,也隻能說明這個『觀衆』能量極大,手眼通
天,他讓你改你便不得不改。這下好了,某店總局爲了卸責,把自己的上司也給
賣了。

  最可氣的是,據說有個狗血小說叫『自幹五傳奇』。裏面的主人公的名字也
叫『張某順』。他一個中國自幹五幾天的功夫竟然一下娶了兩個阿拉伯美女,還
都是公主。這不符合事實!事實是隻有中國女人嫁給了阿拉伯人,例如中國一個
下國際象棋的美女便嫁給了一個阿拉伯王子;而中國男人娶中東女人的事情卻很
少聽到。

  而一些弱智的觀衆還偏偏信這個。中國外國都是這個德行。可是* 國的狗血
劇比較熱鬧,受到中國人指責的比較少;其他國家,包括中國便難說了。甚至真
實的事情都和狗血劇一模一樣。

  一個有代表性的事件便是某黃色和平組織派人到中國偷轉基因水稻種子事件。
他們抱着壞的目的,使用卑劣的手法,卻強詞奪理的宣稱,或是逼中國人承認,
他們是在『幹好事』。

  那些黃色和平組織從來都是和這個世界對着幹,你怎麽難受我怎麽折騰你,
所以在哪國都特他媽不受待見。但是在轉基因這個問題上它卻得到了中國某著名
公知的支持。

  『破壞生态環境者』破壞的是自然生态的『現狀』;所謂『環保主義者』破
壞的是自然『規律』。

  同樣的事情出現在一些*** 教控制的非洲國家,爲了在全世界消滅小兒麻痹
症,聯合國撥資金爲這些國家的老百姓免費接種小兒麻痹症疫苗。通常是一個綠
豆大小的紅色藥丸,小孩吃下去便不會被傳染小兒麻痹症了。全世界将徹底告别
小兒麻痹症。

  但是這種做法遭到了當地宗教的強烈抵抗,這些對每一個女孩成年後都要逼
迫她們割掉小陰唇的民族來說,非洲阿訇的口号和中國反轉基因人員的口号一模
一樣,『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讓我們不能生育。斷子絕孫!』

  轉基因是明日高科技的一個重要分支,關系到國家未來的實力。但是那些自
以爲是的義和團團民一樣的愚民在公知們的帶領下卻借口『對人體作用不明』
『讓中國人不孕不育』爲借口試圖将其扼殺在搖籃裏。

  一些盈利公司也不顧國家和民族利益,以此爲賣點,在廣告裏吆喝什麽『我
的産品絕對不含轉基因!』言外之意,轉基因是個不好的東西。一個著名公知甚
至跑到* 國去做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做的『調查』。

  在這麽強大的外來勢力的幹涉下,中國本來有望走到世界前列的一項科技研
究便這樣幾乎被扼殺了。這種事情,不寫狗血劇老百姓還真的看不到。

  但是張某順沒有住手對于3D男人的私查。起碼思想上沒有。這倒不是說他
竟然膽敢違抗編劇的旨意,萬歲爺不說話他什麽都幹不了;而是長期掃黃工作給
他帶來的一個癖好,總覺得任何事情,隻要自己不明白,不如意,便都是肮髒的,
錯誤的,甚至是犯罪的。必須要掃掉。

  他的這種思想使他認爲連與自己老婆的性生活都是不潔淨的,不斷的回避着。
以至于老婆長期得不到愛的滋潤,動不動便罵他神經性的職業病;或者,職業性
的神經病。

  從進化論的角度來說,地球上的人類以及其他哺乳動物同源。即,他們是由
同一個生物祖先發展而來的(這一過程有一個常識性的說法叫做,從水生到陸生;
從簡單到複雜;從低等到高等)。因此這一生物體系的動物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他們都有類似的消化系統,泌尿系統和生殖系統(醫學上将人體器官按功能進行
了劃分,一個獨立的人體共有八個大的系統)。

  在這三個系統中,它們的結構各不相同,入口各有其所,出口卻都不約而同
的集中在哺乳動物兩腿之間一個不大的區域内。在科學術語中被稱作,『陰部』。
當然,在情色小說中也叫陰部。

  這時候問題便來了,消化系統、泌尿系統的排洩物都是身體所産生的廢物,
讓人覺得十分肮髒。這樣人們馬上聯想到同一區域唯一剩下的另一系統的出口必
定也不幹淨。甚至都不用聯想,當你試圖掩蓋其他兩個通道『不幹淨』的出口時,
生殖系統的出口很難置身度外。生殖系統躺在地上也中槍了。這個現象在這時被
稱作『躺槍』。

  古時候,當人們開始用樹葉圍在腰間遮擋身體的這一部分時,并不是爲了擋
住外生殖器,而是爲了擋住不潔淨的排洩口。一來二去,認爲這三條攪在一起的
孔道都是肮髒的這種思想便開始在人們的腦子裏萌發,并且根深蒂固的留存了下
來。影響着我們現在的思維和生活,甚至帶來一次又一次的宗教運動或者政治運
動。最後,『性』這個原本生物、人類最基本的一項生理功能竟然成了萬惡之源。
也影響着張某順的破案思路。

  在那些二流小說中,那些違抗命令誣陷平民的警察毫無例外的最後都掌握到
了證據,最終證明好人都是壞人;壞人也全是好人。他們也因此立功獲獎,個人
的情感得到了最大的張揚,正義的利益得到了最大的保護。原來看不起那些宵小
的極品女人也看清了『事實』,無論她原來是多麽的高貴,多麽的美麗善良,此
時也免不了投入到那些當初她們最看不起的人的懷中,展開自己萬分嬌美的身體,
任由那個犯法,或是違紀的人狂肏.

  簡單、通俗點說便是,以一己之見,戰勝人類公理。

  巧了,張某順正是這樣!或是希望成爲這樣。

  那些日子,張某順得了神經病一樣,有事沒事下班以後總喜歡往火葬鬧跑,
到了那裏便一頭紮到曆劫齋的附近坐下觀察。他現在需要出成績。

  很多民警工作量都超過了常人,甚至有人過勞死。很多時候并不是因爲有人
要求他們這樣作,而是他們自願的。不這樣工作便沒有成績,隻能長期當一名普
通警察,得不到迅速提升。

  好在功夫不負苦心人,張某順果然發現了異常。

  那天,張某順照例來到曆劫齋附近的一棵大樹旁坐下。這是一棵有數百年曆
史的見血封喉樹,但是奇怪的是當地人都說它沒毒。

  這時,張某順遠遠的看到一個破衣爛衫的女人走進了曆劫齋的正門。

  『她去幹什麽?』張某順馬上有了想法。

  『曆劫齋出售的東西都不是一般人買的起的。所以那裏的顧客非富即貴,怎
麽會有窮人?』

  『而且,』張某順又想,『現在的女人哪怕家裏再窮,她也不會繼續窮下去。
大姑娘要飯,死心眼。她完全可以去嫁人,去賣淫。甚至歲數大點,長得醜點都
沒關系。隻要你化了妝照樣有人要。實在不行還可以去整容國整容。』

  看看周圍沒人注意,張某順舉起了手中的望遠鏡。這一看他更加驚訝了,那
個窮女人竟然十分的年輕美貌!特别是一對大大的丹鳳眼,那是現代導演最喜歡
的類型。眼皮上面還有一層動人的色彩。通過高倍望遠鏡張某順可以肯定這是一
層淡淡的煙黛色的眼影。是當時女人最時髦的化妝方式之一。『有意思。』他心
中暗想。

  爲了弘揚中國的傳統文化,當時的電影導演更喜歡使用單眼皮,丹鳳眼的女
演員。這種追求也蔓延到了社會。原來娶媳婦交彩禮,女人單眼皮的八百,雙眼
皮的一千。那時的價格也被倒過來了。當然,腫眼泡的不算。有眼蠶加錢,眼袋
不行;大眼睛加分,如果太窄,窄的像在肉皮上用刀片劃出一道細細的裂縫的那
種看情況也可以酌情加分。

  『長得這麽漂亮有要飯的必要嗎?』張某順冷笑着想。

               (121)

  望遠鏡裏,隻見那個要飯的女人遞給了3D男人一張紙。男人接過紙看了起
來。然後遞給了女人一個什麽東西。

  『毒品交易!』張某順立即想到。

  「大哥,」張警官的目标,那個叫紅鳳的女人穿的破破爛爛,在張警官根本
聽不到的地方可憐兮兮的說,「我爸爸得了癌症,把家裏的錢都花光了,您能行
行好嗎?」紅鳳說着遞上一張藥費單子。

  這便是張某順看到的那個銷售毒品的情節。

  無能神教不讓病人看病,有病都忍着,讓它自己好。直到快死了再送醫院,
爲的是怕警察不給開死亡證明。這張藥方便是一個忍死的教徒留下來的。數字大
得不得了。

  「對不起,我們的善款都交給紅十字會了。我給你寫個條,你找他們要好嗎?」
3D男人耐心的對紅鳳說。

  「什麽?你傻呀!」紅鳳這可不是裝的,這确實是她内心的發作。也正是這
一聲真摯的搶白,裝是裝不出來的。

  正是這句話使她騙取了男人的信任。男人本是那種跟火葬鬧的學得成了『沒
有長毛,長了毛比猴子還機靈』的那種人。沒想到因爲真情暴露,兩句話便給人
騙到手了。

  中國的紅會确實有腐敗存在,這并不奇怪;關鍵是它對腐敗的态度。在一次
次以紅會名義的腐敗事件發生之後,紅會既沒有追究腐敗之人,也沒有檢讨改進,
更沒有被處罰。所以在當時一直得不到人們的諒解。紅鳳的憤怒正是來源于此。
當時的情況是,政府官員如果對老百姓犯了錯誤,隻要他在黨内沒有錯,基本上
得不到糾正,也不會賠禮道歉,其個人更不會因此被處理。這正是當時社會上老
百姓上訪,騷動的一個重要根源。

  不過信任歸信任,3D男人并沒有聽進去紅鳳的話。這幾天他太累了。他不
但要管理商店;還要應付警察的調查,以及清除這種調查帶來的惡劣影響;他的
另一個工作是按照若男的要求,逐漸放棄制作人造珠寶玉器,改爲正常經營。

  若男受過良好的教育,把這裏面的道理仔細的講給了3D男人。

  「你創業做了違法的事情了。但是這不是嚴重犯罪。隻要你改正。從現在起
做正當的行業。以前的事情便過去了。中國這樣積累原始資金的例子太多了。如
果你不改正,早晚要被繩之以法。轉行了,便等于被漂白了。」

  如果這話是别人說,這種話3D男人連搭理都懶得搭理。多少人最終都是這
樣進了班房。幸運的是3D男人願意聽若男的話。

  這個道理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常常因爲不會幹别的,造假者會一直幹下去,
直到有一天被繩之以法。如果想轉行,什麽時候轉,轉成什麽,怎麽轉都是問題,
必須有人教會他們。若男正是教3D男人的人。

  按照若男的規劃,他們應該拿出一部分錢來投資生産『無渣辣椒豆豉』。若
男早就發現有渣辣椒豆豉雖然好吃,但是留在嘴裏的渣滓并不是人人都喜歡。隻
要把那些主要成分是辣椒籽,辣椒皮的渣滓去掉,保證有一個非常大的市場。這
本來是3D男人回來後兩個人要一起做的第一件事。

  當然,沒有若男,一切都要是瞎說。對于3D男人來說,最重要的是自己動
手尋找若男。警察靠不住,那個張警官更靠不住。警察的水平是不一樣的,他們
掌握着大量的信息資源,但是有的這麽想,有的那麽做;有的能出成果,有的則
一無所獲。這完全取決于辦案人員的想法是否合乎實際和她們自己願意不願意爲
你服務。這是老百姓對公務員抱怨的一個根源。

  老百姓基本上不知道一個官員是否貪腐,但是卻可以感覺到他們對自己的态
度。很多官員對老百姓的态度極爲惡劣,連帶着政府形象的受損。但是在體制下,
這種人隻要不反黨,都是能上不能下,不會受到嚴肅處理。你告狀也沒用。

  況且雖然吃的同一碗飯,但是人的能力有不同。同樣的案子這個警察辦可能
幾個月都沒有結果,另一個沒準很快便可以破案。

  既然警察找不到若男,3D男人又不像阿靓那樣可以逼迫警察努力,(她也
信不過他們),他不得不自己尋找。雖然他和若男間一點合法的關系都不存在。

  盡管不掌握警察那麽多的信息和手段,以3D男人的智商尋找若男還是有辦
法的。智商便是3D男人的武器。3D男人保存好若男留下的所有衣物,每天晚
上提前關掉商店,打開車窗開車拉着三海之狗在城裏轉來轉去。

  三海之狗是知道若男的氣味的。給它們嗅一下若男的一件内衣嗅一嗅它們便
知道要找誰了。3D男人也不會牽着狗在路邊搜尋,那樣很受幹擾,搜尋的速度
也慢。3D男人把城市劃分成若幹區,每天開車拉着三海之狗按照事先劃好的區,
一個一個的轉。隻可惜多天下來還沒有發現線索。人卻累得要死。

  「你怎麽能把錢往火坑裏扔呢!!」紅鳳并不理會3D男人的疲憊,像江青
一樣叫喚着,滿嘴都是理。

  (以下兩段與書的内容關系不大,可以不看)

  演藝行業的人治國早晚要出事。像某國前總統裏根那麽有福氣的很少。這倒
不是說唱戲的怎麽不好,而是他們工作的環境隻适用于個人表現,不能讓人具備
治理國家的大度和能力。這種狀況在當時很可能再次出現在中國的曆史舞台上。

  武媚* 、趙某山時間都是這樣,按照百花齊放的原則,既然不反黨,不反社
會主義,就算有點小毛病,如此的橫加指責也是沒有道理的。如果讓一個演藝界
的人去管理,或是有了不受幹擾的發表意見的權利,他很可能會按照自己的看法,
而不是國家了利益去橫加指責。他的看法有很多是對的,沒有關系。但是他的看
法中還有很多片面的,不正确的東西,也可能會被發洩出來。這時,武媚* 、趙
某山事件便發生了。

  「他們紅十字的錢從不幫助困難戶;隻用一點錢送給災區。然後隻做發個錦
旗什麽的面子文章。大筆的錢都放在銀行裏吃利息。」紅鳳說得倒是實情,可是
與她一個窮要飯的身份不符。要飯的哪有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

          (以下兩段與劇情無關可以不看)

  這個時期的中國,由于社會救濟體系不完善,同時已有的一些官方的救濟機
構如紅* 字會又人浮于事,貪腐盛行,公爲私用,暗箱操作。它們把政府撥來慈
善公款或是用于屯田購地,或是放在投資生息,然後将升值獲利的部分拿走私分,
把這一領域搞的是烏煙瘴氣。

  救助不到位,那些失去勞動力又沒有經濟來源的人便隻能出去讨飯,給社會
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很多大城市甚至因此不得不實行非常嚴厲的戶口制度。否則
要飯的人蜂擁而至。那些确實有困難的人和很多不願意勞動的、希望不勞而獲的
社會閑散人員集中在一起,會在城市裏制造出很多貧民區。結果非常可怕。如果
不知道到底有多可怕,看看那些* 度之類的落後國家便可以知道了。

  「我現在确實沒錢。」3D男人說。(反正現在打發要飯的都是這麽兩句話。)

  「大哥,我可以賣身葬父!」紅鳳更可憐了,她都快哭出來了。

  張某順遠遠的看着,不知道那個要飯的女人唱的這是哪出戲。

  「我都有老婆了。你再找個好人家吧。」3D男人說的『老婆』是若男。

  「她漂亮嗎?我能見見嗎?」紅鳳心裏想,『要是能見到,我一定是撞見鬼
了。』

  「别說傻話,她不會見你的。」3D男人,看了一眼這個女要飯的,模樣真
不錯。那麽多天沒有接觸女人了,他還真有點動心。

  「大哥。你不娶我也沒關系。我可以給你當小三,當情人,當紅顔知己,,
當什麽都可以。」(一個臭要飯的怎麽可能知道這麽多?)

  「你這個丫頭怎麽越說越不像話了?」3D男人說,「這麽大姑娘幹什麽不
行,偏幹這個不可!這是兩千塊錢你先拿着,還是趕快去别的地方要去吧。」

  「大哥。我給你當使喚丫頭也可以!」

  「走吧,走吧。」3D男人開始轟人了。

  如果是别的要飯的這會已經高興得要暈過去了,可是紅鳳還不滿足。

  「我要尿尿。」紅鳳使出她的殺手锏。

  「外面尿去。外面有公共廁所。」

  「我不去。那裏太髒。還排隊。」

  「嘿。你個小要飯的還挺講究。那裏排隊的人哪個都比你幹淨。」3D男人
說。

  「你這裏有廁所。我去你們的廁所。你不讓我去,我就尿在這裏。」紅鳳說
着光天化日的真的要脫褲子。其他顧客一看,『這是真的要飯的,不然怎麽不知
道害臊!』

  怕姑子尿濺到自己的衣服上不吉利,衆人紛紛避開。但是又想看美女撒尿。
(自己的親老婆撒尿都不讓他看!)所以顧客們退到遠處後,沒有一個肯走的。
都在遠處找個好位置偷偷的瞄着。

  張某順爲了了解情況往近靠了靠。

  「讓她去吧。一個小女孩。」一個比較正經的老年顧客說。

  「我隻要帶她往裏一走,她就要喊『強奸』。你們信不信?然後我便進(公
安局)去了。如果想不去公安局,打算用錢擺平她更慘。永遠沒個頭。」3D男
人說。

  人隻要在火葬鬧待的時間長了,這方面的警惕性會非常高。

  「走,走,走,」一個年齡比3D男人還稍大點的叫做『arcmod』的
小夥子把女人拉了出去。Arcmod特别喜歡在這種地方出現。

  女人不管潮濕不潮濕,肮髒不肮髒的坐在門口地上哭起來了。

  小夥子拉走了女人後獨自回到了店面裏,把手中的一個精緻的錦盒放到了櫃
台上,「老闆,」他說,「紫砂壺你收不收?」

  「拿出來看看吧。」3D男人說。自己卻不動手,站得遠遠的看着。好像很
沒有禮貌的樣子。

  小夥子,也就是咱們的Arcmod不知道這裏面的機關,看看人家不動手,
便自己打開箱子,從裏面拿出一個古香古色的紫砂壺來。

  3D男人不動手是有他的道理的。這種情況必須讓貨主自己把東西拿出來,
不然如果貨物在箱子裏已經損壞了,會被人家賴上。有的時候貨主甚至會故意設
下圈套,故意放一個壞的在裏面。

  3D男人将一塊橡膠墊放到了櫃台的玻璃上,「來,放到這上面。」他說。

  小夥子小心的把紫砂壺放到了橡膠墊上。「您看着裏面的茶垢,沏茶不用放
茶葉,隻放開水也可以沏出茶味。」

  「品相也不錯。這麽好爲什麽賣它?」3D男人問。

  「我媽病了,要動手術,急着用錢。」

  「這壺不會是祖傳的吧?」3D男人馬上聯想到自己上次賣假畫時的借口不
對。『如果大家都這麽想,那很快便會被識破。』一個知道時常反省自己的人是
很難戰勝的。

  「還真讓您說對了。真是我們家祖傳的。您看這包漿。」

  紫砂壺的包漿非常好,一看便知道是件老貨。

  包漿指古董長時間放置後在表面自然生成的約幾微米厚的一層膜狀物質。成
分爲複雜的高分子有機物,基本上是一些雜環類的環烷烴衍生物。是現在判斷古
董年份的一個重要依據。因爲收藏界有種看法是『包漿是多年放置後自然産生的,
或是長期把玩後留下的。這種東西僞造不出來。沒有假的。』

  可是這話不對。已經流傳出來的假包漿的做法至少有兩種。

  一種包漿的做法是這樣的,在鐵鍋裏加一定比例(這個比例很重要)的牛油
和石蠟的混合物。再放上一個支架。把要上包漿的東西按自然放置的姿态放到支
架上面,蓋好蓋。然後開始加熱,直到牛油和石蠟被融化。燒開油類物質,放出
大量的煙氣後改爲小火。

  中間要不時的轉動貨物,讓包漿上的均勻。這樣熏蒸幾個小時後将貨物拿出
來用布反複打磨直到将附着物幾乎擦淨。否則可以被專家發現。因爲這時的塗層
還不像包漿,而是油污。

  将擦幹淨的貨物換一個方位,重新放回油鍋熏蒸。然後再打磨幹淨,這樣反
複多次。最後一個完美的包漿便被做好了。這個工藝的要點是熏蒸物的選擇,如
果使用菜油或大油造出來的品相就不好,有時候還有糊味、油膩的感覺;一定要
牛油,并且配有石蠟。同時,牛油和石蠟的比例要掌握好。

  另一種方法使用食品包裝用的塑料保鮮薄膜。這種物質的成分主要是聚乙烯。
用聚乙烯做包漿時工藝比較複雜,對技術要求也比較高。但是外觀效果比牛油和
石蠟熏得好,騙過了不少專家和鑒定者。由于工藝流程的使用者希望先不要洩露。
所以萬歲爺隻能寫到這裏了。

  這兩種方法都不是無懈可擊的。第一種方法做出來的『包漿』被叫作『皮殼』,
它的硬度和透明度與真正的包漿有微小區别;第二種方法制作的包漿雖然外表看
起來與真的包漿一樣,但是放到化驗室分析時可以發現真的包漿化學成分是環烷
烴,而保鮮膜制作的化學結構都是直鏈烴的。

  如果現在用這個方法對現在已經鑒定爲真品的古董進行『包漿』化學成分分
析,恐怕會發現有很大比例的『古董』的『包漿』是作假的。

  換句話說,如果一件古董很真,那麽它的包漿便絕對不能是判斷的标準了。
一絲一毫都不能參考。相反,包漿反倒也已成爲判斷赝品的标準。如果一件古董
的包漿裏鏈狀的成分,如聚乙烯、聚丙烯,甚至聚苯乙烯和其他單一有機高分子
聚合物過多,基本上可以判斷這是一個赝品。

  不過紫砂壺和其他古董不一樣,它反倒和翡翠珠寶差不多。這些東西年份的
價值并不高,對材質的要求很高;制作者的名頭十分重要。所以即便老的紫砂壺,
如果不是名家所制,仍舊不值錢;由于一些當代制作者自封爲大家,拼命做廣告
炒作,其作品的價格反倒貴。用行話說便是『專騙那些不懂行的。』

  紫砂壺因爲制作容易,造假的非常多。早晚要退出或被排擠出收藏的領域。
所需的隻是時間的證實。

  這也是3D男人不願意插手紫砂器具行業的原因。因爲假的太多,很多壺已
經被鑒定是名家的『真品』了,過了幾年當鑒定手段有所提高,再次鑒定時發現
竟然都是假的。其他文物都沒有這種現象。而且紫砂壺二次鑒定爲作假的比例非
常高,超過百分之九十。

  相反,因爲紫砂料的短缺和壟斷;再加上大肆的宣傳和炒作,所謂當代的紫
砂壺『大師』的作品卻價格奇高。高得出奇,高得離譜。也不值得收藏。

  這種現象還不是一次兩次,一個兩個,而是很多。這就造成了兩個現象:

  一是紫砂壺老的反倒賣不上價。一把各方面都真的壺,過幾年用新技術、新
方法再鑒定時發現是假的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連是哪個作假者造的都知
道;二是掉價掉的厲害,你幾萬、幾十萬塊錢買一個當代『大家』的作品,到家
以後恐怕隻剩下幾千塊錢的價值了。再過幾年隻剩下幾百了。

  人家收藏都是越來越值錢,但是紫砂壺越存越不值錢。一旦『大師』離去,
宣傳力度跟不上了。上面已經說了,紫砂壺老了并不值錢,手裏的『大師作品』
馬上掉價。

  買個越來越不值錢的東西就不是『收藏』了。

               (122)

  「你們家怎麽會有這種東西?」3D男人小心的提了提壺蓋。不滑不澀,也
不松動,還真是把好壺。

  紫砂壺的壺蓋要求不能翹棱。蓋上蓋以後壺蓋不能有任何移動、錯位的空間,
晃動時不能有任何響聲,

  「祖傳。我姓顧。您是明白人兒。我這麽一說您就知道是怎麽來得了吧?」
來人故作神秘的說。

  「顧錦舟的?」3D男人的話音裏顯現出一絲驚訝。不過他說話的時候不看
賣壺的,卻盯着壺看個不停。

  顧錦舟是近代紫砂壺大家。這一時期紫砂壺藏品一半以上是『顧錦舟』的。
價格不菲。他是中國近代宜興傑出的紫砂陶藝家。

  紅鳳這時也不在外面哭了,回到店裏,也在那緊張的看着。她對3D男人産
生了極大的好感。以前她崇拜教主。現在卻發現青鸾的這個男人和教主蠻有一拼
的。

  「聽你的口音像北邊的人啊?怎麽跟顧家扯上了?」還是3D男人說。

  「我爸調到北京工作,我在那長大的。」

  「說個價吧。」

  「您懂行。您給個價吧。」

  「我說兩千。你幹嗎?」

  「什麽?兩千?」顧Arcmod瞪大了眼睛喊了起來。「有人出二十萬我
都沒賣。」

  3D男人正舉着那把壺對着光看,聽到這話慢條斯理的說,「二十萬你不賣
留着下小的啊?趕快回去找那個人。這壺你賣二十萬賺大發了。」

  3D男人的紫砂壺突然變成了一個女人。他的眼前突然再次出現了若男的形
象。她的皮膚白得像和田玉。用強光手電打在上面的時候女人潔白的皮膚是透明
的。

        ——————————————————

  瓊薇生了個男孩。因爲早産,孩子剛生下來便被放進保溫箱了。

  生完孩子才兩個月,連半年的産假還沒有休完,瓊薇被通知任市交警大隊長。
兩個月後,一天班還沒上,又被通知脫離市交警,這時她的行政級别已經是副市
級了;接着緊急調往國防工程指揮部任副總指揮。立即報道。

  對這一任命大家都感到十分愕然。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警銜不但超過了她
的老公,也已經超過市公安局所有領導了。以前科技幹部升職非常麻煩。盡管總
是說科學就是力量,技術便是前途。實際上在軍警界不重視科技仍然是一種很正
常的現象。新技術的開發使用全部要靠公安部推廣。自己的發明隻是一些抓人的
鈎子,套人的網之類的簡單用具。那些依托高科技的,劃時代的大型高科技設備
還要靠進口,靠山寨。

  唯獨瓊薇工程是個例外。原來爲無人機實時監控而設計的大規模數據收集、
分析系統在國防工程中得到了利用成倍的提高了原有系統的效率。相當于一個變
成了好幾個。這還不算,許多國防工程原來沒有的重要功能現在有了,相當于升
級了幾代。而且還有更大的升級空間。

  所以,對于瓊薇的升遷出現了兩種說法,一種說是『瓊薇工程』非常了不起,
瓊薇因功提升,這個位置正好符合她的貢獻和今後發揮作用。還有一種說法是瓊
薇讓一位大首長睡了,而且服務得很好,連孩子都給操的早産了。大首長很滿意,
因此破例提升了她的警銜。像很多迷局一樣,沒人知道那種說法是正确的。

  (以下幾段與本書内容無關,可以繞過不看)

  沒有人知道哪種說法是對的。這正像一個非常出色的歌唱演員被提到了文工
團團長的職務,挂少将軍銜。有人說是因爲她人好,歌唱得好(人确實非常好)。
提升很正常。

  但是也有人說原因蓋出于她曾經多次爲首長陪睡。而且是哪個首長都知道得
一清二楚。

  甚至還有人對此總結出一種說法,凡是到外國唱歌,特别是到維也納金色大
廳唱歌的中國女歌手,全都有陪睡的經曆。不然誰給她們掏錢!爲什麽沒有男歌
手去?

  這話一傳開,去那個地間唱歌的中國女人頓時少了。維也納已經定好的場次
也取消了。還賠了人家不少錢。

  爲首長陪睡,或是說讓那些位高權重,老婆已經失效的首長通過不正常性關
系寵幸過;以便通過這些極品女人年輕的身體,解決首長們的生理需求,是一種
維護國家利益,保證領導效率的手段,與民間陪睡的初衷相似,後果截然不同。

  爲首長陪睡的升官發财;民間陪睡的一搞運動,便被掃黃了。

  另一件事情是,在反腐鬥争中,人們通常把情婦等性交易與貪贓犯法等同起
來。确實,在社會實踐中,性交易和貪贓往往會同時發生在同一個個體上。但是
它們之間有着本質上的不一樣。

  金錢上的貪腐追求的是非法的,他的勞動、利潤所得之外的,利用職權奪取
的本不屬于他的東西;而性服務提供的是人本身的正常的,社會所無法給予的生
理需求。也許,即便是将來反腐掃黃獲得了極大的勝利之後,爲領導階層提供特
殊性服務的做法也無法杜絕,畢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所以很多貪腐的官員更有能力,爲國家作出了更大的貢獻;而一些『廉潔』
的官員唯唯諾諾,墨守成規,對國家、對民族的危害也不小。

  總不能讓首長對着中意的文工團女演員的照片自己給自己撸炮吧?!這要是
傳出去,豈不成了世界級的笑話!!操衛兵的屁眼也不是路子。

  小薇的娘家見到外孫,又聽到女兒進步了很高興。

  小薇的老公則因此受到了單位的格外重視。他現在因爲是一個大人物的家眷
而受到了單位的特别照顧,順便還替老婆休了那半年的産假,天天在家看孩子,
不用上路去嗅毒煙。

  小薇的公公也很高興,這孩子肯定是她們家的種。

  唯獨小薇的婆婆怎麽都覺得這裏面有什麽事情不對頭。『明明那天晚上我們
走的時候她還什麽事情都沒有。怎麽突然便生了呢?』『我們走後的那段時間裏,
小薇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她生過孩子,是知道裏面的一些情況的。

  而且那天他們被趕走是因爲小薇有了緊急任務,『什麽任務必須由一個孕婦
來完成?』婆婆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勁。她眼前甚至出現了自己兒媳婦那天被她公
公扒灰時的情景。那老頭子平日裏和自己幹從來沒那麽賣力過。事後她去收拾現
場的時候發現兒媳婦被公公操出了一大片淫水,粘粘糊糊的擦不幹淨。

  這種不好的念頭後來産生了極大的惡果。

  「他們加班累。」還是小薇的老公理解自己媳婦的工作。

  小薇确實很累。但是她的功勞更大。這便是瓊薇系統的産生。本來隻是爲了
本市無人機交通管理開發的一個系統,現在卻在整個國防工程中得到了極大的應
用。甚至超過了國防工程本身。

  警察在監控資料裏尋找一個人時,使用瓊薇的大數據識别系統,根據已有的
資料,計算機會自動找到數千個特征點,然後在在雲端的數以百千億計的模糊圖
像和文字資料中進行比對。找一個人隻要搜索,提篩,幾秒鍾便可以了。而在以
前,爲了找一個人需要幾十個民警,每人一台計算機尋找數天之久,有的警察因
爲連續幾十個小時不停的看錄像竟然被看的嘔吐不止。最要命的是即便這樣還很
難排除有漏網的

  人工查看錄像時,一個錄像要反複看5到10遍才能發現其中隐藏在邊邊角
角,有時隻有一條腿或一個影子,或一閃而過的嫌疑人的身影。就這樣也難免有
漏掉的時侯。瓊薇工程卻可以發現問題。

  瓊薇工程是一次技術革命,是一次信息革命。

  瓊薇工程在國防工程上發揮了更大的作用。原國防工程隻是硬件設備,靠人
工監控;瓊薇工程則是使用這一硬件的軟件工程。由于它的出現,正在建設的國
防工程的效率得到了幾十倍,數萬倍的提高。

  國防工程總控室建在市郊的一座山的底下,中央的總屏幕足有十層樓高,蔚
藍色的大海作爲背景,大大小小的沙洲,珊瑚礁,油輪,貨船,小舢闆,大軍艦,
甚至獨木舟,各個不同深度,不同水層的潛水艇都曆曆在目。

  例如外國一種潛艇自稱是『世界上最安靜』的。但是由于它們大量使用锂電
源,在潛艇的右下方有一條锂金屬充、放電時特有的次聲帶。用拖曳式聲納設備
無法發現,可是在國防工程面前已經和高清晰照片差不多了。連锂電池組的大小,
排列方式都看得一清二楚。可以精确到艇号。但是這件事情隻有不超過十人的中
國軍人知道;其他國家,除了潛艇裏的人,沒一人知道。甚至派出國自己的指揮
機構都不如中國知道的清楚。爲了對抗這種技術不平衡,某國在中國某海掀起了
『某中國海事件』。

  又比如有一次,另一個大洲的一艘潛水艇正偷偷的潛伏在中國的幾座珊瑚礁
旁,監視中國海軍的軍演。它鬼魅一樣躲在兩層不同溫度,不同洋流的下面。這
種不同洋流的界面像一堵牆一樣反射掉了來自海上所有的聲納信号,自以爲無人
能夠發現他們。後來他們宣稱自己曾經極爲接近了中國控制的某島礁。号稱到中
國領海遊弋就像在逛自己國家的後花園。卻不知道中國方面對它的了解比他們自
己還要清楚。發現了他們幾次事故苗頭。

  瓊薇他們依靠國防工程,既便看見這些不速之客,爲了保密,卻隻能承認沒
有『發現』。

  這一事件引起了世界網民的一片嘩然。很多人對中國如此落後感到惋惜,更
多的中國人卻在謾罵,因爲他們太失望了,覺得自己丢臉了。即便這樣瓊薇他們
還是不能暴露。因爲不能讓這些人知道中國的底細。好像考文垂被納粹轟炸,丘
吉爾明明事先便已經獲取到了情報,可以采取措施拯救數千人的性命,但是爲了
保護情報來源,卻一定要裝得根本不知道一樣。

  順便說一下,邱吉爾的這個決定是病态的。隻不過已經沒有評論的必要了。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某個中國人個人的身上,那個人早就憋不住了。非得說
出去爲自己掙回『面子』不可。

  * 海國防工程指揮中心的主大廳裏聳立着一塊數層樓高的電視牆。電視牆上
蔚藍色的海洋裏密密麻麻不停的閃爍着不同顔色的小光點,用來表示那裏的船隻、
飛機和潛艇。因爲屏幕巨大,島礁都以真實圖形顯示。管理聲控,電子監視的士
兵坐在在即的操作平台前操作;作戰參謀們乘坐一個個敞開的,可以停在任意高
度的小電梯上上下下的監視、追蹤着屏幕上的情況。

  中國以前在這方面非常落後,曾經有一艘潛艇要從武漢的基地開到海南去,
如何穿過台灣海峽成了大問題。于是招了一艘大型貨輪作掩護。潛艇在貨輪内側
走。貨輪開足的引擎,指望貨輪的噪音可以覆蓋住潛艇的聲音。有了瓊薇工程才
知道,根本蓋不住。兩個聲源各是各的,互不混合,也不會疊加。

  「我不明白,瓊薇的成果真有那麽厲害?外國人都沒搞出來她便弄出來了?」
一個前來參觀的總參老總被這個宏大的系統吓了一跳,不解的問。

  瓊薇工程的先進程度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一個國家的潛艇放到中國沿海以
後,爲了保密和技術上的困難,潛艇與派出國的聯系便停止了。甚至連派出國在
某些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的潛艇在哪裏。可是瓊薇工程知道。

  不但知道該潛艇的具體位置,隻要它位移超過了十公分瓊薇工程便可以發現。

  而且那些大屏幕隻是表面功夫,真正的是旁邊數十件房間内後台計算機根據
大數據的計算。對于這條潛艇,它自己還不知道要往哪裏走的時候,瓊薇工程利
用積累的它以前的行動軌迹,使用大數據評估,已經先于他們自己知道它的下一
步了。如果潛艇的後續步驟與瓊薇工程預測的差距較大,那便說明對方有了新的
行動計劃了;或者,出事故了。

  這便是科技的力量。

            (以下六段可以不看)

  許多人都在埋怨中國人很難創新,經常跟在其他國家的後面山寨。甚至* 國
的一個副總統在東點軍校發表演說時竟然說「你們見過中國人發明的東西嗎?沒
有!一件也沒有!」我們先不評論這種人的人格是否卑劣,他确實代表了某些人
的一個思潮,或是一種願望;沒準,還是一個事實。

  對于中國人疏于發明這種現象,有人解釋說是因爲目前中國科技還很落後,
山寨是最節約,最快的發展方法;也有人說是科技還沒有發展到一定的高度,沒
有發明的基礎。總之解釋是各種各樣的。其中一個是機制問題。

  例如有一個你感興趣的項目,發達國家的科研人員或任何人都可以自行尋找
到合适的方式進行過研究,研究成果可以在大學或者相關機構進行披露後繼續研
究或者出售。

  由于體制不同,在中國個人研究幾乎是行不通的,研究沒人給你時間、經費;
研究成果沒有地方發表,發表了沒人看;看了沒人采用。這是個僵化的體制問題。

  首先他不可能獲得經費。中國的科研經費幾乎隻有國家撥款一條。企業撥款
都很少,水平也不高。對于個人研究,國家絕對不會給你撥款。

  那好,我先用自己的錢研究着看。如果有了成果再找資助單位行不行呢?

  也不行。那些研究單位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在圈子裏瓜分國家經費。你一個
外人在從來都是近親繁殖的科研教學機構裏是無法立足的。體制不會接受你,因
爲你是個體勞動者(你連個『個體科研者』的稱謂都不可能得到);從學術上講
也沒有可能。因爲體制内經費的分配取決于你的成績(爲此許多人不惜制造假成
績,用山寨制造成績,剽竊别人的論文。)你的成績實際上便是削弱了他人的成
績。這時候你是否能夠進入這個體制的把柄又在他們的手裏,你還能進去嗎?還
不如造翡翠更實際些,

  「給你這麽解釋吧。這座樓有十層,我們在第五層。你知道其他各層都有什
麽人?他們都在幹什麽嗎?」對于來訪者的驚奇,接待方不得不認真解釋。

  「不知道。」

  「但是國防工程可以讓你知道。當然國防工程的工作範圍囊括了我國所有領
海。甚至外海。」

  「那瓊薇的成果呢?」

  「還舉這個例子,通過手段你已經知道這個樓裏有上千人,這是國防工程的
硬件告訴你的。但是他們每一刻,一個人實時在什麽地方?在幹什麽?剛才幹了
什麽?過去幹了什麽?将要幹什麽?你不可能全部清楚。如果你想找裏面的一個
人。你甚至不知道這個人的姓名,隻有一張照片,或者隻知道他的某一個特征。
而圖像中這一千多人有的人還是側着臉或者背着臉,有的甚至都看不見頭;這時
你能找到那個人嗎?甚至有時僅憑一張照片,你連找的是哪個人都不知道。例如,
隻知道這個人正在寫『天』這個字,你能找到他嗎?」

  「瓊薇可以?」

  「瓊薇系統可以。不但可以,而且瞬間完成。隻用幾分之一秒。」

  但是這套系統目前遭到了外國勢力的破壞,想保住這套系統必須首先找到一
個人,瓊崖。

  瓊崖你在哪裏呢?

               (123)

  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一場強奸案正在孕育着。

  發現小徐準備與青鸾發生性關系,青鸾的老公從外面闖了進來,「你他媽的
靠我老婆!」

  青鸾老公看到自己的媳婦在别的男人面前脫得光溜溜的。隻是看到自己的老
公竟來了才用兩件灰不溜秋破衣爛褂擋住了自己的羞處。而且有一條沒有蓋住的
私密部位露出了潔白的顔色。其他地方都黑乎乎的髒得要死。

  『剛才外人玩你半天你不害臊;我一進來還把屄擋住了。我倒成了外人了?』
而且那些自己的女人的隐秘部位他也十分生疏了,使他産生了更大的刺激。青龍
越想越有氣,女人越擋男人越覺得刺激,想看。

  青龍的胸膛在劇烈的起伏,心髒跳得像擂鼓,眼睛裏幾乎向外噴火。

  「大哥表亂說。我可什麽都沒幹。」小徐連忙解釋,「你說,是不是?」小
徐讓青鸾替自己作證。

  「大哥。他真的什麽都沒幹。」青鸾忘了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把他當做
了一個陌生的普通嫖客。

  青龍心裏更氣了。他不敢惹小徐,于是把矛頭指向了自己老婆。「沒幹?沒
幹你在男人面前脫衣服幹什麽!」他本來還想問小徐「沒幹你戴套幹什麽。」但
是沒敢說。

  青龍越想越有氣,劈頭蓋臉的又給了自己的女人一個大耳光。

  「……」小徐知道自己理虧。這個女人本來也不該他管。看到青龍盯着他的
女人發火,不免也回頭看了一眼。才發現女人并沒有穿上自己給的衣服。『原來
問題在這!』

  小徐明白以後,看到青龍打了女人一個耳光,心想自己不能落後。不由分說,
搶在青龍的第二巴掌之前,對着女人上手也是一巴掌,「你他媽的讓你穿衣服你
不穿,等着找人肏你呢?」意思是說,不是我不讓她穿衣服,是這個女人自己不
檢點。

  青龍本來便不會說話,此時更是被人家堵了嘴。「你打誰呢?我打得是我老
婆。你打我老婆幹什麽?有本事你打你自己老婆去。」他知道小徐不敢打紅鳳。
說着「啪」的一聲,又打了一個耳光。他不敢打男人,這下自然仍然打在了自己
老婆的臉上。

  「我打誰你管不着。」小徐說着又給了青鸾一耳光。

  「你他媽打你老婆我管不着。你打我老婆我還管不着?」青龍更不願意了。
反正小徐現在無論幹什麽他看着都不順眼,「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這巴掌不
是打對手,而是落到了青鸾身上。

  小徐這才發現打錯人了,但是嘴裏扔然不肯服輸,「打完了。你要耍啥子?」
「啪」又是一下。打的還是青鸾。

  「老子便要教訓教訓你這個龜~ 兒~ 子。」不過說歸說,青龍并不打算與對
手動手。

  「啪」青鸾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你還想教訓我?」結果是青鸾奶子上又挨了一巴掌。接下來青鸾赤裸的身
上被「噼噼啪啪」的打了十幾下。

  小徐五短身材,個子不高,但是十分健壯,特别是他平時身上喜歡帶一把刀。
心想『那便打吧。』說着,不再打女人出氣,一拳帶着風聲打了出去

  青龍一看真打了。連忙躲開,知道自己打不過,急忙喊道「吵得好好的打什
麽啊?」

  青龍雖然個子猛一些,卻是手無縛雞之力。打起來肯定要吃虧。幸好在這個
時候教主及時出現了。

  「你們幹什麽呢?」教主生氣的說。

  兩個人隻得垂手而立。

  「他打我老婆。」青龍認爲自己有理。

  「你記住,在你的房間裏的女人才是你的老婆。出了你的房間她隻是主的老
婆。女人也有她的權力。你們之間是平等的。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青龍實際上并不明白,『他要靠我老婆,怎麽倒成了我的事了?』
他想。

  「你也把衣服穿上。這麽赤身露體的像什麽樣子。」教主有開始指責青鸾。

  「……」青鸾沒有說話。

  「都回去吧。你們三天之内必須和好。不然主會懲罰你們的。」教主嚴厲的
對兩個男人說。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兩個人垂頭喪氣的走了,臨走前青龍留下了外面買來的燒鵝;小徐也把鎖和
鑰匙放到了床上。

  「你也把衣服穿好了。」目送兩個愣頭青走了之後,教主對青鸾說。但是語
氣緩和了很多,聽起來還像個好人。

  「紅鳳姐說不讓我穿。」青鸾戰戰兢兢的說。

  「你聽他的還是聽我的?」教主不怒自威。

  「我聽教主的。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
魂。」青鸾也已經會背誦這段偈語了。

  「這便好。穿好衣服後跟我來。」

  不穿衣服還可以賴在房間裏,穿上衣服青鸾隻得随着教主來到了他的房間。
她當然知道随後會發生什麽事情。

  教主待青鸾進屋後從裏面鎖上了門。這間屋子是教主的起居室,再往裏面是
卧室,卧室裏面有廁所。教主把女人領進了自己的卧室,指着衛生間說,「你去
沖涼吧。裏面的東西你随便用。」想到剛才看見的,女人在地上撿肥皂頭的情景,
男人知道女人這時最需要得到什麽。

  青鸾進了衛生間以後第一件事便是想把門插上。可是整個衛生間的門上連個
釘子都沒有,是無法從裏面鎖住的。

  『洗還是不洗?』這件事折磨了女人很長時間。

  洗,是自己盼了很多天的事情了。她太想幹淨,身上已經髒到自己不能忍受
的程度了。可是洗完之後,一出這扇門便要失身,這也是十分明顯的事情。想吃
魚,不想吃熊掌。

  最終,青鸾沒有脫衣服,重新走了出去。

  教主這時坐在一把大轉椅上「過來。」教主示意女人說。

  青鸾髒兮兮的低頭站到了教主的面前。幹硬的頭發「咔咔」的響着,靜電火
花「噼裏啪啦」的爆個不停。

  「站近點。」教主一隻食指向青鸾勾動着說。

  女人又向前移動了一小步。

  「怎麽沒洗?」教主說。

  「不想洗。」女人倔強的說。

  「嘿嘿,有種便真不要洗!」教主冷笑了兩聲。如果他剛才沒有看到青鸾渴
望幹淨的那一幕幾乎真信了眼前這個女人了。「那好啊,現在把衣服脫了吧。你
以爲不洗便可以逃避了?」教主心裏卻在想,『我今天一定要治治你這個倔脾氣。』

  「太髒了。」青鸾不好意思的說。

  「我不怕。脫吧。我倒要看看怎麽個髒法。看看一個髒女人到底能髒到什麽
程度。脫完躺床上去。」教主說。

  「會把您的床單弄髒的?」青鸾小心的說。

  「誰說讓你上床了?你也配!脫完以後趴在地闆上,朕要寵幸你。」教主也
敢耍賴。

  青鸾脫不是不脫也不是,别别扭扭的站在教主的面前用兩隻腳互相搓着腳丫
上的泥。

  「沒聽見嗎?」教主有些生氣了,在教裏他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青鸾心裏有些後悔了。早知洗與不洗都是被強奸的下場,還不如剛才沖個幹
淨呢。

  「我再說一遍,你脫不脫?」話音剛落,教主劈頭蓋臉的一巴掌打了下去。
男人身高力大。手上太狠,下手比小徐、老公還重。

  青鸾被男人一巴掌打倒在地上。但是她又馬上倔強的坐了起來。

  男人二話不說,緊接着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女人的小腹上。

  青鸾痛的縮成了一團。她被踢得要吐,但是胃裏沒有東西又吐不出來,隻能
幹嘔。正在這時,男人的拳頭又過來了。女人本能的一躲,随手抓住了男人的拳
頭,和他纏打起來。

  比起當地的女子,青鸾個頭比她們高了不少;但是她仍然不是人高馬大,燒
鍋爐的男人的對手。天南護校最早用的是燒煤的鍋爐,這個大個子在那裏把身體
練得銅鑄鐵打一般,後來霧霾太大,燒水改用天然氣了,他有了大量的時間,便
建立了自己的宗教,無能神教。并利用這些時間傳教,直到被開除。他幾經輾轉
來到這個城市。這期間他始終沒有停止練功。一個普通女子怎麽能是他的對手?

  青鸾很快便被男人打倒在地上,接着一陣瘋狂的拳打腳踢。

  女人終于一動不動的癱倒在地上。

  等了幾分鍾,當女人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時,「脫不脫?」男人再次問道。

  女人搖頭。

  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暴揍。

  「脫不脫?」男人又要打。

  女人用出最後一點勁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含着眼淚點了點頭。她已經說不出
話來了。

  男人蹲了下來。蹲在女人的身旁。用厚重的手掌拍了拍青鸾的腦袋,「身上
痛嗎?」他和善的問。

  女人不知道男人是什麽意思,擡頭看着他一句話不說。眼淚卻『噼噼啪啪』
的一串串的往下掉。

  男人一個耳光把青鸾再次打倒在地上,「你聽着,」男人拉着女人的耳朵把
她的頭從地上重新拉了上來,「别跟老子裝死。老子生氣了就算把你打死也沒人
知道。想活命你給我老實點。你現在脫不脫?不脫便再也不用脫了。」

  女人還是沒有說話,眼淚順着臉頰不斷流淌了下來。

  「我數一二三。一……」男人真的準備打死人了。他是不會對任何人手軟的。
否則幹不成大事。

  女人忍痛爬起了半邊身子。趕快解開了不合身的上衣的扣子,又忍着疼又脫
掉了褲子。她身上隻有這兩件,脫掉以後便一絲不挂了。匍匐在地上的姿勢正好
是美人魚的體态。和泰國的女人匍匐在她們的主子面前一樣。

  「這還差不多。」男人滿意的說。他繞着若男走了一圈,檢視着自己的戰利
品。

  美女側卧在潮濕的磚地上,沒有血色的小臉白得出奇。身上、腿上被打得青
一塊紫一塊的。

  女人的身上又髒又黑,隻有兩條大腿根之間的一小片地方是白的。但是這并
不影響男人想象,回憶着女人的美。

  剛才在小徐的的攻勢下,女人身上的每一塊肉仿佛都在顫動。大海波浪一般
的湧動。帶動着教主自己的心裏也在顫抖。

  那是一種驚天地,泣鬼神的美。一般男人,例如她的男人或者小徐,還有那
家商店的老闆3D男人,他們有可能能夠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品嘗到女人給與
他們的快感;甚至因此獲得其他人的羨慕;但是,他們絕不會真正體會到她的美!
可是教主能。

  「你不是清高嗎?你不是看不起這裏嗎?怎麽在我面前脫了你的衣服了?」
教主嘲笑般的說。

  「我沒有清高。」女人說。

  「這麽說你改好了?」教主逼問道。

  「……」女人無奈的點了點頭。

  「既然不那麽清高了你現在把你的屄掰開讓我看看。」教主說。

  「什麽?」女人不是聽不清,而是不相信一個教主竟然這麽粗野。她也沒有
任何動作。被人奸污純屬無奈,可是自己配合人家讓他侮辱自己卻更難接受。

  「沒有聽見嗎?或者我再找幾個男人來告訴你,你的清高有多不值錢?他們
如何讓你舒服透了?你要想讓你男人在旁邊看着你挨肏也可以。」教主說話的同
時突然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女人的裆部。

  「不要……」女人話還沒說完,沒有防備,被一腳踢倒在地,仰面朝天的躺
在那裏,疼得縮成一團動彈不得。

  「掰不掰?」看到女人如此痛苦,教主卻毫不手軟,「再不掰又踢了。」

  女人疼得渾身發抖,卻不得不忍着疼,掙紮着坐了起來。姿勢極爲不雅。她
掙紮着用兩隻手掰開自己的兩個膝蓋,分開自己的兩條腿,露出裏面神秘的區域。

  教主被女人陰部的美麗震驚了。雖然他看到過太多女人的同一部位,但是這
時還是被這次的美麗鎮住了。

  其他女人的這個部位都沒什麽好看的。

  可是青鸾不同。這是一條雪白的,美玉般的溝壑。冰清玉潔,與周圍肮髒的
皮膚成了鮮明的對比。兩條大大方方的雪山般的山脊縱穿過女人兩腿間狹窄的間
隙。這個間隙約有男人的三指寬的一段小平原。上面密布着山巒、溝壑和洞穴。
長長的陰毛像草地一樣點綴着迷人的風景。

  教會裏有自己的養雞場,教主因此知道當母雞兩腿之間的寬度達到三指寬的
時候雞便可以下蛋了,兩指的時候不行。

  「那天小徐是怎麽幹你的?」教主其實不是大方,他對那天沒有開第一炮仍
然耿耿于懷。

  「就是那麽幹的。」

  「具體點,」

  「他壓在我身上不停的動。」

  「然後呢?」

  「不動了。」

  「沒搞什麽花樣?」

  女人搖了搖頭。

  「現在你跪在地上。」男人很失望。他命令道。


.
2016-5-1 22: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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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124-131)

.


              (124)

  「太~ 硬~.」聽到要讓自己跪在地上,女人說道。她指的是磚頭鋪就的地面。

  男人不說話,上去又是狠狠的一腳。

  女人痛苦的趴在地上,身體其他部位都在地上,隻是背部拱得很高,身體幾
乎無法動彈。

  「趕快跪起來,不然還打。」頭頂上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女人連忙忍者痛苦爬了起來,低頭跪在那裏。嬌嫩的膝蓋被地面磚硌得生痛;
腳也不知道怎麽放才好,橫着豎着都不舒服。

  「啪」的一聲,男人把椅子上上的一張墊子從頭頂上扔到了若男的面前。

  若男看了看墊子,沒敢動。她現在明白了,男人要的是她隻能根據男人的命
令行事,不能有任何的疑問和遲疑。

  「跪到這上面去吧。」頭頂上的聲音又說。

  西北一帶有句話叫做「打順的女人,揉倒的面。」

  「還記得我給你起的名字嗎?」

  「青,青鸾。」

  「别把它忘了。現在,青鸾你爬到墊子上去吧。」

  以前教主有一隻貓,那隻貓也特别喜歡占據這張墊子。不過後來那隻貓跑了,
墊子卻留了下來。

  青鸾這才敢四肢落地的爬上了那塊墊子。由于身上被打的地方很痛,她爬得
很慢,步子也很小。要用兩隻手把身體支撐住以後才敢動一下腿。

  教主開始脫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高大、健壯的身體。

  教主現在還堅持每天參加一些體力勞動。這樣一來身體力行給教徒們做個榜
樣。教裏是不強迫勞動的。沒人帶頭教徒們便全都不幹活了。二來教主需要通過
适量的體力勞動來保持身材。不像當時某些地方領導,上街勞動隻是爲了拍照。
爲了讓記者們『偶遇』。

  教主終于來到女人的身旁,他坐在女人的前面的地上。然後用一隻手的食指
和拇指捏住女人的兩腮,托起了她的頭。兩個人的眼睛相距不到半尺。就這麽四
目相對的看着。女人的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由于生活得不規律,眼窩已經下
陷。襯托着她的小臉更小了。

  女人的身體十分肮髒,但是眼睛卻如一泓清水般清澈無邪。教主有些膽怯,
下意識的試圖用更兇狠的眼光盯住女人,讓她害怕。

  在教主目光的威逼下,女人開始渾身顫栗,随後垂下了眼皮,使得她長長的
睫毛遮住了她的全部目光。她坐在地上,用雙手摟住自己的渾圓的肩膀,膝蓋收
縮到了豐厚的胸前,把身體蜷縮到了一起。

  突然,女人渾身一震,「你……你怎麽沒有帶套?」她驚慌的問道。

  「呵呵。不知道吧。我幹女人從來都不戴套。這裏隻有我才可以這樣做。」

  「我現在不在安全期。幹這種事會懷孕的。」

  「真的嗎?看來我沒算錯。」

  「求求你戴套吧。」青鸾被吓壞了。

  「帶上套你怎麽懷上我的孩子?」

  「我明白了。」青鸾絕望的說,「院子裏的那些長得一摸一樣的孩子都是你
的。」

  「對了。所以他們的媽媽全都忠于我。有了我的孩子便會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過,不會逃跑。你在那偷偷的觀察,準備逃跑以爲我不知道?笑話!」

  『他是怎麽發現我要逃跑的?』青鸾想不明白,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
候。關鍵是千萬不能懷上這個魔頭的孩子!

  「我不!……」青鸾幾乎絕望了。『如果3D男人發現她已經懷上了别人的
孩子,還會要她嗎?現在必須全力反抗。決不能讓壞人的陰謀得逞。』

  就在女人下定決心的時候,男人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青鸾這時突然翻身想
爬起來逃跑,可是小腰被男人兩隻有力的大手從兩側給掐住了。四腳朝地動彈不
得。

  女人開始掙紮,拼命的掙紮。但是她那裏比得過燒鍋爐的男人。「救命啊!」
女人終于大聲呼救了。

  在此之前女人害怕大聲呼喊招來圍觀,不願意這麽赤身露體的被外人看到。
現在也顧不得了。外面各個房間裏都有人,院子裏也有人。他們會聽到的。

  「救命!救救我!」青鸾開始聲嘶力竭的呼喊起來了。她甚至開始向四面偷
偷的觀看,看看有沒有人闖進來救她。她将怎麽想人家解釋。哭訴,哀求。

  可惜太令人失望了,一個前來相救的都沒有。

  青鸾不知道,爲了防備被外人發現他們集體做禮拜的秘密。教主把教區核心
位置的幾個房間,禮拜堂,自己的卧室都加了很好的隔聲設施。而且即便聽到了
那些教徒也不敢擅闖教主的房間。

  女人還想掙紮。就算沒人相救自己也不能讓自己這麽被人下了種。但是她怎
麽能鬥得過一個身高力大的男人呢。

  眼看着無法掙脫男人的臂膀,青鸾心裏慌得不行。她已經感覺得到男人的生
殖器已經接觸到自己的大腿,再不想辦法便沒有機會了!

  于是青鸾不再試圖掙脫,她掙不開,她開始使勁的向下沉自己的身子,一直
沉到肚皮挨着地面。這樣的姿勢男人是無法從後背強奸的。

  果然,男人有了難題。女人的陰道口的位置并不是在股溝的正中朝下的位置,
而是稍稍向前。這樣,如果女人陰部的位置太低,又是面朝地面的方向,男人是
無法插入的。

  但是孤立無援的在一個強壯老手面前,女人的任何抵抗都隻能是暫時的。

  男人用兩隻手掐住女人的腰,把她重新提了起來。可是女人的手和腿都耷拉
着不肯使一點勁支撐身體,男人一松手她便往地上貼,不給留下任何機會。

  男人幾次不成後急中生智,一把把女人掀翻到床上。

  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倒了床上,的兩條腿還耷拉在床沿外面。這樣一個女人幾
乎所有的秘密都清清楚楚的展現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女人不服輸,顧不得害臊,
試圖坐起來。可惜晚了一步,一隻大手的虎口卡在了她的脖子上。雖然女人的四
肢還在亂舞,但是脖子擡不起來整個身子也無法起來。

  男人嘲笑般的看着女人的掙紮,好像在觀看一場表演。

  青鸾顧不得害臊。她用兩隻手扳住了男人卡住自己脖子的那隻手臂。可是無
論怎麽使勁都無法搬動哪怕半分。于是女人又擡起自己的雙腳蹬在男人厚實的胸
脯上,繃足了勁想踹開男人。不想這個動作正和男人的心意。

  男人用另一隻手在若男兩隻後腳跟下面向上一推,繃得直直的女人的雙腿便
被擡到了空中。男人連忙湊上前去,用自己的前胸貼住女人的大腿肚子。

  這樣,女人發覺後松開自己的膝蓋,折返小腿的時候,兩條小腿肚子正好搭
在了男人的雙肩上。女人隻覺的下體一滑,跟着一脹,一根硬硬的東西已經插進
了自己的身體。

  這時,任何動作都已經無濟于事,爲了不傷及自己的下體,女人停止了抵抗。

  這時,女人的雙手雖然還扳在男人的一隻小臂上,但是已經使不出力氣。她
的雙腿與上身成九十度角的舉向了天空。下體已經被男人紮到了頂端,子宮都被
頂高了,腹腔被塞得滿滿的。她倆眼可憐巴巴的看着男人,不明白他爲什麽這樣
殘忍。

  女人的身體被男人從下面夯打的不停得向上竄動。兩隻大乳因慣性『忽悠』
『忽悠』的『咣當』着,在胸前作着大幅的水平往複運動。女人終于不得不松開
男人的小臂,把雙手按在床面上,試圖保持身體不那麽上下亂動。

  男人把女人筆直的兩條腿抱在自己的胸前,因此他還不能完全壓住女人,但
是這并不妨礙他用胯部夯打女人的下體。隻要他的東西還在女人的身體裏,隻要
這個動作不停止,女人便無法進行有效的抵抗。

  女人驚恐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兩隻眼睛裏充滿了恐慌和絕望。她感覺得
到男人的工具在摩擦的同時還在不停的搏動。她知道這時已經有男人的精子先期
進入到自己的陰道裏了,沒準已經進入子宮了;它們的大部隊随後就到。而她卻
沒有任何制止的方法。兩行熱淚再次流淌了下來。

  時間像眼淚一樣在流淌。

  女人小巧的陰蒂突然「啵啵」的自己跳動起來。

  兩個人并沒有貼緊,兩個身體之間雙方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怎麽回事?」男人立刻發現了這一點。他用一根食指的指甲撥動着女
人小巧的陰蒂說。

  女人沒有回答。使勁忍着不對男人的動作産生反應。可是,她突然感覺到自
己肚子裏的男人的東西劇烈的跳動起來,緊跟着小腹裏一股暴熱。一切便都結束
了。

  沒有瘋狂的怨恨,沒有傳說中無法控制的高潮。

  「現在沖涼去吧。」男人松開了女人的雙腿,從女人身下退後一步,氣喘籲
籲的說。這是他給女人的恩惠。否則他完全可以讓女人照樣髒着回去。

  女人盯着男人膽怯的坐了起來,扶着床沿下到地面。先用腳尖點地,然後挪
動屁股下床;當她繞到男人的背後以後,便飛快的沖進了浴室。女人掩上了身後
的浴室門,打開蓮蓬頭後便無力的癱倒在水幕的籠罩中。

  過了好一會,女人才恢複了一點力氣。她突然想起了什麽,連忙使勁把一根
細長的手指伸到自己陰道的深處,準備把裏面男人的精液全部掏出來。

  那些生命力旺盛的男人的精子積聚在女人陰道的底部。像被打進漁網裏的魚
群一樣拼命的激動着,掙紮着。每條魚都有變成青鸾肚子裏一個嬰兒的可能。在
這一片滑膩膩、密麻麻、膈應應、有的還在『撲愣愣』的亂跳的男人精子中,女
人的手指觸摸到了自己的硬硬的,光滑的宮頸口。

  這是一個位于女人陰道底端,圓圓的,硬硬的凸起。正中間有一個通往女人
身體更深處子宮裏的通道的凹陷。與旁邊的陰道肌肉不同,女人的子宮頸口非常
堅硬,比舌頭還要硬,和尿道的内壁差不多。它比尿道内壁厚得多,卻不及後者
光滑。盡管它上面也有一層光滑,但是很硬的殼。

  女人摸得到宮頸口中間已經微微打開。『沒有用了!』陰道裏的男人的東西
她可以把它們洗出來,但是一旦進入了宮頸口她便沒有辦法了。以後這些精子會
向子宮深處遊去,人的手指無法達到那裏。這時精子們如果遇到從青鸾輸卵管裏
出來的人的蛋黃——卵子。這時,精子們會一擁而上附在卵子的外表,通過自己
的分泌物軟化人卵的『蛋殼』然後闖進去,這樣受精便成功了。

  一個精子進入到卵子以後,其他精子便不能再進去了。但是如果同時有兩個
小家夥進去不分先後,卵子又同時接受了他們,最終又發育成兩個胚胎,這便是
同卵雙胞胎。非常少見。

  想到這些邪惡的小蟲子正在自己的身體裏拼命的向前闖,将來會生下一個和
外面玩土的一樣的髒孩子。青鸾幾乎被吓死了。她感到一陣絕望。開始小聲的啜
泣,繼而嚎啕大哭起來。

  盡管知道已經沒有用了,但是女人仍然瘋了一樣摳挖着自己的陰道,試圖把
裏面的肮髒的男人的東西全部掏出來。

  浴室門被「砰」的一聲踹開了。

  男人聽到了女人的哭聲後,立即闖進浴室進行查看。看到女人的樣子大發雷
霆,「你想把我的孩子掏出來?」他飛起一腳将女人的手踢開。

  男人踢得非常用力。

  因爲女人的手指還留在自己的陰道裏向外掏東西。男人看到後馬上聯想到了
這一點。幸好這是女人剛剛把手指從自己的身體裏拿了出來,否則便『撕屄』了。

  那人接着又是狠狠的一腳。女人被踢得在地上連翻了幾個滾。

  疼痛使得女人劇烈的嘔吐起來。

  男人毫無憐憫之心,再次擡起腳來。

  在實在無法擺脫的情況下。爲了防止再次遭受那種無以言狀的痛苦,女人撲
向已經擡高的男人的小腿。把它緊緊的抱在自己赤裸的懷裏。男人毀了幾次腿也
沒有把她甩掉。

  女人坐在浴室的地上,抱住了男人長滿了黑毛的小腿不肯松手。她軟軟的乳
房緊緊的貼在男人腿上密密麻麻的黑毛上。「求求你!不要再踢了。」女人哀求
道。

  男人想甩掉腳上的女人但是沒甩掉。「那便再幹一次怎麽樣?」

  女人可憐的仰起臉來,可是她搖了搖頭。

  男人突然從女人的懷裏抽出自己的腳,把女人重新重重的踢倒在地上。

  女人趕快爬起來,忍着疼飛快的爬到男人的腳下,再次死死的抱住了男人的
小腿。「不要踢了。求求你不要再踢了。」這回她疼得連擡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讓不讓操?」男人彎下腰,一把攥住女人的頭發。讓她的臉仰起來對着自
己。

  女人的眼淚一行行的,随着淋浴的水不住的往下淌着,『已經十幾天了。3
D男人始終沒有來救自己,隻能自己救自己了。』「讓……」女人諾諾的答應道。

  「能不能給我生孩子?」

  女人點了點頭。

  「說人話。願意爲我下崽嗎?」男人使勁彎下腰,幾乎與女人臉貼着臉。他
要求女人『說人話』的時候,真的把自己當成人看了。

  「……願意。」

  「再肏完還掏不掏了?」

  女人搖頭。

  「說人話!掏不掏了?」

  「……再也不敢了。」

  噴頭裏的水像女人眼淚一樣嘩嘩的流下,落到了因爲害怕被踢仍然死死的抱
住男人小腿的女人的健美的後背上。沖掉了上面的污垢,露出了女人原本潔白無
瑕的,豐腴的脊背。清亮的水落到女人光滑、潔白、美玉一樣的皮膚上,立刻變
成了珍珠一樣的水珠,順着女人凝脂一般的脊背滾落到地上。

               (125)

  女人的身體随着哭泣仍然在不停的顫抖,肥碩的乳房抖動得更爲激烈。

  場面太美,教主終于不忍繼續下重手,停止了毒打。

  「那你起來吧。」男人松開了女人的頭發,讓她自己起來。

  女人艱難的爬了起來。側身半坐在水磨石的地面上。疼痛使她暫時難以移動。

  男人在一旁冷眼看着。

  「趴到水池子上去。」男人指着白瓷的洗臉池說。

  女人困難的挪到了洗手池邊,艱難的爬了起來。她扶着水池邊緣站住後,陰
道裏的殘餘的男人精液立刻順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來。

  「自己把屄上的那幾塊肉分開……」

  女人準備按照男人的指示去辦,但是強奸和疼痛使得她十分虛弱,一松手,
身體便晃動起來。不用手扶住水池邊緣很難站住。

  可是男人不管這些「你再不扒開屁股老子又踢了!」男人惡狠狠的說。

  若男不但不敢再次反抗,連求情的勇氣也沒有了,她連忙向着水池彎下腰,
用雙手兜起自己的兩隻礙事的乳房,把它們放到水池裏,用它們支撐住自己的身
體,騰出兩隻手從陰埠下方分開了自己的兩片大陰唇。

  「誰讓你從前面掰了?」教主生氣的說。

  青鸾連忙把雙手從身體的前面放到了後面。從兩側扒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像上次在野地裏被幾個小混混糟蹋時一樣,女人再次用自己的手從自己的身
後掰開了自己的屁股,把自己最爲寶貴的東西奉獻給了另一個更爲邪惡的男人。
主動請他糟蹋自己。

  「你願意我這樣肏你嗎?」

  「願意。」

  「這麽大的東西肏你你舒服嗎?」

  「舒服……」

  「上次我給你起的名字還記得嗎?」

  若男搖了搖頭。

  「又想挨踢了是不是?」

  「……青……鸾」

  「這還差不多。」男人側彎腰看了看青鸾爲他扒開的陰戶。擡起了再次變得
硬邦邦的黑櫻槍,準備這次從後面插進這麽美的女人的陰戶。可就在這時,他突
然停止了。

  女人說不上是害怕還是失望。以爲自己又怎麽得罪了男人。連忙把自己的屁
股縫扒得更大了。

  「過這邊來。」男人在女人的身後說。

  青鸾回過頭,發現男人在招呼自己去沖涼。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按照男
人的要求走到了蓮蓬頭的下面。走過去的時候兩隻手仍然扒着自己的屁股,讓它
們保持着打開的狀态。

  「快點。别這麽磨磨蹭蹭的。」男人現在看什麽都不滿意。

  女人連忙分着屁股,小跑了兩步。然後被男人一把拉到水中。

  兩個赤裸裸的男女站在了一起,近在咫尺。一個在水裏面,一個在水外面。

  清涼的水流「嘩啦啦」的淋到了女人的頭上,流過她的身體,流淌到了地上。
清水沐浴着年輕女孩滿頭的青絲。

  青鸾知道男人還在身旁,并沒有去梳理自己的頭發。隻是用一隻手護在自己
的胸前,另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陰部。默默的接受着水的洗禮。

  「出來吧。我給你洗一下。」男人說。

  女人遲疑了一下,驚恐的看着水簾外面的男人。好像水幕是她的一道保護牆。

  「叫你出來呢。看什麽看?」男人說着抓住女人一隻赤裸的胳膊,一把把青
鸾從水裏拉了出來。

  青鸾踉踉跄跄得被男人大力拉出了水幕,幾乎摔倒在濕硬的地面上。

  「站好了。」男人拿起一大瓶香波擠了一股在青鸾的頭發上。然後像揉面一
樣用兩隻手掌夾住女人的頭發不停的揉搓着,然後又用十指抓撓着女人的頭皮。

  浴室不大的空間裏頓時彌漫着一股香波發出的迷人的香氣。

  男人用十根手指間抓着女人的頭皮,把香波塗抹到每一根頭發。手勁很大。

  雖然天底下這麽赤條條的,一個男人爲一個别人的老婆這樣服務的機會并不
是很多,但是也不是絕對沒有。隻是女人的處境截然不同。一般這種情況下女人
都是自願的,惬意的;青鸾不是。

  青鸾承受着男人對自己頭發的抓弄。以前3D男人也曾在那間巨無霸的浴室
裏給自己這樣洗過頭。那時她是幸福的。

  每當這個時候,3D男人總是不忘爲她說些平時她不肯聽的,或不願意聽的
東西。

  例如他有一個理論,人的每一個頭發根都像一個小油泵,可以把血液中的油
脂分離出來,輸送到頭發裏。所以油性頭發的人便說明這個人的機體功能正常。
長時間不洗頭發惠世人的頭發變得油膩膩的。而每洗一次頭發變相當于清理掉很
多靜脈血中将要附着到血管上的血脂。

  3D男人說,人的頭是全身用血最多的地方,隻要在思考,便需要大量的血
液爲大腦輸送氧氣及養料。這是血液還攜帶着大量大腦并不需要的脂肪。這些脂
肪如果在如果不能消耗在頭部,它們便會被帶回。

  這時候你便會發現,血液裏的其他東西都得到了有效的利用,唯獨脂肪被一
成不變的帶了回來。這些脂肪最終轉化成其他形式的能量,或者是人們最不願意
看到的,沉澱在血管裏,積累在皮下或腹部的脂肪層。

  但是人的頭部并不是一點都不消耗脂肪,在人的頭部,血液中帶來的脂肪會
通過毛細血管轉交給頭發。頭發的毛細管作用非常強,每一根頭發都是一個小抽
油泵。

  如果人的頭發這時處于脂肪飽和狀态,或者根本沒有頭發,那這些有害的脂
肪便要被轉移到身體的其他地方。但是人的頭發此時如果處于一種比較『幹燥』
的狀态,便可以吸收,消化大量的血液中的油脂,将人體中的油脂直接排出體外
(這也是人體将有害的油脂大量直接排出體外的唯一途徑)。

  在這個過程中,由于風俗習慣,這個時代的婦女頭發較長,可以吸收更多的
油脂,而男性的頭發較短,必須經常洗頭,爲排出血液中多餘的脂肪騰出地方。
要經常到什麽程度呢?最好要每天一洗。每天洗一次頭在二十世紀衛生條件比較
差的時候很難保證,現在已經很容易了,隻是一個生活習慣問題。

  另外,如果女性使用了脂肪基或保濕的頭發保健用品。便會堵住頭發向外排
出脂肪的通道。年輕的時候影響不大,老年以後容易發生心肌梗死,腦中風等疾
病。因爲血液中的脂肪不會自己消失,隻能進行轉移。無論轉到什麽地方對身體
都是一種危害。

  人類通過頭發向外輸送脂肪并不是一個新的功能。哺乳動物的皮毛都有這種
功能。我們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水鳥會用鳥喙從一個皮脂腺裏向全身的羽毛塗抹油
脂。所以說這個功能很可能在撲入動物出現之前便已經有了。

  古時候沒有肥皂,人也不能經常洗頭。可是那時候社會整體貧窮,人們的能
量攝入量普遍不足。所以并沒有發生大面積的腦梗阻類的病症。現在的社會人們
普遍攝取能量過剩,所以每天洗頭是一個重要的保健内容。這不是爲了清潔。而
是爲了健康。當然清潔也是爲了健康。還有人總是往頭發上抹很多化學品,這樣
很容易堵塞頭發裏的毛細管,這樣抽油泵便不能正常工作了。

  「爲什麽以前得腦血栓的富人多?因爲當時的人不知道講衛生,他們也沒有
經常洗頭的條件。」3D男人說。

  這時若男便會回答說「我又不是富人。」

  那個土豪男人便會認真的提醒她,「現在你已經是了。」

  若男感到十分的幸福,又一次她甚至倒在男人的懷裏,不肯起來。兩個人便
這麽赤條條,濕漉漉的摟在一起。男人這時會用手摳弄她的陰部。然後兩個人便
不顧身上滿是肥皂泡,在偌大的洗澡間裏就地打上一炮。

  「怎麽這麽髒。才兩下便沒有泡了。」青鸾一驚,她的耳邊響起的是另一個
男人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教主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的在說話。

  青鸾從幻想中清醒過來,警告自己,給自己洗頭的不是3D男人!

  「去到水裏把頭發重新沖一下。」那個男人又說

  青鸾重新回到了淋浴下面,一股黑湯頓時順着她的頭發,身體流淌了下來。

  男人隔着水簾拉着女人的滑溜溜的胳膊,再次把她拉出了水幕。打了第二次
香波。再次用手指爲她抓洗頭發。這次洗的時間比上次長多了。因爲十分用力,
兩個赤裸裸的身體還會不時的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音,并激起一片片水
霧。

  這回起泡的時間長多了,但是到了最後泡沫又沒有了。「再去沖一遍。」男
人苦笑着說。

  連洗了三遍才算把女人的頭發洗幹淨。

  「過來。我把你身上也洗一洗。」男人說着從牆上挂着的一個竹子編的架子
上取下一瓶沐浴露,在自己的手心裏倒了一大股。

  女人膽怯的走出水幕。把濕漉漉的頭發撩到背後。她小心翼翼的站在男人的
面前,兩隻胳膊下意識的夾得緊緊的,仍舊護住身體的要害。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連3D男人都沒有這樣爲她服務過。

  「就在這站好。把手拿開。」男人放回沐浴露的瓶子時說。

  青鸾隻得把兩隻胳膊垂放在身體的兩側。敞開了自己身體的前面。讓自己高
高的乳房和肥嘟嘟的陰埠直接袒露在一個也是一絲不挂的生疏男人的面前。

  然後,男人把他手心黏黏的液體塗抹到了女人的前胸。

  看到手心還有些剩餘的沐浴露,男人順手把它蹭到了女人高高鼓起的陰埠上。
可能是覺得手心還有東西,男人的手心還特别在女人的陰毛上多擦了幾次。好像
那是一把軟毛刷子。

  最後男人還不忘站在女人的身體一側,用掌根按在女人的陰毛上,五指向下,
把其中的中指勾起來,插進了女人的陰道,「咕嗤,咕嗤」的出出進進的插了好
幾下。

  女人被打怕了。小心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任憑男人亵玩,洗刷。

  「下次再這樣的時候記着把腿叉開。」男人說,「别老等到我提醒你以後才
動。」

  女人連忙岔開自己的雙腿。

  「現在不用了。」男人說着開始用手給女人搓洗剛才塗過沐浴露的地方。他
拿起一塊海綿,想了想又把海綿放回去了。

  男人開始用自己的手掌給女人搓澡。他用一隻手的掌心按在女人厚重的乳房
上,岔開五指在上面轉了一圈,又轉了一圈。然後用食指和拇指對捏着女人纖細
的乳頭也搓了兩下;再盡量用手握住女人的乳房的側面,同時用拇指在女人的乳
頭頂上擦了幾下。然後如法炮制洗淨了女人另一隻乳房。

  「看看。這才是本來的顔色。」男人洗完一隻女人的乳房時,拉着那隻洗幹
淨的乳頭和旁邊沒洗的乳頭做了一個比較。一隻是淡粉色的,另一隻是黑不拉幾
的。

  女人不禁打了一陣冷顫。又連忙點點頭表示同意。

  接着,男人一隻手扶着女人的肩膀,向女人前面彎下腰去。同時他的另一隻
手像汽車的括雨器一樣上上下下的在女人的小腹上抹來抹去。還特意用掌根在女
人不用擠也深深的乳溝裏上上下下的動了幾下。

  女人的小腹上留下一片片乳白色的污痕,在她陰毛上留下一朵褐色的泡沫的
雲彩。

  男人像大街上的洗車工一樣仔細的爲女人刷洗着身體。洗完了前身後又接了
一大捧沐浴液爲女人洗後身。接着,他蹲在了女人的前面,鼻尖正對着女人的陰
埠。接着爲女人搓洗。屁股縫、大腿、小腿,連兩隻腳丫的八個腳趾縫也沒有放
過。這時男人還會不停的發出指令「把腰彎下去,」「主動點。自己把屁股掰開。
不然擠在一起裏面怎麽洗的到?」

  女人小心的配合着男人,岔腿,彎腿分膝蓋,擡腳,掰屁股,再不用男人說
些什麽。唯恐人家玩的不開心。

  男人甚至想爲青鸾洗一洗肛門裏面。「把腰彎下去。屁股撅起來。」說着還
按了一下女人滑溜溜的後背。女人的後背這時一點都不澀手。水珠打在上面也留
不住,像水銀瀉地一般滾走了。

  女人隻得彎下腰去,低着頭,雙手支撐在自己的雙膝上。她甩了一下頭發,
不讓它們擋在自己的眼睛前面。頭發被甩開,但是馬上後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男人用一根手指沾滿了洗浴液,然後使勁的向女人的肛門裏面插。女人結實
的肛門很緊。男人使足了勁也隻是擠進去一小節手指。

  女人感到不舒服,不想繼續。使勁憋住自己的肛門,像拉屎一樣向外使勁不
說,還扭了兩下肥碩的屁股。想甩掉男人的手,這次照樣不可能成功。

  「你有痔瘡啊?」男人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沒……?」

  「沒有痔瘡你瞎扭什麽屁股!」男人說着揚起小蒲扇一樣的大巴掌,「啪」
的一聲狠狠的打在女人光秃秃的後背上。留下一個五指叉開的大紅掌印。紅的部
分比旁邊的地方腫了不少,都鼓起來了。「你是不是皮肉又癢癢了?」

  「沒有。沒有……」女人連忙說。

  「沒有便老實點。上半身彎下去。直到你奶子的尖尖碰到我的手心。」男人
說着蹲在女人的側前面,在女人的身子底下平伸出一隻掌心朝上的手。

  女人費了很大的勁才達到了男人的要求,這時她的頭發已經垂到了地面。爲
了承受住乳房的重量,女人還不得不把雙手再次支撐在自己的雙膝上。

               (126)

  男人站了起來。他的臉朝向女人相反的方向,站到了女人腰的一側。接着男
人用一支粗壯有力的胳膊夾住了女人滿是泡沫還沒來得及好好沖洗的身體,夾住
了她的細腰。男人站穩腳步,再次把那根手指沾好肥皂液,向女人的臀部低下頭
去。準備再次插入女人的肛門。不過女人的肛門仍然十分緊張,密密的折子擠在
了一起硬的跟石頭一樣。

  「放松!别他媽那麽别着勁。」男人說。

  女人隻得放松了自己的個個關節。死狗一樣,隻是靠着男人夾住了腰才勉強
沒有癱倒在地。

  「誰他媽讓你放松腿了?放松你的屁眼。像拉屎那樣。」男人說着用自己的
膝蓋撞了撞女人的小腿。

  女人這才明白男人的意思。在女人放松了肛門的一瞬間,男人的手指「咕嗤」
一聲,齊根沒入到了女人的肛門裏面。

  「疼……」女人小聲的呻吟道。

  「我知道疼。你堅持着。」男人說着把那根手指在女人的直腸裏轉了一圈。

  女人的直腸裏是空的。

  又進進出出的捅了幾次,男人才拔出了自己的手指。

  又不知從哪拿出一小瓶洗面奶。大概男人也知道女人有多髒了。沒有按洗面
奶瓶上的自抽泵,而是擰開蓋,用那根剛剛挖過女人肛門的手指在裏面挖了一下。

  男人用那根手指把勾出來的洗面奶塗在女人的臉上,然後橫七豎八的在女人
臉上一通亂抹。隻見乳白色的洗面奶裏留下了一絲絲屎黃色的痕迹,裏面多少還
裹雜有點點星星女人的糞便渣滓。然後,男人便用他掄鐵鍁的寬大手掌捂住了女
人整個面孔,上下左右一通亂抹。

  最後,男人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長出了一口氣。用兩隻手把住女人兩個
圓潤,赤裸的雙肩,面對面,鼻子碰鼻子的仔細端詳了一番,狠狠的親了女人的
嘴唇一下後,他把女人扳向淋浴的方向,用手掌在女人的臀部輕輕的拍了一下說,
「行了。洗完了。自己去沖幹淨吧。」

  女人重新回到水幕中,身上被洗下來的髒東西立刻被水流沖到了地上。變成
一道道髒水,夾雜着灰黑色的泡沫流向下水道。轉了幾個圈以後髒水漏下去了,
剩下一堆肮髒的泡沫在那裏轉來轉去。

  女人的膚色頓時從棕黑色變成了白裏透紅的顔色。皮膚白得透明,幾乎可以
看到裏面的毛細血管。

  「行了。沖幹淨便可以了。别沖個沒完沒了。」男人說着側背着女人,把手
伸到女人和閥門中間,關上了水籠頭。

  「給你毛巾。」男人接着遞過來一條他自己用的浴巾。

  「不用了。」女人小聲說。她嫌男人的東西髒。

  男人一開始有些吃驚,随後冷笑着說,「知道現在該做什麽了嗎?」

  女人這才明白厄運還沒有結束。她把頭轉向男人,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指令。生怕出錯。

  「洗之前你怎麽站着來着?」

  青鸾默默的走到水池邊上,向水池彎下腰去。

  「還有呢?」男人在身後說。

  女人把前胸放到了白瓷的水池上,用豐厚的乳房支撐住自己的上半身的重量;
兩隻長長的胳膊背到身後。兩腿叉開站好後,女人掰開了自己兩扇豐厚的臀肉。

  「這還差不多。」男人說道,「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直起腰來吧。」

  女人不知道教主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非常遲疑的擡起了上身。剛一擡起
頭便被男人握住肩膀,扳了個180度的大轉身,緊接着赤條條的被男人熊抱到
了懷裏。

  男人摟得很緊,緊得青鸾幾乎喘不過氣來。接着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口被一
個東西頂住了。

  男人個子很高,幾乎比青鸾高了半頭,但是兩個人陰毛的位置幾乎一般高。
而膝蓋處甚至青鸾的還要高一點。這樣男人的命根硬起來之後正好被女人的兩扇
大陰唇夾了個正着。

  男人低下頭,把自己的嘴唇對住了女人的紅唇。把自己的舌頭頂向女人緊閉
的嘴唇的中間。先撬開了女人的嘴唇,接着又頂開了女人的牙齒。

  「啪」的一聲。男人閃開頭,上手便是一個耳光。「你的舌頭呢?」他惡狠
狠的說。

  女人被打怕了,連忙用自己的兩隻手扳住了男人的頭,主動的對上了自己的
嘴唇,把舌頭伸進了男人的嘴裏。

  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你來我去。激烈的纏繞使得男人的口水順着嘴角流了出
來,他趕快把它吸溜回去,再吐到女人的嘴裏。

  女人剛想躲開,忽然想到這樣肯定又要挨打。一伸脖子一使勁,咽下去了。

  「算你識相。」男人鄙夷的看着女人說。

  兩個人便這樣緊緊的,濕漉漉的貼在一起。女人的乳房被壓得扁扁的。男人
的雙手摟住女人的後腰,還不停的把手指插到女人深深的,熱乎乎的屁股溝裏抓
弄着。直到男人再一次忍耐不住了。

  「趕快回到你原來的位置去。」男人命令說。

  女人連忙再次回到洗手池前面,把碩大的乳房放到池子裏一邊支撐住自己的
身體。她的兩隻手則照樣背到身後,掰開了自己臀溝的下端。

  男人把龜頭頂在了女人的會陰部位,并沒有繼續向裏面走。他向前腑過身子,
用一隻大手掐住女人細細的脖頸「怎麽樣?給我生一個吧?老子有的是子彈。」

  女人吭吭唧唧的說不出話來。

  男人把一隻手伸到自己和女人身體之間,扶住了他的陰莖。把龜頭從女人會
陰的部位移開。向下挪動到女人肥厚的大陰唇的末端結合處。那裏正是女人陰道
口的位置。

  男人一挺便滑溜溜插進了女人的身體。教主從青鸾的身後猛烈的撞擊着她寬
大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巨大聲響。這一次男人的動作更加激烈,
持續的時間也更長。

  「啊……啊」女人發出了哭一樣的聲音。

  男人忽然覺得自己陰莖根部一熱。便用手伸到女人兩腿之間,想試探一下那
裏發生了什麽。

  教主抹到了一把熱乎乎的東西,把它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隻覺得一個熱騰
騰,騷兮兮的氣團撲面而來。男人知道這是女人整個陰部的括約肌發生了紊亂,
控制不住尿道,尿出來了。他知道青鸾有這個毛病。也沒什麽不好,說明女人動
情了。

  男人一邊動作一邊用那隻臊手拉住正在低頭用力抵住沖擊的女人的頭發,把
她的頭向後拉了起來。并且讓女人回頭看着自己。兩個人一邊急匆匆的交媾一邊
互相看着。

  于是,男人看到了一雙美麗但是無比恐懼的大眼睛。

  女人不知道男人要做什麽,被吓得再次全身顫抖起來。

  男人很願意看到眼前的這個情景。

  「舒服嗎?」

  女人違心的點了點頭。

  「和你那個野男人比呢?」

  「你……棒。」

  「既然這樣爲什麽不叫喚了?你不是挺能喊的嗎!再不喊還打。」男人不是
松開女人的頭發,而是狠狠的把女人轉向後面的頭狠狠的推了回去。

  「啊……啊……啊……快來人啊。有人,有人日我啦……?」女人低聲的沉
吟起來。

  但是沒有人聽得到。

  男人終于再次射精了。而且全部射到了女人的身體裏面。

  「想不想再沖一次涼?」男人拔出了自己的工具後問道。

  「想。」女人連忙回答說。

  「沖的時候還往外掏我的孩子嗎?」男人說着把手放到了女人兩腿之間摸索
着。感覺到已經有東西開始從女人身體裏向外流了。

  女人搖了搖頭。

  「現在你躺到地上,抱住腿不許動,過十分鍾後我同意以後才可以起來沖涼。」
男人說。

  女人順從的點了點頭。大顆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躺啊。」男人看女人沒有動靜上前踹了女人一腳。

  青鸾不得不坐到了地上。再用一隻手從身後支撐住身體,慢慢的躺了下去。
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冰冷的,滿是積水的水磨石的地面上。除了攤平後仍然很高的
乳房,她的陰部圓鼓鼓的也很高。

  女人高高的陰埠上的毛發上沾滿了自己的和男人的粘液,東倒西歪的粘在皮
膚上,使得整個陰埠看起來好像一個長了草,高高的鼓在下體的一個大肉包子。

  「抱着自己的腿。」一個聲音命令道。

  女人連忙把雙腿抱到了自己的胸前。這個姿勢可以保證男人的精液更長時間
的保留在女人的身體中,直到它被女人的身體完全吸收。

  男人怕女人再去坑害他的孩子們,蹲在了女人的身旁,用一根手指卷着女人
的頭發,就這麽監視着。

  女人偷偷的看了男人一眼後,連忙把目光轉向了其他方向。

  「行了。起來吧。」過了大約十分鍾後男人開始說話,「這回你給我搓澡。」

  女人一絲不挂的在蓮蓬頭下爲男人搓着他的後背。那鍋爐工的後背寬厚又有
力,顯現出一塊塊的肌肉。

  「有什麽可害臊的?」這裏也得洗。男人說着拉着女人的手,把它放到了自
己的陰莖上。

  女人隻得握住尚未完全萎縮的男人的外生殖器。它很黏,很重。女人小心的
把那個剛剛從自己身體裏拔出來的大東西上上下下的搓洗了一番,,

  「翻開。不說你就不會呀?你給你們家男人也是這麽洗的嗎?」男人繼續訓
斥道。

  青鸾隻得用纖細的手指顫顫巍巍的翻開男人的陰莖包皮,把裏面也仔細的搓
洗一番。平時男人的包皮長而且肥厚,但是此時男人的陰莖還處于彭大的階段,
雖然并不十分堅硬,卻是沉甸甸的,尺寸也不比完全搏起時小,它把包皮撐得薄
薄的,幾乎透明;長度也短了不少。因爲繃得很緊,翻起來也并不容易。青鸾費
了很大勁才翻過一個邊邊。停了一下說喘口氣吧,沒想到是它又自己慢慢退回去
了。

  這期間男人竟然一聲不吭的沉住氣等着女人操作。

  終于翻開男人的包皮後,青鸾發現男人的包皮裏面十分幹淨,即使有什麽髒
東西,也一定會在剛才性交的時候蹭在女人的身體裏了。

  當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的時候,教主對青鸾說「今後你可以住在我這裏。」

  這是一種極大的賞賜。别人還從來沒有得到過,連紅鳳也隻得到過一兩天這
樣的機會。

  「不。」青鸾搖頭拒絕了。

  教主沒有打人,他正處在男人的不應期,對女人的感覺正在最不敏感的時候。
「你要是願意髒,便接着回去髒吧。」他說。

               (127)

  做賊一樣。強哥、刺青、郭麗麗一行輾轉回到了市裏。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他們在市裏的另外一個區裏重新租了一套房子住
下了。這時城裏經曆了大掃黃以後到處一片蕭條。滿目瘡痍。甚至掃黃沒有觸及
到的工廠的女工也紛紛離去。因爲政府對掃黃的宣傳力度過大,所有到這個城市
打工的女人都被認爲是賣淫女。工人們都離開了。工廠雇不到工人隻能關閉,幾
百萬人口偌大的城市成了一座死城。

  這次大掃黃還有一個特點,它不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而是一個偶發事件。
某個頂級領導認爲這個城市的性服務行業傷到了他的『面子』,利用手中的權力
下令該市『嚴辦』的。否則便『嚴辦』該市領導。『性服務者』和『市領導』成
爲了等同的兩個群體,必須懲辦一個。

  任何城市,每一次全面掃黃都要帶來一次大的蕭條。但是像這次一樣的衰敗
卻是前所未有的,城裏的人離開了幾乎一半。

  由于打工的大量出走,空房非常多,租金也很便宜。新租的小公寓有三間卧
室,強哥、刺青和郭麗麗每人一間。

  兩個男人都不會做飯,原指望女人做飯,沒想到郭麗麗也不會,甚至還不如
兩個男人。三個人隻好買了一大堆泡面。

  晚飯後強哥和刺青都惦記上了郭麗麗。這種男人幾乎一夜不可沒有女人。關
鍵是怎麽分配。好在郭麗麗救過刺青的命。刺青不敢硬來。

  「一人一夜,還是幹完一個出來換?」強哥在和刺青商量着。說得像秘語一
樣。

  「我不幹。你也還是問她同意不同意吧。人家畢竟救過我的命。」刺青心不
由衷的說。

  「那我進去問問。你回房間吧。」

  「你不許用強。」刺青警告說。他不放心,仍然等在客廳裏堅持不回自己的
房間。

  「放心。」強哥拍着刺青堅實的肩膀說。他已經在郭麗麗的泡面裏下了『西
班牙蒼蠅』。很快便會發作的。

  西班牙蒼蠅是一種經典的女性催情藥。是爲了讓水手們獲得婦女的青睐而發
明的。目前配方又有了新的發展。

  在中世紀,西班牙是個航海大國,水手們在幾個月沒有女人的艱苦航行後上
了岸,極度的性渴望使得他們一上岸便立即尋找女人。但是女人們并沒有出海,
也不會有他們那種極度的性渴望。爲了激發女人的性欲望,使她們願意和自己一
起瘋狂性交。當地人發明了這種被叫做『西班牙蒼蠅』的性藥。

  刺青雖然沒有看見強哥給女人下藥,但是他知道他會這樣做的。現在刺青隻
能希望郭麗麗身體裏的特異功能能夠抵禦住藥力的攻擊。防備強哥不能得手時惱
羞成怒,傷害自己的恩人。

  「回去吧。」強哥看着刺青戀戀不舍的樣子繼續趕他離開。

  刺青終于不得不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真他媽累。住這裏行不行?」強哥進去以後倒是不認生,他直接躺到了郭
麗麗的床上。

  「有沒有洗換用的床單?」郭麗麗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反問道。看着一個男
人這麽随意的,就想到了自己家裏一樣躺到了自己的床上,郭麗麗沒有任何的反
感,反倒覺得有些踏實。逃亡的生活吧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拉得更近了。她正在擦
拭着房間内僅有的一張小桌子上的塵土。

  兩個人便這麽一邊各自幹着自己手頭的事情,一邊說着話。

  「明天出去買吧,還得再買點泡面來。吃的我直惡心。」強哥望着天花闆說。

  「對了,記着幫我買點化妝品和一包衛生巾。」郭麗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來那個了?」

  「快了。」郭麗麗和男人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麽害臊的樣子了。以
前她不是這樣,說到婦女特有的事情的時候總要臉紅。也不會和男性主動讨論這
些。

  「那我們得抓緊啊。」

  「抓緊幹什麽?」女人不解。

  「幹你啊!老子都快被憋死了。」

  「你那天不是說最後一次了嗎?」

  「說是說了。可現在找不到人,沒辦法。」強哥說的是大掃黃之後,在這個
城市的性服務業已經一蹶不振了。

            (以下幾段可以不看)

  任何事情都有其正反兩個方面。前前一段時間由于隻注意抓經濟,造成了腐
敗現象泛濫。但是到了大掃黃階段,雖然『反腐』大快人心。但是由于反腐的同
時不得不忽略了經濟的發展,也造成這一階段經濟建設發生了嚴重滑坡,形勢非
常嚴峻,而最高領導者卻故意忽視了(表面還在抓經濟,骨子裏卻忽視了。)

  可是某某日報還在那嚷嚷,「反腐不會造成經濟的下滑。」這不是睜着眼睛
說瞎話嗎!好像『六四事件』以後,同樣是這份報紙在那喊「一百年也翻不了案!」
一百年後的事情你他媽怎麽知道的?說這種混賬話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他不用負責
任。即便被證明是錯的,也可以用『這是領導要求做的。我無能爲力。』來開脫
責任。

  抓了一個和珅,清朝皇室的倉庫暴漲。有人說這還不夠皇上吃幾年的,國家
還能不好?!

  事實上國家還真的不行了。

  反腐可以保證國家不因内部的腐敗而垮台,而保持國家的強大還是要靠經濟,
要靠領導人的英明。光靠反腐和軍事上的強大是無法抵禦外辱的。

  如果國家的發展(包括政治、經濟、文化等諸多方面)出現了問題,光靠一
兩點外快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郭麗麗猶猶豫豫的拿不定主意。這下給男人留下了空子,男人一下從床上跳
了起來,一把抓住女人,把她從小桌旁連推帶搡的把她推到了床邊。然後一把抱
起了女人的雙腿,把她放到了床上。

  「要不我自己出去買吧。你不知道哪個牌子的。」都躺到了床上了,面對着
自己身上面的男人,郭麗麗說的是事後買衛生巾的事情。她故意忽略了眼前的狀
況,以掩飾自己的放蕩。

  「行。」男人借這個機會忙不叠的一件一件的摘掉了女人身上的每一個遮蓋
物。因爲逃跑時十分慌張,都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所以這幾天大家都是同一身衣
服,洗了便隻能等幹後再繼續穿。誰都盡量不把衣服弄髒。郭麗麗先是擡起了上
半身和頭,讓男人順利的摘去了自己的上衣;接着又擡高了小屁股,讓男人把外
褲内褲一把全都褪下去了。

  很快女人變得一絲不挂了,還是那樣長胳膊長腿,微黃的皮膚。女人如果瘦
了,皮膚肯定不會很白。哪國人都一樣(深膚色人種不包括在内,他們失去的是
健康的光澤)。

  男人自己脫衣服的時候,女人可以看到男人微微發福的,松弛的肌膚。但是
男人很白,長期接觸不到陽光的夜起晝伏的生活使男人本已比較白的皮膚加上了
一層死人般的,慘白的顔色。

  女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陰道裏開始蠕動。她下意識的抓住了男人的
一隻手。

  這時還等在外面的刺青所沒有想到的。『西班牙蒼蠅』對郭麗麗沒有起到任
何作用,但是女人自己願意了。

  男人迫不及待的撲到了女人的身上。沒有前戲,沒有調情。他扶着自己的命
根,側擡起半邊身子尋找那個女性的縫隙準備插入。

  女人身下的床闆發出了「吱吱呀呀」的痛苦呻吟。

  「這是他媽的什麽破床。」強哥生氣的從女人的身體上爬了起來。「你起來。」
他一把拉起了郭麗麗,讓她站到地上。然後一把把床上床墊和床單拉到地上,
「躺上去。我們在地上幹。」果然沒有怪聲了。

  郭麗麗直挺挺的躺到了地上的床墊上,頓時覺得房間高了很多。本來便沒有
家具的房間更加顯得空蕩蕩的。

  在天花闆的背景裏,強哥的大頭照出現了。然後是他光裸着的身體。男人的
胯下挂着一根套着粉紅色塑膠套的棒棒,又長又大,不停的向兩邊晃動着。

  接着強哥的頭越來越近,最後他蹲在了郭麗麗的身旁。陰莖頭幾乎戳到了地
面。當他的一條腿跨過女人的身體,蹲在女人身體的上方,準備伏下來壓到女人
身上的時候,女人一把抓住了棒棒,并且把它引向自己頭的方向。

  男人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索性反轉過身子趴了下去。用四蹄着地。一步一步
的向後跪着移動,直到對準地方。

  當郭麗麗把男人的那根大東西送到她自己的嘴裏的時候,男人的舌尖正好可
以接觸到女人的陰埠。于是他把身體放了下去。男人的小腹壓扁了女人硬硬的小
乳房。

  「先把套套摘掉。」強哥說。

  女人果然摘掉了安全套。

  當女人含住男人的龜頭的時候,男人的舌尖也正好犁開了女人緊緊關住的陰
部的大門。這是标準的69。

  女人用舌尖沿着男人龜頭的股溝轉了一圈,再小心的舔着龜頭前面的開裂。
這是男性尿液和精液共用的通道。這時,男人的尿道口上已經有一些分泌物被排
洩出來。女人把它們舔了下來卻沒有地方吐,隻好咽到自己肚子裏去了。然後開
始用嘴滿滿的包住男人的陰莖,開始使勁的嘬吸。

  男人也在努力地工作。他已經發現女人的身體排出了大量的汁液,這說明女
人正在激情中。他不知道女人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還以爲是自己的『西班牙蒼蠅』
發生了作用。他用嘴唇緊緊的鉗住了女人陰部所有隆起的軟肉。把它們叼起,拉
長。再用舌尖挑逗被鉗在自己嘴裏的那部分女人肉體。用舌尖使勁在那幾塊粘糊
糊的皮膚上滑來滑去。

  「啊……」一個回合下來。男人并沒有多大的反應,可是女人卻全身一陣陣
的抽搐。當女人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她吐出了嘴裏男人的東西,突然抱住了男人
的下體,讓男人的兩條腿夾住自己的頭,陰毛麻花花的蹭着自己的前胸,「快點。」
她催促男人到。

  可惜,不争氣的男人突然爆了。黃黃的精液哩哩啦啦的射到了女人的臉上和
床單上。剛才明明他并沒有太大的激動,但是還是沒有鎖住精液的滑出。很多男
人在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之後都有這個毛病。

  「你怎麽這麽不管用。」郭麗麗失望的說。糊在臉上的,嘴角裏不斷滴出的
男人的精液都顧不上了。

  男人滑精不是病,但是會惹惱女人。

  面對這女人的失望,強哥使勁的用手撸動着自己的陰莖,希望讓它再次硬起
來。但是沒有任何作用。這需要時間。

  女人用衛生紙擦了擦自己不大,但是十分珍貴的兩隻乳房。像她這麽細高的
女人,乳房能長成這樣已經不錯了。「現在怎麽辦?」這幾天人們過于壓抑,都
希望有一個刺激自己的,發洩自己的機會。

  男人向門外使了個眼色。

  「拉人家下水。你壞不壞啊?」

  「你自己看着辦。」

  「我去看看那個?」看到男人向門外使眼色的時候郭麗麗完全明白了男人的
意思。她看着門外說。她對自己的這個突然做法也十分驚奇。這事如果别人知道
了會認爲她太不要臉了。比如睐婺知道了會怎麽想。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性的表示。在中國,由于傳統的作用,一個『正經』的女
人通常不會這麽說的。最多隻能給個暗示,例如「你這麽不中用。我都難受死了。」
然後讓男人替她把這句話說出來。「要不我把外面的那個『中用』的男人替你叫
進來?」如果女人這個時候紅着臉低頭不語,那便是應允了。男人會替她做後面
的事情。

  但是,脫離了警察隊伍以後,特别是與前男友,阿陳分手以後。郭麗麗對自
己的性需求有了新的表達方式。不再那麽遮遮掩掩的了。所以她說「我去看看」
另一個男人。女人指的是刺青。

  「如果他不願意你也不要勉強。剛才還不讓我進來。」強哥在後面說道。

  「我去試試看。你把褥子上收拾的整齊點。」郭麗麗沒有穿内衣,用衛生紙
在自己的臉上、嘴角随便抹了兩把,空心套了一條半透明的T恤便出去了。

  客廳裏燈光昏暗,一個小小的節能燈泡散發這慘白的光線。隻有幾件簡陋的
家具的廳房裏顯得空蕩蕩的。

  刺青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仍在餐桌旁坐着。桌子上放着一個碩大的,足有3
0公分高的玻璃茶杯。茶杯已經空了,也沒有續水。

  郭麗麗伏到在刺青渾厚的後背上,熱乎乎小乳房的尖尖輕輕的在男人厚實的
脊背上劃動着,好像女人在用乳尖寫字。

  「有事嗎?」刺青感覺到了,卻逼着自己不去理會。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你不用看到知道郭麗麗房間裏面剛才發生了什麽。現在他這個原來的壞人成了
『好人』。郭麗麗反倒成了一個『壞女人』了。

  「你說呢?」

  刺青回頭看了一眼,女人的臉上帶有明顯的媚态。似笑非笑。

  男人又不是西來的和尚,自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是他并不是那種隻知道逞
兇鬥狠的打手。他很有頭腦(從他引開小巷口的警察這一點上便可以看出來),
而且義氣當先。所以還是猶豫了一下。

  「起來吧。」郭麗麗雙手拉着刺青一隻胳膊,身體後仰着使勁,說,「玩一
次嘛。」

  如果是别的女人,刺青早就把她直接按在桌子上往下扒衣服了。可現在女人
越是這樣,他便越是放不開,「,,」

  人都是這樣,一旦『好』,便要一直好下去;如果『壞』,就要壞到底。慣
性總是有的。

  「走啦。」郭麗麗硬是拉起了刺青。

  郭麗麗拉着刺青踉踉跄跄進入到房間的時候,強哥剛把地上床墊上自己的精
液大概擦了一下。隻見床單上還留有一小條的濕迹,好像一幅水墨畫一樣十分搶
眼。

  郭麗麗和刺青進屋的時候,強哥正在穿衣服。

  「去我的房間吧。」刺青想避開強哥。

  「你走。」郭麗麗對強哥說。

  「我不走。」強哥因爲剛才丢了臉,耍起賴來了。

  「走啦。」郭麗麗往起拉強哥,可是拉不動,「愛走不走,我們在這裏做。」
郭麗麗生氣的對刺青說。

  「他在這裏?」刺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孩終于學壞了。就在她馬上便要回到革命隊伍中前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裏,她徹底丢掉了一個警察的貞操。

               (128)

  「你上不上廁所?」刺青問女孩。

  「我根本沒弄。不用上廁所。」女孩以爲男人關心自己。

  按照衛生常識,每次性交之後,男女雙方都應該盡快上一次廁所,用尿液把
因激烈性交帶進尿道裏的髒東西和雜菌沖出來。特别是女人。女人因爲尿道短應
該更加注意。

  『馬上便要弄了。』強哥心裏暗想。

  「大便有沒有?」刺青知道女孩錯誤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

  「,,」女孩覺得這種問題不應該從一個男人嘴裏問出來,但是又不能不回
答,「天天吃泡面。根本吃不下去。哪來的大便。」她白了男人一眼。

  「那行。現在知道你該做什麽嗎?」

  「你就做單臂俯卧撐,像那天給睐婺姐做的那樣。」郭麗麗不知道這個行業
的男人有多黑,這行業裏面的水有多深。還試圖通過主動要求男人掌握事情的發
展。說着,她順着床墊的方向躺了下去。『憑什麽睐婺姐有人給她做,自己卻沒
人做。』她心裏還惦記着那件事。

  和原來睐婺的大床不同,這個12平米的小房間隻有一張單人床。現在單人
床的床墊被扔在了地上。刺青真的脫鞋上去,趴在女人上面,臉對着臉,鼻尖碰
着鼻尖,眼睛瞪着眼睛。和衣在床墊做起了單臂俯卧撐。

  郭麗麗躺在下面玩得高興,竟然像被人點了傻穴一樣,「咯咯咯」的笑了起
來。

  強哥覺得自己被人家冷落了,竟然也沒皮沒臉的湊了過去。他坐到了床墊一
側,一邊看着兩個男女進行着體育運動,一邊一隻手放到郭麗麗頭的方向,也想
做點什麽。剛才刺青說的話女人可能沒有聽明白,他可是心裏清楚的跟明鏡似的。

  強哥用手碰了碰女人的頭發。正在興頭上的兩個人都沒有理他。于是強哥又
用手捏了捏女人的耳朵。還是沒有什麽反應。

  「你停一停。」強哥索性止住了刺青的動作。

  刺青真的爬了起來,站到了地上。

  強哥沒有起來,他趴到床墊的另一頭,把女人寬大的T恤從下向上卷起。

  女人竟然也擡了一下屁股讓,卷起的T恤下擺從自己的小屁股下面通過,到
了腰的部位。再放下小屁股,略微擡起了上半身,讓強哥把T恤徹底從自己的身
上取走。

  這樣,郭麗麗現在光溜溜的,一點不害臊的躺在了床墊的中間。兩個身體的
最高點一個是鼻尖、一個是乳尖,另一個是中間隆起的,毛查查的女人的陰埠。
四點成兩線。

  看到這樣的情景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

  兩個男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他們隻不過是今天開始的表現的比平日文明一些,
但很快便要暴露出他們的本來的猙獰面目。

  「你先來吧。」強哥手心向上對刺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不客氣。你先來。」刺青竟然文绉绉的說。

  好像兩人在分一塊蛋糕,吃之前商量一下誰先從什麽地方下刀一樣。

  郭麗麗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在搞什麽鬼。還以爲他們在決定誰先上自己。可惜,
對于這麽兩個長期混于風月場所的男人,面對對一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時,事
情絕對不會這麽簡單。

  「先把衣服脫了。」強哥建議道。

  這個議案沒有人反對。于是兩個人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衣服。強哥躺在地上也
不起來,一掂屁股便把褲子脫了,然後坐起來把剛穿上的襯衣也扒下去了。

  空氣中醞釀着一股男人粗野的氣息。

  郭麗麗并不知道兩個男人爲什麽要同時脫衣服,也沒有發現暗中的危險。盡
管她覺得兩個男人同時這樣做不太好。可是她剛才已經攆過強哥了。隻是強哥太
賴皮。賴着不肯走。

  同時,女人躺在地上的床墊上,無所事事,正好看着男人在自己上面脫衣服
時露出的濃密的腋毛。男人的腋毛并不像她想的那樣是一堆人丹胡子一樣的一叢
亂草,而是不長不短的一條黑線。

  當她看到兩個男人突然直立出身體之外的雄性生殖器,和男性生殖器後面黑
乎乎的毛發的時候,她的臉火辣辣的紅了起來。把别的想法都忽略了。

  接着兩個男人分别給自己套上了一個避孕套。強哥還出去找了一小瓶潤滑液。

  一切都是那麽井然有序,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完成。兩個男人各幹各的卻又
想在相互配合。總之,這種事情他們絕對不會是第一次作。

  看着男人在自己上面同時做着這些事情。女人還是沒有察覺到什麽。隻是覺
得自己和一個男人做愛的時候旁邊還有一個觀衆不免有些不自在。

  「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不客氣了?」強哥脫完衣服後首先開口。

  「有勞有勞。」

  「客氣客氣。」

  「承讓承讓。」

  「謝謝謝謝。」

  女人奇怪的看着他們。這哥倆酸文假醋的幹什麽呢?

  「你客氣。彼此彼此。」刺青還在那裏鞠躬作揖的一個勁的假謙讓,瞎白呼。

  「來。讓給我點地方。」強哥說着躺到了郭麗麗的身旁。和郭麗麗并排躺到
了一起。他對郭麗麗可沒有那麽客氣,好像在對一塊放到砧闆上的肉說話一樣。

  「你起來。」刺青好像不在意的用手指撓了撓仰面朝天的女人的陰毛說。

  郭麗麗沒有注意到天下竟然有一個男人與女人做愛。旁邊竟然還躺着另外一
個男人這種不正常的現象。而且這個被觀看的男人不但不在意,甚至還在那裏指
手畫腳的幫着人家看自己。

  那兩個男人已經夠怪的了,可是最怪的是女人竟然真的按照男人的安排順從
的坐了起來。

  「你騎到他身上去。」刺青說着扶着女人的一隻胳膊,另一隻大手放在女人
赤裸裸的後背上扶着女人跨過躺好的男人的身體說。

  女人順從的跪在了躺下的男人的身體的中段。一條腿在男人的左側,另一條
腿留在右側。這回成了女人把男人夾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上身往前趴。」刺青繼續指揮。

  女人把上半身向前傾倒45度角。這時她不得不把自己的雙手扶在自己身下
的男人的肩頭。她覺得這樣挺有意思,甚至覺得男人們可笑的厲害,『他平時是
你大哥,難道幹這種床上的事情的時候也是你大哥?』

  「把這擡高點。」男人從女人前面把一隻手放到了女人兩條腿的中間向上拍
了拍。這裏是女人最隐秘的陰部。如果平時哪個男人膽敢對她做這種事情,郭麗
麗早就一個大耳光過去了。

  「你的水可夠多的了。」輕佻的拍打女人的陰部還不算,拍完以後男人還要
總結一番。

  女人還是順毛羊一樣,不但沒有反對,反而真的按照男人的要求,跪的直了
一些。

  男人在女人的身後把他的頭低了下去。一直低到腦袋挨到了床墊上,偏過頭
眼睛幾乎看得見裏面黑暗中女人的會陰部位爲止。他扶起另一個男人那根人半硬
不硬的陰莖,把它對準女人的陰道口後對女人說,「你現在慢慢往下坐。」「慢
慢,往左邊一點,,」好像指揮車輛倒車一樣。

  也不必假裝正經了。女人隻能按照男人的要求向下坐。直到敏感的外陰接觸
到了男人冰涼的外生殖器。停住了。

  「沒關系。接着往下坐。你那裏水多。滑着呢。」

  再往下坐女人的陰道便套住了下面男人的陰莖,兩個人嘬合在一起了。

  這是一個非常令人激動的過程,尤其是對那些初試雲雨的男女青年。對男女
成年人也不是沒有影響。

  刺激了很長時間卻沒有接觸到男人身體的女人的下陰頓時有了一種充實感。
不過好像有點沒插準。于是女人腰沒動,稍稍擡了一下屁股;再把小屁股放下去。
通過這個過程理順自己陰道與男人陰莖間的相對位置、接着她再次微微的提起來
自己的臀部,再放下去。往複了幾次,位置終于找好了。

  但是在男人的眼裏,女人并不是在調整她陰道裏面的位置,而是在調情。再
給男人看,『我願意這麽動。我這樣做很舒服。』

  也許,還真有這個意思。不過女人抽動的動作幅度很小,隻能稍稍填補一下
自己欲望的溝壑;真正滿足還要靠男人的大動作的強力抽插。但是有點感覺總比
沒有好。而且她以爲這便是男人要她做的了。

  「呵呵。」刺青從後面拍了一下女人的小屁股,「繼續。好看。」

  于是女人真的又繼續上上下下的動了起來,不過幅度仍舊很小,生怕男人的
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裏掉出來。如果女人擡屁股哪怕稍微有點高,因爲這時女人的
陰道裏面已經充分潤滑了。男人的陰莖失去了依托馬上會從女人的身體裏面掉出
來。

  這時的女人往往正在興頭上,隻能把手從自己的陰部下面掏到自己的身後去
撈男人的那個物什。趕快把它重新塞回到自己的身體裏面去。在這個過程中,女
人上上下下運動中的身體根本刹不住車。如果女人未能把那個大東西塞回去,或
者塞得不準,他的會陰便很可能被男人堅硬的物體戳傷自己的下陰。即使有萬歲
漏鬥也不管用。

  「你先别動呢。我知道你着急了。那也要準備好了再說。」男人還是發現了
女人錯誤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拍着女人出落得後背制止她到。說得好像女人是
個蕩婦。他們兩個赤條條的戴着硬邦邦的套子的男人倒都是些正人君子一樣。

  郭麗麗的臉紅了起來。燙燙的。

  「現在你往前趴。」男人輕輕的向前推了一把女人的後背。

  因爲個高,所以女人的後背也很長。推起來很方便。

  「完全貼上去。我看着呢。掉不出來。」男人安排女人向前趴的時候說。他
發現女人這時不抽動陰道了,而是在不安的扭動着小屁股,便回頭越過女人的脊
背,向下朝男女間結合部位看了一眼。

  果然,由于上身前傾,女人的陰道從垂直方向變成了接近水平方向。而她下
面男人的陰莖是垂直向上的,這時男人的陰莖竟然被掰得向前彎。彎又彎不過去,
把女人陰道口後側會陰部位的那層皮挑了起來,薄薄的像一張紙一樣。幾乎透明。
男人的那根東西也随時有蹦出來的可能。

  站着指揮的男人連忙彎下腰,把自己的一個大拇指按在女人被繃起的那層薄
皮上。使勁一按。便把男人的陰莖按進去了。陰莖原來被別彎的那個地方也被别
直了。龜頭到達了女人陰道中更深的地方。原來被繃得緊緊的,幾乎快爆了的女
人會陰處的那層皮也放松的舒緩了。

  「你出去吧。」女人對刺青說「後面的我自己會弄。」自己被一個男人肏的
時候不但旁邊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還不得不聽旁邊着個男人指手畫腳,女人感到
了很大的不自在。

  「不是你叫我進來的嗎?」

  女人一看。發現确實有些不對頭。明明剛才強哥已經不行了,自己已經請他
出去了。怎麽這會他又跑到自己的身子下面去了?而那個被請來肏自己的男人反
倒站在旁邊?

  好在這時候已經沒人研究這個了。人在馬上,箭在弦上,所有的人,包括郭
麗麗自己已經都是蓄勢待發,收不回來了。

  「往下挪一挪屁股。」刺青不理會女人讓他走的請求,反倒強迫女人配合。

  女人強忍着不滿,卻十分配合的向後扭着蹭了一下小屁股。

  「疼!」女人說。其實她并不疼。隻是利用這個緣由說話而已。疼的還在後
面呢。

  「疼也忍着。」男人惡狠狠的說。

  「我不想這樣,,」女人還是不太願意。

  「老實配合着點。過一會你就舒服了。」刺青說着把女人的兩隻胳膊反扳到
了她身體的側後。

  「你抱緊了她。」刺青安排好了女人的胳膊後對強哥說。

  強哥真的從線面伸出兩隻胳膊箍緊了女人。把她的兩隻胳膊和身體緊緊地箍
在了一起。

  到了這個時候,女人即便在想反抗已經不可能了。

  接着刺青跪到了強哥兩條分開的腿之間,用一隻手分開沒多少肉,盡是骨頭
的,女人擠在一起的兩扇小屁股;另一隻手拿着已經放在旁邊的潤滑液瓶,把瓶
嘴插進女人緊緊嘬在一起的的小小的菊花裏面。

  女人發覺了。使勁的扭了扭屁股。但是屁股早已被男人按得結結實實的一點
都動不了。

  「你要幹什麽!」女人感覺到男人在向自己的肛門裏插進一個瓶口尖銳的東
西後有些發慌。她已經發現男人有不良企圖。

  既然小屁股被男人按得死死的;女人又開始掙紮上身。但是上半身被自己下
面的男人箍得更緊。

  後面看不見的那個男人捏了一下塑料小瓶子。立刻一股冰冰涼的液體被擠進
了女人的肛門。

  女人隻覺得直腸裏面一陣清涼。

  男人拔出了小瓶子。一股細細的,乳白色的仿生潤滑劑開始順着女人極爲細
小的菊花縫隙向外面漫溢。男人見狀馬上用一隻手的大拇指堵在了女人的菊花的
外面。

  由于進入了異物,女人肛門的小嘴開始一嘬一嘬的蠕動着。試圖把異物吐出
來。當它吐不出來那些異物的時候,潤滑劑便順着腸道進入到了女人腸子更深的
地方。

               (129)

  劇烈的性交活動還在繼續着。由于吸收了人體的熱量,郭麗麗直腸裏的潤滑
劑不再有那種冰涼的感覺。女人的掙紮也不那麽激烈了。利用這個機會,上面的
男人拿起了自己用來堵女人屁眼的大拇指。

  裏面向外冒的潤滑劑已經失去了外冒的勢頭,被頂起的,剛才凸起來的女人
的屁眼也平複回去了。隻是在密密實實的肛門皺褶的裏面膩滿了一層薄薄的粘液,
還有一些沾到了男人剛才用來堵女人屁眼的大拇指上。原來晶瑩透徹的液體現在
已經變成了黃黃的顔色,是非不雅觀。

  『我說爲什麽警察管我們這行叫做「黃色」的呢?原來是從這裏出來的。』
男人想着順手把手指上的黃色粘液塗在了女人肛門的周圍的皮膚上,順便按摩着
緊張的女人的肛門。

  「你要幹什麽呀?」女人不安的回頭說。

  「沒事。你等着吧。」

  「你不能動我肛門啊!」

  「『肛門』?什麽是肛門?」刺青故意裝作不懂的說。

  「你告訴他,『肛門』是你的屁眼。」下面的男人教女人說。爲了怕女人不
知道這句話是對她說的,男人還故意從下面用陰莖向女人的身體裏面使勁的捅了
幾下。

  「你們惡心不惡心。」郭麗麗終于發現引火燒身的惡果了。雖然由于自身身
體的要求強烈,雖然這些日子天天和這些社會底層的人混在一起已經潛移默化的
接受了他們的行爲标準,但是現在這種狀況還是與她自小受到的傳統觀念格格不
入,使她開始拒絕接受。

  兩個男人「吃吃吃」的壞笑起來。每每他們逼清純女孩幹壞事的時候用的都
是這招。上去你便下不來了。

  由于身體被控制住了,郭麗麗并不能有半分的掙紮;害怕暴露,她也不能喊
叫;況且這時對她的傷害隻停留在思想上;所以女人并沒有做出什麽激烈的反抗。
但是她很聰明,知道這兩個壞男人要對自己的肛門下手了。她不願意讓男人碰她
那裏,絕大多數中國婦女都不接受這種玩法,但是她又有一種試一次的蠢蠢欲動
的欲望。

  郭麗麗小時候,老師曾經這樣教她,「每個人的心裏都有兩個小人,一個是
好小人;另一個是個壞小人。」現在郭麗麗的心裏正是這樣。

  「咱們不能讓這些男人這麽幹。」好小人說。

  「怕什麽?試試呗。沒準很舒服,很刺激,很有意思呢?」壞小人說。

  「舒服了也不能這麽幹。」好小人說。

  「你怎麽老是這麽指手畫腳的。不就試一次嗎。有什麽了不起的。」壞小人
說。

  最終,和很多人一樣,郭麗麗竟然讓自己頭腦裏的壞小人占了上風。或者說,
好小人占了理論上風;壞小人卻指揮了行動。道理很簡單,好小人要做的事情都
是違背人的天性的。

            (以下兩段可以跳過)

  人的社會行爲基本上都是這樣,倫理,便是那個『好小人』;社會實踐,便
是那個『壞小人』;在很多情況下兩者會發生沖突,甚至是激烈沖突。

  按照底層中國人的邏輯,中國人是非常『機靈』的,非常機會主義的。例如,
如果你很餓的時候,可以不可以偷東西吃呢?按照倫理是不可以的。但是對很多
掙紮在強烈饑餓中的人來說,偷便偷了,沒什麽了不起的;如果是因爲父母餓,
朋友餓,孩子餓,變更沒有關系了。

  上面的男人開始更加使勁的按摩着女人的肛門。使女人那一帶的肌肉放松。

  女人的肛門周圍以及旁邊的會陰部位受到按摩後松緩了許多。緊縮的菊花開
始放開,已經嘬得像鉛筆尖一樣大小、硬的像石頭一樣的女人屁眼也開始放松,
變軟了。

  男人的的手指尖更加頻繁的戳動着女人的菊花花心。接着,女人漸漸感覺到
活動在那一帶的男人的手指開始變粗,指尖也變得比剛才軟了一些,也感覺不到
指甲了,活動的區域也更向菊花的中心點集中。同時,在男人手指的作用下女人
的欲望再次被高高的激發出來了。

  女人的陰道裏仍然插着另一個男人的東西,但是它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作了。
這是女人難以接受的。她希望下面的男人有一些正常的動作。滿足自己身體的需
求。

  當女人不再考慮羞臊,廉恥這類虛無飄渺的東西後,身體的需求主導着她的
表現。由于上身仍然被鎖死,女人開始收縮小腹,微微的擡起小屁股,再把它迅
速的放下去。用自己的陰道造成對男人陰莖的一定的壓力。一方面提醒他趕快動
作,畢竟女人不好意思自己說;另一方面多少也可以給自己空虛的欲望一些性的
填補。

  當然女人這樣做對男人未必是什麽好事,因爲女人略微擡起身體時,女人的
陰道走向與男人的身體有一個角度,男人的陰莖還好受些;女人用身體壓下來以
後,男人的陰莖别到幾乎和他的身體平行的位置,是橫着放在女人身體裏的。在
這個過程中,男人的工具本來應該順着力量的方向向下移動,但是向下沒有空間
移動,隻能靠着微微一點斜角被逼着向前走,像女人身體的更深處進發,承受了
很大的力量。

  也是在同一時刻,頂住女人小屁眼的男人的大粗手指仍在不斷的增加着壓力。
終于,「噗」的一聲,那個東西捅進了女人的肛門。

  女人「啊」的一聲。表示她心裏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潘朵拉的魔盒被打
開了。

  男人們并沒有松這口氣,他們仍然小心翼翼。

  「你的手指好讨厭。」郭麗麗并沒有完全明白,刺入她肛門的并不是什麽
『男人的手指』,而是刺青的陰莖。現在他正小心的向前推進着自己的工具。

  男人的工具很粗,女人的菊花已經被撐得幾乎到達了極限,連皺褶都被撐平
了。如果不是有潤滑劑,不但女人不知道還要多難受,恐怕巨大的摩擦力會讓男
人一點都進不去。

  「疼。」女人突然說道。

  男人立刻停止了推進。同時再次用自己的手指按摩起女人粘的滿是潤滑劑的
肛門的四周。「知道你疼。忍着點。馬上便舒服了。」

  這不是這兩個男人第一次這樣玩女人。守着那麽多如花似玉的女人,他們常
常實驗一些新的花樣。很多女人對這種姿勢的反應比郭麗麗強烈多了。但是後來
他們還是接受了,甚至喜歡上了這種方式。

  這時女人下面的陰道裏塞着強哥的大雞巴,上面的肛門裏戳着刺青進入了一
半的粗粗的陰莖。刺青的按摩隻是用手指在這兩根棒棒周圍女人的皮膚組織上亂
按一通而已。

  男人此舉并不是爲了女人的感受,甚至女人越難受,他們越開心。他們的配
合無非是想減輕女人的反抗,分散女人的注意力,好把這種不符合人類生理特性
的事情繼續進行下去。

  女人聰明透頂,雖然看不見但是仍然感覺得出自己的下身發生了什麽。與其
他小姐在接受刺青他們這種折磨的時候的大呼小叫有所不同。雖然難受,但是眼
下這個女人還是想讓事情繼續。

  嘗試新的事物的欲望是人類進步的基礎。

  這樣,三個男女開始了他們艱難的磨合時期。

  兩個男人的外生殖器之間這時隻隔着一層薄薄的女人的筋膜,互相感覺得到
彼此的存在。

  因爲特殊的位置,前面的男人不能有大動作;後面的男人不能盡其器,而是
在外面還有一半的時候便停止了。

  「你動一下。」這個『你』,刺青指的是女人。所以他特地拍了一下女人的
屁股。

  被拍了臀部以後,女人果然向前聳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然後又迅速縮回到
原位。

  「再動。」上面繼續要求。

  女人又動了一下。

  大概覺得女人動不解決問題,上面的男人也開始動了起來。

  女人的肛門産生了一種被撕裂感。「疼。」女人又說了一次。這是一種數條
小裂縫同時被撕裂的那種細小,但是尖銳的疼痛感。

  雙方再次停了下來。

  就這樣打打停停,停停打打。最終男人們失去了興趣。刺青「啵」的一聲拔
出了自己的陰莖,按着女人光滑的脊背跪了起來。接着活動雙腿,從下面兩個人
分開的四條大腿中間出來了。

  女人的肛門不能馬上收攏,像是一個黑洞。肛門周圍挂着一圈已經變成黃紅
顔色的潤滑液。女人的肛門有的地方被撐出了許多小扣子,開始出血了。

  「诶,你們自己先幹着。」刺青拍了一下女人的沒有多少肉的小屁股。說着
他倒着跪下床去。他的沾着女人腸液和糞便的大雞巴在身前「撲撲棱棱」的甩動
着,運動的幅度很大。

  「使勁。」不知道女人在對誰說。

  「這他媽怎麽使勁?」強哥說,「你起來,我到上面來。」

  女人也跪了起來,但是男人的東西還在她的身體裏,不忍把它拔出來。

  「起呀,你不起我怎麽起來。」強哥催促道。

  郭麗麗這才徹底直起身來。于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裏掉了出來。

  原來指向天空的男人的陰莖顫顫巍巍的倒向了他的肚皮。

  強哥券起腿,一下一下的挪向旁邊,然後滾下床沿。爲郭麗麗騰出了位置。
「你躺在這裏。」他對女人說。

  郭麗麗順從的,甚至有些急不可待的躺了下去。躺好睜開眼睛,她看到自己
的上方有兩個赤條條的男人的上半身正朝着自己。以往的教育立刻使她覺得此時
的樣子有些荒唐。像這種肛交、3P之類的活動在她的印象裏很下流。是千萬不
能染指的。

  「想什麽呢?舒服不舒服?」強哥從上向下問到,他雖然表面上文質彬彬,
但是骨子裏比誰都壞。「以前沒有玩過吧?跟着哥走,以後的招還多着呢。」

  女人閉上了眼睛。她明知不對,卻無法拒絕。那種不顧社會約束,今朝有酒
今朝醉的下層社會的觀念在發酵,而警察潔身自好的傳統意識已經開始讓步于世
俗愛好了。

  「把腿分開啊。不然我怎麽進去?你想不想挨肏了?」男人下流而且放肆的
說。

  本來應該堅決抵抗。可不知爲什麽女人卻聽話的把腿分開了。乖乖的聽話後
又覺得這樣容易的被男人指揮有些不甘心,便把自己的大小腿從伸直的姿态由膝
蓋處向上擡起,使大小腿對折了起來。

  男人馬上進到女人的兩腿中間。俯下身去,「出溜」一下插進去後,不再顧
及女人的存在,瘋狂的動作起來。好像此時他的身下是一塊完全沒有意識,随他
怎麽玩弄的肉塊一樣。

  木床發出了「吱吱呀呀」痛苦的聲音。

  這一次強哥的時間特别長。

  突然,女人秀美的臉龐開始抽搐,變形。顯得猙獰可怕。

  但對于男性來說,這正是他們最願意看到的。這證明了他們的實力和能量。

  「快看!」強哥一邊動作一邊叫刺青過來看看。

  「靠。這還不舒服死了。」刺青走到床邊說到。

  女人仍在忘乎所以的自己動作着。嘴裏「咿咿呀呀」的憋出着一種難聽的聲
音。

  兩個男人肩并肩的一邊在欣賞着女人的瘋狂,一邊忙着各自的事情。一個男
人仍在忙不叠的在女人身上體驗着;另一個男人不知道什麽原因,正在清理自己
的避孕套。

  刺青剛才刺入過女人的肛門後并沒有摘掉或換掉那隻已經被污染的安全套,
隻是用衛生紙把它清理了一下,再塗了一層潤滑劑。

  這件事要是讓郭麗麗發現非得氣的發瘋不可。不過女人現在已經失去了判斷
能力。隻知道索取性快感。女人面部肌肉緊張的抽搐着,收縮着,一副非常痛苦
的樣子。但是她的心裏卻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舒暢。

  看到女人興奮的樣子,刺青不再離開,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正在挨肏的郭麗麗
的腦袋的旁邊。他用手捏了捏女人的鼻子,拍了拍她的小臉,揪了揪她的頭發。
欣賞着女人興奮至極時猙獰的表情。玩弄着女人身上的各個零部件。

  女人感覺到了自己腦袋旁男人冰涼的屁股,感覺到了男人的玩弄,卻死死的
閉着眼睛。不敢睜開。此時此刻她甚至願意接受男人的玩弄,甚至『糟蹋』。這
和她平時的表現完全不同,格格不入。

  「你不會大聲叫床啊?叫兩聲給爺們聽聽。」刺青調戲說。

  郭麗麗咬緊牙關強忍着不發出任何下賤的聲音。

  「有種。」刺青惡惡的說。

  「……」郭麗麗還是咬緊牙關,緊閉嘴唇。

  刺青見女人不理自己,索性把手指尖放在女人的眼皮上,硬把她的眼皮往開
拉。

  女人高潮的勁頭漸漸的過去。意識已經逐步的回來。一開始她強閉着自己的
眼睛,堅持抵抗着男人的輕浮。後來一想,這樣男人們看起來自己肯定是在『翻
白眼』。形象太差。便把眼睛睜開了。

  「漂亮。」看到女人睜開了一雙眼睛,還是刺青在自言自語。

  「哪漂亮?」這回強哥說話了。

  「臉。」刺青說,「眼睛。」

  「我還以爲你說她的屄呢。」強哥一邊用力一邊和刺青聊着天,「她的小屄
挺好看。」男人說着把手放到了自己和女人的身體之間,分開兩人糾纏在一起的,
粘糊糊的陰毛,在女人的陰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女人大聲叫了起來。

  兩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得意的笑了起來。

  (130)蟄伏4,離開魔窟

  疼勁過去以後女人仍然睜着眼睛。她看見自己的上方是兩個男人的大頭,一
個正對着自己,很大;另一個則在旁邊高高的地方,嘲笑般的看着自己。兩個男
人一個在玩弄着自己的臉;另一個則在自己的身體種運動着。好在她可不是那種
普通的女人,逆來順受的。可是身體裏卻不由自主的醞釀着第二次性高潮了。

  男人們也發現女人的的小火山馬上又要噴發了。強哥強忍着射精的欲望,加
快了抽插的頻率。

  郭麗麗一看這兩個男人這麽放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身體裏卻淘氣的試着
使勁收縮自己的陰道。她的兩片薄薄的嘴唇和她兩片薄薄的小陰唇一樣試圖緊緊
的抿在一起。

  「怎麽這麽緊?攥住我了!」強哥怪叫了一聲。

  「堅持,」刺青還想觀看女人龇牙咧嘴的樣子。

  可是強哥還是忍不住射了。

  「咳……」兩個男人同時長歎了一聲。強哥的身體在跳動,陰莖卻再不能把
這種能量傳遞到女人的身體裏面去了。

  女人松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立刻放松開來。把臉扭到一旁,重新閉上了眼
睛,不再理會刺青的挑逗。

  「别睡啊。」刺青一看不高興的大叫起來。「我還沒幹呢。」

  「沒勁了。過兩天吧。」高潮的風頭已過的郭麗麗說。

  「那可不行。」刺青一本正經的說,「你把我的饞蟲逗出來又說不幹了。那
哪行。」

  「我睡覺了。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吧。」郭麗麗耍起賴來了。

  其實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起碼女人沒有拒絕。但是刺青還是不幹,「起來。
我能跟他一樣的姿勢嗎?你這不是嘲笑爺的手段嗎?」

  女人不屑的閉上了眼睛。

  這下刺青被激怒了。「你走吧。歇會。」刺青讓強哥離開,準備開葷了。然
後不管對方願意不願意,一把把女人從床上拉到了地上。

  女人沒有方别幾乎被拉倒在地上。

  女人被強行拉起來後又按着趴在床邊。雙腳站在地上,兩隻手按着床沿。披
頭散發的還沒回過神來。男人的東西已經從後面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刺青原想繼續幹女人的屁眼,但是那個地方出了很多血。便把剛從女人肛門
裏拔出來的陰莖順手塞進了女人的陰道。

  「哼……」女人立刻感到一股巨大的充實感。一開始還裝模作樣的向後揮手。
好像是要趕身後的男人走,後來叫床聲都出來了。這回她終于堅持不住了。

  「啊……」女人的呻吟像一泓請泉,一旦流出泉眼便溢得到處都是,弄濕了
人們的耳朵。就這樣,女人一直喊到男人射精都沒有結束。

  強哥完事以後病沒有立刻離開。聽到女人的淫聲,立刻像打了強心針一樣再
也不肯離開。他繞到床的另一側。也用雙手撐在床沿。與郭麗麗面對面的互相瞪
着眼睛。

  郭麗麗瞪着眼睛,咬緊嘴唇,喉嚨裏發出着淫蕩的聲音。

  「啪啪啪,」男人從後面猛烈的撞擊着女人的小屁股。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女人傷口流出的血被擠得到處都是。

  「肏……我」女人哭一樣的說。

  「你說什麽?」刺青在後面好像聽不清楚。

  「她說讓你使勁肏她。」強哥傳話到。

  「哦?不像啊。你再說一遍。」刺青拍着郭麗麗小屁股說,意思是在問她。
他可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了。

  「肏我……」女人隻得重複說。

  「她讓你操她。這回聽清楚了吧?」

  「好嘞。」刺青這回算是明白了。他把一隻腳放在床上,另一隻腳仍然站在
地上支撐着身體,更急用的的撞擊着女人。

  強哥也不願意放過女人。他站在女人的對面,用一根手指鈎住女人的下巴,
把女人的下巴向前拉,然後一口咬住了女人的下嘴唇。

  女人沒有躲閃。她的頭一動也不敢動,任由男人咬住自己柔軟的下唇。

  男人用自己的舌頭舔舐這杯要在自己嘴裏的,女人柔軟的下嘴唇。眼睛對着
女人的眼睛。

  「,,」郭麗麗好像在說什麽。

  「你說的什麽?我聽不清楚。」男人說。

  「舒服……」女人哼哼唧唧的說。

  「讓你再舒服點!」刺青說着更加瘋狂起來,男女皮膚的撞擊發出了更大的
「啪啪啪啪」的聲音。

  「啊……」女人終于叫了起來。這才是男人們所期待的。

  強哥連忙上前捂住了郭麗麗的嘴,「别他媽那麽大聲!鄰居聽到非報警不可。」

  「恩……」刺青也發出了長嘯。

  兩個人的亢奮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刺青射精。

  「你們幹的好事。我的大姨媽提前了。」刺青從女人身上直起腰後,郭麗麗
說着跑進了廁所。

  「好像屁眼也流血了。你們幹什麽了」她在廁所裏面喊道。

  「我們幹什麽了你還不知道嗎!」刺青嘿嘿的說。

  雖然這樣喊,但是郭麗麗并不生氣。從小到大,她從沒覺得像這次一樣玩得
這麽開心,如此的舒暢。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舒緩。感覺好得出奇。

  把一大段衛生紙拉了下來。郭麗麗把紙墊在了自己内褲中間的橫杠上,再用
内褲兜住了自己的屁股和陰部。因爲當時時間緊迫,她沒有來得及帶衛生巾出來。

  「給我買衛生巾去,」出了廁所,隻穿了一條内褲的郭麗麗一點不害臊的踢
了強哥一腳說。

  強哥不願意動。假裝沒有挨踢,或者踢得不夠狠,把臉轉向另一側。

  「給我們弄點吃的。」刺青想得到挺美。

  「你去吧」郭麗麗又轉向了刺青。

  「算了。不吃了。睡完覺再去吧。」刺青也懶得動。

  女人還要說什麽。強哥見狀想丢下刺青一個人開溜,卻被郭麗麗一把抓住了。

  「給錢。我去買點衛生巾去。」郭麗麗再次轉向強哥。

  萬般無奈的情況下,郭麗麗不得不自己出去。

  走了一段時間才勉強恢複過來一些,但怎麽看都不順眼。剛才從未經曆過的
愉悅讓她非常興奮,忽略了疼痛。随着興奮期已過,她感覺到陰道裏和肛門外面
都在出血,很疼。走起路來也一瘸一拐的。必須趕快買藥和衛生巾。

  夾在褲裆裏的紙沒有強度,很快便會被撕爛。所以郭麗麗趕快穿好了衣服離
開了隐蔽的地點。

  「剛才光顧着高興,忘了換保險套,上面還有屎呢便捅進另一個洞了。沒事
吧?」出門以後郭麗麗聽到門内一個男人壓低了聲音說。

  「人家連蛇毒都化了,那點細菌算什麽?毛毛雨啦,,,」

  郭麗麗被氣得牙根直癢癢。

  郭麗麗出去的時候天黑黑的。大掃黃後城市失去了原有的生機勃勃的活力,
天一擦黑便行人稀少。一片凄涼。現在的市領導革命搞得不錯,生怕自己粘上
『腐敗』的标簽,經濟已經放到第二位了。當然,這也是中央的意思,一個時期
隻能有一個中心。

  路燈和路旁住房窗戶中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給人一種溫和,卻十分孤獨的感
覺。平時生活風風雨雨的很難注意到這一點,現在突然有了感覺,不禁令人想起
了自己的家,想起了爸爸媽媽。如果他們知道自己被警察隊伍開除了會怎麽想?
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己現在幹的行當,會不會打斷自己的狗腿?郭麗麗低着頭在黑
暗中走着。

  黑暗中郭麗麗看不到頭頂上的無人機。可是她剛一出去便被無人機發現了。
首先是因爲她們逃跑的時候沒有帶換洗的衣服,裏面還是那套演出服。隻是上面
罩了一件男人的外套,下面加了一條男褲。

  警察已經從俘虜的口中了解到這一點,并且找到了相同的衣服作爲參照物。
女人穿男人衣服的并不多見。不過因爲天色太黑,穿這種衣服的又不是隻有郭麗
麗一個人,僅憑這一點還不能确認。

  這時距離張某順大範圍的搜索開始僅有不到一天的功夫。

  接着,其他道路監控攝像頭也陸續發現了目标,形成了連續的相關數據鏈。
計算機對嫌疑人的身高體态,步幅的大小,走路的姿勢都在做不停的分析,目标
與各類參考數據越來越接近。

            (以下幾段可以不看)

  大數據技術是從各種類型的海量數據中,快速獲得有價值信息的技術。當前,
數據總量正呈指數增長,過去3年間産生的數據量超過以往數千年人類曆史的總
和。數據正成爲與物質資産和人力資本相提并論的重要生産要素,大數據使用能
力将成爲國家競争力的關鍵要素之一。

  美國政府于2012年3月宣布了其「大數據研究發展計劃」,以提高對大
數據的收集與分析能力,增強國家競争力。其他一些國家也紛紛把大數據提升到
國家戰略的位置。大數據的獲取和分析正是美國「棱鏡」計劃(一個利用嗲電子
技術秘密竊取他國機密的間諜計劃)的基礎。

  大數據技術,是把許多看似無關的數據經過計算機排列組合從中提取出重要
的數據。比如,人們在網上産生的數據,記錄着他們的思想、行爲乃至情感。把
這些資料收集起來,把『倒黴』『不幸』這類詞的出現作爲傷感的标志。然後分
析社會上傷感的人的比例。作爲是否出現社會動亂的一個基本指标。

  三次提篩後指揮部的一個紅燈開始閃了起來。當郭麗麗進入某個24小時營
業的商鋪挑選貨物,并且被門口的監控的人臉識别裝置确認時,監控組已經進入
了一級戰備。

  「找到了!」當被招呼到監控大屏幕前的張某順看到準确的瓊崖的身影時,
他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時,離郭麗麗廚房間才僅僅五分鍾。

  周圍的執勤民警已經開始悄悄的向那個地區靠攏。

  幾十輛警車閃着警燈,從四面八方呼嘯着開往一個本并不出名的小店。除了
藍白條的巡警車輛,還有暗綠色的武警,黑色的特警,深淺綠馬賽克的部隊車輛。
閃爍的警燈把周圍的街區都照得通明。

  郭麗麗還在往手裏的籃子裏扔一包包的衛生巾,挑選外傷藥,忽然發現周圍
有些異常。擡頭一看,周圍的顧客全都不知跑到什麽地方去了,自己已經被警察
包圍,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了。

  「你是瓊崖警官嗎?首長好。」當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特警舉手敬禮,并且
發問時,手裏拿着一包婦女衛生巾的瓊崖幾乎忘記自己這個名字了,更不知道自
己什麽時候成了『首長』了。可是,久違的『警官』的稱呼還是讓她心裏一震,
心頭一酸,幾乎掉下眼淚來。

  「不是我。你們找錯人了。」郭麗麗扭頭想走,但是被特警拉住了一隻手,
忘了這是『首長』了。男男女女,拉拉扯扯的,在這種大掃黃的節骨眼上,警察
的行爲很不莊重。「請跟我們走一趟。」

  瓊崖被強拉進一輛黑色轎車,被擠在兩名特警的中間。在一隊隊武警車輛的
護送下迅速離開了。

  「我必須通知強哥他們。」瓊崖以爲自己被捕了。可當她用手在手袋裏偷偷
發短信的時候被同車的警察發現,手機也被沒收了。這算是什麽『請』?這算是
哪家首長?

  周圍樓層上看熱鬧的居民隻當做觀看了一場警燈演示會。誰都不知道到底發
生了什麽。第二天街坊四鄰,裏弄酒肆間流言四起,人心惶惶,都說香港學生要
造反了,大量香港難民将湧入這個城市。

  不過在政府的『辟謠』下,雖然老百姓還是不知道事件的真相,城市還是又
恢複了平靜。

  這時,張警官,以及交警的陳大隊,武警的竹大隊,交通局領導都在市公安
局大門口焦急的等着。

  雖然分别了很長的時間了,但是陳大隊還是一眼便認出了瓊崖,「你這是跑
到哪裏去了?」他深情的說。

  按照原來大家的習慣,本來陳大隊應該狠狠拍瓊崖肩頭一巴掌。但是他沒敢。
人家現在已經是金枝玉葉了。打出了毛病賠不起。況且大掃黃的(日子),大家
的行爲都别别扭扭的。男男女女的不能亂動,人都不正常了。

  瓊崖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一慌,把剛才被撕裂的肛門又扯出毛病了。數條
血痕順着大腿流了下來,又蹭到了褲子上。讓人走路也不能好好走了。

  看到瓊崖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和滴在地上的血迹,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是不是剛才抓捕的時候開槍了沒有?瓊崖被武警打傷了?』大家都不明白這是
怎麽回事。

  「趕快送醫院。」張某順說話的同時還狠狠的瞪了剛才參加行動的警察一眼,
『出了事看上面怎麽收拾我們。』他想。

  這是大掃黃的革命洪流中警察幹得不多的幾件正經事之一。

  『沒碰過她那裏啊?』執行行動的警察滿肚子冤屈,百思不得其解。

  (131)獲救1,婦科檢查

  爲了安全,衆人連辦公樓都沒敢進。幾個負責的臨時商量了一下,趕快大驚
小怪的扭頭送瓊崖去了武警醫院。

  「如果沒有大的問題,請你簡單處理一下。我們還有重要任務。如果有問題,
你必須明白的告訴我們是什麽問題。」張某順對主治大夫說。這天值班的正好是
章醫生。

  「叫什麽名字?」武警醫生對這種問題很注意。這天章醫生值班,心裏正老
大的不願意。她的軍階又一直提不上去,不能不參加值班。不高興,對病人也沒
什麽好氣,說起話來便十分嚴厲。好像别人欠她幾百吊錢不還一樣。

  「什麽……你叫什麽名字?」張警官現在還不能确定抓住的是誰?所以他也
說不出名字。

  「郭麗麗。」女嫌犯說。

  張某順頓時放心了。不說真名也不怕,這正是他要找的人。

  「什麽問題?」章醫生需要進一步了解傷情。

  「好像是女人的内個,……内個……」張警官「内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
以然來。

  這要是在美國,因爲中文中『内個』的發音和英文的『黑鬼』的發音近似,
很容易引起暴躁的非洲裔的攻擊。

  還有一個有趣的現象,很多媒體爲了誤導觀衆,故意說什麽「警察同一時期
逮捕的黑人嫌疑犯遠多于白人嫌疑犯……」可是他不告訴你,同一時期黑人犯罪
的數字比這個更高。所以中國人到了美國即便是用中文說話,千萬不要動不動便
「内個,内個,」的說話

  「行了。别内個了。我一會問她自己吧。讓病人自己說吧。」「她是幹什麽
的?」章醫生見這麽晚送來的病人。又是女人的特殊部位的毛病不得不多問了一
句。

  「内個……」大夫的問題都不太好回答,「跳鋼管舞的。」爲了不暴露國防
工程,張某順決定不說實情。這也是保密工作手冊上要求的。

  「好了。現在你們幾個男同志出去。我給她檢查一下。」

  張警官和陳大隊猶豫了。按道理講,這麽重要的人物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
線。可是正好當時沒有女警。在這大掃黃的年代,男男女女的關系特别扯不清。
警察不能以身犯戒。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無奈的退出去了。門診室裏隻剩下
了瓊崖,章醫生和一個護士。

  章醫生等到門關上以後,又轉向瓊崖,「你把褲子脫了。我檢查一下。」

  瓊崖有些猶豫。

  「讓你脫。你怎麽還磨磨蹭蹭的?」因爲聽說病人是個跳鋼管舞的舞女。章
醫生的态度馬上變了。她厲聲呵斥瓊崖到。

  「沒事。」瓊崖生怕醫生發現她剛幹了一些不齒的事情。心裏還在暗幸章醫
生沒有認出自己。她可是在這裏看過病,認識章醫生的。

  「到了這裏有事沒事我說了算!你說的不算!趕快脫。」章醫生命令道。
(『我說了算』是某一時期留園網上一個很有名的人物。大V)。

  這是幾個小時内第三個讓瓊崖脫褲子的人了。

  瓊崖隻得忍着疼,脫了褲子。這些天因爲逃亡,衣服也不能正常的換洗,瓊
崖認爲自己目前的樣子很丢人。

  女人内褲裏留有一塊沾有大量鮮血的衛生紙。由于衛生紙吸血能力差,幾條
血迹已經順着女人細長的大腿流了下去,又被褲子蹭得到處都是。血肉模糊一片。

  郭麗麗自己也看到了,被吓了一跳。月經剛開始不應該有那麽多血。倒是章
醫生這種情況見多了,并不覺得奇怪。

  「趴到那邊檢查台上去。把屁股撅起來。」章醫生一邊戴一次性手套一邊說。

  「來例假你怎麽肛門出那麽多血?你這個要看肛腸科。」章醫生不解的問瓊
崖。

  「……」郭麗麗什麽話也不敢說。等着醫生看出來什麽算什麽。不過這時候
她趕到了疼痛,而且越來越疼。

  「要不我給你轉一下科吧?」章醫生說。

  「不用了。」郭麗麗連忙拒絕。肛腸科那邊男男女女的,人多嘴雜,堅決不
能去。

  「那我給你檢查一下。疼的時候忍着點啊。」

  橡膠手套很澀。當章醫生用戴着橡膠手套的手掰開瓊崖的屁股的時候瓊崖感
到了很大的不舒服。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嘴裏發出了「咝咝咝」的美女蛇
的聲音。

  剛才被刺青撕裂的傷口又破了。「站着别動。」章醫生嚴厲的說。她找到一
把大鑷子用酒精消了消毒,夾起一塊幹的衛生棉吸收了一下傷口周圍的血迹。順
便清理一下傷口,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醫生發現有的血迹已經結痂了。「這哪是月經血!」章醫生奇怪的小聲嘟囔
着。

  經血是不會凝固的。

  「咦?前面怎麽還有糞便?」章醫生奇怪的說。「後面出血,前面有糞便。
是不是陰道和直腸之間的隔膜穿孔了?」

  爲了看清楚傷口。章醫生這回夾起另一個瓶子裏的酒精棉爲郭麗麗清理傷口。
她把一大塊酒精棉一下子按到了女孩的肛門上。

  「啊……」女孩大叫一聲。疼得幾乎跳起來了。由于精神上的亢奮期已過。
所以感覺得格外疼痛。

  外面的人聽到了女人殺豬般凄慘的叫喚都被吓了一跳。很着急,可是誰都不
敢進去。隻能趴在門上偷聽。

  「喊什麽喊。」醫生不高興了。「你還怕别人不知道你幹什麽壞事了不成。」

  「疼。」瓊崖說。

  「我還不知道你疼?!忍一下便好了。想想你剛才舒服的時候你怎麽過來的,
便覺得不那麽疼了。」章醫生好像發現了什麽,說,「再說,我總要檢查啊。不
檢查清楚怎麽給你治病?忍一下吧!你剛才幹什麽壞事沒有?現在大掃黃可還沒
有過去呢。」

  瓊崖不敢出聲了。撅着屁股等着。生怕醫生看出來剛才發生了什麽。檢查的
時候疼得渾身直哆嗦也在沒出一聲。

  「沒幹什麽好事吧?」章醫生很快發現了瓊崖的病因。

  「……」瓊崖還是不敢出聲。

  「這些傷口是器械弄的還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弄的?」章醫生還禮一塊酒精棉
擦着女孩肛門的傷口說。爲了提高效率,她這次一下夾起了好幾塊酒精棉一起擦。
大夫見過的病人多了,一眼便看出了病因。而且她使用了『這些』,而不是『這
個』。說明瓊崖的傷口不少。

  以下兩段可以不看。

  事情便是這樣,很多病狀我們個人很可能這輩子第一次遇到,認爲很可怕。
大驚小怪的。但是對于醫生來說,這種事情每天都要見到。太普通了。并不以爲
然,甚至有些冷淡。這也成了醫患糾紛的原因之一。患者家屬認爲不得了了,說
『這麽重的病,我都這麽難受了。醫生你怎麽這麽不放在心上?』醫生卻認爲這
不過是一個很小的,一天見好幾十次,沒有任何危害,一治便好的普通病症。

  從更深一個層次來看,中國當時的醫患糾紛多由沒受過多少教育,文化層次
很低的患者或沒有醫德的醫務工作者引起。最終的落腳點大多是經濟利益,和醫
療沒有多大關系。一方面醫療費用過高,患者難以承受又無法回避;甚至,心腸
不好的家屬甚至想用病人訛詐醫院的賠償金,并不真正的關心病情;另一方面,
醫療單位需要收取更多的費用以獲利。

  女孩疼得渾身直哆嗦,可還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說呀。不說我怎麽治?」章醫生還在逼問。

  這種态度以前瓊崖做交警的時候也會這樣訓斥違章的人。

  「什麽器械?」女孩終于問了一句,她還是不敢回答

  「就是那種性玩具。」章醫生不耐煩的回答。

  「……」女孩又不說話了。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把外面的警察叫進來,你自己跟他們說。」章醫生
指着門外威脅到。

  「我說。是器械。」瓊崖生怕章醫生把這麽流氓的事情說給自己以前的同事,
「石頭硌的。剛才在路上我摔了一個屁股蹲。正好坐到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上。」

  『這個流氓。害苦我了。』郭麗麗的心裏卻在罵刺青,『這回真的是多重丢
臉!一個前警察不但參加了賣淫組織,還進行多P的色情活動,還進行肛交不說;
最後還讓前同事發現,并且捉了現場。回去找他算賬!』

  可是郭麗麗不知道,她已經回不去了。

  「傷口都不對。石頭硌的不是這樣。硌傷傷口是往裏面去的,接觸面在外面,
周圍組織應該有紅腫;出血點在外面。你的傷裏外都是有。說實話。我保證不告
訴别人。」章醫生識破了瓊崖的謊言。

  「……」瓊崖别扭了半天不肯說。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叫外面的警察去。你自己跟他們說。再讓他們
告訴我。」章醫生說着向外面走去。

  「我說……」瓊崖急了。連忙叫住了醫生。這招以前處理交通糾紛的時候她
自己也經常用。現在算是用回來了。

  「說吧。講實話。」章醫生等待着。

  「……」郭麗麗趴在那裏又不說了。這話實在說不出口。

  「算了。你别難受了……」醫生又要走。

  「是男人弄的……」郭麗麗一急不得不開口說了實話,她用極微弱的聲音說。
「你剛才保證了不告訴别人!」

  「爲什麽弄後面?看到來例假出血換到後面了?你們就不能忍幾天?」章醫
生需要了解情況。

  「嗯嗯……」瓊崖也不回答,一個勁的瞎嗯嗯。希望能避開尴尬的詢問。

  「傷的這麽厲害,你不知道躲嗎?」

  「……」郭麗麗又不說話了

  「外面的那個陳大隊……」醫生突然提高了嗓門。

  「躲不開……」郭麗麗急忙用手拉住一生的衣襟,不讓她走。不過說是說了,
可是聲音更小了。

  「玩SM。他把你捆起來了?」

  「……」郭麗麗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怎麽捆的?捆哪了?我看看。捆的繩子印。」醫生非要刨根問底不可。

  知道瞞不下去了,郭麗麗隻得搖了搖頭。

  「沒捆?那你爲什麽不躲?」醫生更不明白了。

  「……」患者不說話。

  「嘟嘟嘟,」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章醫生,您叫我嗎?」這是陳
大隊的聲音。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叫他進來?」章醫生問郭麗麗。

  「被抱住了……」

  「誰抱住你了?抱着你他怎麽幹那種壞事?」章醫生小聲說。「外面的你們
等一下。」章醫生又對外面大聲喊道。

  「下面還有一個人,他抱着我,」

  「什麽?」醫生瞪大了眼睛,「三個人一起做?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在底下插
你前面的洞,讓你跑不掉。另一個從後面把你弄傷了?是不是這樣?」

  「……」女人把頭恨不得藏到床闆下面去。

  「笃笃笃笃」的有人敲門。

  「你們在外面再等一會。」章醫生對門外大聲說。

  「哦……」

  「我說的對不對?」章醫生還在逼問郭麗麗。

  郭麗麗紅着臉一個勁的點頭,卻不說話。這種肮髒的事情不能說出口,隻好
點頭。如果不是醫生已經保證不講給别人,她打死都不能承認。不然丢也丢死人
了。

  「三個人都沒穿衣服?」

  「……」女孩心想,『穿着衣服怎麽幹?』

  「你們外面進來一個負責同志。」章醫生聽完立刻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一條
小縫,對外面說。

  「不要叫他們。你不是說好不告訴他們了嗎?」一直不說話的郭麗麗哀求道。

  可是章醫生根本不理她。

  「等一下。」剛才還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郭麗麗突然制止到,「我還沒穿
褲子呢!」

  可是醫生連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把門開着。「還沒處理好傷口呢。按住她。
别讓她亂動。」章醫生甚至讓護士制止郭麗麗穿上褲子。

  這時郭麗麗的心裏氣得跟什麽似的,『這不是流氓嗎?不是說好坦白了便不
告訴外面的人了嗎!!』瓊崖非常慌張,生怕讓原來警隊裏的同事知道這些。



.
2016-5-1 23: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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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132-138)

.

  (132)獲救2,高級首長來了

  章醫生并沒有讓人進來,隻是把門拉開了一條小縫等待着。

  『醫生可能隻是在門口隔着門縫囑咐一些注意事項。』郭麗麗還在幻想。

  章醫生并沒有說話,還回頭看了一眼。「不許穿褲子啊。還沒有給你處理
(傷口)呢。」

  聽到這個郭麗麗放心了。她認爲醫生說不讓穿褲子便是不準備讓那些男人進
來。她反倒有些感謝醫生,對自己的魯莽不好意思。已經提到半截的褲子也停在
了半空。

  「你不要提褲子。」章醫生遠遠的制止患者到,「你趴在那等着。」

  提到了半空中的女人褲子又掉落到了地上。

  「怎麽回事?」陳大隊和張某順一起趕了過來。

  「你們進來自己看看。」

  郭麗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男人們已經進來了。自由又被控制住
了,想提褲子也不現實。她隻好露着屁股,把上半身重新趴下,把臉緊緊的貼着
床面,再用手捂住。一聲不吭。

  「怎麽回事?」進來的是張某順和陳大隊。他們一直想進來看卻又不敢。焦
躁不安。隻是覺得裏面是武警醫生才勉強堅持沒有闖進去。一旦有了機會立刻急
匆匆的趕了進來。結果隻看見一個暴露在外的,鼓鼓的,黑黢黢的,女人的小屁
股。

  男人們突然看見瓊崖竟然是這樣的樣子,以爲醫生要給瓊崖打針。急忙把臉
轉到一側,盡量不去看瓊崖的方向。

  「看吧,看吧。沒關系。」章醫生倒是挺大方的。這還不夠,她竟然特地親
手掰開女人的屁股肉,露出裏面密密麻麻小傷口讓男人們仔細觀看。這樣女人的
大陰唇也無可避免的進入了男人們的眼簾。

  傷口又滲出一股股的鮮血來。

  「你們都過來好好看看,,」醫生扒開女人的兩瓣屁股肉說。

  這樣,傷口下面女人暧昧的陰戶最後面的兩個黑乎乎的肉瓣,和這兩個肉瓣
大陰唇末端的陰道口也完全暴露在男人們的眼前。隻見那個地方早已沒有了原來
那種粉紅色的原色,灰色的軟肉周圍好像被鑲上了一道黑邊。怎麽看都是飽經風
霜的色彩,與她二十多歲的年齡顯得格格不入。

  「怎麽回事?這麽多血!是不是我們的同志弄得?」兩個警察都被吓了一跳。
以爲執行逮捕任務的警察動了粗。

  「這種人以後不要往我們這裏領。」沒想到章醫生比受害者還要氣憤。不但
沒有打針上藥,反倒抱怨起來了。她說,「什麽社會渣滓都送到我們這裏來,我
們還叫武警醫院嗎!」

  其實平時這種人如果有了傷病都必須送武警醫院。别的醫院還不讓送。

  「到底發生什麽了?」兩個男人不知道說什麽是好。

  「郭麗麗,别裝啞巴了。你自己跟警察說說吧。」章醫生拍着女孩的小屁股
說。

  「,,」郭麗麗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趴在那裏一聲不吭。

  「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替你說。」章醫生開始描述那令人不堪入目的那一
幕。

  「她和兩個男人亂搞。還不是那種賣淫小姐那樣,一個男人先糟蹋她,另一
個在外面等着。她是讓兩個男人同時作踐。一個用她的前面的女性生殖器;另一
個弄她的肛門。你們說說,這不是流氓嗎?比賣淫的小姐還肮髒。你們掃黃爲什
麽當時不抓她這樣的!好好關上她幾年再放出來。淨抓些對社會穩定出過力的小
姐有什麽用。」章醫生繪聲繪色的說着。

  明明是看病。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人家這樣數落。瓊崖被臊得臉都紅透了,低
着頭,趴在床面一聲不敢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不會吧?」陳大隊還是了解瓊崖的。

  「你們不知道社會上的這些人!」章醫生說「他們甚至互相用嘴啃咬對方的
外生殖器!你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嗎?比這更肮髒的事情他們都幹得出來!」

  「你沒有幹啃咬男人生殖器的那種事情吧?」張某順俯下身子把自己的頭湊
到郭麗麗的頭旁邊說。

  「别說謊話。我馬上可以化驗出來。」章醫生恐吓說。

  郭麗麗以爲醫生真有什麽特殊手段。盡管自己好像并沒有說過幹過這種事情,
卻也隻得點頭承認。

  張警官這樣做是準備給郭麗麗一個機會,讓她爲自己辨護。沒想到郭麗麗竟
然點頭了。

  「你看!我說什麽,」章醫生立刻更加張狂,「現在社會上的這些女孩子啊,
什麽不齒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不大掃黃怎麽能行!不但在大街上抓,還要去她們
家裏抓。把那些未婚先孕的;沒辦手續便同居的全都抓起來。」

  在社會上,隻有那些上了年紀,思想老舊的人才會熱衷于『掃黃』工作的開
展。是否積極策劃掃黃是人的年齡以及心理年齡的一塊試金石。

  這段時期的男女青年比他們的祖輩行爲開放。主要的原因在于他們獲得的信
息量比他們的祖輩多多了。而外界現在已經沒有那麽多的封建思想了。因此思想
更爲開放。

  「她不是社會人。她很可能原來也是警察。叫瓊崖。」陳大隊一着急把實話
說出來了。

  「瓊崖?不會吧?瓊崖不是那個女孩交警嗎?市交警五朵金花之一。又瘦又
高,挺漂亮的。以前還在這看過病。怎麽會是她呢?你擡頭讓我看看。」

  章醫生說着松開了女人的屁股肉,用兩隻手從兩邊按了一下。把它們合好。
轉到瓊崖的頭的方向。

  瓊崖光着小屁股死死的趴在台子上,雙手捂着臉。死活不肯擡頭。暴露在大
家面前的小屁股肉上,滿滿的一層雞皮疙瘩。

  『到底是不是啊?』兩個警官心裏也犯嘀咕,『真的是瓊崖怎麽會幹出這種
不要臉的事情?』

  「不讓看臉是吧?那便不是瓊崖。瓊崖幹不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我們先看
傷口。」章醫生再次把手放到了女孩的小屁股上。這次是準備讓兩個男人前去觀
察。

  男人們想看又不敢看。

  看吧,女孩沒穿褲子光着屁股撅在那裏實在不雅。大掃黃的,這算什麽事;
不看吧,等她穿上褲子便看不見了,到底發生了什麽警察必須掌握。他們有些猶
豫。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兩個人雖然一句話沒有說,但是通過眼神交
流,認爲案情重大,不能因爲羞臊出什麽問題。決定還是跟過去看看。

  幾個人圍在一個光着屁股的女孩旁邊駐足觀仔細觀察着。

  「看看吧。」章醫生帶上一次性手套。用兩隻手使勁扒開了瓊崖的兩瓣屁股
肉,把那兩疙瘩肉使勁的掰向兩旁。露出了了裏面滿是傷口的肛門。「知道這種
傷口是怎麽形成的嗎?看不出來吧?」章醫生得意的說,「是男人用他們的外生
殖器硬往裏面杵,撕裂的。」

  郭麗麗,或是瓊崖,一聲不吭。可是疼的渾身發抖。

  「哦。」兩名警官表示他們看到了,也看明白了。實際上他們既不敢看,也
很難說看明白了。好像有人看了一眼手表,想要知道時間。這時候你去問他「幾
點了?」他照樣還是一臉的漿糊。弄不明白他剛才看的是什麽。

  「看明白了?」章醫生略帶嘲笑的說,不知她是嘲笑男人們不敢看呢?還是
在笑話女人的放縱,「人體的這個地方非常敏感。傷的這麽厲害她爲什麽不躲呢?
知道爲什麽嗎?」

  兩個警官都是正直的警察,自然不懂這個。當然了,即使懂也要裝作不懂。

  「因爲這時候還有一個男人在她的下面,那個男人正在從另一個方向和她進
行性行爲。男人的那個東西已經插進她的身體了。他們連在一起所以女的這時不
能移動,也就沒法躲避。看見沒有,」章醫生一邊說一邊把一隻手從瓊崖的兩腿
之間伸到女孩小腹的下面,指着女孩的陰埠方向;另一隻手則從上方拍打這女孩
的屁股。

  「诶?怎麽沒淨皮啊?你過來把她那個地方的毛毛全都刮掉。」章醫生突然
大驚小怪的拍着女人的小屁股對旁邊的護士說。

  醫生每拍一下,瓊崖的身體便産生一次劇烈的顫動。傷口又『忽忽』的冒起
血來。

  趕來的護士連忙用鑷子夾起一塊紗布爲瓊崖壓迫止血。紗布很快便被鮮血浸
透了。

  「怎麽辦?」陳大隊問。

  「再叫一個人來。你去準備止血針。」醫生對護士說。「反正我們不能收這
種人。」章醫生對男人們說「這個地方不能縫合。處理一下後你們把她帶走。不
然你們知道的,以前有患者一言不合,污蔑醫生爲了報複,把産婦的肛門給縫上
了。這怎麽可能?」

  「情況比較緊急。能不能先留院觀察一下?」張某順要求說。

  「我這不可以。要留你們找院長去。」醫生不客氣的說。她也不是對誰都這
麽不客氣。她也不是嫉惡如仇,她隻是在欺負那些對她不構成威脅的人。所謂,
見慫人壓不住火。

  「院長在哪?」

  「深更半夜的能在哪?如果沒和女護士開房,肯定在家裏休息呢。」

  『那怎麽辦?』兩個警察有些束手無策。

  正在這時,遠處大門口出現了一陣騷動。

  「讓一下,把路讓出來。」幾名戴紅袖标的醫院的工作人員神色慌張的跑出
來維持秩序。驅趕着看熱鬧的病人及其家屬。接着醫院的領導也全都從家裏趕過
來了。一邊穿着白大褂一邊向急診這邊小跑着趕了過來。現場的武警也接到不讓
人群靠接的命令,在竹大隊的指揮下開始與醫院的工作人員一起驅趕看熱鬧的陪
床家屬。急診室裏的氣氛頓時變得十分詭異,緊張。

  「怎麽了?」陳大隊問張某順。

  「我也不知道。」

  「首長來了。」一名院裏的負責人一邊往警服上套白大褂,一邊說着跑了過
來。旁邊另一個咋咋呼呼給首長開道的竟然是交通隊的『領導』。

  看來來人的職務不小。

  兩名主管的警察頭目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個搖了搖頭,另一個攤開了雙手,
好像在說,「我們的頂頭上司隻配給人家開道,這是哪個大首長?這麽着急?消
息還這麽靈通?」

  很快,遠處簇擁着來了一群人,中間的一個小個子首長被嚴密的保護着急匆
匆的小跑着趕過來。凡是首長路過的地方,安置在那裏的武警戰士紛紛敬禮。

  當首長臨近時,張陳二人也不由自主的舉手敬禮,「首長好。」和那些站崗
的武警戰士一樣,他們連是哪個首長都不知道便舉手敬禮說。反正『禮多人不怪』。

  「瓊崖在哪呢?」首長剛一來到診室,首先便問瓊崖。

  看到這一情況,張某順,陳大隊,甚至瓊崖都大吃一驚,原來這個『首長』
不是别人,而是年齡比他們小不少,卻身爲國家超大國防工程的副總指揮,瓊薇。

  章醫生被吓得幾乎昏了過去。這個不久前才在這裏生了孩子的小女警現在怎
麽成了大『首長』了?而且看樣子官職還非常高。按理說如果真的發生了讓瓊薇
這樣的小女孩突然升職的『大事』。醫院這種三教九流都來的地方會首先知道。
「聽說沒有,交警隊的一個小丫頭破格升官了,,」

  但是章醫生沒有。

  國家之大無奇不有,章醫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了也是第一次見到這
種場面。幸虧她還算鎮定,居然舉手敬禮,先說了一聲「首長好。」心裏不住的
感歎,暗中慶幸,『幸虧自己對她一向不錯。以後可要改一改自己的狗脾氣,誰
知道哪天哪個病人會突然飛黃騰達了呢。』

  現在章醫生開始盤算能從這件事情上獲得多少利益了。『是請她把自己的老
公調幹呢?還是幹脆自己升個科室主任?這麽多年了,因爲老有人反映,雖然業
務不錯,可連個主任這樣的小官都沒混上。不過瓊薇、瓊瑤、瓊漿,瓊州,她們
都是「瓊」字輩的。關系還不錯。看來以後要更加好好給她看病才行。完了,,』

  章醫生想着想着突然大吃一驚,她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手底下這個屁股,瓊
崖也是她們的小夥伴啊。好像她們還是一個宿舍的。完了,完了,完了!剛才自
己對瓊崖的态度有問題了。誰能想到她被開除以後還有這麽重要的作用?實在太
不好了。怎麽辦?我真是長了個豬腦袋。』章醫生狠狠的打了自己腦袋一巴掌。

  「瓊崖在這裏。」章醫生連忙指着手下的女人屁股說。

  瓊崖還光着小屁股趴在那裏呢。她先是聽到人們紛紛說「首長來了。」接着
又聽到張某順、陳大隊、章醫生他們紛紛說「首長好。」知道來了大官了。當她
又聽到首長在問「瓊崖在哪」時,知道自己有救了。她是個愣頭青,雖然覺得
『首長』的聲音十分熟悉,卻仍然不顧自己連褲子都沒有穿,擡起頭來尋找機會,
準備和『首長』好好控訴一下這個醫院的無恥行徑。

  瓊薇看見了光溜溜的女人小屁股頓時不高興了,「女同志沒穿衣服在這裏治
病,你們男同志怎麽都圍在這裏!不知道回避一下嗎。怎麽這麽點自覺性都沒有?
以後掃黃是不是應該先掃掃你們的思想?」

  「男同志馬上都出去。」交通隊的領導立刻實施了首長的意圖。

  那些男的一看,『矮油。還真是這麽回事。』便好像屁股後面有人用鞭子趕
一樣,迅速離開了。中國人意識中『官』的概念非常強烈,不像西方國家稍微淡
泊些。見到是『首長』的要求,所以立即執行了。如果是普通人說這話,馬上會
有人挑釁,「有你什麽事啊!能看掉一塊肉嗎!」

  「那個女的的屁股大不大?」「我也沒看清。好像挺軟的,,」出去以後人
們不肯走遠,還在附近交流着信息。「什麽案子?」「好像是身體帶毒……」

  「一公斤冰毒全塞到屁眼裏了。肚子撐得跟孕婦似的。墜的屁眼一個勁的冒
血。」

  「夠厲害的啊?」

  「厲害?死刑!你等着看吧。然後把她的内髒都掏空了給那些等着移植器官
的人安上。」

  「,,,」

  (133)獲救3,超級細菌

  除了女性的醫院領導留下了外,其他人都自動退出了婦科急診室。隻有張陳
二人自恃是醫生叫進來的,又是主辦案子的,瓊崖也是他們帶來的。所以沒有動
地方。仍然站在那裏。

  交通隊領導也沒有出去。這兩個女孩原來都是他的部下,連『瓊薇』這個名
字都是他給起的。這樣的屁股他以前看過多少次了。不但下面這個的『屁股』;
即便這個道貌岸然,指手畫腳的大『首長』的屁股自己也看過。不要說看過,自
己甚至『親雞巴』幹過她們。所以他也沒走。

  「你們幾個也出去吧。」章醫生一看還有三個男的沒走,怕他們抱怨剛才自
己的态度,索性連他們幾個人一起往外轟。

  張某順不想離開瓊崖。這個人太重要了。所以他看着首長沒有動。

  「你還是出去吧。我在這呢。看完病以後你們再進來。」瓊薇并不認識張某
順,隻是通過男人的眼神和态度判斷出了他的身份。她尤其不願意看到曾經糟蹋
過自己的『領導』。

  幾個男人無奈的退了出去。

  一看其他人都走了。隻有『首長』留下,爲了逃避責任,瓊崖像那些上訪的
人一樣擡起身來開始喊冤,「首長,我冤枉,,,」後面的「啊……」字還沒出
來,就像挨了一悶棍一樣,瓊崖突然愣住了。

  瓊崖始終沒有聽出來,這個『首長』便是和自己一直住一個宿舍的瓊薇!

  「這些沒良心的男人竟然摸我屁股!還有這個醫生,,,」這些話都沒有說
出來。瓊崖突然像個木頭人一樣,張着大嘴(她的嘴本來便大),瞪着眼睛(她
的眼睛本來不大)站在那裏不動了。

  原來準備向首長好好訴一番苦,瓊崖已經搜腸刮肚的準備好了很多醫生的不
是。不過當她回過頭準備像社會上的潑婦撒潑一樣,開始光着屁股耍賴時,她呆
在那裏一動也動不了了。

  和瓊崖面對面的『首長』竟然是自己的小師妹瓊薇。

  太丢人了。瓊崖的臉一下紅透了。

  過了好幾秒鍾,瓊崖才算反應過來,『自己的小夥伴如今飛黃騰達了。』

  瓊崖一陣心酸,這個資曆比自己淺很多的『室友』,當警察才幾天,已經到
了『首長』的地位。再看看自己,和一個賣淫女又有什麽差别?她不禁一陣心酸,
感覺真的不好意思見到人家。眼淚也不由分說的流了出來。她立刻重新把頭埋在
床裏,死活都不肯再擡起來了。誰勸都沒有用。訴冤更是無從談起。

  「她的行爲不太檢點,我剛才批評她了,,」章醫生見機會來了決定以攻爲
守,先把剛才自己對瓊崖的惡劣态度僞裝成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然後再獲取這兩
個小女警的信任。她自己剛剛在兩個警察頭目面前拙劣的表演過,僅靠掩飾,狡
辯已經不可能蒙混過關了。一定要把自己裝扮成嫉惡如仇的樣子才能使人相信,

  『我不是對他們耍态度,而是看到當時的情景産生了對黃毒極大的義憤。怒
不可遏。所以沒有把握好自己的态度。』章醫生心裏默默的說。隻有先讓自己相
信,才能讓别人也相信。

  『這樣,瓊崖肯定不好意思說出她不齒的經曆,章醫生也可以因此不被記恨。

  大首長的夫人們都過了經絕期了,很少得婦科病,即便是每年一次的婦科檢
查她們也很少到這個醫院來。所以到如今雖然也交往了很多實權人物,但是大首
長她一個都不認識。『

  「不過這個女孩好像不是瓊崖。隻是一個普通的賣淫女。剛才的警察都不能
确定。」章醫生終于說出了這句擺脫責任的關鍵話。

  「是她。」兩個人一起生活了那麽多的時間,瓊崖一說話瓊薇便聽出來了。
她不由自主的也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個裸露在外的,以前想碰都不敢碰的;剛剛
還被千人操,萬人摸的;那個皮膚粗糙的,顔色焦黃的,前師姐兼閨蜜瓊崖的小
屁股上了。

  瓊薇沒有任何架子,和瓊崖在一起她感到非常安全。她一屁股靠在了瓊崖的
檢查台旁。「病房的保衛工作是怎麽安排的?」擡起頭問到。

  「病房保安?」章醫生愣了一下,馬上又明白了過來,「噢,還沒有安排病
房。準備在急診科臨時觀察一段時間再說。然後再在主樓挑選一個最好的單人病
房。」章醫生很機靈,立刻爲自己圓場說。什麽『臨時觀察』『單人病房』都是
她随機應變杜撰出來的。而實際上,即便是留院觀察她也剛剛拒絕過。

  「不行。」瓊薇說,「不能和其他病房混在一起。你們醫院有沒有獨棟建築?」
瓊薇對醫院領導說。

  「一個樓,裏面全是重要病人,隻有他一個普通病人合适嗎?」章醫生問。

  「不要其他病人。隻住她一個。」

  「她一個人占一整棟建築?」章醫生認爲不可思議,「建築裏的其他人怎麽
辦?」

  「想辦法騰出一棟單棟建築來。不然把她轉到解放軍醫院去。」瓊薇根本不
理睬章醫生的問題,直接對在場的院長說。

  「沒問題。我們有。」醫院領導連忙答應道。她知道一旦與國防工程挂上鈎
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社會上多少單位都千方百計的想在國防工程裏插上一
腿,哪怕是給他們廚房送菜呢。這樣的工程資金極爲充足,絕對不會有賒賬的情
況。這在當時的社會經濟生活中簡直太重要了;況且她還有科研價值。『即便現
在蓋房子,也要把這個女孩留下來!』

  「你們現在對瓊崖姐的身體做一個全面檢查。特别是對她的陰道提取物要特
别注意,所有的檢查都要做,,對所有的成分都要仔細分析,得出結論。結果必
須保密。必須雙盲檢測。無關人員絕對不能知道内情。」瓊薇果斷的,一條條的
下達着命令。

  「是。」院長幹脆利落的回答說,并且下達了她的命令,「立即建立一個爲
病人治病的特别通道,,」

  現在瓊薇的每一句話都是命令。

  人就是這麽牛叉。

  化驗結果很快出來了。事實證明瓊薇是正确的。

  「實際上,瓊崖的特異功能并不是她身體有什麽異質。而是她的内生殖器裏
感染了另外一種非常強悍、霸道的細菌。」

  「這種細菌隻能寄生在瓊崖這種體質的女人的身體裏。雖然對宿主的身體沒
有影響,這種細菌卻威力巨大,可以殺死很多其他手段無法殺死的微生物。* 國
用來摧毀我們國防工程屏蔽材料的微生物也是它的菜。」醫院領導向國防工程的
首長報告說。瓊薇是工程的副總指揮,主抓技術,所以也在場。

  「但是用培養基培養菌種的工作沒有成功。我們還在挑選培養基。并且,,」
院領導接着說。

  「這件事非常急。」首長們打斷了醫院方的話,并且要求到,「對産量也有
一定的要求。培養基的問題必須盡快解決。這個問題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們看這樣行不行?如果瓊崖一個人的不夠用,人工培養又沒有成功。我
們能不能這樣,一方面繼續試驗,尋找合适的培養基;同時,把她身上的細菌引
種到志願者的身上。隻要繁殖成功了,一樣可以使用。而且這種微生物将來很可
能是抗生素的替代品。天南市有一個女孩身體可以分泌特殊物質,是制作『攝魄
一号』超級香水的關鍵原料。就是直接從人體上提取的。」瓊薇建議說。她是天
南警校畢業的,知道這件事。

  「我們已經試驗過了,并不不是所有的女性内生殖器都适合培養這種細菌。
這種細菌對生存環境非常挑剔,可能隻有少數中國婦女可以滿足要求。我們做了
一些實驗,但是很難找到志願者。章醫生用自己的身體試驗猜得出了結論。」醫
院領導說。

  「數量少不是說沒有。瓊薇的建議我認爲可以。不過尋找志願者的同時一定
要注意保密。先不要告訴她們要做什麽。」工程總指揮最終拍了闆。

  尋找合适的女性作爲『超級細菌』的寄生體成了一個重要工作。在市公安系
統的女性工作人員招聘竟然沒有幾個合格的。

  「不要志願者了。去天南警校要求适齡的女生必須全部接種菌種,看看有沒
有合适的人選。你們找他們的政委阿紅教授,把這個情況對她講清楚。我了解我
的老師。她會支持我們的。」瓊薇說。

  「數量少不是說沒有。瓊薇的方法我認爲可以。不過尋找志願者的同時一定
要注意保密。先不要告訴她們要做什麽。而且最好繼續找我們系統内部的同志。
這樣哪怕将來工作結束不能把她們身體裏的細菌完全清洗幹淨。也不會暴露。」
工程總指揮最終拍了闆。

  尋找合适的女性作爲『超級細菌』的寄生體成了一個重要工作。在市公安系
統的女性工作人員和去天南警校招聘女生接種菌種成功率很低。最後隻找到了十
幾個。

  沒想到這十幾個女警,女學員還不願意。以前天南警校曾經有過一個性訓班,
名聲不太好。女學員們以爲還是那個。作動員工作又浪費了不少口舌和時間。

  『接種班』(一聽這名字便不怎麽樣)外面也引發了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
很多人看到這麽多女生在一個班裏,以爲是在選美,是色情班。很多首長也在打
聽與這些女孩子發生性關系以後是否可以延年益壽。所以接種班後來改名爲『國
防工程班』,又覺得這個名字暴露了軍事機密,最後定名爲『微信使用學習班』
這才雙方都放心。

  不過這事情後來也發生了一些不好的影響。不知道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系
統内突然傳出了這種『瓊崖特種微生物』具有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功效。

  原來找不到志願者的窘況早已不複存在。女孩子們都千方百計的想在自己的
身體裏引種『瓊崖特種微生物』。因爲接種後女孩的身體簡直是百毒不侵。很多
人都主動到醫院爲自己的老婆、女兒要求接種。鬧的城市下水道不産沼氣。其他
地方都有小屁孩在下水井裏扔鞭炮炸飛井蓋的情況。自從有了『特種微生物』,
這種現象在這個城市再也沒有出現過。

  男性的身體中雖然不能接種『瓊崖微生物』,但是不少人都知道,男人與這
些女孩子發生性關系,或是服用了這些女孩陰部排洩物後可以延年益壽!特别是
對癌症絕對有效。

  所以有一段時間因爲『瓊崖微生物』還不能批量生産,隻能從接種過的女性
陰戶裏一點點的采集。這些女孩立刻成爲了真正意義上的『千金』。這些女孩的
尿液,即平時她們的『小便』,是不能随便撒出來的。必須用特制的容器收集。
甚至『奶牛』排尿過程中挂在陰唇上的一兩滴餘尿也必須收集起來。不能浪費。

  原因是同體積的一級瓊崖微生物女孩尿價格超過黃金。即便是這些女孩用過
的衛生巾也有人高價收買。用于提純。或者冬季直接給老年人做成口罩,預防流
感有特效。什麽『禽流感』『豬流感』『N5H7』『N5H18』『中東呼吸
綜合征』『非典』『手口足綜合征』什麽的都算不上威脅了。

  當時的醫院裏常常發生這樣的情況,在因患癌症生命垂危的老人的病房外,
一群面帶喜色的病人子女突然急匆匆的跑步出現,「快快!!尿還是熱乎的呢!」

  他們随即打開帶來的一個極爲精美的小保險箱。從裏面拿出一個安倍試管。
隻見安倍腦子裏面裝着10毫升金黃色,略帶臊氣的液體。家屬們立刻準備将液
體加入到已經準備好的蜂蜜水中,

  「不能摻水。醫生說最好直接喝。」

  「我不喝。」老人還舍不得,「這麽貴。社保又不給報銷。」

  「買都買回來了,不喝更浪費了。」

  「要不放冰箱裏給重孫子留着吧?」

  「您趕快喝吧,喝了病就好了。他們需要再托人去買。」子女們紛紛催促道。

  老人隻得一仰脖子,就像對着妙齡美少女的陰戶一樣,将那晶亮亮,臊兮兮,
鹹絲絲的東西一飲而盡。

  家人随後還要反複的沖洗着那隻安倍試管,把涮女人尿瓶的水沖收集在一起,
煲上一鍋人參、鹿茸、魚翅、海參、燕窩、銀耳、蟲草、大棗尿香湯,全家人一
起的一人一碗把它分了。生怕浪費了什麽。

  說也怪,幾天以後老人的癌症腫塊竟然真的奇迹般的消失了。病症也沒有了。
一百多歲的人了還跟五十多歲的小夥子一樣那麽硬朗、健康。出院了。

  有人不服氣,說,「并沒有研究表明服尿和病竈的消失之間有必然的因果關
系。」

  但是事實勝于雄辯,人們還是堅信其有效。「你還在用小鋼磨打粉嗎?不要
一千元!不要一百元!隻要九十九元!現在打進來我們還有一份大禮。」

  這時女人尿的黑市十分猖獗,屢禁不止。甚至都有品牌産品出現了。當時市
面上質量比較好,摻水較少的牌子有『微軟日日黃』,『蘋果黃金水』,『處女
大掃黃』,,等多個品牌。

  這麽好的東西國内肯定守不住,和其他中國高技術一樣,一定要被山寨到國
外,然後還有一部分再被國人買回來。那時的風氣是,很多中國人出國旅遊時一
定要到* 本的機場免稅店排長隊瘋狂購買這種名牌『* 本處女水』(實際上與
『處女』『* 本』均無關。可人們喜歡這麽叫)。

  當然,* 本的價格比中國貴了很多。人家最大的優勢是包裝精美(因爲國外
包裝上可以直接用圖表明産品的出處。在中國,人體的這個部位比較敏感,是不
能印出來的)。外國公司從中國進口母液,加水稀釋幾萬倍後分裝後按原價出售。
這種貨色十分搶手。同時搶手的同類産品還有電飯煲和馬桶蓋。反正不是吃便是
拉。

  中國人利用旅遊的機會到國外去瘋狂搶購中國女人的小便和小便時坐的馬桶
蓋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一邊排隊搶購還一邊說「* 本的電飯煲做飯就是好吃!」
同樣的電飯煲,如果想讓他做飯好吃,一定要讓鍋體的重金屬融進去一些才能有
明顯的區别。否則怎麽能夠好吃呢。

  上好的女人尿還成了行賄的利器。一些人紛紛買來作爲極品禮物送給上級領
導試圖行賄升官。想當年,連郭謀雄,徐某厚等那些知名大貪官都沒收到過這麽
好的禮物。不然『膀胱癌』什麽的那都算不上病。

  最有利的行賄還不是『獻尿』而是『獻人』。如果什麽人能找到一個『瓊崖
女孩』,讓她陪某個首長睡上一夜。那才不辜負『行賄』這麽莊嚴的詞彙。

  和瓊崖女孩在一起的日子裏,不要以爲首長會幹那種黃色的事情,首長根本
沒有時間!一夜這麽幾個小時老人家們基本上都是趴在床上爲女孩子們嘬屄(實
際上是嘬隐藏在女人陰道前端的尿道口)。生怕有所遺漏。你想啊,這麽寶貴的
時間裏你還要忙裏偷閑的打上一炮,那嘬到嘴裏的到底是她的排洩物還是自己射
出來的東西?帶套都不行。

  所以這個過程中哪怕不小心濺出一滴尿液都要用舌尖小心的勾回到自己的嘴
裏,再使勁砸吧兩下嘴。「香!」

  凡是這種情況時,獻女之後都不給女孩吃飯,而是逼她們不停的喝水,名曰
『洗腎』。吃的太油膩了容易尿混。

  第二天早上一看,女孩子的那個地方腫得跟個小饅頭似的,好幾天都消不下
去。甚至好幾天并不攏腿,下不了床。于是大家都誇領導好口才。要不開會的時
候講得那麽好呢。掌聲連連,感慨陣陣。

  對于首長來說那可是天大的功德。

  當然,不管多好的女孩,這種菌在身體裏養上一段時間後都會退化。就像平
原地區種土豆一樣,越種越小。必須從高原地區重新引進馬鈴薯種子。同樣道理,
瓊崖女孩們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從瓊崖那用『母菌』重新接種,提高活力。瓊崖
成了重點保護對象,也是外國間諜機構破壞的對象。

            (以下三段可以不看)

  有段時間中國的黨和政府緻力于『反腐』,把反腐放在第一位,其他則顧及
不到。試圖創造一個絕對『幹淨』的環境。這是錯誤的,起碼是不全面的。

  反腐和經濟發展相比,經濟發展才是第一位的。即使你在某個時段真的掃清
了腐敗(實際上不可能。既然經濟領域都是金錢交易,經濟活動本身便是一種腐
敗),也還會有新的腐敗産生。真正決定國家命運的還是經濟發展。反腐隻是爲
經濟和道德創造出一個好的環境。經濟、科技才是第一位的。

  有人說「你知道什麽?中央爲了發展經濟使用了很大的力氣的!」可是實際
上還是有個主次關系。否則花的力氣再大也沒用。同時反腐還有個副作用,反腐
的威懾力既造成了大部分公務員不敢輕易貪腐的局面,也造成了許多領導幹部不
敢放手參與到經濟活動管理的事實,患得患失;而另外一些木讷、愚鈍的人因爲
沒幹事,比較『幹淨』,反而占據了某些重要的位置。可是以他們的智力、能力
遠達不到從事這一職位的要求。這樣必然給國家帶來巨大經濟損失。

  當然,促進了當時的經濟發展;造成了用女孩進行行賄;都隻是瓊薇工程的
副産品。瓊薇工程、瓊崖微生物最大的成果是,國防工程的隐患被消除了。監測
光纜恢複到了原來靜默的狀态,并且開始向外海鋪設。敵人的破壞中國海監測網
絡的陰謀徹底破産了。中國的海防得到了極大的鞏固。

  (134)韓某露案件,1,冤案

  找到瓊崖後,狗攬八泡屎的張某順最重要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他把目光再次
轉移到了另一個失蹤的女人,若男,和自己的助手多警官的身上。多警官的事情
不是小事。這件錯案如果揭開很可能會得罪很多當時辦案的人。可是不揭又不行。

  多多對睐婺講了那天在韓某露家的經過。這件事正好被剛巧到場的張某順聽
到了。當瓊崖找到之後,張警官終于騰出手來處理這件事情了。

  「要不要對他們講清楚?」睐婺當時也想動員多警官找上級自首。但是被拒
絕了。

  「沒有這事。」多警官回答說。

  像很多交通肇事者一樣,多警官抱有一種僥幸心理。例如,很多中國人不願
意嚴格遵守交通規則。在發生交通事故時,常常因爲自己是酒後開車,或者駕駛
證件不全等,出事後不是報警,而是逃避。試圖躲過警察的處罰。甚至很多人的
車輛上平時挂的便是假牌照,以爲這樣監控設備攝錄的都是些不實的資料。警察
因沒有掌握車輛信息而無從查找。自己可以逃脫刑事責任。

  實際上在科技手段如此發達的今天,如果你沒有進行過專業化的精心準備,
肇事者想逃脫罪責越來越難了。關鍵是逃逸又被抓住後的出發更加嚴厲。

  張某順并不認爲多多是兇手,因爲他根本沒有動機。再說從現場調查早已得
知韓某露是被掐死的,兇手還試圖破壞現場。而多多隻不過剛好去過現場,沒有
那麽多的心思。

  「一定還有第三者。如果多警官沒有說謊,這個嫌犯便是多多看到的最後進
去的那個人。」他想。

  多警官這時正在處理一起交通意外,兩輛車發生了剮蹭。但是這兩輛車一輛
是超級豪車,另一輛是普通轎車。

  「你瞎了眼了?」從豪車裏下來一個肥胖的年輕人,「我的車你知道是什麽
牌子嗎?」

  「不知道。」普通車裏是一個中年人顯然被年輕人震懾住了,顯得非常害怕。
「我賠。我賠。」

  「你賠!好。大家都聽見了。」年輕人對旁邊圍觀的人說,「我都不要錢,
你的保險公司也不會給你全額賠償的。咱們到車行的4S店去。把我的車放到那,
你交錢修車完事。」

  「别跟他去。」旁邊看熱鬧的人中有好人,「4S店都是宰人店。」

  「明明是那個胖子違規啊?」還有人說。

  「各修各的不就完了嗎。」

  「你們懂什麽?雙方都有責任。」豪車車主說,「可是他的破車幾十塊錢便
可以修好。我的車同樣損壞卻要花幾十萬塊,你們說這樣公平嗎?」

  中年人有些猶豫了。他拿不出幾十萬來。

  (以下數段可以不看)

  另一件事是所謂的汽車『4S』店的問題。

  在中國的這段時間,20世紀末,中國政府幾乎在強制推行一種『4S』車
行(即把賣、修、各種服務集中到一起的一種服務方式)。并且借口不規範關停
了城市裏的其他修車門市。這便造成了一個問題,『4S』店們事實上實行了壟
斷,并且利用壟斷欺行霸市,屠宰顧客,攝取大量非法利益,對保險公司和車主
造成了沉重的負擔。

  正确的方法應該是允許其他修車的部門存在,讓他們之間形成競争,這樣才
能保護消費者的權益。那些所謂『4S店』大力宣傳其他修車部門不誠信,不許
其他修車機構存在是一種非法的行徑。政府應該規定,任何車店不得以某車輛曾
經在其他地方修理過作爲借口進行敲詐,或實行零部件壟斷。

  4S店是壟斷,電信行業是壟斷,能源業是壟斷,就連出租車行業也是壟斷。

  還是回到我們的故事上來吧。

  張某順查看了案卷,根據案發現場的分析,試圖還原當時的情況。

  根據現場的勘察報告,7時30分左右兇手來到韓某家中。圖謀不軌,将韓
某露推至卧室内,把被褥放到了地上後,将被害人雙手鉗至背後,用枕頭捂住面
部,随後将被害人上衣掀到枕頭上,實施強奸。在此過程中,被害人窒息性死亡。
兇手随後對受害者的房間進行了翻動,好像是在尋找什麽東西。不排除侵财和報
複的原因。

  發現被害人沒有反應後,兇手留下早已準備好的,在樓後面撿到的,前一天
晚上樓上嫖客扔下的,留有新鮮男性精液的避孕套;戴上手套後,他把煤氣罐搬
進女人的卧室。打開閥門,點燃蠟燭,試圖制造爆炸事件破壞現場。臨走前拉開
室内抽屜,制造了盜竊假象。所有這些都沒有留下指紋。

  這在邏輯上是非常混亂的。如果是多多作案,爲什麽他會那麽不小心的留下
了自己的DNA後,卻又非常小心的戴上手套作案?這時戴手套還有什麽意義?

  然後,時間不長,這家主人英生回來了。發現了女人沒有了呼吸後呼喊着跑
出了房門報警。在這個過程中意外将蠟燭撲滅了。所以才沒有發生兇手試圖制造
的那場爆炸及火災。

  這與多多所說的并不相符。多多說被褥是女人自己放到地上的。也沒有點蠟
燭,搬液化氣瓶,開煤氣的情節。相反他證實,當他離開的時候,有另外一個人
進入到了現場。

  這個人是誰?

  爲了履行一個民警的職責,張某順還是将他所知道的向專案組作了彙報。結
果多多剛穿上的正式警服又要保不住了。即便他沒有殺人,警察嫖娼也是不許可
的。

  多多警官被當做嫌疑犯被刑拘了。

  在詢問過程中盡管多警官表現正常。但是,預審警官知道,這是精心準備的
結果。這種高智商的人殺人後一定反複盤算過一旦被發現,應該怎麽回答預審警
官。不過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殺人。如果是第一次,便一定會有想不全面的地方,
有漏洞。遇到這種情況隻要反複詢問便一定會有結果。

  「,,」一開始,多多什麽話也不說。

  如果嫌疑犯堅持不開口,警察拿不到口供,從而得不到線索,找不到證據。
這個案子便不能成立。警察必須放人。可是面對警察咄咄逼人的問話,很少有人
能堅持做到這一點。特别是被詢問的人處于人困馬乏,極其需要休息的時候。

  在一場馬拉松的審問中,多多出現了精神恍惚。他突然發現自己便是那個兇
手。

  韓某露案發後,媒體連篇累牍的披露了大量的現場的信息。當時的多警官對
這個案子又特别關心,對那裏又十分熟悉,使得多多好像自己親眼看到了現場一
樣。

  重新勘察現場之後,在現場檢測到了多多的DNA。在多多的住所也發現了
韓某露的東西。韓某露的屍體雖然已經火化。但是當時在她身上發現的精斑樣本
經DNA比對,發現與多多的DNA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可以做同一認定。

  這是鐵證。

  與此同時,英生一直在監獄裏喊冤。現在有了新的兇手,對英生的誤判便可
以重新考慮了。

  警察的誤判來自于英生自己的表現。英生到過現場,而且他去了每一個房間。
那畢竟是他自己家。這樣當時的場景隻看了一眼他便全部印在了腦子裏。自己完
全不知道那便是犯罪現場。可是警察一問當時的情形,他全都回答出來了,而且
都非常準确。例如液化氣瓶被搬進了卧室,點燃了一根蠟燭等。而現場的情況不
是兇手很難正确回答的出來。他又剛剛發現老婆亂搞,有動機。這便讓警察誤認
爲英生就是兇手。

  可是同樣的情節多多卻回答不出來,隻能誘供。例如,

  「液化氣瓶放到哪裏了?」

  「我不知道。」

  「你怎麽會不知道呢?報紙上都報道了。你拿我們當傻子呢?告訴你,你越
裝糊塗越暴露你的内心肮髒。是你當時在現場的證明。」

  「哦,搬到卧室的床邊了。」這件事雖然是他走後發生的,但是由于報紙早
就報道了,他又十分關心那方面的報道,當然看到了。而且留在腦子裏,好像一
直如此一樣。

  很快『韓某露被強奸案』有了結果。英生并不是真正的殺人犯,被當庭釋放。
『真正』的罪犯交警多多被批捕。随即對他進行了審判。

  審判中檢方稱,檢方認爲,嫌疑人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屬于事實清楚,證
據确鑿。

  辯護律師也相信了這種說法,放棄了無罪辯護,反倒承認了奸殺,要求減輕
處罰。他說,鑒于犯罪嫌疑人主觀故意程度不深,臨時起意,且帶有偶然性;犯
罪情節比較嚴重,而非特别嚴重,且歸案後自願認罪、如實供述,有悔罪表現,
建議應當從輕處罰。

  檢方認爲犯罪嫌疑人沒有主觀殺人的故意,因此指控犯罪嫌疑人強奸緻人死
亡,而非強奸、故意殺人。

  原告代理律師認爲,檢方未指控犯罪嫌疑人故意殺人,也許是出于考慮死亡
是在兩個人争論嫖資的過程中發生的。但他認爲犯罪嫌疑人應構成強奸罪和故意
殺人罪兩項罪名。首先,被告人是導緻被害人窒息性死亡的直接原因;其次,在
作案後發現被害人沒有了反應,被告人沒有采取任何補救措施,采取放任态度。
造成被害人死亡,幾個家庭破裂的後果。此外,被告人意圖制造爆炸,破壞犯罪
現場。雖然這一意圖由于男事主的回家這一偶然的因素的出現而未能實現。但其
主觀意圖仍然存在。

  法庭上,辯護律師提交了被告人立功受獎的證書,認爲被告人做協警、交警
期間表現都非常好,曾經立過功。歸案後能如實供述,主動交代了作案過程,使
案件中很多存疑且不好查清的環節得以厘清,情節屬于比較嚴重,建議從輕判罰,
「量刑上可以是有期徒刑14年,最重是無期。」

  對此,原告律師表示,被告人作爲警察知法犯法,工作崗位上的立功表現不
能作爲此案從輕判決的條件;此外,被告人如實供述是歸案後在大量證據面前做
出的,「有這麽多直接證據證明你犯罪,在這些證據面前不坦白也不行。」主控
方認爲,此案量刑不适合在附加條件上計算刑期,「這個案件不在減輕量刑規範
範圍内,不應該像在菜市場讨價還價一樣計算刑期」。

  雖然多警官自己沒有承認殺人,但是他的律師替他承認了。在高壓下爲了生
存,中國律師的操守很值得懷疑。

  幸好,張某順又發現了更多的線索。

  「韓某露的所有材料都檢查過了沒有?」張某順問文件保管員到。

  因爲多多案已經交法院了,爲了避嫌,一般人并沒有繼續查看證據的資格。
可是作爲這個案子的最初揭發者,又是警察,所以張某順還有這個權利,在完全
與案子分離前再梳理一遍。他就是那種無事忙,正好最近又沒什麽事。要飯的美
女一直沒有進展,3D男人家的狗好像少了一隻,都是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對多
多案的疑慮是他目前最大的可懷疑對象。

  「這個女的有一本日記,因爲裏面色情的東西太多,粗查了一下,沒有發現
什麽重要的内容。大家都怕别人笑話,被掃黃運動所牽連,不願意仔細研究。都
隻是草草的浏覽了一下。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管理員說。

  「再上班我便要離開這裏了。現在離下班還有幾個小時。你把它給我。我好
好看看。」

  沒想到,這一看不要緊,看出個天大的窟窿來。不僅僅是韓某露被害案,以
後數個大案皆因此而得到徹底的澄清。其中還包括了本市的幾樁超級大案。如國
防工程洩密案、邪教組織聚衆傳播案、無辜人員失蹤案、民間企業高端科技被竊
案等等等等。

  張某順随手打開了一個粉紅色封面的日記本。這是檔案裏的韓某露的日記,
據以前的警察說,都快可以當做黃色小說看了。所以沒人仔細檢查。

  「* 月**日」

  「今天天氣很好,小旋風過去三天了。天藍得好像水晶一樣……」

  随即,張某順發現了問題的苗頭,于是他仔細的閱讀起這本可以稱作是黃色
小說,别人怕受掃黃牽連而不願意看的私人日記來。

  「,,傍晚沒事閑逛的時候,真巧,在國際海員俱樂部旁邊我又一次遇到了
約翰。他還是那麽高大,陽光。帥氣。而且他還記得我,其實我們隻見過一次面。
上次一個小偷偷我的手機。是他發現了。趕走了小偷,并且奪回了我的買瘋。爲
了這個買瘋我排了好幾小時的隊。而且如果丢了我也沒錢再買了。我哭了。」

  『傍晚應該是暗娼最忙的時候,這時家裏又沒有人,正是她做生意的好時機。
她爲什麽反倒要出去白相呢?約翰?海員俱樂部?這兩個名字與這個案件無關,
卻都在不久前王子雲撞車案的卷宗中出現過。而且擔當了非常重要的角色。』職
業習慣使張某順想了很多。

  「很多人現在不願意去海員俱樂部,因爲那裏道路太窄,容易出事故;那裏
又有很多好車經過,一旦出事賠不起。特别是以前王子雲案中一輛豪車撞了橋墩,
聽說還是大官的兒子。車裏還有兩個一絲不挂的女孩,,其中一個還是警察,,
而且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警察。結果這名女警官被清除出了警察隊伍。案子卻被一
個奇怪的命令禁止繼續往下查了。但是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出現了,警方又緊鑼
密鼓的往回找這名女警。而且還成了他的重要任務。」張某順想,『這事簡直太
有意思了。』

  (以下數段可以不看)

  張某順知道,這時的車輛事故賠償方法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例如有次事故,
一輛普通車和豪華車,或者稱作是『炫耀車』的車相剮蹭了。不過對于普通車的
車主,同樣的剮蹭這次需要多賠很多錢。因爲雖然過失相等,可是另一方是輛豪
車。

  如果兩個責任人的責任相等,處理剮蹭事故比較普遍的解決辦法是,如果兩
車價值相當,則當事人各修各的車;如果一輛是炫耀的豪車,另一輛是普通車,
則有可能把兩輛車的修車費合在一起,兩個事主各付一半。如果責任方在普通車,
她需要按照豪車的價格進行全賠付。

  這顯然是不合理的,因爲在路上,每個車輛的路權是一樣的。發生事故時每
個路權的賠償份額也應該是平等的。不能因爲某輛是炫耀車便逼迫開普通車的一
方多付賠款。

  你炫耀是你個人的事情,你不會因此享受更多的『路權』,你自然不能要求
對方多賠錢。『炫耀』的那部分與道路的使用無關,不應在賠償的範圍之内。普
通車一方從來買有享受過『炫耀』,自然沒有義務爲『炫耀』付款。而且,『炫
耀』本身不是正當和必須的行爲,不應通過『賠償』這類的官方手段進行鼓勵。
(這兩點很重要)

  例如這座城市曾經出現過一輛出租車剮蹭了一輛炫耀車。出租車女司機剛學
開車,下車連忙道歉,說「我賠,我賠。」

  但是豪華車主說了,「你賣身賠吧。我這車蹭塊漆都要幾十萬。」

  對于這種事情,比較合理的解決方案仍然是各修各的車,如果是普通車的全
責,普通車也隻需要賠償炫耀車折合成普通車的那一塊。多出的部分油田自己負
責。

  開車出現了剮蹭,出的事故因過失和其他事故車是一樣的,所以不能因爲你
的車是炫耀車而逼迫對方多付賠償。你的車的好壞與事故無關,并不會因爲你的
車貴,事故的程度便更加嚴重了,人便可以多死一次。

  豪車的生産商每出售一輛車,都要奪取很多非法利益,欺詐出很多遠高于其
他車輛的利潤。作爲豪車車主你可以自願的被欺騙,被壓榨,但是你無權逼迫其
他正常人和你一起被欺騙,被壓榨。

  多大的車的什麽部位賠償多少應該有一定的規定,而不管你的車是否是豪車。
豪車事故隻能按普通車輛賠,不能把富人應該承擔的責任轉嫁到普通人身上。如
果你不是富人,開不起便不要開炫耀車;開了就要負責任。

  保險公司也不應爲此負責。一輛車有其使用的部分和炫耀的部分,出事故時,
兩者都有損害,但是,保險公司的普通、基本險隻應負責賠償使用的那部分功能,
炫耀的那部分隻能由車主自己承擔。因爲豪華的那部分不屬于公路上所有的人都
有的,是你自己爲了炫耀強加的。如果你希望賠償,隻能由自己在自己的保險公
司投保特殊險,出事後由你自己的保險公司承擔。其他保險公司不會爲個人炫耀
而付款。公路上沒有炫耀。

  你被生産豪車的公司坑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能因此把損失轉嫁到其
他人的身上。人家既沒有『炫耀』,也不會同意『炫耀』。

  這種做法有助于抑制那種社會的不平等現象,打擊炫耀者的氣焰。

  (135)韓某露案件,2,韓某露日記

  張某順繼續饒有興緻的看着那本日記。

  「,,約翰請我喝咖啡。我說應該我請你,怎麽反倒讓你請我呢?,,」

  日記裏接着寫到,随後他們去國際海員俱樂部喝了咖啡,約翰又請韓某露看
了一場電影,《道口奇緣》。

  由于影片的名字過于普通,警察看到這裏認爲沒有問題,便不會往下看,或
開始迅速往下翻頁。但是張某順沒有。

  「約翰從放映廳門口的一個紙盒子裏拿了兩副眼鏡。原來還是立體電影。這
時影院裏飄出一種奇怪的氣味,沒準還是4D的電影。」日記裏寫到。

  「一進電影院首先發現氣味不對。一開始是一種甜甜香味。我想,可能是外
國人身上的那種味道?我的兩個小姐妹,夏漪和秋娴都堅持『非外國人不嫁!』
後來她們真的嫁給了外國人。一個嫁給了家資巨萬的非洲大酋長的兒子;一個嫁
給了普通白人。

  有一次嫁給普通白人的秋娴帶着小洋人般的孩子回國探親時說,外國人什麽
都好,就是洋人身上的氣味太大。難道這便是外國人身上的氣味?「

  「夏漪一直沒有回來。後來有人在非洲見到過她。那是一個很大很富有的大
部落。有數萬人。還是個有名的旅遊景點。人們看到夏漪時,她正領着一群非洲
婆姨跳舞迎接遊客。那些黑人老娘們在夏漪的帶領下,一下左腳高擡後跺地,再
換一下右腳做同樣的動作;雙手握住梭镖平舉在身體的最前面,腦袋和屁股還要
随着嘴裏簡單的調子一下又一下使勁的撅着,扭着,哆嗦着。

  「嘿,,」女人們唱一聲

  「啪,啪,」竹竿戳地發出兩聲

  「嘿。」「啪,啪。」「嘿。」「啪,啪。」

  女人們則在夏漪的帶領下随着節奏點着頭,抖着屁股,頓着梭镖,不停的換
着腳。

  據回來的人說,那個部落的女人平時不穿上裝,所有的衣服隻是在腰間圍了
一圈樹葉,,她們赤着腳,哈着腰,擡着頭,一邊用竹竿戳地,一邊起勁的、整
齊的唱着歡迎遊客的小曲。遊客們上前和她們一起合影也不會遭到拒絕。

  所有的婦女都是黑不溜秋的,隻有夏漪是白顔色的。可是她的個子小,乳房
也太小,遠比不上那幫大黑老娘們。夏漪跳舞的時候乳房還不顫;屁股的尺寸也
有問題,抖不起來!「

  「你不是夏漪嗎?」那個旅遊的中國人驚呼着。他以前還是夏漪的追求者。

  「我們和你合個影吧。」其他有個都對夏漪說到。

  那個亞裔女人趕快領着一大一小,但是差别不大的兩個小黑孩子跑開了。以
後再沒有人見過夏漪。

  「其實我覺得讓黑人肏也沒什麽的。黑人男人的那個家夥事還特别大。起碼
是個部落的皇後,,床上也舒服。」韓某露寫到。

  「呵呵,」看到這裏一般人都看不下去了,不願意去窺探别人的隐私。但是
張某順沒事。

  以下兩段與内容無關,可以不看

  對于中國婦女外嫁,很多中國人都頗有微詞。甚至有争議。其中不滿的百分
之九十是男性,這些男性中又以未婚的居多。他們認爲自己在這種資源稀缺的情
況下又被人家分走了一部分(資源)。

  「沒關系,嫁給外國人的都是醜女。歪果仁喜歡長得醜的中國婦女。」這些
憤憤不平者自己安慰自己說。可是他們的心疼又有誰知道?

  張某順繼續看到。

  「香味裏出現了一絲酸甜、酸甜的味道,好像是在農村,柑橘開花時的味道。
可是很淡。接着又有一點變化,裏面出現了一種動物飼養場的氣味。純天然的那
種味道。我的鼻子特别靈。這種味道其他人一般嗅不出來;或者嗅出來也反應不
出來。」

  「我好像看到了農民們正在給他們的牲口進行交配。一匹外國種馬正在給一
匹中國母馬配種。那匹母馬個子很小,被拴在一個木架子裏,身體兩邊、前面都
有木欄擋着,後面便是那匹公馬。」

  「母馬的後面便是一匹大種馬。這匹種馬已經發情。陰莖竟然有一米多長,
一把多粗。粉紅色的陰莖上有着大塊的,迷彩一樣的黑斑。好喜人啊。還想伸手
便可以摸到一樣。」

  「那匹母馬好像并不十分願意,它一個勁的刨蹄,搖頭擺尾的打着響鼻。可
它卻被限制在木架子裏不能移動半分,隻能忍受着那匹大種馬兩條前腿跨到了自
己的身上,長長的陽具從身後插進自己的身體裏。」

  「我覺得十分真實,可是睜眼使勁一看,卻什麽也沒有。隻有約翰狡黠的看
着我。才知道這不過是一種幻覺。看到男人那種奇怪的目光,我的臉紅了,燙燙
的那種,,身上也是燙燙的,下面開始出水了。可是我覺得我喜歡上他了,好想
讓他馬上找個地方幹掉我。一邊讓他幹一邊還要說『你真棒。我舒服死了』。」

  韓某露寫到,開始她以爲是自己的身體過于敏感才會出像這樣的現象。還好
電影很快開演了。韓某露也忘記了這個片段。她發現電影真的是4D的。不過不
管怎麽說,電影開演了。竟然是原版的,幸好有翻譯過來的中文字幕,

  電影開始了,一列火車呼嘯着從銀幕中沖了出來,直撲韓某露。巨大的鋼鐵
物體夾帶着滾滾白霧和燃燒的味道,以雷霆萬鈞之力迎面劈來。韓某露「啊」的
一聲倒在了身旁陪她看電影的約翰的懷中。

  『他身上沒有什麽怪味啊?倒有一股很重的香水味。』韓某露知道,自己的
鼻子很靈,如果男人身上有什麽異味,即便被香水所覆蓋,其他人嗅不出來,她
也能聞出來。

  突然空氣中傳來一陣男人的氣味,這不是約翰身上發出來的。韓某露更加确
認這是4D電影了。「連這種氣味他們都配的出來。」女人在日記裏這樣寫道。

  電影裏一個西方中世紀服裝的男孩和一個同時代的貴婦款款走出了銀幕。在
一個鐵路道口旁被請進了一個小窩棚裏。「這一男一女都夠傻的。」韓某露寫到

  「要來火車了,不能過去。進去坐一會吧。火車要等幾分鍾。」壯漢說

  『這樣不太安全啊。』韓某露想。

  現代的中國人警惕性很高。這種情況反映出了社會的不穩定。這是大掃黃的
典型戰果之一。性工作者,性服務有着很強的穩定社會的功能。掃黃則破壞了這
一功能,從多方面達到了擾亂社會秩序的效果。

  然而,那名貴婦似乎缺心眼,也可能是她自願的,還是走進了那個窩棚。于
是人們預料中的事情發生了。男人控制住了女人,試圖不軌。他捆住了女人的雙
手,扒下了貴婦下身的衣服。露出了女人兩條大白腿。

  這時,突然一個鏡頭把韓某露驚呆了!女人竟然把自己的外生殖器對準了鏡
頭!女人最隐秘的地方竟然以一個大大的特寫的方式完全的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占據了整個銀幕!

  「這是什麽電影啊!」韓某露以前隻聽說過外國原版電影開放。卻沒想到竟
然開放到了這種地步。這不是耍流氓嗎!這個地方怎麽能上銀幕呢!韓某露頓時
覺得臉上又紅又脹,十分憋氣,連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了。

  韓某露感到了胸悶和心跳加速,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不知道應該怎麽應付
才好。她做賊一樣向四周看了一下,除了帶她來的約翰,什麽也看不見。因爲銀
幕很高,幾乎是斜挂在屋頂。銀幕上方大大的向觀衆傾斜,所以觀衆隻要躺在寬
敞的沙發中便可以欣賞電影。互相之間卻看不見。

  屏幕上男人迫不及待的在摘掉上衣的同時甩掉了腳上的兩隻鞋。松開皮帶。
彎腰脫下褲子。結實的胸脯。漂亮的八塊腹肌,難得一見的人魚線,無不讓人神
往。

  女人已經被扒得一絲不剩。純白的身體,胖胖的大腿;極爲豐滿、誘惑的臀
部下面分明是女人毫無遮攔的肛門以及她的陰戶!

  韓某露坐不住了,她欠起屁股,哈着腰準備離開。這時,黑暗中一隻大手突
然抓住了韓某露的手腕。把女人吓得渾身一激靈,幾乎癱倒在地上。

  「别拉我。我(要)走了。」韓某露打着男人的手對約翰說。

  沒想到那隻大手反倒拉住韓某露的小手,把它引導到一個大東西上面。

  那個東西大大的,熱熱的,肉肉的,撲棱撲棱的。不用看便知道是什麽。英
生也曾把它戳進自己的身體,隻是沒有這麽粗,這麽長,這麽大。

  電影還在繼續。銀幕上充滿了赤裸裸的男女性器官。根本看不到别的。多看
了兩眼後竟然覺得它十分可愛。

  在韓某露在是走是留之間猶豫時,男人突然把手伸進了她短得不能再短的裙
子裏,一把拉下了女人的小内褲,連同裏面臨行前韓某露特地加上去的護墊。

  電影突然出現了變化。出人意料的是紳士男竟然沒有強奸成功。倒是被買煙
回來的壯漢白撿了一個便宜。他制服了紳士。當人們以爲他成了一個救美英雄的
時候,這個英雄竟然準備親自糟蹋那名貴婦。

  電影裏,第二個男人正在急不可耐的忙碌着。鏡頭是從他的腳下向上拍的。
隻見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帽子;連身工裝的上衣扣子都沒顧上全部解開,便被脫
了下去。露出長着一層黃毛的胸膛,和滿滿的,滋出來的一大撮的黃色腋毛。男
人接着一條腿,一條腿的把下面連着的褲子也脫掉了。鏡頭從男人的身後兩腿之
間伸了進去,讓男人垂挂下來的兩隻大大的,滿是老太太的臉一樣的密密的皺紋
的卵子充滿了整個銀幕。

  韓某露緊緊的擠住了自己的眼睛。

  第二個男人不像第一個,不但身體肮髒不堪;他還又壯又胖,也沒有什麽腹
部的肌肉。于是有的觀衆認爲,女人還不如讓第一個男人幹了好呢。

  男人脫衣服的聲音『嘩啦啦』的,好像衣服是紙做的一樣。

  韓某露的旁邊,男人并沒有脫掉自己的衣服,也隻是拉開了褲子的拉鏈。這
時韓某露發現約翰并沒有穿内褲。一個大東西穿過了打開的拉鎖,搖搖擺擺的豎
在空氣中。

  『難道西方人都不穿内褲?』韓某露感到很奇怪。

  突然,韓某露聽到前排座位發出了吭吭唧唧親吻的聲音。不過電影院設計的
很好,雖然近在咫尺,卻互相看不到人。

  韓某露扒着前排高高的沙發背,探頭向前面那排座位裏偷偷一看。發現前排
座位上居然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正在那裏摟在一起接吻。他們顯然受到了電影
的刺激,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兩個人同時還觸摸着對方的第二性特征豐富
的部位,甚至外生殖器。他們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

  『哎呀!前面有人!』韓某露心裏一激靈,『我剛才沒說什麽不妥當的話吧?』
她又想。『真是臊死人了。』

  「沒有關系的。他們正在享受。」約翰也向前探出頭去,兩個人頭碰頭的并
排看下去。男人說話的時候好像聽到了韓某露心裏的聲音。

  約翰的一隻胳膊自然而然的放到了韓某露的後背上,一邊繼續對女人進行攻
擊,一方面控制住女人的身體。兩個人便這麽熱乎乎的擁在一起,共同抵禦劇場
裏溫度很低的空調風。

  男人的大手繞過女人後背後接觸到了女人小巧的乳房,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女
人小小的乳頭。讓兩根手指相互錯動着,像是在玩弄手指間的一支圓珠筆。

  韓某露使勁的推了推男人的手,但是根本推不開。隻能盡量的保持着原來的
姿勢,使自己不要吃更大的虧。

  兩個人趴在那裏,一起觀看了一陣前面一排的真人表演。終于男人松了勁,
兩個人一起退了回去,繼續看起了電影。

  但是此時的韓某露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正經八百的女人了。她心猿意馬,心
跳加速,小臉上汗津津的,手仍讓被男人控制着。

  電影裏正在演女人的臉。這個白人女人十分性感。睫毛長長的,眼睛大大的。
不過這個鏡頭是貼近地面拍攝的。因爲此時那個夫人正臉朝着地面難受着。她的
嘴裏被塞着一團什麽東西,很可能是紳士的手帕,絕不會是她自己的内褲。因爲
電影裏特地演過女人的褲衩了。那個時代的女人内褲很大、及膝,還有花邊,女
人的嘴裏根本放不下。

  鏡頭殘酷的,毫不留情的從女人赤裸,雪白的身體上掃過。女人肉蟲子一樣
在地上扭來扭去,拼命的蠕動着。顯得更加性感誘人。雪白的,又高又寬的大屁
股不但沒有塌下去,反而高高的鼓在那裏,一拱一拱的掙紮着。讓人不明白,爲
什麽一旦脫了衣服,這種女人的屁股會突然顯得非常寬,特别大?

  還好,鏡頭果然隻在女人性器官上僅僅停留了幾十秒鍾,加上光線昏暗,還
沒等人看清楚便搖開了,停在正在急匆匆的脫衣服的男人的身上。

  韓某露曾經問過秋涵,「外國男人的那個東西是什麽樣的?」

  秋涵十分得意的說,「見過中國人的嗎?比中國人的長一半呢。頭頭又小又
尖,粗細倒是差不多。如果他從後面搞我,總是特别深。一下便可以到底。搞得
我不得不喊。」

  「喊什麽?」

  「殺人啦。」秋娴不好意思的說,「從電影裏學的。」

  「那不跟咱們那次去鄉下摘荔枝時見到公驢發情差不多嘛。」韓某露想到那
次幾個小夥伴的出遊。

  「可不是嗎。全都填滿了。不得了了。」

  黑暗中,男人突然再次拉動韓某露的手,把韓某露吓了一跳。随後男人把韓
某露的手再次放的了他的男根上。「怎麽樣?」黑暗中男人問道

  「好。」

  「好什麽?」

  韓某露想說『好不要臉。』但是沒有說出來,「好舒服。我喜歡大的。」她
說。

  「比你們中國人的大吧。」男人輕蔑的說。他同時自豪的用手撩撥着自己的
男根。

  韓某露覺得那東西确實比英生的大。可是光那玩意大有個雞巴用。

  「沒見過中國人的。」韓某露沒有正面回答。如果是秋娴,她多半會附和約
翰的挑釁。盡管秋娴可能到現在也不知道中國人的是什麽樣的。她這輩子盡玩進
口貨了。

  「不願意說算了。」男人說

  「,,」女人沒有回答。

  「來,坐到我這上面來。讓你嘗嘗大個的滋味。」約翰當着韓某露的面,在
電影院的座椅上爲自己的大大的陰莖戴上了一個保險套;然後硬拉着韓某露往自
己暴露在外的陰莖上面坐。

  韓某露雖然知道和人家交往,被男人幹掉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她沒想到來的
這麽快,這麽突然。

  這時韓某露外衣還在,隻是裏面沒有了小内内。她站在男人的兩腿之間,背
朝着男人。顯得十分局促不安。『在電影院裏這麽幹?有沒有人檢查?被其他人
看到怎麽辦?他們不怕被人發現嗎?』韓某露覺得實在不成體統。扭扭捏捏的掙
紮着不肯就範。

  盡管這時二線的中國影院爲了拉客,裏面甚至專門設有『情侶座』。但是那
隻是爲了些學生、小青年一夜情準備的。放在座位的最後一排。像她這樣以嫁人
爲目的的情侶關系沒必要在這種地方亂搞。可是這時的韓某露像是吃錯了藥,心
裏揣了隻小兔子似的,怎麽都不能抵抗住男人的威力。

  韓某露一番掙紮不成,終于被倒背着扶到男人兩腿分叉處的正上方。掙紮了
那麽半天,人家也沒有攔着,她卻連個内褲都沒能重新穿上。

  看着前面那麽香豔的電影,面對着銀幕上赤裸裸的男男女女的性器官和性交
動作;聆聽着充耳的銀黨的聲音,很難有人把持得住。

  甚至說不上是不是強迫。人家拉住韓某露。她雖然較着勁,卻還是順着人家
的的意思向下坐。馬上陰道口便接觸到了一個涼絲絲的,又軟又硬的東西。

  『到了!』韓某露想。『現在是拒絕的最後機會了。』

  還沒等想完,因爲這種騎馬蹲裆的姿勢很難保持身體平衡。陰裏又滑,加上
男人兩隻有力的大手突然從身後放到了韓某露的雙肩上,向下使勁的向下一按。

  女人「出溜」一下坐了下去。身體裏馬上便被剛才還在手裏攥着的男人的東
西塞滿了。

  韓某露這時隻覺得自己的陰道裏面很濕,很滑。向下走的時候「咯噔,咯噔,」
一溜到底。和過火車一樣。

  這是因爲男人的陰莖上有很多青筋,每根青筋都會在女人的陰道口卡一下,
造成一次「咯噔」。青筋多了,便有了「咯噔,咯噔,」的火車效應。

  男人中文并不太好,無法用語言調情。女人便這麽半推半就的答應了男人的
肢體語言。

  随後,女人覺得不應該這麽放蕩,又掙紮着站了起來。但是男人的東西仍然
留在他的身體裏。女人哈着腰,背朝男人站在他的正前方,屁股撅向男人的面孔。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直到男人再次把她按了下去。這次到底了;

  韓某順再次的企圖站起來,但是剛擡起一點便又被按了回去。這樣上來下去
的鬥了幾十個回合。

  爲了維持身體的穩定,在這個過程中韓某露還要用一隻手扶住前排的椅子背。
這時她看到前排座位上的一對男女已經赤條條的糾纏在一起。女,人已經發出了
微微的呻吟聲。

  「嗯……」韓某露也發出了不正常的聲音。她本想像秋娴一樣喊一聲「你殺
了我吧。」可是他到底還是憋住了,把長長的句子憋成了「哼……哼……啊……
啊……」的動物的叫聲。

  男人終于堅持不住了。「你快點坐進去,我要堅持不下去了。」

  「我不,,」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刻韓某露不幹了。


  (136)逃跑1,成功在于周密的計劃

  青鸾開始實施自己的逃跑計劃了。

  這天又換成了小徐帶青鸾倒尿盆。在洗衣房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洗幾塊
汽車腳墊。

  「藍貓。來那麽短的時間還幫我們幹活?」小徐說。

  「幹慣了閑不住。」那個叫『藍貓』的說,「你幹什麽呢?」

  「放羊。」小徐得意的抖動着手裏的繩子說。

  ……

  「進去吧。」扔完垃圾,洗刷了便盆以後,小徐帶青鸾青鸾回到了她的房間,
打開了門後小徐說。「現在你可以穿衣服了,過幾天你便可以回你老公的房間住
了。」

  「我不去。我隻住這裏。」女人說。

  這正合小徐的意。所以他沒再說什麽。

  這些日子青鸾被完全調教出來了,出門也是随便走,不用拉繩牽着了。知道
她也沒地方跑,基本上不控制這個女人了。

  「去吧。别忘了我就行。」

  「剛才教主來說洗完以後去他的房間。你說我去嗎?」青鸾跨進房門一隻腳
後突然說。

  「去幹什麽?」小徐懷疑的說

  「對啊……去他那還能幹什麽,」青鸾初入夢醒的樣子,「肯定沒好事。我
不去了。你把門鎖上吧。我就說你不讓我去便可以了。你等着,我脫了衣服你拿
走。」說着女人走進了房間。

  「诶……慢點。」小徐一把拉住了青鸾,「你怎麽什麽屎盆子都往我腦袋上
扣啊!幹好事的時候你怎麽不叫上我啊?」

  「那我說是紅鳳姐不讓我去的?」

  「誰都不能說。說你大姨媽來了。」

  「行。我就這麽說。」女人非常順從。

  小徐這才放了心。「快脫吧。我還有事。」其實他是想趕快回去打麻将。他
知道他那個倒黴老婆馬上又要出去,可他那也不打算回房間去看看。

  無能神教因爲可以不斷得到外面教衆的供養和國外的接濟,想幹活的可以幹
些不重的活,如喂雞鴨,撿雞蛋,打掃院子,看大門什麽的,幹活還有額外的收
入;不想幹活天天打麻将也沒人管,還有吃有喝不用花錢。這裏不許私人掌握金
錢,輸赢的籌碼都是些日常用品,一些好吃的零食,或是男人睡女人,女人睡男
人的權利。

  「一會他等不到我,來了以後我便這麽說。他不會檢查我真的來沒來大姨媽
的。」女人說。其實她很長時間沒有來例假了。

  「慢點。」小徐突然再次拉着了女人的衣袖,「他知道你哪天來事嗎?」

  「他不知道,,」女人故意隻說了半句話,

  「哦。那就好。你趕快脫衣服吧。人家還等着我呢。」

  「我前幾天來大姨媽他看見了。不知道他記得住記不住。」青鸾好像在自言
自語。

  「是啊。你前幾天是流血來着。弄得滿床單都是,紅鳳還不讓洗。我說了,
床單還是要洗的。」

  「他看見床單上的血也想不起來。」

  「爲什麽?」男人知道女人是在說誰。

  「記性不好。」

  「誰說的。他他媽的的記性要是不好便沒人好了!」

  「他發現也不會怪罪你的。」

  「你怎麽知道的?那他媽燒鍋爐的,,……」小徐突然發現自己失言了,
「要不你去吧。别告訴他老人家我剛才的話就行。」

  「我不去。」

  「又怎麽了?」

  「我害怕。」

  「這裏很安全。不像社會上什麽人都有。這裏沒人害你。」

  「别人偷我東西怎麽辦?」

  「你自己看看,一個破尿盆,一條爛床單,你的房間裏有值得人偷的東西嗎?」

  「我說的便是偷我尿盆怎麽辦?」

  「你真開玩笑。騷不拉幾一個破尿盆,還裝了一泡尿,誰偷你的!」

  「你沒看見?水房裏好多家的尿盆都破了口了,劃屁股。那東西是再生塑料
的,不結實。紅鳳姐又不給他們換。我這個還是新的。我用的仔細。我走了以後
讓他們偷偷換掉怎麽辦!我不去了。我還得看着我的尿盆呢。」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給你把門鎖好了。沒人偷!」小徐真的把青鸾拉了出
來,鎖上了門。

  青鸾以前都是被鎖在房間裏的,出去的時候敞着門。現在鎖好了門,如果其
他人從這裏過便會以爲青鸾還在房間裏。因爲門是從外面鎖着的。

  「你看看我這樣行嗎?」青鸾拉了拉衣領,挺着胸脯對小徐說。磨磨蹭蹭的
還是不走。

  越是不讓他走他越是着急,這麽漂亮的大姑娘突乳翹臀的擺在面前扭來扭去
的小徐竟然一點也看不見。

  「你到底走不走?」小徐抓狂的問。

  「你去幫我借個鏡子來。」青鸾竟然指使起小徐來。她伸着脖子,對着窗戶
上的玻璃上自己模糊不清的倒影打扮着自己。女人用手捋了捋額頭的劉海,向後
撩了撩自己的鬓角,又在臉頰上抹着什麽,好像手裏真有底粉一樣,

  「你湊活着用玻璃吧。」小徐心裏那叫生氣啊。可是又沒有辦法。

  「看不清楚。時間可長啊。」

  小徐知道女人打扮起來得要多長時間,認真起來兩個小時都不一定夠用。紅
鳳便是這樣。現在紅鳳肯定在房間裏打扮自己呢。想着那個女人打扮也是爲外面
什麽野男人,很可能就是爲青鸾的那個男人在打扮!所以他根本不想回自己的房
間。『女人他媽的沒有好東西!』他心裏想。

  「你打扮完,自己去行不行?認識路嗎?」小徐徹底沒有了信心,不願意再
與這種不道德的女人糾纏。

  「就那幾步路還不認識。」

  「我去打麻将,人家都等着我呢。你收拾完自己去吧。」小徐說着準備走了。
但是有有些害怕,所以仍然在猶豫。

  「我要坐尿盆尿尿。你開門。」青鸾看出了男人心裏的猶豫。

  「你們女人事情怎麽那麽多?你趕快走,到他們家尿去。」小徐都快被氣死
了。你越着急女人的事越多。

  「是哈。他有衛生間。省得把我的房間弄得騷哄哄的。那我自己去了?」青
鸾知道機會來了。

  「不行。你要是跑了怎麽辦?」

  「這麽高的院牆我又跑不出去。要不你把我的手用膠帶纏上。上次不就這樣
做的嗎!」

  小徐拿來寬膠帶,仔細的從後面把女人的手腕纏了起來。他本來想再捏一下
女人的屁股和她肥厚的陰唇,但是又怕摸臭了手,過一會不上牌。便忍住,放棄
了。

  纏好以後小徐徹底放心了「我走了。你自己去教主房間吧。别到處亂跑。别
把我說的話告訴她。」小徐生怕女人再造出點什麽事端,好像鞋底下沾了粽子葉
一樣,頭也不回的走了。

  青鸾早就看到地上有塊碎玻璃,她蹲下去撿起了地上的碎玻璃,反摳着手,
用碎玻璃在繃緊的膠帶紙的邊緣劃了幾下,膠帶紙便像融化了一樣,慢慢的斷開
了。

  甩掉手上的膠帶,妥善處理好後,青鸾機警的向四周看了看。看到沒有人注
意自己後她選擇了趕快離開。隻是女人病沒有去教主的房間,而是去找藍貓。剛
才她在水房見到藍貓正在刷洗汽車裏的腳墊,那個腳墊她認識,來的時候教主車
裏便是這個腳墊。當時有人問藍貓在哪裏休息,他說在大門旁邊的房間。

  快到大門的時候青鸾發現了停在那裏的車。正是這輛車把自己帶進了一場噩
夢。

  果然藍貓剛剛把教主的車洗幹淨正在離車不遠的一個房間裏休息。銀狐每次
一來便很忙,他多少聽到一些風聲,但是那是在治病。所以更不願意到教區裏面
去了。停車的地方很少有人來,藍貓在這裏躲會清淨。

  藍貓突然見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像仙女一樣降臨到了自己的房間十分吃驚。
又見女孩除了臉上,其他地方都很髒破衣爛衫的,還不合身。以爲是上帝對自己
的考驗。

  隻見女孩灰色的上衣緊緊的裹着她豐滿的身軀,胸的部位幾乎要炸開了。這
使他想起來這個女孩很像小徐司長剛才放的那隻『羊』。

  『這肯定是教主對我的考驗。我一定要頂住。不然我老婆肯定也要被其他人
糟蹋。』他想。

  如果藍貓知道自己的老婆現在正在和眼前妹子的男人在一起鬼混,他的想法
肯定不會是這樣的了。

  「大哥,」進來的女孩開口說話了,「我的手機壞了。借你的手機用一下可
以嗎?」

  「我現在沒有手機。進這個院子後所有的人都必須交手機。你不知道嗎?」

  「啊?知道,知道。這不忘了嗎。」青鸾一看打電話不可能了,又拿出了第
二套方案。「大哥,你的車鑰匙上面幾個齒的?我和人打賭了,讓我數數好嗎?」
女孩說。

  「現在車都是電子指紋的,沒有齒。」男人沒好氣的回答說。

  「啊?那我不是輸了?我看看你的鑰匙。」

  藍貓想說『我沒有車鑰匙。』但是話還沒有說出來,手卻真的把車鑰匙遞給
了女人。

  青鸾向外面看了一眼,靜靜的沒有任何人。确認從藍貓的地方絕對看不到車
後,女人走到門口向車的方向按了一下标有開鎖标志的按鈕。

  「你這是車鑰匙嗎?别騙我。」衣衫褴褛的女人說。

  外面傳來微弱「嘟」的一聲。

  「是不是車響?」藍貓有些奇怪。

  「不知道。是那輛黑車嗎?我幫你看看去。反正我也要回去了。」女人說着
把鑰匙交還給藍貓,姗姗離去。

  出門朝車的方向走了幾步,估計已經離開藍貓的視線了。「車沒事。」青鸾
向房間裏的藍貓喊道。

  「哦。」藍貓哼了一聲便忙他自己的去了。

  接着,青鸾撅屁股撿起了一個剛才自己放在那裏的編織袋。這是她幾天前偶
然撿到,進藍貓房子之前放到那裏的。然後她迅速來到車子的後面。打開了車子
的後備箱。由于有些激動,彎腰、撅屁股的動作過猛,也是褲子不太結實,青鸾
一下把自己的褲裆撐炸了。

  青鸾用手一摸,口子還挺大,而且因爲過去蹦的太緊,一旦裂開馬上出現了
好幾寸寬的大縫,想把口子兩側拉到一起根本不可能。青鸾知道白白大屁股的屁
股縫那塊肯定暴露了。但是她沒有時間管這些,必須馬上行動。所以她松開手繼
續向前走去。

  走動中,青鸾聽到褲子仍在「噼噼啪啪」的炸線。

  青鸾顧不上害臊,因爲從她剛才拿鑰匙的時候偷偷按下車鎖遙控器上面的開
鎖鍵以後,汽車有三十秒鍾處于解鎖狀态,這段時間内如果駕駛員的門沒人動,
車子會自動重新鎖上。青鸾利用這段時間趕快鑽進了車的後備箱裏,從裏面關好
後備箱的蓋子。三十秒一到,車子「嘟」的一聲又自動鎖上了。

  青鸾鑽到後備箱的最裏面,用口袋擋在自己的外面。這時感到褲子好像已經
變成兩隻褲腿了。

  時間不大教主領着紅鳳來了。

  紅鳳打開了車後備箱往裏面放了一個紙手袋。突然發現裏面有些異樣。雖然
想不起哪裏不對,可是細心的她還是準備檢查一下。

  藏在裏面的青鸾一動也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心裏隻求教主保佑,「教主
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她心裏不住的默念
着。

  「要不今天我們帶上小徐去吧?」已經拉開車門的教主突然改變了主意,對
紅鳳說。

  「叫他幹什麽?」紅鳳手扶着高高擡起的後備箱蓋子說。說其他什麽她都可
以不放在心上,唯獨這件事不行。

  「讓他認認路。他也應該知道了。」

  「他知道我和那個姓王的搞上了又得鬧事。」

  「我預感他這次會幫上忙。」

  「嗯。」紅鳳答應了。教主的預感總是很靈的。

  「那你自己過去吧。」

  不久後便聽到外面有人過來的聲音,聽聲音上車的應該是三個人。

  (137)逃跑,2,遇到了二逼貨

  車子開動以後,青鸾開始憑感覺判斷行駛的方向。車緩慢的開了一小段路後
停了下來。判斷這應該是大門了。大門曾經是她逃跑最大的障礙。出了大門以後
車子猛的一拐彎。青鸾知道車子這時應該上了公路了。

  憑着車子不斷的震動若男認爲這是一段保養的并不太好,年久失修的鄉村公
路。這種路面她過去下鄉采樣時經常遇到。

  道路時間長了會出現一定的損壞,其中最多見的有(道路的)波浪、斷裂和
坑槽。波浪是由于路面上經常走超重的大型車輛;斷裂和坑槽則往往是由小型車
輛頻繁碾壓,自然老化後造成的。青鸾感覺得到這段路的破損是些小的坑槽斷裂,
因此這裏應該是一段拖拉機經常行駛的路面。她甚至想對比出這段路是不是自己
走過的,但是根本判斷不出來。

  這時若男聽到車裏三個人開始交談起來。

  「到地方以後你要盡快控制住那個男人。多和他說話。你們的關系發展的怎
麽樣了?」

  「一般……」

  「這樣不行,要加快速度。青龍帶來的賣房錢已經用的差不多了。這個曆劫
齋的男人手裏我估計有幾百萬,得到以後夠我們用很長一段時間的。現在進駐核
心的教徒越來越多,财政也越來越困難了。如果國外給的經費再不來,我們連吃
飯,水電費都有問題了。所以你一定要把這個男人搞到手。不行便和他上床。…
…小徐,你看這樣行不行?」

  「我……我……」小徐最近和銀狐打得火熱,很少親近自己的老婆。可是男
人是這樣一種動物,他自己怎麽亂搞都有理由,但是絕對不願意看到自己的老婆
做同樣的事情。

  「你怎麽了?」又是教主的聲音

  「我……我看可以。」一番内心掙紮之後,小徐終于低頭了。「外國的錢什
麽時候到?」他突然又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咱們市現在有一個重大的國防工程。我們需要配合國外對這個工程下手才
能拿得到錢。」

  「讓我們做什麽?」

  「這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所以……」教主接着說,「上床的時候要小心。
而且據青龍介紹,那個男人很厲害。他老婆青鸾每次和那個男人做完之後女陰那
個地方總要松松垮垮的一段時間。我估計他們做的時候非常瘋狂。」

  也許是看到小徐有些不自在,教主又對小徐說,「小徐啊。青龍的老婆越來
越老實了。最近你沒有試試嗎?」

  「他敢!」紅楓立即咬牙切齒的說。

  「哎,男人嘛。讓他試一兩次問題不大。我說的,隻許一次啊。不許山盟海
誓的亂來。」

  「人家不願意。」小徐說。

  「你是不是都已經試探過那個騷貨了?」紅鳳的醋勁又上來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小徐學的說起謊來一點都不臉紅。

  「那你怎麽知道她不願意的?」

  「她連自己的親老公都不讓上。我能怎麽樣?」小徐說的倒是實話。

  「沒有沒關系。今天晚上你們兩個都到我這裏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那個
女孩子奶子很大,你們都看看。」

  「那可不要叫青龍。他來了準壞事!」小徐好像真的一樣。

  「還有你們外出的時候不要用網上的『專車』。他們都有記錄。出租車上有
記錄儀,也不要用。最好用『黑車』。」教主說

  「黑車不坑人嗎?」

  「那都是宣傳出來的。你們不要信那些。」教主說。

  (以下數段可以跳過)

  在城市管理方面,當時正在打擊『黑出租車』或『專車』(利用網絡平台租
賃的出租車)非法營運。媒體上也是一片聲讨『黑車』『專車』的聲音。很多少
女『失聯』好像也與『黑車』『專車』有關。人們在這種鼓動下普遍認爲當時社
會上許多不合法的事情都是『黑車』引起的。甚至連網絡租車也因此受到牽連,
一個新生科技服務項目幾乎被扼殺。

  其實真正的罪魁是所謂『官方』出租車『官車』,而不是『黑車』『專車』。

  如果一個人,一輛車如果他們可以公平的申請出租車的執照,那『黑車』
『專車』的『危害』必然大大減輕,甚至都不會有『黑車』這種東西。但是在城
市治理方面,政府爲了把出租車行業控制在手中,就必須限制出租車的牌照的發
行。隻給那些特殊的利益公司發放執照。

  當正常人無法進入這個行業時,這些『官車』便形成了出租車行業的壟斷。

  一旦壟斷形成,出租車公司爲奪回爲獲得『壟斷』所付出的代價,必然大力
搜刮司機,而司機也要享受壟斷帶來的好處。最終受害者隻能是普通的顧客。

  壟斷了整個行業的出租車他們『壞天』不出車,路近不出車,路堵不出車,
小地方,髒地方,治安不好的地方她們都不去。總之,隻要稍有不如意便拒絕服
務。然後政府在顧客的壓力下不得不規定了很多『條條框框』『舉報電話』,讓
他們必須去。總之,越壟斷手續便越繁瑣;越繁瑣毛病越多,而且越不能很好的
實施。

  而『黑車』則沒有這個毛病。交通高峰期,惡劣天氣,偏僻的地方(這也是
黑車容易出事的一個重要原因)人們很難打到『官車』,黑車便可以大顯身手了。
才是造成所謂『黑車』泛濫的真正原因。

  等政府想讓官車在交通高峰期,惡劣天氣,偏僻的地方增加運營的時候,隻
能使用行政手段。這種行政幹涉顯然是不合理的,不如使用經濟杠杆。

  『黑車』沒有官方保護,不單受警察迫害,還要面對經常被敲詐、搶劫的風
險。生存環境非常惡劣。所謂『黑車危險』都是官方宣傳出來的。如果按照這種
宣傳的說法,你連買隻鉛筆都有危險。因爲你買了鉛筆以後還要賣鉛筆刀,鉛筆
刀有可能把你的手劃傷,如果這把鉛筆刀正好生了鏽,讓人感染了破傷風,又正
好沒能及時注射破傷風疫苗,那買鉛筆的人豈不一命嗚呼!買根鉛筆真是太危險
了。

  而實際上所謂害人的黑車少之又少。帶給人民的是極大的方便。感到不舒服
的隻有那些『官定出租』,因爲他們的壟斷地位受到了挑戰,威脅。如果任他們
競争,『官車』永遠競争不過『私車』。

  當然不能沒有官車,沒有了官車,出租車行業一定成爲黑社會猖獗,欺行霸
市,坑害普通顧客的大陷阱。

  爲了鞏固『官車』的利益,當『官車』的地位受到威脅時,地方政府便利用
手中的媒體對所謂『黑車』橫加攻擊。專門挑出幾個不法分子利用黑車作案的案
例對『黑車』業務大肆打擊;卻對官車的違法,不合理的作用故意隐瞞不報。力
圖給老百姓造成一個本末倒置的印象。

  地方政府這樣賣力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一些重要的壟斷、官斷的買賣,雖然
效益奇好,可地方政府是分不到那杯羹的;像石油,電訊,鐵路,航空,軍工這
樣的重要部門都是中央壟斷,軍隊壟斷。地方政府能夠壟斷的也就是出租車、快
遞這類的地方工業,或服務業。所以打起『黑車』來他們格外賣力。此事中央政
府因爲沒有利益在其中,所以顯得比較公道,對那些網絡租車公司有一個正确的
認識和相對公平的處理。

  在黨的工作中,這一時期貪腐成了一個毒瘤,随時都可能奪去黨的生命。有
一段時間從中央到地方。一個官員如果你不能貪腐,你甚至很難在自己的位置上
生存下去。别人都貪,就你不貪,你下一步想幹什麽?是不是想把大夥全都舉報?

  後來中央知錯改錯,實施了堅決的反貪腐,反腐敗運動。這一運動拯救了黨,
拯救了國家,拯救了民族。并且爲民族上升提供了機會。但是在那一段時間黨和
政府盡管貪腐,卻還是有它的成績的。首先便是經濟高速發展,國力的迅速提高,
大大的提升了國家、民族在國際上的地位。中國人這才有了揚眉吐氣的機會。

  但是應該知道,這之後的反腐成了矬子裏面拔将軍。而且還劃了線,某次會
議以後如果收手了,可以既往不咎等等。對于一些大的貪腐分子因爲政治利益的
關系,取證的困難,反倒不敢下手。

  同時還應該知道,從實踐中看,反腐對經濟發展的打擊非常大。反腐過程中
如果有『潔癖』,一定會大大的傷害國家的正常的經濟運行。反腐不能讓大多數
國人揚眉吐氣,但是經濟發展可以;反腐也不能直接改善人民的生活,可是經濟
發展可以;反腐不會直接提高國家的國際地位,可是經濟的發展可以。

  老百姓痛恨貪腐未必便是痛恨邪惡的事物(當然痛恨罪惡的肯定有),有時
更是因爲分不到那杯羹。如果他們有了機會,他們也許貪得更兇。

  改革開放開始時,政府的口号是讓老百姓每天吃上肉;等到反腐開始時,中
國已經從世界排名好幾十跻身到世界第二了,老百姓大魚大肉都吃膩了,改吃粗
糧、野菜了。同時,那時候還開始了民主領導的勢頭,中央的重大決定是由政治
局協商産生。而不是由某個個人做出的。

  随着反腐的開展,在這一名義下,經濟發展好像已經不那麽重要了,國家經
濟的發展一再受挫,民主領導也不見了,帝制似乎複辟了。盛極必反,反腐人員
必須能夠把握住這個「度」,千萬不能有反腐的『潔癖』。那樣便要犯大錯了。

  思想上也出現了極端的思潮,例如出現了不許建設外形奇異建築的倒退勢頭。
某位大首長可能是覺得引起公衆的議論太多,突然下令『不許再建設那種奇形怪
狀的建築』。文化也開始緊縮了,武媚娘都不得不用更高的抹胸了。江青的樣闆
戲的文化悲劇似乎又要重演了。

  從這一件事情便可以看出,國家又面臨着另外一個巨大的挑戰了。

  什麽是『外形奇異的建築』?所謂『外形奇異』不過是建築師對建築形式的
一種探索,一種發展的欲望。停止了這種探索說明人們的目标已經不是前進,而
是保守了。失去了前進的動力。生命力已經被大大的消弱。

  有『奇形怪狀』的建築不斷的推出,說明這個社會是生機勃勃的,是在不斷
前進,不斷探索的;反之是死氣沉沉,日暮西山的。這對一個國家來說太危險了。
雖然可以不死,但是必然落後,任人欺壓。

  一個真正的反貪腐運動,一定要建立起一套可以長期運作的反貪腐的機制,
不是一時一事的,某個人的臨時措施。要使得以後不管哪個人執政,貪腐一旦被
發現便可以立刻得以糾正。譬如像* 港的廉政公署。

  既然思想意識中無法杜絕貪腐,那邊隻能靠制度。而不能隻靠某個或某幾個
超級領導的個人意志來反腐。否則今天你在位,你反腐;明天上來的大人物自己
都貪腐,誰來管他?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當車子走過一段時間後,路面開始平整起來,從旁邊經過的車輛也多了起來。
青鸾估計車子已經上了幹線公路,可以開始自救了。

  小型轎車有兩廂和三廂之分。兩廂爲前置的發動機廂和座駕廂,三廂車再加
一個後備箱。現在的車都使用組合燈,即把各種功能燈組合到一個模塊上。後面
車尾組合燈包括,顯示燈,指示燈(示寬、轉向),倒車燈和刹車燈等。除了倒
車燈,基本色調爲紅色。

  如果是兩廂車,現在有種趨勢是組合燈放在車尾的上半部,這種車後面沒有
逃跑的機會。如果是三廂車,組合燈的位置一定在後備箱的尾部。這樣在全是鋼
闆制造的車身上便留下了一個薄弱環節,後組合燈的預留孔。組合燈基本是由塑
料制作的,強度比鋼闆低了很多,用人腳可以踹開。

  對于在綁架事件中的受害者,他們常常會被綁架者放在車的後備箱裏,這時
是他們自救的最好時機。他們可以用腳把一側的後燈組合踹掉,伸出腳或手向外
求救。

  這時犯罪嫌疑人自己無法發現車後面發生了什麽,可是後面緊跟着的車可以
看到。後面的車發現了這一情況後便可以直接打110報警。受害人便可以得救
了。

  青鸾也是這麽計劃的。她從後備箱的深處小心翼翼的爬了出來,把自己的身
子斜靠在車後輪上方的護輪鼓上,用腳從裏向外蹬在組合燈上,然後緩緩的,不
斷的增加力度,使勁踹另一側的組合燈。很快,燈被若男踹了出去,隻靠幾根電
線挂在車的外面。

  青鸾把自己的手從踹出來的破口伸了出去,如果後面的車看到了便會報警。
這樣她便可以得救了。

  而所有這些活動這輛車的司機都無法通過反光鏡或倒車雷達發現,車裏的乘
客更不可能知道。

  可是伸了半天手也沒見外面有什麽反應。青鸾估計自己的手太小,抓來抓去
的别人也許看不見。便使勁的擺動起來,活動目标更能夠引起人們的注意。

  其實不是沒人發現青鸾的呼救信号,後面的車已經發現了。

  緊跟在教主後面的車裏有一男一女兩個人,來到鄉下正準備找個地方車震,
打野炮。

  男的一邊開車,一邊十分不老實的騰出一隻手。把手放到車子副駕上坐着的
女人褲裆的陰部。

  「好好開車。表這麽摸來摸去的。小心把車開到溝裏去。你是不是喝多了?」
女人假裝嗔怒道。

  「沒問題,再多喝幾瓶都出不了事。别聽那幫警察胡嘞。」

  這時警察爲反酒駕,醉駕做了不少工作。但是很多人仍然不以爲然。認爲自
己酒量很大,酒後開車沒有問題。出現這種念頭的原因在于酒後開車出事後受害
者都是路旁的無辜者。酒後開車兩眼朦胧看不到他們。酒後開車一次撞死三、五
個路旁行人,清潔工的事件不是沒有發生過。

  假如酒後開車出事死亡的都是肇事者自己,這個問題便簡單多了。死一個少
一個,過不了多久便沒人出事了。能出事的都喝多以後撞死了。可惜死得都是好
人。

  (138)逃跑,3,失敗與絕望

  「快看!」坐在緊跟在教主車後面的年輕女人沒有喝酒,她首先發現了問題,
「前面的車的後燈裏伸出了一隻手。」

  「确實。」開車的男子說,「誰沒事鑽到那裏去幹什麽?」

  「要不要告訴一下前面開車的?」女的說。

  「要不要打110?」男的說。

  「打什麽110啊。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現在正是大掃黃的緊要關頭,你
還怕你們家那個母老虎發現不了我啊。你沒見過那段視頻?老公的車違章,母老
虎去繳罰金。檢查違章照片的時候一看,車裏怎麽還有一個女的啊。結果把那個
小三抓住打了一頓。好事也泡湯了。」女的說,

  「那你還不高興?」男的說。

  「高興個屁。我還不想離呢。再說了,你就不怕警察抓你酒駕?」

  「我喝酒了?」

  「你覺得呢?」

  「噢。可不是嘛!能發現哈。那你說怎麽辦?」

  「别管他。我們趕快離開他們。」女人說。她還是怕前面車出事給自己惹麻
煩。

  「也是,沒準是小孩子玩捉迷藏,玩了半截,車走了。」男人自作聰明的說,
「那我們不管它了?」

  「你按兩聲喇叭。告訴前面車一聲。看守所裏玩躲貓貓,連大人都被玩死了。」
女人說。

  兩個人跟在教主的車的後面,看到了藏在車後備箱裏的青鸾踹破了車後燈發
出的呼救信号。但是他們不但沒有報警,反而用開燈,鳴笛的方式提醒前面的車
子注意。

  「必須告訴他們一聲,不然容易出事。現在的人太不注意保護小孩子了。」
女人自作多情的說。

  「也不注意珍惜小動物。」男人趕快讨好說。

  「可不是嘛。」

  聽到後面的車在不停的鳴笛,若男快被吓死了,「教主保佑。」她不停的念
叨着,「求求你們。後面開車的大叔大媽,爺爺奶奶,不要鳴笛了。趕快報警吧。」
爲了平息後面車的無知舉動,她把手趕快收了進來,『心想我不伸手了你們便不
要再按喇叭了。』

  雖然不知道後面的車是不是正在救自己,青鸾還是希望警察能到場。

  「前面的手縮回去了?這說明人家不想讓咱們按喇叭。咱們還是别按了。」
男的說着停住了鳴笛。

  「那哪行!」女的說,「前面的司機沒準還沒有發現。這孩子還有危險。接
着按。」女人說。

  「不用了吧,,再說這也是噪音污染。」男人有些猶豫。

  「你是不是對我變心了?」女人突然轉向了男人。

  「怎麽可能?」男人辯駁道

  「那我說讓你接着按喇叭,你敢不按?要不咱們不要去車震了。你找個有出
租車的地方把我放下算了。」

  「别這樣啊。不是說好了打野炮嗎!」男人一看,雞巴都硬了,現在你說不
幹便不幹了?那還行?

  「那你按不按?」

  「好好好。」男人再次按響了喇叭。爲了表忠心,不但按喇叭,還用前大燈
不停的照射前面的車。

  如果他們不再試圖通知前面車上的司機,主動離開那個位置;那麽其他車輛
發現了這一情況還可以報警。但是如果像他們這樣胡鬧下去,青鸾便太危險了。

  剛才後面的喇叭停了一下,青鸾剛一放心。沒想到後面的喇叭又響起來了。
而且更加激烈了。『會不會是警車來了?』她想,『可是爲什麽不拉警笛,反而
一個勁的按喇叭?而且聲音和剛才那個一樣。』

  後面的喇叭聲響個不停。急的青鸾的心都要從胸膛裏面挑出來了。

  愚昧的人,事事愚昧,永遠愚昧。

  「後面的車怎麽了?」教主警惕性很高,他很快便發現有什麽不正常,但是
後視鏡裏看不出任何問題。

  「讨厭。」紅鳳說。

  「是不是想打架?」小徐說,「停一下。我去收拾他們。」

  「表魯莽。我們讓他們過去。」教主把車減速,歪到了路邊,停住了。讓後
面的車過去。車裏面的三個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前面超過去的車。看看他們
到底想幹什麽。

  黑暗中青鸾吓得魂都快飛出去了。

  後面的車沒有停。而是緩緩的從教主的車旁開了過去。坐在副駕上的傻逼女
人指着教主的車的後備箱示意問題出在那裏。「你們車屁股裏有一隻手!是不是
把孩子鎖裏面了?」那女人還在傻子一樣的在風中叫喊着。

  『少說兩句不行嗎?沒人把你們當傻子賣。』青鸾聽到了。她的心裏忍不住
罵道。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現在她必須想好對策,不然來不及了。

  教主繞道車後一看,車燈掉了出來。「你們下來看看,」他叫來了另外兩個
人。

  「怎麽回事?」教主問。

  「車剛才還是好好的啊。」小徐滿腦子的漿糊,手摸着自己的腦袋說。

  「藍貓洗的車。難道他……?」紅鳳這麽精明也想不明白。

  「可能是他認爲别的教徒搞他的老婆了,心裏氣不公。把車搞壞了爲自己出
氣。回去後向他問清楚。如果是他的問題絕不姑息。」教主惡狠狠的說。一些不
好的念頭在他的大腦裏飛快的來回亂竄。

  幾個人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青鸾聽出來外面一共有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自己的死敵。她的心忽悠的一
下提到了嗓子眼。在此之前她設想過許多可能發生的困境,但是獨獨沒有想到竟
然有三個人圍在車屁股周圍。

  鎮定住自己狂跳的心髒,想好了,等到這幾個人回到車裏準備開車的時候。
青鸾準備把自己的手盡量向外伸,自己的胳膊長,沒準能夠到鑰匙孔的按鈕。隻
要能按下去,自己上面的蓋子便會自動打開。這時車子剛開速度不會很快。自己
一定要勇敢的跳下去,然後盡量向後面的方向跑。車子不敢逆行追自己。

  正在這時外面的人又說話了。

  「打開後備箱看看」這是教主的聲音。

  『他們要打開後備箱?』青鸾一下絕望了。

  自從知道後面那輛車沒有跟着停下來,青鸾一下子絕望了。如果旁邊有人,
不管他們是幹什麽的,聽到他的呼救一定不會無動于衷。這裏畢竟不是教會的院
子裏,二是公共場所。

  青鸾現在有繼續藏在後備箱的最裏面,和挪到外面等那三個人打開後蓋的時
候硬闖逃跑兩條路。驚慌中青鸾選擇了逃跑。

  她想,『回去繼續藏恐怕藏不住了。唯一的希望是等到他們剛打開車廂,還
沒有準備的時候自己一下跳出去。然後拼命的跑,如果這條路上有其他車過,看
到了這一情況,自己還有救。』

  主意打定,青鸾慢慢的移動到後備箱的最外面,揉了揉發麻的手腕,匍匐在
那裏準備跳車。

  「咣當」一聲,後備箱的蓋子打開了一條縫,一道刺眼的光線照了進來。

  沒什麽可想的啦。青鸾猛然推開了後備箱的蓋子,準備跳車。但是她馬上被
六隻大手同時死死的按住。不要說跳車,身子還沒有擡起來,便一動也不能動了。

  「讓我出去……」青鸾絕望的喊道。

  「她怎麽會在這裏?」教主百思不得其解。

  旁邊不斷有車輛駛過,可是沒有任何人發現這幾個人有什麽不正常的。

  「這便是你們說的好女人!小徐,你要是再想搞這個女人看我不收拾你的。」
紅鳳多少有點幸災樂禍,又有點嫉妒。

  小徐一聽不願意了,『矮油,她逃跑怎麽跟我還聯系上了?』

  教主一言不發。他在想對策。

  青鸾一開始還堅持着不服輸的态度,也是一言不發。

  「晚上把她輪了。然後幹掉,埋到後面的豬圈下面去。豬吃豬拱的幾個月以
後便什麽都找不到了。」小徐惡狠狠的說。

  「骨頭渣子不可能全都被吃掉,,」教主若有所思的說

  「求求你,我再也不跑了」青鸾終于不敢再沉默了。她快要被吓死了。如果
壞人真的這麽做了,她恐怕連個DNA都留不下來了。青鸾以前聽說過,教主有
個女人試圖逃跑,但是沒有成功。這個女人後來突然失蹤了。教主說她逃跑了。
可是很多人不相信。教主一個叫婉謝的妾曾經對青鸾說過,「在那之前,教裏養
的豬過年的時候都會宰一頭打牙祭。但是那之後,教會裏再沒有吃過自己養的豬。
都拿出去賣了。」

  「隻要你配合我,跟我們回去。我保證今天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了。車也不
用你賠。」教主說。

  教主老謀深算,他心裏想的和小徐一樣。『不能留下這樣的禍害。必須幹掉
她!』但是表面上卻是和顔悅色。他說「車也不用你賠,」是爲了讓這個女人以
爲她的罪過不是逃跑,而是很小的賠車。好把她平安的帶回去。然後再做處置。

  「我要尿尿。」看到教主沒有發脾氣,青鸾突然提出要求說。

  「回去再尿。」紅楓不客氣的說。她知道教主雖然沒說話,可是已經非常生
氣了。因爲車子的尾燈被青鸾踹壞了,教主非常喜歡他的愛車。

  「憋不住了。尿車裏怎麽辦?」

  「那你在車外邊尿吧。不過你别想跑,我們都在旁邊看着呢。」教主說。

  不管旁邊有沒有人看,青鸾蹲到了地上。連褲子都不用脫。她的褲裆早已扯
開,褲子本身已經是開裆褲了。

  看到這個情景紅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可是當兩個男人使勁看紅鳳笑什麽的時候,她又不讓讓那兩個人看了,「去
去去。看一邊去。我一個人看着她便可以了。」

  當女人露出白白的大屁股後,青鸾又不着急了,拉着兩條褲腿,四下裏偷偷
張望着。

  「看什麽看?還不趕快掰開逼尿。」小徐立刻呵斥道。

  「這裏沒草,你們看見我撒尿怎麽辦?,,」青鸾用手捂着自己柔軟的屁股
肉說,「那邊有草,,」她正蹲在一塊施工堆料後留下的空地上,幾步外有塊草
叢。

  「你要不怕劃屁股你便過去趕快尿。」小徐說。

  「不行。」突然有人不願意了,「就在這尿。」紅鳳始終把青鸾當做對手,
對她最不客氣。

  于是三個人一起把頭轉向了教主。

  「去那裏尿吧。」教主寬宏大量的說。

  青鸾原來的想法是,利用這段兩三米的距離突然逃跑,即使被捉住了,仍然
可能被路過的車輛看到,那些人看到這個情景變回去報警。

  可惜這幾十秒鍾内沒有任何車輛通過。

  青鸾無奈的走到那塊草地,把臉朝向車子相反,也就是教堂的方向,蹲在地
上,盡量的壓低完全暴露在外的大白屁股,當這兩個男人的面尿起尿來。尿水
「嘩嘩」的沖起了地上的泥土。

  青鸾已經想好了,如果教主不允許她尿尿,她會當時便尿在褲子上。因爲是
開裆褲,隻要使勁尿,雖然會有一些尿液被褲腿吸收,可是也一定會有直接流到
外面的地上的。在這裏留下她的記号。當當三海之狗尋找她的時候,一定會嗅到
她的氣味。當然,脫了褲子,便可以把更多的标記留在這裏。

  「草葉那麽硬,把她屁股都劃出紅道道來了。」小徐看到女人嬌嫩、白皙的
大屁股上被草葉劃出了很多雜亂的凸起的紅線。不免暗自得意。他有些後悔,剛
才爲什麽放着這麽好的屁股不肏,打什麽幺蛾子的麻将。真是腦子進水了。

  一陣微風吹來,女人尿的氣味被吹向四面八方。

  「我們回車。你們兩個都到後排去,坐在她的兩旁。」教主又說。

  旁邊又有車不斷的路過,但是沒有人發現這輛車、這夥人的任何異常。

  這是青鸾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第一次看到外面的車輛和人。但是即使看到車輛
通過,青鸾也不敢呼救了。她害怕那些榆木疙瘩一樣麻木的人再次忽視了她的求
救信号,這樣她恐怕要被當場打死了。

  兩個人把戀戀不舍、磨磨蹭蹭的青鸾架回到車裏,關上車門。教主發動了汽
車。

  就在這時,一個誰都沒有想到情況發生了。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隻大狼狗,
一聲不吭,閃電一樣「忽」的一下向女人剛才尿尿的地方撲了過來。

  教主趕快加大油門跑掉了。

  「海星救,,」青鸾看到遠處的狗後喊了一聲,她認出了狗頭上的那撮白毛。
可是還沒喊完便被小徐吧嘴捂死,什麽聲音都沒有了。

  如果在晚幾秒鍾上車,情況恐怕會大大變樣。

  「再喊我就掐死你。」小徐惡狠狠的說。

  青鸾瞪大了兩隻美麗的大眼睛,驚恐的搖着頭。

  車子在飛快的奔馳,那條狗很快便看不見了。

  「青鸾,那條狗你認識嗎?」教主突然非常和氣的問。

  難得教主在這種情況下還有這麽好的态度,青鸾剛要說「認識。」話到嘴邊
突然改了口。她搖了搖頭說,「您說什麽?」

  「剛才不是有條狗嗎?你還說什麽,『還行,救我。』」

  「我和小徐說的是『你揪着我了。』野狗我怎麽能認識?」

  「哦。」教主這才将信将疑的不說話了。但是爲了保險。他沒有直接開車回
教堂,而是到更遠的遠郊兜了一圈才回去。

  途中他們隻敢走小路,哪裏沒車往哪走。轉來轉去到了城外附近一個從來沒
有到過的地方,發現前面有座大山。在一個從來沒有到過的路口,教主選擇了一
條開向山裏的荒僻的小路。可惜,走了沒幾步,便看見一個巨大的黑牌子,上面
寫着「軍事禁區。不得入内。」的字眼。

  周圍沒有一個人,隻有一道鐵絲網把山裏和山外分了開來。教主停了車。對
身後的小徐和紅鳳說,「你們把手機拿出來照相。各個方向都要照到。注意不要
讓外面的人發現。」說着他走出車,也不顧車裏還有兩個女人,在離車不遠,車
裏人可以清楚看到他的外生殖器的地方,慢悠悠的掏出了雞巴撒了泡尿。撒完以
後又使勁的抖了抖自己碩大的陰莖。這時他發現了不遠處有個監控探頭,這才一
邊看風景一邊退回到車裏。掉頭走了。

  青鸾被教主一行狼狽的帶回了教堂。

  回去的路上教主及時打電話通知了護院隊,要求他們立即行動,按照平時演
練的樣子守住大院的每一個要害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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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5-1 2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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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139-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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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9)韓某露案件3,4D電影

  「你怎麽~ 聽下了?」電影院裏的黑暗中,男人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韓某露最後一道防線也垮掉了。她不得不主動的用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去套男
人的命根。

  怕戳傷了自己,電影院裏的韓某露撅著屁股眼子,用一種很難,很不雅觀,
但是非常刺激的姿勢把自己的臀部控制在男人兩腿之間的上方。她一隻手按在男
人紮手的,毛茸茸的大腿的上面,用另一隻手向自己的屁股下面摸去,很快便碰
到了男人的那個東西。

  韓某露用兩根手指掐著那根東西的根部。把手裏這根熱乎乎的,在空氣中搖
搖晃晃的東西扶正,讓它對準正上方。在男人的按壓下慢慢的向下坐去。

  先是覺得男人的東西的尖端接觸到了自己因爲受到電影刺激而腫脹的大陰唇。
有點歪。很滑。然後男根便擠壓著女人的大陰唇,向著她身體的內部挺進。

  韓某露想象的出來,自己被壓迫一側的大陰唇肯定被壓得凹陷了下去。

  男人的東西繼續在往自己的身體裏面走。它不像一根肉棒,到像是一根螺紋
鋼,每順利的走幾步後便有一個坎,産生一種『咯噔』那樣的感覺。好像火車行
駛在老式的有縫鐵軌上一樣。當然,在約翰自己的感覺中他不是列老式貨車,而
是一趟真正的火焰戰車,「七裏桄榔」的沖向敵陣。

  過了幾道坎以後,韓某露的屁股已經感覺到了男人毛茸茸的大腿的熱度,甚
至接觸到了毛尖,馬上要接觸到男人的大腿的時候,韓某露忽然感覺到,男人的
那根東西在自己身體裏面已經到頭了!

  而這時男人的東西根部還有餘量。韓某露不得不用雙手扶住前面一排的沙發
背,讓雙手承擔一部分體重,不要突然坐底,戳傷了自己。如果男人的東西太長,
戳得太深,女人腹腔裏的器官會被頂住,向上移動。隻要動作不是過於魯莽,並
不會有實質上的損傷。但是有時女人會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你肏開我了。你必須娶我。」黑暗中韓某露回頭對約翰說。因爲坐在男人
的大腿上,這時她的頭比男人還要高。

  想起自己好朋友嫁給外國人的事,女人覺得找個外國男的不錯,總比英生好。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聽懂。男人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用手揉搓著韓某露的小臉。
他用一隻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把它扳到後面與自己面對面的方向,緊緊的盯住她。

  女人禁不住被人緊盯,垂下了自己的眼睛。

  男人這時才在女人的嘴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把一隻手重新放到了女人
的陰部,輕輕的捏著一個泥濘中的小啾啾玩。

  「說你呢!」韓某露一著急,擡起自己的兩條腿,把全身的重量全部放在男
人的雙腿上。雙手在身體兩側劃槳一樣撥拉著。他以那根男根爲轉軸轉了180
度,到了與男人面對面的位置。過長的男根使韓某露的內髒都發生了部分位移。

  這時女人把雙腳擡起放到了男人的雙肩上,頭不得不向身後仰去,枕在前排
的沙發椅背上。一不小心,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她長長的頭發平滑的披挂
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

  前排男女,突然見到一片毒蛇一樣的女人長發突然鋪灑在自己的椅子背上被
嚇了一跳。他們停止了激烈的性交,擡起身來向後面看去。女人拿衣服擋住了自
己的前胸,男人則直接站了起來。

  韓某露察覺到前排座位上的那對情侶已經在從自己的身後注意著自己。覺得
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正等著男人的回答。

  約翰現在似乎很著急,他的處境意味著他一定想動。可是身上壓著個女人,
動也動不了。隻能一下一下的向上挺腰。女人也被頂得向上一下一下的顛動著。
這時前排的男人出現了。

  「二位,」前面突然冒出個碩大的人頭來。原來是前排座位上的中年男子站
起來,面對後排的約翰和韓某露在說話。

  韓某露和約翰都停住了動作。

  「有沒有興趣玩換妻?我在這裏有包間。看完電影咱們一起過去?」

  韓某露被嚇了一跳,連忙把被男人掀起來的短裙放了下去,蓋住了兩個人交
織在一起的男女外生殖器和兩叢交織在一起的陰毛。雖然她的衣服還算得體,可
是目前的姿勢實在不太雅觀。她急忙想把放在男人肩膀上的雙腳拿下來。但是慌
慌張張的動都動不了。再說,男人好像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根本不打算
讓她改變姿勢。畢竟女人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而約翰卻是身經百戰。完全控制
著局勢。

  「你說呢?」約翰用蹩腳的漢語問韓某露。

  中年男人這才發現後面的男方是個會講中文的外國人。

  『這事你怎麽也想答應!』韓某露十分生氣,「不行。絕對不行。」韓某露
壓低聲音反對說。她怕被前排男人看出自己已經被男人插入,還想淑女一番。以
爲這樣便不會被人家發現。

  約翰手心向上,把雙手平攤在身體兩側,搖頭晃腦的擺了擺頭。算是拒絕了。

  那個男人還不死心「四個人,」他伸出了四根手指,「啪啪啪……」

  韓某露更加劇烈的搖了搖頭。

  約翰也不得不跟著擺了擺手。韓某露的身體和約翰是連著的,約翰一擺手,
她的身體也跟著向兩邊晃蕩。

  前排男人失望的回去了。

  「怎麽樣?」前排的女人沒有看到這一幕,滿懷希望的問。

  「人家的時間長,還在那裏連著呢。」

  「女的挨肏呢?怎麽不叫喚?是不是女的不行,男的沒有肏舒服所以不願意?」

  「外國男的倒沒什麽,那個女的不願意。」

  「外國人啊?你怎麽不早說啊。我最喜歡和外國人搞了。這麽好的機會。我
去說,,」這是前排女人的聲音。韓某露這才發現前排男人是個中年人,但是女
人很年輕。

  「外國人是老的還是小的?」

  「挺年輕的。」

  「哎呀,你怎麽回事啊!,,」

  然後是男人攔住女人的一陣聲響。「人家自己帶著女的呢,,」男人說。

  接著男人再次冒出頭來,遞上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什麽時候有
興趣了歡迎聯係。錢不是問題。」

  韓某露聽出這是前排男女在矯情,沒有理他們。

  韓某露對前排男人的答應很有意見。認爲他根本不珍惜自己的女人。她繼續
完成了把腳從男人肩膀上拿下來的動作。重新直起躺倒在前排椅背上的上半身。
用雙臂環住男人的脖頸後面。這樣,她叉開的雙腿跪在男人的身體兩側的沙發上。
或許是她十分小心,或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太長,韌性也非常好;整個過程中,
居然沒有把男人插在自己身體裏的部件掉出來。

  韓某露直起腰來,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用跪在男人身體兩側的雙腿撐著,
把自己的身體在男人身上使勁顛了兩顛。感覺到男人留在自己身體裏的那根東西
從貼前壁已經改成靠後壁了。運動的時候男人的龜頭對自己的陰道內壁有點『剮』,
但是感覺非常好。

  經過兩人的一番瘋狂的大動作。一次普通人或許一輩子都享受不到一次的驚
心動魄的性愛結束了。

  「你都和我這樣了。你必須娶我。」事後韓某露對約翰說。這時她還沒有向
男人透露自己已婚,所以她的要求是正當的。所有這些都被韓某露記在了這本日
記本上。

  「可是你已經不是處女了!」

  「那你更要娶!」

  雖然日記裏記的都是些男男女女,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個女人的個人隱私,
可是張某順還是從中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韓某露對約翰的執著的追求開始了。爲此她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日記中表明,
她之所以這樣大膽是因爲她的一個朋友,秋娴便是這樣成功的。

  秋娴交了一個外國男友。可是那個外國人不同意結婚。秋娴知道他不過是在
中國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個免費打炮的對象。打算香窩美人的在中國撈金,掙完
錢撒腿便跑。還說什麽「誰也不欠誰的。」

  可是秋娴早就準備好如何應付他這手了。一方面了解到他的種種細節,另一
方面,悄悄的留下他用過的避孕套,自己到醫院進行了人工受精。

  「有一天你的避孕套破了。你知道嗎?」終於有一天,秋娴挺著肚子找到了
她的外國男友。

  「怎麽會?是不是你還和別的男人好?這是別人的孩子?」男人知道這其中
的利害,如果這個女人在他們國家告狀,後果不可預測。「你怎麽證明是我的?」
男人蠻不講理的說

  秋娴拿出了嬰兒和男人DNA對比的報告。

  很多年輕的中國男人對國女嫁給西方人耿耿於懷,認爲『好草都被狗啃了。』
他們這種心態的心理基礎是怕自己找不到老婆。因爲已婚的男人的這種想法即便
有,也不會那麽強烈。

  與外國人通婚以後,夫妻雙方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俗都成了倆人間
溝通的障礙。這時中國女人可以放棄(至少可以表面上放棄;或在相處開始的階
段放棄。骨子裏的東西很難真正放棄。)自己原有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
俗。吃她們不習慣的食品,過她們過不慣的生活方式。但這都不是問題,不習慣
是可以變習慣的。

  但是對於外婚,中國男人則陷入了兩難的處境。你如果堅持你原有的語言、
生活方式、習慣、風俗;因爲西方女人比較強勢,人家不願意,自然不會跟你;
你若爲她放棄了自己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俗,人家又會看不起你。認爲
你是個軟蛋男人,還是不肯跟你。

  有人說西女不嫁中男是因爲中男胸口沒毛。那才是胡說。現在有人工植毛的。
費用很低,效果很好。植上毛了,她要不要?

  既然中女容易外嫁,中男卻很難外娶;很多中國男人便由此對中國女人外嫁
産生了不滿,有意見。認爲在中國也不是很豐裕的資源被占用了。進而認爲這種
現象不道德。其實這是客觀原因造成的,無可厚非;另一方面他們也應該面對現
實。

  中國目前還不是很富裕,女人外嫁非常正常。這好比在中國的農村,窮些村
子的女人都往富裕的村子嫁,富裕村子的女人都往鎮子上嫁,鎮子上的女人往城
裏嫁,小城市的又往大城市嫁。這是個規律。

  韓某露終於和約翰確定了關係。她一方面積極的保持、鞏固和約翰的這個關
係;另一方面開始和英生談判協議離婚。離婚這件事已經被專案組掌握了。

  在這種詭異的男女關係中,一天,約翰愁眉苦臉的找到韓某露,「我的一個
朋友因爲配偶沒有在中國,非常痛苦。我不能看他死。所以要想個辦法。」

  「那還不好辦?中國有的是女人。幫她介紹一個不就行了?」韓某露說。

  「先不要介紹給他。」約翰說,「有人已經介紹過了。不過很多中國女人很
不好。你介紹一次,男的不同意,可是女的卻纏著他,騷擾他。不同意不行。」

  「不許你汙蔑我們中國女人。」

  「就是這樣子的。」約翰擺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那你給我兩天時間,我幫著找一個保證不纏著他的。」這話說完,韓某露
又拖了幾天,患得患失,總怕人家再找一個女人是爲了頂替自己的。所以一直沒
有結果。

  「我那個朋友想找個中國的女朋友的事情怎麽辦?」一天,當兩個人又在一
起鬼混的時候,約翰又一次對韓某露說。

  「好啊。我幫他找。這還不容易。我還沒問呢,是哪個朋友?」韓某露說。
約翰的朋友她也認識不少。

  「麥克唐納。」

  「哪個麥克唐納?」女人總是對符號不太容易掌握。

  「有一次我們一起在大圳茶室一起喝過茶。」

  「那個又高又胖,臉紅紅的老男人?」韓某露有點放心了。

  「他不老。而且他家很有錢。」

  「行。老不老都沒問題。他想找個什麽樣的?」

  「像你一樣漂亮的。」

  「那就我吧。」

  「我們說好了?」

  「矮油。我開玩笑呢。我是你的女朋友。不能再找別的人了。你怎麽能同意
我跟別人好呢?」女人在男人背上輕輕的拍了一巴掌。

  「哦。我也開玩笑呢。不過他如果一定要你呢?」

  「那也不行啊!這種事情你們國家能允許嗎?」

  「當然可以啦。3P,4P,SEXPARTY什麽都有。將來我回國,你
要是跟我走。那就必須適應這種生活。」

  「我不行。我不行。」韓某露趕快打了退堂鼓,連忙拒絕了。

  「他人很好的。也是個白人。他的那個東西很大的。你不是喜歡大的嗎?」
還沒等韓某露答應,約翰已經替她答應了這門親事。

  「我跟他搞,你幹什麽?你要去搞別的女人我可不幹。」

  「我在旁邊看著。」

  「你變態啊。別的男人操你老婆,你在旁邊看著?」

  「那怕什麽的,我們都這樣。」

  韓某露寫到『這都什麽人啊。』可是也反映出韓某露並沒有拒絕。而是默認
了。

  「我明天來陪他看電影?」韓某露問。

  韓某露這時寫到,她知道一個新片子馬上就要上映了,比《道口奇緣》還要
刺激。海員俱樂部的很多會員都已經在摩拳擦掌的等待著了。

  「這次不行。不能在海員俱樂部,隻能在你那裏。」

  「我家?」韓某露嚇傻了。她從來沒有讓約翰去過自己的住所。兩個人鬼混
都是在男方的住所。如果約翰知道她已經結婚,她的計劃便要泡湯。

  可是這次約翰認定了死理,說什麽都不肯改了。「你要是不同意。便不要再
找我了。朋友的困難也是我的困難,我必須幫助他解決。既然你不願意,我們的
關係到此爲止。我去找一個同意的人來。」

  韓某露的婚都快離了,約翰又說要『到此爲止』這不是逼人犯罪嗎?韓某露
此時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你出去賭兩把錢撒。你看鄰居老王經常出去賭錢,每次都能贏回來幾十幾
百的。」那天,韓某露給了老公兩百塊錢把他支出去了。也正是從這時候起,英
生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那天兩個大老外是坐出租車來的。約翰走在前面。手裏捧著一束鮮花。

  (140)美女做妾1,若男被捉回了無能神教

  當青鸾被押回大院時,幾乎所有的教徒都趕來看熱鬧了。

  青龍看到自己的老婆幹了那麽大的壞事自然十分氣憤,豈止是氣憤,他甚至
爲此害臊。一個教裏數一數二的正部級的高官的老婆竟然犯下如此大的錯誤,真
的讓他覺得對不起教主。「讓我過去。看我怎麽教訓她!」青龍一邊往前面擠一
邊吆喝著。他看到老婆已經被押下車向自己這邊走來了。

  人們一下湧了過去。

  「不要再往前走了。」突然護院隊的隊長,藍貓攔住了青龍。「到安全線後
面站著去。」

  「我是正部級的高級教徒。」青龍指著自己的鼻子說。

  「現在非常時期。什麽級都不管用。」

  「那是我老婆!」青龍還有第二張牌。

  「給教裏造成這麽大的麻煩你還好意思說。後邊站著去。」

  青龍隻得站在路旁,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被護院隊的押了過去。

  自己的女人破衣爛衫。不合身的褲子都破開了裆,前面露著黑毛,後面擠出
一塊雪白雪白的肥嫩的屁股肉。她低著頭,從青龍的面前,在大院民兵組織的押
送下,從人群中擠出來的一條狹縫中穿了過去。

  青龍自己卻像一個局外人一樣,什麽事情也辦不了。好像這個女人與自己一
點關係也沒有。那不是自己的老婆嗎?不是除了自己誰也不能占有的漂亮的老婆
嗎?

  青龍他感到了極大的空虛。再一次認清了自己的價值。産生了巨大的失落感。
但是,他始終沒有想清楚,自從他放棄了上進,沈迷於打麻將和白相的那一天起,
這個禍根便已經埋下了。即使入教也不能解脫。

  教主也做了最壞的打算。

  按照他一貫的做法,教主已經在教堂外面很遠,一個極爲偏僻的地方雇人偷
偷挖了一個深坑。這件事他甚至沒有讓小徐她們知道,全部雇教外的外地民工幹
的。幹完後也沒有再去過那個地方。

  教主已經在想是否要幹掉青鸾了。他對是否能夠把這個女人改造過來越來越
沒有信心。如果除掉她,埋她的時候隻能自己一個人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
則早晚要出事。他已經開始考慮操作的細節了。

  如何處理屍體是所有殺人案的關鍵之一。對此教主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屍體不能隨意丟棄。

  很多人殺了人之後會驚慌失措,將屍體或者焚毀,或者沈屍,要不幹脆找個
偏僻的地方一扔了事。這樣做的結果是很快便被人發現報警。命案必破是警察的
原則。很快他們便會利用高科技的手段找到你不曾想到的痕迹。發現這是誰。查
到了屍源案子就等於破了一半。屍體可以隱瞞,但是你與被害人生前的關係卻無
法隱瞞。一旦屍體被發現,警察便會根據死者生前的生活軌迹鎖定目標,進入尋
找證據的階段了。

  可是如果沒有發現死屍,對於警察來說,隻有人報案說『有人失蹤』,卻沒
有屍體,沒有案發現場,這種情況甚至都很難立案。因爲這段時間,由於交通的
發達,中國人的流動性很大。很多人因爲與家裏鬧意見,便故意甩手出門。他們
或是外出打工,或是拾荒,很多人一別數年沒有音信。尋找這部分人口的工作並
不在警察的日常職責範圍內。

  所以教主已經冷靜的思考過這個問題。殺人後屍體不能隨便處置,首先要去
掉屍體上所有的衣服,不留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物證。如果是女屍還特別要把她
身體裏自己的精液,嘴唇上自己的唾液,指甲縫裏自己的組織全部沖洗幹淨。讓
警察查不到屍源,找不到罪證。一天查不出屍源便一天不能破案。沒有罪證,即
便僥幸發現了屍體,也很難聯係到自己的身上;聯係到了自己身上也因沒有形成
證據鏈而不能起訴。

  但是這個方法已經不是有完全的把握了。現在失蹤人員的DNA也要在警方
入檔,一旦發現死屍便要用『瓊薇掃描法』與所有失蹤人員的DNA做對比分析。

  教主在想,如果3D男人或青鸾的其他家人找不到她,已經報了案。那麽青
鸾的DNA樣本現在很可能已經在警察『失蹤人員DNA數據庫』中了。

  當然即便沒用也可以拖延時間。

  教主計劃的下一步是把受害者的衣服分散扔到盡可能遠的城市另一端的垃圾
箱裏,或者幹脆扔到鍋爐裏燒掉。對於燒鍋爐這個行業他非常熟悉。在流化床或
者沸騰床的鍋爐裏,連金屬都會被燒化,不留任何痕迹。否則警察會根據哪怕極
爲微小的痕迹找到衣服的來源,爲破案打開缺口。

  沒有衣服的屍體也不能亂扔。處理屍體的時候他要戴上手套,頭上要戴帽子
(不僅僅是怕被人認出來,也是爲了防止自己的頭發、皮膚屑等人體組織掉在現
場);抽煙,喝水、吃東西等事情一概不能在那裏做,連個布毛都不能留下。

  這個過程還不能讓任何人幫忙。否則那個人一旦說漏了嘴,或是犯了別的案
子,會把這件事順便給暴露出來的。

  埋屍也有講究。最好在荒野深埋。一定要深埋。這時候你每省一點力氣,或
是怕被人看見試圖節省的每一分鍾,都可能是緻使案件被發現的最要命的失誤。
處理好了,屍體一般可以保證幾十年以上不敗露。

  沈屍到海底也是處理屍體一個方法。河流次之,抛到水塘裏則很快便會被人
發現,因爲那裏人的活動太多,密度大又十分頻繁,最重要的是被限制在一個狹
小的固定空間。

  凡是分屍的,基本上都是試圖掩蓋屍體的。因爲一個人搬不動才使用這個方
法。『分屍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從中間剖開成兩半。看看她的子宮是什麽
樣的。身體這麽漂亮。子宮也應該不錯。一定是肉肉的,極富彈性的那種。』教
主的眼前出現了青鸾赤裸裸的,健美,潔白的身體。

  『有的人殺人之後非常慌張,把屍體隨便一扔便逃之夭夭了。殊不知,你這
時越是慌張,越趕快跑,被人發現的可能性便越大。鎮靜,事先周全的準備是自
己不被發現的根本保證。』

  『銷毀或埋藏屍體時,作案現場不能留下任何自己帶去的東西。例如包裹屍
體的箱子、口袋。在很多次破案中,警察都是依靠對包屍物品的分析來破案的。』

  『例如有一個案件,受害者已經被分屍,沒有任何包裹物;屍塊被藏在一個
沒有任何特征的普通拉杆箱裏。可是警察經分析後得知,這個拉杆箱使用的當時
還是新的。很可能是專門爲抛屍所購買的。』

  『於是警察根據標簽找到了生産廠家。雖然這種拉杆箱産量很大,但是具體
到某一圖案,顔色、尺寸隻有幾十隻。而這幾十隻都被發往一個市鎮。警察尋蹤
而去,發現這種箱包隻賣出了幾隻。查看商場的監控,每一個購買者都被找到。
其中就有抛屍者。別人買的箱子都還在家裏使用,唯獨一個人說不明白自己的箱
子哪裏去了。不是你是誰?這個案子在屍體被發現以後很快便被破了。』

  『還有一個案子。抛屍者不小心在抛屍現場附近丟掉了粘在身上的一個榨菜
的包裝袋。利用這個包裝袋上的生産批號警察找到了出售這種榨菜的小鋪,利用
小鋪周圍的治安監控很快便查出了作案者。』

  但是,教主沒有想到的是「珍惜生命」。珍惜生命,或者是敬畏生命是人類
一貫所持有的非常重要的看法和行動的準則。很多人不理解這個準則,包括古時
候的暴君和很多現代社會的殺人犯。他們必定要遭到懲罰。

  當然,教主現在還在猶豫是不是要馬上處理掉青鸾。這不是因爲他已經明白
了要珍惜生命,而是他知道青鸾的銀行卡上有著大筆的存款,而他又急需這筆款
項。這筆錢一到手他馬上便可以把青鸾處理掉。可是這張卡青鸾說是由3D男人
保管,她並不知道在哪裏放著。

  教主考慮到任何非法手段到3D男人那裏偷卡都有風險,由於不知道具體位
置,即便去偷也不一定偷得到。所以還的要用『合法』手段把它弄到手。

  教主計劃首先要拍一段青鸾與人亂搞的色情錄像,並且想辦法讓它落到3D
男人的手裏。這樣紅鳳便有了做下一步工作的基礎。當紅鳳得到3D男人的初步
信任時,便可以撒嬌窺測到卡的位置,然後便可以謀劃下一步的動作了。

  教主他還是在考慮那筆財産的問題。教裏太需要這筆錢了。

  當然,教主從來不是那種一棵樹上吊死的男人。

  在押送青鸾回教堂的路上,他無意中發現了一個以前從不知道的軍事禁區。
憑直覺他認爲這便是國外總舵讓他尋找的『國防工程』的基地。如果這是真的,
隻要他向國外總舵報出這個軍事禁區的準確的坐標便可以了。歪果仁會通過衛星
偵查最終確定。

  他回家之後在普通的交通圖上找到了軍事禁區所在的位置。地圖上對那裏沒
有任何標識、表明是一出荒野。通過荒野在地圖上的位置,導航儀上也沒有。但
這都不是問題,教主可以從地圖上找到禁區的實際位置,這樣他便得到了軍事禁
區的坐標。當然,他也可以下次去的時候帶上國外給的GPS儀,那是一個鑰匙
墜。一經開啓便會實時記錄他的經緯移動情況,一按電鈕,便發到衛星上去了。
他的車上沒有安GPS,不然公安如果想調查他,一看車輛上的GPS記錄,他
這幾天去了哪裏,停留了多少時間,都幹了什麽一目了然。

  隻要把坐標報出去,他便可以從這件事上得到一大筆賞金或是活動經費。雖
然比不上青鸾的多,但是總比沒有強。

  爲此教主用一個加密包從網上向國外總舵做了詳細的解釋。

  信息使用翻牆技術聯係到國外的。中國國內不允許直接上外網一個主要的原
因便是攔截在網上傳輸,教授恐怖主義的文件。中國的* 突,* 輪功都是使用這
種手段傳播恐怖主義信息的。如果任由境外恐怖分子向中國境內發送制作人體炸
彈,煽動民族糾紛的文件。將造成很大的動亂,生靈塗炭。

  但是國外是不會忌憚中國的動亂的,他們更希望與此。所以一定要大力發展,
並大力推廣翻牆技術。* 國國務院曾專門撥款150萬美元對相關項目予以支持。

  國外的總舵對教主的發現十分欣賞,囑咐他繼續觀察。並且馬上增加了經費,
告訴他最好多一些具體內容。不用本人進去,從外面觀察即可。可以觀察的內容
很多,比如每天有多少輛車進出?車牌號是多少?有沒有進口車?哪年的車?車
上有些什麽人?是男是女?多大歲數?穿什麽衣服?用沒用手機?等等等等。

  於是教主找來了自己的兩員大將,青鸾的老公和小徐。

  「你們兩個裝扮成撿拾廢品的人員,遠遠的躲在軍事禁區外面最後一個叉路
口,仔細看有什麽車輛進出。車面有什麽人。要注意那裏荒郊野嶺的行人稀少,
所以不要太靠近否則會被發現。那裏一定有監控鏡頭,你們各帶一個監控探頭探
測器。一定要及時發現那些探頭,隨時躲避。」說完便開車拉著他們遠遠的指認
了地點,讓後掉頭返回,在一個人多而且沒有監控的地方放下兩個人,讓他們自
己走過去。

  「抽根煙,解心酸,解饞,解懶,解衣衫,,」小徐看到周圍沒人,掏出一
盒煙來,「來一根嗎?」

  「別找事。沒看見這裏林木這麽密,你一抽煙,森林警察便來了。」青龍說。

  聽到『會招來警察』小徐無奈的收起了煙。

  「我們幹完這票活以後真的能出國嗎?」兩個人一邊走,小徐又一邊問青龍。

  這兩個人每人帶了一個破草帽,穿了一身補吧摞補吧的破衣服,搭了一輛水
牛車,晃晃悠悠的來到軍事禁地外面第一個路口不遠的地方。每人拿了一個洛陽
鏟,在那裏東戳戳,西看看的假裝找東西。

  有洛陽鏟顯然是盜墓的。這是一種犯罪行爲。假裝成拾荒的可以避免『盜墓』
的罪名。而且盜墓很可能引起公安的注意。他們爲什麽這麽愚蠢的給自己添麻煩
呢?

  其實這正是教主的高明之處。教主心裏的小算盤是,那個地方太荒僻,不可
能有拾荒人員,一旦出現便會引起麻煩。而盜墓的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第二點
是,盜墓雖然是犯罪,但是這個地方沒有大型古墓,扒普通人的墳罪名不大。這
麽小的犯罪,警察有時理都懶得理。

  「那當然。」青鸾的老公說。

  「洋妞也可以泡喽?我聽說外國女人大洋馬似的。大白屄一尺多長。又白又
肥。裏面的湯水又稠又亮跟果凍一樣。酸酸甜甜的別提多好吃了。放到冰箱裏過
一夜便是冰激淩。」說到這種問題小徐立刻興奮起來了。「啪啪啪啪,,,」他
得意的想著。好像真的上了外國女人一樣。

  「你說的那是酸奶。不過這個酸奶可貴死了。不是一兩塊,而是好幾百。」
比起小徐,青鸾的老公相比之下算是個文化人,「最關鍵的不是泡洋妞。人家人
高馬大的你也肏不動。」(這時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婆。還是中國人呢,隻因爲她
自身條件稍微好那麽一點,立馬便管不住了。女人的綜合條件一定要比男人的條
件差一點,家裏的日子才能過下去。)

  「而是國外的民主、自由的氣氛。人家那裏言論自由,說什麽都可以。罵政
府,罵城管,罵工商,罵警察的,罵誰都可以,沒人管你。」青龍繼續說下去。

  「沒人管,那罵了還有什麽用?」小徐腦子是慢了點。

  「算了吧。」青鸾老公知道和這種蠢人講不明白,除了說吃喝嫖賭。「到了
總舵大魚大肉隨便吃!」於是青鸾老公改口說。

  「那個好。」小徐高興的說,「這幾天夥食太差。這個燒鍋爐的破飯可他媽
把我糟蹋壞了。」

  「你怎麽說『燒鍋爐』的?咱們國外的大掌櫃的也是燒鍋爐的出身。你可不
能胡說。犯忌諱。」

  「我當他面都敢說。」小徐不服氣。確實,自從紅鳳讓教主睡了,有好幾次
小徐罵教主是『燒鍋爐的』,教主聽到了也沒敢吭聲,假裝聽不見便過去了。甚
至有一次酒後調戲了婉如,那個教主的非常漂亮又精明的小妾,教主都沒把他怎
麽樣。這個優越條件青龍不可能有。

  「那你在這說說可以;出了國可不敢在胡說八道的罵人了!」青龍也隻能教
育到這裏了。『跟這種沒頭腦,沒理想的人真沒什麽可說的。』他想。

  「國內可以說,出了國反倒不讓說。那你他媽的到底是哪個國家有言論自由
啊?」小徐想不明白。

  「看,遙控飛機,」青鸾的老公忽然喊了起來,看到小徐已經開始罵人,他
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秀才見了兵,有理講不清。便找個由頭把不愉快的話頭岔
開了。

  一架遙控飛機的出現轉移了兩個人的話頭。

  遙控飛機是教主放飛的。中國研發,中國制造,出口以後被外國機構買了去
又送回到中國來,交到了教主的手裏。

  教主當然知道,這個舉動非常危險,所以飛機到了軍事禁區不遠的地方,照
了幾張相便趕快飛回來了。他知道這架遙控飛機一定已經被對方的保衛人員發現。
但是對方不一定能確認出他的目的。隻要自己不去第二次,不貪婪。對方很難抓
住。隻要給出幾張有特征的航空照片,國外便可以用衛星進行後續的詳細調查,
自己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教主明白,隨著軍事禁區被發現,他掙大錢的日子就要來到了。現在他要做
的是盡量維穩。家裏一定不能出亂子。關鍵還是在青鸾。對於青鸾他還沒有完全
失望,青鸾如果已經懷上自己的孩子,現在應該可以查出來了。知道懷孕了她會
怎麽反應?

  女人也許不喜歡她的男人,但對於自己的孩子她們不會不喜歡的。

  (141)美女做妾2,青鸾懷孕了

  青鸾這時也在極度恐懼中。她知道這樣被抓回來肯定是兇多吉少。但是隻要
還有一線求生的希望,她便要堅持下去,絕不放棄。她不能死在這種愚昧的壞人
手裏,而且已經掌握了壞人的大量證據,一定要把他們送上審判台。

  青鸾想到的幾個方法,有裝瘋,有假意奉承,還有繼續逃跑。但是想來想去
哪個都不行。正在倉皇之間,教主打開門鎖進來了。

  「把尿尿到這個瓶子裏。」教主來到了青鸾的房間,遞給女人一個空的玻璃
瓶子並對她說。

  自從青鸾被抓回來之後,她被關回原來的房間。教主原來也曾考慮過把這個
女人關到自己的房間裏。但是這樣雖然有利於管教,卻不利於處理。一旦她失蹤,
別人馬上會把這件事與自己聯係到一起。

  青鸾疲憊的接過礦泉水瓶,自從被抓回來之後她一直在房間裏尋找能夠逃出
去的方法。可惜牆是磚砌的,門窗也都很結實,外面還有鐵欄杆。自己又沒有任
何工具。想逃出去很難。『他們會不會殺人滅口。』青鸾已經在考慮這個問題了。

  青鸾接過了瓶子,擡頭看著教主。

  「你尿吧。害什麽臊,你那個地方我又不是沒看過。」男人說

  青鸾突然察覺到這是一線生的希望。她用手掌根擦了擦瓶口,當著男人的面
把褲子褪到膝蓋以下的地方,撅著大白屁股蹲到地上,用瓶口套住了自己的尿道
口,放松控制尿道的肌肉,一股晶亮亮的黃湯順著瓶壁散開成一面水膜,「淅淅
拉拉」的流到了瓶底。當著男人的面撒尿竟然成了婦女自救的手段。

  有一部分尿並沒有直接尿進瓶子裏,而是順著小陰唇的邊緣流到了瓶子口外。
又順著瓶子的外壁流到了青鸾的手上。青鸾也沒有躲,仍舊把瓶子穩穩的拿在手
中。

  女人尿了小半瓶便沒有尿了。她光著屁股站起身來,不顧旁邊的男人,從床
頭拿起衛生紙撕下一段後夾在了自己陰唇的中間。讓它吸掉還挂在自己陰唇邊緣
的一串細小的黃色的水珠。然後摘掉衛生紙,用衛生紙擦幹淨自己手上的尿液後,
又用它包在玻璃瓶子的外面。女人重新提上褲子。這才把瓶子交還給了一旁傻眼
看著的教主。

  教主接過瓶子。不想隔著衛生紙手裏的感覺仍舊濕濕的。舉起瓶子一看,瓶
底外面還挂著女人的尿珠。他心裏老大的不願意,臉上卻一點表情也沒有。也許
是想緩和一下氣氛,男人隻是對著沾了尿的手吸了一口氣,「不騷。」他對著女
人竟然還擠出了一絲不那麽誠實的笑意。

  青鸾已經重新穿好褲子,坐到了床邊。她也是面無表情。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過她沒有教主那麽深的城府,原來也想對教主笑一下,但是怎麽都笑不出來。
裝笑的時候也隻是兩個嘴角向下撇了一下,和哭差不了多少。人的心裏有事,擠
都擠不出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來。

  教主甩了甩沾了尿的那隻手。然後把瓶子傾斜,使液面接近瓶口。然後把一
條淺藍色的紙條放進尿液裏。等了一兩秒鍾再取了出來。舉到窗戶的方向看了一
眼後遞給了青鸾。

  青鸾不知道什麽意思,疑惑的看著男人。

  「你有了。我的。」教主指著紙條上的兩道藍杠對女人說

  「什麽?」青鸾五雷轟頂般的愣住了。她被嚇壞了。瞪大了她那雙美麗的大
眼睛。女人由於受到了驚嚇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乳房顫動的尤爲厲害。剛才還
在想『無論遇到什麽災難都不能慌亂!』可是現在她已經慌亂得一塌糊塗了。

  「怎麽?不高興?」男人摟著女人的肩頭坐到了她的身旁。「那也是你的骨
肉啊。」

  「我不要。」青鸾驚慌失措的說。

  「你還想著那個男人?他很快便要娶紅鳳了。我會讓你看到他們結婚的錄像
的。」男人說著拿出手機爲女人播放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赤條條的摟在一起鬼
混的一段錄像。女人看起來有點像紅鳳。但是沒有男人陰莖的特寫,如果有了男
人外生殖器的鏡頭,青鸾一眼便知道他是不是3D男人。

  由於年紀還小,青鸾一直拒絕懷孕。無論是青龍還是3D男人都接受了她的
想法。沒想到卻在這麽艱苦的環境裏,爲這麽混蛋的男人懷上孕了。

  兩行眼淚順著女人的面頰流了下來。

  「死了這條心吧。」男人說著吻住了女人的嘴唇,把她按倒在床上,同時把
手伸進了女人的褲裆。用食指尖撩撥著女人小巧的陰蒂。

  陰蒂頭很快便變得濕滑起來。這回女人竟然沒有反抗,她是自願的。

  「把衣服脫了。」教主命令道。他已經下了狠心,如果女人不服從,不管她
肚子裏是否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晚上一定要找個機會把她掐死,然後假裝忘了
鎖門,說女人跑掉了。既然能跑第一次,她便一定會跑第二次。沒有人會懷疑這
一點。

  屍體扒光衣服後,第二天找個機會拉倒那個荒無人煙的深坑裏神不知鬼不覺
的埋了。這事再不會有人知道。

  青鸾無奈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躺下去。」教主又命令道

  青鸾老實的躺了下去。雖然天氣已經開始變化,但是女人卻不覺得冷。一個
可怕的念頭正在女人的心頭滋生,並且蔓延著,「既然他不要我了,不來救我。
還和別的女人發生了性關係,我也沒必要再替他守著了。」青鸾指的是3D男人。

  教主把冰涼的大手放到了女人好像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他並沒有打算立
即玩弄這個女人,盡管這個絕色的女人已經到了玩一次少一次的地步了。他隻是
在殺不殺人的猶豫中不安。一時下不了決心。女人便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多次遊走
於鬼門關。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不知什
麽原因,青鸾突然冒出了這句話。這次她完全是自願說出來的。她不知道的是,
她的順從,她對3D男人的怨恨無意中救了自己的命。

  「嗯?」教主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還是決定接受教徒對自己的敬意,
並且回賜她們。

  教主斜臥在床上。用自己的兩隻手環住了青鸾又長又白,平整光滑的小腿。
用一隻手心疼的撫摸著這天賜尤物。現在她是他自己的財産了。今後她一定會像
其他教徒一樣對自己忠心耿耿。他絕對相信自己的能力。

  教主欣賞著這個絕世尤物,從腳趾尖一直向下捋到女人的大腿根。

  細長的女性小腿又白又直,一路上女人的肌膚又緊又嫩。教主又握住了女人
的大腿的後面,豐滿的大腿肉又肥又軟。教主忍不住在上面拍了幾下。「多長時
間沒有來例假了?」教主和善的問

  青鸾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例假了。當時以爲是生活沒有規律造
成的。因爲不許穿衣服,從紅鳳那裏要來的衛生巾沒有地方放,隻能用雙腿夾住
衛生巾,或是不停的用手托著。不來例假反倒使她方便了很多。現在突然知道了
緣由,明白今後幾個月內都不可能再來例假了。心裏真不知道是應該高興呢,還
是應該傷心。

  突然,一個新的小生命的念頭出現在女人的心裏,趕都趕不走。女人偷偷的
擡眼看了一下男人的身材,判斷著孩子將來可能的樣子。『身材不用說,智力也
沒有問題,就是有可能心眼不那麽好。』她想。『壞了!』青鸾的腦子裏突然出
現了『微軟小魔鬼』的樣子。

  以下幾段與內容無關,可以不看

  『微軟小魔鬼』是微軟公司的形象之一。微軟公司創建初期爲了搶占中國市
場,對於中國人盜版其軟件沒有任何怨言,反而樂見其成,甚至主動幫助中國人
盜版。結果大量的中國計算機全都使用盜版的該公司的『視窗』作爲計算機運行
軟件。

  由於免費的得到了『視窗』産品,沒有了市場,中國人自己便無法研發自己
的計算機運行軟件。私人無法與免費軟件競爭;公家又沒有那個遠見。這樣,在
這件事情上中國人輸了個一塌糊塗。一輸幾十年,輸的全是高科技。

  當微軟完全占領了中國的市場後,它開始以『保護版權』爲由,壓迫中國政
府禁止原來正是微軟公司自己推廣的盜版軟件。這時中國人像吸食鴉片一樣上瘾
了,必須使用微軟的視窗。隻得就範。高價購買、使用微軟公司加裝有間諜程序
和監聽窗口的軟件,戗殺中國自己的軟件;並且毀了幾代這一領域的中國知識分
子。

  此事危害極大。

  當微軟發現還有中國人在使用原來的盜版軟件時,他們使用黑客手段,用病
毒攻擊了那些盜版軟件。凡是被微軟病毒攻擊過的盜版軟件都會被黑屏。屏幕的
右下角出現了一個和灰太狼差不多的小黑鬼。這也成了微軟公司的形象之一。以
至於青鸾剛一想到壞心眼的壞孩子的時候,便把他和微軟小魔鬼聯係到了一起。

  順便說一下,這件事的正解是,由中國政府設立一兩間公司(或是資助一兩
間私企),投資開發大型的計算機通用軟件。然後由用戶自由的免費從網上下載。
這個通用軟件必須可以自由的與其他的軟件匹配,兼容。而這間開發公司,以及
其他計算機軟件公司都可以以這個軟件爲基礎,設計、制造、出售特種軟件。以
此盈利。這件事情太大,太重要,如果政府不作爲,隻憑企業行爲難以爲之。

           回到我們的故事上來吧——

  男人握慣了鐵鍁柄的大手仍舊在女人身上溫柔的遊走。『她的老公,那個神
秘的男人都不懂得這個女人真正的寶貴。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真正珍貴的地方。』
男人暗想到。

  青鸾突然掙開了教主的雙手,驚慌失措的翻身下床。在教主正在驚訝女人要
幹什麽的時候,「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你是孩子的爸爸。恭賀教主爸爸洪福齊天。」她一邊說一下跪在了教主的面前,
叩了一個頭,大大的屁股翹到了空中,成爲身體的最高點,半天不肯下來。

  然後女人擡起上半身,用一隻手扶起了教主已經膨脹的陰莖,很自然的放到
了自己的嘴唇邊。

  青鸾先是用舌頭舔了一舔龜頭下面鏈接陰莖海綿體和包皮的那條韌帶。她發
現男人的那個東西已經開始分泌東西了,腥臭不堪。可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把那
些黏乎乎的東西叼進了自己的嘴裏,吞咽了進去。接著她用嘴含住了男人的龜頭,
小舌頭還一舔一舔的。

  教主開始十分驚訝,但是聽到了女人的話,感覺到了女人的動作,立刻從心
裏萌發出了一種異樣的舒適和滿滿的征服感。他産生了一種錯覺,認爲女人在死
亡面前,在得知兩個人有了共同的孩子後,被自己徹底征服了。

  男人得意的仰面朝天的,「轟隆」一聲躺倒在床的中央。碩大的陰莖直挺挺
的指向天花闆。

  女人隨著男人的動作改成側臥在床沿的姿勢,頭在男人身體中間的位置。她
一隻手扶住男人的陰莖,小舌頭在陰莖的上面一下一下的舔著。好像小孩子在吃
雪糕。

  在這之前,太多的女人曾經匍匐在教主的腳下,無限的崇拜教主。『眼前這
個充其量不過是比別人漂亮點,身材好點,皮膚白點,腦子聰明點。其他還有什
麽?還不是一個個子大點的賤貨?』教主想。『關鍵是在與自己交媾的時候她自
己摳挖陰蒂的那個動作。其他中國女人都不知道這麽做。隻有她做了。這說明什
麽?說明他對自己動情了。於是男人欣然接受了這些。暫時把殺人的念頭抛到九
霄雲外去了。』

  「你要幹啥呢?」教主問。

  「饒了我和這個孩子吧。我錯了。我不該逃跑。我還小,不懂事。」青鸾表
現出了不一般的成熟。真是逆境鍛煉人啊。

  「早這樣多好。」教主誇獎說。他稍微欠起上半身,這樣可以看到女人在做
什麽。然後用一隻肥厚的大手重重的拍了拍女人的腦袋。接著在女人的頭頂用掌
心亂摸了一番。

  這一拍,雖然用力不大,卻幾乎把女人打得讓龜頭戳到嗓子眼。女人忍不住
的幹嘔起來。

  教主現在一個想法已經成熟,準備自己當個不露面的男演員,拍一個若男亂
交的視屏交給紅鳳。讓她去策反3D男人。同時他也要想辦法讓青鸾的老公承認,
這個孩子和院子裏其他孩子一樣,都是自己的骨肉。如果不離婚,那些孩子都管
自己叫爸爸,而這個呢?如果隻是停留在教父的位置。他心有不甘。

  突然他明白了。事情完全可以有另外一種方法,這個孩子也必須管自己叫
「爸爸」。可是別的女人的老公都在外面,叫了那些女人的丈夫也不會知道;而
青鸾的老公就在自己的身邊。

  『讓他們離婚!』一個大膽的計劃油然而生。

  「你贏了。」教主說,「現在穿好衣服到我房間裏去。願意嫁給我嗎?」

  青鸾默默的點了點頭。但是她的眼睛裏已經沒有了恨意。

  「正室沒有你的位子了。當妾願意嗎?」

  「,,」女人點點頭

  「說出來。」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隻要教主
爸爸讓幹的事情,我一定去做。不讓幹的事情絕對不做。我不做老婆,,」女人
依偎在教主的身上一邊走一邊說著。

  「你說什麽?」教主生氣的說

  「我做您的小妾。」

  「哦。」教主放心了。「讓你離婚呢?」教主啓導女人說

  「我馬上跟他離。」(這不正是這個女人一直所希望的嗎?)

  功夫不大,兩個人穿過衆人的目光來到了教主的房門前。教主打開門,放青
鸾進到屋裏。「大家都散了吧。迷途的羔羊已經回來了。」

  這個結果和大家盼望的有很大差距,很多人甚至希望看到青鸾被淩遲處死。
他們失望了。

  「我會安排你先和你老公離婚,然後我們結婚。你有意見嗎?」回到房間後
教主說。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剛一反鎖上門,兩個人人便不約而同的擁抱在了一起。激烈的接吻著。

  男人感覺到了一股男人雞巴上的腥臭氣。直奔鼻孔。『哪來的這種味?』他
想問但是忍住了,反倒覺得這沒什麽的。

  就像一對親密的戀人,兩個人貼得緊緊的,吻了很長時間。直到男人首先松
開了。

  「這幾件衣服你換上。」教主拿出幾件性感的情趣內衣遞給青鸾。這是給紅
鳳和其他妃子買的。穿過好幾次,都有點舊了。平時便放在這裏。目的是不讓小
徐看到。

  青鸾拿到了衣服卻沒有動。不知道是不想穿情趣內衣呢,還是不想穿其他女
人的內衣。對女人來說,穿別人的內衣是個相當忌諱的事情。女人們之間沒有不
嫉妒的。

  「怎麽?老毛病又犯了。」教主已經很不滿意了。

  「沒,,沒有!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
魂。」青鸾驚慌失措的回答說。

  「那你這是怎麽了?爲什麽不穿?」

  「太……太小了。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
靈魂。」青鸾隻得胡亂回答說

  「這種衣服沒有大小。你穿吧。」教主不耐煩的說

  青鸾隻得硬著頭皮去穿其他女人穿過的內衣。她甚至都不知道上次人家穿完
之後洗了沒洗。而且,凡是穿上這種衣服的時候,女人身體裏沒有不分泌東西的。

  青鸾沒有什麽可以選擇的,她隻能在男人的注視下,戴上這兩塊髒布。

  「慢。」教主突然想起了什麽。他回身打開了房間裏所有的燈。陰暗的房間
內頓時亮了起來,可是仍然隻能算是一個多放了一把光的洞窟。

  女人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男人又從抽屜裏拿出一架小巧的攝像機,架到了桌子上。

  「不要!」女人驚慌的阻止到。

  「啪」的一聲。男人狠狠的抽了女人一個耳光。他本想踹上一腳,但是怕把
孩子踹掉了。所以改成了打耳光。「還反了你不成?」男人氣哼哼的說,「該幹
什麽幹什麽去。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忘了你應該做什麽了嗎!」

  「沒有。」

  「你現在應該幹什麽?」

  「請教主爸爸爲我攝像。」

  男人把手中的攝像機放到桌子上。走到了女人的身旁。男人伸手輕輕的撫摸
著女人剛才被打的臉,「剛才打得重不重?痛不痛?」他仿佛真的心疼一般的問
到。

  女人搖了搖頭,眼睛裏閃著淚花,卻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把自己的臉依偎
到了男人的手上。

  (142)美女做妾3,觀看自渎

  男人準備拍攝了,這時他發現即便打開了全部的燈光,黑暗陰森的房間裏仍
顯光線不夠,畫面的層次太少,色塊在不停的飄動。便離開女人走到窗戶前隨手
拉開了窗簾。屋子裏頓時亮堂起來了。甚至可以看到遠處院子裏的幾個帶孩子的
老娘們。男人重新拿起了攝像機。

  教堂裏的其他房間都離得很近,低矮的每排房子之間隻有一條一米多點寬的
弄堂。幾乎房檐挨著房檐。因此每間房間裏面都見不到陽光,十分陰暗。隻有這
間面對著外面的空地。

  「她們會看到我們的……」青鸾再次驚慌起來。而且是非常驚慌。

  「你到底看哪呢!」男人不耐煩的從攝像機後面擡起頭來。

  「聽教主的。教主偉大…………」

  「別啰嗦了。你現在開始穿衣服吧。」教主命令道。

  在鏡頭前,女人膽戰心驚的開始戴胸罩。她手裏拿著那個火一樣鮮紅的胸罩,
眼睛卻看著窗外的人。生怕他們走過來。半天也沒有戴上去。

  教主看出了女人的心思。他冷笑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攝像機。走到了門口,
大大的打開房門,向遠處院子裏的人招了招手。

  房間裏頓時更加明亮了。明晃晃的。

  的遠處的婦人看到教主的招紛紛向這裏走來,有的還推了推孩子的後背,指
著教主說了些什麽。估計無非是「你們爸爸叫你們呢。準有好吃的了。」於是幾
個小孩子爭先恐後的向教主的方向爭先恐後的跑了起來。

  青鸾早已脫光了衣服。一看教主叫人過來,以爲他忘了自己還沒有穿衣服。
嚇得小心髒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砰,砰,砰,」從胸腔裏面擊打著自己
的乳房。即便這樣她也不敢擅自穿上衣服。她知道那將是什麽樣的下場。女人隻
敢裝逼的哈著腰,用兩隻胳膊護住身體兩個最不能暴露給別人的部位。

  眼看著幾個小孩子首先跑了過來,

  「爸爸,我要吃糖……」

  「我要吃點心……」

  「我先到的……」

  「我是第一……」

  「我才是第一!」

  孩子們一邊跑一邊七嘴八舌的爭吵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落在了最後,
一著急,「啪」的一下摔了個大馬趴,滿臉是土,「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青鸾看得心裏發顫,『難道說我也要加入這幫農村婦女的行列,生一個這樣
的孩子?』她不敢再想了。

  教主連忙不顧身份的跑過去抱起了小女孩,關愛的幫她啪打着身上的塵土,
細心的揩幹淨了她的小臉。

  小女孩頓時不哭了。在男人的懷裏摟住了男人的頭,「爸爸……」女孩喃喃
的說到,「是我最先到的……」

  男人一邊爲女孩擦着眼淚一邊說,「沒錯,是我們楠楠先到的。爸爸第一個
抱着的是我們楠楠。」

  幾個大一點的孩子沖進屋裏,「啊!」的一下。随着一聲女人的尖叫,幾個
孩子像被雷打了一樣,釘在門口不動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裏,牙關緊咬,一
句話不說。

  隻見平日總是陰森黑暗的房子今天變得亮堂堂的。一個美如白玉的女孩正長
發披肩,兩條腿纏在一起,雙手抱在胸前,面對孩子們,赤裸裸的站在屋子的中
央。

  女子滿臉驚慌。發現暴露了一處有毛的地方。連忙騰出一隻手捂在自己的陰
埠上。另一隻手的小臂仍然橫在自己原來已經十分豐滿,現在又已經開始更加膨
脹的乳房前。她的一條又白又長的細腿支撐着小腹微微隆起的身體,另一條腿膝
蓋處微微彎曲,稍微靠前,擋在另一條小腿的前面,以便最大程度的夾緊兩條豐
腴的大腿,護住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在兩條大腿交彙的地方,幾根黑毛從捂住陰
埠的手掌旁鑽了出來,成了雖然有點髒,但仍顯得白花花的身體上最顯眼的标志。

  最後女人終于站不住了。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兩隻手緊緊的抱住自
己的雙腿。把頭死死的抵住自己的膝蓋。

  「别看阿姨,」一個最先趕到的少婦首先捂住了一個小男孩的眼睛。然後趕
快把他頂在自己的雙腿間,雙手抓住他的雙肩向上微微拉起;一條腿略微擡起一
些,用小腿面頂住孩子一側的後腰,轉身,轉着圈的向外一掄。一下把孩子掄到
了門外,臉朝着屋外的方向了。

  「姐姐沒穿衣服。不許看。」另一個随後趕到,年歲稍大的女人一把拉開了
兩個小女孩。

  「小孩子們都出去。」一個大着肚子的少婦故意擋在了青鸾的前面說。

  「誰讓你們這麽趕孩子的?讓他們看看怎麽拍電影……」教主老大不正經的
說到。「你們也認認你們今後的小姐妹。」

  「哦?這不是那天在水房洗屁股的那個臊貨嗎?昨天聽說她還逃跑未遂。你
把她也收到房裏了?」一個心眼不大好的婦人說。

  「越跑越受寵拉。」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的意圖後,幾個婦人瞪大了眼睛表示
不理解。她們歲數都比青鸾的大,顔值、膚色、身材差得更多。她們誰都不願意
在她們與尊敬的教主之間又出現一個這麽強勁的對手。也不願意承認人家比她們
強,便用逃跑來說事。強調狐狸精雖好,可是害人。

  不過教主的話是金口玉言,幾個婦人不敢違抗。她們不再轟趕小孩子,唯唯
諾諾的不再說話;但是仍然把在門口,把小孩子們死死的堵在外面,越是想看,
越是不讓他們得逞。盡管如此,幾個歲數大點的男孩仍然扒着女人的腿縫向裏面
偷窺着。

  「婉如,你來拍……」教主把攝像機交給了剛才擋住青鸾的那個大肚子的少
婦。自己則走到了青鸾的身後,拉過一把椅子讓光着屁股的青鸾坐到了上面。

  所有的人都穿着衣服,隻有青鸾一個人赤裸着身體。所有穿着衣服的人,包
括幾歲的小孩子都虎視眈眈,瞪大眼睛盯着女人的身體。

  「别老盯着鏡頭。自然點。擡頭看我。她們都這麽拍過。你要想加入自然不
能例外。」男人用一隻寬大的手掌拍打着青鸾的小臉。然後男人騰出捧着女人臉
的那隻大手的拇指,用它輕輕的挑逗着青鸾的嘴角。接着又觸碰着女人的嘴唇。

  不知是來了靈感還是什麽其他原因,衆目睽睽之下,青鸾突然抛棄了羞澀,
一偏頭,用小白牙咬住了男人的拇指。然後用舌尖輕輕的舔着被自己咬住的那個
部分。她擡起眼睛,一邊舔着男人的拇指尖,眼睛一邊乜向斜上方的男人。真像
拍電影的一樣。隻是眼神裏少了些放蕩。

  「騷貨!」不知哪個女人氣哼哼的說。

  「媽媽,姐姐咬爸爸了。」那個叫做楠楠的女孩摟着一個少婦的腳踝,蹲在
門口的地上說。

  「不要臉!」不知又有哪個女人忍不住了悄悄的說。

  「别說話。拍電影呢。咱們不看了。」那個和楠楠一樣眉清目秀的少婦抱起
楠楠趕快準備離開。

  「我要看嘛。我要看阿姨光屁股。」小孩哭着說。同時把靠在少婦肩膀上的
上半身拼命向屋裏的方向傾斜着。少婦都快抱不住了。

  「婉謝,讓她看吧。你也留下。一會還有事跟你說。」教主突然說話了。

  抱着楠楠的少婦正準備強行離開,聽到這話竟然像被釘住一樣停了下來,接
着轉身回來,重新把還在掙紮的小孩放到了地上。自己也回到了人群中。排在了
後面。

  「這個騷貨有了吧?」一個在看拍電影的婦人說

  「别瞎說。什麽『騷貨,騷貨』的。以後是小妹妹了。要一起吃飯,一起看
孩子,一起伺候老公呢。她要是騷,你能好到哪裏去?」一個妾說。

  「看她那奶子怎麽也有三個月了。再過一段時間該出奶水了。那叫牛初乳,
很有營養的。」另一份少婦蠻有把握的說。

  「肚子這麽尖。應該是個男孩。」

  聽到這些議論,青鸾的臉突然變得通紅通紅的。沒想到自己顯懷得這麽厲害。
卻從來沒有發生過嘔吐之類的症狀。人家三個月才看的出來,自己算起來好像怎
麽也到不了三個月。『到底懷了多長時間了?』她想。

  「把你的正臉對着鏡頭。」教主拍了兩下女人的小臉後,回到了懷孕少婦的
身旁的地方。

  婉如,就是那個孕婦連忙把攝像機斜送到她們共同的老公的眼前。

  男人檢查了一下白平衡。大概對青鸾的形象很滿意。「挺好。接着拍吧。」
他說着留在原地,導演一樣指揮起來。「現在你慢慢的站起來。」他對青鸾說

  青鸾知道這句話是在說自己,便不敢再想到底是幾個月的問題,急匆匆的站
起身來。她兩隻手重新擋住自己身體的關鍵部位。觀衆中的幾個男孩子都已經挺
大的,十多歲,瘦瘦的已經懂事了。

  其中一個個子快到教主肩膀的大男孩顯然已經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了。輕輕
的走到教主的旁邊,緊張的拉住教主的一隻手。不管他做什麽動作,眼睛卻始終
盯住了女人的身體。好像要用眼睛吃人。

  「青山,姐姐漂亮嗎?」教主不但不生氣,反而和藹的問道。他用一隻胳膊
摟住了男孩另一側的肩頭,把他攬在自己的身旁。

  男孩點了點頭。眼睛死死的盯着青鸾的私處。

  「你要是學習好,爸爸讓你和姐姐天天一起玩。晚上一起睡覺。」教主說。

  青鸾聽到了雖然臉上沒有任何反應,可是乳房變成粉紅色的了。而且乳頭的
顔色越來越深。

  男孩興奮的看着他的父親,眼神裏有些不大相信。

  「這有什麽的。」教主拍了拍男孩的後脖頸子,「隻要你好好學習。将來爸
爸出國走了,把她留給你當媳婦。」

  「你走了我們怎麽辦?」女人們一聽教主要走都有些着急。

  「都走。不過有先有後。又不是旅行團。怎麽能一大家子一起走。」教主有
的是理由。沒人說得過他。

  青鸾連陰埠都開始自己泛紅。

  男孩不顧羞臊的,興奮的看着這個将來要屬于自己的女人的身體。他現在還
沒有多少美與醜的概念,是雌性的便可以了。

  「去,摸摸去吧。喜歡便摸一摸。什麽事情都要勇于實踐。」教主用手推着
男孩的後腰說。

  「……」男孩不相信的擡頭看着教主。

  「去吧。我說的。摸一摸你剛才看的地方去。」教主眼睛毒,已經注意到剛
才小孩子使勁往什麽地方看了。起碼這個大院子裏,能瞞過他的人不多。

  男孩謹慎的走到了青鸾的身旁,用一隻手的一個指尖戳了一下女人豐滿的乳
房。

  青鸾被男孩戳到的地方凹陷進去一個小坑。女人渾身一激靈,乳頭周圍的皮
膚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下面也可以摸。」教主教孩子道。

  周圍的女人顯得十分緊張,緊緊的盯着男孩的動作。各個咬緊牙關,鴉雀無
聲。

  男孩回頭看了一眼教主,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摸吧。沒問題。我同意的。」教主鼓勵道。

  男孩這才放心的把同一隻手從『姐姐』的乳房上向下方挪。

  青鸾看着這個自己的小『老公』不敢亂動。知道這是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

  青鸾下意識的把身體前傾。女人的陰埠和陰唇幾乎成九十度角,當她的上身
前傾後,下面兩腿之間的陰面緊貼住椅子面。椅子把女人的大小陰唇擠得變了形。
成了幾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肉餅。而陰唇們則把接觸到的那塊椅子面弄得濕
漉漉,黏糊糊的。

  女人身體的前傾使得男孩幾乎看不到女人身體的前方,卻把自己的後背暴露
在男孩的面前。

  于是男孩把手放到了女人光滑的背上。他用手心貼住女人滋潤,平整的後背,
體會着女人肌膚的油膩、滑潤。然後,男孩的手看是貼着女人的後背緩慢的向下
移動,一直到了女人的屁股溝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男孩又擡頭看了看教主。

  教主繼續用眼光鼓勵着他。

  男孩又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母親。

  她是一個中年農村婦女,顯然并不同意男孩這麽做。可是攝于教主的淫威,
她不敢做出任何反對的表示。隻是面無表情的看着男孩。希望他自己能夠住手。

  教主的懲罰是非常嚴厲的。對他的這幫老婆隻要一不順心非罵即打。還不允
許有任何反抗的标志。打的時候有時用竹條抽後背;有時用皮帶打屁股;其他如
抽耳光,掐乳頭,跪闆凳,打掃廁所什麽歪招壞招都有,而且更加頻繁,說來便
來,沒有任何先兆。各種非人的折磨隻要想出來了他便敢幹。

  有一次一個妾犯了錯誤。耐不住寂寞,這個小妾和一個男教徒産生了感情。
未經教主同意爲那個教徒提供了性服務。被教主發現後,立即實行的極爲嚴厲的
懲罰。所有的妻妾都必須到場觀看,學習。

  「用什麽地方幹的?」教主問道。

  「嘴。」

  「還有。」

  「手。」

  「不對。還有。别以爲我不知道。」

  「屁……屁……」女人不敢說下去了。

  (143)美女做妾4,當了女一号

  「屁什麽?」當聽到女人「屁……屁……」的不敢說下去的時候,教主知道
準沒有好事。他厲聲問道。

  「……屁眼……」小妾用微弱的聲音說。爲了維護教主的利益,她沒有敢用
教主專用的,神聖的,自己的陰部去做那事,而是爲教徒進行了手淫,口交和肛
交。

  結果那妾被其他女人每人幾下狠狠的抽了她幾個耳光後,又讓她躺在長凳上
把自己的雙腿抱在自己的胸前,一直撅到屁眼朝天的位置。然後用擀面杖的一端
粘上豬油,雙手握住擀面杖使勁,轉着圈的插進小妾的肛門裏。

  「你不是這裏癢癢嗎?現在舒服了吧?」

  「……」女人哪裏還敢說話。

  「我現在讓你舒服透了……」男人說。這時,在等了一段時間後他拔出擀面
杖時,妾的肛門已經被撐開并且固化了。女人的屁眼像張開的小孩嘴一樣黑洞洞
的無法合攏,一時收縮不回去。

  教主這時開始像女人的肛門裏面澆蠟燭油。男人手舉一隻粗大的蠟燭,用另
一隻手拔掉女人肛門裏的擀面杖。把滾燙的蠟燭汁直接澆進了女人的直腸。

  女人叫喊着,雙手扒住自己的雙臀。可是她不敢移動哪怕半分自己的身體。
甚至雙手的指甲把屁股上抓出一道道隆起的血痕也不敢移動版分。「饒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女人拼命的哀求着。

  教主根本不爲女人的哀求所動。這時他命令其他每個妾都拿着一支點燃的蠟
燭,輪流向妾張開的肛門眼裏滴熔化了的蠟油。有的女人被吓得手直哆嗦,根本
滴不準,弄得女人身體裏裏外外全是蠟。直到整個直腸都被填滿這個酷刑還不算
結束,教主又逼着女人當着大家的面把澆進去的蠟再拉出來。女人憋紅了臉,急
了十幾分鍾才算擠出了一段段的蠟質的肛塞。完成了這次摧殘。

  整個過程中女人一直狼哭鬼嚎的叫個不停,嗓子都劈了。後來拉蠟的時候又
抽泣着哽咽個不停。以後幾個星期,她的大便裏總有蠟滴。

  但是,最讓人想不到的是,教主随後竟然把自己的這個女人給了那個教徒。
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逼着讓他們結婚,還爲他們舉辦了隆重的結婚典禮。

  其他的處罰更多了,五花八門。所以男孩的母親不敢公然對抗教主的命令。
隻是表情嚴肅的看着孩子。

  這時候要看平時的教育了。她平時教育什麽,這時孩子便會向什麽方向想。

  于是男孩明白了母親的意思,不再向『姐姐』的屁股溝裏摸了。他抽回手來。

  「你們怎麽回事的?」教主發現了這一情況,非常不滿。但是又不知道爲什
麽會是這樣,「讓他摸!」他氣急敗壞的喊道。可是孩子更不敢摸了。

  男孩的母親假裝不知道,把眼睛毫無表情,無目的的看向了其他方向。

  「沒出息。」「摸她前面。」教主無可奈何的命令男孩道。

  男孩背着身子,反手向姐姐的陰埠摸了一把便把手縮回來了。在這一伸一縮
很短的時間内,男孩出其不意的抓住了幾根女人的幾根陰毛。然後纂起了拳頭,
把女人的陰毛藏在了掌心。

  可能是拔的毛有些多了,青鸾被疼得大叫了一聲。

  周圍的女人不免都有些暗自高興,『她敢叫!』以爲這個新來的小婊雜要挨
打了。

  可是隻有教主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私下裏偷偷的幹了什麽。認爲這才像他。反
而很高興。所以這次不會打人。

  「你回去吧。」他讓男孩回到了母親身旁。

  「剛才你拍好了沒有?」懲罰青鸾的過程中,教主問那個負責攝影的少婦、
婉如。

  「拍好了。」女人戰戰兢兢的回答

  「那好。我們繼續拍。」教主說。

  「你動作慢一點,拍她的正面。」接着導演又指示把鏡頭拉到了女人的陰部,
「轉身……屁股對着我們。彎下腰……」

  正在被拍的女人順從的轉過了身體。先是給了一個側影,然後把屁股對準了
鏡頭慢慢的撅了起來。

  「姐姐屁屁上有毛毛。」一個正在觀看『拍電影』的小女孩說,「媽媽你怎
麽沒有啊?」

  除了小女孩的話,四周聽不到任何其他聲音。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到。

  小女孩的媽媽吓的趕快把孩子攬到自己的身上,讓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身上,
不讓她說話。

  「媽媽你的褲子上怎麽那麽騷啊?」誰知小孩子不懂事。轉過身來後,她的
鼻子正好抵在女人的陰埠上。

  女人趕快蹲下來,蹲到孩子面對面的位置。一隻手緊緊的攥住孩子的一隻細
嫩的小胳膊。另一隻手則去小心的,漫無目的的爲孩子擦着臉。

  「媽媽你攥痛我的胳膊了。」小孩子不懂事,還在說。

  女人立即松開了因爲緊張下意識攥緊的手。慢慢的孩子終于不說話了。

  周圍的大人都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将目光從小孩的身上重新轉移到教主的身
上。

  「我看看你拍的怎麽樣?」教主也把目光從小孩子的身上移開。他目光陰森
森的說。

  鏡頭裏滿滿的,全是女人的陰戶,連稀稀疏疏的幾根陰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根彎彎曲曲的陰毛的尖上還穿着一個小小的,亮晶晶的露珠。大陰唇更是鼓鼓
的非常飽滿,肌膚上的紋理一條條,一塊塊的十分清晰。

  攝像的少婦有些不自在,使勁用兩條大腿互相蹭了蹭。以便解除她陰部的奇
異的反應。

  「再慢慢轉回來。面對鏡頭,把手拿開。」

  被拍照的女人照做了。

  「說說,你老公是怎麽幹你的?」這是教主的聲音。

  「還……還不是那麽幹嘛。」女人又一次紅了臉。

  「我說的是你外面的那個野男人。」

  「他……他也是那樣幹的……」女人已經不敢撒謊了。隻能說實話。雖然沒
有正面回答問題,卻也承認自己在外面有男人了。說話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的
手應該做些什麽,隻能讓它們垂在自己身體的前面。下意識的用它們各揪住一撮
黑亮的陰毛揉搓着。她把那些陰毛撚在一起成了一根毛繩後,手指仍然在那不停
的搓着。

  「他也揪過你那裏的毛?」教主問。

  女人趕快把手松開了,留下兩撮陰毛擰成的小胡子在慢慢的旋轉着。功夫不
大它們便自己松開了。

  「阿姨小便的地方梳小辮子了。」楠楠蹲在婦人們的腿中間說。

  楠楠媽媽聽到以後趕快找孩子,但是她已經鑽到前面去了,自己夠不着,隻
得低聲教訓孩子,「拍電影呢,不許說話。」

  「媽媽你那裏也有毛毛。你也梳小辮子吧。我幫你梳。」楠楠不聽話,接着
問。

  有個婦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其他人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來。隻
有楠楠的媽媽臊得滿臉通紅,使勁的拍了一下楠楠的屁股。好在孩子很皮實,沒
有哭鬧。

  「他很有錢嗎?」男人再次開口。這是教主目前最關心的問題了。

  「嗯。你知道的。」

  「好。現在背過去。彎腰。把屁股撅起來,擡起一條腿來……」教主沒有忘
記他現在還是導演兼男一号。

  女人慢慢的彎下腰去。從取景器裏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的屁眼和屁股溝上的
那塊青澀的胎記。『如果她的屍體被發現,這塊胎記便是警察的突破口。』男人
看到并且想到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女人屁股溝裏的那塊胎記,還用指甲
摳了摳。但是沒能摳掉。

  「有多少錢?」停了一會,男人仍在問。他要核實。數錢不也得多數幾遍嗎?
多問幾遍不會沒用。

  周圍靜靜的,那麽多人在觀看拍電影卻沒有一個出聲的。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女人茫然的搖了搖頭。

  「大概……比如院子的租金……」男人啓發說,他上次問的時候忘了問這一
塊了。現在需要知道清楚。

  男人的手還在女人的胎記上,但是他不再繼續摳那塊胎記,而是手指前移,
放到了女人嘬緊的肛門上。青鸾的肛門死死的嘬在一起,密密的紋路像鐵絲做的
琴弦一樣。男人用指甲撥動了一根琴弦,他的腦海裏出現了「咚」的一聲帶有金
屬色澤的聲音。

  「沒有問過。」女人也感到了撥弦動作,因爲并不舒服,她連忙繼續喏喏的
說,「前面門市租金一年六十多萬。除去繳的稅和各種費用,不算自己商店,院
子自己每年本身的收入有五十多萬。」

  「艾瑪,」男人心裏一驚,『他比我還會經營。』男人想。「是『曆劫齋』
的那個院子?」他緊跟着,不大相信似的又追問了一句。突然知道院子已經是自
己女人的了,男人不得不加問一聲,慎重的考慮。想一想以前做的許多計劃是不
是要更改。

  「嗯。」女人說。

  「錢在他的賬上,還是在你的賬上?」

  「租金在我的賬上。」

  「真有錢啊!」有個婦人驚訝的說。

  女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都不要說話了。」男人呵斥道。

  房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一想,『感謝上帝。幸好剛才沒有把她殺掉。不過這些事情不能讓這些婆娘
們知道。』便及時鳴金收兵。他高舉起胳膊,在自己的頭頂上拍了拍手,「好了。
除了攝影的婉如留下。其他人都可以走了。」他說着從一個小櫃子裏拿出一袋小
點心,交給一個歲數較大的婦人,「給孩子們分去吧。」他說。

  「我們還要看演電影。」不知哪個孩子不想走。

  「滾!」教主立即發了脾氣。他的脾氣像是喜馬拉雅山上的天氣,說變就變。

  看到教主生氣了,母親們立刻拉着孩子紛紛離開。一大群戀戀不舍的婦人帶
着一幫一步三回頭的孩子離開了。大點的孩子心事重重,小點的孩子鬧着還要看。
慢慢的,還在七嘴八舌的讨論着的她們終于走遠了。

  「我要看嘛!」隻有那個叫楠楠的小女孩不怕教主,嘟着小嘴,賴着蹲在地
上不肯走。

  教主一把抱起了楠楠,和顔悅色的說,「楠楠乖。吃點心去吧。」說着把楠
楠直接遞到了等在一旁的少婦的懷裏。

  「慢點。」男人突然一把拉回正準備離開的少婦,「差點忘了。」教主拍着
自己的腦殼說,「婉謝,今天晚上你把孩子交給她阿姨帶。然後你去她老公,青
龍的房間。做隻雞給他送過去。」男人說着看了一眼青鸾,

  「男人都髒。我不去。他要是非禮我怎麽辦?」婉謝有些不願意。

  「他算不上男人。」教主說。

  「他會床上那些事情嗎?」少婦用典型的,當地人的大眼睛看着教主,看來
她對青鸾的老公很有看法。而且對這個任務非常不感興趣。

  「喂,問你呢。你老公知道床上應該幹什麽嗎?」不知道教主這是在問誰。

  青鸾背對着大家,撅着屁股想點頭,但是又怕别人看不到,隻好開口小聲說,
「他知道。」

  「他真的幹過你?」男人有些不大相信。

  「幹……過……」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怎麽幹的?和我一樣?」

  「一樣……」聲音更小了。

  「你說說,他怎麽幹你的?」男人來了興趣了。他重新回到青鸾的身旁,用
手揉捏着青鸾的一隻奶子說。男人的拇指按住女人奶子的一側,另外四指輪番的
敲打着另一側。

  「就那麽幹……我躺在那裏,他把東西放進去……」

  「放進哪裏?」

  「我這兒……」女人把掌根放在自己的小腹,四指向下摸了一下自己的陰埠。

  楠楠的媽媽「吃吃吃」的笑了起來。

  「那也沒關系,他那個東西小,根本硬不起來」男人說,「你老公的那個東
西大不大?」

  青鸾點了點頭,她的頭低得幾乎挨到了條凳。

  『人慫屌大。我怎麽忘了這個。』教主想。

  「他要是硬來呢?」

  「他不敢。你的任務便是讓他同意和青鸾離婚。這個任務你必須完成。你去
他那裏之前到冰箱裏拿隻雞做好了帶去。怎麽說你比我在行。如果他同意了。你
可以讓他上一次…………或者兩次。天亮以前回來找我彙報。」

  「他要是不同意呢?」

  「告訴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他是我教最高級的中層幹部。受我無能神教教育
那麽多年不能這麽點覺悟都沒有。那麽多年教裏白教育他了?告訴他不但必須同
意離婚,還要主動點。不要等着别人催,自己首先提出來。跟他說的時候你的态
度也要好點。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動點感情。使勁喊兩聲。讓他感覺到他在做什麽。
别像小孩子做作業一樣,硬着頭皮讓人家上。半天都肏不出個響屁來。我都豁出
來了,你還有什麽豁不出來的?」

  「還有……」在女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教主又叫住了她,「實在不行……你
……可以見機行事。」最後這一句話教主說得非常含糊。說的時候好像被人掐住
了脖子,喘不過氣來一樣。

  女人抱着哇哇大哭的楠楠走遠了。

  「我要看阿姨光屁屁演電影嘛。……」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聽不到了。

  教主想關上門,但是又怕影響光線。猶豫了一下仍然敞開着門。順便還對遠
處空地上的夫人和孩子們招了招手。

  房間裏隻剩下了三個人。

  (144)美女做妾5,更名

  「撅高點。」回來後的男人對這麽半天騎在凳子上仍然一動不敢動的青鸾說。
同時把自己一扇大手放到了女人渾圓的屁股上。一根手指在女人的屁股縫裏摳索
着。

  男人的指甲劃過女人花紋的時候,女人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

  「拍攝的時候注意不要拍到我的頭。」教主對還在攝像的懷孕的少婦說。

  青鸾忍受着男人手指的刺激,心裏明白拍攝仍在繼續。

  「你」教主輕輕的拍了拍青鸾的屁股,「把它擡起來。」

  女人臉一側貼在凳子的面上,使勁擡了擡屁股,以至于從後面都可以看到正
面的陰毛。

  「她屁股溝裏的毛毛好多哦。和她清秀的外表完全不相匹配嘛。」攝像的女
人說到。「我給她那裏一個特寫,不間斷走到臉上後再給她的臉一個特寫。這樣
反差便清楚了。」

  青鸾收縮了一下自己肛門附近的括約肌,想用這種方法合攏自己的兩扇屁股。
不讓另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旺盛的肛毛,還要搞什麽『特寫』。而且女人還這麽
口無遮攔。

  以前,如果發現會陰部位的那層皮上的毛發長起來以後,若男會忍着痛自己
把它們拔掉。但是現在這種處境,誰還有這個心思。結果弄得那個地方亂草叢生,
還被人發現了。

  「好,」好在男人又開始發号命令了。他站在女人的身旁接着說,「你現在
站起來,慢慢的轉過身。動作一定要慢……把兩隻手舉到頭頂。」

  另一個大肚子的女人,婉如,不再評論青鸾的肛毛,重新開始認真的攝着像。

  青鸾這時候雖然仍舊騎在長凳上,可是已經翻來覆去的轉過好幾次身了。現
在她把雙手放到了頭頂上,擺出了一個大開門的姿勢。身體的各個細節全都亮出
來了。幾乎是擺在鏡頭前面。

  從門外和窗戶外斜射進來的柔和的光線灑在女落落的女人的身體上,即便沒
有補光,仍然顯得那些肉體更加凹凸有緻,紋理清晰,富有立體感和質感。

  攝像的少婦從女人的手指尖開始,讓鏡頭從額頭一直走到陰部。在女人陰部
停了一下以後,再一直走到腳尖。然後又慢慢回到青鸾的陰埠,停在那黑油油的
陰毛上不動了。

  光線很好,動作有些不自然。

  「現在開始穿我給你的衣服。」男人對女人說。

  女人把手從頭頂拿了下來,這才仔細的看了一眼旁邊桌子上那些所謂的『衣
服』。隻見那是一件由一條條細繩組成的無肩帶乳罩和一個團起來還沒有一個乒
乓球大的T字褲。全是布的都遮擋不了什麽,更别說還有這麽多裂縫了。而且這
些『衣服』不像是新的,連包裝都沒有。顯然是别人用過很多次的。所以女人有
些猶豫。

  「怎麽?嫌我給你的東西不好?」男人發現了女人的小心思。

  「好……」

  「那還不快點穿上。」

  女人在胸前把『胸罩』後面的搭鈎扣上。但是由于胸罩太小,搭扣的時候隻
能把它放到乳房的上面幾乎靠近脖子的地方才能勉強拉到一起。搭好扣以後,還
要把它轉180度。把搭扣轉到後面去。再把胳膊插進兩根肩挎上去。這時候麻
煩來了,轉的過程中『胸罩』太小,很緊,都勒到肉裏去了;等到兩個碗扣到了
乳房上方的時候,根本拉不下去,一拉便要崩開。好像兩頂小帽子遠遠的挂在兩
個俄羅斯大面包上。差的太遠了。緊接着,「啪」的一聲。三道搭鈎全部被撐開,
小小的乳罩忽忽悠悠的飄到了地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青鸾手忙腳亂的想撿起掉到地上的布片。但
是這時她的心裏是甜美的。及證明了自己不願意穿不是自己的原因;也向那個多
嘴的女人顯示了她可望不可即的尺寸。

  「别撿了。扔了吧。」教主無可奈何的說。不過他對自己女人的胸的這次表
現還是很滿意的。

  接下去正要穿那條更涼快的T型褲,卻被教主喊住了。

  「慢。你身上太髒啊。」男人突然發現了問題。「看看你身上髒的。」他不
說衣服小,反倒看到了女人身體的髒。他若不叫停,那條丁字褲八成也得『炸』
掉。

  教主用一隻手的大拇指按在青鸾軟軟的肚皮上一搓,便像做糍粑一樣搓出一
大條兩頭尖,中間粗的黑泥來。教主把手指移到女人的陰埠上一搓,又是一大條
黑泥。順便還薅下來好幾根彎彎曲曲的女性陰毛。

  「嘶……」長長的嘶了一聲以後,女人結巴着說,「好……好長時間沒有洗
澡了。」女人慌忙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羞處,不好意思的低頭打量着自己一塊黑,
一塊白的身體說。

  「這個紅鳳啊……」男人好像自言自語的歎了口氣說。

  然後教主回到女人身旁,溫柔的幫着女人撿起了胸罩。扔到一旁說,「是有
點小。這還是給楠楠她媽媽買的。來不及買新的便拿來了。下次按你的尺寸買一
個大碗的。诶……」男人伸了一個大懶腰,輕輕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大屁股「下面
這件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你的屁股雖然肉比她的多。可是那個東西是勒在屁股溝
裏面的。你的腰現在好像還不是太粗。大小好像沒有關系。是吧?」不知道男人
在問誰。

  「我不知道。」青鸾搖了搖頭。

  「好像是吧……」婉如一邊攝像一邊說。

  「現在去洗澡吧。」男人推了一下女人的肉肩說。

  「真的?」女人的眼中閃現出幸福的光芒。

  「去吧。」男人自家人一樣輕輕的拍了女人屁股一下後說,「你知道東西都
在哪裏放着。以後這裏的東西你随便用。」男人說着很自然的摟住女人另一側的
肩頭,皮蹭皮,肉挨肉的和她一起向衛生間裏面走去。

  睡夢中婉如回憶到,青鸾在教主同意後向洗浴間走去。

  這間屋子是教主的起居室,再往裏面是卧室,卧室裏面才是廁所。青鸾已經
去過,對路很熟悉。

  大肚子的女人,婉如捧着攝像機跟随在他們的後面。

  「洗……洗澡也拍嗎?」青鸾感到有些不自在,扭扭捏捏的問。

  「她拍她的。我們洗我們的。」男人怕攝像機進水,示意攝像的少婦離遠一
點。

  「我身上其實也不太髒……要不……要不……」青鸾突然有點猶豫。

  教主用一隻大手捏了捏青鸾的臉頰。和善的說,「你是不是皮肉又癢癢了?」

  「……」青鸾立即沒話說了。

  「光線不太好。」婉如抱怨說。

  男人打開了向外開的浴室毛玻璃的小窗戶。浴室裏頓時亮了很多。「現在可
以了。」

  「慢。」正當男人要閃開的時候,女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給我洗。」

  「哦?」男人愣了一下。「行啊。可是你要告訴我洗那裏啊?」

  「洗這裏。」女人拉住男人的一隻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陰戶上。

  「挺懂事的嘛。」男人說着果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赤條條的回到房間裏,
取回了那個條凳,「來,坐到這上面我先給你洗頭。」男人把那個窄窄的條凳擺
在了淋浴噴頭的下面說。

  女人到底是大家閨秀,菩薩般的端『坐』在凳子上。而不是來過這裏的其他
女人那樣,下意識的,像個低級妓女一樣騎到條凳上。不過因爲『坐』着,條凳
擠着女人臀部肉向四面膨脹着,顯得她的屁股更大了。

  女人的身體,特别是臀部和陰埠這些從未見過陽光的地方,雖然也很髒,卻
仍然看得出來原來的本色。青鸾那裏白的吓人。教主的衆多女人中,不,這個地
區,這個城市的女人中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白淨的。其他的女人們的膚色不是焦黃,
便是黃裏帶黑,最好的也是那種月肉色。女人的『種』很好。這也是教主一直不
肯滅口的原因之一。殺死了便活不過來了,便沒有了。『起碼應該讓她先把孩子
生下來。』

  「呵呵,」男人冷笑了一聲。「你也要改個名字了。以前叫你『青鸾』是随
着『青龍』的名字走的。現在你改嫁了,名字也要換一換。你是『婉』字輩的。
我看叫『婉容』好了。」

  「謝謝教主。教主偉大。」女人忙不叠的回答說。

  男人似被女人下賤的模樣所刺激,突然用一隻手将婉容扳過,面朝下按了下
去。

  女人的腿跪在地上,雙手撐在條凳上。雙乳湧動着。

  男人這時突然揚起另一隻手,毫無緣由,令人意想不到的重重的一巴掌扇拍
在了女人肥白柔軟的大屁股上。隻見女人被打的地方立刻陷了下去,但是周圍的
白肉卻鼓了起來。然後鼓起的這道山梁迅速的向四面八方擴散開來。

  山梁離開後,随着時間的延續,在極短的時間内,女人屁股上的同樣位置來
到的是一條白肉的山谷。然後又是一道粱,一道谷的。肉的波浪便這樣傳播着,
顫動着。

  被打後,女人不由得發出嘶啞的「啊」的一聲尖叫。整個前胸質量太大,雙
手支撐不住,向前撲倒在闆凳上。她的腰擔在長凳上。雙腿依舊跪着,但是膝蓋
跪不到地上,隻能在那裏耷拉着;上半身則挂在長凳的另一側。

  當『啪』的一聲發出後,大肚子的少婦一秒不敢耽擱,仔細的把這個場景,
肉的波浪錄了下來。同時不知是同情還是害怕,隻是看到别人挨打的她竟然被吓
尿了。一股黃水沿着大腿留了下去。在褲子上留下一條深顔色的濕迹。由于尿液
足,濕迹一直延伸到褲腳,在褲腳挂出了一串金黃色的小水珠。當其中一個小水
珠不斷變大後,終于有一刻挂不住了,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八半。

  這巴掌确實打得太狠了。幾秒鍾以後,女人的屁股上隆起了一個紅紅的男人
的手掌印。

  「啊……」女人在猝不及防,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打慘了,被吓着了。她
表情扭曲的大叫了一聲,整個身體也随着臀部的肉波浪抖亂顫着。她岔得開開的
半彎的雙腿在痙攣着,甚至從失禁的陰裏擠出一大股黃色的尿液。她的後腰向前,
上半身卻向上挺着。

  兩個女人同時小便失禁後,淋浴間裏頓時熱乎乎的騷氣逼人。

  随後,女人像塊被融化的奶油般,全身虛脫的癱軟下來,趴在長凳上無力起
身。兩條騎在條凳兩側的大腿無力的半彎着向下垂去。

  「怎麽樣?」男人揪着頭發,拉起了女人的頭。

  「疼。」女人含着眼淚說。

  「還讓我給你洗嗎?」

  「不……」女人剛說出一個字,馬上又改成不停地點頭,後面的「不」字,
也變成了「我讓……」

  「算你聰明。」男人輕拍了幾下女人的肩頭。

  女人烏黑的秀發随汗水黏黏的貼在她的臉頰上,雙眼不時的向上翻着白眼,
神智恍如在清醒與迷亂間遊移着。

  「現在到水裏面去。」

  長長的頭發洗了幾遍才算洗幹淨。

  「來,現在洗身上。你臉朝着強騎到凳子上……來,然後向後躺……」

  婉容,便是過去的青鸾,騎到長凳上,她的上半身躺向遠離噴頭的方向。頭
枕在長凳的另一端,隻把陰部留在噴出的水裏。原來亂蓬蓬的陰毛全都貼到了陰
埠的皮膚上,黑黝黝的陰毛在水流的沖擊下不停地顫抖着。她兩隻腳在地上,支
撐着女人直立的兩條小腿和水平的兩條大腿;胳膊還在胸前。不過這時女人兩座
乳房像兩攤牛糞一樣攤開了。這便是『真胸』。義胸是不會自己改變形狀的,真
胸可以。所以一個女人躺倒後,她是真胸還是假胸便可以初步分辨出來了。

  男人拿起一塊大海綿,在上面澆上小半瓶的沐浴液,然後像用抹布擦桌子一
樣從女人臉上一把抹了過去。海綿掠過了軟軟的乳房和硬硬的陰埠,一直到一隻
腳的腳面;然後再抹另一隻腳,重新回到女人的臉上。

  婉容連忙死死的擠住了眼睛。

  海綿過後,在女人身上留下了一片黑色的泡沫。

  這時,拍攝的少婦才知道,婉容的身體竟然是那麽的潔白,美麗。『這麽美
的女人。教主好有福氣。』她想。

  「你,」教主對攝像的孕婦說,「那裏幹淨不幹淨?」

  「幹淨。」少婦說。她知道教主說的是哪裏。

  教主想了想,「那也不行。你也脫掉衣服。把你那裏裏裏外外都給我洗幹淨。」

  婉如把攝像機遞到教主的手裏。脫得赤條條的,站到淋浴的下面「嘩啦,嘩
啦」的洗了起來。她把手放在兩腿之間,插進了自己的下體,一進一出的動作着,
搓的自己的心裏都癢癢起來。她知道這也許是一次非常難得的機會,洗的非常仔
細。

  「其他地方也洗幹淨。」教主說着關上了攝像機,把它放到外面房間裏的桌
子上。自己也脫光了衣服。非常自然的加入到洗澡的隊伍裏面。

  「起來坐好。」教主對着空氣說。

  婉容知道這是在說自己,爲了不挨打,她連忙忍着痛坐了起來。她故意坐的
比較靠前,幾乎坐在了大腿上,屁股撅在了條凳的外面,盡量不讓剛才被打的地
方接觸到硬的東西。爲了保持平衡,她的上半身盡量向前傾斜過去。盡管坐成了
這樣,她的屁股上剛才被打的地方仍然很痛,用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

  「婉如,你給我刮臉。」教主這次是在對孕婦說。然後他緊挨着婉容坐了下
來,兩個人的皮膚接觸時發出了「吱,吱」的響聲。坐好後男人用一隻臂膀很自
然的摟住了身旁女人赤裸裸的肩頭。很肉。

  「今天下面的毛也要刮。」教主突然異想天開的說道。

  「哪裏?」

  「雞巴毛。」教主說。

  「刮了多可惜。」婉如說。

  「少廢話。」教主嚴厲的說。

  婉如隻好從命。

  (145)美女做妾6,肥陰

  婉如拿起了教主的保險刀片。是三層刀片的那種。教主不會讓他的女人們使
用傳統的,鋒利的單面剃須刀片爲自己服務的。那樣,心腸不好的女教徒有割斷
他喉嚨的機會。危險必須被掐死在搖籃裏。

  婉如拿起了教主的剃須泡沫,晃了晃冷冰冰的金屬桶。按了按上面一個紅色
的按鈕。鋁瓶中冒出一大股泡沫,女人把泡沫抹在手心。雪白的一大堆,和旁邊
的婉容的膚色一樣白。

  「你躺下吧。不然有些地方刮不到。」婉如說。因爲緊張,她忘了應該先給
男人刮臉,刮刀直接指向下面了。

  「婉容你躲開。」教主命令道。接着他四仰八叉的躺到了長凳上,雙手枕在
腦殼下面,兩條腿放到了地上。一根男根硬挺挺的指向天花闆。

  于是婉如開始把手裏的泡沫塗抹在男人下體所有有陰毛的地方。從胸口,到
肚皮,再到前庭,然後是睾丸上。「擡一下腿。」婉如說。然後她還親手幫助男
人擡起一條腿,讓那條腿券起來,把那隻腳放到長凳上。然後自己蹲下身去,伸
手把男人蛋蛋下面黑黢黢的屁股溝裏也塗上了泡沫。一直塗到黑黢黢的肛門後面。

  「那個婉容這裏的毛毛比你的還多呢。」婉如塗抹完泡沫後,随便的聊起天
來。她用手抓弄着男人的肛毛說。「這個也刮掉嗎?刮掉了以後可紮人!」她說。

  「哦。刮你的吧。」男人沒有聽從婉如的建議。實際上他不接受任何女人的
建議。

  于是女人站起身來,站在男人身體的一側,用兩隻手分别揉搓着男人隐私部
位的每一件器物,再次仔細的塗抹泡沫到每一根毛發的上面。她一隻手在男人肚
皮上塗抹;另一隻手則先撸了撸男人的陰莖,再捏揉了兩隻碩大的睾丸,最後把
一根手指插進男人合攏的屁股縫中。

  「你來幫忙了。」婉如對呆立在一旁的婉容說。

  婉容連忙湊了過來。

  「你扛住他的這條腿。」婉如教給婉容怎麽做。

  婉容連忙用自己赤裸的,光滑的,肉肉的肩膀扛住了男人的那條毛茸茸的大
腿。她的個子很高,當她站起來的時候,男人的那隻腳被舉到了半空中。

  「然後你用一隻手把這裏的肉扒開。」

  婉容按照婉如的要求,騰出一隻手扒開了男人的一半屁股肉,男人的臀部強
勁有力,塗了泡沫的地方又很滑,費了很大勁才扒開一條縫,手指一滑又收回去
了一半。

  宛如自己扒開了男人另一半屁股,這才把刮刀勉強放進了男人的肛縫裏,
「刺啦,刺啦,」的刮了起來。鋒利的刀刃劃斷了一根又一根的陰毛。

  一股惡臭冒了出來。

  沒刮幾下,粗壯、卷曲的陰毛夾帶着泡沫便塞死了刮刀刀片間的縫隙。刮不
動了。刀片在毛發上不斷的打滑,卻刮不下來任何一根毛發。婉如隻得拿着刀片
到水龍頭下使勁的沖洗起來。再刮、再沖,反複了好幾次才算刮幹靜了。

  「扶住這個。」婉如用前三個指尖從龜頭的頂端抓着男人的那個東西說。

  婉容立即滿把的攥住婉如交給自己的東西,握着它不肯放松。在她的眼裏,
那并不是簡單一根曾經糟蹋過自己,以後還要繼續迫害自己的男人的性器官,而
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攥那麽緊幹什麽!」男人顯然感到不舒服了,「找肏麽?」男人說着飛起
一腳踹在了婉容濕滑的身體上。把完全沒有防備的女人踹倒在地。

  婉容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是不是還得我八擡大轎擡你起來?」男人躺在長凳上斜着眼睛勉強能看到
婉容。已經開始摸索着準備站起來暴打。

  「我有了。」女人驚慌的說道。立即掙紮着想站起來,但是試了幾次都沒有
成功。

  「踹掉了老子在給你肏出一個來。你起不起?」男人說。

  婉容「騰」的一下站起來了。

  『女人就是這麽賤。』教主心裏想。同時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用鼻子「哼」
了一聲。

  重新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上,婉容哈腰小心的扶起了男人碩大的陰莖。這回
她隻用手指尖輕輕捏着,生怕再惹麻煩。男人的東西很大、很重,扶一會手指酸
了後再換另一隻手。

  婉如騰出手後,掀起了男人松軟的,皮子下墜得很長,近乎下垂到肛門的睾
丸。左一刀,又一刀的把男人卵子周圍和卵子皮上的毛都刮幹淨了。把那些男人
自己根本刮不到的地方刮幹淨以後,這才轉向正面戰場。

  「你趕快洗幹淨,擦幹身體,回房間去躺倒床上去。」挂完陰毛的教主又命
令婉容道。

  女人連忙去洗澡。教主這時也擠進了淋下的水中,向前舔着肚子清洗自己的
陰部。女人一看,生怕妨礙教主的動作,連忙閃到一旁等着。

  「進來洗啊!」男人又不滿意了。「你也洗。」教主又對婉如說。

  婉容這才再次回到水霧中。兩女一男三個人摩肩擦踵的各自洗着。

  三兩下洗完後,三個人各取了一塊浴巾擦拭身體。女人們互相幫着擦了後背,
有各自擦着身體的其他部位。婉如把浴巾夾在兩條腿的中間,使勁按着擦幹了自
己的陰部、會陰的地方。她還想分開陰唇擦幹裏面的肉肉,看了婉容一眼後挺住
沒有擦。

  然後第一個女人乖乖的,進屋躺倒床上去了。

  「把攝像機對準她開着放到桌子上,然後你也脫衣服上床。和她躺在一起。」
教主對旁邊看着的少婦說。

  孕婦按照教主的吩咐做了。兩個女人肩并肩的躺倒在床上。身體直直的,雙
手緊貼着身體的兩側。肚子一個比一個大。她們靜靜的等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男人也在用一條大浴巾使勁擦着自己的裆下,同時跨過門檻出現在房間裏。

  「呵呵,挺好嘛。」當他看到兩個女人挺屍一樣的躺在那裏後,「你現在趴
到她的身上。像以前跟我做69一樣,給她嘬陰。」

  「讓人怎麽趴啊?」婉如腆着大肚子說。看樣子這事情對她十分困難。

  「讓她在上面。你隻要給她做個樣子。不然她不知道該做什麽。」教主說。

  「我教給她。」婉如說着捅了捅旁邊還在挺屍的婉容,「來,爬到我身上來。
頭朝着我的腳。」

  婉容像一個被關在在集中營死刑牢房裏的的女囚,爲了活命,爲了躲避毒氣
室的命運隻能逆來順受,現在不管任何指令她都不得不去執行。于是她趴到了婉
如的身上。不過,爲了保護肚子裏的嬰兒,婉容特意避開了孕婦的大肚子,把自
己的上半身放在了婉如的腿上。自己的雙腿則叉開放在她身體的兩側。這樣,兩
個女人成了陰口對着陰口的位置,臉都對着對方的腳尖。

  男人看到這個情景沒有說半個字,咧着嘴角冷笑了一聲後,他雙手抱在胸前
冷眼看着。

  「不是這樣。」下面的婉如說。

  婉容顯然沒有聽懂孕婦的意思,她的嘴這時又正好對着這個姐姐的腳趾,便
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了上去。像剛才咬教主手指一樣,又咬又舔。後面大白屁股一
拱一拱的,好像生怕别人來搶,又好像無意中碰到了八百年一遇的佳肴美味,再
晚一步便被人家搶走了。舌頭甚至都舔到女人的腳趾縫裏去了。

  「是我錯了。」一邊舔婉容一邊不知道在對誰說,「你饒了我吧。」

  婉容隻能竭力的去讨好周圍的每一個人,隻求不被害死。她強忍着不讓自己
哭出來,心裏恨透了3D男人,恨得咬牙切齒。一兩個月了,竟然一點救援的動
靜都沒有。

  「别這樣了!臭不臭?我都好幾天沒洗腳了。」婉如生氣的一腳踢開了腳上
的女人的臉,「你有點自尊好不好?不知道臭嗎?」

  「不臭。隻是有點鹹,,」婉容強忍着淚水沒有出聲。

  「你現在聽我的。往我身子的上面退。把你的肚子退到這個地方來。」孕婦
拍着自己乳房下面的地方說,手掌有些用力,發出了「啪啪啪」的響聲。說着還
用手向下拉婉容的大腿。

  婉容明白了這個小姐姐的意思,用四肢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一扭一扭的向
後移動着。一直到了婉如指定的地方。

  「趴下來吧。」婉如敲着婉容的屁股說。

  在這個過程中,教主始終一言不發,站在一旁饒有興緻的看着兩個女人的遊
戲。

  現在教主隻能看到宛如身體的正面。由于懷孕了,一對原本不大的乳房,顯
得像個暴發戶,兩顆紅豔豔的奶頭向前昂首挺立,像是在向男人挑釁,「喜歡嗎?
喜歡我便來捏我啊。」

  再往下,倒置的女人的陰埠高高隆起,好像一座小山。稀疏的陰毛便是山上
的草木。草木上面像是抹了一層亮晶晶的油脂,其實那是女人流出的淫水。婉容
剛才在這麽多人面前暴露過自己的裸體。尤其是當時還有不少小孩子,這讓她收
到了很大的刺激。

  當婉容的陰戶接近了另一個女人的臉的時候,那個女人迫不及待的拉下了婉
容的下體,黏糊糊的女陰「啪」的一聲BIA在了婉如的臉上,憋得她喘不過氣
來。婉如連忙使勁向上竄了竄頭,讓自己的鼻子劃過上面女人的陰溝,到了一個
能出氣的地方。然後不失時機的伸出舌頭在非常平滑的女人内陰溝裏狠狠的舔了
一下。

  婉容被舔得渾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婉如的眼睛兩旁是兩條潔白,豐腴的女人大腿。大腿的一端是一個突然隆起
的寬寬的女人的屁股。屁股和大腿的交界處,因爲肉厚,打了幾個又深又長的肉
摺。「你也舔我。」她從婉容的身體下面伸出手來折到上面拍了拍她的屁股,
「你也舔我的。」她順手還在顫巍巍的屁股肉上捏了一把。

  教主這時看到,婉容的臉上呈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她瞪大雙眼,龇牙咧嘴
的好像剛剛被頂出水面的花樣遊泳運動員。她大概從來沒有遇到過,甚至想過這
種同性之間的遊戲。更不曾知道它的刺激。

  「呵呵,」教主饒有興緻的在旁邊觀看着。

  婉如繼續動作着。她伸出舌頭舔了婉容的陰戶。「哦。」婉容發出了一種奇
怪的聲音。

  「怎麽了?」教主問道。

  「,,」沒人回答。

  「你……你也這樣舔我。」婉如在下面大喘着氣說。

  這時婉容怕自己那麽大的個子,壓壞了下面大肚子的大肚子。隻能用四肢支
撐着自己整個身體。她的嘴離下面焦黃帶黑的女陰尚有一段距離,根本舔不到。
還沒等到她的舌頭接觸到下面的東西,自己的碩肥的乳房已經擔在下面的大肚子
上,下不去了。

  「你低頭啊?」婉如從下面伸出頭來想看看另一頭發生了什麽。但是她頭的
兩側是女人的大白腿,正上方是中間裂開的大屁股。什麽也看不見。一着急她喊
了起來。

  『低頭?低什麽頭?』婉容現在腦袋裏面一團亂麻,思維也發生了混亂。不
知道對方在說誰。像這樣男男女女的不嫌羞恥的攪在一起,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
對她精神上的巨大打擊。

  以下兩段不看沒關系。

  這時的中國,許多人在性的方面非常開放;政府也放寬了管理的力度,以前
一些槍斃的罪過,如通奸,男男女女的在一起開個舞會。現在已經沒人管了。同
性戀,多P戀,混交等已經成爲一種生活方式,被很多人所接受。

  但是,這并不是說性開放已經被所有的人所接受。相反,看起來經常激起網
壇一陣陣波濤的非傳統性愛仍然隻能被極少數人秘密的嘗試;大多數人的思維仍
被封建的倫理道德所禁锢。在性的方面,性習慣的改革往往要落後于社會的改革,
官方的變化一定要落後于民衆的改變。起碼表面上是這樣。

  「低什麽頭你不知道嗎?」婉如覺得上面的女人笨得很,「要不你壓我的肚
子。我不怕壓。」

  這段不必看

  婉如并不知道,所謂『大智若愚』是什麽意思。真正的大聰明者,大學問家,
是不可能做出非常迅速的反應的。那些遇到問題幾秒鍾不到便可以給出幾個答案,
在課堂上使勁舉手,說,「我會。老師,我知道。」的學生那叫『機靈』,或者
說是『小聰明』。真正的智者必定大智若愚。

  于是婉容低下頭去,咬着牙,用舌尖頂了一頂身下黃裏透黑的女陰。

  「哦……使勁!咬,你用牙咬。使勁咬。不疼。我不怕。咬破了,咬出血都
沒關系。」下面的女人催促道。

  婉容更加用力的用舌尖勾了起來。

  「哦……好舒服。再使勁!使大勁。你不知道什麽是咬麽?」下面的女人也
開始再次吸食上面的女陰。「好肥哦。」這是婉如的聲音。

  「我看看。」教主終于忍不住湊過去看了一眼。

  女人是臉朝下趴在婉如的身上的姿勢。教主從上面向下看,隻看到了婉容那
特征明顯的,雪白的大屁股和宛如被散亂的前劉海遮住的,高高的額頭。他不得
不蹲了下來。蹲在婉如頭頂的一側。親手分開婉容緊緊擠在一起的兩扇屁股。于
是他看見了婉如的鼻子尖,她火紅的舌頭,還有婉容的一副上品女陰。

  可以說這是一副極好的女性外生殖器。原本潔白,現在已經腫脹出淡粉色的
大陰唇像長了些胡須的小孩子的嘴一樣胖嘟嘟的撅在那裏;包住裏面兩塊粉紅色
的,窄窄的,但是此時此刻已經開始明顯變厚的小陰唇。婉如還是有辦法的。

  教主繼續看下去。隻見女人這兩片小精靈浸泡在清亮的淫液中,顯得亮晶晶
的,黏糊糊的,滑膩膩的。這時,另一個女人長長的舌頭從這副上品女陰的正中
劃過,掀起了一陣人肉的波浪,粘液的湧動。

  突然,婉如猛然一擡頭,讓自己張的大大的小嘴和上面婉容的陰唇一橫一豎
的吻在了一起,同時使勁的晃着自己的腦袋,嗓子深處發出一種「嗚嗚嗚……」
的奇怪的聲音。

  在這麽強大的誘惑力的面前,第二個女人不得不接受了,收到了宛如的影響。
她的陰部突然又排出了一股亮晶晶的液體;她的胸腔的深處刹那間發出了一種沉
重的低吼,「嗚嗚……」的震撼着教主的耳膜。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沖了上去,抓起婉容的兩隻腳踝,把它們舉到空
中。然後用一隻大手繼續舉着合在一起的女人的兩條腳脖子;另一隻手扶起自己
的陰莖,偏着頭瞄準了目标。一挺腰,插了進去。

  男人立刻感覺到了女陰深處的濕滑。

  男人這時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隻覺得自己的睾丸下面癢癢的,熱
乎乎的有些發麻。他知道婉如又淘氣了。她在調皮的用舌頭舔男人黑黢黢的一對
大卵子。舔得男人心裏癢癢的。

  所有的人都在放縱。沒人考慮婉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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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5-1 23: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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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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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146-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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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尋找1,荒野微痕

  這天,城外鄉下公路上發生了大貨車交通事故。由于路況不好,一輛運送柑
橘的貨車炸胎後翻車了,橘子滾了一地。

  周圍五裏十八村的鄉親們都來槍水果。有的人翻越圍欄上了高速,撿起散落
在路上的柑橘箱從圍欄的上方遞到外面接應人的手裏。「阿貴,你家搶了幾箱了?」
「你這倒黴孩子。怎麽老撿小的!撿大的。」現場一片亂哄哄的。

  高速公路警察趕了過來,試圖控制局面。可惜人少根本控制不住。哄了這邊,
那邊的人又來了。幾天之内,這片地區連豬都将隻喂橘子。這不算過分,因爲橘
子的儲存期很短,等它爛完了便被人們忘記了。火葬鬧的精神已經遍地開花。

  某電視台認爲這是不文明的表現,一名主持在大力指責搶劫翻車的财務的惡
行。義正詞嚴,「今天,本市的一輛運橘子的貨車翻車後,,一些不法分子,,」

  可是正是同一家電視台,另一個頻道正在播放一個搶東西的節目。隻見演播
間裏,一個大人帶着自己的小孩子正在瘋狂的把從一堆的價值不等的财物中挑選
值錢的扔到一輛手推車上,準備在一道大門落下來之前把它推出去。如果推出去
了。這些東西便成了他家的了。「我們看看他們搶到了什麽。是不是比前面那家
搶的更值錢。」主持人興奮的喊着,嗓子都沙啞了。

  哄搶翻車後散落在地上的貨物和電視台裏搶禮品的節目如出一轍,财物都不
是他們的,但是搶到手并且運走後便是他們的了。

  據村裏老人們記憶,七十年代這裏曾經也翻了一次車,那次拉的是文化用品。
其中一戶居民搶到了一箱大頭針,結果怎麽着?這家人開始了他們拼命使用大頭
針的艱難曆程。

  人家做家具用釘子,他們家用大頭針。不就尺寸小點嗎?當然還有太愛彎,
錘子老砸手;不過在家裏練出了一個好手藝,釘釘子世界第一;

  人家吃飯用筷子,她們家用大頭針。一粒一粒往嘴裏挑米粒吧,撥拉,細嚼
慢咽的減肥;

  人家擺宴烤羊肉串,他家做大頭針肉串。一隻耗子的肉都可以做好幾百串。
幸虧做出來不難吃,隻是手疼;

  人家關蚊帳用夾子,他們家用大頭針往上别。關了半夜還沒别好呢,老公看
了看窗外說「别關了,重新打開吧。」

  他家婆娘還奇怪呢,說「怎麽了?進來蚊子了?不靠屄了?不靠屄你明天有
勁幹活嗎?」

  「沒辦法。你看看窗戶外面,天都快亮了。蚊子該往外飛了。」

  都幾十年了,這家人仍在孜孜不倦的使用着大頭針。同時仍在不斷尋找着使
用大頭針新的途徑。這便是難能可貴的中國人的探索精神。

  不過也不總是這樣,有的地方翻車後便沒人哄搶。當地的老百姓反而幫着維
持秩序,保護現場,仿佛翻車地點不是在咱中國一樣。

  出了車禍後發生不發生哄搶除了和當地人的富裕程度,道德水平的高低有關
外,還有兩個條件也十分關鍵。

  1,看村民領頭的,最先到現場的是什麽人。如果是好的村幹部,黨員,或
者學生村官,總之如果先到的是好人,哄搶便不會發生。如果愛占小便宜的先到
那可慘了;

  2,如果警察到得早,早于大批村民,在一開始人還少,容易控制的時候便
制止住了哄搶。這事也不會發生。

   ————————————————————————————

  發生哄搶的時候3D男人正好從從高速路旁邊不遠的鄉間公路經過。他停下
車來,讓車裏的兩條狗再次嗅了嗅那條若男穿過,還沒洗的内褲,便放它們下車
了。3D男人在後面開車跟着兩條狗。

  這是一處農村公路,不遠處很多老鄉正在忙活着哄搶橘子。因爲3D男人發
現兩條狗有些不安。知道周圍有異常情況。他的本義是讓狗嗅一嗅這些哄搶的人,
看看人群中有沒有人和若男或者海星接觸過,身上沾有若男或海星的氣味。不然,
不可能兩條狗同時出現誤判。

  一天前,海星突然從曆劫齋失蹤了。

  那天遛狗之後,海星沒有回來。3D男人出去找,把周圍方圓幾十裏都找遍
了也沒有發現。『難道讓開狗肉節的抓走了?』3D男人想,但是又覺得不對,
『如果不是有了什麽特殊情況,就算兇手手裏有刀之類的兇器也不是海星的對手。
在海星的眼裏,所有人的行動都是慢動作。』

  不管怎麽猜想,海星的失蹤都是一個現實。已經讓若男失蹤的事搞得焦頭爛
額的3D男人大吃一驚,不得不振作起精神來。海星在他的心裏的位置非常重要。
太重要了,甚至高于自己的生命。

  海星去哪裏了呢?狗戀人,貓戀家。即便主人搬家了,家裏養的貓仍然會留
戀它從前的住所;狗則永遠不會抛棄它的主人。那海星去哪了呢?難道它抛棄自
己的主人了?

  冥冥中3D男人腦海中出現了一種預感,『它發現若男的蹤迹了!』

  若男也是海星的主人。而且,它那麽聰明,一定知道若男現在有難,正需要
幫助。

  『如果海星真的發現了若男的蹤迹,它一定會回來報告的。』3D男人開始
認真的等待着若男的消息。可是,一天過去了,海星仍然沒有出現。

  不想兩隻狗沒有撲向人群,卻沖着路邊的一處空地突然狂奔起來。然後在一
個地方突然停下來不走了。它們在等3D男人。

  3D男人警覺了,他隐約感到問題絕對不是若男被她的老公控制住那麽簡單。
盡管現在人們都願意這麽猜想。但是更壞的念頭開始出現在3D男人的腦子裏,
『按照若男的智力,她老公完全不是對手。如果控制一兩天還能相信的話,這都
幾個月了,不可能還被控制。如果不是遇害,便一定有一個更強大的,非常厲害
的對手在暗中幫助她的老公。那麽,這個暗中的對手想幹什麽呢?』想到這裏,
他不寒而栗。

  3D男人不免緊張起來。他原想用3D打印機打出一隻手槍來,這對他來說
不費吹灰之力。但是最終放棄了這個念頭。打出手搶,出不出事都是出事了。警
察對涉槍案非常重視。于是他隻是買了些狗麻醉藥的解藥便匆匆再次上路了。

  在哄搶現場不遠的地方,狗們表現出明顯的不安,開始躁動起來。3D男人
知道有情況了。連忙熄火下車。他給剩下的兩條狗用奶瓶喂了補充活性物質的牛
奶。然後放開了它們。兩條狗直接沖向了一處荒涼的空地,并且在那裏狂吠起來。
3D男人趕到那個地方仔細觀觀察着。

  隻見這是一塊草叢,不遠處有道路施工後留下的砂礫地。一棵小樹旁有狗的
尿迹。應該是海星留下的記号。這是從剩下的兩條狗的反應中看出來的。它們的
叫聲興奮,但不是很激烈。所以應該是海星留下了痕迹。

  兩條狗一條沖着狗的尿迹,一條沖着另一處味源狂吠不止。這是海星的尿迹
不遠處的另一處味源。對于這個味源,兩條狗的叫聲凄慘而又悲壯。

  「難道是若男留下的?」3D男人立即興奮起來。

  3D男人首先掏出手機把現場和附近的情況拍了下來。然後他繼續觀察,很
快在第二條狗吠的地方發現到草根處一個女人小便後留下的沖擊坑。

  這是一處女人小便的現場。女人顯然很年輕,陰道括約肌十分有力。尿出的
水流十分強勁、沖出來的坑很深,箭頭一樣遠遠的指向前方。然後還有很大的一
片流淌痕,說明女人的膀胱也十分健康。

  3D男人擡頭向尿液沖擊坑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遠處除了哄搶橘子的,沒有
一戶人家。一片青山綠野,水墨農鄉。如果女人有心,這個尿沖坑所指的方向應
該就是她來的方向,或者是她最終要去的方向。

  這是在草叢中的情況。3D男人看了看,如果尿在周圍的砂礫上,人雖然更
容易看清楚痕迹,可是對狗來說便很難了,氣味恐怕早就被南國的烈日曬得全部
蒸發了。是草擋住了陽光,保留住了女人尿液的氣味。這說明女人撒尿前曾經挑
選過地方。『她爲什麽要選這樣的地方呢?』

  「海膽。走。跟上,,」3D男人下令說。

  兩條狗沿着地面殘存的嗅痕,沿着公路向判斷出的來車相反的方向跑了幾步
便在路邊停住,不肯再跑了。線索消失了。

  3D男人知道女人一定是上車了。在氣味消失的地方,3D男人發現了幾塊
紅色的有機玻璃碎片。這是車輛尾燈的碎片。通過這些碎片他知道了車的前進方
向。碎片隻能出現在車輛行進一側的路邊。

  『碎片出現的地點正好是若男氣味消失的地方。這絕不是一種偶然。』3D
男人想,『碎片還能說明什麽?這裏發生了激烈的打鬥?』

  3D男人仔細檢查過,那裏沒有血迹。『應該是有幾個人開車路過這裏。這
時若男表示要小便。于是她老公、或者其他什麽綁架者停車讓她小便。當若男小
便完準備上車的時候,她突然逃跑,但是很快又被控制住了。打鬥中碰壞了車子
的後燈。留下了這幾塊有機玻璃。然後她便重新被控制住了。如果她逃跑成功便
不會有這些有機玻璃碎片了。』3D男人想。

  這個幻想雖然與實際情況有很大出入,但是仍然爲及時找到若男起到了關鍵
性的作用。

  3D男人照了相,又撿起兩塊最大的有機玻璃碎片收了起來。

  『可是這之後他們又去了哪裏呢?繼續前行?還是挑頭回去了?』3D男人
眺望遠方,隻見大片的農田。于是他按照唯一的線索,女人尿尿形成的沖擊坑之
處的方向,也是若男車的相反的方向開車駛去。3D男人開車向前走去。車開得
很慢,一邊走他一邊觀察這路兩邊的情況。兩條狗沒有上車,而是沿着路的兩側
小跑着。

  走了幾公裏之後,3D男人又發現了幾塊同樣的紅色有機玻璃。但是有機玻
璃沒有給出連續的線索。

  『這樣,剛才小便後,逃跑,打鬥的假設便不能成立了。因爲這裏的碎片出
現在打鬥之前。』3D男人想。

  『很可能車燈早就壞了。真的與若男被綁架沒有必然的關系?』『被追尾了?』
3D男人對自己剛才的判斷産生了懷疑。這時他需要更多的線索『如果被追尾了。
交通隊很可能有記錄。』3D男人連忙給張某順打電話讓他幫忙查一查。

     ————————————————————————

  張某順接到3D男人的電話後還沒有來得及去查事故的線索,卻趕上一個男
人在警察局門前轉來轉去。他不免産生了懷疑。這是人們自首前的一種典型特征。
而且一旦出現了這種情況,自首的人最後通常都退縮了

  原來那天見到後備箱裏的人踹壞後車燈以後,男人越想越不對頭,『這明明
是起綁架案啊!』這樣這一事件在男人的大腦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女的怕
被大老婆發現。死活不讓男人報警。

  也許是良心的發現,野合男最終還是在猶豫中獨自來到了刑警隊。心裏思量
着是否應該報告。這時張某順正好也來到這裏。

  野合男在交通隊門口轉了半天也下不了決心,準備離開。這時張某順正好出
現在了他的旁邊。

  如果是别的警察,也許他們隻是注意到了這個人的異常,并不會接觸他。但
是張某順是個有名的無事忙,「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嗎?進來說吧。」他誠懇
的問到。

  見是一個警官,野合男立刻竹筒倒豆子一樣一下把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有時候人們需要的隻是一個發洩的場所,和一個認真的聽衆。

  「謝謝,謝謝。我記下你的電話号碼了。沒準以後還需要你的幫助。這是我
的名片。如果有了新的情況,請打這個電話和我聯系。」送走野合男以後,張某
順申請調看了那個路段的全部監控點的錄像。他沒有全部,全程查看,隻是下意
識的把這幾天感興趣的人物,如瓊崖,若男,還有那個要飯的美女的圖像放進去,
用瓊薇工程掃描。完全是在瞎碰。

  這項工作如果是以前,需要幾十名警察連續的在頻幕前仔細的看幾天。領導
是不會給他的胡思亂想批這麽多人的。但是使用了瓊薇工程,不需要别人的幫助,
幾秒鍾後結果便出來了。

  結果令張某順大吃一驚,在一個監控記錄中不但那個要飯的美女和若男的圖
像出現了,而且竟然出現在同一幀畫面裏,而且還是在野合男提供的『劫持案』
裏。車型,顔色,車牌号都對上了。

  『太有意思了。』張某順頓時覺察到自己的腎上腺素在「呼呼」的向外冒。

  聯想到剛才3D男人的求救電話,這對若男的失蹤案來說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可是,張某順沒有把這一發現告訴3D男人,隻是對他說「沿着這條線索往下走。
晚上我去你家。」

  張某順随即報告局領導,要求立即成立專案組。因爲若男的姐姐,阿靓之前
已經做了大量的工作,她通過上級黨委對市警察局施加了很大的壓力。領導們正
在捉急。所以張某順的要求馬上便被批準了。

   ————————————————————————————

  3D男人仍在繼續自己尋找。但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午餐的時間到了。3D男人有點餓。正想解決肚子的問題,忽然發現附近有
幾個環衛工人正在商量到哪裏取熱水吃中飯。這時3D男人看到垃圾車手柄上挂
着的兜子有幾塊梆硬的幹糧。

  「你們在露天吃這個?」想到人家環衛工人風餐露宿的十分不容易,3D男
動了恻隐之心。「你們等一下。」他說着趕快開車到附近買了十幾份盒飯,熱乎
乎的送到了環衛工人的手中。

  「謝謝了。」領頭的工人也沒有太客氣便接受了。「你這是遛狗呢?咋用車
遛狗呢?」環衛工人也覺得這事情挺新鮮。

  「我找人。」3D男說着遞上了若男的一張照片。

  「挺漂亮嘛。整的跟個皇後似的,真有福氣。你們幾個,你們看看見過這個
女孩嗎?」他招呼其他幾個環衛工人說。

  其他環衛工人紛紛拿着正在吃的盒飯圍了過來。可惜沒人見過。

  「往前面走,有一個什麽公司的倉庫。裏面全是老娘們。漂亮着呢。」一個
老民工說。

  「人家不讓進。」其他環衛工人七嘴八舌的說。

  「他這不是有狗嗎?狗肯定可以從垃圾裏聞出來在不在。」

  「倉庫旁邊根本沒有垃圾箱。」

  「是哈。那個倉庫怎麽沒有垃圾呢?」

  「着你們不知道了吧。人家講究衛生。他們旁邊不許倒垃圾,都用附近鎮子
上的垃圾站。别人不知道以爲是鎮子上的居民的。其實那個垃圾站隻有那家倉庫
用。」環衛工人的頭頭說。

  「您能帶我去一趟嗎?」3D男人問道,「知道地方後我再送您回來。」

  剛剛吃了人家的東西哪能不答應。老人把3D男人帶到了好幾裏地之外的一
個不起眼的小鎮。指着小鎮外面的一個垃圾桶說,「就是這個。」

  「那個倉庫在哪裏?」

  「還得走。」老人指着遠處隐隐約約的一處孤立的高牆大院說。

  3D男人這時想送老人一百塊錢的認路費,但是老人拒絕了。送走了老人。
3D男人開始讓狗在垃圾桶旁邊搜索。馬上,在散發着惡臭氣味的垃圾桶旁,兩
條狗拼命的狂吠起來。

  3D男人發現兩條狗發飙的對象是一個小塑料袋。仔細的檢查了那袋垃圾,
發現裏面除了一些小食品的包裝外,還有一個盛尿的玻璃瓶和一條不起眼的測孕
紙。上面顯示被測試者已經懷孕了。

  突然,兩條狗都不再搜索了,它們豎起耳朵傾聽着,然後向天空狂吠起來。

  緊接着,遠處那所深宅大院的牆角有一個小黑點向3D男人這邊沖了過來;
這邊的兩條狗也向大院的方向撲了過去。

  跑過來的正是海星。可以看出來它吃了不少苦,渾身髒亂不堪。平時油光锃
亮的毛發變得十分暗淡。有的地方毛發已經打绺,連腿都已經跑壞了,一瘸一拐
的。

  3D男人急忙回到車裏拿狗糧的時候,三條狗已經在非常遠的地方彙合了。
它們互相嗅着,低吠着。這是它們在相互交流信息。和警察開會是一個意思,無
非是什麽「老大這兩天不見你到哪去了?想死我們了。」

  「沒事瞎轉轉。你猜我發現了什麽??說出來吓死你!」

  「艾瑪,大當家的,你快别賣關子了!你是狗中極品,那東西我們怎麽發現
得了!」

  「好,那我就告訴你,,你們知道嗎?你猜那天我發現了什麽?!咱們的女
主人!!!可是我剛到他們便上車走了。我那叫一個追啊。可是它們(對于狗類,
人類都是『它們』)坐在車裏,又是硬質路面,你們知道有多難追嗎?!幸虧是
我。轉了多大的彎子啊!剛走到這裏,突然間,,」

  不過狗的語言中沒有過去式和将來時,訴說的都是現在發生的情況。很快,
三條狗一起向着神秘莊園狂吠起來。它們之間已經形成了統一的認識。

  (147,尋找2,路燈維修工)

  過了很長時間,三條狗交流完後向3D男人跑來。把他向神秘大院的方向拉
去。這正是那名環衛工人指給他的那處巨大的獨立院落。

  隻見院牆高聳,院門緊閉,不知道裏面的情況。

  如果海星能說人話,它一定會說它已經走完了若男乘坐的小車所繞行的所有
道路,最終來到了這裏。若男現在被關在裏面。但是它不會說人話,隻能「旺旺」
的叫。3D男人也隻能根據狗叫自己猜。

  3D男人并沒有馬上跟着狗跑,而是心痛的一把抓住海星,讓它鎮靜下來。
用一隻胳膊摟住了它的脖子。然後強迫喂給它一些牛奶和狗糧。海星不會吃其他
人給的,或是外面撿的肮髒食品,經過一天一夜的奔忙,它一定餓壞了。

  喂完了狗,3D男人這才随它們向遠處的神秘大院走去。跨過了一片農田。
這裏前一茬種的是水稻,現在剛剛收割完。雖然不是很泥濘,但是也不是很好走。
他們一夥沿着田埂接近了大院。

  大院的院牆有四五米高,牆頭上還架有鐵絲網。

  『好像是個庫房。』看不見裏面的樣子,3D男人猜想到。

  海星将3D男人引到圍牆腳下。隻見牆角已經被海星刨出了一個大坑。顯然
海星想刨出坑後,從牆底下鑽到院子裏面去。可是牆基很深,而且是水泥的,海
星沒有成功。還把爪子刨壞了。

  海星還想繼續刨土,被3D男人攔住了。

  3D男人強牽着不肯離去的狗們重新回到了車上。開車從倉庫的大門駛過,
轉了一圈後又開了回來。隻見高高的圍牆上開有一個門洞,安裝有兩扇緊閉着的,
陰沉沉的黑漆大鐵門。

  3D男人在大門口看到了幾塊疑似紅有機玻璃樣的東西,很可能是等待開門
的時候從汽車的某一部位掉下來的。但是他不能停車去撿,大門口一定有監控。
一旦引起了對方的警覺便不好了。甯丢勿醒是個原則。何況現在的院子是丢不了
的。

  直到看不見那所大院子了,3D男人才把車停了下來。第一件事便是在車裏
給張某順打了一個電話。開車不能打電話也是3D男人堅決執行的原則。

  張警官仍然說什麽都有沒有發現。

  3D男人便把倉庫大院的情況和附近的電杆号告訴了張某順,「情況很危急,
請你們趕快過來。」他說。

  但是張某順仍然一工作忙敷衍着,「你先離開。不要引起他們的懷疑。我晚
上去你家。」『什麽都沒看見,你從哪裏得出的危險的結論?』嘴上敷衍着3D
男人,他的心裏卻在這樣想。

  這好像在醫院裏一樣,病人家屬覺得自己的親人得的病很厲害。是百年不遇
的病症。可是醫生看到的卻是一種在醫院裏随處可見,十分普通,很好治的症狀。
這樣便引起了醫患糾紛。病人總覺得醫生對她們這種千年一遇的狀況不夠重視。
同時還要聯想到『是不是我們沒有給夠紅包?是不是我們的官職不夠大?關系不
夠硬?是不是嫌棄我們是農村人?』這樣的問題上了

  3D男人沒有辦法。隻好繼續自己采取行動,他知道,每多等一分鍾,若男
便會增加一份危險。但是天色已晚,現在已經沒法再做什麽事情了。他決定在車
裏等一會再做下一步行動的決定。

  慢慢的,已經疲勞了很長時間的3D男人的腦子裏重新重現了若男的影子。
讓3D男人擔心的是,若男現在正在和她的老公在一起。他們相互擁抱着。并沒
有出現自己期望的激烈的抵抗。『好歹人還活着。』他想。

  正在這時,夢中的若男的男人開始不老實了。他試圖去吻若男。謝天謝地,
若男這次拒絕了。3D年男人松了一口氣。

  不過沒好幾秒鍾,男人又開始了另一次更大的行動。他準備制服若男。『就
他那個小雞子的德行也想強奸若男。』3D男人暗笑到。若男一米七的個子,當
地男人都很少能達到這個高度。

  突然,在腦海裏的幻象中,3D男人發現強奸的男人并不是若男的老公。他
身高力大,比若男高出一大截,倒是和自己的體高差不多。收拾起女人來不費吹
灰之力。女人很快便被剝得光溜溜的,躺倒在地。這時她仿佛已經不再做任何反
抗了,而是大大的分開了她那标志性的雪白的大長腿,準備迎接強奸的到來。

  若男的身體3D男人在熟悉不過了。哪裏有什麽記号,有什麽特點他都記得
一清二楚。不過幾天不見,若男的精神變化很大,仿佛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現在
正在那麽着急的等待着被糟蹋的時刻的到來。甚至她的陰戶也像嬰兒的小嘴一樣,
圓圓的張開着;上岸的螃蟹一樣向外吐着泡沫;紅紅的,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吞吃
男人的那個醜陋的大家夥。

  3D男人的腦海裏閃現出了若男被她高大老公糟蹋時的景象。

  兩個人赤條條的糾纏在一起。他們好像是在車震。突然女人一把打開了男人,
她踢中了男人的要害,光着屁股彎腰站了起來,掙紮着穿上了衣服,跳下車來企
圖逃跑。逃跑時還使勁踢爆了她老公車的後燈。一腳把車後燈踢爆了。

  『踢什麽燈!快跑啊。』3D男人着急的大喊起來。

  但是逃跑的女人哪裏是人家的對手。

  男人被疼痛所折磨,蜷作一團痛苦掙紮的過程隻有幾十秒鍾。然後他便掙紮
着站了起來,追了上去。

  若男很快便被從後面追上來的男人重新按倒在地上,徹底被男人制服了。

  男人從後面再次拉下女人裏面沒有内褲的裙子,推高她的上衣。露出了中間
那段自己最熟悉的,也是女人最性感的那個部位。男人準備好再次進行更嚴厲的
性摧殘。

  女人被捋到膝蓋的裙子絆系着,已經無法逃跑。她又一次被推倒在地,趴在
地上向前爬去。嘴裏「嗚嗚……」的呻吟着,用四肢支撐着她嬌美的身軀。

  男人從女人的身後接近了她。來到了女人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跟在女人光溜
溜的屁股後面。男人從他的褲裆裏掏出了他的作案工具。

  那是一根很長,有些彎曲的男性陰莖。它是那麽長,以至于3D男人從來沒
有見到或者聽說過這樣的尺寸。3D男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那件東西。它已
經勃起了。很粗,但是看起來沒有那麽長。

  男人把一隻手放到了若男的屁股上,四指朝前,拇指正好按在女人的肛門上。
男人開始用拇指不停的摩擦着女人的肛門,或者向更低的地方,女人的陰門摳上
幾下。

  女人回頭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着男人。整個臉都扭曲了。但是那眼神與其說
她在反抗,倒還不如說她是在鼓勵。這種表情他太熟悉了,他曾經問過若男,
「爲什麽你會出現這樣的表情?看着那麽難看,感覺卻這麽親切。」

  若男當時回答說,「那是因爲愛他。」

  那現在這一表情又說明什麽?『難道說她也愛他?』3D男人被氣得幾乎發
瘋。

  女人明知道不能被其他男人所占有,所糟蹋;卻又不得不讓人家所占有,所
糟蹋。

  這時候情況有了進展。男人從女人的身後,把自己長長的男根從她的陰門緩
慢的插入了她的身體。他竟然開始真的肏她了!他竟然真的插進去了!那麽純潔,
那麽潔白,那麽一塵不染的女人的身體竟然被這麽醜陋的男人給占有了。而且女
人沒有任何反抗。幾乎是在主動迎合!

  『要是我一定會自殺了。』男人心想。

  3D男人這時想沖上去,抓住那個男人一頓臭揍。但是他動不了。他這時隻
覺得自己手腳發軟,面對着這一切無能爲力。眼睜睜的看着另一個男人開始随意
玩弄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己的情人,自己的妻子。

  這時,那個陌生男人開始用自己的陰埠瘋狂的撞擊着女人的臀部。發出「啪
啪啪」的巨響,水花四濺。女人的臀部和大腿的後面都被男人撞擊成了粉紅的顔
色。一串晶瑩透徹的水珠倒挂在女人豐厚的大陰唇的輪廓線上。

  這時,3D男人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發生了。女人竟然大聲的,不要臉的發出
了淫聲,一種淫靡的叫床聲,「啊……哦         ……你好厲害!都快肏死我了……」
她仰起頭,戰馬長嘶般的仰着頭,這種激動人心的場面3D男人自己從來沒有肏
出來過。

  那個野男人更加得意了,用手使勁的扇打着女人的屁股,氣喘籲籲的問道,
「怎麽樣?舒服不舒服?」男人以征服者的姿态得意的宣布着

  「舒服……」女人不要臉的回答到。

  『混蛋!不要臉!甯死都不能屈服他。再這樣老子他媽不救你了。』3D男
人氣急敗壞的想。

  「誰要你救了?别自作多情了!」那個正在糟蹋自己女人的男人突然回頭對
3D男人說。

  『滾你媽的!你他媽流氓。』3D男人想罵卻罵不出聲來。

  「這女人多好。」那個流氓也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一邊無限溫情的撫摸着女
人的皮膚,一邊對3D男人說,「要不一起來玩會?這騷貨可帶勁了。讓你聽聽
她的聲音有多騷。」男人說着用手指甲掐起女人白嫩的屁股上的一塊肉,使勁一
擰,,

  「嗷……」女人原想忍着不出聲,沒想到男人掐的太狠,忍不住。不由得昂
起頭來,沖着天叫了出來。那呻吟果然那聲音果然驚世駭俗,繞梁三日,一鳴驚
人。好聽的很。

  3D男人這才發現,女人其實在故意不向自己這邊看。這麽半天,自己的女
人在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的情況下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她把自己的小臂
平放在地上,用以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兩隻乳房在兩條上臂之間晃來晃去。女人
一直低着頭認真的挨肏,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沒有任何求救。

  隻有自己親自出馬了。「你違背了婦女的意願。你這是強奸!」3D男人大
聲斥責着那個野男人。他希望女人通道自己的聲音後能夠有所表示。但是他失望
了,女人隻是回頭惺忪的看了自己一眼,沒有任何其他反應。但是,這已經讓3
D男人十分感動了。『她心裏還有我,』他想。

  「我違背了婦女的意願?」那個男人嘲笑般的說,「我違背了你的意願了嗎?
嘿,問你了。」男人說着毫無人性的大力抓住了女人的頭發,一把把她的頭拉了
起來。又拉着仰向了後背。

  因爲護痛,女人被拉得昂起了頭,後腦勺已經快挨到自己的後背了,下巴翹
得高高的,喉嚨裏發出喘不過氣來的「吭吭」的聲音。但是她卻出人意料的搖了
搖頭。

  「若男。你不能這麽自暴自棄。」3D男人喊道。

  「說話!誰他媽讓你搖頭了。」女人都搖了頭了,兇悍的陌生男人仍然不滿
意。他更加使勁的拉住女人的頭發,狠狠的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說,「别他媽給
臉不要臉。」

  「我願意。我願意哥哥肏我。」若男終于說話了,「嗷……」當着3D男人
的面,她竟然仍然叫得出來。

  「我肏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男人還在那不依不饒。

  「你肏得好!把我肏的舒服死了!小妹妹就是願意讓大哥這麽肏. 」女人說
着把自己的臉放到了地上,隻用自己的下巴支撐着自己的頭和整個上半身,騰出
雙手從後面自己扒開了自己的兩瓣皮球一樣肥厚的屁股,主動幫助男人糟蹋自己。

  「我操的好還是他肏的好?」那個男人還在試圖侮辱3D男人

  「你。他們都不是男人。」女人下賤的說,「哦……哦……你使勁肏啊!」
女人突然騰出一隻手,使勁的煽打着自己的肥臀,使勁的揪着自己的陰蒂。一下
竟然将自己的陰蒂揪出了半尺長

  『,,蕩婦!騷貨!』3D男人被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哈哈。騷不騷關你個球事。」野男人更加得意了

  「她是我老婆。你這樣做犯法!」3D男人大喊道。他已經看清了,那個男
人絕對不是若男的老公。

  「嘿。他說他是你老公。是嗎?」野男人說。同時他還用自己的手玩弄起了
女人的乳房。好像是在說「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怎麽是我在玩弄而不是你?」又
好像是在說,「你的女人怎麽了?老子這不是在玩着呢嗎?玩了你的老婆,還讓
你看着。你能怎麽樣?」

  兩個男人争論的時候,女人,若男在那個男人的身下一聲不吭。反而無事般
的玩弄起男人的外生殖器起來。好像兩個人都與他無關。

  3D男人緊張的看着若男。生怕她說「不是」。

  女人終于有了動作,她點了點頭。

  3D男人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矮油,你既然是她老婆爲什麽讓我操不讓他肏?」野男人不服氣,接着又
問。

  「我是别人的老婆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強奸我的。」女人說

  3D男人愣住了。他一下想起了以前在自己的公寓裏強奸若男時的情景。那
時她的老公也在旁邊不遠的地方使勁的敲門,也曾心存疑慮卻無計可施!現在自
己倒是可以理解當事人家的感受了。真是生不如死啊。

  『嗯??怎麽回事?不對啊!』正在這時,3D男人發現了一個更大,更可
怕的問題。他突然發現正在男人瘋狂淩辱下苦苦掙紮的若男懷孕了!

  若男的肚子像氣吹的一樣,大大的鼓了出來,墜在身子下面,把女人的腰都
拉彎了。肚子上面青筋畢露。甚至都可以看到裏面有一個蜷縮在一起的嬰兒。

  「怎麽回事?這可怎麽是好?」「是不是我的?」3D男人無奈的想。

  正在這時,他驚醒了。隻見身上起了一層白毛大汗。每個毛孔裏都想炸了一
根針一樣的疼。『還好。這不是真的,』3D男人暗自慶幸到。

  雖然這隻是一種幻想,但是3D男人經常會産生類似的幻想,他把這種幻想
作爲自己的一種思維方式,總是先産生幻想,再把幻想付諸實踐。可那是工作,
如果移植到生活中,這可太可怕了。『這事情千萬不能讓他實現!』3D男人暗
自慶幸這不過是一場夢,逼迫自己的思維回到現實生活中來。他必須盡快決定自
己下一步的動作。

  如果是其他人,例如警察中的偵察員,此時他多半要蹲守在那個神秘的黑漆
大門外。也許過了午夜那扇大門會「嗞吜」的一聲悄悄的打開,裏面閃出一個鬼
魅般的人影,,………當壞人正要舉刀殺害若男的千鈞一發的時刻,他果斷的沖
了上去,解救了若男。然後若男平安的回到了自己的懷裏。可惜那都是小說裏描
繪的,隻是『也許』。咱們這裏說的都是真事。

  3D男人沒有耽擱,立即扭頭回家了。他要仔細思考這件事的整個過程;并
且計劃出明天的行動方案。狗也需要休息,需要好好的喂一次。令他驚訝的是,
回到家裏他才發現,張某順竟然領了五六個警察正在家裏等他呢。

  原來這一下午張某順可沒有閑着,「喂,你們幾個,别在那裏神侃了,幫我
用北鬥查這個地方。」張某順把3D男人說的地址告訴了手下的警察。

  「這些日子中國經濟怎麽了?」幾個警察工作中仍然沒有停止他們剛才的話


  (以下幾段與故事情節無關,可以不看。看了也不必多想。想了也不必多說。
這事還要等幾年人們才能想明白)

  在中國,姜某治理的時期雖然是官員大規模腐敗的開端,很多官員的腐敗始
于此時;他本人也不幹淨(最重要的是他本人太不幹淨),兒子非法竊據要職,
自己睡某個知名女演員(或者說睡知名了她)。鬧得全中國都風風雨雨。這麽低
級,連普通老百姓都都看不起了。沒有任何貴爲天子的味道。

  但是,這段時間也是中國經濟高速發展的階段。

  寬松的政治環境使得幹部們敢于以不同的手法發展經濟,即便有了小錯誤也
不會受到追究。

  由于以金錢标志的經濟發展本身就是一種腐敗(金錢即腐敗),所以在當今
這種環境裏完全消滅腐敗隻是一種幻想。如果在沒有其他鼓勵的各級官員發展經
濟的方法替換的情況下強行反腐的話,換來的隻能是經濟的衰退。好在現在中央
已經察覺到這點。減緩了反複的速度。但是仍然保持着強大的壓力。向那些在位
者宣布被抓住後的滋味。

  水至清則無魚。在這種經濟的大潮中,既然工資都一樣,沒有利益追求便不
會有人主動想更好的工作;官員們不可能主動用對自己有危險的方法去努力發展
國家經濟;混日子就行了。那還有什麽經濟的大發展?文革中吃大鍋飯的情形必
然重回中國大地。使得嚴苛,和寬松但是腐敗的政治環境交替進行。

  這兩種狀況哪種都不符合中國的根本利益。

  你隻講空洞的口号,例如什麽,「你身爲國家幹部就必須幹好本職工作,,」
「不貪腐經濟照樣可以高速發展,,」什麽什麽的。願望是好的,可是如果沒有
手段,那就跟放屁一樣。國企永遠是低效的代言詞,即便在發達的西方國家也是
一樣。結構的特殊性決定了它的運作模式。

  沒有人會主動承擔風險。必須給工作者适當的利益,用個人利益以換取國家
的發展。這是文革中已經證明了的,鄧小平改革開放想要達到的(即,黨和國家
放手,允許私人分享國家的利益。從而讓經濟得到發展)。

  『按部就班,不出或少出事故(出了事故邊要善于推卸責任)』;『就是搞
好了本職工作。不幹便不會有貪腐。這樣也不會有人把你雙規。』有了這種思想,
這樣的工作『挂塊燒餅狗都能幹。』各種庸人都可以勝任。

  可是一旦那些庸人(特别是靠關系上來的那些人)把持了這些個位置後,整
日無所事事,庸庸碌碌,不可能有大的作爲。隻能有害于國家的經濟發展。

  當國家的幹部必須能拿出不同于常規,不同于他人的有效方法來。反腐必須
能夠促進經濟的發展。如果阻礙了,政策、方法便應該做相應的調整。

  實際上,有了貪官,按照制度法辦就可以了。不能搞運動。鬧得人人自危,
不敢放手工作。在姜某時代,貪腐和發展并行,那個時候過來的幹部幾乎沒有不
貪的。大趨勢就是那樣。罪魁是姜某,你又不敢抓;幹部人人都有這樣和那樣的
毛病,你又不敢全抓。再這樣下去必然導緻國家經濟的大塌方。

  當然說歸說,工作還是要做的。張某順們很快便收集好必要的材料出發了。

  3D男人看到警察們都在門外等着自己,心裏一熱,知道張某順白天電話裏
雖然很冷淡,很鎮定;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有這樁案子的,一定是熱乎乎的。是自
己錯怪人家了。但是他又覺得他們來的不是時候。自己都快要放棄了,他們卻來
了。

  「是這樣,」張某順進屋後說,「我們查了。你發現的那家大院屬于一個叫
做『無能源綠色環保公司』的家屬宿舍和庫房。按照注冊的信息,這是一家以發
展無需能源的生物科技公司。你也知道,現在很多環保公司都不是正經公司。挂
羊頭賣狗肉。可是我們不能毫無理由的随便檢查一個公司的宿舍。那樣即使勉強
去了,通常也查不到任何線索。我們需要制定一個嚴密的計劃,,可是我們一時
還拿不出辦法。經費也有限。」

  「你看這樣行不行?,,」3D男人建議到。

  (148,重大洩密事件1,瓊薇再次立了大功)

  晚上教主接小徐和青龍回家。「今天怎麽樣?」他問

  「好像被盯上了。」青龍憂慮的說。幹這種事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

  「哦。」教主想了想說,「這事到此爲止。明天不去了。給座金山都不去了。」

  教主的這個決定是非常正确的。拾荒人或盜墓者的行爲已經引起了基地保衛
人員的注意。

  很多盜竊分子,搶劫犯不知道作案也要有節奏,不能貪得無厭;在同一地區
用同一手法反複作案。這樣沒有不被警察抓住的。一般來說,在做足了所有的隐
蔽工作之後,某一時段,也不能以同樣的手法在同一地區作案三次以上。如果你
做了,盡管你認爲沒有任何痕迹,可是警察還是可能已經完全掌握住你的規律和
行蹤了。抓捕隻是早晚的事。不過這是後話。教主的小心又一次拯救了他。

  「這兩天你們辛苦了。一定要犒勞犒勞。晚上我讓紅鳳回你家陪你去。你呢,」
教主先是對小徐說,然後又轉向了青龍,「晚上我讓婉謝去你那。」

  「婉謝啊!我最喜歡她剪得那個短發了。可是楠楠怎麽辦?」小徐聽到這個
名字眼睛立即變得直直的,口水都流下來了。接着肚子裏面一使勁,「啪,啪,
啪,」屁股下面爆出了幾個清脆的屁泡。炸裂時的聲音十分剛勁。

  教主聽到小徐的這麽不敬的話十分生氣,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你想要你要啊。」青龍不滿的向小徐說。他的心态是既想要婉謝,又想讓
自己的老婆回家。

  教主聽到這話心裏一凜。不知道青龍是在表示對小徐不滿,還是已經發現了
自己企圖霸占他老婆的陰謀。『是不是應該告訴他?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不怕你老婆在你睡着了的時候掐死你?」小徐替教主解了圍。

  青龍一想,『也是哈。』便不再要求自己的老婆,同意婉謝了。「那謝謝教
主了。」

  對于領導給予的賞賜,除非你比老闆還牛逼,否則受賞人不管願意不願意,
喜歡不喜歡,都應該适當的表現出高興的樣子來。這是處世之道。

  教主也咬了咬牙,忍住了自己的暴脾氣。「你們做自己的事情去吧。」他擺
了擺手後自己離開了。

  在那兩個打手窺測基地之前,教主剛剛完成了一個更重要的工作。他得到了
一個國外帶過來的一個U盤。國外同時指示他用無人飛機把這個U盤投在在國防
工程指揮中心院子裏。這也必須是最近一段時間的『最後一次行動』。不然他随
時有被發現的可能。

  這個看似普通,隻有拇指大小的U盤裏面除了看得見的沒有危害的日常文件,
還有一個看不見的病毒。

  教主利用黃昏視線不清楚的機會把東西投了出去。然後兩個打手在基地監控
範圍之外安裝了一個可以自動調整方向的光學接收發送器。

  投放的過程隻有幾秒鍾。但是教主覺得有好幾個小時那麽長。而且,在投放
的過程中教主明顯感覺到了對方在基地上空是有通訊訊号屏蔽的,投放的過程中
無人機接收不到任何指令,是靠着慣性重新飛出來的。回來以後才發現U盤還在
飛機上。這才知道飛機并沒有接到「空投」的指令。于是教主把它用手扔在屏蔽
區外面的基地大門外的岔路口了。

  「這是什麽?」一名值夜班的保安巡視的時候撿到了這枚U盤。他把這個U
盤放在門衛的監控主機上檢查了一下,見到裏面是一大堆中日女演員的照片。安
保人員從頭看到尾也沒有發現任何黃色的内容。十分失望。知道交公也沒有獎金,
便帶回家裏去自己用了。U盤裏面的那個程序送完了以後便自毀了。查不出任何
痕迹。

  自從檢查過這個U盤以後,一個驅動程序被悄無聲息的自動安裝到了國防工
程門衛系統的視頻監控主機中。

  随後工程内部所有監控記錄全都莫名其妙的被實時播送了出去。和* 國摧毀
伊朗原子能設施的病毒不一樣,這個病毒沒有任何外部迹象,也不摧毀系統,與
系統的運作沒有任何關系。它隻是讓大門口裝在柱子上來訪人員識别器上一個隻
做标示用的LTD的小紅燈不停的閃爍。當然它不是瞎閃,而是像WIFI一樣
将系統的工作拷貝轉換後,以紅光的方式定向發射出去。

  這個小燈泡原來隻是個門鈴的顯示器,現在卻成了發射器。而工程大門外很
遠的荒草野地中,有一個拾荒人丢下的自動調節方向的接收器可以接受這些穿透
力比較強的紅光,并把它翻譯回數字流,轉發到天空中的一個衛星上。

  教主完成了這項任務後便與這件事情徹底劃清了關系。沒有人能夠查出國防
工程門衛系統正在被國外幾萬公裏外的另一個國家的間諜機構在同時觀看。

  過了沒幾天,一天一個負責例行安全檢查的小組檢查到了大門口。檢查過來
往車輛檢查系統,防強行闖入的車輛攔阻系統以後,有一個檢察人員發現了紅燈
的問題。

  「這個紅燈怎麽老閃?」這名工作人員問道。

  「不知道。燈泡壞了吧?但是還能用。不用換。」其他人回答說。

  「還是把他換了吧。老閃說明快壞了。說不定哪天完全壞了以後會影響工作
的,」這名安檢的小頭目說。

  換了這個燈泡以後,電工在『修整通知單』上簽了字後送回了基地的有關部
門,便宣告了任務的完成。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小紅燈仍在不停的閃爍着。大
量的機密信息仍然被洩露了出去

  不過,基地的監控系統與國防工程并沒有連接。國防工程是絕對的物理隔絕。
如果想得到更機密的信息,教主的老闆不得不再想辦法。當然,得到的情報已經
非常有用了。外國機構根據這些資料,很快的判斷出國防工程的規模,甚至主要
人員的照片和基本情況。這是一次重大洩密。同時也爲國外找到了下一個突破口。

  如果不用空投U盤的方法,還可以進行無線網絡的攻擊。國外不是沒有無線
網絡攻擊技術。從二十一世紀初* 軍便開始研究無線網絡攻擊項目「束特」了。
這項技術與教主的不同,是外部可控的。旨在利用無線照射的方式入侵對手網絡,
通過虛假欺騙信息擾亂對手,甚至予以接管控制。以後07年* 色列攻擊* 利亞
核設施的「果園行動」中;以及其後入侵伊拉克,利比亞,叙利亞的戰争中:
「束特」均成功的進入對手的網絡。隻要條件充分,與互聯網物理隔離的計算機
仍有被對方通過照射的方式入侵的可能。

  但是教主并沒有得到入侵并攻擊的命令。他也沒有得到必要的技術支持。國
外總舵在這個問題上顧慮重重。再說了,一個成功的奸細遠比一次可以修複的攻
擊重要得多。最後,國外還不想讓中國準确了解到「束特」是怎麽工作的。如果
對人家用了,不管你怎麽保密,人家早晚會知道。

  這時候,國防工程基地自己遇到了一個小小的問題。由于處在遠郊,偏遠的
地方,一些基地職工子女上學成了問題。孩子們必須就近入學,但是附近沒有好
學校。

  這個問題放在以前不是個問題,以前基地人員是不能帶家屬的。甚至連通訊
都不能正常進行,不能打電話,寫信一律送到『北京****信箱』(其中****是一
組四個字的阿拉伯數字)

  現在基地的大部分人員是從其他地方調過來的,或是現役的戰士。但是随着
基地的發展,一些新畢業的大學生和必要的招聘人員也開始陸續走上了崗位。這
時爲他們解決生活問題便成了大問題。

  國防工程的家屬居住地集中在在離基地不太遠的地方。這既是怕洩密,或是
人員回家路上發生不測,那樣損失巨大;又是因爲保密的要求。這和以前的做法
不一樣。以前保密單位人員分得更遠,工作人員和家屬幾年都不一定能見上一次
面。但是現在不行了,要求人性化管理。

  按照國家教育體系學齡兒童就近入學的要求,國防工程基地内陸和外海兩個
部分數千名技術人員以及操作士官,後勤保障人員的子女隻能在基地附近的農村
學校上學。可是學校師資力量太差,很多家長都不滿意。但是按照國家的要求又
不能轉學,必須就近入學。

  「怎麽辦?」基地領導與地方的教育系統進行了協商,對方馬上獅子大張口。
他們的經費不是很富裕,要求基地『贊助』,除了資金的支持外,還要求工程蓋
一座學校送給他們,由他們管理。

  爲了穩定軍心,工程指揮部答應了地方上所有的無理要求。提供了贊助。可
是,蓋了學校後,教學質量還是上不去。師資的問題惹仍然沒有解決。凡是願意
到這麽偏遠的地方來教書的,一般都不是水平很高的老師。「要不把孩子們全都
轉到城裏住校?」但是孩子太多了,容易引發矛盾,最重要的是容易洩密。一時
很難解決。

  「這事我來辦。」瓊薇說。然後她直接約見了市委領導,「我們爲均衡全市
的教育資源捐獻一定的力量,但是我們是保密單位,具體事情要您們協助辦一下。」
瓊薇說。

  瓊薇的年輕美貌和她的幹練,以及她的級别都使在場的市級領導都大吃一驚。
聽了瓊薇的話紛紛表示十分重視。市黨委當即拍闆,由市委書記親自領着教育局
的幾個頭頭一起來到基地學校。

  随後市領導決定将學校立即擴大,辦成市重點學校。他們選擇了一個有開創
精神,有能力的新校長;宣布老師的工資補助将大幅提高,大大高于本市平均水
平;外地的老師試用期結束後,一經錄用便立即可以得到當地城市戶口。果然,
很多高水平的老師表示願意到這裏教學了。

  一個普通的學校不是不可以辦成一個一流的學校。主要看你怎麽辦。例如,
一些大城市中一些普通學校可能在師資、教學設備等硬件上不如一流學校,這是
它不能硬拼,不妨找一個獨特的突破口。讓自己有其他學校,包括一流學校都比
不上的特點。例如,航模;例如機器人;例如計算機軟件開發。

  這天,解決了學校的問題過程後返回的路上,突然一個機要參謀前來報告,
「『* 海』發生了一些奇異的變化。」

  瓊薇立即返回了基地,國防工程發現了重大的蹊跷的事件,* 國突然秘密向
中國沿海派遣了大量的潛艇。這與該國以前的正常巡邏截然不同。

  在正常情況下,中國周圍的幾個國家都會秘密的定期向中國沿海派遣潛艇進
行常規巡邏。這個小動作開始于他們極爲敵對中國的時期。但是他們并不知道現
在自己的所有偷偷摸摸的行動都已經在中國國防工程的掌控中,還以爲自己仍然
像以前一樣,正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伏在中國周圍黑洞洞的萬裏波濤之中,沒有
人能發現他們的行蹤,随時可以刺探中國的絕密情報;他們不知道,現在在中國
人的眼睛裏,對于他們漆黑一片的海水是透明的。

  蹊跷便這樣被發現了。中國沿海的某個方向* 國的潛艇數量突然增多。而且
他們行爲詭異。不是秘密巡邏,而是悄悄的坐底了。而且開始在海底安裝固定的
間諜設備。

  面對這種情況,如果是小說,這裏一定要賣很多關子,「有人想報告上級,
有人因爲一己私利反對上報。于是出現了巨大的沖突。甚至導緻了對瓊薇的錯誤
處理。但是事實證明瓊薇是對的。最後還由瓊薇力挽狂瀾。」寫的很好看。但這
不是事實。事實是,情況在第一時間便直接上報中央軍委值班室了。

  這天是老公來基地探親的日子。處理完情況後,瓊薇早早的便『回家』了。
這個家在基地外,基地宿舍裏的一所大房子。雖然房産是自己的,但是并不值錢。
因爲離城裏太遠了。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沒有用。而且即便是設施完備的宿舍區,
但是不允許外人随便進入,你想賣卻沒人能買。

  瓊薇急切的盼望着老公的到來,探親時不僅老公會把孩子帶來見上一面;而
且她才二十幾歲,欲望旺盛,希望自己的男人來和自己過這每周一次的鵲橋相會。

  小孩子被放在一個大籃子裏由女服務員從車上提到了屋子裏。瓊薇看了半天
看不夠,抱起來親了又親,還和孩子說了半天的話。當然,除了問好,說的都是
些小孩子才知道的事情。例如「想不想媽媽?」「媽媽好還是大牛好?」「啊?
媽媽好?大牛給你奶吃還是媽媽好?」

  小孩子不會說話;還沒有學過語法,恐怕聽也聽不懂。隻是覺得這個聲音很
好聽,很親切,便也做出了示好的笑容。這時男人和服務員隻是靜靜的等在一旁。

  「來。媽媽給你喂奶吃。」瓊薇顧不得身旁還有人看着,也顧不得自己軍隊
首長的身份,當衆掀起了衣服,露出了自己鼓鼓的兩隻乳房。讓孩子叼了起來。

  小孩子餓了一路,遇到奶頭立即叼住不松口。可惜,孩子吸了兩口吸不出奶
來。瓊薇的奶早就被憋回去了。小孩不肯再白費力氣了,又開始哭着使勁向外掙
紮。十分折騰。女服務員趕快把孩子接了過去。

  「籃子裏有帶來的奶。」男人在身後急忙囑咐道。

  「你帶的奶常溫下這麽長時間了。還是喝我們準備的吧。」瓊薇一邊整理衣
服一邊說。「我們用的是巴氏消毒法。」(巴氏消毒法是指一種不用把被加熱的
物體的溫度提高到攝氏100度消毒;把被消毒的對象保持在攝氏80度三十分
鍾也可以達到同樣的目的。)瓊薇的奶早已憋回去了。孩子剛走的那幾天奶足得
很。兩隻乳房憋得像要炸了一樣,漲得厲害。很疼。乳頭也發炎了。過了幾個星
期才消了炎。奶水也沒有了。

  瓊薇說完以後,雖然看起來兩個人都在說話,實際上女服務員隻聽瓊薇的。
拿着自己的奶瓶離開了。

  「我的是媽媽托人從國外帶來的奶粉。」男人争辯說

  以下兩段可以不看。

  在中國曆史上的某一時段,因爲部分國産奶粉出現了問題,所以國人對國産
的奶粉失去了信心,喜歡用進口奶粉。可是随後進口奶粉也有假的了;于是大家
又轉而直接從國外買奶粉。

  奶粉之所以出現這種問題是因爲和官場的腐敗一樣,商場上也出現了腐敗。
商人們更容易出現見利忘義的現象。隻能用嚴格的制度和堅決的執行這些制度來
保證。而不是靠出了問題後才臨時抱佛腳。出了問題才想起道義,已經晚了;已
經有了受害者了。

  中國人經常幹那種自己害自己的事情。那些商人通常不願意考慮得很遠,急
功近利。

  「哦。我都忘了。車裏還有媽媽讓帶來的紅燒豬蹄膀。上車前剛做好的。一
會熱熱吃了?還是放冰箱裏以後你慢慢吃?」男人又說。然後轉身去車裏拿東西。

  「給我吧。」另一個服務員說。「晚飯已經做好了。再不吃都涼了。」

  「我想吃你。」在向餐廳走的時候,男人故意貼着瓊薇的臉頰說。

  「要吃便多吃會。不許兩分鍾就交槍。」瓊薇擡頭看着老公,小臉通紅。

  男人不說話,隻是彎起靠近老婆一側的小臂,把拳頭靠近了自己的肩膀,繃
緊了上臂的肌肉。形成了一個大肉疙瘩。

  女人伸出兩根芊芊細指在男人繃緊的上臂上捏了一捏,頓時出現了兩個小坑。
「囊的。」女人吃吃的笑着說。

  「誰說的。」男人把小臂伸直再折過來,伸直再折過來,往複做了三四次。
這才算罷休。

  第四天一早,男人早早的回他的城市去了。瓊薇也坐車回辦公室。在第一道
大門停車檢查的時候。值班人員照例要打開後車廂檢查攜帶的物資。并檢查乘車
人員。瓊薇的車也不能例外。誰都不能例外。因爲在外面行駛或停車的時候,秩
序一兩秒鍾便可以将一個磁性炸彈,或間諜儀器站在徹底看不到的地方。就在這
個時候,瓊薇發現了問題,

  「門柱上對講機上的小紅燈怎麽老閃?」她打開車窗,探出半個頭問值班人
員。

  警衛并不知道怎麽回事。

  「叫你們隊長去。」瓊薇立刻下車。讓自己的車先回去。基地的班車馬上要
到。大車是已經檢查好的,不能停在大門口,要直接進院再查。必須把路讓開。

  值班的警衛隊長一路小跑的過來了。

  「這個紅燈老閃是怎麽回事?」不等隊長立正敬禮,瓊薇直接問道。

  「前幾天壞的。我們讓後勤的修了。不知道爲什麽又壞了。」隊長滿臉冤枉。

  「再修。」瓊薇簡短的說。

  過了一會,保衛科科長找到了瓊薇辦公室,「報告。」他在門外喊道。

  「進來吧。」瓊薇說。

  這事本來不歸瓊薇辦管,但是因爲是早上瓊薇交代要辦的,所以報告了主管
領導以後,科長領着隊長一起來到了瓊薇的辦公室裏。「報告。我們把門鈴上的
燈換成新的了。可是它還閃。我們已經和基地後勤說了。他們說這批貨都是這樣,
下次寫報告的時候讓裝備部送一批質量好點的來。」

  按照中國行政習慣的做法,你瓊薇管到這裏也就算了。可是瓊薇總覺得有點
不對勁。「走。我們一起再去看看。如果不影響其他方面。等新的燈泡來了再換。」

  幾個人走到大門口,一起圍着門柱再次檢查了這部安裝在柱子裏面的瞳孔檢
查器。确實沒有什麽異常。保衛科長把頭轉向瓊薇,用眼睛問她,『沒事了吧?』

  「行。就這樣吧。等到新的燈泡來了馬上換。」瓊薇憑直覺還是覺得不大對
頭,可是她不能老這麽無理由的占用人家的時間。既然人家不耐煩了,她隻好選
擇離開。

  「慢點。」瓊薇剛走了兩步,覺得還是不牢靠。這麽重要的位置不能留有任
何遺憾。可是自己隻是突擊提拔的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子,老這麽麻煩人家實在
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盡管貴爲副總指揮,卻隻能小聲的求保衛科長說,「你讓他
拿張白紙來。我再看看。就一分鍾。」

  警衛回去拿了一張A4的白紙回來了。從表情上看,所有的人對瓊薇的吹毛
求疵都有點不耐煩了。好在誰也沒有說什麽。

  「很快。」瓊薇不好意思紅着臉說。然後她用那張紙擋在了那個小紅燈的前
面,白紙上立刻出現了一個極爲細弱的小紅點。她讓紅點保持在A4紙的中央,
向外面走去。想看看紅點到底能延伸到什麽地方。

  幾個保安不滿的互相擠了擠眼睛,撇了撇嘴角。意思是說,『真無聊,這麽
個小光點還能出什麽問題?變成激光炸彈了?』

  紅點越來越大,都散到紙外面去了。瓊薇任然沒有放棄。

  「我來吧。大車馬上便要到了。」那個警衛嫌瓊薇走得慢,不等瓊薇同意。
沒好氣的一把搶過了那張白紙。自己快步向遠處走去。

  「舉着這張紙往前走。不管走多遠都要保持紅光在紙上。碰到東西以後回來
報告。」瓊薇追了兩步,仍然細聲細語的對那名舉紙的警衛人員囑咐着。

  「沒見東西。紅光都看不見了。我回來嗎?」警衛走出幾十米後大聲喊道。

  「再走。看不見便沿着這個方向一直往前走。」瓊薇怕對方聽不見,又向對
方跑了幾步後說,「這個光路是向下的。紙一定要接觸到地面。看看那裏有沒有
異常。」

  幾十米外的荒草中小紅點的目标找到了,在目标區内有一個塗着僞裝色,帶
有接收用的鏡頭和發射裝置(如果瓊薇沒有估計錯的話)的塑料盒子,藏在草叢
中。如果不是白紙的引領,保安人員即使走到跟前都看不出來。

  瓊薇擡頭向四周看了一下,然後仰頭望着碧藍的天空。萬裏無雲。在那深邃
的天空深處,應該至少有一個不知國籍的神秘的間諜衛星正死死的盯着這裏。

  門衛想撿起盒子。

  「别動。」保衛科長也趕到了。看到這個盒子頓時傻了眼。不過他雖然開始
時的時候疏忽了,但是他有專業知識,生怕破壞了現場。他攔住了所有的人,
「你們在這裏看着。别靠近。我報告一下。」

  「不許用對講機。」瓊薇說。你自己走回去報告。

  保衛科長準備報告的是主管保密安全的副總指揮。職位還在瓊薇的下面。

  沒有幾分鍾,連基地總指揮也趕來了。

  這回事情鬧大了。直接驚動了中央。

  (149,尋找3,夫妻關系)

  兩天後的一個清晨,天剛蒙蒙亮,教堂外面出現了一輛路燈換燈泡的工程車,
兩名穿着半舊橙黃色套褲工作服,頭戴橙色安全帽的工人站在工程車上的工作平
台中,被舉到空中進行給路燈換燈泡的作業。

  正在這時,一輛小車從大院裏開了出來,車裏坐着的正是教主、青龍和小徐。

  「看,終于有修路燈的人了。這個路燈黑了快又一年了吧。」開車的小徐指
着工程車說。

  「不修對我們更好。」這是青龍的聲音

  「遠處的燈都沒有亮。檢修路燈不應該斷電啊?斷了電他檢查什麽?」教主
有些不明白,「停車問問他們去。」他警覺的說

  原來,凡是路燈檢修的日子,即便是白天路燈也要亮着。不然檢修工人便無
法确定哪裏有問題,是什麽問題,哪個路燈需要修理。

  小徐來到工程車旁,工人和他握了手,卻不說話,隻是指了指上面的工作台。
意思是說『有事問上面的人。』

  小徐仰頭問道,「嘿,沒電你們在這修什麽呢?」

  「剛停的電。沒看見嗎?我不也在這等着呢嗎。」上面的工人坐在工作平台
上回答說。

  小徐馬上回到了車裏,「是修燈泡的。他們的保險絲燒了。還沒合閘,正等
着呢。中國的保險絲不行,老壞。而且你看他們這麽懶洋洋的,沒準還要睡一覺
才下來呢!」他替幹活的工人說出了一大堆道理。其實這話人家根本沒說過。現
在的供電系統也早已不用熔斷式的保險絲了。連家庭裏都不用保險絲了。全是空
氣開關,跳閘以後馬上便可以推回去。根本不用等這麽長的時間。可惜教主他們
并不知道這一點。當然,即便知道上面的工人也會用其他借口來推脫。理由多着
呢。

  小徐比3D男人更了解教主,說的也更對路。

  「你們快點怎麽樣,,」上面的工人也在打電話催促。

  一切都那麽自然。

  「什麽牌的車?多少錢?」幾個工人還過來圍觀,在車上摸摸碰碰的。

  「你們的手剛幹完活。那麽髒别碰人家的車。」一個工頭模樣的人說。

  「對不起,對不起,,」摸車的工人趕快拿出口袋裏的一塊幹淨布擦了擦車
門拉手侍衛地方。順便還撣了撣車頂上的塵土,擦了擦車風擋玻璃。

  教主不想被圍觀。他覺得小徐說的有道理,不知道這是小徐編的,便沒有再
查。開車離開了。

  教主的任務已經完成,而且完成的很好,得到了一大筆賞金,今天帶着小徐
和青龍去采購,準備爲大家改善生活,打一次牙祭。因爲關系到衆人的吃喝,大
家都很着急,所以沒再糾纏便離開了。

  這個過程中,下面的工人偷偷的給他們又錄像,又拍照的,忙了個夠。連新
換的後車燈也被發現了。握手的瞬間小徐的指紋也全被人家拿走了。擦車的偵查
員還得到了大量不知名的指紋,具體是誰的還要繼續做工作。不過其中有一枚确
實和國防工程大門口間諜案對上了。

  工作台上的正是3D男人和張某順。下面的的『工人』有的是真的操作員,
有的則是張某順的偵查員。3D男人出資租了一輛有升降機的工程車,化妝成路
燈維修工人偷偷的進行偵查。現在張某順他們在上面觀察,其他偵查員則在地面
配合。雖然人多了點,但是國營公司經常是這樣人浮于事。沒什麽可奇怪的。

  張某順和3D男人被升降機送到一個路燈杆的頂部。見教主的車走遠了以後,
張某順從高處用高倍望遠鏡查看院子裏的動靜。剛才過來問話的那個人曾經在當
時的監控錄像中見到過,張某順爲他起代号分别爲『打手1』,而教主叫『首領』,
紅鳳被叫做『女乞丐』,若男是『失蹤人員1』,她的老公爲『失蹤人員2』。

  3D男人則拿出了藏在工具箱裏的『買瘋3』手機,把它用膠條綁在可以看
到院子裏面的位置上。實時監視,然後走流量定實時傳輸。所以手機費已經提前
輸進了好幾千。當然,以後他不得不每周來一次,從地面給手機無線充電。爲此
他還買了好幾輛破車,每次不能用同一輛車,停車的地點也不能相同。

  買瘋3工作情況良好。下面的偵察員已經收到了它發出的信号,效果非常好。

  一番觀察後,兩個人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在望遠鏡裏,院子裏有幾棟雞舍,一群大鵝,一大片低矮、密集的集體宿舍
或是庫房。當過了早飯時間後,還有一大幫老娘們正帶着一群小孩子出來,來到
樹蔭下乘涼,閑聊。在乘涼的婦女中有一個人正趴在自己的膝蓋上睡覺。似乎昨
天夜裏太累了。一切都顯得那麽和諧、自然,沒有任何異常。

   ————————————————————————————

  打瞌睡的婦女便是昨天夜裏加班的婉謝。她的女兒楠楠跌跌撞撞的自己在周
圍的草地上玩,但是她顧不上。昨天夜裏他們太辛苦了。

  這天夜裏。婉謝把楠楠交給青山的母親照看,按照教主的吩咐去夥房親手宰
了一隻自己養的走地雞,燒好了放在一隻鍋子裏,帶着來到了青龍部長的房間。

  因爲是部長級幹部的屋子,所以條件比旁人的稍微好了一些。起碼有張桌子,
兩把椅子和一台老式電視。青龍部長這時候正興緻勃勃的盯着一部老舊的電腦觀
看。

  「矮油,也不去打麻将,大部長自己在這裏悶不悶啊?」看到青龍正在一個
人正在電腦上看着什麽東西,「看什麽電影呢?讓我也看看」婉謝說着向青龍走
了過去。

  熱呼呼的女人的前胸幾乎貼到了男人的背上。雖然還沒有接觸到,但是已經
感覺到了女人的溫度。甚至女人呼出來的香香的香氣已經打在了青龍的脖頸子上。

  看到有人來到自己的身後,而且還是個女的,青龍有點着急。手忙腳亂的想
關上電腦。但是這台破電腦太老了,反應特别慢,畫面像印上去了一樣根本不變。
青龍一着急,把電腦「啪」的一聲合上了。

  明白青龍的意思,婉謝也不會哪壺不開提哪壺,并沒有說,「你剛才看什麽
呢?」之類的話。而是說,「這些日子教裏經費緊張,夥食不太好,我們家老頭
子怕你累着。這不,讓嫂子爲你做了一隻雞送來。你嘗嘗好吃不好吃。」婉謝說。
她比對方小,但是按輩分她是嫂子。

  婉謝假裝沒有看見青龍的小動作。她是那種很端莊的女子。如果是其他女人,
沒準這時要調戲一下男人,「矮油。看什麽呢。這麽鬼鬼祟祟的。」或者,沒準
青龍這時已經撲上來了。

  婉謝隻是冷笑了一下,而且還故意不讓青龍看到,「這瓶酒是嫂子犒勞你的。」
女人說着又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瓶當地的燒酒和一包油炸花生米,推開了計算機,
放到了桌子上。

  「今天過什麽節?」青龍用手指尖戳了那隻雞一下。熱乎乎的,香噴噴的;
肯定剛做好的,手藝也不錯。

  「不是節日嫂子便不能來了?」婉謝大不滋咧的說。好像還在擺資格

  青龍的房間裏連個碟子都沒有,把包花生米的紙鋪開便是個盤子。雞則連鍋
一起放到了桌子上,放在了合起來的計算機的上面。

  「你吃吧。我等着。吃完我把鍋拿回去。」婉謝說

  青龍知道這是自己的應得的待遇,部長!全教隻有這麽一個,真可以說一人
之下萬人之上。加上這些日子教裏的夥食實在太差。所以也沒有客氣,先到了一
杯小酒,「嘶喽」一口幹了。這才準備開始吃菜。

  大凡電影裏演到男人吃雞,一定是一種土匪像。站起身來,一隻腳踏在凳子
上,一隻手滿把(注意,一定要滿把)抓起一隻雞腿用力從雞的身上拉扯下來,
橫着放到嘴裏(現在一定要橫着吃)。用牙咬住雞腿。手不動,甩開腦袋撕下一
條雞肉。當然,一下撕下來便沒戲了。一定要多甩幾次腦袋才能撕下來。這時雞
肉還必須大部分留在嘴的外面,以至于說話都不利落了。

  這種表演千篇一律,既不是生活,也不是表演,還什麽問題都說不明白。演
員的原意是想表現男人的粗犷,他的那種『男性』的味道。但是适得其反。

  青龍沒有那麽大嘴的吃雞,而是若有所思的用手撕下一條肉來從上吊放進自
己的嘴裏,「嫂子。有事情嗎?」

  「矮油。忘了給你切雞了。你看我,」婉謝說。教主的任務并不容易,起碼
現在說不出口。隻好打岔。當然,不容易的不是指上床,而是如何讓他同意放棄
他的老婆。如果她不能說服青龍,讓他鬧出亂子來。也就是說把事情辦砸了。教
主絕對沒有什麽好果子給她吃的。至于婉容将來會不會成爲自己的一個對手,她
暫時還沒有考慮到。『那麽多女人,指不定是誰的對手呢。』

  「哎,哎……」可是說不出口也得說啊。教主給的任務總要完成啊。「你那
個媳婦她怎麽了?她是不是有毛病啊。」

  「咳………」青龍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管不了喽。」他無奈的搖了搖腦袋,
又喝了一口酒。「哎?你怎麽不吃?來來來,坐下。你也吃點。」

  婉謝哪有這個心情。

  青龍已經知道老婆逃跑被抓回來了。但是他生性懦弱不敢去爲老婆求情。當
然,他心裏仍然還是有所祈求的。他希望老婆能盡快認錯,然後像教主曾經保證
過的一樣,回到自己的房間,和自己住到一起。當然了,她的那些臭毛病也必須
改掉。教主曾經保證,調教一番後她便可以變成一個『好』女人了。

  「我有。給我們家老頭子做的時候我吃上兩口便都有了。」婉謝說,「不像
你,一個大男人也沒個女人伺候。你那個媳婦不行便換了吧?咱們教裏那麽多女
人哪個不比她好。」婉謝有事沒事總把話題往青龍老婆身上引。

  「不行啊。舍不得。」青龍長歎了一口氣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說兩個人
矛盾依舊,但是青龍仍舊不舍得放棄。現代中國,大凡離婚,女人主動的總比男
人主動的多。男人多是受到了更好的女人(隻要他自己認爲『好』便可以了)的
誘惑才會離;女人見到男人不争氣(即『不好』)便已經動了離婚的心思了。

  要是以前,在那萬惡的舊社會,男人不說話女人是絕對離不了婚的。離婚也
不叫離婚,叫做『休妻』。由此可見當時是以男性爲主的社會。現在則是平等社
會。在國外也比國内強,有的地方男人隻要說三遍「我要和你離婚。」這婚便算
離了。順便說一句,人家去的還多,不如教主,可是好于任何一個教民!聽說有
個叫『自幹五』的中國人在國外竟然娶了三個如花似玉,大眼睛,長睫毛的大高
個老婆。咱們中國人到了國外怎麽就那麽有本事呢!

  「有什麽舍不得的?人家從來都沒正眼看過你。你猜她跟我說你什麽?」婉
謝說

  「她說我什麽了?」

  「她說你丁丁隻有那麽大。」婉謝用左手拇指和食指相對,比劃出一個小鉛
筆頭的長度。

  「哦,」青龍看起來有些不滿,但是并沒有争辯。「有就行。你們女人不是
大了小了都可以嗎?」

  「還是大的好。我是女人我知道。」

  「要不我掏出來讓你看看?」

  「看看就看看。」婉謝有點興奮。

  「還是算了吧。」青龍的手到了褲子拉鏈又放下來來了。繼續吃雞。

  『軸死了。要不他女人不喜歡他呢。』婉謝心想。「我就知道你的太小,不
敢拿出來,,」

  青龍反倒什麽都不說了!人家這心态,真是穩如靜水,波瀾不起。今晚必有
一番惡鬥。

  據說從前跑到台灣去的大陸飛行員每人都被分配了一個國軍女特工當妻子。
這些女特工不但嫁人,還擔負着監視老公的任務。每周都要向上面彙報。

  有人說這樣的婚姻多沒意思。跟個犯人似的。但實際上這樣的婚姻還是不錯
的。關鍵在于普通家庭中夫妻間的那些摩擦、矛盾、沖突、不和,在這裏都不存
在了。反正女方是在執行任務,對于男方的不滿隻能壓抑,強迫自己去接受。反
正你不能和男人吵架,這是任務。不像國内某些城市,男人反倒是一副十足的屄
樣子。女人如果想讓男人爲她嘬腳趾頭都不敢不去。有這樣的女人,男人也是…
…醉了。

  可惜,她婉謝是這樣的女人;婉容,原來的青鸾、若男卻不是。

  「你媳婦,不但逃跑,洩露教内的機密,還把教主的寶貝車也踢壞了。你怎
麽賠?」婉謝又找出了一個話題。

  「教主怎麽說的?」青龍連忙問道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好像要處理的是你。」婉謝好像漫不經心的說

  「爲什麽處理我啊?這不合理。」

  「不處理你難道還要處理我?我又不是她老公。」婉謝說的也有道理。

  「我和她隻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實際上她根本不聽我的。住也不住在一起。
小徐都玩過她,可是這些日子我連挨都沒挨過。碰都沒碰到一下。這不能把人氣
死?教規都哪裏去了?到哪去說理?這個教主知道。」

  「名義上的夫妻便不是夫妻了?那人家怎麽不來找我?」婉謝不去接青龍的
話頭,那樣太被動。她堅持自己的話題,必須要牽着青龍說話。把他引到自己要
說的問題上來。

  「我他媽這叫一個冤枉!不過……,既然是夫妻,我便要替她做這個主。罰
便罰吧。反正我的财産都獻給教裏了。它想罰便罰吧。隻是不知道罰什麽。」青
龍顯得還有點男人氣了。

  婉謝一聽,『咦?怎麽不上套?有你的哈。不按常理出牌!』看來她不得不
采用第二套方案了。

  「矮油。奶水出來了。」婉謝忽然驚呼道,「回過頭去。别看我。」接着,
她又故意的用手香香的去扳青龍的腦袋,「看那邊。别回頭。」婉謝說着趕快解
開了藍色蠟染對襟布褂的扣子,露出裏面一堆鼓鼓囊囊的小乳房。小乳頭向天上
翹着,撲撲棱棱的,果然在尖頭上挂着一滴淡淡的乳白色的奶水。

  「拿個杯子來。我擠奶。」這不僅僅是爲了刺激青龍一下,半天沒喂孩子了,
婉謝還真的感覺到乳房發脹。

  青龍拿起了桌子上髒兮兮的杯子,反手遞向身後。連頭都沒有回、

  「矮油。你這杯子怎麽這麽髒啊。」女人接杯子的時候故意用胳膊撞了男人
一下,「矮油,磕死我了。你的骨頭怎麽這麽硬啊。」她順便在男人背後狠狠的
錘了一下。

  青龍還是不吭聲,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不過他的額心裏已經翻江倒海了。

  女人的火一下冒起來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肩頭,把它扳向自己,「你還是
不是男人啊!别在那裝傻充愣。過來給我擠奶來。」

  女人說着,退到了床邊,坐了下去。把個杯子口接在了奶頭的下面。用頭點
着已經轉過身來的男人,忽閃着大眼睛說,「愣在那幹什麽。快過來幫我啊。」

  青龍看的都傻了。隻見女人齊肩短發向裏面卷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
忽閃的。小臉紅撲撲的投射出青春的魅力。『怎麽就比自己那個從沒有笑臉的女
人婆差了?』

  「你發什麽呆呢?」女人又催促道。

  青龍這才緩過勁來,蹲到了女人的面前。仰頭看着上面的女人。

  「小時候擠過牛奶麽有?把我的奶往外撸。脹死我了。」

  女人對襟的上衣上拉開了一道口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半個乳房。鼓鼓的。乳
房的皮膚這時被撐得很薄,半透明的皮膚上布滿了蚯蚓一樣的青筋。彈力十足,
像要炸了一般。

  男人笨手笨腳的抓住了女人露出來的半隻乳房,把它完全拉了出來。手捏在
乳房上隻覺得它脹脹的,連個坑都按不下去。一使勁一股奶水噴了出來,噴到了
男人的臉上。那手感……

  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男人伸出舌頭,把噴在自己嘴唇邊的奶水舔進了嘴裏。砸吧了一下。

  「怎麽樣?好喝嗎?」女人仍然咯咯咯的問道,

  「,,」男人開始擠奶了。他用虎口掐住女人的大白兔使勁的向外捋。把白
白的皮膚捋成了粉紅的顔色。肉乎乎的乳房在男人的擠壓下變的彈性十足。

  可是即便是擠牛奶也沒有那麽容易的。女人的奶水開始是死頂硬抗的不出來;
接着隻是一滴一滴的滲奶,滲出一些黃色透明的液體,并不是乳白色的。男人着
急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沒想到女人又不幹了,「你怎麽這麽使勁的掐啊!你不會擠啊?」

  男人隻好松勁。可正在這個時候,真正的人奶出來了。像圓錐一樣的弧面噴
了出來,噴得男人的前胸全是密密麻麻的濕點子。

  女人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俗話說「人浪笑,驢浪叫,豬浪拱拱嘴,狗浪跑斷
腿。」女人這麽笑分明是給男人發信号,『我是接受你的。你可以試着幹你認爲
出格的事情了。』接着,她又說,「看你笨手笨腳的也不像會擠的樣子。要不,
你用嘴給我嘬吧。」

  男人在這個時候沒有傻子,早已憋壞了的青龍立刻撲向前去,一口叼住了女
人的小乳頭,貪婪的嘬了起來。

  「慢點。别那麽使勁咬,,」女人說着。卻把自己的手像男人的褲裆伸去。
「哦……,現在舒服多了。」

  「哎,你要幹什麽!」婉謝突然驚叫起來。

  隻見男人突然失去了控制一樣,紅着眼睛,一把推到了女人。使勁把她向床
上推去。「他肏我老婆,我他媽也肏他老婆。」男人想。

  (150)韓某露事件4,在韓某露的家中

  「這是媽媽。」當兩個外國人到來之後,韓某露向他們介紹了自己的親人。
她們一直生活在一起。「這是我跟你說過的約翰。」她又向自己的母親介紹說。

  約翰不免皺了皺眉。但是他嘴裏說,「你很有魅力……?」

  「我去跳廣場舞去了。」媽媽說着做賊一樣的溜走了。雖然是第一次見面,
由于不知道說什麽,所以韓母再見到女兒的『男朋友』之後,還是趕快找個借口
離開了。

  「來,喝咖啡。」韓某露熱情的招待着來客。甚至希望他們能夠改變主意。
這個地方有些受教育少,沒有家庭底蘊,社會地位低下的人喜歡用喝咖啡來擡高
自己的身價。當有這種想法的人多起來之後,其中一部分人不滿于這一群體底層
群衆用大口杯子喝三合一咖啡的『俗态』。開始喜歡上在家裏現磨咖啡,以顯自
己的『媚洋』。以爲這樣可以把自己的身份擡得更高一點,起碼要比那些喝加伴
侶,加方糖的高一些。一般的規律是,外國人怎麽喝,他們也應該怎麽喝;外國
的上層人喝什麽,他們也好喝什麽。現在信息業這麽發達,想做到這點并不困難。
例如你問他「什麽咖啡好?」他肯定能說出一大堆什麽「貓屎咖啡、狗尿咖啡,」
之類的東西來。

  起碼他們自己的感覺是這樣。

  「泥~ 嘬得咖啡~ 不挫……」那個紅臉龐,大個子的老外恭維道。

  「哪裏哪裏,,」韓某露受寵若驚的說。

  「哪裏不挫?」老外一想『哪裏不錯?剛才還真沒有注意到。』隻好上上下
下把女人重新打量了一番,最後總結道,「泥~ 的,身體更不挫……」男人看着
韓某露小巧玲珑,凹凸有緻的身體又說。

  「謝謝,泥……,」韓某露也受了傳染。她心裏在想,『誇人都不會誇。還
不挫呢,一米六零都不夠。』這時,即便在家裏,韓某露也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
爲的是要和男人的身高般配。

  「泥,一個女人,爲什麽睡雙人床?」外國人一打量起來眼光十分獨到。

  「達……得………舒服………」女人不得不跟着耍貧嘴。

  「我也想舒服……?,舒服。那窩們~ 開死吧~ 」外國人說。

  『你先死,,』韓某露想。

  紅臉龐的老外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皮豬一樣的,也是紅白色的肉皮和
滿身的黑毛。

  真正白皮膚的人小時候,剛生下來的時候,身上一定發紅。中國人的孩子剛
生下來的時候,如果嬰兒紅紅的,長大後皮膚一定白;如果剛生下來的時候是白
色的,長大以後皮膚發黑。如果剛生下來便是黑色的,那一定是菲律賓、印度或
非洲的孩子。

  男人身上的黑毛太多,黑乎乎的幾乎看不見皮膚了。人家都是皮膚上長毛,
他可倒好是濃密的黑毛中挂着若隐若現的幾塊皮膚。

  韓某露非常好奇,覺得那玩意有點像塑料做的人造毛,不免伸手去摸了一下,
發現竟然是真的。女人的小手摸在男人粗壯的上臂上。感覺摸到的滿手都是毛。
滑溜溜的像是一條非常粗的毛狗腿。「摩擦阻力這麽小?早上上班擠車太占便宜
了。」她想。接着她手裏一使勁拔下來了一根。偷偷的放進了口袋裏準備留作紀
念。

  「嘶~ 」男人倒抽了一口涼氣,「不要這樣……恨疼第……」

  好好的,『的』便是『的』。可是非要說『地』不可。這是中國語法學西洋
以後留下的一大失誤。

  接着,女人又發現男人的上臂很粗,有自己小胳膊的四、五根那麽粗,和自
己的大腿差不多粗細。如果和狗腿比,要有七八條狗腿那麽粗。韓某露用手指在
男人的胳膊上捏了捏,倒是不太硬;不像是練健美的那種,胳膊上一疙瘩一塊的,
粗得合不攏到他的身體,隻能炸着膀子。難看的要死。

  女人踮起腳尖用自己兩個虎口對起來量了一下男人的胳膊,又撩起裙子用兩
個虎口對起來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果然一樣的粗細。

  「你在幹什麽?」外國人很奇怪。

  「呦西………你地,胳膊地。大大的粗拉粗拉地有。花姑娘地大大地不喜歡
地有。」韓某露故意蹙着嗓子說。接着,她把手放到了男人胸口的黑毛上。『約
翰身上有毛倒是有毛,可沒有這麽多毛。』韓某露想到。同時偷眼瞥了旁邊賴着
不走的約翰。『别人靠你老婆。你不但不制止。還在旁邊看熱鬧。這叫什麽人啊!』
韓某露又想。北方話都出來了。

  約翰可不是那麽小心眼。他仍舊樂呵呵的在韓某露的卧室裏品着咖啡,眼睛
四下裏忙活着打量着房間裏的裝飾。『房間很小。裝飾也很簡陋。尤其是這張床
頭擺了一溜枕頭的大床讓人生疑。』約翰四周看了一下後想。

  麥克唐納,就是約翰找來的那個銀行家,對眼前的這個嬌小的女人也蠻有興
趣的。以前他玩弄過的女人都是那種乳房豐滿,臀部發達,一米七五以上,大洋
馬一樣的西方女人;像這樣嬌小迷人,身上沒有一塊贅肉的東方女人他還真的沒
有品嘗過。以前他隻搞到過一個叫做賣小薇的中國留學生。但是那個女孩個子太
大,其他身體條件也都和西方婦女差不過。好的隻是她的性格。而且她還受到過
西方教育。這不能不說是一種人生遺憾。現在無疑是個機會。這是一個真正的,
小巧玲珑,土生土長的中國女人。

  一般來講,很多男人喜歡品味多種女人。希望一生中無論哪種類型的女人都
能遇到過一次;就像中國某個地方的人的飲食習慣,無論哪種肉都想要能吃過一
口。覺得這便是『好』,是『幸福』,是他們人生追求的目标。這便使人們對這
部分的男人産生了『花心大蘿蔔』的印象。

  有些男人則習慣于追求結果,即『快感』的産生。對引發快感的過程以及引
發快感的媒介并不是非常苛刻。人們把這類人歸類于『忠誠』。其實他們未必忠
誠。第一類人也未必花心。最求的目标不同而已。

  麥克唐納屬于第一種人。他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八面玲珑的東方女人;他想,
『親生殖器試試。』(這是文言文,或者粗俗點,用白話文說,『親雞巴試試這
個東方女人。』)

  自從他在一次社交活動中無意中見到了這位迷人的女士,韓某露以後,他便
動了心思。當他得知這是一個叫約翰的同一國人的女友的時候,他便直接向約翰
提出了要求。

  「我們來談一個生意。」他對約翰說。

  「什麽事?」約翰說。

  「我非常喜歡你的太太,想的都快要死了。但是我不想完全占有她。你能不
能把她讓給我一天?」老麥還老不要臉的說。「價錢好說。」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怎麽能做這種事情呢?」約翰賣個關子。

  「算了吧。你也不過是玩玩她而已。以爲我看不出來?」麥克唐納不屑的說。

  約翰心想,『拿你的臭錢吓唬誰呢!我是* 國人。』但是轉念一想,他又覺
得這事不是不可以。他完全可以利用這件事加快自己利用韓某露的過程。

  約翰的計劃是這樣的,由于他的老闆改變了策略,對于中國民間企業的經濟
技術情報,甚至普通資料的積累也有了很大的興趣。這次他特意指明要中國的
『買瘋』最新型号的技術資料。而執行這項任務的人選,約翰認爲韓某露最爲合
适。她是自己培養的對象。「好吧。你打算什麽時候?」

  「越快越好。」

  「那便這幾天吧。」約翰說,「我安排你到她家去。」

  「不太合适吧?」麥克唐納有些猶豫。

  「沒問題!」約翰打包票說。他正想利用這個機會徹底搞妥韓某露。這才有
了這次韓某露家之行。

  這時麥克唐納也對約翰遲遲不走産生看法了。「你,……」他說,「在外面
去一會行不行?」

  約翰詭異的笑了一下。端着他的咖啡離開了。并且準備把門随手關上。

  韓某露連忙跟了過去,「我給你再沏杯茶。」但是被麥克唐納攔住了。

  眼看着房門被無情的關上了。

  「讓我們開始吧。」麥克唐納說着像抓小雞子一樣把女人攬到了懷裏。踏踏
實實的吻了上去。

  韓某露的氣都快喘不上來了,但是仍然在矜持,「我是有老公的,你不能這
樣。」

  「誰是泥地勞工?」

  「就是約翰啊。你不知道?」女人剛想說「英生」,又連忙改了詞。

  「泥地老公……咦經熟了我地錢了……我買了泥兩個小時。」黑毛說。

  「嘿……這小子,收了錢也不告訴我!我找他去。」韓某露說着站起身來想
往外面走。才走了兩步便被麥克唐納像抓小雞子一樣給抓回來了。

  男人把韓某露翻到了地上,用兩條腿夾住讓她跑不了。男人這時早已經脫掉
了自己的外衣、襯衣,和一條白背心。隻見他滿身黑毛,身體健碩好像一隻活生
生的大狗熊。

  男人又用一隻手抓着女人,松開了腿。用另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把褲
子和内褲一起褪到了屁股下面。然後把女人放到床上,自己坐到了她的旁邊,把
一條大粗腿壓在女人的身上。不慌不忙的把褲子全都脫了下去。這時他開始準備
強行脫掉女人外面包的那層遮蓋了。

  男人腿下的韓某露細胳膊細腿的還在裝模做樣的掙紮着。不過這時候她注意
到男人平坦的小腹下挂着一對大大的卵子和一隻沉重的陰莖。他的外生殖器并沒
有堅挺,但是大得十分吓人。和她老公的比簡直就是個巨無霸,比約翰的即便長
短差不多,直徑上也要粗了幾分。

  下面的事情便十分流暢了。大老外在韓某露的身上到處亂吻着,從腦門到大
腳趾頭一個也沒落下。特别是到了身體中間一段的時候,他更加賣力,甚至仔細
的研究着。但是這一過程中他不再和女人說話,完全是在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不再征求女人的任何意見。

  男人的胡子把韓某露的身體紮得癢癢的。鋼絲刷子一樣的胡須甚至在她略微
幹燥的皮膚上劃出一道道白痕。她幾次掙紮着想坐起來,都被男人輕輕的按回去
了。男人的的頭上好像長了很多對眼睛,無論女人想幹什麽他都看得出來。

  男人厚厚的嘴唇在女人身上緩慢的移動着,中間還不時的伸出他寬大,熱乎
乎,粘嗒嗒,還極富彈性的大舌頭舔上兩下。每當那帶倒刺的男人的舌頭從韓某
露的身上快速的拂過的時候,她的心裏便一陣緊張。甚至擠出了一小股尿水,滋
潤了她豐潤的陰戶。男人也沒發現。可能随着誘人的氣味吧,沒過多長時間,又
被男人大舌頭一舔,打掃幹淨了。可能也沒吃出來鹹絲絲的味道,便「吧嗒吧嗒」
的吞進肚子裏面去了。

  女人雖然有感覺,但是更害怕。她緊繃着身體等待着男人的每一次觸摸,每
一次親吻。

  然後男人臊呼呼的大舌頭又轉了回來。重新吻過了女人臉上的每一個部位,
眼睛、鼻子、嘴,甚至頭發、耳垂、面頰。他還不着急,幹起事來特别仔細,當
他舔到某一部位的時候,例如鼻子,男人竟然連鼻孔裏面都要嗅上一嗅,舔上一
舔。

  女人這下忍不住了,四腳朝天的想掙紮起來。男人不用看,便輕松的找對地
方,把女人按了回去。雖然好像沒用多大的勁,但是絕對能達到目的。

  男人又回到女人身體的中段。這回是要仔細的大戰一番了。這是女人身體最
敏感的地區。先是脖子,乳房,兩側的腋下,然後回到了腹部。男人的故須開始
與女人的陰毛糾纏在了一起。

  麥克唐納玩過很多女人,但是無一例外,她們都刮掉了她們的陰毛。眼前的
這個是他有生以來(甚至他初出娘胎時都沒有見過)第一次見到的女人的完整的
陰毛的樣子。雖然有些淩亂,但這才是女人真實的一面。

  「哦!」男人小心的用舌尖梳理着女人的陰毛,把它們梳理平整。如果這個
女人可以跟自己一起生活幾天,他一定要教會這個女人如何保養,保護好自己的
陰毛。就像他怎樣收拾自己的胡須、胸毛一樣。把它們梳好,再打上摩斯。即便
是被壓垮,起碼要保證它們總能倒伏向一個方向。如果選用的摩斯足夠好,那麽
剛一脫下她的内褲,裏面隐藏着的一根根的,卷曲的陰毛便應該紛紛的自己站立
起來了。像總統府前的草坪一樣的挺立。

  韓某露清楚的感覺到了男人舌尖的位置。它厚重、粘滞,正在自己的身上緩
緩的移動,最後停留在了自己的陰埠上。她經曆過各種的性愛,有英生的,有約
翰的,甚至秋娴有一次回來還教給她了女人和女人間的性交;可是無論哪次都比
不上今天。男人緩慢、持重的動作搞得韓某露欲死欲生。她的小腹在不停的起伏
着。不過,也許已經不是『起伏』,而是『痙攣』。随着男人的每一個動作,女
人的小腹必然要劇烈的抽動一次。「那有尿。」她喃喃的說。因爲她又擠出了好
幾股臊尿。當然,不會有人聽得見。

  「泥……,肥腸敏感。」男人安慰女人說,「補藥嗨怕。窩會肥腸小心的。」

  女人這下更害怕了,尿都又要被吓出來了。『小肚(堵。三聲)也不錯。』
女人給自己寬心的想。

  男人看到自己的安慰沒有起到作用,便不再胡子拉碴的糟蹋女人的身體了,
他改用手指撫摸女人正在劇烈顫動的身體,試圖讓它平靜下來。

  想不到與一個陌生人;一個不是情人,也不是丈夫的男人做愛竟然是這樣一
種感覺。女人的心裏在喊,『你快點該幹什麽幹什麽吧。不要這麽折磨人了。我
都要死了。』

  男人聽不到女人心裏的想法,仍然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的胡須仍然在女
人略顯幹燥的皮膚上劃動着。胡須過後每每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劃痕。

  于是女人敏感的身體更加躁動不安。好像她的神經末梢都已經長到皮膚外面
來了。紅線蟲一樣的神經末梢在女人的皮膚外面浮動着,隻要一有風吹草動它們
便立即縮回去,引得皮膚表面一陣痙攣。

  男人終于開始行動了。他把女人頭向内擺在床邊,兩條腿擺在床外。把它們
舉了起來,和身子成九十度角。又把它們劈開。于是女人漂亮的陰毛和粉嫩還鑲
有一道淡淡黑邊的陰戶展現在了男人的眼睛下面。

  女人害羞,連忙用兩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陰部。

  這讓男人更加感興趣了。以前買的姑娘從來沒有這麽羞澀的,她們往往還要
主動迎合,動作開放、潑辣。而眼前的女人充滿了東方神秘的色彩。于是男人用
兩隻又粗又長的黑毛胳膊環住女人的雙腿,騰出手來,拉開了女人的雙手,使她
的陰戶再次暴露出來。

  「不行。你必須帶套。」她甚至很多外國人都是艾滋病病毒的攜帶者。

  男人不情願的帶上了避孕套。如果是西方女人,她們會主動爲他帶套。但是
這個東方女孩沒有。這時男人的身體前傾,陰莖頭已經從水平方向緊緊的頂在了
女人濕淋淋的陰戶上。腰部稍一用力,頭頭便已經進去了。

  男人的陰莖一旦進入到了女人的身體,說也奇怪,女人立即停止了一切抵抗。
她的手掌按在了身旁的床面上,眼睛下向上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動不動。身體看得
出來在暗暗使勁。可是又看不到她的勁都使到哪裏去了。

  「你滴,很緊……小小地,孩子一樣滴……」老麥氣喘籲籲的說。

  女人的體重比男人的小了一半還多。看起來有點滑稽,但是卻沒有哪怕一絲
一條的不協調。

  女人終于忍不住,張開雙臂保住了男人。

  男人的後背上竟然也有一層密密麻麻的黑毛。摸上去滑膩膩的,有點瘆人。
然而這一切馬上都變得很不重要了。女人已經到了節點。馬上便要忍不住了。

  「哦……」女人開始出聲。但是十分小心,生怕聲音大了引起鄰居的懷疑。

  随後男人又是一頓重砸。

  男人這才有些驚訝,以女人那麽嬌小的身軀,好像受不住男人沉重身體的幾
下撞擊。她可能很快便要求饒了。他曾經肏得很多西方娘們都哭爹喊娘的求他趕
快結束,趕快拔出去。可是這個東方女人反倒沒有。并沒有任何經受不住的表示、

  男人隻是覺得女人的小洞很緊。緊得他進出都有些費力。但是這樣更有意思,
不是嗎?那些戀童癖追求的是不是這種感覺?

  幾番沖刺之後,男人終于堅持不住而射精了。「突突突突」的射得套套頂端
的小小突出都漲起來了。比後面的棒棒還要粗。幾乎要爆炸一般。

  這時最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女人仍然緊緊的箍住男人不讓他離開!

  男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女人的身上爬了起來。捏住女性陰戶前已經從男人
陰莖上滑脫的安全套的口部,從女人的下體中拔出了仍然熱乎乎的,「鼓漾鼓漾」
的陰莖套。裏面的精液竟然有一茶盞那麽多。

  當韓某露還在穿衣服的時候,男人已經穿好衣服。他把一百美元塞到了女人
剛剛穿好的胸罩裏,然後不顧女人還沒有穿好衣服,把門打開了。

  『真摳。』韓某露想。

      ——————————————————————

  「怎麽樣?」當長了滿身毛的大老外準備走出卧室的時候,等在外面的約翰
擔心的問。

  「你進來吧。」麥克唐納說。

  約翰推開一道門縫,擠進一個腦袋私下裏看了一圈。

  「棒極了。」麥克唐納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分的心情,眉飛色舞的說。然後,
他一把摟住了正在收拾床的女人的肩頭說,「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女人沒有反抗,而是順從的和男人站在一起。好像和一頭大狗熊在一起。

  看到自己的女人這個樣子,約翰十分生氣。拉着老麥要和他一起離開。

  「你也要走嗎?」女人怯生生的問道。

  「今天還有事。我會打電話和你聯系的。」約翰說完便走了。

    ——————————————————————————

  到了晚上,英生回來了。

  『二百塊錢堵了一天?』韓某露想,但是沒有說出口。「赢錢了沒有?」女
人問他。

  男人聳了聳肩,沒有說話。并且趕快躲開了。

  平常的一天便這麽過去了。

  (151)尋找4,奉獻自己的女人

  婉謝還在和青龍周旋着。

  突然,男人失去了控制一樣,紅着眼睛,一把推到了女人。使勁把她向床上
推去。「他他媽的肏我老婆,我他媽也肏他老婆。」男人嘴裏不停的念叨着。這
次他算長了心眼了,因爲這樣一說,也許能減輕對方的抵抗。因爲他有理啊!起
碼如果不成功也可以減輕點罪過。

  盡管女人進行了抵抗,可是畢竟不是男人的對手。馬上便被男人肉肉的按倒
在了床上。那些電視劇總是避免這樣的鏡頭,抓住好人的老婆或者女共黨後嚴刑
拷打,但是被抓的女人都堅貞不屈,那麽多男人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還要看着
她在土匪眼皮子底下接送情報。

  其實沒必要打人,那幫土匪可定應該把女的直接強奸不就完了。即使男人能
忍受,女人也會受不了這種恥辱的,她必須考慮的是,被強奸以後,即使自己能
夠原諒自己,其他人也能這麽寬宏大量嗎?

  青龍把女人仰面朝天的按在床上,以一個膝蓋壓住女人的肚皮,不讓她逃跑。
這種姿勢最難控制對手,但是他輕易的做到了。然後男人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人
雖然很瘦,但是一身肌肉,很健康。

  「不行………」女人還在盡量壓低聲音說着沒有力量的,拒絕的詞語的時候,
她的衣服也被一件一件的扒光了。

  先是脫上衣,一隻袖子,一隻袖子的脫掉;這一過程中胸罩也自己掉了;後
面是扒褲子、内褲。這時青龍看到女人内褲上沾着一條衛生護墊;雪白的護墊内
襯上印上了一條細細的黃色的印痕。他把女人用過的衛生護墊放到鼻子下面嗅了
一嗅。本來以爲應該有點女人的體香,可惜沒有;倒是有一絲腥臭的味道。非常
難聞。

  「髒不髒!你嗅那東西幹什麽。」女人捶着男人赤裸,瘦俏的後背說。

  于是男人扔掉了女人的内褲,把目光重新放到了婉謝的身上。

  女人身上并不像乳房那麽白淨。乳房很白,那是因爲那個部位的皮膚被撐開
了。女人身上的肉并不多,其他部位的皮膚自然也沒有被撐開。所以反倒顯得黑
黃黑黃的。不過這都不重要,如果皮膚黑便沒有人草。那非洲人豈不全都絕種了!
男人立即分開了女人的兩條腿,對準一處黑乎乎的方向裏面硬插下去。

  他沒有帶套。

  女人看到了也沒提這回事。

  房間裏響起了拉風箱般,配狗一樣的劇烈喘息聲。

  「哦……你好棒。」女人終于屈服了,躺在男人的身下,用兩隻胳膊從下向
上抱住了男人。兩隻手在男人的身後攥在一起。

  「知道便可以了。以後常來。虧待不了你。老闆那麽多女人哪就輪到你了。」
男人一邊動一邊氣喘籲籲的說。

  「那不行。你這是強奸。」女人繼續無力的捶打着男人赤裸裸的,但是堅實
有力的脊背說。

  男人沒有說話,下身又是一陣劇烈的亂動。但這幾乎是最後的掙紮了。

  「還差幾下了,快點動。使勁……」女人在下面催促着。

  「不行了……」男人突然說道。然後他的下身不動,那話卻在女人的身體裏
跳動起來。這是整個過程中那根東西唯一一次自主動作。

  「你動啊!」女人在男人身下開始舉胯。一下一下的,好像在催男人幹她。

  可是男人已經不能動了,那東西都軟了,一動便要從小洞裏掉出來,什麽也
幹不了了。他一動不動,死死的壓在了女人的身上。任憑自己的棒棒在女人火熱
的洞洞裏慢慢的軟化,軟化。

  其實一次性愛幹得到底怎麽樣,不在男人,而在于女人的感受。你幹得再努
力,時間再長,女人沒到高潮你也是白搭。有的人呢,沒用幾下便把女人送上天
了。

  對于婉謝來說,這次大動的時間很長,比教主的都長。女人感覺很滿意。她
并不需要每次都到高潮。教主的女人很多,盡管不像皇上那樣翻牌,而是衆妃子
們輪流坐莊,導緻女人們常常因爲等待時間太長而性欲高漲。每個妃子都跟吃了
性藥,或者唐僧肉一樣,「嗷嗷」的。輪到自己的那一天無不使出了渾身解數,
掙取最大的獲取和享受。

  「哎呀!你怎麽射在裏面了!」婉謝突然驚慌的喊了起來。接着她像一條美
麗的大肉蟲子一樣,在男人的身下鼓漾起來。「快讓我起來!我這幾天正是最容
易受孕的時間。剛生完孩子這段時間最容易再懷上了!你帶套了嗎?」她這不是
明知故問嗎。

  「沒……沒有……」在婉謝的影響下,青龍開始慌亂起來。他的瘋狂已經過
去,人也開始理智起來。他也突然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自己把老闆最心愛的小
妾給肏了,而且沒帶套。

  青龍試圖趕快從女人的身體裏拔出來。但是女人嘴裏說着讓男人趕快起來,
卻沒有動作。她的雙手仍然緊緊的箍在男人的身後,使他不能翻身。那個柔弱的,
好像隻能用來承受男人摧殘的小洞現在卻猶如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嘬住了他的
命根,使它拔不出來。

  「沒有什麽?射進去了你還想抵賴?我如果連生兩個,一個像教主,一個像
你,那可怎麽辦?教主知道了非得殺了我不可。這可怎麽辦啊!」看起來婉謝急
的都快要哭了。

  「怎麽辦?」在女人的帶動下男人也顯得越來越慌亂。

  「你的衛生間在哪兒?」女人驚慌的問道。「我要趕快把你的髒東西洗出來。」

  「我的房間哪來的衛生間,隻能用外面的公用洗澡房。出門往右轉。」

  「那可來不及了!我這次肯定懷上了!」女人哭訴道,「連教主都知道心疼
我,每次上我的時候都要帶套的。現在有了算怎麽回事!」女人把八字還沒一撇
的事情說得和真的一樣。

  兩個人終于分開以後都坐了起來,赤條條的,肩并肩的坐在一起。不再摞着
說話了。

  接着女人又要做一件讓青龍害怕的事情。她要光着身子去公共浴室。要摳出
自己陰裏的『髒東西』。

  男人連忙攔住了她。這樣還不讓全世界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你倒是先穿
上兩件衣服啊!」

  婉謝是教主所有女人中最智慧的一個。總是留着幾乎齊肩女共黨的短發。剪
頭發的時候把裏面的頭發分層掏空了。這樣看起來頭發總是向裏面扣着。加上頭
發十分順滑。看上去給人一種美德享受。

  這頭短發非常适合婉謝的臉型。加上還在哺乳期,使她特别具有女人味。按
照婉謝平日裏的做派和她的智慧,她現在本不應該如此驚慌,但是她卻坐在床沿,
聳動着依舊赤裸的雙肩,仿佛抽泣一般全身顫抖者。接着,眼淚也出來了,平日
裏總是梳得光滑順利的一頭秀發這時也變得亂糟糟的。

  男人坐在了女人的身旁不知說什麽好。隻能用一隻胳膊摟住女人一個赤裸的,
肉肉的,光滑的肩頭。此時此刻他覺得女人的身體是那麽的柔軟、那麽溫暖、那
麽的美,而她又是那麽的無助。這時女人讓他幹什麽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有了便偷偷打掉。」男人很爺們的說。

  「你以爲打孩子像你吐口痰那麽容易呢!我的身體要因此受多大的罪你知道
嗎?再說了,打胎難道不會被發現嗎?」女人生氣了。「再說,我們無能神教是
正教。正教是不允許打胎的。」

  「我們偷偷的出去打。不告訴别人。」男人趕快想辦法。但是用他的腦子實
在想不出什麽有價值的好主意了。

  「那打完胎回來以後他要是找我幹這種事呢?你知道女人剛剛小産後是不能
幹這種事情的。子宮裏面全是傷口。最容易感染了。他要是硬上我這輩子豈不全
完了?留下病根了。」女人說着哭了起來。好像她真的已經懷了孕,又被人殘忍
的打了胎,又被強奸,還落下一身病一樣。你看這點子事。

  女人火熱的身體在男人的摟抱中劇烈的顫動着。男人更加使勁的摟抱着女人
赤裸的身體。并且故意的把整個胳膊貼在女人的後背上,享受着女人的熱乎乎的
肉體;同時,他偷偷的用自己長長的腋毛把自己的汗液和氣味塗抹在女人的溫存
的後背上。

  女人發現了男人的小動作。但是沒吭聲。

  「小嫂子你别害怕。好漢做事好漢當。你不用害怕,咱們不偷偷的打胎了,
說是被我強奸的便可以了。」青龍突然很男人的說。

  「好老公!」女人受到了傳染,很激動的說,「那哪行。這事我也是自願的。
要罰,便把我們一起罰好了。」女人說着分開自己并在一起的肉呼呼的兩條大腿。
看到自己鮮紅的陰道裏還在向外面流着東西。坐起來酒後粘粘的液體把床單浸濕
了一大片。

  男人也湊過頭去觀看。隻見女人兩腿之間黑色的陰毛,紅色的陰道交相輝映,
好看的一塌糊塗。以至于女人看的是流出了多少東西;而他的眼裏卻隻有女人陰
部的那幾塊肉。

  「好看嗎?」女人發現了男人賊忒忒的目光。

  「好,好看。」

  「你的東西好多啊!」女人說着轉過身來在男人的面頰親了一下。

  男人的骨頭都快酥了。

  「去。你去親我那裏一下。」女人指使男人說。她也不張羅着洗屄了。

  「太髒吧?」男人苦着臉說。這次他幾乎立即明白了女人說的『那裏』是她
身上的哪個部位。

  「你不愛我。」女人要挾起來。

  「我親。」

  男人下床蹲在了女人的兩腿之間。;兩隻手各抓住一條女人的大腿。他開始
試圖去親吻女人的陰埠,但是女人的小腹擋住了男人的鼻子,使它不能靠近。男
人猶豫了一下,把女人向後面推去。

  這次女人順從了。向後仰去。可是她沒有完全躺倒,而是用雙肘支撐住了上
半身,45度角斜撐在那裏。這樣她仍然可以看到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做什麽。

  男人的舌尖首先抵在了女人的陰蒂上。那裏最高,亮晶晶的沾粘的髒東西也
最少。

  不想這一下便令女人受不了了。

  女人的身上「唰」的一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不行!太厲害了!」她趕快
向後躺去,翹着個頭,騰出雙手使勁向下推男人的頭。「不要舔了!」

  男人蹲在那裏埋頭亂啃的同時,把兩隻手升到了自己的頭頂,抓住了女人的
兩隻手。不讓她反抗。

  女人躺在那裏,小腹一鼓一鼓的,兩手則使勁的向下推着男人的頭頂。

  可是男人這次并不順從,女人推了幾下沒有什麽反應。如果女人過于順從,
青龍也許不太願意老幹舔嗦女人陰部的事情。況且那裏還有很多自己的排洩物、
射出物。可是一旦女人反抗,他便來了勁。索性掰開女人的雙手使勁的,豬拱豬
槽般的「哼哧,哼哧」的舔了起來。

  「不行,救命!」女人拼命的掙紮着。這次她不是裝的,是真正的生理反應。

  女人掙脫的時候,男人再次膨脹起來了。長久不沾女人了,他的勁大着呢,
能力強着呢,恢複期短的很。

  兩個人再次扭打起來、打鬥中女人仍然「饒命,,救我,,」的一通亂喊。
喊得男人淫心大動,不可阻攔。

  「我去對教主說是我勾引了野男人。所以才懷孕的。我絕不說出你的名字。
打死我也不說!」被舔得狼哭鬼嚎的女人突然停止了低聲叫喊和求饒,突然非常
堅強的說。

  「那哪行。是我的,我便自己承擔!」男人停止了嘬舔,擡起了頭說。但是
他說話很沒有底氣。「将來你生了孩子随我的姓,我負責養大。」他說。

  「不用你。」女人蔑視的看了男人一眼,「隻要他不打死我,我自己生,自
己養。」

  兩個人再次争了起來。好像女人馬上快要生這個并不存在的『孩子』一樣。

  「能不這樣嗎?」男人沒轍了。

  「還有一個辦法,,」女人說。

  「什麽辦法?」男人着急的問道。

  「我嫁給你。」女人說,「這樣便兩不相欠了。」

  「這個,,我娶兩個老婆?可以嗎?」男人的心裏立刻活動了起來,高興得
不知怎麽才好。『教裏隻有教主有很多妻妾。按說我這個二号人物多娶一個小妾
也是合情合理的。』他想。「這樣即使有孩子了。他也不能說我們什麽。」『不
過,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青龍心裏暗想到,「教主能願意嗎?」他小心翼翼
的問婉謝。

  兩個人完全是各想各的。

  「這個我來辦。我和他離婚。你和你老婆離!」女人說。

  「還要離婚?不是你過來當我的小妾嗎?」男人糊裏糊塗的問。

  「什麽?」女人驚訝的問道。但是她馬上明白過來了。她太聰明了。「你這
個流氓。你還想讓我當妾!我不跟教主跟你,降了那麽多,難道還要接着當妾嗎!」
女人說着一下徹底坐了起來,一把推開還蹲在那裏,抱着女人的大腿舔陰的男人。

  「慢點。」男人趕快喊停。「你當正妻。因爲你有孩子了。讓她當妾。」他
還在做他的春秋大夢。

  「那也不行!」女人斬釘截鐵的說。好像她真的已經嫁給眼前這個男人了一
樣。「你必須和她離婚。」

  「這個,,」男人有些猶豫。「不是說好了嗎?」男人還不明白。

  「說好什麽了?你想的美!」女人像彈簧一樣一下站起來了,一隻手抓住男
人的一隻耳朵。從上向下的對還蹲在地上的男人一字一闆的說,「你隻許娶我一
個!知道嗎?」

  「知道了。」男人像雞啄米一樣拼命的點着頭。

  「你要是不和她離婚,我便要你好看。明天你必須辦。你已經把我強奸了。」
女人說着又赤條條躺回到了床上,「不行,我必須出去洗洗我那裏。你跟我走,
你給我洗。」這個過程中她連衣服都沒穿,嘴裏卻還說着要出去洗屄。「今天夜
裏我便住在你這裏了!」

  「我們現在不能公開這件事。」男人又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把你們的結婚證交出來。宣誓離婚。錄像也可以。」婉謝這才發現教主也
沒有說明到底要他們怎麽離婚。青龍和婉容兩個人都不能使用他們原來的身份。
這是教主嚴令的事情。警察正在找他們。可是不使用他們真正的身份又怎麽能離
婚?

  這事情便這麽稀裏糊塗的定下來了。隻是他們不知道,一場災難馬上便要來
臨。所有這些都沒有機會去做了。

  兩個人再次滾到了一起。

            (152)可恥的錄像

  國外根據教主、青龍和小徐安裝的間諜工具,很快便掌握了大量有關中國國
防工程的重要情報。他們對教主的發現格外重視,立即進行了嘉獎。并且責令無
能神教總舵放棄對教主一支的控制權,交由該國秘密情報機構直接管理。總舵吃
人家的喝人家的,自然不敢抗争,隻得按照要求爲教主轉送去一大筆錢,并且通
知教主,「天國使者将于近期駕臨。爾等一切行動皆由使者指揮。」這便是說,
教主又有新的任務了。

  直到有一天,國外從國防工程門衛的衛星直播中看到自己被發現,随即信息
來源便被掐斷了。雖然通過教主的工作已經知道了國防工程指揮中心準确的地點,
可以利用間諜衛星從太空中繼續監視。可是終究比利用其内部的設施監視差遠了。

  從此以後,國防工程的警戒大大加強。國外明白。行動已經被發現,敗露了。
而其中那個關鍵的人物便是那個發現了其中秘密的嬌小美貌的女人。從監控中反
映的情形看,她應該是地位高于保衛部門主管的基地領導。

  「這個女人是我們最大的威脅。」這是綜合其他來源的情報後,國外對瓊薇
得出的結論。「找到她。接近她。在有可能的情況下除掉這個女人。」國外還下
定決心說。

  幾天後,一個能講中國話的外國人聯系上了教主。「UCSOSOOL」他
對教主發出了暗号。

  「UCSOSOOL」教主回答說。

  在雙方均确認無誤後,外國人說。「我叫約翰。我要到你這裏來看看,」

  通過一套繁雜的反跟蹤,反監控手段後,約翰在一個隐秘的地點上了教主的
車。和教主一起參觀他的『教堂』。

  「這個是小徐。」接着,教主向約翰引薦了自己的助手。

  「要不要用黑布遮上他的眼睛?」小徐爲表忠心建議使用綁票的技術。

  「不湧~.先……在的手機都用定位功能。你那套早已過時了。」原來來人聽
的懂中文。

  看了這兩個歪瓜裂棗一樣的助手後,約翰嗤之以鼻。什麽也沒說。

  教主假裝沒有看見。「他們兩個,,」教主指着青龍和小徐說,「放的彩盒
(接受發射器)。」

  約翰這才知道人不可貌相,「辛苦,辛苦。」馬上掏出兩個大大的紅包遞了
過去。每人一個。

  「爲沈墨叫『無能神教』呢?那不是非常沒有本事嗎?」外國人問道。

  「我們的意思是『無憂能源』。環保,無污染。現在的污染都是能源引起的。
你看人家外國,從來沒有污染,沒有轉基因食品!」

  約翰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

  到了『教堂』,約翰才發現教主的實力已經有相當的規模了。

  「這是那個小徐的媳婦。」教主爲約翰設宴接風,席間他指着紅鳳說。

  約翰看到一個嬌小瘦瘦的美女。具有當地婦女典型的特征,大眼睛,雙眼皮,
凹眼窩,高顴骨,大鼻孔,皮膚有些發黑。『這個女人不錯,比那些風月場上的
女人好了不少。那個男人五大三粗的還真配不上她。』

  紅鳳竟然從對方的眼神裏讀出了他的意思。

  「這個是小妾婉如。她懷孕了。」教主指着一個幾乎看不出大肚子的女人說。

  「這麽漂亮。」約翰打了一個榧子。驚訝的說,「『妾』不是小老婆嗎?你
怎麽還能納妾?」

  「小意思啦。她我最近剛收的小妾,婉容。」教主繼續介紹說。

  「兩個妾!佩服,佩服。她很美!而且……她好像也懷孕了?」

  「好眼力。」

  以下這兩段不必看。這兩段隻是爲了讓以後的人了解這一曆史階段人們的需
求和實踐的。

  中國嚴格的一夫一妻制是從1949年開始的,目的是保護婦女的權益,堅
決的實行男女平等。

  到了本書的時期,這時的中國民衆已經完全接受了一夫一妻制的觀念。沒有
老婆能夠接受『妾』的存在。可是仍有不少男人或女人是希望嘗試不同的異性,
不同的性經曆、性生活的。這并不是他們決心背叛自己的配偶,隻是好奇而已。
而這種『好奇』又是不少人所不能接受的,也是法律不予保護的。爲了堵住這條
路,政府開展了針對平民百姓的『掃黃運動』。

  但是,官僚階層出于同一目的的『情婦』現象對制度有着同樣的危害,卻沒
有任何針鋒相對的打擊手段,而是聽之任之。甚至即便發現了,如果此人沒有其
他方面的問題(如『政治問題』『經濟問題』等),生活問題作爲『小節』可以
不予追究。

  青龍聽了心裏一陣酸楚疼痛。盡管從來沒人敢說這件事。但是自己的老婆懷
孕了還是已經十分明顯了。而這期間他根本沒機會和自己老婆同過房。同時他換
回來的老婆,婉謝,反倒沒有懷孕。那個拖油瓶的孩子也沒有劃到自己的名下。
還有,這個女人很曬與自己同房。顯然這筆買賣做虧了。

  「不大不大。」教主拍拍女人的肚皮連忙解釋說。

  『我還沒有離婚呢!』青龍在一旁看到了心裏非常不願意。他知道教主不可
能辦好他的離婚手續。

  「别亂動。」婉謝像是看到了青龍想說什麽,悄悄的從旁邊掐了青龍一下。
疼得青龍龇牙咧嘴一個勁的倒吸氣。

  應該受到譴責的教主沒事,倒黴的青龍反倒受到了斥責。

  「大家,,」教主站起來對衆人說,「這位約翰先僧是總舵派來指導我們工
作的。大家請鼓掌歡迎。」

  「嘩,,」大家一起鼓起掌來。

  「大家嚎……」約翰也站起來說話了,「你們總舵這次派我來看望大家。看
到你麽有這麽好的地方住;有這麽好的飯吃;有這麽好的管理。總舵放心了……」

  「嘩……」大家鼓掌。約翰旁邊的小徐鼓得最賣力。

  「但是你們吃好的東西的時候一定不要吃轉基因的東西!」

  「什麽是轉換基因的東西?」小徐最相信這種街邊流言,立刻仔細聽了起來。

  「什麽是轉基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政府正在進行轉基因的研究。并
且拿你們做實驗。用你們做試驗用的小白鼠。什麽是實驗用的小白鼠你明知道嗎?」

  有的人知道,大多數人搖頭。

  「小白鼠是你們政府生産了毒藥以後用來做實驗的!」約翰一激動,中文也
說得流利多了。

  「我們不當小白鼠!」小徐說。

  「對。我們不要轉基因!」會場上的氣氛立刻變得十分火爆。

  「現在,,」于是教主宣布,「開始吃飯。會喝酒的我們一起爲特使敬酒。
不會喝酒的用水代替。UCSOSOOL。」

  大家紛紛動起手來「UCSOSOOL」。大家說。

  「她們幾個如果你喜歡可以帶走一個試試。兩個也可以,三個也行。隻要您
喜歡。我的也可以,教徒的也行,全憑您願意。」吃飯期間,教主用嘴嗦了嗦自
己的筷子頭。一邊用那雙筷子以歪果仁不喜歡的方式爲他布菜,一邊谄媚的對約
翰說。

  小徐正在旁邊津津有味的用手機看一段錄像,聽到教主「如果你喜歡可以帶
走一個試試。」的話吓了一跳,知道其中一定有自己的老婆,連忙放下手中的手
機。

  坐在小徐旁邊的約翰沒有立即回話,他并不喜歡那種下賤、谄媚的中國人;
更不喜歡那雙肮髒的筷子。還有,玩人家老婆這種不文明的做法。相反,當他無
意中看到了小徐放下的手機,發現裏面的内容十分『精彩』時,對那段視頻産生
了極大的興趣。

  畫面上,一個身材健美,皮膚華潤的中國婦女正在赤條條的表演着什麽。約
翰看慣了西方婦女的色情表演,但是網上中國婦女的片子很少,都是些日本的。
比起中國人的身體還有一定的差距。個子太小。

  隻見一個美如白玉的中國女孩長發披肩,兩條腿緊緊的纏在一起,雙手抱在
胸前。令人驚訝的而是沒有穿衣服的婦女竟然面對着一群孩子們!好像是專門供
孩子們參觀一樣。

  『現在的中國人可真開放。』約翰心裏想。

  錄像中的女子滿臉驚慌。面對孩子們驚訝的目光有些驚慌失措。當她發現暴
露了身體上一處有毛的地方時,連忙騰出一隻手捂在自己的陰埠上。另一隻手的
小臂仍然橫在自己原來已經十分豐滿,現在又已經開始更加膨脹的乳房前。就像
一幅維納斯出世的畫作。

  約翰擡起頭,看了一下周圍,看看别人發現自己在看什麽沒有。

  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已經發現約翰在看什麽了。紛紛把目光轉向了婉容。

  婉容羞臊得連脖子根都紅了。使勁的低頭。頭都快鑽到桌子底下去了。于是
約翰第一眼并沒有看到她。

  『不過中國色情電影比起日本來來時差遠了。』約翰想。他這時還沒有想到
這段錄像的出處。

  覺得别人沒有發先自己做幹什麽,或是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或是這段錄
像太有意思了。約翰放下周圍陪着她的人不管,繼續低頭看着錄像。

  小徐想把手機要回去。但是教主用眼神制止住了他。于是其他人索性讓約翰
自己去看。他們坐在一旁聊起天來了。

  隻見錄像中女人用一條又白又長的腿支撐着小腹微微隆起的身體,另一條腿
膝蓋處微微彎曲,稍微靠前,擋在另一條小腿的前面,以便最大程度的夾緊兩條
豐腴的大腿,護住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在兩條大腿交彙的地方,幾根黑毛從捂住
陰埠的手掌旁鑽了出來,成了雖然有點髒,但仍是白花花的女人身體上最顯眼的
标志。

  錄像中女人終于站不住了。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兩隻手緊緊的抱住
自己的雙腿。把頭死死的抵住自己的膝蓋。她的臀部很大,直接坐在了潮濕肮髒
的地面上。如果不是那個部位的肉厚,肛門都可以接觸到地面了。

  『這不像是商業表演。倒像是自己家的私人生活。如果這樣那可太真實了。
太有意思了。』約翰在想。

  「不許看阿姨,」錄像中另一個少婦首先從捂住了一個小男孩的眼睛。然後
趕快用一隻手抓住他的一側肩膀向上微微拉起;一條腿略微擡起一些,用小腿面
頂住孩子一側的後腰,轉身,轉着圈的向外一掄。一下把孩子掄到了門外,臉朝
着屋外的方向了。

  「姐姐沒穿衣服。不許看。」錄像中另一個随後趕到,年歲稍大的女人一把
拉開了兩個小女孩。

  「小孩子們都出去。」錄像中又有一個大着肚子的少婦故意擋在了裸身婦女
的前面說。

  這回約翰看出來了,這個婦女有點像剛才教主介紹的他的那個名叫『婉如』
的小妾。她最大的特點是肚子已經被教主搞大了。約翰擡起頭來,果然看到了坐
在一旁的婉如。

  婉如看到歪果仁看了自己一眼,知道他已經從錄像中認出自己來了。可是當
時她是穿着衣服的,所以沒什麽不好意思的。『隻是,,』她不由自主的把頭轉
向了婉容。

  約翰也在想。『和錄像中的一模一樣。難道說這真是他們自己的生活錄像?
這種生活真是多姿多彩。那麽錄像中的女一号呢?』約翰一邊看一邊想。

  「誰讓你們這麽趕孩子的?讓他們看看怎麽拍電影,,」錄像中教主也出現
了,他正老大不正經的說到,「你們也認認你們今後的小姐妹。」

  「哦?這不是那天在水房洗屁股的那個臊貨嗎?昨天聽說她還逃跑未遂。你
把她也收到房裏了?」錄像中一個心眼不大好的婦人對着沒穿衣服的裸女說。

  「越跑越受寵拉。」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的意圖後,錄像裏的幾個婦人瞪大了
眼睛表示不理解。她們歲數都比裸婦的大,顔值、膚色、身材差得更多。

  錄像中所有的人都穿着衣服,隻有那個婦女一個人赤裸着身體。所有穿着衣
服的人,包括幾歲的小孩子都虎視眈眈,瞪大眼睛盯着女人的身體。

  「别老盯着鏡頭。自然點。擡頭看我。她們都這麽拍過。你要想加入自然不
能例外。」男人用一隻寬大的手掌拍打着裸婦的小臉。然後男人騰出捧着女人臉
的那隻大手的拇指,用它輕輕的挑逗着青鸾的嘴角。接着又觸碰着女人的嘴唇。

  『這個人不是教主嗎?』約翰終于發現了錄像中的秘密。這正是現在在場的
這夥人拍的大片。「她在這裏嗎?」約翰終于擡起頭來問道。

  大家立即明白了外國使者所問的問題。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指向了婉容。

  婉容從桌子底下拿出頭來想跑。被小徐一把抓住了。

  爲了驗明正身,約翰狠狠的看了一眼被捉住的婉容。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錄
像。

  錄像還在播放中。

  錄像的聲音現在被放的很大,婉容非常明白放的是什麽。她完全沒有想到錄
像竟會在這種場合向一個外人,一個外國人播放。

  『錄像中的裸婦正是眼前的婉容!』約翰也已經确定。

  不知是來了靈感還是什麽其他原因,錄像中,在衆目睽睽之下,那個裸婦,
現在教主的小妾,婉容,突然抛棄了羞澀,一偏頭,用小白牙咬住了男人的拇指。
然後用舌尖輕輕的舔着被自己咬住的那個部分。她擡起眼睛,一邊舔着男人的拇
指尖,眼睛一邊乜向斜上方的男人。真像拍電影的一樣。隻是眼神裏少了些放蕩。

  女人是如此的性感,生動。看得約翰都受不了了。

  周圍的中國人也都不說話。

  「騷貨!」一片寂靜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這是手機裏的聲音。錄像中不
知哪個女人氣哼哼的說。

  「媽媽,姐姐咬爸爸了。」錄像中一個叫做楠楠的女孩摟着一個少婦的腳踝,
蹲在門口的地上說。那個少婦這時也在場。

  「不要臉!」錄像中不知又有哪個女人忍不住了悄悄的說。

  「她們說你不要臉呢。」約翰對着婉容說。

  婉容已經停止了掙紮,隻是面無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外國人。她剛要去搶手機
又被人拉住了。

  約翰現在明白了,這段錄像大概不是正經途徑錄下來的。起碼女一号不是自
願的。『看來中國真的沒有任何人權,更沒有女權。如果這是他們的常态,那可
太邪惡了!』他想。

  錄像還在播放中。「别說話。拍電影呢。咱們不看了。」那個和楠楠一樣眉
清目秀的少婦抱起楠楠趕快準備離開。她留着女共黨式的齊肩短發。把她的臉襯
托得更加嬌媚。特别是一對小乳房,因爲還在奶孩子,所以比旁邊任何人的都要
鼓。

  『如果那個外國人選中了我,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他幫助我脫身?』在這令人
發指的時刻,一個念頭竟然在婉容的大腦裏一閃而過。這便是人的智慧。


.
2016-5-1 23: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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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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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153-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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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3)尋找6,侮辱

  「她不錯。可以嗎?」約翰指着錄像中的一個中國婦女說。他終于突破了他
自诩的文明底線。

  按照教主的允諾,過一會的飯後,約翰可以享用她一次。

  既然使者願意,教主自然很高興,不過當他順着那個方向看過去的時候卻很
失望。可惜,約翰指的是婉謝。

  「她不行。她是他」教主指着青龍說,「的老婆。我管不了。」「嘿,别發
呆,說說話。人家要肏你的老婆。你願意嗎?」教主故意對青龍說。

  「不行。」青龍連忙搖頭。他并不知道教主說的是哪個『老婆』。新的還是
舊的。不過不論哪個他都不同意。

  「……」約翰知道對方錯誤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他并沒有要玩這個婦女的意
思。他是文明人。他隻是覺得那個婦女剪短發很漂亮而已。『不過,中國人真的
很劣等。剛才他還說他的教徒的妻子任我随便選。現在又不願意了。改口了。』
他想。

  「我要看嘛。我要看阿姨光屁股。」錄像中小孩哭着說。同時把靠在少婦肩
膀上的上半身拼命向屋裏的方向傾斜着。少婦都快抱不住了。

  『他們中國人竟然讓小孩看這個!』約翰想。

  「婉謝,讓她看吧。你也留下。一會還有事跟你說。」錄像裏的教主突然說
話了。

  錄像中抱着楠楠的少婦正準備強行離開,聽到這話竟然像被釘住一樣停了下
來,接着轉身回來,重新把還在掙紮的小孩放到了地上。自己也回到了人群中。
排在了後面。

  「這個騷貨有了吧?」錄像中一個婦人的聲音說。

  「别瞎說。什麽『騷貨,騷貨』的。以後是小妹妹了。要一起吃飯,一起看
孩子,一起伺候老公呢。她要是騷,你能好到哪裏去?」錄像裏的另一個妾說。

  「看她那奶子怎麽也有三個月了。再過一段時間該出奶水了。那叫牛初乳,
很有營養的。」錄像中另一份少婦蠻有把握的說。

  「肚子這麽尖。應該是個男孩。」還是錄像中的聲音。

  聽到這些議論,錄像中裸婦的臉突然變得通紅通紅的。臉也發生了扭曲。令
人驚奇的是,現實中的婉容自己也想觀看這段錄像,不過,隻看了一眼她的臉紅
了。實在是太惡心了。

  錄像停了。

  剛才聽到青龍說「不行。」拒絕了客人要玩弄他的女人的言語時,小徐有些
不自在了。好像屁股下面被人放了一把圖釘一樣。

  「紅鳳可以。」教主發現了小徐的不安。連忙用話鎮住他。「下次婉謝也必
須接待!」教主因爲剛剛霸占了教徒的妻子,所以對他要客氣一點。

  青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心裏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愛誰的老婆誰的老婆。
不是我的就行。』

  「你真的願意?」約翰更加驚訝了。『天下哪有這種人!』他想。

  他不知道的是,在中國,一旦當了漢奸便算不得人了。一群沒有靈魂的動物
而已。

  「她便是錄像中的那個女人嗎?」約翰還是不相信自己能有這麽好的運氣。

  「當然。」教主說,「如果你喜歡可以把她帶到旁邊我的房間裏試一試。她
是我的老婆。我可以做主。這也是咱們這次給使者接風宴席上的一道大菜。我們
無能神教是提倡這樣做的。」

  「真的?」約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無能神教真的不錯!』他想。

  「這有什麽的。你是本教的使者。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的教規嗎?」教主故意
裝的很不在乎的樣子。但是他以前每每向教徒賞賜自己的妃嫔之後,雖然對教徒
十分客氣,卻總要暴打一頓那個被他賞賜出去的女人。

  約翰一開始并不十分看好婉容,他看上的确實是更具地方特色的婉謝和紅鳳。
可是當他聽到婉容是個『大肚子』的時候,而且正是錄像裏那個女一号,他改變
主意了。這樣的機會并不是總有的。

  雖然約翰沒有說出他,「願意試試教主的小妾。」這樣的話,可是他也沒有
說不願意。他用「真的?」這樣的問話,對對方的提議表示疑問,實際上是表示
對對方建議的同意和接受。

  「這個……」一直在希望給對方留下好印象的教主發現自己的話說過了。他
也不太願意把自己的妻妾送給歪果仁玩弄的,除非能換取更大的利益。「我們吃
完飯再說。」他在打馬虎眼。

  教主一開始認爲外國人比較文明,要不人家怎麽會認爲中國人權狀況很差呢!
所以他才說了「如果你喜歡可以帶走一個試試。」的話。他說這話的目的是爲了
給對方說「不用了。」的機會。『既然他來自文明的國家,他便不會玩弄别人的
妻子!』

  沒想到自己的人當真了;人家也接招了。這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剛見面沒有一
個小時便出現相互角力的局面。

  「不用等。你這裏那個房間比較方便。你們繼續吃飯,我試試後馬上離開。」
約翰簡直就是色中餓狼,一點反悔的機會都不給。這種獵豔的機會可不是所有的
人都能遇到的。一旦遇到了,一定要有把握機遇的能力。約翰便有這種能力。飯
可以不吃,各式各樣的女人不能放過。

  「我不行啊。」婉容發現這是好像是沖她來的,馬上表示反對。

  「你拍片子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小徐故意這樣說。目的是繼續惡心對方,
「想看那個片子我傳給你。」他又對約翰說。

  「她不行。」青龍說。盡管是『前妻』,青龍還是滿負責人的。

  「你給我把它删了!」婉容像瘋了一樣沖向小徐。想奪下那部手機。

  「你比别人多長一個腦袋?坐回去。還反了你不成!」教主馬上制止住了婉
容的反抗。他雖然不願意自己剛到手的老婆被人家肏;可他更不願意自己的權威
被挑釁;更何況要肏自己老婆的人給了他們救命錢,以後還要給。

  青龍剛想出手相助,又不聲不響的坐回去了。

  婉容也立刻噤若寒蟬,話也不敢說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不過坐是坐回去了,這時,一個大膽的計劃卻正在婉容的腦海裏形成。她在
想,能不能讓約翰,這個國外總舵的使者替她向外傳遞消息。她已經寫了一封信
随時帶在身上。信是給3D男人和姐姐的。信裏隻有問好的話,連回信的地址都
沒有。這樣即使被教主查到也還有辯解的機會。而對方隻要憑借郵戳或發現信的
地方便可以找到她。

  婉容還想到,這封信不能直接交給外國人。自己并不了解這個人,而他卻和
教主是一夥的。如果他因此而問教主,自己的性命便保不住了。她要想辦法把心
偷偷的放到外國人的包或衣服口袋裏,當他發現後,會随手扔掉。诶國有哪個好
心人看出這是封信,把它放進郵筒裏她邊有可能得救。

  「走吧。」在這關鍵的時候紅鳳站了出來。她一把拉起了比她高一大截的婉
容,一起走向教主的房間。因爲隻有那個房間有衛生間。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其間紅鳳還不得不回頭對約翰說,「跟我們走啊。愣着幹什麽!」

  他所喜歡的兩個一下子突然都到手了?事情好得讓約翰不敢相信。

  「動作快點啦。好唔好啊?」紅鳳催促道。

  約翰這才突如夢醒。頭都不敢回的跟在紅鳳她們的後面走了。

  作陪的教主、青龍、小徐留在餐廳裏不知所措。所有人都苦着臉,坐在那裏
吃不下東西。盡管這桌好菜平日裏他們輕易吃不到的。

  在座的人各自心懷鬼胎,等着事态的發展。這時每個人的心裏都不幹淨。有
的人甚至想到了中國女人被外國男人糟蹋時的情景,『露着顫顫巍巍、晃來晃去
的一對大奶子,光着大白屁股;在一身黃毛,同樣一絲不挂,大猩猩一樣的外國
人面前哈着腰使勁的扭屁股。那大白屁股可這是又白又大!醜死了!真不要臉!』

  有的在想她們的感受,『她們是高興呢?還是痛苦?是配合呢?還是反抗?
甚至,外國人會先玩誰?婉容?亦或紅鳳?』

  還有的在想這些女人們的處境,『外國人的那件東西太大了,放到身體裏她
們受得了嗎?肚皮上都要定出一道梁子來了!出來以後逼窟窿還不跟小山洞一樣
了?』

      ——————————————————————

  「進來吧。還要讓我用八人大轎擡你進來嗎。切。」紅鳳打開門鎖,推開門
後說道。她竟然有教主房間的鑰匙。隻要是對婉容不利的事情她都積極着呢。

  婉容,以及其他許多婦女被強奸都發生在這間屋子裏。那種陰森森的氣氛讓
婉容不禁打了一陣寒戰。

  「好了。我走了。」紅鳳把婉容交到外國男人的手裏後說。「你們好好玩吧。
你知道怎麽對待女人。她要是不老實你便打她!」

  「這個女人的心真狠。」聽到紅鳳的話以後約翰心裏想。

  「那我走了。」紅鳳見歪果仁沒有回答,便即從才能夠的準備離開。她不喜
歡眼前這個歪果仁,不喜歡小徐,甚至不太喜歡教主。他不過是比較威嚴而已。
她喜歡的是3D男人。

  「慢,」在這關鍵的時刻約翰一把拉住了正要離開的紅鳳的胳膊。「你也留
下來。」

  這個舉動讓紅鳳有些吃驚,『一龍二鳳?歪果仁真會玩啊。』她想。同時也
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這個情景也太讓約翰吃驚了。他曾經想到過無能神教的龌龊和肮髒,但是他
們還是突破了他能夠思維到的最大的界限。『連自己的老婆都可以送給客人玩!
這得是個什麽樣的宗教啊。』

  「你真壞!」紅鳳使了一個媚眼後說。「那我們開始吧。」說歸說,做歸做,
她随手關好身後的房門,把三個人都關在了房間裏。「你看上的是哪個?」紅鳳
嘴上雖然在問,心裏卻已經把婉容送到男人的床上去了。畢竟婉容比她要漂亮很
多,皮膚白很多;而且最重要的而是,她的身材比自己高大,更适合歪果仁的口
味。

  「泥……」歪果仁說。

  「我?」紅鳳先是一愣,接着一陣驚喜。「我有這麽好嗎?」

  「泥……不知道嗎?泥……很美麗。」

  「哪裏,哪裏……」紅鳳謙虛的說,心裏卻像開了花一樣。

  「哪裏美麗?」約翰不明白爲什麽會有何樣的問題。「美麗是一個系統工程,
有時候不能說出在什麽地方。」

  「我有那麽美嗎?」紅楓更高興了,她從男人對自己的評判中得到了一份自
信。不過這并不能阻止她繼續把婉容向火坑裏推,「你還是肏這個女人吧。」紅
鳳指着婉容向客人介紹說。

  「WHY?」約翰不理解

  「她才是教主的小妾。」紅鳳在找借口,「她的屄……」紅鳳用一隻手拍了
拍婉容的陰部,「知道什麽是女人的屄嗎?就是這個地方……」然後用兩隻手的
食指在自己的眼前拉開一尺多長的距離後說,「這麽長!」

  約翰看着小個的女人比比劃劃的總算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主人說,我要
哪一個都可以。」他告訴紅鳳說。

  「可是她更嚎……」紅楓還不甘心,想把禍水引向其他女人。

  「你脫衣服。我先看看。這樣可以了吧?」約翰做出了讓步。

  「她也脫。」紅鳳算是和婉容幹上了。

  「你不喜歡她?」約翰看出了端倪。

  「哪裏,哪裏。我脫,我脫。」紅鳳開始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裏面鮮紅鮮
紅的胸罩和黑黢黢的皮膚,「你讓她也脫。」正當婉容以爲紅鳳放過自己的時候,
紅鳳指着婉容再次開口說,她還不甘心

  「你也脫掉衣服。」約翰果然轉向婉容,對她說到

  「要不我先伺候你脫衣服吧。」婉容突然主動起來。她雖然不說話,但是在
尋找着機會。

  婉容說着真的着手幫助男人去脫他的西裝上衣。她站在男人的身後,用雙手
從後面兩側提住男人的衣領。男人向後伸直雙臂,向前走了一步後上衣便脫下來
了。

  男人轉過身,拉過婉容,在她的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在被男人親吻的過程中,婉容保持着雙手平舉着男人衣服的動作。既沒有躲
避,也沒有掙紮。

  男人發現女人一點都沒有化妝。『素顔變這麽漂亮!』他想,『中國女人的
小嘴唇真軟。』

  「我把它挂起來,不然會弄折的。」親吻結束後,婉容一邊說,一邊偷偷的
把那封早已準備好的信順手放到了男人西服外面的口袋裏。男人還帶了一個手提
箱。婉容猶豫了一下,是不是應該把信放進手提箱。最後她還是選擇了放進衣袋
裏。

  婉容沒有把信放在男人胸口内側更加保險的口袋裏。因爲那裏是男人放比較
重要東西的地方,萬一他發現了并且告訴了教主,她便慘了。而外面的大口袋是
放一般物品的地方,看到不是自己的東西,他可能把它扔掉。(實際上約翰的警
惕性很高,如果他看到了肯定要調查來路。)

  當婉容挂好男人的衣服回身的時候,她看見男人正死死的盯着紅鳳。

  紅鳳的上衣很小,很緊,是一件白地蘭花的很普通的傳統服裝。沒想到越是
傳統的外國人便越喜歡。外國人竟然走上前去,親手接過了女人剛脫下的上衣。
男人把紅鳳的上衣用手撣了兩下,放到鼻子前面深深的嗅了兩嗅。然後仰起頭來,
閉上眼睛品味了片刻

  「這有什麽好聞的。」紅鳳嬌嗔的瞥了一下嘴。在大美女婉容的眼前得到男
人這麽高的評價和欣賞,她不免有些得意。忍不住自己也上下打量起自己的身體
來了。

  這是一個非常标緻的當地少婦,身材不胖不瘦;胳膊不太長但是很細;胸脯
上一對小乳房鼓鼓的,上面罩着一條紅色的胸罩;胸脯下面的小蠻腰很細,平滑
有力。再下面是一條黑色的,肥大的褲子,和一雙坡跟鞋。褲子裏面胯骨很寬,
肯定能生孩子。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她的皮膚較黑。

  男人随手把紅鳳的上衣向後一掄。婉容知道這是給自己的,連忙接過去。疊
好,放在一旁。

  約翰現在已經走到了紅鳳的身旁。親手摘掉了她的胸罩,露出裏面兩隻黑小
兔子一樣小乳房。

  約翰偏愛嬌小的女人。覺得眼前的紅鳳比那個韓某露又強了不少。

  紅鳳借機斜靠在了男人的懷抱裏。臉向上斜看着男人的面孔。

  這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西方人都面孔,但是在這裏仍然有些紮眼。情報部門
選人的時候,如果不是那種專門靠色相去引誘人的,便必須要那種相貌平常的。
越一般越好,不能見一面以後便留下印象;最好是那種一旦進了人群便再也找不
到的那種。

  紅鳳,解開了男人白色襯衣的扣子,露出裏面長滿黃色胸毛的胸脯。堅實有
力。

  當紅風準備繼續向下,觸摸男人的腰帶的時候,男人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細細
的手腕,把女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女人伸開五指,在男人的胸前像抹牆一樣的平抹着,享受着。她再次把自己
的臉貼在了男人胸口叢生雜草一樣的胸毛上。

  婉容遠遠的站在一旁,眼睛一下不眨的觀看着。她看的不是這香豔的場面,
而是在尋找機會。如果現在男人寵愛的是自己,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奉獻出自己的
身體。當她俘獲了男人的心之後,便會要求他把自己的信發出去。她可以用英語
說,這樣,紅鳳即使聽到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154)重大洩密事件2,女人的業務能力

  幾乎是在發現海底情況異常和基地洩密事件的同時,大首長來到了基地。

  這出乎了所有的人的意料。盡管他是主管這一攤的,仍然讓人覺得快得不可
思議。剛下車,連休息都來不及,大首長便要求國防工程的領導詳細的介紹情況。

  負責安全保衛的負責人首先介紹了發現敵人偷窺我國防機密情報的事件。

  「怎麽處理的?」大首長問道。

  「所有的警衛人員全部撤換下來了,轉移到其他地方集中學習;所有的外圍
設備全部拆下更換。沒有發現有外人進入過基地。據其他警衛人員反映,有一個
外聘的保安人員曾經在警衛值班室試過一個U盤。國産的,牌子很好,價格很貴
的那種。據他自己說是在大門口撿到的。裏面隻有些演員照片。我們檢查以後也
沒有發現問題。現在還不能斷定問題出在哪裏。」

  「下面該誰了?」大首長問。

  接下來是瓊薇介紹了外國潛艇到我國領海附近坐底的情況。「總之,我們認
爲在第一島鏈之外發生了外國媒體沒有報道過的重大情況。這可能是一次潛艇事
故,也可能是試驗新式武器。」瓊薇介紹完情況後說到。

  「你們說得很對。做的很好。給中央提供了重要的信息和情報。這也是我爲
什麽來的原因。現在事情到此爲止。這件事僅限于今天在場的幾個人知道。以後
便不要再提了。具體操作的同志也不要把這個情況再對别人說了。」大首長随後
作了重要的指示。

  「到底發生了什麽?」瓊薇很感興趣的問。

  「這事情已經過去了。」

  「您就說說嘛。這樣對我們以後的工作有好處。」瓊薇仍然纏着不放。

  「咳,真是擰不過你啊。」大首長終于松了口風。他用滿是關懷和滿意的眼
光慈祥的看了一眼在場的同志們。

  「那您快說。」大家都焦急的等待着。

  「情況是這樣的,這幾天以來,第二島鏈的某空軍基地最近突然變得十分繁
忙。我們的雷達發現了這個情況。但是一直搞不懂發生了什麽情況。那裏是專門
針對中國的一個前線基地,我們不得不對此十分重視。……

  前天晚上,這個基地突然又安靜了一些,雖然變化不大,可是我們的技術人
員捕捉到了這一現象。接着,昨天早晨,我們的遠程雷達在這個基地上空發現了
三個小型目标。目标出現的時間很短,很快便又消失了。按道理講,這麽重要的
軍事機場,那裏不應該出現這麽小的飛機或滑翔機的。可是爲什麽會有這種情況
呢?綜合你們的情報,我們認爲這很可能是一架新式飛機秘密到了這裏,準備對
我國進行偵測;或是一次實戰演習。「

  「三個目标是它的……」瓊薇說。

  「對。它們隻在極爲特殊的方向時才會被我們的雷達捕捉到。所以出現的時
間很短。如果不是你們提前通知我們提高警惕,當時規定即便是設備産生的幻想
也要報告,也許讓它又滑過去了。」大首長對瓊薇的敏銳深感佩服。這個想法即
便是非常有經驗的監視人員也思考了很長時間後才得出的結論。

  「B3?P9?」聽了大首長的介紹後瓊薇忍不住說。

  大首長沒想到瓊薇馬上便想出了結果,其他專家讨論了很長時間,反複分析
了三個點之間的位置後才得出了結論。

  大首長在瓊薇的要求下道出了實情。如果對别人,大首長是絕對不會說的。
但是他偏偏擰不過瓊薇。他對瓊薇工程有着非常大的好感,一種特殊的感情。愛
屋及烏,他因此對瓊薇的一切都覺得十分美好,非常接受,願意答應她提出的一
切要求。甚至有天不高興的時候,别人誰都勸不了,正好瓊薇打電話來彙報工作,
和她說了幾句話;他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氣也突然不知跑到哪裏去了。把秘書
們弄得莫名其妙。

  「而且我們因此找到了它的雷達顯示特征。不是雷達無法發現,而是顯示的
太小,滞後,形狀也有所改變,隐藏在背景回波中。不容易被發現;或很容易被
忽略罷了。這事情我們不說了。你們也趕快把它忘掉。今後誰都不許再提起了。
否則按違反紀律處理。」

  大家紛紛表示明白了。

  「還有那個U盤。」大首長對主管安保的基地領導說,「你把它交給瓊薇看
看,也許她能發現其中的問題。」

      ——————————————————————

  「吃飯時間到了。」一個負責接待的軍官走進來說,「請首長用餐。」

  按照當時的要求,接待規格必須簡化。晚餐非常簡單,來賓都在基地的小食
堂和普通官兵一起吃的飯。沒有酒。

  「你們怎麽還有小食堂啊?」大首長半開玩笑地問道,

  「大食堂是不收錢的;小食堂要自費交錢打飯。」部隊政委解釋說。

  「那我可不可以吃一次士兵們的飯?交錢也可以嘛。」大首長又問。

  「當然可以。現在國家富裕了,戰士們的夥食很好。我們的夥食費每月都有
結餘。」部隊政委連忙回答說。

  幾個人真的各取了一個快餐盤在領飯的隊伍後面排了起來。正在吃飯的人們
看到首長也來排隊,都放下飯碗站起身,鼓起掌來。

  大首長揮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後仔細的檢查了飯菜的質量。

  士兵的夥食很好。不過它不像大學裏的學生餐可以自己選擇,倒像是中學的
國家資助餐,菜都是固定的,隻是量比較大。主食倒是可以自己選擇,而且不限
量。

  晚飯三菜一湯。菜是兩葷一素。黃焖雞塊加芽菜的底菜;幾塊石斑魚,石斑
魚是那種大型的,二百多公斤一條,所以沒刺,全是細嫩的魚肉塊。素菜是辣椒
炒圓白菜。

  派飯的炊事員想給大首長多加一塊魚,被大首長制止了。不是客氣,是真的
吃不了那麽多。「老喽。」他說。

  晚飯後,大首長抓緊時間爲基地全體同志又做了一個「打擊歪風邪氣,拒絕
貪腐,保持嚴肅的生活态度」的報告。「我隻簡單的說幾句。對于你們這裏,除
了做好重大的軍事任務以外,每一個同志都要做好自身的修養。潔身自好,支持
地方政府的掃黃運動,不去那些色情場所……以前許多色情場所專門開在我們部
隊駐地的外面。爲什麽?因爲有需要嘛!」

  官場的話說完了,大首長又加上一條自己的『私貨』,「大家都是這個領域
的高人,你們看看根據你們的經驗,能不能爲中央提供今後發展方向方面的建議。
長短都不重要,對錯也沒關系。提出來就行。這幾天我在這裏,你們盡量提。隻
要提出建議。我便給你發紅包。」

  不過這麽突兀提出的要求,幾乎沒人能夠呼應。

     ————————————————————————

  會後有大首長帶來的部隊文工團慰問演出,大首長、基地領導和基地的工作
人員一起觀看了演出。基地在海防系統中的作用至關重要,所以各方面的條件、
待遇都比較好。

  演出非常精彩。這對于因爲保密需要,平時限制外出,長久過着隻能在大山
洞和生活區兩點一線往來的枯燥生活的基地官兵來說,無疑是緩和壓力,釋放焦
慮情緒,提高工作效率的一劑良藥。

  這便是部隊文工團的作用。那些叫喊着取消部隊文工團的人,肯定都沒有在
艱苦的環境中工作過,甚至都沒有到基層部隊中生活過。聽說有男女文工團員出
了那種事,自己又沒法分一杯羹;『文工團裏面竟然有女的!』以他們肮髒的心
理素質便認爲不得了了。一定要連文工團一并取消。

  演出中掌聲極爲熱烈。這掌聲是那些靠插科打诨,不斷向觀衆要掌聲來調動
觀衆情緒的二流演員們可望而不可即的。

  文工團表演結束後,大首長照例要上台感謝。「同志們辛苦了。」當大首長
和演員們挨個握手的時候,一個女歌唱演員突然拉住了大首長的手,「我告訴您
一件事」。然後這名女演員踮起腳尖,把嘴貼近了大首長的耳朵,「過一會您跟
我們團長說,讓我去您那裏。我剛才看您在台下好像頸椎不太好。我最會治這個
病了。」

  大首長面帶微笑,立刻明白了女孩的意思。但是他并沒有對文工團長說任何
話。這倒不是大首長不喜歡女人。即便掃黃季,個人的私生活還是可以進行的;
掃黃本身便是一項針對平民社會的自律性的運動。

  這也不是大首長看不上這個女孩,女人即便相貌平常,身材一般,智力中等;
但是她的表演非常出色,業務能力很強。女人如果有了一技之長,便像給自己增
加了一對隐形的翅膀;加上她出色的化妝,總是非常吸引男人的。更何況她剛才
的表演非常出色。

  那個女孩還不死心,等到排隊上車的時候再次偷偷的找到了大首長,「首長!
……」女孩大大的,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淚花,她還真的像受到了很大的
委屈一樣,拉着大首長的衣襟和她的手,久久不肯松開。此時無言勝萬言。菩薩
看到了也會心痛。

  這段可以不看

  女人的美貌,她的身材,嬌嗔的表情都是她們的一種資本,一種武器。如果
不用,沒幾年便會顔老色衰,想用也沒有價值了。對這個問題,文藝界的人最想
得開。『用了以後身上又不會掉塊肉,如果不用到大官身上,早晚也要被單位領
導,甚至身旁的男同事開發。那樣不但得不到報酬,反而增加了被自己愛人發現
出軌的幾率。』所以她們是不會放棄一切向大官,向那些可以給自己優厚報酬的
人貢獻自己肉體的機會的。

  但是大首長不爲所動,「你還是跟隊伍回去吧。」男人輕輕的摘下了緊緊抓
住自己的女孩嬌嫩的小手,繼續說到,「現在是反腐的關鍵日子,大掃黃的時期,
我們每一個部隊的同志都要以身作則」。他冠冕堂皇的對女孩說。

  當然說歸說,大首長不接受女演員是因爲心裏放不下瓊薇。如果沒有瓊薇,
大首長沒準,不是沒準,而是肯定便把她想辦法留下了。

  而且,大首長心中突然飄過一絲莫名的憂傷,『我們的生理需求真的必須用
這種方式來解決嗎?這樣不是連普通老百姓都不如了嗎?』

  後來,瓊薇事件爆發,很多人要求取消國防工程。「如果文工團的女領導和
首長亂搞便要取消文工團;那現在基地美女領導也亂搞了。爲什麽不取消基地?!」
這是後話。

   ————————————————————————————

  下面幾段都是牢騷話,也不用看

  大首長看着沮喪離去的女演員,心裏并不好受。這個女孩業務能力很強,演
技非常好。可是總是不能的到提升。在這種部門隻有本事,沒有靠山、幫派,很
難有符合個人能力的提升。大首長又由此想到了當時的政治環境。

  這時,黨内反腐的一個緻命的弱點便是沒有用理想和其他手段來提高黨員幹
部的素質,隻是一味強調用紀律和最高領導的口号來約束他們。這種做法一定會
帶來一個緻命的缺陷:敢于工作的人,有能力的人,因爲工作中的種種問題,難
免不觸及『紀律條款』,因此被處分;可是那些不做事的,或者沒本事做事的,
卻因爲不做事便不會觸及『紀律、要求』,則會步步高升。以至于在『反腐』嚴
苛的時期,有本事的人也不敢使用自己的本事和能力,導緻國家經濟一再下滑。

  對于經濟大幅度下滑這一點,是什麽原因大家心裏都明白,可是誰也不敢說
破。隻能說,「啊。那都是國際大環境造成的。」或者「比以前确實比不了。可
是我們的經濟還是在發展啊。增長率還是世界最高的。」「經濟發展到了這個階
段便應該是這個樣子。」總之,各種奇談怪論很多,都不尊重事實。

  什麽時候把老本吃光了,什麽時候這些人便踏實了。這些人不敢說的是:所
謂反腐的本錢,正是在那些『腐敗』的日子裏積累的财富和生産力。什麽時候把
家底敗光了。什麽時候便踏實了。反腐不錯,但是反腐是一個長時期的工作。不
應該把它當做一個短期的激進行爲;更不能因爲『反腐』傷害國家的力量。

  任何事物都有其兩重性。『腐敗的那些日子』裏,固然黨的組織受到了很大
的傷害,以至達到了民怨甚高,幾乎『亡黨』的地步;但是那時候也正是國家經
濟、科技實力突飛猛進的日子。不能隻看到它不好的一面,而對好的一面卻熟視
無睹。對于犯錯誤的人要将功比過。不能一刀切。

  反腐,隻能反那些違法的現象,不能把生産力也反下去了。那些拿着『國際
經濟大環境不好,』『困難隻是暫時的,』『我們其實還是世界上經濟狀況最好
的國家……』『換誰來管都是這樣,』之類的話爲自己開脫的人,實際上就是對
黨和國家犯罪。

  另一個重要的問題是:反腐應該反的是現象,而不是人;不能把反腐當做是
宗派鬥争的工具。而這時的做法正好相反。現象仍然存在,能人卻全都垮了。反
腐成了黨内的政治鬥争,人事鬥争;立過功的,有能力的領導全完蛋了,剩下一
堆根紅苗正,不犯錯誤,但是也不做事的笨蛋。

  江山也許是某些人的父輩,祖父輩打下來的;但是國家政權不是你們家的财
産,她的控制權也不應屬于哪個個人或集團。

   ————————————————————————————

  正在這時瓊薇拿着一個物證袋走過來了。大首長知道瓊薇并沒有一起吃晚飯,
也沒有看演出。他看着她呢。正不知道她幹什麽去了。

  「我剛才查了一下這個U盤。從外表上看它與我們現在市場上出售的一款U
盤非常相似。因爲這款U盤的生産廠家就在本市,所以我剛才去了這家工廠。他
們說不是他們廠生産的。」瓊薇氣喘籲籲的說。

  「這麽快?比我還要雷厲風行。」大首長想。

  「他們怎麽知道的?」負責安保的領導不安的問道。這個細節他不是沒想到。
他也到市場上做過調查。售貨員将他們出售的産品和這個進行了比對,兩者完全
一樣,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難道這是女人的細緻?』他想。

  「爲了防止盜版。生産廠家做了暗号。這個沒有。」瓊薇說着,拿出了兩個
一模一樣的U盤。「暗号有幾處,設在裏面。隻有專業人員打開以後才能看出來,
其他人僅從外表無從發現。而且其他的山寨産品,爲了進行廉價競争,隻要質量
接近原産品便可以了,并不要求超過;而這個仿造的比真的容量大了十倍還多。」

  「還發現了什麽?」大首長又問。

  瓊薇愣了一下。如果是其他人看見發現了這麽多應該忘乎所以了。但是大首
長沒有。「還有。上機測容量的時候,發現裏面有沒有消除幹淨的一些殘餘語句,
具體是什麽他們看不出來。我怕洩密沒讓他們繼續看。也沒讓他們留拷貝。」

  「好。」大首長故意放松的說,「你們幾個沒吃飯的都去吃飯去吧。其他無
關人員暫時回避一下。瓊薇留下,你留下來。」大首長指着負責保衛工作的主管
說。

  當看到無關的人員都知趣的離開之後,大首長突然十分嚴肅的對負責安保的
那個基地領導說,「剛才她說的你聽清楚沒有?沒有趕快問。」

  在場的人都紛紛點頭。

  「現在你帶兩個可靠的人馬上拿着這兩個U盤還有那台電腦去北京。不許做
飛機。坐最近的一趟高鐵一等車廂。單獨包一個房間。不許睡覺。允許你們配槍,
個人手機全部關機,然後都給我把手機電池摳下來。下火車以後有人到車上接你
們。注意不許對任何人說你去哪裏了,幹什麽去了。現在馬上走。不要再犯錯誤
了。不然老子給你老賬新帳一起算。」大首長說。

  那位負責人立即當場點了兩個保衛人員急匆匆的準備離開。

  「我老婆老是怕我出去亂搞,每天都要查崗。我必須告訴她一聲。」一個被
叫到的保衛幹事說。

  「回來再說!你聾了?沒聽到大首長的指示嗎!」那個領導緊張的訓斥道。

  然後大首長又轉向瓊薇,心疼的說,「現在趕快吃晚飯去吧。」

  有服務員已經把熱呼呼的晚飯端到瓊薇的面前了。

  大首長還在想着瓊薇今天一針見血的結論。『那麽多人半天發現不了的問題,
她幾乎立刻便指出了要害。真是奇女子啊。』于是他心裏不免動了一下。雖然剛
才沒有接受那個女演員。但是如果說話是瓊薇。那絕對沒有問題。大首長一定會
接受的。當然了,人家也不會說這種話。他媽的。

  瓊薇能這樣說嗎?絕對不會!再說了,一個軍隊的高級技術人才,一個解放
軍高級将領可不像一個演員,說靠便可以靠的。

  大首長陷入了沉思。



.
2016-5-1 23: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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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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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55)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155)重大洩密事件3,黃金水事件

  「你們再看看。在科技發展方面有什麽建議要告訴中央。大家注意,我沒有
說『好的建議』。就是說,什麽建議都可以。」

  那天晚上很晚,大首長又一次提出了傍晚那個問題。當時沒人能夠響應。可
是他求賢若渴。國際需要人才。

  「把國防工程向外海推,,隻要瓊薇副總在這裏,我們有這個能力。」有人
建議說。

  「這個中央已經有安排。還不算是個創造性的建議。你們再想想。明天告訴
我也可以。什麽時候都行。」

  其實大家都明白,認爲這不過是些官場話。以後真有建議很難找到領導人的。
尤其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掃黃,反貪腐。也就是說政治運動永遠是第一位的。

  「我有點個人的看法不知道對不對?」突然,剛回來,正在吃晚飯瓊薇憋不
住開口了。

  參加會議的同志有些不願意了。這是下班時間,好多人家裏還有一大攤事呢,
如果這個小女人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豈不把大家的時間都耽誤了!于是會場裏
的噪音開始大了起來,顯得亂哄哄的。瓊薇的話都快聽不到了。

  「這樣吧,,」大首長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天已經不早了。大家家裏都
有事,有事要說的同志留下。其他同志都回家吧。咱們基地的核心領導,文工團
的領導,和你們幾位地方的同志再辛苦一下。再談幾分鍾。」

  于是「轟」的一下開會的人幾乎都走了。隻剩下三兩個基地主要領導和地方
領導。

  「你接着說吧。」大首長對瓊薇說。

  「是這樣的,」瓊薇繼續說了下去,「我曾經做了一個小型實驗。對收集到
的信号不破譯,直接進行分析。一個幾秒鍾的信息元裏面大概有幾百億個彼此不
同的信息點。分析它們之間的關系便可以發現他們的一些規律,,」

  「然後呢?發現什麽沒有?」大首長問

  「發現他們最近秘密通訊力度增強了。因爲信号中有一個微弱的尖銳點,它
可能是密碼中的一句話或是一個符号,甚至有可能都不是他們發的,隻是發報前
手指上的一個習慣性的小動作。這個我還破譯不了。但是我發現,隻要這個尖銳
點一出來,對方後面要發的一定是海底的情報。這樣,,」

  「我明白了。」大首長說,「你是說不用數學的方式破譯對方的密碼。而是
用計算機的優勢,用計算機的方式分析他們信号流,然後得知裏面透露出來的秘
密?」

  有些事情,不明白的人怎麽都聽不懂;明白的人都不用多講,立即便明白了
其中的原理,意義,和價值。

  「對。這就需要我們盡量多的收取對方的信号。不光是密碼通訊。即使是平
常的普通人的手機訊号,軍艦上鍋碗瓢盆的撞擊聲都有用。我們隻要用信号采集
器像吸塵器一樣的吸取各種信号便可以了。什麽電子信号、聲音信号,光信号等
等都可以。計算機根據它們之間的關系可以分析出這些信息的性質和内容。」

  「你說的這個很重要。」大首長有些激動,「這不是簡單的創新,這是一次
革命!我回去馬上安排一次讨論,如果可行。我便籌備一個班子立項,你來當一
把手。把這個事情當做一個像你們這個國防工程基地一樣的大型國防工程來抓。」

  「我還年輕。當一把手我可不行。」

  「她走了我們基地怎麽辦?」基地領導坐不住了。

  「早就讓你們培養下一代,甚至第三代,第四代的接班人你們是怎麽做的?」

  「現在的孩子太嬌氣。有水平又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太少了。」

  「那你們不會想辦法嗎?瓊薇。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天南警校。」

  「你看你們天南警校的畢業生是不是都像你這麽出色?」大首長問瓊薇。

  「當然了。天南警校在老政委的影響下校風始終沒變。我沒有見過老政委。
但是在警校,有關他的傳說很多。」瓊薇自豪的說。

  「将來能不能分一些畢業生到部隊系統來?」

  「這可不好說。天南警校的畢業生到處都有人要。尤其是A區的,都是高科
技的,根本不夠分。」

  「聽到沒有?」大首長對基地領導說

  「人家不是說不夠分了嗎?」

  「那你是死人啊?想辦法嘛。」

  「不用點行政手段,經濟手段怎麽招人?可現在反腐又這麽要勁。誰敢動啊!」

  「這我不管,這是你們自己的事。不能事事都由我來替你們操心。現在時間
不早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接着談。告訴同志們,明天文工團再加演
一場吧。我讓他們多演一天。讓今天值班沒來的同志也能看到演出。家屬也可以
看。不然太艱苦了,可要真的招不到人了。」

  「謝謝首長。那我們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大家紛紛準備離開。

  「矮油,大家都走了。您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瓊薇高興了。小孩沒準
已經和他爸爸已經來了,正等着自己呢。而且,老公現在床上的活可好了。還是
一星期一次。

  大首長辦事一向雷厲風行,他絕對沒有一般人那種做作,「晚上你留下來吧。
或者過一會再回來。」他湊到瓊薇的耳邊,極爲少有的直接對瓊薇說。

  「我老公在家裏等着我呢。」瓊薇委婉的拒絕了。她是有夫之婦,而且按照
規定,今天是她老公前來探親的日子,她不願意背叛自己的男人。

  不過,這并不是說瓊薇對大首長沒有好感。她也并沒有因爲大首長年歲已高
而産生任何不好的念頭。相反,因爲大首長一向對她工作的支持,她對大首長佩
服的要死,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當然,上床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大首長剛
一說出晚上留下的要求,她便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并且婉言拒絕。迅速離開了。

  如果大首長聽到瓊薇的話以後立刻放手,那他便不是大首長了,頂多是其他
基地上的一個行政人員。他看了一下身旁陪同的秘書說,「你找個人給她做做思
想工作。讓她今晚務必來一趟。」

  「這個………」這個新來的秘書大概覺得自己挺清高的,表現得面有難色。

  「怎麽了?」

  「不太好吧。」秘書不願意說自己沒這個本事,他來到時間不長,不知道如
何下手。于是對大首長擺起了架子。

  大首長看到秘書這付德行不再勉強。他看了一下四周,忽然看到地方上來談
工作的王主任有事情還沒走。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對王主任的工作能力還是相當信
任的。「小王。王主任。你過來一下。」他對市辦公廳王主任招了招手。

  後來,回北京後沒幾天,大首長便把這個秘書換掉了,下放勞動,永不複用。

  在其位,必須司其職。公雞不踩蛋,隻能殺了吃肉(鳥類交配時多采用雄性
踩到雌性後背上,用其洩殖孔對住雌性的洩殖孔進行交配。所以老百姓把這一過
程叫做『踩蛋』)。領導交給你的任務你沒辦好,這不能完全怨你。有可能是你
沒能力;有可能是沒經驗;甚至是任務過于艱巨,沒别人幹得好。但是如果你不
去辦,那便是你的問題了。你刺頭啊?或者,你比上級還要正确?這一時期,老
百姓對這一現象有一個專有名詞,叫做『裝逼』。

  (大首長下台後。此人再次得到重用。因爲他政治過硬。沒有站錯隊。但是
随後他便發生了重大失誤,給國家造成了巨大損失。政治,上完全沒有錯誤、沒
毛病的,業務上也好不到哪去。)

  不過,當時這個秘書還是非常不服氣的,『這個任務他要是能完成,我願意
輸他一千塊錢。』

  這段可以不看。

  人民币的單位是『元』或『圓』。這個叫法很可能是紙币流行初期從外國學
來的,由官方規定的。但是老百姓從來不用這兩個字。他們使用的貨币單位是
『塊』。這是因爲,中國曆史上流通的貨币是銀子或銀元,銀子澆注完的元寶狀
态并不方便流通使用,并不總是買那麽貴的東西。都是被切成一小塊一小塊之後
才适應使用。所以中國的流通貨币的單位在老百姓的口中不是元,而是『塊』。
一塊錢和一元錢等值。

  「市委的。有重要的事情。」瓊薇回家沒幾分鍾,王主任領命來到了瓊薇的
住處。他讓守衛在她房子外面的一個瓊薇的警衛員進去報告,自己則和另一個警
衛員等在外面。心裏在盤算着進去以後應該怎麽說。

  功夫不大,警衛員和一個瓊薇專用的的小女服務員一起出來。警衛員留下,
女服務員領着王主任進去了。

  房間裏冷氣打的十足,收拾的幹淨整潔,一塵不染。「你在客廳稍微等一下。」
一個充滿自信的女性的聲音從裏面不知什麽地方飄了出來。

  這套大房子有四百多平。錯層、上下樓、地下室、玻璃幕牆、室内電梯、中
央空調,大型的太陽房巧妙的連接着室外花園;兩層樓高的巨型落地水族缸和有
落水的錦鯉池;一群群的熱帶魚,巨大的錦鯉正在缸中或池中嬉戲。除了私人遊
泳池因怕違反紀律沒有裝,其他該有的現代化元素一個不少。比阿靓的太陽房又
好了許多。

  還有專門的服務員、花匠,水族箱保養員每天打掃,喂魚。把這麽若大的房
子收拾得裏裏外外一塵不染。如果是房子主人自己打掃,一個人一天不上班隻幹
這個也完不成任務;比瓊薇自己家買的,婆媳兩代共同居住的一百平的公寓不知
好了多少倍。

  這倒不是說瓊薇喜歡這一套,而是所有的基地領導的都是這樣。這是一個對
生活水準的理解問題。也是留住高級科技人員的手段。瓊薇不願意拒絕。再說了,
看着确實不錯。

  王主任剛進門便聽到瓊薇從敞開門的衛生間裏說的話。接着他無意中從一個
大穿衣鏡的反射中發現,瓊薇副總指揮正在化妝!隻穿着性感内衣的的背影有着
無比的誘惑。

  『她已經同意了?』王主任心中暗喜。『那麽這個棘手的問題便這麽兵不血
刃的解決了?』

  「對不起啊。」瓊薇很快便出來了。她已經換下了軍裝,穿着一套非常漂亮
的便服。「小妹,沏兩杯茶來。」瓊薇招呼着。

  『小妹』是配給瓊薇的勤務兵。

  「不用客氣。副總指揮今天怎麽這麽漂亮啊?」王主任不無得意的說。對女
人誇獎她們漂亮永遠是最好的開場白。同時也暗指女人懂事,已經提前爲領導招
寵做好了準備。

  「哦。今天是我老公探親的日子。不過他今天來晚了。」瓊薇說道。

  王主任心裏像被潑了一瓢冷水,剛才的得意立刻變得無影無蹤了。而且任務
也更加艱巨了。把一個女人從她分離已久的老公的身旁奪下來,再送到另一個想
非法占有她的老男人的床上去。任務的難度可想而知。

  「王主任什麽事?」瓊薇坐到了王主任對面的沙發上接着問道。

  「這個,,内個,,」王主任吭叽了半天說不出來,

  「你到底有什麽事情啊?」瓊薇更不明白了。「難道,,」瓊薇那麽聰明立
即聯想到大首長看完演出讓自己留下時的情形。她突然想起來了,上次早産也是
他先來做的媒婆。

  「你看,,」王主任終于鼓足了勇氣,「大首長對我們都是有恩的,對國家
的這套系統有很大功勞的。現在他又有了困難,我們撩手不管不太合适吧。」

  「王主任。上次我早産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婆婆對這事都已經懷疑了。
她能不對我老公說嗎?」瓊薇明白了。

  王主任一聽這話,不但不生氣,反而高興起來了。知道這事有門。因爲他聽
到副總指揮反對的并不是這件事情的本身,不是說這件事情怎麽屬于亂搞男女關
系,違反了紀律,怎麽不道德。而是說它的後果。說它招來了麻煩。那把麻煩解
除了不就可以了嗎?他幹這行拿手啊!「這事包在我身上。不但這次保你不會有
事;以前的漏洞我也負責給你補上。以後有這種麻煩早點告訴我便沒有事了。」

  瓊薇剛才說『早産』之類的話原本不過是想堵住王主任的嘴,讓他知難而退。
沒想到人家反倒抓住了把柄。況且她并不讨厭大首長。相反因爲大首長是自己的
伯樂,反倒非常欽佩。大首長雖然年紀大了,但床上的功夫還是遠強于自己的老
公。上次早産其實便是由于長期沒有性生活,突然有了這麽一次高質量的性交,
自己過于激動才出現的。而且孩子也沒有因爲早産有什麽不良影響,活得好好的。
都會說話了。

  「,,」瓊薇不知說什麽好,一時沒有出聲。

  王主任知道機會來了。

  機會隻爲那些不畏艱險的人所準備。所謂『機會面前人人平等』那是說給菜
鳥聽的。你連機會都發現不了找誰平等去?

  王主任不是不知道逼良爲娼的事情不好做;不是不知道勸一個身居高職,又
年輕美貌的部隊領導無端的陪人上床,當雞有多困難。但是如果他也像那個秘書
那樣,從一開始便放棄了,他這輩子将一事無成。任何事情成不成總要試了才知
道。他年紀不大便從一個普通辦事員爬到現在的市辦公室主任,光用運氣來解釋
是絕對說不通的。

  「我們趕快走吧。幾分鍾的事。這回又沒有大着肚子,很快便可以回來。那
時候你老公可能還沒到呢。」王主任這時的語氣已經不是請求,而是命令了。

  「我還沒有同意呢。」瓊薇十分不滿王主任。

  「這是工作。你不要老想着自己。」王主任說。他已經逐步的掌握住了戰場
上的主動權。

  「那,,那……我換套衣服吧?」聽到是工作,瓊薇終于屈服了。但是她覺
得這麽好看的衣服是給自己老公準備的,不能穿這套衣服出去亂搞男女關系。

  「來不及了。趕快走吧。最多半個小時便可以回來了。那時候你老公差不多
也到了。兩邊都不耽誤。」王主任不會同意瓊薇換衣服的。夜長夢多,别再遇到
點其他的事情節外生枝。

  「你們去哪?」兩個人剛走到車子的旁邊,互聽背後有人說話。頓時,兩個
人都像被釘在地上一樣一動不動,他們的後脊梁上各有一條涼氣「嗖嗖嗖」的向
上竄。

  「國防工程有些情況。我們去看看。」到底是王主任比較鎮定,他說。

  「你在家裏等一下。我十分鍾便回來。」瓊薇也緩過勁來了。

  「那你們走吧。快去快回。」瓊薇的老公說到。瓊薇老公手裏提着一個八磅
的大暖瓶,使勁的往身後藏,不願意讓王主任看到。所以他見到妻子要離開不但
不阻攔,反而讓他們快走。

  這個暖水瓶是用來接老婆的尿的。

  瓊薇的内心仍然是個貪玩的女孩,仍然向往着小女孩每天逛商場,買東西;
讓男友拎着一大堆東西跟在身後付款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當社會上出現了接
種『瓊崖細菌』風潮的時候,特别是知道這種細菌對自己和自己家人的健康非常
有利後,原來和瓊崖同一個宿舍那麽多年,還在關鍵時刻力挽狂瀾從章醫生手中
救出了她,現在又身居要職的瓊薇自然不會放棄這一機會。她馬上找瓊崖要來菌
種,也在自己的陰道裏接種了這種神奇的厭氧細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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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5-30 00: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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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56-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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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56-158)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156)重大洩密事件4,接種黃金水

  瓊薇也接種過黃金水疫苗這件事對很多人來說都是秘密。但是她確實接種過。

  最有意思的是當瓊薇找瓊崖要菌種的時候,黃金水公司的人竟然要求她先簽
合同。

  「你先把合同簽了。」對方的人說,「以後你所有的尿液都要交給我們。我
們負責收買。」

  「你開什麽玩笑呢?」瓊薇立刻不願意了。

  「不簽合同我們不能給你注射菌種。」對方也很堅決。

  「你不給接種是吧?」瓊崖也不願意了,但是瓊薇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所
以她采取了一個其他的手段,「走。我們自己做。」

  「兩個女的,你們自己怎麽做?」對方非常奇怪。好像沒有他們別人什麽事
情都幹不了一樣。

  「看著。」瓊崖拿出兩把止血鉗。她打開止血鉗的剪刀口,把兩把打開的止
血鉗的刃口「嚓」的一下,十字交叉的插在一起。然後把它們插住,攪動了幾下。

  這個負責人是個女同志。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這是女同的一個基
本動作。她還能不明白。「你們不要走了。我給她接種!」也許是惺惺相惜,也
可能是瓊崖在這裏至高無上的地位,她馬上同意了。

  「用最好的菌種。讓護士長做。」瓊崖還在吩咐著。

      ——————————————————————

  「坐好。把兩隻腳放到踏闆上。」女護士長機械的命令著。

  瓊薇脫掉了全部下身的衣服,赤裸著下體,坐到了一個剛剛消過毒,冰涼的
金屬椅子上。正在往下做的時候,一名護士幫她撩起了上衣的下擺。瓊薇把兩隻
腳放到了椅子上兩個略微分開的腳蹬上。

  一個小護士把瓊薇的兩隻腳踝用皮帶扣綁在了腳蹬上。按下一個按鈕。椅子
下面想起了電動機和機械裝置的聲音。椅子開始升高,後仰;兩隻腳蹬也自動分
開了。電動機「嗡嗡」的響著。瓊薇的兩條腿越分越開,像劈叉一樣,被機器掰
開了,一直開到他的陰裂。幸虧瓊崖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做個一字馬什麽的沒
有任何問題。

  「備皮。」護士長又說。

  另一個小護士走過來。她搖了搖手中男用剃須膏鋼筒,「哧」的一下把一堆
雪白的,涼絲絲的泡沫擠在了瓊薇的小腹的下端。護士又用戴著一次性手套的手
在瓊薇微黃的九曲陰毛叢中揉搓了幾下。讓剃須膏和陰毛更好的接觸,完全塗勻。
接著「唰唰」兩下把粘在自己手上多餘的泡沫抹在瓊薇微鼓的小腹上。

  接著又是「唰唰唰」的幾下,用一個男用四重刀片一次性刮臉刀在瓊薇的陰
埠上挂了起來。帶著被切成碎渣的,肮髒的泡沫從刮刀背面刀片間的縫隙裏被擠
了出來。隻用了幾秒鍾便把瓊薇彎彎曲曲的陰毛刮了個幹幹淨淨。剩下一個亮光
光,白花花,鼓囊囊的女人的陰埠。

  「不要探頭看。有什麽好看的!每天都看還看不夠嗎?」護士長呵斥道。

  瓊薇本來還想伸長脖子看看護士在做什麽。現在也不敢看了。兩隻眼睛盯著
白花花的天花闆。用身體感受小護士的動作。

  「你的毛毛發育的很好。」護士長看了一下說,「外生殖器也很幹淨。」

  「……」瓊薇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冰涼的手術器械對她敏感部位的觸碰
使她心裏一揪一揪的害怕。

  「把胳膊打開。」護士長拍了拍瓊薇的肩頭說。

  「……」『接種和胳膊有什麽關係?』瓊薇暗想。但是她還是順從的擡起了
那側的胳膊。

  「這裏都是女人沒關係的。」護士長仍然冷冰冰的說。

  「來,擡一下上身。我幫你吧上衣脫掉。」小護士對瓊薇說。

  盡管現在基本上是仰面朝天,行動並不方便。瓊薇還是順從的欠了欠身體,
讓護士把她的上衣拿掉了。她出來的時候沒有戴胸罩,上身隻穿了一件緊身的軍
綠色跨欄背心。

  「部隊上的?」護士長問道。

  「……」瓊薇沒有說話。

  「把她這裏的毛拔掉。」護士長對一個護士說。這時她又轉向瓊薇,「以後
自己沒事把這裏的毛都拔了。幹淨。」

  「那邊。」拔毛的護士幾下便拔光了瓊薇一側的腋毛、

  「營養挺好的、有點缺鈣。」護士長撿起腰子型搪瓷盤子裏的一根毛發對著
燈一邊觀察一邊說。

  「我也看看。」瓊崖也拿起了一根毛學護士長的樣子觀察著。

  「哎呦!……」可能是護士拔得太急,瓊薇覺得有點痛。叫了一聲。

  「別叫。」護士制止瓊薇叫喚時說,「忍著點。馬上完了。」

  「我先看看啊。」當拔毛護士端走了那盤瓊薇腋毛後,護士長一邊說著一邊
坐到了瓊薇對面的一把椅子上。按了一個按鈕後,瓊薇的椅子便「嗡嗡」的又升
了一段。直到瓊薇的陰部升到了護士長下巴的高度時她才松手。

  瓊薇覺得自已杯升到了半空中,無依無靠,椅子怎麽搖搖晃晃的。生怕掉下
去。下意識的用手抓緊了椅子的扶手。

  「現在消毒,有點涼。你忍著點。」護士長安慰瓊薇說,「矮油!」護士長
忽然驚叫起來。

  其他幾個護士聽到叫聲都圍到了瓊薇陰戶的周圍,瞪大眼睛圍觀瓊薇的陰部。

  「去去去。都幹自己的事去。又不是沒見過女人那裏。」瓊崖連忙趕她們走
開。「想看拿塊鏡子到廁所看自己的去。」

  護士們又都散開了。

  「你不是處女?」護士長眯著眼睛,滿臉疑惑的從女人的下體偏著腦袋,把
頭伸向旁邊向瓊薇的頭的方向問著。

  瓊薇搖了搖頭。

  「這麽年輕便生過孩子了?」

  「你怎麽知道的?」瓊崖一聽,也像那些小護士一樣圍了過去。

  「這不是。側切的刀口。」護士長指著瓊薇陰戶的某一部位說。

  「側切是什麽?」瓊崖不接的問。

  「生孩子的時候爲了減輕孕婦的疼痛,縮短産程。接生醫生可以在這個位置
切一刀。擴大陰道口。」

  瓊崖看得渾身一激靈。

               此處不用看

  很多男人不知道女人生孩子的痛苦,認爲女人生孩子就像雞下蛋那麽容易。
實際上生孩子是一個非常痛苦,和非常危險的過程。比男人們經曆過的最疼的過
程還要疼上幾倍!在現代醫療進入中國之前,産後死亡是中國婦女最大的死亡原
因之一。

  「好了。接種完了。合上腿以後,用你那兩塊肉把這個紗布夾住。等五分鍾
再起來。」護士長說完在瓊薇的陰戶上塞了一塊紗布。讓瓊薇用自己的陰戶把紗
布叼住。

  護士長按了一下電鈕,綁著瓊薇兩條腿的機器又「嗡嗡」的合上了。護士長
用手捏了捏瓊薇的兩塊大陰唇,讓它們把紗布充分夾實後便離開了。她沒有因爲
瓊薇生過孩子有任何質疑。幾乎所有黃金水公司都是這樣。說是,或者盡管標榜
是『采集於處女』。其實隻要是生育期的女人都可以,誰管你生沒生過孩子。

  一個護士拿著一個表格走了過來,冷冰冰的說,「來,填一下這個表。兩天
以後取初尿。過半年以後再進行第二次接種。你使用過的衛生巾,衛生護墊,擦
拭過私處的衛生紙都要收集好,按時交給我們。或者我們去收集。你的尿液今後
隻能出售給我們公司。這個是尿液收集瓶。用的時候把你小便的地方對準這個收
集口,把那兩塊肉分開,對準後壓嚴。不要浪費(尿液)。你小便那個地方的皮
膚不過敏吧?」

  瓊薇搖了搖頭。

  「你那裏的兩塊肉有點大。分開的時候用點力壓著。」

  「那的肉大了好不好?」瓊崖覺得很奇怪,問了一聲。她自己的『那兩塊肉』
並不大。

  「有什麽不好的,性感。男人們可喜歡了。」護士說。

  「哦~ 」瓊崖有點失落。

  小護士又接著說,「收集瓶這裏有個標尺,看見沒有?這是裏面液面的高度。」

  瓊薇偏頭一看,鋼瓶外面真有一道紅線。她不明白紅線是怎麽穿透不鏽鋼瓶
壁出來的,又是怎麽附著在瓶壁上面的。但是這時高科技的東西很多,有的用普
通物理學根本解釋不了。這也是他們的一項工作內容。想法剝去對方高科技的僞
裝。

  「上面有一道綠線,重合或者超過綠線的時候說明瓶子快滿了。快滿的時候
給我們打電話。電話號碼瓶子上寫著呢。我們會給你付款,並且換一個新瓶子。
這個瓶子你要交6000塊錢的押金。」小護士看了瓊薇一下又說,「不過你不
是處女。收購的價格可能要比別人的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她不會出售的。人家不稀罕你們那點錢。再說了,人家的地址是保密的。
你們上哪找去!找到也進不去。」

  瓊崖說對了。瓊薇貴爲高級首長,又在極爲保密的單位工作,沒有人能到她
這裏討要、收集、購買號稱『黃金水』的女人尿液。況且她已婚了。據傳,『黃
金水』還是處女的比較好,起碼要求未婚。這樣,瓊薇的尿雖然質量很好(她雖
已婚,因兩地分居,一直很少有性生活),卻沒有出售。都被老公收集回去給公
公婆婆熬人參銀耳桂花蓮子陳皮鮑魚海參燕窩湯喝了。

  「你要是不出售,瓶子我們收回來了。隻收你接種費。」

  「瓶子我要。再買兩個。」瓊薇一把搶過了鋼瓶。

  「你土豪啊?」護士回嗆道。

  這次接種的結果是,到後來喝得公婆花白頭發都變黑了,天天流鼻血。尤其
是婆婆,已經過了絕經期,沒想到月經又重新開始了。年齡才將將五十,平時保
養的又好,同事一看都說「你這是倒經。是不是人參吃多了?把經絕期拖後了?
否則便是得了癌症了。耽誤不得。快去醫院查查吧!」

      ——————————————————————

  盡管喝了人家的黃金水,瓊薇的婆婆還是滿腹狐疑。下午兒子出發前,母親
特地把他叫住,「你媳婦老這麽住在外面不回家也不行啊。」媽媽說。

  「人家是國防工程。不能三天兩頭的回來。」

  「弄個國防工程有什麽用?咱們家又不缺這點錢。不稀罕讓女人當官,讓他
調到我們市來算了。」婆婆說。

  「那哪行。我們都是黨員。不是錢不錢、官不官的事;這是爲國爭光的機會。
隻有她能幹。別人都幹不了。」兒子自豪的說。

  「她在那邊怎麽過你也不知道。要不你也調過去算了。當交警不但危險,周
圍工作環境汙染也太大了。沒看見那個天天在學校門口接孩子的模範交警?年紀
輕輕,還沒到退休年齡便得了肺癌走了?他要是真那麽重要,把你調過去還不容
易?」

  如果可能,母親一般不願意兒子離開自己,不管多大都是這樣。總覺得那是
自己真正的性命,一定要保護好。這次她竟然主動讓兒子走,看來也是豁出去了。

  「國防工程不能搞這種不正之風。再說我又不懂的人家的技術。去那裏幹什
麽?掃馬路啊?行了。我走了。」

  「你媳婦不也是學交警的嗎?她怎麽可以?我生的兒子那麽笨?……」當媽
的還在唠叨,兒子早已經開車離開了。

  要說小薇的老公對老婆一點懷疑都沒有那也是不客觀的。兩個人一旦分開,
特別是像小薇這麽被飛速提拔的情況下;這時對對方接觸的聚會少了,了解也少
了,猜疑便會隨之而生。甚至有事打電話的時候對方有時候說話的語氣稍有異樣,
說話的另一方便會陷入胡亂的猜疑之中。在小薇的家庭中,這個另一方,隻能是
男方。

      ——————————————————————

  老公一看到小薇要走,明知國防工程處理突發事件是個常態,仍然有些不願
意。而且誰都知道,所謂探親看孩子,尤其是小薇家這種每周一次的例行聚會,
除了見孩子,首要的目標隻有「啪啪啪」。現在他正是急不可耐的要和老婆脫光
了上床,去幹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時間。

  說是『看孩子』,每次探親夜裏都是由服務員照顧孩子。他們小兩口這一夜
不知要幹好多次?任何中斷都是對他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摧殘,任何浪費的時間對
他來說都是巨大損失。隻是旁邊有陌生人,這句話不好直接說「我們什麽時候
『啪啪啪』?」於是他又加上一句,「你到底什麽時候回來?」

  這便是所謂的『語言文明。』『抵制色情。』

  說話的時候,老公的眼睛裏滿是小薇白花花的肉體。他想回憶一下自己女人
的外生殖器的樣子卻想不起來。他這個人有點奇怪,妻子的容貌,姣好的身體都
可以想起來,唯獨她陰部的樣子總是記不住

  「你稍微等一下嘛……」小薇走上前去咬著老公的耳朵說,「想吃什麽讓服
務員給你做。」「服務員,」小薇又喊到,「沏兩杯好茶送到客廳裏去。」

  老公一聽『沏兩杯茶。』覺得肯定是『一人一杯茶』,老婆走的時間不會長,
回來的時候是她自己一個人回來。不會影響自己過一會的啪啪啪。「坐我的車走
吧。」他說。

  後來他才知道,兩杯茶,那是讓他一個人喝兩杯。沒準是『多等會』的意思。

  「還是坐我自己的車吧。別看你的車是警察的牌號,可是不能進我們大院。」

  老公幫瓊薇把車收拾了一下後不再出聲。目送著瓊薇和王主任坐進基地的專
車後離開了。想起了母親的話,利用這個機會,他偷偷的在車裏放了一個正在工
作著的微型錄音機。

  瓊薇一行來到了大首長的招待所。招待所裏已經清空了,偌大的一個建築,
裏面隻有大首長一行的人。瓊薇直接走進了大首長的房間。

  (157)重大洩密事件5,不倫之戀

  空蕩蕩的大廳寬敞而且很有氣派。在這個私密的環境中見到了自己喜愛的女
人,滿頭烏發的大首長非常高興,「來來來,快坐。」他拍著沙發對女人說。同
時他對王主任的能力更加有信心了。如果今後有什麽重要的崗位,他一定會首先
想到王主任的。而且他現在已經在考慮怎麽提升這個有能力的下屬了。

  不過,這裏老人的烏發是染上去的。按照中央的規定,凡是正式活動,中央
領導的頭發都必須染成黑色。否則參加活動的人都在六七十以上了,全是白發。
向外界傳達出老人政治的信息。而有工作能力的人道德上能否過關,有沒有腐敗,
手上是否幹淨也是個問題。

  瓊薇對大首長有知遇之恩,所以盡管曾經有過一些意外,例如上次被老人蹂
躏得早産。但是她對老人還是十分尊重,並沒有因爲被招寵過而産生任何不好的
想法。那不過是工作、生活的一個正常的部分而已。不過這一天由於老公還在家
裏等著,所以瓊薇還是不得不開門見山的說出了目標,「您……您是準備幹那種
事情?還是,還是準備嘗鮮?」

  「這孩子,」大首長有些不滿意了,「不幹那事便不能叫你來了?你們這次
又立了大功了。叫你來,看看你也是應該的。」

  「可是今天不巧,我老公來了。正在宿舍裏等我呢。」

  「哦,」大首長若有所思,「那你還是先回去吧。不要影響你們夫妻團聚」

  「也沒有那麽急。」瓊薇說,他以爲大首長不高興了,「其實我也挺想您的。」
瓊薇說的完全是真話。

  「既然這樣你幫我出出主意。」大首長說的是房屋稅的改革。「我建議房屋
稅一定要收,但是不能一刀切。人均住宅面積20平米以下的免稅;20到50
的微稅,每年交房子估價0。3% 的稅;50平米以上的爲正常稅,2%.怔了這
個稅,土地租讓金便可以取消了。你看怎麽樣?然後取消房屋的限價,把市場放
開。讓它遵循市場規律。」「同時地方政府不得再大量收取土地轉讓費。讓他們
借債經營。但是對已經建成但尚未出售的工程,按照設計面積正常稅值每年收取
房屋稅。中央把房屋稅的50% 返還給地方政府。」

  「這個我可不知道。」瓊薇說「我不是搞這行的。」

  大首長有點失望。如果是別人,比如王主任一定會說,「這個辦法好啊!我
怎麽想不到呢!!!不過我不是搞這行的,這種事情還得聽您的哦。」

  「那這個呢?我們目前經濟發展的壓力很大,你們有什麽辦法?」

  「我說啊,」王主任突然說話了,「如果上面不逼我們掃黃,今年指標上漲
肯定是兩位數的。如果掃了,6點5以下。上次可把我們掃苦了。」

  「不掃?那社會道德下滑怎麽辦?不要光想著經濟,還要看政治……」大首
長說。

  「……」王主任想說,『那不是搞文化大革命嗎?』但是他沒敢說。

  瓊薇、大首長、王主任,三個人說了半天還沒說到正題,但是瓊薇已經十分
焦急,不想再這麽說下去了。

  「怎麽不說了?」大首長問道,「掃黃不能停。發展經濟你們再想想別的辦
法。」

  「對對。我們跟著中央走。」王主任回到套話上來了。中國官場上面無真話。
古往今來都是這樣。要想清潔吏治,不許講假話,空話才是正道。可惜這時官場
上空話、廢話、八股文連篇。甚至還受到了追捧。這是傳統,與吏治腐敗關係不
大。

  「哦。對了。你剛才說嘗什麽鮮?」幸虧大首長對新事物仍然有著強烈的探
索精神。對剛才瓊薇的話有些摸不到頭腦,便要問個明白。

  「……」瓊薇直接說到這個程度已經非常大膽了,聽到這裏臉一紅。往下不
知道怎麽說了。

  「哦……?」王主任是個聰明人,他是秘書出身,善於揣度。雖然不是一個
係統的。但是他很快猜到了瓊崖的意思,「你,是不是也能自制……生産黃金水?」
他問瓊薇

  本來王主任早應該走了。但是他認爲自己留下有用,可以調節苟且男女方交
流。或是再掙點額外的便宜。

  其實幹那事有啥可交流的。

  「……」不說話便是承認了。瓊薇的臉一下變得紅撲撲的,別提多漂亮了。

  「你走之前一定給我做一點。」王主任先囤了一份自己的私貨,然後才對大
首長說,「您知不知道最近有一種黃金水,對人體健康非常有好處?我們這裏過
去有些得白血病的孩子,得癌症的老人,喝了以後病自己好了!現在喝得我們這
裏醫院沒人看病,都忙著合並呢。」

  「這個我知道。中央也發給每個人了。確實十分有效。治好了很多老同志的
疑難雜症。其中也包括一些癌症。但是那不是全部啊,不是什麽癌症都治。你們
說話要符合客觀實際。」大首長說,「當然了,喝過的同志精神狀態都特別好。
難道你這裏有更好的牌子?這裏生産的是什麽牌子?告訴我,我可以向中央推薦。」

  「要是說牌子那便太土了。隻要一有牌子,那都兌了好幾倍的水了!現價講
究的是直接找到『菌主』。帶到家裏喝新鮮榨的榨汁兒。」王主任說,「這好比
您是喜歡市場上賣的瓶裝果汁呢?還是喜歡大商場裏現榨的果汁。」

  「哦。我都忘了。你們這裏是原産地。好找不好找?如果有明天帶來一個。
錢我可以先付給你們。」老人求賢若渴,伯樂識英才。

  「哪能要您的錢。」王主任說。「而且,怎麽說呢?眼前好像已經有了吧?
而且人家已經主動提出來了。」說話間,他偷偷的瞄了瓊薇一眼。

  瓊薇的臉更紅了。連脖子都紅了。如果脫下她的衣服,可以看到連身體上那
層雪白的皮膚也變成淺粉色的了。

  「都成了日常用品了?那得加糖了吧?我現在可不敢多吃糖。」大首長打開
小冰櫃找了一圈,但是什麽都沒有。

  以下幾段可以不看,可是看看有好處。

  中國人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就要防備富貴病了。

  遠古的人也許可以這麽分爲兩種,其中一種是身體能夠儲存能量的,一種是
身體不能儲存能量的。由於生産力低下和自然災害、戰亂頻發;很快,身體不能
儲存能量的人在饑荒面前會不斷的被餓死,時間久了這種人也被餓死的差不多了;
而身體能夠儲存能量的,因爲在年成好的時候身體儲存了很多的能量,所以能夠
扛過饑荒。活下來了。久而久之,地球上剩下的人基本上是那種身體可以儲存能
量的人了。而且儲存得越多越有優勢。

  所謂能夠儲存能量的,並且已經儲存了大量能量的人,現在被人們稱作『胖
人』。中國曆史上有很長時間以胖爲美,便是因爲這個原因。人家活得長嘛。這
個和西方的『乳房文化』同源。乳房大,奶水便多,孩子長得好。娶妻當然要娶
乳房大的。久而久之審美中也成了乳房大的好了。

  到了現在,在中國能夠延續到今天的家族基本上都是那些身體能夠儲存能量
的人的後代了。不能儲存能量的家族幾乎死光了。

  不過,事情發展到今天,情形出現了逆轉。現在生活全球性的富裕了,幾乎
再不會有饑荒出現了。身體能夠儲存能量反倒成了累贅。身體春存了足夠抗擊饑
荒的能量後,饑荒反倒不來了。於是壞事了!儲存了足夠能量的形態叫做『肥胖』,
它會增加人體的負擔,引發多種疾病。其中危害最大的是心血管方面的疾病;泌
尿係統的糖尿病也是一種危害性極大的胖人的疾病。

  針對這種情況,一般人們都勸上了年紀的人少吃糖與多糖化合物(主要指糧
食。因爲糧食的主要成分是澱粉。而澱粉的分子是由多個糖分子串聯而成。很容
易分解成數個糖分子);有規律的吃中國傳統中藥,如『丹參丸』等。

        ———————————————————

  「不是瓶裝的。」看到大首長滿世界的找『黃金水』,王主任趕快解釋。

  「廳裝的?不是說金屬包裝不好嗎?」也不知道這都是哪裏聽來的歪理。當
然,大首長還是沒找到。

  「在瓊薇的身體裏。在她的膀胱裏。」王主任找到了一個比較文雅的詞把情
況說了出來。

  「那個……不是必須是處女嗎?」大首長有些驚訝。他已經明白王秘書暗指
的意思了。

  「那是宣傳的手段。其實隻要是三天以內沒有性生活的婦女都可以。處女不
處女的沒有任何意義。」王主任解釋說。

  「我老公剛來。我們還沒做那種事情呢。」瓊薇也說。

  「那太好了。」大首長說著看了王主任一眼。

  「我到外面等著去。」王主任一看自己礙事了。連忙準備離開到房間外面等。

  按理說王主任的任務已經完成。現在完全可以回家了,但是因爲他還惦記著
臨走時能得到一瓶珍貴的黃金水,所以死皮賴臉的不肯走。又因爲他是月老,所
以人家也不好轟他。

  「算了。王主任坐這裏吧。我們進去。」倒是瓊薇十分大方。說著她拉著大
首長的手走進臥室去了。

  「您躺倒床上去。」瓊薇鎖好門後對不知所措的大首長說

  大首長隻是脫了鞋,穿著衣服橫躺到了大床上。雙上鋪的是沒有彈簧的棕墊,
老人談下後並沒有陷進去。因爲瓊薇知道大首長喜歡硬一些的床墊。床墊是瓊薇
聽到大首長要來以後專門通知招待所買的。她知道大首長有坐骨神經方面的疾病,
硬床墊對治療有輔助作用。

  瓊薇跟著爬到了床上。不過她雖然沒有脫衣服和裙子,卻擡起一隻腳,摘下
這一側的內褲;又擡起另一隻腳,完全拿走了自己專門爲丈夫探親穿上的T字形
內褲。順手把它挂到了衣架上。

  瓊薇爬到了床上後跪在了大首長的身旁。手裏拿著一瓶不知道什麽時候準備
的衛生酒精噴霧器,另一隻手拿著一塊餐巾紙。她叉開雙腿,把酒精瓶放進了裙
子裏,噴口朝上,對著自己的陰戶「嗤嗤嗤嗤」的連噴了好幾下。然後拿出酒精
瓶,把拿衛生紙的那隻手伸了進去,捋著肉片;撸平了上面的皺紋,把皺紋裏面
的身體內的排洩物全都去除掉;再把肉片上的酒精也一片一片的擦幹淨了。

  「把手放在身體的兩邊。」瓊薇說。

  大首長照做了。

  「不許用牙咬。知道嗎?」

  大首長點了點頭。如果別人敢和他用這種口氣說話沒準都被警衛員轟出去了。
可是世界上隻有瓊薇,無論她怎麽對大首長說話大首長都覺得分外好聽,百聽不
厭。根本不可能生氣。

  大首長立正一樣雙手緊貼著身體兩側,眼睛緊閉,呼吸都被憋住了。雖然他
還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但是他相信這個女人。

  瓊薇這麽說也是有原因的。中國人的德行大家都知道,花高價買了一個「排
液權」後唯恐吃了虧,讓女孩子「排液」之前都要用筷子頭通一通女孩的尿道口,
試圖通過擴大女孩的尿道口獲得額外的利益;有的甚至想把一小截喝冷飲的吸管
插進女孩的陰裏。認爲這樣可以多排水。有的都給人家紮出炎症來了。所以,凡
是生産黃金水的女孩,很多人的尿道都比其他人的粗,撒出尿來「嘩嘩嘩」的特
別響。

  但是這種方法給黃金水提供者造成了很大的不便。有的女孩服務一夜後連走
路都發生了困難,局部感染、發炎十分厲害,陰部腫脹數日不退。

  爲此,這一領域的權威機構,半政府的《全國處女水聯合會》專門爲「供水
上門服務」做出了相關規定,「凡使用『處女水』供應『設備』上門服務期間,
客戶的設備,或其身體的任何部分均不得越過該『設施』的人體表皮。」換句話
說,您用嘴在外面嘬水合法,如果再把什麽工具插進女孩的身體,不管是手指還
是陰莖,或是吸管、筷子;對不起,「您違法了」。處罰力度和交警處理『酒駕』
『醉駕』差不多。

  這一條款嚴格的規定了使用者的權限,「他們實際上雇傭的隻是女孩子們排
出到表皮以外的部分,隻是享受她們的部分身體排洩物。他們是不能進入女孩表
皮裏面的身體的。」不過「不許用牙咬」是瓊薇自己規定的,雖然被輕咬的過程
很刺激,也沒有越界,可是她怕咬出痕迹被老公發現。同時,這個過程中女方的
反應過於強烈,動作很大,身體要過很長時間才能恢複。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
老公完全了解瓊薇的這種反應,很容易便可以發現剛才發生了什麽。

  此處可以不看。

  對於中國人的這種德性,很多人看不慣。例如盡量多喝黃金水;又例如中國
旅遊者在國外吃自助餐,常常多拿,拿得自己都吃不了。很多人認爲這是道德問
題。是中國人的道德水平低下造成的。實際上這是一個習慣問題,一個生存問題。
以前的中國人曾經有兩種,一種是多拿、搶購;另一種怎是不爭不搶。由於中國
的很多時期都處於物資極度匮乏的時期,例如曆史上的數次大動亂,在這種惡劣
的環境中,不爭不搶的人都死光了;剩下了來,活到今天的隻有那些又爭又搶的
人的後代了。毛病是根子裏帶的,要很長時間才能糾正過來。

       —————————————————————

  等到大首長完全同意以後,瓊薇光著大腿騎到了大首長的頭上。光滑細膩的
女人皮膚劃過老人花白的鬓角,留下一道溫暖的劃痕。

  這時女孩已經微微張開陰戶,用自己柔軟的『豎嘴』十字交叉般的蓋在了老
人的嘴唇上。柔軟仁厚的大陰唇大大的分在男人兩邊的嘴角;兩塊橡皮筋般,粉
紅色的小肉片仍然合在一起,豎著連接了男人從人中到下颌的一線嘴唇。

  有的人嫌女人罵人不好聽,說「你怎麽豎著嘴說話?」意思便是『你怎麽用
屄說話!』

  女人這時抖開了自己的長裙。把它像花一樣散開,平鋪到床面上。裙子把男
人老態,但是依然堅實的上半身完全蓋住了。

  老人可以透過女人薄薄的裙子看到外面的光線和人體的影子,卻看不到女人
身體清晰的輪廓。

  這是黃金水進補的標準姿勢。瓊薇把它做得可以當模特的程度了。

       —————————————————————

  一些品牌公司爲20**年夏季黃金水的上場舉行了隆重的新聞發布會及《時
裝、生命、黃金水》的表演。在T台上,款款走來一隊漂亮的男女模特。你看的
沒錯,就是『男女模特』。

  一對對的男女模特走上了T台。大膽的顯露出他們身上的寫有『黃金水——
生命之水』字樣的各色服裝。突然,隊伍停了下來。隊中第一個女模特突然用一
個極爲誇張的動作,一個大背挎把敞胸露懷,有著所謂『八塊另一包』,九塊腹
肌的男模特掀翻在T台上。

  男模特躺到T台上後,馬上一個鯉魚打挺,在他正在往上起還沒起來的時候,
女模特突然跪在了他的身上。雙膝夾在男子頭部的兩側,骨瘦粼粼的小屁股在男
魔頭的臉上蹭來蹭去。上身扭來扭去,雙手還要向四面八方不停的抓著,做著許
多妖娆的動作。

  女模特的裙裝很短,無法遮蓋『任何』東西。於是觀衆們便可以從這個過程
中了解到個人獲取『黃金水』的正確方法。這正是剛才瓊薇剛才使用過的方法。

  這時主持人還會出來不知羞恥的說上幾句,「你還在『嘴』對『嘴』的喝嗎?
你還不消毒便咽下去了嗎?來嘗嘗我們的産品吧!『黃金水』……含……著喝!」

       —————————————————————

  大首長被蓋在女人的裙子下面感覺到熱乎乎的有點憋氣。除了酒精味,還微
微有點女人那個地方的騷氣。但是他沒有任何怨言。因爲歲數大了,鼻子不太好
使。

  「現在是第一步,用你的舌頭掏一掏,」女人從遙遠的,高高的地方發出了
聲音。

  大首長伸出了自己的舌尖,在自己嘴唇上面從下向上輕輕一挑。他的嘴唇上
原本緊緊的合在一起的,女孩子的兩片小肉片竟然像自拉鎖的密封袋一樣,緩緩
的分開了。男人感到上嘴唇中間部位接觸到了一線光滑的像塑料片一樣的溝槽,
溝槽的頂端有一個硬硬的小肉球。他知道這是什麽,連忙用牙咬住了那個肉球。

  「哦……,還可以再用點力咬。」女人說道。

  剛才不是說好不能咬嗎?她激動的忘記了禁忌了。

  男人的牙齒果然增加了一些力道。

  「哦……現在準備喝水了。」還是那個遠遠的聲音。

  於是老人嘴裏感到了一絲滋潤。沒有通常傻小子撒尿的那種騷氣,而是一種
淡淡的三月新茶,六月茉莉,八月桂花的香氣。到了嘴裏後前口稍微有一點苦澀,
但是後口感覺很好,基本上是順滑的。

  (158)重大洩密事件6,命脈工程

  「哦……現在準備喝水了。」還是那個遠遠的聲音。「不……不要說話。如
果覺得放水放得快了便掐一下我的腿……」

  老人也說不出話來。

  亮晶晶的,清澈透底的,黃色的,生命之水在這掃黃的大革命的洪流中,
「嘩嘩嘩嘩」的流進了一個老革命的嘴裏;又「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

  有些經常這麽喝黃金水的人掌握了不吞咽,讓水自己流進胃裏的方法。但是
很多人不會這種方法,特別是這種初次接觸到『直喂』式飲水方式的人還是要吞
咽的。這種吞咽動作中雙方的唇增加了接觸的面積,對女性産生了附加的刺激,
産菌量會有所增加。效果更好。

  「啊……」女孩也有了感覺。

  流到老人嘴裏的黃金水越來越少了,最後停止了流出。剩下的最後幾滴挂在
了女孩小肉的邊緣,晃晃悠悠的不肯下去。

  「用舌頭舔一舔。那是福根。」高高的聲音在說

  粗糙的男人的大舌頭在女孩嬌嫩的私處皮膚上像寫書法草書一樣。悠揚頓挫
的,一步一停的走了過去。從小巧細膩的肛門口,越過會陰,跨過陰道口,趟過
尿道口,劃過塑料一般光滑的溝壑,一直寫到了女孩的亮晶晶的陰蒂上;在那裏
頓了一頓;這才收筆。

  「哦……!你好厲害啊!」女孩像下自行車一樣,一騙腿,從老人的身上下
來了。她一邊摘下挂在一旁的小內內,準備穿回到裙子裏,一邊說道。她撩起長
裙的時候露出了小腳丫上不過腳踝,雪白的矮腰襪子和一條白光光,細嫩嫩的女
人大腿。

  老人看到都快傻了。

  喝完了黃金水以後。忙碌了一天的老人不但不覺得疲憊,反而精神煥發。他
突然彈了起來,一把抓住正要穿上小內褲瓊薇,把她攬進了懷裏。

  「不要。我老公還在家裏等著呢!」瓊薇不是沒想到事後還有這麽一招,這
在「黃金水直接消費守則」裏是嚴禁的。可是畢竟是大首長,違規了又有誰能管
得了。女人掙紮不成功後屈服了。

  瓊薇沒有正式的捐獻過黃金水,不知道聯合會的規則。如果知道了可以告訴
大首長,反正他也不會聽

  如果瓊薇再稍加反抗,堅持一兩秒,大首長便會放棄,後面天大的事情便不
會發生,但是她接受了。

  大首長幾下便剝光了瓊薇所有的衣服。

  女人保養得越來越好了。皮膚光潔富有彈性,尤其是小洞洞裏,熱乎乎的令
人非常的舒暢。

  老人也脫下來自己的衣服。他脫衣服的時候,女人還在旁邊幫他脫。並光著
身子把脫下的男人的衣服疊好,撅著光溜溜的小屁股把男人脫下衣服整整齊齊的
放在一邊。根本不像被強迫的樣子。這也爲她後來爲自己爭辯的時候帶來了極大
的困難。

  「帶套吧。我找找有沒有套套。」女孩說著光著身子下了床。走到寫字台前
找到一個保險套。

  老人伸手想接。

  女孩一躲,沒有交到老人的手裏,「我給你戴。」女孩說。

  老人坐在了床沿。他的飽經風霜的身體並不好看。

  女孩蹲到了老人青筋畢露,糙皮硬骨的兩條腿的中間,用潔白的小手扶起老
人的坎坎坷坷的男人的命根。「它硬了。」女孩說著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後把套
套套了上去。

  「別動,往裏坐。」女孩發現老人要起來,連忙說道。「把腿並攏。」

  接著,女孩叉開腿跪在了床上。叉開的雙腿正好夾住了老人的下體。

  女孩子做騎馬蹲裆式。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縱你面若桃花也不行。可這正是
瓊薇爲大首長輸送生命之水後這一時刻的真實寫照。

  女孩蹲在床上,蹲在老人身體的正中間。她的兩隻腳放到了老人胯部的兩側,
她的小手扶住老人飽經風霜的命根,讓它不要東倒西歪的,保持著一個方向,把
它指向自己羞處。然後靠著腿力,自己慢慢的坐了下去。

  女孩對自己的老公都沒有這麽好過。

  不過第一槍卻沒有對準。男人的東西突然一偏,杵到了女孩一側大腿根上。
把套套的頭部都蹭偏了。這時因爲裏面男人的棒棒已經排洩出了少量精液作爲男
性潤滑劑的緣故。

  毫無疑問,下一步是女孩趕快重新蹲起來。這對在略有松軟床墊上做動作的
人很有體力要求。一般要先讓一隻膝蓋點地跪起來。但是瓊薇沒有,硬是自己蹲
起來了。

  重新蹲好後,女孩想低頭用目光瞄準目標。但是一低頭自己的頭發便落了下
來,擋住了視線,看不見自己身體下面的情況。隻能仰起頭,讓頭發挂在腦後繼
續蹲在那裏。雙手從兩側叉在腰上,好像在認真思考的樣子。實際上,她是在憑
感覺把那跟疙裏疙瘩的老根引到自己的小口。憑觸覺,順著杆子,再一次慢慢的
坐了下去。

  這對兩條腿的力量的要求更大了。

  這回對準了,成功了。所謂成功,是指她被男人做了。

  坐好之後,女孩的上半身動了一下。她向兩側扭了扭身體,然後開始一上一
下的動了起來。頻率越來越高。這個動作,上不能起到頭;下也不能坐到底。動
作的幅度很小,全憑女人大腿的肌肉的控制。非經常鍛煉的年輕人不能完成。

  「你對最近的中央的局勢怎麽看?」老人也許是閑得慌,也許是平時周圍的
人多是阿谀奉承,沒有真話,突然問起了一個敏感的問題。

  「挺好的。再不反腐,黨和國家都要遭受巨大的損失……」

  「你認爲掃黃怎麽樣?」老人繼續問道。

  這個城市剛剛經曆過一次暴風驟雨式的大掃黃運動,把生産力(是真正的生
産力,工業制造的能力)掃掉了一半,GDP掃掉了三分之二,老百姓生活掃的
倒退二十年。上面主管的人還打腫臉充胖子,說什麽,「對經濟沒什麽影響」!

  人要是不要臉,神仙都擋不住。

               此處不必看

  掃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在一個先進的社會主義制度發框架下;卻在
用國家機器強行推行、維持著腐朽透頂的,極爲落後的封建社會的思想糟粕。

  可惜,這個目的很難達到。人民,才是推動曆史前進的真正動力。而且這個
前進是不可阻擋的。當老百姓對性的追求隨著社會的發展而不斷前進的時候,僅
靠一兩場『運動』,幾個警察是阻止不了的。

       ————————————————————

  「掃的挺好的。中央是正確的。」瓊薇一邊動一邊說。這種運動對國防工程
影響不大。

  「群衆也沒有意見嗎?」

  「群衆也挺歡迎的。」

  「有份報告說,當地的老百姓對這次運動非常反感。很多人因此失去了工作,
流落他鄉。」

  「沒有那麽嚴重吧?市場上人少了點。」瓊薇因爲體力消耗很大,已經顧不
上思考了。而且她的地位已經使她無法接觸到普通人的生活了。

  「北京有一名研究生嫖娼被警察打死了。你們這裏有什麽反應嗎?」

  「都覺得沒有用吧?他們說,如果政治上沒有問題,那些警察是不會被處理
的。」瓊薇不知道政治上的兇險,她早晚會因此而受牽連。

  「打死人了還能不處理?不過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掃黃還是激發出更多的生
産力了?警察的聲譽也不會受到影響了?」

  這都雞把的什麽邏輯。

               這段不用看

  掃黃對中國社會發展的阻力毋庸贅言,如開放了性交易市場,對生産力的發
展,對神龜的發展都是一個巨大的動力。它還在其他幾個方面對社會作出巨大貢
獻,1,有利於社會的安定;2,爲政府增加了巨大的稅收。3,防治性病蔓延;
等等

  「哎呦……」瓊薇因爲太累,掌握不好力量的使用,這下坐得有點深,被老
人的棍子戳到了。據說性交中的女性陰道可以自動伸長一倍,以保證不被男性生
殖器所損傷。但那也必須是在被緩慢戳到底以後。

  老人隻好自己繼續說下去。「現在反腐的一個巨大的問題是,在運動中,你
越是努力工作,犯錯誤的的可能性越大。這和高薪養廉的結果是一樣的,既然不
工作也能拿到那麽多的工資,誰還努力工作?養來養去,一定養出一個死氣沈沈
的社會!北歐國家高福利社會也有這種情況,他們的解決方法依靠的是人類的自
覺。幹與不幹一樣的時候,人家選擇實幹。要是我們,人的自覺性遠沒有達到要
求的水平,正常人肯定選擇不幹……」

  「您怎麽沒有反應啊!」女孩突然撅著小嘴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老男人
的大腿上。動不了了。她的身體裏的那根杆子一下杵到了頭。這次好像陰道真的
變長了,男人的東西如果再長一點,女孩便徹底舒服了。「您怎麽沒有反應啊!
不喜歡我了?」女孩不高興的撒起嬌來。打著多條折線的雪白的肚皮上面,兩隻
雪白的小乳房在老人的面前晃來晃去的。

  本來也是,幹這種事的時候談的哪家政治啊?但是有人確實喜歡這麽幹。

  老人聽到這裏,心都快化了,「這個姿勢不行。我必須要動。」這是老人革
命幾十年的經驗,必須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不然便沒有熱情。

  「我明白了。」女孩扶住老人的肩膀,擡起了自己的臀部。感覺到老根從自
己的身體裏掉出來以後,騙腿離開了老人。小乖貓一樣跪爬到了床上。小屁屁撅
得高高的,一邊還回頭看著身後的老人。好像在說,「來呀!」

  老人跪到了嬌嫩的年輕女孩的身後。自己的兩條腿放在了女孩分開的兩條腿
的中間。從後面看,一排四條人腿,中間的兩條是黑的;外側的兩條比較細,很
白。

  在老人的面前,幾乎看不到其他東西,隻有一個光光的、圓圓的女人屁股。
兩扇女人屁股山中間,有一條深色的裂縫,很深,很神秘。

  「你還有其他什麽想法嗎?」大首長問道。

  「重建國內網。」女孩簡單的回答道。也不知道大首長能不能聽懂。

  「建立我們自己的互聯網?」

  「對。從源代碼開始搞。全部是自己新的一套。」

  「會不會代價太高?我這裏沒有太多的投資。」

  「一分錢都不用您的。就當一個工業開發項目……找人做風險投資……」

  「還有什麽?」

  「還有一些想法,都不成熟。」

  「你隨便說一個。」

  「比如預警雷達。作爲預警機的補充。平時預警機工作時也把信息輸送到預
警衛星上。一旦預警機出現故障,預警雷達可以接替它工作一段時間……直到另
一架預警機接班。」

  「……這樣吧。過幾天彙報這次間諜案的時候,你們幾位領導都到北京來。
彙報完工作,我找幾位思想開放的專家聽聽你們的不成熟的想法。將來成功了,
不管你們參與沒有,都給你們記頭等功。你們是國家的棟梁,黨的財富,老在山
溝子李窩著有點屈才了。」

  說完這段話,男人把一隻粗糙的大手放到了一片細膩,嬌嫩的,肉墊一般的
脂肪上的皮膚表面,用他堅強有力的大拇指在上面摩擦著,感覺著。另一隻手則
托起自己的命根,看也不看的向前刺去。隨著萬歲漏鬥一戳中的。繼而,大動起
來。

  「就,……就這麽辦!」老人一邊動一邊繼續著剛才的話題,現在說這種話
不會有被誣告的危險,「我在想啊……這個運動雖然很及時,但是他從一個極端
走到了另外一個極端,已經給國家的經濟實力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們不能視而
不見了……那些所謂國際影響;什麽現在還有7% 還是世界最高;都不過是些自
己騙自己的謊言……」

  「哼哼哼……」女孩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因爲外面的人還沒走。她
的兩支細細的小胳膊支撐住了上半身的重量,兩條雪白的大腿肌肉繃緊,抵抗著
後面男人連續的的撞擊。

  「我們再也不能幹自己騙自己的傻事了!」

  這是男女之間最爲銷魂的一刻。

  「你剛才說的收集雜亂信號的建議也非常有用。現在我國自主研究開發的超
音速巡航無人機已經研究出來,正好可以完成大規模吸收電子信號這一任務」老
人把手放在女人的屁股上繼續著剛才的另一個話題。

  「那……那可太好了。」下面的女人說,她被男人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這正是我想的,」她的性要求這時也達到了高潮,希望男人再猛烈一些。這天
本來是她自己的男人來做這件事的,她的身體也做出了周期性的準備。所以不管
是誰,不管是哪個男人,隻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做了她,她便會給出同樣激烈的
反應。

  但是老人并不知道這些,即便是私人時間裏,他也在爲國家的大事擔憂着,
工作着,「還有一種雖然不是超音速,但是一次飛行不加油便可以飛幾十個小時,
幾萬公裏,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工作的無人機。你也可以用。我們一直飛
到米國去。」老人一邊動一邊說。他現在的動作準确有力,思維線條極爲清晰。
「我們缺的便是一個有效、快速、準确、全面的分析手段。你的建議太有價值了。」

  「哈……嗷,……那……什麽時候可以開始……」女人有點喘,她的體力消
耗巨大,要求又非常強烈。

  「我~ 回去便立即開始做這件事……兩個項目同時上,你要負責兩攤工作,
身體吃得消嗎?我快要出來了,你怎麽樣??」

  「别管我……您出來就好。能把我……我愛人也一起調過來嗎?不然他很困
難。……?」

  「行!」

  這都不是事。瓊薇自己都有這個權利了。

  「我不行了,你動的快一點!别疼我,不要要把我當女人!你使勁!」女人
已經哀求了。

  男人的手像鋼耙一樣狠狠的抓住了女孩臀部的兩塊肉。把它狠狠的拉向自己,
有時盡的推開,兩個人之間不斷發出巨大的「啪!啪!」的響聲。

  「…………」女人回過臉來看着正在狠狠糟蹋自己的男人,她面容扭曲,說
不出話來。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話也越來越少了。終于,男人停止了一切動作……
隻由着那根東西自己挑動……一下……兩下……突然,它在女人的身體裏自己激
烈的彈跳了幾下……它爆漿了。

  女孩「嗵」的一聲歪倒在床上,頭發濕漉漉的半天不動。

  這是一場忘年的性愛,一場靈魂的交媾。或者說,一場極爲高效的工作座談
會。

  「哦……」老人終于停了下來。癱軟的命根從女孩身體裏掉了出來。他疲憊
的轉身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抹去額頭的汗水,「年紀不饒人啊。」他說,「你那
個香香黃金水還有嗎?」

  女孩也支起了上半個身子,跪了起來。她抹去了額頭的汗水。「可是……」

  「可是什麽?」

  「地方上的王主任也想要點。」

  「留給他吧……」

  老人再次扳過女孩,在她的陰埠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不知爲什麽。兩個人都流下了熱淚。

  「我要走了。我必須馬上走。」瓊薇說完便匆匆的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離
開了。

  老人在後面看着她匆匆離去。最終轉身回去了。

  一場忘年交不但帶來了許多新思想開發的機遇,同時也給當事人帶來了滅頂
之災。最終這些新的想法都沒有能夠得以實現。

  對此一些人感到不以爲然。「光有科技思想管什麽用!經濟好了。政權卻變
味了。那還不如不發展經濟!還不如不做這些事情。」也許他忙是對的。

  「……」老人還有許多話要講,但是,沒有機會了。他們誰都不知道,這一
走竟然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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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59)

.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59)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159)重大洩密事件7

  那天瓊薇急匆匆的離開了大首長的房間,客廳裏沒有見到地方上的王主任。
倒是有秘書和警衛已經過來了。人家還沒怎麽滴呢,瓊薇倒像偷了東西似的臉先
紅了。

  「首長叫我。我先進去了。」那個幹不成事的秘書說。

  「,,」瓊薇不知道秘書是不是在和自己說話。也沒敢回答。

  「首長有點小禮物給你們。現在拿上嗎?」警衛對瓊薇說。

  「不了。留在這裏明天我來拿。」瓊薇說。

  『他走了?』看不到王主任,瓊薇顧不上多想,急匆匆的準備回家。剛出第
二道門,便看到王主任手裏拿着兩個小礦泉水瓶子,背靠着牆,正在走廊裏等着
呢。

  原來王主任發現卧室門不隔音,不想惹嫌疑,不然如果大首長記仇的話,絕
對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他主動回避了。當然他回避的有點晚,他本來應該當面
離開。當秘書的還要再機靈點。

  中國的官場,處處是陷阱。

  瓊薇知道剛才王主任要過自己的『黃金水』。自己也答應人家了。人家正等
着呢。「你也想要嗎?不知道能不能擠出來。」瓊薇說

  「試試看。幾滴便可以。可是這裏的廁所都在客房裏鎖着。我們沒有鑰匙。
去哪裏弄呢?」

  「現在時間實在來不及了。要不我先走下次我給你留一瓶?」瓊薇急匆匆的
想離開。

  「求你了。」王主任說,「我老婆說過好幾次了,阿靓也死乞白賴得要真正
的黃金水,不要市面上的摻水貨。非讓我找國外的代購不可。國外那有什麽好貨?
黃金水出口前都做了組織處理,根本就沒有活細胞了。再找不到她們非殺了我不
可。」

  「你找個什麽地方回避一下,」瓊薇有種預感,必須盡快回家才能減少老公
的懷疑。她沒工夫磨蹭,隻能速戰速決。她知道走廊裏面沒有廁所,樓道直統統
的一條,連點坑坑窪窪都沒有

  「那你轉過臉去。」瓊薇一看實在沒辦法,她又實在着急,準備幹脆在在走
廊裏尿了。

  「行行。」王主任還能不同意?

  「慢點。」瓊薇又叫住了王主任。

  「什麽事?」

  「我剛剛和……他(這個字的聲音特别小)……做過那事。可能要發混,你
嫌不嫌?要不過幾天我給你留一瓶幹淨的?」這話說起來不好聽,但是不告訴人
家一聲瓊薇覺得很缺德。

  「沒關系。今天的我先拿走。過幾天你再給我尿一瓶幹淨的。」他倒不貪财。

  「那你轉過去吧。」瓊薇真的撩起裙子,蹲了下去。從前面把那個小瓶子的
口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口。

  「兩瓶啊。兩個人要的。」王主任轉過身去還不放心,還在交代。

  ,,「完事了嗎?」正在這時,兩個女服務員從王主任相反方向的樓梯間裏
走了出來。

  瓊薇正蹲在樓道裏撒尿,聽到有人說話,吓壞寶寶了。想停又停不下來。

  女人的尿道短,尿道括約肌力量不夠,很難把走到半路的尿在硬生生的把它
再憋回去。來人了又不能不躲。一邊撒尿一邊擡屁股,「噗」的一聲撒到樓道地
上了。幸虧做完愛後沖洗的時候剛尿了一次廢尿。現在的尿不多,不然明晃晃的
走廊上一大攤水一眼便可以看出來的。

  「你們先回去,等一下再過來。」王主任連忙從蹲在地上小便的瓊薇身上跨
了過去,堵住了兩個服務員的視線,把人硬是給轟回去了。

  這裏的服務人員訓練有素,沒有強伸着頭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這是其一。
其二是,即便她們看到了什麽也不會出去亂說的。這是基地招待所,有着嚴格的
保密制度。

  「瓶子有點小。」瓊薇把兩隻瓶子放在地上,站起身來。她提起内褲後一松
手,裙子自己掉下去了。現在年輕女人時興穿短裙,但是瓊薇這次穿的是長裙。

  「有些尿到地上了。」瓊薇向後退了一步,看着自己留在亮晶晶的大理石地
面上的一大片尿迹說。「服務員發現了會過來擦的。」

  招待所走廊裏沒有鋪地毯,而是大塊瓷磚的地面。每天用來蘇水清潔好幾遍。
這樣不僅僅是爲了保持公共場所的衛生;而且一旦監控設備被破壞,來往的人員
必然還會在光亮的地面上留下足迹。這麽重要的單位,保密工作不得不十分注意。

  「太可惜了。」王主任說着趴到了地上,用嘴巴把遺留在地面上的尿液全都
吸到自己的肚子裏面去了。當他舔幹淨地面,蛤蟆一樣四肢着地的擡起頭的時候,
發現瓊薇正驚訝的瞪着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看着她呢。

  「不髒。」他用舌頭舔着自己的嘴唇說,「就是有點消毒水的味道。」

    ——————————————————————————

  王主任夜裏沒有回省城,而是留在了城市裏,他直接去了阿靓家。

  那間大大的太陽房裏,暖融融的。王主任屁股還沒有沾到沙發,半路上就聽
到阿靓在問,「我妹妹到底怎麽樣了?找到沒有?」

  「我剛問了。已經有線索了。」王主任說。不過他并不知道,事情遠沒有他
想象的那麽簡單。

  「急死我了。這麽多天你都不回來,,王媽,把我做的燕窩銀耳蓮子羹熱一
下拿到太陽房來,,」阿靓迫不急待的迎了上來。

  阿靓從沒有逼王主任離婚。總是和男人保持着這種半即半離的關系。這倒不
是說她不想結婚,而是她知道,一旦她這樣做了,不但得不到她期望得到的,連
以前已經得到的也要失去。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滿足于現狀。

  正因爲如此,王主任雖然和正妻在一起的時間更多,但是關系卻是阿靓更好
一些。錢也到了阿靓這裏不少。

  「要不我們去卧室裏先把正事辦了?」王主任剛才親曆了瓊薇副總指揮和大
首長的那種事情的刺激,心中正有一腔激情需要向外發洩。

  「就在這。」阿靓說,「不覺得在這裏像在原始森林裏那麽刺激嗎?!」

  阿靓的太陽房内郁郁蔥蔥,真的像原始森林裏一樣生機勃勃。她沒有安裝增
濕器。這年氣候不正常,這些本來應該十分幹燥的日子,因爲連日下雨,已經和
黃梅天查不多了。

  王主任很滿意阿靓。女人不但年輕漂亮,而且非常懂事。從不抱有任何奢望
與幻想。爲了躲避反腐的打擊,他一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爲的正是保住自己
和這個女人,以及委托這個女人看管的财物。甚至他回到省城的家并不不覺得那
是家,到時來到了阿靓這裏才覺得回到家裏了。

  「生活費快用完了。」阿靓說。

  「在你這裏那麽多錢,你用吧。」

  「你不說我是不會用的。」

  男人一聽這個,心裏暖暖的。這種人心裏最大的東西便是錢。

  「最後一筆放到你這裏的兩個億,你拿出兩百萬來先用着。找你妹妹也需要
錢。現在是非常時期,任何進貢都不敢收。以前收的都像是定時炸彈。退也退不
回去,那些人明着都說不會賣你,但是關鍵時刻誰敢保證?隻要審訊的人說『你
交代了便給你減刑。』那時他們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他又說,「這錢留着反倒是禍害。我不會要回去了。如果将來我出事了。你
用它周濟一下我家。孩子已經走了,你照看一下我的父母。我老婆肯定不會管他
們。這錢你随便用。不用它過點好日子難道還要等它自己爛掉,惹出大麻煩不成?
你注意别漏富就可以了。」

  想了一下覺得不放心,又說,「這個『不露富』範圍可廣。比如不許老在網
上買東西。網上表面上買賣雙方互不見面,實際上每筆買賣都有記錄、存檔,幾
百年都消除不了。還不如到實品店。還有,存款不能用自己的名字。那等于是在
往自己脖子上套絞索,人完蛋了,錢也得不到,」

  「知道了……」阿靓撒嬌着說。她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以下幾段沒有必要看

  女人就是女人。一個常把油門當刹車的生物你能指望她懂什麽?

  王主任說的是那些曾經收過『好處費』的人的糾結之處。當上面要求主動交
代的時候。你相信了,交代了,你就全完了。反腐對于主動交代,退回所有贓款
的人并沒有一個特别的優待政策。所以沒人會主動交代。主動交代就是自殺。

  這個有待政策應該是,如果你交代了,退回了所有的贓物;除非是累犯,就
這件事來說應該不予追究,也不公布案情,還不能影響工作。如果有有隐瞞的,
另案另說。當然這樣的政策太過優惠,可能也沒人信。

  但是對于紀檢部門也不輕松,在審問中嫌犯有可能交代了全部事實。可是他
們卻并不這麽認爲,總認爲你還有所隐瞞,總想再挖出點什麽。好讓他們立功。

  對于不少人來說,受賄有時是迫不得已,别人都收了,隻有你不收,那别人
肯定把你當成潛在的告密者,不能容你。你的官位早晚不保。

  至于紀檢部門說什麽『如果你不坦白,下場肯定更慘。』這話也說不通。怎
麽更慘?不就是下幾年大獄嗎?家裏還有錢花呢。不貪腐的家裏哪來的錢?用什
麽去監獄裏撈人?

  反腐遭遇全面抵抗,不是因爲中國人太壞了,而是因爲反腐部門的愚昧。他
們總是認爲自己是正義的化身,百分百的正确,把同盟軍都搞成敵人了。

  爲了保證黨和國家的持續發展,一方面要大力反腐,更應該做的事是保證内
部不要有新的腐敗發生。不然老的下去新的出來,反腐都成了遊戲了,還有什麽
意義?

  如何保證不發生貪腐才是問題的關鍵。現在的方法肯定是治标不治本,并沒
有觸及問題的實質,抓住一個算一個;高薪養廉也不行,高薪養廉肯定是低效的
代名詞。

  中國的貪腐的根源在于全民素質太低。無論誰當官都是一個德行。無論多大
的官都擺脫不了身上的那種平民素質。很多劣迹由此而生。

  一個天天吵吵地鐵上能不能吃東西的素質真的不可恭維。

  戰争期間,共産黨的戰鬥力最強。因爲那個時期共黨内部沒有什麽私利,不
想國民黨,搶着要個人财富。那時共黨成員的私利就是最大的發揮出個人的能力,
憑此确認自己的地位。這就保證了它的站而無不勝。現在不行了,現在都有個人
财富了,爲了追逐個人财富,腐敗便發生了。你這時候還用老一套抓人的方法,
怎麽能獲勝?國家又怎麽能不受影響?

       —————————————————————

  王主任的小心是對的。這是因爲在這個社會裏,壞人小心了沒事;好人不小
心反倒蒙冤。瓊薇便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這之後,瓊薇遇到了她人生中第一個大的挫折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不知什麽原因,瓊薇的事情在外面已經出現了各種版
本的流言。什麽『哪個文工團的被中央的睡了的同時,還有瓊薇,瓊薇也被中央
領導給睡了;』『什麽人家别的女人要錢财,瓊薇貪腐要地位。』沸沸揚揚的說
什麽的都有。穿來穿去便傳到小薇老公的耳朵裏面去了。

  那時候有一陣子這種流言傳的到處都是,五花八門,什麽「有個領導最喜歡
三個『櫻』;另一個喜歡瓊薇。」

  還有謠言說什麽,「隻要領導褲裆裏一癢,她們便要直接飛中央。有專人專
機接送。」

  「年邁的領導會直接打電話說,『那個小* ,我有點事。你來一趟。』差着
好幾十歲的女孩會馬上放下手裏所有的工作立即『出差』。」

  「到地方後話不多,一老一少會立即交織在一起,摟摟抱抱,摸摸弄弄,直
到上床。那麽大動靜弄出來的事情,幾分鍾便結束了。通常女方也得不到什麽性
滿足,或者性歡愉。完成任務而已。」

  「你說他們兩個誰主動?」這麽無聊的話題照樣有人讨論。

  「也合咱們平民百姓一樣男的壓在女的身上?」說這個有意思嗎?

  「他們辦事戴套嗎?」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吃多了撐的?

  「誰給她們買套?他自己不能出去,又不敢讓老婆買。」「秘書買吧?」
「女方自己帶的!她還不知道幹什麽來了?」

  「完事後肯定要一起吃頓飯吧?」「山珍海味随便挑。」「操逼不能算腐敗,
可是操後這頓飯應該是腐敗了?」

  「路費誰報銷?這個可是腐敗。」

  把個正經事說得好像多麽見不得人似的。不過是幾次跨越年齡障礙的性交而
已。

  最爲不幸的是,在另一個城市,小薇事情的風言風語已經傳到了她的老公耳
朵裏。你想,媳婦出類拔萃,卻很少回家。作爲一個中國人身旁的風言風語肯定
少不了。

  最爲不幸的是,三人成虎,流言多了你不信也得信。

  小薇老公的心裏頓時難受的要死,他不像那個什麽『櫻』的老公那麽有肚量,
心裏想道教一般的疼。這種痛苦還不能說給任何人聽,隻能咽進自己的肚子。連
父母都不能告訴。

  這次小薇老公到媳婦的駐地探親以後,媳婦卻臨時要走。『她要幹什麽去?』
小薇的老公頓時多了個心眼,把自己的手機打成錄音,悄悄地塞進了媳婦車座位
的縫隙中。如果兩個人車震,他便會得到證據。

  但是,手機沒有錄下兩個人亂搞的證據,反而錄下了一段奇怪的對話。

  男,「去了以後大首長如果要黃金水怎麽辦?」

  女,「要就給呗。平時都白白放出去了也是浪費。」

  男,「那我就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麽?』小薇的老公一直不明白。後來他聽人解釋了才知道這個
女人一定偷偷的把黃金水送給别人了。東北人說話,『這個敗家娘們!』而自己
卻以爲他去搞破鞋。不過他還是不放心。

  最讓小薇老公不放心的是孩子的問題。曾經懷疑過自己的精子活力不夠,不
能生育。也做了一些治療,采取一些措施,可是收效都不大。

  然而這時奇迹發生了!雖然男方檢查的結果仍然不那麽好,可是老婆懷孕了。

  聽到了這些風言風語以後,加上以前的懷疑,小薇的老公再次坐不住了。總
想帶孩子做一次DNA檢查。嘴頭上的理由是,『做了以後便可以放心了。』

  沒想到反對檢查最厲害的反倒是小薇的婆婆。婆婆以前什麽事情都向着兒子,
唯獨這一次她不幹了。「查它幹什麽。是你媳婦生的便可以了。如果不是你能拿
他怎麽樣?扔到大街上不成?」

  可是小薇老公的擰勁上來了,像他們這種獨生子女不論性格多麽軟弱,對于
她們來說父母的話都是可以沒有理由的拒絕的。非要檢查不可。

  當兒子堅持要查的時候,小薇的婆婆又自己先找到檢測中心,「能不能隻查
Y染色體一項,不查DNA全部?」驗DNA時并不是全部檢驗,那樣太費工夫,
公安部規定,查DNA時隻要查20個規定的點。結果出來了……不過這是後話。
我們以後一定要知道。當然,結局不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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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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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字數:4713
  
  

      ***    ***    ***    ***

  (160)尋找7,無能福音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在一個非常不起眼的角落裏,正常的生活中還
有另外一種同樣不正常的桃色事件正在醞釀。另一場風花雪夜的好戲也正在上演。

  與瓊薇發展國家力量的努力相反,另一場阻止大首長的科技發展計劃的行動
正在進行。那個叫約翰的歪果仁正在無能神教的教堂裏享受着這個教的兩名成員
的妻子。

  他的任務原本是檢查這個教門,利用他們,讓他們幹掉一個對他們威脅非常
大的中國科技人員,瓊薇。不知怎麽,自己首先中了桃花運。這個教的教主竟然
把他的一個美貌小妾和另一名教徒的妻子一起交給他玩一次。

  歪果仁雖然一開始也有些想不通,『這種事他們怎麽也能幹得出來?』不過
他很快便想明白了,這個教一定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他在得到這個任務的時候上
司曾經做了說明,這個教現在缺錢。給錢,這是馴服他們最好的武器。

  這個強健的外國男人男人終于繼續動手了。

  男人輕輕的拉下美女紅鳳的黑色長褲,扒下她通紅的小内内,露出裏面同樣
鼓鼓的,肉肉的,更加富有彈性的,但是黑黢黢的兩個小面包一樣的小黑屁股。

  那充滿活力的兩塊小健子肉——或者說是脂肪球,正像彈簧一樣一下一下的
自己在那跳動着呢。尤其是它與大腿的交界的地方,兩邊的肉都很多,都在向交
界的地方擠,準備奪取更大的空間。一擠便擠出兩條大大的肉摺。

  『好好訓練一下,她可以讓它們自己動。』男人想到這裏,不由自主的把自
己的手放到了女人的那塊肉上,享受彈性。

  這便是受賄的好處,你自己的妻子都不敢保證她時時事事都能聽你的話,滿
足你的欲望;可是受供得到的女人可以。别人進貢的女人,嫖娼時得到的女人,
不管她們心裏是否喜歡你,她們的身體必須爲你提供最好的服務。這便是性服務
的魅力所在。是人類的一種享受。這也是它難以禁止的原因之一。

  女人的臀部開始有了反應,它正在扭來扭去的準備迎接男人的交媾,臀縫間
一嘬一嘬的。吸進去的是常溫的空氣,吐出來的卻是略帶騷味,濕熱的潮氣。但
是,她的動作突然慢了起來。

  「怎麽了?」約翰問道。

  女人用她難能可貴的、雙眼皮的丹鳳眼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婉容瞟了一
眼。

  外國人馬上明白了。「泥,出去。」他對婉容說。

  婉容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出去了。

  婉容穿衣服的時候,一對男女都目不轉睛的,緊緊的盯着她的每一個動作。

  白色的女人終于出去了。她随手關好了門後便站在那裏不動了。

  紅鳳想聽聽對手離去的腳步聲,但是沒有聽見。

  男人準備再次品味紅鳳。大毛手毛毛糙糙的在女人身上遊走了一番後,直接
摸到了女人關鍵的部位。沒想到剛一到地方便摸到了一手漿糊。

  床上的女人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裏,大氣都不敢出。她在等着男人的愛撫,完
全沒有了平日戾氣。

  男人把蹭到女人身上漿糊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皺了皺鼻子,偷偷的
做了個鬼臉。

  一直回頭緊盯着男人的女人看到了這一幕,但是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男人顯然對如何處理手上粘的東西産生了困惑。他的手指像平時彈鋼琴一樣,
把手腕放到了女人光溜溜的脊背上,五根手指飛快的上下彈動着。如果紅鳳的後
背上有鍵盤,她可以聽到這是勃拉姆斯的第五奏鳴曲。

  清脆而又有節奏的手指在彈動中使粘液中的水分蒸發了不少,部分粘液幹涸
了,成爲了固體。這時男人發現這個『漿糊』和中國人做飯用的『芡』、木匠用
的『乳膠』有很大不同,幹固以後沒有那麽堅硬,仍然是柔軟的。接着,不耐煩
的男人将黏黏糊糊的手指在女人幹淨的後背上反複擦拭,直到五根手指都幹淨了。

  如果是婉容,這時候會一動不動的任憑男人操作,完事後再使勁的沖洗那部
分皮膚;可是這時候男人手下的卻是紅鳳,她可受不了這個。不是怕髒,而是忍
受不了人家動,自己卻不能動。雖然按照教主的交代她必須伺候好這個男人,但
是她小動作不斷,不停的騰出手來抓抓大腿啊,撓撓腮幫子啊,總之是不肯閑着。

  慢慢的,曾幹淨以後的男人的手又不老實了。在女人身體的關鍵部位不停的
摸索着。當男人的手指觸及到女人陰埠硬硬的毛發的時候,突然又停了。『她這
裏有毛?』男人腦子裏的電燈泡不由得一亮。

  約翰長到這麽大,如果不是到中國來了,見到過的女人幾乎都是下體沒有毛
的。身上,以及關鍵部位都是這樣。不是沒有毛,而是毛很多,不好看。所以都
除掉了。除毛的方法很多,什麽『化學法』『繩絞法』『特殊剃刀』『巴西蠟除
法』各式各樣,不一而足。

  約翰來到中國以後看到的卻是另外一種景象。他發現很多中國婦女的身上有
毛!尤其是她們的腋下和陰埠,竟然還有長長的濃密的毛發。這時他覺得,其實
這些毛發也很美。

  『這個女人的腋下會不會也有毛呢?』約翰想。手跟着心走,幾乎同時也到
了女人的腋下。

  果然不負衆望,那裏也有濃密的黑毛,而且很長,彎也不很多。成色不錯。
在伸手抓一把,小時候在祖父的農莊和小夥伴捉迷藏,在草堆裏偷吻小女孩是的
感覺都出來了。

  他忽然産生了将兩個女人做一番對比的想法。「嘿嘿。剛才那個女人她不能
走!我怎麽能白白浪費這樣的好機會呢?」

  這明明是爲約翰準備的機會,跟紅鳳滿意不滿意有什麽關系?

  歪果仁不顧紅鳳的忌諱,光着上半身開門找人。他準備看看那個女人走遠了
沒有。他貓着腰,偷偷的拉開了一條門縫,探出頭去。沒想到剛想外一探頭,馬
上眼前一黑,幾乎撞到了一堵厚實的肉包子上。被吓了一跳。擡頭一看,是兩個
肉球。于是他把剛剛轟出去,這時還站在那裏的婉容又叫了回來。

  「泥……進來,……自己把衣服脫了。」他對婉容說。「沾到這裏來。」

  「不要叫她。我們自己搞……」紅鳳試圖阻止讓另一個女人進來。但是她沒
有成功。約翰不理她,而是監督着婉容脫去了身上的每一根布毛。

  「泥……也狠漂亮。」約翰說着把手也插到婉容的腋下,熱乎乎的也有毛。

  婉容現在在想怎麽能讓紅鳳離開了。她要找機會把信的事情告訴約翰。兩個
女人在一起定有一場争風吃醋的争鬥。

  「泥……起來,泥們站在一起。」約翰不但沒有把兩個女人分開,反而讓她
們站到了一起。

  紅楓非常不滿意的,磨磨蹭蹭的下了床。

  兩個冤家赤條條的,肩并肩的站到了一起。一高一矮。

  「一邊去!别碰我。」紅鳳惡狠狠的對婉容說,說着一膀子橫着撞了過去,
把比她大好幾号的女人頂開了。她未必想争寵,卻一定要呈強。

  婉容也不抵抗,索性躲到一邊去了。

  「回來……回來……」歪果仁一看不高興了。連忙把婉容拉回來。「站好了,
不許打架。」他說。約翰聽得懂漢語,知道是紅鳳一直在搗亂。可是按照他的脾
氣,女人越搗亂越是好女人。他駕馭的住。

  當兩個赤裸裸的女人完全站在一起後,約翰站在她們的身後仔細的端詳起來。
他繞着兩個一絲不挂的女人轉了幾圈。然後站在她們的對面,蹲了下去,蹲在了
地上(這個蹲工,還是他在中國學的),仔細觀察着。他的觀察能力曾經受到過
專門訓練。能夠迅速判斷出優劣。

  兩個女人一高一矮,一白一黑,一大一小,各有千秋。小的像個精靈,渾身
上下到處都充滿了活力;大的肥白嬌美,異常的性感。

  男人禁不住走到她們的身後,各用一隻手抓住了她們的屁股。感覺立刻便出
來了。小的皮膚緊繃,充滿彈性;大的柔軟嬌嫩,感覺充實。

  約翰又看了看女人們的大腿。一個又瘦又細;另一個足有黑的那個的三倍粗,
還長,大洋馬的後腿一樣。

  「聽我的口令。把手舉起來。」約翰自己先舉起了雙手。

  兩個女人也舉起了雙手。

  果然兩個女人都有腋毛!約翰高興地跟什麽似的。他先站在婉容身體的一側,
用一隻手抓住她的臀部,另一隻手的四根手指從正面搭在婉容的肩頭,餘下的大
拇指正好在她的腋窩裏。約翰用拇指在女人的腋窩裏不停的摩擦着蹭得人肉味都
出來了。

  「你們互相摟着肩膀。」約翰乘勝追擊說。

  婉容很随便的把兩個人之間的那隻手放到了紅鳳外側的肩膀上;紅鳳卻要費
很大的力氣,踮着腳尖才能夠到婉容的肩頭,而且樣子很難看。

  「我不摟。」紅鳳發脾氣了。說完她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兩隻小兔子一陣
亂顫。紅鳳一發火,除了教主不管是誰都不給面子。

  「這樣吧,」約翰說,「泥,試着把他摔倒,泥要是能把他摔倒,想幹什麽
都可以,」約翰對紅鳳說,邊說邊指了指婉容。

  沒想到,紅鳳真的一下兒蹦了起來。她就是那種不服輸的人。她一把抓住婉
容的雙肩想把他扳倒。

  婉容雖然不像紅鳳那麽生猛,但是她身大力不虧。紅鳳想一下扳倒她也沒那
麽容易。一看對方想摔自己,也把兩隻手放到對方的肩膀上。兩個人摔跤手一樣。
光着屁股,塌下腰來,大相撲一樣打了起來。

  紅鳳個子小,反倒是主動進攻的一方。她見上三路賺不到便宜,便彎下腰想
從底下抄婉容的大腿。雖然抄到了,可是人家那麽大個,你瘦小枯幹的哪裏搬得
動?雙手勾住對方的大腿,連拉屎的勁兒都使出來了,「你奶奶的走!」

  結果人家紋絲不動。隻是被抓住的那條腿的膝蓋稍微軟了一下。并沒有摔倒。

  婉容的膝蓋一軟,身子自然要往下走,而她的身下正是剛剛鑽進去的紅鳳,
那麽大的兩隻奶子正放在紅鳳的後脊梁上。紅鳳哪受得了這個分量,「窟嗵」一
聲,跪着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哈哈哈」約翰笑的都快喘不上來氣了。

  「别打了!爲什麽要我們打,讓外國人看熱鬧?」婉容制止道,

  紅鳳吃了虧,仍然不依不饒,抓着對方不肯松手。

  「我已經懷孕了。碰掉了教主會懲罰你的。」婉容又想出一招。

  『不行。我非得把你也弄到不行!』紅鳳嘴上沒說。行動卻把她的心裏話全
都說出來了。

  「無能神會懲罰你的!」婉容把無能教的大神都搬出來了。

  「你起來。我不打了。」看到實在無法曲聲,紅鳳終于說道。

  婉容跪起了上半身,放開了紅鳳。

  紅鳳立即像小彈簧一樣站了起來。「愛怎麽懲罰就怎麽懲罰!」紅鳳瘋起來
多少有一點不計後果的意思。她起身後趁人不注意,突然飛起一腳向婉容的小腹
踢去。

  世上辦事最怕這種不計後果的人,因爲他們的行爲不但特别兇狠;而且毫無
顧忌,完全無法預測。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正常人會考慮代價,『如果我這樣
做了,警察會把我怎麽樣?單位會對我怎麽樣?我會被怎麽樣?我的家屬今後會
怎麽樣?』考慮了這些之後,他們會主動放棄一下些對社會威脅特别大的報複行
動。

  可是不計後果的人不考慮這些,他們想的隻有自己要幹的事情。最多加上一
條,『我死了便什麽都沒有了。』他們通常都是那種腦子有問題,有行爲缺陷的
人。在人類社會中,腦殘不算殘疾。因爲無法确診。

  而對于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正當紅鳳惱羞成怒,企圖暗算婉容的時候,「啪」
的一聲,紅鳳的飛腳突然被飛來的另一隻腳給踢開了。

  擋開紅鳳飛爪的是約翰,「你的手真黑。」歪果仁說,「人家明明讓了你了。」

  原來西方角鬥時,公正是必不可少的,不像中國慣使詐。

  「泥……起來。」接着,約翰讓婉容站了起來。因爲他聽出來這個女人已經
懷孕,而且懷的是這個教教主的後代。他的挺立相當不錯了。

  「泥……過來。」約翰把自己的一隻耳朵貼在了婉容光秃秃的小腹上。另一
隻手從後面摟住了這個女人的屁股。肉和肉緊密的接觸在一起。

  可惜,這時也就是個卵子剛剛着床的階段,自然聽不出個什麽動靜來。總不
能盼着卵子拿個花手帕子,一隻手扶着門框,一隻腳尖踢着地,和大街上來往的
精子們打着招呼說,「矮油,死鬼,你可來了!想死奴家了。」「大爺,來玩啊!」
了吧。

  然後那個精子也不含糊,雙手抱拳,作了個大揖,張嘴抱歉,「千山萬水總
是情,我來串門行不行;大姐如若看得起,定爲我主獻終生」。

  「呵呵。」約翰沒了興趣。「毛好紮。」(東方人的毛發比西方人的更粗,
更硬)如果他剛才還拿不定主意,沒有作出最終決定的話。現在已經有了選擇了。
他喜歡那種争強好勝的。因此他選擇了紅鳳。

  男人迅速的脫掉了自己身上僅剩的褲子和内褲,随手扔到了婉容的懷裏。毫
無懸念,婉容跟下來必然是疊好男人的褲子,把它們小心的放在一旁。

  『他到底選了誰了?』兩個女人反倒糊塗了。

  不過,她們很快便顧不上這些了。因爲當歪果男人脫下内褲的一瞬間,兩個
女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娘啊!」男人的那件東西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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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6-5 19:3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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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61-163)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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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61-163)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161)尋找8,誰的更長?

  當歪果男人脫下内褲的一瞬間,兩個女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男人的那件東西太長了!紅鳳和婉容都聽到過教長在宣讀『無能福音』的時
候講過的一個故事(無能福音其實就是一個小故事集,通過小故事宣傳無能神教
的教義。無能神教,原意是不使用能源,環保的意思。不知爲什麽聽起來确實另
外一個意思)。

  『無能福音』裏說,有個人的雞雞很長,自認爲十分了不起。『無能福音』
裏都是些講道理的小故事

  小故事說,一天,這個小雞雞很長的人聽說有個『長雞國』正在選拔國王。
雞雞最長的人可以當選國王。『自己有這麽好的本錢,爲什麽不去試試呢!世界
上有幾個人能夠當上國王呢?』

  想到這裏,他打好行裝前去參加競選。估計人家會要把受檢産品掏出來用小
尺子量。爲了人家方便,他還特地在褲子上留了一個雞雞口。與人方便,自己方
便嘛。

  走到了長雞國的國都,看門的不讓進去,把紅纓槍一橫,說,「幹什麽來的?」

  那個人連忙回答,「聽說這裏招國王。誰的雞雞長誰便可以當國王。我來應
征了。」

  看門的士兵說,「應征可以,可是這些日子假雞雞太多。我們必須檢查一下。」

  「在這裏檢查?」前來比賽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來來
往往的人猶如過江之鲫。這時候進城的小媳婦、大太太什麽的還特别多,她們都
是慕名而來。聽說大雞雞玩的特别舒服。女人們愛來看個熱鬧。

  那人連說,「沒問題。沒問題!保證是真的。」說着解開褲腰帶。可是當着
那麽多女同志脫褲子掏雞雞還真有那麽點不好意思。這時他忽然想到,『我有雞
雞口啊!』于是背對着進城看熱鬧的婦人們,從雞雞口裏面拉出了自己的小雞雞,
「二位拔拔看,假的一拔肯定要掉下來。」

  「哪呢?」人家根本看不見,還滿地的找呢。

  「還沒套呢。」參賽的趕快解釋,「現在要掏了。諾。别吓着啊。」往外一
拉,足有兩尺多長。往上一扳,都能夠到自己的肚臍眼。

  兩個看門的一看,「哈哈哈」的,笑得鼻涕都出來了。

  那個人急了,說,「你們笑什麽?如假包換!」

  兩個看門的說,「我們不是笑你假。而是笑你這麽小的東西你也敢來競選國
王!」

  「小?這麽大還小?」那個人不服氣的說,「把你的大拿出來。」他想兩個
看門的能有多大?無非是不服氣,說說而已。并沒有打算真看。沒想到人家認真
了!

  隻見一個看門兒的對另一個看門兒的人說,「老王啊,人家想看看咱們的大
的咧。」

  「那就讓他看看吧。」那個叫老王的回答說。

  「行啊。沒點本錢咱們能在這裏守門嗎?」

  那個參選的原以爲兩個看門兒的會脫褲子,心想,『你們哪能想到做褲子留
雞雞口?要是敢脫。我就先告你們擅離職守。』

  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動褲腰帶,而是把褲腳往上提了提,一聲「亮家夥!」
兩個人的腳踝的地方立刻露出了撲撲楞楞,老大的兩個紫紅色的大龜頭。

  「動!」又喊了一聲,那兩個家夥真的跟靈蛇出穴一樣,「突突」的東了兩
下。

  看城門的人說,「看到了吧?我們這樣一撩褲腳便漏出來的,還隻能在這裏
看門兒呢?你那算什麽?」

  那人一聽十分奇怪,說,「這麽長了,怎麽才當個看城門的?」

  「看城們的怎麽了?既不用忙忙碌碌,又不用上戰場送命,還是個吃喝不愁
的公務員。手裏的權力大大的。」看門人說,「不讓你進去,你敢進嗎?」

  「那麽多長才能當國王?」

  「你問這個嗎?還沒選出來呢。沒有答案。我們隻知道老國王的。」

  「老國王的怎麽樣?」

  「在腰裏盤三圈兒,還能在鞍橋子上敲核桃吃呢。」

  竟選的知道自己沒希望了。連個看門的都當不上。灰溜溜的趕快跑回家去了。

  教主講到這裏還要告訴他的信徒們,「這個故事說明了什麽呢?它說明人外
有人,山外有山。無能神教不能盲目自大呦。」

  嗯,他還蠻懂辯證法的。

  看到時候不早了。歪果仁準備動手了。

  他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沒了衣服的遮擋,歪果男人的垂頭槍直挺挺的從他
前庭指了出來。槍的後半部挂着一個癟癟的皮口袋,裏面放着兩個不大的肉蛋。
說它的蛋蛋不大,是指起碼比教主的要小。男人長槍的顔色很白,手榴彈的顔色
也是白的,這點和教主黑黢黢的兩粒卵子截然不同。

  一杆槍兩顆蛋,像中國農村老漢煙袋鍋上挂着一個皮子的煙口袋一樣。散發
着無限的魅力。

  他這一亮家夥,可是着着實實把兩個女人吓了一跳。

  婉容臉一紅,趕快轉過臉,收拾男人的衣服去了。她發現歪果仁的衣服竟然
和中國人的沒有什麽區别;還不如雞雞上的差别大。比起3D男人的,長短不說,
單是直徑便已經細多了。由此她不由得生起3D男人的氣來了,『這麽長時間了
怎麽還不來救我!他不要我了?』

  紅鳳則不然。雖然也被吓了一跳,可是她根本不回避。兩隻眼睛直盯盯的看
着男人的那件東西。

  紅鳳很快發現了一個秘密。小徐,教主挂煙袋的那段槍杆是長在身體裏的,
煙袋好像是挂在會陰的部位,挂在身上;槍支和彈藥是分開的。歪果男人呢,挂
煙袋的那段槍杆長在身體的外面,兩個卵子挂到槍管上,長到身體外面來了。加
上他的卵子比較小,所以顯得槍很長。『這麽長的東西紮到身體裏,那個大腦袋
瓜門還不過了肚臍眼了?我受得了嗎?』紅鳳想到這裏渾身一顫。她害怕了。
「先戴上套子。」她說。

               此段不必看

  紅鳳觀察的沒有錯,亞裔男人陰莖後跟上方有一條鏈接韌帶先天過短,造成
亞洲男人的陰莖在勃起時并不能完全挺出,而是往後坐,留了一部分在身體裏出
不去。這個問題的解決要靠手術治療,把那條韌帶拉長。手術後的陰莖雖然實質
上沒有變長,但是原來藏在裏面的現在可以伸出來了,使用長度增加了5~ 8公
分左右。

      ———————————————————————

  兩個女人都知道教主的套子放在什麽地方。婉容馬上拿出了一個套子。因爲
不知道厄運最終落到誰的頭上,所以婉容覺得要把危險降至最低。

  可怕的還不止這些,『如果那杆槍真的能完全進去。那兩個卵子也一定被帶
進裏面去了。好想配狗一樣卡在那裏。我能受得了嗎?』女人更害怕了。

  約翰馬上發現了女人的膽怯。「嘿嘿,,你吧。」歪果仁選擇了紅鳳,他走
到了紅鳳的面前,當着另一個女人的面,當着她的情敵的面,一把把她推倒在了
床上。

  「泥~ ,把它給我戴上。」他指着婉容手裏的套套說。

  婉容給約翰戴套子,試了幾次都戴不上,套子的尺寸太小了?一想,『不對
啊?3D男人那麽大的都能套上去呢。可能是太緊張了。』剛想再試,

  「不要戴了……」歪果仁等不及了。「這樣吧……?」他一把奪過套子,把
它整個塞進了紅鳳的洞裏。頂到了洞的最裏面,「好了。這樣不是挺好嗎……?」
歪果仁拍了拍手說。

  「還是不行。你的東西太長,,」還沒等紅鳳把話說完,男人已經從地上抄
起紅鳳的兩條腿,一隻手攥住女人的兩隻腳踝,把它們提得高高的,提得紅鳳的
腰以下的身體完全離開了床面。

              此段可以不看

  有研究說,女性陰道在性興奮的時候可以伸長兩倍。男性生殖器的長短一般
不會給女性帶來實質性的損傷。

  男人這才用另一隻手分開女人兩腿間多重的肉褶,把槍向裏面插去。

  「矮油!」紅鳳哭爹喊娘的叫了一聲。

  但是裏面太澀了。女人由于害怕沒有出水。歪果男人用盡了可以向後拉的包
皮也隻捅進去了一半的槍杆。再通,女人開始死了孩子一樣的嚎叫起來了,「不
行……你要插死我的!」

  男人也怕撕裂自己連接龜頭和包皮之間的那條韌帶。

  「不要再插了。」女人幾乎是在哀求了。

  歪果男人怕弄出聲音,隻得住手。沒有辦法,他拔出了槍,在自己的手心吐
了一口吐沫。然後用有吐沫的手心攥住自己的龜頭來回擰了幾下,重新插了回去。
可惜吐沫太少。沒有達到潤滑的目的,失敗了,還是插不進去。

  紅鳳那裏得理不讓人,還在哭爹死娘的嚎個不停。

  「泥~ 過來。」歪果男人叫婉容

  婉容還在那裏用心的給歪果男人疊褲子,打開,合上;合上,打開。一條破
褲子好幾分鍾還沒疊好。

  聽到歪果仁的招呼,婉容雖然背對着那對男女,卻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仍
然準确無誤的知道這是在叫她。連忙轉過身去,赤條條的袒露着身體,根本沒有
去捂自己身體的關鍵部位。

  「泥~ 吐,,」歪果仁不會說『吐沫』二字。隻得用手指在自己的嘴上比劃
着,然後往自己的手心又吐了一口,看得婉容惡心死了。

  婉容自然不會去吐吐沫,而是走進衛生間拿出一大瓶沐浴露。這東西她已經
用過好幾次了。每次她被教主殘暴的糟蹋之後都會被允許在這裏洗一次澡。

  沒有别的可以用來潤滑身體的東西了,婉容抱着沐浴露來到約翰的旁邊,壓
出一股在約翰的手心。

  「再來點,,」約翰覺得不夠,比劃着讓婉容又多壓出了一股。然後,他用
那隻手攥住自己的長槍擰了幾把。把手心裏的沐浴露完全塗抹在了槍管上。手上
還剩下一些沐浴露比較讨厭。男人看看沒有辦法,幹脆一把把手心平在紅鳳的兩
腿之間。向上,向女人的溝子裏抹去。來回蹭了幾下,把手擦幹淨了。

  随後,男人再一次向面前的女人挺近,插入,撞擊起來。

  紅鳳豎着躺在大床上,屁股搭在床沿,兩條大腿從她身體前面彎了回來,自
己的膝蓋幾乎挨到了自己的臉。

  男人站在地上,雙手按在女人大腿的後面。長長的陰莖完全沒入到女人的身
體裏。兩顆卵子被向後推,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女人的屁股溝裏,互相的擠來擠去,
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

  慢慢的,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由于婉容在男人的陰莖塗抹了過多的沐浴
露,随着男人的動作,紅鳳的陰部像出水的螃蟹一樣吐起了白沫來。一開始還沒
有引起注意,後來竟然越來越多了。

  那麽多沐浴露沒有不出泡沫的道理。男人的動作越激烈,女人吐出的白沫越
多。功夫不大,濃厚的白沫幾乎蓋住了女人整個小腹,遮住了女人的身體。

  這時如果拍個特寫,可以看到床上一個黑黢黢的女陰(這裏有馬賽克)正一
口、一口、一口、一口的向外大口的吐着白沫。

  隻見女人陰部出來的泡沫越來越多,流得滿床都是。一大堆棉花一樣。紅鳳
整個下身都看不見了。好像消防隊剛來救過火,留下的一大堆白沫子中間一頭出
來兩隻腳,另一頭出來一個女人腦袋。

  關于海水爲什麽是鹹的,原來有一個傳說,海水原來是淡的,一個人偷了一
個神磨,能不停的往外磨鹽。小偷把它放在船上準備帶回陸地。走到半路,他想
試試神磨靈不靈,便念了個口訣,開始磨鹽了。等他磨了一大堆鹽的時候,他才
忽然發現自己不會念讓神磨停止的口訣。結果鹽越磨越多,最終把船壓沉。可是
在海底的石磨還在不停的磨着,不斷的生産着食鹽,所以海水變成鹹的了。如今
這些白沫也像停不住的神磨生産的食鹽一樣,源源不斷的被制造了出來。

  接着,高高站立着的男人也看不見了。半個屋子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而且拉
風箱一樣的,白色妖魔還在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擴張着它的勢力範圍。

  因爲這時的中國人已經适應了在霧霾中生活。外國的大城市也都是霧霾,所
以三個人竟然都沒有幹多任何不适。

  男人好像站在黃山的霧霾裏幹活,很多中國人都有這方面的經驗。不過白茫
茫的周圍什麽都看不見的時候,不好找眼了。男人一慌,槍從女人的身體裏掉了
出來。再想回去卻找不到路了。

  「泥……過來,」約翰撥開重重泡沫,終于看見了傻呆呆站在一旁,近在咫
尺,卻相見甚難的婉容。

  『你們就在沫子裏面呆着呗。』婉容不大情願的向白沫中間露出的一張人臉
看了過去。

  「泥~ 把它擦幹淨。」人臉指着身體周圍,大床上下濃厚的白沫子說。

  「呀!紅鳳哪裏去了?」婉容驚訝的喊道。

  「我在這裏。快把這些倒黴的沫子弄走。我都快出不來氣了。」霧霾深處傳
出了女人的聲音。伴随着陣陣深谷回音。

  「泥……們等着。我馬上救你們來。」婉容跟個貧嘴的觀世音菩薩似的,學
着歪果仁的強調,不知從什麽地方找來一個掃地掃帚和一塊油膩膩黑抹布殺将出
來。

  婉容先揮舞着掃把趕開了大塊的泡沫。頓時,房間的空中到處都飛舞着一團
團,一塊塊白色泡沫。那些大塊的白色東西在空中飛舞的時候,閃爍着詭異的五
彩光芒。好像一個個的精靈正在房間裏面做遊戲。把大塊的白沫趕緊了廁所。

  當隐隐約約看到一男一女,一橫一豎兩個人型以後,因爲掃地僧的功力太強,
怕傷到人,婉容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掃把。一隻手用手中髒兮兮的抹布繼續驅趕
白色精靈。動作好像站街女在招攬生意,「大爺進來啊。」

  「泥~ 擦。」泡沫中的約翰隻露出張人臉。他兩隻手抓着高高舉在天空的兩
隻女人的腳踝着急的說。

  「啪」的一聲,一塊髒兮兮的,散發着惡臭的黑抹布被一把扔到了紅鳳的肚
皮上。

  「泥……?快點!」人臉說

  婉容一開始站在地上,探着身子爲床上的女人擦肚皮。但是這時紅鳳的身體
已經被撞到床裏面去了,很遠,擦起來很不得手,于是她隻好繞過男人,準備上
床到紅鳳的側面去擦。這時她覺得自己沒穿衣服,卻在一對幸福鴛鴦周圍忙來忙
去有些不合适。産生了猶豫。于是這時抹布上的令人不安的氣味散發了出來。

  嗅到了氣味之後,女人這才開始工作,跪在那裏掄開了抹布,擦拭起那個婦
女的肚皮來。

  「别拿那麽髒的東西擦!!」紅鳳看到了很生氣,「那是擦廁所馬桶的那塊
……」她訓斥道。可是話才說了一半,她便說不下去了。

  另一個女人隻用一隻手繼續用黑抹布給紅鳳擦身子,另一隻剛才抓黑抹布的
手伸向一旁,看都不看,一下便捂在了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女人的嘴上。

  紅鳳隻覺得一股廁所味撲鼻而來,幾乎窒息,眼前一黑便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了。

  男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的體味大,如果不噴香水天天都在這種氣味中
生活,并不覺得有什麽不正常的。反到開足馬力,再次用力的在女人身上工作起
來。

  男人的那個家夥大,活兒好。紅鳳馬上轉移了注意力,顧不上什麽抹布不抹
布的了。反正不就那麽回事嘛,她忽然想起還有件重要的事情沒做呢,

  「a……」呼吸順暢了以後,紅鳳調了調嗓子,「啊……」她終于像正常人
一樣,按照程序叫了起來。

  「泥……?教的不好聽。」外國人覺得聲音不那麽悅耳。

  『想挺好聽的?』女人眼珠子一轉,「啊……啊啊……?,啊a哈……牡…
…丹,,……百——」

  「varygood。」外國人說很好。

  事後,教主讓他的衆婆子們仔細打掃了房間,可是那股沐浴露加臭抹布的氣
味始終陰魂不散。

  直到有一天,警察搜查了這個大院。爲了尋找這幾個人的下落,幾條警用功
勳大狼狗在這個房間裏上蹿下跳的嗅了三個多小時,仍舊什麽都沒有嗅出任何線
索來。而平時,幾分鍾之内它們便可以根據嗅源找到罪犯的蹤迹了。沒有找到犯
罪的證據,警察铩羽而歸。陰泡沐浴露威力無窮。

  (162)尋找9,暗殺任務

  「我現在幫你檢查一下環境。」那天約翰做完好事後,頓時覺得精神氣爽,
精力倍增。他穿好衣服,領着兩個女人神采飛揚的回到了教堂的餐廳。他一邊對
正在和衆妻妾一起吃飯的教主說,一邊掏出一個手機大小的電波、磁場檢測儀。

  「你這是在幹什麽?」教主不明白的問道。

  「替你檢查一下周圍的電子環境。萬事都要小心。」約翰說。

  「其他人都走了吧。」教主下令了。

  教主揮了揮手,所有的人都紛紛離開了。

  「她們兩個也走。」約翰又說。他指的是紅鳳和婉容。

  「她們……她們還沒吃飯呢。」教主向兩個女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是要
詢問什麽。

  婉容木頭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她已經把信放進去了,說不說也不重要了。

  紅鳳見到教主的目光後點了一下頭。意思是說『剛才一切順利。已經搞定了。
沒有任何問題。我可以離開。』

  教主放心了,「你們也出去吧。」他說。

  兩個女人款款的走了出去。

  當房間裏隻有約翰和教主兩個人的時候,約翰才拿出一張照片和一張紙條。
照片上面是一個穿軍便裝的,漂亮的年輕婦女。「把這個女人幹掉。這是她的住
址。這個地方你們去過。」他指示教主說。「你們先觀察一下,最好不要驚動太
多的人。這是給您們這次行動的經費。」約翰說着把自己的手提箱交給了教主。

  照片上的女人正是瓊薇。

  教主掂了掂手中的箱子,很沉。

  「打開看看。」約翰知道中國人不好意思當面點錢。有時候是爲了表示信任;
有時候是爲了強調不屑。所以特别提醒說。

  教主打開箱子,隻見裏面滿滿的一箱,全是一棵一棵的百元大鈔。一棵一萬,
足有三四十棵。他合上了箱子。「好吧。我先找到人再說。」

  「完成任務後至少還有這麽多。」約翰提醒道。「然後你們出國。」

  照片裏女人的美貌令教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很漂亮。是不是?」歪果仁說。

  「這是什麽人?這麽漂亮。你們外國人真的那麽喜歡醜女?太好看的中國美
女便必須幹掉?」教主問道。

  「不是,她叫瓊薇……」

  「幹什麽的?文工團的?」教主好像明白了。

  「技術軍官。位置非常重要。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必須把她幹掉!她是中國
軍隊的一個重要技術人物。她手中的技術已經摧毀了我們很多軍事秘密。使我們
無法在西中國海開展任何秘密活動。必須把她幹掉。」

  「我明白了。」『抓住她先奸後殺。』教主不知怎麽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于
是他的腦海裏出現了這個漂亮女人赤裸着白花花水靈靈的身體。而且,這是一個
比警察還清高的解放軍軍官。隻見那個美得令人歎息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腳下,抱
着他的腳踝褲褲的哀嚎求饒,哀求不要殺她時的情景。

  出道以前教主劫持過一個富商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這樣求他的。「你玩我
吧。想怎麽玩便怎麽玩。你把我當成一條狗好了。使勁的玩我!我給你錢,多少
都可以。」那個漂亮的女人拼命的哀求着。她擠走了正妻,剛從被從小三扶正,
名下有了大量的财富。可是,一旦她死了,所有這些都沒有用了。當成遺産給她
的父母嗎?他們暮年之際,孩子不在了,要那摩多錢幹什麽?還有什麽用?她能
不着急嗎!

  約翰看着陷入沉思的教主的樣子覺得這個人不太靠譜。幸虧他以前還從另一
個角度做了工作。這便是利用網絡散步那個女人的劣迹。他從王子雲那裏得到過
确切的信息,這個女人被他原來的上級和一個主管軍工科技的大佬寵幸過。這就
足夠了。

  「你操過我了,我跟你走吧。」當歪果仁走出房間,準備檢查的時候,等在
那裏的紅鳳找個機會再次湊到了約翰的身旁。她希望外國人能帶她出國。「你幹
了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作爲無能神教的一員,她和别人一樣,最大的希望
便是出國。好像國外生存非常容易一樣。

  「你到這邊來。」早就防備這手的小徐一把拉開了紅鳳。

  約翰非常厭惡的看了紅鳳一眼,很多中國人都不明白這種眼神的内在含義。
這種意思如果直接翻譯過來便是,『你們中國女人和男人做愛根本不是爲了愛情!
不會享受了性愛以後收手,而是借此訛詐利益。多半是認爲上了一次床以後便可
以談婚論嫁了。而我們不過是一次遊戲而已。』

  随後約翰開始工作,他用一種儀器對大院周圍進行了掃描,很快便發現了圍
牆外面電線杆頂端綁着一個手機。

  愛瘋手機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自動開機,拍攝視頻。攝下的内容。再用手機通
訊發射到3D男人的計算機空間裏。約翰正好遇到了一次操作。

  這時手機電池還不是很強。锂離子還是塗刷上去的,後來改成噴霧以後,锂
電池的锂離子層變得非常薄,幾乎是單層原子,那時蓄電能力便非常強了。以後
再想改進便必須使用新材料,新技術了。這個技術已經沒有改進的餘地了。新的
材料有選擇鈣或鎂的化合物的。

  這時,3D男人每隔幾天便要到電線杆底下爲手機無線充電。

  『他們早就被監視了!』約翰表面鎮靜,心裏卻激烈的跳動起來,腎上腺素
大量排放,他現在又需要一個女人了。

  約翰知道,自己的也行蹤已經暴露了。這也是國外情報機構爲什麽盡量不讓
外國人到中國來工作的原因,太危險了。而且,一旦出事影響便是國際性的。不
如使用當地人,一旦出事可以立即閉上眼睛不予承認。

  現在呢?約翰認爲這是一個挑戰。他已經在準備被中國安全部門抓住後的說
辭了。這時他的任務是趕快找個理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在這裏停留每多一分鍾
便多了一分鍾的危險。盡管隻要他開口,對方便一定會把女人送到他的面前。這
次他已經相中了那個叫婉容的女孩了。可是爲了安全,他決定放棄。走之前約翰
必須把目前的險境告訴教主。

  對于性要求的解決,約翰現在不能去找韓某露,她已經死了。王子雲也死了,
不然那個叫瓊崖的女孩也不錯。他感到了一絲凄涼。好在在中國,作爲一個外國
人,找一個願意爲自己提供性服務的女孩太容易了,根本用不着嫖娼。政府的掃
黃根本就是爲了收拾那些最底層的老百姓的。

  以下幾段不必看了。

  既然通奸已經不入罪了,中國中上層的人解決性需求,甚至玩弄女人都成爲
了可能。倒黴的隻有那些真正爲中國創造财富的底層階層。所謂掃除嫖娼不過是
個僞命題,是對那些沒本事的底層民衆的一種控制手段。

  當地政府認爲,對這部分民衆必須嚴加控制才能維護社會的穩定。控制他們
必須有個借口,打擊嫖娼賣淫是一個非常符合當地風俗的借口。

  很多中國的老百姓相信掃黃,打擊賣淫是爲了保護婦女。其實根本不是這樣,
打擊賣淫實質上是迫害婦女,剝奪了她們的一個獨立生存手段。迫使她們必須依
附男人而生活。這正是封建思想的真谛。

      ——————————————————————

  「你們有什麽仇家嗎?」約翰問教主。

  「有。多着呢。怎麽了?」

  「你們被監視了…………」約翰把手機的位置告訴了教主。「不要直接往那
個方向看。更不要對着它指指畫畫的,你們要裝作什麽沒有發現一樣。」

  教主兩條腿軟的都快站不住了。心裏打鼓似的跳個不停。渾身一個勁的冒冷
汗,『這是誰?警察?』他想。

  「你把你們大門的監控轉向那根電杆。24小時監視。手機的使用者一定要
來爲它充電。那時你便知道是誰幹的了。你們不必驚慌失措,不要招惹他。偷偷
跟在他後面便可以了。這種監視技術含量很低。最多隻能起到清點人員的作用。
而且很不專業。絕對不是情報部門,軍隊或政府的人幹的。應該是個個人項目。
很可能是你們的什麽仇人。不管他是什麽,你們趕快完成任務。然後我送你們出
國。」歪果仁說

  「我把他摘下來。看看到底是誰幹的!」教主咬牙切齒的說。

  「看不出來。他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你摘了以後他們馬上會發現,也許你
還沒有準備好他們便已經采取行動了。你們可以假裝沒有發現,這時你們便有了
優勢,可以盡量拖延時間,先看看是什麽人幹的。」

  教主得知手機監視的位置後,立刻想起了那天供電局修燈泡的事情。『毫無
疑問,肯定是那夥人搞的。』他的身上不由得又冒出一層冷汗。『他們是些什麽
人?大約四五人。還全是清一色的年輕小夥子。如果不是警察,那麽誰家還會有
這麽多舉止文雅的楞小夥子?』他在心裏揣度着。

  教主看了看自己手下這些人,全都跟歪瓜裂棗似的。不如不是征召,還有一
定的篩選。哪找那麽多合适的人去。

  如果你沒有從事過這方面的工作,你便不知道這裏面的困難。這便是經驗的
作用。教主經常爲招兵買馬,擴大信徒的隊伍而奔波。知道這裏面的困惑。

  「現在你送我走。」約翰說。「我的腳不太好,把車開到你這裏的門口來。」
說到這裏,他忽然發現婉容鬼魂一樣的站在門外,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約翰正在思索着自己暴露到了什麽程度。因此沒有在意婉容的出現。也是因
爲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于是他犯了一個緻命的疏忽。

  約翰進出大院都坐在車的後排。這樣才能保證一路上的監控看不見他。如果
坐前排副駕位置的話,必須放遮陽闆才能遮住自己的面孔,不讓警察道路監控看
到。這樣不但作用不佳,還容易引起懷疑。人家隻要制作一個收集所有放遮陽闆
車輛監控的軟件,馬上便可以發現你的行蹤,看到你的容貌,因爲他并不是所有
時間都能用遮陽闆擋住自己的。例如上下車的時候。所以他暴露的隻有下車後到
進入與房間那幾秒的時間。之後到其他房間走的都是教堂、宿舍建築群之間昏暗
的小巷。從外面是看不到的。

  「請上車吧。」藍貓把車開過來以後,教主恭敬的請着約翰,「請坐前面吧。」
教主彎着腰,謙恭的說。

  「我隻坐後面。」約翰說。

  「你開車送他離開。」教主準備把車鑰匙交給小徐的時候。發現他不見了。
隻好讓繼續讓藍貓開車走了。

  教主急忙去看監控,沒想到小徐正在監控室裏和紅鳳争吵不休,連剛才發生
了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在裏面都幹什麽了?」

  「沒幹什麽。」紅鳳愛答不理的說。

  「你和他什麽都沒幹?鬼才信。」

  「幹了又怎麽樣?我願意,我脫了衣服自願和他那個了!連套套我都沒讓他
戴。我喜歡爲他下崽。怎麽着吧。」

  「真的幹了你了?還沒帶套?」

  「沒有。人的家的東西大,你們根本沒有人家那麽大号碼的套子。」說到這
個地方以後紅鳳突然閉住了嘴。因爲她看到教主來了。

  小徐還想問她「多大碼的?然後呢??」但是教主攔住了紅鳳,不讓她說了。

  小徐受到的刺激太大了。自己的老婆竟然被歪果仁幹掉了。沒準這會她的屄
裏一疙瘩、一疙瘩的大腦袋、大眼睛的外國精蟲正在女人的陰道那「鼓漾,鼓漾」
的蠢動着,找它們心愛的、丹鳳眼雙眼皮的、一見鍾情的卵子呢!他便那麽一聲
不吭,惡狠狠的看着紅鳳,仿佛他已經知道紅鳳一定會說出她全部的秘密。

  果然,幾秒鍾以後紅鳳堅持不住了,「然後……他把我……」

  「你表說了。」教主再次阻止。

  「不行。我不說完了我難受……」紅鳳接着說。

  等到紅鳳真的滔滔不絕的描述其當時的情形時,小徐反倒不聽了。他的表情
變得極爲猙獰。

  「我說不讓她說吧。」教主再次阻止了紅鳳,「你去把青龍叫過來。然後你
也跟着回來。」教主徹底阻止了紅鳳的胡言亂語。

  「我們明天出發。到外面住幾天。完成一個任務……」教主對小徐說。

  「那她??」

  「别管她了,以後去了外國有的是大白屄的女人撅着屁股等着你肏呢。……」

  「撅着屁股等我?肏!」小徐又高興了。他比較好哄。

  「教主,我來了。您叫我?」這是青龍的聲音。

  「紅鳳,你别走。來,我們幾個商量一下。我們教出了大事了!」教主說。

  ……

  當天晚上正好趕上3D男人爲手機充電。讓教主發現了。當時四個人都在虎
視眈眈的盯着監控頻幕呢。

  3D男人的行動很隐蔽,如果不是約翰事先有了指示,即使看到也很難産生
懷疑。隻見一輛非常普通的轎車慢慢的停在了電杆下面,車窗突然打開,裏面伸
出一隻手和半個腦袋。那隻手舉了不到兩分鍾便關上車窗離開了。看不清手上拿
着什麽東西,其間汽車的發動機也沒關。

  紅鳳還是立即從車窗打開的一瞬間認出了車裏面的人,「是那個賣翡翠的三
弟。」她說。

  『原來是他。』看到了3D男人,教主反倒放心了。『他是爲婉容來的。不
是警察發現了什麽。「對于教主來說這一發現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他本來是準備
跟蹤這個人的。現在不用了。」可他是怎麽找到我們的?』

  「紅鳳你去對付他。看看他都發現了什麽。」教主又對他的另外兩員大将說,
「我們明天按計劃出發。青龍你帶十萬塊錢。剩下的都交紅鳳保管。」

  「有錢了?」紅鳳對此很高興。

  教主又對紅鳳說。「你拿好這剩下的幾拾萬塊錢,先拿出幾千塊給大家打一
次牙祭。然後把剩下的全都存到銀行裏,需要的時候你去取。今後幾天你代理我
管理這個院子。」

              此段可以不看

  人民币的單位是『元』或『圓』,這是從國外學的,老百姓很少使用。人們
通常把人民币的基本單位稱作『塊』。而不是官方的元。這是因爲古時候中國的
流通貨币是銀子。整個的銀元寶價值太大不好使用,因此要把它切成小塊使用。
于是切塊的『塊』成了人們口中的基本貨币使用單位了。至今不變。

  所以有些時候,人爲的抄襲外國雖然是條近道,但是老百姓未必買帳。

  「我可以收拾婉容那個臭婊子嗎?」

  「不行。你不能亂來。現在是關鍵時期。」

  『咱們走着瞧。』紅楓暗中想到。

  (163)尋找10,事情明朗了

  3D男人也在不安中焦急的等待着。監控在安裝後的第二天便發現了若男和
她的老公的身影。

  可是,正在這幾日,周圍的國際環境出現了重大變化。某些國家爲了瓜分中
國的領土,突然試圖對他們早已承認的中國島嶼下手;而另一個無關國家唯恐天
下不亂,不斷的爲那些個國家出謀劃策,竭盡挑唆之能事。甚至派軍艦侵入中國
領海,戰争随時可能爆發,這一片地區的局勢頓時緊張起來了。

  随着國外的『不速之客』突然訪問西太平洋的中國周邊海域,中國警惕起來,
外松内緊。這個城市的戒備也開始加強。警察也被嚴令禁止進行大的動作,不允
許采取任何突擊行動。同時要求嚴查間諜,内奸。張某順隻得勸告3D男人稍安
勿躁。「人家和她老公在一起,也沒有被控制,又沒有證據說他們是間諜,你沒
有理由去抓他們。」

  「外國人都進去了。難道不是裏通外國的間諜!」

  「隻有一段視頻說明不了什麽。你若想證明他是間諜,那便要繼續調查,必
須拿出證據來。」

  但是3D男人哪能等得了?「若男正在被人糟蹋!你難道看不到嗎?」

  「她和她的老公在一起。被沒被糟蹋,她老公知道的比你清楚。你現在的地
位隻不過是一個勾搭成奸的小三。皇上不急太監急。你說你着的哪門子急?」

  兩個人在3D男人的商店裏吵了起來。3D男人氣憤急了,心急如焚。但是
張某順隻能執行命令。他是警察。

  「那個要飯的也在這裏。」在監控中也發現了紅鳳的身影,已經知道紅鳳根
本不是什麽要飯的,而是綁架若男的一夥的一個骨幹成員。「這肯定是一個巨大
的陰謀!」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3D男人剛要發做,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被人緊緊的握住了。這是張某順的手,
意思是告訴他不要沖動。「如果她是若男派來給你送信的呢?」

  不管怎麽說,張某順遲遲不下手解救若男讓3D男人十分生氣。他不知道這
是張某順上級的命令,以爲他不作爲。

  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很多老百姓因爲不知道内幕,以爲是警察不作爲,因而
引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因爲有紀律,警察又不能把内部的事情說出去,不
能說出實情。隻能自己承受這種不白之冤。例如掃黃,爲了掙點零花錢自己出去
掃黃的警察幾乎沒有,至少也要等到自己的頭下令掃黃捉奸的機會。但是就是有
人認爲警察掃黃是爲了榨取性工作者身上的油水。甚至爲了獲得免費的性服務。

  如果張某順不動手,3D男人自己雇人動手沒有任何道理。那隻能是民間糾
紛,或聚衆鬥毆。他和若男沒有任何直接關系,最近的關系是曾經的鄰居。鄰居
本來便十分牽強,還是個曾經的鄰居。根本沒有理由去幹擾人家正常的夫妻生活。

  『要不去找姐姐?』3D男人突然想到了阿靓。『她好像認識什麽大人物,
可以命令警察去做這些事情。』

      ———————————————————————

  「請進。」随着嬌滴滴的一聲招呼,阿靓親自打開了房門。「三弟啊,若男
有消息了嗎?我都快被急死了!」

  「有了……我找到他們了……」3D男人最先認識的是阿靓,和她的性接觸
也早于若男。

  「别站在門口說。來,趕快到客廳裏說……」

  「還是去你的太陽房吧。我怎麽覺得那裏好呢。」

  「你上次送我的翡翠墜子太好了。讓一個寶石鑒定的一眼盯上了。死乞白賴
的非要買不可。出手便是三十萬。他要是買去了,指不定要翻多少番呢。」

  「讓他翻去,别怕人家發财。你要是賣了一塊,錢我一分不要你的,還要給
你補一塊同樣成色的。」

  「還有這麽好的買賣?那我把它賣了啊。錢一人一半。」阿靓雖然沒有打聽
過3D男人的貨源,但是她知道那尊佛像惹出的麻煩,和3D男人最終承認佛像
是假貨。

  「我一分錢都不要。你自己留着用吧。」3D男人對未來的大姨子出手還是
很大方的。不像第一次見面,直接按到床上給幹掉了。

  「要不你多放我這裏兩塊。我替你賣。」阿靓的特點是貪心。

  「放你這裏可以。但是多了反倒賣不出價錢了。」

  「還有一件事。有人有塊古玉,但是沁色不好。他說如果有人能做出好的沁
色,給幾百萬都可以。你行不行?」

  「有什麽不行的。你讓他把東西和錢都拿來。等若男的事一結束我便給他做。」

  「他說後給錢。」

  「那就不能做。這種人假玉都敢做,到時候賴賬不是更容易?人家隻要說你
做的達不到标準不安可以輕易賴賬了。你又不能告狀。最後給你幾千塊錢就能把
事情處理完了。」

  「先交錢可能不成。最多我讓他把前先放在我這裏。現在政府不抓經濟,古
玩市場都不太好。古玉以前的買賣可好了!你也可以做這個。」

  「我做的都是正經買賣。你别聽别人瞎說。」3D男人解釋道。

  「沒人說你。現在隻有我知道你在幹什麽。過些日子政府職工又要漲工資了。
這個市場又要火。不過這回不是爲了行賄。多數是個人錢多了沒地方花,試圖保
值。」

  「哦。那這種錢買的都是挂墜,手串什麽的。」

  「你放心吧。大件的也挺有人買的。」

              此兩段可以不看

  爲了促消費,保證國民經濟以消費帶動增長,改變過去以投資促增長的局面;
同時也是爲了減少抱怨,籠絡人心,政府經常要爲自己控制得了的單位漲工資。
這都是些政府機構的工作人員和國企、事業單位的職工。這些人漲上來的工資并
不是全部用于生活,相當大的一部分被用于投資。購買奢侈品也在其中。

  在漲工資的浪潮中,漲工資的群體基本上是不創造價值的群體。他們的任務
就是把政府抛出去的錢分散到整個社會會之中。真正創造價值的那部分人,包括
出口企業的職工,外企員工,農民,政府還真的管不了他們。而且,一旦他們漲
了工資;産品成本便要增加,競争力降低,國家經濟不升反降。

       ————————————————————

  「你還是先說說若男吧……」說完這些沒有用的,阿靓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一着急奶子都「顫顫」的動了起來。3D男人以前看到過裏面的貨色,知道那是
個相當好的成色。

  「我找到她了。但是警察不肯采取任何行動!」3D男人說。

  「爲什麽?她在哪?」

  「我哪裏知道警察爲什麽不動。我這不是問你嗎?」

  「現在國際上風聲很緊。警察什麽都不敢搞。你把整個情況告訴我,我找他
們頭去……」

  3D男人向阿靓出示了手機監控發揮的截屏。

  「是她。怎麽肚子好像都大了?你趕快把視頻傳給我。」憑着女人的直覺阿
靓說。

  「而且,根據這幾天的監視。她被單獨關押。他丈夫和另外一個女人另住一
處。那個孩子很可能不是他丈夫的。」因爲教堂住宅區低矮狹小的街道縱橫,外
面并不能清楚、完整的看到裏面的情況,但是因爲婉謝經常和青龍一起出現,3
D男人說的是根據看到的情況估計出來的。這就是高智商的作用。

  「她造的什麽孽?」

  「她應該是被控制了。」

  「我跟你說,我妹妹救出來以後就是你的了,你可不許不要她。」

  「我不會的。」

  「不許說什麽住過人的房子沒關系,死過人的可不行。」

  「真的不會的。」

  「那我找他說說去。」

  3D男人知道這個『他』一定是個有用的人,但是又不能說出來。甚至;連
個『姐夫』都不是。

  有的小三目光短淺,爲了急着上位,不自量力,不斷的跟大婆鬥法,對男人
施加壓力。「你到底愛不愛我?離不離婚!」其結果必然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阿靓是個有心計的女人,她不會這樣。

  「你一個人這些日子也夠苦的,用不用姐讓你樂呵樂呵?幫你解決點現實困
難?」阿靓甚至還十分心疼這個準妹夫。一個女人,長期得不到老公的愛撫,難
免心中沒有春波蕩漾。隻是看她忍耐的能力了。

  「不用。我挺好。」

  這方面的考試太多了。誰知道她是什麽意思?3D男人根本不上這個當。最
典型的便是那個段子,說「第二天便要結婚了,未婚妻也沒在家。未來的小姨子
突然穿着暴露來到『我』的面前說,姐夫你一結婚我就沒有機會了。不如我把身
體現在給你吧。這個『我』連忙向門外走。這時,裏間的門突然打開,未來的嶽
父嶽母一起走了出來。說是『你的考試通過了……』這時的『我』不由得長歎一
聲,把避孕套放在樓下的車裏确實有好處啊!」

  實際上阿靓心裏确實活動了,并不是乍。她身體裏出現了很大的生理需求,
這才發現自己應該結婚了。雖然妹妹最初嫁給的男人不怎麽樣,但是這第二個男
人卻非常好。很适合自己的口味。但是她不會傷害自己的每每的。反倒告訴她,
隻要女人不要抱着『從一而嫁』的封建觀念,她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生活的。

        ———————————————————

  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張某順回到檔案室,再次調閱了韓某露的日記,因爲
在另一起案子,若男失蹤案中也多次出現了外國人約翰的影子。他們是不是一個
人現在是個關鍵。

  『這個三弟男人真是把好手。』張某順一邊看一邊想,『竟然一個人利用那
麽細微的痕迹,把警察那麽多人都找不到的犯罪黑巢穴給找到了。』如果不是他
對多多被卷入韓某露案更爲關切,他還真要把眼前的這幾個案子好好管一管呢。
現在最重要的是韓某露日記,很長時間沒有看了,總覺得裏面有重大的線索。

  果然,日記中突然出現了一段含糊但是又非常可疑的記載。

  日記裏這樣寫到,這天,約翰再次找到了韓某露。他雙手掐住韓某露的兩側
腋下,一下把她舉得高高的。韓某露腳上的拖鞋也紛紛掉到了地上。

  「放我下來。」女人驚慌的要求到,「我恐高。」她畢竟不是一個職業的性
工作者。

  男人沒有理會女人的要求,把她稍稍降低了一點,讓女人的小乳頭降到了男
人嘴唇的位置。男人本來想用牙去咬女人嬌小的乳頭,隻是沒有想到中國婦女的
胸罩上裝有好幾層厚厚的海綿,絕不像西方婦女的隻有一層薄花布。這樣的目的
不過是想讓她的乳房顯得大一點。

  男人把女人放到了床頭櫃上。「想不想跟我到國外去?」

  韓某露點了點頭。她還摸不透男人真實的意圖。

  「幫我做一件事,」約翰說,「想辦法把這個人給我勾引過來。」

  「我是良家婦女。又不是雞。」韓某露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滿。

  「辦完這件事我們一起出國。你不辦,我就要被抓回去……那時候你可走不
了了!」

  「……」韓某露沒有說他的決定,但是從後面的結果來看,她屈從了約翰。

  日記裏沒有提到這是哪個中國人,「他是『愛瘋』公司的高管,你和他做愛
的時候,先誇『愛瘋』的好處,然後問他最新款的『愛瘋』有哪些新的功能。最
好能像她要一個樣品出來。」這是約翰交代的『任務』。

  然後,韓某露再也沒有提到過這個人。

  又過了幾天,根據日記的日期,也就是韓某露臨死的當天,韓某露的日記是
這樣寫的,「他打電話說一定要來,談那件事……他來了…………」

  日記到此爲止。

  事後警察曾經看過這本日記。但是一直有争議。因爲并不能确定日記是什麽
時候寫的。如果是臨死前寫的,那麽這個『他』便很可能就是兇手。所以一開始,
他們傾向于這個人是英生,轉而認爲是多多。

  『會不會是那個沒有透露姓名的第三者呢?』張某順想。他始終不認爲兇手
是多多。

  張某順再次調出了案發當天的案發現場最近的一處路口的監控。那天,多多
确實出現過,多多走後,英生也來過。于是這段錄像先後成了他們兩個人行兇的
證據。

  裏面還有一個熟悉的人一閃而過。這個人是何叔,愛瘋的老闆。警察此前的
分析也發現了這一點,不過他隻是和韓某露的母親發生過關系。

  因爲,日記中提到了愛瘋手機,何叔與此事的牽連變大了。

  不過,此時當地第一家民營「無人工廠」開始投入建設,這标志着當地「機
器換人」戰略進入實戰階段。而主要承建者正是愛瘋公司。何叔此時熱的不得了。
當時本市的用工缺口已達到50萬人以上,「無人工廠」的開建或将緩解用工荒
的現象,同時還将對中國機器人産業産生積極影響。何叔輕易動不得。

  「這個案子的其他物品中有沒有手機?」張某順問分局檔案管理人員。

  「她使用的?」這名馬上快要退休的老民警問。

  「沒有用過的有沒有?」張某順隻是抱着一線希望随便問問。

  「有一個。」答案竟然十分驚喜。管理員又說,「而且型号很新,當時還沒
有上市。裏面也沒有任何内容,所以你也得不到任何線索。還要看嗎?」

  「它便是線索。」張某順大喜過望。

  『會不會是這樣?』回到辦公室張某順分析道。

  「那個韓某露的第三者因爲洩露了商業秘密,被何叔發現了,所以何叔跟上
了那個人。而那個第三者急着要從韓某露那裏取回罪證,韓某露又不給他。他不
得不殺人滅口;」

  『這樣多多不是兇手。而那個第三者很有嫌疑。』張某順想。

  在中國,女人當暗娼有幾種原因,首先是爲了錢,然後是爲了解決性欲(由
于封建的道德觀念和落後的婚姻制度,人的性欲根本不可能從婚姻中得到完全的
解決);韓某露的這個案子比較特别,是爲了完成約翰交給她的任務。

  『約翰收買了了韓某露。讓她收集有關國防工程的情報。爲了接觸到這方面
的人,韓某露幹起了暗娼這個行當。并且勾搭到了這個第三者,們從他那套取到
了還沒上市的愛瘋手機。這一個重大的經濟間諜案。』

  張某順又想,『當第三者後悔了以後,找到韓某露希望能把手機要回來。但
是韓沒有給他。因爲女人需要這個作爲籌碼,讓約翰帶她出國。在多多和英生都
沒有到達之前,這兩個人已經發生了激烈的沖突。一怒之下發生了韓某露謀殺案。』

  『會不會是何叔?』張某順必須想到所有的可能,『不會的,』他又想,
『他并不知道事情的進展,也不知道女人是否交還了罪證。而且他這種人不論有
多大的洩密,也不會傻到自己親自動手。』

  張某順疏理清了整個案情的脈絡。那個第三者一定是想要回他出賣的情報,
但是要不回來,在争鬥中掐死了韓某露。爲了掩飾罪行搬出了煤氣瓶試圖掩蓋罪
證。

  而何叔不會是第三者,他一向與這個女人有暧昧。用不着當第三者。可他顯
然知道這個第三者,然後進行了跟蹤。如果事後他的那番分析正是爲了轉移警察
的目标,從而保護那個第三者。

  兇手是那個第三者,他當時藏在房子裏面,多多沒有發現。

  終于,這個第三者逐漸露出了水面。他是瓊崖的前男友,何叔的助手,阿陳。

  何叔早就知道是阿陳做的案了。但是因爲阿陳是爲了保護公司,而且公司需
要他。所以堅決不舉報,讓英生當了替死鬼。找到何叔,對他講明道理,也許他
會說出這個第三者所有的細節。

  『可是,一切都是推測。沒有證據是不能觸動何叔的。他是當地著名的民族
企業家。政協委員。沒有證據碰不得,有了證據上面不批照樣碰不得。』張某順
明白這一點。而且他不能等待機會,因爲多多還在監獄裏呢。必須用這些材料讓
檢察院抗訴,推翻原來的判決。

  好在他不用搬用何叔,這麽多新的線索無法解釋,已經證明抓捕多多理由不
足了。




.
2016-7-3 18: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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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未删節1-86章)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2014.8.14}

.
(未删節1-3章)

                       【某平窩案】(未删節1-86章)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2014.8.14}

字數:283135


               第01章

  「喂,這裏不準停車。交罰款吧。」一個交通協管員一把搶過小薇老公手中
的車鑰匙。一邊開着罰單,一邊惡狠狠的對原本準備上車的老公說。

  「我停在這裏連十分鍾都不到,,。」駕車的老公看到确實不是停車地方便
商量到。意思是他聽的時間不長。其實他陪新婚妻子逛商店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中國人喜歡故意将錯誤的程度說低。

  「别廢話,兩百,交錢吧。咱們都省事。」協警說。原來他也不是個講道理
的。

  不過,在目前中國人的脾氣普遍比較暴躁的情況下,這個協管已經算是好的
了。在中國,凡是違章被抓,幾乎沒有一個犯錯誤的人願意立即承認錯誤,總是
想方設法找原因,減罪過。總之一句話,不肯束手就擒。不管他翻了多大錯誤。

  這點協管知道,老公更知道,因爲他是個正式的交警。

  協管員此時看似粗暴是有道理的,因爲違章停車對小薇老公凱說隻有一次,
但是對協管來說每天都有數十起,個個全都不認賬。剛喝了半斤白酒的說自己隻
是十小時前喝了瓶啤酒;硬闖斑馬線的說『當時沒有人啊!』你若拿不出證據,
他能沒完沒了的跟你糾纏幾個小時,就是不肯交幾塊錢的罰金。

  還有人動不動就說,「我爸是公務員,」「我爸是李鋼。」

  糾纏不清,所以不再糾纏。

  「我也是交管的,我給你看我的工作證。」小薇的老公商量說。老工業明白
這些,所以及時亮出了身份。

  「你就是國務院的我也不放。」協管拒絕了。中國人習慣于用某種親近的關
系代替法規。但是由于最近很多人都用假證件騙人。在中國做個假證件太容易了。

  所以親近感早已讓位于假證件。

  一計不行,再施一計。「大哥,一次啦。」小薇故意向協管員靠了靠,好像
要用肩膀撞的樣子,但是并沒有真正撞到。這是中國女人表示親近的一個特有動
作。她秀着媚眼說。

  協警十分瘦小,看起來并不起眼。以小薇的姿色,平時這招幾乎百發百中。

  那些被她看上的對象這時恐怕骨頭都要酥了,哪還有什麽抵抗力。雖然不過
幾十的罰款,算不了什麽。但是,對于這種意外的處罰,中國人總有一種自發的
抵觸。

  所以用點色誘不算浪費資源。

 協管員斜眼看了一下小薇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沒穿襪子顯得她的美腿更加

  細長。裸露在外、白嫩的腳趾塗滿了低檔的指甲油,卻使她的指甲此時更加
生動。

  要說不動心那是胡說。協管忍不住又偷偷的瞟了一眼。那對小乳房,鼓鼓的、
脹脹的,就跟懷了孩子似的。真想不出她要是真的懷了孕會是什麽樣子。他的眼
前真的出現了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那乳房漲的!滲出來的乳汁把衣服的前襟都
打濕了,顯現出兩塊橢圓形的、大大的深色斑塊。

  「别來這套啊。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協管鎮定了一下,仍舊用一種不可
抗拒的聲音說到。說着用一根手指将小薇輕輕的向遠處撥開。好像在撥開一隻雞。

  「撞一下管什麽,」他心裏想,「要是說晚上開房,現在就放。」

  協管心裏明白:這種女人不是他一個協管員可以享用得了的。得不到的東西
想她幹什麽?要想打炮,晚上找幾個平日裏巴結他的私家車車主就可以了。那些
人沒有自己的停車車位。自己若是不擡手能罰死他們。他們買單,到KTV裏玩
一晚上都有了。那些小娘子,站成一排讓你随便挑,什麽樣的沒有!

  協管繼續想到:她們各有各的風騷,别看站在那等你選的時候老老實實的。

  一旦你領她們進了房間就不是她們了,有的矜持、有的瘋狂。隻要進單間前
哪個車主說一句,「錢我付,你們讓大哥高興就行。」得了,有這句話你想幹什
麽都可以,一定要讓你徹底放松。

  看到協警如此的看不起自己,小薇心裏非常不滿。這種沖突本是小事一樁,
人們的生活中會遇到無數次這樣的沖突或龌龊,完全可以忽視不計。但是,小薇
剛剛踏入社會,才貌雙佳,心高氣傲,立即認定這是對自己極大的侮辱。心生報
複的情緒,「等着。我一定要給個你好看的,,」小姑娘有這種心态本身就是一
種危險。

  軟的不行來硬的。「我也是交警,認識你們領導。你可小心點。想不想幹了?」

  小薇老公威脅到。其實他雖然是交警,但是不是本地的交警。管不到這一段,
也不認識這裏的人。老婆倒是當地交警,但是剛上班,誰也不認識。指望不上。

  「就是國家主席來也沒有用。你們違規。老子今天罰定了。」協管員說。這
就是一場心理戰。協警從一個打工青年到半加入警察隊伍并不容易。所以他更珍
惜目前的職務,所以更要幹好它。

  「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講理,」老公有些不耐煩,「你以爲你是誰?」

  「怎麽了?不服氣?」協管的邪勁一下子還真上來了,「現在拿車是吧?可
以。但是你必須先嘬一遍我的腳趾頭。跟你說,舔不行。必須給我嘬幹淨。」

  小薇低頭一看,沒想到協管竟然穿着拖鞋上崗,十根又黑又糙的的腳趾頭上
都打着厚膙,一個比一個惡心。

  小薇見說不通索性不管它,躲到一邊打電話去了。留下老公繼續争辯。

  「領導,,,我是那個新來的小薇,,昨天下午我打電話和您聯系,說好今
天報到的。您還記得嗎?」小薇謹慎的說着,生怕對方貴人多忘事,想不起自己。

  「,,那不是剛見面不太熟嘛!其實那是領導關心我們,我是知道的,,」
小薇尴尬的說。「車嗎?,,,」

  「你違規停車自然要罰款。你們不要胡攪蠻纏,再這樣我要扣車了。」協管
員一臉正氣。

  老公知道沒有希望了,「多少錢?」好漢不吃眼前虧。

  「别給我。交到交通隊去。參加兩個小時的學習班,交一百塊錢後回來取車。」

  靠,人家還不要了,而且立刻加碼,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其實一開始協
管是準備收點外快的,但是聽他們又這個又那個的也不敢收了。公事公辦吧。

  「不要逼人太甚啊!」老公一時接受不了,原來準備妥協,交兩個小錢便可
以走人。聽到這麽麻煩忍不住再次翻臉。這要耽誤很長時間,非常繁瑣。他是交
警還能不知道這個。送完小薇自己還要趕回單位,沒有車怎麽能行?

  正在這時小薇回來了。

  「車我不要了。我們走。」小薇回來拉着老公準備離開時不忘對協管員說,
「告訴你,你今天不跪着求我,舔我腳趾頭,這車姑奶奶我還不要了。」

  這架勢很大,很吓人。幸虧協管是見過世面的人。

  「你愛要不要,」他鎮定的說,「關我屁事。過一會我把它拖走。明天你們
帶着駕照,罰金去領車。這次還要加扣六分。罰兩千。拖車費一千。」交通協管
員似乎滿不在乎的說,「讓你矯情!我罰死你!就你這态度,再纏着還漲。」他
把自己的工作完全當成了個人洩憤的工具。

  放到普通人頭上這個處罰可是夠重的。就是老公托人恐怕也不能輕易擺平,
很麻煩。老公不免有些垂頭喪氣。現在想,自己平時其實也是這樣,欺壓那些搞
運輸的司機嗎?他們更是敢怒不敢言。

  正在糾纏不清的時候,協管員的對講機響了。「哇啦,哇啦」的,一片雜音,
離着半裏地都能聽得到。

  「13号尼瑪幹什麽呢?OVER。」對方對協警講。

  「市醫院執勤,OVER。」

  「你是不是扣車了?OVER。」

  「抓到一個違規停車的正在辦手續。OVER。」

  「什麽車?OVER。」

  「紅色叉一。OVER。」

  「趕快放了。幹别的去。OVER。」

  「什麽?領導,她違章停車,影響很壞。要是放了她,我們以後工作真的沒
法做了。」交通協管說。

  「讓你放你就放。什麽工作不工作的,不要和領導談條件啊!趕快。要不你
現在就脫制服回家看孩子去。」顯然電話那頭的『領導』已經不耐煩了。威脅領
導是上司們絕對不能接受的。

  協管員明白了,這肯定不是普通的撈車。否則『領導』會用商量的口氣說,
「我朋友,讓他道個歉,放了吧。」或是更親近一點,「咱們的财神,認識一下。

  以後不要找他們的麻煩了。「他決不會發這麽大火。」壞了!「他想,」這
個人肯定有來頭,連領導都不敢惹。這事必須處理好。否則把自己的飯碗都砸了。
自己畢竟不是正式職工,正在找機會轉正。「心中不安的他立即放下對講機,趕
快墊起腳尖四處張望。

  發現小薇兩口子還沒走遠,協管連忙撥開圍觀的人群追了上去。「大姐,真
的對不起。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嗎?要不你把車開走吧。」他一路小跑追了過
去,攔到了小兩口的前面,舉着小薇老公的車鑰匙,滿臉賠笑說。

  「别來這套啊。該幹什麽幹什麽去。我急着借錢贖車呢?」小薇毫不猶豫回
敬了一句後,又對老公說,「你去參加學習班去,警察你不懂這裏的規矩?」她
又賭氣的對小丈夫說。

  協管員發現形勢不對,再次哀求這對小夫妻,「不用學習班。不用學習班。

  求你們了。大家好歹都是一個系統的,,「

  「這回你知道是一個系統的了?」小薇不客氣的回了一句,「剛才你幹什麽
去了?」

  「我是新來的,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協管隻敢低三下四的求情,哪裏
還顧得上對方說什麽。一般情況下這時的當事人都在擔心,但是這個協管卻在心
裏發狠,「看你的這幅逼樣,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操死,讓你懷上老子的崽。」

  發現交通協管出醜,圍觀的人更多了。「打他。臭不要臉的交警。」已經有
人開始煽動不滿情緒。唯恐天下不亂。由于體制的問題,中國的各級最高領導往
往擁有過大的權利,不管他們做得怎麽樣,不管他們是否親民。老百姓都有怨言,
那些執行者往往就成了他們發洩的對象。有人認爲這是因爲這是因爲某些領導的
素質問題,其實并不是這樣。

  從另一方面講,中國人就是這個德性。交通管理是爲了行人和司機們的利益,
但是被管理的人員卻認爲限制了自己的自由,經常抵制。甚至給執勤交警起了
『馬路樁子』,『汽車殺手』這樣的綽号。這些人不是不明白交通規則的重要性,
他們仇視交警的原因要麽因爲自己不懂法;要麽他們懂法,但是希望法律應該适
用于所有人,唯獨沒有他自己。

  「算了。開車走吧。」老公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希望不要把事情鬧大。

  他是警察,明白這裏面的道理。

  出事故後圍觀的人數多少很能反映那個地區的人口的素質。現在中國已經好
多了,但是仍有好事者圍着不走。

  「不行。你不許接他鑰匙。」小薇倔強的對老公說。

  老公果然不敢接。

  小薇把頭轉向協警,「跪下。舔我的腳。饒了你這回。」她畢竟剛剛從警校
畢業,昨天剛從天南市來到這裏,看見有人圍觀,有些興奮。做出了過激的舉動。

  簡直不像個警校畢業生。警校無論哪個教員看見都會立即制止她。可惜他們
不在,老公又管不了她。以後,消委會發現這樣做是非常不對的,最終吃虧的是
她自己。

  看到沒有穿襪子,整整齊齊的露在鮮紅色涼鞋外面的小薇的一排小巧玲珑的
腳趾,『鼓湧、鼓湧』的大尾巴蛆一樣在那亂動。協警一幅難以接受的樣子。

  連小薇的老公都覺得有些過火了,「走吧。」他拉着小薇希望趕快開車離開,
不希望她這樣侮辱警察。

  小薇連頭都沒有回,一把甩開老公拉她的手,眼睛仍然盯着協警,「你到底
舔不舔?不舔我走了。」

  周圍圍觀的群衆發出了哄笑聲。有的人開始掏手機準備攝像。

  協警知道不能再耽擱了,如果再不快點,讓人家拍出來發到網上,自己的醜
就出大了。今天這事,如果不跪下去,飯碗絕對保不住了。權衡一番之後,他顧
不得許多,「咕咚」一聲真的跪在小薇的面前,用舌尖舔了一下小薇保養得非常
好的,不久前剛剛塗上鮮紅指甲油的腳趾頭。然後迅速站了起來。

  想照相的還沒掏出手機呢,已經完了。這照片如果發給當地電視台一百塊錢
一張。

  小薇故意不低頭看,隻是憑感覺知道男人正在舔弄着自己的腳趾。「不行。

  沒有感覺到。這隻,嘬進去。「她不無得意的說着。将一隻大腳趾一上一下
的翹動着,就像一隻不安的竄動着的紅眼睛的小白兔。

  「我協某今日對天發誓,早晚我要讓這個騷逼給我下跪。」協管暗暗的發誓
說。接着,他不得不再次跪倒在地上,将小薇的那隻腳趾含到了嘴裏。然後起身
不由分說将鑰匙遞回到小薇老公的手裏,然後垂頭喪氣的走了。

               第02章

  小薇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結婚已經一年多了,但是怎麽都懷不上。原來計
劃生完小孩,把孩子交給婆婆帶後,再去上班,沒想到一年都懷不上。老公工作
在一個超大的城市,很難進去,隻好托人在他工作城市外圍的交通局找了個内勤
的工作。小薇在天南學的是交通管理,但是如果讓她做外勤,指揮交通,查違章、
酒駕;風吹日曬的,她姣好的身材,花容月貌,便要大打折扣了。

  正是因爲這樣,小薇夫妻雖然都在交警系統工作,但是所屬單位分别在兩個
城市,相距幾十公裏,這才有了今天送妻子停車違章的情況。

  小薇剛進辦公室,桌子上的電話正好響了起來。「喂……,交管辦公室,,」

  一個和小薇差不多年齡的漂亮女警用非常柔美的聲音說。然後随手把電話遞
給了小薇,「找你的。」她用警惕的眼睛看着小薇小薇驚訝怎麽剛到就會有電話,
又奇怪那個女警時如何認識自己的。小薇疑神疑鬼德的接過了電話,與剛才和協
警作對時刁蠻的樣子判若兩人。

  「是我,」電話那邊說,「車子還你啦?」

  「謝謝領導,」小薇馬上聽出電話并不是外面打來的投訴電話,而是剛剛幫
助過自己的領導。聽音斷人是警校學習時一個重要科目,教員是非常迷人曹警官。

  由于有了這門課,小薇聽話音便可大緻判斷一個的基本情況和當時的狀态。
這也是她爲什麽願意接受投訴電話接收工作的原因之一。而剛才那個女警顯然也
是得到過真傳的。

  「那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領導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領導本來想對值班警察說「新警員一到就告訴自己,」沒想到打電話的時候
正好小薇進了辦公室。而值班民警從小薇的氣派中,聽到小薇的聲音後便判斷出
這是新人來了。立即讓她過來安排工作。

  由于最近警務工作量很大,而警局的定員是固定的,局裏隻好聘用了不少協
警。這是公安部批準的一個針對警員不足的解決方法。政府的臃腫龐大是中國的
一個弊病。

  這些協警并不是專業、科班出身,經常粗暴執法。因此局長還是希望多一些
警校畢業生在手下工作。但是,離這裏最近的天南警校是全國最好的警校,沒有
之一。他這地方又不屬于大城市,很難分來那裏的畢業生;所以當小薇主動聯系
要來這裏工作後,他一口答應了下來,并且允諾安排内勤工作。他打算讓小薇先
在監控中心适應一下,以後專門負責協警的培訓。有一個重大的國防工程路過這
裏,爲了确保該工程的安全,他需要業務好的幹警。

  「你剛才接電話的聲音太美了,人是不是也這樣呢?……」正埋頭看文件的
領導聽到小薇進屋後的第一句話說。他同時擡起頭,上下審視着這個新來報到的
手下。無疑,他被眼前的美豔驚呆了。立刻改變了主意。「坐吧。」他說「謝謝
領導。」小薇由衷的說。

  「也不全是我。這事是江分局韓副局替你辦的。有機會你可以去謝他一下。

  不謝也沒關系。大家都在一起工作。經常會相互幫助一下。坐吧。「局長很
大度。

  他把雙手按在桌子上,身體前傾,仔細觀察着小薇。

  小薇拘謹的在領導的對面坐了下來。看着威風凜凜的領導,特别是聽了他說
的話,安心了不少。但是仍然不知道剛才他說『不能做内勤』是什麽意思。心裏
不免有些害怕。擔心領導改變原來的承諾。

  小薇不好意思的捋了捋漂亮的頭發,她的頭發都可以給香波公司做廣告了。

  捋頭發這個動作是用來穩定情緒的。在警校的心理課上,阿紅老師強調過,
你的姿勢,你手的位置,都可以暴露你的内心。遇到不好處理的問題時女孩可以
用手撩動頭發得到幾秒鍾的思考時間。長發是男人所沒有的,所以他們很難從這
裏得到相關信息。

  小薇沒有說話,因爲她不知道這突然的停頓裏領導準備賣什麽藥:是準備改
換自己的工作呢?還是看到美女後靈魂出鞘,說不出話了?

  以前小薇也經常遇到這種情況,當某一男人突然看到她的美貌後,常常驚訝
得不知所措。況且現代的中國人不喜歡隐藏自己的色心,不像以前那末含蓄;很
多時候,他們并不掩飾對異性,甚至同性的美的驚訝。

  「原來我們确有這個打算,留你做内勤。先在辦公室接接電話。将來可以到
監控中心或培訓中心工作。但是,,」他頓了頓,沒有立即說下去,擔心變成了
現實,小薇緊張的看着領導,死死的盯着領導,兩隻小手緊緊的攥成拳頭不安的
放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

  「要不這樣。局黨委再研究研究。今天晚上先給你開個歡迎會。明天我們再
作決定。你先去人事處報道吧。」領導被小薇淺色的眼珠盯得渾身不自在,留了
活口。這麽點小事還要局黨委研究?再說黨委也不是幹這個的呀。

  小薇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大概估計了目前的情況,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局長
可能改變了答應自己内勤的允諾;但是當局長看到自己模樣後,不忍心讓自己出
外勤,所以臨時改變了主意。美女經常過高的估計自己。

  爲了不出外勤,小薇心裏暗想,歡迎晚會上一定要好好表現自己,把在天南
警校學的十八般武藝全都拿出來。天南警校是國家首屈一指的警務工作的培訓、
科研基地。培養出來的學生無論業務還是其他方面都很有水平。但是,她太不了
解中國的社會了,在這裏,挂羊頭賣狗肉的現象比比皆是。

               第03章

  晚上,局裏、分局的幾個骨幹和幾名警花一齊來到當地的一個大酒樓。當然,
裏面還要加上小薇。以往這種聚會都要在當地找幾個士紳、大款一起坐坐,然後
他們買單,離開;自己人則留下在一起說說笑笑。但是今天他們不但不想有外人
出現,甚至不想讓外人知道,所以動用了局裏的小金庫,杜絕了外面的人,來的
都是圈子裏的同事。

  今天晚上來的中層領導中有江分局副局長韓某平,常分局執法股股長陳某華
等八個人,都是領導黃某平的鐵杆部下。他們對于領導的安排心領神會。知道說
是替領導把把關,其實是領導又有了新的相好,跟大家見見面而已。領導之所以
得人心,和他的義氣是分不開的。例如今天晚上出現的獵物,無論多麽出色,将
來都會拿出來和大家共享,一起品嘗。女人尚且如此,别的就更不必說了。

  餐桌旁還有幾個局裏最有姿色的女警,有的分局還帶來了自己的美人,争寵
鬥妍。

  凡是那些已經入圍的女警無一不是漂亮得非凡,幹淨得要死。她們回去以後,
領導會盡量安排她們在内勤值班,甚至連夜班都盡量不讓她們參加,所以一個個
都養的白白淨淨、水嫩水嫩的,煞是好看。如果出了外勤,不管她有多漂亮,幾
天之後都會被曬得皮糙肉厚,外焦裏嫩了。

  領導還有個規矩,凡是聽話的,上得了床的女警,都有額外的大筆收入。小
金庫,有時候小金庫的錢并不是僅僅爲某個一把手個人服務的,這是中國各級領
導籠絡自己小集團的一個重要手段。沒有錢誰當你的死黨?不但他這一級的官員
這樣,就是頂級的大首長也必須有這個手段。

  所以即便是大官,他們也必須集聚财富,其規模絕非那些靠個人奮鬥出來的
『中國富豪榜』所能比拟的。當然,人家還有升官、許願、安排肥缺等等其他途
徑、手段,不像基層這麽簡單。這種脫離了正常軌道的人際關系是中國官場腐敗
的一個重要原因。

  人到齊後,大家都在圓桌旁坐好。領導左手坐着小薇,右邊是一名未婚女警,
領導最得意的美女;也是今天早上小薇第一個遇到的那名警惕的女警。「今天我
們來主要是歡迎咱們的一個新同事,小薇,」領導說着用一個非常優美的姿勢将
小薇介紹給了大家。

  小薇『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啪』的一個标準的立正,向大家舉手敬禮。

  姿勢莊嚴準确。在場的人都穿的警服,作爲新人,向首長敬禮是非常必要的。

  「噢,忘了。今天是個人的私人間的活動。大家先把把這身皮脫了!」領導
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失誤,「來大家都把警服脫了吧。」說着自己先開始解上衣的
扣子。

  其他警察紛紛效仿。

  小薇一下便被驚呆了。在警校,老政委是絕對不允許把警服稱爲『皮』的。

  而且她還非常爲難,因爲雖然自己上裝裏面還有胸罩和警用背心,下身卻隻
有一條普通的三角内褲。沒法脫。所以她隻脫了上裝,學着其他人将警服挂到特
制的衣架上,這樣還可以保持着裝的平整,避免吃飯時弄髒。

  小薇的警裙沒有脫下來。

  有人馬上發現了小薇的問題,「唉,你的裙子怎麽不脫?看看我們,,」所
有人都脫了,小薇感到異常尴尬。

  小薇早就看見了。在場所有的人都已經把外面的制服脫了個幹淨,包括那些
女警。一茬暗綠色的大背心和平角短褲,看來她們參加這樣的活動不是一次、兩
次了。小薇頓時犯了難。

  如果脫掉裙子,裏面就要露出三角褲了。今天老公舍不得自己走,死磨硬泡
不戴套又作了兩次那事才出來。小薇怕老公的寶貝汁水流出來,特地用了一塊大
号的加厚衛生巾。脫去裙子立刻可以看到内褲裏鼓鼓囊囊的一大堆。别人看到了
肯定會有想法,所以堅決不能脫。「我裏面穿的不對,」她隻好實話實說。

  「是不是沒穿東西?」一個叫韓某平的中層領導說,「那樣走路磨不磨大腿?」

  幾個女警聽到這裏忍不住「哧哧哧」的笑了起來。

  「說話注意點!」開口的又是那個警惕的美女。

  小薇一聽慌了,已經不知說什麽好,呆呆的站在那裏。

  「我看看就知道了。」一個女警突然從小薇的身後掀起了她的裙子,「哈哈,
這不是穿着呢嘛!脫吧。」當然,她指得是脫裙子。一旦入了夥,男女已經不重
要了。

  小薇拼命的按住自己的裙子,生怕男人們再把它掀起來一次。

  「算了。第一次嘛。新來的不知道規矩。不要強迫她了。」還是局長通情達
理。領導都說了,其他人也就不再糾纏。

  「謝謝領導。」小薇聲音小的隻有領導一個人聽得到。

  「不過,」沒想到領導的話還沒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小薇,罰
酒三杯。這回不能再說『不』了。」領導把一杯酒送到了小薇的面前。

  小薇再次犯難。

  警校裏對目前這種狀況是有所準備的,A區基地研制出了一種藥,可以迅速
降解人體内的酒精,速度以分鍾計算。酒前喝,酒後喝都起作用。畢業分手前阿
紅教官還專門給了自己幾片。但是,由于她是一名剛畢業的大學生,并不十分了
解中國社會的現狀,不了解問題的嚴重性,并沒有将藥帶在身旁。畢竟年紀還小,
突然遇到這種情況竟然不知所措。

  「我不會!」小薇可憐巴巴的說。

  「喝!領導敬酒還能推?這可是好酒。不能浪費啊。」有人敲邊鼓說。

  領導舉着酒直挺挺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小薇擡頭看着他,靠在
他身上,偷偷的拉了兩下他的衣角。可是領導仍舊紋絲不動。這下小薇更不知怎
麽辦才好了。

  幾名女警『嗤嗤嗤』的笑得更兇了。因爲來的都是圈裏的人,又不是正式場
合。所以大家都比較放松,說話辦事也都十分随便,甚至有點放肆。

  小薇不會喝酒。阿紅教官曾經專門利用周末休息教學生怎麽喝酒。但是她那
天借故請假了。她記住的隻有課後同學們說到:警校曾經有過一名學員會用陰道
喝酒!那個學員好象叫『瓊崖』。但是這種功夫也有弱點,就是陰道喝完酒後不
能移動,一動就流出來了。記得聽到這些傳聞後自己很不以爲然,警校的學生怎
麽能那樣沒有原則!

  至于喝酒,想不到的是,當自己剛剛走進社會第一天便發現:原以爲最沒用
的東西,沒想到工作後卻最先遇到,而且事關重大。

  「我來替美女喝,」韓某平副局長說。

  「你坐下。」局長用空着的一隻手指着韓某平嚴厲的說。

  韓某平隻好又坐下了。

  這句話看似對韓某平一個人說的,實際上對所有人都是一個震懾,一個緊箍
咒。餐廳裏的氣氛頓時變得非常滞重。誰也不敢輕易開口。

  「今天你的事情是他替你擺平的。」局長指着韓某平對小薇說。「一會你可
以去謝謝他。敬他酒也可以。但是你現在必須把這個喝掉。」

  倔強的小薇已經快哭了。

  「拿來,我替她喝。」突然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

  打破沉寂的是局長另一側的一個靓麗的女警,那個警惕的美女,小薇看到她
便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局長有些猶豫,顯然他不想讓美女失望,但是又不願失去這個灌新來的女下
屬喝酒的機會,「你喝啊?」顯然,他在暗示美女不要趟渾水。

  「怎麽啦?不許啊。她是我姐們。」女警豪爽的說。

  「要是能替,剛才我就讓他替了。」局長說的是韓某平。

  「誰跟他一樣!老色鬼。」

  挨了罵,韓某平不但不生氣,反而咧嘴「嘿嘿」的幹笑了兩聲。

  「哪不一樣?你不就下面比他多一張嘴嗎?這樣也行,你要是能用下面的嘴
喝你就替。」局長想攔又不便直接攔,随口說出了一個多少有點下流的難題。

  其他人見局長粗話都出來了,便都不再出聲,噤若寒蟬。

  可是女警不怕局長,「下面就下面。」她一手搶過局長手裏的酒杯,一手拉
開短褲上的松緊帶,把酒杯放了進去。隻聽見一陣「淅淅索索,刺啦、刺啦」的
聲音,再把酒杯拿出來的時候,酒杯已經空了。女警用兩支纖細、漂亮的手指将
酒杯倒了過來。一滴酒都沒有落下。

  在場所有的人全部目瞪口呆。

  「行了吧。」酒杯被扔回到桌子上。

  這招連平時與她過從甚緊的領導都不知道。見到自己的難題瞬間被破,領導
驚訝得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了。

  餐廳内沉寂了幾秒鍾。

  「慢,」韓某平首先從驚訝中清醒了過來。攔住了她,「領導說的是三杯。」

  很多人都應聲附和。也有人在琢磨,「領導好像沒說過三杯的話吧?」不過
誰都沒有将疑問說出來。

  「你們再拿兩杯過來。」女警一點都不怯場。

  「給她,」幾乎所有的人異口同聲的說。

  靓麗女警果然将酒放進了内褲,用下面的嘴連喝了兩杯。小臉已經變得紅撲
撲的了。

  酒精是可以通過皮膚吸收的,所有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了。

  但是,這段時間給了韓某平足夠的時間讓他從驚訝中清醒過來,果然他馬上
又開口了,「你說你喝了。我們怎麽知道是喝進去了還是倒在褲子上了?或者順
着大腿流了。」他對大家說的同時,故意隔着桌子探頭向美女的下身看去。

  「你自己過來看有沒有。」美女對他說。

  這時躲在一邊的小薇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個女警用陰戶喝酒也好,說話也好,
她始終不移動哪怕一寸腳步。

  所有的人都過去看了一圈,有人甚至用手摸了摸女警的大腿,幹幹的,果然
沒有倒掉也沒有流出來。

  「沒準有衛生巾。」小薇剛說完這話就後悔了!人家是在幫助自己,自己怎
麽反倒倒打一耙!這是因爲自己一直想着自己那塊衛生巾,才這樣沖動的。

  這句話确實起到了非常不好的作用。

  幾個中層幹部立刻明白了小薇的意思,一定要檢查女警内褲裏有什麽東西,
「我說呢!讓她脫了褲衩,看看裏面的衛生巾!看着幹淨也不行,必須讓我們親
手掂掂衛生巾的分量,才能知道裏面有沒有酒。」

  女警不滿的撇了撇嘴。

  領導皺着眉頭瞪了一眼小薇。這個問題他已經想到了,對于小薇能想到這一
點他并不奇怪。令他氣憤的是這種出賣戰友的舉動。如果她真是這種人,那她便
不配知道任何秘密。甚至不适合當警察。長得再漂亮也不行。

  餐廳裏的鬥争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八名中層幹部堅持要女警脫掉内褲檢
查;幾名女警堅決反對。

  「我們背過臉去,她脫了褲衩拿過來讓我們檢查。等她穿好了我們再轉回來。」

  男人們說。

  「矮油!誰信呀。你們看到沒有肯定又說粘在身上呢。」女人們太了解這幫
男人的狡猾了。一旦讓他們轉過身去,他們肯定說你作弊,以前承認過的也都不
承認了。

  餐廳裏明顯分成了三大派,女警派,中層派,還有小薇插不上嘴和領導中立
的中間派。

  争論的結果是由其他女警代爲檢查。男人們在一旁監督。基本上和平日在馬
路旁執法差不多。

  幾個女警輪流拉開了受檢人的内褲,又都搖頭而去。

  韓某平還是不同意,「不行,你們都是一夥的。」他說。「要不這樣,我們
不看,我從外面摸。有沒有衛生巾是可以摸出來的。」

  事到如今好像也隻有這個方法了。

  韓某平走到女警的身旁,蹲到了她的腳下,擡手準備去摸女警的陰埠。

  「慢點。」另一名女警說,「戴上手套。」

  韓某平翻了翻眼珠,心想:「隔着褲衩呢!」又一想:「還是帶上吧。反正
值勤民警都要戴白手套,他們這些領導也不例外。既然不費什麽事,不如應了她
們。省得争來争去浪費時間。」便問旁人要了一付新的手套戴上方才繼續去摸。

  「哇噻,真軟啊。」韓某平剛一摸到邊大叫起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摸
了女人逼了。

  「摸完沒有?」女人被摸得渾身不自在,催促起來。

  「這是什麽?」韓某平突然摸到了什麽,興奮了起來。

  「别捏,那是肉!」女警使勁墊腳尖,把自己的陰唇從從魔爪裏拉了出來。

  「這麽鼓?哪來的那麽多肉?男的是肉,女人不應該是洞嗎?」韓某平表示
不信有個比較腼腆的女警氣急敗壞的喊道,「你們家不是有媳婦嗎?晚上你跟她
不幹那事?還是天天關了燈才日你老婆?女人那個地方長着什麽樣的肉你不知道
嗎?」

  「真恨不得一腳踢飛了你。」另一個女警說。

  「有嗎?」其他中層則焦急的問。

  「從外面摸不出來啊。」老謀深算的韓某平故意說。

  「真笨。我來摸。我的手比較靈活。」另一個中層陳某平自告奮勇。他也想
吃豆腐「你們是不是想用這個機會摸女同志啊?不就那麽兩塊肉嗎?人家還是大
姑娘呢!想過瘾摸我的來。姑奶奶我讓你摸個夠!」有個十分妩媚的女警提出了
質疑,她是下面分局的,所以并不是和每個人都十分熟悉,但是仍然引來了女同
志們的一陣哄笑。

  幾名中層全都體韓某平不好意思,「嘿嘿」的不說話。隻有陳某華接着說了
一句「那咱倆去那邊摸摸去?」

  「滾。」幾個女警異口同聲的說。

  「摸又不讓摸;看也不讓看。你們說怎麽辦?」還是韓某平再次發難。

  這回輪到女警們面面相觑了。

  「我來說兩句。這樣吧,」領導突然說話了。場面立刻安靜了下來。

  「我也不信那個地方能喝酒。沒聽說過。不過就像變魔術的,如果你不懂人
家那套路子,你就是在他跟前瞪大眼睛看,也絕對看不出其中的機關來。所以你
們幾個壞小子就不要再打摸人家大姑娘的算盤了。你以爲這是十八髦呢!我看不
如這樣,」

  大家都豎着耳朵聽着。他們對領導是非常的信任。

  「我說不如這樣,」領導接着說,「如果是真的,就讓她把酒再吐出來。吐
的出來,那就是真喝了,吐不出來,未必是假。但是瓊崖必須把内褲脫了讓人家
檢查。」說這後半句話的時候,他把臉轉向了那個用下陰喝酒的女警。顯然,這
是對她說的。顯得領導非常公平,辦事嚴謹。

  漂亮女警本來想說「你喝進去的東西能吐出來嗎?」但是一想,「這些男人
有時還真能吐出來!」便不說了。話到嘴邊被換成了,「吐出來可以。但是我吐
出來以後,你必須把它喝了。」她不敢說老闆,而是對韓某平說。剛才無端的讓
他騷擾了一回,她現開始報複了。

  「哎,」領導被提醒了,突然把大家攔住,「都不許說話。這事必須聽我的。

  就讓老韓喝。「他身體後傾,用食指硬戳戳的指着韓某平果斷地說」哈哈哈
「下面的人全笑起來了。尤其是那些女警,鼓脹的乳房都被笑得顫動了起來,把
清一色的綠背心繃得緊緊的。她們笑得那麽幸災樂禍。

  「靠。我不喝。誰願意喝讓他喝去。女人那地方吐出來的東西,如果是尿怎
麽辦?不行,我不喝。」韓某平有些害怕,想反悔。他搖着頭說。

  「不喝就不要檢查了。手裏沒有金剛鑽,還要逞能包攬瓷器活。開始吃飯。」

  女警們立刻抓住了機會開始反擊。

  「尿是什麽樣你還不知道?」其他中層不願意失去機會,趕快給韓某平出主
意,「尿是黃的,酒是白的。那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嗎?」

  又有人說,「尿是從前面最小的小洞裏噴出來的;酒是從套着小洞的大洞裏
流出來的;屎是從後面的菊花裏擠出來的。」這些人像以往一樣,越鬧越不象話
了。

  因爲說得過于下流,說話的又是個職務不太高的年輕幹警,所以立即招來女
人們的一頓打罵。那個妩媚的女警就在他的旁邊,索性伸手一把擰住了他的耳朵。

  把他擰得「矮油,矮油」的亂叫,曲着雙腿在地上亂轉。

  旁邊的女警手快,一把抓住他下面的那堆男人的東西東西,支招到,「我把
他的小弟弟掏出來給大家看看怎麽樣?看看他的這個家夥上面幾個洞。」

  還有女人說,「洞少的話再給他多紮幾個;敲硬了以後鋸下來我留着當笛子
吹。」

  「不用敲,現在就硬的根竹竿一樣了。」抓住男人小雞雞的女警說。

  另一個嘴損的女警說,「他那東西還能當笛子?又軟又短,當葫蘆絲吹還差
不多。」

  急得那個小夥子一個勁的央求,「姐姐求你了。我還沒有孩子呢。别把我的
搶抓壞了。玩兩下就松手吧。」

  大家嘻嘻哈哈的開起了玩笑,氣氛立刻不再死闆,變得活躍了起來。

  「行了。别鬧了。她要是能吐出來,我就喝。」韓某平終于接受了條件。中
國很多人都喜歡出風頭,韓某平此時也是不願意被别人搶去了風頭,「不過,噴
出來的不算。」

  因爲大家都想看看女人怎麽從逼裏吐酒,所以立刻安靜了下來。沒人提反對
意見。

  有人遞給漂亮的小女警一個小酒盅。

  「換個大點的來,」她說,「我這又沒有水龍頭。跟你們男人似的,一使勁
還能憋住。」

  大家一聽,『這不還是撒尿嗎?』但是都忍住了。盡管有人憋得都擠出眼淚
來了,可就是沒有笑出聲來。

  一個喝紮啤的大口酒升送來了。女警接過去,彎下腰去,想直接把杯子放進
内褲。但是太大了,放不進去。漂亮的女人索性擡起一條腿,把腳放在一把椅子
上。向上卷起大褲衩的褲腳後,拉開那隻褲腳,将它一直拉倒陰戶的另一側。再
将杯子從下面直接扣上去,杯口包住了女人整個陰埠。

  所有的人都可以透過玻璃看到年輕女性的外生殖器。那個地方已經像喝酒人
的臉一樣,已經開始發紅,發脹了。這就是爲什麽摸着那裏肉特别多的原因。這
時大家把目光集中到了一點。桌子對面的人甚至踮起了腳尖。

  女孩顧不上害臊,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樣,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女毛茸茸的陰埠。隐隐約約的可以看到她是一片被
短、深褐色、蜷曲的毛毛覆蓋的茅草地,在草地的下方,毛草變得稀疏,露出了
一個山頂向下的粉紅色的柔軟的小山包。

  突然,女孩的陰戶發生了疑似地震,山包分成了兩片,更加向外的鼓了出來。

  接着,一些液體流了出來,珍珠一樣點點滴滴的挂在山尖和毛尖上。後面随
之而來的肯定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了。

  幾個中層都目不轉睛的看着,把握着這千載難得的觀看女孩露點的機會。透
過透明的玻璃,他們真的看見那些液體順着女孩的陰唇、陰毛滴滴答答的掉進了
杯裏。

  工夫不大,女警真的接出了小半杯多少有些渾濁的,白色液體。她長出了一
口氣;移動了一下腳步,轉動着腳尖;松緩一下因長時間保持一種姿勢而變得有
些僵硬的腿部肌肉。

  「比原來少了。」有人說。

  「我怎麽覺得比原來多了哪?」有人反對。

  大家不免對着『陰酒』議論紛紛。

  陳某平第一個接過酒升,将鼻子貼近杯口嗅了一下,煞有介事的說,「有點
臊。但确實是酒。和喝進去的是同一個牌子的。」接着,他像捧着女孩的陰部一
樣,舉着杯子經過了每一個人的面前。

  每當杯子經過一個人的面前時,陳某華便會停下來幾秒鍾。那個人便要将鼻
子對準陳某華手中的杯口深深的嗅上兩下。點頭承認陳某平的結論。「确實是酒!」

  隻有經過小薇面前的時候她回頭避開了。

  「老韓,看你的了。」有人說。

  「喝吧?咱們的大局長。白的!」最後,陳某平将酒升送到了韓某平的面前。

  其他人都幸災樂禍的等着看熱鬧。有人使勁歪着腦袋;有人扶着椅背,在地
毯上敲着腳尖。小薇不斷向後退縮着。隻有領導雙手叉腰,筆挺挺得站在那裏紋
絲不動。

  韓某平無奈的舉起杯子,因爲窗戶都被厚厚的窗簾覆蓋着,他舉杯向燈光處
看了看。

 一杯泛着泡沫、臊味和女人下體脫落的皮膚碎屑和女性内生殖器排出的死組

  織的污濁的液體。

  「快喝,别磨蹭了。菜都涼了。」有人催促道。

  等待。

  韓某平一閉眼睛,一口把液體全部倒入自己的喉嚨。

  衆人一齊鼓起掌來。

  「好酒,」韓某平喝完以後故意向大家示威說,「這才是真正的處女酒啊。

  滋陰養顔,增壽延年!你們懂什麽!「他又轉向那名女警,」不許再給他們
做處女酒了啊!我這叫『蠍子的屁股——獨一份(毒一糞)』。「

  嘴上雖然這樣說,韓某平的心裏卻在打鼓,「如果昨天晚上領導和她幹過那
事,這酒裏的混濁物質沒準是老闆的精液殘留?」想得心裏一陣翻騰。

  「那你喝的時候閉什麽眼睛?!」陳某華笑眯眯的反問道。

  「我可給你鑒定完了。過一回我第一個挑。」韓某平不理他的老對手,開出
了自己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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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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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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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删節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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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章

  「那我們開始吧,」領導建議說,「開始之前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新同志。大
家都已經看到了,就是我左手邊的這位,咱們局新到的天南警校畢業的高材生,
小薇同志。」

  大家一起鼓掌。

  「來,小薇,我也給你介紹一下。鬧了半天了你也許還不知道誰是誰呢?從
今天起我們在一起便是一家人了。今天的氣氛你可能不太适應。大家随便慣了,
都是這樣。過些時候,時間長了你會習慣的。」領導随後把什麽韓某平、陳某華
的大概介紹了一番。介紹完了男士,開始介紹女性。

  中國官場既沒有西方交際場那種女士優先的紳士風度,也沒有過去戰争年代
的秉公辦事,雷厲風行的作風;盛行的是陽奉陰違,見利忘義,得過且過,男盜
女娼的封建傳統。說話順序隻按官職大小。如果沒人撈車、糾錯的話,交警是份
苦差事,這裏女性很難提職。

  「這是瓊州,,那兩個是瓊瑤、瓊漿;」領導繼續有闆有眼的介紹着,「剛
才喝酒的是瓊崖。她們的名字都是自己起的,不是我們編的。褲裆裏揪雞巴毛—
—碰巧(雀)了。都有個『瓊』字。我們這就是窮,所以都是瓊字輩的。以後你
就叫『瓊薇』算了。咱們湊夠五朵金花。」

  其他人聽到這麽葷的說法,不免配合的笑了幾聲,拍了拍手算是把後一個問
題通過了。

  因爲這是個幾乎私人的聚會,所以領導說話非常随便。但是這讓瓊薇難以接
受。她将臉轉向一邊。

  領導立刻發現了這一點,哪壺不開提哪壺,「來,瓊小薇。給大家說幾句。」

  一番介紹後領導對小薇說「大家好,我是小薇,,,,」這個瓊薇說起來一
點問題都沒有。她迅速的忘掉了剛才的不快,開始講話。

  在警校,教官會經常安排學員作這樣的活動,甚至大家坐成一圈一起互相辯
論。不要求你講道理,就是在一起胡攪蠻纏。鍛煉的就是大家說話、辯論的能力。

  尤其是對付那些市井的滾刀肉,大街上不文明的人。交警與其他警種不一樣
的一點是:總要不停的對外交涉、交流、勸解。

  「打斷一下,」瓊薇剛說了個開場白,便被韓某平打斷了。說:「這個沒有
意思,說完了你還是不知道我們的長短;我們也不知道你的深淺。不如表演個節
目,我們大家看看便知道了。大家說是吧?」

  這麽隐諱的話,初出茅廬的瓊薇是聽不出來的。

  「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讓人家說完。」陳某華看似不滿的說。

  「那我給大家唱支歌。」瓊薇對這種場面還是蠻有控制能力的,她見節奏被
打斷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借力打力,找機會亮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戲。

  「唱歌誰不會!要唱過一會我們一起去ktv唱去。現在你要表演就跳舞,」

  韓某平又一次提出了自己不着調的建議。「要跳還得跳裸體舞,别的舞我不
看。」

  韓某平總是和别人想不到一起去。

  「剛喝幾杯狗尿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說話的是瓊瑤,一個妩媚的姑娘。

  「不理他。唱你的。」性感的瓊漿鼓勵瓊薇說。瓊漿身體的女性第二性征非
常發達。這在一個主流女性十分纖秀的城市裏非常引人注目,甚至招風惹蝶。

  瓊薇知道這是個表現自己的關鍵時刻,不再扭捏,立刻來了一首海豚音。

  天南警校有專門的藝術課提高學員們的藝術素質。所以瓊薇的歌聲可以說是
委婉動聽,繞梁三日。而且難度很高,别人如果沒有受到過專門訓練很難完成。

  瓊薇的表演、形象雙佳。比起那些脖子粗的,皮膚黑的、小眼睛滴溜溜亂轉
的歌手來,形象不知要好多少倍。所以聽完之後連剛才堅持要看裸體舞的都不由
得熱烈的鼓起掌來。

  「這個可以啊。年底文藝會演的時候可以算一個。」有人建議說。

  女人吸引人的地方不僅在其相貌,言談舉止也非常重要。一般情況下,女人

  的才藝可以使她在熟識的朋友面前、工作環境裏顯得更爲出色;在生人面前掩蓋

  住自己的弱點,讓周圍接觸得到的人動心,從而一鳴驚人。當然,也會引起
異性的性沖動,例如現在這個場面。

  既然唱了歌,于是大家正式開工。敬酒的敬酒,聊天的聊天,吃飯的吃飯。

  警務工作非常繁重,過勞死時有發生。大家平時也很難見面,好不容易碰到
一起都有着數不盡的奇聞怪事,英雄氣概準備交流。場面十分熱鬧,歡愉。

  最活躍的還是韓某平,他舉着酒杯再次來到領導的旁邊,「這位是?,,」

  假裝不認識,兩杯酒下肚韓某平急于和瓊崖搭讪。

  「韓局,」瓊崖主動站起來和韓某平拉了拉手。

  「我這人說話直啊,」韓某平色忒忒的說,「既然新的來了,妹子是不是也
該讓我們嘗嘗了?」

  韓某平說話時本應看着領導,但是他卻看着瓊崖。因爲瓊崖是領導的紅人,
至今還沒有讓旁人碰過。明着,他說這個話的意思是向老大問路。實際卻是向女
人調情。

  瓊崖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領導會怎麽想?」韓某平并不理會瓊崖的不滿。說完這話便開始轉爲緊緊
的盯着領導,看領導怎麽表态。如果領導不願意便算了。這次他準備排瓊漿的隊。

  領導什麽話也沒說,他轉到了瓊崖的身後,兩隻毛茸茸的大手從瓊崖的腋下
穿過,十指交叉扣死在瓊崖的雙乳前,享受着女人的彈性。他對着瓊薇的方向向
韓某平使了個眼色。這個眼神瓊崖是看不見的。

  領導的心思缜密,他已經發現瓊薇不是一個容易到手的角色,但是這塊美肉
不能輕易放過她。因此他讓老韓先去試探一下。此時他根本不認爲老韓可以得手,
況且自己還特地安排了一道保險。這樣他可以從瓊薇對老韓的反應中找到今後的
對策。

  「你到這邊來。」領導拿了一杯酒,拉上瓊崖,一起走到廁所裏。這是一個
非常明顯的信号。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但是又都不願意第一個開
口。終于有人忍不住,不知道哪位說了一句,「咱們也不要閑着了。抓緊吧!」

  果然,剩下的男男女女開始相互搭讪,挑選着各自的對象。拉拉扯扯,讨價
還價。也有幾個貪杯的,好吃的不去理會他們,自顧自的在那裏喝酒,吃菜。不
時的也評論一下廚師的手藝,聊一聊自己近期的英雄事迹。

  韓某平并沒有按照領導的安排去找瓊薇。他似乎知道領導肚子裏的小九九。

  他想先找一個其他女警放放水。然後再找瓊薇随便搭讪幾句。畢竟是領導安
排的任務,不能不作。

  老韓最先看上的是那個腼腆的女警,瓊州。但是馬上碰了一鼻子灰。

  「我今天身體不方便。」瓊州說。

  『身體不方便。』暗指婦女的月經期。是他們圈子内約定俗成的拒絕的暗語。

  歸根結底還是人家看不上老韓。交通警,風吹日曬雨淋的,等你混出個一官
半職的時候早就老得不成樣子了。

  瓊州是陳某華帶來的,幾個女警中數她最爲沉穩。老韓與老陳一直明争暗鬥,
連下屬都受到了影響。所以瓊州對老韓不像對其他人那麽熱情。老韓現在覺得下
體憋得厲害,一定要噴了這口不可。

  男人總是這樣,一旦他認爲應該放水了,無論如何也要辦到,哪怕是手淫,
強奸也行。有做宣傳的幹部不明就裏,要求男人們此時應該憋着。這完全是黨派
中清教徒般的一廂情願。這個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是黨員,人家憑什麽爲你憋着?

  特别是那些年輕人,荷爾蒙高,又沒有結婚。處理不好會引發很多社會問題。

  那些搞黨務的這時往往會說,「怎麽不能憋着?這是人體的一個正常機能。

  如果想幹就幹,那和牲畜又有什麽區别?「

  被質問的人到了這裏往往無言以對。

  實際上,那些黨棍簡直就是蠻不講理。當一個人長時間的『憋』着的時候,
身心健康都會受到摧殘。而那些道貌岸然者,他們的性生活甚至富裕到老婆都整
年整月的睡空床,自己則與爲數衆多的情人縱欲。如果明白了這一點,便可知他
們說的都是些混賬話。是在利用對手無法還嘴的機會大放厥詞。

  如果開明點的政府,對這種事情應該采取人性化的措施。

  這種事情的最佳解決方案便是允許身體工作者名正言順的公開營業,政府爲
他們提供保障。這樣一來至少有三個明顯的好處:1,社會治安善化;2,解決
了部分就業問題;3,擯棄了黨的以往說一套做一套的虛僞做法。減少了老百姓
對官員的憎惡。順便還有稅收。

  老韓失去了目标,鬼使神差般的晃晃悠悠的來到了瓊薇的身旁。「陪咱喝兩
杯?」他十分小心的問道。

  「我不會喝酒。」看到現場亂七八糟的樣子,瓊薇并不是十分滿意。尤其是
領導帶着女警鑽廁所,讓她着實無法接受。她已經結婚,知道男女一起鑽到陰暗
的角落以後幹得是什麽肮髒的事;也能猜出領導現在在幹什麽。她現在頭腦裏已
經出現的畫面正是一男一女赤條天的糾纏在一起交媾。就向新婚那天老公操自己
一樣的瘋狂。男人們在這時完全不考慮女方的感受。想象使瓊薇的臉上泛起了紅
暈。

  但是瓊薇不能走。這是爲她自己專門開的歡迎會,不能馬上拍屁股走人,這
是最起碼的禮節。再說自己是領導開車帶來的,現在讓自己走也找不到回宿舍的
路。

  又不想吃東西,于是她坐到了旁邊休息的沙發上。

  「你們說話。我在旁邊聽着。」韓某平并不灰心。而是放松的在瓊薇身旁坐
了下來。兩手張開放在兩側的椅背上,身體下滑,半躺的癱坐在那裏。與旁邊筆
挺的坐着的瓊薇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瓊薇身旁另一側還有一個女警,就是韓某平開始準備排隊的瓊州。因爲剛才
拒絕老韓的一句『身體不方便。』把自己也變成了待業青年。既然不能陪老韓,
再去陪其他人就說不過去了。她也沒有多大的胃口,不想吃東西;隻能過來陪着
瓊薇閑聊天。

  老韓心裏明白,瓊州的謊話本來騙不了人。『你要是身體不方便還來幹什麽?

  就算你不懂,老陳也不知道嗎?『一定因爲臨時出了什麽狀況,所以變成目
前的樣子。

  「不理他們。咱們接着說。那你是天南哪一屆的?現在幹警已經有回爐的機
會了。但是進修的地點不是天南警校,是省黨校。」瓊漿說。她在争取進修的機
會,所以一說便提到了這個。

  一般人都是這樣,想什麽才會說什麽;或是想什麽,才有說什麽的興趣。瓊
州是幾個女警中年齡最大的,想的問題也比較現實。

  瓊薇隻是聽着,面帶微笑。她的話很少。

  「盡說些沒用的,」韓某平聽到女人那些唠唠叨叨的家常話便要上火,「問
她結婚了沒有?」

  「真的诶,」瓊州興奮的說,「妹子你有男朋友沒有?」

  「我都結婚了。」瓊薇說。她腦海裏立即浮現出丈夫的樣子。滿腦子都是在
家裏做愛時的場面。兩個人赤條條的在床上捉對厮殺。男人瘋狂的分開了她的大
腿,傻子一樣的驚歎着。很多人不相信,結婚那天卻是她的初夜。

  「啊?」瓊州驚訝得睜大了漂亮的雙眼,「這麽年輕便結婚了?不過也好,
省得那幫惡狼惦記。在這裏,你要是沒結婚,保證天天都有人纏着你說媒,獻殷
勤。煩死人了。」這個好像是再說她自己。「懷孕了嗎?」她又問道。

  瓊薇點了點頭。

  「看不出來啊!」韓某平對瓊薇說,「想着我點。你要是離婚我排第一。」

  「去去去。說什麽呐。」瓊州不幹了,她就像瓊薇的保護人一樣開始替瓊薇
設防,「哪有這麽說話的。還領導呢,沒事盼人家離婚。真不要臉。」她又轉向
瓊薇替韓某平推脫,「你别往心裏去,他說話從來不過大腦,全是脊椎反應。」

  人的反應類型有兩種,一種是大腦反應,例如叫床。這種反應可以通過大腦
來控制。比如如果房間隔音不好,女性會主動放低叫床的呻吟,甚至不出聲音。

  因爲它是大腦反應,可控。平時的學習阿,運動啊,都是這類反應。

  另一種是脊髓反應,不通過思考,自己也無法控制。例如射精,依靠大腦無
法控制,隻能通過改變外界的環境,用憋住尿道或減小陰莖抽動強度等外界條件
『試圖』去延緩或加快射精的過程。但是能不能起作用誰也不知道,因爲它是脊
髓反應,大腦無法控制。肚子裏的消化運動,内分泌系統的工作,出汗全屬于這
類。

  當然,韓某平的話雖然很糙,但是卻是在暗中誇瓊薇的美麗,所以瓊薇當真
不很在意。

  正在這時,遠處發出一陣嘈雜聲。原來陳某華和瓊漿剛剛辦完那事和她一起
從一個屏風後面鑽了出來。

  「厲害嗎?」陳某華扳着瓊漿的肩膀問道。

  看到其他人都在直挺挺的看着自己,瓊漿沒敢出聲,隻是紅着臉點了點頭。

  「哪裏厲害?」說話的時候,男人的嘴唇幾乎咬到了瓊漿的耳廓。

  瓊漿『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馬上捂住了嘴巴。

  看到這一幕,排隊的人心裏都忽悠了一下。于是大家都想先進去。推推搡搡
的不免發生了争執。中國人,沒人管連個隊都排不好。不管受過多少教育。

  這時的瓊漿雲鬓散亂,面帶紅暈,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可能是老陳的本事
太大了,把個瓊漿調理的十分興奮,流出的體液過多;瓊漿顯然在自己的陰部堵
上了衛生紙或衛生護墊。因爲隻穿了一條短褲,這些狀況都明明白白的擺在了大
家的面前,顯得那個第二特征本來就十分明顯的地方更加鼓鼓囊囊,增添了不少
女性的神秘感。引得好奇的男人們都想扒開她的褲子,看看裏面的究竟。

  瓊漿的另一個好處是才一個人,她便已經汗水津津的了。在性生活中女人如
果主動或者投入,則性交的質量可以成倍的提高。瓊漿出了這麽多汗,說明她是
出了力的。這比那種性生活中死魚般的婦女不知好了多少倍。(說她們死魚是指
她們不單身體不主動,不配合;連眼睛都沒有任何感情。雖然睜着,卻呆滞無力,
和死魚的眼睛一樣。)

  一個職位比較高的中層想搶先,遭到了排隊的人的一緻抗議,「排隊,排隊。

  這裏不按警銜啊。「不過說話的人都是低着頭,或是把臉轉向另一側再說。
不敢直視他們的對手。

  好在那個高級警官十分知趣,用手摳了一下瓊漿的陰戶部位鼓鼓囊囊的那堆
東西。算是給自己找了個台階,沒說話便離開了。

  排第一的人立刻不失時機的拉着瓊漿向屏風後面走去。瓊漿想拒絕。可是還
沒等她說話已經被重新拉進了屏風。

  「慢點脫,别把我衣服弄亂了。」

  「趕快趴好了。」

  「别那麽毛手毛腳的好不好啦!」

  外面的人聽到他們的争論聲,甚至可以透過屏風上的影子隐隐約約看到他們
用的是後入式的體位,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人若長得性感,動作也一定性感。從側影中可以看到瓊漿的屁股厥得高高的,
腰則完全塌了下來,乳房完全貼在屏風後的茶幾上。細細的長腿上架着一個大屁
股,這是一種非常勾魂的姿勢。瓊漿随便一個pose,看似不經意,卻絕對到
位。拍個照片拿出去便可以當教材了。

  「你們幾個。說你們那。别看了。轉過臉去。輪到你們的時候可以扒光了仔
細看。那時想怎麽看怎麽看。」陳某華多少有點不滿意的說于是排隊的人紛紛轉
過頭去,背對着屏風。有人拿過一盒煙,開始派煙。

  老韓在一旁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看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他想立刻過去
加入到革命隊伍中真槍真刀的幹它一場。不然今天來幹什麽的?

  「眼饞了吧。去吧。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再不去眼珠子都掉出來了。」瓊州
将腼腆丢在一旁,從身後推了老韓一把。嘲笑般的對老韓說。

  「要不咱倆??」老韓半玩笑,半調侃的說。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今天肚子不舒服。」

  「嘿嘿,領導說了:碰巧了。我今天身體也不舒服。」老韓随便的說着,眼
睛再次賊忒忒的看向了瓊薇。

  「哼,有了新目标了?」瓊州在老韓身後酸溜溜的說。

  「呵呵,」老韓用手撓了撓頭,他想和瓊薇說話卻沒有個合适的話題。「最
近我們有個重大的國防任務,這個油水可大,。」他對瓊薇說。由于是臨時找來
的由頭,和剛才瓊州說進修一樣,這時他說的正是他平時想的最多的。

  「在這不要談工作。」瓊瑤在背後警告說。她剛剛過來。今天排她的人少,
兩個快刀斬亂麻的以後便沒事了,所以也來找新人湊熱鬧。

  「嘿嘿,」韓某平畢竟是有經驗的,突然一把抓住了瓊薇的手腕。

  瓊薇使勁抽了兩下沒有抽出來,兩人就這樣僵持着。都闆着臉,誰也不出聲。

  面對着高級警官的突然舉動,其他兩個女警在旁邊一時不知所措。

  遠處傳來了瓊州的呻吟聲,婉轉莺啼,如泣如訴。

  「今天的會開得不錯,菜也可口,這地方以前還真沒來過。」喝酒的人在議
論着。幾個完事的男人心滿意足,暫時失去了對女人的情趣,都回到了離瓊薇不
遠的餐桌旁。

  僵持了一段時間後,突然,韓某平猛的一把将瓊薇拉進自己的懷裏。瓊薇的
大背心被擄了上去,露出整個光滑、平整的後背開始時瓊薇隻是屏住氣,不出聲
拼命的掙紮。拉屎攥拳頭——暗使勁。不過畢竟是女人,瓊薇後來漸漸的掙紮不
動了。老韓的手也伸進她的褲裆裏去了。瓊薇終于無奈的大喊了一聲,「滾開!

  再不住手我報警了!「

  好像餐廳裏被扔了一顆手榴彈。

  其實剛才的會場看似正常,其實所有的人都懸着一顆心,不知道新來的小妮
子看到這種場景會有什麽反應。大家都覺得領導今天辦事有些草率。但又不得不
服從。

  老韓的手迅速的從瓊薇的褲裆裏抽了出來。尴尬的低着頭,好像要撇清自己。

  屏風後面的兩對野鴛鴦也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來。速度快得讓人覺得他們發
生性關系的時候是穿着衣服的。

  領導打開了廁所的門,先出來;過了一會衣服皺皺巴巴的瓊崖也出來了。

  但是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瓊薇已經忍不住,穿上制服憤憤的摔門而去了。

  有人想攔住瓊薇,被局長叫住了,「讓她走吧。」然後對瓊崖說,「你去,
陪她一起回宿舍。」

  瓊崖立刻穿上警服跟出去了。

  然後領導對大家說,「大家接着吃吧。沒事了。」

  那兩對臨時夫妻正在興頭上被驚擾,害怕染上倒馬毒,又急急忙忙的回到屏
風後面去了。

  韓某平不好意思的坐到了領導身旁,抓耳撓腮。

  「算啦。沒你什麽事。」局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強扭的瓜不甜。還有
風險。以後不要這麽魯莽。我們會有辦法的。而且,」他說,「我喜歡有個性的
……你們都學着點。」

  「來吧,我們繼續。你找誰啊?」領導問韓某平。

  「瓊州,但是他身體不舒服。」

  「什麽身體不舒服。我讓他先陪瓊薇坐一會的。你現在找瓊州去吧。她沒事
了。」

  老韓立刻拉着極不情願的瓊州向廁所走去。還沒到地方手已經插進了瓊州短
褲的後腰。害得瓊州一扭一扭的走不好路。「現在怎麽肚子沒事啦?」老韓故意
挖苦瓊州。

  「你管不着!」瓊州說。

  「馬上讓你徹底沒事,,,」

  瓊州立刻覺得陰部一緊。隐隐約約的裏面流出東西來了。

  「要是瓊薇還是不肯就範呢?」一名中層不放心,「那就隻好請她走人。老
子這一畝八分地不養白眼狼。再說,今天老韓對她不是什麽事都沒幹嗎?」

  「可是别人幹什麽她看到了。她會不會檢舉?」說話的人不好意思提領導自
己也作了違法違規的事情。

  「瓊崖跟着呢。她知道應該怎麽辦。」

               第05章

  吃飯的地方離宿舍并不遠,瓊崖領着瓊薇步行回宿舍。

  一路上燈火輝煌,看得出是個大都市。

  這是瓊薇來到之前一直擔心的,城市太小不是她的期望。看來老公的保證還
是對的。當時老公告訴她,雖然不在一個城市,但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都市。

  正是出于對老公的信任她才最終選擇了這裏。

  知道瓊薇剛才一口東西都沒吃。瓊崖問瓊薇想不想吃東西?這裏的夜市非常
有名。瓊薇拒絕了。

  「那是什麽?」當他們來到一處車輛比較稀少的大街時,瓊崖突然指着遠處
問。

  「看不清。好像幾個人,還有一個警察。」瓊薇的視力非常好。

  瓊崖肯定發現了什麽,帶着瓊薇走了過去。「到那不許亂說,一切聽我的。」

  瓊崖擺出一幅十分老練的樣子。

  「嗯,」瓊薇答應了。

  「執勤呐?」走近以後發現是一個民警正在檢查違章。瓊崖便主動打招呼說。

  「現在這裏不許卡車通行,這輛大車違規了,我讓他們糾正。」值勤民警隊
瓊崖說,同時他将臉轉向違章車輛,「你們站好了。」值勤民警嚴厲的對違章的
人說,但是眼睛的餘光始終沒有離開瓊崖和瓊薇兩個女警。

  「你是那個分局的?」瓊崖又問。

  「江分局的。」

  「警察同志,我們知道錯了。我們馬上退回去。」違章的司機哀求說。

  「現在沒讓你們說話,」值勤民警再次喝斥違章的司機。由于兩個漂亮的女
民警在場,他開罰單時有些猶豫,大概想多留她們幾分鍾。和美女一起執勤的機
會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遇到的。

  「那行,你繼續工作吧。有人給我打電話。我要先去接個電話。」爲了不影
響民警工作,瓊崖一邊說着一邊拉着瓊薇走到了路的另一邊。直到對面聽不到她
們的說話聲音爲止,但是他能夠清楚的看見她們。

  「别跟個馬路樁子似的傻站着,擋着我點。」走開以後,瓊崖對瓊薇說,口
氣突然變得很厲害。

  「監控中心嗎?我是瓊崖,」瓊崖壓低了聲音對電話另一端說,「我在解放
路和北京路的交叉路口,标志是一輛前四後八紅色大卡車。看見沒有?讓周圍最
近的執勤人員趕快過來。」

  「我看見你了。他們馬上就到。」值班人員馬上把監控調了出來。

  兩三分鍾過後,正當值勤民警收繳了罰款讓卡車離開的時候,兩輛警車呼嘯
而至。

  值勤民警見到警車過來,突然掉頭就跑。警車上下來的民警想攔都被他撞倒。

  『值勤民警』瞬間沖過了公路,準備逃進離瓊崖不遠的一片樹林,眼看就要
逃脫。

  瓊崖見此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卻被男人小雞一樣的抛了出去。正在這時,
逃跑的『值勤民警』突然覺得腳底一拌,身子發沉,竟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上
身還沒着地,一條胳膊已經被人扳到了身後,等他掙紮着跪起來的時候,另一條
胳膊也已經被扳了過去。馬上,自己的雙手被自己的手铐铐到了一起。

  顯然,這是個大事故,随後又有幾輛警車趕到,先後趕到的警察竟有十幾人,
還在現場拉了警戒線。警察們将逃跑的疑犯帶到車裏突擊審查。其他警察忙着将
卡車司機請到一邊協助調查。帶隊的警官則來到瓊崖的身邊,「謝謝你們了。差
點讓他跑了。」警官說。聽得出,他的感謝是由衷的。

  「不是我,」瓊崖說,「是她。」瓊崖指着瓊薇說。

  「怎麽不認識?」

  「今天剛分來的。人家可是天南的高材生。」瓊崖不無醋意的介紹說。

  「我說手腳怎麽那麽厲害呢!」

  「這個是咱們江分局的陳大隊。以後就熟了。」瓊崖又對瓊薇說。

  「還有需要我們的嗎?」瓊崖問。

  「天南的能到我們這來不容易,還這麽漂亮,這可是咱們局的寶貝。天晚了。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二位能不能到我們分局來一趟?說明一下情況,我
們也好替你們請功。「

  「不用客氣。明天見。」說着瓊崖拉着瓊薇離開了現場。

  瓊薇看到,除了警察的調查人員在拍照,檢查;這時報社的、電視台的車輛
正紛紛湧來,一些記者正手拿話筒找人采訪弄情況。而旁邊觀看的老百姓更是七
嘴八舌的猜測着。一些人把手機舉得高高的拍照、錄像;有的人則急忙用手機發
圍脖、微信。這裏的規矩是如果你的視頻被電視台采用了,一段幾十秒鍾的錄像
報酬是一千元人民币;即便是向朋友發微信,也可以得到網上朋友們的青睐。所
以雖然天色已晚,但是現場卻人聲鼎沸。

  「抓住的是誰?是警察?」瓊薇不解的問瓊崖。

  「不是。」瓊崖肯定的說。

  「你怎麽知道的?」

  「交警不得單獨執勤。一看便是假的。你在警校沒學過嗎?」

  「噢,現在想起來了。」瓊薇說,「那個陳大隊長挺好說話的?」瓊薇說到
這裏心裏突然産生了一個想法。

  「你的身手不錯。到底是科班出身的。以後教教我吧。」兩人一邊聊一邊回
到了宿舍。

  「說說,他怎麽你了?」進了房間後瓊崖小心翼翼的問。

  「誰?」

  「就是那個韓某平,江分局的局長。」

  瓊薇本來不想說,所以等了好一會才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麽。他先
抓住我的手,然後就往他身上拉。還摸我那個地方。我便喊了。」

  「哪個地方?」好像是好奇,但是好奇的不是地方。

  「小便的地方!」

  「摸到了嗎?」

  瓊薇點點頭。

  「流氓。便宜他了。」到此,雖然還是同情,瓊崖卻已經将一個道德問題成
功的轉化成了一個技術問題了。從奸淫少女變成了試圖猥亵女人了。

  「我也被領導摸過。」瓊崖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提醒瓊薇。

  「你爲什麽不去告他!」瓊薇憤憤的說,但是馬上知道問錯人了。人家都跟
領導那麽親密了,那個地方大概也被領導摸得都快起糨子了。甚至剛才在廁所裏
還不止隻是摸摸那麽簡單。

  想到那麽漂亮的瓊崖很有可能和她老公或男友之外的人親吻,摸陰,甚至媾
合。瓊薇的臉再一次紅了起來。難道爲了内勤、外勤這樣的事情,自己真的能夠
背着老公讓其他人輕薄,甚至和外人上床嗎?看來外勤這關躲不過去了。

  如果要求去陳大隊他們那個地方執勤呢?這是剛才瓊薇突然出現的一個想法。

  陳大隊人相當和善。瓊薇有這個判斷能力。但是她馬上又把自己的想法否定
了。

  江分局的副局長正是韓某平,這不是羊羔自己走進虎口狼窩了嗎?

  就在瓊薇胡思亂想的時候,瓊崖又說話了,「有什麽用。這種事情哪來的證
據。沒有證據你去告他,能不能告倒人家不說;自己首先沒法在警察裏幹了。這
一輩子就完了。我可不想脫掉這身警服。我喜歡當警察,和我一起的姐妹想當警
察都想瘋了,可是隻有我一個當上了。隻要能當警察,他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你就甘心這麽讓男人們随意糟蹋?」

  「這算什麽糟蹋?不就男男女女那點事嘛。又不掉塊肉。而且對将來提職,
漲薪都有好處。」瓊崖本來還想說『感覺也相當不錯。』但是話到嘴邊沒敢說出
來。

  『你不穿衣服和其他人上床幹那種事情的時候不覺得難受?害臊?』瓊薇心
裏一陣惡心,産生了一種不能說的想法。『她怎麽這麽想?』「有時候還沒床呐!

  你是不是剛結婚?「瓊崖問。

  「嗯,,,」瓊薇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但是這種事情和什麽時候界的婚
有關系嗎?』她心裏暗想。

  「我說也是,」瓊崖比較喜歡自言自語,「你老公幹那事是不是特别粗暴?

  而且老不放心你?「

  「不放心還不好?那是愛!」瓊薇說「但是粗暴的是什麽樣?不粗暴又是什
麽樣?」她又好奇的問。

  結婚幾個月來,瓊薇竟然從沒嘗到過性交的樂趣。每次性交老公都不考慮她
的感受。每每一見面他便急匆匆的提出要幹那事,幾分鍾完事後倒頭便睡。跟豬
幾乎沒什麽兩樣。這時小薇剛剛出現的一點想做事的興趣又被無情的壓制回去了。

  『也許真的和粗暴有關。』她想「粗暴就是完全不考慮女方的生理要求,也
不問你準備好了沒有。剛脫完衣服就直接把那個男人的東西往女生身體裏插。女
人最讨厭這種男人。你老公是這樣的嗎?」

  「你别說的那麽下流嘛!」嘴上這樣說,瓊薇的心裏卻覺得瓊崖好像親眼見
過自己老公怎麽操自己一樣。這簡直就是對自己老公的描述。所以聽得臉上紅一
塊,白一塊的。她不知道人家瓊崖隻不過是随口說說而已,而且已經在盡量使用
那些『文明』的字眼了。

  「那不粗暴是什麽樣子?」瓊薇終于被套住了。

  「不粗暴的男人,,怎麽說呢。肯定要讓女人舒服。就象咱們領導。他不會
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一切都按照你的意願。我一開始也怕得要死。後來才知道是
怎麽回事。」瓊崖自顧自的說。

  「噢,」瓊薇不再說話,思考着什麽。

  瓊崖沒有吃瓊薇出現的醋,反而開導她。因爲瓊崖最近交了個男朋友,開始
準備與領導保持距離了。這時她需要一個代替自己的人。

  兩個人就這樣随便聊着。瓊薇不禁回想起在警校學習的那些快樂的日子,也
是沒事便聊天。那時的教官阿紅姐常常開玩笑說說,「小薇以後當交警可别做外
勤哦。要不這麽白淨的小姑娘就該像我一樣,變成瓦岡寨的黑夫人了。」

  沒話題了。瓊崖靜靜的,一動不動的坐在瓊薇的旁邊。

  「要不你走吧。」瓊薇對瓊崖說。

  「我也沒事。回去也是坐着發呆,就在這裏等等吧。你這不是還有一張那床
嘛。今晚我就在這裏了。」瓊崖和瓊薇并不在同一間宿舍,「你那裏還不舒服嗎?」

  瓊崖又問瓊薇搖了搖頭。

  「警校不是教你防身術了嗎?剛才你露的那手多漂亮。韓某平輕薄你的時候
爲什麽不使出來?」

  「自己人沒法用。」

  「你打算怎麽辦?」

  「我甯可出外勤,,」瓊薇咬牙說。她必将爲過早說出自己的打算付出代價。

  中國社會的複雜程度世界第一。

  既然瓊薇不打算報複,而是曲意迎合。瓊崖放心了。

               第06章

  第二天一早,瓊崖早早的打了幾個電話後,回到宿舍發現瓊薇已經準備好了,
「今天我去江分局。你還沒有正式分配工作,所以必須回局裏人事處。放心,我
會替你請功的。」

  立功是中國軍警提升的一條捷徑,否則你隻能按部就班的緩慢提職,工作環
境也不是很好。立功以後可以迅速提級,增加了得到高級警銜的機會,否則一輩
子都得不到。

  小薇無奈的來到辦公室。與一般人不同,隻見她立刻變得精神飽滿,鬥志昂
揚。好像昨天晚上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連局長見此都大吃一驚,「這個女孩真
堅強。培養出來一定是個好樣的。」但是他的這個想法隻能埋在心裏。

  「你回家休息幾天再回來吧。你的工作我們還要再研究研究。等有了結果我
們會通知你的。」當瓊薇再次來到局長辦公室的時候,局長說。本來這種事情隻
要交人事處辦就可以了,但是領導怕瓊薇有思想情緒,特地親自爲她解釋。

  「領導,,」瓊薇本來以爲領導會再次拿『内外勤』說事,也準備屈從這個
決定,以保自身的清白。沒想到又出了新的狀況,『怎麽會這樣?』瓊薇急得眼
淚都快出來了。

  「你的要求我們都明白,等你回來再說。好吧。現在你可以走了。」領導面
無表情的對瓊薇說。

  領導心裏不住的暗暗的感謝瓊崖,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她及時将瓊薇帶走,如
果讓她在鏡頭前面暴了光,今天再打發她走就難了。又多虧瓊崖及時向領導報告
了瓊薇的真實想法,使自己提前有所準備,免掉了不必要的尴尬和女孩的可乘之
機。

  「我,」小薇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我可以出外勤。您昨天不是說如果我出
外勤便可以留下嗎?」小薇終于屈服了。她咬牙答應了下來。她已經鐵了心了,
就是放外勤也要堅持下去,當好這個警察,當個好警察。

  正在這時有人走進了辦公室,打斷了領導的話。來的竟然是昨天開罰單,嘬
腳趾的那名協警。「領導,外面太熱了。大夥都被曬成黑包公了。兄弟們想領導
能不能發電防暑降溫費?買點冷飲什麽的。」他說。

  『他昨天也是一個人在那裏開罰單。』小薇突然想到。

  突然在這裏看到了瓊薇,協警也不免有些吃驚,明白那天真的罰錯了人。他
看到瓊薇穿上警服後比昨天更加有味道了。「原來是你。對不起,啊,昨天,,,」

  盡管說『對不起』的應該是小薇。但是美女是不會犯錯的,永遠用不着說這
三個字。

  「省局還在研究。經費都沒有發下來。你讓我怎麽給你?你們都出去吧。我
已經替你們打報告申請了。你們再堅持幾天。等一下,」局長對協警說,「這是
我的五百塊錢,報告批下來之前你先拿着給每人買點冷飲。」領導隔着寬大的寫
字台遞給了協警五百塊錢。

  「謝謝領導。」協警帶着感激的心情走了。

  實際上局長并沒有替協警們寫請領增補室外高溫補助。後勤處也沒有提這事。

  今年夏天太熱,把人都熱糊塗了,把這麽關鍵的事情給熱忘了,『一會瓊崖
回來讓她立即打報告。』他想「你出外勤?」領導對瓊薇說。

  「嗯。」瓊薇回答。

  「你出外勤,他們怎麽辦?」領導接着對瓊薇說。他說的『他們』指的正是
那些協警。「你去。他們就要失業了。大家都要有同情心。對不對?你回家吧。

  想好了再回來。「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這個安排令瓊薇大吃一驚,出外勤是她痛苦了一夜後做出最壞的打算,沒想
到幾個小時一過,連外勤也泡湯了。她六神無主,一時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但是
又不能走,走了就什麽都完了。

  「還有事嗎?。」看到瓊薇站在辦公室裏不動,領導問瓊薇。

  「求求你了。」瓊薇倔強的不肯走。這是哪怕讓她下跪、嘬腳趾頭,隻要能
留下,她也願意。

  「你幹的好事!」正當瓊薇以爲領導改變了主意,給她安排工作的時候,領
導突然對她說:「昨天是不是你在鬧市逼着協警舔你腳指頭了?」領導突然非常
嚴肅的說。

  「,,,」瓊薇終于爲自己的不理智付出了代價。當時他的目的不過是讓那
個協警長點記性。沒想到逮到了狐狸,也弄了自己一身騷。

  「幸虧你還沒穿警服。否則立即開除,記入檔案。局裏念你還年輕,準備原
諒你一次。以後記住,你是一個人民警察,不管穿不穿警服你都是。你必須用警
察的标準來要求自己。」局長嚴肅的說,「當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件事
情不能這樣算完,你要準備做深刻檢讨。你現在回家寫檢讨去吧。什麽時候回局
裏做檢讨等通知。」

  「而且昨晚你還公然刁難韓副局長,他工作一天非常疲勞,想放松一下,跟
你開個小玩笑。你看你,居然當着那麽多人的面亂喊。像話嗎!他不就是想摸兩
把嗎?你讓他摸摸不就完了!遇到這種情況,你們做下屬的就應該主動配合。都
像你這樣一毛不拔,斤斤計較,讨價還價。領導的工作還怎麽做?」局長又說。

  「你回去,好好想想再說。什麽時候回來聽我的通知。」

  瓊薇還是站在那一動不動,眼淚一串串的掉了下來。她徹底崩潰了。隻見領
導那隻毛茸茸的大手惡狠狠的敲打着桌子,把自己最後一線希望的肥皂泡徹底敲
碎了。

  領導原以爲瓊薇這時會屈服,這樣他便可以享受這塊新鮮、倔強的新肉。這
也是爲什麽他昨天上了瓊崖以後便再沒碰其他女警的原因。但是他徹底失望了。

  「你回家好好想想。如果什麽時候你想明白了,随時可以回來。」領導說,
「我現在出去,你也離開吧。這裏不是你待的地方,出去吧。」

  瓊薇根本記不清自己是怎麽出的領導辦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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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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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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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删節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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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章

  眼圈紅紅的小薇突然的回家使老公大吃一驚。但是小薇不想讓老公爲自己擔
心。他那個火爆脾氣,聽到自己的遭遇沒準會走極端。所以她并沒有說出實情。
「現在還沒有安排工作。要等電話通知。」她對老公說。

  晚上躺在床上,小薇愁眉苦臉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老公則把身體轉向一邊玩
手機。

  「抱抱我。」小薇說。她恨老公竟然看不出自己受到了這麽大的打擊,眼淚
再一次奪眶而出。

  老公伸出一隻手放到了小薇的身下;另一隻手繼續舉着手機;眼睛仍然盯着
手機屏不肯離開。

  小薇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在那些過分的情節的刺激下,小薇對老公的
慢待不但沒有反感,自己的身體反而産生了極大的需求。

  「你壓壓我。」這是他們小兩口之間的信号,意思是想要性生活。這是小薇
第一次主動使用這個暗号。

  在受到打擊有得不到安慰的情況下,很多女人選擇用性交緩解内心的壓力。
因爲這象征着自己的男人仍然忠于着自己,是自己的後盾。所以她們此時即便被
蹂躏也會心安理得,曲意迎合;不會像平時那樣大吵大鬧的反對、抗操,不可一
世的樣子。

  更爲嚴重的是:如果自己的男人此時不能給出她們所需要的性鼓勵。她們不
是停止自己的索求,而是将性索取的目标轉向他人。很多已婚婦女的一夜情,出
軌等情況都是這樣造成的。

  面對婦女的出軌,社會輿論往往将原因歸咎于婦女的不貞。他們不知道,也
不願意承認:男人的不當行爲才是女人出軌問題的真正根源。

  對于小薇的挑逗,男人并沒有産生往日的那種狂野的性沖動。也沒有給她足
夠的關照。

  失望中小薇記起兩個人的第一次的時候,老公聽到她說「抱抱我。」後立即
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下面硬硬的正好戳在自己的陰埠上,緊得都快喘不過氣來
了。雖然那次很痛,卻真的好溫暖。現在,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這種溫暖卻不
知哪裏去了。小薇覺得很冷,她抱緊了自己。

  見老公仍然沒有反應,小薇索性把手伸到老公的暗綠色的褲衩内搜尋着,希
望籍此激發他的性欲。

  在老公最隐秘的地方她觸到了一個突出的東西。可惜那個東西和老公的态度
一樣軟綿綿的。不論小薇怎麽撥弄,它也打不起精神來。三個小東西軟塌塌的堆
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是槍,哪些是蛋。

  「你看看我嘛。」小薇發起嗲來,眼淚卻在眼眶裏打着轉。

  老公終于放下了手機。「今天太累,工作一天後很疲勞,沒精神嘛。」他終
于懶洋洋的把小薇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同樣是交警,同樣是累了一天,韓某平他們工作結束後需要的是性安慰;而
老公卻拒絕老婆的性要求。要是老公能夠像其他男人那樣就好了。

  「摸摸我。」小薇央求道。

  男人在小薇性感的的背上敷衍的畫着圈圈。

  有的男人看女人隻注意她們的臉、乳房、臀部;其實真正懂得女人美的都知
道,女人的背部,肩頭,都是非常誘人的部位,關鍵是你懂不懂。

  從女人後面觀察,她的美有這樣幾個方面,肩頭看曲線、圓潤;後背看她的
豐腴,平滑,脊溝和背坑。

  背坑指的是女人上身與臀部的交界線上,由于肌膚的滋潤,上等的品色在臀
部崛起的那條線的下面一點會有兩個小肉坑,極爲生動。

  但是,撫摸的時候則不同。因爲這屬于近距離的親密,所以男人的手手在撫
摸女人後背一會後,必須要向下移動;去欣賞女人手感最好的部位,臀部。如果
不是這樣,這套動作便沒有完成,男女雙方都會感到不舒服。

  老公心不在焉的用一隻手在小薇後背上胡亂塗抹着,沒有一絲向下移動的意
思;眼睛仍舊緊緊的盯在手機上。「你最近有沒有什麽反常的情況?」老公突然
問小薇「沒有啊。怎麽了?」小薇被狠狠的吓了一跳,以爲老公發現了自己被人
家掃地出門了。身體不免有些顫抖。她不得不加以掩飾。抱住老公,用自己的陰
部在老公的身上、大腿上不停的摩擦着。但是實際上她身上那點性沖動,性索求
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别這麽騷。」老公說,「我不過是想問你懷孕沒有。結婚都兩個月了。我
媽媽今天還在問。我們又沒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按說你應該懷孕了。」老公說,
「就是雞也該下個蛋了。是不是你身體有什麽毛病?」

  「不會那麽快吧?」小薇也沒有經驗。

  老公又不說話了。

  小薇感覺得到,那個小家夥流了自己一手粘粘糊糊的東西後變得更加軟綿綿
的,一點也沒有要硬起來的意思。「離上次做愛至少有三天了。它竟然還是這個
樣子。」小薇不免非常失望。

  「算了,」知道再怎麽挑逗也沒用,小薇終于放棄了讓老公堅挺起來的企圖。
轉向背對老公的位置,恍惚中她忽然覺得老公将手此時反倒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屁
股縫中間,摳動着自己的肛門。

  『它來了。』小薇頓時覺得全身流過一陣暖流。

  小薇把手從自己兩腿之間掏了過去,拉住了老公的手。以往老公的手纖細白
軟像女人的手一樣;但是它現在變成一隻大手,毛絨絨的,非常性感的手。她把
它放到了自己的兩條大腿正中間的位置,那個地方有婦女身體最重要的性器官之
一,陰道口。

  那隻毛茸茸的大手好像知道小薇的心思一樣,順着濕滑的陰縫蛇一樣的蠕動
着,探索着。這時,男人的手是不能直接觸及到女性的陰道口的。還有兩道滑溜
溜的陰唇的阻攔。

  即便沒有探洞工程,那隻大手仍然将小薇的心弄得坐到秋千上一般;一下悠
到天上,又一下掉到了谷底。小薇春心蕩漾,下體流出來的粘液更多了。

  慢慢的那隻毛手遊離到了小薇陰埠的前方,輕輕的扣動着她那敏感的,小巧
的陰蒂。青草萋萋,水合澹澹,小薇的陰毛已經被粘得緊緊的貼在陰埠前鼓鼓的
皮膚上。陰蒂已經開始『怦怦』的跳動起來了,這種情況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

  小薇頓時覺得一股電流傳遍全身,面色潮紅,身體立時輕松了很多。昨天發
生的事情也不像當時那麽可怕了。她長出了一口氣,「壓我,」她央求說老公果
然将她扳平,扳到仰面朝天的位置。小薇攤開了身體,暴露着自己所有的隐秘部
位,迎接着暴力的到來。這是一種外人看來非常無恥、下作的樣子。小薇以前連
想都不敢想。

  「瓊崖說得不對。女人希望粗暴的性愛。」此時此刻,小薇太需要它了。

  重重的男人身體果然壓到了自己的身上。沉重的男人甚至讓嬌小的小薇有些
喘不過氣了,但是她希望的正是這種感覺,「再快一點,狠一點!我要,」她懇
求着。

  老公翹起了下半身,騰出了一段空間,以便讓自己的陰莖對準小薇的陰道口,
那個剛才老公觸弄了半天卻始終沒能進入的神秘的地方。盡管現在老公的陰莖大
得出奇,現在他仍然不用瞄得太準。按照萬歲漏鬥的原理,小薇的濕滑的陰戶會
自動的将男人的陰莖導入。

  當男人的家夥尋找萬歲漏鬥的時候,因爲陰莖較長,他不得不更加使勁的向
上翹臀,這樣壓在小薇上身乳房上的壓力更大了,呼吸也有些困難。但是她喜歡
這樣。身材嬌小的她能承受得住這麽沉重的男人身體,真的令人驚訝。

  「啊……」當陰莖進入身體的一瞬間,小薇興奮的叫了起來。她從來沒有承
受過如此舒服的性交。老公以前的陰莖總是不能很硬,而這次竟然硬得根鐵棍一
樣。

  『我那麽拼命的保護我的貞節全是爲了你!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現在與我
做愛是你的責任;我的義務是承受你的粗暴,你的狠。我是你的唯一,你也是我
的唯一。』小薇激動得熱淚盈眶。

  老公聽到小薇劇烈的喘息聲,推了推她的後背,「老婆。醒醒,醒醒。夢見
什麽了?狼哭鬼叫的這麽難聽!是不是做惡夢了?」

  小薇驚醒過來,發現不過是南柯一夢。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已經滿頭大
汗,兩腿之間涼森森,粘糊糊的流出了很多東西,比前天和老公兩次做愛流出的
都要多,把床單也浸濕了一大塊。

  原來是場淫夢。

  女人的淫夢往往都是在與自己老公、男友之外的男人做愛。可惜小薇的老公
不知道這一點,否則他應該對老婆更好一點,免得授人以柄。

  「沒事。你睡吧。我上廁所。」小薇說着披頭散發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隻覺
得屋子裏涼飕飕,陰森森的。

  小薇夾着大腿,用一種怪異的動作一點一點蹭到了廁所。

  老公擡頭看了一眼小薇的背影。今天父母還打電話催問小薇是否懷孕的事。
看着怪模怪樣的小薇他心生厭惡,「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要她有什麽用!老子射出
一滴精液就等于十滴血!」

  小薇蹲在廁所地上準備沖洗陰部。洗陰前她先排空了尿液,直接将尿尿到了
地上。在「嘩嘩嘩」的排尿過程中,一股熱騰騰的臊氣騰空而起。小薇深深的吸
食了一口臊氣。「想起什麽了?怎麽跟蕩婦的味道一樣!」她不禁啞然失笑,接
着,又重新掉入無盡的深淵中。

  穿上兩件寬大的内衣,小薇重新回到床上。她緊緊的壓在床單上被自己淫液
浸濕的部位,希望用自己的體溫把那裏烤幹。白天的事情似乎已經忘掉了。


               第08章

  這一夜黃局長也徹夜難眠。他不想用自己豬一樣的黃臉婆出火。兩個人分床
已經很長時間了。作爲一個交警,美學的意識必須十分充分、牢固,否則無法勝
任自己的工作。爲此,自己對視覺審美非常關注。

  但是老婆呢。她堅持所謂的『自然美』。隻吃綠色食品(當然她不是真正的
環保主意,而是『包裝主義』。即便不綠色也沒關系,用标有『綠色食品』的包
裝一打扮她便可以接受了。),懷疑一切工廠的産品,認爲有毒。爲此她拒絕化
妝,拒絕美容,拒絕保持身材。

  兩個人都認爲對方不尊重自己。家中沒有共同的話題,很難溝通。隻是爲了
形象而保持婚姻。這起碼是親屬們的印象。但是從根源上講,這是因爲領導另有
發洩的途徑。如果像平頭老百姓一樣,一夜情沒人理,嫖娼警察抓。不靠老婆靠
誰去?保證不再挑肥揀瘦。

  第二天一大早剛到辦公室領導便喊來了瓊崖。

  「我交男朋友了,,」瓊崖面帶難色的說。半句話後面顯然帶有很多難言之
隐。

  「他知道我們的事了?」領導對此卻無動于衷「沒有。可是我怕他知道了不
好。」

  「沒關系的,這個不行我替你找個更好的。」

  「去你的。我不換。」瓊崖開始放松剛才的緊張心情了。她嬌嗔的說。

  「咱們局裏的?」

  「外面的。可能是被抓的次數多了。想找個交警撈車容易一點。」瓊崖半開
玩笑的說。

  兩個人一邊說着一邊好似下意識的走進了辦公室内的廁所。說是『下意識』,
其實誰也沒有『下意識』。男的裝作『下意識』省了很多說服工作的口舌;女方
『下意識』則出于無奈,說了也沒用。隻得假裝『下意識』自己欺騙自己。

  廁所門很小,裏面卻很大,非常大。大到分成兩個部分仍然十分寬敞。外面
的部分有高檔的,全套衛浴設施。牆地都是滿鋪的肉白色的磁磚。牆上裝飾着大
面積的,昂貴的聚酯仿瓷磚浮雕,題材都是歐式古典浴女。

  裏面部分格調突然一變,基色變成了鮮豔的深藍色。那裏安排有兩把精緻的
沙灘椅和一個同樣風格的茶幾。滿牆隻有一幅壁畫,是有關海底世界的情景。地
面擦拭得也非常幹淨,一塵不染,一點水漬也沒有。

  『下意識』的鎖好廁所門,兩個人很默契、很自然的開始各自脫自己的衣服。

  「上過床了嗎?」

  「誰?」瓊崖猛的問到,又突然自己明白了,「他呀!你讨厭了!說話總是
那麽直接,真沒法接受你們。」瓊崖一邊脫掉最後身上一件小衣,一邊低聲撒着
嬌。

  「呵呵,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早晚不都要幹這事嗎?」領導說着打開了蓮
蓬頭,讓水聲蓋住說話的聲音。然後走到遠離衛生設施的空地。

  「讨厭啦。」瓊崖用兩隻嬌嫩的小拳頭在領導肌肉充實,線條分明的後背上
一通亂擂。

  「到底上過沒有?」

  「上了。」回答的聲音非常小。

  「上了就上了嘛。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對領導可不能掖着藏着。」領導又
說,「發現你不是處女他沒說什麽?」

  「說什麽?是他追我!」

  「這就好。到底是我的兵。咱們就要讓他們追。不能咱們追人家!他那個家
夥事大不大?有沒有我這個給力?」

  「這樣高不高?」瓊崖趕快把話題岔開了。領導的語言有時候粗得沒人能夠
接受。她赤條條的站在茶幾的旁邊,兩條腿又細又直。瓊崖雙手按在茶幾上,由
于腰沒有放下去,看上去就像一隻受了驚的,弓着腰的小狸貓。如果有毛的話,
應該可以看到她渾身的毛都是炸着的。

  「嗯,」領導退後一步,從遠處斜着身子從瓊崖的側面打量了一番。「把腰
放下來。」

  他回到瓊崖的身邊向下使勁按了按瓊崖的腰,讓她把腰塌下去。

  這時瓊崖雙臂斜着伸直,腰塌得深深的,屁股後坐。就像一隻正在伸懶腰的
小貓。

  看到瓊崖這樣一幅慫德行,領導忍不住笑了出來。「得啦,得啦。要不這樣
吧,你躺到茶幾上。昨晚不是玩過後面的了。今天幹你前面。」他說。

  「頭發怎麽辦?現在剛上班。」

  「先把這個戴上。」領導遞過一個浴帽,「把這個墊在脖子底下。」領導又
拿過一條浴巾。

  「你不是喜歡女人趴在前面嗎?」瓊崖乖乖的躺到了茶幾上,将兩條大腿抱
到胸前。然後兩個膝蓋十分自然的分向兩旁,屁股正好處于茶幾邊緣的位置。這
樣,瓊崖的整個陰戶完全暴露在領導的面前。露出一片黑乎乎的,雜亂不堪的陰
毛和由于褲子擠壓而失去血色的慘白的大小陰唇。

  如果純粹從美學的角度講,孤零零的一撮黑色陰毛在整體一色的身體上顯得
有些髒亂。但是作爲一個重要的第二性征,它又是一個性成熟的明确的信号,有
着很強的勾引異性的意義。這就是它在進化長河中得以保存下來的原因。

  不過現在人類評判性成熟、性成熟之美有了其他諸如臀寬,乳大等标準。而
陰毛提供的信息又不夠豐富,不夠準确;最重要的是由于人類特有的服飾,這一
特征并不能随時向人們顯示它的誘惑,所以現代女性經常刮掉陰毛,以保持身體
的整體協調。

  目前刮除陰毛的現象在歐美非常流行,在中國一些時髦的女性也開始注意陰
毛的處理。

  歐美人刮除陰毛的初衷并不是針對陰毛本身,而是因爲她們的體毛過重,毛
毛紮紮的在性愛中或與異性接觸時手感不好。在性愛中更是有礙觀瞻,失分不少。
爲了迎合現代男性的審美和需求,歐美婦女體毛重的都要及時去除,就像人要洗
澡、刷牙一樣。在去除體毛的過程中順便将陰毛也去掉了。

  中國人體毛很輕,不用去除,所以這一去毛過程首先從腋毛開刀。雙臂腋下
的腋毛也是人的第二性特征之一,原來的存在原因是揮發體香,勾引異性。現在
婦女多使用各種化妝品和香水塑造自己的性形象;除了據傳天南市有極特殊的婦
女能夠分泌号稱『誘惑素』的一種體液,其他人的體香作用微乎其微,所以連累
腋毛也失去了自己的存在價值。

  況且當代中國城市女性着裝比較開放,夏季經常穿着無袖上裝;這時候腋下
賊頭賊腦、時隐時露的腋毛便成了女人的形象殺手,被嘲笑的對象。凡是注重個
人形象的中國城市女性不管陰毛是否刮除,腋毛首先是要去掉的;農村婦女則基
本不考慮這些。

  當代中國城市女性去除腋毛、陰毛的方法很多。包括機械去除和化學去除。
機械去除拔掉或者刮掉這些毛發;化學去除使用一些乳液破壞那些毛發的毛根。

  「這些毛毛他也看到了?」戴上一個粉紅色的陰莖套後領導别别扭扭的坐在
瓊崖的身旁所剩無幾,窄窄的茶幾邊緣,一邊捋動着她的陰毛一邊說。

  「嗯,」瓊崖顯然不好意思談論這類問題。

  「他也這樣摸你嗎?」領導用指尖輕輕的挑逗着瓊崖的陰蒂。

  「沒你弄得這麽好。」瓊崖蜷縮了一下身體。

  「他很快便可以學會了。男人學這個快得很。而你就是他的老師。」

  「我可不教他這個!跟你似的沒事盡說些這麽無聊的話題!直接讨論這些豈
不跟蕩婦沒有任何區别了?」

  「不是正八景的教;是言傳身教。」領導被奚落了一番并不生氣,「他摸到
你的哪個部位時你有什麽樣的反應,表明了你的那些部位的敏感程度。他會牢牢
的記住的。下次再弄你的時候,他便會特别留意上次哪些地方你喜歡讓人摸,哪
些地方你不喜歡被摸;那些地方你的反應強烈,哪些地方摸了也沒用。當然,有
時候你越是躲避,他反而越是要弄你的那個地方。男人嘛!呵呵。」

  「噢!……」瓊崖全身都有了第一次劇烈的反應,「行了。你快點吧。」瓊
崖把領導拉倒到了自己的身上。

  領導來到瓊崖兩腿之間将多毛的大手放到瓊崖的小腹上,粗粗的拇指在陰唇
上按壓着滑動了幾次,這時可以看到瓊崖陰唇間的隙縫裏擠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粘
液。

  「來吧。」瓊崖拉開領導的這隻毛手,把它放到自己身體的一側。

  領導用那隻手支撐着身體,另一隻手擡起了自己的陰莖,很長很粗,但是沒
有那麽堅硬,甚至有點軟。但是這樣便更顯得這個大家夥沉甸甸的,質感強烈。

  陰莖在十分堅挺的情況下是感覺不到它的質感和重量的。陰莖的重量隻有在
它漲大但不堅硬的情況下才能感覺出來。那些女性性交中喜歡堅硬的陰莖的說法
完全是一廂情願。

  「啊……」随着男人陰莖的刺入,瓊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領導開始在瓊崖
的身上用力的狂顫起來。瓊崖松開了抱住雙膝的手,把它們合攏在男人的後背上。

  陰道裏熱乎乎的又粘又滑,陰莖一下便沒了根。領導使勁的動作起來。

  「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進入了瓊崖的身體後領導一面狂顫,一面氣喘
籲籲的對她說。

  「阿……」瓊崖沒有回答,開始叫喚着,呻吟着。

  「江分局的韓副局長和我說過好幾次了。他想帶你出去國外度個假。雖然未
經批準他不能出國,但是他有辦法,,」

  「嗯……」領導的話刺激了瓊崖,她想掙紮出來,但是領導牢牢的按死了她。
在茶幾上做愛男人無法完全壓到女人的身上,隻能從她們下體方向作老漢反推車
的動作。這就增加了他控制女人的難度瓊崖推開領導的試圖沒能堅持幾秒鍾。很
快,她那點不值一擊的反抗便被一陣發自的内身的亢奮帶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同意了?那我就安排了。」領導一邊使勁一邊氣喘籲籲的說。

  「嗯……,不行!!!」瓊崖一邊用小手拍打着領導的後背,一邊紅着臉說。
「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一着急,瓊崖的小臉憋得通紅。


               第09章

  「你一夜沒睡?」老公起床後看到小薇紅腫的雙眼後問道。

  小薇沒精打采的搖了搖頭,一付失魂落魄的樣子,可憐巴巴的望着老公。那
幅讨得千人操,萬男奸的表情分明是在說:「你來操我吧!不要猶豫,現在就上
我!」

  小薇的樣子讓老公心疼。他知道小薇不是那種需求旺盛的女人,起碼表面上
不是。她的内心火熱,表面上卻可以拒人千裏之外。現在都這個德性了,可見有
多麽渴望。

  『可就是這麽好的女人,昨天晚上自己卻冷落了她。』老公想。當時,平時
那麽不好意思的女人都明确的表示出了想挨操的意願,自己卻不能滿足她。一定
是自己的無能使她産生了失落感,不高興了。

  老公連忙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褲裆,好像已經可以硬了。

  這時他确實想到過立即下手,立即脫掉警服撲向這隻性欲爆發的小母羊。但
是他又懷疑自己的能力,「如果硬不起來呢?在老婆面前咱丢不起這個人。不如
再等一等?等到晚上便有更大的把握了。」尤其是當他看到小微閉上了眼睛,那
長長的睫毛均勻的覆蓋住整個眼睛的時候,膽卻再次擊碎了老公的決心。于是丈
夫安慰小薇說,「你今天不走吧?要不你等我晚上回來?」

  他本來想說『晚上回來壓你。』但是他從不說沒有把握的話。當然,這不是
穩健,這是懦弱。在這種關鍵時刻,熱血男兒怎麽能讓心愛的人失望!

  常聞汽車尾氣可以明顯降低男性的性能力。那些經常開車的人早晚要體會到
這一點。小薇的老公雖然聽說過此事,也感覺到連續值班後的身體異常,卻不能
把聽到的東西與現實生活、自己的狀況有效的聯系在一起,這是一種思維能力,
很多中國人并不能很好的開發這種能力。

  小薇望眼欲穿的盯着老公,她甚至捕捉到了老公眼中靈光一現的沖動的目光,
就是這道目光曾經深深的打動了她,使她委身于他。語言可以說謊,但是眼睛不
能!于是小微閉上眼睛等待着。她在等待着一頭雄獅、一隻猛虎,哪怕是一隻餓
狼;算了,就算是條土狗,隻要它是公的,下邊有那根東西,然後突然撲向自己。

  小薇靜靜的閉着眼睛,卻内心澎湃。她期待着那隻猛獸撲向自己,瘋狂的撕
扯掉自己每一件衣服,把它們撕碎,抛開;赤裸裸的暴露出自己滿是血痕的,美
麗的身體。這時或許周圍有很多人圍觀?但是她不害羞,就是要讓周圍所有的人,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所有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最珍貴
的身體,最秘密的隐私。

  不要溫柔,不要憐憫!它一定要猛然撲倒自己。張開血盆大口,用長長的獠
牙戳弄着自己的陰戶,一隻長牙甚至紮進了自己的陰道,一直刺向盡頭。刺入時
快刀一樣鋒利的牙尖在自己的陰道壁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大口子,大量的血液流
了出來。但是小薇不害怕,甚至都不準備去止血,「讓它流吧。」她需要的是感
覺。

  小薇在這瘋狂的蹂躏中卻感覺不到痛苦,感覺不到害臊;滿是血痕的,雪白
的身體在畜牲的魔爪下,獠牙上翻滾,旋轉。皮膚撕裂,肉塊翻開;筋出露骨,
血光四濺。

  小薇在狂風中大聲的呼喊。那呼聲與最放蕩的女人的叫床聲無異。但是小薇
不怕被旁人聽到,因爲這才是她内心的呼喊。

  「它就像對待畜牲那樣的污辱我,強暴我。」小微閉着眼睛在想,「因爲當
領導試圖誘惑自己的時候;當自己看到其他女警與男人們紛紛走到屏風後面的時
候;當自己聽到瓊漿與男人交媾後發出的陰柔、委婉的呻吟聲後;自己确實心動
了。非常卑鄙,非常淫穢的心動了。對不起老公。」

  「每當老公幹完那事情的時候,是他心情最平靜的時候。那時我的心情一定
也得到了釋放。我便平靜的把單位的真實情況告訴他,他會理解我的。我會向他
保證。絕不會向他們屈服。」值得慶幸的是,小薇始終沒有機會說出這番話。這
種話不能安慰任何男人,隻能使他們心存疑慮。

  男人看到小微閉上眼睛的一瞬間崩潰了。他能聽到她的牙齒在『咯咯』發響。
老公心裏明白小薇此時最需要什麽,但是他選擇了躲避,懦弱的躲避。盡管他嘴
上仍然逞強說,「你等着。晚上我回來。」「我走了啊」老公說了最後一句後便
頭也不回的匆匆離開了。

  當小薇重新睜開美麗的雙眼的時候,房間中隻剩下了自己。一付精緻、美麗,
充滿欲望的肉體,加上一個渴望強暴的思維。

               第10章

  小薇在家無所事事的等了一整天。她心事重重,體憊心倦,連房門都沒跨出
一步。考慮最多的仍舊是:「是否将工作中遇到的性騷擾告訴老公?『小薇想了
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最後神婆附體,決定上網問問。

  平時經常上的幾個網頁小薇不敢過去,怕被人認出來;必須找一個陌生的。
小薇選擇找代理,跳牆上了海外的一個神秘的網站,六園網,的一個相關闆塊。
與國内社區網站網友互相多少有些了解,可以視頻聊天,甚至相約相會不一樣;
那裏的網友來自五大洲,四大洋,互不相識,也不可能約會,交流隻在網上,不
會有暴露的危險。

  所謂『跳牆』,是指通過某種網絡途徑從國内繞過政府的屏蔽,登陸政府禁
用的境外網站。

  聽了小薇的傾訴後,六園網上的看法竟然初期的接近。一緻認爲此事不能告
訴老公。

  一個叫圓臉貓的大俠說,『就像不能将婚前性行爲告訴後任老公那樣。什麽
話都不能說。』一個網友輕狂的說:「我猜你就是布衣!(六園網區分網友參與
程度的一個等級劃分。大概有布衣、秀才等十幾個等級。)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
你:說出以後,你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但是後面更大的石頭又來了。它必将
引來巨大的危機。『他沒有說他将怎麽負這個責任」如果老公不停的追問,一定
要知道呢?「小薇問道。

  「打死都不說!面對事實都不承認!翻白眼假裝看不見。」一個自稱魯莽的
說。他果然魯莽。

  最可氣的是一個叫atta21的說,「甯肯跟領導上床,都不能告訴老公!
那樣挨操可另有一番奇趣噢。」

  六園都什麽人啊。可真夠損的。有這樣勸大家閨秀跟野漢上床的嗎?不能老
胡一走就不和諧了!

  當然,也有好人,一個叫s@ s@ 的網友說,「親,要不你把工作辭了,回
家吧。」當然她不可能知道小薇做的是什麽工作,這個工作對她又多麽重要;以
及她現在的需求和老公的給予。

  小薇并沒有說自己的具體情況與具體工作。在網上千萬不能随意透露個人的
信息。

  看到網友的回答後小薇思考了很久很久。但是,最後她還是決定不聽那些網
友的勸告,『誰讓他們亂操心的,網上的話最不靠譜!』小薇下定決心把一切都
對丈夫坦白。辭職或是換個單位,一切由丈夫決定。

  随後的一切都是爲了晚上的挨操。小薇在緊張而又有秩序的做着準備工作。

  估計丈夫就要回來之前,小薇沖了淋浴,洗下體的時候她格外注意,例如洗
到肛門時,她用細細的手指沾上沐浴液一直洗到裏面四五寸的地方。确保身體的
裏裏外外都幹淨。

  然後她對着梳妝鏡精心打扮了一番。

  穿不穿内褲最費小薇的心思。她穿上又脫下,脫下再穿上,反複了十幾次才
最終決定不穿了。盡管老公誇過自己的小可愛,但是不穿的信号更強烈。一切爲
了實戰。這是天南警校的一句口号。

  正當小薇一切都準備停當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是老公打來的。望眼欲穿的小薇立刻接了起來。她非常激動,語速也很快。
恨不得立刻在電話裏就對老公把一切一切全都說清楚。

  「喂,老公嗎?你怎麽剛打電話啊,」小薇迫不及待的說。

  「老婆,,」

  「快回來吧。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

  「老婆,對不起。我今天要加班,南海有一個重大國防工程的運輸任務要開
會研究。晚上我回不來了。你不用做飯了,門口有家飯館挺好的。去那吃。什麽
貴買什麽。我保證:明天晚上一定回來壓你,,,」老公在電話裏壓低聲音說,
「我很忙。不多說了。這事保密啊!」老公随即挂斷了電話,坐下長長的送了一
口氣。電話裏他甚至都沒問一聲小薇有什麽要說的這樣的客套話。

  小薇腦子裏『轟』的一下。她完全沒有想到等了整整一天,等到的卻是這樣
的結果。她徹底失望了。如墜冰澗。她需要的不是昂貴的食物,而是關懷;一個
男人,一個能替她做主的男人。

  小薇拿起自己的『非著名品牌』,一個十分精美的手袋,沒有目的的離開了
家。已經是晚飯時間了,一點都不餓的小薇來到丈夫指定的那家飯店。隔着寬大
的玻璃窗看到裏面冷冷清清的,使人不寒而栗。

  小薇沒有進飯店,而是繼續漫無目的的在大街遊蕩着。

  天色已晚。




.
2016-7-3 22: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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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删節1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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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小姐,」有人在一旁輕輕的叫,好像是在喊小薇。

  小薇用餘光掃了一下,發現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胖男人。身體臃腫,面容瑣碎,
态度庸俗,穿着邋遢。一幅小人像。

  小薇沒有說話,繼續走自己的路。她走的是掄貓步,每一步後面的那條腿都
要把腳掄起來,在身旁畫一個大大的半圓之後再落到前面那隻腳的正前方,掄腿
途中膝蓋繃得筆直筆直的,一點彎都沒有。

  「包夜多少錢?」男人跟在小薇的後面試探性的問到。

  在現代中國性工作者的詞彙中,『快餐』和『打炮』指男人與性工作者之間
發生一次性性關系。地點即可以在女方的場地,也可以在男方的住所。交易時間
以男性射精爲準,射精結束即爲交易完成。如果男人不能射精,一般以半小時爲
限。這種服務通常是爲了解決單身男人;或雖已結婚,但女方不能行房(懷孕,
生病,性冷淡等)的男性的性困境。

  而『包夜』是嫖妓或網吧的一個專用詞彙。交易時通常指女性工作者到男性
客戶所訂的旅館服務數小時。一般從傍晚開始,到次日淩晨結束。這段時間正是
性工作者業務最繁忙的時間段,錯過這段時間便很難找到其他業務,所以叫『包
夜』。包夜時性交的次數不限,以男方要求爲準。而且有可能被要求做一些如陪
浴、乳交等的其他的服務,不另加錢。包夜一般是爲了方便那些出門在外的男人
的生理以及心理的困境,或受雇于私人或團體聚會。包夜的收費相對較高。

  小薇涉世不深,不能完全聽懂男人問話的意思,但是也沒有趕他走的意思,
我行我素;仍舊掄着腳走自己的路。要是平時見到這種人報警都夠條件了。

  男人見沒有拒絕以爲有了機會,也不考慮一下自己醜八怪的條件,舔着臉硬
往年輕女性身上靠。如果他知道小薇是警察,這時恐怕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跟走一段路已後,醜陋老男人終于忍不住拍了拍小薇的肩膀,「喂」,他說。

  他每次提高打招呼的一個等級。這次從問話起發展到了身體接觸。

  小薇沒有理他。

  男人又小心的拉起了小薇的手。開始與小薇熟人一樣肩并肩的走到了一起。

  小薇困惑的看着這個比自己父親還要大的男人,好似不明白他要做些什麽,
又好像懶得理這麽瑣碎的男人。

  「你去哪?」男人問。

  小薇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便沒有作聲。

  「到我旅館來吧。」男人外表邋遢,辦事卻異常果斷。說着便招手攔下一輛
出租。話都不說,開門便把小薇塞了進去。然後自己也一起坐了進去。

  「快開車。天南大飯店,,」關上車門後,陌生男人才告訴司機的地址。說
後他不安的看了看小薇。這是一次相當大的冒險。

  小薇雖然顯得不大情願,但是仍舊一聲不吭。默默的接受了現實。

  出租車司機驚訝的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這一對既不匹配的乘客。「這個癟三今
晚撿到洋撈了。」他想。

  男人将小薇帶到一個不錯的賓館,走進一個幹淨整潔的客房。進去以後迅速
關門,挂上了防盜鏈。

  「來,手袋放到這裏。把手機關了嗎?」男人問小薇。見沒有回答,便替小
薇關了手機,把手機連同手袋一同放進壁櫥裏。他開始變得更加自信起來。

  「坐床上來。」男人彎腰拍着床面向站在門口的小薇說。他沒有讓小薇坐靠
窗的扶手椅,逼她坐到床沿上。

  「喝茶還是喝飲料?」男人問,随手遞給小薇一瓶國内知名飲料。

  小薇沒有回答,也沒有接飲料。

  「輕松一下嘛。」陌生男人放回飲料,自己打開一罐啤酒,同時打開了旅館
的音樂頻道。他選了一首抒情音樂。「曲子很好聽,」他說,「好像是貝多芬的。」

  他見小薇雖然丢魂落魄,但是氣度不凡,覺得她應該喜歡這類音樂,便随手
點了一個西洋的曲子,并随便選了一個自己知道,并估計配得上這段洋曲的作者
的名字,以顯自己的高尚情操。

  小薇『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是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這是這麽半
天她的第一句話。

  雖然露了切。男人卻一點不害臊。反而爲自己估計正确而高興。自己估計這
個女孩喜歡西洋音樂,她果然喜歡。當然,他還估計這個女孩可能是個家庭環境
很好的呆傻女青年。這點他沒有估計對。

  大街上居然撿到了這樣的A貨!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陌生男人不由得開始用眼睛去剝下小薇的衣服,『小胸脯鼓鼓的,至少37
吧?極品啊!她的奶子到底是什麽樣的?堅挺型的?尖尖的?抑或是面包型的?

  硬彈性還是軟彈性?這些隻有摘掉乳罩後才能看出來。『陌生男人緊張的在
自己兩腿之間挫着手。

  「這麽好的寶貝,下次到手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了。」陌生男人決定記錄下
這段美好的時光,同時也爲自己的機靈而自豪。他走到小薇側面,在她看不到的
地方偷偷的掏出了手機,開始假裝打電話,「哎,老王啊,,」

  小薇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機扔到壁櫥裏。扔之前特意把手機屏幕轉向了陌生男
子。可以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着照相機鏡頭裏看到的晃動的,暗淡的場景,這
種狀态哪裏是在打電話?

  陌生男人一下僵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女孩手腳竟然這麽快,自己根本都沒有
反應,東西已經沒了!

  「飛車黨?」一個可怕的名字在他的大腦裏一閃而過。陌生男人身子不靈光,
腦子卻很好使。他立刻摸了摸自己的錢包,硬硬的還在。但是剛才的興奮已經消
失得無影無蹤了。他将狐疑的目光從壁櫥重新移回到小薇身上。

  小薇坐在床沿的邊邊上。雙手按着床沿,仍舊低頭看着自己塗得鮮紅的腳趾
甲。兩隻鮮紅的指豆正在你上我下的互相摩擦着,磕絆着互相玩耍。

  男人絞盡腦汁,在想下一步的動作。『是再考驗一下?還是現在下手?』最
終,色膽包天的成語得到了證實。

  「我坐你旁邊好嗎?」陌生男人指着小薇身旁的地方說。

  見小薇沒有吭聲,陌生男人馬上一屁股坐到了小薇的身旁。他坐得如此挨近
小薇,以至于臃腫的屁股壓住了小薇的一隻手。也許是由于男人太重,也許是壓
得太死;小薇連抽了兩次手都沒有抽出來。

  男人沉重的體魄讓大床忽忽悠悠的波浪了好幾蕩。随後男人借機用胳膊環住
了小薇的後背,手搭在另一側的肩膀上。

  小薇一巴掌打掉了男人的魔掌。

  面容猥瑣的陌生男人并不在乎,厚着臉皮把手重新放了上去。

  再打掉,再放上。

  三番兩次之後,小薇停止了無謂的反抗。

  「真香。」坐穩之後,男人得寸進尺,開始用臭烘烘的鼻子拱着小薇的面頰
和鬓角。用嘴唇叼咬着小薇的耳垂,用舌頭舔着小薇的耳朵眼。

  小薇好像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吓了一跳,全身顫抖了一下,身子不由得團
到了一起。但是她仍然沒有反抗。

  陌生男人見小薇沒有拒絕,明白機會到了。他立即不失時機的從身後扳住小
薇,開始解小薇上衣的扣子。

  小薇感覺有些不舒服,用肩膀甩了兩下,但是沒能甩開男人。

  男人終于脫下了小薇的上衣,露出裏面的胸罩。

  小薇的胸罩顔色搭配有點問題,那是老公結婚前偷着爲小薇買的,所以雖然
他打聽到了尺寸,卻無法确定顔色。不過畢竟是國産的高檔貨,還是親老公送的,
小薇非常喜歡它。這條胸罩一共隻穿了兩次。一次是結婚當天,一次是今天。本
來想等老公回來給他一個意外驚喜,沒想到卻便宜了其他男人。

  男人後仰,半躺到床上,這樣可以看到小薇整個誘人的後背。他用兩隻手從
後面摘掉了小薇的胸罩。還不忘忙裏偷閑的用手在小薇的後背上輕薄了一番。

  回到小薇的正面,陌生男人見到了小薇鼓脹脹的兩隻奶子,由于脹得太鼓,
使得奶子的顔色都發生了變化,明顯比周圍的皮膚白。半透明的,薄薄的皮膚下,
淡青的靜脈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兩隻奶子十分有精神的站在那裏,小巧的乳頭
向着天花闆的方向翹着,好像它們正在等待陌生人的出現。

  小薇表面沉靜,内心卻在激烈的鬥争着,「要不要給他(老公)一個懲罰?」

  她想,最終她選擇報複自己的老公,「但是,看看可以,不能碰我的身體是
底線。」

  男人重新坐直,起來時兩條胳膊一起向前伸。一不小心碰到了小薇富有彈性
的乳房。隻見那粉紅色的小乳頭竟然像彈簧一樣「撲楞,撲楞」的顫了好幾下。

  把醜陋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他是無意中碰倒的。」在一陣心悸中小薇想。

  「噢,」男人十分欣賞小薇的乳房。禁不住側過身去,一邊用一隻手從後邊
把小薇的背部摟住,一邊偏過頭去用嘴叼住了小薇的一隻小乳頭。

  小薇渾身一陣顫栗,但是還是接受了男人的輕薄。她内心激蕩,卻沒有拒絕。

  眼睛仍然呆呆的向前直視。「手沒碰到便算了,這是給他(老公)的一個教
訓!」

  陌生男人沒想到如此容易搞到了這般天香國色的女人,高興得抓狂。他開始
用手抓住小薇的一隻乳房,使勁的揉弄着。好像一下要把以後多年的工作都一起
做完。

  在男人如此瘋狂的玩弄中,小薇突然産生了一種幻覺。在被陌生男人的瘋狂
抓弄中,心中一種快活感油然升起。她呆滞的目光中朦胧的出現了老公的身影。

  難道這是老公給小薇一個意外驚喜?難道是老公化裝成了這幅醜陋的怪模樣
來調弄自己?怪不得這麽舒服呢!

  小薇清清楚楚的記得,結婚的那天老公也是這樣一幅下流的樣子。當他看到
了小薇上翹的乳頭時竟然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驚喜。那天晚上他用手在
小薇的乳房上又揉又搓,按來按去,欣賞着人肉的彈性。今天幾乎就是那天的翻
版,連胸罩都與那天的都完全一樣。不可能僅僅是一次巧合!

  「下一步老公要幹什麽了?好像是吻我的嘴?」小薇心想。

  瑣碎男人繼續搬弄着小薇。他想去吻小薇的嘴。『呼呼』的喘出的臭氣噴了
小薇的一臉。

  小薇本能的向後躲避着。結婚的那天老公曾經激烈的吻過小薇的嘴,舔過她
的牙,勾過她的舌頭,吞過她的涎水。

  「以後這裏隻許我一個人吻!不許别人碰。」老公當時非常堅定的對小薇說。

  「那我媽媽呢?」小薇眨着眼睛調皮的問。

  「也不許!」老公當時這樣的斬釘截鐵。

  陌生男人見沒有吻到,便将小薇扳倒在床上,順勢翻身上馬,壓在了小薇的
身上。這是小薇特别喜歡讓老公做,但是老公卻經常忘掉的一個動作。

  男人騎在女人的身上,沉重的身體令女性喘不過氣來,下面一根堅硬的棍子
頂在女人的陰部,令她銷魂。這時他有了做任何動作的自由。

  小薇躲不開,隻好緊緊的擠住自己的眼睛,閉緊了嘴,接受了對方。「這是
底線!再出格便不可以了。」

  兩個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男人鼻子中噴出的一股股臭氣與小薇芬芳的鼻息
交錯出現,然後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臭中有香,香中含臭的升華到
天花闆上去了。

  男人得寸進尺,立即用試圖用粗大的舌頭撥開小薇緊閉的嘴唇。這個動作再
一次突破了小薇可以接受的底線,她試圖用晃動腦袋來躲避這種侮辱。心裏甚至
在想:「想幹那事便幹吧,老亂親個什麽呀!」

  男人明顯是個老手,他用雙手從兩側夾住了小薇的小臉,男人作這個動作時,
兩隻手完全失去了支撐的作用,沉重的身體全部壓在女人的身上,甚至令女人呼
吸困難。

  如果這事發生在夫妻之間,男人通常會心痛配偶呼吸困難而停止,但現在是
在操别人的老婆,陌生男人不會因小薇的急促喘息而手軟。況且小薇還可以從準
窒息中體驗到另外一種快活。這就是窒息性自慰所追求的快感。(祥見《天南警

                校》)

  陌生男子控制住小薇的頭部以後将自己的頭轉動了九十度,讓自己的嘴與小
薇的嘴十字形的對在一起。在這麽強大的攻勢下,小薇的牙關也被頂開。

  這時,男人用一隻手插到了小薇兩條腿的中間,「沒有内褲?」陌生男人一
驚,再次用手去觸摸小薇的陰部。他碰到了一個豐滿的沾滿淫液的女陰,手指都
戳進陰道裏了,還是任何布毛都沒有。

  陌生男人似乎明白了什麽,「浪貨,」他向小薇冷笑起來。「出門竟然不穿
褲衩!你是不是準備在大街上賣?!原來你真的是賣逼的!十塊錢就讓老頭摸的
賤貨?你可真夠不要臉的。」男人恍然大悟,說話更加放肆。「就你這模樣到了
夜總會肯定是搶手貨,打一炮沒有五百根本拿不下來,爲什麽幹這種下賤的事情?」

  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在等我老公。」小薇急忙辯解說。她生氣的想推開男人,但是哪裏還推
得動!

  「算了吧。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你這号的我見得多了。」

  男人說着從小薇的身上爬了起來,站到地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小薇利用這個機會也爬了起來。回身尋找自己被摘掉的胸罩。

  「你自己把裙子脫了。」身後傳出一個震撼的聲音。

  小薇停下了正準備去拿胸罩的手。把它停到了裙子的腰上。

  「快脫!别那麽磨磨蹭蹭的!我說你沒有聽到嗎!沒聽說過賣逼的還害臊。」

  小薇完全無意識的把裙子褪到自己膝蓋的地方。擡出一條腿。站好。又擡出
另外一條腿。

  「這樣多好。配合着點,兩個人都方便。」男人一把奪過小薇手中的裙子,
扔到了遠處的地上。他順手拍了拍小薇鼓鼓的小屁股,「你不用站街。就你這身
材,這臉蛋。在旅館大廳坐幾分鍾就有買賣。賓館的不管。」

  男人拿起寫字台上的一個錫紙的小袋。把它撕開,拿出裏面一個乳膠圈。

  「把它給我戴上。」男人一屁股坐到了床沿,挺起碩大的陰莖。擡手把那個
乳膠圈塞進小薇的手中。

  小薇兩口子正在造人,從來沒有用過避孕套。但是在警校的生理課上她見過
這個東西。還在老師的指導下,在黃瓜上實習過它的用法。

  小薇回憶着課上的内容,笨手笨腳的拿起乳膠圈。一隻膝蓋向上,一隻膝蓋
向下的半蹲在赤條條的男人前面。男人上翹的陰莖,正好指向她的面頰。

  小薇用另一隻手的兩隻手指擠空套套前面小頭内的空氣。把它扣在男人閃着
醜陋紫光的陰莖頭上。然後用虎口卡住乳膠套卷上來的突起,向下一撸到底。

  這隻陰莖與老公的截然不同,稱得上是個大家夥。它更粗,更黑,并且在不
停的跳動。

  說實在的,小薇并沒有仔細的觀察過老公的那件東西,剛剛結婚,兩個人都
有些不好意思。還不如今天看得真着。

  做完了這件事情後小薇手足無措,想再看看,又不敢看男人的那根大東西。

  盡管盡量的轉開了目光,但是有時眼角仍不由自主的又轉了過去。就這樣小
薇赤身露體的站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

  「好看麽?」男人問道。

  「……」小薇默不作聲。

  「想摸就摸摸。」男人仿佛看透了小薇的心思。看到小薇猶猶豫豫的樣子,
男人一把把小薇按得蹲了下去,「摸摸,」他說。

  小薇的小手握到了男人粗大的陰莖上。隔着乳膠套,小薇感到了一股強悍的
震動。她擡頭翻着眼睛看了看男人,便把手松開了。

  「它過一會就要插到你的小洞裏了。」男人仿佛看穿了小薇的心思,「坐到
這裏來。」男人将自己的兩條大腿并攏。一把把上翹的陰莖壓進兩條腿的中間,
把它夾住。然後從上面拍着大腿說,「過來呀,坐到上面來。」

               第12章

  小薇無可奈何的面對面的騎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雙手沒有地方放,擡起來搭
在男人厚實的肩膀上。人長得醜,肩膀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堅實,扶得住,可以
依靠。

  小薇兩隻膝蓋分開在男人髋部的兩側,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陰唇已經被大大的
分開。

  女人完全叉開兩條腿時,大多數婦女的陰唇仍然合攏;但也有的女人可以分
開。小薇屬于分開腿後,陰唇也跟着分開的那種。

  男人的大腿毛茸茸的,不像老公的那樣細膩平滑,毛紮紮的刷得小薇的會陰
溝裏一陣陣的發癢,有種要大便的感覺。更由于陰道口的屏障已經打開,那部分
的身體裏似乎已經感到要承擔什麽使命,開始出現了相應的反應。這使得她有些
坐立不安,怨婦般的不斷在男人的大腿上擰動着自己的小屁股。一來二去引起了
男人的注意。

  「你屁股上長瘡啦?」男人問。

  「你才長瘡呢。」小薇咬着牙說。

  「噢。」男人怕的是婦女有性病。不過到了這種節骨眼上,恐怕即便是上刀
山,下火海,哪怕陰道裏面有刀片他也在所不辭了。這就是帶套的好處。

  本來他正面對着小薇乳房上片片暗褐色的吻痕暗笑。知道這是剛才自己的傑
作。看來這是個雛。不然她會極力阻攔的。所以他不會再次嘬吻,總要有點職業
道德嘛。

  于是男人把目光向下轉移。他用手撥弄了幾下女人小巧的肚臍,又用拇指搓
弄着女人的陰毛後,想,「真是個好貨!」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擡頭看了看小薇的
臉。

 小薇也正在擔心的向下從兩人肚皮間的細細的縫隙中注視着男人的每一個動

  作。畢竟這是第一次與自己丈夫之外的的男人一絲不挂的攪在一起。

  看到男人在看自己,小薇趕快把目光遊離開了。這時她明明看到了自己乳房
上的吻痕,卻因爲正在擔心别的事情,沒有想到它們将要給自己今後的生活造成
多麽惡劣的影響。

  男人索性不再低頭,直勾勾的看着小薇的臉,欣賞着美女獵物。他用略帶挑
逗的眼神挑逗她,強奸她;使她不敢再向下看。同時開始用手指摳挖着這個可愛
小女子的陰溝。他并沒有發現此時小薇的陰部是完全敞開的,以前玩弄其他女人
必須撥開濕漉漉的四片陰唇的動作不需要了。

  小薇仰着臉看着天花闆,感覺到下陰被男人弄得陣陣發癢。心也随之開始悸
動。好像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她希望不要繼續被侮辱,卻沒有什麽表示;好像
她同時又希望男人趕快将自己強奸一樣。

  「你往前坐一坐。」男人說。

  小薇向一邊扭了一下屁股,緊接着又往另一邊扭一下屁股,這樣便向前挪動
了一小點。

  「擡起你的小洞來。往前坐。」男人從下面拍打着小薇的屁股說。

  『小洞!』這種語言過于猥亵,聽明白的小薇臉紅了。不過她仍然按照男人
說的,踮起腳尖,從男人的大腿上擡起了自己的小屁股;手用力扳住男人的肩膀
向前一拉,又向前挪動了一點。在原來她陰部接觸過的地方留下一灘粘唧唧的水
漬。

  當小薇向下坐下去的時候,她感到了那個硬硬的東西。如她預計的那樣,陰
溝裏一滑,那件東西便順着萬歲漏鬥,自動的,一下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身體裏坐進了異物,小薇感到有些不舒服,準備調整身體的姿勢;更大的原
因是她試圖保護對自己丈夫的忠貞。于是她趕快将上身靠向男人,就像主動投懷
送抱一樣。接着她把腰向下塌,屁股向上撅了一下,想把那個東西給撅出來。

  「别亂動。進去了沒有?」男人及時發現了小薇的企圖。他的意思是:小薇
是否感覺到了他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

  小薇大紅着臉點點頭。香汗『噼噼啪啪』的往下掉。男人并沒有說進到了哪
裏,但是小薇明白男人若無其事,不加隐諱在說的是自己身體最隐秘,隻能給自
己丈夫看的那部分。

  「那你便不要總想着怎麽把它弄出來。試着享受它。你在上邊顫幾下。」

  小薇并不知道怎麽『顫幾下』;也不知道這樣怎麽能享受,起碼和老公在一
起壓的時候自己心裏希望的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從來沒有出現過。

  另外,小薇老公從來沒有試驗過這種姿勢。這便是他們之間『壓』的暗号的
由來。

  幸好有些事情是人與生俱來便會的,用不着學習;而且小薇天資聰慧。她思
考了一下,把兩隻拖在後面的腳向前拉到與身體上下對齊的地方。然後用腳尖支
撐,讓膝蓋以上的大腿使勁,将身體向上頂起了幾公分。剛感覺到那件東西快掉
出來的時候,又坐了回去。一個回合便順利完成了。

  古書上常常有『那對狗男女須臾之間大戰了幾十回合。』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怎麽搞得?快一點。」小薇明明已經作了放到别的女人頭上誰都不肯做的
事情了,男人仍然不滿,仍在催促。

  小薇一肚子委屈,萬分的不滿。不要說陌生男人,平時就是自己老公膽敢這
樣對自己說話,小薇也會給他點color一seesee的。但是今天小薇像
中了邪一樣,默默的接受了陌生男人所有的要求。對的與不對的,客氣的與嚴厲
的,一般的與色情的,可接受與不可接受的。

  沒有其他選擇,小薇隻好加快了在男人大腿上的起坐的頻率。她雙手扶住男
人的肩膀。騎着一匹高頭大馬一樣,『嘎達、嘎達』的上下颠簸着。由于從來沒
做過這種姿勢,速度使小薇失去了原來恰到好處、不即不離的振幅;女人的屁股
與男人的大腿發生了激烈的碰撞,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小薇上下狂颠着。頭發被上上下下的颠簸震散了,原來爲了方便盤在頭頂的
長發掉了下來。小薇騰不出手來,一松手便要從男人的腿上掉下來。她索性使勁
的晃晃腦袋,将頭發全部晃了下來,披頭散發的繼續颠動着。

  淫液不斷的分泌出來,順着小薇的外陰浸濕了男人的大腿。

  「快。」男人仍然不滿足。

  小薇氣喘籲籲,嘴角泛出了白沫。

  小薇這時已經顧不上陰莖是否會掉出自己的身體了,她瘋狂的上下竄動着。

  以膝蓋爲軸,膝蓋以下不動,隻讓大腿帶着小屁股和整個上半身拼命振顫。
由于初學乍練,掌握不好尺度,小薇的屁股在猛烈的動作中有時會擡得太高,陰
道裏又太滑,使男人的陰莖幾次從自己的身體裏掉了出來。

  每次當陰莖掉出陰道口後,它都會迅速向下倒去。這時小薇是停不住的,當
小薇的屁股随着節奏再次坐下來的時候,幾次都是陌生男人的陰莖頭狠狠的斜戳
在小薇的肛門上,疼得她『嘶嘶』的倒吸涼氣。

  可是這時小薇卻不會像和老公做愛那樣,停下來抱怨。有幾次她把老公的雞
巴都說軟了。但是與這個陌生男人她卻沒有抱怨。每每對以急急忙忙的重新翹起
小屁股,把它停在半空,再手忙腳亂的把男人的那根東西再重新塞回自己的身體。

  重新開始那種一上一下的往複運動。

  小薇終于慢了下來。

  「怎麽不動了?」男人正在興頭上,不免有些焦急。

  「沒勁了。」小薇撅着小嘴,滿臉委屈的說。

  「好好。咱們換個姿勢。不過,,」陌生男人不解的說,「其他客人沒教過
你怎麽做嗎?那幫老頭子怎麽什麽招不會啊?」

  「我跟你說最後一遍。我不是賣淫女。」小薇露出了真面目,一字一闆的說。

  「好好,不說這事。不過現在像你這樣珍惜自己名譽的小姐真得不多了。」

  男人唠唠叨叨的說,「來,站起來。」他杈住小薇的腋窩,把她從自己的大
腿上擡了起來,然後自己也站了起來。

  男人順手将小薇攬在懷裏。撫摸着小薇的後背。

  小薇的小屁股高高的撅起,臉則側貼在男人堅強的胸脯上,傾聽着他的心音,
在一片男人的汗味當中回味着男人的溫存,挨操後的快感。

  「既然是陪老頭的。今天叫你一招『老漢推車』。」男人終于推開了小薇說,
「起來,兩手按在床上等着。」

  「哎,哎。别按在床裏面躺在那,手按在床沿上。上半身擡起來。」男人着
急的不停的拍打着小薇身旁的床沿,激勵着躺倒在床上不斷倒氣的小薇說。「即
便豬找操也不能你這麽色情啊!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耍我呢?」光聽男人的聲音便
可知道小薇此時的姿勢實在不雅,竟然讓流氓都覺得害臊。

  小薇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間也可以這樣發生關系,「這不是擺在男人面前讓他
随便看嗎!」想到這裏她不禁臉上一陣燥熱,紅了起來。但是她還是按照男人的
要求作了。

  「腰塌下去!别跟配狗似的。」誰知男人還不滿意。大手放在小薇向上弓起
的腰上使勁向下一壓。

  『忽悠』一下,小薇貓打架般弓起的腰被男人徹底壓了下去。從上凸變成了
下凹。由于垮塌得過于迅速,雖然腰下去了,小薇的頭卻擡起來了,屁股也高高
的撅在那裏。加之兩支胳膊長長的伸向前面,擺成了一種叫做『狗刨窩』的動作。

  小薇馬上想起了那天看到的瓊漿在屏風後的側影。沒錯!當時瓊漿就是這樣。

  男人沒有插她之前,她把兩隻胳膊伸得直直的,與身體成了一條線。把頭埋
在兩條胳膊之間靜靜的等待着。當男人快要從後面騎上她的時候,她才将上半身
往重心前移,形成用雙臂支撐身體的姿勢。

  這時一個脫光衣服的中層幹部會輕輕的走到她的身後,一隻手張開虎口将她
的屁股瓣分開,另一隻手擡起自己的陰莖緩緩的送進女人的身體。

  可笑的是當時小薇雖然看到,而且爲此臉紅。但是善良的她并不能反應出那
兩人在做什麽勾當。當發現現在自己的姿勢竟然幾乎和瓊漿當時的姿态一模一樣,
隻是頭還傻愣愣的露在外面時她才恍然大悟。

  小薇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不就跟瓊漿姐一樣麽?學她便可以了。』她把
頭低下,一直低到與雙臂齊平。長長的頭發幾乎垂到了地面。腰墜的比瓊漿還要
厲害,就像小貓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一樣。

  男人看到後非常欣賞,連連誇獎,『到底是聰明姑娘,一點便通。』男人的
誇獎使小薇臉又紅了。

  小薇感到了男人的大手輕輕的拍在了自己的小屁股上,然後肆意的撫弄着小
薇肉肉的臀部。他還特意用一根手指在小薇的陰溝裏遊動。摸弄着她的肛門和會
陰部分。

  慢慢的,男人的手指離開了小薇的會陰,接着手掌的壓力也消失了。正當小
薇爲身體無所寄托而焦躁不安的時候,她覺得男人的陰莖馬上便要次入自己的身
體的時候。男人的大手突然從天而降,『啪』的一聲狠狠的排在了小薇柔軟的屁
股肉上。沒有任何溫柔,不給些許的憐憫,力道之大幾乎可以拍死半隻羊。

  小薇剛要發作,忽然覺得這一巴掌拍得并不很痛,甚至有些異樣的刺激。使
她有了一種希望男人繼續狠拍自己屁股的願望。于是她什麽也沒說。這下如果是
老公幹的,今晚夠他喝幾壺的。

  可惜男人沒有繼續拍打。這次他反倒用兩隻手掰開了小薇的兩片屁股,讓原
來緊緊的關在女人潮熱的陰溝暴露在空氣中。小薇感到陰道中的戾氣離開了自己
的身體,形成了一朵粉紅色的煙霧。

  馬上,小薇的陰道有了感覺,一根巨大的東西緩緩的刺了進來,一插到底。

  「啊,」小薇興奮的長出了一口氣,頭使勁的向後仰了過去,後腦勺幾乎挨
到了自己的後背。

  正在激烈抽查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小薇的長發,使得小薇的頭不能回去。明晃
晃的燈光中,她竟讓能從上面看到男人倒置的額頭和兩隻淫亵的眼睛。

  用這種怪異的姿勢迎接男女間的聖會。

  「你打我,就像剛才一樣。」小薇急匆匆的說。

  「打哪?」這回是男人不明白了。

  「打屁股。快!」小薇的雙臂已經支撐不住,就在男人爲了騰出手打女人屁
股的一刹那。她把自己的頭直接放到了床上,側臉貼着床單。嘴裏仍在含混不清
的說些什麽。

               第13章

  第二天一早小薇醒來時,隻見床上一片狼藉,自己赤條條的,四仰八叉的躺
在床上,那還有半分的淑女的樣子;就連新婚小媳婦都算不上。還好,身邊已經
不見了那個陌生的男人,不然能把人惡心死。

  「難道是一場夢?」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小薇突然一陣心驚,難道自己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在
這裏過夜了?!好像不是夢,乳房上留着一塊塊的吻痕;陰部紅腫鼓脹,陰道裏
還在不斷流出乳白色的液體;身體中卻激情四射,充滿了活力。可以看出,不但
發生了淫穢的場面,而且稱得上是一場惡戰。

  床沿還留有昨天夜裏陌生男人沐浴後扔到床上的浴巾。第二、三次性交之間,
小薇被迫和陌生男人摟摟抱抱的一起沖了涼。出了浴室小薇才擦了一半,男人又
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倒在床上,浴巾便丢在那裏再沒動它。

  但是那個陌生男人現在在哪裏呢?會不會正在浴室裏?

  爲了不讓男人偷看自己洗澡,小薇洗澡時已經将浴室與卧室間的隔斷,玻璃
幕牆的挂簾合上了。所以盡管隻隔有一道透明玻璃,現在卻害得自己看不見裏面
的情況小薇披上浴巾,用浴巾一角擋住了自己的乳房。浴巾不夠大,剩下的隻能
用手解決。她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陰埠,哈着腰,蹑手蹑腳的走到浴室門口,賊
頭賊腦的探頭向裏面看去。

  空的。

  『他走了。』小薇長松了一口氣。

  她立刻打開水龍頭沖起淋浴來。小薇閉目沉浸在溫柔的水幕裏。現在要把身
上陌生男人的氣味全部沖洗掉。不然回家後讓老公嗅出來可就麻煩了!

  小薇在壁櫥裏找手機的時候,看見手袋裏面多了一千元錢。而老公親手買的
那條胸罩卻不見了。「他會不會拍照了?」一個惡念閃現在小薇的大腦中。但是
她很快便顧不上這些了。

  小薇打開手機,看見了老公昨晚無數次的打來的電話,其中還有數條留言:
「老婆,我趕回來了。你在哪裏?」

  小薇吃了一驚。這是她才意識到一個自己開始并沒有注意到,現在才發現的
更嚴重的問題:乳房上的吻痕。

  小尾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乳房上被陌生男人吸嘬出來的,暗紫色的大片
痕迹。她突然完全清醒了。這些決不能讓老公看到。毫無疑問,現在她隻剩下回
單位這一條路了。

  小薇沒有與老公通話,匆忙穿好衣服來到大堂。她想問問開房的是誰?結賬
了沒有?又擔心大堂的監視探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迅速離開了。

  幾分鍾以後,不敢回家,連警服都沒換的小薇偷偷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趕往
工作的城市。

  小薇明白:爲了利用工作崗位避開老公,用這段時間把乳房上的吻痕養下去,
她必須在這裏生活一段時間。這樣,她隻能無條件的接受領導提出的所有要求了。

  「我恨死你了。在碰到你非咬下你一塊肉來不可。」坐在車裏的時候小薇心
中暗暗發狠。隻是不知道被發狠的對象是誰?老公?領導?陌生男人?還是協警?

               第14章

  瓊薇重新出現讓領導非常高興,「想通了?」他半信半疑的問到。這幸福來
得也太突然了!

  他原來估計瓊薇回家後必将無所事事,心焦氣盛。這樣小兩口很快便會發生
沖突。最多兩個星期,這個小女人便會因爲與她男人吵架而回到局裏。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女孩。出了學校便來到這裏。不像瓊崖。她沒有什麽社
會經驗,容易相信人。那時自己稍微使些手段,便可以取得她的服從。當然,那
時候還不能馬上動手。還要繼續同情她,關懷她,不時的敲敲鑼邊,直到水到渠
成的那一天,她會主動投懷送抱。

  這之間女人的丈夫也許會追過來,要求女人回去。但是兩個人之間的矛盾不
可能立即得到解決;因爲工作原因女人也不會跟丈夫走。當瓊薇的丈夫不得不單
獨離開後,女人的性饑渴會達到一個高潮,心中的訴求也需要一個人來發洩,這
時自己的機會才真正來到了。那是一塊多麽靓麗可口的嫩肉啊!

  領導眼前甚至出現了小薇趴在自己懷裏哭哭啼啼的樣子。後面便沒有懸念了。

  自己同情的撫摸着她的後背、臀部,甚至乳房而不會遭到任何反抗。而且這
時必須要摸到她的敏感部位,逼她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她願意接受這一切。此時摸
到了,以後再有過分的要求便不會有太大的阻礙,即使上床也可以;此時摸不到,
以後還要花費更大的力氣。

  現在的局面完全出了領導的意料,大大的領先于他的預期。興奮使得領導忘
乎所以。他放下手中正在處理一件大案,起身迎接瓊薇。這之間領導甚至還忙裏
偷閑的暗中偷偷的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痛。醒着呢!

  「你過來。」領導對瓊薇招招手。讓小薇繞過寫字台,來到自己的一側,站
在自己椅子的旁邊。

  「看看這份文件。」他點着桌面的機密文件說。這是一箭雙雕的舉動:因爲
着急,來不及拿别的文件;另外呢,讓她看到『機密』兩個字用以顯示對她的信
任,和她不可限量的未來。

  當瓊薇真的走到領導身旁,貼住領導的椅子的時候,領導故意攤開文件讓小
薇去看。當小薇抻長了脖子仔細觀看時,領導在桌子下面用毛茸茸的手背輕輕的
碰了碰她的小腿。這樣即便突然一個冒失鬼闖進辦公室來也不會發現任何破綻。

  女人正在全神貫注的觀看文件,沒有躲避。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

  領導知道女人不可能沒有感覺,之所以沒有反應是因爲她已經接受了自己。

  或者說不得不接受自己。所以他大膽的繼續向上摸去,一直到了女人的大腿,
大腿根。

  女人的大腿根處熱熱的,潮潮的,柔柔的,軟軟的,毛毛的,肉肉的。

  真個是上品貨色,好于其他四朵金花。領導擡頭看了看,瓊薇還在用心閱讀,
沒有半點羞澀、或是拒絕的意思。「不用摸逼了,看來真的被馴服了。摸了女人
逼後必須接着幹掉她。不然臭手。開車容易出事,打麻将都不糊。」

  如果他的手再向上一點,他便可以發現女人裙子裏面并沒有穿内褲!掀起她
的裙子,還可以看到女人陰部的紅腫還沒有完全消退。小孩嘴一樣的陰道口處還
在排出用于清理自己身體内部的體液。

  機會,便這樣悄悄的溜掉了。

  「會不會是個套?」領導多疑。見女人來得過于容易,又産生了新的擔心。

  害怕兩天不見,瓊薇已經被什麽人收買,成了當地紀檢的卧底探子。

  擔心令領導突然停了手,停止繼續騷擾瓊薇。直到瓊薇把她的手放到她自己
的兩腿之間,輕輕的試圖推開男人的大毛手時。領導才決定再繼續試一試。

  他顧不得臭手不胡牌的禁忌,再次把手伸進了瓊薇的裙子裏。輕車熟路,領
導的手這次直接指向女孩陰蒂的位置。但是他中途再次停下了,「我們現在去開
房怎麽樣?」他一邊上下摸着女人的大腿,一邊改用語言試探瓊薇說。他沒有說
身後的大衛生間,說『開房』更明确,女孩子更好懂。而且這時他也不希望讓這
個女孩知道得太多。

  領導這樣做是有目的的。他認爲瓊薇離開僅僅一天便回來了。假若瓊薇真的
在一天之内被紀委說服。那她回來的目的隻有一個,取證證明自己的生活腐化。

  她隻要拿到自己與其他同事發生不正常性關系,或設有小金庫的證據便可以
交差了。不需要也不可能爲工作奉獻出她自己的身體。

  所以隻要問一問她肯不肯上床便一目了然。要是可能,還要事先加上一句性
交過程中不許戴套。

  根據以往的經驗,凡是卧底的女人,抓兩把、摸幾下都沒有問題,那時她們
色的很,好像就是一個放蕩的女子,爲情而獻身。但是她們的底線是不能上床。

  一旦上了床,失了身;她們家屬不能容忍不說,取得的證據也都失效了。達
不到目的還毀了正派女子的家庭。如果講明不戴套,這種年輕女孩又不可能已經
戴了環。她們馬上便會尋找機會極力推脫,從而暴露自己。

  這種想法看似簡單,實際卻反映出很多黨的高官幹部不但不再是國家的領導
力量,統治集團的代表;反倒爲了某種私利,從心理上站到了國家、民族利益的
對立面。但是國家卻仍然把他們養着,讓他們繼續欺壓老百姓。坑害國家财産。

  「我們不戴套。好吧?」領導說。

  瓊薇還是沒有任何表示。既不同意,也不反對。

  領導明白:這種狀況不好掌握,看起來女人已經默許,大多數情況下确實也
已經默許;但是仍有極少數的情況是當你接觸到她的關鍵部位時,她會突然反抗。

  功虧一篑不說,還有危險。而領導的原則是『不能有任何風險』。

  當然這也不是說『不行』。根據以往的經驗,女人不可能開口直接表示同意。

  那種女人居然開口說什麽「快來操我呀。」「我的小逼癢癢死了!」的情景,
隻能在劣質色情小說裏看到。連正統情色小說,如《天南警校》都不會這樣寫。
女人,即便是小姐,如果不是被操得太舒服了;或是離開男人太久,産生了強烈
的性饑渴,是不會輕易說出這種話的。

  當然,人家《天南警校》還有别的好的地方,書中反複提到的國際間大規模
的網絡信息戰,随着一年後斯諾登的出現才被證實。它提到過的外企雇傭中國官
二代作高薪代理在中國撈取非法利益的行徑也會很快被證實。

  一個意外的收獲是:随着《天南警校》的出現,很多其他小說都開始使用
『天南』市這個地名。而這個城市是實際不存在的。

  不扯沒用的了,現在需要的是進一步的試探。

  看到瓊薇不吭聲。領導心裏開始有些踏實。「你先回辦公室去吧。什麽時候
開房過一會我會通知你。」領導故意把『開房』兩個字說得更重了。看看對方的
反應。

  「你同意我留在辦公室了?」瓊薇無精打采的眼睛裏突然冒出了兩道精光。

  「噢。暫時這樣。還要看你今後的表現。」領導反映得很快,馬上明白了女
孩的真實意圖。立即允許了。

  女孩剛才的表情是裝不出來的,領導完全放心了。之所以領導說,『還要看
她今後的表現。』那完全是爲了防備她事後反悔,将來上床還要講條件。

  對于剛才自己那段話,刹那間領導自己曾經設計出了女人可能出現的幾種反
應。例如不回答便向外走;或是小聲的問「在哪裏?」「什麽時候?」唯獨沒有
想到她興奮了。而興奮點不是『上床』而是『上班』,在『辦公室上班』。

  「不過還要給她上難度。争取一步到位。」領導想。

  「你和陳某華晚上都到我這裏來。」瓊薇出去後領導立即打電話給韓某平說。

  瓊薇迅速離開了領導辦公室。她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又買了一個手機和一
個新手機卡,給老公打了一個電話「我的手機丢了。這是我的新号碼。你把它記
下來,,」「不許用『親』,也不許用『老婆』……嗯,那還差不多……我在哪?

  回單位了。有緊急國防工程。你也知道了?那你還問我……好了不多說了。
還要開會……「

  瓊薇又趕快給瓊崖打了一個電話,「瓊崖姐?對,我回來了。剛才去局裏了
……見了……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先回宿舍了。你幫我請個假好嗎?」

  領導本來準備過一會去辦公室看看瓊薇,安排一下工作。誰想到正在這時有
市政法委領導來訪,領導這才想起手頭的重要工作。

  「請坐。」他招呼着客人,「瓊州,你送三杯茶過來。等一下,,」領導一
邊打電話一邊轉身問客人,「喝什麽?」

  「花茶便可以了。」因爲都是領導,喝茶上要見真功夫。

  官場上功夫茶很少喝,喝也是給快退休的領導準備的,人家有工夫;龍井、
毛尖是基層幹部的,喝前必須說明,這茶是我專門從原産地買的,意爲重視、沒
假;況且中南海紫光閣每年産茶的季節都要專門派人到産地特購60斤的龍井茶,
幾十年從不變化。你是什麽職位?待遇還能超過中南海嗎?

  還有花茶,價錢最低,卻是要高升的标志,常常用來招待不太熟識的,或重
要客人。因爲所有喝茶的人都知道花茶的産地隻有一個,養成喝花茶習慣的人并
不一般。而且這時後關鍵是解釋:「北京的包裝真不怎麽樣啊!咱們的都是鐵盒
真空包裝;看他們特馬的還是紙袋,紙繩。你看:『這樣好像不介意的便讓客人
看到這茶真的是從北京買回來的!除了北京,當今的中國人這麽勢力,誰還好意
思送人家紙袋包裝的茶葉啊!

  「你把咱們最好的花茶沏三杯送過來。」「,,」「對對,就是上次大首長
來檢查工作時送的那包中南海特供。别那麽摳摳索索的,一包都拿來。」領導對
着電話說。

  短短一句話,這裏面的信息量可太大了。首先,人家平時對别人都是『摳摳
索索』的,今天卻分外開恩;2,一包都拿來,當着你的面放,表示真誠,無假,
還要讓你看到真正的北京包裝。

  這時聽的人心裏肯定會特别舒服。這面子太大了,大首長撐死了也就送二兩
茶葉,慫頭日腦的肯定沒那個福氣。聽到電話的人心裏應該明白:雖然表面上風
平浪靜,清茶一杯,人家可是最高級的接待了。

  「我們開門見山。」客人一邊接過茶,不斷擺動着腦袋吸嗅着,品味着,一
邊說到,「這兩位是部隊和咱們刑警隊的同志,昨天早上他們跟蹤的一個疑犯擺
脫了我們的監控。一天半了始終找不到新的線索。這個人非常重要,必須要盡快
找到。」

  政法委的同志繼續說,「這是嫌疑人最後一次出賓館時的監控截頻。這輛黑
色的車就是載疑犯走的車。也是我們可以得到的,他最後的蹤迹。可惜畫面太模
糊,什麽都看不清楚。你們能不能根據照片做個初步估計,哪怕隻是猜測。判斷
一下是什麽車型?知道了車型,刑警便可以在監控中尋找它的行蹤。這樣便有可
能判斷他的車号和行駛軌迹了。」

  「哪用那麽費事!你們還要不要更多的信息?」領導幾乎是在賣關子般的說。

  「那當然更好了。」部隊的同志喜出望外。

  「你們先喝茶,等我十分鍾。我去一下監控室。」領導說着離開了辦公室。

  十分鍾不到,領導回來了。車型,車号,幾個人,都去了哪裏,下一個停車
地點,巴啦巴啦全都抖了出來。

  「這怎麽可能?」來訪的客人都不相信。他們十幾個專家對着這張照片仔仔
細細研究了一天半也沒有看出任何結果,人家一個人幾分鍾便全部解決了!走馬
觀花都沒這麽快!我們這麽細心的工作還有什麽用?

  細心觀察是刑警破案的重要手段。某市曾經發生過一個火車手提包抛屍案。

  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辦案的民警坐在那裏兩天紋絲不動,一毫米一毫
米的檢查那個抛屍用的包包。最終找到一行幾乎看不出來的電話号碼。找到了電
話案子至少破了一半,随後幾乎立刻把案子破了。

  看到交警如此快的給出了答案,來訪的人全都不相信。『他起碼應該仔細看
幾分鍾那張截圖啊?哪怕幾十秒呢!』「是不是這個人吧?」領導接過剛從外面
急急趕來的瓊崖遞過的一張照片,轉手交給了來人。

  「就是他!」部隊的同志說。

  「你們也注意到這個人了?」市裏的同志驚訝的說,「盯了多長時間了?」

  在他的心裏,這才是這麽快便有了結果的唯一原因。

  「盯了十分鍾了。你們來了以後我們才知道這個人的。」領導不無得意的說。

  「那你怎麽這麽快就查到了?!」客人不明白。

  「注意到沒有,你們的截圖裏後面還有另一輛車的一部分。你看一下。」

  「可那輛車隻有一個模糊的車頭?沒有任何标識和特征。我們研究了很長時
間,看不出任何信息。」

  「從車漆觀察已經可以看出是出租車了。」領導輕描淡寫的說。

  「全市有幾千輛出租車呢!」客人不明白。

  「咱們市所有的出租車都按我們局的要求安裝了北鬥跟蹤系統,總監室有全
部的檔案,可以對任何一輛進行實時跟蹤。這本來是爲防劫持而準備的。沒想到
幫了你們。」

  領導接着說,「有了這套程序,查一下誰的車當時在那個賓館扒活就知道照
片上的是哪輛車了。出租車上還有車載360度監視器。和司機的手機号是捆綁
在一起的。找到車以後,打電話讓出租車司機把監視器的内容用手機發送到監控
中心便可以了。車的照片,人的照片都是司機傳過來的。」領導指着瓊崖送過來
的照片說。「原來可以将出租車的監視器直接上網,考慮到個人隐私問題這項功
能沒有使用。」

  領導這裏沒有說實話,因爲當是因爲司機們的堅決反對,這項措施才沒有得
以實施。

  「另外,我們的監控中心還有盯車功能。」領導接着說到,「确定車以後,
沿途監視器可以自動跟蹤該車輛。所以我們已經發現他的現在的停車地點。目前
那裏還有三輛出租經過,視頻很快就傳過來。」

  「會不會引起對方的注意?」

  「你們的目标隻有咱們知道,連出租司機也隻知道我們調視頻,并不知道目
的是什麽。你們的目标就更不知道了。」

  「你們這套搞得不錯!花了多少錢?」

  「告訴你,可不能到外面說去啊,,」

  「那當然。」

 「監控的硬件還是原來的;車載設備由出租車公司承擔;我們隻是花了幾百

  萬升級了軟件。「

  盡管已經已經很低的價格了,裏面還是打了埋伏。實際情況是:出租車安裝
車載設備局裏不但一分錢不花,還有回扣;而軟件升級幾百萬是組建中心控制室
時便與一家國内大型軟件公司談好的,錢一次付清,以後免費升級一次。所以領
導說的幾百萬早已付清了,這次是免費。

  「你們這個經驗好!」刑警的同志也非常興奮,「我們回去取些資料,一會
能不能到你們這裏辦公?」

  「這個,,」領導面帶難色。因爲監控中心是要害部門,按照紀律不得有生
人進入。曾經有一個上海法官嫖娼案,就是因爲有人買通了保安,進入旅館的中
央監控室,調取、拷貝了官方監控資料,才取得了關鍵證據。以後于公于私,這
事都非常小心。

  「老黃,」政法委的領導把局領導叫到一邊悄悄的說,「這幾位是國安的同
志。正在處理和你們同一個國防工程。你看能不能配合一下?」

  「我們全力配合沒有關系。但是你必須正式發文。」領導說。

  「好,那就這樣定了。我們馬上回去補辦手續。」

  送走了市裏的同志後,韓某華他們也到了。「今天誰陪呀?」

  「我說幹什麽了嗎?」領導故意問。

  「還有别的事?」

  「國防工程的事情想和你們商量一下。」

  「是啊,到底是什麽工程?這麽神神秘秘的。」

  「告你們,你們不許亂說啊。」領導說,「海軍準備在整個南海海底布線,
線上挂音頻發生器,主、被動聲納設備和光電訊号傳感器。将來還可能由此供氧。

  因此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工程項目。海軍、中央都非常重視。因爲上萬公裏的
線路造成了設備體積龐大,所以要求我們保證運輸絕對不能出事。特别是不能讓
人家把咱們設備的工作數據弄了去!「

  「真的沒有别的事情?」陳某華的鼻子比狗還靈。

  「晚上吃頓飯。」領導輕描淡寫的說。

  「我說嘛!誰主陪?」

  「新來的瓊薇。」領導面帶喜色的說。

  「回來了?」

  領導莞爾一笑算是同意。

  「這麽快便搞定了?」韓某平聽到以後果然大吃一驚,「前天還擺着一幅死
人臉呢。好像每個人都欠她八百吊錢似的。今天就通了?會不會是個套?」

  「不會。」

  「上過床了?」

  「現在還沒有。應該不難了。」

  「還是的!上過床之後你再拍胸脯,打保票不遲。」

  「操,你也太小看你大哥了。我正是要好好訓訓這個小女子。讓她明白她那
是假清高。男人的雞巴來了她必須扒光褲子等着挨操。以後有機會你們也有份。

  大哥我從來不吃獨食!今晚你們也來吧。「

  「你有了新媳婦了。我們怎麽辦?」韓某平有些憤憤不平。

  「你不是有瓊州嗎!不然自己想辦法。不過老規矩,旅館的那些小姐一根逼
毛都不能碰。」

  「瓊崖行不行?」

  「我沒意見。看你們的本事了。」領導雙手向外一攤。

  「靠。天上下刀子也要去啊。」

  「來,咱們再策劃策劃。我看今天晚上咱們應該這樣,,」陳某華說到「瓊
崖?」領導當着韓某平打電話,「你和瓊薇一起到我辦公室來一下,,什麽??

  她病了?!怎麽回事???「

               第15章

  還是那家餐廳,還是那個房間,還是那夥人,還是那個座序。大家又都重新
坐到了一起。不同的是這次所有人都着便裝。另一處不同是,今晚說開場白的不
是領導,而是韓某平。

  「今天我們大家重新來到這裏,不爲别的。今天咱們爲老大和瓊薇舉行,,,
這個不算婚禮。隻能算開鮑典禮。」

  下面有人「哧哧哧」的會心的笑了起來。瓊薇則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耗子
洞鑽進去,藏起自己來。

  早在聚會之前,就再見了領導的當天,陳某華和韓某平一起買了鮮花、水果、
點心,一起去宿舍找到了瓊薇。「病了?」他們關心的問。

  「沒事了。」瓊薇本來沒病,但是回到宿舍又覺得還真有點頭暈。

  「跟你說個事,」剛一見到瓊薇兩個人不免有點生疏,有些話不敢太直白。

  「什麽事情?」瓊薇也不明白。

  「晚上一起吃個飯。」陳某華說。

  「還和上次一樣?」瓊薇說。

  「也一樣,也不一樣。」「一樣呢,還是那些人;不一樣呢,吃完飯這回輪
到你和領導到房間去。可以嗎?」男人不害臊的,甚至下流的說。

  「我說不可以有用嗎?」瓊薇低頭卷着衣角喃喃的說。

  「明白便好。」沒想到這麽容易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陳某華和韓某平驚訝
得合不攏嘴。甚至忘了笑了。老韓還特意莫勒瓊薇軟軟的小屁股一下。女人沒有
反抗。

  後面的工作便是找瓊崖,這才是兩個人的真正目的。

  「領導和你說過沒有?」韓某平見到瓊崖後開門見山的說。

  「說過什麽?」瓊崖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麽,臉也一下紅了起來,但是她
不得不裝作很無辜的樣子。

  「去歐洲旅遊的事。」

  「我不去。」瓊崖說。雖然歲數相仿,她可比瓊薇難對付多了。

  「你不是去問過歐洲六國遊的價錢嗎?」

  「我和我男朋友去好不好?」瓊崖氣的手直哆嗦。沒想到這些人連這個都打
聽到了。

  「男朋友?你現在沒結婚,你是自由的。今天晚上我們親熱一下怎麽樣?」

  韓某平他們與瓊崖平時比較熟悉,說話也比較随便。但是今天的話确實非常
出圈了。如果放到别的地方已經可以報警了。如果瓊崖能機智的錄音的話。

  「不行!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女人非常堅決。

  「那就算了。」韓某平知道牛不飲水強按頭隻能使事情變壞。他們又不是初
出茅廬的愣頭青,不管今後日子的強迫症,這事隻好作罷。沒想到的是,機會竟
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正在這時瓊崖的男友打來電話,他和老闆出去辦事。老闆開車嚴重違章被扣
了。警察要『嚴肅處理』,老闆的本子和車都被扣了,十二分全扣,行政拘留十
五天。交警這時正在逼着交罰款。

  「不是你們故意搗的鬼吧?」瓊崖聽到男友的陳述後,捂住手機麥,嚴厲的
問韓某平說老韓擠眼縱鼻使勁搖頭,五官都擠到一起了;陳某平則咧着嘴,豎起
一根食指不斷的晃動着。

  瓊崖看了兩人一眼,無奈的重新把手機放到耳朵邊上,「你在哪呢?」

  「,,」

  「你在那站着别動。先别交錢呢。」然後她回過頭對陳某華說,「在你那呢。

  中山公園正門,白色山貓。我找局長跟你們說,還是你們這就去辦?「其實
瓊崖并沒有很大的把握,市裏正在搞運動,局裏規定這段時間不許說情、撈車。

  「一個電話的事。」陳某平說。然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事情顯然不像老陳說得那麽簡單。現在市裏正在搞不徇私情的運動。好在老
陳神通廣大,又是當地交警的頂頭上司,折騰了半天終于把問題解決了。盡管如
此,他在手機中也是幾番周折,找了這個找那個。瓊崖和老韓在一旁默默的等着,
直到問題解決。

  老陳抹了一把滿頭的大汗,「這段時間真的不好辦。要是有人往上捅,夠我
們哥幾個喝上一壺的。」

  這時男友打來電話告訴瓊崖,問題解決了。『沒扣車,沒罰款,沒扣分,記
錄消除。人家還一個勁的說對不起。這事是在老闆眼前發生的,太有面了!老闆
說了,要專門請咱們,一起吃飯呢!』男朋友一激動,話都說不好了。

  于是驚奇的一幕出現了。瓊崖和韓某平、陳某華雙方互相看了幾秒鍾,誰也
沒有說話,連個謝字都沒有。然後各自轉身離開了。

[ 本帖最後由 楓希月 于 2014-7-6 17:3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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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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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大中小 發表于 2014-7-6 05:58  隻看該作者






               第16章

  「就這一次,就這一次啊。」瓊崖不知道在對誰說。由于社會的開放,現在
許多婦女在『性』的方面比以前随便。這一方面造成了某些家庭的危機重重,另
一方面對其本人來說也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當然,這種事情并不是一兩個人所
能夠解決的。正是這樣,黃某平的『婚禮』才有了其不同凡響的意義。

  陰風習習,鬼影重重。時間又回到了瓊薇和領導的『婚禮』上。

  包間裏冷冷清清的。寥寥的幾個人使得原本便并不大的房間顯得空蕩蕩的,
婚禮現場必備的大紅喜字,彩條什麽的裝飾品也不見蹤迹。有個音響,但是電源
線不知道那裏去了。

  「新婚之日這麽冷冷清清的怎麽可以?」韓某平說,「今晚是咱們新人洞房
花燭夜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喝喜酒。」

  「我不喝。」瓊薇瞪着秀美的大眼睛說。

  「看看看。小嫂子吃醋了。」韓某平旁邊插科打诨,「表這樣嘛。說好了,
老黃要是不行了,過一會我陪你。」鄉下人一般稱這種帶有色情意味的玩笑稱作
『葷的』。這可能是個『葷笑話』,也可能是個『葷的玩笑』。

  老韓不顧瓊薇的反對,莊嚴宣布,「婚禮正式開始。新娘、新郎喝交杯酒。」

  大家稀稀拉拉的鼓起掌來。

  有人把領導和瓊薇雙雙推倒了前面。其他人則拉拉扯扯的把瓊薇硬往領導身
上按,途中不免在女人身體肉多的地方多抓了幾把,向有坑有溝的地方捅一捅。

  這在中國的鄉間文化中叫做『吃豆腐』;廣東一帶的人把這個叫做『鹹豬手』。

  同時,由于推的人有點太用力,不小心讓瓊薇和領導撞到了一起。如今中國
人火氣大,這一撞如果是在公共汽車上,沒準就打起來了;但是領導和瓊薇兩人
隻是含羞的各看了一眼,然後又害臊的避開了對方的目光。引起了身旁一陣會心
的笑聲。

  在韓某平的安排下,瓊薇和領導拿着酒杯的手肘挂到了一起。他們的『酒』
是瓊崖遞到各自手裏的。兩人正要喝,突然聽到老韓喊了一聲「慢!」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知道老韓又要搞什麽鬼名堂。

  「我看看,」老韓一把奪過瓊薇手中的酒杯,對着燈光仔細的觀察。

  「怎麽了?」還在和瓊薇挂着胳膊的領導問擰着頭問。

  「有人下毒。」老韓一本正經的說。

  領導趕快檢查自己手中的酒。

  「你那個沒有問題。問題在這呢。」老韓看着手中玻璃酒杯璧上的微小氣泡
說,「大家讓開點,」

  衆人圍成一圈,中間留出了一塊空地。老韓将手中的『酒』潑到了大理石地
面上。「嘩」的一聲,地面上泛起一片白泡。「看!毒還不小呢。」

  大家一笑,都明白瓊崖爲了保護瓊薇,給她的雖然也是透徹晶瑩的無色液體,
但那是飲料,不是酒。

  「拿酒來。作弊罰三杯。」陳某華說。

  「我真的不知道。」瓊薇可憐巴巴兒的說。她的這句話已經暴露了她是知道
内情的。

  「那不行。你沒有證據。」回答的非常武斷。公安部和最高法院新版規則斷
案要求證據,要求形成證據鏈;以前推崇的邏輯推理不能作爲斷案的根據,隻是
一種手段。

  「我替她喝。」瓊崖再次行俠仗義。

  「你不行。你又要用下面喝。」

  「那不是正合你意嗎?」

  「要不這樣:你還用下面的嘴喝,吐出來後老韓照樣享受他的瓊漿玉液。不
過,你喝的時候必須讓我們看見。不然怎麽證明你是用下面的嘴喝的?沒準是用
屁眼喝的呢!再從屁眼裏吐出來給咱們老韓喝。讓人家老人家多難受。」陳某華
的問題總是很刁,這回捎帶着連老韓也給罵進去了。

  「,」不但,張口結舌的瓊崖不再張羅着替瓊薇喝酒了。她可不想引火上身。

  老韓甚至踢了老陳屁股一腳,「去你媽的。什麽他媽的馊主意。」他說。

  不管怎麽說,瓊崖已經敗下陣來了。她看了一眼領導,不再說話。瓊薇若是
不想喝酒,隻能靠自己了。

  瓊薇哭喪着臉看着領導。梨花帶雨,較弱無力。但她還是咬緊嘴唇就是不喝。

  别人不知道的是,這種堅決的态度竟然是從學校學到的『拒絕的藝術』。因
爲隻要你内心不夠堅強,你可能因此被别人灌進酒去,對于一個交警來說這是不
可饒恕的。這不是面子的事,而是個原則問題。

  領導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從女的方面說吧,人家連身子都交給你了;你不替
人家撐着她還能去依靠誰?但是從老韓他們那個方向考慮,人家是爲你好,這次
你不買賬,下次誰還會幫助你?

  糾結……

  『老話說,「兄弟是手足,老婆是衣服。」但是這個』衣服『是借來的』人
家『的衣服!手足跑不了,』衣服『壞了怎麽還?』所以領導略加考慮便對老韓
他們說,「她不能喝就算了。下一步該幹什麽了?」

  「下面我們請新嫂子爲大家表演一個節目。」老韓雖然很掃興,但是明白領
導的苦衷,不再糾纏。又提出來新的幺俄子,他那肚子裏的壞水還多着呢。足夠
『新娘子』受的。

  瓊薇想唱海豚音。

  「不行,新媳婦,換個新節目。」大家都不同意。

  「我會唱『忐忑』。」瓊薇又建議到。

  「你能唱。我信。但是你唱不出人家的味道來。」老韓不但能聽歌,而且還
知道裏面的一些道道。

  「人家唱得也很好嘛!」瓊崖說。

  「你不知道!」老韓對瓊崖說,「『表演』忐忑,最關鍵的不是唱,而是唱
的時候那兩隻賊咕噜出的小眼睛要滴溜溜的亂轉,眼白一定要多于眼珠子。看起
來那個眼睛就像小白元宵上面有個黑芝麻。她這眼睛那麽大,一隻都趕上原唱的
四個了,還是黑多白少的。那個賊呼處的氣氛根本就出不來!換。」然後他把臉
轉向其他人,「大家想看什麽?」

  「鋼管舞。」「裸體舞」「奶鈴舞」「扭臀操」回答五花八門,共同點是格
調都不高。

  這時有的人心裏甚至在猜測跳舞的時候這個美女的女陰會是什麽樣子?乳房
大不大?陰唇軟還是不軟?水多不多?更有甚者已經在猜測瓊薇叫床的聲音了。

  「不會!」瓊薇闆着臉,賭氣的說。瓊薇從小嬌生慣養,根本不會社會上世
故的那一套。天生就有檔次,氣質玉就天成,學都學不來,自然不會迎合。

  場面開始又有些緊張。

  老韓見場面尴尬趕快救場。「把這個反着念。」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早已準
備好的皺皺巴巴的紙條交給瓊薇,和她一起并着頭看。隻見上面寫着,『我日日
夜夜想你。』盡管懷疑有陷阱,但是瓊薇看不出來,隻得照着念了。

  「正着念誰不會!倒過來念。而且要流利。」正當瓊薇準備松下一口氣的時
候,老韓又加碼說。

  下面有人開始捂着嘴笑……

  「你想夜夜日日我。」瓊薇磕磕巴巴的念到。這麽短的句子她不要說反着念,
就是插着花念也不會打磕巴。但是瓊薇認定這裏面有『地雷』,所以念的時候格
外小心。因爲光想着别的事情了,所以沒有念好。

  下面一片會心的笑聲……

  瓊薇并不十分明白『日』在色情語言中的實際意思,隻是從其他人放肆的笑
聲中察覺到一絲不妥。『是在笑話我念得不順暢?』瓊薇暗想。「你們笑我。不
念了。」她說。

  當時,中小學生們制造出一種色情語言,賦予一些動詞如:「上『』射『』
日『等以性交的意思。雖然這些意思在民間也有流傳,但是學生們強化,并且傳
播了這種色情字眼。在官場、商場的大的環境下一片烏煙瘴氣、青色縱橫的情況
下,極易受到外界幹擾的學生們很難自潔獨好一般來講,網上的笑話,特殊字使
用風潮大多都是由這些思想活躍的中小學生們創造發起的。天南警校世外桃源一
般,與普通學校沒有橫向聯系;學員們所上的網頁都有人專門監督,不可能登陸
那些污七八糟的站點,所以瓊薇并不知道這些』日『啊,』上『啊等詞在黃色語
言中的作用。

  其他人自己幹笑了半天,忽然發現被笑的人自己還在五裏雲霧之中,顯得非
常尴尬。

  這種葷笑話的目的是讓念的人出醜。現在念的人沒有明白其中的『地雷』,
無法『出醜』,笑話根本沒有發揮作用。大家自覺無趣。隻得再次停了下來。

  一個婚禮就這麽磕磕絆絆的進行着,始終找不到着力點,氣氛也就調動不起
來。不但有着豐富經驗的老韓找不到感覺;連智多星老陳都沒有辦法。

  老韓心裏暗想,『想不到如今還有這麽純潔的小妞。讓局長撿到漏了。』
『撿漏』是收藏界的一句術語。意思是坑了别人了!利用别人不知道内情的機會,
廉價坑走了其他人昂貴的收藏品。

  「第二個項目:吃蘋果。」時間不等人。老韓連忙擡出第二項活動。

  這是中國人婚禮上的一個必備的節目,雖然現在放到這裏有點不倫不類。這
個節目的出現說明了:現在的中國社會,上至最高領導,下到讨飯盲流,都有人
把靠别人老婆當作一項正經的娛樂活動了。

  陳某華站到一把椅子上,手中拉着一個細線,線的另一端挂着一個蘋果。

  「不許用手。咬到一口就可以。兩個人都必須吃到。你們誰先來?」

  「一起咬,」有人建議。

  還沒等其他人弄明白是什麽節目,領導已經一個箭步跳了起來,『喀哧』一
口把蘋果咬住并且叼了下來。這工夫,這手段,不知道要親臨多少次婚禮才能煉
得出來。

  更絕的是領導雖然咬下了蘋果,卻沒有咬透,并且順便把吊蘋果的線拉斷了。

  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可見其内功的強大。其他人驚訝之餘放眼望去。隻見
領導太陽穴青筋聳起,頭頂白煙亂竄,果然是内中高手。

  随後領導叼着蘋果,背着手一搖一擺的将蘋果一直送到了瓊薇的面前。意思
是『你不用再跳着咬蘋果,讓人家看笑話了。量你也不會。我給你送過來了。』
可是瓊薇并不這樣想。瓊薇原來以爲今天晚上被男人拉到床上強操一次。領導玩
完了以後自己穿好衣服,神不知,鬼不覺的各自走人,然後留下自己參加工作。

  現在怎麽竟然還要結婚了?還要舉辦『婚禮』。鬧得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心
裏十分害怕,忐忑不安。來的都是交警口的,這事要是傳出去可怎麽辦!老公那
人本來就小心眼,要是知道了,不但不會同情自己,還非得鬧出點什麽來不可。

  她心中極爲恐慌,下意識的躲開了眼前的蘋果。

  領導叼着蘋果正在往瓊薇那裏送,忽然發現瓊薇沒有接,以爲自己對的不準。

  趕緊抻長脖子再次對着瓊薇将蘋果送了過去。因爲牙關無法合攏,無法下咽
源源不斷的口水,哈喇子已經順着嘴角向下挂了出來。得了狂犬病一樣。

  人的口水總在不停的排出。正常的人需要把它再不斷的咽回到胃裏,隻有這
樣才可以保持口腔的清潔。如果不能下咽,例如睡覺的時候,口水會沿着咽喉自
己流到肚子裏。但是如果這時人站着,而且張着嘴無法合攏,口水便會沿着更低
的嘴角流出來了。

  瓊薇一擡頭,猛然看見一個流着口水的大蘋果再次沖向自己,本能的來了個
亢龍伸爪,把那個蘋果一巴掌打到九霄雲外去了。就像闊小姐遇到了要飯的,滿
臉極其厭惡的表情。

  大廳裏的小夥伴們一下都驚呆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領導有時候脾
氣會很大的,如果真的出了問題,今晚上誰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領導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剛要發火,忽然想到對手不過是個不懂路數
的小丫頭。因爲第一次被自己寵幸而不适應。不能因此把事情搞砸。小不忍,亂
大謀。這是必須要鎮靜,便連忙安慰自己,『不要着急。隻要沉着應對,她就跑
不了。一旦上過一次床,把并落到了自己手裏。以後她便老實了。甚至會像瓊崖
一樣一味奉承。肏屄要緊。況且,說句實在話,女人如果真是那樣沒了個性。自
己還真不喜歡了呢。』所以他并沒有發作,而是靜下來穩定住情緒。

  瓊薇一把打掉了蘋果才感覺到自己有點唐突,大權畢竟在人家手裏,自己是
在求人家。如果領導真的發起火來,自己能去哪裏?所以她也沒有繼續發作,而
是不知所措的停下來,有些茫然的看看事情會怎麽發展。

  這時便顯得韓某平格外的有經驗,他利用這短暫的沉寂立刻宣布,「新娘子
下面癢癢,已經等不及了。下一個節目,新娘新郎入洞房。」說着打開一道旁門。

  領導立即抓住瓊薇的一隻手,迅速轉身拉着她出了房間。

  瓊薇讓韓某平說的面紅耳赤,上去咬他兩口的心思都有了。但是看見能夠離
開,也不想想這是去幹什麽,便随着領導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今天怎麽沒有屏風?」剩下的有人問。

  「今天沒活動。領導兩口子上面客房去。」韓某華說,「我們先吃飯。飯後
其他人可以唱歌,也可以回家。大家盡興。不過聽好了,誰去唱歌如果要陪唱的
話,不但自己不能用手機亂拍照;更要防備那幫小姐亂照;還不能忘記賓館裏的
監控設備!」

               第17章

  吃完了飯,鐵杆們陸續的離開。當所有其他人都陸續出去以後。餐廳裏隻剩
下了三個。這裏是局裏的定點飯店,不用結算。領導第二天在發票上簽個字就可
以了。以後一起結算。雖然中央要求不許公款宴請,但是總可以找到願意替他們
付款的大頭的。

  「在哪?衛生間?」瓊崖就像臨刑前的犯人。雖然心裏緊張的『怦怦』亂跳;

  但是表面上仍然故作輕松的問。

  「上面有房間。」陳某華說。

  「你們倆一個一個的去?」瓊崖看到留下的是兩個男人。

  「走,走,上面有地方。」老韓和老陳不由分說,把瓊崖挾裹上了樓梯。

  「要不打個電話叫瓊州來?再開一套房間?」途中老韓向老陳建議到,「把
房間号告訴她。」

  「你有多大能耐?一晚上都不停?」陳某華說,「你要真有這本事,我給你
們當燈泡。給你們抹嘴,買套,送擦屄紙我都幹!」

  表面上兩個人都是和顔悅色,内容說的都是如何上瓊崖;實際上卻是劍拔弩
張。老韓的意思是他今夜要買油郎獨占花魁;老陳的意思是大家都在一個房間囚
着,隻要老韓在幹他便沒有什麽意見。不過如果老韓不行了,嘿嘿,那就隻能讓
賢。

  陳某華心裏很不服氣,明明是自己拉關系擺平了問題才把瓊崖搞到手的。韓
某平倒跟瓊崖老公似的主意全拿。還讓自己再找一個去?他心中不快,說話也開
始不大客氣了。心裏甚至暗暗想到:「老子就找這個了。不讓我幹我便不走。你
們幹我就在旁邊惡心你們。」

  老陳和韓某平一起把瓊崖夾在中間上了樓。他們和瓊薇那撥一樣走樓梯。樓
梯裏沒有監控,自從上海法官事件之後大家都開始注意環境監控的問題。

  瓊崖知道今天晚上這兩個人都要上來糟蹋自己,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可以兩
個男人同時上自己。以爲他們會一個一個的輪流幹。李**母夢某的術語叫做『輪
流發生性關系』。上面自然會有兩套房間,便沒有多問。

  「你們先去洗。我一邊看電視一邊等。」關好門後老陳說。

  「怎麽隻有一間房間?你們兩個一起?這麽變态我不幹!」瓊崖看到這個情
況驚訝的問。心裏想着:如果真的忍不住叫了床,讓旁邊的男人聽到太不好意思;

  而最重要的是旁邊的人完全有機會做些錄音、錄像等非常卑鄙的事情。

  「兩個不夠嗎?要不再叫兩個上來?」韓某平問。

  「我說的不是這個!」瓊崖都快哭出來了,「那個人就在旁邊看着?你們變
态啊?」

  「他看電視。不看我們。」韓某平不容瓊崖再問,強拉着她進了浴室。動作
非常娴熟,自如,默契。一看便知道這兩個人決不會是第一次這麽幹了。

  老韓幾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松軟的肌肉。辦公室坐久了都是這樣。

  老韓将脫下的衣服随手扔到了浴室外的門道裏地上。回頭看到瓊崖仍然一動
沒動的站在那裏,便說,「脫吧,妹子。别那麽不好意思啦。不就那麽回事嗎。

  早做早完。「說完自己打開水喉,仰面抹了一把噴到臉上的水。然後用雙手
接水搓起了陰囊兩側的部位,動作相當不雅。

  瓊崖無奈,總不能永遠這麽站着吧?她偷偷的向後仰了仰身子,把上半身探
到浴室的門外,向卧室裏老陳那邊偷偷的瞄了一眼。隻見陳某華正在聚精會神的
看電視。并沒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想想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抵抗已經沒有任何意
義了。雖然手上還沒有動作,心裏已經出現了松動。

  雖然瓊崖的動作好象都在老韓、老陳兩個人的視野之外,但是兩個人都用餘
光注視着女孩的這個小動作。随後他們放下心來。

  「快點吧。小妹,還等什麽呢?領導正在肏瓊薇。他們這會正在旁邊的房間
裏摟在一起啃呢。今晚不會翻你的牌子了。」韓某平忍不住再次用淫穢的語言催
促到。如果瓊崖不服從,便隻能繼續接受這種侮辱知道無法拖延。瓊崖無奈的,
一件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當隻剩最後兩件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馬上又堅決的
繼續了下去。她從乳罩的一隻肩帶中掏出一隻胳膊;又從另一邊掏出另一隻胳膊。

  然後将胸罩前後對轉,再将轉到前面的胸罩的挂鈎打開,摘下了它。兩隻不
大,但是硬硬的,乳頭有些上翹的小乳房坦然于燈下。

  随後她又彎下腰擡起一條腿,将那條腿折膝前擡将腿從已經褪到膝蓋處的内
褲裏掏出;随後又将另一條挂着内褲的腿向後擡起,将内褲從腿上徹底摘了下來。

  這時女孩已經一絲不挂了。

  皮膚不算很白,比不上上瓊漿和瓊薇,但是有它的特點。瓊崖的皮膚非常油
潤,晶瑩。五朵金花裏瓊漿的皮膚最好,就像是一塊乳白色的玉石。瓊崖的優勢
在身材高,她很瘦,适合那種喜歡骨感的人。

  瓊崖小心的疊好衣褲放到櫥櫃裏。這是女人特有的細緻。

  「過來吧。」韓某平在水流下向瓊崖招手說。

  瓊崖從梳妝台上找到一隻浴帽戴在頭上。終于走到了淋浴的旁邊。韓某平一
把把她攬到了懷裏。在溫柔的水幕中,兩個人的嘴嘟了起來,對到了一起。盡管
不願意,但瓊崖仍然按規矩辦事。

  韓某平一邊親吻着瓊崖柔軟的雙唇,一邊将一隻手伸到瓊崖兩條腿的中間,
用中指一勾,便勾進了瓊崖溫潤而圓滑的陰道。

  年輕的肌肉富于彈性,立即嘬住了入侵者。

  「别這樣。好嗎?」在水中幾乎喘不過氣來的瓊崖十分緊張的說。她同時向
後撅了撅屁股,試圖把手指從自己的身體裏别出來。但是能有作用嗎?

  瓊崖又将一隻手插到兩個人的中間,向外拉出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指。

  「你喜歡什麽樣的前戲?」韓某華直接問道。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不妥。

  「不用。該幹什麽你便幹什麽。」

  在水中,兩個人再次纏繞到一起。當瓊崖和韓某平擠到一起的時候,兩個人
的膚色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就像一條小白蛇纏繞在一棵深色的樹樁上。

  「那咱們便不客氣了。」老漢說着一哈腰,一隻手繞過後背從腋下托住瓊崖
的上半身;另一隻手到下面女孩膝蓋處的腿彎的地方一抄,就把女孩抱到了胸前。

  兩個人擦也不擦,就那麽濕漉漉的走到床前,男人一松手,把瓊崖抛到了大
床的中間。

  瓊崖仰面朝天的落到了床的正中央。落下的一瞬間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
私處。芡起頭來向老陳坐的地方看過去,發現人已經沒有了。反倒是浴室裏再次
傳出了打開水喉的聲音。

  趁這個機會老韓到寫字台上找到一個避孕套戴到了自己的陰莖上。粗大的陰
莖将避孕套撐得很薄,以至于把套套的顔色都給撐沒有了;上面一個個小點點都
豎了起來,成了一樁樁小刺。

  老韓挪到了瓊崖的正上方,臉對着臉,兩個人都面無表情,茫然的望着對方。

  「真的不用前戲了?」老韓四腿着地的懸在瓊崖的正上方。兩條腿将瓊崖夾
在中間。硬挺挺的陰莖直直的指着女陰。說話中熱氣噴了瓊崖滿臉。

  「快點。該幹什麽幹什麽。」瓊崖側臉躲開男人噴出的熱氣。非常幹脆的說。

 老韓用自己的膝蓋撥開瓊崖的一條腿;接着又用另一條腿撥開了瓊崖的另一

  條腿,跪到了瓊崖細長的兩條美腿之間。一隻手仍然撐住身體,另一隻手沿
着瓊崖的身體向下移動,當觸及到女孩的陰毛後停了下來,用一隻手指勾過自己
近在咫尺的陰莖,對準萬歲漏鬥慢慢的送了進去。

  瓊崖「啊」了一聲。眼睛大而無神,呆呆的向天花闆望去。她剛才的緊張成
了自己爲自己做的前戲。以至于自己的外生殖器剛剛與男人接觸,便來了一種非
常充實的感覺。她的男朋友從來沒能給過她這種感覺。

  在男人堅實的壓迫下,瓊崖把兩條腿蜷了起來,夾到那人腿的兩側。

  盡管瓊崖不希望讓男人看出自己已經動情。但是有些東西是她自己無法控制
的。瓊崖的陰道裏已經充滿了陰水,當男人的陰莖緩緩的推進去後,瓊崖的陰水
便被擠了出來,越過避孕套最後面的橡筋圈,流到了男人黢黑的陰囊上,進而随
着男人激烈的動作塗的男人下體到處都是。床單在剛才的水漬之外又被浸濕了顔
色略有不同的一大片。

  男人僅僅一個動作便持續了将近十分鍾。當老韓感覺到動作太快,可能造成
提前射精。準備放緩速度,仔細品嘗女孩的時候已經晚了。它的陰莖不争氣的
『突突突』的打起了機關槍。

  老韓雙手按在瓊崖的兩隻乳房上,又死皮賴臉的在瓊崖身上趴了幾十秒。瓊
崖并沒有催他,而是耐心的等着。直到旁邊響起了一個聲音,「完事就别賴着了。

  趕快起吧。「這是老陳的聲音。

  瓊崖睜開眼睛,看到韓某平還在自己身上趴着喘息的同時,老陳下身裹着一
塊黃色的浴巾已經站到了床邊。沒有穿衣服的陳某華骨瘦粼粼,比老韓整整小了
一号。

  從未見到兩個男人同時赤裸裸的玩弄女人的瓊崖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盡管心
裏十分反感,下體确有更多的陰水排洩出來,占據了由于男人陰莖萎縮騰出來的
女孩陰道裏的空間。這是女孩的陰道已經不是那種前後壁緊緊貼在一起的狀态,
而是保持了剛被陰莖撐開時的狀态,成了一個陰森森的黑洞。

  老韓無奈的從女人的身上爬了起來。挂在陰莖上的避孕套前半部分已經空了,
冰冷的挂在女孩陰埠的上空。空出來的那部分顯得非常長。裏外都是粘液。裏面
的是乳白色的精液,外面的則是晶瑩透明的女性體液,雖然鍍層很厚,不仔細卻
看不出來。

  老韓離開後,老陳跪到了瓊崖的身邊,他用手指探了一下瓊崖的陰戶,「你
的還是他的?」他問。

  瓊崖立刻明白了老陳的意思,「我的。」她咬着嘴唇說。

  老陳斜眼看着瓊崖淫穢的說,「這麽快?你可以呀。」

  本來就已經汗水津津的瓊崖的臉『嗵』的一下紅透了。

  「洗完沒有?我們過去了。」老陳不知道在對誰大聲說話。

  「洗完了。你們過來吧。」這是老韓的聲音。

  「起來。」老陳拉住瓊崖的一隻手,拉她做了起來。接着,老陳兩條腿交錯
着退到了床下。把瓊崖拉得向上跪了起來,又拉着她跪行下了床。

  「走。去衛生間。」老陳說着,擁着瓊崖向衛生間走去。在衛生間門口的過
道裏他們相錯時,剛從裏面出來的老韓趕緊後背貼着牆,吸腹給他們讓出通過的
地方。老漢全身都是幹的,隻有陰部濕漉漉的。眼光下垂的瓊崖正好看到那片濕
漉漉的陰毛下方,剛才張牙舞爪的糟蹋自己的那隻碩大的,漂亮的男人工具,已
經變成一幅萎靡不振,錘頭喪氣的樣子。

  老韓隻有一點時間勉強把陰莖上的粘液洗幹淨,便急急忙忙得給人家騰地方
了。

  「趴在那。」老陳指着洗手池寬大的梳妝台說。同時卡住瓊崖的脖子,把她
按在那裏。雖然身體尺寸小一些,但是更加暴力。

  瓊崖用手支撐着上半身俯在洗手台的上面,雙腳沒有穿鞋,直接站在冰冷的
地面上。她擡起頭向鏡子裏看去。

  洗手台台面很低,牆上是一面巨大,擦得幹幹淨淨,一塵不染的大鏡子。瓊
崖從鏡子裏看到自己身上乳房和小腹的部位已經被男人壓出大片,大片紅紅的顔
色。淫水正順着大腿一股一股的向下淌。

  老陳從梳妝台上拿起一個避孕套套到自己的陰莖上。

  瓊崖可以從鏡子裏清清楚楚的看着男人的每一個動作。感覺就像豬在被人宰
殺之前死死的看着屠夫在那裏磨刀。知道人家馬上要收拾自己,卻沒有任何逃命
的手段。

  瓊崖從鏡子裏看着老陳戴好套套後走到自己的身後,好像不經意的用手在自
己的兩腿之間摸了一把。男人皺起了眉頭。顯然對瓊崖那裏黏糊糊的狀态很不滿
意。

  接着,陳某華用一隻手扳起瓊崖的上半身,用胸膛壓着瓊崖的後背,探出另
一隻手繞過瓊崖的身體,到水池上擰開水龍頭。他用手心接了一把水,從瓊崖的
正面回過手送到她的大腿根處,摸索着把水抹到女孩大腿間粘液最多的地方。稀
釋後的粘液順着瓊崖的大、小腿一條一條的向更低的地方流去。最後淌到了地上。

  冰冷的水讓瓊崖很不舒服,「那都是我的。沒有他的。」她知道雄性動物在
交媾的時候不能容忍其他雄性的痕迹存在。

  「真的?」老陳想了一下終于決定不再爲女孩洗屄。他向後甩了甩那隻濕手
上的水。想用洗手台上方架子上的浴巾擦手又夠不到,便把那隻濕手放到瓊崖的
屁股上翻來覆去的擦了幾下,直到把它擦幹。最後他重新按下瓊崖的上半身,掰
開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陰莖從後面緩緩插進了瓊崖的身體。

  「啊!」瓊崖忍不住叫了一聲。但是她馬上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隻是
用鼻孔使勁的呼吸着。

  因爲就在這時,她從鏡子的後面聽到牆的另一面似乎傳來了女人「啊,啊」

  的瘋狂的叫床聲。聲音很微弱,身後的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但是瓊崖可以
聽見這似乎來自地獄的聲音。

  瓊崖摒住呼吸,禁不住對着鏡子裏面正在自己身後糟蹋自己的那個男人說,
「鏡子那面也是房間?」

  「那邊便是領導的房間。和這邊一模一樣,隻不過是對稱的。」老陳氣喘籲
籲的說,「怎麽啦?你要是願意完事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瓊崖明白了:那是瓊薇的聲音。現在兩個人幾乎在同時受辱。

  兩個女人也幾乎在同時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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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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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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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正如韓某平說的和瓊崖聽到的那樣,另一個房間裏。領導和瓊薇早已開始了
他們之間的一番較量。隻見領導坐在床邊,仔細研究着瓊薇,「開始脫衣服吧。」

  他說。

  瓊薇知道這關早晚要過,但是又不願意這麽輕易的束手就擒,仍在屋子中央
直挺挺的站着,不知怎麽辦才好。好在站姿是個基本功,瓊薇的站态完美無缺。

  不會像那些協警一樣,長短腿的站在那裏丢人。

  「要不坐到我這裏來,咱們聊一會。」領導拍着身邊的床面說。他并不讨厭
倔強的女人。反而認爲沒點小脾氣的女人才是味同嚼蠟。她越是不願意,越是抵
觸,越說明她值得這個價錢;你便越要堅持。等她不得不委身于你的時候,等到
她滿臉的不願意卻又不得不就範的時候才越有意思!

  那時候你不妨直接問她:「你不是清高嗎?你不是矯情嗎?你不是忠于你的
老公,不肯給他綠帽子戴嗎?那你爲什麽還要趴在我的身下等我肏你!『看着她
們那時滿臉通紅,走投無路的樣子才是享受。

  「」瓊薇還是沒有動靜。

  「剛才你說唱什麽歌來着?現在唱唱怎麽樣?」領導起身移到窗口,大大的
靠坐在擺放在那裏的沙發上,兩隻手的手指插在一起,壓在腦後問「那個不好聽。

  我唱一支『茉莉花』吧。「瓊薇能拖一點是一點。隻要不脫衣服,說說唱唱
的可以接受。

  「可以啊。你想唱什麽唱什麽。好一朵茉~ 莉~ 花~ ,好一朵茉~ 莉~ 花…

  …,滿~ 園,,「領導自己先哼了起來。

  「不是你的那個。」瓊薇糾正道。

  「歌也有假的?這世道不好辦噢。」

  「好~ 一枝美麗的茉莉花,好~ 一枝美麗的茉莉花,,,」瓊薇開口唱到。

  這是歌劇蝴蝶夫人中的一段,看似與領導的小調差不多,甚至可以說就是從
那裏脫胎出來的,但是畢竟不是一種東西。

  唱完一曲依舊無事可做。

  「我再唱一支好嗎?」

  「那夜裏,熏風起;」不等領導答應她已經唱了起來。

  「夢到我們在一起;蓋着天,鋪着地」

  一曲又過,還是無事可做。『難道真的要和這種人聊天?』瓊薇心想,『我
和他有什麽可聊的?!』終于明白躲不過去。隻得認輸到,「要不脫吧。」

  領導用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心話,『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同時他站起身
來,淅淅索索的開始脫衣服。

  瓊崖也開始慢慢騰騰的向下摘自己的衣服,其間忍不住偷偷向領導的方向瞥
了一眼。發現當她剛剛脫掉自己的外衣時,領導已經脫得精光了。

  隻見男人的身材健美,不胖不瘦,南人北相,氣象八面。更加上小腹的前面
威風凜凜的挺着一根黑黢黢的大棍子。論尺寸比自己老公的差不多整整大了兩三
号,甚至比那個陌生人的還要大一号。『自己的小洞那麽小!他的家夥竟然這麽
大!』瓊薇不禁愣住了。禁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私處,嘬得緊緊的,連根手指
都容不下。

  「愣着看我幹什麽?趕快脫啊。用不用我幫你?」領導看到瓊薇在發呆便催
促她。

  「噢。」瓊薇如同夢醒。隻見她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彎下腰去把自己内
褲也脫掉了。露出一叢深色的毛毛和毛中時隐時現的兩隻已經微微分開的小陰唇。

  領導立即發現了這一點。他不知道瓊薇的陰唇會自己分開,加上剛才看到女
人在偷偷的摸她自己的羞處,以爲女人已經動了情,便伸開雙臂,準備迎接撲向
自己懷裏的尤物。

  但是瓊薇沒有那樣做。她穿着最後一件黑色的跨欄背心坐到了床沿,然後轉
過身把兩條腿也放到了床上。最後躺倒在床的中間,兩條胳膊力争一樣緊緊的貼
在身體的兩側。她隻知道這樣一種姿勢。因爲緊張,兩條腿緊緊的夾在一起;兩
隻手五指并攏,緊貼在大腿的兩側。

  留下領導站在房間中央,坦泰尼克号一樣閉着眼睛,張開雙臂招風。

  瓊薇沒有脫背心顯得身材更加健美。鼓鼓的小胸部讓背心勒得很硬,細細的
腰身,突然變寬的胯部,無不顯示着青春的靓麗。直到最後一分鍾她才猛然看到
領導的傻逼德性,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聽到笑聲領導睜開眼睛,發現早已換了世道。不免有些惱羞成怒。他徑直走
到床邊,俯向床心,不過他沒有做任何性動作,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隻是拉起
瓊薇的背心上面的跨帶向裏面看去,以此掩飾自己的尴尬。『你越不想讓我看,
我便越要看。』看不見的才是最想見的。

  瓊薇想攔卻沒有攔住。

  「你這是什麽?」領導指着小薇乳房上被陌生男人嘬出來的吻痕問道。

  「剛才讓你的人抓的。」瓊薇指的是剛才大家把這兩口子往一起推的時候有
人揩油,吃女人的『豆腐』。此舉一舉兩得,既掩飾了自己的問題,又誣告了别
人。這種事情在工作地點時有發生。幸好這次是壞人。不過更多的是好人遭暗算。

  「不可能,」局長到底是老公安,「那樣的話不可能都集中在一個地方。而
且掐出來的痕迹不是這種形狀的。這是毛細血管破碎後血液沉積形成的。掐出來
的比較細小。隻有用嘴嘬出來的才會這種形狀。而且顔色已經很深了,說明不是
今天才弄出來的。」

  「我逗你玩呢。我老公弄的。」小薇違心的說了謊。

  「我再多弄上幾塊他也數不出來吧?」

  「你敢!」小薇下意識的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乳房。這就是她甯肯被侮辱也
不得不回單位的原因。盡管每天熱敷,但是吻痕沒有幾個星期根本褪不下去。

  看到瓊薇的過分的反應,領導心裏一樂。這一笑,使他忽略了一個關鍵的線
索。

  「我看看下面有沒有讓人掐出來什麽東西。」領導說着向瓊薇的下體挪了過
去。他故意不說玩弄瓊薇的是她的『老公』,而是用了一個通用的『人』字,表
示她任人可操。

  「沒有。」瓊薇用最後一隻手捂住自己的私處說。

  「那也要看了才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

  領導挪到瓊薇下面眼睛看不見的地方,留下女人一個人發呆般仰視着潔白的
天花闆,等待着男人玩弄自己的下陰;卻不知道那個人要在自己下面做些什麽。

  「把腿分開。」領導在下面好像十分遙遠的地方說。但是顯然他已經爬到床
上來了。

  瓊薇不情願的分開了兩條腿,用心去感受着看不到的身體下方在發生着什麽。

  突然,她的嬌軀一抖。一個又濕又熱,軟中有硬,的東西觸及到了自己的陰
戶。

  明顯是人體的一部分,但是又不是手指。「男人的陰莖?」可是與老公的明
顯不同。『是不是太大了?』瓊薇擔心的睜開眼睛,用下巴頂着胸口向下看去。

  看到的情景令瓊薇一陣惡心,領導竟然在用舌頭舔自己的陰戶!

  雖然瓊薇已經結婚快一年了。但是與老公做愛從來都是那種男上女下的經典
姿勢。一般是一關燈老公便上來了,沒有什麽前戲,甚至他都沒有仔細的看到過
小薇的私處。這倒不是因爲老公不懂男女之情,而是多少有些封建的小薇不讓老
公看下面。「就那麽兩塊肉。有什麽好看的!」她總是這樣說。

  結果是兩個人都不知道除了性交,男女兩個人之間到底還有什麽其它的樂趣;

  即便性交也隻是爲了傳宗接代,沒有必要了解到其中的樂趣。兩個人的共同
語言在工作方面。小薇是優秀生,可以告訴老公很多新的理論;而老公呢,知道
太多的實踐經驗,也可以傳授給小薇。

  那條舌頭卻沒有任何道德規範的束縛,毒蛇一樣的窺探着。它從女人會陰的
位置開始發生接觸,向上輕挑,慢慢進入到了喘着熱氣的陰道口裏,勾動幾下尿
道口後,開始用舌頭的鈍尖向女人的尿道口裏頂,想進去。

  尿道的内壁與陰道的柔軟、肉質的表面不同;是一種光滑,略帶堅硬的結締
組織。上面的神經元可以産生疼痛或沖刷造成的快感。憋了很長時間,突然可以
上廁所時會産生強烈的快感;除了膀胱解壓,有一部分便是沖刷尿道産生的。

  瓊薇立刻感覺到不情願,她激烈的扭了幾下屁股。向領導傳達了不願意的信
息。

  領導也不勉強,從細細的女人的尿道口退出舌尖,把它繼續向上挑,滑過整
條陰溝,停在了陰蒂的前面。

  瓊薇渾身麻嗖嗖的。她明顯感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奇特,
是老公,或說老公的雞巴從來沒有給過自己的。但是她卻把這種快感當作了一種
廉恥,一種不道德。所以她盡量伸長雙臂,甚至微微的欠起了上半身使勁向下推
領導的頭,「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你想幹什麽便直接幹什麽吧。」她喃喃的說。

  「我就想幹這個。」領導咽下一口吞吃的女人淫液後說。

  「太厲害了。我受不了。」瓊薇一邊按着領導的頭一邊哀求說。

  「這還算厲害?」聽得領導鼻涕泡都快笑出來了。

  整個過程中,瓊薇始終表情嚴肅。她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頭縮在兩個肩
膀中,從來沒有分開過。

  「這麽嚴肅幹什麽?」

  「沒,沒有嚴肅。」瓊薇慌張的解釋。

  「笑一下。」

  「笑不出來。」瓊薇哭喪着臉說。

  領導看到瓊薇的難受的樣子以爲她真的不舒服。但是他并不準備爲女人的樣
子做出讓步。

  領導略加思索,斷定女人雖然已婚,但是時間尚短,并未有完全掌握性交的
技巧;隻不過是暫時不适應,并不是真的有什麽性冷淡的毛病。『年紀還沒有瓊
崖大,隻不過是結婚早了點,所以過于腼腆。』他得出了結論,這正是自己的機
會;隻要好好開發,這麽聰明的女人是可以很快體會到其中的樂趣的。現在則要
好好品嘗這種現在社會已經很少見的古典的女人。

  領導沒有與瓊薇直接沖突,将舌頭收了回去,但是他隻是以守爲攻。領導坐
了起來,盤腿坐起的位置正好在瓊薇的腳的旁邊,順手拾起了一隻女人的小腳丫,
并且用小指的指甲在玉色玲珑的小腳心搔了兩下。

  瓊薇感到了刺激,隻覺得腳心一股電流麻麻的沿着大腿内側向上竄。與剛才
陰部的快感會合後産生出更大的刺激。但是她不喜歡這種下流的感覺。

  瓊薇使勁的抽腿,但是腳腕被男人死死的攥住,根本抽不動。接着腳心又被
狠狠的輕薄了幾下。這次電流紮紮的越過股溝傳到了陰道的裏面,一直進到了腹
腔。這下瓊薇忍不住了,陰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擠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液。

  「牛初乳?你那裏流東西了。」領導故意挑釁般的說。

  「你别弄我了。你越弄它越流。」瓊薇知道自己的下體在向外流東西。害臊
的說。

  「流出來不好嗎?」

  「惡心!」

  「你和你老公作那事情的時候不流嗎?」

  瓊薇搖了搖頭。

  「見過是什麽樣的嗎?」

  瓊薇還是搖頭。

  「那你自己也看看,你下身的東西是什麽樣的。」領導用手指從瓊薇的小陰
唇中間刮下一些陰液,挑在指尖上,用另一隻手爬到瓊薇的身邊,送到瓊薇的眼
前讓她看。

  瓊薇死死的閉住了眼睛。「拿開!太髒。我不看。」

  這時領導做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動作,他竟然将那根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
裏,把那個髒東西吃了。而瓊薇正好睜開眼睛看到了這一幕。

  這事在鄉下叫做『摳逼嘬手指頭。』比喻一個人非常貪婪。領導正是這樣的
人。

  貪婪造就了貪腐。

  談到貪腐問題,幾乎人人都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但是很多人痛恨它不
是因爲它的反動,隻是因爲無法分到一杯羹。

  所以,當一個貪官倒下去的時候,繼任者很難潔身自保。這是因爲1,貪腐
不是個個人行爲,當周圍的人都貪的時候你不可能獨善其身,要麽同流合污,要
麽被人趕走。否則你永遠是别人眼裏的告密者;2,貪腐是自上而下的。當國家
的最高統治集團在貪腐的時候,你怎麽,憑什麽要求下面不貪?上級貪了十塊,
下級拿上一塊錢難道也算犯法嗎?當然,很多貪腐是改頭換面的,假别人之手的。

  例如秘書、妻子、子女等。手段也是多樣的,有的是投資,有的是送子女留
學,國外買股票,房屋等資産等;3,貪腐不是孤立的。目前國内的目标是抓經
濟。

  當整個社會都在談『錢』的時候,個人的觀念自然要向這方面靠攏。中國人
的一個行爲特征便是不能錯過任何一個機會,于是經濟貪腐的問題便發生了。

  所以,解決貪腐問題并不是一個政治制度改革的問題,而是中央最高統治集
團的道德問題,以及瓊薇的領導的這種貪婪。在這個集團内,即便有個别人希望
廉潔、反腐,但因這個團體内所有的人的利益都是糾結在一起的,利益相關的,
牽一發而動全身;投鼠忌器,所以很難實施。頭疼醫頭,腳疼治腳,抓不到根本。

  當年解放軍爲什麽勇敢?因爲從最高一級的領導人都是無私的。現在爲什麽
人人都那末勢力,因爲最高領導層天天都在勾心鬥角,暗中撈取個人好處。

  戰争時期,目标就是打勝仗,沒有個人财産。所以當時的領導幾乎是鐵闆一
塊,互相幾乎沒有私心,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沒人考慮自己個人的得失,即使犧
牲也無所謂。取得政權後,不同的系統都有了自己的利益,個人也開始積攢财産;

  爲了取得各自的利益,領導層内部勾心鬥角開始頻頻發生。而當時最大的首
長并沒有去阻止它;非但沒有組織,還在利用。終于造就了當前這種中國獨有的
官場秩序。

  可惜,現在有人仍然想用當年的藥方治今天的疾病。這顯然是行不通的。所
謂堅持優良傳統是對的,但是那是指作風。光靠作風防不了腐敗。

  看到領導貪婪的吸食女人陰戶排洩物的這一幕,瓊薇惡心得都快吐了。她怕
忍不住,急忙翻身下床跑進了洗手間,趴在洗手池前幹嘔起來。

  這套房間與瓊崖那邊的完全一樣隻是所有的東西都是相反的,所以她馬上從
大鏡子上看到領導赤條條的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女人上廁所你來幹什麽!流氓。」

  說着她不顧袒露着的胸膛、陰戶,回身準備推開領導。

  瓊薇準備将領導扳轉過去,然後推走。不過當她的手掌按到男人厚實的胸脯
的一刹那,自己反被男人使勁的抱住了。乳房被擠扁在男人的肋下,接着一張腥
氣烘烘的血盆大口堵到了自己的嘴上。

  瓊薇馬上聯想到這正是剛才吃自己乳白色陰道排洩物的那張嘴,心裏更惡心
了。她想轉身去吐,卻被男人緊緊的箍住。好在瓊薇警校的訓練非常紮實,她本
能的擡起膝蓋向男人的兩腿之間狠狠的頂了過去。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瓊薇突然想到這個不是強奸犯,而是自己的領導;此時
此刻他不過是想和自己親密一番,這下一旦頂上,領導可能一輩子都彎了。情急
之下便急生生的把腿收住了。但是惡心依然存在,轉又轉不過身去,身手敏捷的
她順勢改成伸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命根,「松手。」她惡狠狠的說有時候男人把
自己的小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領導馬上把手松開了。

  瓊薇立刻轉過身去繼續幹嘔起來。過了好一陣才緩過氣來。

  領導被抓了一把後,不但沒有明白女人的苦心,反而覺得很舒服。态度也好
了很多。「你還惡心嗎?」見瓊薇好點了,領導一隻手扶着瓊薇的肩頭,另一隻
手撫摸着瓊薇的屁股問道「你才惡心呢。」瓊薇說。

  領導讨了個沒趣,決定不再周旋了。『你不過是我嘴上的一塊肉,電視裏一
個鄉鎮小幹部是怎麽說的?「對老百姓,好好說是給你臉,别他媽給臉不要臉!」

  不過,哪個鄉鎮幹部卻因爲這麽一句話連官都丢了。『果然,領導也不打招
呼,在瓊薇的身後站好後一手扶着陰莖,一手擡起瓊薇堅實的小屁股,滑溜溜的
一下便攮了進去。

  「你幹什麽!」瓊薇隻是一天前才從一個陌生男人那裏知道了這種方法。所
以并沒有想到除了老公之外,幾乎所有男人都知道這種姿勢。原以爲轉過身便可
以保護自己不受侮辱;怎麽突然讓人家從後面操進去了呢!她不免有些緊張。調
轉上半身企圖推開領導。可是她的身體裏插着一個大棍子,怎麽轉的過去?

  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領導已經在瓊薇的身體裏大動起來。

  男人沉重的夯擊迫使瓊薇站立不穩,不得不趕快轉回身去,用雙手支撐住自
己的身體抵禦撞擊的力量。因爲高低不搭配,男人的陰莖扯動着瓊薇的陰道,使
她有些不舒服,于是她同時踮起了腳尖去配合男人的高度。

  最後瓊薇終于抵禦不住男人對自己下陰的撞擊,堅持不住,将整個上半身趴
到冰涼的台面上。把原本燒麥一樣的、堅實的小乳房壓得正面癟,四周漲,和北
方的柿餅一樣。腳也被操離了地面。

  「我們換個你熟悉的姿勢嗎?」領導俯到瓊薇的耳朵邊吹着她的耳朵孔說。

  「不用。使勁,沒關系。你接着壓。」

  瓊薇終于忍不住哼叫起來,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幹嚎。而且聲音也越來越大。

  此時瓊崖和韓某平正在對面咫尺的地方,以同樣的姿勢,做着同樣的事情。

  雖然看不到對方;但是,隔着牆,細心的瓊崖聽到了瓊薇叫喊的聲音。

  好景不長,瓊薇這邊過了沒多長時間領導便射了。瓊薇的沉吟也戛然而止。

  「去床上休息一下。」領導歉意的說。

  「你先過去。」瓊薇将領導向門外撥着說。

  「一起走吧。」

  「我尿尿。」

  「我等你。」

  「不行。你在這我尿不出來。」

  看着領導剛一轉過臉去,等不到他出屋,瓊薇便哈着腰,一步一步退到了馬
桶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下去,『嘩啦啦』的尿液噴薄而出,擊打在馬桶壁上,水花
四濺,濺得瓊薇滿屁股。

  沒想到就在這時領導又轉身回來了。

  「人家上廁所你進來幹什麽?」瓊薇皺着眉頭說。

  「洗洗」領導說着打開蓮蓬頭,腆着肚子,用手托着已經軟下來,但是仍然
很大,黑黢黢、沉甸甸的陰莖和卵子伸到水裏搓洗起來。

  淋浴正好在馬桶的前面,瓊薇想不看都不行。好在這時她的反感已經小多了。

  她開始驚訝這麽大的東西剛才竟然完全放進到自己的身體裏。自己不但不疼,
甚至還很舒服;隻覺得這個黑色的大家夥與老公的小白棍雖然做的是同一種工作,
卻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東西。真的有些滑稽。

  「我沒帶套。那邊有藥。你去拿一片吃了。」當瓊薇回到床上的時候領導對
她說「不用。我有病不能懷孕。」

  「是嗎!」老謀深算的領導竟然也信以爲真了。

  兩個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休息了片刻。其間無所事事的瓊薇用手指在男人的
胸脯上反複的劃寫着英文字母表,再用小手掌把寫出又看不到的『字』塗抹掉。

  她感到自己的陰部有些瘙癢,但又不好意思公然去抓弄。最後她低垂着眼皮
仿佛自言自語的喃喃說到,「要不,,要不,,」

  「要不什麽?幹脆點!」領導以爲女人要跑,所以不客氣的說「要不你再壓
一次?」說完這話瓊薇才想起來『壓』這個詞現在已經用得不對了。

  女人的聲音非常小,用詞又不對。但是領導立刻便明白了。心裏的一塊大石
頭總算落了地。他立刻翻身上馬。

  「去衛生間吧。還弄那種後面的。」女人的聲音更小了「在床上照樣可以從
後面幹你。」領導已經明白,眼前這個已婚女人,雖說已經被男人開了鞘,但是
對男女之事實際上仍然一竅不通。便這樣告訴女人說「噢。」盡管那天陌生男人
教的是站在地上的,可是瓊薇天資聰慧,舉一反三,立刻明白了。她翻回身去把
前身貼在床單上,下巴支住床墊,以便不讓臉朝下堵住鼻孔。

  女人像狐狸皮褥子一樣四肢攤開,擺成了一個白白的『大』字肉餅。隻有腦
袋依然擡着,還有便是小屁股鼓鼓的。

  『真是個雛。』領導心裏想到。同時将一隻手插到瓊薇的小腹下面,一把把
她的身體從胯部抄了起來,尺蠖一樣弓起了中間一段,兩頭則仍然貼在床單上;

  四肢無精打采的挂了下去,還能接觸到床面。領導用手拍打着挂着的女人大
腿後面肉多的地方說,「腿往前去,使點勁,趴住了。」

  女人果然四肢着地自己趴好了。

  戰鬥重新開始了。不同的是,女方已經嘗到了甜頭,學會了一些技巧,願意
配合男人的指令了。

               第19章

  小薇的老公那天上班後不久便後悔了,他請了假回家看望小薇前還特地吃了
一片偉哥。雖然作用不大,但是聊勝無有。

  小薇的老公回家後發現媳婦并不在家。女人的突然離開使他心存疑窦,難免
有些不快。産生了無論哪個男人這時都會出現的那種感覺。

  但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确切的說是自己的小雞雞不争氣造成的。

  自從知道自己的死精将不會有後後。他的心裏一直不快,這種低迷的情緒甚
至給身體造成了器質性的損傷,他陽萎了。因爲無處發洩,沮喪的心情在不斷的
發酵,最後連旁人也可以明顯的看出來了。

  不光如此,小薇婚後一直沒有懷孕令公公婆婆也非常焦急。偷偷的觀察了一
番,發現小兩口身體均無大病,好像倆人也都知道男女之間那點破事。可兒媳婦
的肚子就是大不起來。做母親的也非常着急。看到熱鍋螞蟻一樣的兒子,母親更
着急了。沒有辦法,隻得圖窮匕見,母親把小薇的老公偷偷的叫去詢問了一番。

  「你們知道結婚後兩個人晚上應該幹什麽不知道?」

  「知道。不就那麽點事嗎!」小薇的老公不耐煩的說。

  「不是光親嘴,還要幹那種事!」

  「能幹我還不幹!」兒子對母親從來沒有客氣過。

  「是不是她外面還惦記着其他男人,不讓你做那事?」母親有些憤憤不平,
她就像那個唱歌的女人,認爲自己的兒子哪都好,問題都是别人造成的。

  「沒有那事!是我的問題,我不行,,那個地方有毛病了。」

  「我生的兒子能有毛病?」母親不相信小薇的老公盡管不願意,最終還是把
事情的原委統統都告訴了母親。

  本來這樣的問題在現代醫學面前并不是什麽不治之症。找家好點的醫院,男
女雙方同時作個檢查,找出毛病,再對症下藥既可以解決問題了。真正的不治之
症隻占這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且即便不孕照樣還可以有正常的性生活。

  但是問題往往出在人心叵測。

  在這起事件中,瓊薇的老公瞞着所有的人私下裏偷偷給自己做了檢查,發現
精液中精子都是死的。聽說偏方治大病。便像那些練氣功的大将軍、老幹部一樣,
暗地裏爲自己找了些偏方。所謂偏方,不過是些什麽驢鞭、狗卵,活蜈蚣,醪蠍
子之類的東西。盡管有人說『偏方治大病。』但是小薇老公吃的人都跟孕婦一樣,
看見飯便想吐了,卻始終沒有任何效果。

  由于臉面的問題,這個心底陰暗的男人爲了防止老婆不滿,一直瞞着沒有對
妻子講,也不允許妻子去做檢查。反而對她說,「不孕是女方的原因。不過我愛
你,不計較你是否有生育能力。」

  小薇聽後非常感動。認爲連這樣的事情老公都肯包容,世上難尋。暗自慶幸
嫁對了人。

  然而,正是這個卑鄙最終引發了某平窩案。

  開始,小薇的老公認爲陽萎不陽萎的已經無關緊要了,反正都不能有孩子。

  但是他很快發現,不但無法填補自己的欲壑;這事對老婆的生活也造成了很
大的傷害。每當兩個人獨處的時候,老婆便會将老公拉倒在床上,像發情的小母
貓一樣貼蹭着他的身體,挑逗着他的外生殖器官。顯示出極大的,難以掩飾的性
需求。

  而小薇的老公呢?卻隻能偷偷的撸動自己不争氣的陰莖,希望它能奇迹般的
硬起來,哪怕幾分鍾也行。但是,除了送老婆上任之前的那次短暫的回光返照,
他總是以失望告終。而那兩次看似痛快的性生活雖然終于讓媳婦滿意了一次,自
己卻神經恍惚了好幾天,病狗一樣的伸着舌頭喘大氣,出虛汗。

  更加難以接受的是:每每到了自己不舉的時候,老婆便會赤條條的依偎在自
己的身旁;一言不發,兩隻會說話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讓人無地自容。

  每當那個要命的關頭,女人甚至将兩條豐潤的,赤裸裸的大肉腿環在自己的
跨間,一上一下的用她的腫脹多水的陰部剮蹭着自己的胯骨。這時自己甚至能夠
通過皮膚感覺出女人的陰戶從細小到漲大的整個過程;聽得到在搓蹭的時候,老
婆的陰唇被蹭翻開,又合上去時發出的輕微的『啪唧,啪唧』的聲音,以及擦蹭
之後留在自己腿上的,厚厚的一層女人内生殖器排出的粘液。

  自己卻因爲不舉而隻能裝作不懂老婆的意思。

  這時,小薇老公的心裏非常掙紮,他不是不想要女人,不是不想滿足自己的
老婆。但是他能怎麽辦?他偷偷的去過不少的不孕不育專科醫院。但是始終沒有
效果。這幾年他壯陽藥沒少吃;氣功大師、牛鼻子老道的密譜偏方也沒少找。因
爲都是偷偷摸摸幹的,即使發現作用不大,也不敢再問。買個偉哥還是假貨。人
家做假藥都用澱粉加偉哥;這家假藥卻他媽的是澱粉加阿司匹林,吃了以後雞巴
不幹活,光出汗。碰上女人後十幾秒鍾便又軟了。

  前些日子來了個四川的喇嘛,據說道行很高。小薇的老公一聽樂得什麽似的,
趕快托人送禮見了面。誰知人家隻給女的塗漿灌頂,男人不治。害得他狗咬豬尿
泡,空歡喜一場。

  老婆是個大美人,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家閨秀。估計即使大師們同意給她灌頂,
她也不會接受。所以在床上,即便旁邊是自己的老公,她照樣不好意思像那些低

  層次的女性一樣對男人直接提出性要求;對于老公假作不開竅竟然沒有任何提醒

  的手段。什麽『肏』啊,『屄』啊,她的詞典裏根本沒有那些詞!

  那天便是這樣,因爲不舉,老公對女人所有的暗示都視而不見。媳婦隻能在
黑暗中掙紮;最終在兩個人的暗戰中耐不住性子,掃興的自己轉過身昏睡到一旁
去了。

  小薇的老公甚至想體貼的說句:「你要是癢癢便拿根黃瓜去試試好了。我不
在意。」但是始終沒有說出口,因爲他覺得這話說出來跟罵人差不了多少,隻是
不知道罵誰而已。

  不過正當小薇的老公長出一口氣,自以爲得計,哄着女人又過了一夜的時候,
小薇卻在第二天突然離開了。手機關機,人也不知去向。老公到處尋找而不得的
時候,卻又忽然接到小薇換了手機号打來的電話,說她手機丢了,人也已經回單
位了。

  這時,小薇的老公自然而然的認爲小薇的離開是自己造成的。沒能聯想到其
他的事情。當然,他就是想破腦子也想不到就因爲自己一時糊塗,竟惹出如此多、
這般大的問題。

  老公這時最好的方法是到小薇的單位把她找回來。但是小薇的老公不是不想
去小薇的單位,隻是害怕如果老婆回來再次提出性要求,自己拿什麽給人家?

  「她會不會因爲憋不住而去找其他男人解決自己的勝利問題?」一個非常不
好的念頭突然閃現在老公的大腦裏。「不會。她不是那種人。」小薇的老公自己
安慰自己道。最終小薇的老公萬般無奈,離開自己的小窩,回到了同城的父母家。

  「怎麽啦?跟開車撞死人了一樣。」母親馬上發現了兒子的情緒低落。

  這個時期,由于實行了嚴格的計劃生育政策,他們那個年齡段的城市居民一
般一個家庭隻有一個孩子。這便造成了許多父母對孩子的過分溺愛。例如有一個
歌唱演員的孩子犯了罪,當母親的不但不嚴格管教,反而認爲自己的孩子天下最
好,幹壞事是受了别人的『引誘』;結果孩子再次犯罪。而且更加嚴重。也許出
于好心,卻把孩子毀了。

  有人将這種溺愛和逾演逾厲的小胖墩現象的根源歸咎于計劃生育政策,要求
将其終止。這些人未免太鼠目寸光了。如果沒有計劃生育政策,中國将永遠是一
個極爲貧窮的國家,不管你的經濟如何發達,都會被迅速漲大的人口所吞噬掉。

  命運隻能和印度、印尼、孟加拉這樣的落後國家一樣,貧民的出生率永遠高
于經濟增長。不管你怎麽發展,其結果隻能是國家積貧積弱。人,不能因爲小的
弊端而終止關系到民族未來的國策。

  小薇的老公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當母親說了本章一開
始的那番問話後,立即數豆子一般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母親。

  「沒準是化驗結果錯了呢!這樣,」母親到底是母親,什麽時候都會替孩子
撐着一片天,「這樣,明天你請假,我帶你去醫院再做一次準确的檢查。我認識
武警醫院的院長。讓他好好給你查查。」孩子,無論多大還是孩子。小薇的老公
更是這樣,回到家便長不大了。

  檢查結果再次打破了小薇老公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微薄的希望,讓他如墜深
淵。

  「你媳婦真的不知道?」母親問。

  「我對她說是她的問題。」兒子終于坦白了自己的陰謀。

  「你知道嗎?這種情況醫院可以人工授精。」不屈不撓的母親拉着兒子的手
說。

  「用别人的??」

  母親點點頭。

  「以後會不會發現?」

  「不告訴她,她上哪裏發現去!」

  「那人工授精的時候呐?」

  「不告訴她做什麽。就說婦科檢查。先打針催卵;然後取出卵子體外受精;

  最後假裝檢查,把受精卵偷偷的放進她的子宮裏去。隻要能着床便成功了。


  「用誰的精子?」

  「院長說現在人工授精必須雙盲。捐精的不知道他的精子去了哪裏,我們也
不知道精子哪裏來的。」

  「那怎麽可以!将來生個孩子不像我怎麽辦?怎麽解釋?我甯肯不要孩子。」

  「你說怎麽辦?要不這樣,傻兒子。用你爸爸的。生下孩子肯定像你,跟雙
胞胎似的一模一樣。就這麽辦。肥水不流他人田。」母親靈光一現,突然想出了
這個『好主意』。『老公跟了自己這麽多年,讓他開一次葷吧。』母親自己這麽
多年來一直嚴防老公與除自己以外的女人亂搞;依仗的便是自己仍然性欲強烈。

  就算他爹『性』趣盎然,但是自己仍然可以滿足老公的性需求。這次爲了兒
子,便宜他一次。讓他搞一次别的女人。想到這裏,母親咬了咬牙,狠下心來了。

  「就這麽辦了,」小薇老公的母親決定就用這條妙計,「你把你媳婦騙回來,
讓你爸和她做一次。不就懷上了?養活的還是你們老陳家的孩子。哪還用搞什麽
雙盲的人工授精!」

  「她不會同意的!她隻愛我一個。不會和外人亂搞的。」小薇的老公還是不
同意。

  「傻兒子!這事還能讓她知道?回來後給她喝點安眠藥。神不知,鬼不覺的
讓你爸給她做了,然後你到她旁邊躺着去,就說是你幹的。還是咱家的種。」

  「安眠藥會不會造成胎兒畸形或缺陷?」

  「不會的。那都是現在人有錢了在網上忽悠。」

  「要是懷不上呢?」

  「再來一次呗。都是自家人還不好安排!隻是便宜你老爸了。」

  「不過,你的那個毛病還要堅持治。」母親接着說。

  「不行!這樣違法。」兒子的法制觀念非常強。

  「媽明天再帶你去醫院。」哪有不心痛兒子的母親。但是事實擺在面前,不
承認不過是自欺欺人。

  這時小薇的老公眼前突然浮現出上次自己偷偷上醫院時的情景。那個男科醫
生還是個主任醫師。他讓自己躺到體檢台上,打開褲子的拉鏈,用帶着一次性塑
料手套的手伸到内褲裏,用掌心托出自己小雞雞時的情景,「你的這個隻相當于
10歲男孩的水平。先吃藥治治看吧」醫生說。

  「我的病還是可以治的。」兒子仍然抱有一線希望。但是又受不了醫生的歧
視。

  記得當時那個醫生用手掌心托着自己的小雞雞對屋裏喊道,「你們幾個實習
生出來看一下。」

  于是,『呼啦啦的』屋裏一下出來了十幾個比自己歲數小不了多少,穿白大
褂、戴白口罩的男女青年。

  「你們看一下。外生殖器發育延緩就是這個樣子。」

  「可以摸一下嗎?」一個實習生問道。可是他問的不是小雞雞的所有者,而
是問那個與此雞雞毫無幹系的醫生。

  不尊重病人是當前醫患糾紛的一個重要原因。起碼也應該先向病人打聲招呼,
但是他們根本沒有把小薇老公放在眼裏。

  「都摸一下吧。這種機會不多見。」醫生竟然大方的同意了!

  于是,十幾個男女青年紛紛帶上一次性手套。每人都上前摸弄了一番。

  可惜的是,那麽多人撫弄之後,小雞雞仍然我行我素,毫無反應。

  合當有事,有個女生愛玩鋼琴指,閑來無事,無意之中二,三,四,五指輪
番發作,『都,萊,眯,發,』四根手指在極短的時間内以極強的力度連續打在
了小白棍上。

  這個動作有些輕佻,好歹人家也是個成年男子阿。簡直就是侮辱人格!不過,
小薇老公綱要發作,忽然發現在多次不同力度的觸動的刺激下,他的陰莖竟然勃
起了!

  「看到了吧,」醫生說,「即便發育不全,但是勃起仍然是有可能的。你們
很多男同學可能都有過這種經驗,十幾歲的時候便已經開始有陰莖勃起和遺精現
象了。那時候你們誰已經發育成熟了?現在有的國家的青年人成熟的越來越早,
很多女孩12歲便已經初潮了,但在中國總體情況是向後移。成熟的時間越來越
晚。現在看起來增加了資源的消耗;但它意味着生命的延長。是不是?所以,我
們不定義成熟與否作爲定論。」

  幾個男生不好意思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女生也抿着嘴強忍着不笑出聲來。

  小薇老公心想,『我的東西讓你們男男女女的玩這麽半天了都沒說話,你們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醫生攥住正在勃起的小白棍又說,「如果這麽上下不停的
撸動,他也會射精。這樣收取到的精液樣本便可以拿去化驗了。判斷能不能讓女
人懷孕還要靠精子的檢查結果。還有啊,陰莖發育不全的時候往往伴随着睾丸發
育不全。哪個同學願意檢查一下。」

  沒人動。

  「你來。」醫生指着一個能看到大大的眼睛,長長睫毛的女生說。

  「你,替我掀着這個。」醫生又就近找了一個女生替他扶住小薇老公的小白
棍。

  那個女生将手伸到小薇老公的褲裆裏摸了一下,皺了皺眉頭。

  「怎麽啦?」

  「沒有。」

  「沒有睾丸?」醫生被吓了一跳。如果真是這樣便意味着他嚴重失職。這麽
重要的因素竟然沒有發現。他連忙把女生撥到一邊。把手伸進小薇老公的褲裆裏
探索了一番。先咬着牙摸索了一番,然後長松了一口氣,說,「你再摸!在内褲
裏面。你們女生不穿内褲嗎?」醫生說實習生們哄笑了起來。

  「她還真不穿!」一個男生小聲說。

  「你怎麽知道的?」另一個馬上問道。

  「你跟她玩過天意?」

  笑得更兇了。

  笑聲中大眼睛的女生紅着臉再次把手伸進了小薇老公的褲裆内。一番探索後
果然發現了兩個重要的部件。不過,摸到睾丸後的女生仍然沒有放松,還是緊皺
眉頭。

  「又怎麽啦?」

  「正常的什麽樣子?」女生不解的問。

  同學們笑得東倒西歪的。

  「你把它們掏出來。」醫生向女生攤開手掌,用其中四指向自己的方向勾動
着。

  女生果然小心翼翼的把小薇老公的睾丸掏了出來,把它們挂到了拉鏈的外面。

  「大家看一下。就是這個樣子。你們男同學可以和自己的比一下。看看是不
是比較小?」

  男生們紛紛表示同意是有點小。

  「這就是他爲什麽不能讓他愛人懷孕的根本原因。」

  「這個皮子怎麽那麽松?」一個女生的求知欲再次鬧出了笑話。引發了更大
的笑聲。

  「睾丸的包裹皮?你認爲應該是什麽樣的?」醫生問。

  「應該是緊緊的,比較厚。」女生認真的說。

  「你是不是天氣比較冷的時間看到的?」

  「春節的時候。」女生說。

  「這是因爲睾丸這個器官不但十分重要,而且非常嬌氣。除了不能碰撞外,
對溫度的要求也很嚴格。如果氣溫高了,睾丸的皮子便會松展開來,便于散熱;

  如果氣溫低,睾丸皮便會收縮,變厚,以便保溫。你見到的時候是二月。可
能是爲小孩換尿布。那種情況下睾丸皮肯定要收縮。所以你看到的是一種收縮變
厚的狀态。我們現在看到的是舒展開的狀況。「

  「這上面怎麽出東西了!」替醫生扶住小白棍的女生突然驚叫道。

  沒有撸動,小薇老公竟然自己射精了。一股乳白色的濃液從小薇老公龜頭的
前裂處有力無氣的,緩緩的冒了出來;又沿着陰莖留戀不舍的,慢慢的流了下去。

  男生們都暗自竊笑,女生們紛紛轉開了臉。

  「你們都躲什麽?這樣的機會很難得的。不是每天都有!尤其是幾個女生,
你們以前大概沒有見到過這種現象,現在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仔細觀察一下。」

  「她們見的次數的比我們多多了。」一個男生偷偷的說,再次引起又一陣哄
笑。如果在北方,肯定有人會說:一個體檢實習課竟然上得跟相聲晚會一樣。效
果相當的好。

  這時房間裏忽然安靜起來,小薇老公擡頭一看,那幫學生仔竟然都掏出手機,
紛紛拍照、錄像。

  他剛要發作又被醫生按了回去。「現在給你看病呢!照不到你的臉。沒關系
的。根本不知道是誰。你一起身,别人可就看見了。」醫生對小薇老公說。

  小薇的老公心中暗自發狠,『虧你還記得是在替我看病!』然後醫生又轉向
實習生們說,「現在,你們兩個同學收集一下患者精液樣本送檢。化驗結果出來
以後我們一起分析。」然後他指着那個大眼睛的女生說,「你跟我來一下。」

  醫生把大眼睛女生領到另外一個房間,關好門,對女生說,「你不是不知道
正常的睾丸是什麽樣子嗎?現在你來摸一下。」

  不過如果這次由母親陪着,應該不會再出現那種尴尬事情了。小薇的老公在
想。

  「你媳婦哪天來例假?」母親突然問道。

  「好像快了吧?我也不大清楚。」

  「你辦事老是這麽毛糙。趕快問清楚。」母親接着說,「後天是你爸的生日。

  如果她沒來例假,你讓她回來一趟。給你爸爸過生日。「毫無疑問,檢查的
結果并不樂觀。

  回到家,母親也給孩子他爸攤派了任務。

  看着聽後丈夫裝出來的十分不情願的樣子,小薇老公的母親嚴厲的警告他說,
「别胡思亂想啊,不許你打兒媳婦的主意!我說行,才可以。就一次。下不爲例。」

  老公給小薇打了個電話,「過兩天是咱爸的生日,你過來一下好嗎?,,噢,
對了。你這幾天不會來例假吧?,,再等兩天?,,噢」這生日來的也真巧。有
那麽好的生日大禮。

  「台風小旋風要來,隊裏正忙着呢。」小薇在電話裏說「不差你一個人。等
到小旋風來的時候你已經歸隊了。」

  聽到丈夫叫自己回家,小薇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拉開自己的上衣領口。将下巴
埋進領口裏低頭仔細檢查。嘬痕已經基本腿光,原來深褐色的痕迹現在隻剩下一
塊塊若隐若現的,暗青色的印痕。隻要推說打籃球或是執勤時被人撞的,基本上
便可以很好的掩飾過去了。既然台風還有幾天,回家一趟也沒有什麽關系。

  「好吧。」小薇答應了。

               第20章

  那天瓊薇的『婚禮』過後,瓊崖和老韓,老陳一起搭伴離開飯店。她們走的
是樓道,但是前往大廳的時候要從電梯間穿過。電梯間一共有八部電梯。很多人
在等電梯。

  「壞了。擋住我」瓊崖突然悄悄對老韓說。原來她的男友正好也在等電梯。

  可惜晚了。

  「瓊崖。」男友在百萬軍中一眼便認出了她。并且對旁邊一夥人中一個大腹
便便的男人說,「這個便是那天幫你撈車,交警隊的瓊崖,我的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好漂亮啦。這哪裏是警察的啦,明明是時裝模特的啦。」肥胖
的男人贊賞的說。

  『警察就不能漂亮啦?什麽邏輯!』瓊崖心裏暗想。

  「那天真要好好謝謝你啦。一起來喝杯水酒好不好啦?」老闆又說道。

  「不行,不行。我們有紀律。不能喝酒。」瓊崖急忙擺手。

  「一起坐一坐啦。阿陳這是你的不對啦。人家幫了我們那麽大的忙,我們都
沒有好好謝謝人家啦。」

  「要不你跟我們坐坐吧。」現在的社會十分浮誇,勢力。低俗的人們喜歡相
互炫耀,什麽開好車,上網曬包都是。瓊崖的男友自然不願放過這次炫耀女友的
機會。

  「那你們先走吧。我陪他們坐一會。」瓊崖對兩個性夥伴說。這兩個人今晚
把她侍候得非常到位。原來的怨恨已經煙消雲散。隻是見到了男友後羞恥感才重
回到自己的靈魂中,于是她準備利用這個機會與他們決裂。如果不是特殊原因,
以她的身份用不着爲這種中層幹部服務。

  那二位心滿意足正要找借口回家,雙方不謀而合。見此台階趕快拱手告辭了。

  「去哪?」瓊崖問阿陳。

  「,,」阿陳面有難色,向老闆的方向看去。

  「接着去唱歌啦。」

  「那我們不去了。」阿陳堅決的說。

  老闆今天請稅務的領導吃飯,說好吃完一起唱歌。但是阿陳知道這不是一般
的『唱歌』。唱的時候一定要有陪唱的,那時候男男女女動手動腳、摸這摸那的,
讓女友看到幾乎是殺頭的罪過。這個情景絕對不能讓女友看到。所以他拒絕了。

  「要不這樣。你們幾個陪領導去唱歌,花錢記帳。我陪阿陳他們去喝咖啡的
啦。過一會再過去。你們一定要照顧好客人啦。」老闆對其他人說。

  「老闆這就不夠意思啦。」客人必須客氣幾句,心裏未必這樣想。

  「這位客人也是一位貴人啦。以後我再對你們解釋啦。」

  于是那夥人兵分兩路,一路繼續按計劃辦事,陪客人去唱歌;另一路三個人
坐進了賓館的茶室。

  「想喝點什麽自己選啦?」老闆問瓊崖。

  「有咖啡嗎?」

  『踢場的?』站在旁邊白衣綠裙,系着粉紅色小圍裙,頭上卡着一圈同樣粉
紅色發卡的服務員瞟了瓊崖一眼。不過雙手仍然自然的相互攥在自己小腹的前面
的兜兜圍裙上,眼皮再次低垂了下去,臉上依舊堆着笑容。

  「要不吃點夜宵?」其實老闆和阿陳剛剛陪稅務的喝完,看見吃的便想吐。

  可是聽到瓊崖的不當言論,覺得還是應該做點什麽以盡地主之誼,同時表示
感謝之意。

  「行啊。這裏有什麽?」不想瓊崖一口答應了。她本來便沒有吃好晚飯,剛
才讓那兩個輪番的一陣重體力的折騰,加上這裏氣氛好,肚子還真有點餓了。

  「有什麽吃的?」老闆問服務員。

  「你過來。」服務員向遠處招了招手。雖說是『茶室』,如果想賺錢還是要
有各種食品輔佐。鮮花還要綠葉襯嘛。

  大圳不是正式餐廳,沒有專門的廚房。所以将做飯的家夥事都放到了一輛輛
小推車上,在客人的旁邊爲客人現場制作一些簡單的小吃。其中最貴的是日式燒
烤。由服務員将切好的海鮮碎碎放到小推車的不鏽鋼托闆上,這塊闆下面有電熱,
海鮮很快便被『嗞啦,嗞啦』的烤熟了。

  看到有客人,穿黑制服,白襯衫的領班的也過來了,恭恭敬敬,筆挺筆挺的
和服務員一起站在一旁。

  一輛不鏽鋼的小餐台被推了過來。

  「日式燒烤。幾位想吃什麽?」服務員揮舞着手中如同硫磺島上雷達轉盤般
的燒烤的鏟子說。這鏟子的目标是客人的錢包。

  「有放射性的不要。」瓊崖不客氣的說。

  「海鮮還是中國的。不,,」領辦連忙解釋。

  「還有什麽?」老闆不接受解釋。在這個問題上一定要看實質。他辦事還是
蠻痛快的。拒絕是因爲這些人爲了推銷自己的買賣,經常欺騙輿論,什麽謊都敢
說。造成了一段時間内中國人之間的信任危機。聽還不如不聽。

  「你們都過來吧。」領班對遠處的其他幾輛小餐車招手說。幾輛小車圍到了
釣魚島一樣的瓊崖的身旁。有的車上是冒着一股股白色迷人熱氣的燒麥、抄手;

  也有花紅柳綠五彩缤紛的廣式茶點;還有剛到的台灣時鮮水果。

  「那個日本的走吧。這裏不是你的地方。其他的留下。我們慢慢選。」老闆
說。

  坐下沒幾分鍾,凳子還沒被屁股坐熱,瓊崖忽然接到了領導的電話。「走了
沒有?如果不遠回來一下。」領導說。

  既然這樣說了,基本上便沒有『遠』的地方了。遠不遠的都要回來。不然好
事領導可能記不住,這種事情記得清楚着呢。

  「在『大圳茶室』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呢。」因爲旁邊有熟識的人聽着,瓊崖
不能說『遠不遠,近不近』之類的話,顯得對方對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而且這
句看似随便,卻把自己的處境說得清清楚楚。地點,人員,關系全都說明了。省
得領導把不住火胡說讓旁邊的人或男友察覺。

  「噢,那就好。我讓瓊薇去找你。你們一起回宿舍。」

  「,,」瓊崖話到嘴邊想問又不敢問。她原以爲這兩個人新婚燕爾一定要過
一夜才走。

  「出什麽事了嗎?」瓊崖到沒有底忍住,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别的。不愧是領
導的秘書,懂得自己的職責。

  在職場中,隻有這種關鍵時刻能夠察覺問題,力挽狂瀾的助手才能得到領導
的信賴。例如有一個副手僅憑老闆電話中要求彙款時說話的語氣不對,便發現老
闆被劫持了。及時報警,很快解決了危機。要不是及時發現,老闆不但被搶了錢,
恐怕命都沒了。

  據說那個老闆平時盛氣淩人,但是那天要求撥款的電話裏因爲要按照綁匪的
要求說話,磕磕巴巴的,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劫匪們這樣做是有道理的,老闆和他們的副手之間通常有暗号,例如,開頭
如果直接說便是正常,如果加了『你好』之類的問候語則說明旁邊有人,不便說
話等等。

  秘書立即發現了這一點,而且及時察覺到綁匪并沒有逼老闆使用免提。于是
她說「我問你,你隻要回答『是』或『不是』便可以了。『你旁邊是不是有人?』
『他們用槍逼着你呢?』,,,」

  「是,」「是,」

  「在哪個銀行彙啊?」「我簽字人家要是不同意怎麽辦?」「我不去。那個
銀行經理好煩人啊。老是故意碰人家小咪咪。」「拿你不要挂斷電話啊!到了那
裏你自己跟銀行經理解釋。」秘書一邊用彙款手續的問題拖住不讓挂斷電話;一
面用筆寫字讓其他人趕快報警。

  綁匪聽到電話拖拖拉拉的那麽長時間,有些害怕。他們知道電話長了會被警
察追蹤。但是又一想,人質剛到手幾分鍾,又僅僅是第一個電話。所以他們認爲
警察這時還不可能發現。于是隻是逼老闆打開免提進行監視。發現有問題再行挂
斷。

  但是電話聽到的都是彙款必須回答的問題,綁匪不得不耐着性子聽他們說話,
其實和被人家操屁眼沒多大區别了。最倒黴的是彙款電話哩哩啦啦的一個小時,
剛剛進了銀行經理的辦公室。而綁匪這邊警察已經撞門進來了。

  秘書的機智敏銳,警察的迅速果斷最終救了老闆。

  ***********************************************************************

  「噢,那倒沒有。不過,那個小家夥簡直不是人,」領導壓低了聲音說,無
疑他把瓊崖當成了可以傾訴的對象。無論什麽人,不管他有多堅強。多多少少總
有其軟弱的某些方面。有他的命門。「她根本就是一個小妖精。才兩個小時不到
便已經被她抽幹了。再不走非死在床上不行!」

  「老公~ ,你怎麽穿衣服了?」電話裏隐隐傳來瓊薇嗲嗲的聲音,然後『啪』
的一聲電話被挂斷了。

  聽到這裏,瓊崖實在忍不住「哧,哧,哧,」的笑了起來。現在她也不用着
急了,過一會瓊薇會來和自己一起挑選可口的食物的。這是女人們最愛幹的事情
之一。吃不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起挑選的樂趣。

  身旁的兩個男人不知道緣由,看到女孩如此傻笑都是一頭霧水。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丈二的金剛,摸不着頭腦。

  人,打電話時一邊打一邊自己發笑最傻;聽耳機時跟着唱最難聽。因爲耳機
裏的音樂自己聽着聲音很大、非常大,但是别人一點都聽不到。這時你若跟着唱,
聲音比平時唱歌難聽一百倍,旁人聽到的更是狼哭鬼嚎一般。

  「怎麽了?」阿陳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過一會有個大美女來陪我。」瓊崖說。

  瓊崖的笑是有原因的。領導的體格她知道,有時候一夜打六、七炮。操的自
己的腿都軟了,大腿哆嗦,小腿抽筋,第二天隻能請假躺在宿舍裏休息。領導卻
啥事沒有一樣,照樣精神抖擻的按時上班。看來這個小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她不
是簡單的挨操;她是在吸精!

  娘胎裏帶這種吸精大法的女人少之又少。領導說是妖精絕對沒錯。

  瓊崖甚至可以想到那個小女子瓊薇赤身裸體的纏繞在領導身上的樣子。「我
要,」「我要。」「我還要!」她一定會這樣嗲嗲的,連續不停的要求着。『新
婚的小女人惹不起啊。』男人,就算你能一夜多少炮,那也必須有個炮間休息;

  女人則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限制。有的色情小說還說什麽一個男人把女人操得
高潮叠起,疲憊不堪,身心俱累,跪地求饒。真的是連最基本的生理常識都不知
道。

  女人身體可能很累,但是生理方面卻不會有任何問題。而且女人累了并不影
響性交,躺那不動便可以了,不會出現男人那種生理方面的性滿足。

  想到這裏,瓊崖心裏不免有些醋意。但是她馬上安慰自己,『她不是正好可
以幫助自己擺脫局裏那些男人們的糾纏嗎?起碼可以減輕負擔。如果今天晚上陪
陳某華,韓某平的不是自己而是瓊薇小妖精。那現在哭求的恐怕非他們倆莫屬了。』
想到這裏心裏果然好受了一點。好像看到了陳某華、韓某平他們跪地求饒的情景,
再次自顧自的傻笑起來。

  兩個男人看到這一情景,都認爲來人一定異常的漂亮,要不便是奇醜無比。

  總之要有特點。

  過了沒多大工夫,瓊崖還在左顧右盼選吃的東西的時候,醜陋的老闆站起身
來準備走了,「再次感謝你那天的幫助,需要我做什麽盡管說話啦。你們兩個,
還有那個新來的美女一起玩啦。花的錢記賬便可以啦。我還要去陪那邊的客人啦。」

  因爲心裏有事,還想着和小妞一起去鬼混唱歌。後面來的美女再美也不是自
己口中的肉。還是及時行樂比較好。從這方面看,自己比官員還是強不少的。處
理男女關系時不用遮遮掩掩。而且他還希望借此避開瓊崖。

  社會中的私企老闆多少有些低三下四。不管你多有錢,如果你沒有官場人物
的靠山,在中國,一個私營業者在公務人員的面前永遠低一等。這也是爲什麽私
企老闆有錢了便要買個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當紅頂企業家的初衷。

  阿陳的老闆見了瓊崖也是如此。就算你再有錢,所有手下見了你都跟見了親
爺爺一樣;社會名流們也頂禮膜拜。但是一個小小的交警便可以把你擺平,讓你
名譽掃地。他們并不把你當盤菜。戴金表不行;開豪車也沒有用。公務人員對你
的尊重隻來自于你的官階。所以說中國是一個官本位的國家。這點現在和過去封
建社會,朱明、滿清政權是一模一樣的;還不如大唐開通。

  一個大老闆在一個小女孩身旁低三下四的總不成個樣子。所以他執意離開。

  不想這是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瓊崖姐。」就在這個時候,瓊薇風擺荷葉般的進了大圳。

  「我介紹一下,」見男友的老闆要走還沒走,瓊崖便大概介紹了一下。這是
中國人見面的一般禮儀。「來的是我的新同事,瓊薇,」瓊崖對男友說。

  「這是我的男友阿陳,這位是阿陳的老闆。」瓊崖又向已經走到跟前的瓊薇
介紹到。「餓了吧。現在你坐下。跟我一起挑。」

  瓊薇沒有馬上挑選點心,她的臉随着瓊崖的手向旁邊阿陳的老闆看去,「你,,」

  後面的『好』字還沒有說出來,準備握的手剛伸出一半,瓊薇忽然呆住了,
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眼前的『老闆』正是那夜爲瓊薇開竅的『陌生男人』。

  「我們認識,」阿陳的老闆激動的一下攥緊了瓊薇伸到半路的手,用另一隻
手蓋在上面,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瓊薇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掩飾都掩飾不了。連旁邊的瓊崖兩口子都明白:
這兩個人原來一定有什麽瓜葛、龌龊。

  「怎麽回事?」瓊崖十分驚奇,「告訴我你們怎麽認識的!」瓊崖多機靈,
立刻發現這裏面有什麽不正常。

  「沒什麽。」瓊薇趕快掩飾,同時用他那美麗的大眼睛向老闆看了一閃。

  此閃根本算不上『使眼色』,但是老闆明白了女人其間的意思:「跟着我說。

  不許胡說八道。『「他是我老公的朋友。在他們的城市認識的。吃的東西就
這些嗎?」然後瓊薇開始沒事一樣,忘記了其他人的存在一般,低垂着眼皮開始
挑選食物。

  「真的?」瓊崖不信。

  這句話瓊薇是講給『陌生男人』聽的。這麽短短的一句話中信息量卻非常大,
把兩個人的關系作了明确規定。

  旁邊居心不良的『老闆』竟然天真的以爲瓊薇是警察賣淫者,以爲那種隻有
外國小說中才會出現的事情竟然在自己身邊奇迹般的發生了。覺得自己抓住了女
人的把柄。比起玩弄其他女性,想到那天呻吟在自己胯下的竟然是一個警察!一
個美貌如畫的年輕女警察!這讓人不但身體享受,心理上也更加滿足了。

  如果說那晚得到的隻是一種捕捉到了高檔次流莺後的喜悅,那現在相當于忽
然發現這隻流莺竟然不是一個普通婦女,而是一個影視雙栖的大牌女星。

  「是不是特别舒服!」見到問不出名堂,瓊崖轉而貼在瓊薇的耳朵邊諧谑她。

  「這個好吃不好吃?」瓊薇卻面無表情的拿起一塊點心問道。瓊薇不能回答
這種問題。她和瓊崖還不十分熟識。況且她也不知道瓊崖指的是今晚和領導的事
情?亦或這個無主句是她的一個試探,懷疑自己是否與她男友老闆之間是否有過
什麽龌龊。

  大圳的大廳裏彌漫着一層淫糜的音樂,水一樣的漾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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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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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晚上瓊崖特地拉着瓊薇繞道看了一眼領導。這種時候出現可以顯示不同一般
的關切,并且多少有一點幸災樂禍的心态。盡管已經作了心理準備,見面時瓊崖
還是被吓了一跳。隻見領導眼睛凹了進去,臉色蠟黃,兩頰也塌了下來。「怎麽??」

  剛說了一半,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别君一日,如隔三秋。

  「真有這麽厲害?」瓊崖心想,回頭看了看身後正在玩弄自己衣角的瓊薇。

  自己能夠用豎嘴喝酒已經是天下一絕了。沒想到還有比自己更厲害的。

  「你們來啦。我還正要找你呢。你過來。」領導把瓊薇支開。和瓊崖密謀起
來。「現在國防車隊有點困難。已經确切知道有人要在運輸途中搞破壞。不知道
的是他們要如何下手。」

  「那個小女子怎麽樣?厲害不厲害?」瓊崖諧問到。她對國防車隊不感興趣,
注意力全都在男男女女那點事情上。她喜歡看到領導在這方面出醜。

  「什麽『厲害不利害』。能活下來就謝天謝地了。她不是人,是狐仙啊!我
要給她貢牌位。我非要給她貢牌位不可。」領導不無感歎的說。

  「找我什麽事?」

  「明天晚上爲運輸的事首長來。」

  「怎麽辦?」

  「老規矩。你安排。這回你們是五個了。你們五個都要在場。首長選中了哪
個,哪個就必須去。」

  「我們沒問題。那個新來的小的你有把握嗎?」

  「她?」領導眼睛一瞪,「我現在就放心她一個!」

  「我們找個地方坐一會?讓姐高興高興。」瓊崖壞笑着調戲領導說。她知道
領導此時肯定骨頭縫裏都空了,隻能投降。

  「矮油!我的親姑奶奶。你饒了我吧!」果然。

  瓊崖得意的轉身,邁着貓步,扭着小屁股走了。

          ***************

  「瓊薇,明天晚上咱們有活動,你也參加。」回去的路上,瓊崖便通知她說。

  「我正要請假呢。我公公過生日。我要請兩天假。台風之前趕回來。」

  「後天放你假,台風過了你再回來。明天晚上首長檢查國防工程的安全保密
工作。政治任務。活動你必須參加。」瓊崖又說「如果首長要求作那事,你可不
能推辭。這是政治任務!」

  「我行嗎?」

  「你記住了。如果去,便不是搞什麽不正之風,也不是賣淫嫖娼。就跟上班
時做操,走正步一樣。是工作的一部分。你用身體完成任務而已。沒有那麽多的
個人因素在裏面。」

  「噢。」瓊薇若有所思的說。

  「有困難嗎?」瓊崖還是不大放心。

  到了第二天晚上,瓊薇和瓊崖一起按時來到了一家飯店。招待會将在這裏召
開。

  局裏的五朵金花全都來了。領導讓最年輕、漂亮的瓊崖和瓊薇坐在主桌。招
待首長不能有半點私心。其他品相較差的三朵金花坐到另一張桌子陪客。

  由于最近查得很嚴,所以請客表面上由個人湊錢,實際用的小金庫,絕對不
會讓公家報銷。這是個原則,突破了這個底線,離被撤職就沒多遠了。隻要你報
銷了,不管以什麽名義,報銷單白紙黑字的就會永遠的留在那。無論是麽時候你
出事了,隻有萬八千的舊賬随時都可能被翻出來作爲罪證。

  「這是我們幾個人自費爲首長接風。所以簡單了點。請領導包涵。」領導說
了開場白。

  「這符合中央的精神。但是讓幾位,,,」首長将手攤向衆人。

  「我們平時就是這樣,大家攤錢坐一坐。談談工作,聯絡一下感情。今天特
别感謝首長體察下情。參加我們的私人聚會。」幾句話把首長的責任推得幹幹淨
淨,讓人十分滿意。這段話不但把大吃大喝的性質改變了,仿佛還是首長的功勞。

  大家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既是感謝首長光臨,又是誇獎領導,話說得好。

  相當有水平。

  吃的确實沒有太鋪張。沒有貴重的食材,但是做得非常精緻。

  這也是有血的教訓的。因爲即使你包了單間,或是在單位食堂裏小範圍的活
動,看似安全了。可是隔牆有耳,誰又能保證哪個正在向廚房送菜的不會掏出手
機偷偷的照上幾張?這時如果讓人家發現有野生動物出現、瀕危物種存在。就算
關系好,這次躲過去了,把柄卻留下了,有仇人的話早晚會被用上。

  以前出現過這種事,一個送海鮮的因質量多次不合格,不是尺寸小了,便是
重量輕了。總之,被某家飯店辭退了。

  送海鮮的有自己的苦衷。他明白人家是在壓價,可是他本小利微,已經很困
難了。

  作爲飯店買賣很好,送貨的價錢也很合理。問題是當時老闆剛剛讓飯店經理
去接受了準們培訓。當時大飯店和超市的培訓中有這樣一種理論:那些供貨商是
有實力的。隻要你持續要求是可以榨出油水的。壓榨的方法很多,例如要求提供
特價;借口宣傳,搞買一送一的活動等遇到這種情況供貨的人一般有幾種選擇:
第一,對經理行賄。有錢能使鬼推磨第二,以次充好。使用假冒僞劣的産品第三,
最常見。同意人家的全部要求。維持關系可惜這個送海鮮的沒有采用這些忍氣吞
聲的方法。而是像那些炸機場的,殺城管的小販一樣,使用了魚死網破的報複行
動。

  央求幾次沒用後,人家見懇求沒用,隻好放棄了這條送貨的渠道。不過人家
也沒有閑着,沒事便蹲到飯店前面專門看有沒有公務員被請,大吃大喝之後又去
幹什麽了。發現以後立即匿名向媒體舉報。

  到高檔酒店吃飯的公務員哪有什麽好人。吃了飯不嫖娼的少之又少。幾天便
把材料收集齊了。直接向媒體爆料。

  因爲都是真實情況,此事見報後,賣海鮮的再到網上實名散發。沒多久事發,
那些公務員便被處理了。

  盡管這事也可以直接向紀檢部門舉報,但是賣海鮮的知道:如果被舉報的餘
紀檢部門關系足夠好,便不會被處理。沒有必勝的把握。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
賣海鮮的需要的是将信息最大的公開化,從而暴露飯店的名字。紀檢部門是不會
公開他們的工作的。

  果然,這之後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公款吃喝的人認定這家餐廳不吉
利。爲了不暴露,誰都不肯到這家餐廳請客。私人除了請客沒人到這種浮華的地
方來,來了就是挨宰。就這樣,揭發了兩三次之後,一個曾經門庭若市的大飯店
很快便被搞黃了。門可羅雀。

 最缺德的是飯店倒黴的時候那個送海鮮的還專門等經理和老闆都在場的時候

  故意走到他們面前:「還認識我嗎?」送海鮮的故意問經理。

  「你不是那個送海鮮的嗎?我們已經關張了。不要貨了。你去别的飯店吧。」

  經理好心的說。她以前做的都是按照培訓的教材做的。并不是刻意刁難什麽
人。

  「我早就被你趕走了。就因爲你用根本不可能達到的條件刁難我,害得我賠
本散攤,傾家蕩産,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這次是專門來告訴你:檢舉和在網上
散布消息的都是我,早就超過500次了!你可以去檢舉我散布謠言。」說完便
頭也不回的走了。

  經理還想追。

  「有用嗎?」老闆問她。

  随後經理也被解雇了。和賣海鮮的成了同一水平。

  幹黃了可以,被人算計不行。從她壓價的第一天起,這個災難已經爲她準備
好了。

  刁難人可以。逼人到死地,不給留活路不行。

  與炸機場的和捅死兩個城管的相比,賣海鮮的确實使用了正确的對抗方法。

  違法的是那些握有公權力的人,你一個私人永遠告不赢人家,但是如果你有
智慧,它既然要獲取非法利益,便不可能沒有破綻。

  當然,這一做法現在越來越困難了。因爲高法對網上言論作了一條『解釋』:
不許網上造謠!

  不許造謠本身不是什麽壞事,問題在于這條解釋的目的并不是制止謠言,而
是試圖堵住老百姓的言路。說你造謠你就是造謠,連個争辯的機會都沒有。

  老百姓說話,除了在網上還能在哪?電視?廣播?出書?這都不是老百姓能
發出聲音的地方。既然說話,便難免有不好聽的。聽得進去,聽不進去全憑個人
素質。怎麽還成了謠言。

  政府希望老百姓到揭發網上去揭露貪腐。這樣事情都在控制之中。但是,老
百姓對此并不信任。另外,有的事情一開始并不是十分清晰,需要在網上尋找線
索,進行讨論。這些現象現在都成了『謠言』。

  高級領導顯然看不慣某些老百姓,甚至外國人在中國的網上指手畫腳。但是,
時代不同了,這麽簡單,粗暴的做法除了很難達到目的外,更顯得其本人的方法
不多,思維不缜密,很容易被人笑話。由于有一個巨大國家的後盾,開始的時候
消極的方面未必都能顯示出來,但是時間長了,一定要遭殃。

  『謠言』的出現,首先是由于大道消息不可靠,不可信。不想着改進自己,
隻是一味的抓扣提意見的,并不是什麽好辦法。

  而且即便要抓『謠言』,也不能由警察去定罪。認定是否造謠的是警察;抓
人的是警察;定罪的是警察;執行的還是警察。公檢法後面兩項全部作廢,本身
便是違法。更容易造成當權者攜私報複。取消了勞教本來是社會的一項進步。抓
謠言的一出來,比勞教還壞。

          ***************

  醫生把大眼睛的實習女生拉進了另外一個房間,關好了門。「你不是沒見過
正男人正常的睾丸嗎?現在讓你看看。」醫生說着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急忙忙開
始向外掏東西。

  「我不看。」女生立即拒絕。

  「那我可沒法在你的實習報告上簽字啊。」

  女生愣了。但是她不是那種軟弱的女孩,「你敢!我去考試委員會控告你。」

  「這不過是正常的教學嘛。我又沒有提出非分的要求。你要是這麽胡思亂想,
我倒要控告你引誘導師。」

  女生到底沒有見識,被導師鎮住了。隻得把手伸向導師的腰間。

  「你要幹什麽!」導師一閃身躲開了。

  「你不是要我摸你的睾丸嗎?」女生委屈的說「你這個學生怎麽這麽不要臉!

  我讓你摸那邊的模型。誰讓你摸我來了!「主任醫師厲聲說。

  形勢突然急轉直下,女生忍不住哭了起來。

  「你先不要出去。想一想你的問題。」醫生不讓女生出去是怕她将真相講出
去。「實習通過必須靠實幹!像你這樣平時不好好學習。隻想着畢業時怎麽投機
取巧,你對得起誰?對得起你的父母嗎?對得起老師嗎?」醫生反倒成了正面人
物了。他重新系好了褲腰帶,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間。

  從此大眼睛女生每天都在戰戰兢兢中度過,恐怕發生什麽。但是什麽都沒有
發生。好不容易熬到了實習結束。主任醫師雖然讓她通過了,但是評語寫得非常
差。這意味着她如果沒有人幫助,畢業時各醫院到學校要人的關口,她根本不可
能去任何好一點的單位。

  這是她才發現想控告都不可能了。人家第一印象一定是:「這個女生沒考好。

  試圖色誘導師又沒有成功。借此報複。『

          ***************

  簡單的飯菜并不一定不好。

  酒足飯飽之後領導悄悄的問首長,「您看讓誰送您回房間?」

  「聽說你們這裏有個挺有名的演員,她經常在這裏嗎?」首長的秘書和領導
咬耳朵根子說。

  「她啊。是有一個。演過不少電影、電視劇的。我想也沒有什麽問題,她們
明白這個。可惜這兩天她不在這裏。下次首長來前我讓她在這等着。」領導湊到
首長秘書的耳朵邊悄悄的說。他知道說的是誰「那就不好辦了。」秘書面帶難色
領導一下慌了神,拍着自己的腦袋說,「我怎麽把這事忘了呢?」連忙央求秘書,
「你幫忙說兩句好話。我們忘不了你的幫助。」

  秘書又把情況向首長作了彙報解釋。「您看。這幾個女警多威風。」

  「她們也可以嗎?」

  「我去問問。」秘書說着走到焦躁不安的領導的身旁。「我女兒準備出國留
學,可惜她靠的分數不高。拿不到全額獎學金。你看,,」

  「早說啊。」領導長長松了一口氣。「這事包在我身上。我們有一個合作項
目,外國承包商正問我可以做什麽呢!」領導拍着胸脯說「那我再問問首長。」

  秘書重新回到首長的身旁。「可以。」

  「别這麽走馬燈似的亂轉。」首長批評秘書說,「那就這麽着。旁邊桌子那
個白白淨淨的女孩叫什麽名字?」

  秘書連忙招手把領導叫了過去。

  「那個白白淨淨的女孩叫什麽名字?」

  「她叫瓊漿。」

  「跟她說好了嗎?」

  「她知道。」

  「就是她吧。」誰都沒有料到,年輕貌美的瓊崖,瓊薇都沒有入選;上級選
中的竟然是旁邊桌子上的瓊漿!

  有的男人喜歡年輕貌美,花一樣的女孩;有的則偏愛可人的,知情達理的,
水一般的女人。

  「要不要交一個陪着你?」領導又問秘書「我就算了吧。」秘書謙虛道,
「不過還真沒試過警花哈。」

  「都是自己人。沒關系。比那些戲子強多了。」領導替秘書點了瘦高的瓊崖。

               第22章

  按照老公電話裏的安排,小薇直接到了婆婆家。

  也許分開的時間太長了,這次回來婆婆突然變得特别和善。「路上累不累?」

  「吃飯了嗎?」婆婆不停的噓寒問暖,對比以前她總是認爲小薇搶走了她的
寶貝兒子,動不動便給個冷面孔,這次簡直是天壤之别。小薇覺得雞皮疙瘩都出
來了。

  晚飯非常豐盛,飯後還有一個大蛋糕,放花。雖然公婆的生日以前從來沒有
這麽隆重過;雖然公公今年的生日并不是個整數,也不是本命年;還沒有找些老
同事共叙友情,随禮的都沒有。這麽大事操辦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喜慶之中
沒人去想這些。

  儀式按部就班全部都完成了之後,一家人重新坐到了一起。「我去沖咖啡去。

  你們聊。「母親照樣安排一切。

  「你們呐。今晚就不要回去了。」起來做咖啡之前,母親拍着兒媳婦的大腿
說,「家裏有地方,還是他結婚前自己的房間,已經爲你們收拾好了。他那床我
重新修了,原來那種『吱吱呀呀』的聲音早就沒有了。在上面翻跟頭都沒問題。」

  說着,母親進了廚房「來,喝咖啡。」工夫不大,母親從廚房裏又出來了,
手上的大盤子裏擺着兩杯茶和兩杯濃郁的咖啡。「這是你的;這是你的;這是小
薇的!

  我們喝茶,你們年輕人新潮,喝咖啡。「母親爲每一個人面前擺了一大杯。

  母親又拿來了一些水果,全家人坐在一起看電視。

  窗外小旋風好像提前來臨了,風刮得樹葉『嘩啦啦』的響着。這樹年年都有
被刮斷的。

  「據中央氣象台、省氣象台預測,今年第* 号台風已經改變了方向,将會提
前到達我國東南沿海,預計登陸地點是,,」電視裏氣象台在作台風預報。

  「國防車隊已經快到你們那裏了。他們必須加緊行動,趕在台風一過馬上下
海施工。」老公對小薇說。「你們傳達精神了嗎?因爲這項工程意義重大,外國
勢力正在刺探。随時準備下手。」

  「通知了。讓多加小心。特别是駐紮和安裝的時候。」

  「它們怎麽破壞?安炸彈嗎?」

  「你說的是什麽年代的手段了!現在一個U盤插一下就可以解決問題。」

  「就像我插你一樣?」老公咬着小薇的耳根玩笑道。

  「還說呢!」小薇一咧嘴,「人家一插就插進去了。你這個能不能插還要看。」

  「人家一插就插進去了?你讓誰插了。」老公有些多心,但是他的多心堅持
不了幾秒鍾了,「哎?我怎麽這麽困?」老公說到關鍵的地方突然感到眼皮發沉,
說着一頭倒在沙發中,蜷成一團睡着了。

  公公奇怪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事情。他聽不見這小兩口在說什麽,以爲老伴下
藥時出了狀況,「你,你和你男人換咖啡了?」他滿臉狐疑的問小薇。

  「你們下藥了?爲什麽???」小薇太聰明。立即從公公的話裏猜出了端倪。

  并且拒絕再喝剩下的半杯咖啡。

  「沒,沒有,都睡覺去吧。」婆婆連忙遮掩說。

  小薇沒敢再問。由着老兩口把自己的老公擡到房間裏去了。

  「要不你也睡吧,」婆婆對跟在後面回到房間小薇說。送完兒子她卻不肯走,
好像非要看到小薇脫衣服不可。

  小薇沒有理她。仍在玩自己的手指頭。

  「。」母親也不走。因爲一旦她出去,小薇必然從後面把門鎖死,他們便回
不來了。有鑰匙也不行。那今晚的計劃便泡湯了。小薇現在不動就是在等婆婆離
開,她好關門。但是不能說,說了便像趕人走一樣,不禮貌。

  「,,」小薇瞪圓了兩隻美麗的大眼睛想說什麽,還沒說話,忽然感到一陣
暈眩,接着她也躺倒在床上了。

  「你怎麽不出來?」公公從門縫裏探頭問道。

  「行了。你進來吧。」

  「你把兩杯都放了安眠藥了?」

  「那當然。兒媳婦這麽鬼,她要是和兒子換杯子怎麽辦?防着她這手呢(實
際上小薇并沒有換杯子,老人們想多了)。不過她喝得少,沒準醒得快。你過來
幫我把兒媳婦的褲子拉下來。再說了,兒子也一起睡了,這樣至少可以讓兒子擺
脫嫌疑。」

  老兩口把小薇拉到床的中央,讓她直挺挺的躺在那裏。兒子則被放到了床的
邊緣。

  「不全脫嗎?」公公看到婆婆将小薇的褲子拉到膝蓋便不往下拉了,覺得十
分奇怪。

  「你個老色鬼。拉下來能幹那事就行了。你還真打算脫光了抱着兒媳婦一起
睡覺啊!」

  「這樣不是不方便嗎!」

  扒下小薇的褲子後,青春女孩的隐秘部位暴露在燈光之下,陰森森的一堆毛
和胖嘟嘟的幾塊小肉。小薇與瓊崖不一樣。她的大腿比較粗,陰部也比較豐滿,
不夠骨感,但是性感。

  「别看了。你趕快吧。你看我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麽仔細過。」小薇的婆婆催
促說「這樣好嗎?」公公突然腼腆起來。

  「矮油,什麽時候你變得這麽文明了?你動作快點,我幫你。」

  「你不走啊?」公公吃驚的說。

  「我走?」婆婆說,「哪有這種『好事』。我走了以後你想怎麽耍流氓都可
以了。你幹我的時候哪次我不在場了?那時候你怎麽不趕我走?快點。」

  公公沒辦法,隻好在老伴的監視下開始自己脫衣服。盡管這輩子不知這樣做
過多少次了,惟獨這次格外的别扭。巴不得老婆躲遠點。

  「你脫上衣幹什麽?真想和兒媳婦一起睡覺啊?隻脫掉褲子就可以了。」婆
婆指揮一切。

  公公沒辦法。照做了。

  「再快點。」婆婆催促着。

  公公又往上推了推小薇的上衣。

  「你這個老色鬼。射到她身子下面就完了。你推她上衣幹什麽?」

  推開了上衣後,隐隐露出小薇的一對漂亮乳房。小乳房鼓鼓的,表皮被撐得
薄薄的、顯得更加潔白。甚至可以透過皮膚看到裏面的血管和脂肪組織。不過在
明亮的燈光下更可以看到若隐若現的幾塊淤痕。

  「慢點,這是什麽?」婆婆止住了打算把兒媳婦的上衣再拉下來的公公,指
着淤青說。

  「訓練時碰的。」公公說。

  「你怎麽知道的?」

  公公不說話了。這話平時說就是找茬打架。現在無所謂。

  「這個位置有點問題。」婆婆說「這個位置最靠前。打球當然要碰到這裏了。」

  「你懂什麽!女人的這裏最軟。怎麽會被撞傷?」

  「等明天她醒了你問她。」公公不說了。

  這時問題又來了。小薇的褲子隻是被退到了膝蓋處,所以公公并不能把兒媳
婦的腿分開,露出裏面的洞口。他又不比當年身強力壯的時候,陰莖又長又硬,
随随便便便可以戳進女人的陰戶。現如今年紀大了。年紀一大,陰莖包皮的顔色
便要發黑,或許還會變粗,但是長度卻要少不少。這時如果事先插進去,女方再
把大腿合攏還湊合能幹那事;如果女的先合攏大腿,長度都不夠,肯定插不進去
的。

  公公坐在兒媳婦的大腿上,向前爬去,上半身懸在兒媳婦的乳房上面幾厘米,

  幾乎可以乳頭碰到乳頭的地方;他騰出一隻手扶着陰莖對準了兒媳婦的兩條胖胖

  大腿的接合部試了幾次,都因爲皮肉之間澀得很,怎麽都捅不進去。陰莖頭
一旦觸及到女人大腿的哪塊皮肉後便不再分開;陰莖向裏走,它蹭到的那塊女人
的大腿肉便會跟着挪動。男人的陰莖在女人的大腿上蹭來蹭去,發出『吱吱』的
怪叫聲,但是不管怎麽賣力,陰莖與陰唇間的距離始終不會改變。

  「還要把她的褲子完全脫下去。」公公直起身子,無奈的看着婆婆說,「老
了,把她的腿分開才行。」

  「你笨啊。操我的時候怎麽就那麽厲害呢?」婆婆一邊說一邊脫鞋上床,一
屁股坐在小薇正上方的枕頭上,兩條大腿臊烘烘的正好夾着小薇的頭。昏迷中的
小薇都不由得縱了縱鼻子。「不要!」她說。

  婆婆哪裏顧得上小薇的想法,坐好以後向小薇的下身俯了過去,把小薇的腿
向上抱了起來。一直扳到膝蓋過了乳房。婆婆又伸手把住小薇大腿内側的肌肉,
把它向兩側拉開。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陰戶和黑森森陰毛的邊緣。

  小薇的腿被婆婆擡起來後,等于公公從小薇的前面轉到了她的後面。小薇的
陰部也不再夾緊。

  婆婆再從旁邊兩個方向掰轉小薇的大腿肉,使小薇的大小陰唇一起張開。這
時小薇肥厚的大陰唇不再合緊,露出了裏面窄窄的小陰唇,有着鋸齒狀邊緣,粉
粉嫩嫩的處女膜殘餘的陰道。

  一切都那麽生動,比起老婆子的黑逼真的是香豔無比。

  如果進行了激烈的性交,陰道一時難以恢複原來的樣子,呈現出來的将是一
個黑洞。但是現在性交還沒有開始,所以小薇的陰道前壁和後壁緊緊的合攏在一
起。

  「還愣在那幹什麽?等她醒啊?」婆婆催促道。

  「噢,」公公初如夢醒。他随即一個餓虎撲食重新壓到了兒媳婦扳向上面的
大腿後面。這時公公冰涼的大腿前面貼到了小薇熱乎乎的屁股和大腿後面。男人
的陰莖正好對準了女孩張開的陰戶。

  公公剛一壓倒到小薇的身上使勁,不争氣的床墊立即塌陷了下去。床沿高處
兒子的身子也跟着向裏面低窪的地方滾。婆婆連忙伸出一支腳蹬住了兒子的身體。

  一家人都夠忙活的。

  然而就在這時,一件意想不到的更大的意外發生了:公公剛才折騰了那麽半
天,加上現在這麽突然刺激,就在陰莖終于可以進入女人陰道的瞬間,雞巴卻把
持不住,爆了。

  公公當時就呆在那裏,一股黃黃的,極其珍貴的、粘稠的精液正好噴到了小
薇的陰道口邊上,沒有進去。

  「怎麽不幹了?」婆婆費力的抵抗着兩方面的進攻,忽然看到老公不動了,
多少有些不滿。

  「出來了。」公公滿臉無奈「什麽出來了?」

  「你孫子都跑外邊來了。」

  「你怎麽這麽不争氣?你就是個享不了福的命!你讓我看看,」婆婆剛想動,
發現不行。「你過來把着來。」婆婆把老公叫過去替下自己。

  公公褲子都顧不上提,跪行着挪到了婆婆的位置。抱住了兒媳婦的腿,蹬住
了兒子的腰。

  小薇下體混亂的場面讓婆婆大吃一驚,「你怎麽不小心點?這東西外面買你
知道多少錢嗎?」婆婆開始叨逼叨的埋怨起來。她在醫院問過,知道價格不菲。

  「現在你知道寶貴了!你說說我怎麽小心?」公公不服氣,開始頂嘴。

  「行啦,不跟你貧了。棉簽在哪?」婆婆準備用棉簽把精液收攏起來再捅到
小薇的陰道深處去。

  「棉簽不行。那不都吸走了?用我刮痧的牛角闆。寬窄正合适。我來怎麽樣?」

  「你老實在那呆着。」婆婆找來牛角闆,将散落在小薇陰戶周圍的每一滴精
液都收集起來,再捏圓了小薇的陰道口,小心翼翼的把精液送到頭。利用子宮頸
口的凸起往上一刮,正好把精液留到了兒媳婦的宮頸口周圍。

  「總算好了。」婆婆擦了一把頭上的汗說,「你先别穿。」她馬上又制止住
蠢蠢欲動公公。「我看你這上面還有沒有。」婆婆從公公的兩條腿之間拉出皮筋
一樣的陰莖,剝開包皮看到果然還有粘粘的一層,用牛角闆刮下來也放進兒媳婦
的身體裏了。

  老雞了。這麽一通刮來刮去,除了顔色變深了,公公的陰莖竟然一點其他反
應都沒有。

  這是不長的時間内小薇身體第二次被注入男人的精液。

  「行啦,别賴着不走了。趕快穿衣服。」婆婆剛剛把最後一滴精液刮完,馬
上逼着老公穿褲子。「看你就不是個好東西。」

  「怎麽罵起人來了?」公公覺得很冤枉。「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我讓你買東西去你怎麽總是賴着不去?一說這事你就這麽積極?屁颠屁颠
得攔都攔不住。你當時應該勸阻我。因該說『這事情不能這麽幹。』怎麽就連個
磕都不打便同意了呢?」婆婆越說越有氣。公公裏外不是人。

  「算啦。算啦。我不說了。把她的褲子穿上嗎?」公公跪在兒媳婦的一側說
「你自己的褲子都顧不上穿,就這麽急急忙忙的管兒媳婦?」婆婆看哪都不順眼。

  「你把兒子的褲子脫下來。」

  「脫兒子的褲子幹什麽?」

  「要不小薇先醒會發現的。」

  忙活完了出了兒子的房間。公公忽然發現忙活了半天除了挨訓,自己幾乎什
麽都沒得到。連打兒媳婦炮的機會都被浪費了。

  一股突如其來的失落感。

  隻能寄希望于即将到來的兒子或孫子了,也許是女兒或孫女。

               第23章

  小薇醒來後果然沒有發現自己被強奸的迹象。雖然對鬼鬼祟祟的公婆有些懷
疑,卻絕對想不到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看到自己裸露的下身,以爲不過是老公
趁着自己睡覺的機會與自己發生了關系。現在她才知道與老公做愛和與其他人做
愛的感覺不大一樣。不但沒有那種激動感,充實感;反而覺得下體有些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小薇便歸隊了。

  覺得對不起老公,歸隊以後小薇準備處處注意與領導保持距離。知道領導的
『性』趣很大,遇到有點姿色的女人便走不動路。見到小薇時明顯的眼神都與平
時不一樣。估計一時半會的無法擺脫。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吧。

  再說了,領導壓得比老公強多了。真有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而老公壓自己
的時候隻有少量的不适,最多感慨道,『今天總算可以了。』從來沒有領導給予
的那種高檔次的,無法從其他地方得到的,欲仙欲死的感受。再說了,可以什麽?

  可以配馬還是配騾子?

  還有一個難以釋懷的麻煩,就是那天碰到的阿陳的老闆。世上的事情怎麽會
那麽巧?兩個人無緣無故的相遇了、開房了。本來根本不在一個城市,以後應該
煙消雲散,誰也不欠誰的。可誰知僅僅隔了兩、三天,兩個人竟然在另一個城市
再次相遇,而且這次不是『偶遇』,而是『相遇』。不像以前那麽懵懂,雙方幾
乎立刻可以通過其它渠道了解到對方的全部信息。那天尴尬的相遇最終被瓊薇遮
掩過去了,但是有了這層關系以後,再次相逢幾乎很難避免。那時候還能遮掩過
去嗎?如果哪個老流氓糾纏不休,用什麽方法才能與他徹底決裂?

  「晚上老地方碰一下。」瓊崖過來通知瓊薇道。

  「台風不來了?」瓊薇心裏一顫,不知是難過還是高興;也決定不了去還是
不去。所以先用一句其他方面的話搪塞一下。去吧,對不起老公;不去吧,心裏
在激烈的跳動,好像悲五一樣,仿佛命運在召喚。

  「轉向了。不然這種關口搞活動就是找死。」

  這是瓊薇回來後第一次參加活動。她估計晚上少不了那事。心裏仍然在猶豫。

  「便裝。」瓊崖補充一句。

  「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領導交代:以後便裝的時候必須化重妝。」瓊崖說。

  沒辦法,晚上出門前瓊崖何瓊薇兩個人特意擠到宿舍狹小的廁所裏仔細的描
眉畫眼,梳妝打扮了一番。

  瓊薇,瓊崖到達地點的時候,瓊薇曾經侮辱過的那個協警正在門口值班,指
揮交通。

  猥瑣的男人見到瓊薇發現她更加漂亮了,就算是在這麽高檔次的大飯店裏,
這麽多的靓男俊女,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和她比肩的。協警的眼睛都直了。仿佛原
來發誓要報複的心情也不那麽強烈了。

  瓊薇也認出了協警,臉一紅過去了。

  不過協警的出現還是讓瓊薇感到多少有點渾身不自在。好像對方已經發現了
自己與領導搞破鞋的秘密一樣。陰道裏一陣抽搐,一股涼飕飕的感覺随即從陰道
裏遊離出來,順着脊梁骨一直射向後腦,又折回來擊中了心髒。瓊薇打了一個激
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她仍然高傲的仰起了頭,對低層次的人,她不曾
輸過任何一次。『哼。你算什麽東西。讓你舔腳是看得起你。别人想舔還舔不到
呢。』瓊薇心中暗想。

  協警雖然看出了瓊薇,但他不知道她們幹什麽來了。他知道今天晚上局裏在
這家飯店有活動,卻不知道活動的内容。僅從瓊薇和其他幾個女人打扮得花枝招
展的樣子來看,好像這個活動還不錯。『什麽時候能轉正就好了。』協警十分羨
慕的想着。

  這時韓某平正好從裏面走了出來,與瓊崖、瓊薇撞個正着。但是他沒有說話,
急忙夾緊他的小包,低着頭、縮着脖子急匆匆的走了過去。

  協警咽了一口唾液,看看值班的時間快結束了。急忙給換班的人打了個電話,
通知他自己先走一步,便進到賓館裏的工作間找到自己的那條窄窄的壁櫥,沖個
涼以後換下了那身髒兮兮的老虎皮。真的警察的制服必須保持整潔,他們的要求
不嚴。就那麽點工資,再分點洗衣服就别活了。

  協警先在休息室裏躺了一會。這個休息室是專門爲維持秩序的警察們準備的,
雖然有點吵,但是在寸土寸金的大飯店裏還是顯得難能可貴。

  這間小房間本是屬于大家的。不過别人都有家,并不需要它。天長日久竟然
成了此協警的專用房間了。

  因爲飯店裏的房間每天有專人打掃,十分幹淨。協警工作時間太長,十分疲
勞,有時候索性下班不回宿舍,而是留在飯店休息。時間長了大家也接受了。都
知道這些協警不但辛苦,出了事還要替正式民警背黑鍋。說什麽「壞事都是那幫
臨時工幹的。」不願意掃他們的興。

  有事推到協警們的身上是有道理的:如果一個正式警察犯了錯誤被開除;他
的全民所有制的身份,工齡,職務,養老幾乎就都沒了。所在的隊,局也要受牽
連。損失太大。

  如果是協警便沒有這些損失。他原來便沒有這些,不過是編制外臨時雇用的
人員。讓他們頂缸隻要說一句,「以後找機會再讓你回來。否則留下也沒你好日
子過。」他們便會明白。而且警隊與其他單位松散的人際關系不一樣,人與人之
間聯系得更加緊密,所有的人都是兄弟姐妹,一損俱損,一榮皆榮。任何人的貢
獻都不會白做,必有回報。

  所以協警即便夜不歸隊也沒有人與他計較。

  休息一陣起來後,協警并沒有立即回警隊宿舍。他看似漫無目的在大飯店巨
大的大廳裏遊蕩着。自己也不知道正在找什麽,或是有什麽心事,隻是不願意離
開。忽然,他發現了那對熟悉的身影。

  瓊崖和瓊薇一起從一間關得很嚴的餐廳裏出來。嘻嘻哈哈,拉拉扯扯的向女
廁所走去。小臉蛋紅撲撲的,顯然她們喝酒了。「我原來以爲領導會點你。不知
怎麽卻叫了瓊漿姐。你沒吃她的醋吧?」

  「不許胡說。」瓊薇說「我又不是領導的老婆。我吃什麽醋?我覺得你才吃
醋。你是人家的小蜜嘛。」

  「嗨!你這個嘴,,,」瓊崖假裝要撕瓊薇的嘴。瓊薇急忙躲閃。花紅柳綠
的女人們打打鬧鬧,推推搡搡的進了廁所。

  「婊子。」協警心裏想,「叫一聲便主動掰屄讓當官的肏的婊子。」然後他
便假裝摳指甲裏的黑泥,靜靜的坐在大廳角落裏的一個沙發上,毫無目标的等在
餐廳外面。

  當前的中國,處女情結除了對少數思維不正常的人外,已經沒有多大市場了。

  但是婚前性行爲盡管很普遍,卻不是對所有人的,通常發生在已經确定戀愛
關系的男女情侶之間。

  不過在中國戀愛關系并不牢固。有調查說,一般人結婚前通常會戀愛四、五
次。而這四、五次戀愛期間很多情侶間都會發生性關系,等到他(她)第二次戀
愛的時候,絕大多數青年人已經有過性經驗了。所以婚前處女幾乎不可能。這說
明了現代中國對性的開放态度。

  當然,性的開放并不是沒有邊界及底線的。以『一夜情』爲例,發生一夜情
的對象通常是未婚的男子與已婚的婦女。換句話說,對于一個已婚的男人,如果
你的婚姻出現了不和諧的現象,或者你的老婆經常鬼鬼祟祟的打電話、發信息,
或是她過于頻繁、長時間的出入于『同事』『美容院』『出差』的時候,你應該
小心了。

  态度的開放必然導緻某些人的胡思亂想。果然,美女們的這種态度顯然嚴重
的刺激了協警。

  協警好像中了邪。滿腦子都是瓊薇的影子。『她的長裙真好看。村裏都說這
是玄色的。穿這種顔色的都是那種大官的子女。』『她的内褲是不是發的那種?

  如果不是便好了。肯定更加漂亮。那會是什麽顔色的?紅的?黃的?『像他
這種人,通常小時候受的教育不多,對顔色的理解僅限于紅黃藍綠的區分;不過
對女人的理解卻十分深刻,他眼前不斷出現着一個豐滿的女人臀部的圖像。像兒
時鄰居早熟的姐姐,也像自己的母親。

  餐廳裏所有就餐的人和陪首長吃飯時一樣,分成了三個大圓桌。但是這次五
朵金花中瓊崖和瓊薇被冷落在旁桌,其他的三朵反到在主桌陪領導。

  酒過三巡,人至半酣。領導肚子裏的小九九又翻騰出來了。

  因爲瓊漿已經30歲,都有孩子了,是五朵金花中歲數最大的。所以領導從
來不看好瓊漿。『買黃瓜還要挑根嫩的呢!』可是自從那天首長翻了瓊漿的牌子。

  使得他不得不重新考慮自己的眼力和審美觀念;再次評價瓊漿。『她的哪點
吸引了首長呢?』所以這天晚上他特地支開了兩個親信、小蜜,将原來不大被注
意的三個女警叫到了自己的周圍。特别讓瓊漿緊挨着自己。

  本來領導打算用這次機會給瓊薇複盤。操瓊薇那個小妮子雖然很累,但是很
有意思。畢竟兩個人之間隻有一次接觸,還不能算充分了解。豁出去了再來一次。

  甯爲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不過最終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風。

  瓊漿雖是局裏的老人,但是自己竟然還沒有睡過一次。這就意味着從某種意
義上講,她實際比瓊薇還新。越看越覺得風姿卓越。『這都注意不到。以前睜着
倆瞎窟窿競想什麽呢!』另外,領導還想要看看瓊漿到底用什麽勾引到首長的。

  首長臨走時專門把自己叫了過去,要求『今後好好培養』這個女人。這其實
是命令自己給瓊漿升職。聽說首長秘書事後還給了她一大筆錢。顯然,他們對瓊
漿十分滿意。『她有什麽魔力讓首長爲之動容?「」爲什麽不抓住這個機會,看
看瓊漿使用的是什麽手段?』果然,瓊漿此時顯得非常出色。領導認爲:不說别
的,她的唇膏的顔色便與其他人有很大不同。鮮紅鮮紅的。

  這種顔色如果塗到别人的臉上肯定像剛吃過死人肉一樣的令人不舒服。但是
在瓊漿的臉上沒有那種效果。因爲她是真白。隻有在她這種雪白皮膚的襯托下這
種唇色才會顯得得體,誘人。

  他們這個城市與瓊薇老公的大城市一樣,外來人口占了絕大比例。外來人口
與當地人偏黑的膚色有所不同,他們的膚色一般偏黃,偏白。瓊漿又是他們當中
的佼佼者。

  據研究分析:中國人的血統來源很複雜。從大的方向來說,人類祖先出埃及
後分成兩路,一路向北,另一路向南。一個現代人如果不是留在非洲的黑人,那
他不是南路的後代,便是北路人的子孫。唯獨中國人的血統中這兩路的都有。這
也是中國人比較聰慧的原因之一。這時,如果南北兩路血統對半分是淺黃色皮膚,
南路血統多的膚色會偏黑,北路多的則偏白。

  領導仔細端詳了瓊漿以後才領會到首長的英明。「『一白遮百醜。』我以前
怎麽沒有發現呢?」而且她天生麗質,眼睛水靈靈的,好像會說話;皮膚不但白,
而且細膩,摸起來肯定舒服。領導想到這裏特地從桌子底下摸了摸瓊漿的大腿,
抓住她的小手。果然肉肉的,軟軟的手感非常好。

  瓊漿像沒有感覺到首長的小動作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溫文爾雅的聊着
天,任由領導在下面摸弄,觸碰倒了敏感部位也不躲閃。好像在說,「我是你的。

  你想幹什麽都行。我還能替你兜着,出了問題也有辦法。「

  真是好女人啊。或者說,好女人必當如此。

  同時這也是當官的好處,想到了便可以做到。如果不當這個領導,誰家的媳
婦願意讓你摸?

  這種想法正是當前社會的症結所在。搞什麽和諧社會也好,反貪腐也罷,都
是表面文章,很膚淺,就事論事。黨的政策正确的時間在抗戰時期;四年内戰時
期;建國初期;改革開放時期;再次改革開放時期。目前政策的着眼點應該在約
束和限制領導們無法無天的權利。而且這種約束、限制的來源不再僅限于内部;

  而是内外參半。

  領導的權力過大,造成了他對婦女的欲望的超乎其他人的膨脹。而社會中對
權力的追捧、期盼、誤解更加重了這種膨脹。使他忘乎所以。贻害于他的組織和
他的人生。

  對于瓊漿呢。` 瓊漿的另一個優點是脾氣好。感到手被領導抓住後瓊漿不但
不畏縮,反而給了他一個飛眼,桌子下面甚至和領導展開了對抓。領導不由得心
頭一暖,血沖上頭,雙眼迷離。

  桌子下面被男人抓手這事如果放到瓊崖或瓊薇身上,肯定是橫上一眼。絕對
不會這麽溫柔。這就是靓女與熟女的區别。

  瓊漿與其他女人另一個極大的不同是她總是笑眯眯,甜蜜蜜的。笑容不僅來
源于她優質的心理内涵,她的眼睛天生便是向下彎的,所以看起來總是笑眯眯的。

  這首先便與瓊崖嚴肅的表情,瓊薇高傲的态度有了差距,讓領導感到不一樣
的溫暖。「這樣的女人早沒有發現真是瞎了自己的白金狗眼。」領導自嘲的想。

  同時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台風沒來去哪了?」旁邊吃飯的有人随便說道。

  「其他省了。」

  「國防工程,,,,」

  「别在公共場所說這種事情。」馬上有人制止。

  「老韓今天怎麽沒來?」有人又問。「沒他不熱鬧啊。」

  「他有事。接了個電話後,來了又走了。」

  「我也有點事先走一步了。你們大家吃好。」領導說完離開了席位。

  「領導忙。領導先走。我們不忙的繼續。」有人打哈哈說。

  又過了一會,瓊漿悄悄對旁邊的瓊州說,「我們去趟洗手間好嗎?」然後兩
個人一起離開了座位。沒過多少時間,瓊州自己回來了。

  「内位呢?内什麽呢?」瓊瑤小聲問。

  「過一會回來。」

  過了一會。大家把這事都忘掉了。直到散攤瓊漿也沒有回來。

  聚餐後,瓊崖和瓊薇準備回宿舍。突然老韓出現在她們面前。「已經完事了?」

  剛進大廳的韓某華隔着兩個美女,抻着脖子,向她們身後的餐廳望去。

  「早完了。你這個『人來瘋』不來,大家還奇怪呢。」瓊崖說。

  「有事。确實有事。每個路口,每個轉彎都必須有人。兩個崗位之間必須能
目視接觸。沿途所有的探頭都必須實時監控。那幾天連你們都必須上崗加班。」

  韓某華說。「自己找地方填肚子去吧。要不,你們陪我去逛逛?」

  「真的嗎!」瓊崖根本不信。

  「有個5歲男孩爲他癱瘓的父親做飯,被沼氣燒傷了。電視台爲他捐款。我
是咱們市的負責人。」

  「破綻太多,還是沒編好。」瓊崖說。

  「我小時候去外婆家也被沼氣燒過。」瓊薇不知就裏跟着瞎摻和。

  「我沒有被沼氣燒過。很怪诶,别的村的沼氣池都好好的。到了我們家便不
産氣了。推廣站的技術員說是因爲我家人身上有一種抑制細菌分解的物質。你說
可笑不可笑?」瓊崖終于不再找老韓的麻煩了。但是改成了近似于調戲的調侃。

  「又去你的那個213俱樂部?」瓊崖打趣或是嘲笑老韓說。一物降一物。

  别人都知道老韓不好鬥。唯獨瓊崖,她從來沒把這個智多星放到眼裏過。

  「什麽是213俱樂部?」瓊薇很好奇。

  「人家那是高爾夫球俱樂部好不好?」老韓心裏老大的不服氣。

  「13合起來是字母B。傻逼人玩傻逼運動。不就是213嗎?」瓊崖解釋
說。

  「确實挺2逼的。」老韓盡管還想辯解,但是一想,人家說得挺對。這個城
市裏凡是加入高爾夫俱樂部的,都是些地位低下;明知混不到上層,卻不死心,
以爲用錢可以買到面子的人。

  加入了一個高爾夫俱樂部後,立即自我感覺良好。挺潇灑,其實就是一個充
大頭的。是那種既然已經花了傻13的錢,不拎個有球杆的桶,穿件傻逼俱樂部
的半袖衫到處轉悠便生怕别人看不到,從而忘記自己姓什麽的那種人。老韓當下
便住了口。「還有另外一家俱樂部也挺好的,,,」他吞吞吐吐的說這時協警突
然也出現在她們面前。「領導叫你到他的房間去等他。」協警好像沒有看見旁邊
的人,一字一闆的、認真的對瓊薇說。

               第24章

  這時協警突然也出現在她們面前。「領導叫你到他的房間去等他。」協警認
真的對瓊薇說。

  「瓊漿不是跟他,,?」瓊崖有些奇怪,但是有些話是不能随便說的。而且
瓊崖馬上又被醋意激怒了。女人的心思!

  「,,」瓊薇一時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那我先走了。」瓊崖故意壞笑着說,「老韓。我們去你的那個什麽313
俱樂部去。」

  「咱們一起去領導那吧。」瓊薇央求着。

  「矮油!」瓊崖的嘴岔子都快咧到下把上去了。「幹什麽去?當電燈泡啊?」

  瓊崖斷然拒絕了。

  「哪來的313?」韓某華有些糊塗。

  「213加上我不就313了嗎!」瓊崖憤憤的說着先走了。

  突如其來的招呼讓瓊薇有點不知所措,或是不好意思。當着那麽多人的面,
其中還有兩個是男人。『跟着他走算什麽?那和應召女郎還有什麽不同?可是,
不走又能怎麽樣?』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麽回答。

  思考了幾分鍾。最後瓊薇決定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的對瓊崖說,
「那我跟他先走了。」

  兩個女人都不知道瓊漿已經占據了她們的位置,這時正在領導的床上賣弄着
她那一身雪白、雪白的白肉,施展着她那天生具有的笑容的無窮魅力。

  兩個女人也沒有發現,兩場更大的陰謀正在等着她們。

  隔牆有眼。

  自從瓊崖和瓊薇從廁所回到包間後,協管員一直盯着包間的門。他先看到領
導出來後走了,并沒有在意。接着又出來兩個女人。她們是瓊漿和瓊州。隻見兩
個女人出來後互相擺了擺手,其中一個去了洗手間。而另一個看看周圍沒有人注
意後,卻走向領導離開的方向。她便是瓊漿。

  本來瓊漿不是協警的目标。但是她的行動鬼鬼祟祟的,四下窺測了半天才作
下一步動作,走的又是領導去的同一個方向。而且他們去的方向還不是離開飯店
必經的大堂,而是電梯間。協警多了一個心眼,跟了上去。

  果然,瓊漿徑直去了客房區的一個套間。三長兩短的敲了幾下門後,開門後
探頭出來向四下觀察的正是領導。

  确認這兩個人在搞一夜情,一時半會不會離開後,協管立刻有了主意。他回
到包間門口繼續等待。當瓊薇她們出來時跟了上去,準備等到她們走到一個僻靜
的地方後單獨把瓊薇攔下來。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老韓突然出現了。當他聽到老韓準備将兩個女孩
拐走後。像日本人一樣顧不得後果。協警果斷出手,準備虎口謀食,于老韓碗裏
分一杯羹。

  協警的做法有很大的風險。首先,他不知道這個借口能不能把瓊薇騙下來,
如果瓊薇和領導沒有那種暧昧的關系,她很可能不信,打個電話自己的謊言便可
以被揭穿;其次,一旦事發他不但要丢工作,而且很可能要下大獄。

  沒想到瓊薇果然和領導有一腿。她居然相信了協管的謊言。「在哪裏?」瓊
薇問。

  「跟我走。」協警沒有回答,直接把瓊薇領走。七拐八拐,當看不到老韓後
将瓊薇徑直帶向自己那個隐秘的休息室。

  「我們也走吧。」老韓對還在凝視着瓊薇背影的瓊漿說。「不去213。咱
們的地方比他們的好。」

  郁郁不歡的瓊崖随老韓離開了。

  「别想人家的事情了。人必須爲自己活。」老韓明白瓊崖吃醋了,一邊開車
一邊開導說。直到他們來到遠郊的一處僻靜的地方。

  這時天黑得更厲害了。在一片樹林中,他們來到一處不起眼的莊園門口。

  進門的手續極爲繁瑣。

  進了大門後看不到任何建築,又過了一段盤山的林間路後才到了一處綠樹掩
映的大房子前面。

  老韓将車鑰匙遞給一個大齡車童。然後領着瓊崖進入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

  瓊崖隻覺得眼前景色豁然開朗。隻見一席瀑布從将近十層樓的高出沿假山奇
石緩緩流下;叢叢錦鯉在水草碧波中穿梭;一面玻璃牆後面,美麗的金剛鹦鹉正
在熱帶雨林闆狀根的巨樹枝丫上打着瞌睡。

  外面看着不起眼,裏面比豪華酒店要好上幾倍。

  「你那輛破車還好意思讓車童開?」地方好也不管用。瓊崖不滿意領自己走
的人的官銜比叫瓊薇的低。她不過是因爲和瓊薇怄氣才跟了老韓,說話自然不會
客氣,處處讓人不舒服。

  老韓如果有眼力,現在可以送她回宿舍了。這種狀況讓她上床幾乎沒有可能。

  「開好車的都是你那些213俱樂部的。真正給面子的是車牌。是個人你便
買得起傻逼車,可你搞不到咱們的車牌和車子前面的市委進門證!」老韓好像并
沒有意識到瓊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這又是當前人們對權力的一種追捧;一種誤解。

  繞過瀑布,眼前景色突然一變,大氣磅礴,一瀉千裏的澎湃景色突然變成了
小橋流水,竹蓠扉門的江南小景。隻見周圍絲竹陣陣,泉響竹吟;蟲鳴犬吠,鳥
語花香;一個個理療室散布其間。瓊崖看得心裏喜歡,便不再提回宿舍的念頭。

  再走,轉過一戶農家小院的院牆。景色又是一變,一派海濱景象。兩個人在
一個插在沙灘上的遮陽傘下停了下來。盡管沒有太陽。兩個人還是站到了傘的下
面。這和真正的海濱沙灘浴場的情形是一樣的,白人往太陽底下曬;中國人朝陰
涼下面鑽;黑人根本就不去那種鬼地方。

  這時奇石溪澗已經不見了蹤影;眼前的景色變成了棕榈椰樹,碧浪沙灘。隻
見不遠處波濤蕩漾,海天一色。雖然是人工場景,但是好像比天然的更加惬意。

  在這種氛圍下,一個狗卵子形的大泳池突然展現在面前,在幾個狗熊腳趾豆

  般的小泳池的簇擁下懶散的擁抱着幾個一動不動的寬胯巨乳、長腿金毛的白種女

  人。

  「假人。」瓊崖立即想到。「這真算得上是崇洋媚外的一個新境界了。」

  「什麽做的這麽像?」瓊崖又想爲了辨别材質,瓊崖在一個假人上面捏了一
把。

  「啊」的一聲尖叫。『假人』竟然站了起來。金毛乍起,摳睛豎立;前胸爆
滿,後臀拱起。竟然是個貨真價實的西洋女人。

  瓊崖絕對不是故意的。作爲今天男性或女性人造伴侶的塑料人的材料,目前
有了非常大的改進。從前的充氣塑料人已經快被完全淘汰了。這才造成了瓊崖的
誤判。

  将來的機器人,或說『機器配偶』,不但材質、材質的手感與人體組織相似;

  他(她)們還會有感情、思維甚至性格。這種機器人不再僅僅限于一個性交
或洩欲的工具,而是孤男寡女們真正的生活伴侶,感情的依托。

  如果有了一個英俊、漂亮,從不發脾氣,事事順着你的機器人生活伴侶;你
還會與那些花心而且打老婆;偷情甚至謀害老公的人結婚嗎?這時,人類的婚姻
必将遭遇一次巨大的關口和考驗。

  「想遊泳嗎?」老韓問老韓的問話打斷了瓊薇的思考。「比不過人家。」瓊
崖紅着臉說。

  「她們都是外資公司的雇員,和我們一樣掙工資。沒什麽了不起的。」老韓
思維敏捷,知道瓊崖說的不是遊泳技術。既然不是遊泳技術,那當然是指掙錢多
少了。

  「我沒說錢。」

  看到已經轉了彎還是跟不上女人奇怪的思維,老韓偏頭看了看瓊崖的乳房。

  在瓊崖貼身的小上衣裏面,一對挺挺的乳房還是相當鼓、十分挺拔的。隻是
直徑小,分量輕;很硬。用眼睛估量一下,知道大概質感較差,沒有那種顫顫巍
巍的感覺。這種奶子在中國人中相當不錯了,比外國人尚有不足。當然了,就憑
瓊崖瘦瘦的小身闆,如果果真挂了那麽大的兩顆梨,那也是極不搭配的。這便是
『什麽樹結什麽果,老鹞子下不出鳳凰蛋。』古時候中國人對婦女的審美不在胸
臀;而是在小腳金蓮,溜肩細腰。而外國婦女除了塗塗腳趾甲,很少保養腳部。

  「噢?不看她們,那邊還有好地方。我帶你過去。」老韓還是蠻體貼人意的。

  「他們沒有男人嗎?」看得出,瓊崖确實感興趣了。

  「男人還要再晚一點才出來。他們都是夜間動物。一身黑毛,豬鬃似的你們
受不了的。」老韓仿佛是在漫不經心的說着。一邊用鞋尖在沙子上劃着字。

  「也沒那麽可怕吧。好多中國女孩嫁給老外也沒被紮得渾身是包啊。」瓊崖
小聲嘟囔着。

  「你是說草台小生吧?」老韓說。留園曾經有個名叫『草台小生』的,最反
對中國婦女與外國男人做愛。但是他對中國男性與外國女性性交卻持支持态度。

  這代表了很多中國男人的思想。一種視女人爲财物的封建思想。

  「找一個試試?」老韓開了一個低級玩笑道。

  「滾!說着說着便沒正經了。你這樣的還不如那個小心眼的草台小生呢。」

  瓊崖嗔怒道。

  「二位的椰汁。」一個穿草裙的女孩送來了兩杯杯口插着檸檬,杯裏豎着螺
旋狀吸管的乳白色的液體。

  「我們又沒訂!你們是不是還要說,『已經做好了。不喝也要交錢?』」瓊
崖口氣嚴厲的說。先說了這句話就等于斷了硬性推銷的後路。不然這幫人惹不起,
一杯可以賣你好幾百。你若不買,他們便給你制造無數的麻煩,讓你将本想開心
的一天變成無數窩心的日子。

  戴着深藍地白花小圍裙的女孩瞠目結舌,一時不知怎麽回答。

  「沒關系。」老韓不知在對誰說,「這是免費的。」說話間他已經坐在躺椅
上,嘴裏吸嘬着杯中精液般的液體。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好像在爲自己将要
發生的激戰補充能量。

  迷信的說法是『吃什麽,補什麽』。

  當然那都是無稽之談。一輩子吃牛鞭的到死也長不出個雞巴樣來。

  「就憑你的工資加入這個俱樂部?」瓊崖判斷得非常準确。

  不僅如此,在中國,凡是公務員自費送子女到國外讀中、小學的,都有類似
的疑點。外國中、小學校沒有獎學金,一個公務員沒有外援或不出賣國家利益根
本做不到。

  所以這裏老百姓會恨恨的說「看到政府辦公室窗戶開着,向裏面打一梭子沖
鋒槍,保證傷不着好人。」言外之意,他們不是爲非作歹,便是吃裏爬外,魚肉
鄉民,橫征暴斂,強暴婦人。尤其糟蹋婦女時連幾歲的女娃也不放過。令人發指。

  更爲蹊跷的是,某地發生了公務員強奸幼女的事件後,疑犯的法院同事竟然
不顧黨紀國法,僅僅判他5年緩刑,不用賠償!真是狼狽爲奸,豬狗不如。

  「當然不是我交錢啦。再說,有錢頂個屁,照樣進不來。這是一個私企老闆
介紹的。」老韓說。

  「誰會白請你入會!」瓊崖說着也坐了下去。

  「過幾分鍾那邊有場3D電影。我們去看。」老漢遭到了搶白也不反駁,隻
是轉移了話題。

  他這樣做是有道理的。女人的直覺雖然好,一語擊中要害。但是她們分析問
題的能力不夠,并不能保證每次都可以根據發現的現象得出正确結論。轉移一下
話題便可以讓她們忘掉剛才的事情。因爲她們還無法判斷孰重孰輕。

  「什麽電影?」瓊崖果然中計。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外國的娛樂片。随便看看。消遣一下。」

  放下了剩下的半杯飲料,兩個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噌,噌,噌,』的向
電影院走去。可惜,正當他們走到電影廳門口的時候,老韓的手機突然響了。

  「你拿這個先進去。我接個電話。」老韓從身旁的一個小木盒中拿出一付立
體眼鏡交給瓊崖,「看完拿走。不用退。」他說。

  「那我在裏面等你。」瓊崖不願意偷聽别人的電話,自己先進了電影廳。

  電影廳不大,卻是正規影院的氣勢。銀幕很高,很大,音響非凡。所有的座
位都像包廂一樣,有着各自封閉的小環境,互不相擾。每個包廂裏都有兩個寬大
的雙人沙發,面對面的排列着。很難想象前面一排背對着銀幕有什麽作用。好像
隻能放腳。俱樂部的影院,條件就是比外面的好。

  瓊崖看看一共也沒幾個人,知道關燈後老韓也能找得到,便找了一個靠後,
靠牆偏僻的包廂獨自坐了下去。

  『他要是利用昏暗的環境對我動手動腳怎麽辦?』等待電影開演的時候瓊崖
突然想到,『我已經不欠他了。絕對不能同意!他敢動手我就出去。』想到這裏
瓊崖又再次起身重新換了一個中間兩邊都可以離開的包廂。

  瓊崖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她坐了下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覺得兩頰有些
發熱。好在這時電影廳裏的燈光暗了下去。瓊崖趕緊向門口瞟了一眼,老韓還沒
有來,『又煲電話粥。』她想,『他不來更好。沒有騷擾。』

               第25章

  「把手機給我。」像作安檢一樣,進屋後協管雙手在瓊薇身上上上下下的拍
打了幾下,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他又打開瓊位的手袋,發現了裏面的手機并把它
奪走了。「過一會還你。」他說。

  瓊薇以爲這是領導寵幸之前的規定動作;加上協警都是一個系統的,便未加
阻攔。

  「你在這裏等一下。」協管當着瓊薇的面将她的手機關機後放到一旁。随後
退了出去。『喀吧』一聲反鎖住了房門。

  房間裏隻有一盞昏暗的紅燈。瓊薇很慢才适應過來。她繼續站在那裏,環視
整個房間。房間裏太簡陋了,簡直就是一間普通的職工休息室,連衛生間都沒有。

  與上次的豪華套間有天壤之别。從小嬌生慣養的瓊薇心裏有些不高興,決定
過一會領導準備上身的時候給他點顔色看看。『打發要飯的呢!』她想隔壁的迪
廳裏聲浪震耳欲聾。這也是飯店爲什麽把這間房間格外恩賜給協警的原因:噪音
裏它什麽用場都派不上。

  『什麽破地方!』瓊薇想。

  突然,房門再次被打開。一個矯健的黑影閃了進來。然後迅速往門上一靠,
将門頂死在身後。

  『謝天謝地,你總算來了。』瓊薇回頭看了一眼後暗想。她再次轉到面對門
口,背對沙發的位置。

  門打開的時候,門外漏進來的強光讓瓊薇看不清領導的面容。隻見背着光的
人影聖人般的顯得十分高大。這便加大了領導的神聖感。讓瓊薇感到十分敬佩。

  知道自己的身上馬上要發生什麽事情,瓊薇看了一眼後索性不再看他,繼續
矜持。瓊薇高傲的本性令她故意不去理領導,管你是什麽!我行我素。他不搬她,
她便不動。這個年代的女孩中有不少是這個德性。

  房間内恢複了黑暗和沉寂。空曠得嗅得到塵土的氣味。

  黑影繞過瓊薇,一屁股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一把将瓊薇倒着拉進自己的兩
腿之間。

  「開始了。沉住氣。不過十幾分鍾的性交生活。自己又不會懷孕,不會有人
知道。沒什麽可怕的。」瓊薇告誡自己說。她扭動了幾下肩膀,裝模作樣的抵抗
了幾秒鍾後便任由他去了。

  瓊薇的身體很多部位出現了發熱的現象。如果有光的話,可以看到她額頭上
的一粒粒汗珠。

  男人的魔掌在瓊薇的身上再一次從上到下的拍打着。欣賞着女人曼妙的曲線。

           它先摸了瓊薇的額頭、發迹;

  『你摸這些不沾邊的地方幹什麽?老公好像從來沒有摸過這些地方。』瓊薇
總愛用老公做個比較。而其他有些女人偷情時則往往故意不去想自己的老公。以
避免内心的不安和愧疚。

  接着摸的是鼻子,,然後嘴唇。瓊薇突然感到心裏一股熱流湧動,心髒『怦
怦怦怦』的跳個不停。肋骨都快被撞斷了。她喜歡被男人愛撫,被他們如此這般
的摸弄。甚至後面的事情。害怕是倫理層面的,是大腦中意識的評判。身體和意
識,現在成了勢不兩立的,相互矛盾的,支配瓊薇下一步動作的兩大力量。

  魔掌摸得十分緩慢,每到一個關鍵部位手還會停下來,摳摳索索的仔細感受
一番後再向下走。看來領導對女人十分有研究。也願意考慮她們的感受。

  瓊薇喜歡被這樣。她自己也在仔細的品味着剛剛得到的愛撫。

  魔爪就這樣在瓊薇身上緩慢的移動着。

  瓊薇的心跳随着撫摸在加劇。她開始覺得渾身發癢、發燒,不知道應該如何
反應。不知道便無法行動,隻能咬着牙堅持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逆來順受任他去
摸。

  此時的瓊薇看起來像一隻安靜的小貓,其實她的心中刀光劍影,血流成河。

  當魔掌來到瓊薇的腰的時候,被瓊薇突然變寬的胯部擋了一下。男人将手掌
幾乎放平才能繼續向下移動。這時男人有力的大手拇指按在女人充滿彈性的屁股
上,其他四指分布在瓊薇臀部的兩側。

  『老頭子還蠻有情趣的。定力不錯。』瓊薇暗想。

  所謂『定力』的通俗說法就是反應遲鈍。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愚鈍竟然
也成了好事了。

  突然,魔掌終于發動了第一個攻勢。它拉開了瓊薇腰部裙子的松緊帶,将裙
腰磕磕絆絆的拉了下去。過了女人的胯和屁股,再往下便是一馬平川。沒有任何
凸凹可以阻攔的裙子的滑落。最後裙子環繞着瓊薇的腳踝,攤鋪在她腳下的地面
上。

  就在這時瓊薇抓住了領導的手,「換個地方再搞。這裏不好。那個協警已經
知道這裏了。」看來她希望回到上次那個豪華的套間去。

  外面震耳欲聾的音樂突然停了幾秒鍾,聲音好像一下全部滲入了沙灘。房間
裏寂靜得可以用仍在『嗡嗡』作響的耳朵聽到裙子落地的細碎的聲音。

  其實瓊薇并不真想換地方,隻是一種提醒。告訴領導那個協警不是什麽好人。

  所以領導輕輕一甩便擺脫了她的手。

  這時迪廳的音樂再次想起。當噪音再次湧來的時候,魔爪沒有去撿裙子,而
是拉開了瓊薇内褲的松緊帶。顯然,與領導上次玩弄瓊薇的手法略有不同。這次
是從下向上脫。

  瓊薇沒有任何反抗,靜靜的站在那裏繼續等着。雙手護住陰部。

  内褲的帶子很緊,即使繞過了胯骨仍然不能像裙子一樣自動下落。男人用手
半握在瓊薇大腿的兩側,将她的内褲向下撸動。于是瓊薇的高檔内褲卷成了一根
橡皮筋。

  瓊薇有些不高興。男人們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麽脫名牌的内褲。這點瓊薇的老
公比他們都強。

  不過瓊薇已經沒有時間繼續想了,這時皮筋一樣的内褲已經到了瓊薇的腳踝。

  她本能的擡起一隻腳,把它提出裙腰;甩掉腳上的鞋後再将腳提出内褲皮筋。

  接着,擡起另一隻腳。

  高檔名牌内褲被随意扔到了一個角落裏。女人的防禦已經被摘除,門戶大開。

  兩個人誰都不說話,暗中較勁。

  魔掌直接伸向了女人的要害。好事馬上便要開始。

  突然,男人的手停住了,它竟然再次碰到了一層織物的阻攔!『褲衩都摘掉
了,裏面怎麽還有東西!而且找不到入口。難道??』黑影百思不得其解。好像
有人說過瓊薇是『石女』。那豈不是狗咬豬尿泡,空歡喜一場?

  瓊薇明白過來忍不住暗笑。

  摸索了好一會男人才弄明白,女人身上還有一條褲襪。

  這個女人以爲晚餐上有人會對她下手。把内褲套在褲襪外面了。顯然男人并
不都了解高檔次的女人是怎麽穿衣服的。

  下一步動作當然是将女人的褲襪扒掉。

  「我自己,,」瓊薇的『脫』字還沒說出來,隻聽見『刺啦』一聲,提臀細
腰除味護陰的連褲襪上露出白白的一條,挂了絲了。

  瓊薇心疼得不行,這時她專門托人從機場免稅店裏買的。雖然後來發現包裝
上有madeinChina的字樣。瓊薇原想自己脫掉特紡的提臀褲襪。但是
黑影粗暴的拒絕了,結果便是這樣的下場。

  幾秒鍾後,男人終于找到了褲襪在瓊薇腰部的端頭。這回有經驗了,照樣打
着卷,把它一撸到底。

  現在瓊薇的下身真的一絲不挂了。皮膚光滑、柔潤。

  男人用拇指摳了摳瓊薇的肛門。

  這令瓊薇十分難受。連續扭動着小屁股,甩掉了男人的髒手。

  「換房間。」瓊薇再次提出要求。這是一種藝術的拒絕。

  男人還是不理。但是他放棄了玩弄瓊薇的肛門,轉而去脫她的上衣。七手八
腳的扒光了瓊薇所有的衣服,在瓊薇身上抓弄了幾把後,黑影低沉的說到,「彎
下腰去。」

  聲音太吵,瓊薇沒有聽清。不知道男人讓自己做什麽。

  黑影見瓊薇沒有理會,便『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到瓊薇的後背。又從上向
下按着瓊薇光溜溜的後背,把她上半身按成與地面平行的狀态。和上次與領導在
一起時不一樣,雖然也是赤條條的站在男人面前。背對着準備糟蹋自己的男人。

  但是這次瓊薇的面前既沒有梳妝台,也沒有大床。瓊薇雙手隻能支撐在自己
的雙膝上。

  領導站了起來,一邊用一隻手脫自己的衣服,一邊用另一隻手開始尋找一切
機會,好像從沒有見過不穿衣服的女人一樣,毫無目标的在瓊薇身上上上下下的
一通亂摸。

  瓊薇順從的彎着腰。她兩隻手按在自己的膝蓋上,赤裸的屁股對準了身後的
黑影。這正是上次領導教給她的姿勢。直到領導脫完衣服重新坐了回去。

  此時的瓊薇興奮異常,正充分的享受着性活動帶給自己的興奮。此刻男人們
對她身體任何部位的觸動都是一種享受;一種刺激。特别是對她外生殖器的任何
玩弄都可以引起她充實的快感。這是她老公不可能給予的。

  「快插吧。我好了。剛才那個二貨的協警一直特麽在外面轉。我怕他發現什
麽。」瓊薇有些急不可耐的說。

  影子沒有回答,也沒有加快動作。仍然慢吞吞的欣賞着瓊薇的身體。絲毫沒
有開始性交的樣子。

  上次與領導交歡時一共作了三次。那情形瓊薇至今仍然曆曆在目。當時的感
覺是領導每次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在自己馬上要高潮的千鈞一發的關頭。

  那種感覺已經到了杯口,隻要再有芝麻大的一點勁便可以高潮了。這種高潮
的感覺她還從來沒有嘗到過。所以她急切的要求着「快點!」她氣喘籲籲的央求
到。

  可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領導射了。

  領導不但射了,而且不論瓊薇怎麽弄都起不來第四次了。留下了一個遺憾。

  很明顯,這次領導選擇了開始盡量先用手指進行挑逗,以節省體力的方法。

  也許這算不上是一個悲劇,瓊薇結婚這麽長時間了,雖然有過動情,有過享
受,卻還從未體會到性高潮的滋味。領導那次雖然非常非常接近,可是還是沒有
到達。

  也許是沒吃好,男人背氣的肚子裏有些氣漲。他斜身擡起了半邊屁股,慢慢
的從屁股溝裏擠出了一個屁泡。因爲消化不好,屁的質量也不太好,伴随有少量
的渣滓。最爲不幸的是,松開肛門的一刹那,好像一股稀稀的液體也随之排了出
來。蹭到了沙發上。

  然後,那個屁泡便無聲無息,随着男人的屁股鈎子,熱乎乎的,一點一點的
升到他的後脊梁上去了。又然後彌漫了半間屋子。強勢取代了煙臭味。

  「等一下。」瓊薇向前跨了一步,從茶幾上自己的包裏取出一塊濕紙巾像防
毒面具一樣捂在自己的口鼻上。「快點吧。我都快被你熏暈了。」瓊薇在前面捂
着鼻子說。

  男人将臉湊到緊貼着瓊薇的屁股的地方,借着昏暗的燈光,看到瓊薇沖着地
面的陰唇已經漲得非常大,紫紅紫紅的,像兩個完全成熟的小芒果。這是婦女被
挑逗起性欲的明顯标志之一。

  「你的這裏怎麽腫了?」男人有些不明白,用手指尖戳着瓊薇紅腫發燙的陰
唇說。

  「關你什麽事!快點!」瓊薇紅着臉說。

  男人把右手從瓊薇的兩條大腿中間鑽了過去,用手指輕輕的摩擦着瓊薇的陰
蒂。由于多次刺激已經腫脹,過分敏感的陰蒂立刻帶給瓊薇全身一陣電流。

  「快點幹吧,」瓊薇反複催促着。

  男人站了起來。小腹緊貼着瓊薇的屁股尖;鋼絲一樣的陰毛刷弄着瓊薇的外
陰。當男人的身體稍微向後移動的時候,瓊薇感覺到一個粘滑、松軟的物體觸及
到自己的外陰。那是男性龜頭頂端的海綿體,沒有旁的作用,是一個專門爲保護
女性外陰而存在的男性性器官的零部件。

  陰莖緩慢的推進到女人的身體裏面作着阻尼運動。動作很慢。

  瓊薇已經箭在弦上。她的陰道裏發出了一種『唧唧咕咕』的聲音。好像在對
進去的那部分男性器官說,『謝天謝地,你到底來了!』現在反倒成了女人催促
男人。「你動作快點。」瓊薇一邊說着一邊回頭,近距離的掃了領導一眼。

  這一掃,掃出了一個大麻煩!

  就在瓊薇回過頭來的一瞬間,她臉色突然大變。「你,你怎麽來了。」瓊薇
驚慌的說。一邊用胳膊護住女性關鍵的部位,一邊下意識的想往前沖,試圖拔出
插在自己身體裏的男性生殖器,轉過身面對男人。

  『怪不得聲音有些不對呢!』瓊薇想。正在與她交媾的,這個将自己雞巴插
入瓊薇身體的,正在恣意玩弄自己的男人不是領導,而是那個猥瑣的協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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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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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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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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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電影開始了。瓊崖戴上了雙色眼鏡。

  瓊崖不是科班出身,看不懂沒有翻譯的字幕。但是後面又出來了中文字幕,
《道口奇緣》。

  一列火車呼嘯着從銀幕中沖了出來,直撲瓊崖。瓊崖本能的一閃,馬上又想
到這不過是個3D的電影而已,自嘲的咧了咧嘴。賊忒忒的四下裏看了看。黑乎
乎的沒有任何人影。

  黑暗中誰會注意她?這個電影廳設計得很奇怪,看電影的都埋在沙發中,互
相都看不見。

  銀幕中手挽着手來了一對着内戰時期美國服裝的年輕白種婦女和男人。越走
越近。女人風姿卓著,步履風騷,正向着瓊崖面對面的走過來,踩到她的身上。

  瓊崖甚至都可以嗅到她身上濃郁的香水味。

  女人越走越近,已經變成了特寫仍然沒有停下。最後偌大的銀幕連特寫也裝
不下了,隻能看見女人腋下的一小塊肌膚,層次分明,紋理豐富,性感異常;略
帶女人汗津的香水味也越來越清晰了。

  瓊崖端正了一下坐姿。筆挺挺的坐好,内心卻在不住的撞動。想不到一個鏡
頭,還是個女人的鏡頭,竟然也能讓她臉發燙,心發跳,春意蕩漾。

  「你剛才爲什麽跟他說話。」銀幕中的男孩說。男孩西裝革履,風度翩翩。

  看得出是有錢人的子女。

  「我和誰說話你管不着!」女人說。

  「可是我不想讓你和别的男人說話。」

  銀幕突然一陣模糊,一股夾帶着煙草味的男性體味混雜了進來,遮蓋住了女
人的清香。正與惡,好與壞的氣味糾纏在一起,争鬥起來。

  一個絡腮胡子,穿着工裝的魁偉男人突然攔住了那名豔婦和她的伴侶。「夫
人,前面要過火車,請到那邊等一下。」

  一行人來到一個簡陋的窩棚樣的簡易建築前。「進去坐一會吧。火車要等幾
分鍾。」壯漢說。

  「我們回去吧。」女人說「不着急。」男孩色眼忒忒的說。看得出來他不懷
好意。

  「不能聽他的。馬上回去。」瓊崖暗自擔心。

  電影永遠這麽氣人,那個女人竟然同意了!真的站在『窩棚』裏不動了。連
傻子都可以看出将要發生什麽了!可是女主角就是不明白!電影導演總是這樣,
你越是想讓她走,她便越不走。目的就是讓你跟着傻逼着急。

  「附近有賣煙的嗎?」富家男孩拿出一張錢币遞給壯漢說,「你去幫我買包
煙。過一個小時再回來。剩下的錢歸你了。」

  「你要幹什麽?」女人這才初如夢醒,發現情況不對。急忙制止。可惜時間
已晚。

  瓊崖的拳頭裏都攥出汗來了。

  「沒你事了。你走吧。」富家男孩一把将想逃走的女人拉住,同時厲聲哄壯
漢離開。

  「你不能走!」女人絕望的尖叫着。

  『早幹什麽去了?』瓊崖心裏更加氣憤了。

  壯漢像耳聾一樣扭頭走了。

  随着壯漢離開并放下了門簾,窩棚裏再次恢複到漆黑一片的狀态。

  黑暗中傳出了兩個人呼哧帶喘的厮打聲。好像眼睛逐漸适應了黑暗環境,當
一切恢複平靜的時候,銀幕慢慢的轉爲清晰。突然,一隻保養得非常好的女人赤
足踢向鏡頭,将整個銀幕都充滿了。

  再次把瓊崖吓了一跳。

  與中國傳統觀念不同,西方人并不認爲女人腳是性感器官。所以拍攝腳的特
寫不過是爲了向後延伸。果然,鏡頭順着女人肉感的赤足向下搖了過去。細長的
小腿,光滑的大腿,女人被縛在背後的雙手。再從雙手搖下來,停在手下面的極
爲性感的,肉肉的女人屁股上。

  『外國女人屁股就是有肉。』瓊崖想。知道沒人看得到自己,她故意在沙發
椅上蹭了蹭自己的小屁股。由于太瘦,屁股上基本上沒有多少肉,沒有外國女人
那種顫抖感和突然變寬變大的性感。

  當人太瘦的時候,他的皮膚會變得很黑,粗糙。對于女性,當她太瘦的時候,
甚至連例假也變得沒有規律,時有時無;性特征也變得非常不明顯,半男半女,
要靠其他表征來提示,例如女性的衣服,長頭發,濃重的化妝等。

  電影還在繼續。

  當銀幕重新變得清晰起來後,在昏暗的光線下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看
到女人已經被扒得一絲不剩。純白的身體,胖胖的大腿;極爲豐滿、誘惑的臀部
下面分明是女人毫無遮攔的肛門以及她的陰戶!

  瓊崖心中一緊,『這是原版的,沒有删過的外國電影!外國人真敢拍!』聯
想到剛才遊泳的金發女子,『這裏肯定是個外國人的俱樂部。』她猜。

  随着鏡頭的移動,瓊崖開始感到嘴唇發幹,小胸脯在劇烈的起伏着。她想走,
又感到腿軟,無法移動。先是勸告自己,「趕快走!」接着又想,『再看看。這
種場面是外國電影必有的點綴,就幾個鏡頭。演完就沒有了。』前排座位發出了
吭吭唧唧的聲音。雖然近在咫尺,瓊崖卻看不到人。

  還好,鏡頭果然隻在女人性器官上僅僅停留了幾秒鍾,加上光線昏暗,還沒
等人看清楚便重新搖開了,停在正在急匆匆的脫衣服的年輕男人的身上。

  隻見男人站在那裏正在急不可耐的忙碌着。鏡頭是從他的腳下向上拍的,這
樣顯得男人更加高大,動作也更加有力。隻見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領帶;襯衣扣
子都顧不上解開,便被從頭頂上像套頭衫一樣摘了下去,露出長着一層金毛的胸
膛。脫衣服的聲音『嘩啦啦』的,好像就是從瓊崖頭頂上發出的一樣。

  接着,男人迫不及待的在摘掉上衣的同時甩掉了腳上的兩隻鞋。松開皮帶。

  彎腰脫下褲子。結實的胸大肌,二頭肌等級爲吸引人,瓊崖自己男朋友又沒
有的男性特正在瓊崖的眼前不停的晃動,時而跑出銀幕,時而劃過她的耳邊。這
時,銀幕中男人肌肉堅實的身上隻剩下了一條平角的底褲,中間還鼓着一個大包。

  大包雖然很大,但是瓊崖根據它的尺寸和形狀判斷它并沒有挺起。「這裏不
真實。」瓊崖想,「都到這樣的關頭了,不可能不堅挺。」

  想歸想,電影還要看。隻見男人肌肉結實,四肢順暢,雖然有點瘦,卻正是
瓊崖喜歡的類型。

  男人的健美使瓊崖決定先不走了,再看一會。如果再有色情鏡頭出現,自己
便閉上眼睛,不看就是了。

  「換什麽啊?」瓊崖小聲嘟囔着。原來鏡頭又切換到了女人的臉上。好像人
的眼睛逐漸的适應了黑暗環境一樣,銀幕逐漸亮了起來。圖像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了。從側影可以看出女人太漂亮了。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梁。狹窄的面頰,,
厚厚的嘴唇,,不過現在不是欣賞女人面容的時候。現在瓊崖可以看到,那個夫
人臉朝着地面,嘴裏塞着一團什麽東西,雪白的身體在腋下、腰間、屁股瓣等處
肉肉的打着折。尤其是屁股瓣和大腿交接的部位,就是從大腿根部直接起了一個
高高的,幾乎直角的肉台階。連瓊崖看了都心動。

  女人肉蟲子一樣在地上扭來扭去,拼命的蠕動着。顯得更加性感誘人。雪白
的,又高又寬的大屁股不但沒有塌下去,反而高高的鼓在那裏,一拱一拱的掙紮
着。讓人不明白,爲什麽一旦脫了衣服,這種女人的屁股會突然顯得非常寬,特
别大?

  『我的屁股要是能到她的一半就好了!』瓊崖想。

  『怎麽沒有比基尼擋出來的白印?』瓊崖閃過一個轉瞬即逝的念頭。『那時
候好像還沒有比基尼。女人穿着長袖衣褲遊泳。』瓊崖在什麽地方見過當時西方
婦女遊泳的照片,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衣褲,和中國人當時的長袍大馬褂沒什麽
區别。她得意的笑了笑。

  快速的從一大堆記憶中找到自己所需的那條是中國人的一個優點。

  鏡頭停止在女人的乳房上。

  盡管罩着衣服的時候沒有發現,但是現在已經可以看清楚,女人一付令人仰
慕的巨大乳房凸出銀幕。雖然已經被壓扁,仍然支撐上女人的上半身。顯示出它
非凡的實力。

  瓊崖偷偷摸了一下自己頸下的乳房。東北人講話,比起人家真是差老遠了。

  這便是她剛才不敢遊泳的真正原因。可惜被智多星老韓識破了。

  這時瓊崖的手掌外側突然碰到了什麽東西,吓她一跳,鬧得自己一陣心慌。

  急忙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乳頭硬硬的挺了起來。還是她自己一個人。她
的乳頭很長,衣服很緊,乳罩又比較薄;乳頭如果硬了從外面便可以看得一清二
楚,并且很容易被碰到。

  『幸虧不是老韓來了!』瓊崖明白是自己吓唬自己後暗想。『讓他看到自己
這樣動情就不好了。那個老家夥據說和國安委有關系。讓他看見後彙報給上級便
不好了。』中國人在這方面十分在意。雖說看到刺激性的場面出現生理反應非常
正常。但是中國人通常希望将這種正常的生理反應加以掩飾;對别人的正常反應
則加以嘲笑。這是中國人『好面子』傳統的一種表現。

  說到胸罩。中國女孩一般都喜歡買墊着厚厚海綿的。爲的是讓乳房看起來顯
得大一點。但是瓊崖沒有那麽虛僞,也不想以此吸引男朋友的眼球。她希望顯示
真實。

  其實這種想法是錯誤的。讓乳房大一些并不全是爲了讨好某一個男人;更是
爲了女人身體線條的美;爲了更大的自信。

  雖然由于窩棚裏光線昏暗,銀幕上看不清女人身體的其他細節,但壓抑的場
景還是讓瓊崖感到氣悶、緊張。說不上好還是不好。

  遠處的座位上漂來了女人委婉的呻吟聲,由小到大。

  『不要臉。』瓊崖想,她似乎明白其他座位上發生了什麽。顯然,其他看電
影的已經有人動了情。

  電影的畫面如此的真實,清晰;不要說是沒删的原版電影,就算是删掉那些
鏡頭,即便隻有那些肌膚的特寫,在3D特效的幫助下,也足以讓人想入非非了。

  這麽清晰的畫面在實際生活中是不可能親眼看到的。如果看電影的是一對情
侶,他們很可能被如此刺激的景象挑逗出激情了;甚至是單獨來看電影的,如果
是男人,這種刺激足以讓他們開始手淫了。

  『要是阿陳在就好了。』瓊崖突然有了一種需要愛撫的念頭。但是轉念一想,
『不行。他如果看到這種電影一定會疑心自己的。』還有一種念頭被瓊崖自己壓
制住了,『他來看到那些西方女人會怎麽想?決不能讓他知道這種事情!』害人
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銀幕中男人已經脫掉了短褲,趴到了女人的身旁。在娘胎裏便已經有的,中
國式的『蹲』,外國人很難掌握,很難做到運用自如。但是如果拍成男人蹲在女
人的旁邊糟蹋她,效果一定更好。

  男人「嘿嘿」的看着女人,搬弄着她的身體。每一個特寫都那麽質感強烈;

  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從銀幕裏出來再打到銀幕外瓊崖的身上。讓瓊崖一驚一吓
的心跳不已。

  瓊崖臉火辣辣燙人;陰道裏正在排洩出粘滑晶瑩的液體。這是身體在自動爲
性交作準備。她暗中祈禱,希望鏡頭不要轉向女人。她想看到的,或者說她好奇
的是外國男人的那件工具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與自己已經見過的有什麽不同。哪
怕隻有一閃呢!『老是這個不能再看了。老韓來了會笑話的。看到那個鏡頭後便
馬上離開。』她暗下決心。

  可是導演的注意力顯然隻在女人身上。因爲很多人有一種潛意識,認爲如果
隻暴露男性的性器官還算不上色情。如果是這樣的話,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電影。

  銀幕中,被繩子縛住的女人仍在拼命的搖頭,滿臉的恐懼。被堵住的嘴「啊,
啊,」的說不出話來。

  電影院裏既然有人開了頭,其他人也大膽起來。座位中間傳出了另外一個女
人的呻吟聲。與原來的聲音一高一低,悠揚頓挫;把瓊崖心裏搞得十五個吊桶打
水一般。

  突然,一道強光射出了銀幕,晃得瓊崖睜不開眼睛。銀幕中的男女也一起眯
着眼睛向光線看去。

  是那個壯漢一把拉掉了門簾,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手裏仍然攥着那張紙鈔。

  瓊崖死死的盯住銀幕,一動也不敢動,緊張得心髒一個勁的亂撲騰。『完了。』
她想。

  隻見那個彪形大漢比門還要高出一大截,彎腰進去的時候幾乎擋住了招進窩
棚的所有光線。

  當窩棚裏重新亮起來的時候,一切都變得非常清晰。

  青年的陰莖竟然真的不加掩飾的出現在銀幕上,連馬賽克都沒有!雖然已經
盼了很久,看到事情真的出現,瓊崖還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摒住了呼吸,
眼睛直呆呆的盯死在銀幕上。

  明晃晃的陽光鋪灑在年輕白人的男性外生殖器上,令它這般的清晰,如此的
真實。雖然它的尺寸并不像瓊崖閨蜜們描述得那樣大;甚至已經有些疲軟,垂了
下去。但是瓊崖認爲它仍然神采奕奕,古怪精靈,噴香生色,百看不厭。

  年輕人的陰莖與瓊崖男友的、領導的都有很大的不同。包皮是白色的,幹幹
淨淨的一塵不染。上面攀附着一些蚯蚓狀的血管;龜頭很小,尖尖的;而且是粉
紅的顔色。與領導、男友較粗的黑棍和大大的龜頭有很大的區别。

  視線内沒有任何人。也就是說,也不會有其他人能夠看到瓊崖。『公共場所
能不能安裝監控設備?抑或有沒有偷窺裝置?』放映廳裏很黑。瓊崖什麽也看不
到。便偷偷的把目光重新放到了銀幕上。不知道外國導演心裏競想些什麽,他居
然給了那根白白的陰莖一個特寫!

  任何種族的人,如果他的血統中有兩種以上不同的成分,便一定會在他的外
表上以某種特征顯現出來。這類的特征很多,比較常見的有黑眼窩,棕色或偏黑
的皮膚等。但是有的時候黑色基因的比例很小,從膚色上完全看不出來,這時小

  比例的黑色基因因素會表現在諸如指甲上的黑線;女性的黑陰唇和男性的黑包皮、

  黑色陰囊皮膚上。

  種族主義者經常會用這種方法進行簡單區别。那個男青年的陰莖很白,說明
了他的血統的類型。當然,也有例外。一個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者,在血液檢查
時忽然發現他自己就是個混血,有純正的黑人血統。這讓他可怎麽活!正應了網
上說的那句話,不做死便不會死。

  『這是個什麽俱樂部?竟然放映原版電影。』瓊崖想。『現在我要不要離開?

  否則老韓這時進來會怎麽說?『但是她又一想,』睡都讓人家睡過了。誰還
會在意這些。『便又坐了回去。

  「你們想幹什麽?老子這裏又不是鍾點房。」壯漢質氣哼哼的質問道。

  男青年膽卻的蜷縮到了窩棚的一角。

  『窩棚又不結實。撞破了牆就可以逃跑了。』皇上不急太監急,瓊崖在替那
個差不多歲數的青年人着急。她顧不上這隻是個電影,顧不上青年身上連根布條
都沒有,顧不上地上被那個男青年侮辱的女子;隻是一味的希望青年男子趕快脫
離險境。她甚至都沒有了正義感,不顧那個男青年是一個正準備實施強奸的嫌犯。

  可惜青年已經被吓傻了,不隻不動,連話也不會說了。在力量懸殊的情況下,
壯漢拾起一根繩子,将青年肉棕般的捆了起來。

  「矮油。」瓊崖不由得歎了口氣。

  接下來壯漢并沒有去救女子,而是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根粗壯的陰莖水平
的挺立着。如此之大,剛才那個男青年的絕對不可同日而語。

  瓊崖連想都不曾想過這種尺寸。她的陰道裏不由得一陣悸動。仿佛在說,
「這麽大的東西我受得了嗎?」幸好瓊崖不喜歡它,厭惡那個壯漢。她喜歡的是
那個小白臉。

               第27章

  正在與自己做愛的不是領導,而是那個猥瑣的協警!發現這一恐怖事實的那
一刻,羞也讓瓊薇羞死了。

  那是個曾經舔過自己腳趾的,不入流的,萎縮的,令人作嘔的協警,竟然可
以這麽恣意的糟蹋自己!一個從沒受過培訓的協警,竟然可以如此随便的玩弄自
己高貴的身體。

  『不行。必須制止這個畜牲。』瓊薇此時還占有精神上的上風。

  但是猥瑣男人緊緊的勾住了瓊薇小腹和大腿之間的地方,使她一時無法擺脫,
自然也不能将萎縮男人的那根肮髒的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裏拔出來。

  兩個人連在一起争鬥着,俗話叫做『悶聲發大财』。

  瓊薇拼命的向下壓男人的胳膊,試圖掙開束縛,從自己的陰道裏拔出男人的
那個東西。但是哪裏掙得開?那個大家夥就像狗的一樣卡死在瓊薇的陰道裏。無
論瓊薇怎麽扭動屁股,試圖把它甩出來,最終都趨于無用。

  大驚失色使瓊薇花容盡變。她的頭垂得很低,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體忍
不住在輕輕的顫栗,怎麽也不肯相信這是事實。她野獸般的低吼着,發出陣陣咆
哮,「你不行。你滾!流氓!我要叫人了。」

  「你在外面背着老公亂搞,你才是流氓。對付你個女流氓我不行誰行?交給
那個老頭領導?」

  兩個人的聲音都不小。可是在隔壁震耳欲聾的迪廳噪音中,誰會聽得見他們
的聲音?

  最爲可氣的是,即便是在瓊位的拼命掙紮中,男人仍在一下一下,有闆有眼
的從後面肏着瓊薇。男人一邊抓住瓊薇,他的陰莖一邊仍在瓊薇的身體裏一出一
進,循環往複的抽插着。兩人時而貼得緊緊的;時而發生劇烈的碰撞。

  瓊薇一直以爲在身後調戲自己的是單位領導。沒想到竟是這個龌龊,肮髒;

  現在又加上一條『卑鄙』的東西。

  但是,無論你精神上如何高貴,現在正是這個龌龊、肮髒而且卑鄙的男人在
奸污着瓊薇純潔的身體。而且肆意玩弄着她身體上最隐秘、最嬌貴的地方。或許
瓊薇的身體已經算不上『純潔』,但是『潔白』『漂亮』還是有的。這也是男人
們所希冀的地方。

  男人仍在不慌不忙的在瓊薇的身體裏運動着。

  瓊薇繼續掙紮,但是沒有任何作用。

  突然,瓊薇停止了一切掙紮。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她的陰道急劇的脈動
般收縮着,肉體在劇烈的震顫。瓊薇自己根本控制不住這種令人作嘔的現象的出
現。

  她高潮了。

  男人明顯感到了女人身體的異常,和她陰道的嘬弄。

  男人以前隻有幾次玩弄小姐和用身體換處罰的違規駕車女性的性經驗。與那
些女人發生關系時那些女人的感情及感覺都是裝出來的。當那些小姐大呼小覺地
喊什麽「大哥快點,我,我要丢出來了。」的時候,其實她們身經百戰的身體這
時連一點感覺都還沒有出來呢!

  那些用身體換扣分的女人就更沒意思了,她們隻會「快,快,快」的一個勁
的催促,好像她家男人馬上便要破門而入似的,其實她家很少有人光顧。她們什
麽錢都沒花,便把該扣的積分撈了回去;身體上甚至一根陰毛都沒少;可仍然好
像她們吃了多大虧,協警賺了多大便宜一樣。

  現在,玩弄着自己的獵物。自己這個比那些小姐、富商太太不知好多少倍的
獵物,協警突然産生了一種自己從來沒有經曆過,但卻令人激動的情緒。他自豪。

  當女性的高潮不經意的來臨時,雖然還不明白女人突然變化的原因,但是憑
天性協警便可以知道身下女人的這種不要臉的表現是自己肏出來的,裝是裝不出
來的!于是一股沖動附身,瘋狂突現。協警向後拉住瓊薇用來擺脫自己的兩條胳
膊,用自己的前庭『啪啪啪』的,瘋狂的夯擊着女人的屁股。水花四濺。

  他射精了。

  男人的陰莖軟了下來,卻沒有變小,仍舊賴在女人的身體裏苟延殘喘,不肯
離開。

  瓊薇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雖然兩條胳膊仍然被男人控制着,不過因爲被抓住
的地方是上臂,所以她還是掙紮着将胳膊彎了過去,捋了捋被汗水沾在一起的頭
發;擦了擦汗津津的額頭。「你等着。」她不顧男人的命根還在自己的身體裏,
便開始惡狠狠的警告說。

  這種警告是相當不明智、不冷靜、不适宜的。

  女人遭遇侮辱的時候,如果旁邊無人救援,便千萬不要去刺激對方,說什麽
「我記住你了,」「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住哪裏。」之類的傻話。否則
罪犯爲了自保會铤而走險,殺人滅口。

  這時受害人不但不能說這種胡話,最好還要盡量避免與罪犯目光的接觸,使
得罪犯誤認爲你在試圖記住他的面容特征,痛下狠手。造成進一步不必要的傷害。

  瓊薇不是不知道這個,她給中學生輔導的時候還給他們介紹過這方面的事情。

  她實在是被氣昏了。

  「我等着?」協警一使勁把瓊薇的胳膊拉得更緊了,直到她的上半身拉得豎
了起來,「你和頭這麽無恥的在這裏鬼混。你就不怕我去紀委告你們?」協警向
瓊薇的頭俯了過去,貼着小薇的耳朵說。

  「你敢!」瓊薇撇着嘴說。由于上半身後仰得太厲害,一頭烏發竟然垂到了
自己後腰的部位,在那裏刷來刷去。

  她根本看不起身後這個猥瑣的男人。「讓你立刻就吃不上這碗飯。」瓊薇這
句話可不是瞎說的,上床不是一般的行賄。所以她現在有這個實力。

  「有什麽不敢的?」協管員突然收起了平日的謹慎,竟然敢對小主兇神惡煞
的闆起臉來了,「老子本來就不在花名冊上。今天你要不讓老子再上一次,老子
就去告你。」

  「你也配!」瓊薇一邊試圖掙紮出魔掌一邊輕蔑的說到,「你不就是上網帖
些ps的豔照來訛詐嗎!現在有辟謠平台!!你上網便給你删了。你上訪便給你
截了。你舉報,讓你聽不到任何回音。你的帖子點擊夠了500次還要把你抓起
來!」

  曾經有一段時間國内開展了大肆打擊『謠言』的運動。

  有些人爲牟利制造出很多謠言,已經被公安機關偵破逮捕。但是,我們看到
的隻是冰山一角。很多人的報道并不是『謠言』,隻要對檢查者不利,他們也會
被波及。雖然沒有公開的資料,但是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很多貪腐問題都是官方不
報道但是被網絡所揭發的。例如廣東烏* 村村官腐敗案,放到500次,那個案
子根本就沒法發酵。你敢說就是造謠!點擊夠500次後便把你關起來。

  那麽普通人面對這一情況能怎麽辦呢?隻能緘口不言。你說了就是『造謠』。

  白色恐怖,文化的沙漠又要重現。以冀* 星的首都機場爆炸案爲例:他在廣
東被無理迫害這種事情政府媒體肯定不報。你看見了這件事,發到了網上:「我
看到他被城管打了。」好,你這是『造謠』!點擊夠500次便把你抓了。點擊
不夠500次,找個沒事的人坐到網吧裏,按十分鍾回車,随随便便便給你湊夠
了。

  以後有個仇人什麽的,想黑他可太容易了。

  再例如* 華大學有個铊毒案。這個案子并不複雜。但是該嫌犯的親屬已經将
該案的公檢法的方方面面都打點好了,甚至通天了。上面已經有領導明确表态要
壓住這個案子了。政府不說,你還敢說?無論你說什麽都是『造謠』。因爲你根
本就不可能掌握和政府同樣的『證據』。而且因爲政府中的關鍵人物已經被兇手
家庭買通,把案子壓了。所以逼得中國老百姓都到美國總統的網站上去告狀了。

  『謠言』的出現很大程度上是主流媒體不公正,不能提供公衆需要的信息。

  不是抓人便可以解決的。當然中國人喜歡捕風捉影,說别人壞話的劣根性也
起了很大作用。

  另外,關鍵還在于你依據什麽來抓『謠言』。老百姓們看到的是,網絡警察
找到『造謠者』,刑警把她抓起來,嚴加審問。最後根據審問結果定個刑法裏并
不存在的罪名,拘留十幾天。這是個什麽性質?就是說偵破,判決,執行。原來
必須由警察,法院,監獄共同處理的案子(而且允許聘請律師),并且受檢察院
監督的案子,現在全部由一家(警察)一鍋燴了。既沒有申辯的機會,也沒有檢
查院抗訴的可能。警察說什麽就是什麽。毫無公正可言。

  曆史告訴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執行的人有多麽公正,案子也不可能得到
公正的處理。我們死了很多人才争取到的法制社會又向後大大的倒退了一步。

  比如表叔楊* 材案。放到500次以後,表叔完全可以要求警察嚴查『造謠』
者。抓你幾個拘禁起來,看你其他人誰他媽的還敢亂說話!

  從另一方面講,『造謠』看起來危害很大,實際上『造謠』傷害的是個人的
利益;抓『造謠』傷害的卻是國家的和全民族的根本利益。有人認爲『謠言』會
損害黨的威信。其實這是錯誤的;黨的威信靠維護國家、民族的利益去增長的;

  而不是靠堵嘴來維持。造謠人人都不喜歡,但是如果決策人智商不夠,隻知
道用手中掌握的權力去強行壓制,以暴易暴,國家便在危難之中了。

  如果一定要打擊謠言,受理的應該是法院,而不是警察。因噎廢食不可取;

  更不能某個『大首長』說『抓』便抓了。抓『謠言』,看似有用,一時間确
實把所有的反對意見全部壓制下去了。但是這是一個不合法的行爲;以暴治暴的,
好壞一把抓的錯誤做法。結果必然是封建思維複辟,官僚盛行,人的頭腦僵化;
普通人遇事擔驚受怕,顧前畏後;快速發展的中國經濟和社會受到阻滞。中國最
少要倒退三十年,回到80年代去了。

  例如警察根據某公司的要求突然抓了某記者,引起了社會極大的反感。警察
于是出來澄清說,「通過審問,該記者供認他是做的有償報道,故意中傷。」意
思是說,「我抓他是有道理的。」

  但是仔細一想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如果其他人也認爲自己被中傷,跑到
警察局報案,警察是否也會像對這家單位一樣,不問青紅皂白先把被告人抓起來,
再審出他的口供定罪?

  而且高法的司法解釋已經規定了:隻有口供是不能定罪的。該公司和協助該
公司的警察們的邏輯是:我們确定他有罪,在不逮捕便不能取得證據的情況下,
依仗我們手中的權利和與上級的良好關系。我們可以先把他抓起來再找證據。

  所以這件事情的原委應該是這樣的:該記者确實有償報道,故意中傷了。但
是證據很難抓到。在這種情況下,警察本來是不能抓人的。于是該公司依仗自己
的勢力和内部關系,交情令警察爲他們出力。事情鬧大後無法出示證據(因爲證
據都是抓人以後才搜查得到的),隻能用記者的口供說事。

  事實上是企業違紀,警察徇情違法,又利用時局綁架了中央。

  「我不會做上網帖圖這麽低級的事情的。」協警故作神秘的說。「如果我不
告訴紀檢的;而是告訴你老公呢?我不給你留下任何把柄。隻是把它交給你老公。

  他可是咱們内部的人,熟門熟路的他知道該怎麽辦!一旦你老公知道了,你
自己倒黴不說,還要連累你們分局的所有人!「

  「想得美。」瓊薇雖然仍然嘴硬,但是心裏已經開始打鼓,腋下出虛汗,腿
也開始發軟。掙紮也不像開始那麽活蹦亂跳,沒有剛才那麽起勁了。

  協警的這招果然厲害。不搞什麽網上造謠的手段,抓住瓊薇的弱點,正中要
害。

  「你有種,咱們走着瞧。我告訴你,照片我都搞到了。」協管一見初有成效,
而且松軟的陰莖已經掉出女人的身體,再抓着她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便擺出一幅
大義凜然,無所顧忌的樣子,攤開四肢躺在沙發上。他的兩條腿直挺挺的伸出好
遠,中間夾着一個小蘿蔔頭一般,濕淋淋,粘糊糊,軟骨奈汰的小雞巴。

  男人索性放開了瓊薇,讓她走,由她去。看她能跑到哪去。

  瓊薇果然不敢跑掉,甚至連衣服都不敢穿。隻是轉向協警,卻又不知道說什
麽好。

  在警校瓊薇是學過辯論的。爲了對付那些違反了交通規則,卻不講道理的胡
攪蠻纏的人,教官甚至安排同學們分成兩派圍成一圈站在那裏喊着辯論。爲的就
是應付以後可能出現的混亂局面。但是當瓊薇遇到今天的情況時還是卡殼了。

  可是對方躺在沙發上,自己終不能老這麽赤身裸體,低三下四的站在人家的
面前吧?于是她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可是這樣一來看起來瓊薇的身體
縮在一起,好像十分害怕對手的淫威一樣。

  瓊薇覺得自己這麽一個知書達理,風華正茂的少婦如此陰乳畢露,戰戰兢兢,
赤條條的站在一個半躺在沙發上,沒個禮數,自以爲是,地位低下,行爲瑣碎,
舉止肮髒的男人面前不成體統。便一屁股蹲到了男人的面前。用腿擋住了自己的
身體。看起來好像體面點了。但仍處于下風。

  「要不,再讓你搞一次?」瓊薇想出了不得已的對策,故意擺出一幅輕松的
樣子說。但是不管她怎麽故作輕松,經過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現在她的優勢
盡失,成了一個極爲下賤的角色。

  發現蹲着說話還是有些低三下四的樣子。瓊薇終于抛開面子,兩隻手掌心向
上,托着自己兩隻乳房坐到協警的旁邊。兩人終于處在同一個水平了。瓊薇用胳
膊肘拱着協警的腰眼說。樣子更加丢人、下賤。

  就這樣,赤身裸體的瓊薇緊緊的擠在同樣一絲不挂的協警的身旁,皮蹭皮,
肉挨肉的做起了交易。

  當然,如果有誰認爲這時候瓊薇已經投降那就大錯特錯了。瓊薇心裏的小算
盤是先穩住協警。等她回去見到老闆後立刻讓他設法搞回協警的偷拍。隻要自己
一哭,老闆肯定去辦。但是現在必須先滿足協警,不要讓他狗急跳牆,提前把照
片寄給老公。

  「要不小妹讓你沾一回便宜?就這一次啊!下不爲例。」瓊薇以爲這樣故作
天真的賣賣萌就可以打發了協警。

  「走開,,」協管一邊歪着身子躲開瓊薇,一邊用一根手指将瓊薇輕輕的向
遠處撥開。好像兩個人的地位已經對調,變成了一個大義凜然的嫖客因爲價錢不
合,正在撥開一隻正在他面前搔首弄耳,賣弄風騷的站街女郎。其實他既沒有那
麽高尚;也不是因爲有什麽城府;而是因爲雞巴還沒有硬起來呢。

  「這是你自己不要的。聽見沒有。」瓊薇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氣急敗壞;

  『都這樣了他還不幹!』盡管仍舊嘴硬,瓊薇的心裏卻焦躁不安。她『騰』
的一下再一次站了起來,作出一幅馬上要穿衣服離開的樣子。

  瓊薇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爹媽公婆甚至老公哪個敢這樣跟她說話?但
是她的腳卻不受指揮,一步也挪不開。

  「你要是想毀了你家你就走。」協警說。

  「你又不要我,你又不讓我走。你到底想要什麽?」瓊薇覺得十分冤枉,有
些着急,說話的速度也快了起來。眼淚竟然也一個勁的在眼睛裏打轉。無論誰見
了都會心疼她。

  她是一個端莊漂亮,冰雪聰明的女孩。突然想到如今受辱,以及以後可能來
臨的災難全都源于一次完全沒有必要的逞強。如果當時不是自己死氣白賴的逼着
協警舔自己的腳趾豆,便不會有今天的自己不得不主動掰逼讓人家操的屈辱。

  年輕氣盛,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卻成了災難的根源。對一個警員是這樣,
對于領導、首長也是這樣。

  瓊薇的眼淚順着面頰淌了下來。她是那種可以明辨是非的女孩。不但外表美
麗,内心也十分聰慧。知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開了。最好的希望是今天把所有的
事情做個了斷。不要讓這個壞蛋把自己當成今後的長期飯票,随叫随到的窯姐。

  在其他十七般武藝都不靈驗後,瓊薇的可憐勁終于起到了效果。

  「老子要你老老實實的在這挨我操。再打一炮,以後我把光盤給你,保證不
再提起這件事。再見面咱們就當誰也不認識誰。」協警不懂這些春花秋月,梨花
帶雨的風情;卻知道見好就收。開出了瓊薇可以接受的條件。

  話雖然粗糙,但是條件還是可以接受,甚至正是瓊薇所希望的。而且她可以
采取拖延戰術,讓領導找機會把事情做個徹底了結,不留後遺症。既然你是這個
單位的職工,你便不得不受這裏的約束。「你下次把光盤帶過來時再說。」

  「我現在就帶着呢。」

  「其他的呢?」

  隻要以後可以斷絕關系,受辱一次還能忍受。于是瓊薇不再争辯,一聲不吭
乖乖的坐回到協警的身旁,甚至主動的用自己潔白的胳膊挽住協警黢黑的小臂;

  把頭靠到協警肩膀上。滿頭可以做洗發液廣告的烏絲瀑布一樣,爽滑的攤開
成一道絲簾,蓋住了她鼓脹的小胸脯。

  「别這麽臊。老子又不是嫖小姐的。」協警說這将手掌再次訪到了瓊薇的小
屁股上。「擡起點來。」他說。

  瓊薇微微擡了擡屁股,讓協警将手插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她瞥了一眼協警
的外生殖器。那個剛才小蘿蔔頭一樣的東西已經再次膨脹起來,比老公和領導的
都大。『難道剛才就是這個大家夥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表在這裏坐着了!」

  協警說,「知不知道該幹什麽了?」

  瓊薇頭頭的看了協警一眼,知道絕無逃脫的可能。『早做早完。』她無可奈
何的站了起來,走到協警的面前,背對着協警彎下腰去,仍舊是雙手支撐在膝蓋
上的王牌姿勢。撅着小屁股等着人家插入。

  瓊薇的眼淚『噼噼啪啪』的掉在地面上。

  協警沒有起身,隻是将魔掌扣在瓊薇的屁股蛋上。分開一隻拇指在瓊薇的屁
股縫裏摩擦着。有時還忙裏偷閑的摳摳瓊薇的肛門。

  瓊薇感到渾身不自在,特别是屁股縫裏癢癢得厲害。但是她一動也不敢動。

  嘴裏默默的念叨着,「來吧。快來吧!結束吧。趕快結束吧。」

               第28章

  「男人、女人們怎麽都沒有陰毛?」瓊崖忽然發現了電影中的一個問題。

  『白虎?還是刮掉了?』不過沒有時間思考這類雜七雜八的問題了。因爲銀
幕上壯漢一隻手已經扣到了仍然兀自在地上蠕動的貴婦豐滿的大白屁股上。壯漢
的手很大,但是女人的臀部更大,根本抓不全,抓不住,撓兩下,留下兩道鼓起
的指

               痕而已;

  壯漢另一隻手的手指也已經放到了女人的陰戶上,開始撮弄起來。

  『連毛毛都沒有。搓個什麽勁啊!』瓊崖在胡思亂想。

  銀幕上出現了一個特寫:粗糙、黑褐色的男人的手指在細嫩、潔白的女人的
陰肉上摩擦着。手指上的皴垢都被放得很大,異常清楚。盡管這樣,鏡頭仍在拉
近,最後定格在女陰上。

  女人陰部每一個毛孔,每一個毛孔都非常清楚的表現出來!在3D強大的表
現力的襯托下,質感強烈。甚至可以看到毛孔裏逸出的露珠越長越大。

  瓊崖甚至從來沒有這麽清晰的看到過自己的那個部位。每當自己蹲在地上用
鏡子檢查它的時候,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楚。而且即便旁邊沒人也不敢長看,跟做
賊似的。可是人家外國的電影卻不在乎這些。越是平時看不到的、有傷風化的個
人隐私,越要給你清清楚楚的演出來。生怕人家不知道一樣。

  銀幕上女人的外陰晶瑩透徹,就像被刷了一層油一般。在門外照進來的日光
直接映射下,女人小陰唇的特寫充滿了整個銀幕。陰唇上面網格狀的肌膚紋理凹
凸有緻,非常非常清晰,深刻;甚至整片陰唇都變成了透明的!看得見薄薄的小
陰唇裏面血管中血液在緩緩流動。

  在陽光的直接照射下,女人的陰道在緩緩的,一下一下的蠕動着。仿佛已經
濕濕的、涼涼的pia到了瓊崖火辣辣的臉上。微臊而且微騷的陰道分泌液中混
雜着香水味;但是仍然擋不住女人陰戶特有的味道撲面而來。

  瓊崖抽動了幾下鼻子,确實是女人陰戶的味道!和自己的隻有微弱的區别。

  那是寄生在陰戶周圍的細菌群落略有不同造成的。每個女人都不相同。像指
紋一樣,沒有一對女人是完全一樣的。每個女人的不同時刻也是不同的。

  『難道,』瓊崖暗想,『電影院裏有發出氣味的裝置?』『不然不會這麽真
實!』壯漢松開了貴婦手腳上的繩子。

  貴婦沒有逃跑或者抵抗,而是突然摟住了壯漢,與他瘋狂的對吻起來。其間,
女人的嗓子裏不斷發出「嗯,嗯,」的聲音。就像鄉下牲口在交配。

  鏡頭又開始向下走。這是瓊崖想看又不敢看的地方。

  隻見貴婦的一隻手挪到了兩人中間,開始用一隻手指撥弄自己的陰蒂。那隻
陰蒂開始發紅,勃起。

  瓊崖感到面紅耳赤,口幹舌燥。她舔了一圈嘴唇,感到十分口渴。

  一杯香茶舉到了自己的面前。瓊崖想都不想,接過來喝了。

  茶葉熟悉的香氣讓瓊崖忍不住一口喝幹了全部茶水。這是自己老家一種特别
的紅杉茶。烏龍茶的一種。茶樹在弱堿性的土壤裏與引進的美國紅杉間種。隻在
極小的區域内生長,氣味芳香,功能獨特;滋陰養精,極爲珍貴。

  這時,瓊崖突然反應過來:身邊沒有人啊!茶是哪裏來的?難道有鬼?

  目不轉睛的盯着銀幕的瓊崖又一想,估計這是韓某華打完電話,進來了。是
老韓在獻殷勤。而且這種男人的殷勤從來沒有白送的。他要的是自己的身體。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這種茶?」瓊崖脫口而出。

  「……」沒人回答。

  『我不能和他一起看這種電影!』瓊崖突然驚醒道。

  瓊崖急忙想站起來。她事先挑選的兩邊都能出入的座位這時起作用了。不想
剛站到半截,腿還沒伸直卻被一隻大手毫不費力的按了回去。

  『這回完了。』心慌腿軟的瓊崖想。

  銀幕中女人的叫床聲很大。放映廳裏女人們和男人們的喘息聲更大,而且越
來越大。于是,放映廳裏女子們的呻吟聲與銀幕中貴婦的叫床聲交織在一起,你
中有我,我中有你。交響樂一般此起彼伏,交相輝映。

  同時,一股股女人或男人生殖器部位特有的那種氣味,抑或是這兩種器官糾
結在一起時發出的氣息時而濃烈,時而飄過;若出其中,若出其裏。

  『電影院裏肯定有發出氣味的裝置。』瓊崖想。『人的哪能這麽濃?』『或
者,電影院裏有多對男女在做愛。但由于電影廳設計的好,人們近在咫尺,卻彼
此看不見?』『難道我也要和他們同流合污?和老韓在這種場合公開做愛?』瓊
崖心裏在劇烈的跳動,緊張得要死。

  瓊崖好像有些明白老韓帶自己到這裏來的目的了。『這個老奸巨滑的東西。

  他要得是氛圍,是氣場;是女人主動的要求和縱欲。『』不管喝沒喝他的茶,
這次獻身都躲不過去了。況且電影的刺激讓自己的身體發出了極大的渴望。它渴
望得到男人的接觸。『』不行!『瓊崖又一想,』不能讓這種人得逞。不然以後
便再也逃不出他的緊箍咒了。『一隻大手從瓊崖上衣下面伸了進去,帶給她一陣
涼意,也将瓊崖準備抵抗的決心帶到了谷底。

  大手很大,一隻手便完全握住了瓊崖一隻乳房。讓她十分舒适。

  『老韓這個老不死的。個子不大,手卻不小?』可惜,和所有發情中的男人
女人們一樣,瓊崖這時已經沒有多少思考能力了。想到這裏便不再深究。

  當那隻手的拇指和食指撚動瓊崖長長的乳頭的時候,她感到了一種放松。她
把自己的手沿着褲腰的縫隙放到了自己的陰戶上。像電影裏的貴婦人一樣,開始
自己撥弄着自己的陰蒂。『它應該又紅又大了。』瓊崖的大腦按照電影裏女人陰
蒂的樣子估計着自己外生殖器的變化的程度。

  該來的終歸要來的。瓊崖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是不是剛才喝的茶裏他們放了催情藥?』瓊崖想到。但是她馬上推翻了自
己的想法,那種茶她太熟悉了,無論加了什麽她都能喝出來。有人曾經出高價請
她擔任品茶員。『會不會是那杯椰汁裏有問題?』可惜這時瓊崖已經沒有思考問
題的能力了,情欲中的男女隻有放縱,沒有自制力。

  「嗯,嗯,」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瓊崖發出了劇烈的喘息和低沉的呻吟,與
電影中的貴婦及前座女人的叫床聲竟然相差無幾。以前瓊崖從來沒有發出過這樣
的聲音。與男友性交時隻是鼻息聲比較大,從沒用嗓子以下的發聲器官發出過任
何聲音,聲帶根本就沒有震動過。

  可能是在公共場所的緣故,大手并沒有試圖解開瓊崖衣扣的舉動。

  「不行!不能這樣!我是警察,這裏是公共場所!不能在公共場所和男人這
麽拉拉扯扯的!」瓊崖再次準備往起站。

  她再一次被按了回去。

  托住瓊崖乳房的那隻男人的大手始終沒有閑着。當那隻手的拇指和食指撚動
瓊崖長長的乳頭的時候,瓊崖再一次放棄了的抵抗,閉上眼睛,坐在男人的身旁
一動不動了。

  雖然坐着不動。瓊崖卻呼吸急促,兩頰火熱。

  看到瓊崖已經入彀,男人将一隻手放到了瓊崖的背後摘下她乳罩的挂鈎。然
後摟緊了她另一側的肩膀。

  另一支正在玩弄瓊崖乳房的手向下走是不可避免的。那隻手随即松開了瓊崖
的腰帶,伸向瓊崖褲子裏面,原來按在那裏的,瓊崖自己的手被輕輕的移開了。

  然後兩隻光滑的手指開始捏弄瓊崖的陰蒂,時而一隻手指撥,時而兩隻手指
夾。乳頭長,陰蒂自然也長。最後男人用拇指和食指分開瓊崖粘滑的,緊緊的貼
在一起的,兩片窄窄的小陰唇,在它們之間輕輕的滑動。

  電流在瓊崖極其敏感的身體裏上下竄動,使她渾身發燙。令她不由得想起了
銀幕上的那隻近似透明的女人小陰唇。

  瓊崖忍耐不住,再次睜開了眼睛。

  銀幕上一隻巨大的陰莖正『咕叽,咕叽,』的在一個潔白的陰戶中的一汪清
水裏機械的插動。每一下都像在戳向瓊崖的眼睛。

  亮晶晶的液體布滿了陰莖被抽出來的那部分柱體上,當陰莖拔高的時候,那
些粘液開始向下流動,産生了一道道蠟淚一樣的,清晰的流痕。當巨大陰莖不慎
滑脫的時候,『噗』的一聲,尖細的龜頭暫時離開了女人的身體。這時女人的陰
道内壁便會緩緩的合上,從陰道口擠出大股,粘稠的液體。

  每到這時,男人總要急不可耐的,動作極爲可笑的用手拿住自己的陰莖,對
準女人的陰戶,把它重新塞回去。這時那些淫液又會回流到被重新捅開的女人陰
道中,滋潤在陰莖與陰道之間的縫隙裏,時而被擠壓出來,時而又沉浸下去。

  看到這麽露骨的景象,瓊崖不由得『啊』了一聲蜷縮了起來。男人則立即利
用這個機會像護花使者一樣摟住了瓊薇的身體。給她堅實的感覺,給她溫暖。

  在大手的挑逗和3D圖像的雙重刺激下,瓊崖感到渾身無力,眼神迷離。她
側身斜靠到了男人的身上。「愛愛我。」她有力無氣的擡起一隻胳膊,環繞在老
韓的脖子上。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瓊崖呆住了。

  她摟住的不是老韓,而是一個陌生人!一個皮膚白皙,滿頭黃發,和銀幕中
的男子一樣的,真正的西方年輕人。瓊崖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和老韓
一起已經夠丢人的了。怎麽還成了國際玩笑?』瓊崖的心髒在劇烈的跳動着。

  瓊崖的臉像手頭的紅蘋果一樣。不過與以往紅到脖子根不同,一直紅到了自
己的陰戶,連肚皮都紅了。這個情景如果讓男人看見,那可實在太丢人了。

  「你,你是誰?」瓊崖急忙想松開手,驚慌失措,磕磕巴巴的問道。

  「」對方并沒有回答,隻是不顧瓊崖的反對,輕松的将她抱起。然後将瓊崖
仰面朝天的橫放到了自己毛茸茸的大腿上。

  這回瓊崖想跑都跑不了了。

  男人用一根手指挑撥着瓊崖緊閉的嘴唇。在她的人中和下唇之間劃來劃去。

  嘴唇們重新碰到一起時發出『啪啪』的清脆的聲音。

  「你,你不能這樣!」到了這種關鍵時刻,瓊崖仍然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别
人發現她涉足這種地方。按規定和紀律,她并不能出入這種場所。『把我帶到這
種地方!』瓊崖氣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咬下老韓兩塊肉下來才解氣。但是當前
的問題不在老韓身上,而在這個白種男人的大腿上。

  瓊崖躺倒在男人的叉開的兩條大腿之間,屁股漏在下面,根本使不上勁。除
非她會鐵闆橋的工夫。她睜大眼睛驚恐的看着上面洋人的臉。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怪不得手那麽大呢。老韓哪來的這麽大的手。我當時就應該反應過來。』
都快被老外糟蹋了,瓊崖還在那裏亂想。

  瓊崖用兩隻手在身邊亂扒,用小臂架在男人毛茸茸的大腿上使勁。再次試圖
往起站。沒想到胳膊肘碰到了男人褲子包着的一個硬硬的大家夥。瓊崖立即反應
到這是什麽,紅着臉刻意的去避開它,受到了這層限制,瓊崖的反抗更沒有力量
了。

  她再一次被按了回去。

  抓住瓊崖乳房的那隻手也沒有閑着。當那隻手的拇指和食指撚動瓊崖長長的
乳頭的時候,瓊崖瞪大眼睛看着健碩的男人,心裏想不出任何解脫的方法。她幾
經周折終于放棄了最後的抵抗,躺在男人的懷裏大口的喘息着,不動了。

  大手将瓊崖的褲子拉到她的膝蓋處。在她裸露出來的,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使
勁的搓弄着,『啪,啪,啪,』的拍打着。瓊崖的屁股可不像電影裏的那麽大,
一隻大手抓起來還有富裕。

  男人的手勁很大,抓得瓊崖有點疼。但是她沒有掙紮,她喜歡這種微疼的感
覺。

  接着,男人拉開了自己的拉鏈。

  當看到男人打着彎掏出那隻白白的大家夥的時候,瓊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
氣。

  這支東西白白淨淨的,和電影裏的幾乎别無二緻。尖尖的頭頭,紡錘裝的身
子,幹幹淨淨,和電影裏那個男青年的一模一樣。瓊崖隐約感到這支陰莖雖然尾
部隐藏在褲子裏沒有露出來,但是感覺上應該也沒有毛發。『那些外國人不是說
胡須毛發象雄是一樣是男性的象征嗎?沒有了它們這些人怎麽還這麽趾高氣揚?』
電影中傳出女人更加瘋狂的叫聲。壯漢仍然在恣意的蹂躏着那個貴婦。她跪在地
上,擡起一條腿,讓整個陰戶毫無保留的呈現在銀幕上。男人用手指試了試女人
的肛門。女人沒有任何反應,仍然在那裏朝着天大呼小叫。于是男人擡起了自己
的陰莖。

  瓊崖偷眼看了一下。再一次注意到男人陰莖後面并沒有發現毛發。『我這個
有沒有?』瓊崖突發奇想。但是她不敢去摸,這種心情被稱作『矜持』。

  瓊崖身旁的男人突然抓住了瓊崖的手。把瓊崖吓了一跳。但是,沒容她反應,
男人已經把瓊崖的手放到了他大大的陰莖上。

  瓊崖掙紮了一下想躲開,但是男人的力氣很大,又是故意調戲瓊崖,哪能掙
得開。瓊崖隻能用小手滿把握住了那隻東西。

  這是一種什麽感覺呢?很長,瓊崖握自己男朋友的那隻時,一把下去可以握
住整個陰莖體,但是眼前的這個能握住三分之二就不錯了。雖然不是很硬,但是
肉肉的,熱乎乎的太陽下的蝴蝶蟲一樣,手感不錯。『我一定要摸摸它,看它到
底有沒有毛。』瓊崖的好奇心又在蠢蠢欲動。想着它過會沒準會刺進自己的身體,
現在摸摸又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瓊崖将自己的手偷偷的向陰莖的後段移動了一下。男人當然捕捉不到瓊薇的
想法。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麽,爲了獻殷勤或是臭美,他從自己的拉鏈後面又掏出
了兩隻大大的卵子來。

  陰囊皮竟然也是白的。

  電影裏男人的陰莖竟然幹幹的插進了貴婦的肛門!瓊崖看着都疼。不由得緊
緊的閉住了眼睛。

  趁此機會,男青年拉着瓊崖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卵子上。

  大概是知道觀衆要做大量的體力運動,影院空調開得很大。所以男人的陰囊
皮收縮了不少,成了兩個連在一起皺皺巴巴的厚皮大包緊緊的貼在男人陰莖的根
部。過一會如果能夠運動起來,身體發熱,那層皮會舒展開來,睾丸也會挂下去,
吊在那裏。

  瓊崖手的外緣碰到了男人的身體,這是男人的陰埠,她本以爲會碰到一片毛
茬茬的皮膚證明自己估計這些男人有陰毛但是被刮掉了的猜想。可是這個男人陰
埠的皮膚竟然像小孩屁股一樣光滑。

  自己的男友剛刮完臉的時候,有時候也是很光滑的。瓊崖想到。可是她沒能
繼續想下去,男人做了一個她沒有意料到的動作,用一隻手指在她的陰縫裏刮了
一下,又把那根手指送到了瓊崖的眼睛前面。

  盡管放映廳裏很暗,借着銀幕上閃爍的光線瓊崖還是可以看見那根手指上布
滿了厚厚的一層自己的淫液,指端的一滴已經搖搖欲墜,馬上就要滴落下來了。

  瓊崖的臉再一次紅到了肚皮。

               第29章

  「這還像樣。」協警喃喃的說,「把你頭發挽起來。表這樣披頭散發的跟鬧
鬼一樣。」

  瓊薇大方的站起身來,赤身裸體的面對面的站在協警的面前。現在她已經被
鍛煉得即便在如此尴尬的場面中,即便面對着賊光爍爍的男人的眼睛也不再扭扭
捏捏了。害羞有什麽用!

  瓊薇大方的擡起手将頭發攏在一起,挽了個纂。當她擡起手來的時候,兩臂
的腋下完全張開。露出一片柔柔的窪地中長着幾根稀疏的腋毛。景色甚至比她圓
潤的肩頭還搶眼。

  協警在下面仰着臉貪婪的看着,終于忍不住伸手,用指尖偷偷的碰了一下瓊
薇的腋下。看到瓊薇沒有躲閃,才想起來這個女人自己已經得手,現在已經可以
随心所欲的玩弄她了。于是他如饑似渴的抓弄着瓊薇幾根稀疏的腋毛,就像在爲
自己家養的貓捋毛一樣。甚至放肆的揪下一根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使勁的,一下
一下的嗅了起來。

  瓊薇感覺到男人的猥亵。非常不願意被男人拔毛。于是當她的手仍然在頭上
擺弄頭發的同時,瓊薇将胳膊肘向下狠狠的夾了下去,将被男人玩弄腋窩一側的
胳膊與身體緊緊的夾在一起。

  男人的賊手被瓊薇胳膊和體側柔軟的肌膚夾得動彈不得。

  配合着胳膊的動作,瓊薇的身體也躲避似的側彎了一下。然後她開始用那隻
夾緊賊爪的胳膊一下下的向前蹭,向前撥動協警的魔掌,試圖将其蹭出去。

  可憐的瓊薇這時連說「你把手拿開。」的勇氣都沒有了。

  協警了無顧忌,他一使勁,用手背将瓊薇的胳膊重新擡了起來。感覺到瓊薇
還想再向下壓,便低聲喝斥道,「别她媽亂動!」

  瓊薇立刻老老實實的停止了反抗。她順勢将雙手放在腦後,重新擡起了挾人
的那支胳膊肘,把兩隻胳膊張開在頭的兩側。任他摸,任他拔。

  協警見瓊薇如此順從非常高興。他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搓撚着小薇腋下多褶的
嫩肉。最後鬼使神差般的竟然和在村裏薅草一樣,大把的拔起瓊薇腋下的毛毛來
了。

  瓊薇一時難以判斷拔毛是否屬于剛才交易的範疇,沒敢枉加制止。況且即使
自己想,又怎麽說的出口?說,「别拔了。我們幹該幹的事情吧。」那不成了主
動催促别人來糟蹋自己!

  以前曾經聽說腋下的毛毛越拔越多,越拔越粗。所以瓊薇一直沒有拔過自己
的腋毛。盡管警校曾經教過,拔掉女性腋毛是當前社會普遍認可的美容道德準則
之一。特别是夏季女性穿着無袖上裝的時候。以至于盡管腋毛也有其生命周期,
但在瓊薇看來,自己的毛毛好像從來沒有更換過,仍然像剛長出來的那茬處毛一
樣,黃黃軟軟的非常珍貴。

  『十五六,毛拱肉;十六七,毛出皮;十七八,毛查查;十八九,毛紮手。

  二十郎當歲,屄着正得勁。『那時同學們說過的一段兒歌還不時的出現在耳
邊。

  記得那時同學們說完以後總會攪做一團,滾打在下鋪的床上。然後氣喘籲籲
的互相警告,誰也不許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瓊薇覺得腋窩裏有些癢,剛一躲閃,便被協警喝住,「躲什麽?躲!靠近點。

  把胳膊擡好!媽的。老他媽瞎雞巴動什麽。「

  「癢癢。」瓊薇小聲說。

  「我給你撓撓。」協警用縫裏滋滿黑泥的指甲在瓊薇的腋下随意的搔弄了兩
下,算是糊弄過去了。

  感到瘙癢暫時得到緩解。瓊薇隻得繼續擡起手臂。她将兩支又長又細的手的
手指互相交叉在一起,包在後腦一側;将被拔毛的那隻鮮嫩藕白般的小臂橫放在
頭頂。于是那側的腋窩門戶大開,細弱的腋毛在風中瑟瑟的直立起來,任由協警
去拔。另一側則夾得死死的。

  瓊薇苦着臉繼續站在男人的面前,前半身赤裸裸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裏。

  任由陌生的男人爲自己拔毛。她希望協警仰着臉幹活多少會感到不舒服,堅
持不了幾分鍾。

  瓊薇不像瓊崖那麽瘦,也沒有瓊漿那麽豐滿,屬于勻稱的體形。胸、腰、屁
股都有。但是她的胳膊很細。因爲她還很年輕。随着歲數的增長,隻要鍛煉的好;

  營養跟得上;她的體形,臉都可能繼續保持目前的狀态,但是胳膊将會無情
的變粗。暴露出女人的真實年齡。

  工夫不大,瓊薇一側的腋毛被清理得幹幹淨淨的。松弛,多折,粉紅色的腋
下的皮膚上橫亘着一條條深色的皺褶,顯得那裏的皮膚更加細嫩。很多中國婦女
因爲體毛少,不用處置;所以對腋毛和陰毛也不加處理。這樣有時并不美觀,特
别是那些腋毛濃密,且容易出汗的女人。熱天,當她們衣服的腋下被汗水浸濕,
顯露出裏面黑乎乎的腋毛時,多少有些不太文明。這種樣子夯婦也許可以,年輕
的姑娘是很難接受的。

  拔完了毛,協警開始轉而注意其他的事情。他開始用一隻小拇指的指甲摳挖
瓊薇的肚臍。

  這下瓊薇難受了。這并不是說讓人家摳肚臍眼有多麽難受。而是希望繼續被
男人拔毛!

  即便不是強迫症,一般人也都有一種追求完整、對稱的本能。就像唱歌,如
果歌手到了最後一句突然不唱了,非把聽歌的憋死不可。與其剩一句不唱,還不
如一句都不唱。如果真有這種事情發生,聽衆們每每會在自己心裏把歌補完。所
以瓊薇此時覺得渾身不舒服,心想『你要拔就兩邊都拔完。拔一邊剩一邊算什麽!』
可惜這話對于一個淑女來說是說不出口的。隻能自己忍着。她開始使勁的收縮自
己的小腹,避開協警的摳挖。

  協警見遇到抵抗,便開始繼續向下搜尋。目光已經接觸到了瓊薇的陰埠。

  「還有一邊呢。」瓊薇小聲說。

  「嗯?」協警一臉茫然的擡頭看着瓊薇,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

  瓊薇下身一條腿直立支撐着身體,另一條腿微微彎曲,腳尖點地;上半身仍
然是一條小臂橫在頭頂,隻不過她換了一條胳膊,張開了沒有拔毛的那一側的腋
窩。她的姿勢與西方一幅古典裸女的油畫極爲相似,身體也是那麽的優雅又美麗。

  隻可惜協警從來沒有欣賞過任何油畫藝術。

  「幹什麽?」看到一叢黑乎乎的女人腋毛後仍然半明白不明白的協警問到。

  這也是一種異性間的挑逗,在挑逗女人的同時也在試探着她的底線。

  「還有一邊呢。」瓊薇用蚊子差不多的聲音說。

  「這支?」在一片噪音中協警竟然聽到了瓊薇極爲細小的聲音。他拍了拍瓊
薇那一側的身體問。他終于明白過來了。

  瓊薇松了一口氣。不然跟牙刷似的,一頭有毛一頭光。自己也拔不了不是?

  希望保持事物的完整性,對稱性是一種輕微的強迫症。例如農民收割時,總
要把一塊地全部收完才肯收工,不然心裏總是覺得不舒服,睡覺都睡不好。

  「媽的,那老子不成了你的拔毛工了!」的了便宜還賣乖。協警一邊開始拔
毛,一邊嘴裏不幹不淨的嘟囔着。「說好了啊,拔毛可以。拔完了别等我說,自
己主動掰屄給我。」

  本來也是這麽回事。瓊薇微微的點了點頭。

  「到底行不行?」不知道協警是不是真的沒看見瓊薇點頭。

  「行。」瓊薇得聲音更小了。

  「知道嗎?這毛,要是沒有燙過。哥不好拔着呢!」協警一邊準備開始拔毛,
一邊用手指尖刮着女人腋毛的根部說。

  「知道。謝謝。」瓊薇心想『誰請你給我拔那的毛了?』可又一想,剛才明
明是自己讓人家拔的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她自己也糊塗了。

  「你這毛太細,」協警向路邊修鞋、修自行車的一樣,一邊拔一邊自言自語
的說,「拔不好就斷了。斷的根如果留下來爛在肉裏你就必須去醫院動手術了。」

  協警不知道哪根筋起了作用,找到這麽個歪理。

  瓊薇沒有說話。

  好在另一側的毛最終還是被拔完了。

  「拔得怎麽樣!」協警象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歪着頭左右打量着瓊薇兩側的
腋窩。「把胳膊擡高點。」他說。「白多了!你用不用照照鏡子?」

  感覺到好像光秃秃的腋窩,瓊薇欲哭無淚。盡管比隻拔一邊好點,但是心裏
還是别扭。平心而論,拔的過程并不太疼,甚至還有點舒服的感覺。隻是羞辱心
把身體的感覺忽視了。

  「坐過來吧。」協警拍打着身邊的沙發說。一拍一股塵土。

  瓊薇沒有穿内衣,嫌這個人來人坐的沙發髒,别别扭扭的扭了半天才用屁股
尖輕輕的點坐到了沙發的邊緣上,離着協警八丈遠,還隻用遠離協警的那半邊屁
股着地。

  「知道該幹什麽了嗎?」

  「不知道。」瓊薇小聲說「你剛才做什麽保證你忘了?」協警着急的說。

  「保證什麽了?我沒作保證。」瓊薇說。

  「诶!你這不是耍流氓嗎?」協警非常氣憤。心裏充滿了對不履行承諾的憤
慨和正義感。「你剛才明明保證『主動掰屄』讓我幹的!」

  「我沒說。」瓊薇還是那麽細聲細氣的。

  「算你狠。」協警無奈的說,「坐近點總可以吧!挨着我坐。」

  瓊薇把屁股挪到了協警的身旁,仍然是半個屁股着地,身子卻歪脖柳一樣倒
向另一邊的即别扭,又難看的樣子。

  「坐正了。注意警姿。」這句話聽得多了,順口便出來了。協警一把拉過瓊
薇,環住她的腰。「摟着我。」他終于露出了真面目,兇神惡煞般的說。

  瓊薇知道躲不開,不摟不行;隻好不甘心的将一隻胳膊放在協警的身後。又
覺得這樣将來回想起來太惡心,便将那隻手重新抽了回來。爲了應付協警,半路
上将這隻手放在協警的背上。覺得沒有動作也不行。便用那隻手的手心在協警的
後背上畫起了圓圈,和在學校時大掃除用抹布擦窗戶一模一樣。

  「行了。」協警隻知道性交的興奮,不懂其他的情調。他顯然沒有從瓊薇這
種應付于事的圓周運動中得到任何快感,突然甩掉了瓊薇的手,「我一直就是奇
怪,想看看美女的逼和那些小姐到底有什麽不同。」他說。「你過來,」他指着
自己并攏的雙腿,對瓊薇指揮到,「騎到我的腿上來。」

  瓊薇騎到了協警的大腿上,面對着協警,膝蓋跪在沙發上。瓊薇私處的陰縫
正對着協警的腿縫。

  「往下坐。坐好了。」協警命令到幸虧瓊薇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兩條腿在
接近于劈叉,又不能讓自己潔淨的陰部接觸男人肮髒的大腿的狀态下,仍能保持
住身體的平衡。不過爲了保險,她還是不得不把雙手扶到了協警的肩上。

  「擡起這條腿來。」協警拍着瓊薇的一條胖胖的大腿說。

  瓊薇擡起了那條腿。

  協警将自己的一條腿挪了出去。「坐回來吧。」他又拍了拍瓊薇擡起的那條
腿,示意瓊薇把它放回去。同時他指着自己剩下的一條腿對女人說。

  瓊薇将信将疑的看着那條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如果這樣坐下去那可真的變成
了『胖姥姥騎瘦驢——嚴絲合縫』了。那時,自己嬌貴、潔淨的陰部将不可避免
的接觸到男人肮髒的肌膚。這是她所不願意的。

  「你坐不坐?」男人惡狠狠的威脅道。

  瓊薇一驚。一屁股跌坐了下去。

  「起來。」男人又說。

  瓊薇隻得再次跪了起來。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大腿上剛才與女人陰部接觸的部位。沒有任何濕痕。知道
那些色情小說中說的什麽『女人被強奸前會動情,流出大量的淫水。』的說法純
粹是胡說八道。他不禁自嘲的一笑,『誰他媽的沒事胡寫這些東西。而且還真雞
巴的有人信!』其實,瓊薇那裏沒有濕不過是因爲她已經用衛生紙把洞堵住了。

  不然起碼男人剛才射入的精液還在那裏。

  「再坐回來。」他失望的說。

  瓊薇重新騎回到男人的大腿上。因爲位置比較高,瓊薇上身比協警高出了一
頭,結果乳房正對着協警的嘴。

  協警忍不住用嘴唇叼了一下小薇圓圓胖胖平平扁扁的小乳頭。乳頭有些下陷,
協警把它拉了出來。我們說過協警有強迫症,下一步當然是把瓊薇的另一隻小乳
頭也拉了出來。盡管過不了多大工夫,它們又都自己縮回去了。

  瓊薇渾身一陣顫栗,小小乳頭的周圍起了一圈雞皮疙瘩。卻不敢躲閃。

  協警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點疼』。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征服
了局裏一号大美女。他忍不伸出雙手從兩側在瓊薇身後扒住了她的兩瓣屁股,把
瓊薇的原本擠得緊緊的兩瓣小屁股分得大大的、開開的,讓她坐實;讓她的冰涼、
濕潤的陰肉緊緊貼住自己的大腿。

  以前,一個塗脂抹粉的中年婦女爲了索回駕照與協警一夜情的時候,他曾經
要求那個肥胖的女人這樣坐。但是她拒絕了。「該幹什麽幹什麽!」那個女人兇
巴巴的說,「你們這個檔次的人能和我幹這事是因爲我閑得慌。要不你連碰都不
得碰的。」

  『你妹的。你算什麽東西!不讓我肏你能拿回你的駕照?』現在想想,那個
女人無論什麽都比瓊薇差出十萬八千裏,有什麽好牛逼的!

               第30章

  黑暗的氣氛中,白種男人拿出一個避孕套在瓊崖的眼前搖晃着。示意瓊崖給
他戴上。

  這簡直是個挑釁。瓊崖怎麽能用自己的手觸摸馬上要強奸自己的人的生殖器
官?并且給他的大白雞巴戴套呢!但是不這樣做受到傷害的反倒是自己。瓊崖苦
着臉看着男人。

  看到瓊崖可憐巴巴的樣子。如果對方是一個中國人,很可能會動了恻隐之心。

  放她一馬,自己戴不就得了?但是現在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外國人不懂中
國人的肢體和表情語言,或是裝不懂。

  『去他媽的。我也裝着不懂。就他媽不接,你能怎麽樣?』瓊崖想你耍賴我
就不能?可又一想,『不對,如果他誤以爲我的意思是「不戴套也可以肏. 」那
不毀了我了?』中國人的毛病是想得太多。

  洋人抄着手坐在那裏,手指縫中夾着那枚避孕套。他用嘲笑的表情等着。他
知道女人剛才喝下的催情藥已經起了作用。她不可能拒絕,隻能就範。

  果然,瓊崖糾結了幾秒鍾,終于無奈的松開攥着男人陰莖的那隻手。她賭氣
的一把搶過了那隻避孕套。撕開包裝,蹲在男人的兩條腿的中間,将避孕套的小
頭捏癟,對準到男人的龜頭上。另一隻手的虎口卡在套套卷上來的部分,沿着男
人的陰莖向下一撸,避孕套卷上去的部分被逐漸放開,一直包到陰莖的根部。

  『真長。』瓊薇暗想,每次給男友戴套,卷到他那東西的根部的時候,總要
富裕一大截用不上。這位可倒好,套套都松完了,還有幾毫米的雞雞沒有被包上。

  『這樣不到頭的話,幹那事的時候套套會不會自己掉下來?』瓊崖有些擔心,
『如果懷上一個黃毛小雜種豈不要受處分?』她下意識的用虎口再把套套重新撸
了一遍。還是到不了頭!不但沒有包住雞雞根,一撸那根東西反倒長了!剩下一
大截沒得套。再試,又長了。這回可不敢再撸了,再撸隻能包住烏龜頭頭了。

  「它~ 很~ 長嗎~ ?」男人用蹩腳的中文問瓊崖。

  「就這麽着吧!我也沒辦法了。」瓊崖終于放棄了努力。

  「它~ 會~ 讓你~ 很~ 舒服~ 的。」

  「流氓!」

  盡管女方好像不太願意,後面的事情竟然好似水到渠成。男人毫不費力的将
陷入沉思的瓊崖推倒在前排沙發高高的靠背上。讓她臉朝前,正好面對着正在上
演赤裸裸的性交部委的屏幕。

  看到眼前如此刺激的影像,瓊崖的熱血立刻湧到臉上,火辣辣的。心裏也突
突亂跳。顧不上那些紀律條款什麽貞節、廉恥了。

  「嗯。好舒服,,」下面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

  低頭一看。瓊崖這才發現緊鄰的前排座位上居然有人!一男一女兩個中國年
輕人正悶不出溜的正在那裏幹那事。剛才光顧看電影了,加上前排座位椅背非常
高,很難發現他們。

  躺在沙發上,臉朝上的女孩首先發現瓊崖從後上方探出頭來。她的眼睛越過
趴在她身上啪啪啪使勁的男孩的肩膀,正好對上瓊崖。兩個人都吓了一跳。女孩
連忙從下面偷偷的用手指悄悄的捅了捅正在她身上賣力作業的男孩。意思是說
『上面有人在看我們。』男孩百忙之中回頭向上看了一眼,然後理也不理,繼續
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于是女孩也閉上眼睛,用心享受男孩的插弄。不再理睬瓊崖。好像在說,
『看什麽看!我不要臉?大庭廣衆之下你擺出這樣的姿勢,是不是等人操你?所
以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瓊崖急忙縮回了自己的腦袋,免得讓人家認爲自己不
但自己搞破鞋,還是個偷窺狂。但是爲了把頭縮回去,不得不将身子也提高起來。

  身後的男人不願意,又把她的頭按下去了。

  瓊崖感到了男人的手分開了自己的屁股。爲了配合男人的身高,她踮起了腳
尖以提高自己小洞的位置。中國人的上下半身的比例不像外國人的那麽大,很小。

  下面的女孩再次睜開大大的眼睛盯着瓊崖。瓊崖想避開女孩的目光,卻怎麽
也躲不開。慌亂中隻覺得自己的下體一緊,那支和電影裏一模一樣的陰莖順着瓊
崖的萬歲漏鬥滑進了她的身體。

  顧不上與下面的女孩對視,瓊崖心裏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盡管下體
有些脹,但是卻異常的舒适。一種由裏向外歡暢的體驗瞬間傳遍了全身。除了和
男友的第一次,她還從未有過這種奇妙的感覺。如果一定要用語言來表示,絕對
不是下面女孩的『嗯,嗯,好舒服!』那句話應該是,「噢!你終于進來了!」

  但是面對着下面的女孩,瓊崖不得不咬緊牙關使勁掩蓋着自己心中歡暢淋漓
的體驗。憋緊了嗓子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狂浪的聲音。她既不想讓正在與自己偷歡

  的男人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毫無保留的接受了他;也不想讓前排的那對不過十六、

  七的乳臭未幹的小崽子們認爲自己無恥、縱欲和放蕩。

  然而,有些事情是掩蓋不住的。瓊崖突然感到自己陰道内肌肉發出一陣劇烈
的痙攣。她試圖用收縮陰道去制止這種不由自主的悸動,卻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
的無能爲力。

  瓊崖的陰道在不停的,有規律的劇烈的抽動着,痙攣着,并把一種特殊的快
感迅速傳遍全身。

  盡管放映廳裏空調打得十足,可瓊崖的身體已經開始出汗。她的腦門上出現
了一層細密的小小的汗珠;身體表皮雖然還沒有汗液出現,但是每一個毛孔都已
經打開,緩緩的散發着一種人們不易察覺的沁人肺腑的香氣。

  瓊崖使出了十八般武藝去阻止自己身體反應,以防止自己内心感受的洩露。

  但這是徒勞的。身後的男人終于發現了女人身體的奇怪的變化。他停止了抽
插,俯身用手探摸着瓊崖外陰。

  那個地方因爲巨大的男根的侵入而長大了很多。原來深藏在身體内部的組織
因爲無路可走被擠得向外膨脹,鼓鼓的成了一個和男人插進去陰莖體積大小相等
的鼓包。因爲水腫而閃亮的陰蒂更是直直的露了出來。俗不可耐,醜陋萬分。

  「快點幹你的!」瓊崖忍不住回頭催促。說話時還下意識的試圖表現出自己
不過是怕别人發現,甚至是爲了男人的感覺;而不是自己的身體正在動情,正在
經受着一種從未有過的,其他人不可能給予的,興奮的體驗。

  可男人偏偏看穿了瓊崖的内心。他用一隻手指撥打着女人的陰蒂,并不急于
對瓊崖繼續那種重機槍一般的瘋狂的轟擊。

  瓊崖忍耐不住。終于做出了表示。她一下一下的聳動着自己的屁股,使之撞
擊男人的陰埠。意思是說,『别幹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趕快幹正事。』蕩婦一
樣提醒男人趕快肏她。

  男人不顧瓊崖的感覺仍在不緊不慢的抽動;他把自己的臉貼在瓊崖的後背上,
騰出一隻手在瓊崖小腹的下面,時而摸摸女人的陰蒂,時而揪揪她的乳頭。

  盡管由于男人的東西太長,如果插得太深會有一種不舒适的感覺,感覺好像
五髒六腑全都受到波及、移位;甚至有幾下因爲太使勁竟然令瓊崖翻了白眼。但
是感覺是非常強烈的。到男人射精的時候,瓊崖至少已經高潮了三次。

  電影已經接近尾聲。壯漢已經将女人肏得死去活來的。當赤條條的,不顧廉
恥的,電影中的女人将一股霪液噴出銀幕的時候,瓊崖明顯地感到了一股冰涼的
水滴打到了自己的臉上。随之而來的是一股女人陰部略帶臊氣的濁香。

  身後的男人拿起一疊餐巾紙緊緊的按在瓊崖的陰戶上。

  瓊崖仍然保持着趴在前排高高的椅背上挨肏的姿勢。隻是把頭轉向了自己的
後面。她大大的張着嘴,緊緊的盯着那個正在糟蹋自己的男人……面部肌肉發生
了嚴重的扭曲。面目猙獰。

  電影中,壯漢命令女人将淫液噴到躺在地上的年輕人的臉上。這時,女人的
陰唇鼓脹得非常飽滿,瓊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肥厚的大陰唇。

  但是肥厚也好,精薄也罷,女人已經沒有了淫液。

  「對這樣試圖強暴你的男人你還可憐他嗎!」壯漢命令道。

  「好舒服,,」這是前排座位的女孩帶着哭腔的聲音。「約翰,你屄死我吧。」

  「你他媽喊誰呢?」女孩身上的男孩不幹了。

  「我喊你呢!你趕快肏我!」女孩清醒了。知道剛才興奮的恍惚中喊錯人了。

  「你他媽的小心點。再說錯了老子把你賣了。爬起來。到前面趴着去。」男
孩氣哼哼的讓女孩擺成和瓊崖一模一樣的姿勢。

  「噢。好深。」女孩驚叫起來。

  「你要是試試我身子裏的這根,你才能知道什麽是真的『好深』。」瓊崖聽
到女孩的叫喊聲後思索着。

  身後的男人将揩淨瓊崖陰部的紙巾送到她的面前。紙巾已經被浸濕了一大片,
仿佛能攥出水來。因爲男人是戴着套糟蹋瓊崖的,所以這些液體隻能出自一個人
的身體的一個地方。

  迫于壯漢的淫威。銀幕上的舉止優雅的貴婦蹲在了男青年的面前幹出一樁不
太體面的事情。她竟然在向不能躲閃的男青年的臉上尿尿!

  鏡頭給出一個大大的特寫,一個紅腫飽脹的女人陰戶的陰裂部位慢慢的鼓了
起來,然後分開,『噗』的一下噴出一股清亮的尿液,撒到地上男青年嘴裏,臉
上。然後流向地面。想不到這麽細緻的女人竟然可以尿出這末粗壯的尿柱。水槍
一樣,尿花四濺。

  男青年憋住氣試圖扭開臉躲避尿柱的沖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一股熱臊迎面撲向瓊崖。使得瓊崖不得不憋住氣,摒住了呼吸。可想而知,
那個男青年遭受的痛苦。瓊崖不禁替男青年喊冤,『明明兩個人都試圖強奸。而
那個年輕的還是未遂。』身後的男人向正在發呆的瓊崖指了指了指她手上紙巾上
的一縷紅絲。

  『出血了。』瓊崖心裏一驚。馬上試了試自己陰部的感覺。沒有什麽異常的
表現。她又翻手掀起了身後男人已經疲軟,但仍然漲大,沉甸甸的陰莖看了一看。

  也沒有傷口。

  「不~ 要~ 看~ 我的,,看~ 你自己的,我的~ 很~ 大~ ,不是嗎?」

  「流氓!」瓊崖沖男人鄙視的笑了一笑。

  身後男人向瓊崖顯示的無非是自己男根的巨大。他竟然将瓊崖的小屄肏出血
了!但是瓊崖不會就此屈服。所以盡管心裏直『撲騰』,臉上卻是一幅滿不在乎
的樣子。

  不過雖然瓊崖看起來并不被爲此所折服,但是她的心裏卻忐忑不安,『如果
我的陰道被它撐大了怎麽辦?』『陰道被撐開後回不去,不像以前那麽緊了,被
男友發現了怎麽辦?那家夥眼光毒的狠。』電影結束了。銀幕上一片花白。但是
放映廳裏的燈卻沒有亮。現在是給衣衫淩亂的男女們留下的整理衣服的時間。

  提上褲子,捋了捋典型的共黨短發。瓊崖甩掉了男人,混入出場的一對對的
人流,急匆匆的出了放映廳。想不到放映廳裏竟然有這麽多的人!而且雖然有外
國人,但是更多的是中國人。「怪不得剛才一片狼哭鬼嗥的那麽大的刺激的聲音
呢!」

  「滿地的避孕套。」瓊崖突然冒出個奇怪的想法。她四下裏看了看,竟然一
個避孕套都沒有!曾經有人埋怨說中國人沒有公德,亂扔垃圾。其實這裏面随手
亂扔垃圾的壞毛病有,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對職能分配的信任:如果有人負責專門
去掃垃圾,那就沒有必要讓所有人都去掃垃圾。

  但是,避孕套裏的東西屬于個人隐私。而且影院要求觀衆将所有的東西帶走。

  走出放映廳,瓊崖驚訝的發現,老韓竟然還在廳外的花園中打電話。她氣哼
哼的一把奪過老韓手中的手機。『奶奶的!一個電話打了一場電影?』老韓莫名
其妙的看着她,滿腦門子都是問号。

  手機裏一個女人正在說話。「怎麽說了半截不說了?」電話裏的聲音說。

  瓊崖也愣住了。剛才的火氣也消了大半。她原以爲這是老韓給自己下的一個
套。他假裝在外面打電話,卻讓自己在裏面出醜。但是當瓊崖聽到老韓是真的在
打電話的時候,她對剛才自己的直覺産生了動搖。

  「沒事。我聽着呢。」老韓取回電話後瞪了瓊崖一眼後說。仿佛說了句,
「神經病。」

  瓊崖不敢再說别的了。不然老韓如果問,「你在裏面幹什麽了?今天是什麽
電影?讓你看得這麽高興。臉都紅了。」的時候,自己怎麽回答?

  「喝~ 杯~ 茶去。」有人貼着瓊崖耳邊用非常熟悉的半生不熟的中文對她說。

  『他還說中國話!』瓊崖立即猜到是那個外國人。盡管剛才很爽,但是她現
在不想再和他打交道了。這樣違反紀律。不能讓老韓發現自己剛才幹了什麽。

  「這不是約翰嘛!」旁邊有人小聲說話。「帥哥簽個名吧。」一個女孩拿着
一個小本遞給瓊崖的男人。

  瓊崖聽聲音判斷他們便是剛才在她前排做愛的那對。當她轉過臉的時候,目
光正好和那個女孩碰到一起。

  「這個女可以啊!的怎麽傍上他了?」這是那個男孩在說話。

  「她就是剛才在我們後面一排搞得那個女的。特别浪。叫的聲音可大了。」

  女孩無所顧忌的說。說着又偷偷的瞄了瓊崖一眼。男孩則惡狠狠的盯着瓊崖。

  「雞!」說着男孩拉着女孩走開了。

  瓊崖氣得要死。

  聽到這對乳臭未幹的孩子的話,瓊崖幾乎臨時改變主意。索性随男人喝茶去
了。如果他是外國的間諜,就不可能這麽張揚。一定要是那種躲到人群衆就再也
找不出來的那種。瓊崖是這樣認爲的。但是不管怎麽說都不能再與這個人打交道
了。

  可是男人仍然不離不棄。「不要~ 理~ 那些小兔崽子,他們~ 不好。」男人
南腔北調的說着。

  瓊崖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連『小兔崽子』他都知道。」

  「你~ 是幹什麽的?」瓊崖讓人家帶得也快不會說話了。

  男人做了一個高爾夫球揮杆的動作。「冠軍~ ,我~ 是第一。」他說。

  最後他們握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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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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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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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嗯……,」瓊薇低聲的呻吟了兩聲便強忍着止住了。

  因爲不舒服,瓊薇雙手按在協警的大腿根處,稍稍芡起自己的小屁股,以減
輕身體對她陰部的壓力,使之不要那麽緊密的與汗津津的男人的身體接觸在一起。

  因爲不舒服,她使勁的扭着屁股,試圖找到一處比較合适的接觸部位。

  不想結果不但姿勢照樣不爽,還讓自己潔淨的陰戶與男人毛茸茸的大腿貼得
更緊了,接觸的面積更大了,而且是小陰唇分開的狀态,與男人邪惡的肌體平平
整整的接觸的是自己小陰唇的内側,洞口前再也沒有任何防禦力量了。甚至可以
感覺到平整的向外鋪開的小陰唇與男人肌膚間長長的異性腿毛的扯動。

  協警認爲不但瓊薇扭來扭去的姿勢特别銷魂,而且她的呻吟聲比天下最美的
歌聲還要好聽。什麽月光大道,明星演唱會,不男不女大pk之類的電視節目比
起這個都差遠了。

  如今的電視頻道中有很多普通人上台唱歌的節目。這是爲那些羨慕明星,渴
望金錢,或是真的喜歡唱歌的人的成功提供了一條出路或捷徑。如果唱得好,長
得比較中性;男的一定要有娘娘腔,女的挾裹着一股漢子氣;總之不難不女的;

  不老不少的;便有了脫離傳統生活的機會。不用繼續在學校苦讀書了。這是
平緩老百姓對政府怨恨,減輕人民内部矛盾的一劑良藥。

  說到上學。當今中國許多人認爲目前的學生的負擔太重,所以現行的教育制
度是失敗的。其實他們不明白,中國人屬于圓顱。這種頭型的思維方式必定是檢
索容易,存儲難。

  所以對于大多數中國學生,大腦存儲的過程,也就是『上學』,顯得比較痛
苦。這時,看一遍課本便可以記住應該學的内容是最好的學習過程。如果一遍記
不住,便需要多記幾遍;這時學生往往會産生一種非常枯燥的感覺,覺得過程十
分痛苦。如果不以此爲樂,旁邊的人必定會産生『現在小孩子太可憐了!功課那
麽重!不要學了。快給他們減壓吧。』之類的想法。這正是那些敵視中國的人所
期望的。

  學習的過程無論如何是不能消減的。減輕所有人的學習負擔就是全民族的自
殺。不要光看很多國家的孩子小時候不好好上課,隻知道玩,到了中學學習成績
突然自己便會變好了。那是顱型不同造成的。中國學生的優勢往往要等到學成之
後的實用階段,那時候因爲大腦中檢索容易,會給人以『聰明』的感覺。

  玩和學習都是思維的過程。玩,傾向于過程随着思維走,沒有痛苦;學習的
過程思維随着教程走。有人樂此不疲,但更多的人有抵抗心理,仍然希望随心所
欲,這便是有人感到學校學習負擔過重的原因。

  對于這種現象,現在的普遍的解決方法是你不願意學也要逼你學。此舉招緻
了許多人更大的不滿。這些人的目光一般隻能看到很短的距離,很小的範圍;以
爲不讓孩子多學就可以避免他們受罪(這怎麽可能)。這種人抗議『學生負擔過
重』看起來是爲了孩子,其實更多是爲了他們自己。爲了他們那種假慈悲的心理。

  沒有知識,沒有思考能力的民族在将來世界中隻能在特殊的『人種動物園』
或『人種庇護所』裏苟延殘喘;無法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縮短或減輕學習中的痛苦則是可能的。或者你可以體會其中的樂趣,并不認

  爲這是個令人難受的過程;或者可以縮短這一過程或減輕過程中的痛苦總量;或

  者用成功的喜悅來沖淡不愉快。而達到這一目的的關鍵在于老師。好的老師
不但可以縮短過程,還可以讓這個過程充滿樂趣,不再痛苦。可惜中國古人明白
這一點;很多人現代人反倒并不明白這個道理。

  協警一直上到初中畢業,在村裏也算是個文化人了。爲了緩解強奸過程中兩
個人之間的緊張氣氛,他想起在鄉下時在地頭聽到過的一個笑話。「我給你講個
故事啊。」他對瓊薇說,「有一天啊,」故事的開頭永遠是這樣,「一對老夫妻
給自己當秀才的兒子娶了一房媳婦。新婚之夜,老婆子偷偷的趴在兒子窗下聽牆
根。」

  「入了洞房,插上了們。兒子立刻轉身摟住了新媳婦。想扒了媳婦的衣服幹
那事。沒想到新媳婦不讓肏!說,你不是秀才嗎?必須先跟我對詩。不然不讓你
上床。」

  「兒子一聽沒辦法隻好應了。新媳婦便吟出一首詩來,『我的笸籮四角四方,
把那針線擺在中央,巧手一揮又來又往,做出活來稀裏光當。』對吧。」

  「兒子一聽,這事不難。馬上對了一首,『我的硯台四角四方,把那筆墨擺
在中央;描龍畫鳳又來又往,寫出字來稀裏光當。』于是小兩口高高興興的上床
『吱吱呀呀』的幹那事去了。」

  「老婆子一聽這事我也能幹啊。回到房子便要和老頭子對詩。老頭子說,
『都七老八十的人了,還搞什麽妖蛾子啊。』可是老婆子不幹,不對上詩便不讓
上床。老漢無奈,隻好說那你對吧。」

  「書香門第嘛,老婆子馬上引出一首詩來,『我的竈台四角四方,一口大鍋
擺在中央;大勺子一擺又來又往,作出飯來稀裏光當。』老漢一聽,這下輪到咱
們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來吧!咱就接招吧!『我的小炕四角四方,把
你個老屄擺在中央;大雞巴一挺又來又往,肏你個老屄稀裏光當。』」

  「哈哈哈哈,」協警陶醉在一種自我良好的感覺中。希望作爲戰利品的,瓊
薇的這種呻吟能夠繼續下去,哪怕笑兩聲也可以。但是他不知道怎麽才能讓她繼
續叫喚。講故事沒用,瘙癢癢也不行。于是協警一把環住瓊薇的細腰,将她緊緊
的按在自己的身上,更加賣力的啃起美女膨脹的乳房來了。

  沒想到随着協警更加的賣力。瓊薇反倒更沒有反應了。協警的期望原本便不
合理,你糟踏人家,人家還享受不停的場景隻能在小說中出現。現實中根本不可
能。不合理的願望必定帶來更大的失望。

  「叫啊!怎麽不叫了?」協警焦急的說。

  瓊薇根本不屑回答。隻是紅着脖子甩了一下頭發。含着淚珠的眼睛高高的仰
望着天花闆。這樣一來,那對标志性的小乳房挺得更高了。

  協警慢慢的從女人的胸脯上無望的擡起了頭。這種人從來不會考慮對方的感
受,所以也不可能找到緩解這種緊張氣氛的方法。甚至,根本沒有必要找什麽
『方法』。男性荷爾蒙再次激發了協警的色膽包天的情緒,他不再估計女人的感
覺,不再滿足于女人無滋無味的乳房。他将手從後面按在小薇細細的、奶白色的
脖徑上,使勁向下扳,想讓瓊薇低頭,去吻她的嘴。

  瓊薇倔強的梗着脖子,就是不肯低頭。兩個人拉屎攥拳頭————暗使勁。

  在黑暗中憋着氣拼命較量着。

  終于,男人失去了耐心,上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小薇的後腦上,「低頭。」

  男人惡聲喝道。「婊子還他媽裝什麽處女。」他的原意是『貞婦』『烈女』
之類的詞。但是當今世界就這麽個玩意卻最講究處女情結。所以『處女』一詞脫
口而出。

  瓊薇不得不向卑劣的協警低下了高貴的頭。

  兩個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協管員确實來真格的了。他緊緊的從後面箍住了瓊薇的脖子,瘋狂的吻着她。

  嘴裏、脖子、乳房到處不停的吻着,不停的瞎嘬着。鼻涕,哈喇子一起流了
出來,塗抹的到處都是。一幅過了今天沒有明日的醜态。

  瓊薇是個被嘬怕了的主,當她感覺到男人的吻中嘬力逐漸變大的時候,慌忙
推開了他。「不行。」她堅決的說。

  男人不知道原委。愣了一下,在猥瑣的性格和低下的地位雙重作用下,他退
縮了,竟然同意了。

  協警重新将嘴唇挪向女人其他不重要的部位。也許是沒有了興緻,也許是這
個人本來就不懂什麽情趣。接吻隻不過是模仿别人,他所需要的隻是人類最基本
的性交過程。所以将這個不肯馴服的美女的上半身草草的吻了幾下之後,他決定
作男女之間下一步的事情了,「下去吧。站在這。」男人指着地上說。

  瓊薇已經受夠了,巴不得馬上離開男人肮髒的身體。即便是被侮辱也沒有任
何猶豫,連忙下了地。背對着協警擺出了她的經典動作。她彎下腰雙手扶住自己
的雙膝,再次對着協警撅起了自己品牌的小屁股。

  一個可笑的過程。

  協警繼續坐在沙發上,拿起了一個避孕套,撕開包裝。故意當着瓊薇的面把
它戴在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陰莖上。以前招小姐都是這樣,你不戴套她們絕對不
會允許你上身。

  瓊薇是個大家閨秀,沒人認爲有必要對她進行艾滋病傳播的教育和濫交的危
害。自然也不會知道其中的利害,從而沒有對協警提出這方面的要求。

  可是第一炮明明什麽都沒戴。第二炮再戴還有用嗎?

  「現在你過來,臉沖着牆,把手放到沙發的靠背上。」協警戴上保險套後說。

  都這麽色情了,他仍然不滿意瓊薇的位置,有他自己的想法。

  以前的人很少有自己的想法,聽上司的話就可以了。現代的人則想法太多,
而且五花八門,無奇不有。這是社會進步的産物。

  瓊薇沒有猶豫。按照男人的指示作了。于是她轉了180度,面向男人。将
上半身向前趴了過去,雙手掌心向下扶在沙發靠背上。甚至都沒有顧及協警還在
下面的沙發上坐着。然後她下意識的擡起一隻腳甩了兩下,又擡起另一隻。就像
在警校百米賽跑前作準備活動一樣。

  瓊崖又轉了轉手腕,重新俯身扶到沙發靠背上。做了兩下俯卧撐後不動了。

  做俯卧撐的時候不用别人提醒,小蠻腰挺得直直的,一看就是受過專業訓練。

  由于沙發背比較高,瓊薇的上半身并不能趴到水平位置,與水平面仍然有着
30度以上的角度,隻有兩隻乳房依然向斜下方堅強的挺着。

  第一次見到這麽标緻的身材,協警幾乎傻了。過了半天才喘過氣來。「叉開
腿。」協警偏頭從瓊薇的身下鑽了出來。他繞到瓊薇的身後。用一隻腳的腳尖
『笃,笃,笃,』的踢向瓊薇的一隻腳踝内側。

  瓊薇明白協警的意思,先向外轉動那隻腳的腳尖,讓它擺成斜線;再向外挪
動那隻腳的腳後跟,使之重新擺直。快速的往複幾次後,她的腿大大的叉開了。

  因爲瓊薇的陰唇是跟着腿走的,所以她的陰戶這時也已經打開了。

  「準備好了嗎?」協警問。

  瓊薇點了點頭。

  于是協警開始用一根手指在瓊薇的屁股縫裏探索着。

  協警的指尖首先遇到了一團硬肉,可以感覺到它像小嘴一樣嘬得緊緊的,手
可以摸出來那上面布滿了皺褶。不太懂女人身體的協警又體會了幾下才算弄明白,
這是女人的肛門。以前找的小姐們的肛門都很松軟,和目前手指接觸到的這個截
然不同,所以一時竟然沒有發現。

  知道肛門的位置之後,協管用自己剛剛剪過,十分鋒利的指甲在皺褶上面
『噗噗』的劃了幾下。又用指尖杵了幾下。看到曾經不可一世的年輕女人的身體
随着自己的動作而顫栗,潔白平滑的肌膚上面甚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女人卻不
敢做出任何反應時,他得意的咧着嘴笑了。「呵呵,呵呵呵。」

  瓊薇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不是那,還要往下。」按照瓊薇平日的脾氣,
她現在轉身打這個混蛋一耳光的心思都有了,但是她不能,隻能低聲下氣的哀求。

  單純的她甚至認爲真的是男人找錯了地方。不過這話聽起來是讓男人挪開手
指,細想一下,卻是主動要求那麽肮髒、猥瑣的男人趕快找對地方好糟蹋自己。

  人啊!

  「不是那!」瓊薇驚慌的哀求說。同時她試圖向下坐自己的屁股以擺脫不适。

  這時她的腿是彎的,膝蓋向外分開的,半蹲半站,狗拉屎一樣。樣子非常醜
陋、令人惡心。如果是平時,瓊薇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竟然有這樣的醜态。

  協管用手指摳住女人兩腿之間的地方,把她往起拉。同時示意她不要亂動。

  突然,協警一根手指一滑,陷進了一個早已張開的,濕熱的空洞。這時他驚
訝的發現,找到地方啦!

  别的女人即便兩腿分開,她們的陰唇卻仍然是合着的。唯獨瓊薇例外。

  男人欣喜若狂,馬上開始了本能的動作。

  看見一個心動的女人馬上去表達性交的企圖叫做『日本方式』,意思是完全
不計後果;看見心動的女人立刻搭讪看看有沒有機會叫『美國方式』,意思是說
要創造條件,成不成看上帝了;所謂『中國方式』就是中庸。協警這種地位低下
的人無疑偏愛這裏的第一種方式。

  協警這時陰莖脹得發痛,他急忙用另一隻手擡起自己的陰莖,找到仍然留在
女人身體裏的那根手指,協管将陰莖頭向下按了按,從瓊薇的肛門移到了陰道口,
隻覺得一陷,便滑溜溜的進去了。協警一下失去了重心,兩隻腳滑得離開了地面,
幾乎趴到了女人的後背上。

  幸好女人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活動,硬是用屁股将整個男人扛住了。

  重新站穩時協警順手一把抓住瓊薇的頭發,使勁把正趴在沙發靠背上挨肏的
她的頭拉向自己的懷裏。

  瓊薇護痛,不得不随着男人的力道『馬』字一樣,把頭向後仰去。她張大了
嘴巴,翻着白眼,越過自己的額頭看到了協警猙獰、醜陋的本來面目。

  但是女人的臀部此時正在被男人已經開始的沉重的夯打重擊,幾乎無法随男
人的拉扯向後移動。于是,瓊薇的雙手仍舊扶着沙發背,有着出色柔韌性的上半
身幾乎成了U形,在U字形的頂端是兩個堅實的小乳房和伸直的細細的胳膊。兩
隻秀美的小乳頭像箭頭一樣指向牆面。

  女人,漂亮女人,優雅的漂亮女人,已經是别人老婆的絕色女人,被協警騎
在身下狂肏. 這本是協警一輩子都碰不上的豔交。他變得瘋狂了。

  直到射精。

  「咳。」瓊薇長歎一口氣後結束了這場惡夢。

  這不是協警期盼的聲音。但是他沒有任何失落感。而是沉浸在成功的玩了一
個極品女人的興奮中。「連着打兩炮。夠本了。」他想。

  兩個人各自穿衣服的時候,誰都不說話。好像剛才在一起無恥瘋狂的是另外
兩個人。

  「明天你把東西帶上交給我。」瓊薇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精美的手包裏拿出一
個護墊。不顧那個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下巴貼着胸口那樣低下頭來,一
隻手将貼在自己陰戶上的内褲松緊帶向前大大的拉開,另一隻手把準備好的護墊
放了進去。那裏現在十分不舒服。

  瓊薇沒有像往常一樣将護墊粘在内褲上,而是用拿着護墊的手的手背大大分
開自己兩片小陰唇,把它們撫平、壓實;再把護墊面對面的bia在上面,再按
實,再松開内褲讓它自己貼緊。

  協警驚訝得在一旁看着。就像看3D電影一樣。目不轉睛,大氣都不敢出一
聲。

  「我說得你都聽清了。」說完,瓊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銷魂的魔窟。

  『我肏她,還是她肏我?怎麽你他媽的挨完肏還這麽牛逼!』不患赤貧患不
公。協警憤憤不平的看着瓊薇離去的身影想着。

               第32章

  是因爲以後發生的事,才讓瓊崖對這天發生的事情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就在瓊崖回單位不久,國防車隊秘密起航了。臨行前沒有任何儀式,包括瓊
崖在内的有關人員來到車隊現場與施工人員一一握手。然後目送巨龍般的車隊隐
沒在夜幕中。

  領導擡頭看了看夜空。

  「看什麽呢?」瓊崖問他。

  「我看,,肯定,這些星星中有一個正在監視我們呢。」

  指揮車隊的離開後,瓊崖随領導一行回市交通管控中心。路上看到陳某華的
分局正在查酒駕。領導特意下車看了看。

  「我們正在查酒駕。請配合一下。」一個民警敬禮後對一輛豪華跑車裏的人
說。瓊崖一眼便看出跑車裏的是那天俱樂部裏的男孩和女孩。女孩的穿着十分暴
露。瓊崖趕快回避。讓人家發現自己的身份麻煩就大了。

  「謝謝合作。你們可以走了。」見男孩沒有喝酒,交警擺手讓他們離開。但
是後面一輛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請吹一口氣。」值勤女交警,瓊薇,拿着酒精測試儀對駕駛員說。

  「你這個太髒。我不吹。」駕駛員滿臉通紅,胡攪蠻纏。

  「吹嘴是新的。不過我們可以當您的面爲您再換一根。」瓊薇還是那麽和顔
悅色。

  「那我也不吹。除非你也爲我吹。」

  某些中國人将女性爲男性口交稱爲『吹』,香港地區用得比較多。正是由于
這種稱呼,這個開車的人言語已經非常出格,屬于流氓挑釁行爲了。

  但是瓊薇太單純,不懂其中的含義,所以也沒有發火。隻是對他不配合的态
度十分反感,「如果你繼續這樣搗亂,我們可以強迫采血化驗。拒絕配合可要罪
加一等。」她隻是就他拒絕配合警察行動的行爲警告說。

  「我認識你們陳隊長。我還贊助過你們呢!」一計不行又施一計。開車的換
了方法。

  「誰來說情都不行。你幹過什麽都不能免查!」瓊薇斬釘截鐵的說。

  見周圍都是警察,絕無逃跑的可能。駕駛員無可奈何的接過測試儀吸了一口
氣。

  「請吹氣。」

  駕駛員輕輕的吹了一小口。在他的心裏,吹得少,儀器紀錄的酒精含量也會
少。他便可以因此逃脫處罰。

  不想那也夠了。儀器測的是含量百分比。

  「請下車吧。你的血液裏酒精含量很高。屬于酒後駕駛。不能繼續開車了。

  請出示您的駕駛執照。「

  「我不過是頭暈,喝了瓶藿香正氣水而已。」開車的還想抵賴。

  「請下車來解釋。」瓊薇仍然面無表情,但是有些嚴厲的說。

  「車在這裏礙事。當着别人了。我把它開到一邊去。」

  看起來違章司機還挺有社會公德,因爲替他人着想的行爲在古代中國老話中
叫做『眼力見兒』。『有眼力見兒』說明這個人知道爲他人着想;『沒有眼力見
兒』表示這個人不懂關心别人。

  『眼力見兒。』是中國最原始的『利他主義』表現之一。違章司機此時故意
這樣說,一是表示自己是個『好人』(知道爲他人着想),從而引發警察的好感,
減輕處罰;再一個就是伺機逃跑。

  很多酒後的人都覺得自己反倒比平時明白。其實那是一個誤區。這招在瓊薇
面前根本沒用。

  「你不能繼續開車了。我們會幫你把車開走。你到那邊聽候處理。」瓊薇嚴
肅的說。

  「我的車。你們憑什麽不讓我開!」軟的不行來硬的。開車的人再次開始胡
攪蠻纏。賊手向瓊薇筆挺的警服下的小胸脯抓了過去。

  「走開。不要在這裏耍酒瘋啊。」瓊薇突然嚴肅起來。威風八面。

  酒駕在中國屬于重罪,要受到嚴厲的處罰。盡管這樣,仍顯得處罰力度不夠;

  仍然有人在犯罪;仍然有人爲此受害。這就是爲什麽警察要專門在晚飯後加
班檢查酒駕的原因。

  「我就是昨天中午喝了一瓶啤酒。」開車的人換了抵抗的花樣。就像某些地
方公路上亂執法一樣,很多錯誤來源于很多駕駛員違章操作,然後又故意逃避處
罰;因爲執法人員素質不高,結果弄成了執法犯法了。

  具體到檢查酒駕,凡是酒駕或醉駕的人回答警察問詢時都把自己喝酒的量盡
量說少,把喝酒的時間盡量前移。以爲這樣便可以減輕罪責。實際上處罰是根據
駕駛員當時血液中酒精含量和接受檢查時的态度決定的。『越不說實話越要受到
嚴懲。』當然,最後面這句是氣話。是瓊崖想的。她絕對不會執法犯法。

  中國普及私人車輛的時間尚短,因此道路法規還不健全,留有逃避責罰的空
間。甚至有人因此犯罪。例如『碰瓷』。

  『』碰瓷『』是指一些非法人員假裝被某輛車撞倒,傷害;繼而對該車事主
進行訛詐的過程。

  因爲法律對這種訛詐沒有嚴厲的處罰手段,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作爲碰瓷
一方,被識破了隻要說聲『對不起』幾乎便可以過關了,不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訛詐成功卻有幾千甚至幾萬元的『收入』。何樂而不爲?以後甚至發展到老
人以此訛詐前來幫助他的小孩子。

  當然,『碰瓷』的危害最嚴重的不在這裏,而是它嚴重的傷害了社會公德。

  當『碰瓷』這樣的惡行當道,普通人連幫助别人都不敢的時候,這個社會就
成了沒有正義的邪惡社會。這種社會經濟再發達;科技再先進又有什麽用處。

  後面一輛車裏的人讓瓊薇更加吃驚了。開車的竟然是瓊崖的男朋友,阿陳;

  而坐在後面的正是那天奸污自己的阿陳的老闆,這時他正腆着個大肚子,敞
胸露懷半躺在座位上。

  「請出示你的駕照。我們在進行酒駕的例行檢查。」瓊薇好像不認識阿陳一
樣機械的說着。這時她最大的希望是阿陳不要認出她來。

  遠處的瓊崖并沒有發現被檢查的是自己的男友,她正在與别人交談。

  「你不是瓊薇嗎?是我。」坐在家是位子上的阿陳指着自己的鼻子說。他的
臉紅撲撲的,顯然也喝過酒了。

  「吹一下這個。」瓊薇好像不認識阿陳一樣,面無表情。

  如果瓊薇此時表示認識阿陳,其他的民警一定會給她面子。在後面的步驟中
從輕或者不處罰。這是中國的國情和處事原則。不對,不好,但是幾千年來都是
這樣。

  好在瓊薇剛到基層,還不熟悉這裏的情況;沒有立即作任何處置,隻是一時
有些不知所措。倒是帶隊的陳大隊長發現了其中的端倪。「你真認識他嗎?」他
把瓊薇叫到一旁咬着耳根說。這時幹部對部下的一種關懷,加強内部團結的一種
手段。如果連這個都不會,肯定當不好官。

  瓊薇點了點頭。也低聲回答說,「他是局裏瓊崖姐的男朋友。」

  陳大隊立刻明白了。「這個我來處理。你檢查下一輛車去。」他對瓊薇說。

  「你,把車開到那邊去。」陳大隊用在阿陳那邊的那隻手,側身指着遠處的
一個地方對阿陳說。

  一個手勢便足以說明問題。陳大隊如果用遠離阿陳的那隻手給阿陳指路,說
明他很嚴肅,公事公辦;而用兩人之間的那隻手之路則說明他是在『幫助』阿陳。

  中國人在處理違章的時候很難秉公辦事,大多要考慮面子,人情之類的東西。

  即便你現在秉公執法了,後面的環節仍然難免失守。況且這是隊裏剛來的警
校高材生和局裏紅人的朋友,這點面子必須給。

  但是,即便給面子也不能光天化日的徇私舞弊。必須先叫到旁邊沒人的地方。

  于是陳大隊把阿陳叫到一旁。他招手叫過附近一個專門準備好的代駕的司機,
「你坐副駕這邊來。他開車送你回去。」陳大隊對阿陳說。

  「我又沒喝酒。爲什麽不讓我開!」阿陳好像不知道人家這是給了他天大的
面子了。

  「用不用我把人叫來給你重新測測?」陳大隊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用了!我們就這麽湊合走吧。我女朋友也是警察。就算給你們面子了。」

  陳大隊把這小子揪下來揍一頓的心思都有了。

  就在換位子的時候,阿陳看到了不遠處的瓊崖。

  瓊崖不知道自己的男友正在旁邊,仍在與其他民警放松的交談着。

  「爲什麽這麽重視?」有人問瓊崖。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你說的是酒駕還是國防工程?」瓊崖簡短的回答說。

  「國防工程。」

  「高科技,就像預警機一樣。布完線,所有海面海底情況一目了然。」旁邊
有人瞎答茬。

  「人家沒有破壞的辦法嗎?既然想算計你便不怕沒有辦法。比如用衛星不能
發現布線的過程嗎?」

  「有的是打掩護的。現在用的是遙控潛水牽引器。海面上看不到。不過,」

  「據國安的人說,敵人還是準備在岸上下手。據我們所知目的是破壞最新研
究出來的絕緣層。所以保衛工作這麽到位。」

  「絕緣層有什麽好破壞的?」

  「走吧。大事一結束,這幾天我們可以輕松一下了。」領導色忒忒的對瓊崖
說。領導說的『大事』指得是國防工程。這是公共場所,所以領導說得很含蓄,
動作上也沒有出格,他也沒有察覺到阿陳正在遠處看着。

  「到底發生了什麽?」瓊崖好像并不知道内情。

  「這次的與常規的絕緣層不同。它沒有任何輻射或反射發出。還可以轉換主
動聲納的信号。永久屏蔽光纜的任何洩露。依照現有的技術,有了這種絕緣層,
敵人便什麽都找不到了。就像隐形飛機外面的塗層。屬于國家核心機密。」外面
的警察們還在讨論,對新鮮事物的求知看起來是件好事,但如果隻是爲了索取茶
餘飯後聊天的資料便沒有什麽意義了。

  「據說對手在外海專門派船指揮被我們發現了。」

  「這事我知道。不過你說的那條船昨天晚上已經走了。」

  突然,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誰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可是沒有發現任何問
題啊?領導和瓊崖正巧也聽到了這一幕。領導真想立刻打電話問問國安的朋友。

  但他忍住了。自覺遵守保密制度他還是做得到的。與工作有關系的可以問;
與自己無關的,人家沒告訴,自己便沒有必要瞎問。問了也沒人告訴你。

  「到了基層瓊薇這兩天情緒怎麽樣?」領導問瓊崖。

  「挺好吧?你爲什麽讓她下基層?」瓊崖不知道領導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有人反映說她跟咱們的一個協警搞破鞋。那個小女孩挺好的啊?現在隻能
讓她避一避風頭。讓她男人知道便不好了。」領導說。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作
爲領導本來不應該随口說出,否則會引起誤解甚至麻煩。不過瓊崖是這方面的主
管,她與瓊薇的關系又好,所以領導沒有特别在意。畢竟還是想幫助瓊薇的樣子。

  「瓊薇能看上他們!」瓊崖用鼻子哼了一聲,「會不會是瓊薇得罪了什麽人,
他造謠報複?」瓊崖打死也不信這個。

  「兩個人确實發生了點矛盾。正好那個人也有點野路子。借花獻佛,我把那
個協警調走學習去了。這種事情永遠查不出真相。隻能見好就收。」

  中國人通常所說的『路子』特指通過不正當途徑獲取、辦理用正常手段,走
正常途徑無法達到,或很難辦的目标。『野路子』則是指不是通過上級領導或具
體辦事人員這樣的『路子』;而是通過級别比較低,又八杆子搭不着的關系的
『路子』。

  (『八杆子搭不着』這種說法是民間衡量人與人之間關系的一種尺度。例如:
甲乙是兄弟,丙是乙的朋友;那麽甲和乙;乙和丙之間都是『一竿子』;而甲和
丙之間是『兩杆子』。『八杆子都搭不着』說明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很遠,不着邊
際。)

  「那不便宜他了?」瓊崖替朋友憤憤不平。

  「走吧。」領導拉了一把瓊崖。這個動作雖然過于随便,但在熟人之間仍然
屬于正常範圍。隻是遠處正在離開的阿陳正好看到這一幕。不幸的是,阿陳是個
非常敏感的人。他沒有開車,眼睛盯緊了自己的女友。

  「瓊漿正在局裏等我們呢。」領導說。意思是說,『你不要緊張。今晚沒你
什麽事。第二層意思是,你是我的人,不過今晚你沒事。』「瓊漿姐調到局裏了?」

  瓊崖有些興奮。瓊漿陪首長視察是極爲機密的事情,除了當事人自己,隻有
領導一個人知道。瓊崖更不可能知道。

  「要不瓊薇必須離開呢。我這裏就這麽點地方,就這麽幾個名額。」

  「人家路政的,公路的全都人員超标。很多人都是花錢買的位子。」

  「經費呢?增加了人你不給他們發工資行嗎?」

  「人家的經費哪來的?」

  「靠罰款。他們罰款都罰瘋了!開發票是一個價,不開發票是另一個價。現
在竟然還有罰款的『月票』了!而且罰金不上交或少上繳。咱們行嗎?」

  「有人說那是因爲老百姓故意超載,多賺錢造成的。把路都壓壞了,波浪,
溝槽,斷裂,道路正常使用情況下數十年才會出現的情況現在幾年,甚至幾個月
便出現了。」

  「但是執法違法比老百姓違法多賺錢嚴重多了。路壞了可以修,可以利用科
技建造更結實的公路,而執法違法危害國家的根本。」

  一邊說話,領導和瓊崖一邊已經回到了局裏。見到瓊漿果然也在那裏。風姿
卓著,笑臉相迎。

  「都休息去吧。我今天不回家了。你們有願意留下的嗎?」領導的這話已經
赤裸裸的了。

  「我回宿舍。我要來那個了。」瓊崖說。瓊崖其實并沒有來例假,她隻是不
願意和别人争風吃醋罷了。她的意思無非是把機會留給瓊漿。隻是她并不知道瓊
漿如今已經不是領導想碰就能碰的人了。領導即便尋歡,也要看人家的意思。

  「我留下吧。」瓊漿大方的說。

               第33章

  瓊薇被奸污的第二天,上班後協警并沒有出現。

  瓊薇氣得牙根直癢癢。這種人不是流氓就是無賴。但是因爲沒有拿到證據,
瓊薇猶豫着是否去告訴領導自己被協警強奸的事情。這是她才知道領導去國防工
程現場了,也沒有到局裏上班。

  「協警被保送去幹校學習,領導親自送他去的。」有人告訴瓊薇。這更加激
起瓊薇告狀的決心。

  很多女人被侮辱後考慮到今後的名聲是不願意去報案的。否則總有人在她們
後面非常惡毒的,幸災樂禍的戳戳點點,『看那個就是那天夜裏被強奸的。』
『犯人說她當時舒服着呢!使勁讓人家肏她。叫床的聲音可大了。』『你看她走
路時屁股扭的那個樣子,一看便知道不是好東西。要不人家怎麽不去強奸别人啊?

  真不要臉。『目前中國世俗心态并不好。其原因在于上面對道德的不尊重。
在一個從高層到公務員的心态都隻知道爲自己撈錢的社會裏,社會風氣肯定好不
了。

  據史料記載,在新中國剛剛成立的時候,上層社會強調的是『爲****目标而
奮鬥。』情調非常高,民風自然好。現在從上到下衡量實物的标準都是利益和物
質了。

  「他強奸我了。」當瓊薇終于見到領導的時候說。

  「可是他說你引誘他。」領導也拿不準主意。

  瓊薇完全沒想到協警竟然敢把這事對領導講,而且還這麽胡攪蠻纏,信口雌
黃。一時竟然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種情況在工作中經常出現。沒理的往往比有理的更願意到領導處訴苦,争
取先入爲主。民間把這個叫做——惡人先告狀。對好人的殺傷力非常強。

  這時如果領導不明是非,結果很可能是有理的反倒吃虧,所謂『有理走遍天
下』不過是一廂情願。例如曾經有某國的軍艦爲了請功,瘋狂刺探中國航母情報
無理靠航中國艦隊,切航中國艦隊的航線。然後該國媒體反咬一口,說是前去阻
攔搗亂的軍艦違規。這就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

  「我怎麽可能?」瓊薇眼淚汪汪的說。心想,『睜開眼睛看清楚!我這樣的
去勾引他?』言外之意,『我這麽白白淨淨跟沒了汁的墨鬥魚似的,怎麽會看上
他那種地位低下,髒兮兮的人!』「你怎麽不可能?」領導馬上回想起瓊薇那次
在床上的表現。現在隻要一想起那個晚上,雞巴根部便隐隐作痛!『說你不可能
誰信?』他想。

  事情總是這樣。你認爲無懈可擊的,絕對不可能找到破綻的事情,在别人看
來卻是千瘡百孔,漏洞百出。在民警處理交通事故,刑事案件的偵破方面尤其是
這樣。罪犯自以爲得計,以爲沒有留下任何痕迹;其實,有經驗的警察很快就可
以發現線索;在如今大量使用先進技術的年代更是這樣。

  「你說說當時是怎麽回事?」領導還是給了瓊薇解釋的機會。

  當領導問到這裏的時候,瓊薇忽然覺得無論自己怎麽說,也隻能解決了一個
問題,卻又陷入到更大的麻煩中。況且這話怎麽說的出口?說,『他讓我赤條條
的騎在他的大腿上供他玩樂?』說,『我蹶着屁股,趴在沙發靠背上随他往我的
小穴裏亂插。甚至射在裏面了?』說他,『讓我分腿的時候把我腳踝踢得生痛?』
領導還不跟聽黃色小說似的手舞足蹈。

  她不知道的是,協警說得比這個還要惡心。最好的音頻小說,是葉倩說的
『白潔的故事』。協警把瓊薇說得都快趕上白潔了。隻是領導把握住了政策,沒
有讓它蔓延便是了。

  『他能有什麽證據?』瓊薇突然明白了,自己不過是盤中的一塊肉,是人不
是人的誰來了都想嘗一口。能吃不能吃隻是看要吃的人有多大權利而以,那塊肉
自己并沒有什麽選擇權。

  「沒什麽的。」于是瓊薇突然把這件事放過去了。『等他把東西送回來再說
吧。而且協警說那裏面也有領導的份。』看着領導的樣子也不像個能解決問題的
人,必須讓他看到真東西。

  「我要求下基層。」瓊薇臨時将控告詞改了。

  瓊薇真的不是想拿誰一手;隻是覺得太窩囊,太冤枉;要躲開這些是是非非。

  很多剛入職場的年輕人遇到挫折後都有過類似的想法,認爲,『惹不起,我
還躲不起嗎?』這是一種消極的對策,以後他們會知道,新的地方有新的麻煩。
面前的困境很多是自己導緻的,必須勇于面對現實。

  但是在領導看來,瓊薇這麽說就是她借下基層的機會躲避與自己親密,以次
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你不給我辦事,我就不讓你肏. 』這便是她的潛台詞。

  「你去配合三亂治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領導竟然連一點挽留的意思都
沒有!

  領導想,『我吃蔥,吃蒜,不吃姜(将)。這匹小母馬還挺掘,不知道世道
的艱險,不好騎;不給你點苦頭吃你便不知馬王爺長着三隻眼。吃幾次虧後你就
知道該不該陪領導上床了。』『賺了便宜還賣乖!』傳說魯班爺修趙州橋,三山
五老要來考驗。柴王爺推着上面放着日月的獨輪車過去沒事,隻是在橋面石闆上
留下一道車轍印;張果老倒騎驢過橋,驢背上馱着三山五嶽,趙州橋有點吃不消
了,魯班爺急忙跑到橋下用手托住橋身才沒有塌下。如今趙州橋上柴王爺的車轍,
張果老的驢蹄印,橋洞裏的魯班爺托橋的手掌印都在。

  等到各路神仙離開,魯班爺非常吃驚,『誰能把我這麽結實的大石橋壓成這
樣?』『肯定是各路神仙了!其他神仙不認識也罷,張果老倒騎驢應該看得出來
啊。』他恨自己『有眼無珠』,氣得挖出自己的一隻眼睛扔到地上。

  事有湊巧。雖然神仙們約好同時前去趙州橋,偏偏馬王爺眼神不好走得慢來
晚了,沒趕上驗橋,卻趕上魯班爺把一隻眼睛扔了。馬王爺連忙撿起那隻眼睛安
到自己的額頭上。從此馬王爺有三隻眼,能辨真僞,十分了得。

  中國的民間傳說中其他神仙也有眼睛好使的。南天門外的『千裏眼』洞察世
間一切;孫悟空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裏練了九九八十一天,煙熏火燎的燒出一付
火眼真睛,能識妖怪;二郎真君也是三隻眼,看前後事。

  由于有了這些傳說,一些人異想天開,想出個騙錢的高招,叫做『開天眼』。

  自稱這『大師』那『喇嘛』的,四處給人開天眼,據說開了天眼後便再不會
受騙上當了。一些信男信女的趨之若鹜,交了大筆的錢後認爲自己真的被開了天
眼了。

  其實那些『大師』們百分之百是騙錢的。因爲即便按照迷信的說法,也隻有
男的才能開天眼;女的要開『地竅』。『開地竅』是由喇嘛用他們的男性生殖器
爲女人從下面的那個孔洞開氣。開地殼時常人看喇嘛做的和男女間的性交沒有任
何區别,但是人家事先念經了,所以是『開地竅』。現在一些少數民族地區還有
這項業務,很多大城市的婦女專門借旅遊之名跑出去開地竅。

  『開地竅』是社會自我調節的一種機制,與玩弄男性截然不同。當今社會在
城市裏召雞相對容易,找鴨卻比較困難,而且更難說出口。因此如果婦女們在性
的方面有了需求又得不到滿足,隻能靠『一夜情』,『開地竅』這樣的活動解決。

  『開地竅』還不是中國的專利。法國大革命之前,歐洲的婦女的『初夜權』
并不屬于她們的丈夫,而是屬于新郎的領主。新婚前夜,新郎不能和新娘一起立
即入洞房,而是把自己的新婦送到領主的房間裏,自己在房間外面聽他們初夜交
歡,由領主給新婚婦女『開地竅』。等到領主玩夠了,新郎才可以在第二天早上
把自己的新娘領回去,一起去教堂結婚。從教堂回去,新郎才真正可以與新娘開
始自己的新婚之夜。

  還是回到瓊薇這裏吧。

  「查超重我哪裏知道?那不是路政、公路他們的事情嗎?」瓊薇感到有些迷
茫。不知道這麽賭氣對還是不對。

  「不用你幹。咱們不過是配合路政。你躲遠遠的維持秩序就可以了。」

  「出工不出力。人家會不會有意見?」

  「不會。你這号的太近了還礙事。」不明白領導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瓊薇想,不管怎麽說,先躲開一段時間也好。就這樣,好不容易用失身才換
來的内勤又糊裏糊塗的放棄了。年輕人初入職場,最怕的是『怄氣』。

  初入職場,很多雄心勃勃的年輕人都會狠狠的碰幾次壁,撞得頭破血流的時
候才會明白。當然,也有到死都不明白的。這時要看身旁有沒有人爲她開導,指
引。

  不過瓊薇并沒能去治理三亂。「治理三亂都在郊外,又髒又亂,女同志去不
合适。」瓊薇報道的時候陳大隊說瓊薇本來也是因爲賭氣才下基層的。聽了便沒
有回答,算是默認了。正好這天發生了一個突發事件,陳大隊便讓她帶隊維持秩
序。剛下來便帶隊,也算是一種恩典了,甚至瓊薇都懷疑陳大隊是否有什麽不可
告人的目的。

  瓊薇維持秩序時得知這是個謀殺的案子。一個絕世美女在自己家裏被害了。

  事情是這樣的。

  一個美豔少婦,韓某露的母親中午去幼稚園接外孫後送一歲的外孫回女兒一
樓的住處。當她帶着孩子來到女婿家門口時發現門沒鎖。韓某露的腳踏車還留在
屋内。這讓韓某露的母親十分驚訝,平時女兒上班都是騎自行車去的。不會把車
留在家裏。

  打開主卧的屋門時見到床上非常零亂,顯然昨天夜裏小兩口有很大的動作,
早上起床後又沒有來得及收拾。韓某露的媽媽臉紅了,有些不滿意了。與其他家
庭不同,韓某露這麽漂亮,完全是母親的基因在起作用。可惜在婚姻問題上她沒
聽母親的話,嫁個『好人』。

  這個年僅40多點,姿色尤存的女人對女婿原來便沒什麽好感。認爲他不正
經。他甚至曾經打過丈母娘的歪主意。現在韓母更覺得他把女兒帶『壞』了。

  房間内沒有發現女兒,卻意外發現原本在廚房的煤氣罐擺放在床邊。屋内有
很重的煤氣味。韓母這才發現煤氣罐的閥門仍然開着,隻是因爲煤氣快用完了,
量不足,所以僥幸沒有發生爆炸。看到旁邊還『忽閃,忽閃,』的點着根蠟燭,
媽媽趕快把閥門關上,把蠟燭吹滅了。

  遍尋不到女兒,韓母重新回到卧室。她想幫助女兒、女婿收拾一下床。不然
别人看到馬上會有不好的聯想,認爲自己的女兒怎麽樣似的。其實喜歡『性生活』
的是女婿。曾經有一次女婿甚至在這裏挑逗過自己。

  她掀開了床上的被子,突然發現一個女人赤條條的側卧在床上一動不動。赤
裸裸的肌膚立即讓人聯想到這個女人曾經與女婿在女兒的床上幹過那種髒事。

  『不要臉的,』『爲什麽她不動?難道女婿殺人了?』爲了給女婿點顔色看,
韓母立即撥打110報警。很多時候,還有在很多電視劇裏,該打110報警的
時候事主卻偏偏不去報警,結果耽誤了時間,自己也送了命。

  接警後,常分局的刑偵副大隊長王某順帶領三名刑警趕赴現場。而帶隊在外
圍維持秩序的正是瓊薇。

  「你認識死者嗎?」王問韓母。當看到當母親的仍然這麽美豔的時候,他的
心裏也不由得劇烈的顫動了起來。這種先入爲主的感覺爲他以後破案帶來了不少
的麻煩。

  「不認識。」媽媽根本不願意看這麽不要臉的女人,『她就是個狐狸精,搞
破鞋的。』「仔細看看。」王某認爲這麽漂亮,有條理的女人的第一感覺非常重
要。

  爲了便于辨認,一個警察将雪白的屍體翻了過來,讓她成仰面朝天的狀态。

  警察看看覺得不雅,又不敢破壞現場,便從别處拿來一塊毛巾蓋在女屍黑森
森的陰部,但是她兩隻肥厚的乳房仍然袒露着。在蓋上毛巾的時候,韓母甚至留
意到女人鼓起的陰部的孔道裏有男人的那種東西流出後留下的淚痕,結痂。現場
的氣氛瞬間變得十分淫蕩。

  「現在看得出來嗎?」警察問到「我女兒!」韓母眼光向上移動,當她看到
女屍的臉時,突然眼前一黑,癱倒在地。

  這個淫蕩的女人竟然是韓某露。

  「她是被害死的。你們一定要抓住兇手。」韓母已經泣不成聲了韓某露确實
是在被強奸後被掐死的。她的脖子上留有明顯的掐痕。兇手十分業餘,在受害者
的體内留下了明确的物證。

  現場保護得很好。看得出來門窗都沒有撬痕。顯然是熟人作案。王某順開始
仔細的觀察其屍體來。立刻,一張豔媚的少婦凸現在眼前。盡管已經失去了生命,
仍然儀态翩翩,風情萬種。

  屍體尚有餘溫;一對奶子又大,又白,又軟,跟身體的皮膚完全是兩種顔色。

  顯然,女人的乳房發育得很好,已經把皮膚完全撐開了。這是一種養育過孩
子的上乘乳房。

  瓊薇認識的那個協警曾經認爲『處女的乳房』最好。但是他對女人從來便沒
有過一個哪怕是沾點邊的正确認識。少女的美在于她的羞澀、稚嫩。如果一個年
輕女孩大大咧咧,洞察一切,肯定大多數男人都不會看好她。女人最美的時刻是
她初次成爲母親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是她乳房最飽滿的時候。

  『應該是被害,,』『這麽漂亮!夠她老公受的。』王某順心中七上八下的
分析着。眼前呈現出當時的情景。

  那情景并不十分清晰,張隊看不到她的臉。眼前時而是性交剛剛結束,細弱
的女人的陰部濕漉漉的,浸滿汗水和其他粘液的樣子。這時她的頸部突然被一雙
魔爪掐死;時而又是豔麗女人赤身裸體,兩隻小腳拼命亂蹬,最後終于以動不動
的畫面。

  強奸過後還要把受害人掐死這一現象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兇手害怕受害人認
出自己。他們應該見過面,甚至互相認識,但絕不是夫妻關系。

  警察向旁邊的韓母瞟了一眼,也是那麽大的胸部。如果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她
衣服裏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乳房是什麽樣子,看看床上的屍體就知道了。

  「一定是英生幹的!你要替我們報仇。」韓母雙手握住張某順的手懇求說。

  她已經明白這個警官是可以接受自己的意見的。

  當天下午,王某順他們将死者的丈夫英生帶到了區刑警大隊,向他了解情況。

  「你上班的時候,你愛人在幹什麽?」

  「在睡覺。我叫醒她後就先走了。我(上班)的地方遠。」

  「頭一天夜裏你們之間發生性關系了沒有。」

  「沒有」

  「爲什麽?」

  「不爲什麽。」

  「你們這麽年輕。她又那麽漂亮。還是你老婆。你真的不想做她嗎?」

  「想,可是昨晚她不讓。」

  「她怎麽表示不讓的?」

  「你們問這個幹什麽?」

  「問你你便回答好了。不要說别的。」

  「我不是配合調查嗎?怎麽跟審問嫌疑人似的?」

  「說!」

  「她把我趕下床了。我在沙發上睡的。」

  「她平時睡覺的時候都是裸睡嗎?」

  「什麽裸睡?」

  「就是睡覺不穿衣服。」

  「她穿着睡啊!?」

  「昨天穿了沒有?」

  「穿了!」「怎麽?她死的時候沒穿衣服?是不是在外面勾引别的男的了?

  賤貨!「

               第34章

  領導、瓊漿、瓊薇三個人各自驅車離開辦公室來到郊外的綜合區。雖然白天
有些霧霾,但是到了晚上好多了。不像以前。以前是夜裏有霧,白天晴。

  剛建市的時候,政府各獨立的部門可以各自劃一塊地建設辦公地點。其他局
都在市中心找了塊小地方蓋了多層。唯獨交警這塊由于辦車牌,考駕照的需要,
到郊外圈了一塊很大一塊地方。後來這些工作下放到各分局,已經成爲市中心的
這塊地方便空了下來。

  當時社會上興辦福利俱樂部。領導便把這塊地方一部分建了職工休息區,爲
那些倒班和臨時加班的民警提供休息的場所。另一部分則辦了自己的俱樂部,職
工隻要花很少的錢便可以和家人一起在這裏享受優質的服務。可惜這個服務區剛
建成便遇到了中央嚴令禁止各單位辦俱樂部的行爲。所以俱樂部隻能停一停,等
過了風頭再說。好在職工休息區沒有受到影響。

  「過些日子老首長還要來視察。」領導好像無意中想起了什麽事。老首長在
這方面的嗜好圈内的人是有所了解的。所以要先給手下的相關責任人打好預防針。

  免得事到臨頭在手忙腳亂的亂求人。

  這不單是爲老首長解決生理問題,也是自己升官的一條捷徑。幹得好,自然
可以成爲『心腹』,升官發财指日可待。如果按資排輩,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現在地級市的市長很大比例都不是自己趕上去的,而是從首長秘書的位子上
直接跳過去的。就是因爲他們平日與首長最接近。

  當然這不是沒有風險的,俗話說,『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如果一旦站
錯了隊,靠山垮台了。那就聽好吧。爲了防備這一天,領導一直試圖在經濟上盡
量保持幹淨。但是很難做到。

  如果再說深了,這也不是升官,而是保官。弄不好連現在的位子都搞丢了。

  如果首長的想法得不到滿足,沒人去陪睡,當事人又推托得不夠藝術,今後
難免沒有小鞋穿。首長的這種要求對于下級有時很難辦,對此甚至有人在萬般無
奈的情況下硬着頭皮到大街上找小姐冒充心甘情願的本單位職工陪伴首長。

  于是出現了這種滑稽的局面。主管掃黃的首長在親臨前線指揮掃黃工作的同
時,自己卻與50塊一夜的站街小姐同床共寝;而那個小姐,當她的姊妹在大街
上與掃黃人員玩着貓捉老鼠的遊戲時,自己卻沐浴着掃黃大老闆的隆恩,與他一
絲不挂的玩着雙方都不屑啓齒的性交遊戲。

  「我知道了。」瓊漿不知怎麽便認爲這話是對她說的。

  「有人提出要取消部隊文工團。說是唱歌的隻是唱了幾支歌,又沒有打過仗
怎麽也能當将軍!」瓊崖在一邊插嘴說。她的這個話頭來的有些莫名其妙。或是
她的女人的直覺讓她這樣說的。

  「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唱好一支歌鼓舞起士氣比打一個仗本身還重要。

  鬧這事情的真正原因是有些人心裏認定了很多演員和首長睡過覺;而他們卻沒有

  這個機會。「領導說。

  「可是取消了文工團也沒有用啊。還有醫院的特護制度;地方文工團;通訊
兵什麽的。他們總不能把這些都取消吧?」瓊漿說。她特意沒有說『到基層尋歡,』
這類的話。

  「讓首長有個好的工作心情也是文工團的任務嘛。不知道爲什麽有人這麽反
感。哪個國家都一樣,肯尼迪、克靈頓。工作好的外國領導人都搞過女人。除了
陽萎的和女的,全世界所有的大官都搞過(女人),隻不過外人不知道而已。」

  領導說。

  「沒準那些女領導也要搞面首。」瓊崖說。

  對文工團吐槽的根子在于目前的婚姻制度。

  人類的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已經有數千年的曆史了,而在此之前人類過的是
群居群交的生活。從本質上講,目前的婚姻制度保護的是社會秩序,而不是人的
生理需求。

  如果一定要滿足生理需求,一妻多夫制或亂交制才是合理的解決方案。仔細
的研究過人類社會的發展後,馬克思的早期共産主義理論有這方面的論述,認爲
婚姻制是一種落後的制度。可惜因爲這個理論過于先進,沒人接受得了;反倒被
簡單的說成是『共産共妻』。被繼承者從共産主義理論中删除了,抛棄了。

  而文工團之所以遭人憤恨除了那些人無法分一杯羹外,他們對『首長』這方
面的享受原本是無法糾結的,管不着的事情你管它幹什麽?但是這些『首長』在
自己享受着充分的性福利的同時,卻在逼着老百姓遵守封建的、腐朽的道德規範;

  高呼什麽『掃黃』之類的口号。道貌岸然,虛僞至極。這樣老百姓便不願意
了。

  所謂『掃黃』,其實就是利用行政手段強行清除商業性性行爲。那些自己包
二奶,養情婦,找小三的首長越是卑鄙無恥便越要用掃黃之類的活動來證實自己
的『幹淨』。如果某個地方哪天突然無由頭的搞起了掃黃活動,一定是那個地區
的某位領導褲裆裏癢癢了;或是,被某個女人耍了。

  領導們,在他們沒有倒台之前看起來都是一身正氣,儀表大方。一旦倒台,
不用你胡思亂想,他一定被揭露出有情婦,有小三。

  好模好樣的一位領導,現在好像都沒有婚外性行爲,可是你能知道他那天倒
台嗎?他一旦倒台馬上便不那麽清白了,那些貪污腐化的罪行馬上便出來了。那
麽,領導們以前的、所謂的,『生活嚴謹,工作認真』,『熱愛家庭,沒有婚外
性行爲』隻不過是一層包裝紙而已,掩蓋着裏面男盜女娼的内核。也就是說,當
初那個籌劃,指揮『掃黃』的人,其實自己的所作所爲比他們要掃的,實在是
『黃』多了。

  既然如此,他用什麽來證明現在自己不比賣淫的還『肮髒』呢!

  用更『黃』的東西去掃『黃』,天下還有比這個更可笑的事情嗎?這種鬧劇
有什麽合理、合法性嗎?

  另一方面,性工作者的存在對于穩定社會具有極強的功能。十七八歲,二十
多歲的未婚男青年,甚至那些一輩子都結不了婚的問題青年和喪偶、配偶因生育
暫時無法進行性行爲,或妻子失去性能力的男人的躁動性是非常強的;破壞力是
非常大的。他們的荷爾蒙引發的多餘能量無處發洩便會成爲社會隐患。但是性工
作者可以很好的緩解這方面的社會壓力。

  這還沒有談到合法後對經濟的促進作用。早期『掃黃』的一個重要原因是防
治性病的傳播。在預防性病的手段有了很大進步的今天,允許性工作者合法存在
正是防治性病傳播的一個重要手段,在多了個無治的艾滋重病的時代更是如此。

  領導的話并沒有引起兩個女人的共鳴。停好車後,三個人又随便聊了些别的
便到了宿舍。

  夜裏涼風習習分外安甯,除了風影蟲嘶外,偶爾遠處有車輛行駛的聲音。别
人或許聽不到車輛的聲音,甚至覺得是噪音;但是交警聽得到,而且覺得這是一
場音樂會,不過眼下是獨奏而已。

  瓊崖住的是單身民警的宿舍。瓊漿有家,沒有固定的宿舍,隻能去爲加班民
警準備的臨時休息室。每間休息室有兩張床,有單獨衛生間,每天有專人打掃,
幹幹淨淨的。在休息區領導有自己的專用套房,這個地方其他人不能使用。

  在值班室,瓊漿領了一間宿舍的鑰匙。今天人不多,這間房間隻有瓊崖一個
人。如果有多餘的房間,管理員便盡量安排休息的警員單獨一個房間。

  放了手袋,卻沒有去住。瓊漿進去看了一眼,便返身出來了。鎖好門,四下
裏轉了一個圈後悄悄來到了領導的套房。門是虛掩着的,她進去後靠在了門上,
順手将門反鎖了。

  領導對瓊漿不敢造次。面對着美人卻搓着手不知說什麽好。生怕一句話說不
對付,引起什麽不快。這個從前的手下随時随地都有可能成爲自己的上司,就象
文工團的當将軍一樣。所以一定要小心伺候。

  「想喝點什麽嗎?我會煮咖啡。」雖然嘴上這麽說,身上卻沒有任何行動。

  領導全身拘謹着問道。

  「怎麽了?」瓊漿打量了自己一遍,沒什麽出格的。又照了照鏡子,妝也沒
壞,衣服也沒穿錯。

  「沒事。你現在可是我們的『局母』了。」領導想了半天才想起這麽個不怎
麽精彩的笑話。不太可笑,不過這裏面的内涵太深了。

  「去,别瞎說。」瓊漿最大的優點就是脾氣好。

  領導還是不敢明挑,畏首畏尾的。

  「你要幹那事嗎?不幹我走了。」瓊漿直截了當的問道。說這還真的轉過身
去。

  「誰不想啊。」領導終于憋出個屁來。

  「那就快點吧。我今天有點累。」

  兩個人淅淅索索的,很快脫掉了外衣。脫的過程中領導的心裏還在不停的打
鼓。

  瓊漿穿着藕荷色的大花内衣,有些深綠色的葉子點綴在邊上;沒有那些小姑
娘們的鮮豔,卻顯得更加高檔,誘人,沉穩。

  由于衣服比較緊,人又十分豐滿。瓊漿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道縱向的,深色
的勒痕。如果衣服不緊,過了三十歲以後女人的小腹也可能出現大的深色皺褶,
不過那是橫向的。

  「發福了哈。」發現領導在注視着自己下部;瓊漿一邊揉搓着自己的肚皮,
好像要把肚皮上的皺褶揉掉一樣;一邊自嘲的說着。

  隻要生活正常,女人的小腹早晚要有些現象表明歲月的沉淪。這要看你怎麽
理解。如果不是過分發福,男人們是可以從中體會到成熟之美的。沒必要這麽死
勒硬裹的。

  「哪裏,哪裏。沒有,沒有。」領導忙不叠的說。

  「矮油。你都脫完了。我也快點。」瓊漿猛然發現領導已經一絲不挂的等在
那裏了。急忙脫掉了自己的襪子。

  外國的色情片中,女主角經常不管脫得多幹淨,不知爲什麽總要留一雙襪子
在腳上。

  「我來幫你。」領導說着幫着瓊漿摘掉了上面的胸罩。

  一對滿脹脹的梨形乳房『撲撲楞楞』的掉了出來。

  因爲不願意别人老往那裏盯着看,瓊漿買的胸罩尺寸比較小,把乳房緊緊的
勒住了。猛的一打開,兩個肉球便顫顫巍巍的向外掉。領導下意識的用手接了一
下。但他馬上想起來那東東是掉不下來的,禁不住咧着嘴苦笑了一下。

  現在一個豐滿的女人體,除了下陰那塊,幾乎赤條條的呈現在領導的面前。

  她的乳房不像瓊崖的那樣堅實,不像韓某露那樣的肥白;而是鼓鼓的向前突
起,由于比較重,胸罩一旦摘下,便有一種下垂感。又細又小的乳頭則調皮的向
上翹起。

  「想什麽呢?」瓊漿問領導。

  「沒什麽。沒什麽。看看,看看,,」

  瓊漿沒有站着脫内褲,而是拍了拍床單,看看幹淨不幹淨。

  「每天都換。」領導看出了瓊漿的意思對她說。

  「咱們服務區床單、被套都是送出去洗的。洗衣服的有時候不認真。」瓊漿
說着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雙手在身體兩側按住床墊颠了幾下說,「床墊還行。

  職工那邊的太硬。「

  「我馬上把它們都換掉。」領導忙不叠的說。

  「換一半便可以了。喜歡硬墊子的睡硬墊;喜歡軟的睡軟墊。」

  瓊漿沒有站着,一條腿,一條腿的脫下内褲,而是一邊說着,以便向後一仰,
『咕咚』一聲躺到了床裏面。躺後後再高高的舉起了雙腿。準備躺着脫。

  瓊漿兩隻手卡在自己的腰間,虎口托着自己的雙跨,一擡屁股,,,這時屁
股從原來和後背一樣躺在床上變成随着腿舉了起來。雙腿便舉得更高了,都快到
房頂了。

  房間裏的節能燈明晃晃的。

  領導非常機靈,立刻彎下腰去,用一支肩膀扛住了女人的大腿,不讓它倒下
來。雙手順勢迅速插到女人雙胯的兩旁,拉住女人内褲的兩側,一把将瓊漿的内
褲從屁股拉到了胖胖的大腿上。

  瓊漿的大腿是那種蘿蔔腿。

  蘿蔔腿的大腿根很粗,比一般人的都粗。但是細下去的速度很快,到膝蓋的
地方時已經和小腿一樣細了。就像白蘿蔔一樣,上面粗,下面細;不像瓊崖她們
的幾乎上下一般粗。

  大腿是女人身上的一個特殊的部位,無論長得怎麽樣都有其優勢,都好看。

  出問題的是大腿和小腿的連接,這時羅圈腿(O型腿)或外八字(X型腿)
都非常不好看。好的地方在于這兩種不好的腿型都可以像校正牙齒一樣,通過手
術進行矯正。

  瓊漿依舊雙手托住自己的兩跨,将兩條腿舉向空中。兩條腿從上到下都是筆
直筆直的。大腿胖胖的,小腿又細又長;兩腿中間插不過一張紙。

  不過這時她的一條小腿雖然仍舊高高的舉着,另一條小腿卻從膝蓋處彎了下
來,折向下方,腳尖向裏摳着,搭在領導扛腿的那條肩膀上。這樣,領導一時無
法繼續将她的内褲從她的腿上摘下來了。

  「還沒拿下來呢。」領導哈着腰,一邊用肩膀扛着瓊漿大腿的後面;一邊用
雙手摩擦着大腿的前面;一邊揚着眼睛說。

  「不讓拿。」瓊漿調皮的說。她一方面是開玩笑、調情;另一方面她确實不
想讓領導講内褲取下來。取下内褲後領導可以輕易的将她的雙腿打開。而她更喜
歡并攏雙腿做愛。這樣含蓄多了。

  可惜領導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唯唯諾諾了,他猛的站起身來用牙咬住瓊漿的後
腳跟,順勢将女人的内褲一下提到了腳踝,一隻大毛手捏住女人的兩條小腿,便
将絞成一根象筋般的内褲從她的腳上摘下來了。

  領導将女人的内褲扔到一旁,兩隻手背對在一起插到女人緊緊合在一起的大
腿中間,向兩邊一使勁,女人的兩條大腿便被直挺挺的分向了兩邊。誰說胳膊擰
不過大腿來着?

  領導立即不失時機的将自己的嘴放到了還冒着熱氣的女人的陰戶上。

  「髒。沒洗。」瓊漿皺着眉頭說。并且開始用手向下按領導的頭。

  男(女)人說到這裏時常常不是爲了不讓對方嗅到不好的氣味,嘗到不好的
滋味;而是怕對方知道這些後對自己産生不好的印象。所以他(她)們一定要阻
止。隻是瓊漿已經沒有機會了。

  領導先是用自己的嘴十字交叉般的對上了瓊漿下面的嘴,然後從自己的嘴裏
伸出舌頭,從會陰開始,由下向上,沿着深深的溝底向上掃去。直到女人的陰蒂
方才停了下來。

  領導停下舌頭看了一眼,女人下面的小嘴已經變成鮮紅鮮紅的。瓊漿的陰戶
明顯比旁人的小,顔色也與瓊崖那個部位的蒼白樣子截然不同。『想不到歲數大
的顔色反而比小的好。』領導心想「你好惡心呦。」瓊漿的雙手繼續放在領導的
腦袋上,卻沒有使勁;她的兩條腿從領導的肩頭越過,小腳敲打着領導堅實的後
脊梁。顯然她已經接受了男人的愛撫。

               第35章

  韓某露的屍檢報告出來了,死者生前與他人發生過性關系,沒有搏鬥過的迹
象。女屍陰道裏提取物的DNA報告也出來了,不是她老公的。于是英生暫時擺
脫了嫌疑。

  精液的DNA在内部網上查詢沒有比對成功。說明案犯沒有前科。

  公安部目前已經将通緝犯、罪犯痕迹标本聯網,所有被拘留過,判過刑的嫌
疑人的照片、身份證資料、指紋、足迹和DNA的記錄都在内部網上,随時可以
比對。有的累犯作案時自以爲沒有留下足夠的線索,但是隻要有這幾種痕迹中的
任何一個馬上便暴露了,不管你有多麽隐蔽。而重犯,即有前科的犯罪人員再次
作案的比例非常高。絕大多數案件都是由他們所完成的。特别是小偷小摸,敲詐
勒索,這些案件一般都需要經驗。監獄就是最好的作案經驗傳播場所。

  如果沒有作案分子的數據庫,以前遇到這樣的案子警察必須先找到嫌疑人,
再用現場取得的物證痕迹與嫌疑人的進行比對;現在有沒有嫌疑人沒有關系,一
比對嫌疑人便自動出來了。

  可是沒有案底的人是不會被記錄的。那是個人隐私。

  DNA檢測技術是目前公安部破案的殺手锏,這得利于國家的一項政策,一
項關于化學試劑的規定。

  DNA檢測技術是某外國發明的,有專利。某國因此獲得了非常大的經濟、
政治利益。目前測量一個檢品的試劑市值約四、五百美金,一個案件如果想用D
NA破案不花個幾萬幾十萬人民币的測試費根本不行。

  其他國家礙于專利政策隻能購買該國産品。一份試劑隻能測一個人的DNA,
成本隻有十幾美金,售價卻是幾百美金。你不用便無法破案。破一起案子有時要
檢測幾十個人的DNA……

  但是專利權法是一柄雙刃劍。它既保護了發明者的利益,鼓勵人們去發明;

  同時,它又阻礙其他人在同一領域的發明,甚至保護某些人利用專利牟取暴
利,欺行霸市,傷害了廣大使用者的利益。因此,中國有一項法律規定,化學試
劑關系到人民生命安全,不能占有專利。這項法律本來是針對中國産品的,但是
外國産品在中國不能例外。這才有了世界上隻有兩個國家可以制造DNA試劑的
局面。

  而且中國後來還作了改進,隻有極微量的痕迹也可以得到正确的結果。這個
功能隻對破案有用。

  這一情況原本并不爲人注意。畢竟一個地方的刑事案件也不可能經常發生。

  不過到了大災大難的時候,它的作用就凸現出來了。例如大地震,大火災,
大水災。在大災難中屍體多已經面目全非,這時候如果要求辨認屍體,DNA檢
測就成了最好、最快,甚至唯一的手段。

  例如印度洋大海嘯的時候,十萬具屍體分屬于幾十個國家,幾乎世界上哪個
國家的都有。而且當地天氣炎熱,屍體已經高度腐敗、膨脹,其他方法根本無法
進行屍體鑒别。如果用某國産品,上億元的檢測費用沒有一家機構能承擔得起。

  但是中國人在那裏很好的解決了問題,遇到需要辨認的時候隻能找中國人。

  而國内公安部庫裏幾百萬的DNA檢索樣本的檢測費更是天文數字,進口産
品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兇手就是英生。」韓母仍然斬釘截鐵的說。

  看着這個美豔的婦人堅決的語氣和态度,王某順認爲她的判斷有價值,雖然
隻有堅決的态度是不能破案的。破案分析常常從否定已有的,過于簡單,非常牽
強的結論開始。

  「如果是強奸的話,他沒必要把女人的衣服全部扒光。拉下褲子就可以了,
爲什麽要把衣服全部脫下呢?這說明英生沒有說實話。」王某順從更專業的角度
分析說。

  「會不會是她自己脫的呢?,既然嫌犯可以自行開門,爲什麽不可以讓她自
己脫衣服呢?而且現場沒有打鬥過的痕迹。」有的警員懷疑說。

  「既然她爲他開門了,他怎麽還會掐死她?」

  「會不會是英生突然回家,撞見這一幕。氣憤之餘做錯了事呢?如果一個人
回家撞見自己漂亮的妻子正在與他人赤條條的在自己的床上做那種事情。他不氣
瘋了才怪!如果女人爲了等野男人之前還拒絕與老公做愛那便更可氣了。這個英
生非動手不可。」

  「可是英生沒有作案的時間。我做過多次實地測試,計算他在路上的時間。

  最終的結論是沒有作案的時間。「王隊說。

  「按照屍檢得到的死亡時間,英生隻能在送小孩上學後又折返回家殺害妻子。

  然後僞造現場,再趕到單位上班。英生出門的時間在7點十幾分,單位門衛
看到他的時間是7點45分。他要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完成送孩子,回家,發現
老婆與人私通,打鬥,将偷奸的人打跑後再掐死人,拆煤氣罐,放鋼瓶,點蠟燭,
然後去上班,,,,騎車正常騎是一種時間,騎得很快的是另一種時間,我做了
幾種測試。掐表算了一下,即便騎得很快,也隻有不到15分鍾來作案并僞造現
場。

  你撞見老婆與别人搞破鞋,就算那個男人沒有打鬥,正好還穿着衣服,跳窗
戶跑了,英生暴怒中把妻子捂死,也要等她完全窒息,後面的工作才能進行。拽
電話,滾鋼瓶還是搬鋼瓶,點上蠟燭。這麽一個過程在苛刻的規定時間内無法完
成。「

  「但是15分鍾也不是沒有可能。」有人說。

  刑警隊的案情分析會通常都是非常激烈的。盡管這是在第一現場。他們仍然
各說各的看法,言者無罪。

  「而且,」王某順又說,「韓某露身體裏的男人的精液經檢驗不是英生的。

  鑒定結果顯示這份精液99。99999% 與于英生不符。「

  「還有零點零零零一的可能就是他的!但是我女兒不會做那種事情。」守候
在旁邊。韓母仍然在堅持。她既要堅持英生是兇手,又不肯承認女兒有不正當的
性交易。

  「不是這個意思。這個數字不是概率。而是根本不可能。隻能是另有其人。」

  「他們關系一直不好。經常吵架。」韓母說。

  「我們需要證據。」

  之後一個多禮拜,警察讓英生每天上班時過來,下班後回家,配合外圍辦案
人員調查,尋找兇手。瓊薇便每天去那裏維持秩序。

  第一天下班後瓊薇沒事,路過現場時停下看了一眼。因爲晚上隻要一個值班
武警就夠了。沒了白天看熱鬧的,現場并不需要交警維持秩序。瓊薇又穿着便裝,
沒人認識她。

  「你是樓上的嗎?」忽然,一個男人從後面幾乎貼着瓊薇的臉問到。「哪個
單元的?」

  「你要幹什麽?站着。好好說話。」瓊薇的小脾氣又爆炸了。

  「被包養了?太正點了!真可惜這麽塊好料。又被插到牛糞上了!」「你要
是被人甩了給我打電話。我喜歡你。價錢好說。」那人說完塞進瓊薇手裏過一張
名片後走了。

  瓊薇狠狠的将那張名片扔到了地上還踩了兩腳。

  可能是長得太漂亮了。穿便服的話,大街上總有人以爲瓊薇是幹那種事情的。

  「我就說你是幹這行的嘛!」果然又有人錯打瓊薇的算盤了。

  瓊薇一擡頭,竟然是那天在老公城市糟蹋自己的那個人。當然現在他的正式
身份是瓊崖男朋友,阿陳的老闆。

  想起那個荒唐的夜晚,小薇的臉不禁紅了起來。她生怕此人再次提到那個晚
上。

  「下班以後找樂子耍?」老闆不見了上半時的莊重,厚顔無恥的說。

  「關你什麽事。滾。」瓊薇樹起眉毛說。希望他立刻從自己眼前消失。

  「别不好意思嘛。這個樓裏幹這種事情的我都認識。你肯定剛來。自己租的
房間還是和别人合用的?有困難找我嘛。不用幹這種營生。難道你準備也和她們
一樣往後窗戶外面扔套子?」

  「我幹什麽了我?」瓊薇都快被氣哭了。

  「說那麽明白幹什麽?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就認爲你超凡脫俗,和那些站街的
不是一路貨。在這裏雖然檔次比以前高了點。但是還是沒有必要!以你的姿色、
條件,完全不用幹這個。你缺多少錢我給你。」老闆确實動了恻隐之心,一心一
意的要幫助失足少女。

  雖然複盤的機會都不曾有過,但是阿陳的老闆卻固執的認爲瓊薇是屬于自己
的一塊好肉,和自己偶然相遇便發生了那種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所以他不想讓别
人染指小薇。

  瓊薇都快被氣瘋了,她像隻母狼一樣低聲咆哮着,「你馬上給我滾開!」

  老闆莫名其妙的離開了。一邊走一邊想着,『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這
個宿命的問題。

  但是聰明的瓊薇卻對話中察覺出了另外一些的問題,『難道你也和她們一樣
準備往後窗戶外面扔套子?』這是什麽意思?

  瓊薇特意轉到大樓的後面。隻見樓後面雜草叢生,到處是碎磚亂瓦等施工後
遺留下來的廢棄物。中國很多工地并不注意工程的清潔收尾工作。所以至今沒人
管理。這裏平時沒有人來,碎磚爛瓦的,到處都保持着亂糟糟的原始狀态。

  瓊薇用手機找了一下地面。雜草叢中果然散落着各種顔色的,癱軟的,扭曲
着身子的,使用過的避孕套。那些套子不象剛剛從包裝中取出時那種晶瑩可愛的
樣子。它們已經攤開,軟軟長長,面目可憎。它們的顔色已經變得十分淡暗;裏
裏外外的生物液體使它們看上去粘滑不堪。有的時間比較長了,外面的粘液已經
變成了一層白膜,有的還覆蓋着厚厚的塵土。

  這麽多的套子現在就這麽無規則的灑落在面積不大的雜亂空間裏,無數小生
命的孤魂野鬼在空氣中遊蕩,一股屍臭氣彌漫在空氣中,樣子異常詭異、邪惡、
猙獰。

  有的套套外面包着塊衛生紙,顯然,扔的時候小姐們都不願意碰它上面自己
身體裏排出的液體;更多的套子則不知羞恥的,赤裸裸的暴露在夜幕中;有的時
間很長了,色彩暗淡、枯槁;有的則是剛剛扔下的,裏面男人的精液似乎還在蠕
動。瓊薇覺得一陣難受,惡心得快吐出來了。她強咽了一口吐沫。

  中國賣淫的行業内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男人射精後即爲交易完成。但是作完
愛以後,男人們往往會站着或坐在床沿不動;由小姐們将男方陰莖上充滿精液的
套子摘下來,再用衛生紙爲他們揩淨陰莖。這屬于售後服務的範疇。

  這時小姐們通常會用手捏捏或揉揉剛剛在自己身體裏折騰完的男人的命根,
同時說一些諸如『你好厲害啊!』『你的這個東西怎麽這麽大啊!』『你把我弄
得好舒服啊!』『我都又想你了。』之類的話,無非是想讓嫖客感到滿意,早點
再次光臨的意思。也算是職業道德的體現。

  然後是本次交易的一個關鍵,如何處理使用後的套子。

  處理剛剛從自己身體裏拉出來的套套時不能用水沖掉。因爲這樣很快便會将
下水道堵塞。這種東西在下水道裏幾百年都不會腐爛,始終保持着初始的樣子。

  當環衛工人将堵塞下水道的,肮髒的套子們統統打撈出來,擺到下水井的旁
邊堆成一堆花花綠綠的橡皮條展覽的時候,跳廣場舞的大媽們便要開始罵街;然
後,物業的便要來找麻煩了。

  所以最正确的處理方式是将其用衛生紙包好扔到垃圾桶裏;或者,找個沒人
的地方随手扔掉。這才出現了大樓後面出現無數抛屍現場的局面。

  『這是哪來的?爲什麽?』瓊薇仰着頭看着上面一張張亮或黑着燈,敞開或
緊閉的窗戶百思不得其解。窗戶裏很少有人說話,卻有不少女人的嬌柔的呻吟和
男人沉重的喘息聲。

  「多不多?」一個窗戶裏傳出了一個男人蒼老的聲音。說話的人力窗戶很近,
所以雖然管着窗戶瓊薇還是聽得很清楚。

  「你說你攢了好幾天的原來是這個啊?我還以爲是錢呢?」然後是一個女人
撒嬌般的回答。

  「親親奶子。真白啊。」男人說,「不行。又硬了。再來一炮。」

  「另加錢啊!」

  「别太貪财。什麽時候少過你的?」

  「那你快點。十點還有人要來呢。」

  「你真它媽不要臉,一夜你要挨多少次肏才有夠啊?跟站街邊上的有什麽區
别!」

  「要不你就把我包了。一個月三萬。我絕對不找别的男人了。」

  「算了吧。有這三萬我可以玩多少小姐啊。每天不重樣也用不了三萬。」

  「那你就别管我找不找其他男人。」

  「你看你這屄癢癢的。你可真是『小車不倒隻管推,多拉快跑奔小康』啊。」

  「别貧嘴。舔我這裏。」「啊,,,」

  「我這是『虎嘯山林卷雲入』,」

  「那我就『陰山石開侯君來……』。」然後是一串銀鈴般的淫笑聲。

  窗戶裏的燈光被關掉了,「着什麽急啊?早晚都是一炮。開着有什麽不好?」

  黑暗中傳出男人開窗戶的聲音。

  突然,一隻軟軟的,粘粘的大蟲子從天而降,正正的砸在瓊薇的額頭。隻經
過幾分之一秒的時間,不知爲什麽瓊薇便認定這是一支充滿精液的避孕套。她甚
至不知道這支套子是從什麽地方飛出來的。

 套子外面女人陰道排洩物弄得瓊薇頭發裏裏外外都是黏呼呼的東西;裏面的

  精液則從敞開的套套口迅速的淌了出來。這一定是精液中的小蝌蚪精神飽滿,
鬥志昂揚正在你争我搶的到處亂竄。幾億分之一的機會,比任何公務員考試都嚴
厲,而它們卻兢兢業業,毫無怨言。

  男人的精液在瓊薇的臉上留下一道又粗又長的軌迹。那高高隆起的濃漿蛇一
樣的跨過瓊薇的眼睛;路過她的鼻孔;連住了她的上下唇;一直延續到下巴。然
後的挂在那裏一滴一滴的向下掉。

  男人和女人下體的氣味混在一起,一個勁的往瓊薇的鼻孔裏面鑽。一聞便知
道這是個什麽東西!『女的有宮頸炎。傳染我可怎麽辦?』瓊薇甚至産生了這麽
可笑的想法。

  從未謀面的,陌生人的;但又十分熟悉的男人精液的氣味使得瓊薇惡心得幾
乎嘔吐。她彎着腰,『哦,哦,』的,原地不動的幹嘔了半天仍然喘不過氣來。

  直到另一支套子『啪』的一聲砸在她身旁不遠的地方。瓊薇這才清醒過來,
『必須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逃離現場後,瓊薇從挎包裏撕開一片濕紙巾使
勁的在臉上擦着。紙巾換了一條又一條,蹭了半天仍然不肯停手。妝都亂了不說,
臉皮都蹭出血絲了。瓊薇還不停的警告自己,「手上沾了有宮頸炎的東西後千萬
不能再碰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回家後全身都要用藥皂洗一邊,衣服不能扔的一
定要消毒!」

  狼狽萬分的瓊薇急匆匆的離開那所樓房的時候再次遇到了阿陳的老闆。也許
他根本就沒走,一直躲在遠處窺測。現在見有了機會才會再次現身。

  「你還幹野活?打野炮?」阿陳的老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你喜歡顔射說
一聲不就行了。以你的條件想要什麽樣的主,多少錢都有人願意。爲了倆破錢跑
這裏幹這個太不值得了。你說,你到底想要什麽?我賣家産也要幫你!」老闆心
疼的說,搓着手。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抓住這個機會位小女孩擦擦臉。

  瓊薇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捂着臉趕快跑開了。

  「野男人的套子還在你頭上呢!」老闆在後面喊到。

  「看上那隻狐狸精了?我告訴你,她可是警察。白天我見過她。有錢還不如
給我呢!一千塊錢,你想怎麽玩怎麽玩。」一個樸素,端莊的女人出現在阿陳的
老闆的身旁。随便的把手放到了老闆的肩上,與她的外表正好相反。

  本來老闆可以追上去,女人在這個時候最爲脆弱。以他的手段,對那個小女
孩稍加關心,便很可能再次得手。此時突然出現的女人壞了老闆的『好事』。

  「你懂什麽!」老闆氣哼哼的說。不過,雖然不爽,他還是和那個女人摟摟
抱抱的進了電梯。

  「一千塊錢行不行啊?你不是想進後面那個洞嗎?射臉上也可以啊。」電梯
裏女人仍不停嘴。

  中國所有的電梯都裝了監控,防止裏面有意外發生。但是這個時期的監控還
隻有視頻,沒有音頻。

  「少說兩句你會死啊!」老闆好像有什麽心事,顯得很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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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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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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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和領導兩個人各自穿衣服的時候瓊漿說,「首長問到過『國防工程』。我該
怎麽說?」瓊漿一邊提起内褲一邊說。女人穿衣服,有的喜歡先戴乳罩,有的則
習慣于先穿内褲。

  瓊漿将精巧細緻的小内褲仙套上一條腿;站好後再套進另一條腿。中間拌了
一下,身體幌了兩晃。她連忙扶住領導的肩頭才重新站穩。男人,無論什麽時候
都要能立刻保證女人的安全。

  站好後,瓊漿将做工講究的,色彩沉穩的,小小的内褲使勁向上提了提。因
爲勒得緊了,一下不小心,将内褲下面的提梁中間的部分勒進陰縫裏了。

  瓊漿穿的不是丁字褲,是前面蓋陰毛,後面包屁股的那種正式内褲。内褲連
接前後片的,中間的提梁有一定的寬度。因此雖然提梁中線陷進了兩條大陰唇中
間的縫隙裏,但是提梁的兩翼仍然包着瓊漿尚未消腫的兩條大陰唇。隔着内褲便
可以看到她飽滿的外陰的輪廓。讓人想入非非。同時瓊漿覺得陰戶的部位有些不
舒服。

  女人陰戶的開口是不一樣的。有的陰裂比較長,也就是說她的大陰唇比較長;

  有的則比較短。陰裂大的女子并不意味着她的個子也大;但是一般她們的性
格都比較開朗。瓊漿正是這樣。

  顧不得男人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瓊漿用一隻手指勾住小小内褲的下裆提
梁向下拉了拉,把它從陰裂裏拉出來。剛才瓊漿确實高潮了,所以大陰唇腫脹得
十分厲害,到現在還沒有消腫,顯得兩條大陰唇又紅腫又肥碩,中間的縫隙很寬,
所以内褲陷進去了。

  瓊将低頭将卷起來的内褲下裆的邊邊展平。再把它松開,讓它包在鼓鼓的大
陰唇的外面。最後,瓊漿用一隻手挾在兩條大腿根的中間,手心從下向上扣在自
己整個外陰,捂住整個外陰向上推了幾下;又讓手不動,屁股向下坐了幾下。讓
内褲和大陰唇貼合得更加充分,合适。這才完成了全套動作。

  領導沒有回答,隻是呆呆的看着瓊漿的動作。雖然前後不過幾秒鍾,可是以
她豐滿的身材,這個動作非常自然,實在是太誘人了。引出男人無限遐想。

  領導忍不住再次伸手用整個手掌抓了抓瓊漿異常飽滿的小屁股。瓊漿感覺到
領導的動作後什麽話都沒說,隻是擡眼妩媚的笑了一笑。

  這一笑,幾乎把領導的魂都勾走了。按道理講男人射精後都有一個不應期,
但是即便是在這個時間,瓊漿對男人仍有無限的殺傷力。有時候,女人的魅力不
見得要穿多好的衣服,多多的裝飾物;好的女人一個眼神就足夠了。瓊漿正是那
種眼睛都會說話的女人。

  領導暗暗的想到,瓊漿的屁股和瓊崖的有明顯的不同。瓊崖屁股上的肉很少,
倒是瓊薇的屁股和眼前的這個差不多。形狀相似,尺寸有别。将來如果瓊漿離開,
能補她的位子的将是瓊薇,而不是瓊崖。

 有的男人喜歡看不同類型的女人的身體和身材;有的女人愛欣賞不同男人的

  健美和他們碩大的外生殖器;這本是人之常情,隻是受到了封建禮教的嚴格
的限制,人們不敢想。即便偷偷的想了也不敢表達出來。總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領導順手捏了捏瓊漿尚未戴上乳罩的小乳頭。他把乳頭放在自己的掌心,用
同一隻手的拇指按在乳頭的上面,下意識的前後搓動着。

  女人的乳頭真的很小,甚至都讓人懷疑小孩子是否叼得住。而作爲細小乳頭
的後盾,兩棵大梨沉甸甸的挂在女人的身體上。這時如果沒有個豐滿的屁股匹配
就顯得頭重腳輕不平衡。而且瓊漿身體其它部位的肉并不多;否則,因爲她的身
高并不高,太胖了也不協調。

  「給你才個謎語:」一棵樹,兩個梨;小孩見了幹着急。『你才是什麽?
「」什麽?「瓊漿一邊繼續穿衣服,一邊擡着眼睛看着領導。她根本不想猜。

  等着人家直接告訴她答案。優秀的女人就是這樣,當男人準備賣弄一番的時
候,你就讓他賣弄。給他機會。有的女人喜歡耍小聰明,盡管這樣的女人也有男
人喜歡,但是不多。

  「這個。」領導托着瓊漿一直沉甸甸的乳房說。

  這個謎語算不上葷謎素猜的黃色謎語。比那些『一頭有毛,一頭光;呼哧、
呼哧冒白湯。(刷牙)』『一把粗,一紮長;白天不用晚上忙。(手電)』等謎
語好多了。但是告訴謎底的時候,能用手托着上等的實物,卻是非常罕見。

  瓊漿等到領導捏夠了才開始繼續穿衣。因爲光顧着調情,這麽半天了,除了
内褲她還沒有穿上其他衣服,身上除了蓋不全屁股的那塊布頭外,便是脖子上一
根三股絞的粉紅色珍珠項鏈在那裏晃來晃去。顯得格外奪目。

  珍珠項鏈最大的特點是它的優雅,那奇異的光彩襯托得女人的頸部質若軟玉。

  瓊漿皮膚上沒有哪怕任何一點瑕疵,豐腴而光滑。地就天成一般。如果配金
項鏈便顯得十分俗氣,不适合瓊漿這麽雅典的身體,天賜的美人。

  年輕女人的皮膚必須十分油潤才好看,才會手感好。豐潤的皮膚一定要配珍
珠,配玉石,配翡翠;甚至配塑料裝飾品。這時她們細膩的脖頸上哪怕隻有一條
紅絲線,上面挂個小小的玉像墜;也比庸俗不堪的金銀色的鏈子養眼。金屬項鏈
要到她們上了歲數以後才适合佩戴。土豪金的大粗鏈子是最要不得的。

  欣賞女人歸欣賞女人,對于剛才瓊漿的問話領導絕對不敢疏忽。如果一般人,
此時回答『我們是交警,不了解情況。』便足以應付了。可是人與人的不同便在
這裏。

  我們都說『人生要把握好機會。』這話誰都會說。但是怎麽『把握好』呢?

  領導在這方面無疑是個高手。他知道自己在這裏說的話早晚是要傳到首長耳
朵裏的;所以決定必須認真對待。哪怕提問題的不過是自己胯下沒有穿衣服的下
屬,也必須向對親祖宗的問題那樣認真回答。如果這個時候還要講什麽『自我』、
『個性』,活該你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

  「國安的這會也正在『納悶』呢。」他接着說,「敵人的監視船突然撤離一
般意味着他們已經完成了任務。但是中國方面并沒有發現對手的任何動作,怎麽
就完成了任務了呢?」

  「你趕快想好了。我到時候幫你說。」瓊漿一邊穿衣服一邊妩媚的說。她的
話初聽沒有什麽。但是領導心裏一熱,知道人家是在真心幫自己。這是個知恩圖
報的女人。同時他估計,『首長如果沒有真東西給她,例如幾十萬的現金或一所
房子。她大概也不會這麽熱心。』這時的中國人非常物質,有調查說是這種物質
情結世界第一。這很不好。

  但是,瓊漿的做法無可非議。她是那種高質量的女人。無論做什麽都十分得
體。一般人可以爲她遐想,可是挑不出錯來。

  就一個女人的質量來說也有硬件和軟件之分。硬件當然是指相貌,身材,年
齡等;而軟件則是指她們的秉性、脾氣、人待物的态度,甚至他們所受的教育,
正在從事的工作,家庭情況等等。

  瓊漿不但硬件完美,還是那種軟件異常出色的女人。她經常保持着笑容,說
話不緊不慢。她從不飛揚跋扈,卻了解男人的心思,知道時時替男人着想。

  瓊漿來到局裏不幾天,卻成了人來熟。不光男人,就連那些女警也喜歡和她
一起說話。都把她當成了最好的朋友,有了問題、麻煩,都喜歡征求一下她的意
見。而瓊漿呢,她的意見果然非常穩重,切題;聽了她的建議(是建議!如果要
求别人必須做什麽什麽的,那便不是瓊漿了。)不但問題得到了解決,而且預後
很好。

  而且,瓊漿替男人着想決不是個面子工程,當着你的面才替你着想。例如剛
才,她不單是替領導尋找讨好首長的機會;同時也是在爲首長預先布置。她知道
首長來的目的,雖然她不會幹涉首長的工作,但是利用自己對當地的了解出點小
力還是可以的。

  首長果然是爲國防工程而來的。現在事情鬧大了。因爲不單中國人『納悶』。

  外國的情報機構也在『納悶』。中國光纜的新式塗層非常棘手。按照計劃,
他們設法将一種以前援助中國農村沼氣建設時,從沼氣泥沼中提純的一種超級細
菌用于這個項目。這是一種無色的粉末,可以附着在人體皮膚上,在海水中可以
被激活。該國情報部門使用的實際上是這種細菌的孢子。人眼看不到。原湯化原
食。

  用中國的細菌,攻擊中國的塗層。

  這種生物有着一種奇特的獲取能量的方式,它們喜歡啃噬有機高分子化合物,
青睐那些橡膠塑料之類的東西。一旦接觸到海水中的電纜外皮,它們的最佳生存
狀态便出現了。這種生物原來是爲了快速分解廢棄的塑料,合成纖維;加快它們
的自然降解而研制的。沒想到卻在這裏發揮了作用。

  南海水溫高,非常适合這種細菌的繁殖。随着它們的生長,中國國防工程的
幾十萬公裏的海底光纜外皮必将在很短的時間内被它們啃噬殆盡,沒有保護的電
纜很快會被海水腐蝕,功能盡失。同時輻射也可以洩露出去。而他們相中的準備
用來撒布細菌的中介竟然是瓊崖。當然這點中方還沒有人知道。

  「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來看。外國情報部門并不準備搞到有關國防工程的情報。

  因爲情況緊急,他們準備把我們的工程直接破壞掉。「當工作人員向首長彙
報時

  說「當時敵人的計劃是在我們施工過程中偷偷的将超級細菌的菌種塗抹到光纜上

  去。以後這種超級細菌會在光纜上自己繁殖,最終吃掉光纜的所有保護層。


  「可問題的結症在于,敵人實施了他們的計劃。卻沒有得到任何結果。光纜
已經發揮出巨大的作用,而且仍然被完好的保護着。現在敵我雙方都希望先于對
方找到原因。因爲在這個領域我們的差距不大,甚至已經開始領先。」

  「敵人爲什麽不到公海海域找到這種電纜,然後塗上這種細菌?」首長問。

  「他們找不到。這正是我們的高科技塗層的關鍵所在。在岸上對未安裝的電
纜下手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

  「姐姐,」有個奇怪的聲音在正在值班的瓊崖身後的叫了一聲。

  瓊崖回頭一看,竟然是電影院裏見到過的那個男孩子。那天極具挑逗性的電
影;約翰又白又結實的身體;前排女孩刺激的叫聲都紛紛呈現在眼前。就象剛剛
發生的一樣。瓊崖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幾天不見,男孩好像又高了不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男孩喉結已經長了出
來,嗓音正在變化,所以聽起來怪怪的。這時男孩正嬉皮笑臉的瞪着瓊崖。

  「原來你在這裏上班!」

  「你怎麽到這裏來了?」瓊崖大驚失色。她這時正在市局中央控制室帶班。

  除了警察系統中的相關人員,其它人是不能随意進入這種要害部門的。

  「我和我爸爸一起來的。」大男孩明白瓊崖的驚訝,向一旁怒了努嘴。

  瓊崖順着男孩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領導正點頭哈腰的領着一幫氣宇軒昂的
參觀者朝這邊走來。局裏網站的工作人員在旁邊又是照相,又是紀錄的忙個不停。

  「放心,」男孩趴在瓊崖的耳朵上咬着他的耳朵說,「我不會把你和約翰那
天在放映廳裏的事情告訴我爸爸的。」

  「哪天?你說的不是我。」

  「我找個證人來怎麽樣?」

  「你敢!!」瓊崖咬牙切齒的從嘴裏向外擠字。眼睛卻看着毫不相關的另外
一個方向。

  男孩順手在瓊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有監控!」瓊崖使勁向後踢了一腳,
卻沒有踢到任何東西,反倒把自己的腳碰痛了;她咬牙瞪眼的發着狠,卻不敢發
作;甚至連正眼看一下男孩都不敢。隻能在心裏自我安慰道『摸一下就摸一下吧,
反正他還是個孩子。』忍了。

  男孩沒有過多的糾纏,輕蔑的笑了一下後回到參觀的隊伍中去了。

          ****************************

  「姐姐。」又是一聲奇怪的聲音。

  瓊崖的心再次『忽悠』了一下,都快從喉嚨裏跳出來了。『介他媽誰家的倒
黴孩子。』瓊崖有苦說不出。

  下班後,換上便服的瓊崖剛一出局辦公樓便聽到有人喊她。順着聲音看過去,
竟然又是那個大男孩。隻見他坐在一輛敞篷跑車的引擎蓋上,兩條腿前後晃蕩着。

  男孩向瓊崖招了招手便跳了下來。

  瓊崖像做賊一樣朝四周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連忙朝男孩走了過去。可是她知
道,此時自己的身影已經監控屏幕上被人看到,所以想盡快結束與這個大男孩的
接觸。「你幹什麽你!我根本不認識你。」瓊崖對男孩說,「求你了!别老纏着
我好不好。你趕快離開。」

  誰知男孩不但不走,反而一把拉住了瓊崖的手,把她拉進車裏。

  瓊崖怕被人看到隻好随他坐到車裏,希望以此讓男孩趕快離開。瓊崖已經不
是第一次被這個男孩糾纏了。除了在俱樂部那次,還有一次是在爲國防工程送行
之前。也是被這個大男孩拉住,非得讓瓊崖幫他得到約翰的簽字不可。兩個人手
拉手的糾纏了半天。瓊崖怕被别人看到,隻得遷就。最後不得不答應了下來才得
以脫身。

  可是瓊崖去哪裏找約翰的簽字?她和那個外國男人隻不過是萍水相逢,上哪
再去找他!而且她最大的希望是兩個人趕快互相忘掉,越快越好。

  天上飄起了小雨,男孩按了一個按鈕合上了車棚。繼續向前開去。

  「你放我下來。我不跟你走。」瓊崖見已經離開了局大門口的監控探頭的範
圍,立即要求下車。

  「簽名呢?」大男孩一隻手扶着方向盤,一直手伸向瓊崖。

  「什麽簽名?我不知道。」瓊崖隻得裝糊塗。

  「你不是答應了嗎!你這不是耍流氓嗎?」男孩對瓊崖不講理的表現非常氣
憤,弄得瓊崖也認爲自己很不夠意思了「姐弄不來。要不把本子還你吧。」瓊崖
隻好先認下這個『姐姐』再用好話糊弄。

  「本子在哪呢?」男孩的手始終沒有收回去。

  「在宿舍。明天給你帶到局裏來。明天你到我們局門口的傳達室問執勤的武
警要便可以了。」

  「我們現在去你宿舍取,然後到俱樂部找他簽字。」男孩說。

  「現在宿舍裏都是女的。你去不合适。」

  「沒關系。我不進去。我在外面等着。再說了,你又不是沒幹過那種事。有
什麽不好意思的。」

  「明天給你。」瓊崖說。聽到男孩這麽無理的話瓊崖既生氣又無可奈何。所
以男孩越是想現在要,她便越不想馬上給。必須拖幾天,讓他也難受難受。知難
而退,不要再找麻煩。

  當然,東西最終還是要還的。把東西還給人家,這件事便有了個了斷,省得
被人家糾纏不休。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去見那個什麽約翰,更不要說要他的簽名了。

  『不過我不會告訴他我的宿舍的。』瓊崖知道決不能讓這種讨厭鬼知道自己
的任何信息。否則他會糾纏不休。

  車居然停到了瓊崖宿舍外不遠的地方!男孩竟然知道瓊崖的宿舍!而瓊崖從
來沒有告訴過他自己住在哪裏。

  「停這裏幹什麽?你要上廁所啊。正好我下車走。明天你到交通局傳達室取
你的本子。」瓊崖一邊裝糊塗,一邊迅速開門下了車。「出租車。」她裝模作樣
的走到車的後面,不停的向遠處擺着手「哇!你今天怎麽回來得這麽快?幸虧聽
了何叔的早來了幾分鍾。」阿陳突然出現在瓊崖的身邊,把瓊崖吓了一大跳。

  這之前阿陳與何叔正在宿舍門口等瓊崖,警察的宿舍他們不能随便進去,隻
能在門口等着。看見瓊崖回來立刻穿過公路走了過來。這條路不是幹線又在郊區,
中間沒有隔離欄杆。

  瓊崖看見表演穿了幫恨不得一頭撞牆算了。如果這兩個二貨不出現,瓊崖準
備馬上打輛出租離開,晚上打電話問問宿舍的其他人,如果傻小子還在這裏,自
己便找個别的地方過夜不回來了。

  不過現在瓊崖變成了另外一種擔憂了,『親侄子了!你可千萬别把你那個二
貨的車棚打開!』她異常警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車。隻見那個二貨侄子果然
打開了車棚,把兩支腳搭在車門上正在看着自己呢。

  「你們等一會,我進去拿個東西還給人家。」瓊崖氣哼哼的說着穿過街道,
跺着腳向宿舍裏面走去。

               第37章

  第二天瓊薇主動找到了王某順。

  「他還有别的辦法!」瓊薇見到王某順後開門見山的說。

  前一天的值班讓她對案情有所了解。

  昨夜的經曆讓瓊薇難受了一整夜。她斷斷續續洗了三遍頭,每次都洗了一個
小時;扔掉了所有的衣服,但是仍然覺得自己身上有股令人作嘔的,陳腐的男人
精液的味道。不過,責任心仍然促使她找王隊談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們家的窗
戶後面有的是避孕套,每個裏面有不同男人的那種髒東西。如果兇手撿一個回來,
把裏面的東西擠出來,放到女人那個地方不就可以嫁禍别人,撇清自己了!」

  瓊薇說的『那個地方』指的是韓某露的外生殖器。因爲不想說那種『不好』
的字眼便用『那個地方』來代替。使得句子晦澀難懂。

  中國很多封建思想濃厚的人,每當涉及『避孕套』『陰道』『陰莖』這樣的
話題時便會感到渾身不自在;有不好的聯想。認爲說這種東西時說話的『尺寸太
大』,不好掌握程度,不能公開談及。不僅這些,這種情緒還影響到了本來便很
棉稈的第二代。很正常的說話,如果接觸到了『逼』『操』等在正常不過的字眼,
那些還在上學的二貨狗熊男孩子們照樣嘻嘻哈哈的往别處想。使得學校難以開展
『性教育』的課程。

  現在網上有些人專門挑『逼』『草』等字的麻煩。甚至将在中國比較少見的
動物,南美駝羊叫做『草泥馬』(『操你媽』的諧音);都是這幫中小學的小兔
崽子們幹的。英文字母『B』也常被用來開涮。

  現在中小學生比過去同齡孩子獲取的雜亂信息量要大得多,但是他們在學校
裏得到的知識量卻基本沒變。這樣,與他們的先輩相比,他們所獲取的信息裏面
的好壞成分的比例變了。在好的教育量不變的情況下,從網上及其他渠道獲取的
良莠不齊的信息量則大大增加;20世紀的孩子工作之前,受教育階段獲取的好
的信息占多數,受到的是正派教育。現在這一比例大大的縮水了。大量校外獲取
的信息良莠不齊,好壞參半,孩子們又思想活躍,容易受外界的影響,更願意接
受『不好』的信息,這才出現了這種情況。

  至于瓊薇說的『那個地方』則是比較通用的代詞,當時指的是女子的陰道或
外陰。比它更有用,更讓人迷糊的是『那個』。一些小姊妹之間聊天的時候會說,
「那個,我老公昨天夜裏想那個。我偏不讓他幹那個,他便自己那個了,,」這
三個『那個』,第一個代表的是動詞『做愛』;第二個代表的是名詞『做愛』;

  第三個是指『手淫』。到底是那種意思全憑聽的人自己去猜。猜對了便心領
神會,心意叵測的會心一笑,算是心照不宣。

  「樓後面的避孕套?」王某順眯起了眼睛,有些不解。

  「樓上不知哪家,或是很多家。做了那些缺德事以後把套套子随便往樓下扔。

  他殺了人後完全可以到後窗根随便撿回一個,把裏面的東西擠點進『那個地
方』,讓你們誤以爲是他人(兇手)留下的物證不就行了?「

  「你是說樓上有其他人做愛後把避孕套扔到窗外,正好掉在一樓後窗外的地
上。使住在一樓的英生有可能利用樓上人丢棄在他後窗外的避孕套。這時他可以
把撿回來的避孕套裏面其他男人的精液擠進韓某露的身體裏僞造現場?」王隊将
女人的意思準确的翻譯了出來。

  「嗯。」

  「你這個建議很好。今天我們便把樓上靠後窗戶一側所有住戶男人的DNA
全部采樣查一遍。不就是幾十個樣本嘛!幾個小時後便可以知道用的是誰的精液。

  我們這時可以将疑犯拘留審訊了;是他則以,如果那個人有不在場的證明;
便證明有人利用了他的精液,也可以真相大白了。「警察們興奮起來了。

  「其他方面仍然不能放松。」王隊說,「一組查韓某露的保險和通訊,二組
查附近居民、商家自己設的監控,看有沒有我們還不掌握的情況;三組就辦樓上
後面所有男人的DNA,,,」

  「不行。」瓊薇說。

  「怎麽又不行了?」

  「樓上住的都是些單身女性白領。」

  「白領文化水平更高。可以更好的配合我們。」

  「樓上的有些是白領小姐(『小姐』的解釋詳見留園書屋的《天南警校》)。

  她們白天在公司當經理,當秘書,當文員都有正經工作;晚上下班後卻來這
裏接男人。那些客人都是網上找的,每天都換,住一個晚上或者過一個小時就走。
你們怎麽查啊?「瓊薇說。」甚至,,「

  「甚至什麽?」

  「甚至韓某露自己可能也是幹這行的。」瓊薇這個想多了。但是破案中必須
要将任何可能的因素都考慮進來。

  「白領的也幹這個?」王隊都快叫出來了。

  大喜過後往往大悲。

  原來這裏樓上租住着一些單獨租住的未婚(甚至已婚)女性。她們受過良好
的教育;工作的職務、地位相對較高,就是我們說的女白領、金領,女公務員。

  但是,她們或者是因爲買房、買車後要還貸;或者是雙親有病,家庭經濟有
困難;

  甚至有些是那種愛虛榮,或花錢大手大腳的月光族;

  這些女孩的工資入不敷出後不得不白天正常上班,傍晚在租來的房間接客掙
錢。接完客再回真正的自己的家;或者幹脆,就住在這些幾個女子合租來的房子
裏。她們用賣身的費用支付沉重的生活開支或信貸。所以這一片一到晚上停的全
是『二奶車』和『二貨車』。

  所謂的『二奶車』是指那種很小的兩廂轎車。排量在1000cc左右。它
車小容易停,好找停車位。環保,省油,保養費用低;操作簡單,價格也便宜,
磕磕碰碰的都不怕,正适合那些開車二把刀的女性使用。因此,男人們通常都願
意給自己包的二奶買這種車。『二奶車』也成了這種類型車的統稱。

  『二貨車』則是指二貨男人們使用的昂貴的高檔進口車。

  與那些站街小姐不同,白領性工作者更加年輕、貌美、文化水平高,收費自
然不菲。如果隻打炮,僅憑她們的身份仍然難以索取如此高的費用,甚至大多數
情況下身份還要保密。因此,附加的服務成了她們高收費的資源。這時候性服務
反倒不是她們的主要服務項目了。有些人無中生有的說什麽現代的性工作者不知
文房四寶,不會吹拉彈唱,不懂琴棋書畫,不如古代的妓女。那他們大錯特錯了。

  現代的性工作者有便宜的也有貴的;古代亦是如此。但是人們談論中說到古
代的青樓女子時,多指那些『賣藝不賣身』的高檔次的小姐;說到現代的性工作
者,通常指那些『賣身不賣藝』的站街女。這是因爲古代的事情人們隻能通過書
本來了解,而值得古籍記載的多是那些有故事的高檔貨;而現代性工作者的生存
狀況除了這本《某黃窩案》是沒人敢寫的,隻能通過自己觀察。

  這時問題便出現了,能觀察到的隻有那些站街女,其他『二奶』『小三』
『紅顔知己』是肉眼觀察不到的,所以隻能用站街女來概括。這樣,兩方面的觀
察都有偏差,用現代的便宜的與古代貴的比,當然不會得出正确的結論。

  附加服務是當代小姐們吸引顧客,提高收入的一個重要手段。如果是低檔次
的小姐,因爲她們的文化素質不高,不可能有像樣的理論基礎,也不會有什麽特
殊的技藝;談吐自然粗俗;因此她們吸引人的常常是性交方面更加豐富的,在家
庭中無法實現的手段。例如『推油』(男方赤身裸體的趴在鋪了塑料布的按摩床
上,後背塗滿油脂。女人則赤身騎在男人的身上,用自己的外因爲男人按摩。這
種按摩不可能産生特别的感覺,隻是在追求新奇的方法而已);『火龍鑽』(同
樣是男方趴在按摩床上,女方從後方用舌尖頂入男方的肛門。);或是女方在自
己舌頭含上跳跳糖,再用嘴套住男性顧客的外生殖器;用跳跳糖遇水後會炸開的
特性去刺激男性的外生殖器。基本上都是『髒活』。

  這種『小姐』因爲文化素質不高,不可能再有什麽更高檔次的服務項目了。

  因此她們的賣點常常是「我剛從香港學了三年回來!我的手段肯定你沒有見
過!」

  最多是爲男人們提供機會,換換口味,嘗嘗鮮。

  白領小姐則不同。他們的長相不可能比洗頭房的『小姐』更出色,但是她們
更會打扮化妝,甚至整容;她們的身材很難趕得上鄉下來的『妹隻』,但是她們
知道去健身房,去水療,作假乳房、假屁股,甚至假後腦勺(東亞人種多爲圓顱,
爲了更像西方人,有些東亞女性在後腦皮下注入矽膠,人造凸起的後腦勺。這種
整容方法是錯誤的,爲什麽錯誤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說)。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言談舉止非常得體;談吐優雅大方,頭頭是道;甚至能對
嫖客的生意(私企老闆),工作(國企老總)有所幫助,成爲他們的『紅顔知己』
或『藍顔知己』;有的『白領』還可以爲顧客代生孩子。有些夫婦如瓊薇小兩口
一樣,由于這樣或那樣的原因不能生育,或頭胎生了一個小子或丫頭,但是家裏
本想要一個丫頭或小子,這時這些『白領』還可以代生。所以使得顧客更願意爲
她們掏腰包。

  從另一個側面來說,那些『洗頭房小姐』『剛來的鄉下妹隻』屎殼郎變知了,
一步登天,被包養的不是沒有;但是絕大多數被包養或是當情人的女孩都是些在
校女大學生或年輕女白領、女藝人、女演員。

  所謂包養,在瓊薇時代的另一個名稱叫『二奶』。『大奶』自然是正妻;

  『二奶』在以前叫做『妾』『二房』或『小老婆』。不同的是,以前的『二
奶』

  是合法的;如今的二奶是非法的;共和國憲法規定中國現行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

  妻制,不允許娶二房。但是包養二房的行爲通常很隐蔽,犯法的又都是上層
人士;

  民不舉,官不糾,在中國很難控制。一個基層的警察很難有權去查省、市、
地,甚至鄉鎮一級『領導』的私生活。人家和警方上層打個『招呼』便可以讓你
撤案。

  有的人将現在非法的『二奶』現象歸咎于男性富裕之後的性貪婪和女性不勞
而獲的欲望;說這些都是極爲不好,非常變态的行爲方式。其實不然,『二奶』
『情人』現象是人們正常生理要求,及對社會期望的一種突破。由于『包二奶』
有一定的物質性,男方要求經濟上非常寬裕或政治上是地方官員;女方要求姿色
雙全,年輕漂亮,有深刻的文學或藝術涵養;還要雙方彼此中意,能對的上眼。

  因此能達标的人按人口比例來說并不多。『二奶』現象實際上就是對現行婚
姻制度的一種批判。

  『二奶』現象還有一個特殊的情況,瓊薇時代的男人們包了二奶之後一般并
不抛棄原配,但會在感情上疏遠她們,在經濟上更加善待她們;對于二奶則是信
任無比,無話不說,無限寵愛。

  不過這隻是男人們的一廂情願,一旦有哪怕小的不滿意,不管他們以前做的
什麽山盟海誓,二奶們也會義無反顧的揭發他們的男人,成爲中國某一時期的反
腐主力軍;而一直受到男人們冷落的原配,不管她們的處境多麽糟糕,她們卻會
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男人的一邊,死心塌地的爲自己男人的違法勾當掩蓋或幫兇。

  關鍵就在一紙結婚證。如果二奶想轉正,這時男人的麻煩便真正來了。多少
刑事案件由此而發。

  事情到此還沒有結束。對于二奶現象,那些連媳婦都娶不上的人自然心生怨
恨,自然會用嘲笑或謾罵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憤恨。他們認爲自己娶不上老婆是那
些包二奶的人占用了資源造成的;這和那些反對中國婦女『外嫁』(嫁給西方人)

  的人幾乎異曲同工。都是故意忽視自己的缺陷與不足,極力強調他人的過錯
與過失。

  其實,即便沒有二奶現象,那些娶不到老婆的人照樣娶不上。

  具體到韓某露樓上的女白領,除了被包養的以外,她們的那些『客人』『情
夫』們并不是十分固定的;都是通過網上,通過拉皮條的,通過小廣告,或通過
男人們間互相介紹認識的。她們介于『小姐』和『二奶』之間;她們的顧客有的
會成爲常客,自己因此升格爲『紅顔知己』;有的也許一生隻見這一次面。找不
到感覺,價格又高得出奇,嘗過鮮以後男人們便不願意再次見面了。

  有時候連白領女人她們自己都不知道剛才與自己做愛的男人姓甚名誰,在哪
裏工作。知道了也未必是真的,所以很難查到他們的DNA。

  「不管怎麽說,你的線索很重要。因爲雖然也許我們不能因此找到兇手。但
是至少它證明英生不能被排除嫌疑。他仍然有作案可能。」王隊總結說。「如果
我們能夠知道這個建築中到底有哪些是小姐就好了。這樣雖然我們不可能查到所
有的野男人,但是有可能查處具體到那天晚上到底有誰。我們還可以要求法醫确
查精液已經形成了多長時間了。」

  「有一個人知道。」瓊薇脫口而出,但是說出來後馬上便後悔了。有的女孩
總是喜歡表現自己,這不是什麽壞事;不過有時這種表現常常會被人誤解。瓊薇
記得阿陳的老闆那天晚上說過他知道這些,但是她不想讓别人知道自己與那個人
之間的關系。

  「誰?」王隊馬上問道。

  「噢。這裏跳廣場舞的大媽們。」瓊薇連忙改嘴。

  「那些穿的花紅柳綠,每天用大音量音箱騷擾居民的老太太?她們都成了公
害了。周圍居民天天控告她們,掐死她們的心思都有。誰會告訴她們這些。」

  王隊說的是當時中國一種社會現象。這時每個住宅小區中間都與一塊公共綠
地。這些綠地通常以小區『廣場』的形式存在。每天,那些沒有工作的老年婦女
便在這塊『廣場』上有組織的跳舞或活動。這些老太太們跳的舞被統稱爲『廣場
舞』:特點是穿的花紅柳綠;音響擾民。都是一些老年人反常态的做法。但是這
項活動讓組織者賺到了錢,令老太太們有了豐富的業餘生活,所以隻要限制了擾
民的現象,基本上還是一件好事。

  當然,也有人說,在中國民族之林中的漢族并不是一個十分能歌善舞的民族,
所以『廣場舞』這個團體是個非常特殊的人群,沒有什麽代表性。在中國改革開
放的初期,爲了追求思想的解放,政府對文革時期嚴禁的交際舞實行開禁。于是
有些人陷入了對交際舞的狂熱的追求。他們在舞廳,在公園,在一切可能的地方
和時間裏扛着磁帶錄音機大跳特跳交際舞。如今還是這幫人,不過他們老了,退
休了,成爲了『廣場舞』的主力軍。

  「我和你們陳大隊商量一下,借你來工作幾天好不好?」王隊發現瓊薇是個
人才。

  瓊薇善于表現自己,知道如何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自己才華的本領得到了認可。

  這是她在學校學到的本領。如果她隻是紅口白牙的說什麽『我會這個,』或
者爲了表現自己看不起别人,那她招來的隻能是怨恨和季度,最多是包養者;而
瓊薇則是在本職工作之外通過自己的觀察和工作發現了别人注意不到的現象,爲
破案、工作提供了有力的支持。這就使人不得不另眼相看了。

  在工作中的進步與提職,除了賣身和奴顔;還可以通過更加努力和細緻的工
作來獲得。

  「好啊。表要雷聲大雨點小就行。」瓊薇說。一般人說話常常想不起來說後
面這部分。但是『不要說了不作』這半句非常重要,因爲人家說給你調動工作,
隻是人家的一個心願,成不成很難說。但是有了瓊薇的這後半句,願望變成了必
須作的事情了。而且還不止這些,有了這半句話将來即便辦不成,他答應了又做
不到,他還欠你情!

  「手續辦好之前你先幫我調查一下樓上白領的情況。」王隊顯然沒有在意瓊
薇的話,中國男人的心思更在工作上。他從瓊薇的話裏已經猜出有的事情她不願
意說。她先說『一個人』,又說『大媽們』。數量級都對不上。一個刑警如果連
這個都看不出來就不要再幹了。但是他又不想幹涉人家,逼她說她不想說的東西。

  幹脆給她這件事讓她自己辦。讓她自己『愛找誰找誰。』反正自己要的是結
果,具體什麽人告訴他并不重要。

  瓊薇離開了王隊後馬上撥通了瓊崖的電話,要來了『何叔』的号碼。就在她
等待何叔的時候,老公打來了電話,「小薇。媽媽讓我問問你最近身體怎麽樣?

  有沒有什麽異常?「

  「你媽不讓你打,你自己便不知道打一個!」小薇故作嗔怒的樣子。但是如
果這是一個正常的對話,小薇的回答非常地提有力,一下便抓住了老公的要害,
使他立刻失去了道義上的優勢。明明是人家關心小薇,反倒落了不是。但是今天
的情況小薇卻聰明反被聰明誤,沒有聽出來婆婆隐藏在暗處的毒計,她在試探那
天公公奸污了小薇後小薇是否懷孕。當然,婆婆有些着急,小薇懷孕與否還要再
過幾天才看得出來。而且一旦發現很可能惹出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麻煩。

  「有什麽好打的。過幾天不就又見面了。周末回來吧。」

  打完電話,想到周末又要和老公一起親密,小薇的小心眼裏開始撲騰起來。

  這種事情說出來很奇怪,和外人做那種事情是見不得人的;和自己親老公做
這種事情竟然也是見不得人的。辦那事情時不僅遮遮掩掩,說都不敢說,甚至大
氣都不敢出,跟做賊沒什麽兩樣。如果上班後有人問「你頭發這麽亂,是不是昨
天晚上和老公那個了?」不管幹了沒有,女人們一般都要下意識的否認,「真的
沒幹,一天到晚累得要死,哪有心思幹那事!」隻有那些女漢子,女光棍們才會
說,「幹了!咋了?要不我跟我老公說一下,今天晚上你跟他幹?」

 一個自然界中萬事萬物都不可或缺的行爲;一個生物還未出現脊椎便已經出

  現了的,用以保證優質繁衍不得不進行的動作;一個生物界最爲重要的功能;
竟然被人類,也隻有被人類描繪得如此污穢,如此的見不得人!

  「你找我?」突然在身後出現的何叔把瓊薇吓了一跳。他已經到了。顯得很
興奮。何叔特意自己開車出來的,平時他總是讓司機或是阿陳開車。

  「想了解一下這裏白領賣淫的情況。」瓊薇一本正經的說。瓊薇連間辦公室
都沒有,隻能站在現場周圍的警察保護線旁站着與何叔交談。

  「你自己不知道嗎!」何叔一下失望了很多。來之前他甚至有種能夠一窺香
閨的感覺。

  男人的直覺很少能正确。

  「你記清楚好不好!我不是那種人。但是我需要了解她們的情況。」瓊薇看
出了何叔的失望,強調說。

  「那昨天晚上你的臉上……」

  「那是别人扔的好不好!」瓊薇真的發怒了。怒不可遏。現在她最怕别人提
這事,一提心裏便想吐。

  「慢慢說嘛。」何叔辯解道,「我還不知道是别人扔的!你自己能幹這種事
情嗎?我不是不知道情況嘛。現在你找我幹什麽?」

  「你告訴我樓上哪家是小姐。」

               第38章

  「什麽東西?」當瓊崖錯過阿陳向宿舍走去的時候,阿陳一邊和瓊崖對話,
一邊眼睛卻向男孩那邊盯着。

  「就是一個小黃本。你不知道。」瓊崖說着與阿陳擦身而過。

  「你有一天放我那裏一個小黃本。是不是那個?」阿陳想起了什麽。

  瓊崖這才想起本子并不在宿舍,「你現在有嗎?」「看着我!」她突然大聲
喝斥阿陳說。因爲這時阿陳雖然在何瓊崖說話,但是他的賊眼卻不時的向男孩的
跑車方向瞟去,惹得瓊崖大怒。

  男人在看車;女人卻認爲他在看人,并由此産生了很多不好的聯想。

  「在家呢。過幾天我給你送來。」阿陳的眼睛仍然不時的瞟向車子。不入流
的造型,烤漆異常飽滿,發動機即便處于怠速仍然發出低沉的『轟轟』的怒吼。

  如果稍微給點油尾氣管便開始向外噴火大男孩發現有人向自己這邊緊盯,不
屑的望着天。這種眼神他見得多了,如此羨慕的眼神正是開這種車的人所追求的,
甚至是他們開這樣車的唯一的目的。

  瓊崖隻好走回到跑車站在男孩的後面說,「沒在這。怎麽辦?」一邊說一邊
心裏打鼓。阿陳非常在意自己和其他男人打交道,這時還在死死的盯着男孩看。

  哪怕那隻是個孩子,吃醋恐怕在所難免。

  「你說怎麽辦?」男孩仍然看着天,甚至不屑正眼看一下瓊崖。他說話的時
候仍在低頭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好像旁邊的不過是他家正在幹活的傭人,連個正
臉都不給瓊崖。

  「不就一個小破本子嗎?丢了。找不到了。又不是我朝你要的。是你硬塞給
我得好不好!」瓊崖的小宇宙一下爆發了。開這麽好的車的人爲個小破本子唧唧
歪歪真讓人受不了。

  正在這時奇迹出現了。用一個耍把戲,變戲法的人的話說就是『見證奇迹的
時候到了!』何叔與阿陳一起出現在瓊崖的身後,阿陳把瓊崖拉到跑車的另一側,
一邊走一邊假裝不經意的貼在瓊崖的耳朵邊上說,「你先跟他走。我們去拿了本
子追你們。」

  『勢利眼。』瓊崖心想。

  見到瓊崖過來,已經提前繞到車子另一側的何叔恭恭敬敬的拉開了車門,很
紳士的讓瓊崖坐了進去。「你們先找個地方等一下,」何叔一邊關門一邊說,
「我和阿陳去取那個小黃本。取到了給你打電話。」借車認人,顯然他已經知道
了男孩的身份,認爲這是巴結地方實權領導,當個紅頂商人的好機會。

  「你讓我去哪裏?」瓊崖對何叔的話還沒出口,車子已經動了。車門『啪』
的一聲自動鎖了起來。巨大的推力将瓊崖緊緊壓到了座椅的靠背上。瓊崖下意識
的戴上了安全帶,隻是臉仍然朝着男孩。

  這個事情因瓊崖而起,但是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人征求過瓊崖哪怕一點意見。

  瓊崖氣得花了眼,心裏恨恨的說,『阿陳竟然也跟着起哄,回去再說。』跑
車啓動的很快,瓊崖話還沒出口,車子已經上了路了。于是口裏的話變成了「你
要帶我去哪?」「你這麽快開車違反交通規則!你知道不知道?」

  男孩沒有說話,隻是把右手放到了瓊崖的大腿上,假裝成很大人的樣子,輕
浮的在女人的大腿上拍了兩下。然後按在瓊崖的大腿上,抓住女人的大腿内側的
肉不放。

  瓊崖的大腿與瓊漿的截然不同,很長很細,上下一般粗。雖然手感不一定很
好,但是因爲細所以很容易抓,很容易得手。

  「我說你怎麽回事?」瓊崖使勁将男孩的手推開,轉過身子,把雙腿挪到了
離男孩較遠的方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身上的安全帶。「你停車。讓我下去。不
然我叫110了。我是警察,他們必須出警。」

  「到了,到了。我的車他們敢攔嗎!」男孩不耐煩的說。他的一切,語氣、
動作,都在模仿成年人,模仿那種十分霸道的成年人。但是學得并不像。車子仍
然在飛奔。男孩用的正是剛才瓊崖打算用,卻沒有用出來的拖延戰術。

  瓊崖不出外勤,但是對市裏哪些特種牌号的車不能管還是知道一些的。便由
大聲争吵變成了小聲嘟囔。「你開車不戴安全帶,當然可以攔。」

  穿過最後一個立交橋,車子已經上了盤山道。似曾相識的地方。和上次瓊崖
來時一樣,又是剛剛下過雨的天氣,地面濕漉漉的反射着林蔭中散漏下的夕陽。

  空氣格外的清新。就空氣而言,平日即便在郊區也難免陰霾的影響,可是一
場細雨微風改變了郊區的空氣質量。

  「到這裏來幹什麽?」瓊崖不是生氣,而是發怒了。自從認出了這個地方,
她的兩條腿之間便開始發緊。她很害怕這個男孩知道她與約翰在公共場所做愛的
事實。

  「要一個簽名就行。」

  「你讓我下車!我不想見他!」瓊崖摘下了安全帶,打開了車門鎖。她痛恨
那個曾經強奸過自己的白種男人。

  如果再不停車,瓊崖肯定要跳車了。男孩無奈的将車停在路旁。他們這時已
經過了俱樂部的大門入口,停在一塊綠色的網球場旁邊。離建築已經沒有多遠了。

  巧的是,約翰正在網球場打網球。他也看到了瓊崖。

  「你馬上送我出去。」瓊崖強壓怒火低聲說。就像一隻母獅在咆哮。她故意
不往約翰那邊看。

  男孩惡狠狠的看着瓊崖,意思好像是小孩子打架時說,『找打呢?你不幫來
簽名就甭想離開。』瓊崖那裏怕他這套,同樣惡狠狠的瞪了回去。

  約翰打開高高的攔網上的小門向瓊崖他們走了過來。「需要幫助嗎?」他問,
講的還是那種蹩腳的中文。

  「他要你一個簽名。」瓊崖躲不開,便把男孩拉了出來。

  「他是誰?」約翰問。

  瓊崖這才發現自己連男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好在這時瓊崖的手機響了。瓊崖
借機一邊接電話一邊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又用同一隻手向約翰指了指。意思是
『你自己跟他說。』電話是阿陳打來的,「你們在哪?」他問。

  「在國際海員俱樂部。你不用來了。我自己回去。」瓊崖已經知道這是什麽
地方了。

  男孩向約翰要簽名卻沒有地方寫,便掀起自己的上衣讓寫在衣服的前襟,這
才發現連筆都沒有,沒有辦法,兩個人隻好一起去找筆。瓊崖利用這個機會趕快
向大門走去。

  「出門證。」看門的警衛攔住了瓊崖。這裏竟然有三四個穿制服的警衛同時
值班。

  「警察。辦案的。」瓊崖說着一摸上衣口袋,發現沒有帶警官證。不由得有
點慌。警官證在局裏更衣櫃裏鎖着,别人沒有鑰匙。

  「這裏外國人剛丢過東西。沒有出門證一律不許出去。」一個好象是頭,剛
剛接完電話的警衛走過來說原來還可以找瓊薇來領人。可是自從瓊薇到基層以後
遇到了案件,很忙。兩個人聯系少多了,現在隻能試試。

  瓊薇不能來。

  瓊崖不想麻煩别人,沒有别的辦法,隻好回過頭去再去找那個小兔崽子。她
不想與約翰再有什麽瓜葛;但是男孩還是個孩子,還是市領導的家屬應該沒有問
題。況且自己還幫他剛剛得到了他想要的簽名。他沒有理由拒絕。

  瓊崖再次進了那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卻不知道男孩在哪裏。『這個小兔崽子,
有了簽名就不要我了。』她心裏不由得有了些失落感。女人就是這種奇怪的動物,
你親近她不行,不親近她也不行。

  「你,過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叫喊。

  瓊崖一看,竟然是那天在看3D電影時遇到的那個女學生。現在看年齡更小,
口氣卻很大,一點都沒有禮貌。

  瓊崖不由得想起那天兩人在電影廳裏四目相遇的那一刻臉上一紅,身上不住
的冒冷汗。『她怎麽也在這?』她想。

  回憶起當時她們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因爲都不能動,互相毫無目的的盯着對方。

  一個躺着向上看,一個從上面俯身向下看。身體裏都塞着男人的那個一動一
動的東西。四目相對避都避不開。最要命的是當時兩個人都到了高潮爆發的關鍵
時刻,全都龇牙咧嘴的非常難看,現在想起來那付德性都恨不得自殺。

  瓊崖假裝沒有聽到。不理她。

  「出不去了吧?」女孩好像看穿了瓊崖的心思。她幾個快步趕到了瓊崖的跟
前。

  「你送我出去。」瓊崖将計就計突然找到了好辦法。

  「我不是會員。」

  「那你想出去的時候怎麽辦?」

  「找他要出門證。」這個『他』顯然是指那個男孩,還是沒能擺脫。

  「那你帶我去辦一個出門證。」有這個女孩在旁邊相當于多了一道保險。瓊
崖更加放心了。說着她和女孩一起過了瀑布區,到了一個草籬竹扉的優雅的場所,
進了一間台球室。

  瓊崖先探頭向房間裏看了看。黑暗中看不清人,但是肯定隻有一個人。

  與台球桌同等尺寸的吊燈直上直下的照在蒙着暗綠色絨布的台球桌上,而台
球桌之外的所有東西都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中。

  女孩在後面關上了厚厚的,包着皮革和海綿的木門。外面的聲音立刻被關到
了門外面。這時外面即使開炮裏面很可能也聽不見。

  又走近了點,瓊崖看清台球室内隻有男孩一個人,沒有約翰。松了一口氣。

  隻要約翰不在,怎麽都好說。「你得到了簽字,我們之間互不相欠,沒有任
何關系了。現在你讓我走。」

  「一起看一場電影怎麽樣?就我們兩個人。不是每天都有的。」男孩背靠着
沉重的台球桌,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的小腿上,說。這裏的台球桌的絲絨台面下
面是厚厚的一塊大理石,非常沉重,萬分牢靠。

  「你馬上讓我走!」瓊崖說。

  「你那天看得不是挺好的嗎?」

  「你别胡說。我根本就沒有看過那種下流的電影。」瓊崖心裏一涼,『那個
女孩已經告訴他了。』她想。當時男孩臉朝下幹那女孩幹得正歡。即便偶然回了
一下頭也不可能記住上面探頭人的面貌。

  「要不我們一起去問問約翰?」

  「我不認識什麽約翰。」瓊崖心想,『這個小兔崽子怎麽這麽難纏?』「那
天你和約翰在電影廳裏幹什麽了?探出來的半個身子一根布條都沒有。還在那一
個勁的浪叫。你以爲我沒聽見?下面屄屄屄裏面都流成河了吧?」男孩還在不緊
不慢的調戲着瓊崖。

  瓊崖快速的回憶了一下。認爲那天男孩始終處于臉朝下的姿勢,不可能看到
自己。知道他在詐自己。不過面對男孩如此放肆,瓊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你
馬上給我出門條。不然我告你去。」

  「那你告去。找我幹什麽。」

  「你把我帶進來的。不找你找誰?」

  「想出去也行。先讓爺高興高興。」男孩根本沒把瓊崖放在眼裏,反而逼近
了瓊崖,互相感覺得到對方的鼻息。面對面的站到一起後他還沒有瓊崖高。這時
男孩勾着食指從下面托了托瓊崖的一隻乳房。

  瓊崖的乳房不像瓊漿,不大,但是是自己在那挺着,沒有下垂。男孩觸碰後
也不動,一點變化都沒有。

  面對的隻是兩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而且還有一個是女孩;瓊崖并沒有把他
們放在眼裏。但是職業習慣讓她還是向後看了一眼,看準了退路後說到,「别耍
流氓啊。」同時她一把打掉了小孩子的手。向後退了一步。

  不想這退後的一步正好踩在自己身後的小女孩的腳上。隻好又向前走了一步,
回到了男孩面前。從而打亂了自己的計劃,失掉了自己跳脫的機會。

  剛才瓊崖回頭的時候明明看到了女孩就在自己的身後,但是她仍然沒能躲開。

  正像我們平時看了一眼表,知道了時間;可是這時候如果突然問你「幾點了?」

  你仍然回答不出來一樣。「啊?幾點了?我再看一下。」人們常常這樣回答。

  男孩伸出一隻手并攏四指插到瓊崖兩腿之間的裆下向上一兜,把瓊崖的整個
外陰捂到了自己的手心。同時用中指指尖撓動着瓊崖的會陰部位。

  瓊崖連忙掙紮,但是爲時已晚。兩個孩子雖然不大,但是畢竟有四隻手。而
且瓊崖沒有防備。原以爲女孩即便不去制約男孩,起碼應該袖手旁觀才對。

  不知道什麽環節出了問題,瓊崖竟然在瞬間被對方兩個小毛孩子用一種尼龍
搭扣把兩隻手縛到了背後。

  這種尼龍鐐扣是國外劁豬、剪羊毛的時候專門用來捆牲口的,也常被用于非
警務人員控制違法分子。

  劁豬是将豬的内生殖器劁掉,劁豬後得到的不公不母的豬不調皮搗蛋不說,
還長得快。因爲劁豬算是個小手術了,劁的時候豬會掙紮,所以要把豬腿捆好;

  剪羊毛的高手一般也可以不捆羊,直接剪。但是現在對剪羊毛的要求很高,
必須一剪到位,如果留下的茬很高,不得不再剪一刀的話,羊毛變成兩截,很短,
不符合要求,便作廢了。所以一般也要捆一下,防止牲口掙紮後留茬太高。

  這種搭扣一般是一根40公分長,細細的,非常結實的尼龍平帶,一頭公,
一頭母。公的一側有倒刺,插到母扣裏便拔不出來。拉一下緊一扣;越拉越緊。

  羊隻一旦被捆上後便無法逃脫。尼龍帶非常結實,人力無法掙開,隻能剪斷;
或在身後找一個硬物磨斷。作用和手铐一樣,卻不是手铐。

  瓊崖的雙手被铐住之後幾乎失去了抵抗能力。她本能的靠在台球桌上,防止
腹背受敵。面對逼過來的男孩,瓊崖用腳使勁一踢,男孩沒有踢到,自己反倒失
去了平衡,被兩個孩子借勁仰面推倒在台球桌上了。

  瓊崖掙紮着想坐起來,六塊小腹肌繃得緊緊的。但是剛起了不到30度角,
女孩從後面用手輕輕拉了一下瓊崖的上衣領子,便把她拉得重新躺到在台球桌上。

  「你們這樣可犯法了。我喊人了!」瓊崖躺在台球桌上甚至看不到對手,但
是她仍然寵着天花闆惡狠狠的威脅到。樣子十分滑稽。

  「這是隔音的。外面聽不到。」

  這時瓊崖千萬不能說什麽「我出去以後要報警」之類的話,否則會刺激罪犯
殺人滅口。

  「着火拉!」瓊崖扯着嗓子喊了一聲,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不像能傳
出去的樣子。

  瓊崖喊『着火了』是有她的目的的。如果你喊「救命」,當時的人已經讓一
個南京的二貨法官弄得十分膽小怕事,不願意多管閑事;周圍的人還有可能都是
男孩的同黨。男孩肯定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那些同黨有經驗,聽到了也不
會過來。但是你如果喊『着火了』便不同了。水火無情,關系到每個人的性命,
所以聽到的人一定要出來看個究竟。

  兩個熊孩子連捂住瓊崖的嘴的動作都懶得作,任她喊。

  瓊崖扯破嗓子又喊了兩聲,還是沒有動靜。你聽不到外面的情況;外面便不
可能聽到你的聲音。這時瓊崖不敢再喊了,再喊和說『我出去以後要報警』的效
果一樣了。

  瓊崖躺在台球桌上,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激烈的喘息着。

  兩個孩子這時已經拉掉了瓊崖的褲子。

               第39章

  「嘿!比基尼橋。而且這麽高。比你都瘦!」拉吊躺在台球桌上瓊崖的褲子
後,男孩用一根中指向上挑着瓊崖内褲的松緊帶得意的對小女孩說。

  瓊崖要轉過頭去才能看到兩個孩子已經走到自己的側面的台球桌的旁邊。

  『比基尼橋』(BikiniBridge),意思是身材纖瘦的女性穿着
比基尼泳裝躺倒時,她的盆骨會架起繃緊的比基尼三角褲的前緣;令三角褲與女
人小腹之間出現空隙。被稱作『比基尼橋』。

  這是繼追求大腿間空隙的「大腿縫」(ThighGap)熱潮後,女性追
求的又一種變态瘦體的新境界。

  如果是瓊漿那樣的蘿蔔腿,女人站直後大腿是緊緊貼在一起的;但是如果腿
型好,即便站直,并壟雙腿後兩隻膝蓋緊貼在一起,兩條大腿和會陰之間仍然會
有一個三角形的縫隙,叫做『大腿縫』。有人說比『比基尼橋』和『大腿縫』是
男人玩弄女性的做法。實際上男人并不在乎這些;追求和比拼都是在網上女性自
己的小圈子内進行的。

  「沒有我的瘦。」女孩不服氣,一屁股也坐到了台球桌上。把自己的胯和瓊
崖并排對齊。将自己的褲子褪到大腿,躺下後,因爲小腹塌陷,而内褲的前面松
緊帶繃得很緊,小腹和内褲松緊帶之間果然也出現了一段裂隙,這時女孩内褲的
松緊帶便是一座『比基尼橋』。可惜她的橋不但跨度遠遜于瓊崖,『橋高』也有
明顯不足。

  「你們兩個小流氓!」瓊崖自從加入了警察這個行業後,還是第一次這麽不
被人家當個人物看。被氣得破口大罵。當然,她能說出來的最難聽的字眼也不過
是『小流氓』三個字。瓊崖扭動着身子想下到台球桌下面去,但是雙手被縛在身
後使不出勁來,被男孩輕易的按住了。

  男孩在瓊崖的腳踝處又加了一道尼龍鐐扣。這樣,即便瓊崖下到地面也隻能
并着雙腳跳,小兔乖乖的在兩個孩子面前賣萌。跑不了了。

  對此瓊崖反倒沒有十分在意,因爲這意味着自己兩條腿合得緊緊的,男孩的
生殖器即使硬了,因爲她的大腿夾得太緊而幹不了那種壞事。『他們還小。沒準
隻是比比誰瘦。然後便會讓自己走了。』瓊崖仍然抱有幻想。

  男孩将手伸進瓊崖的上衣裏摸着。他把瓊崖的胸罩推倒乳房上面以後,開始
抓弄她的乳房。「還沒你的大。」他對女孩說,「看來人瘦了就是不行,」

  「我是女漢子。沒什麽摸頭。」瓊崖眼巴巴的向小孩子們獻媚說。

  「你不是說瘦的好嗎?」女孩理都不理瓊崖,回答男孩道。

  那麽大的人去讨好兩個小孩子,人家還不理。瓊崖很沒面。

  「現在又變了。幫我拉住她的腿。」男孩繼續對女孩說。

  瓊崖以爲女孩要下地,到她腳的下面去拉耷拉在台球桌邊緣自己的兩隻小腿。

  沒想到女孩提上褲子,翻身跪在台球桌上瓊崖頭頂的位置,接過了男孩扳過
去的瓊崖的兩隻腳,并且向下壓。這樣瓊崖的膝蓋幾乎貼到了她的臉上。不但難
以反抗,姿勢難受;原本因兩條腿被綁在一起而夾緊的陰戶現在也暴露在上面。
瓊崖這才發現,即便腳踝被捆,前面進不來,自己的陰戶照樣可以被男孩從後面
打開。

  瓊崖這才知道自己失策了。

  男孩用雙手把瓊崖的小内褲拉到她的膝蓋的地方。挂在上面。然後開始用手
指撩逗起瓊崖的陰戶來。分開她的兩片大陰唇。

  肉色大陰唇的下面是兩片又薄又窄的小陰唇。小陰唇下面貼近身體的一側也
是肉色的,不過邊緣的地方有一條深色的黑邊。因爲太瘦、性成熟和性交,這條
黑邊将會迅速擴展,直到整個小陰唇變成同一種暗褐色的顔色。

  男孩用手分開瓊崖的陰戶,趴在上面嗅了幾下。

  「你惡心不惡心。」瓊崖怒斥道。

  「不惡心。」男孩一連無辜,一臉清純的說。

  「我告訴你,我那個地方隻許我男朋友碰。你碰可犯法!」這已經是瓊崖最
後的底線了。

  男孩不說話,隻是用一根細嫩的指尖杵了杵瓊崖的陰蒂。

  瓊崖緊張得渾身一陣亂顫。

  如果是瓊漿,這一陣顫動必定顫出個天花亂墜的感覺;但是瓊崖不能,瘦高
的美感或性感一定要在走動中,特别是走貓步的時候才能得到最大的發揮。

  「有反應了!」男孩興奮的說。

  瓊崖擡眼看了女孩一下,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該有反應的沒反應;不
該有反應的反倒反應起來了。』她想。

  「我有艾滋病!」瓊崖使出一個絕招。

  「說說你怎麽得的?」男孩一點不害怕。故意挑逗瓊崖,想讓她承認與外人
濫交;不然就是假的,她根本沒有什麽艾滋病。

  「那天執勤被一個酒駕的咬了一口。後來才知道他有艾滋病。」瓊崖煞有介
事的說。

  「那,」因爲瓊崖編出來的故事合情合理,男孩果然有些害怕。

  「所以我不能上崗,不能和别人接觸。那天你不是看見了嗎?上班的時候别
人都躲我遠遠的。如果太近了空氣都傳染。」其實那天瓊崖因爲帶班所以單獨工
作。

  女孩趕緊向後仰了一下身子,盡量遠離瓊崖的身體。按瓊崖的手也沒有那麽
大的勁了。最後她終于害怕得松開了瓊崖的兩支腳,徹底離開瓊崖。下到了地面
上。

  瓊崖的腿又從新回到了台球桌面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盡管她身體的柔韌
性好,那種姿勢也很難受。

  男孩和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去要張艾滋病試紙來。」男孩對女孩
說。

  「我不知道他在那呢。」女孩說,「再說了。那家夥可色了。我不想一個人
見他。」

  兩個小家夥一時都沒了主意。

  正當瓊崖覺得自己陰謀得逞,快要獲得自由的時候,男孩突然毅然決然的拿
起手機,「約翰,你的測艾滋病的試紙給我一條用一下。」

  『他們認識。』瓊崖突然明白這兩個人之前一直在演戲給自己看。什麽『簽
字』啊,『小黃本啦』都是幌子。

  「不是說好不許叫我嗎?」不到幾秒鍾便出現在瓊崖面前的約翰中文也一下
好了很多。

  「可是她有艾滋病。」男孩苦着臉說。看來閱曆不甚是他的緻命傷。

  「你被騙了。她沒有艾滋。」

  說話的時候約翰面對着男孩在瓊崖的身旁站着,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大手随
意的放到了躺在台球桌上一動不能動的瓊崖毫無遮蓋的小腹上。随意的,無所事
事的手的拇指和食指撚動着瓊崖的陰毛。就好像在玩弄他自己手中的一支圓珠筆
什麽的。

  瓊崖扭動着屁股卻無法掙脫。

  「你們中國女人不懂得刮掉這些毛發,」約翰說着随手從瓊崖的陰埠上扯下
幾根陰毛遞到了男孩的手裏。

  因爲一把拔得太多,瓊崖疼得直吸溜。

  「她有沒有刮?」約翰說着向自己斜後方的女孩怒了努嘴。

  女孩知道男人們在說自己,卻沒法去制止,隻是紅着臉把頭轉向另一邊。

  「沒有。一共也沒幾根,」男孩放肆的說,「金貴得狠,碰都不讓碰。差不
多每根都有自己的名字了。」

  「噢?」約翰轉過頭盯着女孩子仔細的看着。「都有什麽名字?」

  「最長的那根叫『将軍青』;有根黃一點的叫『西邊來』;;還有那根卷最
多的叫什麽來着?」男孩說。

  「,,」女孩說了點什麽,但是誰都沒聽見她說的是什麽。

  「大聲點。不就是個名字嗎!又沒真看。」男孩說。

  「海底沉。」女孩用極其微小的蚊子聲說。

  女孩低着自己清秀的面孔,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腳尖。她的兩個腳跟分開,
兩隻腳尖疊在一起。總把下面的那隻往上放,你壓我來我壓你的循環往複。

  「可以嗎?」約翰不着邊際的問了一句。都不知道他問的是『可以什麽』?

  「不!不行!」女孩仍然在台球桌的另一側低着頭,誰也不看。但是異常堅
決的對着空氣說。

  「不行!」受到了女孩堅決的态度的影響,男孩也說『不』。

  「那我走了。」約翰說走腳下卻沒有動。

  「,,」男孩想說什麽卻沒有說出來,眼睛看着女孩。

  「走就走吧。」女孩不客氣的說。

  「要不,你走吧。」男孩說。

  空氣都凝固住了,約翰目不轉睛的盯着男孩。什麽也不說。

  男孩偷偷看了約翰一眼後猶猶豫豫的走到了女孩的身旁。背對着其他人,一
隻手摟着她另一側柔弱的肩頭,把頭湊到女孩的耳朵邊上唧唧咕咕不知道說了些
什麽。

  「我不,,」女孩聽完仍然拉着男孩的衣服不松手。

  男孩使了兩下勁,從自己的衣服上拉掉了女孩的手。假裝成熟般的拍着她的
後背說,「去吧。不就那麽回事嗎?」

  「就一次!」女孩終于知道躲不過去了。

  「肯定以及保證!」男孩迫不及待的發誓說。

  「去哪?」女孩可憐巴巴的問「你放心。不走。就在這。」約翰連忙說「什
麽?在這?」女孩瞪大了美麗的大眼睛驚訝得叫了出來。「他把她帶出去?」她
用手指着瓊崖說。

  「四個人都在這裏。」約翰說。「我們經常開這樣的爬梯。」

  「你還是要和她幹那個?」女孩對男孩說。

  「要是不願意,你跟他走。去電影院也可以。」男孩放了狠話。

  「,,,」猶豫、掙紮了一會女孩不吭聲了。默默的接受了。

  瓊崖躺在台球桌上一動也不能動,心裏卻在暗暗的盤算着完事後如何收取證
據,怎麽去報案。『不回局裏。出門便打110。到時候看我怎麽收拾你!』她
恨得咬牙切齒。

  約翰遞給男孩一張試紙。

  接過試紙後男孩重新扳起瓊崖的兩條腿,用自己的肩膀扛住。然後準備用兩
根手指從瓊崖的大腿後面把她的陰唇分開。

  瓊崖則躺在那裏,拉屎攥拳頭——暗中使勁,用力向下壓自己的兩條腿。想
讓男孩抗不動。

  兩個人誰都不說話。都在暗中較勁。最後男孩勝了。他從後下面用自己的虎
口,突然猛擊瓊崖膝蓋後面腿彎部位,瓊崖繃不住,小腿一下垂了下來。男孩順
勢将瓊崖的大腿推了上去,把她的陰戶重新暴露出來。

  男孩趁機把試紙放在瓊崖薄薄的,濕漉漉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夾住。再用兩
根手指從外面把夾住試紙的那部分陰唇捏緊。然後側身用一隻小臂壓住瓊崖的大
腿,另一隻手繼續捏緊她的陰戶,等在那裏。

  過了幾秒鍾,約翰說「她的水很多,可以了。」

  于是瓊崖感覺到男孩把下面捏住自己陰唇的手指分開,把試紙抽了出來。這
時試紙已經粘緊在瓊崖小陰唇的内表皮上,疼得瓊崖『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
涼氣。她的腿被随意扔在桌面上。

  「陰性的。」男孩和約翰的頭湊到一起仔細的看了看試紙。

  「不是陰性才怪!」瓊崖仰面朝天的想着。

  「再試一次。」男孩将手伸向約翰。

  「可以了。」約翰沒動。

  「拿來。」男孩又說。

  約翰隻好給了他。

  「衛生紙,」男孩向女孩要紙巾。

  女孩遞過一張帶香味的濕紙巾。

  男孩再次擡起瓊崖的兩條腿。瓊崖這時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

               第40章

  「想了解一下這裏白領賣淫的情況。」瓊薇連間辦公室都沒有,隻能站在現
場周圍的警察保護線旁站着與何叔交談。

  「你告訴我樓上哪家是小姐。」瓊薇把何叔叫來後問他。

  「這能告訴你們嗎!又要掃黃了是不是?」何叔終于想起來瓊薇是警察了。

  「别亂想。是爲了破案。」

  「爲樓下的韓某露被殺的案子?她怎麽死的?聽說雪白雪白,赤身裸體的躺
在床上;下身那個洞裏出來的男人的慫湯流了一床,床墊都濕透了;腦袋也找不
到了,肚子被開膛,腸子、子宮都流出來了,裏面還有個小逼孩!」中國人中可
有一些特别喜歡加油添醋傳播謠言的人。「檢查的法醫一把一把的把流出來的腸
子往她肚子裏面塞。沒想到那東西出來以後脹了,塞不回去了。隻好用塑料袋裝
上再用膠帶綁在身上。」何叔在瓊薇面前格外的放肆。

  「去,去,去!哪有那麽邪乎。那是别的案子的。這個韓某露你認識她?她
賣不賣?」瓊薇立刻興奮起來。

  何叔看着瓊薇不說話。

  「那就是說她也幹這種事情。第二個問題,她的老公知道不知道她幹這種事
情?」瓊薇很聰明,立刻明白了何叔沉默的含義。

  這是一種節省時間的詢問方式。有時候談話對方由于心虛吭吭唧唧半天說不
出個完整的句子,便需要詢問人員替他選擇一個答案。然後問他『對不對?』比
起用句子回答,『對不對』容易多了。一兩個字,甚至點頭、搖頭都可以回答。

  有時候預審人員故意說個錯的,不利于被審者的結論;嫌犯急着爲自己辯護,
這一着急,嘴上沒了把門的,便把實情全都抖落出來了。

  「這個,,,好像已經知道了。」何叔終于說出了實情。

  「知道到了什麽程度?」瓊薇很激動。因爲這表明英生有作案動機。

  「好像還沒到爲她殺人的程度。」不是何叔猜女人的心思有兩下,而是情況
太明白不過了。

  「你怎麽知道的?」

  「不像。那個女人沒少給他掙錢。他又好賭。需要錢。」何叔搖着頭說。因
爲兩個人之間的特殊關系,在潛意識裏何淑是偏向瓊薇的,願意爲她提供線索。

  「你是不是也睡過她。不要臉!給他掙錢就可以默許老婆幹這種事情嗎!」

  瓊薇再一次莫名其妙的發了大火。瓊薇對何叔說話也比對别人随便得多。

  「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叔慌了,連連擺手。

  「那你說,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瓊薇追問道。

  何叔到底是老奸巨滑。這時他突然明白過來了,『我慌什麽?』現在是小女
孩有求于他。『我特意來幫你,你還朝我發火!』于是何叔改變了說話方式。

  「那個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臉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
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後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夠騷。」說到這裏何叔不由自
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再得意的瞟了一眼瓊薇。言外之意,「比你強多了!,,,」

  「不許胡說!」瓊薇瞪圓了杏仁眼,高挑着柳葉眉,「說正事。不許你胡說。」

  嚴肅的制止道。

  「我也不想說啊!不是你讓我說的嗎?」何叔耍起無賴來了。

  瓊薇到底年輕,一時張口結舌。

  何叔趁這個機會結束了談話,「我還有事。必須走了。你什麽時候想好了。

  可以随時再找我。願意聽便好好聽,不願意聽我也沒有伺候你的義務。「何
叔說完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了。」而且,「他一邊走一邊打開車窗說道,」下次
再想知道什麽找個好地方,這麽風餐露宿的誰受得了。你沒錢開房我給你。「

  瓊薇的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噼噼啪啪』的掉了下來。這幾天她總是不順。

  『現在怎麽辦?』瓊薇一時沒了主意。

  出于無奈瓊薇将調查來的結果彙報給了王隊。

  後來王某順說,此時并沒有将英生當做嫌疑人。不過後來英生自己認罪了!

  長時間的審問後,他承認是自己殺死了韓某露!

  按照規矩,分局應該把案子轉交給上級刑偵部門。英生随即被逮捕。後來被
判無期。

  但是王隊始終認爲脈絡還不是很清楚。英生最後一次的談話将現場的細節講
得非常清楚,可能提升了他的嫌疑點。當時把外圍調查推斷出來的東西作爲疑點
讓英生來回答,在訊問筆錄中,越往後他的回答與證據越吻合,吻合率在90%
以上。從後窗外撿回避孕套這樣的細節也回答上來了。這是别人不可能知道的。

  除非誘供。誘供是目前司法工作中明令禁止的。

  但是其中出現的很多重大問題仍然沒法解釋。案發現場,原本放在廚房的液
化氣罐出現在卧室,而的供述筆錄中雖然談到移動了液化氣瓶,可是在移動方式
上有很大出入。現場檢查中認爲是拎出來的;但是英生的供述中滾出來、搬出來、
拎出來,什麽說法都有。

  講不清,便有可能不是他幹的。

  不過韓母始終認爲英生是在這些細節上故意不說清,以此脫罪。

  「爲什麽不判他死刑。槍斃他。給我女兒報仇。」韓母仍然不依不饒。

  按照程序,英生被捕後,王隊将人和材料轉交給市刑警大隊。「你的線人說
得對,英生既然用他老婆賣淫的錢還賭債。便沒有害死老婆的理由。否則他圖的
什麽?」在交出材料之前王隊對瓊薇說。「動機到底是什麽?你能不能再找那個
線人從側面了解一下?」

  「你能陪我去嗎?」瓊薇小心的問。

  「爲什麽?」王隊有些驚訝。幹這行的内部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除非人家主
動要求,同事之間一般不相互打聽各自的線人。如果私下接觸通常被認爲是在挖
對方的牆腳,屬于不道德的競争行爲。警察這個行當起碼表面上還應該是道德的
表範。

  「我不知道怎麽問。」

  在《大圳茶室》瓊薇和王隊一起見到了何叔。

  何叔先來一步,已經等在那裏了。雖然曾經奸污過自己,但是瓊薇并不恨他。

  每次見面幾乎都是何叔在幫助瓊薇,這次也不例外。

  「你們已經逮捕英生了?」何叔問。

  「他涉嫌掐死了自己的老婆。」瓊薇說。

  王隊故意盡量少說話,把鍛煉的機會留給瓊薇「噢,這樣啊,,,」

  「你有什麽看法嗎?」瓊薇敏銳的捕捉到了何叔表露出來的一絲疑問。

  「你說,英生爲什麽殺他老婆?沒有道理。」因爲王隊在旁邊,何叔說話非
常小心得體。不敢像上次那樣胡說八道了。

  「因爲他老婆賣淫?」瓊薇也是在猜測。

  「英生的嶽母也賣呢,他到底要殺哪個?」

  「什麽!」瓊薇驚訝得站了起來。「真的?你怎麽知道的?」

  「我不過是一種猜測,一種猜測。」何叔連忙否定了自己剛才的說法。

  又說了很多,但是都不重要了。關鍵在于誰賣淫這個問題上。如果母女倆都
賣淫,英生還有可能擔幹系;如果單單是韓母賣淫,則英生連殺人動機都沒有了。

  那麽韓母賣淫到底是不是一種猜測呢?不是。何叔自己就曾睡過韓母。甚至
可以說韓母就是他給拉上床的。那天他對瓊薇描繪韓某露時說,『那個女的太漂
亮了。不但臉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
下以後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夠騷。』的時候,腦子裏出現的并不是韓某露,而
是韓母。

  何叔也是經人介紹認識韓某露的。那天他按約來到了他們家,沒想到上一個
人還沒有結束。原來當時英生又出去賭博,母女倆沒有攔住。索性打電話叫來幾
個熟客。不然英生輸了錢便會回家要,沒有錢便要罵人、摔東西、打人。

  沒想到遇到交通堵塞,排1号的來晚了。何叔排的是2号,隻能在客廳裏等
1号完事再進去。在這種情況下,有些男人是不願意等的。或是沒有時間;或是
怕碰到熟人;又或是認爲對方不認真,沒了情調,和到外面招站街女幾乎沒什麽
兩樣了。總之何叔也不想等了。

  在外面招待何叔的正是韓母。當何叔說明準備走,韓母留他的時候,兩個人
突然對上眼了。

  「不走也行。」何叔說。

  「那我給你換杯熱茶。」

  「不用,」何叔伸手攔住了韓母,「你也不錯嘛。」何叔色忒忒的,非常放
肆的對她說。

  這時的韓母雖然已過40,身材卻沒有發胖走形,有胸有屁股的,很有那種
成熟女人的味道。

  如果韓母正經,讓何叔走就是了;不過40歲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欲最
強烈的時候。而她的丈夫卻不中用了。看着女兒這麽『性』福,早有了這個心思。

  隻怕沒有顧客和一時拉不下臉面而以。「都這麽大歲數了,行嗎?」韓母上
下打量着何叔。從第一句話她便沒有拒絕。

  「怎麽不行!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那些年輕的還不對口味。我們出去出去
吃個飯然後一起開房怎麽樣?」何叔老江湖了,還不懂這個。

  「那,」

  「拿什麽?」

  「錢還沒說好呢。」當時的中國人看重的隻有錢。韓母生怕事先沒說好,事
後一筆好買賣成了一夜情,一頓飯便被打發了掙不到錢。

  「和你女兒一樣嘛。難道你比她還金貴?」何叔想的是另一碼事。

  「一樣便可以了。」韓母并不貪心,她怕的是人家看她年紀大了給的少。

  「不過他們還在裏面沒有完事。我現在跟你走了這裏沒人照顧,不太好吧?」

  「說一聲。一會便回來。」

  「要不,,」韓母早就有了準備。

  「要不什麽?」何叔是個很爽快的人,最怕女人啰裏啰唆,沒完沒了。

  「要不旁邊還有個房間。放雜亂東西的。你要是不嫌棄,,」

  「那樣更好。我看看房間。」

  房間不大,而且非常淩亂,僅有的一張單人床上連張床單都沒有。一個裸墊
上還堆滿了雜物。何叔不禁皺了皺眉。

  「不行吧?」韓母擔心的說。

  「這也太,,,說得過去了。」何叔看着韓母期待的眼光,臨時改了主意。

  「還有件事。」韓母剛要進屋又想起點事情來。

  「你怎麽那麽多事?」何叔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你有那個套嗎?」

  「要套幹什麽?你害怕懷孕嗎?」

  「上環了。不是怕有病嘛。」

  「我沒有病。你有嗎?」何叔十分着急。

  「還是用套比較好。」韓母堅持要用套,又怕何叔着急。隻得不等女兒完活
便去敲門。聽得出裏面激烈的聲音立刻停止了。

  「媽,什麽事?」

  「我拿點東西。你開下門。」

  「我正忙着呢。沒法開。」韓某露氣喘籲籲的在裏面說。

  「我不看你們,拿點東西馬上出來。」

  「那你進來吧。門沒鎖。」

  韓母開門的時候,何叔透過門縫看到韓某露正騎在陷進墊子裏的嫖客的身上
不停的上下顫動着,兩隻肥大的奶子颠颠着。『女兒這樣。韓母也不會差到哪去!』
何叔暗想。

  看到母親進來,韓某露停止了顫動,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甩了一下散亂的
頭發,回身問到,「你要找什麽?」

  「你别管了。矮油,套子你都放到哪裏去了?」

  韓母拿了東西果然看都沒看趕快出了房間。隻聽到後面傳來女兒和嫖客的交
談聲。

  「我和客人在小房間裏說會話。過一會你送走了客人不要過來了。」韓母管
好門以後在外面說。然後兩個人蹑手蹑腳,抻脖子彎腿的溜進了堆放雜物的小房
間。

  「你要幹什麽!媽。你先别走」韓某露發現有些不對頭,隔着門喊道。她甚
至想下床去追,但是被嫖客拉住了。兩個人扭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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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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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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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男孩再次擡起躺在台球桌上動彈不得的瓊崖的兩條腿,準備爲她做性交前的
艾滋病測驗。

  瓊崖則由着男孩擺弄自己的兩條腿,當三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盯住自己,而自
己的手和腳又都被人控制住的時候,瓊崖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

  由于躺在台球桌上的瓊崖兩隻腳被緊緊的扣在一起,男孩隻能從倒三角形,
長滿奇形怪狀陰毛的陰埠的位置把她的陰戶略微分開。男孩低着頭用一隻手的食
指和拇指分開瓊崖兩邊的大陰唇。

  打開的大陰唇牽動着小陰唇中間也分開了一道小口。男孩屏住呼吸,仔細的
用紙巾沿着兩片陰唇間狹窄的縫隙向下塞,試圖揩幹淨仍然合得很緊的小陰唇裏
裏外外不潔的粘液。

  上面部分,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的女人的陰戶已經有點幹了,擦拭起來不停
的粘連着女子嬌嫩的皮膚。女人的腿本來就緊,男孩又是個愣頭青,疼得瓊崖的
汗都出來了。龇牙咧嘴的不停的倒吸着涼氣,以此來顯示自己的不安和難受,同
時掩蓋着自己的羞臊的心情。很多女人認爲自己陰部的樣子很難看,不幹淨;不
是感情特别沖動的時候,即便是非常親近的人也不想讓他們看到,更别說是壞人
了。

  生物的粘液早在它們還是腔腸動物的時候便已經出現了。人類身體産生的各
種粘液,包括鼻涕、眼淚、唾液、淋巴液和陰道分泌的液體都是這種粘液的延續。

  它們在人體正常運轉中發揮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沒有什麽不『幹淨』,不
『正常』的。至于『好看』『不好看』更沒有一個硬性的标準。喜歡便覺得它好
看,反之亦然。

  男孩也發現了這個情況,看到了瓊崖故意顯示給他的那種情緒。想了一想後
他說,「你過來幫我按住這個。」他再次把女孩叫來扳起瓊崖的腿。把瓊崖的腳
扳到頭頂的位置。

  當瓊崖的腳再次被扳到高位的時候,身體從胯骨的地方打了個死折。原來暴
露在上面的女人大腿的正面到了下面,壓在肚皮上;大腿的後面反倒變成朝上了。

  這樣,雖然女人的陰埠被大腿壓住了,但是她那杏仁大眼般層層疊疊的陰戶
卻在從大腿的後面大大咧咧的暴露了出來。

  『你不是難受嗎?你怎麽難受,我便怎麽收拾你。』這樣方便多了。男孩再
次用手指分開完全暴露在明晃晃燈光下的女人陰戶。沒有放試紙,卻用舌頭在嘴
裏鼓搗了幾下,漱出一口口水來,瓊崖透過『腿縫』看到了這一幕,惡心得死死
的閉住眼睛。肉絲和約翰則厭惡的扭過了頭去。

  「啪」的一聲,男孩的口水被準準的啐到瓊崖的陰戶上。隻是藕斷絲連,一
條長長的粘液将男孩的嘴和瓊崖的陰埠連到了一起,經久不斷。

  這下瓊崖的陰戶徹底濕潤了。

  「慢。」眼看着男孩又要測試,約翰連忙攔住了他。剛才他以爲男孩隻是要
吐痰,現在才算明白了他真實的意思,「你要測誰?測你有沒有,還是測她。」

  說話的時候,他的大手在瓊崖的大腿後面的肉上抓了又松,松了又抓;好像
在練中國的鐵砂掌。

  「噢。」男孩很聰明,立刻便明白了。隻好再次用手指把瓊崖的陰戶裏,
『咕吱,咕吱』的,過年打掃房屋一樣,把裏裏外外的犄角旮欄重新擦拭幹淨。

  『這都什麽事啊。』瓊崖感歎道,『我逼逼都快出給擦出血泡了!這孩子将
來肯定一事無成。』瓊崖并不害怕,事後她肯定要報複的。『飯了你了,還!』
她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瓊崖始終認爲男孩褲子裏的頂多是根粗點的大牙簽。不
相信那根東西能操人。『歲數那麽小,個子也那麽小。褲子裏面的東西能大到哪
去?』瓊崖不屑的估量着。

  男孩不知道瓊崖在思考什麽,否則他一定很生氣。他偏着頭重新看了看女人
的陰戶,大概是覺得打掃得還不夠徹底,便再次從女孩那要來兩塊濕紙巾。

  大男孩先把自己的手擦拭幹淨,再用剩下的一塊濕紙巾把那兩片又小又薄的
肉肉擦濕,鼓起腮幫子吹幹;再擦濕,再吹幹。往複幾次才算放心。

  跪在瓊崖頭頂處的女孩又遞給男孩一塊新紙巾,「用一遍後便不能再用了。」

  他對男孩說。看得出來,她對南海這樣粗暴的對待女性生殖器很不滿意。

  「不要。」男孩接都不接。拿塊髒紙巾就跟塊金疙瘩似的。

  所有的步驟都完成後,男孩把手從女孩擎住的瓊崖的兩條大腿中間掏了下去
(這時候便可以看到『大腿縫』的作用了。這時無論女人怎麽使勁的并攏大腿都
沒有用。),男孩在瓊崖的小腹上使勁的按了兩下。當他發現沒有東西從陰道裏
出來,他在瓊崖小腹上的手又改成向下刮的手法。

  瓊崖閉緊眼睛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但是肚子裏開始瘋狂的蠕動起來。「千
萬别産氣(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争氣,内部壓力已經開
始有點升高了。「中午吃的是什麽?是不是食堂在菜裏放了黃豆醬了?特麽能産
氣!」瓊崖在自己的腦子裏搜索着。

  「出來的是尿。」一旁觀戰的女孩撇着嘴說。

  「尿也行。也能測。」約翰連忙說。生怕再被男孩擦掉了。顯然他對男孩的
行爲也很不滿意,等不及了。

  當擠出的液體物質足夠多的時候,男孩捏住瓊崖的兩條小陰唇,把它們緊緊
的合在一起,上下左右錯動着磨合了幾下。讓淫液潤濕了整條小陰唇後,再把試
紙夾到了中間。

  結果還是陰性的。

  瓊崖腹部的壓力更大了,現在她已經覺不出其他的感覺,聽不進别人的話,
看不見他們如何糟蹋自己,全神貫注的,隻是爲了憋住一個屁。

  這回男孩放心了。他脫掉了自己的内褲,用手指撸起自己剛剛翻開的包皮,
用手指尖清掃了一下自己包皮裏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沒有洗澡了;或是,
洗澡的時候不知道翻開包皮清洗裏面。

  男孩包皮裏的髒東西還真不少。那是一種灰白色的固體物質。都是些死去的,
該部位脫落的上皮組織的遺骸。因爲長時間不知道清理,所以積攢了下來,變成
一種兩端尖,中間粗的條狀物。

  一種令人恐怖的惡臭也開始彌漫在巨大的空間裏。

  男孩甚至拿起一塊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氣。然後又老西拉胡琴——自顧
自(『老西』指山西人,會做買賣但是很自私,『自顧自』。拉胡琴拉不好時的
聲音是『嗞咕嗞』,與『自顧自』諧音。組成了一個帶諧音的歇後語。)的皺了
皺眉頭,聳了聳鼻子。這時他突然擡起頭,發現大家都憋着氣,直勾勾的看着他。

  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動作。

  瓊崖更不敢放這個屁了。因爲俗話說『響屁不臭,臭屁不響。』無論是哪個
特征,被男人們發現了都讓人受不了。她想盡量繃緊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
向上反弓,髋骨擺成向下的意思;讓肛門對着台面,這樣腸氣出來的時候多少會
有些阻礙,動靜也會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着,根本做不到。

  男孩還在經受着灼人的考驗。這種事情,不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連看
的人都覺得臉紅。

  「肉絲,你過來。」爲了躲避尴尬,約翰對女孩說。

  『原來她叫肉絲。』瓊崖默默的儲存着一切線索和罪證。盡管使勁憋住肛門,
一個屁泡仍然悄悄的貓了出來,但是沒有炸破,而是貼在瓊崖的皮膚上不肯離去。

  但是就像在水裏一樣,屁泡與周圍的空氣之間有一道明顯的界限。瓊崖感覺
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麽辦?」跪在瓊崖頭頂的肉絲繼續按着瓊崖的腳,根本不打算動。

  「放開。他要是連一個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個男人。」約翰說着
一把将女孩拉了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脫了。」

  肉絲看了一眼瓊崖。

  正側臉盯着肉絲的瓊崖連忙擠住了雙眼。

  肉絲這才開始磨磨蹭蹭的脫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脫。把手放在這裏,」約翰把台球桌寬寬的木沿拍得山響,「再把
頭放到手上。」

  利用這個機會,瓊崖試着顫動了幾下臀肌,試圖抖掉屁泡。

  當肉絲按照約翰的吩咐作完這些後,她成了撅着屁股趴在台球桌的邊緣的姿
勢。而且頭正好和瓊崖的頭湊到了一起。

  瓊崖仍然保持着剛才閉住眼睛躺着的姿勢,臉朝着肉絲的方向。隻不過她的
眼睛擠得緊緊的,嘴也死死的閉在一起。這一切都是因爲她正試圖關緊肛門,在
剛剛放出一小股屁後,她試圖把後面大腸氣的大部隊重新關回去。一使勁,兩頭
都關緊了。

  可惜,瓊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屁,一旦開始逃逸,關是關不住的。

  古人雲,一縷遊絲長長去,帶走江東無限情。

  肚子裏的那一腔臭氣抓住了機會一瀉千裏。幸運的是,因爲是使勁憋着放的,
所以沒有鬧出大的響動。

  瓊崖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現在肚子裏好受多了。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無事,
庸人自擾之。『發現了又有什麽的。』瓊崖想。

  當瓊崖再次偷偷的睜開眼睛時,不想正好和肉絲擡起的目光相遇。驚鴻一瞥
的情形和那天在電影院裏十分相似,人還是那幾個人,隻是一切都翻過來了。兩
個女人當時躺着的,現在趴着;當時趴着的,現在躺着。而她們正在等待的,将
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交換了位置。而且,女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近到感覺
得到彼此的鼻息。

  瓊崖和肉絲互相看着。

  瓊崖這次沒有躲避,肚子已經輕松了許多,沒有了顧慮。現在她不想讓個小
女孩看到自己受辱,想把她瞪開。便惡狠狠的盯着肉絲。

  誰知肉絲不但不害怕,反而伸長脖子,探過頭去,用她那長長的舌頭在瓊崖
的眼睛上舔了起來。又肉又軟,粘粘嗒嗒,熱熱乎乎的小舌頭把瓊崖的假睫毛都
舔掉了。

  「怎麽這麽臭啊?誰放屁了。」男孩捏着鼻子說。

  沒有人回答。

  眼看着男孩不再追究。瓊崖送了一口氣,總算過了這一關。但是新的問題又
來了!假睫毛吊在眼睑上,即掉不下來,又回不去。「自己都什麽樣子了?會不
會難看得要死?」

  想到男孩剛才嗅陰莖死組織時的德行,想到好不容易才放掉了肚子裏的毒氣,
瓊崖不願意再次當衆出醜。她想趁人不備趕快拿掉假睫毛,但是雙手被捆着,一
動也不能動。難受得像心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她睜開閉上,閉上睜開眼睛好幾
次,仍然不能甩掉掉下來的假睫毛。這下瓊崖更難受了。

  「剛才我看見你菊花那凸了一下。是不是你放的屁?」男孩用手拍着瓊崖的
大腿說。

  『到底被人家發現了。』瓊崖就像沒有聽見,擠死了眼睛不吭聲。

  「别裝了。你們女人最髒了!你自己聞聞,這是人放的屁嗎?」男孩見沒人
理他有些憤憤不平。

  肉絲肉肉的小舌頭還在瓊崖的臉上舔來舔去,肉麻的要死。

  瓊崖原來希望肉絲索性把那個假睫毛舔掉算了。不就是個大小眼嗎!不想肉
絲的舌頭後來遇到假睫毛便繞着走,就是不碰它。

  瓊崖不得不趕快扭過頭去,放棄了原來的企圖,不再盯着女孩看,以避開女
孩的舌頭。不想舌頭竟然又舔到了耳朵眼裏。這個回合瓊崖再次徹底失敗了。

  瓊崖将頭盡量挪到遠離肉絲的方向,讓她夠不到。承認肉絲有資格觀看自己
被侮辱的實況。盡管肉絲自己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人家是自由的,理論上
講屬于自願。

  男孩用手分開瓊崖的陰戶,鼻尖貼着陰蒂,趴在瓊崖的陰戶上面嗅個不停。

  瓊崖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重新回到男孩的感覺上來。她發現這麽半天,盡
管扳腳的人已經離開,自己竟然沒有把腿放下,回到比較舒服的位置上去,而是
仍然折向自己的頭部。她試着用膝蓋将假睫毛蹭掉,但是沒有成功。

  「什麽味的?」約翰問。

  「你過來自己聞聞。」

  「臭的。剛放過屁。不好聞。」瓊崖趕快對着天花闆說到。同時将腿放了回
來,阻止約翰來聞。

  男孩沒等瓊崖的腿放回來便一把托住了它。

  約翰果然上當了。過到了瓊崖的下面,也把鼻尖對準了瓊崖的陰蒂,然後一
陣急促的吸氣。冰涼的鼻尖不時的碰撞着瓊崖身體的關鍵部位。

  「不好聞」他說,「我還以爲是strawberry的味道呢。」「我不
聞了。你自己欣賞吧。」約翰用手扶在肉絲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一邊轉回到自己原
來的位置一邊說。最後他的手落到了肉絲的大腿根的部位。如果是老北京的人,
這句話本應該是,『我不聞了。留着您自個兒慢慢兒的悶得蜜吧。』男孩也不強
求。他上半身爬到了台球桌上,用舌尖輕輕頂了頂被陰水滋潤着的女性外生殖器。

  「我有性病。」瓊崖知道關鍵的時刻就要到了。盡管她不怕那個大牙簽,可
還是趕快告明實情。

  「什麽病?」男孩問。

  「楊梅大瘡!還有扁平濕疣!淋病什麽的!上面我得的是痨病。」她連接吻
的渠道也給堵死了。

  「怎麽那麽多病?我怎麽看不出來呀?」男孩低頭用手撥拉了幾下瓊崖的外
陰部位,然後擡頭對遠處瓊崖頭的位置說。

  「我小時候被壞蛋強奸過。結果染上了這些病,還在潛伏期呢。要不我這麽
瘦。」瓊崖連忙解釋。

  「那,内個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裝作有些害怕,籍此調戲瓊崖。

  「内個**,」是一個标準的北京土話。意思是『那一個**,』由一個著名的
歌手傳播開的。

               第42章

  「那,内個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裝作有些害怕,籍此調戲瓊崖。(
「内個**,」是一個标準的北京土話。意思是『那一個**,』『内』就是『那一』
的合音。由一個著名的歌手傳播開的。)

  「幸福什麽!糟蹋完了我,剛出門便被車撞死了!」瓊崖知道騙不過去,索
性放開了。

  「人家都是文曲星轉世、武曲星什麽的轉世。我是喪門星轉世。」瓊崖說,
「你要是碰了我,三道大瘡同時發,開車出門便撞車!走路被車碾。還是一輛接
一輛的。事主都不報案,駕車逃逸。你家去告狀,警察還要判你負全責!保險公
司不履賠!做買賣全賠本,當職員丢公款。死了以後也好不到哪去。那家夥沒有
全屍,丢胳膊短腿的不說,小雞雞也找不到了,用面捏一個貼在那裏。追悼會牆
上貼着喜洋洋,哀樂裏放着的也是喜洋洋。衣服都沒人給你換,破衣爛衫的白單
子一裹,還剩口氣呢就被推進去燒了。你爸爸隻看了你一眼便被傳染,丢了官不
說,還被雙規,,」

  「閉嘴。」男孩開始還在堅持,但是聽到『粑粑被雙規』時還是受不了了。

  本想調戲人家,反倒被人罵了。

  約翰沒有脫衣服。今天他不準備大幹。隻是拉開皮帶,松下褲子,站到了女
孩的身後。用手指撥弄着自己已經脹大的,又白又長的陰莖。讓龜頭在肉絲的屁
股溝裏上下蹿動了兩下後又停了下來。

  肉絲提心吊膽的等待着,她不敢回頭,不知道那個大家夥的感覺到底怎麽樣。

  本來她隻和男孩一個人好,可是男孩讓她做的事又不敢不作。她心裏沒有準
備,身體準備也不充分。陰戶的地方幹幹的,沒有一點自我保護。而男人也不準
備爲她在做點什麽。

  「我有點害怕。」女孩的手仍然扶着台球桌的邊框,隔着台球桌對男孩說。

  看得出來女孩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這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和約翰交媾。甚至第
一次感覺到這種樣子,這種尺寸的男性外生殖器。她從剛才被那個東西撥弄的屁
股溝感覺到東西非常大,決不是男旁有的可以比拟的。因此陰道裏感覺得更幹了。

  約翰卻在發愁另外一回事。

  約翰的腿很長,從後面插入一個女人的時候,如果被性侵的是瓊崖,腿長,
個子高矮搭配還可以;但是現在前面的是小個子的肉絲。雖說是典型的東方美女,
但是她即便穿着高跟鞋,踮着腳尖,撅着小屁股,肛門的位置也才将将達到自己
的大腿根。而她陰戶開口的地方雖然比西方女人更靠後,也隻是在更低的大腿分
叉處。約翰用一隻厚掌從下面撈到女孩的小腹,把肉絲的下身托到合适的位置低
頭一看,她的雙腳已經離地三十多公分了。

  約翰托着肉絲的小屁股前後左右一通打量,硬是狗咬刺猬,無處下口。最後
隻得指着台球桌墨綠色台面上的瓊崖對肉絲說,「你到上面去。和她頭對頭,一
起躺下。」

  肉絲擡頭看了看,知道是讓自己和瓊崖頭頂頭的在台球桌的另一端躺下,
「我不跟她一起躺着。」她看不起瓊崖的說。

  肉絲顯然認爲自己是個自由人,而瓊崖則是個女俘。雖然兩個人要承受的事
情相同,但是兩個人的處境有着本質的不同。這樣躺在一起玷污了自己比較高傲
的身份。

  瓊崖一聽氣都不打一處來,「靠,你什麽東西,你還看不起我!你是賣逼的;

  我是被強奸。你還能好過我去?你不過是人家的一個小姘;我可是正經八百
的黃花大閨女。你還有什麽資格看不起我!「

  兩個人各打各的主意;各有各的心思。誰都不服誰。

  約翰指着另一半台球桌說,「我不說第二遍。你現在上去。」說着他走開從
壁櫥裏拿出一瓶威士忌,「來一口嗎?」他舉起瓶子問男孩。

  「倒一點。不加冰。」就在說話的功夫,男孩偷偷的給自己戴了一個保險套,
想想還不夠安全,又在第一個套子上再套了兩隻。

  約翰倒了兩杯酒,男孩的杯子裏不加東西,他自己加了五大連池(一種蘇打
水)和冰。相互舉了一下杯子後,和男孩一人一杯幹了。又倒了兩杯,一杯遞給
男孩,另一杯放到剛剛躺好的肉絲的肚皮上。「涼不涼?」他問肉絲。

  女孩緊張的搖了搖頭。她本來覺得有點不對勁,還準備挪挪屁股,這樣一來
也不敢動了。怕把酒弄灑了。

  如果是瓊崖肯定說「(既然)知道涼你還放!」

  中國人一般都認爲小腹,特别是婦女或孩子的小腹不能着涼;而西方人沒有
這個禁忌。所以約翰也不會明白肉絲目前的狀況。

  「不要緊張,」約翰安慰女孩說,「我會讓你很舒服地。」他以爲肉絲的難
受僅僅是對他碩大外生殖器的恐懼。好在說完他并沒有幹那事,而是将杯中的酒
重新拿了起來,舉到燈光下仔細的端詳了一番。

  「幹。」約翰對男孩說。

  「不吃東西這麽幹喝我不習慣。」男孩說。好像他還真能喝似的。

  這是不同民族的不同風俗。西方人喝酒通常白口喝酒;中國人則喜歡吃飯的
時候喝,最起碼也要有一盤茴香豆什麽的佐酒。

  「你前面不是有吃的嗎?」約翰淫穢的說。

  男孩沒有聽懂,恍惚的四下裏張望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可吃的
東西。

  約翰走回到壁櫥,從裏面拿出一小包餅幹打開,抽出一張餅幹。約翰走到男
孩的面前,背對着瓊崖斜靠在台球桌上。看都不看,用手從自己身體的後面,将
挂在台球桌邊瓊崖的雙腿向上推。

  這樣,瓊崖的雙腿被彎到了上身一側,再打開到身體的兩側。這時女人的會
陰一帶完全暴露在男人們的面前。男人們可以看到雖然瓊崖的雙腿已經打開,但
是大小陰唇還是緊緊的合在一起的。隻有瓊薇的才會分開。

  約翰這時才轉過身去,随手将手中的餅幹插在暴露在眼前,仍然緊緊合在一
起的瓊崖兩片陰唇之間,像刷卡一樣向下一拉。

  餅幹變成了兩種顔色。靠近約翰手的部分還是原來的的顔色;刷過卡的那部
分顔色變深了。

  約翰将手中的餅幹舉到男孩的面前。男孩剛要接,約翰的手又縮了回去,把
餅幹丢到了自己的嘴裏,同時把手中的一包餅幹全都扔向男孩。

  瓊崖輕蔑的笑了一聲。表示她認爲男孩被人耍了,她對此十分鄙視。

  男孩大概被約翰鄙視慣了,聽到瓊崖的蔑視先是驚訝,然後也是蔑視的表情。

  他是在鄙視瓊崖,『你有本事便不要躺在這裏啊!』他心裏想。

  他也照貓畫虎的抽出一塊餅幹,在瓊崖的陰埠上劃了一下。但是很明顯,也
許他沒有看清約翰把餅幹插到了什麽位置;也許,他害怕得病;也許因爲這時已
經沒人用磁帶卡了,不知道怎麽用;總之他沒敢讓餅幹接觸到女人的關鍵部位。

  不知道在哪随便劃了一下便趕快扔到自己嘴裏了。

  「幹杯。」等在一旁的約翰又把酒喝光了。

  約翰再次倒了一杯酒。繼續保持着懶洋洋的側靠着台球桌的姿态,用剛才那
餅幹的手,擺成了中國蘭花指的樣子,不停的撚搓着瓊崖小小的陰蒂,隔着瓊崖
對男孩說,「那個小本子呢?」

  她說的是那個簽名的小本子。

  「,,」沒人回答。因爲本子在瓊崖的宿舍,阿陳剛才自告奮勇去取了。可
是如果他們幹了今天這事,糟踏了瓊崖;誰還會還他們小本子?不報警就已經謝
天謝地了。

  「喝吧。」約翰又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并且催促男孩道。

  約翰過去拿了酒瓶,自己倒了一杯,準備給男孩再到一杯。看到男孩剛才的
那杯并沒有喝完,便把酒瓶放在男孩的旁邊。自己又去拉着女人的陰戶制作了一
塊雙色餅幹。

  當男人的大手分開瓊崖已經十分幹澀的陰唇的時候,瓊崖渾身不由自主的顫
栗起來。她終于想起來把雙腿打開放了下去。

  「什麽小本子?」男孩裝模作樣的想了一下,「沒用了。還要嗎?」

  約翰一驚。手中的餅幹掉到了地上。「還是要取回來。」約翰說着彎腰撿起
了吊在地上的餅幹,吹了兩下,又用手撣了撣餅幹上的灰塵。還是覺得不夠幹淨。

  左右看看沒有地方扔,卻發現放下大腿的瓊崖裸露的身體的正面已經完全暴
露在大家的面前。戰栗中的瓊崖正張着嘴大口喘氣,便順手扔到瓊崖的嘴裏了。

  餅幹末嗆得瓊崖一陣劇烈的幹咳。

  瓊崖想把髒餅幹吐出來,但是一來二去的不單吐不出來,還把餅幹弄碎了。

  大部分已經吐不出來,帶着女人外陰特有的一股腥氣,在瓊崖的嘴裏轉來轉
去的和泥球。

  看到瓊崖想往外吐,約翰的上半身趴在了台球桌上,伸過長長的胳膊,用寬
厚大手的手心捂到瓊崖的嘴上。

  這下更吐不出來了。瓊崖氣得呲着牙想咬約翰的掌心,可是咬不着。眼看着
餅幹在自己的嘴裏吸收了越來越多的口水後不斷的變軟,一個勁的向嗓子眼裏掉。

  瓊崖越不想咽,嗓子便越不由自主的向下咽。忍都忍不住,很快餅幹便沒有
了。

  爲了保證口腔的清潔與濕潤,人要不停的分泌口水。如果是在夜晚,分泌出
的口水會沿着食道自動進入到胃裏;如果是在白天則用吞咽動作來去除口水。這
時,人們很難克制自己長時間的不做吞咽動作。

  當約翰把手拿開的時候,隻有極少部分的餅幹被瓊崖用舌頭硬頂了出去。但
是也沒跑多遠,全都挂在了她的腮幫子上。

  看到瓊崖臉上髒乎乎的唾液混合過的東西,約翰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果然,掌心裏有不少髒東西。約翰見此将髒手的手心放到瓊崖的乳房上、肚
皮上,凡是可以蹭幹淨自己手的地方磨來蹭去的把那點髒東西全都抹到瓊崖的身
上了。

  然後再用拇指和中指一下一下的彈瓊崖的乳房。瓊崖的乳房雖然又尖又硬,
仍然是脂肪組成的。随着乳房上的顫動,上面的髒東西又被撣到台球桌上。身體
重新變得幹淨了。

  但是瓊崖卻覺得自己光秃秃的後背随時會壓到那一攤攤冰涼的,粘性的污物
上面。火氣更大了。瓊崖有勁使不出來,有氣也發不出來。正在着急,忽然看到
大男孩在一旁雙目傳情,又傻又得意的看着自己。氣得把嘴裏剩下的一點碎餅幹
泥『啪』的一口全都吐到他的臉上了。接着又用舌頭在嘴裏牙縫中繼續尋找殘餘
的餅幹渣。

  「不許吐了。再吐我打你了。」男孩說着把手放到了瓊崖屁股的旁邊。看來
他沒少挨過打,知道打什麽地方。

  瓊崖根本不理會這一套,破罐破摔,繼續準備吐人。

  男孩也知道,瓊崖現在躺着。這個位置很難打得到她被壓在下面的屁股。不
免有些慌亂。「你要是再吐,我,,掐你啦!」說着他用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相
對着掐起了瓊崖的一塊屁股肉。

  瓊崖不理他,又吐了一口。

  男孩想了想,尖聲說到,「我把套套的尖尖剪掉啦!」他威脅道。

  你說你不帶套不就完了嗎?還搞什麽剪掉尖尖。

  瓊崖還是不聽。還在嘴裏繼續搜着。她可是豁出去了。

  約翰對着男孩向台球杆的方向使了個眼色。

  男孩立刻明白了。他抄起一根長長的台球杆。隻見白色的杆身,深色的杆柄,
黃銅的杆頭閃閃發光。男孩習慣性的一手拿起一個蠟塊,一手攥着杆頭給杆尖打
起蠟來。

  旁邊的人直奇怪,『怎麽回事?這家夥打算現在開杆?可是洞都堵着呢?』
開始瓊崖還是不住嘴,直到男孩打完蠟,又拿出一塊麂皮擦淨杆頭,重新扳起瓊
崖的大腿,并且一擰一擰的把亮晶晶的黃銅杆頭硬插進了她的肛門裏。

  當男孩繼續使勁向前捅台球杆的時候,瓊崖不得不停嘴了。

  這時瓊崖已經被插得直翻白眼,不但停止了吐人的動作,還『咕咚』一下把
嘴裏剩下的東西去都演到肚子裏去了。

  約翰的原意是讓把球杆橫在女人的嘴裏讓她無法吐人。看看這招更好。便忙
活自己的去了。他早就想上肉絲了。他真的十分喜歡這種精緻的女人;而瓊崖那
種大線條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并不稀罕。

  男孩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幹。和約翰不同,他絕對看好瓊崖。以他的小個子想
要制服這麽大尺寸的女人并不是總有機會的。盡管他的粑粑給了他爲所欲爲,傷
天害理,幹各種壞事的條件,但是有一個原則,不能讓媒體知道。即便粑粑在他
這一畝三分地裏可以一手遮天,在目前的信息傳輸技術下,一旦洩漏,消息一定
會被傳輸到國外去。那裏的天,他粑粑的手是夠不到的。這就是某個城市回歸後
仍然保持原有制度的用意。

  肛門裏被插進了又涼又硬的東西,瓊崖也不敢亂動了。因爲如果扭動身體
(這是瓊崖目前唯一能做的動作),别着勁的球杆頭很可能會戳破自己的腸子。

  那時候便有生命危險了。而且,即便不死,動過手術的的腹腔内極易發生腸
子間的粘連,那樣幾乎可以說是終生殘廢了。所以瓊崖隻能忍氣吞聲,承認自己
不如男孩,接受人家的糟踏了。

  男孩得意的看了看自己膨脹的陰莖,雖說不如約翰的,但好歹有這根東西總
比沒有強。

  約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臉也爬上了台
球桌。兩個男人面對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各自低下頭,忙活自己的買賣去了。

               第43章

  「你要幹什麽!媽。」當韓母取了避孕套離開韓某露的房間後,韓某露發現
有些不對,隔着門問到說。

  「你媽媽也幹這個?」聽到韓母離開之後,躺在韓某露身下,陰莖仍然硬硬
的插在韓某露身體裏的嫖客奇怪的問道。

  「胡說。你媽才幹這個呢。」聽到嫖客的話韓某露臉上更加挂不住了。她說
着說着便準備下床去追。被嫖客一把抓住了小細胳膊。

  「那她找套幹什麽?」嫖客問。

  「我怎麽知道。數錢?要不手指破了怕沾水吧?」韓某露心裏不滿卻不想讓
嫖客往壞處亂猜。在中國,不管你是否幹這一行,或享受這一行;基本上都不認
爲性服務是一個正當的行業。這是傳統,不是道德。

  「下次你和你媽跟我玩雙飛。我付雙倍。」嫖客重新躺下,一邊往自己這邊
拉着女人的胳膊,讓韓某露重新騎回到自己身上一邊說。他把雙手枕在頭下,兩
腋大大的張開,露出兩撮長長的,濃密的黑毛。以腋窩爲中心,一邊向肋下發展,
一邊沿着上臂的内側往小臂生長。男人的腋毛鋼針叢一樣,緻密且細直;由于過
于濃密,給人一種令人作嘔的感覺。

  「别搗亂。我媽媽不是那種人,不幹這事。有本事你包兩個女大學生;她們
可放得開,天天陪你玩雙飛。」韓某露有點生氣了。說話也尖刻起來。

  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韓某露不敢再出去,隻得回到床上叉開雙腿跪在男
人身體的中段,雙腳夾在男人腰的兩側,蹲馬步一樣空坐着。下意識的用陰道口
搜尋着目标。

  這個姿勢非常需要體力,一般女人辦不到。要向傷害這樣的女人,兇手必須
十分強壯。所以體力好也是後來辦案中警察認爲熟人作案的依據之一。她交往的
對象多是青壯年的;因爲是熟人,女人才沒有防備。否則女人十分強壯,兇手不
可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内輕易得手。而且即便得手也要帶傷。

  女人的眼睛沒有向下看,仰着頭。用自己的下體在男人陰部上方搜尋了一圈
卻沒有發現目标。原來男人的陰莖雖然堅挺,但是堅挺的部位隻限于陰莖海綿體,
根部與身體連接的部位隻有一些韌帶,所以它直挺挺的倒在了男人的兩腿之間。

  韓某露用自己的下陰不可能接觸到。

  後面的工作很明顯,韓某露騰出一隻手放到自己身體下面,兩腿之間。低頭
看了自己一眼身體下面男人的陰部。發現隻有一片黑乎乎的陰毛。『雞巴哪兒去
了?』她不免有些狐疑『難不成縮到肚子裏去了?』随手在男人兩腿之間一撈,
硬硬的還在,果然找到了。

  韓某露擡起頭。憑感覺用手扶着男人的陰莖對準自己的小口,滑溜溜的再次
坐了下去。一座到底。她陰道的肌肉感覺得到,男人的東西比剛才更長、更硬了。

  已經接觸到了自己的宮頸口。

  女人的身體重新開始上下劇烈的颠動起來。韓某露卻顯得心不在焉。心裏想
的竟然是母親到小屋去幹什麽。『約好的第二個客人是何叔。』她想。『難到何
叔和她鬼混去了?』韓某露的身體在機械的顫動着,心卻飛到了九霄雲外。好在
男人也不爲難她,不再惡心人。不再說話。繼續欣賞動作中的女人,特别是那對
活蹦亂跳的乳房。

  韓某露的大腿與小腿幾乎成了直角。小腿一動不動,大腿以膝蓋爲軸,帶動
着整個上身激烈的上下擺動着。有的時候擺得太高,陰莖便會從她的身體裏掉出
來,歪在一邊。爲了不戳疼自己,韓某露必須立即停下來;像拉屎後擦屁股一樣,
用一隻手從會陰部位的兩腿之間掏過去,重新撿起那件倒下的、黏糊糊的大東西,
對準後重新放進自己的身體。留下手裏黏呼呼的一片,隻得擦在床單上。反正客
人都走了以後床單必須換,而且不能和其他自家用的衣服、床單一起洗。

  當女人感到有些累的時候,她俯下上半身,雙手按在男人的胸膛,将平踩在
床上的雙腳向後挪;豎起雙腳,膝蓋着地,跪了下去。膝蓋停到了剛才腳的位置。

  以減輕腿部的壓力。這時女人的屁股仍然一上一下的動着,轟轟的陰道口不
停的吞吐着男人的命根。

  「你怎麽還不完?」女人有些着急。

  「你再使把勁。馬上就好。」男人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屁股開始幫助女人一
下一下的向上拱着。

  随後,兩個人幾乎同時高潮了。

  男人向上一把攬過了女人的上身。汗津津的,肉肉的乳房緊緊的貼在男人的
胸脯上。依然堅挺的陰莖『啵』的一聲,撅出了女人血紅的産道。男人伸手想把
它放回去「不用了」女人攔住了他。

  然後兩個人都急促的喘息着,一動不動的靜止了很長時間。

  在此之前韓某露的高潮很多都是裝出來的。「快點,快點」的叫幾聲後突然
摟緊嫖客便可以了。如果這時能夠控制自己的陰道,還可以憋尿一樣的緊緊的收
縮幾下陰道括約肌。男人的感覺便和真的一樣。可是這次不是裝出來的。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在受到刺激時;不管是什麽刺激:恐怖,驚吓,興奮時
都更容易得到性高潮。

  話說兩頭。何叔那天着實的又年輕了一回。

  韓母雖然都當了外祖母了,但是她的生理年齡和實際年齡都并不大,大的隻
是心理年齡。當和男人一起寬衣解帶後,原來倍受壓抑的激情突然迸發出來了。

  當兩個年過不惑的人赤條條的,面對面的站在一起的時候,韓母突然倒向何
叔。把頭埋在何叔的懷裏,環住他的腰半天不動。她把鼻子和嘴唇緊緊的貼在男
人的肌膚上,盡量的享受着男人的滋味。長久以來隐藏在心底的,渴望男人的要
求得到了極大的釋放。由于老公沒有能力,自己又不願意破壞這段婚姻,她一直
強迫自己克制自己身體的需求。這是虛僞的傳統道德觀念造成的惡果。

  對于韓母來說,今天算是個機會。因爲由于封建禮教的及人類婚姻制的束縛,
對于韓母這類婦女來說,即便是出軌,偷情也比賣身好。更容易得到旁人的理解。

  『笑貧不笑娼。』這句古話的實質便是用非常委婉的語氣在爲婦女的出軌開
脫。而偷情、一夜請、偷人、亂搞、搞破鞋等類似的情節因爲包括了心靈出軌的
成分,更難被男性們所接受。

  『親我。』韓母内心呼喚着。當然她不能把這句話說出來,40多歲的人了,
還說這種話會令人笑話。

  何叔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看着女人那雙充滿了渴望的眼睛,何叔在想,
『這個女人是真情的透露。鬧得現在不像是在賣淫,反倒象是女人招鴨了。将來
讓她當個姘頭會不會被纏住?』一個普通的念頭竟然轉了三折。

  「多長時間沒有被人幹了?」何叔挑逗女人說。

  「其實我早就不想幹這種事情了(這話聽着十分虛僞)。歲數大了,沒興趣。

  正好我家老頭也不行了。「韓母還在嘴硬。她不願意将真實的内心世界向一
個外人表露。(當然她也不可能向親人表露。如果她有個小姊妹或者閨蜜,還有
地方發洩一下。否則女人的性需求隻能壓在自己的心底。中國婦女一直在這種沉
重的封建觀念的壓抑下掙紮着。)

  「你這奶子好啊!」何叔轉移了話題。他是來嫖妓,尋求刺激的,來發洩的;

  不是爲人排憂解難來的。

  「好嗎?」韓母聽到誇獎很高興。女人,誰不想多聽幾句好聽的?何況她知
道何叔不是憑空恭維,自己确實有這麽一對好乳房。「我女兒随我。」她說。既
不顯山露水的浮誇,還捎帶着爲自己的女兒做了廣告。

  「我說也是。」何叔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手,這種場合完全應對自如。如果
在萬惡的舊社會,他可能還要韓母拿根筷子和一個小碟唱支小曲,再來兩段葷段
子調調情什麽的。那是古時候特有的性生活的前戲。不過現在的人們都喜歡開門
見山,直奔主題。「下面癢不癢?」「想不想挨肏?」文藝男的外衣一旦脫去,
露出來的不是女性化的矯揉造作,便是粗魯與野蠻。

  而且即便是唱小曲,從前的做法也和現在的不一樣:以前一定要讓女人穿得
花紅柳綠的再唱;現在男人們即便能耐下性子來聽小曲,也一定要将女人扒得精
光之後再聽。看那些女人如何在顫巍巍的抖動自己的雙乳和陰毛的同時還唱得出
來陰柔八卦的靡靡之音。

  「你先戴上套子好嗎?」韓母遞給何叔一支避孕套。

  「你沒上環嗎?」何叔不解的問。不過他馬上想起剛才人家已經回答了。隻
是套子還有隔絕病菌,預防傳染病的功能。便不再說什麽了。

  如果是職業化的性工作者,爲了減少類似的麻煩,女人此時應該自己主動爲
客人戴套。「我來吧。」她們往往會這樣說。這樣可以減少許多男人不願意戴套
造成的麻煩。還可以節省時間。

  這時候職業女人往往會捏癟保險套頂端的小頭,再将保持原始狀态,卷成一
小片的套套放在男人雞巴的頂端對準陰莖頭套上去。這時候她們有的用手,用虎
口「唰」的一聲将套套一撸到底;要不就是用嘴,圓着紅唇,用它對準套子卷起
的一圈邊緣,将卷着的套套向男人陰莖的根部推開,推長。因爲中國男人陰莖搏
起後的平均長度達不到女人口腔的深度,所以用不着玩『深喉』便可以爲男人戴
好套套了。

  不過業餘的便難說了。象韓母這樣,如果不是女兒曾經讓她順路去買過套套,
(每次都是整盒整盒的買);象她這種不設防的心态,連戴套都想不起來。

  屋子沒有人住,裏面很雜亂。僅有的一張單人床上堆滿了剛剛晾幹,收回來
的衣物、床單、尿布什麽的。在何叔低頭撸套的時候,韓母随便的在床上劃拉出
一塊不大的空地方,主動躺了上去。這樣與男人們的要求便有了一定的差距。來
這裏尋歡的男人通常不會僅僅爲了『性』;他們多半會有訴求。要求女方陪着聊
會天什麽的。主要是爲了釋放白天的壓力。

  面對韓母這樣的『生手』,何叔搖了搖頭。但是也沒有過分的要求,随行就
市了。有的男人矯情,我花這麽多錢不是光來操逼的!但是都到了這個地步,兩
個人之間還有什麽好聊的?

  「矮油,你這怎麽比你女兒還緊!」韓母的陰道還沒有完全打開,何叔趴在
韓母的身上試了幾次都沒有進去。不由得感歎說。

  「你别動。我來。」韓母說着拳起一條大腿,向一側擡起那半邊的身子;上
半身側彎着将同側的胳膊從一條胖胖的大腿底下掏了過去。「在哪呢?」她終于
握住了何叔甩到她手裏的熱乎乎的大陰莖。将海綿體的頭頭輕輕抵在自己的陰道
口上;又用另一隻手插到兩個人的身體中間,撥開雜亂的陰毛,分開兩片厚厚的
陰唇。

  「老不用了,荒廢了。」「你輕點。别使勁,跟我慢慢的往裏走。」她好像
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指揮着千軍萬馬的枇蔽野大軍。

  「你不老!摸摸水出來沒有?」然後何叔心想,『這還是個技術活呢。』男
人并沒有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壓在女人的身上,很是費力。所以有此想法。

  「我不知道。你随便摸吧。」韓母因爲心理年齡大了,對自己不太自信,連
摸一下自己内生殖器的勇氣都沒有。

  「沒問題。水多着呢。都流出來了。」何叔在女人陰部伸手一抹,隻覺得沼
澤地一樣黏糊糊的一片。馬上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受到了鼓舞的他終于磕磕絆絆
的進去了。

  後面的事情順理成章,何叔很快繳槍了。

  「你怎麽停了?接着動,快點。」韓母不知道何叔已經軟了。還在催促。

  如果是職業性工作者,她們工作的時候一般不會動情,也不希望自己每次都
高潮。而且她們确實也不可能每次都高潮,高潮通常都是裝出來讨好顧客的。算
得上是職業道德,職業操守。否則一天十好幾個顧客,每次都動情,都高潮還不
把人累死!現在還不講究内射,得不到補償,幾天後豈不成了皮包骨頭。

  韓母則不同了,八百年遇不到的這麽一次機會,她希望得到滿足。

  現在更像叫鴨了。沒有辦法,何叔硬着頭皮用已經軟化,但是還勉強停留在
女人身體裏的陰莖再次上下的抽動了幾下。男人半軟不應的東西在緊緊的女性陰
道中勉強又戳了幾下。結果不但戳不上勁,還把自己的小家夥給擠到外面來了,
陰道裏隻留下又軟又粘的一個空的避孕套。

  韓母收縮了一下陰道,感覺到男人的東西确實已經不在裏面了。「你這麽快
便不中用了?還不如我們家老頭呢。」韓母用略帶責備的口吻說。這也是職業道
德所不允許的。埋怨顧客不但達不到目的,而且往往适得其反。

  「歲數大了。」何叔滿臉慚愧。『下次一定給你好瞧的。』何叔暗下決心,
這個面子不能丢。

  「這可怎麽辦啊。」我差幾下便好了。韓母焦急的坐了起來,拉出自己身體
裏的安全套扔到地上。

  「我用手給你試試。」何叔無奈的說。他本可以甩手不管,天下哪有嫖客爲
妓女服務的道理。

  女人的因性的不滿足而導緻的不安,如果沒有新的刺激,一般會很快自行消
失。但是何叔不知爲什麽認爲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有這個責任。

  何叔讓韓母重新躺好。自己側卧在女人的身旁。一支胳膊插到女人的項下。

  另一隻手放到了女人的陰部,拇指放在陰埠,中指放在陰縫裏。

  手在下面使勁;上面的人則一動不動,瞪着眼睛,憋着氣,毫無表情的面對
面的互相看着。

  韓母首先受不了了,「要不算了吧。都挺大歲數了。其實我也沒什麽的。一
會再讓他們撞見。」

  何叔仍然不說話。不過下面的手卻在緊張的工作着。靈活的手指時而撥弄滑
溜溜的陰蒂頭,時而插入充滿液體的陰道中辍弄個不停。很快韓母的身體便有了
反應。

  突然何叔來了第二春,雄風大作,下面那根東西也有了起色。立刻立馬提槍
再次騎到了女人身上。

  「戴套,,」韓母在男人的身下說。

  這種關頭哪個還顧得上戴個啥子套啊。何叔來了個霸王硬上弓。接着一頓狂
轟濫炸。

  韓母根本不想耽誤時間,見事已如此便接受了。她閉上眼睛摟緊何叔的粗腰
享受着,好像若不抓住他便要跑掉一般。

               第44章

  約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臉也爬上了台
球桌。兩個男人面對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相互會心的一笑。

  約翰一把将肉絲從『躺』的姿勢翻轉到『趴』的位置。陰埠放到了台球桌沿。

  兩條腿耷拉在桌子下面,雙臂則像舉手投降一樣放在台球桌面上。

  「啪」的一聲清脆,約翰厚重的手掌拍到了肉絲嬌小的屁股上。留下一個紅
紅的大手印。

  「啪」的一聲沉悶,男孩一巴掌拍在了瓊崖的肚皮上。肚皮上沒有什麽反應。

  随後兩個人「噼噼啪啪」的打起了鼓點。很快肉絲的屁股上隆起了兩個紅腫
的大手印。

  一頓拍打之後,兩個人達成了默契。各自低下頭,忙活自己『啪啪啪』的買
賣去了。

  肉絲重新躺回到台球桌上,膝蓋以下垂在桌沿的下面。細小的陰裂顯露在明
晃晃的燈光下。

  約翰擡起了肉絲的雙腿,摘掉了她的鞋子,隻留下雪白的短襪。他用一隻大
手使勁攥了攥肉絲的一隻小腳丫。一把便握了個嚴嚴實實。不過約翰對此沒有太
大的興趣。西方女人的腳比較粗犷,從來不是性審美的焦點。以至于西方女人做
愛時脫掉了所有的衣服卻不願意脫掉自己的鞋襪,以掩飾腳部的不美。她們的性
審美焦點基本上都在性的第二特征的範圍内,例如乳房,臀部,陰毛及腋毛等。

  相比之下,中國人的性審美對一些不在第二性特征之内的部位很在意,例如
腳丫,頭發,指甲等。對于那些明顯的性第二特征,乳房,屁股等反倒不敢提及,
好像那裏有多麽肮髒似的。

  而東西方審美一緻的地方多是些人爲的東西,例如女人的内衣,首飾,唇色;

  男人通過鍛煉才能得到的結實的肌肉等。

  約翰把肉絲向自己的方向拉了過來,把她的屁股尖和台球桌的桌沿對齊。這
時肉絲的大腿懸空了,很難受,隻能把它豎起來拳到胸前,和瓊崖的姿勢一模一
樣。約翰的一隻胳膊繞過女孩的大腿,用拇指橫着在女孩的陰埠上平刮了一段距
離。女孩太小,連陰毛都還沒有幾根,整個陰埠都白白淨淨的,不像瓊崖的那樣
毛喳喳的十分髒亂。

  這時他向男孩那邊瞄了一眼。

  男孩顯然想去吻瓊崖。這個念頭在交管中心的中控室裏便已經有了。隻不過
一直沒有下手機會。但是這時瓊崖的臉被她自己折過去的雙腿擋着。所以男孩準
備把瓊崖的腿擡起來。

  瓊崖憋着勁,不讓男孩輕易搬起自己的腿。

  「你想不想走了?」男孩懶得跟瓊崖較勁,逼她自己就範。

  「求你了。我的手都麻了。你把我的手松開好嗎?然後你再幹你的。」借這
個機會瓊崖央求着。她的手被壓在身體的下面,确實不好受。

  「你先讓爺高興了。」

  「你不松開我的手便不要做夢了。」瓊崖寸步不讓。

  約翰在另一端看了一眼,向男孩點了點頭。

  「隻松手啊。」男孩說着真的從瓊崖的身體下面拉出了她的手。

  瓊崖也作了充分的配合,讓他剪斷了鐐扣。

  瓊崖揉着自己的兩隻手腕。上面已經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紫紅色的印痕。如果
随後可以報案這就是罪證,已經是綁架造成的輕度受傷了。

  趁男孩沒注意,瓊崖突然擡起身子準備逃跑。沒想到兩隻腳還被綁在一起,
根本起不來。原準備做個鐵闆橋,就是靠腹肌由躺着的姿勢一下站起來。然後雙
腳蹦着跳出去。這個台球室的隔音非常好,剛才呼救外面聽不到,如果打開門呼
救的聲音便可以傳出去了。但是男孩隻是輕輕一按,瓊崖又躺回去了。

  瓊崖又打算分開一隻腳蹬桌子,卻因爲兩隻腳被綁在一起,使不上勁,沒有
起來。鐐扣的材料很結實,根本掙不斷。瓊崖用手去拉,還是拉不斷。

  這就是約翰自信的原因。不使用工具,僅憑蠻力不可能弄開鐐扣。牲口都不
行,更别說人了。

  男孩所幸什麽都不做,看着瓊崖在那裏自己折騰。

  「完了沒有?」看到瓊崖不動了男孩才問,「咱們早完事,你就早回家。要
不然我就等着,直到你求我肏你。」說着男孩把瓊崖的一隻手拉過頭頂。

  這回瓊崖不再掙紮。任憑男人将自己黑乎乎的腋毛暴露在衆人面前。濃密,
但是分布得不太長。有的人的腋毛生長的區域比較大,幾乎從小臂的肘彎一直延
續到了肋下。非常難看。瓊崖的不是那樣隻是生長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内。

  很多傳統的東方女人不願意去除腋毛,原因是她們認爲自己的體毛不重,也
沒有氣味,或是很少有讓别人看到自己腋毛的機會。頭發、體毛受之于父母,不
能輕易去掉。但是,機會總是那麽奇怪,呼之不來;不經意間卻又那随便的出現
了,偏偏瓊崖又是性激素分泌旺盛的那類人。腋毛十分濃密。

  男孩嘲笑般的揪了揪敞露的女人腋毛,拉着那些亂糟糟的毛發對約翰說,
「見過嗎?」

  「我看看。」看罷約翰搖了搖頭說「這種東西不好看。我們的女人沒有。」

  『看什麽看,看瞎你的購眼。』瓊崖心裏極不願意讓男人們如此評論自己。

  可是有什麽辦法呢?比這更丢人的事情都讓人家幹了。

  「沒有還是不要?」男孩調侃道。

  「對,對。是不要。全都拔掉了。」

  男孩拿出一根新的鐐扣,「肉絲你把胳膊伸到我這來。」男孩說。

  和瓊崖頭對頭,肚皮朝天躺在那裏的肉絲忙不叠的把手伸到了男孩的旁邊。

  男孩把肉絲的手撈了過來,先用女孩的手在自己的陰莖上亂抹了一番,然後
把它和瓊崖的那隻手铐到了一起。再然後跪在瓊崖頭的旁邊盡情的吻了起來。

 一股酒味嗆得瓊崖喘不過氣來;一根僵硬的舌頭在瓊崖的嘴裏和臉上上下亂

  竄。兩個人都不停的流出口水。口水混合到一起後又塗抹到瓊崖的臉上,流
進了她的肚子裏。

  瓊崖無力抗拒那肮髒的口水,也顧不上惡心的酒味。她皺着眉頭在想一件事,
『他們準備怎麽收場?』如果沒有逼瓊崖喝下隻有他們才有解藥的五毒攻心散,
瓊崖出去後肯定報案。對此他們難道就沒有防備嗎?

  一個大官在本地也許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受害者肯定利用上網在全國範圍内
伸冤,他們如何擋得住?當然,他們可以說瓊崖石在造謠,幫她在帖子上創造點
擊數,夠五十次之後便可以抓她。可是瓊崖也是警察,她也有自己的路數。如果
這樣的話,他們剩下的手段隻有收買,威脅恐吓,甚至殺人滅口了。

  殺人滅口!瓊崖擔心的正是這一點。她現在後悔沒有讓男友來接自己;然後
又暗自慶幸告訴了他自己目前的位置。這個地方可能已經有很多人知道,現在才
對阿陳下手已經晚了。但是對方知道這一點嗎?

  很多女孩子不願意讓家人知道自己真實的處境,那是很危險的。家人,也許
有時偶爾會說些風涼話,但是關鍵時刻是會幫助自己的;是能夠救自己的命的。

  「你要幹什麽便快幹吧。我男朋友馬上就要來找我了。我剛才在大門旁已經
告訴他們我在這裏了。」這是暗示壞人不要輕舉妄動。因爲很多歹徒總以爲自己
幹的事情别人不可能發現,所以才肆無忌憚。它們這是過高的估計他們自己了。

  所以受害者應該謹慎的提醒他們,你們幹的早就有人知道了。很多罪犯幹壞
事之前從來不考慮後果,但是這時絕大部分的兇手都會衡量一下自己的處境,選
擇一個最有利的逃脫的途徑。停止迫害,并放棄殺人的動機。

  她說『你們要幹什麽便快點幹吧。』這句話的意思并不是催促對方強奸自己,
而是緩和這裏的氣氛。使得聽起來更像是在替兇手着想。否則如果對方認爲自己
是在挑釁,惱羞成怒,故意傷害自己的身體,劃道口子或是紮上一刀也很難承受。

  但是真實的意思是,『表幹了。都特麽被人發現了你還幹什麽!吃了豹子膽
了?』男孩果然一愣。他看了約翰一眼,對方沒有什麽表示。「算你狠。」他好
像在對自己嘟嘟囔囔的說。

  男孩又吻了吻瓊崖幹淨的那邊的乳房,咬了咬她的小乳頭。

  瓊崖疼的都快叫出來了。痛疼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可惜隻咬了幾下。還沒品過味道來,男孩已經跪着轉到了瓊崖的正下方,對
着她的陰戶,扶起了那根打了兩層包裝的小棍子,向下對着瓊崖的陰道口戳了過
去。

  瓊崖白說了,他居然頂風作案。

  「啊!!」另一頭的肉絲聲嘶力竭的叫了一聲,「你的東西太大了!!!」

  她想逃脫出來,但是哪裏掙紮得動。

  約翰被吓了一跳。猶豫了一下,「換一下好嗎?」他對男孩說。這說明他對
瓊崖的尺寸還是有信心的。

  「不能換。」女孩喊道,「她有病。」剛才瓊崖說了那麽多,該吓得沒下着;

  不該吓的卻聽了個真卓。

  男孩向肉絲看去,隻見她赤條條的躺在台球桌上,兩隻腳在台面上不停的亂
蹬。一臉的可憐相,眼淚都快下來了。一身濃厚黑毛的約翰趴在她的身上,正在
向女孩身體裏用力。

  「肏死她。」男孩說。竟然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這些男人怎麽都這樣!』瓊崖憤憤不平的想。「她那裏太幹了。你們這樣
會傷害她的。」盡管女孩剛才參與了控制瓊崖的行動;瓊崖還是對她報以同情。

  大概認爲瓊崖說的有道理,約翰四下裏看了一下,準備找些潤滑的東西。但
是隻有些剛才男孩用過的塗抹杆頭的蠟塊,按在女孩的陰戶上塗抹了幾下沒有任
何作用。他重新擡頭找了找,直到看見不遠處有盒滑石粉。

  約翰抓了一把滑石粉『噗』的一下扔在了肉絲的陰部。一陣白霧散去後,肉
絲的陰埠像京劇裏醜角的小白臉一樣顯露出來,陰毛則像被霜雪壓彎的小樹,孤
零零的分布在稀樹原野上。令人發笑。還好,由于沒水,暫時也沒有和泥。

  巨大,沉穩的台球桌裏面襯有沉重的石材底座。四個人在上面瘋狂的交媾,
它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在殺豬般的叫喚和哭泣中,約翰完成了他的使命,濃稠的精液灌了小半管避
孕套。到出來能有半個啤酒瓶子那麽多。

  男孩也勉強完了事,可是瓊崖幾乎沒有什麽感覺。還不如肛門裏的那個台球
杆的頭讓她有感覺。

  如此無恥的事情,竟然這麽發生了,又這麽平靜的結束了。

  「兜風去不去?」約翰問道。

  男孩和約翰一邊穿衣服,一邊表示要帶着兩個女孩開車出去飚車。

  幾個人都同意。爲了脫身。瓊崖也假意答應了。

  「我們走。誰坐約翰的車?」

  男孩爲瓊崖剪開了手上和腳上的鐐扣。瓊崖揉着自己發麻的手和腳半天不能
動彈。

  「我的衣服呢?」瓊崖問道。

  「你要是穿衣服你便不要出去了。」

  瓊崖想了一下默認了。隻要能脫身沒有衣服也認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
盤算着隻要能見到交警,即便不認識也得是個臉熟。那時候便可以獲救了。

  「你做約翰的車嗎?」男孩問瓊崖。

  瓊崖搖了搖頭。約翰剛才喝得太多了。相比之下男孩喝的少一些。她對酒駕
非常在意。

  沒人願意坐約翰的車。男孩拉着兩個女人上了她的雙座跑車。「你能開嗎?」

  瓊崖對男孩說,盡管喝得少,瓊崖還是不放心。

  「坐你座位上去。」男孩根本不回答瓊崖,反而命令到。

  因爲座位不夠,兩個纖瘦的女孩擠在副駕的位置上。瓊崖坐在裏面,女孩靠
窗。約翰自己駕車跟在後面。

  「戴上安全帶。」瓊崖說。

  「兩個人沒法戴。算了。一會就到了。」安全帶在女孩一側,她說不用瓊崖
也沒有辦法。男孩從來不帶安全帶。

  已經接近清晨了,黑色跑車在盤山路上飛馳着。開車的男孩像來的時候一樣,
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瓊崖的大腿上。操都讓人家操過了,這回瓊崖沒有抵抗。她在
尋找逃跑的機會。不過當男孩的手再次伸向瓊崖陰部的時候,瓊崖一把把他的手
打開了。男孩一晃,車向前面立交橋的橋墩一頭撞了過去。

               第45章

  「地上的套子怎麽辦?」完事後何叔一邊提褲子一邊問道。

  「把它從窗子扔到樓後面去。那些小姐都這麽幹。不能扔馬桶裏。這裏是一
樓,下水道堵了以後,樓上那些人不講道德,仍然接着用廁所。那些污水便全都
從我們家倒灌出來了。又是屎,又是尿的,滿屋子都是。别提多髒了。」韓母穿
衣服的時候可以看到她的皮膚仍然飽滿富有彈性,一點不讓少女。

  當何叔和韓母從小屋裏出來的時候,第一個客人已經走了;韓某露已經接了
第三個客人正在房間内鴛鴦戲水。這兩天老公總是不停的要錢,韓某露不由得多
約了兩個人,沒想到溢出了。

 房間裏不時的能聽到一兩聲女人極爲壓抑的浪叫和男人賣力後發出的劇烈的

  喘息聲,讓聽到的人心裏好像有頭小鹿一樣亂撞亂跳。

  這時大門赫然自己打開了,英生闖了進來。

  「又輸了?」韓母不屑的問。同時用手敲了敲主卧室的門,意思是說,『小
聲點。有人來了。』「剛開始赢。我今天肯定能開個大的。」英生說,「她在裏
面呢?」

  「你别找她要。客人剛進去。還要等一會才能給錢。」

  正是這句話讓何叔明白了這家人之間的關系。

  「不行等不及了。再等手氣都沒了。前面客人的錢呢。」賭徒的心理是,爲
了輸赢已經沒什麽臉面要保護的了。他不但不介意老婆在幹什麽;甚至連裝出不
知情的樣子這層窗戶紙都不要了。

  賭博是對人生最大的威脅。以前的有錢人家甯肯逼兒子抽大煙也不能讓沒有
出息的兒子賭錢。因爲反正這孩子也廢了,抽大煙隻是他一個人的事。賭博可能
在一夜之内把家裏的所有東西都輸光了。

  英生突然看到韓母手裏的何叔剛交的體己錢眼睛一亮。一把從韓母手中搶了
過來。「我先用用這個。」

  「那是我的。」韓母看到自己的錢被搶走了不甘心,想搶回來。

  「你也賣?」英生輕蔑的看了韓母一眼。忽然,他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突然
認爲這也不是不可能。

  「滾。」看到女婿說話這麽不三不四的,韓母有些動怒。

  英生也知道話說過了,趕快拿着錢跑走了。有道是,二黃蜂送他妹子,一股
狼煙沒了遠近。

  韓母氣得在後面直罵『作孽』。她不敢說這不是他媳婦掙的,所以也不敢要
回來那筆血汗錢。古話說,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叔在旁邊一句話沒有說。但是後來瓊薇說韓某露的老公是兇手的時候,他
的眼前立即出現了這一幕,『這怎麽可能。』他想。

  「大叔想什麽呢?」瓊薇溫柔的問道。

  「啊?」何叔一驚,這才發現自己走了神。自己正在大圳咖啡廳協助警察破
案。他的思路又重新回到了現實中。幾天前還和那個女人同床共寝過,現在卻陰
陽兩分開。

  「要誰?」那天韓母滿懷期望的問他。

  「她吧。」猶豫了一下,何叔還是選擇了韓某露。他立刻拉着韓某露進了她
的房間,生怕看到韓母失望的表情。

  「你和我媽媽做過?」韓某露一邊脫着剛剛穿上沒有幾分鍾的衣服;一邊對
着鏡子,用雙手從下面手心朝上的向上捧了捧自己顫抖着的兩隻乳房問道。

  「怎麽了?」何叔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沒什麽的。」韓某露無所謂的說,「我粑粑不行了。這樣沒什麽不好。」

  韓某露一邊彎腰脫内褲一邊說。這是讓何叔安心的一種說法。表示她自己并
不在意這件事情。但是,随後在床上她激烈的表現說明這件事可不是一點影響都
沒有那麽簡單。那天她在床上拚命的動着,用自己的陰埠狠命的拍打着何叔的前
庭,發出巨大的『啪,啪,啪,』的響聲。

  因爲怕瓊薇不高興,何叔根本不打算把這段豔遇說出來。從而警方也無法得
知真相。無法繼續追究下去。既然疑犯自己已經承認,他的供述基本屬實,這個
案子便這樣徹底交出去了;雖然還有些小的疑點,但是問題都不算大。後面還有
檢察院、法院,讓他們定去吧。

  後來,市中院兩次判英生死刑都被省高院裁定撤銷,發回重審。直到最後一
次改判無期,高院才維持原判。由于存在疑點,隻能先留人。後來抓到了真兇才
真相大白。

  有人将冤假錯案的原因歸結到公安部對破案率的硬性要求上。其實這種說法
并不準确。錯案的産生常常是某個個人工作不負責,不認真,不細緻,過于自信
所造成的。公共汽車還要求正點率呢,卻很少見到爲了趕時間把行人撞死的。而
且,正是因爲有了對破案率的要求,才爲社會的安定提供了确實的保障。

  瓊薇又回到了陳大隊的手下,她到底沒有去成刑警。部門之間調動,特别是
從艱苦的工作崗位向較好的崗位調動;從較爲邊遠的地區向大城市調動,從人手
不足向人滿爲患的崗位調動更不容易。如果上面『沒人』,不花錢基本上辦不成。

  所謂『沒人』是指沒有能夠在某一特定環境裏幫助自己的私人關系,私交。

  不僅上層,中國的基層社會也非常腐敗。這是由于全社會的道德标準低下所
造成的。沒有一個較高道德水準的社會基礎。反腐打下一批後,補上來的新的照
樣是腐敗的一代,隻能靠制度約束,并不是人的本能;隻要條件成熟,這些人還
要重蹈覆轍。

  瓊薇歸隊後開始正常值勤,第一天便遇到一個蠻不講理的。

  正是晚高峰的時間,在瓊薇值勤的路口一輛小車走在十字路口的直行車道上,
卻停在直行道中間想要左轉。當時直行的是綠燈,左轉的燈是紅燈。妖豔的婦人
自己不走不說,還堵住了後面直行車輛通過十字路口。

  後面的車見到綠燈卻不能走,紛紛鳴笛抗議(在交通法規中,這種長鳴笛也
是一種違規),瓊薇見狀立即上前疏導。看見警察來了,這名女司機才手忙腳亂
的突然向左打輪,幾乎壓到在瓊薇的腳上,并把她撞倒。

  「你好。我叫瓊薇。你現在駕駛違章了。請把車開到一旁去配合我們工作。」

  瓊薇站起來後,先敬禮,然後撣淨身上的浮土,她對違章的女駕駛員說。

  「我怎麽違章了?」女人問。

  「你停在這裏不走,擋住了後面的車。你自己看看。多少車讓你壓得不能行
駛。」

  「你瞎啊!紅燈我能走嗎?你不知道要遵守交通規則嗎?還交警呢!」女人
說。

  「可是你停錯了車道,擋住了後面的其他車輛。你沒有聽見他們鳴笛嗎?」

  「别理那些亂按喇叭的。教練說了:我是新手上路,無論後面怎麽催。我都
不能着急,必須等綠燈。」

  「你先把車開到旁邊去,把道讓出來。」瓊薇仍然不溫不火的說。

  「讓我到一邊去?」女人指着自己好像注射過玻尿酸的高高的鼻梁問,「去
把你們領導叫來,現在就給你們領導打電話。還反了你不成。乳毛都沒褪幹淨呢
也來管我。」女人不但不挪車,反而威脅瓊薇。

  「你自己打吧。現在請你先配合我們。不要堵路。」瓊薇說。

  「你說你是不是太多餘了。」女人開始胡攪蠻纏。

  這是違反交通規則後被抓住的一部分人的心理狀态。他們不願意接受對自己
的錯誤作出的任何應有的處罰。而且試圖用大話吓唬住處理他們的人;或是說軟
話博取同情,「我大前年春節還給你們交警捐過一輛車的一對車輪呢!」總之不
認罰。

  這種心理非常複雜。一方面他們需要交警維護交通秩序;另一方面他們自己
又不願意遵守交通秩序,接受交警對自己違章做出的處罰。他們希望嚴肅處理所
有交通違章的人;唯獨不包括他們自己。正因爲如此他們内心深處甚至痛恨處罰
他們的交警。好像這是他們還有什麽『尊嚴』、『面子』之類的東西。

  世界上最怕的事情之一就是女人開車。她們可以一邊開車,一邊對着後視鏡
補妝;一邊開車一邊欣賞路旁時裝店的櫥窗;車在快行道上卻慢騰騰的駕駛,還
說什麽『不管後面怎麽催,咱們也不能着急,否則容易出事故!』;開車時如果
對面遇到熟人的車,她們會将車停在路中間聊起天來;高速公路錯過了路口,她
們竟膽敢立即到車。

  如果是攝像頭自動監控她們會小心很多,但是如果違章遇到警察糾錯,她們
會嬉皮笑臉的讨好。這招通常很靈。隻可惜,今天遇到了一個漂亮的女警,連吃
粗,帶撒潑,這個女人蠻不講理。

  爲了不影響其他車輛正常通行,瓊薇堅持要求這名司機将車挪到路邊,但司
機卻将車橫在馬路中間,還在車裏打起了電話,導緻這一路口出現大量擁堵。這
種情況下,爲了立即減緩交通壓力,交警有時會酌情從輕處理。

  「我找你們市局領導。」女人對着瓊薇說。

  「你随便。不過請先挪車。現在把你的駕照給我。」瓊薇說。如果她說『你
随便,你都可以找省局領導。』那就有點鬥氣了。這是絕對不允許的。而且說
「我找你們領導。」的人絕大多數都是虛張聲勢,試圖用自己害怕的人物吓退警
察,以便減輕對自己交通違規的處罰。

  違章人這樣做有時并不是空穴來風。瓊崖的男友就曾找瓊崖撈過車。盡管交
警三番五次嚴令不許說情。

  「我爲什麽要給你駕照?」女人故意問道。

  違章後必須出示駕照這個再明白不過了。

  「你帶沒帶你的駕照?」瓊薇問。

  「駕駛證你先拿着。以後你不專門送還給我我還不要了!」女人賭氣說。聽
起來很吓人。其實一想根本不可能。哪有警察去你家退還駕照的?說完女人真的
将一本駕照扔到瓊薇的手裏,然後棄車而去。攔都攔不住。

  「你回來。」正好趕到的陳大隊發現了情況連忙叫住那個女人說。

  「哼,」女人連頭也不回的走了。

  每當高峰時間到現場轉一圈是他多年的習慣。

  瓊薇隻好招呼除障車将那輛車拖走了。

  「沒調回去心裏有沒有疙瘩?我們這裏條件比較艱苦。」陳大隊問瓊薇。

  「沒有。」瓊薇想都沒想便回答說。

  「說沒有那是瞎話。」陳大隊說,「要想回去不能這麽明顯。這樣的話即便
回去了旁人也會有想法,認爲是不正之風。」言外之意是讓瓊薇好好工作。

  人和人不一樣,有人遇到挫折會更加努力;有的人則破罐破摔。還有一種人
更爲變态,例如某醫院的一個什麽主任被撤職了,不但不悔過,反而倒打一耙,
『控告』原單位。意思是說:「反正我豁出來了。你們不讓我好,你們也别想好!

  『一人拼命,百人難擋。那個單位後來被這個攪屎棍攪得一塌糊塗。

  「那怎麽辦?」瓊薇一邊觀察着交通一邊問。心裏明白這句話的分量,知道
陳大隊是在爲自己着想。

  陳大隊對瓊薇的幫助是他發自内心的,沒有利益訴求也沒有理由。後來很多
人都搞不明白:「這個女人明明是送到嘴裏的一塊嫩肉。不吃白不吃。『這點在
目前中國庸俗的社會環境中顯得有些讓人不可理解,但是中國人文環境中自古流
傳的還有一條小徑,叫做潔身自好。

  「我有一個想法,」陳大隊說。他不但不吃肉,還在替肉出主意,「我們想
搞一個無人飛機檢測交通流的項目。在交通高峰時間段使用固定翼無人機搜集交
通情況,爲城市交通擁擠解套。我看了你的檔案,你在警校學過這方面的内容,
現在是發揮你能力的時候了。」

  陳大隊的話很有鼓舞性,瓊薇聽得心頭一熱。但是這時的她已經成熟多了。

  瓊薇馬上讓自己冷靜下來,「有什麽條件嗎?」她問。

  陳大隊一愣,『這小丫頭進步真快!悟性也太好了。』他想,『《天南》出
來的就是不一樣!』「沒有任何條件。」陳大隊說。也許某些其他領導到了這時
仍然會用上床作爲交換條件。但是陳大隊沒有。他不是那種假公濟私的人。

  「自從國家2号案結案以後。我們的工作必須有一個大的發展。我想:用固
定翼的無人機代替警用載人直升機,彌補監控探頭的不足已經到了攻關的緊要關
頭。關鍵在于實時傳送視頻圖像,要是傳送的僅僅是照片,就沒有那麽大的意義
了。現在局裏,市委,空軍,空管都已經批了。你在《天南》學過這方面的内容,
所以你來比較合适。」

  「保證完成任務。什麽時候開始?」瓊薇現在放心了。

  「這是我們自己的項目,經費很少,我們的技術力量也不行。所以我聯系了
省裏一所大學一起搞。因爲是新領域,可以出成績,他們的積極性也很高。經費
由他們承擔。将來成功了,使用歸我們,獲利絕大部分是人家的。所以資金不成
問題。你和瓊瑤一起協助省大的科研組共同完成這項任務。」

  「明白。」瓊薇高興的心裏『通通』亂跳。

  「有一件事,」陳大隊說。

  瓊薇擡頭等着陳大隊說話,生怕再出什麽幺蛾子。

  「這個項目成功後,成果各自上報。所以你們必須從一開始便注意搜集原始
資料。理論上你比較清楚;瓊瑤實踐經驗豐富。你們倆各管一攤,互相配合。」

  「明白。」瓊薇說。

  這時,對講機傳出領導找陳大隊的呼喚,「是我,」陳大隊答應道。

  「我用手機跟你說,」領導大概是怕被别人聽到,決定改用手機。領導怕的
是内部的人,否則要用對講機。

  因爲手機更不安全。中國沿海的警用,軍用通訊百分之五十以上被外國勢力
所監聽。有人認爲這麽海量的信息對手不可能全部查清。『怎麽會單單發現我呢?』
這是一種誤解,現在的監聽已經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許多話務員每人一個耳機
偷聽别人的電訊通話,判斷其内容;而是利用計算機過篩。舉例來說,首先收集
到所有的信息,不管多麽海量,用擺渡搜索一個詞,零點幾秒便可以搞定了。監
聽也是這樣。監聽過篩的目标可能是一個号碼,一個音頻;更可能是幾個關鍵詞。

  例如某國需要偵探中國潛艇的秘密,那麽,雪茄煙,海岸山洞等都可以是關
鍵詞。

  「你們把省委辦公廳的車給扣了?」領導撥通後緊張的問。

  「沒,,,」陳大隊敢說了一個子突然明白了這裏的意思,他下意識的看了
瓊薇一眼,「怎麽了?要撈車嗎?」他改口說。

  「要是隻撈車就好了。」領導說「人家說車裏面有機密文件。」

  「流氓。」陳大隊說。

  「别管流氓不流氓了。趕快把問題解決。省武警馬上找你交接。人家要嚴肅
處理當事人。說是一個女交警。我在監控裏查了,是不是瓊薇?人家讓馬上把她
停職。聽候處理。」交通監控現在已經全部換成了高清攝像頭,白天的日光條件
下辨認一個人非常容易。而且總監控還可以拉近。

  「不是瓊薇。你沒看到她差點被那個老娘們壓倒嗎?真的交警哪能讓那種人
壓到?那是一個頂班的協警幹的,合同工。我回去給她解除合同就完了。車已經
拖到大隊去了。讓他們去那裏辦手續吧。」

  「人家還讓嚴肅處理呢?」

  「合同都解除了。人都走了,我處理誰去?」

  「那好吧。」

  可惜人要是不順,喝口涼水都塞牙;放個屁都砸腳後跟。馬上,一件更爲嚴
重的事情在等着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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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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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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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劇烈的撞擊將豪華跑車擰成了一堆廢鐵。由於都沒有帶安全帶,司機的氣囊
也沒有打開,男孩當場死亡;肉絲的頭被甩出車廂後裝到了柱子上奄奄一息;瓊
崖也受了重傷。

  後面約翰的車及時躲開了。驚恐萬分的約翰仍然保持住了一分鎮定。他即不
搶救也不下車;沒有通知救護車也沒有報警;而是趕快打電話通知了男孩的父親,
省委辦公廳。

  事故發生後,附近有人立即撥打了110。交管中心立即派人到現場疏導交
通,組織救援。當救護車、警車呼嘯著撲向事故地點的時候,省黨委一個電話也
打到了領導的手裏。還是那個人,「國際海員俱樂部立交的交通事故你們不用管。

  所有警務人員和救護都馬上退場。由隨後趕到的武警直接處理。你們的人隻
能在外圍維持秩序。「

  領導也是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據報現場還有一個女孩生命垂危。但是執行
命令是他的職責。隨後他做出了保護現場,等待武警到來的命令。

  控制中心知道發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後,江分局的陳大隊和瓊薇他們已經
陸續到了現場,正在緊張的工作。車輛損毀嚴重,車門無法打開,無法搶救裏面
的傷員。雖然看不清車裏面的情況,但是裏面的人受傷肯定十分嚴重。交警們已
經找來了液壓剪,準備破拆。

  「你們給我接陳大隊。」領導對總控的一個值班警員說。

  「小陳嗎?你們那武警到了沒有?」領導在電話裏說。

  「還沒有,,」

  「聽著。現在什麽都不要碰,維持好秩序,等待省武警處理。」

  「有人受了重傷!!」

  「那你也不要管。」

  「來了。」陳大隊突然叫了起來,「有大批武警到場。可是他們什麽都不懂。

  連怎麽保護現場都不知道……他們在破壞現場。我們以後怎麽分析案情?怎
麽給出結果?「

  「不管這些。你和他們的頭交代清楚後立即撤離。注意全程錄像,但是不要
讓他們發現。交接完馬上回來。」「你們馬上把那一帶事發時間前後兩個小時的
監控全部複制,最高保密級別存檔。」他又對身旁的那個值班人員說。

  這個措施看起來是爲將來處理事故留下資料,但是有心人覺得更像是在留下
把柄。

  中國的官場,從有記錄以來便充滿了爾虞我詐的激烈鬥爭。如果不是同黨,
便誰也不會相信誰。有人認爲這是一黨專政的惡果,其實就像食人族吃人肉一樣,
這是民族的惡習。

  瓊薇也在現場,但是已經被武警攆出來了。正是乘涼的時間,立交橋上上下
下到處都是看熱鬧的人。隻聽見周圍圍觀的群衆議論紛紛。「死人了嗎?」有人
問。

  「死了開車的男的。還有兩個一絲不挂的女的重傷。」

  「這麽不要臉!是不是小姐?」

  「就算是小姐也是《海天控豔》的那種吉普女郎。賣鍾的誰幹這種事情。」

  「靠,不穿衣服還算好的。不要說出來嚇死你呦,開著車還敢車震。那個男
的開車時高個的女的就坐在她的懷裏,下面還插著呢!要不怎麽氣囊打不開呢!

  一刹車不是嗎,女的愣是用奶子把開車的捂死了。那東西軟的,壓在鼻子上
嚴絲合縫,一點氣都不透。活生生的把人憋死了。「

  「表瞎說了。我看到的是撞死的!,,,」

  「那個重傷的婊子乳房好大呦!跟個大籃球似的,,,」

  一群人叽叽喳喳說什麽的都有,比坐路旁搓麻有意思多了。

  這時陳大隊開車過來了。「瓊薇趕快上車。」陳大隊隔著車窗喊道。把還在
那裏傻愣愣看的瓊薇叫到了車上。

  「我們去醫院。」陳大隊對開車的交警說。

  「領導要求我們立即回交管中心。」開車的民警說。

  「去武警醫院。」陳大隊的聲音很大了。縣官比不上現管。

  司機不再說話,車向武警醫院急速駛去。

  「怎麽了?」瓊薇不解的問。

  「到那你就知道了。」

  瓊薇他們趕到急診室的時候,傷員剛剛被推進手術室。「傷情怎麽樣?」陳
大隊問。

  「你們靠後站,這裏不許停留。」一個戴鋼盔、袖標的執勤武警攔住了他們。

  「交警大隊的。」陳大隊亮了身份。

  「誰都不行。」武警說。

  「我找你們領導。」陳大隊沒有辦法,隻得向上聯係。準備找一個說話管用
的。

  帶隊的武警趕了過來。他竟然與陳大隊認識。因爲剛才就是他領的車。「她
說了是你們的人。知道了吧?你們怎麽竟是這種人啊?」剛才兩個人剛一見面便
覺得猩猩相吸,互相頗有好感,一見如故的樣子,所以說話也比較隨便。

  「真是瓊崖?那她肯定是被脅迫的。」陳大隊無奈的說,「有危險嗎?我能
不能看看她。」

  瓊薇頓時覺得後脊梁上一股涼氣向上走。小腿開始打顫。

  「還能說話。不然我怎麽知道的?身上一條布絲都沒有。」對方非常蔑視的
說,「你們不要在這裏等了。手術中肯定不讓看。手術後要監控無關人員,家屬
都不能見。」

  「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武警領導說,(其實他心裏比誰都明白)「你是不是聽到
什麽了?你放心。沒有什麽真的消息洩露出去。都是些街頭巷尾捕風捉影的猜測。」

  「那你說,是不是省辦公廳的公子?」陳大隊幹脆轉移話題。如果我的人沒
穿衣服,那麽坐在同一輛車裏的你的人也不會是什麽好東西。他想,『有時候捕
風捉影比新聞準多了。』武警吃驚的看了看陳大隊,「不是。」然後他堅決的說,
「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你在這裏什麽用都沒有,隻會招來麻煩。對咱倆都沒好
處。」

  陳大隊想了想,帶著瓊薇走了。瓊薇原以爲陳大隊無所不能。現在也失望了。

  她急於了解瓊崖的情況,卻沒人能告訴她。

  ——————————————————————————————————————————

  與此同時,一個省辦公廳的人悄悄來到市裏,直接打電話把領導叫到了市招。

  「坐吧。情況我不說你也清楚了。」來人說。

  領導點點頭。「對不起。我們的工作沒做好,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領導
焦急的說。

  「不怨你們,你們能做什麽?!」來人無奈的說,「如果我們不是無神論者,
不知又要怎麽想了,把罪過都推到上帝腦袋上去?不過,你們必須把事故處理好。

  不要走漏任何風聲。「

  領導沒有說話,心裏暗暗叫苦,『現場記者比群衆都多。個個舉著人民幣買
消息;而那些老百姓呢,不管知道不知道,不給錢還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網上
已經鬧翻了天,刪貼的工作量肯定小不了。你讓我怎麽堵?』「具體怎麽做我不
管你,」省裏的人看到領導不說話,知道他有難處,「事成之後,下次選舉你進
省常委。」他說。事情緊急,大家說話都是開門見山。

  領導心裏『忽悠』了一下。這個雞巴的價碼開得太大了。以他現在的職務,
連省委都進不了,更不用說省常委的班子了。這說明他必須讓自己先升職。而這
個調職原來可能一輩子都達不到。看得出這個事故有多麽重要。而且隻要處理得
好,這件事情後上級顯然會把自己當作心腹。爲了這個允諾,作出多大的犧牲都
值得。

  「現在你們接管這起交通事故,你們要想辦法讓車禍徹底『消失』。你還有
什麽事情嗎?」

  領導麻木的搖了搖頭。

  「沒事你就先回去,趕快動手吧。」來人說。

  「慢,」來人忽然在領導離去的時候又叫住了他,「那個重傷的女的不能留!」

  省廳的人說。

  「她沒有問題吧?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證她今後不會再開口。」領導說。這
話也很大。和前面的說法一樣,這種激動的表態容易讓人産生誤解,疑神疑鬼,
不敢全信。

  剛才,陳大隊已經打電話告訴領導受重傷的是誰了。

  「你的黨性哪去了?隻有死人才不會再次開口。她必須消失。」來人又一想,
知道這事情不管多大的保證也難免不出事。「算了。」他說,「這個女人的事情
你不用管了。我自己辦。」

  「」領導頓時傻了眼。

  領導剛一離開,一個漂亮女人閃進了來人的豪華套房,「你先走吧。現在哪
有這個心情。我馬上便要回去。」來人對女人說。

  「我陪你坐一坐。遇到這種打擊誰都受不了。這時你一個人,萬一有點事怎
麽辦?」女人指的是心髒病之類的『事情』。這就是女人的作用。

  女人,並不隻是性交的時候男人們才需要她們。「大不了我給你生一個。」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到。這點信心她還是有的。

  中國民間有一種說法,叫做『情婦是反腐的重要力量。』意思是說由於分贓
不均,感情不專,一些『情婦』、『小三』會把包養她們的官員的腐敗行徑暴露
出去。例如離交通局不遠的海軍的誰誰誰,四個情婦聯名舉報,而且堅持了三年
之久!那他還有不翻車的道理!所以有人說,『情婦』是反腐主力軍。

  但是,這種情形太少了,十不及一。玩得起女人就要擺的平她們。

  還是那個海軍的誰誰誰,家裏冰箱櫃櫥到處都塞滿了現金,都發黴長綠毛了。

  時不時的還要放到樓頂天台上曬曬太陽,來陣風就能刮走不知多少張。隻能
看著那些被風刮走的紅紅的票子說,「刮走就刮走吧。還是剩下來的多。」

  這麽多的錢他卻舍不得給情婦用。這麽摳屄嘬手指頭的人不告你告誰去?

  越給胃口越大?那是你的方法不對。在中國,如何收買人心,如何行賄有時
不單單是一個行爲,而是一門藝術。

  例如有一個人交待曾經把一皮包錢給了上司。當調查組詢問的時候,那個受
賄的官員竟然說不知道。隻記得沒看那個包包便扔到涼台上了。過去檢查的人果
然找到了那個落滿灰塵的包包,錢也在。便沒有處理那個人。實際上,哪有不看
包裏面是什麽東西的道理!隻不過拿走錢後,包包便扔在外面,防備著有朝一日
事發被查,錢是那人老婆發現情況不妙趕快放回去的。

  當然,絕大多數貪官還是能夠控制好自己的情婦的。

  這個『控制好』的意思不是說犯事以後給多少錢,貪汙之時分多少贓,然後
還要看她們的眼色行事;而是讓她們完全站到自己的立場上,明白:跟我走,享
不盡的榮華富貴;舉報了我,隻能是魚死網破。你以前得到的好處要退贓,你也
要坐牢。不可能我完了,我給你的錢、職位、財産還是你的。那是做夢。你也要
受到審查,要坐牢。人家不會相信你的。

  當然了,女人都是些感性動物,有的時候即使明白這個道理也不在乎,她們
的報複心非常之重,即便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而且這種情形不能預見,沒人知
道自己的女人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不然就不會有那麽多離婚的了。所以貪官也不
是那麽好當的。管不了女人便不要當貪官。

  女人爲了安定省裏來人的情緒,陪他度過了關鍵的幾個小時。

  「車子問題解決了沒有?」兩個人赤條條的纏綿之際男人問道。

  男人坐在沙發上,女人摟著他的脖子坐在男人的懷裏。兩支並不很大的乳房
已經有些下垂。下垂便下垂吧,總比沒有東西下垂好。中國女人乳房大了以後會
很軟;凡是乳房碩大的,哪有不下垂的道理!這時候便可以看出胸罩的作用了。

  「車子倒是還回來了。可是那個交警還沒有道歉。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一次不
可!」她講的是省城的方言,有些變相賣淫的婦女很爲自己的方言而驕傲,這是
她們和嫖客拉近距離的一種手段。

  「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要胡鬧。」高層們盡量都講普通話。

  「哼!!!」

  「我說過不許胡鬧了!」男人再次警告。然後狠狠的在女人的乳房上咬了一
口。

  「你弄痛我了。」女人揉著乳房上男人紅地泛白的牙印說。

  「記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爲女人加強記憶。

               第47章

  「記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爲女人加強記憶。

  「那你把承包商給你的那套房子給我。」女人說。用『給東西增強記憶的方
法更好。』「上次給你的那套呢?」男人說著將一個指甲沒有修好的手指捅進了
女人的肛門。

  「哎呀。疼,,老是這麽毛手毛腳的。」女人扇著手將男人的手指打了出來。

  「我妹妹住著呢。」

  「把你妹妹叫來一起玩吧。」男人又拔掉女人屁股縫裏會陰位置的一根肛毛。

  舉到眼前觀賞著,「毛尖有點黃。」他說。

  「人家有老公。哪有都像我這樣的,爲了你命都可以不要。」女人說著一把
從男人手裏搶過自己的肛毛,「有什麽好看的!」她想把肛毛扔到地上。沒料到
毛毛沾在手指上就是甩不掉,兩個手指頭捏在一起使勁搓也沒有用。最後不得不
撅著嘟嘟小嘴才把它吹開。兩個人一起目視著那根毛毛飄飄灑灑的落到了厚厚的
地毯上。

  「什麽都讓你給拔光了。」女人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皮膚已經不像原來
那麽雪白雪白的,有點發黃了。不過雖然不比那些黃花大閨女;但是身材保持的
非常好,凸凹有緻,豐滿多姿。從這點上來講,那些瘋丫頭絕對比不上她。

  女人揚起了一隻胳膊,把頭湊到腋窩使勁吸了一口氣。她的腋下露出淒涼的,
光禿禿的,慘白一片;連一個毛茬都沒有。這是眼前男人的傑作。

  她又將自己的屁股從男人的大腿上『漏』到了沙發上,低下頭,不知羞恥的,
自顧自的叉開腿又擺弄起自己的陰戶來。

  眼前的景象令人慘不忍睹。女人小陰唇上的毛毛早就被男人時不時的拔光了。

  深褐色的囊皮子上裸露著肌膚大格的,瓷器上開片般的網紋。雖然陰埠上面
還稀稀拉拉的保留有幾根卷毛,但是流域面積已經小多了,還都是些細弱的嫩毛。
由於治理過渡,水土流失嚴重,陰毛的數量比她十七八歲時候大爲減少;從原來
的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到了現在可以清楚的看見毛根附近嬌嫩皮膚的戈壁荒灘
了。

  比起拔腋毛來,男人拔胡子,女人拔逼毛都是很痛的事情。老頭子每次拔女
人的逼毛都要遭到激烈的反抗和躲避;但最終又不得不讓人家拔幾根過瘾。人家
講話,在家老婆不讓拔,如果到了這裏你也不讓,那你用什麽和人家的原配比?

  還有必要養著你嗎?人家好的就是這一口。

  按照中國貪官的實踐,不管原配多麽醜陋,情婦多麽可心;一旦事發,甚至

  已經被抛棄的原配都會死守硬抗保老公;而那些好的不能再好的情婦卻是一定會

  坦白交待,釜底抽薪的。

  正是這個原因,女人的原本還算豐盛的體毛現在所剩無幾;也正是由於這個
原因,女人現在仍能保持著碩果僅存幾根陰毛。不過,由於戰鬥減員太大,與以
前濃密的毛發相比,現在少得都可以爲每根毛毛各起一個性感、漂亮的名字了。

  其中一根在倒三角形的尖端,因爲離女性生殖器最近,因此叫『冠西』;還
有一根顔色特別多,豐富多彩,所以它的名字比較洋氣,叫『雷蒂嘎嘎』「怎麽
樣?

  你妹妹到底能不能來?「

  「我問問她。來不來的你可不要抱幻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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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導從武警接手案子後感到非常棘手。

  由於出動了省武警,當時網上一度瘋傳國際海員俱樂部發生激烈槍戰。爲了
搶國防工程的資料,一夥外國特工隊潛入了這個沿海城市,試圖盜取南海國防工
程機密。各種謠言滿天飛,根本就不可能堵得住。你刪掉了國內網上的信息,外
網卻刪不了;消息早晚還要倒流回來。更可怕的是,一些真實情況也和流言一起
泛出了。

  這個常委可不好當啊。

  流言讓主流媒體和監管部門十分惱火。因爲流言很少有事實根據,大多數是
捕風捉影;而且是不利於統治方的。看似是些別有用心的人的『傑作』。但是,
這不是事情的真相:流言的出現並不是由於老百姓太閑了,老太太坐鹽包——鹹
屄淡扯。而是由於主流媒體他們自己的原因:他們試圖遮掩一切『沒有正能量』
的消息和內幕。當事情發生,統治方控制的媒體又不發聲的時候,流言便産生了。

  這時候抓人、刪貼都隻能是權宜之計。

  現在的情形正是這樣。流言中有種說法是:這個出事的『男孩』是某高官的
公子,化名『王子雲』入讀省大。車禍之後,他的同學們都聽說王子雲『出國去
了』。有一個同學告訴記者:「我們都不相信,大家都猜想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
發生了,他不可能就這樣失蹤了。『據』王子雲『的同學描述,王從省大國際關
係學院畢業後,轉讀教育學院,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他愛穿名牌衣服,不住宿
舍而獨自居住校外豪華私人會所,或在名牌俱樂部涮夜。上課經常遲到早退,老
師講課他基本聽不懂,卻每次都能高分通過考試。

  他經常誇口說他的父親有個朋友,從投資基金賺了不少錢。「但他不是一個
花花公子,他是個好人,他隻是看來好像有很多鈔票,朋友也是非富則貴。最好
的朋友是個體育明星叫約翰。」同學們說有些同學不相信王子雲或他的父母親擁
有那輛出了車禍的豪華跑車,他曾經開過一輛『別摸我』,而且大家都知道他的
朋友們不少人都擁有進口跑車。烤漆上劃一道便值幾千塊錢,出個事故幾十萬。

  圈內人都知道,官二代們,官三代們之間經常交換使用對方的跑車或對方的
情人;這些現象在這個城市也經常發生。這裏的官宦子弟通常有一個外部不知道
的『大院文化』。那些纨绔子弟通常按父親職業和居住場所劃分『市委大院』、
『海軍大院』、『省委大院』等小的群體。這種『大院文化』不僅是他們爲非作
歹的人員基礎,還是他們將來從政(他們重中某些人將來一定會從政的)後的自
己小『班子』的核心。

  爲了討好這些官二代,爲自己創造優於競爭對手的生存環境,很多商人會主
動討好他們。這和有些高官的子女到外國公司『上班』,不幹活卻可以拿高薪一
樣。他們出賣的是他們高官父母的人際關係。當然,比起那些可以在國內大型國
企當高管的官二代來說,他們還是差了不少。

  對於那些國內的小公司,爲了生存也需要走上層路線,巴結官二代成了他們
的一條捷徑。有些官二代便利用這個便利,索性到汽車代理商『租』汽車代步,
後來甚至發展到借用這些人以及自己父母下級的女兒,妻子交際、過夜,或者玩
『天意』。雙方各有所得。這也是他們支持開展大規模的『掃黃』的基本條件之
一。否則,到了官二代也需要用『小姐』解決自己的勝利問題的時候;『掃黃』
威脅到自己的頭上,誰還能再幹下去?

  王子雲曾經說過,「掃黃,不管是在多高級,多昂貴的酒店掃;那也是掃平
民的黃。我們身邊有的是願意主動獻身的,根本用不著他們那樣。要想換口味每
年去『海天控豔』選一次便可以了。那裏才是我們的人肉市場。不管多黃也沒人
敢掃!」

  「和那些特護,下級,或是下屬的妻女們搞那是『專賣店』;『海天控豔』、
『文藝演出』之類的活動是超市;掃黃掃的是那些『大排擋』、『街頭小攤』,
他們是非法經營的『違章建築』。不掃她們怎麽向全國人民交代!」

  王子雲雖然是個學渣,卻在省大創辦了一個類似美國耶魯大學「骷髅會」的
學生組織。邀請其他權貴子弟、富二代加入。但他清楚的知道,在中國政府是不
會容忍學生秘密結社的,所以他將這個組織命名爲冠冕堂皇的,「戰略與國際研
究協會」。約翰是這個協會的成員。

  謠言還說:後來在醫院不治的那個女子,據稱名叫『肉絲』。她在車禍中被
嚴重燒傷,根據上述傷者的朋友透露,車禍甚至使她的陰道産生了嚴重撕裂,大
出血。剛到醫院不久便宣告不治。據稱,死者由於陰道大出血還作了一次手術。

  不過朋友說:「由於失血過多;開始時,他們(醫院方面)便說她活不了了。

  『據傳肉絲雖然不是王子雲唯一的』女友『,事故中另一名女子便是他的另
一個女友,隻不過兩個女人關係很好而已。在肉絲清醒的時候她對發生的一切無
怨無悔。

  盡管如此省裏一家大型國企還是給肉絲父母一筆高的出奇的封口費。從此後
肉絲便無人提及。

  那麽另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又是誰呢?

  有個『知情人』說他隻能這樣告訴記者,『她有著高尚的工作,不是隨便的
女人。』這位『知情人』還說,出事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是酒駕而且車速過
快。對有關外界盛傳車內發生了打鬥,車禍發生時兩個女子衣衫不全,正在『車
震』的說法是不實傳言;

  至於剩下的那個受傷的女人,瓊崖的命運現在成了關鍵。省裏已經明確命令:
嚴加監管,生人不得接近。甚至連醫生也被列爲『生人』。瓊崖危在旦夕。

  「他們會不會對瓊崖姐動手?」瓊薇不放心的問。

  『還用動手嗎?傷得那麽重,再這樣等幾個小時。不動手她也活不了了。』
陳大隊想。

  「那你倒是像個辦法啊。」

  陳大隊再次找到了武警的領導,「一起吃頓飯怎麽樣?」他說。

  「不用客氣。」省武警的人說,「爲了她嗎?」

  陳大隊點點頭。

  「隻有找阿靓還有一線希望。」大家都是道上的,有些話用不著說透。

  「誰是阿靓?」

  「就是你們扣車的那個。」

  「我們沒有扣她車,,」

  「別跟我解釋。」話不投機,那個武警站了一會後便離開了。

  陳大隊看似漫不經心的在剛才武警領導身旁的桌子上掃了一眼。那上面有用
紙卷沾著茶水寫的一行字迹,好像是一個地址。很快茶水幹了,字迹消失,桌面
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是這了。」陳大隊和瓊薇開警車來到市郊一處高尚住宅區。在一個綠樹
掩映中的豪華別墅前停了車。

  「這不是那輛車嗎?」瓊薇指著車子驚訝得叫了出來。

  「別這麽大驚小怪的。你留在車裏不要進去,她認識你。她是就瓊崖的最後
的希望了。」陳大隊警告瓊薇說。

  但是,陳大隊還是低估了他所面臨的困境了。

  ——————————————————————————————

  領導也在苦心積慮的爲救出瓊崖想著辦法,爲此他叫來了號稱『智多星』的
陳某華。

  這件事絕不是僅僅爲救一個女人那麽簡單,也不是什麽領導藝術。警察隊伍
與普通單位中的人際關係有所不同,他們不僅有更加嚴格的紀律;還經常會遇到
意想不到的危機。共同的危險使他們成爲休戚與共,唇齒相依的戰友。那份情感
絕非常人可比;而且連接的紐帶更加牢靠。也促使他們在關鍵時刻彼此信任,拼
死相救。

  「這樣下去瓊崖會有生命危險的。而且我估計他們借口爲了更好的醫療設施,
很快會把她轉移到省裏去。」他說。

  「武警醫院的大夫我認識,」陳某華說。

  「我也有認識的,可是現在已經不讓醫生接觸了。」

  「換藥的護士呢?」

  「你認識護士?」

  「我現在就去。」陳某華說著離開了。

  在中國,人際關係是一種非常好的資源。

  在一個單位工作,與幾種人之間的關係一定要搞好。首先是與領導的關係,
這個不用多說;然後是與財會人員的關係,報銷是個大問題,能不能報,報多少,
全是人家說了算;然後還要與後勤的人,包括總務的、醫務室的、食堂的(特別
是大師傅)。搞好與這些人的關係不僅僅是得到一些方便而以。這些人在單位裏
的能量一般都很大,職位不高,作用卻不小。對提高自己的口碑很有作用。

  你可能沒有機會在吃飯的時候和領導聊天,但是大師傅有。如果這時他對領
導說上一句,「內個誰誰誰跟你的口味一樣。,,」這話便太管用了。

  但是今天這個關係失靈了。所有的人都沒法接觸到傷員。兩個武警就像耳朵
裏塞了棉花,無論你說什麽他都沒有反應。『這麽邪乎?』陳某華想。

  他突然開到了護士台旁邊的總電開關,四下裏一打量。人太多,沒法下手;

  再說還有監控。

  『換掉?』他靈光一線,突然想出一個主意來。

  現在需要找一個事故現場了。這對於他這個主管交通的人來說並不是個困難
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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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位看上你了。還說要和咱們兩個一起搞呢。」半開玩笑,半認真。阿
靓一邊收拾餐桌,一邊與自己的妹妹,若男,交頭接耳,鬼鬼祟祟的說著些什麽。

  老闆離開以後,她直接回到了父母家中。阿靓每天與父母一起吃晚飯。今天
正好妹妹兩口子也來了。

  「表胡說。這種話也說。惡心不惡心!」若男紅著臉打斷了姐姐的話。

  若男的老公知道兩個女人沒好話,躲到一邊去了。

  爲了執行計劃生育政策,也是爲了更好的照顧孩子。姐妹倆的雙獨的父母決
定生兩個孩子。第一個是個漂漂亮亮的女孩,自然叫『阿靓』;沒想到第二個還
是個女孩,所以盡管更漂亮,也隻能起『若男』的名字了。

  「我有家,不幹這種事情。也沒有你的那個野心。再說了,我怎麽會奪你的
人呢。」妹妹隻知道姐姐傍大款,並不知道具體是誰。盡管拄著人家的房子,卻
對於姐姐的行徑相當不屑。

  「我不在乎。」阿靓說。「不過你這裙子太短了,連屁股都蓋不住。」

  「有褲襪呢。」

  「你這褲襪在燈光亮的地方一眼就可以看穿,連裏面穿的是丁字褲還是包屁
股的都清清楚楚。」阿兩撇著嘴說,「矮油,對了。你們什麽時候要孩子?」

  「再等兩年。他說先把事業搞起來。」

  「你們怎麽避孕?別讓你男人老是憋著。」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嫣然一
笑。

               第48章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嫣然一
笑。「也別老吃藥,是藥三分毒。」姐姐說。

  「知道!這幾天是安全期。如果不是,他便會戴套。」

  「你給他戴?」

  「美死他了。」

  「當著你的面戴?」

  「嗯呐。挺個小肚子使勁的掂。還生怕你看不見呢。」姐妹兩個『咯咯咯』
的笑成了一團。

  「诶,對了。那個找你麻煩的人的事情解決了嗎?」阿靓想起什麽問什麽。

  「哪那麽容易解決的。」若男說到這裏不由得歎了口氣。姐姐並不清楚,自
己的困境遠比她想象的嚴重得多。

  「他知道了嗎?」這裏的『他』指得是妹妹的老公。

  「就怕他知道。他是那種人,幹什麽什麽不行不說吧;心裏還老惦記著。」

  「要不我跟我那位說說。讓他幫你想個辦法?」

  「這事你別管。過幾天他覺得沒意思就完了。不要弄得滿城風雨的讓他沒法
做人。他再狗急跳牆。」(這裏面的兩個『他』並不是同一個人。)她對壞人仍
然抱有幻想,是女人意識。

  她們說得是若男的一個鄰居,最近總是對若男進行騷擾。因爲那個男的生得
人高馬大的;自己的老公又老實,若男怕他傷害自己的老公,不敢報警。以爲隻
要自己坐得正,那個男人最終會知難而退,放棄對自己的騷擾。

  「那你小心點。內部大參考說:市裏前些日子大掃黃。這些沒有家室的男人
都憋壞了。火氣大得很。很容易弄出什麽故事來的。所以這幾天刑事案件特別多。」

  「是嗎?我知道了。我們不去惹他們。躲他們遠點好了。」

  吃了飯,給父母收拾好房間,姐妹倆離開了父母的住所各自回家了。

  若男和老公回到家門口,見到同一層的另一戶的門虛掩著。聽到若男的腳步
聲,屋裏的一個大個推開門向外看了一眼。那是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隔著緊繃
的背心六塊腹肌清清楚楚,粗粗的臂膀上疙瘩肉上繞著青筋。寬肩膀,細腰身,
後面一個大大的扇面。身上毛發很重,皮膚卻不黑。

  若男的老公厭惡的撇了一下嘴,馬上又滿臉堆笑的問窺視者到,『吃飯了沒
有?』對方沒有回答,惡狠狠的瞪了若男老公一眼,然後對旁若無人的對若男說
『你到我這邊來一下。』若男轉向老公,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見,問他『能不能去』。

  也是在告訴對方,我是有主的。我的老公就在旁邊。現在她等的是老公一聲
「不可以。」然後便可以拒絕了。

  「有什麽事情你跟我說吧。」若男的老公體現出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感。他
硬著頭皮對壯漢說。

  「沒你的事!」壯漢沖若男老公壓著嗓子說,「你們公司搞得不錯啊!」

  若男老公不知道對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敢吱聲。

  若男見狀開始偷偷的向自己的單元挪,但是被那個男人一把抓了回來,「等
著,聽聽我們說什麽。」這個架勢好像他倒是若男的老公了。

  「315晚會沒找你們?」那個鄰居男人繼續說。

  若男老公一聲不吭,驚恐的看著對方。

  「聽說你去派出所告我去了?」

  「不敢不敢。」若男的老公確實去派出所報過案,但是沒有犯罪事實人家不
受理不說,態度還非常不好,讓他『注意一下自己老婆的衣著打扮。不要太暴露
了』。這都什麽年代了?誰還穿保守的衣服?派出所的人還讓他自己注意收集證
據。報案這事連自己老婆都不知道,上哪收集證據去?而且不知道對方是怎麽知
道的。

  「有些事情一定要想好了再做。」男人還在教訓若男的老公。

  「那是那是。」

  「我和你老婆說幾句話,你先回去吧。她馬上就回去。」壯漢說著一把抓住
若男細弱的胳膊往自己的房間裏拉。幾句話他便完全鎮住了若男的老公。

  「有什麽事情你在這裏說不行嗎?」若男想甩掉對方的手,可惜就像隻小雞
落到了狸貓的口中,哪裏甩得掉!隻能跟著人家一步三回頭的踉踉跄跄的走向對
面的單元。「老公,你看他拉我。」

  看到那人對自己老婆動手動腳,若男的老公也覺得這樣不對。但是他既不敢
攔,又不敢不攔。記得對方好像說過『過幾分鍾就出來?』「他說就幾分鍾了。」

  結果他說了這樣一句不明不白的答複。然後猶豫之中眼睜睜的讓人家把自己
的老婆拽了過去。隻聽得『砰,砰』的兩聲,對面安全門和房門都自動鎖死了。
自己被關到了外面。

  若男的老公想回家,又放心不下跑到人家家裏的老婆。趴在對面的門鏡上向
裏看卻什麽也看不到;耳朵貼到門上聽,門的隔音效果又太好,什麽也聽不見。

  急得他抓耳撓腮,卻又一籌莫展。一個勁的在樓道裏轉圈。實在忍不住了才
輕輕的,溫柔的敲了幾下門。

  「幹什麽?」隻穿著跨欄背心的壯漢探出頭來。

  「你們就幾分鍾?」

  「你讓我出去。」若男在壯漢身後說。

  「就幾分鍾。」壯漢對身後說,「回家等著吧。」這是對若男老公的命令。

  『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鄰居的門再次打開。若男頭發零亂,目光渙散,失魂
落魄的走了出來。看到老公還在樓道裏等著嚇了一跳,「你在這裏幹什麽?」

  「沒事吧?」老公不放心的問。

  「沒事。能有什麽事?」若男慌亂的說。一邊下意識的拉了拉衣服的下擺,
低頭檢查一下裙子。擡腳看了看鞋子,檢查穿好了沒有。

  「他說什麽了?」

  「什麽都沒說。他不會做魚,讓我教他。」

  「噢。學習做飯啊?」老公放心了。「剛才說清楚不就行了!我還以爲他要
幹什麽壞事呢。趕快回家吧。」老公長出了一口氣。看到媳婦沒有受傷。不管是
不是真的,老公放了心,拉著媳婦趕快回家了。

  壯漢回屋後透過門鏡繼續觀察著。他看到若男的老公沒有出去到派出所報案,
反而相信了老婆的鬼話。與其說他放心了,倒不如說是自己給自己找借口;自己
安慰自己。他笑了一聲,回去睡覺了。

  實際上,這一個小時若男如同掉進了油鍋,飽受煎熬。

  進了屋後,男人便把若男徑直拉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當他再次開門哄走了若
男老公後,隨手鎖上了大門。

  「你拉我來幹什麽?」若男害怕得要死,終於使勁甩開了男人的手。她揉著
自己被攥疼的手腕說。

  「親熱親熱不行嗎?」

  「流氓!我有男人了。你讓我出去。」若男說著想推開男人去開門,被男人
一把拉開了。

  若男想去開窗戶,喊人救命。又被拉開了。

  「想好了你再開。」男人說,「你還要不要你老公了!」

  若男剛才還在拼命,現在卻一下呆住了。

  「我要不是知道了你們家那點爛事也不可能當著你老公的面動手。對吧。」

  男人肆無忌憚的說,「而且你也看見了,你老公剛才就在旁邊,可是他自己
讓我們進來的。」

  若男被嚇得手腳冰涼。但是困獸猶鬥,還不死心,「他們家公司的事情跟我
沒有關係。你找他去。」

  「你不爲自己的父母著想?我剛從大獄裏出來,急了可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我又沒有的罪過你。你爲什麽偏找我們家的麻煩?」若男已經服軟了。

  「我不想給你們找麻煩。這兩天掃黃,找不到小姐。你陪我一次。隻要兩分
鍾。完事後你回家,我睡覺。我們從此之後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我陪你做什麽事?」

  「一男一女在一起還能幹什麽?你們家給我二百萬塊錢我敢要嗎?那是贓款。」

  「我不幹。」

  「你可以走。你走了你們家便完蛋了。你信不信?」

  若男不顧男人的威脅想立即離開,可是她邁不開步子。

  男人看出了這點,沒有攔若男,隻是抄著手斜靠在窗台上。

  若男不敢看男人,也不敢走。低著頭哀求道,「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我保
證不去報警。」

  「走吧。不過你可想好了再走。」男人手裏忽然多出了一把刀。不知觸動了
哪個機關,刀子『啪』的一聲自動打開了。寒光閃閃。然後刀子又『啪』的一聲
剁到了窗台上。入木三分。

  若男不禁一陣全身顫栗。『他會不會殺人?要不便宜他一次?』她心裏暗想。

  『不然即便警察來了,沒有犯罪事實也沒有用。反正男人也說了,就這麽一
次;

  而且兩分鍾就可以完。『「你說隻要兩分鍾?」若男隻敢看著地面說。

  「我保證。最多兩分鍾。我的時間短,兩分鍾一過雞巴自己就蔫了。從此咱
們誰也不認識誰。」男人一看女人松了口知道這事情成功了。

  「你這裏有套嗎?」

  「我從來不用那玩意。你也不許用。」男人不是不知道不要留下罪證,但是
手頭正好沒有那東西,他想,『如果她不反抗,那隻能算是通奸;頂多算是個誘
奸。隻要自己不松口,這種事情根本不能立案。更不要說定罪了。』「那你有沒
有病?」若男喏喏的說,聲音比蚊子的還小,她說的是那種花柳病。

  「保證沒有。不信你檢查。」男的說著站到坐在沙發上的若男的面前,拉開
了自己的褲子拉鏈,掏出了沈甸甸的大雞巴。還不很硬便已經有一拃多長,一斤
多重。粗粗的擺在手裏長出手心好大一截。

  男人在手裏掂著自己的陰莖,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若男扭過臉去,隻用餘光便已經看到是個炸仔兒,心中一驚。『光分量便頂
得上老公的四五個捆起來那麽大。』但是她急於回家。便假裝沒有看見,隻是在
背地裏皺了皺眉。「你說好了最多隻要兩分鍾?」

  「沒問題。過了兩分鍾我如果還不出來,你把它拉出來砍斷了炒著吃了我都
沒意見。」男人說著用食指使勁的彈了彈自己的龜頭,發出「咚,咚,咚,」榔
頭砸核桃般的聲音。

  若男不禁渾身一顫。「我不砍,我不砍。那麽大我吃不了。」她拼命的擺著
手。那麽漂亮的女人,動作卻十分拘禁,放不開,哆哆嗦嗦的不好看。這時她想,
『既然躲不過了,那就快點完吧。老公還在家裏等著呢,他還特別多心。但是如
果兩分鍾能趕回去,老公是不會懷疑的。』「在哪?」於是她問看到女人到手了,
男人松了一口氣。原來他已經作了對方報警的準備,現在看起來不用了。「還能
在哪?沙發上。貼著牆幹你會嗎?」

  「門鎖上了嗎?」若男溫南人,她生怕自己正在被男人壓著的時候,老公突
然進來。那便不好解釋了。老公可不管你是不是被迫的。眼睛還不瞪得跟牛眼珠
子似的。

  「鎖了三道。夠不夠?」男人不耐煩的說,「我說,你有完沒完?怎麽這麽
婆婆媽媽的?快點行不行?不然兩分鍾可完不了。」

  「馬上,馬上。」女人撩起裙子,坐到沙發上。心裏卻在暗自嘀咕,『貼著
牆幹有什麽了不起的,我老公好像也會。』「我說你是不是想在我這裏過夜啊?」

  男人故意皺著眉頭說。

  「又怎麽了?」女人本來就不心甘,疑神疑鬼的,生怕被別人賺了便宜,或
是幹到半截子自己的男人突然闖進來;聽到男人這樣說馬上重新站了起來。

  「怎麽了?你自己不知道?」男人把若男重新按倒在沙發上。

  「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訴我吧。」女人感到十分冤枉,她真的不知道對方的
任何事情,急於解釋。

  「我告訴你啊。你不脫衣服,我兩分鍾可完不了。你耽誤的每一分鍾我要增
加十分鍾。」

  女人猶豫了,在『脫衣服快點完』和『不脫衣服可能時間很長』之間難以取
舍。其實這時生米已經快做成熟飯了,還在坐著死還是站著死上面糾結無非是一
種無奈。

  「趕快脫了趕快完。」男人替女人做了決定。

  女人手放到了衣服扣子上。男人的眼睛緊盯著女人手的位置。隻見女人豐滿
的乳房頂得上衣好像要炸開一樣;把上衣扣子拉得緊緊的,好像馬上便要被崩飛。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女人突然一屁股坐到沙發又不動了,「大哥你饒了我吧。」

  她再次仰起臉可憐巴巴的哀求道。大顆的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噼噼啪啪的
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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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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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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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阿靓回到家的時候,看到自家門外有一個人正在低頭等待。阿靓並沒有在意,
她的包包裏有防狼噴劑。像她這樣住單獨房子的,回家進門,開車入庫的時候是
最危險的時刻。這時候女人常常突然放松,或把注意力集中到找鑰匙之類的其他
問題上,犯罪分子這時最容易得手。而且還沒有人可以幫忙。

  當然,今天不用害怕。阿靓已經看清楚,等在門旁的人並不是歹徒,而是個
帥哥警察,自己還見過。

  「昨天扣車的就是你吧。」女人一邊摘下遮住半邊臉的墨鏡一邊冷冷的說。

  她的臉本來就小,墨鏡又大。「你要還想扣這是車鑰匙。你拿走吧。」女人
用兩個指尖夾著車的遙控器,把鑰匙舉到男人面前晃動著。看得出來,這把『鑰
匙』並沒有傳統的鑰匙的樣子,而是一個小圓柱體。裏面儲存著電子指紋。

  「不敢要。那個事我們對你道歉。」陳大隊一臉的尴尬。盡管當時完全是這
個女人無理取鬧,爲了救瓊崖他不得不違心的這麽說。扣車的事明明是自己有理,
卻不得不認錯。好漢不吃眼前虧吧。

  「有你什麽事?那個女的呢?讓她來跟我道歉。」女人瞟了一眼陳大隊,歪
著脖頸,背向著男人說。

  「以後一定讓她來當面道歉,現在有點事情想讓你幫一下忙。」陳大隊認真
的說。「我們有個同志在醫院裏需要醫生照顧。」

  「哪個醫院?什麽科?」因爲有省裏的關係,托阿靓找個好醫生,挂個專家
門診什麽的大有人在。這是輕車熟路,非常容易。

  「武警醫院。急診。」

  「噢,找我你算找對人了。想找哪個大夫手術?我平時可是不幫人的啊。」

  女人顯然對陳大隊産生了好感。而且,她並不知道不久前發生了什麽。「病
人叫什麽名字?是你什麽,,,」阿靓原來想問『是你什麽人?』忽然想起來人
家已經說是同志了,便沒有繼續問下去。

  「瓊崖。」

  「等著。」女人拿起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等一下,」女人突然又捂住
了手機受話孔。

  「怎麽了?」陳大隊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緊張的問。

  「這事我給你辦成了,你怎麽報答我?」

  「你開要求。」

  「這麽大方?什麽要求都行?」女人沒想到天上會掉餡餅。閃著狡猾的眼神
說。這種神態真是儀態萬千。勾人心魂又不乏落落大方。

  「隻要我們能做到。」陳大隊特意加上了『我們』。省的到時候人家提出
『給我一百個吻』之類的非法要求。

  「你的女朋友?」女人嘲笑般的說。這也是一種試探。

  「不是,是戰友。」

  「是女朋友又怎麽了?」阿靓看起來有些看不起的樣子。

  「真不是。我已經結婚了。」

  「出事故了?」阿靓有些失望。將信將疑,她原來想說,「結婚了也可以有
女朋友啊。」又一想,這個人還不了解。畢竟人家是警察,別再把自己賣進去,
便沒有繼續說。

  「車禍。」

  女人已經撥通了電話,嗚哩哇啦的一通叫喚後,「叫瓊崖是吧?」她在問陳
大隊的同時,也是在對對方說。然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人也越來越緊張。突
然女人再次捂住了受話器,擡頭對陳大隊說,「她怎麽了?」

  「我們還糊塗呢?」

  「她怎麽跟王子雲攪到一起去了?」

  「王子雲是誰?」

  「我們進屋說吧。」女人將陳大隊請進了車庫,車庫門在他們身後緩緩的降
了下去了。他們從車庫內的一個台階進到一個寬敞整潔的房子內。房間裏陽光明
媚,不僅南向的一面完全是透明幕牆,連半個頂棚都是玻璃的,四周上上下下滿
是盛開的鮮花和高大的熱帶植物。中間放著一套藤椅,一隻包子臉的懶貓正在椅
子上的墊子上睡覺。一陣清風緩緩飄過,清新的花香沁人心扉。

  陳大隊摸了一下,花、草、樹都是真的。

  「這是太陽房。我喜歡鮮花。不喜歡陰森森的客廳。」女人扯著嗓子喊道,
「王媽,拿兩杯咖啡來。不要現制的,速溶的便好。」

  「那個事情,」陳大隊心裏急得不行。

  「你想知道周斌撈一個死刑犯多少錢嗎?」女人沒有回答,而是故意背對著
陳大隊。一邊欣賞她的鮮花,一邊向她身後的陳大隊問另一個問題。

  「這,,,」陳大隊卡殼了。他知道這是一個天文數字。而且當她說出那個
名字來的時候,就已經說明兩個人都在一個圈裏,很多事情心照不宣。那個給紅
十字會當幹女兒的『六位數的出場費』和這個一比簡直就是兒童團。而且,那六
位數是假的,這個可是真的。死刑犯放出來,中國那麽大做得到的不超過十個人。

  「我猜就是,,,」女人自嘲般的撇了一下嘴,「這單活我攬了。也不用你
花錢。條件是以後每周三到這間房子裏來一趟,讓你幹什麽你就的幹什麽。具體
幹什麽我說了算。你有十分鍾考慮時間。再過十分鍾那邊人就要拉走,那時候我
說什麽都沒用了。」這時她又加了一句,「男男女女在一起肯定要做那種事情的。

  讓你離婚你也得離。「

  「行。我答應了。」陳大隊連想都沒想便答應了(這不科學。電視劇裏正義
的男人這時一定會百般推托,萬般的無賴,直到最後拒絕;反正導演不讓死,最
後傷員也死不了)。當然,這才充分顯示出一個有主見的男人的氣魄。再有什麽
壞事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必須救人。

  女人對陳大隊嫣然一笑,再次撥通了手機,「喂——,大齡,(據說這是宋
美玲對老公的標準稱呼。因爲她對自己爲了政治結盟不得不嫁給那麽老的男人心
有不甘)」「哇啦,哇啦,,一屍兩命。她身上可有你們老王家的血脈。否則你
們老王家五代單傳的大戲可真的要落幕了,,,哇啦,哇啦,,,」「好了。我
們趕快去醫院。」女人拉著陳大隊一邊走一邊說。

  「坐警車走吧。你開車我害怕。」陳大隊建議說。

  「胡說。」女人嬌嗔的說,但是還是跟著陳大隊上了警車。

  「怎麽是你?」阿靓見到開車的是瓊薇的時候大吃一驚,「我就應該想到,,」

  「去醫院。瓊薇,快給美女道歉。感謝人家。」陳大隊趕快對瓊薇說。

  「這都什麽事啊!違章還有理了?」瓊薇想,索性一句話都不說,一聲不吭
的坐在那裏。

  「還撈不撈人了?」阿靓看著車裏唯一的男人問。

  「瓊薇,道歉。」陳大隊厲聲說道。

  瓊薇還是一言不發。

  阿靓拉開車門下了車,跺著細跟回屋子去了。

  「你怎麽了?瓊崖的命在你手裏捏著呢!」陳大隊著急的說瓊薇聳著肩膀
「嗚嗚嗚」的哭了起來,「我又沒有犯錯,爲什麽要我道歉?」

  「隻說一聲道歉,你瓊崖姐就能活了。這有什麽可委屈的?」陳大隊都快被
氣死了。

  這件事情瓊薇並沒有錯,錯的是她總想著自己,總想著自己的冤屈,甚至別
人的生命都可以不考慮。現在的中國人基本上都是這麽思考問題的。

  「我說不出口。」瓊薇梨花帶雨的說。

  「隻怕你現在道歉也沒用了。」陳大隊恨恨的說著下了車。

  果然,阿靓說什麽也不同意瓊薇道歉了。不知道爲什麽她對瓊薇這麽有氣。

  也許她估計這便是她將來的情敵?「你們兩個在這裏幹那種事。我在這裏等
著。

  幹完了我們走。「

  「你,你流氓!」瓊薇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也許你的思想總是那麽肮髒。我可還沒說幹什麽事。」

  阿靓不緊不慢的說。

  瓊薇頓時呆若木雞。

  「我們先去救人,有什麽事情回來再說可以嗎?」陳大隊十分著急。畢竟人
命關天。

  「現在不辦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保證回來幹。」

  「你先說幹什麽?」陳大隊說。

  「男男女女的還能幹什麽?」

  瓊薇聽到後心裏想,『那你還跟我裝什麽正經!』「不行。這不是我一個人
的事。」陳大隊馬上拒絕了。心裏卻在打鼓,『可別把我剛才答應的每星期三的
事情說出來。』「你們自己看著辦。」這回輪到阿靓不生氣了。

  「請你嚴肅點。換個可行的方法可以嗎?」

  「那好,我再放你們一碼。讓她從我眼前消失。」

  當陳大隊趕到手術室門前的時候,兩個武警仍然直挺挺的站在那裏。接著阿
靓帶著一個大夫來了,和她一起的又是那個武警的頭目。這時瓊崖已經在手術室
裏滯留了十個小時了。

  「讓他們進去。」武警領導一說話,看門的武警閃開了通道。

  「不是瓊崖!」陳大隊見到手術台上的患者大吃一驚。

  「不可能。」武警頭說。但是當他看到傷員的時候也大吃一驚,傷員竟然是
個老頭。「剛才誰進去過?」他問執勤門衛。

  「報告。沒有人進去。」執勤的站得直挺挺的說。

  「那這個人怎麽變了?」

  兩個執勤武警圍過去看了一眼,你看著我,我看看你,也都大爲不解。

  「真的沒人來過?」帶隊武警再次問道。

  「來過一夥人,說是手術室不夠用,打打鬧鬧的要用這個。不過他們剛把人
推進去又被我們拉出來了。」

  「推進去了多長時間?」

  「就幾秒鍾。他們人多,我們攔不住。不過他們沒有進到裏面,就在門口我
拉住他們的車根本沒有松手。」一個小戰士說,「連門都沒關。他們和醫生打起
來了。我們趕快把他們都趕走了。」

  正說著一大堆病人家屬亂哄哄,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其中一個遠遠的看到手
術台上的傷員後喊道,「在這呢。還在手術室裏呢。」「看到蒙著白單子出來我
還以爲人沒了呢!嚇死我了。」

  陳大隊和武警的頭相對一笑。

  「任務已經取消。我們回去了。你自己去找人吧。」武警說。

  「慢點,」陳大隊留了一下,「你貴姓?」

  「免『貴』性竹。竹子的『竹』。這個姓很少見,百家姓裏也沒有。這是我
的電話。」

  「那,竹隊長,時間比較緊張。這次我們招待不周。下次提前打招呼,我們
一起喝一杯。」

  「去省城找我。我們下次見。」「你們兩個跟我走。」說著他們便離開了。

  「怎麽回事?」阿靓根本沒明白。

  「沒你的事了。你先走吧。感謝了。」陳大隊果然下了逐客令。

  「你可不能卸磨殺驢啊。」阿靓湊到陳大隊的耳朵邊上說。

  「你放心。改日我們再登門道謝。以後還有事情求你幫忙呢。」

  目送阿靓遠去後,陳大隊撥通了韓某華的電話,「你幹的?」當他得到否定
的回答後馬上又撥通了陳某平的手機,「你在哪?」

  聽說瓊崖傷勢不重,很安全。他徹底放心了。

               第50章

  面對若男的哭泣,男人不爲所動。反而從側後一把把若男的腰摟住。男人把
頭從後面放到若男的肩膀上,三下兩下便粗暴的把若男的短裙扯了下來。待到女
人發現哭泣沒有起到作用,急忙掙紮時,自己已經被男人扛到了肩上,內褲也被
男人拉下來了。

  這種事情在中國社會時有發生,但是很少有人報案。因爲害怕事情因此傳出
去對自己的聲譽不好。報案後即便破案,懲罰了壞人;但是事情傳了出去,受害
者遭受的損失反而更大,影響更惡劣,人也更倒黴。所以絕大部分受害的女方事
後都采取了隱忍不報警的處理方式。

  對於這種情況,如果有人報案,警方必須嚴守秘密,不能又找這個『了解情
況』,又找那個『核實證詞』,或者『警告大家』,『提醒他人』什麽的。否則
你倒是『好心』,可是讓受害者的臉往哪裏放?即便你沒有提名字,這種事也會
被人猜出來。那麽多好事之人因得到了消息在受害者背後戳戳點點,讓受害者怎
麽繼續在小區生活!人家因此受到的損失警察你賠嗎?如果做不到這一點,就不
要抱怨,『當事人不報案』了。她們不報案是因爲你們幹的事的結果比強奸犯幹
得還壞。

  男人的大手的掌邊深陷在女人深深的股縫中,五指鷹爪般的握住她松軟、肥
厚的臀肉。

  「放我下來。」女人錘著男人厚實的肩膀小聲央求到。想到白白難受了半天,
還是被人家輕薄了。女人更是委屈的哭了起來。

  「你老實點。我把你嘴縫上了!」男人把女人放到地上後威脅著。

  知道逃不脫,爲了避免受到更大的傷害,女人隻得半推半就的退到了沙發旁。

  允許男人逞兇,但不讓他輕易得手。

  利用這個機會男人又開始去脫女人的上衣。

  「這個不用脫。」女人試圖拒絕。意思是說『即便你要強奸,就強奸下面好
了。爲什麽還要我脫光呢?』。

  這要從男人的目的著眼分析。層次比較低下的男人與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和
動物一樣,其目的一般純粹是爲了解決性欲,是一種不用經過大腦考慮的性沖動。

  隻要那話插進去了,其他都好說。隻有當男人有了一定的教養後,他們才會
懂得憐金惜玉;才會知道如何品味,體會其他更高級的男女間的情趣。畢竟人不
是沒有頭腦的那種動物。

  而眼前這個男人,你說他粗俗吧,此時此刻的行爲顯然不是僅僅解決生理需
求那麽簡單;但是渾身上下又沒有幾處文明的標志,能看到的全部是邪惡。

  女人不是男人的對手。按照幾乎失傳的珠算加法口訣,三下五除二,幾秒鍾
過後女人身上一根布條也沒有剩下。

  女人聳著肩,雙手各抱住身體另一側渾圓的肩頭,夾緊雙腿,用赤裸的肘部
掩蓋著暴露無遺的乳房,拘謹成一團坐在那裏驚恐的看著男人。在這種狀態下,
女人幾乎沒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可能。

  男人不再理她,開始自己脫衣服。

  南人北相,高大威猛,這樣形容這個男人肯定不爲過。這與若男老公的那種
當地人瘦小的身材有著明顯的區別。如果在正常的社交場合,也許若男還會喜歡
他,和他搭讪。而看到這麽漂亮的美女主動和自己說話,那些男人會受寵若驚,
點頭哈腰,問一答三,大獻小老婆殷勤。然而現在雙方的位置倒過來了。

  隨著男人短褲的退去,他的外生殖器終於露出其原有的猙獰面目。

  像一根鐵杵一樣,男人的陰莖丁字形的橫在男人的身體前面。包皮已經完全
退到後面,而且被拉直,繃緊;如果不用手握住幾乎不能發現它現在仍然有很大
的運動的餘地。

  這是爲保護女性生殖器而産生的一種功能。其作用是當男性外生殖器完全進
入到女性的陰道中並且開始動作之後,陰莖的包皮相對於女性的陰道壁是靜止的。

  男性作出性交動作的時候,相對運動的是他自己的陰莖海綿體和它的包皮;
而不是像人們通常所想象的那樣,在男女生殖器之間。性交中刺激女性生殖器,
最終導緻女性性高超的的是龜頭海綿體對女子陰道穹隆處的撞擊,而不是摩擦。
所以民間才有『不怕短粗,隻怕細長』的說法。

  男人毫不忌諱在女人面前大刺刺的顯示著自己的碩大的陰莖。不但個頭大,
而且彈性十足。男人故意把它『撲棱棱』的甩來甩去。表現出它的優越的質感和
彈性。

  它是那麽顯眼,以至於若男都不敢正面看它。甚至都不敢看那個方向。她使
勁把頭轉向了其他地方。聽說男性外生殖器的尺寸是拇指的三倍,具體是直徑的
三倍還是重量的三倍呢?一般認爲是長度的三倍。看來這個男人的拇指應該很長。

  「把窗簾拉上。」向一旁張望的時候,女人發現窗戶明晃晃的沒有遮蓋。盡
管對面樓層較遠,屋內沒有開燈比外面暗,外面不可能看進來。但是如果他用紅
外線望遠鏡便可以看到了。現在都市的中國人很多配備了這種設備,不但偷窺,
還可以偷拍,不能不防。若男生怕被任何人發現她此時的處境和樣子,讓大媽們
知道當成廣場舞台下的話頭可不是什麽好事。所以不能有任何疏忽。

  「你去把它拉上。」男人就像指揮自己老婆那樣自信。

  若男本不想搭理這個男人,但是事情關係到自己的隱私,隻得就範。她一手
捂住胸部,一手蓋著私處,哈著腰,曲著腿,撅著屁股,盡量讓自己的身體不要
高過窗台。然後蹲在地上松開捂住陰部的那隻手,拉住窗簾的一角,蹲著走路,
繞過插在窗台上的那把刀,一步步的從窗台下面穿過。終於把窗簾拉上了。

  「回來啊。」男人像招呼自己老婆那樣朝若男吼道。好像若男自己來找操一
樣。他把一張大床單蓋在大沙發上。

  若男擡起身子,重新捂好自己身體的隱秘部位,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一路上
她盡量避開向男人的方向看上哪怕一眼。

  屁股還沒坐熱,男人便貼住了她的身體的一側,若男躲開了一條縫,男人趕
快又挪了過去。兩個人沿著沙發幾乎轉了一圈,直到把若男幾乎擠到了牆上。若
男隻好側轉過身體,面朝向牆壁,隻給男人留下一個後背。

  於是男人搬開了若男的身體,強行擠到若男和牆的中間。男男女女的,兩個
人的皮肉蹭得『吱吱』的直響。面對著若男。南人還趁機忙裏偷閑的摸了一下女
人的乳房。但是若男又將身體轉到另一側。仍舊隻把光滑無痕的後背留給男人。

  這回男人不換地方了,安靜了下來。

  若男這才發現其實這樣並不好。這樣的結果是她不知道男人在自己的身後在
做什麽,也無法防備他對自己的侵害,隻能心懷忐忑的猜測和等待。

  如果若男這時懷疑男人在自己後面搞什麽名堂,她完全可以轉過身去看看到
底發生了什麽。可是女人的矜持和固執沒有讓她這樣做。

  女人背部的傳感神經感到了男人呼出的熱氣,而且越來越近。

  「躲什麽!」他的聲音好像就在若男腦袋的正上方炸開了一樣,從一個寬闊
的風箱中傳出,渾厚而低沈,和老公的娘娘腔有著天壤之別。

  接著,一隻粗糙的大手手掌經過若男的兩側腋下從女人的後面穿到了她的前
面,由下往上的托住了女人的沈甸甸的乳房。而他的下巴則從上面抵在若男的頭
頂上。

  若男明顯的感覺到了男人厚實的胸脯也已經輕輕的貼到了自己的後背上。光
滑、有力且富於彈性。女人不由得渾身一激靈,甚至擠出了一小股尿來,順著大
腿向下流。但是顧不上這些,她下意識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臂。試圖不讓自己雙臂
下的男人的手用上力。

  「很肉,」男人就像從未接觸過女人那樣的說。他的手指仍然揉弄著女人的
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夾拉著若男柔軟扁平的乳頭。他在品味,在欣賞。「就像牛
筋,或是兩大塊肥肉。,,不像城裏人那種又小又尖的,倒像是咱們鄉下的大老
娘們的。賊沈。」他在若男的耳邊用低沈沙啞的聲音小聲說到。

  「,」若男不知道怎麽回答,她非常害怕。不敢造次。隻能紅著臉低下頭忍
受著。不過說實話,連老公都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的觀察過自己,幾任前男友也沒
有過。而那時她真的希望他們這樣做。

  『自己的乳房真的很沈嗎?可能吧。』若男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

  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想想好象在學校跑步時確實有點累贅。

  於是若男松開了自己的兩隻胳膊,允許男人去觸摸這個敏感地帶。不知道哪
個流氓大家曾經對這種現象說過這樣的話,『如果無法拒絕,那你就試著享受它
吧』。

  『那隻粗糙的大手好有感覺。』女人的思維變化很快,若男瞬間甚至想到了
用手掌根觸摸那堅實的男人胸大肌和用手指尖掐涅他們那個小小小乳頭的手感。

  『男人的乳頭真小!』不過這種想法隻是一閃而過。

  『他下面的那個東西怎麽那麽大!是人的嗎?做過手術?我受得了嗎?』若
男開始胡思亂想別的東西。典型的女人的心思。若男老公的那個家夥很小,生怕
因爲自己的那裏還沒有被男人完全撐開,這個男人又如此的魯莽。如果這個大家
夥突然強行插進自己的身體會不會造成身體內部的損傷?

  若男的老公盡管平日裏對若男唯唯諾諾,但是在這件東西上從不允許若男任
何說道。記得有一次若男用手尖掐著老公的男根問他,「人家都說男人個子小的
那件東西反倒更大(說著她還用手捏了捏男人的那個小朋友),你的怎麽這麽小?」

  結果由於老公知道若男有過好幾個『前男友』,很有將它們進行相互比較的
資格,所以格外生氣。硬說若男總是忘不了以前的男人!自己娶得是個破鞋,二
手貨。氣得摔這摔那的一天沒吃飯。

  老公生氣是因爲他的自卑。若男和姐姐都是當地有名的大美女,比起姐姐來
若男更加文靜,妩媚,不像姐姐那麽張狂,開放。屬於那種古典的美。但是在文
弱美的遮蓋下,若男有著一顆和姐姐一樣熱情的心。她渴望自由,渴望美好,渴
望被愛。

  不過,由於姐姐的放縱,若男也受到了牽連。見到若男後總有些老人、大媽
什麽的在她身後指指戳戳。對於其他類似的人家,這些老頭、老太太們常常說,
「你看那個誰誰誰家,姐姐那麽隨便;妹妹就不是,特別老實!」可是一旦到了
若男家情況就變了,大媽們一口咬定,『姐姐淫蕩;妹妹也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流言蜚語讓若男的幾次非常合適的戀愛功敗垂成,害得若男幾乎嫁不出去,隻得
隨便找了現在的老公。

  若男的老公身材猥瑣,家境一般,隻是因爲是當地人,不像若男家是外地人,
因此他們在建市的時候分到了大筆的拆遷款,多的都不知道怎麽用。老公的另一
個好處是聽話。自己成家後,新環境的大媽們又開始說『鮮花開在牛糞上』了。

  那些跳街舞的大媽、大爺們,除了對若男說三道四,也有自己的難處。在他
們跳廣場舞發出的噪音遭到居民的反對後,這些老年人一肚子委屈,認爲自己受
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我們在公共場所跳舞他們管得著嗎?他們不知道那是公共
場所,任何人不得將其歸爲己有!」

  當然,『大媽』們也有過驕人的『戰績』。說起這幫中國的大媽們的殺傷力,
那可是太大了。吵得工人不能上班,學生不能上課不說;遠在十萬八千裏外美國
大佬炒黃金竟然也被擊中。那時大佬們爲了作勢,紛紛將期貨黃金抛售、賣空,
造成國際金價大跌。他們同時放出狠話,金價還要繼續下跌很大一段距離。逼著
實力較弱的持有者抛貨,準備在谷底大撈一把。這種做法起碼在中國崛起前從未
落空過。

  這時奇迹出現了。從沒有在國際市場上露過臉的中國大媽們不等你的神馬
『股溝』『谷底』的。橫刀立馬,出手買斷。不管下滑的紅線有多陡,我高興了
便出手!你抛多少,我吃多少。這樣,國際金價哪裏還下得去?

  事後那些西方大佬們還嘴硬,說什麽,「中國大媽實力不行,不可能撼動現
行的國際金融體係,也不可能影響國際金價的走勢。不信你看,中國大媽們出手
後,金價繼續跌了兩天!」

  其實這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砂鍋煮豬頭——肉爛嘴不爛(豬頭大,沙鍋小,
用砂鍋煮豬頭隻能讓豬嘴朝上,露在鍋外,所以『嘴不爛』。另一種北方的說法
叫做『鹵煮老鴉,肉爛嘴不爛』。是說鳥喙是煮不爛的,也是嘴硬的意思。)事
實是:最後那幾天還在抛出黃金的人隻有那些看不懂世界新格局,最看不起中國
大媽的人。現在他們恐怕悔得腸子都青了。

  況且即便金價又掉了那麽一小點,離大佬們當初設計的谷底還是高出了不少。

  這就意味著,想撈的都沒有撈到;隻要抛了,便無法用低價甚至原價購回,
必虧無疑。

  這中間還有個小插曲,大媽們出手是因爲人民幣的漲勢;當人民幣彙率下落
後,大媽們自動退出了黃金市場。這時,剛剛逃出升天的這些人又開始喊叫剛剛
救過自己命的人民幣彙率過低了。

  不管這幫大佬們怎麽嘴硬,這件事以及『中國大媽』的名頭將永遠寫在各所
大學金融教科書上。那時在正常心態的分析下,此事必有公論。世道變了,盡管
你還可以指使日本、菲律賓那樣的小喽羅不時的搗點亂。但是不面對現實要吃大
虧的。沈浸在過去的輝煌裏不能自拔隻能使自己憑空受辱。

  男人從若男的胳肢窩下抽回了一隻手,把它從後面插進了若男屁股與床單之
間的縫隙間。

  若男稍微的擡了擡屁股,讓男人的手更容易伸進來。之所以這樣是因爲她怕
男人硬來,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外傷。

  若男可以感到男人的一根手指的指尖肚在自己的會陰摸索著。會陰處的皮膚
比較脆,彈性不如身體其它部位,所以感覺非常奇特。這種麻麻癢癢,光溜溜的
感覺很難形容。如果一定要說,也隻能說是:以前一直期望,卻從來沒有得到過。

  終於,男人掌根抵在女人豐厚的屁股上,將觸動會陰的那根手指勾了回去。

  當男人的那個指尖路過女人肛門的一刹那,他的指尖肚在前,指甲在後突然
插向裏面,跟著往上一提。

  這個動作一氣呵成,還沒等若男反應過來,已經被人家提起了屁股。從原來
的坐姿變成俯臥在了床單上。腳站在地上,半邊臉和乳房和貼緊在床單上;兩隻
手掌撐得胳膊像蝗蟲大腿一樣,上臂和小臂折在一起豎在身後。從腰部開始,下
腹向後折得幾乎豎了起來,弄得小腹與大腿緊貼在了一起。

  緊跟著,女人寬大,肥厚的屁股被兩隻大手從兩旁掰開,一根軟中帶硬的東
西堵到了女人的陰道口上,緊緊的頂在揉作一團的四條陰唇上面。送來一股粘滑
的感覺。

  「不要。」女人的臉側貼在床單上,將一隻胳膊打開後把手伸向自己的身後,
在屁股上面擺了擺。算是做了最後的抵抗。將來丈夫如果追問,也算是問心無愧
了。如果他能夠理解生命的寶貴的話。

  「啊」的一聲,當那根粗粗的東西送進女人身體的一刹那,她烈馬籲天般的
仰頭長嘶。然後便是男女間一通激烈的撞擊。

  女人的頭一縱一縱的被撞向前方,然後又倔強的回到原來的位置;再被撞出
去,再堅強的回來。原來盤得好好的頭發散亂的辟了一臉,陰道內也浸滿了液體。

  不得已,爲了配合男人,她打開並伸直了兩支胳膊,把上半身支了起來。

  兩隻乳房前後搖擺,咣當著。若男用四腳著地的姿勢承受著男人的緊密的攻
擊。

  男人在激烈夯擊的同時觀看著眼前女人的身體。寬大的臀部擺在自己的面前,
甚至寬得有點扁,但是又不失其萬千儀態,豐潤而飽滿,潔白又渾圓。腰與屁股
的過渡區幾乎沒有,要有就是那有兩個深深的臀坑。這是豐滿的標志,像小孩子
胖胖,肉肉手背上的坑坑一樣誘人。

  女人屁股溝由深到淺,顯示著她臀部的豐滿。它的終端有一小塊青色的胎記,
形狀像一個『日』字。男人伸手摸了摸那塊胎記,和其他部位的皮膚不同,那個
位置的皮膚比較粗糙;麻麻查查的有很多小的硬粒,摸起來像是乒乓球拍。其餘
的部位都還是那麽豐滿、華潤和富於彈性。「呵呵,這貨太棒了!」

  「到兩分鍾沒有?」當性事進行了十幾分鍾後女人氣喘籲籲的回頭問道。她
的腿幾乎要抽筋了,「說好兩分鍾你就完的。」

  「早著呢。剛一分鍾。別亂動。」男人說這用厚實的手掌在女人寬寬的臀部
輕輕,但是沈重的拍了幾下。好像再說,『急什麽,兩分鍾有多長現在我說了算。

  後面有你好瞧的。『於是女人重新低下頭,繼續用兩隻胳膊支撐著懸空的上
身,鉚足了全身的力氣,費力的抵抗著身後的攻擊。

  「才這麽幾下便這麽多水。」男人一邊做活,一邊彎腰將一隻手繞過女人的
後背,捏弄著她的陰部沾滿粘液的,卷曲的毛發說,「你男人是不是不會啊?都
省下給我留著了。」

  『哪麽多水了?』若男心裏想。但是仍然惘顧現實,違心的維護了老公的利
益,「你胡說。他比你棒。」她一邊大喘氣一邊說。

  「噢?那我倒要會會他。切磋一下。」男人有些幸災樂禍的說。女人的老公
他天天見,知道是個什麽樣的貨色。

  「不許跟他說這事。」若男聽到這話立即發作,但是馬上又被按回去了。

               第51章

  「不許跟他說這事。」若男聽到這話立即發作,但是馬上又被按回去了。以
女會友,在古代文人墨客之間偶有發生。當代在外國有,在中國已經沒人有這種
雅興了。尤其是用人家的老婆假充大方。你想,帶個女人去朋友家,兩盅小酒之
後,「你看我的女人好?帶走。你的留在我這。明天再換回來。」這事不太容易。

  「你不能找他。」女人害怕了。

  「有什麽不能的。我們兩個都幹過你。在一起探討一下臨門一腳的技術不可
以嗎?」「你屁股溝裏有個胎記他知道不?」

  「當然知道。」這種時候若男當然向著自己老公。

  「他自己跟你說的?」男人肯定不信。

  「說了又怎麽樣!」

  「他說是什麽形狀的了嗎?什麽顔色的?」

  這下可把若男難住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形狀的。『過一會回去趕快
用鏡子看看。』她想。「再說了,知道也不能告訴他呀!」

  胎記有紅色和藍色兩種,一般多發生在黃色人種身上。歐洲人匈牙利人有。

  這也令人對匈牙利人另眼相看。

  「不知道了吧。」男人不無得意的說著將自己握住女人屁股蛋的大拇指使勁
按進了女人的肛門。

  一般來講,絕大部分中國女人是不允許男人動她們的肛門的。但是在性交過
程中除外。性交過程中女性們對男人玩弄她們的肛門的抵抗最弱。可惜若男不是
這樣。

  「你這人怎麽這麽流氓!」女人一激動跪了起來,轉過身來想和男人搏鬥。

  男人的大家夥也撲棱棱的從她的身體裏掉了出來。

  「回去。」男人正在興頭上,不能讓女人打斷,生怕得了倒馬毒。於是他大
聲喝斥到。用一隻手的虎口從後面卡住女人的脖頸,使勁把她按回到原來的姿態。

  接著男人俯身,準備把掉出來的東西重新塞回到女人的身體裏去。可是他第
二個動作撲了個空。女人已經先於他把那個大家夥放進自己軟糯,十分腫脹的地
方去了。

  女人重新用兩隻前掌撐住了身體,嘴裏發出了一種奇怪的聲音。那種嗓子想
發音,卻又憋住不讓它發出來後出現的動靜。當明顯感覺到男人已經射進自己的
身體後,女人終於支持不住,一下癱倒在了沙發上。

  男人用手撥拉了一下女人的下巴,「不行了?」他說。

  女人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小臂上。

  乳白色的男人的精液緩緩的流出了女人依舊張開著的陰道口。由於男人的家
夥太粗太大,女人的東西太緊;性交中兩個人排出的體液隨著男人的抽動全部被
橡皮筋一樣的陰道口卡到了女人身體的外面。又順著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一條
條的挂滿女人的大腿內側。性交結束後女人癱倒在床上後,由於改變了體位,那
一條條汁液的軌迹也折轉了方向,從向膝蓋的方向轉了九十度角,流向了大腿的
後面。弄得烏七八糟的十分不雅觀,不利於古典美女形象的保持。

  「找東西給我擦一下。」女人低頭看到自己的大腿上的液痕後皺著眉頭說。

  男人把自己的洗臉毛巾獻了出來。抓起女人的一條大腿便要擦拭。

  「髒死了。」女人一把奪過毛巾,「啪」的一下把毛巾扔到了地上。「紙」

  她隻說了一個子。

  男人連忙到廁所裏拿出一卷手紙。女人不再說話。「不給你收拾了。」她一
邊看著床單上大片的汙漬,一邊沖進了廁所。她把一條腿搭到了洗手池上,用手
撩水沖洗著陰埠和大腿上的髒東西。

  「再看看。」當若男準備穿衣服的時候,男人執意要再看一次女人的隱私的
地方。

  女人實在拗不過,隻得坐在沙發上,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一個小鏡子舉得高
高的爲自己紅撲撲的小臉補了補妝。她捋順了汗津津的貼在臉上的頭發,用手指
梳通了額頭的劉海;下面一條腿在地上,另一條腿卻好似不經意的擡到了床上,
自己身體的側後方。這樣,女人的外陰雖然位置仍然比較低,並且開口朝下,卻
敞開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蹲在女人的前面仔細觀看著,不停的吞咽著口水。他伸出手指想去觸碰
一下,卻在半空中停住了。女人咧著嘴接受了。

  其實那個地方這時並不好看。

  「再來一炮?」男人知道女人沒有失望,得寸進尺的要求說。

  「美死你了!」女人哼了男人一眼後說,「不行!時間太長了。」

  盡管這樣說。女人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男人的雞雞。雖然已經疲軟,雖然已
經軟蔫收縮,尺寸卻仍然很大。比自家男人的硬到頭的時候還要大不少。女人不
禁臉紅了,「大鲇魚」她小聲的自言自語道。這才有了出門後告訴老公到鄰居家
「教那個男人『怎麽做魚』的橋段。

  「這個給你。」男人拿出一千塊錢遞到若男的手上。

  若男的連『通』的一下紅了起來,她一把打掉了男人的錢,「你把我當成什
麽人了!」

  若男的老公已經心魂不定的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了。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
來走去。連沒用電梯上下樓的鄰居看到他都以爲他的毒瘾上來了。躲得遠遠的,
曲著腿,歪著身子繞了過去。一旦通過,便頭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現在社會上
神經病太多,經常有人在公共場所突然抽刀砍人。所以凡是遇到像此時若男老公
這種目光呆滯,舉足無措的人,要立刻遠離他們。

  若男的老公懷疑老婆到人家家不幹『好事』。但是因爲隻是懷疑所以不敢造
次。生怕貿然敲門讓人家笑話。『如果人家真的隻是說兩句話呢?!』就這樣思
前想後過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忍不住了。鼓起勇氣準備敲門。正在這個節骨眼上,
鄰居的門『吱呀呀』的自己開了。自己年輕漂亮,貌美如花的老婆從裏面一步三
搖的走了出來。

  老公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急忙迎了上去。

  「下次『做魚』還找你啊。」當女人和老公先後回到他們自己的家裏的時候,
鄰家男人望著對方夫妻的背影,忍不住在後面熱切的叮囑了一聲。

  「我教你。」走在後面推著老婆後背的若男的男人不讓老婆回答,連忙自己
接過話說,「我們家都是我做飯,,,」

  「呵呵。我說的是做『鲇魚』。你哪裏知道怎麽做。」

  「晚上幹那事啊。」若男的老公關上門後對若男說。

  「不行。今天不舒服。」

      ——————————————————————

  瓊崖康複得很快,才一個星期便回到了辦公室。

  「真沒想到會是這樣。我一定要告他們!」她對領導簡單的說明了當時的情
形後說。

  「千萬不要。人都死了,算了吧。」他接著說,「人家就那麽一個兒子,這
個打擊還不夠大嗎?懲罰的還不嚴厲嗎?而且人家是大秘出身,上面有人,現在
又紅得發紫。你不但告不倒他,還要惹上一身臊。這事情到此爲止。不要再對任
何人說了。你知道救你有多困難嗎!要知道感恩。去謝謝就你的人去。」

  「不是說『大恩不言謝嗎?』」瓊崖說。

  「噢?這事可不能省啊!」領導一聽,『哪有這麽實在的人啊?』他連忙說,
「說『大恩不言報』。不是不報,那是因爲恩情太大的時候無以爲報。你無論用
什麽去報答都無法與那些天大的恩情相補償。所以後面還應該有一句叫做『他日
定將以命相酬』。你是黨員,不用信這些。但是登門道謝是免不了的。」

  瓊崖是個明白人,明白那天發生了什麽。而且瓊薇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
自己了。至於反腐或是報仇都是個幌子。人死了還報個屁。盡管有人說女人的報
複心極強。

  「我到對那個約翰有點興趣。」領導說。

  「我問過。他已經走了。不然我要告他。」瓊崖咬牙切齒的說。

  「你用什麽告?連一點證據都沒有。你大概隻能告他們強奸罪,可是證人,
物證在哪裏?」

  「不是告這個,我懷疑他們有特殊背景,目標是國防工程。尤其是那個小黃
本最爲可疑。他一定要在我們爲部隊送行的時候交給我。」

  「這樣的話人走了也可以報。我和有關方面聯係一下。看看他們怎麽說。」

  按照國安的要求,瓊崖找阿陳索要那個小黃本。一個普通的小本子,除了一
些不認識的人的簽名沒有別的。瓊崖的懷疑在於,這兩個人相互這麽熟,爲什麽
卻裝作不認識,一定要通過自己索要簽名。所以她估計小黃本有問題。

  可是,國安使用了各種方法試圖破解小黃本的秘密。各種方式的攝影,顯微
照相,化學分析,紙張纖維提取,電磁、X光掃描。可以用的方法都用了,可還
是沒有任何發現。

  「看來我們沒有找到點上。」領導說。

  好事沒有發現,壞事卻越來越多。出事以後大街小巷對瓊崖的風言風語越來
越多,說什麽得都有。其中最壞的是那些網上的炒手。例如最近的一種說法是,
『那個女人身體裏留下了出事的官二代家族的精血,是他家族留下的唯一血脈。』
聽到這些流言蜚語,阿陳對瓊崖的態度也明顯冷淡了。

  作爲瓊崖的男友很難承受得住這種流言的攻擊。他現在連與瓊崖做愛的興趣
都沒有了,隻是用什麽『你的身體現在需要恢複』來搪塞。可是他以前幾乎天天
都想找瓊崖膩歪,連瓊崖來例假的日子都不曾放過。

  「你和他們是不是真的幹那種事情了?」這是阿陳最擔心的。盡管瓊崖從來
沒有承認過。

  「沒有!」瓊崖堅決的說。

  這種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認!如果你好心說了實話,哪怕是你跟他講清楚那是
被人家強奸。他不但不同情你,反而要和你斷絕關係,連最後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即使沒有斷絕關係,心裏也會非常陰暗。兩個人的關係會非常別扭。所以,
一口咬定沒幹過,堅決堅持不承認是她唯一的出路,也是對男方負責。

  這種情形也會發生在嫌疑犯的審問過程中。盡管審問官可能威脅你『我們已
經有你犯罪的全部證據,你這樣堅持拒不承認隻會給你帶來更嚴厲的判決!』或
是『你的同夥誰誰誰都已經承認了,他說你是主使。你現在抵賴沒有任何意義。

  而且人家先說便可以得到從輕處理。後說你隻能替人家背黑鍋!『如果你這
時候覺得冤枉,心裏一激動,』他胡說!!!他才是主使。我就是聽了他的才有
的今天!『得,你上當了。

  這時堅決不能松口,證據擺在面前都不能承認。因爲此時警察還不能把你與
證據有機的聯係起來,證據鏈還沒有形成。當然即便聯係上了也不能承認,一旦
承認便是『崩潰』,一旦『崩潰』你就全完了,不是你幹的你都要承擔下來。英
生的案子就是這樣,老婆被人掐死了不算,自己還要替兇手背黑鍋。等到你明白
過來。開始喊冤的時候,已經沒人信了。

  很多人『崩潰』的原因在於無法忍受警察審訊的強度,在幾十個小時不讓睡
覺的情況下很多人都無法承受,堅持不下去。這種情況下一般的躲避的方法是轉
移因果關係。例如戒毒,如果你總是想『我一定要堅持不再吸毒,不管多難受我
也要堅持!』那你絕對堅持不下去。因爲這個考量中把『戒毒』和『難受』聯係
到了一起。

  如果你把思維方式換成,『我現在難受是因爲我不聽媽媽的話;如果我小時
候好好學習現在便不會遭罪了。』不要把『難受』和『吸毒』『戒毒』聯係在一
起;而是『這麽難受,以後我一定聽媽媽的話。』情形便會好一些。

  瓊崖的拒不承認也許確實減輕了阿陳的懷疑,但是網絡太強大了,並不能完
全解除男友的懷疑。好在這時領導要求瓊薇和她經常在一起,使她頭腦維持清醒。

  如果這時身旁沒人,有些人會走上極端。

  「你老問這種問題有意思嗎?」「你到底是信我?還是信網上那些不負責任
的人?」瓊崖非常厭煩的頂撞阿陳道。兩個人已經開始吵嘴了。

  「你知道誰救的你嗎?」瓊崖又一次吵完架回到宿舍的時候瓊薇問她。

  「領導?」瓊崖說。

  「確實是領導找的陳某華。但是關鍵的不是他。」

  「陳大隊?」

  瓊薇點了兩下頭,然後又使勁的搖了起來。「也對也不對。關鍵還不是他。」

  「誰?」

  瓊薇將那些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瓊崖。「沒有阿靓,就算陳科把你救
出來了也沒有用。那些巡特警還能找到你。」

  「她爲什麽救我?」

  「有些事情沒有原因。」

  「那看來我真要好好謝謝人家才對。」

  「可是那個人很不講理。她盯著我呢。」瓊薇垂頭喪氣的說。

  瓊崖訂了一桌酒,專門謝謝陳大隊和陳某華。征得了瓊崖的同意後,陳大隊
把阿靓也叫上了。「太謝謝你了。」瓊崖拉著阿靓的手由衷的說。她仔細的打量
著這個精緻的女人,雖然漂亮,但是並不文雅,裏裏外外都是江湖氣息。正是這
點救了瓊崖。也成了兩人一見如故的原因。

  酒後,阿靓一臉正經的把一夥人和瓊薇都叫到了自己的家裏。擁有漂亮房子
的人都喜歡讓別人欣賞。得了富貴不還鄉,如穿錦衣夜裏行。兩千多年前張良忽
悠人的一句話,卻是現代人真實的心理寫照。

  太陽房沿著兩層別墅的南牆一路向上,一直跨到了別墅的頂上。一條塊石小
草鋪就的小徑蜿蜒曲折通向樓頂。北牆,也就是別墅的南牆是坡上去的。牆上塗
有聚胺脂的強大的防水層,然後再鋪上腐殖酸類的土壤,種著各種名貴花草。主
臥和大餐的窗戶也在南牆上,被掩映在花草的陰影中。

  太陽房的南北兩端各有一個不小的水池,裏面蓮花開得正好。水池一大一小。

  池邊長著蒲草。水池中間用一條小溪相連。幾尾錦鯉在它們父母的帶領下正
在池中遊弋。看到生人來了紛紛四散躲藏,從一個水池竄向另外一個水池。

  這個太陽房是市規劃局特批的改建的。所以有錢的鄰居們看到後都想模仿,
卻拿不到批文。在中國不是有錢便什麽都可以的。

  這姊妹兩個不僅阿靓的別墅設計獨特,若男的公寓房也非常有特色,叫做大
錯層,大複式。這幾年這裏不斷接收新的概念,連警察的設施都有了很大的改善。

  本市警方在高清監控探頭更換之後,前幾年搞了大數據收集、儲存、分析的
探索,這些後來都發揮了很大的作用。這是後話。

               第52章

  當一夥警察在豪宅的太陽房裏花影婆娑的藤蘿下,樹林間品嘗現磨咖啡和精
美點心的時候,阿靓悄悄的把瓊崖叫到了一旁。女人之間說點私密的話是再正常
不過的事情了,所以都沒人察覺。她悄悄的問瓊崖,「老實告訴我。那天王子雲
強奸你了對不對?」

  瓊崖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也不明白她是怎麽知道的。她自己原以爲事情
已經過去,而且沒有人知道,已經成爲永遠的過去的時候,現在突然又有人提起
了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讓瓊崖不免産生了警覺。

  在情況不明確的時候,最好不要急於表明什麽。所以她一臉狐疑的沒有表態。

  『難道是領導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她想。因爲事發後她隻對領導和瓊薇
講過這件事情的實情。還有一點是,她已經知道王子雲就是肉絲的那個小男友。
是省裏一個重要人物的孩子。但是他已經死了!

  「你肚子裏到底有沒有王子雲的貨?」阿靓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繼續對瓊崖說。

  「你說什麽呢!」瓊崖有些氣憤了。這說明她聽明白了,甚至一生氣無意中
把事情也承認下來了。說話的時候甚至感到陰道在抽搐。

  「啧,啧,啧,我跟你說正經的呢。這個房子好不好?」阿靓和瓊崖已經沿
著小徑走上了一個土坡。這樣她們可以看到其他人,他們卻聽不到兩個女人在說

                什麽

  「好。」

  「你把他的孩子生下來。這個房子就歸你了。」

  「這是不加掩飾的誘惑?」瓊崖迷惑了,她還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問題,
赤裸裸的交易。但是畢竟有著救命之恩,所以瓊崖還是認真的回答,「並不是所
有好的東西我都想竊爲己有。」她說「這種機會不是老有!我不是誘惑是相勸。
不要意氣用事。你好好想想。」

  回答非常老道。

  「我要是沒有懷上呢?就那麽一次怎麽可能?而且我是被強奸的。有了也要
打掉。」要不是人家救過自己的命,要不是領導說過應該以命相報的話,瓊崖扇
她一個耳光的心思都有了。現在她還隻是替自己辯解,進行無謂的表白……

  看到瓊崖過度反應的樣子,阿靓沒有生氣。她知道瓊崖這樣面紅耳赤是有她
的道理的。『放倒誰身上都會這樣。需要給她做工作。這事情如果能成,將來關
鍵在她男朋友。如果他知道自己女友懷了別人的孩子。肯定不會有好事。』阿靓
知道瓊崖已經有男朋友了,她想,『以自己的經驗看,那個男朋友保不住了。隻
不過過程太慢。應該推它一把。不然,壞事肯定壞在他身上!』『至於她肚子裏
有沒有貨,並不重要。』阿靓接著想到。沒有的話阿靓可以利用和老頭子鬼混的
時候把他的精液拿來給瓊崖人工授精。隻要有這個平台,證明是他兒子的遺腹子
便可以了。DNA檢查也能證明兩個人的親屬關係。這事請甚至都可以對老頭子
攤牌。他最怕自己家絕後,這麽大的家業都交了黨費不說,還要引起人們的懷疑,
調查。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這麽年輕怎麽會有這麽好的房子?」一旁閑聊的警
察中有人不知道內情,不禁問道。他期望的是『父母有錢』或『嫁對人了。省了
三十年。』之類的回答。可是知道內情的人都閉緊了嘴。在中國,禍從口出,病
從口入。現場這麽多人的情況下,這是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沒人回答。

  「我家祖上留下過一個镏金銅佛。現在升值了。」在上面和瓊崖講話的阿靓
人走了卻不放心,始終留了一隻耳朵在那些警察身上。聽到議論自己,趕快重新
回到大家身旁,解釋說,「賣了小幾百萬。我和妹妹各買了一套房子。」

  這是洗錢的一個標準過程。黑錢經過這個過程便成爲白錢了。反正也沒人知
道她是否真有這麽個東西,賣了沒有,賣了多少錢。中間這麽多環節,沒有辦法
去查清楚。其中小幾百萬指低於五百萬。高了便是大幾百萬了。

  「一個銅佛這麽值錢?」

  「你可不知道現在的行情!」大家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這事不用阿靓解釋。旁人會自動幫助她的。和房價一樣,對這件事情幾乎人
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我家的不算貴。藏傳佛教的古董就是這個價錢。」阿靓扶著一棵很粗的樹
幹說。「我聽說鄉下還有這樣的漏,那個抗議火葬場的村子快拆遷了,現在什麽
都賣。你們有興趣咱們下鄉淘寶去。如果找到老貨,撿到漏。轉手就可以掙四位
數。如果是元青花可以掙幾千萬。」阿靓作了一個優美的手勢。

  「人家自己不懂嗎?」

  「那裏的人頭腦簡單。國家白給他們投資都不要。他們還能要什麽?假裝對
他們好,一說便糊塗。給點小錢便可以打發了。大的利益他們反倒看不見。想發
財又不想幹活,成天在那發牢騷。隻要說是反政府,一挑唆便有人上勾。」

  「元青花、成化磁不敢想。隨便來點什麽清末民初的盤盤碗碗的就可以。銅
佛也行。呵呵。」「那可說好了。這個星期天咱們就走。」大家反應熱烈中國人
喜歡做快速發財,一本萬利的夢。民間資本爲了圓這個夢要經常炒作。

  已經發生過的有炒糧食的,炒和田玉的,炒蘭花的,炒田黃的,炒普洱茶的,
炒雞血石的,炒君子蘭的,炒新茶的,炒冬捕大魚的,炒巨型石斑魚的,炒生姜
的,炒大蒜的,炒藏獒的,炒綠豆的,炒紫檀的,炒黃花梨的,炒房子的,炒樓
盤的,炒國畫,炒油畫的,炒寵物的,炒黃金蟒的,炒銀龍魚的,,,,等等等
等,不一而足。國家富了,老百姓也得利了。你手頭有點閑錢要是不去炒點什麽
你就不是個真正的中國人。

  「這麽值錢會不會有假的?」畢竟有人沒有失去理智。

  炒作的結果一個是把原本不值錢的東西炒成了天價,遠遠的偏離了它的真實
價值;另一個結果是假貨遍地,如今的古董市場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假貨。有
時候假貨比真貨都貴,都真。

  「專家可以鑒定。有些東西,比如包漿,做不出假的。專家一眼可以看出來。

  這叫『開門』,是爲什麽電視台上那麽多鑒寶節目的一個原因。「阿靓解釋
說。

  「那咱們去看看?還有誰願意去?就當是郊遊了。」

  響應的人很多。

  「說好了。星期天早上九點。不許穿警服。小王負責借輛中巴。大家都去啊!

  不見不散。「

      ——————————————————————

  男人向窗外望去,發現若男一個人回家已經到了樓下。

  這個鄰居家的男人正在利用3D打印機制作一個假古董佛像。

  他參加了一個大型拍賣會的預展,遊覽了省博物館。這之間他先用手表手機
上的鏡頭將目標拍品的外部和內膛全部拍下來,多拍幾張,好互相糾正失真、走
形。然後用一個專門的軟件編輯這些照片,做出打印程序,準備分層打印。他的
3D打印機是最新一代的,有自己的立體掃描,因此甚至可以在已有的物體上打
塗層。

  拍賣會,博物館本來不許拍照,但是手表手機,隱藏相機,針孔攝像頭,攝
影眼鏡這類的東西根本防不住。

 男人會先用3D打印打出銅胎;再用金條打出鍍金;最後用高壓聚乙烯打出

  包漿。他已經找人專門設計了一個軟件,使得打印機可以分層打印。材料也
非常講究,因爲中國古代沒有紫銅,所以銅料中要按比例加入鉛和錫;金條也不
能太純,最多兩個九。因爲當時的工藝達不到。因此那時的金色有些發紅。一切
準備停當後,一個非常逼真的仿制品便出世了。

  這時佛像的打印已經接近尾聲。産品完美無缺。經過數日的努力這尊佛像很
快就要完成了。當然這隻是成功的一半,關鍵是要把産品高價賣出去,而且不能
留有後遺症。不能剛賣出去沒幾天人家又找回來退貨。堅決不可以。

  所以很長時間以來。男人還秘密的作了另外一個工作,作了一個局。

  就像釣魚要做窩一樣,赝品的出售是有講究的。這個局一定要坐透才會有大
魚上鈎。還要做好,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他知道每個周末都會有很多想發不義
之財的城裏人要到鄉下去『撿漏』。所以已經在鄉下租下一座陳舊的老房子。並
且已經在這間老房子裏賣出了幾件城裏古玩市場上買來的小飾物。

  這個村子因爲抗議政府在附近修建火葬場瘋了一樣的抗議,全村男女老少齊
上陣,一起堵公路,占橋梁在一個小報社的鼓動下毫無目的的抽風。最後連村子
都癱瘓了。後來才發現是被某些人利用了,一些居心叵測的人一挑動,二逼的村
民們以爲能占到便宜,結果上當了。本想多啃幾口政府,沒想到啥都沒撈到不說,
還把家敗了。

  其實建個火葬場對當地根本沒什麽大的影響,根本沒有『西方周末』報所說
的那種所謂的『汙染』,還能解決很多就業機會。不過這是很多賣壽衣、壽材的
商家蜂擁而至的時候他們才明白的。可惜已經晚了。煽動的人沒有任何損失,他
們是從* 港那裏來的,目的便是給政府找麻煩。一看事情鬧大了便全都跑了。

  政府隻能換地方,損失很大;村子就更慘了,村民沒有地方跑。村子破落了
不說,項目也沒有了。這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讓人家當猴耍了,或者,自己本
來就是猴子。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好處便是村子出了名了。現在『火葬鬧村』名氣很大。

  城裏人都知道有這麽一個村子,那些善於投機的人正好來村子做賣假古董的
買賣。

  後來竟然發展成了一個假古董村,盜墓銷贓的集散地。警察經常光顧。

  這時候假貨,髒物能不能賣出去,能不能賣個好價錢變全靠一張嘴和表演的
才能了。

  「老表,家裏有什麽東西賣不?」城裏人都這樣問。

  這件老房子很高大,沒有吊頂。梁、檩、椽子、牆壁都被長年累月做飯的煙
火熏得糊漆八黑,房子裏昏暗一片。所以顧客並看不清楚房子『主人』的真面目。

  隻能從房子的尺寸和雕花的門窗框上看出這曾經是一戶大戶人家的房子。

  「沒有。我們這裏窮,有點東西都是老一輩留下來的,破得不能再破了。哪
怕好一點的東西打土豪那會也被分了;剩下的文革時候又被砸了。哪還有你們城
裏人看得上眼的!」男人故意穿的破衣爛衫的。抄著手,帶著一頂灰黑色的破氈
帽,盤腿坐在火塘旁邊抽著煙。

  「矮油。你們的破東西沒準就是我喜歡的。我給你錢。比下地幹活省勁。多
賣我幾件沒準你以後都不用下地幹活了。」

  「說得輕巧!不種地你們吃什麽!你們城裏人就知道瞎鼓搗。」男人說,
「看吧,屋裏的東西你們隨便看。看看有沒有你們喜歡的。要不是家裏的老人火
葬鬧那會打過警察,害怕被抓住進了醫院,我也出去打工了。」

  「這是什麽?」城裏人發現了一個肮髒的大碗。

  「我奶奶喂雞用的。現在她在醫院呢。」男人看都不看便說。

  實際上這是男人用幾十塊錢從古玩市場買了一個不錯的中晚清的碗坯,在上
面用3D打印機打出了粉彩的圖案,連開片都打出來了。他找人重新開發了打印
機的軟件,使其産品不但結構上與被仿東西一樣,其外觀和顔色也完全一樣,甚
至如果産品是透明的,裏面的絮、蠶和裂紋也完全一樣。

  所謂『開片』是指古代瓷器在留存過程中因胎體和釉面的收縮率不一緻,日
久天長在釉面上産生的網狀裂紋。有做假貨的爲了做出開片,要把仿造的新瓷器
加熱後再往上面噴熱水(有的作假新手不知道這個訣竅,用冷水噴灑,使得大部
分的産品爆裂做廢。熱水噴灑別看它溫度高,由於蒸發時要吸收大量潛熱,所以
吸熱量比冷水還大,隻是工作溫度高不炸而已),使之産生類似的『開片』。但
是很難做得好,總有破綻。3D打印的便不一樣了,更真,沒有破綻。

  「雍正的官款!」城裏人翻過碗來一看,被嚇了一跳。這個碗市場價格在十
萬元以上,幾十萬之間。看的人不免內心風雷激蕩,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印有『大清雍正年制』官款的清代瓷器非常值錢。關鍵是不但貨不能有假,
款也要對。雍正皇帝在位14年,這14年間生産的雍正官窯瓷器成千上萬,落
款卻都是一個人寫的。此人的功力十分深厚,現在的人仿不了,計算機都不行。

  但是3D打印就不怕了,百分之百的一樣。而且該肥厚的地方肥厚,該灑脫
的地方灑脫,起承轉合,無不與原來絲絲入扣,與原作如出一轍,比真的都真。

  「大叔。這破碗賣給我們吧。給您10塊錢,您再買個別的塑料碗喂雞,剩
下的錢還可以吃碗醪糟。塑料碗還打不破。錢我放這啦。」那人說完拿著碗想走。

  「使不得。我奶奶就留下這麽點念想了。」男人馬上攔住了路。

  「留著您也沒用。要不我給您漲點。一百塊錢怎麽樣?」男人換成一張紅紅
的大票子(中國銀行發行這種票子的時候竟然沒有想到普通人錢包的尺寸,以至
於這種大票很多錢包放不進去,或是放進去後外面還要留下一條小邊。政府在貨
幣發行上的另外一個擔心是怕刺激通貨膨脹,不敢發行大面額的紙鈔。用一句話
來形容便是:因噎廢食)。

  「後生仔。使不得呀。」男人還在裝模作樣。

  兩個人談了半個小時,最後來人用八萬塊錢買走了。這件事情並不是一點破
綻都沒有,據本市警方『大數據』分析,『八萬塊錢』便是高仿的一個經常性的
成交價格。中國政府從2013年開始推廣使用大數據。但是應用的並不好。

  還是那句老話,『從北京,到南京,買的沒有賣的精。』現在男人的3D打
印機打印的佛像就要完成了。此事雖然並不違法(賣的時候不要說什麽『這是真
的』之類的話),但是卻要嚴加保密。而且打印是自動的,不用人在旁邊照看。
男人有的是時間。不想剛走到窗沿便看到若男回來了。

  「回來了?」若男剛出電梯,3D男人已經在電梯外面等著了。

  若男一擡頭被嚇了一跳。自從那次以後,她回家生怕遇到這個男人,每次回
自己的家都像做賊一樣。上樓前先找出鑰匙,急忙忙的沖出電梯,開門,趕快閃
身進去。用後背『砰』的一聲靠關門後還要靠在門上喘上幾分鍾。

  可惜今天連靠門的機會都沒有了。「今天我不去你那!」若男連忙貼著樓道
牆遠遠的站住,擺手拒絕說。

  「我不會做魚。你教我。幾分鍾就出來。」男人嘲笑般的對若男招手說。

  「讓我過去。」若男見男人堵著路,隻好硬著頭皮試圖推開他。這不是一根
筋嗎?她完全可以選擇先離開,或是打電話報警。甚至隻要退回到電梯裏邊可以
了。壞人如果動手可以直接警告他「中國的所有電梯裏都有監控探頭,你已經被
錄下來了。」壞人隻能收手。

  可是,鬼使神差一樣,若男反倒向前走,試圖將男人推開。可是哪裏推得動?

  三下兩下,倒把人家推出火來了。按理說若男的個子也不算小了,可是還是
讓人家像小雞子一樣,拉拉扯扯的提進鄰居屋裏去了。

  這棟公寓是複式樓層。男人的3D打印都在上面臥室一層。因爲從沒有客人
造訪。男人平時的起居都在樓下客廳裏進行。這次和上次一樣,罪惡行徑是在一
進門的客廳裏開始的。

  「你要幹什麽?」說話的時候若男感到自己的陰道裏開始沁水。

  「咱倆到一起還能幹什麽?」

  「不行。」若男堅決的說。

  「那你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男人說著把若男撲倒在沙發上,把她的雙手
拉到身後,用封口膠帶在手腕上一纏,若男便動不了了。男人得意的在女人上衣
裏面摸了一把,兩隻乳房鼓鼓的;突然腫脹的,撲撲楞楞的小乳頭翹得高高的,
像兩跟小肉腸一樣,一碰便撲啦啦的亂顫。這說明女人已經有感覺了。男人沖著
若男壞笑了起來。

  「大哥,我求你了。我家男人可小心眼了。他要是知道了非殺了咱們兩個不
可!」

               第53章

  「大哥,我求你了。我家男人可小心眼了。他要是知道了非殺了咱們兩個不
可。」「哼,」男人一臉看不起的表情,「他要是知道怎麽殺雞就算不錯了。」

  這次他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褲裆,今天這個地方十分幹爽。但是東西也是熱乎
乎、鼓脹脹的。男人十分滿意。

  在男人摸弄,調戲的時候,若男小兔子一樣,伏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不過,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樓上的臥室裏傳出了一段優美的音樂聲。

  男人聽到音樂後突然收手了。「媽的,別臭了手!」他罵罵咧咧的說。

  男人老輩是漁民,漁民幹什麽都是有講究的。就像女人不能跨漁網一樣。因
爲女人屄從網上一過便打不到魚了。拿佛像或者古董的手如果之前碰了女人屄,
沾了尿,那就是『臊手』、『臭手』。將來非穿幫不可。

  中國人幹什麽都能幹到極緻;人家外國漁民打上兩條魚,夠一天的生活費便
收兵回家了;中國人卻想著因此而發大財。結果財沒發,魚卻被打光了。而且是
海裏的魚都被打光了。不得不改行的3D男人雖然不打漁了,但是規矩沒有丟。

  可是女人大屁股一拱一拱的實在誘人。最近世道不好,好的小姐都跑到其他
城市洗腳去了。飯店也都空了,打工的都不敢來這裏找工作,市場一片蕭條。都
這樣了市長還睜著銅鈴铛一樣的眼睛說瞎話,說什麽『掃黃促進了經濟和城市精
神文明建設的發展,沒有影響經濟發展』。你說這不是信口雌黃嗎!說給母豬聽,
母豬都不信。這麽大的市長他竟然還敢紅口白牙說出來!市長都這麽不要臉了,
老百姓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如果掃黃就是爲了讓這個地方的頂級領導這麽胡說
八道,那他對中國道德層次的危害可比賣淫、包小三嚴重多了。

  當然了,難道市長就希望掃黃了?他也是按照命令行事,有苦說不出。色情
産業一不偷,二不搶,解決了人們的需求,維護著社會的穩定,創造著良好的經
濟效益,正的基本上都是其他地區的錢。它哪條不好了?唯一不好的地方便是觸
犯了某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肮髒的內心。那些下令掃黃的人才是真正的賣淫的
人。

  此次掃黃直接造成了數十萬人的失業,整個城市一片蕭條。雖然時候中央說
『今年的經濟考核會考慮這個因素。』但是這隻是解決了市長一個人的窘境。那
些失業的人怎麽辦?幾十萬人的生計就這麽給毀了,他居然還好意思說什麽『巨
大的勝利』。

  而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來說,和北京演電視劇的那個『好男人』一樣,眼前
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女人把人憋得要死。

  『要不,手不碰她的臊屄,直接幹完一炮再放她走?』男人有些猶豫。然後
馬上制止住了自己,『大老爺們怎麽能這麽婆婆媽媽的?連什麽大,什麽小都分
不清?必須先幹事,事情幹完了才能玩女人。』他重新放開了若男,「你回去吧。
過兩天我請你吃飯。」他用一隻碩大的厚手『噼噼啪啪』的批打著若男的臉頰說。

  他打得很用力,如果是自己男人若男早翻了;但是現在她倒覺得挺好,挺刺
激的。

  若男整理好衣服後,又磨蹭了幾秒鍾才走,到了門口還停下,回頭看了一眼。

  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高興。然後像小兔子一樣的蹦回家去了。再過一會她男人
就要下班回家了。

  音樂是打印機發出來的,告訴人們打印已經結束。男人檢查了一下。非常完
美。便收好剛剛完成的佛像。把它放到早已準備好的一個小包裏。等到磨磨蹭蹭
的若男兩下關門聲後,拿著那個早已準備好的小包急匆匆的離開了自己的家。

  鄉下的清晨非常安靜,沒有那種車水馬龍的喧鬧。舒舒服服睡了一覺後,男
人高舉雙手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這時窗外傳來一陣刹車聲和人群的腳步聲。

  「這個房子好,像是個破落的殷實人家。」有人在門外說。

  「陳大隊好眼光。好像就是在這一帶。我一個朋友前幾天在這個村子買了一
個雍正官窯大碗,鑒定的說值15萬。八萬買的。撿了個大漏。」一個女人的聲
音。

  「賣了?」

  「現在有貨的,隻要不缺錢誰願意賣呀?都留著升值。象房子一樣,手裏誰
不攥個三套五套的。一收房産稅,全都得傻眼。中國人哪能跟其他國家一樣,有
錢了都玩投資,沒人改善生活。」

  聽到外面有聲音,屋裏的男人趕快又躺下了,接著睡。

  「老表。」進來的是阿靓。看到一個男人幾乎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在睡覺又急
忙退出去了。捂著嘴指著屋裏對其他人小聲說,「還在那睡覺呢。」

  「老表起床了。」一個男警察大不茲咧的闖了進去。用手中的小黑包拍打著
男人的腿說。

  3D男人掀開了身上的破棉套,雙手揉著眼睛問道「要拆遷了嗎?」

  「沒有。拆不了了。火葬場已經改建到別的地方了。」警察說。「老表,家
裏有什麽東西賣不?」警察問。

  「沒有。我們這裏窮,有點東西都是老一輩留下來的,破得不能再破了。哪
怕好一點的東西打土豪那會也被分了;剩下的文革時候又被砸了。哪還有你們城
裏人看得上眼的!」男人故意穿的破衣爛衫的。抄著手,帶著一頂灰黑色的破氈
帽,盤腿坐在床上,點著了一支煙。「要是蓋了火葬場就好了。我奶奶做的壽衣
可好了。比活人穿的貴一倍。」

  「矮油。別老想著火葬場了。沒事竟給政府添亂。看看你們家有什麽,你們
的破東西沒準就是我們喜歡的。我們給你錢。比下地幹活省勁。多賣我幾件沒準
你以後都不用下地幹活了。」

  「那就看吧,屋裏的東西你們隨便看。看看有沒有你們喜歡的。要不是老人
住院,我也出去打工了。」

  「真有個佛像诶!」幾個人裏裏外外的巡視了一番後有人突然驚呼起來。

  在一番仔細的搜尋後,在一對破磚爛瓦中間,他們發現了一個布滿灰塵、蛛
網,髒不溜丟的一尊鎏金佛像,金水相當不錯。是個開門的老物件。

  「這個不賣。我奶奶的。」3D男人一把搶過佛像,一邊用衣袖橫著擦拭著
佛像上的塵土一邊說,「這年頭誰還信佛,,隻是她長得太像我奶奶了,,」

  「別擦,」阿靓急忙制止,「擦壞了包漿便掉價了。」

  價錢從三毛七分五開始,談到了三萬七千五百三毛七分五還沒談攏。

  「老表。這麽一個破佛像,給你三萬七你還嫌不夠。這也太過火了吧。」阿
靓纏著『老農』仍在勸說。她故意的用自己的胸部蹭著男人的身體。把臉幾乎貼
到了男人的身上說話。

  「大姐。佛像可不能說『破』。佛要懲罰你的。還有,咱們離遠點好不好?

  你把俺的家夥事都逗起來了。「男人指著自己的褲裆說阿靓低頭一看,男人
褲裆的地方支起了小帳篷。而且一看就知道他本錢不少,那話尺寸絕對不小。也
就是在這個時候,阿靓突然看到男人的胳膊上有著一圈牙印。仔細一看,中間的
門齒上還少了一塊。『這牙印好像在哪見過。不過一時半會的又想不起來。』
『不想這個了。』男人順著女人的目光知道她看見了什麽。但是他並不擔心。仿
佛那串牙印倒是一個大獎狀一樣,在向其他人顯擺,『你看,我把那個女人操的
多舒服!她的男人比我差遠了。』」你開個價吧。別老我們說。「阿靓打斷了老
鄉的思路。

  「我不想賣。你們老逼著我幹什麽?」3D男人一臉裝出來的苦逼相。他就
是不能開這個口。一旦開口,說高了,會把人家嚇跑,買賣沒了;說低了,人家
一口應承下來豈不虧本。心裏沒個價位,估計應該可以到十萬。所以他就是不給
價,他也曾想到先假裝打發人的樣子說出個天價,15或20萬。嚇唬一下。又
怕把人嚇跑了。「不打價。一捆,,,」最後他一橫心,終於給出了價錢,一十
萬。

  「一百萬?」阿靓將信將疑。沒想到這個寶貝開價竟然這麽低。這個機會絕
對不能錯失。

  「不打價。一百萬。」男人知道了對方的底價,立即見風使舵,修正了自己
的錯誤。而且說的像當自然。

    ——————————————————————————

  鑒定的現場喧鬧個不停,幾個專家橫著一排坐在台上。一個主持人在前面擋
著,因爲同時還要拍片子,所以不收鑒定費,當然也不會給開鑒定結果。鑒定費
很貴呦。

  送來鑒定的絕大部分都是赝品,在初審的時候便都篩掉了。主持人的工作除
了接待,還要問一些專家們不好問,或怕送鑒定者說謊的問題。例如:「您的寶
物從神馬地方淘來的?」「你這是多少錢買的?」「您認爲這是什麽時候的?」

  最後替送檢者提一個問題,「您看這個值多少錢?」

  而中國人人心叵測。對於主持人這類問題,送檢人一般都要回答,「我們家
祖上傳下來的。」「在國外拍賣會上拍的。」那些專家不好當面揭穿,到最後一
般都要給點面子,「您可能記錯了。拿來的這件不是你祖上傳下來的那件。這件
是個新仿,滿打滿算也就二十年的時間。真的那件可能還在家裏呢。您出來太著
急,拿錯了。」或者說「現在中國有很多假貨分流到了海外,你們如果想收藏一
定要小心啊。」

  而被戳穿的人的反應則是千姿百態,千奇百怪。有的悔恨萬分,有的一言不
發,有的無所謂,還有的如喪考妣。自己投了資,原來希望一本萬利,雖然知道
很可能是假貨,但是還是希望鑒定人走眼,隻要專家一點頭,假的馬上變成真的
了。鑒定的人太多,打了幾架才加塞成功。此時鑒定人的一句話便值好幾萬。現
在卻因爲被人看破,主持人的一句話,那麽多錢打了水漂。能不心疼嗎?

  排在阿靓前面的人拿著一個『元青花』。

  「說說您的寶物,」主持人說,「什麽時候的?」

  「我這個寶物是元青花將軍罐。上面的圖案是鬼谷子下山。元青花鬼谷子下
山大罐高27。5cm,徑寬33cm,素底寬圈足,直口短頸,唇口稍厚,溜
肩圓腹,肩以下漸廣,至腹部下漸收,至底微撇。使用進口钴料繪出青花紋飾,
共分四層,一層頸部飾水波紋,二層肩部飾纏枝牡丹,三層腹部爲」鬼谷子下山
「主題紋飾,四層下部爲變形蓮瓣紋內繪琛寶,俗稱」八大碼「。

  主題畫面描述了孫膑的師傅鬼谷子下山救徒的故事。整個青花紋飾呈色濃豔,
畫面飽滿,疏密有緻,主次分明,渾然一體。人物刻畫流暢自然,神韻十足,山
石皴染酣暢淋漓,筆筆精到,十分完美。國外一件相同的器物,曾經創下拍賣出
三個億的高價。「送檢人滔滔不絕的背誦起來。背完後還向觀衆舉起雙手轉著圈
的表示緻意。

  「說說,您這個寶物哪裏淘來的?」

  「我這個寶物不是淘來的。是我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我太祖爺爺是清朝的
大官。後來我太爺爺作了大地主。有一次遇到一家逃難的人,我爺爺發了善心,
供他們吃住,給他們看病,把屎把尿的救了他們一家的性命。那家人臨走時跪在
地上死都不肯起來,旁邊的人便說,」「你們不如把你們的傳家寶,那兩大罐送
給人家。」於是他們就這樣做了。報答了我太爺爺的救命之恩後。他們這才離開。

  我太爺爺當時也沒有認爲這個有多麽值錢,一直在家裏淹泡菜用密斯大。前
幾天有個懂得的人看到這個器物大吃一驚。說這件寶物的價格上億,可以作爲我
們家的國寶。你們怎麽腌泡菜了,密斯達?後來一個美國大老闆聽說了,死氣白
列的要給我們十億美元買這對大罐,大家說,,,我能不能賣給他?「他這振臂
一揮,神仙聽了都會動容,王母娘娘都要給他個媚眼;原以爲會一呼百應,沒想
到一個搭理他的人都沒有。

  獻寶人搖了搖頭,意思是說『這裏人的覺悟真不咋地!受過教育的人真受不
了這個。』沒人搭話,隻好自己接著說,「我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所以今天
來請專家看一下。如果是真的,我們把其中的一個獻給國家!讓我們的國寶永遠
留在中國!大家說怎麽樣?」送檢的繼續背。不過這一段屬於可以自由發揮。反
正他說什麽是什麽,又沒有地方核實。所以說的不免又有些慷慨激昂了。尤其說
到『送給國家』一段時,那更是情真意切,鑿鑿有聲。

  下面傳來稀稀拉拉的掌聲,誰都以爲他所謂『送給國家』不過是個噱頭。

  「我們先來看看這件東西。」經過一番審視後(其實專家們早已經看過了,
現在看是個過場),鑒定的專家開始說話了,「首先它灰不灰,藍不藍的顔色是
一種化學顔料,最近幾十年才有。再看這個坯子,這是灌漿坯,不是手工拉坯,
也是最近幾十年才出現的新工藝,古時候沒有。所以這兩個罐子是新的。你父親
可能沒舍得把真東西給你。」

  送檢人沒想到這麽快便被揭穿,並且如此沒有回旋的餘地!「我保留我的意
見。」他說,「這肯定是真的。是專家打眼了。」

  買之前『獻寶人』已經找過好幾個別的專家幫著看了。「買之前找專家看過。

  人家別的地方的(專家)比這裏的(專家)也不差。好幾十萬買的,能是假
的嗎?「

  說著悻悻的離開了。

  觀衆們見怪不怪,嘻笑幾聲算是理解;幾位專家面面相觑,誰都沒有說話;

  倒是主持人沈得住氣,說,「幾十萬買的,準備賣十億。這可是撿了大漏了。」

  元青花後面便是阿靓。看到阿靓的這件佛像,專家拿過來一句話不說,又是
手電照,又是用手敲的,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

  「有什麽問題嗎?」阿靓問道。心裏卻不由得閃現出去火葬鬧村那天的情景。

  用比賽時人們和運動員常說的一句話來講,當時是『拼了。』

     ————————————————————————

  「想要我嗎?」阿靓低聲問那個火葬鬧村的鄉下男人。

  男人這才真正的看了阿靓一眼。就像服裝店裏買衣服前要仔細的審視一遍一
樣。「呵呵,還行啊。」

  男人還傻乎乎的真想用手摸摸女人臉,被阿靓一巴掌打掉了。

  看到旁邊那麽多內功高深莫測的大小夥子虎視眈眈的瞪著自己,男人知道就
算自己個子大也打不過,好虎難敵群狼。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揉著被打的手
說,「我們鄉下人摸幾下沒事。到褲裆裏面摸也沒關係。花錢買的,當然要先看
看貨色怎麽了?不過你們城裏人規矩多。我懂。」

  『懂你妹兒!』阿靓的肺都快被氣炸了。不過她還是心平氣和的說道「五十
萬。」

  「他媽什麽屄啊這麽貴?一炮五十萬!」『農民』一著急髒話都出來了。

  「老實點。」警察一生氣行話都出來了。

  「誰他媽說讓你靠屄了?我老公在外面呢。砍價好不好。」女漢子的勁頭一
出來確實有點驚天地,泣鬼神的樣子。周圍的警察都一臉的佩服。

  「那個人是你什麽人?」

  「我老公怎麽啦。你不願意我們結婚?」

  「跟我有什麽關係。一口價,九十萬。」

  「不打價,六十萬。」「八十萬。」「七十萬。」

  「甭跟我裝純潔。讓肏不讓肏?讓肏,放七十五萬在這,」男人拍了拍一個
滿是塵土的破桌子,當塵土穿過窗戶上投進的一屢陽光的時候,人們清楚地看到
了空氣中塵土飛揚的樣子。PM10在陽光中閃著金光;PM2。5在進行著光
化學作用。「你老公拿著東西在外面等著。不讓肏,你們現在走人。」不知男人
看上阿靓了,還是誠心給她爲難。總之局面太難堪了,「呦呵,姐還不信你了。」
阿靓『咵』的一聲一把一隻腳踩到床沿上。將臉轉向警察們,「你們拿著佛像車
裏等著去,把七十萬放在這。都走。不許去其它房間躲著。」來之前大家一共湊
了70萬,多一分都沒有。

  警察們目瞪口呆。陳大隊還是勸解到,「你也走吧。這樣不行。我們不買了。」

  「你們愛買不買。我一個人買。」阿靓的牛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她不敢和賣
東西的發火,隻能拿警察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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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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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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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你這個沒有問題。可是,,」回到了『鑒寶』現場,專家有些不解,「東
西很好,包漿也很到位。這件東西如果是真的,文物價值非常高。去年蘇瓊賽拍
賣行拍過一隻樣子幾乎和這個一模一樣,但是小一點的,品相也沒有你的好;你
這個還有銘文。當時拍了兩百五十萬。你這個肯定要超過這個價。」

  台下一片驚訝聲。阿靓得意的向警察們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多警察都請了假
專門來看寶物鑒定。現在他們都穿著便衣坐在台下呢。

  「不過呢,」(文物鑒定最怕專家說『不過』。)專家又說,「你這件東西
與你們省博物館的那件完全一樣。可是你們知道,古時候造的這種東西,又一千
多年流傳到現在,都要有些區別。不可能完全一樣。可是你們的這兩件完全一樣,
這是你們省裏那件的照片,我們專門從網上下載的。你看,甚至連銘文、鍍金脫
落的地方都一樣。這不可能。」

  阿靓有些著急了。這個要是假的,受騙挨肏也就算了,屄是長自己身上的,
自己想怎麽用就怎麽用。可是大家夥的錢怎麽交待?難道自己掏?可是自己哪來
的這麽多錢?本想辦點好事和這幫警察搞好關係,將來有求人家的時候不會不幫
忙。現在可倒好,專家接著說,「鑒定古董有一個原則,叫一票否決。就是說你
這件東西不管有多真,多好。鑒定過程中隻要發現一個假的地方便全盤否定。所
以你這個也不能例外。不真。」

  「那沒準是博物館的那個不真呢!」阿靓非常惱火。這是所有試圖用倒賣古
董發財的人的一個通病。由於一夜暴富的非分之想過於強烈,所以他們一廂情願
的投入了大筆資金。一旦聽說血汗投資全都打了水漂,那種心情可想而知。

  「所以古董鑒定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則,叫做『來源脈絡必須清晰』。」

  專家解釋說,「例如博物館這個,它是哪年哪個皇帝賞的,賞給誰了。傳到
了誰的手裏,由誰保存,最後怎麽到到博物館裏。這些都有明確的記載。有出處,
來源脈絡非常明白。尤其是在拍賣會上拍賣的,即便是真的,來路不正也不能參
拍。

  否則贓品,盜墓得來的,都可以通過這一環節洗白。「

  阿靓隻得離開。不過隨後她立刻通過省委辦公廳要求電視台將這段視頻立即
銷毀,不得播出。當然,關鍵仍然是怎和這幫警察交待,「你們聽到了,」她對
警察們說,「專家也說這是真品了,隻是來路不正。

  來路正了還能這麽便宜買到嗎?我們把蘇窮比拍賣的那段視頻找到,就說是
同一件。你們等著,我過幾天給你們答案。「

  可是她的這一做法明顯是在作弊,所以盡管其他警察紛紛表示贊同。陳大隊
還是堅持撤股。作爲一個警察,哪怕是很小的一點違規,也有可能釀成大錯。他
不能允許自己發這種不義之財。

  但是陳大隊沒有管其他警察,隻是勸說了一兩句,愛聽不聽。這種事情,即
便他們答應了也不保險,完全可以事後再加進去。你管不了,不如不管;否則惹
一肚子氣,兩面不討好,還什麽用都沒有。人家會說,『你管天管地,管不著我
拉屎放屁。』說兩句就行,愛聽不聽。這是私事,全憑自覺;萬一將來出事了,
自己已經勸過,所有人都聽到了,不承擔任何責任。

  不過陳大隊還是警告其他警察。「這麽做相當於作僞證,你們是警察,可要
想好了。」這種事不發則以,一發便是大事。很多人關鍵的時候總是抱有幻想,
認爲『很多人都這樣,爲什麽單單發現我呢!』這便是典型的貪官心理,分不清
大小,抵不住誘惑。有了這種念頭,早晚要出事。而貪官們挂在口頭的,所謂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之類的說法都是胡說。
犯法還能越大膽越好?

  人生不是爲了做官。而且做官如果不爲老百姓辦事,就是爲了撈取不義之財。

  或者兼而有之,沒有什麽其他可能。

  在中國當官有無盡的好處。而且中國的『官途』並不完全靠本事。運氣、時
機、靠山、溜須拍馬、虛僞、卑鄙等都是能夠當上『官』的重要因素。所以很多
不稱職的『官』在各級部門比比皆是。貪汙腐化,魚目混珠;拉幫結派,坑害國
家。目的是在個人能力不夠的情況下,還要爲個人撈取好處,獲取不義之財。

  要制止這種官場腐敗並不是不可以。* 港以前更加腐化,下決心以後面貌爲
之一變。而中國不敢這樣做,中國官場盤根錯節,牽扯的各方利益太多。我抓到
一個貪官,在* 港交廉政便可以了。在中國你要考慮這個人是『誰』的?原來是
誰的秘書?和誰是兒女親家?現在的關係怎麽樣?動了他,他的後台會怎麽想,
會不會受影響,願意不願意,甚至人家會不會采取什麽反反腐的手段。所以很可
能都知道這是一個貪官,卻沒人動得了他。這才是無法反腐的真正原因。

  否則,中國要做到清理官場很容易,隻要有兩件事來保證,一個是透明,僅
靠紀檢一家達不到反腐的目的;一個是處罰,不但要處罰腐敗的,還要把不稱職
的官僚也去掉。這樣便足夠了。

  要想保證公務員隊伍的高效,則要實行擔任官職的要競爭,年底審核沒有達
到目標便可以回家了,連全民所有制的公務員身份都不留。這樣,混事的人不敢
往上跑,跑上去也呆不長,而且連原來的位子也保不住了。官場變幹淨了。即便
開除錯了也不會有大的傷害。對個人,如果有本事到哪裏都出色;對國家來說,
無論缺了誰地球都要轉。

  自己的前途不能當做賭注!沒有本事就當你的普通公務員算了。

  回到阿靓這裏,其他警察自然知道孰是孰非,全都撤了股。說好不著急,由
阿靓盡快還錢。不過過了幾天大部分人又偷偷的找了回來,說不退股了。甚至許
多原來沒有參加的,聽到消息後也來入股,人反倒更多了。當然他們都要求阿靓
保密。否則阿靓賺大發了。當然,這正是阿靓所希望的,以後再有車輛的什麽事
情,自己在交通隊『有人』。再也不會發生那次被瓊薇截住那樣的尴尬了。

  但是,阿靓心中也不是沒有疑慮,她是一個聰明的姑娘,『爲什麽這個佛像
會和博物館的完全一樣呢?』這個念頭始終在她的大腦中萦繞著。還有,那天阿
靓另一件收獲是她真正領略到了什麽叫做『男人的家夥。』她太想把這件事情與
他人分享了。可是沒地方說。微博上不可以,連親妹妹也不行。對於一個生理正
常的女人來說,不能把自己喜歡的稀奇事告訴別人,真是一件莫大的痛苦。

  還是那天在老房子裏的情形,任何時候,阿靓一旦回憶起那天的情形,心裏
便免不了一陣陣『砰,砰』的亂跳,臉上也是火辣辣的。

   ————————————————————————————

  那天,警察們剛一退出屋子。阿靓便屏住呼吸,湊到了男人的身旁,故意賊
眉鼠眼的四下裏張望了一番,然後低聲說,「我保證下次回來讓你高興。保證讓
你舒服透了。」阿靓特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感覺到力度還不夠,又不害臊的摸
了摸男人的家夥事,以表示非常親近,放得開。『連你老二都敢摸,還會不回來
讓你上嗎!』況且那東西的手感相當好,很罕見。確實應該再檢驗一下,看看是
不是真的。

  「現在咱們成交。過幾天我回來。」最後阿靓向男人伸出一隻保養得非常好
的,嫩嫩的女人的手。

  「你先讓他們把東西拿回來。」不知是不是不知道『握手成交』這一做法,
男人並沒有接阿靓的手。其實70萬他已經滿意的不得了了。做佛像,即便算上
用掉的金條,成本也不過三五萬。最重要的是他還可以繼續作,又不是做完一筆
便結束了。中國人受體制所限,發明很少,模仿卻很快。隻要不洩密自己發明便
不會被模仿;而發明這個,除了留園網那個叫萬歲的,別人還真想不到。他的嘴
角輕蔑的一笑。他還有機會。所以讓拿回來不過是討價還價的一種手法而已,他
並不打算真讓人家拿回來。

  他甚至都已經想好了,下次再買一塊金條,加上這次剩的,按照省博物館的
唐朝酒壺的樣子打一個唐朝的金夜壺。糊上泥,自己在裏面撒上一泡尿,想那個
大黑木床下面一塞。『我就不信沒人要』。他想,『如果沒有這泡尿,不夠臊,
沒準人家還不買。有了這泡尿,那就是地地道道的真貨。』但是這話對阿靓還是
非常有震懾力的,尤其是男人那不經意的一笑。盡管算是半個女漢子,她還是有
點慌,她已經被這個她始終看不起的鄉下男人徹底打敗了(如果他真是『鄉下人』
的話)。「哥。下次。下次我來把您伺候舒服了。」

  說著她轉到門口的方向,再次向男人伸出了手,準備一旦握手便是成交,自
己便可以脫身。

  「『下次?』下次我去哪找你?」男人終於握住了阿靓的手。但是這不是握
手成交,而是抓住不放,怕她跑了。

  「這地方我認識了。我自己一個人來。」阿靓故作鎮靜的私下裏大量了一番,
算是表明她記住了這個地方。

  「這種鬼話你也準備讓人信?」由於對利益的過度追求,此時中國人之間的
交往出現了嚴重的信任危機。連最基本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關係都出現了動搖。

  「我說話算數。」

  「那也不行。」

  「你說怎麽辦?外面那麽多人,我老公也在那。」

  如果這時男人跟著人家的話頭走,討論女人的老公如何如何,早晚讓人家繞
到裏面去。可是他再次擺出了那幅懶洋洋,凡人不理的賴德行,「我不賣了行不
行?把我的東西拿回來。」

  「不行!」這回該阿靓著急了。外面人家都等著呢。這個男人看著個子挺大,
辦事卻一點不爽快,幹脆,滾刀肉一樣。如果真的讓這麽個賴皮男人睡了那才冤
枉呢。

  「你們走。我睡覺。」說是說,但是男人仍抓著阿靓的手不放。

  「大哥……,,。你說怎麽辦?」阿靓嘴軟了。她用剩下的一隻手扶著男人
的肩膀說。但是她仍然沒有開出條件。這個時候無論你說出什麽條件,人家都會
在此基礎上加碼。所以隻能先讓他漫天要價,然後再自己坐地還錢。

  「好吧。咱們一口價。二選一。成就成了。不成你走人。一,再加五萬拍這
裏;二,現在你在這裏脫褲子。咱倆在這做好事。完事後你們走。從此咱們誰也
不認識誰。」

  好像沒有什麽可選擇的了。隻要自己一離開,東西很快就會被別人買走。要
五萬肯定沒有。那就脫褲子?就算是賣淫的,一次能賣五萬塊也是相當好的價錢
了!可是自己呆在屋子裏半天不出去,外面那些警察會怎麽想?他們會不會懷疑?

  如果知道了真相,會怎麽看自己?是把自己當作英雄,還是等同一隻雞?法
國的莫泊桑有篇著名的小說,說的便是這件事。

  阿靓一時竟不知怎麽辦才好。人們常常遇到這種尴尬的局面,好像無論怎麽
都沒有出路。其實這時要堅持一下,便可以成功。天無絕人之路。看你怎麽理解。

  俗話說這叫『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要是不好意思,我
替你動手。」男人用手撐著床闆,腳在前面,懶蛋一樣一下一下的挪到了床沿,
剛想動手,突然又想起剛才挨了打,不放心的四下裏看了看。

  「不行。」阿靓退後一步,躲過了那隻魔爪。但是人卻沒有離開,仍然留在
房子裏,仿佛是半推半就的樣子。

  沒有什麽猶豫,男人像餓虎撲食一樣一下撲到了阿靓的身上。摟住就啃。蒲
扇一樣的大手專揀肉多的地方抓,一邊嘴裏還在說,「小美人,你想死我了!」

  「慢點!外面有人!」阿靓壓低聲音說。

  可是這話已經沒人聽了。男人突然把手插進了阿靓的褲子裏面向下摸去。

  阿靓拼命抵抗著,她拼命向前弓著腰。試圖用頭頂住男人。同時用手從褲子
外面捂住自己的私處。可是那裏捂得住。

  男人隻是轉到了女人的身側,便成功的避開了女人弓腰所造成的不便。他用
一隻胳膊死死環住女人的腰,另一隻伸進女人褲裆的手的巨大的手則掌握住阿靓
的陰埠,掌跟壓在倒三角形稀稀拉拉的陰毛上,四根手指扣住女人的會陰,就像
攥住女人的整個陰部一樣。男人高興得手舞足蹈,咧著大嘴笑著,『你倒是躲啊!』
有朋來自遠方,不亦樂乎。

  「不行。」阿靓想把男人的手拉出來,「外面那麽多人呢!」她咬著牙跟向
外擠話說。

  「你這裏怎麽沒毛?」男人插在女人褲裆裏的手突然發現了什麽,「白虎可
方人!」

  「誰說沒毛的?」女人爲了證實自己有毛,不得不暫時放棄了抵抗。

  於是男人不說話,利用這一機會繼續玩弄著女人陰部。確實有毛,不過很少。

  他若知道不但有毛,而且每根毛都有自己的名字,他便會更開心了。然而,
即便如此這個男人也不會知足,甚至得寸進尺。利用女人爲了證實自己暫時沒有
抵抗的機會迅速擴大戰果。

  突然,男人回扣的手指在路過了窄窄的小穴後,在滑膩膩的女人陰縫中中碰
到一個硬硬的凸起。剛一碰到女人立刻全身一震,男人好奇的又用指甲摳了一下,
女人全身又是一陣劇烈的戰栗,一大股不知是尿還是水的東西沾到了他的手上,
使那個硬硬的小東西更滑了,捏都捏不住。於是,不明就裏的男人以爲這是女人
的命門,索性用指尖狠狠的夾住了那個凸起,使勁一掐。

  「哎呦」一聲,女人雙腿一軟,渾身突然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竟然一下癱軟
下去。如果不是男人伸手接得快,她幾乎癱倒在地上。

  隨後幾秒鍾的工夫,就像死雞被人拔雞毛一樣,生拉硬拽的,阿靓的下身已
經被剝得一幹二淨,和褪完毛的雞大腿一模一樣。白腿胖屁股,冠西、雷蒂嘎嘎
一覽無餘。

  「不行。」清醒過來後阿靓又開始了另一場掙紮。她偏著臉躲避著鄉下男人
的臭嘴。聽說他們一輩子都不刷牙。

  可是哪裏還躲得開。阿靓隻好再用一隻手的手心沖外的擋在自己的那側臉上。

  「不要。」她用非常小,但是堅定的聲音說。即便如此,男人粘稠的唾液被
女人火辣辣的臉頰迅速幹燥後,在阿靓的臉上留下一層厚厚的幹痂。四邊都翹起
來了,隻剩中間一塊緊緊的粘在女人的臉上。

  「那你快點!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吧。」這說明女人已經投降了。說著她還故
意抓了一把男人的褲裆,以避免男人臭嘴的親吻。不過這一抓不要緊,可把她嚇
得不輕。

  阿靓雖說還沒有結婚,但是她甚至比自己已經結婚的妹妹,若男都強。若男
這輩子隻見過一個男人的,而且那個男人還不怎麽樣。可是阿靓呢,男人的那件
東西多多少少還是領教過幾個的。大小長短,軟硬粗細;各有千秋,各得其所。

  所以有時,在別人都在擔心阿靓嫁不出去的時候;阿靓卻在不由自主的嘲笑
妹妹「戀愛就這麽一個,結婚還是這個。如果就這麽一個男人跟到底,這輩子算
是白活了。」

  如果對手是其他男人,在阿靓的魅力下無不潰不成軍。交鋒初始,那些男人
們的家夥事大多數都已經硬得跟小鐵棍一樣!多少次,沒有幾下便已經投降,乳
白色的濃漿機關槍子彈一樣噴得好遠;有幾次甚至還沒用,剛戴上套子便已經先
洩了,積在套套裏沈甸甸的足有小半口袋。摘了套換一個的時候一激靈,又出來
一股,粘粘糊糊的一手、一褲裆。阿靓不得不把它們重新搓硬,再小心翼翼的往
自己身體裏面引,生怕再次爆漿。可是手頭這個呢,竟然沒硬!

  沒硬就沒硬呗,也不用那麽大驚失色啊!可問題是,隻是沒有硬到頭,百分
之八十而已。太陽房裏澆水的,粗大的膠皮管子一樣,軟中帶硬;超市裏的蒜腸
一樣,顫顫微微的富有彈性。而且雖說沒有全硬,那貨卻粗大的邪乎,沈得要死,
重得阿靓幾乎一把沒有拿起來。

  阿靓隻得更緊的抓住男人的那件東西。一把根本握不過來,小手死死的箍住
男人的命根以後,大拇指和中指間仍有一寸多的距離合不攏。而握其他男人的,
就算它們最腫大的時候,阿靓的拇指可以接觸到其他任何一個手指的指尖,甚至
第一節手指還可以重疊。(你現在用手比劃一下了沒有?這就對了。這是萬歲那
個壞蛋說的。)

  『方的?』這是阿靓最初一瞬間的想法,頭腦中閃現的是男人們收縮後的陰
莖的樣子,和廣東香腸的『肉棗』差不多。不過這種念頭馬上又被推翻了。那件
東西比肉棗粗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它還很長,手掌這邊離它的根部還遠著呢,另
一端的龜頭卻已經在手掌外沈甸甸的開始有些下垂了。

  但是粗也好,長也罷。這都不是最要命的地方。最要命的地方在於這件東西
太重、太沈,質感太強。由於不得勁,一隻手幾乎拿不動。幸好它是長在男人身
上的,不然拿不住拿不住掉到地上,非得把磚鋪的地面砸個大坑不可。平時在市
場拿隻5六斤重的老母雞都沒有這種沈甸甸的感覺。

  『這種東西塞到我的身體裏我受得了嗎?』阿靓隱隱的擔心。但是,另一種
不服輸的感覺卻命令她接受。畢竟這是從未見過的稀罕物。機會難得。她甚至忘
掉了還站在外面等待的警察們。

  男人再次臭烘烘的吻了過來。胡茬,口水蹭著阿靓嬌嫩的臉上麻擦擦的。

  等她從一種迷惘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隻見自己的上衣也沒有了。而先前她並不
準備脫掉上衣的。

  「那你快點。」一不做,二不休。向來處事果斷的阿靓接受了眼前的現實,
松開緊緊抓住男人命根的手說。既然已經這樣了,扭扭捏捏反而耽誤時間。外面
的人近在咫尺。

  男人果然迅速的脫掉了自己的長褲。隻見裏面還有一到內褲,隻見內褲前面
鼓鼓的一大片,由於裆淺,包不住,松緊帶上面像小孩扒牆頭一樣露出一大截。

  這是因爲剛才阿靓抓過它的結果。

  「好大。」偷看了一眼後阿靓的臉一下就紅了。露出來的是那種中國人略泛
青紫色,特有的大龜頭。有段歌詞是這樣描寫的,『天青色等煙雨,我在等著你。』
這是上上品。

               第55章

  「別坐床上。站下來。臉朝著床。」男人脫掉了自己最後一道防線,用手掌
壓在阿靓的後背上,把她往床邊按。一邊說「這床太破,動靜太大。你不要上去。

  知道站在地上怎麽做嗎?「

  「我老公比你強!你有套沒有?」到了節骨眼上阿靓才想起這個問題。

  「要那破東西幹什麽?太大套不住。」

  男人心想,『我是來賣古董的,又不是來賣屁眼的。怎麽會帶那種東西。』
於是他說,「你放心好了,我沒病。我不嫌你們城裏人都得髒病便不錯了!」說
著手上一使勁,一股30年巨大的內力壓在阿靓的後背上,使她站立不穩,隻能
用自己的雙手按在床沿,將身體支撐住。

  阿靓看著3D男人想,『他身體這麽好的鄉下人,偷腥都沒地方偷。量他也
不會有什麽髒病。』時間緊迫,阿靓沒有再糾纏。而且這時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另
外一件事情吸引過去了。

  「唉馬。小葉紫檀的。」阿靓雙手按在床沿的那一刹那,發現這張上幔下實
的古典大床也是件無價之寶。

  男根大,龜頭也不小,不過是有點尖的那種,越往後越粗。這時的陰莖已經
完全堅挺了。盡管它仍然不像別人的那麽硬。而且,完全堅硬後的陰莖不但沒有
再增大,反而小了一點。

  男人從阿靓的後面掰開滿是彈性的小屁股,屁股縫的端頭有一塊似曾相識的
胎記。『大概女人都這樣。』他歪著臉,低下頭,像射擊瞄準一樣眯縫著一隻眼

  睛找到一條鮮紅的縫隙;把好象長著一層薄海棉的龜頭向女人的身體上的一個濕

  淋淋的小洞裏慢慢的塞進去。

  而那個向女人身體裏硬擠的東西一開始還比較小,後面越來越大。不單洞洞,
連整個縫隙都填滿了。留在外面的部分粗了不少,龇出來一大堆;這部分的包皮
蹭到女人外面沒有粘液的屁股肉上,象汽車刹車一樣,發出了『吱,吱,吱,』
的磨擦聲。時間長了,女人那裏難免不打水泡。

  爲了配合男人,阿靓不由得踮起了腳尖,咬緊嘴唇,瞪大眼睛,憋著氣。

  「不用踮腳尖。」男人從旁邊拍打著阿靓的屁股說。他看不見阿靓的表情,
如果看見的話,可能會被嚇到。

  「不,,行。你,,的太大。」阿靓一說話,吧剛才憋的那股勁一下放掉了。

  突然沒有了抵抗力,男人的東西『咕嗤』一聲,一杆到底。一直頂到女人裏
面的端頭。

  這下把阿靓頂著了。如果是別的男人,這種感覺往往要到最後的時刻才會出
現,甚至始終不會出現,現在到來實在突兀。隻見她兩隻手死死撐在床沿上,還
試圖用肩膀蹭掉額頭的汗水。眼珠子都讓男人頂的突出出來了。

  「實在太大,,」她一邊大喘氣,一邊頭也不敢回的說。隨著男人的東西的
重新不斷深入,下面的感覺越來越飽滿。連女人的小腹都被插在裏面的男根漲得
鼓起來了。

  阿靓既要往開叉腿,還要踮起腳尖!沒有雙手的支撐站都站不穩,根本堅持
不了幾分鍾。好在女人在性交的時候可以忍受住平時她們根本承受不住的艱難條
件。雖然很累,但是也很舒心。那麽多男人,從來沒有一個能像現在這個這樣充
實過。這時候她突然想到外面等待的人,這下,新帶來的恐懼感成倍的加劇了這
種感覺。

  「怎麽這麽慢?我進去看看?」聽到屋裏突然沒了動靜。一個小警察惡作劇
般的建議到。

  裏面的人聽到了,立刻停止了動作。男人將陰莖拔出了大半,隻留下龜頭繼
續虛搭在女人的陰道口上。那個小警察如果再往前走一步,他們便必須立刻拔出
來穿衣服了。

  「等著。」陳大隊滿臉官司,皺著眉頭對小警察說。

  小警察隻得停住了腳步。

  巨根像注射器的活塞一樣再次緩緩的推進了阿靓的身體,巨大的腫脹感讓阿
靓不得不把雙腿叉的更大才能讓男根順利進入。肛門被擠得小小的,都快被男人
的東西帶進陰道了;陰蒂敏感到要爆。

  爲了減少阻力,減輕身體的負擔,女人不由得向上挑起屁股,同時把頭向後
仰去,幾乎觸到了男人堅實的胸脯。她戰馬嘶鳴一樣,下巴指向前方,嘴巴也張
得大大的,半長的頭發柔軟,順滑的鋪在女人園軟的肩頭和後背上。

  女人『吸喽,吸喽』的,含著塊熱豆腐一樣吞咽著古老大房中陰森森的空氣。

  隻是不敢喊出聲來而已。

  她甚至産生了回頭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能讓自己得到如此的體驗的念頭。果然,
那是一張相當英俊的臉龐。『奶奶的。這她媽哪是當地農民!這裏的農民我他媽
就沒有見過這麽白,這麽大個子的。』她想。

  男人用手拉住阿靓的兩胯,不緊不慢的拉送著。就像在田頭抽煙那麽悠閑自
在;也像池塘邊推車那樣閑庭信步。還不時的做點小零碎的事情,一會摸摸女人
纖細柔軟的大腿,一會扣扣面前嘬得緊緊的肛門;或是拉緊戰馬缰繩那樣抓住阿
靓的頭發,迫使她更向後的仰著頭,在上身保持水平的姿態時,臉卻幾乎望著房
梁,幾乎可以越過腦門看到男人堅毅的面孔。

  「哎馬,海南黃花梨的窗框!鬼臉真多。剛才進屋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

  忍受著下體強大的飽脹感和男人粗暴的拉拽頭發的疼痛,阿靓在擡頭的瞬間
又發現了新大陸。

  再挨幾次這麽大的雞巴肏,沒準能被肏出個火眼金睛來,連這大房子夾皮牆
裏的金絲楠木柱子都被她看出來了。

  阿靓這時感到了一種鮮明、劇烈的感覺在全身遊走。這是那個老男人從來沒
有給過她的。她拼命的控制著自己,生怕發出任何聲音來。當那種感覺實在忍耐
不住的時候,她突然拉過那隻正在揉搓自己乳頭的手,在手腕上面狠狠的咬了一

                 口

  「嘶」的一聲,這回輪到男人憋著氣不敢出聲了。男人甩開了自己的手。他
知道這次又肏好了。在女人面前他還從來沒有失利過。每每都要把她們肏的死去
活來,狼哭鬼號,死命的往開推自己,以避免那種超強的刺激。在那之後,她們
很難在組織起像樣的反抗了。

  性交中,男性希望得到的除了外生殖器生理感覺上的滿足;高檔次的男人還
需要得到視覺,聽覺等感官上的滿足。他們需要看到女人在他們胯下那種自發的,
身不由己的,無可奈何的,激烈甚至瘋狂的生理上的沖動。那是女人希望從性交
中獲得的;也是男人希望看到的。

  也是在這一瞬間,除了肏人,男人開始欣賞起胯下的女人來了。

  年輕的她有著城裏人那種高貴的肌膚。柔潤,平滑,飽滿;但是,過度的保
養的背後,年輕的她卻隱藏著一絲隱隱的滄桑感。這是那種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所
特有的氣質:隨和,又不失理性。

  但是男人不理解的是:當自己情願用損失五萬元來換取她的一次交媾機會的
時候,其他人會爲她付出多少?如果他知道當今中國這個檔次的女人都是成百萬
的攏錢,成億的囤積資産的話,他便會明白,隻花五萬,他可是撿到『大漏』了!

  女人滾圓的小屁股在男人面前竄動著。城裏女人面容姣好;鄉下妹子身材撩
人,這本是個亘古不變的真理,但是在這個年輕姑娘身上失效了。這個屁股如果
不是天生的,不知要幹多少農活,下多少次湖塘才能練就出來。

  男人不由得又想到了前幾天剛到手的那個鄰居新婦,雖然胯比眼前這個寬;

  但是屁股不如眼前的這個撅。是另一種性感。當然,雖說不如眼前這個開放,
有些扭扭捏捏的。但是更具女人味,身材也是這麽一級棒,反應也是這麽強烈,
撩人。

  男人當時真想好好的親親她,親親她的奶子,揉揉她的屁股。甚至,舔舔她
的屄溝。但是因爲當時她的男人正像瘋狗一樣的在自己的門外轉圈,怕引出不必
要的麻煩,他什麽都沒做,隻是盡快發洩一次便放她走了。

  『早晚她還是我的!』男人想。『回去就找機會再幹那個小妮子一炮。然後
給她定個規矩,叫她就必須過來。』『她男人如果發現了怎麽辦?那家夥別看個
頭小。可不是盞省油的燈。』『』『她的奶子是什麽樣的來著?』男人在操另一
個女人的時候,忽然發現盡管那天自己好像已經好好的玩了那個女孩,還留下了
美好的回憶,但是到頭來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於是,肏著眼前的姑娘,心裏卻想著另一個女人。男人沈浸在一種奇特的歡
愉中。一個動作幹到底。直到他突突的射了出來。

  因爲外面有人,所以雖然男女雙方都有延長性交時間的願望,卻不敢越雷池
一步。隻能草草了事,見好就收。男人不知就裏,還在想這五萬塊花的是不是太
虧了。

  「哪個是你老公?他如果知道你在這裏幹什麽是不是很高興?」

  「滾犢。」

  穿衣服時,盡管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的,卻仍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逗貧嘴。

  「留個電話吧。」男人竟然還希望將來再找機會與女人共度雲雨之歡。

  女人剛想說『不行。』忽然想到從前曾經發生過邪教組織向所有遇到的人要
電話號碼,被拒絕後惱羞成怒打死拒絕的人的情況。沒人願意給那些瘋子電話號
碼。但是面對壞人的威脅,隨口說個假電話的人得以逃生;拒絕給的人被邪教徒
打死了。所以臨時說了個假的「m588794671」。之所以說這個號碼不
過是因爲這個號碼經常在留園給某平投票。

  好心必有好報。

  說到留園,這時又發生了一件事。一隻貓『唰』的一下從3D男人眼前橫穿
了過去。「糟了!要倒黴。」男人小聲嘟囔著。

  「你又不是俄羅斯人,害怕這個?(俄羅斯人認爲黑貓從面前橫穿不吉利。)」

  女人挺奇怪,『女人都不害怕,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麽可怕的?』但是必要的
安慰還是要有的,這個可以有。於是女人悄悄的對3D男人說,「沒事。這是隻
福貓。」

  「你怎麽知道的?」男人有些不解「知道豬八戒他媽是怎麽死的嗎?」女人
對男人缺乏聯想力非常不耐煩,「你沒看見他臉那麽小嗎?」

  「臉小怎麽了?」

  「笨死了!那是小臉貓。遇到便有福氣。」

  「噢。」3D男人恍然大悟,「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

  阿靓從隨身的手袋裏拿出一包紙巾。羅圈腿一樣曲著雙腿半蹲著。她外翻雙
膝,一隻手向上提著肚皮,頭使勁的向自己的陰部看去;另一隻手從兩腿中間把
紙巾放到陰道口的位置。向上一按,再一拉,隻見紙上面上面黃黃白白的留下一
堆混在一起,又界面分明的兩種凍狀物質。

  白的凍顯然是阿靓自己的。阿靓的體液有時是透明的,有時候是白的。根據
月經的遠近不斷變化。

  黃的則是男人不知哪年的陳年老貨了。都和陳皮一樣的顔色了。

  男性的精液和精子並不歸同一部門制造。精子在男人體中存活不超過60天,
老的,死的被吸收後新的會不斷産生出來,不斷的輪換值班,保持青春活力。

  精液則不同,是射精時精漿和精子的混合物。精漿隻是載體,由前列腺液、
附睾液等幾種液體組成,早就在身體裏造出來了。雖然也會替換,但是置換的速
度很慢。所以男人如果射精前不久剛剛進行過射精,他的精液便是白色的,新鮮
的;如果很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了,甚至遺精都沒有發生過,那麽他的精液是老的,
顔色是黃色的,黏度也更大。

  阿靓擦了一把陰部後,發現更多的膿水仍在不斷的流出來。根本不可能擦幹
淨。於是她把一包紙巾全都一張一張的抽出來,夾在裆裏,套上內褲、連褲襪,
讓它隨時吸收。她想再擦手時,發現沒有紙了。隻好把手按在已經被救援念頭磨
得十分圓滑的紫檀床沿上抹了兩把,算是擦幹淨了。然後重新穿好衣服,捋順汗
津津的頭發。

  完成了這一係列動作後,阿靓發現自己的兩條腿仍然抖得厲害,隻得靠著門
框喘口氣。爲了不讓男人看到自己的慘像。她開始沒話找話。「我們互不相欠了。」

              阿靓對男人說

  「你還差五萬。」男人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他的身高肩寬,一表人才;就是
腳太寬。扇面一樣十分難看,這是漁民的一個特征。打漁時漁民光腳站在船上。

  腳趾分開,摳住船闆。這樣才能在風浪中站穩腳「流氓。」阿靓頓時有了力
氣,頭也不回的走了。盡管她心裏害怕男人真的動手再次攔她,鬧出什麽事來。

  那天阿靓出門時,看到所有的警察都在那裏看著地,或者看著遠處,誰都不
正眼看她一眼。他們有的用腳尖在地上劃字;有的有的觀望著遠處鄉下的風景。

  他們都很長時間看不到自然風光和清澈的天空了。尤其是交警,每天都在汙
染嚴重的環境裏上班,難得呼吸到如此新鮮的空氣。

  那個小警察好奇心太重,非常想看看女人偷完情是什麽樣子的;但也不敢直
視,隻是偷偷的瞄上她兩眼,然後做賊一樣,兩手插兜,吹著口哨,迅速的將目
光轉移到其他地方。

  阿靓的小臉紅撲撲的,頭發是汗津津的,稍微仔細一看就會明白是怎麽回事。

  知道人家都發現了。阿靓卻十分大度,仍然假裝沒事的樣子說「佛像在呢是
吧?上車吧。」

  一路上誰都不說話。阿靓原來的心思是『我幫你們發了財。又沒用你們的老
婆,也沒讓你們損失哪怕一根毫毛。你們應該謝謝我才對。』但是警察們可不是
這麽想。一開始陳大隊認爲那個女人隻是在裏面討價還價。

  他們虛擬的情景是情願派人回去取錢也不能幹賣淫這種丟人的事。車又不是
自己的(不是公幹不能用警車),油也有人出,省那麽點錢沒有任何意義(實際
上他們是不會這樣幹的)。而這種事情一旦傳了出去,豈不是一輩子的黑鍋?所
以警察們幾乎近於惱怒。隻是因爲這個女人的來頭實在太大,所以才不敢貿然翻
臉。

  這種情形在一個法國作家的筆下曾經出現過。

  簡單的說,這是因爲雙方的價值觀的不同造成的一個小矛盾。這個矛盾的最
終結果就是陳大隊撤股退出,其他警察也都不得不退出。當然還有幾個又回來找
的。後來因爲惦記著那張大床,阿靓又回了一趟火葬鬧村,那個自發的古董市場
村。沒想到竟然意外碰到一個秘密。

               第56章

  瓊薇的日子也不好過。

  爲了配合調查國防工程洩密事件和上下班高峰期的交通擁堵。她和陳大隊終
於試驗成功了全國産無人機城市交通監控的項目。利用大數據雲端傳輸,分析所
有的信息。

  「效果怎麽樣?」領導關心的問。

  「這麽說吧,從現場說,如果某一個路口有輛車通過,我不但可以知道這輛
車的特征,牌照;還可以立刻知道這輛車的來龍去脈,幾天前,甚至幾個月前它
都在哪裏出現過,拉過什麽人;它的行駛錄像;以及它隨後會遇到什麽樣的環境。

  如果從我的需要來查,比如您到外面隨便找個地方坐下,找張紙寫上幾個小
字。在您看不到飛機,我也不知道你的情況下。我在指揮中心可以在1秒鍾內通
過特征掃描找到您,同時把您寫的字看得清清楚楚。「可惜,瓊薇就是那種生活
中非常順利,總是一個喜事接著一個喜事,喜事多的都讓你感到倒黴的那種人。
正當市裏準備召開無人機項目慶功大會的時候;作爲主角,局裏準備重點推薦她
立功的時候,她的身體出現了不適。

  「這個項目很重要,中央的大首長都要來出席。你也要跟著項目回到指揮中
心。你不會這個關鍵時候掉鏈子吧?」領導關心的問。

  原來,正當無人機項目如火如荼的時候,瓊薇身上便已經出現了一個不太正
常的情況,那個月的例假到日子沒有來。瓊薇以往的月經十分有規律,一次突然
停止確實有些突兀,但是還在情理之中;而且這時項目正處於攻關階段,瓊薇幾
乎沒日沒夜的工作,以爲是緊張造成的月經不調。便沒有在意。而是繼續把精力
全都放到了工作上。

  第二個月過去了,例假還是沒有來。

  第三個月又過去了。無人機項目也接近了尾聲。工作不像以前那麽忙了,可
這時不但月經沒來,瓊薇的肚子還大起來了。這下她沈不住氣了,偷偷的把事情
告訴了瓊崖。她們五朵金花現在已經好得不分你我了。

  「惡心嗎?」瓊崖問。

  瓊薇搖搖頭。

  「有沒有什麽不正常的反應?」

  瓊薇還是搖頭。

  「我看看你的臉。」瓊崖又捧著瓊薇的臉前後左右仔細觀察一番。瓊崖在找
妊娠斑(蝴蝶斑)、雀斑之類的懷孕引起的特征。但是瓊薇的臉豐潤平滑如常。

  白裏透紅,紅裏透白的,沒有任何迹象。

  「你解開腰帶。我看看你肚子上有沒有完美人魚線。」瓊崖突發奇想。

  瓊崖說的是女人從肚臍到陰埠的一道暗棕色的細線。像魚的腹線一樣。有的
人認爲女人隻有在懷孕之後才會出現這條細線。

  「那是進化的標志,說明高等動物也是從魚進化來的。動物都有,人人都有。

  男人也有,和懷孕沒有關係。「瓊薇到底多讀了幾年書。想當年上這堂課的
時候,老師當場要求學生們解開自己的腰帶。讓每個同學都看看自己有沒有人魚
線。班裏的同學男生多,女生少,幾乎所有的男同學都偷偷的瞄向瓊薇,看看這
個平日裏非常腼腆,一說話便臉紅的小女生是不是也會按老師的要求去做。所以
瓊薇的印象特別深。

  現在的電視劇裏表示女人懷孕隻有一招,女人突然間急匆匆的跑到洗手間裏,
趴在洗手池上幹嘔起來。這是導演在告訴大家,這個女人懷孕了。個個如此,事
事雷同,絕無新意。

  「你不是說你有病不能懷孕嗎?」這事瓊崖是知道的。但是她始終沒有來得
及問瓊薇得的什麽病。

  瓊薇點點頭。

  「再說也不像懷孕啊?」瓊崖自己沒有生過孩子,甚至沒有懷過孕,所以也
拿捏不準。「我們問問瓊漿姐去。」瓊漿有孩子了,所以她應該知道。

  「沒有妊娠反應也可以懷孕。」瓊漿說。

  「我有病。不能懷孕。」瓊薇說。

  「矮油,那便是子宮裏長東西了。」瓊漿到底比兩個小女孩老道。

  「,,」這下把瓊薇嚇了個半死。肚子裏面長東西不管良性惡性都不是什麽
好事。而且早就有了苗頭,卻一直沒有檢查,如果真的長了東西,恐怕還到現在
已經是晚期了。『如果化療頭發要掉光的。』想到這裏她心裏更加害怕了。想到
光禿禿的腦袋沒有一根頭發的樣子,瓊薇被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你不是不能懷孕嗎?咱們也不要胡思亂想。先去武警醫院做個B超吧。」

  瓊漿迅速做出了判斷。她竟然也接受了瓊薇老公的說法。但還是找到了最佳
解決方案。於是要了張三聯單,瓊漿陪著瓊薇去了醫院。

  「計生指標有了嗎?」醫生冷冰冰的問道。

  說到中國的醫患關係緊張,一般都認爲是患者性情暴躁,道德低下引發的。

  但是醫生對患者的冷漠、貪婪也是誘因的重要一環;是發生醫患激烈沖突的重要

  原因之一。有時候當時接待的醫生確實態度很好,或者是無關人員,與患者
沒有半點關係;但是由於患者從前受到過其他醫生的冷漠對待,他對這筆帳是不
會忘記的,照樣把它扣在眼前醫生的頭上。所以每當出現醫患糾紛的時候,衛生
係統的人總要說『那個醫生很好啊。病人真是瘋子!』但實際上,患者是把醫生
作爲一個整體來看待的。

  而且,醫生的的冷酷無情與患者的暴躁同源,都是因爲當時的中國人的心態
浮躁,見利忘義造成的。

  這時的中國人不是沒有道德規範,而是更願意放棄道德追求眼前利益。如果
個人、部門或小團體利益與道德規範發生沖突並且勢均力敵的時候,他們往往會
選擇前者而放棄後者。

  醫生的話瓊薇並沒有一下聽懂,「什麽?」

  「什麽時候結婚的?你是不是未婚先孕啊?我告訴你啊,你們這些女孩性生
活一定要特別小心,不要隨便跟什麽人都上床!」醫生嚴厲的批評瓊薇說。因爲
瓊薇顯小,所以醫生以爲她未婚先孕。雖然她說的不一定錯,但是她說話的時候
沒有半點溫情,繃著個臉。害得瓊薇的心裏忽悠的一下。

  「,,,」刻薄的問題讓瓊薇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甚至有點後悔來醫
院了。

  「章大夫。還記得我嗎?」瓊漿在門口遇到了一個熟人,說了兩句客套話,
進來的晚了一點。遠遠看到醫生在和瓊薇耍態度。所以進門以後趕快打招呼。

  瓊漿知道醫生態度不好的原因是因爲大夫沒有看到熟人,親人,有用的人,
有價值的人。所以她這時必須及時亮明身份。這樣可以通過相互熟識以及交警的
身分告訴大夫,『我們不是那種無足輕重的普通市民,或是沒有前途的小警察、
協警!』從而得到較好的照顧。這便是此時中國的世情。

  「矮油!瓊漿啊。哪陣風把你吹來了!多少天你都不過來看看大姐!快坐,
看你也不像有病的樣子,這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我說我怎麽眼睛老跳呢。是不
是想要什麽好藥了?來,想要什麽我給你開。」她倒是蠻大方的。

  婦産科的中年女醫生不但認識瓊漿,而且很熟。不但很熟,而且有求於她。

  臉色立刻和善了很多。但是對瓊薇仍然態度惡劣,「你先出去。我和這位警
察說點話。」醫生的話大概有些避人,瓊薇這時顯得有點礙事,所以醫生開始趕
她出去。這對於其他患者是非常無奈的事情。

  「別讓她走啊!她才是主角呢!」瓊漿立刻攔住了醫生,「你還不知道吧?

  她是瓊薇。我的戰友。咱們係統的三八紅旗手,天南的高材生。剛剛完成一
項大任務,已經報到部裏去了(說到這裏她故意咧了咧嘴,意思是這個任務不能
說,但是非常重要)。這幾天就可以批下來。連大首長都要親自來給她慶功,戴
大紅花。哦,這事你自己知道便可以了,不要對別人說啊。可是這幾天她身體不
太舒服。領導馬上命令我陪他來看病。不是怕誤事嘛!「瓊漿加油添醋,連推帶
搡的向醫生介紹瓊薇說。

  「你們早說啊!好家夥,差點誤了大事!三八紅旗手全係統就那麽幾個,我
們可得罪不起。你看,你進來我都堅持不能讓她出去!其實她一進來我就發現這
個小女孩有前途了;你這一說便更明白了。普通人不這樣!」

  (『普通人都什麽樣啊?』瓊薇想。)

  「將來升(生)了可別忘了我們啊!來,我給你好好檢查一下。把褲子脫了
坐到檢查椅上去。多長時間沒來(例假)了?」章醫生和顔悅色,氣都不喘的說
了一大串話。

  既然是一家人,後面的事情順理成章,好辦多了。

  「你來得正好,昨天我老公開車和人家有點刮蹭。」趁著瓊薇脫褲子準備的
時候,章醫生趕快把瓊漿拉到一旁悄悄說道。

  「誰處理的?」這時瓊漿的態度也非常好,有求於人嘛。這種情況下瓊漿可
以有多種做法,例如說「昨天的事情今天可能已經處理完了。」加以推托;或者
說「我給你打聽一下,看看結果出來沒有。」半推半就,撿個輕省的事情做;找
交警說情的人太多了。當然,現在瓊漿的回答最爲幹脆,大包大攬,立即現場辦
公。俗話管這個叫做會『來事』。原因就是瓊薇已經躺到檢查床上了;而瓊薇是
她的好朋友。

  「,,,」章醫生絮絮叨叨的一大堆解釋。

  耐心的聽完章醫生的講話,了解了大概情況後,瓊漿立即撥通了韓某平的電
話,「老韓?昨天那輛市中心廣場那輛車,,,什麽顔色的?」她捂住麥克擡頭
問章醫生,「黑色。」

  「黑的。你聽我說,事故是咱們,,啊?什麽??要拘留?還可能判刑?嚴
肅處理啊。別,別,別,韓主任您聽我說。開車的是咱們武警醫院章醫生的愛人,,
他不也是不小心嘛……什麽?死了?不是當場緻死吧。對方不是也有責任嘛!什
麽?下午去您辦公室?好,,我跟她說。」

  打完電話瓊漿哭喪著臉轉向女醫生,「章醫生,不是刮蹭吧?」

  中國人在處理自己犯的錯誤引發的問題時總覺得把事情說小一點,處理方便
會把問題處理得輕一些。例如章醫生把『事故』說成『刮蹭』;還有人修手機時
會說「我這個手機問題不大,隻是顯示屏不亮,聽不到聲音,說不出話。呵呵,,,
那修理費??」

  醫生大概早就知道是這麽個結果,所以一點不慌張。反倒因爲瓊漿在身旁大
大的松了一口氣。看來她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了,「我正不知道找誰呢。要不,
下午你陪他去一趟?」

  「那還用說。讓他去找我。以後剛出事的時候便告訴我。要不這樣很被動的。

  這次你打算怎麽辦?給錢了事,還是進去住幾天?很快便出來。「

  「那當然!這次我誰都沒找。不是不想老麻煩你們嗎!還是給錢吧。你幫著
協調協調,少給點。那幫人心黑得狠!四個老頭也要求幾十萬。」章醫生很高興。

  她當時找了很多人,但是沒人願意管。而瓊漿並不是平時關係密切的,所以
當時都沒有想起來。

  「她也是咱們交警的?新來的吧。真年輕啊。這小臉,小臉貓似的。真漂亮。」

  章醫生接著說瓊薇。撿好的講吧。解決了自己的問題,醫生對瓊薇好得不得
了。

  「先化驗一下。驗尿。再做個B超。要不再做個全面體檢吧。公費是吧?應
該是有喜了。」

  「懷孕了?她不能懷孕啊!」瓊漿本能的反應到這個問題。

  「爲什麽不能懷孕?」醫生不明白。丈二的金剛摸不到頭腦(身高一丈二尺
的金剛,就是四米高,沒人摸得到他的頭頂。)

  「诶,你爲什麽不能懷孕?」瓊漿這才發現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石女。」瓊薇隻能複述自己老公的話,真正原因她也不清楚。

  『石女』是一種婦女病,又名『女性陰道先天閉鎖。』顯然,瓊薇並沒有這
方面的問題。不然她的例假從那裏出來的?

  「那你有沒有月經?」醫生問。

  「好幾個月沒來了。」

  「以前來過是不是?那時候經血從那裏出來的?難道從肛門?」醫生搓著手
心裏想到,『乖乖,難道我碰到了內髒反置一樣的人體奇觀?這個人必須要留下
來。將來寫論文,辨疑症,下次評職稱就靠它了。真是雙喜臨門啊。』她這一高
興,仿佛年輕了許多,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

  想到這裏章醫生士氣大振,「來,別害怕。別動,別起來。你接著坐在檢查
椅上我給你做個肛檢。」

  醫生說著拉開門對分號的護士說,「我給病人檢查。不要讓人進來了。」

  「是。章醫生。」護士回答說。

  「來。蜷起腿來。別緊張。看著我,我看一下。」大夫按了一個按鈕,將檢
查椅放平。然後戴上口罩,一次性手套。走回到躺好的瓊薇的身旁,分開瓊薇的
兩個膝蓋,「跟著踏闆把它們放平~。好。」醫生說著準備做肛檢。

  「你這不是有陰道嗎!第二性特征也都齊全。很正常啊?你怎麽說自己是
『石女』呢?」當看到脫下褲子躺倒婦科檢查床上瓊薇的外生殖器的時候,醫生
隻瞄了一眼便對瓊漿失望的說。「這毛發不是都在嘛!」章醫生拉扯著一撮瓊薇
的陰毛對她說。好像要把它們拉直一樣。

  瓊薇向前欠了一下頭,但是不夠高,沒看到。

  「矮油,掉了一根。」章醫生用兩隻手拉直那根不小心扯掉的陰毛,把它舉
到燈光下,對著光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營養狀態也挺好的。你知道『石女』是
什麽嗎?」她一邊檢查一邊轉向瓊薇的頭的方向問到。

  「我不知道。我老公說的。」瓊薇的臉幾乎紅透了。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能鑽
進去。

  「這麽年輕就已經結婚了?」章醫生說。

  瓊漿在一邊『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肯定是你老公自己有問題,拿你打镲
呢。」

  「我再給你做一個全面檢查。但是懷孕4個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醫生一
隻手放在微微隆起的瓊薇的小腹上,張開五指揉動著。她用一條腿支撐著身體;

  另一條腿膝蓋圈著,用腳尖點在地面上。對著瓊薇略鼓的小腹上下打量了一
番後說,「不是『石女』啊。」她挑西瓜一樣,拍打著瓊薇鼓脹的小腹說,「準
備回家跟你老公報喜吧。以後每個月過來檢查一次。準備在哪生啊?」醫生問
「還不知道。」瓊薇說。

  「地方醫院的婦産科比較好,她們經驗豐富,條件也好。你想,人家一天要
生多少個啊。我們有時候一個星期都沒有一個。你們要是願意,可以幫你們轉到
地方上去生。」章醫生說。

  因爲交警的對口醫院是這裏,轉到地方醫院沒有醫生的批準是不可以報銷的。

  所以這也是章醫生給的一種福利。「另外計生指標必須抓緊辦。」她還說。

  「還是在這裏吧?自己的醫院比較方便。」瓊漿征求瓊薇的意見。

  瓊薇覺得這個章醫生還行。挺會來事的。便也點了頭。

  「那就說定了。完事後咱們一起吃個飯。小姑娘也來。」章醫生很高興,
「別忘了下午的事。你們在哪見面?」,,,「後面該誰了?」

  瓊薇她們走後叫號的護士大聲問到,「下一個是哪位?arcmod是誰?

  來了沒有?過來準備了。以後挂了號的都在這等著,別到處亂溜達。都是病
人,有什麽好看的?「」給你女朋友看病,你替她排隊啊?叫她趕快過來。你們
這些年輕人啊。對女朋友態度還是蠻不錯的啊?值得表揚。「因爲瓊薇她們看病
的時間太長,所以醫生、護士對後面緊挨著的患者態度也和善了很多。

  「這麽長時間了。都顯懷了。你自己竟然不知道?」瓊漿覺得這事情不可理
喻,回去的路上對瓊薇說道。

  「感覺倒是有。可我也不知道是這種事情啊。」瓊薇聽到這個又驚又喜。她
現在忽然發現自己可以懷孕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點太重要了。以前她一直
因此在家裏擡不起頭來。除了老公對自己還算好以外,公公婆婆一直把自己當成
不會下蛋的雞。她要趕快打電話通知他們。

  「慢點。」瓊漿一把按住了瓊薇的手機,「這件事情你要想好。」瓊漿見瓊
薇眉開眼笑的樣子,突然止步提醒她說。「你男人這麽肯定的說你不能懷孕一定
有他的道理。你們在家做那種事情嗎?」

  「什麽事情?」瓊薇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男男女女的還能幹什麽事?」瓊漿怕瓊薇聽不明白,又補充了一句,「就
是領導給你幹的那種事。」

  瓊薇的臉立刻變得通紅通紅的,吭吭唧唧的不知怎麽說。她一直以爲這件事
是極其保密的,沒想到瓊漿也知道了。『所以她沒準隻是咋呼一下?』瓊薇想,
「什麽事?」她選擇了繼續裝糊塗。

  「對了!」瓊漿突然一驚一乍的扳住了瓊薇說,「你家男人有沒有那根東西?」

  「什麽東西?」瓊薇有些茫然。

  「就是那個,,那個男人都有,肉的,沒骨頭,一拃長,大肉腦袋,專門往
你下面插的那個,,棍子,,」瓊漿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到自己兩腿之間比劃著。

  然後她又用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個圈,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向圈裏戳了
進去。

  她做的是反向思考,如果一個人認爲對方缺少什麽,很可能是他自己缺少什
麽。

  「當然有。」瓊薇臉又紅了,不過這次是被氣的。

  瓊漿顯得有些失望。但是馬上又激起了勇氣,「他知不知道幹那種事情的時
候,要把他的那件東西放到你的那個地方?會不會放錯了洞?」

  「哎呀。瓊漿姐!」瓊薇嘟著小嘴,錘著瓊漿的肩膀不高興了。

  「你倒是說話啊?幹過沒幹過?」瓊漿嚴加追問。

  瓊薇隻得點了點頭。

  「最後一次是什麽時候?」

  「上次回家的時候。」

  「多長時間了?」

  「快四個月了吧?」

  「那次你在家裏做那事戴套了嗎?」

  瓊薇搖了搖頭。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回宿舍的路上瓊漿扳著瓊薇的肩膀,伸長脖子,偏
著頭把臉轉到瓊薇的面前問到,「你想啊,沒戴套,有家夥,也知道該幹什麽,
在什麽地方幹,而且還真的幹過;你也沒有問題;但是卻一直沒有懷孕。對不對?

  可一到了咱們這裏便懷孕了。是嗎?「

  瓊薇點點頭。

  「你最近和咱們局裏的人做那事的時候都戴套了嗎?」瓊漿貼着瓊薇的耳朵
說。已經顧不得不好意思了。

  「做什麽?」瓊薇還在裝糊塗。

  「男女間那個事。你再裝糊塗,我不管你了啊!」瓊漿警告說。

  「我沒和咱們局裏的人做過啊!」

  「裝!接着裝!都什麽時候了還裝。也不看看我是誰?再裝我不管你了啊。」

  瓊漿用手指戳着瓊薇的太陽穴說。

  「瓊漿姐,,,」瓊薇摟着瓊漿的肩膀發嗲「别跟我賣萌。沒用!說!你和
咱們局裏的人做那事的時候戴套了沒有?」

  「忘了。」瓊薇紅了臉。

  「忘了戴了?還是忘了戴沒戴了?你可要想清楚。」瓊漿追問道。她的嘴可
厲害。

  「忘了和沒和他們做過了。」瓊薇說。

  「再胡鬧我不理你啦!我還上班去呢。」瓊漿假裝準備走了。

  「哪次?」瓊薇趕快拉住瓊漿的袖口不讓她走。

  「矮油!小妹妹,高手啊。還真看不出來你,才幾天啊,都不止一次了!哪
次都行,一次一次的挨個給我說。」

  「可能有兩次沒戴。」瓊薇用最小的聲音說。

  「你看清楚他沒戴套了?」

  「哪個人?」瓊薇隻得問清楚,因爲她後來又被協警占了便宜,搞過一次。

  這事還跟瓊漿有關系。

  「什麽?」瓊漿驚訝得都快瘋了。「神啊。賜我力量吧!」『這個小女孩,
看着這麽小,幹起事來怎麽神出鬼沒的?』她想。

  「你來才幾個月,怎麽這麽多事情!以後遇到陳某平,韓某華什麽的你躲着
他們點,他們總要想占你便宜。」瓊漿幾乎是咬着牙在說。

  「不是他們。」

  「還有誰?」瓊漿驚訝的眼睛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但是瓊薇再次沉默了。

  「算了。反正我也沒有興趣。不打聽了。你說戴沒戴吧。」雖然嘴上這麽說 ,
其實瓊漿心裏可想打聽出除了領導的死黨還有誰有這個本事,在這麽短的時間裏
扳倒這麽水靈的小姑娘了。『是不是陳大隊(陳大隊這麽老實的也躺槍了)?』
又一想,『她去下面已經很晚了。不應該有機會啊。』「有的戴了有的沒戴。」
瓊薇可以肯定何叔那次戴了。但是時間好像有點早。

  「你确定?認定?以及肯定?」

  「那麽大的東西往你身子裏塞,那還看不清楚!」瓊薇的臉上紅一塊,白一
塊的。

  「那可要壞事了!不行就打了吧。我們讓章醫生把你轉到地方去,那裏沒人
認識你,把孩子趕快打掉。越早越好,再過段時間孩子大了就不好打了。」瓊漿
可不是在吓唬瓊薇。

  「爲什麽?,,」瓊薇不解到,「我想要這個孩子。好不容易才有的。你怎
麽知道他是我們家的還是局裏的?」

  「這不秃頭上的虱子——明擺的事嗎?除此之外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你老
公自己偷着把他的病治好了。」瓊漿分析說。

  「我老公沒有毛病啊?」

  「細長脖子就是支不起大腦袋。你用屁股想也應該明白了。還天南的高材生
呢!」瓊漿學曆沒有瓊薇高,盡管歲數大,資曆老,調薪、升職卻隻能排在人家
後面。說到這裏便生氣。「你沒有毛病,你們做愛又不帶套,以前你卻一直沒有
懷孕。可是你剛一進局裏你就有了。這說明什麽問題?」

  「說明什麽問題?說明他有病?」瓊薇問。

  「知道還問。」

  「這孩子必須打掉?」

  「當然了!」「不然生出來長得賊頭賊腦的,跟領導一個賊德行怎麽辦?生
男孩随你,生女孩長的像她父親。而且現在随便做親子鑒定,沒有限制。将來那
孩子就跟你身旁的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随時都有可能爆炸。堅決不能讓你們家人
知道!」

  「如果真的是我老公的呢?」

  「他要真有本事你們再要一個不就完了嗎?」

  瓊薇點了點頭。看來打胎已經不可避免了。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沒想到,一個巨大的難題突然擺到了她們的面前,當
兩個人回到宿舍大門口的時候,發現瓊薇的老公竟然和瓊崖一起正在宿舍門口虎
視眈眈的等着她們呢!

               第57章

  「回來了?」3D男人斜倚在電梯口對面的牆上聲音低沉的對若男說。他的
聲音很好,很有感染力。

  這天若男回家剛下電梯,便遇到了鄰居男人。不免又有些慌張。

  若男的工作是姐姐托人替她換的。她原來在一家紡織廠做财會,姐姐說工廠
不好,幫她調到市環保局去了。辦公室上下班的時間有規律。所以很容易便被有
心人抓住了。

  若男下意識的向下拽了拽自己的衣襟。雖說外出檢查時要穿制服,但是平時
上班時大家還是喜歡穿便裝。這天她照樣是一身深藍色素花小布的大襟村姑服,
連衣襻都是布質的。

  最近女裝刮起了複古風。這一帶的女孩都穿村姑服,滿大街上都是花花綠綠
的。服裝趨勢的一個原則是『經濟衰退時趨于保守;經濟發展時傾向于開放。』
所以新一代的村姑服開放得很,高胸、高領、寬袖或沒袖,卡腰是它的特色之一。

  圖案和色彩上的追求也非常強烈。以前不時興的歐洲百合花,男性五爪團龍
的圖案:過去技術上達不到的漸變的色彩,煙紋都成了時尚元素,好像是在懷念
過去那種霧霾的天氣。不過單色的衣服很少,素花的也不多。

  鄰居男人這幾天好像并不在家,所以若男下電梯時也放松了警惕,沒想到會
發生這一出。「我不去你那。我回家。你不要亂來啊。」若男用兩隻手掌擋在兩
人之間,說。

  「這麽漂亮。」男人被若男的緊身小褂,寬松的褲腿所驚豔。這簡直是他小
時候最美好的記憶,不想現在見到竟然還是這麽美。「請你們兩口子一起出去吃
個飯。」男人說。

  『天上掉餡餅了?』若男不相信的想。這個階段中國人人情淡薄,住在高層
建築中的街坊鄰居雖然會經常碰面,卻很少打交道;甚至不知鄰居姓甚名誰。

  「謝謝。過一會我們要自己出去。」若男婉拒了3D男人。這兩天她老公外
出不在家,她不能讓對方知道這一點,否則等同于引狼入室。

  「他這幾天不在家吧?」男人雙手抱着肩。還是用調侃的口吻在說。

  若男心裏一驚,「誰說不在?有時候回來得晚。」

  男人确實也拿不定若男的話是不是真的。他很留意若男家的動靜。發現這家
的男人幾天都沒有在家。可是,他隻是沒有聽到對方男人回家,萬一人家回家的
時候他正好在火葬鬧村呢?或者他工作的太投入,沒有發現鄰居家的動靜呢?

  最近他确實很忙。他的打印機在不停的工作,得到了大量昂貴的産品。在火
葬鬧村閑暇的日子裏,他仔細研究了市場行情,發現除了古董,打制翡翠項鏈也
是一種很好的投資途徑,并且更能發揮3D打印的優勢。他的新工藝連冰種翡翠
中的『蒼蠅翅』(翡翠中一種現象,通常被用作辨認真假翡翠的标準)都可以打
出來。這幾天他的『工作』告了一個段落,他便打起了鄰居女人的主意。

  「那咱們倆出去吃吧。」男人還是一點不松口。

  「我去換件衣服。」若男見擺脫不開便采取了迂回戰術說。準備一旦回家便
不出來了。

  「請。夫人。」男人做了一個優雅的手勢。他竟然這麽容易便相信了若男的
話。

  男人在若男的門口耐心等待着。利用這個機會,心裏繼續盤算着生産的事宜。

  前些日子,他買了一批矽酸鋁鈉的工業原料,加上氧化鉻染色劑後生産假翡
翠。别人生産的假翡翠的工藝是先将矽酸鋁鈉制成手镯或其他形狀,然後加熱燒
灼。使之變成半透明的『翡翠』;再加色,注膠。這種産品被稱作『翡翠』B貨
(加色)或C貨(加色後注膠)。比重比天然的輕,容易掉色。還有用樹脂的,
聲音,特性都不對,很容易被發現。

  但是3D男人的加工手段是3D打印,制作條件和天然生成條件幾乎完全一
樣,使用的原材料純度又非常高,打出來的肯定是A貨。由于真假難辨,來源又
容易,男人開始大規模的生産高端A貨冰種翡翠,并且找機會向外推出。估計幾
個月内,全國的翡翠價格便會大跌。那時候他才會回去繼續打古董。等古董跌了
再去打翡翠。一個人左右全國的市場行情,如此往複循環不已。

  過了幾分鍾,若男通過貓眼向外偷看,發現男人仍舊傻呆呆的等在那裏。知
道可能賴不掉,眉頭一皺又生一計,悄悄給老公打電話,「你在哪裏?你回來接
我一下再去。幾分鍾就可以。」

  但是老公就是不肯回來。「行了。我正忙着呢!」說完便把電話挂了。

  若男急得都快哭了。但是有什麽辦法呢?多少男人,盡管他們有無限的冤屈,
但是他們的綠帽子實際上都是自己給自己戴上的。

  『去就去,不就是吃頓飯嗎。』若男想,『别人都可以去爲什麽我不行?』
但是又一想,『萬一他帶自己去什麽不好的地方呢?這個人好像沒有工作。幹什
麽掙錢維持生活都不知道。當然最大的可能也是當地的農民,土地被征收後靠購
地款混日子的。』若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慌亂的猶豫着又等了一段時間,
3D男人已經等不及,開始來錘門了。

  「來了,來了。」萬般無奈的情況下,若男匆匆的換了衣服,補了妝,打開
了房門。

  「啊!!!」男人驚豔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隻見若男的上衣已經不再是上班時樸樸素素的那種;而是更加鮮豔,更加緊
湊,緊湊得在她中間柔和的奶白色的肚皮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小巧精緻的女人
肚臍。吳承恩對此評論說『中間一段情,露出風流穴』。村姑服這時的發展趨勢
是越來越掐腰,最後竟然掐到腰以下的部分都沒有了,露出一段女人多姿多彩的
風流小蠻腰和小巧玲珑的肚臍。

  「去哪?」若男已經準備好了。出去可以,他們家不去。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男人領着若男上了自己很普通的國産車。他完全可
以買輛更加昂貴的車,但是他不能過于炫富。中國人很有些人願意炫富,開豪車
到處炫耀。但是他們不知道,他們以此炫富的目的很難達到,多數都是被人稱作
傻屄。或者,連傻屄都當不上,隻能當二屄。而且,如果隻限于使用,國産車與
進口車沒有任何區别。所以3D男人賣車隻是買它的使用價值。一輛豪車,價格
數百萬,真正的使用價值超不過二十萬。

  「幫我拿上這個。」3D男人遞給若男一個漂亮的盒子。

  若男把3D男人的盒子放進了自己精緻的小手提袋裏,手袋是姐姐送給她的。

  『不會是給我的禮物吧?如果真是給我的要還是不要?』若男不由得一陣胡
思亂想。

  車子到天南大飯店大堂前停下了。門童爲若男打開了車門。

  「是不是你們廠環保不過關?」當男人走到車子另一邊的若男面前彬彬有禮
的托住她的手的時候,若男突然停下來滿腹狐疑的問道。

  「什麽?」男人居然聽不明白。

  「先說好了啊。我可沒這個權力;也不認識頭;不管這種事。」若男不管他
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态度,才繼續往前走。她怕讓人
家花了冤枉錢,自己心裏過意不去。

  國家規定的環保法越來越嚴,滿足這些條件并不容易,所以制造污染的企業
要想達标,更簡便有效的方法就是買通環保局的人。讓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放他們過去。有時候地方領導爲了自己地盤的産值和就業,也會逼環保局放水。

  所以環保局是個香饽饽,每天車水馬龍,門庭若市。不怕你官小,連清潔工
都有人請。

  男人不置可否,隻是将車鑰匙交給門童。

  「,,」這樣,若男感覺便好了一點,『原來他是有求自己的。』「嘭」的
一下。身後傳來一聲沉悶的車輛撞擊的聲音。

  幾個人回頭一看。3D男人的車被後面沖上來的一輛豪車追尾了。好在國産
車沒什麽事,進口的豪車的引擎蓋反倒像紙殼般的被撞得拱起來了。男人看到以
後站在那裏沒有動,一句話沒說。

  後面開車的肇事者好像不知道自己追尾一樣,滿不在乎的進了酒店大堂,副
駕上出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下車攔住了追趕肇事者的人,喊道,「誰的車啊
在這亂停?這是你們停車的地方嗎!」

  男人還是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裏,「我的。賠吧。」

  若男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出來一趟連累人家把車撞了。别說吃飯,回家;

  在解決問題之前恐怕連走也走不了了。

  「你賠得起嗎!這種車一撞便不值錢了。你知道嗎?」那個年輕人不但不說
自己追尾了,卻豬八戒照鏡子,倒打一耙。

  「你說怎麽辦?」男人還是不生氣。

  「你知道我們老闆這車值多少錢嗎?」

  「怎麽心疼了?玩不起就别玩。」男人還是那種不慌不忙的勁頭。

  「誰說玩不起來着?」已經走到大堂的那個年輕人聽到這話不服氣,又退回
來了。凡是想炫耀的人,最怕的便是不但沒有炫耀成,反倒被别人看不起。越這
樣越說明這個人心裏自卑的程度。

  「那就賠車吧?我這個便宜。給我三千你走。」

  「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這是我們強哥的。」第一個年輕人在旁邊搭腔到。

  「你們家的?那更跑不了了。賠吧。不然咱們交通隊見面。你的車号我已經
記住了。」男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咱們車号多少我都不知道,不是五個八嗎?」

  「m588794671」3D男人看着另一個方向替他們說出來了。

  「走吧。」若男一看事情鬧得有點大,連忙勸男人。按道理講,她如果這時
想息事甯人,至少還有半句話沒說出來,「找保險公司賠吧。」

  男人把車鑰匙交到了門童的手裏,「頂層餐廳。」他說。如果他不說,門童
要把車鑰匙交到前台。

  「想怎麽處理跟他們商量。」3D男人對着空氣說。

  「有本事别,,,」第一個年輕人還想說什麽,話剛出口便被主子打斷了。

  被狠狠地瞪了一眼,不敢說話了。開豪車這個小子看到若男以後也是一驚。
『想不到天下還有這麽漂亮的女人!男的也這麽帥,』若男和3D男人來到頂層
的旋轉餐廳。剛剛坐好,那個追尾的小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大哥。剛才小弟
魯莽了。這是賠你車的錢。三千。你點一下。」說着他把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拍
到男人的面前。自己也不客氣的拉開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接着他又自來熟的問道
「這位是嫂子嗎?」

  「不是。」不等3D男人說話,若男連忙否認。生怕把自己和男人聯系到一
起。

  「那我送咱們小妹兒一個小禮物。這是我的名片。」說着拿出一個心型翡翠
像墜,把它在男人面前晃了一晃,「伸出手來。」他對若男說。

  「我不要。」若男當即拒絕了。

  「我看看。」3D男人把一隻手掌攤在豪車男面前。

  「知道多少錢嗎?好幾萬呢!弄壞了你賣車都賠不起。」

  「我靠,,,」3D男人本來不想惹事,聽了這話又不服氣了。「先押在你
這。」3D男從自己脖子上摘下一個翡翠像墜,随便的扔到男青年的手裏,「服
務員,拿一杯開水來。要剛剛燒開的。」接着他從男青年手裏接過那顆翡翠心,
随手丢進了剛剛送來的開水裏。

  男青年想攔沒有攔住。3D男用一個手碟(客人用的小盤)壓在開水杯上,
隻見像墜上方立即緩緩升起一縷不易察覺的煙狀的綠色。「B+ C」。他說。

  3D男用一雙筷子把男青年的像墜撈了出來,按回到男青年的手心;同時拿
回自己的那個。撞車男一開始舍不得松手,被3D男搶過來丢進開水裏。項墜什
麽都沒有發生。

  「怎麽了?」若男臉貼着桌面向杯子裏面看。

  「他那個是假的。還掉色呢。」3D男說,同時提起細細的紅繩,從開水裏
拉出自己的佛像,重新帶回到自己的脖子上。

  「玻璃種的。市價一千二百萬。二位吃好。」豪車男說着起身走了。他本來
已經叫了人,準備先悶了男的,把女的搶過來。玩得好留下來,然後送到雲中天
去。雲中天才是他的買賣。那裏的姑娘放一炮都在兩千塊以上,包夜上萬。如果
你想做個國内某島的大買賣,不到那裏談多半要告吹。由于掃黃,運中天現在正
缺人。

  在中國,很多老鸨都是青年男子。這是由于性服務行業政府禁止,性服務的

  工作人員不能公開工作;這些更願意打打殺殺的男性老鸨便有了在這個行當裏的

  生存空間。他們一方面在政府的眼皮底下包辦色情行業;另一方面殘酷的欺
壓性工作者。使用蒙騙,高價收買,逼迫吸毒甚至綁架的手段逼迫她們爲自己工
作。

  這種狀況出現的原因在于性服務行業這一階段是非法的,尤其是那些大型的
性服務企業,一般要有紅頂子,要有官員的靠山才可以生存下去。

  同時,由于性服務行業得不到政府的認可,那些從業者即不能得到必要的衛
生和安全保障;還要忍受那些男性老鸨的剝削和欺壓。所以工作環境非常惡劣。

  這還不算,一旦遇到掃黃,她們還要遭到政府的迫害,老鸨反而沒事,很快
就能出去。所以說中國掃黃傷害的是中下層的人群的利益,保護的是上層階級的
利益。

  追尾的老鸨隻有二十多歲,但是已經有了多年的從業經驗和很大的實力。按
他以往的經驗來看,現在他不得不改變主意了。這個城市雖然是個新興城市,可
是水也足夠深。戴這麽昂貴項墜的人不卑不亢的,不像是普通人。一定要弄清背
景再下手。現在靠豪車炫耀的,除了老鸨,煤老闆和鄉下土豪,恐怕沒有別人了;

  可開普通車的人裏面卻藏龍卧虎。

  老鸨家這麽有勢力,靠的除了手下一幫打打殺殺的兄弟,便是市領導中的一
位靠山了。在當今官場,除了一把手,很少有能一手遮天的人物,大家必須相互
包涵,共同發财。所以遇事必須小心謹慎。萬一沖撞了其他領導人的地盤或人,
出事後非常不好收拾,有時候得罪了更大的實權人物,把自己的買賣都砸了。所
以這次他不準備繼續趟這趟渾水了。不能過于『輕狂』。

  「菜單。」3D男人舉手打了一個啡子。「想吃點什麽?」他問若男。

  「我不會挑。」若男說,「你自己定吧。」若男看了一眼菜單,隻見上面全
是些『金絲鑲嵌』,『兄妹相殘』之類的菜名和紅紅綠綠的照片。不知道是什麽
東西。隻好把菜單推回給了3D男人。

  3D男人也不知道,所以隻能對打着領結的侍者說,「按G6峰會主宴的上
吧。」

  「說說你的故事。」第一道開胃菜後,等待期間若男問道。

  3D男人一邊吃,一邊滔滔不絕的講起了自己的輝煌曆史。幹他這行的連個
知心朋友都沒有,擺龍門陣都沒有個對象。今天好不容易有了聽衆,還是個美女,
話匣子一下關不上了。「很多年前了,我剛工作那會,,,海裏沒魚了。跟着老
輩的上了岸。幹點力氣活。有一次土工作業。用洛陽鏟探明了情況後,打了一條
探溝。這時你猜我們看見了什麽?」

  若男本來并不覺得3D男人講得多有意思,但是她是非常會說話的那種人,
知道這是該自己開口了,便不失時機的問到,「看見了什麽?」

  男人原想,若男一定會以爲挖到了什麽金銀财寶,但是她沒有。不免有些失
望,「地下埋着一付人的骷髅!别看隻剩下一幅骨架了。但是十個手指上還套着
尖尖的鐵指套。好像還在那挖呢。這便是一個古代盜墓人的骨頭架子。正挖着呢。

  坑道塌了,又沒有110,消防隊。所以過了上千年,到現在才被發現。這
要是放到哪家博物館,肯定有巨大的考古價值。「

  「爲什麽你們不把它送到博物館呢?」若男不怕這個,還很好奇。

  「那警察還不抓!」3D男說。「還有一次,又是一付骷髅。站在一個豎井
裏,臉看着天。一定是兩個人合夥盜墓,第二個人把盜來的東西送上去後。上面
的人自己拿了東西跑了,或是被人抓走了。這個人自己上不去,便在下面等啊,
等啊,等啊,等了幾百年,等成骨頭架子了,還在那等呢!」

  「真可怕。」說是害怕,其實若男根本不害怕。

  「所以我不幹了。自己倒騰點小東西賣。」

  「你倒騰的東西呢?我看看。」

  「這裏不能掃貨。要回到房間裏才行。」

  「我不去你們家。哪天你拿到我們家讓我家男人看看。沒準他能買你幾個呢。

  或者幫你推銷。「剛才豪車男最後的一句話若男并沒有聽懂。以前從來沒有
大聽過人家是幹什麽的。以爲人家就是賣什麽電池、鑰匙鏈之類的小販,做的是
十塊錢三個的街頭小買賣呢。

  「在這我的房間裏。」3D男人指了指腳下。

  「你在這還有房間?就靠賣鑰匙鏈?外面城管有那麽厲害?」若男不信。

  「誰說是鑰匙鏈了!想不想看吧?」3D男人不服氣了。

  「想。」若男其實是想看男人出醜。這樣男人便不好意思再糾纏了。女人漂
亮了,總有人願意在她們身邊吹牛,顯擺。在她眼裏,3D男人顯然不是第一個,
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那咱們走。」吃完飯,3D男人招手要了賬單,在上面簽了字後,果然領
着若男用房卡進入到一個寬大的套間。「歡迎貴客。」他對若男說。「喝什麽?」

  「不喝,旅館房間裏的東西太貴。你租這的房間幹什麽?」若男見3D男人
沒有吹牛。不免大吃一驚,非常不明白。「這麽貴。」

  「一會你就知道了。」3D男人伸手想摸若男的臉,被若男一巴掌打掉了。

  男人不甘心,還想動手,正鬧着,門口傳來一陣門鈴聲。3D男人隻得離開
若男去開了門。

  進來的一個人不認識,另一個若男一眼便看出是個知名男演員。若男太喜歡
他了,是他骨灰級的粉絲。不想竟然在這裏見到!而且不是在那種你在下面看到
他,哭爹喊娘掉眼淚;人家在上面不看你,油嘴滑舌推薦新片,那樣的場景。這
回親自遇到了,而且現場隻有四個人!簡直就像做夢一樣。『能把這麽著名的演
員請到自己的旅館裏,這得什麽人啊!』她對3D男人不得不重新評價了。『看
來今天和他一起出來沒錯。』3D男人注意到了這一點。

  若男立刻站了起來迎上前去。她本來想說些諸如「好激動。」之類的話。可
是話到舌尖突然說不出來了。結果隻握了下手。沒想到歪打正着,竟然顯得若男
舉止非常得體,态度優雅大方;宋家姊妹的範兒;沒有那種粉絲的唐突,普通人
的貧賤。

  這下輪到男演員吃驚了。他目不轉睛的盯了若男十幾秒,「太美了。蘇素顔
就這樣,化了妝還了得。」最後他說了一句。他們的審美能力略強于普通人。

  「看看貨吧。」緩過神來後男演員對3D男人說。

  「東西呢?」3D男人轉而向若男伸出了手。

  若男剛想說「什麽東西?」忽然想起了3D男人放在自己這裏的那個盒子,
便把它拿了出來。「是這個嗎?」

  「坐下說,」3D男人坐下後打開了那個盒子,裏面碧綠碧綠的一串翡翠項
鏈。偌大的房間立即滿壁生輝。

  男演員拿出強光手電,放大鏡,比重計一陣敲敲打打的檢查後,終于擡起了
頭,沖着若男說,「A貨。」這已經是他第N次驗同一件貨了。

  陪同來的人也拿起項鏈看了看,但是馬上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去了。

  「哪兒産的?」

  「緬甸老坑。」

  「緬甸老坑過度開采,現在接近枯竭,出貨也很少了。」

  「産量沒少。但是到不了市面上。這個是我家自己的礦産的。從來不送市場。

  我媳婦喜歡您演的戲,「他說話時故意不看若男。若男從後面掐他,他也忍
着,」聽說您又喜歡這個,好這口。所以請您來看看。所有這些都是一塊石頭上
下來的。所以雖然珠子尺寸有大有小,但顔色絕對一樣。十三年了,就這麽一塊
好東西。盒子裏那張照片是原石。「

  「這個拍賣的話最少要四千萬以上,你兩千萬就出手不是賠了嗎?是不是???」

  男演員問到。「什麽原因?」

  「這個嘛,」3D男人說,「拍出去的扣除了稅,傭金,比這多不了多少。

  而且還要等半年。我現在看到一件好貨,急需錢用。「

  「你的那件好貨我也有興趣。這回交個朋友,我也不砍價了。将來那件貨你
如果願意轉手的話還可以考慮我。」男明星話裏有話。意思是你的貨來路不正,
我完全可以繼續壓價,但是爲了後面的買賣今天我放你一馬,「你們怎麽付款?」

  他接着問。

  「按道上的規矩。你拿着貨。從銀行劃。這是我的帳号。」

  男明星用電話到銀行劃帳,幾秒鍾後3D男人的手機「嘟」的一聲,錢已經
到帳了。

  「這位是弟妹嗎?」買賣完成之後,大家在一起又寒暄了幾句,說點别的。

  大明星已經看到剛才對方男女在下面的小動作,知道兩個人關系不一般。

  「是」這回3D男人吸取了經驗教訓,沒有給若男澄清的機會。

  「以後如果想上銀幕可以找我聯系。我現在手頭有幾個片子準備開機,好幾
個角都還沒定。」說着男演員給了若男一個名片。

  送完了客人。3D男人關好了門。一臉淫笑的靠近了若男。

  「我也要走了。」若男拿起了自己的小包說。她正在吧剛才偷拍的男明星的
照片往自己的微博上發。耽誤了最好的逃跑機會。

  「走得了嗎?」男人面目猙獰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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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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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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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你怎麽來了?」瓊薇見到老公守在宿舍門口大吃一驚。看樣子剛才等待的
時候瓊崖把自己的事情全都對他講了。

  「媽媽做夢說你可能懷孕了,讓我來看看。」老公興高采烈的說。

  瓊薇本來應該又急又氣的發嗲,『媽媽做夢的事情你也當真!』便可以打發
了。可是一來自己已經顯懷,老公顯然已經将瓊崖剛才講的進行了核實;二來自
己剛剛決定打掉這個孩子,老公便鬼使神差一般突然出現在眼前,這不是天意嗎?

  所以實際情況是,瓊薇不覺得眼前一黑,心想『壞了!她可真會做夢。這老
太太怎麽跟跳大神的似的什麽都知道?會不會她老人家再夢出這孩子是别人的?
然後她再夢斬蛟龍。把我沉籠?』剛才瓊漿一通分析讓她突然擔心起來,一時間
覺得渾身的不自在,便沒有說話,幾個人尴尬的站在那裏,互相看着。

  「哎,神了,你真的懷孕了?」男人突然驚喜的發現老婆的肚子真的大了。
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撫摸着老婆的肚子。現在開始相信自己家祖上是跳大神的出身
了,起碼是薩滿的大牌。

  人贓俱在,瓊薇知道瞞不過去,看了瓊漿一眼,見人家也是抓耳撓腮,傻愣
在那裏沒個辦法。隻好承認。

  瓊漿在旁邊幹瞪眼,一點忙都幫不上。

  本來,如果想打掉這個孩子的話便不應該承認懷孕。但是像瓊薇這麽老實的
人天生不會說謊,如果想說假話必須事先找人幫着編好。(例如打胎後必須卧床
休養,不能讓老公碰。長時間不見老公必須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使他不生懷
疑,不來查崗。)可是,瓊漿還沒有來得及幫瓊薇做這件事便碰上了她老公。瓊
薇隻得如實交待。硬生生的把事情承認了。

  行了,現在再想打胎也打不了了,以後再找解決方法吧。

  知道老婆懷孕了,小薇的老公立即掏出手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父母。但是他
的心思比小薇缜密,複雜得多。電話裏他非常擔心的問母親,「那天我們一起醫
院時醫生對你說什麽了?」他的話裏有話,意思是『這是我的孩子嗎?還是你們
背着我給她用别人的精液人工授精了?』

  男人雖然躲在一旁打電話,卻被小薇發現了。不過發現後她想的完全是另外
一碼事。小薇做賊心虛,想知道爲什麽他們要一起去醫院。便在旁邊豎着耳朵聽
着。也許自己的男人真的有病。不然這麽大了,上趟醫院還要母親陪着?

  「醫生說你還有可能有孩子,隻是可能性比較小。現在有了肯定是你的!不
許胡思亂想。」一向袒護兒子,糟改小薇的嶽母突然變了心,在電話裏開導小薇
老公說。「這回見面你們兩個不許幹那種事了!要保胎,知道嗎?」

  想想不放心,老太太又補充道,「你去他們單位,讓他們領導不要讓你媳婦
再做外勤了。她自己總是不好意思說。大街上烏煙瘴氣的再把孩子熏着!讓你老
婆好好保養身體!!保胎。」母親說。「現在你把電話給你媳婦。」

  「這幾天你不能幹重活了;不能去空氣那麽不好的大街上去執勤;烏煙瘴氣
的孩子畸形了怎麽辦!要好好保胎。知道嗎?」在電話裏老太太對瓊薇千叮咛萬
囑咐的,「這幾天我犒勞犒勞你爸爸;過幾天我請假去你那給你煲湯喝。」

  小薇這才松了一口氣。

  小薇的老公去了單位之後,瓊薇懷孕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到處紮堆亂飛;
飛濺開來的消息猶如引發了一顆顆重磅炸彈!惹起了許多人的胡思亂想。

  陳某華,韓某平互相看了一眼,擦擦額頭的汗水。心裏都在說『幸虧!』

  那些小警察們則想,「沒想到這麽清純,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的清純女孩
竟然也在家裏赤條條的岔開大腿和她老公幹那種肮髒的,男女苟且之事!」

  領導聽到瓊薇懷孕的消息後吃了一驚,大腦中出現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如果
真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呢?所以不管是誰的,必須讓她趕快把孩子打掉。』他不
能留下這個隐患!『不能讓她回局裏,讓她執勤,打掉孩子後就說執勤時被車撞
了。當然打胎前應該好好享受一番。』

  領導一直想嘗嘗肏孕婦的滋味卻沒有機會。可是現在的婦女懷孕期間都怕傷
着孩子,許多城裏女人甚至變态,一旦懷孕,男人哪怕多看一眼她都覺得對孩子
有影響,碰都不讓碰,連自己的親老公都不讓碰,更不願意讓他上。生怕壓着,
或者捅着孩子。逼得很多男人無法解決生理問題,偷腥便從這時開始了。

  有的男人更變态,挨家挨戶訪問鄰居,讓人家關掉各家的wifi,說是怕
對胎兒不利。他其實找錯對象了,他應該先找手機通訊公司,關掉全市的移動通
訊塔;然後順便去趟政府辦公大樓,要求政府把電台、電視台都關了。這些設施
的輻射量都遠大于鄰居家的wifi,他們不關,光關鄰居家的wifi又有什
麽用?這還沒說讓把高壓線路全部停電呢。

  當然,對于領導來說,現在眼前的女人既然不想要這個孩子了,便沒有那些
擔心了,在打掉之前應該無所顧忌的享受一番。甚至到時候一使勁,用自己的家
夥把自己的孩子一竿子捅下來的心思都出現了。他想得過于認真,以至于臉上都
帶出了表情,呲牙瞪眼的,把前來彙報大數據無人機項目進展的陳大隊吓了一跳。

  已經到外地學習,很快便可以轉正的協警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了這個消息。協
警得知瓊薇懷孕後竟然邪惡的得意起來。他不像領導,怕出事影響了仕途,因爲
當時他根本就沒有仕途。所以那天他故意讓自己的精液進入到那個高貴的小妞的
身體裏,就是爲了将來惡心惡心這些城裏人。這個孩子很可能是他的。想到孩子
生下來後才發現不是他們的。而且,即使知道了,投鼠忌器也不敢說。那場景可
太有意思了。

  可是,他現在多少還是有點害怕事情敗露。怕影響自己轉正。他竟然馬上就
要進入體制,要有『仕途』了!這是因爲他們協家墳頭的草長得好啊。不過現在
墳頭上這兩根蒿草卻在打架。

  即便如此,不着調的他還不懂得事體的大小輕重,竟然也産生了玩弄孕婦的
念頭。

  協警産生這種念頭是有其曆史淵源的。

  那年他辍學在村裏務農,村裏一個老公在外打工的小媳婦懷孕了。那個小媳
婦是從打工的地方帶回來的。長得真是身如蓮藕,面若桃花。人見人愛,神見神
想。加上她屁股大,性欲強。竟然背着在外打工的丈夫在外面交了兩三個相好。
結果不小心弄出了野種。吓得幾個相好也都跑到外面打工去了。

  過去這是沉塘的罪過!

  小協警家的村子裏有族長。如果男女青年之間未經媒妁之言有了愛情的果實,
老年間,族長有義務把苟且男女抓起來帶到祠堂前,當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把
他們塞進沉籠裏沉塘處死。

  沉籠是一個上園下方的大竹籠子,外觀很像清朝旗人玩的鳥籠子,隻是尺寸
大了很多。平時用于裝豬上集市販賣,所以『沉塘』也叫『沉籠』,或者叫『浸
豬籠』。

  沉籠那天告祭祖先後,便由同宗的年輕男人把苟且男女一同塞進竹籠裏。問
他們最後一聲,『願意不願意從此分手?』如果仍然執迷不悟,便将竹籠順着兩
根大竹杆溜到祠堂前的水塘裏。全村人都圍在那裏看。被沉塘男女的家人有時竟
然也同意這樣做。這和發生在中東的荒蠻情形幾乎如出一轍。

  通奸罪在中國不算重罪。将來甚至不是罪。但是在中東各國以及中亞卻是個
不可饒恕的罪行。一旦案發,通奸的男子将被拉到公路旁的雨水井旁。待到圍觀
的人足夠多以後,一刀砍下男人的腦袋,血水從脖子的頸動脈噴濺出來,『嘟嘟
嘟』的冒着泡流進了雨水溝裏。

  然後找施工公司雇來一個挖掘機,讓中國的操作手在路邊哇一個深坑,把年
輕美貌的中東女子放在挖好的這個大坑裏,然後向坑裏填土。把女人一直買到脖
子,隻留頭在外面。這樣她呼吸都十分困難了。這時再用鏟車鏟一堆石頭放在女
人頭的旁邊,任何路過的人都可以從那裏撿石頭砸向那個『淫婦』,直到将她砸
死。

  遇到這種『機會』,愚昧的人會非常興奮。有時候一個阿拉伯莽漢搬起一塊
大石頭砸到女人的頭上,一下便腦漿迸裂,鮮血四濺,一命嗚呼了。殺人兇手不
但不被懲處,還被看作是『英雄』;或者什麽都不是,就是爲了『好玩』。

  但是更多的時候,男人們并不準備将女人一下砸死,隻是圍觀,偶爾随便的
向她的頭上扔些小石頭。中東女性外出必須蒙頭蓋臉,男人們很珍惜這種可以看
到女人面孔的機會。幾天後女人身體都發臭了,臉上爬滿了蠅蛆,人卻還沒死。
這時女人被埋在坑裏無法移動,隻能忍受着石頭的丢棄和圍觀男人們的污穢語言
的謾罵和蛆蟲啃咬引起的無法忍受的瘙癢。有時候女人相當漂亮,男人們手下留
情,『淫婦』幾天都砸不死,其狀更慘。

  沉塘不比亂石砸死文明。沉塘時竹籠裏不用壓石頭。現代很多人根據想象,
認爲豬籠中應該有壓石什麽的。其實不用。沉籠剛被浸入水中的時候,籠中的男
女還在掙紮,冒泡;豬籠半漂浮在水面,隻在水面上露出容不下一個人腦袋的一
點。籠内的人即使偶爾能吸一口氣也不能長久。

  一開始,籠裏的青年男女還要掙紮一番,互相幫着換氣。但是籠内地方很小,
沒法掙紮,即便水性好也沒有騰挪的地方,爲了換一口氣要折騰半天。一會的工
夫人便不行了。失去了耐心,籠子裏的兩個人不再互相幫着換氣,而是争着搶占
那點小小的換氣空間;最後兩個人都停止掙紮,不再争着吸氣,人也沒了動靜,
臉朝下,全身都浸入到水裏,隻留下一片女人的青絲漂在水面。

  然後再撈出來将屍體埋葬。

  沉塘和亂石砸死都是私刑,而且是非常殘忍的私刑,非法剝奪人的性命的私
刑。如今沉塘已經被明令禁止;但是亂石砸死的私刑,在中東,阿富汗還時有發
生,并被報道出來。

  現在雖然不能沉籠了,但是對男女間不正常的愛戀和性交的輿論上的譴責還
是有的。尤其是男女青年間發生了這種事情家長也會非常不滿意。最反對的自然
是她的老公(或他的老婆),被帶了綠帽子後非常郁悶,殺人的有(殺老婆,殺
女方家人,或者上街見人便砍。最慫的等在小學校的外面砍小學生),醉酒的有,
離婚的也有。所以一個女人如果懷上了野雜種,即然沒能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
便要做到盡量不讓對方知道。否則贻害無窮。

  爲了不讓老公知道她懷了野種,又不知道怎麽去醫院打胎。小媳婦隻得天天
找人幹那事。因爲她聽說懷孕期間那事做得多了便可以流産,等于把孩子做掉。
她嫁到異鄉沒有閨蜜,那些男人們好不容易有了這麽一個肏如此水靈的『别人的
老婆』的機會;加之他們本身也十分愚昧,所以沒有人告訴她,那樣做是非常危
險的。

  那次,年僅16歲,辍學在家無所事事的小協警也去了,但是身材瘦小枯幹
的他始終排不上隊。「去去去。小兔崽子上學去。」後到的人總是說上一句後便
把他扒拉到後面去了。後來竟然成了規矩,所以他永遠是最後一個,永遠輪不到。
男人們甚至認爲與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爲伍是他們的恥辱,千方百計的要
将他攆走。

  直到有一天他又去排隊,看到堂屋裏隻有三四個人,覺得還有機會,便不說
話,在後面跟着排了起來。不想工夫不大,後面又來了幾個細仔膀大腰粗的。上
來便把自己推到後面去了。

  小協警不生氣,他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無親無愛。隻得蹲在那個小媳婦
的窗沿下,雙手抱住了頭,一聲不吭。如果是别人,一定是在痛苦的發狠。但是
他沒有痛苦,因爲他根本沒有思想。他是一隻餓狼,一旦有了機會便會爆發。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隻柔軟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你都來了好幾天
了吧?」女人的溫柔的聲音貫穿了他胸膛。

  「我馬上走。」協警以爲到了趕人的時間了。忙不叠的揉着惺忪的眼睛,說
着準備起身。

  小媳婦『咯咯咯』的銀鈴般的笑了起來,胖乎乎的小手招呼着他說,「你怎
麽這麽傻啊。進來吧。外面冷,小心着涼。」

  隻見屋裏的人已經走光,他不知道,小媳婦爲了他,找個借口把他們都趕走
了。

  小協警心裏忽悠一下,暖暖的一股熱流。常言道『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想不到自己的桃花運竟然這麽在不經意間便來了。瘦小枯幹的他連忙跟着小媳婦
進到了屋裏。一進門,學着别的男人一樣,抱着女人就要啃。

  「别那麽猴急的。」小媳婦再次銀鈴般的笑了起來,隔着褲子抓了一把他的
小雞雞說,「太髒了。我先給你洗洗。去,幫我打盆水去。」

  村裏雖然家家通了自來水,但是每家隻是在院子裏豎起一個水龍頭。用水要
到院子裏去接。

  『我自己在水龍頭洗兩把不就完了!還用接到屋裏去洗。怪麻煩的不是?』
協警雖然這樣想着,腳下還是忙不叠的跑了出去。

  「水涼不涼?我給你兌點熱水。」小媳婦說着真的從熱水瓶裏倒出一些熱水
到冷水中。

  「來,脫了褲子,我給你洗一洗。」小媳婦把水放到小協警的面前,自己蹲
在水盆的另一邊仰起臉來對他說。

  小協警聽說要脫褲子,知道女人要給自己洗小雞雞,臉『唰』的一下紅透了。
除了母親,他那裏還從來沒讓别的女人碰過,甚至看到過自己的那根小棍的女人
都沒有。「媽媽,,」先到這裏,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朦胧中,小協警感到女人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褲子一下掉到了腳面。接着一
個溫暖的,軟軟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小雞雞。兩個細細的指尖輕輕的翻起了他的
包皮。小協警一陣渾身戰栗。

  「好髒啊!你自己知道不知道洗這裏面?」小媳婦細聲細氣的問道。

  小協警紅着臉搖了搖頭,他從來沒有翻開過自己的包皮。也不知道那個地方
可以翻開。

  「以後這個地方要天天洗。腳也要天天洗。可能不能在一盆水裏洗。知道嗎?」
小媳婦用一隻手捏弄着他的小雞雞,使它保持着翻皮的狀态;一面用另一隻手
『嘩啦啦』的向小雞雞上撩着水,好沖掉包皮下面的溝溝裏的一圈灰白色的,泥
一樣的污垢。她忽閃着美麗的大眼睛,用手心捧起一些清水,端到小雞雞的上方,
将手指轉向下方,讓清水順着自己的四根手指流到小協警的小雞雞上。

  「知道了。」小協警不得不回答。但是他一直看着屋頂,不敢低頭。如果是
其他男人,這是肯定忍不住撲上去把女人壓到身子底下做那種事情去了。但是小
協警還是孩子,不知道該怎麽辦。洗完之後,他竟然再次提上褲子。

  身子老實,心裏卻不老實。小協警開始幻想着自己如何撕扯下女人的衣服,
幻想着女人衣服下面乳房、陰毛、陰肉的樣子。

  「現在你轉過身去等着。我去換盆水,也洗一洗我的那個地方。他們老是瞎
弄,都髒了。」小媳婦知心姐姐一樣笑眯眯的對小協警說,「不許偷看啊!」

  小協警知道她說的『那個地方』是什麽意思,心裏狂蕩不已。心跳得把肋骨
叉子都頂彎了。這将是他的第一次。他連忙轉過身去。本來就不大的電光眼現在
跟兩顆綠豆粒差不多了。他仔細的聽着身後的每一個動靜,『這是在向院子裏潑
水』;『這是刷洗水盆』;『她沒換盆。』『這是端着一盆清水回屋了。』

  身後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小協警終于忍不住偷偷回頭看過去,女人
正蹲在地上,把水盆夾在她的兩個腳踝之間,低着頭,一把一把的向上面她兩腿
之間的接合部撩水,不時的還倒摳着手心,勾上一手心水在那裏抓上一把;然後
再撩水。洗的時候女人上衣的前襟沒有扣上,敞開着。兩隻已經開始漲大的乳房
的黑黑的乳頭在雪白的胸前咣當着。

  由于洗得過于認真,小媳婦沒有發現小協警的偷看。

  隻見她不時的還要将一根手指插到兩腿之間的裏面,從下向上,像刷牙一樣
『咕吱吱』的通幾下。

  「你沒偷看吧?你要是偷看我洗,我可不跟你好了。」洗了幾下,女人不放
心的準備擡頭觀察小協警是否在偷看,男孩便趕快轉過臉去。

  就這樣,每當撩水的時候,小媳婦便會低下頭,生怕撩錯地方。而用手指頭
刷的時候,她便會仰起頭來。這時小協警會提前把頭轉向一邊,假裝什麽都沒有
看見。心裏卻在回想着剛才看到的女人那個地方的樣子。

  兩塊高起的肉肉,顔色與旁邊大腿的顔色截然不同,發紅。上面還點綴着濃
密的黑毛。顯然,黑毛已經讓前面那些男人弄得歪七扭八,雜亂無章。他四下裏
環視了一下,看見屋裏茶幾上放着一把木梳,『過一會我用這個給她梳毛她會高
興嗎?』小孩子胡思亂想到。

  「好了。你轉過來吧。」小媳婦一聲呼喚竟然像玉磬那麽好聽。

  小協警回過頭去,頓時覺得眼前一亮。興奮的心情像火山噴發一樣四處飛濺,
難以言表。

  隻見小媳婦上身披個大紅的小褂,下身什麽也沒穿,露着中間一片挂着水珠
的雜亂不堪的黑毛。正叉着腿,沖自己招手呢。小協警想都沒想一下便撲上去了。
不想他撲空了。

  大肚子的小媳婦好像很笨,可是一躲便躲開了。

  等到小協警咬着牙發狠,準備第二次一定要撲倒女人的時候,她已經坐到床
上去了。

  「快來,」小媳婦一邊擰着屁股,坐着向床的裏面退去,爲小協警騰地方;
一邊把小協警拉進自己的懷裏,喃喃的說,「小傻瓜。這麽多天你都排不上隊?」

  「,,,」小協警『嗚嗚嗚』的什麽也說不出來。兩眼迷離中仿佛見到了在
外打工幾年沒有回來的媽媽。






  (五十九)

  3D男人攔住了想逃跑的若男,把她按在了牆上。

  兩個人臉對臉緊緊的擠在一起,誰也不說話。隻能聽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聲。
女人背靠在牆上,雙手被按在頭頂上方的牆上,手心向外,投降一樣。

  男人使勁的與女人貼在一起,下面的大東西死死的頂在女人的兩腿分叉的地
方。使自己的鼓包一直陷到女人的兩條腿中間的凹陷中。他甚至用屁股向前夯了
幾下,感覺非常好。

  女人急促的喘息着,呼出的氣竟然都是香的。

  她的反抗是本能的動作。可她現在也有了感覺!自己的男人已經在外面「出
差」多日了。雖說隻是在本市,但是晚上卻從不回家。使得女人守活寡一樣,開
始有了自發的需求,對性的渴望。隻不過她把這種渴望死死的壓在自己的心底,
不敢流露出半點痕迹,否則辦公室裏那些專門追着她屁股後面獻小老婆殷勤的男
人們會立刻發現有機可乘。制造出無數麻煩和花邊新聞來。

  兩個人面對面的喘着粗氣僵持了一會,男人開始有了新的動作。他把女人的
兩隻手,用一隻手攥住,從女人身上擡起了自己的身體,把她向床的方向拉。女
人則繃直了雙腿,用腳蹬着地,屁股墜在後面不肯過去。但是一個婦道人家哪裏
是大男人的對手,功夫不大便被按倒在床上了。

  女人的衣服是大襟的,扣子在身體的右側。男人在女人胸部亂摸,卻始終找
不到下手的地方,仿佛是一塊整布做出來的衣服桶,一絲不差套到女人身上的。

  「在旁邊。」女人不知道在對誰說話。

  男人這才發現機關所在。傳統的中式女裝是大襟的,衣服的開口不像西裝開
膛破腹一樣的留在身體的正前面,而是在側面。領扣在中間,然後衣襟向右偏斜
,一直偏到右側腋下,再垂直向下開到衣服的下擺。

  解開扣子後才發現剛才激烈的争鬥中已經把女人的胸罩掙脫了。衣服剛剛打
開,兩隻白白的,肉肉的,特别是熱乎乎的女性乳房直接蹦了出來。不如火葬鬧
的那一對硬,是軟軟的,但是如同兩隻萌萌的小白兔般的活蹦亂跳。輕輕的碰了
一下也要顫三顫。

  生吞活剝的扒下女人的衣服後,女人美滿的身體活香生色的展現了出來,尤
其是身體中斷的一撮森森黑毛更是畫龍點睛之筆。黑毛下面女人的陰埠像座長滿
森林的山丘一樣從女人扁平的小腹平原和兩腿間的溝壑地帶上凸了出來。躺得筆
挺挺的女人連忙用手捂住了那暗色的深淵。

  3D男并沒有馬上脫掉自己的衣服,而是側身半躺到床上女人的身旁,将熱乎
乎的女人一把摟在懷裏。嘴裏的熱氣吹的女人的劉海飄向兩邊。

  這是兩個人第二次這麽糾纏在一起了。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男人這
時已經把女人當作自己的老婆了。可是女人并不這麽想。

  女人被扳到男人的懷裏後,把胳膊肘豎在乳房的兩旁,用小臂護着自己的奶
子。她的拳頭緊緊的貼在自己眼睛上,用小臂将自己和男人的胸脯間隔開了一條
縫隙。看得出來她非常緊張,粉紅色的乳暈的顔色已經變深,上面出現了雞皮疙
瘩一樣的許多小的凸起,每個凸起上面都有一根幾乎看不到的、細弱的汗毛;乳
頭也豎起來了。

  男人把若男熊抱在懷裏,兩隻手在女人堅實、光滑的後背上畫着圈,時而還
要抓抓她軟軟的屁股。

  女人的屁股不算很撅,也沒有什麽彈性;但是很寬,很軟。所以無論看起來
還是摸起來都更爲精彩。

  抓着,抓着,男人的手又向下挪動了幾公分。兩根手指的指尖插到了女人的
屁股縫裏。

  裏面顯得十分濕熱,雖然都是肉,但在大塊的,無接縫的軟肉中間,有一塊
圓圓的硬硬的硬肉,這便是女人的肛門。男人沒有輕率的用指尖去捅,而是用幾
根手指環在它的周圍,扣住之後向外拉。

  女人立即趕到了不适。使勁向後舉着自己的屁股,試圖躲開男人魔掌的騷擾。
因爲屁股拱得太遠,自己的上身也低了下來。女人的頭頂到了男人胸脯的位置,
上身幾乎垂直于男人,使得男人幾摸不到自己的肛門,連乳房也看不見。而女人
擡頭時,正好看到自己眼前的男人被胸大肌繃得緊緊的背心上乳頭頂起來的凸起。

  突然,不知道哪根神經起了作用,女人用手從男人的腰部拉起了男人的背心
,把它的下擺撩到靠近脖子的地方。男人的胸膛和兩個褐色的乳頭暴露了出來。
于是女人調皮的用舌頭舔了舔男人的乳頭,用自己的嘴唇叼住了小小的乳頭,使
勁把它向外拉,拉得很長。再一松嘴。「啪」的一聲男人的乳頭飛速的彈了回去。

  男人全身一震。

  關于男人的乳頭的作用,曆來引起人們的猜測。有人開玩笑的說,它的作用
就是爲了分清男人身體的正反面。事實顯然不是這樣,男人的乳頭有着豐富的神
經元,能夠給男人帶來巨大的快感。

  「再嗍」男人懇求道

  若男把男人推躺到在床上,從他的頭頂拉掉男人的背心,徹底露出男人結實
的胸膛。她一會嘬嘬這邊的乳頭,一會咬咬那側的凸起。還不時的用舌尖撩撥着
它們。

  男人閉着雙眼享受着,開始還得意的哼哼幾聲,後來連哼哼聲也沒了。似乎
酣睡了過去。

  直到确認男人已經舒服的睡了過去。若男這才蹑手蹑腳的私下裏尋找自己散
亂在地上的衣服,随便的劃拉到一起。她雙手不住的顫抖,一個動作往往要重複
幾次才可以撿起一件衣服。當她戰戰兢兢的準備把剛撿起來的衣服往身上套的時
候,赤裸的小腰突然被兩隻熱乎乎的大手掐住了。

  「你要幹什麽?」一個低沉又磁性的聲音說。

  「艾瑪。」本來便超級緊張的若男以爲見到了鬼,全身一麻,一下癱倒在地
上。幾乎昏了過去。

  男人拖死狗一樣把若男拖回到床邊,把她扔到床上。但是若男在被抛出的一
刹那恢複了部分功力,使勁的向下墜了一下,沒有被完全扔上床。這樣,若男上
半身搭在床沿,下半身美人魚一樣蜷坐在地上。

  男人看了看,知道即便這樣女人也跑不了了。得意的,當着女人的面摘下了
背心,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他叉開雙腿,面對女人赤條條的站着。男人用一隻手
掌托起了自己的碩壯的陰莖掂了掂分量,雖說有點像把秦瓊的一隻锏安到了紅纓
槍的槍頭一樣,但也足以滿意。此時此刻他好像是在宣誓女人的命運。

  不過這時男人又翻起了自己的包皮,覺得裏面有點髒,便轉身到洗手間裏對
着水管子使勁的沖了起來。把一個堅實的倒三角形的後背留給了若男。讓她着實
的又激動了一番。

  若男偷偷的看了一眼。透過洗手間的玻璃幕牆看到男人健碩得體态,沒敢再
動。其實從看到知名男明星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經屈服了;再加上已經被人家肏
過一次,怎麽也算不上貞潔,便不想再逃。剛才之所以試圖逃跑,完全是一種下
意識的動作,未必是她真正想做的。

  若男唯一不放心的是男人的那個大家夥,雖說上次已經領教過一回,知道撐
不破自己,但是多少還是有點擔心。

  男人重新回來的時候,若男再次閉上了眼睛,假裝不加理睬。實際上她十分
享受讓人搬來搬去的過程,那雙大手,抓住便舒服。現在無論男人要做什麽她都
不會反抗,隻能去配合。即使男人讓她鼓着腮幫子去含男人的雞巴她也會照做的。
因爲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男人沒有說話。

  男人兩隻冰冷潮濕的大手,掐在了女人兩胯的兩側。輕輕的向上一提,便把
她提了起來。

  男人身體最寬處在肩膀,女人身體最寬的地方在兩胯。兩胯是這個女人身體
最爲引人遐想的地方。第二性症非常明顯,因爲她的這個地方比常人的要寬一點。

  作爲第二性特征之一,青春期以後很多中國女人的胯骨變寬并不是非常明顯。
如果豐滿點的話身體的最寬處甚至出現在大腿根的外側;瘦小的則上下一般粗。
胯骨窄對于身材比較小的婦女來說并不是什麽壞事,它使女人的身體顯得不那麽
臃腫。若男的胯骨很寬,可她的身材比較高,因此也很協調。胯骨窄的不利之處
在于生孩子的時候問題來了,同樣大小的孩子,西方女人跨寬,生孩子跟雞下蛋
差不多,胯窄的則顯得非常難受,痛不欲生。

  胯骨寬的女人體型性感;身材小,胯骨小的女人體态誘人。

  男人将女人的兩跨越提越高,直到她腳尖點地,兩胯與自己陰部齊平的位置。
女人的上半身沒有像貞子那樣以腰爲折點對折過去,而是十分配合的用雙手支撐
在了床沿。男人把女人往下放了放,女人的腿也站住在了地面上,男人這才擡起
槍來在女人的屁股縫裏尋找位置。

  女人屁股的肉很軟,雖然緊緊的合在一起,但是很容易被分開,看到裏面充
血到鮮紅顔色的女人的陰門。

  男人用手指在女人的陰門開口的地方摸了一下,雖然也是閉着的,但是門口
已經非常濕滑,毫無疑問,女人已經有準備了。

  後面便沒有任何懸念了。男人從女人的身後将粗大的陰莖對準那個閉合的陰
門頂了上去。一開始雙方隻是男人龜頭頂端的一小部分和女人包住陰道口的陰唇
相接觸;然後女人的軟肉連同它的兩隻耳朵開始下陷。

  此時男人怕傷害女人不敢十分動粗,但是不用力又進不去;隻能一點一點的
增加力道,試探着前行。

  當下陷的越來越深,到了一定程度以後,隻聽「噗」的一聲。女人的陰唇反
彈了出來,男人的龜頭以及後面的部分「忽湧」一下闖進了女人的身體,被埋進
了女人汁液豐厚的皮肉之中。


  (六十)

  女人的奶子真軟,大腿也是軟軟的。隻有肚子是硬硬的。

  小協警忍不住用一隻胳膊環住了女人的腰,把自己的臉貼在女人的柔軟的乳
房上。他原想把臉貼到女人的隆起的大肚子上,但是想到裏麵既不是自己的孩子
,也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覺得很無趣,還是乳房好。本來他還想摸摸女人的屁
股,但是由於是第一次,毛手毛腳的沒能顧上。這讓他以後回憶起來總覺得有點
虧。

  小媳婦隻是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捋着小協警的頭發,由着他去。

  後麵的事情按照小說的步驟應該是男人急匆匆的交配女人;女人則「啊,啊
,啊,」的亂叫。這種事情盡管每個男人都會做,盡管小協警從小便是個聰明的
孩子,此時此刻他卻不知道該幹什麽了。手足失措。「先提槍,還是先找縫呢?」

  他有些猶豫,拿不定主意。生怕做錯了,留下話柄,讓村裏的老娘們們坐到
各家門口閑扯時把它拿出來笑話。「老太太坐鹽包——鹹(閑)屄淡扯。」

  「你知道嗎?那個*** 家的熊孩子。别看平時精得狠,隻差沒長毛了,長了
毛比猴子還精。你猜怎麽着,上床以後不會幹那種事!」

  「矮油。你們都不知道。他媽那是我閨密。他媽說他從小那個家夥事就小;
現在大了光顧着長心眼了,那玩意忘了長了,還是小時候那麽小!」小協警還在
胡思亂想,突然思路被小媳婦的聲音打斷了。

  「不會吧。來,我教你。先把衣服脫了。」小媳婦細聲細氣的說,聲音還是
那麽的好聽。

  小協警這才想起來第一件事是什麽,急忙不好意思的脫掉了上衣。

  「褲子也脫了吧。」小媳婦又說。

  小協警認爲他也知道這是第二件事,隻是一時着急,沒有想起來。於是他戰
戰兢兢的把外褲和褲衩一起脫了。一根小白棍象牙筷子一樣「騰」的一聲彈了出
來。小協警連忙把它捂住了,生怕女人發現它并沒有打起來,起碼變化不是太大。

  小媳婦也把自己身上最後的一件紅襖脫去了,露出一身光滑的雪白的白肉。

  「上來吧。」小媳婦屁股沒動,欠過上身,爬到床邊來拉小協警的手,一邊
拉,兩個奶子一邊向兩旁晃動。大大黑黑的乳暈分外搶眼。

  對麵的窗戶是兩片大玻璃,不能打開,也沒有挂窗簾,隻挂着一層可以看到
外麵的紗。天氣已經熱起來了,不像早晨那麽涼。晌午的太陽明晃晃的照在院子
裏,把地麵烤得很燙。鳥都不敢大聲叫了,唧唧咕咕的躲在樹蔭裏;隻有小風吹
過的時候,竹葉一陣瑟瑟發響。

  小協警忍不住了,餓狼一樣的撲到了小媳婦的身上,嘴巴大大的一口含住了
黑黑的,小媳婦的大奶頭子,腫着腮幫子不肯松口。

  小媳婦「咯咯咯」的笑着躺了下去,好像有人動了她的癢癢肉一樣。「來啊。

  肏我啊。」她說着躺了下去。挺大的肚子鼓鼓的豎在那裏。兩條雪白的大胖
腿向兩邊岔開。這時候小協警突然愣住了,一種巨大的恐懼感不期而至。

  等了一會不見動靜,小媳婦擡頭看了看,傻小子還在那裏跪着發呆。她支撐
着笨重的身體重新坐起來,依偎在小協警的身上說,「想什麽呢?發呆了?」

  小協警的眼睛裏隻有眼前那片鮮紅的女人的産門。由於腹中胎兒的壓迫,女
人的盆腔充血,凡是有内膜的地方顔色都異常的紅。使得小協警突然覺得那像一
隻血紅的吃人的大嘴。

  以前他對女人的這個地方一無所知,但是又特别想知道,一遇到村裏男人們
談論「女人」的話題時,他都會情不自禁的湊過去聽。「聽說沒有?村東頭王老
三的媳婦昨天和她侄子去竹林挖筍去了……回來的時候筍子沒挖到,倒把頭發、
衣服弄得亂糟糟的。我得找她侄子問問去,老三媳婦那裏麵跟搓闆似的,他發現
了沒有?」

  「哈哈哈」旁邊人都笑了起來。

  「哪裏跟搓闆似的?」小協警想融入男人們的話頭。

  「哎?你這個小兔崽子怎麽也來了?回去上學去。」因爲太小,通常都會被
很快發現,攆走。遇到這種情況大爺嬸子們還會在屁股後麵打趣他說,「不知道
哪裏?你的記性怎麽那麽差?剛生下來十幾年便忘記你娘那個地方是什麽樣的了!」

  「哈哈哈哈」其他人笑得更加瘋狂了。

  打那之後,小協警便對女人的那個地方有着一種莫名奇妙的恐懼。現在能夠
親眼看到小協警真的十分激動,十分害怕,做夢一樣。他再次想到「我真的是從
這種小地方出來的?」

  「來吧。」小媳婦再次催促小協警。「它還跳呢。」小媳婦摸了摸小協警的
白棍棍說。不太粗,和學校的粉筆條差不多。小媳婦指着自己的下陰說,「把它
放進來啊。」

  小協警漸漸的清醒過來,開始進入狀态。大概明白了現在要做的事把自己的
棍子插到那個鮮紅的産門裏去。「那她的尿是從那裏出來的?」小協警突發奇想。

  真是越着急毛病越多。他再次仔細的看了一下,還是有些猶豫。

  小媳婦指的那塊地方有兩個洞。紅紅的張開的是産門;黑黑的,嘬緊的那個
是肛門。「那她的尿從哪裏出來?」「殘疾人?」愛想問題的孩子長大後才會有
出息,這在農村孩子中是一個規律。

  「我知道了。」小協警突然恍然大悟。

  農村學校有時候會教一些與農業生産有關系的課程。其中有一門課叫「農業
知識」。有一次在農業知識課上老師教過,「雞不會撒尿。不是說它沒尿,而是
因爲雞的尿隻能随着糞便一起排出體外。雞糞或鳥糞上總有一層白膜,那便是雞
或鳥的尿。」

  「我明白了,女人的尿是從菊花裏麵出來的!」「怪不得女人必須蹲着尿尿
呢!」

  這都什麽邏輯。

  小協警和一幫村裏年齡差不多的男孩子們曾經專門偷看過女人尿尿。一開始
他們扒女廁所,但是隻能看到女人的頭頂,最多一條白生生的大腿。其他關鍵部
位隻是偶爾能看到一塊黑乎乎的大概,看不真着。於是他們改變戰略,專門趴野
外方便的女人。

  當然他們不敢露頭,隻是發現地裏幹活的女人找地方方便的時候,他們會遠
遠的跟在後麵. 嬉笑着,推推搡搡的遠遠的看女人脫褲子,露出一個大白腚,最
後把屁股掂上幾掂。這才提起褲子走人。

  每當這個時候,等到女人方便完起身回去幹活後,這幫小雜種(村裏人都這
麽稱呼他們)便嘻嘻哈哈的蜂擁到剛才女人小便的地方查看。

  女人小便的沖坑一般都在兩個腳印之間或前麵一點,不像男人的射出很遠。

  分布的也與男人有很大不同。男孩子們忍不住,這時都要掏出自己的小雞巴
沖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一通亂尿。也就是從那時起,這幫小雜種便有「女人的尿是
從哪裏出來的?」這種疑問。

  可惜這種求知欲在中國從來得不到正确的對待。如果他們膽敢去問大人這種
問題,一定會被斥責爲「小流氓」。中國人的探索精神便是這樣被封建的道德倫
理扼殺了。這一殺,便殺了兩千年。縱觀中國曆史,隻有在封建倫理不那麽猖狂
的時候,中國的科技思想才有可能有所發展。孩子們對人類的外生殖器官好奇是
非常正常的,絕對不是「流氓」。

  即便到了現代社會,這種封建道德倫理仍然是阻礙社會進步的主要力量。掃
黃是他們傳播封建倫理的重要手段。人類的繁育延伸,吃、喝、拉、撒、睡、性
交、生産都是人體最基本的要求,最基礎的功能。怎麽會成爲「流氓行爲呢?」

  掃黃,在某種意上說,相當於不讓人到飯館吃飯。這項活動本身便是反人類
的。

  這種封建的道德倫理來自於儒學思想。中國人的儒教思想是中國道德規範的
主脈。但是儒教思想在曆史的延續過程中并不是一成不變的,時而先進;時而中
堅;時而反動。

  孔子創建儒教時,儒教的主體思想是爲剛剛從部落體制變成國家體制建立規
範,代表着新生力量;到了漢代的董仲舒,儒教的思想是維護國家的權利,已經
成爲社會思想的中堅;到了宋明朱熹、王陽明之流的時候,儒教的唯一作用便是
禁锢普通老百姓的思想,内容與孔子時代已經完全不同,腐朽之極,而當今的掃
黃的理論基礎正是從這個腐朽到了極點的東西上長出來的怪胎。

  不過,先進也好,落後也罷;掃黃也好,情人也罷;正經也好,流氓也罷;
既然生到了這個世上,是男人都希望能肏屄。即便是朱熹、王陽明也不能例外。

  小協警終於開始行動了,他用一隻手支撐着身體,讓上身懸在女人鼓鼓的大
肚子的上方,心潮彭湃。這是男人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初日。不過,當他用另一
隻手的三根手指頭捏着自己的小雞雞,對準洞口剛要插的時候,他被驚呆了。

  突然,正當小協警察準備進入那個熱乎乎的小洞的時候,對麵的窗玻璃上突
然出現了一個碩大的人頭,兩隻手掌從兩旁遮住陽光,所以臉黑黑的,腦門,鼻
子,嘴都被玻璃壓得扁扁的、平平的,醜得要死。整個屋子頓時暗了下來。

  因爲房間裏比外麵要黑很多,床又遠離窗戶;所以外麵的人即便用手攏着光
,使得眼睛周圍的小環境和屋裏的暗度接近。可還是不能輕易的看見裏麵. 「睐
婺在家嗎?裏麵有人沒有?沒有我進來了。」

  裏麵的人看外麵卻清楚得很,於是他們懷疑外麵的人是不是也看得像自己一
樣清楚。這下可把小協警吓得不輕,七魂出竅,三魂涅槃,哆哆嗦嗦的又不敢動
彈了。

  「他阿公啊,」小媳婦說,「你們在院子裏等一會。我這就起來。我還沒有
吃飯,你回家取點吃的來呗。」

  阿公是族長兼村長,兼書記。比小協警、小媳婦他們長了整兩輩。村裏的男
人們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隻有他見過世麵,所以他是唯一的領導人選。

  對於村裏這些子事呢,他雖然對小媳婦的做法有所耳聞,卻從來沒有反對過。
如果沉塘,那一定是他下命令。正是因爲族長沒有反對,小媳婦才有了這幾天平
靜的日子。

  「沒事,沒事。我去拿呢。」那個人說着真的出去拿飯去了。

  「快點,過一會做完飯他便要回來了。你趕快弄完趕快走。别讓他們發現。 」

  小協警也想快點完事,但是這一吓可不輕,竟然連小棍都軟了,而且無論怎
麽撸都硬不起來了。

  「我給你試試。」小媳婦說着跪到了小協警的麵前,「站起來。」她說

  小協警戰戰兢兢的從床上站了起來,但是他總覺得外麵的人可以看見自己。

  哈着腰不敢完全直起身子,雙腿抖得不行。

  「外麵看不見。」小媳婦說。她跪在那裏,櫻桃小嘴正好對着小協警的那個
命根。一點都沒有猶豫,小媳婦說着便把自己的小嘴對着小協警的小雞雞套了過
去。

  「她吃我的雞巴。」小協警大吃一驚。這時一種不祥的預感敲打着小協警的
心髒,「一滴精,十滴血。她是不是傳說中的那個吸精女魔頭?要把我吸得精盡
身亡!」想到這裏他不由的渾身一震。

  容不得他多想,他的再次一陣劇烈的戰栗,這次不是害怕,是舒服的。一股
異樣的感覺傳遍了小協警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可是這不是因爲害怕而出現的那種
哆嗦。那是當自己的小雞雞被一對又厚又軟的嘴唇叼着以後出現的一種麻酥酥的
感覺。麻癢刺激着身體皮膚上的每一個毛孔,讓他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身體的感
覺越來越真實,接着,小雞雞竟然再次硬挺挺的豎立起來了。

  「赫赫,這不是好了嗎?這回小心點。」小媳婦說。

  村裏人說,好的女人就是一個高明的大夫。這話一點都不假。

  小媳婦再次躺了下去,但是這次她蜷着大大分開的腿,把頭歪向身子的一側
,這樣可以一邊挨操,一邊看着指導小協警怎麽做。

  「跪在我的兩條腿中間,你用手拿好你那個東西……對準了。然後往我肚子
上趴……找到沒有??對……對,就是這裏……趕快進來吧……」

  「侄孫媳婦,你的飯來了。我給你買的餅幹。」

  關鍵的時候興頭再次被打斷。

  老頭跟本沒有回家做飯,發現今天小媳婦家院子裏沒人排隊,覺得自己有了
機會。不敢浪費時間,在不遠的小賣部裏買了包餅幹便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這回「阿公」他既沒有趴窗戶看,也沒有敲門,而是一腳踹開了插銷,直接
闖了進來。「呦。多多你這個小兔崽子跑這來了。我就角得這房子裏麵不對勁嘛!

  不上學你他媽跑到這裏來幹什麽?還不穿衣服,這裏是你來的地方嗎!」說
着伸手給光溜溜,一件衣服都沒穿,正騎在同樣赤條條的小媳婦身上的的小協警
一個大脖溜。

  這種打法是村裏人互相逗着玩,或是長輩對小孩子的手法。手掌從上向下扣
着打,落點在後腦勺,然後順着腦袋一直下滑到脖子才停住。不疼,但是突然一
下還挺吓人。城裏沒有這樣打人的。一般是用來表示親近的。

  小協警一縮脖子躲開了第二巴掌。但是已經明白沒他肏人的機會了。他不可
能當着大人的麵肏自己堂嫂。人家也不會允許他這麽幹,急忙跳下床來躲到一旁
找自己的衣服。

  如果在平時,族長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通,但是阿公今天沒有時間。「還不
快給我滾。」他說。

  直到這時他阿公才看清赤條條的叉開腿,躺在那裏的小媳婦。眼睛都直了,
像中了邪一樣,突然撲向小媳婦的身上。「你這個小不要臉的,讓你收錢你不收。

  還來勾引這種小兔崽子。(「就是不讓老子上!」不過這半句他沒敢說出來。
)」

  說着這個幹巴老頭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破布褂子,露出紫紅色的筋肉發達的
胸膛。

  「他阿公。我是你侄孫媳婦!」小媳婦慌忙跪了起來,兩隻手各扶着另一側
的肩膀,挺着個大肚子,跪在床上,兩隻胳膊交叉在胸前護着乳房哀求道。

  「凡是留在村裏的媳婦我都操過了。哪能單單放跑了你!」

  「多多救我。」小媳婦閃着大大的淚眼,睐婺向小協警哀求道。

  「多多你怎麽還沒走?不然我告你爸了。小兔崽子。」阿公對着小協警威脅
道。

  小協警隻好匆匆忙忙穿上衣裳。撇下小媳婦不管,隻顧自己的跑開了。

  「他阿公你不能這樣。我不要……」小媳婦還在反抗。

  「你說話有用嗎?」阿公蠻不講理的打斷了小媳婦的抗議。「他媽的賣屄的
還敢挑挑揀揀!」他說着解開自己的腰帶,踢掉油迹斑斑的破褲子,原來裏麵連
内褲都沒有穿。

  阿公吧自己的雙手插在孫媳婦肉乎乎的腋下,把她跪拖到自己的麵前,「躺
下。」他不顧侄孫媳婦的苦苦哀求向後推着她。

  小媳婦無奈的從後麵扳過自己的兩條小腿到前麵來,然後向後躺倒在亂糟糟
的床闆上。嘴裏仍然在哀求。「阿公我求你了。」

  阿公一把拉過小媳婦的兩隻腳踝,把她拖到了床沿,把她兩條小腿架到自己
的雙肩,下麵已然進去了。原來爲小協警準備的汁液被擠了出來,順着女人的屁
股溝一股一股的流到了床單上。

  「阿公,求你了。我不要。」睐婺一邊被村長奸汙,一邊還在哭泣着,哀求
着。但是哀求聲很快變成了女人性事時發出的那種呻吟聲。而且不加任何掩飾。

  她把對堂弟多多的一片真情都放到這呻吟聲中讓風把它們帶走了。

  「你……回來……來……救我……」

  「肏得舒服不舒服?」阿公氣喘籲籲的問道。

  「不……」

  「不舒服你他媽瞎雞巴哼哼什麽!全村就你喊得兇。」

  「我難受……啊!!」女人尖叫了一聲,「使勁,肏我……」她哀求道。

  村裏還沒有村長征服不了的女人。這個無法征服的女人還沒有生下來呢!

  一根男人的東西在小媳婦的身體裏出出進進,風流自在;可惜它不是小協警
的。小協警低着頭急匆匆的穿過院子跑得無影無蹤了。跑得比他堂嫂淒慘的叫聲
還快。随後他連家都沒敢回便跑到外省找同鄉sci0607打工去了。但是小
媳婦的哀求聲總是不停的環繞在自己的耳旁。「多多救我!」那淒慘的聲音始終
不能消去。從此他立下宏偉志願,将來一定混出個人模狗樣來,好好報答這個小
媳婦。

  哪承想,兩年以後他回到村裏辦身份證的時候,已經沒有人知道堂嫂的去向
了。

  原來她肚子裏的那個孩子越肏越結實,不但沒掉,最後還順利的生下來了。

  堂兄在外麵打工時也與一同打工的有了感情,自由戀愛了。知道了這件事,
正好順水推舟,将她攆出了家門。

  當小協警再次回家時之間堂哥家的小院裏長滿了蘆葦,滿是鏽迹的鐵門被緊
緊的鎖着,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據說小媳婦離婚後因爲名聲不好,不敢回娘家,也到外麵打工去了。沒人知
道她的下落。


  (六十一)

  阿靓很快便把佛像低價脫手。即便如此,每個人還是賺了小十萬。現在她必
須全力開始做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讓瓊崖懷上「王子雲」的孩子。

  瓊崖仍然不肯同意人工受孕,但是時間不等人。再晚日子就對不上了。阿靓
是那種辦事果斷,又不太注意影響的那種人,她決定立刻攤牌,否則痛下殺手。

  這天瓊崖下班沒有立即回宿舍,而是打電話給阿陳,讓他陪自己出去洗腳。
在外面洗腳房洗腳并不光是男人的權利,女人也可以享受這一服務項目。不過不
得不承認的是,女人去這種地方總要有人賠,或者拉幫結夥,或者找親戚朋友,
如果一個人去,讓别人看到往往會有誤解,讓人産生不好的聯想。

  「我們說過的那件事你再想想。」正在這時,阿靓再次找到瓊崖。

  「我不會同意的。他們是流氓。」瓊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我們不說那個人,他已經死了。」阿靓說,「你把它當作一個買賣來看。
做成了幾百萬,幾千萬都可以掙到,省掉了你幾十年的創業時間。有那麽多錢還
怕嫁不了人!」

  阿靓接着說,「你也不用害怕輿論。我負責不會有任何人能給你造成麻煩;
你們單位如果有任何問題我也負責給你擺平。隻要你生下這個孩子,想要你就自
己帶,生活費有人出,前途也不用你操心,保證好得不得了,将來你也沾光;不
想自己帶,我負責把他送到他爺爺那裏,你随時可以去看他。計劃生育,住房醫
藥費,什麽什麽你都不用考慮,都給你準備得妥妥的。」

  「你不懂什麽叫做「愛」。也不知道什麽是信任。我有我的男朋友,不可能
做這種事情。」瓊崖有些發火

  「愛能值幾個錢?」阿靓有些不明白,又有些不屑。「男朋友可以再換一個
更好的。」

  「你死了這條心吧。現在你就給我滾。要不我要報警了。」瓊崖突然暴發了。
她根本不願意聽,也不願意想,更不願意相信或接受阿靓所說的一切。

  阿靓明白了,這個女人不愁吃不愁穿的,工作滿意,男朋友也體貼,根本不
需要自己給她的這種額外的「好處」。阿靓不知道的是,不像幾朵其它的金花。
這些金花中頂數瓊崖的脾氣最爲火爆。果然,這時她突然像火山噴發一樣,突然
失去了控制。

  自從發生了被強奸,被挾持飙車還不系安全帶的撞車事故以後,瓊崖在人們
心目中的形象改變了。除了自己的男友阿陳,人們普遍不肯接受她赤身裸體的和
一個富二代飙車僅僅是爲了從魔爪下脫身的說法。各種流言從天而至,把她說成
了一個爲錢賣身的煙花女子,隻不過是高級的,專門在大飯店向高檔次的顧客賣
身而已。

  在領導的關注下,網絡警察抓到了一個造謠的小年輕,「你貼子上說「瓊崖
是國際海員俱樂部的高級妓女」是從哪裏得知的?」警察問。

  「從網上。」

  「你把那段給我找出來。」

  小青年找了半天根本沒有,「找不到,人家删了。不知道什麽人删的。」

  「删下來的都在這呢。找。」原來網絡警察删下來的東西不能随意丢棄,都
要保存一段時間,一般是一年以上。

  小青年知道那個段子是爲了吸引人自己編的。其他類似的都是轉貼自己的。
便随手指了一段,「諾,就是這樣的。」

  「這個時間比你的晚。看路徑,實際上就是轉得你的。」

  「這段比我的早。」

  「這裏面隻說了一個女子在車裏沒穿衣服。我問你的是,你說「瓊崖是妓女」
的消息來源。」

  「「不穿衣服」不就是妓女嗎?」

  「你要是脫了衣服你也是妓女?」

  「我說的是在車裏!」小青年還來了勁了。

  「車裏不穿衣服就是妓女?」警察發怒了,「這是紙和筆,把你「車裏不穿
衣服便是妓女」的推理過程都給我寫出來。」

  「你們别亂來。我也是公務員。」

  「公務員更要遵紀守法。」

  「我要找我爸。」

  「你爸是李鋼嗎?你知道李鋼的下場嗎?不要自己犯錯誤還把你爸也拉出來
墊背。」警察說着,找到了小青年的手機,「打吧。」

  「媽……我被警察抓到派出所了……,」這倒黴的熊孩子剛叫了一聲「媽」
,便控制不住大哭起來,話都說不下去了。

  人哭,有時候不是因爲痛苦,不是因爲傷心,而是因爲受了委屈。

  這還了得。孩子媽是個典型的護犢子(指那種不問青紅皂白一味袒護自己子
女的家長),立刻領着七姑八大姨的一大幫人殺到了派出所。

  「有什麽事嗎?」接待的警察探身到櫃台的外面,才看到來訪的是一個矮胖
的中年婦女。

  「我兒子犯了什麽罪你們把他抓來了?」

  「誰是你兒子?」

  「李鐵。」

  「等一下。我進去問一問有沒有叫李鐵的。」

  「問什麽問。想通知他們轉移啊?」中年婦女一巴掌拍在了接待的櫃台上。
她一把抓住接待民警的手,「走,一起去。今天你們要是不放人看我怎麽收拾你
們!」

  其他警察一看,「我靠,劫持啊!抓警察當人質了!」緊忙出來三四個值班
警察攔住了那個中年婦女。

  「警察打人了!!!」中年婦女一看沖不過去,索性坐到地上喊了起來。

  這種現象後來被人稱作是「火葬鬧」。

  火葬鬧指的是地方上的老百姓爲了達到某種利益、目的,以作亂的方式,利
用媒體逼迫政府讓步的事件。名稱起源于當地一個叫做「大戹村」的村子爲了不
讓政府在該村附近建造火葬場而全村作亂。

  不過「火葬鬧」有一個明顯特征,鬧事者基本在自己的地盤上作亂,利用媒
體制造影響。這樣政府才拿他們沒有辦法。哪有媒體還沒到,自己先沖擊公安機
構的道理。工夫不大,搗亂便被控制住了。其他親屬被勸回。中年婦女和兒子都
被行政拘留一星期。

  「媽,你怎麽也進來了!」兩個人能說話,卻互相看不到。

  「等媽出去給你報仇。」

  沒有報仇的機會了。由于受到過拘留審查,加上造謠生事,無故曠工。李鐵
剛考上的公務員的身份也沒了。不但被單位開除,并且記入檔案。人到哪,檔案
帶到哪。李鐵媽除了到李鐵單位大鬧了一場,把他的後路全部堵死以外,再沒有
起到任何好作用。

  可惜,僅僅抓住一兩個李鐵并不能制止住流言的傳播。瓊崖的名譽受到了極
大的傷害。

  幸虧單位和男友阿陳堅定的保護了自己。以前瓊崖有時也看不起阿陳,認爲
他太軟弱。但是現在可以看到他确實是個真正的男人。當他得知這一事件以後,
隻是輕輕的把瓊崖攬在懷裏,用手捂住了她的後腦,讓她吸允着男人的氣味。那
一刻,瓊崖的心都化了。

  阿陳不是沒有聽說過那些謠言,而是他根本不信,「她不是那種人,」阿陳
說,「有本事讓他們拿出視頻證據來!」

  之後,瓊崖遇到了太多的白眼,但是她一直克制着自己。

  其實也算不上是克制,而是一種無奈。

  唯一的安慰便是阿陳的照顧和關懷,以及單位的不離不棄。可是就在事情已
經慢慢的平息,被人們逐漸忘卻的時候,今天這個叫阿靓的年輕女子又來提這件
事,撩撥即将愈合的傷口。終于導緻她的情緒失控。

  在旁邊的瓊漿看出了問題,雖然她不知道阿靓和瓊崖兩個人嘀嘀咕咕在說些
什麽,但是看得出來,瓊崖的态度确實有些過于癫狂了,畢竟人家曾經救過瓊崖。
她悄悄的挨近了瓊崖,從身後拉了拉瓊崖的衣服下擺,意思是說「你注意點态度。
冷靜點。」

  誰知不拉不要緊,一拉瓊崖的火氣更大了,「你知道她要幹什麽?不要臉。」

  「别這樣,小聲點說話。你忘了。人家還救過你呢。」瓊漿小聲說。

  「救過怎麽了!她是有目的的。她想讓我……,」

  「啪」的一聲,瓊崖的臉上挨了一記頗有教育意義的大耳光。如果此時她能
懂就好了。

  打完人以後,阿靓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瓊崖在後面歇斯底裏的喊道。

  瓊漿趕緊一把抓住瓊崖,生怕她發瘋一樣的再作出點其他什麽過激的事情。

  「不行。我打110.」瓊崖說。

  「你要是再鬧,全世界都知道你那點子破事了。」瓊漿到底沒讓瓊崖打電話。
打了又能怎麽樣?一點證據都沒有。人家可是手眼通天。

  正在這時,瓊崖的電話自己響了,是領導打來的,「你過來一下。」

  瓊崖聽都不聽便知道他想幹什麽,自從瓊薇懷孕後,領導一直企圖再次使用
瓊崖,但是她始終沒有同意。

  「你過來一下。」領導見瓊崖不吭聲,又說了一遍。

  「我不去!」瓊崖對着電話大聲說,她把對自己不幸遭遇的種種憤恨,包括
剛才的刺激,全都推倒了領導身上,「你死了這條心吧!愛怎麽辦怎麽辦!你開
除我吧!我再也不去了。」瓊崖瘋了一樣對着電話大聲喊着。

  領導無奈的放下了電話,他本來準備讓瓊崖到瓊薇的小組去。瓊薇和瓊崖的
關系比較好,而且以後是在獨立的保密環境中工作,這樣可以讓瓊崖得到保護,
讓人們忘掉這些瑣事;平息那些流言。同時給她一個立功的機會。不管什麽原因
,瓊崖剛剛嚴重違反了交通規則,也應該讓她離開交通指揮崗位一段時間,将功
折罪。

  可惜,瓊崖發瘋一般的聲音讓在領導旁邊的瓊薇都聽到了。「她不願意就算
了吧。」領導對旁邊的瓊薇說,「少她一個臭雞蛋還不做槽子糕了?」

  「瓊崖姐怎麽了?」瓊薇聽到了瓊崖的叫喊聲也很奇怪,「是不是她對我什
麽地方不滿意了?」

  這樣,由于失去了理智,一個互不沾邊的事情竟然讓兩個最要好的朋友之間
産生了隔閡。

  瓊薇小組是局裏乃至市裏的金牌小組,很多領導都希望把他們的親戚子女安
插進來掙錢、鍍金。可是,沒有市一級的批準,沒有瓊薇的點頭,誰都别想進來。
領導說話都不算數。這次便是領導央求瓊薇以後,瓊薇才破例同意的。瓊薇以前
從來沒有點過頭。就點這麽一次頭,還被瓊崖的狗熊脾氣和胡亂的猜忌白白的浪
費掉了。

  這也徹底傷了領導的心,爲瓊崖的将來埋下隐患。

  瓊崖的有恃無恐是因爲還有阿陳。

  那麽,瓊崖最後一點希望,阿陳現在又在幹什麽呢?

  阿陳正在公司裏忙碌着。

  公司最近準備推出一款叫做「買瘋」的高科技産品。産品看似一個耳機,屏
幕像隐形眼鏡一樣藏在眼睛裏。實際上這款産品有全部的智能手機,加攝像機的
功能,而且是思維控制的。這款産品最大的特點是自己有強大的内存支持,可以
實時在網上顯示眼睛當時所看到的一切。網上雲計算也可以甩開雲路,否則有些
大國會因爲這是中國産品污蔑說,用戶的思想都被那些母公司控制着,沒有半點
個人的隐私。

  在失去了技術優勢之後,一些國際大公司,世界強國,開始抓狂,他們沒有
中國那樣悠久的倫理道德,崇尚強權。爲了保護自己曾經的優勢,常作出一些中
國人不齒的事情,例如,爲了保護自己可以竊聽這種違法的動作,特别是反誣其
他國家也在竊聽。所以何叔不得不防。

  何叔的公司爲了保證産品在聖誕節前兩個星期在歐美市場全面推出,還要不
時的防備櫻桃公司,一星半公司什麽的外國公司以專利爲借口挑釁。開動了全部
馬力。阿陳作爲項目經理更是忙的四腳朝天。

  這天,阿陳在忙于各種進度的報表之間的的時候,他的個人空間裏突然出現
了一個「UFO 」,這個網絡服務項目是專門爲陌生人之間接觸準備的;因爲怕有
病毒,盜取公司機密,可以選擇接,也可以不接。最好不接。但是不知道那根神
經起了作用,阿陳随手把它點開了。

  沒想到畫面都是些赤裸裸的性愛圖片,交媾的男女個個都是青春靓麗,美好
動人。「呵呵……」這種東西很多,阿陳見怪不怪,知道病毒很可能藏在這些色
情圖片中,但是還是繼續欣賞下去。他的計算機系統不但有強大的殺毒功能,還
能追溯到病毒源頭。「正盼着它呢。」這是阿陳的口頭禅。

  這些殺毒功能是由政府提供的。而以前殺毒軟件都是由社會公司提供的,當
時的情形是,如果收費提供殺毒功能,因爲花費巨大,而競争對手又太多,常因
爲市場不夠大而夭折;免費提供,如果其他收費項目跟不上,又沒有廣告收入,
照樣死路一條。

  在這個關系到國家生死命運的節點,國營大型殺毒公司成了唯一的選擇。當
然,這時私人公司仍然可以把自己開發的殺毒程序賣給國營公司,也可以在得到
國家的許可後,使用或部分使用國家的軟件開展特殊的殺毒業務,從而保護軟件
企業和計算機服務行業的正常發展。不僅在中國,全世界幾乎都是這樣。

  發給阿陳的色情圖片非常生動,異常精美。不過這類節目的男女演員隻有明
顯的幾大類,西方的、非洲裔的和小和民族的;中國人的很少,即便有點拍攝質
量也非常差。阿陳已經準備删掉這個視頻了。

  就在這時,一個拍攝質量比較好的中國人做愛的視頻出現了。不知道出于什
麽原因,阿陳立刻不再隻限于匆匆浏覽,而是看看有什麽内容。

  這是一個典型的中國男孩,眼睛被打上了馬賽克。正在一件件的往下脫衣服。
可是吸引阿陳眼球的是視頻裏面模糊的背景。在背景中,阿陳可以看到一個長腿
女孩正躺在一張巨大、沉重的台球桌的墨綠色的台面上,等待着男人的臨幸。不
知爲什麽她引起了阿陳極大的興趣。

  「阿陳幹什麽呢?這麽認真。」遠處一個外形豐滿的女孩隔空對着阿陳說。

  「你别管。」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都不曾離開屏幕。

  視頻中的男孩正在脫衣服,可以看到他的皮膚潔白細嫩,像女人的一樣;卻
又松弛柔軟,皮下脂肪層有些厚,身材有些臃腫。一看就是現代中國城市裏那種
衣食無憂,又很少勞動、鍛煉的男孩。

  這時阿陳可以看出來,攝像機是固定的,隻能從一個地點拍攝。說明這是在
偷拍。




.
2016-7-3 22: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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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

  「你老公在家嗎?」若男剛剛劃開電話,便聽到電話裏3D男人問道。若男
趕快捂住手機,做賊似的,下意識的四下裏看了看,這才想起老公已經兩天沒有
回來了。而且每次回來都疲憊不堪,好像剛幹了什麽重活。由于希望他活動活動
身體,老憋在家裏怕再憋出點病來,所以盡管老公因爲累幾乎停止了性生活,讓
若男的身體産生了很大的需求,她也沒有任何埋怨老公的舉動。

  「不在。」若男對着電話說。她走到裏間,還順手關上了門。

  「過半個小時後,你出來上車。我先去買點吃的東西,晚上我們去火葬鬧。

  這期間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挂了電話以後,你把這次電話的顯示紀錄也删
掉。」

  來得早不如來的巧。這不,若男梳妝打扮完剛一出門,正好碰上兩天沒回家
的老公回來。她正準備進電梯的時候,無巧不成書,老公卻鬼使神差般的從電梯
裏面出來了。

  「這麽晚出去幹什麽?」老公問。

  若南一驚,一時竟然不知回答什麽好。

  「你這麽晚還出去瞎跑幹什麽。幹脆跟我入教吧。教主說,有信仰的人比沒
信仰的人活得更有意義。你們現在都是些沒有信仰的酒囊飯袋。」

  「我們公司安排周末突擊檢查。必須去。你自己做飯吃吧。飯都在冰箱裏。

  我後天晚上回來。」若男終于緩過勁來了。這時她的手還按在電梯下行鍵上。

  「不許加班。我回來是爲了肏屄的,你走了我肏誰去。」正說着,男人把女
人的手一把拉開。電梯門便重新關上了。男人掏鑰匙準備開家裏門。他有重要的
事情要對老婆講。

  趁這個機會,若男趕快掏出手機給3D男人打電話,想告訴他不要在樓門口
等,把車開到小區外面去。

  「我準備把房子賣了,獻給教裏。」開門的男人不知道身後的老婆在幹什麽
,一邊掏鑰匙一邊說話。他開始兜售自己早已想好的計劃,他認爲女人聽到這些
一定很高興。

  「我們以後住哪?」若男幾乎愣住了。把剛撥出去的電話也忘了。

  「住到教裏去。我們會蓋一座教堂。所有的教友都住在教堂的大院子裏,教
主住在主卧,教友每家一間卧室。走動方便,還可以更好的向教主學習。」

  「我告訴你,你那點賣地錢糟蹋光了可就沒有了。而且,你們教裏你愛去你
去;我不去,上班太遠。」若男警告老公說。

  「你不用上班了!朝九晚五的,像這樣天天上班有什麽意思?我們是上帝的
仆人,教主的奴隸,不是政府的傭工。再說,教主說了:你不去,我一個人去沒
有意義。」若男的老公說。「教主偉大,教主偉大,」他心裏暗念着。

  男人心裏不明白,「我這麽好的計劃完全是爲了你,你怎麽就不明白呢?住
到教裏後周圍都是自己人,那多安全。在單位上班,多少惡狼盯着你你知道嗎?

  稍有不慎便會落入魔爪,丢失了貞節。女人爲什麽不懂這些?這個小區裏又
有多少男人在打你的主意!如果入了教,我的老婆就是教友的姐妹,大家住在一
起不用互相防備;沒有争風吃醋,沒有勾心鬥角。和桃花源一樣的生活難道不好
嗎?」

  這時候電梯門再次打開了,一個住戶走了出來。若男連忙再次按住電梯的下
行鍵,「沒時間了。我加班去了。反正房子不能賣。你有話我們回來再說。」說
完若男上了電梯。因爲一直沒有機會把電話拿起來看一下,她也不知道3D男人
發現她的處境沒有。如果3D男人在下面等不到人打來電話或是上來找自己,那
麻煩可就大了。所以她必須迅速了斷。

  老公一把沒攔住,讓她跑了。

  3D男人剛剛從超市采購了一大批東西回來。連婦女衛生巾都買了兩包。這
些都是兩個人周末在火葬鬧吃的用的。由于剛回來,他沒有看到若男的老公回家
,見到來電時還很奇怪,這麽近你打哪家子電話?出來不就行了?所以沒有接,
直接挂斷了。正準備下車上樓的時候,忽然見到若男低着頭,急匆匆的走出了樓
門口。3D男人重新關上了車門,靠在門上滲出一隻手從打開的車窗向若男打招
呼,并且按了一聲喇叭。意思是說,「我在這呢。」

  小區裏車輛不許鳴笛,3D男人情急之中違規了。好在聲音很短,沒人管。

  若男看見3D男人在招手,還胡雞巴亂按喇叭都快被氣瘋了。但是不敢跟他
說話,看都不敢看,把脖子扭向另一側。她估計自己男人這時正跟在後面偷看。
所以再次撥通了3D男人的電話。

  若男的老公果然跟在後面。他攔不住女人,見電梯離開後趕快沿樓梯向下追。

  畢竟慢了一拍,所以沒有看見鄰居沖自己老婆招手的那個橋段。當然,即使
看見了也無所謂,鄰居見面招招手沒有什麽不正常的。甚至起到警告的作用。但
是若男的老公隻是遠遠的跟在後面。3D男人沒能發現他。

  天色已晚,若男的老公沒有看見若男和什麽人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現。覺得自
己多疑了。看到老婆越走越遠,已經出了小區大門。自己也準備看老婆上了公交
車以後回家了。正在這時,他看到一輛小車從小區裏出來後,沿着路邊開到老婆
前面後突然停下了。

  黑暗中若男回頭看了一下,卻沒有發現後面的盯梢。看到停在她前面的小車
,知道是3D男人的,緊跑幾步,打開車門上了車。這時她犯了一個重大錯誤,
上了車以後,以爲危險已過,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把上半身斜向駕駛員一側,「
啵」

  的一聲,給了3D男人一個香吻。

  黑暗中,他們沒有發現後面的人。3D男隻是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但是他
不可能看到黑暗中盯梢的人;他隻能根據後面的車燈判斷一下有沒有被車輛跟蹤。

  晚上開車反跟蹤時,需要注意後面的車燈光的不同。一般有以下幾個方面:
1,車燈的形狀各有不同,有方的,有圓的,有組合的,有分開的;2,燈的亮
度不同,而且排列組合不同,大燈亮,小燈不亮,或者相反,左燈亮右燈不亮或
者相反;3,燈的顔色,大燈的顔色是發紅,發白,還是發藍,小燈和指示燈的
顔色是紅得還是橙色的?4,燈具有沒有損壞,車燈玻璃上的栅格的形狀,兩側
等是否平行,燈上是否貼有什麽标志?等等等等。先看一眼記住這些特征,然後
過一段時間再觀察後面的車是否有同樣的特征。以此确定自己是否被跟蹤。

  若男的老公雖然不認識3D男的車,也沒看出裏面開車的是鄰居男人。但這
時對面正巧駛來一輛汽車。中國許多司機沒有駕駛道德,晚上城市裏開車仍然使
用遠光燈,而且不會燈(就是夜裏兩輛車相對行駛相互接近時,各自閃一下遠光
燈,然後繼續用近光燈駕駛)。對面來車正是打着遠光,它的刺眼水平燈光穿過
3D男的車廂,正好讓若男老公看到了極爲不堪入目的一幕的背影。

  借着車前面穿透過來的強烈的光線,他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老婆的背影把她的
左臂放到了開車男人的肩上,正在給那個陌生男人側吻!

  随後,汽車和老婆一起絕塵而去。隐沒在黑夜裏的萬家燈火中。

  「一對狗男女。」若男老公腦子裏「翁」的一聲,像爆炸了一般,一下癱坐
到了地上。沒有了知覺。教主早就教導過他,「你那花一樣的媳婦是個禍根。你
一個人制服不了她,必須帶到教裏來教訓幾次,除掉她身上的邪氣。」但是他卻
怕被教主占了媳婦的便宜,不敢把媳婦帶到教裏去,「比起教主我是多麽的愚蠢
,多麽卑鄙,多麽的自私啊!」他發自内心的感歎道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他心裏
默念着。教主以前經常讓他們念這四句話,他都不理解。現在他終于明白了,這
真是至理箴言啊!

  念了幾遍教主箴言後,若男老公心裏平靜了不少。他掏出手機準備給媳婦打
電話。質問她。但是一想,不應該魯莽,凡事應該先向教主彙報。于是當機立斷
,立即撥通了教主的電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給了他老人家。「教主偉大,
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電話裏教主表示非常的同情她的遭遇,保證一定要幫他查出真相。并且答應
讓最漂亮的女教友爲他壓驚。以前若男老公得到的都是年紀大一些的教母的侍候
,教友的老婆還沒有過。

  「你現在趕快把房子賣了,然後帶錢過來。」接着教主發出了一号指令。

  「房産證她藏着呢。我不知道在哪?」

  「找。房子裏就那麽點地方,一個女人能把它藏到哪去!一定能找到。像鏡
框後面,壁櫥上面,床墊底下,馬桶水箱裏,都是她們喜歡藏東西的地方;抽屜
下面也可能用膠帶貼着,也可能在梳妝盒的底部被化妝品壓着。找到以後千萬不
要告訴她。她如果發現就說小偷進去了。」

  「也許在她辦公室裏?」

  「噢?這樣的話等到她回來,你不許表現出任何不滿的樣子,要和以前一樣
,甚至比以前更好的對待她。再好的火,你不加煤他也要滅的。」

  「你那個地方到底好不好?不好我可不去。咱們還去天南。」在車上,若男
不放心的問道

  「看見你便明白了。那一帶地皮越來越值錢,我已經把那棟房子連同大院都
買下來了,用的是你的名字。」3D男說着深情的看了若男一眼。

  「你知道我會不會跟你?你不怕我把它賣了?」

  「都是你的。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3D男人在火葬鬧村的那棟房子正對着穿村大街。他把院子前面的圍牆和大
門都扒了,沿街新蓋了一溜五間大大的門臉房。新蓋的五間房中租出去了四間,
剩下一間小一點,讓出一塊地方作爲通道可以進前院。用這個小一點的房子自己
開了一家古董店,取名「曆劫齋」。專門倒騰古董和翡翠。

  遊走在灰色地帶做買賣的人,常常會面對這樣的處境,如果你已經賺了錢,
便應該迅速改邪歸正。隻有這樣你以前掙的錢才是你的;否則一旦事發,老帳新
帳一起算。

  但是這種人常常因爲各種原因不願意撒手原來的黑道買賣。他們或是因爲貪
婪,希望繼續不勞而獲;或者沒有其他生存手段;又或者期望繼續一夜暴富,财
源滾滾的美夢;總之沒能迅速改弦易轍,最終必将人财兩空。3D男人正處在這
個關鍵的時刻。

  3D男人重修了整套大房子。後面有兩進院子,最後一進正房和兩旁的廂房
加裝了鋼筋混凝土的後牆、地面後重新裝修,鋪頂,加固。中間的一進扒掉了重
蓋。

  由于蓋了門臉房,原來非常大的院子小了很多,以至于他沒有留停車的位置
,開車來以後需要把車停在外面大街上。這是當時人的短視。這麽大的隐患今後
必然給他帶來巨大的損失和危險。原來的一進院子東西兩側各三間的廂房也各拿
出兩間給了門臉房。

  剩下的房間裏,一進、二進的西廂房都改成了兩套現代化的廚房和餐室、其
他房間每間都裝了獨立的門和現代化的衛生間。費了不少力,但是改建非常成功。

  其中一進的院子裏還爲前面的門臉房準備了共用廁所和沖澡洗衣間。

  這裏現在不歸城市管,老房子不屬于小産權(小産權房特指那些私人在農村
建造後出售,但是沒有向國家繳稅的房産。政府不予承認),找活幹的建築公司
也多。改建中還發現了老房主避難用的夾皮牆和藏在裏面的一根金絲楠木柱子;
主卧中小葉紫檀的雕花大床,加上用塑鋼門窗換下來的兩大扇老黃花梨木的雕花
門窗。那件賣了都是一輩子花不完的錢。所以這次改建不但不用花錢,還可以有
大大的收入。

  「我們要格外小心。」3D男人對若男說,「店裏店外和院子裏我都裝了監
控。

  但是我們自己走路的地方照不到。否則,等于自己給自己找犯罪證據了。」

  「沒人注意我們啊?安監控幹什麽?」

  3D男人一直在想是不是要對若男講清楚了,不但兩個人之間現在的狀況屬
于「通奸」;男人其他的行爲,無論是盜墓,還是作假,都已經屬于犯罪的範疇
了。

  他們随時可能被人算計。而且即便你被人發現了,被調查了;你都不可能知
道。

  正好像有些人,特别是那些貪官,總想着,「一旦發現有風吹草動我立刻收
手。」可是那時已經晚了。對你的調查往往是在你不知情,沒有感覺的情況下進
行的。你認爲自己很機警,嗅覺足夠發達,但是你什麽都發現不了。等你察覺到
危險苗頭的時候,已經無路可逃了。所以從一開始便要小心謹慎。用一句老套的
話來說叫做「防患于未然。」

  「晚上肏我。」車裏的若男想不到這些,她忍不住春心的誘惑靠向男人一側
,用小手握着那個大家夥懷裏深情的說

  「那你可要準備好,這回我可不講情面了。啪啪啪……」男人不願意打斷好
興緻,沒有告訴若男士實情。

  車子已經進了一個很大的市鎮,男人降低了車速,兩眼仍然看着前方;腦子
裏滿是色情的畫面;騰出右手也放到了女人的身上摸索着。男人先捏了捏女人的
耳朵,然後手掉下去揉了揉女人的肩頭,當他摸到若男微微隆起的陰埠以後便不
再移動,開始隔着裙子在若男兩腿和小腹之間的縫隙裏摳挖起來。

  若男怕男人分心發生車禍,擋都沒有擋。當然這也是因爲男人摳得十分舒服
,「開你的車。小心出事。老是那麽毛手毛腳的。人都是你的了,下車還不讓你
随便摸個夠。」

  「那時候光摸可就不行了。」男人兩眼色忒忒的,但仍然保持向前看着。

  「我不怕。不就大點嗎!有什麽了不起的。」若男的身體開始一下一下的拉
緊,就像一個破了皮的葡萄,裏面的液體開始浸出。

  「比你老公的怎麽樣?」

  「不許說他……」

  說話間車子慢慢的駛進了火葬鬧村。與若男想象的荒涼之地不同,雖然已近
午夜,隻見穿村大道上燈火輝煌,人聲嘈雜。宛如一個不夜城。

  隻見大路兩旁大大小小的商店摩肩接踵,雖然已經關門,但是門上噴墨打印
出來的牌匾卻被照得亮亮的。

  中國的廣告招牌幾乎從畫工用筆塗寫一夜便發展到了噴墨時代。而西方國家
在這之間曾經有過一段很長的寬幅印刷機印刷紙質廣告,再把它貼到牆上的廣告
制作階段卻幾乎從來沒有在中國出現過。

  噴墨廣告的顔料都是抗紫外線的,可以很長時間不掉色;基料是無紡布,有
很大的強度,比紙的結實多了,也方便多,便宜多了。紙質廣告必須大量印刷才
可以降低成本,而噴墨打印可以做到即便每次隻生産一件也可以。3D男人也是
在爲「曆劫齋」做木牌匾的時候才知道這些的,這爲他後面制作古畫積累了關鍵
的經驗。

  很多沿街商鋪爲小販們提供了方便,爲他們拉電線,提供門口的攤位。爲的
是給自己增加人氣。一些沒有電線的小攤嫌廣告燈不夠亮,自己點起了應急燈。

  這些小攤有的是倒騰寶石的,有的是配套服務,賣小吃的,什麽越南米線,
泰國魚丸,生蚝,海參,啤酒,燕窩湯,賣什麽的都有。還有算命的,測字的,
農村封建的那一套也開始複蘇。

  「要加字嗎?」一個年輕人突然走到若男面前問道。吓了若男一跳,她不知
道「架子」是什麽東西。

  原來火葬鬧原名叫「大戹村」,(戹字音e,去聲,「災難、艱險」的意思
)。因爲村裏農民受了北方周初報的挑唆,發瘋一樣的反對在這個村附近修建火
葬場,認爲會讓村裏人得癌。所以被稱作「火葬鬧村」。原來的名字反倒不用了。

  可是這裏現在成了著名的古董寶石一條街,很多城裏人周末都來這裏淘寶,
發微信告訴朋友的時候,村裏人可不希望人家叫他們「火葬鬧」,仍然喜歡使用
原來很有内涵的名字。可是,很多手機字庫裏沒有大戹村的「戹」字。于是有人
發現了商機,用他的手機爲你的手機字庫裏輸入「戹」字。每次一塊錢。

  這個買賣發展到後期,隻加一個字已經不能滿足顧客的需求了,所以加字以
後還可以再加兩塊錢買一個有不同選項的附表。比如字庫裏沒有的「全國難認地
名表」,中學生的「常用公式大全」,饕餮客的「本市美食指南」等等網上搜捕
到的實用信息。結果很多人到火葬鬧不是爲了買珠寶,竟然是爲了花幾塊錢買字
來了。

  「要加字嗎?」做這個生意的人手裏拿着一個手機,走到看似新來的人的面
前都會問一聲「要加字嗎?」

  商機就是這麽被發現的。都說這些年拍電影、電視劇好的題材不好找。可是
那些制作人不知道,3D男人的經曆就是一個絕好的故事。他在買不到漁船許可
證後,沒有像其他漁民開黑船,打黑魚,而是走上了另外一條成功之路,不算房
地産,僅僅現金便已經有了數億的身家。


  (六十三)

  「阿陳幹什麽呢?這麽認真。」遠處一個外形豐滿的女孩隔空對着阿陳說。

  「你别管。」說話的時候阿陳仍在仔細觀看那段視頻。這時阿陳可以看出來
,攝像機是固定的,并沒有攝影師。說明這段視頻不是在偷拍,便是高清晰的監
控錄像。

  阿陳發現這個攝像鏡頭的質量很好,不像是普通的偷拍。視頻中男孩脫光了
衣服,走近那個女孩。監控裝置可能有人遙控,或者自動跟蹤以動物體。随着男
孩身影的攝像頭焦距在不斷的自動調整,這樣,離他越來越近的女孩的影像也變
得越來越清晰。通過她扭動的身體看得出她正在興奮的等待着男孩将要對她的動
作。

  女孩的陰毛在台球桌上方強光的照射下都可以一根根的數出來。她的銀狐也
越來越清晰,「其實女人的那個地方都長得差不多。」啊陳對着似曾相識的女人
體想到。

  女人開始在桌子上翻滾。這時才能發現女孩的手一隻藏在身後沒有拿出來。

  「浪!演得非常逼真。」阿陳想。現在他最想看的是這個女孩的外生殖器的
特寫和他們交歡的動作。

  不同的人看色情電影時的需求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喜歡看動作,有的人喜歡
看情節;有的人喜歡看脫衣服過程,引誘階段調情的影像,有人喜歡聽男女演員
「啊,啊,」「噢,噢,」的叫床聲。

  像很多色情錄像一樣,視頻中隻給男方打馬賽克,對女方則不加任何掩飾。

  當女人的面孔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的時候,好像突然間,一個熟悉的面孔
出現在阿陳的眼前!

  好像挨了當頭一棒,阿陳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心跳的非常厲害,面色
潮紅。如果旁邊有人肯定可以聽到他「通通通」的每分鍾一百二十次以上的心跳
聲。

  阿陳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錯,那個赤身裸體正在瘋狂性愛的女主角就
是瓊崖!

  而男孩現在他也想起來了,這是一個他認識的人。盡管打着馬賽克,阿陳最
終還是想起來他就是那天開豪車送瓊崖回宿舍的男孩。從見到他第一眼開始,阿
陳對他便沒有好印象,也不明白自己的女友怎麽會和這種人渣混到了一起。

  「原來他是幹這種事情的!可是瓊崖怎麽會做這種事情?而且和這種人攪到
了一起?難道???」

  血液沖上了阿陳的頭頂,把他的臉憋得通紅發紫。高壓肯定超過180了,
低壓也應該在120以上。眼前模糊一片紅光,兩側的太陽穴隆起,内功高手一
樣。「突,突,突……」湧出來的腎上腺素肯定多得可以搓泥球了。

  「阿陳,老闆叫你。」還是那個身材豐滿的女孩在喊他。

  阿陳作賊一樣環視了四周,見辦公室沒有人注意到他。趕快把那個UFO存
到了另外一個隐蔽的文件夾中。删去了原來的文件,喝了一大口茶後,這才悻悻
的離開。

  沒想到的是,阿陳剛一離開,那個身材豐滿的女孩便來到了阿陳的格子裏。

  她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那裏,一隻手撐在桌子上,支持自己頗有些分
量的上半身,因爲兩個「還沒好透」的乳房正挂在那裏。她的另一隻手握住了鼠
标。

  女孩用鼠标點開「我的最新文檔」,挨個的試探裏面的每一個文件……

  「哎呀!」女孩失聲叫了起來。

  周圍的同事先是看向豐滿女孩,看到她慘白的臉色後,「呼拉」一下全都圍
了上去。女孩想關已經晚了。隻見屏幕上,阿陳的女友,瓊崖,一絲不挂,陰乳
畢露,正在和一個打着馬賽克,同樣赤條條的男子正在交媾,拍攝一個色情影片。

  「她竟然拍這種片子!」同事裏面很多人都認識瓊崖,看到這段視頻恍如夢
醒。

  「這種片子怎麽了!好歹人家也是明星了。」

  「确實挺漂亮的。就是太瘦……不如我們的甜妞……」大家議論紛紛。

  「别胡說……」甜妞制止道。

  「我有反應了!」有人說,「查查地址,我去下載……以後打飛機用。」

  沒有地址,沒有種子。

  「來了,來了!」有人發出了警報。

  大家「呼拉」一聲散開了。撞得桌椅闆凳「噼噼啪啪」的一陣亂響。在阿陳
進屋前的一瞬間突然靜了下來,一點聲音也沒有,所有的人都死了一樣。

  阿陳回來後沒有注意到大家的表情,因爲其他人好像都在埋頭工作。連呼吸
聲都是控制住的,不像以前那樣咋咋呼呼。他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發現屏保并
沒有轉換出來。「可能有人拿文件時碰到鼠标了……」阿陳自己給自己解釋到。

  「誰動我文件了?」

  沒人回答。

  「阿陳,你再過來一下。」工夫不大又有人叫阿陳。這回是何叔親自來叫的。

  阿陳快到老闆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一個人的身影閃了過去,一下便不見了。

  「坐吧。」何叔很客氣,「說說。瓊崖怎麽當演員了?」

  「沒,沒有啊?」阿陳心裏一驚,豆大的汗珠立時布滿了額頭。

  何叔把他桌上的筆記本轉到了阿陳的方向,「打開我看看。」公司裏的計算
機都是連着的。

  「這是個人隐私。」阿陳絕對不能讓老闆看到。

  自從阿陳替老闆解決的一次扣車難題後,老闆何叔對阿陳格外器重,經常把
他當作心腹,安排他做一些公司内的核心工作。

  「公司的計算機裏有你的隐私?」何叔将了一軍。

  其實很多人都用公司的電腦上網或傳送個人影集什麽的,公司并不在意。這
也算是中國特色吧。但是一旦出了事了就有問題了,按照規定,公司的計算機是
不能用于個人目的的。

  「好像是一段偷拍,我看了一眼,」

  「偷拍就更不能看了。這是違法的。」

  偷拍隻是在中國* 港合法,在大陸卻是被明令禁止的。所以此事曾經引起過
兩地之間激烈的争吵。即便是街拍,行業内不成文的行業規則要求特寫必須事先
征得被拍人的同意,而且必須是善意的;起碼人家制止時,偷拍者必須删除相機
裏相關内容。這些在* 港都不成立。大陸人以爲這兩種行爲大陸有規定,在其他
地方也一定也是有規矩,有限制的。這種理解并不符合事實,在西方盛行偷窺,
竊聽的時刻,不可能單單指責一個島國或者彈丸之地的責任。

  所以,2014年一對大陸人在* 港旅行時,當他們發現放置尿布時自己的
孩子的私處正在被一* 港「記者?」公然偷拍。他們反應過度,非法阻止。

  這對夫妻并不知道這件事在人家那裏是合法的,你無權阻止。所以這對大陸
夫妻被當地警察嚴厲處罰,當場拘押,并勒令他們幾個月後赴港接受處理。

  大陸人被允許出國旅遊的過程來得太快,汛事太猛造成很多人的不适應。其
表現在于大陸的旅遊者經常不了解,也不願意了解、尊重旅遊目的地的風俗習慣。

  他們舉止粗魯,言語暴躁,造成過很多不愉快的矛盾與糾紛。影響極爲惡劣。
盡管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大陸,偷拍的人幾乎百分之百要受到譴責。

  尤其是這件事引發了* 港和大陸之間大規模的民間糾紛,甚至網上的激烈沖
突。後來甚至對後來所謂的「占領中環」躁動起到了誘發和推波助瀾的作用。一
個并不受人重視的小地方竟然可以和(此處删去四個字)在網上打成平手!這件
事無疑大大鼓勵了他們的士氣。一時間網絡上熙熙攘攘,罵聲不絕。參與的人數
逾千萬。

  事後來看,這事情的責任應該在那對大陸夫婦。不過關鍵點不是小孩便溺,
因爲小孩根本就沒有随地便溺;沖突的根源在于偷拍,在于對自由權和隐私的理
解。

  究竟「自由大于隐私;還是隐私大于自由,」這是個問題。

  那對夫婦并不了解:* 港人渴望自由。在殖民統治時期總督是任命的,與殖
民者他們是主仆的關系,他們沒有這個自由。現在有了,便格外珍惜。允許偷拍
是這個自由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人家要拍,作爲被拍者你應該處在原來當地人
,也就是仆人的位置讓人家拍。如果不願意,你要麽擋住孩子的私處,要麽視而
不見,要麽語言阻止(還不能大聲);可是絕對不能動手阻擋。對于當地人對自
由的渴望你們不了解是不對的,非法阻止更是錯誤。所以他們被罰純屬咎由自取。

  但是這事件中卻有一個明顯違法的單位沒有被處理。這便是當時的警察,看
起來他們出于好心,怕矛盾擴大;爲了阻止周圍人群的括噪,大概的詢問了一下
情況後不問青紅皂白便把那對大陸夫婦帶去嚴肅處理了。後果十分嚴重,還要數
月以後再次接受處罰。(實際上不來接受所謂「處罰」誰又能管得了你?所以警
察們大概由此認爲他們做得還不錯,是「保護」了這對夫妻。可是從這對夫妻的
角度來看,這不是什麽「保護」;而是赤裸裸的侮辱!)

  可是當時的情況用屁股都可以想明白,這對大陸夫婦心情激動,語速很快;
他們的訴求很慌亂,略懂普通話的警員很難得聽懂。很可能是在隻聽了偷拍人一
方的證詞後,在衆多起哄的亂民的騷擾中,爲了讨好,平息聚攏在周圍的當地人
,不容辯解便嚴肅處理了那對旅遊者。他們這樣很可能涉嫌違法,起碼是渎職。

  執法人怎麽能隻聽矛盾雙方一方的證詞後便妄下結論呢?況且結論也輪不到
你下;就算你當時能聽懂,你也應該将沖突雙方一起留下詢問,或者數月後一并
召回處罰。怎麽可以偏聽偏信呢。隻扣押沖突雙方的大陸一方呢?難道說暗箱操
作,收受賄賂的黑暗警察在當地又死灰複燃了?

  從更深層次來看,這個事件以及後面的「占領**」,「七一站街」以及「投
票反彈」等騷亂都是當地人心靈深處自卑心态的表現。當你的社會地位突然降低
(不是變得比别人低,而是從原來的心态上的高人一等變成了平等的關系),你
又沒有足夠心理準備的時候,難免不像瓊崖那樣的抓狂。尋找每一個機會發洩自
己的不滿。

  正是出于類似的心理過程,瓊崖對以前被奸産生了恐懼心理,認爲以後的事
件也都是強奸準備,錯誤的思想必将爲她帶來無窮的災難和深刻的教訓。這是後
話。

  「本來你的私事我不應該管,但是現在業務正在緊張的時候,你不要因此影
響工作。把那個東西删掉。忘了它。在事情完全清楚之前,不要讓它影響你們之
間的關系。」何叔語重心長的教導阿陳說。

  但是阿陳怎麽能忘!

  第二天,交通局領導的電腦裏也出現了有瓊崖主演的色情電影的信息包。接
着,不良視頻像水漫金山一樣無聲無息,卻不可阻擋的浸入到社會網絡的各個角
落之中,它已經嚴重威脅到瓊崖的工作了。

  網上開始人肉瓊崖,有人已經把矛頭指向了市交通局。局裏不能不管了。

  在事件開始的時候,局裏還能安排人手不斷删除有關的信息,随後,信息量
出現了井噴,局裏已經無法控制了。報市裏反網奸不批,認爲是民間事件,隻能
這樣了。

  瓊崖哭了。局裏勸她暫時停止工作,等查出事件的真相再說。

  一個《北方周初》報的年輕女記者在局門口準确的攔到了領導,她把話筒對
着自己的嘴說,「我是《北方周初》的記者歐陽茅草。請問,目前網上瘋傳的女
警性愛視頻。是不是你們局的人拍的?」然後她把話筒對準了領導。

  「這個不太清楚。我從來不看那種錄像。」領導斷然否認。

  「她的名字叫瓊崖,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他們怎麽知道的?」領導内心大吃一驚,但是表面上仍然不動聲色,「瓊
崖啊?我想想。她應該是我們的一個臨時工,現在不上班。她也不會拍你們的電
視劇。」

  「又是臨時工?太有意思了。」女記者說,「能介紹一下你們的這個臨時工
嗎?」

  「個人隐私我們不能說。而且我也确實不知道。你應該比我清楚什麽能問,
什麽不能問吧。」

  采訪一開始便不那麽友好,充滿了火藥味。

  「在一個國防工程啓動大會上她最後一次露面,後來她去哪裏了?」

  「國防工程我們也不能随便說。你們是記者,應該懂得什麽能問,什麽不能
說。」領導再次用國家機密來堵嘴。

  「我沒有問你工程的問題,這個工程最終可以保證發現所有的海中和海底目
标并保證中國潛艇的向下的通訊聯系,而其他國家隻有向上的通訊能力,現在這
一機密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們保密工作也太差了。我感興趣的是那個叫瓊
崖的臨時工是不是在這麽重要的工程中擔任職務?她既然能做出那種事情,你們
怎麽保證她不會出賣國家利益?」

  女記者故意把國家機密抖落到大街上,以打擊對方的氣焰,「你不是拿國家
機密吓唬我,堵我的嘴嗎?我就讓你看看你的(國家機密)是多麽不值錢的一堆
東西。」

  女記者所說的雖然是已經洩露的機密,但仍然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可是對
手此時已經沒有分析的能力了。

  領導一頭冷汗,不得不敗下陣來。「這個無可奉告。」他趕快退回到局裏去
了。

  局裏連夜召開緊急會議,瓊崖被暫停工作,又過了幾天當問題被查明後,她
被開除了。

  「求求你。我不能走。」瓊崖拼命的哀求領導說,「你讓我幹什麽我都幹。」

  她想去抱領導的大腿,被一腳踢開了。瓊崖真的希望領導能狠狠的肏她一次
,無論用什麽花招糟蹋她她都絕無怨言。可是這裏沒人願意幹這件事了,大家都
避之不及,隻有那種讓她出名的地方才行。

  「你不是讓我死了這條心嗎?你不是再也不來了嗎?那你現在還來幹什麽!」

  領導氣哼哼的說。他指的是哪天晚上瓊崖的那通絕情的電話。「你要是不願
意,完全可以說什麽「來例假了」之類的話來搪塞,」領導想,「跟我玩什麽「
你死了這條心吧!愛怎麽辦怎麽辦!我再也不去了。」還大聲喊。給誰聽呢!」

  沒有瓊崖的機會了。堵住路的正是她自己。

  「走吧。組織決定,你個人争是沒有用的。出去找個别的工作吧。記住,今
後無論到了什麽地方都别再給咱們警察丢臉了。」領導拍着瓊崖的肩膀對她說

  「那麽多人犯錯誤,爲什麽隻開除我一個……」瓊崖實在想不通。「我要上
訪。」

  「好啊,可是你不要牽扯别人。」領導嚴肅的說,

  突然,瓊崖的腦子裏閃出了一個報複的計劃,「我去答應阿靓,她可以爲我
擺平局裏的事。」她想。于是她突然轉變了态度,惡狠狠的對領導說,「你們别
到時候再求我回來。」

  「你不用吓唬我們。我是不會求你的。我要是求你,我先自己吃屎!你拉多
少我吃多少。」領導說完後氣哼哼的走了。

  瓊崖也不知道這個阿靓到底有多大能量,「這事要不要和阿陳說呢?他會怎
麽想?」

  不過,阿陳好找,打個電話來得比兔子還快;可是到哪裏去找阿靓呢?好像
隻有陳大隊知道。但是自己現在這個德性人家還會幫忙嗎?

  瓊崖沒了魂一樣,失去了正常思維能力。她不明白,爲什麽隻是一個受害者
卻被這樣對待。然而這還不是最大的打擊,壓垮大象的最後一根稻草竟然是阿陳
的斷絕關系。

  「我們分手吧。」阿陳對瓊崖說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瓊崖最需要他的時候,他選擇了離開。瓊崖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以前瓊崖
信仰的「愛情」「信任」「理解」什麽的也突然都沒有了!連個屁都不如。

  如果一定要追究,阿陳此時表現出來的隻有「自私」。他看到了視頻後,心
裏想的隻有自己的「難受」「受騙」「憤怒」卻沒有哪怕百分之一的思想考慮女
方的感受和冤屈。

  瓊崖恨得咬牙切齒,又慌得六神無主。她這時恨不得一把掐死阿陳,又無可
奈何的希望他能夠突然回心轉意。盡管自己以後再也不可能信任他了。


  (六十四)

  大首長終于來了,市裏各級領導都在忙碌的準備着。

  國防工程洩密案成了本市最大的麻煩,因爲包括洩密地點,暴露原點在内的
種種迹象都彙集到了這裏。而且雖然暴露了,但是敵人的破壞活動卻遲遲沒有到
來,與他們原有的活動規律不符。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究竟是怎麽
回事?中央對此很重視。

  當然也不全是負面消息,正能量的最大承傳者便是無人機項目。頂端的高科
技涵蓋了計算機識别技術,大數據,航空,幾億像素特高分辨率航拍等各個前沿
領域;巨大的社會作用又使它具有了超凡的經濟效益。

  這個項目一經出現便重新樹立了大家的信心,瓊薇也因此成了當之無愧的英
雄。「其他專門的科研單位搞了幾年都搞不出來,這個叫「瓊薇」的小丫頭幾個
月便搞成了!」「看人家小姑娘,都懷孕了還作出那麽大的功勞!真不愧是「天
南警校」畢業的高材生。」人們紛紛贊揚到。可惜,中國有句俗話叫做「人怕出
頭,豬怕壯。」

  表彰大會上,偌大的禮堂裏坐着穿各種制服的與會者,公、檢、法、海關、
稅務、環保、城管的都參加了。總之都是穿制服,戴大蓋帽的。這其中便有若男。

  大領導親手爲瓊薇戴上了大紅花,對着她說,「小同志。你這麽年輕,這麽
漂亮,還搞出了這麽大的成績,真是了不起啊。」

  瓊薇呢,身穿警服,挺着個大肚子,小臉紅撲撲的,别提多精神了。「爲人
民服務。」她豪爽的回答道。多少民警都在盼望着得到說這句話的舞台啊,偏偏
它落到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的頭上了。「天南警校出來的都是出類拔萃的。」
就連北方周初報也不得不這樣說。

  晚上,省委一班人,市裏主要領導還有阿靓一起看望老首長。

  「白天忙着開大會也沒機會和你們一起聊聊。都坐吧。現在中央提倡節儉,
所以咱們沒有招待的東西,每人清茶一杯。」大首長早上剛到,便參加了慶功大
會,果然沒有機會和省市委主要領導說話。「不過,這是中南海的特供花茶,一
般地方喝不到的。專門爲你們帶來的。大家都嘗嘗。我還爲你們每人準備了一兩。
(過)一會走的時候别忘了帶上。」大首長又說。

  大首長包了一座别墅樓,大小幾十間住房基本上都空着。裏面的客廳很大。
大家按官職大小依次在大首長兩旁沙發上坐了下來,官越大坐的離首長越近。人
太多,有幾個沒有座位的,首長的随行人員連忙叫服務員拿來了椅子。

  「你們做的不錯。」大首長繼續說,「新的項目走在了全國的前面。如果領
導層沒有遠見,總是等着中央撥款,給任務,等飯吃;便不可能得到今天這樣的
成績嘛。現在要利用你們這一地區的科技優勢繼續擴大戰果……

  同時你們要堅決打擊賣淫嫖娼的活動。現在這個現象在你們這裏還是比較猖
獗的;群衆的反映是強烈的,中央也非常重視。我現在便可以代表國務院嚴肅的
告訴你們,這種迫害婦女的封建餘孽必須清除。那些逼迫婦女賣淫,編寫黃色小
說,黃色段子的人,比如在留園網禁忌書屋有個叫萬歲的;還有那些嫖客,必須
嚴懲。不要以爲軟色情便不是色情了。阮色情也是色情,有的時候比真正的色情
的隐蔽性更大,誘惑力更強。你們不要小看軟色情,要把這件事當作一個大事,
當作頭等大事來抓。抓掃黃和抓科技,要兩條腿走路,兩條腿都要硬。

  同志們啊,你們不要以爲掃黃運動隻不過是件小事情!男女之間無小事!特
别是有些老同志,老而不尊,七十歲了仍然嫖娼。它損害了我們國家的形象,破
壞了社會道德的準繩,爲犯罪分子提供了溫床。所以你們各級領導都要把這件事
當作一件大事來抓。要不遺餘力的抓。直到把這些犯罪分子全部繩之以法!」

  「再給你們透露些輕松點的消息,」大首長接着說,「國家很快要把機器人
作爲一個國家大型工程集中力量攻關,投資很大,将來要作爲一個大的出口産業。
初步準備把機器人分成四個各自獨立的公用平台,由中央給出标準接口,給出國
标。将來使用時排列組合的方式安裝。你們這裏人才濟濟,以前搞的亞洲中學生
航模大賽也是可圈可點。最重要的是爲今後的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礎。現在你們
可以先在這方面動動腦子,看看哪些方面你們在行。」

  「哪四個方面?」如果隻是冠冕文章的回答「哪裏,哪裏。這些成績都是在
您老的領導下取得的。」顯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已經沒有新意了。現在趕快問
,「哪四個方面?」意味着聽者對大首長的話非常認真;也說明大首長的話非常
重要,他在急切的希望知道更多的内容。有态度,有内涵,很能說明問題。一石
二鳥。

  「科技方面我不大懂。大概是一軟三硬,軟的是邏輯思維的指揮電路;硬的
是高運算、高儲存、小型化的計算機主體以及和它配套的傳感系統,要求有視覺
、觸覺、聽覺或者專業雷達;類肌肉的執行機構;和機械多功能運動部分。别看
就這麽幾個字,信息量可非常大噢。」

  「首長說的好。中央英明。這件事情早就該抓了。」幾位省市領導好像恍然
大悟一樣紛紛點頭,竭力表示贊同,仿佛教徒聽到聖經、福音一般,後悔不能早
聽一輩子。這是八股套的官樣文章,放到誰頭上都一樣,隻要你坐在這個位置上。

  「洩密事件抓得怎麽樣了?」大首長又問。他指的是國防工程洩密事件。

  「還沒有查出來。」

  「我可告訴你們,(這件事)你們要抓緊,這可是件大事。明天開會我還要
說。你們要把它當作關系到國家的生死存亡的大事來抓。」

  「目前這件事歸國安管。我們地方上隻是配合。」

  「噢?也是。難爲你們了。」「國安的同志來沒來?你們怎麽說?」

  「我們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敵人破壞的陰謀是被一個叫瓊崖的中國警察切斷
的。這個瓊崖不屬于我們系統。由于他的努力,敵人原準備用來吃掉國防裝備隐
身外皮的細菌被徹底殺死了。令人奇怪的是,即便是使用現代的高溫高壓以及滅
菌劑的消毒技術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敵方的消息是這麽說的。但是還沒有查實
,所以還沒有通報。」國安的人說。

  「這個「瓊崖」誰個什麽人?是當地的警察嗎?」大首長問。

  「我們也查了「瓊崖」這名警察,但是目前爲止還沒有發現同名的。我們估
計是敵人爲我們的同志起的代号,以前他們也曾這樣做過,有這個病根。」國安
的人又補充了一句。

  「一個人不會有這麽大的能量。我這麽想,他很可能是一個小組,沿用了過
去活動在這一帶的我們共産黨領導一支革命力量「瓊崖縱隊」的名字。這樣你們
在花名冊中當然查不到了。」大首長又轉身問哪些地方領導,「你們這裏有沒有
瓊崖這個人或是這個組織、機構?這個瓊崖縱隊是哪個單位的知道不知道?我估
計這是一個女同志。因爲咱們有名的「紅色娘子軍連」就屬于這個縱隊。」大首
長問大家。

  「這……」幾個領導你看我,我看你,一個敢回答的都沒有。

  「怎麽了?」

  「叫瓊崖的警察到是有一個。而且确實是女的。如果沒錯的話,她是我們市
交管的。交警的領導級别不夠今天沒有來。是不是重名我們還不清楚。」

  「那你們趕快問清楚!我們都是革命同志,不要拘泥于級别。下次讓他也來。」
大首長顯得急不可耐。

  「交警的花名冊裏沒有瓊崖啊?我們已經查過了……」國安的人說。

  「現在就叫這個瓊崖過來。我親自問她。」大首長說。

  「……來不了。」

  「爲什麽?」大首長急得幾乎站了起來。「受傷住院了?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安排他到最好的病房,你們武警馬上派些人把病房好好的保護起來。」

  「不是受傷。她錄了不雅視頻,可能還有生活作風問題。爲了純潔隊伍,我
們把她勸退了。所以國安的同志不可能查到她的名字。」有人小聲懦懦的說

  「那也叫她來。我們的很多同志爲了不暴露國家機密,爲了國家的利益,忍
辱負重。他們是正直的,他們是有功的。例如天南警校的李曼娜同志,受了那麽
大的委屈。當時誰都認爲她是個搞破鞋的,是個女流氓。最後還不是真相大白,
立了大功了嗎!把所有的誤解都澄清了嗎?!你們現在便把這個瓊崖同志請過來。
注意态度一定要好。我就在這等着。我親自和她說明白。」

  「這……」幾個地方大員面面相觑,噤若寒蟬。「我們正在掃黃,自己還出
這種事情傳出去恐怕影響不好……首長剛才還在親自安排掃黃。」也不知道是誰
在那裏胡诹說。

  「又怎麽了?」大首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們把她找來,出了問題你
們沒有任何責任,我一個人承擔。」大首長深知國防工程的重要性,甯肯自己粉
身碎骨也要把工程搞好。其他人爲了自己的官職,與自己無關的事情絕對不會管
的。就像遇到老人跌倒沒人去扶一樣。在中國無論是原告還是被告,都沒有選擇
法官的權利。要求某個法官回避一般也是一紙空文。因爲如果你不能說明法官與
官司另一方有利害關系,你不能僅僅因爲她是個南京的法官便要求換人。

  「……這,這,這……沒人知道她去哪裏了……」

  阿靓在一旁吓得腿都軟了,幾乎尿褲子。

  「你們這些同志啊。」大首長幾乎震怒了。但是他馬上又壓住了自己的脾氣
,「這有什麽的嘛。同志們,用生活小節問題影響工作可不行!不就是男男女女
那幾分鍾的事情嗎!這幾分鍾過了他不還要繼續做革命工作嗎?!這是人的本性
,不做這種事人類便無法繁衍延續!這是人的正常生理活動,沒有人能阻止。又
沒有……」

  老人家本來想說「又沒有金錢交易。可是話到嘴邊突然想到拍電影沒準也是
爲了掙錢,」所以馬上改成了「總之這種事隻能是些小事,屬于小節問題。你們
腦子裏就沒有對敵鬥争這根弦嗎?不能用小事來影響大事。這是個原則問題。你
們必須想明白!現在敵人肯定也在找這個,這個瓊……啊……也在找她,搶在敵
人前面趕快把她找回來!立即向我報告。如果沒有重大問題,趕快恢複她的工作。
就說是我批的。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相比起來,掃黃是個小事,随時可以
搞,也可以随時不搞;國防工程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相比起來是頭等大事。這
個問題解決了,你們都立功;解決不了,全部承擔責任!」

  「是。」衆人齊聲回答說。盡管坐在椅子上,仍然都把兩個腳後跟相互磕了
一下,算是立正敬禮。

  「還有個跟你們工作關系不大的事。」爲了緩和一下氣氛,大首長換了一個
話題,「最近發現一批造假的古董、翡翠和你們這裏有關。你們不要小看它,這
批貨完全和真的一樣,當這種東西太多的時候市場便崩盤了。許多倒騰古董的都
賠光了身家跳樓了。這種人貪圖金錢,希望牟取暴利,本來不值得同情;但是,
他們中很多是著名鑒賞家,藝術家;有的是演員大腕,甚至是我們的人大代表,
政協委員,在社會上都有着不可小觑的的影響力。所以我們不能不管。

  很多這樣的人說跳樓便跳樓了!這不是小事,同志們呐。這種人死一個便是
大事。好家夥,現在像下餃子一樣,噼裏啪啦死了那麽多。很多名人莫名其妙的
也死了,一看遺書才知道,一輩子的血汗加上親朋好友送來讓他們幫着掙點什麽
的錢,幾百萬全都買了假古董,假翡翠了。死的人太多,中央不得不管了。當然
,也許這批貨是真的,因爲我們驗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但是他們擾亂了市
場是真的。你們的任務是,不管是真是假,查出它的來源。」

  老人家語重心長的繼續說,「同志們呐,你們也要體諒中央的工作。目前國
際局勢十分險惡,國内房價大跌,你們應該幫助中央,讓麻煩越少越好。中央估
計,這起造假事件事關一個大型造假集團,他們掌握着大型,超現代化,大規模
的生産設備,有着非凡的銷贓渠道。因爲這事和你們這裏有關,所以我今天特地
和你們打聲招呼,如果發現了蛛絲馬迹趕快上報。先報的立功,後報的批評。今
天的話就算正式通知你們了,如果其他省市反倒比你們先破了案,不要說我們沒
有通知過你們。當然這個集團很有些高科技的手段。爲了防止意外,你們發現了
可以越級直接向我彙報。」

  「爲什麽說和我們這裏有關呢?」

  「偵查部門把極微量不同的特殊材料放到原料裏投放到不同的市場,每個地
區的特殊原料都有所不同。結果你們這的那種原料出現到了被懷疑的古董中。大
家都知道房地産的泡沫,但是房地産價格的走勢政府是可以控制的。但是這個古
董市場用現在時髦的語言來說,完全是炒出來的。泡沫更多;政府卻沒發控制。
你們說有沒有危險!」

  衆人都十分感歎,這年頭幹什麽都要有絕活,沒有的話隻能跳樓。

  「那個小姑娘叫什麽名字來的?」大首長話題轉換的很快,這不,又莫名其
妙的問到了一個令人摸不到頭腦的奇怪問題。

  「瓊薇。」下面的人馬上便明白老頭子問的是誰

  「對,就是她。年紀不大,工作不錯。還有,掃黃的步伐不能停,」不知道
爲什麽首長下意識的把這兩件事想到一起了。大首長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看似
沒有條理,但實際上都是關鍵的所在,都是這時省市工作的要點。所以聽的人也
格外小心。

  「我們正在抓這件事,過一段時間我們準備搞一個大的運動。掃黃打非,把
黃賭毒徹底清除掉。」

  「徹底太難了吧?不要說大話。你們抓緊,好吧……」

  又說了一些國際形勢之類的話後,大首長送客了,「你們幾個回去吧。明天
開會時我再詳細和你們談。一天了,都很累了。早點休息。不然你們的夫人們又
要罵我喽。」大首長故作風趣的說,「誰要是有事可以留下來。另外你也留下來。
走的人不要忘了把茶葉帶上。」大首長聲音朗朗的說。

  大家都沒什麽「事情」,紛紛離去……一名大首長的随從遞給每位來訪者一
包标着中南海紫陽包裝的上好的茶葉。

  「掃黃,掃黃。有個球用。把我們市的經濟都掃黃了。」有人走出房間後小
聲嘟囔着。

  當來訪者離開以後,落在最後的省委辦公廳的王主任又回到老首長的身旁,
貼着耳朵對老首長說,「這個是阿靓,我的内侄女。我們怕您晚上不方便,起居
沒人照顧,想讓她留下來照顧您。她是學醫的。按摩的手法很好。」

  實際上阿靓爲了供養妹妹,很早便出來打工,沒上過幾天學。隻不過是學過
兩個星期的紅翔技校針灸按摩速成班,竟然被說成了「學醫的」。聽着和首都醫
科大碩士畢業差不多。

  「小姑娘很不錯嘛。」大首長看了一眼阿靓說,「既然這樣,你們倆個也留
下來吧。剛才走的那些人裏有誰是西北來的幹部嗎?」

  阿靓立刻走到大首長的身後替他揉肩按摩,手法純熟。

  「沒有啊?」留下的市領導說。

  「噢。那就算了。」大首長想,現在很多方言已經普及化,許多原來的方言
已經成了普通話的一部分,所以說風涼話的那個人很可能真的不是那個地方的幹
部提升上來的。他大人大量,也就不去追究了。「但是那種思想要不得。掃黃可
不是我的主意,你們聽懂我的意思沒有?别拿豆包不當幹糧,裏外都是糧食。你
們領導班子的認識必須一緻,必須統一到中央的要求上來。」

  王主任并沒有聽到什麽,但是知道肯定有人沒說好話。他不曾想到大首長這
麽大歲數了,耳朵還這麽好使,「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以後在他旁邊說話一定
要更加小心。」他心中暗想。

  據一個曾經的貪腐官員被抓後透露:如果你行賄的數目不是很大,由于行賄
的人太多,貪官并不能記住每一個行賄者,或行賄數目;但是他一定會非常清楚
的記住沒有行賄的人是哪幾個,早晚要給他們小鞋穿。當然,收拾他的時候不會
說他反對掃黃或沒有行賄,而是找一個其它借口。

  「剛才出去的人有人對我們掃黃工作不滿,你們要注意抓一下。領導班子必
須統一認識。掃黃雖然可能導緻暫時的經濟下滑,但是我們要往長遠看,要明白
掃黃在政治上的價值!今天大會我給她戴花的那個是叫瓊薇吧?」既然談到了這
個問題,大首長便直接對留下的市領導說。「那個女孩不錯。我想和她談談。」

  「她懷孕了。不方便吧?這樣對她有危險。我聽說她懷孕挺不容易的。」這
個幹部說得好聽點是比較正直;說得不好聽有些迂腐,跟海瑞似的。

  「你怎麽這麽多話?我不就是想看個大肚子的嘛。我都這把年紀了,已經沒
有多少看的機會了嘛。我能去看自己的孫媳婦的大肚子去嗎?」大首長有些生氣
,突然發作。也不忌諱王主任和阿靓都在身邊。

  市領導立刻發現自己失言了。吓得一時不敢開口。

  在中國官場因爲說錯一句話丢官的例子太多了(幾千年來,中國人總是把「
官」看得非常重,過重了!一旦丢了,很多實惠沒有了不說,對于他們再沒有比
不能在任上作威作福的滋味更難受了)。可是他并不知道瓊薇的底細。人家要是
不同意,那就更沒有辦法,更不好交差。



.
2016-7-3 22: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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