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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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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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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71-175)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171)照江湖中興,歐陽茅草3
這兩段不用看
那些年,共和國有了很大的發展,國家命運出現中興。說她中興主要體現在
三點上,一是,國家經濟規模龐大,達到了其他國家再也不敢輕視的地步;二是
國家經濟仍在飛速增長,指标超過兩位數;三是政治上更加開明,集體領導。因
此我把它叫做『照江湖中興』。
中興之後,國家經濟的增長雖然放緩,但是此時的中國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一
貧如洗的國家了。這不符合西方國家的利益,他們需要的中國必須是一個聽命于
他們,各方面都不如他們,并且願意把自己的經濟利益輸送給他們的中國。因此
外國勢力不但繼續攻擊中國的政治制度,還瘋狂的破壞共和國的經濟以及她的創
新能力。其中就包括不遺餘力的破壞這個國家的科技發展。消滅瓊薇便是這裏面
重要的一環,這才有了上面提到的歐陽茅草現象。
聽到女人「嗷……」的一聲叫喚,男人立刻縮回了手指,知道找錯地方了。
爲了方便尋找,小薇的老公急忙蹲下來扒開歐陽茅草的兩片少肉的屁股仔細
查看。果然看到一不小心把肥皂插到女人的肛門裏面去了。那東西滑膩膩的有那
麽小,洗的時候一不小心,捅到什麽裏面都算正常。
肥皂頭隻在外面還露着一個小尖尖。男人心裏一驚,如同學生在課堂上說錯
了話,或是工人制出了一個廢品,再不就是養豬的讓一頭豬跑掉了。總之是一種
沮喪,懊惱的感覺。
女人感覺到男人正在扒開自己的屁股觀察,不知道他是在找東西,以爲是男
人的好奇心在作祟。心想,『小樣!比老外還會玩啊!』于是她叫的更勤謹了,
「啊……」「哦……」之聲不斷。
男人因爲過于緊張根本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他雖然找到了肥皂頭,但是根
本拿不出來。那東西太滑,一碰便往裏走,堅決不肯出來。隻得連忙用另一隻手
的手指撐開女人的肛門,看看怎麽才能弄出那個東西。
女人的感覺更好了,『小樣,真行!會玩啊!那個洞都想試試?』「啊……」
男人準備把那個東西摳出來。沒想到女人爲了減肥很少吃東西,腸子裏面什
麽都沒有,基本是空的;那東西又很滑,在女人腸子裏基本沒有什麽阻力。所以
越摳越往裏走。一下便進去了,摸不到了。追蹤剛開始隻進去一個指尖,一着急
一根手指都進去了,接着四根手指都進去了,等抓到肥皂頭的時候一看,連手腕
都摸進去了。一慌一使勁,把好不容易抓到的肥皂頭又給捏碎了。隻好随便抓了
兩塊趕快出來了。
「嗷……」女人像母狼一樣的仰天長嘯。
嚎聲把男人吓了一跳,手一滑,那兩塊碎片也女人的直腸裏看不到了,整個
手指頭又摳了兩塊更小的出來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幾個隐藏在肛門皺褶裏的
辣椒籽。
「什麽東西?」女人發現有些不對了。發生感覺的位置好像從裏面走的都到
了肚臍眼了?
「辣椒籽。」男人連忙把手指頭伸到了女人的面前。整個手臭烘烘的一直到
胳膊肘都是屎湯子。
「哪來的?」女人屏住呼吸問道。
「你那裏面的。」
女人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後想起昨天晚上吃的是水煮魚,沒準是那裏面的,便
說,「我問你,你幹什麽呢?」
「沒,沒幹什麽呀?」男人說
「你再插進去。」
男人沖掉了手指上的辣椒籽果然又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拔出來。」女人說着下面一使勁,把男人的手指嘬住了。因爲兩個洞的括
約肌是一起工作的,可見另一個洞的力量也十分強大。
「拔不出來。」男人說,「被吸住了。」
「你當然拔不出來!!」女人得意的向後瞟了一眼男人。
這手本事,連老外都不得不服。
「噗,」女人使一擠,男人的手指自動出來了,接着女人小便的地方,噴出
細細的一縷透明的粘液,一點也不臊。細長細長的,直到接近地面的地方才斷開
成水珠狀的東西。好像騾馬幹活累了以後漏出的涎水。
「哦?」男人被驚呆了。
接着又是「噗」的一聲,一個肥皂頭「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她竟然把捏
碎的肥皂頭又擠到一起了!
隻見肥皂的形狀已經改變,從原來的片片被擠成一個圓柱體,上面還有射擊
時被膛線劃出來的痕迹。男人隻能隻能從肥皂頭的體積上判斷是原來那塊。它的
顔色變得深了點,如果不是上面還紮了一個辣椒籽,還真不好說是從什麽地方出
來的。
「前面,前面也要洗。」
男人蹲在地上,重新拾起那塊肥皂頭。肥皂表面的糞便已經被水沖掉了不少,
但是更多的深色的東西已經被擠到肥皂裏面去了。好像還應該接着洗吧?男人伸
長一隻手臂,把那個煙卷一樣的東西從前面放進了女人的兩腿之間。
男人把肥皂頭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并攏四指沿着女人兩腿之間的縫隙向上
走。直到完全扣住了那四條等寬等長,紅紅嫩嫩,就像四隻剛剛出生的,肉滾子
一樣的小耗子上面。
小薇老公的心裏此時并不平靜。藥物雖然渙散了他的思考能力,但是那麽多
年警校、警察的生活還是讓他産生了抵抗力,他猶豫了。手托這肥皂頭停在了那
裏。
女人的那個位置好像一個歪着嘴的壞小子斜叼着一支香煙。煙卷便是那個肥
皂頭。
「矮油!好大哦!」女人發現了男人的猶豫,索性轉過身來面對這男人,自
己也蹲了下去。她用手從下面抓住了了男人的命根,「怎麽這麽大啊!」她好似
驚喜的叫喊道。
實際上,如果不算那些小孩子的,這是她見到過的最小的男根了,還不及老
外的一半。
女人的語言果然刺激了男人,他站起身來,一把拉起女人向屋裏走去。
「這裏也可以嘛!小樣~ 」女人沒有動,她轉身扶牆,岔開兩腿,一隻手從
身後抓住男人的命根,一直來到陰門的門口。
後面的事情不用教了,,
——————————————————
第二天,歐陽拿着化驗單的複印件找到了小薇的婆婆。
「你怎麽有這個東西?」婆婆驚慌的說。
「當然是組織上讓做的。」歐陽說
婆婆屬于一輩子都在體制内混的那種人,因爲加上了『組織』兩個字,聽到
這話後她竟然信了。『這個兒子!竟然背着我讓組織去做檢查。非得找他算賬不
可。』婆婆心裏暗想。她不敢得罪『組織』,但是兒子他還是有把握的。
惡人一般都喜歡用身邊最軟弱的人開刀。
「小薇的老公不是孩子的生物學父親,可是他們兩個的Y染色體卻是相同的。
你知道這是什麽原因嗎?」歐陽接着說
剛才還氣勢洶洶,心裏波濤洶湧的婆婆這時卻膽怯而艱難的搖了搖頭。
「在基因分析中,一個家族的男性的染色體都是相同的。這正好和中國的姓
氏傳承一樣。這時候我們看到你們家的祖孫三代的三個男性的Y染色體是一樣的。
這符合遺傳的規律。但是檢查結果的分析卻說小薇的男人卻不是孩子的生物學父
親。這又怎麽解釋呢?」
「我不想知道這些。你讓我走吧。」婆婆慌的不行。
「你可以走啊。可是明天一早,《北方周初》便會報道一個離奇的案子。并
且公布檢驗的結果。那時候還不知要有多少記者來到你家外面蹲守呢!我是在幫
助你呢!」
「我們家又沒做缺德事!」
「所以你要解釋清楚啊?」歐陽說。隻要面前這個女人不走,她總有辦法讓
她跟着自己的指揮棒轉。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怎麽解釋?」
「我告訴你。」
「我們家的事我不知道,反倒要你告訴?」
「對!」
「你能告訴我什麽?」
「我能告訴你的是,你兒子和你的『孫子』,他們不是父子關系,而是兄弟。
同父異母的兄弟。也就是說,你的孫子和你沒有半點的血緣關系。」
猶如遭到天打雷劈一樣,婆婆當時便傻眼了,自己層層保密隐瞞了這麽長的
時間的東西,一個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敢告訴的秘密;人家連自己家門朝哪裏開
都不知道,隻憑一張檢驗報告,就把這些秘密全都破譯了。而且自己忙活了那麽
多時間,偏偏沒有想到這一點,這個孩子跟自己沒有血緣關系!婆婆隻覺得一股
涼氣順着脊梁往上走。
現代科技真的是太可怕了。
婆婆被完全打敗了。「求求你,不要再對别人說這些事情了。也不要登報。
你說你要多少錢?」婆婆的道理很簡單,即便這些事情是假的,是記者編出來的,
傳出去照樣對家人具有強大的殺傷力。而對方幹這缺德事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
爲了騙錢。
這三段不用看
以前曾經出過這種事情,中國學生在國外疑似考試作弊被抓住了。其實他們
的行徑很多并不是作弊,但是他們心虛,又加上年紀輕,不知道如何處理。以爲
對方是想詐錢。便準備掏錢擺平。結果反被扣上『試圖行賄』的罪名。把罪責坐
實了。
現在國際上的很多糾紛,例如『國家間的糾紛』『政黨之間的糾紛』『區域
之間的糾紛』等等,歸根到底都是民族間的糾紛。
這種事情發生過多次。歪果人因此斷定中國人人品低劣。當然,他們原本也
是這麽認爲的。再進一步,很多中國人也是這麽看待他們的。這便是民族之間由
于傳統、風俗、思維方式不一樣所照成的,是發生民族沖突的危險點。
「我當然不能說。所以我才來找你嘛。」歐陽沒有資格說中國人人品低劣,
她使用了引誘的手法,「不過,,」
「不過什麽?」婆婆那麽強悍的人,他怕過什麽,可是現在她怕眼前的這個
女人。
「不過你也要幫助我。」
「幫你什麽?我都快退休的人了。人一走茶就涼。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嗎?而
且我們單位是清水衙門,沒有實權。」嘴上這麽說,婆婆的心裏卻升起了一線希
望。她說話的時候兩眼緊盯着對面的年輕女人。
「我想知道你兒媳婦的地址。是不是很小的要求?!這不難。而且不會影響
你們家哪怕一丁點。這樣我們就互不相欠了。今後咱們各走各的路。」
「你要去采訪她嗎?」婆婆心裏已經答應了這樁買賣,她是不惜以兒媳婦的
安危來換取她家的平安的。
「對啊。這是我的職責。她如果不願意回答便算了。我能交差便可以了。」
歐陽故意把事情說得很平常,沒有任何傷害。
「可是我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讓你兒子去打聽一下嘛。」
「打聽過了。人家不告訴。還讓我們不要再打聽了。說過幾天便回來了。」
「你别信他們的。她回不來了。」歐陽知道的很清楚,即便中國方面能讓她
出來,導師他們也不能讓她繼續活在這個世上。
「真的嗎?那我兒子怎麽辦?」
「這樣吧,,」歐陽在瞬間做出了決定,逼婆婆讓兒子離婚。「你讓你兒子
馬上離婚。」她說。
「好好的兒媳婦爲什麽要離婚?再說了我兒子能同意嗎?」
「她讓你兒子指不定戴了幾頂綠帽子了!這樣的兒媳婦你還要她幹什麽!你
兒子的工作這麽好,什麽樣的好兒媳婦娶不過來?至于你兒子,你去做工作吧。
那要是不同意就見報。」
「離不了,我們見不到她怎麽離?」婆婆着急的說。這确實是個問題。
「沒關系。隻要你們堅持離,寫好離婚申請書。把它交給原單位。他們自然
會替你們把離婚通知單送到小薇那,讓她簽字。替你把事情辦好。等他們把那份
東西還給你的時候,必須附有看管單位的證明。我看看是哪裏的章便可以了。」
「這樣行嗎?」
「不然他們的醜事可要見報了。」
「那我跟他商量吧。」
婆婆的急得跟什麽似的。
「不要商量。讓他必須離。然後再給他娶一個能持家的。」
「行,行,」
———————————————————
随後,婆婆在歐陽茅草的開導和催促下要求兒子離婚。盡管兒子不斷的哀求,
婆婆還是寸步不讓。作爲一個孝子,小薇的老公最終控告小薇與多名男子保持有
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提出了離婚。
這真是新版的孔雀東南飛啊。
『孔雀東南飛,五裏一徘徊,』
他們便這樣分離了。然後呢?
『其日牛馬嘶,新婦入青廬。奄奄黃昏後,寂寂定初時。我命絕今日,魂去
屍長留!攬裙脫絲履,舉身赴清池。』
『府吏聞此事,心知長别離。徘徊庭樹下,自挂東南枝。』
真不知道那個婆婆此時該作何想。
然而,他們做得到嗎?
『兩家求合葬,合葬華山傍。東西植松柏,左右種梧桐。枝枝相覆蓋,葉葉
相交通。中有雙飛鳥,自名爲鴛鴦。仰頭相向鳴,夜夜達五更。行人駐足聽,寡
婦起彷徨。多謝後世人,戒之慎勿忘。』
(172)某黃窩案2,照江湖中興的尾聲
法院批準了離婚,并且支持老公家留下孩子的訴求。離婚通知書通過法院的
渠道輾轉送到了被秘密羁押小薇的手裏。
「簽字吧。」專案組的人把離婚通知單送到了瓊薇的手中。
「不行。我要孩子。那是我的孩子。」身穿囚衣,剪了短發的瓊薇說。
「想要孩子就不要腐敗!簽字。早幹什麽去了!」監獄的人是不會和你商量
的。
瓊薇無奈的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
老公終于知道瓊薇肚子裏的孩子并不是自己的,他不是孩子的生物學父親。
孩子是小薇與其他男人的『雜種』。這時小薇已經被羁押了。想問她是誰的野種
也沒有地方問了。當然了,即便問也問不出來,因爲小薇自己也不知道。
或許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個『雜種』的生物學父親是誰了。
不管怎麽說,孩子隻管瓊薇老公一個人叫爸爸,他覺得心裏還算稍微可以接
受。瓊薇一次的獎金就有五百萬,自己又沒有不良嗜好,打着赤膊花都花不完。
母親歲數還不算老,完全可以『幫他』帶孩子,就算沒有小薇也沒有關系。所以
他裝作不知道一樣不聞不問。
這時有個問題,那五百萬國家獎金屬于誰?小薇的婆婆認爲自己的兒子享有
兒媳婦婚後獎勵的一半,這是歐陽茅草告訴她的。但是法院駁回了這一要求,
『國家獎勵隻是一種鼓勵,不是收入,隻能獎給獲獎者個人的,而不是家庭财産。
你必須出示她已經把這筆錢贈送給你的證據。』
小薇的老公認爲這不合理,『小薇已經犯罪了,她不應該再占有這筆錢。』
小薇的老公在法院有熟人,還是個領導。他便找他反映了一下『怎麽也要留給孩
子一部分啊!』
這位領導便批了一個條子給了這個庭的法官。
你别說,還真管用。法院接受了這個請求。認爲小薇是職務犯罪,這筆錢本
應充公。考慮到孩子還小,他老公一個人帶孩子确實有困難,所以隻沒收了一半,
另一半留給小薇的老公了。
這個法律是比不過人情的。反腐中也沒有『反人情』這項。
他們買的房子本來有一半是小薇的,需要按照市值把錢劃給法院,由法院轉
給小薇。這條後來也取消了。小薇實際上是淨身出戶。
小薇的老公當然可以再娶一個媳婦。這不由得讓人們再次想起了孔雀東南飛。
孔雀東南飛,五裏一徘徊。
——————————————————
地點又回到了小薇他們的城市,這個曾經的南天明珠因爲一場突如其來的大
掃黃被徹底毀掉了。不但歌舞升平的景象一去不複返,這個城市的工商企業也都
受到嚴重的受影響,一蹶不振。工廠停工,市場凋零。黃風吹過無人的街道,吹
不醒無精打采的市民。整個城市自此一直在半死不活的掙紮着,失去了往日的活
力。『照江湖中興』已經接近尾聲了。
話說回來,如果你真達到了掃黃的目的,從此中國再沒有涉黃經濟那也行;
眼不見心不煩吧。可是呢,這些底層老百姓所需要的服務行業隻不過是轉移到了
其他城市而已。過幾個月再看,這次大掃黃沒有掃掉任何的『黃』,掃掉以後再
不能回複的隻有這個城市的經濟,和她曾經的繁榮。這不是笑話嗎?
我們再退一步,就算毀了一個城市的經濟,甚至毀了這個城市;我們如果能
從中吸取血的教訓,亡羊補牢,也算說得過去。可惜,就連這麽個吸取教訓的工
作也沒有人做。一個市長,如果你把你的城市的經濟從你接手時的一片繁榮搞到
鳥不拉屎的境地,不但應該撤職,恐怕槍斃了都不爲過。但是他卻一點事情都沒
有。沒有受到任何處罰,照樣當官。
爲什麽呢?因爲人家說了,掃黃不是市長做的了主的,是上面硬性壓下來的。
上面狗屁不懂,但是他的命令你必須執行。人家市長,市委書記當時便把這種危
險委婉的說出來了。但是上面不聽。不是不爲,是不可爲。你現在把人家當罪魁
禍首,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是不是有點太缺德?
那上面的那個人是否會受到處罰呢?更不會了!人家在中央坐着,地方經濟
不行了怎麽能到中央找替罪羊呢!讓你掃黃!又沒讓你掃經濟!地方的經濟搞砸
了,你們地方領導不受處罰,反倒找中央的麻煩,到哪也說不過去啊!照這樣的
話,以後無論哪個地方的經濟出現了問題都找個理由,往中央身上一推了事,誰
還努力工作?
在一個講究追責的時代,毀掉了一個城市經濟的,這麽大的罪犯竟然就這樣
逃掉了。沒有人被追責,連敢提到此事的人都沒有。中央有封口令!媒體不許涉
及。将來也許他還會再摧毀兩個三個,甚至更多城市的經濟。總之,國家的東西
成了他家的東西了。可是,他家打破一個金邊細瓷碗他還心疼半天呢,一個城市
這麽毀了,他連個屁都沒放。
——————————————————
這天,在這個城市裏發生了一個慘烈的車禍。一輛高速的行駛的豪車追尾撞
上了一輛普通車輛,兩個駕駛員全部喪生。豪車的家屬還振振有詞,「那些國産
車最讨厭了,他們擋在你前面就是不讓路。也不看看你是什麽車,我是什麽車!」
交通隊的領導黃某平正好在現場,他沒有架子,參加了對交通事故的處理。
天氣炎熱,汗水把警察們衣服都打濕得和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領導對還在無理糾纏的豪車家屬做工作,「他開的什麽車?送命車!從另一
方面來看,你們的兒子開着車,忙活了半天,從幾十裏外飛一樣的開了過來。可
見一定有什麽事情讓他心裏很急。可是我們看到的,事實上他來隻是爲了一件事。
他急急忙忙開着車從那麽大老遠的地方跑過來,隻是爲了在這個地點,在這個時
間,準确的把自己撞死,捎帶着還連累了别人。他所着急的那件事反倒根本沒人
做,現在也沒人爲那件事着急。這一路他是怎麽走的都有監控證明,不管你們如
何強詞奪理,這件事你們負百分之百的責任。而且我們還要查你兒子血液裏的酒
精濃度。」
「我們要看錄像。」聽到這個,豪車家屬說
「會讓你們看到的。你們去交通隊辦理手續去吧。」分局交通股股長陳某華
說。
「你們簡直就是貪官!腐敗!我兒子死了!車也毀了,我們還要賠償?你們
還是不是人啊!我告訴你,我在你們紀檢有熟人,我可以去紀檢告你們去!我明
天便可以讓你下台!」
「我即使下台也要處理好這件事。」領導堅定的說。
「警察打人了。」豪車家屬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我靠!城管的怎麽打人了?這還讓人活不讓人活了!」旁邊有喜歡噴的,
和喜歡看熱鬧的中國人一聽,『警察打人』馬上便有人圍攏過來了。
老百姓可不見得全是好人,他們心裏也陰暗的很。
「誰在那挑撥呢?」主管警察尋找着、
因爲處理事故的警察比較多,那人看到情況不妙,趕快溜掉了。
這段不用看
公共場所出現了小的偶發事件的時候,有沒有人圍觀是檢測這個地方文明程
度的一把标尺。你要麽救助;要麽走開。圍着看熱鬧是愚昧群體的樂趣。
「我的兒啊……警察把你們害死了。」豪車家屬一看剛才那招不靈,而有人
圍過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
「讓開。讓開。不要破壞現場。都退到圈外面去。」交警們無法處理交通事
故,反倒維持起秩序來了。
正在這時黃某平的電話響了,市委書記親自打的電話,「你們交通隊馬上過
來一個領導到市委開會。你來。」
「嘿!那個警察的頭,你回去就得被撤職。老子市紀委有人!」還車家屬在
領導身後叫嚣着。
「你撤啊,能撤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領導嘲笑般的回答着。「陳大隊,
你們處理着。我有點事先走。」
———————————————————
回到單位,領導剛一走進會議室,幾名穿黑西裝的陌生人立即圍了過來,
「你們是幹什麽的?」領導頓時渾身一陣冷汗。
「黃某平,你被雙規了。」
「什麽?」領導有些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從現在起,你被解除所有的職務,聽候組織調查。」一位同來的市委紀檢
幹部在旁邊宣布。
領導認識這個人。「爲什麽?」剛才豪車家屬的聲音再一次在他的耳邊響起,
「嘿!那個警察的頭,你回去就得被撤職。老子市紀委有人!」豪車家屬在領導
身後叫嚣着。『他真有這麽厲害?中國這是怎麽了?』
「這正是要你交代的,,」陌生人說
「你們這是陷害!」領導還想負隅頑抗。
「坐下談談吧。」
「說什麽?」
「先說說你安排女下屬爲大首長提供性服務的事情。」
「我沒幹過。」
「瓊薇已經交代了。」
「你就是說出個金山來我也沒幹過。誰交代你找誰去。」
這是塊難啃的硬骨頭,,但是沒有金剛鑽怎麽敢攬這瓷器活?
(這句話說得是過去锔瓷器的。瓷器被損壞,碎成幾塊。如果要修複,便要
用鑽頭在破口兩側打眼,然後用金屬釘穿過打的眼把打破的兩塊重新固定在一起,
這個過程叫做『锔』。打眼這個活如果是在陶器上,用鋼鑽便可以了,因爲它的
燒結溫度低,隻有七百度,燒出來的東西強度不大。如果是瓷器,窯口的溫度在
1100度左右,産品很結實,比鐵還硬,必須要用金剛鑽才能鑽出孔來。順便
說一下,現在古瓷修複使用的技術是膠粘,然後用修補瓷器用仿瓷噴劑)
「那說點别的,你怎麽霸占你的女下屬的。」
「我霸占誰了?證據呢!」領導一副不屑的樣子。
被抓腐敗的人見到紀檢的以後一般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态度,一種是認了,一
種是不認。認了的當時便垮了,不認的以後很長時間,受盡磨難也不認。
「在這裏。這是兩年前你逼瓊漿和領導亂搞男女關系以後她留下來的衛生護
墊,,」專案組的拎着一個塑料袋在領導面前晃了晃,塑料袋裏面是一塊白色的
女傭衛生護墊。護墊上面印着一塊塊黃斑,一股騷氣穿透了塑料袋的禁锢,在一
片自由世界裏慢慢移動着。「上面有兩個人的分泌物!你解釋一下吧。」
「我忘了,,」但是,領導的腦海裏清楚的出現了當時的情景,,
——————————————————
那是一個下午,瓊漿回來彙報工作。市裏面一位領導看上了瓊漿,幾次直接
對話都被瓊漿拒絕了。因此找到了領導,「你們的那個瓊漿長得真漂亮啊!」他
色眯眯的誇獎說。
領導立刻明白對方的意思了,但是裝作不懂。如果讓他輕易得手他會看不起
你的,瓊漿的價值也要打折扣。「可不是。」領導隻是簡單的複合了一句,「我
們那塊地你們怎麽還不批啊?」話題一轉,領導也有訴求。
下面很快變成了赤裸裸的讨價還價了。國家的利益,個人的貞操,完全在其
他人的手裏交易着。
這十幾段都不用看。
看到了漂亮女人、小鮮肉的時候邁不開步的人當然有,但是大部分的人還隻
是是欣賞。欣賞好的,美的異性是人的本能,無可厚非;如果看到這樣的異性便
産生了性的沖動那也是人的本能,也沒有什麽好嘲笑的。但是人是能夠理性控制
自己的動物,他完全有能力控制住自己褲裆裏的那個東西。
那麽,人總是需要這麽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欲望嗎?
也不是,這種控制雖然是社會道德的需要,但是卻不符合人的生理特性。人
的生理特征要求他們見到欣賞的異性時應該有所反應産生立即與其交配的欲望,
這才是正常的。因此科技越是先進,便越不贊成人的禁欲。對生理,對心理都不
健康。以前人們活不到應有的壽命,除了戰争、事故,生病以外,禁欲也是個因
素。
人類需要洩欲。
怎麽洩欲呢?現在看最好的方法是機器協助,既不違反社會公德,又不影響
社會安定,還不破壞任何人的利益和隐私。但是在我們談論的這個時代,這個想
法還不能實現。這時人類洩欲的途徑主要有兩種,合法的與非法的。
合法的包括與自己的配偶或者準配偶發生性關系,一夜情(這幾年社會進步
了,剛剛允許的。以前也是大逆不道),手淫也是法律允許的,但是以前也被人
們視爲不良行爲。
非法的包括強奸,誘奸,逼奸,使用性工作者。
如果你是一個誠實、正直的人,你看上面這麽多項,應該承認它們又可以分
爲符合人性的(人道的)和不符合人性的(非人道的)兩大類。
像與配偶發生性關系,一夜情,尋找性工作者,都是人道的。
手淫,強奸,誘奸,逼奸都是非人道的。
這些段不用看
這時你便可以明白,合法的東西至少有一半是反人類的!
法律不過是在曆史的某一階段爲維持當時的社會秩序對人類行爲做出的必要
限制或評判标準。它符合那個時期的人類的整體利益,未必符合某一個具體人物
的利益,因此很可能是反人性的。而且它絕不是一成不變的,必須随着時間的延
長而發生變化,要适應社會和科技的發展,絕不是什麽鐵的東西。
如果你再仔細分析,還會發現更大的幾個問題!
與配偶發生性關系,這是我們認爲最合理,最天經地義的解決性需求的方法,
現在也行不通了!國外科技發達的國家已經提出了『婚内強奸』的概念,或者說
名目。我們先不讨論『婚内強奸』這類的問題,讨論也說不清楚,我們先說說,
當一個人有了性需求,如果連他的合法配偶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又不想禁欲的
話,他怎麽做才好呢?
在當今最合理,最有效,最有利于整個社會的做法隻有一個(手淫不合理),
就是找性工作者。一方解決了性的問題,用錢買到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另一方通
過工作獲得了勞動報酬;國家獲得了社會穩定的好處之外還得到了強大的稅收。
可是就是這麽好的方法,卻因爲某些人頭腦中的封建殘留被禁止,甚至要用
反社會,反人類的什麽『掃黃運動』來取締它。你不覺得那些人很可笑嗎?
(173)瓊漿,豐腴的身體
現在我們還是回到我們的故事裏來吧,那個市領導的要求得到了怎麽樣的回
答呢?
領導在被審問的時候仍在回憶着那一刻,,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正好有一個市級領導看上了瓊漿,托領導給『說
和說和』。
「現在風聲那麽緊,你搞這個?」領導有些不明白,那人已婚還有小蜜!他
不但想搞人家的妻子,還說的那麽理直氣壯。
這時的中國社會,總想着搞人家老婆的一個是特别有權的,比如形形色色的
『領導』;再一類是特别沒權,也沒錢,但是年輕,小嫩肉,年輕是他們的資本。
隔壁老王不過是個神話。
「家裏的不好使,秘書又正好來了大姨媽,,」其實小蜜沒有來例假,但是
他總要有個說法吧?這個市級領導屬于那種有權的。太有權了。
領導明白,這些都是借口,肯定是搞什麽活動的時候遇到了瓊漿,動了凡心
了。瓊漿不是局裏五朵金花中最漂亮的,但是她是最迷人的。她身體豐腴有緻,
态度熱情。眼睛大大的,眉毛彎彎的;臉上總是笑眯眯的,脾氣非常好。局裏搞
社會活動總是少不了她。搞活動的時候她又是正式着裝,身穿漂亮的禮服,說話
和顔悅色,從不給人臉色,沒有人見到不愛她的。連街坊老太太都拉着她不松手,
非要認幹閨女不可。
「人家結婚了。家裏有老公。」
「那才有意思嘛!随随便便就上床的我還看不上!」
「那就跟她說說?就一次啊!還要看人家願意不願意,我說了可不算。我們
新批的那塊地的手續……?」
「你們要用那塊地建集體宿舍是吧?有點大,還是黃金地段,建高級賓館的
地方。不是我不批,它實在不合規定。」
「别這麽絕對嘛,你來找我就符合規定了?」
「你說怎麽辦?」
「你聽我的消息。」
「沒問題,你幫我說兩句好話。你的好處我都記着呢。」
「一言爲定!可是你得給我幾天時間,,畢竟人家已經結婚了。」
「沒問題。我等你。你那成了,我這也成了。」
「什麽時候一起吃頓飯?」
「飯局就免了吧。現在風聲太緊。改日吧。」
「聽你的。哈哈哈哈……」
「哈哈……」
上次領導的一個大買賣在語焉不詳的寒暄中達成協議了。後面便要着手落實
了。
掃黃是上司提出來的,卻是他們實踐的;而奸淫人家的妻子也是他們實踐的。
而且實踐的時候是那麽的自然。
不用看
更要說一說的是,這個權色交易有着明顯的中國特色。但不是新中國獨有的。
因爲中國人幾千年來一直是這個德行。中國幾千年的曆史中,許多王朝的毀滅都
和這種交易有關。它的源頭在中國的倫理思想。在以孔孟學說爲基礎的中國倫理
思想體系中,沒有特别強調要廉潔、正直的部分;反而要求『順應』『中庸』。
因此,在中國人的行爲中,廉潔、正直都是作爲某些人,某些家族的傳統而繼承
下來的,它從來沒有成爲過全民族的中心思想和核心道德規範,有時還會被人認
爲『傻』『憨』。
「瓊漿,,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跟你說個事,,」第二天領導找到了瓊漿。
「什麽事?」瓊漿見到了領導後問道。
「你家裏生活有什麽困難嗎?」
「就缺錢,領導你能給解決幾十萬嗎?」瓊漿開玩笑說。他們之間說話很随
便。
領導看着瓊漿,她個子不高,留着齊肩短發,眼睛大大的,透出了一股常人
沒有的精明勁。這就是一個标準的女幹警。但是她同時還體态豐腴,不胖不瘦中
透着豐滿,關鍵是第二性特征非常的明顯。是那種讓人看到了便想上前摸一把的
那種人。不然便不會管她叫『瓊漿』了。
「是這樣啊?直接給你錢恐怕不太可能,國家沒有這項政策,,」領導認真
的說。
「沒關系。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瓊漿連忙解釋說。她确實并不缺錢。缺錢
也不會跟組織要。缺錢申請補助已經是幾十年前的老黃曆了。
「可是如果你提出具體困難,我們可以考慮。比如家裏有人生病了,,小孩
上學,,要不要找好的幼兒園?我幫你介紹一個?不但好,收費還不能高。老師
全部是幼教畢業的。」
「我跟您開玩笑呢,不缺錢。真的不缺錢。」
「要不先從局裏獎勵基金裏拿出三萬塊錢你先用着?」
就好像到了君子國一樣,這邊平白無故的想給錢,那邊卻堅決不要。
「真不缺錢。」
「我一會讓會計小曹給你拿。」
「我說領導,你是不是又打我的壞注意了?我告訴你,這回可不行了。我丈
夫最近看我看得很嚴。絕對不行,,」說着人家還一甩手,生氣的走了!
領導沒有動,再追便要惹禍了。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過了兩天,瓊漿又被叫進了領導的辦公室,,
「不行!你再等兩天。」領導正在打電話。見到瓊漿像沒有見到一樣。「啪」
的一聲挂斷了電話,領導仍舊愁眉苦臉的想着什麽。還不停的用拳頭敲打着桌子
「領導。」瓊漿小聲叫了一聲,提醒領導自己已經到了。
領導好像沒有聽到。瓊漿不敢連續叫兩遍,隻好立正站在那裏等着。她是科
班出身,站姿非常準确。站好的時候腰杆直直的,不蔓不枝;後腰向裏塌進去一
大塊,前胸挺得跟兩座小山似的。
「嗐……」領導長歎了一口氣。「你惹了誰了?」
「什麽『惹誰了』?」瓊漿有些不明白。
「前兩天你去市裏開會怎麽了?」
「沒怎麽啊?」
「沒怎麽?你是不是得罪市裏領導了?」
「哦,你是不是說市委張書記?…」瓊漿在試探
「說說怎麽回事?」領導黑着臉說
「他耍流氓!」
「人家可不是這麽說的!」
「,,」瓊漿愣了一下,大概在思索,然後他說,「那就算了。反正事情已
經過去了。咱們也惹不起人家。以後躲着點就行了。」
領導原來想瓊漿會争辯,然後在争辯中找機會勸服她。這招又沒有得逞。
說也巧,正在這時候瓊漿的電話響了,爸爸心肌梗塞。120又被堵在路上
了,這種病晚幾分鍾便救不回來了。
這時有車的中國人有個習慣,占住沒有監控的應急車道就是不給救護車,救
火車讓路。他們還老有理,「我怎麽讓!路被堵得死死的,,你找修路的去啊!」
瓊漿家裏人都快急死了。所以給她打電話。
「讓他們把手機地圖打開,用『我的地址』顯示救護車的位置。」領導知道
後立即采取了措施,「接指揮中心。」領導接通了桌子上的一部紅色電話。他說
着指揮周圍的交警立即向堵路地點靠攏,疏導那裏,「告訴他們,不服從指揮的
事後到交通局處理。」同時安排其他警察疏導後面通往醫院的交通。放行救護車。
很快問題解決了。
「謝謝領導。」瓊漿對領導表示感謝。
「你惹的禍還沒完呢!光說謝謝有什麽用!」領導愁眉苦臉的說。
「什麽禍?」瓊漿剛說完邊想明白了。「我去給他道歉。」她說,「賠錢也
行。」
「算啦,給你一天假,趕快看你爸爸去吧。」
「把這事說完我再走,,傷着他了?賠錢不行嗎?」瓊薇還不願意了。
「你那點錢人家能看得上!再說他也沒事。不過……?」領導說,
「不過什麽?」
「不過,這幫人太難伺候了!你不去他便不批咱們宿舍那塊地。你看,多少
同志戰友下夜班以後沒有宿舍,不管多晚也要往家裏趕,,」
「那我去一次?」瓊漿知道被人盯上了,這事跑不了了,隻得小心的問道。
「去了可不是說幾句話,道個歉那麽簡單?」
「要做那事嗎?」
「你還有别的辦法嗎?」領導無奈的說,「又不掉塊肉。就一次。回來以後
局裏給你獎勵。」
「矮油!你說的一次是什麽一次?」
「還能什麽一次?!」
「那事我可不幹!」
「不幹你下午開黨組會的時候自己跟大家解釋去。」
「老闆。你這是逼我下水啊!」瓊漿滿肚子委屈。
「有什麽辦法?就當是爲咱們局做一次犧牲吧!局裏事後給你補助。」領導
說的情真意切。
「真的就一次啊!」瓊漿感到陰道裏面一陣抽搐,痙攣,根本止不住。
「那當然。我說話算數。」
「可是,,」瓊漿又有些反悔。
「不許反悔!」領導連忙制止,「我們現在就走。」他怕夜長夢多,「你去
把警服換下來。」
領導連忙帶着瓊漿趕快走。趁着瓊漿換衣服的時候,他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張書記嗎?我們馬上到你那,,什麽?晚上吃完飯?不行不行,趁熱打鐵,到
了晚上黃花菜就涼了。要想晚上您自己做工作。我就到這裏了。」「還有一件事,
那小劉……謝謝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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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漿雖然嘴上答應了,可是心裏跳個不停。聽着人家幾句話便把自己給賣了。
臉上火辣辣的。坐在車裏惶恐不安,一時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到了郊外,車子開進了一個鮮花綠樹掩映的地方。高高的圍牆,厚實的大鐵
門上黑漆漆的,上面除了門牌号也沒有任何标志。一個保安從傳達室門口的窗戶
上向外看了一眼,便按下了電鈕。
陰森森的大門「哐啷,哐啷」過火車一樣的打開了。領導的車開了進去後,
大門又自動關上了。
進去才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院子。「市委七招。這是,,」領導向瓊漿
解釋說,
「沒聽說過市委還有七招啊?這麽大幹什麽用的?」瓊漿怎麽就覺得它像一
個屠宰場呢。
「你别管了,說是招待所,可是不對外開放。張書記在三号樓。你拿着這張
卡進去就行了。我在外面等你。出來的之前給我打電話。慢點,」領導再一次叫
住了瓊漿,「這是市委書記,千萬别耍小性子!」
瓊漿剛一下車,隻覺得腳一軟,差點摔倒。急忙扶在了車門上。
「有事嗎?」領導上半身趴到副駕這邊,推着半掩的車門問道。
「沒事。」瓊漿慢慢的走了兩步。見沒事了才放心走到了這棟四層樓,寬大
建築的大門口,把卡插在讀卡器上,「叮咚」一聲,兩扇玻璃門緩緩的打開了。
瓊漿走進了空無一人的大廳。
(174)書記喜歡剪短發的
随着兩扇門在瓊漿的身後緩緩的關上,瓊漿的心裏開始「撲騰撲騰」的激烈
的跳起來了。她後退了一步,想讓門不要馬上關上,這是警察的基本常識。但是
這扇門并不能感應人的存在與否,仍舊堅定的把瓊漿關在了裏面。
瓊漿覺得有些腿軟,心虛的不行,站在空蕩蕩大廳中央,舉目無親,恐懼不
安。她的對面是一副巨大的壁畫,畫的是黃山迎客松。聽說真樹早就死了,擺在
那裏迎風婆娑的是一棵塑料的。大廳裏沒有接待人員,四周安靜的出奇。細思極
恐。
「有~ 人~ 沒~ 有~ ?」瓊漿顫顫巍巍的問了一聲。自己都覺得聲音不正常,
怎麽跟鬼叫似的。
「有~ 人~ 沒~ 有~ ?……?」「有~ 人~ 沒~ 有~ ?……?」「有~ 人~
沒~ 有~ ?……?」四周傳來了巨大的,紛雜的回聲。
「請問是找張書記嗎?」一個保安不知什麽時候冒了出來,他無聲無息的突
然出現在了瓊漿的身後。
「啊……我是交警隊的瓊漿,,」瓊漿被吓了一跳,頭發都快豎起來了,說
話也是驢唇不對馬嘴。
「請跟我走。」
來到一個雙開門的大房間,保安爲瓊漿擰開了門,「請進。」他擺手,說完
後等在一旁,看到瓊漿進去後,把門從後面關上,然後獨自離開回去了。
瓊漿腿軟的幾乎走不動路,心裏盤算着進門怎麽說。『不會剛進門便被按到
地上強奸了吧?』想到這裏她的小便開始一滴一滴的往外滲,憋也憋不住。幸虧
臨出門時裝上了一塊衛生護墊。
「上帝保佑。」她心裏念叨着,可是不知道要求保佑什麽。
好不容易挪進了房間,這才發現裏面沒有人。她松了一口氣。發現身上出了
一層汗。
這是一間巨大的辦公室,巨大的寫字台後面擺着一把太師椅,椅子旁邊立着
兩根敦實的旗杆,上面各有一面垂下看不清的紅旗,想想應該一面是國旗,一面
是黨旗。
瓊漿在盤算着見到書記以後怎麽說話,『應該先道歉。如果态度好,書記也
許就可以放我回去了。畢竟自己已經結婚。書記很可能看不上。而且,好像他應
該是黨員!』
「瓊漿是吧?」空蕩蕩的空氣中傳來一個聲音。吓了神經緊張的瓊漿一跳。
聽到有人說話,瓊将立即打起了精神,挺直了腰杆,「對不起張書記。我那
天說話有點沖,,……?」
「你是瓊漿吧?」竟然是一個女性的聲音。
『女的?他老婆?這麽好事?』這時瓊漿才發現,對面說話的不是張書記,
而是一個30歲多一點的女人,『他的老婆?那就更好了。不過……是不是太年
輕了點?會不會抓我小三?怎麽跟她解釋我不是小三?』
「張書記在上面準備開會的發言稿。我帶你上去。」那個少婦說着打開了巨
大辦公桌後面屋角處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門。「請進。」說話的方式和剛才那個保
安非常相像。
瓊漿停止了胡思亂想,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沒想到原來是一個廁所。瓊漿
提心吊膽的還以爲裏面擺着一張雙人床呢。她自己都覺得十分好笑,回頭看了一
眼少婦,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有什麽好笑的?」少婦以爲自己衣服亂了,連忙回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後
背。除了折子多了些沒有别的。她用手胡撸了一下後背的衣服又繼續向前走了。
剛才接吻時被壓在下面,衣服上難免不被壓出幾個死折子出來,看來以後買衣服
一定要買那種不起褶子的布料的。
「沒什麽。我想起路上的一件事。一輛豪車飙車撞樹了。司機的腦袋都撞出
腦漿了。」瓊漿自然不敢說出她真實的想法。
「這事你也笑得出來?你們交警是不是老想這種事情?」她竟然知道瓊漿是
交警。
「也不是。正好遇到了。遇到的多了就習慣了。記住開車一定要小心就行了。
不要開快車,不要疲勞駕駛,女同志特别不要把油門當刹車踩,,」瓊漿隻得解
釋。
「對對,跟我來吧。」女人關上了後面的門後,繞到牽前面領路。穿過廁所,
打開了另外一個不顯眼的小門,來到了另外一個像會客廳一樣的辦公室。
瓊漿觀察着前面的少婦。她穿着打扮幹淨利落,上身外面罩着一件老式的不
能再老的一字領的上裝,下面是黑色的拖地長裙,很不搭配。大概裏面的長裙是
吊帶的,爲了上班嚴肅的環境,特地把她奶奶的上衣借來穿了。
女子最奇特的是她的頭發。她的頭上剪的也是短發,不過比瓊漿的還要短。
後腦勺的頭發翹得很高,然後便突然沒有了。顯得很有精神。但是和長裙不搭配。
後面高翹的地方的頭發有點亂,一定是剛才發生了什麽,還沒有來得及整理。
少婦趁剛才回頭的機會也打量了一下身後的女交警。見她笑眯眯的卻一身正
氣。衣着也很樸素。她就有點不明白了,凡是少婦找書記的一般都是爲了撈人打
官司,無不穿的花枝招展的。因爲書記管的是公檢法。可是她本人已經是警察了,
用不着書記幫忙。『也許是想升職。在職場上女性升遷很困難。』她最後給瓊漿
下了這樣的結論。
此處不用看
中國的公檢法不是獨立的,也就是所謂的『三權分立』(立法權,司法權,
執法權)在中國是不存在的。中國的公檢法始終處在黨的控制(領導)之下,大
多數時候也控制在政府的管理之下。這件事說不上好壞,因爲中國幾千年以來一
直如此。有的時候效率更高。例如有了嚴重的兇殺案,政府可以立即調動所有的
力量,以保證不讓更多的人受害。分權即意味着低效。
爲了公正,三權分立有時候還是有必要的。三權分立是爲了公正;不分立是
爲了安全。安全和公正,隻能選其一。安全是公正的基礎;公正則比安全高一個
檔次,隻有安全了,才談得上公正。不安全的時候,所謂公正一文不值。
秘書的辦公室裏有一個很窄的電梯口。少婦自己先走了進去。瓊漿盡管心虛
腿軟,還是硬着頭皮跟了進去。
裏面最多隻能站兩三個人,或是一把輪椅。
那個女秘書想瓊漿解釋道,這裏原來是個樓梯,還不是公用的,而是設在房
間裏的,所以有點緊湊,不像公用的那麽有氣派。上樓的時候後面人的臉幾乎對
着前面人的大腿根,似乎有些騷氣。如果不是兩個女的,而是女先男後,這裏又
很熱,就不太雅觀了。現在改成了電梯,就沒有這種問題了。
電梯一直升到了五樓,這裏是樓頂,出來後竟然是一個巨大的開放空間。沒
有其他樓頂那種滾燙的水泥地面,而是一個樓頂花園。周圍的建築一棟都看不見。
顯然實行了樓層控制。如果不是花園周圍的一圈竹籬,這個地方幾乎融化在了周
圍姹紫嫣紅的綠色環境裏了。
「張書記,人來了。」秘書上來以後對正在一個巨大沙發上挺着大肚子葛優
癱的一位領導人說。
沙發背對着電梯口,盡管天氣已經不熱,沙發上還是架着巨大的遮陽傘。幾
把藤椅随意的放在旁邊。
周圍是個樓頂花園的花花草草,亭閣水榭,小溪潺潺。溪水裏面幾尾碩大的
三色錦鯉領着一幫小崽子正在荷花叢中穿梭遊玩。一棵臘腸花樹正在怒放,一串
串鮮黃色的花絮密密的垂落下來,顔色鮮黃,黃的讓人心驚。
陣陣香風吹來。讓人心肺頓時清爽了起來。瓊漿擡頭一看,竟然是一棵亭亭
玉立的玉蘭樹。搞轉基因的人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把玉蘭,桂花,栀子的香味
基因都轉到楊柳樹上去。世界離大同就不遠了。
旁邊一棵從地面攀爬到了建築上面的三角梅靜靜的綻放着鮮豔的紫紅色,它
在無聲的搖逸着,令周圍安靜得令人窒息。
「來了?我看看。」正在半躺着的領導放下了手中的屏幕。這點上他與普通
百姓是一樣的。
「對……不起,張……書記,那天是……?我……???不對,,,」被這
個架勢震懾住了的瓊漿,也不管遠近,開始磕磕巴巴的背誦着早已準備好的台詞。
她幾乎走不動路了。
「沒關系,沒關系!來了就好。說明你覺悟還是有的。」張書記打斷了瓊漿
的話,「小劉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就不要讓别人上來了。」張書記又對領瓊漿
上來的秘書說。
「是。」那個秘書說完又乘電梯離開了。『原來她犯錯誤了!』劉姓女秘書
想着離開了。
「想喝點什麽?那邊冰箱裏什麽都有。」書記對瓊漿說。
「您喝什麽?」瓊漿小心的問。
「我隻喝礦泉水。」書記很滿意,見到肯爲别人着想的人,他很欣賞。
冰箱裏沒有普通的礦泉水,瓊漿拿起一個墨綠色的紡錘狀的玻璃瓶問道,
「這個可以嗎?」
「可以啊。」
瓊漿小心翼翼的倒了兩杯礦泉水。把一杯擺到了書籍的面前。
「你還真有眼力。這是法國進口的,三百塊錢一瓶。」
「啊?一口還不得20塊錢?」
「不止。這麽小的瓶子。坐下說吧。」張書記顯然對瓊漿很欣賞。他現在的
主要任務是博得女人的好感,他知道這個目标還沒有達到。如果不能博得這個女
人的好感,那就要從精神上把她壓垮。這是政府通報中剛剛報告的。最近查處的
一個邪教,『無能神教』,其教主慣用這樣的伎倆,他因此奸污了數百名婦女。
瓊漿偏坐在一個藤椅的邊緣。
「坐到我這裏來。」書記拍着身旁的沙發說。
瓊漿腿軟得已經快站不住了,她挪到了書記的沙發上,蜷在一起坐了下去,
坐到了沙發發另一端的角落裏。
「坐近點。」
瓊漿一下一個屁股窩的挪到了張書記的旁邊。
「再近點嘛。既來之則安之。」
瓊漿隻好坐到了張書記的身旁。兩隻胳膊緊貼着自己身體,夾得很緊。
「呵呵,,」張書記不再說什麽,他把一隻手放到沙發靠背上,撩起瓊漿的
頭發,再讓它們從自己的手上順序滑落。
瓊漿的頭發像一幕黑色的瀑布,「唰,唰,唰,」的流了下去。
「好。」張書記說,「我就喜歡短發。小劉的頭發雖然短,可是太時髦了。
還噴了那麽多發膠,哪有你這麽柔順。我老頭子了。她那個潮流還真有點不适應。」
瓊漿這才知道張書記看上自己的原因,『早知道不留這種發式了。』她心裏
暗想。
「結婚了嗎?」書記問道
「結了。都有孩子了。生孩子的時候還側切了。」瓊漿把『側切』說的很重,
好像側切以後随之而來的必定是半身癱瘓一樣。她說話的語速很快。瓊漿十分聰
明,希望書記聽到以後放過她去。畢竟男人們都喜歡年輕一點的。不喜歡生過孩
子,那個地方有疤痕的女人。
「孩子幾歲了?」書記好像對有孩子沒什麽不滿意的。
「一歲。」她故意多說了兩個月
「停奶了?」
瓊漿心想『壞了!怎麽繞到這上面來了?這老家夥如果張羅着要吃奶怎麽辦?
可是孩子實際上還沒停。』想到這裏不知道怎麽答才好,「停了幾天,又吃幾天。
又停了幾天,又吃了幾天,,,」算算一個月都快用完了,這才停了下來,「我
也不知道停了沒停?」最後她說。
「那就是沒停。」書記替她做了判斷「奶水還足吧?」
『這都是什麽倒黴書記啊!淨問這種問題。』瓊漿雖然心裏打鼓,表面上還
在微笑着。這是她的職業習慣。
女人喂奶,天經地義。不然便要被『哺乳動物』開除出『類』了。可是有人
總是喜歡把這個當做色情的東西,還專門在網上開賬戶表演。
「到市場上買幾條活鲫魚熬湯。那東西最下奶。你這是怎麽了?放心吧。今
天不吃你的奶。我可不能搶下一代的口糧。」書記替瓊漿把話說出來了
瓊漿這才放松了一點,心說,『對呀。沒準他長大以後成了省裏管公檢法的
書記了呢。』
這幾段不用看
中國現在實行的是官本位制。就是社會的關鍵點在『官』。在中國現行制度
下,做了『官』,一個人便有了他想得到的大多數的東西,『尊重乃至崇拜』
『金錢』『權威』『異性的青睐』,最大的收獲是『權力』。當了『官』,便可
以欺壓自己管理下的人,也可以懷柔他們。這時候,懷柔成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欺
壓。
不過,這個的官本位制層層壓制,層層服從,很少有創造性。目前已經成了
社會進步的絆腳石,是中國的『萬惡之源』。多少壞事皆因他而起。
中國的官場情結是從封建社會延續下來的。其主要的操作機制是整個制度都
在維護做官的利益和他的權力,如果一個人試圖與官作對,那麽他對抗的不是一
個人,而是整個制度,整個體系。很多人不懂這個,跟當官的較勁,結果枉送了
生命。
從這裏也可以看出『反腐』的局限性。反腐隻反那些『壞官』,對維護壞官
的體系,對培育、滋養壞官的溫床卻不敢觸及。這樣的反腐能徹底嗎?
由于『當官』有這麽多好處,做了壞事又不會被處罰。所以在中國有不少人
想當官。
有了制度的保護,做了壞事又不用負責,那些『當官的』即便尚不貪腐,可
是他本來就不高尚的個人情操會在這個溫床上迅速發酵,幹出很多不齒的,甚至
危害他的體系的事情來。例如今天的情況。比如腐敗。
這個時期中國加強了反腐。抓了不少『大老虎』。但是仍然看不到結束。因
爲這個時期的打虎沒有老百姓的參與,沒有媒體的監督,完全是幾個人暗室操作
的密謀式的,政治糾紛式的,官場鬥争式的『反腐』。老百姓揭發的線索反倒沒
人采理。
一個『官』腐敗了,不會沒有人知道,隻要消息能出現在網上,總有他垮台
的一天。反對公開信息的理由主要有兩條,一是怕誣告;二是怕降低了黨的威信。
所以體系要對『網』嚴加控制。
『反腐』實際不是目的。反腐隻是一種手段。如果真正想反腐,就應該将腐
敗的事實公布,使媒體和老百姓知道真相,從而監督政府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如果有媒體和民衆的監督,當官的便不敢輕易腐敗。從最開始阻止他,不讓它發
生。這才是目的。
有的人借口害怕誣告不敢公開事實。實際上誣告也要靠媒體的揭發來鏟除。
況且從下向上的『誣告』比例很小,不會超過自上而下的陷害。還有很多『誣告』
根本就不是誣告。至于黨的威信,你以爲這麽捂着就不傷害他的威信了?
「來。親熱一下」書記沒有什麽忌諱。管她娘的奶不奶孩子呢。
(175)淫聲陣陣
「來。親熱一下」書記要求到。這話本來應該由女方自己說。前來求他辦事
的年輕女人都會小心翼翼的提出這個問題,比如說。「世紀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或者說,「書記您看我的身材怎麽樣?是不是太胖了點了?」因爲她們有求于他,
求的又是些違法的事情,不獻身根本辦不成事。獻身之後才能給錢,可是不獻身
連錢都給不出去。現在多少有些不同,這個心上的女民警無求,隻能自己開口。
當然這樣更刺激。
「張書記上面有無人機,會看到的!」瓊漿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還
是有些慌張。急忙勸阻到。打野炮可不是人人都敢幹的。
「哦,你提醒的還是對的。」張書記恍然大悟,随手拿起一個遙控器。
随着一陣「嗡嗡嗡」的聲音,一個巨大的透明篷布自動升起,蓋在了花園的
上方。遠處建築的兩端也升起了兩堵牆,十秒鍾不到一座高達十餘米的透明大棚
建成了。書記又按了一個鍵,透明的大棚漸漸變成了黑色。
花園裏,小徑旁貼近地面的路燈紛紛亮了起來,頭頂上繁星閃爍,仿佛到了
傍晚一樣。
「怎麽樣?」書記問道。
「太神奇了。」瓊漿由衷地感歎道。
「别看它這麽高,可以抗十二級台風。」書記仰頭看着天體繼續說着。
「新科技真厲害!」
「現在脫衣服吧。」書記說。
「拖什麽?」
「脫衣服!」
瓊漿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光顧着欣賞花園,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她再也
找不到理由了,隻得就範。
瓊漿隻得開始一件件的向下脫衣服,動作慢的出奇。她上身穿的是幾十塊錢
一件的普通上衣,下面是條深色、寬松的褲子。瓊漿把套頭的上裝慢慢的翻到頭
頂,準備把它摘下來。這時她感到一側的腋窩裏有個什麽東西,急忙放下那隻胳
膊,「咔吧」一聲夾緊。
上衣沒有脫成,又掉下來了。
瓊漿低頭一看,原來書記不知什麽地方撿了根草棍,正在用它捅自己的腋窩,
被她夾住了。
「您幹什麽呢!」瓊漿不敢發怒,隻能半開玩笑般的說着。
「哈哈,」書記童心未泯,「我小時候鬥蛐蛐就是這樣的。」
「去你的,,」瓊漿撅着嘴剛想發點美女的小脾氣,忽然想起臨下車領導千
叮咛萬囑咐的不讓她耍警察脾氣,心想算了。便沒有再說什麽。
書記看到了瓊漿的表情變化,女的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立即明白了這意味
着什麽,『這個大黃還真有兩下子。』他心裏誇了黃某平。看這個樣子,沒有他,
這個女人還真拿不下來!後面的行爲也更加放肆起來。
「你的那裏怎麽沒毛?是不是白虎?」書記明白了下級的工作,已經放下心
來,開起了廉價的玩笑。
如果是前來求他的放蕩的女人,也許會回答,「是不是白虎,脫下褲子看看
不就知道了嗎!」鼓勵男人上去扒下女人的褲子。可是瓊漿什麽都沒說,書記便
什麽都沒做。
可是他能甘心嗎?
「還接着脫吧。這回不捅你了。」老男人說。
瓊漿隻得再次幹起那個營生。女人磨磨蹭蹭的脫衣服的時候,書記也不催,
隻是在旁邊滿意的欣賞着。這下女人感覺到心理壓力更大了。人家不說話不是你
停止動作的理由,瓊漿沒有辦法,從掉下來的衣服裏取出腋下的那根草棍,把它
扔得遠遠的。
「嘿嘿,接着脫呀,,」男人說
瓊漿看了男人一眼,沒了脾氣。她重新把雙手交叉在胸前,各拉住一段上衣
的下擺。擡手翻起上衣,讓上衣重新抱住了整個頭部。露出裏面墨綠色,繡着一
對粉色荷花的胸罩。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
後面赫然傳來書記的聲音。這回他沒有鬥蛐蛐。
瓊漿沒聽清書記說的是什麽。她也不在意他在說什麽。反正現在的任務就是
脫衣服。上衣終于被脫下來了。
瓊漿看了一眼書記,看有沒有讓自己停下來的意願。人家沒有,正在念詩,
隻得繼續。
摘掉了上衣,瓊漿得不到停止動作的指示,隻得反手把兩隻胳膊翻到背後去
摘胸罩的挂鈎,别看她身體豐腴,胳膊卻非常靈活。能夠輕易的反手從後面摘鈎。
或許放松了警惕的緣故,正在摘胸罩的時候,瓊漿剛剛摘去胸罩的後背上突
然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回手一模,竟然被一隻保養的很好的大手握住了。這才發
現念詩的聲音沒有了。
已經摘下來的胸罩掉在了地上,兩隻肥軟的乳房基本上沒有彈性,比不過那
些小女孩的,向下垂了不少,比用胸罩托着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男人用一隻手從背後抓住了瓊漿的兩隻手的手腕,瓊漿沒有掙紮。
「你的皮膚真好,,」男人從身後厮磨着她的耳朵說。
接着。一道人手的痕迹從女人光滑的脖頸開始向下移動着。
男人的手的痕迹很圓滑,油膩膩、熱乎乎的,一邊走一邊還在捏着,摳着,
拿弄着,用指甲劃着。
瓊漿想回頭看看,頭都轉不動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書記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後,
貼得很近。兩個人身體貼着身體,臉貼着臉。瓊漿曲着腿,似乎癱倒在了男人的
懷裏。
「看着我。」男人在身後說
瓊漿感到男人熱乎乎的喘着粗氣,沉重的鼻息打在自己的頭頂。聲音是從上
面傳來的。
女人的雙手仍然被控制着,但是她沒有掙紮。這時的婦女很知道如何保護自
己。她知道自己是幹什麽來了。
「看着我,,」男人再次說到。
瓊漿沒有從側面回頭,而是把頭向後仰,一直仰到看見了頭朝下的書記。
書記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顯然以前那麽多女人都是爲了求他辦事,或是掙
錢。從來沒人做出難度這麽大的動作。他低下頭吻在了女人的額頭上。
這一吻竟然持續了好幾分鍾。然後男人把手放到了女人大,但是十分松軟,
臃腫的乳房上。随便一捏乳頭。沒想到哪裏竟然噴出了數條細細的,半透明乳汁。
人的乳汁顯然沒有牛奶那麽醇厚,白的那麽徹底。
「哦……」女人聲音了一聲,似乎來了感覺。
這便是瓊漿的超人之處,不管她是否動情,她的聲音總能讓人産生一種想入
非非的感覺。
女人的聲音雖然沒有像世紀以前經常聽到的那樣充斥着淫穢的詞語,甚至沒
有任何詞語,卻向男人傳達了一種強烈的信息。這個信息使他的荷爾蒙分泌加快。
于是男人猛的一把扳轉過女人的身體,和她面對面的摟在了一起。男人的大手開
始在女人光滑的後背上上下移動着,撫摸着,欣賞着。
由于男人太矮,女人把側後的頭發貼在了男人的側臉上,靜靜的靠在那裏。
當男人不再控制她的兩隻手之後,她擡起雙手從上面扒在了男人的雙肩上。
男人吸允着那人頭發中的香氣,這是他最喜歡的。他經常把自己的臉埋在女
人的頭發裏,或身體中。例如雙乳之間,小腹之上,或是屁股縫裏。這時。男人
的胸前感到了一絲涼意。這大概是女人的奶水溢出了,弄濕了書記的上衣所緻。
水在蒸發時,在溫度不變的情況下要吸收大量的潛熱,失去大量的熱的人會
産生『涼』的感覺。
不管怎麽說,兩個人把這個動作維持了很長時間。然後向同時得到了什麽人
的命令一樣,兩個人同時松了手,沒有說一句話,各自默契的脫掉了自己身上剩
下的衣服。
瓊漿真的是一個很好女人!
說到一個女人好,不但要有外表,漂亮的臉蛋和優美的體型;内涵也提到了
相當的地位。要求她談吐舉止,對人的态度,做事的方式,甚至思維方式都必須
盡善盡美。
當然,撒嬌、矜持也有各自的美,但是那都都不是正統的美。所以有專門的
學校爲女孩提供這方面的教育。告訴她們什麽是正确的做派。坐下的時候腿不能
分開;走路的時候步子不能太大;站立的時候腰杆一定要挺直。這些東西說的時
候容易,做到并不容易,一定要訓練。
另外,家庭環境,社會環境的影響也非常重要。因此一個好的女人并不是一
下子便可以出現的,不品嘗到她很難理解到這一點。而書記的高明之處是及時發
現了女人的優點。這是他的看家本事,别人很難做到。
男人很快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把它們随手扔在了一旁。然後靜靜的欣賞着
女人的動作。
女人慢吞吞的脫着衣服,脫下後還要細心的把她們疊好。然後她擡頭尋找放
衣服的地方。
「放茶幾上吧。」男人指示說。
女人這才發現男人正在一旁注視着自己的一舉一動,不好意思的攏了一下自
己「滑」下來的頭發,用手指把它們梳到了耳後。然後對着男人不好意思的莞爾
一笑。
如果是平時,男人早就一個夢虎撲食抱住女人不松手了。讓那些女人最心疼
的衣服撒的滿地。可是他今天格外的君子。
女人小心的把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在了茶幾上。然後仍舊護着前胸和陰埠,款
款的走了過去,直到癱倒在男人的懷裏。
兩個人重新相擁到了一起,男人把女人攬在了懷中,前胸貼着前胸。于是男
人感到了女人胸脯的柔軟和碩大,甚至又擠出了一股人奶他也感覺到了。
「奶擠出來了。」女人也發現了,說着她推開了男人。
男人低頭一看,胸上還挂着幾滴半透明的奶水。女人連忙回身從身後沙發旁
的茶幾上抽出幾張抽紙。
當女人回身,彎下腰的時候,男人看到女人渾圓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忍不
住上前摸了一把。
這時,最經典的狀況出現了,女人沒有驚慌的起來;沒有生氣的打開男人的
手;而是保持至原來的姿态,轉過臉來說了聲,「哦……你怎麽這麽性急!」然
後便不動了,任由男人撫弄。
按照一般人的劇本,現在所有條件都已經成熟,男人早已躍躍欲試。兩個人
完全可以開始了。
事實也是這樣,男人的心「忽悠」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被刺激了。
一個好女人就是這樣,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動作便可以挑起男人的胃口。根本
用不着放大招。
然而,男人盡管忍不住,也隻是把手掌切入到了眼前女人的屁股縫裏,并沒
有把女人按在身下一段狂砸。他捏了捏那裏的肉,手感非常的好。這時他感覺到
了熱乎乎的一股濕氣,不知道是不是把屎捏出來了。
「我起來了啊。」女人說着擡起了身子,躲開了屁股上男人的魔爪,轉身回
到了男人的面前。她彎腰,半蹲着爲男人揩淨了胸前奶水的痕迹。她又把身體轉
向另外一個方向,自然的用兩個虎口卡住了自己的一隻奶子,眼睛向下看着,把
裏面多餘的人奶向外擠了擠。自然自語的說「太多了,,」當她做完這些的時候,
她發現男人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動作。
女人的這些小動作看似無意,卻像磁石一樣抓住了男人的心。讓他欲罷不能。
然後女人再次依附到了男人的懷裏。
當然了,大領導久經沙場,不會因爲女人的幾個動作便亂了方寸,沒幾秒鍾
便放掉了那股壞水進入不應期。越是好的女人越是要欣賞,品味,急急忙忙的性
交活動那是老百姓,他們害怕被警察抓,所以要快一點,放一炮趕快跑;自己是
管警察的,不用怕,所以打快搶不是他的習慣。
男人眼睛看着遠方,首先将手放到女人幾近毫無缺陷的肌膚上,開始撫摸着
女人光滑的後背。女人的皮膚非常完美,潔白,細膩,油潤,有光澤,富于彈性。
女人傾入男人的懷中靜靜的等候着男人的下一個動作。
「來。我要坐下。」男人說道,說的時候輕輕地推了一把,把女人推離了自
己
「不做那事了?」女人心裏暗喜。『他是不是剛剛玩過别的女人?樓下那個
小劉便挺合适的。』
「過一會的。你着急了麽?」
「沒有,沒有,,」女人忙亂的掩飾着。狗咬豬尿泡——空歡喜一場。
這才是對手。
男人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上。
女人呆立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隻能等到男人進一步的指示才能決定自己
的下一步,爲他戴套?還是爲他口交。
然而女人猜錯了。男人既沒有要求女人做這些事,也沒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
而是把一條腿在地上放直,拍着自己毛茸茸的大腿面說,「來,坐到上面來。」
這下女人犯了難,她一時不知道怎麽坐才好。因爲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情,『坐下去?怎麽坐?像坐自行車後做那樣側着身坐?還是面對着男人騎上去?』
正在女人猶豫間,男人又說話了「你騎上來,背對着我。」
女人隻得轉身騎在了男人的膝頭。感覺到有點硌,便把自己的雙腳撐在地面
上,承擔了一部分自己的體重。這時她感覺到了兩條腿的内側碰到了些毛乎乎的
東西,有些紮人。
「往後坐。離我近點。别躲那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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