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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烈火鳳凰人物志 白無瑕 (1-10) 作者:幻想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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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 白無瑕 (1-10) 作者:幻想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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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人物志 白無瑕 (1-10)





作者:幻想3000

                         烈火鳳凰人物志白無瑕1



  一個絕色的女人如果有一個悲慘的童年,那定令人扼腕歎息,唏噓不已。

  如果她在年少時飽受屈辱、嘗盡心酸,你會心痛,心軟者更會黯然淚下。

  不過白無瑕的童年是快樂的,七歲那年她進了拔萃女書院,那是香港最頂級
的貴族女校。

  小學畢業後,她離開了香港,在北京四中念中學。北京人都知道,四中有個
别名叫“小清華”。

  白無瑕一直生活在無憂無慮、快快樂樂中,除了沒有父愛,但白霜給予她的
母愛足夠彌補了這唯一的缺憾。

  不過,隻有真正了解白無瑕的人,比如白霜,比如厲初晴、風淩雪才知道她
曾有過無比黑暗的時刻。

  白無瑕剛剛滿月時,她和母親白霜一起被日本最大黑幫雅庫紮擄走。在之後
整整一年中,白無瑕和她的母親幾乎都沒穿上過衣服。

  幾個月大的嬰兒不穿衣服似乎并沒什麽。不過一個才幾個月大嬰兒,被細細
的紅繩綁紮着吊在半空,畫面就有些殘酷了。她的母親,一個美得令天下男人神
魂颠倒的女人,隔了粗粗的鐵欄也被吊在空中。她反剪着雙手,棕色的麻繩“X”

  形緊紮着白皙的乳房,長長的玉腿M狀分向兩邊。同在空中的白無瑕的姿态
竟和她母親完全一樣,唯一的區别她沒有高聳的乳房可以讓繩索去捆紮。

  白無瑕沒哭,她瞪着圓圓的大眼睛看着她的母親。她還沒有思考能力,但母
親的乳汁讓她記住了她是最親最愛的人。

  嬰兒的目光是最最清澈的,在人世間最清澈的目光裏,野獸般的男人開始強
暴她的母親。

  在女兒的面前,即使再痛苦,白霜也不會吭聲,因爲她怕吓到她的女兒。但
痛苦會通過空氣傳遞,在母親被強暴的時候,她小小粉紅色的身體不安地在空中
扭動。

  或許這樣的畫面還不夠殘酷,于是有人拿着紅紅蠟燭将滾燙的燭油滴向她的
身體,尖尖的凄厲哭聲撕心裂肺。

  隻有白霜向強奸者獻出高潮的身體才能讓燭油不再滴落。

  聽着女兒的哭聲,那滴在女兒身上的燭油比滴在自己身上還痛。

  有誰能在這樣的狀态下會生出一丁半點的性欲。但别人做不到,不代表白霜
不行,就在昨天白霜曾用高潮的身體令強奸者非常滿意,但此時她卻做不到,因
爲在她身體裏的肉棒不在陰道,而是插進她肛門裏。

  于是,在白無瑕的哭喊中,小小的身體被厚厚的燭油完全的包裹,隻看得到
可愛到極點的小臉蛋,一雙隻胖乎乎的小手和兩隻白嫩嫩的小腳丫。

  白無瑕是浦田絕狼用來調教白霜的必不可少的工具,如果沒有白無瑕,白霜
不可能會淪爲性奴。

  被蠟燭油燙燙被鞭子抽抽甚至被鋼針紮紮隻是白無瑕黑暗生活的小插曲,爲
了讓白霜成爲性奴,白無瑕時不時經受生死的考驗。

  在一個很長的時間裏,白無瑕沒有水喝,她的食物隻有一小碗幹燥的米粉。

  沒水米粉怎麽吃?浦田絕狼告訴白霜,隻能用陰道裏流出的液體去潤濕那碗
米粉。

  于是白霜蹲在地上,把那碗米粉放在自己的胯下,手在大腿間拚命地摸呀摸。

  已經餓了一天一夜的白無瑕“嗷嗷”叫着,抓着她的腿舔了又舔吸了又吸。

  白霜被俘後,浦田絕狼一直沒去斷她的奶,但白無瑕吃到母親奶的次數用一
個手掌能數得過來。看着白無瑕餓極了的模樣,白霜飽含汁液的乳房又脹又痛。

  白無瑕還不能站立起來,卻時不時望着遙遠不可及的乳房伸出小手。在乳汁
不受控制地快要溢出時,浦田絕狼找來幾個猥瑣幹癟的老頭,他們輪流咬着白霜
的乳頭,啧啧有聲地吞下甘甜芬芳的乳汁,而白霜胯下的那碗米粉卻才濕了一角。

  那是絕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個嬰兒無論吃母乳或者奶粉加上再喝點開水,
每天需要的液體量在一升左右,就是天底下最淫蕩的女人也絕不可能從陰道裏分
泌出一升的液體來。整整一個晚上,白霜奇迹般讓那碗米粉變成漿糊狀,但幹渴
之極的白無瑕根本咽不下這樣的食物。

  就在白霜快要崩潰時,浦田絕狼給了她一個建議,建議隻有兩個字“潮吹”。

  之前白霜有過潮吹,但不是經常性的,噴出的液體量也比較小。或許有人看
過A片潮吹女優狂噴亂射的鏡頭,但那是尿失禁。真正的潮吹一般隻有幾毫升的
量,就算多的也不過十幾、幾十毫升。在短短一個小時内,白霜讓自己數次高潮
并潮吹,而且潮吹出的液體多得讓浦田絕狼都驚訝萬分,那碗米粉稀薄許多,白
無瑕終于吃了進去。

  從那個時候起,白霜陰道分泌的液體比過去增加了數倍,潮吹更成爲她性高
潮的标志。

  這還是不是白無瑕黑暗生活的全部,她還死過一次。爲了讓白霜在短時間内
有多次高潮,浦田絕狼經常采取非常極端的手段。例如讓白霜抱着白無瑕在一張
特制的椅子上不斷與男人做愛。

  白無瑕身上貼着連有電線的銅片,那張椅子在她和男人做愛的過程中不停地
下降,當降到最低時,就會連通電源,白無瑕會被電擊。白霜必須在椅子降落到
最低前和男人一起高潮,椅子才會重新升來。

  于是一個赤裸的母親抱着同樣赤裸的女兒開始和男人做愛。白無瑕不會明白
母親的痛苦,能在媽媽的懷抱裏,能吃到甜美的乳汁,還有什麽比這更高興。但
她卻經常搶不過那些粗暴的男人,媽媽柔軟的胸脯經常被他們霸占着,看着那黑
乎乎手掌間冒出的潔白乳汁,她總拚命把小小的腦袋湊過去,象個小貓般不停地
舔呀舔。

  很多年後,牧雲求敗看過白霜被調教的影像時,這一段令他陷入癫狂。一個
用世界上最華麗詞藻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的年青母親,抱着唇紅齒白、如洋娃
娃般可愛的女兒騎坐在一個醜陋無比的男人身上,粗大陰莖肆意快活在雪白的雙
股間出沒着。

  年青的母親望着可愛的女兒,她發出銷魂的呻吟,燃燒的欲望足以融化鋼鐵,
但看着自己女兒的眼神卻又莫名的憂傷、莫名的愛憐,兩種根本不可能同時出現
的神情卻不可思議地交織在一起,強烈的震憾就象她的美麗無法用語言形容。

  很久沒過抱過女兒了,白無瑕讓白霜無法集中注意力。于是電流通了,白無
瑕在母親的懷中哀号起來,陰道仍插着男人陽具的白霜頓時也尖叫起來,女兒在
自己的臂彎裏翻滾着,她左顧右望,就象抱着被卡車碾過的孩子般絕望和無助。

  那個時候白霜接受調教已經有五個月了,她的身體已經與之前大不一樣了,
所以即使抱着女兒,大多數時候白霜還是在椅子降到底部前和男人一起高潮。但
總會有意外的時候,在白無瑕又經曆了一次電擊後,白霜發現女兒竟然沒有了呼
吸。

  女兒死了,白霜狂暴了,那是她長達一年暗無天日的日子裏唯一的一次暴走。

  于是屋子裏的男人死了二個、殘了三個其餘五個重傷,浦田絕狼仗着一身不
錯的功夫總算輕傷而退。當然白霜最後還是被蜂擁而至的守衛制服。

  浦田絕狼全力搶救白無瑕,他知道少了這個道具,他的夢想将永遠會是水中
倒影。

  最後白無瑕沒有死,雖然呼吸停止了有好幾分鍾,但還是活了下來。

  這樣的一次經曆,讓浦田絕狼使用這個道具時謹慎了許多,但白霜卻向着黑
暗深淵更迅速的滑落。

  當你有願意用生命去守護某個人,你必須爲守護她而付出高昂的代價。

  白無瑕一直以爲沒有見過她的父親,其實她是見過的。在她十個月大的時候,
她的父親死在她的面前,而且是極爲殘酷的死法,類似古時的“淩遲”。

  也是很多年後,白無瑕從浦田絕狼留下影像資料中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景浮生。

  已象血人一樣的父親用震驚、憤怒、絕望的眼睛看着他的妻子,在他被割下
第一塊肉到現在三個小時裏,他的妻子白霜在在男人胯下十多次地高潮。

  景浮生帶着無比的困惑死不暝目,在過去艱難歲月裏,他曾目睹過白霜被強
奸。敵人無論怎麽折磨她,她卻始終堅貞不屈。而爲什麽,妻子會在他都快要死
的時候那麽地淫蕩,景浮生熟悉妻子的身體,即使和他做愛,她都從來沒有這麽
亢奮過。

  在這個晚上,目睹丈夫死去後,白霜堕入了黑暗。如果白無瑕沒有看到過白
霜之前的經曆,她也一樣會痛恨這個女人,哪怕她是自己的母親。

  白無瑕從影像資料裏看到了自己,她抱着個奶瓶蜷縮在角落裏,連看一眼父
親的勇氣都沒有。白無瑕恨自己爲什麽這麽沒用,那個時候自己即使不會走也要
爬過去,要用自己小小的身軀抱住那個露出森森白骨的男人,雖然他依然會死去,
但自己終歸擁抱過了父親。

  雖然有過黑暗的日子,但白無瑕不會有記憶。渡過快樂的童年和少年,十六
歲的白無瑕的人生才遭遇巨變。

  十六歲之前,白無瑕并不知道母親是極道天使的首領,掌握着一個擁有上千
名頂級殺手、将“以暴制暴”作爲行動綱領的龐大地下組織。她所知道的隻是自
己生長在一個富裕家庭,母親是集團公司的董事長。

  或許因爲自己讓女兒受過很多苦,白霜對她特别寵愛甚至是溺愛,有求必應
自是不用說,有時捧在手裏怕摔、含在嘴裏怕化。白無瑕從小非常驕傲,即使在
貴族學校裏她的傲氣也是出了名的,就如天鵝,美是極美,但卻極難靠近。

  七歲那年,白霜試着教女兒一些拳腳功夫,原以爲她受不了這個苦,但沒想
到女兒竟表現出難以置信的天賦與愛好。白霜擅長用槍,搏擊并不是長項,但風
淩雪生于武術世家,在她的精心傳授下,白無瑕進步神速度。偶爾,厲初晴也會
教她一些飛刀之術,但白霜不太認可這一點,拳腳是用來防身的,而刀是用來殺
人的,她不希望女兒象自己一樣生活在腥風血雨中。

  年歲逐漸大了起來,白無瑕的傲氣和年齡一同增長。除了母親,連看着她長
大的厲初晴、風淩雪都有點受不了她的傲氣。

  舉個例子,風淩雪帶她去遊樂園玩,因爲風淩雪說了她幾句,白無瑕就跳下
車,一個人走回家。風淩雪傻傻跟在她後面,無論說什麽她都不肯上車。那年白
無瑕才九歲,她步行了十多公裏硬是走回了家。

  白霜、厲初晴、風淩雪三人中風淩雪脾氣最好,但厲初晴卻是一身傲骨。要
從“暗夜”的殺手訓練營活着出來,必須參加一場決鬥,那是男女殺手間的對決,
雙方都是經過十多年訓練的精英。如果男人赢了,他可以強暴被他打敗的女人;
如果女人赢了,她可以殺死那個男人。

  說是決鬥,但實是讓那些尚是處女的殺手破身的一種儀式。做爲一個女殺手,
隻有性知識,沒性經曆會影響任務的執行。教官清楚她們的能力,安排的對手總
是會比她們強上一籌,所以幾乎沒人女人能赢得了這場戰鬥。但厲初晴太強了,
沒有人是她的對手,教官考慮再三,破天荒地把一對一的戰鬥改成了一對三。

  厲初晴踏着他們的屍體走出房間,在筆挺略有些削瘦的背影後面,是一個個
女人被強暴的畫面。和厲初晴一共走出訓練營的十個少女殺手,唯有她以絕對的
實力捍衛了自己的純潔。

  面對再強大的對手厲初晴也凜然不懼,但面對白無瑕,她卻頭大如鬥。白霜、
風淩雪因事都離開了香港,照顧白無瑕的重任落在厲初晴身上。活了三十五年,
該面對的都面對過了,該經曆的也都經曆過了,但厲初晴沒想過會有一天竟會學
校訓導主任的辦公室裏聽着訓斥。她是該被罵,因爲白無瑕闖了禍,有個六年級
的男同學給還五年級的她寫了份情書,後來不知怎麽的,那個男同學被白無瑕打
成腦震蕩送進了醫院。

  聽訓斥已經夠讓厲初晴窩火了,更可恨的看上去風度翩翩架着金絲眼鏡的中
年訓導主任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胸上打着轉,還裝着撿東西湊近去偷窺她的腿,更
暗示隻要她願意他約會吃飯,他就會竭盡全力把她擺平這事。

  在他彎腰那一瞬間,厲初晴真想撩起裙子,讓他看個明白。自己左邊大腿上
綁着刀,右邊大腿上挂着槍,然後随便選一樣,那如烏頭蒼蠅般的嗡嗡聲就會徹
底消失。

  當然厲初晴最終還是沒這做,回到家裏,她忍不住斥罵起白無瑕。連白霜都
沒這麽罵過她,白無瑕當然受不了。兩個極度驕傲的女人争吵起來會發生什麽,
誰都無法預測。當争吵到達沸點,文鬥變成了武鬥,雖然白無瑕的架式已有高手
風範,但厲初晴是什麽人,于是白無瑕的臉上多出個紅紅的巴掌印。

  打不過厲初晴,白無瑕隻有躲進自己的房間,從第二天起她不去上學也不吃
東西,以絕食相抗厲初晴的暴力。厲初晴以爲她扛不了多久,所以就這麽冷冷地
看着她。

  白無瑕整整兩天沒吃東西,厲初晴有點慌了。正在這個時候,風淩雪打來電
話說白霜中伏被擒。這下把厲初晴逼到了絕路,她得馬上去馳援。她也是經曆過
黑暗的人,知道落入敵手意味着什麽,而這邊的小惡魔也快把她給逼瘋了。于是
厲初晴隻能按着白無瑕的意思道歉認錯,同樣驕傲的厲初晴心裏的憋屈真是一言
難盡。

  在白無瑕小學快畢業的時候,白霜終于意識到自己對女兒的教育出了問題,
如果再這樣下去,後果真不堪設想。再加上随着極道天使勢力的擴張,女兒留在
自己身邊的危險也會越來越大,于是白霜把女兒送到了北京讀書。

  “無瑕,驕傲是可以的,但不能盛氣淩人。”

  “不要老看不起别人,每個人都有閃光點。”

  “人都需要朋友,當一個人獨行,你會有多麽寂寞。”

  “我希望你在北京有一個重新的開始,你要獨立生活,照顧好自己,多交朋
友。”

  “我會經常來看你,寒暑假你也可以回來。”

  在白無瑕動身準備去北京前一天晚上,白霜對女兒說了很多話。

  進入北京四中初中部時,白無瑕的成績并不優秀,因爲這裏彙聚了全北京最
優秀的孩子。但要強的她沒日沒夜拚命讀書,成績迅速攀升,很快擠進了年級前
十。

  爲了照顧和保護好女兒,白霜派最信任的颍浵陪伴在白無暇身邊。颍浵比白
無瑕大八歲,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在從初中到高三的六年裏,北京四中隻有一個校花,那就是白無瑕。雖說人
的審美眼光不盡相同,但四中的全體師生都一緻認爲,沒有一個女生美麗程度可
以超越她,甚至接近的都沒有。

  高年級的文科男生有一次聚會時談論起白無瑕,一個有點才氣的男生這樣評
價她:“校花白無瑕,那是眉如新月、目似剪水、素齒朱唇、冰肌瑩徹、腰若約
素、手如柔荑、音若微風振箫,行有豐盈窈窕之态,真是淡雅如仙,天生麗質,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長時間的熱烈鼓掌,有人問,難道她沒缺點嗎?大家陷入深思中,良久一個
呆頭呆腦的男生突然道:“她不會笑。”

  “冷美人”這是那次聚會男生們對白無瑕研究的最終結論。

  深夜,學校某個陰暗的角落,一個猥瑣的男人從一個鎖的抽屜裏拿出一個本
子,翻開本子的第一頁,上面這樣寫着:

              姓名:白無瑕

             班級:高二理科三班

           寝室号:三号女生樓503

              年齡:16歲

              身高:1米70

  特征:長發、鵝蛋臉、大眼睛、五官端正、胸部豐滿、腰細、腿長。

  三圍:胸圍33英寸;腰圍23英寸;臀圍33英寸。

  換算成厘米爲:85、59、85。注:此項資料從校醫務室竊取。

  猥瑣男翻動着本子,每一張都貼着白無瑕的照片,有的是從學校活動照片上
截取的,有的則是偷拍的。偷拍的照片中有白無瑕臉部大特寫,也有整張照片全
是胸部,還有腿的、手的都有。

  猥瑣男一邊翻着一邊把手伸到桌下,在“唔啊”的哼聲中,亢奮到達頂點。

  他蹬着桌腳椅子後移,一手抓着陰莖,一手把本子放在胯前,急射而出的精
液将照片中白無瑕俏臉塗抹着一片狼藉。

  在猥瑣男還沒從亢奮中清醒過來,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後面。黑
影随即一掌斬在他頸部,猥瑣男哼都沒哼就暈了過去。

  “無恥的男人!”是個女聲,“早發現你偷拍了,沒想到卻在搞這麽龌龊之
事,真不可救藥!”

  來人撥出利刃,她本想把割掉他陽具,但想了想了不能事情搞得太大,于是
寒光一閃切下猥瑣男的一根手指。

  “便宜你了!”她憤聲說着身形隐入黑暗中。

  雖然白無瑕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但五年來,颍浵象影子一樣守護在她的身旁。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2】


進入二十一世紀,有數千年傳承的闇黑魔教崛起,在世界範圍內擴張著勢力。

  魔教不僅滲入政府,更不斷收編各國的地下組織。

  在衆多的地下組織中,極道天使雖成立時間不長,但卻很強大。這是一個神
秘的殺手團體,接的刺殺任務收費雖極高,但物有所值得,很少有失敗的例子。

  極道天使隻刺殺窮兇極惡之人,如果是正直之人,哪怕出價格再高也不會接。

  極道天使刺殺了不少魔教外圍組織要員,這讓魔教下決心要毀滅極道天使。

  魔教派出多名臥底,通過一年時間掌握了極道天使的很多情況,展開代號爲
“折翼”的行動,但是沒想到接連派出幾名高手,都铩羽而歸,魔教三聖之一武
聖牧求敗的唯一弟子龍雲飛戰死。

  牧雲求敗震怒之下親自帶著精銳趕赴香港。經過一番惡戰,極道天使核心成
員死傷殆盡,風淩雪戰死、厲初晴失蹤,白霜被擒。

  白無瑕和颍浵放暑假剛回香港也遭到襲擊,颍浵跌落山崖,白無瑕被擒。與
白霜一樣,白無瑕也擁有強大的精神力量,但才十六歲的她並不知道自己有這樣
的力量。

  當著白無瑕的面,牧雲求敗強奸了白霜,並剝光了白無瑕的衣服,以強奸白
無瑕爲脅令白霜屈服。要不是半生癡迷武道的牧雲求敗莫名其妙愛上了白霜,或
許白無瑕的童貞和生命都會在那個晚上終結。

  “無瑕,媽媽要離開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媽媽不會死的,我會等著你,
等著我們重逢的一天。”

  這是白霜對女兒說的最後一句話。她本來不想這麽說的,她想讓女兒忘記了
自己,平平凡凡地過完一生。但她突然想到,女兒一直在自己羽翼呵護下長大,
沒有了自己,女兒如何能這個險惡的世界上活下去,甚至會連求生的念頭都沒有。

  隻有一樣東西能讓人變得強大,那就是信念,雖然母女重逢是那麽遙遠、那
麽不現實,但有了信念,她才會想活下去,才會變得堅強,會變得強大。

  牧雲求敗把白無瑕帶丟到了深圳一處偏僻的公園裏。白無瑕醒來後,身無分
文、舉目無親,香港雖近卻是回不去了,北京是那麽遙遠,天地之大,她不知該
往何處去。

  白霜送女兒去北京讀書時,通過某種途徑找一個叫周峰的男人,他社會關係
很廣,付給他一筆錢後由他落實了白無瑕北京戶口並進到四中讀書。爾後,白霜
定期給他一些錢,讓他幫著打點學校的關係。

  白無瑕想到了那個男人,就在馬路上問行人借了手機打了電話給他。白無瑕
沒說母親被人抓走,隻是說在深圳玩丟了證件錢包,回不了北京了。

  周峰雖然很些奇怪,但這幾年他得了不少好處,於是說立刻坐飛機過來,讓
白無瑕在原地等。

  天黑了,白無瑕在公園長椅上流著淚,又累又困的她睡著了。

  偏僻的公園多有流氓出沒。兩個小流氓發現了躺在長椅上睡著的白無瑕,雖
然路燈昏暗,卻也遮掩不住她驚人的美豔。

  剛剛撩起白無瑕的裙子,還沒來得及欣賞,白無瑕醒了過來,兩個小流氓才
知道爲什麽說色是頭上是一把刀,片刻他們捂著青腫的嘴臉落荒而逃。

  逃出公園的小流氓碰到他們的大哥,一番哭訴,大哥振臂一揮,二、三十人
浩浩蕩蕩沖進公園。如果白無瑕吃飽肚子又沒失去母親的傷痛,或可上演一場白
衣女俠技壓地頭蛇的好戲,可惜此時白無瑕的狀態不佳。

  打倒了七八個,連會些拳腳的大哥也變成滾地葫蘆,但好拳難敵四手,更何
況不是四手而是四十隻手。在帶頭大哥得力指揮下,在喽喽們前赴後繼的奮勇下,
白無瑕被壓在地上,七八十來隻手抓著她,讓她從風淩雪那裏學來的高超武功無
從施展。

  其中某個喽喽帶著繩索,他們把繩索套在白無瑕的四肢上,然後七八個一組,
扯著繩索把白無瑕吊在半空中。

  下一幕本應該他們的一擁而上把白無瑕淹沒在人潮中,但空曠的公園突然安
靜下來,人人都看傻了眼。

  也難怪他們傻眼,呈四十五度後傾的白無瑕短裙下的雙腿劈叉成完美“一”

  字,這個畫面的震撼力實在太強大了。

  “牧羊女!牧羊女!”一個喽喽結結巴巴地叫道。

  衆喽喽頓有醐醍貫頂之感,少林寺中由丁岚扮演的牧羊女被繩索懸吊在半空
中,王世充淫笑著摸著她的腿那一幕銘刻在千百萬中國少年心中,牧羊女是他們
心中不二的意淫對象。

  大哥畢竟是大哥,狠狠地拍了一下小弟的頭道:“你看過電影沒有,牧羊女
是穿褲子的,腿哪有分得那麽開,身體也是直的。如果要把身體弄直,拉著她的
手這一組要擡高,拉著她腿那一組要蹲下……”

  大哥還在喋喋不休時,一個高大的人影似閃電般撲了過來,隻聽“噼啦啪啦”,
還沒等喽喽反應過來,已經倒下了一大片。

  來人高聲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婦女……”

  剛獲自由的白無瑕差點沒再摔倒,明明是月黑風高,怎麽變成光天化日;自
己下半年才念高三,難道看上去竟會這麽老。

  白無瑕與來人背靠著背,男女搭配,武功加倍,打得大流氓、小流氓們抱頭
鼠竄,作鳥獸散。

  “我叫楊凡,剛考進了中國警官大學,作爲一名未來的警察,路見不平撥刀
相助乃是…………”

  渾渾噩噩地白無瑕隻記住了前兩句,後面他說了什麽全無記憶力,但那張英
俊而又陽剛的臉刻進她心裏。楊凡陪著白無瑕一直到周峰趕到。

  白無瑕回到了北京,因還是暑假,學校不能住隻能暫時住在周峰家中。周峰
對白無瑕非常客氣,那是看在錢的面子上,但委托他的人卻失蹤了。周峰試圖從
白無瑕身上打探些消息,但她總是垂淚不語。在確認無法聯絡上委托人之後,周
峰還是對白無瑕照顧十分周到,但背後的目的已經變了。

  周峰喜好女色,在外包養了幾個情婦,天上人間更是每周必去。家裏多了這
麽一個絕色小美人,他早心癢如搔。自從白無瑕住進他的家裏,和外邊女人歡愛
頓時味同嚼蠟,如果不想著白無瑕的豐胸長腿,雞巴都硬不起來。

  正巧,他老婆帶著小孩出去旅遊,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周峰買來一瓶三唑
侖,雖然市場是這個藥假的很多,但他買的到是貨真價實的。

  白無瑕在睡前都會喝一懷熱牛奶,周峰把藥片磨碎,偷偷地放進了牛奶裏,
他第一次用的劑量是成人正常劑量的兩倍。

  十二點,周峰輕輕推開了白無瑕的房門,他在門口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字,見
沒反應周峰把聲音放大了些,睡夢中的白無瑕無意識的含糊喃呢著實嚇了他一大
跳。

  見白無瑕並沒醒來,周峰開了燈,白無瑕連薄被都沒蓋隻穿著睡衣躺在床上。

  人的蛻變需要過程,雖然目睹了母親被強奸,她也差一點被強奸,雖然她已
經在思考今後如何在沒有母親的照顧下生活,思考什麽時候、用什麽方式能救回
母親,但此時的白無瑕從本質上來說還是一個不通世故的十六歲女孩,一個心高
氣傲的富家小姐,甚至都不知自己擁有那麽強大的精神力量。

  在後來跟隨白無瑕的許多人眼中,她美貌又智慧,能運籌帷幄決勝千裏,還
能在百萬軍中取敵人首級,根本就象女神化身。在這個世界人,當人被神化,她
的一切都是完全無缺的,如果崇拜她的人乘上時光機器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吐血
三升。

  這個世界總是這樣,你總是能看到美好的東西的,但在掩在美好後面的醜陋
你總是看不到。

  就象此時此刻,無良大叔輕輕掀起白無瑕的睡衣,突然他感到鼻子涼嗖嗖的,
伸手一摸下了一大跳,手掌間滿是鮮血。原來傳說竟然不都是傳說。無良大叔象
兔子一樣蹦跳起來,等他再回到床邊時,鼻孔中多了兩個白色的棉球。

  周峰隻要手掌輕輕碰到她身體,白無瑕夢呓般著似乎隨時會醒過來。作賊的
人往往總會心虛,周峰時刻處於提心吊膽中。因爲睡得突然,白無瑕連胸罩都沒
脫,周峰也沒膽敢去脫她的內褲,能看到的和她穿三點式在泳池時也差不多。

  不過,由於環境不的同,感覺自然大大不同,即使這樣周峰還是亢奮得不得
了。脫不光、摸不得,周峰隻得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連打了三次飛機,直到天快亮
時才悻悻地離去。第二天,白無瑕起得遲些,起來時頭也有點痛,但並未有所察
覺。

  貓嘗到腥又怎麽肯收手。到了晚上,周峰果斷把藥的劑量加到了常人的四倍,
半夜十二點又溜進了白無瑕的房間。他激動萬分地摸著結實而又細膩地大腿,令
人他心驚膽顫的夢呓沒出現。於是探索地區域不斷地擴大,細細的腰、平坦的腹
直到高高隆起的胸。雖然因這文胸的尺碼有點小,手不太插得進去,卻已令大叔
魂靈飛上九天之外。

  本來大叔會有更多的收獲,但他犯了一個緻命的錯誤。摸著摸著他口幹舌燥,
迷亂中見床頭放著杯子,便拿起一飲而盡,他忘記了這是白無瑕喝剩的牛奶,也
忘記裏面有自己下的藥。不一刻,他眼皮似被膠水粘在一起,沈沈地趴在白無瑕
邊上流著口水進入無比香甜的夢鄉。

  “哇——啊——”第二天兩人幾乎同時醒來,白無瑕跳了起來用風淩雪教她
的國術對著不知什麽時候睡在自己身邊的大叔一頓暴打。

  白無瑕拎著個小皮箱茫然走在北京的大街上,環顧摩肩接踵的人和川流不息
的車她不知該去哪裏。中學的五年裏,白無瑕雖把傲氣收斂了不少,但她仍似鶴
立雞群般的存在,當她迷惘無助時,她找不到一個同學的家、記不得一個同學的
電話。

  離開學還有十天,白無瑕的包裏隻有八十塊錢。晚上在北京火車站睡了一夜,
想了整個晚上第二天白無瑕到肯德雞做零工。

  打了十天工,九天都睡在車站裏,最後一天找了個便宜的小旅館,洗了個澡
總算在床上睡一覺。

  第二天白無瑕揣著二百八十六塊錢來到了學校,而一學期的學雜費、住宿費
加起來要三千來塊,一直以來對錢沒什麽概念的白無瑕也知道二百八十六和三千
之間有多大差距。

  “錢我一定會還的。”白無瑕面對詢問翻來覆去隻說這麽一句。

  北京四中不是山區學校,拖欠學費幾乎沒發生過,不過學校還是爲白無瑕破
了一次例。

  雖然周六、周日白無瑕都去肯德基打工,但賺來的錢除去吃飯所剩無幾,學
校倒也從沒有向她催要過費用,但她日日如芒刺在背。

  一日,白無瑕從肯德基下班時,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遞給她一張名片,印著
是某某模特經紀公司。來人先是大大誇贊她的美貌,又吹噓了一番公司實力是多
麽雄厚,不過打動白無瑕並不是當明星、當模特,而是拍半天照片有三百元的收
入,這相當於肯德基打零工五十小時的收入。

  第二天,白無瑕跟著高瘦男人去了他們公司,倒也象他描述的頗具規模,人
來人往也算熱鬧,白無瑕放心不少。

  公司的老闆叫錢日朗,一頭卷發、身材高大、又黑又壯,長得象豬八戒與沙
和尚的綜合體。整個上午,雙眼發光的他滔滔不絕、喋喋不休地說了整整四個小
時,從天文說到地理、從哲學說到藝術、從成名的捷徑說到衣錦還鄉的榮耀,尤
其是說到明星的绯聞更是唾沫星子滿天亂飛。

  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白無瑕正懊悔浪費了時間,錢日朗大手一甩扔出五
張大團結。白無瑕說都沒工作過怎麽好意思拿錢,錢日朗硬是把錢塞在她手中,
說聽他講課也算是工作。

  第二次去公司總算正式開工,穿著輕薄的衣裳面對“喀嚓喀嚓”的閃光,白
無瑕身體僵硬的象根木頭。作爲公司的新人,錢日朗親自對白無瑕進行指導,每
次他比胡蘿蔔還粗的指頭在她手、腿上摸摸捏捏,白無瑕總忍不住全身起雞皮疙
瘩。

  雖然心底裏討厭這份工作,但爲了能補齊學費,白無瑕咬著牙堅持著。一日,
錢日朗把穿著輕薄紗衣的白無瑕叫到了辦公室。與無數做著明星夢被潛規則的女
孩一樣,錢日朗的說辭不難想象,可惜白無瑕沒有明星夢,錢日朗喝下三壺鐵觀
音,桌上的百元大鈔疊得有一尺高,白無瑕依然象塊木頭。利誘不行隻有霸王硬
上弓,在這個辦公室裏至少有兩位數以上的女孩就這樣失去了純潔,但終日打雁
也會被雁啄了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倒在地闆上,然後看著穿著精緻高跟鞋
的美腿“蹬蹬蹬”離開他的視線。

  “你會回來找我的!”連錢日朗自己都覺得這是一句充充場面的話。

  但世界就是那麽奇怪,在錢日朗對白無瑕都不抱任何希望時,她卻出現在他
的面前。

  颍浵突然回到了北京,當兩人抱頭痛哭,當白無瑕覺得有了依靠時,她卻昏
倒了。颍浵重傷後被路人救起,整整昏迷了兩個多月,蘇醒後她不顧一切來找白
無瑕。她傷在頭部,顱內積了淤血,必須立刻動手術。

  白無瑕鼓起勇氣向老師借了五千塊,隻一天就沒了,醫院通知先交五萬押金
才能繼續用藥,這把白無瑕逼上了絕路。老師工資也都不高,不可能借她那麽多,
白無瑕想來想去,想到了錢日朗辦公桌上那一尺多厚的人民幣。

  “我要借五萬塊。”

  “錢沒問題,不過你要陪我睡一晚。”

  見白無瑕陷入沈吟,錢日朗又開始花言巧語:“我真的喜歡你,我隻想摟著
你睡睡,我不會做什麽的,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好,一言爲定。”白無瑕截斷他的話道。

  這一天錢日朗都象癫狗般快活得跳來跳去,中午喝了鹿血、晚上吃牛鞭,進
房間時又吞了一顆偉哥。

  穿著不合時節的夾克外套、牛仔褲和球鞋的白無瑕按時赴約,走了房間沒等
他開口,她雙手環抱在胸前往床上一躺。

  “你隻能抱我,其它什麽都不能做,希望你能遵守諾言。”

  錢日朗端著半懷紅酒一下傻了眼,敢情被這小妞擺了一道。不過化五萬塊就
是抱一抱也值,他爬上床。

  雖然白無瑕對今晚有過充分的準備但卻不是事事都是預測到。

  錢日朗首先對抱的姿勢和她爭論了半小時,按著他的理論,抱是一個相互的
動作,他可以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而她也應該把手放到他的背上。

  錢日朗的口才出奇的好,從古代的禮節說到當代的習俗,竟對擁抱這一動作
進行充分的論證,最後說得才高三的白無瑕啞口無言。

  凡是都得講個理字,白無瑕說不過他,隻能松開護著胸口的雙手。錢日朗按
著她的背,那氣力比落水時摟著木頭還大,他盼望著能這樣把白無瑕摟得窒息閉
氣,但卻沒能夢想成真。透著夾克、襯衣還有似乎特別厚實的文胸,錢日朗還是
感受到了她極具硬度的胸脯比他想象中更加豐滿高挺。錢日朗試圖把自己的粗腿
插進她緊並著的雙腿間,但努力多次卻不能成功,他找不到擁抱必須是雙腿分開
的充分證據。

  錢日朗吃下去鹿血、牛鞭和偉哥都是貨真價實的産品,一時間他汗如雨下,
快活癫了一天他的繼續癫著。

  熱著不行的錢日朗把衣服脫了個精光,不對白無瑕做什麽,不代表不能對自
己做什麽,白無瑕很無奈。雖然自己穿得齊整,但被赤條條的男人摟住,這感覺
真不是能用語言描述的。看到他胯間的陰莖,白無瑕想起了母親被強暴的情景,
一時間悲從心生,淚眼婆娑。

  緊摟著,錢日朗的陰莖必然頂在白無瑕身上。兩人又是爭論一番,但白無瑕
怎麽也駁不倒錢日朗提出的“這是擁抱的自然接觸”這一論據,陰莖不斷的地戳
著白無瑕牛仔褲的裆部。不過當錢日朗用手去協助陰莖能更有力量戳到更準確的
位置,白無瑕提出了抗議,這不是“自然接觸”狀態。

  最後陰莖撤離了陣地,但很快噴射出的精液塗滿了白無瑕牛仔褲的的裆部。

  這個晚上,錢日朗射了四次,牛仔褲的檔部被厚厚的精液包裹起來。

  無論對白無瑕還是錢日良家注定是個不眠之夜,被鐵塔般厚實身軀緊緊抱著
的白無瑕含著淚熬到天明。

  之後的數日,錢日朗日日哀聲歎氣,就象死了爹媽般愁眉苦臉,連對新來的
妞也沒絲毫興趣,公司上上下下都以爲他得了什麽病,而且一定是絕症,一時間
謠言滿天飛。

  一周後,白無瑕又走了進了周日朗的辦公室,他頓時象打了雞血般蹦了起來,
什麽病態、愁容一掃而空,簡值比中了彩票大獎還亢奮。

  “再借我十五萬。”

  颍浵因腦內淤血情況惡化得立即做開顱手術,主治醫生告訴白無瑕,整個手
術加上後期治療至少還要十五萬。

  “錢沒問題,但你還得陪我一晚上。”

  “象上次哪樣嗎?”

  “那不行,得做愛。做愛,你懂嗎?就是得搞那事。”

  錢日朗知道她才讀高三,生怕她還不懂什麽叫做愛。

  白無瑕聞言面無表情轉過身向門口走去。那天她穿了條白色碎花絲裙,若隱
若現的長腿讓錢日朗熱血上湧産生了強烈的眩暈。

  “等等!”

  白無瑕走了三步,錢日朗猛喊道。

  如果錢日朗知道白無瑕的真實想法,他會用頭去撞一整天的牆壁。颍浵從小
和白無瑕一起長大,失去母親後,她是白無瑕最親的人。颍浵是必須一定絕對要
救的,而隻有從這個黑胖男人處借到那麽錢。白無瑕是驕傲的,但她更重情義;
童貞雖然很寶貴,但颍浵的命更重要。隻要錢日朗能夠等上半分鍾,推門而出的
白無瑕就再度回到他面前,答應他做愛的要求。

  人生充滿著博弈,買件衣服還價是博弈、職員爲加薪和老闆博弈、即使相愛
中的人爲自己不受傷或爲對方更愛自己進行著博弈,在這個世界上或許隻有父母
的愛沒有博弈的存在。

  白無瑕停下了腳步,她沒有轉身,她怕錢日朗察覺自己的緊張與迫切。

  “你還是處女吧!”

  “是的。”

  “唉。這樣吧,我們不做愛,不過你得脫光了陪我睡,我就摸摸你。這樣行
吧。”

  白無瑕遲疑了一秒鍾然後繼續往外走。一個多月的拮據生活,讓從小對錢沒
有概念的她知道了什麽叫討價還價。

  白無瑕拉開了房門,這是來之前想好的程序,不論錢日朗提出什麽條件,都
出去後再答應。

  “等等。”

  在和無數女人博弈中取勝的錢日朗失去了判斷人,當人在極度渴望中,智商
會大大降低,美人有時勝過迷藥。

  “那總得脫點掉吧,就脫上面好了,下面不用脫了,怎麽樣?”

  錢日朗象被抽了脊椎骨的賴皮狗癱坐在老闆椅上,聲音象拉動破風箱般嘶啞。

  抓著冷冷的門把手,白無瑕開始的猶豫,她有兩個選擇,一是答應,二是出
去之後進來再答應。白無瑕意識到,如果出去之後再進來,老奸巨滑的他或許能
看破自己的心思。

  “隻能看,不能摸。”

  白無瑕做著最後的討價還價。

  “那不行,隻看不摸還不如不看。小姑娘,十五萬哩。如果我和別人說,化
了十五萬就摸了摸女人的胸,別人會笑掉大牙的,天下還有這麽蠢的男人嗎?除
了我沒別人了。”

  久經沙場的錢日朗終於開始反擊。

  雖然白無瑕在日後表現出的智慧令人驚歎,但智慧是隨著閱曆增長而增長,
而這個時候她還是一個涉世不深的高中生。所以爾後,她就陷入了被動。

  “好,我答應,把錢給我。”

  白無瑕慢慢轉過了身,竭力讓自己繼續面無表情。

  錢日朗從保險櫃裏捧出十五萬,堆在了桌上。

  “對了,有個小小的要求,晚上你得穿這條裙子來,你穿裙子比穿牛仔褲漂
亮多了。”

  “好。但我隻脫上面。”

  “好好,隻脫衣服不脫裙子,不過摸摸你的腿總沒問題吧。”

  “說好隻能摸上面的。”

  “你是不是死腦筋,胸和腿那個重要,胸都摸過了還在乎腿上摸兩下嗎?不
摸你關鍵部位總行了吧。”

  白無瑕陷入了沈默。

  “不行就算了,就當約定作廢吧,你走吧。”

  錢日朗開始轉守爲攻。

  “好。”

  “還有,晚上我們接個吻。”

  白無瑕再次扭頭就走,走了數步,錢日朗叫住了她。

  “好了,好了,當我沒說。”

  錢日朗拿出一個女式的LV包,把錢裝進了進去。白無瑕拿起包剛轉身,錢
日朗又叫住了她。

  “我真等不了,先給點福利,先讓我摸一下吧,十五萬,不是個小數目呵。”

  錢日朗抓著白無瑕的肩膀,狗熊一樣的身軀靠了過去。

  心如死灰的白無瑕已懶得和他再進行博弈,印著白雪公主的白色純棉圓領衫
被撩了起來。白無瑕小時間特別喜聽媽媽講白雪公主的故事,她覺得自己就是那
個公主,會在城堡裏等著白馬王子的到來。這件圓領衫是她有一次肯德基下班後
在一個地攤化了十五塊錢的買的,看著甜甜沈浸在夢鄉中的白雪公主,白無瑕又
想起了媽媽。

  錢日朗手指插進文胸的底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文胸被拉扯到了鎖骨處,
白無瑕的雙乳裸露在這間散發著淫邪氣息的辦公室裏。

  不用贅言去描述白無瑕尚顯得青澀的乳房是如何的美麗,日後更有權勢的人
都爲之癡狂,何況錢日朗並不是處於這個社會金字塔的頂端。

  錢日朗的兩個下屬突然走了進來,如花的容貌與黑手白乳構成的圖畫令他們
似中了定身法。他們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老闆的辦公室裏最不缺的是
女人,他們經常在老闆幹著女人的時候彙報工作、聽候指標。有一次進來時老闆
正在硬上一個十五歲、才剛剛初中畢業的女孩子,懷著明星夢的女孩對潛規則尚
不熟悉,所以被侵犯時拚命的反抗,那次老闆讓他們幫著抓著她的手腳,當稚嫩
的私處染滿鮮血,兩人也被震撼過。但此時震撼,卻遠比那次要大得多。從白無
瑕走入攝影棚,女人無一不嫉妒,男人心態要複雜得多。欲望是主旋律,但也有
少數人生出恻隱之心,每個人都知道錢日朗是什麽人,當天鵝落入黑熊的懷抱,
凋零的潔白羽毛、泣血般的的悲聲哀鳴令他們心陡然抽緊。進來的兩人中,一個
純粹是被她赤裸的胸脯勾去了魂魄,另一個男人的心卻一陣刺痛。

  “可以了吧。”

  白無瑕向前走了一步掙脫錢日朗的熊抱開始整理衣衫。看著白無瑕走出房間,
錢日朗懊惱地想給屬下兩個大耳括子。

  白無瑕把錢交進了醫院辦好相關手續,手術定在二天後進行。

  在去賓館之前,白無瑕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還是媽媽,隻要一想到媽媽,
她總是忍不住會哭,胸前的白雪公主被淚花浸得透濕。

  需要用很多語言去描述這個晚上嗎?在這個城市裏,每時每刻都發生著同樣
的事情,誘奸、騙奸、迷奸甚至強奸都早不是什麽新鮮的事了。

  有必要爲這樣的事傷感嗎?或許已有太多的男人已經麻木了;也有太多的女
人對自己的身體早無所謂了,但或許總會有人還是在意的。

  那些甚至還不知道男人姓什麽就和他上了床的女人,在被男人雞巴亂捅亂插
時,在某個地方或許有一個男人一直關心著她、注視著她,如果他看到她這樣,
心一定會痛的。

  那些說著甜美謊言或者用酒、用迷藥把女人騙上了床的男人,如果他有個妹
妹、有個女兒,當有一天他的妹妹、他的女兒吃了搖頭丸,被一群男人幹著還哈
哈大笑不住搖頭晃腦,他的心會流血嗎?

  這個世界醜陋得超越你的想象,你是選擇追隨欲望?還是選擇不去看、不去
聽?還是選擇盡你力量去拯救?

  善惡終有報,若幹年後錢日朗象條狗一樣趴在白無瑕腳上乞求活命時,那就
是他的報應。不過在今天晚上,他是帝王。

  美在兩種情況下會更美,第一種是美的比較,在一群美麗的女人中,最美的
一個會比她獨處的時候更美;第二種是美與醜的對比。如果錢日朗是個帥哥,在
這個晚上白無瑕也不會美得那驚心動魄。

  因爲太驚心動魄,所以無法完整地描述這個晚上所發生的一切,隻有通過一
些零星的畫面去感受。

  白無瑕換上薄如蟬翼的透明白紗衣,在明亮的燈光下胸脯隆起最高處嬌嫩的
凸點清晰可見。錢日朗黑手揮舞,紗衣象一池被狂風刮過的春水,一起被蹂躏地
還有她堅挺而又結實的巍巍雙峰。

  白無瑕穿上了鑲著亮銀鈕扣的白綢襯衣,雖然臉帶稚氣,衫衣與碎花長裙也
不協調,但都市白領的幹練和妩媚卻油然而生。錢日朗讓她背靠落地窗而立,讓
雙手似被看不到的繩索捆綁著高高上舉,他極慢地一顆一顆解開亮銀鈕扣,敞開
的襯衣間露出深深的乳溝。錢日朗黑熊般俯下身,用嘴拉扯開襯衣,肥厚的嘴唇
叨住了鮮豔的花蕾。

  白無瑕穿上了學生服,款式要比四中的校服漂亮許多,倒有點象拔萃女書院
的,白無瑕本來就才讀高三,穿上學生服她就比學生更學生。錢日朗用一把銀光
閃閃的剪刀在校服上剜出兩個大洞,赤裸的乳房從空洞處擠了出來,這次黑熊倒
很溫柔,熊掌捏著花蕾揉呀揉,直到花蕾變得更硬更挺.

白無瑕穿上一件袒露著乳
房的金色束腰胸衣馬甲。錢日朗讓她轉過身去,然後一根一根收緊馬甲後背的帶
子,白無瑕幾乎被勒得窒息過去。當白無瑕被扳轉身體,錢日朗足足呆了有半分
鍾,在胸衣馬甲的壓迫下,本來就高挺的乳房誇張凸起。錢日朗終於控制不住似
要爆炸的欲望,一手摸著她的乳房,一手摞著陰莖,不多久,粘稠的精液汙穢了
白無瑕碎花白裙。

  在這個房間的隱秘處裝著八個攝像頭,無論白無瑕朝著哪個方向,她的身體
都被從各個角度記錄了下來。錢日朗一共裝備了十套衣服,白無瑕一一穿上又被
他或撕或拉或剪地脫去。

  十六歲的白無瑕身體尚未完全發育,青澀的乳房雖然飽滿卻似凍過的饅頭般
硬實。在房間鋪滿殘破的衣服後,錢日朗爲讓乳房變得柔軟而竭盡全力。

  塗抹油脂的熊掌長時間地揉搓著兩團堅硬的肉球,白無瑕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望著變幻著奇怪形狀的乳房感到極度的疲憊。在穿上第一件紗衣時,她臉紅得象
個熟透了的蘋果,當他的熊掌肆意揉搓乳房時,血色褪去,連嘴唇都變得蒼白。

  人總得慢慢去適應,穿過十套衣服、脫去了十套衣服,她從最初極度的羞恥
中挺了過來,刺骨的冰冷已讓她麻木。

  原來沒了媽媽,這路竟會這麽難走。想到媽媽,白無瑕的淚水就在眼眶裏打
轉。她不想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但淚水仍是不爭氣地滴落到被捏得刺痛的乳房
上。

  錢日朗塗抹著乳房的液體其實是一種功效極強春藥,隻要塗在女人的乳房上,
保管她春情勃發,這是他今天對付白無瑕的秘密武器。藥物滲入了白無瑕的身體,
在情欲的催發下,乳房果然稍稍柔軟些,花蕾更是綻放開來。

  “你用了什麽東西?”

  白無瑕隻是單純決不是傻子。她夢到過王子吻向睡著了的白雪公主,身體也
會這般的火熱。

  錢日朗當然矢口否認,說這是被愛撫後的自然反應,還說如果她肯和自己做
愛,可以給她更多的錢。

  雖然幾乎可以肯定那塗抹在胸口的東西肯定有問題,但心疲力乏的白無瑕懶
得和他羅嗦,隻是用意志去抵抗欲望。

  白無瑕有著強大的精神力量,隻是她尚未發現而已,錢日朗的春藥雖然讓她
身體燃燒起欲望的火焰,但她的神智依然清醒。雖然嘴幹舌燥,但白無瑕不敢喝
他給的任何飲料,後來實在忍不住了,便跑到洗手間裏喝從水籠頭裏直接放出來
的水。

  錢日朗把她堵在了洗手間的門口,鐵塔般的身軀把門堵得嚴嚴實實,白無瑕
根本出不去。錢日朗在脫白無瑕第一套衣服前,先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望著一絲
不挂的他,赤裸著上身的白無瑕有些發怵。白無瑕並不是懼怕他,隻要願意隨著
可以把他打趴下,但那個時候的她卻覺得做人要信守諾言,自己畢竟拿了他二十
萬。在肯德基打工五塊錢一小時,她知道二十萬並不是一個小數目。

  錢日朗一邊往浴缸裏放水,一邊把白無瑕抱到鑲著鏡子的大理石台面上。錢
玉朗喜歡在洗手間裏搞女人,有一種特別的刺激,尤其是在公共廁所裏更刺激。

  這裏雖不是公共廁所,但改變了環境仍讓他格外興奮。

  “你放水幹嘛?”

  雙乳被他握著背靠在鏡子上的白無瑕緊張地問道。

  “洗澡呀。”

  “誰洗?”

  “還有誰,當然我和你。”

  “好象沒說過要洗澡。”

  “但也好象沒說過不洗澡。”

  “我不會洗的。”

  “洗個澡有什麽關係。”

  錢日朗摟住白無瑕的腰想把她抱進浴缸,白無瑕雙手緊摳住大理石台面,錢
玉朗拉她不動。

  “好!你不洗是吧!隻能摸奶子是吧!”

  錢日朗放開白無瑕,雙掌緊抓住她乳房猛地一擰,白無瑕痛得叫了起來。剛
才他雖也很粗暴,但還算是正常的摸捏,而這一下完全是洩憤行爲,白無瑕當然
痛極。

  “你洗不洗!洗不洗!”

  錢日朗喪心病狂般暴虐著白無瑕。

  白無瑕忍無可忍一腳把他踹進了浴缸。

  “人忍讓是有限度的,我答應脫光了讓你摸我,沒答應你可以這樣作踐我!”

  白無瑕沖出了衛生間,她想走最後還是沒走,她想穿上衣服最終還是沒穿,
她坐到椅子上望著窗外黑漆漆的星空發呆,天爲什麽還沒有亮?

  被水一激,錢日朗倒也清醒了許多,想起上次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打倒在地,
她真是朵帶著尖刺的白玫瑰。

  錢日朗倒也能屈能伸,向著白無瑕道了歉,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上。

  淩晨二點,白無瑕仰面躺在了床上,錢日朗坐在她身邊,巨大的陰影籠罩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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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8 15:54 編輯 ]
2016-1-27 07: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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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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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 3




  錢日朗脫去了白無瑕的白色的平底布軟鞋。白無瑕一米七的身高,腳卻出奇
的纖小精緻,她穿三十六碼鞋。白無瑕本想不讓他脫鞋,但想想摸腳總比摸胸要
好,便沒說什麽。但很快她就不這麽想了。

  錢日朗摸了一陣,越看越覺得她的小腳好看,于是抓住足踝将她的腳拎了起
來。眼看着血盆大口向着小腳丫咬去,白無瑕大驚之下運氣将腿一沉,錢玉朗的
牙齒“噔”一聲咬到空氣中。

  錢玉朗再度抓住了她的足踝,猛地一拎白無瑕的足被拎起三寸又落回到了床
上,他再拎,柔若無骨的玉足竟象是鐵鑄的有千百斤重。

  一隻手不夠再加一隻手,白無瑕武功再高也架不住這樣的蠻力,錢日朗漲紅
了臉終于把腳擡到了胸前,白色碎花長裙從骨肉勻稱、線條流暢的小腿滑向膝蓋,
白無瑕手掌壓住了向着大腿滑去的裙擺,這一按錢日朗頓覺腿又重了幾分,因爲
用力過猛他的黑臉紅得要滴出血似的。

  “你幹嘛用這麽大氣力,我都快舉不動了。”

  “你幹嘛咬我腳。”

  “我沒咬,是親親,親親懂嗎?”

  “我隻答應摸,沒答應親。”

  看着錢日良蠕動的嘴白無瑕俏臉又紅了起來。

  “摸和親有什麽區别嗎?”

  “當然有,一個是用手,一個用嘴。”

  “我們約定的時候規定隻能用手摸嗎?我現在用嘴代替手摸難道不行嗎?”

  “你——”

  “再說,剛才我親你奶子的時候你怎麽沒說不可以,奶子都親了,說明你認
可能用嘴代替手摸,怎麽現在不行?”

  白無瑕徹底無語。在她被錢日朗開始抓住乳房那一刻起,總有半個多小時她
渾渾噩噩,腦海裏一片空白。牧雲求敗也摸過她的乳房,那時她躺在媽媽的身邊,
看着男人醜陋的東西進出着媽媽的身體,她腦子裏隻有媽媽,隻想那東西不要進
入媽媽身體裏,所以對自身的痛苦與羞恥倒沒什麽感覺。

  不過今天,一個女人被污辱時的滋味她都深深體驗過了,那種痛入靈魂、冷
入骨髓的感覺讓她處于思維的遊離狀态。直到噴着炙熱氣息的大嘴咬住嬌嫩的花
蕾,她才被痛醒過來。她想拒絕,但卻爲此已晚。雖然爲此已晚,白無瑕仍可以
拒絕,但她爲什麽沒有,這中間有複雜而微妙的原因。

  首先就象強奸一樣,當男人的陰莖插入女人的身體,會瓦解人的反抗意志,
人總是會想,身體已經淪喪,就随它去吧,白無瑕是人當然也會這麽想。

  其次,白無瑕是抱着犧牲的覺悟走進這個房間。她告訴自已沒有了媽媽也要
堅強,也要勇敢地面對一切困難,在某種意義上,她把乳頭被咬住、被吮吸當做
了一種試煉,是試煉就要勇敢地挺過去。

  最後,白無瑕恨自己,爲了錢竟這麽不要臉,雖然這錢是用來救颍浵的,但
爲錢出買身體仍讓她覺得自己下賤,因爲自己下賤就得承受更大的痛苦,她自虐
式的用一種痛苦去掩蓋另一種痛苦。

  所以錢日朗在沒有絲毫阻攔的情況下吻遍了她的乳房。但此時錢日朗想去吻
白無瑕的腳卻遭遇了拒絕,一方面她也沒想他會親自己的腳,另一方十六歲的她
被男人親腳有多麽難爲情。但白無瑕卻想不出反駁錢日朗的話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親個嘴不行也就算了,洗個澡也不行,誰規定一定
要在床上摸的,在浴缸裏摸難道不行嗎?奶子都親了,親下腳又不行。你是不是
拿到了錢想耍賴呀!沒想到你這麽不講信用,不守諾言,無信無義……”

  “住嘴!我一定會守信的,我會遵守諾言的,一定會!一定會!”

  白無瑕猛地大吼道。吓得錢日朗捧着手中的玉足心驚膽顫,人都抖了起來,
要是白無瑕再吼兩聲,保管他會象兔子般跳下床去。

  錢日朗不知道,這幾句話白無瑕不是朝他說的,是朝媽媽說的。

  “無瑕,媽媽就要離開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媽媽不會死的,我會等着
你,等着我們重逢的那一天。”

  “我一定會,一定會!”

  這是在白無瑕離開媽媽時許下的諾言。諾言必須遵守,在以後的人生道路裏
白無瑕幾乎是偏執地遵守着每一個諾言,她總認爲隻要有一個諾言實現不了,那
麽救出媽媽的諾言也會實現不了。所以錢日朗提到信用、提到諾言深深地刺激到
了白無瑕,她甚至都不記得對錢日朗許下過什麽諾言,但諾言必須要遵守。

  白無瑕又哭了,哭得比剛才還傷心,眼淚大滴大滴往外淌。

  錢日朗有些詫異地看着她,女人真是善變,前一刻河東獅吼,下一秒成待宰
羊羔。他不知道白無瑕在想些什麽,但手掌中的玉足卻已輕如鴻毛。

  肥厚的嘴唇如巨大的蛆蟲爬過小巧秀足的每一處,最後錢日朗把足尖含在嘴
裏,咂咂有聲的吮吸着,見單隻足尖放入口中綽綽有餘,他抓起白無瑕另一條腿,
把嘴巴張到恐怖的極緻,竟把兩隻足尖都塞在嘴裏。

  白無瑕雙手抓着膝蓋、抓着裙擺,讓碎花長裙的寬大的邊緣緊裹着大腿,低
低的飲泣聲回蕩在沉郁的空氣裏。

  錢日朗一不做二不休,吐出玉足後岔開雙腿坐在白無瑕的腳前,抓着隐隐顯
着淡淡青筋絡的腳弓,讓柔軟的腳掌中部彎曲處夾住了自己的陰莖。

  折騰了一夜,白無瑕已經筋疲力盡,再加又有了被他咬住乳頭時的一樣的心
态,她忍着沒有吭聲。

  雪白的纖足夾着陰莖快速起落,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雙足間似噴泉般
射向半空,玉足上滴滿落下的穢物。

  白無瑕看看窗外,依然黑漆漆的,這一夜過得真是漫長。

  雖說男人射精後欲望會陷入一個低谷,但隻要誘惑足夠巨大,欲望永遠不會
消退。白無瑕又直又挺的長腿成了他下一個進攻的目标,雖然公司裏美女如雲,
比白無瑕的高佻的女人也不少,但沒有一個人的腿比她更美。

  “把裙子拉高點。”

  白無瑕欲言又止,她實在懶得去和他辯論約定裏可以摸腿是隔着裙子摸還是
不隔裙子摸,她實在太累了,身體累,心更累。

  白無瑕提着裙子往上拉,長裙變成了超短裙。錢日朗還想叫她再往上拉一點,
當看着她時,她的眼神中隐隐流露一股殺氣。“人的忍讓是有限度的”想到這話,
錢日朗把已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饒有興趣地摸着象玉石一般細膩的長腿,突然錢日朗想起還有最重要一件事
沒做,他翻身而起坐到了白無瑕的腰上,二百多斤的身體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看
着巨大的手掌又開始搓揉起即使躺着也巍然屹立的乳峰,白無瑕側過頭去,期盼
着黎明早一點來到。

  錢日朗摸着摸着,悄悄地用膝蓋支起了身體,白無瑕順暢地吸了一口氣,以
爲他會從自己身體上下來。沒想到錢日朗抓着乳房的兩邊,讓深深的乳溝變寬,
在白無瑕還沒有反應過的時候,黑乎乎的陰莖倏然插進乳溝裏,錢日朗雙掌一合,
整根陰莖完全消失在雪白的峰巒中。

  “你不要動,不要動!嘴親雞巴也是親!老子化了十五萬,總要讓老子爽一
下。”

  雙乳夾住陰莖後,白無瑕猛地扭過頭來怒視着他,錢日朗不得不說着話來給
自己壯膽。

  “剛才擰你奶子我是不對,奶子夾一下雞又不會痛,搞完了不管有沒有天亮
你都走好了。如果你不讓我搞就是違約,是違約!”

  看着白無瑕似乎要殺人似的眼神,錢日朗繼續大聲嚷嚷着。

  空氣中似要冒出火星來,白無瑕也不知爲什麽爲什麽自己這麽憤怒,她緊扭
着已象麻花一樣的床單,額頭青筋撲嗵撲嗵地跳。

  欲望讓人明知是條死路也要硬往上撞,和女人性愛的方式中乳交排名靠着,
如果今晚缺失這項,将是錢日朗最大的遺憾。

  “你不說話就是同意喽,很快的,搞完了你就可以走了。以後缺錢随時來找
我,幾千、幾萬的我不會對你提任何要求。我們做個朋友嘛,畢竟有這麽一段緣
分,人都要有朋友的,萬一以後你還用得着我呢。”

  錢日朗說着身體一挺,陰莖竟從雙乳的縫隙間探出頭來,差點頂在了白無瑕
的下颌上。在欲望的驅使下,錢日朗表現了大無畏懼的精神,陰莖開始在乳溝裏
動了起來。

  “我很快的,很快,放心,很快你就可以走了。”

  雖然極度憤怒,白無瑕還是忍住了。如果現在怒火爆發,整個晚上受的屈辱
就失去了意義。或許他會找黑社會的人報複,或許會去學校滋事,或許他還會幹
擾颍浵的手術,白無瑕雖不怕,但想到還昏迷着的颍浵,她拚命地忍。她告訴自
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一切都過去了。

  雖然今天沒吃鹿血、牛鞭和偉哥,雖然已經射了兩次精,但錢日朗的陰莖仍
比鐵還硬,抽動了沒幾下又有想射的感覺。于是他弄弄停止,他的說“很快”持
續了近半個小時,最後實在控制不住陰莖沖出乳溝開始狂噴起來。

  白無瑕竭力想躲開,但臉上還是粘上了他噴出的穢物。當錢日朗象死狗般終
于趴下時,天也亮了,黎明的曙光象金子般灑在白無瑕仍殘留着精液的俏臉上。

  颍浵的手術很順利,白無瑕陪在她身邊,在病榻旁渡過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

  在不知不覺中,白無瑕在悄然改變。同學、老師們都覺得她平易近人多了,
也很好相處,幾個月下來,她說的話有時比班長還管用。白無瑕有着天生領袖氣
質,過往的十六年裏,她的傲氣掩蓋了這種能力,當她把驕傲收藏起來,放在内
心最深處的角落,她的人格魅力和領袖氣質開始顯現出來。

  是什麽讓白無瑕發生這樣的變化?是失去了母親,讓她沒了驕傲的資本?是
她明白要救出母親,僅靠她一人力量遠遠不夠,需要更多的朋友?還是因爲那個
晚上,夾在赤裸乳房間的肉棒向着她臉噴出污穢精液粉碎了她的驕傲?答案或許
隻有白無瑕自己知道。

  三個月後,颍浵康複了。出院那一天,北京突然下起大雪,在白茫茫的天空
下,踩着厚厚的積雪,兩人相互攙扶而行。前路依然漫漫,她們心中卻充滿着溫
暖,有夥伴同行,有這一份依靠,她們堅信天塹也會變通途。

  沒幾天,白無瑕卻病倒了,一檢查是急性肺炎,這幾個月裏她實在太累了,
體力完全透支。從錢日朗那裏借的錢已用完,辦完出院手續時隻剩下一千多塊,
連補學費都不夠。她們并不太擔心,颍浵再休息個把月就能完全康複,在陪伴白
無瑕的五年裏,颍浵一直在北京對外貿易大學讀書,拿到金融學碩士學位。她人
漂亮更精通英、法、日等多國語言,在北京找個每月萬元工作不成問題。但颍浵
還沒開始找工作,白無瑕病了,錢又成了她們一個頭痛的問題。

  極道天使毀滅後,她們的信用卡早不能用了。學校老師這裏借的五千塊還沒
還,白無瑕怎麽好意思再口借。而颍浵在北京的任務主要是保護白無瑕,一個把
念書當作身份掩遮的人,又怎麽會去結交周圍的人,所以颍浵也借不到錢。至于
錢日朗,他到對白無瑕一直牽腸挂肚,醫院都來過好多趟,東西送來不少,白無
瑕一樣沒收,最後她忍無可忍下用拳頭才讓他不再出現。白無瑕一直騙颍浵說給
她看病的錢是從香港帶來唯一一筆錢,如果給她知道這錢是自己出買色相身體得
來的,嫉惡如仇颍浵不知道會幹出什麽事來,所以更不可能問他再借錢。

  醫生建議白無瑕住院,但錢不夠,隻能打點針配點藥,這一年北京特别冷,
高燒不退的白無瑕一會發冷一會發熱,颍浵急得如鍋上的螞蟻卻絲毫沒有辦法。
在一個雪最大、天最冷晚上,高燒夢呓的白無瑕陷入昏迷,颍浵抱着白無瑕踩着
沒過膝蓋的積雪去了醫院。

  由于前期沒得到很好的治療,白無瑕不僅肺炎沒好,更得上急性心肌炎,必
須馬上住院搶救。颍浵求醫生先救人,錢明天早上一定交。雖然沒錢是不能看病
的,但醫院也怕有輿論譴責,又看到颍浵并不象農民,便開始搶救,同時叮囑明
天一定要交錢。

  把白無瑕送入搶救室後,颍浵走進了漫天大雪裏。天快亮的時候颍浵滿臉疲
憊地回來了,她神色有些陰郁,脫去厚厚的羽絨衣後紅色緊身毛衣破了好幾個洞,
連牛仔褲也有幾處破損。颍浵站在床邊,看着白無瑕脫離危險安靜地睡着時,俏
臉終于綻放迷人的笑容。第二天,她一早就去住院部交了押金。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4


    肺炎、心肌炎都不是什麽疑難雜症,白無瑕慢慢好了起來。她問過颍浵,錢
是從哪裏來的,颍浵告訴她,那天晚上她試了原來所有的信用卡,居然有一張還
能用,錢的問題就這樣解決了。颍浵還讓白無瑕以後不要再擔心錢的問題。

  白無瑕将信将疑,說實話她不信,但就象颍浵也不相信給她治病的巨款是白
無瑕從香港帶來的一樣,颍浵沒追問,白無瑕也一樣。

  很快白無瑕知道了事實的真象。在出院的前一天,颍浵沒來,打她手機也關
機。白無瑕整夜忐忑無眠。第二天一早,兩個警察來到了病房。

  “你是和颍浵住一起的吧。”

  “是。”

  “她是你什麽人?”

  “我們是朋友。”

  “你昨天給她打過電話吧。”

  “是。”

  “你知道她是幹什麽的嗎?”

  “她是對外貿易大學的研究生。”

  白無瑕已被不詳的預感籠罩,兩個警察對視了一下,告訴了她一個如晴天霹
靂般的消息:颍浵入室搶劫,還殺了人,現已被警方拘捕。

  那天晚上,颍浵沖入茫茫大雪,先撬了八輛車,車上手機、電腦、香煙什麽
都有,但卻沒錢。茫然中她走進一個小區,脫掉羽絨衣沿着落水管攀爬入室。她
進了五戶人家,翻箱倒櫃地偷了一萬多塊錢,過程中驚動了一對年輕的夫妻,颍
浵隻得無奈打昏了他們。

  颍浵做過殺手,但卻沒做過小偷。做殺手的要求要比做小偷高得多,就象一
個大公司的白領去做收垃圾的活,雖然長期在健身房裏練出的體魄足以勝任,但
對這份工作卻絕不認同。更何況颍浵對做那些偷雞摸狗事的人極爲厭惡。

  不過,看着白無瑕轉危爲安,颍浵無怨無悔。一萬多塊錢剛夠白無瑕住院的
費用,出院後身體虛弱的白無瑕得吃些補品,颍浵知道她很想把向老師借的錢還
上,自己還沒康複,什麽時候能找工作也不知道,她還需要更多的錢。當颍浵從
昏迷中醒來,從香港往北京的路上,她發過誓言,即使白霜不在,自己也要讓她
過上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的生活。

  颍浵準備再行竊一次。她不想再無目标地爬進普通人家裏,那次她從一個七
十多歲老頭家中翻出八百塊錢,拿那個錢的時候她心裏别扭極了。颍浵在一個高
檔别墅區潛伏一天,把目标鎖定在一個開寶馬740 ,滿臉橫肉不象善茬的人身上。

  那人果然不是善茬,更有一身不錯的功夫。換成過去的颍浵,收拾他倒還不
在話下。但昏迷了兩個月又做過開顱手術,颍浵身體狀況差得很。在極度劣勢之
下颍浵殺了他,在生死之間她無法做到手下留情。那人是某黑勢力的老大,在相
鄰的一個别墅裏住了七、八個保镖,在打鬥之前他已發出警訊,颍浵隻得奮力突
圍。

  場面如此火爆,早有人報了警,恰好警局離這裏不遠,七、八身手不錯的保
镖加十多個警察,已經力竭的颍浵插翅難飛。

  警察問明情況,倒沒有爲難白無瑕,反安慰了她幾句,面對一個過了年才十
七歲的絕色少女誰都會心生憐惜之情。

  再過十天就是中國傳統節日春節,前一天她們還在商量着過年怎麽過。雖然
失去了她們共同最親、最愛的人,但她們都把憂傷深深地藏了起來,都希望對方
快樂。

  殺是要償死的,颍浵還不止殺了一個,後來過來的保镖中重傷了二人,其中
一人經搶救無效也死了。背上兩條人命,白無瑕已經不用去想審判結果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無瑕先去了周峰那裏。周峰膽戰心驚地聽完白無瑕的述說,
還沒等白無瑕說救颍浵他能得到什麽,周峰已連連搖頭說無能爲力。那頓暴打讓
他斷了兩根肋骨,眼前的美人再有誘惑也難擋心中陰影,更何況對白無瑕說的事
他也根本無能爲力。

  中午,白無瑕狠下心去找錢日朗。走進辦公室時,他正給一個剛從小城市到
北京、做着明星夢的十八歲處女開苞。

  這是白無瑕第二次親眼目睹男人與女人的交合。那女孩一絲不挂躺在寬大的
黑色大理石面的辦公桌上,黑與白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她姣好的面容扭曲着,
神情痛苦已極,雙手向兩邊大大地伸展,細巧的手指如雞爪般蜷曲着,想抓住什
麽卻抓不住,銀紅色的指甲劃着如鏡面般平整的石闆,時不時發出刺耳的聲音。
長長的雙腿懸在桌沿的外邊,從腿部美麗曲線看得出她熱愛舞蹈,那曾引以爲傲、
更爲夢想而躍動的長腿,卻似沒了羽毛的翅膀,拚命的扇動,但身體卻落向滿是
爛泥的水塘。一根碩大的物體沖擊着花一般嬌嫩的地方,一滴滴紅得摻人的血珠
從被蹂躏得不成模樣的花瓣間落下,将桌下駝色地毯生生染出一片豔紅。

  白無瑕感到暈眩,扶住了沙發靠背。看到那個不知名的少女,白無瑕聯想到
了自己。她從小就是公主,公主應該是潔白無瑕的,象一張白紙,容不下一點别
的色彩。但眼前緊抓着陌生少女的黝黑的手掌也這般抓捏過自己的乳房,那根深
深插入陌生少女身體,折斷她的羽翼,将她釘在恥辱十字架上的陰莖,也曾肆虐
過自己的身體。自己還是一張白紙嗎?白無瑕看到一張雪白的紙上已經被漆黑墨
汁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叉。

  雖然白紙不再雪白,但還是有白色的地方。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象眼前少女
一樣無助地抓着不會再有的希望,絕望地張開着雙腿被銳利的長矛刺穿身體,那
張白紙就将不再會有一點白的色彩。

  看到白無瑕意外到來,錢日朗喜出望外,正想推開桌上的少女,突然湧起強
烈的射精沖動。這種感覺極怪異,明明尚沒達到欲望巅峰,但陰莖卻開始狂噴亂
射。

  一時間,場面有點混亂。白無瑕搖搖欲墜;少女才破處又被内射,身體彎成
弓形痛聲嘶叫;錢日朗臉轉向白無瑕,身體與思維處于分離狀态。

  “白無…。啊唷………瑕,你………唔呵………好………啊啊……呀……”

  這樣打招呼的方式真有點令人毛骨聳然。白無瑕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用精
神力量令錢玉朗早洩。

  錢日朗趕走了幾乎都不能走路的少女,客氣請白無瑕坐下。上次,白無瑕隻
用了一拳,就讓他捂着肚子足足蹲了半個小時才能站起來,所以錢日朗看着她多
少有點怕。白無瑕清瘦了些,但卻更楚楚動人,錢日朗的心象被貓抓一般癢。

  白無瑕把颍浵的事說了,錢日朗粗黑的眉毛擰在了一起。如果隻是普通的偷
盜,憑他的能力還有辦法把人撈出來,可是兩條人命,又是發生在高檔小區社會
影響極大,他沒有這個本事。

  看着錢日朗的表情,白無瑕心透涼透涼,她都不知出了這個門後,她還可以
去找誰。或許隻有去找法官,但現在連探監還不行,法官是哪個就更不知道了。

  “如果你能救出颍浵,我答應你一切的要求,當然這得在救出她之後,我會
信守承諾。”

  雖然明知沒什麽希望,但白無瑕總得試一試。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她是
懂的。

  錢日朗聞言雙眼暴射精光,能攫取白無瑕的童貞,那是他人生最大的渴望,
但機會就在面前,他卻抓不住。

  “你自己沒有這個能力,或許你的朋友有辦法救她。”

  白無瑕做着最後的努力。一語點醒夢中人,錢日朗的腦筋快速轉動起來,他
想到認識的一個最有權勢的人,或許隻有他有辦法。

  “我想到一個人,或許他會有辦法,但得化很多錢。”

  “救出她,我就是你的。”

  “永遠嗎?”

  “不,隻一個晚上。”

  “沒有幾百萬搞不定這個事,我化幾百萬隻睡你一晚代價太高了。”

  “那你說多久。”

  “至少一年。”

  “我做不到。”

  “最少最少一個月,不然就别談了。”

  “好,我答應。”

  “一言爲定。”

  在白無瑕站起身準備離開時,錢日朗叫住了她。

  “還有什麽事。”

  “我們訂了協議,你總得付點定金。”

  “什麽定金?”

  “我想,我想再摸摸你的奶子。不!得波推一次。别用這麽迷惘的眼神看着
我,波推懂嗎?就是乳交。就是奶子夾着雞巴,上次做過的,有印象吧。”

  “如果你不去找那個人呢?如果你騙我的呢?”

  “我怎麽會騙你,我和你睡過兩個晚上,你知道我有多麽講信用。我們做生
意的,信用最重要的。我找的那個人絕對在京城裏是呼風喚雨的人物,要是他幫
不了你,那你朋友真完蛋了,誰也救不了她了。”

  “好,我答應你,不過僅此一次。此後,救出颍浵前不能再碰我的身體。還
有我下午要上課,一點前要走。”

  “現在都十二點多了,哪有那麽快。”

  “最遲一點半,有一個多小時你還不夠嗎?”

  “還是太急了。”

  “那你說要多長時間。”

  “最少到三點。”

  “二點,不能再遲了。”

  “二點半。”

  從走進這個房間,看到這個男人,白無瑕就感到特别的累,這種累不僅僅是
身體上的,更多是心的累。面對一個把墨汁潑向潔白身軀的男人,她得用多大的
意志力去克制各種負面情緒,厭惡、憎恨、恥辱、哀傷、恐懼,她都喘不過氣來。
裝着淡定地和他讨價還價,而商品是自己的童貞,她得用多少氣力控制着顫抖的
手臂,白無瑕怕一個不留神,得意洋洋的他就會變成地上的一條死狗。

  “好。”

  白無瑕已經沒有氣力再多說一個字。

  錢日朗拉開了白無瑕厚實滑雪衣的鏈子,辦公室裏空調開得很足,哪怕不穿
衣服也不會感到冷。但走進房間的白無瑕從來沒想過要脫掉外套,在這樣的男人
面前穿再多的衣服也不足以保護自己,也會感到徹骨的寒冷。

  “把門關上吧。”

  當滑雪衣敞開,露出緊身的淡粉色毛衣時,白無瑕忍不住道。錢日朗的辦公
室人來人往,白無瑕不想象上次那樣,赤裸着胸脯面對别的男人。

  錢日朗答應了白無瑕的要求,他沒急着去脫她的毛衣,甚至都沒去脫那厚厚
的滑雪衣,直接把手掌伸到她高聳的胸脯上摸了起來。并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赤
裸裸的好,就象這樣,雖然隔着毛衣,錢日朗卻感到特别刺激。

  眩暈、強烈的眩暈,白無瑕手摸着周圍卻沒有可以支撐身體的物件。從昨天
早上開始到現在,有三十多個小時她沒吃東西了,她大病初逾身體極是虛弱,幾
乎站立不住。

  “咦,你這件毛衣是香奈兒的,好象還是限量版,價格上萬的,國内都買不
到。不過你這滑雪衣是地攤貨,不會超過二百塊,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錢日朗倒也有眼光,粉色的毛衣是白霜買的。雖然白無瑕喜歡白色,但白霜
總喜歡挑些粉粉的顔色把女兒打扮成公主模樣。在白霜心中她的女兒比白雪公主
更象白雪公主。

  這個世界總是無比的怪異。

  此時此刻,當白無瑕以爲落入魔掌的母親正沒日沒夜被男人奸淫時,牧雲求
敗卻鄭重其事地向白霜保證:隻要白霜不願意,他不會再碰到一根指頭。

  獨處囚室的白霜思念着女兒,想象着女兒沒了自己後的艱難生活,但任她的
想象力再豐富,也不會想到女兒此時正被男人抓捏着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胸脯,
她給女兒買的象公主一樣的漂亮衣服竟成了催發男人性欲的道具。

  這個世界是否夠殘酷。

  很多年後,白霜和白無瑕終于緊緊擁抱在一起,有久别重逢的幸福嗎?

  不,那才是真正的殘酷,打破一切幻想的殘酷。

  她們赤身裸體緊緊相擁,黑色的鎖鏈勒入潔白的身體,男人的陽具肆意出入
着她們的身體。母親清楚地感受了女兒的痛,女兒真切地體會了母親的傷,但她
們卻又無能爲力。就在她們身旁,有深愛她們的男人,還有生死與共的戰友,他
們看着卻一樣的無能爲力。

  一個巨大的高清電子屏現場直播着她們被奸淫的畫面,屏幕上時不時跳出這
樣的字來:白霜12VS白無瑕11、白霜12VS白無瑕12、白霜12VS白無瑕13……。

  是有多少人男人奸淫過母女兩人嗎?

  不是。奸淫過她們的男人兩倍都不止。

  那是被不同男人奸淫着白霜和白無瑕在八個小時裏的亢奮高潮的次數。

  在白無瑕還是嬰孩時,白霜在即将死去的丈夫面前高潮,那是因爲被調過了
九個月,身體已經不受意志控制。白霜不是已經擺脫性奴的陰影了嗎?白無瑕也
沒受過浦田絕狼式的調教?爲什麽她們會在最關心、最愛她們的人面前如此淫蕩?

  這個世界殘酷超越你的想象。

  這是很久以後的事了,現在白無瑕還隻有十六歲,與母親團聚的道路還很長
很長。

  “别老哭喪着臉行不,好象我錢日朗欠你幾百萬似的。笑一笑。不會笑?算
了算了,勉強的東西沒意思。這樣吧,自己把衣服脫了,每次都我幫你脫,弄得
好象強奸一樣。小妹妹,不是我欠你幾百萬,是我要爲你化上幾百萬去撈人呵!
幾百萬呀,我讓全公司的女人都脫光都要不這個錢。你知道我有多心痛,這世道
賺錢也不容易,上要打點,下要養着,我正想用這錢去拍個電視劇,現在完了,
都化在和你睡覺上了。就是金屄、不,鑽石屄也沒這麽貴……”

  “錢日朗,你什麽意思。”

  聽着豬八戒和沙和尚的綜合體如唐僧般喋喋不休,更越說越難聽,白無瑕忍
無可忍。

  “我隻想你自己把衣服脫了。”

  這句話倒言簡意駭。

  錢日朗脫與自己脫一個是被動一個是主動,雖結果都一樣,但過程的不同帶
來的心理感受也不同。白無瑕本不會脫的,但見他又要念叨,實在不勝其煩,便
雙手抓着滑雪衣前襟一擰身脫了下來,接着又開始脫毛衣。如果在他面前連脫掉
衣服的勇氣都沒有,那怎麽會有覺悟去做那個躺在他辦公桌上的女人。

  “慢點、慢點,這不是去澡堂洗澡,你還是個中學生呀,在男人面前脫衣服
不難爲情嗎?什麽叫欲拒還迎知道嗎?什麽叫羞羞答答知道嗎?啊!這麽快脫光
了呀,我白說了。”

  兩條五爪黑龍在聖潔的雪峰盤旋,黑風掠過,雪峰不堪重壓搖搖欲墜。同樣
汲汲可危的還有支撐着雪峰巍然屹立的身體,白無瑕真想躺倒在沙發上,随便他
怎麽折騰,但她還是用顫抖的雙腿支撐住身體,這是一種決心,她預感到在與母
親團聚的路上會有更多的艱難困苦,自己要挺直腰、站直腿才能走下去。

  時間因感覺而存在,對白無瑕來說一秒比一小時還漫長,而對錢日朗恰好相
反。當他從神魂颠倒醒來時間已經快過去個把小時。

  錢日朗坐到了椅子上要白無瑕跪在他面前進行乳交,白無瑕不假思索地拒絕,
要跪在他面前,還不如殺了自己。錢日朗無奈隻退而求次,讓白無瑕坐到椅子上。

  黑色的陰莖如毒蛇一般在潔白深遂的乳溝間遊動,白無瑕挺着胸承受着巨大
的沖擊,她沒有逃避更沒有退縮,稚嫩的心包裹上一層層铠甲,她在慢慢學着如
何堅強。

  錢日朗倒沒有食言,白無瑕走後,他就那位大領導的秘書聯系,請領導吃飯。

  大領導姓黃,是某部委的部長。對黃部長而言,錢日朗之流還入不了他的法
眼,所以錢日朗連吃了二天閉門羹,到第三天才請到他。

  席間,錢日朗先捧上昂貴禮品,酒過三巡,他提出希望他幫忙撈個人出來,
代價是三百萬。錢日朗心裏承受的最高價是五百萬,那幾乎是他全部财産的一半。
有時他也會想,就爲和那個小姑娘睡一覺化這麽大代價值嗎?在猶豫時總會浮現
起她的模樣。值,錢可以再賺,這樣的機會錯過了一輩子都會睡不着覺的。

  三百萬雖不是小數目,不過黃部長很淡定,他是見過風浪的人,幾百萬尚不
足令他動容。他笑吟吟地問要撈的人和他什麽關系,這一點他必須先弄清楚,謀
定而後動向來是領導的風範。

  錢日朗一會說她是朋友的小孩,一會兒是自己的親戚,反正吞吞吐吐說不清
楚。黃部長是何等人物,見他言不由衷,臉色便難看起來。

  錢日朗急了,隻得說了實話。黃部長哈哈大笑,竟對錢不感興趣,反對那個
錢日朗願化三百萬和她睡覺的白無瑕極感興趣。錢日朗心裏比吃了黃蓮還苦,但
美人雖志在必得,可黃部長是萬萬不能得罪,得罪了他指不定哪天得卷着鋪蓋離
開這個城市。

  第二天,錢日朗開着奔馳600 載着白無瑕去黃部長的别墅。一直以來,兩人
的心情都是截然相反,而唯有這一次,都是一樣的煩悶。

  “我說的大領導姓黃,是個部長。你一去,他肯定看上你,我可是沒戲了。”

  “唔。”

  “他五十多了,瘦得象竹杆,他要你陪他睡覺你睡不睡?”

  “隻要能救出颍浵,我睡。”

  “唉——”

  兩人幾乎同時長長歎了一口氣,平複心中的愁惝。

  “那我呢?”

  “你什麽?”

  “你陪他睡了還陪不陪我睡。”

  白無瑕無言以對。

  “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黃粱美夢一朝醒、猴子撈
月月破碎、莊公夢蝶蝶成灰、西天取來無字經、大捧打得鴛鴦散、破鏡難圓……”

  “咳咳。”

  白無瑕咳了起來,竟然連破鏡難圓都來了,她又快被逼瘋了。

  “這樣吧,反正本來你本來要陪我睡一個月的,如果他隻要你陪他睡一天,
那你就陪我睡二十九天,不應該是三十天,三十一天的月份要比三十天的月份多。
如果你陪他睡了一月,那就陪我睡一天,總要給個當彩頭,就是車馬費也行,或
是算小費……”

  “好!就這樣!但請你閉嘴。”

  白無瑕頭大如鬥,處于崩潰邊緣。

  白無瑕爲救颍浵不惜一切代價,甘願向男人奉獻純潔無瑕的身體,是她本性
使然嗎?是她天生具有爲同伴奮不顧身的的大無畏的精神嗎?但白無瑕爾後重建
極道天使的曆程中,卻幾乎沒有做過類似的舉動。

  她和同伴陷入重圍,同伴受傷被俘,她并沒有抱着赴死的覺悟去相救,而是
先撤離後再設法搭救。

  敵人以她的同夥爲脅,要她放下槍束手就擒,但她卻把槍握得更緊。

  是颍浵對她特别重要嗎?颍浵從小陪伴她大人,在白無瑕眼中她是除了母親
之外最親近的人。但這不是唯一的原因。

  那次和她一起陷入重圍的正是颍浵,受傷被俘的也是颍浵,但她依然選擇了
撤離。

  就象之後白無瑕很多令人費解的舉動一樣,她重建極道天使,勇闖“暗夜”
之門,她所做的一切隻的一個目的,那就是實現自己對母親許下的諾言,她要救
回母親,她要和母親團聚。

  在白無瑕仍是嬰兒時,白霜爲了保護她,甘願成爲性奴,人們在感慨母愛之
偉大,卻沒想到白無瑕會以更大的毅力爲救母親而奮戰不息,這份執念之強烈竟
不輸給白霜爲女兒俯身爲奴的覺悟。

  但此時此刻,白無瑕即便是天縱之才卻還隻有十六歲,她身體都尚未發育成
熟,何況心志。

  一個從小錦衣玉食的小女孩赤手空拳地想去救出都不知被誰抓走的母親,她
最怕什麽?她最需要什麽?她最怕的是孤單,最需要的是夥伴。颍浵是她唯一的
夥伴。要救出母親得先救出颍浵,爲了救出母親,白無瑕甘願付出自己的一切。

  夜幕降臨,載着白無瑕的車開進了黃部長的别墅。








  待續
2016-1-27 08: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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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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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 5.





   人的眼光是和其擁有的金錢地位是成正比的,黃部長比錢日朗對美女有着更
高的鑒賞能力。當白無瑕走入别墅寬敞的客廳,端坐在藤椅上的黃部長的神情從
淡定變得燥動不安,時不時擠眉弄眼、抓耳撓腮,屁股也坐不穩了,一直扭來扭
去。在錢日朗眼中,高高在上的黃部長一直似沉思靜坐的羅漢,不過今天因爲白
無瑕的出現,他從羅漢升級成了佛——鬥戰勝佛,精瘦的樣子象極坐上玉帝寶座
的孫悟空。

  白無瑕化了不濃不淡、恰到好處的妝,披肩的長發挽成高高的發髻,穿了一
件銀白色吊帶低胸晚禮服,月牙形鑽石項鏈下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婀娜走動時
着純白色絲襪的長腿在禮服分叉處若隐若現,再往下是一雙淡淡粉色露趾高跟鞋,
指甲塗着豆蔻紅,在一片純白色中顯得鮮豔欲滴。高跟鞋的跟有近十公分,她和
錢玉朗并肩而立,竟不比他矮。

  這是錢日朗爲她設計的形象,在辦演藝公司前,錢日朗是一個服裝設計師,
在業界名氣不小。白無瑕聽從了他對服飾的建議,此時無論救颍浵或者救母親,
她唯一的籌碼隻有自己的身體。

  鬥戰勝佛畢竟也是佛,黃部長從震撼中清醒過來,雖一臉猴急,卻竭力擺出
一副矜持的模樣。

  “小錢,她就是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嗎?”

  “是、是、是。”

  錢日朗受寵若驚,過去黃部長叫他都是個“你”字,還從來沒這麽親切地叫
他過小錢。

  “你多大了?”

  “過了年十七。”

  “還在念書吧。”

  “是的,讀高三。”

  “在哪念書呀?”

  “北京四中。”

  “啊!我們還是校友呀,我也是四學畢業的,四十多年了,時光飛馳,看看
你們年輕,真是羨慕呀。我進四中時是三年自然災難的最後一年,那個時候苦呀,
學生看到湯裏有點油水眼睛都發綠了,一大桶飯轉瞬間就沒了。唉,我這麽瘦就
是那時餓壞的,後來怎麽吃也胖不了。現在的年輕人多幸福,吃得好、穿着好,
女孩子都能找那麽高。咦,對了,你有多高。”

  “一米七一。”

  “那怎麽看上去比小錢還高。哦。你看我都老糊塗了,你穿了高跟鞋的嘛。
你跟我兒子一樣高,我讓她找老婆要找高一點,爲了下一代嘛,可是他偏不聽,
找了個還不到一米六的,漂亮是漂亮,但有什麽用呀。雖說孫女還小,不過看那
小巧玲珑的模樣,不會超過她媽。女人就是要高點才好看、才有氣質,我在北京
大學讀書的學校的校花也象你一樣高。不過那個時候沒這樣的禮服,都是那那種
寬寬大大的藍布衫,不過人高就有身段,背影看上去象個沙漏。沙漏知道嗎?上
下寬,中間狹,回想起大學時光,在未名湖畔,我曾與她攜手同行,天地之大隻
有我們兩人…………”

  天啊!怎麽又出現一個唐僧。白無瑕眼前一黑差點坐倒在地。因爲兩人一直
沒被黃部長請坐,隻得站着聆聽。錢日朗象個大蝦米般躬着腰,看上去比白無瑕
矮了半截。

  一段近十分鍾的美好回憶和深情憧憬、充分抒發了一個過了知天命向着花甲
進發的男人對生命的無限熱愛。黃部長有這樣習慣,當心情特别激動時總會以滔
滔不絕地言談來平複心境,現在他的心跳正常了,呼息平穩了,于是他迅速切入
正題。一個好領導有時不僅需要有變色龍般的态度,還需要有跳躍性的思維。

  “颍浵是你什麽人?”

  “啊—呵,啊—呵………”

  白無瑕正處于神遊狀态,沒想到他竟絲毫沒有轉折地直入主題,思維一時跟
不上他的節奏。

  “她,颍浵是你什麽人?”

  “她是我最親的人。”

  “你知道她犯了什麽罪嗎?”

  “殺人。”

  “你知道就好,唉………”

  黃部長發出一聲幽幽的歎息,想不到鬥戰勝佛也會這般深深的歎息,隻有花
果山的桃子被摘光了才會這般吧。

  “你能不能把她救出來?”

  “很難,真的很難。”

  “那倒底是能還是不能?”

  “百分九九的勤奮加百分之一的幸運。”

  “這是什麽意思?”

  “愛因斯坦說,成功是百分之九九的勤奮加百分之一的靈感,我不需要靈感
覺,需要幸運。”

  “也就是說,救出颍浵需要你很大的辛勤和努力,然後需要一點點運氣,是
不是這樣理解。”

  雖然小學是在香港讀的,白無瑕自認爲對普通話的理解還是透徹的。

  “就是這麽個意思。”

  “那你會爲救她而努力嗎?”

  “這個…………”

  鬥戰勝佛撚着并不存在胡須作沉思狀。

  “你能救出她,我就是你的。不,我不是說我永遠是你的,隻是、隻是可以、
可以陪你睡覺,一個晚上。”

  白無瑕臉上浮起紅霞,她怕黃部長會象錢日朗一樣問她是不是“永遠”,所
以想把話說說明白,但“陪你睡覺”這幾個字說得無比困難,舌頭都有點打結。

  看着白無瑕的窘态,黃部長又從沉深的鬥戰勝佛變成不安的鬥戰勝佛。錢日
朗看在眼裏,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得意。不論化什麽樣的妝,十六歲的白無瑕仍顯
得青澀稚嫩,她應該穿帶着卡通圖案的毛衣短裙或白衫藍裙的學生裝,風情萬種、
高貴典雅的晚禮服并不适合她。但正是因爲不适合,才造成了眼前強烈的視覺反
差,讓人渴望窺探被銀白禮服包裹着的胴體。

  “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在我開始努力之前,我想知道我這樣去努
力值不值得。”

  “什麽意思?”

  “這還不明白?”

  “不明白。”

  “你不是說了,用陪我睡覺來換取我的努力,我想知道你禮服後面的身體是
不是令我滿意。”

  “你、你要我脫掉衣服?”

  “你很聰明。”

  白無瑕如泥雕木塑般沉默良久。

  “好,我脫。”

  雙手伸到後背輕輕拉開鏈子,細細吊帶緩緩從肩的兩側滑落,銀白色的禮服
似搖曳的白雲,水銀瀉地般的落了下來。

  時間被凝固,空氣被凝固,房間裏的人也以中了定身法般保持着那片白雲落
下時那瞬間的姿勢與表情。

  雖然才十六歲,白無瑕的胸卻比同齡人要豐滿高聳得多。穿露肩的禮服自然
不能用她平常用的那種文胸,而隐形文胸多是用肉色的矽膠做的乳貼,白無瑕不
肯戴那個,後來錢日朗拿來個白色的一片式帶鋼圈隐形文胸,她才勉強同意。

  與僅遮掩住乳頭周圍一小片區域的乳貼相比,這個要相對保守些,但比普通
的吊帶文胸仍要性感得多,從視覺效果來說,也是這個更佳。兩片包裹在白色萊
卡面料中薄鋼片緊箍着兩肋,白無瑕的胸本來就很挺,再經鋼圈定形、上提聚攏,
被白色蕾絲包裹住的雙乳間的乳溝絕對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白無瑕的小腹平坦,纖細的腰上系了一根白金腰鏈。腰鏈寬約一點五公分,
由一隻隻小巧精緻的蝴蝶連接而成,蝴蝶镂空的銀色的翅膀間鑲着細細的碎鑽,
中間由顔色各異的月光石打磨成的細長蝶身。這般精緻到極點的腰鏈挂在了白無
瑕腰上,極大地延長了兩個男人被定身的時間。

  目光再往下,從纖腰擴展交界處起出現了極大的不協調。一條白色純綿平腳
内褲,沒蕾絲、沒花紋連個商标也沒有,明顯是地攤貨。不是錢日朗沒想周全,
他是盡力了,但白無瑕就是不肯穿他拿來的内褲。不過所幸是白色的,倒也沒破
壞整體的美感,如果來條水藍或粉紅色帶斑點和卡通圖案的那才會極度怪異。

  純白是最适合白無瑕的顔色,所以錢日朗讓她穿了蕾絲白絲襪,長長的美腿
包裹在這樣的絲襪裏,對男性的殺傷尤爲巨大。爲了色彩不至于太單調,白無瑕
穿上了桃紅色的高跟鞋,塗了上豆蔻紅的指甲油,就象一望無際雪原的盡頭看到
了躍動的火焰,那份令心悸動的紅會讓你爲之瘋狂。

  “咳咳,不錯,不錯,繼續,繼續。”

  “什麽繼續?”

  “咳咳,繼續脫呀。”

  “我不。”

  “爲什麽?”

  “救出颍浵後,我才會脫。”

  “那不行,你不脫我怎麽看得明白,不看明白又我怎麽知道去化那麽大的努
力值不值得。”

  “你是作弄我!如果你覺得不值,那就算了。”

  白無瑕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禮服就往身上拉。

  “唉,你這裏幹嘛,剛才還說得好好的,無瑕呀,不要意氣用事,除了黃部
長沒人能幫你。唉,黃部長,你倒也說句話呀,這樣的人跑遍北京城可也找不出
一個的呀。”

  錢日朗額頭冒出汗來,他說的話沒一個人聽得進。

  又是一次博弈,但對手不是錢日朗,而是老謀深算的黃部長。官場如戰場,
不精通博弈之道早就沒法混了。

  白無瑕敗得很慘,在一隻腳跨出門口時她知道自己敗了,敗得徹徹底底。幸
好錢日朗跑過來拉住了她竭力勸她回去,總算令她不至于完全顔面掃地。

  失敗者沒有讨價還價的餘地,白無瑕又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才穿上不到二
分鍾的晚禮服又袅袅落下,白色的隐形文胸不用解鈕扣,抓着兩側的鋼圈就能拉
下來,在文胸離開身體一瞬間,白無瑕想捂着胸,但雙手還是無力地垂了下來,
高聳的雙乳裸露在黃部長燥動熾熱的視線裏。

  “咳咳,繼續、繼續。”

  幹瘦如柴的手指指向白無瑕的平腳内褲。

  白無瑕沒有選擇,難道再向剛才這樣來一次嗎?白無瑕打消了這個念頭,那
隻會自取其辱。沒得選擇,那就去坦然面對。

  白無瑕彎了下了,純白色的平腳内褲緩緩地下褪落,當越過膝蓋時,她手一
顫,内褲從她手上滑脫,似蝴蝶般向下飄去。白無瑕猛地躬身,在那片白色離腳
踝二、三寸時抓住了它,然後她的所有的肢體動作停頓了下來,凝固了半分鍾。
她五指蜷曲,手背淡青色的經脈凸起,雙臂不堪重負地劇烈顫抖,輕薄如紙的内
褲似有千萬斤重,她竭盡全力仍抓不住它。終于,白色的邊沿從勾起的手指間滑
落,輕輕地飄落在地,鮮豔如血的紅木地闆讓那片白色白得更加醒目。

  白無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躬曲的身體直了起來,她挺起胸昂起頭,象面對
敵人屠刀堅貞不屈的戰士,但敵人卻看到了她的恐懼。她的手緊緊抓着雙腿的外
側,塗着與腳趾一樣顔色指甲油的手指仍蜷曲着,深深地摳入那雪一樣的白色中。

  十六歲的白無瑕面帶着稚容,高挺的胸脯雖然豐滿卻脫不去青桃一般的澀澀,
而她的雙腿之間,象冰雪漸漸消融的草原,不多的幾縷青草悄然從仍被薄雪覆蓋
的地下探出頭來,稀疏而又幼嫩,卻讓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妙。在青草的下方是淡
淡的粉色,兩片精緻而小巧花瓣緊緊粘合着,隻留下一道若隐若現的縫隙,就如
初春三月桃樹枝梢頭結出的第一個花骨朵,雖尚未綻放,但卻顯現出驚世的豔麗。

  “太美了!”

  黃部長猛地從藤椅上跳了起來,幾乎踉跄着沖到白無瑕的面前。精瘦的他比
白無瑕矮上一個頭,不過他沒仰頭看她的臉,而是把目光緊緊盯着那片雪中的草
原。

  白無瑕雖然沒退,但幾乎是下意識地雙手交叉掩住了雙腿間的三角處,她繃
緊了四肢,用難以察覺的動作将身體調整到高度戒備狀态,随時可以投入戰鬥。

  黃部長彎下腰,把臉湊到遮住少女私處的手背,然後象狗一樣拚命吸着氣,
半晌才擡起頭來。瘦如雞爪的五指沒去抓眼前的巍巍雪山,而是抓住邊上錢日朗
的手臂。

  “小錢!你聞到沒有,你聞到沒有。一股清香,一股清香,那是草原的清香,
那是處女的清香。太美妙了,我從來沒聞到過,真太美妙了!”

  神與魔隻差一線。黃部長幹癟的老臉赤紅,抓着錢日朗的手臂亂搖,這一刻,
他不再是靜坐羅漢,也不是鬥戰勝佛,他已是一個被欲望所控制的惡魔。

  “美人,我要你!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我什麽都給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
我也摘來給你。你真太迷人了,沒你我會活不下去的……”

  黃部長雞爪般的五指摳進了白無瑕的乳房裏,難以想象一個五十多歲的精瘦
身體竟能爆發出那麽強的力量,幸好白無瑕的身體處于戰鬥狀态,才沒被一下撲
翻在地。

  黃部長一手摳捏着乳房,一手攬住白無瑕的腰,他踮起腳尖想去親吻她,但
無奈實在太矮,白無瑕稍稍擡起頭,紅潤的嘴唇離他還很遙遠。

  “我要你,我要你…。”

  處于颠狂狀态的黃部長先是摟住白無瑕的脖子,想把她頭按下來,但細細的
脖頸卻似鋼柱般不可撼動,于是他出吃奶的勁拚命地推着白無瑕,在她身後不遠
有張巨大的真皮沙發。

  白無瑕一直在忍,但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巨大的力量讓她不由自主向後退,
腳下那條平腳内褲纏到了她的鞋跟,她被絆了一下,赤裸的身體失去了平衡,重
重地摔倒在地。

  “美人,給我,給我,我要你,我要你………”

  黃部長以與他年紀不相稱的敏捷壓在白無瑕身上,他一手仍死死地摳着被他
抓得變了形的乳房,一手探向那片爲之瘋狂的青青草地。因爲突然摔倒,白無瑕
下部識地用手撐地,聖潔的門戶向他洞開。

  俗話得好,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在黃部長手指将将觸碰到那片處女地,
突然胸口象被大錘猛地撞了一下,撲倒在白無瑕身上的他不由自主地立起來,在
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小腹又被重重地一擊,他怪叫着不由自主地飛退,直到撞
在了另一側的牆上。

  白無瑕從地上翻身而起,先快速地把内褲與文胸穿了上,然後從茶幾上拿起
一把水果刀。

  錢日朗對這樣的結局并不意外,甚至隐隐有點幸災樂禍,直到白無瑕拿起了
刀才慌亂起來,剛想勸阻,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頓時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黃部長癱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發出痛苦的呻吟,他望着白無瑕手中閃着寒光
的刀心中滿是恐懼,但他不要說躲閃,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

  “黃部長,如果你真能救出颍浵,我一定會實現我的承諾。但如果你是想以
欺騙的手段玩弄我,那你一定會後悔的。”

  白無瑕手一揚,在黃部長與錢日朗的尖叫聲中,那把刀插在黃部長頭頂不足
半寸處,幾縷灰白的斷發随之飄動在空氣中。

  足足有十多分鍾,混亂的場面才平息下來。坐到沙發上的黃部長仍揉着肚子
面帶痛苦之色,白無瑕坐到了他的對面,銀白色的晚禮服讓她看上去依然那麽漂
亮迷人,但在黃部長的眼中,她已不是剛才的她的了。

  “你們來之前我已經打探過了,這個事很難辦。”

  “剛才你不是說可以救她的。”

  “我是可以救她,但或許與你說的救不太一樣。”

  “什麽意思?”

  “這個案子太重大,被她殺的那人很有社會背景,這事又被捅上了媒體,所
以我能做的是設法爲她争取到死緩,但希望也不會太大。”

  “從死緩到釋放最少要幾年?”

  “十來年吧。”

  “我等不了那麽久。”

  “但隻能這樣。”

  極度的空虛迷惘湧上白無瑕的心頭,十年,自己真的等不了那麽久。

  “黃部長,謝謝你的坦誠。剛才傷到你,真不好意思。我現在心亂得很,我
先走了,我需要好好靜一靜,想一想。但你說的救的方式,我是不會接受的,十
年真的太漫長了。”

  白無瑕說着站了起來,微微欠身道别後轉身向着門口走去,她的背影婀娜動
人卻又帶着說不出的孤寂。

  在白無瑕拉開房門那一瞬間,神色陰晴不定黃部長似下了最後決心。

  “等一下,或許還有一個辦法。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 6

  黃部長把白無瑕叫了回來,說有一個人可以幫到她,并說了那個人名字。

  在高官雲集的北京,部長多如牛毛,黃部長雖有一定能量卻也有限得緊。但
他說的那個人接近國家權力中心,是絕對的實權人物,他的名字經常在電視、報
紙中出現,連白無瑕也知道他。

  “你想去試一試嗎?”

  “是的。”

  白無瑕坐上了黃部長的奧迪A6L,汽車離開别墅消失在夜幕中。錢日朗想
同行卻被拒絕,心中失落到了極點。

  黃部長帶白無瑕去找那位大人物,固然有獻寶讨巧的心思,但他卻也真的想
幫這個小女孩。人在面對超越想象的美好面前,往往會觸動心中柔軟的地方。就
如錢日朗,好色、猥瑣、無恥到了極點,如果他有一個億或者更多的資産,化個
五百萬買白無瑕的身體沒什麽稀奇,但他所有的錢加起最多一千萬,他計算過,
湊足五百萬現金還得買掉一套房子,但他卻心甘情願去化如此高昂的代價。究其
原因,他喜歡上了白無瑕,不僅僅是喜歡她的身體,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
一點,但他的行動卻是這麽表示的。

  車行至密雲水庫,拐進一條小道,順着山勢蜿蜒而上,途中經過崗哨還被嚴
密盤查。再過了幾個彎,在一幢并不起眼的青灰色小樓前停了下來。

  一個身着淡青色旗袍的高佻美麗少女迎候在門口,客氣地請黃部長與白無瑕
入内。在下車的那一刻,白無瑕突然感到小樓周圍雖空無一人,但黑暗中隐藏着
無數雙眼睛,他們無聲潛伏着,隻要有什麽威脅到樓裏的主人,他們會從暗處象
獵豹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來犯之敵撕成碎片。

  陡然之間,白無瑕對救出颍浵信心大增,她雖涉世未深,卻也知道樓裏的那
位大人物所擁有的權勢根本不是黃部長之流能夠比拟的。

  素雅淡靜的客廳,沒有黃部長别墅的奢華,卻盡顯主人的高雅格調和品味。

  黃部長說的那位大人物端坐在椅子上,雖已年近六旬,但看上卻比精瘦幹枯
的黃部長還要年輕些,臉上雖滿是曆盡滄桑的痕迹,但精神矍铄不顯老态。在他
身後,一個穿着石榴紅旗袍的少女輕輕爲他捶着背,她長得與穿淡青旗袍少女一
模一樣,無疑是孿生姐妹。

  看到白無瑕進來,大人物除了長眉微微向上一挑再無其它反應,他象一口深
不可測的古井,讓人無法捉摸。

  黃部長的的态度比方才錢日朗在他面前還要恭敬得多,低頭哈腰講了來意,
大人物沉吟片刻,擺了擺手。

  “這個事我不想幫。”

  象一盆涼水從頭頂潑下,白無瑕失望到了極點,但她注意到了大人物的說法,
“我不想幫”和“我幫不了”這中間有很大的區别。

  “爲什麽不想幫?”

  不顧黃部長的眼色,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白無瑕開口就這麽直問道。

  “找不到這麽做的理由。”

  大人物倒是非常欣賞白無瑕的勇氣和直率的性格。

  “救出颍浵,你就能得到我,這個理由不夠嗎?”

  白無瑕從小就被羨慕甚至嫉妒的目光包圍,又看到錢日朗、黃部長對自己的
癡迷,白無瑕對自己容貌身體極有自信。

  “哈,我喜歡你的張狂,我年輕時也這樣,目中無人。不錯,你是很漂亮,
很有誘惑力,但是你太小了,太稚嫩了,聽老黃說你才讀高三,如果你現是讀大
三,再過個三年,或許我真的會心動。”

  大人物剛說完,白無瑕雙手伸到後背拉開鏈子,銀白色的晚禮服再一次從身
體滑落,她腳下一片銀白,似從天而降的仙子。

  “我年紀是小,但我的身體卻不稚嫩,對于你這樣大人物來說,救颍浵隻是
舉手之勞,你難道不能考慮一下嗎?”

  大人物蓦然一愣,望着白無瑕幾近赤裸的身體,眼神變得猶豫起來。

  無論做什麽事,第一次都特别困難。白無瑕已經在男人面前已脫過一次衣服,
所以這一次脫得從容些。與黃部長不同,白無瑕不再懷疑眼前的男人有沒有能力
救颍浵,而是他願不願意救。在脫衣那瞬間,白無瑕甚至想到媽媽,如果他肯竭
盡所能,或許能把媽媽救出來,她知道一個小女孩赤手空拳如何去挑戰抓走媽媽
強大勢力,唯一可以依憑的武器隻有自己的身體。

  “雖然不是救不了,但也并非你所說得那般容易。還是算了吧,你真的太小
了,我真的不忍心。”

  大人物并非清心寡欲節身自好之人,相反他對女人的欲望極其強烈,否則黃
部長也不會以白無瑕來讨好巴結他。但當女人的美麗到了極緻,總會讓面對她的
人産生一些欲望之外的東西,比如愛、比如憐惜、比如回憶和反思等等。六十年
代初,十六歲的大人物愛過一個同齡的美麗女孩,爲救被誣陷成國民黨特務的父
親,她被男人無情的糟蹋蹂躏,最後不堪屈辱自殺了。大人物把這段傷痛的往事
塵封在心底,但不知爲什麽,今天他又想了起來。

  白無瑕把手伸到兩肋,拉着鋼片扯去文胸,脫去束縛的雙乳美人令人窒息,
連那對孿生姐妹眼神中也生出嫉妒之色。

  “或許您認爲我還小,但我覺得我已經長大了。我從小沒有父親,半年前又
失去了母親,我必須學會如何去獨自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所以請您不要再把我
當做一個小女孩,您隻需要問自己,爲了在您面前的我,你值不值這麽去做。”

  “我不想做那個把你推進泥濘的惡人。”

  大人物望着白無瑕赤裸的胸脯,古井掀起漣漪,但他還是過不了心裏那一關。

  “您錯了,如果今天你不幫我,才是把我推過泥濘裏。我一定要救颍浵,我
有什麽?除了我的身體,我還有什麽?您剛才這樣說,我很感激,至少您還憐惜
我,您會憐惜我,别人不一定會。我的身體遲早是屬于男人的,或許不止屬于一
個男人,如果讓我選擇,我願意把我的純潔給你,甚至可以讓這份純潔屬于你一
個人。如果您今天放了手,那一天又想起了我,我卻已不再純淨如初,您會後悔
嗎?”

  這一番話的殺傷力極爲巨大,大人物額頭青筋凸現,他沖着黃部長揮了揮手,
讓他去客房休息。

  “等下我叫阿朱或阿青來陪你。”

  大人物的這句話頓時讓黃部長的臉舒展開來,阿朱、阿青兩個孿生姐妹是大
人物的寶貝,是美如花媚入骨的天生尤物,傳說隻有對大人物極其重要的人才有
機會親近她們的芳澤。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黃部長嘴角浮起淫淫的笑意。

  “我可以幫你,不過之前我得确定一件事。從你剛才一番話,你的思想已逾
越了你的年齡,但我不知道你的身體是否有足夠的準備接受男人。”

  “什麽意思?”

  “也就是說,我在得到你之時,雖然你的思想并不抗拒,但如果你身體拒絕
的話,那會令我回憶起一些不愉快的經曆。”

  “我想不會的。”

  “對于你沒有經曆過的事,你無法想象。這樣吧,讓阿朱、阿青看看,你青
澀的身體是否适合性愛。你們都是女人,阿朱、阿青也隻比你大了二、三歲,我
想你不會不接受吧。對了,你放心,在颍浵走出監獄大門之前,我不會碰你一根
指頭的。”

  “好。”

  雖然不知道大人物所說的讓兩個孿生少女看看是什麽意思,但除了那張薄如
白紙的膜,還有什麽可以值得去珍惜、去保護的。

  “這樣,如果你的身體準備好了,我想或許你和你的朋友還能一起吃上年夜
飯,但如果不是這樣,我會等,等到青桃成熟的時候,不過你那朋友也得在監獄
裏等。”

  “什麽叫身體準備好了?”

  “欲望,我不願意進入一具沒有欲望的軀體,我說了那會有不愉快的回憶。”

  “我明白。”

  “好,跟我來。”

  大人物站了起來,白無瑕從地上撿起文胸禮服抱在胸前,推門而出,穿過一
條走廊,進入到一個寬敞的房間。房間中央是一個圓形舞台,邊上安置着不多幾
個座位。大人物随便挑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手一擺示意白無瑕走到舞台上去。

  在走上台階時,白無瑕把手中捧着的衣物扔到了地上,穿上仍要脫去,捂着
也是要拿開,何必做徒勞的事。

  白無瑕走到了台中央,周圍黑了下來,從頂上射下一束白色追光罩住了她,
在燈光中純白色的她呈現出似幻似真的透明,那種在強光的下透明令人心神激蕩。

  白無瑕幾乎看不清他在哪裏,卻又覺得有千百雙眼睛注視着她,她的雙頰染
上桃色,這樣站在台上,雖然穿着内褲,卻比在黃部長别墅一絲不挂時羞恥十倍。

  悠揚的絲竹聲響起,一道青色追光中出現一個身影。孿生姐妹中的姐姐阿青
披着淡青色的薄紗,赤足向台上走來。透過霧一般的輕紗,曼妙的身段一覽無遺,
輕紗内竟是完全中空,挺翹的雙乳、粉嫩的花穴看得清清楚楚。

  阿青走上了台,在白無瑕身旁翩然起舞,她象一個漫步雨中竹園裏的江南少
女,流暢的動作極具美感,連白無瑕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突然音樂節奏變快,一束紅色的追光中妹妹阿朱奔了過來,她戴着紅色的船
形帽,胸口束着倒“M”形的紅色皮條,那無法稱之爲文胸,因爲雙乳是赤裸的,
皮條的作用僅僅是托住乳房的下端,讓雙乳看上去更加豐滿高挺。腰下短得不能
短的紅色皮褲,裆部的位置空空蕩蕩的,迷人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還穿
了一雙及膝的紅色皮靴,在紅色的光線裏,她就象一團躍動着的火焰。

  她們的确長得一模一樣,連身高體形都一樣,但因爲不同的裝束,妹妹熱烈
如火,姐姐柔情似水。

  音樂的節奏更快了,身着紅色皮衣皮褲的阿朱開始侵犯着身着薄紗的阿青。

  阿青以舞蹈動作表示出巨大的恐懼,雖然明知是演戲,但讓人看得心不由自
主地拎了起來。阿朱圍着白無瑕追逐着阿青,清脆的撕啦聲在白無瑕耳邊響起,
阿青的薄紗絲絲縷縷飄蕩在她眼前。

  音樂聲突然又變得低沉凝重,一絲不挂的阿青摔倒在了白無瑕的面前,紅色
的阿朱撲了上去,壓住了她,肆意狂暴地侵襲着她柔美赤裸的身體。

  雖然明知在表演,但她們演得極爲逼真,阿青的尖叫和阿朱的咆哮讓白無瑕
憶起被強暴的母親,她克制着自己憤怒,人如風中垂柳般瑟瑟搖晃。

  阿朱手中多出根一尺多長的黑色棍子,棍子的兩頭猙獰凸起,連沒有性經驗
的白無瑕都知道那模樣是男人的龜頭。阿朱把棍子的一頭捅進了姐姐的身體,阿
青象被釘在地上,四肢痛苦地扭動,卻擺脫不了那東西的刺入與撥出。

  音樂再變,樂聲纏綿悱恻,躺在地上的阿青開始迎合着黑棍的抽插,婉轉的
呻吟替代了痛苦的叫喊。阿朱腿一跨騎坐在姐姐的身體上,黑棍的另一頭插入自
己的身體,孿生姐妹被同一根棒子連接起來。兩人歇斯底裏地扭動着身體,欲望
彌漫在空氣中,令人熱血贲張。

  阿青、阿朱兩個孿生姐妹不斷變換着性愛的姿勢,連着她們身體的黑棍粘滿
了晶亮的愛液。她們從小學習舞蹈,身體柔韌性極佳,此時她們向着相反方向蹲
趴着,渾圓的翹臀撞擊着,發出清脆的聲音。扭動中兩人支起身體,雙手反扭抓
在了一起,兩人曲線優美的的上身在空中象一個大大的“心”形,彎曲成“U”
狀的黑棍仍深深地插入在孿生姐妹的身體裏。随着音樂,那充滿着無限誘惑的
“心”在緩緩地扭動,白無瑕的心呯呯跳着,似要從胸膛裏蹦出來一般,面紅耳
赤的把視線投向了暗處,她問自己,這就是欲望嗎?

  音樂再起激烈起來,在欲望中掙紮的孿生姐妹攀上了性愛的巅峰,在狂亂的
扭動中雙雙亢奮高潮。

  音樂停了下來,追光燈暗了下來,隻留下極細一道光亮射在白無瑕的臉上,
她似迷途的羔羊,似地獄裏的天使、似失去法力的仙女,眼神中充滿驚惶和迷惘。

  黑暗中,阿青和阿朱輕聲低哼着,細嫩的手掌從兩側摟住了白無瑕的長長的
腿。輕輕撫過每一寸肌膚,慢慢地越過潔白蕾絲的邊沿,離少女聖潔的處女地越
來越近。

  阿青的手掌微微有點涼意,阿朱手掌卻是火熱火熱的,冷與熱交織一起,白
無瑕的心似被一根柔軟的羽毛輕拂着,是羞恥?是愉悅?是屈辱?還是快樂?

  她說不清楚那種感覺。

  照着白無瑕臉的光束慢慢擴大,一左一右俯着身摟着白無瑕腿的阿青、阿朱
開始了各自的動作。阿朱将手掌插入了白無瑕緊并的雙腿,火熱的手掌扒着她腿
分向兩邊,能不分開嗎?隻要白無瑕用上幾分力量,腿就會象鋼柱般不可撼動,
但這樣做有意義嗎?沒有任何意義,站在這個台上是爲了展示她的身體、她的欲
望,所以沒有什麽好猶豫的。桃紅色的高跟鞋向着左側邁了一步、再一步,白無
瑕的雙腿分了開來。

  阿朱移到了白無瑕的身後,雙手在她大腿内側輕撫片刻後,食指和中指象行
走的的小人,爬上在一片在雪白微微隆起的山丘,細巧的指尖象小雞啄米又象彈
鋼琴似的在小山丘上跳動,白無瑕的臉漲得绯紅,喘息聲音響了許多。

  阿青向着黑暗處摸索了片刻,掌上多了些冰塊,她将其中一塊噙在嘴裏,慢
慢站直身體,把嘴貼近雪白的乳峰,晶瑩剔透的冰塊與嬌嫩鮮豔的蓓蕾觸碰在了
一起。刹那間,雪峰之巅的蓓蕾以肉眼可察的速度挺立鼓脹起來,象挂着露珠即
刻就要綻放的花朵,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阿青、阿朱極盡所能地撩撥着白無瑕的身體,但欲望的火焰似風中的殘燭,
似乎已經燃燒起來,但卻似乎随時就會熄滅。

  黑暗中,白無瑕聽到一聲長長的歎息,應該是自己身體的反應極不令大人物
滿意。

  性欲、性欲,性欲是什麽東西?白無瑕苦思着這個問題。在她過去的理解中,
性欲是想與愛的人合爲一體的渴望。但阿青、阿朱讓她明白,性欲并不隻是在和
愛的人一起才會産生。那麽性欲應該是一種原始本能,一種人類的生理反應,在
受到某種心理或生理的刺激下就會産生的反應。那爲什麽自己對刺激的反應并不
強烈?可能是因爲害怕、羞澀、厭惡等負面情緒壓抑住了身體的反應。

  白無瑕是極聰慧之人,一旦想通此關節,在風中明滅不定的欲焰迅猛地燃燒
起來。蓦然之間,一張英俊陽剛的臉龐在腦海中閃現,“楊凡”,她心中輕輕的
呼喚,那個帶着陽光般燦爛笑容、在最絕望、最傷痛時救過她給她安慰的男孩一
直留在白無瑕的心裏。

  猛然之間欲望如燎原烈火、如脫缰野馬般勢不可擋,幾乎在轉瞬之間,潔白
的平腳内褲中間出現一點水漬,并開始慢慢地擴大,白無瑕開始低低的呻吟起來。

  擁有強大精神力量的人雖不能象會古武學般強化肉體,但精神與肉體都是催
發性欲的根源,有時精神的作用更大。換句話說,擁有精神力量的白無瑕隻要心
中想要有欲望,她對性的渴望會比任何人更強烈。

  此時此刻,想起了楊凡,又爲了讓大人物滿意,白無瑕恰恰希望有欲望。

  濕得能擰出水來的平腳内褲被脫去,當阿朱的指尖、舌頭攪動綻放的花唇,
白無瑕覺得胸口奇癢無比,她忍不住抓住了自己的胸,豆蔻紅的指尖撥弄着巍巍
俏立着的乳頭。

  白無瑕站立不穩,阿青不知從何處拖來張椅子。她們扶着白無瑕坐下,讓她
雙腿高高擱在兩邊的支架上,繼續愛撫着她已春潮泛爛的身體。在白無瑕身體開
始扭動時,那根銀白色、一隻隻蝴蝶連成的腰鏈間發出清越的顫音,那是蝴蝶翅
膀相撞的聲音,那聲音夾雜在她的呻吟中,更是勾人心魄。

  純潔與淫蕩本來象水火不能相融,但在白無瑕身上發生了奇迹,純潔與淫蕩
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令人難以置信的畫面,白無瑕不僅牢牢攫住黑暗裏那個男
人的心,更讓兩個美麗的孿生姐妹也如癡如醉。

  在極緻的迷亂中,白無瑕攀上欲望的巅峰,在最後時刻,她突然感到巨大的
恐懼,她感到自己不能這樣,她試圖控制住身體裏海嘯般湧動欲望,但卻爲此已
晚。

  “不要——”

  白無瑕尖叫着用語言表達内心的想法,但身體卻違背了她的思想,在攣動與
叫聲中,離十七歲差七天的白無瑕有了第一次性的高潮。

  處女的高潮,還有什麽比這更令人難忘。

  白無瑕的表現令大人物無可挑剔,他令人送走了白無瑕,讓她安心等候消息。

  等白無瑕走後,他與孿生姐妹進了房間,把滿腔的欲火發洩在她們身上。

  黃部長一夜未眠、望眼欲穿地等着阿青或阿朱到來,但大人物早把這事忘得
一幹二淨,天亮後,黃部長悻悻離去,臉上絲毫不敢有絲毫不悅之色。他知道,
那個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少女已經不屬于他了。

  隔了一天,京城各大報紙刊登了颍浵殺人案的最新報導,說經過調查,被殺
的那人是某黑勢力的老大,京城有名的惡霸,犯下過累累罪行,其中包括綁架、
敲榨、強奸、殺人等等。事發當晚,他擄劫一名無辜女子到别墅欲施以暴行,那
女子奮起反抗,殺死了這名惡霸,這樣的行爲實屬正當防衛雲雲。

  那個大人物果然能隻手遮天,雖然被殺那人的家屬忿忿不平,但在各種強大
勢力的威逼利誘下也都緘默不語。大年二十九,白無瑕接到電話,說案件雖沒有
徹底調查清楚,但颍浵正當防衛的事實基本确鑿,可以辦理保釋手續。

  當天下午,在看守所門口,白無瑕與颍浵緊緊抱在了一起。

  颍浵被釋放,白無瑕固然欣喜,卻也暗暗酸楚,這意味着寶貴的童貞将不再
屬于自己。

  年三十,白無瑕和颍浵在家吃了年夜飯,颍浵燒了好多菜,但兩人卻各懷心
事,氣氛有些沉悶。

  殺人後,颍浵自知難逃一死,但沒想到竟這麽輕輕松松走出了監獄,除了白
無瑕沒人會救她。但白無瑕卻什麽也不肯說,颍浵知道她的性格,如果她不肯說,
逼她也沒用。這一個才讀高三的學生,怎麽可能有這樣大的能量,唯一的可能是
她用某種東西去交換,而能用來交換的東西隻有她自己。每每想到這樣的可能,
颍浵都心如刀絞。

  年初一早上,大人物打來電話,問白無瑕什麽時候過去,白無瑕說什麽時候
都可以,大人物想了想說明天晚上派人來接她。

  第二天晚上,白無瑕坐上一輛奧迪A8,經達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又來到了
那幢小樓。

  阿青、阿朱把她帶進了更衣室,讓她換上一套古怪的衣服,淺灰色的斜紋布
上文,西式大翻領、雙排扣,下面是條肥大的墨綠色長褲,腳上穿着草綠色的短
襪和解放鞋。阿青還爲她梳了兩條烏黑發亮的麻花辮。白無瑕不知道,這可是五、
六十年代少女最喜歡的列甯裝,當時中國第一個女拖拉機手梁君、第一個女火車
司機田桂英都是列甯裝的模特,勞模的示範帶動了當時的風尚潮流。

  穿着停當,白無瑕被帶到一個房間,乍一看,似乎時空發生了錯亂,一張簡
陋得不能再簡陋的木床,破舊的桌子是油漆剝破的方凳,熱水瓶是鐵殼的,搪塞
臉盆底印着鴛鴦戲水圖。

  穿着如此怪異的衣服,走進如此怪異的房間,白無瑕忐忑不安在方凳上坐了
下來,阿青、阿朱微笑着掩門而出。

  不多時,身着深藍色中山服的大人物推門而入,他目光熾熱、神情激蕩,看
着端坐在桌子旁的白無瑕,似乎時光倒流,他又回到了那熱情如火、情窦初開的
青蔥歲月。

  “謝謝您救了颍浵。”

  見他進來,白無瑕起身緻謝。

  “今天晚上,不要說别的事,甚至都不要說話。你是我的初戀情人,在曆經
磨難後我們終于走在了一起,時間已經停止,地球将不再轉動,似乎宇宙也隻剩
下我們兩人,來,讓我們靜靜地體會這份喜悅。”

  白無瑕聽得目瞪口呆,還沒還得反應,大人物猛地跨而上前,将她緊緊摟在
懷裏。雖年近六旬,身材高大的他依然極有力量,白無瑕被抱着透不過氣來。

  大人物低頭想吻白無瑕,但她一直躲閃,他倒也沒勉強,白無瑕的羞澀反讓
他興緻盎然,不用太急,今晚她的一切都屬于自己,當和她合爲一體時,還怕吻
不到她的嗎。

  他猛地抱起了白無瑕,向着那張木床走去,或許白無瑕喚醒了他的青春,他
的步伐沉穩而矯健。

  雖然衣服還穿着嚴嚴整整,但白無瑕卻比先前任何一次都緊張。無論被錢日
朗搓揉乳房又或在黃部長面前脫得一絲不挂,但白無瑕知道最恐懼的事并不會發
生,她還有周旋的餘地,而今天沒有了,少女時代将徹底終結,最後的防線也将
被摧毀,過往所有的美好夢好也将破滅。

  大人物輕輕地把白無瑕放在床上,他俯下身又試圖去吻她,白無瑕扭轉頭,
他倒也沒惱,隻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她是自己的初戀情人,今晚一切要
順其自然,否則就不會完美。

  大人物坐在了白無瑕的身旁,輕輕抓起她的手,溫柔地掰開握成拳的手指,
然後五指交錯在一起牢牢地抓住了她。白無瑕不能拒絕,今天是向他奉獻少女的
童貞,自己完完全全屬于他的,已經拒絕了他的吻,難道還不允許他抓着自己手
嗎。

  望着白無瑕高聳的胸脯,大人物終于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顆一顆地解開列甯
裝的雙排鈕扣,灰色的衣襟敞開了開來,被白色襯衣裏緊緊包裹着的胸膛急劇地
起伏着。

  大人物小心翼翼地脫着白無瑕的衣服,襯衫解開了,文胸也被脫去,美麗迷
人的雙乳又一次地裸露在男人的目光裏。

  火熱的手掌攏住高挺的乳房兩側,大人物俯下身,将淡淡粉色的乳頭含在嘴
裏,用舌尖撩撥着,用嘴唇吮吸着,感受着乳尖在他嘴裏膨脹勃起的喜悅。

  墨綠色的長褲褪了下來,純白色的内褲也離開身體,白無瑕身上除了那雙隻
到腳踝的草綠短襪身上已無寸絲寸縷。

  大人物端詳着白無瑕的私處,不由暗暗贊歎,真是太美了。他自诩閱盡天下
美女,卻被眼前美景所折服。他觀賞過她的私處,但那時白無瑕欲火高漲,花唇
充血膨脹,象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但此時此刻,不足半指長、纖細精緻的花唇緊
緊閉合着,幾乎不留一條縫隙,完全是尚未開放的花骨朵。根據大人物的經驗,
花唇如此細巧,其蜜穴一定更爲狹窄,要破她的處得化上一番不小的功夫。

  攻擊要從敵人心髒開始,征服女人也是一樣,大人物深谙其道。在猝不及防
間,他的手指搭在花唇的縫隙間。

  雖然花唇被那孿生姐妹愛撫過,但她們畢竟是女的,而當她的私處第一次被
男人觸碰,白無瑕更想到今晚必将失身于他,巨大的恐懼令她秀目圓睜,她用手
肘支起身,穿着草綠色襪子的腳蹬着堅硬的床闆,想往後逃去。

  這樣的反應早在大人物的計算中,他放開抓着她的手,長臂一攬将她摟在懷
中的,白無瑕頓時退無可退。

  手指如影随形地追上逃離的花唇,他豎起食指,貼着花唇縫隙一陣左擺右顫,
生生地擠進了進去,白無瑕雙腿一并猛地夾住他的手。

  “不要怕,不要緊張,把腿分開一點,你夾住我的手了,女人都會有第一次
的。”

  大人物輕聲安慰着她,但白無瑕又怎能不緊張、不害怕,又怎麽坦然地張開
腿任他撫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聽話,把腿張開一點,不會痛的,放心,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今晚對于
我們一定是無比美好的。”

  今晚對于他是美好的,但對白無瑕一定不是,在渡過最初無比強烈的恐懼後,
白無直挺挺的雙腿慢慢分開了來,她的大腿、小腿到腳弓、腳趾都繃成一條直線,
她的腿摸上去比石頭還要硬。

  “很好,很好,再分大一點,再大一點。”

  大人物的手掌在她胯間有了充分的回旋空間,他慢慢地提起食指,當指尖處
于花唇的下方時猛地一勾,食指頂在了蜜穴的入口處,他本想隻是先探索一下,
但觸到洞口時他按捺不住強烈的渴望,手指再度彎曲,指尖竟頂進了洞穴裏。

  “啊——”

  白無瑕驚叫起來,雙腿曲起蹬着床闆,大人物抱她不住,她的頭重重地撞在
床頭的木檔上,破舊的木床頓時一陣搖晃,好象要塌了一般。

  “不要怕,不要怕,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我會溫柔的。”

  頭頂的劇痛讓白無瑕清醒了點,望着他點惶急的神色,焦慮的語氣,白無瑕
不知道他是在演戲,還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初戀的愛人。

  大人物是白無瑕的一根救命稻草,在救颍浵的事上,令白無瑕相信了他的實
力。擄走母親是見不得光的黑暗勢力,但他卻代表着政府,如果如果他肯傾盡全
力,或許能救出母親。但爲了救颍浵,她已經押上了自己唯一的籌碼,在他得到
自己童貞之後,他還肯不肯這樣去做,白無瑕絲毫沒有把握。

  白無瑕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将來的東西隻有将來再說,眼前先得熬過這個晚
上,自己必須要克服心中的恐懼,這樣逃來逃去,必會定他生出不悅來。

  大人物抓着白無瑕蜷縮的膝蓋,坐到了她雙腿間,按着膝蓋的内側,将她的
腿分向兩邊。在腿被分開時,白無瑕又繃直了雙腿,象剪刀般的長腿分開的角度
越來越大。

  大人物一直在用力地推,白無瑕也隻得順着他勢去分,原來大人物也被想讓
她腿分那麽開,但隻要還推得動,他就沒停不下來。

  當大人物感推不動時,白無瑕的雙腿橫着劈叉成一條直線。大人物腦袋轟一
下,不是因爲眼前這樣的美景太迷人,而是他又想起初戀情人,她喜歡跳舞,當
她做劈叉動作的時候,他總會浮想聯翩、情難自禁,而今天夢想變成了現實,她
終于劈叉着雙腿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

  因爲想到要靠大人物去救母親,所以白無瑕順着他的意思,把腿張到了極限。

  白無瑕感到到了他的激動,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必然和他的什麽初戀有關。

  她又幽幽一歎,放棄了把腿縮回來的打算,繼續保持着這一個羞澀到極點的
姿勢。

  “繼續這樣,好嗎?你真的太美了,我會好好的愛你,用我生命愛你,讓你
永遠快樂!”

  大人物發現抓着她大腿内側的雙手幾乎不需要用什麽力,她身體的柔韌性實
在太好了。當他撫摸着她腿時,白無瑕沒有動,但當到再度觸碰到私處時,白無
瑕還是過不了這一關,雙腿M型地曲了起來,腳尖依然繃得筆直。

  大人物愛撫着她的花唇,但卻失望地發現花骨朵絲毫沒有綻放的迹象,纖細
的花瓣還是薄薄的、幹幹的,這多少有點令他沮喪。

  或許隻有用自己的大棒才能讓花朵開放。大人物已經無法抑止胸中澎湃如潮
的渴望,他開始一件件地脫去自己的衣服。

  望着垂挂在他胯間的陰莖,白無瑕感到莫名的悲哀,雖然房間裏開着暖氣,
她卻感到徹骨的寒冷。當那醜陋、恐懼的東西進到自己的身體,當這張破舊的木
床不堪重負的咯吱搖晃起來時,所有白色、所有的純潔将蕩然無存。

  或許吃了什麽藥物,大人物的陰莖堅硬如鐵,巨大的暗紅色的龜頭頂在纖薄
如紙的花唇上,雙方力量的對比是那麽懸殊,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誰勝誰負。

  “放松,盡量放手,我會很輕,會慢慢進去的,或許會有一點痛,但不會很
痛的,稍微忍一忍就過去,之後就隻有快樂了。”

  大人物從床檔上扯下一塊白色的毛巾,他把毛巾墊到了白無瑕的屁股下,今
晚他要留下見證,那在白巾上綻放的血色之花是他生命裏最美好的回憶。

  大人物抓着直挺陰莖的中段,讓巨大的龜頭比手指還靈巧,輕輕地撥開花唇,
隐隐約約看到幽深的蜜穴,心神激蕩的他猛地一挺,龜頭叩擊着蜜穴的大門。

  第一次沒成功,這完全是在預料之中,他剛才已用手指測度過洞門的寬窄,
狹窄的洞門早讓他有做好艱苦戰鬥的準備。在幾十年的官場生涯裏,他克服過無
數困難,做倒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他相信眼前的困難他也必然也能戰勝。

  白無瑕第一反應想逃,但頭已頂在床檔上,除非離開床,不然她無處可逃。

  堅硬的陰莖已開始第二次沖擊,雖然仍沒有進到自己身體裏,但已失去任何
防禦的堡壘終會被攻占,白無瑕的呼吸似百米沖刺般急促,胸前有峰巒似波濤似
起伏,但大人物已沒有心思去欣賞這美景,他的心神都在如何進入那洞裏。

  大人物逐漸加大了力量,但仍被拒之門外,他胸有成竹地改變了策略,剛才
隻是試探,現在才是全力進攻。陰莖在洞口停了下來,他已經掌握了洞門的位置
與角度,最後一次用龜頭在洞門口巡視了一圈,在确定無誤時,他用盡全力猛地
一挺。位置正确無誤、角度恰到好處、力量無可抵擋,白無瑕還有什麽能抵擋它
的進入。

  “啊——”

  尖叫聲中,頭頂着床檔的白無瑕上身弓了起來,美麗的身體象一座弧形的拱
橋,穿着草綠色短襪的玉足随着巨大的沖力也高高揚起,而唯一不能動彈的是被
陰莖死死釘入的胯部,巨大、暗紅色的龜頭消失在她迷人花唇間。






                待續
2016-1-27 08: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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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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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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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 7.




  “呯——”窗外響起清脆的槍聲。大人物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幾乎同時,
房間被推開,幾個體形魁梧、身着黑西裝的男人沖了進來。

  “請馬上離開。”

  “知道了。”

  大人物雙手撐着床闆,把插進白無瑕身體裏的龜頭撥了出來,他迅捷套上褲
子,一邊還在穿衣就已在衆人擁簇中離開。

  白無瑕緩緩地坐了起來,望着依然赤裸、依然敞開着的雙腿間,墊在臀下的
白絲巾仍潔白無瑕,被龜頭撐擴開的陰道口緊縮如初,連嬌嫩的花唇也開嚴實地
閉合起來,一切依如往昔。剛才發生的一切象是在夢中,但白無瑕知道那不夢,
雖然純潔的象征——那張薄薄的處女膜還在,但自己還有純潔嗎?

  槍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白無瑕突然想到了什麽,她披上衣服,赤着腳跳下
床沖到窗邊向外張望。

  槍戰在繼續,四面八方的火力集中在一個小山坡上,藏匿在坡後的人完全陷
入了被動,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突然槍聲停息,小山坡後似乎發生了激烈的搏鬥,
不多時一個穿着紅色緊身毛衣的人從山坡上滾了下來,四個身着迷彩服的特工跨
越過山坡向她追來。

  “颍浵!”

  白無瑕驚叫起來,不詳的預感變成了現實。

  昨日,白無瑕接電話時略有些驚惶的神情被颍浵看在眼裏,晚上白無瑕和她
說明天要去同學家玩,可能晚上不回來睡了,颍浵也沒多問。

  第二天,颍浵吃過中飯說要出去一趟,她下樓了便在隐蔽處躲了起來,悄悄
地盯着白無瑕。夜幕降臨,白無瑕出了門,颍浵跟在後面,心神恍惚的白無瑕沒
有發現被她釘哨。

  白無瑕坐上奧迪A8後,颍浵叫了一輛出租車跟在後面。跟到半途,出租車
跟不上奧迪的速度,颍浵把司機踹下了車自己開,她的車技很好,勉強跟住了奧
迪,但卻被半山腰的崗哨攔了下來。颍浵棄車潛行進去,一路疾奔,終于在一幢
小樓前看到了那輛奧迪A8。

  颍浵想潛入小樓,但卻被遍布在密林中的特工發現,他們都是這個國家頂級
特工,每個人的身手都出類拔萃。颍浵搶了其中一人槍,但很快被火力壓制得幾
乎擡不起頭來,幾個特工悄悄摸到她的藏身處,出其不意地奪下她的槍,更逼她
現身明處。

  “抓活的。”

  山坡兩邊又躍出四個特工,前後八人将颍浵圍得密不透風。雖已是困獸,颍
浵仍奮力戰鬥,清冷的月光下,紅紅的毛衣似跳動的火焰。

  做開顱手術時要剃光頭發,手術後才一個多月,颍浵的頭發短得象男孩子,
她的身手絕不差,但體力卻不行。面對衆人的圍攻,颍浵被打倒在地,一個特工
摸出副手铐向她走來,不甘束手就擒的她奮力爬了起來,又和他搏鬥起來。

  在颍浵又一次被打倒,突然一個梳着麻花辮、穿着六十年代列甯裝和解放鞋
的少女從兩樓一個窗戶跳了下來,在衆人目瞪口呆之中她沖到颍浵身邊,手掌搭
住那個拿着手铐的特工,一拉一扭一推,那個特工竟如滾地葫蘆般跌出十數米遠。

  風淩雪是河北形意門嫡傳弟子,爾後她所學雖雜,但一套形意六合拳和一路
形意八卦掌卻是她最拿手的功夫。名師出高徒,白無瑕從小得她親授,年紀雖小,
但武功卻遠在颍浵之上。

  在中國形意、八卦、太極三大拳術中,形意拳觀賞性不是最佳,但實戰性最
強。尤其在多人搏擊的戰陣中,形意拳無花俏之招法,直行直進,走亦打,打亦
走。如江河之奔騰般勢不可擋。。

  “形意拳。”

  特工中也有拳術高手,眼前不知從哪裏冒出的紮麻花辮的小姑娘一招一式進
退有度,驚訝地叫了起來。

  轉瞬之間,圍着她們的八個特工被打倒了三個,颍浵從地上爬了起來,兩人
背倚着背,戰力大增,剩餘的特工一時竟奈何她們不得。

  黑暗之中,更多的特工沖過來,二十多人将她們團團圍住。

  “我們沖出去!”

  白無瑕沉聲道,兩人凜然不懼地沖向着那些似鋼鐵鑄成的戰士。

  圍着她們的守衛大多都見過白無瑕,今天是她第二次進到樓裏。他們的任務
是保衛樓裏的那個大人物,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但他們畢竟也是人,也有
自己的思想。他們不止一次看到,孿生姐妹微笑地把天真無邪的純潔少女迎進樓
裏,爾後離小樓近的守衛在夜深人靜時總會聽到撕心裂肺的叫聲和若有若無的哭
泣,當她離開時,幾乎都會被人攙扶着,憔悴的神情、眼角的淚痕是人見了都會
心痛。而當今天白無瑕走進小樓,這份壓抑更是凝重了許多,黑暗中時不時傳來
低沉的歎息聲音。所以,當戰鬥的對象變成了白無瑕,誰也不會把她當做真正的
敵人,人人不由自主地手下留情,否則二十多個頂級特工全力出手,白無瑕支撐
不了那麽長的時間。

  混戰中,白無瑕上衣衣襟被扯開,在朦胧的光亮中皎潔得就似天上月亮般的
高聳挺撥的胸脯裸露在特工們眼前,剛才她連文胸襯衣都來不及穿就跳了下來。
白無瑕正面的特工都象呆傻一般,象木樁般連着打翻了好幾個才算有人清醒過來。

  無論特工們心裏怎麽想,但他們畢竟是這個國家精英,爲這個國家奉獻一切
是他們的覺悟。無論是對是錯,這個潛入到這裏威脅到大人物生命的女人必須要
擒獲,而她的同夥也是一樣。

  包圍圈越縮越小,眼見兩個漸漸不支時,大人物出現在小樓的門口,他已經
換了套衣服,一身黑色中式長衫令他更具威嚴。

  “住手。”

  大人物沉聲喝道。特工們往後退去,但仍包圍住她們。

  “她是你的朋友?”

  “是的,她就是颍浵。”

  “她到這裏來做什麽?”

  “她大概是擔心我就偷偷跟來了,這是個誤會,請相信我們,我們對您沒有
絲毫的惡意。”

  “好,我相信你,你們一起進來吧。”

  大人物打量了她們許久終于道。

  還是在那間格調高雅的小廳裏,大人物很客氣請兩人落座,那天黃部長來都
沒有被請坐下過。短發的颍浵論相貌身材絕不比阿青、阿朱差,再加大人物上鍾
情白無瑕,有點愛屋及烏的味道,他對打擾了好事的颍浵也很友好。

  “今天一場誤會,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嘛,今天這麽遲
了,你也别回去了,在客房裏休息一天,明天我派人送你們一起走。”

  “是你把我從監獄裏救出來的吧。”

  颍浵直視着大人物,目光如刀一般鋒利。

  “呵呵,舉手之勞,何足挂齒。”

  “是無瑕求你這麽做的吧,她用什麽來和你交換,讓你救我的?”

  “這——。”

  “是用她的人吧,她的身子,還是處女的身體吧。”

  “這——,大緻是這樣的吧。”

  “你得到她的身子沒有?”

  大人物有些疑惑地把目光轉向了白無瑕,剛才一定是進去了,但流血沒有他
不清楚。不過按着他極爲豐富破處的經驗,應該還沒破她的處。

  “還沒有吧。”

  大人物最後下了這個結論。

  颍浵緊繃地俏臉略略放松了一些,今晚她就爲此而來,如果已經遲了的話,
她會恨死自己。

  “無瑕過了年才十七歲,她還在讀高三,還是個孩子,你忍心剝奪一個花一
樣的女孩生命裏最寶貴的東西嗎?”

  “是的,是很殘忍,我也勸過她,她說爲了救你,豁出去了。她一再求我,
還說我不答應的話,還是會把自己的身子給别人男人。我想,在北京城裏能救得
了你的人沒幾個,我怕她受騙上當,失了身卻救不了你,最後隻能答應。”

  “那你能不能看在她這麽小、這麽純的份上放過她,我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大人物沉吟起來。

  “颍浵,你不要說了,這樣做是我自願的,也是我的承諾。在這個世界上,
隻剩下我們兩個,如果你不在了,我怕我一個人走不下去。媽媽在等着我們,等
着我去救她,你不是說了,你會和我一起戰鬥,和什麽處女、童貞這麽虛無飄渺
的東西相比,你的生命更重要。我答應過媽媽,一定會去救她,我一定要實現我
的承諾。”

  “無瑕,我會永遠和你一起戰鬥的。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守護的東西,而
你是我願意用生命去守護的人。或許處女、童貞對你虛無缥缈,但對于我,你的
純潔也是我要用生命去守護的東西。我無法接受你用你的純潔換來了我的生命,
這會讓我不能再面對你,會生不如死,更無法與你并肩戰鬥。”

  說着颍浵猛地擡起右手,戴在食指上的一個銀質戒指突然生出一根短短閃着
藍芒的尖刺,刺上顯然塗了某種烈性毒藥。站在大人物後面兩個黑衣特工迅捷地
擋在他身前,進來時雖然搜過她身,卻沒想到她還藏有緻命的武器。颍浵亮出尖
刺後并沒有站起來,而是把尖刺頂在了自己喉嚨上。

  “颍浵,你這是幹什麽?”

  白無瑕想沖過去,但看着她絕決的表情又不敢輕舉妄動。

  “無瑕,我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我在你身邊是爲了保護你,如果我不能保護
你,我的生命還有什麽價值。”

  颍浵把頭轉向大人物。

  “很感謝你救了我,如果我死在你的面前,那麽也等于你沒有救過我,無瑕
也不用實現對你的承諾了吧。”

  “這——”

  大人物無言以對。

  “颍浵,你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呀。你聽我說,他有那麽大本領,這麽輕
松就能把你救了出來。你想想,如果他肯幫我們,一定也能救得了媽媽呀!颍浵,
你是沒看到,他們、他們就在我的面前強奸了媽媽,她現在一定還在受着男人的
淩辱,能救出媽媽,我的童貞、純潔算得了什麽呀!”

  白無瑕大大的眼睛閃着晶瑩的淚花。

  “如果你是爲救你的母親,付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但他能救得出霜姨嗎?”

  颍浵對于極道天使要比白無瑕了解得多,能毀滅極道天使的力量非同可小,
她又把頭轉向大人物。

  “你有這個能力救出無瑕的媽媽嗎?”

  “不就是救個被黑勢力擄走的女人嘛,這又什麽難的,隻要她還活着,一定
就有辦法。”

  大人物顯得胸有成竹。

  “好!我有個建議,希望你能聽一下。如果你能救出無瑕的媽媽,她的一切
都屬于你,因爲媽媽值得女兒用任何代價去救,但如果是救我,那不行。爲了救
我,無瑕對你有過承諾,這個承諾就由我來實現。雖然我要比無瑕大八歲,但我
一樣也是個處女,而且她還是個孩子,我已經是個女人了。如果你願意,你可以
對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如果你不願意,我就隻能死在這裏。”

  白無瑕開口反對,但颍浵以生命相脅,白無瑕怎麽拗得過她。

  大人物看看颍浵,又看看白無瑕。颍浵五官精緻,身材前凸後翹、曲線分明,
具有極大的誘惑力,要不是對白無瑕有初戀情結,他的沖動會更強烈。此時大人
物根本沒想到救白霜會有那麽困難,所以他認定白無瑕遲早是他的人,現在多一
個美女自動獻身,豈不是快事。

  “好,我答應。不過有個要求,從現在開始到救出無瑕的媽媽爲止,你們倆
個要一起陪我。”

  “什麽叫一起陪你?”

  “就是在我和你做愛的時候,無瑕也要在旁邊。”

  颍浵尚沒說話,白無瑕接口道:“我答應。”隻要能救出媽媽,她什麽事都
願意做。

  “她在邊上可以,你不會對她做什麽吧。”

  “最多摸摸吧,放心,就象救你一樣,在她媽媽被救之前,她一定會是處女
的。”

  “不行。”

  “她早已經被我看了個遍,摸了個透了,不信你問問她。”

  “颍浵,答應他吧。”

  白無瑕無比迫切地道。她似乎已經看到媽媽從黑暗的地獄裏走了出來,微笑
着向她張開懷抱,她心中充滿了喜悅。

  看着白無瑕這樣說,颍浵還能講什麽,她想了想,最後提了一個問題。

  “那總得有個時間,你要用多少時間救出無瑕的媽媽?”

  “半個月吧,你們知道是什麽人擄走她的嗎?”

  “不知道。”

  “那恐怕時間要長一點,先得調查清楚,這樣吧,一個月。一個月内如果我
救不出無瑕的母親,我就永遠消失,也不會再要你們做任何事。這一個月裏,你
們也不用天天在這裏,一周來一次就行了。”

  “好!”

  白無瑕與颍浵異口同聲道。

  阿青、阿朱帶着兩人進了房間,不是剛才放着破舊木床的那個。房間裝潢得
比五星級酒店還奢華,中間擺着一張鋪有粉紅色床單的大床,牆壁和天花闆上都
鑲着鏡子,每一面鏡子都從各個角度照出房間裏的人。

  雖然兩個女人很快都将赤裸裸地供男人狎玩,二十五歲的颍浵還将失去寶貴
的童貞,但兩人神色竟喜悅大過傷感。颍浵甘願用自己的純潔換白無瑕的純潔,
而白無瑕更甘願爲母親做一切的一切。人總活在希望中,隻有當希望破滅的那一
刻,才會感到深入骨髓的痛。

  大人物換上了米黃色的睡門推門而入,他揮了揮手,示意阿青、阿朱離開。

  房間裏除了那張心形大床就隻有一張椅子,白無瑕、颍浵坐在床沿上,她們
肩并着肩,手也握在一起,一副親密的樣子。

  “你們關系一定很好吧,從小一起大長的吧。”

  大人物坐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悠然地道。

  “是呀。颍浵姐姐對我可好了。”其實從小的時候,白無瑕叫颍浵從來不加
姐姐兩字,她雖不是家裏的仆人,但不過是媽媽的跟班。直到颍浵帶病從香港趕
到北京,白無瑕才在稱呼上偶爾加上姐姐兩字。而此時此刻,她一高興就又加了
這兩字。想到媽媽很快就會被救,她不僅忘了自己得脫光衣服讓眼前的老頭猥亵,
更忘了颍浵即将爲之而失去貞操。

  曾有很多人無法理解白霜那段黑暗歲月,當她有抛下白無瑕逃出魔窟的機會
時,她卻轉過身去,俯首甘願爲奴。每個都有執念,當執念變成怨念時,人都會
做出些不可理解的事來,救出媽媽是白無瑕的怨念。

  “要把衣服脫了嗎?”

  看着大人物進來,笑容從颍浵俏臉上消失,她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然後帶
着白無瑕離開,回家好好洗幹淨身體,在黑暗的角落慢慢舔着傷口。

  “良宵雖然苦短,但也别那麽急,今晚你是主角,讓無瑕幫你脫吧。”

  “我自己來。”

  “我來吧。”

  白無瑕表現得很是主動甚至有一些向大人物獻媚的味道。

  很多年後,颍浵回起這個晚上,她無法把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白無瑕和那
時的她相聯系。人總會成長,在成長的過程中即使有大智慧的人也會迷失方向,
而強烈的怨念有時會是前行的動力,有時卻會是濃濃的大霧。

  颍浵紅色的毛衣上有幾個破洞,那是上次入室偷竊時留下的,她們沒錢買新
衣服,颍浵隻有将就穿着。白無瑕抓着毛衣的兩邊,颍浵順從地将手手舉了起來,
脫掉毛衣後,同樣紅色的純棉内衣依舊如火一般耀眼。颍浵喜歡紅色,紅色代表
熱烈、奔放,但此時此刻,再鮮豔的紅也會變得暗淡。

  脫去了内衣、解開了文胸,颍浵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赤裸着令人驕傲的胸脯,
她有理由驕傲,她雖比白無瑕要矮五、六公分,但胸卻似乎比她更大、更飽滿。
颍浵畢竟要比白無瑕大八歲,豐滿、成熟、性感、美豔這樣的詞藻用在她的身上
更加合适。或許雙乳尚沒被男人撫摸過,所以非常的堅挺,與白無瑕細小并呈粉
色的乳頭不同,颍浵的乳頭象兩顆鮮豔欲滴的紅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白無瑕将手伸向了她的皮帶,颍浵穿的是天藍色緊身的牛仔褲,她站了起來,
這樣脫得會容易一些。解開皮帶,白無瑕抓着褲腰向下拉,豐滿結實的臀讓白無
瑕脫得不是太順利,得大力拉扯才一點點剝得下,牛仔褲剝落過豐腴的大腿才算
被一拉到底。

  脫去了也是紅色的内褲,颍浵胯下的三角處的黑森要白無瑕茂盛得多,恥丘
高高隆重,兩片豐盈的花唇飽滿而鮮豔,似象能擠得出水來的果實。

  “無瑕,你也脫了吧。”

  “好的。”

  白無瑕脫去衣褲最後把手伸向内褲時,颍浵用手抓住了她。

  “不要脫這個。”

  白無瑕把目光望向大人物。

  “好吧,颍浵是今天的主角,她說不脫就不脫吧。”

  大人物今晚心情特别好。

  在那張桃色的心形大床上,一絲不挂的颍浵和隻穿着内褲的白無瑕按着大人
物的要求擺成各種姿勢,做着各種動作。大人物畢竟老了,雖然依靠着藥物能夠
暫時恢複機能,但卻不能持久,所以他總是把前戲拖得很長,他覺得有時并不一
定要把陰莖插進女人的身體才算快樂。

  “無瑕,去拿點冰塊來,上次阿青搞過你的,你知道怎麽弄吧,對對,就這
樣。”

  颍浵鮮紅的乳頭在冰決的刺激下堅挺勃起,雖然她并沒有産生性欲。

  “颍浵,用你的奶頭去碰無瑕的奶頭。唉,算了,無瑕還是你來吧。”

  白無瑕抓着自己硬得象凍僵饅頭般的乳房,拙笨地用與颍浵大小、顔色相差
懸殊的乳頭去撩撥對方同一部位。大人物看得直歎氣,以後有機會得讓阿青、阿
朱好好教教他們。

  “無瑕,好了,奶頭不要吸了,你去舔你姐的下面,她下面幹得很,等下她
會痛的。”

  颍浵張開着雙腿,倚靠在大大的桃紅色墊枕上,趴在自己雙腿間的白無瑕撅
着圓潤挺翹的屁股,她的模樣很象一隻聽話的小母狗,正按着主人的命令在進食。
颍浵一陣心酸,她恨自己爲什麽這麽沒用,竟讓立誓用生命去守護的人承受這樣
的恥辱。颍浵雙拳緊握,牙齒咬得格格直想,不是因爲自己赤身裸體,不是因爲
自己即将失去童貞,是因爲自己沒有能力去保護正舔着自己私處的白無瑕。

  雖然颍浵的身體象熟透的水蜜桃般,雖然白無瑕對她最敏感的地方進行着最
直接的撩撥,但欲望的産生精神是主導的,精神處于極度痛苦中的颍浵又怎麽會
對性有渴望。當白無瑕的唇離開她的花唇,雖然看上去極是濕潤,但那都是白無
瑕的唾液。

  前戲再漫長也有落幕的時候,大人物終于按捺不住,脫去睡袍跳上床來。照
例,他取來一方結白的絲巾墊入了颍浵的股下。

  看到那方絲巾,白無瑕心中猛然一悚,一樣的絲巾曾也墊在自己的股下。象
一盆涼水從頭澆下,她終于清醒過來,從母親即将被救的狂喜中清醒了過來。是
颍浵代替了自己,奉獻出寶貴的童貞,白無瑕心中開始劇烈地痛了起來。

  大人物手指探了探颍浵玉門,雖不如白無瑕那般奇窄,但進去也得化一番氣
力。抓着颍浵的大腿内側,強行将腿分成大大的M形,堅挺的肉棒頂在緊緻的玉
門之外。

  “颍浵姐,對不起呀。”

  白無瑕曲着腿手肘支着床面斜伏在颍浵的邊上,她看到颍浵緊張地抓擰着床
單,心痛地伸手去将她的手緊緊握住,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說對不起都不知
道是什麽地方對不起。

  “傻姑娘,不要再哭了,你媽媽很快就會回到你的身邊,我們高興還來不及
呢。”

  剛才白無瑕颠颠按着大人物指示行事,颍浵雖沒說什麽,心裏卻特别難受,
但此時看着白無瑕又要哭出來的模樣,她反覺得心裏舒坦多了。白無瑕能用自己
的身體去救她的命,自己總不會連她的覺悟都沒有吧。但話雖這麽說,颍浵總還
是忍不住的緊張害怕,拚命擠出的笑容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頂着颍浵玉門的肉棒并沒有急着發動攻擊,巨大的龜頭沿着敞開的花唇縫隙
上下撥弄,時不時重重地頂在凸起的肉蕾上,搞得颍浵又麻又癢又痛。

  “會很痛的,剛才我被他插進去時痛極了。”

  白無瑕心有餘悸,那被刺入的瞬間那肉棒象一把鋒利的刀剖開她的身體,又
象被一根燒紅鐵棍無情炙燙。

  “什麽!那他怎麽說還沒得到你。”

  正苦苦抵擋難言痛楚的颍浵頓時驚得面無人色。

  “他隻插進去了一點點,就聽到槍聲了,他就出來了。”

  “那你流血了嗎?”

  “那倒沒有。”

  颍浵舒了一口氣,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撕裂般的痛苦從雙腿間傳來。大人物
聽着兩人唠唠叨叨有些煩躁,身體猛地一挺,頂在玉門上的陰莖壓迫着入口兩側,
巨大的龜頭慢慢擠了進去。

  象白無珉一樣,颍浵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肌肉緊繃身體硬得象塊石頭,在
她身邊的白無瑕急得手忙腳亂,卻不知道應該做什麽,也不知應該怎麽去安慰她。

  暗紅色的龜頭消失在鮮豔的花唇間,這個世界隻剩下她們兩個,不會再有奇
迹發生,不會再有人從天降解救她們,所有的苦難,隻有她們一起去承受。

  “我沒事的。”

  颍浵反倒安慰起白無瑕來。

  插在颍浵胯間的陰莖開始攪動起來,處女很難直插到底,需要一點點地耐心
開掘,才能貫穿那尚沒有男人進去過的通道。

  終于,突進玉門的陰莖頂在了橫亘在道路上的那片肉膜前,大人物心神一陣
激蕩,今晚又一個美麗的處女的第一次屬于了自己,這種感覺美妙極了,亢奮之
下,他聚起全部氣力,陰莖一舉粉碎前方的阻擋,刺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颍浵叫了起來,叫聲短促、聲音也不大,在巨大的痛苦中她感到心中無比強
烈的失落,一種空空蕩蕩的感覺比身體的刺痛還難受百倍。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颍浵臀下白絲巾還是白色的,但當深深插進她
身體的陰莖撥出之時,代表純潔的處女落紅将讓絲巾綻放鮮紅的花朵。

  大人物沒有急着開始抽動,他已經不再年輕了,沒有太多的氣力可以随意揮
霍,這樣把代表欲望的陰莖留在美麗女人的身體裏,品嘗着那裏面的柔軟溫潤、
感覺那緩緩的蠕動,也是一種巨大的快樂。

  大人物開始撫摸着颍浵的身體,他喜歡這樣,因爲他已經在她的身體裏,在
他胯下的女人被他捕獲的獵物,那種高高在在、随心所欲的感覺美妙極了。

  “還痛不痛了?”白無瑕輕輕地問道。

  “沒事了,你放心吧,不痛了。”颍浵微笑着道。

  摸了很久,大人物終于開始動了起來,抽離颍浵身體的陰莖已滿是鮮血,更
多的血從她玉門裏流淌出來,臀下的白絲巾上豔紅的桃花朵朵綻放。

  白無瑕按着大人物的要求躺在颍浵的身邊,大人物斜着俯下身,一手抓着颍
浵的乳房,另一隻手卻按在了白無瑕的胸上。颍浵雖然漂亮,大人物還是更喜歡
讓他回憶起初戀的白無瑕。

  颍浵想阻止,卻找不到阻止的理由,更何況得靠他才能救出白霜。這就象一
樁交易,她和白無瑕付了高額的定金,又怎麽不把這樁生意繼續做下去。

  今晚已經進了白無瑕的身體卻沒破她的處,這讓大人物無比遺憾,雖說這是
遲早的事,但這份遺憾令他即便破了颍浵的處仍不能滿足。于是,大人物要白無
瑕爬到颍浵身上,用一樣的姿勢躺着,這樣雖然進入的是身下颍浵的身體,但因
爲白無瑕在上面,會有極大的滿足。

  颍浵不同這樣做,但大人物一定堅持,最後白無瑕勸了颍浵,爬到她身上仰
面躺了下來。颍浵還能說什麽,她扶住白無瑕的兩胯,雙手緊緊抓住她身上唯一
的白色平腳純棉内褲,此時此刻自己身體裏還插着男人陰莖,她所能做的也隻有
讓那條内褲不離開白無瑕的身體。

  白無瑕的纖細的玉足從颍浵小腿外側伸進了内側,大人物讓她緊緊勾住颍浵
的腿,當他掰開白無瑕的腿時,兩人緊緊相連的腿一起分了開來。

  大人物在年青時有着無比強悍的性能力,而那種神奇的藥物讓他能在一段時
間能重振當年的雄風,時間的長短則視他欲望的高低而定,今天他的欲望無比的
強烈。

  肉棒重重地頂進了颍浵的身體,而他仍堅實的小腹則撞到了白無瑕的胯間,
兩個女人同時被撞得向前沖去,她們用驚懼的眼神看着他,一個快到六十歲的男
人竟還有這麽強大的力量。

  強烈的沖撞才剛剛開始,巨大的力量撞得兩人胡搖亂晃,要不是白無瑕勾着
她的腿,颍浵抱着她的腰,兩人早不能以這樣的姿勢疊在一起了。

  狂沖中,由于用力過猛,陰莖從颍浵身體裏滑脫出來,向着白無瑕的胯間沖
去。白無瑕穿着内褲,陰莖當然無門可入,但卻在那條純白色的内褲上留下了鮮
豔奪目的血痕,那是她身下颍浵的處子落紅。

  兩條勾在一起的玉腿懸在空中不停地晃動,是充滿着肉欲氣息房間裏最美麗
的風景。

  大人物終于停了下來,他頭發有些散亂,額角也冒出汗來。白無瑕、颍浵以
爲他力竭時,他要白無瑕翻過身體,跪趴在颍浵身上。

  大人物的手和颍浵的手都搭在白無瑕的胯上,兩隻手爲保護着她剩餘不多的
純潔而努力着,而另兩隻手是将她剩餘不多的純潔一絲絲地撕去。

  幾個枕頭墊在颍浵的股下,她身體象拱橋般彎曲着,大人物的手從白無瑕的
胯間移到了她的臀上,光滑結實的臀肉得讓他很難摳得進去,不過他還是抓着白
無瑕的臀又開始了沖撞。

  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但此時此刻,她們還能說些什麽,任何安慰的話語
都是多餘的,她們都讀懂了對方的意思,黑暗中雖然可以相互扶持,但各自的痛
苦都要獨自去承受。

  抓着白無瑕臀的手幾次滑脫,大人物俯身抓住了她的手臂,猛地發力,跪趴
在颍浵身上的白無瑕的身體被拎了起來,似颍浵一般腰背間彎曲成了令人心悸的
弧形,豐滿高聳的乳房誇張前凸,随着身後的強力沖撞雙乳似波濤起伏。

  在這個房間裏,除非閉上眼睛,否則哪怕扭過頭去,都能從鏡子裏中都能看
到自己,看到對方,看到那個年老卻又生猛的男人,她們無處可逃,不要說人,
連視線都一樣。

  在這個寒冷夜晚,兩人相依爲命的女人相擁着被奸淫、被猥亵,恥辱似墨汁
污穢了她們純潔的身體,更烙入她們的靈魂深處,窗外北風凜冽,在寂靜中誰又
能聽到她們無聲無息的哭泣。

  淩晨,她們離開了小樓,車上,颍浵緊緊将白無瑕摟在懷裏,雖然她傷得更
深,但她本來就有爲白無瑕犧牲一切的覺悟,而白無瑕卻隻有十七歲,這樣的遭
遇對她太殘酷了。

  車到達山腳時,東方亮起黎明的曙光,白無瑕把頭緊緊貼在車窗上,目光中
滿是對未來的憧憬,還有什麽能比在媽媽懷抱裏更幸福的事。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 8.



  時隔一周,白無瑕與颍浵又去了小樓。大人物告訴她們,已派人着手開始調
進,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要複雜一些。白無瑕感到有些失望,颍浵倒沒覺得有什
麽意外。白霜、厲初晴和風淩雪無一不足智多謀、身懷絕技,更在腥風血雨裏拚
殺了多年,能傾刻間令她們敗亡的不是一般的地下組織能做到的。

  當晚,大人物把阿青、阿朱也一起叫進房間。在颍浵的竭力争取下,大人物
勉強同意白無瑕不脫去亵褲。在孿生姐妹的挑逗下,颍浵燃燒起了欲望的火焰,
雖然并無明顯的高潮,但仍讓大人物極爲滿意。每當大人物侵犯白無瑕,颍浵總
想方設想将他的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雖然白無瑕仍免不了被他摸幾下,但總算
度過了這個晚上。

  又過了一周,兩人再次去小樓時,當談及事情的進展,大人物明顯沒前兩次
那麽自信,不過他還是掌握了一些關于白霜的情況。

  “我沒想到你母親白霜是全球十大殺手組織之一的極道天使的首領,極道天
使雖然建立時間不少,但卻與一個叫‘暗夜’的組織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暗
夜’是非常古老、具有難以想象實力的地下組織。能在這麽短的時候裏,摧毀極
道天使,抓走你母親白霜,不是哪個黑勢力或地下組織能夠辦得到的。到目前爲
止,調查還在進行中,不要擔心,肯定會搞清楚的。”

  這一個晚上,氣氛很是沉悶。大人物試圖以性愛來釋放積郁,但人一旦有了
心事,總會不能全身心的投入,更何況他已是年近六旬的老人了。白無瑕本以爲
很快就能見到媽媽,但半個月過去了,神通廣大的他竟還沒查出是誰抓走了母親。
當滿懷的希望變得似海市蜃樓可望而不及,她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看着白無瑕失望的模樣,大人物更加郁悶。從政多年,從來沒象現在這樣産
生強烈的無力感,過去一切事情都在他牢牢掌控中,但這一件看似簡單的事他卻
掌控不了。同時,看到白無瑕就象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當年她也是這般的失落
而自己卻幫不到她,幾十年過去了,當他以爲自己有了足夠能力保護她時,竟仍
與當年一模一樣。或許因爲感覺到自己的承諾不一定實現得了,他幾乎沒去碰白
無瑕。

  倒是颍浵比前兩次要熱情主動得多,她知道大人物已竭盡所能,無論成功與
否,他還是守信的。她努力地用自己的身體試圖讓他更快樂些,但收效甚微。

  又是一周過去了,她們又走入了小樓,大人物神色就象初冬時的薄霜一般。

  “我已查清楚了,毀滅極道天使,擄走你母親的是一個叫‘闇黑魔教’的組
織。目前政府對這個組織掌握的情況相當有限,但據我所知,這個組織的實力與
能量之大超越了你們包括我的想象。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但很抱歉,可能幫
不到你們了,你們走吧。當然我還會努力的,如果有進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這一刻,大人物如同一個謙謙君子。他依然對白無瑕的身體有着強烈的渴望,
但到了他這個年紀,精神有時會壓倒肉欲。看到白無瑕就象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
他又怎能去做當年那個騙奸了自己初戀情人、令她不堪羞辱自殺身亡的那個惡人。

  白無瑕哭了起來,希望如肥皂泡般破滅,一個十七歲的花季少女又如何能承
受這樣的沖擊。看着滿臉淚水的白無瑕,大人物還是給了她最後一線希望。

  “闇黑魔教是一個非常古老的組織,但就象這個世界有黑暗必定有光明。千
百年來,有個叫‘鳳’的組織一直和他們戰鬥着。唯一能救你母親的可能隻有她
們。這樣吧,我去和她們說說,看看她們肯不肯出手相救。”

  在這個國家,處于權力中心及中心邊緣的人都知道鳳的存在,她們與政府有
着千絲萬縷的聯系,但卻又遊離于政府的邊緣。大人物還不屬于國家權力中心的
人,雖然他并沒有與鳳建立直接的聯系,但還是可以通過某種渠道找到鳳。

  抱着最後一線希望,在某天的下午,白無瑕和颍浵又踏入了那幢小樓。大人
物陪着她們等,雖然他有呼風喚雨的能量,但鳳的能量遠要比他大得多。

  那是白無瑕第一次見到鳳戰士。

  整個下午,白無瑕坐在客廳的窗前,她望着樓前的小道,即将到來的人寄托
了她所有的希望。

  在夕陽西下時,終于有一輛軍用吉普車從小道駛來,車在樓前一個急刹車,
車裏跳下一個穿着寶藍色夾克的少女,年齡看上去和白無瑕差不多大,她相貌極
美、身姿挺撥、一股逼人的英氣透着玻璃都能感受到。

  白無瑕有些失望,大人物說的能救母親的人竟然這樣一個少女,但她依然滿
心期待站了起來。大人物走向門口,但那少女沒進來,她在門口說的話令白無瑕
堕入冰窟。

  “姬冬嬴有要事來不了,她讓我轉告你,白霜的事我們無能爲力。”

  那少女說完,連屋子都沒進就轉身離開了。大人物呆在門口,一句話也說不
出來。

  白無瑕無力地倚靠在窗前,淚水滾滾落下,那少女微笑着昂頭挺胸地在落日
的餘晖裏跳上車揚長而去,這一刻白無瑕眼前一片黑暗。

  白無瑕記住了這個少女,是她讓自己陷入徹底的絕望。很多年以後,白無瑕
知道了她的名字,那個英氣逼人的少女叫藍星月。

  望着絕望中的白無瑕,大人物心生不忍,答應再做努力。第三天,白無瑕最
後一次走進小樓,她終于見到了鳳大禹山基地指揮官姬冬嬴。

  白無瑕不知該怎麽形容見到她時的情形,反正感覺很不好。看上去還很年輕
的姬冬嬴絕對美麗,當一個美麗的女人遇到另一個美麗的女人,總會不由自主地
去比較,大約從十二、三歲起,白無瑕一直認爲除了母親,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
比她漂亮的人,但看到她,這樣的自信心開始動搖。

  美不僅僅是相貌、身材,有時氣質更比前者重要。姬冬嬴有一種睥睨天下的
氣勢,如果你是她的對手,你會看到她身後跟随着千軍萬馬,彈指間就能令強虜
灰飛煙滅;如果你是她的夥伴,你會相信跟随着她将戰無不勝,心甘情願地爲她
沖鋒陷陣。

  在姬冬嬴強大的氣場下,白無瑕無奈地隻有避其纓,但卻不肯低頭,在這個
世界上,除了母親沒人能令她心悅臣服。

  “你母親的事我都知道了,她被囚禁在一個非常隐秘的地方,我們也很想幫
你,但真的幫不了你。”說完這一句,姬冬嬴就告辭離開。在來的路上,她接到
情報,魔教針對正在建設中的中國實驗快堆進行破壞行動,她必須馬上趕去現場。

  “你能不能告訴我,她被關在哪裏。”白無瑕站起來問道。

  已經轉過身去姬冬嬴頓了頓道:“我們也不知道。”其實在大人物提出請求
後,姬冬嬴也做過調查,但武聖牧雲求敗行蹤不定,鳳也不知道白霜被關押在哪
裏。

  在衆人面面相觑時,風一樣來的姬冬嬴又象風一樣走了。了解姬冬嬴的人都
知道,她說話從來不客套,非常直接。但白無瑕卻不這麽認爲,她認爲姬冬嬴完
全是在敷衍她,根本不想幫她,她讨厭這個比自己更驕傲的女人。

  在姬冬嬴拒絕營救白霜後,白無瑕情緒一直非常低落,學習成績也有所下降。
颍浵找了份外企的工作,收入還算不錯,足夠兩人生活。很快到了高考,白無瑕
無心學習,但她知道雖然媽媽不知身在何方,但一定期盼她去讀大學,基于這個
原因白無瑕還是去參加了高考。

  高考的成績不是太理想,但畢竟是四中的學生,除了清華、北大,報其它大
學都應該會被錄取。在填報志願時,白無瑕猶豫了良久,報了中國人民警官大學,
因爲在選學校的時候,她的腦海裏跳出楊凡的身影。

  十七歲本是多彩的花季,但白無瑕眼中世界是灰色的甚至一片黑暗。她開始
沉默寡言,同學又一個一個遠離了她,這次不是因爲驕傲,而是白無瑕把自己緊
緊封閉起來。

  當一個失去了人生的目标,生命必定會變得沉重起來。十六歲的白無瑕是有
目标的,她相信或許現在還沒有能力,但等自己長大了一定能救出媽媽。救颍浵
也是爲了救媽媽,所以白無瑕有勇氣面對錢日朗的猥亵,有力量在黃部長面前脫
光衣服,也有被男人奪去純潔童貞的覺悟。大人物所擁有的巨大能量曾令白無瑕
充滿了期盼,當希望破滅時,白無瑕從自己編織的夢裏醒來,她明白無法實現對
媽媽許下的諾言。

  生活依然在繼續,而白無瑕心如死灰,那些屈辱的經曆卻時時刻刻刺痛着她
的靈魂,特别是當所受的一切恥辱變得毫無意義,痛楚以幾何倍數放大。

  社會是黑暗的,男人是醜陋的,十七歲的白無瑕已不再懵懂無知、不再單純
幼稚。

  去警官大學報到的第一天,白無瑕就遇到了楊凡,他在幫新生搬行李的隊伍
裏。遠遠地看着他滿是汗水卻又陽光燦爛的臉龐,少女的心弦被輕輕的撥動。

  那天新生很多,幫忙的學哥學姐也多,還沒等白無瑕走近他,已有人提起她
的行李熱情地帶她去寝室,白無瑕跟在那人後面,有些無奈地看着楊凡幫着其它
新生背起了重重的皮箱。

  白無瑕有些失落,那幾個幫着她搬行李的男同學在她安頓好後卻不肯走,他
們賴在寝室裏和她說話,過了會兒了竟又來了幾個人。從走入校門那一刻,白無
瑕成爲男生目光的焦點,她的美麗無可匹敵,新一代的校花即将産生,這個爆炸
性的新聞在高年級男生中迅速傳播。

  白無瑕不勝其煩,找了個借口溜出寝室,在校園内漫無目的走着走着突然眼
前一亮,布告欄上貼着很多社團招募廣告,其中“海燕散打協”會宣傳單上赫然
寫着會長楊凡。

  于是白無瑕成了海燕散協會的一員。散打是當代最實用的搏擊術,雖然風淩
雪認爲古老的中華武學更爲博大精深,但卻也教過白無瑕一些基本的散打技巧。
作爲警官大學,各種與槍械、搏擊相關的社團人丁最爲興旺,楊凡所擔任會長的
海燕散打協會足有二百多人。在白無瑕走上重振極道天使之路後,社團裏的一些
成員成爲她最初的班底。

  雖然對散打隻是稍有涉獵,但白無瑕依然成爲人才濟濟的社團裏的強者,于
是校園裏又傳着新聞,新一代校花竟然是搏擊的高手,這令不少仰慕她的男生望
而卻步。

  在新成員測試那天,白無瑕打倒兩個對手後,看着楊凡似有所悟的眼神,知
道他想起了自己。于是白無瑕向着楊凡微微一笑,那個陽光男孩沖着她眨了眨眼,
白無瑕心跳頓時快了許多。

  在一個星期天的黃昏,兩人在一條僻靜的小道上偶遇了。

  “楊凡同學,你好。”

  “白無瑕同學,你好。”

  “你記得我嗎?”

  “呵呵,記得,真巧呀。”

  “謝謝你那次救了我。”

  “遇見不平撥刀相助是應該的,我爺爺是南少林的第三十七代傳人,爺爺從
小教導我要繼承和發揚少林精神,要鋤強扶弱、匡扶正義、強身健體、以德服人、
舍生取義、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

  “啊呦——”白無瑕倒在地。爲什麽又向上一次一樣,在社團裏他可不是這
樣的,白無瑕又被雷倒。

  “你怎麽了?”

  “我腳扭了。”

  “我幫你看看。”

  楊凡蹲了下來,果然看到白無瑕的腳踝紅腫起來。

  “穿球鞋就不會扭到了嘛。”

  楊凡脫去了白無瑕的半高跟皮鞋揉着她的腳踝。警官大學在休息天可以不穿
警服,那天白無瑕穿了一套潔白的連衣裙,還特意穿了皮鞋,她知道楊凡去了圖
書館,她是特意在這條路上等他的。

  火燒般的晚霞晚将白無瑕塗上一層金色的光澤,美得不可方物。她坐在兩邊
都是翠竹的小徑石凳上,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半蹲着,那比翠竹還筆直挺撥的長
腿擱在他膝頭,他揉着她的腿,目光中流露着焦急關切的神情白無瑕呼吸變得急
促,白衣下高聳的胸脯起伏着,令人生起無限遐想,被他揉着的小腿傳來一股熱
流,那股熱流似曾相識,白無瑕想起了那個舞台,想起了那對孿生姐妹,她的身
體更加熾熱。

  “好點了嗎?”楊凡擡起頭。

  突然白無瑕俏臉绯紅,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和錢日朗、黃部長和那個大人
物看着自己時的眼神完全不同,在他的正氣裏白無瑕爲自己的欲望而羞愧。

  倚靠在他身上,手臂搭着他寬厚的肩膀,白無瑕一瘸一拐在楊凡的攙扶下回
到寝室,呆呆地坐在床上,她覺得寝室好象離那條小道沒這般的近呀。

  楊凡出現稍稍沖淡了白無瑕心中的陰霾,但很快意外的打擊出來了。在一次
訓練時,一個瘦瘦的的清秀女孩出現在體育館的門口。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要先走了,接下來讓副社長林飛指導你們。”

  楊凡轉身離開了。白無瑕走到窗邊,看到楊凡牽着那女孩的手漸漸遠去,耳
邊似乎聽到他們的笑聲。

  原來楊凡是有女朋友的,白無瑕心一下變得空空蕩蕩。後來她知道得更多,
那女孩是和他親梅竹馬一起長大,從小學到高中都是一個班的,他們都考進了北
京大學,一個在警官學院,一個在對外貿易大學,她還是聽說楊凡的父母和他女
朋友的父母是世交,在他們還沒出生兩家就有指腹爲婚的想法,好象已經訂過婚
了。在警官大學裏,有不少女生追過高大英俊的他,但都以失敗而告終。

  白無瑕不知道,其實她是令楊凡心動的,否則楊凡不會在兩人獨處時總語無
倫次,但楊凡知道自己無法放下那份感情,所以他隻得想方設想離得她遠遠的。

  白無瑕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失戀,但眼前的世界更加灰暗。對母親的承諾依然
銘刻在心中,她日夜的苦思冥想,怎麽才能實現自己的諾言。颍浵一直默默地陪
伴着白無瑕,但并不太善于表達的颍浵也不知該怎麽安慰她。

  時間又過去了快半年,突然白無瑕被校内一則通告所吸引。美國FBI 副局長
格林斯來華,警官大學邀請其來校講演。進入了二十一世界,美國已成爲世界霸
主,1999年中國南斯拉夫領館被炸,最後不了了之;9.11事件之後,美國追着世
界頭号恐怖份子本。拉登如喪家之犬,美國之強大不容置疑。

  如果代表中國力量的那個大人物救不出母親,或許強大的美國有這個能力。
救出母親是白無瑕的怨念,隻要有一線的希望,她就會奮不顧身。

  演講那天,白無瑕穿上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早早地來到報告廳,搶占了前排的
座位。格林斯約五十歲,身材高大,一頭銀發風度翩翩,他的演講語言幽默風趣,
經常引起哄堂大笑。格林斯注意到了白無瑕,經常把目光投向她,白無瑕微笑着
和他進行了眼神的交流,那個美國男人演講的激情更爲高漲,原定一個半小時的
講演足足延長了半小時。

  在互動環節,白無瑕在提出的問題下面寫上自己的郵箱地址,然後用英文寫
道“希望能與您有面對面的溝通機會。”格林斯拿到白無瑕的提問紙條後向她會
意地一笑,然後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堅信本。位登一定會被我們抓住或殺死!”

  下午,白無瑕收到了格林斯的郵件,他大大贊揚了白無瑕的美麗,希望與她
成爲朋友,因爲明天将回美國,所以希望能在今晚與她在長城飯店共進晚餐,并
隐晦地說可以達成她的一切夢想。爲了保密,格林斯還提出了較隐蔽的見面的方
式。

  在去赴約會地點時,白無瑕破開荒地給楊凡打了電話,約他在那條翠竹小徑
見面。

  “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好象有心事?”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有什麽不開心和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兩人倚靠着相距不遠的竹子上,楊凡問着她,白無瑕卻一直沒說話。突然白
無瑕猛地向前跨了一步緊緊地抱住了他,在楊凡還沒反應過來時,白無瑕的唇緊
緊印在他的唇上。

  世間有人能拒絕白無瑕的吻嗎?沒有,楊凡一樣也做不到。在經過短暫的震
驚後,楊凡也緊緊地摟住了她,火熱的唇緊緊連在一起,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
一起。

  這是白無瑕的初吻。爲了心中的誓言,白無瑕向男人敞開了身體,錢日朗盡
情地摸過她的乳房,黃部長欣賞過她赤裸的身體,大人物的陽具甚至已經進到了
她的陰道裏,如果她還有什麽純潔地方,除了那張薄薄的處女膜,隻有她的唇、
她的吻了。在那段難苦歲月裏,白無瑕努力地保護着僅剩的純潔,大人物很多次
想吻她,她都竭力的躲開。今晚,自己或許又将向另一個男人敞開身體,她要把
初吻給自己喜歡的人,雖然他或許并不喜歡自己,但隻要自己喜歡他就夠了。自
己給他的也隻有這個,那張薄薄的膜是用來救媽媽的。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他們都忘記了時間,世界似乎隻剩下他們兩個。

  終于唇分,白無瑕什麽話都沒說就轉身離開,望着那漸漸遠去的白色背影,
楊凡瞠目結舌傻傻地站在那片翠竹林裏。

  白無瑕準時趕到格林斯指定的地點,坐上一輛黑色的轎車,通過長城飯店的
貴賓通道,白無瑕來到一間總統套房。








  待續
2016-1-27 08: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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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 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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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 9



  長長餐桌、六分熟的牛排、波爾多紅酒、銀架上的蠟燭,氣氛很是浪漫。白
無瑕打起精神與格林斯聊天,出生在香港的她英語絕對流利。

  能成爲美國中央情報局副局長的格林斯也非等閑之輩,這樣的美人,這般的
豔遇,他不會蠢得相信因爲眼前的東方少女看上自己那一頭銀發或被他幽默語言
所吸引,格林斯知道她必有所圖。

  在格林斯的引導下,白無瑕說了母親白霜的事,格林斯當即進入FBI 數據庫,
調出了白霜的資料。作爲世界最大的情報機構,FBI 也掌握白霜的一些基本情況,
甚至連失蹤時間也有記錄。

  “救出她,沒問題,給我一、二個月時間,保管把她完整地還給你。”

  就象那個大人物一樣,格林斯也不知道白霜的失蹤與有千年傳承的魔教有關,
至少那個時候他還是真心誠意想幫眼前這個美麗的東方少女,當然幫助是需要有
代價的。

  “我求助過中國政府的官員,但他們無能爲力。”雖然被他信心所感染,但
白無瑕依然還不放心。

  “美國和中國不一樣,中國隻能解決在中國的問題,而我們能夠解決全世界
的問題。你母親是被跨國犯罪組織綁架,她一定不在中國,所以中國的官員也就
沒辦法了。中國沒辦法,但我們一定有辦法。”格林斯永遠給人以極度的自信,
這也是一個FBI 高官所必須具備的素質,否則下屬如何肯去執行那些幾乎不可能
完成的任務。

  “你保證能救出我的母親?”當希望再度燃起時,白無瑕似乎又充滿了力量。

  “我保證,一定能救出你的母親。”格林斯鄭重地道。身爲FBI 的副局長,
他不僅精于策略謀劃,也是個泡妞高手,要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得花言巧語、
海誓山盟。他是有信心救出她的母親,但退一萬步講,就是救不出又能怎樣,難
道她會去美國找他嗎?

  “那你要我做什麽才能幫我救出母親。”白無瑕覺得這句有些明知故問的味
道。

  格林期狡黠一笑直接地道:“除了你自己,你還有什麽能打動我的東西?”

  “好象沒有。”這已是第四次的交易了,白無瑕幾乎都快麻木了。

  “那讓我們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我保證我會竭盡所能救出你的母親。”格
林期有點急不可耐了。

  “我還是一個處女,當你救出我的母親,我的身體才屬于你。”白無瑕不會
傻倒事情沒成就失去唯一的籌碼。

  格林斯聽到她還是處女頓時眼睛一亮,但後半句卻讓他徹底的失望了。他善
于察言觀色,知道很難說服她,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也對,把處女的身體給一個遠
在萬裏的外國人,萬一他失信又怎麽辦。

  “那太遺憾了。”格林斯聳了聳肩道。

  白無瑕心沉了下去,希望就象風中的殘燭,随着會被風吹滅。但在母親沒被
救出之前失去童貞,她是萬萬不會接受的。

  “或許我們還是能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你可以盡地擁抱我,撫摸我,做你
想做的事,當然你得保證明天天亮的時候我還是處女。”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無
瑕腦海裏浮現黑塔般的錢日朗把陽具插進自己乳溝裏狂噴亂射的畫面,她不由自
主地哆嗦了一下。

  “隻要保證你是處女,我可以做我想做一切,對嗎?”格林斯眼睛又亮了起
來。

  “是的。”白無瑕毫不猶豫地道,但她沒想到自己得爲這句話付出了多大的
代價。

  “成交。”格林斯從餐桌那一端站了起來,向白無瑕伸出了手。

  白無瑕也站了起來,走到格林斯的身邊,任由他牽着手走向卧室。

  才走進卧室,格林斯就象變了一個人,或許他認爲那是激情的表現,但在白
無瑕看來,那是極度的粗暴。

  就在白無瑕心有餘悸地打量着床間中央那張大床時,格林斯抓着她的手腕猛
地扯,白無瑕旋轉着撞入他的懷抱。這一年裏,白無瑕又長高了三公分,一米七
四的身高已接近模特的标準,在在近一米九的格林斯懷中,她看上去仍那麽柔弱
和無助。

  格林斯狂吻着她,在抗拒了很久後,白無瑕終于張開了紅唇皓齒,初吻已經
給了自己喜歡的人,遺憾總少了許多。在相隔不到兩小時,才剛剛經曆初吻的白
無瑕的舌頭再次被男人盡情地吮吸着。

  格林斯扯拉着脫去她潔白的連衣裙,然後是文胸,在脫她的亵褲時,白無瑕
抓着亵褲的兩邊,但格林斯力量太大,亵褲竟被撕碎,白無瑕手中抓着兩塊白色
殘片不知所措。隻要他不象大人物一樣把陰莖捅入身體,白無瑕準備忍受他所有
侵犯。

  這個晚上,格林斯,這個一頭銀發的異國男人給她帶來的痛苦和屈辱超過之
前任何一個男人。

  格林斯是個雙重性格的男人,他有紳士的一面,也有暴虐一面。如果今天白
無瑕願意奉獻出少女的童貞,他或許會很溫柔地對待她;但最想要的東西得不到,
那隻有通過暴虐去發洩自己的欲望。

  格林斯肆意地侵襲着白無瑕赤裸的身體,熊一般力量推着她不住的後退,直
到後背頂在了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赤裸的背上傳來凜冽的寒意,窗外飄着雪花,
房間裏雖溫暖如春,白無瑕的心卻似隆冬。格林斯有沒有能力救出母親?他是否
會這麽去做?但自己還有得選擇嗎?原來以爲長大以後會有救出母親的能力,但
現實粉碎了她的幻想。此時,白無瑕哪怕知道母親被囚禁的地方也好,至少可以
用生命去搏一次,但沒有眼前男人的幫助,或許窮其一生都無法知道母親會在哪
裏。生命都可以無所謂,還有什麽好去珍惜的。

  白無瑕的雙手一直掩着私處,格林斯抓着她的胳膊猛扯,但卻怎麽也拉不開,
他有些詫異地望着眼前美麗的東方少女,不明白她怎麽會有那麽強的力量。

  “我已保證明天太陽出來的時候你還會是處女,現在我要你把手挪開,我想
好好欣賞一下你那迷人的地方。”

  “你發誓你會竭盡所能找尋我的母親。”

  “我發誓,我一定會找到她。”

  白無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掌離開了雙腿間,手臂軟軟地垂挂在身體的兩
側。格林斯抓着她的手腕,讓她手臂高高舉過了頭頂。

  “親愛的,保持這樣的姿勢,很美、真的很美。”

  象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綁着,白無瑕直直地立在窗前。格林斯蹲了下來,毛茸
茸的手掌插進她大腿間的縫隙,僵持了半刻,腿被掰了開來。呼着炙熱氣息的嘴
唇與那片嫩嫩的粉色觸碰到一起,象蛇一般滑膩的物體擠入粉色那條細縫,肆意
地探索着少女聖潔的處女之地。

  白無瑕的私處曾被那對孿生姐妹愛撫過,但她們畢竟也是女人,而她又在自
我暗示下燃燒起欲望的火焰,所以她熬過去了;她的陰道也曾被大人物插進去過,
但那隻是短短的瞬間,她還來不及品嘗痛苦一切就已結束。而此時此刻,私處被
他盡情親吻、吸吮,恥辱似海嘯般沖撞着她的靈魂,但她卻不知道,這僅僅是這
個黑色夜晚的開始。

  不知過了多久,格林斯站了起來,他抓着白無瑕的肩膀往下按,見她沒有反
應,隻得用語言去命令。

  “蹲下去。”

  白無瑕背靠窗蹲了下去,雙手依然高舉着,很快她明白了格林斯的意圖,她
眼睜睜地看着他拉開褲子的拉鏈,一根粗長巨大到恐懼的肉棒出現在自己面前。

  白無瑕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什麽東西?還是人的東西嗎?她見過錢日朗、
大人物的陽具,總認爲那東西很大,但一對比,他們的陽具象是拱出泥土的蚯蚓,
而眼前的是可以吞噬進活人的巨蟒。

  在白無瑕目瞪口呆之時,那條蟒蛇的發着暗紅色光芒巨大頭部頂在了她紅潤
的雙唇間,她下意識地躲避,完全是在巨大恐懼下的本能動作。

  “親愛的,不要躲,我沒破壞我們的協定,你要我遵守諾言,我希望你也是。”

  格林斯俯下身,雙手捧着白無瑕的臉頰道。

  白無瑕後悔剛才把話說得那麽滿,除了保留陰道裏那層薄薄的膜,他可以對
自己做一切想做的事。但她沒想到,格林斯竟要把他的陽具塞進她嘴裏。肉棒一
直在撞着她的唇,白無瑕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最後還是慢慢地張開了嘴。她就
象是一個溺水的人,格林斯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抓住他就會落入永恒地黑
暗,即将忍受再多的痛苦,再大的屈辱也要忍下去。那陽具實在太大了,白無瑕
把嘴張得下颌都要快得脫落時才極勉強地将巨蟒的頭部吞進嘴裏。

  “美麗的東方姑娘,你的小嘴實在太美妙了。”

  格林斯說着身體猛地一挺,大半根陽具捅進白無瑕的嘴裏,刹那間她雙目圓
睜,痛苦到了極點。格林斯的肉棒一下頂進了她的喉嚨,從沒有口交經驗的白無
瑕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頓時劇烈地咳嗽嘔吐起來。

  咳嗽着的白無瑕牙齒咬到了塞滿口腔的肉棒,格林斯見狀不得不抽回了陽具。

  白無瑕随即伏在鋪着厚厚羊毛毯的地闆吐了起來,才吃下去沒多久的牛排和
紅酒把地毯弄得一塌糊塗。

  “親愛的,吐完了把這裏收拾一下,去漱一下口,我們繼續。”

  格林斯在靠窗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他點起一支雪茄望着還吐個不停的白
無瑕道。

  有得選擇嗎?沒有。可以停止嗎?不能。吐得滿臉淚花的白無瑕問完自己默
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格林斯饒有興趣的目光下清理着吐出的穢物。

  清理好房間,洗個把臉,漱了漱口的白無瑕再次回到了格林斯的面前,按着
他的要求,白無瑕蹲了下來,張開嘴把比她臉還長的肉棒吞進嘴裏。

  “親愛的,能不能用你柔軟的舌頭去舔舔你嘴裏的那東西,它是這樣的饑渴,
很需要你舌頭的撫慰。”

  肉棒在白無瑕的嘴裏彈動着,她胸腹間又開始翻江倒海,這個時候格林斯再
要求她做什麽,實在也是太勉爲其難了。

  看到白無瑕沒有按着自己說的做,格林斯雙手捧住她的頭,用力把她拉向自
己,眼前的東方美女太迷人了,隻有把全部肉棒塞進她嘴裏,自己才不會越來越
焦燥與饑渴。但這僅僅是他美好的願望,才如活塞般動了沒幾下,白無瑕再次不
受控制地嘔吐起來,他隻得又把肉棒撥了出來。

  格林斯已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站了起來讓白無瑕坐在椅子上,然後脫光
了自己的衣服,雖然年過五十,但他依然非常強壯,胸膛布滿黑褐色的胸毛。他
抓起白無瑕的腿,讓腿擱在椅子的扶手上,肉棒向着敞開的私處刺了過去。

  白無瑕緊張地由着他擺弄,她原以爲那肉棒還會伸向她的嘴裏,但沒想到肉
棒竟然向着雙腿間刺來,她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花唇。

  “你想幹什麽?”

  “親愛的,我饑渴的肉棒說要到你的身體裏,但它進不了該進的地方,那隻
有換個地方讓它享受快樂。”

  “你在說什麽?”

  格林斯雙手托住她臀部,白無瑕身體幾乎彎曲成“U ”形,他望着雪白股溝
間若隐若現的菊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了嘴唇道:“親愛的,你這還不明白嗎?”

  “不行!”瞬間白無瑕知道他想幹什麽,她遮掩住私處的手掌伸了下去蓋住
了豁然敞開着的股溝。

  “親愛的白小姐,你不是說了隻要保證你還是處女,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嗎?爲什麽你總是拒絕,這也太沒誠意了。如果你這樣不守承諾,如果我找到你
母親,你一樣會這樣的。”格林斯不悅地道。

  “你爲什麽非得這樣做,你知道這樣做我會多難受嗎?”

  “白小姐既然還是處女,想必那裏也沒被男人插進去過吧?”

  “沒有。”

  “哦。第一次難免會有點痛,不過我保證你一定會很快樂的,很多女人在我
搞她後面時比搞前面還興奮,或許你也會這樣覺得。”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格林斯先生,你可以換一種方式,哪怕象剛才那樣,
我保證我一定不會再吐了。”

  “那不行,我的棒棒告訴我,隻有進去哪裏才會快樂,親愛的白,能不能把
你可愛的小手挪開。”

  格林斯搖了搖頭,雖然她的小嘴很迷人,但怎及得上捅進她還沒被男人幹過
的菊穴,在某種意義上,破處和爆菊有些相同的誘惑。

  “等一下,讓我想一想,想一想。”

  “白小姐,你這麽漂亮,你母親也一定很漂亮。抓你母親的都是極度兇惡的
罪犯,他們都是吃人的野獸,你母親會被晝夜不停地輪奸、拷打。想想你的母親
吧,她在地獄裏等你的拯救,而你爲她連那一點點的痛都不肯忍受,你太讓我失
望了。”

  隻要提到母親,白無瑕總會忍不住流淚,她的腦海裏浮現母親被輪奸被拷打
的畫面,她的手縮了回來,股溝間的菊穴坦露在格林斯的視線裏。

  格林斯抓着她的手道:“親愛的,把你手拿開好不好,沒得到你的允許,我
是不會那麽做的。”

  “我遵守了我的諾言,希望你也遵守你的諾言。”白無瑕咬着牙順着他的意
思用手抓住了高翹的雙腿。

  格林斯俯下身細細察了她的菊穴,由于白無瑕的臀部極爲翹挺,哪怕雙腿分
得很開,菊穴仍暴露得不夠徹底,這樣的姿勢很難插得進去。

  “親愛的,起來,站到窗邊去,對,就這樣,雙手扶着窗,慢慢彎下腰,把
你可愛的小屁股盡量地擡高。”

  白無瑕被格林斯按着肩膀躬下身體,一直到頭低過了腰部爲止,雙腿分開四
十五度,潔白的臀部高高翹了起來。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格林斯喃喃地道,他的手掌高高揚起,一聲清脆的響聲,雪白的屁肉上顯出
紅紅的指印。打女人的屁股是格林斯的愛好,當白白的股肉在眼前晃動,他總是
格外的興奮。眼前東方少女的臀部雖然肥美卻是那麽地結實,重重一掌下去完全
不象很多女人的屁股會令人眼花缭亂的顫蕩,那是還沒被男人進入過的東方美女
的屁股,格林斯興奮得滿臉通紅。

  窗外雪漸漸大了起來,望着黑漆漆的夜,白無瑕的心和這夜一樣沒有一絲光
亮。

  望着白裏透紅的屁股,格林斯将他碩大無比的肉棒頂在了菊穴上,刹那間白
無瑕身體硬得象塊石頭。

  肉棒是那麽巨大,而白無瑕的菊穴之門又是那麽狹窄,連格林斯也覺得得那
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連續多次沖擊叩不開菊穴之門,又氣又急的他隻能用
手指做先鋒。

  白無瑕尖叫了起來,一半痛的,一半是恐懼。

  手指摳挖了半天才從菊穴裏撥了出來,白無瑕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肉棒又
再度發起猛烈的進攻。還是進不到她的身體裏,格林斯拉來椅子坐了下來,雙手
扶着白無瑕的腰,讓她坐到自己身體上來。

  在明亮的燈光下,塗了反射膜的落地玻璃就象一面鏡子,格林斯喜歡這樣,
對于男人來說有時視覺的享受也非常重要。他抓着白無瑕的雙腿,把她的腿分得
更開,讓她象紮馬步一樣蹲了下來,巨大的肉棒仍頂在了她菊穴口。

  鏡子般的玻璃清晰地映照着白無瑕赤裸的身體,這對格林斯是一種享受,但
對白無瑕是在傷口上撒鹽。看着頂在胯間的巨棒,看着揉搓着乳房的大手,白無
瑕的淚水又忍不住淌落下來。

  突然格林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背朝着自己的東方少女竟然可以不需要
任何支撐這樣半蹲直立着,在FBI 也有會中國功夫的人,這樣的姿勢很耗費體力,
他自己試過這樣半蹲都堅持不過一分鍾,但眼前的少女似乎比他要強許多。

  “你會中國功夫?”

  “是。”

  “你這樣能站多久。”

  “半個小時以上。”

  格林斯眼前一黑,他原希望用這樣的姿勢以身體的重量将肉棒擠入菊穴,但
她能這樣站半小時,他等不了那麽久。突然他想到這張椅子是可以升高的,于是
他按動扶手上的開關,椅子升了起來。

  肉棒頂着菊穴,白無瑕腳尖踮了起來,紮馬步是需要腳跟着地的,踮着腳尖
她再也堅持不了半小時。

  格林斯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肉棒,在椅子升到最高處,白無瑕再也保
持不住這樣的姿勢,身體坐了下來,但股間的刺痛又讓她竭力地踮起腳尖,但身
體隻向上微微一聳又落了下來,在這樣往複多次後,巨大的龜頭竟奇迹般擠進了
菊穴之門。

  白無瑕失聲尖叫,她想逃但格林斯緊緊抓住了雙腿,在身體劇烈晃動之時格
林斯竟猛地站了起來,懸在空中的赤裸身體不可避免地向下落去,肉棒向着縱深
挺進。

  在之後的很多年裏,白無瑕都忘不了如鏡子般落地窗上的自己,忘不了頂在
雙腿間的巨棒,她看着巨棒一點點進入自己的身體,卻隻能這樣看着,從沒有過
的絕望象烏雲般籠罩在她的心頭。

  這樣的姿勢雖極具觀賞性,但卻不能持久。格林斯在腦海中印下這一畫面後
抱着她到了床上。白無瑕的膝蓋才觸到柔軟的床,格林斯巨大的身體從後面重重
壓了上來,近半根肉棒已經消失在雪白的股溝間。

  抓着兩邊的股肉,肉棒象打樁機一般狠狠地沖擊着白無瑕的菊穴,一次次白
無瑕撅起的玉臀被撞得平直,但很快又被格林斯拖拉着高翹起來,然後又被重重
地轟撞下去。終于在不斷地抽插中,格林斯的胯部觸到了臀肉,那根粗大得似驢
馬般的東西全部塞進了她的身體裏。

  “寶貝,我要操死你!”

  格林斯象打了雞血般亢奮起來,西方人的激情象火山熔漿般炙熱。時而沉悶、
時而清脆的撞擊聲成爲寬大豪華的總統套房裏的主旋律,中間夾着的格林斯興奮
的吼叫和白無瑕的哭泣。

  那在白無瑕股間進去的肉棒已被鮮血染紅,而它依然不知疲倦地如活塞般運
動着。在撞擊中,白無瑕從床一邊移到了另一邊,然後又被撞得跌到地毯上,身
後的沖擊力實在太大,四肢着地白無瑕不得不慢慢地向前爬行。格林斯經常會突
然停下來,他不得不這麽做,否則就會控制不住射精,眼前東方美女實在太迷人,
他希望這樣的快樂能夠永遠地持續下去。

  白無瑕沿着床爬了半圈又被格林斯拎到了床上,在經過五分多鍾的劇烈撞擊
後格林斯終于開始狂噴亂射,當肉棒離開她的身體,白無瑕四肢酸軟連從床上起
來的力氣都沒有。

  格林斯抱着她到了浴室,在巨大的浴缸裏他再度品嘗着那赤裸胴體的美麗。

  白白的精液和血絲從白無瑕雙股間滲了出來,雖然很快在水中消失不見,但
她知道在這個晚上自己失去了很多。

  格林斯的陽具在疲軟了半刻後又挺立起來,他從水裏站了起來,直挺挺地肉
棒伸向半躺半坐在浴缸邊上白無瑕的小嘴。幾乎是強行的,肉棒沖進她的嘴裏,
插了沒幾下,白無瑕又嘔吐起來,格林斯耐心地等她吐完,用水沖着她的臉又把
肉棒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

  從來沒爲男人口交過的白無瑕談不上有什麽技巧,但格林斯卻樂此不彼地這
麽做着,對于男人來說,新鮮等于刺激,那個男人不喜歡新鮮與刺激。吐了七八
次的白無瑕再也吐不出什麽東西來了,于是當她再一次幹嘔時,格林斯沒有再把
肉棒撥出來,望着滿臉淚水渾身痙攣不斷嘔吐的白無瑕,格森斯的欲火又再度高
漲起來。

  這個澡洗了很久,格林斯的肉棒一直在白無瑕的嘴裏抽插着,在她已經翻着
白眼快要暈厥過去時,格林斯把肉棒從她嘴裏抽了出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糊住
了她茫然的雙眼,然後肉棒又沖進她的嘴裏。

  白無瑕被抱回到了床上,格林斯繼續孜孜不倦地愛撫着她,在淩晨三點半時
肉棒再一次捅進了她的菊穴。

  肉棒再度在她的身體裏爆發後,格林斯的欲望終于得到了充分的釋放,他離
開了她,點燃一支雪茄在窗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

  “你會兌現你的承諾嗎?”

  “當然會。”

  “我等你回音。”

  淩晨五點,在滿天大雪中白無瑕離開了飯店,雖然外套仍在身上,但個外
衣裏的身體幾乎是赤裸的,白無瑕感到特别的冷。

  從這天後,白無瑕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神不守舍。她幾乎每天都給格林斯發
郵件,但對方态度熱情,事情卻無任何進展。

  白無瑕開始接受一些男生的邀請,活動的内容多是吃飯喝酒,在這一個月裏,
她已經七八次被人擡着回到寝室。

  有一次喝酒,“海燕”散打協會副社長林飛起了邪念,他借口送白無瑕卻把
她帶了一個旅館,白無瑕醉得已經不醒人事,眼看他就要得償所願,楊凡卻從天
而降,他察覺到林飛的心思,遂一路跟了過來。

  林飛指責楊凡多管閑事,最後動起手來,林飛當然不是武術世家之後的楊凡
對手,兩個曾經很要好的朋友就此決裂。

  白無瑕醒來看到楊凡,壓抑地情感不可控制地爆發。楊凡一度也有些迷亂,
但是他還是冷靜地控制住自己。自從那次竹林一吻後,楊凡一直在矛盾中,但就
在前幾天,和他一起長大的女友突然病了,雖然檢查報告沒有最後出來,但很有
可能是癌症。在這關口,他又怎麽能離天她。所以楊凡拒絕了白無瑕,最後還狠
心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旅店獨自離開。

  在被格林斯淩辱的那個晚上,白無瑕已經想到了死,如果受了那麽大委屈還
是救不出母親,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麽意思。而楊凡又在她流血的心上重重捅了
一刀,天地之大,她已不知該去何處,塵世茫茫,她已了無生趣。

  白無瑕爬上高高的山,在峭壁迎着凜冽的風呼吸着媽媽,她想就這麽縱身一
躍,所以的痛苦屈辱都将被永遠地埋怨。如果不是格林斯那一線渺茫的希望,她
就這麽做了。

  二個月後,在白無瑕十八歲生日那一天,格林斯發開的郵件讓她徹底的失望,
格林斯也努力過,但他連白霜被哪個組織綁架的都查不出來。

  白無瑕拒絕了颍浵對她過生日的提議,一個人呆呆在寝室裏直到夜幕的降臨,
該離開這個世界了,已經沒有什麽能改變白無瑕的決定。

  就在白無瑕決定自殺時,一個看上去很老實的中年人突然找到了她,他說三
年前有個很漂亮的女人讓他在今天送一封信給她,他去四中打聽,知道白無瑕考
進了警官大學,他就馬上趕了過來。他說那個很漂亮的女人給了他五十萬,信送
出後還會有五十萬的酬勞,他非常感謝她,這些錢極大地改善了他的生活。

  白無瑕打開信封,隻有一個銀行的名稱和一個保險櫃的号碼,白無瑕認得那
是母親的筆迹,她的心熱了起來。她趕到了那家銀行,那個保險櫃是以她的名字
登記的,裏面放一張寫着一張寫着某個地址的紙條和一串鑰匙。

  白無瑕都來不及與颍浵聯系就趕去那個地方,那是郊外的一幢建在山腰上的
獨立别墅。白無瑕進入别墅,打開客廳電源後,挂在牆上的電視屏幕裏出現了母
親的身影。

  屏幕裏的白霜一身白衣,深情地望着女兒,白無瑕的淚水忍不住淌落下來。

  “我親愛的女兒,寶貝。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一天會走入這個别墅,那表示我
們母女已經分離。

  女兒,你知道我有多麽愛你,多麽想和你在一起,但有時命運并不能由我們
掌控。此時此刻,我應該已經死了,或許還活着,但一定是失蹤了。

  無論我死了或者是失蹤了,以你的性格一定想爲我報仇或想救我,今天是你
十八歲的生日,媽媽先祝你生日快樂,然後我想告訴你,女兒,你長大了,有一
些話我想和你說。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媽媽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媽媽是一個擁有很強實
力組織的首領,它的名字叫極道天使。我一直認爲,在這個世界上,有我在、有
初晴、淩雪阿姨在,極道天使是不可戰勝的。

  但當你在這裏看到我,說明極道天已經不複存在,我幾乎無法想象能夠毀滅
極道天便的力量有多少強大。

  女兒,我知道你從小心高氣傲,認爲世界上沒有辦不到的事,但我很遺憾地
告訴你,你沒有這個能力爲我報仇或者救得出我。

  你要相信我還有初晴、淩雪阿姨的本領,我們化了近二十年時間才擁有了這
樣的力量,女兒,你做不到。

  從小,我沒有讓你參與任何組織的事,甚至不讓你知道有極道天使的存在,
我是想你不要象我一樣活在腥風血雨裏,人的一生很短暫,平平淡淡是最好的選
擇。

  女兒,活在這個世界上要學會認命,永遠想着不可能做到的事永遠也不會快
樂,而我多少希望你快快樂樂地活在這個世界上,結婚、生子,平平安安的生活。

  女兒,不要再想着爲了報仇或來救我,那是不可能的事。你要學會一個人獨
立生活,以後的人生之路要依靠自己。

  女兒,旁邊那張桌子抽屜裏有張伍百萬的存折,我能給你也就是這些了。聽
話,去拿了存折,好好地活下去,無論我在天堂或者地獄都會爲你祝福的。“

  屏幕裏的白霜慈祥看着女兒,白無瑕淚流滿面但死志卻更加堅決。

  隔了一會兒,屏幕裏的白霜神情嚴肅起來。

  “女兒,爲什麽還不去拿存折,那個能毀滅極道天使的力量無比強大,雖然
我一直将你隔離在極道天使之外,但或許敵人還是能夠找到你。

  女兒,我在别墅裏安放了炸藥,在你進入後半小時後這裏将夷爲平地,我必
須要将和你有關一切清除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女兒,快走,快離開這裏,好好的活下去。“

  屏幕裏的白霜說這話時,電視下的一個方盒亮起了紅燈,這是炸彈的定時器。

  白無瑕都沒去看那個定時器一眼,她已經心如死灰,在這裏是死,出去也是
死,能死在媽媽目光裏,死得也會安心得多。

  屏幕裏的白霜一直用着各種方法勸說白無瑕離開,她神情變得越來越焦急,
口氣也越來越嚴厲。

  白無瑕卻一直喃喃地道:“媽媽,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炸彈定時器開始秒的倒計,屏幕裏的白霜幾乎是吼着叫女兒離開,但依偎在
屏幕前的白無瑕摸着屏幕裏的母親,她不會和母親分開。

  定時器終于到達了零,轟一聲巨響,白無瑕微笑着等待死神的降臨。

  突然地闆開始陷了下去,在白無瑕還沒反應過來時,她落到另一間房間,又
一個屏幕亮了起來。

  屏幕裏的白霜換了一身打扮,黑色的皮衣勁裝,腰間插着兩把銀色的手槍,
顯得極爲英姿飒爽。

  “女兒,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讓我爲你的複仇之路插上一對飛翔的翅膀吧。”

  屏幕中的白霜應該是在一個靶場,她撥出雙槍,對着前方的人偶連連射擊,
每一槍都是準确爆頭,看得白無瑕嘴巴都合不上了,她從不知道,母親還有這麽
好的槍法。

  白霜一個轉身潇灑地把槍插回腰間,對着白無瑕道:“如果複仇是你活下去
的唯一動力,那麽就讓我給你力量,我相信我的女兒一定會比我更強!”

  這一瞬間,白無瑕的熱血開始沸騰起來,曆經無數曲折磨難,承受無數屈辱
痛苦,她終于找到方向,找到了前行之路。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10




  有了方向,就會有前行的動力。當白無瑕離開那幢别墅,已脫胎換骨地發生
了改變。她不再妄想依靠别人的力量救回自己母親。身爲極道天使首領的女兒,
她有責任延續母親的光榮與夢想,用自己的力量來改變世界。白無瑕相信母親不
是一個平凡人的,哪怕身處修羅煉獄,也會等着她,等着她們相聚的那一天。

  從那一天起,白無瑕身上有了一種很強的領袖氣質,她成爲學校裏最活躍的
學生之一,很快她成爲了一群人的中心,而且這個群體不斷地擴大。

  極道天使的精神是以暴制暴,這是在特殊時期産生特殊産物的。白霜建立極
道天使是在九十年初期,那時香港尚未回歸,而英國政府希望香港的秩序越亂越
好,可以以此爲借口阻撓回歸。

  那個動蕩時代是香港黑社會最爲猖獗的時代,不僅本地黑幫,連東南亞、日
本的黑道組織都到香港渾水摸魚想大撈一票。在那樣的年代,毫無正義可言,不
要說平民,就連富豪都朝不保夕。富豪還可以移民,而平民隻能被欺壓魚肉。所
以在那個年代,以暴制暴成爲了唯一的手段。

  當白無瑕向身邊人的宣揚以暴制暴的理論時,卻遇到了不小的阻礙。最先提
出質疑的楊凡,他态度鮮明地反對白無瑕的思想。他認爲對于暴力隻能法律的手
段去解決,以暴制暴隻會導緻更多的暴力。楊凡這樣想當然沒錯,畢竟這是中國
人民警官大學,立志當警察的人大都有很強的法律意識。

  雖然很多人對白無瑕的思想提出了質疑,但還是慢慢有人認同了她的理念。
她們當中有的純粹是被白無瑕的人格所折服,有的則目睹過社會黑暗面,本來就
覺得很多問題根本無法通過法律去解決。

  半年後,白無瑕有了第一批的班底,連她自己在内一共八個人。

  衛凝蘭的父親是一個官員,被陷害入獄後自殺。她雖然遵從父親的遺願考入
了警官大學,但卻已經不相信法律。她是第一個接受白無瑕理念的人,而且十分
之堅定。衛凝蘭氣質淡雅從容,容貌雖然比不上白無瑕,但在學校也被公認的美
女。她擅長籌劃,心思細膩,說話做都事滴水不漏。

  蘇雨真的的父親是個警察,而且是個比較正直的警察。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下
她嫉惡如仇,很小的時候就立志要象父親一樣做一個好警察。十歲那年,她的父
母離婚了,離婚的原因有很多,性格不和是一個原因,但更大的原因還是經濟的
拮據。離了婚的父親從此變得消沉,喜歡上了喝酒,喝了酒後就向她絮絮語叨叨
的傾訴。傾述的内容負面的居多,比如明知道某個警察收黑錢自己卻不敢揭發、
命案大案破了不了受領導批評、明明犯了罪的人卻因證據不足隻有放了等等。這
樣故事聽多了蘇雨真開始迷惘,這也使得她最終接受了白無瑕的理念。蘇雨真個
性率直,活躍開朗,做事有沖勁也有韌性,槍法雖然一般但徒手對戰排名第二。

  顔幻音在七歲那年母親車禍去世,悲傷的父親受人唆引吸毒成瘾,花光了所
有錢後又開始販毒,在她十歲那年父親被抓判了死緩。家破人亡的顔幻音隻得和
雙目失明的奶奶相依爲命,十二歲那年被被小叔猥亵,留下了很深的心理創傷。
從此除了奶奶她不再相信任何人,爲了能保護自己,她報考了警校。她是一個缺
乏安全感的人,但白無瑕給了她從沒有過的安全感,這是她加入的一個很重要原
因。顔幻音嬌小玲珑是屬于那種骨感型的美女,她很敏感也敏銳,對危險有一種
特别的直覺,同時她是一個電腦高手,是中國最大的黑客聯盟紅客中有數的高手。

  慕若雪的母親生長于書香門第,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她母親在大學快畢業時
被拐買到了陝西做了一個四十多歲老光棍的媳婦,被解救出來的女兒已經六歲。
之後慕若雪的母親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症一直沒再嫁人,她對慕若雪态度變幻無常,
前一分鍾還疼愛關憐,下一分鍾會亂罵一通甚至拳腳相加。日子久了,慕若雪不
僅在她母親面前,而且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天崩地裂都不會皺皺眉的面癱表情。
其實慕若雪的心裏理解并深愛着自己的母親,她報考警校是因爲希望将那些喪盡
天良的人販子繩之以法。慕若雪完全遺傳了她母親的美貌,這七人中論容貌,除
了白無瑕就數慕若雪,冷美人的稱号在學校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慕若雪性格沉
着冷靜,果敢決斷,她精通搏擊,在七人中槍法僅次白無瑕排名第二。

  葉天瑜高中讀的是一所以舞蹈爲特色的藝校,她個性叛逆,是老師眼中的壞
小孩,經常逃課,還半夜翻牆去酒吧夜店去玩。玩到高三的時候終于出了事,一
幫混混挾持了她和她最好的朋友,她拚着命從三樓跳下才躲過一劫,但她的朋友
卻被那幫混混強暴了。發生這件事後,她象變了一個人,很用功地讀書最後放棄
了考藝校而報考了警校。或者曾目睹過扭曲意志、踐踏尊嚴的暴行,所以她很快
接受了白無瑕的理念。葉天瑜性格多變,剛才還對你熱情如火但一轉身可能就變
得冷若冰霜,所以很多人稱她爲小魔女。她有很強的适應能力,面對不同的場合
都能應付自如。葉天瑜極爲漂亮,曾有人将小魔女與冷美人做過比較,或許慕若
雪五官精緻程度更高一些,但隻要葉天瑜一展舞姿,光芒四射成的她必定成人所
有人的目光焦點。

  穆蘭生長在一個貧困的家庭,母親長年患病在床,父親是擺地攤的小販。她
的父親很想有個兒子,但妻子生了女兒後就患上重病不能再生育。他給女兒取名
叫穆蘭,他書讀得不多卻也知道古代有個花木蘭,他還知道花木蘭雖然是女的卻
比男的厲害得多,這也算是她父親的一種自我安慰吧。穆蘭報考警校也她父親意
思,這個老實巴交從農村到城裏做小生意的男人最大的希望是有一天自己的女兒
當了警察就不用天天躲躲藏藏來避城管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白無瑕知道穆蘭
的母親病重卻無錢醫治,于是她幫了穆蘭。穆蘭是個質樸的人,知道滴水之當湧
泉相報的道理,所以無論她是否認同白無瑕的理念都極其堅決地跟定了白無瑕。
雖然她父母其貌不揚,但穆蘭長得還是挺漂亮的,當然和冷美人、小魔女這樣校
花級美女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但她那種樸實自然的美依然吸引了不少的追求者。
穆蘭成熟穩重、她表面看很随但内不乏堅韌與固執,她和衛凝蘭都是已大三,她
讀書比别人晚一年,所以除了颍浵外她年紀最大。

  除了這六人當然還有颍浵,作爲唯一幸存的極道天使成員無論生死她一直會
堅定地站在白無瑕的身邊。當她在白無瑕身上看到白霜的影子之時,她不再把自
己當成她的保護者,她希望自己能成爲她手中的利劍,去斬開那無邊的黑暗。

  在校園裏的湖畔邊、在茶吧的僻靜角落、在關着門拉着窗簾的寝室裏,新一
代的極道天使們談論着奮鬥方向和行動綱領,一張張美麗動人、青春洋溢的臉龐
充滿着對戰鬥的渴望。青春是美好的,青春是熱烈的,青春更充滿着激情,但她
們忘記了一點,現實是殘酷的,殘酷得遠遠超越她們的想象。

  人手有了,目标也明确了,但很快年輕的女孩們就陷入了迷惘。她們覺得自
己就象蝙蝠俠、羅賓漢,是出沒在黑暗中的正義的使者。但是,問題來了,罪惡
在哪裏?魔鬼又在哪裏?她們所在的學校在北京市大興縣,或者因爲是中國警官
大學的所在地,這裏治安良好,平時連偷盜這的小案子都不多。

  就象利劍已經鞘,環顧四周卻找不到敵人,大家情緒頓時低落了許多。

  有一段時間衛凝蘭每天拿着報紙大家一起尋找線索。

  「北京昌平區有蒙面色魔,要不讓小魔女去當誘餌,一定能抓住那個色魔。」
蘇雨真剛說完葉天瑜一個爆栗敲了過去。

  「這裏有篇報導,警方突擊檢查煜凱迪娛樂會所,當場抓獲吸毒人員十六人,
查獲冰毒四十五克,大麻二百六七克,還有搖頭丸什麽的。我覺得毒品對社會危
險最大,販毒的人都該殺,我們可以從這裏入手。」顔幻音提出了個建議。

  一旁的穆蘭問道:「那你說我們應該如何入手。」顔幻音瞪大了眼睛,喉嚨
咯咯作響象被什麽東西噎住愣是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看着顔幻音的反應,面無
表情的慕若雪把想說的話吞回了肚子裏,她手上拿的報紙上面登着通州區幾個小
孩被拐走的報導。

  這就是理想與現實的差距,無論她們有多大的志向,但她們此時都還是大學
生,沒經磨砺的寶劍或許還不如一把殺豬刀來得管用。

  白無瑕知道激情是會被時間所消磨,關鍵時刻她想到了方法。通過人介紹白
無瑕結識了西城區刑偵大隊的隊長,她以社會實踐爲名希望他能提供一些未偵破
的大案要案的材料。精美而又價值不菲的禮物,一群青春靓麗的女孩,那個大隊
長還有什麽理由拒絕她們的請求,何況這個請求合情合理完全擺得上台面。

  衛凝蘭和穆蘭已是大三課程少有空閑,兩人在西城公安局刑偵大隊的檔案室
整整呆了五天,回來的時候帶着兩大旅行包的卷宗材料。

  衛凝蘭思維慎密、邏輯性強,由她彙了這幾天的收獲。經過對大量未結案的
材料排查分析,鎖定的主要目标有二人。

  王東,藍鳥夜總會董事長。從案卷上看,他涉嫌三起命案,同時還涉嫌多起
打架鬥毆、及販買毒品、強迫買淫等,但多次因爲證人離奇失蹤或突然改變口供
而一直逍遙法外。他有很深的黑道背景,同時也和許多政府官員有密切的往來。

  羅海生,海昌貿易公司董事長,是中央部委某高官的公子,涉嫌一樁數十億
的走私大案,經過兩年的調查仍證據不足。在兩年的調查中,調查組長一共換了
五任。衛凝蘭詢問過那個大隊長,他高深莫測地說了一句:「大老虎,想打反被
咬了。」卷宗上還提到他生活極度腐化,有數十個情婦,更涉嫌三宗強奸案,其
中一樁受害人是個十六歲的學生,但這幾宗強奸案最後也因證據不足無法定他的
罪。

  衛凝蘭同時說類似這樣案子還有不少,隻是這兩個比較典型,她覺得要打就
要打大老虎。她說完後衆人雖激情再度被點燃但卻沒人搶先說話。一個很現實的
問題擺在面前,什麽叫以暴制暴?讓逃脫法律懲罰的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如果
兩人所犯下的罪行屬實的話他們死有餘辜,但即使他們罪有應得但「殺人」兩個
沉甸甸的字還是壓得除了白無瑕、颍浵外的所有女孩都喘不過氣來。

  對于殺人白無瑕比其他人有更多的心理準備,綁架母親的是連中國政府高官、
美國中央情報局都不敢惹的強大勢力。那兩人雖有些勢力,但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想和母親相聚那根本是天方夜談。

  白無瑕洞察着衆人的心理,她并沒有試圖去說服,而是直接分配了任務:衛
凝蘭繼續在刑偵大隊獲取更多的資料;穆蘭調查被羅海生強奸的幾個女孩;顔幻
音以黑客手段對他們進行監視;葉天瑜去藍鳥夜總會卧底,同時爲了以防萬一派
蘇雨真協助;她和慕若雪、颍浵調查相關外圍人員。

  在白無瑕的心中已經對兩個人都判了極刑,但她想希望用更确鑿的證據來打
消大家的顧慮。第一次的殺人白無瑕準備親自動手,她覺得現在說什麽都是多餘
的,隻有讓大家目睹過殺人,心理障礙才會慢慢消除。

  這群女孩中除了穆蘭外都已經被命運所捉弄過,但如果不是遇到白無瑕,她
們可能會成爲一個普普通通的女警,然後結婚生子過着平凡的日子。但因爲白無
瑕,她們的命運發生巨大改變,前方的道路一定會更加的坎坷難行。今天她們因
爲對罪惡的痛恨,對正義的想往而豪氣萬丈無怨無悔,但當有一天她們屈辱地在
男人胯下輾轉哀鳴之時、當利刃加身年輕的生命即将消逝之時,她們會後悔今天
的選擇嗎?

  那些都是以後的事,而此時當白無瑕下達任務後,所有人開始積極行動起來。

  穆蘭以記者的身份走訪了三個被羅海生強奸的少女,其中有一個不願提及那
段屈辱的往事,還有兩個則象見到救星一樣向穆蘭講述起那段悲慘的遭遇,她們
希望通過媒體的力量将羅海生繩之以法,那是她們最大的心願。穆蘭在轉述她們
的故事時因爲憤怒而渾身發抖,而在場的人也無不義憤填膺。

  顔幻音黑了王東和羅海生的電腦,她從王東的電腦中下載了數百張照片和十
幾段視頻,剛打開一看臉紅得象蘋果一樣關掉電腦逃一樣的離開。照片和視頻記
錄王東玩弄污辱女性的過程,其有一半屬于錢色交易,而另一半則是則是赤裸裸
的強奸。白無瑕看到這些視頻的時候心中也止不住波瀾起伏,猥瑣之極的錢日朗、
猴子精般黃部長、淫邪變态的大人物還有那個看似紳士實是禽獸的格林斯,這些
人都曾經以不同的方式污辱過她,雖然已經過去快一年了,但刻骨銘心的恥辱依
然揮之不去。

  在白無瑕的半強迫下,所有人都看這些照片和視頻,用她的話說:要去消滅
罪惡必須先面對罪惡了解罪惡。很難想象這些還沒到二十歲,雖然充滿熱血但依
然天真愛幻想的的花季少女,在面對強奸這種人類最醜陋的行徑是會有什麽樣反
應。雖然聲音已調到最低,但屏幕中和她們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女撕心裂肺的哀号
卻仍象刀斧一般劈砍着所有人的心靈,她們的臉色由紅變青再從青變紅,個個身
體緊繃得象拉滿弦的弓,指甲陷進肉不覺得痛,嘴唇咬出了血也渾然不知。

  「他該死!」

  顔幻音第一個用顫抖的聲音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她和葉天瑜都曾被男人侵犯
過,相比葉天瑜她受的傷害更深更重。葉天瑜差點被強暴的時候已經十八歲,而
她被自己的親叔叔猥亵的時候才十二歲。

  一個沒有母親,父親又被判了死刑的小女孩心靈已經是極爲脆弱,她就象驚
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戰栗不已。在一個漆黑漆黑的夜晚她從噩夢中突然驚醒,
一個男人捂着她嘴緊緊地抱住了她,她以爲還在夢中便拚命地掙紮,但那個人噴
着濃濃的酒氣男人在她的耳邊說:好侄女,乖乖地讓叔叔摸摸,叔叔不會對你怎
樣,就摸摸。

  顔幻音這才知道這不是夢,雖然不是夢但此時發生的一切卻比最恐怖的噩夢
還要可怕百倍千倍。她無法呼息大腦一片空白,她在心中喊着媽媽,希望媽媽能
從天國來拯救自己,但在黑暗她隻看到一雙如同鬼火一般發光的眼睛。看見她象
要窒息,叔叔慢慢松開捂着她嘴的手在她耳邊又說:不準喊,告訴你,你和你奶
奶都是我養的,沒有我你們都得去吃西北風,你喊得話我就把你從這裏趕出去,
讓你沒書讀,沒飯吃。

  顔幻音張着嘴卻發不任何聲音,叔叔象磨砂紙般粗糙的手掌從薄薄睡衣的下
擺伸了進去,抓着她隻有饅頭大小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來。剛剛開始發育的乳房
硬得象石頭,稍稍重一點碰到都會生疼生疼,而她的叔叔幹鉗工十多年手的力氣
大得驚人,那是她活了十二歲覺得最痛的一次。在媽媽死後父親因爲吸毒脾氣變
成暴躁經常打她,但遠沒這麽痛;父親被抓的那一年她神情恍惚地從學校樓梯上
滾下來手臂骨折,那次很痛但也沒這麽痛。或許在母親死的時候她流光所有的眼
淚,在聽到父親被判死緩消息時她都沒哭,而這個漆黑的夜晚她也沒哭但不知不
覺得卻已淚流滿面。

  叔叔對她第一次猥亵除了痛她沒什麽别的記憶,她甚至不知道褲腿上一大片
的透濕是叔叔噴射出的精液。

  過了如夢遊般的一天,晚上回家的時候叔叔對她的态度明顯比以往要好得多,
但她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小的身體抖得象篩子一樣。當夜晚降臨的時候她抱
着被子蜷縮在床的一角,整晚用驚恐的眼神望着那扇黑漆漆的房門。

  在之後一個禮拜後叔叔沒再來過,當顔幻音開始懷疑那晚究竟是不是噩夢的
時候,叔叔又象幽靈一般出現。對于第二次猥亵,顔幻音有了完整而清晰的記憶,
他的每一個舉動,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刻刀刻入她的靈魂。

  顔幻音不是沒有反抗過,當叔叔試圖撩起她睡衣的時候她緊緊地抓着衣角不
肯松手,她的氣力根本不能與他相比,但那因爲過度用力暴着青筋的瘦弱的小手
愣是讓他撩不起衣服來。她可以用意志去抵抗野蠻粗暴但輕薄的睡衣卻做不到,
在拉扯中睡衣裂開一條口子,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睡衣已經變得了一件襯
衫,一件沒有鈕扣的襯衫,她依然徒勞地抓着衣服的下擺,但如鴿卵般大小潔白
無瑕的乳房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遮擋。

  當叔叔掏出一個滾燙而堅硬的的東西頂在她細細的大腿上時,上過生理衛生
課的她終于知道了那天褲子爲什麽會濕了那麽一大塊。叔叔一邊抓捏着她赤裸的
乳房,一邊用那根燒火棍般的東西撞着她的腿,過了沒多久她的褲腿又一次透濕
透濕。這一次叔叔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依然緊緊抱着她說:以前你父親是有多麽看
不起我,問他借錢不肯,讓他幫着找個好工作也不肯,一天到晚就知道說我沒用,
連老婆都找不到。現在是報應,老婆死了,自己得坐一輩子牢,女兒還得寄人籬
下。隻要你乖乖地聽話,我不會趕你走,還會供你讀大學。

  在叔叔走後,顔幻音發現自己蜷縮成雞爪一般的手竟然怎麽用力也無法伸直。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1-27 08:31 編輯 ]
2016-1-27 08: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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