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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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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 白無瑕 (1-10) 作者:幻想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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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 白無瑕 (1-10)
作者:幻想3000
烈火鳳凰人物志白無瑕1
一個絕色的女人如果有一個悲慘的童年,那定令人扼腕歎息,唏噓不已。
如果她在年少時飽受屈辱、嘗盡心酸,你會心痛,心軟者更會黯然淚下。
不過白無瑕的童年是快樂的,七歲那年她進了拔萃女書院,那是香港最頂級
的貴族女校。
小學畢業後,她離開了香港,在北京四中念中學。北京人都知道,四中有個
别名叫“小清華”。
白無瑕一直生活在無憂無慮、快快樂樂中,除了沒有父愛,但白霜給予她的
母愛足夠彌補了這唯一的缺憾。
不過,隻有真正了解白無瑕的人,比如白霜,比如厲初晴、風淩雪才知道她
曾有過無比黑暗的時刻。
白無瑕剛剛滿月時,她和母親白霜一起被日本最大黑幫雅庫紮擄走。在之後
整整一年中,白無瑕和她的母親幾乎都沒穿上過衣服。
幾個月大的嬰兒不穿衣服似乎并沒什麽。不過一個才幾個月大嬰兒,被細細
的紅繩綁紮着吊在半空,畫面就有些殘酷了。她的母親,一個美得令天下男人神
魂颠倒的女人,隔了粗粗的鐵欄也被吊在空中。她反剪着雙手,棕色的麻繩“X”
形緊紮着白皙的乳房,長長的玉腿M狀分向兩邊。同在空中的白無瑕的姿态
竟和她母親完全一樣,唯一的區别她沒有高聳的乳房可以讓繩索去捆紮。
白無瑕沒哭,她瞪着圓圓的大眼睛看着她的母親。她還沒有思考能力,但母
親的乳汁讓她記住了她是最親最愛的人。
嬰兒的目光是最最清澈的,在人世間最清澈的目光裏,野獸般的男人開始強
暴她的母親。
在女兒的面前,即使再痛苦,白霜也不會吭聲,因爲她怕吓到她的女兒。但
痛苦會通過空氣傳遞,在母親被強暴的時候,她小小粉紅色的身體不安地在空中
扭動。
或許這樣的畫面還不夠殘酷,于是有人拿着紅紅蠟燭将滾燙的燭油滴向她的
身體,尖尖的凄厲哭聲撕心裂肺。
隻有白霜向強奸者獻出高潮的身體才能讓燭油不再滴落。
聽着女兒的哭聲,那滴在女兒身上的燭油比滴在自己身上還痛。
有誰能在這樣的狀态下會生出一丁半點的性欲。但别人做不到,不代表白霜
不行,就在昨天白霜曾用高潮的身體令強奸者非常滿意,但此時她卻做不到,因
爲在她身體裏的肉棒不在陰道,而是插進她肛門裏。
于是,在白無瑕的哭喊中,小小的身體被厚厚的燭油完全的包裹,隻看得到
可愛到極點的小臉蛋,一雙隻胖乎乎的小手和兩隻白嫩嫩的小腳丫。
白無瑕是浦田絕狼用來調教白霜的必不可少的工具,如果沒有白無瑕,白霜
不可能會淪爲性奴。
被蠟燭油燙燙被鞭子抽抽甚至被鋼針紮紮隻是白無瑕黑暗生活的小插曲,爲
了讓白霜成爲性奴,白無瑕時不時經受生死的考驗。
在一個很長的時間裏,白無瑕沒有水喝,她的食物隻有一小碗幹燥的米粉。
沒水米粉怎麽吃?浦田絕狼告訴白霜,隻能用陰道裏流出的液體去潤濕那碗
米粉。
于是白霜蹲在地上,把那碗米粉放在自己的胯下,手在大腿間拚命地摸呀摸。
已經餓了一天一夜的白無瑕“嗷嗷”叫着,抓着她的腿舔了又舔吸了又吸。
白霜被俘後,浦田絕狼一直沒去斷她的奶,但白無瑕吃到母親奶的次數用一
個手掌能數得過來。看着白無瑕餓極了的模樣,白霜飽含汁液的乳房又脹又痛。
白無瑕還不能站立起來,卻時不時望着遙遠不可及的乳房伸出小手。在乳汁
不受控制地快要溢出時,浦田絕狼找來幾個猥瑣幹癟的老頭,他們輪流咬着白霜
的乳頭,啧啧有聲地吞下甘甜芬芳的乳汁,而白霜胯下的那碗米粉卻才濕了一角。
那是絕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個嬰兒無論吃母乳或者奶粉加上再喝點開水,
每天需要的液體量在一升左右,就是天底下最淫蕩的女人也絕不可能從陰道裏分
泌出一升的液體來。整整一個晚上,白霜奇迹般讓那碗米粉變成漿糊狀,但幹渴
之極的白無瑕根本咽不下這樣的食物。
就在白霜快要崩潰時,浦田絕狼給了她一個建議,建議隻有兩個字“潮吹”。
之前白霜有過潮吹,但不是經常性的,噴出的液體量也比較小。或許有人看
過A片潮吹女優狂噴亂射的鏡頭,但那是尿失禁。真正的潮吹一般隻有幾毫升的
量,就算多的也不過十幾、幾十毫升。在短短一個小時内,白霜讓自己數次高潮
并潮吹,而且潮吹出的液體多得讓浦田絕狼都驚訝萬分,那碗米粉稀薄許多,白
無瑕終于吃了進去。
從那個時候起,白霜陰道分泌的液體比過去增加了數倍,潮吹更成爲她性高
潮的标志。
這還是不是白無瑕黑暗生活的全部,她還死過一次。爲了讓白霜在短時間内
有多次高潮,浦田絕狼經常采取非常極端的手段。例如讓白霜抱着白無瑕在一張
特制的椅子上不斷與男人做愛。
白無瑕身上貼着連有電線的銅片,那張椅子在她和男人做愛的過程中不停地
下降,當降到最低時,就會連通電源,白無瑕會被電擊。白霜必須在椅子降落到
最低前和男人一起高潮,椅子才會重新升來。
于是一個赤裸的母親抱着同樣赤裸的女兒開始和男人做愛。白無瑕不會明白
母親的痛苦,能在媽媽的懷抱裏,能吃到甜美的乳汁,還有什麽比這更高興。但
她卻經常搶不過那些粗暴的男人,媽媽柔軟的胸脯經常被他們霸占着,看着那黑
乎乎手掌間冒出的潔白乳汁,她總拚命把小小的腦袋湊過去,象個小貓般不停地
舔呀舔。
很多年後,牧雲求敗看過白霜被調教的影像時,這一段令他陷入癫狂。一個
用世界上最華麗詞藻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的年青母親,抱着唇紅齒白、如洋娃
娃般可愛的女兒騎坐在一個醜陋無比的男人身上,粗大陰莖肆意快活在雪白的雙
股間出沒着。
年青的母親望着可愛的女兒,她發出銷魂的呻吟,燃燒的欲望足以融化鋼鐵,
但看着自己女兒的眼神卻又莫名的憂傷、莫名的愛憐,兩種根本不可能同時出現
的神情卻不可思議地交織在一起,強烈的震憾就象她的美麗無法用語言形容。
很久沒過抱過女兒了,白無瑕讓白霜無法集中注意力。于是電流通了,白無
瑕在母親的懷中哀号起來,陰道仍插着男人陽具的白霜頓時也尖叫起來,女兒在
自己的臂彎裏翻滾着,她左顧右望,就象抱着被卡車碾過的孩子般絕望和無助。
那個時候白霜接受調教已經有五個月了,她的身體已經與之前大不一樣了,
所以即使抱着女兒,大多數時候白霜還是在椅子降到底部前和男人一起高潮。但
總會有意外的時候,在白無瑕又經曆了一次電擊後,白霜發現女兒竟然沒有了呼
吸。
女兒死了,白霜狂暴了,那是她長達一年暗無天日的日子裏唯一的一次暴走。
于是屋子裏的男人死了二個、殘了三個其餘五個重傷,浦田絕狼仗着一身不
錯的功夫總算輕傷而退。當然白霜最後還是被蜂擁而至的守衛制服。
浦田絕狼全力搶救白無瑕,他知道少了這個道具,他的夢想将永遠會是水中
倒影。
最後白無瑕沒有死,雖然呼吸停止了有好幾分鍾,但還是活了下來。
這樣的一次經曆,讓浦田絕狼使用這個道具時謹慎了許多,但白霜卻向着黑
暗深淵更迅速的滑落。
當你有願意用生命去守護某個人,你必須爲守護她而付出高昂的代價。
白無瑕一直以爲沒有見過她的父親,其實她是見過的。在她十個月大的時候,
她的父親死在她的面前,而且是極爲殘酷的死法,類似古時的“淩遲”。
也是很多年後,白無瑕從浦田絕狼留下影像資料中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景浮生。
已象血人一樣的父親用震驚、憤怒、絕望的眼睛看着他的妻子,在他被割下
第一塊肉到現在三個小時裏,他的妻子白霜在在男人胯下十多次地高潮。
景浮生帶着無比的困惑死不暝目,在過去艱難歲月裏,他曾目睹過白霜被強
奸。敵人無論怎麽折磨她,她卻始終堅貞不屈。而爲什麽,妻子會在他都快要死
的時候那麽地淫蕩,景浮生熟悉妻子的身體,即使和他做愛,她都從來沒有這麽
亢奮過。
在這個晚上,目睹丈夫死去後,白霜堕入了黑暗。如果白無瑕沒有看到過白
霜之前的經曆,她也一樣會痛恨這個女人,哪怕她是自己的母親。
白無瑕從影像資料裏看到了自己,她抱着個奶瓶蜷縮在角落裏,連看一眼父
親的勇氣都沒有。白無瑕恨自己爲什麽這麽沒用,那個時候自己即使不會走也要
爬過去,要用自己小小的身軀抱住那個露出森森白骨的男人,雖然他依然會死去,
但自己終歸擁抱過了父親。
雖然有過黑暗的日子,但白無瑕不會有記憶。渡過快樂的童年和少年,十六
歲的白無瑕的人生才遭遇巨變。
十六歲之前,白無瑕并不知道母親是極道天使的首領,掌握着一個擁有上千
名頂級殺手、将“以暴制暴”作爲行動綱領的龐大地下組織。她所知道的隻是自
己生長在一個富裕家庭,母親是集團公司的董事長。
或許因爲自己讓女兒受過很多苦,白霜對她特别寵愛甚至是溺愛,有求必應
自是不用說,有時捧在手裏怕摔、含在嘴裏怕化。白無瑕從小非常驕傲,即使在
貴族學校裏她的傲氣也是出了名的,就如天鵝,美是極美,但卻極難靠近。
七歲那年,白霜試着教女兒一些拳腳功夫,原以爲她受不了這個苦,但沒想
到女兒竟表現出難以置信的天賦與愛好。白霜擅長用槍,搏擊并不是長項,但風
淩雪生于武術世家,在她的精心傳授下,白無瑕進步神速度。偶爾,厲初晴也會
教她一些飛刀之術,但白霜不太認可這一點,拳腳是用來防身的,而刀是用來殺
人的,她不希望女兒象自己一樣生活在腥風血雨中。
年歲逐漸大了起來,白無瑕的傲氣和年齡一同增長。除了母親,連看着她長
大的厲初晴、風淩雪都有點受不了她的傲氣。
舉個例子,風淩雪帶她去遊樂園玩,因爲風淩雪說了她幾句,白無瑕就跳下
車,一個人走回家。風淩雪傻傻跟在她後面,無論說什麽她都不肯上車。那年白
無瑕才九歲,她步行了十多公裏硬是走回了家。
白霜、厲初晴、風淩雪三人中風淩雪脾氣最好,但厲初晴卻是一身傲骨。要
從“暗夜”的殺手訓練營活着出來,必須參加一場決鬥,那是男女殺手間的對決,
雙方都是經過十多年訓練的精英。如果男人赢了,他可以強暴被他打敗的女人;
如果女人赢了,她可以殺死那個男人。
說是決鬥,但實是讓那些尚是處女的殺手破身的一種儀式。做爲一個女殺手,
隻有性知識,沒性經曆會影響任務的執行。教官清楚她們的能力,安排的對手總
是會比她們強上一籌,所以幾乎沒人女人能赢得了這場戰鬥。但厲初晴太強了,
沒有人是她的對手,教官考慮再三,破天荒地把一對一的戰鬥改成了一對三。
厲初晴踏着他們的屍體走出房間,在筆挺略有些削瘦的背影後面,是一個個
女人被強暴的畫面。和厲初晴一共走出訓練營的十個少女殺手,唯有她以絕對的
實力捍衛了自己的純潔。
面對再強大的對手厲初晴也凜然不懼,但面對白無瑕,她卻頭大如鬥。白霜、
風淩雪因事都離開了香港,照顧白無瑕的重任落在厲初晴身上。活了三十五年,
該面對的都面對過了,該經曆的也都經曆過了,但厲初晴沒想過會有一天竟會學
校訓導主任的辦公室裏聽着訓斥。她是該被罵,因爲白無瑕闖了禍,有個六年級
的男同學給還五年級的她寫了份情書,後來不知怎麽的,那個男同學被白無瑕打
成腦震蕩送進了醫院。
聽訓斥已經夠讓厲初晴窩火了,更可恨的看上去風度翩翩架着金絲眼鏡的中
年訓導主任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胸上打着轉,還裝着撿東西湊近去偷窺她的腿,更
暗示隻要她願意他約會吃飯,他就會竭盡全力把她擺平這事。
在他彎腰那一瞬間,厲初晴真想撩起裙子,讓他看個明白。自己左邊大腿上
綁着刀,右邊大腿上挂着槍,然後随便選一樣,那如烏頭蒼蠅般的嗡嗡聲就會徹
底消失。
當然厲初晴最終還是沒這做,回到家裏,她忍不住斥罵起白無瑕。連白霜都
沒這麽罵過她,白無瑕當然受不了。兩個極度驕傲的女人争吵起來會發生什麽,
誰都無法預測。當争吵到達沸點,文鬥變成了武鬥,雖然白無瑕的架式已有高手
風範,但厲初晴是什麽人,于是白無瑕的臉上多出個紅紅的巴掌印。
打不過厲初晴,白無瑕隻有躲進自己的房間,從第二天起她不去上學也不吃
東西,以絕食相抗厲初晴的暴力。厲初晴以爲她扛不了多久,所以就這麽冷冷地
看着她。
白無瑕整整兩天沒吃東西,厲初晴有點慌了。正在這個時候,風淩雪打來電
話說白霜中伏被擒。這下把厲初晴逼到了絕路,她得馬上去馳援。她也是經曆過
黑暗的人,知道落入敵手意味着什麽,而這邊的小惡魔也快把她給逼瘋了。于是
厲初晴隻能按着白無瑕的意思道歉認錯,同樣驕傲的厲初晴心裏的憋屈真是一言
難盡。
在白無瑕小學快畢業的時候,白霜終于意識到自己對女兒的教育出了問題,
如果再這樣下去,後果真不堪設想。再加上随着極道天使勢力的擴張,女兒留在
自己身邊的危險也會越來越大,于是白霜把女兒送到了北京讀書。
“無瑕,驕傲是可以的,但不能盛氣淩人。”
“不要老看不起别人,每個人都有閃光點。”
“人都需要朋友,當一個人獨行,你會有多麽寂寞。”
“我希望你在北京有一個重新的開始,你要獨立生活,照顧好自己,多交朋
友。”
“我會經常來看你,寒暑假你也可以回來。”
在白無瑕動身準備去北京前一天晚上,白霜對女兒說了很多話。
進入北京四中初中部時,白無瑕的成績并不優秀,因爲這裏彙聚了全北京最
優秀的孩子。但要強的她沒日沒夜拚命讀書,成績迅速攀升,很快擠進了年級前
十。
爲了照顧和保護好女兒,白霜派最信任的颍浵陪伴在白無暇身邊。颍浵比白
無瑕大八歲,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在從初中到高三的六年裏,北京四中隻有一個校花,那就是白無瑕。雖說人
的審美眼光不盡相同,但四中的全體師生都一緻認爲,沒有一個女生美麗程度可
以超越她,甚至接近的都沒有。
高年級的文科男生有一次聚會時談論起白無瑕,一個有點才氣的男生這樣評
價她:“校花白無瑕,那是眉如新月、目似剪水、素齒朱唇、冰肌瑩徹、腰若約
素、手如柔荑、音若微風振箫,行有豐盈窈窕之态,真是淡雅如仙,天生麗質,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長時間的熱烈鼓掌,有人問,難道她沒缺點嗎?大家陷入深思中,良久一個
呆頭呆腦的男生突然道:“她不會笑。”
“冷美人”這是那次聚會男生們對白無瑕研究的最終結論。
深夜,學校某個陰暗的角落,一個猥瑣的男人從一個鎖的抽屜裏拿出一個本
子,翻開本子的第一頁,上面這樣寫着:
姓名:白無瑕
班級:高二理科三班
寝室号:三号女生樓503
年齡:16歲
身高:1米70
特征:長發、鵝蛋臉、大眼睛、五官端正、胸部豐滿、腰細、腿長。
三圍:胸圍33英寸;腰圍23英寸;臀圍33英寸。
換算成厘米爲:85、59、85。注:此項資料從校醫務室竊取。
猥瑣男翻動着本子,每一張都貼着白無瑕的照片,有的是從學校活動照片上
截取的,有的則是偷拍的。偷拍的照片中有白無瑕臉部大特寫,也有整張照片全
是胸部,還有腿的、手的都有。
猥瑣男一邊翻着一邊把手伸到桌下,在“唔啊”的哼聲中,亢奮到達頂點。
他蹬着桌腳椅子後移,一手抓着陰莖,一手把本子放在胯前,急射而出的精
液将照片中白無瑕俏臉塗抹着一片狼藉。
在猥瑣男還沒從亢奮中清醒過來,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後面。黑
影随即一掌斬在他頸部,猥瑣男哼都沒哼就暈了過去。
“無恥的男人!”是個女聲,“早發現你偷拍了,沒想到卻在搞這麽龌龊之
事,真不可救藥!”
來人撥出利刃,她本想把割掉他陽具,但想了想了不能事情搞得太大,于是
寒光一閃切下猥瑣男的一根手指。
“便宜你了!”她憤聲說着身形隐入黑暗中。
雖然白無瑕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但五年來,颍浵象影子一樣守護在她的身旁。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白無瑕2】
進入二十一世紀,有數千年傳承的闇黑魔教崛起,在世界範圍內擴張著勢力。
魔教不僅滲入政府,更不斷收編各國的地下組織。
在衆多的地下組織中,極道天使雖成立時間不長,但卻很強大。這是一個神
秘的殺手團體,接的刺殺任務收費雖極高,但物有所值得,很少有失敗的例子。
極道天使隻刺殺窮兇極惡之人,如果是正直之人,哪怕出價格再高也不會接。
極道天使刺殺了不少魔教外圍組織要員,這讓魔教下決心要毀滅極道天使。
魔教派出多名臥底,通過一年時間掌握了極道天使的很多情況,展開代號爲
“折翼”的行動,但是沒想到接連派出幾名高手,都铩羽而歸,魔教三聖之一武
聖牧求敗的唯一弟子龍雲飛戰死。
牧雲求敗震怒之下親自帶著精銳趕赴香港。經過一番惡戰,極道天使核心成
員死傷殆盡,風淩雪戰死、厲初晴失蹤,白霜被擒。
白無瑕和颍浵放暑假剛回香港也遭到襲擊,颍浵跌落山崖,白無瑕被擒。與
白霜一樣,白無瑕也擁有強大的精神力量,但才十六歲的她並不知道自己有這樣
的力量。
當著白無瑕的面,牧雲求敗強奸了白霜,並剝光了白無瑕的衣服,以強奸白
無瑕爲脅令白霜屈服。要不是半生癡迷武道的牧雲求敗莫名其妙愛上了白霜,或
許白無瑕的童貞和生命都會在那個晚上終結。
“無瑕,媽媽要離開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媽媽不會死的,我會等著你,
等著我們重逢的一天。”
這是白霜對女兒說的最後一句話。她本來不想這麽說的,她想讓女兒忘記了
自己,平平凡凡地過完一生。但她突然想到,女兒一直在自己羽翼呵護下長大,
沒有了自己,女兒如何能這個險惡的世界上活下去,甚至會連求生的念頭都沒有。
隻有一樣東西能讓人變得強大,那就是信念,雖然母女重逢是那麽遙遠、那
麽不現實,但有了信念,她才會想活下去,才會變得堅強,會變得強大。
牧雲求敗把白無瑕帶丟到了深圳一處偏僻的公園裏。白無瑕醒來後,身無分
文、舉目無親,香港雖近卻是回不去了,北京是那麽遙遠,天地之大,她不知該
往何處去。
白霜送女兒去北京讀書時,通過某種途徑找一個叫周峰的男人,他社會關係
很廣,付給他一筆錢後由他落實了白無瑕北京戶口並進到四中讀書。爾後,白霜
定期給他一些錢,讓他幫著打點學校的關係。
白無瑕想到了那個男人,就在馬路上問行人借了手機打了電話給他。白無瑕
沒說母親被人抓走,隻是說在深圳玩丟了證件錢包,回不了北京了。
周峰雖然很些奇怪,但這幾年他得了不少好處,於是說立刻坐飛機過來,讓
白無瑕在原地等。
天黑了,白無瑕在公園長椅上流著淚,又累又困的她睡著了。
偏僻的公園多有流氓出沒。兩個小流氓發現了躺在長椅上睡著的白無瑕,雖
然路燈昏暗,卻也遮掩不住她驚人的美豔。
剛剛撩起白無瑕的裙子,還沒來得及欣賞,白無瑕醒了過來,兩個小流氓才
知道爲什麽說色是頭上是一把刀,片刻他們捂著青腫的嘴臉落荒而逃。
逃出公園的小流氓碰到他們的大哥,一番哭訴,大哥振臂一揮,二、三十人
浩浩蕩蕩沖進公園。如果白無瑕吃飽肚子又沒失去母親的傷痛,或可上演一場白
衣女俠技壓地頭蛇的好戲,可惜此時白無瑕的狀態不佳。
打倒了七八個,連會些拳腳的大哥也變成滾地葫蘆,但好拳難敵四手,更何
況不是四手而是四十隻手。在帶頭大哥得力指揮下,在喽喽們前赴後繼的奮勇下,
白無瑕被壓在地上,七八十來隻手抓著她,讓她從風淩雪那裏學來的高超武功無
從施展。
其中某個喽喽帶著繩索,他們把繩索套在白無瑕的四肢上,然後七八個一組,
扯著繩索把白無瑕吊在半空中。
下一幕本應該他們的一擁而上把白無瑕淹沒在人潮中,但空曠的公園突然安
靜下來,人人都看傻了眼。
也難怪他們傻眼,呈四十五度後傾的白無瑕短裙下的雙腿劈叉成完美“一”
字,這個畫面的震撼力實在太強大了。
“牧羊女!牧羊女!”一個喽喽結結巴巴地叫道。
衆喽喽頓有醐醍貫頂之感,少林寺中由丁岚扮演的牧羊女被繩索懸吊在半空
中,王世充淫笑著摸著她的腿那一幕銘刻在千百萬中國少年心中,牧羊女是他們
心中不二的意淫對象。
大哥畢竟是大哥,狠狠地拍了一下小弟的頭道:“你看過電影沒有,牧羊女
是穿褲子的,腿哪有分得那麽開,身體也是直的。如果要把身體弄直,拉著她的
手這一組要擡高,拉著她腿那一組要蹲下……”
大哥還在喋喋不休時,一個高大的人影似閃電般撲了過來,隻聽“噼啦啪啦”,
還沒等喽喽反應過來,已經倒下了一大片。
來人高聲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婦女……”
剛獲自由的白無瑕差點沒再摔倒,明明是月黑風高,怎麽變成光天化日;自
己下半年才念高三,難道看上去竟會這麽老。
白無瑕與來人背靠著背,男女搭配,武功加倍,打得大流氓、小流氓們抱頭
鼠竄,作鳥獸散。
“我叫楊凡,剛考進了中國警官大學,作爲一名未來的警察,路見不平撥刀
相助乃是…………”
渾渾噩噩地白無瑕隻記住了前兩句,後面他說了什麽全無記憶力,但那張英
俊而又陽剛的臉刻進她心裏。楊凡陪著白無瑕一直到周峰趕到。
白無瑕回到了北京,因還是暑假,學校不能住隻能暫時住在周峰家中。周峰
對白無瑕非常客氣,那是看在錢的面子上,但委托他的人卻失蹤了。周峰試圖從
白無瑕身上打探些消息,但她總是垂淚不語。在確認無法聯絡上委托人之後,周
峰還是對白無瑕照顧十分周到,但背後的目的已經變了。
周峰喜好女色,在外包養了幾個情婦,天上人間更是每周必去。家裏多了這
麽一個絕色小美人,他早心癢如搔。自從白無瑕住進他的家裏,和外邊女人歡愛
頓時味同嚼蠟,如果不想著白無瑕的豐胸長腿,雞巴都硬不起來。
正巧,他老婆帶著小孩出去旅遊,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周峰買來一瓶三唑
侖,雖然市場是這個藥假的很多,但他買的到是貨真價實的。
白無瑕在睡前都會喝一懷熱牛奶,周峰把藥片磨碎,偷偷地放進了牛奶裏,
他第一次用的劑量是成人正常劑量的兩倍。
十二點,周峰輕輕推開了白無瑕的房門,他在門口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字,見
沒反應周峰把聲音放大了些,睡夢中的白無瑕無意識的含糊喃呢著實嚇了他一大
跳。
見白無瑕並沒醒來,周峰開了燈,白無瑕連薄被都沒蓋隻穿著睡衣躺在床上。
人的蛻變需要過程,雖然目睹了母親被強奸,她也差一點被強奸,雖然她已
經在思考今後如何在沒有母親的照顧下生活,思考什麽時候、用什麽方式能救回
母親,但此時的白無瑕從本質上來說還是一個不通世故的十六歲女孩,一個心高
氣傲的富家小姐,甚至都不知自己擁有那麽強大的精神力量。
在後來跟隨白無瑕的許多人眼中,她美貌又智慧,能運籌帷幄決勝千裏,還
能在百萬軍中取敵人首級,根本就象女神化身。在這個世界人,當人被神化,她
的一切都是完全無缺的,如果崇拜她的人乘上時光機器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吐血
三升。
這個世界總是這樣,你總是能看到美好的東西的,但在掩在美好後面的醜陋
你總是看不到。
就象此時此刻,無良大叔輕輕掀起白無瑕的睡衣,突然他感到鼻子涼嗖嗖的,
伸手一摸下了一大跳,手掌間滿是鮮血。原來傳說竟然不都是傳說。無良大叔象
兔子一樣蹦跳起來,等他再回到床邊時,鼻孔中多了兩個白色的棉球。
周峰隻要手掌輕輕碰到她身體,白無瑕夢呓般著似乎隨時會醒過來。作賊的
人往往總會心虛,周峰時刻處於提心吊膽中。因爲睡得突然,白無瑕連胸罩都沒
脫,周峰也沒膽敢去脫她的內褲,能看到的和她穿三點式在泳池時也差不多。
不過,由於環境不的同,感覺自然大大不同,即使這樣周峰還是亢奮得不得
了。脫不光、摸不得,周峰隻得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連打了三次飛機,直到天快亮
時才悻悻地離去。第二天,白無瑕起得遲些,起來時頭也有點痛,但並未有所察
覺。
貓嘗到腥又怎麽肯收手。到了晚上,周峰果斷把藥的劑量加到了常人的四倍,
半夜十二點又溜進了白無瑕的房間。他激動萬分地摸著結實而又細膩地大腿,令
人他心驚膽顫的夢呓沒出現。於是探索地區域不斷地擴大,細細的腰、平坦的腹
直到高高隆起的胸。雖然因這文胸的尺碼有點小,手不太插得進去,卻已令大叔
魂靈飛上九天之外。
本來大叔會有更多的收獲,但他犯了一個緻命的錯誤。摸著摸著他口幹舌燥,
迷亂中見床頭放著杯子,便拿起一飲而盡,他忘記了這是白無瑕喝剩的牛奶,也
忘記裏面有自己下的藥。不一刻,他眼皮似被膠水粘在一起,沈沈地趴在白無瑕
邊上流著口水進入無比香甜的夢鄉。
“哇——啊——”第二天兩人幾乎同時醒來,白無瑕跳了起來用風淩雪教她
的國術對著不知什麽時候睡在自己身邊的大叔一頓暴打。
白無瑕拎著個小皮箱茫然走在北京的大街上,環顧摩肩接踵的人和川流不息
的車她不知該去哪裏。中學的五年裏,白無瑕雖把傲氣收斂了不少,但她仍似鶴
立雞群般的存在,當她迷惘無助時,她找不到一個同學的家、記不得一個同學的
電話。
離開學還有十天,白無瑕的包裏隻有八十塊錢。晚上在北京火車站睡了一夜,
想了整個晚上第二天白無瑕到肯德雞做零工。
打了十天工,九天都睡在車站裏,最後一天找了個便宜的小旅館,洗了個澡
總算在床上睡一覺。
第二天白無瑕揣著二百八十六塊錢來到了學校,而一學期的學雜費、住宿費
加起來要三千來塊,一直以來對錢沒什麽概念的白無瑕也知道二百八十六和三千
之間有多大差距。
“錢我一定會還的。”白無瑕面對詢問翻來覆去隻說這麽一句。
北京四中不是山區學校,拖欠學費幾乎沒發生過,不過學校還是爲白無瑕破
了一次例。
雖然周六、周日白無瑕都去肯德基打工,但賺來的錢除去吃飯所剩無幾,學
校倒也從沒有向她催要過費用,但她日日如芒刺在背。
一日,白無瑕從肯德基下班時,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遞給她一張名片,印著
是某某模特經紀公司。來人先是大大誇贊她的美貌,又吹噓了一番公司實力是多
麽雄厚,不過打動白無瑕並不是當明星、當模特,而是拍半天照片有三百元的收
入,這相當於肯德基打零工五十小時的收入。
第二天,白無瑕跟著高瘦男人去了他們公司,倒也象他描述的頗具規模,人
來人往也算熱鬧,白無瑕放心不少。
公司的老闆叫錢日朗,一頭卷發、身材高大、又黑又壯,長得象豬八戒與沙
和尚的綜合體。整個上午,雙眼發光的他滔滔不絕、喋喋不休地說了整整四個小
時,從天文說到地理、從哲學說到藝術、從成名的捷徑說到衣錦還鄉的榮耀,尤
其是說到明星的绯聞更是唾沫星子滿天亂飛。
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白無瑕正懊悔浪費了時間,錢日朗大手一甩扔出五
張大團結。白無瑕說都沒工作過怎麽好意思拿錢,錢日朗硬是把錢塞在她手中,
說聽他講課也算是工作。
第二次去公司總算正式開工,穿著輕薄的衣裳面對“喀嚓喀嚓”的閃光,白
無瑕身體僵硬的象根木頭。作爲公司的新人,錢日朗親自對白無瑕進行指導,每
次他比胡蘿蔔還粗的指頭在她手、腿上摸摸捏捏,白無瑕總忍不住全身起雞皮疙
瘩。
雖然心底裏討厭這份工作,但爲了能補齊學費,白無瑕咬著牙堅持著。一日,
錢日朗把穿著輕薄紗衣的白無瑕叫到了辦公室。與無數做著明星夢被潛規則的女
孩一樣,錢日朗的說辭不難想象,可惜白無瑕沒有明星夢,錢日朗喝下三壺鐵觀
音,桌上的百元大鈔疊得有一尺高,白無瑕依然象塊木頭。利誘不行隻有霸王硬
上弓,在這個辦公室裏至少有兩位數以上的女孩就這樣失去了純潔,但終日打雁
也會被雁啄了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倒在地闆上,然後看著穿著精緻高跟鞋
的美腿“蹬蹬蹬”離開他的視線。
“你會回來找我的!”連錢日朗自己都覺得這是一句充充場面的話。
但世界就是那麽奇怪,在錢日朗對白無瑕都不抱任何希望時,她卻出現在他
的面前。
颍浵突然回到了北京,當兩人抱頭痛哭,當白無瑕覺得有了依靠時,她卻昏
倒了。颍浵重傷後被路人救起,整整昏迷了兩個多月,蘇醒後她不顧一切來找白
無瑕。她傷在頭部,顱內積了淤血,必須立刻動手術。
白無瑕鼓起勇氣向老師借了五千塊,隻一天就沒了,醫院通知先交五萬押金
才能繼續用藥,這把白無瑕逼上了絕路。老師工資也都不高,不可能借她那麽多,
白無瑕想來想去,想到了錢日朗辦公桌上那一尺多厚的人民幣。
“我要借五萬塊。”
“錢沒問題,不過你要陪我睡一晚。”
見白無瑕陷入沈吟,錢日朗又開始花言巧語:“我真的喜歡你,我隻想摟著
你睡睡,我不會做什麽的,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好,一言爲定。”白無瑕截斷他的話道。
這一天錢日朗都象癫狗般快活得跳來跳去,中午喝了鹿血、晚上吃牛鞭,進
房間時又吞了一顆偉哥。
穿著不合時節的夾克外套、牛仔褲和球鞋的白無瑕按時赴約,走了房間沒等
他開口,她雙手環抱在胸前往床上一躺。
“你隻能抱我,其它什麽都不能做,希望你能遵守諾言。”
錢日朗端著半懷紅酒一下傻了眼,敢情被這小妞擺了一道。不過化五萬塊就
是抱一抱也值,他爬上床。
雖然白無瑕對今晚有過充分的準備但卻不是事事都是預測到。
錢日朗首先對抱的姿勢和她爭論了半小時,按著他的理論,抱是一個相互的
動作,他可以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而她也應該把手放到他的背上。
錢日朗的口才出奇的好,從古代的禮節說到當代的習俗,竟對擁抱這一動作
進行充分的論證,最後說得才高三的白無瑕啞口無言。
凡是都得講個理字,白無瑕說不過他,隻能松開護著胸口的雙手。錢日朗按
著她的背,那氣力比落水時摟著木頭還大,他盼望著能這樣把白無瑕摟得窒息閉
氣,但卻沒能夢想成真。透著夾克、襯衣還有似乎特別厚實的文胸,錢日朗還是
感受到了她極具硬度的胸脯比他想象中更加豐滿高挺。錢日朗試圖把自己的粗腿
插進她緊並著的雙腿間,但努力多次卻不能成功,他找不到擁抱必須是雙腿分開
的充分證據。
錢日朗吃下去鹿血、牛鞭和偉哥都是貨真價實的産品,一時間他汗如雨下,
快活癫了一天他的繼續癫著。
熱著不行的錢日朗把衣服脫了個精光,不對白無瑕做什麽,不代表不能對自
己做什麽,白無瑕很無奈。雖然自己穿得齊整,但被赤條條的男人摟住,這感覺
真不是能用語言描述的。看到他胯間的陰莖,白無瑕想起了母親被強暴的情景,
一時間悲從心生,淚眼婆娑。
緊摟著,錢日朗的陰莖必然頂在白無瑕身上。兩人又是爭論一番,但白無瑕
怎麽也駁不倒錢日朗提出的“這是擁抱的自然接觸”這一論據,陰莖不斷的地戳
著白無瑕牛仔褲的裆部。不過當錢日朗用手去協助陰莖能更有力量戳到更準確的
位置,白無瑕提出了抗議,這不是“自然接觸”狀態。
最後陰莖撤離了陣地,但很快噴射出的精液塗滿了白無瑕牛仔褲的的裆部。
這個晚上,錢日朗射了四次,牛仔褲的檔部被厚厚的精液包裹起來。
無論對白無瑕還是錢日良家注定是個不眠之夜,被鐵塔般厚實身軀緊緊抱著
的白無瑕含著淚熬到天明。
之後的數日,錢日朗日日哀聲歎氣,就象死了爹媽般愁眉苦臉,連對新來的
妞也沒絲毫興趣,公司上上下下都以爲他得了什麽病,而且一定是絕症,一時間
謠言滿天飛。
一周後,白無瑕又走了進了周日朗的辦公室,他頓時象打了雞血般蹦了起來,
什麽病態、愁容一掃而空,簡值比中了彩票大獎還亢奮。
“再借我十五萬。”
颍浵因腦內淤血情況惡化得立即做開顱手術,主治醫生告訴白無瑕,整個手
術加上後期治療至少還要十五萬。
“錢沒問題,但你還得陪我一晚上。”
“象上次哪樣嗎?”
“那不行,得做愛。做愛,你懂嗎?就是得搞那事。”
錢日朗知道她才讀高三,生怕她還不懂什麽叫做愛。
白無瑕聞言面無表情轉過身向門口走去。那天她穿了條白色碎花絲裙,若隱
若現的長腿讓錢日朗熱血上湧産生了強烈的眩暈。
“等等!”
白無瑕走了三步,錢日朗猛喊道。
如果錢日朗知道白無瑕的真實想法,他會用頭去撞一整天的牆壁。颍浵從小
和白無瑕一起長大,失去母親後,她是白無瑕最親的人。颍浵是必須一定絕對要
救的,而隻有從這個黑胖男人處借到那麽錢。白無瑕是驕傲的,但她更重情義;
童貞雖然很寶貴,但颍浵的命更重要。隻要錢日朗能夠等上半分鍾,推門而出的
白無瑕就再度回到他面前,答應他做愛的要求。
人生充滿著博弈,買件衣服還價是博弈、職員爲加薪和老闆博弈、即使相愛
中的人爲自己不受傷或爲對方更愛自己進行著博弈,在這個世界上或許隻有父母
的愛沒有博弈的存在。
白無瑕停下了腳步,她沒有轉身,她怕錢日朗察覺自己的緊張與迫切。
“你還是處女吧!”
“是的。”
“唉。這樣吧,我們不做愛,不過你得脫光了陪我睡,我就摸摸你。這樣行
吧。”
白無瑕遲疑了一秒鍾然後繼續往外走。一個多月的拮據生活,讓從小對錢沒
有概念的她知道了什麽叫討價還價。
白無瑕拉開了房門,這是來之前想好的程序,不論錢日朗提出什麽條件,都
出去後再答應。
“等等。”
在和無數女人博弈中取勝的錢日朗失去了判斷人,當人在極度渴望中,智商
會大大降低,美人有時勝過迷藥。
“那總得脫點掉吧,就脫上面好了,下面不用脫了,怎麽樣?”
錢日朗象被抽了脊椎骨的賴皮狗癱坐在老闆椅上,聲音象拉動破風箱般嘶啞。
抓著冷冷的門把手,白無瑕開始的猶豫,她有兩個選擇,一是答應,二是出
去之後進來再答應。白無瑕意識到,如果出去之後再進來,老奸巨滑的他或許能
看破自己的心思。
“隻能看,不能摸。”
白無瑕做著最後的討價還價。
“那不行,隻看不摸還不如不看。小姑娘,十五萬哩。如果我和別人說,化
了十五萬就摸了摸女人的胸,別人會笑掉大牙的,天下還有這麽蠢的男人嗎?除
了我沒別人了。”
久經沙場的錢日朗終於開始反擊。
雖然白無瑕在日後表現出的智慧令人驚歎,但智慧是隨著閱曆增長而增長,
而這個時候她還是一個涉世不深的高中生。所以爾後,她就陷入了被動。
“好,我答應,把錢給我。”
白無瑕慢慢轉過了身,竭力讓自己繼續面無表情。
錢日朗從保險櫃裏捧出十五萬,堆在了桌上。
“對了,有個小小的要求,晚上你得穿這條裙子來,你穿裙子比穿牛仔褲漂
亮多了。”
“好。但我隻脫上面。”
“好好,隻脫衣服不脫裙子,不過摸摸你的腿總沒問題吧。”
“說好隻能摸上面的。”
“你是不是死腦筋,胸和腿那個重要,胸都摸過了還在乎腿上摸兩下嗎?不
摸你關鍵部位總行了吧。”
白無瑕陷入了沈默。
“不行就算了,就當約定作廢吧,你走吧。”
錢日朗開始轉守爲攻。
“好。”
“還有,晚上我們接個吻。”
白無瑕再次扭頭就走,走了數步,錢日朗叫住了她。
“好了,好了,當我沒說。”
錢日朗拿出一個女式的LV包,把錢裝進了進去。白無瑕拿起包剛轉身,錢
日朗又叫住了她。
“我真等不了,先給點福利,先讓我摸一下吧,十五萬,不是個小數目呵。”
錢日朗抓著白無瑕的肩膀,狗熊一樣的身軀靠了過去。
心如死灰的白無瑕已懶得和他再進行博弈,印著白雪公主的白色純棉圓領衫
被撩了起來。白無瑕小時間特別喜聽媽媽講白雪公主的故事,她覺得自己就是那
個公主,會在城堡裏等著白馬王子的到來。這件圓領衫是她有一次肯德基下班後
在一個地攤化了十五塊錢的買的,看著甜甜沈浸在夢鄉中的白雪公主,白無瑕又
想起了媽媽。
錢日朗手指插進文胸的底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文胸被拉扯到了鎖骨處,
白無瑕的雙乳裸露在這間散發著淫邪氣息的辦公室裏。
不用贅言去描述白無瑕尚顯得青澀的乳房是如何的美麗,日後更有權勢的人
都爲之癡狂,何況錢日朗並不是處於這個社會金字塔的頂端。
錢日朗的兩個下屬突然走了進來,如花的容貌與黑手白乳構成的圖畫令他們
似中了定身法。他們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老闆的辦公室裏最不缺的是
女人,他們經常在老闆幹著女人的時候彙報工作、聽候指標。有一次進來時老闆
正在硬上一個十五歲、才剛剛初中畢業的女孩子,懷著明星夢的女孩對潛規則尚
不熟悉,所以被侵犯時拚命的反抗,那次老闆讓他們幫著抓著她的手腳,當稚嫩
的私處染滿鮮血,兩人也被震撼過。但此時震撼,卻遠比那次要大得多。從白無
瑕走入攝影棚,女人無一不嫉妒,男人心態要複雜得多。欲望是主旋律,但也有
少數人生出恻隱之心,每個人都知道錢日朗是什麽人,當天鵝落入黑熊的懷抱,
凋零的潔白羽毛、泣血般的的悲聲哀鳴令他們心陡然抽緊。進來的兩人中,一個
純粹是被她赤裸的胸脯勾去了魂魄,另一個男人的心卻一陣刺痛。
“可以了吧。”
白無瑕向前走了一步掙脫錢日朗的熊抱開始整理衣衫。看著白無瑕走出房間,
錢日朗懊惱地想給屬下兩個大耳括子。
白無瑕把錢交進了醫院辦好相關手續,手術定在二天後進行。
在去賓館之前,白無瑕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還是媽媽,隻要一想到媽媽,
她總是忍不住會哭,胸前的白雪公主被淚花浸得透濕。
需要用很多語言去描述這個晚上嗎?在這個城市裏,每時每刻都發生著同樣
的事情,誘奸、騙奸、迷奸甚至強奸都早不是什麽新鮮的事了。
有必要爲這樣的事傷感嗎?或許已有太多的男人已經麻木了;也有太多的女
人對自己的身體早無所謂了,但或許總會有人還是在意的。
那些甚至還不知道男人姓什麽就和他上了床的女人,在被男人雞巴亂捅亂插
時,在某個地方或許有一個男人一直關心著她、注視著她,如果他看到她這樣,
心一定會痛的。
那些說著甜美謊言或者用酒、用迷藥把女人騙上了床的男人,如果他有個妹
妹、有個女兒,當有一天他的妹妹、他的女兒吃了搖頭丸,被一群男人幹著還哈
哈大笑不住搖頭晃腦,他的心會流血嗎?
這個世界醜陋得超越你的想象,你是選擇追隨欲望?還是選擇不去看、不去
聽?還是選擇盡你力量去拯救?
善惡終有報,若幹年後錢日朗象條狗一樣趴在白無瑕腳上乞求活命時,那就
是他的報應。不過在今天晚上,他是帝王。
美在兩種情況下會更美,第一種是美的比較,在一群美麗的女人中,最美的
一個會比她獨處的時候更美;第二種是美與醜的對比。如果錢日朗是個帥哥,在
這個晚上白無瑕也不會美得那驚心動魄。
因爲太驚心動魄,所以無法完整地描述這個晚上所發生的一切,隻有通過一
些零星的畫面去感受。
白無瑕換上薄如蟬翼的透明白紗衣,在明亮的燈光下胸脯隆起最高處嬌嫩的
凸點清晰可見。錢日朗黑手揮舞,紗衣象一池被狂風刮過的春水,一起被蹂躏地
還有她堅挺而又結實的巍巍雙峰。
白無瑕穿上了鑲著亮銀鈕扣的白綢襯衣,雖然臉帶稚氣,衫衣與碎花長裙也
不協調,但都市白領的幹練和妩媚卻油然而生。錢日朗讓她背靠落地窗而立,讓
雙手似被看不到的繩索捆綁著高高上舉,他極慢地一顆一顆解開亮銀鈕扣,敞開
的襯衣間露出深深的乳溝。錢日朗黑熊般俯下身,用嘴拉扯開襯衣,肥厚的嘴唇
叨住了鮮豔的花蕾。
白無瑕穿上了學生服,款式要比四中的校服漂亮許多,倒有點象拔萃女書院
的,白無瑕本來就才讀高三,穿上學生服她就比學生更學生。錢日朗用一把銀光
閃閃的剪刀在校服上剜出兩個大洞,赤裸的乳房從空洞處擠了出來,這次黑熊倒
很溫柔,熊掌捏著花蕾揉呀揉,直到花蕾變得更硬更挺.
白無瑕穿上一件袒露著乳
房的金色束腰胸衣馬甲。錢日朗讓她轉過身去,然後一根一根收緊馬甲後背的帶
子,白無瑕幾乎被勒得窒息過去。當白無瑕被扳轉身體,錢日朗足足呆了有半分
鍾,在胸衣馬甲的壓迫下,本來就高挺的乳房誇張凸起。錢日朗終於控制不住似
要爆炸的欲望,一手摸著她的乳房,一手摞著陰莖,不多久,粘稠的精液汙穢了
白無瑕碎花白裙。
在這個房間的隱秘處裝著八個攝像頭,無論白無瑕朝著哪個方向,她的身體
都被從各個角度記錄了下來。錢日朗一共裝備了十套衣服,白無瑕一一穿上又被
他或撕或拉或剪地脫去。
十六歲的白無瑕身體尚未完全發育,青澀的乳房雖然飽滿卻似凍過的饅頭般
硬實。在房間鋪滿殘破的衣服後,錢日朗爲讓乳房變得柔軟而竭盡全力。
塗抹油脂的熊掌長時間地揉搓著兩團堅硬的肉球,白無瑕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望著變幻著奇怪形狀的乳房感到極度的疲憊。在穿上第一件紗衣時,她臉紅得象
個熟透了的蘋果,當他的熊掌肆意揉搓乳房時,血色褪去,連嘴唇都變得蒼白。
人總得慢慢去適應,穿過十套衣服、脫去了十套衣服,她從最初極度的羞恥
中挺了過來,刺骨的冰冷已讓她麻木。
原來沒了媽媽,這路竟會這麽難走。想到媽媽,白無瑕的淚水就在眼眶裏打
轉。她不想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但淚水仍是不爭氣地滴落到被捏得刺痛的乳房
上。
錢日朗塗抹著乳房的液體其實是一種功效極強春藥,隻要塗在女人的乳房上,
保管她春情勃發,這是他今天對付白無瑕的秘密武器。藥物滲入了白無瑕的身體,
在情欲的催發下,乳房果然稍稍柔軟些,花蕾更是綻放開來。
“你用了什麽東西?”
白無瑕隻是單純決不是傻子。她夢到過王子吻向睡著了的白雪公主,身體也
會這般的火熱。
錢日朗當然矢口否認,說這是被愛撫後的自然反應,還說如果她肯和自己做
愛,可以給她更多的錢。
雖然幾乎可以肯定那塗抹在胸口的東西肯定有問題,但心疲力乏的白無瑕懶
得和他羅嗦,隻是用意志去抵抗欲望。
白無瑕有著強大的精神力量,隻是她尚未發現而已,錢日朗的春藥雖然讓她
身體燃燒起欲望的火焰,但她的神智依然清醒。雖然嘴幹舌燥,但白無瑕不敢喝
他給的任何飲料,後來實在忍不住了,便跑到洗手間裏喝從水籠頭裏直接放出來
的水。
錢日朗把她堵在了洗手間的門口,鐵塔般的身軀把門堵得嚴嚴實實,白無瑕
根本出不去。錢日朗在脫白無瑕第一套衣服前,先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望著一絲
不挂的他,赤裸著上身的白無瑕有些發怵。白無瑕並不是懼怕他,隻要願意隨著
可以把他打趴下,但那個時候的她卻覺得做人要信守諾言,自己畢竟拿了他二十
萬。在肯德基打工五塊錢一小時,她知道二十萬並不是一個小數目。
錢日朗一邊往浴缸裏放水,一邊把白無瑕抱到鑲著鏡子的大理石台面上。錢
玉朗喜歡在洗手間裏搞女人,有一種特別的刺激,尤其是在公共廁所裏更刺激。
這裏雖不是公共廁所,但改變了環境仍讓他格外興奮。
“你放水幹嘛?”
雙乳被他握著背靠在鏡子上的白無瑕緊張地問道。
“洗澡呀。”
“誰洗?”
“還有誰,當然我和你。”
“好象沒說過要洗澡。”
“但也好象沒說過不洗澡。”
“我不會洗的。”
“洗個澡有什麽關係。”
錢日朗摟住白無瑕的腰想把她抱進浴缸,白無瑕雙手緊摳住大理石台面,錢
玉朗拉她不動。
“好!你不洗是吧!隻能摸奶子是吧!”
錢日朗放開白無瑕,雙掌緊抓住她乳房猛地一擰,白無瑕痛得叫了起來。剛
才他雖也很粗暴,但還算是正常的摸捏,而這一下完全是洩憤行爲,白無瑕當然
痛極。
“你洗不洗!洗不洗!”
錢日朗喪心病狂般暴虐著白無瑕。
白無瑕忍無可忍一腳把他踹進了浴缸。
“人忍讓是有限度的,我答應脫光了讓你摸我,沒答應你可以這樣作踐我!”
白無瑕沖出了衛生間,她想走最後還是沒走,她想穿上衣服最終還是沒穿,
她坐到椅子上望著窗外黑漆漆的星空發呆,天爲什麽還沒有亮?
被水一激,錢日朗倒也清醒了許多,想起上次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打倒在地,
她真是朵帶著尖刺的白玫瑰。
錢日朗倒也能屈能伸,向著白無瑕道了歉,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上。
淩晨二點,白無瑕仰面躺在了床上,錢日朗坐在她身邊,巨大的陰影籠罩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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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8 15:5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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