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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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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之藍星月 (3-4) 作者∶ 幻想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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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之藍星月 (3)
作者∶ 幻想3000
藍星月後來聽說,那位大人物雖溺愛獨子卻也非黑白不分,在知道真相後他
狠狠斥罵了自己的兒子,終于她的丈夫有所收斂,雖仍時不時在外拈花惹草,卻
也不敢對她再施惡行。
又過了幾個月,她懷孕了。兩人再度碰面時,她變成開朗多了。藍星月想,
無論她愛不愛自己的丈夫,孩子終是自己的骨肉,望着她發自内心的笑容,藍星
月也爲她高興。
他的丈夫雖有無數缺點毛病,卻也非大奸大惡之人,在妻子懷孕後,他出去
尋歡的次數也大大減少。
她小腹慢慢隆起,快要抱孫子了,那個大人物當然高興極了,于是春節時一
家人去海南度假。抵達海南的第二天,魔教精心策劃的一次刺殺行動令那個大人
物陷入絕境。
一場惡戰,大人物精銳保镖死傷殆盡,幾個身懷古武學的魔教高手團團圍住
了他們。那個大人物久經風浪,雖知必死尚能坦然面對,他的兒子則吓得面如土
色、瑟瑟發抖。在這最危急的時刻,柔弱文靜的她凜然不懼地沖向敵人。
大人物早就知道她是鳳組織的一員,也曾聽聞過鳳戰士擁有着強大的力量,
但他一直以爲自己的兒媳并不具備這種力量。此時親眼目睹她的本領,才知鳳的
實力是那麽深不可測。
比大人物更爲驚詫的是他的兒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竟是這麽厲害。猛
然之間,他回想起來過去曾把她捆綁成那樣變态的姿勢、還用皮鞭抽她、用蠟燭
燙她、用春藥和性具/ …………那時她隻需輕輕一掌,就能殺了自己,他驚出一
身冷汗。
戰鬥極爲激烈和殘酷,最後她勝了,但卻付出極爲慘痛的代價,她受了重傷,
孩子也沒了。
藍星月在醫院見到她,她還是如往昔般恬靜,但藍星月還是察覺到了一股濃
濃的哀傷。
“以後還會有孩子的。”她淡淡地道。
藍星月忍着心頭的酸楚,來時她問過醫生,因爲子宮損傷嚴重,以後再懷上
孩子的可能性很小,大家都向她隐瞞了這個情況。
不過唯一值得高興的是,她的丈夫似乎變了一個人,徹底洗心革面不再去外
面鬼混了。
她的經曆對藍星月有着很大的影響。身爲将軍的後代,她向往沖鋒陷陣、向
往撕殺奮戰,哪怕獨闖龍潭虎穴也不會絲毫畏懼。但藍星月知道鳳需要自己在國
安局這個位置上,在這裏能夠發揮更重要的作用。
藍星月對于未來有過計劃,所以挑選了他成爲自己的男朋友,她知道必須得
經曆結婚生子這些事。相比之下,除了家世,無論哪一方面他都要比她的丈夫好
太多。
如果不是知道了她的丈夫那麽好色,在他吻向她的那瞬間,藍星月可能會躲
避,那畢竟是她的初吻,那個少女不想把自己的初吻奉獻給夢中的白馬王子。
如果不是知道了她的丈夫是那等暴虐,在他撫摸她的時候,藍星月可能不會
默許,因爲骨子她是相當的傳統。
今天他把手伸進她的内衣、粗暴地抓住了乳房還是超越了藍星月心理承受的
極限。但回到家後,她已經原諒了他的沖動。他們談戀愛已有一年半了,在
這個浮華喧嚣的時代,他能這般克制已是極難能不易了。
第二天,他約藍星月在郊外見面,他捧着玫瑰花、在曠野中用蠟燭擺成巨大
的心型,然後點亮了蠟燭,在滿天的星光與燭火裏,他打開了一個精緻盒子。他
在她面前跪了下來,藍星月的眼前閃爍着鑲着心型鑽石戒指的晶芒。
“給我幾天時間,我好好想想。”很少在人面前低頭的藍星月低垂頭下俏臉,
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藍星月還沒來得做出最決定,她面臨了一場人生最嚴峻的考驗。
魔教陰謀策劃在京城引爆一枚核彈。過去魔教也有這樣的計劃,但要把核彈
運入京城并不容易。這一次,魔教策反了核工業部一名工程師,從國防重地偷出
材料,就地制作了一核彈。當然雖叫核彈,但其實隻是具有強大放射性的“髒彈”,
并不足以催毀整個京城,但因具有放射性,破壞力極其巨大。
通過種種線索的分析,藍星月确定了核彈的位置。她與大禹山基地的一名鳳
戰士經過一番激烈撕殺終于肅清魔教黨羽。
核彈放置在一個爛尾樓的地下室,尚未靠近已檢測到極強的幅射。穿上生化
防護服後,藍星月與她沖了進去。她是一名剛從西藏聖峰基地來的年輕鳳戰士,
才十八歲,近年來從聖峰基地來的鳳戰士都是這個年紀。
鳳戰士因從小就開啓潛能使身體更好地發育,所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鳳戰士
身高超過一米六五。不過她的身高才一米五九,顯得嬌小玲珑,雖然比大多數鳳
戰士要矮一些,但她的容貌、身材卻絲毫不遜色。她的皮膚特别白皙,眼神特别
清純,聲音特别清脆,她的名字叫風玲。
雖然找到了核彈,但危機并沒有解除。那個背叛了國家的工程師坐在一張鐵
鑄的椅子上面無懼色地看着闖入者,巨大的核彈矗立在他身後。
他已沒有什麽好怕的了,在制造核彈過程中,他受了超劑量的幅射,生命即
将終結,死亡對在痛苦中煎熬的他已是一種解脫。
雖然核彈是就地取材做的,但起爆起卻是最先進的。三名拆彈專家對核彈進
行檢查後得出結論,這枚核彈無法移動也無法拆除,除非有解除起爆器的密碼。
離爆炸還有一個小時,藍星月知道絕不能讓核彈爆炸。雖然按着這顆核彈的
當量最多能摧毀這個街區,但放射性物質将對周圍造成巨大的破壞,死亡人數預
計将過萬。
藍星月和她隻得把最後的希望放在那個工程師身上。
“我恨透了這個國家!”
“我的父母親死在文革,到今天都沒平反!”
“我讀了二十四年書,一年的工資買不起房子的一個廁所!”
“我妹妹在紡織廠幹了二十年,說下崗就下崗。她老公是農民,沒錢死在醫
院走廊裏!我妹妹瘋了,跳樓自殺,她是被你們逼死的!”
“你們知不知道,我到今天還一個人過!好不容易有個對象,卻被有權有勢
的人搶走!”
…………
極度偏執人會因某種原因仇恨社會,進而報複社會。在這個貧富懸殊、階級
差異擴大的時代,這樣的人越來越多,在魔教的策劃下,他比用車去撞幼兒園小
孩的人帶來更巨大的破壞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雖然希望渺茫,但藍星月和她依然想盡更種辦法試圖
說服他。
“不要把自己說得那麽偉大!反正我也快死了,什麽也都無所謂了!這個罪
惡的世界讓我連女人是什麽味道也不知道,真不甘心呀!如果你們中哪個讓我做
一次男人,我就告訴她解除爆炸的密碼!”
藍星月怔住了,第一反應那是他對她們的嘲諷,她望着他的眼睛,希望來判
斷他的真實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藍星月聽到了“茲啦”的聲響,她扭頭看去,隻見身旁的她
拉開了生化防護的拉鏈。
藍星月拉住了她的手臂試圖阻止她的行動。
“總得一試吧!”她掙開藍星月淡淡地道。
“真要試,我來試!”
“我已受了幅射,你應該清楚我們的精神。”
藍星月當然清楚,鳳的精神是守護生命。守護的生命不僅是别人也包括自己。
她已經被放射性物質污染,如果藍星月再脫去防護服,兩人都可能會死,鳳
戰士不會去無謂的犧牲。
看着她脫掉防護服,工程師震驚了。沒人知道他說這句話是真這麽想還是随
口說說,但這一瞬間他真的呆住了。
把防護服扔到地上後,她開始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服。
瞬間,時間停頓了,空氣凝固了。工程師不再發出癫狂的笑聲,拆彈專家成
了一具具泥雕木塑,連藍星月也不例外。
當藍星月回過神來時,她已幾近赤裸,所有的衣物都落在腳邊,隻剩下文胸
和亵褲。細細的手臂反轉到身後,沒有絲毫猶豫,純白色的文胸緩緩滑落,猶如
鴿卵般柔軟的乳房在昏暗的燈光裏閃爍着玉石般光芒。
緊着着她彎下腰,脫去了亵褲,把也是純白色的亵褲仔細放在身旁衣物的最
上端,然後似有些不舍地拂了一下。很快她直起了腰,挺起了小巧卻精緻的胸脯。
“我和你都将去另一個世界,我相信這個世界還是有美好的東西。我會實現
你的願望,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諾言!”
她毅然向坐在巨大鐵椅上的工程師走去。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強幅射中,白皙
得幾近透明的肌膚顯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那是一種病态的美,她的身體受到不
可逆轉的傷害。
工程師體型魁梧,身高有一米九十,坐着也比她要高半頭。他上身赤裸,隻
穿了一條破爛不堪的工裝褲。因承受了超量核幅射,身體布滿大大小小紅腫、潰
瘍并滲血的傷口,模樣恐怖到了極點。
在工程師山一般的軀體面前,赤裸着胴體的她是那麽嬌小。但望着她的背影,
藍星月卻感受到一種力量,這種力量能讓魔鬼低下頭顱,這種力量能照亮無間地
獄裏的黑暗。
工種師血紅色的眼睛暴凸出來,他按着鐵椅的扶手想站起來,但剛起身又跌
坐回去,他已是垂死的人了,失去了指揮身體行動的力量。
“我知道你很痛苦,不要動,讓我來。”
清脆的聲音在屋子裏響起,那聲音有若天簌,讓狂暴的巨人平靜下來。
她慢慢解開工程師的長褲,盡量輕手輕腳,因爲褲子已經和糜爛的傷口粘在
了一起。
脫去他的褲子,當生殖器裸露出來時,工程師再度暴躁起來,身體機能已衰
退,他已經無法令生殖器具勃起。
她把小小的手掌搭在他胸口,藍星月知道她把真氣輸入他體内,讓他暫時恢
複生機與力量。
幾乎轉眼之間,工程師胯下的巨蛇蘇醒了,巨大的肉棒長矛般直刺天空。她
雙掌仍按在他胸上,身體跨坐在他腿上。她試圖把頂在雙腿間的東西置入身體,
但手掌不能離開,她又沒有性經驗,所以根本做不到。
藍星月走了過去,把手掌搭上工程師的胸口,讓她騰出手來。
“謝了!”她沖着藍星月微微一笑。
在她抓着巨棒把它插進自己身體時,藍星月把頭轉向另一邊。或許因爲亢奮、
或許因爲幅射,布滿紅腫傷口的肉棒比她的小手臂還粗,這樣的東西怎麽能夠進
得了她那纖細的身體,藍星月不願面對那一幕,更無法接受這般殘酷的現實。
藍星月聽到了她輕輕的一聲呻吟,忍不住轉過頭,隻見那東西的大半段已經
進到她身體裏,留在身體外的那部分依然無比醜陋與恐怖。
鳳戰士爲了适應今後不同的環境,在修練古武學的同時也學習各種知識,其
中包括性知識。騎跨着坐在工程師腿上的她做着非常笨拙但卻極爲執着的起伏動
作,巨大的生殖器一次次刺進少女最柔軟的地方,胯間一片殷紅,那是代表純潔
童貞的顔色。
在身體上下躍升時,她的目光始終注視着工程師。她一直沒有說話,但她的
行動、她的眼神卻比千言萬語更有力量。藍星月看到工程師如一潭死水的眼神慢
慢融化,目光中有震驚、有欣喜、有傷痛更有對生命的留戀。
藍星月差點落下淚來,她一直認爲自己是個勇敢的人,但與她相比,才知道
自己并不勇敢。
目睹這一幕的除了藍星月還有三名拆彈專家。他們二男一女,一少一中一老,
無論年青年老,無論是男是女,今夜所發生的一切永久地銘刻在他們的腦海中,
無論過去多少年,隻要回想起來,靈魂的震顫讓他們淚如泉湧。
離核彈爆炸隻剩五分鍾了,三個拆彈專家奉命離開,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姬
冬嬴命藍星月也撤退,隻留她一個人做最後的嘗試。藍星月違抗了姬冬嬴的命令,
她知道如果自己離開了,會一輩子擡不起頭來,她要與她并肩戰鬥到最後一刻。
生平第一次的男女媾合其實已讓工程師亢奮到了極點,但身體機能嚴重受損,
輸精管粘連在一起,積儲一生的精液怎麽也沖不開堵塞,他陷入狂亂中。
在這最後時刻,她放棄了使用真氣護住身體,而把所有的力量貫注入工程師
的體内,她的真氣加上藍星月的,讓工程師在生命最後時刻變得如超人般強壯。
工程師猛站了起,嬌小的她頑強地依附在那山一樣軀幹上,下一刻兩人掉換
了位置,她身體陷入鐵椅中,承受着已成魔神的工程師狂風暴雨般的沖擊。
藍星月雙掌貼在工程師的後背,此時如收回真氣,他将即刻斃命。在她們力
量支撐下,工程師化身爲兇猛之極的野獸,粗暴地抓捏着她赤裸的身體,不一刻
失去真氣防護的她已遍體鱗傷。
藍星月絕望了,她不相信已失去理性的工程師會告訴她們解除核彈的密碼。
藍星月轉到他身側,繞過巨大的軀體藍星月才能看得到她。
藍星月看到工程師巨大的手掌壓在她小巧玲珑的乳房上,下一瞬間,鮮紅的
乳頭連着乳房的上端從他握拳的虎口中凸了出來,象一隻被緊捏擠壓的氣球,模
樣怪異到了極點。
兩人的眼神作了一次短暫的交流。
“殺了他!”
“不!”
“爲什麽?”
“還有希望!”
即使在最漆黑的地獄依然會有光明;
即使在最絕望的時候還是會有希望;
即使在生命最後時刻也絕不會放棄。
這是鳳的精神。
她的話讓藍星月覺悟,她不再多想,也不再去看跳躍着血紅數字的起爆器,
她凝聚起全部真氣和她一樣注入工程師的身體。
用生鐵鑄成的椅子也承受不了聚集在工程師身體裏的巨大力量,“轟”一聲,
鐵椅四分五裂,她嬌小的身軀撞到了後方的核彈上。鐵椅斷裂後的尖刺紮進了她
的身體,而她卻沒撤回一絲真氣來保護自己,雙掌依然牢牢地按在工程師的身上。
拇指般粗細的鐵條貫通着的雙腿,而雙腿卻被工程師抓着舉向了半空中,他
巨大的身體象山一般壓了下去,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巨力沖擊,沸騰的精液終于
沖破一切阻隔,他終于如願以償地抵達欲望巅峰。
不知過了多久,火山般的噴發終于停了下來,工程師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身
體倒了下去,輕軟壓在她傷痕累累的胴體上。
“真的謝謝你!密碼是7631238465344512。”工程師說完
便停止了呼息。
在核彈定時器數字跳躍到秒時,她們解除了起爆裝置。
七天後,藍星月又一次走進病房。七天來,她的病情越來越惡化,醫生說她
最多隻有一天到二天的生命。
七天,藍星月眼睜睜地看着她天天在變,頭發掉光了,本如絲綢般柔膩的肌
膚滿是銅錢大小、流着膿水的創口,而昨天她的眼睛再也看不到東西了。
她已經不再美麗,但在藍星月眼中她依然那樣美麗。
“我把你要的風鈴帶來了,我把它挂在了窗台上。”
藍星月輕輕拂動着串串風鈴,風鈴發出了清脆好聽的聲音。
“真好聽!”
她微微笑着,充滿着向往,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她已看不到了,但藍星月
相信在黑暗中的她眼前依然會有光明。
淚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泉湧而出。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藍星月 (4)
藍星月一直不知道她有沒有死,因爲就在當晚她被用直升機送走。
“有一種名爲涅磐的試煉,其艱難超越你我的想象,如果她能通過試煉,或
許有重生的希望,不過據我所知,十年來沒有人能夠成功。”
姬冬嬴這樣告訴了藍星月。之後很久,藍星月一直郁郁寡歡。
時間在流逝,生活在繼續。藍星月與她的男朋友也恢複到了原來的狀态。
他細心地覺察到藍星月有心事,所以也沒催問她的答案,隻是想着法子哄她
開心。
經曆了這件事,藍星月似乎變得柔軟些。過去,兩人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當
他摟住她肩膀,她依然的坐得筆直筆直。而現在,當他摟着她,在不知不覺間,
藍星月會慢慢倚靠向他,甚至把頭挨着他肩膀。
不是藍星月在一年半後突然愛上了他,而是她需要一種支撐或者叫依靠。
在她脫去防護服後,藍星月才知道自己并非無所畏懼;在她堅定地走向那個
似魔鬼般的男人時,藍星月才知道自己的力量并不是無人能敵。
在她們尋找核彈、與魔教高手生死相搏過程中,藍星月一直把自己當她的保
護者。她才十八歲,她才剛剛離開基地,她經驗不豐富、武功也不高,哪怕是體
形,兩人站在一起,怎麽看她也是個小妹妹。
但在真正的生死考驗面前,藍星月才明白她更強大。
或許藍星月也有勇氣脫去防護服,也有勇氣任魔鬼的長矛刺穿身體,但藍星
月知道自己做不到象她一樣從容,甚至堅持到最後一刻。
從小到大,藍星月從不肯服輸,這一次,她輸得徹徹底底。
自信心受了到影響,反倒讓藍星月更象一個女人。
在大概一、二個月後,兩人在一個高檔咖啡廳的包間裏約會,這裏的服務員
按了鈴才會進來。過去藍星月很讨厭來這裏,因爲在這裏,他會做些更大膽的親
呢舉動。過去,他十個想法藍星月總會拒絕八個,而現在拒絕率要比以前低許多。
在寬大舒适的沙發上、在若有若無的小提琴旋律裏,他摟着藍星月,在一次
長長的熱吻後,他的手掌沿着衣服的下擺輕輕探了進去。這一次他吸取了上一次
教訓,并沒有魯莽,而是溫柔地輕撫着比絲綢還光滑細膩的後背。
藍星月的身體雖然有些僵硬,但卻放任着他的愛撫。過了會兒,他手掌悄悄
移到胸前。藍星月的乳房非常豐滿,他很難做到在不弄痛她的情況下把手掌插進
胸罩裏。
在數次嘗試沒成功後,他索性把手又移到了藍星月的後背,非常娴熟解開胸
罩的鈕扣。
藍星月的長腿和豐乳是最吸引他的地方,在這個晚上,他終于毫無阻隔地抵
達了那朝思暮想的雪峰。他似一個測繪員,對那巍巍高挺的雪峰高度、寬度、坡
度及縱深進行了精密而又細緻的測量,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雪峰的形狀,他的心
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速。
在他的撫摸下,藍星月俏臉绯紅,身體也熱了起來。無論她是否愛他,欲望
是每一個人的原始本始。
雪峰頂端的蓓蕾在他的指尖挺立起來,藍星月的呼息也粗重起多,雖然她覺
得非常難爲情,但卻享受着乳尖傳來觸電般麻癢的滋味。
男人總是會得寸進尺,他不再滿足憑着手感想象,他想去解開衣扣,他無比
迫切地希望看一看雪峰的真容。
藍星月終于不再默許,她抓他的手,讓他停了下來。放任他撫摸自己的乳房
已是極限,在這樣的場所裏怎麽可以赤裸身體。
他沒有堅持,今晚的收獲已超過預期,他懂得什麽叫見好就收。
這一年,他的生日恰好是中秋節。在京城的某五星級酒店,他訂了十多席。
雙方的父母在一個獨立的包廂裏,大廳裏是則他們的同事朋友,都是年齡相
仿之人。
藍星月和他先是在包廂裏陪着父母,大廳裏的年輕人見不到主角不住的喧嘩,
他們不得不離開了包廂。
在離開包廂時,藍星月看着桌上兩家人熟絡的樣子,讓她有一種似乎是他們
家媳婦的錯覺。她的父親笑着揮手讓她和年輕人去玩,突然看到他兩鬓的白發,
藍星月心中一顫。三年前,她的哥哥不幸車禍身亡,父親一下子老了許多,他才
五十多歲,看上卻要比實際年齡大許多。
雖然父親從沒說過,但藍星月知道父親并不願意自己成爲一名鳳戰士,他不
想自己的女兒時時面臨着生與死的考驗。在藍星月的哥哥死後,這輩子他不可能
有孫子了,能抱個外孫成了他的人生最強烈的渴求。
“或許這個世界并沒有完美的愛情,找到的适合的就已經不錯了,是該嫁了
吧。”藍星月這樣想。
似乎想抛開心中那若有若無的憂傷和失落,她喝了很多酒。藍星月的酒量極
好,但敬她酒的人太多,她有了六、七分的醉意。
他說想到天台去看看月亮,藍星月也想去看看。說是天台,其實是酒店頂樓
的一間總統套房,房間裏放滿着鮮花,他早已經精心布置過。
坐在露台的長椅上,就象在那個咖啡廳的包間裏,他解去包裹着豐滿高挺猶
如夜空中懸挂明月般皎潔美麗乳房的束縛,很快嬌嫩的花蕾又一次的他指尖綻放。
藍星月的頭倚着他肩,或許因爲酒精,或許還是因爲羞澀,俏臉紅得象塗抹
了胭脂,在柔軟而又乳白的月色下,她美得令人能忘記一切。
當乳房再一次置于他火熱的掌中,藍星月比前次少了一些緊張不安,多了一
絲愉悅享受。漸漸的,小腹好似燃起一簇火苗,火苗散發的熱量彙聚成熱流,向
着身體四處蔓延。
“我愛你!”
他咬着她的耳垂輕輕地道。
他倒不是經常說這話,雖然他一直用自己的行動表示着愛他,但卻并不經常
這麽直白的表示。
在這明月當空的夜晚,藍星月真的醉了。
他撩動花蕾的手指停了下來,指尖從裏往外捏住襯衣的鈕扣,在藍星月還沒
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解開了最上面那一顆。
“讓我看一眼,隻一眼,求你了。”
他又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堡壘總是容易從内部被攻破,他的手掌進到了堡壘深處,并已對堡壘了若指
掌,藍星月已無法抗拒他的進攻。縱然藍星月還有拒絕的意念,他的話也讓她讓
拒絕的意願僅僅停留在思想上。
他的手指從來沒這麽靈活過,他盼這一刻已不知盼了多久,他的心跳、他的
呼吸在不斷地加速再加速。
秋日的夜風吹開了藍星月豁然敞開的襯衣,解開了束縛的文胸早在剛才已離
開來應該在的地方,藍星月高高聳立着的乳房生平第一次坦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面對着他火辣辣、直勾勾、似要噴出血來的眼神,藍星月雖是将門之後,但
卻還是有些慌亂。在她想去掩上敞開的衣衫,他的手指再度拈住乳尖,一陣麻癢
令她失去了力量。
美的東西可以用千言萬語去描述,但有時千言萬語也難以表達真正的美。即
使用最苛刻的眼光,也挑不出那在月色下雙峰的任何一絲毗瑕。
當視覺與觸覺交融在一起,他那洶湧澎湃的黑潮更似被超級台風攪動,掀起
濤天巨浪。在欲望的驅使下,他把計劃過無數遍的行動步驟抛在腦後,把身體的
指揮權交給了原始本能。
他不再象把玩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般小心翼翼,五指抓捏揉搓,手掌的力量越
來越大。
他突然的粗暴令藍星月驚詫,但她仍是忍了有一分鍾,渾圓的乳房被他擠壓
得變了形狀,雪白的乳肉竟從他的手背間怪異地隆了出來,她忍不住抓住他的手
臂。
“你弄痛我了!”
“對不起!”
他清醒了過來,放開緊捏着乳房的手将藍星月摟在懷中。
“對不起!”
他又一次向她道歉。
藍星月倒并沒有真的生氣,她明白什麽叫做欲望,自然也能理解他的行爲。
他緊緊抱着藍星月,讓她的身體側向自己,然後手掌伸到她左腿膝彎後面,
讓她的腿橫擱在自己身上。
藍星月很少穿裙子,所以過往大多數時候他隻能隔着或薄或厚的長褲去探索
她的美腿,在他沒有目睹她乳房的真容時,那又長又直的腿是他的最愛。
今天是他的生日,爲了顧及他的面子,平時不怎麽愛打扮藍星月化了妝,還
穿了他送的裙子和高跟鞋。寶藍色的裙不長也不短,當腿彎曲着橫過他身體時,
本到膝蓋處裙擺向上退縮了好大一截。
他低下頭再次親吻着藍星月,手掌很自然地搭在她腿上,當兩人舌尖纏繞在
一起的時候,他很溫柔、很有技巧地撫摸着她的腿。
雖然剛才他的粗暴吓到了藍星月,但燃燒起的欲火并沒熄滅。當他吮吸着她
舌尖,當赤裸的雙乳緊貼着那火熱的身軀,當腿上傳來酥酥的騷癢,她感到身體
越來越熱。
經過剛才的失控,一切又回到他的計劃之中,要融化冰山需要極大的耐心和
克制。
手掌在穿着肉色絲襪的腿上俳徊了許多,雖然過去他探索過那腿的大多數地
方,但大都有裙褲阻隔,沒隔着裙褲的探索僅限于膝蓋之下。今晚,無阻隔的探
索在悄悄的擴展。
在手掌越過膝蓋時,他變得極爲謹慎,每前進一步都化很多時間,先試探,
然後前進,接着鞏固勝利成果,确定已經順利侵占後再繼續前進。
薄紗鑲邊的寶藍色裙擺在慢慢地退卻,直到他看到了絲襪的盡頭,那一抹從
絲襪盡頭裸露出來的白皙讓他心猛地跳動起來。
在這個分界點,他停了下來,在探索中失敗很多次的他變得更加有耐心。他
在絲襪的邊緣猶豫了許久,還是沒有敢跨出那一步。
他慢慢擡起頭,在唇分之際卻将繞過她肩膀的手探到了乳峰之頂,他找到了
藍星月的軟肋,那綻放着的蓓蕾能令她的防線不再牢不可破。
今晚,在離開包廂時,看着父親的白發,藍星月有了結婚的念頭,而他是目
前唯一的選擇,這讓她比平日少了許多防備心理,再加上他極有技巧的愛撫和酒
精的刺激,燃燒起欲火的藍星月沒有他想象的那麽難以被攻陷。
他看着她,藍星月羞澀地低下頭,這一刻她不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鳳戰士,
不再是英氣逼人的國家安全局特工,她象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女般靠在戀人懷中。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手掌毅然越過了那道分界線,涼涼的肌膚又一次令
他處于失控邊緣。
雖然極想再前進一步,隻要再前進一步,就會觸碰到她的内褲,那裏是他今
晚的終極目标,他咬着舌尖令自己保持着足夠的清醒。
猶豫了許久,他還是沒敢繼續前行,他手指輕輕一勾,勾住絲襪的邊緣,慢
慢地将絲襪向下褪去。依然很輕、很慢,每露出一截肌膚,他都會給予足夠的愛
撫,然後再慢慢向下。
脫去了絲襪的腿比剛才更美,沒有一種絲襪的顔色能和那月色中散發着玉石
般迷人光澤相比,當他的手掌在沒了絲襪阻隔的腿上遊走時,突然口中有些腥甜,
不知不覺間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他聽到了藍星月越來越沉重的呼息聲,中間還帶着些鼻音,他更感受到了指
尖微微顫動着的花蕾膨脹後的硬度,他的嘴角再次揚了起來。
手指捏住了裙擺的花邊,在一個動作進行時,他開始猜測着藍星月内褲的顔
色。
“寶藍”
裙擺的邊緣輕輕揚了起來,露出了内襯的裙子被撩到了腰間。
他猜得沒錯,内褲的顔色正是寶藍色。
從小藍星月比較喜歡藍色,無論是天藍、湖藍或者寶藍,藍色能給她高遠深
邃之感。
看着藍星月的美臀,他才知道依靠觸感的勾勒是完全不能替代親眼目睹,無
論是胸還是腿,直到此時她的臀部,都給予他無限的震撼。
或許這樣說有些誇張,但藍星月對于他已是一種執念。在她衆多的追求者中,
他并不覺得自己是最優秀的。在整整一年半的交往中,他始終仰望着她,想盡設
法讨她歡心。他知道要征服她的心,首先要征服她的身體,他無比渴望着得到她,
他無數次幻想過她的身體,幻想過與她融合在一體的感覺,而此時此刻,他幻想
了無數次的地方一處處接連呈現在自己面前,每一處更是美得超乎他想象,震撼
已經不足以表達他的心情。
人有時在超越了極限後反會變得極度冷靜,或許是他的執念讓他幸運地獲得
了這種冷靜。
他的指尖劃過藍星月玉臀的肌膚,就象輕拂平靜的水面,讓水面漣漪,卻不
打破平靜。當他确定她已經适應這種感覺,手掌輕輕覆在了圓弧頂端,火熱的掌
心令那圓弧産生了極輕微的晃顫。
雖然有七、八分醉意,雖然身體裏燃起了欲火,但藍星月并沒有完全失去思
考的能力。所以當他解開她襯衣、撩起她裙子、脫去她絲襪到撫摸她的臀部,每
一次她都有過思想鬥争,但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想到過去對他的随意,想到如
果嫁給他以後怎麽更好相處,所以她容忍了他越來越大膽的行爲。
他的手掌越過圓弧的頂端向着更深處探索,但交疊在一起的雙腿阻擋了繼續
前進的道路,此時此刻,他的冷靜再次到達極限。
“拚一拚吧!”
他突然抱着藍星月站了起來,他轉過身,就在後方不遠處,是張極盡奢華的
大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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