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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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內外攻伐 第一章 初戰麒麟,還有黃雀?
張奇峰在宮中轉悠著,他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儘管外面熱鬧無比,可內宮
卻是十分平靜。不少宮女太監已經提前逃走了,可那些王妃呢?忽然,走到錦湖
宮外,張奇峰放緩了腳步,他聽到裡面似乎有動靜,而且似乎人數不少,只是都
十分小心,動作應該很輕。錦湖宮是安妃宜蓮的宮室,司美鳳說過,皇帝對宜蓮
比較寵愛,似乎是與宜蓮的女兒夭折有關。想到當日說這些事情時司美鳳的臉色
,看得出,宜蓮跟她關係絕對不會好。
其實,張奇峰也明白,宜蓮的女兒雖然夭折了,可好歹有所出,而自己這個
美艷姨娘卻一直無有所出。皇帝年輕時候,貪戀美色還好說,可上了年紀後又有
徐憐夢下了元丹,對女色的追求就淡了。所以說,皇帝偶爾去司美鳳那裡純粹是
因為她大將軍司侯虎之女的身份,而且跟司天鳳,司青鳳這對大小鳳帥又是姐妹
情深的面子上,應付一下而已。不過,既然皇帝那麼寵愛宜蓮,宜蓮的姿色上肯
定不會差,想到這裡,張奇峰丹田中那團小火苗又有了越燒越旺的趨勢。
以張奇峰此時的身手,別說沒有侍衛,就是有,那些侍衛也難以發現他的蹤
跡。他來到宮門外,仔細聽裡面的動靜。
「快,快把這些細軟送到裡面去!」
「輕點兒,被賊兵發現不要命了?」
「你去外面看看情況,快!」
「大人,小的什麼本事都沒有,去了……去了要是被發現怎麼辦?」
「那你不會逃呀?」
「大人,小的死都不怕,可要是誤了皇上的大事,小的大不了身死,大人您
可也毀了前程呀!」
「滾一邊去,廢物!本官自己去!」
張奇峰聽到腳步聲向殿門走來,忙一個閃身躲到了柱子後面,輕輕一縱,上
了門廊。這時,殿門開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探出頭,左看右看,沒看到有人,
便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張奇峰認出來,這個人正是武寧侯趙平功。「莫非皇帝
也藏在這裡?」
張奇峰想到趙平功素來是皇帝的心腹之臣,雖然京畿尋守使的官職被架空,
可即便是霍民太子也不敢明著去招惹他。再想想剛才裡面的談話,張奇峰斷定,
皇帝就在此處藏匿!趁著趙平功出去的功夫,他躍上了房頂,算好大概位置後,
將瓦片揭開從縫隙裡看著殿中的情況。
空蕩蕩的殿裡只有幾樣簡單的陳設,只有一個小太監在焦急的來回踱步,他
時而走到門後踮起腳看看外面的情況,時而又走到安妃宜蓮平時洗澡的屏風後面
,在洗澡的浴桶周圍轉悠一陣。張奇峰判斷,那個木桶或者木桶附近肯定有蹊蹺
,很有可能就是皇帝藏身之地的入口。就在他正在琢磨如何利用這一發現時,趙
平功卻急匆匆的跑了回來,看小太監把門關好了,便跑到屏風後面,跟小太監一
起將洗澡的浴桶橫向一轉,然後向旁邊一推,一個洞口顯現了出來。
二人進入地洞後,木桶又移動回了原位,接著自己又是一個旋轉,恢復了剛
才的模樣。張奇峰想要摸清地洞裡到底有什麼情況,便小心的潛入殿中,他在浴
桶周圍繞了幾圈,神情凝重的查探地下的響動。看來這裡確實是個入口,兩側地
下都很密實,只有一條三尺多寬的通向後牆的地面下面回音比較重。
考慮再三,張奇峰還是沒有冒險下地洞裡面去,裡面什麼情況他都不知道,
如果被發現至少是很麻煩,畢竟他現在在局面上是可以隨心所欲的,犯不著冒險
。
於是,他出了大殿,向外宮而去。
當他到了外宮時,廝殺已經停止了,滿眼望去都是東倒西歪的屍體,流出的
血水混合著地面的浮土流到排水的溝渠中,如同紅色的溪流般透著恐怖的艷麗。
沒時間感慨所謂一將成名萬古枯,張奇峰出了宮門,卻發現露娜等幾個女衛
正在宮門口焦急的等待,見到自己出來喜出望外的迎了過來。「主人,你可出來
了!」
「主人,再不出來我們就真進去找你了。」
沒想到她們竟然有如此大的反應,張奇峰高興之餘也詫異的問道:「你們怎
麼來這裡找我?不是留下話讓你們等我就成,守衛王府要緊嗎?」
「是的主人,我們開始雖然想來找主人,可也沒有敢擅離職守,後來,趙先
生來到了府裡,正好那三個女人也送一個女人進府,跟趙先生說了宮裡的情況,
趙先生就讓我們分頭到宮門外等主人,並且,如果再有半個時辰主人不出來,就
要我們不顧一切的衝進去找主人。」
露娜說明後張奇峰點點頭,說道:「那麼咱們先回王府再說。」
說著騎上女衛們牽過的龍馬獸,在她們的護送下回府了。路上,露娜向他簡
要的說了一下這段時間府裡的情況,先是張嘯林帶著府中大多數人都撤離了王府
,張嘯安夫婦,張嘯海夫婦都沒有走,留在了府裡。張美玉和柳蟬母女都留下幫
助打理府中事務,而柳泰則隨著張嘯林離去,負責統領護衛張嘯林等的王府護衛
的張奇巒。按照露娜的說法,張奇巒想留下來,幫助張奇峰拒敵,可架不住他父
親張嘯海不許,嚴令離開。好在柳蟬兒哄了他半天,他本身是個直心腸,禁不住
柳蟬「曉以大義」的攻勢,極不情願去護送離開的眾人。
相較於宮中的凌亂不堪,永安王府外面卻是另一番景象,曾經也是屍橫遍地
血流成河的街面上已經清理過,雖然還有不少痕跡,顯示著發生過的廝殺的慘烈
,但也不是那麼刺眼。而王府門口則更是經過清洗,連乾涸在地面上的血跡都已
經被清除掉,只有一圈淡淡的痕跡留在原地。幾個還在門口打掃的下人看見張奇
峰一行回來,忙扔下手裡的活計,退到一旁跪下行禮道:「恭迎王爺回府!」
聽他們這一聲喊,旁邊還有些沒有注意到張奇峰的人,也慌忙的跪下,頭都
不敢抬。
以前自己是世子的身份,下人們見到自己也是極為敬畏,但也就是會退到一
邊躬身行禮,不敢抬頭而已。看來世子和王爺還是有區別呀!張奇峰想著走進了
王府。
王府的正殿上,張嘯安張嘯海還有張美玉正在爭吵著,聽到他們或高亢嘹亮
,或是尖細刻薄的聲音,張奇峰快步走到了門口,冷冷的喝道:「怎麼?外敵剛
剛打退,諸位長輩就鬧起內訌來了?」
沒想到他突然出現,張嘯安陰鷙的臉上顯現出一絲尷尬,張嘯海則強忍著怒
氣,說了一句:「峰兒回來了,沒受傷吧?」
張奇峰知道這個三叔的為人,雖然不夠圓滑,卻是十足的忠厚之人,他笑著
搖了搖頭說道:「有勞叔叔掛念,侄兒沒有受傷。」
張嘯海看著他點點頭,心裡卻是越想越怒,瞪了張嘯安一眼後,起身道:「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了,有事只管差人去告訴我就是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不過,本該跟他一起走的藍素蝶卻沒有跟上,只是若
無其事的坐在邊上喝茶。看著她冷靜的樣子,張奇峰心裡卻是想笑出來,居然自
己丈夫走了都不理,可見這個女人雖然有心計卻是太顯露自己的野心了!
「峰兒,眼下情勢危急,我想請定南王府派兵來相助,你看如何?」
張嘯安面色依舊冷鷙,他怕份量不足,又補了一句:「聽說定南王妃已經領
精兵數萬到了京師附近,隨時可以入城,到時候京師的動亂就可以平定,我好歹
是定南王的兒女親家,讓他派兵來幫忙他該不會拒絕的。」
看著他那張依舊陰沉沉的臉上難以掩飾的渴望之情,張奇峰說不出的鄙夷,
他沒有說同意與否,反問道:「不知二叔以為,若是動亂平定了,那麼還要他們
派兵過來做什麼?」
「這……」張嘯安一時語塞,他太想奪取上位了!人如果被慾望沖昏了頭腦
,那麼很容易就出現錯誤的判斷。
「就是,」藍素蝶突然說話道:「我父親已經擊退了關外胡蠻人的進犯,不
日將率領大軍返京平亂,哪裡用得著二爺的親家翁呀。」
「哦?」張嘯安心裡本來就惱怒被張奇峰一句話堵回來,偏偏自己又無言以
對,而藍素蝶又來火上澆油,他正好逮到機會道:「弟妹已經是張家的人了,怎
麼總是不忘借助娘家的父親?我親家用不著,令尊大人也不必驚動吧?」
「二爺這是什麼話?」藍素蝶秀眉一挑,強壓著怒氣問道:「敢是親爹不如
親家親近了?」
「是否不如不知,不過,也未必能更近!」
張嘯安語氣客氣,但也沒有含糊。
懶得聽他們胡扯,張奇峰說道:「如今外敵已退,要是還要外人來幫忙,不
是滑天下之大稽?」
說著他站起身道:「諸位長輩就請安心,幾個皇子們已經折騰的差不多了,
那些來犯之敵也都被打跑,若還有哪個不知死的敢來冒犯張家,那小侄定將他腦
袋摘下來祭告天地!」
說完看了看臉色數變的二人,道:「小侄還有事情要去吩咐,二叔,三嬸可
請自便了!」
在女侍衛們的護衛下逕自出了大廳。
「王爺萬福!」
下人們稱呼的改變將廳上幾個人驚醒,特別是張嘯安,心裡的不甘就別提了
!
回到自己院落的張奇峰還沒有進門,鬼忍小葉就迎了上來,稟報道:「主人
,鄭先生回來了,軒轅先生晚一些時候也會趕回來。」
聽說鄭安邦回來了張奇峰也沒覺得什麼,畢竟只是讓他隨王府大隊一起從密
道出城,幫著安排一下。而軒轅朗回來了,卻是他真正關心的事情,雖然前線戰
報每天他都可以拿到,但終究有這個智囊分析解釋才可以更加清楚的理解具體形
勢。他剛步入院門,鄭安邦就已經在門口迎接了,說道:「主公,屬下遇到了些
事情,正要報與主公。」
「走,進去說。」
看鄭安邦的神色張奇峰知道肯定不是小事,他們進了屋,眾鬼忍,以及十三
女衛全散佈開來,或站房頂或在院裡,總之,小院周圍百步之內想飛進只蒼蠅都
是難上加難了。
「屬下經密道出城後,幫著安置了府裡面的眾人,正想回來向主公交令時候
,老太爺卻忽然派人來請屬下。」
鄭安邦壞壞的一笑,看張奇峰先是皺眉,接著也是搖頭冷笑後道:「老太爺
想拉攏屬下,屬下自然不能推辭,便雲裡霧裡的和老太爺說了一通,主公與其父
子同體,向他盡忠就等於向主公盡忠,而向主公盡忠也就是向他盡忠,總之是含
混了過去。不過,有些事情,主公還是要早作打算,老太爺雖然只有主公一個後
嗣,可感情卻並不是那麼牢不可動呀!」
「這是主公家世,屬下就不多嘴了,不過,屬下為了安排外莊的護衛,在觀
察外莊地形的時候無意中卻發現了一些異常之處。」
他看張奇峰的眼神變得重視,便說道:「距離外莊東南,也就是不到十里的
樣子,突然有了一個很大的村子!」
這下張奇峰真的是吃了一驚,一個村子不可能突然冒出來,如果突然冒出來
,肯定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你確定是突然冒出來的?不是以前沒有注意?
」
鄭安邦聽他這麼問,面有得色的答道:「主公有所不知,屬下曾經查問過在
外莊常年駐守的侍衛,他們說外莊周圍是當年皇帝賜個張家祖上的獵場,在這裡
。」
他給張奇峰在地圖上指了指道:「這裡向西二里就全是大片的樹林,再向西
不遠就是山地了,之所以選擇在那裡建立外莊既有以在獵場需要有個休息之地的
借口,也有如果被發現了,可以向西逃入山中,走山中小路逃向西陲的後手。」
說到這裡,他隨手拿起旁邊剛才下人給他上的半盞茶,一口喝乾,才繼續道
:「為了做到隱秘,在建立外莊之初,張家就將距離外莊二十里之內的土地都買
了過來,當然,也並沒有將就有的村子拆毀,而是繼續安排人住下,那些死士就
是世代居住在那幾個村子裡的。」
張奇峰已經理清了頭緒,「你看到的那個村子並非舊有的死士所住,而能夠
悄無聲息的建立一個村子不被發覺,對方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視。」
「主公說對了一半,」
鄭安邦解釋道:「那個村子大約是半個月前出現的,在老太爺詔死士進京時
已經被死士們發現,並報知了老太爺,只是沒人告訴主公而已。」
聽到這裡,張奇峰不由得又皺起了眉頭,原因無它,自然是沒想到父親對自
己的防備之心竟然這麼重,自己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
「屬下也不好問老太爺情形,畢竟這是屬下從那些侍衛嘴裡套出來的,所以
,就讓跟隨屬下一起去的幾個鬼忍去查探了一番,這村子中的人物,主公可是能
想到?」
張奇峰剛要罵他賣關子,可看了他那淫邪下作的笑容,忽然心裡一動,驚道
:「是嚴珍麒?」
鄭安邦點點頭道:「據鬼忍說,那個村子裡有高手,他們不敢過分靠近,可
正巧看到有人牽著嚴珍麒的坐騎白麒麟出來,屬下才敢說是嚴珍麒的人建立了村
子,而且嚴珍麒本人就在村子裡!」
麒麟本就是罕見的異獸,而通體雪白的白麒麟更是難得一見。所以,那頭白
麒麟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是嚴珍麒的坐騎,而這種異獸坐騎與主人分開得不會太遠
,那麼嚴珍麒也就是在村子裡了。
「按照本王的想法,是想等藍富率軍回師京城,以藍富的性格肯定會跟嚴珍
麒爭個高低,」
張奇峰沉吟道:「可如今看來,藍富回來怕是也晚了。」
鄭安邦也知道,從虎山關一線傳回的消息,說藍富剛開始整頓兵馬,說是在
考慮這時候回京師是否會被皇帝怪罪。其實,就鄭安邦看來,藍富這個大將軍實
在是不稱職!
別說跟司天鳳,嚴珍麒這樣的大元帥,或者司青鳳這個元帥比,就是很多統
兵將軍在抓捕戰機方面都勝過他不知多少。藍富雖然也是將門子弟出身,但真正
騰達起來還是藍富跟隨隆盛帝,剪除了對其皇位有威脅的幾個皇室親貴後,才被
皇帝視為心腹,統領鎮守京師及周邊的御林軍。
就藍富的能力而言,雖然練兵治軍很是拿手,但若是讓他領兵去征戰殺伐就
有些勉為其難了。本來沒想到御林軍會有機會上戰場,偏偏這次就用到了,若非
胡蠻兵力有限,只是張奇峰安排下才到了虎山關一線,怕是真要靠大將軍抵禦外
敵,那可就不好說了。京師中發生叛亂,從虎山關騎兵急行軍趕回,順利的話一
天半就可以。前線軍中收到消息就是在事發後第三天上午,夜裡突發情況,而且
又要想辦法出城,卻也是很快就將消息送到了。
別的不敢說,在鄭安邦看來,如果換成別的幾個領兵將領在藍富的位置,接
到消息後肯定會急行軍奔襲京師,因為無論哪一方取勝,肯定也到了精疲力盡的
程度,那麼不用廢多大力氣就可以拿下。可偏偏藍富就不肯,得到消息後又考慮
半天,這才開始整頓兵馬,以至於張奇峰這邊都從飛鴿傳書裡知道藍富的意圖了
,他卻還沒有整頓完成。
「王上,藍富的御林軍雖然沒有跟胡蠻打過幾次,兵力上沒有什麼損失,可
按照前方發回的消息說,他們幾次出兵還是吃了暗虧。當然,這裡有賈,干兩位
將軍暗中相助的原因,但也說明,這御林軍表面強盛,實際上該沒有什麼戰鬥力
。」
鄭安邦說道:「不過,若是他們多帶人馬回來,應該還是可以對抗嚴珍麒的
。」
張奇峰沒有說話,眉頭皺在了一起,鄭安邦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這個主公如
此認真的考慮事情,便住口沒有再說,等著下文。「安邦,你說,若是本王將嚴
珍麒擒獲,那麼她手下的護麟衛甚至是整個麒麟軍會不會就歸順本王?」
張奇峰的話一下把鄭安邦驚起,「這……這……王上……」
他腦筋急速數轉,躊躇道:「以麒麟軍對嚴珍麒的忠誠度來說,肯定是對其
絕對服從,但是,如何擒下嚴珍麒?哦……」
他恍然大悟,說道:「屬下也以為,現下是個擒住嚴珍麒的好機會!」
看張奇峰有些戲謔的看著自己,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嚴珍麒名氣太
大,而且,屬下本身也是……」
「你本身也是就知道出陰招的酸生!」
張奇峰笑罵道:「嚴珍麒平日裡有數萬護麟衛在身邊保護,自然沒辦法動她
,但那個村子按照你說的情況應該不大,那麼能有多少護衛?她是悄悄來到京師
附近的,按照本王擒下的那個刺客的說法,連秦沖都未必知道她的行蹤。她會想
到咱已經發現她,還會趁機偷襲?」
「不過,」
鄭安邦心裡還是有些沒底,說道:「王上,雖然那個村子小,住不得多少兵
馬,可五六百人總是有的,而且護麟衛的精銳絕非尋常軍隊可比。」
看他還要說,張奇峰笑道:「以嚴珍麒用兵的一貫習慣,絕不會自己身陷險
地,所以,外圍肯定還要有兵馬對吧?」
鄭安邦點點頭,畢竟已經知道嚴珍麒帶了數萬兵馬北上,那麼到了京師附近
雖然怕被發現而不敢聚集一處,可分散開也應該不會距離太遠。張奇峰沉吟道:
「說真的,此次京師中的變故,最出乎我們意料的就是嚴珍麒居然悄悄回來。所
以,以前的一些謀劃多少會有些不合適,剛才聽你說她那個村子的情況,我就忽
然有了一個主意,雖然危險些,但成功了則大事基本就定了!」
「嚴珍麒是潛伏過來的不假,可她肯定會防備被人偷襲,預先做了準備,」
鄭安邦道:「如果王上真想動手,最好也不要親往,否則,真有個閃失悔之
晚矣!」
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必須我自己去!」
他只說了半句話,後半句是,只有他自己能夠給嚴珍麒種下控心丹,只有如
此才能保證自己降服這匹高高在上的玉麒麟!其實他也是沒辦法跟鄭安邦說,畢
竟這種丹的方法,實在是……
「那屬下去安排人再去查探!」
鄭安邦見張奇峰已經決定了,便不再多說,唯有盡量掃清障礙了。「慢著!
」
張奇峰叫住了他說道:「只去查探從那個村子往東的方向,並且一定要小心
,那邊有幾片地是德忠王府的農莊,可以裝作是從德忠王府逃出去的人。」
「是,」
鄭安邦道:「屬下會小心,請王上放心。」
說完轉身退了出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張奇峰心裡卻在感歎,雖然自己沒
有擺架子,可自己繼承了親王爵,連他這個素來瘋瘋癲癲的狂生在自己面前都縮
手縮腳了,這就是權力!
忽然,張奇峰想起了一件事,他隨手拿出一份紙媒,寫了幾個字,便在燭火
上燒了,裊裊煙塵如同一條騰出水面直入雲端的靈龍,但升到將近屋頂的位置時
突然如波光一樣散了開去。
看著紙媒成功發出,張奇峰鬆了口氣,「來人!」
隨著他一聲傳喚,露娜和櫻子先後進屋道:「主人,有什麼吩咐?」
張奇峰說道:「我要去外出辦一件大事,會有幾天不在,所以,有幾件事情
要你們注意。」
他小聲的吩咐著二人,吩咐完後道:「都記住了?」
二女點點頭道:「主人放心,婢子就去安排!」
說完她們轉身下去了。張奇峰走到門口,天色還很早,他想起了自己最新的
戰利品,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信步走向小院深處一個靠牆的假山處
。
「軒轅先生回來馬上告訴我!」
張奇峰吩咐了一句便打開假山的機關,探身進了後面的密道,他剛走下兩級
台階,身後的洞口再次掩上了。悠長的台階兩側都有夜明珠照明,雖然不是很亮
,但也不算黑暗。當張奇峰步入密室的時候,一眼就看見還在昏睡的徐憐夢一絲
不掛的趴在地上,口角還流淌著晶瑩的涎液。四使本來也或坐或躺的在休息,見
張奇峰進來,忙不迭的齊刷刷跪倒行禮:「婢子參加主人!」
「都起來吧!」
看著她們四人的裝束,張奇峰不由得詫異的問:「你們這身裝束都是怎麼搞
的?」
原來,四個使者雖然穿著衣服,可都是樣式奇特的奇裝異服!梅蘭兩個人一
白一蘭,都是薄紗裹體,但那層輕紗薄的幾乎透明不說,衣服樣式更是誇張,一
條薄紗束起的帶子從頸後繞過,沿著胸前垂下,將將遮住那對圓潤可愛的雪球。
但薄紗的覆蓋效果可想而知,連上面那顆紅豆都是清清楚楚的展現著,非但沒有
遮住反而是讓人有一窺全豹的慾望。兩路束帶一直向下延伸,越過平滑的小腹,
逕直到了胯下,兩片薄紗交叉壓在那黑草叢上,逐漸擰成一股向下勒著陰阜中間
的那條肉縫,轉而向後,深深的勒進屁股溝,而終端更是直接塞進了股溝更深處
!
竹使,和菊使的身上用的是青色和黃色的薄紗,橫著將那雪白的如同糯米球
一樣的酥胸裹住,在背後打了一個結後向下垂到腰間,然後繞著那纖細的蠻腰在
肚臍下面又打了一個結。散開的薄紗垂下,正好將那叢烏黑的雜草及雜草下方那
一條肉縫全部遮蓋上。只是同樣因為薄紗太薄了,那淫靡的景色就如同上了一層
薄霧一樣,非但沒有遮住人的視線,反而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騷蹄子!」
張奇峰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走到徐憐夢身前,先是摸了摸脈搏,確定沒
問題後,才說道:「把她放好,本王先給她伐毛洗髓!」
四使忙把徐憐夢擺成仰面朝天的姿勢,同時在她腰下墊了一個枕頭下去,這
樣一會兒張奇峰干的時候就會方便很多,而且更容易發力。看著還不時有白濁的
淫液溢出蜜穴,張奇峰下面的分身挺得更加有力,四使又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下扔
到一旁,接著一人抬起徐憐夢一條腿,將她的屁股抬離地面。張奇峰蹲下身子,
將雞巴對準蜜穴後,雙手端住那肉感的屁股,合身向前一刺,大雞巴立時破開陰
阜的阻擋,衝入了進去。不過,他沒有像往常那樣肆意的發洩,而是有節奏的抽
送著,不時的將龜頭在徐憐夢花芯上碾一下,將還在昏睡中的徐憐夢碾得秀眉微
蹙,渾身亂顫。
不多時,徐憐夢被他弄得醒了過來,「唉呀……你……你還沒完……真是要
命了……」
說不出的憨懶。可張奇峰卻沒有理會,他知道徐憐夢是在向自己施展媚術,
看來自己的判斷沒錯,徐憐夢雖然被自己攻伐破了採補之術,可卻沒有心服。不
過這也好,他正可以拿徐憐夢來練練手,順便印證一下自己在跟她盤腸大戰時候
發現的一個現象。
原來,在和徐憐夢激戰時,張奇峰幾次想破掉徐憐夢的陰關都麼有成功,雖
然自己的元陽穩固,可如果不能破掉她的陰關,終究是不好將她的元陰采盡,也
就難以降服她。可幾次更換策略後,張奇峰無意中發現,當自己的陽氣射出,刺
激徐憐夢陰道以及花芯,以便讓其高潮的更加徹底時,徐憐夢的元陰會突然的大
量滲出。雖然一會兒還會停住,但張奇峰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就是如果自
己用元陽射入,會不會能洞穿徐憐夢的陰關?將她的元陰真氣徹底采盡?
看著徐憐夢醒來,張奇峰有意的將真氣運到雞巴上,立時,本來就粗長堅硬
如同鐵杵一般的雞巴更加熱力四射,而且,雖然雞巴本身十分光滑,只是有一些
血管脈絡凸起,搜刮著徐憐夢的陰道,她也還算是能忍耐。可在張奇峰真氣催發
之下,狂暴的真氣從雞巴上溢出,如同給雞巴套上了一堆羊眼圈一樣,刮得徐憐
夢再也忍受不住,慘叫了起來。「啊……呀……輕點……呀……要命的……」
身體更加的瘋癲跳動,只是雙腿被竹使菊使死死的抓著,而梅使蘭使更是一
人一條胳膊也按得不能動彈。徐憐夢此時根本不能掙脫,唯有將圓潤的屁股左搖
右擺,企圖化解張奇峰的攻勢,可張奇峰的雞巴實在太大,每次都是只抽出一半
就翻身刺回,而且她的腰胯間又被張奇峰穩穩的握住,活動空間就那麼大,根本
化解不掉多少力度。
「躲!讓你躲!」
張奇峰凶狠的一陣猛衝,徐憐夢本來就是新敗之身,還沒有恢復過來,如何
禁受得住他這樣的衝擊?不多時,張奇峰就發現,他每次衝擊都會將徐憐夢肏得
眉頭擰成一個疙瘩,而且,凝結的程度越來越大。他知道,徐憐夢是快來了,便
發力狂抽,將徐憐夢殺得呼天喚地,最後連叫聲都沒有了。不多時,徐憐夢只覺
得花芯上如同被咬了兩口似的,再也受不住,被張奇峰殘忍的衝開,那堅硬的大
龜頭一下子頂入到了子宮,重重的撞在子宮壁上。
「啊……」
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她身體更是沒命的彈跳,扭曲,想要將張奇峰彈開似
的,可陰道裡卻是如遭到了地震一樣,劇烈的收縮,擠壓著張奇峰的雞巴,子宮
更是小孩嘴一般,拚命的吸張奇峰的大雞巴。元陰自陰關裡湧出,張奇峰忙放緩
了動作,努力吸收著,在元陰將將被吸乾淨時,張奇峰忽然發難,連續一陣猛衝
猛打後,突然放開精關,將自己的元陽真氣射入出去,直接射到徐憐夢子宮裡。
「哇……」
徐憐夢如遭雷噬,身體痙攣抽搐,幾乎四使都要壓不住了。但沒幾下後,她
螓首一擺,再次暈了過去。張奇峰卻沒有抽出分身,原來,徐憐夢的陰關被他強
行攻破,元陰真氣洶湧洩出,他高興地顧不上別的,一個勁的吸收,生怕自己糟
蹋了一絲一毫。女人都有元陰,最好的是處子元陰,純淨無一絲雜氣。
尋常女人生過孩子後元陰都會有損傷,但功力深厚的女人,往往可以自行修
補這些損傷。徐憐夢修煉採補媚術多年,功力深厚,而且也沒有生過孩子。最重
要的是,隨著修煉日久,功力日深,尋常男人越發的難以滿足她的肉慾,也就更
加難以讓她洩出元陰。
所以,她的元陰雖然沒有海明珠,柳蟬兒等被張奇峰收去處子之身時候那麼
純淨,可從量上來說,卻絕對是最大的。
按照陸風侯給自己的修改過的九陽門心法,張奇峰每強吸一陣徐憐夢的元陰
就會運功煉化一下,也讓徐憐夢有喘息之機。然後,他會再次元陽激發,射得徐
憐夢陰關再次崩塌,強取其中的元陰。如此反覆,做了七八次後,徐憐夢的陰關
裡已經基本上空了,但張奇峰卻不甘心似的,他暴躁的如同打樁一樣,將大雞巴
瘋狂的抽送,但看徐憐夢實在沒了反應,怒火上衝下,將元陽大量射出,燙得徐
憐夢再次四肢亂顫,人如同炮烙一樣,突然收縮,死死的纏在了張奇峰身上,陰
關中最後的一點元陰也被張奇峰壓搾了出來!
張奇峰還是沒有抽出身體,他煉化了強取來的元陰真力,雖然還沒有完全融
合,但已經可以感覺到自己功力大漲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示意四使將徐憐夢
纏在自己身上的手腳分開,抽身而起。當初陸風侯說紅蓮女的這些徒子徒孫就是
給自己準備好的爐鼎,自己還沒有完全理解,以為只是讓自己收了她們,現在終
於明白了,她們的採補心法如果和自己的改動過的九陽門心法配合使用,絕對是
最好的和修之術。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徐憐夢,雖然此時是臉色煞白,一
頭秀髮散亂無章,下面的蜜穴更是紅腫腫的慘不忍睹,連那些烏黑的陰毛都被兩
人的愛液黏住,變得一股一股的。地毯上被淫水,愛液,汗水陰濕了一大片,徐
憐夢躺在上面,說不出的淫靡。忽然,他胯下一熱,原來,竹使看他那已經有些
萎縮了的雞巴還沒有清理,忙跪下去,用嘴含了起來。不多時,就將張奇峰那條
腌臢的雞巴清理得乾乾淨淨,而且逐漸恢復了生氣!
「主人……主人……」
剛才看張奇峰殺得風雲色變,四使也受到了感染,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這時
,看張奇峰的慾火再次燃燒起來,她們不由得也將白花花的身體貼上了張奇峰,
想要讓他來澆滅自己身上那越演越烈的無形火焰!張奇峰也想給她們好好紓解一
下,可他也知道時間不早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拍了拍左右兩邊的
,梅使蘭使的屁股道:「別急,先看好她,少爺回來再好好賞你們!」
四使也知道他有大事要做,便不敢再糾纏,從旁邊水房裡拿來毛巾面盆,給
他擦拭身體後,服侍他穿戴整齊。
「這幾天可能京師還會有亂子,如果我來不及,你們就告訴鄭安邦,讓他安
排好府裡的人手。」
說完張奇峰出了密室,這時候,露娜等女衛,還有櫻子同門都已經在院子裡
準備好,就等他了。
「關外有消息過來嗎?」
張奇峰發問,櫻子回答道:「有,眼線說已經將主人的命令告訴兩位將軍,
他們已經命令胡蠻人馬跟隨大將軍殺入關中了。」
張奇峰點點頭,道:「再給那邊發個紙媒,請二位將軍務必跟緊,如果胡蠻
人突然變卦,四處禍害百姓,就得不償失了!」
「是,」
櫻子接著說道:「另外,跟緊眼線的查探,此次交蠻領兵的似乎是他們的新
頭人。」
張奇峰一愣,「布桑莫蘭?」
「不敢確定,眼線說,聽見有親兵稱她頭人,她戴著面罩,可從身姿上看,
似乎是女人!」
櫻子又補了一句:「好像說她脖子很白!」
「脖子白就是女人?」
張奇峰笑道:「那滅了燈不是也照樣沒區別?」
說完捏了捏她的臉蛋道:「好了,今天咱們去辦一件大事,十分凶險。不過
,若是成了,後面的事情也就好辦的多了!」
夜幕下,小小的村莊孤零零的矗立著,與周圍景色顯得很不協調。村子外沒
有田壟,全是荒地,而整個村莊雖然只有一條路與遠處一條小路交接,可在村子
外圍,卻又有明顯的一圈經過修整的環村路。
一群人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村外不遠處的草叢裡,有幾個黑衣遮體
,將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但多數竟然是身穿西式鎧甲的女子,這正是張奇峰
等人。
「主人,會不會有詐?」
櫻子問道:「這村子的漏洞太多了,別說村中房屋的佈局,就是那些站崗的
人也是明顯的目標,嚴珍麒名動天下,不會這麼蠢吧?」
張奇峰輕蔑的一笑,說道:「她如果沒有防備,就不是嚴珍麒了!」
這次跟來的除了露娜等十三女衛外,就是櫻子等七個身手最高而且已經認他
為主的女鬼忍。
也不怕有洩漏,張奇峰索性解釋道:「無論掩飾的是否合理,嚴珍麒肯定會
有防備敵人偷襲的手段。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被我們發現,所以防範之心不會
很重。」
說著他指了指前面的一座房子,「那裡應該是個哨兵聚集的地方,哨兵的行
動幾乎都以那裡為中心,如果佈置了太多人在外面,引起注意的可能性更大,所
以,才會只有這麼幾個人在路上巡視的情況。」
他想了想說:「陰謀雖然能偶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可如果被發現了就很難
實施,而陽謀卻沒有這樣的問題。」
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他問道:「那個秦沖的親信呢?」
櫻子向後面一招手,身後不遠處的朋子用彈弓向後面更遠的地方打出一個鐵
彈子,不一會兒,兩個黑衣忍者押著張奇峰擒下的那個刺客悄悄潛伏了過來。
「你不是說秦沖帶著五百護麟衛在這裡嗎?現在這樣子怕是沒有上千人了!
」
張奇峰責問道:「你該不是沒說實話吧?」月光並不明亮,可刺客還是能依
稀看出張奇峰眼神中的那一絲冷酷!他打了個突,忙說道:「王爺,小的不敢撒
謊,當日離開時候,那裡,那裡,還有那裡往後,那些房子都沒有。這該是新建
的吧?小的可真沒說謊呀!」
看來那天的痛苦他還是記憶猶新的!忽然,他又指了指,說道:「那所房子
就是當時秦沖的住處,那裡有……」
正要說下去,張奇峰攔住道:「你把那個房子的格局畫出來!」
「是是是!」
那個刺客蹲在地上,撿起一個石塊,畫了起來。「房子四周都沒有挨著圍牆
,這裡是一個門,院子後面還有一個門,房子只有三間上房,不大。秦沖住在東
屋裡,從外廳進去,正好是個屏風擋著,這裡是他的床榻,這裡是茶桌。」
看了看圖,張奇峰說道:「你記著,這次如果你沒撒謊,我就饒了你,給你
千金,讓你遠走高飛。不過,如果是你不長記性,那你吃飯的傢伙就沒用了!」
「王爺,小的決計不敢欺瞞!」
說著,刺客再次給張奇峰磕起頭來,直到被押下去。
「櫻子,嚴珍麒的白麒麟在這裡,你們一會兒潛入進去,在那個院子周圍放
火,引他們去救,然後立刻到這裡隱藏。一會兒我抓到嚴珍麒後,你們要阻斷追
兵的追擊,只要拖延一會兒,就可以撤退,從定南王府的密道回城,記住了,一
定走那裡!」
吩咐完櫻子,張奇峰又對露娜說道:「麒麟不怕火,但起火後嚴珍麒的衛兵
們肯定緊張,你們有兩個人潛進那個院子,等火撲滅後就去盜麒麟。那時候,嚴
珍麒肯定會出來看情況,其她人跟我一起動手,不要求殺敵,但必須把敵人殺散
。等我擒下嚴珍麒,立即一起撤離,他們有不少龍馬獸,那天看都在麒麟後面的
棚子裡拴著,到時候從那邊直殺出去,一直向東北方向跑!」
吩咐好以後,櫻子等就潛入了村子。雖然,她們的秘術對於女衛等這些高手
不值一提,但對於一般人來說卻是防不勝防。護麟衛雖然精銳,也是在戰場上所
向披靡,對於這些異術,他們所知也不多。所以,櫻子等人很快就到了預訂位置
,等待著。這時,天上一片雲彩飄過,將本來就沒什麼光亮的弦月徹底遮住了,
幾個人瞬間分散,不一會兒,村子裡火光沖天,那些麒麟軍的兵士們以為敵襲,
忙分出人手去外圍防禦,同時趕快滅火。著火的地方不多,除了養白麒麟和那些
龍馬獸的院子外,就是臨近的幾座房子被引燃了。村子是麒麟軍臨時建造的,但
那些房子都做了防備火攻的處理,所以,火勢並沒有起來,不多時就被徹底撲滅
了。
這時,兵士們心裡放鬆了下來,外面也沒有敵人來襲擊,而且剛才滅火時候
也沒有情況發生,看來是哪裡來的火星引燃了柴火之類的造成的。兵士們紛紛回
去休息,有兩個人卻不放心嚴珍麒的白麒麟,雖然麒麟是神獸,一般的凡火上不
了它,但到底是主帥的坐騎不容有失,於是,他們進了院子查看。走到白麒麟的
窩棚旁邊,看見白麒麟跟沒事一樣,正臥在地上熟睡,他們真正放了心,就要離
開。忽然,他們只覺得脖子後面一疼,接著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站在他們身後的安妮和米娜,將兩個暈過去的傢伙扔到了一邊,安妮就感到
胸前鎧甲振動了一下。她們的鎧甲乃是寶甲,雖然沒有穿夜行衣卻也沒有一絲反
光。而且,除了強悍的防禦力,在一定範圍內,戰甲之間還可以互相傳遞簡單的
信號。剛才的振動表明,那邊院子裡也已經得手,安妮悄悄地解開麒麟的韁繩,
就想騎到它背上。忽然,沉睡著的麒麟一下子睜開眼睛,猛然跳起,「吼……」
一聲長嘯,聲震雲霄。這一聲叫,嚇得附近百獸都噤若寒蟬,麒麟乃是獸王,見
到老虎都能吃掉,更何況別的動物?倒是隔壁的那些龍馬獸,因為也是靈獸,所
以好得多,可也是受驚不小。
這一聲吼,剛要躺下的嚴珍麒也不禁跳起,對於她來說,別的都不重要,可
這頭白麒麟是自己的寶貝,絕對不容有失。「怎麼回事?」
她一聲厲喝,躥出屋子直到院子裡,院子裡她的那些親衛已經都跑了出來,
秦沖也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房門。外面忽然廝殺聲響起,那些護麟衛跟來襲之敵動
上手了。不過,這時候嚴珍麒倒是不再緊張,對於她來說,敵人偷襲是很平常的
事情,所以,知道敵人來了,她反而放鬆了下來。
「啊!」
「哦!」
「什麼人?」
忽然慘叫聲響起,那些親衛身邊忽然閃出一隊人來。嚴珍麒身邊的戶外一下
子軟倒好幾個,剩下的圍在了嚴珍麒身邊,將她包裹在核心裡。外面都是自己的
人馬,嚴珍麒並不慌張,她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抓著秦沖的,身材高大的年輕人,
這個人她認識,正是自己死對頭司天鳳的兒子,張奇峰!
「麒帥,又見面了?」
張奇峰淫笑著說,「今日,本王要一親麒帥芳澤了!」
「住口!」
「胡說!」
嚴珍麒並沒有動怒的樣子,倒是她那些護衛忍不住,有兩人衝向了張奇峰,
但張奇峰根本沒有動,露娜上前抓住一支刺向張奇峰的長槍,那個護衛想奪回來
卻根本不能動分毫。接著,露娜飛快的拔出背後的利劍,橫著一揮,那個護衛的
腦袋就飛上了天。而另一個持矛殺向張奇峰的護衛更是直接被帕琳娜直接從側面
掄過一槍,橫著打飛了出去,竟然撞破土牆摔倒了村子裡的道路上。
「有刺客!保護麒帥!」
這時外面的人才發現嚴珍麒的院子裡竟然有人,護麟衛不少人都趕向這個不
大的院子。
看到這麼多人衝過來,張奇峰不由得說道:「情況有變,撤!」
說著拿秦沖擋在胸前,開始向後撤,而那些女衛則拿出兵器,擋在他身前掩
護他。「撤?既然來了哪那麼容易走?」
嚴珍麒喝道:「將他們留下!」
護衛們衝向張奇峰等人,連他們後面的院牆上也陸續有人跳進來。眼看就要
將他們包圍起來時,張奇峰突然喝道:「既然如此,拚個死活!」
他忽然將秦衝向前拋出,不過,弧度很高,那些護衛沒想到張奇峰會出現這
樣的情況,秦沖在天上哇哇亂叫,「救我,救我!」
連嚴珍麒都是一愣神,就在這當口,張奇峰忽然前衝,露娜等女衛刀劈斧砍
,瞬間殺退了擋在前面的護衛,讓張奇峰順利的衝到了嚴珍麒的面前。
嚴珍麒大驚之下卻沒有慌張,她一步退後,同時抽出腰間軟件,如靈蛇一樣
刺向張奇峰。她武功不弱,張奇峰看來,至少要高過姑母張美玉,比母親也不差
。
如果是平倭前的張奇峰,她這一劍足可以自保了,但她遇到的是現在的張奇
峰,有了這麼多上等的爐鼎練功,張奇峰的功力可謂突飛猛進一日千里。所以,
他動作只是稍微一頓,卻又立刻繞過嚴珍麒的防禦,一把抓在其胸前,瞬間五指
發力,封住了氣海穴,嚴珍麒立時沒了力氣,手臂也垂了下來。
張奇峰動作飛快,左手連續封了嚴珍麒身上數個大穴,都是運足了內力,連
嚴珍麒身上的寶甲都擋不住真氣的侵入。她這個人都失去了力氣,立時軟了下來
。
沒想到能一擊成功,張奇峰扛起嚴珍麒在肩頭,那些女衛們忽然向四周拋出
閃電矛,那些護衛們雖然沒有見過可也猜得出肯定厲害,紛紛躲避。「呯……」
「轟……」
一陣劇烈的爆炸響起,不僅將護衛們驅散,更是將地上的泥土炸起,一時間
護衛們什麼都看不見了。
趁著瞬間的機會,張奇峰扛著嚴珍麒衝出院子,院子外的護麟衛正要衝上來
,女衛們又是一通閃電矛,再次衝開道路,他們到了白麒麟所在的院子,卻看見
院牆已經塌了,那邊海倫和利卡婭正拽著幾匹龍馬獸過來接應他們。可那頭白麒
麟卻不好弄,連牛高馬大的安妮都難以控制,一個勁的亂蹦亂跳,張奇峰靈機一
動,他將嚴珍麒橫抱在懷裡,白麒麟見了果然不再暴躁任由張奇峰抱著嚴珍麒跳
到了背上。
「快,撤!」
其實不等張奇峰下令,那些女衛們也紛紛跳上龍馬獸,跟他一起向村外衝出
去。護麟衛們不敢相信,自己名動天下的主帥就這麼眼睜睜的被人劫走,他們騎
上剩下的龍馬獸,也追了出去。可就要到村口時,變故又生,從四周飛出無數的
煙塵彈,「劈劈啪啪」的落在護麟衛周圍,爆出了黃綠色的煙塵,正是櫻子等人
。她們放張奇峰過去後,見追兵殺到就扔出了這些煙塵彈。這些煙塵彈裡面都是
芥末粉,隨著爆炸四散飄揚,那些護麟衛聞了固然受不了狂咳不止,眼淚都咳嗽
下來了。就是那些龍馬獸,被芥末粉一熏,也都是在原地暴跳打轉,不少都將背
上的騎手扔了下來。
有一部分沒有從主路追擊的人馬倒是出了村子,可他們還沒跑多遠一波弩箭
從後面襲來,又是不少人掉落馬下。可等到他們轉過身,來找偷襲之人的晦氣時
,卻發現根本沒有人!櫻子等偷襲得手,看張奇峰一行人已經摔下追兵一段距離
後,便向定南王府的秘密通道口跑去。那些護麟衛自然是窮追不捨,但當他們追
到密道口時傻了眼,不知道是不是該下去。秦沖趕到了,他自然知道這條通道通
向哪裡,又急又怒之下,他不由得破口大罵:「奶奶的張奇峰,居然敢搶我娘,
老子將來也搶你娘去!」
可要他去追張奇峰固然不敢,就是下密道也是不敢,忽然他臉色大變道:「
不好,他們肯定是提前查探好了這條密道,若是潛入王府,我秦家不就完了?」
但他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有乾著急。
「來人!」
護衛中一個領頭的說道:「速去洛州大營調兵,劫持麒帥的人是向東北去的
,應該不是回京師,已經有兄弟追了上去,我們也去追趕,讓洛州的人馬直接去
追。」
他又想了想說:「這一路基本上沒什麼岔路,我們暫時約到闊疆關裡的江池
縣會合!」
說完,就有人去往洛州方向。而那個侍衛頭領又說道:「你趕緊去村裡叫人
,帶上乾糧其他的都放下,我們先走一步!」
各路人馬都分頭行動,轉眼就只剩下秦沖一個人留在了當地。周圍荒涼涼的
感覺襲上心頭,秦沖不敢多待,慌慌張張的跑向村子,心裡對張奇峰卻是更加恨
了!
追出村子的護麟衛不少都是騎一匹,帶一匹,在開始時候並沒有什麼,可跑
了幾個時辰,天色已經大亮,張奇峰這邊速度逐漸慢了下來,雙方的距離開始拉
近。回頭看看越來越近的追兵,張奇峰忽然拍了拍橫爬在身前的嚴珍麒道:「麒
帥,既然你名字裡有個『騎』字,那就說明生下來你就該是讓我騎的!那我們就
當著你的手下和我的手下的面,表演一下如何?」說著嚴珍麒聽到了裂帛之聲,
身下一涼,褲子屁股上的部分已經被張奇峰撕下,他隨手扔了出去。接著,他動
作飛快,不多時就將嚴珍麒剝光,如同一頭大白羊一樣,橫爬在自己身前。不得
不說,嚴珍麒跟自己母親齊名,不止是領兵打仗,本事相當,就是身材相貌也是
不相上下。他輕輕的拍了一下嚴珍麒的屁股,大屁股上立時泛起一波波臀浪,從
目測來看,張奇峰感覺這個屁股比自己母親的巨臀稍微小了一點,但也差距不大
,跟姨娘司美鳳差不多,算得上時極品了!
「乖乖,好大的屁股!」
張奇峰伏在嚴珍麒的耳邊淫聲問道:「如此巨臀肥乳,應該是善生養之相,
你怎麼也就生了秦沖那麼一個廢物?難道說也是給我留著,等我來下種的?」
嚴珍麒此時被氣得肺都要炸了,可就是身體不聽使喚,根本動不了。這時她
發現,張奇峰已經解開腰帶,將褲子稍稍向下一撥弄,他那條巨物就跳了出來。
嚴珍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個武將,對於男女之事不是看不開,可就這麼被一
個年級上跟自己兒子差不多,還是自己對頭的兒子的男人玩弄,她實在是不甘心
!怪就怪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沒有多安排些兵馬防禦,不過自己本來是打算偷襲
京師的,根本沒有打算長在那裡駐紮。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身體被張奇峰猛的一轉,變成了趴在麒麟背上
,四肢軟軟的垂在兩邊,屁股卻被張奇峰抱著。「本王也嘗嘗你這頭麒麟的滋味
!」
張奇峰獰笑著,將大雞巴頂住嚴珍麒的蜜穴,向前猛地一送,立即衝了進去
。
「啊……」
被如此巨物侵入,嚴珍麒立即慘叫出來,而張奇峰卻很奇怪,剛才自己侵入
時竟然感覺到有過一絲的阻擋,他對那個感覺自然很熟悉,那就是處女膜!
不過,他沒有來得及細想為什麼嚴珍麒還會有處女膜,下面傳來的陣陣快感
催促著他,讓他不顧一切的發動了攻擊!抱著嚴珍麒的大屁股就是一通猛衝,如
同要將這個高高在上的麒帥搗碎一樣,疾風暴雨的進攻讓她喘不過氣來。
張奇峰點穴手法與眾不同,而且內力更是直透入體,嚴珍麒自己運氣衝穴,
卻發現根本衝不破不說,反而是將自己沖得心浮氣躁。不過,張奇峰並沒有封住
她的啞穴,雖然她沒有呼救,那也是怕干擾後面追趕著的自己的親兵的心境。可
張奇峰那條巨物突然的侵入,讓嚴珍麒再也忍不住了,她一聲長嘯後,接踵而來
的就是張奇峰連續衝擊。雖然,張奇峰並沒有大開大合的動作,可胯下這頭白麒
麟跑得正起勁,它撒開歡的跑,卻沒想到背上的自己的主人因為自己的原因,已
經被肏得頭暈目眩。
張奇峰此時是樂得怪叫連連,雖然嚴珍麒並不能配合他的動作,可能夠將名
動天下的南疆玉麒麟騎在胯下,已經是天下難得的美事。而且,再想想早已被自
己得到的母親,這對號稱鎮守帝國的神獸都成了自己的胯下尤物,是個男人就該
滿足了。麒麟的背上比龍馬獸的後背還要寬大一些,張奇峰有心要現在肉體上征
服這個美婦,忽然他將嚴珍麒一個翻身,使其變成躺在麒麟背上,與自己面對面
而處。
嚴珍麒在張奇峰連續的衝擊下已經是滿臉通紅,雖然她不願意讓自己的醜態
落到張奇峰眼裡,可自己的身體還是不爭氣的有了反應。看著二人結合處泛起的
白沫,張奇峰覺得說不出的好看!除了自己開始闖入時遇到了一點阻力,雖然剛
才只是利用麒麟跑動時候的顛簸,自己並怎麼發力,但張奇峰卻明顯感覺到嚴珍
麒很快就有了反應。陰道裡變得泥濘不堪不說,還引發了陰道的劇烈收縮,如同
有一隻小手在裡面,不停地扭動壓搾張奇峰的巨物。
「麒帥當真是尤物!」
看嚴珍麒雖然滿臉通紅,可眼睛卻冷酷的瞪著自己,張奇峰淫笑著說道:「
才這麼點動作,就如此泥濘,而且剛才本王欲抽出分身,你裡面卻死活拉住不肯
放過。」
嚴珍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在惱怒自己的同時,眼神更加凌厲,不過也只能
如此而已。「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好好跟麒帥親熱一下,若是麒帥能讓本王滿意
,那麼回京後,本王一定親自去定南王府提親,讓定南王將王妃轉嫁給本王!」
嚴珍麒實在是氣急,她憤怒的索性閉上眼睛,但眼角竟然流出一線眼淚,身
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張奇峰伏在她耳邊說道:「今日小侄先與娘娘洞房,改
日再讓母妃回來,給我們主持婚事,到時候娘娘還要給母妃獻婆婆茶呢!哈哈哈
哈哈哈……」
說完放肆的笑了起來。他忽然將下身一挺,大雞巴一下子突入到嚴珍麒陰道
最深處,將柔嫩的花芯撞得抽搐不已。「呃……」
雖然被偷襲,但嚴珍麒還是努力咬緊牙,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看她緊
閉著雙眼,秀眉緊緊的擰在一起,忍著自己衝擊的樣子,張奇峰說不出的興奮,
他立即藉著麒麟背上上下顛簸的力度,展開了對嚴珍麒的攻伐!在一下下劇烈的
衝擊下,很快,嚴珍麒的花芯就被攻破,張奇峰那粗長堅硬的大雞巴一個莽撞,
龜頭終於頂開花芯的阻擋,生生的擠入了嚴珍麒的子宮中。
「哇……」
柔嫩的子宮壁被堅硬的大龜頭一撞,嚴珍麒實在忍受不住,慘叫了起來。張
奇峰卻忽然彎下腰,粗魯的親上嚴珍麒的嘴,趁著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機會,吸出
那條香滑美味的舌頭,又吸又舔,肆意的品嚐起來。嚴珍麒被他面對面的牢牢抱
在懷裡,身體隨著麒麟的跑動上下顛簸不已,而張奇峰那條大雞巴也藉機在裡面
作亂,雖然動作幅度不大,可頻率出奇的快。張奇峰沒有封住她的啞穴,她說話
不受影響,可無奈渾身大穴全部被封住,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想咬舌自盡都不
可以。
天色已經完全亮了,張奇峰對嚴珍麒的姦淫卻還沒有停止。後面追兵雖然數
次追近,可不是讓女衛們一通閃電矛驅散,就是被她們扔出的櫻子等鬼忍給的煙
塵彈阻礙,死活追不上。連續幾個時辰的摧殘,嚴珍麒已經洩身了多少次她自己
都不知道,她現在感覺自己要散架了一樣,別說張奇峰封住的穴道還沒有解開,
就是解開了,怕也是沒力氣動彈。現在的嚴珍麒,大汗淋漓,如同剛從水裡撈出
來一樣,頭髮亂蓬蓬的散向四周,眼睛都不想睜開。
張奇峰卻還沒有停手,他在給嚴珍麒帶上一個又一個的性慾高峰時,自己也
是快美異常。最重要的是,每次嚴珍麒高潮洩身,釋放出來的元陰和內力十分渾
厚,特別是元陰,黏黏滑滑,如同稀蜜一樣,讓人如癡如醉。不過,比較讓他鬱
悶的是,可能由於自己用內力封住了其穴道,內力不能順利運轉的緣故,嚴珍麒
每次洩身,洩出的內力總是只在開頭一會兒比較濃,但很快就會逐漸停住。
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張奇峰決定不冒險將她的穴道解開,而是專心致志的
採擷起嚴珍麒那濃醇無比的元陰來!
「啊……啊……啊……啊!」
嚴珍麒一連串慘叫,忽然身體如同痙攣一樣收緊,竟然緊緊的纏住了張奇峰
的身體,大股的元陰從陰關中湧出,張奇峰忙運功徹底吸納。不多時,他發現嚴
珍麒的陰關中再也沒有元陰溢出,而且,裡面似乎也是空空如也一點元陰都沒有
了。張奇峰將大雞巴又頂了頂,發覺再也擠搾不出元陰了,不由得有些失望,但
看著眼前這個玉麒麟絕美的樣子,心裡又充滿了成就感。能得到如此高高在上的
美女,自己又有什麼不知足的?他心念忽然一動,一個邪惡的念頭湧了上來。擺
正了嚴珍麒的姿勢,將她雙腿壓向自己的酥胸,張奇峰雙腳站在兩側腳蹬上,端
起嚴珍麒那肥大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自己懷裡猛拉。同時,身體下壓,將大雞
巴凶悍的刺入到嚴珍麒的密道裡。
「嗯,嗯,啊……啊……」
嚴珍麒再次別肏醒過來,她的眼神裡全是害怕,可卻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張奇峰運足了功力於自己的大雞巴上,霎時間如同一條燒紅的鐵杵一樣,燙得嚴
珍麒魂飛魄散,再次顫抖著洩了身。冰涼的陰精淋在張奇峰火熱的龜頭上,一部
分順著馬眼擠進了雞巴內部,也已經是箭在弦上的張奇峰也不再強撐,猛地將大
雞巴向下一衝,頂進嚴珍麒的子宮裡,便放開精關,將真陽激射而入。「哇……
」
嚴珍麒再次被燙得高潮了一次,隨後再次暈了過去。
張奇峰故意將自己的元陽真氣送入嚴珍麒陰關裡,本來已經被摧殘得搖搖欲
墜的陰關一下子冰雪消融,純粹是靠張奇峰的元陽堵住了缺口。完成這一切後,
張奇峰鬆了一口氣,看著臉上滿是詭異的潮紅的嚴珍麒,他滿是得意的冷笑。自
己毀去了嚴珍麒的陰關,她下體就會變得極為敏感,連褲子都穿不成,稍微摸兩
下就會有反應。可自己又用元陽將其堵住,這樣雖然可以不讓嚴珍麒那麼不堪,
可同時也會助長她的淫慾,讓她心裡產生難以壓制的慾火。
由於是送入自己的的真陽,所以,這些陽氣會跟自己產生氣機聯繫,那麼以
後遇到自己,不管嚴珍麒心裡怎麼想,但肯定會難以控制自己的慾念!
對於嚴珍麒這樣的女人,張奇峰可沒有想種下控心丹,因為他知道,這樣的
女人心智往往堅定無比,而且其功力十分深厚。控心丹雖然威力不小,但有個致
命的缺點,就是如果被下丹的女人功力夠強,心智堅定,控心丹在控制不成的情
況下,有時會反噬下丹之人。雖然張奇峰對自己有信心,可眼下不是冒這種無謂
的風險的時候。而且,這麼一個名動天下,平日裡站在萬人之上的女人,慢慢地
將其征服的過程也是個享受!
「主人,前面好像有大隊人馬過來了。」
一直在張奇峰身畔的安妮突然提醒道:「人數至少有三四千人!」
張奇峰忙抬頭看,他運足目力遠眺,好像是御林軍的前鋒部隊來了!他驚喜
之下又回頭看了看追兵,那些護麟衛人數也有所增加,似乎是全都追了上來。「
走,讓他們親熱親熱!」
張奇峰一聲令下,催動白麒麟,白麒麟見對面有兵馬過來,以為又要廝殺,
一聲長吟,響徹寰宇。
「將軍,前面好像是麒麟叫!」
御林軍的一個副將對領兵將軍說道:「莫非是嚴珍麒真的偷襲來了?」
「天下也不是只有嚴珍麒有麒麟,而且,狻猊,睚眥的叫聲也跟麒麟差不多
。」
不過他還是吩咐道:「準備衝陣!」
隨著他一聲令下,身旁的傳令兵迅速掏出令旗,揮舞了起來。看到傳令兵發
出的號令,後面的人馬紛紛拿出掛在馬鞍邊的連環弩,端起了長槍,準備衝陣。
而更後面的傳令兵則拿著令旗,作出同樣的動作,讓更後面的兵馬準備衝陣。御
林軍雖然比不過火鳳軍麒麟軍等百戰精銳,可也是訓練有素,不多時就全部準備
好了。
「你去問問,前面是哪支兵馬?」
看身後的部下們已經做好準備,御林軍的統領讓一個副將去問話。可那個副
將剛跑到離「敵軍」還有百餘步的地方,沒等開口,對方就是一弩射來,當場將
那個沒防備的副將殺死。「殺!」
領兵將軍一聲怒喝,御林軍忽然散開了陣型向前面衝去,而沖的最前面的一
排人馬更是直接形成了兩翼向前的彎月形,目標就是敵方沖得最前面的那頭白麒
麟!雖然看不清樣子,可基本上,白麒麟就等於是嚴珍麒!
眼看兩軍就要相遇了,忽然,那隊人馬拋出無數小的石頭一樣的東西,直接
拋入御林軍陣中,「呯,砰,轟……」
爆炸威力不大,但瞬間卻激起煙塵,將那兩邊最前面的軍馬都遮掩了起來。
御林軍措手不及,立時陷入混亂,等到煙霧散盡時,卻發現那一小隊兵馬已經沒
了蹤影,可不遠處更多的敵軍衝了上來!麒麟軍的名頭對於任何一個對手來說都
是一種壓力,可他們剛才的那一連串舉動實在是急怒了御林軍,所以,當麒麟軍
想要問話時,御林軍卻沒有搭理他們,直接殺了過去。麒麟軍也不甘示弱,兩支
軍隊混戰在了一起,麒麟軍是百戰雄獅,而眼前這些更是麒麟軍中最精銳的護麟
衛,都是在戰場上不知死了多少次的,所以,作戰時無論技巧還是心態都佔了絕
對上風。御林軍雖然也是精銳,但只是跟一般軍隊比,最重要的是,作為京師最
重要的防禦力量,他們很少有機會上戰場,也就沒有機會鍛煉出那股子殺氣!不
過他們的優勢在於數量,這支前鋒部隊有三千人馬,而護麟衛只有千人的規模,
所以,一時間誰也奈何不得誰。
兩邊還在廝殺,而張奇峰一行卻已經到了大路旁的一片樹林裡。知道這兩隊
人馬一時分不出勝負,他們也下地休息。將龍馬獸和那頭白麒麟栓到一邊樹上,
昏睡著的嚴珍麒則用一條墊在龍馬獸背上的氈毯裹著放到一邊。張奇峰盤膝而坐
,他要先煉化一下自己剛剛從嚴珍麒體內奪來的元陰,和內力,女衛們則兩人一
組的,有三組在四周巡視,其她人也或坐或躺的休息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張奇
峰忽然一動,他猛地睜開眼睛,眼睛裡爆射出奪目的精光,顯然,他的功力又增
長了。女衛們跟他都是心有牽掛,立即有了感應,她們紛紛過來看張奇峰。
「主人,您功力又提升了?」
露娜笑著拉著張奇峰的手,不能不說,她們這些女衛是絕對忠誠的。張奇峰
笑著正要說話,忽然,臉色一變,推開身邊眾女:「閃開!」
眾女反應也是很快,立即四散開來。「呯,啪……」
兩個煙塵彈在她們剛才聚集處爆開,激起一片煙塵。迷霧中,張奇峰忽然感
覺到有人從背後襲來,他反身就是一掌迎上,「呯……」
一聲大響,他退了幾步,而偷襲之人被他也是一下震退,但卻是退了三四丈
遠才站住。煙塵被二人掌力驅散不少,而且此時又有些微風,很快徹底消散。張
奇峰對面竟然站著一個一身白衣,頭戴斗笠,臉上也蒙著白紗的人。雖然她掩飾
著自己的身形,但張奇峰還是看出,她是個女人。
「好身手!」
果然,對方開口就是女人的聲音:「沒想到堂堂的永安王世子,竟然是有真
才實學的高手!」
「姑娘不用客氣,」
張奇峰笑道,「在下在床上更是高手,姑娘若是有心,在下當可以奉陪!」
對方顯然知道自己是誰,但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繼承永安王爵位的事情,而他
後面的話更多的還是要激怒對方。可沒想到的是,白衣女子竟然格格嬌笑起來:
「哈哈哈……好呀,既然世子垂青,那小女子還能不識好歹?不知世子要帶小女
子到哪裡去演練呢?」
張奇峰微微一笑道:「去哪裡自然都可以,不過姑娘是不是先要在下看看真
面目?在下好歹也是王爺世子,怎麼也要看看姑娘的尊容不是?」
說著,忽然欺身上前,到了女子身側,直接抓向那白色面紗。那女子笑吟吟
的說:「世子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這麼性急?」
說著一個閃身,同時左手輕擋,撥開了張奇峰的魔爪。
兩人你來我往斗在了一起,眾女衛想要包圍上來,卻被張奇峰阻攔道:「別
怕,看我的!」
隨著他一聲厲喝,手下速度忽然加快,那白衣女子漸漸支持不住,左遮又擋
下破綻越來越多。張奇峰故意不下重手,不是在那女子酥胸上爪一把,就是在她
肉臀上摸一記。眼看著白衣女子氣力有些不支,他忽然雙手齊出,白衣女子沒有
格擋住,被他一下子將斗笠打飛了出去。等女子站穩後,呈現在張奇峰面前的是
一張絕美的面孔,剛才他在打鬥時已經摸索出,這個女子身材雖然不算高大,但
也是凹凸有致,曲線玲瓏。不過,他此時更在想,如此女子,武林中該不是無名
之輩,但到底是誰呢?
「你!」
被打掉了面紗,女子顯然是驚怒異常,但她只是瞬間就恢復了媚態,「世子
好粗魯,小女子嚇得不輕呀!」
看著她眼神忽然有些異樣,看得人有些迷糊,張奇峰下意識的運氣調息鎮定
下來。沒想到自己又失手了,白衣女子,也有些慌亂,她表面上沒有什麼,其實
心裡一個勁的在想著對策。猛然間,張奇峰聯繫到她臉上那緋紅的臉色,和呼吸
中雖然沉厚卻很急促的矛盾的變化,再想到剛才自己看她眼睛時候的異樣,張奇
峰猜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姑娘若是不嫌棄,就跟本爵去試試本爵的床上手段如何?」
張奇峰的笑容更加淫褻,「妖後的芳澤可不是尋常人能有機會親近的!」
白衣女子大驚,「你……你怎麼知道?」
張奇峰笑道:「武林中有如此身手,又如此美貌的女人,除了尹麗風和徐憐
夢師徒外還能有誰?」
他抬手挑了挑白衣女子的下巴道:「徐憐夢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自然就是尹
麗風了!」
「你……」
白衣女更加吃驚:「你說徐憐夢是你的人了?你不是胡說吧?」
「這有什麼胡說的?」
張奇峰知道自己猜對了,說道:「她被我生生肏破了陰關,化掉了焚心陰火
,你說她是不是我的人呢?」
「你……胡說!」
突然,白衣女子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煙塵彈扔在地上,一下子炸起漫天塵土
,張奇峰猝不及防下只有向後躍出,等煙霧散了時,尹麗風已經沒了蹤影。女衛
們也圍了上來,看到這樣的情景,都一言不發的看著張奇峰。
忽然,米娜喊道:「主人,那個女人也不見了!」
抬眼望去,本來躺在樹下的嚴珍麒已經連同裹著的那條氈毯都沒了蹤影,他
跑過去,看地上的痕跡,發現了幾個淡淡的腳印,看來自己剛才跟尹麗風大戰,
嚴珍麒趁機跑了的。這個女人真不簡單,竟然能隱忍這麼半天,而且被自己淫辱
了這麼半天,居然能忍住沒有藉機會偷襲自己一下。
能這麼冷靜的判斷出和自己實力的差距,知道就是偷襲了也殺不了自己,而
且還會失去逃跑的機會,嚴珍麒確實不好對付。相對於尹麗風的逃走,張奇峰顯
然更在意嚴珍麒,自己這次行險抓住了她卻讓她跑掉,下次怕是沒有機會了。再
想想尹麗風,看來自己還是要小心,自己的對手們遠沒有被掃清!
第四集 內外攻伐 第二章 胡蠻投效 京師再亂
嚴珍麒此時的形象實在是淒慘!
除了腳上穿著的一雙戰靴還是自己以前的裝束,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剝去,
赤條條的只裹了一條氈毯。她趁著張奇峰和尹麗風大戰之際逃出,可卻沒有直接
跑到外面,她不是死要面子的人,可也不能就這個形象逃出去,那日後自己在軍
中就會十分被動。所以,她一直逃到離張奇峰一行人比較遠的樹林繼續躲藏,同
時,這裡也能看到戰場上的情況。本來在僵持的雙方,不一會兒御林軍大隊趕到
,立時佔據了絕對上風,可就在護麟衛左衝右殺不能衝出包圍時,護麟衛大隊也
趕來了。三萬護麟衛,對上八萬御林軍,雖然人數上還是弱勢一方,可御林軍中
不少都是步軍本身對騎兵時候就吃虧。而且,就算是御林軍裡面最精銳的人馬,
遇到護麟衛都要二打一甚至三打一才能打個平手,更何況還有那麼多不夠精銳的
。
雙方殺到天黑才各自收兵,立住營寨後,埋鍋造飯,廝殺了一天都餓得夠嗆
。
忽然,護麟衛外圍哨兵發現遠處走來一個人,走近點發現穿的是護麟衛的衣
服,人竟然是嚴珍麒。
「麒帥回來了!」
隨著哨兵一聲呼喚,立即有人打開營門,幾個護麟衛統領迎了出來,將嚴珍
麒接入營寨後,寨門再次關上。「損失有多大?」
嚴珍麒決口不提自己被擄走的情況,直接問自己的下屬,那個領頭之人忙說
道:「損失了一千多兵馬,估計斬首敵人有近四千。」
嚴珍麒點了點頭,她看著地圖,忽然說道:「你領三千人馬在這裡隱蔽,如
果御林軍來了,就放他們過去,如果明日天亮後他們還不來,你們就順著大路回
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一個將領接令走了。嚴珍麒又對另一個人說道:「你領五千人馬繞道御林軍
身後,看響箭號令,突然殺出,務求將他們逼得向營地這邊退卻!」
又一個將領走了。嚴珍麒對身邊的一個小將說道:「你也領五千兵馬,也繞
道他們身後,跟左翼一起,看響箭殺入敵營,那些御林軍沒經歷過什麼戰陣,遇
到偷襲肯定會亂,到時候就好辦了。」
接著,她吩咐身邊最後的將領說:「你領五千兵馬在營地前橫向挖壕溝,一
定要能擋住龍馬獸一個縱躍。另外,溝兩側多放鐵蒺藜,拒馬刺,等各種暗器。
安排好後,再退回到營地南邊,等營中火起,御林軍兵馬敗逃出來時,不要纏鬥
,直接射殺,能射殺多少是多少。」
看著屬下都走了,嚴珍麒如同洩了氣一樣,坐倒在帥椅上。
自己居然被人強 奸,而且,還是被自己對頭的兒子強 奸,在顛簸的麒麟背
上,自己也像一匹麒麟一樣,被騎在身下馳騁。不過,那種感覺好像也不錯,那
巨大的東西進入自己身體時,竟然那麼充實,每次侵入都將自己陰道裡面的空氣
排出去,不留一絲一毫的空隙,那時的充實感真是無與倫比,而等到他把那條害
人的東西抽出時,那種空隙難耐的感覺卻更加讓自己刻骨銘心。忽然她一下子驚
醒,自己竟然對被張奇峰施暴有了如此不堪的想法,自己明明該恨死他了,可卻
還在留戀他給自己身體帶來的歡愉。嚴珍麒正在感歎自己的不堪,手卻不自覺的
摸到了自己私處,居然是濕滑滑的。
雖然沒人看到,可嚴珍麒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居然想著被張奇
峰強 奸就流出那麼多髒東西,而且自己還不自覺的去摸那裡。她生性陰冷,有
不順心的事情就想遷怒於人,現在她面對如此窘境,更加的忍不住要報復。既然
張奇峰暫時沒辦法,那麼眼前的這幾萬御林軍就只有認倒霉了!月亮依舊不大,
只是彎彎的一線。在後營放哨的御林軍軍士懶散的靠在營門柱上,他恨死自己那
個上司,那個小小的小隊長了!自己不過是賭錢時候贏了他,他就這麼記恨,讓
自己連著值守了三個夜晚,今天是第四天了。他在咒罵自己的上司時,絲毫沒有
意識到危險已經逼近了自己,一個身影從外面突然閃過,哨兵還沒有反應過來,
一道寒光從他脖子上一劃,隨著熱血噴出,人也倒了下去,這下他不用值守了!
「正對壘著,居然就這麼沒防備,豈不是該死?」
這是偷襲的護麟衛們心裡的想法。其實,御林軍不是沒有防備,他們在正面
佈置了平時數倍的巡狩士兵,而且安置了大量哨位。不過,後營因為位置的關係
,所以,關注的較少,而且,在他們心裡麒麟軍雖然精銳也要吃飯睡覺,護麟衛
雖然更加的精銳,但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這其實就是操練出來的軍隊和打仗打
出來的軍隊間的區別。在麒麟軍看來,這樣的以己度人純粹是胡扯!當然,響箭
升空,當這些精銳的護麟衛殺入御林軍營帳時,御林軍們四散奔逃,也就不足為
奇了。
一時間殺聲四起,麒麟軍的旗幟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御林軍被嚇傻了!除了
這次同胡蠻人作戰,他們實戰的機會很少,偶爾也就是剿滅一下京師附近的匪患
。
但那些對手與麒麟軍根本無法相比,至於護麟衛就更不用說了,都是從死人
堆裡爬出來的,他們更比不了。所以,他們才會有防禦的馬虎,所以,才會讓並
不多的護麟衛打得暈頭轉向。藍富急匆匆的出了營帳,「別慌!別慌!」
他和手下將領連續砍殺了數個潰逃的御林軍兵士,可卻根本阻擋不住其逃命
的步伐。
「大將軍,咱們只有向南衝了!」
藍富身邊的一個將軍說道:「麒麟軍的兵馬大隊應該還沒有到,他們來偷營
應該也是以攻代守,怕我們趁他們兵力不足而進攻他們。他們這來的兵馬不知道
多少,但少也是有兩萬以上,咱們索性去衝他們的營寨,能衝破就衝破,不成,
咱們只要繼續向西,明天就能到京師了!」
「是呀,大將軍,」
另一個將領也勸道:「到了京師就是大將軍的天下,她嚴珍麒再厲害,也無
可奈何!」
「整頓人馬,衝!」
藍富一聲令下,上了身邊人牽來的龍馬獸,和那些將領一起,衝出人流,帶
著那些親衛精銳殺向麒麟軍的大營。那些潰兵都是漫無目的的狂奔,看著有人衝
出大營了,也想都沒想的直接跟著沖。雖然是被偷襲,雖然是慌亂潰敗,可御林
軍畢竟是有數萬兵馬,大將軍藍富在接到自己女兒的消息後,只留下兩萬多的步
卒看守虎山關,連闊疆關都沒有管,就帶著剩下的大部分兵力回京。七八萬人的
衝鋒,即便是場面混沌不堪,可也夠壯觀的,如漫卷的海浪沖向沙灘。不過,到
了最後,海浪的衝擊力也已經使盡,再也沖不動什麼,一部分退回去,一部分則
直接消逝在沙灘上。
御林軍兵馬衝到距離嚴珍麒大營還有五六百步的時候,前面的人忽然東倒西
歪的,同時慘叫連連。雖然知道有了異常情況,可後面的人也停不住,因為他們
的後面還有人在前衝,將他們也逼得只能向前衝去。倒在地上的人越來越多,很
多人都被後面衝上來的人踩踏,被龍馬獸踩踏,輕的是骨斷筋折奄奄一息,重的
,即便是當時就沒命了。五六百步的路竟然有那麼多艱難險阻,鐵蒺藜,拒馬刺
,捕獸夾,各種手段不一而足。藍富都不明白,只是這麼短的時間,麒麟軍居然
能夠安置這麼多暗器,他們平日裡是怎麼練的?
好容易衝到了麒麟軍的營門口,前面的兵士停都沒停就衝了進去,不是不想
停,是根本停不下。不過,進了營內,他們也逐漸放緩了速度,後面的人有營門
阻隔,也追得不那麼緊了。可進了敵營的御林軍們很快就發現了問題,這個敵營
根本就是空營,雖然篝火還在燃燒,營帳也都整整齊齊,可居然一個敵人的影子
都沒有。藍富和身邊親隨將領趕到了營地裡,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意外。「大將
軍,莫非麒麟軍逃了?」
一個將領跟藍富說道:「他們怕被我們追擊,所以派部分人馬劫營,以混淆
視聽,然後自己主力卻是已經逃了?」
「他們人馬本就不多,偷襲時候用了多少?怎麼會是主力逃走了?」
另一個人顯然不服,「要我看,應當是他們用大部分兵馬偷襲,然後,嚴珍
麒帶著少部分親衛逃跑了!」
「笑話!大部分偷襲,小部分跑,這種暈招你當嚴珍麒是你了吧?」
顯然兩個人不合,當下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貶低起來。
「夠了!」
藍富怒道:「這時候還有心內鬥?快想想對策吧!」
兩人被嚇得不敢再說什麼,可對視的眼神裡卻是誰也不服誰!「嚴珍麒的用
兵神出鬼沒!」
藍富說道:「她從沒在乎過部下的生死,一切均以取勝為目的。她留下這座
空營,很有可能就是讓後面的追兵看著她沒有撤,覺得自己沒有被拋棄,這樣,
不至於動搖軍心。」
聽了藍富的話,那些將佐們不由得回頭看去,果然,追兵還在追擊,只是放
緩了速度。
「也罷,今日就讓天下人看看,我御林軍是怎麼破了她的麒麟軍的!」
藍富豪氣干雲的說道:「眾軍準備佈防,等追兵進了再打,先滅了他們,再
去追嚴珍麒!」
想到自己有可能擊敗聞名天下的麒麟軍,那些御林軍也興奮得有了幹勁,特
別是將佐們,這可是自己千載難逢的晉陞良機呀!
剛佈置好,後面追兵又突然加快了速度,但等他們靠近一些了,哨兵們才發
現,追兵最靠前的一線,居然都是些推車,而且是很大的推車。看著要靠近營寨
了,那些推車的軍士突然加速,竟然飛奔了起來。「嗖!」
不知誰放了一箭,接著,其他站在寨牆上的兵士們紛紛效仿,羽箭如飛蝗射
出。可那些推車的麒麟軍兵士根本不在乎,依舊健步如飛的推車前進。而那些射
向他們的箭矢,都被他們身邊手持巨盾跟隨的兵士擋住了。
雖然有一部分人被射死,但大部分都將車推到了營寨下,然後他們也不攻擊
,轉身就跑。那些御林軍本以為就要開始廝殺,可沒想到他們竟然跑了,忽然有
將領反應過來,打開寨門查看這些車子裡面的情況。卸掉封著的木板後,他們卻
很失望,裡面全是稻草,而且似乎濕漉漉的。那將佐聞了聞,不是水,是桐油的
味道。他猛地驚醒過來,「當心,他們要火攻!」
一句話沒有說完,他的胸口一涼,胸前突然多了一支只露出半支箭桿的羽箭
。他不甘的倒下,而他最後看到的景像是,那些退去了的追兵再次如潮水般湧了
過來。
「敵襲!」
剛剛在嚴珍麒大帳裡坐下的藍富一下子跳起,他剛衝出營帳,後面寨子防守
的兵士就急急忙忙跑來說道:「大將軍不好了,後寨突然出現麒麟軍的兵馬,他
們向寨子裡拋射不少火把,火石,後寨已經著起大火,根本無法控制!」
藍富抬頭一看,果然火光沖天,他正要向後營走,前面跑過來的小兵報到:
「大將軍,前寨追兵殺到,他們向寨子裡拋引火物,寨子已經起火,而且,他們
還用稻草車把門堵了!」
雖然營寨容易起火,可也不至於這麼容易就失控,除非是本來就埋了引火之
物。「大將軍!」
一個將佐跑過來,「大將軍,麒麟軍在撤走時候將整個寨子都埋上了硫磺硝
石等引火物,而且,不少營帳都浸了桐油,蘸火就著,我們必須立刻衝出去!」
「讓前寨頂住一會兒,其他人,從後寨殺出,不管敵人,直接殺回京師去!
」
藍富一聲令下,整個營地再次動了起來,但他們剛剛衝出營門,就是一陣箭
雨迎面而來。麒麟軍果然有埋伏,藍富大怒之下反應也快,「盾牌手上前,盾牆
衝擊!」
御林軍的盾牌手用的盾更想西陸軍隊的盾牌,是一塊長方形的鋼板壓出一定
弧度製成,比東土一般的盾牌大不少。這些盾牌緊密的組成一面牆,然後後面一
排則將盾牌傾斜著上舉,這樣,可以保護很大一塊面積。躲在後面的投石兵,擲
矛兵,弓弩手可以全力攻擊,不考慮自己的安全,衝陣時候,威力巨大。御林軍
的操練還是很精細的,所以,即便是在混亂中,還是組建起了一組組的盾牆,衝
向了堵截自己的敵人。
看到自己的弓矢對御林軍傷害有限,麒麟軍正面阻截的兵馬開始後退,漸漸
的,御林軍前鋒部分已經追著麒麟軍追出十多里,忽然,山崩海嘯般的殺聲響起
,麒麟軍側翼一直沒有動的兵馬一下子合圍了上來,包圍了御林軍前鋒不說,還
將他們的後隊阻隔開來。盾牆雖然防禦性攻擊性都很強,但只是對於正面而言,
後面則是將後背全漏了出來。根本來不及改變陣型,很多御林軍就被後面殺來的
敵軍消滅。御林軍中部主力想衝上去救下前鋒,可面對麒麟軍拚死防守,居然一
時間奈何不得。而這時,後面又傳來殺聲,原來,留在營寨裡抵禦追兵的後隊已
經被解決掉,少部分人是被麒麟軍殺聲外,大部分居然是被活活燒死在營寨裡。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包圍,藍富當機立斷,「快突圍,繞過去,回京師!」
聽他下令了,那些兵士再也顧不得還有同袍在敵人包圍之中,從堵截陣地的
側面繞過,向著京師逃去。
不遠處的一座高台上,嚴珍麒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藍富跑了她卻沒有放過
那些被包圍的士兵的意思。「派出一部去追擊御林軍,到了京師五十里時就返回
來。」
她聲音還是冷酷無情。「全力進攻,半個時辰內將包圍中的敵人剿滅!」
回到京師的藍富狼狽急了,出征時十萬大軍,除了跟胡蠻交戰死的三四千,
在虎山關留下的兩萬多外,近八萬人馬只逃回不足四萬!但他有苦說不出,別說
現在,就是京師沒有動盪時,他也奈何不得嚴珍麒。
「稟報麒帥,」
收拾完戰場後,一個傳令兵向嚴珍麒稟報道:「此役斃敵三萬七千,我方折
損兵馬共計一萬兩千,具體戰果正在統計。」
嚴珍麒冷冷的說道:「將敵人屍首集中埋了,至於我方軍士,受傷的帶走,
戰死的火化後帶走骨灰,送他們回家或回南疆安置!」
「是!」
傳令兵下去了,嚴珍麒心裡也覺得舒服許多,自己心中那股怨氣終於消得差
不多了。「吼……」
忽然,遠處一聲麒麟嘯聲傳來,竟然是那頭白麒麟跑了過來。看到坐騎歸來
,她喜出望外,但欣喜之餘對張奇峰的感情更加古怪!
看著白麒麟跑了,張奇峰邪邪的一笑,「走吧,咱們先要去闊疆關!」
說完,他翻身騎上龍馬獸,帶著眾女衛向闊疆關奔去。
剛剛平靜的京師,又亂了!
徐憐夢的玄陰派人馬配合著胡竹維暗中派來的人馬,與兩個太子的人馬廝殺
有時,可沒想到徐憐夢突然失去了蹤影,一時間群龍無首,本來還可以僵持的局
面瞬間崩潰。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霍民太子卻被延平太子突襲,冷公劫擒住了,
他的那些手下見勢頭不對,或是逃走或是投降,一下子延平太子取得了勝利。眼
看著局勢再次明朗化了,變故又生,消失多日的趙平功等人突然率眾殺出,瞬間
撲滅了延平太子一夥兒。不過,當他們打破天牢時卻發現,霍民太子已經慘死於
獄中,至此,隆盛帝三個嫡親皇子全部隕落,京師的局面又再次平靜下來。雖然
街上巡邏的士兵多了起來,但老百姓們還是覺得日子有了盼頭,但他們卻失望了
。
魯陽王貴喜反了!
剛剛緩過神來,恢復早朝的隆盛帝聽到這個消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雖然自
從木憐星立國後,皇室一直都在防備四大異姓王的情況,怕他們造反。可幾百年
了,他們卻一直沒有反過。即便是在澀谷亂夏時,帝國處於最危難時候,他們非
但沒有反,而且還幫著隆盛帝驅除了入侵的蠻族,恢復了帝國秩序。可今天,魯
陽王居然反了,雖然他不是四王中實力最強橫的,可對於隆盛帝的震動無異於當
頭一棒!
「陛下,魯陽王趁著京師動盪之機,暗中調動其在虎山關外封地的兵馬,在
與其子布林格爾所部會合後,藉著賈無凜,干盛公兩位將軍追擊胡蠻叛逆的空當
向北,繞道大草原,躲開了虎山關天險。如今他們已經打到了北邊距離京師僅六
百里的涼山口,如果攻破涼山口,則到京師便是一馬平川,毫無屏障可言了!」
信使是涼山口跑來的,說完這些氣喘吁吁的,緩不過勁來。「報……」
隆盛帝正在驚異之時,一個黃門官跑了進來,道:「啟奏陛下,藍富大將軍
率領御林軍兵馬回師勤王,已經進城了。」
「大膽!」
隆盛帝霍的一下站起,怒道:「勤王?沒有朕的旨意他敢擅自領兵進城?誰
放他進來的?將那個城門官斬了!」
「這……」
黃門有些為難似的,隆盛帝更加上火,「說!到底怎麼回事?」
「陛下,大將軍所部是自己衝進城的,大將軍趕到時候,那些兵馬已經進城
不少,所以……」
隆盛帝神色稍緩道:「雖然是兵士擅自所為,但他藍富難辭治軍不嚴之罪!
暫且給他記下,先讓他火速上殿議事!」
「陛下……」
黃門顫巍巍的,雖然害怕還是說道:「大將軍已經到了宮門外,將皇城包圍
了,說是要清君側!」
「什麼!」
隆盛帝頹然坐下,藍富是明著造反了!
「那他有沒有別的舉動?」
隆盛帝不死心的問那個黃門,黃門說道:「大將軍已經到了殿外,就等上殿
來覲見了!」
隆盛帝恨得牙根癢癢,他正要讓傳藍富上殿時,殿外忽然一個聲音傳來:『
陛下,臣藍富求見!』『大將軍既然來了,就直接進殿吧,國事危難之際,不必如
此多禮!』隆盛帝嘴裡說的輕描淡寫,可手卻緊緊的抓住了龍椅的扶手,心裡更
是恨意滔天!「禮不可廢!」
藍富走上金殿,竟然是身穿鎧甲,腰懸寶劍的裝束,他抱拳,向隆盛帝一躬
身,算是行禮:「臣藍富參見陛下,二位皇子犯上作亂,如今餘孽已經被臣剿滅
,陛下不必驚慌。」
「好,大將軍果然勇武過人!」
隆盛帝點點頭,讚賞的說道:「真乃我大夏之柱石也!」
他話鋒一轉,「魯陽王犯上作亂,趁著國難之際,竟然率軍繞過虎山關天險
,經草原,已經打到了涼山口。」
聽隆盛帝這麼一說,藍富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沉聲問道:「當真?陛下確
定是打到涼山口了?」
隆盛帝指了指躲到了一旁的信使道:「信使就在這裡,大將軍自己問吧!」
金鑾殿上亂成一團,張奇峰卻是愜意的待在闊疆關裡,十三女衛一個個都脫
得赤條條的,光著身子圍在他身邊。藉著藍富領主力回京,虎山關裡守軍人心渙
散之際,在賈無凜干盛公二人的暗助下,胡蠻人先是裝作撤兵,當守軍鬆懈下來
,開關放行後,突然伏兵殺出,而很多進入關內的百姓也是胡蠻人假扮的。剛剛
鬆懈下來的守軍一時反應不過了,沒多久就被胡蠻人奪了關口。好在賈干二路大
軍很快殺到,奪下關口,將胡蠻堵在關內。
不過,這都是做好的騙局,胡蠻人入關後,將殘餘的御林軍剿滅,俘虜的全
部圈在了地牢,而隨著賈干兩路人馬的到來,他們也被無形的看押在兩關之間的
區域裡。張奇峰進入闊疆關時,這裡已經被賈無凜等接管,見到張奇峰,賈干二
人很是高興,急急忙忙的來迎接。「少主,多年不見,已經是鬚眉男兒,鳳帥有
後,真是可喜可賀呀!」
面對二人的誇獎,張奇峰客氣的說:「二位將軍過譽了!奇峰自幼受母親教
誨,能將母親的本事學到些皮毛就不錯了,當不得二位將軍如此誇獎。」
客套了一下後,張奇峰說到了正題上,「二位將軍,不知麗句國那邊怎麼樣
?可是還平靜?」
「少帥放心,」
賈無凜道:「當初麗句國作亂,說到底還是國主金英澤野心太大,那些將軍
大臣的並不支持,或者說不敢支持。而且……」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笑,心照不宣的看了看干盛公,干盛公也是笑著接口道
:「而且,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被按照帝國的建制重新編排,經過從麗句降軍
裡面篩選精兵擴編,共十八萬人馬,分作九路。李宗臣,崔茂申分別是偏將軍歸
武侯,和偏將軍順武侯,他們各統領兩路。而其他的五路兵馬由從他們手下舊人
中提拔上來的李全熙,宋載榮,全赫等羽崖軍干將分別統領,少帥以為,還能有
什麼問題嗎?」
張奇峰明白他們這麼安排的用意,雖然李宗臣崔冒申二人領兵最多,但終究
是小部分,大部分都是提拔他們昔日的下屬來統領。昔日部下跟他們平起平坐了
,即便是顧忌舊日恩義,不會對他們有不敬之處,但要追隨他們叛亂怕也是難上
加難。
「那這些兵馬現在何處?」
張奇峰還是有些不放心。「正在監視胡蠻部落領地和魯陽王封地的兵馬,他
們的戰力在帝國主力看來不值一提,可盯著胡蠻或魯陽王那些只能嚇唬尋常百姓
的私兵還是可以的。」干盛公剛剛說完,忽然一個傳令兵跑來,「稟報將軍,巡
狩晉州的李宗臣部急報,魯陽王的私兵忽然向北集結,現已下落不明,問是否需
要追擊。」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賈無凜問那個小兵。「小的是前天早晨出發的,半路上傷了坐騎,不然應該
昨天就可以到這裡。」
小兵以為要治罪,嚇得不輕。「咱們只要知道魯陽王的兵馬去幹什麼了就可
以,暫時沒必要出擊!」
干盛公的想法張奇峰也認可,忽然,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彩盒,念動符咒後打
開,裡面赫然一個黃色的紙條。「不用查了,他們已經到了涼山口,正在準備進
攻京師呢!」
「京裡發來紙媒了?」
賈無凜道:「但也正好借此機會除了魯陽王的兩個州的兵馬,帝國此次禍亂
,是真要改朝換代了!」
干盛公也點了點頭,道:「當年木憐星立國,四個異姓王都出力不少,永安
王府更是本來就有奪取天下的能力,可為了黎民百姓計,放棄了自己登基的機會
,輔佐木憐星奪取大寶。」
「如今,朝綱不振,皇帝對我四家猜疑算計,處處設防。此等大亂之時,他
還想藉機削弱各方權柄,若真是由著他來,那麼用不了幾年,我們也就只有束手
待斃了。」
張奇峰說道:「與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非是我張家不忠,實在是皇室不
義!」
「不過,魯陽王倒是幫大忙了!」
張奇峰笑道:「他先去拚命吧!等拼得差不多了再說!」
「不過,少帥,貴喜也不是傻子雖然現在帝國動盪剛平,可真正亂起來的只
有京師,他不會以為自己就這麼便可以奪取皇位吧?」
賈無凜干盛公都是百戰宿將,立即覺出貴喜此次行動的問題來。「現在的帝
國就是表面光鮮,二十二軍州又有幾個是忠於皇帝的?」
張奇峰冷冷的說:「如果皇帝在,那麼他們也不敢怎麼樣,可如果皇帝不在
,皇室被屠戮殆盡,那麼他們還會這麼老老實實的?」
「唉……」
干盛公歎了口氣道:「貴喜的如意算盤不錯,可卻忘了那樣他照樣是天下公
敵,照樣是群雄圍攻之地!」
「未必!」
張奇峰斬釘截鐵的說道:「第一,皇帝未必就不能阻止貴喜,御林軍回去的
至少有數萬驍騎,如果跟能搶先一步守住涼山口,貴喜兵馬再多,也難以有什麼
作為。第二,就算是涼山口破了,京師附近還有近十萬御林軍,貴喜的兵馬,最
多不過十五萬,而最精銳的也就是布林格爾手下那萬餘青狼衛。若非趁著二位將
主力調到虎山關追繳胡蠻,他們怕是還沒有機會呢!可就是把青狼衛拼光了,貴
喜打完了御林軍,還能有多少兵馬?這樣拖沓一番後,接到聖旨的各路勤王兵馬
即便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會趕到京師城下,那時候貴喜還有的活嗎?」
張奇峰說道這裡,思索了一下,繼續道:「我若是貴喜,必然聯絡帝國周邊
兵馬,如澀谷特部,羅剎等,這些蠻人都是重利輕生之輩,多送財帛於其首領,
再許之以重利,必然會得到他們出兵相助。那樣,局面就不好說了!」
「咱們先在這裡專心對付胡蠻,等皇帝詔令勤王時候再做道理就是了!」
兩人聽了張奇峰的話,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都覺得有道理,於是,他們
各自回營,而張奇峰則在本來是闊疆關守將的府邸裡面大享齊人之福。
十三女衛很久沒有一起服侍張奇峰了,張奇峰也感動她們對自己的忠心耿耿
,藉著此次機會大逞雄威,沒日沒夜的和眾女淫樂。府邸裡面有個荷塘,雖然不
大,不過景致倒也雅氣。此時,露娜已經被張奇峰肏暈,趴在躺椅上,如同沒了
骨頭一般,安妮,米娜情況跟她差不多,安妮在下,米娜在上的,面對面糾纏在
一起,也都昏了過去。正在禁受張奇峰恩寵的是帕琳娜,和愛麗絲,她們兩個一
上一下的疊在一起,趴在湖邊一塊巨石上,將大屁股迎向張奇峰。張奇峰的大雞
巴已經膨脹得青筋暴露,虎虎有聲的衝擊著兩個實力強悍,溝寬壑深的女衛士。
也許是張奇峰衝擊得太狠了,二人的菊花居然隨著每次侵入也顫抖起來,一收一
放的,看上去十分誘人。對她們實在愛煞的張奇峰看了忍不住出手,不時的挑逗
兩下,刺激得二女更加狂放。
「啊……主人,你呀……」
愛麗絲的叫聲更加狂野,也難怪她叫,張奇峰腦子裡忽然靈光閃現,陸風侯
交給自己的秘籍中,好像有一種催發女人性慾的手法,大致就是從後庭和密道同
時入手,內力自前而後,或自後而前的環流,讓女人會有前後兩個洞連成一體的
感覺。剛剛他指尖稍稍發動內力,射入了愛麗絲菊穴,只是跟自己雞巴散發出來
的內息有了聯繫,並沒有強行循環,卻已經讓愛麗絲身體有了反應。本來就是淫
水潺潺的密道更加泥濘不堪,花芯裡都開始了有規律的振動,這是她崩潰的前兆
。張奇峰大喜,又將同樣的手法對帕琳娜施為,「呀……主人呀……」
帕琳娜的叫聲比愛麗絲只高不低,這更加確認了張奇峰的想法。
沒想到自己能這麼輕易的試出來,張奇峰忘乎所以的對二女大施其手,一時
間鶯啼鳳鳴,將二人殺得暈頭轉向忘乎所以。張奇峰的衝擊如同驚濤駭浪一般,
將她們拋上直指天際的浪峰,但當她們號呼著驚慌失措時,又是一個下沉,將她
們打入陷落的谷底。每一寸神經都在禁受著慾火的煎熬,偏偏張奇峰使出古怪的
手法,將她們弄得更加難以自已。女衛們剛開始投效時,張奇峰只要對她們狂轟
小半個時辰,她們才會高潮洩身,可隨著張奇峰功力日深,採補心法也越來越精
純,她們堅持的時間越來越短。而最近這段時間,她們能支撐一炷香的功夫已經
不錯,還要看張奇峰是否「棍」下留情。
此時半柱香的功夫沒過,她們已經高潮迭起,每次張奇峰的雞巴都會強硬的
頂開她們的子宮,肆虐一通後,再翻身抽出,連帶得裡面的嫩肉都被帶出來。痛
苦與歡樂交替襲來,無論愛麗絲還是帕琳娜都已經支持不住,一股股的淫液從陰
道裡湧出,張奇峰毫不客氣的將隨之滲出的元陰之氣吸納乾淨。忽然,身處最底
下的愛麗絲尖叫了一聲,身體失控的抖動幾下,便沒了動靜。知道她是真不成了
,張奇峰也沒有再逼迫她,將趴在她背上的帕琳娜翻了個身,跟自己面對面的一
下子抱起,如抱山嶽一般,穩穩地抱著,一邊繼續挺動大雞巴姦淫,一邊走向水
塘裡。
雖然動作的幅度不大,不過,每邁出一步,張奇峰都將帕琳娜上托一下,而
再邁出一步,帕琳娜由於失去了支撐,整個身體下落,自然的會將體重支撐在陰
道裡。「啊……呀……主人……呀……」
張奇峰特別喜歡帕琳娜的尖叫,他常說,帕琳娜叫床時候,能將石頭融化。
雖然石頭並沒有真的融化,但這種聲音的鼓勵無疑更加刺激了張奇峰的神經,他
踩著剛到大腿的池水,步伐異常穩實的抱著帕琳娜走向池塘中間的山石。經過一
番跋涉,終於到了石頭旁邊,不知是不是特意選的,池塘中間的石頭表面十分光
滑,而且,一個天然的凹陷大小竟然正好讓帕琳娜的肥臀坐上去。
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準備的!
張奇峰將帕琳娜放好,將她雙腿抗在肩頭,發狠的朝下一頂,「哇……」
完全是將力度用到了最大,粗碩駭人的大雞巴直接衝破帕琳娜花芯的阻撓,
闖進了溫熱的子宮,擠壓著裡面的空氣。但當龜頭剛剛與子宮壁全面接觸妥當後
,張奇峰忽然又向外猛抽,幾乎將子宮帶得翻出來。「啊……」
帕琳娜叫得更慘了,但卻只是激發了張奇峰的凶性,他雙眼赤紅,瘋了一樣
在將大雞巴打樁似的打進帕琳娜身體,強橫的在裡面衝撞。不過,他的兩隻手沒
有閒著,居然伸到了下面,托住帕琳娜富有彈性的大腿的同時,將兩個大拇指插
入了帕琳娜的後庭裡,猛地內力一吐,「啊……」
帕琳娜的身體突然彈了起來,可無奈石頭上實在沒有地方讓她動彈,在張奇
峰殘忍的壓搾下,她陰道裡洩出的淫液如潮水湧來,張奇峰順勢分開她那兩條修
長的大腿,將之盤在身後。帕琳娜正在劇烈抽搐,自然而然的將身體緊緊的纏在
張奇峰身上。張奇峰粗魯的親上她的紅唇,將香舌勾出後穩穩的咬住,稍一用力
,就將帕琳娜抱了起來,深吸一口氣,猛地抱著懷中玉人沉到了水裡!
帕琳娜洩身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可清涼的池水刺激下還是下意識的想要掙脫
。
可張奇峰又豈能讓她如願?雙臂摟緊不說,還藉著她身後岩石的阻擋,將她
的身體牢牢的頂在石頭上。任由帕琳娜雙腿亂蹬,捲起池塘底的泥沙,卻無可奈
何。
過了一會兒,感覺帕琳娜掙扎的動作小了,張奇峰運氣調息,將內力由丹田
運轉到雞巴上,從龜頭頂端馬眼直射入到帕琳娜陰關。受到內息的刺激,帕琳娜
突然如遭雷噬,身體痙攣抽搐難以控制,但無奈整個人都被張奇峰控制著,連香
舌都被咬住,根本動彈不了多少。當注入部分內力後,張奇峰驚奇的發現,自己
射入的內力竟然如同在自己體內一樣,完全受自己支配,很快就穿過帕琳娜渾身
脈絡,從喉間直到舌頭頂端,回到自己身體裡。如此週而復始的循環,張奇峰確
信,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修煉九陽門內功到高層時,可以借由與自己交歡的女
人身體來運轉,使自己行功效果加快數倍!
一時間忘乎所以,他完全不顧帕琳娜的感受,撒歡的運功行功,帕琳娜慘叫
不止,最後忽然身體抽搐,竟然再次高潮洩身。可就是這樣,張奇峰依舊是我行
我素,在他內力催逼下,湖面上居然翻起了小氣泡。他非但沒有憋悶,還將周圍
的水弄得沸騰了。帕琳娜跟他現在是氣血相連,也沒有覺得憋悶,可無奈張奇峰
的內力在她體內肆虐,如同萬蟻噬心,她高潮了多少次自己也不知道,只不過因
為那條可惡的大雞巴賴在她身體裡不走,而內力又一直飛速運轉,才沒有暈過去
。
終於,快感的積壓到了極限,張奇峰感到帕琳娜花芯再次距離的收縮舒張,
他猛地向前將大雞巴急送,帕琳娜再也忍受不住,螓首狂搖,張奇峰放過她那條
可憐的丁香後,她從心底發出一聲吶喊!「哇……」
張奇峰內息也運轉到極致,抱著帕琳娜一下子從水底站起,虎吼著將火熱的
陽精射進了帕琳娜的子宮,燙得帕琳娜如同要跳起來一樣,掛在他身上亂搖亂顫
,突然身體一僵,一下子繃直,張奇峰動作也是一滯,將雞巴竭力的向帕琳娜子
宮裡一頂,接著,帕琳娜的身體便軟了下來。
看著如同爛泥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帕琳娜,張奇峰心裡真是自豪極了,自己
剛才不獨功力大進,還玩了個不亦樂乎。他現在有把握,再次遇到尹麗風時,一
定可以將其擒下,那時候定要一併嘗嘗這對師徒的滋味!忽然,他心裡一動,雖
然洩身了,可他的大雞巴還頂在帕琳娜的子宮內,沒有萎縮。由於修煉功法,及
身上封印的原因,十三女衛的子宮其實是閉合的,並不能生育孩子。即便是自己
闖開子宮口,也只是可以讓雞巴侵入,而不能讓她們受孕。可這時,自己卻明顯
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吸力從帕琳娜子宮深處傳來,這分明是子宮活絡
的表現,莫非她們能受孕了?如果是因為自己剛才那樣對她們肆意為之,而讓不
能受孕的她們受孕,是不是說,對一般女人那麼做,會讓其受孕概率提高?那樣
自己就可以盡早讓母親給自己生個孩子了!
想到這裡,他愛憐的抱著帕琳娜,親了親那已經有些慘白的櫻唇,從水裡走
上岸。看著東倒西歪的眾女,他心裡充滿了成就感!不過,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
們就這樣在地上躺著,也不放心帕琳娜,將露娜抗在了肩頭,慢慢的回到房裡,
放好後,又出來抱其她人,往返幾次才安頓好。看著她們海棠春睡的媚態,張奇
峰得意的出了屋子想要擦拭身體,忽然,他眉頭一皺,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到院
門後,他咳嗽了一聲,接著便開了門。一個身穿麻布袍服,臉上戴著金色面具的
人站在了門外,身後有兩個虎背熊腰的蠻族壯漢,手裡各捧著一個紫檀木的箱子
,看到他開門,當先一人盈盈拜下:「胡蠻諸部首領,布桑莫蘭參見永安王世子
殿下!」
雖然面具下的容貌看不見,而身材由於罩著寬大的胡蠻袍服也看不出來,但
只是這個聲音就夠讓人身體發酥的!張奇峰咧嘴笑道:「首領不必多禮,不過,
本王現在已經繼承王位,不是世子了。」
「恭喜王爺,莫蘭不知王爺已經繼位,失禮之處請王爺海涵!」
顯然,張奇峰繼承王位的事情布桑莫蘭並不知情,看她再次拜倒,張奇峰笑
著扶起,將她讓進了院子。當然,扶起來的時候少不得趁機試探一下,從那柔荑
的柔嫩程度判斷,應該還不錯!
布桑莫蘭知道張奇峰在藉機佔自己便宜,可也沒有發怒的意思。胡蠻部在自
己手中統一,但只是面上的統一,各個部族還是各自為政。此次對帝國用兵一方
面是麗句國許給的好處,及送到的大批糧食,讓自己和眾頭領動心,另一方面,
也是因為去年雪災,各部牲畜損失很大,今年若不劫掠怕是冬天不好過了。但麗
句國提前行動,很快就被帝國用極少量的兵力打敗,還亡了國,自己這邊已經調
集了兵馬,開工沒有回頭箭,只好寄希望於偷襲帝國的手。按照她的想法,劫掠
一番後迅速回去,到了山林裡,帝國兵馬不如她們熟悉地形,而且,山地道路狹
窄崎嶇,展不開兵力的情況下,帝國優勢就會小許多。
賈無凜干盛公二位的行動讓她認識到了,帝國精銳的行動是什麼樣的,為了
不讓部落走上被毀滅的道路,她只有同意幫助打擊布林格爾的兵馬,甚至是後來
被逼迫著進攻虎山關。聽說張奇峰來到前線後,她意識到,必須得到張奇峰的支
持,否則,等待胡蠻的將是疲於奔命的調遣,直到徹底消耗乾淨。到那個時候,
胡蠻人的命運就徹底交到了帝國手裡,帝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甚至不用帝國自
己動手,隨便找個臨近部落就可以滅掉失去青年戰士,只剩老弱婦孺的胡蠻!
所以,在來這裡之前,她就已經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取信於張奇峰,保
住胡蠻的這點精銳人馬。而為了達到找個目的,自己做出多大犧牲都不要緊,即
便是生命。
所以,張奇峰對她輕薄,她並沒有在意,反而是有些沾沾自喜,也許自己有
辦法拉住他!
分賓主落座,布桑莫蘭讓隨從將禮物放到了桌子上,說道:「這是胡蠻上下
對王爺的一點孝敬,望王爺笑納。」
說著,又讓二人將盒蓋打開,張奇峰一看,一個盒子裡是一對成形的人身,
四肢俱全,交織在一起。看樣子,要有千年了!
夫妻參罕見,千年人參也少有,而千年的夫妻參,更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忽然,張奇峰想起關於夫妻參的一個傳聞,笑著對布桑莫蘭說道:「相傳夫妻參
是一百里未必有一對,一對夫妻參至少管著百里內人參的多少。挖到夫妻參的,
除了夫妻恩愛,還會子孫滿堂,首領真是費心了!」
布桑莫蘭坐在椅子上沒有起來,但卻雙手扶在膝蓋上,身體向前維維一躬,
以示禮節。接著他又指著第二個盒子說:「這裡面是一顆歸心丹,是胡蠻先祖神
巫所煉製,無論是人,還是獸,只要吃了都會對施藥者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張奇峰聽著有趣,就拿起來把玩。「不過,需要提前將施藥者血液滴入才可
以有效。」
張奇峰點點頭道:「聽說當年胡蠻神巫贊夫羅為了煉製此丹耗費甚大,其一
生不過是煉成了三枚。一枚進貢了當時的帝國皇室,後來還有一枚讓澀谷扎查函
部搶走,失去了下落,這第三枚一直是胡蠻的瑰寶,沒想到首領竟然送給本王,
這情何以堪呀!」
只要王爺收了就是賞了我們天大的面子!布桑莫蘭雖然吃驚張奇峰對部落中
秘事知道得如此詳細,但還是很沉穩,在她看來,張奇峰知道禮物的珍貴更好!
「不知首領如此急的來找本王,有什麼要事?」
張奇峰懶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瞇著眼睛看著布桑莫蘭,布桑莫蘭恭順的答
道:「王爺殿下,不知對於我胡蠻歸順後這段時間的表現還滿意?」
張奇峰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布桑莫蘭卻很高興,說道:「殿下滿意就
好!草民此次前來,是想求您一件事情,還望王爺答應。」
張奇峰估計也是她有求於己,笑著說道:「首領有什麼事情要本王幫忙?儘
管說吧,本王自當竭盡所能。」
布桑莫蘭忽然抬了抬手,隨著那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素手抬起,她身後的兩個
跟隨向二人行禮後,退了出去。看他們關上門了,布桑莫蘭忽然跪倒:「王爺,
求您救救胡蠻吧!」
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張奇峰忙抓著她的手,將她扶起來問道:「你別急,
有話慢慢說!」
神態極為和善,不過,手卻一直沒有鬆開。
「王爺,胡蠻各部去年遭受雪災,牲畜損失慘重,當初麗句為了讓我們出兵
,給了我們三十萬擔糧食,就是這些糧食,才勉強讓族人挺過了春天。也因此我
們才答應幫麗句,他們說事成之後,給我們財帛不說,還給我們一百萬擔糧食,
這樣我們就能熬過去今年了。」
布桑莫蘭的表情看不見,但聲音卻是讓人聽了淒淒慘慘的,憑想像也能猜到
面具後面的梨花帶雨的臉。「如今,麗句國冒犯天朝已經被滅國,而胡蠻也冒犯
了天朝,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樣從天朝求援,所以,我們只有求王爺您了。」
「你是想讓我給你們撥付糧食?」
張奇峰眉頭微皺,心裡卻是偷笑,這是他預料中的事情。「需要多少?」
布桑莫蘭想了想,咬牙說道:「一百萬擔糧食,我們就可以熬過今年,若王
爺慈悲,有七十萬擔我們也可以對付。」
張奇峰沉思不語,布桑莫蘭卻急了,撲通一下,又跪倒在張奇峰面前,扶著
張奇峰的雙腿道:「王爺若肯救我胡蠻,我胡蠻當永世歸順王爺,唯王爺之命是
從。」
說完,她看張奇峰還是在考慮,心裡更急,「王爺肯出手相助,要胡蠻如何
報答都可以。」
張奇峰揚起頭,又想了想,說道:「首領先起來,這件事容我考慮考慮,這
百十萬擔糧食不是小數,如今帝國內亂還未完全平息,各項所需也十分緊缺呀。
」
本來布桑莫蘭要站起來,可聽他這麼一說,連忙又跪下道:「王爺若欲爭霸
天下,胡蠻願為王爺馬前卒!百十萬擔糧食確實不是小數,可帝國一個富裕的縣
城都會有二三十萬擔的存糧,王爺一定有辦法的。」
「首領,我聽說胡蠻諸部雖然名義上認首領為共主,可實際上各部還是各自
為政呀?」
張奇峰一邊愛撫著布桑莫蘭那白皙得如雪雕玉琢的柔荑,一邊雖然和善,卻
怎麼看都覺得色迷迷的,問道:「首領本部雖大,但也只是一少部分,為什麼要
為其他各部一起求援?」
說著,他摸了摸布桑莫蘭那尖翹的下巴,「難道首領是想以恩澤感化他們嗎
?」
布桑莫蘭雖然被輕薄,可是卻沒有發怒,連躲閃的意思都沒有,她跪得直挺
挺的說:「胡蠻諸部在先父手中一統,那時才有了能力主動攻擊時常騷擾我們的
扎查函人。後來,父親被人下毒害死,我在他身前立誓,決不讓胡蠻分裂。為此
,才征戰數年,靠著父親留下的舊臣和故友幫助,再次統一了胡蠻。如今,各部
雖然有紛爭,但作為首領,我必須要為保證胡蠻的生存努力,所以,今天在來王
爺這裡前我就想好了。」
她忽然站起身,摘下那金燦燦的面具,露出了那張有些冰冷,但絕對美艷的
面孔!「只要王爺肯救胡蠻,我願一生侍奉王爺,絕無怨言!」
說著,她伸手解開肩頭的拴扣寬寬大大的胡蠻袍子落了下來,將她那美好的
身體展現在張奇峰面前!
「身材不錯!」
張奇峰沒有動,只是坐在椅子上,如同賞花賞月一樣看著她,說道:「不過
,服侍本王也要有資本,首領會服侍男人嗎?」
布桑莫蘭心裡一陣失落,她對自己的容貌極度自信,雖然為了震懾各部下屬
,她用面具遮住了臉,可每當她獨自坐在水邊,沐浴的同時也會欣賞自己的容貌
。那時,她甚至會有自哀自怨的想法,自己都覺得,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件十分
遺憾的事。但今天自己為了族人,捨身飼虎,卻不料,竟然讓人這麼問,她氣得
渾身哆嗦,但為了糧食,還是忍住心中的羞怒,說道:「王爺放心,胡蠻女人剛
剛成年時,母親就會教授取悅男人的方法,以求在男人的妻妾中保住自己的地位
!」
「那就好!」
張奇峰大喇喇的說道,「那首領就讓本王來感受一下,看看胡蠻風情到底什
麼味道?」
看著他褲襠上突起的部分,布桑莫蘭心裡也有些打鼓,雖然,小時候母親就
教自己如何取悅男人,但那都是紙上談兵,如今要真正面對了,心裡卻一點底都
沒有。她蹲在張奇峰兩腿間,雙手顫抖著去解褲帶,卻解了半天才解開。張奇峰
看此情形,訕笑道:「首領自幼學取悅男人,難道沒學過解褲帶?那褲子都不脫
,怎麼取悅?」
布桑莫蘭心裡淒苦,可不敢表現出來,將張奇峰褲子脫掉後,盯著那一彈一
跳,躍躍欲試的大雞巴看了一會兒。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她雙手抱住抓不過來的
大雞巴,檀口輕張,將那顆碩大堅硬的大龜頭含了進去。
張奇峰的東西太大,布桑莫蘭小時候練習用的那個假陽具根本不能與之相比
,她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把龜頭含進去,後面棒身就實在無能為力了。既然只能含
這麼多,她也不勉強自己,在雙手配合下,螓首前後晃動,將那大龜頭突出含入
的,嘴裡的丁香也不閒著,時而纏繞,時而輕點,雖然動作有些生疏,但張奇峰
還是樂壞了。布桑莫蘭百般挑逗,張奇峰的慾火更加旺盛,他的雞巴一個勁的壯
大,到最後,布桑莫蘭都感覺有些含不住了。至少過了小半個時辰,布桑莫蘭已
經是口舌發木,臉頰也累得夠嗆,她知道想這樣讓張奇峰交貨是不可能了,便吐
出了那個可惡的雞巴,站直了身子。
張奇峰還是那麼一臉壞笑的躺靠在椅子上,欣賞著眼前這個冰冷冷的美人兒
,主動服侍自己的媚態。此時他也是慾火中燒,可為了享受這心有不甘,卻又不
能不主動的服侍,他還是忍住了狂暴的慾火。
看著他那條討厭的大雞巴示威的跳了跳,布桑莫蘭銀牙一咬,狠下心,兩腿
分別跪在張奇峰身體兩側的椅子邊上,一手扶著張奇峰肩頭,另一隻手扶住那粗
碩堅挺,還有些燙手的大雞巴,將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蜜穴。她蜜穴的樣子與別人
有些不同,陰阜上一根陰毛都沒有,可在蜜穴口上,兩片大陰唇之間,卻整齊的
長著兩排短細的碎毛。當年自己出生時,神巫就說過自己恐怕會有桃花劫,長大
後,神巫還是如此說法,本來以為自己遮住面容,就能度過,沒想到,今天還是
在劫難逃!
她將龜頭在自己肉縫上磨了磨,她知道自己的情況,那些細毛只要稍微摩擦
幾下,自己往往就會有感覺。果然,不幾下,蜜穴裡就分泌出膩滑的愛液,擔心
等久了讓張奇峰惱怒,布桑莫蘭將龜頭對準自己的蜜穴後,狠心的向下一坐,「
恩……」
一個龐然大物擠入了她的身體,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要撕裂成兩半了!本
來她想一下子坐進去,只要痛苦能少點,可沒想到張奇峰的強壯實在是她難以想
像,一個受不了,她撲到了張奇峰身上,情不自禁的咬住了張奇峰肩頭的肌肉。
知道她心裡委屈,張奇峰也不忍心再為難她,便抱著她起身,一個誇娥搬山
,穩如山嶽的將她姦淫起來!布桑莫蘭情不自禁的咬了張奇峰,心裡正在害怕,
卻發現竟然被抱了起來,而且張奇峰的動作竟然是要站著跟自己交歡。當張奇峰
將她拋起時,她心裡一下子慌了,那條大雞巴如果全部衝入自己密道,那會是什
麼感覺?但她剛反應過來,自己身體就已經下落,由不得她了!剛剛恢復平靜的
院子裡再次被香艷的廝殺聲驚醒,布桑莫蘭不同於其他眾女的冰冷,讓張奇峰興
致勃發,他要徹底摧毀這個女人的身心,要將她冰冷堅硬的心粉碎融化!
不過,張奇峰和布桑莫蘭都明白,以後的胡蠻只能跟著張奇峰走了,不管他
走哪條路,只有憑命運的安排了!
第四集 內外攻伐 第三章 平亂京師 西奴異動
被張奇峰奪去了紅丸,布桑莫蘭心裡百感交集。自己是為了胡蠻的未來,為
了部族的生死,獻出了自己最珍視的東西。當張奇峰侵入自己身體時,那粗碩,
堅硬的巨物,簡直要把自己分成兩半,幾乎將身體裡的空間都填滿了!看著旁邊
睡著的男人,忽然覺得他其實也不是那種只顧自,不顧別人的紈褲子弟,至少看
自己後來支持不住了,他慾火洩不出去,就叫來了那些牛高馬大的女侍衛來服侍
。等自己緩過些精神後,才爆發在自己身體裡,那激射的熱流是那麼強勁,幾乎
將自己射穿了!
布桑莫蘭稍稍一動彈,下體立刻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呃……」
雖然她叫得聲音很輕,可張奇峰卻醒了。「想起床?」
他懶洋洋的道:「你不累嗎?」
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胡蠻女子本就熱情奔放,只是少女的矜持而
已。看她大腿根部那些乾涸了的鮮紅血跡,張奇峰心裡一顫,雖然自己的女人中
,處子不少,可沒想到布桑莫蘭這樣的蠻族女人竟然也是處子。帝國富裕昌盛,
在帝國謀生的異國異族人很多,有經商的,有賣藝的。酒肆茶樓,歌坊青樓中的
胡女更多,像張奇峰這樣的身份高絕之人,隨便就可以嘗試到異域風味。
這些女子中,羅剎女人身材豐滿高大,金髮雪膚,而且深溝大壑的,極為耐
戰。帝國淫靡之風甚重,那些紈褲子弟中,不少都喜歡群戲的,羅剎女人自然是
上上之選。往往是,那些紈褲子弟累得疲不能興了,她們卻還是神采飛揚,別說
盡興,有的甚至還只是剛剛有了感覺。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一般的男人不敢輕易
選擇她們,萬一在床上丟了面子,傳揚開去,他們可是受不了的。西奴女人的身
材雖然沒有羅剎女人那麼豐滿高大得離譜,但比之帝國一般男人往往也是差不了
多少,而且由於西奴女人不少都是被帝國滅掉部族劫掠來的,或者是被人販子販
賣過來的,所以,一般都帶有很強的野性。有些有特殊嗜好的,比如喜歡馴養美
女犬,女奴之類的,也有不少犯賤的紈褲子弟,喜好被虐的。漠羌女人跟西奴類
似,只是多善歌舞,所以,許多舞姬都是漠羌來的。交蠻女人膚色多黝黑,而且
,相貌上也差強人意的多,所以,多數是貧困之地,無力娶妻之民,購買了去。
但她們腰肢纖細靈活,雖然身材不夠豐滿,卻也十分別緻,所以,帝國大城的歌
舞伎中,會有些姿色上佳的。
倭女和麗句國女人普遍生性溫柔,兩國對女子皆十分輕視,女子一切都是以
討好取悅男人為目的,即便是貴族甚至皇子女子也是如此。胡蠻諸部女人和她們
比起來,雖然對男人也很柔順,可由於生存環境惡劣,民風難免彪悍些,而且,
對男女之事往往也比較隨意。有個說法,據說他們的女人在十二三歲就很少有處
女的,布桑莫蘭如此美貌,又是胡蠻首領之女,身邊男人肯定不會少。可張奇峰
在侵入她身體時就感覺到了異樣,雖然面對他那強悍的巨物,小小的處女膜的阻
擋如同螳臂當車一般可笑,可畢竟這個東西比較金貴。自己身邊女人眾多,處子
之身的也不少,他不會因為是處女就另眼相看,也不會因為不是處女就輕視,用
他的話,以前是誰的女人都一樣,以後都是自己的了。
可到底是要珍貴些,張奇峰也坐了起來,說道:「要是別的事情就不用自己
下去了,讓她們幫你就是。」
「我就是想起床……」
布桑莫蘭聲音很小,小到她自己好像都沒有聽清楚。張奇峰更愛她那羞澀的
樣子,隨意的拍了她粉臀一下,「啪……」
那就起床吧,說著自己也起床下地。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一巴掌,布桑莫蘭反
射的竄起,但隨即又蹲了下來,張奇峰太過強壯,她蜜穴已經受傷,剛才跳起一
下,傷口撕裂,立時受不了了。
「主人,你醒了。」露娜等女衛一下子湧進房來,服侍張奇峰擦拭身體,然
後穿戴整齊。而安妮,米娜則走到布桑莫蘭身邊,也幫她擦拭身體,並處理了傷
口。「有什麼消息嗎?」
張奇峰端起露娜送上的清茶問道:「魯陽王的封地有沒有什麼異常?」
「京師傳來消息,大將軍藍富逼迫皇帝御駕親征,他正在安排,應該就是這
兩天的事情,不過,按照鄭先生的推斷,他似乎要跑。」
露娜說:「他正在收集細軟金銀,而且,據說他的部下已經開始入駐京師附
近各個糧庫,限制糧食外運。」
「那軒轅先生怎麼說?」
張奇峰在想著藍富的舉動,心裡有些詫異。藍富手中至少還有十餘萬御林軍
,難道對魯陽王的那些兵馬就這麼沒信心?還是魯陽王有什麼別的底牌?「
軒轅先生說:讓賈干二位將軍嚴防魯陽王封地的私兵有異動,然後帶歸順了
的羽崖軍,和胡蠻騎兵進京勤王。」
張奇峰靠著椅子背,雙目微閉,眾女也沒有出聲,怕耽誤他想事情。
「集合胡蠻騎兵!」
張奇峰突然睜開眼睛,話語間的神色也不是那麼旖旎,而是一股不可違背的
氣勢。「通知賈干二位將軍,安排人馬接替羽崖軍,調集羽崖軍火速入關,隨本
王勤王!」
布桑莫蘭站起身,但一走動就覺得下面疼的不行,她從蠻袍內的暗兜裡掏出
一面泛著黑光,不知什麼東西打造,只是上面金絲嵌了一個令字的,腰牌。交給
了身邊的帕琳娜,說道:「麻煩姐姐辛苦一趟,去我的大帳裡發佈命令,拿著這
面令牌,如我親至,我實在走不動了。」
說到最後,她臉上又是一紅。帕琳娜接過令牌,看張奇峰向自己點頭示意,
便轉身跑了出去。
「我不能等了,」
張奇峰問布桑莫蘭道:「你能上馬嗎?不然就等在這裡,過兩天身子好點了
再進京?」
「我沒事,」
布桑莫蘭有些倔強的說,「只要腿不動就沒問題,我跟王爺進京。」
看她倔強,張奇峰也沒有再說什麼,吩咐人套了一輛兩匹馬的車,讓她坐在
上面隨行。
魯陽王封地實際上出了虎山關沒有多遠就是了,所以,下午時候,羽崖軍已
經集結完畢,到了闊疆關前。
「當年羽崖軍獨立成軍時,朝中不少人說三道四,我父王母妃一力推動,才
成行。如今,皇帝蒙難,無恥小人劫奪了天子,妄圖挾天子而令諸侯。雖然於國
是大害,但對你們來說卻是建功立業的最好時機!」
張奇峰說道:「今日本王在此立誓,凡救駕戰死者,三倍撫恤於家人,其子
女中可選一人到帝國各個大城的公學中讀書習武,直到成人,所有耗費都由本王
承擔!」
「凡救駕戰死者,均授予勳爵,已經有爵位者,升爵三級!並三代不降爵!
」
「凡救駕戰死者,均入帝國忠烈祠,於家鄉樹碑立傳,傳誦後代!」
他說一句,底下就「稱謝」一次,連續三條說完,張奇峰又說道:「此次出
兵,是為了勤王救駕,顧不得許多。臨陣脫逃者殺,不聽號令者殺,騷擾百姓者
殺,強 奸民女者殺!只此五殺,其餘軍令皆暫不執行!」說白了,只要殺敵,
那些官府府庫都是隨便拿隨便搶的,而且,不能騷擾百姓,強 奸民女,那麼官
宦之家呢?老百姓的油水能和那些官紳相比嗎?明白了張奇峰的意思,李宗臣向
前一步,拱手對張奇峰說道:「王爺放心,我等能有今日,都是王爺王妃之力,
今日正是我等報恩之時!」
說罷,轉過身,對羽崖軍兵將喊道:「弟兄們,今日正是報答王爺王妃恩典
,建功立業的好時機,大丈夫處世,不趁此機會大顯身手更待何時?」
「千歲,千歲,千千歲!」
聽著羽崖軍士兵整齊劃一的千歲,張奇峰固然高興,可他更高興的是李宗臣
說的,「謝王爺和王妃」。稱呼自己是王爺,那王爺和王妃指的不就是母親司天
鳳?雖然知道李宗臣也只是隨口說的簡練之語,但他還是喜形於色的說:「胡蠻
歸於大夏,待遇軍規與羽崖軍同,有功賞有過罰,絕不虧待!」
「噢……」
相較於羽崖軍整齊劃一,可以說字正腔圓的帝國話的謝恩,胡蠻人更加顯露
出了蠻族本色。不過,張奇峰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命不要緊,只要給的報酬夠
豐厚就可以。
「上馬,直擊京師!」
隨著張奇峰一聲令下,二十萬多的騎兵上馬,殺氣騰騰的奔向了京師。
相對於帝國主力兵團的騎兵,羽崖軍雖然整編後實力有所加強,但整體實力
還是差一些。首先是坐騎,是上等的駿馬,而不是龍馬獸。雖然比以前麗句國的
裝備強不少,但所穿重甲無論防禦力還是重量都比帝國標準重甲差很多。而胡蠻
就更不用說,馬匹矮小不說,他們的騎士基本上都不穿鎧甲,最多只是一身獸皮
戰袍,純粹是看誰命大的打法。可即便是如此,二十餘萬騎兵一起奔馳的場景還
是蔚為壯觀的,沿途帶起的塵土遮天蔽日,當他們趕到京師城下時,守城兵士嚇
得早早的關上城門,一面飛報藍富,一面盡可能的調集人手來加強防禦。
聽到稟報,藍富氣急敗壞的帶著兵馬到了外城城門上,騎兵揚起的塵土遮天
蔽日,一時間也不知道具體兵馬數量,不過,憑著經驗判斷,二十萬是肯定有的
。
「永安王擅自興兵,莫非要造反嗎?」
面對藍富的質問,張奇峰哈哈一笑,說道:「藍富,你是想在這裡跟我饒舌
?你先領兵包圍皇城,後逼迫皇帝御駕親征,可同時你又讓部下搜羅財寶糧食準
備逃跑,今日好意思說我造反?」
「本大將軍奉旨隨皇上征討魯陽王,搜羅糧餉也是為此準備的,你如何說本
大將軍要逃跑?」
藍富怒喝道:「你若是識相,火速退兵,否則別說你的命不保,就是城中,
永安王府親眷也要受你連累!」
他居然想拿張奇峰的親屬做威脅,張奇峰笑得差點流眼淚,喝道:「你真是
夠無恥的!居然想用家人性命來威脅本王?」
「大義當前,顧不得許多!」
藍富見張奇峰話裡似乎有了懼意,忙趁勢說道:「你火速退兵,本大將軍保
證對你既往不咎。」
「我說你夠無恥的,你以為是怕你?」
張奇峰的聲音都是運足內力傳出去的,雖然和城牆隔著很遠距離,但城牆上
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我說你無恥,是看你當著雙方數十萬兵馬撒謊可笑!你
的人能控制內城多少?控制外城多少?還想讓我王府親眷受牽連,倒是你女兒,
這時候怕已經成為階下囚了!」
藍富以為張奇峰在城外,不知道城內情形,沒想到他居然知道得如此詳細。
忽然,他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為了掩飾自己沒有控制全城的實情,他特意讓
最親信的幾部兵馬駐守在城中各方勢力的分隔區域,同時,用重兵控制皇城,這
樣有皇帝在手,心裡踏實不少。可張奇峰這麼一說,那些兵士再想想自己的佈置
,肯定會明白實際情況。看來要想想怎麼防止手下的反叛了!就是這樣大兵壓境
的情況下,他還在想怎麼防止部下反叛,而不是考慮如何抵禦敵人,看來說藍富
為人刻薄寡恩也真不算是冤枉他。
就在他盤算著怎麼預防手下人的時候,忽聽得城內一陣騷動,藍富跑到城牆
內側,只見從外城裡殺出無數的軍馬,而御林軍則節節敗退。藍富正驚疑間,城
外又是三聲炮響,緊接著殺聲震天,張奇峰開始攻城了。
「快,把城外的人先壓下去,」
藍富大吼道:「他們沒有器械,使不上力氣的!」
但那些士兵已經有人開始尋思退路,趁著混亂,逃跑的人越來越多。藍富和
幾個將領揮劍砍殺,可就是止不住越來越多的逃兵。
「永安王進城了!」
「藍富死了!」
外城裡的兵馬混戰在了一起,為了瓦解御林軍已經瀕臨崩潰的士氣,那些進
攻的隊伍裡飛出各式各樣的消息。但很快,城門真的打開了,胡蠻騎兵和羽崖軍
騎兵殺入了城中。混戰中,他們專找御林軍殺,不多時,就將御林軍逐漸殺散,
衝出人群的羽崖軍和胡蠻人,直接奔向他們的目標,首先就是外城的幾個府庫。
但當他們拼盡全力殺入進去後才發現,那些府庫居然都被搬運得差不多了!失望
之下,他們將怨氣撒到了看守的御林軍身上,但御林軍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也
不再逃命,而是奮起反抗,雙方死傷立時都多了起來。不知誰從那些守軍嘴裡得
知,府庫中的錢糧都被御林軍運送到大營了,他們漸漸的放棄了跟御林軍拚命,
一個比一個跑得快的殺向御林軍大營。
當然,也有一部分殺向了內城,想去內城府庫碰碰運氣,而且內城王公大臣
住的不少,府庫如果不能找到東西,正好拿他們出氣!
可內城九個城門中,只有北面三個,東面兩個是御林軍把守,已經沒人看管
了,其他的西面,南面四個城門都是原京師八衛守護,他們不敢闖也闖不進去。
好在,他們多數是從外城東城四門殺進來的,就近直接進了內城,只有少數想去
西南碰運氣的多走了冤枉路。
內城的府庫也是空空如也,氣急敗壞下,這些殺紅了眼的竟然殺奔了皇城,
但他們進皇宮大搶特搶的夢還沒有清醒過來,臨近皇城的街道上,陣陣密集的箭
雨射來,就將他們很多人留在了夢境裡!「羽崖軍,胡蠻騎聽著,奉永安王諭:
爾等可直接去外城北的御林軍大營,不得侵擾皇城,否則格殺勿論!」
一個身穿金甲,高大魁梧的金獅衛將軍對他們大喊著,阻止其前進。而他身
後更是有數不清的金獅衛打扮的衛士,或站或蹲,手持當年海明珠用過,殺得他
們心驚膽寒的連環弩,冷冷的盯著他們。雖然是殺紅了眼,可他們也不敢拿命去
拼,而且既然對方都說是張奇峰的王諭,也就更不敢違抗,紛紛轉頭向北奔去。
隆盛帝面沉似水的坐在御座上,看著底下大臣們團團轉。
「報……」
內監急匆匆跑到金殿外,奏報道:「陛下,永安王已經平定大將軍藍富的叛
亂,現已出榜安民,隨後就將進宮見駕!」
「這下好了,總算是安定了。」
「未必,大將軍回師的時候不也是……」
「藍富是兵敗逃回,怕被懲罰,鋌而走險。永安王呢?王爺可是逃出去調兵
回來救駕的!」
「人心難測呀!」
「別瞎猜了,反正都這樣了,無論永安王是奸是忠,你能怎麼辦?藍富就能
控制京師,永安王能擊敗他,你說勢力有多大?」
底下亂哄哄的,但隆盛帝還是聽到了大臣們議論的內容,他臉上沒有什麼變
化,可內心卻是激烈的不得了,到底張奇峰會怎麼樣?會不會藉機奪取皇位?
「陛下!」
正在紛亂之時,一人忽然出班朗聲奏道:「臣以為,無論如何也要先讓永安
王進宮,否則就真的國無寧日了!」
原來是趙平功,他不理那些朝臣的議論,說道:「陛下,如果永安王要造反
,那麼以他現在手握重兵,攔也攔不住。而如果永安王沒有反心,只是平定叛亂
,匡扶社稷,那麼讓他入宮又有何妨?更何況,招功臣覲見乃是常理,反而若是
拒絕其入宮見駕,其必然以為皇上對其有了疑心,那麼到時候若是真反了,誰能
承擔?」
本來還有些大臣想要反對,可被趙平功這麼一問,也沒有敢出聲的了。說到
底,張奇峰的兵馬在外面等著,只要他想,讓不讓進宮都是一樣。已經到了這步
田地,不如賭他是忠臣,不會反。想到這裡,隆盛帝,說道:「命武安侯趙平功
為欽使,迎永安王入宮覲見!」
走到宮門口的張奇峰正要下坐騎,卻被趙平功攔住,說道:「陛下有旨,准
永安王騎坐騎入宮,以體現大夏之威嚴。」
張奇峰按禮節推讓,但被告知是隆盛帝特旨,他便再次上了龍馬獸。在士兵
歡呼聲中,張奇峰一人走在皇城正門內,正中央的,原本只有皇帝可以走的御道
上。按照大夏禮制,只有立下特殊功勳,而且必須是攸關社稷的功臣,才被允許
走這條路。上次,讓功臣走這條路,還是平定澀谷特部對大夏的侵擾,隆盛帝大
賞功臣時,離現在有幾十年了。
到了金鑾殿外,張奇峰下了龍馬獸,正要將腰間佩劍,解下,趙平功又攔住
,說道:「奉皇帝口諭,永安王以武功威懾群小,護國安邦,准佩劍上殿!」
張奇峰又挎著寶劍,身後背著本來也可以帶上殿的鎮國鞭,大步進了金鑾殿
。「臣永安王張奇峰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行禮後,隆盛帝用顫抖的聲音道:「平身,給永安王賜座。」
張奇峰謝恩坐到一邊。
「陛下,大將軍藍富犯上作亂,其黨羽大部已經被清剿,藍富本人及一些親
信出逃,暫時未能抓獲,臣擔心京師安危也未敢派重兵追繳,具體還請皇上定奪
。」
張奇峰沉了沉,說道:「另外,臣已經知道魯陽王犯上做亂之事,所以,臣
已經先調集了五萬羽崖軍北上,力爭將叛軍阻擋在涼山口外。」
「不知愛卿有幾分把握將叛軍阻擋住?」
隆盛帝還是擔心抵擋不住。「魯陽王的兵力據說有近二十萬眾,五萬羽崖軍
就是到了涼山口,那裡充其量也不過是七八萬的兵力,是不是薄弱了些?」
「陛下,涼山口易守難攻,魯陽王的兵馬隨眾,卻一時也未必能夠攻下。而
且,別的不好說,若是布林格爾領兵,那臣敢斷言,他絕打不下涼山口!」
張奇峰信心滿滿,「布林格爾善於野戰,可野戰尚且打得一塌糊塗,如何能
攻城?」
說到這裡,張奇峰忽然話鋒一轉,道:「陛下,胡蠻諸部已經被降服,其首
領表示願戴罪立功,臣已經將他們帶來,此次平定藍富的叛亂,他們功不可沒。
」
隆盛帝聽出了張奇峰的意思,是要自己封賞之類的,可胡蠻人攪和的自己寢
食不寧,若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把藍富派到外面去,京師也就不會亂,藍富也就
不敢有心造反。但張奇峰已經說了,他們立了大功,而且,這時候不可能撥了張
奇峰的面子,當下,隆盛帝賞賜胡蠻黃金千兩,白銀一萬兩,錦緞一萬匹,糧食
十萬擔。並且說明,如果再立新功,帝國不吝賞賜!張奇峰讓布桑莫蘭安排人,
將糧食送回了胡蠻,金銀錦緞直接賞賜給了那些騎兵。有了這些賞賜,胡蠻人心
中的狂野獸性一下子被激發得無以復加,如果不是布桑莫蘭嚴加約束,甚至都怕
他們瘋狂起來自己把營地燒了。
羽崖軍由於已經是帝國軍隊編制,所以,只賞賜了金銀錦緞等財物,糧食就
沒有了,不過,張奇峰向隆盛帝請旨,為了讓眾軍有向前之決心,立下大功的前
五個士卒,將封為伯爵,傳三代不降。而立功的將領則爵晉一級,官升三級!雖
然隆盛帝不太想給這些個爵位,因為封爵就要有食邑,多了肯定會影響朝廷的進
賬。可張奇峰如今手握重兵,魯陽王的兵馬還要指望他去抵擋,也只有照他說得
做了。
張奇峰退出皇宮,看見櫻子正和露娜等女衛一起,等著他出來。
「主人,您可出來了。」
櫻子迎上來說道:「王府出了大事,軒轅先生和趙先生有些支持不住,讓婢
子來請您速歸!」
一聽說王府出了問題,張奇峰縱身上了坐騎,向府中飛馳而去。路上,櫻子
簡要說了王府中發生的事情,而最讓他震驚的是,三叔張嘯海被人刺殺了!衝到
了王府外,門口已經有不少侍衛看守,但這些人顯然是新面孔,見張奇峰過來,
攔住去路道:「奉王爺旨意,永安王府清理門戶,謝絕來客!」
旁邊一個認出了張奇峰,忙推了旁邊那人一下,賠笑說道:「王爺,二爺說
要先清理門戶,怕有人驚擾了王爺,所以,王爺暫時還不能回府。」
聽他說王爺,其他的侍衛們顯然十分緊張,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戒備的看
著張奇峰一行人。
「你知道本王的身份對吧?」
張奇峰問話,那個人不敢不答。「是,小的等都知道王爺身份。」
「既然知道本王身份,還敢聽張嘯安的話,阻攔本王回府?」
張奇峰眼神很凌厲,那人嚇了一跳,卻只有硬著頭皮說道:「小的們不敢觸
犯王爺,可二爺的命令小的們也要聽,求王爺別讓小的們為難。」
不過,他嘴上客氣,手上卻暗中比劃,讓眾人準備。侍衛們紛紛將手按在了
腰刀上,有兩個偷著跑回了王府。
「好好好,你們倒是忠於職守呀,哈哈哈哈哈……」
張奇峰忽然仰天大笑。猛地,他收了笑容,朝那個侍衛勾了勾手指,那侍衛
雖然害怕但看身後這些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心裡也有了底,便靠了過來,陪著笑
問張奇峰道:「王爺,您老有什麼吩咐?」
張奇峰伏在他耳朵上說:「看在你這麼忠心做狗的份兒上,讓你死得痛快點
!」
說完,那侍衛只覺得胸口一涼,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奇峰,最後看到的只是
張奇峰手裡拿著一團血淋淋,還在跳動的東西衝他晃了晃,便不甘的倒了下去,
眼睛瞪得大大死不瞑目!
「你們這群奴才,不知道張嘯安是從哪裡弄來的,但既然攔本王的去路,就
留你們不得了!」
張奇峰將手中那個心臟朝侍衛們中間一拋,侍衛們嚇得紛紛後退,這時,王
府內一陣騷動,又衝出一群侍衛,這下侍衛們立時有了信心,抽出刀劍盯著張奇
峰等人。可張奇峰還是那麼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不說,身後的那些女衛們也都是
面無表情,只是看著張奇峰。倒是櫻子,雖然也是冷冷的模樣,卻將面紗掛上,
等著張奇峰的命令。
「走吧,」
張奇峰忽然說道:「看看這群奴才怎麼攔本王!」張奇峰一聲令下,大步的
向王府走去,那些侍衛們不知誰先發了聲喊,揮刀衝向張奇峰。可他的刀還沒有
碰到張奇峰,就被橫著殺出的一把刀身彎曲,厚背薄刃,窄窄的倭刀磕了出去,
緊接著脖子一涼,腦袋也飛了出去。自然是櫻子出手了,她殺了一人後,忽然身
形一閃,整個人竟然憑空消失,而人群中卻是一道血雨腥風,那些侍衛被砍瓜切
菜似的,一時間血染天際。櫻子動手了,那些女侍衛們也沒有待著,前面幾個紛
紛拋出電矛,如同落地驚雷,將侍衛們殺得人仰馬翻。後面的幾個則拿出短柄戰
斧,重劍,彎刀等近戰兵器,護著張奇峰殺入人群。
張奇峰似閒庭信步的進了王府,但剛進府,從二道門中又殺出一隊侍衛,這
些人看上去比外面的那些要強不少,但面對那些女衛,還有櫻子這樣的鬼忍高手
,也是如同送死來的一般。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阻攔張奇峰的侍衛都被屠戮殆盡,沒有一個活口,而且
,就連死去的也都是斷臂殘肢,沒有留下全屍的。「主人,都收拾乾淨了,用讓
人來整理嗎?」
露娜滿身的血污,身上那暗紅色的戰甲由於受了鮮血刺激,居然泛出了紅光
。
「不用管這些,先去府裡面看看!」
張奇峰一腳踹開二道府門,只見張嘯安正忐忑的看著二門方向,見進來的是
自己,立時有些慌了。
「二叔,不錯呀,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蓄養了這麼多狗雜碎,真是用心良苦
!」
張奇峰挖苦道:「可惜,狗雜碎就是狗雜碎,能有什麼用呢?」
張嘯安的臉孔依舊陰鷙,但卻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慌!張奇峰每向前一步,
都如同踏在他心上,嚇得他哆嗦一下。「用這些平日裡只會欺負老百姓,掄個刀
劍就嚇唬人的貨色也妄想控制王府?簡直癡人說夢!」
「張奇峰!你要做什麼?我可是你二叔!」
張嘯安努力掩飾心中的恐懼,可話音裡面的顫抖是掩飾不住的。「二叔?這
話該侄兒問你才對,你讓人封鎖王府,不讓本王進來,是要做什麼?」
張嘯安生性陰鷙,但絕不是能言善辯之人,他一時驚慌下,說道:「我……
沒有,你胡說的!」
「我胡說?」
張奇峰已經走到他跟前,笑著說道:「我三叔是怎麼死的?嗯?給我個不殺
你的理由!」
這時藍素蝶忽然說道:「三爺就是他派人刺殺的,那天三爺去找他,回來後
大發了一通脾氣,說他只顧爭權奪位,不顧骨肉親情。我問三爺怎麼回事,他也
不說,可夜裡,來了四個刺客,就將三爺刺殺了。」
「那你呢?」
張奇峰忽然轉向她,冷冷的問道:「為什麼那刺客不殺你?」
「他們是偷襲的,猝不及防下,三爺受了傷。我引開了兩個,可後來等我回
來時,三爺已經過去了,對了,他後背還插在一柄匕首,你看!」
說著,藍素蝶拿出一柄銀燦燦泛著藍光的匕首,顯然是淬了毒的。而看了匕
首柄上的花紋,張奇峰笑著問張嘯安道:「怎麼?二叔真是夠狠毒,連自己親兄
弟都下得了手。不過,也真是糊塗,居然出手都用祖上傳下來的,戰敗被俘時,
自盡用的成仁劍!」
「你,你怎麼知道?胡說,哪裡有什麼成仁劍?你胡說的!」
張嘯安真的不敢相信,張奇峰怎麼知道這些,好在,張奇峰也沒有想讓他糊
里糊塗的死,說道:「成仁劍一共有六把,都由歷代家主掌控,只有在家中男子
出戰時才會拿出一把。祖父給你這把成仁劍,當時是想讓你建立戰功,給你鼓氣
的,可二叔你竟然以為是在暗示你此戰之凶危,耍手段躲掉了這麼個建功立業的
機會!」
張奇峰笑了笑道:「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若是當年你不那麼退縮,也未必
就會讓祖父看輕,興許這王爺之位也有機會繼承的。而你以為祖父給你成仁劍的
事情別人都不知道,可卻不曾想,這本就是歷任家主必須知道的事情!」
「峰兒,你二叔也是一時糊塗,都是一家人,你,你別……」
一直嚇得躲到一邊的王美娘,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居然跑到了張嘯安身邊
,求情道:「峰兒,你就看在嬸嬸照顧你幾年的份上,饒了你二叔吧。」
「饒他?他怎麼不饒我三叔?」
張奇峰怒沖沖的道:「他想奪這個王位,我知道,只要他有本事,就儘管來
,可他居然連我三叔都殺了,我三叔為人淳樸直爽,怕是到死也不會想到是他的
親二哥下手殺的他吧?」
「你,你快跟他認個錯,峰兒不會計較的!」
王美娘沒了主心骨,又開始勸張嘯安。張嘯安本來就不知該如何是好,王美
娘卻讓他求張奇峰,他反手一個嘴巴,就將王美娘扇倒在地,罵道:「你讓我跟
他認錯,他不會計較?你安的是什麼心?難道真是跟他暗中有一腿,意圖謀殺親
夫?」
王美娘本意是為他好,可他打了自己不說,還說出這麼喪心病狂的話,不由
得一陣氣苦,悲從中來。「你,你,嗚……你說的是什麼話呀……」
張嘯安好容易有了撒氣對象,正要再踢她,張奇峰卻一把抓住他肩膀,冷聲
道:「你可真是不死不行了!」
「你,你,你要幹什麼?」
張嘯安色厲內荏的喊著:「你跟她,你們果然私通,我要開香堂,將你們沉
塘!」
「就憑你?」
張奇峰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捏,「啪」一聲脆響,接著張嘯安慘叫了一聲:
「啊……」
他的肩胛骨被張奇峰生生捏碎,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著。王美娘見狀,忘了
他剛才對自己的種種,攔在他身前,跪倒,求張奇峰道:「峰兒,是他不對,可
好歹也是你二叔,你就饒了他吧!」
「你們,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啊……少在我面前演戲……」
已經疼得說不出整句話,可張嘯安還是瘋了一樣的叫囂著。
張奇峰走上兩步,輕輕一抬王美娘的下巴,王美娘被他的舉動嚇得打了個突
,但還是沒敢動彈,生怕自己一動,他會殺了張嘯安。「這麼好的女人,你居然
就這麼對待,真是暴殄天物!」
他不由分說的將王美娘抱起,隨便抬起一腳將張嘯安踢了出去,轉身說道:
「你滾吧!孤是家主,現在開始你被逐出家門,永世不得回來!這個女人我要了
,一會兒我就下詔納了做側妃!」
「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我殺了你!」
張嘯安低頭撞向張奇峰,可張奇峰連動都沒有動,任由他撞上,「呯!」
一聲悶響,張嘯安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峰兒,
峰兒,別,別這樣,放了嬸娘吧。」
王美娘掙扎了幾下,突然身體一僵,不敢在動,原來,張奇峰的雞巴已經勃
起,正好頂在了她的臀縫上。「本王要納你做妾,誰敢阻攔!」
張奇峰勃然色變,他突然狂性大發,幾下撕去了王美娘的衣服,將她剝得赤
條條的。走到了張嘯安面前,放到了一塊凸起的,放茶具的圓石頭上。接著解開
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條駭人的大雞巴,一手抓著王美娘兩條藕節辦的胳膊,將
她身體壓在地上,一手輕易的分開她的雙腿,左腿將她的右腿擋開,接著擼了兩
下大雞巴,便將龜頭抵到了王美娘胯下那條肉縫上,輕輕的研磨。雖然閱女無數
,可張奇峰還是對王美娘的陰阜感興趣,那裡居然還是肉粉粉的顏色,十分可愛
。照理說,她成婚也有年,不該還是這麼鮮嫩,真是好東西!
張奇峰淫笑著說:「嬸娘,侄兒好好孝敬您一下,從今以後,您就是小侄第
一個側妃了!」
說著不理王美娘的哀求,張嘯安殺死人的眼神,向前緩緩的頂去。「不要,
峰兒,不要,我是你嬸娘,呀……」
張奇峰的龐然大物又豈是好惹的?雖然王美娘為人婦多年,可張嘯安與她同
房並不勤,在遇到這麼個凶物時,她疼得大呼小叫也是自然的事情了。
張奇峰不理王美娘的慘叫,迅速的展開了全力攻勢,大雞巴如同搗蒜一樣,
大有將王美娘一舉搗碎的意思。王美娘的身體絕沒有母親司天鳳等豐滿,但比起
柳蟬兒,櫻子等,又顯得更圓潤些。當張奇峰粗碩的大雞巴完全插入王美娘體內
時,王美娘只感覺自己快要被撐爆了!可張奇峰還不滿足,他用力的向後蹬了蹬
,將大雞巴悍然頂入了王美娘的子宮,「哇……」
王美娘叫得十分淒慘,但張奇峰卻沒有理會,他興致勃發的瘋狂挺動大雞巴
,將王美娘搗得暈頭轉向。
忽然,他覺得這樣有些不好發力,便抄到王美娘的身下,將她一下子抱了起
來,雙腿穩如泰山的站在地上,將王美娘輕輕向上一拋,待其落下時,合身上挺
,大雞巴衝開阻攔直插王美娘的子宮裡。
「啊……啊……」
王美娘開始還能叫出聲來,可到了後來,連聲音都不能發出,只有張著嘴,
大口喘著粗氣。可再到後來,王美娘喘氣都費勁了,她的臉上泛出了詭異的潮紅
,張奇峰知道她高潮在即,便再次將她放下。王美娘躺在地上,雙腿被折疊著壓
向胸口,屁股和陰阜都被抬起,張奇峰如同打樁一樣,發起了最後的猛攻。
「呃……啊……不行……啊……呀……」
衝殺了百十下後,王美娘身體瘋狂的一陣抖動,接著人失控了的抽搐,張奇
峰明顯感覺到她陰道裡傳來強烈的收縮,一股股的陰精噴湧而出。他下意識的將
王美娘洩出的元陰吸收乾淨,這時才感覺到,王美娘的元陰竟然比櫻子等少不了
多少,看來跟張嘯安同房的時候真是不多!過了一會兒,陰道裡傳來的收縮震顫
明顯減弱了,張奇峰不由得有些掃興。忽然,他靈機一動,將大雞巴抽出了王美
娘的身體,隨即將其翻了個身,王美娘變成屁股朝上,趴在地上。不過,由於有
圓石頭在腹下墊著,她的屁股舉得很高。張奇峰掰開那白嫩嫩的屁股,發現那菊
花蕊居然也是粉粉的顏色,可愛極了!他咧嘴一笑,將濕漉漉的大雞巴頂在了菊
花上,扶正王美娘的屁股,用力向前一衝,「啊……」
王美娘疼得腦袋揚起,驚天動地的慘叫了一聲,但接著就軟了下去。張奇峰
緩慢但不容置疑的,將大雞巴向裡面推進,可實在太緊了,他頂了幾下沒有頂進
去後,不由得火起,奮力向前一衝,大龜頭立時衝破阻礙,進入了王美娘的後庭
。「哇……」
王美娘又是一聲慘叫,她只感覺後面一股熱液流出,撕裂的疼痛,開始屁眼
是被撐爆了,流出了鮮血。
張奇峰如同得到王美娘處子一樣高興,他繼續緩緩的挺動大雞巴,王美娘雙
腳亂蹬,雙手抓住了地面上的嫩草,螓首亂搖,將一頭秀髮都弄亂了!
忽然,王美娘覺得手上一緊,原來張奇峰將她手拉住,隨手套上一枚指環說
道:「今日給你戴上寵奴環,你便是我的女人了!」
說著將雞巴抽出,直接在環上抹了抹,寵奴環立即閃出了耀眼的有些邪異的
光芒。「不……不要……」
王美娘抬頭看看一旁的張嘯安,已經不動彈,瞪大了眼睛,竟然七竅出血,
死了!張奇峰得意的將雞巴再次肏入王美娘玉道裡,反覆衝殺,眼看著丈夫不甘
死去的目光,王美娘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熱,漸漸的意識模糊,似乎整個人都在
天地間飛翔起來。她時而直上雲端,時而墜入地獄,被張奇峰肏得高潮迭起,很
快的迷失了自我。陰道裡不停的排出淫液,根本控制不住,她不記得自己暈過去
多少次,只知道最後,張奇峰發洩時,自己如同被射穿了一樣,身體卻歡愉的手
舞足蹈,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但張奇峰將精液滿滿的灌了自己一子宮,弄得自己
小腹脹鼓鼓的,如同懷孕了一般。後來張奇峰似乎還說了什麼話,但她只覺得眼
前一黑,暈了過去。
看著王美娘的樣子,張奇峰滿足的起身,自有女衛將其抱到張奇峰的房間裡
去。忽然,他意識到了,旁邊還有個看客,三嬸藍素蝶一點沒落,都看到了眼裡
。看著藍素蝶緋紅的臉色,張奇峰說道:「怎麼?三嬸認為小侄娶二嬸不妥?」
「不,不是,妥當,很妥當!」
藍素蝶腦子轉得飛快,迅速陪出笑臉兒說道:「二妹跟峰兒郎才女貌的,正
是相配呢。」
「三嬸,三叔的仇已經報了,三嬸該給三叔服喪了吧?」
張奇峰在眾女衛服侍下穿戴整齊後,說道:「請先給三叔設靈堂吧。」
說完,又對櫻子說道:「讓人把這個叛賊的屍首處理了,不能讓他暴屍荒野
。」
櫻子領命而且,張奇峰也自顧自的在眾女衛護衛下進了三道門,鄭安邦,軒
轅朗已經等在大殿上了。
「孤王回來晚了,累二位久等。」
張奇峰非常正式的向二人躬身一禮,二人忙還禮,口稱不敢。
「王爺,皇帝是不是催您北上抵禦魯陽王?」
軒轅朗開門見山的說,「屬下以為,可以派兵北上,但王爺不可北上,而是
西去,追擊大將軍藍富!」
「不錯,魯陽王難以持久,只要拖住他三兩個月,就可以穩操勝券。大將軍
雖然兵敗,但他既然西逃,不妨就此追擊,可以順勢收攏京師至西陲之間的四個
州。」
鄭安邦說道:「如此則北方再無大敵。」
「不過,需要確定小鳳帥,德忠王妃的態度!」
軒轅朗說道:「雖然小鳳帥與王上是至親,但面對權勢,難免不會有變故,
所以,王上要早做提防。」
「這個是自然的,」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小姨那邊本王自會去處理,不過,到現在本王也不明
白,魯陽王私兵不過是四五萬,加上布林格爾的殘兵不超過六萬,怎麼就敢造反
?他還能有什麼隱藏的力量不成?」
「王爺看看地圖,也就差不多明白了!」
軒轅朗高深的笑了笑,指著地圖說:「雖然魯陽王的封地主要在虎山關外,
可往北,卻是千里草原,澀谷特人,扎查函人,還有澀谷其他部落散居在那裡。
他們逐水草而居,上馬為兵下馬為民,魯陽王家本來就是胡人後裔,聯絡他們還
不是簡單易行的事情?」
想想貴喜運兵路線,張奇峰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明白了,可這樣抵禦
他們也夠麻煩的,草原諸部,至少可以借給他十五萬兵馬,甚至二十萬也有可能
呀!」
「那些騎兵野戰固然驍勇,可若是攻城就差了許多,而且,魯陽王應該是看
到京師空虛而倉促起兵,所以準備不會太充分。實際上,這兩天前線返回的戰報
上,已經有其兵馬出現疲態的意思。」
軒轅朗剛說完,鄭安邦接口道:「以胡人的性情,從來是欺軟怕硬,開始順
利時好說,可一旦進攻受挫,不用理,他們自己就能為了少受些損失而自相殘殺
起來。到那個時候,王上再領大軍揮師北上,則大功可定矣!」
在三人籌劃如何用兵的時候,西陲,火鳳軍大營裡,司天鳳和海明珠正在商
討著戰況。
「母親,按說西奴元氣大傷,短時間恢復不過來,這次居然主動挑釁,應該
是有所倚仗才是。」
海明珠說了自己的想法,司天鳳也點頭認可道:「雖然不怕他們使用詭計,
可我還是讓你小姨將主力向西移動,這樣,如果真有什麼變故,也好應變。」
「但他們能找到什麼後援?」
海明珠說道:「西奴能夠借兵的只有羅剎國,但羅剎西部正在與西陸各國對
峙,東邊又跟小姨僵持,該沒有兵力借給他們才是。」
「或者還有別的兵力!」
司天鳳指了指地圖,說道:「這裡有兩個國家,一個是庫斯卡婭,一個是貝
伯尼亞。這兩個國家不大,但卻是生產勇士,特別是女戰士,據說她們有給異國
做僱傭兵的傳統。」
司天鳳說道:「如果她們借兵給西奴,雖然距離遠,但也不是不可能。」
「這些都是疥瘡之癬,不足為患!」
海明珠忽然說道:「不知京師怎麼樣了,聽說嚴珍麒的護麟衛和御林軍大戰
了一場,御林軍肯定是元氣大傷,但峰弟不知道……」
「小騷蹄子,不是下面又癢癢,想他那害人的東西了?哈哈哈哈……」
海明珠忍不住的真情流露,沒想到卻被母親取笑,當即又羞又氣的說道:「
只是我想?母親不想?每次你兒子肏你時候,看你大呼小叫的可憐,可肏完了不
是還一個勁的把屁股往上湊?」
「好個小蹄子,居然敢說你娘,看我不教訓你。」
說著,二人在大帳裡嬉鬧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脫光了衣服,相互愛撫著,
下面陰阜一個勁的互相磨著,「娘,您的奶子真大,真圓,峰弟看了一定喜歡的
不得了。」
「你呢?你的屁股不是也變大了?他可更喜歡屁股大的!」
「他說屁股大的女人善生養,還說母親只生了他一個兒子是老天給他準備的
,讓給他專心的生兒育女!」
「昨天他還來信說知道怎麼能讓女人更易受孕,說下次給咱娘兒倆一塊下種
,看誰先懷上。」
本來莊嚴肅穆的大帳居然變得淫褻不堪,司天鳳和海明珠纏綿的忘了外面的
時間,她們只知道要撫慰被張奇峰開發後,又荒廢起來的身體!
經過一系列的人事安排,京師兵力佈局徹底改變了。
歸順的御林軍被降級和原步兵衙門的兵馬一起,組成了巡城營,一共是四衛
,六萬人,負責巡防京師周邊。內外八衛經過連番大戰後,兵力損失都不少,張
奇峰下令統一補充到一衛兩萬人的標準,然後補充器械裝備。本來擔心自己是後
歸降的,會被排擠的,原是幾個皇子手下的人馬,在看到自己待遇如常,雖然沒
有賞賜,可也沒有受到冷落後,不由得對張奇峰感激涕零。張奇峰也做了順水人
情,比如,將本來是青狼衛副統領的馮敬年頂了布林格爾的位置,做了正統領。
而曹虯頂替了調任巡防營大統領的李恪的位置,做了燕旋衛統領,翼虎衛副統領
李彪則調任鶴鳴衛統領,原鶴鳴衛統領劉凱則升任御林軍將軍,重新編練御林軍
!
雖然總體上京師的兵馬下降不少,而且,啟用了很多不是張奇峰心腹的人,
可由於打亂了兵將間的隸屬關係,實際上是更加穩妥了。為了加強消息往來的速
度和保密,張奇峰下令成立影衛,和暗衛,影衛負責保護要人,刺殺敵方要人。
暗衛則負責信息往來傳遞,刺探軍情,及暗查國內官吏。事情安排妥當了,涼山
口發回消息,魯陽王所部久攻不下,被迫撤退。
其間,草原諸部借來的兵馬見損失太大後,起了歹意,劫殺魯陽王兵馬。而
被胡蠻鬱悶了很久的布林格爾突然發威,以八卦開山鉞連續斬殺草原各部猛將七
員,後又立刻五員大將的圍攻,硬將諸部人馬殺散,追擊三十里回軍。
魯陽王勢力受損很大,便退回自己封地,開始憑險防禦,而根據張奇峰的密
令,關外的兵馬也未真正的與魯陽王拚命,只是圍而不攻的牽制著,雙方就這麼
耗了起來。
打探到大將軍藍富西逃,很有可能和已經先逃一步的右丞相胡竹維一起,投
向莫達汗國,為了防止這兩個對帝國知根知底的叛徒日後成為禍害,張奇峰主動
請纓追擊。隆盛帝巴不得張奇峰離開京師呢,在他心裡,張奇峰只要離開,自己
就有機會挽回局面!
於是,以胡蠻騎兵兩萬為前鋒,羽崖軍十八萬,各地抽調來的兵馬六萬為本
隊,張奇峰統率二十餘萬大軍誓師出征!看著陪隆盛帝來送行的已經回到宮裡的
司美鳳,張奇峰不由得面露喜色,接過她送上的踐行酒一飲而盡,說道:「臣謝
皇上,娘娘賜酒!此去定當剿滅叛逆,凱旋而歸!」
「好,你凱旋時,哀家再給你接風!」
司美鳳笑吟吟的,可張奇峰卻小聲說道:「回來時,外甥當送姨娘一個禮物
。」
司美鳳也小聲問道:「什麼禮物?這麼鄭重?」
「外甥給姨娘下種,勿要種玉成功!」
司美鳳被他說得俏臉兒微紅,總算是臉上有胭脂粉,不怎麼顯,說道:「成
,你還算有良心,以為你有了嬸娘就忘了姨娘呢!」
張奇峰已經在幾天前正式納了王美娘為側妃。王爵的正妃由於要接受冊封,
所以,迎娶時候都會很正式,可側妃一般只有受賞,所謂封妻蔭子時才會有誥命
之類的,一般就不那麼麻煩。
「忘不了,等外甥更近一步時,姨娘就敞開了給外甥生孩子,生上一百幾十
個,也不嫌多。」
司美鳳罵道:「你當人家是老母豬呀,生那麼多?路上小心,那邊離你小姨
和你娘都不遠,提前跟她們說一聲,到時候打起來也省事,也保險些。」
「外甥理會的。」
看著司美鳳真情流露,張奇峰鄭重的行了一禮,轉身上了龍馬獸,「此去追
剿叛賊,必定成功!」
「必定成功,必定成功!」
他一聲大吼,眾軍也跟著大吼,心中的熱血不由得沸騰起來。
張奇峰一揮鞭子,坐騎嘶叫一聲飛馳了起來,他身後的女侍衛們也跟著追上
,大軍啟程,浩浩蕩蕩的殺向與莫達汗國交界,也許,真正的大亂要開始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1 16: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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